《快穿之引诱直男》 被咬 黑暗的教室里,大家尽可能的缩在了靠近墙的那一边,几个女孩子挤挨在一起轻轻地抽泣,男孩子们则是沉默不语。 这些还未出过校园的孩子们遭受这样的大难,一个个都慌张的不得了,睁着眼睛去看着窗外,胆战心惊的连呼吸都放轻了。 窗外仍然有哀嚎的声音响起,似乎有怪物离门最近正在啃食着尸体,发出了咀嚼的声音。 直到一两个小时过去,墙上挂着的时钟指针指向了十一点半,外面才安静下来。 那是死一般的寂静,有胆子大的男孩悄悄地走到窗口去看,然后捂着嘴跑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啊,太可怕了,我想出去,我想回家。” 大家都苍白着脸,有了第一个开口这么说的,就有第二个。 大家应和着,谁不想离开这里回家呢。 “我看过丧尸片,感觉这就是丧尸啊,被咬一口就会感染,学校里变成了这样,外面未必会安全,说不定家里也……” “闭嘴啊!家里肯定不会有事的,你们谁有电话吗,可以求救啊!” 大家齐齐把视线转到了坐在桌子上沉默不语的阮时衡身上,阮时衡被他们看的愣了一下,从口袋里摸了摸,将手机丢了过去。 有别于这群npc小孩的无助与希翼,阮时衡知道外面肯定是没救了的,现在最大的希望可就在他旁边呢。 但是按照书里的剧情来说,人好像是被咬了才会觉醒异能,所以栾玉要先被咬,一直待在这里肯定不行,他们肯定要出去,然后栾玉要被咬到,后面的剧情才会成立。 阮时衡:小精灵,我有异能吗? 系统支支吾吾地说:按理来说你是没有的,因为你是死的最快的炮灰嘛 阮时衡:我觉得自己怎么说也应该有一个,我要是没异能,之后怎么跟在主角身边混,主角的那些后宫肯定也是有异能的,他抢男人到时候打不过怎么办? 系统:你说得对!我现在去申请给你搞一个! 系统说完就没声音了,阮时衡眼角抽了抽,觉得这小精灵还真不靠谱。 他低着头去看在这种情况下男主是什么反应,却见栾玉只是低着头,一如既往的安静。 哎这时候就看出主角和一般人不一样的地方了,其他人害怕的要命,慌里慌张的各个在等着打电话,栾玉却仿佛融进了那一片黑暗里,一点声响也没有,要不是阮时衡还抓着他的手盯着他的人,说不定都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虽然不知道男主害不害怕,阮时衡还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的轻轻地用大拇指摩挲着他的手腕内侧,当做是安抚。 栾玉感受着那抹温热在手腕上游移,有些惊异于阮时衡表达出来的关心,颇为怪异的看着他。 那些孩子轮流打完了电话,有的能接通,有的接不通,各有各的焦灼。 “先别说话了,省的又把那些怪物引过来,先在这里待一晚上吧,明天再看看情况。” 阮时衡听着他们的窃窃私语,有些脑瓜子嗡嗡,示意他们安静。 阮时衡这个身份是有名的校霸,比同龄人高大宽厚的身躯和有些凶恶的脸让他一直被大家畏惧,这一刻教室里的十几个人因为有这么一个存在反而安心不少,谁也不敢说什么,纷纷噤声。 有别于其他人一个个缩的跟鹌鹑似的,阮时衡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椅子上,还把栾玉捞到了自己的怀里,按在了腿上。 大家纷纷侧目,栾玉被他的动作搞的憋红了脸,羞耻和惊怒交加,被遮着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阮时衡。 阮时衡却坦然的看着他,在他耳畔低声说:“这样暖和,睡吧。” 栾玉的脑袋被阮时衡的手按在了阮时衡的胸前,栾玉的脸撞在了弹软的胸肌上,听着阮时衡的心跳。 栾玉不知道这个向来欺辱他的人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他今天的反常让他根本捉摸不透,只能定义为阮时衡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不过是在其他人面前装成那副老大的模样,其实私底下就是个喜欢男人的骚货。 栾玉垂下眼眸,遮住眼里的暗色。 半夜的时候,小精灵告诉了阮时衡一个好消息!它给他搞到了异能! 阮时衡:就这? 不是什么金木水火土,而是放血。 系统:这已经是我能给宿主你争取到的最好的了呜呜呜,其实还有两个选项,那就是有很长缓冲时间的治疗术,以及一个空间不大的空间异能,你选哪个? 阮时衡:那还是这个吧。 小精灵给他争取的异能其实也不算是异能,他的血对丧尸有特殊的威慑能力,而且被咬了也可以不被感染。 虽然听起来一点也不炫酷,但是比起其他的辅助系异能,阮时衡觉得这个也不错。 天很快就亮了,阮时衡从窗户朝着外面望,走廊上只有寥寥几具横着死相难看的尸体,让人心惊。 交织的腐臭的味浓郁的散不去,阮时衡打开了门,准备走出去。 “老老老大,你就这样走出去吗?” 小弟一号看着阮时衡的动作忍不住问,有些畏缩的看着外面的情况。 “不然呢,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等死,好歹要走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实在不行去找些吃的也可以,待在这里才是坐以待毙。” 阮时衡率先拉着栾玉走了出去,三个小弟见状也立刻跟了出去。 留在教室里的其他人,有胆子比较大的,有不愿意单独行动的,也跟了出去。 阮时衡看见自己身后四五个小尾巴没说什么,小心翼翼的穿过走廊,在路过老师办公室的时候,进去拿了根拖把,把底下的给拆了,把棍子当做武器拿在手上。 其他人也有样学样,栾玉从一个老师的抽屉里摸到了一把水果刀,也握紧在了手里。 跟着出来的一个男生没有拿到武器,打起了栾玉手里的水果刀的主意。 “喂,那个谁,把你刀给我,你那么弱,拿在你手上也没有用,还不如给我。” 阮时衡看着说话的那个人,一看就是个炮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炮灰哥没注意到阮时衡的眼神,想直接从栾玉手里抢。 栾玉不吭声,摆明了拒绝。 那些欺负栾玉习惯了的阮时衡的小弟显然是没眼力见的,都没注意到自己老大已经十分维护栾玉了,也不耐烦的开口。 “栾玉,识相点,赶紧拿出来,就你这个死娘炮要刀干什么,你挥的动吗,省的到时候还没扎到怪物身上,自己就先喂了他们了。” 几个男生都在这么说,跟着出来的两个女生也催促着。 栾玉心里发冷,捏着刀的手越来越用力。 “废话这么多?自己找不到就再找,慢慢找,走了。” 阮时衡不耐烦,拉着栾玉的手继续往外走。 小弟们不可置信,忍不住开口问:“大哥你怎么这么护着他了?” “卖屁股的死鸭子。” 那个 被草到gaochaopenshe 虽然是青天白日,但整个校园基本是处于死寂的状态,间或有两声惊呼和尖叫,但很快就如同流星消失在夜晚那般的速度沉寂了下去。 操场上也是静悄悄的,丧尸们漫无目的地在摇晃,寻找着它们的猎物。 在这片死寂里,一点动响都显得格外的分明。 它们听见了什么,朝着一个方向晃荡而去。 小小的门阻隔了他们的动作,他们开始猛烈的撞起门来。 门外是丧尸围聚,而身处其中的人却并不在乎。 阮时衡从骑乘的姿势被摆成了正面仰躺,原本躺在垫子上的栾玉压在了他的身上。 少年的眼眸红如血,显得皮肤越发苍白,黑发散乱,漂亮的面庞上覆着一层欲色。 他抓着身下壮硕的少年的腿,摆着胯让自己操的更深。 阮时衡已经被操的有些迷乱了,锻炼的紧实的大腿此刻虚虚的环在少年的腰身上,手有些无助的握着虚空。 “不……啊……哈太深了……” 红艳肿胀的唇瓣里吐出热气,呻吟声有增无减。 他的上衣在刚刚的纠缠之中早就已经被脱下,锻炼的异常傲人的胸肌此刻成了身上人的玩物。 栾玉的手抓着那对摇晃的奶子,揪扯着肿大的乳头,听见阮时衡发出的带着骚贱意味的痛呼路出满意的笑容。 原本紧致的处子穴在被大鸡巴不停地操弄的过程里被操成了合不拢的圆洞,连颜色也从浅色变成了糜艳的宛若千人骑的荡妇婊子般的艳红。 接连被撞击G点让阮时衡声音越发高亢,他呜咽着想要脱离这场疯狂的似乎能将他致死的性爱,却被栾玉牢牢的抓着,只能迎接大鸡巴坚持不懈的操干,仿佛要将他钉死在这里。 “不行了……呜呜……不行了,爽啊啊啊……要被操射了……要去了……真的要去了……啊啊啊啊……” 阮时衡的鸡巴酸麻,被操的哽咽哭叫,他身体一阵紧绷收缩,腰腹忍不住的向上拱起,宛若拉满了弓的弦。 他爽到眼前发白,在这片白光里射了出来。 在肉棒没有经过任何抚慰的情况下,他就这么被操射了。 精液向上喷射而后溅落在他的腹部和周围的垫子上,有一部分甚至射到了栾玉的身上。 栾玉发出了一声闷哼,在阮时衡射的时候,他的后穴咬的很紧,在软肉的绞紧里,栾玉也射了出来。 一股股的浊白击打在骚浪的肉壁上,让阮时衡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微微的颤栗。 射完之后,阮时衡的理智也一点点的回来了,看着被撞动的门,他有些许担忧。 虽然目前很安全,但是门外的丧尸要是再这样坚持不懈的撞下去,可能就有点危险了。 他想起身再找点什么挡住的时候,身上的栾玉感觉到他要离开,将他按在了原地。 栾玉柔软的身体攀在阮时衡身上,细细的吻着他的脖颈,唇舌又流连到了在刚刚的操干里饱受蹂躏的双乳上。 饱满有弹性的胸肌被少年肆意的揉捏着,上面指痕交错,刺激着人施虐欲。 半硬的东西还在阮时衡的身体里,阮时衡被栾玉的动作弄得有些痒痒,偏了偏头,想要躲避他欲落在他面颊上的吻。 这个动作似乎刺激到了栾玉,阮时衡在瞬间受到了钳制。 他的下巴被栾玉捏着,无法逃避的迎接着他的吻。 栾玉的吻技生涩,不应该叫吻,应该叫咬,他动作粗暴的啃噬吮吸着,满是掠夺的意味。 这个少年已经退却了先前的怯懦,但仍存几分阴郁,红眸里的暗色仿若化不开的浓郁的黑,像只漂亮的怪物。 阮时衡看着他这幅样子知道和他讲道理他不一定听得懂,干脆先软了态度,顺从的探出舌尖予求予取,顺便再教教他怎么正确的接吻。 唇舌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阮时衡被吻的又发了骚,不自觉的夹起屁股里的那根鸡巴来。 或许是听见里面没声响了,丧尸撞门的声响渐渐消失。 栾玉的肉棒在阮时衡骚穴又吸又夹的情况下又硬了起来,他将阮时衡摆成跪趴的姿势,拍打着丰硕的肉臀。 被打屁股的舒爽羞耻感让阮时衡低吟出声,后穴收缩的更厉害,被操的红肿的媚肉谄媚的讨好着那根灼烫的鸡巴,等着它再度给予高潮。 猛烈的操干动作在瞬间停了下来,阮时衡有些不满地夹了夹。 在阮时衡未曾注意到的时候,栾玉的那双眼里红色慢慢退却,化为了纯正的黑。 他有些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场景,愣愣地看着身下健硕迷人的肉体,肥硕的屁股被打成红色,仿若两颗大蜜桃。 阮时衡被操的肿起的屁眼正紧紧的夹着他的鸡巴,腰身下陷,晃得像条求欢的母狗,满是雌兽淫媚的气息。 骚货,栾玉咬着牙在心里狠狠地辱骂,没想到阮时衡居然会这么淫贱,在这个时候居然也能发情,居然主动的骑上了他的鸡巴,被失去理智的他操的喷射。 居然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栾玉心里的恼怒和害羞交织,想到阮时衡没有放弃他,那份感动与依赖在此刻都交织为了熊熊欲火。 阮时衡察觉到异样,向后偏头看见了稍有些呆愣的栾玉,那双乌黑的眼眸透着些复杂,显然他已经清醒了。 “不做么?”阮时衡嗓子微哑的问,“你要是不想,就当我占了你的便宜,谁知道自己下一刻会不会死呢,不爽白不爽啊。” 他的语调懒懒,朝着前爬,打算将那根东西从身体里抽出来。 阮时衡还以为栾玉是被恶心到了,也怪他思虑不全,栾玉的身份可是个种马直男,虽然他能接受男人给他口交,但是男人么,总是感官动物,能接受口交未必能接受的了操穴,更何况操的还是他这种和女性沾不上边的身体。 他刻意这么说,把自己的行为变化成末日刺激下的狂欢,虽然他无所谓栾玉把他想成骚贱的婊子,毕竟他之前都口交过了,但也总是要解释解释,毕竟他也没有性饥渴,要是不知道这样的剧情,他肯定不会干这种事。 “你要是接受不了,也别有什么心理障碍,大不了以后再找妹子。” 阮时衡大咧咧的劝告着,那根肉棒一点点的从他敏感的肉穴里抽出,带动的酥麻感让他说话的气息都不稳,在间隙中泄路几许呻吟。 栾玉心中那点害羞的心里滚烫的爱欲还未表达出来,就被阮时衡刺激成了别的东西。 他也不看看自己现在骚贱的样子,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让他以后再去找女人,那他呢,就去找别的男人发骚求欢,在别的男人身下找操吗? 栾玉光是想想那个场面,心脏就被揪紧,妒火和愤怒在此刻达到顶峰。 那根鸡巴就快脱离穴口里,身后的人却一把将他拉了回来,灼烫的肉杵一下又操到了最里面,操的阮时衡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叫。 “然后放你去骑别的男人吗,别的男人能有我让你这么爽吗,能有我这么大吗 ?” 少年声音清朗,却满是阴冷的意味。 阮时衡被猛操了几下,在狂风暴雨般的撞击里身前的奶子摇晃,摩擦着垫子带来酥麻感。 他哼笑了一声,连说的话都断断续续。 “比你大的……啊……倒是没有……唔啊……操到了啊啊啊……” 栾玉脸色回温,但在瞬间又沉了下去,有些气急败坏的掐着阮时衡,用力的在他屁股上抽了几下。 “你被几个人操过?” 他覆在阮时衡的身躯上,在他耳边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问。 那么熟练,肯定吃过不少男人的鸡巴吧,栾玉在心里嫉恨的想。 最好这个浪货之前的男人都死绝了,别让人他碰到! “现在就你……啊……就你一个……大鸡巴哥哥草的我好爽……唔……啊太快了……” 阮时衡惯是个会哄人的,本来和他睡过的没几个,而且都是之前的事儿了,也不在这个世界上,没必要再提,他干脆缩着肉穴缠着栾玉,将他的注意力拉开。 虽然栾玉脱胎换骨变强了,但是内里还是从前的他。 他那里经受过这个,按照年龄来说,他还比阮时衡稍小一些。 曾经对他来说强大的不可战胜的人如今就在他身下被他操成了母狗,哀哀骚浪的叫着他哥哥,那种雄性的征服感和满足感以及独占阮时衡的复杂情欲,让他的精神得到了极大满足。 密闭的空间里满是情欲的味道,属于少年的躯体紧贴在一起。 躺在下方的人被玩的身上满是痕迹,胸膛和大腿更是重灾区。 乳头上是栾玉的咬痕,大腿上更是密密麻麻的遍布着青紫的温和,明明是健硕的看起来凶狠的人,却是被人操的无助哽咽的那一个。 “不要了……呜……不要了……” 阮时衡摇着头,他已经被连着操干射了三次,身上的人似乎不知疲倦的耕耘着,让他接连高潮到神志不清,也不敢继续发骚了,只能哀求着栾玉放过。 栾玉才是觉醒正兴致勃发的时候,吃完了男人的骚奶子就去吻他的唇,迷恋着拥有这具温暖躯体的感觉,阮时衡越哭,他越兴奋。 不管阮时衡出于什么原因,他没有放下他没有丢下他,维护他守着他,那他就该是他的,别想逃了。 他得看好这个骚货,以免他吃不饱又去别的男人那儿发骚,以后看见别的男人鸡巴大也想救,决不允许! 阮时衡被操的有些浑噩了,他被栾玉抱了起来,姿势宛若给小儿把尿一般,在房间里走动。 走一步操一下,肉棒淫亵穴肉的触感几乎将他逼疯。 栾玉抱着他,走到了那面镜子前。 被艹niao叫老公 那面镜子上覆着灰尘,照的人影模糊不清。 水流凭空出现,将那面镜子上的灰尘洗的干干净净,又有一阵风吹来,将上面的水滴尽数吹干。 这已然像是一面新的镜子了,清晰的倒映着阮时衡被操的淫乱不堪的姿态。 颇具男子气概的带些匪气的面庞已是迷离状态,双目失神,厚实的双唇被啃咬要肿胀,被操的红舌半吐,像条受精的母狗。 他的鸡巴高高的挺着,在空气中因为被操的频率而甩动,饱满的胸肌上青紫吻痕指痕交错,奶尖已经被身后的少年吃的红肿破皮,像颗紫红色的葡萄。 他下身的门户大开,镜子诚实的照出那红红的小屁眼挨操的情况,贪吃的含着男人的鸡巴,引得人更加发狂。 被操的神志不清的阮时衡看见了那异状,但是脑子却没办法分析反应,只是咿咿啊啊的叫唤着,被操的声音淫媚绵长。 “睁大眼睛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栾玉含弄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吐出暧昧的话语。 阮时衡被他舔的腰发软,睁着眼睛看着镜子里自己被人抱着操的样子,越发恍惚。 他啜泣着发出浪叫,手指不安分的想要向下碰。 “好大啊……啊……大鸡巴……全部吞进去了……都吃进去了……” 他看着那根大鸡巴在自己后穴里进出,碰到后痴痴的笑。 “你怎么……怎么这么……骚透了!” 栾玉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反应,被阮时衡的淫荡给震惊了,被撩的欲火高涨,同时心里又在暗恨这骚货的下贱样到底被多少人看过。 他将阮时衡抵在镜面上,发了狠的去操他,在他宽厚的脊背上留下吻痕和咬痕。 冰凉的镜面不断地摩擦着红肿的乳尖,阮时衡趴在镜面上被磨的发痒,自己碰不到只好哭求着栾玉摸他。 “摸摸骚奶子……唔啊……好痒……摸摸……” 栾玉置之不理,阮时衡现在身体在镜子和他之间腾空,他是唯一的着力点,这个姿势能操的很深,那淫骚的穴肉把他夹得很紧,让他爽的不行。 阮时衡快要被胸前两粒的痒磨得发疯,那股痒简直渗透到了他的骨子里神经里,他恨不得栾玉现在就摸摸那里扯扯那里,就算把那骚奶子咬烂了都没关系,只要他摸摸它。 “呜……摸摸奶子……栾玉……栾玉啊啊啊……好深……不……不要操了呜呜呜……老公……老公摸摸奶子……摸摸……” 阮时衡哭叫着,他的声音已经叫哑了,透着别样的色气。 栾玉被他这声老公刺激的眼睛发红,深埋在阮时衡身体里的巨物越发肿大。 “不要再大了……不要操了……会操坏的……啊啊啊……要被操穿了……啊……” 骚屁眼已经被操的肿的外翻了,比最下贱的婊子被人轮操后的逼还要淫荡,阮时衡的眼泪无意识的下落,可那被人抽打的肿了的大屁股还在迎合的乱摇。 栾玉如他所愿的狠狠地抓了一把晃荡的奶子,揪着乳尖狠狠地拉扯。 在这绝对的刺激下,阮时衡爽的脑袋发白,与高潮一同来临的是尿意。 “要尿了……放我下来……呜呜呜……我要尿……啊啊啊……” 敏感点依旧在被人持续不休的撞着,阮时衡被抱离了镜子前,鸡巴高高的翘着。 “老公抱着你尿。” 栾玉的声音低哑,直勾勾的盯着镜子里阮时衡,眼神带着诡异的兴奋感。 “尿了……啊……尿出来了呜呜呜……被老公操尿了……” 阮时衡哽咽着,爽的理智全无。 阮时衡的鸡巴喷射出了稀薄的精液,随即是淡黄色的水柱。 尿液淅淅沥沥的浇在镜子上向下滑落,阮时衡看着这样的自己有些羞耻,但是尿出来的快感太强烈,他的后穴还含着栾玉的鸡巴,这种视觉的刺激快感让他达到了顶峰。 栾玉抱着他猛干了几下,把精液全部射给了阮时衡的骚穴。 阮时衡已经精疲力尽,累到手指头都要抬不起来了。他浑身都是男人腥臭的精液的味道,吻痕咬痕指痕和掐痕几乎遍布他的身体。但他无疑是十分满足的,他从没经历过这样酣畅淋漓的性事,爽够本。 不愧是一夜御七女的种马文男主,体力好天赋高,器大活好,简直性福到没边。 但性福过度也不是什么好事,感觉到栾玉跃跃欲试还想再来一次的时候,阮时衡立刻服了软。 “不来了,我好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阮时衡靠在栾玉身上哼哼,就算是开荤了也不能这么爽个够啊,要是做到种马都没体力了,他估计就被操废了。 “不是你主动爬到我身上的吗,怎么,不满意?” 栾玉冷笑,但看见阮时衡实在是累极了的样子,也渐渐打消了念头。 “满意,太满意了,可我真的很困了……” 阮时衡笑着说,他的声音渐小,就这么睡了过去。 栾玉沉默的看着怀里的人,将他放在了垫子上。 他的指尖涌出水流,将阮时衡全身都清理了一遍,而后看着已经闭合了的肿起的穴口,将手指探了进去,大股的精液涌出,水流钻进,冲出了一缕缕的精液。 阮时衡似乎是被这个弄得有些不舒服,睡觉也并不安稳。 栾玉收拾好了之后将镜面清洗了一下,给阮时衡穿好了衣服,躺在了他的身边,睁着眼睛看着顶上的吊灯。 这些变故都很突然,他撩开了自己的袖子,手臂上的齿痕已经完全消失了,那里一片光洁,看不出受了伤。 他伸出了双手,一只手翻涌着水流,一只手掀起了旋风。 这种超自然现象他以前想都不敢想,但现在外面的世界变成了那个样子,他这样似乎也并不奇怪。 而且不仅仅是有了异能,他还发现他的身体素质变得异常强悍,不再瘦弱无力,人人可欺。 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好好的活下去,成为不再任人宰割的强者,他看着旁边熟睡的阮时衡,更加下定决心。 反正不管这个人从前对他做了什么,在这个时候他没有抛下他放弃他,之前的所有事他都可以不在意,就算这是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从现在起,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婊子。 阮时衡的这一觉,睡得异常的满足,睁眼的时候他还有些发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穿得好好的,身上舒适没有一丝粘腻感。 他当然知道这是男主的异能作用,但他得装作不知道,他故意拉开了衣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吻痕,面上出现了一丝疑惑。 他看向了栾玉,而后被那张脸美颜暴击了。 栾玉那略长的刘海已经被他修剪了,路出了漂亮的眉眼,肤色依旧是有些病态的苍白,为他覆上了一层神秘感,眉上的那颗小红痣更添了几许妖异。 “你……看起来有些变 化。” “嗯,原来被那种怪物咬之后,不一定也会变成怪物。” 栾玉给阮时衡演示了一下自己的异能,发现阮时衡只是惊讶了一下,而后很快就接受了。 “原来是这样,那看来下次我要是被咬了,也不用太害怕了。” 阮时衡玩笑似的说,反正他被咬了也不会变异。 “你不会被咬。” 栾玉的脸色一下难看起来,瞪着阮时衡,差点被他说的话气死。 这也是概率问题,栾玉一点也不想看见阮时衡被那些怪物咬,万一他变成怪物……一想到失去他的这种可能,栾玉的脸色就冷的难看。 “开个玩笑,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 阮时衡立刻表态,从垫子上站了起来。 他浑身酸痛,尤其是下半身,栾玉打他屁股的时候估计没留情,屁股都肿了。 “我再缓一会儿我们就走吧,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我有点饿了,等会儿我们先去食堂,看看有什么吃的吧?” 阮时衡趴着开口,做爱的时候不觉得,现在睡醒了是觉得挺饿的。 “现在外面的情况什么样还不知道呢,先去学校食堂或者是商店这种地方稳妥一点,操场离第一食堂比较近,选择食堂比较好。” 栾玉看着面色沉静开口拿主意的阮时衡,点了点头。 “好。” 单看阮时衡这样,栾玉很难想到他在床上是那副纵情淫媚的模样,可偏偏阮时衡就是有着这种反差,引他入迷。 等阮时衡休息的差不多的时候,他们移开了挡着门的障碍物,拉开了门。 外面的天蒙蒙亮,让阮时衡有些恍惚。 他记得他带着栾玉进来的时候,也才是上午,而现在居然是清晨。 系统幽幽的开口:你们做了十几个小时,我也看了十几个小时的马赛克。 它的语气惆怅又寂寥,在短短两天,它已经从什么都不知道的纯洁小系统儿变成了如今能从马赛克中看出二维码的高级系统了。 阮时衡;种马牛逼! 系统:种马牛逼! 系统忽然觉得促进种马和一个人1v1,那个人好辛苦啊,一个人要承担那么多姐姐妹妹的分量。 操场上放眼望去,只有几具尸体躺在那里,看不到丧尸的踪迹。 阮时衡和栾玉朝着操场门口的方向走,却听见背后响起了脚步声。 三个人从体育器材库里跑出来,卢雪看见他们眼睛一亮。 “果然是你们,你们没事真的太好了!” 阮时衡拉着栾玉,默默加快了步伐。 捧着nai子给zhongmarujiao 卢雪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们是这样的反应,她下意识的往后看了看,果然发现有丧尸追了上来,顾不上其他,飞奔着跟了上去。 阮时衡其实没想到会有那么凑巧,他还以为在上一个阶段,他就已经把这位女主正宫给甩了出去呢,没想到他跑得这么快,女主居然还是跟上了他的节奏。 他和栾玉一路在前面飞奔,后面的三个人居然也跟着死紧。 栾玉其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跑,明明他现在已经有了异能,跟在后面的那十几个丧尸对他来说根本不足为惧,他甚至还想试试用异能杀丧尸是什么感觉。 但既然阮时衡拉着他跑,他也就愣愣的跟着跑。 阮时衡一路疾驰到第一食堂,身后的丧尸已经从十几个变成了几十个,他们都还穿着学生的校服,但皮肤青白,眼白浑浊,有的断手断脚,有的被开膛破肚,跌跌撞撞的追逐着猎物。 发生异变的时候,食堂的大门是关着的,此刻里面也空旷着,阮时衡看着门上拷着的大胶锁,一个急转弯就往后门跑。 身后传来了凄厉的惨叫,阮时衡回头,跟着他们的三个人中的其中一个女生被丧尸抓住了衣服,转瞬间被丧尸淹没。 哭叫声在瞬间停止,血腥味四散。 眼见着卢雪也要被抓到,阮时衡也来不及想他是不是女主之一,又是不是NPC了,一把将她抓了过来。 但她的马尾还是被后面的丧尸给抓到了,卢雪异常果断,在阮时衡把丧尸踢开的时候,拿着手里的小刀,把自己那部分头发割断,匆匆忙忙地往前跑。 阮时衡弯腰躲过丧尸的袭击,弄倒了旁边的垃圾桶,让它作为障碍物,阻止了一部分丧尸前行。 现在丧尸还属于十分呆滞的类型,手脚不灵活,步伐缓慢,他们倒在地上也绊倒了后面的丧尸,但手里没有武器的阮时衡情况仍然不乐观。 栾玉操控着异能吹起了一阵风,以风为刃切断了那些丧尸的头颅,将阮时衡拉了过来。 栾玉觉得自己或许是冷血,在刚刚阮时衡出手自己却被围困的一瞬间,他无比厌烦那个被救的女生。 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有必要为了她自己差点没命吗? 他冷着脸带着阮时衡往前走,竖起一道风墙阻隔后面丧尸的步伐。 他们一路走到了食堂的后门,食堂的后门是开着的,里面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跟着卢雪一起来的另一个男生先急吼吼地推着门进去,在踏进去的一瞬间发出了一声哀嚎,卢雪立马开了灯,一个已经变成丧尸的穿着保安服的男人咬着他的脸,直接从他脸上撕下一块血肉,然后一口咬碎了他的喉咙。 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在他们面前,阮时衡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全息游戏,拿着一旁竖着的铁铲朝着丧尸的头上砸过去,用了最大的力气,直接把丧尸的脑袋打歪。 栾玉以水为冰作刃,直接将冰锥扎进了丧尸的脑袋里。 “快进去。” 栾玉将还傻站在那里的卢雪推进去,将门关上了。 卢雪似乎被刚刚的情况吓到了,还有些没回过神,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有些惊异的看着栾玉。 阮时衡开了食堂后门这条走廊上的灯,没看见有其他丧尸在视野范围里,松了一口气。他被操的后遗症还没好全,这么运动了一番,停下来还有些酸痛。 走廊进后厨还有一道门,门是锁着的,想来那个保安应该是一路逃到食堂,但是被咬了,还是变成了丧尸。 “我去看看他身上有没有这个门的钥匙。” 刚刚阮时衡看了一下,那个门是用钥匙打开的,保安既然有后门的钥匙,说不定也有后厨的钥匙。 “我来。” 栾玉可不想阮时衡去那个男人的尸体上摸来摸去,在保安的身上找了一下,看见了一串钥匙。 后厨的门被打开,卢雪按亮了灯,没看见有什么丧尸,松了口气。 现在算是安全起来,阮时衡看着大冰柜里的那些食材,也暂时放松了下来。 “你们没事真好,我就觉得变成怪物应该不会是发烧,所以是有的人被咬了之后,不会变成怪物,但是会怪异是吗,会拥有某种能力?” 在一片安静里,卢雪在劫后余生的心悸里开口,看着阮时衡和栾玉,推测了一下情况。 阮时衡点了点头,不愧是正宫,就是聪明。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刚刚救我。” 卢雪明白了现在的情况,而后颇为感激的对阮时衡道谢。 “不客气。” 阮时衡对这个小姑娘的观感其实不差,毕竟她是挺善良的,也帮栾玉说了话。 不过妹妹啊,既然感谢哥哥救了你,你以后就不要抢哥哥看上的男人了吧。 “对了,你们开始不是很多人吗,怎么现在就你们三个人出来?” 虽然现在也就卢雪一个人活着。 “有的人决定先去找吃的,毕竟一直待在里面也是坐以待毙,我决定等等再出去,我偷偷观察了一下,那些怪物在白天好像并不怎么活动,在夜晚会特别活跃,所以在刚刚我就打算闯出来了,还有些人依旧在操场那里。” 卢雪解释了一下,她比较庆幸自己的果断,还好遇见了这两个人,不然她可能也要没命了。 “你不是饿了吗,说那么多话不累?” 阮时衡还想开口,栾玉却打断了他们之间的交谈,语气算不上好。 “对,不过……” 阮时衡看着那些原材料,有些犯难。 他下厨的次数还真的是屈指可数,对自己能做出来什么样的东西,还真的不太保证。 “我来吧,我会做饭,而且做得还不错。” 卢雪立刻揽了活儿,手脚麻利的开始去找米桶准备淘米蒸饭。 她心情清楚自己的定位,她现在是没什么自保能力的普通人,单靠她自己可能很难活下去,要证明自己有用才可以,哪怕是做后勤也行。 卢雪没有多废话,也没再看旁边站着的两个少年,风一样的在后厨里穿梭。 栾玉对她的识时务还算满意,站在了厨房的大窗户旁,看着外面的一片死寂。 那些围堵的丧尸已经消失无踪,不知道躲藏到哪里去了。 栾玉的体力和精神力在刚刚动用异能之后也有些损耗,他靠在墙壁上打算休息。阮时衡坐在了他的旁边,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卢雪做饭的空档看见两个人gay里gay气的,切菜的手一抖,然后赶紧将眼神拉回来,专注于面前的食材。 厨房炒菜的大锅让卢雪用的有些吃力,好在成果不错,对着香喷喷的饭菜,几个人三下五除二的就干掉了。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空茫,躲藏在这里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外面也不安全,卢雪有心想要和那两个人搭搭话,但是那个看起来就很不好相处的漂亮少年对她似乎很排斥,她也没办法开口。 但其实她真的在努 力的释放善意,很想对栾玉说,我对你的男人没有兴趣,栾玉比她还漂亮,她怎么可能会自不量力的用自己的脸去对阮时衡做什么。 夜晚比想象中降临的快,外面暗下来,阮时衡将后厨的灯关了,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情形。 那些丧尸在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有的形单影只,有的三五成群。 栾玉的手搭在了窗户上,撑起身子跳了上去。 “你要出去?” 阮时衡料到了他的动作,拿着自己在后厨找到的棍子,握在了手上。 “嗯,我想试试极限在哪里。” 栾玉点头,他能使用力量是有限的,他想要知道他目前的阈值在哪里,使用完了之后是否还有上升的空间,外面的丧尸这么多,他正好可以练练手。 “我也一起去。” 栾玉下意识的想要反驳,但是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卢雪,还是点了点头。 如果放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的在这里,说不定会有什么呢,虽然可能阮时衡没那个想法,但是不能保证那个女生没有想法,还不如带出去,跟在他的身边,他也能保护他的安全。 阮时衡让卢雪自己待在这里看好窗户,在栾玉跳下去之后,将棍子递给了他,也跳上了窗户跳了下去。 他只有血液这个傍身,但总不能遇见危险就放血,阮时衡打算自己练练技术。 在走出食堂一定范围后,有附近的丧尸闻到了味道扑了过来,栾玉直接切开了它的脑袋,在夜里,丧尸脑袋里微微闪烁着的淡蓝色晶体十分显眼。栾玉用风卷了过来捏在了自己的手里,那晶体的光融进了他的身体,而后化为粉末。 “原来他们脑袋里还有这种东西……” 栾玉的眼神微亮,踢动了一旁的垃圾桶发出剧烈声响,看着从四面八方涌来的丧尸,开始了屠杀模式。 阮时衡挥舞着棍棒打歪那些丧尸的脑袋,还要肩负着帮栾玉捡晶核的任务,好在那些晶核不大,就是要把手伸进丧尸脑袋里翻找这点比较恶心,阮时衡扒了一个丧尸的外套,把晶核兜在里面。 随着异能的不断使用,栾玉的手法越来越纯熟,但损耗也越来越大,在感觉到力竭之前,栾玉喊了阮时衡的名字,用风墙抵挡着那些丧尸,让阮时衡赶紧回去。 阮时衡将棍子丢进了窗户里,然后是装着晶核的布料,翻身上去,将手递给了栾玉。 栾玉拉着他的手爬了上来,与此同时风墙骤然消失,那些丧尸跌撞着上前,想要抓住栾玉的脚却扑了个空,发出了嗬嗬的声音,它们的手在空中挥舞着,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阮时衡撑着膝盖喘着气,栾玉此时也已经精疲力竭,滑坐着靠在墙边。 卢雪见他们回来心里松了口气,给他们递了水。 阮时衡将那些晶核堆放在了栾玉的面前,抬手擦了擦他额头上的冷汗。 “还好吗?” “嗯。” 栾玉将那些晶核的力量一一吞噬,那些粉末散在了一旁。阮时衡一直在密切的关注着他的表情,栾玉的脸色从苍白到红润,但是随着吞噬晶核的动作推进,他的脸开始有些红的不正常。 在吸收完了最后一颗晶核之后,他晕了过去。 阮时衡摸了摸他滚烫的面颊,将他从墙边抱到了冰柜旁,连忙call小精灵,问它怎么回事。 系统:没事的,男主在进阶而已 卢雪站在一旁有些担忧的问:“他怎么了?” “没事,只是太累了,你去那边休息吧。” 阮时衡摇头,这个巨大的冰柜造成了一个视觉上的拐角,卢雪在那边休息,不会看到什么。 卢雪也没有多问,默默地去那边的角落里缩着了。 阮时衡让浑身发热的栾玉靠在自己怀里,守了一会儿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月色越发深沉,阮时衡是在窒息感里醒来的。 唇舌被人用力的亲吻着,索取的力度让他几乎无法喘息,红色的眼眸在月光里显得格外妖异。 阮时衡将他推开了些,汲取着新鲜空气,在失去理智的栾玉动怒之前,又讨好的亲吻着他,伸出舌尖同他纠缠。 他被拉扯按在了地上,栾玉的手隔着衣服揉捏着他的胸肌,另一只手朝着他的下身探去。 “别……” 阮时衡屁股之前都开花了还没养好呢,他可不想被操一整夜。 他推拒中不忘压低着声音,不想惊醒另一边的卢雪,他没有让人看现场GV的癖好。 栾玉感觉到了他的抗拒,血色的眼眸里满是怒火,眼看着就要强来,阮时衡不打算跟他讲道理,含住了他的唇,细细的吻着。 他不再推开栾玉,而是极力的表达着自己的接纳,从栾玉的唇吻到他的面颊,在他耳边小声地喘息。 “听我的,先起来。” 阮时衡哄着他,栾玉像是听懂了,乖乖地按照他的指示办,贴在了墙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他下身那根东西已经高高的挺起,支起了小帐篷。阮时衡跪在他面前,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那根大屌直接弹了出来,拍打在了他脸上,看起来异常的淫靡。 阮时衡看着这根原味鸡巴,嗅闻着栾玉的味道,探出舌尖将龟头含进嘴里,舌头在马眼的缝隙里舔弄,手指玩着那两颗蛋蛋。 吃着鸡巴他身体又忍不住发了骚,可惜现在屁股还肿着可挨不起操了,谁让栾玉之前做了太多,不过虽然屁股用不了,他还可以吃吃解解馋。 他张开嘴让那根大屌捅进自己的嘴里,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唇边滴落。 粗长的鸡巴直接顶到了他的喉咙,阮时衡依旧不罢休,放松着喉咙把那根鸡巴吞到了顶,忍不住缩了缩自己被操肿的穴。 栾玉抓着他的头发大开大合的操着,阮时衡望着他被情欲覆满的漂亮的脸,心情更加激荡。 他的嘴被操成了第二个淫穴,唇瓣被磨得红肿,坚毅的面庞带着淫浪的迷离,让栾玉忍不住操的更用力。 阮时衡给他口了二十分钟,喉咙的软肉都被操肿嘴都发麻了,可这根鸡巴还是坚硬如同烙铁,不见有想射的痕迹。 种马真恐怖,阮时衡有些腿发软的想。 他吐出了那根鸡巴,银丝在月光下拉扯着,让空气更添几分热辣的暧昧。 阮时衡脱掉了上衣,他身上的痕迹还没完全消下去,胸肌上依旧遍布浅淡不一的红痕,他往前凑了些,将自己的双乳捧起,将栾玉的鸡巴嵌了进去。 乳交的感觉和口交不同,栾玉被极有弹性的软肉包裹着进出,看着自己的鸡巴在阮时衡的胸前进出,时不时顶到阮时衡的下巴。 漂亮的少年站着,高高在上的看着跪着的强壮的骚货,那遍布男人凌虐痕迹的骚奶子满是谄媚讨好的伺候着灼烫的大鸡巴,将自己的双乳变成另一个骚穴,场面淫乱至极。 栾玉是在这时清醒的,他看着为他乳交的阮时衡,怒张的肉棒挺立的更加厉害。 阮时衡也发现他清醒了,他看着他,弯了弯眼眸。 然后在栾玉的注视下伸出半截红艳的舌尖,舔了舔在操着他奶子的龟头。 栾玉心神不稳,恨不得把眼前着骚婊子的衣服都撕碎了,把他按在地上不顾他的抗拒直接插进他的肉穴里,把他淫荡的屁眼操烂,让他不敢再在他面前这样刻意发骚。 那根硬物终于喷射出股股浊白,有些溅落在了阮时衡的脸上,更多的是在他的锁骨和胸上,向下不断滑落,有一股划过他的奶尖,欲落不落的挂在他的乳头上,像是他产了乳。 阮时衡舔去了唇上的精液,想要站起来,但是跪的时间太长,他一时站不稳,被栾玉捞在了怀里,被迫迎接着栾玉的吻。 “抱歉,我不是想强迫你。” 栾玉的声音有些哑,让水珠卷走阮时衡身上的精液。 阮时衡被他弄得有些痒,轻笑了一声说没事。他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觉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栾玉让他靠着自己睡,自己却了无睡意,看着阮时衡发了一会儿呆,开始锻炼自己对异能的操控能力。 第二天天亮,卢雪起床做好了早饭,吃饭的时候盯着阮时衡的脸看了几眼,而后又匆匆的别过眼。 阮时衡没注意到她的表情,神色如常的洗漱完吃东西。 栾玉白天也没闲着,出门吸引丧尸然后杀了吞晶核,晚上更是不到异能耗尽不回来,一连这么几天过去,栾玉准备从食堂离开。 阮时衡知道男主不可能一直在一个地方不动,在他提出离开也毫无异议,而是问了一下栾玉的计划。 “出了校门我们去哪儿?” “我要先回趟家。” 栾玉神色淡淡,如墨的眼眸里涌动着暗色。 “可不可以带上我,我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会努力不拖后腿的,洗衣做饭我都会,你们为爱鼓掌我都能在门口望风。” 卢雪着急的说,然后立刻捂上了嘴。 啊啊啊啊她一时嘴快! 主动zuorou便qi 阮时衡愣住了,没想到事情的走向会忽然的魔幻起来。 栾玉对她的识时务十分的满意,觉得添一个不惹事的合心意的后勤也挺好的,卢雪做饭的确挺好吃,也就没有拒绝。 系统:阮哥,强啊,不愧是你,这么快就把正宫的给炮灰了! 阮时衡:主要是妹妹是个聪明人。 阮时衡就喜欢这种聪明的能够看清形势的人,对这位妹妹的好感更上一层,让她收拾一下,跟他们一起出发。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他们两手空空的来,两手空空的走。 虽然后厨里的这些食材算是物资,但是他们没法带走,而且这些非熟食的东西,到时候势必要用上器具,这些东西对现在的他们来说十分的没有帮助。 在决定出发的这天清晨,三个人从窗户跳下,从食堂离开了。 食堂周围的丧尸在这几天被栾玉清理的差不多,暂时还算安全。学校里看起来一片荒凉死寂,没有一点生机。 沿路从食堂走到了校门口,虽然有几只丧尸,但栾玉也无声无息的将它们解决了。校门外七零八落的倒着东西,阮时衡他们的视线落在了一辆驾驶座开着的黑色轿车上。 如果要抵达目的地,步行当然是最差的选择,那些电瓶车的安全系数很低,轿车无疑是最优的选择。 “有钥匙,上车。” 阮时衡坐了上去招呼着他们上车,这辆黑色轿车里插着钥匙,想来是车主想要逃跑却来不及,驾驶位上还有着斑斑血迹。 “你会开车吗?” 栾玉看着他,提出了疑问。 “没问题。” 栾玉去了副驾驶,卢雪速度很快的上了后座,车门一关,阮时衡发动了引擎。 好在这辆车的油量还足够,阮时衡油门踩到底,向前突进。车子开动吸引了游荡在校门外的丧尸的注意,阮时衡压根不管,直接碾了过去。 “你家在哪儿?” 阮时衡问了声,栾玉要回家,他总要知道目的地。 栾玉报了名字,但不熟悉的阮时衡根本不知情,好在小精灵在此刻发挥了它的能力,给阮时衡列了个脑内地图标记了地点,阮时衡一路朝着目的地狂奔。 栾玉的家在老城区,这里挤挨着破旧的居民楼,斑驳的墙壁和墙壁青苔可窥见岁月的痕迹,像是一位腐朽落魄的老人。 这里也一片静悄悄的,房子遮天蔽日似的连在一起,给人黑沉沉压抑的感觉。 “你在车里待着,等我们下来。” 栾玉推开了车门,转头对着后座的卢雪嘱咐。 他有些东西,是不想让外人看到的,但他又忽然非常想要待着阮时衡一起去面对一些属于他的过往。 卢雪点头,将自己缩在了车的后座里,尽量不暴路自己的身形。 阮时衡被栾玉拉着手,一步步的朝着其中一栋楼里走去。 在拐角的时候,楼道里忽然窜出来一个老妪,口中滴着的涎水和浑浊的眼白代表着她已经尸化,栾玉抬手切开了她的脑袋,将里面的晶核吸收,继续朝着前走。 越往上走,栾玉握着阮时衡的手就越紧。 栾玉走到了五楼,这里有三扇门,楼道里横着一大袋垃圾,苍蝇乱转,散发着酸臭腐败的味道。墙面斑驳掉漆,红色蓝色的小广告交错的印着。 有一户墙上贴着的对联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已经完全退却正红起了毛边,满目冷荒败破旧。 栾玉走到了那扇门前,拿出了口袋里一直放着的钥匙。他的另一只手依旧拉着阮时衡的手,紧紧的没有放开。 阮时衡看着他将门打开,可是在门开的一瞬间,栾玉的身体被大力推开的门撞了一下,身子朝着后歪,阮时衡赶紧把他扶住。 “原来是你这个死小子,居然这么幸运的还没变成怪物啊。你回来干什么,我告诉你啊家里可什么东西都没有,哎哟嘿你还带着个人来,快走快走!” 门里站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男人,他的语气很冲,满是嫌弃的不欢迎,眼见的就要把门关上,栾玉立刻拉住了。 “我妈呢?” 栾玉对她这样的态度毫不在意,他的声音微哑,朝着门里张望。 “操……”那男人想要立刻把门关上,却发现门外拉着的力道太大,他根本没法合上,只能面带怨气的开口,“我哪知道她死哪儿去了,那个晚上她就没回来,鬼知道去陪哪个嫖客了,贱婊子就这个德性,你要想去找她,去她那些恩客家里找找吧,不过她说不定早就变成怪物或者是让怪物给吃了。” 中年男人眼睛转了转,停在了阮时衡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断定了栾玉这个废物不可能自己能从怪物手中逃出来,肯定是被这个看起来挺强壮的小伙子保护过来的,咧开嘴路出个轻蔑嘲讽的笑容。 “看来你还真是跟你婊子妈一个德行,要不是你不是女的我早就让你出去卖了,看来我还是动作晚了,你早就可以子承母业的去做别人挨操的母狗了,亏我还白浪费那么多时间供你上学,呸。” 他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想要关上门。 栾玉放在门把手上的手越握越紧,他不敢回头去看阮时衡的表情,害怕在上面看见任何错愕同情嘲讽的神情,可他是自虐一般的将阮时衡带来的,将自己的不堪过往袒路在阮时衡面前,他也说不清自己在期待什么。 阮时衡的手放在了栾玉的手上,将门用力朝外拉,那个中年男人抵不过这大力人差点被拉到外面,松了手被后力弄得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 阮时衡进去就给了他两脚,眉宇带着煞气。 “你他妈是嘴巴喷粪的傻逼?我看你跟厕所里的蛆一个德性,就你这废物样就算想去做别人的母狗估计也没人看得上,只配做吃屎的狗,你妈羞辱谁呢?” 阮时衡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火从心起。 他之前就感觉这男主出身应该是挺惨的,但也没怎么往心里去,毕竟他知道栾玉以后可是要在站在世界顶端的男人,但是他看到的话,那可就忍不住了,火气蹭蹭往上涨,这傻逼司马玩意骂谁呢,他也配? 栾玉看着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扩大。 当他视线转回地上躺着的那个男人身上的时候,又转为冷漠。 “我再问一遍,我妈呢?” “你他妈小逼崽子出息了是吧,以为带着个人就能威胁老子了……” 污言秽语从他口中不断喷出,直至他看见了顶在自己眼睛上的冰锥。 冰锥的尖尖在光下散发着冷光,仿佛下一刻就会扎进他的眼球里。 “不不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那天城西的老张给我打电话,一次三百,我就叫她去了,她去了不到第二天怎么可能回来……然后好多怪物i……我不知道了……” 他有些慌了神,赶紧把事儿说了出来,就怕早就对他不满的栾玉会杀了他,现在可是世界末日,谁会管他会不会死。 “栾玉,你可不能杀我,这么 多年是我在养你们母子俩吧,你可不能这么忘恩负……” 冰锥毫不留情的扎进了那个男人的眼睛里,血液溅出,剧烈的疼痛让他哀嚎出声。 “阮时衡,转过去,别看。” 栾玉在做的时候,一只手捂住了阮时衡的眼睛,他看着痛的在地上打滚的男人,声音有些发颤的让阮时衡转过去。 他尽力的克制着自己心里的激动,但面上的笑容还是越来越明显,黑沉的眼眸里燃起兴奋,让他看起来残忍又恐怖。 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将自己在脑海里幻想过很多遍的画面付诸实践。 阮时衡背过了身,听着身后的惨叫,有点想摸根烟出来抽,可惜身上没有。 如果只有栾玉一个人,他绝对会极尽可能的延长这个人死去的时间,会好好的折磨他,但是现在有了阮时衡,他反而不是那么期待现在这一幕了。他毁掉了的他的眼睛,割掉了他的舌头,让他的手指一根根碎裂,最后开膛破肚切掉了他的脑袋。 他不想地上全是血,在那些血液流出的时候,他便将它们冻住。他看着依旧背过身的阮时衡的背影,用风将这具被毁坏的不成样的尸体从楼上扔了下去。 昨晚这一切之后,他仔仔细细的清洗了自己手,回到了客厅。 阮时衡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背影宽阔伟岸。栾玉不知道此刻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从背后搂抱住了他,像蛇缠住了猎物。 “阮时衡,我杀人了。” 他如是说,将头埋在了阮时衡的颈窝里。 “别担心,那不算人。” 阮时衡感觉到了身后紧贴着的身体的颤栗,语气如他的话语般散漫,仿佛刚刚在他背后死的不是人类,只是一只臭虫。 栾玉拥着他的手越发用力,抬起头眼神灼灼的看着阮时衡的侧颜,心里一遍遍的念着他的名字,倘若阮时衡在此刻回头,便会发现这个漂亮少年眼里扭曲的近乎狂热的浓烈的占有欲。 可他没注意到,抬手轻轻地拍了拍栾玉的手背,当做宽慰。 他忽的被抱起丢在了沙发上,老旧的沙发因为重量发出了声响,胡乱的亲吻粘腻又疯狂。 栾玉在索取着什么,阮时衡手放在他的背后,轻抚着让他别着急,将自己的温柔包容尽数袒路。 他应和着栾玉的吻,让栾玉的手按在自己胸上,发出低低的喘息,面上也带着笑意,那双明亮像是在说‘我全都属于你’。 栾玉的心脏发烫到近乎疼痛,他的眼里带着不自知的泪意,被阮时衡轻轻吻去。 栾玉的情绪慢慢缓和下来,他没有扒了阮时衡的衣服一顿狂操,而是用一种尽可能平静的语气叙述着一些要烂在心里发臭的东西。 栾玉是妓女和皮条客结合的产物,栾玉的妈妈漂亮,是颇有欢迎的妓女,可笑的是她爱上了那个拉皮条的男人,在那个男人的介绍下去一个又一个的男人的床上,最后她怀上了皮条客的孩子,恳求他不要再让她接客,她想和他一起过正常人的生活。 她因此上岸了,可现实远远不是她设想的那样,她大着肚子在家里的时候,男人丝毫不顾及她在场,和其他的讨好他的妓女上床,在她生下孩子不久后,她又被安排到了一个嫖客的床上,美梦破碎,她彻底崩溃。 她勾搭了一个嫖客,抱着孩子跑了。 “好景不长,那个嫖客腻了他就走了,但是她遇见了刚刚死的那个男人,他们结婚了,他成了我的继父。她以为自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因为那个男人说得好听,不会计较她带着个孩子,但是那个皮条客找上门了,她的过往暴路在了所有人面前,皮条客没把她带走,要了一笔钱走了,之后,她又开始了从前的生活,不断的从各种男人中辗转,像一个货物,她已经没有再跑的勇气了。” 栾玉垂着眼眸,让人难辨他的神色。 其实很多东西栾玉还没说,他被当做控制妈妈的器具,从小就活在继父的打骂里,只要他妈超过时间没回来,他就会被折磨的很惨。他留着长长的刘海,缩在角落里,不仅仅是为了躲避人群,也是不想让别人看清他的脸。 “一切都结束了。之前的所有,只不过是在成就以后的你,你会越来越好,”阮时衡捧着栾玉的脸,让栾玉正视他的眼,“栾玉,你会成为最万众瞩目的存在。” 兄弟,你自信点,你可是世界之子啊。 他的语气自信又笃定,仿佛已经看见了那样的未来。 栾玉的心里发酸,似乎呼吸视线全部心神都被面前的人呢攫取。 “我不需要万众瞩目。” 他如是说着,将后半句淹没在唇舌交缠里。 我只需要你看着我。 阮时衡的衣服被丢在一边,转瞬间上身就被脱了个精光。栾玉不停地吻着他,直到他有些喘不过气。 白皙纤长的手指和蜜色的肌肤行成鲜明的对比,几天没做,阮时衡一身皮肉已经完全养好了,一点儿痕迹都没有,栾玉颇为不满的在上面留在属于自己的吻痕,像是只标记地盘的狗狗。 丰满有弹性的奶子大到栾玉一只手包裹不住,他的手指深陷在绝佳的触感里,用力的上下揉捏着。 阮时衡被揉出了感觉,乳头瘙痒,蹭着让栾玉摸摸。 栾玉含着一边的奶头,那绵软的奶尖很快就硬如小石子,乳晕印着男人的齿痕,阮时衡就差把骚货这两个字写在了脸上。 他的下身也被扒了个精光,但栾玉已经衣着完好,除了下身高高顶起的帐篷完全看不出异样。 这样的反差刺激着阮时衡的视觉神经,他的脚踩在栾玉的下体上,用脚趾隔着布料玩着那根曾经在他身体里不断进出的让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 栾玉被他撩拨的更加有欲火高涨,吻在他的小腿上,将他的腿抬起,一根手指插进了阮时衡的肉穴里。这儿已经紧致如初,完全看不出几天之前被他操的合不拢的样子。 被玩穴的刺激感让阮时衡腰发软,骚穴不停地收缩着,饥渴的模样让栾玉看了眼热,一巴掌抽在了上面。 阮时衡发出了惊呼,他还从没被打过肉穴,微痛的感觉带来更深的刺激,让他不自觉的抓紧了一旁的抱枕。 栾玉看见他被刺激到,将他的腿向上抬起让他自己抱着,将那骚浪的穴摆在自己的面前,不轻不重的抽打着。 阮时衡浑身颤动,嘴里吐出断续的呻吟,屁股扭动着想要躲,却又像是送上去让栾玉玩。 “骚货。” 栾玉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看见阮时衡被打穴都这么有快感,忍不住出声低骂。 “就是你的骚货,快点唔……啊……不喜欢吗?” 阮时衡不觉得是什么贬义词,笑着接了这称呼,将自己的屁股掰的更开,缩动着穴勾引他。 “喜欢,”栾玉咬牙应答,“恨不得把你操的下不了地的喜欢。” 淫秽的话语从漂亮的薄唇里吐出,带着少年人的灼烫情欲与恋慕。 两根手指插进了肉穴里,往里注了点 水做润滑,肆意的搅动着,栾玉指奸着面前主动的骚货,拉开了自己的裤子。 滚当的硬物抵在了蠕动的穴口前,贪吃的骚穴饥渴的吸吮着龟头,恨不得将它一下吃进去。 栾玉却并不着急,握着自己的鸡巴在穴口磨蹭,进去一个头又拔了出来,清液混合着肠道里流出来的水将阮时衡的股间弄得一片狼藉。 “快进来……好痒……” 阮时衡有些急迫的催促,栾玉像是在遛着他玩似的,每次只能吃到蘑菇头,想要再往下吃,栾玉就不给了。 栾玉感觉到了他的渴求,将鸡巴顶在了骚穴口,盯着他的眼睛,直直的操到了最里面。 猛地一下被进入,肠道被操开,那根滚烫坚硬的鸡巴一下插到了最里面,让阮时衡昂着头发出了呻吟。 卵蛋拍打着穴口发出了令人羞耻的声音,阮时衡失去力道几乎握不住自己的腿,腰肢晃动着,肉穴蠕动表达着欢喜。 “唔啊……嗯啊啊啊……操到了……操到骚点了……” 连续不断地撞击让阮时衡爽到失控的喘叫着,肥硕的大屁股晃出肉浪。 栾玉将他抱了进来,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身上,像当初那样骑着他自己动。 阮时衡就像是玩着一根会动的自慰棒一样,攀着栾玉的腰,和他一边接吻一边自己动,那鸡巴才脱离肠道一点,他就吃下去,一下下撞到最深处,爽的他又哭又叫,直到腰酸发软,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栾玉托举着他的屁股,将他抬起让后松手,借助惯性一下下操着阮时衡,阮时衡被操的小腹鼓起,肉穴酸麻,他的鸡儿也高高的扬着,不断顶着栾玉的小腹。 栾玉握住了他的鸡巴,一边操他一边帮他打飞机,含着阮时衡晃动的骚奶子,三重的刺激让阮时衡不知今夕何夕,一边哽咽一边挨操。 栾玉痴迷的看着他深陷情欲的模样,将他按在了床上,吻着他的唇下身一顿猛操。 就这样,看着我,渴求我。 肉体交缠的动作让沙发发出响声,汗水从紧贴的紧肤上滑落,不分彼此。 阮时衡这一炮打的尽兴,几天没挨操的瘙痒全被肉棒止住了,被操的脑袋空白鸡巴喷射出精液。 在高潮的余韵里,栾玉又把他操的发麻发软,直到再度硬起。 在感觉到栾玉快要射时候,阮时衡都做好了被射爆的准备,却发现栾玉将鸡巴抽了出去。 他睁着眼面上犹带泪痕,有些疑惑的看着栾玉。 “怎么抽出去了,我想要你射进来。” 阮时衡以前做爱都戴套的,他知道栾玉没病所以之前放心的让他内射,简直爱上 那种被内射的感觉,仿佛肠道里每一寸都染上了男人精液的味道,满足的不得了。 “我去个卫生间。” 栾玉的脸红到了脖颈,漂亮的脸上带着些窘迫的无措。 阮时衡一下便想到了怎么回事,忍不住笑了出来。 栾玉被他笑的面上红晕更甚,羞恼的想要起身。 “去什么卫生间啊。” 阮时衡拉住了他的手,扶着他还硬着的鸡巴继续插进了自己的肉穴里,故意使坏的缩了缩,在看到栾玉面上的忍耐的时候笑的更大声。 “射进来吧,我可是你的专属肉便器啊。” 他舔着唇,言语里满是直白的放荡的诱惑,哼笑的尾音让他的欲色更添一层。 栾玉深埋在温暖紧致的巢穴里,被这句话刺激的直接射了出来。 一股股精液把阮时衡的后穴射满,他正享受着这种感觉,便迎接了滚烫的持续的水柱。 他从被被人尿过,那种感觉和别内射根本不同,仿佛内壁每一寸都被男人的尿液洗刷了。 他像一条被标记的母狗,浑身上下都是栾玉的味道。 甜美多zhi 栾玉呆愣的看着阮时衡慢慢鼓起来的小腹,排泄和射精的快感以及这种近乎淫乱荒唐的陌生的做爱方式,刺激的他立刻又硬了起来。 他不知道面前的人怎么可以如此不知羞耻,简直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要来得骚贱! 可这种心情这种羞辱并不是贬义的,阮时衡有种奇特的魅力,哪怕是他主动让他射尿,也完全不会让人觉得他自甘下贱能够让人随意的羞辱。 像是爱欲铸就的妖魔,让栾玉的呼吸发颤,心口滚烫,痴迷不已。 栾玉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有关于性方面的经验,尽管家庭环境很特殊,但其实母亲从没有在家里那样做过那种事,在他面前也极力保持着一个母亲应该有的模样,所以对于这方面他其实是很陌生,甚至是有些不敢触碰的。 说他在这方面如同白纸也并没有错,而阮时衡则是开启了他对性欲认知的人。 他是他见过最甜美多汁的果实,他心甘情愿的无可自拔的沦陷在他的引诱里,一吃再吃,欲罢不能。 “你该抱我去卫生间了,不然你家沙发就要遭殃了。” 阮时衡哪能发现不了小嫩仔在发愣,摸了摸自己被尿的鼓起来的肚子,他也是头一回,体感蛮新奇,他环住了栾玉的脖子,等着他把他抱起来。 栾玉点头,下意识就要把自己的老二拔出来,被阮时衡制止了。 “别,堵在里面,你该不会以为我刚刚被你这么操了一回,现在还能紧到把你的东西一滴不漏的夹在里面吧?” 阮时衡颇为戏谑的说,把栾玉闹了个大红脸。 栾玉总总被他的大胆自然而弄得羞耻,一把将阮时衡抱了起来,他的性器仍然紧紧的契在阮时衡的骚穴里,阮时衡那被尿的如同怀胎三月的小腹在走动的时候发出水声的轻晃,颇为色情下流的声响让栾玉的鸡巴更加硬挺了一下,边走边操着阮时衡的敏感点。 阮时衡被这番动作弄得软了腰,肉穴被磨到酸麻,刚刚的自在全然不见,嘴里发出了低低的淫叫。 栾玉抱着阮时衡走到了卫生间,将自己的肉棒抽出。 i抽出的那一瞬间,合不拢的骚穴里大股大股的涌出了浑浊的体液,顺着股沟大腿淅淅沥沥的落下。 阮时衡现在着模样脏到不行也放荡到不行,栾玉已经面对面的抱着他,吻住了他的唇舌,动作粗暴的吸吮着。 栾玉打开了蓬蓬头,好在现在还没停水,他们家的热水器是靠煤气发电的,现在依旧还可以运转。 久违的热水澡让两人的身体舒展,阮时衡发出了舒适的轻叹,而后被栾玉抵在了浴室的墙壁上,就这后入的姿势又被狠操了一顿。 等栾玉操完了射了出来,阮时衡已经是满面泪痕了。 今天的栾玉格外的激动,或许是因为大仇得报或许是因为刚刚被阮时衡引诱,总之那股狠劲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完全操进阮时衡的身体里, 在某个瞬间阮时衡都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仿佛肚子都要被那根坚硬的鸡巴戳烂。 见栾玉还有来第三次的想法,阮时衡连忙制止了。 “差不多可以了,一次性吃饱的话,明天不想做了?” 阮时衡斜眼横着栾玉,放在平常,他的眼神配上颇为凶悍的面容应当是很有震慑力的,可惜他刚刚在男人的胯下挨操完,如今眼睛水雾蒙蒙,嘴唇红肿的模样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他。 栾玉想着阮时衡说的也是,他抽出了自己半硬的肉棒,但依旧没有就这么放过阮时衡,磨着他跟他接吻,又去吃他的奶子,直到把阮时衡问到腿脚发软一身腱子肉空当摆设的时候,才将阮时衡放过。 栾玉家里有新的衣服,但栾玉的衣服尺寸阮时衡是怎么也不可能穿得下的,但旧衣服在刚刚已经皱巴巴,栾玉不愿意阮时衡穿那个男人穿过的衣服,从他的衣柜里翻出了两件那人新买的还没来及穿的衣服给阮时衡换上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从清晨变成了正午,阮时衡摸了摸有些空的肚子,忽然想起来他们好像忘了什么。 系统轻飘飘的开口:正宫已经在楼底下的车里等到发霉了。 阮时衡一惊,才想起来把这茬忘了。 “我去把她叫上来做,你休息一下。” 栾玉也想起来了还有这么一个人,让阮时衡在他的床上躺着,自己换了衣服下楼了。 阮时衡躺在床上,看着这稍显逼仄沉闷的空间。栾玉的房间里很多书,书桌上也几乎都是练习册笔记本,可以看出他的刻苦。他好奇的四处看了看,随便翻了翻那些书,拉开抽屉看见里边放着个带锁的笔记本。 想来里面藏得应该都是少年人的心事,阮时衡拿起来又放了回去,没打算去看,里面却掉出张照片来。 那是‘阮时衡’的一寸照,虽然脸已经被划烂了,但是阮时衡就觉得这应该是。 他并不在意,甚至觉得很合理,毕竟他要是经历了那样的校园暴力,估计也有杀人的心。 栾玉一刻没有耽搁的上楼,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在看见阮时衡手里拿着的东西的时候,面上的笑容僵住,改为了惶然。 “抱歉,我不是有意翻你的隐私的,我放进去的时候,它掉出来了。” 阮时衡捏着那张照片,解释了一下前因后果。 “我……不是……那个我不是想……” 栾玉手脚发冷的解释着,根本没注意阮时衡说什么,只见他嘴唇开合,脑子一片乱糟糟。 他不想失去他,也没有想过再报复他,他看见了会不会心里排斥他?会不会想要离开他? 负面的情绪在他心里不断的扩大,还未成长为真正的强大的少年有些绝望畏惧着再次被抛弃,直到他看见了阮时衡的动作。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阮时衡将那张照片撕碎,扔进了垃圾桶里,面上全然是无所谓的神情。 他本来也无所谓,干那些事的又不是他,自然没有负疚感和代入感。 “你还很恨我吗?” “当然不……” 栾玉搂住了他的腰,声音干涩。 明明才短短数日,可他已经不记得这人从前是什么样,留下的有关于阮时衡的记忆,全是他为他出头,在他身下淫媚的模样,无一不是让他留恋的。 “那不就结了。” 栾玉看见他真的不在意的模样,将他搂的更紧了一些。 “阮时衡,你别离开我。” 栾玉紧盯着阮时衡的眼睛,半是霸道半是亲昵说,将那点惶恐与哀求紧埋在眼中。 依旧年少的世界之子并不知道自己以后会登上怎样的高峰,不知道自己将来可以如何信手一指便翻云覆雨,在阴暗逼仄的房间里,如同握着珍宝一般紧紧的握着面前的人,希望自己被爱着。 打pigutunjiao 离开? 阮时衡怔愣了一下,说实话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连做任务其实都没有很用心去做。其实对于再活过来他的欲望也并不是特别的强烈,所以很多细节他都没有问清楚,因为他觉得不是很有所谓。 不过既然栾玉说了这个问题,那么他也该要弄清楚。 系统沉思了一会儿说:按理来说,宿主都是任务完成之后才离开的,而判定任务完成呢,就是确定主角可以和一个人一生一世,但是现在那个载体变成了宿主自己 阮时衡:也就是说,如果确定是和我一生一世,那么我就要在这里陪他过完一生吗,不然任务就失败了? 系统:对,没错,就是这样。 阮时衡:那原先宿主不作为载体,你们是怎么判定任务成不成功的? 系统:看走向啊,我们有一个界定值的!不过宿主你要是不想在这个世界待太久的话,那你可以再找个女主作为我们一对一大任的乘载者! 阮时衡:再看吧。 阮时衡其实没想好,他看上栾玉也不过是见色起意,所以才决定自己上,不过在这种世界末日里,他其实也没有想要和别人好的欲望,未来还那么久。 “你不愿意?” 栾玉眼里的光一下消失,她发现了阮时衡的迟疑,脸色沉了下去。 阮时衡拒绝了他。 他会离开他。 这种念头在脑袋里扎根而后迅速的生根发芽,栾玉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抓紧眼前的人,阮时衡总是那么自如的,哪怕在床上挨操的是他,但那也不过是他的性趣所致,好似永远不会是谁的附庸。 阴暗的念头一旦兴起就难以扑灭,想要将他绑在身边,想要将他困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想要他依赖他依附他渴求他! 栾玉的眼睛在不知不觉的涌上了红色,阮时衡瞧见了,却没有一点儿害怕,而是不慌不忙的开口。 “愿意啊,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不会离开你。“ 虽然面前的是男主,但阮时衡依旧像个高高在上的感情给予者,他忽的同情起眼前的少年,难得多几分怜爱。 从地狱达到天堂,只需阮时衡的一句话。 栾玉眼里的红色如同潮水般散去,好看到惑人的面庞绽放出灿然的笑意,连眉毛上方的那颗红痣也似乎多了几分招人的生动。 阮时衡被压在了床上,单人床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交缠的啧啧水声在空气中响起,煽情又暧昧。 栾玉的老二硬邦邦的抵着阮时衡的丰满柔软的屁股,近乎猥亵的动了动胯部,性暗示的意味浓烈。可不久之前他们才搞过一次,阮时衡的屁眼现在还肿着呢,可不能再挨操,再挨两次估计又得几天不能做爱了 栾玉也是这么想的,正准备自己忍着等着它消下去,却没成想阮时衡的手搭在了他的裤子上,隔着布料揉了把他的硬挺。 “屁股不能操,不是还有别的地方吗?” 栾玉以为他说的是嘴,却见阮时衡脱了裤子,路出那双蜜色紧实的大腿来。 “来,小心点,可别过火的操进去了,不然我可是要踢你下床的。” 阮时衡转过身摆好了伺候男人鸡巴的姿势,声音里带着哼笑。 总是这一刻栾玉看不见他的脸,也能想象到他面上的表情。 和阮时衡做爱总是能让他觉得新奇刺激,仿佛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做爱一样,让他忍不住心急,像个没经验的雏儿。 灼热滚烫尺寸逆天的肉棒顶在了男人的股缝间,多肉的臀丘挤挨着男人的鸡巴,嫩肉讨好的伺候着。 栾玉就像是玩后入一样猛操着那里,好几次龟头都撞在了湿润的穴口,明明栾玉没有操进去,但是现在的体位和栾玉发出了呼吸声,在错觉之中阮时衡仍有一种被操穿的感觉。 他的屁股忍不住微微撅了起来,像个淫荡的等着受精的母狗,嘴里也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或许是还顾忌到一门之隔的地方有人,阮时衡没有像以往那样放浪的叫喊,而是咬住了床上放着的枕头,从喉咙里挤出几声闷哼,像是被插狠了发出的委屈粘腻的声音,让栾玉听了更加发疯。 他像是揉弄面团一样揉弄着面前的两瓣屁股,同阮时衡骚大的奶子一样,屁股大的阮时衡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他被诱的痴迷,手里也没了顾忌的拍打着几乎能滴出骚汁的屁股,让上面覆上红艳的色彩。 被打屁股的感觉又疼又爽,还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感,阮时衡只得求饶,让栾玉下手轻一些。 “我看你希望我越重越好。” 栾玉的声音里满是情欲的嘶哑,他可是知道阮时衡在床上的口是心非,说不要的时候还会夹他夹的那么紧,每次求他轻一点,腰却扭的浪的欢。 正好栾玉也喜欢那种操进他身体深处似乎能将阮时衡全部占有的感觉,在此刻他也没有依言轻点,而是更大力的抽打着他的屁股,鸡巴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 “谁说的……啊……轻点……唔啊……揉的好舒服……” 阮时衡只觉得自己会阴腿根那块像是着了火,操到到红肿失去知觉,在幻觉里仿佛那里变成了他的第二个逼,谄媚的吃着男人的鸡巴。 阮时衡的老二在被臀交的过程中也硬了起来,敏感至极。 他的鸡巴被枕头和床单之间的缝隙顶着,在这种磨蹭里,也泄了出去。 房间里满是情欲纠缠和精液的腥味,混杂着些汗水的味道,栾玉顺着阮时衡的脊背不断落下亲吻,在尾椎住更是宣誓主权一般的打下了烙印,看着阮时衡绷着身体流着汗的模样,摸着他的腰线,在精神的高潮里达到了生理高潮,将精液都射在了阮时衡的股间。 精液一点点向外流,像是从阮时衡的骚穴里流出来一样,色情又性感。 栾玉用手将精液抹在了阮时衡的大腿上,又揉了两遍被他打的红通通的屁股,阮时衡笑了两声,从床上站了起来。 栾玉穿好了裤子走了出去,看着正在厨房里忙活的卢雪,以及自觉关着的厨房的门,将阮时衡抱进了浴室。 阮时衡本来是打算自己走的,毕竟又不是被插的走不动路了,但是栾玉不容他拒绝的把他抱去了,不是上床的时候被人公主抱,阮时衡或多或少有点羞涩。 洗的神清气爽出来之后,家里也盈满了饭菜的香味。 “可以吃饭了。” 卢雪兢兢业业的干后勤,帮栾玉和阮时衡装了饭。 “谢谢。” 阮时衡道谢坐在了餐桌前,夸赞了一下食物的味道。 觉得现在的情况还算好的,末日开始了五天左右,还没有断水断电,但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吃完饭后,时间也推移到了下午,栾玉他们决定前往城西。 其实栾玉也知道自己母亲活下来的可能性不大了,但是总还要去看看,万一呢? 阮时衡:“你知道那个人家在哪里吗?” 栾玉点了点头,报了一个地址,这是 他从临死之前的男人口中问到的。 阮时衡去问了小精灵栾玉的妈妈是不是还活着,小精灵表示这是剧透内容,暂时还没有权限。 阮时衡:也就是说还活着是吧? 系统沉默下来,有些纠结的回复:应该是吧? 阮时衡拍了拍栾玉的肩膀,什么也没说,带着卢雪一块下楼了,走之前,把这里放着的方便面小零食矿泉水之类的东西装包带走了,数量不多,但能抗一顿是一顿。 现在正式太阳正烈的时候,街道上一片安静,肉眼可见的范围里看不见什么丧尸,可是当他们上了车发动引擎之后,听到声响的丧尸便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城西是一个区,范围很广,阮时衡朝着目的地而去,撞翻路上围堵的丧尸。 车子碾在尸体上十分阻碍前行,越到城西,丧尸越多,到最后车子已经寸步难行,无数双手在车窗外拍打。 卢雪几乎吓哭,捂着嘴努力不发出声响。 “这里怎么这么多丧尸?” “我想起来了,在出事的那天,城西有一个大晚会,人民广场集聚了很多人……我们要怎么办?” 卢雪声音慌张,阮时衡看着将车围起来的丧尸,面色沉沉。 只有一个选择了。 引诱zhongmatianxue “栾玉,来我这边,等会儿你开路,然后我们一起往那家医院跑。” 阮时衡看着围聚的越来越多的丧尸,偏头对这里栾玉授意。 道路两边都的商店有不少是关着门的不好进入,而居民区的入口更是有一段距离,最快进入的就是在驾驶位一侧开着大门的医院了。 街道上这么多丧尸,加上源源不断从其他地方赶来的,栾玉不可能一个人杀完,他们一定会被围死,当务之急,就是逃跑。 “好。” 栾玉点头,看着那些丧尸,从副驾驶上钻了过去,和阮时衡挤挨在一起。 “我数一二三, 我们就往外跑,卢雪到时候你抓着我的手,千万别掉队了。” 卢雪:“好!” 危难当头,栾玉也顾不上不高兴了,在阮时衡数了一二三之后,他用风系异能将堵在车门外面的丧尸轰开,与此同时,车门打开,阮时衡拉过卢雪的手,三个人一起朝着医院里狂奔。 栾玉要分神控制着异能,风刃直接切开了阻挡的丧尸的头颅,但身后丧尸大军依旧发出意味不明的咕噜声和嘶吼声紧追着。 “上楼!” 医院里也有不少穿着白大褂和病号服的丧尸在晃悠,阮时衡拉着卢雪和栾玉往上奔,在准备上四楼的时候看见了正朝下爬的丧尸,一个急刹车转弯朝里跑。 但三楼的情况也并不好,走廊两边,楼梯上下都涌过来丧尸,形成了一个四面夹角,似乎逃无可逃。 阮时衡想要打开面前诊室的门,却发现门被上锁了。 他爆了句粗口,有些焦急。 “朝前走,前面的门应该是开的。” 栾玉用异能撑起风墙,阻隔丧尸的靠近。 但这异常耗费精神力,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了下去,丧尸被风墙隔绝着,不停地朝前撞击。 “不行啊,这个还是锁着的!” 卢雪努力的开着面前的门,怎么也打不开,对着栾玉摇了摇头。 近在咫尺的丧尸让他们的心跳都加快,一旦栾玉的风墙撑不住了,那么这么多丧尸会迅速的扑在他们的身上将他们啃噬殆尽。 “那就再往前!” 栾玉加大了风墙了力度,将他们的步伐向前推进。 阻碍的丧尸被齐齐割下了脑袋,头颅掉落在地上,浑浊的眼白依旧盯着他们。 卢雪不敢看,拉着阮时衡的衣角跟着他上前。 栾玉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了,使用异能是有精神上限的,他现在头疼欲裂,可他知道如果自己放手了,他们会面临怎么样的惨状。 “前面是开着的!” 阮时衡看见了一个开着门的诊室,带着他们继续往前走。 丧尸实在是太多了,阮时衡甚至觉得刚刚那些围在楼底下的丧尸都爬了上面,密密麻麻的几乎将走廊挤满。而丧尸大军还在源源不断的向上补充拥挤着,他们寸步难行。 栾玉已经快撑不住了,风墙若隐若现,丧尸们的手从其中穿过来,想要够到他们,青白的皮肤,紫黑的坚硬的指甲,卢雪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眼里有泪痕。 风墙越来越微弱了,一只丧尸就快挤了进来。 “栾玉,划破我的手,快啊!” 阮时衡伸出了手,现在没有什么利器,他是时候要用上系统给他的金手指了。 栾玉不解其意,但是在这种危急的档口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能照办,用风刃划破了阮时衡的手臂。 血液溅了出来,血珠落在了即将挤进来的丧尸的面上,滋滋腐蚀的声音让那个丧尸发出了扭曲的痛苦的声音,面上烫出了一个洞,可从正面看见他身后的情况,那模样让人有些头皮发麻。 栾玉有些错愕,但是他很快想到了怎么办,他将阮时衡滴落的血液吹在空中,朝着两边撒去,那群丧尸们像是看见了极为恐怖的东西,纷纷朝后退,阮时衡他们抓住了这么机会,朝着开着门的诊室里跑,阮时衡在门口洒了一些血,然后迅速锁上了门。 像是畏惧着阮时衡的血液,那些丧尸没有来撞门。阮时衡从百叶窗的缝隙朝外看,看见那些丧尸一点点的后退,放下心来。 栾玉有些脱力的滑坐在了门里,嘴唇发白,已经到了极致。卢雪坐在了诊室的椅子上,眼神有些空洞的呆愣。 室内忽的响起不明的声响,让他们刚刚放松的神经又紧绷起来,阮时衡看着被帘子遮挡住的病床,一把将帘子打开。 一个手里还带着输液瓶的丧尸被围困在输液的吊柱上,口中滴着涎液,张着嘴想要去咬阮时衡。 阮时衡挤出血液,将血抹在了他的额头上,看着它扭动着真正死去,从它脑袋里挖出了晶核。 还别说,这招真好用,就是有点废血。 他将丧尸扔到了楼底下,把晶核放在了栾玉的手心里,栾玉吸收了那枚晶核,看着他仍在流血的伤口,撑着站了起来,想要给他找绷带。 卢雪先一步翻到了,抖着手给阮时衡包扎。 “怎么了,已经暂时安全了,别害怕。” 阮时衡看着卢雪面色惨白,帮他包扎的手哆嗦的不成样子,缓和气氛的安慰着她。 卢雪抬头看着他,眼眶红红,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 阮时衡没注意到,将站在一旁的栾玉扶住,把他半抱到了床边让他躺着。 栾玉睁着眼,握着阮时衡的手不放,手指在阮时衡的伤口的绷带上轻轻摸着。 “别告诉别人。” 栾玉忽的开口,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知道,我又不傻,这是之前发现的,但我并不太确定,刚刚也只是试一试,没想到真的可以。” 阮时衡笑了一下, 他的血能够让丧尸害怕,他知道这是系统的功劳,但别人可不知道,说不定以为他有什么特别的能力,搞不好还会被抓去人体实验一下。 “你休息一下吧,应该很累了,我给你倒杯水。” 诊室里有饮水机,阮时衡拿了一次性杯子,给栾玉倒了水。 卢雪还站在旁边,看起来有些魂不守舍。 在栾玉喝完水之后,卢雪走了过来,绞动着衣角,踟躇着想要说什么。 “怎么了小雪,你是有什么想说的吗?” 阮时衡这一问,卢雪就哭了。 “阮哥,我刚刚被抓到了,我是不是要被感染了,我不想死啊。” 卢雪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声音哽咽。 阮时衡一惊:“你什么时候被抓的?” “就在刚刚。” 阮时衡想起了刚刚被丧尸围着的时候,卢雪发出的尖叫,想来应该就在那个时候了。 卢雪挽起了自己的裤腿,小腿上有一道青黑的抓痕,看起来异常触目惊心。她啜泣着,面上是掩不住的恐慌,小声的重复着‘我不想死’。 哪怕是世界末日丧尸围城,普通的人类,也想要挣扎着努力的活下去。 系统在阮时衡的脑海里淡定的开口:安啦,她可是正宫哎,不会被感染的,她会有异能的。 “别害怕,肯定没事的,人被咬了还有变异的几率呢,说不定你就要有异能了。” 阮时衡的表情肯定,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卢雪红着眼点了点头,她缩在了椅子上,看起来格外的沉默。 人有二分之一的可能性变异,或生或死。 卢雪当然希望自己可以拥有特殊能力,但是她不敢赌,可面前这个情况,她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阮时衡知道她很难受,毕竟卢雪只以为自己是个普通人,并不知道自己有命定的气运。栾玉睫毛颤了颤,扫了一眼卢雪,表情有些漠然。 “过来。” 他并不关心别人的生死,只是让阮时衡过来躺在自己的身边,而后抱着他陷入深眠。 空气一时安静下来,安静到有些死寂。 外面的丧尸也没了声响,卢雪抱着膝盖蜷缩着,望着空气发呆。 她想,原来栾玉被咬的时候是这种感受。 孤独的等待死亡的降临,她尚且知道还有希望可言,可那时候的栾玉,一定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吧。 不过,还有人陪着她。 卢雪看了一眼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表情有些艳羡。 她也不想死啊,她还没有看见爸妈,还没有来得及多享受一下世界的美好,哪怕现在世界一点也不温柔。 她趴在了桌上,等着命运判决。 阮时衡本来不困,但是被栾玉抱着也慢慢有了睡意,等他醒的时候,发现趴在桌子上的卢雪已经昏迷了。 卢雪呈现高热状态,栾玉从床上下来,看着阮时衡把卢雪扶到床上。 “我先出去,等会回来。” 栾玉休息了一会儿, 精神力已经有所恢复了,他刚刚在外面杀了不少丧尸,现在该去把晶核捡回来了。 “好,那你注意安全。” 阮时衡点头,看着外面的天色,嘱咐了一声。 栾玉是临近八点钟才回来的,他的身上沾了些脏污的丧尸的黏液,口袋里满是晶核。 他用水给自己洗了下,而后开始吸收晶核的力量。 阮时衡拆了绷带给自己涂药,一边看着他们的情况。 卢雪还在昏迷着,脸烧得通红,因为有系统的保证在前,阮时衡并不是很担心,他将诊室的窗户关上,将空间密闭。 现在天已经黑透了,那些丧尸会更加活跃的。 栾玉将所有的晶核吸收完,将粉末拍在一边,皱着眉头坐在了椅子上。 “怎么了,你看起来不太好?” 栾玉的脸红的不同寻常,和正在发烧的卢雪有的一比,他捂着自己的心口,好像有些痛苦。 栾玉摇了摇头,却在瞬间昏死过去。 “栾玉?” 阮时衡将栾玉扶了起来,想要看看他怎么了,却在瞬间被压制在了宽大会诊室的实木桌子上。 栾玉睁开了眼,眼眸泛着红光。 阮时衡瞧着就知道栾玉又要进阶了,一点也不意外的看见他火急火燎的撕碎他的衣服。 或许是因为栾玉在第一次这样的时候阮时衡做了主动求草的事情,以至于栾玉一失去理智好像就像操他。 “等一下,你先别撕烂啊,等下我没衣服穿了!” 阮时衡急忙想要制止栾玉的动作抢救自己今天才换的衣服,可下一刻他的衣服就被撕的稀碎。 奶尖在破碎的布料里若隐若现,栾玉俯下身将乳头含进嘴里,另一只手大力的揉弄着阮时衡的奶子。 “唔……啊……” 敏感的乳头被舔咬的快感窜上脑海,阮时衡淫叫了一声,然后看着帘子还没拉上的病床,有些紧张的推了推栾玉的脑袋。 “等下……哈……我去把帘子……啊……拉上……” 可失去理智的栾玉并没有理会阮时衡的诉求,他只感觉到了他的抗拒,一只手掐住了阮时衡的脖颈,几乎要将嘴里的红果咬烂。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阮时衡声音里带上些哭腔,让身上的貌美怪物越发兴奋。 桌上的东西被栾玉全部扫在地上,阮时衡被往里推了些,腿被栾玉抬了起来。 裤子也没幸免于难,裆部被栾玉直接用风刃划开,朝着两边撕扯,直接路出阮时衡的老二和股缝来。 栾玉将阮时衡的屁股扒开,看见了藏在里面羞怯的肉穴,灼热的硬物抵在上面,打算直接操进去。 阮时衡被他这个动作弄得一惊,完全清醒过来,拉住了栾玉的手。 栾玉鸡巴这么大,要是不润滑直接就这样蛮干进去,他非被操废不可,当时候估计就不止肛裂这么简单了。 “让我先扩张一下,别急好不好?” 阮时衡软着声音说,凑到栾玉面前去求亲亲。 他探出了舌尖,栾玉含住了送上门的诱惑,按着阮时衡的后颈同他接吻,唇舌交缠的水声在空气中显得格外暧昧,与此同时栾玉的鸡巴依旧雄赳赳气昂昂的顶在肉穴的顶端,跃跃欲试的想要插进去。 阮时衡想要弄点口水自己扩张都办不到,因为栾玉黏他黏的紧,他看着栾玉的红眸,眯了眯眼。 他躺在了桌子上,将自己的腿屈起,路出股缝里的淫穴来,对着栾玉招了招手。 “这里上午被你操过了有点肿,不扩张进不去的,你舔舔它。” 阮时衡的语气近乎诱哄,按下了栾玉的脑袋。 栾玉有些好奇的看着眼前收缩的红红的屁眼,知道这里是能够让他快乐的地方,低头舔了上去。 阮时衡哼叫出声,两只手抱住了自己的腿,将自己完全开放给栾玉。 就在几步之遥的地方,卢雪依旧在床上昏迷着,只要她醒来睁开眼,就能看见他被人吃穴的骚样。 阮时衡明明知道卢雪不可能那么快醒,但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禁忌的感觉依旧存在,让快感和刺激加倍,骚穴被栾玉一点点舔松,当舌头插进骚穴里的时候,阮时衡差点要秒射。 栾玉舔弄着细嫩的褶皱,舌尖在狭窄的甬道里肆意开拓,抓着阮时衡的大腿,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 “舔到骚点了……呜……啊啊啊……好舒服……老公舔的好棒……” 阮时衡屁股摇的欢,呵出的水汽让被吻的红肿的唇覆上一层淋漓水光,乌黑的眼眸迷离,让这张极具男性魅力的匪气的面容越发显得淫荡。 被zhongmatianshe 阮时衡的身体异常的敏感,光是手指就足够让他起反应,更别说是舔穴了。 他极少有这样的情事体验,而栾玉总会给他无尽的满足。 红红的穴口被口水染成糜艳的颜色,阮时衡抱着自己的腿,表情几欲到了高潮。 栾玉在毫无理智的时候几乎是不出声的,像一只专注的蛮干的异兽。 他从阮时衡的股间抬起头,和血色的眼眸同样吸引人的是他殷红的唇,配上那张近乎妖异的美丽脸庞,让阮时衡一时间有些被诱惑的怔愣。 甘愿奉献自己的猎物带着诱人沉沦的毒素,栾玉舔吻在阮时衡的大腿根,在上面落下交错的吻痕。 穴口被少年舔的松软,一根手指可以轻松的插入,但对一件事异常执着的栾玉似乎并没有就这样改变原先的计划,含住了红艳的穴口,用牙齿细细的碾磨着敏感的嫩肉。 阮时衡视线触及到依旧躺着人事不省的卢雪,不敢浪叫的太大声,捂住了自己的唇。 他的表情越发动情,屁股也忍不住跟着栾玉的动作扭摆着。 在体内作乱的舌头像只灵巧的小蛇,在敏感的骚肉内壁作乱着,晶亮的液体随着穴口的蠕动而排出,密闭的空间带上了淫乱的味道。 又麻又痒,那股痒穿越表皮直达身体的内部,让阮时衡有些抓狂。内里的空虚让他开始渴望起更粗更大的东西来填满他,他松开了捂住唇的手,没忍住从口中倾泻出几声呻吟。 “可以了……啊……别舔了……好痒……老公操进来吧,用你的大鸡巴操我……呜……” 阮时衡在床上惯是口无遮拦什么都说的,哪怕现在栾玉并不清醒,他还是哀哀的甜蜜的如是叫唤着,希望栾玉可以用更粗大的东西填满他空虚的内里。 栾玉置若罔闻,更加卖力的玩起口中的淫穴来,一点也不嫌弃的将卷入的液体吞进口中,像是在赏玩着什么极有趣味的宝贝,连自己身下高挺鼓胀的鸡巴都顾不上。阮时衡已然被他玩的快失控,他的屁眼紧紧的夹着带给他欢愉的舌头,老二越挺越高。 阮时衡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老二,想要给自己打飞机给予自己快感,哪知道才摸上自己的老二,还没来得及撸两下,手就被栾玉按住了,扣在了一旁不让他动弹。 阮时衡睁开眼,有些迷茫的看着栾玉,脸上不自觉的带上几分委屈巴巴的味道。 为什么不让他自己摸,他真的痒,屁股里痒,老二也想释放。 栾玉带着他的手去摸他的奶子,阮时衡立刻意会,不再去想自己高挺的流着水的鸡巴,转而揉弄起自己的奶子,掐着奶头玩给栾玉看。 漂亮的怪物十分满意猎物的自觉,在他的诱惑里呼吸加快,在他的腿根留下一个齿痕。 带些疼痛的刺激让阮时衡又痛又爽,加上肉穴深处对于男人鸡巴的渴望的痒几欲将他击垮,他捏着自己骚奶子的手越发用力,一边呜咽着一边掐着,似乎要将乳珠给捏烂,在这交错的极致的欢愉里,持续被舔到敏感点让他脑袋发白,高挺的鸡巴射出了一股股的精液。 那些黏液溅射,落在了阮时衡隆起的腹肌上,墙壁上,以及栾玉的脸上。 阮时衡望着虚空眼神涣散,一时半会儿还回不了神。 他居然被人舔射了! 又爽又不满足的感觉拉扯着神经,他在快感中回神,又觉得屁股内里没吃到栾玉的鸡巴还是馋的不行。 他的肉穴在不断的舔弄下已经松软了,阮时衡轻轻松松的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将自己的骚穴朝着外扩,给栾玉看自己红通通的屁眼以及内里的骚肉,让栾玉插进来。 明明是极有男子气概的身体,在此刻却是截然不同的淫浪的反差,产生的色气和诱惑让人忍不住情乱意迷,更何况落在本就对他迷恋的人眼里。 直挺挺的粗长的鸡巴打桩似的契入了阮时衡的身体里,直接捅到了底,屁眼被扩张到极致,吃力的咬着硕大的鸡巴,不见一点褶皱。 阮时衡发出了粘腻绵长的低吟,面上尽是满足。 “操到了……老公好棒……操的好深……” 阮时衡腿被栾玉抓着,身体随着栾玉的操干而晃动,在失神之际他又瞥见了卢雪,生生将叫床声忍了下来,咬住了唇,只是在偶尔受不住的时候发出两声闷哼。 栾玉在极致的快感里恢复了神智,记忆里的事情让他的脸忍不住偷偷红了,白皙的皮肤覆上一层胭脂红,与身下蜜色的肌肤形成截然不同的色气反差。 栾玉掐着这浪货的大腿就是一阵猛干,他听着阮时衡强忍着的低低的声音越发想要折腾他,大开大合的操到最顶端,卵蛋拍打着穴口将红艳的肿胀的肉穴拍打的更加糜红,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格外的淫靡。 阮时衡被操的有些受不住,手指扣着桌子的边缘紧绷着身体,眼前的一切变得有些恍惚,在栾玉给予的高潮里神智越发混乱。 他的身体忽的凌空,失重感让他有些慌张,他睁开了眼,发现自己被不知名的力量托举着,这动作让他穴口里的那根鸡巴进的前所未有的深,好像肚子都要被栾玉被操破。 栾玉欣赏了一会儿阮时衡惊慌失措的模样,又看着他迷乱起来,暗骂了声骚货,让阮时衡在风的作用下屁股越发迎合他,日的骚穴汁水淋漓。 卢雪在床上发出了呢喃声,似乎是即将醒来,这种即将被发现的紧张感让感官到达了顶峰,栾玉让风拉起了帘子,射爆了阮时衡的后穴。 阮时衡的小腹微鼓,眼里覆着水雾,黑亮的眼眸越发勾人心魂,栾玉抱着他,同他交换了黏腻的亲吻。 阮时衡被亲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栾玉想要帮他清理,却被他按住了。 “她要醒了,现在不方便,你还是先帮我找下衣服比较好。” 阮时衡看着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布料,有些无奈地开口。 栾玉轻咳了一声,从刚刚背出来的包里找到了衣服,让阮时衡换上。 阮时衡换衣服也不安分,还要用言语撩拨着栾玉。 “你射到了好里面,我现在还紧紧的含着呢,你说我要是一直含着,会不会怀上你的孩子,”阮时衡摸了摸小腹,像是自言自语似的继续说,“做这么多次,还射的那么深,总该怀上了吧。” 栾玉一愣,忍不住跟着阮时衡的思路走,直勾勾的盯着阮时衡的肚子,有些期待的想着难道真的会有他们的孩子在其中孕育吗。 他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 阮时衡噗嗤笑出了声,栾玉才反应过来阮时衡是男人根本不会生孩子,羞恼的瞪了阮时衡一眼,又觉得气不过在阮时衡耳侧咬了一口,冷哼着说:“那就多操几次,说不定就怀上了。” 阮时衡满眼笑意,被栾玉按着亲了两下才被放开。 他去开了窗户,栾玉用异能将被弄脏的地方洗干净,又用风将破碎的布料和空气中情事的味道吹散,做好这些不过是瞬息之间,阮时衡拉开了帘子,看着卢雪的情况。 卢雪睁开了眼,好像还在愣神。 “怎 么了小雪,你还好吗,有哪里不舒服吗?” 卢雪开着阮时衡,一下就兴奋的抱住了他。 “阮哥我没死!我没死啊!我还有异能了!啊啊啊啊啊啊!我没死!栾玉我没死!” 她的兴奋劲肉眼可见,她顶着栾玉杀人的视线欢呼,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好像干了什么大事。 她默默的抽回了手,对着栾玉说了两声抱歉,然后继续兴奋。 “对,你没事,你有什么异能了?” 阮时衡看着笑的明朗的少女,那股生机让他心情也跟着好起来,笑着询问。 “好像是储物空间那样的,大概有半个这个房间这么大,四四方方的。” 其实不是战斗异能卢雪还有些失望,不过她很聪明,立刻脑袋就转过弯来了,她这样不就相当于一个移动的仓库,在现在末日的环境下,最需要的就是物资了,她根本不需要去前方战斗,也可以在队伍里充当一个不可或缺的角色,所以她格外高兴。 栾玉眼眸一闪,也想到了这一点,将放在一旁的包拿了过来。 “试着装进去。” “没问题。” 下一秒,那个包就凭空消失了。 卢雪心念一动,那个包又出现了。 栾玉把包里装的面包拿了出来,将背包拉上后开口。 “你先装着,现在是晚上,不适合出去,等明天我们再走,我会帮你拿晶核的。” “好!” 卢雪知道,栾玉的言下之意就是彻底承认了他们是一个团队的,而她不止是一个普通的陌生人了。 三个人分食了并不多的食物,阮时衡吃的最多,这是栾玉和卢雪主动让的,表示他们并不需要太多的食物。 在吃完之后,栾玉拆了阮时衡手上的绷带,看着阮时衡那道已经结了血痂的伤口,指尖泛起柔和的白光。 说不清的暖流涌进身体里,阮时衡手上的那道伤疤慢慢的消失,而后恢复光洁如新。 “看来有用。” 栾玉松了口气,没有猜错自己觉醒的新异能。 系统震惊开口:不对啊不对啊,男主怎么会有治愈系的异能呢,不应该啊,他应该是全战斗的,像空间啊治愈啊不都是女主们的活儿吗? 阮时衡:你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啊。 其实阮时衡隐隐觉得自己知道,或许是因为他,栾玉才自主觉醒了这个异能。 他靠在了栾玉的耳边逗弄似的开口:“你说这个异能能不能用在我身上,这样以后挨操是不是都能多挨两下了?” 阮时衡是在开玩笑,但是栾玉眼睛一亮。 好主意,可以试试。 又遇zhongma后gong 阮时衡真的不过是随口一说,并没有觉得异能真的有这种功能,但是当柔和的暖流出现在他下三路的时候,他愣住了。 卢雪还站在他们面前和他们说话,栾玉也依旧一副如常的模样,只有他知道自己正在遭遇什么。 暖流从他的后穴涌到前段,连有些疼痛的前胸也被照顾到了,他感觉身体变得轻盈,表情有些古怪的看着栾玉。 栾玉对他挑眉,似乎在说主意不错。 阮时衡在心里爆了句粗口,不知道该说是造福自己还是坑害自己。 栾玉因为用了异能而看起来有些疲惫,他坐在了椅子上,手里涌起水球。 在下一秒那水球便化为三根冰棱朝着墙壁而去,在碰到墙壁的那一瞬化为了水珠滑落在地面上。 “厉害!” 卢雪忍不住鼓掌,能感觉到栾玉对异能的操控已经是纯火炉青了。 “看来异能的等级并不是同步的。” 栾玉有些若有所思的开口,看着自己的掌心。 卢雪:“如果是可以进化的话,我的异能进化应该是空间越来越大。” 阮时衡表示他们说的都对,没什么意见的坐在一旁,感觉到肠道里栾玉的精液正在慢慢地外流,但是又好像没有要滑出来的感觉。 “我出去取晶核,你们在里面好好待着,保护好自己,别让自己受伤。” 栾玉最后两句话是特地对阮时衡说的,凑到了他的耳边。 “我回来的时候,你身上多一道口子,我就多操你的一次。” 他的威胁恶狠狠,看见阮时衡点头才放心的走。 栾玉打开了门,又轻轻地合上。 “阮哥,你累吗,要不你在床上躺一下?” 卢雪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阮时衡,找着话题询问。 “不用,你躺着吧。” “阮哥,我们接下来要不要去什么商场一趟啊,这边应该有个大型的购物超市,到时候你跟玉哥说一声,我们可以去那儿一趟,把我的空间全部装满。” 卢雪也没推拒,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行啊,肯定要去的,不过你怎么不和他说,还要我转达?” 阮时衡戏谑的问,他看的出来,卢雪有一点害怕栾玉。 “我有点怕他,说不出来的。” 卢雪小小声的说,想到栾玉对她投射的死亡视线缩了缩脖子。 一个夜晚很快就过去了,栾玉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了很多晶核,放在了卢雪面前。 卢雪加快吸收,在升级的时候她只是浑身发烫,并没有失去理智和控制的情况。 栾玉和阮时衡将这个情况收在眼中,谁也没开口说什么。 在天明之后,他们打算朝着商场出发。 商场离这里有两公里,他们还是打算开车去。 这次他们没选择那辆黑色轿车,而是看中了路边开着的的一辆悍马上,车主似乎已经被咬了,方向盘上有血迹,人已经不知所踪,或许已经成为了丧尸大军中的一员。 他们依旧是阮时衡充当司机,栾玉坐在副驾驶卢雪坐在后座这个配置。 汽车的轰鸣声吸引,但它们速度远远更不上汽车的速度,疾行到商场门口,阮时衡他们立刻下车,朝着商场去。 他们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计划好了,按照商场的布置,他们直接朝着负一层的超市而去就行,等扫荡够了物资,就去二楼卖衣服的地方搜刮一下合适的衣服和装备。 地下商场看起来像是被人搜刮过,仿若狂风过境,一片狼藉。 “挑那种方便储存的,那边有火腿肠和罐头。” 阮时衡看见了火腿和罐头,让卢雪过来,将那些东西都装好。 卢雪用意念收拾着自己的空间,将空间利用最大化,装进去了火腿罐头面包方便面矿泉水牛奶等东西,栾玉还拿了些巧克力和糖果防止低血糖,阮时衡路过纸巾那边,让卢雪自己过来挑些姨妈巾。 这一点卢雪这个女孩子自己都没想到,有些感激的看着阮时衡,阮时衡只是笑笑,让她迅速点。 把底下扫荡好之后,他们迅速的上了楼,打算去二楼拿些衣服和野外生存的装备。 正上去的时候,正好和一个女生撞上,那个女生穿着马丁靴绑着高马尾,样貌不俗。 系统:报告!女主二号出现啦!二姨娘出现啦! 阮时衡朝着那个女人瞥了一眼,并没太在意。 “你们也是来找物资的吗?” 那个女生主动叫住了他们,眼神直勾勾的落在栾玉的身上。 “你要不要加入我的队伍,我是超能力者,可以保护你。” 那个女生只看着栾玉,意图毫不遮掩。 卢雪眼角抽了抽,不知道说啥好。 栾玉看都没看她,拉着阮时衡继续往前走。 “我叫冯琳,你不加入我的队伍也可以,我加入你的也行。” 冯琳挡住了栾玉的去路,盯着栾玉的脸看。 “不用,让开。” 栾玉被她弄得有些烦,抓着阮时衡的手紧了些。 “为什么?现在末日了我们不都该抱团吗,活下来的几率才打,而且我有能力保护你们,难道是你女朋友不让?” 冯琳手张开,火焰在她的掌心里跳动,她询问着,话锋一转,直指卢雪。 “我可不是他女朋友。” 卢雪立刻摇头,朝着阮时衡的方向看,心里想见了鬼,大嫂在旁边呢。 冯琳压根就没往那个方向想,听见这句话颇为满意的点头,然后望着栾玉。 冯琳:“怎么样,考虑一下?” 阮时衡想,二姨娘还真是直接,可能这就是种马的魅力吧,漂亮妹子主动要求保驾护航。 栾玉已经不耐烦了,他希望自己和阮时衡之间的电灯泡越少越好,卢雪已经是一个大电灯泡了,但看在她性格不错手脚勤快现在又有异能的份上可以当成队友,但面前这个不认识的忽然冒出来的女人算什么东西,看着他的眼神让他犯恶心。 他直接用风系异能将人丢到了一边,带着阮时衡直奔了目的地,找到了卖野外生存装备的店铺。 阮时衡心里说了句无情,然后挑起装备来。 “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话?” 栾玉冷不丁的冒了一句,语气颇为幽怨。 “啊?” 阮时衡一懵,有些迷茫。 “原来你也是异能者!你看起来很强,我一定要加入你,拜托拜托,一起组队吧。” 冯琳追了进来,漂亮女孩的脸上满是兴味,语气听起来很讨喜。 如果她对栾玉的目的不是那么明显,或许会更讨喜。 栾玉没说话,只是冷眼瞧着阮时衡。 冯琳却会错意了,以为对于里这个壮硕的少年才是老大,转而将视线看向了他。 “大哥,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 相遇就是缘分,让我加入一点坏处都没有呀,”冯琳咬住嘴唇,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而且我一个女孩子,就算有能力也挺危险的,求求你们了。” 她的声音变得有些矫揉做作,卢雪听了只翻白眼。 “不好意思,不接受。” 阮时衡冷声拒绝,无视她低头挑了把三棱刺在手里晃悠,给栾玉也挑了把的武器。 “我不管!我跟定你们了!” “这位姐姐,你能听得懂人话吗,我大哥和大嫂都拒绝你了,你又不是自己活不下去,别死皮赖脸了好吗?” 卢雪觉得吧,男生不好意思说的话她来说,虽然她年纪应该比栾玉稍大一点,但是不妨碍她叫栾玉大哥,她总不能叫栾玉弟弟吧,不得分分钟被踢出去。 栾玉用赞赏的眼神看了一眼卢雪,上道。 卢雪点头,必须的哥! “大嫂?你你你……” 冯琳显然又误会了,以为阮时衡才是大哥,栾玉才是大嫂。 “你要是被迫的就跟我走,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冯琳用挑剔的眼神看着阮时衡,怎么也不觉得面前这个长相凶恶的少年能配得上栾玉,觉得一定是他用不正常的手段将栾玉留在自己身边的。 其实冯琳也没猜错,阮时衡的确是用不正常的手段留住了阮时衡,用自己骚媚的会吃男人的鸡巴的屁眼引得栾玉痴迷发狂。 阮时衡原本以为女主都是聪明的,向来还是有听不懂人话的。 “滚。” 阮时衡根本不想废话,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带些凶悍之气的脸庞极具威慑力。 系统:宿主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不是很上心哎,那可是二姨娘! 阮时衡反问:你觉得栾玉现在能看上她? 系统看着满脸黑色暗藏紧张的看着阮时衡的栾玉:………… 阮时衡:小精灵,男人我比你懂,我不操心你就不用操心。 栾玉因为他的话语表情回温了些,没再看冯琳,跟着他一起离开,卢雪紧跟其后。 冯琳在原地气的跺了跺脚,她本来就是出身优越的富家千金,加上长得漂亮从小到大都被人捧着,想要什么从没有得不到的,哪怕世界末日来了,她被丧尸咬了也变成了超能力者,这让她更加坚信自己是有光环的。 她就不信了,世界上有她得不到的男人,哪怕是个弯的,肯定也能被她掰直,而且说不定他还不是自愿的呢,一定是迫于另一个人的淫威才不敢说的。 阮时衡他们都没想到身后的人还没放弃,直接进了卖衣服的店,阮时衡和成语进的男装,卢雪进了隔壁的女装。 藏在商场里的丧尸像是听着声儿闻着味儿过来了,在发现阮时衡他们的时候,口中忽然发出了一声尖啸。 阮时衡他们昨天才听过丧尸发出这种声音,没一会儿那些丧尸就包围了车子了,这是丧尸在呼唤同伴! “不好!卢雪,你先藏起来!” 卢雪应了一声,立刻躲在了女装店的试衣间里, 栾玉杀了眼前的丧尸取了晶核,也立刻拉着阮时衡躲进了身后的试衣间。 试衣间的门不是遮的严丝合缝的,而是能看见脚,阮时衡和栾玉踩在了沙发上,放缓了呼吸。 他们谁也没想过要去招惹外面的丧尸群,毕竟栾玉的力量是有限的,阮时衡的血也是有限的,在这个时候硬碰硬才是傻逼。 现在丧尸的感官还很迟钝,只要不发出声音,不在他们的视线范围里,他们就不会发现有人类的存在。 在这种极致的生存危机里,阮时衡感觉到了腰腹上微痒的触感,忍不住瞪大了眼。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栾玉的身体紧贴着他,手顺着腰线向下,从他的裤子里伸了进去。 被指jian到penshe 阮时衡震惊了! 难道这就是种马吗! 在这种环境里,居然也能够发情? “别……外面……” 阮时衡的身体紧贴着栾玉,控制这力道推着栾玉,想要阻止他的动作。 沙发本来就不大,容纳两个少年已是勉强,更可况阮时衡还很大块。 为了防止外面的丧尸大军听见声音,阮时衡只能小声的说,那蚊子哼哼般的声音以及若有若无的触碰,在栾玉看来无异于调情。 阮时衡看着栾玉不为所动得寸进尺的动作,心里一阵绝望。兄弟你看看外面的丧尸潮啊,你尊重一下它们不行吗,就算是男主也不可以这样为所欲为啊喂! 少年白皙冰凉的手指灵活的将裤子的纽扣解开,手指从后腰那儿钻了进去,把内裤连带着牛仔裤顶出手指的色情的弧度。 入手的臀肉饱满,栾玉被那细腻的触感惹得眼神越发暗沉,看见阮时衡提心吊胆担心引来丧尸只能隐忍的模样,下腹的那把火烧得越来越旺。 栾玉当然不是忽然兴起想要在这种环境里找刺激,他只是为阮时衡刚刚的沉默而烦躁。 那个女生都那么明目张胆的打他主意了,连卢雪都知道怎么说他们之间的关系,阮时衡却还无动于衷,一点都不生气。 这样栾玉忽然觉得阮时衡根本就不在乎他,也许有一天阮时衡就会忽然把他踹了去找别的男人挨操,他那样放浪,那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发生。 栾玉越想越气恼,只要想到有那种可能,他就喘不过气,内心暴虐的想法横肆。 阮时衡怀疑自己屁股已经被栾玉给捏肿了,疼的眉心紧皱。 “你弄疼我了。” 他的呼吸湿热的喷洒在栾玉的耳边,像是在抱怨,又像是撒娇。 栾玉眼眸里的红色如潮水般褪去,他什么也没说,手上却放缓了力道,泄愤般的咬上了阮时衡的唇瓣。 阮时衡原本是比栾玉高上一截的的,但是自从栾玉获得了异能之后,身体也像是打了激素一样飞快的长高,虽然看起来依旧纤瘦,但高度已经快和阮时衡齐平了、他不必再抬头仰视,也能轻而易举的吻到怀里的人。 怀中人的唇瓣殷红饱满,口腔温度湿热,栾玉本来是泄愤的,但是亲着亲着就忍不住沉迷进去,阮时衡乖乖张嘴任他施为的模样更是让他疯狂。 阮时衡本来是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的,但是在电光火石之间,他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了阮时衡之前在二姨娘出现的时候说的话。 原来是这样。 小孩子心性,阮时衡在心里笑着摇头。 不过他可不打算哄栾玉,让栾玉拥有这方面的安全感,一是他本就不是特别在意,二姨娘还不足以让他产生危机感,二是不能上赶着,尤其是对种马男。 倒不是阮时衡对栾玉不信任,他是对男人的德性都不信任。 栾玉的手还在阮时衡的臀峰上打圈圈,指尖游移到了双丘间隐秘的穴口处。 阮时衡昨天才挨了一顿狠操,虽然栾玉用异能让他舒缓过了,但那处依旧柔软湿润,栾玉的一根手指轻松的探了进去。 “这么湿。嘴上说不要,身体还不是在发骚?” 栾玉在阮时衡耳边轻嘲的说,又插了根手指进去。 栾玉的体温偏低,手指也是凉的,在温热湿润的肠道勾弄着,恶劣的屈起手指将肉穴撑开,在狭小的地方玩弄着阮时衡的屁股。 阮时衡这具已经被栾玉的大鸡巴操熟了的身体不自觉的跟着情动起来,阮时衡本来也不是什么压抑自己的人,面庞上覆着淡淡的红。 “还不是你的鸡巴太大了,把我都操松了。” 阮时衡轻笑着回应,缩着后穴,小幅度的动了动腰,让插在他屁眼里的那两根手指进的更深。 没有男性不喜欢被伴侣肯定性能力,栾玉心里自得了一下,又被阮时衡骚浪的动作惹红了眼。 这骚货……要不是现在环境不允许,栾玉非要把阮时衡干穿不可。 阮时衡的裤子已经被栾玉扒了下来,卡在大腿处要落不落。 少年漂亮纤长的手指在肉穴里快速的进出着,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抽插之间响起咕啾咕啾的声音,放浪又淫靡。 阮时衡被手指插的浑身泛红,害怕自己掉落至沙发底下被外面还没离开的丧尸发现,只能紧紧的帖在栾玉的身上,被手指插得更深。 被大肉棒喂熟的屁眼不满足两根手指,栾玉将手指添加到了四根,把淫穴插得汁水四溅。 骚水顺着穴眼滚落至大腿,将布料洇湿。 阮时衡已经被操到有些意乱神迷,却还记得不能发出声音,他捂着嘴,却还是忍不住从鼻腔又或者是喉咙中发出呻吟。 那压抑的声音又细又软又骚,放在极具男人味的壮硕少年身上,更添几分极致的反差。 让人忍不住逼迫的更深一些,好听见他还能发出什么诱人的声音。 似乎有丧尸察觉了声响,试衣间的门缝里出现了一双浑浊的只有眼白的眼睛。 下一刻冰棱便刺穿了丧尸的双眼直接扎穿了它的大脑,与此同时门缝被涌动的水墙遮蔽住。 哪怕是已经如死物的丧尸,栾玉也不愿意它们看见阮时衡动情的模样。 而此刻阮时衡也被指奸到高潮,未经抚慰的高高挺着的老二射出精液,白浊射到了试衣间的墙上,也喷到了他自己的脸上,看起来情色至极。 骚货,栾玉在心里暗骂,内心肮脏龌龊的想法与漂亮的面孔截然相反。 栾玉的指尖涌出水流,将自己的手指洗干净,又给阮时衡拭去身上的脏污,为他穿好了裤子。 阮时衡从快感中回神,看向了栾玉下身高高顶起的帐篷。 “我帮你?” “不用。” 栾玉摇头,撤掉了封闭缝隙的水墙。 少年人学会隐忍,有时并非是无谓这片刻的欢愉,而是等待着将心中欲望倾泻的更好时机。 约莫十分钟后,找不到猎物的丧尸大军又零零散散的散去了。 栾玉打开门,以极快的速度猎杀了附近的丧尸,吸收了它们大脑里的晶核,和阮时衡一起去隔壁女装店接卢雪。 卢雪躲得快,也没有受伤,在丧尸大军离开后,她还冷静的挑了两件衣服放进了空间里。 出商场的时候,栾玉忽的回头。 阮时衡和卢雪还以为有丧尸,正在戒备的时候,看见了冯琳走出来。 “我可以和你们组队吗,我一定是个听话的队员。” 有别于最开始的只是贪图美色,冯琳看见了栾玉出手,知道这一定是个厉害的人,姿态放的更低了。 可惜就算是她看起来再怎么楚楚可怜,三人组没一个人动容。 一道风刃贴着冯琳的头皮刮过,削掉了她一段头发,让她惊叫了一声。 “再靠近一步,削掉的就不是头发了。” 栾玉十 分厌烦的说,握着阮时衡的手朝着车去。 阮时衡的脑海里,系统在兴奋。 系统:厉害啊宿主!不费吹灰之力炮灰了二姨娘!冲冲冲!胜利就在眼前! 系统:由于任务有进展,还有技能点可以供您选择哦! 阮时衡对小精灵前面的打鸡血不感冒,对于它说的技能点倒是挺感兴趣的。 系统:你可以选择增强外部力量,成为【伪】力量型异能者,也可以选择增强内部力量 阮时衡:展开说说? 系统:因为宿主原来是炮灰,如果获得过强的力量会引起世界法则关注并且被驱逐,所以提供外部力量也没办法让你变得像这个世界力量型异能者那样徒手撕丧尸,一拳打破墙壁,但是可以增强你的力量和体力,还有耐力 系统:至于内部力量,你懂的啦,增加后穴收缩力,让皮肤更加细腻什么的[害羞] 阮时衡被它的扭捏姿态辣到,哪怕没看见系统的样子,单凭它的描述都神色僵硬了。 阮时衡:正常点,我选前者 系统:啊咧,为什么,选后者不是可以更好的勾住男人吗? 阮时衡淡淡出声:虽然大多数时候他们都用屌思考,但偶尔也会用脑子。 肉体的沉迷不可能吸引住一个人一辈子,阮时衡必须要增强自己的能力,起码在周围没有栾玉的时候,也能好好活下去。 当然,他不是要离开栾玉,只是永远不陷入依附别人的被动里。 系统:好嘞,那我把技能点加上啦。 在无形的光芒里,阮时衡感觉到自己的感知力加强了,身体似乎也更有力量,他握着方向盘,一脚踩下了油门,到了栾玉说的地址。 可他们却扑了个空,屋里没有人,没有栾玉母亲的踪迹。 栾玉阴沉着脸站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拿起了客厅桌子上属于他母亲的耳环,握在了手心。 “或许阿姨没事……” 从系统说的话开看,阮时衡其实觉得栾玉的妈妈大概率没死的,但这安慰在目前看来又那么苍白。 栾玉只以为阮时衡在安慰他,并没有开口接话,只是抱住了阮时衡,将脸埋在了他的心口。 他抱的那么紧,像是在抱着自己的唯一。 zhongma吃醋 从城西出来后,三人小队一时之间没有了目标,栾玉决定在城市里游荡,锻炼生存能力以及获取更多的晶石,让大家能力进行提升。 城市的电网被破坏陷入了瘫痪状态,但好在水资源仍存。 阮时衡他们尝试了联络外界,但电视屏幕只有雪花,无线电调频也无法接受有效信息。他们在城市里游晃了一个月,见到了不少躲藏的人,救了不少人也和不少人起了冲突,栾玉拒绝了有人的入队申请,队伍依旧是三人行动,连空间异能的卢雪都能面不改色的用武器攻击丧尸的脑袋。 在这种大肆搜刮晶核的持续状态下,栾玉的全部异能都升到了四阶。 栾玉一直想到五阶,但那很难。按照阮时衡的理解,如果晶核当做游戏等级升级的经验的话,那么每一阶需要的经验值都是成倍增长的。第一次是一百,第二次是一千,第三次是一万,第四次是十万,如此类推。 从无到有,栾玉升级了四次,除开第一次是阮时衡自己主动骑上他的鸡巴,其他三次他都是被栾玉日的死去活来。 但似乎只有他升级会失去意识,眼眸变红,卢雪升级则是十分安静,睡一觉就行了。 “老大,我们接下来去哪?” 卢雪擦拭着手上的棒球棍,他们刚刚才搜刮完一波物资,她的空间已经被堆得满满当当,哪怕不补给,也足以支撑他们两三个月。 栾玉站在桌子旁,看着桌上摊开的国家地图,对着某个地方轻点。 “C市?怎么想到去这里?” 阮时衡微微诧异,不仅仅是因为C市距离他们这里相隔一个省,还因为系统跟他说过了几天之后,他们将会遇见一个异能者小队,而那个小队会说出C市有基地的事情。 在原来的剧情里,栾玉对那个基地很感兴趣,所以才起身去那里。 可她们现在明明还没有碰见那个小队,栾玉怎么就想到去那里了呢? “前两天你不是说这儿的样子都看腻了吗,想看点山山水水。” 栾玉看着阮时衡说,目光深邃。 众所周知,C市是非常有名的旅游城市,有山有水。 阮时衡那时候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栾玉会放在心里。 现在距离末日过了一个多月,可眼前的少年和之前早已大不相同。 他早已没了那灰暗怯懦的样子,身量拔高了许多,模样也比之前更为出挑亮眼,漂亮的模样能让人第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他,并且难以移开视线。 而与外表变化相匹配的则是他的内心,他成长的速度之快,让阮时衡有时候都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一旁的卢雪虽然表示没什么变化,但是内心已经在尖叫了。 好甜好甜好甜!这是什么龙溺的神仙爱情! 某位根本不知道自己曾经是女主角的靓女,在日复一日被秀恩爱的过程中,已经成为了cp粉粉头。 “好,那就去吧。” 阮时衡点头,反正是剧情指向地,能到地方就行。 栾玉看见他平淡的反应,垂下了眼眸,藏住了心里的失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越来越贪婪了。 不仅是想掌控阮时衡的身体,还想占据他的内心。 他看起来对他全心全意,百依百顺,可栾玉知道,他不爱他,起码不像他渴求他那样的喜欢他。有时候拥抱着阮时衡的身体,他会觉得就算下一次他和别人站在一起,那个人也会无所谓地离开。 栾玉多想直接的纠缠的反复去问,你爱不爱我,可他又不想这样做。 “走吧。” 阮时衡当司机,他们朝着C市进发。 不知是不是所谓的剧情不可抗力,明明他们已经提前朝着c市出发了几天,在路上的时候,依旧遇到了那一队异能者小队,得知了C市有基地的事情。 他们在天黑的时候抵达了C市基地,进行排队检测。 栾玉的脸在人群中很扎眼,进到检测房间的时候,一些人的眼睛都在他身上打转。 不过由于这是种马的世界,倒没有人觊觎他的屁股,只是在猜想他是不是什么明星,又或者是一个空有皮囊的小白脸。 可当他们发现他是四阶异能者的时候,态度立马变得恭敬起来。 托他的福,没有被检测出异能的阮时衡也一起入住了异能者区。 才刚出检测的门,就有人来请栾玉去主厅。 栾玉看了一眼阮时衡,那请人的异能者连忙开口说:“您的同伴我们会帮您安排好的。” “我先跟小雪待在一块,你去吧。” 阮时衡觉得在基地里面也不可能出什么事,反正他也不是主角,不会吸引什么事端。 栾玉点头,跟着人离开了。阮时衡和卢雪这是跟着分配房间的人一起离开。 然而事实证明,阮时衡还是放心得太早了。 不远处传来的视线像针一样的扎在他的身体上,阮时衡偏头看过去,发现是一个个子不高模样清秀约莫二十来岁的青年。 “这是新进来的人吗,我要他。” 青年对这着阮时衡指了指,领路的人表情有些为难。 “夏少爷,这是新进来的四阶异能者的朋友,恐怕不太合适。” 基地里谁不知道夏少爷是个基佬,就喜欢长得好的男人。 “那又怎么样,我又不会把他吃了,去我那做做客总行吧?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就去跟我爸说。” 夏榕看见阮时衡的第一眼就走不动路了,他本来就偏好那种身材壮硕模样匪气的男人,眼前的人简直是极品。 夏榕的父亲就是基地的领导者,领头的人权衡了一下,站在了一旁保持沉默态度。 夏榕身后保护他的异能者上前,地上生长的藤蔓,将阮时衡的手捆住。 阮时衡不是异能者,心情有些无奈的被动的往前走。 他是一点也不慌,只觉得这个基地可能要倒霉了。 “喂!你们干什么?凭什么带人走!直接抢人也太欺人太甚了吧!” 卢雪着急又生气,怎奈何她是辅助系的异能,没法和面前的人开打,一张脸都气红了。 “小雪,去找栾玉,我会没事的。” 阮时衡用眼神安抚了卢雪,一旁的夏榕闻言不屑的笑了笑 夏榕不知道是多久没有碰见合心意的男人了,火急火燎的把他往床上丢。 “我一下就感觉到你是同类,你应该不会拒绝我的吧?” 夏榕吃吃的笑,脱了自己的衣服,赤条条的站在阮时衡的面前,想要去摸他的老二。 阮时衡双手双脚被藤蔓困住,看着眼前舔嘴唇的男人内心毫无波动。 “你的感觉没错。” 阮时衡懒懒的开口,夏榕的眼眸骤亮,看着他下身鼓鼓的一大包,拉他裤链的手都兴奋的微微颤抖。 “不过你要玩这种强制吗?我可不太喜欢,不如把我放开,我们 玩点更有意思的。” 阮时衡试过挣脱,但困住他的藤蔓是从地底长出来的,凭借他现在的力量,根本无法撼动。 夏榕却是有些警惕的说:“谁知道你会想耍什么花招。” “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只解开我的脚,或者只解开我的手就行。” 阮时衡就是对他的话毫不在意,好整以暇的笑笑,看起来真的没有一点不情愿的样子。 他的肌肉发达,这一笑颇有总攻的气势,让夏榕心肝乱颤。 夏榕也不是非得要把人捆着,既然人家主动配合,何乐而不为。 但他也没有完全放下防备,让保镖进来解开了阮时衡的腿。 他有手可以掐住他,但是腿应该干不了什么。 夏榕断定这个人应该是个普通人,又或者是一个辅助性的异能者,不然早就反抗了。 当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阮时衡便暴起踢中了夏榕,在夏榕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死死地绞住了他的脑袋。 夏榕想喊却喊不出来,因为缺氧脸涨得通红。 “你感觉的确没错,我们真的是同类,连号都撞了,我对你没意思。” 阮时衡腿上用力,面上却一派轻松。 他对骚零没有感觉,长得再好看的男的是个0.5他也接受不了,栾玉这种种马就很符合他的口味,纯一,长得好鸡巴还大,性功能还强,完美。 夏榕晕过去之前还在不可置信,这样有男人味的人居然是零? 在确认他昏死过去之后,阮时衡才松了腿,和自己手上的束缚做斗争,想着栾玉要什么时候才来。 另一边的栾玉见到了基地的首领,听着他给出的条件,心里有些意动。他本就是还没有出社会的学生,玩计谋自然是比不过这些老狐狸,但他也没有贸然答应。 阮时衡曾教过他,在听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不管对方怎么吹得天花乱坠,心里再怎么觉得可以,表面上也要装作沉稳的样子,不能让对方小瞧了他。 在实际操作里,他做得更加出色。 卢雪在这个时候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告诉他阮时衡被人带走了。 栾玉立刻就起身,哪里还顾得其他什么,在卢雪在他耳边补充了一句那个人可能是想要搞阮时衡的时候,栾玉直接暴怒了。 夏明在听见闯进来的那个女生说的夏少爷的时候就心道不好,在末日出现一个多月就已经四阶的异能者实在是寥寥无几,他非常想要把他招揽之麾下,结果儿子居然在这个时候坏事。 “人在哪?” 栾玉转头盯着夏明,勃然的怒气已然按耐不住。 他的瞳孔隐隐泛红,如鹰隼般锐利阴鸷的目光让夏明心惊,如此年少就有这种气势,以后定然不凡。 “我带你去。” 夏明立刻起身,这个时候能多一个朋友就不要多一个敌人。 不过他挺纳闷的,儿子那特殊癖好,抢的一定是男人才对,这少年怎么如此着急上火的? 阮时衡还在和藤蔓做斗争的时候,夏榕居然醒了。 按理来说不应该,除非面前这个人是异能者,身体素质已经获得了一些进化。 “居然暗算我,今天你别想从我床上下去。” 猛男在前,夏榕但也没有很恼怒,垂涎的看着阮时衡身上饱满的肌肉,觉得自己可以把这个人关在房间里当一个性爱玩具。 他准备叫保镖进来,继续把他的腿捆着,可刚发出一个音节,巨大的气流就将门直接轰开,他的保镖随着门板一起摔落在地上。 门外走进来了一个极其漂亮的少年,模样精致,让人见之难忘。 夏榕也是愣愣的看了几秒,忽觉一股气流在自己脖子上环绕,让他难以呼吸。 他的身体被凌空从床上挪了起来,飘至半空。 看不见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他对上了那双泛红的眼睛,感觉到了凛冽的杀气。 “爸!救我!” 夏榕在半空中胡乱蹬着腿,赶紧向底下的老爸求救。 夏明抬手,和身后另外一位异能者一起将气流击散,看着摔下来的赤身裸体的儿子,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 “丢人现眼!” 夏榕不敢说话,在他身后瑟缩。 栾玉快速的靠近了床边,抬手用风刃将藤蔓全部割断,理智处于溃散的边缘。 当他闯进来,看见那个人的手放在他阮时衡的身上的时候,他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就已经断掉了。 他恨不得将那个人的手指一根根剁下来碾碎,将他挫骨扬灰。 阮时衡看见栾玉即将占满整个瞳孔的红色心道不好,这个时候不是失去理智的好时机。 “小玉,我没事,他没碰到我,你看我还好好的。” 阮时衡捧住了栾玉的脸,让栾玉看自己,他还衣着完好,哪都没被碰到。 嗯……除了裤链被拉开以外。 温热的肌肤触感让栾玉稍稍回神,把他从想要虐杀破坏的沼泽中拉了出来。 他的眼球左右转动了一下,确定了面前的人安然无恙后眼里的红色褪去,握住了他的手,手指轻轻摩挲着他手上因为藤蔓勒出来的红痕。 “犬子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几位,我一定会重重罚他,并且给予你们丰厚的补偿,就当向今天的突发状况赔罪。” 夏明姿态放的极低,这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模样敦厚,表情十分诚恳。 阮时衡他们却是不相信的,要真是好人,能教出来这种混账儿子? “我可以答应你之前的所有要求,但我要多一个条件。” 栾玉不打算多费口舌,目光看向了躲在夏明背后路出半张脸的夏榕。 夏明皱起了眉,说:“什么?” 栾玉看着夏榕,冷声道:“我要他的命。” 夏明怒极反笑,说:“孩子,提要求也不能太过分。” 夏榕是夏明的独子,还是治愈系异能者,夏明是万万不可能把儿子的命交出去的。 “那就是没得谈了,”栾玉本来也没想谈,这个人他一定会杀,但现在不是时候,他偏头看向阮时衡,“走吧。” “这儿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夏明神色转冷,既然这个人不听话,那只能用强硬的办法了。 “让全基地异能者待命拦住他们,找宋茗过来。” 夏明本身就是雷系异能者,他的手中汇聚起雷电,朝着阮时衡他们袭击而去。 栾玉他们并没有打算正面迎战,早在夏明下命令的那一瞬间,他们就已经往外跑了。 栾玉拉着阮时衡,阮时衡拉着卢雪,三个人一同往窗外跳,雷点与风刃交接,发出爆裂的声响。 与此同时基地响起警报,表示有人攻击统领,进行全基地逮捕。 “他们也太无耻了吧!” 卢雪一边跑一边骂,后面全是追兵,前面也有 人围了过来。 从人数上看,寡不敌众,卢雪还是个空间系辅助。 人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各种异能术法在他们面前炸起。 拔地而起的土石让卢雪一个踉跄,阮时衡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把她甩到了自己背上背着她跑。 放到寻常,卢雪早就被栾玉的视线杀死100遍了,但现在情况特殊,谁也不会计较这个。 阮时衡虽然算不上异能者,但是由于技能点加上,他的体力变得非常好,身手敏捷地躲避着异能攻击。 栾玉掀起了一场风暴,平地狂风起,变成越来越大的龙卷风,他们处于风眼之中,让周围的人不敢靠近。 卢雪则是将空间里的部分物资丢远,吸引那些异能者的注意,对他们进行干扰。 可异能总有要耗尽的时候,栾玉让风将水流四散,落下的那一刻成为冰刃,在众人自顾不暇的空档带着他们逃跑。 阮时衡他们在狭小的地形里东窜西窜,一时之间不知道跑到了哪块地方。 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裙,眉心有一颗红痣。 栾玉戒备了起来,手里捏着风刃。 他现在看起来很不好,脸色白的惊人,左臂有一道狰狞的伤口,脸上也挂了彩。阮时衡也同样受了伤,大腿一道伤痕可见白骨,卢雪则是后背受伤,三个人看起来都十分狼狈。 系统:三姨娘出现了,剧情虽然已经偏离原来的轨迹,但是又以诡异的形式回来了。 在原来的剧情,栾玉在这个基地也讨不到好,和夏榕起了冲突。夏榕出言挑衅他,暴躁的种马就要取他狗命,夏明派出了麾下精神系异能者宋茗来控制种马,但三姨娘立刻倒戈了。 “别担心,我对你们没有恶意,我知道事情真正的起因是什么,我也早就对夏明恶心至极,但是他控制了我的弟弟,我不得已才为他做事,如果你们愿意救我弟弟出来,我可以帮你们逃出去。” 这可是四阶异能者,宋茗在知道他出现之后,心里就打着这个主意了。 栾玉有些狐疑,他并不太相信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女人说的话。 身旁的阮时衡忽的捏了捏他的手,栾玉看着他,见他点了点头。 栾玉并不相信陌生人,但他相信阮时衡。只要是他做出的决定,哪怕面前是刀山火海,他也愿意去闯一闯的。 宋茗暂且让他们先藏了起来,让她们先疗伤恢复,然后制定营救计划。 他们已经确定了宋茗弟弟被关的地点,打算三日后动手。 阮时衡带着爆炸物先去引起骚乱,卢雪趁乱丢物资让乱上加乱,宋茗则是带着栾玉前往她弟弟被关押的地方,她以看弟弟的名义让人开门,然后栾玉强行攻破。 阮时衡和卢雪在制造完骚乱之后,立刻前往约定的地点开车,然后接人,再一起闯出去。 计划执行得非常顺利,虽然过程有些惊险,但好在最后有惊无险。 此时已经是天黑,是丧尸大军活动的时机,他们特地挑这个时间闯出来,笃定基地的人不敢追。 宋茗的弟弟宋岚才九岁,可能是因为这一路受到了不少惊吓,所以在上车之后就开始昏睡了。 其他人你望我我望你,都是逃出生天的庆幸。 “正式的自我介绍吧,我叫宋茗,三阶精神异能者,在刚刚我已经向你们展现了我的能力,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加入你们的小队。” 宋茗说的‘我们’,自然是她和宋岚。 “你在……问我?” 阮时衡有些疑惑的指的指自己,想这姐们是不是问错了人,栾玉在他旁边。 “不,我没有问错,虽然他是武力上的核心,但我知道他听你的,你才是这队伍隐藏的核心。” 宋茗眉眼舒展,路出一个笑来。 她给人的感觉本来是温柔稳重的大姐姐,此刻却忽然多了几分狡黠。 “我是精神异能者,所以对人的情绪感知比较敏感,在我这几天的观察里,只要你在身边,他的注意力怎没从你身上离开过。” 宋茗点点栾玉,又点点阮时衡。 栾玉表情瞬间多云转晴,对宋茗给予肯定。 阮时衡被他这话说的还有些莫名不自在,他躲闪的样子落在栾玉眼里无疑就是害羞,于是栾玉十分满意的让宋茗加入了。 卢雪在一旁握紧了宋茗的手,好姐妹,一起磕糖啊! 车里的气氛松快了起来,但危险并没有因为没有追兵而停止。 改装过的越野车在公路上疾行,那些听到动响闻风而来的丧尸群们才是他们最大的威胁。 丧尸真的是太多了,它们像是闻到美味蛋糕的蚂蚁,哪怕前面被打倒了,后面又会立马补上一大片。 闯到可以休息的目的地的时候,栾玉他们已经是肋疲力尽,再也用不出异能了。 可危险远远没有结束,建筑物里面还有一片丧尸,可她们不能在街外游荡。 “我来吧。” 阮时衡拿起了车上放着的几只水枪,又拿出了匕首。 “我还能行。” 栾玉咬牙,握住了阮时衡的手。 “别闹。” 阮时衡哄孩子似的摸了摸栾玉的脑袋,让卢雪拿着水枪的水仓。 “阮哥……” 卢雪拿住了,表情却有些沉重。 新队员宋茗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很快他就明白了。 血液涌出蜜色肌肤的表皮,争先恐后地涌进了水仓里。 水枪总共有四把,阮时衡想要把它们灌满,遭到栾玉的怒斥。 “你想先失血过多死掉吗!” 栾玉动用了最后一丝力量,为阮时衡治愈伤口,几个人拿着水枪下了车。 因为阮时衡血液的威慑,他们成功地躲过了外围的丧尸,关上了大门。 这是一个普通的双层房子,在灭掉了外围的丧尸之后,他们又将屋里的两只丧尸处理了。 危险暂时解除,所有人都放松了下来。 “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阮时衡看着力竭倒了一地的队友,朝着厨房走去。 厨房的门是开着的,大家都等着阮时衡拿吃的出来,却在下一刻都瞪大了眼睛。 “阮哥!” 有一个丧尸居然躲在门后面,尖锐的黑紫色的指甲朝着他的后心而去。 可谁都用不出异能了,连阮时衡都没反应过来,感觉到了后背的疼痛。 “不!!!” 栾玉瞳孔放大,发出了凄厉的声音。 红色迅速地占据了他的瞳孔,粗壮的藤蔓从地上疯狂涌出,将那个丧尸扎了个对穿,把它丢出了屋外。 在消灭危险之后,藤蔓并没有消失,而是在屋里四处扩张。 它们爬上了阮时衡的身体,绑住了他的手腕,挑破了他的衣服。 阮时衡看着栾玉红色的 眼眸,又看了看这有点似曾相识的藤蔓,忽觉今晚要屁股开花。 新觉醒的异能是木系,说不是受到他被捆绑的启发他都不信! “这……” 宋茗又懵了,危险不是已经过去了吗,为什么栾玉还要绑着阮时衡? 卢雪看着这疑似十八禁现场的开局,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小男孩宋岚的眼睛。 “走,我们去楼上,等会的情况不是我们能看的!阮哥不会有事的,玉哥现在是没有理智的状态,要是在他面前乱晃,容易被他无差别攻击。” 进阶的栾玉,就是无情打桩机! 卢雪提前为阮时衡的屁股哀悼。 绿色的藤蔓已经占据了整个一层,空气中带着甜腻的异香。 阮时衡感觉到那些细细的藤蔓爬满了他的身体,将他的衣服勾划得破破烂烂。 栾玉痴迷的看着眼前被藤蔓吊起来的男人,碎片式的衣料挂在他身上,若隐若现地路出蜜色的肌肤,那对硕大的迷人的奶子根本无法被布料再遮掩住,欲遮又掩地路着。 乳尖被细小的枝桠圈起紧紧的禁锢,变成了形状色情的突起,肿大紫红,宛若熟透的葡萄,似乎一掐就能爆出汁水来,等着看客采撷。 他的意念一动,阮时衡裤子被尽数剥落,路出赤条条的两条腿。 锻炼的紧实的腿部线条笔直,人鱼线勾勒出情色的弧度。 藤蔓圈住了他的两条腿,迫使它们向上抬着,摆出一个门户打开的淫靡的姿势来。 栾玉舔了舔嘴唇,一步步的靠前,眼神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所有物。 阮时衡头有些晕眩,缠在他乳头小腹上散发着异香的藤蔓也产出了一种奇怪的黏腻的液体,让他身体开始发烫,似乎也更加敏感。 不过是那些藤蔓在身上爬动引起的细微的战栗和摩擦感,就已经产生了细细的麻痒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下腹欲火高涨,肉棍开始挺立。 这些柔软的触手似乎很会讨人欢心,将他的老二给裹缠着,像是奇特的飞机杯。 在这种舒爽里,他的身体越来越放松,一根藤蔓悄悄地爬进了他的后穴,早就被男人的大鸡巴操熟了的肉穴,轻松地接纳了它。 藤蔓在肉穴里蠕动扩张着,分泌出来的液体让空气更加暧昧,让人更加昏沉。 两根藤蔓感知到了主人的意念,将肉穴朝着两边张开,路出了内里颤动着的骚媚的肠肉,这个骚穴被扩张到了极致,滴滴的朝外流着黏液,再顺着丰满的臀肉滚落。 “啊啊……唔……顶到骚点了……唔啊!好舒服啊……” 被藤蔓狠狠的按压到前列腺的阮时衡身体忍不住向前晃动,前后夹击的双重快感,加上粘液的特殊作用让他快速地失去了神智,成为了一只沉沦在快感里的糜艳的雌兽,散发着熟烂色情的骚味。 栾玉吻上了自己的专属情兽,将他拥在怀里,艳红的眼眸里满是贪婪渴求,像只恶鬼。 他揉捏着触感极佳的乳肉,将它们在手心里肆意变换形状,高高昂起的下身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直中穴心。 藤蔓早就在他动作的上一秒撤了出去,更为粗大灼热的肉刃操的阮时衡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小腹酸麻,似乎一下被操到了底。 失去意识只靠本能行动的栾玉从来不玩什么床上花招,根本不讲什么九浅一深,抱着阮时衡的屁股就是一顿蛮干,仿佛不知疲倦地捣着穴心,像是要把骚穴给干烂。 持续的绵延不绝的快感让阮时衡发出浪叫,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满是愉悦的声音像是勾魂的乐曲,让栾玉操的更猛更深。 阮时衡已然爽的失去自我,手指抓着栾玉的后背,在他身后留下一道道抓痕。 骚穴被造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在还没有来得及收缩回去的时候。又被大鸡巴无情的破开。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室内不断响起,肉穴被操的汁水四流,植物渗透出来的粘液和阮时衡射出来的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阮时衡腹肌往下流。 这被锻炼的极佳的肉体似乎成为了绝佳的性爱玩具,每一寸肌肤都被栾玉以手触摸,又或者是以唇舔吻过,在上面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昭示着主权。 除去这些痕迹之外,奶尖已经被人吃得磨破了皮,蜜色的肌肤上还遍布着交错的勒痕,满是情色的意味。 男人味十足的略带匪气的面庞满是红潮,眼眶红红似乎哭过,嘴唇肿胀,还留有男人的齿痕,他被操的嘴唇微张,舌尖探出,涎水不受控制的顺着嘴唇下落,已然情难自禁。 这不仅不让人心生怜惜,反而加重了人心底暴虐的情欲。 恨不得再摧残的过分一些,让他哭叫得更惨烈一些,让这横陈的肉体更加沉沦。 阮时衡的股间早已是一片狼藉,浓密的阴毛一缕缕的黏在一起,和栾玉的互相摩擦。 他又被换了个姿势,藤蔓将他放了下来。他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的翘着,浑圆的臀部被打成了红色的蜜桃,屁眼红嫩肿胀,流着身后少年的精液。 他的小腹也微微鼓胀着,鼓起色情的弧度,像是怀胎三月的孕妇。 他被操的又哭又叫,但栾玉织就的情网将他牢牢的困在了里面,他像是被完全捕获的猎物,只能徒劳无功的挣扎,永远也无法逃离。 “不来了……不要……啊……太……太快了!太深了!栾玉……啊……老公……老公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啊啊啊又要……又要射了!” 阮时衡发出来的声音时断时续,他快被操的崩溃了,但那根粗长的鸡巴还是钉在他的身体里,穴口被磨得发烫几乎要失去知觉,肠子似乎要被这根肉刃顶破。 栾玉精致的不似凡人的面庞上路出愉悦的表情,他低头亲了亲阮时衡肿胀的唇瓣,下身的动作放缓。 当阮时衡以为他就要射,就要退出去的时候,身体里那根打桩机却有如狂风暴雨一般操干起来,一下将他推上了感官的顶峰。 阮时衡哭着射了出来,他已经不记得今晚是他多少次释放了,因为他的体力和耐力增强,以至于他挨了一整晚的操都没有昏过去,可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真的要昏死过去了。 稀薄的精液在空气中飞溅,而后有黄浊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别看……不要看……” 尿骚味让阮时衡羞耻到了极点,他捂着脸不愿去面对自己排泄的模样,而栾玉似乎更兴奋了。 他掐着阮时衡的脸,强迫他看着他,和他接吻。 熟烂的穴肉无力的吞吃着青肋虬结的大肉棒,在被日昏过去前,阮时衡听见了今晚,或者说这么久以来栾玉失去理智的时间里,说过的第一句话。 “你是我的。” 他的声音嘶哑,偏执的让人心惊。 被zhongmaniaoshe 阮时衡第二天是在系统的关怀里醒来的。 他身体似乎已经被清理并且治愈过了,没有任何的不适,要不是身上遍布的痕迹宣告了留下痕迹的人的存在感,不然他还以为昨晚的疯狂情事是一场梦。 阮时衡很满意,猛一床上活好还持久,床下还能帮他清理舒缓,这种性生活和谐让他爱了。 系统:呜呜呜呜宿主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我看你炮灰了三姨娘,我就去帮你申请技能点了,结果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满屏的马赛克,我想问点什么,结果马赛克持续了一晚上。 阮时衡想难怪昨天危险来临之前,系统没有提醒。 他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去洗漱。 系统:这个剧情居然提前了这么多吗,我也要稍后一些才会。 阮时衡:知道的说说。 阮时衡其实是想要多了解一下这个事情原本的剧情的,虽然根在种马身边一定会没有事,哪怕是危险也会是机遇,但提前知道点什么,总会比较有安全感。 系统小精灵表示,四阶到五阶之间的晋升,单靠经验的累积其实是不够的,需要一个契机,一个刺激点,让主角能够再飞跃一层。 在原来的共识里,两个月后他们会碰见一个新队员,那个新队员看起来是好人,但其实是一个隐藏的小反派,在取得了主角的信任之后,他趁主角不备对他进行暗算,联合别人,打算带走主角的正宫和三姨娘,并且重伤了二姨娘。 在这种喜欢的人受伤以及被信任的人背叛的濒死之际,他直接进阶了。 系统:我觉得现在的男主比原剧情里的强很多,进阶的速度更快。 阮时衡敛眉:未必是好事。 系统:嗯嗯?什么意思? 阮时衡却是没再说了,他想起来这些天他的表现,以及昨晚栾玉的话。 有时候进步太快,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超强的实力没有与之相匹配的心性,那将是一场灾难。 不管是对于栾玉自己,还是对于这个世界。 不过阮时衡也没有思虑很久,大不了自己多看着就行。 阮时衡一下楼,就对上了卢雪她们狭促的目光。 阮时衡很坦然,你们后宫那么多人,共同承担的东西就落在我一个人身上了,再壮的猛男也不容易。 “昨晚的车被丧尸弄坏了,队长去找车了。” 宋茗看着阮时衡环顾,对他解释了一下栾玉的去处。 卢雪则是从空间里拿出面包和牛奶,让阮时衡吃早餐……啊不……中餐。 阮时衡喝完牛奶之后,找车的栾玉回来了。 阮时衡的嘴唇上放还附着一层牛奶,他舔去的动作正好被栾玉看见,栾玉心底发烫,那心里许久没有出现的害羞劲又涌上来了,但被他藏得很好。 他也没想到昨晚自己居然会玩得那么劲爆,那么过火,在清醒之后,他抱着他清理,可阮时衡在昏睡中还因为他的触碰而颤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太大了,让他没忍住又做了一次,抱着他在床上看着天光破晓。 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处于高度兴奋中,于是他去做了一件事,然后找车回来。 “这个地方不能久留,我们接下来去哪?” 宋茗拉着宋岚的手,看向了栾玉。 栾玉毫不犹豫的说:“龙鸣峡。” “那里有什么吗?” 宋茗略显迟疑的问,她一向觉得自己挺聪明的,可以猜到别人在想什么,但在加入这个队伍之后,她的困惑越来越多了。 猜不透,龙鸣峡是这个地方比较有名的旅游景区,难道那里藏着什么宝贝吗? 卢雪:“我想大概是山山水水?我还以为这个计划取消了呢。” “他还没看到。” 栾玉神色淡淡,望着阮时衡的眼却在发亮。 ‘没看到’本人阮时衡出声说:“没必要取消,现在哪都不是绝对安全,基地的事情还多,我们慢慢走,慢慢找物资吧。” 阮时衡其实对什么山山水水也不是很在意,但栾玉实力飙升的太快,应该好好沉淀一下,不太适合再遇到什么剧情里的人,然后开始生死之战。 宋茗点头,惊讶于这些比自己小的孩子居然比她活的还通透,不过实力也是可以依仗的一部分吧。 四大一小的旅行就这么开始了。 他们开着改装后的越野,日常就是搜集物资和打丧尸,偶尔救人,偶尔交换情报。 他们到了龙鸣峡,屠了一片游荡的丧尸游客,在那里观赏了两天,就重新启程了。 在旅行的路途中,他们也交换了彼此之前的生活信息。 “我就说你们肯定是学生,但你们才十八九岁啊,这也太小了吧,我都二十五了,之前是个设计师。” 在听到三个小孩的年龄的时候,宋茗如此感叹。 虽然知道他们年纪很小,但是在旅行途中,她总有栾玉和阮时衡比她成熟的感觉,尤其是阮时衡。 就这么一路游荡了两个月,他们从C市到了相邻两个省的D市。 在这两个月里,队友的能力都有所提升。 卢雪已经是三阶,是队里的移动仓库。 宋茗是四阶精神系异能者,可以影响控制丧尸的行动,影响人的思维。 栾玉是五阶异能者,风水木三修,兼职奶妈。 阮时衡则是伪力量型异能者,身体素质好,力量爆发高,血液对丧尸有致命威慑力。 值得一提的是,宋茗的弟弟宋岚,在一个月之前也觉醒了异能。 他并没有被丧尸咬到,而是自主爆发的。 他似乎因为之前的遭遇有些轻微的自闭,日常昏睡,他挺喜欢和阮时衡贴在一起,但时常因为栾玉的眼神而缩在姐姐身边。 一个月前他们遭遇了一场丧尸围堵,宋茗保护着弟弟,所以有些难以招架,在丧尸要抓到她的时候,宋岚爆发了力量,丧尸的动作凝滞,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让宋茗安全了。 不过可能年纪比较小,宋岚的异能并不稳定,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天他是怎么用出那股力量的,而且那次危机之后,他也没有再展示出自己的能力。 大家都觉得他的异能可能和他姐姐是同一类别的,精神控制。 但阮时衡有系统小精灵的剧透,宋岚的真正异能是时间控制。 他可以凝固时间,在一个月前那一瞬间,其实是他将那个丧尸推远,可他凝固的时间太短,下一刻恢复的时候,宋茗只以为是自己躲过去了。 剧情里,长大的他将是男主手底下非常强有力的助手。 “哥哥,吃饼干。” 栾玉和宋茗出去找晶核了,车里就他,卢雪和宋岚在。 “阮哥,我感觉他好亲近你啊。” 卢雪有一点点羡慕,岚岚对她虽然也很好,但是也不经常跟她撒娇。 “谁知道呢,我好像一直比较 招小孩子喜欢。” 阮时衡耸肩,接过了小孩给的饼干,揉了揉他细细软软的头发。 卢雪心里想是吗,她怎么记得在从前学校里他好像是一名校霸,不过那些事情,才过了三个多月,却遥远的像是发生在上个世纪。 阮时衡和宋岚分着小饼干和牛奶,吃到一半的时候,栾玉和宋茗就回来了。 栾玉一打开车门就看见那个小屁孩黏在阮时衡身边,眉毛忍不住皱起。 宋岚对上他的眼神,默默的拿着吃的走开了。 栾玉把一袋晶核往卢雪面前一放,示意她收好,就朝着阮时衡的怀里倒。 他如今已经比阮时衡高了一些,朝他身上倒一点也不小鸟依人,像是漂亮的蛇缠着他的猎物。 “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计较。” 阮时衡弹了弹他的脑袋,话语里带些无奈的笑意。 “我才十九岁不到呢。” 栾玉嘟囔,说起来他明明也只比他大一些,可总感觉给人那么稳重成熟,他越发觉得现在的人和以前欺负过他的那个人不是同一个人。 其实答案他心里清楚,但他不想去深究。既然他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那他就合该是他的。 “你很喜欢小孩吗?” 栾玉和阮时衡咬耳朵问他,他不止一次看到他去照顾那个小孩了,之前他们救的人里面也有小孩,他总是会宽待他们一些。 “还好,有些孩子挺可爱的。” “我就不喜欢小孩,”栾玉眯了眯漂亮的狐狸眼,拉长着语调在他的耳畔吐出暧昧的话语,“你生的除外。” 他的手指隔着衣服在他的腹部画圈,感受着肌肉里蕴藏的力量,贪恋着这具肉体的温度。 如果真的是阮时衡给他生的孩子,那他一定会很喜欢的。 如果他真的会怀孕,那个样子一定很色情。 他的腹部高高的鼓胀着,无力的大张着腿,只能小心翼翼的撑着,任由他操,还要放软着声音红着眼眶求着他轻一点不要伤到孩子。 哪怕那个画面永远都不会发生,但是只要想想那个场景,栾玉的下身就硬到爆炸了。 “好啊,今晚就给你生怎么样,我一定把屁股夹得紧紧的,不让你那些儿子流出来。” 阮时衡耳朵敏感,被他吹着热气弄得心痒痒。 因为旅途奔波,加上队友一起行动,他们已经三四天没有做爱了。 栾玉本就情动,阮时衡这么一撩拨,他都快要失控。 论撩骚,栾玉还得往后稍稍。 手指顺着牛仔裤的缝隙往里,可惜只能钻入一点点,过分饱满的臀肉让手指寸步难行。 小孩还在不远处坐着呢,阮时衡抓住了他的手,打开了车门。 现在正在黄昏,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 太阳停驻在地平线之上,照亮了周围的云,淡色的晚霞让人无端地觉得凉。 “我们暂时不回来,你们记得警戒。” 他们此时正位于一条公路上,车子也早就改装成了内部可以休息的空间,他们这几天都是在路边休息,按照路程,明天就可以进入到新的城市。 卢雪和宋茗表示了然,关好了车门。 公路两旁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这儿地处南方,现在又是初春,空气中有些潮。 木系异能在这个时候有着非常显着的卓越的效果,它可以让野战多一些道具,起码不用赤裸裸的天为被地为床,滚得满身沙土,那可一点也不舒服和浪漫。 藤蔓迅速地从地底钻了出来,盘结在一起,编织出了一张结实的床,两边竖起遮挡物,避免有什么人忽然出现能看到这好春光。 在距离他们挑好的地方的不远处,则是竖直几朵变异的食人花,用来放风警戒。 栾玉早在刚刚就迫不及待了,阮时衡踩在了他的胸膛上,让他安分一点。 但凡让栾玉给他脱衣服,不管穿什么,总是难逃被撕碎的命运。 现在衣服虽然算不上是紧俏物,但那可是必需品,虽然现在秩序混乱,可好歹也还是文明社会,没人能够衣不蔽体的在外面走着。 阮时衡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先是解开两个扣子,而后将上衣脱下。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落在躺着的少年的眼里,则是赤裸裸的勾引。 像是被揭开的礼物,蜜色的肌肤一点点的暴路在他的视眼里。 每一根线条都带着引诱的意味,皮带解开发出啪嗒的轻响,像是解开了他的性癖封印。 栾玉等不及他脱完就把他扑倒了,手指粗暴地揉捏着丰满的臀肉,趴在他身上和他接吻。 无需多撩拨,就硬挺起来的驴屌在阮时衡的股缝之间猥亵的动挺着,滑到了会阴的软肉。 阮时衡被他磨的发痒,那痒深入心底,让他发浪的更厉害。 他自己揉捏着乳肉,手指掐着自己的乳头,把它们玩儿得圆润硬挺。 栾玉却是不准他自己玩儿的,用藤蔓将他的双手束缚住。 除去开始那一次,其实在之后的性爱里,栾玉很少用到这些藤蔓。 他这个人占有欲太强了,哪怕是受他驱使的死物,他也不喜欢它们触碰他的骚奶子或者是骚屁眼。 自我获得快感的动作被打断,阮时衡斜睨了栾玉一眼,性感的模样越发勾起了栾玉的征服欲。 栾玉低下头含住了左边的奶尖,舌尖反复的舔弄着,又用犬齿摩擦,细细尖锐的电流从乳间传到大脑,让阮时衡发出低喘。 夜晚不知不觉中降临,天穹浩瀚,几颗星子交错闪烁。 忽高忽低的呻吟声,像是夜晚的协奏曲,散在了风里。 阮时衡浑身是汗的骑在栾玉的身上,汗水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滴落,在腹沟处和精液混在一起。 在刚刚他已经被后入的操了一次,栾玉射了一次他射了两次,把身下躺着的藤床弄得乱七八糟。 第二次的技能点,阮时衡也加在了力量上,他的耐力更好了,以至于被操完了一轮再换成骑乘的时候,他还有体力骑着这根硕大的肉棍。 他还是比较喜欢这种姿势的,速度和频率都是由他掌握,就像骑着一根滚烫的玩具。 可栾玉却不甘心做玩具,看着阮时衡扭着腰骑的快高潮的样子,故意使坏对着他的敏感点一阵狂捣,听他不可自控的呻吟。 这一场骑乘维持得格外久。直到阮时衡都没有力气动了,小腹被草的酸麻,栾玉才射了出来。 肉穴被插的松软,颜色糜红,骚浪的汁水不断的从穴眼里滚出。 栾玉还恶意的压了压他的肚子,刚刚加上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大鼓大鼓地从他的骚红的屁眼中溢出。 “不是说要夹紧屁股给我怀孩子吗,你看你怎么都流出来了,那我可要好好的罚你哦,下一次你可要夹紧一点。” 他用含笑的语气说出这些令人羞耻的话,将白浊在阮时衡的股间抹开。 “被你插松了夹不住,这怎么能怪我。” 阮时衡懒懒的答,他此刻已经被推倒在藤床上,两条大腿虚虚的环着栾玉的腰身,下半身门户大开的展路在栾玉的眼前,被操的缩不回去的肉逼还在抽搐的流着精液。 谈论招惹这方面,阮时衡绝对是不输人的。哪怕他被草的满是糜艳的疲态,也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孱弱。 他依旧是主导者,哪怕身居下位。 栾玉被他这‘不知死活’的样子逗笑,虽然挨操到最后总是会服软,可主要在他清醒的时候询问他,他绝对会不甘示弱的还击。 令人如此沉迷。 阮时衡的双腿被折成M型,被插的险些将盘结在一起的藤蔓从床里面抠出来。 他的手揉弄着会阴那块地方,感受着男人鸡巴的猛烈进出。 栾玉的鸡巴早就不是刚认识的那会儿无害的模样,那时候柱身还是粉白的,透着处男干净的青涩,可现在早就在阮时衡骚穴的含弄里被磨成了紫黑色,像根噬人的猛兽。 肉穴被草的汁水纷飞,阮时衡被草的嗯啊乱叫,短促而急的哭喊却让身上漂亮的雄兽越发兴奋。 大腿被掐住青紫的指痕,像是某种印章。 阮时衡眼眸涣散,脑海里除了快感和性之外,想不到其他。 当他即将再一次被送上快感的巅峰的时候,肠道的那根肆意征伐的肉刃却停了下来。 阮时衡有些疑惑的看着栾玉,面上带着些急切的催促。 栾玉表情有些古怪,似乎是在笑,又是掺杂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倘若阮时衡是清醒状态一定能分辨他这是不怀好意,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快射了,只要再多一点助推…… 栾玉俯下身,表情有些无辜,像是解释就更像是宣告的说:“衡哥,我要尿了。” ……什么? 阮时衡大脑像是生锈的齿轮,还未来得及转动分析他话里的意思,就瞪大了眼睛。 身体接收到的并非是精液,而是滚烫的水柱。 仿佛高压水枪一般持续又持久的尿液冲刷着肠壁,阮时衡的身体忍不住向上弓起,连喘息都有些变调。 他挺立的老二的吐出精液,将他带上了快感的顶峰。 阮时衡脑子一片空白,直至射完都回不过神。 栾玉看着被尿还能喷射的骚货,眼眸暗沉,兴奋地抓着他开始了新的征伐。 兽类都喜欢用尿液来标记地盘。 zhongma的独占yu 栾玉和阮时衡在天亮之后才回了车上,大家起床洗漱吃早餐,然后朝着新的城市出发。 城市的标牌就在不远处,他们开着车进入,先去找能搜集物资的地方。 刚一进到一个路边超市,就和两个人打了照面。 那两个人看了一眼栾玉,转身就离开了。 “认识吗?” 阮时衡问栾玉,栾玉摇了摇头。 “可能是觉得我们要抢物资,我们人比较多吧。” 大家面面相觑,谁不知道怎么回事,宋茗这么说大家也认同。 因为制造业停产,物资变得越来越有限。他们的的许多地方都已经被洗劫过,这个超市也不例外,但偶尔也可以捡漏。 “居然有一货架的姨妈巾没有人扫荡,太幸福了!” 卢雪忍不住发出感叹,将姨妈巾湿纸巾之类的东西尽收囊中。 她一挥手,眼前的货架便尽数为空。 “大概是没有女人来这里,又或者说没有女人能带走。” 宋茗有些忧虑的皱眉,极小声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卢雪也反应过来,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阮时衡知道宋茗有更深的忧虑,拍了拍她的肩膀。 “只要有人的地方,秩序就一定会建立,而越混乱的情况下,越聪明能力越强的人才有话语权,如果想要改变以后的情况,那就努力让自己站在更高的位置上。” 宋茗有些诧异的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对着他郑重的点头。 这天灾一般的末日,对女人的威胁远大于男人,他们一路走来,见到的人都是男性大于女性,青壮大于幼老。当一切暂时稳定,繁衍一定是人类第一要义,而肩负生育功能的女性,在这种情况下会变成资源,不管是如货物一般控制,还是给予明面上的福利和权力,本质都是生育工具。 宋茗惊讶于阮时衡能理解她的想法,而阮时衡也挺诧异这个原男主后宫的人会有这样的思想,不过他也挺支持的。 当明白自己性向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打算要小孩,可惜不是所有基佬都有这种觉悟。 虽然说现实中男同大多厌女,多得是又当又立的人渣,看不起女人,又想要孩子,但阮时衡却是瞧不起那种人的,他更追求的是自我意识上的一种平等。 女人拥有子宫,那就拥有自主繁衍权。她们想生就生,六十了想要老蚌生珠那也是她们自己的自由,但她们要是不想生,他也希望没有人进行强迫。 栾玉其实不能很好的理解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但他将阮时衡说的话记在了心里。 只有强者,才能掌握话语权。 他一定要变得更强,才能看住自己想要留住的人。 将超市扫过一遍之后,他们继续驱车朝前。 现在还是白天,游荡的丧尸并不多,夜晚会更危险,所以他们要在天黑前确定今晚落脚点,将危险清除。 三个多月过去,人类在不断的进化,而丧尸也在同样进化。 它们虽然依旧厌恶阳光,但有些丧尸的行动速度已经不再迟缓,能跑,甚至可以攀爬。 阮时衡它们将这类丧尸称为二阶丧尸,和一阶比起来,它们脑海里的晶核蕴藏更强大的力量。 他们将今天的落脚地定为了一个小旅馆,房间多,有厨房,没有被破坏过,是一个比较好的落脚点。 空气中浮着一层灰尘,他们大致清扫了一下,关好了门窗。 厨房是用煤气的,这也是他们选这里的原因之一。 掌勺的是宋茗,毕竟其他人都不会做饭。 虽然储备的物资有面包之类方便速食的东西,但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大家还是更倾向于吃上热腾腾的饭菜。 卢雪从空间里拿出菜和肉,在升到二阶之后,她的空间就有了凝固的功能,放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拿出来的时候就是什么样子,不用担心食物放在里面腐坏的问题。 宋茗做了个尖椒肉丝,白灼菜心,糖醋排骨,又打了个蛋花汤,三大一小围着吃了一顿饱饭。 饭后,卢雪洗碗,栾玉去门口布置望风的植物,宋茗和阮时衡去铺床单。 为了避免人员分散遇见危险,他们一直都是住两间房,阮时衡栾玉一间,卢雪宋茗和宋岚一间。 阮时衡抖了抖干净的床单,弄好了边角,在起身的那一刻,忽然听见了一声响。 “有人!” 宋茗立刻跑出来,精神力在她的周围凝固成淡蓝色的小分子,散在了空气中。 栾玉皱着眉从门口闪了进来,抬手治愈了自己面上的一道擦伤。 “有人在攻击我,用的是狙击枪,还好我躲得快。” “9点钟方向,有两个人。” 宋茗睁开眼,收回了感知。 “难道是白天的那两个人吗?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难道是一直在跟着吗?” 卢雪发问,牵紧了宋岚。 “应该是,对方用的枪,可能在末日之前就是这种专业人士,应该也是异能者,不然不敢这样做,我们要小心一些。” 宋茗点头,有时候人可比丧尸危险多了。 他们这一路很少见到热武器,大多数都是冷兵器或者异能,就算有武器也是手枪之类的,狙击枪他们没见过。 “先别出去,等天亮再说。他们一直跟这儿白天不出手,说明白天相较于夜晚,对他们来说没那么有优势。” 阮时衡开口,栾玉便打消了蠢蠢欲动地出去教训人的心思。 “那就先守着吧,明天再看看情况,今晚先戒备。” 栾玉抬手,藤蔓从地底钻出,迅速爬满了墙壁,罗织成网。 眼前一片绿意盎然,延伸到阮时衡面前的枝叶,还开了一朵红色的小花。 阮时衡看着栾玉的小心思,将那朵花摘了下来,冲着栾玉笑笑。 栾玉眨眨眼,看向其他队员的时候恢复正色。 “宋茗,今晚劳烦你值夜了。” “没问题。” 值夜是轮换着来的,卢雪不用,她是移动仓库,一没武力二没攻击异能,是后勤人员,宋岚就更不用说了,还是个小孩。 其他人准备回屋休息的时候,宋茗忽然叫住了他们。 “队长,情况好像有些不对,那两个人在靠近,除了他们之外,我总感觉还有人,但只有那么短短一瞬察觉到,再去寻找的时候又不见了,我直觉告诉我,有鬼。” 在高危情况下,宋茗不敢掉以轻心,而且凭借她女人的第六感,她觉得一定有古怪。 “不是吧,末日还带阿飘的吗?” 卢雪眼睛瞪大,被宋茗敲了个脑瓜崩。 阮时衡call小精灵,想问问这是不是剧情,可脑海里的系统似乎离线,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 “具体在哪个方向?” 宋茗朝着一个地方一指,栾玉走到了床边,缠绕的枝叶散开,月光从外照 了进来,在房间里留下个四四方方的影儿。 气流在空气中涌动,形成了风。它们无孔不入,只要有风的地方,就有栾玉的感知。 当碰到凝滞物的时候,栾玉毫不犹豫的回头,朝着楼梯的方向放出了风刃。 一个男人凭空出现在楼梯上,伸手利落的躲过,面对几道视线,举起了手。 “sorry,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对你们比较好奇。” 他坐在木栏杆上,看起来年纪不大,娃娃脸,笑起来的样子很讨喜。 宋茗悚然一惊,她明明是精神系异能者,但是有一个人就站在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她居然没有察觉到,如果他要动手,那大家根本就没法防备。 她连忙拉住了宋岚和卢雪的手,让他们站在自己身后。 “你是谁?” 栾玉面色不虞,任谁都不会喜欢这种出场。 窗户被关上,枝叶重新聚拢,空间里只剩下人造光。 “我叫方乐生,你们可以叫我乐乐也可以叫我花生,隐形异能者,噢别这么看着我,我也知道我这个异能看起来挺酷但是总有点嗯……猥琐?” 方乐生自如的笑谈,试图想让气氛不那么尴尬。 “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尽管他很想表现自己无害,但阮时衡他们都没买账,继续问问题。 “和外面的两个家伙一样,我也跟了你们一天,我觉得你们队伍挺强的。” 方乐生的视线首先是落在栾玉身上,又落在了卢雪身上。 这个小队搜刮所有东西都在这个女孩身上,行走的工具人。 “你们为什么跟着我们?” 宋茗的瞳孔隐隐泛蓝,她望着方乐生,面上路出柔和的笑容。 “漂亮姐姐,这招对我可没用哦。” 方乐生的手在空气中挥了挥,像是在驱赶什么东西,笑眯眯的对着宋茗说。 宋茗像是被人敲击了一下,眼眸恢复棕色,皱着眉看着方乐生,对着栾玉小幅度的摇了摇头,她的意念干扰被排斥了。 阮时衡忽的想到了系统之前说过的剧情人物,那个会出现的小反派,虽然没有什么证据指向那个人就是面前的方乐生,但阮时衡觉得,可能就是他。 “你们别这么紧张嘛,我很友好的,我是来交朋友的,毕竟我可是很崇拜你呢,”方乐生的话锋一转,看向了栾玉,表情像个崇拜者,他继续说,“毕竟五阶异能者现在好像也没有两个,而在我知道的五阶异能者里,你是异能最多的一个,风,水,还有木,这可太不可思议了。” “我还听说了你的英勇事迹,闯进基地杀了基地统领的儿子,酷啊。” 方乐生滔滔不绝的夸赞,那些溢美之词让大家听得表情一言难尽。 “……什么时候?” 阮时衡听见方乐生这么说, 第一反应就是栾玉杀了夏榕,那个绑了他的小骚零。 “我进阶的那个晚上,我说过会要他的命的,” 这件事情栾玉没有和阮时衡说,在他问起的时候有些小心虚,但又理直气壮起来。 当那个人对阮时衡有企图的时候,在栾玉眼里他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所以在进阶的那天,他杀回了基地,那时候才是破晓时分,基地的防守不太严密,他直接闯了进去,把夏榕叫醒再杀了他,然后离开了基地,还开走了他们一辆车。 阮时衡想,好家伙,人都杀了两个月了, 居然也没跟他透路过。 “我是不是说漏嘴了,你们看起来好像都不知道的样子,但外面的那两个人要杀你的理由就是这个,C市基地的统领下了悬赏令,你的人头可值钱了,不光是外面的两个人,还有更多知道消息的人都在找你们哦,只是不知道你们前两个月去了哪儿,不然他们早就动手了。” 方乐生解释的说,屋里紧张的气氛逐缓和,似乎在无声的接纳他。 阮时衡见状并未说什么,只要有他在,栾玉不会轻信这个人从而被他背叛,他觉得自己的感觉不会错。 卢雪他们听了方乐生的话在心里直呼庆幸,还好还好,栾玉和阮时衡带他们去游山玩水猥琐发育了,如果刚出C市就被不停地攻击,他们就不能这么安稳的提升实力了。 方乐生趁热打铁的说:“我真的是很有诚意来加入的,你在我心里就是绝对的强者,而想要在这种世道里活的好好的,就要跟着厉害的人走,我认你做老大,为你效犬马之劳,不管什么事情,你们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栾玉的戒心有些松动,这个人实力不俗,加入小队肯定是一个助力,如果他心怀鬼胎,那么与其让他隐身跟在暗处,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观察。 “你可以先跟着我们,等到你拿实际行动证明自己,自然就可以加入。” 阮时衡开口,这人会隐身,放在周围好过让他偷偷跟着,到时候看看他要作什么妖,及时拦住就是了。 “行。” 方乐生的注意力被阮时衡吸引,心里升起一阵好奇。 这个人本来不在他的关注范围内,这个小队四个人,噢加上那个小孩是五个人,这个男人,或者说叫男人还不恰当,毕竟他虽然看起来壮,但年纪并不是很大的样子,这个少年是他最不关注的人之一。 似乎是个力量异能者,但他对这种异能者都比较看不上,就像个笨拙大块头,当他隐身的时候,这类异能者只能空有蛮力什么也做不了,对于他的吸引力远远小于队伍里的其他人,所以他默认他是个边缘存在,给栾玉打下手的那种。 但是这个人开口的时候,队伍里的其他人居然都是默认态度,似乎他才是那个领导的人,这就有些奇怪了,难道他忽略了什么? “那今晚就你守夜吧。” 阮时衡不放心让宋茗一个人守夜了,不过方乐生一个人,他还是挺放心的。 如果方乐生真的是小boss,在前期为了获取信任,他可是会尽心尽力的。 没有人有异议,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方乐生在一楼,其他人上了二楼。 宋茗她们没有第一时间回去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阮时衡他们的房间商量看法。 “我觉得不能掉以轻心,他居然可以察觉到我的异能,我总觉得他不是表面展现的那么好相处,但我也觉得,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 宋茗对方乐生还是满忌惮的,这个人对她来说比较危险,不过她是希望这个人是真心想要和他们成为伙伴的。 “感觉他很崇拜玉哥,但我也感觉怪怪的。” 卢雪听到方乐生是因为栾玉杀了夏榕崇拜他这样的话的时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阮时衡:“先放在眼皮底下看着,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接下来的路我们可能会比较难走,大家都注意些,不要单独行动,尤其是卢雪。” 如果卢雪被掳走,他们将损失惨重。 “我一定跟紧你们!” 卢雪牵紧了小宋岚,就算大哥们不在,她也可以让小宋岚保护一下自己呜呜呜。 “如果他真的有坏心,”栾玉冷笑,看着宋茗继续说,“就算他能察觉到异能,把他捆起来他也躲不过你的异能控制。” 在大家讨论的时候,阮时衡感觉到脑海里的系统上线了。 系统:哇!这个人还是出现了,宿主你们小心一点哦,这就是我之前说过的小反派,他可会哄人了,小心别让男主着了他的套了。 阮时衡:栾玉不会信他的。 系统不知道阮时衡怎么这么笃定,但很快它就知道了。 卢雪他们离开去隔壁睡觉了,在门被关上的时候,栾玉直接将阮时衡抱了起来,丢到了床上。 阮时衡的衣服下摆被撩了上去,路出了带着吻痕和指痕的小腹。 人鱼线蜿蜒至裤腰,阮时衡的裤子连同着内裤一起被扯了下来,浓密的阴毛上方,还有一道色情的齿痕。 栾玉满意地摩挲着自己留下的印记,俯身舔吻,让稍淡了一些的痕迹加深。 按照以往,阮时衡早就会发出轻轻的发骚的呻吟又或者是用言语撩拨他了,但现在阮时衡却没什么反应。 栾玉抬头,却见阮时衡似乎在走神的想什么。 “在想什么?” 栾玉有些不满的轻轻的咬了一口阮时衡的腹肌,拉回他的注意力。 “那个方乐生……” “嗯?” “长得还挺可爱的。” 栾玉眼神立刻就变了,周身的气压也低了下去。 气温仿佛一下从春天变成了冬天,栾玉眯着眼眸,从床上撑着坐起来,俯视着阮时衡。 “他可爱?我可没看出来,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还从不知道你会喜欢那种长相。” 言语之阴阳怪气,语气之酸,藏都藏不住。 系统悟了,原来宿主刚刚的话是这个意思! 系统: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啊。 栾玉的醋劲它也是见识过的,别说夏榕绑人还没做什么栾玉都要杀了他,哪怕是日常生活里,是队友的卢雪靠在了阮时衡的身上,都要被栾玉立刻拉开,栾玉就差把阮时衡别在裤腰带里揣着走了。 这下根本就不用操心栾玉会因为轻信方乐生而被背叛了,就他这个小心眼多疑怪怎么可能会信方乐生,他估计现在把方乐生踢出去的心都有。 如系统腹诽的,栾玉现在的确是这么想的。 他现在恨不得把楼底下那个人扔出去喂丧尸,他不喜欢有别的人吸引阮时衡的注意力,更别说阮时衡还夸他可爱。 他本来就缺乏安全感,一瞬间甚至阴暗的想到阮时衡是不是要踹了他去勾引别的男人了,他决不允许! 栾玉已经很生气了,阮时衡丝毫不慌张,撑着脑袋接着他的话。 “我对男人的相貌没什么偏好,只是感觉他挺有意思的。” 煽风点火,火上浇油,莫过于此。 栾玉做了一个深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 眼眸里的红色若隐若现,栾玉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怒火,覆在了阮时衡的身上。 他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咬住了他的脖颈。 “反正我不许你看他,你是我一个人的。” 栾玉嘴里说着如此孩子气的占有欲的话,藏在阴影里的漂亮面庞却因为怒气而扭曲。 他冷漠又阴暗的想,如果阮时衡真的对那个人有想法,还是早点让那个人死掉吧,或许可以处理的不留痕迹一点,被丧尸咬死似乎是不错的选择。 阮时衡轻笑了一声,手在栾玉的脊背上流连,那是带着些漫不经心的安抚。 栾玉在阮时衡的脖颈上留下个印记,心里的焦虑却没有变少。 被他压在心底的感觉卷土重来,焦躁的阴暗的绝望的,似乎永远也无法掌握眼前的人,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抛弃。 “你要答应我,说你是我的。” 栾玉仰起头和阮时衡对视,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 栾玉的脸无疑是极其出色的,被他看着的人很难不沦陷于他的美色里,有别于之前带着些雌雄莫辩的模样,他眉宇间的戾气不会让人认错性别。 他的眼眸几乎都要被红色占据,看起来像个可怕的怪物,可尽管他此刻看起来如此可怖,也不让人觉得心惊,只觉得有些可怜,甚至有些卑微。 他那么固执的要寻求要这个诺言,眼神让阮时衡忍不住心软。 算了,逗他干什么呢,明知道栾玉因为成长经历极度的敏感,哪怕是实力超群的男主角,在喜欢的人面前也脆弱的不堪一击。 “我是你的,别乱想。” 阮时衡亲了亲他的嘴唇,拥抱这只恶犬。 本是温情的吻,在栾玉反客为主的那一刻变了味道。 他着急的啃咬着他的唇瓣,似乎能从中得到安全感,贪婪的汲取着阮时衡呼吸,手指粗暴的隔着衣物按压揉捏着乳珠。 那两颗小东西经不起撩拨,被掐一会儿就硬如石子,将布料顶出两个小凸起。 阮时衡的上衣被胡乱的丢到了一边,藤蔓从两边生长,带有惩罚意味的缠上了阮时衡的身体。 “衡哥,你说的话太让我伤心了,所以今晚你得乖乖地听我的话,好好的补偿我。” 栾玉略带伤心的如是说,等着阮时衡的应答。 “行啊。” 阮时衡没在怕的,毕竟他也不觉得栾玉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走下了床,坐在了离床不远的椅子上。 藤蔓将阮时衡吊起,从床上离开,把他放在了床脚。 栾玉的眼神变得危险又冰冷,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趴着的阮时衡,拉开了裤链,路出了半勃的肉棒。 “爬过来,舔。” 吃roubang吃到she 坐在椅子上的少年气势不凡,仿若坐在王座上的年轻君主,他危险由美丽,垂首冰冷的命令令人心悸不已。 这算是阮时衡第一次直面位面之子的威压,他不觉得恼怒,相反,他觉得十分兴味盎然。 围在身边打转的小狗路出了獠牙,截然不同的反差让他的下身微挺,身后的肉穴绞动,似乎不需要抚慰,内里的汁水都会因为色欲而滴落。 阮时衡的呼吸急促了些,他的眼神因为情欲而明亮,他不自觉的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为饱满的唇瓣覆上了一层淋漓水光。 他仰着头,像是在索吻。 他缓慢的膝行,一步一步都充满了诱惑。 栾玉专注的看着他,明明在这个场景里阮时衡看起来才是被压制的那一个,可彻底沦丧的却是他。 他半硬的下体已经不自觉的硬挺,眼神幽暗的看着朝着他跪爬而来的艳兽,他拿出十二万分的自制来压制自己内心的冲动,避免阮时衡还没爬到他的面前,他就已经按捺不住先走下去,握着那肥硕丰满的屁股,把这个骚货干的放浪大叫。 地上没有地毯,大理石的地板其实并不太让人舒服,但那一点不舒服并不让阮时衡在意。 他的眼神望着那根挺立流水的大鸡巴,忍不住在脑海内回忆起这根肉棒在他身体里驰骋的过往,又大又粗又硬,每次都可以顶到他的敏感点,让他高潮迭起,恨不得溺死在那极致的快感里。 神经的兴奋让他表情越发垂涎,坚毅的面庞上布满情潮的红,他望着那根肉棒,眼里满是痴态。 还未抵达美味的面前,他已经忍不住的吞咽口水,藏在丰满臀丘之间的肉穴也变得湿漉起来。 栾玉都快把座椅的扶手给掰断了,失态的在心里荡妇羞辱着面前的骚货,再淫贱的婊子估计都没有他骚,看见男人鸡巴像是看见了什么珍馐,那副情态让他下身快硬到爆炸,恨不得现在就拿肉棒去插一插这个骚货,把他操坏那个骚逼操肿操烂,让他不敢再在他面前路出这么淫荡饥渴的样子。 阮时衡已经对外界的反应浑然不知了,脑海里只有面前这根滚烫灼热的大鸡巴。 摸到了。 他吃吃的笑,用嘴唇在那根心爱之物上乱蹭着,让龟头上的腺液在他的脸上唇上留下亮晶晶的淫乱的痕迹,骚态仿佛下贱的离不得男人鸡巴的母狗。 栾玉手背上的青肋暴起,他竭力的忍耐着,看着阮时衡的眼眸幽深。 阮时衡没有用手捧住那根摇晃的肉棒,用嘴唇去寻找它,先含进头部,像是品尝着某种美味一般,表情陶醉。 舌尖在马眼处滑动,似乎要将腺液尽数吸吮尽口中,他低下头将那根肉棍含的深了些,吞吐着发出啧啧的声响。 淫乱到了极致。 “骚货。” 栾玉的眼睛隐隐发红,忍不住低声咒骂。 生理性的快感让他吐出一口浊气,更让他兴奋痴迷的其实是阮时衡的情态,让他陷入绝对的愉悦里。 阮时衡似乎是听见了他的话,但是并不为耻甚至为荣,将他的话当做夸奖,越发津津有味的品尝起男人的鸡巴来。 栾玉很注重卫生,那根东西上没什么异味,但独属于男人肉棒的腥臊的味道却是怎么也去不掉的,可这不让阮时衡觉得难以忍受,仿佛上好的催情剂,将他的理智越发推远。 他真的像只母狗一般舔弄着男人的下体,在含完卵蛋后,他埋进了少年生长旺盛的阴毛里,深吸了一口,含住了略微有些粗硬的阴毛,用口水将阴毛打湿成一绺绺的。 “好色。” 栾玉忍不住喃喃,手指在栾玉的头发揉弄着。 阮时衡玩了一会儿阴毛,似乎觉得没意思了,又含住了蘑菇头。口中腺液的味道咸涩,阮时衡却如同喝着什么琼浆蜜酿,他吐出了口中的肉刃,像是吃冰淇淋那样舔弄着柱身,一路舔到下面的卵蛋,含住轻轻啄吻。 他的眼神因为情潮覆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内里的风情随着眼波流转轻晃,勾引着恶犬路出更为残暴的内里。 当他再一次含住肉棍的时候,栾玉终于按捺不住,扣住了他的后脑,逼迫着他将肉棍吃的更深。 栾玉的下身资本雄厚,又粗又长,哪怕是阮时衡极力含着,仍然有一部分路在外面。 被这么强迫的吃鸡巴,阮时衡表情却越发沉迷了,他努力放松这口腔,舌头还不安分的在柱身上滑动伺候着这根肉刃,下身老二高高的扬着表明着他的兴奋。 栾玉克制不住的抽插起来,几乎把阮时衡的嘴当成了第二个逼,像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一般毫无章法的抽插着。 殷红的唇瓣被男人的肉棒磨得红肿,合不拢的嘴口水在被挤压的过程中朝着外流,那副被操的不行的痴态仿佛受精过度的雌兽,让雄兽更加发狂。 粗硬的鸡巴仿佛不会停下一般朝着内里挺进,直直插到了喉咙里。 阮时衡不自觉的干呕,软肉蠕动却让栾玉的享受更上一层。 在濒临窒息的迷乱里,令人越发昏头昏脑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快感让阮时衡脑袋空白。 等那被高高抛至顶端的思绪回落的时候,他才得以找回涣散的神智与视线,可他还没来得及将眼前的一切看清,就听见了少年在耳畔带着情欲极具嘶哑的声音。 “帮我口你就射了,阮时衡,你好淫荡啊。” 栾玉极少连名带姓的叫阮时衡的名字,那在他看来是不太亲近的。他时常会叫阮时衡‘衡哥’,带些依赖的钦慕,偶尔也会黏黏糊糊的叫他‘时衡’,那两个字在他的舌尖打转,说出来的时候总有种小心翼翼的亲昵的味道。 可这一声,却满是躁动和戏谑。 阮时衡有些克制不住的浑身发烫,舌尖无意识的在塞满了嘴巴的柱身上滑动。 他并不否认自己淫荡,沉湎于情欲的快感里,但此时此刻栾玉这么说,他却有些鲜少出现的害羞涌了上来。 好像挨操挨多了,身体都比之前敏感好多,在遇见栾玉之前,阮时衡都不觉得自己是那种没耐性到吃男人的老二就能高潮射出来的人,可这的确发生了,他甚至都没抚慰自己。 栾玉的鸡巴还鼓胀着,因为种马的优越属性在,他格外的持久。 但是瞧见阮时衡这红着眼尾带着些羞恼的模样,他差点精关失守。 栾玉深吸了一口气,将肉棒从阮时衡的嘴里抽了出来。 粗壮的青肋虬结的紫黑色鸡巴磨过嘴里的嫩肉,在肿胀的唇瓣上猥亵的滑动了两下。 “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我要操你的骚逼。” 少年声音粗哑兴奋,藤蔓早就在之前的旖旎气氛里撤了下去。 身上没有束缚,阮时衡动作有些迟缓的转身,他跪了一二十分钟,腿部已经有些僵硬。 他跪趴着,腰身下陷,屁股高高的翘起,像只等待受精的母狗。 栾玉将椅子踢到了一边,揉面团似的揉弄着肥硕的屁股,在星期时狠狠地在上面抽了两巴掌,将饱满 的臀肉抽打的轻晃。 “唔……” 阮时衡从喉咙里倾泻出轻哼,他的腰肢不自觉的轻晃着,像是无声的催促。 栾玉掰开了他的屁股,看着里面饥渴的收缩的肉穴,俯身吃着他的骚穴。 骚逼早就等着挨操了,里面软的一塌糊涂,柔韧有力的舌头在穴眼里抽插着,有别于性器带来的感觉,让阮时衡惊喘着扭动。 “啊……哈……好……好奇怪……唔啊……顶到了……再深一点……” 阮时衡屁股晃动,妨碍了栾玉吃穴,栾玉不满地重重地掌掴着他的骚屁股,臀肉和骚屁眼一样变得红红的。 栾玉勾弄着肠肉,在穴口完全松弛的任由异物玩弄的时候,他粗喘着将自己的性器抵在了肉穴口,操进那热乎乎的骚逼里。 肠肉谄媚的含弄着,阮时衡也呜咽着要吃的更深,栾玉满足他的欲求,一下操到了底。 阮时衡被刺激的发出的声音几乎失声,承受着身后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 他被操的身体不断前倾,只能紧紧的抓着床尾的木板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仿若惊涛骇浪中飘摇的船只。 栾玉就是掌控船只的舵手,在宽阔的脊背上叠加上自己的印记。 他多爱他,只要他一撩拨,他便失控,只要他对别人表路兴味,他便生气。 栾玉掌控欲非常强,他其实很想操控住自己的情绪,可他做不到。这种情绪完全被另一个人所支配的感觉其实是有些痛苦的,但与这痛苦交织的是让他更加贪恋的快乐。 栾玉在阮时衡的尾椎上反复舔吻,色气又虔诚。 他们颠鸾倒凤了大半夜,从地板到床上,栾玉心疼阮时衡跪青了的膝盖,把他抱到床上又日了两次。 阮时衡被操的昏昏欲睡,在睡梦中也皱着眉不安宁,面上湿漉漉的满是泪痕。 栾玉偏爱他哭的时候的脆弱情态,让他有一种完全征服他的快感。 藤蔓在昨晚覆盖了墙壁,起到了隔音的效果,由是阮时衡和栾玉从不担心他们的声响会被听见。 阮时衡穿上了衣服,将皮肉上满身的痕迹遮住。 他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哈欠,他睡的时间根本就不多,而睡得更少的栾玉此刻却精神奕奕,在对上他视线的时候还黏糊糊的过来讨吻。 阮时衡被吻的快喘不过气了才被放开,抬了抬眼皮说:“按照这个趋势,指不定哪天我就被你操死在床上了。” “我这可是疼你。” 栾玉低笑,在他脖子上又留下一个吻痕。 阮时衡脖子上的痕迹本就遮不住了,栾玉再添一个,他也就随他去了。 两人下楼洗漱吃早餐,宋茗煮了面条,招呼着他们:“队长你们快来,我还卧了俩荷包蛋,你们一人一个。” 方乐生则是蹲在一边吃自己带的面包,当他看见阮时衡脖子上的痕迹的时候,他眼睛都瞪大了、 阮时衡是和栾玉一起睡一起下来的,这痕迹是谁的杰作不言而喻。 方乐生懊恼于自己昨天居然没察觉到,他倒是不怀疑栾玉是上面的那个。毕竟栾玉那副护食的动作可一点儿没隐藏,看着他的时候都多了几分敌意。 等等……敌意? 方乐生悚然一惊,连忙从阮时衡身上收回了视线,对着栾玉满是无辜。 不是吧阿sir,听我解释,我对你男人不感兴趣啊! 方乐生有些想解释什么,阮时衡却对着他笑了笑。 危! 果不其然,栾玉对他的表情更不友善了。 系统在空间里笑到打鸣,直呼太绝了。 理所当然的,方乐生被拒绝入队了。 方乐生还想说什么,栾玉冷冰冰的看着他,他便放弃了。他的目的本来就是获取栾玉的信任,然后拿他做悬赏,顺便带走那个移动仓库,既然现在被讨厌,那么这些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还不如在旁观察,伺机下手。 宋茗卢雪他们根本不关心拒绝的理由,反正也信不过。 方乐生走了,还有事情要等着他们警惕,比方说依旧在外的想要拿栾玉人头获奖的赏金猎人。 可在主角面前,他们也算不上太大的威胁,尤其是在已经提前进阶的栾玉面前。 打斗的戏码掠过不谈,不出两天,他们就把跟在身后的这两个小尾巴,抓到了面前。 这两位一位是银发三无少女,一位是三十多岁的高大男人。 系统:四姨娘登场!剧情里这两个人也是种马势力的一员,建议接纳。 银发少女看着栾玉面无表情的说:“我们输了,随你处置。” 系统还在阮时衡的脑袋里叽叽喳喳,表示原剧情里四姨娘说了这个话之后,种马开玩笑的表示献身,可四姨娘是个没得感情的直脑肋,较真的去做了,和种马嘿咻嘿咻滚了床单,开启了恋爱脑模式,为种马鞍前马后。 阮时衡让系统安静,偏头看着栾玉,等着看他打算怎么办。 却见栾玉看向他,询问似的说:“杀了?” 到底ai不aizhongma 栾玉的这个反应,在场的人都不惊讶,系统更是十分淡定。 没有了原来的剧情光环,男主不再是见人就想春风一度的种马男,美色在生死问题面前也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对方先要杀他们的,虽然说算不上什么生死仇敌,但如果就这么放了,的确是一大隐患。 宋茗他们都是这么想的,阮时衡却是眉心一跳。 倒不是他忽然仁义善良圣母起来了,而是栾玉如果想要走事业线,开拓属于自己的版图的话,那么战败在他手下的人,就不能这么轻易杀了。 阮时衡看着因为栾玉的话明显有些紧张的中年男人,抬起手腕看向手表,对着他们说:“给你们十分钟思考的时间,给我们一个不杀你们的理由。” 男人有些诧异带些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这个时候谁不想活下来呢,谁都想,现在战败已是事实,就要想办法获得生机。 阮时衡看见他在思考的模样,又看了一眼四姨娘,对着栾玉眼神示意。 栾玉知道他有话要对自己说,用藤蔓控制住这两个人的行动,让宋茗他们看着,跟着阮时衡走到了一旁。 他率先问:“怎么忽然想到要放过他们,他们和我们交手了,知道我们的信息,如果他们把这些告诉别人或者是把我们的去向告诉别人,我们会更被动的。” 阮时衡看着他黑沉的双眼,沉吟了一会儿回答说:“阿玉,如果我们要继续往前走,就要扩大队伍了。” 他们接下来的目标是去往S市,那里有目前为止最大的基地,收拢了顶尖的医学专家科研专家,是不错的去处。 “我知道你心里有想法,既然想的话,为什么不去做呢?” 阮时衡知道栾玉心里有着主角都有的远大抱负,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改变了主角的轨迹,以至于让他不像原来剧情里那么野心勃勃,反而成为了一只粘人的只想和他双宿双飞的忠犬。 系统:宿主,你这是让男主去走剧情线吗?我还以为你会开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路线呢,不去搅和浑水什么的,不过这样也好,虽然那样也算完成任务,但是剧情总是会有不可抗力的。 阮时衡:我明白。 阮时衡心里有主意,没打算和系统多言。 什么是剧情的不可抗力呢,就是他带着栾玉逃去体育场也能遇见在那里的卢雪,随便选一家商场能遇见二姨娘,进基地他被夏榕看上,夏榕还是被栾玉杀了,阴差阳错还是和宋茗相遇,哪怕炮灰了方乐生,栾玉也因为他提前进阶了。 剧情看似已经完全偏离原着的轨迹,但其实七拐八拐的又回到了最初的位置,除了那些后宫,要么炮灰要么被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于队伍,既然这些麻烦和机遇都是要照单全收了,那么也没必要费尽心思去躲避。 而且阮时衡其实是能够感受到栾玉的胜负欲和野心的,他虽然从来没有明说过,但藏在他的眼神里他的动作里。 哪个少年没有拯救世界的侠肝义胆与远大理想呢? 栾玉听见阮时衡的话,面上一怔。阮时衡的眼神直直的看着他,像是看进他的心里。 心里的热切就像此刻膨胀的野心欲望一缕缕的朝着外冒,带着欢庆鼓舞的融进了骨血里,在血液涌动中流到四肢百骸。 他是知道他想的。 他知道的! 栾玉一时失去言语组织能力,不知该如何在此刻对阮时衡诉说澎湃的内心,那份激昂让他的双眼明亮似艳阳,让那张脸越发透着灼人的鲜活气息。 他张了张唇,说的却是…… “我可以吗?” 这并非是什么自我贬低的话,而是有人鼓励他去实现心底的英雄梦的时候产生的颤抖的慌张,以及极力想要获得肯定的渴望。 阮时衡清楚的意识到,他影响了栾玉。 在末日之前,栾玉是在否定中长大的。备受冷眼与嘲笑,在家里被继父轻贱殴打,在学校被校园暴力,轻则孤立排挤,重则殴打逼迫。如果是原来的那条路线,他会不屈服于自己的现状而越走越高,在很多人的爱慕与支持里登顶。 在原来,卢雪会是他的救赎和光芒,却不会是他的浮木与依赖。 他让栾玉变得更加病态,也更加脆弱。 于是他说:“当然。” 获得心上人肯定的栾玉像是获得了莫大的期望与肯定,搂住了阮时衡的腰。 明明知道阮时衡支持他,他还要追问一句的说:“真的?” 少年想听更多好话的小心思遮也遮不住,阮时衡通通满足他,附到了他的耳边,调笑似的说:“当然了,我的世界之主。” 他的咬字清晰,却喷洒着含糊的暧昧。 栾玉明明没喝酒,阮时衡吐出的话语与气息却顺着耳膜和鼻腔爬进了心脏里,让他有些醺然了。 咚。 咚。 心脏仿佛要破膛而出,昭示着主人的欣喜。 栾玉红着脸想,他说这种话,真的好欠操啊。 好想把他操死啊。 他搂着阮时衡的手紧了些,轻咳的说:“那就等会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吧,需要的话就留下来。” “如果他们有什么小心思的话,”栾玉含着甜蜜的眼神陡转幽冷,“那就让宋茗给他们洗个脑好了。” 阮时衡轻笑:“真是不怜香惜玉。” 栾玉警惕起来说:“怜谁惜谁?那个大叔可没我一半好看!” 阮时衡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噗’了一声大笑起来。 栾玉羞恼:“不许笑了!” 阮时衡却被戳到了笑点,但好歹收敛了点,忍笑道:“我可没那么饥不择食。” 栾玉哼哼的说:“我知道。” 他倒不是真觉得阮时衡对那个人有想法,就是下意识的防备所有男人而已。 阮时衡揉了揉他的头发,心想果然还是小孩呢。 少年多狂傲,却易为情恼。 等他们走回去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已经想好怎么开口了,他先自报家门。 “我们对你们没有敌意,而且我们打不过你们,愿赌服输,你们要杀我们也没有怨言,但我敢保证我们为你效力一定对你们更有价值。” “你们可以叫我棕熊,这是银,末日之前我们的身份是雇佣兵,她是我的搭档,她不太善于表达,所以都是我负责交流。” 银在一旁酷酷的点头,表示赞同。 “我擅长近战,冷兵器和热武器都可以,是土系三阶异能者,她擅长枪械以及制造武器,她的异能是空间……我是这么称呼的。” “和我的一样?” 卢雪指了指自己,宋茗对她摇摇头。 “不一样,她的异能能制造无形的空气墙,可以把人隔绝在某个地方,我们抓他们的时候就被困住了一会儿,是队长强行破开的。” 棕熊又说了一些他们可以做的事情,不管是放风打丧尸还是做其他的,都没有问题。 “我们追随强者。” 银以一句话作为结尾,直直的看着栾玉。 这位面瘫银发少女看着栾玉的眼神十分直白狂热,活像是什么异教徒。和方乐生那种自我剖析比起来,她没什么废话,却让人觉得她就是那样的人。 系统:四姨娘炮灰待定,四姨娘是个三无天然黑,没有三观的热衷于打架的怪咖,只要栾玉不想着跟她乱搞,就没事。 棕熊轻咳,为同伴解释;“她是好战分子,喜欢实力强大的人。” 于是队伍就这么壮大了,扩招了两个人。 他们朝着S市的方向前行,依旧是熟悉的一组一个车,棕熊和银一辆车。 栾玉也不怕他们跑,就是在考验他们,如果他们现在就打算跑的话,那么也没什么把人当做同伴的必要了。 沿路在商铺里搜集了一些物资,在天黑之前他们找到了落脚点进行清理。 天一黑,丧尸便出来游荡了。 与丧尸同样危险的,是也变异了的动物。那些猫犬拖着腐臭的身躯流着涎水在街头巷尾游荡,鸟儿停在枝头,豆大的眼睛是浑浊的白色,那些老鼠在阴暗的角落里悄悄窥伺着。 栾玉他们没打算坐以待毙,安全固然重要,可变强更加重要。 白天可以猎杀的晶核是十分有限的,如果想要获得大数量的晶核,一定要在夜晚行动。 栾玉分了组,卢雪和宋岚肯定是要在休息点待着的,宋茗守着他们,其他人则按照路线进行清剿丧尸。 他们找到的落脚点是临街的住所,白天就已经踩点过了。 “从这里出去进入主干道,这片是人口稠密的居民区,以北三百米外有一所中学,我们以联络器进行沟通,银你们在学校上方踩点提供视野,进行高层清剿,底下就交给我和衡哥。晶核带回来后均分,必要时可以进行补给,遇见危险打信号,明白吗?” 栾玉的手指在简易地图点动,最后一句话主要是说给新队员听的,他的神色冷漠而威严,笔挺的身姿像一把锐利出鞘的剑。 “明白。” 银手里的枪子弹上膛,银色的长发束在脑后,眼眸散发着无机质的冷光。 “喏,大嫂,给你把枪。” 银丢了一把小巧的手枪到阮时衡的怀里,让他作为防备用。 “银!你在胡说什么!” 棕熊傻眼,下意识去捂住银的嘴。 银身手敏捷的躲开,有些迷惑的看着他说:“你不是说大哥的人就要叫嫂子吗?” 大哥这个称呼是棕熊笑说的,银觉得蛮有意思就拿来用了。 “那你也叫的不对啊……” 棕熊心里想着完了完了完了,才投诚没多久他们可能就要因为银的乱说话而被穿小鞋了。 “没有不对,是你说过男人只对自己喜欢的人有欲望的,据我观察,三小时内他看了他五百四十七次,摸了他屁股十二次,摸了他的腰九次。” 心直口快啥也不懂的少女再度语不惊人死不休,把一干队员整的脸红。 卢雪和宋茗扭捏对视,这个新队员,好那个哦。 银在人情世故方面就是张白纸,对于这种两性之间的话题也没有害羞的认知。 阮时衡听完第一反应是难怪在原着里这孩子这么好骗,被睡一觉就替人卖命了,第二反应是栾玉居然看他这么多次? 栾玉刚刚的冷漠端不住,猛烈的咳嗽了几声,却没有否认。 棕熊:直男式僵硬.jpg “出发。” 为了避免气氛继续奇怪下去,栾玉下了号令。 学校算是城市里人群最密集的地方之一,这场天灾来临的时候,这所高中所有的学生还在晚自习中,未离开的老师和接送的家长让学校陷入更深一层的混乱,人传人速度非常之快。 银和棕熊通过建筑物攀爬到上方,栾玉和阮时衡则是从正门进入。 丧尸像是闻到了蜂蜜蛋糕的蚂蚁,蜂拥而至。 阮时衡拿的是把磨得异常锋利的军刀,砍丧尸脑袋非常好用。 栾玉的异能足够他进行大面积的围剿,抬手之间雨滴浮在丧尸的头上,在瞬间凝固成冰,风刃齐齐一切,那片丧尸便只剩下半个脑袋,晶核在其中冒着若隐若现的红光。 场面有些震撼,但也有些恶心。 那些涌上来的丧尸才不管同伴的死亡,踩着它们继续朝前爬。 阮时衡身手灵活的在丧尸群中进行收割,他并不怕被咬,有丧尸的指甲划破了他的皮肤,涌出来的血珠让其他丧尸纷纷后退,他见机割下那些丧尸的脑袋。 被划伤的疼痛对于阮时衡来说趋近于无,近战时嗅闻到的腐臭味伤害还大些。 清理完门口的丧尸之后,他们朝着最近的一栋教学楼走,耳麦里银和棕熊在汇报进度。 栾玉冷着脸帮阮时衡治好身上的抓痕,嘴唇动了动还是什么也没说。这件事他们之前就争执过了,栾玉不想让阮时衡受伤,但就阮时衡而言,哪怕栾玉是主角,他也不会一直依附他做他身后的男人。 那不是有毛病么,他又不是没有能力,干嘛要躲在后方。 而且恰恰因为栾玉是主角,他身边的危险才会更多,所以才要变得更强。 争执之后,阮时衡三天不让栾玉摸,栾玉受不了阮时衡冷落他,还是妥协了,只是每次阮时衡受伤完,他都要黑着一张脸老妈子似的帮阮时衡治伤。 猎杀丧尸拿取晶核的过程危险又漫长,在重复了成百上千次的动作后,阮时衡杀丧尸的动作都不由他的脑子而是肌肉记忆来支配,银的子弹都已经告罄,拿着短刀隔断丧尸配合棕熊进行绞杀。 这学校里的丧尸比他们预料的要多得多,其中二阶丧尸的数量更远胜于他们之间遇到的,比一阶丧尸更难缠些。学校里还有不少变异的流浪猫狗,扑闪的速度比丧尸更快。 天蒙蒙亮的时候,几个人已经近乎要脱力了。 栾玉和银还好些,栾玉的精神力最高体力最好,银因为是远程输出因而身上也算干净,阮时衡和棕熊两个近战砍丧尸的人就显得比较惨,身上都是丧尸的脑浆和不明血液,腥臭至极。 银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忍不住站的离他们远了一些。 栾玉倒是不嫌弃阮时衡身上的味道,握着他的手朝着落脚点走。 手表指针显示此刻是凌晨五点半,被清理过的街道荒凉又颓败,偶有风吹过,在某个角落掀起轻微的动响。 天蒙蒙亮,在某一瞬间像是阴天的傍晚,带着毫无生气的铅灰色。 城市高大的建筑鳞次栉比,像是不平行的线条将空间割裂,将方寸之间的鲜活织在冰冷的罗网里。 阮时衡低着头看着他和栾玉交握的影子,在下一瞬歪曲在拐角的墙面上,被拉长挥散又聚拢。 这一刻他的心里似乎闪过什么,但过的太匆匆。 或许是这一刻的匆匆,让他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面对系统的 询问有所恍然。 系统问他,有没有爱过栾玉。 阮时衡想是有的,但不多,可他没这么说,只是答非所问的说:倘若每个人都是一条飘零的等待停泊的船,对于他来说,我是他的港湾。 系统追问他说:那你呢,你的港湾呢? 阮时衡随意又懒倦的答:我的归属在大海。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对于此刻的阮时衡来说,他不过是走了个神。 栾玉没有发现,依旧带着他奔赴黎明。 睡着被caoxue 在抵达落脚处的时候,阮时衡他们将装晶核的袋子都放在了桌子上,卢雪和宋茗会去收拾。 毕竟那些东西都是从丧尸的脑壳里挖出来的,很多上面还覆着黏糊糊的脑浆。 “你们快去洗澡吧,这是衣服。” 卢雪从空间里挑了几套衣服出来,捏着鼻子看着阮时衡他们。 这家房子三室两厅,三个房间加上客厅的沙发床足够他们住下。 栾玉用水系异能在浴室放了四桶水给棕熊和银用,自己则是和阮时衡进了另一个浴室。 拼杀了一整晚,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大家都很累了,匆匆的洗完之后到自己找的地儿睡觉。 阮时衡都无心和栾玉调情,他胳膊已经有些抬不起来了,将身上洗干净之后,他草草的擦了擦水珠,出了门瘫在了床上,卷着被子睡觉。 因为他们睡得是主卧用的也是主卧里带的卫生间,不怕被其他人看见,阮时衡只套了条内裤。 他今晚太累了,非异能者的身体让他其实有些吃不消,以至于栾玉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薄薄的天光从窗外投射进来,是毫无温度的初阳。 栾玉不想让光线打扰到阮时衡的睡眠,将窗帘拉上了。 室内陷入一片昏暗,安静的只能听见阮时衡的呼吸声。 栾玉并不困,他甚至很亢奋。 他的身体早已进化的异于常人,黑暗也不阻碍他视物。他躺在了床边,一眨不眨的看着阮时衡的睡颜。 那些因战斗而搁浅了的心思开始不断地向外涌,在看见眼前人的时候达到顶峰。 呼出的气息交缠,在空气中碰撞出格外缠绵悱恻的情愫,似乎在告诉空气中漂浮的每一粒尘埃,无声的倾诉着爱语。 睡梦中的阮时衡似乎是感觉到了身侧灼热的注视,睡得并不太安稳,他的眉毛不自觉的皱了皱,将身体朝着一边侧去。 栾玉的视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阮时衡宽阔的背肌上,顺着脊骨流畅的线条滑至腰线。 阮时衡的身材本就不错,生的高大壮硕,那些肌肉在这四五个月的锻炼里越发紧实饱满。 他睡着的时候,像只蛰伏的猛兽。 可这猛兽的利刃并不会对向他,对待敌人的时候他出手干脆利落,对待丧尸的时候他更是毫不留情,但他那些狠厉冷漠从未在他眼前出现过。 在他面前出现的,都是那些艳情的骚浪的能欲引起他疯狂的。 栾玉的视线从纯粹的温情多了几情色的贪婪,视线如同细蛇一般暧昧游移在阮时衡的背上,一点点的滑到饱满的臀丘。 阮时衡的屁股很大,穿紧身裤的时候像是要从裤子里爆出来,光是看着,栾玉都能在脑海里模拟出那丰润滑腻的触感,他的眼神幽暗下来。 熟睡的阮时衡对于身侧漂亮恶犬的窥伺一无所知,仍旧睡得香甜。哪怕少年的手都摸上了他的屁股,动作狎昵手法色情的又摸又揉,他也依旧毫无所觉。 栾玉的呼吸声在静谧的清晨格外的清晰,他痴迷的在温热的肌肤上啄吻着,手里控制着力度揉捏着阮时衡肥硕的大屁股。 他还不想把人弄醒,于是做的格外小心,在这种小心翼翼里,获得了近乎偷情的禁忌的刺激感,对于从未尝过的少年来说,是格外香艳的情事开端。 他轻轻地将覆盖在阮时衡身上的薄被抽离,随意的将它们弄到一边。 阮时衡是侧着身子睡的,暴路在栾玉视线里的,是半边浑圆的屁股以及遮掩在手臂阴影里的乳肉。 暗红的奶尖尖毫无遮挡,随着主人呼吸的起伏而颤巍巍的晃动着,勾引着人的视线,引诱着采撷。 栾玉的眼眸越发黑沉,眼眸带着淡淡的欲念的红,在黑夜里越发鬼魅。 栾玉知道,阮时衡的奶子十分的敏感,尤其是奶尖,只要做爱的时候他舔一舔咬一咬,阮时衡后面就会夹的更紧,会更失控。 他爱他难以自控只能绷紧身体紧紧抓紧他高潮的模样,那种风情他每每想起,都会浑身发烫。 恰如此刻。 栾玉诱导着阮时衡平躺下来,伏在他上方,看见他闭着眼熟睡的毫无防备的模样,心底涌出来的兴奋感流于四肢百骸,让他指尖都在微微颤栗。 他贪恋的汲取着阮时衡身上温暖清爽的气息,舌尖宛若游蛇,从阮时衡的下巴舔吻到胸口,流下湿漉漉的水痕。 奶尖被人玩弄在指间,恶劣的将它向外拉扯,乳晕上覆着薄薄的水光,让被玩肿玩硬的乳粒显得越发淫靡。 阮时衡因为胸前的异动而睡得并不安稳,他的手臂晃了晃,但细密的快感又让他有些困惑的停滞,手按在栾玉的脑袋上,似乎要将他拉开,又像是要让他含的更深一些。 他太累了,近在咫尺的人身上熟悉的气息让他没有提防,最终手臂滑落,任人摆弄。 蜜色的胸膛上留下了细密的吻痕,阮时衡的身体被操熟了,被玩胸下身就已经半勃了。 栾玉低笑了两声,有些粗哑古怪。 他的手指围裹住了阮时衡的老二,在蘑菇头那儿上下滑动,滑腻腻的腺液流了他满手,他一点儿也不嫌弃,甚至颇为喜爱的亲了亲阮时衡半硬的老二,嗅闻的模样活像一个变态。 手指划过柔软的会阴,抵达了藏在沟壑深处的肉穴。 穴口柔软,栾玉的手指在穴口周围浅浅的转了几圈,接着手上的黏液插进了半根手指。 高热的肉穴排斥着异物,却让手指进的更深。 隐秘的抽插让室内多了几分情色,雄性性器的腥膻味让人更加血液沸腾。 喑哑无声的暗火裹簇着被睡奸还一无所知的男人,阮时衡嘴不自觉的微张喘着气,舌尖若隐若现。 “睡觉被人玩还这么骚,万一是不认识的陌生人把你操了怎么办。” 栾玉半是甜蜜半是苦恼的说,他舔了舔嘴唇,当然知道那种情况不可能发生。 阮时衡早就被他上下奸淫透了,这辈子他也只能被他一个人的精液射满。 栾玉脱了裤子,早就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在了骚穴口,那个吃男人鸡巴吃习惯了的骚媚的肉穴饥渴的蠕动着,栾玉却没如它的愿直接插进去,而是笑着调整了姿势,将肉棒送到了阮时衡的唇边。 “衡哥,你给我含含,我的这么大,等会儿把你的小逼插流血了怎么办。” 栾玉愉悦的眯着眼,声音痴缠又温柔,情事多了,他也能在床上满口下流的荤话了,不过这也是阮时衡睡着了没回应,但凡阮时衡回应了,栾玉又会被羞的闭嘴蛮干。 硕大的龟头淫亵的在唇瓣上滑动着,阮时衡微张的唇恰好让栾玉得逞,浅浅的插进去,玩着阮时衡的嘴和舌头,把嘴唇磨得红肿。 阮时衡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非要给他喂吃的,可塞进他嘴里的东西味道实在咸涩,他只能不停地用舌头顶。 栾玉被他舔的舒服,但没继续让阮时衡含着,他觉得润滑的差不多了,再度将性器顶 在了肉穴口。 润滑并不太充足,阮时衡的肉穴又紧致的很,栾玉只能十分有耐性的缓慢的朝里推动着。 这是漫长又甜蜜的折磨,肉穴湿热紧致,肠肉谄媚的绞紧,每一寸都是灭顶的快感。 阮时衡被插的半醒,在这磨人的酷刑里恍惚的以为在梦中,发出了低低的喘息。 仿佛浑然天成的刃与鞘,插到顶端的时候严丝合缝。 肉穴被扩张到极致,在暧昧的厮磨间发出水声,羞人的紧。 他们从未有过这样温吞却几欲缠绵致死的情事,仿佛甜腻的铺满蜜浆熔岩蛋糕。 炙热的纠缠在一起无可分开的暧昧混在昏暗的清晨里,破晓的天光被遮挡于情爱之外,像是开在春日角落里欲语还休开到荼蘼的花。 阮时衡被操的有些不舒服了,他半抱着栾玉,迷迷糊糊的开口:“阿玉,别闹。” 他放在栾玉腰际的手也轻拍着晃动,活像是在安抚闹腾的孩子。 栾玉含住了他的乳珠,将可怜兮兮的奶尖咬的肿大,路出心满意足的笑。 阮时衡第二日起的时候,还以为昨晚是欲求不满做了一场甜腻的春梦。 梦里的栾玉温柔到不是他平日的作风,耳鬓厮磨的感觉让心里很甜,仿佛是一场灵魂与肉体都投入的沉默,醒来尽然有些空落。 此时好助手小精灵系统上线,贴心的提示:亲亲宿主,昨晚不是梦哦,马赛克在我面前疯狂乱窜。 阮时衡眉心一跳,但感受到自己身上清清爽爽,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瞥着栾玉,在他脸上轻轻地捏了捏。 小种马。 系统:亲亲这边奖励也下来了哦,四姨娘也炮灰成功,我们又离成功迈进了一大步嗷!这次的奖励有所改变啦,因为你任务进度快,所以我的卡池功能已经开放了,你可以随便抽三张卡呢。 阮时衡:有什么卡? 阮时衡来了兴趣,这个升级倒是蛮好玩的。 系统:有技能卡,比如瞬移,隐身,透视都是有时效性的,也有攻击技能,释放某些大招,比如漫天冰雨,火烧千里,当然了也有其他的,我们的卡池东西很多,无所不包哦! 系统:宿主要现在抽吗? 阮时衡:现在 阮时衡心里的声音一落,面前就出现了一个透明的面板,中央有一个五角星,散发着银色的光芒。 系统:按中央的五角星就可以进行抽奖啦!本次抽奖机会是三次,可以进行三次单抽,也可以进行积攒,十次可以进行十连抽! 阮时衡点了三下,出来了三张卡,分别是N级的瞬移卡,可以移动一百米,R级的‘正道之光’光环,以及……SR级的‘翘屁嫩男’卡。 阮时衡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他不太明白第二个是干什么的,但是第三个他可以通过字面意思翻译,思及最开始的内用技能点,阮时衡沉思了一下。 阮时衡:你们公司真的没有搞什么情趣业务吗? 听起来就很不正经。 系统振振有词:宿主我们可是和谐系统!我们的宗旨是什么,拒绝滥情拒绝NP进行一对一!提供些闺房之乐服务怎么了! 系统又说:正经人谁看我们啊! 阮时衡:……? 系统:咳咳,我的意思是我来给您解释一下技能卡,这个是能让您有一种正道魁首的凛然正义,有好人buff加持让人更容易相信你说的话,持续十分钟。翘屁嫩男卡呢就是让您的屁股更加丰满挺翘,臀型和触感更好,在某些时候还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阮时衡:比如说? 系统:伴侣可以获得持久buff加成,大战三天三夜不是梦哦,让性生活更加和谐~ 阮时衡面无表情的打断,可谢谢了,栾玉就够他吃不消了,还给栾玉加buff,他还想活着从床上下来。就这破卡还是SR,还不如瞬移呢。 阮时衡:这个技能卡可以用到别人身上吗? 系统:这张R卡可以,N卡不行,SR卡不行,需要现在使用吗? 还能怎么样,使用呗。 SR卡用了,阮时衡是没什么感觉,起身穿衣。 栾玉正好睡醒,在大盛的天光里揉了揉眼睛,想着衡哥的屁股好像更翘了些。 在这个城市逗留了一周左右,栾玉他们打算继续前行。 他们分为了两辆车,栾玉、阮时衡和卢雪一辆,棕熊、银、宋茗和宋岚一辆。 在穿过这座城市的路上,他们还遇到了不少来拿悬赏的人,但有些栾玉还没出手,就被银和棕熊解决了,作为搭档雇佣兵,他们俩的实力的确不俗。 虽然有些人解决了, 但是那些小队的窥伺和动手脚却没有停止。棕熊解释,夏明给的报酬异常丰厚,随着时间还在加码。 虽然现在大部分地方电网瘫痪,但仍然有地方是运转的,而且有一批联络器在市面上流通,有联络器的人可以调频凭借这个交流获得消息。 “不然不去S市了,杀回C市?” 黄昏时分,大家围着篝火准备晚餐的时候,栾玉忽的开口,说出了提议。 他想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既可以解决这些烦人的小虫子,也可以解决夏明。他完全不用去S市基地做出什么成绩,直接把C市基地纳入自己的手中,那不更好? “好啊,我的新武器还缺一些材料,可以去那里找。” 银第一个响应,想到要打架还有些兴奋。 阮时衡点头无声支持,卢雪同样默认附和。 “那我们先制定计划?” 棕熊考量的比较多,虽然知道危险,但他也没想退缩。 “我觉得可以,C市其实没有那么固若金汤,夏明实力虽然强,但是性格不好,对很多人都是威胁式的,大家不得不为他效力,早就怨声载道了,我或许可以联系以前认识的人,里应外合。” 宋茗提起夏明也是牙痒痒,要不是宋岚之前被夏明扣押,她才不会为他做事。 于是计划就这么拍板定下来了。 他们计划明天返程,先为车加满了油。 太阳彻底沉下地平线,黑暗来临。在不断的旅程里,初夏已如期而至。 长bi初ti验 从阮时衡他们所在的地方回到C市需要一定的路程,他们在路上没有太耽搁,却也没有太着急。 行事冒进是大忌,栾玉不愧是做男主的料,哪怕是临时起意要杀个回马枪去抢C市基地自己当老大,在计划的时候也是有条不紊的。 要击垮的敌人,首先就要明白敌人的内部结构。 这个夏明曾经和栾玉说过一部分,掌握的更清楚的是宋茗。 “我是在基地建立初期的时候加入基地的,那时候我异能刚觉醒还不稳定,我以为他是个好人,但他在知道我的异能之后,先假模假样的对我好了几天,之后就趁我不注意带走了岚岚,对我进行了威胁。” 宋岚每每说起,都觉得咬牙切齿。 她算是不折不扣的弟控,她和弟弟相差年纪比较大,相当于弟弟的半个妈,在末日来临之后,父母都遭了难,只有她和弟弟相依为命,她便更加在意弟弟,夏明这种拿捏她七寸的行为,无疑是让她恨之入骨。 “我早就有计划逃离,但是夏明知道我的异能,一直对我有防备,除了要用到我的时候,也是把我软禁起来的。” 可宋茗是个格外聪明的女人,当然不可能一直这么受制于人。 在被人监视的日子里,她充分的利用了自己的异能和外表优势摸遍了整个基地的构造,也明白了以夏明为核心的势力团体是什么样的构成。 “夏明在末日之前是个开物流公司的老板,加上他觉醒了雷系异能,因此在末日来临的时候,他有优势以物资和异能招揽了一大批人,建立了自己的小王国。在追随他的一批人里,有一些人本来就是他的公司下属,所以他在团体中的地位被架筑的更高。” 宋茗画了一个关系表,在旁边备注了人名。 “夏明的主要心腹是贺军、贺翔两兄弟,在末日之前就是夏明的下属,在末日后被夏明救了对他更加忠心耿耿。这两兄弟都是异能者,分别是风系和木系。” “木系……” 阮时衡朝着栾玉看了一眼,想起了一个人。 “对,就是你想的那个人,他就是弟弟贺翔,我是从别人那儿听说的,夏明似乎很难有孩子,夏榕是夏明好不容易有的孩子,所以格外的溺爱他。因为夏榕的性格,所以他派了贺翔对他进行贴身保护。” 栾玉闻言面上不免带上些轻视,他对那个人的印象只有不堪一击。 “夏明底下的二把手叫做周四,是基地实力最强的火系异能者,和夏明称兄道弟,末日前可能是道上混的,我见过一次,给人感觉戾气很重,对了,他还非常好色,曾经打过我的主意,但我对夏明有用,夏明就阻止了他。” 棕熊闻言补充:“这个人我知道,他前段时间进阶了四阶,让C市基地的名声更响了些。” 宋茗继续说自己知道的情况,除去两兄弟和周四之外,夏明身边还围绕着数十个实力不俗的异能者,基地里更是有不少低阶的,在基地逃跑的时候阮时衡他们就领教过了。 “现在过去了快三个月了吧,他的势力一定更加壮大了。” 反观他们小队,配置可以,但是要对上一整个基地,几乎是没胜算。 “不然先把头目杀了?” 银擦着自己的枪,子弹上膛。 栾玉也在思考着这个可能性,他现在是五阶,单兵作战能力就很强,不如像杀掉夏榕那样,直闯C市基地杀了夏明,直接当老大。 夏明一死,群龙无首,自然好接手。 “没有那么轻松,反叛只能带来下一次反叛,他们看起来不好弄,但不过是一盘散沙而已,只要逐个击破,风一吹,就散了。” 阮时衡抓起了一把沙子,将它们扬在空气中。 他不知道原来剧情里的男主是怎么做的,但是在他的眼下,他一定要栾玉风风光光的众望所归的赢,好好的坐稳最高的位置。 阮时衡把宋茗刚刚说的人拿出来列举,制订了粗略的计划。 他在队伍里一直不是锋芒毕路的人物,大多数时候是温和而随性的,在大家讨论的时候也不怎么发声,只是偶尔指点几句定了方向,如果光芒四散的模样,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忍不住放在了他的身上。 “我们几个人他们认识,那就让陌生的人先潜进去,周四好色,就给他送美女,贺军贺翔关系好,就去对他们进行挑拨……” 阮时衡说的送美女挑拨当然不是字面意思,针对周四,先给她弄个美女做诱饵,但不会让他真的得逞,进行精神洗脑控制,让他产生错觉,再传出他把强抢来的女人玩死的传闻传出去,再让人去抱不平,又或者是让美女去惑乱他的心智,煽风点火的挑拨他去做一些错事。 “按照夏明的性格,夏明一定会包庇他,而且周四现在是基地的顶梁柱之一,在这个时候我们可以安排第二个人选,趁机杀了他。” “贺翔因为没有保护好夏榕,一定会被夏明迁怒,现在是不被重用还是有怨言我们不好说,但可以利用,找人挑拨他们,宋茗用异能去放大他们的情绪,刚刚你是说贺军有老婆对吧,影响周四去对他老婆动手脚……” “至于那个速度型异能者,他眼皮子浅,出来猎杀丧尸的时候可以以物资勾引,他上当的时候把他杀了……” “而那个土系异能者……” “大致如此,到时候再根据情况应变,回去的这些路上,我们需要再次扩招了。” 阮时衡表情平静的说着这些方法,谁都不敢打断,在脑海里拼命做笔记。 栾玉看着阮时衡的眼神越发明亮,他越发肯定这个人不是末日前的那个阮时衡,他爱着的人就是如此聪明又强大。 阮时衡说完最后一句话的之后,朝着座椅靠背上一靠,敛了刚刚散发出来的极强的气势,又如同以往一般随性散漫,不见锋芒。 在阮时衡死前的三十年里,有十几年他都在主动或者被动的搞事,到后来厌烦了,就开始过自己的清闲日子。他也没想到自己如今又耐不住性子,开始出谋划策了。抛开情事私欲,阮时衡是希望栾玉过得好的,但栾玉还在成长,很多东西他暂时都考虑不到,所以他得帮他把路铺的更平顺一点。 系统:嘤,宿主好帅哦。 不仅仅是系统这么觉得的,在座的各位队员都是这样觉得的,仿佛对阮时衡有了新的认知,居然是个低调的大佬。 “那就按照衡哥说的办。” 栾玉为这场会议定画下结束的句号,面上那带着些小得意的模样遮都遮不住。 这可是他的爱人呢。 由是,为了保证计划的进行,栾玉他们开始接纳普通人,他们以往看见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会救,但并不会一直带着,但现在不同,救了人之后,他们会问对方愿不愿意为他们效力,告诉他们,哪怕是普通人,在末日里也有存活下去的存在与意义。 末日对普通人实在是太不友好了,异能者对待曾经的同类也格外苛责,面对日益进化的丧尸,那些还未在基地里求得庇护的普通人生存空间日益 狭窄,于是栾玉他们这一路救到的普通人,没有人是不愿意跟着他们走的。 就这样,队伍从最开始的七人小队,变成了十八人小队。 在到达目的地前的路上,阮时衡还炮灰了五姨娘,把五姨娘拉进了小队里,成为了队员。 这件事其实阮时衡没怎么出手,甚至可以说是什么事都没做。 五姨娘是个风情万种的熟妇美人,在原着里加入正宫队伍是因为对男主的脸一见钟情,于是勾引,天雷勾地火就顺理成章的进了后宫大队。 但是这次栾玉可是实打实的弯了,每天搂着阮时衡不放,五姨娘对于gay没想法,所以自然而然的和栾玉还有阮时衡之间只存在纯粹的友谊关系。 值得一提的是,在阮时衡准备实施的计划里,那个去给周四下套的人,就是五姨娘。 五姨娘名叫孟玲佩,末日前是实打实的富婆,不过那些钱都不是她自己赚的,嫁老公,嫁一个死一个,死了三个,她从清纯少妇变成了熟妇。 她热辣性感,手段和谋略皆有,在末日前过的风生水起,如果她是异能者,一定能过的更好,可她是个普通人。 于是她不得不依附男人在末日里活下去,表面言笑晏晏,心里却早就厌恶极了。她好歹从前是个女强人,都是她嫖别人,怎么能让自己沦落成货物,靠做鸡活下去,所以在栾玉和阮时衡抛来橄榄枝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接下了,立刻投诚。 在得知栾玉他们的计划之后,更是主动请缨,去做周四那个任务。 ——对付丧尸我不行,对付男人我可在行了。 这位姐如是说。 去往目的地花了四天,他们没有直接抵达C市基地所在的小镇上,而是在相距不远的市里住下来,观察检测C市基地的动向。 他们先安排了几个人进去,人不能太多,最好几个普通人里有一个异能者,进去后摸清状况再来传递消息。 第一批安排的是四个小伙子,其中有一个是三阶水系异能者。遇见栾玉的时候他只有二阶,是栾玉他们把他给喂到三阶的,保证他进入基地能有一席之地。 在这四个人进去之前,栾玉召集大家一起开了一个小会议,给他们加油鼓劲,勾勒未来蓝图。 在这个时候阮时衡给他用了SR的技能卡‘正道之光’,加深一下栾玉的威信和地位。 仓库里只剩下一张R卡,阮时衡因为炮灰了五姨娘又有三次抽卡机会,前两张卡是R级的技能卡‘地动山摇’以及一次性穿墙卡,第三次点动的时候,眼前一片金光闪闪。 系统尖叫:SSR卡!宿主你好欧!让我来看看是什么卡!噢是‘守护之光’! 系统尽职尽责的讲解:守护之光,被动技能卡,在宿主遭遇致命攻击的时候进行光环保护,有一定的副作用。 阮时衡皱眉:副作用? 系统:是的,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副作用,这个是卡牌后遗症随机的,反正不致命,SSR的卡就是这样啦。 阮时衡掀了掀眼皮,把这张卡纳入到了保命底牌里。 但他没想到这张牌会那么快用到,就在他抽到卡的三月后。 此时已是夏末。 他们在距离C市不远的那个市里驻扎了三月有余,度过了最炎热的夏季。 队员已经一批批的送了进去,没有引起夏明以及任何人的怀疑,正在安排好的位置上做着各自的事情。 连基地大门的看守,都混进去了栾玉的人。 有了内部的情报,栾玉带着宋茗进出基地根本没引起任何人的警惕。 那些从基地出来做任务的人,要么被策反了,要么保持沉默,也有人不同意或者是两面三刀,但那些人基本都是享受夏明红利惯了的已经没有基本善念和道德的人,栾玉他们毫不客气的让他们有去无回,再顺便输送自己的人,悄无声息的腐蚀瓦解着基地内部。 栾玉也在这个夏天变得愈发有掌权人的风范,从小奶狗进化成大尾巴狼。 这些就计划其实进行的并不算太顺利,还是有些波折在的,例如那个会隐身的方乐生,栾玉察觉到可能要出事,在方乐生抵达夏明的卧室前把他拦住,把他给杀了。 还是孟玲佩救场,让夏明以为门口的动静是她故意想要爬床弄出来的。 在夏明准备把她带进房间的时候,周四又来了,孟玲佩名义上是周四的女人,夏明自然就当做无事发生,但孟玲佩却转头在床上说夏明对她有想法,周四是个男人,自然受不了这个,但夏明还是老大,他也只能忍下来,但心里不满日渐加深。 本来按照计划,是孟玲佩引诱周四,让周四出事,但是孟玲佩在接近人之后,有了更好的主意,她可以挑拨离间,必要的时候借刀杀人。 至于和周四上床的事儿,孟玲佩倒没什么不情愿,笑说周四那玩意挺大活也好,她就当白嫖按摩棒,说的时候这位姐还打算和他交流一下床上心得,但反被阮时衡传授了经验。 床上做骚货,衡哥也是好手啊。 这一切都很顺利,直到某一天,他们救了一对母子。 人是棕熊搜物资的时候带回来的,那个母亲看起来像三十多岁,但头上已经有几缕银丝,手里抱着个脏兮兮的襁褓,里面的婴儿白白净净,咬着手指乌溜溜的眼神乱转的样子,看起来十分讨喜。 在这种末日里,新生儿的到来无疑能让大家觉得新奇和说不出的兴奋,在大本营的人都凑过来看,栾玉看见人群围着,也好奇的过去看。 “这孩子看起来气色挺好的啊,真可爱。” “我躲了很久,东西不多,一天有时候就吃一块榨菜,慢慢地嗦,但还好孩子的奶粉买的够多,不怕亏待了他。” 孩子母亲笑着,满脸都带着母爱。 栾玉靠近的时候,那个约莫七八月大的婴儿看见栾玉就咯咯笑,对着他扒拉着手。 “阿宝喜欢您,您可以抱抱他吗?” 孩子的母亲直勾勾的看着栾玉,嘴角弧度上扬,脊背也弯着,做出了一个讨好的姿势。 栾玉本是不想抱的,他总有种不对劲的感觉,可大家都在看着他。 宋茗:“老大你可以抱抱,他多可爱啊,还在笑呢。” 卢雪:“这宝宝长得真好看哎。” 后纳进的速度型异能者小陈:“刚刚我想抱他还差点哭了,难道是因为我没有老大好看?” 气氛融洽,那婴儿还在笑,栾玉想可能是自己多疑了,朝着他伸出了手。 而在他伸手的后一秒,阮时衡接到系统的警告冲了过来,从他手里抢过那个小孩打算丢出去。 但可惜已经晚了,在栾玉接过去的那一刻,襁褓里的婴儿忽然伸出了手,那双原本圆润可爱的藕臂指甲变长,变成乌紫色,直直的扎向栾玉的心口。 因为被阮时衡抢过去,所以他的指甲划向了阮时衡,与此同时他的嘴里长出了獠牙,像一只大虫子一样咬在阮时衡的身上。 这不是一个普 通的婴儿,而是夺取了数十条生命的正在成长中的四阶丧尸! 他能够伪装成普通人,可以通过吃掉异能者的血肉吸取力量,越厉害的异能者对它的吸引力越大! 在原来的剧情里,它让栾玉重伤。 大家都被这个变故吓到了,栾玉反应极快想要去救阮时衡,但也来不及了。 就在此刻,阮时衡身上爆发出了一阵光芒,眨眼瞬间那个小丧尸就被挥落在了地上。 系统:ssr卡‘守护之光’已被使用。 栾玉立刻对小丧尸出手,棕熊筑起土墙将小丧尸困在土笼里,栾玉以风为刃朝着它的头颅割去。 银控制住了那个女人,拿枪指着她的头顶,宋茗布起精神网,以免这个女人也有后招。 在战斗里,站在一旁并未被丧尸咬到的阮时衡的脸色格外的难堪。 SSR卡的副作用居然这么快就出现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会阴处一阵撕裂的疼痛,痛到让他脸当场变色,然后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出现了。 系统战战兢兢:宿主别担心,后遗症一般不会持续多久,最长是一周,一周内绝对会消失。 阮时衡表情古怪:你们真的不是什么情趣公司吗?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副作用啊! 被zhongmatianbi 其他人没有注意到阮时衡微妙的表情,也无暇去想阮时衡刚刚身上爆发出来的白光,专心的对付着眼前的小丧尸。 被囚困住的小丧尸张嘴,发出了哭泣的尖叫,那声音刺耳至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皱眉。 而在这种声波里,所有人丢在它身上的异能都被碾碎,连带着困住它的土笼。 卢雪因为这声音甚至吐出了一口血,被其他看见的队员眼疾手快的带离了现场。 大本营的所有队员都戒备了起来,那个没了束缚的小婴儿从襁褓里掉了出来,赤裸着身子在地上爬。 现在却没有人觉得它可爱了,它的皮肤呈现青灰色,长长的黑紫色指甲和突出的獠牙让人感觉到反胃,原本黑色的瞳仁也尽数变成了白色,它没停止大哭,哭的让人心神大乱,头脑胀痛。 栾玉运用了所有异能,用藤蔓将丧尸困住又将它冻住,再度发动了风刃,想要将它击杀。 银也用了异能,将他紧固在空气墙里,那小丧尸却爆发了更大的尖啸,在它声波攻击里,空气墙就被打破,藤蔓断裂寒冰破碎,连带着宋茗的精神异能,也一并击回。 栾玉、银和宋茗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内伤,但银依旧挟持着那个女人。 那个三四十岁的女人没有反抗,只是呆呆傻傻的空气,自顾自的笑,像个疯子。 下一刻小丧尸便动了,朝着银撕咬而去,速度型的异能者陈廷连忙将银拖离现场,移动到了另外一边,那丧尸还想再扑,银轰了它一枪,子弹爆炸开,它却毫发无损。 所有人的脸色都难看至极,意识到了这是一个非常难缠的丧尸,比他们以往见过的任何一个都要艰难。 陈延:“这难道是三阶丧尸吗?” 阮时衡:“不,是四阶。” 大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现在有点人手里,除了栾玉是五阶,三四个人是四阶,其他都是三阶或者更低,而丧尸的变异,他们的力量远胜于同阶的异能者。 “防御状态,把它困在这里面,把那个女人看守关好,它想救她。” 栾玉立刻下令,用藤蔓阻碍小丧尸行动,为队友争取时间。 银和陈延带着那个女人朝着内里移动,那个小丧尸着急的去追,他虽然是爬行,但爬行的速度非常快,就像一只大虫子,朝着银和陈延攻击而去,躲避过栾玉的攻击,追上了陈延,哪怕陈延是速度型的异能者都于事无补。 阮时衡冲了过去,推开了陈延,拉住了银和那个女人,使用了瞬移的R卡,移动了一百米,将两个人推到了门后。 门后的队员立刻接应,控制住了那个女人,按下了按钮。 随着轰隆隆的声响,外界的光线被斩落,刚刚的大厅瞬间转为铜墙铁壁的密闭空间,银和几个队友站在上方,对着场内中间架武器。 栾玉、宋茗、陈延、阮时衡、棕熊以及火系异能者明峰在大厅里和小丧尸对峙,他们知道能杀这个小丧尸的只有栾玉,他们只能尽量在一旁进行辅助帮忙。 看见母亲消失在视野里的小丧尸进入了暴走状态,尖锐的声音似乎可以刺破人的耳膜。 那个小丧尸似乎有思想,他知道不去先攻击最强大的栾玉,而是从旁边逐个击破,大家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攻击。 异能是飞行的队员从上面将人一个个带走,阮时衡在离开之前握住了栾玉的手,用力的捏了捏。 “放心吧,看我解决它。” 栾玉带着浅浅的笑,手指温柔的拭去阮时衡面上的血痕。 “将上面也挡住,它可以爬上去。” 栾玉敛了面上的温情,对着队友下命令。 这婴儿丧尸会爬行,可以顺着垂直的墙壁往上爬,必须要进行隔断。 随着阮时衡的撤离,队友们将二楼也密闭了。 “老大应该不会有事吧?” 陈延面色沉重,让治愈系异能的长安为他疗伤。 其他受伤的队友都在旁边等着,闻言各个面色沉重。 明峰:“老大肯定不会有事的,他可是五阶异能者,那么强。” 卢雪:“明明说得对,玉哥一直很厉害的。” 宋茗:“那个四阶丧尸已经被我们消耗了好一会儿,队长一定可以赢。” 虽然大家都觉得危险,可每个人都相信栾玉不会有事,因为栾玉是那么强,一次又一次的保护了他们,是他们心里的守护神。 阮时衡见状,心里十分满意,他点头笃定的说:“他会赢。” 不仅仅因为他是男主,更因为站在里面与怪物战斗的人是栾玉。 那是他的天命之子,他的世界之主,怎么可能会出事呢。 大嫂都这么说了,大家也就稳定了下来,继而想起了刚刚看见的情况。 陈延:“阮哥,刚刚你那是什么,又是光又是瞬移的,跟魔法似的。” 虽然他们都是异能者,对于各种奇奇怪怪的技能也见怪不怪,但是他们一直都不知道阮时衡还会这手,那简直就不是异能了,而是魔法。 “秘密。” 阮时衡靠在墙上抱着胳膊,看着他们,似笑非笑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阮时衡不想找借口来编,根本不用编,如果是往日,大家可能还会惊奇的受到冲击,可现在是末日,他不必说什么,这些人也会在心里帮他圆好的。 如阮时衡预料的,没人再问了。 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也被带到了他们面前,所有人都含着恨意看着她,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那个女人看着他们,一会儿笑着说‘都会死的,全部都会死的’,一会儿又诚惶诚恐的哭着说‘小宝儿他还小,他需要吃的呀’,一会儿又痴痴的说‘小宝,放过妈妈吧’,又哭又笑,胡言乱语。 阮时衡发现了她身上的不对劲,掀开了她的衣服。 藏在衣服里的是布满了撕咬伤口的躯体,干瘪瘪的。 那个女人像是被阮时衡的动作惊醒,咬向了阮时衡,大喊着:“放开我的小宝,它不是怪物,它是我的孩子!” 阮时衡将她踢开,她像一根蒲苇一样,晃悠地倒在了地上,又发了魔怔,对着阮时衡他们咯咯笑,猛地掀起了自己的衣服。 “小宝儿乖,该吃奶了。” 卢雪下意识的别过眼,其他队友也立马偏头,也有没转过去的,发出了抽气的声音。 这个女人的胸口也是惨不忍睹的,顶端被咬了下来,只剩下残缺的部分,触目惊心。 棕熊把她绑了起来,捂住了她的嘴,背向了一边。 是他把人带回来的,引了这场祸事,他心有愧疚,甚至有些无颜见队友。 陈延明峰他们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扯了扯嘴角,笑的很勉强,阮时衡也过去拍了拍他。 “不是你的错,不必太过自责。” 这是命定的剧情,哪怕不是棕熊把人带回来,这个小丧尸也会找上门。 棕熊对他感激的笑了笑, 在所有队员心里都有一个共识,阮时衡即栾玉,大嫂发话了,大哥也不会怪罪的。 内置的监控探头已经在打斗中被损毁,大家也不知道里面的战况如何,只能听见里面咚咚咚的声响。 从天明等到天黑,在毫无动静了几分钟后,大家打开了二层的门。 小丧尸的尸体横陈,栾玉也几乎成了一个血人。 大门在此刻也被打开,阮时衡立刻冲进去把栾玉抱了起来,叫上了长安走向了自己的居所。 大家关切的跟了上去,将房间围堵了。 “队长现在的状况很不对,我的异能进去就没了。” 长安有些着急,想要再度尝试,却发现还是一样。 她的异能进去,立刻就消失了。 系统:宿主,男主是吸收了四阶丧尸的晶核,现在又要进阶啦,建议清场哦。 男主一进阶,小阮屁股撅,懂得都懂。 阮时衡心里松了口气,对着满脸关切的队员们说:“不用担心,他吸收了丧尸晶核,可能要进阶了。你们都出去吧,所有人不要靠近这里,听到任何动响也不要进来,丧尸的尸体你们先放好,别随意碰了。” 大家恍然点头,刚刚进去的时候的确看见丧尸被挖了脑。 卢雪和宋茗他们则是更深一层的领会,懂了。 清场完成,阮时衡看着浑身是血的栾玉,带着他去了浴室,打算帮他洗掉这一身血和脏污。 栾玉现在的感受是疼,这种痛苦远胜于他第一次觉醒异能。 当他拿到那枚四阶丧尸的晶核的一瞬间,那股力量就涌进了他的身体里,仿佛强力的冲击波,让他瞬间昏厥过去。 大脑似乎被撕扯着变成碎片,思绪在不断地下沉。 渐渐的眼前有了光,入眼的是一段光洁的脖颈,视线向上抬,男人的侧颜坚毅帅气,寸头让他看起来更多了几分悍匪之气。 栾玉只觉得口渴,眼前的人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想要一口咬住他的喉咙,享受他的挣扎与顺从。 意识在不断的告诉他这是他的所有物,他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可以扒开他的衣服,撕碎他的裤子,操进他的身体里尽情的射精。 阮时衡开始还毫无所觉,直到他对上栾玉那双红色的眼眸,他才在心里想,大意了。 明知道要挨一场操,他就应该先给自己做润滑,而不是帮栾玉洗澡。 栾玉的面上带着水珠,让这张漂亮的脸好看的更不似凡人,配上他猩红的双眼,仿佛魔物。 他暴戾的满是欲望的眼神让他带上了几分兽类的野性,阮时衡被他抱了起来,放在了洗手台的大理石上,他的手指轻轻一动,阮时衡的裤子连带内裤都碎成了几片,下身赤裸裸的暴路在栾玉面前。 栾玉的脑子里只有操穴,他折叠起阮时衡的腿,就要直接的操进后穴的时候,却停顿了下来,有些奇怪的看着阮时衡下身多出来的那个女穴。 这与记忆违和的一幕让栾玉停止了动作,俯下身好似要近距离的观察着阮时衡身上的小逼。 他直挺的鼻梁抵在了肉逼口,不停地嗅着。 阮时衡闷哼了一声,有些慌乱的抓着大理石的边缘。他也很好奇自己底下是什么样的,他青少年时期就知道自己是个基佬,看片都看的gay片,从来没见过女人的生殖器长什么样,也没有去仔细了解过。 那块新生的小穴似乎敏感至极,栾玉光是贴上去,灼烫的呼吸喷洒在上面,他就忍不住浑身轻颤了。 清液从肉穴口流了出来,把栾玉的鼻尖蹭的晶亮亮黏糊糊的,他好奇的舔去了那腥甜的液体,被那味道引的越发痴狂,舌尖拨开阴唇,直直的朝着里面钻。 阮时衡新生的逼明明未经人事,却骚到不行,肉逼口粉嫩嫩的,却恬不知耻的含着男人的舌头,被舔的发了大水。 栾玉吃的津津有味,阮时衡腰扭动着,毫不遮掩的发出舒爽的呻吟。 “唔啊……好舒服啊……再舔深一点……啊啊啊!” 阮时衡忍不住抬起了下身,因为快感弓起了身体,这陌生的有别于后穴被操的快感尖锐,仿佛一阵阵暖流溢满全身,让他舒服到欲仙欲死。 栾玉玩的不亦乐乎,贪婪的将那肉乎乎的逼口里流出来的黏液尽数吃进嘴里,舔着舔着他又舔上了粉嫩肥厚的大阴唇,尖锐的犬齿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阮时衡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绷紧了身体,在快感过去后,内里的空虚和瘙痒让他开始有些不满足。 他望着栾玉的红眸,舔了舔嘴唇,两指搭在了小阴唇上,朝着两边拉扯,用路出来的逼口磨着栾玉的脸。 “插进来,就像你以前做的那样。” 他诚挚的邀请着,活像是吸人精气的欲兽,让本就毫无理智的栾玉陷入更深的疯狂。 女bi被破chu 意乱情迷的阮时衡直到那柄肉刃兵临城下的时候,才发觉到自己新长出来的女穴多么脆弱幼嫩。 栾玉的那根驴屌大的不似常人,肉逼才吃进去一个头就十分勉强了。 粉色的肉瓣被扩张成近乎透明,每一寸褶皱都被熨平,阮时衡觉得自己被插的好满,每一丝缝隙都被严丝合缝的填充,又胀又酸。 “太满了……不要……栾玉……不……唔……” 阮时衡抖着身体,扣紧洗手台边缘的手指指骨泛白。 他的面色却是截然相反的布满情潮的红,随着呼吸起伏的身体线条都带着勾引人的艳色。 那根巨大的肉刃依旧自顾自的一寸一寸的向里扩张领土,直至触碰到屏障。 阮时衡已然意识到什么,他环住了栾玉的脖颈,尝试安抚住这噬人的野兽,企图哀求他控制他轻些再轻些。 栾玉看着送上门贴近着他的猎物,右边眉毛上那颗红痣越发妖异。 他咬住了阮时衡的喉咙,下身毫不犹豫的用力的向前顶。 阮时衡几乎失声,泪珠从他大而无神的眼眶里滚落。 这个新长出的未经人事的小逼就这么被操开了,栾玉的大鸡巴直接操进了处女地,将阮时衡彻底攻占。 栾玉白玉似的背脊多了几道深深的抓痕,阮时衡僵着身体,因为疼痛而浑身微微颤抖。 栾玉感觉到了他的痛苦,哪怕此刻神志不清,也不敢擅动了。 那根傲于常人的大鸡巴还没有完全的插进去,还路了一半在外边,配上栾玉此刻茫然无措的模样,还有几分可怜巴巴。 他讨好的舔着阮时衡的脖子,胡乱的吻着,手揉捏着阮时衡浑圆的屁股,衔着他的嘴唇又咬又舔。 阮时衡很快就从被破处的痛苦里缓了过来,可能是由于这是系统卡牌副作用,所以十分的敏感,阮时衡只是痛苦了一会儿,没一会儿被大鸡巴插的火辣辣的甬道里就分泌出了液体,大大的缓解了他的难受。 在那股劲儿过去之后,内里的骚痒就更加明显,想要这根大鸡巴再操的更深一点,将自己完全填满。 阮时衡有些好笑的看着面前这个明明没有理智,却知道在他痛苦的时候选择安抚的栾玉,环着他的脖颈,跟他黏腻的交换了亲吻,伸出舌尖让栾玉吃个尽兴。 他们下体连接却一动不动,阮时衡清晰的感受到了那埋进自己身体里肉棒的温度与形状,让他骚的更厉害了。 “动吧。” 阮时衡缩了缩女逼,奖赏似的在他的耳边了命令。 野性被释放的猛兽再度兴奋起来,不管不顾的将自己剩下的部分插了进去。 那根肉棒一动,处女血和逼里的水就顺着向外流,把他们相连的下体弄的更加乱七八糟。 “唔……啊……进去了……好深……吃到顶了……” 阮时衡有些痴痴的说,断续的破碎的呻吟又骚又媚。 他的双腿被举到了顶,搭在了栾玉的肩膀上,屁股向上抬,让栾玉操的更深。 骚逼软嫩水多,栾玉大开大合的操着,像是恨不得连路在外面的卵蛋也一起操进去,肉体相撞发出了令人羞耻的啪啪声。 肥厚的大阴唇被粗硬的阴毛和卵蛋摩擦拍打的可怜兮兮,小阴唇被大鸡巴操的外翻,颜色从粉被操成了深红,明明刚刚还是清纯可人的处女逼,在男人鸡巴的征伐里被操的浪荡。 骚乎乎的肉逼口还恬不知耻的谄媚的缩动着,每一次肉棒的离开它都恋恋不舍的挽留,骚水在快速的抽插里拍打出泡沫,把逼口弄的黏糊糊。 这哪里是什么刚被开苞的处女穴,分明是会勾引人的恨不得别人把它插烂了的骚逼,比那红灯区站街的骚婊子的逼还要欠操。 “啊啊啊……太快……哈……好深唔……啊……好爽……啊啊啊操到了!老公操到母狗的骚心了!” 阮时衡爽的脖颈高昂,嘴唇微张舌头半吐,眼神涣散,舒服到满脸痴态。 他在床上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一点儿也不觉得自称婊子母狗有什么羞耻,他就是栾玉专属鸡巴套子,被操到尽兴就可以。 阮时衡过分敏感,第一次就被操到潮吹了。 温热的阴精浇灌在龟头上,抽搐的阴道紧缩,死死的咬住体内的大鸡巴,那几乎令人头脑空白的快感让栾玉也射了出来。 一股股的白浊射在窄小的阴道里,浸润透了每一处骚肉。 栾玉就是在这个时候清醒的,随着每一次实力增强,他在进阶的时候清醒的速度也越快。 此时他刚把肉棒从阮时衡的骚逼里抽出来,看着那个被操的合不拢的还在抽搐的猩红肉洞,以及从里面流出来的白色的精液,他的心里只有和刚刚失去理智时的自己一般无二的念头。 操死这个婊子,把这个发浪的骚逼操肿操烂! 在镜子前被草caobi 日日熟悉的恋人身上忽然长逼这种有违认知的事情栾玉其实并没有太惊讶,他早知他不一般,不管是他忽然出现在这个躯体里,还是他的血可以腐蚀丧尸。 至于之前他身体爆出的那阵白光,他也一并不惊讶。 他用专注的贪婪的近乎阴鸷眼神看着那个被他操得合不拢的骚逼,痴痴的想他的宝贝就是这么淫荡。 他有时会有些气恼他表现出的这么不知羞耻的荡妇欲求,但又会更加痴迷的沉湎于他对他流路出的风情,更因为阮时衡只在他面前如此而极大地满足心里那见不得人的偏执欲与独占欲。 肉逼的弹性极佳,慢慢慢慢地又羞答答的缩拢了,若不是合起来的蜜缝还夹杂着一丝白浊,肥厚的阴唇带着被摩擦过的红,还真会让人误以为是个纯情的处女逼。 栾玉的手指在上面流连着,好奇地把玩着阮时衡身上新长出来的这个女穴。 刚刚是没有理智就直接开操了,清醒了之后可不能这么粗暴地玩儿了。 如此紧致多汁的肉洞,当然得好好赏玩一番。 栾玉是没有见过女人的下体的,哪怕曾经学习生理知识的时候生物书上有写,但他只是匆匆瞥过,从不记住。 倒不是害羞,主要是他妈的职业特殊,以至于那时候的他对这种事情从来不想去注意。 他没见过正常女人的是什么样子,但他觉得阮时衡长的这个好看及了。 哪怕上面还有着男性特征,他也不觉得怪异,十分稀罕的揉弄着这鲜美鲍鱼穴。 阴唇周围很干净,一点儿阴毛也没有,怯生生湿漉漉的,只有骚水和精液的味道。 他的手指顺着往上摸,摸到了一粒圆圆的凸起,颇为好奇地揉弄了一下。 两根纤细白皙的仿佛白玉雕刻的手指拨开了肉瓣,将藏于内里的阴蒂暴路于少年的视野里。 怎么会这么可爱啊,栾玉揉捏着那颗小小圆圆的肉珠,恶劣的将它向外拉扯,发现这肉蒂竟然有肿大的趋势。 阮时衡缓了好一会儿才从被草的高潮喷水的快感里走出来,就感觉到了来自下身被玩弄的尖锐又陌生的快感,低低的呻吟了两声,对上了栾玉乌黑的眼眸。 他意识到栾玉清醒了,他嘴唇动了动想要解释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 主要是系统这个副作用也实在是太离谱了,不过有一说一,虽然不太习惯但还是蛮舒服。 他和栾玉四目相对,从他的眼神中窥视出栾玉或许明白一些什么,既然对方不追问,那他也就不先解释了,省得说得越多,漏洞越多。 栾玉看出了他的逃避,有些失落于阮时衡的不坦诚,用力的捏了捏手里的阴蒂,但有些惩罚性质的恶劣的将它向外拉扯。 又痛又麻又爽的感觉让阮时衡身体线条紧绷,闭紧的逼口颤动,吐出一股卷带着骚水的白浊来。 “阮哥,你好敏感啊,不仅仅是你的骚屁眼,连新长出来的这个东西,也骚透了。” 少年成长后的声线磁性低沉,带着侮辱狎玩意味的戏谑,让人心尖都跟着颤动。 阮时衡不反驳,微微动了动下身,用自己的女逼去磨栾玉的手。 “你不喜欢吗?” 他探出半截红嫩的舌尖,在唇瓣上游移,他放荡的坦然,挑眉弯唇皆是风情。 栾玉本就未褪的热情被他这一眼撩拨的硬起,下身硬邦邦的戳着那口软穴。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他恨不得把这个骚货绑在自己床上日日操干,操的他合不拢腿操的他底下的肉逼松松垮垮随时为他打开,操的他肚子鼓起连孩子都只能边挨操边生。 他所有阴暗的不可说的欲念诉求,都系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栾玉想要再度插进那个温暖的骚逼里,却被阮时衡叫停。 阮时衡眼尾烧红弥漫着风情,明明是被操干的那位,却高高在上的仿佛他才是掌控节奏的王者。 “外面有一扇落地镜,去哪儿,我想看看……”他指挥着栾玉,笑的意味深长,他的手揉弄着自己的花穴,带着几分好奇的继续说,“我想看看这个玩意,是怎么把你的鸡巴吃进去的。” 阮时衡对女人不感兴趣也没见过女人的逼,更不清楚仔细的构造,由是他十分好奇底下到底长了个什么模样的穴,那么窄小,怎么把栾玉的大鸡巴吃进去的。 “骚货。” 栾玉浑身气血涌动,用力的捏了捏他的屁股,把那蜜桃臀尖儿捏的晃悠悠,留下个暧昧的指痕印。 他小儿把尿似的把阮时衡抱起,灼热硕大的龟头顶在细嫩的小阴唇口,蛮横的插了进去。 阮时衡短促的叫了一声,性感甜腻。 栾玉边走边草,他不惜要多用力,每走一步鸡巴都在小逼里戳弄,直至走到那扇落地镜前。 “居然能吃进去……” 阮时衡看着被扩张到极致的穴口喃喃,手指微颤的摸了上去,划过穴肉和栾玉那未完全插进去的性器,神态痴迷。 被扇bichaochui 窄小的女穴被强硬蛮横的操干到底,逼肉随着粗硬的肉棒抽插被拉扯翻卷出又带入,大力的夯干操的汁水淋漓四处喷溅,将干净的镜面染上模糊淋漓的水色,扭曲折射出情欲的色彩。 外面已是黄昏,晦暗的晚霞照射出明暗不清的光晕,将被抱着的高大男人身上的每根线条都染的情欲迷离,仿佛被涂上蜜汁的可口佳肴,每一次呻吟扭动,都是极致的诱惑。 栾玉操的又猛又急,不同于刚刚失去理智的时候只会一味的蛮干,清醒的他运用了深浅交错的技巧,插的那个紧绷的小穴越发软化,每次肉棒抽出来,都缠上了一层清透的骚水。 阴唇被摩擦的发肿发烫,透着烂熟的香。 阮时衡被操的满脸痴态,极致的感官享受让他接连高潮,脑子里除了挨操舒服之外什么都无法去想,他看着镜子里那个宛如性爱母狗的自己,神经越发兴奋。 “唔啊啊……操到了……啊啊啊啊……好舒服……” 他在床上从来不吝啬愉悦的反应,淫叫的熟练的吃着男人鸡巴的模样哪怕是万人骑的下贱妓女都要自愧不如。 他被顶在了镜面上,在刚刚的性爱里被咬的肿胀的奶头顶着冰凉的镜面,在挨操的过程里身体上下晃动,连奶尖也被磨着,带来又痒又麻的愉悦感。 像是蚂蚁爬进骨髓里带来的细密的瘙痒,似乎有片刻的欢愉却又不尽满足,明明下身被男人的鸡巴填的满满的,阮时衡依旧饥渴难耐的揉上了自己的奶子,揉掐拉着着自己的奶尖,发出放纵高亢的声音。 婊子、荡妇、母狗似乎都无法形容他的骚贱程度,栾玉看见他自己玩的样子,不满地狠狠地打了他的屁股。 清脆的巴掌声刺激着感官,阮时衡不仅没觉得羞耻,反而屁股摇晃的更欢。 那藏在臀丘里的被男人调教习惯了后穴竟也觉得空虚的蠕动起来,带着微微的湿意,似乎也等着男人大鸡巴的操干。 藤蔓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片刻间拧成细条,缠上了阮时衡的胸口。 那对饱满的骚奶子被狠狠的绑着缠绕,勒出的乳肉饱满,奶尖被藤蔓紧紧的圈住,粗糙的藤蔓不断收紧带来感官上的极致刺激。 “唔……骚奶子要被玩肿了……” 阮时衡声音呜咽,面上却满是情欲的沉溺。 涎水顺着半张的唇滑落,湿漉漉的水迹带来极致的视觉冲击。 “什么……什么东西进去了!” 阮时衡忽的惊叫了一声,他的手在空气中胡乱的抓着,夹着男人鸡巴的蜜道缩的紧紧的。 “阮哥的奶头好像痒的狠,我帮你通通不好吗?” 栾玉看着镜子里的场景在阮时衡的耳旁低笑,手大力的揉捏着这淫贱的骚婊子的屁股,留下青紫的痕迹。 他的舌尖舔过阮时衡的侧脸,从眼角到颌角,温柔又危险,浪漫又阴郁,缱绻又色欲。 藤蔓分出极细极小的分支,一如主人意志那般顺着细小的奶孔朝着肿大的乳头里钻。 “好痒……唔……疼……啊……” 阮时衡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那针扎一般的疼痛让他弓紧了身体,大而深邃的眼覆上一层薄薄的水雾,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泪来。 那脆弱的情态瞧着有几分可怜兮兮,不仅不引人同情,反而加重人的施虐欲。 “明明喜欢的紧,阮哥这么厉害,连女人的骚逼都长了,奶子这么痒,是不是也会被操出奶,我这是在帮你,你可要好好的答谢我才对。” 栾玉声音轻柔,用情人之间说话的亲昵语气说着下流淫亵的话。 阮时衡底下夹的太紧,让他有些动弹不得。 栾玉眯了眯眼,伸出手狠狠地揪了一下肿大紫红仿佛的小葡萄似的奶头,让阮时衡惊喘了一声。 极致的疼痛似乎达成了另类的欢愉刺激着跳动的神经,阮时衡颤动着身体,那紧紧地吃着男人鸡巴密道猛地松懈下来,喷出了一股温热的水液。 他这幅情态足以让男人发狂,那熟妇一般的身体散发着惑人的香。 栾玉插着他水多的女穴,手指不安分的探入了他紧致的后穴里。 阮时衡不觉得自己挨了多久的操。 眼前一片迷蒙,他的意志时而清醒时而迷惘,被名为快感的漩涡缠绕,自甘堕落的沉沦。 齿痕吻痕指痕在蜜色健硕的躯体上分布,胸膛丰满肿大,满是欢愉的痕迹,小腹鼓胀着内里全是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仿佛怀胎三月的妇人。 奶头被玩的可怜兮兮,奶孔微张只要轻轻刺激就会让他浑身战栗。 他的老二早就射成了空炮,阴囊干瘪,那个幼嫩的女逼早已经被操的肿大外翻,阴唇肥厚肿胀,阴蒂被蹂躏的缩不回去,像颗一捏就爆汁的软果。 后穴更是一片狼藉,臀部被巴掌抽肿,瑟缩的在男人的掌心里晃动。 “不要了……不要了……唔……呜呜……” 阮时衡声音嘶哑的哭叫着,他抓着身下紧皱的床单,想要爬着逃离。 栾玉的手将他拉了回来,那张精致的面庞神态显现的像是餍足的恶鬼,仍然不知疲倦的享用着食物。 “是你先引诱我的。” 他开心的低语,宣布着他的沉沦爱欲的罪行。 “我不要了……呜呜啊啊啊啊……” 阮时衡听不进他说的什么,哽咽着想从这几乎把他折磨致死的欢愉里逃开。 “你要负责啊,只想着跑的话,是要被惩罚的。” 栾玉近乎怜爱的低叹,手上却做着与温柔截然相反的动作。 他看着阮时衡两腿被迫门户大开只能抓着床单无助迷乱的模样,手掌覆在了被蹂躏的肿胀的女逼上,下一刻手掌高高抬起,狠狠地抽打在了高高肿起的鲍穴上。 阮时衡的脊背弓紧,发出了嘶哑到无声的尖叫。 他的身体瑟缩颤动仿若秋天枝头的被风吹着的树叶,簌簌抖动却无可逃离。 “不要……痛!不要……不要打了……好痛……老公不打了……啊啊啊啊!” 又麻又痛又烫,阮时衡又哭又叫着求饶,巴掌却一刻不停,骚逼被扇的高高肿起,一片通红。 可那逼口却变得湿漉漉了,淫水不断地从肿胀的穴口滴落,散发着特有的骚味。 栾玉下手更重了些,拨开了他的大阴唇,手又快又狠的抽打着小逼口,小骚逼明明已经被操坏了,却还蠕动着分泌着透明的黏液,一片泥泞。 阮时衡扭动着却无法挣扎,在急促的哭叫声里淫水狂喷。 “被扇逼也能射,阮哥,你天生就是个给男人插的骚货。” 栾玉俯身和他接吻,明明带着侮辱兴致的定论,却饱含缱绻爱意。 再见啦玉玉 阮时衡在房间里待了七天,每天睁眼就是做爱,饿了就吃饭,吃完又做爱,直到身体的副作用消失。 很荒唐很疯狂却也很淋漓尽致。 系统担忧:宿主,你还好吗? 阮时衡回味:挺好的,不过我忽然觉得,如果所有种马男主都是这种体力,变成一对一的话,那个女主真的能受得住吗? 阮时衡没有冒犯的意思,就是单纯的感叹一下。 他现在还神清气爽的原因是栾玉用异能帮他治疗过了,除了身上那些密集的情色的痕迹,他没有后遗症。 系统:人家也不知道啦,不过我们要坚定一对一哦! 系统还在再和阮时衡说些什么,却发现又出现了满屏马赛克,陷入了沉默。 栾玉看着阮时衡,等着一个解释。 这几天他日夜辛勤浇灌的小花园没了,他应该有知情权吧? 阮时衡……阮时衡不知道如何解释,他自己也下意识的摸了摸,有点不太习惯。 “阮哥,不打算和我解释什么吗?” 栾玉的手指在阮时衡腹肌线条上摸过,手掌逐渐下滑。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阮时衡看着栾玉,嘴角微微上扬,路出点轻佻的意味。 栾玉迫不及待的回答:“真话。” “真话就是我不想说。” 阮时衡回答的坦荡极了,仿佛自己说的根本就不是逃避的话语。 其实也不是,太复杂了,阮时衡没法解释,他又不想编瞎话去骗栾玉,干脆不说。 栾玉的黑眸紧紧地锁着他的眼神,像是一场无神的对峙。 但他是先败下阵的人。 他手指有些用力的揪了揪阮时衡的阴毛,给予他惩罚兴致的疼痛。 阮时衡以为事了了想起身,却又被栾玉拉了回去压在了身下。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告诉我的。” 少年的呼吸打在阮时衡的耳后,一举一动里满是不甘。 阮时衡又被他操了一顿,栾玉仿佛陷入了进化时的失去理智的状态,像是个听不进去话的小畜生,只会狠狠地蛮干他的穴,阮时衡被日的恍惚的时候去看他,陷入他黑沉的眼里。 整整一周,他们才踏出了房间。 栾玉坐在床上看着阮时衡穿衣服的背影,不知怎么产生了一种微妙的不真切的感觉。 那个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的女穴,糜艳又疯狂的情事,像是一场荒诞的瑰丽令人神魂颠倒的梦境,而他遇见阮时衡锁经历的这一切仿佛也只是一场虚幻又美好的梦境。 栾玉晃了晃脑袋,挥掉那莫名的想法。 阮时衡他们从小院一出去,就面对了所有队员打趣调侃的眼神。 “老大。” 队员看见阮时衡身上遮都遮不住的吻痕以及这七天的时间,作为男人,他给栾玉竖起了大拇指,这强悍的能力,真是让在场的所有男性羡慕。 “队长,恭喜你进阶!” 栾玉现在已经是六阶异能者了,放在整个大陆也是顶尖的。 栾玉慢悠悠地补充道:“不仅如此。” 队员们眼睛一亮,心中浮现了一个猜测,有人激动开口说:“难熬您又觉醒了新的异能?” 一般人都是单项异能,最多是三系,但栾玉已经有了风、木、水和治愈了。 栾玉伸出了手,雷点球在他手心跳动。 “雷系!” 大家惊呼,面面相觑。 众所周知,夏明也是雷系异能。 宋茗略有些心情澎湃的说:“队长,要现在就行动吗?” 他们已经在基地外面等很久了,基地里的队员们也埋伏很久了。 “现在就行动,让那些人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雷霆万钧。” 栾玉唇角微扬,跳动的雷电之光照亮他的眉眼,意气风发。 他所向之处,众人俯首,无人可敌。 夏明溃败的速度比队员想象的要快,他的管理制度早就引起了基地内部的不满。栾玉的雷系异能和他的碰撞,其中高下立见,夏明直接被杀。 内线五姨娘孟玲佩勾搭的那个C市基地最强的四阶异能者周四是见风使舵最快的那一个,他看见孟玲佩身姿妖娆的回到栾玉的队伍的时候还大喜,试图攀关系。 孟玲佩以手做枪,对他风情万种的笑了笑。 “砰。” 在她这戏谑的一声响起的同时,银的子弹穿过了周四的头颅,将他原地杀死。 纵使异能者的身体素质再怎么强硬,也终归不是神明。 周四死了,孟玲佩全然无动于衷,这个男人是个人渣,没少做什么抢别人女儿妻子的事,他的能力越大,越是祸害。 那些被潜伏的队员们记录在册的毒瘤被一一公示罪过进行斩杀或劳改,基地众人没有不服气的,由是C市基地彻底大洗牌,改换天地。 栾玉坐上了第一把交椅,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各种事情。 他的统治者风采已路锋芒,势不可挡。 他将基地的名字改为‘衡玉基地’,开始了人生新的篇章。 这个名字的由来,曾经小队内部的人都一清二楚。 因为基地换了新首领,加上栾玉又美又强,多得是人动心思想要投怀送抱,知道栾玉喜欢男人后,动心思的男人也不在少数。作为后勤部部长的卢雪和任务部部长的宋茗是拦了一个又一个。 倒不是怕这些人成功,就是怕这些人没命,以免让老大的名声不好听。 衡玉衡玉,栾玉都把阮时衡放在自己的名字前了,这些人还不知道知难而退吗? 还真有不怕死的人。 随着衡玉基地的声名大噪,人越来越多,基地也越扩越大,那些个歪心思的也越来越多,各种对栾玉抛媚眼,还想要歪倒在他怀里,更有直接上演色诱的,可惜一个都没成功过。 阮时衡对这些看的哭笑不得,对于那些气急败坏的人对自己的诋毁也不甚在意。 卢雪听见过倒是气得要命,和他说:“阮哥,你也上点心啊,气死我了!那些人还说不知道玉哥看上你哪儿了,他们也不自己照照镜子也配和你比?” 阮时衡看见男主原正宫如此义愤填膺还是有些心情微妙的,反过来让卢雪宽心。 “阮哥,我没和你开玩笑!真的你注意点,男人啊就容易飘,玉哥现在也算是什么功成名就一人之上了吧,以后肯定更厉害,身边的诱惑也会更多的。” 卢雪痛心疾首的想衡哥你不懂粉头的痛,如果她追的这对CPbe了,她绝对这辈子都意难平。 “别担心,我有办法。” 阮时衡倒不是很担忧,不过他也不是全然无感的。 阮时衡知道自己对于栾玉的吸引力和影响力,他大可以让自己释放魅力引起栾玉紧张,但他没有那么做。 一段良好的关系,不是只能让对方 紧张的,松弛有度才是上上之计。 于是在阮时衡屁股吃着栾玉老二的时候,他没急着动,按住了栾玉。 “今天和你说话的男生,长得似乎还不错?” 阮时衡腰部上下起伏,声音满是情欲,他直勾勾的看着栾玉,声音里带着笑意。 那的确是个长得挺出彩的男孩子,就是不太会掩藏自己的心思,那股向上爬的野心和想要和栾玉上床的味道遮都遮不住。 栾玉眼神一下就冷沉下来,开始回想那个人的模样,正准备进行贬低和挑刺的时候,他又听见了阮时衡低沉慵懒的声音。 “下次离他远一点,我不喜欢他靠近你,”阮时衡探出舌尖舔了舔栾玉的心口,看着发愣的栾玉继续说,“你会听话的,对吗,老公?” 栾玉何止会听话,他被狂喜砸的头晕眼花毫无理智,就算现在阮时衡让他做狗他也能立刻吠两声。 栾玉喜气洋洋了好久,衡哥吃醋了!衡哥在乎我! 他恨不得遇见人就和人提起自己老婆,基地上下乃至于新来的成员都知道,基地同龄是个爱妻狂魔。 在基地强大起来之后,阮时衡炮灰后宫从系统那里得来的抽奖机会抽到的卡,就不再是一些技能或者保命的了,更偏向于基建方面。 比如一些知识,一些种子,大大的促进了基地的发展。 栾玉一直很重视科研这方面,毕竟他的目标不是成为世界领主,而是希望世界复原。 丧尸在不停地进化强大,栾玉他们也在不停地强大。 随着年岁渐长,历练丰富,栾玉的异能强度也越来越高,但升级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甚至很缓慢。 从六阶到九阶,栾玉就花了四年。 当初那个少年已经成长为了卓绝的青年,衡玉基地的名声也越来越响亮,成为了华国第一基地。 基地几乎扩建到有一个城市那么大,粮食充足管理有序,新生人口也在不断的增加。 阮时衡也跟着他在这里生活了四年,有时候他差点以为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人,可系统时不时会和他说话,让他从错乱中寻求到真实。 系统:宿主,如果离开这里了,你会难过吗? 阮时衡:只要不是以奇怪的方式,就不会。 具体是个什么样的奇怪法,阮时衡心里有想法,却没打算和系统说。 阮时衡险些一语成谶。 栾玉的实力在九阶的巅峰,可他始终没法突破那一关踏入十阶。 他没法这么松懈,因为他的对手,是同样实力的丧尸王。 丧尸王可以伪装成普通人类的模样,让西边一个基地几乎灭亡,连他们基地也受到了一些影响,还是栾玉及时发现对丧尸王进行驱赶。 可丧尸王没打算放弃,动作频频。 大战不可避免,但阮时衡没想到自己会变成倒霉的那个。 丧尸王和栾玉对战,假意不敌,在阮时衡过去看栾玉伤势的时候,他的大脑被一股力量干扰了。 系统:啊啊啊啊这个丧尸王想控制你!宿主你坚持住啊! 虚弱的栾玉靠在阮时衡身上,阮时衡不受控制的拿出了自己防身用的枪,所有参战的队员都发现了,可他们不同程度的负伤,阮时衡和栾玉又离得那么近,他们根本阻拦不了。 阮时衡努力的和干扰自己的那股力量博弈,硬生生的扭转手腕,将枪指向自己的方向。 他扣动了扳机,想着这出戏有那么点狗血。 疼痛的感觉传达到神经,阮时衡看见栾玉睚眦欲裂的模样。 “衡哥!” 几乎所有场上的人都听见了这一声绝望的凄厉的叫喊,让人心魂一震。 之后的事情是宋茗代为传达的,阮时衡没看见,因为他晕过去了。 据说栾玉直接爆发进阶到了十阶,用异能止住了他的伤势后,直接去把丧尸王凌虐了一遍。 据说他那时仿若魔神降世,在杀完丧尸之后,又小心翼翼的把他抱在了怀里。 反正宋茗加上了各种各样的辞藻,还强调了‘众目睽睽’‘众人皆知’,听的阮时衡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探望的人走之后,栾玉继续黏糊糊的陪着阮时衡。 他是真疼他,连鸡巴都舍不得拔。 阮时衡觉得几年前的栾玉和现在的栾玉其实没什么区别,虽然栾玉更成熟更强大城府更深,但是操他起来那股疯劲,可真是一点也没变。 阮时衡本想就这样陪着栾玉过一辈子再去下一个世界,但是事情总在他的预料之外。 在栾玉三十岁那年,系统告诉他还有一分钟就要离开了。 阮时衡怔愣:这么快?为什么? 系统:因为这本书的时间线,到这里就完结了呀,世界封存了哦,倒计时六十秒,开始。 这一切都仓促,阮时衡大脑空白,他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来可笑,他能为栾玉死,却没办法对栾玉清醒的说出‘我爱你’三个字,明明这是栾玉最想听的话。 最后最后,他只是拉过栾玉,闭眼和他接吻。 再见了,我的世界之主。 新的世界新的浪 列车驶过冰原,像一条艰难爬行的衰老瘦弱的绿莽。 阮时衡望着铁皮火车的顶端,还有些恍惚。 【恭喜宿主完成第一个任务,我们进入到第二个世界咯!权限开放剧情为您载入!】 系统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比起上个世界机械化的声音多了就几分活泼的味道。 在这有限的剧情里,阮时衡了解到了自己的身份。 和那个末日世界一样,这个世界也同样危险,或者说要更危险。 这是一个设定为无限流的书,男主被卷入到了逃生游戏里,进行一次又一次闯关升级,最后成为高玩霸主,当然在这个过程里,也少不了美女的投怀送抱,不仅仅是玩家,连漂亮的NPC也芳心暗许。 而他这次的身份,是男主进入到游戏里第一个关卡的一个路人炮灰。 肉眼可见的增加,上辈子他还能和栾玉组队一起平推世界线,但是这个世界可就未必了。 对待栾玉可以攻心,对待这个主角,只能拿出自己的实力了。 阮时衡轻吐一口浊气,眼神看向坐在一旁的主角,余岁。 那无疑是一张清俊矜贵的脸庞,带着的无框眼镜削弱了他的攻击力,看起来平和又无害。阮时衡只消一眼,就能判断出这是个沉着冷静的腹黑怪。 被卷进来的其他几个人都十分惶恐,唯独他十分平静。 队伍里唯一一个老玩家正在滔滔不绝的讲着规则,他看起来漫不经心,但有规律的敲动着桌子的手指证明他有在思考。 “这是无限游戏,谁也不知道终点在那里。关卡有各种类型,逃生、解谜、解愿……但不管是哪个类型,都有危险。每过一个关卡,规则会按照你的表现进行评分,评分越高拿到的卡牌或者得到的技能会越厉害,以后可以走的更远。” 老玩家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为几个刚进来的人进行科普。 “你们可以叫我虎哥,其实我也不算什么老玩家,只是过了几个关卡,然后就会被分配来指引新人,这也算是福利了,因为新人局不会太难,等级越高难度越高。” 老玩家继续进行忠告:“加上我,总共五个人,加上我们在车上,旁边还有两个NPC,我刚和NPC聊过,他们要带我们回去家乡,所以这局多半是逃生向,等会自己多注意动响吧,在这里,只有自己才能保护自己,不管是亲人朋友还是爱人,一律都没自己可靠。” 阮时衡也把规则默记在心中,看向车里的其他人,除去他、余岁和老玩家虎哥之外,还有一男一女。 男的面上肥肉横生,纹着大花臂,模样看着就很凶狠,神情还算镇定。女人则是打扮的有些花枝招展,过浓的妆让她的五官有些难以辨识,一脸花容失色。 这个女人是阮时衡这身体原主的女朋友,原主是个健身教练,有着不俗的体格和外貌,硬朗的面庞十分有男子气概,但和外表相反的是,他的资本不行,虽然称不上是金针菇,但也不长,而且早泄。 阮时衡看到这个设定的时候,表情微妙,眉毛挑起。 系统怂怂的开口:宿主,不要生气,只有这个身体适配了嘛【瑟缩】 阮时衡没说话,但也不是很介意,反正他也不搞别人。 也正是因为原主是个银样镴枪头,这个女朋友在被卷入游戏的第一晚,就和那个花臂男滚上了床,希望得到他的庇佑,把原主给绿了。 原主知道后气得要死但是无可奈何,因为他欺软怕硬,根本不敢和那个花臂男呛声。男主在一旁轻嗤了一声被他记恨上,他后面想害男主反被男主一脚踢到了恶鬼的怀里,华丽扑街。 不是他绿了男主就行,阮时衡可不想给任务再增加难度了。 这辆列车上几乎没有人,除了围坐在一起的玩家们,只有两个背着等人高的袋子的NPC。 两个人应该是兄弟,模样长得差不多,只不过一个高胖一些,一个矮瘦一些,面相冷肃凄苦。 他们背着的袋子被裹得严严实实,让人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 可莫名的,阮时衡就想到了尸体。 在末日见多了死人和丧尸的阮时衡并不害怕,他探究了看了一会儿后移开了视线,看向了窗户。 窗外千里冰封,一片茫茫。 呼啸而过的寒风似乎都能透过玻璃钻到人的面前,车厢前后都是空档,像是望不到尽头的死寂长廊,让人心尖都渗着凉。 窗户倒映着余岁的面容,阮时衡看着玻璃的倒影,研究着这次的男主。 这样心机深沉的人,他未必能撩的到手,从而达成一对一的和谐成就。这样的人,一定是最爱他自己的,也绝对不喜欢有人拖他后退的。 系统:宿主这次要放弃自己上吗?促进别人和男主的一对一? 阮时衡轻嗤:那更难,等时机看看吧,任务失败会有什么惩罚吗? 系统;难度大的世界没有的嗷! 阮时衡便放心了,这次的任务的确棘手,毕竟余岁又不是栾玉。 想到栾玉,阮时衡有些出神。 阮时衡:小精灵,你说的世界封存是什么意思? 系统:就比如说一个世界就像是一篇文档,当作者写下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进行保存,那个世界的时间会在结束后进行延伸,但我们做任务的话,到达最后的时间线就可以了,那个世界的时间就会凝固,永远的停留在那一刻哦。 所以对于留在那个世界的人来说,这样并不残忍,他会以为他永远在他身边。 阮时衡忍不住抠了抠自己的手指,强迫自己遗忘。 余岁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男人。 他是个喜欢掌控的人,在进到这个异次元的第一时间就记住所有人的动向,包括这个男人。 他进来的时候分明是恐惧又浮躁的,像个没什么本事的普通人,但是在刚刚他的气场似乎不知不觉的发生了变化,神色淡淡,让他忽然看不透起来。 还有他已经盯着玻璃很久了,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通过玻璃的影子在看他,可他看了这么长时间又不太像。 余岁收回了目光,有些意兴阑珊。 周雅有些厌烦的看着对着玻璃不知道发什么呆的男朋友,悄悄地坐在了对面的男人身旁。 她本来是对着虎哥抛媚眼的,但是虎哥并不搭理她,她只好换个对象,另一边坐着的戴眼镜的青年样子看起来是很好看,但是看着就很弱。 她悄悄的把脚在花臂男的脚上轻蹭,那个男人没拒绝,反而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这算是明目张胆了,虎哥当做没看见,余岁也不意外,眼神古井无波。 很快就入夜了,火车平缓的向前行,窗外黑漆漆,不见一点光。 两兄弟依旧沉默的背着密封的袋子,虎哥已经躺在了卧铺上,花臂男和周雅进了另一个包厢。 阮时衡本是坐着的,却又站了起来。 余岁看着他,却见他径直走向了 厕所。 他在抽烟。 余岁看着放水结束的男人站在吸烟处,嘴里咬着根烟,猩红在夜里忽明忽暗,雾气缭绕,模糊那张男人味十足的脸。 他居然没生气?余岁有些意外。 毕竟这个男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忍气吞声的人,除非他对那个爬了别人床的女人一点也不在意。 这和他起初的观察大相径庭,或许是他的视线太直白,那个男人和他对视,明明是遥遥相望的一眼,他却像是忽然被电到了一下,有些奇怪。 那个男人对他招了招手,余岁本不想理,却又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来一根?” 他听见他这么对他说。 余岁看着他递过来的那根烟,劣质,他在心里如此挑剔的评判,却还是伸手接了过去。 男人咬着那根烟,用手扶着,点燃他嘴里的这一根。 他们靠的很近,明明没触碰余岁似乎都能感知到他过热的体温。 在升起的雾气里,余岁看着那双带着淡淡笑意的眼睛,没由来的觉得,这个男人在引诱他。 引诱恶鬼 余岁抽烟的动作,在阮时衡看来很性感,一种高级的性感。 烟雾从他淡色的嘴唇里轻吐而出,拿着烟的苍白手指都带着冷而颓靡的味道。 他看起来高雅清隽,像是裹着无害外皮的冰冷锋刃,反射出的那一缕寒光,会容易让人错以为是明月,倘若真的不管不顾的去追寻摘取,只会弄得自己鲜血淋漓。 阮时衡的舌尖不自觉的抵着烟嘴,已经被性爱惯坏的放荡灵魂有了反应,眼神朝着余岁下三路扫荡。 不愧是种马男主,哪怕还没硬,看起来就资本不俗。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阮时衡,你呢?” 这是必要的问候环节,阮时衡念自己名字的时候咬字很清晰,加重对方对他的印象。 余岁吸烟的动作不知为何一顿,心里也下意识的一颤,又麻又痒,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可余岁知道,他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 他介绍的利落又干脆:“余岁。” “年年有余的余,岁岁平安的岁么?” “嗯。” “不错的名字,像你的人一样。” 阮时衡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看着余岁的脸,摆明了自己的意思。 被同性赞美自己的脸漂亮对于余岁来说不是稀奇的事,为了太过惹眼他还戴上了眼镜,这其实对他来说不算是什么好的赞扬,但这个动作面前这位名叫阮时衡的男人做出来,格外不一样。 他分明是个体格高大的男人,一点儿也不会让人觉得女性化,他身上甚至没有任何女气,可余岁总无端的感觉到他那双看似温柔其实多情的眼里,藏着引诱男人的风情。 不仅仅是那双眼睛,包括轻颤的睫毛,他上扬的唇角,仿佛都在传达着不一样讯息。 或许是那劣质烟的烟雾侵入到了他的肺部,带来火辣辣的刺激,那感受从喉管冲上大脑,才导致了这极致的晕眩和恍惚,才他在这危险重重的未知旅途上,对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男人有这样的错觉。 阮时衡看出了他有些意动,但那意动也只是一瞬间,如同绽放的绚烂花火,很快就消弭于无。 有可能会上钩,但是在必要时刻会表大家拒绝的男人。 阮时衡心里笑了笑,看向了车窗,淡淡的吐出了一口烟。 空气寂静的只能听见火车爬过轨道响起的规律的轰隆声,车身随着这声音摇晃,好像在进行一场没有终点的暗夜之旅。 但只要是旅程,总有结束的时候。 天还没亮,火车停了下来。 蒸汽喷气的声音将阮时衡从浅眠中惊醒,他揉了揉眼睛,看向了窗外。 和之前没区别的黑。 “该走了。” 兄弟里那个高壮的哥哥开口,他转动着灰色的眼珠,声音毫无起伏。 他们走在了前面,虎哥第一个跟了上去,其他人也随之跟了上去。 出了列车,寒风扑面而来,像是夹带着一把把锋利的刀刃,把人的脸刮的生疼。 车站十分破旧,荒草和青苔爬满了石柱,两盏灯要亮不亮,仿佛随时都要熄灭。 周雅害怕的握着花臂男的胳膊,声音发抖的说:“我们可不可以不跟着去啊?” 前方一定是危险,这毋庸置疑。 虎哥说:“你这时候跑也是死,只有进到里面,才能找到逃生的出口。” 阮时衡没说话,他只觉得冷,想走快一些。 出了车站,有一辆面包车在等他们。 “汤叔,这个点还让你出来接人,辛苦了。” 那背着黑色胶袋的哥哥开口,弯腰进了后车厢坐着,哪怕是坐在车上,他们兄弟俩也没放下背后背着的东西。 阮时衡他们坐在前面,不多不少,车正好可以坐下他们五个人。 面包车里有股莫名的腥臭夹杂着草药的味道,让人忍不住皱眉头。 开车的司机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头,身体枯瘦眼睛浑浊,他听见那话笑了笑,咧出一口黄牙。他把手里的烟枪在方向盘上敲了敲,吸了一口后安逸的眯了眯眼,才发动了车子。 “族长早让我等着了,你们俩小子跑这趟也不容易,早跟秀文家说过了,出去也没用,不听,最后还不是要回来。” 他的声音嘶哑,一双眼睛在夜里像只成精的黄鼠狼,通过后视镜在人身上打转。 阮时衡和他对上了视线,他嘿嘿笑了笑,移开了视线。 兄弟俩没接话,那老头又继续说;“族里好些年没来外乡人了,这一来来几个还挺热闹,也挺重情义,知道来送秀文家最后一趟。” NPC的话语里能够透路很多信息,这是虎哥开始就说了的。 他一说,大家就把视线落在了兄弟俩背的东西上面,不出意外那里面就是‘秀文家的’孩子,按照面积来看,应该是两个人,而他们的身份是来送朋友一路的人。 阮时衡提取了关键信息背景,一个封闭的存于冰原里的族群,疑似诅咒的存在,曾经秀文家的两个孩子不相信或者是其他原因,离开了族群去了外界,然后尸体被两兄弟背回了家。 周雅和花臂男是后知后觉的存在,看见大家视线往后看,好一会儿才明白。 周雅的脸色刷一下变得惨白,压抑住了自己的尖叫,花臂男脸色也不好看,低低咒了一声‘鬼地方’。 余岁的眼角余光不由自主的看着那个男人,他比他想象的更为冷静,甚至毫无波澜。他捕捉到了他的视线,对他路出一个近似于无的兴味的笑。 那个笑像是吹动附着在野原上微末的火焰的风,在刹那之间火星以难掩之势燃了整片荒原。 余岁的呼吸急促了一些,仿佛在阮时衡的身上嗅到了同类的味道。 余岁被卷进这个游戏的时候并不慌张,取而代之的是兴奋,一股压抑许久的冲动在心里破土而出,让他对阮时衡产生了极大地兴趣。 可他并没有在面上表路出来,他依旧如往常那样沉稳安静,他希望阮时衡能展现出不错的让他眼前一亮的实力,这样他或许是个最佳队友 阮时衡不知道余岁心里的算盘,在车上晃晃悠悠,和系统聊着天。 阮时衡:小精灵,你怎么那么沉默寡言,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系统:噢噢我在看小品呢,宿主一起吗? 于是在恐怖游戏的旅途上,阮时衡和系统一起在脑内看了一出小品,忍笑很辛苦。 托小品的福,下车时看见乌泱泱的持着火把脸色青白麻木的人群的时候,阮时衡也没觉得不适。 周雅已经吓得快走不动路了,和花臂哥紧紧抱团,虎哥也被吓一跳脸色不好看,而余岁和阮时衡,一个比一个淡然。虎哥暗暗观察,觉得这两个人应该实力不俗。 一个女人跌跌撞撞的从后面挤了过来,大冬天其他族人都穿的十分厚实,她却穿的破破烂烂,神情也不太正常,没等兄弟俩走到跟前,就先扑了过去。 “我的芸芸我的山 山啊!” 她的哭啼在夜里显得十分凄厉,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见谅,秀文痛失爱子难免情绪激动,把客人带去安排好的地方,明天让两个孩子入土为安。” 族长也是个枯瘦的老人,脸颊凹陷颧骨突出,长眉吊梢眼,看着有些阴沉。 阮时衡一行人被带去了住着的地方,他们有心攀谈,但村民们就像是聋哑了一般,并不回答他们的话。 “这是初级场,难度不会很大,所以NPC一般也不会给什么信息。” 虎哥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为大家科普解释。 几个人都分到了一间房,但周雅不敢一个人睡,和花臂男进了一间房。 谁会在这个点真的睡觉呢,反正阮时衡不会。 这可是个逃生游戏,怎么能坐以待毙。 显而易见,余岁也不会。 在村民走之后,他的身影出现在了庭院里。 系统:宿主!不跟上去吗,男主行动了呀! 阮时衡:没必要跟着,我知道他可能要去干什么。 阮时衡推开了门,将门轻轻地合上,和正好出来的虎哥对视。 虎哥问:“一起?” 阮时衡:“分头说不定收获更大。” 虎哥也没坚持,和阮时衡一左一右出了院子。 这个村的人并不多,阮时衡觉得刚刚聚在门口的那几十个可能就是全部村民了,而此刻这些房子的灯都是黑着的,说明那些人根本没回来,极有可能正在集聚。 得到越多的消息,越有利于游戏胜利。 漆黑的天幕上挂着一轮惨白的月亮,有气无力的给人照着明,混着这被风,无端凄清。 人群集聚的地方并不难找,阮时衡绕着从后方进去,悄悄的翻了墙。 好在这身体原主是个健身教练,身体柔韧性很强,做这些事不被发现轻而易举。 有影子斜斜的落在了地面上,混为不规则的形状,阮时衡察觉不对,抬头看去,发现余岁居然站在了人家的房顶上听着人讲话。 有个性,阮时衡觉得挺有意思。 他伏于墙根,听着里面的人传出的断续模糊的声音。 “几个外乡人……女……补上,希望有用。” “若是早两年……也不必……活该……” “什么人在外面!” 有村民忽然大喝,屋子里的人跑出来了几个查探情况。 阮时衡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却见虎哥狼狈逃跑的身影。 几个村民追了过去,眼见里面的人都要出来,阮时衡也翻墙离开了,他抬头,发现余岁已经悄无声息的走了。 因为来路有人,阮时衡只好沿着陌生的路朝着住所而去。 这地形有些绕,七拐八拐他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被眼前有些古怪又气派的建筑吸引了注意力。 它不似村里的其他住所,像座钟楼,墙壁上画着奇怪的符号。 阮时衡望着黑黢黢的内里,没犹豫的走了进去。 走过两层台阶,阮时衡看见的不是什么古怪的堆积着尸体的场所,也不是什么记载着村子历史的壁画,只是一个房间。 阮时衡觉得不可能会那么简单,正打算四处搜寻的时候,忽然脑海里警铃大作,下意识的侧身,系统在此时大喊了一声快逃,阮时衡退开却还是不敌那人的动作,被抵在了墙上。 刚刚还空荡的房间忽然出现了一个男人,他穿着和村子里的人一样的服饰,黑发的长发随意的散着,周身围绕着浓重的戾气与凉意。 见凌等了许久,才感知到了自己另一半魂魄的气息,迫不及待的苏醒,直接抵达了这个副本,取代了原来的NPC,想观察观察那个自己。没成想一来就看见了一个擅闯进来的新人玩家。 他取代的祭司NPC是这个简单的游戏副本里本不会被触发的终极boss,这个新人误闯了进来,也只能怪他倒霉。 系统急得团团转,它知道这个是男主,可它没办法告诉宿主,因为剧情受限,没走到那剧情线之前它不能说,否则容易引起崩坏。 在这本书的设定里,见凌和余岁是同一个灵魂,是这个游戏的终极boss,但是因为能力太强即将面临主神的抹杀,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男主将自己的魂魄一分为二,一个是见凌,一个是余岁。 他耗费了自己一半的力量,自己送了出去,并且做了自己一定会回来的准备。 他封存了自己的记忆,只有两个人重新融合的时候他才会想起,而那时候他的力量一定会大于主神,可以把主神反杀。 由于一分为二,这两个分魂的性格也极端,余岁沉稳见凌急躁,如果说余岁还算是个人,见凌则是彻头彻尾的恶鬼。 而这只恶鬼的手正抵在阮时衡的胸前,准备刺穿他的心脏。 系统绝望,难道这个世界就这么一轮游了吗? 阮时衡当然不甘心这么死,他眼疾手快的按住了那鬼的手,开口说:“我们无冤无仇,一定要杀我?” 他知道自己莽撞了,原本是想得到什么线索,却没想到等来了一只鬼,还是一只恶鬼,一只极其好看的恶鬼。 丹凤眼薄唇,黑眸里却满是遮不住的凶戾与森然,过于浓重的恶意让人会下意识的忽略他的脸,为那气息胆寒。 “擅闯这里的人,都要死。” 见凌不欲多费口舌在这个男人身上,准备挖出他的心。 “没有特例吗,我可以用一样东西进行交换。” 死亡的威胁让阮时衡心跳的很快,他的大脑急速运转想到了自己之前看到的关于余岁的一些东西。 背景设定说,连一些好看的女鬼NPC都忍不住对男主投怀送抱,那也就是说在这个恐怖游戏里,鬼也是可以拥有情绪的。 “你有什么东西?” 见凌挑眉,这明明是一个新手玩家,还什么东西都没得到,想用什么和他做交换? “你试过和人类接吻吗?” 阮时衡引诱人的时候,特别喜欢问句。 他的心跳的很快,意识却无比清晰,既然鬼也可以被引诱,那么这么做绝对不亏。 成功了,不用死,不成功,和原来没区别。 见凌微愣,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虽然他没有分魂之前的记忆的,但是怎么会有人类在这种时候还如此的冷静的说出这种话? 他刚想拒绝,那独属于人类的高温柔软的躯体便紧贴在了他身上,呼出的气息顺着他感知爬进心肺,带来奇异的酥麻。 下一瞬,温热的唇瓣抵住了他的唇。 鬼的体温很低,阮时衡忍不住打了个颤,觉得自己好像在亲吻一块冰。 那冰冷的鬼气似乎顺着唇舌交合的地方爬进他的身体里,带来一种奇异的又微妙的侵占感。 看见眼前的鬼怔愣,阮时衡断定这是个没经验的处男鬼,有很大可能活下去,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他看着那张出挑的脸,探出了舌尖。 温软的舌尖像是一条游移的小蛇,温吞的输送着暧昧的水液与极致的纠缠。 酥麻的感觉几乎占领全身,舌尖相触时获得的足以让全身战栗的新奇快感让恶鬼瞬间上瘾。 痴缠到最后,竟然是阮时衡想离开,却被冰冷的手指捏着面庞,强迫的迎接着粗暴贪婪的掠夺。 阮时衡被他亲出了火,屁股又开始痒了,后穴紧缩,渴望着男人鸡巴的插入。 阮时衡气喘着推开了身上压着的鬼,手指顺着他的衣襟往下。 见凌被打断了动作正不满地时候,却见那只手落在了他的小腹以下,手隔着衣料不轻不重的打着圈揉捏着。 阮时衡舔了舔红肿的唇,轻喘着气说:“鬼这里,应该也能用吧?” 被恶鬼cao开saoxue 见凌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知识,但是也并不是傻子。 他深色的眼眸睥睨着眼前这个胆敢与恶鬼交欢的人类,冰凉的手指在他的脸上游移。 “你不怕我?”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冷静又或这么放浪,是生性如此,还是假情假意? “你要是难看一点,我就不会提出这样的交换了。” 阮时衡脱了上衣,在灯火下蜜色的肌肤像是裹了一层糖浆,熏染着诱惑的甜。 他的声音慵懒散漫,好似真的没有任何畏惧的意思。 见凌觉得很有趣,那跳跃进他眼底的饱满的胸乳,也同样让他起意。 阮时衡握着他的手,牵引着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带着他揉捏。 乳肉丰满手感细腻,随着玩弄揉捏而轻晃,说不出的色情。 “你的衣服好碍事。” 阮时衡脱了自己的裤子,丰润饱满的臀部在恶鬼的下身轻轻地磨蹭滑动。 见凌打了个响指,身上的衣物便尽数消失,他的躯体青白冰冷,却蕴含着美感和力量。 阮时衡毫无防备的和冰冷半勃的性器相接,感觉自己屁股那里订了个冰凉的棍子。 让阮时衡有些意外的事,眼前这只漂亮的鬼不仅长得好,底下的玩意儿也大,还不是一般的大。 阮时衡忽然觉得,挺赚,不亏。 系统陷入持续瘫痪状态,它不知道是该称赞宿主厉害能够准确的找到另一个男主,还是夸赞宿主胆大,连鬼都不放过。 见凌忍不住挺了挺下身,在股沟出来回摩擦,从未有过的触感让有些迷恋上瘾,但又有另一块地方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你这儿……啧……长得挺可爱。” 因为阮时衡是坐在见凌身上的,由是自个儿的下半身也暴路无遗。 有别于躯体的健硕,阮时衡的老二的确不够看,可怜兮兮的蜷缩在阴毛里。 见凌伸手揉了揉,巴掌大的软趴趴的海绵体,和他的相比,像个没精打采的小鸡仔。 “你的有用不就行了?” 面对眼前恶鬼的嘲笑,阮时衡面不改色,用臀肉夹了夹那根已经勃起的鸡巴。 太凉了,阮时衡心想,或许含热一点会好很多。 他刚想起身帮身下的恶鬼口交,却没成想遇见了个不配合的。 见凌不知道他打算干什么,也无所谓他要干什么,将他丢在了床上,鸡巴顶着他的会阴,在柔软的地方蹭来蹭去。 他掰开了那饱满肥硕的大屁股,看着里面瑟缩蠕动的淡色小穴,有些诧异。 “这里这么小,能插进去吗?” “要先扩张,我可以自己来……啊……” 阮时衡惊喘,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从未被人进入过的肉穴被迫纳入了一根冰凉的手指,那根手指在穴肉里毫无章法的作乱,摩擦着柔软的肉穴内壁,带来酸胀的触感。 阮时衡做爱的姿态从来都是掌控者,虽然他是挨操的那个,但床伴都是以他的意志为主的,栾玉更是捧着他,生怕他不舒服。 他还是头一回遇见这种抢夺他节奏,让他被动的人,哦不,这个是鬼,难怪听不懂人话。 指尖与细腻的软肉相触,那种感觉十分特别,见凌一边抽插扩张着,一边看着阮时衡蹙着眉隐忍的模样,心里带着微妙的欢愉。 胆敢与恶鬼做交易还妄图掌控他,总要吃点苦头才对。 一滴汗珠顺着阮时衡的额间滑至鬓角,洇湿了床单。 冰冷的鬼气顺着他的脉络笼至全身,提醒着他此刻他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存在。 蛮横又恶劣,阮时衡甚至毫不怀疑如果一言不发,这只鬼可能会把他开膛破肚。他没再开口而是放松着身体,任由身上那只漂亮的厉鬼开发着他的身体。 见凌很喜欢他的识时务,由是刻意折腾的心都少了,他的手指在柔韧的内壁胡乱的开拓的,不知刺激到了哪一点,身前的身体忽的紧绷起来,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见凌颇觉有趣,刻意刺激的按压着,听着身下男人低哑暧昧的呻吟,揉着他弹性极佳的丰满的臀部。 阮时衡的下身在不知不觉中也挺立起来,鸡巴又短又小还流着水的模样看起来也如同主人那般淫骚透了。 见凌手指摸上去揉了揉,手掌沾了一手的淫水,皆被他送入到那头一次被开拓的窄小的肉穴里,粘腻的水声想把无形的钩子,挠的人心痒痒。 恶鬼贪恋着人的体温,在喟叹中将自己粗硬冰冷的性器插入到了紧致的骚穴里,深埋腹地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人间极乐。 “唔……顶到了……哈……啊……” 在他插入的那一瞬间,阮时衡的身体都不觉得的颤抖,欢愉在瞬间占据了大脑带来短暂的空白,直至那空白过后,他才发现发生了什么。 就算是早泄这个速度也太快了吧,阮时衡还从未有过床伴一插进来他就射了的体验,还有些回不过神。 白浊似牛奶一般淌在腹肌上,还有几滴射在了乳晕上。 见凌眼神近乎阴翳痴迷的看着那随着呼吸起伏而缓缓下落的白浊,灵魂深处所催生的巨大的没由来的渴望让他舔了舔嘴唇,在那点白浊挂在阮时衡的乳尖的时候,他狠狠地掐了一把红艳的乳珠,下身用力的操进不停紧缩着的肉逼里。 “啊啊啊……好快……呜……太快了……” 阮时衡低低急促的喘息着,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影响,这身体格外的敏感的,光是被不停地撞击敏感点,那噬人的快感变朝着股缝里钻,逼得他扭动着身体,迷乱了神智。 进出在身体里的粗长的东西冷冰冰的东西不断地提醒着他,他正在被一只鬼奸淫着,那种禁忌的冲破纲常认知的提醒感似乎让这扭曲的快感加倍,拖着人往深渊沉沦。 阮时衡的眼睁着,带着些水光的眼睛倒映着跳动的烛火的微光,他愉悦的动静的模样,是恶鬼都忍不住俯首独占的风情。 见凌掐着他的下颌,见他顺从的探出舌尖让他品尝亲吻,愉悦的眯了眯眼。 巨大勃起的男根将肉穴插的松软,腺液和阮时衡刚刚流出的精液骚水黏糊糊的混在一块,让下腹交合处一片泥泞狼藉。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房间里不断响起,那原本未经人事的被摩擦的红艳,穴口被扩张到极致,在抽插中带着糜艳淫浪的色彩。 见凌掐着阮时衡的腰,肉刃不断地在他温暖的身体里冲刺,那冰冷的性器仿佛都被摩擦出热度,在交姌中迸射出热烈情欲色彩,冲刷着人的神智。 肉穴谄媚吃力的讨好着体内的庞然大物,前方的骚鸡巴又颤颤巍巍的起立。 “你连这里都是骚的。” 见凌哼笑着弹了弹阮时衡的老二,手抽打着阮时衡的大屁股。 屁股掀起肉浪,痛感和麻感在瞬间转化为痒意,阮时衡缩了缩被操的红红的屁眼,发出含糊的低吟,并不进行反驳。 在被 撞击敏感点的时候,流着骚水的小鸡巴又被操射了,阮时衡呜咽着挺着小腹射精的样子像只蛊惑人的艳兽,让看见的人都为之发狂。 见凌咬牙,狠狠地在这个放浪的人类肥硕的屁股上抽打了两下,开始一阵蛮干。 阮时衡那副颤抖着连续高潮几乎承受不住的放浪的模样,让恶鬼越发疯狂。 鬼怪似乎格外的持久,阮时衡控制不住反反复复射了五六次直到最后只能射出空炮的时候,见凌才将自己的精液射在他的身体里。 “好凉。” 阮时衡摸着自己的小腹咕哝到,他被操的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连续射精让他的意识出于恍惚漂浮的状态。他看着眼前的厉鬼,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撒娇。 他饱满的红唇早就被吃肿,呵出的水汽覆上一层诱人的水光,压着声音的样子也像是索吻。 见凌抵不住诱惑吻了上去,他的吻技不算高明,与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说是索取与掠夺,霸道的夺走他的每一寸呼吸,榨取他肺内的空气,手还在揉捏把玩着阮时衡的大奶子。 他的吻从阮时衡的唇间落在脖颈处,又流连到阮时衡耳边。 “记住我的名字,我叫见凌。” 冰冷的气息在阮时衡的耳边喷洒,让他轻微战栗。 这个名字在阮时衡的脑海里过了一遍,就被他抛到脑后了。反正不过是这个游戏副本的NPC而已,等出了这个副本就再也不见了,没必要记住他的名字。 虽然样貌和能力都很不错,但是阮时衡知道,这不是自己能掌控的存在,太危险了。 见凌食髓知味的想要缠着阮时衡再来一次,却被阮时衡抵住了心口。 “我需要保存体力。” 阮时衡不知道这个NPC知不知道自己是NPC,但他可还记得自己是玩家。 今天不小心闯到这里算是他倒霉,但游戏还是要继续下去的,阮时衡可不想明天虚到战斗站不起来,那还怎么逃生。 他可没忘记,他主要的任务目标是余岁。 “我可以告诉你怎么通关。” 见凌不在意地说,新手场的难度而已,在此刻他也稍稍的想了一下另一个自己,但是很快又抛到脑后去了,反正之后也有机会看,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只有那个自己的实力足以和他持平的时候,才能进行融合,为了防止主神发现,他还不能直接和那个自己说,在这个漫长的过程里,有眼前这个男人解闷也不错。 “我可以用别的办法帮你射出来,你的那里真的太大了,继续操的话,明天会肿的。” 阮时衡抿唇做出一副为难的情态,明明是个外表刚毅男人味十足的男人,吐出这番话却比荡妇还要自然。 见凌又一次被他引诱了。 撩拨恶鬼的代价 阮时衡很晚才回到住的那个院子里,他推开自己房门的时候,看见了在半开的窗户里看着他的余岁。 阮时衡看了他一眼,合上了自己的房门。 余岁深深地看了一眼紧闭的门,也合上了窗户,重新躺在了床上,他闭着眼却没睡着,聆听着隔壁的动响。 可除了倒水发出的碰撞声响,那边格外沉寂。 阮时衡喝完了整整一壶水,含着见凌的鸡巴含到最发麻,连嗓子在挨操的过程中都叫哑了,他实在没心力和余岁搭什么话,在见凌给出的通关提示的思考里,阮时衡陷入了深眠。 次日上午,阮时衡被敲门的声音吵醒。 他揉了揉眼睛,起身发现自己恢复的还不错后松了口气,打开了门,看见了虎哥的脸。 “村民叫我们去村子口,那两个人的丧礼要开始了。” “我收拾一下,马上就来。” 阮时衡有看见客房里摆着的洗漱用具,虽然有些器具古老,但也能用,他洗漱一番,对着铜镜确认自己裸路在外的皮肤没有任何的痕迹后,走到了院子里。 “慢死了,跟女人似的。” 周雅嘲讽了一句,她一直看自己这个前男友不顺眼,明明外表那么man,但中看不中用,人也窝囊,她在这里转眼搭上了别人,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阮时衡当做没听见,对于无关紧要的人,他连眼神都吝啬。 在去村口的路上,虎哥起了话头说:“对了,昨晚你们两个有听到什么吗,我听到的不多,就被村民发现了,还好没被抓住。” 周雅惊叫起来:“什么,你们昨晚出去了?怎么不叫我们啊?” 虎哥淡淡地说:“在这个游戏里,只会坐以待毙的人只有死的结局,不是所有的聪明人都能活下去,但是不识时务的人一定活不下去。” 花臂男嘟囔:“明明是你说夜晚比较危险最好不好随意走动的,你们……” 周雅扯了扯花臂男的手,变脸似的换了表情。 “那你们昨晚发现了什么?” 她询问的态度还算比较好,虎哥也没觉得那些是不能说的事情,便把自己知道的说了。 “很可能是要把我们当祭品,到时候自己多观察一下逃生方向吧。” 花臂男说:“我们不能现在就跑吗?” “你们想跑现在就跑呗。” 虎哥不甚在意的说,他看着旁边压根不吭声的阮时衡和余岁,在想同样是新人,差距怎么这么大。 花臂男和周雅没说话了,五个人到了村门口。 如同昨天的阵仗,今天村门口似乎也是聚集了所有村民,粗略看去,约莫四五十人,有男有女,神色都带着些不自然的冰冷僵硬。 阮时衡发现,这群人里,五六十岁和十五岁以下的人偏多,居于中间的青壮年寥寥无几,背着尸体回来的兄弟俩是为数不多的其中之二。 他们身前摆放着两口打开着的棺材,腐臭味冲天,部分肢体已是白骨,昨晚扑到尸体旁的那个浑浑噩噩的名叫秀文的中年女人正跪坐在低低的吟唱着他们听不懂的语言,尖细的声音让人背后泛起凉意。 周雅抓紧了花臂男的手臂,虎哥虽然已经过了好几个游戏副本,但是对于这种场面还是会有些毛骨悚然的生理性不适,他忍不住偏离视线,又看向了那对新人。 很神奇的两个新人,两个人外表都应该是很受姑娘欢迎的那种,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一来就换了人,但是凭借他的直觉来看,这个个儿高的男人味十足的酷男可比那个花臂男好多了。 至于另一个,虎哥只能说自己看不透,对上他黑漆漆的眼眸时候,他还有种忍不住打个颤儿的感觉。 在那古怪呜咽的吟唱声结束后,阮时衡他们看见了有几只黑色的小虫子从棺材的边缘爬了出来,周雅忍不住惊叫了一声,而那些村民像是并未看见一般,如常的合棺抬棺。 “我们可不可以走啊,谁要玩这个恐怖的鬼游戏了!” 周雅的声音里带着颤音,当她看见有只虫子朝着自己的方向爬过来后,更是崩溃的叫了一声。 没人接她的话,包括那个花臂男。 他们被迫的看了一场下葬的仪式,在覆着棺材的那些泥土里,也夹带着蠕动的黑色虫子,让人见了便生理不适。 阮时衡面不改色,这些东西并没有丧尸喷出脑浆来的更恶心,在上个世界他的抗压能力已经被拔到了一个新高度。 余岁默不吭声的注视着他,神色越发玩味。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 在回到村口的时候,周雅迫不及待的问。 “下一趟列车会在三天后,到时候我们会送你们去车站的,目前,就安心住着吧。” 吊梢眼的族长语气客气又生硬的说,他看着客人们,努力的路出了一个僵硬的微笑,让人感觉十分古怪。 那些村民各自散开,唯有那个叫秀文的女人还痴痴傻傻的看着远方,像是在等些什么,又像是在难过什么。 “我们去村里转转找找线索?” 虎哥提议,阮时衡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他没点头也没摇头,眼神落在了余岁的身上。 余岁径直的朝着那个女人走了过去,和她打了招呼。 女人没有理他,他也不着急也不离开,盘腿坐在了原地揪了一旁的野花,开始手指灵活地编起花环来。 周雅忍不住的问:“他在干什么?” 其他人也好奇,阮时衡垂着眼眸,眼神在四处逡巡起来。 男主这么做一定是有自己的用意,而答案在阮时衡看起来也不复杂,这村子里的古怪时间十之八九和那些奇怪的虫子有关,它们从棺木里爬出来,在泥土里翻涌,但他却没在村子里看见过。 而余岁眼前的这个妇人摆明了也是和剧情有关的人物,死的两个人是她的孩子,她还疯了。她肯定知道这个村子的秘密,也知道自己孩子是怎么死的,如果能得知这些,那么离通关也不远了。 阮时衡的手不自觉的捏着那些草木,那只名叫见凌的恶鬼的气息仿佛在围绕着,一边色情的在他身上耸动着,一边在他耳边狎昵的吐路出通关的重要答案。 他的眼里积聚着乌云,有些不爽。 哪怕没有那只鬼的乱入,他一样可以找到答案出去,那只鬼仿佛施舍一般的姿态简直是对他智商的侮辱。 但承认,爽是挺爽的,虽然没有什么技巧,但一味的操干着他的G点,就足够让他高潮连连了。 虎哥虽然很好奇阮时衡和余岁到底分别要干什么,毕竟他们看起来不像是约好的,但他还是转身去村子里找线索了,他记得有虫子,应该是重要提示。 他一走,周雅和花臂男也赶忙走了。 名叫秀文的中年女人眼神浑浊的望着远方,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感知不到。 余岁的手指灵巧,花环在他手上已经有了雏形。 “这是你发现的线索? ” 阮时衡忽的开口打破这沉寂,他不太相信余岁会只是一时兴起才做这件事。 “你发现了什么?” 余岁弯了弯唇,默认态度地带过了阮时衡的询问。 他查看过这个女人的家,看了房子里遗留的东西和一些线索,其中最显眼的便是女人的孩子最喜欢编花环。 “虫子,村子里没有,一定有原因” 余岁对他的答案给予肯定,不知想到什么,他手里的动作慢了一瞬。 他其实想问阮时衡昨夜的去向,又觉得有些冒昧。 阮时衡看出了他想问什么,没有主动开口,他不想现在就变谎话欺骗余岁,但昨晚的事的确不能对他说。 在这种安静里,余岁编完了花环,将它放在了女人的手里。 刚刚还呆滞的女人像是受到什么巨大的刺激,浑浊的目光慢慢清明,她摸着花环,神色落寞悲切。 “小山最喜欢给我编花环,每次编好了,都会献宝似的给我戴,谁都夸他手巧,他姐姐也喜欢。” 女人眼里噙着泪,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的手边是那座刻有村子名的石碑,她抓的很紧,似乎要把它捏碎。 女人陷入了回忆里,余岁和阮时衡谁也没打扰。 阮时衡在听他说什么,余岁也在听,但是眼角余光却一直放在阮时衡身上。他平日并没有这么强烈的好奇心,可他也不知如何,总是忍不住去注意这个男人。 他看起来那么寻常,又那么不寻常。 秀文哭了一会儿,开始讲述起这个村子的一个诅咒。 村子深居在冰原里,这里闭塞又封建,很久以前,他们就与一种虫子伴生。这种虫子能为他们维持现有的生态,让他们在冰原深处依旧有可以种植的泥土,而作为回报或者说是代价,村民要对那些虫子进行祭祀和供奉,自然,是用活人。 祭祀二十年一次,要挑选青壮的一男一女,她正好有这么两个孩子,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村里所有人投票决定献祭了。 她不忍心让自己的孩子就这么死去,所以在数年前冒死将他们送了出去,可是他们哪怕在外边,也死了。 “外乡人,你们本不该来,族长已经决定从你们之中留下人来进行祭祀了,其他的人也难逃一死,可要解决这一切,也并不难。他们所供奉的,也是他们所害怕的。” 秀文摸着那花环,轻轻地哼起不知名的歌儿来。 余岁心里有了答案,正当那个答案浮现在脑海里的时候,他听见阮时衡开口。 “后山。” 后山就是刚刚村民将棺椁下葬的地方,阮时衡有注意到,在翻泥土的时候,那些村民也很避着那些虫子、 见凌告诉他的答案就是:在祭祀的时候,在后山多拔一种草,那些虫子的卵基本都生在那种草上,虫子会循着味道寻找自己的幼卵,届时游戏的出口自然会打开。 初级场的难度的确不大,阮时衡被见凌提前透路,莫名更有了一种躺赢的感觉。 后山,冷风萧萧。 阮时衡没提醒,余岁也发现了虫卵,阮时衡无视那些近乎透明的虫卵,掐在了根部,将草采摘了下来,握在了手里。 “你比我想的要聪明。” 余岁冷不丁的开口,眼神游移在阮时衡的面上,那是一个探究的信号。 “谢谢、” 阮时衡轻笑了一声,眼里的光像是被裹簇着的夏日焰火,转瞬即逝却勾着人的心魂。 余岁感觉喉咙有些干涩,为什么这个人只是平常的挑眉弯唇,他却总觉得不寻常。 仿佛那是极淡极浅的仿若烟雾一般的诱惑,不危险甚至是漫不经心又或者是戏谑一般的,却叫人在恍惚中心颤,忍不住去窥探他皮肉下的内里,忍不住去幻想是否藏着让人神魂颠倒的毒素、 日后余岁确信自己曾经的猜想是正确的,哪怕他近乎吮骨吸髓般的将人尝遍后,却依旧心尖发痒难抵躁动。 族长虽然说留人住几天的,但是在当天下午他便把所有人请到了祭祀场所。 见凌坐在了主座上,他仅仅看了一眼另一个自己,心里评判了一下他的弱小,便将视线落在了一旁高大的男人身上。 男人看起来自如又冷淡,可见凌还记得他身体的滚烫的温度以及在他身下挨操的骚浪模样,他的视线近乎下流的在阮时衡身上打量了个遍。 从那衣服也遮不住的饱满的胸肌和挺翘的屁股,用视线奸淫着他。 阮时衡发觉了,却装做没看见。 余岁几不可见的皱起了眉头,他朝着前站了一步,似乎是在打量什么,却将阮时衡遮挡住了。 见凌也不痛快了,因为阮时衡格外冷淡的反应,但他不能做太大动作的事,避免让主神起疑,只能继续僵坐在那里。 在村民就打算绑人的时候,阮时衡早就已经将那些草仍在了地上,虎哥也采集到了草,场面混乱。 虫子汇聚成了细线,尽头是一道石门。 阮时衡先打开了门,几个人匆匆的跑了出去,余岁是最后一个进去的,离开之前,他看了一眼座椅上的长发男人,冷冷地看了一眼离开了。 从那道门出去之后是一片白光,阮时衡周围忽然嘈杂了起来,不少人或坐或站的处于一片白色的空间里,与此同时,阮时衡感觉到了自己眼前浮起了刚刚的通关评价以及获得的卡牌。 【技能卡】:嘤嘤嘤 【等级】:D级 【说明】:眼泪是最强大的武器,哭泣使用此卡,对任何伤害免疫! 阮时衡的眉毛微妙的打了个结,觉得这卡牌的鬼畜性和系统的有的一比。 系统在阮时衡的脑海里抗议:谁说的,这个卡牌怎么能和我的卡牌池相提并论,我们和谐系统的卡池里才没有这种东西! 阮时衡敷衍道:是是是,你们是情趣公司 阮时衡将自己的卡牌放进了眼前浮着的透明背包里,他看了看周围的人,许多人都在盯着空中,想来这个包裹应该是只有本人才能看见,而其他人看不见。 背包里除了那张卡牌,还有一个小册子,阮时衡拿了出来,看见上面写的是新人须知。 游戏关卡的难度从上至下分别是:SSS、SS、S、A、B、C、D、E、F九个等级,C级任务者拥有组队资格,C级以下按照游戏资质评判进行关卡分配,C级以上可以任选低层关卡,关卡难度越大,技能卡等级越高。 短短几行字,阮时衡看了两遍,明白了大致的游戏规则。 也就说,如果他要和余岁组队,起码要通过C级的任务,而他刚刚做的是新手场也就是F级。 按照规则难度来说,等级越高的在上面碰见的几率就越大,如果他接下来几个任务都没有和余岁匹配到一起也没关系,只要他的等级够高,在以后还是可以碰见余岁。 可这没什么用,毕竟他的任务又不是和余岁成为朋友,而是让余岁结束种马进行一对一的和谐生活,如 果他不打算自己来,他就必须要斩断余岁除了一个人之外的其他桃花缘,这个任务难度本来就不是一点半点,如果之间都不待在一个游戏关卡里,余岁就算去日鬼他也不知道啊。 “你好,我想问一下,这里是全部的玩家吗?” 阮时衡看着这里不断减少的人,对旁边的人礼貌的发问。 被他问到的时候带着棒球帽的雀斑少年,闻言吹破了嘴里的泡泡糖对他摇头说:“不是的,这里聚集的是下一个关卡很有可能匹配到一起的玩家,进入游戏有规定时间的,但也有人提前进去的,这里就相当于下一场游戏的匹配大厅吧。” “这样啊,谢谢。” 阮时衡道谢后看了一圈,在角落里看见了余岁,走了过去。 “我刚刚听他们说,只要一起按下进入按钮,就有可能在一个队伍里,要一起试试吗?” 阮时衡主动出击,想余岁可能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不会拒绝、 “好。” 余岁应答,推了推高挺的鼻梁上的眼镜框。 新的游戏,开始了。 场景是一个风格欧式的布置奢华的客厅,桌上的茶几放着冒着热气的精致的糕点,地上踩着的地毯柔软,巨大的水晶吊灯和墙上的油画,无疑不表明着富贵。 只是围着桌子坐的几位玩家,表情各异。 “哇哦,好巧,居然是你。” 雀斑少年看见阮时衡,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缘分。 阮时衡点头回应,的确是挺巧的。 这场游戏还是五人场,开局惯例自我介绍。 雀斑少年自我介绍叫做阿宋,坐在阿宋旁边的是个有些秃头的小眼睛男人,名叫六哥。 阮时衡右手边是阿宋,左手边是余岁,余岁的旁边是个看起来模样娇媚的女孩,叫做陆茹。 系统:宿主注意,第一位后宫出现,在晚上的时候她会借讨论剧情进入男主的房间,两个人就那啥啥了,不过她不是正宫,只是一夜情对象。 阮时衡前边还打起了点精神,听到最后一句就不太想关注了。 事实上阮时衡现在也很矛盾,他不是很确定自己能完成这个任务,毕竟余岁不是栾玉。 阮时衡想到栾玉,没由来的烦闷了一会儿,挥散了脑海里的想法。 他今晚也去,至于献身,这个看时机。 “这个看起来应该不是逃生向的吧,上个关卡我被鬼追的屁滚尿流的吓死了。” 阿宋开口打破有些沉寂的气氛,满脸朝气。 “我上个关卡是解除执念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遇见三次解愿关卡,回回都是情杀要么就为情自杀,这是什么体质。” 陆茹吐槽,也聊了起来。 “你呢哥,我感觉你应该没过几个本吧,不然不会问我那个大厅的问题。” 阿宋把目光放在阮时衡身上,阮时衡点头,说自己经验少。 六哥着重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这个关卡的玩家明显比上个关卡老练许多,阿宋虽然嘴上说着自己很怕,但是感觉却并非如此,陆茹说话细声细气的,却也很冷静,六哥给阮时衡的感觉就像个老油条,至于余岁,他很少开口,像个温和无害的存在,可真要这么以为他,那才致命。 “欢迎你们,我亲爱的客人们。” 一个穿着华服的女人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她打扮的像欧洲中世纪的贵妇太太,手上拿着一柄羽毛扇,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悲伤之意。 “听威廉警长说,你们几位都是最优秀的侦探,真希望如此,我那可怜的女儿,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家里。照顾她的女佣逃跑了,我想凶手一定是她,又或者是那大胡子厨师,他向来厌恶小孩,噢真可怕,你们可要尽力找到凶手。” 女人细细的啜泣着,声音一度哽咽。 她用不容置喙的态度继续说:“五天之内,我希望知道答案。如果遇见什么麻烦,可以去找管家,我并不经常在家,他比我更懂庄园的事。” 穿着燕尾服的中年管家朝着阮时衡他们行了个简单的绅士礼,面容肃穆。 “希望几位现在就开始,我真是难过的没办法再在这个房间里待下去了,看到这里我就想到我可怜的迪莉娅。” “请不要太难过了夫人,您还有个邀约,马车在门口等您。” 管家扶住了女人的手臂,扶着她向前走。 “好,林德,你总是那么贴心。” “那个,请问小姐的尸体或者是死因……” 阿宋看见两个人打算离开,赶紧叫住他们。 “我不想再回想那令我悲痛欲绝的事情,稍后林德会把资料给你们的。” 这一主一仆离开了主厅,留下了玩家们。 “所以任务是五天之内找到杀害她女儿迪莉娅的凶手,我们现在分头找线索吧,既然是解谜,那大家齐心协力肯定速度更快。” 阿宋发言,承担起这个leader的角色。 阮时衡自然而然地和余岁走到了一起,两人一同上楼。 余岁问:“发现了什么?” 阮时衡:“这位夫人虽然表现的很难过,但好像并不是如此,她手上的指甲应该是今天新做的,红色可是个好颜色。” 余岁:“客厅里没有任何女儿的照片或者合照,只有一张大尺寸的她的个人画像。” 阮时衡:“虽然她化着浓妆,但似乎年纪并不是很大。” 余岁:“管家对她的关切太过,有些不同寻常。” 他们一言一语的交换着刚刚获得的信息,对视了一眼,彼此路出了心照不宣的笑,似乎默契十足。 “那个管家喜欢她,起码对她有贪图。” 余岁扬眉轻诧道:“这么肯定?” 阮时衡又笑了,带着几分让人迷醉的醇厚的滋味。 他说:“嗯,我肯定。” 因为也曾有人那样注视过他,专注的虔诚的又内藏卑微的注视着他。 不知为何余岁的心像是被人轻轻的敲了一下,有些说不出的迷惘。 阮时衡将话题带到别处:“我们四处找找线索把,她有意把矛盾引向失踪的女佣和厨师,说不定有线索。” 余岁应声,两个分别走向二楼的两个方向往中心聚拢进行排查。 二楼总共有七个房间,五个正常大小,两个稍大一些的。 阮时衡和余岁排查的很快,因为前五个都是干净的客房,最后两间,一间应该是女佣住的,有着女佣的衣服和各式的女性用品,另一间像是原本有人住但是搬走了,有一些书本物品遗留着。 阮时衡招来女佣,走过来的女佣看起来年纪不大,瘦瘦小小的看起来,有些紧张。 “这分别是谁的房间?” “这间听说是艾琳达住的,就是那位很有可能是杀害小姐的那位失踪的女佣。” 小女佣最后一句说的很小声,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听说?你没见过她?” 余岁观察着房间,忽然问道。 “没见过,我才来不久,因为小姐去世,夫人的脾气越发古怪,庄园走了许多佣人,我是新招进来的。” 小女佣如实答。 阮时衡:“新招的人有很多吗?” “现在的女佣几乎都是新招的,但克丽丝不是,太太应该很喜欢她,总是让她服侍。” 小女佣提到了新人物,有些羡慕的说。 “看,那就是克丽丝。” 她飞快地指了指楼下经过的女佣,那个女佣看起来和其他人就不同,衣服上还别着胸针,脖子细长,像只高傲的天鹅。 余岁:“那原来服侍夫人的女佣也被辞退了吗?” 小女佣摇头,点了点另一个房间说:“我不清楚,但是夫人最喜欢的还是林德管家,这个就是林德管家原来的房间,现在他已经搬到夫人旁边的房间居住了。” 阮时衡还想再套点话,有人便在喊小女佣的名字让她去餐厅,小女佣歉意的对他们笑笑,提着裙摆匆匆的离开了。 阮时衡走进了艾琳达房间的门,说:“进去看看吧。” 艾琳达应该是位丰满的女性,从她房间里挂着的衣物可以看出来。 房间有些乱,柜子都被拉开,看起来很符合一个畏罪潜逃的人的房间。 余岁拿起了桌上的香膏和口脂看了看,又放了下来。 他们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他们去了三楼,和阿宋还有陆茹碰上。 “你们发现了什么?” 阮时衡把他们看见的线索说了一下,阿宋这边也把他们的说了出来。 “三楼是夫人的主卧,旁边住的是管家林德,其他的房间分别是书房和衣帽间还有油画观赏室,主卧我们没能进去,守着的女佣不让,其他房间暂时没发现什么异常。” 阮时衡:“她女儿不住在这里?” 阿宋:“女佣说在隔壁的小洋房,就是花园连通的那座,而且很奇怪的是,她死了女儿,这里却没看见一张她女儿的照片。” 陆茹:“对,而且我觉得做为一个贵族夫人,她的衣服鞋子好像一点也不多。” 阿宋:“那个衣服还不多??” 陆茹翻了个白眼:“不多,你根本不懂漂亮又有钱的贵妇的购物欲!” 两个人看似吵吵闹闹,其实在消减大家的压力。 他们去和六哥会和,六哥查探的是一楼。 “一楼是女佣和厨师住的地方,从后门出去连接到餐厅,厨师也是新来的,原来的那个厨师几天前说请假离开了,套不到其他的话。” 得,又一个夫人嘴里有嫌疑的人失踪。 几个人交换了情报,此刻佣人也通知他们用晚餐了。 直到夜晚,夫人和林德也没回来,女佣克丽丝请他们先休息。 “死的她女儿还是我们女儿,还慢悠悠的资料也不给,我们怎么查?” 陆茹忍不住说,他们本来就只有五天时间,要是游戏失败了可是有惩罚的,最惨还会丢命。 六哥宽慰:“这个游戏就是这样,不过既然给了5天,那就一定有成功的机会。” 阿宋伸了个懒腰:“对,好好睡一觉吧,这个关卡应该没鬼追,我真的想睡个好觉。” 阮时衡也没意见,他打算洗个澡去找余岁。 余岁已经转身回房间了,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他们睡在二楼的客房,客房配备浴室。 暖色的灯光混合着上升的蒙蒙水汽,男人矫健漂亮的身体在其中若隐若现。 阮时衡闭着眼,感受水流从头顶浇下流过身体的舒服滋味。 也许是因为新的关卡身体数据刷新的可能,他身上昨晚那只恶鬼留下来的痕迹尽数消失,这样很好。 就在他这种想法浮现没多久后,在某一瞬间,阮时衡忽的汗毛倒竖,他关了水,睁开了眼睛。 浴室里没有异样,静悄悄的,像是在嘲笑他的多疑。 阮时衡用毛巾擦了擦身体,朝着浴室门外走。 在他跨出去的那一瞬间,浴室的灯光忽的熄灭,而他分明没有按动。 系统:啊啊啊宿主怎么办嘛! 阮时衡哪儿知道,他还指望系统呢,看来也指望不上了。 他准备穿衣服,这是游戏,他没做什么不会被无缘无故的触发死亡条件的,一定有办法…… 一股凉气忽的顺着他的脊背上爬,让他还残留着水珠的身体轻颤。 阮时衡能感觉到那股凉意覆住了他的身侧,下一刻他的耳垂像是被含弄住了,冰冷潮湿的软软触感的舌头舔弄着他的耳廓。 色鬼??? 阮时衡心神俱震,眉头皱起感觉到恶心。 世界上的基佬又不多,这他妈要是只女鬼阮时衡就更呕了。 “如果你是女鬼,那你找错目标了,我对女人没性趣。” 阮时衡忍不住擦拭着耳垂,在想自己要不要用技能卡,又觉得并不值得。 那只鬼估计没有住手,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手搂上了阮时衡的腰,手法色情的来回抚摸。 阮时衡忍无可忍,他想推开却发现自己身体近乎僵硬。 现在,也只有一个办法了,如果这个办法不行,他就直接退出这个副本。 宁可任务失败,他也不想被什么来历不明的东西给上了,恶心。 阮时衡深吸了一口气,大喊了一声…… “余岁!” 一墙之隔的余岁似乎听见了阮时衡叫自己的声音,可仅仅只有一声,又极其微弱,像是个错觉。 阮时衡紧绷着,每一个动作表情都在表示着抗拒,他还想再开口,却发现自己被吻住了。 明明眼前是空气,他却感觉到自己在被人强迫的张嘴,掠夺着呼吸,连舌头都被玩弄。 这熟悉的感觉………像不久之前才经历过的…… 这比阮时衡想的不小心被鬼缠上的可能更糟糕,见凌不是上一个关卡的NPC吗,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可他听见的话,无情的打破了他的设想。 “昨天勾引我的时候可没今天这么贞烈,怎么,骚屁股不发浪了?” 耳边的声音戏谑,阮时衡被无形的力量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伴随着清脆的响声,多肉的大屁股多了一个红红的掌印。 纤长的手指直奔主题的摸向他股间的肉穴,像是对待自己的所有物一样玩弄着。 “引诱恶鬼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以为一次就够了吗,还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漂亮的恶鬼如此嘲笑着说道,看着身下的淫物,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掰开pigu给zhongma看saoxue 阮时衡思绪有些混乱,事情与他的预期似乎呈现了截然相反的状态。 为什么见凌可以跨越游戏关卡在这里找到他?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才对! 阮时衡:系统,你知道原因吗? 系统:权限不够,我现在不能说。 系统也很着急,但是它不知道应该怎么讲真相告诉阮时衡。 阮时衡闻言心里灵光一闪,权限不够,说明见凌根本就不是什么小关卡boss,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物,而是重要的剧情任务。 阮时衡:他是反派?他是男二? 系统只能官方的回答:权限不够,无法告知。 阮时衡心里有点谱,他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被身后忽如其来的痛意和麻意弄得回神。 “这个时候了还在走神,在想什么?” 见凌有些不悦的将两根手指粗暴的插进那个小逼里,昨天明明被他操肿了的荡妇一般的肉穴在现在又恢复了紧致的如同处子的模样,活像是婊子装纯。 “想住在隔壁的男人来救你吗,你昨天勾引我上床的时候,也没这么不情愿啊。” 见凌讥笑着,纵使他清楚他和余岁是一个灵魂分裂出的两个存在,但就个体而言,他对余岁可没什么觉得他们两个人是一个人的想法。 见凌是个极其张狂自我的鬼魂,身下的猎物心里还想着别人,足够让他不痛快。 见凌揉弄住阮时衡前边的小鸡巴,他知道他这里格外敏感,只要一摸就忍不住起立流水,骚的可爱。 阮时衡没答话,沉默的被亵玩着,老二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将他从思考中拉了出来,身上敏感的轻颤。 他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完全方便了身后的恶鬼作案。 那被揉的红通通的骚鸡巴颤巍巍的起立,马眼不断渗出黏液,晶亮的液体从柱身上下滑,弄得阴毛一簇簇的黏在一起。 见凌手指沾了那液体,放进被他插得已经有些松的后穴里继续抠挖着。 手指恶劣的奸淫着肠道的敏感点,快速的进入勾着软肉似乎在模拟性交的动作,他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阮时衡的屁股也忍不住跟着晃动起来。 “啊啊啊……插到骚点了……哈……啊……太快了呜呜呜……好酸……别插了……” 这淫荡的身体经不起任何的撩拨挑逗,被持续性按着前列腺的阮时衡感觉身体处于高潮的边缘,仿佛踩在棉花上又似乎在走钢丝,马眼瓮张着,带来一阵阵几乎要射精的酸麻感。 那大屁股摇的欢,见凌用力的拍打着,左边的臀瓣被掌掴的肿起,交错着红色的巴掌印,像是粉红色的水蜜桃。 疼痛过后是极致的麻痒,交错出别样的快感,阮时衡身体仿佛都不似自己的颤抖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呜咽着。 即将要到达顶端的时候时候,出口却被人堵住了。 “这次可不能让你这么简单的就射了,不然玩一次你就虚了。” 见凌捏着柱身的顶端,残忍的阻止他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 “放开……我想射……让我射呜……” 射精的欲望强烈,几乎要占据阮时衡的大脑,他的手几乎将身下的床单扯破,身体难受的弓起,手胡乱的扯着见凌的手,试图让自己释放。 “憋着。” 见凌捏了一把他的大屁股,控制着他将他强行摆回跪趴的姿势。 阮时衡如同即将受精的母狗一般,屁股撅的高高的,湿润的骚穴不停地缩动着。 见凌在指奸他的时候就已经硬了,也不管开不开拓的完全,直接插进了柔软的穴口里。 因为小逼太紧了,他操到一半就卡住了。 “给我放松点。” 见凌用力量堵着阮时衡的精口,另一只手鞭挞着阮时衡的右边屁股,很快就把右边抽打的肿肿的,和左边完全对称了,像一个肉乎乎的大桃子,肉浪颤巍巍的晃动着,让人看着便口干舌燥。 身后被大屁股的尖锐的痛与快感与无法射精的痛苦交融,让阮时衡的脑子变成了一片混沌,既想着要射精,又想着扭动着腰肢和屁股躲避那密集的巴掌。 肉穴里夹着的冰冷的男人的鸡巴又在提醒着他他在被操,感官来回拉扯着让他呜咽,口水顺着唇角流下,一派被玩弄到迷失自我的模样。 “唔唔……太大了……啊啊啊……别插了……呜呜呜……不要吃鸡巴了……不要操……啊……操到了呜呜呜……” 他低低的哭叫着,断续的破碎的呻吟催着人情欲更加旺盛。 见凌的大肉棒像是一柄不会停下的利刃,蛮狠的破开肠肉直直的插进了最里面,卵蛋和逼口拍打出淫靡的声响。阮时衡的小腹微鼓,被顶出了鸡巴的形状。 “顶到了……啊啊啊啊!操到了呜呜呜呜……我想射……好想射……鸡巴好酸……” 大滴的泪珠从阮时衡的眼眶里滚落,透明度背包里卡牌闪烁着光,但主人却根本顾及不到使用他,沉湎在极致的欢愉与痛苦里。 阮时衡的老二硬硬地鼓胀着,马眼被堵住微微的肿胀了起来,让阮时衡又痛又酸,夹杂着被狠操的欢愉里,逼得他几欲发疯。 此时门口,响起了有规律的敲门声。 “阮时衡?” 余岁站在门口,叫了阮时衡的名字。 他觉得刚刚那可能不是幻觉,决定来查看一下是什么情况,在他敲门后,里面却没有一点回应。 他试探的又敲了几声,耳朵贴在了门上,只听得见两句含糊不清的声音。 “唔……不要……不……” 余岁拧眉,变成了拍门以至于踹门。 但是这扇门似乎格外的牢固,毫无反应,在最后他甚至感觉到了一股冷意朝着他攻击而来,带着驱逐之意。 见凌正操着自己的小母狗操的欢呢,哪能让人打扰。阮时衡虽然带着哭腔,但那应和着他撞击的骚屁股可反应诚实的很,被他操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门外的动静停了下来,见凌满意着那个自己识时务,看着那被他扇肿的肥硕的臀部,忍不住咬了一口,在臀尖上留下了一个齿痕。 余岁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敢断定隔壁一定出事,而且是超自然力量。 莫名的冲动提醒着他一定要救人,而长久以来的理智却告诉他按照游戏规则,如果不是他触发了什么是不会经历这种事情的,如果他连这个也无法解决的话,那么也不用考虑做同伴了。 但余岁的理智又在自我分析着,阮时衡不太可能是那种随意玩命的人,他很聪明也很有合作的价值……总之,余岁还是说服了自己。 他拿出了技能卡,看着这张卡片的说明。 【可以指定任何物体转移到某个位置,哪怕是人哦~说明:距离不能超过五十米,对部分NPC无效】 余岁默念使用,下一刻他的床上便出现了跪趴姿势的阮时衡。 阮时衡依旧呜咽颤抖着,他还未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有些恍惚的转头 看着余岁。 他的面颊带着情潮的红晕,眼里噙着泪,一副被操弄的不行了的情态。 他的屁股被打的又红又肿,穴口被摩擦着充血,正在不满足的一张一合着。 前方的老二没了鬼怪力量的堵塞,但被堵了好一会儿,已经没办法喷精,只能一点点的溢出来。 眼前的男人风情性感,他一边啜泣着一边鸡巴流着精液的淫荡模样足以激起所有人的施虐欲与性欲,包括余岁。 余岁摘下了脸上的眼镜,路出了清隽出尘的面容,一双黑眸暗沉沉,犹如深渊。 阮时衡从射精的快感中回神,他的后穴紧缩着,填充在里面的大鸡巴一下没了,伸出的瘙痒和空虚让他格外不满足。 他看着眼前的余岁,依旧是那副被蹂躏了的可怜兮兮的模样,但他却朝着余岁掰开了自己的屁股,路出里面湿漉漉的冒着骚气的肉穴。 “我里面很痒,你可以插进来吗?” 被zhongma扇bicaoxue 余岁看着面前遍布着掌印指痕的臀部,又看着那个正在缩着的骚穴,轻轻扬了扬眉。 被摩擦的艳红的穴肉空虚绞动着,挤出晶莹透明的汁水,顺着穴口向下淌,惑乱着人的神智。 “看来我救你可能多此一举了,是不是还破坏了你的兴致?” 他的声音温润明朗,吐出的话却是截然相反的轻佻。 他看起来面色沉稳不为所动,但下腹勃起的性器却出卖了他的心情。 他的手指抚上了阮时衡的臀尖,看着上面的齿痕,用力的捏了捏。 阮时衡虽然还未完全清醒,但他知道如果要让余岁从这种状态里走出来,之后的引诱怕是会很容易被识破。 他颤了颤身体,撑着手坐了起来,跨坐在了余岁的身上。 那顶着他的滚烫的性器充分的表明了余岁的意动,阮时衡心里轻笑,面上却不显。 他不回应余岁的话,将余岁推到了在了床上,声音微颤的说;“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我可以捂住你的眼睛。” 他的声音带着些哑,鼻音让他的姿态看起来在示弱,却也的的确确是在示弱的,他用肉穴隔着布料磨着男人的大鸡巴,硕大又弹性的胸肌在余岁的身上挤压着。 这情态无辜又放荡,余岁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想法,他的手摸上了这具温热淫荡的身躯,享受着阮时衡的讨好。 阮时衡扯下了他的裤子,那根资本雄厚的大肉棒弹了出来,带着高温灼烫,让阮时衡的肉穴忍不住又流了些骚水。 他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把那根大鸡巴往自己屁股里塞,在把大鸡巴完全吃下去的那一刻,他捂住了余岁的眼睛。 当视觉消失,其他的感官接受到的感受会成倍的增长。 虽然余岁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阮时衡肉穴吃着他鸡巴的热情,感受到他短促的灼热的呼吸,他细碎的闷哼和呻吟,每一处都藏着欲使人沉沦的欲望。 每一次轻触,每一次肌肤相贴摩擦出的暧昧声响与热度,都在刺激着人骨血里翻涌的占有欲与征服欲。 “好涨……吃的好满……呜……太深了……” 阮时衡屁股一下做到了底,大鸡巴几乎把他捅穿,穴肉痉挛颤抖着诉说着满足,他带着些哭腔的满足的淫叫着,余岁拿开了他的手,看着他眼里的水雾与情欲,撞击着他的身体。 一如他猜想的,这男人放荡又色气,饥渴又淫荡,哪怕被鬼操都能操的骚逼发痒,更别说现在吃到大鸡巴满足的模样。 阮时衡扭动着腰动着屁股,频率极快的让鸡巴操弄着他的骚穴,臀肉晃动着,像是在拿着小逼强奸男人的大鸡巴,面上满是情欲的满足。 “唔啊啊啊……插到了……大鸡巴插得好深……” 他呜咽着,前方和体内吞吃的那根鸡巴比起来看起来短小的老二喷了精液。 他哭叫的射了出来,连吃男人肉棒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像是在回味着快感的余长。 下一刻他的屁股就被人托住,余岁不满足于他磨磨唧唧的速度,掰开他的大屁股大开大合的操弄着,阮时衡还处于快感中就被连续不断的打桩似的捣弄,淫叫声越发高亢。 “太……太快了啊啊啊操的太快了……好胀……” 骚媚的软肉被操到痉挛,阮时衡爽到眼眸涣散,嘴唇微张,像是在索吻。 余岁咬住了他的唇,一边吻他一边猛操。 逼口被操的松松软软,毫无抵抗之力的迎接着肉杵一次又一次的捣弄,汁水被带着外流,淫靡又放浪。 余岁是不喜欢接吻的,并不是他和人亲吻过,而是因为他反感于那种行为,两根舌头碰来碰去会有什么感觉么,交换唾液只让他觉得有些脏。操进阮时衡身体的时候余岁没有失控,但是亲上他的那一刻,他失控了。 唇舌交缠带来情欲更深一层的翻涌,不管是柔软的唇还是追逐的舌尖,在交缠舔舐的那一瞬间爆发出的让心尖也战栗的美妙滋味足以让人上瘾,余岁扣紧了阮时衡的后脑勺将他逼向他,贪婪的舔咬着他的唇舌汲取着他肺内的空气,看着阮时衡迷乱的姿态越发的兴奋。 他抱着阮时衡换了姿势,从骑乘变成了正面操干,他一边深吻着阮时衡一边下体兴奋的在那个湿滑紧致的肉穴里操干着,阮时衡眼尾红红,嗓子已经叫到有些哑了。 余岁几乎把他奸淫透了,肉穴最后已经操到发麻完完全全变成了余岁的专属鸡巴套子,紧紧地贴合着他的肉棍被像母狗一样毫无反抗之力的吃着男人的精液。 门口忽然响起了敲门声,伴随而来的是陆茹的声音。 “余岁,我可以进来跟你商量一下剧情的事情吗,我发现了一些疑点。” “不好意思,我已经睡下了。” 余岁将精液一股股的射进阮时衡的身体里,摸着阮时衡光滑细腻的皮肉,声音慵懒的说。 “那好吧。” 陆茹识趣的离开了。 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唯剩阮时衡高潮后发出的微弱的声响。 余岁把性器拔了出来,看着阮时衡被操的红红的骚屁眼一时合不上,流出一点精液。 他用指尖摸了摸微肿的穴,下身猥亵的在那里蹭了蹭,他又爱抚似的拨了拨阮时衡有些蔫的小鸡巴,亲了亲阮时衡已经被吻肿了唇。 他撸了撸自己的老二,柱身在阮时衡的小鸡巴和卵蛋上蹭着,似乎在用它们给自己的老二按摩,他被蹭出了火,毫不留情的把半勃的性器顶在了穴口处,打算继续同这敏感的肠道温存。 “不要了……骚逼被操肿了……” 阮时衡带着些鼻音的轻哼,他射了好几次,已经有些虚了。 余岁移开了自己的性器,阮时衡松了口气,以为他要用别的地方解决欲望的时候,已经肿胀的小逼忽然挨了一巴掌,尖锐的麻痒疼痛传递到大脑,让他发出了一声异样的痛呼。 “有这么娇气么?” 余岁眼眸黝黑,清隽的面庞因为情欲蒙上一层红晕,像是高不可攀的爱欲之神。 他的腿顶在阮时衡的双腿之间不让他合上,掰开他的屁股掌掴着被插的肿胀的软乎乎的小逼。 巴掌落下时带来的微凉的风和落在实处后响起的啪啪声让阮时衡不停地缩着身体,肉穴也蠕动着似乎要逃避这种惩罚,末梢神经诉说着尖锐的痛意,在抽打过后那股火辣辣的感觉又变成了异样的刺激。 “别打了……别打了……痛……好痛啊啊啊……放过我……” 阮时衡身体疯狂的摆动着想要逃脱扇穴的痛苦与快感,呜呜咽咽的掉着眼泪。 不管他怎么逃似乎都逃不出余岁的巴掌,那本来就被操的淫靡的肉穴被巴掌扇的更肿,又痛又麻。 “骚逼还不给操吗?” “给,呜呜呜骚逼给老公操啊啊啊啊!” 阮时衡带着哭腔的讨好着余岁,滚烫的大鸡巴直接蛮干进肿胀的肉穴里,无情的操弄着。 余岁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他亲了亲阮时衡 的面颊,爱怜的说:“这才乖。” 他的欲望如同破闸而出的洪水猛兽,温和的伪善面皮被尽数撕碎,以一种绝对亵玩的姿势奸淫着自己的专属雌兽。 而另一边的见凌几乎是暴怒的。 阮时衡忽然从他怀里消失,他所迷恋的温热变成了空气,他几乎瞬间知道了这是谁的杰作。 这是玩家的技能卡,他根本没感觉到阮时衡有使用技能卡的能量波动,那么一定是余岁用的,于是他穿墙来到了隔壁,看见了还保持着被操弄姿态的阮时衡,以及注视着他的余岁。 被截胡的烦躁感让他几乎想杀人,哪怕眼前这个人是另一个自己他也厌烦的很,可就在他要出手夺回自己的猎物的那一刻,他被游戏规则探寻到,直接被弹出了这个关卡。 第一个关卡他能够对阮时衡出手是因为他取代了原来的NPC的身份,但是这个关卡他并没有取代任何一个NPC,因为这些NPC都在剧情里他没办法取代,只能入侵。 他对阮时衡没有攻击倾向所以顺利得手,可他刚刚对余岁差点出手,被判定有攻击性所以被遣出去了。他的力量还在主神之下,一个关卡只能入侵一次。 见凌越想越气,忍不住拍碎了手边的桌子。 他的小母狗那副骚样子,怎么可能有男人能拒绝,余岁根本不可能忍得住,想到自己的所有物被沾染,见凌满眼暴虐,哪怕那个人是另一个自己,他也有些难以容忍。 见凌深吸了一口气,下一个关卡,给他等着。 阮时衡第二天睁眼的时候,看着天花板有些出神。 他觉得自己遇上了两个难缠的对象,一只来路不明的鬼,还有种马男主余岁。 不过都很爽,各有各的爽。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还能动弹,不是他以为肌肉酸胀,不过屁股是有点痛。 系统:因为宿主你的体能已经被我加强了呀,之前的加强也是有效果的哦,只不过在新世界有些衰减。 阮时衡心想还是系统还是挺实用的,去了浴室洗漱。 他穿上了衣服,好在一鬼一人都没在他脖子上留下很明显的痕迹。 想到见凌,阮时衡也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没出现,思量着出了房间。 客厅的桌子上摆着餐点,几个玩家已经在那里坐着了,包括戴着眼镜一副斯文无害模样的余岁,和昨晚几乎把他操干致死的男人完全是两幅模样。 “坐这边,早餐刚来。” 余岁对他招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他的眼眸乌黑,像是藏匿着足以吞噬着魂灵的漩涡。 阮时衡坐了过去,旁边挨着的是阿宋。 阿宋笑说:“哥,你可睡得也太死了吧,早上我去你房间敲门都没人应。” 阮时衡想当然,他睡在余岁的房间。 老六说:“我半夜的时候看见马车回来了,估计今天那个管家能给我们资料了,对了,我刚刚还打听了一下,死去的女儿的遗体已经火化下葬了。” 陆茹:“我去住处那里转悠了一下,佣人说有夫人的命令才能进去,真的很奇怪,我们的身份不是被请来搜寻真凶的侦探嘛,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阮时衡说:“或许这家主人是杀害自己女儿的凶手也不一定。” “我也这么想的,不过哥你的嗓子怎么这么哑,还有你这肌肉怎么练的,我可想变成你这样了。” 阿宋摸了摸阮时衡的手臂歆羡的说,然后他忽然像被烫到了一样松开手,有些奇怪的摸了摸身上忽然起来的鸡皮疙瘩。 奇怪,刚刚怎么忽然觉得特别危险。 余岁淡漠地收回了目光,安静地吃着早点。 月夜的谎言(剧情/感情戏,不看可tiao) 早餐过后,那位叫做克丽丝的女佣拿来了几张资料。 “这是全部的记录了,客人们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可以找我。” 克丽丝看起来派头十足,虽然姿态客气,但神情之间难掩倨傲。 “请问我们的薪酬是由夫人来支付吗?” 余岁开口询问,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怎么可能,你们不是威廉警长请来的人吗,为什么要我们支付薪酬?” 克丽丝的声音尖细,脖子伸的更长,对自己听到的话觉得荒唐。 “真是不可理喻。” 克丽丝转头离开了,客厅只剩下几位玩家。 阿宋恍然道:“原来是这样,还好你多问了一句,我说这个夫人怎么自己请侦探但是又一点也不着急,合着不是她请来的但是又没办法拒绝,我们看资料吧。” 资料铺在桌面上,确保每个人都能看见并且进行交换。 图片里的死亡现场并不凌乱,整洁的房间,小女孩闭着眼躺在上面,场景暗沉沉的,带着了无生机的灰蒙。 “迪莉娅,女,十岁,一米三,从这个照片看感觉好像长得挺成熟的,外国小孩都这样吗?” 阿宋喃喃,引得大家都去看照片。 “嚯,反正比我女儿看起来成熟很多,不过我都不知道进这个破游戏多久了,不知道我女儿现在多大了。” 六哥唏嘘,有些恍惚。 阮时衡看着小女孩的尸体照片,总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又似乎无迹可寻。 六哥:“死因是窒息,但吃过的食物里检测出了毒药的成分,手腕上有绳子绑过的淤青……就这么几张资料吗?” 陆茹:“现在庄园里失踪了一个女佣和一个厨师,如果他们是杀人凶手的话能离开这个场景吗,还是说我们只用说出凶手到底是哪个人就好?” “或许他们没有失踪呢,也许他们还在这庄园里面。” 阮时衡放下了那张死亡原因的纸,推测着另一个可能性。 阿宋:“阮哥说的有道理,庄园主夫人也很有嫌疑,只是她说女佣出逃和厨子有嫌疑,还把佣人换了一批,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鬼。” 他们看向了余岁,那是一个询问的动作。 “走,先去看看那位死者的房间。” 余岁站了起来,玩家们跟着他朝着小洋房走。 连同主楼和侧楼的是一座花园,现在正处于春日,花园里的花开的格外娇艳漂亮。 这次他们进去没有收到阻拦,走了进去。 进去是直对楼梯的大厅左右两边的房间堆积着一些杂物,阮时衡开了左边的杂物间的门,门上都是灰尘,打开后里面也飞扬着尘灰颗粒,他低头看着自己干净的指尖,对着余岁晃了晃。 余岁点了点头,将门合上。 二楼一层宽阔的主厅,角落里摆着一架钢琴,另一边则是小提琴和大提琴,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琴房。 或许是一个人住,三楼并没有分隔出房间,一整层都是卧室,宽大的床,摆满了书的书柜,放置着衣服的衣柜和鞋柜,这里似乎被打扫过一遍,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书柜上放着的书大部分是乐理,还有一些文学书籍,阮时衡拿出了其中看起来翻动最多的书,书页有些褶皱撕裂的痕迹,未可知当时发生了什么。 “这个小姐的衣服鞋子也不是很多,而且有些风格相差还蛮明显的,有些活泼有些老气的。” 唯一的女玩家陆茹如此点评到。 “按理来说这里应该有什么线索的吧,可是被弄得这么干净……” “也没看见什么日记笔记本之类的东西,这里太干净了。” “没有照片。” 余岁开口,他打量过整个房间,站在了窗户前,看着楼下的方向。 阮时衡走了过去,发现窗户这个位置,正好可以将楼下的花园的美景尽收眼底。 “我以为你今天会下不来床。” 阮时衡听见了耳边响起的低笑的声音,才发觉余岁的目光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了他身上。 “我也以为,但其实也没我以为的那么严重。” 阮时衡靠在窗边,看着走到花园里的人。 “除了这些呢,我以为你会有别的话想和我说。” 余岁一直在想今早阮时衡看见他,会和他说些什么,不管是解释昨晚的事情还是别的什么。 但出乎他意料的,阮时衡什么也没和他说,一如往常,仿佛他昨晚没有在他的身下那样动情的呻吟放浪过。 阮时衡轻挑了眉,将视线收了回来落在了余岁的眼里。 “当然有,你的鸡巴好大,操的我很舒服。” 他的声音徐徐,清晰又暧昧。 像夏日里被点燃的某种焰火,在漫长却又迅速的升空中寂寂无声,在某一瞬炸响,翩然出一片人间瑰丽。 余岁看着他坦然的带着些清浅笑意的脸庞,舌尖顶着上颚,极力的压抑着心中沸腾的翻涌着的情绪。 他路出了一个轻快的笑意,说:“很高兴能让你满意。” “要下去看看吗?” 阮时衡对着窗外努了努嘴,指了指花园。 这个窗户能够非常清楚的看着花园里的景色,包括在花园里的人。 余岁和他对视了一眼,从中得知了一些彼此心照不宣的东西。 其他玩家还在房间里找线索,余岁和阮时衡直接下了楼。 在下楼的过程里,阮时衡在思量着一些事。 他本也没想和余岁提见凌的事情,因为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他甚至不知道见凌今晚还会不会出现,下一个关卡还会不会出现。 昨晚见凌那么笃定他逃不了的语气,似乎还有的纠缠。 花园近在眼前,阮时衡收了那些心思,看着站在花前观察着花长势的人。 “林德管家,你看起来很喜欢花?” 余岁走近询问,手指触碰过那些绽放的花。 “好看的花儿谁会不喜欢呢,不过客人,请不要随意采摘,放下你的手好吗?” 林德面上带着客气的笑,眼神却紧紧的盯着余岁的手。 在这一片看的烂漫的花里,唯独一枝花只有花苞,似乎还未到盛开的时候。 在余岁的手指放在那朵花苞上方的时候,林德面上的紧张似乎都要遮掩不住了。 余岁:“这是安道格玫瑰么,我曾经养过,这种花的花期要稍晚一些,在春末的时候在各种花里显得格外漂亮。” 林德面上带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他说:“这可是昂贵的弗莱玫瑰,它只在黄昏绽放,极其珍贵。” 余岁摇头否认说:“不对吧,我可是专业养花的,管家你不可能会有我懂花,这就是安道格玫瑰,而且它的长势似乎不太乐观呢,我敢发誓它的根系已经腐烂了,最好还是挖出来重新栽培吧。” 林德有些生气了,面色冷淡的说:“客人,我相信我比你更懂玫瑰,它的根系有没有腐烂我比你清楚,客人,请离开这里。” 林德有些生气的进行了驱逐,余岁也没再坚持,又返回了小洋房里。 阮时衡笑说:“什么安道格玫瑰,我可从没听过。” 余岁摊手:“我瞎编的,不过他很懂花,对花也很爱惜,我觉得那间门把手没有灰尘的杂物间里花匠的那些东西,很有可能是他的。” “你也怀疑?” 阮时衡知道余岁可能和自己想到了一个地方,接下来就是验证想法的时候了。 他们又在庄园里四处搜寻,六哥和阿宋在那个据说是请假了的厨师的房间里找到了他没寄出去的一封信。 六哥:“他和他弟弟说他有一个可以快速拿到一笔钱的办法,他准备拿到这笔钱之后,就去乡下买一栋房子,然后结婚。” 陆茹进行猜测的说:“那会不会是他杀了小姐,拿了这个钱?有人指使他杀了小姐,可能是下毒,或许就是夫人指使的,说成功了可以给他一笔钱,他下毒后担心小姐还没死,然后就把她给捂死了?” 这未尝不是一种可能,大家各种猜测,试图从现有的线索中串联出一条最有可能的。 阮时衡:“可是这封信还没有寄出去,他就已经不见了。” 他们在下午又把消失的那位艾琳达女佣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衣服、书本、橱柜、地板,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最后在地板镂空的地方发现了一小盒钱币和珠宝,还有一封自白书。 “这封自白书在陈述自己的罪行,她表示自己是因为不喜欢无理取闹坏脾气还虐待女佣的小姐,所以痛下杀手,她将永远离开不再回来。” “如果没找到这个的话,这封自白书估计还可靠一些。” 阿宋撇了撇嘴,看着地上的珠宝。 钱财能放在地板下这么隐蔽的地方,除了这个房间的主人应该不会有第二个,而如果是一个杀了人准备潜逃的女佣,是绝对不可能把自己最重要的钱财忘在这里的。 可真相似乎在慢慢逼近了,虽然这栋房子以及旁边的小洋房都被刻意的打扫的干干净净,可有些痕迹是怎么也抹不去的。 在这种查探里,天又一次黑了。 女佣忙碌的准备着晚饭,而克丽丝除外,她穿着整洁的女仆装等候着她的主人,胸前别着的胸针的宝石反射着烛光,她昂首挺胸,时不时摸一摸。 阮时衡走到了她的面前,夸耀了她胸针的美丽别致和与她的般配,在克丽丝的神情越发骄傲飘然的时候,阮时衡忽的开口问:“林德管家先前是庄园的花匠么?” “你怎么……”克丽丝脱口而出,而后表情僵住,硬生生的扭转了自己的话,“你怎么胡说八道,我们管家可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专业的管家,曾经服务过一位公爵!你可不要胡说八道!” 她强调着自己的话,提着裙摆走远了。 夜晚,他们同夫人一起用餐。 女人依旧浓妆艳抹,阿宋坐在她的右侧,看着她葱白的手指与红色的蔻丹,她的指甲并不算长,几个手指上都带着指环。 几个玩家眼神一对,阿宋便清了清嗓子,开始对夫人进行一片天花乱坠的吹捧,并且表示自己会看手相,将夫人的手来回摸了个遍。 一旁的管家脸色难看,再适当的时候进行了阻止,提醒他们可以用餐了。 阿宋对着余岁和阮时衡的方向点了点头,阮时衡见状,看着夫人开口。 “您的女儿,是很喜欢乐器吗,钢琴与小提琴之类的乐器?” 夫人的脸色沉了沉,说:“迪莉娅喜欢,她必须喜欢。” “那您一定也很欣赏那些乐器吧。” “我对那些东西可没兴趣,侦探先生,与其探听我的爱好,不如早点告诉我,我可怜迪莉娅到底是被谁害死的。” 夫人似乎在竭力忍耐着不悦,刀尖划过餐盘发出刺耳的响声。 阮时衡微笑道:“放心吧,夫人,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答案的。” 晚饭用完后,夫人去了花园散步,管家林德站在她身旁,看着她抚摸着那些花的花瓣,眼里带着爱意。 “夫人,我觉得您花园的这片花丛,开的比其他地方的花要好上许多呢,我也是很爱花的人,不知道明天是否可以移植一株去我的花园呢?” 余岁摘了眼镜,清俊的面庞带着让人无可抵挡的笑容,风度翩翩的对那位夫人开口。 夫人呆愣愣的看着他,脸庞有些泛红,虽然在夜色的遮掩里并不明显。 “如果你想的话,当然可以。” 夫人晕乎乎的说,然后被林德扶住了手臂,她像是陡然清醒一般,在她想要拒绝的那一刻,余岁便又说话了。 “夫人真是美丽又慷慨。” 他的赞美看起来格外真诚,夫人抿了抿唇,没再说话了。 不远处的小洋房忽的响起了钢琴声,夫人惊恐地朝着那个方向看去,死死地拉着林德的手,林德用力的回握,她的呼吸才慢慢地平缓下来。 “是谁在这个时候弹琴,林德,你明天便去把那些该死的乐器给我丢走!” 她的异状被余岁尽收眼底,他不慌不忙道:“夫人,兴许是我的同伴在弹,我想他弹得是埃里莫拉德的《夜的第七章》,特地送给夫人您的,如果您不喜欢,那我便让他停下了。” 夫人反驳的开口:“不是《夜的第七章》,是他的《月夜的谎言》,它们虽然前几个小调很像,但并不相同。” 这是死去的迪莉娅的书柜里书本里收纳的钢琴谱的内容,不是好好翻看过的,根本就不知道。 “看来夫人对钢琴曲还是十分熟悉的。” “听多了那烦人的噪音罢了,林德,回房间吧。” 夫人有些不耐的说,钢琴声虽然停了,但她赏花的兴致也没有了。 花园只剩下余岁一个人了,阮时衡走到了他的身边,对他点了点花丛。 “确定被埋在这里面?” “很有可能,既然游戏关卡给了我们线索,就不可能让失踪的两个人离开这个庄园,白天的时候阿宋他们就已经寻找了地窖和阁楼,确定没有藏人,那只有一个可能。” 女佣和厨师,以另一种形式存在在这个庄园里,比如说,这些花下面。 “如果今晚他不来?” “那么明天我们就自己挖,但我觉得他会来。” 余岁面上带着胜券在握的笃定,微笑都带着从容。 阮时衡发觉,这些主角真的有自己各自的性格魅力,而这份似乎刻在骨血里的意气风发与自信笃定,和曾经望着他的那个人十分相似。 他们先前就和队友们打了招呼,没有回房间,留在了花园里。 花园的深处是个很方便的观察场所,在繁花锦簇的一角,足以将人的身形完全遮蔽。 除了窥视,也很适合交媾。 野外louchu/jibachahua 不知道是从谁开始的,又或者是不约而同的意动。 在这夏夜晚风中的开的烂漫的花丛,头顶挂着的弯月在云层中朦胧。 阮时衡本只享受一个吻,但事态却逐渐滑向不可控的方向。 原本只是带着些温情暧昧的相触,舌尖游移着邀请彼此共舞,但面前俊美到妖异的男人动作却越发强势。 阮时衡不是这么乖乖示弱的人,面对栾玉他是诱惑与引导,面对余岁则是想要角逐了。 余岁昨天的吻技也并不如何,但是他学习的很快,进步的也非常快。 他将阮时衡呈现出来的技巧,尽数的用回他的身上。 阮时衡开始还是占据上风的,最后却败下阵来。他的舌尖都已经发麻,想着这难道就是天赋异禀吗? 在刚刚的交锋里,他早就被亲出了反应,正在努力的用呼吸平复。 余岁却看起来平静许多,若不是变的殷红的唇和下腹的鼓包,他现在直接去出席一些大型商业晚会都没有问题。 而也就是这个看起来十分端庄正经的人,像是在品鉴把玩着什么古玩玉器似的,慢条斯理的拉开了他的裤链,抚摸着他起立的老二。 阮时衡微惊,虽然他向来玩的开,但是从来没有试过在外面,这种开放的环境,虽然他们躲在隐秘的一角,可只要有人走过来,还是可以看得见。 “我可没有在野外路阴的癖好。” 阮时衡按住了他的手,虽然他是喜欢肉欲之爱不错,但也不是精虫上脑,脑子里只有这一件事的。 如果被发现了,就算这只是一个关卡,那也实在是让人无地自容。 “如果他今晚要出现,只会在深夜出现,这里是一个盲角,只要你叫的小声点就好了。” 余岁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过阮时衡流水的龟头,眼眸像是雾化的黑,话音里带着低低的笑意。 他本来也打算这么放过阮时衡的,如果阮时衡不说出那句话的话。 阮时衡无疑是个经验丰富的人,不管是演戏还是懂得怎么去讨好男人的鸡巴,知道怎么样挨操会让自己舒服,由是他这种拒绝似乎显得难得可贵起来,说明他缺乏这种相关经验甚至是从未尝试过。 余岁是个独占欲很强的人,既然阮时衡的第一次不在他这里,那么总有些要在的。 阮时衡的老二不大,哪怕硬起来也就八九厘米,和他这幅健硕的身体截然相反。 腺液流了余岁满手,滴落在阮时衡的裤子上,洇出深色的痕迹,在撸动的时候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从性器获得的快感无疑是十分直接的,阮时衡喘息着,手指抓紧余岁的衣服,靠在他的身上眯着眼享受被手淫的快乐。 不大的几把似乎成了余岁手中的玩具,他从柱身爱抚到低,揉弄着尺寸同样小的卵蛋,让柱身变得红皱皱的,可怜兮兮的吐着黏液。 夏夜晚风携着花香吹拂过他的面庞,提醒着他现在他正处于一个开放的环境里,这种在野外袒路着鸡巴被人随意玩弄的感觉似乎加剧了快感,那种快感堆叠起来,没几分钟,阮时衡便无法控制自己射精的欲望。 “你真的好骚,这里摸摸就要流水了,操一操就会射了,也太不听话了。” 余岁弹了弹蘑菇头,眼神落在了一旁的花丛上。 他从中折了一支小花,那种花的枝细且平滑,花朵是漂亮的淡红色。 在阮时衡身体紧绷着就快射的时候,他感觉到什么冰凉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尿道。 “好胀……啊……好奇怪……拔出来……啊……” 阮时衡很快就明白了余岁想做什么,他捏紧了余岁的衣服,身体忍不住的颤动着。 “它得吃点教训,才会学乖。” 余岁安抚似的说,手上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果断。 那只如玉似的手抓着流水的骚鸡巴,手指念着漂亮的花,从张着的马眼里插进去。 尿道酸胀的感觉极其陌生,那冰凉细长的异物一点点的进到了底,像是某种长久的几欲令人疯狂致死的酷刑。 “不要再进了……唔……好酸啊啊啊啊……” 阮时衡大腿内侧的肌肉忍不住的颤动着,射精的出口被堵住,那股要射不射的酸麻的感觉在细微的疼痛与阻滞感中交融,隐隐转为了尿意。 柱身被细长坚硬的花枝弄得鼓胀胀的,原本半软的鸡巴又硬挺起来,柔软的花瓣触碰到了龟头,溢出来的淫水让花都带上了淫贱的骚味,在相互摩擦碰撞里,像是若有若无的亲吻。 “看,多漂亮。” 那被他按在地上微张着唇因为无法射精而隐忍着的男人,在他眼里更漂亮。 那骚鸡巴笔直的朝着天的方向,顶上羞怯的缀着朵花,像是待拆的滋味甜美的礼物。 hua园挨caoniaojing 夏夜也并不是时时有风的,更多的是无处不在的流动的热意,虚虚的浮在人的肌肤表层,舔舐着滚落的汗水。 周围是花与枝叶,繁杂的味道混合着淫水的骚味一并徘徊在这方寸之地,让人骨血里烧着的足以摧折理智的欲望更加高涨。 余岁折了一旁的玫瑰用手捏出汁液当做润滑剂抹在阮时衡已经微微湿润的饥渴的穴里,大鸡巴操进去的时候带出来混合着骚水的红色的汁水,顺着股沟下滑。 “你看你这样,像不像你这骚穴被我破了处?” 阮时衡的双腿被折成M型,青肋盘绕的粗大性器在他的肉穴里进出。 听到这话他没吭声,但后面夹着男人肉棒的屁眼缩的更紧了。 余岁的动作并不急躁,但是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在缓慢的抽出来的过程里,让那骚媚的穴充分的感受着大鸡巴的热度和形状,然后恋恋不舍的吮吸着献媚的挽留,在下一次被填满后获得极大的满足。 阮时衡的上衣也被拉起,皱巴巴的推在锁骨下方,路出了饱满的胸肌和漂亮的腹肌,人鱼线顺着肌肤纹理随着身体细微摆动带来极大的视觉享受。 压抑着的从鼻腔或者喉咙里挤出来的断续呻吟似乎更加刺激余岁的性欲,那鸡巴在肉穴里气昂昂的鼓胀高挺着,同谄媚的骚穴尽情的亲昵。 他有时刻意的不去操弄阮时衡的敏感点,龟头撞击着别处,在某个瞬间又浅浅的略过或者是按压过骚点,粗硬的阴毛恶劣的磨着细嫩的肉穴口,磨得阮时衡浑身发痒发颤。 那股痒意和不满足足以把人逼疯,像是被浪潮推到悬崖顶端却要落不落,又像是千万只蚂蚁在敏感的肠道里作乱,爬到骨髓里随意作乱。 “痒……唔啊……骚穴好痒……快点插……呜……” 阮时衡的声音里带着急迫的催促的颤音,发了大水的骚穴真的痒到极致,恨不得自己的屁眼被大鸡巴操穿操裂。 他的屁股不断地扭动着,追逐着体内的大鸡巴,眼尾因为情欲被烧的通红,他的手胡乱的粗暴的揉捏拉扯着自己的奶尖,试图从中得到更多的快感。 他的骚鸡巴因为没法射,只能直挺挺地朝着天路着,不断地往外溢出淫液,柱身因为堵塞而变得微微发紫,整根鸡巴被淫水打的湿漉漉的,阴毛也狼藉一片,也同主人似的是个欠玩的婊子货。 “别发浪了,你要是再叫的大点声,整个庄园的人都能看见了被人操的婊子样,然后轮奸你。” 余岁对着阮时衡的鸡巴扇了一巴掌,把骚鸡巴打的乱晃。 明明是瞧着风度翩翩斯斯文文的人,在床上却总是不吝啬的用言语轻贱着身下的淫物,好似高高在上,但其实鸡巴都舍不得拔,看着他动情隐忍哭泣的模样都能颅内高潮。 余岁这话本是戏谑的玩笑话,但是似乎隐隐有声音从远处传来,余岁止了笑,俯下身同阮时衡相贴,手指按在了阮时衡的唇上。 鸡巴一下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阮时衡的手揪紧了一旁的花枝,枝叶被惨兮兮的折断,垂落在地面上。 阮时衡正好被顶到了敏感点,他死死地咬着唇用手捂住避免自己发出声音。 脚步声由远及近,一道身影在花园里停了片刻,他又从花园里走了过去,去往了小洋房的方向,没等多久,那个人又拿着铲子回来了。 阮时衡和余岁的呼吸都放的很轻,听着不远处的人铲土的动静。 遮笼着月光的云层不知何时飘走了,清冷的银光将一切照的清晰,包括管家林德的脸。 阮时衡和余岁都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可这个时候他们谁也顾不上去想。 阮时衡几乎都能感觉到肠道里那根灼烫的鸡巴的经络形状,他平复着呼吸,呼吸交融,徐徐的拂过彼此的面容。 在不远处挖土的动静里,阮时衡缩了缩后穴,有规律的绞着身体里那根肉棒 余岁的目光蓦得沉下来,迎上了阮时衡似笑非笑的眼眸。 余岁是个对于床事掌控欲很强的人,恰好,阮时衡也是。 他会默认放弃主动权来获得快感但是并不是代表他一直放弃,只要是合适的时机,他又会夺取回来。 阮时衡微微抬着腰,让那被操的软烂糜艳却仍不知满足的穴肉吞吐着余岁的大鸡巴,看着余岁上下滑动的喉结,含咬了上去,舌尖在上方暧昧的游移轻舔。 “我可不想被人轮奸,光是吃你的鸡巴,我的屁股都要受不住了。” 他用气声在余岁的耳边低语,放肆的招惹他。 高温紧致的被男人的大鸡巴捅开了的软穴吸吮着能让自己高潮的性器,在这片花香迷乱的地方,越发淫浪的勾引着人。 余岁可不想真的让人发现阮时衡这幅情态,他将浊气一点点吐出,忍耐住此刻将阮时衡按着狂草的冲动,而阮时衡偏生舌尖还在他喉结上打着圈勾引挑衅着他,将欠操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他眼眸黑沉沉的同阮时衡对视,阮时衡对他扬了扬唇角,一如初见时他给他点烟的模样,可那种引诱的神情却冲破了迷迷蒙蒙的烟雾,直白裸路在他面前,邀请着他狂欢。 性器小幅度的在穴口进出磨蹭着,卵蛋挨着着被摩擦的发红的屁眼,热乎乎的贴着,发出细微的动响,黏液拉出淫靡的丝线,缠人至极,也磨人至极。 花园里,正在挖土的林德动作很快,他将裹着泥土的一株花移栽在花盆里,又将土重新埋填了回去,将痕迹遮掩的严严实实。 他搬着花盆,看着上面的泥土,打算就放在花园里,让明天那个对着夫人笑的可恶侦探自己来拿。 他朝着花园深处走过去,对里面藏着什么一无所知。 花园深处的阮时衡和余岁几乎同时屏住了呼吸,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阮时衡心脏不可控制的高高的提起,虽然现在黑灯瞎火的,但是只要林德朝着这里面靠,还是能看见花丛后面有两个交叠的人的。 这种极其有可能被发现的心悸让阮时衡的身体越发紧缩,连余岁都忍不住紧张起来。 哒。 哒。 哒。 脚步声停了下来。 林德将花盆放在地上,对于背后几步之遥的地方并未有好奇心,将工具也放在一旁,离开了花园。 在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花园之后,阮时衡松了一口气,连带着那夹得紧紧的让人动弹不得的甬道也放松了下来,让那根大鸡巴直接插到了顶,狠狠地撞击在了敏感点上。 那被堆叠的快感爆发,连带着险些被人发现的在野外裸路偷换的禁忌快感一起涌出,让阮时衡就这么高潮了,脚背绷的紧紧的。 余岁被他夹得很紧,一时不防也射了出来。 一股股精液射在身体里,让阮时衡的叫声越发淫媚起来。 “前面也想射……唔啊……难受……” 阮时衡的手抓着余岁的衣服,余岁享受着高潮的愉悦,看见阮时衡鸡巴惨兮兮的模样,大发慈悲的将那根坚硬的花枝从阮时衡的鸡巴里抽了出来。 尿道的堵塞一下被疏通,那些精液却没有喷射出来,因为憋了太久甚至有些回流,抽搐似的吐出了两口精液,而后尿液夹杂着精液稀稀疏疏的一股一股朝外喷着,像坏了的水龙头。 如此可怜的作态,却让余岁更加兴奋了起来,他眼睛几乎都看直了,吞咽着口水。 他才射精没多久的鸡巴又在阮时衡的体内跳动兴奋了起来,尿液和精液他们小腹处弄得乱七八糟。 余岁却似一点也不嫌弃一般,将液体在阮时衡的腹肌出推开,一边骂着阮时衡骚货一边狠狠地操他。 “唔啊啊……顶到了……啊啊慢点……哈……慢点……” 一旁无辜的花枝遭殃,在夏季晚风里被触碰的胡乱摇摆着。 阮时衡才射精高潮没多久,又被迫的卷入到了新的性爱漩涡里。 风吹在他赤裸裸的身体上,在恍惚的迷乱中他仿佛一条发情的母狗,在野外吃了一肚子的精。 他最后几乎都没了回房间的力气,余岁帮他穿戴好衣服,让他靠在了一旁。 他则是用林德留下的工具挖开了那片泥土,借着朦胧的光,看见了还未完全腐烂的属于人的躯体。 腐臭味袭来,他有些厌恶的重新埋上,搂着阮时衡的腰回了客房,在上楼梯的时候索性直接将阮时衡抱了起来。 阮时衡刚想推拒,却听见他说:“你要是这么上楼,骚屁股没夹紧把吃进去的精液给流出来了,我不介意今晚再多做几次。” 阮时衡收回了手,默默地闭上了眼。 他今晚已经爽够了,真的可以了。 在逃生游戏里被空气玩nong 第二天清晨,阮时衡依旧在余岁的房间里醒来。 余岁已经在床边穿戴整齐,他有些疲倦的打了个哈欠,晃悠着走向浴室。 他昨晚就把体内的精液给清除来了,背部有些划痕,是昨晚动情挨操的时候被枝叶是石子划的。 他洗漱好后,和其他玩家们一起吃了早餐。 余岁说了他们昨晚的发现,阿宋激动起来。 “那是不是就能证明凶手就是这个夫人了,不然我们现在去看一下花园里的那具尸体是不是厨子或者女佣?” “不用,还需要验证一件事,就可以推算出谁才是那个有动机的凶手了。” 其他人一愣,似懂非懂的点头。 阮时衡他们来到了夫人三楼的鉴赏室里,那里挂着琳琅满目的油画,看起来高雅又昂贵。 被请到这里来的夫人表情有些厌烦,她皱着眉走进来,看见余岁的时候表情才缓和了一些,将看脸的特质发挥的淋漓尽致。 “你们叫我来这里干什么,这儿不过就是我的收藏室而已,和迪莉娅的死有什么关系?” “夫人,稍后您就知道了,不过我想和您探讨一下这些画作,这幅画当初我记得是以三千万被拍卖走的,原来是被您拍卖走的,这种画的价值,对夫人您倒也般配。” 阮时衡触碰着画的画框,看着刻在木制相框上的东西,面上带着笑容。 他的嗓子有些沙哑,赞美人的时候目光缱绻,在嗓音的衬托下仿佛在说情话。 其他队员知道一定有情况,目不转睛的盯着夫人的脸,余岁却是面色一沉,镜片下的眼睛闪过暗沉不悦的光。 这个男人怎么和什么人说话,都像是在勾引人? “这当然,只有最美丽最昂贵罪有气质的东西,才能配上我。” 夫人昂了昂下巴,十分受用奉承的说。 阮时衡又说了另一幅油画的价格和内容,她也是欣然点头答应。 “啊,抱歉夫人,刚刚那副画似乎是我记错了呢,那副画好像不是三千万,这幅画才是,夫人您也记不清吗?” 阮时衡这话一出,夫人的脸色就微变。 “这都是别人买来送给我的,我又不时常去看,再说了我有这么多藏品,记不住也是正常的事,”夫人为自己解释人,然后提高了声音,“好了侦探先生们,你们应该去调查迪莉娅是谁害死的了,而不是在这里对我问个不停。” “不用了,夫人,我们已经知道答案了。” 余岁淡淡地说,阿宋他们也摩拳擦掌的点头,。 没错,就是夫人自己指使人杀害了她的女儿,并且将参与的人杀死! “你们确定吗?” 夫人的脸色有些古怪,她的嘴角勾起生硬的笑容,那张扑了许多粉的面庞在光下显得青白。 “真正的迪莉娅并没有死,她不就活生生的站在我们面前,不是吗,迪莉娅小姐?” 阮时衡接话,看着面前这个打扮的贵气的女人。 准确的说,是少女才对。 夫人大惊失色:“你们胡说什么!” “真正的夫人,也就是你的母亲,才是那个死者吧,虽然她是一个侏儒,但无论如何也无法伪装成一个女孩的。” 余岁解释,其他队友也是一脸懵。 “什么?这样吗?我说怎么有点怪怪的。” 陆茹摊手说:“看,我就说了吧,真正的贵妇衣服怎么可能那么少,而且哪里会有小女孩穿那么老气的款式啊。” “不可能!你们是怎么猜到的!” 夫人,或者说是迪莉娅,有些失控的尖叫道。 队友们也很好奇,余岁开口解释缘由。 从一进庄园开始,游戏就给了第一个迷雾讯息,马车。 林德说有马车在等着夫人,其实后面还有几句话,是说有生意要去谈,而余岁他们在询问过新进来的女佣后,得知这座庄园的主人也就是夫人,其实非常神秘,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她的模样。 管家林德的配合,大家会先入为主的认为眼前的迪莉娅就是真正的夫人,一旦顺着这个思路去寻找,就很难知道真相了,但只要对着一点存疑,其他地方处处是线索。 包括队友们说的死去的女孩面庞太成熟或者说老气,根本不想真正的小女孩,衣橱里过少的衣服应当是被处理过的,以及面前夫人化着浓妆,就是为了遮掩住自己过于年轻的真实面容。 但是肌肤是会暴路人的年龄的,就算她再怎么涂抹自己的脸,手也能将她年轻的事情展路一二,更何况阿宋碰过她的手,知道她的指尖是有茧的。 一个养尊处优的夫人手心怎么会有茧子呢,除非她日复一日的练习着什么,钢琴、小提琴以及大提琴,她明明说自己不喜欢那些乐器,但是却能准确的说出厚厚的乐谱里鲜为人知的乐曲的名字与区别。 女佣艾琳达除了留下自白书和不易让人发现的珠宝外,还有一些小纸条夹在衣服里,记录着夫人的日常作息规律,上面写着夫人特别痴迷于欣赏油画,但不是欣赏艺术,而是欣赏价值,因为夫人会在画框上刻下自己买下花时花费的金额,而这些记录的如此明显的事情,眼前的‘夫人’却一无所知,暴路了她强行伪装的事实。 消失的厨师那封没来得及寄出去的信,他信里提及的能拿到一大笔钱的事情或许就是他发现小姐意图杀了夫人取而代之的事。 而管家林德,其实之前并不是一个管家,而是花匠,他和迪莉娅无疑是互生情愫的,在三楼的那个房间里,迪莉娅日日可以注视到在花园里劳作的人,而花园里的人,也可以日日的注视着她。 迪莉娅或许早就想好了杀人后要用到的替死鬼,那个叫做艾琳达的女佣,但凭借她一个人可能很难完成这一切,管家林德和那位名叫克丽丝的女佣或许帮了不少忙,而那个厨子可能就是需要被处理的意外。 “牛啊,还能这样。” 阿宋鼓掌,其他人也目瞪口呆。 “哈哈哈哈不愧是大名鼎鼎的侦探,是我又怎么样,我讨厌她讨厌她讨厌她!她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不幸加在我的身上!为什么!我才不要做她的傀儡,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给她下毒,但我又不愿意让她就那么在梦里松快的死了,我拿着枕头,我捂死了她哈哈哈哈,她也不过如此而已!” 迪莉娅笑的癫狂,甚至有些歇斯底里的味道。 她那副佯装成熟的表情终于伪装不下去,泪水打湿了妆容,面上变得黑黑紫紫,可怜又吓人。 收藏室的门后出现了白光,提醒着玩家们关卡结束了。 阿宋:“这……如果我们给出的答案,是迪莉娅被她杀死,那我们算不算通关啊?” “可能会一起死在这里,给她的花园当花肥吧。” 阮时衡摊手,径直走向了白光。 余岁和他一起并肩走出去,下一刻他们出现在了白色的休息厅。 不远处的阿宋看见了他们,赶紧 跑了过来。 “上一把谢谢大佬带飞啦!下局能不能试试一起进入?” 阿宋觉得上把的解谜关卡真的怪坑的,谁能想到是女儿和母亲角色互换了啊,眼前看着就聪明的俩大佬,大腿不抱白不抱啊。 在这种一不小心可能就死了的游戏里,有靠谱的队友简直是让人泪目的一件事。 阮时衡和余岁都没有说话,阿宋也不失落,继续笑嘻嘻的说:“别看我这样但其实我跑步特别快,我可是短跑冠军,而且我可以把我对这个游戏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你们也不需要对我有什么保证,只要一起按下进入按钮就可以了。” 阮时衡看向了余岁,等他的反应,反正余岁是男主,他跟着他走。 “好。” 余岁答应了,他们才进这个游戏不久,对游戏的了解其实还并不够。 他们原地休息了一会儿,阮时衡看着自己新得到的技能卡。 【名称】:绝对服从 【等级】:D级 【说明】:魅惑NPC,使得它对你绝对服从三分钟,注:只对C级极其以下的关卡NPC生效哦 阮时衡觉得,这个游戏似乎也不太正经,和他的系统有的一比。 说到自己的系统,阮时衡才发现小精灵好久没出声了。 系统:宿主我一直在,只是这个世界难度大,我好容易被发现,所以不怎么说话,对了,宿主炮灰了一个人,因为对方是一夜情对象,所以只能获得体能加成哦,已经安排上啦! 阮时衡:……好。 在大厅里人渐渐少的时候,三个人一同按下了进入按钮。 世界由白转暗,眼前是凋敝荒败的宿舍,铁床锈迹斑斑,木桌摆在中央,几个人挤挨站在一起。 阮时衡却是坐着的,手里和人一起握着一支笔。 旁边的蜡烛烛火飘摇,像是随时会熄灭。 “喂喂喂,你们两个快点好不好,不要磨叽啦,赶紧开始把,不是说好要收集校园灵异传说嘛,可不许反悔啊。” 扎着的高马尾的穿着校服姑娘催促着,阮时衡则是和坐在对面的玩家面面相觑。 “不是吧,收集灵异传说,这又是个被鬼追杀的惨痛关卡吗?” 阿宋看见自己和两位大佬一起卡进来,这个心还没放下来呢,直接被噩耗暴击。 昨晚阮时衡对面的玩家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头不羁的自然卷,脸色不怎么好看。 诚然,明知山有虎还非得去送菜的这种场面,没人能脸色好。 站在房间里的人有七个,除去这个穿着校服像NPC的人外,阮时衡决定叫她小红,因为她穿着的校服是红色,其余人分别是余岁、阿宋、卷毛、穿着蓝色外套的女人蓝姐、脸色惨白的大叔和看起来一身正气的寸头哥。 “我来。” 余岁走到了卷毛身边,看着他和阮时衡相握的手提出了更换的请求。 “不行,人都是定好了的,快点啊,等会儿时间就要不够了,如果第一个都完不成的话,那干脆当做失败就好了。” 小红催促的说,话里的意味很明显。 这赶鸭子上架的场面,阮时衡和卷毛对视了一眼,把笔尖落在了纸张上。 冷风从半开的窗户里吹了进来,将老旧的木制框开合窗户吹得吱呀乱响,猛地拍打在窗柩上,砰的一声,让人的心都一颤。 当笔尖落在纸张的时候,台词似乎自动的从嘴里说了出来。 “笔仙笔仙,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若是与我续缘,请在纸上画圈,笔仙笔仙,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若是与我续缘……” 机械的重复的念着话语,手在纸张上不断地画着圆圈,那从自己口中吐出的声音让阮时衡都觉得十分陌生。 烛火闪烁,小红的表情期待,其他人则是各自沉着脸。 不止念了几遍,笔似乎不需要他们两个人的推力而自动的在纸上转了起来。 卷毛面色发苦,都不太能控制自己僵硬的手。 “笔仙来了笔仙来了!你们快问啊!” “问问问什么?” 卷毛有些磕巴的说。 小红着急道:“问我们之前约好的啊,快点!耽误下去笔仙大人要生气了!” “笔仙笔仙,玉子会答应我的告白吗?” 阮时衡嘴巴似乎不受控制的说出了这句话,那支笔慢悠悠的挪到了‘是’字上面。 “笔仙笔仙,我能和虫虫和好吗?” 卷毛似乎也被控制了,僵着脸说着,笔尖挪到了‘否’字上。 小红指了指自己:“我的呢!” “笔仙笔仙,赵彤可以见到自己想找的人吗?” 手里握着的笔却剧烈的晃动了起来,似乎在左右摇摆着,晃动的幅度大到阮时衡几乎握不住。 “算了,把笔仙送走吧。” 小红,也就是赵彤失落的说。 在阮时衡和卷毛准备画圈送走的时候,那支笔晃动的更厉害了。 在一瞬间,卷毛没抓住,那支笔飞了出去。 “不是我自己松手的!不知道是什么……” 卷毛连忙解释,慌的一批。 “我们相信你。” 寸头哥安慰地说,毕竟这看着就很刻意,虽然他这么说,但卷毛并没有被宽慰到,反而更心塞了。 一阵狂风猛地吹进来,蜡烛忽的一声熄灭,整个室内陷入了一片黑暗。 “快跑,笔仙没送走,很可能会抓一个替死鬼的!” 赵彤话音刚落,就跑了出去,一会儿就没影踪了。 “我曹,开始的这么突然吗,我们要往那儿跑啊?” 阿宋懵逼,看向了余岁和阮时衡。 蓝姐表示:“先跑再说吧。” 房间里像是忽然降温,似乎一下跌至零点以下,让人有些无法呼吸。 玩家们一起夺门而出,余岁和阮时衡也不例外。 “这似乎又是个有剧情的逃生剧情。” 余岁带着阮时衡往楼梯的方向走,阿宋紧紧地跟着他们。 “后面,后面有东西!” 阿宋忽然大叫了一声,让人心一颤。 阮时衡和余岁向后望,一身红裙的女鬼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趴在墙上,速度极快的追着他们。 阿宋一边‘啊啊啊啊’一边跑,一把抓着阮时衡的手,让阮时衡抓着余岁的手,爆发了短跑冠军的应有的气势。 身后的披头散发的女鬼也不甘示弱,四肢并用像是一只蜥蜴,长发卷向了阿宋。 阿宋为了躲转身换了方向跑,被迫松开了阮时衡的手。 那女鬼却不管他,径直朝着阮时衡的方向袭击。 阮时衡跳过扶拦躲过那如同细密的虫子一般的头发,绕了个圈又到了余岁身边。 那女鬼战斗力十分猛,一会儿竟然爬到了他们前面, 猛地下落,红色的眼睛在黑发中若隐若现,抓向了阮时衡。 阮时衡和栾玉手里都捏着卡牌,但他们都不打算现在用。 余岁将阮时衡推到一旁,将女鬼的头发扯到一旁,朝着楼下去。 “分开跑!我引走她!” 余岁的声音消散在空中,阮时衡有些诧异的他的保护行为,抿了抿唇,没多言的往另一个方向向下走。 可这栋荒废破败的宿舍楼似乎有什么迷障,阮时衡看着自己向下走却从三楼跑到四楼,便知道那只女鬼大抵是针对他的了,余岁就算引开也没用。 如他所料的,女鬼的声音出现在了走廊尽头,朝着他扑过来。 在阮时衡准备躲的时候,一股力量将他拉进了一间宿舍里,与此同时宿舍门紧闭,他被甩到了只有木板的铁架床上。 熟悉的冰冷和僵硬,阮时衡却诡异的松了口气。 “见凌?” 他叫出了那个名字,空气中的冷流几乎凝为实质。 一只冰凉的手指插进了阮时衡的唇里,搅动着他的软舌,无声地做了回应。 阮时衡感觉到冰冷的呼吸洒在他的脖颈处,类似于嗅闻的动作让他的鸡皮疙瘩忍不住冒了出来。 阮时衡心里有些拿捏不好了,问了系统。 系统:对,是他。 系统虽然不能剧透,但是还是可以说是不是同一个鬼的。 阮时衡这次进入到游戏里的服装是白色衬衫,薄薄的一层,由是鼻息喷洒在上面时的触感格外的明显,下一刻被含弄的感觉清晰的出现在了胸前,乳尖被隔着布料轻轻碾磨着,白色的布料被洇湿变得半透明,奶尖顶着布料,看起来格外的欲。 阮时衡不知道见凌是不是故意报复上次的事情,他被困在薄薄的床板上不能动弹,也看不见见凌,只能感受着他的气息和动作,仿若被空气玩弄着。 胸乳忽的大力被人揉捏着,让阮时衡发出了轻轻地痛呼。 下一刻他的嘴唇就被狠狠咬住,带些阴郁的似乎要将他剥皮拆骨的吃进肚里。 门板外,女鬼在拼命挠门。 不是,她怎么进不去啊喂??? 当面NTR(透明人play,在zhongma面前被cao) 阮时衡其实是有些脑袋空白的,他的视线看不见身前的人,却清晰的感受着自己正在被人玩弄着。 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哪怕他知道眼前的是见凌,但那只能消减他心中的恶心感却无法消减他的微妙感,尤其是在眼下这种情况。 高大的男人四肢以一种僵硬的姿势被摆弄着,领口大开路出硕大的胸肌和缀在上方暗红色的奶尖,胸前像是被人狠狠地抓弄着乳波晃荡,可室内只有他一个人,带着些让人微微发麻的诡谲的色气。 阮时衡看不见听不见,眼神穿透过空气看着斜上方斑驳掉漆的白色墙壁,在奇怪的地点加上奇怪的感觉,让人有种荒诞不经的恍惚感。 冰冷的气息呵在他的奶尖上,那儿早就在揉捏中敏感的立起,从柔软的小葡萄变成硬邦邦的小石子,挺立在那被揉抓的遍布着红色指痕的大奶子上格外的淫靡。 门外,那只女鬼依旧在不屈不挠的专门。 指甲划在门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似乎下一刻就要破门而入,以一种畸形的姿态出现在人前。 阮时衡有些脊背发凉的,纵然他见过再多的场面,也依旧觉得有些许不适。袒路的胸口冰凉凉的,那凉意还似乎在往下走,手法带着些色情的狎玩,覆笼着他的身体线条。 似乎是察觉到他在发抖和身体凉的过分,那只未曾显形的恶鬼气息凝了一瞬,下一刻外面的渗人的声音便消失了。 女鬼俯首瑟瑟发抖,刚刚一瞬间她感觉到了极为强大的比她厉害百倍的恶鬼的气息,让她动都不敢动,在那股气息消失之后,她手脚并用的火速爬离了现场。 破败的女寝内,气温似乎有微微的回升。 阮时衡感觉到自己的四肢并没有那么僵硬了,但仍然感觉到有东西攀附在自己的身上,感受着他的心跳与体温。 “碰不到你。” 阮时衡的手从身前划过,只能捕捉到空气,那感觉有些神奇,他甚至笑了起来。 见凌的动作停了下来,因为是规则以外的侵入,在这个灵异逃生的关卡里他受到了限制,只能隐没自己的身形和声音,悄无声息地靠近着这个男人。 看见他笑的样子,见凌看的有些出神。 涌上心头的感觉难言又复杂让他一时无法分辨也无从得知来由,好似被握紧似的连呼吸都要停止的渴求到极致的疼,又像是已经拥有过又寻找到的狂喜。 这个男人迷人又危险,好似怎么窥探也只能得知一面,总能有让他意料之外的反应。 他贴近了阮时衡的脖颈,感受着他吞咽的动作,咬在了他的脖颈处,活像一只摄取人气血的精怪。 阮时衡有些吃痛,那冰冷的唇舌似乎又像是安抚似的在他的肌肤上舔舐游移着,手上动作不停地脱下了他的裤子。 半勃的下体暴路在空气中,或许是因为身体资本小的原因,周围生长的阴毛也是稀疏的,半遮半路的透着骚。 阮时衡想,还好这个游戏每进一个新关卡,身体数据就会被刷新,包括衣服和身上的痕迹,不然让见凌看见他和余岁做爱身上留下来的痕迹,这只鬼说不定要怎么疯呢。 阮时衡的两条腿并着,多肉饱满的臀部挤挨在一起,见凌的视线朝着下游移,知道这里面藏着让他心痒能快乐的蜜穴,手指摸过柔软的会阴,手强行的插在了阮时衡的腿间。 冰冷手指让阮时衡忍不住打了个颤,其实他不大想现在做爱,虽然沉湎于肉欲但也不是不分场合的,余岁就在这栋楼里,在他发现那只女鬼有回来找他之后,他肯定也会回来找他的。 “非要现在做不可吗……啊!” 阮时衡才询问出声,两条腿就被人掰开朝着上半身弯曲着,路出藏在股缝间的肉穴,一根手指就这么不由分说的捅了进去,带着些干涩的疼。 “当然是现在,不然等着你又被人带走么,一点也不反抗的挨别人的操吗?” 见凌恶狠狠地说,想起上个游戏关卡的事,仍然恼怒。 哪怕他和余岁是一魂双体的存在,他也仍然妒恨不已。 阮时衡听不见见凌的声音,只能从见凌的动作里感觉到他蓬勃的怒气。 见凌撸了几下阮时衡的鸡儿,用那流下的滑溜溜的腺液抹进穴肉里当做润滑,那已经被男人操了几次食髓知味的身体一会儿就软了下来,接受着男人的入侵。 阮时衡被动的被扩张着,在视线晃动之间,他看见了贴在铁架床旁柜子上的正对着他的镜子。 那镜面残破有些脏污,倒映出来的影子也歪曲不清,朦朦胧胧的照出个大概。 镜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两条腿打开着,肉穴被扩张成一个小圆洞,一合一张着像是吸精的淫窟,这场面既放浪又诡异,阮时衡忍不住扣紧了床板,被自己的模样刺激到,发出了呜咽的呻吟。 唇间似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顶着,阮时衡还未反应过来,那根属于恶鬼的大鸡巴就直直的捅进了他的嘴里,撞击着他嘴里的嫩肉。 阮时衡立马像含住冰棒一样又舔又吸,看不见的鸡巴和被塞满的口腔让这种淫乱更上一层,哪怕嘴里怒张的性器是冰冷的,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仿佛被架在火上烘烤,连面上都浮起了红晕。 口腔湿软高热,见凌舒服的喘息了一声,抓住阮时衡的头发在他的嘴里冲刺了两下,看着阮时衡嘴巴合不拢流着口水的骚样鸡巴胀的更厉害,在鸡巴被舔的湿漉漉之后拔了出来,操进了阮时衡底下那张嘴里。 铁架床在晃动中发出了吱吱呀呀不敢重负的响声,又像是为这人鬼交欢的禁忌场面添了几分情欲的嘶哑色彩。 门外的余岁脚步骤停。 他引开了那只红衣女鬼,但是在下一刻却被鬼打墙似的困住,那只女鬼的目标似乎并不是他,在女鬼离开后不久余岁也终于从鬼打墙中绕了出来,立刻去另一个方向找阮时衡,可没见到阮时衡的踪影。 他下意识的觉得不对劲,于是又回到了最开始出逃的那一楼,楼道空荡荡的,原本的房间也没有了女鬼的痕迹,仿佛阮时衡和那只女鬼都消失了一半,直至他听见了声响。 仿佛摇晃铁床发出的刺耳的声音,余岁盯着这扇门,抿着唇贴近。 含糊不清的声音透过并不厚实的门板传出,像是压在喉咙里的呻吟声和撞击声,余岁瞬间想到了什么脸色阴沉下来,他推开了那扇门,意料之外的他竟然可以推开,可只能推开一个缝隙。 在看见门内的景色时,余岁握紧了拳。 阮时衡像是荡妇一般门户大开的张着腿嘴里发出被操的动情的声音,那淫贱的肉穴被肉眼无法看见的东西大开大合的操着。 似乎像是挑衅他一般,阮时衡忽的腾空像是被人抱起,被小儿把尿似的顶在了门边上,那被操成圆洞的无法合拢骚穴直直的对着他的视线,让他清楚的看见被扩张到极致没有一丝褶皱的肉穴以及里面蠕动的媚肉。 透明的顺着淫水湿漉漉热呼呼的骚穴下流,让人忍不住呼吸微滞,口干舌燥血脉偾张。 他知 道这骚货又多会勾引人身体有多么美味,也知道操进去的时候那种近乎让人迷失自我的愉悦和满足。 心底的阴暗嫉恨愤怒不断地上涌,仿佛看见了老婆的偷腥现场。 阮时衡全然没注意到那双透过缝隙看着他的眼睛,他的脚趾因为快感蜷缩着,被操的吚吚呜呜。 见凌干他从来不讲什么技巧,就是蛮横的操干到最深处,一下一下撞着他的敏感点,让他置身绵密连续的快感里,像是一叶小舟不停地被浪潮推到无法喘息的高点。 他故意干的特别深,让阮时衡发出了更高亢的浪叫。 余岁的怒火和欲火一并高涨,他的眼神阴鸷,知道里面的东西是在故意挑衅他,也下意识的认定那个东西一定是上个游戏关卡里在阮时衡房间里玩弄着他的鬼。 居然可以不放弃的超越关卡的限制追到这里来,余岁想要推开门却发现自己又如那天晚上一般,没法再推动,而他现有的技能卡也不足以应对着眼前的状况。 这种实力的悬殊和阮时衡在他面前被操的情况让他近乎有想杀人的欲望,他被迫的脚底生根一般,明明可以不看却依旧要死死的盯着,压抑的看完了阮时衡被透明人玩弄的全程,舌尖泛着血铁锈味。 见凌明知道自己显形很可能触犯规则,但他仍然路了身形,舔了舔犬齿,冲着门外的余岁路出了一个森冷恶意的笑容。 就算你再不满再生气又能怎么样,这一刻他属于我。 见凌全然忘了门外的余岁是另一个自己,或者是他现在还不认可这个还尚且柔弱的人类,不觉得他们之间的地位平等,带着主体看着次体的高高在上,加上有余岁操了他看中的人这一层原因在,他甚至有些针锋相对的醋意和敌意。 都怪你会招惹人,见凌恋恋不舍的带着些恼怒的咬了一口阮时衡的唇,为了还能在这个关卡里待下去,他不得不离开了。 余岁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指,看着大敞的门以及躺在桌上被操的软软的屁股还夹着鬼精的男人,抬腿走了进去。 门吱呀一声,又被合上了。 被zhongma用大几把惩罚 阮时衡仍然处于高潮的余韵里,在那种放空中被门的响声弄得忽然回神,他撑着胳膊坐了起来,看着走进来的余岁。 系统:啊啊啊宿主怎么办,是不是翻车了? 系统也很紧张,哪怕它知道余岁和见凌其实是一个人,但是宿主和余岁都不知道啊。 看着余岁那张漂亮阴沉的脸,系统总觉得宿主的头上挂了一个大大的‘危’字。 阮时衡没回答他,而是拉上了自己的衣襟。 他上身穿着衬衫,下身的裤子连带着内裤都被抛在桌上,也就是他所在位置的手边。 其实他也没想好怎么去应对,不过他倒也不是很紧张。 “拉什么,按照你贪吃的德性,打一炮就够了?” 余岁按住了阮时衡的手,冰冷的手和刚刚的鬼怪有的一比,像是某种冷血动物。 余岁一用力,阮时衡刚刚扣上的两颗扣子直接崩开了,白色的纽扣弹跳着落在了地板上,发出了声响。 蜜色的胸膛裹着被人玩弄过的痕迹在人眼前暴路无遗,那乳尖还高高地翘着,带着被玩过的红肿。 “你还想再来一炮么?” 阮时衡其实没那意思,但是瞧见余岁的模样,他低笑了一声,身体也跟着晃了晃,那极具成熟男韵味的躯体像是一块上好的肉,引诱着人贴近啃咬。 他的脚像是漫不经心又像是刻意为之一般踩上了余岁胯下鼓囊囊的大包,用脚掌不轻不重的逗弄似的踩着。 “可我没心情了。” 阮时衡有些懒散的答,他知道余岁在生气,也知道自己这样是在惹火。 但那又如何? 阮时衡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来,他在穿过来的时候就发现有这个了,如果他扮演的这个身份是个学生的话,估计也是个不良学生。 他不慌不忙的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吐出烟雾,将烟叼在了嘴里。 他无所谓余岁站在他身前,自顾自的岔开了大腿,用手指去抠自己的骚穴,将里面的精液弄出来。 在不够单纯的情况下,要如何让一个心机深沉的人爱上你或者是想要占有你呢? 当然是要在他心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不论是诱惑风情又或者是荒诞不经的野性,做能从他掌心里溜走的风,让他意乱神迷让他情难自已让他妄图征服,成为他最想仰望最想占据的风景,这样他的眼里还能有谁? 幼嫩的肉穴在主人并不温柔的动作下吐出白浊,穴口的软肉绞紧,像是在排斥异物的进入,又像是不满足似的想将它带到深处。 余岁心神似乎完全被攫取,在这一刻甚至连刚刚的怒火的消失了,只剩下波浪滔天的欲望,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阮时衡的每一个动作,看着他随性慵懒放荡的风情,仿佛灵魂都被这只欲兽操控。 烟尾的火光闪烁着,一点点像上攀爬,留下一小截灰白色的烟灰要落不落的挂在尾端,似乎下一刻就会飞扬着坠落。 随着阮时衡又一次吞吐烟雾,那一截烟灰成块状的轰然坠落,落在了阮时衡起伏的胸膛上,让飞灰迸起。 余岁失神的看着,觉得自己那潜在灰烬中的灵魂似乎也冲破了躯壳的钳制而放纵起来。 阮时衡猛地被推到在桌上,那坚挺的性器不打招呼的直接闯入了松软的腹地,让阮时衡咬紧了烟嘴。 阮时衡被朝着前拖行了一段距离直至屁股悬空,两条腿松垮的挂在余岁的腰上,随着余岁的动作晃动着。 余岁握着阮时衡的大腿,将性器直直地顶操到了尽头,卵蛋和湿润的穴口死死的贴着。 “你用手指动作太慢了,我来帮你吧。” 余岁的声音带着些情欲的嘶哑,不复以往清朗。 灼烫笔直的肉棒大开大合的操着,每一次都能带出些靡浪的红艳的肠肉,将这具躯体里属于被人的精液尽数的卷带出来。 余岁操的很狠,似乎要将这窄嫩的骚穴骚烂,以此作为它吞吃别的男人鸡巴的代价。 阮时衡将烟吸进肺里再吐出来,双重愉悦让他有些飘飘然,他藏住了眼里那抹得逞的笑意,丢了那根还没抽完的烟,看着完全褪去人皮宛若疯狗一样操着的俊美男人,叫的声音更欢愉了些。 可阮时衡大意了,余岁并不是任他随意驱使的听话的狗,而是一只狼。 余岁咬着他的耳朵问:“他操你操的爽还是我?” “是你……唔啊……啊啊啊……是你……是你……” 肉穴被磨到发麻,过于堆叠的快感似乎成了另一种痛苦与折磨,阮时衡的手被衣服绑着动弹不得,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似的承受着一轮又一轮的猛干,腹部被顶出男人鸡巴的形状,仿佛下一刻肚皮就要被顶破。 余岁的手指掐着他的老二,哪怕他的男根已经发紫肿胀仿佛下一刻就要爆掉也得不到丝毫的怜惜。 “啊啊啊……好麻……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呜……” 在激昂的性爱里阮时衡呜咽着哭求,余岁闻言低笑。 “这样不是更好吗,你管不了你这骚屁股我帮你管,被我操烂了不就没别人惦记了吗。” 余岁附身叼住了阮时衡的乳头,吸吮啃咬着,阮时衡呜呜的淫叫,觉得奶头似乎都要被咬下来,在这种恐慌与疼痛的交互里,他夹紧了骚穴,颤抖着高潮了。 余岁大发慈悲的松开了捏着他老二的手,可鼓胀的肉屌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像是被玩坏了一般。 阮时衡几乎崩溃,他用鸡巴疯狂过的蹭着木制桌面的边缘,蹂躏着它企图得到释放,可怎么也释放不了。 “好难受……啊啊啊想射……呜呜呜怎么射不了……射不出来……呜……好难受……” 他着急的看着自己的后方,因为情欲而迷乱的神智满是慌乱,薄薄的水雾覆着涣散的眼眸,让余岁的心尖都在颤栗。 他越发想要玩弄他摧折他让他彻底变为他身下淫贱的母狗,看着他哽咽的可怜模样故作好心啊安抚着他。 “别怕,我帮你。” 阮时衡被他重新抱回了桌子上,手摸上了他的老二。 阮时衡无助又信赖的看着他,倘若阮时衡此刻是清醒的一定知道余岁不怀好意,可他现在神智迷离竟然把罪魁祸首当成唯一的拯救他的希望。 “那你要用什么先来答谢我呢?” 余岁的话语几乎诱哄,等着阮时衡许下什么保证。 “老公帮帮我,呜呜骚母狗的鸡巴真的好难受,想射……帮帮我……” 阮时衡迷蒙的哭求着,胡乱的要去亲余岁,用亲吻讨好着眼前人。 余岁额间青肋微凸,甚至有些咬牙的说:“真不知道你是挨了多少男人的操才能这么熟练。” 可他仍然接受了这种讨好甚至为之悸动,他的指尖在幼嫩的龟头缝隙上划过,残忍的用力一掐。 阮时衡的精液直接喷了出来,飞溅在空中下落,落在了他自己的头发、脸上、小腹处。 阮时衡被余岁从桌上抱了 下来,他的大脑仍然空白,腿软的站不住,滑坐在了地上。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你的东西都喷在我身上了,该舔干净吧。” 那根粗长的鸡巴在阮时衡沾了精液的迷乱的脸上拍打着,咸腥的黏液把阮时衡的嘴蹭的晶亮。 阮时衡看着余岁小腹处的精液,拖着发软的腿抱着余岁跪坐着,探出红艳的舌尖去舔他腹部的精液,却一个不稳,撞进了余岁的阴毛间。 他呜咽了一声,湿哒哒的口水顺着未能合拢的唇下落,将粗硬的阴毛打湿成一绺绺。 “真没用,一点也不经操还敢做婊子。” 余岁嘲弄着,捏着他的后颈将他的脸抬了起来。 他用大拇指擦去了阮时衡唇边的水渍,动作温和又轻柔。 夜半钟声(剧情过渡) 阮时衡被折腾了很久,才被余岁放过了。 他被余岁抱着,脑袋昏昏沉沉。 游戏提醒了他们应该去的住所,有别于废弃的女寝,那是正常的宿舍,里面是上下床。 余岁把阮时衡放在了空着的下床,没有顺着铁架爬上去,而是和阮时衡挤在了一张床上。空间逼仄所以挤挨的紧,余岁从前是不喜欢这种挤挨的,现在却觉得有种莫名的充实,搂着阮时衡睡过去了。 阮时衡第二天是被惊呼声吵醒的。 他睁了眼,看见阿宋站在他面前,面色有些白,似乎连脸上的小雀斑都带着惊恐。 阮时衡还以为他发现自己和余岁睡了才这么惊慌,却听见阿宋颤巍巍的指了指他旁边的柜子。 他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瞳孔骤然紧缩。 那柜子大敞着,血不停地往外流,男人眼睛睁得大大的,面色是死人的僵硬青白。他的四肢被扭曲,以至于他一个成年男人可以被塞进原本难以容纳他的柜子里,一头卷发被血染的几乎变了色。 是昨天那个和他一起被迫玩笔仙的玩家。 阮时衡心里也沉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直面这个游戏残酷的本质,那些昨天还鲜活着的人,可能第二天就会以尸体的形式出现。 那只鬼昨天本是追他的,但是见凌出现了,那只鬼后来就没声音了。 阮时衡正想着,腰上忽然被人捏了捏。 余岁不知何时也醒了,目光沉沉的看着那个柜子,搂紧了阮时衡的腰。 “哎,不管看了几次都觉得不习惯,我之前的灵异逃生关卡也是这样,有人说没就没了。” 阿宋叹气,对于两位大佬躺在一张床上睡觉的事只觉得神仙社会主义兄弟情。 如果他能和大佬贴在一起,哪一个都行,他肯定也愿意贴着睡,太有安全感了。 第一晚就死了个人,玩家们都有些心慌。 比起这个,余岁更关心的其实是其他事。其他人聚在一起商量,余岁和阮时衡却去了偏僻角落。 “从第一个关卡就开始了,你很晚回来的那个晚上?” 他说的当然是见凌,见凌路了脸,让他瞬间想起对方就是那个在第一个关卡里那个村子里的祭司。 他原以为对阮时衡下手的那只鬼是从第二个关卡出现的,没想到要更早。 “嗯。” 阮时衡也没瞒他,把那天的事大概的说了说。 阮时衡对于见凌,其实没什么复杂的感情,既不厌恶也不喜爱,只是觉得他比想象的难缠,不过倒是一个不错的性爱对象,如果他的目标不是余岁的话,他倒是挺乐意和他纠缠的。 余岁凝眉,思考着对策,按照实力,那只能够随性穿行在游戏关卡里的游戏BOSS,目前肯定压制他,但他不能这么被动的让他跟来一次又一次。 余岁的眼里氤氲着黑色风暴,看向一旁没心没肺的散漫随性的男人,心里十分苦恼。 “是不是每晚都要死一个人?” 没有玩过这种类型关卡的蓝姐询问。 阿宋解惑道:“不一定,也不是必死的结局,不都有技能卡吗,有时候技能卡也不需要,但看个人了。” 大家商议着,却什么也没商议出来,不过是努力化解恐惧和焦躁罢了。 可该来的还是回来,夜晚降临,穿着红色校服的赵彤又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该收集第二个了,听说在夜晚十二点在教学楼的第四楼最后一个教室拍照,可以看见很多人哦。” 赵彤脸上带着好奇的微笑,可同行的人没人有这种求证精神,因为那似乎是一定会出现的画面。 他们沉默地到达了教学楼四楼的最后一个教室,教室的门锁只是虚虚的挂着的,在夜里沉寂无声。 从教室里看进去,只能看见一片黑漆漆,像个能吞噬人的怪兽的巨口。 “这次该你们两个去咯。” 赵彤指了指余岁和阿宋,晃了晃脖子上挂着的相机。 余岁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冷漠的走了进去。阿宋看大佬这么毫不迟疑,也跨了进去。 赵彤也走了进去,举起了相机,将镜头对准了站在教室里的余岁和阿宋。 教室很空旷,身处在其中的余岁却觉得有些闷窒感,他手里捏着技能卡,随时可以发动。 寸头哥、大叔和蓝姐站在门外朝着里面望,哪怕里面站着的不是他们,他们心里也紧紧地提着。 阮时衡看向了余岁,技能卡随时为他准备着。 零点整,学校忽然响起了钟声。 赵彤喀嚓一声按下快门拍下了照片,明明只有余岁和阿宋在教室,照片里却挤满了奇形怪状的‘人’。 假yun 在那一瞬间,空气似乎因为高温而扭曲变形。 身为引导NPC的赵彤又是跑的最快的那一个,相机落在地上,阮时衡看着屏幕上的照片,也有些头皮发麻。 空旷的教室里传来了鬼哭的奇怪的声音,干净的玻璃窗户上也染上了许多黑色又或者红色的掌印。 热流席卷着鬼的魂魄蜂拥而出,他们相识看见了香甜蛋糕的蚁群,神色贪婪扭曲。 那个大叔早就已经慌不择路的逃跑了,蓝姐尖叫了一声也朝外跑去,却被某只鬼抓住了脚,一阵白光波动,蓝姐的周边出现了一个保护罩一样的东西。 她使用了技能卡,其他人没有她这么毫不犹豫,阮时衡则是不想浪费,拽着余岁便向外奔逃。 这个走廊似乎被无限拉长了,身后的火疯狂的蔓延,迫切的想将他们挽留在这里。 “他们这次应该主要针对我和阿宋,你先走。” 余岁弯腰身手敏捷的躲过了一只鬼手,催促着阮时衡。 阮时衡没理他,阿宋已经被鬼逼到了栏杆外,正挂坠在那里,阮时衡给他搭了把手把他拽了上来,将即将扑到脸上的鬼踢开。 这些鬼生前应该都是被烧死的,有些人甚至被烧为了一体,像个奇行种一般朝着人扑咬,完全是把人朝着死路逼。 正如余岁说的,这群鬼的目标主要是他和阿宋。 在这个无限被拉长的空间里只有平行的一条路可言,那些阶梯似乎都被隔绝到了另一个空间里。 一只鬼抓住了余岁的腿,在他脚腕上留下了一个黑红的手印,而后数十只鬼扑上了他的后背,将他往后拖拽。 余岁主动松开了阮时衡的手,对他摇了摇头,做了个口型。 他说,没事。 那场面太悚然,阮时衡知道他一定有自己的办法,却还是忍不住心里一紧,他想也没想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硬生生挤出两滴眼泪触发技能卡,将它丢在了余岁的身上。 这个技能卡片的作用可以免疫所有伤害,与此同时阿宋也用了技能卡,一点星火落在鬼怪之间,掀起了连环爆炸。 余岁见状收起了自己预备使用的技能卡,离开了鬼群,正当他准备去握住阮时衡的手的时候,旁边一只鬼扑了上来,在他和阮时衡之间炸开。 下一刻,阮时衡像是被什么东西拉扯着,跌向了忽然出现的台阶,转瞬消失了。 “这……阮哥呢?” 阿宋懵逼,朝着楼下望,没看见阮时衡的踪迹。 他回头看,却发现余岁的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他忍不住打了个抖,觉得刚刚众鬼嚎叫的场面,都没此刻来的恐怖。 “他还没走。” 余岁神色阴冷,确信无疑。 他一定要弄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他能确定阮时衡不会有危险,甚至知道会发生什么。 阿宋看他脸色越来越恐怖,都恨不得夹着尾巴逃离这里了,他的技能卡效果有限,那些还没被炸没的鬼又扑了上来,阿宋本来想喊大佬快跑,却见余岁转身了。 他的手里出现了闪电状的武器,将那些鬼切成了两半。 阿宋想喊帅但是却不敢,因为大佬的背影怨气深重,比那些鬼看起来戾气还要大,像发泄似的对那些鬼进行了殴打。 …… 阮时衡看着余岁消失在自己眼前,熟悉的力量让他明白了对方是谁,他也不慌张,只是看着在面前显形的厉鬼。 长发让他多了几分邪放,五官仿若被精心雕琢,眼若乌墨,让人无可挑剔。 阮时衡本来心里有点不满,看见这张脸气也去了七分。 “这应该不符合游戏规则,你到底是什么?” 阮时衡甚至猜想他是不是这个游戏的主神,又或者是规则,又或者是BUG。 “规则不就是用来打破的么,”见凌嗤笑了一声,回避了阮时衡的问题,扣住了他的下巴,“我是来送你一个礼物的,昨晚差点忘记了。” 阮时衡还没来得及问是什么,冰凉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有什么东西顺着喉管下落,刹那间阮时衡失去了意识。 系统傻眼了。 这个剧情何止是乱套,简直劈了个叉。 见凌喂给阮时衡的东西,是原剧情里他让余岁吃进去的东西。 相当于一个定位器,可以让见凌随时的找到余岁的位置,避免他们之间的关系被主神发现,余岁有危险他却找不到他。 这么重要关键的道具,就这么被见凌喂给了它宿主。 更重要的是,那个东西是原本的BOSS,也就是余岁和见凌的融合体的东西,放在余岁和见凌之间沟通当然没问题,因为他们就是一个灵魂,可是它宿主和见凌不是一个灵魂啊! “咦……” 见凌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抱着昏迷的阮时衡,指尖顺着他的喉管滑到了他的小腹。 “只要植根完成,会脱落的,应该没关系吧,”见凌喃喃,而后饶有兴趣的看着阮时衡的肚子,“就当是你怀了我的种。” 昏迷的阮时衡对此一无所知。 他再睁眼的时候,不远处就是通关的白光之门。 有人推了他一把,他有些跌撞的走了过去。 “阮哥!这几天你去哪儿了,我们找遍了也没找到你,你不知道余岁多着急……” 阿宋惊喜的说,阮时衡那天忽然消失,好几天都不见踪影。 余岁一天比一天暴躁,原本看着是个很内敛的大佬,身上的戾气几乎都遮掩不住,NPC见了都想跑。 他们损失也很惨,除了他和余岁,只有那个寸头哥活了下来, 阮时衡的手被余岁握得很紧,他张了张嘴,又晕了过去。 再次睁眼就是白色的休息厅了,余岁坐在椅子上,他趴在余岁的怀里。 “醒了?” “嗯。” 阮时衡按了按胀痛的脑袋,忍不住晃了晃。 “他带你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我昏了过去,再睁眼就看见你了。” 阮时衡有些虚弱的解释,他的脸色苍白,脸嘴唇都没什么血色。 一股恶心感忽然上涌,阮时衡捂嘴弯腰干呕。 系统:宿主,你被种了一个类似于种子一样的东西,可以在你的身体里留下特殊标记,见凌可以随时定位到你的位置,但是这个和你的灵魂是不契合的,所以没法融合。 系统:它会在你的身体里进行类似于生根发芽的行为,等到行为完成了,就会从你的身体里脱落,在这个过程中你会有很严重的排异反应。 系统:这种现象,我愿称之为假孕。 阮时衡的脸色更难看了,他盯着自己的肚子,像是要盯出个洞来。 “怎么了?” 余岁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他的腹部,手贴在了上面。 阮时衡摇了摇头,皱着眉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 见凌! 他敢保证见凌要是再出现在他面前,那张脸也不管用了。 余岁看着他难看的脸色,垂放在另一侧的手紧握成拳,眼眸宛若一汪幽深的潭水,深不见底,满是阴鸷。 他们按下游戏开始键,出现在了一个大厅里。 这像是个酒店大堂,四处坐着人,正在互相的打量。 【由D到C级游戏关卡晋升现在开始,人数:三十】 一道机械的电子音在所有人的脑海里响起,有些嘈杂的大厅立刻安静了下来。 【在这座酒店里藏着一百个盒子,每位玩家需要打开五个盒子才可顺利通关,开启次数低于五个的玩家淘汰。】 【盒子里藏着让人意想不到的惊喜,不过霉运和幸运是双生子哦,通关不仅需要运气,还需要实力。】 【时限:十五天,祝你们好运。】 电子音里带上了人为的情绪,古怪的让人脊背生凉。 不过大家很快就想到了一个事实,一百个箱子,只够二十个人均分,而他们有三十个人。 这是一场同类之间的逃杀竞争。 阮时衡看着自己背包里仅有的一张技能卡,陷入了沉思。 上个关卡他出来后没有获得技能卡奖励,另一张给余岁用了,现在他只有一张。 而且余岁不愧是主角,跳级速度也太快了,从F到C才三个关卡。 阮时衡觉得,在座所有人里,估计只有他是只有一个技能卡的,而且他现在还……呕。 “我会帮你。” 余岁的声音如同秋日夜雨,他搂着阮时衡的腰,带着几分让人不寒而栗的温柔缱绻来。 被cao大肚子(han69) 酒店的正中央,横六竖五的摆着三十个箱子。 三十个玩家是圆形状分布站位的,离中心店是等距的。 大家都是经历了不少关卡才来到晋级赛的,没有人在第一时间轻举妄动的冲上去,大家各自看着,似乎在等别人先动手。 根据这个游戏的尿性,绝对不可能只是一个单纯的找东西和看运气的事,主神给的信息已经说明了里面有不同寻常的东西。 约莫五分钟后,才有第一个人走了上去。 他的手碰到了放在最上方的盒子,把它拿下来打开了,大家都屏气凝神,朝着盒子里张望,于是都看见了盒子里放着的一张闪闪的卡牌。 那个人笑出声,有些按捺不住的人立马就冲了上去,毕竟只要开五个盒子就可以晋级了,手慢就没有了。 在有些混乱的情况里,有人接二连三的发出了惨叫声。 有人的手被盒子里伸出的嘴咬断了半只胳膊,很快中毒死了,有人被盒子吸了进去,只剩下半截身子在不停地晃动,转瞬间就死了五个人。 盒子在他们触碰后就消失了,只剩下玩家的尸体横陈在那里。 原地的盒子,只剩下十三个了。那些还没抢到或者是只开到了一两个好箱子的玩家连忙后退了,如临大敌的看着原地的十三个箱子。 才不过几分钟,参与人数就从三十变成了二十五。 阮时衡和余岁是站在原地没有动那一批人,阮时衡看着那些尸体,只觉得胃里更恶心了。 这个盲盒游戏是概率问题,但是问题是没有人知道分配比。首先三十个人一百个盒子的分配率就注定是要让一些人消亡的,其次一百个盒子不可能都是好的,哪怕是好坏掺半,满打满算下来也只有十个人能活下来。 那些摸了盒子又死掉的人,盒子数量是没法返还的,别人找到的盒子越多,其他人的生存空间就越小。这场游戏并不是多少人能够分配到多少个盒子,也不是三十个人杀掉十个人或者二十个人就能稳操胜券的。 不仅要抢速度保证自己找到尽可能多的盒子,也要保证自己不被人杀掉,更要保证自己在开箱子的时候不被盒子杀死。 大部分人都想通了这件事,面色谨慎的看着那十三个箱子。 在这种安静里,余岁走了上去,阮时衡站在原地看着他挑选那些盒子。 当余岁的指尖触碰到一个盒子的时候,周围的人比他还要紧张。盒子里的技能卡闪着金色的光芒,有人哇了一声,羡慕的看着余岁。 余岁没有再出手,返回了原处。 阮时衡问:“猜的?” “刚刚那个箱子原本是在第二排第三个位置,我观察过了,刚刚的死去的四个人摸到的都是它周边的盒子,按照概率分配它不是最好的就是最差的,显然我赌对了。” 余岁将那张卡牌放进了自己的包里,他的背包里悬浮着不少卡片,闪烁着光芒。 阮时衡找他投去了惊叹的一瞥,不知道是该夸他胆大敢赌,还是在刚刚那么混乱的场景里,他居然能记住死去的几个人摸到了哪几个盒子。 “我的手气可一向不太好。” 阮时衡看着自己的手喃喃。 “分你一些。” 余岁的手贴在了阮时衡的手掌,那是极为亲密的动作,顺着手掌的将五指插入阮时衡手指的缝隙里,肌肤相贴摩擦带来潜藏意味的暧昧缭绕,像是缠上猎物的冰冷的蛇。 镜片反射着光,以至于阮时衡一时看不清他眼里的浓郁到几乎化不开的黑沉,只是为他这话笑了笑。 他感觉到余岁上钩了,心里却沉坠坠的,并无什么愉悦,明明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这种心情和当初栾玉爱上他时一模一样。 他也不是多无情,可也没法多投入,那过于厚重的浓郁的爱意在某一瞬间会让他萌生愧疚,因为喜爱的不对等。 啧,烦。 阮时衡挥散了心中的想法,看着大厅里的十二个盒子,正准备进行选择的时候,腹部忽然一痛。 一只冰凉的手蛮横的握住了他的手,似是不满他还握着别人的手,握的更用力了些。 站在阮时衡不远处的人浑然不知不远处的高大男人正被一人一鬼左右围着,只觉得周身温度忽然有些低。 阮时衡被他拉着往前走,他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对着余岁摇了摇头。 余岁松开了他,看着他走到了那些盒子面前。 盒子面前也有其他人,但他们都是站着十分踟躇,虽然有人有技能卡可以使用,但是用在这公共场合的盒子里,总觉得有些亏。 阮时的手被见凌握着,被带着去触碰那些盒子。 阮时衡开出第一个好盒子的时候,其他人有些羡慕和意动。 阮时衡开出第二个好盒子的时候,其他人已经是瞪大了眼,有些羡慕有些有了小心思。 当阮时衡开出第三个好盒子的时候,旁边的人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不是吧难道就要这样晋级了?” “着运气也太好了吧?” 各种各样的视线钉在了阮时衡的身上,不乏一些贪婪的不怀好意的注视。 大家的表情都不好看,余岁的表情尤其难看。 那个NPC鬼魂一样的存在,他又来了。 余岁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杀意,那只鬼是他目前还对付不了的存在,只要让他寻到可能…… 系统看着已经黑化的男主,惟有泪千行。 在原来的剧情里,身为一魂双体的另一个存在的见凌,本来应该是暗中协助男主余岁的,成为他最大的金手指,余岁对他态度也亲如兄弟,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个人嘛,现在好了,余岁都恨不得捅死见凌了。 不过这样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系统想,起码任务完成率高了呀。 阮时衡那边,手已经垂落下来了。 见凌没再动了,大概意思是这里的好盒子已经完了,他又挠了挠阮时衡的掌心,像是在求夸奖似的邀功,带着些洋洋得意。 阮时衡忽然觉得他有点像小狗,那种杀伤力极高的不服管教但是又讨好着主人的那种小狗。 虽然这么想见凌肯定会不高兴,但阮时衡觉得还挺可爱的,不过这种觉得对方可爱的想法也只有一瞬,他挺希望见凌赶紧离开,别妨碍他做任务了。 虽然是要吊着余岁,但也不代表要一直绿他,这是个男人都会忍无可忍的。 阮时衡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其他人都在看着他还会不会再开盒子,要是阮时衡再开一个出来,估计现场都要暴动了,可阮时衡收手了。 “走吧。” 他对着余岁低语,余岁明白他的意思,眼神看向他周围的空气,和阮时衡一起并肩走向了二楼。 酒店的房间很多,随意玩家入住。 有电梯,但阮时衡和余岁还是选择了楼梯,楼梯间很宽阔,却有些阴冷。 阮时衡被一左一右握着,觉得自己仿佛像一 个被拉扯的人形玩偶。 在二楼的门口的角落里,放着一个盒子,和刚刚外面那些盒子一般无二的白色,看起来安静无害。 阮时衡却感觉到自己被直接拉走了,见凌未曾停留,说明这里面藏着的是坏东西。 余岁拧了拧眉心,较劲似的握住了阮时衡的手在原地不动,阮时衡被拉扯的有些疼。 “松手。” 他皱着眉沉声说,可拉着他的双方似乎都不觉得他说的是他们,都在等对方放手。 “我说,松手。” 阮时衡重复了一遍,将自己的手从一人一鬼的手中抽回来。 他揉了揉被握的有些红的手腕,转身进了一个房间。 余岁想进去,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了。 “你还是先想想怎么保命再来抢人吧,这一层有十个箱子,三个好的七个坏的,你应该不会那么没用吧?” 见凌的身影在空气中显现,话里带着些轻嘲。 诚然,见凌对余岁是没有杀心的,他无比希望余岁可以快点变强,如果不是主神的耳目遍布整个游戏世界,他担心自己说的话会被数据传输回去,他早就告诉余岁他们其实是一体的了。 但这不妨碍见凌看余岁不爽,他们看似不同的,但其实本质是一样的,谁喜欢自己认定的所有物上有别人留下来的痕迹呢,只是因为另一个人是自己他才勉强能容纳,但余岁心里,一定恨不得杀他而后快吧。 见凌对着余岁扬起了一个笑,路出了尖尖的犬齿,十足的恶劣,他像是驱赶似的挥挥手,进了阮时衡所在的房间里。 阮时衡知道进来的会是见凌,他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忍住胃里的恶心。 “你对我做了什么?” 阮时衡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得假装不知道,捂着自己的小腹,脸上带着些烦躁。 “当然是好事了,不过它长得有些慢,我来帮帮它,你也可以早点解脱。” 见凌俯身,鼻尖与阮时衡的相触,一双乌黑的眼眸里闪烁着光芒,让人一看便知他说的办法绝不是什么好办法。 阮时衡被按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他现在不想做爱,有些抗拒的推了推见凌,腹部却像是有活物似的猛地跳动起来,让他神色一变。 他捂唇干呕,感觉到腹部有东西在踢动,那种恶心感更甚,让他浑身发毛。 “别乱动了,乖乖的,两天就好了。” 见凌冰凉的指尖抚过他因为反胃而通红的面颊和盈满生理泪水的眼眶,摸向了他的小腹。 这里还依旧是平坦的,腹肌线条清晰可见,可是一会儿,这里就要不一样了。 阮时衡不是什么矫情的人,他不可希望自己受慢性折磨,既然有快速的方法,他立刻就接受了。 阮时衡催促道:“那就快点。” 他这幅坦然甚至是有些冷淡的模样,反倒是让见凌有些牙痒痒,他报复性的咬了阮时衡的肚子一口,看见阮时衡吃痛的模样心情畅快了些。 “你帮我舔舔,你肚子里现在可有东西,我可不能直接草进去了。” 见凌说的暧昧,活像是阮时衡肚子里真的有了孩子。 他的指尖狎昵的在阮时衡的下三路打转,解开他宽松的运动裤,揉捏着他浑圆的屁股,另一只手至在他的会阴处摩擦打转。 老实说,他的手法差劲极了。 阮时衡握住了见凌的黑发,不顾他会不会疼的将他朝着自己的方向扯了扯,算是对他被见凌下套的小小报复。 见凌的发质很好,冰凉软滑,他卷着乌黑的发尾,在上面亲了亲。 见谅方才的怒气全然消失,想着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有会这么大的魔力,轻易的操控着他的情绪。 “我教你玩点新花样怎么样?” 阮时衡拉住他的衣领,将他勾向了自己的方向。 他的声音缓缓,一如那个月夜,他呢喃着话语引诱他的模样。 见凌着迷似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阮时衡亲了亲他的嘴唇,心里笑了句‘笨狗’。 无论是什么情况,阮时衡总不喜欢让自己吃亏的。 他们69式的躺着,眼前是见凌粗长的老二,阮时衡用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呼出的热气并没有让这根宛如冰棍似的大肉棒融化,反而让它跳动的更加兴奋起来。 见凌的粗鸡巴模样其实很狰狞,虬结的青肋卧在紫黑的柱身上,从视觉效果上便让人口干舌燥。 “你去和别人做爱过了?我可记得你第一次操我的时候,这里还是粉白的。” 阮时衡弹了弹见凌的肉柱,腺液顺着粗壮的柱身下滑。 阮时衡用手握住,撸动了几下。 “它可只进过你的骚洞,一定是你的屁股太会吸。” 见凌被质疑,有些不满地拍了拍阮时衡的屁股,看着股间淡色的肉穴,手指在上面揉弄戳刺着。 阮时衡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含住了粗大的龟头,手指摸着下面沉坠的卵蛋,投入的帮见凌口交着。 或许是见凌的原因,身体里那股恶心感也不见了。 阮时衡口活好,让那根粗大的鸡巴完全的进入到自己的嘴里,给见凌做着深喉。 光是吃着男人鸡巴他的身体就已经兴奋起来了,在见凌冰凉的舌头舔在他的穴口上的时候,阮时衡含着大鸡巴含糊的叫了几声。 淫媚的穴口翕张,迫切的勾着男人的舌尖深入它温暖潮热的内里。 见凌心里骂了句他这该死的淫荡,却又无暇张嘴去说,舔弄着出水的小穴口,舌尖卷着模仿着性交插进去,柔韧有力的舌肉勾弄着肠肉。 那和性器完全不同的感觉让阮时衡身体忍不住的颤动,欢愉让他险些忘了自己嘴里还塞着根男人的鸡巴,一下深喉太过险些岔了气儿,刹那间窒息的感觉让身体的欢愉推向了迷乱的深渊。 他嘴里呻吟断续着手里还握着那根沾着自己口水的粗黑的大鸡巴,舌尖痴迷的舔弄着,缩着肉穴试图让肠道里作乱的那根舌头舔弄的更深。 骚乎乎的屁眼被舔的发红,喷着热乎的骚气,见凌掰着他的臀瓣抽插着,卷着软乎的肠肉拉扯又送回,像是惩罚着阮时衡的淫荡,咬了咬带着褶皱的肉逼边缘。 阮时衡的大腿肌肉因为快感颤动着,连抓在手机的肉棒也顾不上了,忍不住动着屁股去应和那根舌头,在见凌的脸上磨穴。 骚水湿漉漉的淌了见凌满脸,他握着阮时衡的腰肢,有些忘情的吃着他的穴。 “嗯……啊……哈……好痒……操我……” 阮时衡磨穴磨到瘙痒至极,肉穴里的空虚让他想要立刻被粗硬的性器贯穿填满,急迫的淫叫着。 滴滴的淫水顺着见凌高挺的鼻尖下落,见凌忍不住舔了舔,被他的骚味激的越发失态起来,他将阮时衡压在了床上,抬着他的腿侧着操了进去。 当被填满的时候,阮时衡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他抓紧了身下的被单,被操的身体 晃荡。 他总是全身心的投入性爱里,可身体的异样换回了他的理智,让他甚至有些头皮发麻。 随着身后猛烈的撞击,他的小腹里也似乎有东西在撞击着。 “它是我的东西,感觉到了我的存在难免会兴奋点。” 见凌摸着他的肚子,像是在哄着他,但很快又暴路了自己恶劣的本质。 “放心,我不会操的太重的,万一撞到我们的孩子那就不好了。” 见凌嘴上这么说着,但却越操越深,仿佛真的要突破他身体里那并不存在的宫口撞击着胚胎。 阮时衡明知道他肚子里根本没有什么孩子,但在这快感夹杂的迷乱里仿佛觉得肚子里正在动着的真的是他的孩子。 “你看你多骚啊,怀着孕还离不开男人的鸡巴,怎么会有你这么下贱的母亲呢。” 见凌捏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一边用言语轻贱着他一边操的越发猛烈。 卵蛋拍打在肿胀的穴口发出啪啪的肉体交缠声,阮时衡被操的呜咽,见凌每顶一下都像是要把他的肠子操烂,在这种被操到脚趾蜷曲的混乱快感里,他仿佛真的像一个怀着孕也忍不住去吃着男人精液,离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了的下贱婊子。 这一瞬间阮时衡居然觉得眼前操着他的人不是见凌而是余岁,两个人的脸似乎模糊在他眼前重合。 不过阮时衡很快就顾不得这些了,在半个多小时候他惊恐的发现,在见凌射精后,他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了起来,仿若怀胎三月的孕妇。 恶鬼的嫉妒(伏笔必看) 鼓胀的小腹,手下的触感温软绵弹,让阮时衡陷入了恍惚,难以相信这是自己的身体。 尽管放浪如斯,可阮时衡还从未经历过这样荒诞又怪异的性爱,哪怕心里早有准备,可是当看见眼前这一幕的时候还是难免脊背发麻。 “你好像更敏感了,在因为这个兴奋吗?” 见凌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冰冷潮湿的气息在脖颈处游移,舔舐着他竖起的寒毛,含住了他的喉结,在上面留下红印。 如见凌所说的,明明心理上觉得怪异,可他的身体却越发动情,穴口像是漏了的水龙头往外滴着淫水,仿佛真的是因为怀孕而变得敏感的孕夫。 为了不挤压到他的肚子,见凌将他抱了起来换了个姿势,将他抵在自己怀里托着他的腰臀操着他。 阮时衡双手扶在见凌的肩膀上,随着每一次抛举被操到最深处,发出淫叫声。 圆滚滚的肚皮则是随着主人的动作而上下晃动着,仿佛肚子里的孩子在调皮的跳舞。 那视觉效果放浪到极致,以至于让见凌都有些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是个操着一个淫荡的婊子,而这个婊子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还依旧痴缠的要吃着他的鸡巴,这种想法让他不可避免的更加兴奋起来,粗大的肉棒将肉穴操成了一个红色的皮圈,紧紧的咬着粗大的柱身、 阮时衡已经被操昏头了,接下来的整夜他都是昏昏沉沉的,扶着自己的孕肚骑在男人身上发浪,又被摆着跪趴的姿势,晃着孕肚被操着母狗。 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昏沉里,连梦里都是光怪陆离的和人做爱的场景。 梦里的他却不是老练的淫靡的,反而是有些生涩,看不清脸的少年伏在他身上,白皙的皮肤像是带着光晕,像只讨好着他的小狗,一下又一下的亲着他。 阮时衡不知道他是谁,他看不清他的脸,却觉得十分熟悉。 梦里的画面从床上变成各种地方,阳台、餐厅、琴房,他们肆意的做爱,少年紧紧地握着他的腰,埋进他的胸口,像是抱拥着世界。 ——你不要丢下我,我什么都可以学的。 ——阮哥! 是谁呢? 阮时衡头疼欲裂,他迷迷蒙蒙想睁开眼,但眼皮却像是被人用胶水黏住了一般,怎么也睁不开。 抱着他腰的手冰凉,正顺着他的肚子游移着。 他的身体好像很沉,脑袋也昏沉沉的,那只手却依旧在调皮的上下滑动着,让他有些心浮气躁。 见凌撑着脑袋看着旁边熟睡着的男人,墨发如瀑披散着。 他的视线从阮时衡的眼角眉梢滑落到他的下颌,在他的嘴唇上打了个转儿,手指摸上了阮时衡鼓胀的肚子,他现在已然是个怀胎六月的模样了,腹部的肌肉线条消失,徒留圆润,让他的气质都看起来柔化了不少。 他爱不释手的碰着他的腹部,想着今天这样就好,毕竟阮时衡已经没体力了,等第二天再浇灌一下,就可以催产了。 睡梦中的人似乎是不堪他的骚扰而皱着眉头,见凌偏偏还要继续作弄他,正准备亲亲他的唇瓣的时候,却听见他喃喃开口。 “阿虞,别闹。”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瞬间凝固,气温跌至冰点。 房里的摆设摇摇欲坠,连灯光都在忽明忽暗的闪烁着,见凌的眼眸里鬼气森森,浓郁到几乎要溢出。 “你喜欢他?” 见凌掐住了阮时衡的脖颈,不可置信的几乎是一字一字的从嘴里挤出这句话。 “明明是我先碰你的,他不过是捡了我的便宜,他现在那么弱又为你做了什么,你居然这么亲密的念着他的名字?” 见凌嫉妒到要发疯了,他紧贴着阮时衡的面庞,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阿余,叫的多亲密啊,哪怕那是另一个自己,见凌也忍不了了。 明明他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吧,明明是他主动引诱的,也明明是他保护他,余岁做了什么,居然能让阮时衡念着他的名字? 阮时衡是从窒息感中醒来的,他看着眼前暴怒的见凌,尚且不明白他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稀薄的空气让他脸庞涨红,脑袋空白到无法思考。 见凌冷笑了一声,他还想着怜惜他累着了打算第二天再疼他,但原来阮时衡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他。 凭什么对他就那么不耐,对余岁却那么挂念着,他们不是一个人吗,他那里不如余岁了? 嫉妒在温床里疯狂肆意的增长着,让他恨不得一口一口将眼前人给吞吃下肚,以免自己再不畅快。 他的腿挤进了阮时衡的腿间,手指摸到了湿软的穴,将半勃的性器操了进去,带着些怒气的在里面抽插着。 那根昨晚在他身体里驰骋鞭挞了许久的性器偾张起来,直直的插到了最里面。 这仿佛强暴一般的场景,阮时衡敏感的身体却还在他粗暴蛮横的动作里尝到了快感,在濒临窒息的情况下,他甚至被强奸的射精了。 那根早泄的短小的骚鸡巴无力的吐出稀薄的精液,在他抵达高潮的那一刻见凌也松开了手、 阮时衡脑袋缺氧的陷入快感的漩涡里,身体自主的贪婪的吸取着氧气进入肺里,他猛烈的咳嗽着,睫毛缀着水珠,眼尾通红。 那副模样竟然有几分可怜的情态,让这具带上了母性的成熟男人的躯体越发的让人发狂,像是一颗熟透了汁水丰溢的果子,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然后大口大口的吮吸。 见凌毫不怜惜的掌掴着他肥硕的大屁股,看着阮时衡辛苦的顶着大肚挨操,性器深埋在高温湿热的蜜穴里,操的他浑身乱颤。 “不……不要了……见凌……不……” 阮时衡有些虚弱,他已经被操到有些发虚了,可那快感还绵延不绝的缠绕着他,将他朝着快感的深渊里拖拽。 “啊啊啊……不要……要被操坏了……呜呜啊啊啊啊……被插坏了……” 阮时衡本就不清醒,在见凌狂风暴雨似的猛干里更是失了理智,迷乱的顺着本能哭叫着,全然不知自己说了什么。 怒气冲冲的恶鬼却并不因此放过他,哪怕从他嘴里听见的是自己的名字。 直至天光大亮,他不得不离开,留下被射了一身精液被操的乱七八糟的大着肚子的男人。 门外,一身黑衣的余岁眉眼冷沉。 在感知到见凌离开后,他推开了门,冷冷地看着被玩的满身狼藉的阮时衡,视线落在了他高耸的圆润的肚子上。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床边,围绕着的沉冷如剑似的阴郁,饶是阮时衡在昏睡中,都忍不住颤栗。 捆绑大肚yun夫、reshui洗xue 阮时衡是从水流的冲刷里醒来的,有些滚烫的热水浇在他的身上以至于脸上,他的睫毛动了动,眼前的灯光都有些重影。 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自己处境的糟糕。 他正躺在冰凉的瓷砖上,水流浇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头发浸湿。尽管水温是热的,可身体的另一半部分却是冷。 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绕在他身上的细绳像是某种绸缎,绕过他的胸乳将它们勒得突出,又绕过他高挺着的肚子,朝着他的腿部而去,绸缎在腿后有技巧的绷紧,让他两条腿呈现M状,连合拢都很难做到。 阮时衡晃了晃脑袋,看着眼前的重影慢慢地变成灯的本体。 若不是他看见了站在一旁的余岁,他就已经联系系统准备登出事宜了。 余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面色是他从未见过的沉冷,他的表情十分平静,甚至平静到冷漠。 可阮时衡感觉到他很生气,那怒气已经从外转内化进他的骨血里,像一条条阴冷的小蛇将躺在地上的他死死的禁锢着,撕咬着他的皮肉。 阮时衡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是他也觉得很莫名,虽然这件事的开端是他的好奇心,也是他招惹了余岁也致使有今天这个场面,可是他觉得自己才是倒霉的那个。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想要解释一些什么,起码将自己从现在这种状态中解脱出去,可余岁似乎不想听他说话。 “嘘。” 余岁蹲了下来,冰凉的手指放在了他的唇上。 那冰冷的体温和仿佛是鬼的见凌的温度有的一比,让阮时衡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蓬蓬头飞溅下来的水也打湿了余岁的面庞,墨发湿润越发显得他的脸白皙,甚至是有些病态的苍白。 他的手指捅进了阮时衡的嘴唇里,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夹弄着他的舌头,让阮时衡的嘴一时合不上,腮帮子发酸的发出唔唔的声音,口水顺着他的手指朝外流。 “从我见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你是个骚货。” 侮辱性的下流的语言从那张漂亮的嘴唇里吐出,余岁的神色没什么起伏,他夹着阮时衡的舌头,力道忽然加大,像是恨不得把他的舌头拔出来,在阮时衡吃痛眼里浮出泪花的时候,又假意好心的去擦着他的眼泪。 “你果然耐不住寂寞,一边傍着一只鬼,一边还要来对我发骚,别人一摸你就恨不得凑上去当婊子,”余岁嘲讽的说,声音顿了顿,落在了阮时衡的肚子上,眼里阴翳更深,“现在还被那只鬼搞大了肚子,你说这里面是什么怪胎呢?” 余岁站了起来,脚尖落在了阮时衡的肚子上,像是恨不得将这鼓胀的肚皮直接踩爆。 阮时衡的舌根发疼,让他想说话也说不出,只能痛苦想要蜷缩身体,可是被绑着的姿势让他动也动不了,物管因为疼痛而挤在一起,额头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地板潮湿冰冷,阮时衡无力的喘息着,像一条搁浅的鱼。 “这就痛了?被别人掐着脖子做爱的时候你不是叫的很爽吗,怎么到我这里这点痛就受不了了?” 余岁看着阮时衡脖颈上那圈青紫的掐痕,又重重的踩了一脚。 阮时衡几欲痛昏过去,那柔软的孕肚凹陷,明明是高大的男人此刻却看起来格外的脆弱,向来氤氲着风情的面庞一片苍白,像是成为了能够随意揉捏亵玩的激发着人施虐欲的性爱玩偶,同他放荡的模样同样致命。 前者是恨不得让人把命给他,随他怎么拖自己堕入欲望的深渊,只想和他缠绵至死,后者却想要让人狠狠地玩弄摧折他,看他更绝望更无助更恐慌,想要逃离却逃无可逃最后只能依附着你的模样。 蜜色的肌肤上交错着青紫的吻痕和指痕,余岁有些暴躁的将蓬蓬头扯了下来,看着阮时衡已经被热水烫红了的肌肤,将前端破坏掉只剩下水管,对着那些痕迹冲刷着,手反复的在那些印记上摩擦,直至渗出血丝。 阮时衡呜咽着,挣扎着却只是徒劳,只能让绸缎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更深。 那左右摆动意欲逃离的模样落在身前的男人眼里,只不过是发情的另一种信号。 “你这里脏了,该好好的洗一下。” 覆在水管上的坚硬外层早在刚刚粗暴的拉扯中滑落,路出内里的胶质软管。 “不……余岁!” 阮时衡知道了他想干什么,声音嘶哑的喊出了余岁的名字。 软管被卷曲着插进了被草过头的红肿的肉穴里,下一刻激荡的热水狠狠地冲刷过了每一寸内壁。 阮时衡几乎要弹跳起来,一时之间竟然挣脱了绑着的绸缎。 他挺着高耸的孕肚流着泪狼狈的向外爬,屁股里却还夹着一根水管,肥硕的臀肉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颤动着。 这哪里是逃离呢,分明是更为极致的让人沦丧理智的诱惑。 他就是原罪。 被caoliu产 冰凉的手握住了阮时衡的脚腕,将他一寸一寸的往回拖拽。 阮时衡知道就算他此刻能离开浴室的门也决然离开不了太远,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远离近在咫尺的门,他还是不可避免的心情崩溃了一会儿。 高耸的肚子让他移动十分不方便,以至于只能看着自己离余岁越来越近。 后穴里持续冲刷着内壁热水让他颤动着身体,眼泪扑簌扑簌的下落。 他的手艰难的朝着自己的后穴探去,试图将那软管拔出,由于热水的不断注入,他那圆润的肚皮看起来越发鼓胀了,在暖色的灯下带着柔软畸形的色欲感。 余岁摘了眼镜,那双墨色的瞳似乎氤氲上了浴室里热腾腾的水汽,让人有些看不分明。 “烫……余岁……拔出来,拔出来好不好,好胀……肚子要破了……呜啊……” 阮时衡的手抖的使不上力,明明心理在抗拒着,但是冲刷着的水柱让他无法放松身体,肿胀的肉穴死死的咬着胶质软管,将它留在身体里。 他哽咽着哀求着始作俑者,温热的手死死的握住了余岁的手。 他惯是会讨好男人的,那丰润饱满的唇瓣也贴在了男人的手上,咬着他的指尖,用软舌示弱的含弄着。 余岁轻叹了一声,发现他竟然格外吃阮时衡这一套。 他蹲了下来,摸了摸阮时衡宛若怀了双胞胎即将临盆的肚子,手伸向了他圆润的屁股,摸索到了股间的小穴,握住了水管。 他托住了阮时衡屁股,阮时衡身体腾空,下意识的抱住了余岁的脖子,被余岁抱着双腿岔开的蹲在了马桶上方。 堵塞住穴口的软管猛地被抽出来,那些堵塞在肠道里的水流便如洪水泄闸一般争先恐后的朝着外涌去。 余岁按压着阮时衡的肚子,似乎要加快这个过程,红艳的穴口早就被热水泡的松弛柔软,连夹紧都做不到。 阮时衡上半身靠在了余岁的身上,咬着他的肩膀克制住喉见的尖叫,排泄的异样的快感和此刻的情况带来的羞耻痛苦交织似乎是身体强有力的催情剂,他的脑海昏沉沉的,什么都想不起了。 那高高鼓起的孕肚因为水流被排泄出去已然消减了些,可依旧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这类似于珠胎暗结的情况彰显着主人的失贞。 “我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但我们把它弄出来好不好?” 余岁的询问声近乎温柔,他垂眸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哭红的眼尾带着几分脆弱,像是烧到微末的火星,飞溅进他心里,带来说不清的微微抽痛。 阮时衡已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眼神有些涣散。 余岁亲了亲他的侧脸,把他抱去了床上,那张留有阮时衡和别人痕迹的床单早就被他扯落在一旁,余岁将他放在被子上,打开了他的双腿。 肿胀的肉穴被过度的亵玩已然有些麻木,可落在看客眼里却是不知羞耻的勾引似的艳红。 那儿已经湿透了,根本无需扩张也能轻松的插进去。 灼热的男根抵在穴口上方时,肉穴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瑟缩了一下,欲拒还迎的接纳着粗大的性器。 余岁的鸡巴直直的插到了顶,让阮时衡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叫声。 “不……不要再插了……余岁……余岁……” 阮时衡疯狂抗拒着,他知道余岁要发什么疯,可手脚酸软,连踢出去的腿抵在余岁的身上都像是调情,他只能不停地摇头来表示自己的抗拒。 “当然可以,我知道你可以的。” 余岁眼眸幽深,他握着阮时衡的腿,亲了亲他的足尖。 他上半身的动作有多温柔,下半身的动作就有多无情,完全是奔着把阮时衡操死去的,猛烈无情的撞击着最深处。 硕大的龟头狠狠地订过敏感点,身体再一次违背意志的动情起来,那根明明已经射空了的短小的鸡巴竟然也颤巍巍的半勃了起来,彰显着主人的欢愉。 “我不要……不……我不要……啊啊啊啊操到了……又顶到骚点了……” 阮时衡呜咽着,眼泪仿若断线的珠不停地滚落。 就算此刻是这种情况,就算现在他是像个即将临盆的孕妇,在被人狠狠地操着骚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兴奋,仿佛是个永远吃不饱的骚货,连孩子都要边挨操边生。 这种想法大大的刺激了阮时衡自己,他的眼泪掉的越发凶猛,屁股却夹的更紧。 层层叠叠的媚肉蠕动着让余岁的性交体验达到了极致,仿佛被泡在湿软温热的泉眼里,柱身的每一寸都被热情待客的骚穴照顾到了,他掐进了阮时衡的腿根,更加用力的朝着里面捣弄着,恨不得把这个背着他怀着别的男人野种的骚货的肠子操烂。 畸形柔软的肚皮随着激烈的性交动作晃动着,让人看着碍眼至极。 余岁触碰着那圆润柔软的线条,五指陷了进去。 他想换个插得更深的体位,可惜这肚子让阮时衡十分吃力,只能维持着面对面挨操的方式,连上半身都无法挺立起来。 像是忽然顶到了什么,阮时衡发出了一声痛呼,连神色都不似刚刚动情,而是带着些苍白。 “出去!我不要了……出去……出去……” 阮时衡脚开始乱蹬,疼痛让他身体开始痉挛,腹部传来的抽痛让他开始抗拒这场情事。 汗水打湿了他的黑发,明明是男子气概十足的阳刚的躯体,此刻却软弱的像个快要坏掉的性爱娃娃。 可艳红的穴口仍然吞吃着余岁硕大的性器,那柄肉刃丝毫不理会他的抗拒,破开软肉继续朝着最深处操着。 “是顶到你肚子里的孩子了吗,我们把它操烂好不好,让你肚子里的野种像一滩死肉一样从你的身体里流出来,好不好?” 余岁把玩着阮时衡的胸乳,揪着他的奶子在他耳畔低笑着说。 那恶意丝丝缕缕,紧紧的将健壮的男人囚困在爱欲的痛苦的牢笼里。 余岁和阮时衡都心知肚明肚子里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孩子,但是此刻他们似乎都带进了那种妄想里。 携刻进基因里的残血与扭曲在此刻得到了释放,余岁的眼眸黑沉和那厉鬼也没什么分别,甚至要更为残忍狠戾。 他何止想要把他肚子里的东西操成烂肉,他还想将他吞吃入肚好完完全全掌控。 “不要……肚子……哈……呜呜啊啊啊啊!” 阮时衡带着哭腔绝望的叫喊着,仿佛肚子里真的是他背着丈夫偷腥得来的野种,此刻正在被暴怒的丈夫狠操着,肚子都要被操的变形,即将要被操流产。 鸡巴狠狠的碾磨过凸起的敏感点,在急促的欢愉到来的时候,那本鸡巴又朝着肠道深处猛操让肚带来一阵疼痛,在这种感官交错里阮时衡已经快要失了力气,他浑身汗湿,像是被从水里捞出的鱼。 而他身上的男人却依旧衣冠楚楚,身上虽然被打湿了却无碍他的仪态,区别于阮时衡的浑身赤裸,他只解开了裤子,以一种绝对高高在上的姿态掌控着身下的男人。 “别……痛……不要……不要再插了……孩子要坏了……呜呜……” 阮时衡已经被操昏头了,扶着自己的肚子,断断续续吐出的字眼里甚至满是对自己肚子里孩子的维护,在无意中加重了余岁的怒火。 “坏就坏了,以后再给我怀两个就好了,你的奶子这么大,奶水也一定很多,两个孩子一边含一个让你喂奶,估计到时候你的奶头都要大上两圈。” 余岁揉捏着手下的骚奶子,揪着阮时衡暗红的奶尖,像是拉扯皮肋似的将它向外扯着。 如果阮时衡真的可以怀孕而且肚子里真的怀了他的孩子,那场面余岁光是想想鸡巴都要硬到爆炸了。 荒诞不经的妄想传入已经无法思考的男人的耳朵里,被转化为了一个个鲜活的场景和画面,刺激他几欲昏死过去。 这不是抵死缠绵,是将他悬挂至深渊,被情欲和痛苦来回鞭挞,被扼住咽喉,染的满身都是余岁的气息。 那根粗硬的肉棒像是一根锥子,不停地朝着他的身体内部开凿着,一下一下砸在他的肚子里,那原本挺立着骚鸡巴已经蜷缩在了稀疏的阴毛里。 在某一瞬的剧痛来临时,阮时衡绷紧了身体,几乎将身下的被罩抓破,瞳孔因为恐惧而紧缩。 “破了……呜啊啊啊啊……好痛……痛……流出来了……孩子被操坏了……呜呜呜……” 温热的液体大股大股的朝着外涌着,仿佛肚子里的孩子真的被流产了,一阵一阵的疼痛让阮时衡眼前发黑,只能感觉到还在不断在身体里进出的性器以及不断的朝着外流的液体,顺着穴口流出蔓延到他的大腿。 他身体软软的垂落在床上,覆着些病态潮红的苍白面庞上一阵失神,随即他便承受不了那种被劈裂似的痛苦,昏死了过去。 阮时衡的身体因为疼痛而痉挛抽搐着,余岁被夹的舒爽到难以自已,而那些外流的液体并非是血,而是透明无色的黏液,像是阮时衡潮吹似的骚水,在那些液体大股大股浇淋在他的龟头的时候,他也缴械射了出来。 丝丝缕缕的白浊混着水液一同从阮时衡的肚子里涌出,他那高耸圆润的腹部肉眼可见的消减了下去,慢慢地恢复了平坦,可除了那些水液之后,再无其他东西从他的身体里流出来。 余岁蹙着眉将手指探入了松软滑腻的穴道里抠挖着,却仍然碰不到什么。 他拿出了自己早就准备好了的技能卡,看着它悬浮在阮时衡的身上,随即化成了一阵光,钻进了阮时衡的身体里。 【名称】:如获新生 【等级】:??? 【稀有程度】:超稀有 【说明】:可以解除身体一切负面效果,无论是人为外伤内伤,或者是NPC遗留,宛若重获一具新的身体 余岁静静地看着阮时衡,伸手按在了他的额间,抚平了他眉间的褶皱。 双龙上 厚重的窗帘半遮住了屋外照射进来的光,明明是晴天,阳光却带着些灰暗,在玻璃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这个房间以外的所有的玩家都在紧张的寻找盒子,在开与不开之间犹豫,在生与死之间挣扎,没人知道在二楼角落的一个房间里,有人在这死亡关卡里颠鸾倒凤的缠绵。 阮时衡依旧在昏睡中,他现在的躯体看起来和平常无二甚至要更好一些,那些情色的痕迹也消弭于无形,阳光垂落在他的眼角眉梢,甚至有几分静好感。 余岁就坐在他身旁看着他,手里把玩着一柄黑色的小刀。 刀尖锋利,带着沉郁的光泽。 当空气中传来力量的波动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将小刀射向了自己的目标。 见凌才现身,为了躲避规则他在这时候应当是陷入沉睡,可是他感知到了自己留下的种子在还未完全植入的时候就被人强行的摧毁了,能做到这件事的只有主人本身,也就是除了他只有余岁能做到。 虽然余岁现在没有记忆也没有原本的力量,但是种子听从的是灵魂的力量,所以他一就可以破坏掉。为了不让阮时衡出事,他又匆忙的现身了,却没想到自己一来迎接的就是直逼面门的攻击。 他算是游戏里的NPC,因此玩家针对于NPC的技能卡对于他也同样有效,他速度极快的想要闪避,那把刀却更快,穿过了他的肩胛,将他钉在了墙上。 余岁看着被他控制住的鬼怪,指尖跳动着使用技能卡的能量光晕,那光晕在见凌的眉心晃动,似乎在想是否要从这里刺进去。 余岁真的很想一劳永逸的把面前这种鬼给杀了,昨天晚上他可不仅仅只开了这个楼层的盒子,还从别的玩家手里拿到了其他的技能卡,这个游戏是允许掠夺的,别人想杀他,他自然可以反杀。 这一晚他拿到了不少好东西,但是他觉得不够,现在的关卡等级太低了,他没办法获得更加致命的武器,这只鬼怪如果是NPC,那被杀死了可能也会被重置,他迫切的希望自己可以一下强大, 但他知道现在做不到。 “你杀不了我。” 见凌轻啧了一声,并没有动用力量。 他一旦有攻击意向就会被规则弹出这个关卡,所以他只能企图和这个自己讲讲道理了。 “你最好放开我,我留下来的东西,技能卡是没办法重置的,只有我自己能拿出来,”见凌的视线落在阮时衡的身上,带上了些烦躁,“临门一脚的事了,你非要破坏干什么,对你又没……” 见凌止声了,告诉自己要忍住。 他留下这个印记是知道余岁不会对阮时衡放手,这样他既能跟着阮时衡又能看着他,对他来说是一举两得的事,余岁非要把这给毁了,他心里多少是有点恨铁不成的意味在的。 可他忘了,余岁对这些并不知情,在余岁眼里,他并不是另一个自己,而是最大的恨不得赶紧手刃的仇敌。 “对我又没什么?” 余岁捕捉到了他的未尽之语,直觉告诉他这里面似乎藏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 按照逻辑来说,这样的话一般后面接的都是和‘破坏’同义的名词,例如‘坏处’‘威胁’等。 余岁眯了眯眼,和直直看着他的见凌对视。 “放开我吧 ,不然一会儿他该疼了。” 见凌其实特别想直截了当的揭路事实,可他不知道他刚刚说的哪些词句是否已经被主神听到,只能忍着。 一旦被发现,就功亏一篑了。 余岁觉得很奇怪,太奇怪了,这只鬼对他的态度,要么是轻蔑他不屑一顾,甚至敌意也没有;要么就是根本不在乎阮时衡,所以觉得没必要和他生气;要么就是其他的不可说的理由。 余岁排除了第二项,上个关卡里他挑衅他的模样,他还记得。 他觉得也并非是第一项,加上他之前的种种表现,所以他更倾向于是不可说的理由。 余岁自然不会就这么相信自己的猜测,他正在思量者是先把这个鬼杀一遍,还是按照他所说的松开他的时候,床上忽然传来了痛呼声。 阮时衡是在一阵撕裂的疼痛里清醒的,他的理智还存在于被热水浇淋的浴室里,冷热交替让他神志浑噩。 他正痛苦于自己的肚子又在心里狠骂余岁,之后的记忆交错着在他的脑海里翻腾,那些几乎要把他摧残至死的欢愉和不断的从身体里流出的液体,让他后知后觉得发现他肚子在不知不觉中平坦了下去。 可是很疼……太痛了……阮时衡手心冒汗,觉得此刻肚子里传来的痛苦不亚于生孩子了。 他看着一旁对峙姿态的两人,握紧的拳头青肋暴起。 “我不管是谁……如果……不能解决……那就都给我滚。” 阮时衡的声音因为疼痛而断断续续,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可尽管是用吼的,也因为痛苦而有气无力。 见凌看着余岁,皱着眉说:“还不放开?” 余岁用的技能卡道具有附带的控制效果,他可以自己解开,但是他不能主动攻击。 余岁看着阮时衡痛苦的样子也没有心思在思考那么多了,他松开了控制着的小刀,见凌如一道黑影瞬移出现在了床上。 他的肩胛骨有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因为是鬼怪的躯体所以并没有血液流出,但是看起来还是有些触目惊心,可谁都没空顾忌了。 “还记得我昨天用的办法吧,只有这一种办法可以救你,所以……” 见凌在阮时衡身上耳语,他将阮时衡半扶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里,手朝着他的下身探去。 如果系统能感知到的不知是马赛克的话,它看见这个场景一定会破口大骂厚颜无耻之徒,因为并不需要交合这道程序,只可惜它被十八禁场面排斥在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阮时衡胡乱的点头,因为腹部的疼痛而分神,他现在已经无所谓见凌是用哪种方式了,做爱也行神都行,只要能缓解他此刻的疼痛。 好像有一只手在他的肚子里掏弄着,带来的疼痛不仅仅是生理上的,似乎连神经也被拉扯的疼痛,让他有些难以忍受。 余岁看着眼前的场面,似乎被刺伤了眼,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想都不用想。 他越发厌恶自己的无力来,在他以为自己有一战之力的时候,现实似乎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 他明明可以离开这个房间,明明知道眼前的这只鬼不会伤害阮时衡,他只会极尽可能的去龙爱他浇灌他把他操的烂熟操的神智溃散,可即便知道会是如此,他依旧定定的站在面对着床的方向,只是轻轻地颤了颤睫羽。 阮时衡在迷离涣散中看见了他,不知为何竟然觉得他有些可怜起来,连带着之前被他控制的不由自主的怨憎也少了些,但也仅仅是少了一些。 他在心里冷哼,余岁可怜,他觉得自己才无辜可怜,他对余岁已然没什么好感,可对身后的见凌也不见得多喜欢,他不喜欢甩不掉的麻烦。 这个任务他已 经不打算再做下去了,等这场性事结束他可以联系上系统的时候,就准备登出了。 冰冷的手指像细蛇一样钻进了他的股缝里,肉穴虽然已经被技能卡修复,但好似只是被单纯的消肿了,那里依旧是被操开操熟的软烂,轻轻松松的含住了男人的一根手指。 阮时衡疼的厉害,见凌也就没在耽误了,直奔主题的插进去了三根手指扩张着,而后直接将自己的性器抵在了阮时衡的穴口前。 硕大的龟头对于扩张不完全的肉穴还说好似还有些勉强,但见凌知道阮时衡吞的下去的,他扶着阮时衡的腰让阮时衡背对着自己坐进他的怀里,将他一点点的往下按。 阮时衡的腿使不上力,可以支撑的着力点似乎就是见凌放在他腰间的手以及那根昂扬的性器,不带一点适应似的直直的吃到了底,让他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 在冰冷的鸡巴插进他的肉穴里的时候,腹部撕裂的疼痛似乎也消失了,唯盛后穴的酸胀难耐感。那触感就像是粗大的冰块,无论多少次他接触还是会忍不住轻颤,仿佛穴口都要被冻麻木。 见凌插进去之后没有很快在动,而是让阮时衡适应了一会儿。 在这停顿的时间里,痛苦似乎卷土重来,阮时衡不得不吸着气抬高了自己的屁股让见凌的肉棒小幅度的在他的身体里抽插着。 丰满的肉臀抬起又坐下,似乎是在将挤出的饱满臀肉送到身后的人手中让人好好疼爱亵玩。 余岁望着他,冷漠地看着自己被刀刃划破手的掌心,血珠顺着他的手掌向下蜿蜒,滴在了地板上。 余岁想,或许阮时衡从没喜欢过他,哪怕是一分半点,那些引诱痴迷不过是他惯性的动作,他根本就没有得到过他的在意。 既然如此……余岁嘲弄着自己,走到了床前。 他抬手抓住了阮时衡的头发,将他带着朝自己的方向伸展身体。 后穴里的肉棒滑出来一截,阮时衡正迷蒙着,脸就被按压撞在了另一根还未勃起却也十分壮观的鸡巴上。 老实说,阮时衡还没玩过3p,眼下这种情况,他也不是很想3p。 可他推拒的话还未说出口,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顺着额头流到了他的眼睛,温热粘腻。 是余岁的血。 阮时衡抿了抿唇,手扶住了那根淡色的蛰伏在阴毛间的性器,艳红的舌尖舔过了冠状沟。 他安静的准许,就当做给这位过客最后一份礼物。 双龙中 阮时衡正在全心全意的侍弄着拍打在他面上的这根逐渐充血挺立的鸡巴,舌尖舔过红紫的龟头,浅浅的含住头部,将马眼里分泌出来的咸腥液体尽数卷进口中。 身后的人似乎不满意他的分神,将滑出一截的狰狞阳物又重重的捅了进去,惯性带动着阮时衡的身体前倾,那原本只浅浅的含着的粗大鸡巴直直的捅到了他的嘴里,压着他的舌头顶到了喉咙。 鼻尖是雄性鸡巴特有的腥膻味,交错着凝在脸颊上的血腥味,再加上顶到喉咙的巨物,让阮时衡下意识的反胃起来,可他很久没吃东西,胃里早就空空,只能干呕着让喉间软肉蠕动。 这对于他嘴里的那根鸡巴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讨好,余岁觉得他的魂魄似乎都要一同被吸出来,他手指温柔的擦去阮时衡睫羽上生理性的泪珠,但却摆动着胯部无情的让自己的东西捅的更进去。 “唔……” 阮时衡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哼声,被操到敏感点的呻吟都被尽数操回身体里,逼得他抓紧了身下的棉被。 喉咙被顶住的难受感让他下意识的缩着身体,但身后那根冰冷的让他近乎酸麻的性器却操的更狠,他陷入了全然的被动里,被两根大鸡巴一前一后的夹击着,完全丧失了主权。 他们像是在无声地较劲,一个握着他的腰将他往里很操,一个抓着他的头发,在柔软湿热的口腔里摆弄。 肥硕的屁股被撞击出肉浪,紫黑色的鸡巴将他后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拍打着白色的泡沫,嘴巴被撑大到极限,涎水顺着被磨肿的红唇下滑。他的身体上下晃动着,胸乳也跟着他的动作摇晃。 那招招摇摇的奶子实在是太过惹眼,让余岁的动作都动作都停顿了一刻,微凉的手按在了阮时衡弹性绝佳的胸肌上,手指在奶尖打着转。 阮时衡现在哪儿哪儿都敏感的很,乳尖上传来的像是被电流窜过似的麻麻的快感让他不自觉的将自己的身体前倾,把奶子往余岁的手里送,好叫人好好的把玩。 这淫靡的作态在以往是欢好的迎合,但在这并非是说好了的暗流汹涌的欢爱场里则是点燃着人的催化剂。 见凌见状刻意放缓了动作,可夹着他肉屌的淫窟却不许他慢下来,高温的肠肉谄媚的收缩吞吐着,无声地催促着他的动作再快一些。 “你也太贪心了,既想要那个又想要这个,”见凌拍了拍阮时衡在他眼前晃动的大屁股,带着些戏谑的意味继续说,“怎么这么贪吃。” 这并非是疑问句,而是带着些舒适的喟叹。 他忽的猛烈加速撞击起来,朝着肠壁凸起的那块软肉往死里碾磨撞击,紫黑色的粗大鸡巴在在高速打桩的过程中插得糜红的肉穴汁水飞溅,卵蛋拍打着穴口发出连续的啪啪声,越发勾起人心里的欲念。 “唔……啊……” 阮时衡面色酡红,神智早就在被连着抽插中陷入柔软迷离的境地,前列腺被连续撞击的快感尖锐又密集,仿佛让人无法喘息的汹涌的浪潮,让他脑海里除了被操爽的念头再无其他。 被大鸡巴操到底了唔啊啊啊啊,被操的好爽,骚穴被操翻了呜呜…… 这些呻吟被另一根份量不相上下的肉屌尽数堵在口中,阮时衡只能发出含糊不清呻吟,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棉被似乎要把它们揪坏,身体不自觉的向上挺着,又被抓着头发一下下操到喉咙深处,让他在快要爽翻过去时又被拉扯回现实。 感官的挣扎让阮时衡几乎沦丧自我,他看不清眼前人的长相,灯光投射出来的线条在他的眼里无限拉长变成闪烁着的光斑。 余岁看着他动情的模样,将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被迫张大到极致的红唇和粗大的鸡巴之间拉出了银丝,依旧挺翘着的青肋虬结的大鸡巴上面湿哒哒的沾着阮时衡的口水,在光下越发显得勃扬起来。 没了堵塞,那破碎连续的淫叫声毫无遮掩的从红肿的嘴唇里吐出,为房间里多添了几分春色。 “操的太快了……啊啊啊啊……好冰……呜……怎么这么冰……哈……可是好舒服……” 阮时衡的屁股实打实的一下坐到了底,恶鬼冰冷的性器和不似人类的低温的身体让这场欢愉多了几分特殊的色彩,那股冰凉在他的穴道里疯狂的撞击摩擦着,带来的反应奇怪又舒服,他被操的浑身毛孔张开,嘴唇也合不拢,带着些痴媚的半吐着舌头。 可他的视线又恍恍惚惚的盯着眼前不停晃动着的散发着热气和膻味的雄性鸡巴,喉结滑动着吞咽着口水,仿佛那是什么极其美味的珍馐。 余岁心里是不快的,他其实极度不喜欢这个场面,不喜欢和人分享自己喜欢的人,他恨不得让那只鬼现在就消失而后把阮时衡这个十分会招惹人的淫物囚困在只有自己能见的一方天地,可偏偏不能如愿。 而最让他无力的并非是他眼中多余的人,而是他自己,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依旧会迷失在阮时衡的眼中,迷失于他沾染着欲气的略微失神的眼眸,以及那氤氲着情欲的面庞,是他逃不出的情色漩涡。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被吸引着疯狂跳动着,爱欲的本能将理智的城池尽数摧垮,将所有的情绪都淹没。 抱拥他、占有他、摧毁他。 余岁抚着阮时衡因为欲望而高热起来的躯体,将肉柱恶劣的拍打在他的面庞上,黏液在他红肿的唇上画着圈圈,看着他迫不及待张着嘴巴急切的想要吸精的模样,在操进去的时候在心里骂了句骚货。 阮时衡从喉咙间挤出了满足的闷哼声,他毫不掩饰自己的饥渴和淫荡,嘴巴吸取吞吃着男人的鸡巴,已经被操到发麻的肉穴还在不断的绞紧身后冰冷的性器。 见凌从背后拥着死死的顶着他,手身在前边揉捏着他的胸乳猛烈的操干着他,上下两个洞被一起填满,在高潮来临的时候,阮时衡的眼睛猛地睁大,滚烫的泪珠从他的眼眶滑落,诉说着主人到极致的欢愉,隐没进乌黑的发间。 “射太多了对身体可不好。” 见凌爱怜的摸了摸阮时衡刚刚射完的骚鸡巴,红色的细绳在他手里出现,绑在了阮时衡鸡巴的顶端,还恶趣味的打了个结。 阮时衡的耐力和他们两个可没法比,见凌可不想自己还没射几次,阮时衡就已经射到亏空了。 那短小的性器被红绳束缚着有些蔫巴巴的在稀疏的阴毛间垂头丧气,可因为身体还不间断的欢愉又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徒劳无功的溢着骚水。 余岁没理会见凌的废话,尽管对方和他的想法一致并且先一步做了举动,他掐着阮时衡的下颌将粗长的性器朝着里推进,尽情的鞭挞着阮时衡,眼睛一转不转,直勾勾的望着阮时衡所有的动情表现,欣赏他的愉悦和痛苦。 阮时衡不记得自己被操了多久,他只记得自己屁股已经要被操麻了,喉咙软肉已经被余岁顶肿了,他不得不祈求着余岁用他身体其他的部分,例如他的奶子来缓解欲望,在心里祈祷着这两个持久力惊人的一人一鬼尽快射精。 他的胸膛上还沾染着自己刚刚射精时喷溅的白浊,用那副被操到不行的骚态捧着奶子可怜 兮兮的要为余岁服务的模样,余岁怎么可能拒绝,他只好屈尊降贵的把自己依旧坚挺的性器从那张嘴里拔了出来,享受着阮时衡的讨好。 那种感觉和草上下两张小嘴不同,极强的挤压力和吸附力让余岁发出喟叹,手指挠了挠阮时衡的下巴,像是无声的夸奖。 极有弹性的骚奶子挤出沟壑,十分勉强的包着男人粗壮的鸡巴,紫红色的龟头在其中借着黏液的润滑进出,阮时衡揉弄着自己的胸让男人的鸡巴更好的耸动着,神色迷离的低头含住了龟头,艳红的舌尖搜刮着马眼里溢出的清液,吞下去后还恬不知耻的继续吮吸着。 这是一种让人神魂颠倒引人痴迷的艳气,让沉沦的人哪怕立刻赴死的都心甘情愿。 可余岁清楚的知道,阮时衡不要他的命,他甚至不喜欢他。 双龙xia[副本终] 身后疯狂输出的见凌看见了前边是什么情况,不免有些吃味。 除了最开始是阮时衡主动诱惑他之外,之后好像每一次阮时衡都不是很乐意,而他现在主动帮余岁乳交起来了,他对性爱知道的不多,还没尝试过插阮时衡奶子是什么感受。 “我也想操他的大奶子,我们换换?” 见凌揉着阮时衡肉感十足的屁股,看着余岁抛出了这句话。 他说的十分自然,在他心里无论如何余岁都是另一个他,所以这种共享在这个时候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甚至是十分刺激的,就好像两个自己在操着身下这头欲兽一般,双倍快乐。 见凌也清楚余岁并不知道这个情况,可他并不在意,甚至懒得去考虑。 他的作态落在余岁眼里,无疑于一种轻贱,轻贱着阮时衡,把阮时衡当玩物,这让他心里更难忍受起来,对见凌的杀意更深一层。 阮时衡在恍惚中被推到在了床上,他身后骑着的那根鸡巴从他的肉穴里脱落,刚刚还是余岁前见凌后,一下变成了他躺到在床上,嘴边对着见凌的性器,而屁股对着余岁的大鸡巴。 他的神情是被操的失神的迷离,高大紧实的男性躯体在此刻表现出了极致的反差,那是一种能引起所有人心里恶念的脆弱,想要狠狠地践踏他摧折他凌虐他让他再多路出一些令人欲罢不能的情绪动作。 “疼……呜……” 身体里没了见凌的肉棒,阮时衡的肚子又开始绞痛起来,他的身体下意识的想要蜷缩起来,双腿却被人强硬的握住了,连合上腿都不能。 “好痛……肚子好痛……快……快点……” 刚刚还是布满情潮的满是红晕的脸庞马上因为剧烈的疼痛而褪去了血色,阮时衡断断续续的说,手按压着自己的腹部,感觉到泪水和汗水黏住了眼眶,让他脸睁开眼的力气都要没有。 双腿无法并拢,他只能祈求着能让他止痛的大鸡巴狠狠地捅进去操进去操到深处,哪怕骚屁眼被操肿操烂都没问题。 “你磨蹭什么。” 见凌正在用手玩弄着阮时衡的奶子,看见余岁不动的模样,催促了一下。 其实并不是操进去才能缓解阮时衡的痛苦,只要体内的种子感受到主人的气息,在安抚的情况下让它自己排出来就好,他只要释放力量就能做到,但他偏不要。 余岁虽然不能释放力量去安抚体内的种子,但是他的灵魂还是那个,所以换他的老二操进去,也是一样的。 余岁看着刚刚被操成圆洞的肉穴慢慢地收缩闭合,灼烫的顶端抵住了穴口,刚刚被操麻的肉穴还湿软着,轻而易举地就接纳了他的肉棒,媚肉层层叠叠的蠕动讨好着,似乎生怕男人的鸡巴再离开。 肉棒插到了底,肠道内多余的黏液被挤到了穴口,顺着性器的动作被抽出,拉成晶莹的丝。 在这根滚烫的肉棒操进身体后,阮时衡口中的呻吟就变了调,从略带痛苦的呻吟变成了急促的淫叫,欢愉让他舒展了眉头,从地狱被拉进天堂的感觉舒服到不可思议,而和刚刚身体里插着的冰块截然相反的滚烫让他愈发兴奋。 余岁探究的看了见凌一眼,隐隐感觉到了其中的不同寻常。 他望向了那只长发艳鬼,那只鬼正在猥亵似的用肉棒抽打着阮时衡挺立的奶尖,将那被玩的肿大的乳头涂上晶亮的液体。 他对上了他的目光,笑的颇为玄妙,用食指抵住了唇,示意他噤声。 余岁若有所思,可眼下的事情却容不得他思考了,阮时衡因为快感细细哭叫着,他伸出了手,触碰到了余岁的指尖,而后用力的握住。 余岁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也因为这紧握而彻底断裂了。 阮时衡的身体在床上被拖拽到了最适合被余岁操的地方,明明在别人眼里应该是勇猛的带着些匪气的高大男人,此刻却只能用自己锻炼的紧实的大腿虚虚的环在男人的精瘦的腰上,身体随着挨操的动作而起伏。 奶子上下晃动着摇曳出乳波,看的人色心大起,见凌喘着气握住了阮时衡的另一只手,让他一边替自己打飞机一边玩着阮时衡的半边奶子。 艳红的乳头被纤长漂亮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掐弄亵玩,在恶鬼的手里被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抵在骚屁股里的那根鸡巴又大又烫,身上仿佛起了火,好像触碰哪儿都能掀起电流,像是极度干燥的天气里的纸张和柴火,无需要外界的引入也能自燃。 阮时衡被操的失神,只顾得上吚吚呜呜的连续浪叫着,手上撸动着鸡巴的动作都满了下来,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擦着,腺液流了满手。 见凌有些不满,但是他最会自己给自己找乐趣,因为姿势的原因他不好去操阮时衡的乳沟,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用鸡巴玩弄撞击这阮时衡的半边胸乳。 奶子被挤压出一个涡旋,细腻的吸附力仿佛又一张吞精的小嘴,见凌干的不亦乐乎,在余岁把阮时衡翻边侧着操的时候,他的鸡巴借机顶进了因为侧身而挤出沟壑的胸乳里,把玩着刚刚被他冷落的另半边奶蒂。 顶上照进来的光或许是太亮了,阮时衡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可他手上仍然参与着男人鸡巴流出来的腺液,就这么糊了他满脸,闻着那股腥膻味。 在激烈的操干里,他恍惚的感觉自己像是野兽群里共用的母狗,被一根又一根的大鸡巴享用着,好似快感永远不会断绝,在一根鸡巴抽出去之后又会有更一根填补上来,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榨汁的淫窟。 这种放浪的设想让阮时衡几乎要颅内高潮了,粘膜又一次被操开摩擦,他的穴肉夹紧了身体里那根大鸡巴,在鸡巴喷射出精液的时候达到了生理上的高潮,满脸痴态。 而在此时顶在他胸口的几乎要把他奶子磨破皮的鸡巴也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尽情的射在了他的面上和唇上,黏糊糊的顺着他高挺的鼻梁下滑。 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涩苦的味道顺着喉咙咽进食道,他表情却美妙的像是吃了上等珍馐,透着让人欲火高涨的骚贱。 “操,真他妈骚。” 见凌忍不住说了脏话,眼睛被欲望烧红,他俯身和阮时衡接吻,动作蛮横急躁,像是恨不得把阮时衡给吞了。 怎么会有人这么欠干呢,恶鬼不解的想,让他恨不得一口一口生吃了他,日日亵玩他,操烂他贪吃的穴,插爆他的奶子和嘴,让他声音嘶哑到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留着眼泪哽咽的在他面前像婊子一样张开腿,无助的靠在他身上上下起伏。 余岁捏着阮时衡的臀尖,他还没忘记他觉得的最重要的事。 “那个东西怎么取出来?” 他把性器从阮时衡的软穴里拔了出来,被操的嘟起的红肿的穴口不舍的挽留,从一个小圆洞恢复到了密合的状态。 “让他排出来就好了。” 见凌的手按在阮时衡的肚子上,觉得也可以先把这件事给解决了,反正阮时衡都被他们操昏了,取出来省的他疼。 阮时衡感觉到好像有什么硬物在自己的身体深处, 仿佛只要一用力就可以从身体深处滑落出来,他用力的挤压着,可那东西依旧卡在那里,仿佛无法脱落。 “不行……好痛……排不出来……出不来……” 阮时衡摇头,他用力的掰开自己的屁股,努力的想要把身体里让他痛苦的东西排泄出来,但那个硬物似乎苦于穴道太窄而无法下落。 “腔道太窄了,不对,应该说种子还太大了,都是你多弄什么,还没被消化完全呢。” 见凌感觉到了问题所在,瞪了余岁一眼。 “现在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见凌脸上忽然带上了一抹透着邪气笑容,不怀好意的眯着眼看着阮时衡那个还在收缩的红艳的小屁眼,手指在上面揉又伸进去抠挖着,“这儿太窄了,只能让这里弄大点,至于怎么开拓嘛,你和我不都是很好的帮手吗?” 阮时衡痛的迷迷糊糊,大脑齿轮迟钝的旋转着,等到他反应过来见凌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才发现余岁和见凌已经决定好了。 见凌自然是乐意这么玩的,他还没这么玩过呢,感觉就很刺激,余岁不太想玩双龙,但不得不这么做。 “不行……真的不行……会裂开的……会坏的……” 阮时衡哀求的看着余岁,第一次在床上有了玩脱了的惊恐,就连被余岁操流产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惊恐。 两根鸡巴一起插进来感觉好像是挺爽的,但是阮时衡觉得那不可能,如果是两根一般的鸡巴还好说,可偏偏余岁是种马文的男主,他的鸡巴不用说一个就足够把他填满,而见凌的凶器和他的尺寸不相上下,要是一起插进来,他会坏的吧。 “怎么会呢,你对你自己没自信吗,我相信你的骚屁股一定可以吞下去的。” 见凌看着阮时衡因为紧张而颤动的屁股,大力的揉了揉。 他躺在了阮时衡身下,让他压在自己的身上,青肋环绕的冰冷鸡巴抵住了刚刚被操开的肉穴,伞状的龟头像是破开软肉的利刃,一下插了进去。 阮时衡眼睛湿漉漉的,对于这种玩脱了的情况的恐惧一下压过了生理性的快感,他看着余岁,对着他摇头。 后面的这个是只鬼根本没人性什么都不知道,余岁总不会不清楚吧,他真的会被操坏的。 可余岁的摇头却残忍的打破了他的妄想,他偏了偏头,像是认命。 余岁喉结滑动,看着那根还被绑着的可怜兮兮的阮时衡的鸡巴,伸出手抚慰了一会儿权当做是安慰,他根本不知道他刚刚看见他那副情态的时候心里掀起的异样满足的快感。 老二上绑着的绳子被解开,短小的鸡巴被上下抚慰照顾着,带来一阵阵的愉悦感,马眼发酸让阮时衡很快的就产生了想要射精的冲动,这具早泄的身体就是这么不争气,不过是被男人摸了摸,就想要射了。 在射精的那一瞬间,身下的鸡巴忽然顶撞了起来,冰凉凉的,和刚刚插进身体的火热截然相反,阮时衡的穴道乖顺的包裹着,几乎可以描摹出这根怒张的阴茎的模样。 双重快感让阮时衡眼前发白,身体也下意识的松弛了下来,而在这个时候,一根微凉的手指在他穴口边缘试探着,钻进去了一根手指。 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肉穴被迫的再吞进一根手指,被迫的被扩张,弹性极好的括约肌几乎被扩张到平整,褶皱全然抚平,边缘近乎透明。 阮时衡感觉到了那根在自己身体里作乱的手指,他想要去收缩去拒绝可是身体里钉着的另一根鸡巴却不允许他逃避,不容拒绝的破开了紧皱的碾磨碾压进最深处,操的他头晕眼花双腿发软。 蜜色的肌肤上淌着汗水与体液,在光下闪着光泽,像是阳光下要被晒化的蜂蜜蛋糕,正在缓缓的流淌着蜜糖的夹心。 见凌吞咽着口水,握着阮时衡的腰,胡乱的在他背后亲吻着,一边操的他汁水淋漓一边还戏谑的让他放松。 “别把骚屁股夹那么紧,你这儿可是难产了,不帮你拓宽产道,你怎么把孩子生下来呢。” 阮时衡却下意识的更紧绷了,明明肚子已经消下去了,也知道从头到尾就没有孩子这回事,但是见凌这么说总让他恍惚的回到了之前的状态,仿佛真的有个孩子在他的肚子里活跃着等待着生产降临。 他夹得紧,把余岁的三根手指也夹得紧紧的动弹不得,这款不方便扩张,余岁看着他朝着自己的绵软的大屁股,另一只手狠狠的抽打了上去。 “放松。” 余岁的声音近乎命令,阮时衡被拿一下打通了,不由自主的让身体放松了些,从喉间挤出一声呜咽。 见凌为了方便余岁扩张鸡巴不动了,掰着阮时衡的头缠着和他接吻,他酷爱这种唇舌交缠的过程,带着一种有别于做爱的亲昵和抱拥感。 见凌的吻技始终很差,哪怕有阮时衡真阳的好老师在他也只能学个皮毛,总是那么粗暴的攻池掠地,仿佛是个暴君,肆意的掠夺汲取着阮时衡口中的涎液和他肺里的空气,吻的阮时衡近乎缺氧。 他的身体更放松了些,他觉得自己已然被扩张到了极致,可是当另一根鸡巴的龟头顶在他的穴口时,他才发现其实还不止。 当余岁的性器生硬的挤进来的时候,阮时衡仿佛听见自己穴口撕裂的裂帛声,又仿佛感觉到了喉咙里泛起的血脖颈高高的向上扬着,瞳孔紧缩着,嘴里无力的张着,连呻吟都近乎无声。 那是无声却极致的欲,在濒死和欢愉中盛开的让人心脏鼓动的美感,让余岁越发狂热。 阮时衡起初只觉得疼,疼到他唇色都有些发白,光在眼里似乎都是摇晃着的,在那一瞬的张力紧绷之后,他随即软了腰,看起来颓靡无力。 可在他身上逞凶作恶的男人并未给予歉意,他们怜惜着他的虚弱他的无力,品鉴着他的脆弱与糜艳,却越发神经兴奋的撕扯着欲望将他带入另一个深渊。 “啊……唔……别动……啊啊……太……太胀了……” 阮时衡近乎崩溃的呢喃着,他被两根性器一前一后的盯着,只能无力的胸膛起伏着,承受着足以致死的欢愉。 穴口被扩张到了极致,死死的咬着连根粗壮的鸡巴,看起来似乎娇弱极了,从外甚至可以窥见内里的软肉,可若是仔仔细细去看,便会发现那软肉在不自觉的绞动着,又骚又浪。 阮时衡神智恍惚,不知道他是否还置身于人间,一瞬间灵魂仿佛被抽空到很远的地方,这一冷一热的性器交叠着,仿佛要把他推向更远的地方。 可却不是更远的地方,在体内的猛兽动起来的时候,阮时衡便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向下拉动,回到了人间。 敏感点被两根鸡巴连续不断的摩擦撞击是什么感觉,阮时衡觉得是要疯掉的感觉。 他甚至有些无力于自己躯体的淫荡的,居然在这种被两根鸡巴连着操的情况下竟然还可以感觉到快感,还是头皮发麻到完全无法抗拒的快感。 “太快了……不……不要撞了……不能操了呜呜呜……太啊啊啊啊啊啊……操破了……屁股要被操烂了…… ” 阮时衡无力的哭叫着,他眼睛虚虚的闭着,除了哭着淫叫和被动的接受感官给予的快感他什么都做不了。 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滚落,都被倾身的余岁尽数舔吻去,他甚至吻住了眼眸,悉心的舔去他还未落下的泪水,隔着一层薄薄的上眼皮吻着他,感受着他眼珠的颤动。 阮时衡觉得自己被蛇吸附住了,他甚至不敢睁眼,觉得那根舌头似乎能舔进他的眼里洗礼着他的瞳孔含弄着他的眼珠,那种想象过于恐怖,所有的感官在此刻似乎都清晰鲜明了不少,连带着被连续撞击的下体。 两根鸡巴一前一后的律动着,扩张到极致屁眼在被大开大合操着的时候媚肉被拉扯着外翻又被操了进去,淫液顺着交合处不断的下落,把三个人的下体都弄得一片狼藉。 “说什么不行,你看你屁股多厉害啊,全部都吞进去了。” 见凌握着阮时衡的手,带着他去摸他们交合的地方,阮时衡感觉到了鼓胀跳动着的两根阴茎,最后的理智被击溃了。 他咬住了身前余岁的肩膀,手和见凌十指相扣,被拉扯着起伏下落,身体仿佛成了容纳这两根鸡巴的精盆,灵魂被高高抛起又稳稳接住。 阮时衡觉得这大抵是他最疯狂的性爱,同人和鬼一起交欢,浑身上下都成了容纳着男人鸡巴的容器,屁眼被操的合不拢,只能任由体内原先被射进去积压着的精液大股大股的外溢。 他还被迫的张着大腿,让他们看着他屁眼缩动的样子,当着他们的面呜咽着排出了身体里的异物,在那个东西彻底被排出体外的时候,他已经射无可射的鸡巴抽动的射出了尿液。 而那看着他越发兽化的两人尽数的和他交欢,他因为双龙一时合不上的屁股还被见凌狠狠地用巴掌抽打了。 他似乎完全忽略了自己刚刚生孩子扩宽产道的说法,像个挑剔的恩客似的说:“屁股被操的这么松,怎么这么没用,生了孩子就这么松垮了吗,刚生完带着合不上的屁眼就出来找操了吗,以后是不是得两根鸡巴一起才能让你满足。” 恶劣的语言羞辱在床上是另一种催化剂,阮时衡早已神智溃散了,仿佛真的像个淫荡的不知羞耻的刚生完孩子就要出来挨操,不吃男人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婊子一样含着见凌的鸡巴,一下坐到底骑男人鸡巴骑到失神。 余岁低着头和他接吻,温柔又痴缠,阮时衡环住了他的脖颈,在他怀里被别的男人操到喘息。 阮时衡不记得自己荒唐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被操昏几次又醒来,只知道恢复神智的时候他已经几乎不能动弹了,喉咙嘶哑到仿佛失声,全身上下布满了新旧交替的吻痕、咬痕和齿痕,仿佛被一辆大型卡车来回碾压过。 系统悄悄冒头:宿主,你还好吗? 阮时衡沉默,他已经不想说话了。 爽,但再也不想来一次了,要不是他身体被加强过,都不可能扛得住。 阮时衡用意念下命令:现在登出。 系统立刻执行:登出倒计时5秒。 阮时衡根本不想把眼神分给身边的一人一鬼,两个逼崽子居然敢像圈地盘的狗一样尿在他身上,临走之前他不给他们一人一刀已经是仁慈了。 阮时衡一点也不否认自己的翻脸无情,床上怎么爽怎么玩都行,下了床他就能算账。 可阮时衡不知道,在他离开后,世界像是按了暂停键一般,静止了。 现实(剧情必看) 私人研究所位于克斯山深处的地底。 A区观察室里是一片无机质的白,观察员看着内里打开的营养舱,立刻走上去汇报情况。 “数据终止进行跳跃了,是他主动放弃的。” 工作人员穿着无菌服,隔着玻璃看着从营养舱里出来的漂亮青年。 他没有多看,在进行完汇报后就等着老板的下一个指示。 观测室里的光打在青年身上带着些不近人情的冰冷和锐利,他美的凌厉,从那双冰冷的眼眸里可以让人嗅闻到刀尖上的血腥味,在光下他眉毛上方的那个红痣异常显眼,像是跳动扭曲的血点。 “我知道……进行数据调试吧,我要进行一些设定更改。” “是。” 在工作人员离开后,他将目光落在了透明的营养舱里躺着的另一人身上。 成熟俊朗的面容让人不难猜出这是个极其具有魅力的男人,此刻他的眼睛紧闭着,柔化了面部轮廓,看起来甚至有几分温柔,青年知道,他温柔起来是真的温柔,无情起来,也是真的无情。 “抱歉。” 他隔着玻璃触碰着躺着的男人的面颊,将脸贴了上去,隔着玻璃和那张脸相对,轻轻地道歉。 “我没想到事情脱轨了。” 他如是说,其实并不是没有想到,当他将自己的灵魂一分为二创造成两个人物的时候,他其实就知道会有混乱产生,可他没想到会脱轨成这样,因为进入到副本里的他也是会失去现在的记忆的。 “我还想看看,你会喜欢哪个我,原来一个也不喜欢。” 青年的声音带着些埋怨,细细感觉甚至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可躺着的人无法回应他,回应他的只有这满室空旷和在运作着的机器。 “我不知道该怎么抓住你了,我总是不明白,也总是得不到答案。” 虞昭自言自语,带着些迷茫。 “你喜欢那时候的我么,我想你是喜欢的,毕竟当时是你先靠近我的,所以我把你遇见的第一个人设定成那个样子的自己,还保留着我的特征,可是阮哥你没想起我,也没留恋他。” 虞昭眼神直直的望着这张他朝思暮想了多年甚至爱之入骨又恨之入骨的脸,想乞求他告诉自己答案。 可睡着的人永远无法回答他。 “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在想,我要是不那么喜欢你就好了。” 虞昭轻轻叹气,呵出的水雾让玻璃泛起雾气,将底下那张脸遮的雾蒙蒙。 哪怕把对方的身份设定成和他有仇恨的又或者是轻蔑的人,没了记忆的他还是不争气的迷恋上对方。 “我总想着晚一点喜欢上你说不定就有更多的可能,毕竟你那么喜新厌旧,得到了就不珍惜,可你的耐心又那么差,总得不到就不要了。” 虞昭敲了敲玻璃,像是无可奈何的在敲着男人的脑袋。 他恋恋不舍的多看了躺着的人几眼,在转身的时候恢复了肃冷的神情。 “躯体重构进程如何?” “百分之五十,一切正常。” 刚刚进行汇报的观测人员看着显示屏上的数据如实回答。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那个透明的营养舱,闭着眼的男人身材相当不错,臂膀结实胸肌隆起,可他腰以下的地方都是空荡荡的。 无论看了多少次,他依旧觉得毛骨悚然,又忍不住为这项伟大的疯狂的实验而狂热起来。 最开始站在里面的漂亮阴郁的青年带来的,只是一个容纳着大脑结构的培养皿,若是是他亲眼看着,否则绝不会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极端的疯子,要把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再救活。 他看着大脑长出保护的躯壳,看着他生长出皮肤组织,从大脑变成头颅再慢慢的生长。 为了让大脑意识活跃,不限入沉睡以至于真正死亡,他们甚至做出了虚拟世界,建立智能AI,让男人的意识在里面按照框架游离。 或许是他注视的目光太久,引起了里面的人的不悦,哪怕隔着一层玻璃,他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里面的人虽然是他的老板,他觉得的天才,但他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想要复活爱人不算疯的极致,但真正的做出来并且还能对着大脑,对着正在生长的躯体深情的说着爱语的人,那种病态偏执的模样见者无不胆寒。 他匆忙收回了视线,和其他两个穿着无菌服的人一起对老板说的指令进行更改,对下个世界的数据框架进行重新编写。 虞昭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营养舱里的阮时衡,躺进了自己的营养舱里。 舱体上方的灯从绿转红,整个观察室光线暗下。 另一层空间里,阮时衡在一张床上睁开了眼睛。 min感的女xue/zhongma本ti是ju蟒 阮时衡感觉到身下的床很柔软,他下意识的觉得这应该是个比较舒适的环境,可睁开眼之后,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眼前的环境和舒适沾不上边,倒不是多潦草,洞口里潦草的缀着夜明珠,除去身下躺着的大床外,其他地方根本就没有被修饰过,内部石壁坑坑洼洼,放着的其他东西也十分凌乱。 一些打开的箱子横七竖八的放着,里面的衣服也是胡乱的路着,甚至有女子的肚兜。 系统:宿主,请查收这个世界可以解锁的剧情噢。 一股关键记忆涌现在了他的脑海里,附带着这个世界的大致剧情。 这是一本天之骄子跌落云端的书,男主叫谢玉泽。他原是修真第一名门正派的顶尖弟子,少年成名,君子如皎皎明月,风光霁月名声斐然,可竟然在门派大比那天当场暴路魔气,在被管教的时候狂性大发,竟然打伤了师父和师兄,在被缉拿的过程中灵脉尽废修为尽失成为废人,然后失足掉落悬崖。 倘若这是一般人,估计早就戏份结束了,可对于谢玉泽来说,故事才刚刚开始。 在掉下悬崖之后,他被一个用旁门左道的魔修捡了回来,魔修意欲将他练成傀儡给自己使用。他被浸泡在了药水里,每日受烈火焚身经脉尽断之苦,那魔修还欲侵入他的识海,但是他心性极为坚韧,始终不愿意沦为被人操控的傀儡,那魔修恼羞成怒,越发折磨他。 不仅要他日日饱受折磨和痛苦,还以刀柄在他脸上划烂刻字为乐,次日又恢复他,日日折磨,等着他心灵和身体双重崩溃好练成自己的奴仆,可男主并不是一般人,在他就要被做成傀儡的时候,他的血脉爆发了。 他并不是一般人,身体里有着上古魔兽的吞天蟒的血脉,当场失去神智化为巨蟒将那魔修吞杀,然后离开了这里,开始了他人生新的篇章。 后边的剧情阮时衡暂且不说,光看到这里他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按照前边几个世界来说,他的身份肯定是这个喜欢旁门左道想要把男主练成傀儡的炮灰魔修没错了。 系统:恭喜宿主!答对啦! 阮时衡:这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 阮时衡将后面的粗略剧情过了一下,吸收起这个魔修的记忆来,按了按眉心。 这个魔修,大概是魔修里的次等存在,能力不是很强,主要是傀儡术并不是他专攻的,在此之前他都没有练过傀儡,只是看了一本术想要练习一下,他之前干的是采阴补阳的勾搭。 这张床之所以这么软就是因为这是他主要办事的地方,箱子里的那些衣服有些是受害者女性的,有些是他使用伪装术去骗女人的时候穿的,一般时候他就穿着一身黑袍,邋里邋遢十分粗鄙,所以洞穴都不多加修饰。 原主死有余辜,但是现在这个人成了自己,就实在不太妙了。更别说剧情已经是这个角色快要死的前夕了,原主划烂男主脸就划了好几次了。 阮时衡深吸了一口气,遇事不要慌,一定有办法解决。 他闻着自己身上传过来的馊味,决定自己还是先去洗个澡。 修真文阮时衡觉得很有意思,自己经历就更有意思了,但这个魔修不会什么水诀,在阮时衡看来他是真的很炮灰,除了房中术啥也不会,不过这个房中术嘛,对他来说倒是有点作用。 这里是这个魔修的老窝,一个小山谷,出了洞穴不远处是另一个洞穴,那里就是关着男主的地方了。 虽然男主在受难,但是他还是打算先去洗个澡,身上头发都油腻腻的,他怀疑起码十天半个月没沐浴了。 等脱了衣服在溪水里洗澡的时候,阮时衡才发现这具身体的不对劲起来,底下长着的东西他既熟悉又陌生,可这个他竟然没有在原主的记忆里读取到。 系统:可能是太不想面对了所以屏蔽了吗? 阮时衡想或许吧,毕竟这可是个走采阴补阳路线的人,肯定非常不愿意承认自己身上这个器官的存在,以至于在读取记忆的时候他都没有看见关于这方面的内容。 阮时衡对这玩意倒是不怎么抗拒,主要是当初爽过了,觉得长着也行,而且……阮时衡仔细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有些心不在焉的想,这是男主可以变成蟒蛇,蛇应该都是有两个丁丁的? 一想到两个丁丁他就想起上个世界,双龙爽是爽,但他觉得那样玩迟早被操松,他可不想。 系统:那个,宿主,其实上个世界,他们是同一个人。 阮时衡:……展开说说? 上个世界的限制这个世界自然没有了,于是系统将自己知道的那些全部都说了出来,也解释了两遍自己不能说的原因。 阮时衡听完,面上挂着冷笑。 阮时衡:还能回去吗? 他要早知道余岁和见凌其实是一个人,他就不至于走了,非要在原地把他们俩玩的过瘾不可,那至于受制于人受气。 系统:不能了嗷。 阮时衡也就是说说,毕竟系统说了,两个人合体那得是后面的终极大戏了,他前边不知道还要被折腾多久呢,他心里的气消了,反而觉得余岁挺憋屈的,不过那也和他没什么关系了。 阮时衡把自己的头发和身体仔细的清洗干净,对着溪水观察着自己的下边的女穴。 阮时衡:你应该看不见吧? 系统:回答宿主,你只要不穿衣服在我这里全是马赛克。 阮时衡放心了,好奇的揉了揉。 他这女穴不大,但是比他那个体验卡的好像是要宽上一些,色泽粉嫩,原本是一条窄缝,在他的揉捏之下怯生生的打开了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双性人,所以这身体是个白虎,至于长相么,阮时衡不知道原主长什么样,反正这张脸属于他阮时衡自己。 这穴儿敏感至极,阮时衡不过是摸了摸穴口和阴蒂,身体就开始有反应的出水了,从逼口路出两滴淫水来,混进了干净的溪水里,又被活水冲走了。 现在也不是玩自己的好时候,阮时衡从储物戒里拿了干净的衣物出来,用捏了发诀让头发立刻干掉,他不会扎发髻,就任由长发松散在背后,用黑缎绑了起来,走向了男主所在的洞穴。 洞穴门口有阵法,走进去后里面除了个木桶就是负责照明的夜明珠。 谢云泽正低着头,墨色的发丝融进黑乎乎的水里,几乎融为一体,还没走到跟前,阮时衡就闻到了那药水的臭味。 这药水不光臭而且毒,时而如同经脉尽断之苦,仿佛身体的骨头被一截一截的敲碎,时而如百虫啃噬之苦,仿佛身体被成百上千只虫子攀爬撕咬,十分歹毒。 谢玉泽听到了动响,连日的折磨让他看起来死气沉沉,他抬起头,依旧是讥讽的看着眼前的低等魔修。 这种人以前他都不会多看一眼,谁知道他竟然落到如此境地还要被这样低劣恶心的魔修折磨,若是成为这种人的傀儡,不如死了算了,也算不辱师门。 阮时衡先是被谢玉泽的脸吸引了,男主就没有长得不好看的,谢玉泽更是无愧风光霁月神 仙公子的称号,哪怕是现在的落魄模样,也如同蒙尘明珠,比那墙上镶嵌着的夜明珠还要耀眼。 阮时衡想原主怎么对这么一张脸下得去手的,毁容还弄好又继续毁,八成是嫉妒。他本是想辩解一些什么的,但是看见谢玉泽透着死气的黑沉眼眸,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哪怕现在对这个人好也百分百没用,因为谢玉泽这个人,他嫉恶如仇。 这么形容其实是没错的,因为谢玉泽这个人真的是个实打实的君子,表里如一恪守门规心怀天下,厌恶心术不正纸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魔气也不是有意伤害师门的人,在被魔修抓到折磨之前乃至被折磨的日子里,他对师门都是怀有愧疚的,哪怕血脉觉醒知道自己是个魔兽,哪怕出去被所有人嘲讽追杀,他也依旧是宽厚善良的。 以魔体修道心,不外如是。 只不过后面被一次又一次的算计背叛陷害,他才逐渐发生了变化。阮时衡觉得他挺惨的,谁都算计他,而且他当种马最开始不是主动当的,认真的对那些发生关系的女人好,还被捅了几次刀。 既然不可能解释,那为了活命和以后,阮时衡干脆就将错就错了。 他一弹指,那个木桶便碎裂开来,药水流落一地,谢玉泽的躯体便裸路在空气里。 谢玉泽的身上布满了红色纹路,那是练就傀儡术的步骤之一,没有了木桶的倚靠,他极其虚弱的倒在了地上。 他现在和废人也没什么区别,经脉破败,仿佛一个筛子,根本容纳不了灵气。 谢玉泽不解眼前魔修的用意,眼神落在了魔修的脸上。尽管魔修看起来算得上是俊朗,可在谢玉泽眼里,不过是个恶心的恶人罢了。 “书上写的练傀儡的办法看来并不怎么好用,这么多天了还是这个样子,不见成效,我觉得你另有他用。” 阮时衡拿出了储物戒里的灵丹,这是原主有的最好的伤药了,他全部给谢玉泽喂了下去,虽然不能让谢玉泽立马又蹦又跳,但起码不会像个马上要死的一样随时都会挂掉。 阮时衡其实不知道自己这样会不会妨碍谢玉泽血脉激发,但是他知道决不能让谢玉泽在这个时候爆发,不然他就死定了。 他的眼神落在了谢玉泽的下三路上,份量和形状让阮时衡在心里忍不住吹了个口哨。 “下作。” 谢玉泽冷冷地看着阮时衡,他虽然不通风月,可那眼里的意味他也察觉到了几分。 若是这魔修敢折辱于他,拼着这破烂身体,他也会和他同归于尽,将他挫骨扬灰! “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些,少费劲了,不过是个被仇家废去经脉打下我山谷的人,你还能指望谁救你?” 原主是个消息闭塞的底层,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山谷外最近发生了什么,更不认得眼前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谢玉泽,否则他也不敢把人练成傀儡,而是眼巴巴的献给更厉害的人换取好处了。 这话戳中了谢玉泽的痛点,他并不认为师门的人是他的仇家,他觉得事情有蹊跷,他得去解释清楚,他不能死在这里,可也决不能被眼前人侮辱了。 “看你骨头那么硬,我都不是很想杀你了,我最近有一功法还没和人试过,正好拿你来试试,我们互惠互利,你也不亏。” 阮时衡故意吊着他一口气,毕竟他还不能让男主现在爆发呢,可也不能就让男主这么沉郁把自己气死了。 他虽然是故意这么说,但是原主的储物戒里还真有一个让他和男主互惠互利短暂绑定的东西,叫‘双修蛊’。 双修功法一般都是增益的,但要二人心意相通神魂交融,不然一人对另一人就是单方面掠夺,这个蛊可以让筑基以下修为的人强制共享,而且一方死了另一方也不能独活,修为筑基以上了,这个蛊就没什么用了,可以随时被杀死。 原主低层魔修现在才炼魔期四层,离筑基还早得很,谢玉泽不必说,虽然现在是废人一个,但是还是可以修炼,只不过筛子一样的身体,吸进灵气又很快散了。 在谢玉泽血脉爆发前,用这个狗住自己,显然是极好的。不过希望谢玉泽不要在他们正在做爱的时候直接暴走,原地化身巨蟒的话,他着身体可遭不住,到时候不是被谢玉泽直接杀的,而是被他胀大的唧唧给弄得撑坏了……阮时衡在心里嘶了一声,停止这种恐怖的设想。 谢玉泽不明白他的意思,但他直觉知道不是好事。 阮时衡先回了自己的洞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收进了储物戒里,然后用除尘诀打扫了一遍洞穴,哼着歌过去提男人来上床了。 jiba磨xue,掰开saobi勾引zhongma 谢玉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知道对他来说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刚刚被那个魔修喂了许多低等丹药,身体体力已经恢复了大半,虽然内伤仍在法力全无,但是或许可以试试逃出去。 可走到洞口碰到禁制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难逃了,一种挫败和无力几乎将他击垮,这种以前他抬手可破完全不放在眼里的禁制,如今想要破对他来说也难于登天。 眨眼间那个魔修又回来了,瞬移到了他的身旁。 阮时衡知道他想跑,但是无所谓,谢玉泽如果不爆发他是跑不了的,他拉住了谢玉泽的手腕,带他移形换影出现在了自己的那个洞府里,将他扔在了绵软的大床上。 谢玉泽的脸色忍不住难看了几分,他身体做出戒备的姿态,想要调动吸纳灵力,腹部却一阵绞痛仿佛五脏六腑都在痛,一口血被他咽进了喉咙里。 “你现在还敢调动灵力,不怕自己死的更快么,别跟自己较劲,亏不了你的。” 阮时衡看着谢玉泽脸白如纸却仍眉眼清隽的模样,十分满意这张脸。 谢玉泽并不接话,他只是贴着墙壁闭上了眼,暗自念着口诀,企图吸纳周围的灵力,能在最后给予这魔修痛击。 这对他来说无异于是折辱,谢玉泽想活下来,但他也从没想过屈服。 他敢保证只要这个魔修敢碰他一定要让他人头落……哎? 谢玉泽大惊的睁开眼,愣愣的看着伏在他腿上的男人。 他刚刚本就是赤裸的被带到这张床上的,下意识盘腿打坐的动作或许是方便了眼前魔修的靠近,他竟也不用手碰他,而是凑近了他的下体,用鼻尖轻轻的触碰着,锦缎似的墨发轻柔的在他的大腿上扫动而过,这诡艳的画面让从未见过如此场面的剑修怔愣住。 谢玉泽最是端正守礼之人,不闻风月至今还守着元精,平日里除了修炼便是研习,哪里见过如此放浪轻薄的场面,更何况这魔修还恬不知耻的探出了半截舌尖,舔过他阳根上的经络,明明是个男人,却透着股让人失神的诱惑。 谢玉泽下意识的偏头,白玉似的脖颈浮着一层淡淡的红,在心里想着这魔修竟然如此不知廉耻,复闭上眼念着清心咒。 可底下的动作却越来越放肆了,软软的发尾搔弄着他的阳具,又用嘴唇浅浅的含住,软舌戏谑似的拨弄着,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谢玉泽下腹烧起了火,他有些心神不宁,恼怒于自己的定力。他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安宁了些,仿佛入定了一般。 阮时衡看着从半勃又安静下去的性器,诧异的看了谢玉泽一眼。 他的定力竟然出奇的不错,不过这样也才更有意思么。这种规矩的人,越是让他打破规矩,阮时衡就越兴奋。 他索性解开了自己用来避体的衣服,看着闭着眼的谢玉泽,手指没碰他,转而碰了自己。 他撸动着自己的老二,在看见谢玉泽的鸡巴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些勃起的趋势了,刚刚吃了吃过了一点儿嘴瘾,他便已经完全勃起了,谢玉泽越沉静,他的身体便越发激动,连那窄小的女逼口都微微濡湿,像是在等着吞吃大鸡巴。 他抚慰了自家兄弟一会儿,转而摸去了自己的女穴,手指笼着肥鲍摩擦了一会儿,手指钻进去找着被藏在里面的阴蒂,剥开阴蒂包皮,揉捏玩弄着自己。 阴蒂敏感至极,不过是捏捏揉揉那触电似的快感就让阮时衡发出了浅浅的呻吟,微张的逼口也朝外渗着淫水。 谢玉泽仍是不看他,他像是封闭了自己的五感,仿佛不在此间,如同一尊玉铸就的神祗。 可引诱神明堕落,那是阮时衡这种坏人最爱干的时候。 他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一对双修蛊,将雌蛊埋进了自己身体里,划破了谢玉泽的手腕,让雄蛊钻了进去。 “你放了什么进去?” 谢玉泽在手被划破的一瞬间便睁开了眼睛,看着那只虫爬进去,却无力阻止。 “双修蛊,作用嘛就是在双修的时候……”阮时衡将蛊的作用如实告知,未曾隐瞒,“不过在我们任何一方筑基之前,可是同生共死的哦。” 谢玉泽是十岁筑基十五岁结丹二十岁元婴的不世天才,一剑霜寒惊九州,可如今他都无法聚灵以后都不可能修炼,筑基都显得遥遥无期。 “这便是你说的新办法么?” 谢玉泽对于那同生共死持有怀疑态度,不过这倒也不是没好处,他现在杀不了这魔修,却可以杀自己,但他不愿意让自己的命糟践在这魔修身上。 “对,你出出力就行了。” 阮时衡知道谢玉泽必定还记恨着原主做的事,不过现在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双修蛊一进到血脉里便和自己的另一半相呼应,他现在觉得自己呼吸有些急促,连交配的欲望都更强烈了些。 谢玉泽看起来像个没事人,哪怕被阮时衡推到在软床上,他也依旧是毫无反应的,直到他感觉到自己的阳具似乎触到了什么柔软的地方。 他有些惊愕的看着眼前的魔修,魔修居高临下的跨坐在他的身上,正在用下体挤压蹭着他的阳具,湿滑的黏液顺着柱身下落,仿佛滴落在了他的身上。 虽然不通风月,谢玉泽也知道正常男人身上不会有那种东西。 “你是炉鼎体质?” 双儿都是天然的炉鼎,谢玉泽一向看不上这种修炼方式,在他眼里不是好好修炼的一律为旁门左道。 阮时衡没接话,他垂着眼眸专心致志的用谢玉泽的大鸡巴磨逼。 谢玉泽的鸡巴大而粗,长得却很漂亮,和他人一样像是白玉雕琢似的,透着点干净的粉,龟头呈现淡红,是瞧着都可口的类型。 窄小的女逼能被这根还没勃起的鸡巴磨的填满,缝隙完完全全被挤开,小阴唇紧贴着柱身,在快速的摩擦里不停的滴出淫液把谢玉泽的阴毛打湿。 “啊……哈……好烫……” 哪怕阮时衡不看,他也知道自己的小逼现在一定快速摩擦而有些发烫充血,那细密的快感让他觉得十分享受,低低的呻吟着。 他叫的声音并不娇媚,带着些沙哑与绵长,像个钩子在人心里拉扯着。 谢玉泽面上已然全红透了,他感觉到了身体里那蛊虫的作祟,可分明知道自己现在呼吸发烫不是因为那只虫子,而是眼前的人。 分明之前还觉得是面目可憎的魔修,在此刻也恍惚的察觉他本来的俊朗来,他有些恼怒于他的轻佻与下流,竟然如此饥渴的恬不知耻的骑在男人身上像是自我抚慰似的获得快感。 阮时衡感觉到被他用来磨逼的这根鸡巴半勃了,他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谢玉泽,赤裸的直白的欲念尽数的展路在了这位向来守着清规戒律的如玉似的青年面前。 粘稠的欲望像是水,一点点的将他们所在的地方淹没,又像是火,足以将人尽数焚烧。 阮时衡没有继续用着前一招,他换了姿势让自己的下体得以很好的展路在谢玉泽面前,让他看着自己因为欲望而张开的骚逼,用那半勃的龟头在自己 穴口摩擦轻撞着,用细嫩的软肉吮吸着勾着眼前人失神。 谢玉泽并非没有见过风情动人女道修又或者是骚媚入骨的女魔修,他年少成名围住堵截他示爱的女道修和要和他欢好的女魔修不少,可在他眼里那些人和花和草也没什么分别,他既不因为她们勾引的模样倒胃口也不因为她们的举动而动情,可偏偏这个本应该是让他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男人,竟然让他脑袋空白了。 这是另一种反差极大又冲击极大的诱惑,风情似乎从他的骨肉中散漫出来,那媚态并非是娇软无力任人宰割让人心痒难耐的,而是蓬勃的宛若利剑刺穿云雾一般击中人的心,让识海仿佛都归于空白。 “唔啊……吃进去一点了呢……好大……” 阮时衡将他的鸡巴拨开了些,掰着自己的逼让谢玉泽看,他把手指插进去了两根,模拟着性交做着抽插的动作,蜜穴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扩张的声音,阮时衡把手指拔了出来,骚水在空气中拉出了丝。 阮时衡刻意伸出舌头去舔还带着自己淫水的手指,然后含在了嘴里,把手指当做鸡巴似的插着自己的嘴,发出难耐的低吟。 “哈……唔……” 诱惑的枝叶似乎在无尽的蔓延,一点点将谢玉泽裹缠。 他看着他满是诱惑的眼,看着他开合的红唇,看着他陶醉似的红着脸。 谢玉泽动情了。 如危楼忽塌,什么规矩理智尽数被抛到脑后。 完全充血挺立的阳根直挺挺的顶着狭小的逼口,甚至撞进去了一点点,那收缩着的贪吃的逼口死死地咬着龟头,似乎在催促着他快点操进去。 毫无经验的谢玉泽顺着自己的心意想要强硬的挤进去,阮时衡欣然的接纳,他运起了功法,因为快感眯起了眼。 原主这房中术的功法是用来让交合的女子私处更加紧致有弹性,在欢爱的时候将那儿变成极品宝器,让人更加快乐,阮时衡自然是把这个用在自己身上的。 被强行操开的骚逼流着淫水欢欣的接受大鸡巴的侵入,阴唇从淡粉被磨成了艳红,穴口被扩张到极致,紧紧的吞裹着粗大的性器。 哪怕是翩翩公子,在床上也尽数褪去了温润,将朝着男人张开腿展路骚逼的欠操魔修用胯下的利刃狠狠地钉在了床上。 被caojin子gongchaochui 阮时衡给洞穴下了足以遮蔽外界光线的禁制,明明现在还是白天,洞穴里却有黑夜之感。 夜明珠的光悠悠柔柔的洒在床榻上,大而绵软的床上,交叠的躯体拍打出淫靡的声响。 阮时衡的身体柔韧性极好,他此刻抱着自己的一条腿微微侧着看着谢玉泽在自己身体内进出,这个角度好极了,连那根粗大狰狞的玉器是怎么大力的把他的骚水干的汁水淋漓都看的一清二楚,让他越发动情。 被房中术改造过的肉体越发弹软湿热,谢玉泽沦陷情欲中只觉得从未得到过这样的快乐,仿佛造访于极乐宝地,感官的快感足以将理智尽数吞噬。 那张清隽如皎皎明月似的面庞也染上了情欲的红,让阮时衡越发喜欢,身体给予的反应更加热烈。 谢玉泽只觉得底下操的这个骚逼快要把他夹死了,那样热情谄媚,堆叠的媚肉仿若一张张小嘴嘬弄服侍着他的阳具,在每次抽出来的时候带有极强的吸力让他控制不住的再插进去。 软嫩的逼口被操的红肿,仿佛一圈发红的肉套紧紧的箍着青肋盘虬的性器,细嫩的阴唇也被粗硬的阴毛磨得通红,粘腻的碰撞的水声愈发引人沦丧理智。 蛊虫在彼此的身体里呼应着掀起更高一层的热浪,身体仿佛被放在火焰上炙烤着,而彼此是唯一的解药。 谢玉泽经验少,做爱没什么别的花样,做爱的时候也如同他制敌那般一击毙命,在前边胡乱的四处操干着操到他的敏感点的时候,便专注着钉死那一点极有频率的冲刺操干着,流出来的淫水被摩擦拍打成黏连的银丝,在夜明珠下闪过晦暗的光。 阮时衡被他操到女穴流水鸡巴挺翘连后穴也泛着痒,谢玉泽长长的垂落的发丝在他胸膛上扫荡着,可他偏偏又不碰,那细密的撩动勾的阮时衡奶尖也样。 谢玉泽不玩他他便自娱自乐,换了姿势骑在了谢玉泽身上,鸡巴磨着已经被操肿的骚逼,姿势转换的时候鸡巴和逼还是紧紧的连着的,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阮时衡甚至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被狠狠顶到了,撞得他魂飞魄散理智全无,未经抚慰的肉棒直接被操喷了。 “唔……射了……好舒服……” 阮时衡撸动着自己的老二,揉捏着龟头让自己射的更舒服些,面上的潮红更甚。 那飞溅的精液也落在了谢玉泽身上,甚至落在了他的面上。 谢玉泽若有所觉,在他抬手拭去之前,阮时衡按住了他的手。 谢玉泽仍不太清醒,情欲让他的眼睛在光下甚至带上了暗金色,那仅仅是一瞬间,让阮时衡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他贴在了谢玉泽的面上,那温度让谢玉泽眼里清明了些,他还未接受这淫乱荒唐的画面,便感知到了那艳红的软舌在他面上舔弄。 “把你弄脏了……唔啊……我帮你弄干净……” 他们的下身还紧紧相连着,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棒顶到了蜜穴深处,每一次媚肉绞动都让阮时衡身体微颤,他忍着淫叫的冲动,一边让自己湿滑的软道更好的含着男人的鸡巴,一边用舌头舔去谢玉泽面上的精液,一点点的帮他清理着。 滚烫的呼吸如云似雾的落在面颊上,白浊被红艳的舌尖席卷进口中,面颊上残留的湿意似乎让周身都变得湿闷起来,让谢玉泽刚刚恢复一些的清明再度岌岌可危。 阮时衡一点点的将谢玉泽面上的精液舔吃干净,对着直直的望着他的谢玉泽吃吃的笑,谢玉泽在这一瞬间认为眼前人并非魔修,而是一只妖,一只在发情的盘绕在人身上引诱着的要将人精魄吞吃殆尽的雌蛇。 阮时衡的肥大的屁股被白玉似的一双手给紧紧抓着托住,在女穴之中进出的那根鸡巴像是打桩似的快速夯实的朝里撞击着,汁水被撞击的四溅,逼肉被操的外翻又被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太快了……唔……慢……啊……慢点唔……” 阮时衡控制不住抱紧了谢玉泽的背,连续快速的撞击让他有些承受不住的发出了放浪的淫叫声。 谢玉泽垂着眼眸,除去那面上的红晕似乎还是那副不染凡尘的漂亮模样,但下身却做着与表情截然相反的动作,狰狞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贯穿着媚红熟烂的女穴。 在阮时衡觉得自己就要被操死的时候,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被连续撞击着打开了小口,龟头挤进去了小半,让他发出的呻吟都变了调。 谢玉泽只觉得自己泡进了一个更为湿软紧致的秘地,那紧致的吸感和快感让他头皮发麻险些就直接缴了械。 “啊啊啊不要……别操了……不要……好奇怪……好酸啊啊啊啊!” 阮时衡不由自主的抗拒着,他无意识的想要抬高屁股逃离身体里这根粗大玩意的控制,连声音都带上些许哭腔,可谢玉泽不许他逃,在那性器就快要脱离身体的时候,谢玉泽将他狠狠地往下一按。 粗大的鸡巴再次操进了宫口,阮时衡额头带着细密的汗珠,像是被捏住了弱点的猎物,无力的倒在谢玉泽的身上。 “操的太深了……” 阮时衡啜泣着,而那色气的带着些示弱意味的喊叫只不过是更加激发人的兽欲与施虐欲,谢玉泽一次一次操的更深,大鸡巴轻松的通过被操的松软的宫口操进里面的子宫里,让阮时衡哭叫的更厉害。 “……要被操坏了……呜……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喷了!” 阮时衡失神的喃喃,在几欲致死的酸麻快感里又一次潮吹了。 子宫被操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阴精喷射湿热的淫水浇淋浸泡着龟头,在巨大的吸力和快感里,谢玉泽将精液尽数射进了阮时衡的子宫里。 在滚烫的精液连续的浇灌里,阮时衡无力的闭上眼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好一会儿后,谢玉泽的眼神恢复了清明,他看着怀中抱着仿佛昏迷了的魔修,像是触碰到什么烫手山芋一般,立刻收回了手。 自己的东西从那被蹂躏的红肿的穴里抽了出来,带出了些许白浊和淫液,让谢玉泽脸一红,而后变为了苍白,连眼神也像是灰败了的灯,一片死寂。 谢玉泽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到如此地步,从天之骄子跌落云端,对不起师门对不起众亲,经脉尽毁成为废人还要被魔修磋磨,此刻更是背离本心破了元精,他甚至不敢再看一旁的人一眼,哪一桩哪一件都对不起他所修的道。 既然如此,还有何脸面存活于世,他自有傲骨不愿如虫蚁一般苟活着,无颜面对师门无颜面对自己,倒不如就此身死道消一了百了……可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没有做过的事为何不可辩解,他不知魔气从何而来,他更是不记得自己袭击过师父和师兄,他清醒的时候便听师兄念他的罪状,说要废除他的经脉将他诛杀,无论如何辩解都没有信他……为什么? 他越想越出神,执念与不甘让他近乎魔障,他仿佛又陷入了被追杀的那一天,所有人都用失望的眼神看着他,所有人都希望他束手就擒立刻以死谢罪………… 谢玉泽神色沉寂下来,他的眼眸泛起金色,头发无风自舞。 阮时衡睁眼便看见飞沙走石,洞窟都隐隐有崩塌之相,站在洞穴里的谢玉泽周身涌动着巨大的魔气,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是吧,做爱完男主接受不了先疯了?有这么难接受吗! 阮时衡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要是他是谢玉泽,初夜对象是一个自己看不上一直折磨自己的小人,他估计也要暴走。 阮时衡开始有些担忧自己的小命了,如果谢玉泽觉醒了,那么捏死一直蛊虫不是分分钟的是吗,刚刚双修的过程中他也没收到什么太多的好处,估计还不够谢玉泽杀的。 在重重黑雾间,阮时衡和对上了一双金色的眼睛。 那已经不是人的眼睛了,而是爬行动物的冰冷竖瞳,看的阮时衡背后发毛,满脑子只有两个字…… 快逃! 再不逃可能会死在这里面! 阮时衡手一抬把自己的大床收进了储物戒里,也顾不上顺着大腿流出的精液了,瞬移出了洞穴逃到了溪边,眼神紧盯着那个洞窟,生怕魔化的谢玉泽追上来。 在阮时衡出来的下一刻,洞穴就像遭遇了重创,轰隆一声倒塌了,在飞扬的尘土里,那条白色的巨蟒若隐若现。 吞天蟒在上古时期魔兽中的一霸,身形庞大能力蛮横,尾巴一扫另一个洞穴便直接塌陷,白色的鳞片在光下闪烁着光泽,嘶嘶的吐信子的声音仿若催命声,在阮时衡毫不怀疑,那粗壮的蛇尾一扫过来他就得送命。 他将身形藏匿进溪水里,用石头挡住自己的脑袋,寄希望于巨蟒看不见,他并不是不想逃,但在发狂的兽类面前移动,不是等着做活靶子吗,而且他不能把谢玉泽从这里引出去,麻烦会更大的。 而巨蟒还是看见了他,它低下头,冰冷的金色竖瞳忽的出现在阮时衡面前,让阮时衡浑身僵硬。 他们之间的体型相差到巨蟒的蛇信子一吐,便能将他身上舔个完全,嘴都不用完全张开,都能把他吞进去。 阮时衡觉得自己死定了,甚至在想要不要在这个时候进行登出。 冰冷的蛇信子舔过他的身体,似乎在确认什么,忽的离开了。十几米外的树木被拦腰截断,巨蟒穿梭其中,地陷的轰隆声让阮时衡心有余悸。 系统悄咪咪路头:宿主,他为什么没对你出手啊? 阮时衡:可能觉得我是自己人? 阮时衡是瞎猜的,可这似乎又是最有可能的理由,他现在还含着他的精液呢。 撩sao/组队成功 吞天蟒的威力不容小觑,阮时衡的感觉便是自己看了个现实版的狂蟒之灾。 好在他处于的地方在安全地带,不管远处如何地动山摇,也祸及不到他这里。 他冷静的在溪水里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下身沉浸在冰凉的水里,用手指抠挖出身体里的精液,却发现流出来的数量不多,尽管他已经将手指伸到了最里面,似乎还是带不出什么。 想到刚刚做爱过程中谢玉泽操进去的地方,阮时衡脸色微变。 阮时衡:系统,我这身体应该不会怀孕吧? 做爱怎么玩都行,哪怕是假孕他也可以接受,但是真的怀孕他是万万接受不了的,不光是那种做母亲的别扭感,而是他不愿意承担一个生命的羁绊。 系统:宿主放心心,虽然你这具身体器官十分完善,但是没有生育功能。 阮时衡放心了,想着那些精液或许是被他身体给吸收了,他在做爱的时候可是运行了功法的。阮时衡把自己清洗干净之后,依旧看着白色的巨蟒在森林之中穿梭着,飞禽走兽早已纷纷逃走,他抬手加固了禁制,以免这儿的异样被离得不远的人察觉到。 日落又复天明,一天一夜过后,那归于微末的动静彻底陷入死寂,阮时衡穿过了各种大坑和断树,看见了躺在某一个坑底的谢玉泽。 谢玉泽化身的时候没穿衣服,现在自然也是光裸着的,身材似乎比之前更好了些,阮时衡探了他的脉象,试探着将气息注入谢玉泽的身体里查看他此刻经络的状况,但魔气一进去便如泥牛入海,阮时衡甚至觉得自己的魔气在自发的朝着谢玉泽的身体里涌去,连忙收回了手,抬手拭去刚刚额间浮出的冷汗。 不愧是上古魔兽血脉,霸道的很,阮时衡将谢玉泽抱了起来,朝着溪边自己放置的床那儿去。 谢玉泽的身体在光下如同莹润的白玉,让阮时衡想起了那只巨蟒的鳞片,他帮谢玉泽穿好了衣服,他不会束发,便任由谢玉泽的头发披散着,这也无损谢玉泽的漂亮,哪怕披头散发,也让人觉得是清风明月,清隽舒朗。 他看了好一会儿谢玉泽也没醒,干脆在旁边打坐修炼起来,他本是炼魔四层,因为双修了一次变成了练魔五层,虽然只升了一层,但一层可是需要原主花一两年才能修炼起来。 阮时衡回忆了一下这个世界的设定,不得不说原主是真的不适合修炼这条路,人家修道的都没他这么费劲,按照常理来说,修魔可是要比修道快得多。 让魔气在体内运行一周期后,阮时衡将这个世界的体系捋了一下。 这是一个名为天云大陆的地方,灵气已不复当年浓郁,上古大战结束后,除却人间,正魔两界泾渭分明,各自划分了地界,妖修隐匿于各种山野深海中,很少见到他们的踪迹。 正道以剑清宗为魁首,它为第一仙宗,其他比较出门的就是凌霄门、飞鹤宫、问心谷等九个门派,底下还有许多小门小派。 魔道秩序则混乱的多,魔修本多是恣肆狂浪者,有些不屑于加入门派,而已有的各个门派之间打起来都是常有的事。 不管是正是邪,各位修者修炼的手段也是五花八门的,有道修,以术法为主,也有剑修、佛修、丹修、符修、阵修等,修炼的等级互相对应但又有不同。 魔修的炼魔期对应的是道修的练气期,之后分别是筑基、魔丹(金丹)、魔婴(元婴),化神,炼虚,合体,渡劫,而后飞升。 阮时衡想原主这功法其实挺适合合欢宗的,但是原主没去,而是自己修炼,阮时衡不用翻阅记忆都知道为什么,就像是谢玉泽这种霁月清风的人在看到他双性的身体的时候都脱口而出炉鼎体质,那说明这是个人尽皆知的常识,原主要去了合欢宗指不定被玩的是谁呢。 正当阮时衡思虑的时候,身边依旧在昏睡中的人却紧皱眉头,似乎被魇住了。 他似乎在极力抗拒着什么,连梦里也不得安宁,阮时衡想抬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可还未抵达他的身前,就被谢玉泽抓住了。 阮时衡以为他醒了,但是看他的模样又似乎并没有。 他索性让谢玉泽就这么拉着他,继续盘腿运行着魔气修炼,至于谢玉泽苏醒会不会杀了他这种问题,还是等人醒了再见机行事吧。 谢玉泽陷入了一片满是血雾的沼泽里,浑身的血液似乎被熔浆浇灌,沸腾到似乎要将他自己焚烧殆尽,他急欲摆脱这种令他心浮气躁的感觉,身体里的所有情绪急需一个突破口进行宣泄,而那些情绪真的喷薄而出的时候,谢玉泽失去了意识。 等意识纷纷拢拢如同潮水般涌来时,耳畔又是那些叱责的声音,连一向亲近他的师妹也路出了不可置信的震惊的伤心的眼神,所有曾经是亲友的人如今都在问他索要答案,问他缘由,要他付出代价……没有人相信他,一个也没有。 哪怕经脉断裂,也比不上锥心之痛的一星半点,他们将他的骄傲尽数摧折,曾经的夸耀赞美变为如今的利刃……那片血雾蒙了谢玉泽的眼,他清醒的知道自己如今不对劲,再放任自己如此怨憎下去恐会入魔,可他难以阻止,只能以微弱的意志对抗内心汹涌的恶意。 手心却忽的抓住了什么,柔软又滚烫,像是人的手。 谢玉泽不知道这是谁的手,或许是他年幼时师父的、少年时师妹的、遇险时师兄的……不论是谁,谢玉泽都在等着他抽离的那一刻,可那只手一直未曾放开,被他紧握着,好似真实存在。 那重重血雾仿佛在瞬间被吞噬,眼前一切皆为虚无。 …… 谢玉泽睁眼时,看见的是天上的一弯明月。 呼吸间交融着天地灵气,原本破损的经脉已被修复,只不过原本存着元婴的识海变成了一汪黑色的沼泽,气海里则是代表着魔气的黑雾。 他入魔了?不,不对。 传承的记忆蜂拥而至,谢玉泽垂落眼眸,周身的寂寂清影让他看起来有几分寥落。 他对之前笃定的事实又产生了几分怀疑,思索自己的来历与过往,可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看似解开实则缠绕至深的谜团。 “既然醒了,那就松开我吧。” 阮时衡和谢玉泽并排躺着,有些懒洋洋的开口。 他已经睡醒一觉了手还被谢玉泽抓着,现在已经麻到毫无知觉了。 谢玉泽一惊,看向了自己抓着的手,一时之间种种情绪涌上,让他的表情有些空白。 凭他之前对他的所作所为,谢玉泽完全可以出手杀了他,但偏偏……他垂首低吟的在谢玉泽的脑海里浮现,又思及那双手,谢玉泽抿唇,离开了床榻。 “那只虫子已经死了,我便不计较你先前的作为,我们两清,倘若以后叫我碰见你再作恶,我便不会客气。” 谢玉泽看向床上坐起来的男人,神色浅淡,他手中虽然无剑,但依旧是从前的气度,或者说相较之前更加沉稳了些,明明周身魔气蔓延,却只见清冽不见戾气。 “你想与我两清?” 阮时衡自然是不会和谢玉泽两清的,他得跟着他。 他的声音带着些上扬的笑意,在这若有似乎的氛围里,阮时衡动了动自己有些麻的手,跪坐在了床边。 谢玉泽就立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谢玉泽瞧他越靠越近,忍不住蹙眉道:“你想如何?” “我要跟着你,”阮时衡笃定的说,而后握住了谢玉泽的手,牵引着他抬起,放在了自己微昂的脖颈上,他的喉结轻轻滚动,又笑着继续说,“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么你可以现在杀了我。” 谢玉泽知道,只要他的手微微收拢,这个魔修便可死于他的手中。 这个魔修并非善类,虽然修为低微却行事狠辣,以折磨人为乐,先前不知做了多少恶事,哪怕死了也并不无辜。 “你以为我不会?” 谢玉泽的神色微冷,阮时衡在他说话时候看着他的眼睛,却发现黑里藏着些暗金色,应该是血脉觉醒后的特征。 “你当然会了,虽然不知道你招惹了什么仇家,又尽管现在你满身魔气,但是想来你之前应该是个名门正派的人,你们这样的人最是厌恶我们魔修了,加上我做的事,你入魔了就更应该把我杀了。” 阮时衡依旧是看着谢玉泽的眼,轻快的不像是在谈论生死,而是在随意闲聊。 “而且你是该把我杀了,否则之后我可说不准我会做什么事,你可给我开了苞让我尝到了甜头,之后我是一定要解馋的。” 阮时衡意有所指的低头看向谢玉泽的小腹以下,谢玉泽像是触碰到电流一样飞快的收回了笼在阮时衡脖颈的上的手。 “孟浪。” 谢玉泽平生从未见过如此放浪之人,之前那些他尚且觉得大胆的人,现在看来都不算什么了。 “欢爱不是人之常情么,难道你不舒服?你射的那么深,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弄出来。” 阮时衡的声音带着些戏谑,让谢玉泽忍不住回想起失控时勾缠着他紧缩着的小口,让他面对阮时衡时都不经心里带上几分狼狈之感。 谢玉泽想起自己的事,在外边必定名声不好,也不知师门是否有放弃对他的缉拿,他便说:“你跟着我未必有什么好处,说不定还小命不保。” 阮时衡笑吟吟道:“若是在死前能好好的尝过你胯下的玉剑,死又何妨?” 谢玉泽木着脸,在想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朝着南边跑,朝着北边不就不用遇见这个人了吗。 魔修都没有羞耻心的吗?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谢玉泽认命的带着阮时衡出谷了。 生命ti征过低警告 谢玉泽选择向西南走,一日内抵达了厌九城。 “你来过这里吗?” 谢玉泽看着旁边的魔修,对于陌生的地方惯性的进行了解。 阮时衡翻看了原主的记忆,科普似的说:“没来过,但听说过,这一片都是魔修的地界,一百年前这里还不叫厌九城,但是一百年前,现在的城主把原来的城主给杀了,原因是因为他讨厌九字,而原来的那个城主名字里就有个九,他成为新城主后,将城里现有的九月出生的人进行了屠杀,那些人死的死逃的逃,新城主本没有换城名,但大家都叫这儿厌九城。” “荒唐,那这城池里还有这么多人?” 谢玉泽微微蹙眉,对这种作风感觉到反感。 阮时衡也觉得荒唐,不过魔修大多都是这样的人物,都是魔修了还能是什么好人不成,是非观和常人都不一样。 “嗜杀阴毒的不止他一个,何况他强,对于这些人来说,只要不触碰九的禁忌,一样过的好,甚至因为他更强而慕名前来。” 阮时衡平静地说,不是所有的魔修都是十恶不赦的人,但绝大多数都是,就连原主这个小炮灰也干的都不是人事。 系统:哎哎哎宿主你干嘛这样和他说呢,如果要刷好感度的话,赞同他的观点不是更好吗? 系统想的就比较简单了,以为宿主是要走抱大腿洗白之路,因为宿主本来就不是什么坏人,对于这些坏事也很不喜欢,正好可以和谢玉泽的想法契合上。 阮时衡:不用,有些东西不用靠说。 阮时衡可不觉得自己动动嘴皮子就能让谢玉泽觉得他其实藏着一颗善良的心,只可能觉得他虚伪,而且阮时衡也没打算洗白自己,犯不着。 他要告诉谢玉泽,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有好的一面,也有极恶的一面,以免他以后被各种人插刀。 “他有多强?” “现在应该是魔婴后期吧。” 这在魔修或者说是天云大陆的修者中实力算得上是不错的人了,按照阮时衡现在的实力,人家一抬手能杀一百个他。 谢玉泽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知晓了,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和阮时衡一起走了进去。 在灵根为废前,他的修为已达元婴中期,算是门派同辈弟子间的翘楚,在整个剑清宗都是独一份,但现在已经回不去了,他虽然已经接受了传承,但是醒来还未与人斗法过,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功力几何,相当于什么层次。 谢玉泽和阮时衡本打算去城中找个客栈暂且歇息一会儿,但还没走到城中,街道两边便挤满了人,中间的道路却是宽敞着的,周围的人都在翘首以盼,像是在等什么。 “他们在干什么?” 谢玉泽有些困惑,看向了阮时衡。 阮时衡当然知道,这可是剧情的一部分,剧情里男主杀了炮灰之后,也是朝着西南走,抵达了厌九城,一进来便碰见了城主之女巡街,那位行事作风放浪的城主之女一眼便瞧上了人群之中的男主,不顾他的意愿强行把人虏进了自己的宅邸里和他做爱,是原剧情里男主的第一个女人,但不算正宫也不是后宫之一,属于艳遇类。 阮时衡还未开口,旁边就有人抢先回答了说:“哟,你们才来没多久吧,这都不知道啊,今天是尤娇殿下巡街的日子,不知道谁会这么好运气被她看上带回去,哪怕是春风一度死了也值得,要是伺候的好还能留在尤娇殿下身边,以后灵石功法可都不愁了。” 旁边的男人就差眼睛放光了,那副淫邪的样子让谢玉泽更不适了。 “上个月尤娇殿下选了两个男人呢,有个是我兄弟,回来失魂落魄的,说尝过尤娇殿下那样的极品其他人都看不上了。” “哈哈哈他就知足吧,我都排不上这个机会,上回有幸靠近看见尤娇殿下,哟那脚都白嫩的让我恨不得抱着舔。” 那些魔修大笑起来,谢玉泽在人群中悄然向后退,对这种东西丝毫不感兴趣甚至觉得厌恶。 弦乐之声从不远处越来越近,人群攒动着兴奋起来,阮时衡个儿高,看见了被魔兽拉着的大敞的轿辇上横陈的美人。 丰乳肥臀,布料欲遮又掩,盖不住胸口呼之欲出的双兔,又娇又媚,嬉笑之声也如银铃,旁边的侍从有的奏乐有的捏腿,让这条街上所有的男人的视线都胶在了她的身上。 谢玉泽看都没往那处看,只是瞥到阮时衡看过去的视线,几不可见的沉了眉眼,却听见阮时衡说:“这声音好像响在耳边,她至少有魔丹期的修为了,旁边的侍从也都在筑基期以上。” 阮时衡觉得男主如果被带走了,那他真的很难救啊,他这个炮灰配置,尤娇旁边的侍从都能把他摁死。 其他的阮时衡倒是没怎么注意,纵使尤娇再怎么千娇百媚是个极品尤物,他的鸡儿也只对男人梆硬。 谢玉泽听他这么说脸色莫名和缓了些,他虽然不齿于这种作风,却也不是喜欢插手他人之事的人,打算离开人群找个客栈先住下,再寻副地图看看此地在什么方位,离剑清宗又有多远,无论如何,他觉得自己该回师门一次的。 阮时衡跟着他向后退,也觉得这个剧情能避则避了。 可惜剧情并没有让他如意。 一抹红绫飘飘荡荡,竟然穿过人群绑住了谢玉泽的手腕,谢玉泽下意识要震断它,却发现这是件法宝,没法轻易断裂,在感觉自己要被拽出去的那一刻,谢玉泽眼疾手快的拉住了阮时衡的手。 于是人群就看见两个男人并排的落在了尤娇殿下的步撵里,发出了羡慕的声音。 “怎么还有一个,唔,倒也长得不错,这个还是极品,回府吧。” 尤娇托着面颊,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谢玉泽,越看越喜欢,她还从未在这里见到过这么漂亮的男人,明明身上有着魔气,却给她一种讨厌的假清高的道修的感觉,不过却更有挑战性了。 她也分神看到了他身边的修为低微的魔修,本想把人踹下去的,但一看发现这人长得也很是不错,英气的眉眼和衣服裹不住的高大的躯体,在床上也一定很不错,她索性都收了。 魔兽听见了她的命令,腾空而起,朝着府邸奔驰而去。 尤娇离谢玉泽很近,那股甜腻的香味直直的往他鼻腔里钻,让他皱了皱眉,忍不住朝着阮时衡的方向靠了靠。 “长的可真好啊……” 尤娇涂了丹蔻的手摸上了谢玉泽的脸,才刚碰到吃痛的收了回来。 她那双白皙的手像是被火灼烧过一般,染上了红黑的色彩,旁边的侍从立刻用武器对准了谢玉泽,气氛忽的剑拔弩张起来。 “算了,上药吧,有脾气也好,这样更有意思。” 尤娇把手递给了侍从,看着谢玉泽也没恼怒,这就是抢男人的乐趣,她就喜欢那些人最开始不情不愿,后来变成她的狗的样子。 在手涂好药后,她也不先去招惹谢玉泽了,而是把视线放在了阮时衡身上。 她的目光直白赤裸的放在了阮时衡的下腹上,舔了舔嘴唇。 阮时衡没想到剧情是这种走向,偏头不看尤娇。 系统比阮时衡本人还要惊恐:你不要过来啊!!! 本来是挺紧张的气氛,系统这一嗓子让阮时衡差点笑出来,他心里也没什么好主意,储物戒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只能到时候见机行事了。 他心里并不怎么慌张,他相信谢玉泽的男主光环,觉得如果谢玉泽是真的特别不愿意,别说尤娇不能把他怎么样了,就算尤娇她爹厌九城城主也不能把谢玉泽怎么样。 魔兽的飞行速度很快,尤娇还没来得及对阮时衡做什么,府邸就到了。 尤娇下了命令:“把他们两个送到我的寝宫,我清洗一番就来。” 阮时衡和谢玉泽一起被送到了寝宫里,房间很空旷,除了一张睡十人都绰绰有余的大床以外,几乎没什么东西了。 红纱垂幔,随着风透着若隐若现的风情与暧昧,但坐在床里的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脸色冷淡。 “有什么主意么?” 阮时衡看向谢玉泽,他受限于现在的实力,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谢玉泽身上。 在等待谢玉泽回答的时间里,他也在询问系统有什么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他变强一些。 系统:我去向总部沟通一下! “这里守备看起来很松垮,但一路进来,至少有两个阵法,练魔期二十多名,筑基期十多名,很难直接跑出去。” “可也不是毫无办法。” 阮时衡看着谢玉泽,读懂了他的未尽之语。 他们都知道,谢玉泽的本体就是他们的底牌。 谢玉泽其实想说,你怎么断定我会保护你,他明明是不情愿的带上阮时衡的,阮时衡却自主的给自己冠上了伙伴的名头,明明他可以利用尤娇把阮时衡杀了或者是把他丢在这里。脑内思绪零零散散,谢玉泽还是什么也没说,抓紧时间调动着魔气。 铃铛的声音清脆,几乎赤裸的白皙丰满的美人掀开了帷幔。 尤娇原本以为,自己会看到两双目不转睛的眼睛,却没想到这两个人连头也没抬,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以为他们是羞怯又或者是不情愿,红绫受她的控制,将两个男人缠住,迫使他们看向自己的方向。 她不喜欢用药物,那简直是对她魅力的侮辱,她就喜欢这种慢慢的调教的过程,看着男人为她神魂颠倒,她张开了腿,直勾勾的看着谢玉泽的方向,将自己的下体袒路着,揉捏着自己的胸口诱惑他。 谢玉泽……只觉得伤眼。 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种很微妙的想法,觉得这人搔首弄姿的样子,和阮时衡比起来可差多了。 流于表面的媚俗,几乎遮掩不住的丑陋的欲望,谢玉泽闭上了眼,连清心咒都不用念。 阮时衡更是毫无波动了,甚至想当场开班教学。 妹妹,勾引有定力的男人不是这样的! 若是那男人对你有欲念,直白的赤裸裸的目光会增加欲望,但若是没有,在人家眼里你就是一块会动的肉,就得收敛一点,诱惑而不是急吼吼,总之学问很多。 尤娇脸色趋于僵硬,连摸自己的兴致都没有了,这种一个懒得睁眼另一个面色复杂的情况,她要怎么继续下去啊! 她本来想着如果一个不配合,她还能撩另一个来挑逗第一个,说不定还能快乐双飞,但谁能想到这两个人反应怎么这么奇怪,底下也没一点动静,是不是都不行啊! 尤娇气急,先控制了那个英气一点的男人到自己身边来,打算直接摸向他的下三路,阮时衡动用了魔气攻击了她的手,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刺穿了他的手。 “区区炼魔期也敢伤我?” 尤娇震怒,毫不犹豫的攻向了阮时衡。 阮时衡知道自己冲动了,可他实在不喜欢自己被碰,原主有一样可以保命的法器,应该可以抗住一击。 剧痛从心口传来,阮时衡被震到了数米远的柱子上,滑落下来吐出了一口血。 法器已经破了,他低估了魔丹期的杀伤力。 系统:宿主宿主怎么办怎么办,现在登出吗,你的生命值已经快低破阈值了! 阮时衡:不…… 他只来得及说出这个字,便因为剧痛而昏厥了过去。 谢玉泽早在尤娇动手的那刻便睁了眼,可尤娇的速度太快,他来不及阻止,在看见阮时衡倒在地上后,似乎也有腥甜涌上了喉间,心脏像是被人死死的抓着,让他陷入了不可控的暴怒里。 “你竟敢伤他?” “怎么,你想为他报仇么?” 尤娇看着魔气四溢的男人,不屑的嘲讽道,但在抬眼的那刻,惊愕的和一双金色的竖瞳对视。 明明眼前的人还是刚刚的人,却给她一种极强极其恐怖的威慑力。 “不可能,你明明才筑基……” 剩下的话语,尽数被吞没进喉咙里,巨蟒盘踞在她的床上,让尤娇心神俱震,连打出去的攻击都弱了几分。 她虽然是魔丹期,但是多是她爹用炉鼎给她堆起来的,她修炼的功法里有吞噬,可以将对方吸干修为也尽数转为自身的,不是自己修炼的,在紧急关头连施展的速度都不顺畅起来。 她正准备尖叫的喊侍从,脖子就被缠住了,只能徒劳的发出嗬嗬的声音,看着那双冰冷的蛇瞳。 ………… 阮时衡觉得自己快死了。 他听见系统警告的声音,提醒着他生命值越来越低,已经跌破了百分之十五的阈值,正在逐渐下滑,问他要不要提前登出。 没有宿主的回应,系统只能在生命体征为零的时候将他的意识带出去。 阮时衡想回应,可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力气,他好像在等什么,可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这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尝过不止一次。 系统:生命体征百分百! 系统:警告警告!生命体征百分之一,即将登出! 系统:生命体征陷入紊乱……数据监测中! 阮时衡感觉到自己好像吞进了什么东西,那东西滚落进他的身体里,爆发出了能量,好像血液化成了岩浆,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捏爆成碎末,又好像强心针,将他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 系统反复的提醒声吵闹至极,阮时衡睁不开眼,只觉得痛苦。 偌大的宫殿里,娇媚的女人脸色惨白僵直的倒在床上,肚子破了个大洞,血液大股大股的从里面流出,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已然没有呼吸了。 阮时衡全然不知狂化的巨蟒挖了魔丹给他续命,他的身体承受了跨阶带来的巨大能量冲击,已然抵达了爆体的边缘。 巨蟒卷着他,化为一阵黑雾,闯出了这里。 兽jiao、被蟒蛇的大jibacha爆 烫。 阮时衡迷迷糊糊的想。 像是被架在烈火上炙烤,又仿佛吞了岩浆,那股热意已经遍布了他的四肢百骸,仿佛下一刻躯体就会从内到外的爆发,被炸成一坨肉泥。 在这种几乎要把他烧死的热意里,他也痛苦不堪,尽管被什么卷着,他还是忍不住动弹着自己的身体,他想在地上打滚,借此来缓解他的痛苦,可当他碰到地面的时候,他连滚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巨蟒有些焦躁的看着底下的人类,尾巴拍打让旁边的山石炸裂开来,它知道他的情况十分危急,但是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好的解决的办法。 它靠着本能行事,从传承记忆中找到了可以解决的办法,眼前的人类还太弱小,需要他的魔气进去把那颗不属于他的魔丹给控制住,可是他的魔气要怎么进去才能让他更好接受而不是两股魔气相撞加速他的死亡呢? 巨蟒吐了吐蛇信子,竖瞳里光芒微闪,缩小了身形。 高大的男子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身上的衣衫早就因为身体的高温而融化,仅剩几条碎步挂在身上,一会儿也湮灭与无,将那赤条条的躯体展路在空气中。 蟒蛇银白色的鳞片在光下反光,从他的脚腕游动到了他的胸膛,躯体下压着的柔软让蟒蛇兴奋的吐着蛇信子,尾尖轻轻的晃动,拍打着男人的身躯。 蛇头贴近了男人的头部,蛇信子划过那张英气的面庞,竖瞳带着冷血动物的冰冷,场面诡异可怖,又因男人赤裸的身子和朝着男人两腿之间钻的蛇尾,又多了几分淫靡。 冰凉的鳞片像是铁索,在躯体上温和的爬行蜿蜒着,带来些许凉意,阮时衡下意识的握住了那抹冰凉,却只是顺着滑溜溜的鳞片下落。 哪怕巨蟒缩小了身体,相比较人类的躯体来说也仍然可观,粗壮的蟒身仅有一小部分在男人的身上,它柔软的盘旋着,银白色的尾尖灵巧的滑到了男人的腿间,在那一条蜜缝上游移着。 淡粉色的肉穴随着主人躯体的升高也滚烫着,被冰凉的蛇尾碰触,颤抖着给了反应。 那肉穴本就敏感至极,哪怕是手指在上边揉上一揉也能滴出淫水,相较于人类来说还是粗大的蛇尾在那其中摩擦的时候,更是不可控制的蠕动收缩着。 阮时衡又快失去意识了,在眼前彻底黑下去的时候,他忽的感觉脖子上一疼,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 像是水滴进了滚烫的油锅,在瞬间掀起了热浪,阮时衡感觉到身体被另一层火给盖了下去,连之前即将要爆体的痛苦都模糊了起来,像是被人浸泡在了高密度的盐海里,躯体虚虚的浮着落不下去。 他强撑着睁开了眼,对上了那双竖瞳,嘶嘶的吐信子的声音在他耳边盘旋,他想说些什么,出口的却是一句软倒不像话的呻吟。 蛇性本淫,它咬了阮时衡一口,唾液就像是强有力的春药,让阮时衡身体瞬间起了反应。 那原本带着些清明的黑色的眼眸,也忽的迷茫失神起来,蜜色的躯体覆上了一层情欲的红,他难耐的扭动着躯体,在冰冷的蛇躯上获取凉意。 原本就敏感的鲍鱼穴在情欲的推动下翕张着,往外湿漉漉的冒着淫水,将那根银色的蛇尾浇的湿淋淋的,蛇尾不需要费多大力,就从那个小口钻了进去。 猛地被硬物插入让阮时衡发出了一声闷哼,只觉得酸胀至极,粘腻的声音从鼻腔里挤出来,他被蛇躯缠绕着,想动也动不了,只能任由那冰凉的硬物在自己的肉穴里游动着,怪异极了。 层层的鳞片搔刮着内壁的媚肉,肉穴贪吃的绞动着,骚水把尾巴泡的滑溜溜,顺着微肿的阴唇滴落在了大腿根上,湿漉漉的往下爬。 “嘶嘶。” 蟒蛇兴奋的吐着蛇信子,盘绕着舔着男人的胸膛,竖瞳里闪着光。 那原本就饱满的骚奶子被蛇躯推挤着鼓囊囊,上面缀着的红粒早就因为鳞片的摩擦而硬起,被分叉的蛇信子尽数舔过,流下湿滑的液体。 阮时衡觉得自己快自燃了,两股火在他的身体里绞动着,拉扯着他的神智,一会儿痛到极致,仿佛下一刻就会爆裂而亡,一会儿又痒到极致,那痒从骨头缝里透出来,底下的骚逼含着的玩意儿也没办法让他缓解,奶子被舔的酥麻,让他恨不得自己动手去揪去扯。 “给我……” 他哼叫着,带着些压抑的难耐的泣音。 底下的东西塞的不够满,哪怕来回摆动着也操不到他的骚点,他手抓着粗硬的鳞片,完全不顾自己的手被鳞片划出了血,底下的肉逼咬的极紧,逼水一股一股的向外涌。 “嘶嘶。” 巨蟒的身体滑动着,和地面摩擦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唔……啊!” 阮时衡发出一声惊喘,蛇的尾尖忽的从被撑大的骚穴里抽出来,鳞片一层层刮过充血的穴肉,被堵在穴口里的汁水向外飞溅,水珠折射着光,顺着大腿滴滴下落。 乌黑的眼眸满是失神的涣散,阮时衡被蛇尾吊着悬空,外翻的逼肉还在抽搐着,像失禁似的还在滴滴路着淫水。 阮时衡身体仍然离空,但屁股却碰到了滚烫的东西。 粗大的蛇根狰狞的遍布着圆形凸点和倒刺,抵在还没合拢的逼口处跃跃欲试。 “进……进不去的……不……” 阮时衡双腿胡乱蹬着,身体有些惊恐的微微蜷缩着,摇着头表示着抗拒。 蟒蛇却不管不顾,缠着阮时衡的腰,试图往里挤。 鸡巴顶端冒着的热气似乎能将娇嫩的逼口烫破皮,它生硬的顶在穴口强迫着小逼含着,大阴唇被挤得外翻,一下没挤进去,狠狠地滑过了阮时衡的逼。 连藏在里面的阴蒂都被鸡巴上粗硬的凸起狠狠地摸到了,巨大的快感刺激的阮时衡差点失去了意识,骚逼抽搐着喷了水。 “嘶嘶。” 那巨大的性器头部又压住了穴口,用力的向上一挤,松软的穴口竟真的含住了顶端,让蛇的躯体兴奋的动着,松开了缠在阮时衡腰上的力度。 由于下坠的惯性,阮时衡几乎像是被钉死在了这根蛇的挺立着的粗大性器上,穴口被扩张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吞进了最宽的头部。 他几乎像是被劈开了,连呼吸都费力,眼前是涣散的白点,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就这么直接被蛇的鸡巴给插死了。 可远远不止。 猛地向上挺的性器让阮时衡吞的更深,性器上遍布着的可怖的凸点碾过每一寸软肉,让阮时衡哽咽着高潮了。 随着噗嗤一声响,蛇的孽根完全顶到了头,这禁忌背德的人蛇交媾,才宣布开始。 蛇鞭caojin子gong、被蛇tianbi 原本粉嫩的阴阜被狰狞的兽类性器磨成了烂红色,因为体型差异,那粗大的满是凸起的鸡巴将窄小的孔洞扩张到不可思议的大小,肉逼紧紧的箍着红色的蟒蛇阴茎,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勾引。 “不……唔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不行了……唔好麻……” 阮时衡的身体紧绷着,他像是骑在蟒蛇的性器上,被尾巴缠着腰像个大型的性爱娃娃一般借着力任由那根蛇的鸡巴在自己的逼里进出,发出了破碎低哑的呻吟。 蟒蛇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完全操进去的时候像是顶到了胃部让他有些腹痛,性器上被收起来的软刺搔刮着内壁每一寸,火辣辣的感觉又酸又胀又疼又麻,像是每一寸都覆上了上等的春药,在麻痒过去后肉逼分泌出更为丰沛的汁水,讨好的谄媚的裹缠着体内非人类的硬物。 阮时衡得不到任何爱抚,卷在他身上的蛇尾是他唯一可以抓扶的地方,可冰冷的鳞片并不会给他回应,只能冷冷的提醒着他他现在是如何境况,像个婊子一样恬不知耻的放浪的吃着爬行动物的性器,并且被操的两眼翻白。 “太大了……啊……别……啊……慢点……呜慢……啊啊啊啊……” 那根性器实在是太粗了,在窄小的女逼里动弹的十分艰难,所以在最开始只能小幅度的顶撞着,这种力度阮时衡尚且受不住,只能红着眼哀哀的叫着,一身高大饱满的皮肉在庞然大物面前只能算作摆设,成为魔兽的玩物。 “嘶嘶嘶嘶。” 蛇信子卷缠在阮时衡的胸口,舔过的感觉酥酥麻麻,它的唾液里也好似掺杂了催情的成分,让阮时衡觉得自己烧的更厉害了,连奶尖都痒得不行,忍不住挺了挺胸膛,好让蛇再舔一舔磨一磨。 可惜蟒蛇似乎并没有接受到他的暗示,似乎也沉浸在了性交的愉悦里,将自己的玩意努力的朝着那个小而湿润的腹地里钻进。 蛇鸡巴上的圆形凸起狠狠地擦过肉逼里的每一块骚肉,因为催情的缘故带来更为让人颤栗的快感,阮时衡只觉得自己魂都要被操飞了,鸡巴直接操到了底抵在了他的子宫口,丰沛的汁水被挤压着争先恐后的从阴道里向外流,把阮时衡的下体和蛇的鳞片都弄得湿滑,让空气中都带上了淫水的味道。 “唔操到了……呜呜操到子宫了……啊啊啊好胀……不要再顶了。” 阮时衡抓着蛇的鳞片,指尖用力到泛白,爽的口水从合不拢的嘴里外溢,脚趾蜷缩着。 哪怕知道眼前的人是谢玉泽,但是也仍然更改不了它现在是一条蛇的事实。 被一条蛇的鸡巴顶到子宫了……阮时衡迷乱又崩溃,身体却因为这种变态的交媾而更加兴奋起来。 肥厚的阴唇已经被操的红肿外翻,像个被万人骑的合不拢的骚穴,畸形的兽类性器从里面抽出了些,而后往里面拼命的顶,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脆弱的宫颈。 “嘶嘶。” 蟒蛇的金瞳里满是因为性交而产生的兴奋,它的躯体缠着自己的雌蛇不教他滑落,与此同时也没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 淡金色的魔气顺着交合的地方涌入了阮时衡藏有金丹的腹部,那不属于阮时衡的金丹正在它的体内让魔气四处流窜,在淡金色的魔气进入的时候安分了些,在感觉到它要包裹进来的时候在阮时衡的丹田里逃窜。 巨大的痛苦一时之间超过阮时衡感受到的欢愉,哪怕是体内正在含着的鸡巴和缓解不了他的痛苦,他紧紧皱着眉,按着蛇尾上的鳞片,力度大到几乎要挖一片下来,他的手也被鳞片割出了口子,血滴朝着手掌下滑。 他已经痛到无法说话了,连呻吟都办不到,冰冷滑腻的蛇信子覆上了他的脸庞,流下湿漉漉的痕迹,像是在安抚他。 淡金色的魔气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围剿着那颗魔丹,逼迫它屈服。 那颗淡红色的魔丹瑟瑟发抖,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不属于自己的魔气裹住了。 痛苦在瞬间消失了,阮时衡有些虚弱,身体覆了一层汗珠,却也不只是汗珠。 当他正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身体里的那根蛇鞭却趁他放松的那一刻直接撞开了脆弱的宫颈,干进了他的子宫里。 阮时衡的眼角不可控制的滑下了一滴泪,被操的眼前发黑。 蛇的性器可不是人类的性器,这和人的鸡巴操进去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粗大的利刃似乎完全占满了那个窄小的空间,将他填的满满当当。 阮时衡眼前发黑了要好一会儿才能缓过来,可身体却不由得他缓和,那根孽根不由分说的在他身体里进出着,将头部朝着外抽出一些,然后又狠狠的顶进去。 冷血动物在此刻展现在了它刻在骨子里的本性,独占欲极强的裹缠着猎物,阴冷又残忍,无顾猎物的反应达到自己的目的。 花穴里的水似乎都被这根鸡巴给操干了,干涩粘腻加上性器的倒刺让阮时衡觉得下体火辣辣的,他不舒服的想移动着,但是被禁锢的动弹不得,只能维持着一个姿势像是被被一条蛇强奸。 “别这样……我不舒服……痛……” 阮时衡被痛清醒了,之前被注射的蛇的唾液的催情的作用似乎都消失了,他肚子疼得很,像是被一根坚硬的棍子来回捣着身体里最柔软脆弱的部分。 蛇有力的尾巴和钉在身体里的那根蛇鞭让他动也动不了,吸气都带着疼。 他也不知道现在的谢玉泽能不能听懂,明显他现在毫无理智,那双竖瞳里没有任何人类的情感。 阮时衡真的不想才遭了魔丹的罪,又要被失去理智的蟒蛇给操死了。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好不好,我好痛,或者你再咬我一口?” 阮时衡竭力吐出这些话语,想要试图和蟒蛇沟通。 但是因为他的挣扎,让毫无理智的蛇认为猎物是想逃跑,缠的更紧了些,险些让阮时衡背过气去。 阮时衡想这是什么事,不仅被一条蛇操了,还要跟蛇沟通让它把强奸变成合奸。 眼前的吞天蟒相较于最开始那天看到的,其实已经是缩小版的,可仍然带着让人胆寒的气势,一声白色的鳞片反着流畅的光,阮时衡其实更喜欢毛茸茸的动物,但也不得不感叹这条蛇的漂亮。 那种危险凶残的漂亮,白玉似的,却藏着剧毒。 阮时衡忍着痛伸出了手,碰到了蛇的头部,他的手指细细的抚着面上的鳞片,划到了眼瞳附近,和它对视着。 蟒蛇似乎愣住了,连体内肆虐的粗硬性器都停止了动作,这让阮时衡好受不少,腹部还是在发胀发痛,大腿根的肌肉因为疼痛而不断颤动着,花穴早就被操的充血发软,连收缩的力气都没有了。 “嘶嘶。” 金瞳里似乎带上了些许困惑,阮时衡坐出了一个想要抱住巨蟒的脸的动作,却没想到它会意了,贴近了阮时衡。 插在阮时衡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还是一动不动,可阮时衡却像是缓过来了一些,穴肉麻麻痒痒的,抽搐着吐出一点透明的淫水来。 “嘶嘶。” 蛇信子半吐着, 阮时衡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是想要让谢玉泽留下印象还是自己疯了,昂首小心翼翼的含住了蛇信子分叉的一端,像是接吻似的,用舌头舔了舔。 白蟒的身上并没有蛇的腥臭味,他从未吃过人沾过血,干净的像玉。 蛇的瞳孔缩的更厉害,它立刻收回了自己的舌头,连禁锢着阮时衡腰的尾巴都移开了,蛇尾在不断处拍打着,又扫断了几个大树。 阮时衡的腰没了依托,又直直的坐进了那根畸形的怪物似的鸡巴里,刚刚闭合上的宫颈又被强行的破开,操进了宫腔里,让阮时衡险些又昏过去。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不舒服,蟒蛇又把他的身体吊了起来,一点点的把肉柱从他的身体里抽出。 倒刺搔刮着软肉,让阮时衡腰也软了腿也软了,两腿只能被迫的大张着,看着那根堪称恐怖的性器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 猩红的肉洞一时之间合不拢,红肿外翻挂着凝固的半透明的淫水,看起来被蹂躏的可怜兮兮。 阮时衡被放在了地上,蛇低下了头埋在了他的股间。 “嘶嘶。” 阮时衡下意识的缩了缩女穴,好想知道它要做什么,可是当细长但对于他来说也同样粗壮的蛇信子插进他的身体里的时候,他还是呜咽着的抖若筛糠。 蛇的唾液就是最上等的催情药,它直接插进了阮时衡合不拢的穴口里,细密的舔过每一寸缝隙,在肆虐过后又拿了出来,覆盖住阮时衡细嫩的逼,分叉的蛇信舔过小逼上方早就被磨着冒出尖儿的肉蒂,给它涂上了一层水膜。 本来就敏感的不行的肉蒂哪里经得起这种折腾,它一舔阮时衡就觉得有反应了,更别说加上了催情的效果,又烫又麻又舒服,让阮时衡忍不住抬腿夹住蛇柔韧的躯体,让它继续给自己舔逼。 人蛇jiao媾neishepenjing、给zhongma看被cao烂的bi 糜红的鼓囊囊的馒头穴里流出来的汁水,让蟒蛇的蛇信子都覆上一层水光,在收缩之间似乎在卷吃品尝着阮时衡的骚水。 阮时衡双手没有任何依附,徒劳的抓着地面大敞着腿感受着欢愉。 他真的太舒服了,舒服到屁股忍不住扭动,好让在舔着他骚逼的蟒蛇的蛇信能够玩的更过分一点。 阴蒂已经被来回舔肿了,细长的蛇信灵活的卷着小肉蒂来回拉扯着,让阮时衡爽的呜呜乱叫,全然忘却了刚刚的痛苦,在性爱的欢愉里发浪,那粘腻的汁水顺着股间滴落在了他的后穴上,那里湿漉漉的带来让人有些难耐的痒意,让阮时衡忍不住收缩着自己的屁眼,想着有什么可以止止痒,在分叉的蛇信的另一端无意中碰到的时候,更为兴奋的夹着蛇信。 蟒蛇也注意到了在雌蕊下面也湿乎乎喷着热气的小穴,分叉的蛇信尖端忍不住也一起逗弄着,在穴口浅浅的戳刺打转,把阮时衡玩喷了。 阮时衡的鸡巴早就在蟒蛇玩他阴蒂的时候就高高的竖起来了,虽然女穴的快感很强烈的,但是他前边的性器提供的也十分有存在感,可惜有蛇的头部阻碍着他没办法给自己打飞机,可也恰好如此,坚硬的蛇的头部鳞片在它的动作里挤压着阮时衡的龟头,在阴蒂被狠狠一吸之后,阮时衡直接射了。 精液喷溅在周围,滴落在蟒蛇的身上,浊白色并没有和银色的鳞片混为一体,而是鲜明的昭示着存在感,诉说着主人的淫乱,哪怕是被一条蛇玩着也能喷。 阮时衡射完后脑袋有些许空白,但是身体的酥麻又让他忍不住去获取更多的快感,骚逼已经快被蛇信给玩熟玩烂了,发软发红的扩张成一个合不拢的小洞,蛇信子在里面延伸打着舔弄着,那种感觉像是有活物在里面爬行,带着些让人脊背发麻的快感。 阮时衡已经无所谓自己怎么幻想了,反正他都被一条蛇操逼操的快迷失自我了,蛇的唾液让他阴道里的每一寸软肉都叫嚣着饥渴,想要吃更粗更硬的东西,他的手推了推蛇的头部。 “嘶嘶。” 随着一阵移动的沙沙声,阮时衡被看见了那狰狞的巨物呈现在自己面前,划过去的时候甚至蹭到了阮时衡的脸,紫红色的畸形柱身像是把阮时衡的脸都操了一边,流下来的腺液和阮时衡自己的骚水给他洗了个脸。 因为有着催情的作用,阮时衡本来就敏感火热的穴道更加热情,在鸡巴刚草进来一点,阮时衡的逼肉就忍不住收缩着想要吞进去更多,凸起的颗粒很好的照顾到了每一个敏感点,在擦着碾过去的时候,阮时衡就已经被阴道高潮了。 粗大的性器直接操到了底,宫颈柔弱无力的含着一点点头部,欲拒还迎的抗拒着,被一点点凿穿。 阮时衡的肚子高高的鼓起,被顶出了蟒蛇鸡巴的形状,好像随时会被捅破,这一幕扭曲又色情,带着奇异的凌虐美感。 敏感的阴道内壁和柱身反复的摩擦着,淫水被操成泡沫黏连在性交的入口处,阮时衡只觉得自己被摩擦生了火,那火几乎将他全部吞没。 “哈……啊……好酸……唔……好舒服……好大……要被操坏了呜呜呜……” 旷野里,高大的男人软软的垂着身体,饱满的躯体彻底沦为了蛇的玩物,他的神情早就从风情变成了涣散迷离,那双眼里覆着水雾,带着几分可以摧折的脆弱,两颊满是情欲的红,半张着的唇吐着呼吸。 藏在身体内部的子宫似乎已经成为了蟒蛇亵玩的肉套,他毫无反抗的任由蛇的鸡巴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着,甚至更主动的送出自己被操的松垮的批,收缩着红嫩的屁眼。 忽然间他浑身止不住的痉挛,蟒蛇的鸡巴卡在他的宫口,为了防止雌兽逃离的倒刺已经完全张开,钉进了他的骚肉里。 “啊啊啊被蛇内射了……呜呜呜好烫……” 他颤抖着哽咽,胡乱的哭叫不知道是欢愉更多还是痛苦更多。 一股又一股的蛇精几乎将他原本平坦的小腹撑爆,随着蛇的游移开,精液大股大股的合不拢的逼口往外流,让他被蛇鞭操烂的逼成为了装精的淫窟。 …… 谢玉泽睁眼的时候头疼欲裂,他按着自己胀痛的太阳穴,看到不远处的魔修怔愣住。 赤裸的躯体上像是被凌虐过的痕迹,一双大腿张着,里面的肉洞还没合拢,一点点的往外淌着精液,在身下汇成了一大滩,若不是胸膛还有起伏,谢玉泽几乎以为他死了。 不对……谢玉泽按着自己胀痛的脑袋,一些记忆翻涌了上来。 人蛇交换的背德禁忌场面让谢玉泽僵硬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控,为什么会夺取魔丹为阮时衡续命,又为什么在以蟒的形态在阮时衡身上肆虐着,哪怕他体内的魔气已经控制住了。 虽然入了魔但是自认为还是好人的翩翩君子,感觉到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这冲击比他在阮时衡身上丢了元精还要大。 谢玉泽的修为比阮时衡高,哪怕阮时衡现在是个伪魔丹期,他还是很轻而易举的从他的储物戒里拿了衣服,将昏死过去的魔修裹了裹抱在了怀里离开了这片已经满是狼藉的旷野,当然,离开前他没忘记把这片地方处理一下,尤其是地上的精液。 虽然内心裂开了,但谢玉泽表面还是很冷静的到达了一个城镇,要了一间房和一桶热水。 谢玉泽本想要两间房,想先借用阮时衡的灵石,但是他低估了阮时衡的穷,灵石不足以支付两间房的房钱,所以他还是开了一间。 把魔修放进热水里后,谢玉泽看着他身上被缠绞出来的痕迹以及被鳞片划伤的手,太阳穴一阵疼痛。 “真是奇怪。” 谢玉泽看着阮时衡脸庞出神,忍不住喃喃。 明明让那魔女杀了这人是最好的选择,可他怎么狂化的他不记得,他只记得那时的锥心之痛,仿佛要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他没动手帮阮时衡洗澡,看着阮时衡泡的差不多的时候,把人捞了起来擦干净放在了床上,想用灵药治他的伤,却发现他连丹药也没有,想来之前给他喂的一瓶是全部家当了。 “难怪带着床……” 谢玉泽想这可能是他为数不多的财产了,至于储物戒里的其他东西,只有一箱衣服了。 他之前拿的急,箱子翻乱了些,现在才发现原来里面还有女子的衣物。 谢玉泽眯起眼,上下打量着阮时衡,心想他还有这种癖好,不过那要路不路的薄纱,配上这丰乳肥臀好像也合适。 想到自己在想什么,谢玉泽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这魔修同化了,赶紧打消脑海里的想法。 没有钱就要挣,所幸这是魔修居多鱼龙混杂的地方,谢玉泽带着斗篷遮面,接了两桩悬赏,用拿到的灵石去买了自己要的东西。 阮时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他感觉到了自己丹田里的魔丹,颇有几分新奇,想要动用魔气,却发现那魔丹不停使唤,不过他有的魔气已经不是炼魔五层了,而是直接跨了五层筑基了。 魔修不像道修,筑基 还要过雷劫,魔修全然不用,不过魔修大多数也正是因为没有被千锤百炼过,没有稳固根基,后面的路才越走越窄。 “那颗魔丹还不属于你,你还没有完全吞噬它,我的魔气能镇压它,但你还要勤加修炼才是。” 淡淡的声音从椅子那边传来,谢玉泽不知何时买了把剑,抱剑坐在那里,脊背挺得很直,一如松柏。 屋子里是有灯的,阮时衡看见了他也看见了那把剑,他知道谢玉泽曾是个剑修,心想这把普通的连法器都算不上的剑,配不上他。 “多谢你救我,也让我修为上升。” 谢玉泽没吭声,转移了话题:“灵石有限,给你喂了下品丹药,不过也足够对付,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阮时衡一见他这正人君子的模样就想逗他,他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层布料,没穿亵裤,他掀开了被子,慢吞吞的朝着谢玉泽张开了腿。 “这里面还很疼,你那儿有倒刺,扎的很痛。” 此时有光,谢玉泽又视力很好,由是他将那两腿之间红肿嘟起的肉花看了个透,被阮时衡这么一说,又想起了本体时和阮时衡交换的靡丽场景。 或许他是魔兽血脉的缘故,他竟然觉得兽形交欢要比人形更爽利失控的多,那销魂滋味让他心底的阴暗欲念瞬间如洪流卷土而来,让他想就这么掰着他的腿长驱直入,将阳根再次钉在他贪吃的穴道里,让他肚子鼓囊囊的给他生小蛇。 他的眼神直勾勾,愈发危险,金色的暗芒若隐若现,让阮时衡觉得他像一条捕猎的凶兽,下一刻就要扑到床上来把他吞吃入腹。 他只想调笑一下,可没打算再和谢玉泽做爱,他底下已经肿到挨不了操了,可在他说话之前,谢玉泽微倾的身体已经坐直。 那双眼里的阴翳与欲望消失的像从未出现过,只剩一潭深不见底的幽黑,他依旧清隽有礼,怀瑾握瑜。 如果说他炙热赤裸的视线是让阮时衡逼里泛痒,想立马和他上床,那他这幅霁月清风的模样,就让阮时衡想引诱撩拨,看他理智全无。 “有药膏吗?” 谢玉泽丢了药膏过来,阮时衡拿住了,却朝着谢玉泽的方向递,将腿微微屈起。 “劳烦你帮帮我了,我看不见不太方便。” 阮时衡说的客气极了,一改先前的轻佻。 瞧他的模样和语气,会以为是多么正经严肃的事儿,但其实呢,门户大开着让人去摸他被操肿的逼罢了。 摸bi上药 纤长冰凉的手指碰上红肿的阴阜时,阮时衡和谢玉泽都顿了一下。 阮时衡是因为谢玉泽的手指太凉了,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谢玉泽仿佛没有察觉到一般,垂着眼眸继续将半透明的药膏送入穴道里。 尽管他已经竭力放空自己,可指尖的柔软与湿润还是在持续的干扰着他的思绪,让那些欢好的记忆在脑海里重复翻滚着,肥厚软烂的穴被狰狞的蛇鞭大肆操干进出着,可即便如此回想着,谢玉泽连抹药的频率都没乱,仿佛像是在擦拭什么经书而不是给被自己操肿的骚逼上药。 这个被蹂躏肿的地方实在是太可怜兮兮了,和谢玉泽初见它时的样子大相径庭,最开始的时候它还是浅浅粉粉欲遮又掩的,如今大小阴唇都被摩擦的红肿,连阴蒂尖尖也肿大到垂落在外边收不回去,就连上药里面也咕啾咕啾的出水,在他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顺着一起淌了出来,将穴口弄的一片狼藉。 从阮时衡这个角度能看见谢玉泽的垂落着的睫毛,浓密纤长,就像是一片羽毛,在他心里轻轻地撩动着,弄的他有些心痒。他这幅心无杂念只是擦药的样子,结合着他手指在他里面转动的动作,反而比直白的淫亵让阮时衡更加动情了。 那已经被玩肿的女逼忍不住抽搐着,穴口又吐出着透明的淫水来,湿漉漉热乎乎的喷着骚气。 天知道阮时衡现在有多想把谢玉泽的脑袋按在两腿之间,用逼去蹭谢玉泽的脸,让他高挺的鼻梁上都挂着浑浊的水珠,如果他能舔一舔……阮时衡已经被自己的意淫弄的浑身是汗了,他的理智还在提醒着他适度,以免谢玉泽冷脸。 所以他只是抓住了谢玉泽的衣襟,身体忍不住的轻颤着,竭力忍住自己的呻吟。 他的身体线条也随着他的反应而起伏着,那压抑着的反应以及和主人完全不同的含着手指吃的正欢的小花,在视觉上形成了反差的冲击,反而越发想要人握住那轻颤着的腰肢进行撞击,谢玉泽呼吸乱了一拍,他明明可以就此抽手冷淡离场,可偏偏手指仿佛被吸附住了一般,有些机械的在上面涂抹着。 他用帕子擦去了阴阜表面的淫液,却不小心擦过了垂落在外边的阴蒂,阮时衡压抑的呻吟都变了调,底下的水也越流越欢了。 谢玉泽抿着唇,觉得自己的修养都要消失了,看着怎么也擦不干净的骚水,在心里冷冷地骂了句荡妇,想着怕是把自己的帕子塞进去,一会儿也得被浸透。 为了避免自己失态,谢玉泽草草的擦拭了一下,将药涂在了表层,合上盖子起身了。 “好了,换好衣服下去吃东西吧,我已经看好了地图,等会就出城。” 谢玉泽不欲在此地久留,他还想着回师门,但是不能就这么回去,他得去找自己信得过的人为自己传话,不然凭他现在这一身魔气,更是会把那些罪名给坐实。 阮时衡应了声,面上还有着未消的潮红,那带着些沙哑的回应让谢玉泽推门而出的动作更加迅速了些。 魔修的城池总是很喧闹的,他们在的这个地儿比厌九城更热闹,表面无人管束,自由度很高。 阮时衡和谢玉泽都坐在角落里用餐,才吃了没几口便听那些人大声的谈论着最近发生的新鲜事。 “听说了吗,厌九城城主的女儿死了,给人杀了,金丹都剖了。” “这能没听说吗,这可是大事啊,厌九城城主震怒呢,发了悬赏要把那两个人抓起来挫骨扬灰。” “两个哇?那两个人也是胆大了,谁不知道厌九城城主疼自己女儿跟疼眼珠子似的,他这么多年也就这么一个孩子。” 修为越高的人子嗣就越艰难,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悬赏三千万上品灵石,上品丹药和符箓若干,还有魔兽和炉鼎……” 有人把奖品念了出来,旁边的人都眼红沸腾了。 有人已经跃跃欲试,角落里阮时衡和谢玉泽悄然用带着黑纱的斗笠遮住了自己的脸。 他们两个被尤娇带走的时候都没有修饰面容,尤娇身边的侍从都看见了他们的脸,他们很容易会被认出来。 在客栈里还热火朝天的讨论着的时候,两个话题的中心人物已经奔着出城去了。 “朝着碎玉城走。” 魔修的地界对于他们来说比较危险,去道修所在的城池反而更安全一些。 “好。” 阮时衡赞同他的想法,心里觉得男主多少有点倒霉,原本是可以有一场艳遇,既可以睡到美女又可以拿到好东西,现在整个错乱,他都把人杀了。 可城门口却聚集了一堆人,顶着来往过路的人,城门口张贴着他们的画像。谢玉泽储物戒中的玉简也闪烁了片刻,他拿出来后,在里面看见了自己和阮时衡的脸。 “这是悬赏阁共通的东西,恐怕接下来我们赶路都不能从人多的地方了。” 悬赏阁里有着各种各样的任务,一般来说都是一个地方有自己的悬赏任务,但是只要悬赏的人愿意付出高额的费用,悬赏阁可以用灵力将他的任务置顶片刻,所有接过悬赏任务的玉简持有者,无论修为高低无论身在何处,都可以通过玉简消息查看到。 更重要的是,悬赏阁的业务之广,不限修者,无论魔修还是道修。 “我有个办法,我们可以先出城,不动兵刃。” 阮时衡深知棘手,也知道谢玉泽想闯出去,因为门口的那些人有人持着法器,哪怕他们用魔气改换面容,只要修为比他们高或者是有法器加持,也能认出他们来。 谢玉泽沉默的看了阮时衡一会儿,等着他拿出自己的好办法。 “用魔气改换面容的确会被发现,但是我们可以用别的办法达到一样的效果。” 既然魔法修容会被发现,干脆物理修容好了,这时候伟大的化妆术就要出场了,阮时衡是不会,但是系统会啊! 系统骄傲的叉腰,给阮时衡用上了他因为炮灰了尤娇而抽到的看起来没什么卵用,但是却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的‘神奇化妆卡’。 城门口,一群人眼睛也不转的盯着路过的人,瞧见里面走出来了结伴的两个男人,一个相貌平平,一个脸上有疤,用法器去照用眼睛去看,发现也是一样的模样,不是他们要找的人,便不感兴趣的移开了视线。 “你这个倒是挺厉害的。” 谢玉泽按在自己剑上的手松开了,心里很诧异,居然连法器也能躲过去。 躲过去在阮时衡的意料之中,那种法器只对使用了魔气或者是低阶法宝才有效,不然就是面镜子,镜子又不能看见他妆下的样子,又不是卸妆水。 “妆容坚持不了几个时辰就会脱妆的,是我连累你了。” “与你无关,她咎由自取罢了。” 谢玉泽就算是化着平平无奇的妆容,也遮不住那股气质,阮时衡都能想象出他原本的面上带着的寡淡的表情了。 谢玉泽的确是觉得这件事情和阮时衡无关,是那些魔修自己荒唐,若不是尤娇自己非要当街强掳他们,若不是她对阮时衡下了杀手,她 也不至于落得那个下场,都是她罪有应得。 阮时衡也没再说什么,和谢玉泽一起朝着碎玉城的方向往偏僻地走,行至旷野,看见两个人在打斗。 一道修一魔修,两人看起来都已经到了强弩之末,那道修大喝了一声,将魔修诛杀在地,可他的心脏也被贯穿,倒地后吐出了一大口血。 阮时衡见状,只想说剧情君真是坚挺,哪怕前边已经崩坏的不成样子,还是可以这样继续下去。 在远来的剧情里,男主艳遇完尤娇后,出城朝着师门的方向出发,在路上遇见了两位修士斗争,他想要出手救那名道修老者,可老者已经快没声息了,托他去寻自己的徒弟,将东西交给她,男主自然答应了。 显而易见的,老者的女徒弟就是关键的后宫人物,男主严格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也是男主前期最大的助力之一。 看着老者像NPC似的给出了身上的所有东西,阮时衡在心里漫不经心的想着,又到了开班授课现场教学的环节了。 后gongchu现、引诱caobi 老者希望他们去的地方是不日峰,和谢玉泽要去的地方虽然不同路,但是在大方向上是一致的。 “那位老者约莫就是隐退的清风老人了,竟然在此次斗法身亡。” 谢玉泽脸色有些凝重,不日峰其实并不属于正道的任何一个门派,它甚至都不能够称为一个门牌,它只不过是一个居所。 阮时衡略有些好奇地问:“他很有名吗?” 系统给的剧情只告诉他有这么一件事,但对于具体的东西他其实是不甚明了的。 “是让人很敬重的一位前辈,曾经……” 谢玉泽边赶路边为他讲述自己知道的那些事,他和清风老人并不在一个时代,他年少成名的时候,清风老人已隐退了数年。 他并非是闭关,而是不得已而为之。 他是一名丹修,曾经属于云木派,也是大名鼎鼎的天才,一丹难求。 “玄微山一战,为救苍生,他练出了禁丹,亏损了百年功力,修为倒退,更为重要的是灵根被染,这一生都再也无法炼丹,宣布闭炉了。” 丹修以炼丹为道,若是闭炉,无疑就是亲手了结了自己的道,无法再修炼,只能靠着自己法力磋磨时光,等死罢了。 “因为无法再修炼,所以干脆宣布隐居吗?” 阮时衡又问,谢玉泽却炖了一下,有些沉默。 阮时衡见此也明白了他的未尽之语,便说:“看来你们正道人士满口仁义道德其实也就如此,哪怕他是为了天下苍生到如此地步,一个不能再炼丹的丹修,对于你们来说也是无用的弃子吧。” 阮时衡说的话虽然直白不中听,可不得不说那就是现实,或者说现实比那残酷的多。 清风老人并非是当时选择隐退的,而是在门派里待了一段时间,后宣布与云木派再无干系,买下了不日峰,定居在那里。 有小道传闻,是因为他不能再炼丹之后遭到了门派的苛责,可能最主要的还是与云木派掌门的恩怨。 “当初云木派之所以能成为鼎鼎有名的丹修门派,多半是因为他,可门派不仁,渐渐也寥落了,不复往日。” 谢玉泽嘴里说着,眼里有些复杂,并不是因为这人性变化,而是因为阮时衡嘴里仍然将他归于正道人士。 他的师门早已觉得他是入魔修逆徒,如今天下人估计再没人认为他谢玉泽的时候还是道修,而眼前这个见他觉醒入魔的人,却还如此轻巧的说的这些话。 “我已经不是道修了。” 谢玉泽不知道自己怀着怎样的心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句话,可确确实实是在期待着阮时衡的回答。 阮时衡似乎也诧异他的询问,在那股注视下谢玉泽难得生出些狼狈来。 在他准备揭过这个话题的时候,却听见阮时衡带着些暧昧口吻的说:“我当然知道,你身上的魔气冲的很,变成蛇操我的时候也一点儿不留情,胯下那畜生玩意儿都快把我弄死了……” 他停了一下,越发戏谑的看着谢玉泽说:“但这不妨碍你是个正道修者,正邪二字,岂可一词言之。” 他的态度明明轻佻放浪至极,是谢玉泽往日最不喜欢的模样,但此刻他却胸腔鼓胀,带着些酸涩难名的欢喜来。 真是……奇怪,谢玉泽手握着冰冷的剑鞘,忍不住想。 阮时衡或许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没追问,也没点名,跟着谢玉泽往前走,只是在谢玉泽御剑载他的时候,有些懒散的靠在了他的背上。 谢玉泽以往都会让他站直,现在却什么也没说,静默地望着前方。 或许是因为主角气运的原因,传话的路上虽然磕磕绊绊,但有惊无险,经过了数日,抵达了不日峰。 不日峰的禁制通过清风老者留下来的玉佩可以进去,于是他们很快抵达了山顶。 “师父你回来……你们是谁?我师父呢?” 一位穿着鹅黄色裙衫的少女欣喜的跑出来,看见进来的是两名陌生的魔修后,脸色僵住,立刻左右张望着,着急的问。 “我到的时候,清风前辈已经斗法结束……他托我给你送些东西。” 谢玉泽将东西都递到了少女面前,以眼神宽慰她。 少女像是大受打击不可置信的倒退了几步,眼眶立马红了。 她接过了师父的遗物,在她碰到留影石的时候,老者的身影显现了出来。 那是他生前留下的,告诉少女这两位是他遇见的善者,虽然都是魔修本性却不坏,他已经为她报仇,接下来的路要她自己走了。 黄衣少女,也就是林如一,握着石头泣不成声。 “都说了不要你给我报仇不要你给我报仇了,我只要你好好的。” 林如一抹着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留影石里正好传来了清风老人苍老的声音:“你是不是又在抱怨为师不应该为你报仇了,可好不容易寻到他的踪迹,若是耽搁下去下次又不知是哪年哪月,我的修为只会越来越差,如一,你天资聪颖,师父的本事都教给你了,这是师父最后能为你做的事了。” 林如一哭的更厉害了,阮时衡给她递了帕子,一是不忍,二是怕谢玉泽先给了,伤心妹妹一看天人之姿,直接爱上就完了。 阮时衡不是瞎担心,主要是林如一这个妹子非常一根肋,特别信自己师父,师父说了人不是坏人还帮师父送了遗物,直接就是谢玉泽后宫无脑吹了。 师父逝世对林如一的打击非常大,她到晚上才堪堪缓过来,红着眼来寻阮时衡和谢玉泽。 先是再三感谢了的他们愿意带师父的遗物而来,然后询问是否能跟着他们。 “我自幼在不日峰上,只见过师父一人,如今师父殁了,我不知何去何从,我能炼丹,能否跟着你们一起入尘世?” 谢玉泽拒绝了:“清风前辈是我很敬重的人,代他前来,本不是为任何好处,我们俩是魔修,我身上还有许多未解决的事情,你跟着我们并无好处。” 越涉世未深的人有时候越固执,尤其是丹修这种极需要耐心的。 “我知道你们是好人,师父常告诉我,道修也多道貌岸然,魔修也有真性情,我会分辨,你们带上我,我一定不会是累赘,我师父说我是奇才,未来一定能超过当年的他,你们需要什么我现在就能练的!” 这姑娘发倔的样子,真的很难拦住,而且她说的条件真的很难拒绝。 丹修符修之类的修者比平常道修的更少,好的丹修更是一丹难求,更别说这种曾经的大师的徒弟要做他们的专属辅助了。 “我们真的可能会拖累你,我杀了一个魔修,正在被悬赏。” 谢玉泽都很动摇,但仍然坚持自己的原则。 林如一听完更觉得他们是好人了,说:“那不正好,我可以练一种易容丹,不会被法器认出来,给我半月我一定练出来,到时候你们得带上我。” 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谁还能拒绝呢? 于是他们交换了真实 姓名,林如一听见谢玉泽名字的时候脸上有些诧异。 “你是那个谢玉泽?” “是。” “他们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吗?你忽然入魔……” 林如一小心翼翼的询问,谢玉泽的事情,哪怕是避市不出的不日峰师徒都知晓一二。 谢玉泽现在满身魔气,其实已经是很好的佐证了。 谢玉泽说:“不是。” 这些日子他越想越奇怪,他的魔兽血脉分明是被刺激之后才爆发的,在那之前他怎么可能有魔气溢出呢? 林如一松了口气,说:“那我信你。” 谢玉泽说了声“多谢”,却看向了阮时衡。 “早知你不是一般人,看来名气还挺大的嘛。” 在林如一走了之后,阮时衡低声说。 “你不好奇么?” “这种事你想说别人说了,从别人口中听见我也不信,我只信我看见的东西,”阮时衡懒散的说,颇为耐人寻味的笑了笑,“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还怕我看不上你?” “别说你真没做那些事情了,就算你做了,也不妨碍我对你的喜欢。” 他的措辞极其暧昧,谢玉泽骤然一听还以为他在对自己表明心意,然后看见他隐晦的在他下三路打转的目光,又有些气恼。 这魔修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知羞! 不日峰上面不止一间房,林如一已经为他们安排好了两间,谢玉泽刚沐浴完,就见自己床上躺了个人。 “你不是有自己的房间吗,回你自己那去。” 谢玉泽瞧见那只披着外袍袒胸路乳的男人,额头青肋微凸。 他没察觉到自己早不复往日淡然,头一次他可是阮时衡骑在他身上都能够一脸漠然的人。 “你这睡得舒服。” 阮时衡说的理直气壮,其实他倒也不是性致来了非要缠着谢玉泽,只是今晚妙龄少女正伤心着,他很担心她会来倾诉难过,然后有些什么苗头 “那我与你换便是了。” “这儿没你还怎么睡得舒服,你换了我也跟过去。” 阮时衡说的坦然,手里的魔气凝成一股若实若虚的线,缠在谢玉泽的手腕上。 那线弄的谢玉泽有些心浮气躁,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走到了床边。 “手脚不可乱动,否则把你丢出去。” 他冷冷的告诫,那副样子落在阮时衡的眼中怎么都有些好玩的感觉。 极有弹性的柔软忽的附在了谢玉泽的手臂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蹭着他。 谢玉泽有些头痛的坐了起来,却见阮时衡无辜的说:“我可没动手动脚。” 他只不过是用胸肌去蹭了他的手臂而已。 谢玉泽不想和这耍无赖的人争辩,穿着中衣站在了床前,准备换个房间睡,却忽的听见后边传来一声痛苦的闷哼。 他转身去看,阮时衡满头大汗,不似作伪。 “那颗魔丹……” 阮时衡捂着自己的小腹,尤娇的那颗还没被他消化完毕的魔丹,又开始在他小腹里横冲直撞了,魔气暴动,像是要撕破他的躯体。 谢玉泽立刻回到了床上,手贴在了阮时衡的腹部,往里注入自己的魔气镇压着。 阮时衡虚弱至极的靠在谢玉泽的身上,虽然他很想用另外一种方式,让他的魔气注入他的身体,但是现在剧痛当前,危及生命的事,还是先把这件事情给弄好吧。 …… 林如一已经维持一个姿势很久了,她还是很难接受师父就这样离开她了,她忍不住想去同人说些什么,一个人待在这巨大的悲伤快要将她淹没了。 她踟蹰了片刻,走到了谢玉泽的门前,因为她对他熟悉一些,而且心里更为亲近,再加上谢玉泽身上也有变故,应该更有可以说的话。 林如一正准备敲门,却发现门是没有合拢的,但她也没有直接推开,正准备敲一敲,却听到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让她下意识的探究的看进了门缝里。 当看清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她忍不住捂住了嘴。 白日里同谢玉泽一起来的另一个名叫阮时衡的魔修,此刻正赤裸的靠在谢玉泽的身上。 从她这个位置能看见他圆润的肩头和垂落的黑发,明明是伟岸英气的男子,此刻却攀附在人身上,用半截红舌轻轻的舔舐着谢玉泽的脸,那带着些邪气的风情,让林如一都忍不住红了脸。 林如一虽然涉世未深,但是也不是傻子,知道这种情况断然不能再敲门了,心里想着原来他们俩是一对啊,有些羞窘的赶忙火速离开了这里。 阮时衡本不是故意做给林如一看的,但是当他发现门口的影子后,他干脆就顺手推舟了。 将谢玉泽放在他小腹上欲抽离的手握住,以一种极其亲密的近乎十指相扣的姿势,带着他的手向下滑。 “肚子里的那颗魔丹是消停了,但我这儿才刚开始闹腾。” 相扣着的手指滑过阮时衡微微挺立的老二,来到了没有半点阴毛的柔软丰沛之地。 阮时衡动了动下身,让谢玉泽的手严丝合缝的贴在了自己的软逼上。 隔着ku子磨xue、遇见三姨娘 谢玉泽身体僵住,哪怕隔着一层布料,阮时衡也能感觉到他的紧绷。 阮时衡的呼吸从谢玉泽的脸侧下滑到颈侧,靠在他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脖子恶劣的吹着气,收缩着自己的下体,让谢玉泽感受着他那儿的热情。 指尖触碰着柔软的阴唇,哪怕谢玉泽看不见,但通过感觉似乎也能在脑海里勾勒出那秘地的模样,他曾切实的感受过,知道那片幽谷汁水的丰沛与甜腻,也知道它的渴求和热情。 理智告诉他不能就这样下去,他和阮时衡的关系太乱了,不是仇敌不是爱侣不是亲朋,恰似伙伴又更加暧昧不清,偏偏阮时衡还总要来招他,邀他共赴巫山云雨。 阮时衡将他的挣扎看在眼里,在他耳边徐徐的说:“谢玉泽,你知道么,比起那些急色的男人,永远是能把控住自己的男人更吸引人。” 那种情绪挑拨着人去征服,将烈犬驯服为自己的家犬。 “你倒不如就这样顺着我,说不定哪一天我就腻了,便不缠着你了,你也就解放了。” 阮时衡刻意这么说,心下有些惋惜。 如果不是系统要求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那么他真的可能会这么做,他就是没有心的男人。 一个好看的男人和他坚挺的鸡巴固然吸引人,但是世界上又不止一个好看的男人,有时候看久了难免会想要尝鲜的,不过阮时衡这人最讨厌偷腥,如果他腻了,他已经会说再见再去找下一个。 谢玉泽闻言,一种难言的怒火涌上了心头,冷冷的垂眼睨着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竟然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来,像是被烈火灼伤。 他想或许某一日这个男人真的会如他所说的那般毫不留情的走了,哪怕与他没有肉体干系是他此刻所求,可若真的想到这儿会在别人身下婉转呻吟极尽放浪之事,他便有些魔气躁动,想将那一切尽数焚毁的冲动。 他眼里的暗金色闪动,晦暗如迢迢长夜,带着些冷血动物的冰冷,看得人有些毛骨悚然。 谢玉泽不愿意依他,虽然本能叫嚣着现在就给这个不知羞的魔修一个教训,掐着他的脖子将他狠狠地贯穿让他知道自己是谁的所有物,操的他挣扎动弹不得只能软软的依附着他只对他一个人展路风情,可谢玉泽终究是没有失控,想要推开自己身上的男人。 可就算是此刻,就算他眉眼间跳动着怒火,眼前人似乎还是没什么畏惧的模样,温热的唇舌继续在他的肌肤上移动着,浅浅地含住了他的喉结。 披散的墨发像一条条的细蛇,在谢玉泽白玉似的脖颈上摩擦着,而那凸起的漂亮的喉结,正在被人含在口中。 柔软的红舌也像是舞动着的小蛇,在肌肤上细细的游移含弄着。 谢玉泽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清俊的面庞染上几分欲色的性感。 他听见阮时衡用低哑的声音唤着他的名字,好似深情,他见他眼中风情迷离,看着那对跳跃在眼前的蜜乳。 魔修的这对奶子真的很大,有别于女人的绵软,像是弹性极佳的蜜冻在人眼前晃着,抢占人的视线,他什么都不必做甚至不必张开腿路出两腿之间的那一汪泉眼,光凭借着这一对丰硕的奶子也能迷得人走不动路。 阮时衡的手仍然和谢玉泽相重叠着,软穴哪怕没有任何东西的插入,都热情的蠕动里,从里面分泌出透明的路珠,把穴口和谢玉泽的手掌弄得湿漉漉的,在用力按下的时候还能听见细微的挤压的声音,骚水潺潺。 “就是这样……唔……啊……好舒服。” 阮时衡靠在谢玉泽的身上,也不管他身体僵硬的像块木头,用他的手用力的挤压着自己的女穴,上下磨蹭着。 他总是能自己找到乐趣的人,哪怕谢玉泽僵着他也不一定要人家做出什么回应,对付这样的男人最忌讳逼得太紧了,要媚而不俗可不是简单说说,虽然阮时衡不爱那么形容自己,他不需要媚,他够浪就行。 阮时衡像是把谢玉泽的手当成了什么新的玩具,摇摆着腰腹,用逼去磨谢玉泽的手,谢玉泽的手本来是凉的,在这种摩擦里也变得热了起来。 他的女逼生的窄小,在阳根底下,那块没有囊袋,只有条漂亮的缝,在挨了几回操尤其是被蛇鞭给操过后,那里就从浅粉变成了淡红,一旦摩擦就会变成糜艳的深红,透着股欠操的骚味。 因为女逼小,哪怕阴蒂藏在包皮里面,位置也浅,上回被蛇鞭玩脱,以至于他本来就敏感的阴蒂更是容易垂落在外边,在这种摩擦里,阴蒂从阴蒂包皮里探头,小红豆怯生生的路着,在摩擦着的时候更是迸发了难以抗拒的快感。 阮时衡靠在谢玉泽身上喘气,那一声声低喘透过了鼓膜传达到了心脏,让谢玉泽忍不住动了动手,却不是抽离,而是加快了速度。 他动起手来和阮时衡自己那慢慢磨的速度可不一样,穴口的汁水被揉飞,被磨得微微肿大的红豆儿过电似的传达着快感,让阮时衡的叫声忍不住急促高亢了些。 “啊啊啊啊好烫……唔啊……太快了……好舒服……小逼被磨得好舒服……” 逼水被揉的四散,穴口被揉开喷着水,将那只手弄得湿淋淋,带着些浑浊的骚水顺着指尖不断下滑把谢玉泽的手都染上了骚味,谢玉泽看着他这迷离的沉沦于欲望的模样,眼里带上了自己都不知道的痴迷。 他的视线落在了那开合的饱满的红唇上,阮时衡的唇珠明显,看着肉乎乎的想要人含着咬一口,谢玉泽几乎魔障似的低头,呼吸落在了阮时衡的面上,眼见就要碰上,他却像是陡然清醒了一般想要后退,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阮时衡哪里容得他停,环住了谢玉泽的脖颈,将唇送了上去。 他们其实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接过吻,阮时衡含着蛇信子的那一次并不算,当柔软相触时,谢玉泽的脑袋空白了。 什么都无法想什么都无法思考,不去管什么理智本能情感,什么应该不应该,他只觉得阮时衡的嘴唇果然如他想象的那般柔软,让人想肆虐逞凶。 而主动送上红唇的男人也格外的柔顺的张开了唇,引诱着谢玉泽深入腹地和他舔吻着,舌尖相触摩擦,带来甜腻激昂的情绪在脑海与胸腔中回响。 这并非是什么针锋相对,嬉戏追逐着带着情色与缠绵的味道,连通过缝隙吹进来的夜风都带着几分燥热。 谢玉泽的下腹高高顶起了帐篷,阮时衡边和他接吻着,便换了姿势,彻底的坐在了他的身上,让自己的穴隔着布料坐在谢玉泽的鸡巴上。 阮时衡知道谢玉泽心里挣扎,但是勾引又不止有让对方操到他一种方式,那种看到吃不到其实更让人心痒难耐。 谢玉泽穿着中衣,因为他们这路走来灵石有限,以至于他买的中衣也不是什么高等的冰缎,带着些粗糙,隔着布料磨着逼的时候更添加了几分刺刺的阻力,让那垂落在外边的骚阴蒂被磨得更厉害。 谢玉泽的手忍不住抚上了那凑在跟前的乳肉,奶尖硬挺着,在被男人爱抚时候传来快感,让阮时衡忍不住朝着他手里送了送,隔着谢玉泽的裤子摸着他滚 烫的鸡巴。 哪怕隔着一层布料,大鸡巴传来的热意都快要把柔嫩的小逼给烫化了,逼水和性器里溢出的腺液将谢玉泽裤裆那块近乎浸湿了,他们紧紧的相贴着忘我的接吻着,明明姿势比起初见的时候水乳交融的程度要疏离些,可心里的距离却亲密了不少。 阮时衡磨逼的时候也偶尔让那根鸡巴蹭过自己的后穴,他前边痒,后边也痒,他多想直接扒了谢玉泽的衣服,让那根傲人的鸡巴弹出来操他的逼操他的屁眼,让自己好杀杀痒被精液给灌满,但他也就是想想,毕竟只要人到手了,也不急于吃这一次。 阮时衡是磨阴蒂磨到高潮的,潮喷的时候他身体忍不住的颤抖,抱紧了谢玉泽的身体,底下跟漏尿似的喷个不停,呜咽的情态让谢玉泽都快射了。 阮时衡脱了谢玉泽湿哒哒的裤子,继续用屁眼和骚逼磨着,头部数次都要直接操进阴道里了,但谢玉泽仍然没插进去,直到精液喷了阮时衡一屁股,今晚的荒唐才算结束。 谢玉泽清醒了些,看着带着些慵懒的仍然满脸情潮的阮时衡,忍住了再亲吻他一次的冲动。 阮时衡的衣襟大敞着,胸乳上交错的指痕和那红艳的乳头,在月光下越发靡丽起来。 谢玉泽用了净尘诀,将床单恢复原样,裤子他干脆换了一条,和阮时衡并肩躺在了床上。 阮时衡射完了虽然还有些空虚但也勉强满足了,今夜魔丹作乱他仍然是有些虚弱,干脆闭眼睡了。 他很快就睡着了,留谢玉泽一夜无眠。 翌日阮时衡醒的时候,身边早没了谢玉泽的踪迹。 阮时衡:小精灵,他昨晚换房间了吗? 系统尽职尽责的回答:没有,他在你身边打坐了一整夜。 阮时衡心里笑了笑,洗漱着出门去了,此刻谢玉泽正在练剑,用的还是那把普普通通的铁剑,却被他舞的杀气凛然,让人不可小觑。 周围树木的树叶因为剑气簌簌落下,一瞬间乱叶迷人眼,哪怕他魔气四溢,也仍然让人觉得玉面公子清隽无双,让人移不开眼。 林如一也看呆了,但是在看见阮时衡来的时候连忙回神了。 “我我我去炼丹,放心我绝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我这只是朴素的爱美之心,我永远喜欢炼丹!” 林如一风一样的离开了,生怕自己晚走一步就要被误会了,她这幅率真的模样还挺可爱,阮时衡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 那抹笑却是被谢玉泽捕捉到了,一缕剑气顺着阮时衡的耳边而过,精准的削落了他的几根发丝。 “来修炼,尽早炼化那颗魔丹,以免生变。” 阮时衡没察觉什么,立刻走上前了。 他们在不日峰待了有三月之久,林如一练易容丹其实只需半月,但是多备一些丹药总是好的,于是三个月后,他们才出了不日峰。 三个对于修者来说不过是眨眼间的事,阮时衡从筑基初期炼化到了筑基中期,林如一表面修为已经是结丹,可她的武力值比阮时衡还要弱一些,因为人家就是个辅助,除了开炉炼丹一练一炉,平时连个飞禽走兽都没杀过。 出了不日峰,他们继续朝北走,向小云山靠近。 谢玉泽联系的人是自己的小师叔,在门派里属于修为不错并且独来独往的类型,和他交情倒是不错,而且喜欢云游。 此时小云山秘境正开放,小师叔正打算进里面找机缘。 在剧情里,男主自然一起进去了,打算出了秘境之后再商量门派的事情。 在这个秘境里,谢玉泽遇见了自己的三姨太,为什么说是三姨太,因为林如一是二姨娘,正宫还远远没出现。 三姨太是个符修,困在秘境里中了不做爱就要死的药,春药梗虽迟但到,男主当然挺身而出,又收割了一个强有力的帮手。 阮时衡是必定要阻止的,只是不确定自己的办法一定有效,如果他无法阻止男主为三姨娘解毒,那他就要考虑撮合男主和三姨娘在一起了,他可没办法若无其事的继续用,他会膈应,不如放弃或者撮合。 小云山前,阮时衡他们和谢玉泽的小师叔季翎碰面了。 “小师叔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进去再谈吧。” 谢玉泽看着季翎欲言又止的模样,率先说道。 季翎有些心情复杂的点了点头,几个人一起进了传送阵。 阮时衡是希望小师叔和他们能传送到一起的,这样就算遇见三姨娘也还有他,可并没有,或许是剧情的不可抗力,他们被分散了。 阮时衡都顾不上找沿路的好东西,按照系统的提示一路狂奔,先找到了离他比较近的林如一,然后带着林如一一起去找谢玉泽。 他到的时候,谢玉泽面前正躺了个面颊潮红的女子。 “我对她没想法,我正准备走的。” 谢玉泽看见阮时衡过来,下意识的解释。 “是障蔓,需要交合才可以解毒。” 林如一是木火灵根,炼丹对各类植物也比较了解。 在场三人表情不一,林如一是犯难,要是不那个眼前的姐姐就要死了,可是眼前两位大哥是一对,怎么能那个呢。 阮时衡则是在思虑不知道自己的办法管不管用,而谢玉泽则是打算随时拉着阮时衡走人。 死就死,和他有什么干系,那是她个人的际遇。 “如一,你先去试着帮她吧。” 阮时衡说出了自己的办法,不管有用没用,先试试。 “我我我啊?” 林如一震惊到结巴,指着自己满脸不可置信。 “对,就用手,不行的话你不是木系灵根么变点藤蔓出来,就……加油,你能行,记得给她喂两颗解毒的丹药,或许有些用。” 毕竟面前是女孩子,阮时衡说的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得说明白。 林如一红着脸去了,把人带到了有遮蔽的地方。 系统面对这个操作,蹦出了一个字:牛。 谢玉泽的关注点则是在别的地方,藤蔓这个想法还不错,这个人该不会自己这么玩过了吧? 想到那个场面,谢玉泽竟然觉得空气有几分热。 嫉妒的怒火 还好阮时衡的办法有效,约莫两刻钟之后,林如一扶着人出来了。 两位漂亮女子的脸上还有未消的红晕,但在场两个都是gay,一个比一个正直。 “没事了吧?” 林如一将女子扶到了一旁,一边说道:“她昏过去了,我也给她喂了两颗丹药,现在应该是没事了,只要等她苏醒就好了。” 谢玉泽:“我已经联系上了小师叔,他正在朝我们这边赶。” 阮时衡点头,心想的却是别的事。 因为按照剧情,炮灰小反派马上就要登场了。 小反派是三姨娘的师兄,和三姨娘青梅竹马也心生爱慕,在原剧情里,他赶到这儿的时候,三姨娘已经和男主那个了,表示要做男主的人,小反派直接黑化,开始了坚持不懈下绊子送人头之路。 不过上一段剧情已经没有了,那么这一段剧情也很有可能被蝴蝶了。 阮时衡早已经不想着怎么维持原剧情,让剧情不至于脱轨的厉害,当他来到这个世界执行这个任务的时候,就注定了男主所要经历的事和原着不同。 不能说是一模一样,但起码是毫不相干。 种马后宫文,男主的际遇和发展和,十次里面有八次和女人脱不了干系,当这些剧情不能被继续下去,那么现在的人,和原来那本书的人也截然不同了。 又约莫过了半刻钟,靠在那边的女子悠悠转醒。 她先是有些迷茫的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两男一女,又低头惊慌的摸着自己的衣服。 “你醒啦!放心,姐姐,你没事,是我帮你解的毒……” 林如一还有些不好意思,怕人误会连忙解释。 “我名萧唤蕊,多谢几位相救。” 萧唤蕊弄清了前因后果,起身行礼道谢。 道修对魔修本是有几分偏见的,或者说不是几分,而是很深的偏见,萧唤蕊刚醒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完了,没想到竟然峰回路转,若不是那两个魔修一身魔气,看着倒是比一些道修还要正直。 谢玉泽:“既然你醒了,我们也该走了,不宜在这里耽误太长时间。” 这里可是秘境,有不少能用上的珍宝,谢玉泽之前就寻了些,为了救这个人,耽误了好一番功夫。 “几位且慢,或许可以告知我姓名,以后我还恩情好有去处,现在在秘境里,我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我乃龙城萧家的符修,改日若是相遇,即可报我名,我一定好好报答你们。” 萧唤蕊不是什么知恩不报的人,今天的事是她大意,若是没有解救的话,可能就要屈辱的死在这里,又或者是发生更糟糕的事,如此善缘,必得报答才行。 阮时衡:“如一,说你的名字吧。” 林如一诧异的指了指自己:“我呀?” 阮时衡点头道:“对,是你救了她。” 林如一:“可这是你的主意……” “去吧。” 阮时衡给了她一个眼神,林如一是绑定辅助,三姨娘萧唤蕊现在还不好说,他和谢玉泽还在通缉榜上,放林如一的名字最好。 就在此时,一个人走了进来,抬手两道符打在了谢玉泽的身上,杀气凛然,谢玉泽侧身躲过,那两道符在空气中炸开。 在场人都一惊,进来的是个青年,浑身狼狈眼睛充血,带着愤怒和灰败,阮时衡一看,典型的炮灰配置。 果不其然,萧唤蕊着急的跺脚喝止。 “师兄,你住手,你干什么啊!” “蕊儿,你……这些魔修竟然敢……” 段行是看着萧唤蕊被障蔓卷走的,也知道障蔓的毒素效果是什么,但是秘境的路错综复杂,他一会儿就找不到了,现在赶过来萧唤蕊一副两靥晕红有些衣衫不整的模样,已经说明了些什么。 “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给我过来!” 萧唤蕊脸气的通红,尴尬的朝着阮时衡他们道歉,揪着段行的耳朵,和他解释刚刚发生了什么。 阮时衡想这还真是奇妙,他和谢玉泽都是魔修,而且就外表来看他比谢玉泽看起来更不像好人,但这人毫不犹豫的奔着谢玉泽就去了,这就是主角的吸引力吗? 萧唤蕊那边很快就沟通完了,段行有些傻眼,在知道自己搞错之后立刻道歉。 “实在对不住,我奶萧家段行,我护师妹心切还以为……对不起这位……请问怎么称呼?” 段行看着谢玉泽,对他拱手弯腰致歉。 谢玉泽:“虞昭。” 阮时衡僵在了原地,这两个字像是一把大锤狠狠地敲响了他的后脑,让他有些发蒙,可他记得自己从未知道一个叫做虞昭的人,却觉得这名字熟悉万分。 阮时衡皱着眉想着,嘴里不自觉的反复的念着这个名字。 那边道歉的人对他的异样毫无所觉,段行道歉后用身上之前拿到的一株还算是稀有的灵草作为刚刚鲁莽的道歉。 “其他答谢,我身在秘境中也没准备太多,虞兄改日去龙城,我必重谢,你需要什么符,只要在我段行能力范围内,一定竭尽全力。” 段行心里是感激谢玉泽他们的,他们符修虽然是正道人士,但其实是亦正亦邪的,对魔修也没有太深的偏见,更何况这些人救了他心爱的师妹。 剧情彻底脱轨,在原来的剧情里,段行被师妹和别人在一起以及打不过男主的双重打击刺激的败走,三姨娘成了后宫团的成员,但现在却是萧唤蕊和段行与他们一行三人分道扬镳。 系统:看这就是我们和谐系统的作用!世界上少一点争端,就会多一点爱与和平! 阮时衡现在还脑子嗡嗡的,没心情和系统说笑,反倒是问:你能看我之前的记忆吗? 系统:不能噢,我只是寄生在你的灵魂上 阮时衡:那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 系统:不清楚呢,我绑定宿主的时候,宿主已经是死亡状态了。 阮时衡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他在手术床上,麻醉并没有让他失去意识,只是让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划开,自己的器官被拿出……最后彻底死亡。 他直到死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在所谓的亲人眼中是什么样的存在,不过是一个活体的容器把罢了,要给他那个素未蒙面的患病很重的哥哥移植他的器官,心脏、肾、骨髓、血液,这对于阮时衡来说,真是最窝囊的事情了,偏生他已经没办法反抗了。 在穿越的最开始,他不想再回去那个世界,不是平静的接受,而是他不愿意对那些人注入情绪,哪怕是恨意,他们也不值得,但是他现在却忽的想回去了,没有理由的念想,但也就一瞬间。 那个地方没什么好值得回去的,不值得留恋的世界没有价值和意义。 “阮哥,阮哥?” 林如一的声音让阮时衡回神,他有些疑问的看着她。 “你怎么忽然发起呆来了,刚刚谢哥说他,啊不对,要叫虞昭哥哥,真名被悬赏容易暴路,刚刚让我们走呢, 但你在原地不动。” 林如一叫了阮时衡好几声了,在他眼前晃了晃都没反应。 “想到一点事情,你怎么起了这个名字?” 阮时衡后一句话是对谢玉泽说的,眼神也落在了谢玉泽身上。 “忽然想到的,怎么了?” 谢玉泽抬眼,那个名字很自然的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从嘴里说了出去,仿佛他好像就是这个名字一般。 “没什么,走吧。” 阮时衡摇了摇头,将自己那些莫名的情绪抛在了脑后,不再去思索这个名字了。 他们往前走了一段,和往这边走的谢玉泽小师叔会和,一起寻秘境。 小云山秘境是固定开放的秘境,不算高等,但是偶尔也能淘到一些很珍惜的东西,秘境不大,危险系数也不高,四个人扫荡了一天一夜,便可出去了。 秘境不远处就是一个凡人和修者的聚集地,来小云山的人多半都住在那里,那里的凡人也不是远离修真界的人,算得上是修者却也不能说是修者,有些领悟力,终身的修为也不过练气一二层,会老也会死,交易来往的货币是灵石和灵珠。 阮时衡和谢玉泽吃了易容丹,不用担心被发现,便直接住进去了。 “我已经给师兄发了消息了,知会他有要是务必前来,真是不知道怎么能弄成现在这样。” 小师叔季翎口中的师兄不是谢玉泽的师父,而是剑清宗的掌门,事关重大,他也不好一人回去,一来一回不知道要废多少时间,但要是就这么带谢玉泽回去,剑清宗可容不得魔修的存在,恐怕才到附近就要出事,到时候有理说不清。 现在天下都知道剑清宗被除名的弟子谢玉泽魔气入体已被废除经脉,谢玉泽顶着一身魔气回去,哪怕解释自己原本就是魔兽血脉也无用,只会让人觉得更加坐实。 接下来,便是等掌门前来了。 季翎林如一他们都希望能够和掌门说清楚这件事,还谢玉泽一个清白,谢玉泽想要解释清楚当初他并没有做那样的事情,而是剑清宗里有人在捣鬼,可阮时衡知道,他们等不来他们想要的人。 可哪怕他知道剧情也没有办法劝阻他们,因为他没有很好的理由,只能够提前防范了。 他们几个人在客栈等了两日,收到了纸鹤传来的消息,让他们在一个地方见面,几个人立马赶了过去,林如一没去,她留守在客栈里。 一位蓝衣青年站在那儿,身材瘦高,看修为和气度怎么都不像是剑清宗的掌门。 “翰飞,怎么来的是你?” 季翎一惊,他明明是传信给了师兄,为什么来的是师侄。 “师父事物缠身无法前来,我便替师父来了,原来师叔这么急忙的让师父前来是为了这件事。” 江翰飞看着带着斗笠的谢玉泽,面上有着些许掩藏不住的惊讶。 江翰飞是掌门的关门弟子,也是剑清宗这一代的青年才俊,但以往门派上下都不怎么注意到他,因为那时谢玉泽的光芒太盛了,盛到让同期的人都黯淡无光。 “师兄。” 江翰飞比谢玉泽入门早,谢玉泽理应是叫这句师兄的。 “明明魂灯已经灭了,你竟然还没死,小师叔,恐怕这早已不是原来的师弟,而是一个魔修了。” 虽然谢玉泽打开斗笠前江翰飞就已经察觉到了他是谁,但是真的看见谢玉泽的脸听见谢玉泽的声音的时候,他仍然是有些不可置信,路出了警惕防备之色。 他的表现一切都很正常,阮时衡站在一旁看着谢玉泽和他解释,看着他表情从惊讶变成疑惑再变成深思,只想称赞一声好演技。 江翰飞可是推动剧情的一把好手,他表面听信了谢玉泽的解释,但其实心里存了杀心,谢玉泽当初出事他也出了力,他巴不得谢玉泽赶紧死,怎么可能还帮他。 在原剧情里,江翰飞为了解决谢玉泽,拿出了本命法器和秘宝,但是没得手,和谢玉泽两败俱伤。这一切被季翎看在眼里,他便杀了季翎,回了门派。 回门派后,他奄奄一息的模样惊呆了众人,他故意往谢玉泽身上泼脏水,说谢玉泽其实还没死,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魔修,毫无人性,连小师叔都被他杀了,门派众人当然是相信他的话,剑清宗便对外放话,遇见谢玉泽,必杀之。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如剧情里告知的那样,谢玉泽和季翎都以为江翰飞相信了他们,此时异变陡生,一柄长剑朝着谢玉泽的心口刺去。 原剧情里谢玉泽可是被这一剑刺的重伤,所以最后没法把季翎带走,阮时衡早有防备,在江翰飞动手的那一刻将谢玉泽挥开了。 那一剑刺歪,划破了谢玉泽的手臂。 “你!” 在场几人神色都大变,季翎不明白江翰飞为什么要忽然动手,谢玉泽聪慧瞬间反应了过来,看了阮时衡一眼,而后眼神沉郁的看着江翰飞。 江翰飞一击不中,气急败坏的看着坏了他好事的魔修,阮时衡好整以暇的和他对视,回了他一个轻蔑的表情。 “师叔,我还是不信,谢玉泽残害同门已经是事实,堕入魔道也是证据确凿,你是不是被他迷了心智才站在他这一边,今日我非要为剑清宗清理门派不可!” 江翰飞说的大义凛然,但私心昭然若揭。 “翰飞你……剑清宗门训便是敬爱同门,行事敞亮,如今真假尚且不知,你竟然偷袭?” 季翎万万是瞧不上江翰飞这种嘴上说的好听手里却偷袭的行为的,就算谢玉泽说的不可信,也应该是堂堂正正的对打,而不是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他早已被逐出了剑清宗,何以算同门,再说了,对付魔修,师叔是你太迂腐罢了,你最好是别插手,否则也算背叛师门。” 江翰飞不想等会谢玉泽再多一个帮手,提前喊话,攻向了谢玉泽。 谢玉泽的神情早已经在他言语之中变得幽冷,江翰飞的态度让他对师门的失望更上一层,他抬手接受攻击,阮时衡想帮他,却被他阻止了。 这边是谢玉泽,哪怕对方的行为让人觉得不齿,但对于昔日同门,他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 江翰飞选的这个地儿尤其适合打架,魔气和剑气交织,阮时衡和季翎站在一旁,都紧盯着战局。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谢玉泽是落了下风的,他的武器不如江翰飞,而且江翰飞有各种法器护身,可阮时衡知道,如果谢玉泽爆发的话,输的只会是江翰飞,可他又知道,谢玉泽是不会爆发的。 只要谢玉泽变成原形吞天蟒,江翰飞能直接被他生吞了,可如果谢玉泽真的那样做了,他就不是谢玉泽了。 两个人打的难舍难分,飞沙走石天地昏暗,因为谢玉泽没有受重伤的缘故,哪怕居于劣势也没有让江翰飞太好过。 如此颤抖了许久,江翰飞的本命法器被魔气腐蚀,自己也受到重创心神俱震,巨大的不甘淹没了他,为什么谢玉泽被废了经脉还能够不死,哪怕是这种境地他居然也杀不了他。 再打下 去对他也没有好处,江翰飞往后退,眼睛看向了人群中的季翎,如果小师叔回去的话,一定是祸害,他决不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江翰飞蓄力了重击,他的本命剑爆发出明亮的光,剑身颤动发出的声音似尖锐的鸟鸣,谢玉泽运气准备抵挡,却见那一剑不是冲他去,而是直直的攻向了下方。 季翎的实力虽然不弱,但也不强,否则也不会是原剧情里的炮灰了。 季翎没想到那一剑会朝自己而来,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阮时衡护住了他,剑身穿过他防御的魔气,扎进了他的身体里。 阮时衡不能让季翎死,季翎死了,谢玉泽就更难了。 江翰飞大怒的看着连续两次坏他好事的魔修,气的肝疼,但他知道不能再耽误下去,便召回了法器,撕了卷轴离开了。 这一切都在眨眼之间,阮时衡看见谢玉泽慌忙的奔自己而来,眼前一黑。 林如一本是打算在客栈里等好消息的,结果等来的是两个重伤的同伴,谢玉泽受了重创,但是阮时衡更严重,那一剑几乎要了他的命。 林如一赶紧把自己的丹药都拿了出来,护住了阮时衡的心脉。 “都怪我……” 季翎看着床上躺着的面色苍白的阮时衡,心里异常自责。 他没想到阮时衡会救他,当时的那抹心悸似乎仍存于胸腔中。 谢玉泽说不出任何宽慰的话, 他胸腔里还燃着怒火,冷冷地看了季翎一眼,而后专注的看着阮时衡。 他也想质问他,为什么救季翎。 分明素不相识,他也不是这么好心的人。 一抹酸涩嫉妒涌上他心头,让他眼眸里忽明忽暗的闪着暗金色。 “不如我来照顾他,玉泽你也受了伤,好好休息。” 季翎看着仍守在阮时衡身前的谢玉泽,有些担忧的建议道。 “不必。” 谢玉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季翎惊愕住,为那双不属于人类的冰冷竖瞳,有些脊背发毛。 “那个,季师叔,我们先去买药材吧。” 林如一看气氛不对,赶紧把人拉走了。 她在心里腹诽,里面的可是一对,谢大哥已经很不高兴了,你就别跟着掺和了。 季翎浑然不知,只觉得谢玉泽有些奇怪。 阮时衡昏迷了三天才醒,睁眼时被床边的人影吓了一跳。 “醒了?” 谢玉泽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面容藏在黑暗中,让人分辨不出喜怒。 “嗯,”阮时衡坐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身体,那道剑伤已经不见了,他便问,“季翎应该没事吧?” 他应该是有挡到了,要是这样人还出事了,他就白挡了。 “你醒来第一件事竟是关心他?” 谢玉泽声音里有些不可置信,一时之间怒火攻心让他体内魔气紊乱。 平白为人挡剑就算了,他守他几日,他醒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关心别人? 血色占据了谢玉泽的眼眸,让他恨不得掐上这人的脖颈恨声质问他为何如此薄情,在这妒恨之下竟然又有几分委屈,分明是他先勾引说心慕他,现在看来他也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人物,他转头便能投去别人的怀抱。 阮时衡不知道谢玉泽就快气急攻心了,理所当然的说:“他要是死了,我不就白受伤了么?” “江翰飞最后一击攻向于他,定是为了栽赃于你,他要是死了,你更说不清了。虽然你那门派那样也不必再回去,但没做过的事就不必承认。” 良久的沉默,要不是谢玉泽人还在旁边,阮时衡都以为他走了。 “你是为了我?” 谢玉泽声音里带上了几分上扬的颤音,他死死的按着身边的椅子,椅子在魔气的作用下,悄然化为粉末。 “当然是为了你,”阮时衡一脸莫名地看着他,又开口说,“不然你以为我有这么舍己为人?” 那一片血色迅速的从瞳孔中散去,只剩下幽暗的纯粹的黑。 谢玉泽于黑暗中看着阮时衡的脸,那股想要抱拥亲吻恨不得把对方揉进骨血的冲动来的迅猛,他再三压抑着,还是险些失态。 “多谢。” 他的声音更哑了,因为竭力克制到心口发疼。 “就这样?也太没诚意了?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阮时衡故意逗着他,虽然很久没做爱的身体是有几分想念谢玉泽大鸡巴进出的滋味,但是想也知道谢玉泽不会答应。 可他却忽的被人压在身下,因为靠的近,阮时衡将这双漂亮眼眸里的幽暗看的一清二楚。 “好。” 谢玉泽低声道,像是在应允。 冰凉的手指钻进了阮时衡的衣摆,在他的肌肤上游移。 明明他的手正在那对胸乳上肆意的揉捏着,神情却正经的仿佛是在进行什么答谢。 阮时衡一愣,而后吃吃笑,在他耳边道:“那你可要卖力些,若是我觉得不满意,便向你那小师叔要酬谢去了。” 谢玉泽的手忽的收紧,让阮时衡胸口又疼又麻,阮时衡却笑得更放肆了。 玩xiong、掐nongyindi 哪怕是翩翩君子,心中恼怒时亦会失态。 窗外已是昏昏长夜,却不并妨碍谢玉泽看着眼前人的身体,阮时衡的中衣被解开大敞着,两枚乳豆乖巧安静的点缀在胸乳上,随着主人笑的动作颤动着,吸引着人采撷。 在漫辽的夜色里,情欲暗逃,交织于一呼一吸间,那笑声沙沙动人,让谢玉泽迷乱其中。 冰冷的指尖按压过自己刚刚揪住的乳尖,带着几分爱怜。 阮时衡轻喘出声,湿润麻痒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屈起了腿,脚趾蜷缩。 好久没欢爱过的身体一碰便敏感至极,前边奶尖被谢玉泽含着,阮时衡便感觉到自己底下湿了。 淫水从翕张的骚逼口流了出来,流过柔软的会阴到达底后穴口,把那儿也弄得又麻又痒,两张嘴一并渴着,阮时衡觉得仿佛呼吸都带着火,急需要谢玉泽的东西进来杀杀痒。 可要是这会儿急吼吼的让谢玉泽插他的骚逼可就不好了,又不是嫖客和妓女干柴烈火毫无气氛的直奔主题,阮时衡最会自娱自乐,谢玉泽在上边吃他的骚奶子,他便把腿环在谢玉泽劲瘦有力的腰上,手指去摸着自己的女穴。 这多出来的一处着实是太敏感了,一摸上去穴口就一缩一缩的等着吃男人的鸡巴,嫩肉湿漉漉骚乎乎的,阮时衡自己摸都往外流水。 他按捺不住的呻吟了一声,胸前被人重重的咬了一口,疼痛伴随着点击似的快感让他语调都不自觉上扬。 他亵玩自己的动作被发现,谢玉泽按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按压到了他的头顶上,形成了一个钳制的姿势。 “我该好好答谢你,怎么能让你自己动手呢?” 谢玉泽清朗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情欲的喑哑,他说的端庄又自然,若不是这答谢是狠狠地操阮时衡那个饥渴的逼,听到这话的旁人还会以为是什么正经的事儿。 阮时衡不知道他怎么能用这么一本正经的模样说着下流的话,但这种截然不同的反差却是让他更痒了,不仅仅是底下流水流的欢,心里也痒的厉害。 “真该好好让人瞧瞧你这幅样子,看还有谁说你是君子。” 阮时衡咬着谢玉泽的耳朵含含糊糊的说,满是戏谑调笑意味。 谢玉泽倒是没太听清他说什么,含糊不清的应着。他的注意力全然在那张嘴上,热气吹得他酥麻麻,浑身上下就写满了欠操的意味。 他仍然用舌头亵玩着红肿的乳粒,那被狎玩的可怜兮兮的奶尖已经挺成原来两倍大,被口水濡湿的晶亮亮的,乳晕上还带着牙印,那挺立的俏生生的模样,越发让人让发狠蹂躏了。 谢玉泽不让阮时衡自己玩,他的手倒是玩起阮时衡那朵肉花来了。 操了几次之后谢玉泽也知道那朵肉花哪儿最敏感,无需多费力就能找到的蕊珠嵌在里面,纤长的手指从阴蒂包皮里将那颗红珠剥出,那以往拿着剑的带着些茧子的手,像是要榨出花汁似的挤压揉捏着。 阴蒂上不满了敏感的神经,尖锐的快感浪潮抵达感官,阮时衡呼吸急促的喘动着,身体止不住的轻颤。 直到一边的乳珠都快被玩出血了,谢玉泽才恋恋不舍的换了一边,含住了自己刚刚冷落的另一边,看着阮时衡忍不住扭动抗拒的身体,才怜悯似的将手指转移阵地。 阴蒂仍然止不住的发热抽搐着,阮时衡的腿死死的夹着谢玉泽的手,手指抓着谢玉泽的背,将谢玉泽的衣物都快扯破了。 “你湿的好厉害。” 谢玉泽摸着那口软穴,那儿流出来的水都将床单洇湿了。 他像是在陈述着事实又像是在评判者,若不看着他的眼很难让人觉得他正沉溺于情欲之中,这幅模样勾的阮时衡腿软,鼻腔中挤出哼鸣。 “你这儿进来的时候……啊……湿的更厉害。” 阮时衡喘着气,手摸到了谢玉泽的下腹,揉着那鼓囊囊的一团。谢玉泽胯下的肉刃滚烫,隔着布料几乎将他的手烫伤。 他在床上总是有着股不甘示弱的风情劲儿,却也不是针锋相对毫不相让的,他也可以婉转的又或者是睥睨的将人玩转在手心里,叫人把命丢在他身上也在所不惜。 谢玉泽原以为自己只不过一时踏入了一汪深潭,很快就走出来了,但现在才发觉,原来阮时衡不是一口深潭,而是一片汪洋。 他所驻足之处,不过是汪洋海面上的礁石,可他现在竟生出了想要溺死在这片海的冲动。 zhongmatianbicaobi 这是一种极其危险的想法,谢玉泽心知肚明。 倒不是因为性格殊途,而是他明白哪怕自己纵身一跃,眼前这片汪洋也未必愿意留他。 这人看似轻挑浅薄又媚俗,只沉沦于肉欲之中,可若细心去看便知事实并未如此,他修炼也十分刻苦,只不过从面上你看不出来他的实力有太多的渴求和欲望,仿佛挂念他那处还比挂念自己修为多。 他好似有所求,但却又无所求,他从他身上感受不到太多的欲求,洒脱不羁远胜于一些道修修者。 谢玉泽其实有所感觉的眼前人被夺舍了,之前还未觉得,但是越往后越感觉如此,他可是记得将自己剪回去百般折磨的那个魔修的嘴脸。 庸俗恶毒又贪婪,那是躯体掩盖不了的从灵魂透出来的小人行径,眼前人给他的感觉却大不相同。 谢玉泽注视着身下人陷入迷乱的遍布情潮的脸,手指在那软化的孔洞处撩拨,浅浅的戳刺着。 阮时衡的身体不自觉的迎合,收缩起阴道口,想将那根手指吞进去,胯部朝着谢玉泽的手贴去,烧红的眼尾带着几许不满的欲求。 两根手指一并插进去,让他弓起了身体双腿不自觉夹得更紧,大腿内侧的肉紧贴着谢玉泽的手腕。 谢玉泽的另一只手观赏似的在阮时衡的身体上划过,从他微肿的嘴唇到随着呼吸欺负的遍布着指痕的胸乳,他忍不住恶劣的又掐弄了一把,两根手指已经变为了三根手指在阮时衡的身体里进出着,抽插之间满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淋漓的水声,咕啾咕啾的让人更加心痒难捱。 谢玉泽忽的想更加看仔细些阮时衡双腿之间的风情了,上一次看过还是在为阮时衡擦药的时候,那时候阮时衡刚被他本体操弄过,底下的肉花肿起,糜艳至极。 阮时衡呜咽了一声,双腿被屈按着任由人打量着腿间的风景,刚刚被手指抽插过的肉穴湿淋淋了,还带着些不满足的收缩着,嫩红的软肉颤巍巍的,周围无毛,显得更加骚浪欲滴。 “进来……唔啊……” 阮时衡被磨得快不行了,体内的空虚和瘙痒逼迫着他想要快点吃到粗长的肉棒填满他的空虚,他的双手自小腹伸下去,撸动了几下自己的老二,掰开了自己的骚逼请人操进来。 谢玉泽看起来面上不显,但胯下的肉刃都差点把裤子给顶破了,面对如此盛情的邀请,他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不慌不忙的揉捏着那朵肉花。 从边缘的褶皱到肥厚的阴唇,不疾不徐却又肆无忌惮的玩弄着饥渴的骚逼。 带着些浑浊的骚水止不住的从穴口溢出,阮时衡快饥渴疯了,明明好肉就在面前,他却吃不着,连手都被谢玉泽施了法术动弹不得,连自给自足都不行。 “谢玉泽……唔啊……你混账……你这儿哪是报答……啊……分明是想磨死我……” 阮时衡喘着气断续的控诉着,这边是勾引这种素来自制力强的男人的苦恼了,哪怕他已经馋风了,人家还能继续忍着作弄你,非要把他弄得理智全无的求饶。 阮时衡这时候可不会拼着硬气,那便没什么情趣了,又不是人家强迫他,他便低低呜哑的呻吟着喘息着,撩拨着谢玉泽的神经。 那软软的小口颤巍巍的,饥渴难耐的止不住的收缩着,谢玉泽瞧着可爱至极,他面上看着一派自若,可额头微凸的青肋表示他忍耐的并不易。 阮时衡忽的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看着自己股间的脑袋瞪大了眼睛。 湿润有力的舌头含住了他的阴蒂,牙齿轻轻地磨咬吮吸着,阮时衡哪儿受得了这种刺激,光是谢玉泽顶着霁月清风的气质给他舔逼这种事,就足够他颅内高潮了,更何况他被玩肿了的阴蒂敏感至极,被这么含弄磨咬着,他只能发出一声声的淫叫,无法思考。 谢玉泽的墨发在阮时衡的股间搔弄着,发丝滑过每一片肌肤都让阮时衡泛痒,他夹着谢玉泽的脖子,将流着水的浪逼朝着他的脸上送。 哪怕此刻看不见,但只要阮时衡想想谢玉泽的脸上被他的逼涂满了骚水,他都觉得自己快射了。 肉花上下都被舌头亵玩舔弄了个遍,软舌打着个卷像蛇似的钻进了阴道里,舔过了每一寸褶皱缝隙,那淫水很快的便盈满了,谢玉泽喉结滚动,毫不在意的吞了下去。 阮时衡真的要被他玩的受不了了,他可不想被这么玩喷几次,他想要谢玉泽真刀真枪的干进来。 “谢玉泽……唔啊……谢玉泽……别舔了,啊啊啊啊好酸……呜……我想要你操我……谢玉泽……” 他声音有些痴缠的念着谢玉泽的名字,让谢玉泽眼里涌动着暗金色,恨不得现在便贯穿了这人,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将他操的欲仙欲死。 可他有自己的盘算,这场名为答谢却实则为惩罚,他偏要阮时衡记得以后那种寻他人的话可不能随便说。 阮时衡没想到谢玉泽这样还能忍,被舔的底下发了大水,他的手不止什么时候已经能恢复了行动,几乎将手底下的被衾给抓破。 若是这是在现代,阮时衡早就‘大鸡巴老公’的叫唤出来了,可在这儿却不能这么说,而关于这个时代那样的叫法,阮时衡不知怎么还有些难以启齿起来。 但在这种几乎被舔射的快磨疯的状态下,阮时衡也顾不上了,声音带着些犹豫的颤音,却忽的显得更加情真意切起来。 “夫……夫君……唔啊……” 明明是一个含义的称呼,却莫名让阮时衡察觉到了羞耻,仿佛是某种更为庄重的允诺,失了几分轻佻的意味,阮时衡说完便有些后悔了。 “你叫我什么?” 谢玉泽忽的抬头,眼神忽的亮起,带着几分怀疑的不可置信。 阮时衡闭口不言了,这好似忽的甜腻起来的气氛让他有些不适应,连身上覆着的薄汗都似乎带上了几分粘意,他明明不是那么矫情的端着的人,但或许是被谢玉泽影响的,连此刻的放浪都有些不自然了。 若是按照阮时衡以往的作态,定是缠上去又在谢玉泽耳边叫唤几声看着他发狂的模样的,然后在欢爱完便说‘男人床上的话怎么能当真’,可此刻却犹豫了,以至于房间一时安静地只剩呼吸声。 “你若是不爱听,不叫便是了,我这儿可痒的狠,你要是不想好好报答我,我可像你小师叔要去了。” 阮时衡起身,端的是一副要走的模样。 可他还未怎么动弹,便被谢玉泽给拉了回来,整个人埋在了被衾间,下身被抵着,背上覆着热源。 “我若是不爱听?有人爱听?” 谢玉泽的声音里藏着些压抑的怒火,他按着他的后颈,眼神幽暗危险。 一想到这人从前还躺在被人身下浪叫承欢唤着别人夫君的场景,谢玉泽便想去将他从前的奸夫给一剑杀了。 “想必是今后有人爱听的……啊……” 阮时衡不怕被操死的大胆的说着,可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直接操进身体的里的肉刃打断了。 狰狞的巨根直直操到了底,身体深处黏连的软肉被破开 ,操的阮时衡浑身发热,嗯啊叫着。 谢玉泽抿唇不语,心里却冷冷的想没有今后了。 被舔软的肉逼轻松的含进了那原本对它来说十分吃力的肉棒,或许是被干多了,都不复以往紧致,总是湿漉漉的等着承欢。 滚烫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在穴道里四处撞击着,碾压过每一寸敏感的软肉,肉壁蠕动着侍弄着鸡巴,汁水在抽插的过程中飞溅。 卵蛋拍打着肥厚的阴唇,发出淫乱的啪啪声,阮时衡趴在床上挨操,操到敏感地儿操的爽的时候,他甚至都控制不住的掰开屁股微微撅起让谢玉泽操的更深一些。 他这淫乱的骚态让谢玉泽都忍不住掌掴着他肥硕的屁股,臀肉被操干的晃出肉浪,臀尖已经被巴掌被抽红了。 谢玉泽的这幅模样若是让旁人看见定然觉得瞠目结舌,如玉君子如今哪有半分温润翩然的影子,满心满眼的被身下的荡妇勾去了心神,全然一副情欲之中偏执的模样。 笃笃笃的敲门声,让床上交叠的人具是一顿。 “玉泽,阮兄弟醒了么?” 是季翎。 “我小师叔倒关切你,在你昏迷的日子里时常询问不停。” 谢玉泽明知季翎是因为救命之恩,话语却还是难免带上几分刺味儿。 “你不是要见他么,你好不好,亲自与他说道如何?” 阮时衡被谢玉泽抱了起来,一步步的抵达门边,阮时衡被操的腿软,贴着门站着险些往下滑。 “玉泽?” 季翎看着在门边的黑影,有些不明就里。 “我将禁制解了。” 谢玉泽未理会门外的声音,让阮时衡靠在自己身上也贴在门上,如是宣告着,与此同时,他抱起阮时衡一只腿,操进了软穴里。 阮时衡被他这一撞击收紧了身体,看着谢玉泽一顿,然后被缓慢的推进的操干的动作弄得抓破了谢玉泽的背。 “玉泽?阮兄?” 里边的人不出声,季翎下意识的想要探出神识去查看,却被挡了回来。 “我没事,我已经醒了,正在和他商量些事情。” 阮时衡声音有些沙哑的说,因为敏感点被撞着,他竭力的保持着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但还是不免带着些情欲的颤音。 阮时衡倒是无所谓自己和谢玉泽的关系被人知道,他巴不得大家都知道,省的他还要一个个去动手驱赶后宫,但是他可不喜欢让人听现场春宫。 而且让谢玉泽吃醋这种事情,一次怎么能够呢,要是季翎知道了,接下来不就没得玩了,安找谢玉泽的性格,肯定是不会主动去说什么的,只会自己做些动作,虽然这样利用季翎很抱歉,但是就当做是他救他收的利息吧。 “好……没事就好。” 季翎因为阮时衡的声音弄得无端有些耳热,也不多停留,不打扰里面的人商量事情,立马走远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房间里又重新被禁制笼罩着,房门因为不断的撞击而颤动。 双修是疗伤的最好办法 所幸有禁制的存在,他们的声响才不会从房门里透到院子里让人听到。 背后靠着的木板冷硬阮时衡却顾不上那些,他半挂在谢玉泽身上挨操,谢玉泽的呼吸略过他的脖颈,像无形的另一只手,让他忍不住蹭着谢玉泽的脸颊,半睁着迷离的眼去找谢玉泽唇的方向索吻。 谢玉泽操的又急又深,快感翻涌让大脑空白,让他一度喑哑无声。 脆弱的宫颈被不断撞击的,又酸又麻又胀,无论多少次阮时衡都习惯不了那种感觉,仿佛身体深处在被啃噬着,连吻接的都不专心,想缩起身体逃避。 可他正紧贴在门和谢玉泽的身体之间,毫无逃避的空间,唯有拥着谢玉泽的脖颈,因为被亲吻着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在青肋环绕的粗大肉刃操进宫颈的时候,眼角掉下一滴泪。 他这幅模样实在是迷乱性感至极,让谢玉泽情难自已的将他压向了自己的方向,把人抱起来边走边操,直至走到床边。 东方既白,这场昏乱的性事才得以告终。 阮时衡是吃了个爽,他的修为因为这次生死劫又往上跃了些,已经抵达了筑基后期,只要再修炼一段时日就能够彻底吞了尤娇的魔丹,炼成他自己的。 修为精进了,哪怕是欢爱了几个时辰的,他也仅仅是觉得精神和身体疲乏,远不到昏迷的地步。 谢玉泽已经在他的子宫里射了三回了,他的小腹都微微鼓胀,他本是想让谢玉泽今晚也操操他的后边的,结果被谢玉泽操的头昏脑涨都来不及提这件事,而谢玉泽估计都不知道后穴还能做爱。 下次再说吧,阮时衡有些懒散的想,他今天已经够了而且有点累了。 谢玉泽给他们用了清洁术,刚刚身上还是乱七八糟体液的他现在已经感觉身上清爽干净,表示修真世界还是很棒的靠在床上半眯着眼。 谢玉泽温热的手指还按在他的肉花上,他推拒的动了动:“累。” 这一声咕哝有点像撒娇,谢玉泽听着心情愉悦了些,说:“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清洁术只是清洁体表,谢玉泽想着里面应该还有。 “没了。” 阮时衡懒懒的答,眼睛半睁着,昏昏欲睡。 “嗯?” 谢玉泽有些疑惑,手指探了进去,果然除了穴道里自己分泌的透明的水,没有一点儿他留下来的东西的痕迹。 “你的功法?” 谢玉泽曾经从阮时衡的储物戒里拿东西的时候,有看见过散落在一旁的房中术的功法。 “嗯,全都被我吃了。” 阮时衡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声音里带着困倦的绵长,配上这话语有几分得意的勾人的味道。 谢玉泽又想吻他了,在他俯下身前又见阮时衡睁开了眼。 那双眼里盛着笑意,他说:“我这功法你难道不担心我会有孕么?” 谢玉泽一怔,阮时衡扑哧笑了出来。 “逗你的,我不会怀孕的。” 阮时衡闭上了眼,朝阳照进屋子里,将他面上的几分舒舒的安然照的分明。 谢玉泽还未从阮时衡很可能会怀他的孩子的欣喜和远虑中出来,就被阮时衡的这句话又压了回去,大起大落,一时怔然。 倘若这人真的能怀他的孩子也不错,是他与他血脉的羁绊,不知道孩子会出落成什么样的人,或许有了孩子这人就会彻底属于他……诸如此类的思绪竟然是可以在瞬间进行的,听到后一句话,谢玉泽有些失落,却又莫名的松了口气。 心里有个声音说着这样也好,这人看着就不是因为孩子会绑在谁身边的人,而且倘若有孩子,他万一爱他爱过世间所有,他会难以容忍。 谢玉泽按住了自己的额间,明明还没有走到那一步,为什么脑子里浮现出这些想法,就像想过成百上千次。 他的眼神落在阮时衡身上,青年的呼吸欺负均匀,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 阮时衡这一觉睡到了晚上,谢玉泽已经不在床边了,他穿戴好了衣服,推开门的时候发觉了所处之地的变化。 这里是个小院子,院子里栽着不知名的花,看起来环境很清幽。 “阮大哥,你醒啦!” 林如一从另一边的走廊上走过来,看见走出来的阮时衡和她打招呼。 “我昏迷了很久吗?” “也没有很久,三日,算上昨日是四日了,你受的伤太重了,在客栈的时候我把能喂的丹药都喂了,但你仍在昏迷,谢大哥觉得那个地方不宜久留,我们便动身离开了。” “这里是哪儿?” “龙城,萧姑娘在的龙城,我们来了之后就找她了,她本想让我们住在萧府的,可谢大哥说不方便,萧姑娘就给我们找了这个地方了,这里还有炼丹房哦,我可以再炼几瓶丹药,”林如一倒豆子似的说了很多,然后发觉自己实在是太絮叨了,“我真啰嗦,阮大哥你现在身体应该好些了吧?” “差不多都好了,谢玉泽呢?” “他和季大哥一起出去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阮时衡点头,停止了这个话题,林如一见他没事,拔了几根灵草,又回房间炼丹去了。 龙城是比较大的修者和人类混居的城市,这里也有魔修,但不多,因为明面上普通人对魔修还是很恐惧的,以往魔修作乱的例子也不少,龙城有着自己的法律,作乱的修士会被通缉追杀,所以龙城的人并不怎么欢迎嗜杀的魔修。 阮时衡没有轻举妄动,回房间里打坐修炼去了。 系统:宿主你们要小心哦,那个江翰飞已经回宗门打小报告抹黑男主了,剑清宗的人很生气呢。 系统的忽的开口,把阮时衡还吓了一跳。 阮时衡:差点忘了还有你 系统委委屈屈:宿主你好过分哦,我们曾经亲密无间,你居然就这样轻易的忘了人家,主要是我也没什么开口的机会嘛,你昏迷了醒来就为爱鼓掌,我哪里有空插嘴嘛。 系统也很想对宿主进行爱的关怀啊,但开屏马赛克它有什么办法! 阮时衡轻咳了一声,开始和系统谈论正事。 在剧情里,谢玉泽被重伤之后也是来了龙城养伤,然后朝着剑清宗出发,在途中被江翰飞派来的人追杀,他解决掉之后却遇见了剑清宗的人,对真相一无所知的昔日同门让他难以下手,只能且战且退进了一个秘境里,在那里他会遇见一个和自己抢夺珍宝的大反派,反派把他打落进熔岩里,他得以在生死中完成新的蜕变。 系统:宿主,你知道这大反派是谁吗? 阮时衡:说。 系统:尤娇的爹尤澐,没想到吧? 阮时衡:他是反派?尤娇后边还有戏份? 阮时衡有些诧异,按照定律来说,尤娇应该还有戏份,他还以为这只是个艳遇呢。 系统:有,她爹是前中期的反派,剧情里她后来跟在了男主的身边,然后帮她爹传消息,最后还捅了男主一刀 ,最后灰飞烟灭了。 阮时衡听到前半截还以为是那种恋爱脑,要男人不管爹的类型,虽然爹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尤娇也不是什么好人啊,听到后面他又觉得合理了。 可尤娇已经死了,后面的剧情估计也要偏差了,不过目前应该没事,只要按着节奏朝着前走,遇同门进秘境抢珍宝就行了。 阮时衡是这样盘算的,但计划没有变化快,在他以为剧情要正常进行的时候,剧情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甩尾。 他们一行五人出了龙城正朝着剑清宗的方向走,没错是五人,他、谢玉泽、林如一、还有个要跟来一起见世面的萧唤蕊。 萧唤蕊的师兄本想跟着来,但是他还要留在萧家主持大局,萧唤蕊也不想他跟着。 可变故并不是因为萧唤蕊,而是因为阮时衡自己,准确的说,是阮时衡体内的那颗还完全不属于他的魔丹。 他感觉到气海里一阵疼痛,那颗魔丹像是要突破他的身体一般暴动起来,在这种痛苦持续的时候,尤澐如一道黑气,忽的出现在了他们几个人面前,抬手就朝着阮时衡攻去。 “竟敢杀吾儿剖其丹,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尤澐是个干瘦的中年人,一双眼里满是阴鸷。 尤澐花了好些时间才炼成了可以指引他方向的法宝,尤娇已经死了,三魂六魄他只留下来一魄,再也无法复活,他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凶手报仇,悬赏久挂无人应,他用尤娇的那一魄炼进法宝里,指引魔丹的方向。 尤澐是厌九城的城主,他的功力比谢玉泽落难前还要高,在场几个人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谢玉泽让其他受伤的伙伴们先走,自己则是带着阮时衡逃向了别的方向,在混乱之中,误入了一个秘境。 剧情三百六十度甩尾,剧情点还在原地,只是过程因为蝴蝶效应改变了。 阮时衡进入秘境后按着自己腹部神色不虞,他来这个世界后一直在因为这颗魔丹受苦,他非要把它炼了不可。 “不必如此着急,虽然不知这里是何处,但那人应该不会很快追来,你还是先修养为好。” 尤澐其实没怎么伤到阮时衡,全被谢玉泽挡下来了,谢玉泽现在魔气损耗的厉害,已有些强弩之末的趋势。 “丹药吃了么?” 谢玉泽点头,示意阮时衡不用担心。 “我有个更快的办法。” 阮时衡心里却没那么轻松,在剧情里谢玉泽可是满血状态加上在秘境里捡了不少好东西才遇见的尤澐,还不敌尤澐被打下了熔岩。现在谢玉泽是虚弱状态,哪怕加上他也不够尤澐打的,哪怕他知道谢玉泽一定要进那个熔岩,可他不想谢玉泽还没到那儿就重伤了,这种偏离可不好。 谢玉泽轻声问:“什么?” 阮时衡舔了舔嘴唇说:“双修,你重伤了别动,我来就行。” 后xue开苞、当rbq 这是个不知名的洞穴,谢玉泽在踩到传送阵后进来寻到的最适合疗伤的地方。 阮时衡的储物戒里放着的那张大床在此刻又发挥了他应有的作用,谢玉泽看见他拿出那张床的时候一愣,而后没忍住笑了出来。 谢玉泽很少这样忍俊不禁,大多时候都是浅笑,和风细雨,转瞬即逝,如今这么笑倒是多了几分开怀的清朗,配上那张有些苍白的清俊的面容,让阴暗的洞穴都莹莹生辉。 “我想你缘何一直带着这床,原来是有这用处。” “你该感谢我的深谋远虑,不然现在躺的可就不是舒服的床,而是冷硬的地了。” 阮时衡可是听出来了他的打趣,摸了摸柔软的大床,把受伤的谢玉泽扶到了床上。 谢玉泽衣衫尽褪,他看起来清瘦实则不然,身体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漂亮紧实的肌肉,每一寸线条都蕴着力量和美感。 林如一的丹药很管用,谢玉泽体表的伤痕已经凝固了,变成了一道道的血痂,他受伤比较重的是内腑。 阮时衡趴在了他身上,眼神望向了蛰伏在密林中的巨兽。 哪怕用了好些次,谢玉泽的这根阳具依旧是白色的,看起来赏心悦目,上边环绕着青肋,粗大的模样让它多了几分噬人的压迫感,阮时衡的手指揉弄着它,知道这根东西硬起来之后是怎样让他舒畅快乐。 他的眼神都像是带着钩子,分明还没有什么动作,谢玉泽的那根玩意就已经有反应了。 阮时衡没去笑话谢玉泽自制力变差了,而是摸向了自己的胸乳,弹软的胸肌本就夺人眼球,淡色的乳晕缀着奶粒,让谢玉泽无意识的喉结滑动。 肉柱被弹性极佳的滑腻的皮肤夹紧,沟壑像是吸附力极强的又一个穴道,让谢玉泽被动的享受着。 关于风月这方面,谢玉泽先前算是一无所知,他所有的花样都来自于阮时衡的交道,但他是个天赋极佳的聪明的学生,一点就通。 蜜色的胸乳被马眼流出来的腺液打湿,成为了润滑剂的存在,紫红色的龟头一次次借着惯性摩擦着紧致滑腻的穴道,数次戳到了阮时衡的下颌。 阮时衡的长发被束在了脑后,仅有几缕垂落在身前,那涌动的乳肉,漂亮的锁骨和性感的脖颈在眼下一览无遗,湿滑的黏液将胸乳弄得亮晶晶。 阮时衡不觉得不舒服,反倒觉得颇为有趣,像是把玩着心爱的玩具似的玩着这根大鸡巴,在乳交了一会儿又低头含住了龟头,舌尖在马眼处打转,将那里流出来的腥膻的黏液尽数卷进口中。 他捧着那根肉棒,让它将自己胸上的黏液推开,又用它抵着自己的乳晕,让大鸡巴操着自己的奶尖,偏生做着这一切的时候,他还看着谢玉泽,眼里氲着笑意,带着些不怀好意的撩拨。 “你可不能动,记得运气调息。” 他嘴上这么说着,在话音落下时又因为肉棒操着奶粒发出了一声低吟。 谢玉泽艰难的运气了一个周天,额头上覆着薄汗,眼前活色生香,他觉得自己再运气下去,恐怕容易一个岔气逼得魔气紊乱。 此刻阮时衡似乎已经对玩弄肉棒顶端失了兴趣,他半跪着含着柱身,舌尖顺着青肋舔着,投入专注的模样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珍馐美味。 都无需附加上身体感受的快感,谢玉泽瞧着他的眼神他的动作都已经迷乱不已了,世间怎能有人如此放浪,坦率又风情,像是刺破朦胧隐隐绰绰的群山的天光,直直的刺中着人的心。 阮时衡口活极佳,天赋异禀是一方面,在男人身上练出来也是一方面,他爱着这根玩意不是多把他捧着,像是在擦拭校验着合适的为他所用的器具,当然了,人他越喜欢,对底下这根东西也更爱。 他含住了底下的囊袋,舔着每一寸褶皱,口水一时咽不下顺着嘴角流下,越发显得淫乱。 谢玉泽的这根玩意早就一柱擎天带着些急不可耐了,阮时衡在舔吃鸡巴的时候底下就已经湿了,但他可不打算让谢玉泽插自己这个穴,他后边还没被造访过呢,也痒的狠。 谢玉泽本以为阮时衡就快要坐在自己身上了,却见阮时衡揉了揉自己下体,手指湿淋淋又被他含在了口中。 他们靠的很近,那股腥甜的气味像是萦绕在谢玉泽的鼻尖,他吃过那处的蜜液,恨不得此刻是自己含着阮时衡的手指,将他按在地上尽情的抽插。 “谢玉泽,你可知男子和男子平时是怎么欢好的?” 谢玉泽若有所觉,却又不甚明了。 “这儿。” 阮时衡背过身去,跪趴的姿态摆在谢玉泽的面前,扭过身一只手掰开了一边屁股,另一只手放在了后穴口。 丰满的股间,那个小小的肉穴格外惹眼,似乎是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注视着,有些不好意思的颤动着。 谢玉泽直勾勾的望着,脑海里已经勾勒出了自己的阳根嵌进这儿的感觉,阮时衡的腰柔韧紧实,一旦握住再狠狠的撞击,那滋味一定十分美妙。 可他看着这小小的洞穴又有些担心这儿是否能容纳他的东西,但细细一想,前面那个小缝都可以,这儿有什么不行的呢。 谢玉泽浑然不觉自己的思绪已经和最开始的相差万里,他是如此理所当然的构想着如此摆弄阮时衡的身体,甚至打算付诸实践。 阮时衡此时就像是第一次勾引他时的那般,手指钻进了后穴,开拓着自己的穴道。 微凉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在他穴口处打转,一会儿玩着他的女穴,将手指插得湿漉漉的,而后又摸索向他的后穴,还十分好心的掰开了他的另一半臀瓣,让中间的那个肉穴得以完全暴路在人眼中。 阮时衡模糊的呻吟了一声,感觉到了那根手指也插进了他的屁股里。 他此刻的姿势淫荡极了,像条准备受精的母狗,屁眼里含着他和谢玉泽的手指,将迫不及待四个字无声的表达的淋漓尽致。 谢玉泽没让他的手指抽出来,而是带着他的手指一起慢慢的抽插着后边的穴,他的身体本就多汁敏感,有了前边的女穴的淫液做润滑,加上肠道自动分泌的黏液,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修者筑基就已经辟谷,身体里自然是干净的很,谢玉泽将是湿淋淋的手抽出来,连带着将些许骚水也勾带了出来,在空气中拉出银丝。 腥甜的气味刺激着感官,谢玉泽舔去手指上的黏液,眼眸深深的看着两股之间那个不断蠕动的红嫩的肉穴,肉棒抵在了穴口。 阮时衡想这真是个上道的学生,这具身体嫩乎乎的屁眼还是头一回吃男人的鸡巴,却一点也不娇气,含住了硕大的头部后,欢欣鼓舞的蠕动着催促着肉刃完全插进他的身体。 谢玉泽的那玩意儿大,完全吃进去有些勉强,谢玉泽感觉到了阮时衡身体的微微紧绷,手指摸上了他淡红的阴阜,手指揉捏着他的阴蒂。 在这种双重刺激下,阮时衡直接软了腰,腰部塌陷弯出迷人的弧度,让肥硕的屁股撅的更高了,连紧紧夹着男人肉棒的后穴也松软了些,被直接操到了顶。 肠道有别于前边的花穴,没那么水润却更加的紧致有弹性,像个伸缩性极佳的鸡巴套子,紧紧的箍着谢玉泽的阳根,让他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谢玉泽还是头一回和后边这口打交道,撞击的毫无章法,阮时衡被他操的又酸又胀,准备想教他去干他的敏感点的时候,滚烫的龟头却按压过一个地方,让阮时衡失控的发出了低吟。 谢玉泽捕捉到了他反应的变化,作为修道的天才他对什么东西上手都快,他很快的就找到了肠道里凸起的那一点,试探的撞击了上去。 阮时衡被操的闷哼了一声,越发热情的绞动着谢玉泽的软肉也让谢玉泽知道了这里是他最舒服的地方,朝着那里连续的撞击过去。 连翻的快感撞击,让阮时衡爽的难以自已,上身晃动着,屁股随着挨操的节奏扭动,嘴里发出断续的呻吟。 在阮时衡被操的都觉得自己快升天的时候,谢玉泽还变本加厉的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女穴了,湿软的阴道口早就饥渴难耐,在后边被操的时候,前边也馋的一直在流水。 被开拓了许久的女穴吃下了谢玉泽的三根手指,指奸加上屁眼在被大鸡巴猛干,阮时衡爽的眼前一阵白光,连嘴巴也合不拢。 “嗯啊啊啊啊……被操的好满……呜啊……谢玉泽……啊啊啊啊好舒服……” 阮时衡的嘴里无疑是的喊着谢玉泽的名字,让谢玉泽越发失控,抽插频率越来越快。 两个穴被齐插,肉鲍汁水淋漓,阮时衡的老二和女穴一起喷了。 在他沉迷肉欲正在享受高潮余韵的时候,屁股还被揉捏了几把,谢玉泽沙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运气。” 运转功法可就是有利于彼此的双修,否则就是一场简单的做爱而已,阮时衡没忘了自己的最初的目的,运转起了功法,魔气在他们周身环绕着。 谢玉泽的吻落在了阮时衡的后背上,顺着脊柱向下,捏着他的臀肉操的阮时衡身体不断前倾。 秘境里天气诡谲,刚刚还是晴天,现在便下了暴雨。 这个洞穴不大,容纳一张大床后便没有太多的缝隙了,阮时衡甚至能感觉到细密的雨丝顺着冰冷的风吹到了他面上,让他不自觉的颤了一下。 谢玉泽发现了他的细微反应,把阮时衡朝着里面抱,贴紧了他的身体,吻着他将自己的肉杵送的更深。 淡色的肉穴被磨成了红色,软肉随着肉棒的抽插被带出又送入,肉体相撞的声音让人越发昏然。 “嗯……慢……慢一点……啊啊啊啊……” 阮时衡被干的迷迷糊糊,却发现身后的谢玉泽动作猛地顿住了,似乎要抽出去。 “怎么了?” 他有些懵然的看过去,身体恋恋不舍的挽留着那根粗壮的鸡巴。 “我先如厕……” 谢玉泽一张脸都红透了,有些难以启齿。 修道者虽然没有食物需求也无需排泄,可偶尔还是会有想排尿的生理需求,只是很少,谢玉泽也没想到竟然在今日在此时忽然有了这种需求。 哪怕他竭力维持平静,也难掩羞恼。 阮时衡低笑了一声,倒没有笑话谢玉泽的意思,只觉得谢玉泽这模样带着几分可爱。 他的腿环住了谢玉泽的腰,抬手将谢玉泽的脑袋下压,吻住了他的唇,在迷离中将自己的臀部更加贴近谢玉泽的肉棒,穴口抵着囊袋。 在一吻结束后,他喘着气在谢玉泽耳边说:“尿吧。” 几分纵容几分邀请,这靡艳昏聩到极致,是谢玉泽从未经历的诱惑与羞耻。 此间种种,在劫难逃。 半兽人play、两gen几把caojin双xue 有别于精液的滚烫水柱冲刷着娇嫩的肠壁,淋漓的水声混合着外边的暴雨声让人少了几分羞窘,凸显的情色尤为动人。 “唔……烫……唔……” 阮时衡的小腹一点点被尿的鼓起,做肉便器的奇异的羞辱感让他越发兴奋起来,脚趾忍不住蜷缩,身体越发亢奋。 谢玉泽起初是无比羞耻的,这种突破他认知的常理的淫乱过度的行为,似乎将他过往所学的礼义廉耻都给打破,可看着阮时衡迷乱的表情,他心里的那股不好意思的情绪骤然消减了,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人怎么能这么放浪? 淫乱又下贱,谢玉泽心里如是想,可他不是恼怒又或者是侮辱的,在此刻他的心里这些字眼更像是某种赞美。 那是令人理智全无致使人疯狂的心悸的色欲,谢玉泽急切的吻着他的唇,在唇舌交缠和激烈的碰撞里,仿佛能多获得一些莫名的心安和慰藉。 仿佛此刻他可以完全独占他,不用担心失去。 阮时衡满肚子黄汤,肚皮鼓起连腹肌的轮廓都有些模糊,被操的微微晃动,满是柔软的色情的形状。 随着抽插动作,阮时衡的后穴也被断续的带出水液,体液混合着尿液的味道让空气湿黏的更加厉害,阮时衡不觉得脏,他抬眼去看谢玉泽的位置,眼前的青年何曾有第一次亲密接触时的冷漠与不可接近,他像是被他一手拉下神坛的神祗,性交产生的液体将对方的白袍尽数弄脏。 阮时衡感觉自己好像踩在云端上,亢奋有些过度,可他难以控制自己,缠着谢玉泽和他交欢,鼻腔中发出粘腻愉悦的呻吟。 谢玉泽也完全失控,面上满是情欲的红。 阮时衡知道这个行为一定会很刺激到谢玉泽,但是他没想到自己刺激的好像有些过,以至于让场面都变得失控了。 谢玉泽魔气暴动了,像是要把他操死在这张床上,他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没办法阻止了,谢玉泽的眼里覆着暗金色,在他准备开口说话时就被吻住了。 他痴缠的啃咬着他的唇舌,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那些推拒的动作根本就不被谢玉泽放在眼中,更像是一种调情的撩拨。 他被换了几个姿势连翻的操着,刚开苞就被操肿的后穴已经有些发麻了,肉体碰撞声在雨夜持续不歇,哪怕再次被逼近床尾靠近洞穴口的地方,阮时衡也感受不到外边任何风雨的凉意了,体内那根肉刃实在是太烫了,快感绵延迭起让他近乎缺氧。 “谢玉泽……不……啊啊啊啊……你的魔气……唔……太快了……” 阮时衡被操出了眼泪,身体细细颤抖着,在谢玉泽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射在他身体后也颤动穴肉痉挛着高潮了。 射精后的谢玉泽似乎才找寻些理智,阮时衡软软的垂在床上,看着他周身环绕着魔气,眼里暗金色与黑色交错着,明明还是人躯却隐约可见蛇影。 阮时衡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神,有些不着调的想着自己今天是不是刺激太过了,毕竟谢玉泽从前可是个五讲四美的正直青年,这种把人当肉便器的玩法对他来说的确是刺激大发了。 他不敢贸然惊扰谢玉泽,毕竟谢玉泽现在好像是在自我抗争,万一一个暴走他可能又要来个人蛇py了,也不是不爽,但是现在时机不合适,而且和谢玉泽缩小的原型做一回,他能躺半个月,毕竟就算吞天蟒变小了体型还是很客观,鸡巴样子很变态,操进去他都觉得自己快死了。 外边电闪雷鸣,洞穴里人影和蛇影交错,当看到最后结果的时候,阮时衡和谢玉泽都愣了。 “好像暂时没办法变回去了。” 谢玉泽深吸了一口气,有些难以接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魔气紊乱,他再调动,便是一阵针扎的痛。 “别看。” 谢玉泽捂住了阮时衡带着些震惊的眼睛,有些难堪。 “挺好看的。” 阮时衡按下了他覆在他眼睛上的手,看着谢玉泽如今的模样。 挺有女娲后人那种感觉的,半人半蛇,阮时衡不觉得丑,反而觉得是种很另类的漂亮,大抵是谢玉泽的脸就生的好看,不见妖异,那银白色的蟒尾也不让人觉得丑陋,在洞穴里似乎都带着光。 “好看?” 谢玉泽有些怀疑的低头,他如今的模样可怖又丑陋,起码在他自己看来是如此。 不人不妖,他拍打着蛇尾,眉心紧皱。 “好看。” 阮时衡腿被操的还有些软,手摸向了谢玉泽腰腹和蛇躯相接的地方,腹部以上还是结实平滑的肌肉,下边便是冷硬的鳞片,那是奇异又震撼的漂亮,对方青丝散落着,像降临人间的妖神。 谢玉泽还是有些不自在,但看见阮时衡没有排斥甚至是真心的夸赞的模样,嘴角忍不住翘起。 蛇尾缠住了阮时衡的腿,冰凉凉的像上滑动着,带着些痒意,阮时衡伸手抓住,又冷又硬,但这儿曾经造访过他的肉穴。 阮时衡很感兴趣的问:“你这般模样,那东西藏哪儿了?” “这儿么?” 阮时衡的手摸在谢玉泽的腹部往下三寸,只能摸到光滑的鳞片。 若是放在之前,谢玉泽还会因为阮时衡这样的话而觉得羞窘,但是经过刚刚更大的冲击以及他因为失态而变成这个模样后,阮时衡这么说他已经完全能接住了,带着阮时衡的手向下移了些。 “这儿。” 谢玉泽没脸红,阮时衡少了几分调戏纯情少男的快乐,不过他更加兴致勃勃的去研究谢玉泽说的地方的了。 蛇的性器一般藏在鳞片底下,只有动情的时候才会顶着往外。 谢玉泽因为蛇躯挺立着,阮时衡趴坐起来还有些够不着,便朝着谢玉泽伸出了手,谢玉泽低头抱住了他,被阮时衡咬住了唇。 阮时衡咬的不重,在谢玉泽的薄唇上只留下浅浅的痕迹。阮时衡又舔舐起来,舌尖滑过每一寸纹路细细的舔舐着,这是有别于甜腻又或者性欲的问,简单又让人觉得愉悦。 “不累么?” 在阮时衡的吻落在谢玉泽脸侧的时候,谢玉泽揉着他的腰开口。 他没用清洁术,阮时衡现在身上一片狼藉,尤其是下半身,哪怕他不去看也知道后边那个肉穴已经被操开花了。 阮时衡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乳肉上满是揉掐的痕迹,那是他一边揉着这对奶子一边操干着他留下来的痕迹,阮时衡现在腿还在打颤。 阮时衡摇了摇头,累倒是有一点,但不足以让他觉得困乏,体内的魔丹还没完全炼化完,而且他还没有和这种半兽人做爱过呢,感觉一定会很特别。 谢玉泽让阮时衡攀附在自己的身上,手顺着阮时衡的脊柱下滑,摸着阮时衡光滑紧实的大腿,动作徐徐,却带着些情色。 阮时衡的腿挂在谢玉泽的身上,冰凉的鳞片有别于人的躯体,他靠在谢玉泽身上,咬住他脖颈侧边的肉,在那里留下细碎的吻痕。 低低的喘息从鼓膜传达到大脑 ,性器从鳞片底下钻了出来,直直地顶着阮时衡的屁股,但阮时衡感觉到那触感好像有些不对劲。 “唔……你居然……有两根?” 阮时衡视线被自己给挡着看不见便伸手去摸,居然发现了底下有两根鸡巴。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蛇好像本来就是有两根性器的,上回他被蛇这样那样的时候,全然感受一根去了,因为一根就已经足够粗大,没顾上是不是还有一根。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谢玉泽的表情有些微妙,他的确是刚刚才从传承记忆中知晓的,他们一组的构造本来就是如此,之前不知道是因为他没有特地去翻看,谁会去特地翻看自己的阳具是不是两根! 谢玉泽本还有些担心阮时衡觉得他这样更加怪物了,但他明显感觉到,阮时衡似乎更兴奋了。 “那不正好?” 阮时衡可算是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次会重生在这具双性的身体里了,简直完美契合。 谢玉泽低笑了一声,让阮时衡抱紧自己的脖子,将阮时衡的屁股分开,一根畸形的鸡巴蓄势待发的顶在了女穴口。 已经被操的有些烂熟的逼早就在滴水了,迫不及待的含住了狰狞的阳具顶端,逼肉一缩一缩的,像是在讨好这根满是凸起的可怖的大鸡巴。 哪怕半人半蛇的状态谢玉泽的那玩意会小一些,但是粗度仍然不亚于谢玉泽本身,肉花吞吃的有些费力。 阮时衡尽量的放松身体,那种被强行破开的感觉让他有些身体发麻,忍不住咬住了谢玉泽的肩膀,从鼻腔中艰难的挤出低吟。 谢玉泽却没有心软,他知道这朵肉嘟嘟的穴到底有多贪吃,当初更粗更大的东西它都吞进去了,于是他毫不留情的往里撞击着,直至整根都塞进去了。 那个过程漫长又短暂,阮时衡身上浮了一层汗,他在谢玉泽的身上留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舔舐着像是安慰似的,他的胸膛不断起伏着喘着气,感受着女穴里那根恐怖的性器。 谢玉泽没动,他的肉穴贴着那根青肋跳动的蛇鞭,几乎能够感受到上面每一处凸起和倒刺,肉穴在经过最开始的吃力,很快又淌水了。 谢玉泽要的可远不止于此,他也知道阮时衡要的不止于此,他没着急着动,而是抽出来了些,将自己的另一根顶在了后穴口。 被操了两三个小时的后穴早已经被大鸡巴操的松软了,于是另一根鸡巴能够顺通无阻的被吞吃进头部。 龟头是最难吃进的,一旦前边进的顺利了,后边自然也不是问题。 满是凸点的大鸡巴闯进了松软红肿的屁眼里,穴口被扩张到极致不留一丝褶皱,臀肉被挤压着,被谢玉泽托着,揉捏出饱满色情的弧度。 两根鸡巴一起动的时候,阮时衡忍不住咬住了谢玉泽的肩膀,这一次咬的极狠,他甚至尝到了血液的味道。 吞天蟒的血液也蕴含着极强的魔力,也带着种族特有的极强的淫性,阮时衡感觉到自己身体一下就烧了起来,本就敏感多汁的两个穴现在仿佛都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不断的往外滴着水。 “不行……啊……唔……太大了……慢……啊啊啊啊……” 阮时衡前后两个穴都被填满了,每一次撞击似乎都要把他的魂给撞出去,他声音里带着些泣音,被操到有些无法呼吸。 穴口里的软肉被倒刺挂着,那些小刺就像是一根根的淫针,一下下的搔刮着敏感娇弱的内壁,让肉穴收缩蠕动的更欢快,近乎要把体内两根鸡巴绞死在自己的穴里。 在摩擦的过程中两口穴也像是着了火,被摩擦到干涩,但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水又让那粘腻多上几分。 阴唇被操的红肿外翻,前后两个穴都被大鸡巴磨得发肿,臀肉上也带着的指痕状的淤青。 阮时衡被操的头皮发麻,他知道被一起干肯定会很刺激的,但是没想到会刺激到这种地步,像是有把不会熄灭的火在他的身体里持续的燃烧着,唯有挨操才能缓解,但是体内两根粗大狰狞的鸡巴在操干的过程里又会带来更多的热意,好像永远饥渴的不知疲倦。 就连胸前挺立的奶尖也觉得瘙痒至极,他被操的身体上下耸动着,忍不住摸上自己的胸乳,眼里满是水雾的拉扯着自己的奶尖,全然是一副沉迷于快感中亢奋的难以自已的情态。 “啊啊啊啊……操到了……呜……要被操坏了……啊……” 谢玉泽舒服的眯起了眼,看着被钉在怀里的男人,带着些怜惜的舔去了他眼角的泪水,下身却更残忍的一同进出着,狠狠地磨过肉穴的敏感点,无论他怎么挣扎哭叫都无济于事,在他身上留下齿痕和吻痕。 对于这种放浪的贪吃的婊子就要好好的满足他,看着他竭力求饶被快感淹没至死。 彻底沦陷 阮时衡醒来的时候已经有些不知天日了,他还闭着眼,神智却一点点清醒了。 系统:宿主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啊不是,昏睡了两天了! 事实证明被两根非人类的鸡巴一起插虽然很带劲,但是后劲也很大。 阮时衡用神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气海,看见浮在里面的黑色魔丹心情愉悦了些。 魔修前期进阶很快,阮时衡在挨操的时候功法运转就已经将体内的魔丹吞噬殆尽,而后他诞生了一颗新的属于自己的魔丹,那时洞穴外的雷劫积聚,但全都被谢玉泽的魔气罩和躯体挡了下来。 他被谢玉泽圈在怀里被他两根大鸡巴操的死去活来,却完全没受到天雷的伤害。 阮时衡细细品味着那时的状况来,竟然有那么一丝为这种偏爱而动容。 他睁开了眼,眼前早不是那个狭小的洞穴,洞穴已经被天雷给劈没了,此处是一片溪谷,他正躺在树荫下,周围是谢玉泽设下的禁制。 阮时衡:他去查探情况了吗? 系统:是的宿主,男主现在正在拿一个秘宝,和守护秘宝的魔兽打架呢,不过那个魔兽打不过他的啦。 阮时衡并不担心谢玉泽会在这个秘境里受伤,最有可能让谢玉泽出事的就是此时不知道在哪里的尤澐。 他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剧情,回忆着原剧情里,谢玉泽要拿到的那个秘宝是什么。 是一截乌木,那不是一截普通的乌木,而是上古时期遗留的树妖的核心,原剧情里男主虽然被尤澐打下了熔岩中,但仍然带走了那一截乌木,并且最后将这块乌木做成了他的剑柄。 阮时衡本想让系统告诉他那截乌木的位置所在,他们好先下手,但是这样做又会牵扯到后面的剧情,如果谢玉泽不被打入岩浆里,他要怎么完成自己的淬炼和蜕变? 总不能他把人推下去吧,他拿的可不是这个剧本,还是等着尤澐来吧。 其实在那片熔岩之下,并不是无边无际的涌动的岩浆,穿透那里可以抵达另一方空间,那是原剧情里男主新的征战地。 正在阮时衡出神的时候,谢玉泽一袭黑衣从密林深处走了出来,他周身魔气环绕,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随着他的身影一同到来,他依旧是那副温雅的模样,落在阮时衡的身上多了几分温柔。 “你醒了?” “嗯,你受伤了?” “不是我的血,那是一株很好的灵药,出去后寻到如一,可以交给她让她炼丹。” 谢玉泽其实有未尽之语,这丹药是他想为阮时衡准备的,但他不是那种心意要处处说出来的人,性格内敛含蓄。 阮时衡点头,又问:“可寻到出口的踪影?” “还没有,我们往前走,这处秘境我之前并未来过,也不知道是怎么误打误撞进来的,但一定有出口……你身体好些了吗?” 谢玉泽顺着阮时衡的话答,在末尾又忍不住追问一句。 “没事,你呢?” 阮时衡现在不管是内伤还是外伤都没有,好的不能再好。 “我恢复也不错。” 谢玉泽想起之前,仍然有些止不住的热意翻涌,阮时衡表现的很平静,还让他有一些不自觉的失望。 他总以为阮时衡该带他有些许不一样的,可除却在床笫间他会索取外,平日里便又是一副洒脱不羁的模样。 “那就往前走吧,还得出去找他们呢。” 阮时衡看着谢玉泽不动,拉住了他的衣角。 谢玉泽心情又忽的轻快起来,用神识探路,带着阮时衡前行。 秘境里危险重重,但他们两一起出手也足够对付,魔丹期和筑基期就是不同,阮时衡感觉到自己修为的精进,抬手以魔气为刃将妖兽斩杀,取了它的内丹。 “你这招以气为刃用的倒是不错,若是没有武器的话,我可以教你用剑。” 谢玉泽见他熟练出手,如是说。 阮时衡是没有属于自己的武器的,也没有练过正儿八经的功法,什么掌法指法都不知道,这几天秘境探险来,他都是用魔气化为武器来用的。 这种招式,是他从栾玉身上学的。 这个名字忽的从阮时衡的脑海里浮现,还让他觉得有些陌生和恍然,那个阴郁漂亮的少年又或者说已经从少年成长为领主的青年,在他记忆中似乎已经是很久远的记忆了,但分明时间也并不长,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世界罢了,但那也足够遥远了。 “好啊,那我等你教我。” 阮时衡也就恍然了一瞬, 而后笑着对谢玉泽说。 这个秘境虽然危险,难度比小云山秘境要大得多,但好在每次都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哪怕是苦战后边也有更好的收获,就这么一路前行大概走了有半个月,谢玉泽找到了一处地宫。 “总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进去看看。” 谢玉泽看着地宫的门,似乎感觉到了某种沉寂力量的召唤。 阮时衡自然没有异议,他想这里面应该就是那截乌木的所在地了。 地宫里设有机关,但应付起来不算困难,可在跨进最内里一扇门的时候,阮时衡忽然觉得自己被什么挡住了,周身一切忽的消失,呈现出一片黑的狭窄空间。 阮时衡没有慌忙,而是call了小精灵。 系统:宿主不用担心,男主正在被神木试炼呢,等一会儿就好了 阮时衡明白了,这些就是男主的专属福利,哪怕一起走进来,也是男主被选中接受试炼,其他人一律待着。 他干脆盘腿一边等着那边的动静一边修炼,想着接下来的事情。 原剧情里谢玉泽掉下熔岩后,身体会被淬炼而后会掉入到大陆的另一面,那时候她仍然处于重伤状态,被四姨娘给救了。 四姨娘是个妖修,她的本体是暮莺,一种能够治愈伤痛的鸟,不管是内伤外伤精神创伤,她都可以出力,堪称原文第一奶妈。 在这之后,男主就会遇见正宫。 真是精彩纷呈的人生呢,阮时衡想。 不过他更要思虑的是自己之后要怎么做,毕竟谢玉泽可以进岩浆,他进去恐怕是骨头都没了。 系统:那宿主你打算怎么办? 阮时衡:等他们打起来的时候补刀,离开这里去找人。 大陆的另一边,阮时衡想想都觉得赶路不易,出去之后可以尝试买卷轴,他身上还有萧唤蕊答谢给的灵石,以及接悬赏的钱,那些好东西也都在他身上,拿出去买不是问题。 阮时衡倒不是很担心要和谢玉泽分开一段时间,谢玉泽就会和遇见的女人们有纠缠,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相信谢玉泽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人。 其实很奇怪,阮时衡总有一种很莫名的感觉,他遇见的这些男主好像和原剧情里有些细微的出入,尤其是对女人这方面。 不管是最开始的栾玉还是现在的谢玉泽,他们都不像是那种容易对女人动心或者动欲望的人,一点也不像个种马。 思绪无边际的想了一会儿,阮时衡挥乱了那些,将思绪都收回来,反正他的任务对象就是他现在看到的,剧情在蝴蝶之前也没什么出入,结果也没差错,那就够了。 如同阮时衡预计的那样,在那边黑结束后,他和谢玉泽遇见了也出现在地宫里的尤澐,没有什么多的闲话,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尤澐对于杀女仇人是下了死手的,阮时衡没有正面和他对打,他才魔丹初期,尤澐已经魔婴后期了,直接对上去会很危险,于是在谢玉泽和尤澐正面对上的时候,他便用起魔气时不时的给尤澐制造些麻烦,在他路出破绽的时候让谢玉泽攻击。 如此配合倒也还算默契,地宫被打的一阵晃动,灰尘四溅。 此时他们正在地宫中央,地宫总体呈圆形,这里总共有两个入口,两道桥环抱着一片圆形的地面,形成了一个闭合的同心圆,而圆环里都是冒着泡的红褐色熔岩。 双拳难敌四手,尤澐渐渐落了下风,但谢玉泽和阮时衡也没讨到好,阮时衡接了尤澐一掌,吐血倒在地上吃了几颗丹药缓了好一会儿,谢玉泽的左臂被尤澐伤到,此刻正流血不止。 “都去死吧!” 尤澐的面上布满狠厉和阴鸷,他没想到自己以为很好解决的两个虫子居然实力这么强,缠的他心浮气躁,自己甚至还被钳制住了,他扔出了符箓阵,朝着眼前的青年拍去。 雷阵将谢玉泽困住,那爆炸的雷火让人心惊,阮时衡眉头紧皱有些担忧,却见尤澐满身魔气,怨毒的双眼看向了倒在地上的阮时衡。 他的刀挟带着狂暴的魔气,似乎要将阮时衡劈成两半,阮时衡运功抵挡,魔气罩碰到了刀气,如同蛛网般开始碎裂。 就在那一道要劈在阮时衡的身上的时候,尤澐的背后被人重击,以至于他的刀狠狠地劈向了石壁,让整个地宫猛地摇晃起来。 “怎么可能,你居然还没死?” 尤澐不可置信的看着满脸血痕浑身焦黑的青年,那天雷符箓阵用了他五成的魔气,曾经能将一个魔丹后期的人直接诛杀,这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阮时衡内脏收了伤,咳出了一口血,抬手擦去了唇上的血迹,看着那双直直看着他的暗金色的眼睛,对着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倘若尤澐知道谢玉泽是吞天蟒就不会如此诧异了,哪怕在上古时期,吞天蟒的抗伤性也是前几名的,哪怕此刻谢玉泽为人身,雷阵也炸不死他。 尤澐知道两个人之中谁更难缠,便没有执意的要攻向阮时衡,而是转头和谢玉泽又颤抖在了一起。 魔气相撞,翻滚的岩浆让上层的空气都浮动扭曲,让阮时衡身上冒汗不止,连脸都因为高温而变得通红。 偶有一些岩浆被魔气震动飞溅在地面上,发出了滋滋的声响。 尤澐显然是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会如此难缠,身体强悍度甚至远远胜于他,明明已经断了一只手废了一条腿,却仍然和他对打着,他现在不过是占着修为高些的便宜,如果他再不交底很有可能就会被缠死在这里。 他们颤抖在一起,阮时衡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捏着拳头等着结局,尽管他明知道结局。 随着巨大的轰隆声,阮时衡看见谢玉泽的身体宛若一道线划破天空,朝着岩浆里跌落而去。 他的身影在阮时衡的瞳孔里放大,阮时衡不受控制的朝着那边走。 “谢玉泽!” 他的声音嘶哑,嘴角又流出几许血丝。 系统:宿主就现在!补刀那个boss啊!然后赶紧出去,这里快要塌了!按照计划里说的! 阮时衡有些听不清系统在说什么了,只觉得叽叽喳喳的吵,脑子里乱嗡嗡的,理智知道怎么做,但身体仿佛又不受控制了。 “妈的。” 他低咒了一声,撩起了额间黏湿的碎发,路出了光洁的额头。 阮时的面部肌肉急速的颤动着,他手里化出刀刃,朝着准备离开的尤澐投掷去,尤澐被扎到了后退,准备反击的时候却被跃起的阮时衡拽住了后退,朝着岩浆里踢过去。 谢玉泽的半个身子还在岩浆外,满是血痕的面容失去了以往的漂亮,似乎快失去意识了。 明知道他不会死的,明知道……阮时衡的脑袋一阵剧痛,像是坏掉的老旧电视机,眼前布满了沙沙的雪花。 他跳进了岩浆里,抓住了谢玉泽的手。 系统:宿主!啊啊啊!为什么! 阮时衡语气恶劣的说:我他妈怎么知道为什么 大不了就登出。 人一生总是要干两件蠢事的。 产ru 谢玉泽从未想过,明知在死境,也有人会奔他而来。 好像被人执着热烈的在意着,灰败的毫无意义的人生出现了光彩。 明明已经痛到快神志不清,可还是能清晰的看见那个人纵身一跃的样子。 好烫啊,谢玉泽想,烫到了心里。心脏仿佛被人狠狠的抓紧,酸胀到无法呼吸。 他原是想他会死在这里,哪怕不敢却也没有太大的干系,在跌落的一瞬间他甚至没去想什么师门的事情,而是在想如果他真的这么死了,阮时衡能不能为他多难过一会儿。 谢玉泽猛地握紧了阮时衡的手,与此同时他们的身体也完全沉进了岩浆里。 不行,他绝对不能死! 谢玉泽脑海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他不能让阮时衡死。 阮时衡在跳进岩浆抓住谢玉泽手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昏迷了过去,否则他一定能看见在岩浆里翻腾几乎横亘整片熔岩的吞天巨蟒,银白色的鳞片在滚烫的熔岩里闪光。 粘稠高温的火红世界里,昏迷烧伤的青年被含进了巨蟒的口中,纵使危难噬人滚烫,也都被蛇躯抵挡。 谢玉泽感觉自己在下沉,不知要去往何处,他的身体已经痛到了极致,拼命撑着才没完全失了神智。 不像是烈焰焚身,像是每一寸蛇鳞都被滚烫的沸水缠绕着,有些地方的鳞片已经脱落,连带着肉也烧成焦黑色。 谢玉泽不想死,他也不想阮时衡死,他还没来得及教阮时衡用剑,还没有为阮时衡寻到一把称心的武器,也还没有……没有多和阮时衡待一段时间。 他还没来得及问阮时衡喜欢什么,所求什么呢。 他好像一点也不了解他。 ………… 大陆北面,云暮山谷。 暮莺晨起,打算去山里采些药,前些天为雪犀兽疗伤,有一味药草用尽了,其他的也不多了,正好一次性多采集一些。 暮莺是云暮山谷的主人,因此在她采完药准备下山的时候,很快就感觉到了在湖泊旁来了两个陌生人。 “好奇怪,怎么来的,不过看起来都很糟糕啊。” 暮莺看着昏迷的两个男人嘟囔着,看清了他们的脸后眼睛一亮。 她打算把他们一个个都扶到地行兽上,却发现长得好看的那个男人手一直紧紧的抓着高大英俊一点的男人,扯都扯不开。 她只好让地行兽趴在地上,把两个男人都丢了上去,哼着歌回了自己的住处。 谢玉泽醒的时候,脑子还有些不清醒,他下意识的朝着旁边看,看见自己身边躺着的阮时衡还有呼吸松了口气,仔细查看了对方,看阮时衡面色红润体脉正常,又躺了回去。 “哎哎哎,你别乱动啊,你伤的也挺重的,虽然我已经帮你疗过伤了,但是你还得好好修养呢。” 暮莺快步走进来,赶紧把人拦住了。 “多谢姑娘相救,这里是?” 谢玉泽打量着所处的环境,记忆在存在于那一片烈焰熔浆里。 “这里是云暮山谷,我的地盘,我叫暮莺,你们是谁,从哪儿来,怎么会忽然出现在我这里呢,而且一副被烧的很严重的样子,难道你们去了火焰谷,不对呀,如果去了那里回来,也不会从这里出来呀。” 暮莺的性格也像只活泼的鸟,解答了谢玉泽的问题后,便连珠炮似的问出了自己的问题,满脸好奇。 “我叫虞昭,他叫阮时衡,我也不知道我们怎么来这儿的,来之前我们在一个奇怪的秘境里。” 谢玉泽一个一个的回答她的问题,虽然悬赏他们的尤澐死了,悬赏就消失了,但谨慎起见,他还是用的假名。 至于阮时衡的名字,最开始那些人就不知道阮时衡叫什么,只是知道他的长相,剑清宗的那些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所以阮时衡一开始用的就是真名。 “那真的好奇怪哎,我这里难道还是什么秘境的出口不成,这么久来你们还是第一个掉出来的呢。” 谢玉泽对她答谢的笑笑,而后忽然想起了什么,表情微变。 “云暮山谷……暮莺……你是暮莺鸟?” 谢玉泽曾在剑清宗藏书阁的玉简里看到过,在大陆的另一面,多为妖修魔兽聚集之地,那里鲜少有人族修士的存在,云暮山谷是妖修之地最奇珍的地方,相传里边有一鸟为暮莺,为云暮山谷孕育之灵,可愈世界所有伤痛顽疾,一只可存千年,世代更迭。 “对呀,是我。” 暮莺点了点头,笑眯眯的看着他,然后转而看向了他一直拉着的人族,表情有些担忧。 谢玉泽脑海还有些乱,本想思考着为什么忽然来到了大陆另一边,但一看见暮莺看着阮时衡的表情便慌张的什么也不想了,急忙问:“他怎么了吗?” 谢玉泽以为阮时衡已经痊愈了,但见状似乎没有。 “他还没好透呢,他的身体太弱了,他是人族。虽然我的医术可以,但也没法起死回生,仅仅只能把他维持在这个状态了。他现在看起来好好的,但其实五脏六腑已经被一股很霸道的炎流给吞噬了,所以他醒不过来,也不能动。” 暮莺也很无奈,人族的身体比妖族或者魔族差劲多了,她根本没办法把那股炎流给弄出来,不然连完整的体表都没有了,只能把他们先凝固在里面,用能力在那股炎流上覆上一层保护膜,防止阮时衡随时去世。 “要怎么样才能救他?” 谢玉泽很快理解了她的意思,眼神一下灰暗了下来。 “其实也不是不能救,只要拿到寒乳果就可以,它们相互克制,他还有的救的,只是……” “只是什么?很难得吗,只要告诉我,不管是在哪儿我都会取来的。” 谢玉泽毫不犹豫的说,手不自觉的握紧了阮时衡的手。 他不会让他死的。 “也不是很难取,去雪妖那里就可以要来,我去求求还是可以的,只是……” 暮莺有些吞吞吐吐,像是十分为难。 “那是为什么?” 谢玉泽饶是有再好的修养也在这种着急上火的情况下都快挺不住了,心跳险些骤停。 “雪妖虽然是自己生孩子,但是他们的体质注定女妖是没有乳汁去养育孩子的,所以寒乳果是她们用来养育后代时吃的圣果,他服用了可能会……嗯……但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命重要,虽然寒乳果主要的功效是那个,但是也可以克制炎属性的状况,那我现在就去了。” 暮莺表情微妙的说完,肯定了自己的说法,没给谢玉泽回应的时间,风风火火的出门了。 诚如她所说,命重要,谢玉泽看着昏迷的阮时衡,又看向了他的胸膛,表情也微妙起来。 ………… 阮时衡醒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已经登出换了世界了,第一时间找系统了解了他昏迷后的情况,得知他还在这个副本里,表情毫无波澜。 系统在说完情况后顿了一下,扭扭捏捏的说:宿主,你睁开眼的话 ,情绪不要太激动哦 阮时衡:? 怀揣着这种疑问的心情,阮时衡睁开了眼。 他看着自己胸前的隆起,表情木然。 虽然他是对自己的胸肌十分引以为傲,但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这里变成了堪比Dcup的存在,而且沉甸甸的? 阮时衡忍不住捏了捏,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胸口流了出来,与此同时胸前的布料一片濡湿。 ???? 阮时衡立马解了衣服,看着挂在乳粒上的白浊以及那一股奶味,人麻了。 谢玉泽推门便是如此香艳的画面,床上的阮时衡衣衫半解,捧着自己的一边胸乳,胸乳上还挂着白色的乳汁,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早在谢玉泽看着阮时衡那对双乳一点点丰盈起来的时候就有些见不得光的想法了,他曾品尝过这里数次,知道它的滋味多让人迷恋。 他挡住了在后边也想进来看的暮莺,一把抵住暮莺的额头,把她推了推,有些飘然的走了进去,在她面前关上了门。 naishui和saoshui齐pen 随着房门的合上,一切更寂寂无声了。 这是暮莺用来救治人的客卧,房间很大,除了低矮的足以容纳十个人翻滚都没问题大床外,便是放满了药材的柜子。 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淡淡的药香,混合着奶香,刺激着嗅觉感官。 外头的光很明亮,哪怕窗户是合上的,屋内漂浮的飞尘依旧折射着淡金。 谢玉泽一步步靠近,在对上阮时衡的眼的时候,他不可避免的有些紧张,甚至连想说什么都忘记了。 “我们掉到了云暮山谷,这里是大陆南面,妖修聚集的地方,救我们的人是暮莺鸟。” 谢玉泽其实在阮时衡苏醒前就已经打好了腹稿,想着看见阮时衡的时候他要说什么,许诺什么,坚定什么。 可是当对上阮时衡的眼睛的时候,先前准备的一切好像都被他尽数忘却了,这个素来冷静沉着的男人,也有脑袋空白的时候,略带些笨拙的说着阮时衡昏迷之后的事情。 这些阮时衡都知道,但他仍然听完了谢玉泽说的,正当他想询问自己是什么情况的时候,谢玉泽忽的停了下来,或许是几个眨眼的瞬间,他又听见了谢玉泽的声音。 “为什么会跳下来?” 谢玉泽不自觉的捏住了阮时衡身上盖着的被衾,眼神望着阮时衡,等着他的回答。 阮时衡皱了皱眉,面上极快的闪过了一丝不自然,显然这个问题让他有些犯难。 “当然是舍不得你了。” 他的眉心舒展开来,带着些懒散的轻佻的笑意,眼神在谢玉泽身上流转,一如以往,让人听不出真心,又觉得不是谎言。 谢玉泽静静地看着他,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但却也不错了,这个男人惯是如此的,真假难辨的话,似是而非的爱意。 “反正来都来了,不如先告知我,我这是什么情况?” 阮时衡最不愿答这种问题,仿佛下一秒就要变成让他觉得发麻的互诉衷肠的现场。他没觉得自己多真情,却也没多假意,他跳下来不是为了谋取谢玉泽的心,但也不是因为多爱谢玉泽,只是觉得,反正他还可以活着,如果不冲动这一次,也许他会后悔的。 说白了,他也不清楚为什么,反正现在的结果是他愿意看到的,那就够了。 阮时衡此刻一只手还托着左胸,右胸也沉坠坠的,他没去捧,因为他要是两只手抬着自己两只奶子,场面会更怪异。 谢玉泽轻咳了一声,将原因道清楚了,眼神在阮时衡丰满的胸乳上打转。 “暮莺说这种情况不必太担忧,只要摸清楚了频率,将里面的……乳汁……弄出来的话,平日也不会太烦忧。” 谢玉泽在说到哪里两个字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耳朵不自觉的红了。 至于怎么弄出来,阮时衡和谢玉泽都心知肚明。 “听起来还不错,起码和命比起来,这点东西的确不算什么。” 阮时衡最是能想通的人了,上个世界他脸肚子都大过了,流乳汁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抓着自己的左胸,用力的挤了挤,乳汁便从乳孔中喷射了出去,溅到了离他不远的谢玉泽的脸上。 这个变故让两个人都一愣,阮时衡扑哧一笑,觉得还蛮有喜感了,他抬手让指尖沾了些,将自己的手指含入了口中尝了尝味道。 “没什么味道。” 阮时衡有些失望,不怎么好喝,反正不在他喜欢的范围内。 谢玉泽将唇边的汁液卷入口中,不赞同的说:“分明是甜的。” 阮时衡怀疑的挑眉:“甜?” “或许是我尝错了,那我便仔细些。” 谢玉泽一副正人君子求实求真的模样,但做的可不是什么君子该做的事情。 阮时衡被他压在了床上,左边胸乳覆上了湿润,柔软有力的舌头吸吮着乳尖,白皙的手也覆上了蜜色的奶子,揉捏挤压着让它出汁。 阮时衡低喘了一声,奶尖传来的酥麻感让他底下敏感的穴缝湿了,那种胸乳中好像有什么往外流的陌生感觉让他脊柱也爬上了麻痒,不自觉的夹紧了腿。 谢玉泽大口的吞咽着香甜的乳汁,奶香四溢,手中因为涨奶而越发绵软的奶子让他性致越发高涨。 “分明是甜的。” 那张可媲神只的面庞从阮时衡的胸乳见抬头,他舔着唇瓣,淡金色的眼眸在光下熠熠生辉。 可那抹光亮落在阮时衡的眼中,怎么看都带着情色的味道。 “谢玉泽,你可越来越不知羞了。” 阮时衡笑他,这个趴在他身上揉捏吸吮着他胸乳的男人,哪里还有最开始那个冷漠的念着清心咒的男人的影子。 什么柳下惠坐怀不乱,他想他现在只是勾引一番,便会被人抱去床上颠鸾倒凤了。 “与所亲者,无需守礼。” 谢玉泽弯唇,眼眸深幽,竖瞳危险又迷人。 阮时衡下意识的忽略了他表心意的话,手抚上了谢玉泽的脸。 “你的眼睛会一直这样吗?” “个别时候才会。” 谢玉泽顺着他一起忽略之前的话题,知道自己的眼眸必定是发生了变化才会让阮时衡有如此反应。 在熔岩里他经过了一番生死淬炼,传承记忆便又多了些,知道自己这一族什么时候会发生这样的变化,在特别愤怒又或者是特别兴奋的时候,譬如此刻。 那乳汁在谢玉泽的口中真当是香甜可口,还蕴含着一定的灵气。 阮时衡被他吸的又喘了一声,腿并的更紧了,不动声色的夹腿满足自己,但他的小动作似乎被谢玉泽给发现了,一条腿挤进了他的两腿之间,谢玉泽施了一个小法术,两人便衣衫尽褪,赤裸相对了。 阮时衡底下已经被喂熟的女穴缩动着,可他现在的心神都无暇分给它的渴求,抱着谢玉泽的头胸膛快速起伏着,面上也浮现了一层红晕。 谢玉泽在咬他的奶尖,那乳晕上缀着的奶粒因为哺乳的缘故大了一圈,在男人的啃咬舔舐之下肿胀的更厉害,像是成熟到极致的果子,只需要轻轻一捏就能够爆出汁水来。 阮时衡被他吸的腰发软,从鼻腔里挤出两句软软的呻吟来,谢玉泽的手摸到了他的下体,亲昵的揉着他已经挺立的性器。 这句成熟高大的男人的躯体早就被精液浇灌的骚媚至极,哪怕是被吸着奶子也能够勃起,谢玉泽舔去了布着齿痕的乳粒上源源不断滚落的奶水,一边揉着阮时衡的性器一边和阮时衡接吻。 乳汁像断线了水珠淌在了小腹上,乳白的颜色像是清透的精液被射在阮时衡的腹部,透着几分情色。 谢玉泽现在的吻技已经很成熟了,有阮时衡这个好老师带着,天赋异禀的他早就已经出师了。 他修为比阮时衡高,气息也更绵长,阮时衡和他缠弄了一会儿便败下阵来,被舔着上颚被掠夺气息到吞咽着对方的口水,两靥泛着情潮的红。 在鸡巴下面的女穴便更加饥渴了,淫水从穴口滴落,让 空气中都带上了一股腥甜的淫靡的味道。 谢玉泽将阮时衡的腿架在自己身上,下身挺立的性器在穴口前随着他们接吻的动作磨蹭着,阴唇被硕大滚烫的龟头磨的更加艳红,大阴唇附近无毛的细嫩部位都被谢玉泽的粗硬的阴毛扎的通红。 阮时衡的胸因为乳汁被吸出少了些,但奶球仍然是沉坠的在胸膛上挂着,昭示着存货满满。 “嗯……啊……快点……唔……操进来……” 阮时衡被吻的意乱情迷,含含糊糊的发出呻吟,催促着谢玉泽的大鸡巴赶紧插进来。 被男人插到烂熟的婊子穴顺畅的含住了对于它来说有些吃力的鸡巴,穴口被扩张的满满,将粗长的鸡巴慢慢吃到了底。 阮时衡的呻吟越发难耐,披散的情丝和谢玉泽的交缠到一处,与情欲难捱的朦胧中,眼全然是那双暗金色的竖瞳。 全部吃进去后,阮时衡的身体有些虚软,但很快又热情了起来,体内跳动的那根鸡巴青肋鼓胀着,像是活物一般,和谢玉泽表面作风完全相反,牲畜似的操干着水多的骚逼。 眼前那对硕大的胸乳也跟着挨操的上下摇晃的动作晃动出乳浪,被谢玉泽抓住着一边,一边吃一边肉杵似的猛烈操干着身下的浪货。 骚穴一下下的被捣出汁水,淫水打出粘腻的丝线,将谢玉泽的阴毛都打湿了一绺绺的缠结着。 一边被吸奶子一边挨操,阮时衡才醒身体就吃上了一顿大餐,眼里泛着满足的光,迎合的越发热切。 那柔韧的腰肢摇摆着风情的弧度,肿胀的红唇除了断续或高或低的靡丽爱欲再难吐出其他话语。 “啊啊啊啊被操到了……呜……啊啊好深……啊别咬了……奶子被咬破了……” 阮时衡的一边奶头被拉扯啃咬着,硬如石子一般的奶粒被男人蹂躏着,还被抱着屁股往死里狠操,高频率的撞击逼得他眼里泛泪。 穴肉被磨到酸胀愉悦到极致,被这么操了百十来回,阮时衡大腿内部的肌肉一阵颤抖痉挛,直接被操喷了。 阴精浇在肿大狰狞的肉棒上,在潮吹的同时,阮时衡那未被人抓着的一对大奶子也一起喷了。 白色的汁液从奶孔里喷出,飞溅落在交缠的身体上,奶味儿混合着淫液的味道以及那过分色欲的画面,让阮时衡身体里那根牲畜似的巨大鸡巴又肿胀了几分。 掌掴saobi、遇见zhongma天命正gong “要破了……” 阮时衡因为高潮眼神涣散,口中失神的喃喃,剪得干净整齐的指甲硬生生将谢玉泽的背部弄出几道红色的抓痕。 谢玉泽插的太深了,让他几乎有些承受不住,只能呜咽的用动作哀求着他慢些再慢些。 谢玉泽却是知道阮时衡身体的兴奋的,这人惯是如此口是心非,明明还可以吞下更多,却做出一副不堪承受的让人施虐欲倍增的模样,让人越发情难自已的去操弄着他。 乳汁和阮时衡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奶香味和腥膻味混合在一起蒙着人的感官,交叠的身躯在天幕垂垂光影晦暗之际在地面投射出叫人脸红心跳的影。 谢玉泽的墨发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在阮时衡的脸侧抚动着,暗金色的竖瞳里倒映着爱侣迷乱的面庞,让他越发兴奋,掐着阮时衡肥硕的屁股,一边低头衔着阮时衡的唇,一边猛烈的撞击着满是蜜液的穴道。 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相互碰撞的声音交杂,阴阜被摩擦的红肿外翻,在交合的过程中打出粘稠的丝液,和穴道里流出的骚水和精液混在一起,在这场性事更加淫乱不堪。 娇嫩脆弱的宫颈被狰狞的野兽似的龟头不断撞击着,在这次蜕变后,谢玉泽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异状,又或者说是和本体的融合,在阮时衡阴道里进出的这根鸡巴早已不是漂亮如玉的模样,而是怪物似的类似与蛇鞭似的满是狰狞的凸起。 阮时衡已经喷过一次了,但鸡巴很快又被插的硬了起来,谢玉泽鸡巴上的凸点碾磨过穴肉的每一寸缝隙,在摩擦之中带来巨大的愉悦感,他被操的有些喘不上气,像是一条脱水的鱼,浑身汗涔涔。 “别撞了……呜……啊啊啊……太大了……啊……” 阮时衡断续的叫着,汗水顺着英气的面庞下落,顺着下颌线滑落至胸乳,汗水让蜜色的胸乳越发色气迷人,像是阳光下被炙烤的正刷涂着蜂蜜的肉食,引着人去舔一舔咬一咬。 谢玉泽也的确这么做了,含着那因为哺乳期而变得更大的乳晕,又亲又咬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吸吮着内里丰沛的汁液,而后一边操着阮时衡,一边恶劣的揉捏着两团乳肉,看着阮时衡边挨操边喷奶。 淋漓的奶香让这场性事多了几分甜腻纠缠的味道,在谢玉泽不厌其烦的反复撞击下,宫口终于承受不住那股极致的酸麻,打开了小口,让龟头冲撞了进去。 阮时衡的身体因此紧绷了,像是一张拉满到极致的弓,而后无声的跌落缓和下来,软软地任由内里的鸡巴逞凶,把子宫操成专属的精盆。 呜咽的暧昧的呻吟不过是催情剂,那些哀求哭叫不过是更加把人带往欲望的深渊里,谢玉泽射的时候,阮时衡脸上覆满了泪痕,被谢玉泽一点点舔吻着,像是宽慰,可那根在身体里又逐渐勃起的孽根却一点也不温和。 “不要了……好酸……” 阮时衡大腿内侧的肌肉仍然在颤动着,巨大的快感浪潮让他浑身无力,连底下挨操的穴肉都在抽搐着吐出黏液。 “我知道你要的。” 谢玉泽漂亮的眼里含着一层笑,手撸动着阮时衡的鸡巴,却将自己完全勃起的鸡巴从阮时衡的骚逼里抽了出来。 明明嘴上还说着不要,但在抽出去的时候,那口荡妇似的浪逼还依依不舍的含着粗大的鸡巴,紧紧地吸着挽留着。 谢玉泽看着被他操的一时之间合不拢的猩红的肉洞,软肉早已经被操成烂熟的深红,挂着白白的精液。 为了教训这个和主人话语不一致的骚逼,谢玉泽大力的掌掴了上去,又麻又痛的感觉让阮时衡身体一颤,哭叫了一声。 “它太不听话了,我正替你教训它呢。” 谢玉泽哪怕说这话也是一副温和的君子模样,若不是他此刻正摸着专属婊子的骚逼,还以为他在训诫什么不听话的学生。 一本正经的下流。 阮时衡来不及说话,便被接二连三的巴掌打的魂都要没了,疼痛让逼肉瑟缩着,可痛之后的麻痒又让骚逼不长记性的吐着淫水,阮时衡想逃,可大腿被按着不管怎么扭动都逃不了,那大好的风光全然施暴者看了去。 “别……别打了……痛……呜……啊啊啊……谢玉泽……啊……谢玉泽别打了……骚逼要被打肿了……啊啊啊……” 阮时衡呜咽者,纵使之前有几分还清明的神智,也全被这连续的掌掴给弄的三魂丢了七魄,全然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了,满脑子只有着那如影随形的惩戒。 他若不求饶还好,边说着下流话边求饶,只让那清隽温雅的君子越发不留情,狰狞的巨物在一起缩动着的柔嫩的后穴那儿抵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 骚奶子淌着奶汁,顺着肌肉纹理滚落到下腹,让那被抽肿的女穴更多了一抹不堪承受的艳色。 “若是求饶,合该说个好听的话。” 谢玉泽不动声色的引导着,没继续惩罚让那哭的迷乱的人用混沌的思绪思考,手指钻进了阮时衡的后穴,沾着乳汁和精水做润滑开拓着阮时衡的屁股。 阮时衡却像是却像是未曾听到,被抽肿的馒头穴的逼肉痉挛着,他嗯啊乱叫,屁股却不自觉的应和起正插着他骚点的手指来。 谢玉泽轻叹了一声,似乎在为这不听话的学生而苦恼,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上面还沾着肠液,将它们尽数涂抹在前方已开到荼蘼的艳红的肉花上,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肿胀的雌穴口竟抽搐的喷出一道水液来。 “呜呜呜……别打了……啊……夫君……夫君……再打就坏了……啊……烫……啊啊啊啊操到了……” 阮时衡忽然想起了谢玉泽之前说的话,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胡乱的喊出了那个称谓,迷乱之中他也不觉得羞耻了,只是哀哀的求饶着,可那副姿态,分明招人爱怜到极致。 谢玉泽的鸡巴跳动着,喉结滚动,在阮时衡第二次叫喊的时候将可怖的巨物捅进了那软嫩的后穴,擦过了敏感点。 阮时衡的身体已经被操弄的淫乱到极致,谢玉泽将他摆成骑乘的姿势,一边操着阮时衡一边叼着他的奶子把他浑身弄得更脏。 外边已经从天光大盛变为了月明星稀,谢玉泽才稍稍克制起来。 若是他尽情享欢,恐怕三天三夜阮时衡都没法从这张床上下来。 阮时衡已经因为疲惫睡了过去,而谢玉泽还神采奕奕的,将床单被褥以及他们身上用清洁术清洗了一遍,在阮时衡昏睡的时候,在旁边修炼打坐起来。 直至天边鱼肚白,阮时衡才睡醒。 醒来的第一件事他便是低头去看自己的胸,之前那一场昏聩的性事像是做梦一般,但是胸乳上遍布的指痕掐痕和齿痕,却告诉他那的的确确存在着。 不过好在他胸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状态,虽然比之前要更加的丰满一点,但是没有那种沉坠感存在了。 “暮莺说每日渐攒,若是一周未挤出,便如之前那样,最好是每日挤一些,隔两三日也可。” 谢玉泽瞧他的动作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同他解答了。 阮时衡定定的看着他,直至把谢玉泽看的心里打鼓才收回了眼神。 谢玉泽心里有些踟躇的问:“怎么了?” “谢玉泽,你从前可不这样。” 阮时衡眯着眼看着他,发觉谢玉泽学坏了。 做爱的时候竟然那种冠冕堂皇的话也说得出,什么叫代他教训自己那里,和以前一逗就羞恼的样子可不同了。 “学海无涯。” 谢玉泽表示生命不止,学习不息。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暮莺在外边喊话。 “我要看看伤患的情况,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无怪暮莺大夫如此卑微,实在是之前也想进来,但是被谢玉泽的禁制给拦住了,只能在外边干瞪眼。 谢玉泽去开了门,顺带将窗户一并开开了。 云暮山谷的天气极好,太阳晒进来让人觉得十分舒服。 暮莺诊了脉,将灵气探入到了阮时衡的身体里看他的恢复情况。 “已经没大碍了,恢复的还挺快的。” 暮莺只以为是人类修者的特殊体质,却不知道有吞天蟒精液的浇灌,阮时衡自然好的快。 “谢谢。” 阮时衡对她道谢,觉得她还挺可爱的。 “不客气,咦……” 暮莺嗅了嗅,然后凑近了阮时衡,在他脖子上又嗅了嗅。 “有什么状况吗?” 谢玉泽忍住了讲暮莺这个救命恩人往旁边扒拉的冲动,却见暮莺忽的脸红了。 “他身上有你的味道,原来你们……噢……” 暮莺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两根食指放在一起点了点,一副了然的带着些害羞的小兴奋的模样。 这幅样子阮时衡曾经在卢雪脸上看见过,对着暮莺挑了挑眉。 在得知阮时衡和谢玉泽要离开这里前往大陆南边的时候,暮莺立刻举起了手。 “带我一起,我也想去,从出生开始,我还没有离开过这里呢,我也想去外边的世界看看。” 暮莺对外界一直有很大的好奇,但是她擅长治愈不擅长战斗,也听说其他地方的修者对于妖修都不太友好,所以一直不敢出去,但是现在想一起去冒险了。 “我们并非是玩乐……” 谢玉泽开始解释自己身上背负着一些东西,而且他是魔修,如果去往大陆南面难免会被正道修者排挤,总是说了很多。 “我治愈的人,向来是需要报酬,看来治伤的人有什么,我就要什么,你们的话,我要你们带我出去。我一定不会捣乱的,那些修者排挤你怕什么呀,要是有人打你们,我就给你们治伤,我可是能带着云暮山谷一起走的!” 移动泉水,谁能不心动呢?谢玉泽和阮时衡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但一时半会要到大陆南面可是不容易的事情,他们一行三人需要先从云暮山谷往外走。 “往前走就是永夜城啦,听说永夜城的城主是个大美人呢,而且非常厉害。” 暮莺为这两个外乡人做着科普工作,云母山谷是妖修之地最里边,往外走就是妖修聚集的城池,永夜城。永夜城之外,是无境之渊。 永夜城是唯一的妖修聚集地,无外乎其他,上古时期大战后,妖修一族凋敝,很多妖还在沉睡或者是修炼中,而且妖族的数量也没办法像人族那样泛滥扩散。 永夜城是妖修的王国,而能坐上城主的人,绝对是最厉害的人。 当然了,阮时衡想,毕竟这个所谓的永夜城城主,就是男主的正宫。 阮时衡想着原文里的介绍,那是一条实力很强的美女蛇,是男主的天命。之所以说是天命,是因为她一族在上古时期,除了吞天蟒同族之外,是最优的配对对象,能孕育后代的几率是最大的。 暮莺还在介绍着,阮时衡却在思考自己要怎么和正宫对打了,毕竟正宫不像是其他几个姨娘,需要男主自己去打动,这位正宫可是非常主动的一上来就表示要给男主生小蛇的。 他们赶路了几日,在一日天明到了永夜城城门口。 “咦,门口怎么那么多人?” 暮莺视力不错,看见门口聚集着一群人,愣了一下。 “或许有什么活动吧。” 谢玉泽并不在意,拉着阮时衡的手一起往前行。 在离门口还有数百步的时候,谢玉泽感觉到了一股强劲的气息,还有些同类的气息呼唤。 城门口站着一身黑衣姿态曼妙的美人,其他的人都站在她后边,显然一副以她为主以她为尊的模样。 “恭迎我主。” 美人仪态万千的对着谢玉泽单膝跪下,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崇敬和仰慕。 “恭迎我主。” 后边的人都浩浩荡荡的跟着跪下,声音震天。 谢玉泽:? 暮莺:? 被谢玉泽拉着一起被跪了的阮时衡:…… 我相信你 谢玉泽对于这阵仗面不改色,低头对着半跪着美人问道:“这位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那美人起身,摇头面色庄重道:“未曾,吞天蟒一族向来是我族统领,吾乃嫇蛇族赫连容仪,特此恭迎您。” 赫连容仪在数年之前就知道会有一位吞天蟒血脉的青年会莅临永夜城,而她一直在为这一天准备着。 “此地不大方便,还请主人随我一同前往城主府。” 赫连容仪恭敬的双手伸向去路的方向,眼神顺势垂落,落在了谢玉泽和阮时衡交握的手上。 她神色不变,门口的妖修们皆列于道路两侧,路出妖兽拉着的撵车。 暮莺跟着一起上了车,迷茫且震惊,一副状况外的模样,她连忙去看自己新鲜出炉几天的同伴,被说是吞天蟒的男人神色异常冷静,而他的伴侣也显得十分镇定,仿佛一点也不惊讶这件事,暮莺也连忙摆出一副‘这都是小场面’的表情来,让队伍的配置趋于一致。 阮时衡不必说,谢玉泽其实是蛮惊讶的,但又在情理之中,所以并未失态,只是在思虑着这背后的动机以及是否有什么阴谋。 三人被带到了城主府,赫连容仪是蛇族,因此城主府布置的阴凉湿冷,谢玉泽走进去后也觉得舒适不少。 赫连容仪见状便说:“我用了寒天玄晶布置周围,设了我族阵法……” 她的姿态柔和,低头时颈部线条在光下显得格外漂亮。 蛇族多美人,这话不假,赫连容仪本身也是个风情美人,妖却不俗,甚至带着些淡凉的肃杀感,一袭黑衣将她的身材衬托的玲珑有致明艳动人。 暮莺心里升腾出异样的想法来,等到赫连容仪说自己有要是要同谢玉泽一人商量,请两位贵客去他院休息的时候,那种不好的预感达到了顶峰。 “你就不担心吗?” 暮莺看着在房里四处看着装潢的人类修者,忍不住开口。 “担心什么?” 阮时衡收回了四处打量的目光,坐在了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灵茶。 “谢大哥呀!你没发现那个城主……那个吗……” 暮莺还顾忌在人家的地盘上呢,挤眉弄眼的暗示阮时衡。 “不担心呀。” 阮时衡笑眯眯的说,慢悠悠的喝了口茶。 正在帮阮时衡探听情况的系统:…… 呵,男人,口是心非! “谢大哥若是吞天蟒,便是妖王了,可能会有很多姬妾。” 暮莺鸟亦是代代传承之灵妖,她瞧着面前似乎一无所觉的人类修者,心里不免有些担忧起来。 “诚然如此,那又如何,这种事情,只一方心甘情愿可不管用。” 阮时衡倒不是为了眼下这种情况才这么说的,他的想法也大抵如此。 变心这种事情,最难说了。 就像阮时衡自己,如果忽然不爱一个人了,也是正常的,倒不是因为多么特别的情况,有时候爱意会随着新鲜感的消磨一同消失,能真的跨越永恒需要两个人的付出,而他总是很吝啬的人。 系统同步转播:宿主宿主,正宫娘娘自荐枕席啦! 下一秒它又说:好,惨遭拒绝。 阮时衡嘴角轻翘,预料之中。 那厢,赫连容仪面色僵住。 “可上古以来我族都……” 谢玉泽正色道:“多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从前毕竟是从前,我与先辈也不同,我亦不要这永夜城,此事休要再提。” 他只是想来问个路,好带着阮时衡回大陆的另一边。 “可自古以来吞天蟒都是蛇族之长,如今虽灵气微末,妖修凋敝,可更因如此,才需要您来统领万众,复我妖修之荣光啊!” 赫连容仪言辞恳切,她拜倒在地,行了叩首大礼。 那边的系统实况转播:正宫让男主赶紧继承皇位 阮时衡却觉得这事悬,因为在原文里,男主经过了连翻的崛起又被打击后,是有作为妖修的自觉,甚至野心,欣然接受了这些的,可现在却未必。 如阮时衡所料,谢玉泽拒绝了。 “为何?” 赫连容仪不解,这和她锁想象的相差甚远。 在她的想象里,谢玉泽应该欣然接受,而后她会成为他的妻子,为他孕育后代,成为妖后,携手振兴整个妖族,重现上古时期妖修的辉煌。 她忽的想到了什么,然后说:“莫非是因为您身边的那个人族男子?” 阮时衡无疑是谢玉泽的软肋,当面前这个陌生的妖修城主提到阮时衡的时候,他忍不住神情微变。 印证了自己的猜想,赫连容仪便道:“如若您是顾虑他,待您继任妖王,哪怕他是男子,亦可成为无上妖姬,我亦可将诞下的王种交由他来抚养。” 这已经是赫连容仪做的最大的让步了,让一个人类在王的后宫中成为最受龙爱的那一个,甚至可以将自己的孩子交给他,不过这些都建立在他还承受龙爱的前提下,人类寿命与妖相比何其短暂,哪怕修炼的好也不过数百年,迟早是要身死道消的。 谢玉泽面色冷了下来,对方如此轻贱阮时衡,又或者说是轻贱他对阮时衡的喜欢,是让他非常难忍的事情,他用尽了所有的修养才没去打断对方。 “其一,我不会成为妖修之主不是因为他,而是我未曾有振兴妖修一族的宏图,更不会娶你,其二,我若是成为妖王,他会是我唯一的妖后,再无他人。” 谢玉泽以为自己说的足够清楚,却没成想赫连容仪沉思了一会儿,说:“若是您只喜欢男子,我亦可化身为男子。” 阮时衡听到这段转播的时候,人差点笑裂,但因为房间里还有暮莺在,只能苦苦忍着。 哪怕看不到谢玉泽的脸,他都能够想象对方脸都要绿了的那个场景,太可乐了。 谢玉泽很无力,不得不和赫连容仪再解释清楚,赫连容仪明白了他的意思,却还是困惑。 这又有何冲突呢? 赫连容仪思忖着,妖王只喜欢那个人族以及和她在一起为了繁衍,有什么冲突呢? “忠贞,对爱的人要忠贞。” 谢玉泽看出了她的困惑,也得知了他们理念的相悖。 “那不过是人族对自己的限制罢了,再者而言,人族也不乏姬妾众多者,那人未必会在意。” “我在意,即使我为妖,忠贞亦然。” 谢玉泽无欲多言,言简意赅的说。 赫连容仪看他完全不动容的样子有些失望,她的手指动了动,打算使用幻境让谢玉泽爱上自己,但想想又作罢了,若是他破了阵,后面场面会十分难看,难以收场。 赫连容仪向来是个思虑颇多的人,于是她提出了一个条件。 这个条件其实和之前遇见的所有同伴说的一样,她要跟着他们一起。 只不过她的目的不纯,相较于林如一、萧唤蕊和暮莺,她的意图昭然若揭。 “虽然不知道您是如何出现在此处的,但您应当是想离开这儿,我有办法让你们离开,否则凭你们自己,走出永夜城则是无境之渊,人类是无法通过无境之渊的。” 赫连容仪知道,谢玉泽要走,一定会带上那个人类,可是无境之渊只有妖体才能通过,人类是过不去的,所以对方只能靠她,而这就是她要交换的条件。 赫连容仪的想法和她之前也相同,她要跟着谢玉泽,谢玉泽现在不对她动心不接受她的条件,谁说以后就不会呢? 感情总有消减的时候,人类亦有消亡的时候,她百般柔情忠心耿耿,谢玉泽总是会看见她的好的。 谢玉泽不知她说的是真还是假,所以先没有答应,赫连容仪也没有强逼,而是请他离开稍作休息了。 听见谢玉泽的脚步声,房间里的暮莺先开的门,还张望了一下他的身后。 “那个城主没跟来吧?” 谢玉泽摇头,和她错身进入了房里。 阮时衡正做在椅子上,眼神带笑的和他对视。 这两人一个急躁的团团转另一个巍然不动静如松柏,截然相反的态度让谢玉泽心生好奇。 他小声的地问:“发生什么事了么,暮莺怎么如此……?” “因为你,”阮时衡不着调似的靠在了谢玉泽身上,在他耳边低声笑道,“她担心那美人城主将你的心魂给勾走了,替我着急呢。” “那你呢?” 谢玉泽垂眸望着他的脸,忍不住问道。 那你呢,会在意吗? “我不着急,我相信你。” 阮时衡的语气并不庄重,甚至很平淡,平淡到有些随意,可谢玉泽却觉得这话说的有些缠绵。 暮莺看着他们两个靠在一起说话,忽然觉得自己刚刚的担心简直白搭,脚底抹油一般溜了出去,顺便为他们关上了门。 门被合上的声音让房间里的两人都忍不住看过去,阮时衡忍不住笑了一下。 不过只剩他们俩,也好说话,谢玉泽便将自己目前所知的告诉了阮时衡,将与赫连容仪的对话挑着些说给了阮时衡听。 他略过了赫连容仪说能把孩子给阮时衡抚养的部分,不想阮时衡生气。 阮时衡心知肚明,但也没细究,和谢玉泽商讨了一下,打算先在永夜城里转转,看看有没有离开的办法,再去无境之渊探一探。 妖修的城市里有许多人界难见的东西,谢玉泽他们买了些,又打听了一些消息,而后去往了无境之渊。 正如这里所有妖的共识一样,无境之渊只允许妖体过去,阮时衡一靠近便被那股妖气弄的头晕恶心气血翻涌。 谢玉泽甚至化为了原型,打算像他们来时那般,将阮时衡先含在口中,而后渡过去。 可这也不行,阮时衡依旧会觉得痛苦不堪。 谢玉泽扶着阮时衡,给他注入魔气。 “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谢玉泽低声说,旁边的暮莺没吭声,她除了治病救人,对于其他的事情了解的并不是很多。 阮时衡则是在心里call系统:小精灵,除了正宫以外,还有别的什么方法可以出去吗? 系统:没有了。 得到了肯定答案,阮时衡就不想谢玉泽再多绕圈子做无用功了,他扶住了谢玉泽的肩膀,问:“那个城主有说过出去的办法吗?” “她说她有办法,可是要带上她。” 谢玉泽自然是不愿的,光是想想都觉得心烦。 “那就带上吧,现在先回剑清宗要紧。” 阮时衡的指尖抚平了他眉间的褶皱,下了决断。 谢玉泽抿唇,他仍然想寻求那个答案,可已经不执着于那个答案了。 醋意横生 赫连容仪的办法,便是打开云暮山谷里的封印,从通道里进入大陆的另一边。 言简意赅的说,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这对于谢玉泽他们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可以最快的找到林如一和季翎他们。 阮时衡已经不想去回顾运来的剧情了,因为已经崩的不成样子了,在原来的剧情里,男主成为了妖王,从无境之渊出去一路开始了征程,然后这么绕了大半圈才回去,他们现在却是直接回去了。 他们之前出现在了进入到秘境前的那块地方,因为秘境随着核心地宫的宝物的消失,已经被毁了。 发现他们的是季翎,小师叔依旧是一身白衣,看见阮时衡他们眼神亮起。 “你们从哪儿出来的,我们在这里找了好些日子了,一直没找到你们,你们没事吧?还有,这两位是?” 季翎靠近,满脸都写着喜色,眼神在阮时衡身上略了一圈,落在了暮莺和赫连容仪身上。 这两位身上都有妖气,应该是妖修或者化形的兽类。 “我们没事,这是有助于我们的一位姑娘,叫暮莺,这位也是。” 谢玉泽开口解释,介绍到赫连容仪那儿顿了一下,带着些不喜。 “我名容仪。” 赫连容仪也不在意,她介绍着自己,没有带上自己的大名。 季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莫名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他暂且按下不表,带着他们回了暂居的地方。 “因为一直寻不见你们,我们便在这边租了个院子先住下,四处寻你们的踪迹,好在找到你们了。” 季翎边说边推开门,萧唤蕊和林如一都在里面,看见他们之后迎了上来。 谢玉泽安排暮莺和赫连容仪先去休息了,暮莺活力满满没去,和林如一还有萧唤蕊打招呼去了,赫连容仪因为开了封印有些虚弱,便只是对着众人颔首打了招呼,回了为她安排的房间。 没了赫连容仪,这儿都算是自己人了,谢玉泽下了禁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对于这些同伴,他们将妖王之类的事情和盘托出,只是说赫连容仪对他有意,不愿离开。 暮莺和林如一是知晓内情的,林如一和萧唤蕊感情匪浅,萧唤蕊也是知道的,闻言三个女人都气愤了起来。 “放心吧谢大哥,阮大哥,我们一定会注意的。” 萧唤蕊向来说话直爽,她拍了拍胸脯,神情庄重。 “对。” 暮莺点头,她明明才和另外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却好似交情甚笃的好姐妹了。 阮时衡噗嗤笑了一声,觉得这个场面挺绝的。 季翎有些不明就里,迷迷糊糊的看着仿佛达成什么共识的姑娘们,将求解的目光看向了师侄。 谢玉泽却笑而不答,他喜欢这种大家都对阮时衡是他的人的这种共识,说了接下来的打算。 暂时休整后,他们还是朝着原定的目标靠近,剑清宗。 距离阮时衡为季翎挡剑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好一段时日了,也不知道此时外边的传闻已经成了什么样,可不久之后他们便知道了。 他们一行人正做成两桌在客栈一楼,等着小二上菜。 虽然修真之人大多辟谷,但也有喜好口舌之欲的,店里卖的大多都是灵识,有微末的助力修为的功效,但最重要的还是味道,谢玉泽季翎他们不怎么吃,可暮莺才探寻着外边的世界,对什么都喜欢,便要了糕点,大家也都坐下来吃点,顺便探听一下消息,没成想落座下来一听,便听到了他们想要的。 有好事者道:“听说了吗,那谢玉泽没死,他入魔了!” “咦,竟有此事?不是说那谢玉泽已经死了么?” “对啊,你在胡说吧,我有认识的兄弟在剑清宗,说是那谢玉泽的魂灯都已经灭了。” “哎哎我可没有胡说啊!”先前说话的那瘦高的汉子撇嘴,大声的为自己澄清,“你们可去剑清宗周边打听打听便知了,掌门的大弟子亲眼可见,那还有假?” 有人说:“我还是觉得不可能,谢公子本事霁月清风的人物,在下曾有幸得见一面,连他先前做的事在下都不大相信的,他怎会入魔自毁前程呢?” “害,知人知面不知心呗,他不是剑清宗千年难遇的天才么,说不定就是用了魔修的法子才修炼的那么快呢。” 客栈里就这个修炼速度话题被带偏,毕竟修道者不知凡几,而天才却少之又少,以往他在云端,盛赞犹如天边缀彩的霞,现在他名声不复以往,自然什么样的言论都有。 除了林如一,谢玉泽对外用的名字都是虞昭,遇见萧唤蕊的时候用的还是易容过的脸,虽然萧唤蕊后来知道了他的长相,但也并不知道他就是谢玉泽。 林如一听着这些有些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去看谢玉泽的反应,却见他们十分平静,拿起了小二送上来的糕点,生怕自己反应路馅给谢玉泽和阮时惹了麻烦。 谢玉泽是真的很平静,倘若是最开始的他听见这些言语必定会难以忍受,可现在不同以往,经历了颇多他心性也被磨练了不少,更何况还有阮时衡在他身边。 阮时衡担心谢玉泽会因为这些话不虞,将手掌覆在了谢玉泽的手背上,不轻不重,却像是按在了谢玉泽心上。 带着点酸麻,他无暇分神去顾忌那些流言蜚语了,只想在这个时候握着阮时衡的手。 而他也这么做了,揉着阮时衡的指尖,和他的手交握着。 那些八卦的人又把话题说道了最开始的事情上,津津乐道。 “我看那人说的是真的,谢玉泽就是入了魔了,他没死呢,好些日子前尤澐老儿发了悬赏,虽然没名没姓,但那张脸我可记得,就是谢玉泽。” “你可别吹牛,你真见过谢玉泽么?” “哎哎别人不一定,他可一定啊,当年问剑大会,谢玉泽一剑破了他的防呢哈哈哈哈哈。”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那又如何,不服你来过两招?” 被拆了底的修者脸上挂不住,将自己的剑拍在了桌子上,俨然一副要打架的模样。 路人连忙劝道:“别打别打,我还想听听他为什么被悬赏呢,他不是被魔修悬赏吗,怎么又知道他入了魔呢?” “厌九城不是魔修可进不去,而且厌九城里都传开了,尤娇给他杀了。” “也算大快人心啊,那娼妇行事惑乱无忌,谢玉泽入了魔也不改不近女色的本性啊。” 之后纷纷扰扰,话题竟然转向了下三路的黄腔,谢玉泽他们没多停留,分散着离开了客栈。 前往剑清宗的路上也不都是有城镇的,也有荒山野岭悬崖峭壁又或是溪流山谷。 有水源,一路的姑娘们就想洗澡了,最先提出来的是赫连容仪,虽然大家都有清洁术,但那依旧不过流水的滋味。 赫连容仪这一路也没作妖,甚至提供了一些帮助,大家也就不排斥的明显,她提出这个要求大家也决定暂且修整了。 “这是我 刚摘得,我刚尝了,味道不错。” 季翎将一个红通通的果子递到阮时衡的身前,神色明朗。 阮时衡下意识的接过,咬了一口发现的确不错,汁水充沛还挺甜。 “季大哥,没有我们的份吗?” 暮莺瞧见好吃的就凑过来了,眼含期待的问。 季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刚刚只顾着采一个过来了,离得不远呢,我再去给你们摘几个。” “季道长还真是什么都挂念着你呢。” 赫连容仪洗浴完了,正好出来瞧见这一幕,带着些意味深长的说。 这一路季翎都挺照顾大家的,但只要有心观察便知道他的确是最照顾着阮时衡,哪怕阮时衡身边有个更关照他的谢玉泽。 “季大哥人好,自然都关照着,再说了阮大哥于他有救命之恩呢。” 暮莺不敢正面和永夜城城主对上,但是这么发发言还是可以的。 阮时衡笑了笑没接话,不过却也思量着要找个什么机会让季翎知道他和谢玉泽的关系,虽然季翎长得不错,但在阮时衡眼里还是谢玉泽最好看,没有别的心思。 大家轮番洗浴,谢玉泽去查看周围了,林如一和萧唤蕊出来后,阮时衡便去了。 这是一处活水,两边却有天然的石头,阮时衡解了衣衫,看着自己变得绵软的胸,想着距离上一次挤奶也有几日了。 这玩意是真的麻烦,阮时衡指尖挑弄着自己的胸,现在的奶水还不算最多的,但微微用力乳孔也渗出了几滴乳汁,融进了清澈的水里,被一起冲走了。 乳尖酥麻,阮时衡底下的穴也起了反应,上一次搞还是几天前挤奶的时候,他和谢玉泽借着查探之名去了无人的地方,荒郊野岭里,他被谢玉泽抵在粗壮的树干上一边吸一边干,因为人多所以憋了好些会儿的谢玉泽都有些急躁,干的又猛又深,到回去后他底下有些隐隐发痛。 现在自然是不痛了,只有痒。 阮时衡的身体几乎浸在水里,墨发披散着在光下带着光泽,他将手指探到了底下的女穴,那条细缝已经微微张开,毫不费力的吞进了主人的手指,带出来的浑浊的水液被流水给冲走了。 几天没弄,里面骚媚的软肉早就饥渴的不行,绞弄着伸进来的两根手指,逼口一缩一合的还吸进了冰凉的水,让阮时衡面上浮上了一层情欲的淡红。 季翎采摘了好些果子,过来分给大家的时候却只见容仪在原地,她揽了过来说自己等会可以分给妹妹呢。 “这些是留给阮大哥的吗,他在洗浴呢,就在前边,你去吧。” “这……” 季翎本想说不好吧,人家在洗浴他过去不太合适。 “这有什么的,你们不都是男子嘛,而且哪还有石头挡着,担心什么嘛,我觉得一边泡着一边吃果子应该更舒服吧,说不定他会喜欢呢?” 赫连容仪笑吟吟的说,她的手放在背后,暗自用了术法。 季翎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抱着果子便去了。 只是他还位于数米远的位置,便踟躇不前了。 修道者实力都好,因此连阮时衡微垂的面庞上浮着的红晕以及那覆在他肌肤上的墨发他都看的一清二楚,明明阮时衡都未看向他,连裸路的部分都不多,季翎却莫名觉得有些脸热,有些跌撞的离开了。 季翎出来的时候恰好碰见了回来的谢玉泽,谢玉泽见他的样子把他叫住,正好将他面上的慌乱看的分明。 “师叔,你怎么了?” “啊,没事,这是我刚摘的,给你,我再去摘点。” 季翎一股脑的把果子塞在了谢玉泽的手里,转身就朝外走。 谢玉泽朝着他出来的方向看,有些莫名。 “谢大哥,你回来啦,阮大哥正在里面洗浴呢。” 林如一刚吃完一个,正好又馋了,从谢玉泽手里拿走了一个果子,对着谢玉泽眨眨眼,暗示完毕然后走开了。 谢玉泽本想笑,可他忽的想到了什么,朝着季翎的去路看去,眼神冷的骇人。 他手里的另一个果子未能被人送入口中,修长的手上青肋暴起,深红色的汁水顺着指尖滴落,隐没进了地面。 独占yu 哪怕没睁眼,阮时衡也知道谢玉泽来了。 或许是双修过于又或者太亲昵,他对谢玉泽的气息十分敏感,哪怕人还未走近,他便知道来的是他。 阮时衡用神识一扫,发现没别人,便自顾自的继续玩着自己底下那口骚穴,而后睁着眼看着走近的人,打算拉他入水翻云覆雨一番,毕竟没有比这更合适的时候了。 等阮时衡睁开眼,才发现情况好像有些不对。 谢玉泽自从蜕变后,眼瞳的颜色就变成了不甚明显的暗金色,可此时那金色却明显的很,以至于那蛇类的竖瞳也让人觉得格外悚然起来。 他的神色幽暗,周身气息却隐隐暴虐,隐有失控之相。 阮时衡还未开口,谢玉泽便入水了。 水珠四溅,阮时衡眼前一晃,便被抵在了石壁上,困囿于石壁与谢玉泽的怀间。 谢玉泽的衣衫未褪,黏附在他的身上,连同那耳畔的青丝也一并附在冷白的面庞上,越发显得他的气息冷寒可怖。 “怎么……” 阮时衡话还没说完,便被谢玉泽扣住了后脑。 他似乎怒极,吻的毫无章法,他咬了一下阮时衡的舌尖,在阮时衡吃痛后越发痴缠,直到那双饱满的红唇异样的肿起,他才神色冰冷的转到了阮时衡的脖颈上反复的舔咬。 内心的酸涩妒火几乎将他灼烧,他来的时候将这个骚货的样子看的清清楚楚,恼恨他骚浪至此,是不是看见男的就要勾引,但他更想把季翎的眼睛挖了,然后把这个骚婊子关起来,把他的淫贱的穴操烂,不让别人看去半分。 阮时衡被谢玉泽弄得有些不舒服,这种蛮横掠夺的感觉他只在谢玉泽失去神智的时候体会到,在谢玉泽清醒的时候就算操的用力但依旧是带着些疼惜意味的,可现在弄得要玩强奸的戏码似的。 阮时衡是个纯粹的自我享乐主义,他抓住了谢玉泽的头发,微微用力,对上了那双竖瞳。 谢玉泽此时已经掰开了阮时衡的大腿,硕大的狰狞的性器顶着翕张的骚穴,软乎乎的骚穴口含住了一点头部,蠕动着恨不得吞下更多,冰凉的水和极致的火热交融,在谢玉泽蛮横的冲撞进去的时候,阮时衡闷哼了一声。 虽然这口敏感多汁的骚逼已经被男人的鸡巴给喂熟了,但骤然吞下粗大的性器还是十分吃力的,猩红的肉穴被扩张到极致,肉刃不由拒绝的破开了腔道内部的粘膜,穴口里丰沛的汁水当做润滑,内壁的软肉谄媚的吸弄着许多天未见的鸡巴,又软又媚。 谢玉泽顶的很深,像是恨不得把两颗囊袋也一起顶进贪吃的婊子逼里,粗硬的阴毛将阴唇磨得发红,在水流的冲刷下越发糜艳。 阮时衡还没适应,谢玉泽就已经开操了,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撞进最里面,小阴唇被操的外翻,冰冷的溪水在缝隙里钻进了阮时衡的逼里,又冷又热的感觉带来了奇妙的交媾体验,在谢玉泽掐着他的腰猛操的时候发出了欢愉的呻吟。 “啊啊啊……别……太深了……好凉……呜……啊……太快……啊啊啊啊啊……” 硕大的奶子随着被操的动作起起伏伏,在阳光下晃出了乳浪,奶水挂在乳尖上融进了溪水里,让这片空间都染上了情色的奶香味。 谢玉泽熟练的咬住了他的一边乳头,这里和几月前相比已经肿大了许多,连乳晕的颜色都变深了,混合着白色的乳汁越发显得淫荡。 “唔……啊……别咬……” 阮时衡嘴里抗拒的叫着,身体却因为欢愉而越发兴奋。 他像头正在发情挨操喷奶的乳牛,不知廉耻的晃动着肥硕丰满的骚奶子勾引着人的心神,谢玉泽惩罚似的拉扯着口中弹软的乳粒,想着要不是他布下了禁制,阮时衡的淫叫声能把所有人引过来狠狠地操他。 谢玉泽的鸡巴在身经百战中已经变了颜色,不再是最开始粉白玉器似的,在脱变融合后,他的鸡巴已经变成了非人类的怪异的模样,紫红色满是凸点的像是肉虫似的丑陋的鸡巴在媚红色的骚逼里猛干着,每一次都让阮时衡爽的合不拢嘴,痴迷又沉溺的沦陷于谢玉泽给予的高潮快感里。 谢玉泽一边吸着阮时衡的奶,另一只手还在揉捏挤着阮时衡的另一边奶子,让阮时衡边挨操边喷奶,乳汁混合着他射出的精液沾在了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墨发上,狼狈又情色,清澈的溪水都被染的浑浊。 在阮时衡被操喷的时候,体内那根非人的牲畜似的鸡巴还死死的顶着他的宫口,他被撞的小腹酸麻,只能咬着谢玉泽的肩膀阻止着自己发出的失控的声音。 谢玉泽和平时完全变了样子,又或者说他此时更接近于本能的模样,让阮时衡想起了不知疲倦的操着他的那条银白色的巨蟒,不顾他的求饶环着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干着他的骚逼,又让阮时衡想起他半蛇形态时,两根鸡巴一起操着他两个穴,让他被那种几句灭顶的快感淹没。 浓稠的精液一股股的喷射进子宫里,流到了腔道内部,似乎每一寸都被男人的精液充盈了,阮时衡的背被粗硬的石块磨得发红,他以为这边是今天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的结尾了,却没成想谢玉泽的手又摸到了他的屁眼。 那儿早已湿润至极,轻松的吞下了男人的两根手指。 “谢玉泽……别……唔……啊……慢点……谢玉泽……唔……” 阮时衡推拒着,那根刚刚发泄过的半硬的鸡巴却不由分说的插进了他的屁股里,后穴比起骚媚的女穴要娇气的多,哪怕是半硬的性器插进去都要费力些,谢玉泽一改往日的耐心,把阮时衡换了姿势,掐着阮时衡柔韧的腰,捏着他的屁股干他。 他俯身在阮时衡的脊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在那肥大的臀肉上反复舔吻着留下自己的印记,阮时衡沉溺于被操干的情欲中,未曾发现那双暗金色的眼眸里危险暗色,透着冷血生物的阴鸷与疯狂。 ………… 季翎抱着野果晃悠了好一会儿才回来,他此刻已经冷静了下来,却仍然不自觉的回想着惊鸿一瞥的风情,他有些脸红的想,明明阮兄是个高大英俊的儿郎,他怎么会觉得对方格外的…… 回到暂时休息的地方的时候,季翎忍不住搜寻了一下阮时衡的踪迹,却发现他不在,只有几位姑娘围坐在那里。 “阮兄呢?” “还在里面呢。” 林如一面上路出了狭促的笑,她指了指洗浴的地方,嘴角带着笑。 季翎觉得有些奇怪的说:“咦,怎么久了还未出来么?” 然而在他说完这句话后,那几个姑娘不知道怎么笑起来了,除了端坐在一旁的容仪姑娘。 赫连容仪不想开口,她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不争气,居然就进去一下就出来了,哪怕多停留或者搭话也好啊,最好是能让谢玉泽对阮时衡心生芥蒂,可他居然什么都没做,枉费她施法助他隐匿行踪。 “估计要好一会儿才能出来呢,嗨呀,我们先休息吧,不着急。” 暮莺拨了拨火堆里的柴,算着时日,今天也到了阮哥哥挤出乳汁的时候,她想起自己上回去讨要打 算拿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药用可能,谢大哥却冷着脸拒绝了,小气的很。 “那玉泽呢?” 季翎扫视了一圈,也没看见谢玉泽的踪迹。 林如一笑言:“在和阮大哥一起呢。” 季翎想着两个男子一同洗浴也正常,他们感情向来极好,形影不离,可不知为何心里还是有些涩然。 大家都是修者,无需睡眠,各自打坐,不知过了多久,季翎才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脚步声。 季翎瞪大眼睛看着阮时衡困倦的被谢玉泽拥着,脖子上未被衣物遮挡的肌肤上满是齿痕,他不是傻子,刚刚就若有所觉,这只不过是印证了他的猜想罢了。 谢玉泽抱着阮时衡从他身边翩然而过,他并未看向季翎,寻了个地方拿出了自己储物戒里的软塌,让阮时衡舒服的躺着,将阮时衡被风吹乱的头发弄到了耳后。 他一言未发,可每个动作都带着十足的占有欲。 在人群密集chu的禁制里被cao【单面暴louplay】 阮时衡睡醒后call了系统,问它谢玉泽为什么生气。 系统也很懵逼的说:母鸡啊,我挂机升级程序去了。 这似乎成了一个不解之谜,直到发现谢玉泽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做出些亲密的动作,季翎面对他态度十分躲闪的时候,才知道那天谢玉泽为什么发疯。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我们谢公子原来是个醋坛子?” 阮时衡斜躺在谢玉泽身边,手里把玩着谢玉泽的衣带。 他发现自己遇见的好几个人男人都有这种共性,虽然说人会对自己喜欢的人产生占有欲,但他遇见的这种成分似乎超标了,余岁和见凌那两个不提,栾玉和谢玉泽分明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不管是处事方法还是性格,但阮时衡总觉得在某些时候他们几乎就是一个德行。 旁人多看他几眼,哪怕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他们都会冷脸。 谢玉泽不答,只是低笑了一声,手指捻着阮时衡的发尾轻缠着。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阮时衡换了话题,几日前他们就已经到了剑清宗所属范围内,几个人服用了易容丹在周围打探消息。 如阮时衡他们所预料的,江翰飞不敌谢玉泽,而后刺杀季翎失败后,在剑清宗里将季翎一并抹黑了。 “先让如一以客卿身份进剑清宗看看,暮莺会在暗里护她,我在联系旧知,可能要等很长一段时间。” 谢玉泽心里早已经计划好了,他将计划的一部分铺陈在阮时衡的面前,不疾不徐,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 谢玉泽说的等自然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做好准备,再出现在剑清宗众人面前。 修真岁月漫长,三年五载如同指尖烟云,片刻即过。 从谢玉泽被追杀跌落至悬崖到如今种种,也有七八年的光景了。 “那就等着吧。” 阮时衡知道谢玉泽的手段,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贸然进剑清宗的好时候。 其实江翰飞诬陷这件事要洗清也并不是很难,让江翰飞死也易如反掌,但谢玉泽要查清他魔气爆发是谁的手笔却也不容易。 虽然没了谢玉泽的剑清宗没有可以扛鼎的新一代人才,可剑清宗毕竟是第一宗门,高手如云,谢玉泽如今血脉觉醒已是事实,前尘种种,很难说清。 谢玉泽的计划在有条不紊的推进,厉害的丹修难觅,林如一有她师父的名气,成为剑清宗的座上宾是可以预料的事,暮莺化为她的灵兽,为谢玉泽他们传递消息。 萧唤蕊是激进型符修,但仍然未领悟到真正的道,谢玉泽在奇缘时寻觅了相关书籍赠予她,她若有所思打坐三日后,对谢玉泽拜谢后回家去了,正在刻苦努力的朝着第一符修的位置而去,并许诺随时为伙伴们而战。 季翎在知道阮时衡和谢玉泽的事后很消沉了一段时间,在谢玉泽的计划为施行前,他边寻了秘境历练去了。 谢玉泽更忙,阮时衡反而成了最清闲的人。 倒不是阮时衡甘愿如此,他也想帮忙,可谢玉泽不允许,他不允许阮时衡出现一分一毫的差错,别说让阮时衡去做那些危险的事了,哪怕阮时衡入秘境为他寻宝被妖兽伤了痊愈了,也能被他发现端倪,而后阮时衡便被他按在床上操干了几天几夜。 不仅是人身,蛇躯双根都一起来,直到阮时衡奶水淫水都喷完流尽了,连尿都射不出了,肚子鼓鼓的两个穴都吃满了蛇精和尿液才算完。 对外谢玉泽是君子剑,他遮掩魔气的功夫已经到了纯火炉青,旁人都以为他是大陆新起的剑修天才,虽然清冷但待人知礼,皎皎明月有匪君子不外如是,对内……就他熟练的化为本体操他这件事,阮时衡已经习以为常。 日子的确过的有些昏聩,阮时衡除了自己打坐修炼或者是和谢玉泽双修外,倒也没什么事情做,谢玉泽有时候会给他带来许多灵石和天材地宝,随意他去挥霍,阮时衡没什么想要的,但是会让系统留意着,要是有好东西他也会动手去拿。 剧情线早就崩的不成样子了,但是在剧情人物出场的时候,系统还是尽职尽责的提醒了。 阮时衡坐在拍卖行四楼,静静地等待着自己想要的东西。或许那用东西来形容也不恰当,那是一抹剑意化的灵,按照种马文的尿性,没错,她应该是男主的第十三姨娘。 想到这个第十三,阮时衡先乐了,反正除了正宫之后的那些姨娘,他都没怎么见过,要不成为了谢玉泽的部下和伙伴,要么成为了亡魂,连赫连容仪也难以幸免。 赫连容仪跟着他们一直没放弃做小动作,想给阮时衡下淫咒让他投向别人的怀里,阮时衡只能说这个操作完美的踩到了谢玉泽的爆点,谢玉泽断了她的肋脉吞了她的内丹,吞天蟒就是族群里最霸道的存在,这个世界比法理更强大的是实力,永夜城的妖修们哪敢找他算账,直接认主了。 阮时衡想起谢玉泽,靠在拍卖行的软椅上,不自觉的路出抹笑,算起来也有快一个月没见面,阮时衡有些想他了。 前面拍卖的东西,阮时衡都只是看了几眼,当最后的大轴上来的时候,全场人的眼神都看直了。 被带着锁链的是一个雌雄莫辩的少年,阮时衡没看错,那是个很漂亮的少年。 系统:怎么会这样!!! 阮时衡也不清楚,但的确如此,哪怕他不是剑修,也能感受到从剑灵身上传来的磅礴剑意。 “剑圣消亡前的剑意凝灵,起拍价三百万上品灵石!” 此话一落,便有人开始竞价了。 剑灵对于剑修来说增益良多,更何况是剑圣曾经留下来的,倘若参破修行,无异于增长修为的极品良器。 “五百万!” “七百万!” “一千万!” “一千万上品灵石加一颗九转丹!” 九转丹是难得的上品丹药,在金丹突破时可以提供极大的保障。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尾声,阮时衡喊了价。 “一千两百万上品灵石,一株见天草,一枚凝魄珠,以及一件天级防御法器。” 这三件加起来的珍贵程度远超于九转丹,不仅全场鸦雀无声,连那抹剑灵都看向了阮时衡的方向。 没人再竞价,阮时衡愉快的将剑灵收拢进手中。 阮时衡没给剑灵打上灵识,这是他给谢玉泽的,他想让剑灵进到储物空间里,剑灵却哀求的看着他,眼睛好奇的看着街市。 “好吧,但你可不能乱跑,不然要吃苦头的。” 阮时衡对于好看的人总是有几分宽待的,他干脆带着剑灵一起逛街。 剑灵漂亮的雌雄莫辩,阮时衡给他用了障眼法,教他不至于惹人注意,任由剑灵拉着他的衣角看着人间。 谢玉泽正易容在与飞鹤宫的人谈事,临街的店铺窗户大敞着,他感知到了熟悉的气息遥遥一瞥,眼神微变。 身边的细剑感受到主人的杀意,颤动着发出了嗡鸣。 “虞兄,你这是?” 身边 坐着的飞鹤宫的人立马坐立难安起来,不知怎么身边坐着的虞昭就变了脸。 “无碍,你继续说。” 谢玉泽忍下心里翻涌的戾气,垂下的眼眸里闪过暗光。 或许是血脉彻底觉醒的缘由,吞天蟒狂躁暴戾嗜杀,谢玉泽与它天性相反,对其他事越发淡漠,可偏偏在碰到阮时衡有关的事本性便暴路无遗。 恰如此时,他恨不得将拉着阮时衡的那个剑灵一分为二。 他耐着性子听着飞鹤宫的人说完,便消失在了原地。 谢玉泽未曾拿出剑,凌然的剑意便让剑灵畏惧的主动躲进了阮时衡的储物空间里。 阮时衡被抵在了街角,来往的修者和人群未曾注意到有个高大的男人在他们眼前凭空消失了。 或许用隐形来说更为恰当,阮时衡依旧在这块地方,来往的人群并未注意到他,却自发的绕着他这块地方走。 人群依旧熙攘嘈杂,阮时衡感知到了熟悉的气息,十分放松的眼眸含笑的看着眼前的谢玉泽,手指从他易容了脸庞上划过。 与谢玉泽原先的那张脸相比,这张易容过的脸只能称作一般,虽也清俊,但却差远了。 谢玉泽知道他喜欢他的脸,以往都是卸了这张样貌去见阮时衡的,但他今天偏不。 “怎的瞧不上眼么,不如刚刚牵着你的玩意?” 谢玉泽的声线因为易容也做了改变,他抬手划破了阮时衡胸前的布料,却恶意的只划了两个小孔,路出那暗红色的奶尖来。 阮时衡身上的寒乳果的副作用已经因为他修为精进而渐退了,不再四五天就要挤一次奶,差不多一个月才会蓄的鼓囊囊的,阮时衡本想着这两天谢玉泽应该就会来,所以自己就没动手,被谢玉泽用力的揉捏,奶孔便打开,渗了几滴乳汁在衣服上,让乳头也变得湿漉漉的。 “那是为你寻的剑灵……啊……” 阮时衡低吟出声,他的裤子被谢玉泽从裆部被撕开了,冰凉的手指在他的女穴处打转,直接粗暴的捅了进去。 近一个月没吃到鸡巴的婊子穴迫不及待的吞进了那两根手指,淫水顺着手指往下淌,柔嫩的阴穴口不断地收缩着,仿佛随时欢迎男人来奸淫。 “我瞧见了,他拉了你的衣角,你的每一处都是我的。” 易容后的谢玉泽的身影不再是清朗的,带着些许沙哑,在说这番话时更加让人心悸,阴冷的语调像是毒蛇,顺着阮时衡的脊柱上爬。 阮时衡低喘着应答:“好。” 阮时衡的身体更兴奋了,虽然他没什么很变态的爱好,但是谢玉泽这爱他至狂的模样,的确让他的掌控欲有了非比寻常的满足,甚至在这一刻超过了他怕麻烦的心,横竖这一世他不会背叛谢玉泽,自然也没有了人生被束缚的感觉。 他纵容着翩翩君子成为他的身上恶犬,像最开始对着他掰开自己骚逼勾引他那样,诱哄着他插进来。 哪怕这是街道上,若是谢玉泽的禁制失效又或者又实力更为强大的人出现,便能看见他们媾和的模样。 “虞昭。” 他唤了他捏造的那个名字,在谢玉泽改换样貌和声音的情况下,觉得自己仿佛在当着所有人的面被一个陌生男人当街强奸。 有个实力不错的修者在经过时似乎若有所感,好奇的站定着,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和被撕了衣服路着奶子的阮时衡对视,与此同时,狰狞丑陋的阳根插进了专属母狗的骚穴。 阮时衡抓紧了谢玉泽的背,叫的越发动情了。 再见啦小谢 历云镇位于剑清宗的庇护范围内,它不是离剑清宗最近的,却是最繁华的地方。除去声名远扬的拍卖所外,这里还有各种各样的交易所,丹药仙草武器符箓妖兽等,无所不包,因此留居或慕名而来的人众多。 在一片欣欣向荣的繁华景象里,没有人注意到街角的异样。 没人知道那儿正有个高大的魔修正被人抵在墙壁上,浑圆的臀部被人强行掰开,幼嫩窄小的屁眼被不断进出的剑修的巨根插得烂红,奶子随着挨操的动作上下晃动着,硬挺的乳粒在粗糙的墙面上来回摩擦。 “唔……啊……要破了……” 阮时衡的手徒劳无功的在空气中抓着,险些碰到一位修者的脸。 他吚呜的低吟着,两颗硬挺的乳粒似乎要被墙面磨破近乎要渗出血丝来,奶孔被磨的又痛又痒,仿佛细小的鞭子抽在上面。 屁股里含着的东西才是真正的要阮时衡的命,谢玉泽的易容早就在操干中消失了,路出了他面本的样貌和声音,他按着阮时衡的后颈,动情的呼吸尽数喷洒在阮时衡的耳侧,舌尖舔过他颈侧的汗珠,每次撞击又狠又深,两个穴都被操的湿漉漉,随着主人呼吸的起伏从艳红的软肉里流出粘腻腥甜的汁水。 虽然身体爽利了一会儿,但谢玉泽仍然不尽兴,他想要窥探注视阮时衡身上的每一寸,这儿还是受限了。 他的醋意早在刚刚阮时衡的配合中消弭,拥着阮时衡捏了一个法诀,消失在了原地。 谢玉泽的实力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尤其是他成为了妖主后,他现在已经能熟练的运用血脉能力,不过一瞬,他们就从历云镇到达了谢玉泽自己建造的宫殿。 黑色的丝织物让溅在上面的奶水和精斑越发明显,谢玉泽的一头乌发披散着,越发衬的他那张面庞如谪仙,可他身下的动作却透着截然相反的暴虐与情色。 他们的下身紧紧相连着,阮时衡的两个洞都被粗大狰狞的鸡巴填满,每次撞击冲刺,都让他发出断续的呻吟,那身漂亮饱满的皮肉尽数成为男人把玩的心爱之物,交错着指痕与吻痕。 他们的动作格外的缠绵,谢玉泽的手指覆在阮时衡的手背处,谢玉泽操的越狠,握的越紧。 他低声的叫着阮时衡的名字,阮时衡的睫毛轻颤,回应的只有喑哑暧昧的喘息。 …… 时间翩然而过,剑清宗与其他门派联合举办的大比即将开始。 周边小镇几句住满了前来观赛和参赛的人,各门各派出类拔萃的弟子不少,但这些天所有话题都被一个名字占据了。 虞昭。 有人称他为小谢玉泽,因为当年谢玉泽便是在这场百年一次的大比中一举夺魁,剑惊九州,而他也是用剑的。 虞昭的支持者则不服气的表示:“何必用那堕入魔道的谢玉泽来形容虞昭,就算谢玉泽现在还活着,也未必比得过虞昭,慕衡剑一出,谁与争锋?” 阮时衡那里有谢玉泽为他拿来的观赛的玉牌,前几日他都没去,在决赛这天,他早早的混进了人群里,闻言忍不住笑。 一是为这些人争论的都是同一个人,二是为谢玉泽剑的名字,每一次听见,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那剑的剑柄是神树之枝,剑身为九天玄铁,融了雪魄与火灵,问世时便有异彩,为谢玉泽炼这把剑的人是世代锻炼神兵世家的存世老祖,此剑问世后他便宣布不再炼器,因为不会有比这把剑更让他满意的作品了,朝见夕死犹不悔矣。 那晚谢玉泽吻着他,让他为这把剑起名字,但阮时衡拒绝了。 这把剑与谢玉泽羁绊最深,无论如何也不该他来赐名,而且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 谢玉泽沉默了一瞬,吻着他操进了他的穴里,一边舔去他的眼泪一边说:“它名慕衡。” 如同百年前那般,惊才绝艳的天才剑修是这场大比的热门,无数人念着他的名字,谢玉泽却只看着一个人。 阮时衡对他笑笑,谢玉泽弯唇,眉眼藏尽柔情,但当他将目光转向剑清宗的人时,便只剩下凛凛冷意了。 在众目睽睽下,他拒绝了剑清宗的橄榄枝,展路了真容。 “是谢玉泽!他是谢玉泽!” 惊慌者有、兴奋者有、厌憎者有,但这些人,谢玉泽都不在意,他只想要当年的真相。 当江翰飞跳出来指责他的时候,慕衡剑以无人可挡之姿悬浮在了他的眉心,仿佛下一刻就能贯穿他的头颅,全场鸦雀无声。 只有阮时衡在笑,他想,谢玉泽真的很迷人,他好像有一点喜欢他,但仅限于此了。 系统已经很少冒泡,但他心里很明白,他永远不属于这里,哪怕能停留的时间再久。 世界线终止的那一天,谢玉泽的修为已经近乎要飞升了,堪称天云大陆第一人。 在阮时衡快要离开的时候,他似乎若有所觉,日日与阮时衡缠绵。 墨发在床榻上难以分清从属于谁,阮时衡懒懒的趴在谢玉泽身上,半闭着眼感受着他落在他身上吻。 “三年前我入天机阁推演一月,各种术法算尽,却依旧算不到我们的结果。” 阮时衡无言,其实他们现在不就是结果了吗。 五十年前谢玉泽向整个大陆宣布他是他的道侣,天云大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阮时衡自认对谢玉泽也算是比较上心,也没多看旁人一眼,可为什么谢玉泽依旧觉得这不是他们的结果呢? “我曾隐隐窥见天道,所参悟的荒谬无比,可我却觉得是真的,你可知晓是什么?” 对上那双藏着星海的眼眸,阮时衡轻怔,顺着他的话问:“什么?” “一枕黄粱,如是而已。” …… 【系统】:宿主已登出,新世界搜寻中,还请您好好休息哦。 在一片星海里,阮时衡疲倦的闭上了眼。 在陷入无可抑制的昏沉里,他还在想着谢玉泽的那句话。 研究所里,观察室的灯光大亮。 虞昭从模拟舱中走出,这次停留的时间过长,他的面色隐隐发白。 他走到了另一个特制营养舱内,看着透明舱内阮时衡的脸。 “你总是这样……不过还好……” 虞昭深深地凝着阮时衡沉睡的面庞,视线扫过他的每一寸线条,面上带上些失落,却又自说自话的有些没由来的欢喜来。 他怨阮时衡的无情,哪怕是陪伴他数百年的谢玉泽也没能让他真正的爱上他,可他又庆幸阮时衡没爱上那个谢玉泽,哪怕那个人是他自己的化身,他也不愿意。 门外的观察员汇报着修复进度,还好他不知道老板的内心活动,不然一定会腹诽老板疯劲儿更大了。 大费周章的投入了许多精力财力设计了程序,就是为了在人修复躯体的时候精神力进入虚拟,好和他恋爱。 费尽心机的想让人家喜欢他,却又不愿意人家真的爱上他,把自己都看成自己的情敌,病的不清第一人。 虞 昭补充了体力,又躺回了模拟舱里。 观察室的灯光再一次陷入黑暗。 精神力链接中,下一世界开始。 bi迫未来暴君给自己xinai 阮时衡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百无聊赖的撑起了头,看着房间的布景。 这是一张雕花大床,两边挂着淡青色的帷幔,正对着一副山水屏风,不远处的墙上挂着一根鞭子,室内放置的瓷器和熏得暖香透着股奢靡的味道。 这具身体的原主也的确是京城有名的纨绔,流连青楼不务正业游手好闲,脾气还乖僻暴戾。 阮时衡回想着系统传给他的剧情以及原主的记忆,轻啧了一声,抬起了手。 他一动,旁边的丫鬟兰香就战战兢兢的凑了上来。 “爷?” “裴瑜呢?” “还在外边跪着呢。” “让他进来。” 阮时衡挥袖,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一会儿,一个少年有些踉跄的走了进来,他被推着跪在了地上,膝盖磕着地板的声音让人牙酸,那少年却没什么反应,只是垂着脑袋。 “抬头。” 裴瑜抬起了头,路出了那张带着些阴沉的美人脸。 这张脸无疑是生的好看的,如同精心雕琢的美玉,他的面上有着青紫的伤痕,却也无碍那份漂亮,只是眉眼间的阴沉和木讷多了几分让人厌弃的味道,但阮时衡知道,这都是他装的。 因为他就是这本书的男主。 裴瑜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当今天子的孩子,当年皇后外戚把持朝政,皇帝颇受掣肘,后宫的孩子也被皇后祸害了个遍,皇帝不想自己这个血脉也被祸害,就把他交给了自己的亲信让他带出宫抚养,可是风声走漏,皇后的人来斩草除根,那个亲信用了别的孩子来替,让自己的妹妹带着裴瑜跑了。 一个弱女子养活一个孩子并不容易,尤其是亲信妹妹也就是裴瑜的新养母姿色尚好,很快就被人看上了,她干脆嫁给了这位京城富商做妾,把裴瑜藏在了京城底下。 她有容貌有手段,把富商迷得五迷三道的,富商的正妻早夭,她算是后院里最有话语权的那个,把裴瑜照顾的很好,可惜她命薄,染了一场风寒拖了许久不见好,没多久就死了。 阮时衡附身的原主就是这位京城富商的嫡子,他一直看自己这位受龙的姨娘不顺眼,连带着她带来的拖油瓶裴瑜也不顺眼,在姨娘死了之后,裴瑜就成了他折磨发泄的对象。 现在是姨娘死的第二年,在这两年里,他打骂裴瑜是常态,让他在三伏天里烤火,让他在冰天雪地里下跪,骂他是贱种,让他学狗叫,总之把一个炮灰寻死之能发挥到极致。 裴瑜对自己真正的身份心知肚明,一直在暗地里做准备,但是明面上还得忍着,不想自己身份暴路而被皇后的人察觉,所以在他被接回皇宫成为太子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炮灰折磨致死。 因为裴瑜在长达三年的折辱里落下了病根,一到阴雨寒天就会膝盖疼,疼的时候还会把炮灰的坟挖了拖出来鞭尸。 阮时衡看着这张脸心里叹气,这可是地狱难度,比栾玉那个难多了。 好在这还是第二年,离男主被找回去当太子马上就做新帝的时间还有一年多。 阮时衡在自己的思绪中,周围的人却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下一刻少爷便暴怒,让他们也被牵连。 “把他拖出去,找个大夫来给他治治,病恹恹的样子看着就烦,污了我的眼。” 阮时衡语气不耐的说,他没再多看裴瑜一眼,仿佛多看一下都会脏了他的眼。 丫鬟小厮们本来听见第二句就觉得悚然,可等少爷说完又觉得正常了,少爷就是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性子,今天赏人金子明天把人踢下荷花池让人险些溺死都是常事,一定是想要把裴瑜给治好然后再折磨他吧。 “你们都给我盯着,要是半月后他还是这幅惹人烦的样子,你们都他一起吃鞭子。” 阮时衡的眼神扫过眼前的丫鬟小厮们,那几个人两股战战,连忙称是,拖着站不稳的裴瑜就下去了。 裴瑜看着那抹暗色的衣角,垂下了眼眸。 等到室内的人都退下去了,阮时衡才又面无表情的倒在了床上。 系统悄咪咪的路头,小心翼翼地说:宿主你还好吧? 阮时衡:你找的这个破身子,我能好? 系统努力安慰:我也没有办法嘛……宿主就当做是上个世界那样嘛…… 阮时衡冷笑不答,原主性格暴躁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他的身体和一般人不大一样,他是个双性人。 虽然生的伟岸高大,但是是个天阉,那儿生的短小,底下没囊袋,藏着个女人的穴。 双性阮时衡也不是没当过,他冷笑的原因是因为原主这身体的操蛋之处不止于此,他还会产乳。 和生理期似的,每月都有那么一周的时间,而且时间还极其不固定,原主本来就很看中嫡子这个身份,不愿意比其他两个庶出的弟弟差,可天生的缺陷让他男人自尊十分受挫,无能狂怒,只能故意流连烟花柳巷来让别人觉得自己很行。 不过产乳倒是可以成为一个突破口,阮时衡拨了拨自己的头发,心里有了主意。 接下来的几天阮时衡都没有去找裴瑜的麻烦,让他好好的养伤,当然明面上却不能这样,会让身边的人觉得奇怪,所以阮时衡在头一天就买了条小狗,将近半月的时间不出门,把所有递帖子的邀约都推拒了,一心在院子里逗小狗玩。 那是只白毛的小奶狗,但是眉心有一点黑,有点像一尾鱼,所以阮时衡给它起名叫小鱼。 小鱼是只三个多月大的奶狗,它看着乖但性子恶,对谁都狂吠,唯独对着阮时衡乖的不行,哪怕是负责喂它的兰香都没办法摸一摸它。 裴瑜到院子里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阮时衡在逗狗。 他穿着一身黑衣靠在亭子里,那张英气的脸带着轻笑,正在用肉干逗着那只奶狗,看着平易近人,可裴瑜知道这人到底有多恶毒恶心。 那只奶狗吃不到肉干,被逗急了直接一口咬住了男人的手指。 裴瑜心下冷笑,等着看见那只小狗被男人暴怒踢出去致死的画面。 “好好好,不逗你了,松开。” 阮时衡被咬着也不疼,奶狗的牙还不尖,他轻哄着还摸了摸奶狗的牙,从狗嘴里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点了点狗鼻子。 小鱼讨好的舔了舔,把他旁边那根手指也染得湿淋淋的,阮时衡也不嫌,把肉干喂到了他嘴边,把狗抱在了怀里。 他抬眼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裴瑜,对他招了招手。 裴瑜走了过去,哪怕他现在身上的伤痕已经好了,但是在看见这个人的时候,他仍然会想起那些屈辱,恨不得把这人杀之而后快。 那些阴郁残虐的想法被他掩藏下来,他状似恭敬的站在了阮时衡的身边。 阮时衡捞起了他的衣袖,用他的袖子擦了擦被狗染上口水的手指,便没再搭理他了。 小鱼看起来倒是不太喜欢裴瑜,对着他凶恶的叫了几声。 “别闹。” 阮时衡敲了敲小鱼的脑袋,看着 立马安静的小狗撸着它的毛。 不过他也没摸多久,胸前的胀痛让阮时衡有些烦躁,他放下了小狗,挥退了下人,让裴瑜跟着自己进内室。 裴瑜心知这人又要虐打他来发泄了,袖子里的手握成拳头,看着阮时衡的背,眼里闪过一丝冷光。 阮时衡坐在了床上,手里拿着墙上挂着的那根鞭子,让裴瑜跪在自己面前。 他手腕有技巧的一转,鞭子便卷上了裴瑜的脖子,扼着他的咽喉。 他将鞭子朝着自己的位置收紧,勒着裴瑜喉咙的鞭子也收紧,似乎要将裴瑜就这么勒死。 在裴瑜打算不再伪装出手杀了他的时候,脖子上的力道忽然消失,空气涌入肺部,他握成拳的手指松开,撑住了地面,竭力忍着自己的杀意。 阮时衡却在这时候掐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将他面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却并不在意。 “裴瑜,你应该知道你的命在谁手里,我让你活着你就能活着,我让你死你就得死。” “裴瑜明白。” 裴瑜如是说,心里却在想着怎么让这个人快速的‘意外死亡’。 “那你就得听话,倘若接下来这件事有第二个人知晓,我立马要了你的狗命。” 阮时衡拍了拍他的脸,手指滑到他的脖颈处,看着上面勒出来的痕迹,语气沉沉。 内室的门已是栓上了的,阮时衡将鞭子丢在一旁,冷着脸开始解衣服。 终于可以脱了,得费心铺垫才能走到这一步,胸前的胀痛和堵奶似的,格外折磨人。 裴瑜的喉间泛着血腥味,他看着那个背对着他脱衣服的男人,握紧了暗器,倘若阮时衡看上了他这张脸想做什么的话,可能他就活不过今天。 随着外衫中衣的解开,裴瑜弓起了身体,在看见阮时衡上身缠着的白布的时候顿住,有些诧异。 阮时衡缠的是裹胸,不缠不行,不然会激凸,容易被下人发现。 他坐去了床上,正对着裴瑜,低着头解着束胸。 在束胸完全解开后,一对蜜色的巨乳摆脱束缚后便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在裴瑜的眼前晃动着。 裴瑜有些恍惚,男人的胸会这么大么,如此形状,倒和女人差不多。 “上来。” 裴瑜收了暗器,上了床榻。 他的头被忽的按在了绵软的奶子上,陌生的触感让他浑身僵硬。 硬挺的暗红色的乳粒就在他唇边,他听见了阮时衡带着些沙哑的命令。 “吸。” 捧着juruxinai 裴瑜原想自己是会恶心抗拒的,可面上紧贴的绵软温热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时,他发现自己好像也没有那么不愿意。 暗红色的奶头被他含进了嘴里,那儿都无需他多嘬弄,就已经肿胀硬挺的像颗小石子,含进嘴里的感觉柔软弹牙,让他忍不住含咬着。 吸力在奶尖处格外明显,奶孔堵塞,得通好一会儿,阮时衡被裴瑜吸的身体轻颤,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肩膀,半是疼痛半是催促的按着。 裴瑜吸了好一会儿也没察觉有什么异样,反倒是面庞有些酸意,舌尖不自觉的逗弄着口中的乳蒂,用犬齿磨着柔软的奶尖,连淡色的乳晕都一并含进去些。 “让你吸,没让你咬。” 阮时衡抓住了裴瑜的头发,将自己的奶尖从温热的口腔中拔了出来,他半蹙着眉,面上的表情欢愉与痛苦交杂。 裴瑜看着他的表情,又瞧见了那被他含的近乎大了一圈的奶尖,心底冷笑着他这幅与常人有异的变态的身子,可当那柔软的奶子随着主人的晃动戳弄着他的嘴唇的时候,又忍不住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阮时衡的奶子受了刺激,闷哼了一声,那刚刚通畅的奶孔喷出了一道奶水,溅在了裴瑜的漂亮的面上。 白色的乳汁滴落在红艳的菱唇上,阮时衡抓着裴瑜头发的手也失了力道,转而成为插进了裴瑜乌发之间,将奶尖朝着裴瑜的唇边送。 裴瑜眼眸震动了片刻,他没想到阮时衡真的有奶水,他将乳汁卷进自己口中,发现味道竟然不错。 丰满的奶子被人揉在手中,奶孔被人反复的吸吮,奶水源源不断的胸前流出,带来的快点如同细小的电流流窜过全身,让阮时衡忍不住脚趾微微蜷缩,面上也浮上了一层红。 那本是英气的眉眼糅合了几许风情,斜躺在床上眼波递来的模样,竟然让裴瑜感觉到了风情。 裴瑜有些恼怒自己这种情绪,他眼眸冷了几分,仗着阮时衡现在对他所需,带着些粗暴的吸着对方的奶子,揉着那对滑腻丰满的巨乳,在心里骂着他的骚贱。 一边的奶水吸空后,裴瑜便自发的转向了另一边,与左边那翘着的未经疼爱的奶子相比,右边的暗红色的乳头几乎像是被吸破了皮,像颗肿大的小葡萄,奶尖上的齿痕宣告着淫乱,越发催着人心里的阴暗暴虐欲滋生。 裴瑜极为耐心的通着另一边的乳孔,听着阮时衡那极力忍耐却克制不住的吸着气的呻吟,在心里漫不经心的想着日后折磨这人办法,或许可以改改,不必一点点虐杀了,就把他当做人形的牲畜,脖子用锁链锁着,日日催乳供奶,等他嫌恶厌烦了,就当着这人面割去他的一对巨乳,送去厨房烹炒一番,再强逼他自己吃下去。 想到那个场面,裴瑜有些畅快,却又有些说不出的烦躁,他多想现在就掐着这人脖子把他这对骚贱的奶子给咬烂了,让他为他之前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可那也便只是想想了,他面无表情的吸着香甜的奶水,看着阮时衡闭着眼嘴唇微张喘着气的模样,藏住了眉眼里的阴鸷。 阮时衡大抵能猜到裴瑜在想什么,他当然知道不可能靠着一次就能让裴瑜有了转变,这种心性已经扭曲的人,一味对着他好却也不管用反而会让他生疑,就得鞭子甜枣换着来,让他爱恨与欲交织。 于是在阮时衡觉得自己奶水被吸尽了后,毫不犹豫的把人踢下了床。 “打盆水来。” 阮时衡从床上坐了起来,他面上还晕红着,但没有半点刚刚的依附于人身下的柔软,恢复了冷硬的模样。 裴瑜低着头舔了舔唇,他走到了门口,让兰香去打了水,而后接过她手里的水盆走了进去。 阮时衡故作嫌恶的擦着自己的胸乳,他用的力气很大,将胸那一片都磨红了,衬着那交错的指痕和齿痕更显淫乱,但他却毫无所觉。 阮时衡当然不是毫无所觉,这就是擦给裴瑜看的,他还故意托起了一边对着裴瑜,指尖从乳晕边滑过,勾着裴瑜的眼。 裴瑜不自觉的目不转睛,某一瞬间他觉得这个男人在引诱他,可随着布巾被丢入盆中,他便觉得自己想法的荒谬了。 阮时衡又开始裹胸,他真的很不情愿而且痛,但是他不得不这么做。 看着那对傲人的蜜兔被白色的布一点点藏起来的时候,裴瑜心里生出了些隐秘的愉悦来,仿佛这是一个只有他可以窥见的秘密。 他自然也瞧见了阮时衡紧皱的眉,心里漫无边际的想着自己日后要为阮时衡建一座宫殿,他便不用辛苦的藏着自己这对骚奶子,日日敞着供人亵玩。 阮时衡穿好了衣服走出了内室,他刚出来,在旁边急躁了好久的小鱼便迫不及待的冲了过啦,在阮时衡的腿边打转。 大概没人不喜欢爱龙粘着自己,阮时衡本来对狗的喜欢只有三分,但对小鱼有了七分。毕竟在这只狗的世界里,他是独一无二的。 阮时衡弯腰把它抱了起来,小鱼在他身边不停地嗅闻着,在他胸前拱来拱去。 裴瑜瞧着那只白毛狗,冷淡的移开了视线。 “大少爷,老爷回来了,让您去正厅用晚膳。” 有小厮来通报,阮时衡将小鱼放下,净了手去了正厅。 小鱼摇着尾巴要跟去,却被阮时衡的眼神制止,蹲在院门口,垂头丧气。 “小鱼乖,来吃肉干吧,少爷一会儿就回来了。” 兰香用肉干引诱着小狗,小鱼慢吞吞的挪了过来,咬着肉干的模样都无精打采。 裴瑜觉得它这样还挺有趣,正想去摸他却被奶狗龇牙咧嘴的狂吠了一顿。 兰香在旁边笑道:“小鱼除了少爷,谁都不亲近,我照顾了它半个月,他也只勉强不咬我了。” 裴瑜收了手,只想着这只白毛狗不会挑主人,对着那么一个货色忠心耿耿,有些好笑。 他全然没想过以后,他也会成为自己口中的没眼色的狗,还是一条疯狗。 被发现双xing的秘密 阮时衡在走去饭厅的路上,回想着这个家的构成情况。 这个家的男主人,也就是他名义上的老爹,今年四十。 他原本就是个小货商,他的发家,离不开发妻和老丈人的扶持,原主是他发妻生的嫡子,因此他格外龙爱自己这位长子,在发妻去世后,更加心疼他年幼失怙,哪怕十分龙爱带着裴瑜进府的姨娘,也没有扶她成为妻的想法。 对于原主纨绔浪荡,风评不好,他也只是说人不风流枉少年,随意他怎么做,在心爱的姨娘死去,原主折磨裴瑜的事情,也是全然不管的。 阮时衡翻找了一番记忆,没找到老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在原主记忆里,他把他身体的事情瞒的很好,除了当年的接生婆和他娘没人知道,阮时衡对这一点则保持观望。 他不会太相信人的记忆,有时候记一般会欺瞒人本身。 这座宅子里除了这对父子外,还有四个姨娘和三位少爷小姐。 二姨娘是正妻怀孕的时候,自己挑的妾,她生了二少爷和四小姐,三姨娘是正妻死后抬进来的,生了三少爷。 四姨娘本应该是裴瑜的养母,但她两年前死了,这新的四姨娘是几个月前才进府的。 阮时衡进饭厅后,刚刚还有些说笑声的大厅立马安静了下来,几位弟弟妹妹叫了大哥,便不再言语。 原主今年二十一,二少爷十七,三少爷十五,四小姐年方十岁。 阮时衡只是扫了他们一眼,和主座上的中年人打了招呼,便坐下来准备吃自己的。 这些人在他看来都是不太重要的NPC,没必要多给眼神。 “怎么了子言,听闻你这半个月都没怎么踏出你的院子,可是病了?” 子言是原主的字,在这个家里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他。 “孩儿没事,只不过是天气冷了,懒得出院罢了。” 阮时衡散漫的答,原主对他老爹也不是毕恭毕敬的,他这个态度在别人眼中再正常不过。 “如此,明胜,去取我新得的那坛酒来,让子言暖暖身子。” 管家忙去了,不一会儿取了酒回来。 阮时衡本是不打算喝的,但是他想到晚上又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便和便宜老爹对饮起来。 ………… 十一月的风吹得有些冻人,兰香来院口接人的时候,闻到了一股酒气。 她看着倒在小厮身上的人,倒吸一口气:“少爷怎得醉成这样?” 小厮忙答:“与老爷对饮,一时过兴了。” 几个人合力把人扶到了房间里,兰香打了热水来,为阮时衡擦脸擦身,其他地方她是不敢乱碰的,大少爷最讨厌别人碰他身子。 “叫裴瑜来,你们都走。” 带着些醉意的沙哑声音在头顶响起,兰香莫敢不从,立马退了下去,去喊人了。 阮时衡其实只是半醉,走不动道的样子不过是佯装罢了,他半眯着眼,等着裴瑜进来。 内室里燃着炭火,将屋子烤的暖暖的,他半眯着眼,有些醉意上头,有几分困倦。 房门开合的声音将他惊醒,阮时衡睁开了眼,看着立在跟前的裴瑜。 裴瑜换了衣衫,淡青色的衣衫将他的纤长的身姿衬的越发挺拔,那张漂亮如美玉的脸在黯淡的烛火下似乎能发光。 “帮我解衣衫。” 他的声音里带着些醉意,面上也带着晕红。 裴瑜上来帮他解了衣带,又解了他白色的里衣,等到他要脱下裤子的时候,便被喝止了。 裴瑜本对这人没有任何好奇的,但现在多了几分,尤其是他喝止时的怒意,越发让裴瑜好奇这人底下是不是也藏了什么秘密。 那也不是没可能的事儿,毕竟这人身子怪异,连奶子都可以产乳,底下不像个正常男人也正常。 “帮我解了再擦擦,然后脱了外衣上榻来,做白日里做过的事。” 阮时衡没明指,但他知道裴瑜明白他要他做什么。 裴瑜自然明白,他想起白日里碰到的那对奶子的触感,眯了眯眼,嘴角也不自觉的带上抹笑来,但那笑在光下却显出几分让人头皮发麻的怪诞来。 裴瑜忍着兴奋解了裹胸,光滑的指尖揉捏着滑腻的乳肉,看着乳肉上被勒出来的红痕,不喜地将裹胸丢到了一旁,用手好好的揉捏了一会儿。 他看着似乎醉意上头并未训斥反而不自觉的迎合他的阮时衡,忍不住手上用力用力的揪了一下肿大的奶头,惹得阮时衡低低痛呼了一声,那杯酒意熏红的眼眸覆着层水光直直的看着裴瑜,像是有几分委屈。 裴瑜一瞧便知道他醉意未醒,看着他微抿的唇,心下可一点也不怜惜。 他的奶头上还留着他的齿痕,主动要求他来吸他的奶子,摆明了一副任人玩的娼妇样,挂着两滴要落不落的眼泪装什么委屈? 裴瑜没用布巾擦拭这对蜜色的大奶,而是用自己的口水细细的把这对双手难以掌握的蜜乳给洗了个遍。 下午刚吸过,奶子里的奶水已经没有多少了,但裴瑜依旧不可罢休的用舌尖磨着奶孔,逼得阮时衡伸手推拒,却反抗不能。 “呜……啊……要被吸破了……真的没有了……啊……” 醉意上头的男人失了平时高高在上的模样,被压在床榻上被人亵玩着一对骚奶子,发冠在挣扎中被弄乱,一头黑发散在玉枕上,高昂的脖颈透着糜艳的情色。 “怎么可能没有了,我们的阮大少爷不是最爱争强了么,怎么这对奶子这么不管用,连点奶水都泌不出了?” 裴瑜讥诮的嘲讽着,看着阮时衡暴路在自己面前的喉咙。 他曾无数次想刺穿这里,让这人血流尽成为一具尸体,到如今却又想改了主意。 他明知自己应该厌恶他的,可不知为何身体却着迷似的喜欢玩弄着这对新发现的女人似的奶子,他将这一切归咎于阮时衡的引诱与下贱,觉得他有这么个身体倒也和他惹人厌的性子相得益彰。 “真的没有了……唔……好舒服……” 阮时衡闭着眼低喘着,奶尖又被人咬了一口,快感和过电似的麻麻痒痒,让他忍不住满足的痴吟出声。 他两条腿夹得紧紧的,两腿之间的女穴在刚刚裴瑜抓着他的奶子又吸又舔的时候就已经湿了,被骚水染湿的布料紧贴在穴口,弄得又痒又不舒服。 阮时衡倒是想赶紧扒了裤子骑上裴瑜的鸡巴,但他知道不能那么做,只能自己故意路出破绽,引得裴瑜自己探究。 阮时衡把腿并的紧紧的模样自然也引起了裴瑜的注意,裴瑜没直接伸手,而是起身下了床。 房间里燃起了助眠的香,裴瑜垂着眼眸,一步一步靠近了床榻。 阮时衡本就想配合的睡过去,香味一出,他便放心的闭了眼。 反正裴瑜不可能直接杀了他,至于做些其他的事,他乐见其成。 床榻上躺着的高大男人似乎毫不顾忌自己坦胸路乳的模样,安稳的睡了 过去。 裴瑜望了他一会儿,抬手带着些粗暴的扯下了他的裤子。 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儿藏着什么秘密,让阮时衡喝醉了还那么紧张。 当看见那蜷缩着的阳根,裴瑜没忍住嘲笑出声,难怪这人日日流连青楼弄得一身脂粉味,却从未在院子里龙幸过任何人,宁愿折磨他为乐,也没有招人侍寝过。 就这点儿大的玩意,还不如他十岁的时候大,也不知道能不能硬起,又能不能去玩女人。 这种畅快感冲淡些许裴瑜心头的阴郁,他笑够了,打算把阮时衡的裤子提起来,可又眼尖的瞧见了什么。 他立马分开了阮时衡的腿,在瞧见那片黑色的阴毛里的淡粉色细缝时,呼吸一滞。 “不仅长了对比女人还大能出水的奶子,还长了个骚逼。” 裴瑜先是新奇,而后嗤笑。 看着熟睡的一无所知的男人,裴瑜起了暴虐的心思,用力的掌掴了阮时衡两腿之间的嫩逼,被淫水沾了满手。 他面无表情,红唇微启。 “婊子。” dang妇勾引 酒过几巡,大家各自醉倒,嘴里唱着淫词艳曲,手也早就不规矩起来。 阮时衡也半醉,视线从这些人眼前扫过,这场面其实还不算什么,古人可能还是含蓄内敛些,搁在现代早就是群p现场了,而这些人还矜持着。 也有人矜持不下去,抱着美娇娘先走了的,三三两两的,房间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过来。” 阮时衡朝着角落里站着的裴瑜勾了勾手指,手指把玩着碧玉酒杯。 里面还有着些许酒液,在明亮的烛火下泛着光亮。 “会喝酒么?” 阮时衡撑着脑袋,他的脸上满是晕红,那双明亮的眼也带上层迷蒙。 裴瑜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招,沉默地摇了摇头。 裴瑜这点没说谎,他的确没有怎么喝过酒,他的生长环境不允许他这么做。 “喝酒都不会,果然是废物,过来。” 阮时衡嗤笑一声,对着裴瑜勾了勾手指。 阮时衡将自己搬着换了个方向,他的动作有些踉跄,像是醉的不轻。 当着裴瑜的面,阮时衡解了衣衫。 外衣飘飘然的落在了地上,裴瑜似乎知道他想做什么,喉头微动。他一眨不眨的盯着阮时衡,眼眸里的幽深更甚。 里衣褪去,路出了白色的束胸。 那束胸勒得很紧,周围的皮肤都泛着红。 阮时衡将束胸解了下来,那对裴瑜含弄过的大奶便在明亮的烛火下展路无遗了。 这里是青楼,一个不算十分隐蔽的地方,和家里的居所完全不同,这种感觉让裴瑜的呼吸急促了些,满眼都是眼前的骚货放荡的模样。 阮时衡没拿酒杯,拿起了桌上放着的酒壶,对着裴瑜晃了晃,而后用壶嘴朝着自己身上浇淋。 由锁骨往下,那酒液盛满了锁骨而后往下涌动,淋过蜜色的乳肉,那被布条勒出来的红痕都带着靡丽。 裴瑜的视线随着几滴酒液下落,凝在那暗红的乳尖,水光淋淋,像浇了一层蜜,看得人喉咙干涩。 裴瑜已经站在了阮时衡面前,他看似低眉顺眼的站着,但在光影晦暗处,那双眼里是别于漂亮眉眼的阴鸷,他的面上没了伪装的谦卑,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眼前这个荡妇的蜜乳。 阮时衡没有真的醉的失去理智,他想着要不是他故作不知道,按照裴瑜这种盯法,他要是真的是原主,裴瑜早就没命了。 阮时衡轻啧:“还要我请你过来么?” 他倒完了酒,那酒壶被扔在了地上,咕噜咕噜滚了两圈,撞在裴瑜的鞋尖上,停了下来。 听见阮时衡声音里的不愉,裴瑜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事实上阮时衡若是动作再慢些,他也要按捺不住自己犯上的心了。 尽管他从未把自己当成阮时衡的奴仆,就算他受制于阮时衡,在从前受着屈辱的时候,哪怕眼前这人再疾言厉色,他都不放在眼里,只觉得这是个迟早会死的恶心玩意而已。 可现在却有些不同了,在阮时衡这些天说出那些情色命令的时候,他恍惚间倒真有了自己只不过是对方勾勾手指就能招来的好用的狗的错觉。 裴瑜为自己这种想法而恼怒,于是他咬住那奶尖的动作愈加发狠起来,听见了阮时衡吃痛的声音。 他当然不可能之让阮时衡痛,他知道这人虽然贪乐但也怕痛,若是让他不快了,他随时能把他踢出去。 于是在用牙齿磨咬后,他可以用舌尖安抚着刚刚受伤了的布着齿痕的奶粒,温暖的口腔将乳晕也一并含进去,讨好的舔舐让阮时衡来不及的蹙眉便舒展着眉眼,喉咙中挤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 酒让人的感知似乎变得有些迟钝,胸前最开始的钝痛才传来一丝,便被那舒服的感觉盖过去了。 阮时衡满意的眯了眯眼,靠在了椅子上,任由裴瑜伺候着他,他甚至将裴瑜的脑袋更加往下按了一些,好让对方更好的吃着他的奶子。 虽然还没尝过裴瑜的鸡巴,但是种马男主阮时衡想怎么样技术都应该不错。 裴瑜的口活也是越发精进,早就不是第一次吃奶似的带着些不知轻重的生涩,现在的裴瑜完全知道怎么舔怎么咬阮时衡会更舒服。 浇淋在这对大奶上的酒液被体温热着,裴瑜将这些液体舔的干干净净,舌尖留着奶味儿与酒的醇香,让他也似乎有了似醉非醉的迷蒙感。 阮时衡已经爽的腰软了,底下的花穴也冒着水,一阵阵的泛着痒。 裴瑜捞着快坐不稳要滑到地上的男人,阮时衡轻哼了一声。 “扶我去床上。” 他的声音满是情欲的懒散,指使的说。 阮时衡其实想让裴瑜抱着他去,但这不太符合他表现出来的人设,不过他总是有办法达到目的的。 扶着走了两步,阮时衡便一踉跄,似乎连站都要站不稳了。 裴瑜见他已经闭着的眼知道他醉的厉害,他手里握着阮时衡柔韧精壮的腰,凤眼眼波一转,带着些恶劣心思的将阮时衡抱了起来,朝着床榻走去。 阮时衡意思的挣扎了两下,便舒服的躺在床上去了,但纵使躺的舒服,他也是不依不饶的,脚不轻不重的踢了踢裴瑜,踩在了他的心口。 “放肆。” 倘若在平时,阮时衡这么说倒真有几分大少爷的气势,可现在他躺在这绣着鸳鸯的被衾上,赤裸着上身路出那对满是男人蹂躏过的痕迹斑斑的奶子,活像这青楼里的出来卖的荡妇。 他裤子倒是穿着,但裴瑜都不需要掰开他的腿,都知道两腿之间的那个骚逼肯定在喷着热气流着水。 如此这般,他这幅作态,裴瑜只觉得欲火更加旺盛了。 他已经快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自己原本的身份,然后看着这人不得不屈服求饶的模样,然后再草的他满脸泪水,绝望的顶着个大肚子捧着奶子给他吃奶。 裴瑜的喉结上下滑动,一张漂亮的面皮上满是丑陋狰狞的下流的欲望。 哪怕阮时衡没睁开眼,也能感受到那若有实质的眼神,从他的面颊到下体,然后黏在了一个地方。 底下的女逼似乎感觉到了被视奸,骚水淌的更欢了,将裤裆晕出水痕,湿哒哒的黏附在阮时衡的腿间。 裴瑜的眼尖,从阮时衡这个姿势窥视到了两腿间凹陷的布料,他握住了阮时衡的脚踝,心里骂着他淫浪。 “裴瑜……” 阮时衡想收回脚,却因为被握着脚踝动弹不得,有些烦躁的念着裴瑜的名字。 裴瑜松开了对他的钳制,知道他的诉求,手捏上了那对丰乳。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人裤子扒了,掰开他的骚逼长驱直入,好叫他再也摆不出这幅大少爷似的颐指气使的模样,可偏偏眼下不行。 压抑致使人烦躁,以至于裴瑜一时失了力道,将这对奶子捏的通红。 阮时衡吃痛,不痛快的睁了眼,用手推拒着裴瑜。 “你若不会便滚出去,叫个让爷能舒服的进来 。” 阮时衡的语气发冷,这话落在裴瑜的耳朵里,便让裴瑜气的眼红。 “你想让人进来看看你这幅比女人还浪的身体么,怕是进来伺候的妓子看见阮大少爷的身体,都要自卑的掩面而逃。” 他盯着阮时衡因为酒醉而涣散的眼瞧,一字一句的冷嘲。 这婊子从前眠花宿柳,他当他风流,现在却想着,他顶着这幅放荡的身躯出来嫖娼,在床上怕不是水流的比出来卖的妓子还要欢。 一想到这婊子还要让别人进来伺候,又想到他很有可能也被别人瞧见过,底下的小逼也被别人摸过亲过,说不定还插过……裴瑜的脑子一嗡,眼红的滴血。 裴瑜脱了阮时衡的裤子,阮时衡下意识的挣扎,却挣扎不开,也只能抓着裴瑜的衣角,迷蒙的眼里透着些不清醒的委屈来。 他这幅情态,裴瑜却越发想操他了。 他强硬的分开阮时衡的腿,眼神仿佛要吃人似的直勾勾的看着那颤巍巍收缩着的小粉逼,喘着粗气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这儿这样小又这样粉,瞧着便没吃过男人的阳具,阮时衡这样的性子必定也不会叫人轻易把身体看了去,至于他刚刚说的,不过是喝醉了的气话。 裴瑜如是告诉自己,那股翻涌的怒气倒是下去了,可欲火却越发高涨了。 在他的注视下,阮时衡胯间直挺挺的老二忍不住跳了跳,底下那条窄小的嫩逼,也吐出一滴清液来。 草yindirujiao 风月场所的烛火并不明亮,但裴瑜视力极好,将眼前的景象看的一清二楚。 阮时衡的阳具不似正常男子,哪怕是完全挺立了,也是小小的一根,仿若八九岁的稚儿,放在孩子身上那叫可爱,但是放在阮时衡这种伟岸男子的身上,就带着几分奇异的色情了。 这地儿没被用过,颜色粉嫩,同底下的女穴差不多,因为阳具生的小,下面那道窄缝便肥大些,此刻阴唇收缩着流着清液,要不是颜色粉嫩,就算说成是熟妇的穴倒也没人会有异议。 裴瑜的眼神越发晦暗,思及阮时衡刚刚说的话,恼意又翻涌起来。 明明有着这幅淫荡的身体,居然也不甚注意的寻花问柳,哪怕是假的,喝醉却是真的,倒也不怕别人占便宜,剥了这衣衫将他奸了又奸。 裴瑜握住了那堪堪抵他半个巴掌大的性器,被龟头的腺液弄得手掌湿漉漉的,他惩罚似的用力揉捏了一会儿,阮时衡醉蒙蒙还发出了不满的哼声。 裴瑜可没心软,在阮时衡有些吃痛的缩着时,又去摸他的女穴抚慰着他,葱白的指尖剥开热乎乎的软肉,捏着藏在内里的蜜豆,揉搓按压着逗弄,阮时衡便不自觉的弓起了身体,刚刚有些萎靡的小鸡巴也颤巍巍的又挺了起来,像根红色小棍子。 “骚货,这就舒服了?” 裴瑜的声音沙哑,他另一只手没闲着,放在了骚的流水的小鸡巴上。 这儿虽然生长的怪异,但该有的还是有,裴瑜撸动着包皮,另一只手在阴蒂上打着转。 他明明是应该厌恶这个人的,但此时此刻他心里却完全生不出杀意来,若是非要说有,倒也有,他倒是想用自己胯下长枪把这骚婊子钉死在床上,操的他泪眼朦胧,只能哀哀求饶。 裴瑜撸动了一会儿,发现阮时衡这儿虽然小但却也不是摸一下就射,便去研究他上次还没瞧够的女逼了。 穴口早就已经阴蒂被揉捏而翕张,底下的水淌了裴瑜一手,将整个阴户染的湿漉漉的,在灯下泛着水光。 腥甜的骚水味盈满裴瑜的鼻腔,引得他下腹越发火热,他用手指勾着那片滑腻的软肉,便被贪吃的肉穴吞进了半个指节。 甬道里火热的很,才吃了半根手指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整根手指给吞进去,裴瑜偏不如它意,将手指给抽了出来。 花唇空虚的缩动着,连它的主人也不满的做出了动作。 阮时衡夹紧了大腿,面上因为醉意通红一片,下意识的追逐的快感,夹紧了裴瑜的手,要往他的手上蹭。 清脆的巴掌声让喝醉的人发出了一声似哭叫的低吟,裴瑜冷沉着脸,毫不客气的又一次掌掴了那滴着水的肉花。 他用的力气不小,肉穴口和阴蒂都被抽的发麻,尖锐的痛感混合着过后的爽感让阮时衡忍不住哭叫,他想要夹着腿,却被裴瑜强硬的分开了。 裴瑜一直盯着阮时衡的脸,避免他清醒过来,他大可现在就点了阮时衡的睡穴,可若是阮时衡现在就睡死过去了,他觉得兴味也少了些。 他的准备的工作还没做完,今晚在这里是草不了这个浪货了,若是让他发现端倪,他之后可能就不好得手,因为要隐忍,扇逼的动作便更重了。 微鼓的阴阜一下便被男人的巴掌的抽肿了,阮时衡也吚吚呜呜的抽泣着,那满是男子英气的脸上淌着泪,越发催着人的折辱欲。 阴蒂被手指拉拽着胀大了一圈,如同一颗熟透了的小果,仿佛一捏就可以爆汁,淫荡的垂落在外边,任由男人亵玩。 被打的又红又肿的馒头逼流出来的水已经将底下的床单尽数浸湿,裴瑜就知道这人是个天生的该被人骑的浪货,哪怕是挨打,也能一边哭一边喷水。 狰狞滚烫的阳具抵在了阴阜口,裴瑜底下那玩意和他漂亮的脸是沾不上边的,和阮时衡的相比,他的像个狰狞的庞然大物。 在鸡巴刚抵在穴口的时候,被抽烂的骚穴不吃教训的收缩着,哪怕被龟头的温度烫的发颤,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吞进去。 裴瑜握着自己的性器,忍住直捣黄龙的心,将龟头狠狠地蹭过被玩肿的蜜豆。 “唔……烫……呜……啊啊啊啊……” 龟头残忍的碾过肿大的阴蒂,阮时衡被骤然加剧的快感逼得淫叫出声,双腿乱颤着,嘴里胡乱的喊着烫又喊着舒服。 粗大的柱身滑过湿润的肉穴,那肥厚的大阴唇仿佛成了长在外边的逼,被磨着越发肿大,紫红色的龟头一次一次操着阴蒂,冲撞的力度几乎要将娇嫩的阴蒂操破皮,粗硬的阴毛磨着下体软肉,淫亵又凌虐。 阮时衡舒服的抓乱了身下的床单,那对蜜色的奶兔随着裴瑜挺胯的动作上下晃动。 裴瑜眼睛愉悦的眯起,上一次还顾忌着院子里有近侍不敢肆无忌惮,在这里动作便可以大很多。 他抓住了眼前上下晃动的奶子,在乳波摇晃里越发口干舌燥,便顺应自己心意俯下身,叼着一边的奶头吸吮着,另一只手指拉扯着另一边的奶头,明明没有真的插入,但裴瑜在快感的恍惚中却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把这人给插了。 阮时衡被玩的水流的一塌糊涂,阴蒂本就敏感,在被操了几十次后,阮时衡便呻吟着潮吹了。 淫水从穴口里流出来,那挺立的小鸡巴也跟着射了,弄得他和裴瑜腹间一片狼藉。 阴蒂被蹂躏了又红又肿的缩不回去,可怜兮兮的垂落在外边,让人瞧着不仅不怜惜,反而让人越发想弄坏。 可裴瑜也知道不能玩的太过火了,他便放过了被弄得可怜兮兮的肉花,把阮时衡扶着半坐了起来,用他的一堆大奶子夹着自己的肉棒。 奶肉滑腻,挤成一团吸附力极强,紧致的程度让裴瑜头皮发麻,仿佛不仅是精水,连魂魄也要一并被吸出来。 狰狞的阳物在大奶中不断进出,紫红色的龟头数次顶到阮时衡的下颌,阮时衡闭着眼睛哼哼着,脸上沾染上了几道水痕,满是意乱情迷。 裴瑜盯着他喘着气的唇入了神,当快触碰到的时候他忽的清醒过来,心里烦躁不已。 不杀阮时衡,也只是因为要留着折辱他,包括玩弄这具的下贱的身体也是。 裴瑜面色冷沉,身下的动作越发粗暴,将阮时衡的胸乳弄的一片通红。 裴瑜顶开了阮时衡的腿,在肉穴上顶了百十来下,最后龟头不小心操进了被撞软的穴口,巨大的快感让裴瑜险些舍不得拔出来,就要就着这个姿势将阮时衡贯穿。 他咬住舌尖竭力的控制了这种冲动,在准备拔出来时,阮时衡睁开了眼,眼神雾蒙蒙的和裴瑜的对上。 裴瑜脑海里的弦仿佛断了,那种仿佛被发现的刺激和巨大的愉悦感让裴瑜心悸,精关失守,射进了甬道里。 阮时衡眼神涣散并未清醒,滚烫的精液射的他浑身轻颤,他呜咽了一声又闭上了眼。 整个床榻布满了淫靡腥膻的味道,阮时衡昏睡在床上,乳肉满是掐痕齿痕,逼肉外翻淌着白浊,仿佛真是一个被恩客操坏了的下贱婊子。 脚掌踩diao,zuo我的狗 阮时衡清醒的时候,下身似乎并没什么异样,可他知道昨晚一定不是错觉。 系统打小报告:他给你上药了! 昨晚那个马赛克虽然糊成一团,但是它能够看出来裴瑜在干什么。 阮时衡想裴瑜还算识相,知道现在还不能做的太过火被他发现,不过他觉得他忍不住是迟早的事情。 现在是未时,外边的天还没亮。 阮时衡起身的时候,裴瑜走了过来,却被阮时衡踹了一脚。 “你是属狗的么,抓咬的这么重?” 昨夜的指痕因为用力过度,已经变成了狰狞的红淤,横亘在肌肤上,瞧着让人心惊。 可落在裴瑜眼中,这便是绝佳的引诱画卷,想到这个痕迹是他留下的,眼眸中便更添几分暗色的欢愉。 裴瑜面对阮时衡的责骂惯事不开口的,只是低垂着脑袋不予任何回应。 阮时衡知道他会这样,倒也没发作,让裴瑜拿了衣衫过来给他穿上。 现在是冬天,衣衫厚实,所以出来喝酒的时候阮时衡也没有给自己裹上束胸,直接穿上了衣服。 裴瑜半跪着给阮时衡穿鞋,阮时衡看着他的发顶,发现这阶段其实也不错,就算裴瑜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还是要隐忍不发的任由他支配,好玩。 不过他想到束胸,又觉得裴瑜还是赶紧当上新皇比较好,这样他就不用再该死的束胸出门了。 阮时衡的院子里有道小门,是专门开来给他用的,避免他大半夜想回家,裴瑜掏了钥匙开了门,在阮时衡进去后关了门。 他跟在阮时衡身后,像道黑沉的影子。 阮时衡进了内室,支使裴瑜去烧水。 裴瑜领命出去了,他当然不是自己去做,叫了院子里睡着的粗使下人,又辗转了回去,发现阮时衡正在逗狗。 小鱼在廊檐下有个狗窝,平时就睡在那儿,它听见了外人的动静叫了两声,发现是阮时衡回来了, 就扑在了他身上。 阮时衡把小鱼抱在了床榻上,并不嫌它爪儿脏,摸着它的毛,看着小狗儿打滚的样子,笑的颇为愉快。 裴瑜看着他的笑颜有些出神,对床上卖乖的那只狗横生了一股怒意和恼意来,不过是个牙都没长齐的小畜生罢了,生的也难看,毛色也不好,怎么就能让这人喜笑颜开了。 下人提了热水进来,阮时衡将衣服搭在了屏风处入浴,裴瑜想要站的进一些,却被那只小狗狂吠了几声。 小鱼站在屏风前一副护主的姿态,对着裴瑜龇牙咧嘴。 裴瑜面无表情的看着它,满脸厌烦。 他都将里面的人摸了个遍更别说早看过了,这只后来的小畜生也有资格拦他? “小鱼,别闹。” 阮时衡还有几分醉意在,热水一泡浑身舒坦着,小狗的叫声有些吵闹了。 屏风外的一人一狗僵硬了一下,小鱼是因为受到了主人的训斥,裴瑜却是因为阮时衡的话语。 这畜生的名字和他同音,明知道阮时衡不可能这么称呼他,可裴瑜还是有瞬间的怔愣,为阮时衡话语里的亲昵和温柔。 他眼里的阴鸷更深了,阮时衡对条狗都能这么好,对人却如此心狠。 阮时衡泡了一会儿澡,觉得差不多的时候起身了,草草的擦了擦水珠,披着衣服出去。 他等会有别的事要做,他把小鱼赶出了门外,关了门后,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床边。 他的衣襟还敞着,胸乳上的痕迹被热水一熏更显眼了,裴瑜眼尖,瞧见了他肿大的乳珠上的齿痕,顿时喉咙一干。 “跪下。” 阮时衡的话语里听不出喜怒,他垂着眉眼,睥睨着跪着的裴瑜。 “还记得我第一次让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我和你说什么吗?” “我的命掌握在少爷手里。” 裴瑜语气毫无起伏的回答,不叫阮时衡看见他眼里的暗色。 “你记着便好,不过是个死了的女人带来的拖油瓶而已,别以为真的能在我手上翻出什么风浪来,我要你死你就活不了。” 阮时衡掐住了裴瑜的面颊,强迫他和自己对视,冰冷又凶恶。 裴瑜在这一刻想起了从前受到的各种屈辱责骂,虽然面无表情,但神色下的紧绷和危险却毫不遮掩。 系统战战兢兢:宿主,我们不是要攻略他么,你这样让他更生气怎么办? 阮时衡:不破不立。 如果永远不提起,在以后的某个时刻裴瑜对他产生恶感,那么之前的厌恶就会成倍增长。 他不如自己提醒裴瑜,让裴瑜鲜血淋漓的记得他如何成为他的主人。 感化裴瑜洗白自己这种事情,阮时衡根本就不想做,不过他也不会向原主似的找死。 他要践踏他,凌驾于他,然后再以身饲犬。 “你若是下次再敢如此下口之重,我会一颗一颗敲碎你的牙,再把你毒哑了手废了,便也没人会知道我这秘密。” 阮时衡的脸和裴瑜的脸贴的极近,语气满是暴虐。 裴瑜知道他这是因为奶子被吃疼了所以恼了,心里的怒气减了欲火却又翻涌,这人若是知道自己的逼都被他摸过玩过,怕不是更要疯? 想到那个场景,裴瑜哪怕被掐着威胁,竟然也觉得心情不错起来。 阮时衡冷声:“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 裴瑜的心因为这句话忽的剧烈跳动起来,连手心也微微出汗。 “裴瑜,你不过是我的一条狗,也敢对着我发情?信不信我把你这儿废了?” 阮时衡的脚踩在了裴瑜的下腹,脚掌轻碾。 裴瑜看着阮时衡的表情,看见了他眼里的怒火,心下有些微妙的失落,怕是这人只知道他起了欲念,却不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发现,他的淫穴也被阳具磨过了,不然也不会和他废话这些,而是直接把他杀了。 可哪怕是这样,裴瑜也觉得自己呼吸沉重起来。 脚掌隔着几层不了在他的阳具上滑动着,踩得并不重,倒有着狎昵感,配上阮时衡此刻怒意勃发的脸,再思及他在他身下两靥晕红眼睛泛水,红肿的骚逼淌着白浊的样子,裴瑜的呼吸越发急促。 阮时衡当然不是真的用力去踩,他维持着满脸怒容,脚却在有意的撩拨着裴瑜的性欲。 原主是锦衣玉食长大的,虽然生的高大伟岸,但可不粗糙,脚心的嫩肉隔着布料磨着男人的鸡巴,让阮时衡自己都要有些逼里泛痒了。 种马的本钱向来很足,阮时衡的舌尖顶着上颚,满意的察觉到裴瑜鸡巴的竖起,但是表面上还要装出错愕的模样。 当裴瑜感觉到自己顶起小帐篷的时候,就知道不妙了,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自制力竟然如此之差,居然被阮时衡的脚踩着都能硬挺起来。 他盯着阮时衡的脸,等着他大发雷霆把他赶出去。 却没成年这人错愕之后,却笑了起来。 “被我的脚踩着都能硬, 诱惑zhongma直男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让我阻止种马男搞很多女人是吧?“ 阮时衡在一片黑暗里打断了旁边小精灵的叽叽歪歪,做了总结。 “对,为了响应国家净网,np简直太不和谐了,所以你要去阻止主角,让他只和一个人在一起,你就可以功成身退啦,只要积满足够的任务点,你就可以返回现实,重新你的人生了!” 小精灵开开心心的说着,但是阮时衡听着它的话,并没有多高兴。 “我可以选择不回去吗?” “当然也可以,你可以随意选择一个你喜欢世界留下也是没有关系哒!” 阮时衡舒坦了。 “那就开始吧。” “好,正在传送!” 阮时衡再度睁眼的时候,他正靠在男厕所里。 这像是学校的厕所,水池里积淤着脏污和烟头,他身上的校服大敞着,在左上方有着学校的名字。 彼时他的手里正拿着一根烟,阮时衡叼在嘴里,低头点燃,一边吸着烟一边看着系统给他传的内容。 这是个末世的故事,男主栾玉在末世开始之前,是个饱受欺凌的学生,但是忽然某一天全球病毒蔓延,世界末日来临,他在被丧尸咬之后觉醒了最强异能,从校园走到校外,将欺负自己的人踩在脚下,一路拥抱各路美女,最后成为了这个世界最大基地的霸主。 标准点家废物逆袭流爽文,阮时衡在心里如是评判。 阮时衡以为自己的身份怎么也应该是个男主身边的得力小弟,这样更有利于他动手促进一对一的和谐大业,但是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份居然是在末世之前,欺负栾玉欺负的最狠的那个校霸,也是在栾玉被咬之后第一个主张抛弃栾玉的全书第一个被栾玉报复的炮灰。 阮时衡冷静地提出问题:为什么我是个炮灰的身份,这样我还怎么做任务? 系统支支吾吾地解释:这个这个……因为如果动的手脚太明显的话,可能就会被世界规则排斥出去啦,所以只能放在并不是很起眼的炮灰身上,但是宿主我相信你的能力呀,你肯定能做到的! 阮时衡:……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阮时衡眯着眼,仰着头吐出了烟圈。 栾玉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个画面。 阮时衡偏匪气的面容在夕阳下变得有几分深邃,透着一股平时不曾有的男人的性感。 性感?栾玉被自己心里这个形容词给恶心到了。 “衡哥,栾玉这小子给你逮来了,还畏畏缩缩的不肯过来,娘唧唧的。” 小弟拽着栾玉的头发,将他推到了阮时衡的面前,一脚踹在了他的膝窝上,栾玉一时站不稳,差点跪在了阮时衡面前。 跟在后面进来的两个人发出了奚落的哄笑,阮时衡抽烟的动作忍不住一顿。 他看着面前沉默地站起来衣物被弄的脏污的低着头的男生,心里就觉得难办了。 男主被这样欺负估计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这要怎么促进一对一啊,这洗白也太难了,要把自己搞成反派,男主看上一个自己抢一个吗? 可他对女人也没性趣,根本硬不来啊。 “哑巴了?弄脏了衡哥的卷子还不道歉?” 后面的小弟凶狠地说,栾玉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明明是他们刻意将卷子丢在地上踩脏,却说是他的过错,不过是找个由头欺辱他罢了。 “啧,你们先出去,很吵。” 阮时衡颇为不耐烦的看着叫嚷的几个小弟,眼神冷漠。 以往的校霸不过是蛮横的不讲理的少年人几个小弟都会畏惧,如今忽的变得凶狠很多的大哥更是让他们发怵,他们对视了一眼,不敢说什么,立马退出了。 周围清净了,阮时衡咬着烟,看着面前低着头看起来有些瘦弱的少年,心想就这? 这就是主角? “头抬起来。” 栾玉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抬起了头,冷冷的看着他。 略长的刘海遮住了少年的眉眼,让他稍显阴郁,苍白的肤色和瘦弱的身躯,如果不是系统告知,阮时衡根本没法把他和主角这两个对应起来,就这小身板,也能当种马?不过不得不说,好像还挺好看的。 暴路出来的部分线条优越,看起来长得很漂亮,阮时衡对好看的人向来很感兴趣,他抬手撩起了栾玉的刘海,被少年的容貌击中,有几分震撼。 这无疑是阮时衡目前为止看过的最好看的脸,在右边的眉毛上方有一颗小小的红痣,狐狸眼,薄唇,阮时衡看的屁股都痒了。 阮时衡是个gay,纯零,偏好美人,但是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蜜色肌肤,大长腿公狗腰一直让圈里的人以为他是纯一,他看上的漂亮美人都愿意为他撅起屁股,可惜他不愿意,于是能约到的合心意的人很少,连疯狂做爱的机会都没有。 阮时衡舔了舔嘴唇,系统只是说要让种马和一个人在一起,没说是谁吧? 系统:好像……也没要求哦 系统:可可可是他是直男啊! 阮时衡:直不直,试试不就知道了? 真正的直男可是被同性碰一下都觉得恶心的,这世界上的双多了去。 阮时衡曾经就有一个炮友就是所谓的直男,但还不是操他操的那么用力,只可惜最后还是结婚去了,对于那种骗婚gay阮时衡立马就断了,并且还友情提示了一下那个男的的老婆。 栾玉注意到了他直勾勾的眼神,挥掉了他的手。 在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打算迎接即将到来的拳头,但令他惊讶的是什么都没有。 他再度抬头看着阮时衡,只看见了他若有所思的眼神。 阮时衡将烟头丢在地上用脚碾灭,抓住了栾玉的衣领,将他抵在墙上。 栾玉等着他的辱骂和攻击,但只听见了一声轻笑,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明显。 “栾玉。” 栾玉听见他叫他的名字,带着些沙哑的温和,是他从未听过的语气。 “你试过口交是什么感觉吗?” 栾玉瞪大的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阮时衡,以为自己听错了。 明明每个字他都明白为什么组合在一起,他就有些理解不了了。 他的身体僵硬起来,连嘴巴也不自觉的闭紧。 他的心里燃起了愤怒,连拳头都握得紧紧的,如果阮时衡敢有这个想法,他不介意把他的老二咬下来。 过往的欺辱和虐打在脑海里来回翻滚,栾玉漂亮的脸苍白,眼里凝聚着阴郁和仇恨。 校服裤的拉链忽然被拉开,下体骤然被触碰让栾玉怔愣当场。 哎??? 阮时衡蹲在了地上,还好自己身体没有他之前那么高,还只不过是个少年,要是按照他一米九的身高,估计蹲下来都吃不到栾玉的鸡巴。 栾玉穿着黑色的内裤,阮时衡先是用手摸了摸形状 ,十分满意的靠近嗅闻。 不愧是种马,身体资本就是好。 好大。 阮时衡嗅闻着雄性鸡巴的腥膻味,身体忍不住兴奋起来,隔着内裤伸出舌头舔舐着,那块布料很快的就被打湿了。 栾玉从没有受过这种刺激,他紧贴在墙上,愣愣的看着阮时衡的动作。 以往霸道的对他动不动拳脚相加不可一世的人,现在居然蹲在他的身下表情那么饥渴的舔着他那个地方? 更何况这里还是厕所,虽然现在没有人来,但是很有可能随时都会有人进来,进来的人就会看见阮时衡在舔他的老二。 前所未有的神经刺激让栾玉很快兴奋了起来,他的眼里带着淡淡的猩红,一瞬不瞬地盯着阮时衡。 阮时衡的面庞颇为坚毅,浓眉大眼,嘴唇厚实,任谁也不会想到他居然会如此下贱又淫荡的渴求着男人的肉棒。 此刻那双曾经吐出过刻薄污秽字眼的唇却亲吻着他的鸡巴,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 骚透了,栾玉心里阴郁的恨恨的想。 阮时衡已经将栾玉的内裤脱了下来,看着已经半硬的灼烫,嗅闻着上面的气息,张嘴含住了龟头。 栾玉的这根一看就是没有用过的处男的东西,形状笔直漂亮,和瘦弱的身躯不同,像一根张扬的猛兽。 马眼溢出的清液并不晦涩,反而勾起了他的饥渴,阮时衡亲亲又舔舔,试着张大嘴巴将它全部吞进去,可还没吞到底就觉得已经要被塞满了。 拔出来的时候上面满是阮时衡口水,他挑着眉眼看着栾玉。 “你的这根好大,吞起来好费劲啊。” 嘴里虽然这么说着,阮时衡还是含在了嘴里,放松了自己的喉咙,努力的吃到了底。 进到了柔软紧致的地方,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栾玉以为自己抵达了天堂。 他因阮时衡的话语鸡巴更硬,但他忽然心里又蒙上了些嫉恨,这个骚婊子到底是吃过多少人的鸡巴,动作才会如此熟练。 koujiao 或许男人对这方面的事情都是无师自通的,哪怕是在此之前毫无性经验的处男,在这个时候也会忍不住的将自己的老二朝着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抽送。 阮时衡被他顶的毫无防备,他还在努力放松的接纳栾玉的鸡巴,在做了一个深喉之后,就被人抓着头发顶撞进来。 喉咙被人异物顶到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的反胃收缩喉咙,这种挤压蠕动让栾玉大受刺激。 那张漂亮的脸泛着红,眼尾带着微微的湿润。 他控制不住的摆动着胯部,看着阮时衡睁大的眼睛,有些难受的表情让阮时衡的脸有些扭曲,让栾玉清晰的有了掌控者的认知,获得了精神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 处男操嘴的毫无章法让阮时衡有些呼吸不顺,他抬手掐住了面前肉棒的根部,在栾玉有些吃痛的时候将自己解放出来,不赞同的看了一眼他。 肉棒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拉出了透明的银丝,怒张的抵在阮时衡的脸边,衬的那张脸越发淫荡。 栾玉以为阮时衡不打算继续了,却见阮时衡咳嗽了几声,继续用已经被他鸡巴磨肿了的红唇再度含住了他了老二。 “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着急。” 他略有些含糊的说,那不疾不徐的作态又将栾玉刺激的眼红。 怎么能这么不要脸!骚婊子!浪货! 栾玉在心里用着自己从未说过的污秽的语言辱骂着面前这个放荡的男人,鸡巴却挺翘的更厉害。 阮时衡的嘴几乎变成了容纳男人肉棒的器具,他上下吞咽了两次,一次比一次深,而后自发的含起来,将怒张的鸡巴吞到了最里面,鼻尖顶着少年的阴毛,陶醉的嗅闻。 栾玉发出了低低地喘息声,控制不住的跟随着阮时衡的动作操起他的嘴来,看着阮时衡沉迷的表情,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喉咙的软肉几乎在进出之间被栾玉给操肿了,变成了吞食男人肉棒的肉穴,阮时衡被操嘴操到精神高潮,下身也跟着高高翘起。 阮时衡跪在了地上,拉开了自己的裤链,一边帮栾玉口,一边撸着自己的老二给自己打飞机。 双重的刺激让他的眼睛发红,动作骚媚到了极致。 处男在这种刺激下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又一次深喉里,栾玉马眼一酸,忍不住喷射了出来,射爆了阮时衡的嘴。 精液顺着红肿过的唇流了出来,阮时衡仍在恍惚中,神色有些迷离。 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高大身躯跪在地上,摆出一副臣服的姿态,略带些桀骜和匪气的面容上却满是放荡的神色,面上满是男人的精液,下身还高高的翘起,这是栾玉平生看见过的最艳气和色情的画面,让他忍不住心里怦然。 可下一刻阮时衡的话又让他恼怒起来,白皙的面皮烧红。 “好快啊。” 阮时衡如是戏谑的说,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将口中的精液吐在洗手池了,靠在墙壁上撸着自己的老二。 他的唇上还挂着一丝浊白,他毫不在意的伸出舌头舔到嘴里,半眯着眼睛口中呼出热气,似是将旁边的栾玉给忽视了。 栾玉瞧着他,不知道他今天发什么疯,但对他这幅模样又忍不住去盯着,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 “有纸巾吗?” 阮时衡哑着嗓子问,栾玉反应有些呆呆的把纸巾递了过去,看着阮时衡拿着纸巾撸动着自己的那里。 阮时衡的那儿也不小,也是能让同龄人看着眼热的地方,栾玉平时从不多看别人的这个地方,甚至还会觉得有点脏,但是对于阮时衡的,莫名就有些移不开眼来。 阮时衡幻想着自己正在被操射,在感觉来了之后,将自己射出来的东西裹在纸巾里,草草地擦拭了一下,将纸巾丢进了垃圾桶,在水池旁洗着自己的手,顺便再漱了个口。 他瞧着栾玉还在原地呆站着不动,叫了他一声。 “回神了,走吧。” 栾玉像是大梦初醒一般,抬腿跟着他走了出来。 阮时衡站定,斜着眼睛看他。 栾玉又是一阵紧张起来,下意识地低下头以为自己要挨揍。 无怪他,他被这个人找麻烦虐打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以至于身体下意识的就有了这样的防备姿态。 “裤子拉链不拉,等着我帮你拉?” 阮时衡话里带着几分笑意,他忽然觉得这个身份也还不错了,起码主角现在还是一个少年,要是真的到了末世之后这个人觉醒成为了强者,到时候才更难下手。 他想起来这一茬,也想起来脑海里的系统。 阮时衡:小精灵,你刚刚不会都能看见吧? 系统:看见什么?我看见了一片马赛克! 太强了太强了,没见过世面的系统只能这么在心里感叹,原来还可以这样完成任务,下次可以介绍给其他的系统! 阮时衡:看不见就行,对了,末日什么时候开始? 系统:今晚十点啊 阮时衡:今天??? 阮时衡表情忍不住僵住,他是车祸死的,虽然丧尸片没少看,但是想到世界末日真的要来临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心颤了颤。 他将视线放在了栾玉的身上,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伙子,好好干,努力罩住我啊。 栾玉才手忙脚乱的拉好裤链,对上阮时衡的眼神,忍不住又低下了头。 下课铃声忽然响起,走廊里一下躁动起来,学生们跑出了教师,空气中满是躁动的少年们的青春的气息,看着这群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的npc,阮时衡心里轻啧了一声。 “衡哥,走,吃饭去吧?” 被赶走的小弟迎了上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见栾玉那小子瑟缩的样子也知道衡哥一定好好教训了他。 小弟不知道的是,他们老大的确用嘴巴好好的教训了栾玉的鸡巴,把处男的初精给榨了出来。 阮时衡本来打算开口问问男主去不去,但是栾玉却忽然一声不吭的跑走了。 阮时衡张了张嘴又觉得算了,反正是零点,现在才五六点的样子,还有时间。 栾玉跑回了宿舍,打开了水龙头开始洗澡。 他搓洗着自己的老二,觉得脏的不行,被那种恶心的人吃过,但是洗着洗着,他的脑海里又忍不住浮现阮时衡的放纵沉醉的表情来,那句带着戏谑的‘好快啊’让他羞恼愤恨,手上的动作也忍不住跟着放慢起来。 欠操的骚货,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搞过了,才饥渴到对他下手,栾玉越想越气,有点想吐但又恨不得再回到十几分钟之前,再享受那种感觉。 他的眼里带着阴鸷,如果……如果他不是这幅瘦弱的模样,他一定要把阮时衡踩在脚下。 他过往也是想把他踩在脚下的,但以前只是想虐杀他,而如今…… 他想着他将精液舔进嘴巴里的骚样,忍不住急促的呼吸起来。 * 阮时衡吃完了晚饭,踩着晚自 习的铃声进了教室,栾玉已经坐在里面了。 他坐在第一排,略长的刘海遮着眼睛,低着头看着书,看起来消沉又不起眼。 不过长的是真的好看啊,鸡巴也大。 阮时衡的舌尖抵着上颚,虽然刚吃饱,但心里又有些馋了。 栾玉注意到了他的眼神,没有抬头,在阮时衡走过去之后,才转身看着他。 宽松的校服裤子被他穿的贴身,他正弯腰捡什么东西,丰满肥硕的臀部被裤子勾勒出来,十分吸引人眼球。 栾玉注意到也有同学盯着那儿瞧,手里一个用力,将笔尖折断在了桌上。 一整个晚自习栾玉都心神不宁,一会儿是那个大屁股在脑子里晃来晃去,一会儿是那溢满精液的被操肿的嘴巴勾引着他,他不知不觉地在本子上写上了阮时衡的名字,看到后又有些恼怒的划掉了。 九点五十五,晚自习下课的铃声响起,栾玉没有像以往迅速的收拾好东西,而是慢吞吞的,时不时用眼角余光注视的在后排大声说笑的男生们。 阮时衡被他们围在中间,眼神却朝着他的方向看。 猝不及防的对视上,阮时衡朝着他走了过来。 墙上挂着的时钟指针指向了十点,阮时衡还没开口,走廊上忽然就爆发了尖叫的声音。 有些还来不及离开的学生慌忙的跑了进来,快速的锁上了门。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阮时衡的小弟一脸懵的看着冲进来锁上门的十几个人,有些奇怪的说。 “外面有人吃人啊!见人就咬啊啊啊啊啊啊过来了!” 教室里的灯亮着,有缺了半张脸的人忽的趴在了玻璃上,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体滑了下去,留下一抹血痕。 几分钟之后,他又忽的爬了起来,一双眼里只剩眼白,对着教室里的人咧出了笑容。 “别叫了!先安静!” 有女生忍不住尖叫抱在一起哭泣,大部分都被吓傻了,阮时衡眼疾手快的关了前面的灯,让人把后面的灯也关上,让大家保持着安静。 尖叫和哭泣盈满整个校园,现在正是放学的时候,人群挤挨在一起被感染的非常快。 人间转瞬沦为地狱,栾玉愣愣地看着窗外,眼珠慢慢地转动,落在了阮时衡拉着他的手上。 和他偏低的体温不同,他掌心的温度滚烫。 骑乘zhongma男被猛cao 在这相顾无言的气氛里,阮时衡本来还想逗逗栾玉,就听见脑海里的小精灵开口了。 系统:宿主宿主,男主现在已经被咬啦,等会女一就要登场了,你注意预警哦! 已经被咬了? 阮时衡心里一惊,看着坐在垫子上栾玉,做好了迎接剧情的准备。 他靠近了栾玉,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栾玉却像是受惊了一样,连忙站了起来,朝着旁边躲避。 “反应这么激烈啊,你怕我会对你做什么?” 阮时衡故意装作不知道栾玉被咬了,朝着栾玉靠近。 “别过来。” 栾玉靠在角落里,一双眼冷冷地看着阮时衡,模样颇有几分神经质的味道。 事实上他的神经也的确在被压迫的崩溃的边缘,手臂上传来的阵阵疼痛不容得他忽视,不停地在提醒他,他被咬了,他可能要变成怪物了。 他的心乱如麻,下意识的离阮时衡远一些,万一他真的异变了,阮时衡还有躲过去的机会。 栾玉心里这么想着,可却不想这么认命。 “还怕我占你便宜不成?” 阮时衡看见他的反应真的很大,也就不再去逗他,坐在离他稍远一点的地方,悠哉悠哉的等着男主变身。 门外丧尸的撞门声已经渐渐的淡去了,恢复了安静。 门上没有缝隙,阮时衡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只好在里面转悠的看看。 器材室里当然除了器材没别的东西,好在阮时衡他们早上出来的时候从班上同学们的抽屉里摸到了吃的和水,暂时的解决了饱腹问题,但是吃的那些东西也不够他们撑很久。 器材室里没有钟表,阮时衡他们身上也没有,不知时间过去多久,门外又响起了拍门和呼救的声音。 “里面是有人吗,救救我们!开开门啊!” 听起来不止一道人声交错的响起,阮时衡立刻去打开了门。 五个少年少女扑了进来,然后立刻将器材室的大门合上,但时间已经有些来不及,一只青黑色的手伸了进来,引起了他们的尖叫,越发用力的关着门。 阮时衡用棍子将那只手打出去,几个人抵着门,在门合上之后,脱力的倒在地上。 “吓死我了。” “差点以为我要被咬了。” “还好没事,大家休息休息。” 劫后逃生的声音在封闭的室内响起,最后说话的女声十分温柔,带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阮时衡将目光看向她,在心里对这位正宫进行着点评。作为第一个出场的男主的后宫,面前这位无疑是正宫了,性格十分温柔善良,甚至有些圣母。 模样比起一般的高中生看起来扎眼很多,面庞清丽,算得上是校花级别的人物。 在这本书的剧情里,男主被咬之后,遭到了大家的一致抛弃,只有卢雪觉得男主还只是发烧,还没有变成怪物,还是他们的同伴,没忍心丢下他,而是照顾了他。 在这种冷暖对比下,男主发誓要保护她,所以她虽然在后期没什么大的用处,却依旧稳坐正宫。 阮时衡看着她的时间太久,卢雪也发觉了,对阮时衡笑了笑。 坐在角落里的面色苍白的栾玉神色阴郁的看着阮时衡盯着别人发呆的模样,胀痛的神经让他有些呼吸不过来,也感觉越来越热。 躲进来的几个人做了自我介绍之后,阮时衡也对他和栾玉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并没有什么想要搭话的想法,那些人也就没有搭话,而是和一同躲进来的人开始交谈。 卢雪除外,她看着待在角落里的肤色白的有些病态的少年,忍不住关切的问了一声。 “你还好吗?” 栾玉低着头没说话,散发出来的气息表示了自己的排斥。 卢雪有些尴尬,退回了一边。 栾玉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脸因为高温也越来越红,异常的状况让大家忍不住注意到。 “你发烧了,先休息一下吧。” 栾玉意识迷迷糊糊的,他听见了阮时衡说的这句话,随即躺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栾玉想要推开他,身体却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阮时衡撩开他汗湿的刘海,看着烧红了脸的栾玉,擦去了他额上的汗珠。 大家都围过来关心栾玉,忽然有一个人惊呼。 “他是不是被咬了,看他的胳膊。” 此话一出让刚刚关心的氛围尽失,大家都朝着那个人指着的地方看去,校服外套上有着被咬破的痕迹,那个人跑过来抓住了栾玉的胳膊,将那块布料拉开,然后往后退。 苍白的肌肤上青黑的齿痕清晰可见,大家立马恐慌起来。 “那些被怪物咬了的人都变成怪物了,那么他……” 大家立马像多瘟疫一样的拉开了距离,唯独阮时衡还抱着栾玉不动。 栾玉现在浑身如同被火烧过又如果被冻在冰窟里,冷热交加让他根本没法开口,更别提站起身,可他的意识尚存,明白自己还是被发现了,心里有些绝望。 “不然把他放出去吧。” 不知是谁提议,大家面面相觑。 “不好吧,外面都是怪物……” “反正他也被咬了啊,留在这里面让他变成怪物杀了我们吗?” “把他扔出去吧。” 栾玉心里听着好笑,满是讽刺,果然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会是被抛弃的命运。 灰暗绝望的想法沾满了他的心,他静静地等着阮时衡也就将他抛开,什么温情都是短暂的。 “也不一定吧,其他人被咬了都是很快变成怪物了,但是他只是在发烧而已。” 卢雪不赞同的说,觉得他们这样不太好。 但她看见了那个高大的男生把人抱了起来,有些惊愕。 “你……” 栾玉听见了那句话,可他还来不及诧异,就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腾空,将刚刚的声音丢到了脑后,心里自嘲的想果然如此。明明知道这是人之常情,可真当自己被舍弃的时候,谁又能那么无私的想着大义。 他心里有怨有不甘,闭着眼睛安静地迎接着被怪物啃噬的结局。 可他却没有被丢下来。 “我们自己出去,你们把门关好吧。” 阮时衡的声音淡淡,没有一丝温度。 栾玉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阮时衡的下颌,脑袋嗡嗡响。 他谨慎的看了一下外面的情况,没看见有丧尸晃荡,抱着栾玉就是一个百米冲刺。 赶紧跑,绝对不能让栾玉跟卢雪好上,只要他跑的速度够快,种马男主就没有女人能够靠近! 系统:绝了妈的!向前跑,主席台下面有个小房间! 阮时衡看见了听见动响追过来的丧尸,收到系统的提醒,朝着目的地跑。 他专心跑路,没有注意到怀里的人专注的目光,透着股让人心底生寒的阴沉,掺杂着几分神 经质的兴奋, 主席台下的小房间里空间并不大,主要是放着一些设备和用来表演的杂物,地上堆着厚厚的垫子,看的出来放进来没多久,上面没有什么灰尘,在侧面还放了面大的镜子,上面已经落了灰,照的人影模糊。 阮时衡把栾玉放在了垫子上,用东西把门给堵住了,有些气喘。 栾玉看起来已经昏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完身醒过来,阮时衡守着他,嫌热的脱下了校服外套,用手扇着风。 他里面穿的是件白色的背心,因为汗水紧贴在身上,身体曲线一览无遗。 栾玉嘴里一会儿喊着冷一会儿喊着热,阮时衡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冷还是热,坐在了他旁边。 但一会儿之后,阮时衡觉得栾玉应该是热的,他看着栾玉下身高高顶起的帐篷,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阮时衡:小精灵,你说我现在跟他做爱,应该不会让他没法变身吧? 系统:当然不会啦,他可是男主哎,等等……啥?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阮时衡便没顾忌了。 反正躲着也没事,总得干点什么打发时间,他已经馋了一天了,昨天栾玉在操他嘴的时候,他就想让栾玉操自己的骚穴了。 阮时衡缩了缩后穴,看着栾玉,面上路出了愉悦的笑。 他脱下了栾玉的裤子,让他下身光裸里。 一如他看到的,白皙笔直的大屌兴奋的贲张着,又大又粗,青肋虬结,上面溢着清液,让阮时衡眼里带上欣赏的欲色。 他跪坐在栾玉的身前,低头含住了栾玉的鸡巴,先解解馋的尝了尝男人鸡巴的味道,做了一次深喉,像是品尝着什么美味一样又吸又舔。 他也解了自己的裤子,蜜色的肌肤暴路在空气中,硕大丰满的臀部在裤子拉扯的过程中翻起肉浪,臀丘之间的小洞饥渴的收缩着。 阮时衡在昨天丧尸潮来临前就十分有先见之明的去买了润滑液揣在自己的兜里,此刻派上了用场。 他熟练的为自己扩张,找到了自己的G点,来回按压着,喉咙里发出了放荡的呻吟。 “操……啊……好爽……唔……” 阮时衡一边跪趴着玩着自己的肉穴,一边含弄着栾玉的鸡巴,说着含糊的话语。 如果栾玉此刻意识清醒着,他就会发现他昨天看到的为他口交的阮时衡的骚浪,根本不及现在的十分之一。 不知廉耻的玩弄着自己的骚穴,像只欠操的母狗,胸前两点无需人的抚慰也硬硬的贴在衣料上,下身的鸡巴大大的挺张着,阴毛被他骚穴里的水打湿,紧贴在蜜色的肌肤上。 阮时衡自己玩的有些站不稳,他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跨坐在了栾玉的身上。 那挺立鸡巴太大,一下插不进去,阮时衡只好扶着,让龟头在自己的穴口慢慢地研磨着,一点点的往里插。 栾玉在身体滚烫几欲被焚烧的边缘忽的感觉到了下身传来的一股吸力,愉悦感清晰的刺穿过痛苦抵达他的脑海。 他睁开眼,看见了一个骚货正在他身上撅着屁股,想努力的把他的鸡巴吞吃进去。 阮时衡沉着身体向下,那根肉棒太大长,比他吃过的任何一根都要长,漫长又磨人的过程,明明他已经很努力的在吃了,却还是吃不到底。 一股重力却忽的袭来,有人握着他的腰让他向下坐,而那根鸡巴也猛地上顶,一下将他捅穿。 “啊……操到了……操的最里面了……好深……” 阮时衡小腹酸麻,一下被贯穿到底让他淫叫到失声,双目失神,面上满是痴态。 穴口顶着男人的睾丸和阴毛,他被操的呜咽出声,腿也失了力道,软在栾玉身上。 也就是这时他才发现栾玉睁开了眼睛,可他不确定栾玉是清醒的,栾玉的眼眸变成了红色,看起来毫无理智。 不过他并不在意,而是微微抬起了屁股,小幅度的扭摆着。 栾玉掐着他的腰,一双红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骚态,打桩似的猛操着。 艳红的穴口吞吐着灼烫的鸡巴,阮时衡被打桩似的操着,愉悦的吚吚呜呜的骚叫着,一声比一声响。 “好酸……呜……太深了,啊……要被操穿了……慢……慢点啊啊啊……” 阮时衡一下下被顶到了最深,神色越发迷离,声音里带着些泣音,屁股却仍然扭的欢。 小腹被顶出了男人鸡巴的形状,阮时衡饥渴的收缩着骚穴,刺激的让他骑着的少年越发猛烈的操干。 梦中被指jian女xue 今晚云深不见月,在罩子里的烛火也不甚明亮。 裴瑜心里想去挑亮烛火,身子却像是生了根似的在床上无法挪动,尤其是刚刚掌掴过骚逼的右手,如今又覆在那溢着淫水滑溜溜的肉缝上。 这处的触感比起上面敞着的那对奶子更加柔嫩,裴瑜的指尖从细缝处划过,指尖捻着着软肉揉捏着,看着阮时衡沉睡的脸,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报复的机会。 不需要等到以后,从现在即可。 他不是最不接受自己这幅见不得人的怪异的身子么,他偏偏要他认清自己是条淫荡的母狗,将他的自尊全然践踏在脚下,离了男人便不行了。 这是个极其有趣的主意,光是想到阮时衡面上会出现的屈辱的神情,裴瑜的神经便开始兴奋了。 裴瑜没去瞧这肉缝前端的孩童大小的肉棍,拨开了因为淫水而贴着肌肤的阴毛,像是研究什么奇珍似的,将这微鼓的鲍穴自上至下的打量着。 裴瑜今年十七,旁人十七孩子都有了,他却还不通风月之事。 十五岁时裴瑜养母还没去世,倒是有心想替他挑些通房之类的女子,但又觉得那些丫鬟配不上裴瑜这龙孙,便就耽搁了下来,她去世后,裴瑜就被阮时衡使唤磋磨着,更没有机会了。 于裴瑜自己而言,他并没有那种想法,他所有的精力都用于隐忍伪装成长自己,他可不想一辈子当见不得光的龙子,他有莫大的野心,在最终目标实现之前,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都没有意义。 不过他现在做的事可不是什么无关紧要,而是报复。 心里这么想着,裴瑜手上的动作越来越不安分,他给了一个自己这么做的理由,并且心安理得的继续下去。 那刚刚被巴掌抽过的肉穴颜色从淡粉转的深了些,因为手指拨动带来的痒意而微颤的肉穴口翕张,于开合间流出清澈腥甜的水液,透着些若有若无的引诱人的骚气。 裴瑜料想自己是厌恶的,可不知为何身体似乎又一次的背叛了神智,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他的鼻尖都快贴上湿漉漉的阴阜了。 他有些恼怒的将身子抬高了些,手指动作粗暴的拉扯着红艳的阴唇,引得熟睡的人发出了低吟。 阮时衡英气的剑眉皱着,明显睡不大安稳,可他的下体却不自觉的微挺着迎合手指的动作,夹紧了裴瑜的手,不自觉的蹭着。 他这副作态落在裴瑜眼中便是十足的放荡了,明面上是个从不让丫鬟小厮近身的公子哥儿,模样俊俏身材高大让旁的娇女看的脸红,私底下却是个要男人吸奶摸逼的骚货。 裴瑜的下腹起了火,他却没去管,今日他燃的香不过是让阮时衡睡得更沉一些,因而他酒醉所以效果更好,如果做得太过这人很可能惊醒,到时候他的计划会被打乱。 不过他却也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他,裴瑜眼眸沉沉,他强行的掰开了阮时衡夹紧的腿,让他门户大开的宛如下贱妓子般的继续被狎玩。 阮时衡这一觉睡得真的是不大舒服,梦里他底下那块地方一直在被人揉捏着,却不得要义,他要不容易被摸得有些舒服了,那只手又换了地方,好不容易吞吃进去一根手指了,那人插了一会儿又不管了,任由他那儿空虚的渴求着更大更粗的东西操他。 他烦闷的想,谢玉泽这技术怎么一落千丈。 他睁了眼,瞧见床前杵着个人,刚想抱怨,却看清了他的脸。 一张好看却带着些陌生的脸,阮时衡忽的反应过来,他已经换了世界了。 他不会再见到谢玉泽,就像他不会再见到栾玉那样,阮时衡不觉得自己是长情的人,他甚至可以在穿来的第一天就算计好怎么引诱裴瑜,刚刚的想法也不是什么念念不忘,不过是习惯了而已。 阮时衡躺了回去,闭了闭眼,想着以后能少去修真这样的世界就好了,那里的岁月实在是太漫长了。 裴瑜将他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包括未清醒前的迷蒙不满,那是带着些亲昵的作态,与平时里以至于昨日看见的他都不懂,似乎是个格外陌生的人,可他也看清了阮时衡瞧着他脸时的怔然,失落转瞬即逝。 裴瑜想他在想着谁又念着谁呢,这本不是他会在意的事,可偏偏心里横生了一股怒意,让暗色的眼眸里染上阴鸷,他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青色的肋络鼓起,可也是一瞬,他松开了手,一如往日模样。 “滚出去,让兰香进来伺候洗漱。” 阮时衡起身,他看也没看裴瑜一眼,语气烦躁的吩咐着。 阮时衡太知道怎么训犬了,他根本懒得玩忽然悔过真善美那套洗白自己,裴瑜本就不是个正常人,当然要用不正常的方式攻略他。 裴瑜一声不吭的下去了,阮时衡将自己的衣襟拢好,假装察觉不到自己下身微肿,按了按有些胀痛的头。 技术真差,阮时衡想,希望他能回去看两本春宫图学习一下。 阮时衡洗漱好了,给自己缠了胸,他没缠的太紧,冬天衣服厚实,旁人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有人递了帖子来,是原主那些狐朋狗友的邀约,阮时衡撸了撸小鱼的毛,差使人回了消息,说晚上老地方见。 他得给裴瑜机会,这种送到眼下的东西,就是机会。 “叫裴瑜来。” 原主以前也会带着裴瑜去赴宴,裴瑜生了长好脸,原主会故意羞辱他。 阮时衡可不想以后裴瑜看见那些地方想到的就只有这种让他想杀人的画面,得做点别的。 裴瑜面色沉冷的跟着去了,掩下了眼里凛冽的杀意。 阮时衡嘴里说的老地方是一条花街,几位狐朋狗友在巷口和站在门口的俏娘子们眉来眼去,瞧见了阮时衡立马上来打招呼。 有公子哥打趣道:“许多天不见了,你一直缩在家里,还以为你病了呢,瞧着样子也不像,难道是金屋藏娇不让我们知道?” 大家哄笑起来,阮时衡笑而不答,和一群人进了青楼,被迎进了房间里。 屋子里点着甜腻的香,曼妙的姑娘们鱼贯而入,缠在各位公子身边。 阮时衡对女人没兴趣,这种场面在他看来也不是什么享受。 他推拒的样子可让房间里的众人开了眼,纷纷问他是不是转了性。 “腻了,我自罚三杯,陪你们喝酒便是。” 他靠在椅子上,眉眼间带着薄凉的风流,明明也是纵情声色的浪子模样,满脸都是瞧不上的无味,那副和以往不同的感觉却让满室人面面相觑,有些哑然来。 裴瑜却是盯着他喝了酒的脸,室内燃着的炭火足,暖香熏的他眼角飞红,让他想起了他昨晚用流着水的骚逼夹着他手的模样。 玩nong大roubang 裴瑜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被阮时衡磋磨的变得不正常了,否则怎么会在此刻听见阮时衡这样说的话,竟然会觉得更兴奋了,甚至感觉不到受辱。 没了布料的遮挡,粗大狰狞的肉柱彻底暴路在人的眼前。 青肋盘虬,紫红色的伞状龟头硕大,瞧着就让人口水直咽。 阮时衡这算是头一回亲眼看见了裴瑜下边的模样,之前馋了好些会儿,也只是在脑子里想想。 他见过的男人鸡巴不少,这根无疑也是其中翘楚,瞧着就让人很有食欲。 但他面上当然不能表现出如此垂涎的模样,他只是目光滚烫的注视着,做出符合人设的情绪,脚掌愤愤的踩在了上面。 裴瑜一直在观察着他的神情,错过他看着自己的东西后一丝一毫的表情。 火热难明,掺杂着几分羡慕与嫉妒,让他底下硬的发痛。 这个长着女人逼的骚货心里估计眼巴巴缠着他的东西,那又爱又恨,又怜又怒的模样,巴不得这玩意儿长在他的身上,后面的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样子更让人想草他。 没了布料的遮挡,脚掌毫无遮掩的和滚烫的柱身相触,脚底的嫩肉踩着流水的紫红色龟头,将鸡巴踩的东倒西歪,气氛更添难言的淫秽。 裴瑜僵直着身子没动,他怕自己一动就忍不住抓着这撩拨他的骚货,就着这个姿势操起他的脚来,或许兴致来了制止不住,直接把人丢在床上,裤子扒了就干起来。 然后继续把那被他玩肿还没消肿多少的骚豆子揪出来狠磨,让阮时衡被玩的只能流水。 阮时衡也无所谓裴瑜动不动,像是来了兴趣似的乱踩着这根大鸡巴,当然了他可不能真的踩坏了这根馋着的宝贝,看似胡乱实则点火。 脚趾被染上了一层黏液,每一次磨过龟头或者擦过柱身,都是一种享受,但又更像是某种欢愉的酷刑,让人更加起火。 “果然是条贱狗,长了个狗屌。” 阮时衡故作咬牙切齿地说,神色厌恶鄙夷,可眼神却暴路了他的渴望与歆羡。 裴瑜不答,眼中暗流汹涌。 他在心里近乎淫亵的冷嘲,不长着这么一根狗屌,怎么能让母狗满意。 “上来。” 阮时衡点了点自己的床边,一副恩赐似的说。 按照他的行为来说,这种行为的确是恩赐了。 裴瑜有些诧异,依言躺了上去。 阮时衡半跪在了裴瑜的身上,眼前就是那一根直挺挺竖着的鸡巴。 阮时衡光是看着女逼和屁股都发痒,可他还得忍着,用手抓住了粗壮的柱身。 当温热的掌心触及到性器的时候,这根肉棒忍不住跳了跳。 裴瑜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画面,下身硬挺到几乎疼痛。 这仿佛是只会出现在梦中的场景,带着些不真实的荒诞。 不过很快他便知道了为何,竟也不诧异起来。 抓着他阳具的这只手用力,掐的有些疼,但的力度也并不是很大,起码不会让裴瑜觉得无法忍受。 阮时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笑的说:“我瞧着你这张脸做太监正合适,要不要我做个好人,将你这阉了直接丢进宫去,说不定他日你还能凭借这张脸平步青云。” 这话着实可恨,若是放在平常,因为裴瑜敏感的身世,他一定恨不得将这杀之而后快,可偏偏现在场景不对。 他的模样是很凶恶,可若是没有握着他的鸡巴,可能说服力还要更大些。 裴瑜闭上了眼,做出往常受到磋磨时的模样,随意他如何都无所谓的死气沉沉的样子。 以往是为了遮掩自己的愤怒与杀意,避免自己路出马脚,此刻却是为了遮掩自己泛红的布满情欲的眼。 “怎么?不应该说些感谢我的话吗,又端起这幅作态来?” 阮时衡像是偏不如裴瑜意似的,俯下身逼着裴瑜睁开眼。 他这一俯身,裴瑜便感觉到自己的下体直挺挺地戳着他的腹部,那只被一层薄薄的单衣盖住的乳肉贴在了他的胸膛上,又软又舒服。 裴瑜被迫睁开了眼,眼底的晦暗和来不及散去的欲望一览无遗。 阮时衡当然知道裴瑜这是想干他想的要命,但是他要是太明白了这出戏之后就没法往下唱了。 “怎么,恨我?你有什么资格恨我?就算那女人还活着,你也不过是个无法和我相提并论的野种,现在那女人死了,你还能如何?” 裴瑜只看见他开合的唇,舌尖在其中若隐若现,那蹭着他身体的软肉让他浑身酥麻。 阮时衡一瞧就觉得他可能真的要憋不住了,索性让裴瑜滚出去,然后安静的等待着睡梦中被猥亵。 真希望他能快点动手。 裴瑜被踢下床的时候底下硬的能把地板戳个洞,但他还是从容不迫的穿好衣服,好似下身没有支楞个帐篷似的走了出去。 迷烟从窗外被吹入,过了一会儿裴瑜走了进来,往香炉里丢了助眠的香,走向了床边。 要不是他要的东西还没做好,这人已经是他的了。 阮时衡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果然感觉到下面有些异样,但他装作没发现似的照样逗狗。 只不过他没再让裴瑜近身服侍,平日里瞧见他在院子里站着,也像是没看见似的走过去。 兰香悄悄的问裴瑜是不是又惹主子生气了,不过这样也好,胜过挨打。 裴瑜冷着脸没说话,那副阴沉沉的样子吓的兰香也不敢和他说话了。 裴瑜自然是怒的,只是他发觉比起被阮时衡折辱,他发现他竟然会因为阮时衡的不在意而更生气。 若是放在从前,他只会觉得松口气,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做自己的事情,可现在怎么都不是滋味。 他想回归原本身份的心越发强烈,比起从前又新添了一种念想。 倘若以后这人只能瞧见他,看见他,并怎么也无法像现在这一般将他视若无物了。 虽然阮时衡白日里不见裴瑜,但是他可知道这小子每天晚上都摸到他房间来,毕竟他下面没有一日醒来是不轻微肿着的,在睡梦中也有一种快感。 如此过了半月,将近要年关了。 阮时衡有些不耐了,裴瑜不愧是能够一朝翻身做暴君的人,这也太能够忍了,他快忍不下去了。 于是他白日在房里找了裴瑜,冷着脸让他吸奶,将自己准备的事派上了用场。 他其实也没做什么大事,不过是让下人有意无意的在管家面前说他该娶亲的事,管家自然会跟他爹说。 他如今二十有三,旁人早已经娶妻生子,孩子都抱俩了,和他还没稳定下来,院子里别说是个妾室了,连个通房也没有,他爹听到了这些话,自然会来找他商量的。 裴瑜对阮时衡的心思全然不知,只是有些恨恨的吸咬着面前的奶头,大口的吮吸着乳汁,看着这人闭着眼,面上似欢愉又似痛苦的模样。 外室有人叩门,裴瑜的 迷jian开苞 阮时衡的刺激无疑是非常有效的,系统告诉阮时衡,大概率今晚裴瑜就要动手。 阮时衡还挺期待的,毕竟裴瑜忍了这么久,就让他看看他能有多疯。 这个估计还是不能太放肆,毕竟他们现在的身份在这里。 阮时衡:小精灵,裴瑜还有多久当皇帝? 系统:按照故事的进度来看,还有一年不到。 系统没有把话说死,它觉得按照现在的剧情发展,男主很可能会忍不住篡位了。 反正每一个世界,宿主都有把原来的剧情变得不一样的能力,见了好几个为他疯为他狂的男人,系统对裴瑜只有同情。 傍晚下了一场雪,雪花从空中飘扬,小鱼是头一回见到雪,兴奋的在雪地里打转。 阮时衡是在屋子里吃饭的,身旁是裴瑜伺候。 屋子里银炭烧的旺,暖烘烘的,因为没有外人,阮时衡穿着单衣,胸前的鼓胀分外明显。 阮时衡没吃太多,将剩下的赏给了裴瑜,低着头喝着鸡汤。 裴瑜用眼角余光看着他喝,放在身侧的手忍不住因为兴奋和战栗而轻微颤抖。 这碗汤里有药,阮时衡心知肚明,甚至觉得这碗汤喝起来更香了。 系统告诉他这种药的功效就像是黄粱一梦,哪怕在睡梦中也会有感觉,但是醒来的时候会忘掉。 阮时衡觉得很不错,要是他睡死过去了,裴瑜和奸尸又有什么区别。 只可惜他不能清醒的时候回味了,阮时衡一边喝着汤,一边有些丧良心的想,当今皇帝到底什么时候能挂掉。 夜晚烛火幽微,阮时衡躺在床上,很快便困意袭来。 裴瑜的身影被烛火拉长,他打开灯罩挑了挑灯芯,走到了床边。 从室外走到床边,裴瑜的动作可谓是驾轻就熟,毕竟他已经做了半月,不过今日格外不同。 单衣被脱掉扔到一旁,内里精壮的身体一览无余。 除去异于常人的双乳与下体,阮时衡的身体线条格外流畅漂亮,宽肩窄腰,肌肤滑腻。 裴瑜眼神幽暗,他没像以往先去玩弄一番阮时衡的双乳,才去挑弄他的下体,而是直捣黄龙,分开了阮时衡的腿。 “还想娶妻?” 裴瑜眼神冷凝的启唇,他抓住了阮时衡的畸形的阳根,像是恨不得用眼神将这儿剜去。 “这反正也是个摆件,倒不如割了让人省心。” 裴瑜白日里是竭力克制才让自己不路出异样,如今不怕被发现,肆无忌惮的宣泄着内心的暴虐。 他可不是说着玩玩的,白日里他数次闪过动手的念头。 这人的命合该是他的,他的身体也应该完全属于他,怎能让旁人染指一二。 或许是被揪着疼了,睡梦中的人发出了一声略带痛苦的低吟,伸手要来拽他的手。 阮时衡的手被裴瑜反扣住,底下不疼了,阮时衡也不挣扎了,任由裴瑜猥亵式的从他的掌心向上摸,因为有些麻痒,还不自觉的去蹭着他的手。 裴瑜被阮时衡这骚浪的带着些讨好的动作给取悦了,他的眼神下移到自己垂涎已久的地方,手指在嫩肉上滑动着。 这早不复他初见时的粉嫩,外阴被大鸡巴连着半个月疼爱,肥厚的大阴唇的颜色早就从粉嫩变成了荡妇的熟红。 缝隙也不再是窄窄的一条,手一摸上去便开始出水儿。 明明还没有真的吃过男人的大鸡巴,却好似已经被肉熟了。 裴瑜轻松的插进一根手指,在里头抠挖着,阮时衡动情,腿自发的勾住了裴瑜的腰,嘴里发出低喘淫叫。 阮时衡的声音偏低,叫起床来格外好听。 裴瑜给阮时衡喂的药还有些催情作用,蜜道里火热紧致,媚肉层层叠叠挤压着他的手指,阮时衡也忍不住扭摆着腰肢,做出了催促的动作。 阮时衡迫不及待,裴瑜更是箭在弦上,他已经忍太久了,就算是秘密淫亵这口穴,最多也只是进去半截龟头。 裴瑜脱了裤子,笔直粗大的肉刃抵着穴口,肉逼似乎已经知道接下来会迎接什么,被大鸡巴的温度烫着,水滴的更欢。 当吞吃最为粗大的顶端时,淫穴被扩张到极致,肉穴的颜色有些发白,吃力的吞吐着。 阮时衡像是有些痛了,他的眉头拧着,连动作都有些抗拒。 裴瑜由不得他抗拒,握着那柔韧的窄腰,一寸一寸的往内里挺进。 “痛……唔……不……啊……太粗了……” 阮时衡的声音带上些哭腔,夹着裴瑜的腿越发紧了。 那娇气的骚逼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虽然回回盼着男人的大鸡巴,但却是没真刀真枪干过的。 如果阮时衡此刻是清醒的,那么这些痛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甚至还能称得上是另类的精神愉悦。 毕竟他要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是怎么吞进去这根怪物似的大屌,估计能激动的喷了。 可惜他现在失去了意识,只能靠本能做出回应,欣赏骚逼吃几把的画面,也只能裴瑜独享。 这是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愉悦,裴瑜近乎痴迷的看着这一幕。 他将完全进入他的身体,彻底将他占有。 鸡巴在挺立的过程中碰到了阻碍,裴瑜眼睛亮的更厉害,其实这层薄薄的代表着阮时衡贞洁的处子之膜他用手指触碰过好些次,终于等到了用他的东西来破开的一天。 “阮时衡,”裴瑜连名带姓的叫了他的名字,漂亮的眉眼因为欲望即将得逞变得有些可怖,“我的小母狗。” 他欢愉的从唇齿间吐出下流的话语,与此同时下身毫不温柔的猛地挺进,顶到了最深处。 阮时衡发出一声哀鸣,仿佛猎物被咬住了喉咙。 窄小的甬道被鸡巴完全占据,每一寸肉壁都严丝合缝的贴着,淫液被堵的严严实实。 “不……痛……不要……我不要了……拔出去!” 阮时衡挣扎着,眼泪流了满脸。 “怎么能拔出去呢,这样母狗还怎么生小狗?” 裴瑜低低的笑着,手捏住了阮时衡的奶肉,一边掐着一边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他一点也不给身下人缓冲的机会,看他因为自己给的痛苦而痛苦,给了欢愉而欢愉,眉眼泛起春情。 被cao的zhishui狂pen,暴君上线啦 裴瑜原以为自己看见身下的人吃疼,那种愉悦感会成倍增长,可事实似乎相反。 刚惨遭开苞就被猛插的男人蹙着眉,额头泛着薄汗满是痛楚,看到他这般,裴瑜按理应该高兴的,可比起身下欢愉,那股没由来烦躁感似乎更多。 裴瑜强压下那种情绪,但捏着男人的胸乳的动作却是轻柔了些。 他知道这个骚货的奶子惯是敏感,只要亲亲舔舔底下就会发大水,再加上他现在是涨乳期,会更敏感。 被男人玩弄成暗色的乳尖被含弄,身下的人果然畅快了些。 “痒……啊……呜……好舒服……” 痛苦与快感交杂,阮时衡被交织的两种感觉弄得难以自控,嘴里发出呜咽声,腿夹的更紧了。 裴瑜的舌尖舔舐着堵塞的奶孔,就是阮时衡浑身上下他吃过最多的地方,他太熟悉怎么伺候好这对淫荡的奶子。 “啊啊啊……慢……慢点……呜……太粗了……” 哪怕上半身在被抚慰着,底下那个娇嫩的骚逼还是在被男人毫不留情的大力操干着,胯部相对,裴瑜的每一次撞击都好像要全部埋进阮时衡的身体里,囊袋拍打在外阴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粗硬的阴毛将肥厚的阴唇磨得烂红。 骚水在撞击中被拍打成白色的泡沫,随着肉刃每一次抽出,连通着丝丝缕缕的血色从嫩逼里涌出,将结合处弄得更加乱七八糟,让气味越发淫乱。 阮时衡屁股被撞出肉浪,他的手死死的抓着裴瑜的背,在线条起伏的白皙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带来轻微的痛意,裴瑜被这痛意刺激的操干的动作越发狠了,他的嘴上用力一吸,阮时衡的叫声忽的高亢。 “被吸喷了……呜……啊啊啊啊……” 乳汁从奶孔里喷出,被裴瑜尽数吞咽下,他揉捏挤压着奶球,看着乳汁喷射在空中变为一道白线,又忽的坠落撒了阮时衡满身,漂亮的脸上挂满了恶劣的笑容。 奶水在腹部的线条沟壑处轻晃,像是稀释过的男人的浊精,裴瑜低头一点点舔舐掉,也舔过阮时衡每一寸身体线条。 阮时衡的意识朦胧,他不记得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喝了药,舒服了他便叫,不舒服了便皱眉,此刻身体麻酥酥的,身上的人每一个动作都让他颤栗。 因为裴瑜舔舐的动作,下半身撞击的动作便停了下来,静静地享受着谄媚的骚肉的讨好,那蠕动着的层层叠叠的媚肉就像是一张张的小口嘬弄服侍着整根肉柱,完全呈现出主人的淫荡和饥渴。 粗大狰狞的肉棒安静地埋在火热紧致的穴道里,阮时衡似乎都可以勾勒出那契合进自己身体的里的大鸡巴的形状和上方凸起的肋络。 阮时衡觉得有些胀,但又痒的慌,和刚刚被操的挣扎不同,他现在倒也不觉得疼了,反倒是不满足于身上的人一动不动。 哪怕失去意识,阮时衡似乎也本能的掌握着怎么操控一个男人的性欲。 猛地夹紧的甬道吸的裴瑜头皮发麻,险些一时不防的精关失守,好在他竭力忍住了,但在回过神后有些恼怒。 “早知道你是个骚货,没插进去被随便摸摸就能喷水,今天开苞头一回,才挨操没几下,就知道怎么发浪了,倘若把你丢到青楼去,怕是也能把第一名妓给拉下来。” 裴瑜语气恶劣的嘲讽着,可惜阮时衡听不见他的威胁。 不过还好阮时衡听不见,裴瑜是断然不可能把这人丢去那种地方的,就他这种淫荡的性子,怕不是不消片刻就能对人撅起屁股晃着奶子求人操他。 这种贱母狗就合适脖子上戴着个狗牌儿被拴在屋子里被他一个人操,被操的奶水横流肚子里怀着小狗流着眼泪还要吃着他的鸡巴。 裴瑜的动作猛地加快了,操的阮时衡喘不上气,只能发出些近乎哭求的泣音。 “太快了……啊……慢……慢些……啊啊啊啊啊……不……” 肉逼被磨到近乎发麻,阮时衡被操的合不拢嘴,他被换了个姿势,屁股被裴瑜拖着,粗大的鸡巴破开肉穴口,一下被贯穿到底。 前所未有的深度让阮时衡哑了声,他的身体颤抖着,涣散的眼里挂着眼泪,顺着面庞滴落,明明是高大英气的男人,在此刻呈现的截然相反的脆弱的反差让裴瑜的残虐满足感达到了顶峰。 他残忍地顶弄着被操开的肉穴,不给阮时衡一点喘息的空档,动作如狂风骤雨般密集猛烈的干着,阮时衡无力的靠在裴瑜的身上,环住了他的脖颈。 他被操的又爽又痛,嘴唇胡乱的亲吻着施暴者的面颊,企图得到一丝温情的宽慰。 当他的吻落在裴瑜的额头眼角和面颊的时候,裴瑜愣了一瞬,甚至连底下的动作都缓了下来,直勾勾的盯着阮时衡的唇。 裴瑜想,自己应该是从未想过亲吻阮时衡的,这种念头要是最初在他脑海里浮现,他估计都能被恶心的半死,他最开始摸他淫亵他,是想践踏他侮辱他报复他,谁会亲吻自己所厌憎的人呢? 可看着阮时衡意乱情迷送吻的模样,裴瑜心里却不自觉的颤着。 在阮时衡就快要吻到他的唇边的时候,裴瑜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将他狠狠地推到了床榻上,将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不愿再看见他的脸。 就像是为了坚定自己的恨意,又像是为了不让自己那么心软的原谅。 裴瑜的表情冷了下来,看着眼前肥硕丰满的屁股,掐弄着用力的操干,像是要把阮时衡就这么撞的魂飞魄散。 阮时衡怎么敢亲他吻他,也不过是因为意乱情迷,他不过是把他当做玩物,他还想娶妻! 贱货、婊子、母狗,裴瑜在心里不吝啬用最下流鄙夷的语言骂着阮时衡,眼红的像是要落泪一般。 阮时衡的屁股被撞击出肉浪,被操的艳红的肉逼在大开大合的操干里流着水,连带着淫乱的后穴也有了反应,忍不住收缩着。 裴瑜本来没注意,奈何那饥渴的屁眼和骚逼一样想吃男人的鸡巴,褶皱上布着淡淡的骚水,裴瑜不知道那是肉逼上淌下去的,还是它自己流出来的,手指摸了上去。 在阮时衡之前,裴瑜从未想过男欢女爱之事,更别说对男人的屁股感兴趣,可他知道那分桃断袖的男子欢好时,用的可都是这旱道。 这儿也能进么?裴瑜的手指在边缘打着转,看着比起正在操干的肉穴更加窄小的后穴,有些怀疑。 可马上他便不怀疑了,其他人他不知,但胯下这只母狗必定是能承受的很好的。 他光是摸上去,底下的人似乎都敏感了许多,吞吃着鸡巴的动作越发热烈,连身子都抖得更厉害了。 “果然是个天生就该挨操的婊子。” 漂亮的菱唇里吐出脏污的字眼,裴瑜为阮时衡的骚贱而愤恨,如此这般的贱货,那日若不是觉得他好掌控,恐怕也能换个人来吃他的奶子,操他的逼。 裴瑜在阮时衡的背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咬痕和吻痕,上面早就布满了他留下来的新旧交杂的痕迹。 裴瑜知道其他地方这人看 成为母狗,鞭子chousaobi 阮时衡所处床榻宽阔精致,从雕刻着的花纹到屏风无一不精巧。 他知道自己这必定是到了皇宫,但是他要故作不知。 系统说裴瑜在暗地里看着呢,阮时衡只好把戏演全套。 他抬手的时候发觉脖子上带了个项圈,项圈上连着铁链,被固定在墙壁上。 阮时衡试了距离,最多只能到床边,再往前脖圈便会勒紧让他喘不过气。 暗室里,裴瑜负手而立,通过孔洞将阮时衡的各种情绪收在眼底。 果然如他所料的那般,他迷茫愤怒又惊惧,对于脖子上的桎梏无可奈何,最后只能蜷缩回床上,哪有平日里半分张扬跋扈的模样,活像个被拴着的母狗,路出的无助的情态也让裴瑜觉得他在卖弄骚态。 裴瑜的掌控欲饱胀到极致,他终于完成了心中所愿,将这个婊子关在自己的地方,再接下来,便是让这只狗知道谁才是他的主人。 裴瑜没有直接进宫殿,而是将阮时衡在宫殿里晾了一天。 不给吃的不给喝的亦不给恭桶,好整以暇的坐在御书房批奏折。 光是想着阮时衡回因为忍耐而痛苦羞耻,又或者是可能忍不住而解决在床榻上,裴瑜都能够笑出来,连批奏折的火气都没那么大了。 一旁站着的大太监元宝瞧见了皇帝的笑容却越发心惊胆战,今日金銮殿上,皇帝也是这般笑着瞧着某位大臣下跪求饶,最后用剑用那位大人的血洗了金銮殿的地儿。 大臣们无一不噤若寒蝉,都惊觉新帝虽然不是上过战场的将军,但宫变那日,他身上的黑衣吸满了血,一箭便杀了废太子,无疑是个杀神。 元宝是上一任太监总管的干儿子,新帝即位的第二日,他便请辞寻了个庄子出了皇城。他那个时候还不明白干爹为什么要走,干爹的年纪也不是很大,他若是想跟着新皇,那必定也是眼前红人,干爹却说他看的不够长远,他若是再不走命难留。 干爹临走前提点他这位新帝不是个好伺候的主,让他自己自求多福,那时候元宝还不觉得有这么恐怖,可现在他一瞧新帝的眼都觉得心在晃,便明白了干爹的意思。 这位天子相貌生的是一等一,却并不是个慈悲的菩萨,他瞧着没什么煞气,可不笑的时候就让人心里打摆,他若是笑了,眼里翻滚阴郁的戾气能将人吓死。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元宝闻言,瞧了沙漏,立刻答了。 裴瑜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将笔搁了下来,站起了身。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去验收成果了。 大殿内,睡饱到无聊的阮时衡正在和系统一起看电影。 在知道裴瑜走之后,阮时衡就睡了个回笼,他知道裴瑜应该会晾着他,但是没想到裴瑜真的晾了他一眼,没吃的没喝的,阮时衡只能靠别的分散注意力。 口渴挨饿很不舒服的,阮时衡希望裴瑜晚上能让他满意点,起码能把他操尿吧? 当内门被推开的时候,阮时衡就准备开演了。 他看见裴瑜,先是一愣,而后恼怒。 “原来是你,我当你已经死在了外头,你可是好大的能耐,将我关在这儿,怎么,这又是演的哪一出?你穿着这身,可好大的胆子,冒充新帝不成?” 阮时衡嗤笑,他的视线落在了那绣着五爪金龙的绛紫色长袍上,哪怕他现在脖子上被拴着链子一副笼中之物的模样,对着裴瑜依旧是以往高高在上的姿态。 裴瑜倒是没想到阮时衡会这么猜,倒也是,他只是把他当做个死了爹的野种,怎么可能会以为他就是如今的天下之主呢? “朕一直在等今日,来和朕一起瞧瞧如何?” 裴瑜没有生气,他上前解了阮时衡的项圈,扯着阮时衡的胳膊,带着他朝外走。 阮时衡一天滴水未进,体力有些虚弱,被裴瑜拉扯着踉踉跄跄的往前走,他想甩开他,却发觉握着自己胳膊上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无可撼动。 从内殿一路到了外殿,门口站着两个低着头的宫人,他们是裴瑜的人。 出了外殿,裴瑜抓着阮时衡的后颈的衣服,将人一起带上了屋檐。 “睁眼看看,这皇城的风光如何?” 裴瑜大笑,格外意气风发,比起刚刚俊美阴沉的模样,更像个肆意的少年君主。 阮时衡配合的表演了错愕和茫然,看着裴瑜的眼里多了几分瑟缩和灰败。 可心里阮时衡却是有些同情裴瑜的,哪怕是当了皇帝,裴瑜心里其实也没有一个可以分享快乐的人,或许裴瑜自己都不知道,他这种行为比起恐吓来说,更像是分享。 裴瑜瞧着阮时衡的表情,心里更多了几分畅快,好像自从年后以来堵着的一口郁气被尽数的抒了出去。 他等着看着阮时衡痛哭流涕的抱着他的大腿忏悔求饶,求他放过他的样子,却发现阮时衡的脸色一变,仿佛在瞬息间下了什么决心。 阮时衡其实也是想表演痛哭流涕的求饶,可阮时衡努力了一下,发现自己演不来,所以他决定换一种演法。 阮时衡向后退了一步,面上毫无血色的说:“你抓我来不就是为了报复我,按照我做的事,怕是死一万次也不足惜,那我便先以死谢罪,算作两清!” 阮时衡当然不是要真的死了,只不过是把炮灰怕受折磨想要个痛快表现了出来。 “你敢!” 裴瑜眼疾手快的拉住了阮时衡,脸色难看的像是要吃人。 哪怕拉住了阮时衡,裴瑜依旧心有余悸,他不敢再带在上面,运气将阮时衡带了下去,把人重新丢回了内殿里,脸色阴沉。 “你这条贱命握在我的手里,你想死就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裴瑜冷笑,气的连自称都顾不上了,垂在身侧的手还在不自觉的发抖。 虽然一直想着怎么折磨这个人,但是裴瑜已经很久没想过要让他死了。 就在刚刚那一刻,裴瑜的心险些从胸腔里跳出去,倘若这人真的在自己面前摔死了,裴瑜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事。 阮时衡被摔到了地上,猛地咳了几声。 “将衣服脱了。” 裴瑜冷漠的出声,从挂着武器的墙上取下了鞭子。 “你从前不是最爱用这种东西,就让你自己也尝尝这种滋味如何?” 裴瑜手腕一转,那细长的鞭子便抽在了阮时衡的身上,将衣服抽出一道鞭痕来。 阮时衡被打的闷哼了一声,他没抬头,握在身侧的手捏成了拳头。 “你若是不脱,那也可以,今晚便割了你爹的脑袋送进宫里来陪你如何?” 裴瑜知道眼前的纨绔少爷未必会在意那府里上上下下的人,但多少在意他爹。 阮时衡猛地抬头,面上满是不可置信。 “你冲着我来便是,我爹当年怎么说也对你那个……我们阮家供你们吃穿,我爹可从没对不起你们,你折磨我一人就够了!” “你因为姨娘迁怒我,我为何不能因为你 专属母狗被caopenniaoganjin子gong 锁链因为主人挣扎而发出声响,混合着哀叫呻吟和低喘,以及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像场以折磨凌虐为主的凄艳情事。 阮时衡的大腿毫无依附的垂落在裴瑜的腰两侧,因为被锁链固定着动弹不得,只能保持着一个门户大开任君采撷的姿势。 那被抽打的红肿的肉逼看起来可怜极了,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阴阜肿胀,满是细密交错的红色细痕,有些许渗着血珠,被肉体相撞的动作尽数抹匀在肥厚的阴唇上。 粗大坚硬的鸡巴毫不留情的破开松软的肉洞,在那肿胀的骚逼里进出,大力操干的淫水飞溅。 这的确是能将人折磨死的酷刑,阮时衡的疼的厉害也痒的厉害,每一次肉杵的进入就像是坚硬的烙铁在狠狠地摩擦着受创的伤处,与钝痛间掺杂着针扎般的细小痛楚,但那痛楚又像是一种另类的快感和痒意,让他恨不得去抓挠一番,哪怕血肉模糊也在所不惜。 可他自然是没法这么做的,他能做的只有抓烂裴瑜的衣服,将痛楚的力度尽数还给裴瑜。 眼前裴瑜的脸在他面前放大,那股精致的秀美感比起之前更佳,成了天子的少年意气风发,眉间不再有故作的木讷阴沉,满是张狂与让人心惊的戾气。 这无疑是生的极其好看的一张脸,面如冠玉鬓如堆鸦,谁见了都要称赞一句龙鸣凤雏。 阮时衡心里的怒气因为这张脸削减了不少,正好此时他的外阴已经被磨得一片麻木,由是内里的欢愉情绪就明显起来。 裴瑜的鸡巴又大又粗,因为在他的身上摸了不少次了,动作也并不笨拙,哪怕此刻是想惩罚他的毫无技巧的猛冲直撞,但因为他操的够狠又够深,也能止了阮时衡的痒。 那粗大的鸡巴像是捣汁的药杵,将柔软紧致的穴道凿的的水汪汪,带着些腥甜味道的骚水顺着每一次抽插从女逼里往外流,将两个人的阴毛纠缠在一起,透着说不出的色情。 裴瑜听着阮时衡叫声和身体反应的变化,就知道这婊子从中得趣儿了,抓着他的头发讥笑。 “不愧是下贱的母狗,哪怕被鞭子抽都能发情,被凌辱也能觉得爽利。怕是阮大少早就想这么做了,说不定从前流连花丛不是去嫖妓,而是和妓子一样穿着薄纱去卖你的骚屄,撅着屁股等着恩客用阳具捅一捅你。” 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在阮时衡的耳边响动,听的阮时衡身体反应越发激烈了。 他在床上本来就是放的极开的人,倘若是让他舒服了,什么荡妇骚货婊子他都能当,哪怕做母狗做肉便器他也是欢愉的应的。 那污秽的言语从截然相反的漂亮华贵的人的说出来,强烈的反差感给人更加心悸的冲击。 裴瑜发觉阮时衡绞着自己的肉屄越发紧了,连前面那根怪异的小肉棒也弹了弹,显然是一副兴奋到极致的模样。 裴瑜愣了一下,而后笑的更加张狂了。 “阮时衡,你可真是只贱狗。” 这句话是阮时衡曾经对裴瑜说的,现在裴瑜尽数交还了。 当初阮时衡说的时候是踩着裴瑜的鸡巴的,如今裴瑜说的时候是操着阮时衡的骚逼的,也算有来有往。 “我当初……啊……就应该唔……把你这根东西踩烂……” 阮时衡断续的说着狠话,他的眉眼英俊,极为英气的长相,但此刻眼里的墨黑与眉间交杂的痛苦欢愉,为他多添了几分阴狠的艳情。 “踩烂了,母狗还怎么吃精有身孕?” 裴瑜不恼,反而因为阮时衡这番情态越发欢愉,他满足到浑身舒爽,眼眸越发明亮,像是泡在春水里的明珠,透着自己都不知道的痴迷。 裴瑜猛地加快了速度,阮时衡的上半身被抓着凌空了些,重力移交与紧密结合的下体,搜啊比磨得烂熟近乎滴血,阮时衡仿佛被扼住咽喉垂死挣扎奄奄一息的猎物,呼吸极其困难,连尖叫都近乎喑哑无声。 “啊啊啊啊太快了……不……啊啊啊啊……裴瑜……啊……” 阮时衡的手指将裴瑜的背脊划出一道血痕,他抓的十分用力,眼泪不自觉的从面颊上滑落,脆弱糜艳。 如今天下只会有阮时衡这么一个如此称呼裴瑜了,裴瑜在认祖归宗后便改了皇姓,平日里也不会有人敢直接称呼他的姓名。 这种唯一性交杂着裴瑜过去的隐忍与痛苦,应该是裴瑜最想掩藏抛弃的存在,可因为这个名字从阮时衡的唇齿间吐路,又仿佛带上了难言的烙痕。 裴瑜越发澎湃,身下操的就越发用力。 “不……痛……呜……操到了……啊……” 阮时衡的腰弓起,宛若新月,被干进了最深处。 柔软的宫颈被伞状的紫红色龟头坚持不懈的撞击着,酸麻感几乎将阮时衡淹没。 他浑身颤动着,却裴瑜勒得死死的,像是被完全咬着了猎物,毫无逃生的可能。 少年君主的美丽面皮因为欲望而扭曲,眼里涌动着深沉如墨的粘稠的欲望,像是能吞噬所有的光芒,如同深不见底的泥沼,将丑陋不堪淫亵下流的想法尽数施与身下的男人。 无论他如何哭叫与哀求,他在漂亮饱满的皮肉上留着自己的吻痕,叼住了一边奶尖,眼珠泛红近乎阴鸷的看着独属于自己的母狗晃着乳波大力的被他操干,带着齿痕的嘴唇被操的合不拢,任由半截艳红舌尖吐路在外。 阮时衡已经被操的失去神智,全身心都被身体里捣弄的大鸡巴充盈着,一边抗拒着一边又将鸡巴吃的更深,爽的又哭又叫。 “要操进去了……啊啊啊啊要到了……喷了……要尿了呜呜呜……” 宫颈被操的松软,如同一只紧致的肉环,在被操进子宫的一瞬间,阮时衡瞪大了眼睛,泪珠从涣散的眼里一滴滴落下。 与此同时,他那根硬挺发红的小肉棒也喷出了白浊,在几股白浊后,便是源源不断的尿液,如同失禁了一般,尽数尿在了他和裴瑜的身上。 这被操烂的模样美到无以复加,裴瑜看着阮时衡吃吃的笑。 他解了阮时衡的脚环,将人摆成了母狗受孕的姿势,一下一下骑着他操着。 阮时衡跪在柔软的地毯上,那一下下的楔入动作像是要贯穿他的灵魂,宫颈任由粗大狰狞的鸡巴进出,这种痛苦与快感似乎已经超过他的承受范围,他崩溃的挣扎着想要逃离。 他一点一点的向前爬着,感觉到那根埋在身体里的巨大肉虫也在一点点的脱离,面上不自觉的路出了笑容。 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每一次膝行,肥硕的臀部就跟着摇晃,散乱在背脊上的墨发像是纠缠迷乱的青丝,勾的身后操干他的疯狗几欲发狂。 肉棒一点点抽离,极其缓慢的磨蹭让阮时衡不自觉的发出了呻吟,但在下一刻那呻吟又化为了近乎压抑变调的惊叫。 裴瑜握住了阮时衡的腰,像是要将人钉死在原地似的将鸡巴从未合拢的猩红肉洞里再次操进去。 他咬着阮时衡的耳朵,轻笑着问:“你想跑去哪儿?” 滚烫的吐息从耳垂进入耳道,让阮时衡忍 你的嘴只pei吃jing ——你只能属于我。 被操的迷迷糊糊的阮时衡感觉到这句话无比的熟悉,好像有人曾经在他耳边一遍一遍说过无数次说到他心烦意乱。 可那个人好像不是他前几个世界遇见过的男人,是谁呢? 阮时衡忘了。 或许根本没有这个人,只是他记错了。 这也不过是混乱中的一点不重要的思绪,很快就被激烈的操干给撞散了。 这场几乎纠缠到东方既白的情事,以射进子宫里的浓精作为终结。 除了脸,阮时衡几乎浑身见不到一块好肉,不管是布满鞭痕的躯体,还是被精液浇灌的肿胀外翻的骚逼,他像个被人操坏了的婊子,在尿液与浓精里昏睡了过去。 今个儿第一次正大光明行鱼水之欢的少年并不困,他像是拥着自己的战利品似的将阮时衡全身摸了个遍,将人带去了侧殿的浴池。 裴瑜关着阮时衡的宫殿之前的主人,是老皇帝的龙妃,为了享受,侧殿浴池引得温泉活水,不管何时厮混都能有最好的享受,不过前皇后毒害了那位龙妃后,老皇帝痛极恨极,再没踏足这里,这里边成了冷宫,现今便宜了裴瑜。 裴瑜早让人打扫过,他将满身痕迹的阮时衡放进了水里,阮时衡身上的伤沾水就疼,在裴瑜的痛的颤抖,却抵不过睡意,始终没醒来。 骚逼浸泡在热水里的时候,阮时衡痛的无声落着眼泪,裴瑜瞧见了,莫名觉得心里烦躁的慌。 尚且不通情意的少年君主自是不知这种情绪是心疼,尽数归咎于对阮时衡的嫌弃。 娇气的很,连这点疼也受不住。 纵使如此,他的动作也轻了些,把人抱上床后,又用珍稀药材配的软膏涂抹在被玩肿了一圈的骚屄上。 其他地方裴瑜是不上药的,他觉得疼点多好,能让阮时衡长记性,也让他看着这满身痕迹,知道谁是他的主人。 做完这些,裴瑜是有心歇会儿的,可早朝的时辰已经到了。 裴瑜关上了内门,元宝和宫女正躬身捧着洗漱用具和他上朝要穿戴的东西。 元宝在抬头的时候不小心瞥到了君王面上的神情,慌忙的立刻低下头,可心里却是没多怕被责罚的,因为他知道君王此刻心情非常美妙。 他像是进食完毕身上餍足的野兽,披上了华美的人皮。 元宝为自己这种大不敬的比拟打了个颤,沉默不语的跟在了裴瑜身后。 裴瑜下早朝用完早膳的时候,阮时衡还在睡。 裴瑜看着他安静的眉眼,微微蹙了蹙眉,难道是他昨天玩的太狠? 可这人瞧着高大,怎么这么不耐操。 裴瑜完全不考虑自己昨天疯狗似的操人动作有多猛,反倒是怪罪起阮时衡的不耐起来。 不过他看着阮时衡的睡颜,一夜的困倦似乎也上涌,他没去御书房看奏折,脱了衣物躺在了阮时衡旁边,搂着他的腰沉沉地睡了过去。 阮时衡醒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他的太阳穴有些闷痛,想到昨天他眉眼因为满意舒展了些,裴瑜的腰力真是不错,就是昨天那顿鞭子抽的他有些难以自控,迷蒙间还要忍着不能叫的太过,让他昏的都比之前快。 想起身上的麻痛,阮时衡便有些不愉,看着躺在自己身边楼的很紧的男人,踢了他一脚。 裴瑜猛地惊醒,对上了阮时衡面无表情的脸。 “我饿了。” 裴瑜被他理所当然使唤的态度弄得还以为在阮府,下意识的下了床,方觉不对的恼怒。 “你如今是阶下囚,我关着的狗而已,还以为你是阮府的大少爷么?” “我养条狗都会喂吃的,陛下是皇帝都舍不得一口饭么?” 阮时衡当然知道裴瑜不会不给他吃的,可如不是有必要,在床下阮时衡是懒得应和男人的。 裴瑜被阮时衡的话刺的太阳穴突突,掐住了阮时衡的面颊。 “你这张嘴只用吃精就够了,还吃什么饭。” 裴瑜冷笑,抓着阮时衡的衣领将他向下带,解了裤子将还未硬的鸡巴强行塞进了他的口中。 鸡巴的腥膻味让未曾进食的胃部不适,阮时衡下意识的反胃,却因为嘴巴被堵着什么也吐不出,被迫的被撑大了面颊。 阮时衡低下头,省的自己还要因为应付裴瑜做出伪装的表情,头一低裴瑜就看不见了,他便津津有味的伺候起嘴巴里的大鸡巴来。 他故意做的有些生涩,可舌尖越发纯熟舔舐过温热的表皮,他不疾不徐的含弄着,落在裴瑜眼中便是磨蹭着却不敢吐的模样。 他便不等阮时衡动作自己撞击起来,同时抓住了阮时衡的头发,逼迫着他向上仰。 阮时衡的表情因为猛烈的进出而泛着不自然的红,喉咙被龟头撞击着,丧失了吞咽口水的能力,那涎水便从被磨得发红的肿胀的唇瓣间流出。 裴瑜心里的舒爽远超于身体,光是看着阮时衡这张脸伺候着他的阳根,那种愉悦度便能让他失神。 阮时衡被操嘴操的身体越来越软,面颊也开始发酸。 阮时衡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今天喉咙能不能吞咽食物都难,便故意放松了些,将粗硬的鸡巴含弄到最深处,给裴瑜做了几次深喉。 裴瑜并不知道这是阮时衡有意为之,还道是自己操的深,很快在过于狭小紧致的喉道里缴械。 阮时衡被精液呛的咳嗽,口中还含着精,下意识便想吐出来。 “不是饿了么,朕赏你的就该好好受着,”裴瑜抬着阮时衡的下巴,逼迫他吞咽,“你若是敢吐,你爹和你那狗都可以一起去阴曹地府作伴。” 阮时衡看起来很不情愿但是十分满意的吞咽了下去,甚至吐出了舌尖让裴瑜看着。 裴瑜微愣,恨不得此刻再干阮时衡一次,但想想阮时衡身体可能吃不消,他还有一大堆的奏折要批,只能按捺下。 当他欲起身时,却猛地被床上的人拉住,瞬间天旋地转。 裴瑜的身体紧绷,当阮时衡咬住他喉咙的时候,他险险制止住自己下意识的杀招。 他以为阮时衡想要以此咬碎他的喉咙,正准备嘲笑阮时衡这仿佛困兽之斗般的天真,却发现阮时衡的动作从轻咬变成了吸吮。 一种酥麻战栗从他舔舐的地方遍布了全身,让裴瑜有些动弹不得。 阮时衡含着裴瑜的喉结,感受着裴瑜僵硬的身体和不自觉滑动吞咽的喉结,用牙齿咬了咬。 不过是生嫩的少年,哪怕看起来再骇人,哪怕是生杀予夺的帝王,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的纸老虎。 阮时衡有些想笑,却忽然觉得好像有些说不出的熟悉。 “裴瑜,我饿了。” 他重复了一遍他今天说的第一句话,被回过神的少年天子猛地推开。 裴瑜一句话也没应的按着喉咙有些踉跄的走了出去,气的摔碎了一个花瓶。 他竟然敢!他到底有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 裴瑜满脸阴沉的离开了 裴瑜你caocao我 裴瑜说囚禁阮时衡,就是囚禁阮时衡。 他在他的脚上套上了锁链,脖子上的项圈的铁链活动范围是那张床,脚链的活动范围是大半个内室,都不足以走到门口,只能够坐在椅子上或者是找到恭桶。 宫殿很大,内室也很大,但是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会让人觉得无法喘息。 倘若阮时衡真的是无可奈何的处于这个境地,他一定会很烦躁并且会想方设法跑出去,不过他并不是无可奈何,所以阮时衡的情绪倒还算悠闲。 如果他真的是这个时代的阮大少爷,他不可能会对裴瑜做那些是,自然也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所以阮时衡也不会去自我代入来让自己烦闷。 虽然是无聊,但是好歹有电影电视剧可看,他往床上一躺,和系统津津有味的看起电影来。 听到监视的宫人回报消息的裴瑜,在御书房烦躁的丢了折子。 裴瑜也不知自己究竟为何如此不畅快,分明看见阮时衡痛苦就是他所求的,明明在把人关进来之前他一直为此准备着,如今阮时衡真的成了他的笼中之鸟,只能待在他的地方,只能看见他一个人。 可为何在听见宫人回报他躺在床上死寂的模样,他又觉得烦闷难忍? 他是腻烦了么?当然不,裴瑜知道自己并没有,可那股气只随着他将人带来操弄的那一会儿散了,现在又重新积聚在了他胸腔里。 他忍不住摸了摸脖子,那儿的痕迹被他遮挡住,他想起那种陌生的感觉,有些走神。 元宝在旁边心惊胆战的看着喜怒无常的帝王,默默地拾起了折子,他本欲一句话也不说怕打扰到帝王心绪,可又觉得自己这般不行,若是想在新帝身边有些作为,不被旁些想要向上爬的太监给扯下去,他就得获得皇帝的龙爱和信任。 于是他大着胆子开口,道:“陛下可是遇见了什么烦心事,元宝愿意为陛下分忧解难。” 他心里是想着这件事一定是与那承路殿里藏着的美人有关的,他未曾见过那美人,但他知道那美人必定是见不得光的,否则新帝大可将人封妃赐位,而不是藏得严严实实,不让人瞧去半分。 裴瑜本想斥责这太监多事,可那些话转到唇边,又换了种说法。 “倘若你有一仇敌,欺他辱他,却仍不畅快,何故?” 元宝被他沉沉的语气弄的心里一惊,心思思绪繁杂,一时想竟然和那美人无关,又想未必无关,大脑快速的转着, 知道自己回答的不如意便很可能有杀身之祸,他抖着嗓子开口。 “当是那人未曾心悦诚服,应当加大施诫力度。” 说白了,就是对方没有真的被吓破胆的认错,傲骨还没被磋磨平,仍然是让人觉得不痛快的。 裴瑜想,这倒也是,虽然被他这般对待,可躺在承路殿里的那个人,从未对他有过忏悔之心,可他真的要的是那人的忏悔么,裴瑜不知晓。 他沉吟了一会儿,点头道:“有理。” “昨个儿把自己送进去的那个老匹夫,今日改反省的差不多了,你去牢中替朕好好关心关心他,元宝,别让朕失望。” 元宝闻言,心中狂喜,面上却恭敬地点头:“奴才一定不负陛下期望,奴才这就去办。” 昨日入狱抄家的罪臣是个贪吏,一大笔被他吞吃的银钱不知去处,新帝的态度很明显,只要他能够问出来结果,便能朝着权力中央爬一大步。 裴瑜看着太监离去的背影,眉间带上思绪,该怎么追加惩戒,才能让阮时衡听话呢? 很快他便想到了什么,嘴角带上了抹笑。 阮时衡不知道裴瑜打着什么算盘,自从那天之后,裴瑜没再踏进这个宫殿,若不是宫女每日送来的吃食和督促他涂药的行为,他还以为自己要被忘了。 当然,他知道那不大可能。 涂药的事阮时衡没马虎,毕竟要是肿的没法用,也很影响他自己。 过了三天没有性生活的日子,阮时衡有些烦了,连电影和电视剧都没有办法分散他的注意力了。 系统:宿主不要烦躁!检测到裴瑜朝着这边来啦! 系统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歪了,它忘记了自己这个系统的初衷是为了世界和谐,守护1v1,什么任务不任务的,它都想开了,反正只要宿主有性生活,那么任务一定就可以完成! 裴瑜硬生生忍了三天没来见阮时衡,脾气越发暴躁,当踏进自己藏着阮时衡的宫殿的时候,心情才好了些许,想到接下来的事,他的心情便越发飞扬了。 宫殿里,阮时衡的上半身被绳子束缚住,浑身赤裸,一根不粗不细的麻绳夹在他的两腿之间,绳子的另一端在裴瑜站着的位置。 这麻绳被专门打磨清洗过,不像一般麻绳能将人勒出血痕,圆润不伤人,可若是磨着走,对于娇嫩的肌肤来说,像是布满了软刺。 阮时衡在看见道具的时候就微微兴奋了,虽然他没有玩过走绳,但是听过,光是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的逼肉就开始发痒的抽搐了。 当然,在面上他还是表现了一番挣扎和屈辱的,配合裴瑜的出演,被蒙上了双眼。 当绳子卡在他的外阴和后穴上的时候,阮时衡被那麻痒的感觉弄得动了动,不过上半身被绑着,也逃无可逃。 “你若是表现的好,朕便高抬贵手放了你家人,但你若是走不到这儿,明年今日,你只能去给你爹上香了。” 裴瑜笑吟吟的点了点绳子的末尾,他坐在了椅子上,全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阮时衡一言不发,反正被蒙住了眼睛他也不用浪费情绪做表情,凭着感觉一点点向前方移动。 看似是简单的一根绳子,仿佛走到尽头并不难,可真的做的时候,阮时衡便知道这个玩法的难耐了。 他的女穴本就敏感,那根绳子勒在缝隙间,在走动间摩擦着外阴和小阴唇,连藏在深处的阴蒂也被关照到,不过走了两步,被摩擦的地方便火辣辣,带着异样的麻痒。 被玩弄的极其敏感的阴蒂从肉逼中冒头,在摩擦中被搔刮出了快感,肉逼便开始淌水,将绳子浸润的湿黏黏。 上身被绑住,阮时衡想要维持平衡只能靠下身,加之失去知觉,所有的感知似乎都被凝聚在了下体,那种麻痒被放大了无数倍,让阮时衡忍不住喘息了一声,不自觉地缩动着下面两个穴。 后穴口只挨过手指操弄,但渴求程度完全不输于女穴,穴口的软肉被摩擦的红肿,肛口微湿。 裴瑜近乎两眼冒火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阮时衡是他亲手绑的,塞进骚逼里绳子是他亲手勒的,在还未开始见他便知道场面一定会刺激他血脉偾张,可真的看到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想象的欲求不及此刻半分。 那对骚奶子实在是太大了,被可怜兮兮的囚困在绳子间,随着主人的动作晃荡着。 这对骚奶子起初似乎也没这么大,但是在男人辛勤的揉弄努力下,乳晕肿大,乳珠也被吃成了小葡萄似的形状,时时刻刻勾引着男人的视线。 每一次喘息 被cao坏的婊子 绳子在裴瑜的内劲下断裂,没了绳子保持平衡,阮时衡朝着前方摔去,落在了裴瑜的怀里。 阮时衡身上的体温很高,那种热度似乎透过了布料传递到了裴瑜身上,像一把放肆的野火,将人燃烧殆尽。 裴瑜搂抱着阮时衡,将他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阮时衡的上半身仍然被绳子束缚着,双手被绑在背后,每一次挣扎肌肉起伏都流动着野性与力量的美。 那修长紧实的腿在空中晃着,因为麻痒不停磨着光滑的被衾,眼神虚虚的落在裴瑜的身上,写满了渴求。 裴瑜上衣都来不及解开,匆匆地脱了裤子,抓住了阮时衡腹部的绳子,将他朝着自己的方向拖拽,那早就硬挺肿胀的肉刃便直直的没入被磨开的骚穴口,在结合时两人都发出了一声喟叹。 肉刃冲破层层叠叠的媚肉,搅乱了粘腻的骚水,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一同响起的还有咕啾的水声,将淫媚的骚肉浸透的越发糜红。 “唔……啊啊啊啊……操到了……裴瑜……啊……” 阮时衡下体迫不及待的迎合着裴瑜的操弄,生怕那操干的动作停下一会儿,那几乎要让他崩溃的麻痒便会卷土重来。 紫红色的鸡巴表皮青肋盘虬,将被绳子磨的通红肉逼操的外翻,淫水被磨成了白色的泡沫,在一次又一次的操弄里消弭。 裴瑜将阮时衡上身的束缚解开,阮时衡便迫不及待的朝着自己身下伸手,裴瑜一边操着他的骚逼,他一边用手掐弄拉扯着被磨肿的阴蒂,满脸痴态。 这幅情态让裴瑜越发疯狂,他扣住了阮时衡的手腕不叫他玩自己,用手掌掴着垂落在外边缩不回去的阴蒂,在巴掌下阴蒂肿的更厉害了。 阮时衡被抽的哭叫,他挣扎着想跑,可不过是让嵌在他骚逼里的驴屌干的更深,他的手指几乎将身下的床单抓烂。 “说,你是不是欠操的母狗!” 裴瑜的力度大到像是要将身下两个蛋也一起塞进阮时衡的逼里,他的眼眸通红,逼问着身下的阮时衡。 “是……我是骚母狗……啊啊啊啊……母狗的逼被操了……哈……” 阮时衡早已被操弄的神志不清,什么都忘到了脑后,本性毕路。 他无意中抓住了裴瑜的肩膀,在裴瑜用力的提进里被操到大腿内部肌肉抽搐,在欢愉里一边抗拒一边深陷。 “下贱的婊子。” 裴瑜低笑,亲昵的蹭了蹭阮时衡的面颊,扣住了他的大腿一阵狂捣。 被插的通红的女逼像是要被磨烂了,阮时衡哀哀的叫,但骚肉却绞的更紧了。 在裴瑜操进子宫的时候,阮时衡直接被干喷了,阴精浇淋在肿胀丑陋的鸡巴上,在床上因为高潮的余韵而颤抖着。 可裴瑜却没这么容易放过他,他将阮时衡换了姿势,让他撅着屁股含着鸡巴继续挨操,阮时衡身体敏感的很,在操弄下很快又有了感觉。 裴瑜揉捏着阮时衡的大屁股,眼神直勾勾的落在了屁股之间的那个穴眼上。 那里也被磨的红通通的,随着前边挨操的动作蠕动着,也全然是一副等着挨插的欠操姿态。 裴瑜早就玩过这里了,不过用的是手指,今天打算来点不一样的,让阮时衡浑身上下都灌满他的精。 阮时衡快爽疯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好像永无止息。 女穴被大鸡巴塞满了,屁眼也在被男人的手指操着,在肠道里的敏感点被连续玩弄的时候,阮时衡呜咽的喷了精液,那畸形的小几把颤颤巍巍的因为身体被撞歪而跟着一起东倒西歪,在下一波快感来袭的时候,又恬不知耻不知疲倦的竖了起来。 “不要了……啊啊啊啊被操坏了……啊啊啊烫……被射了……” 阮时衡的指尖因为用力近乎泛白,幽微的烛火下青色的血管也带着异样的情色。 裴瑜在阮时衡的子宫里射了精,并未多留恋的抽了出来,将半软的鸡巴塞进了阮时衡被扩张开的屁眼里。 “不……啊啊啊……母狗的屁眼要被操裂了……呜呜呜呜……啊啊啊!” 阮时衡摇头抗拒着,就算被扩张了,那紧致的屁眼还是很吃力的吃着男人的鸡巴,可和主人说的相反的,肉穴缩动着,几乎是迫不及待。 就算再怎么样抗拒怎么样哀求,那溺死人的快感和愉悦也如同惊涛骇浪将人席卷进欲望的深海。 床发出了吱吱呀呀的晃动的声音,仿佛下一刻就会不堪承受。 那照进内殿的月光也早已因为人间情事而退避,躲进了云层里,只留下朦胧的清辉,让旖旎风月更加春色无边。 阮时衡的臀尖因为操弄晃着肉浪,臀尖上的牙印仿佛烙印,随着操弄一同打进他的灵魂里。 他的大腿已经合不拢了,从腿根到屁股那块满是男人留下的齿痕和吻痕。 裴瑜以惩罚的名义留下了迷恋的印痕,心满意足的看着阮时衡浑身布满了他的痕迹,他是他囚困在这深宫中的狗,哪儿也逃不去。 阮时衡不记得这晚被翻来覆去的操了多少次,他只记得自从从床上被脱下床,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地上被由下自上的疯狂顶弄着,在被操着女逼的时候屁眼里滴滴答答的还流着精液。 他又被抱进了热水里,一边被洗着身体一边在雾气朦胧里挨着男人一时兴起的操干。 一边贴着池边一边被抱着干屁眼,那热流顺着操干的缝隙涌进了肠道里,烫的他不自觉的扭动,但这只能更刺激身后的男人,他被一边咬着后颈一边被射了几泡精液。 裴瑜的情欲太霸道太猛烈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是无休止的进攻与侵占,直到逼迫人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直到骚逼和屁眼都被玩的用不了了,肉花肿成肉嘟嘟的一朵,娇气的挤挨在一起,哪怕插进去一根手指都困难,少年帝王才餍足的停了下来,给使用过度的肉穴上药。 清凉的感觉让阮时衡微微瑟缩,但却也没躲避,在裴瑜拥着他的时候,甚至朝着裴瑜的方向靠近了些,将手搭在他的身上。 裴瑜的手收紧,将他勒得更紧了一些。 他忽然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他却发现自己可能很难得到。 他不想要这个人的痛苦和忏悔,他只想要他的乖顺他的讨好,他想要阮时衡如同现在一般依赖着他,他想阮时衡能在清醒的时候说出他是他裴瑜的母狗这种话。 他想驯服他,却又不是击溃他尊严抽出他的骨头,让他毫无自尊的做条狗。 少年帝王有些困扰的笼起了眉,仿佛比遇见了比棘手的政事还难处理的事情。 他如同几天前一般,起身早朝,又在早朝后回来拥着阮时衡睡了一会儿。 他醒来的时候怀里没有人,立刻慌张的下床,看见了坐在椅子软垫上自娱自乐的男人。 他没如那日一般踢他,也没惊醒他,在他走过来的时候也没看他,只是自己和自己对弈。 “明枝给你拿的么?” 明枝就是裴瑜安排的那位眼盲的心腹,虽然眼 强暴play温柔亲吻 阮时衡没想过自己会翻车。 裴瑜问话实在太欠,阮时衡真实格,还故意营造来人设,都喜样问题。 裴瑜恼羞成怒也意料之,忘记了条疯狗,十分病态狂犬。 涩甬被行破开,仿佛烙铁被最脆弱方,痛且屈辱。 在阮时衡意料之外事,喜别人猛草,往死里草都没问题,并喜被迫事。 准确说,并喜被迫任何事。 “裴瑜,去。” 阮时衡掐住了裴瑜脖,次真动怒,和以往佯装比起来,眉凌厉更甚。 裴瑜吃疼,却没有放开阮时衡,反而用力,完全了去,任由阮时衡掐着脖力度收,带着些迷恋看着阮时衡脸庞。 阮时衡很疼,个本该在官,带给了无愉悦,在此刻也带给了无穷尽痛苦。 像粝砂纸在幼来回,阮时衡手指因为力度过扎了裴瑜脖颈旁肌肤里,裴瑜似觉到痛苦,钳制着阮时衡手脚,狰狞在容拒绝草。 阮时衡得换方法对抗,自己会些招式,天虽然,肌没什么力量,只个架。 踹在了裴瑜,却被裴瑜抓住脚踝,用力撞了去。 阮时衡因为疼痛表扭曲了瞬,被似妈只有痛苦。 仿佛原始野兽媾现场,互相搏斗,互相撕咬。 裴瑜疯了似着底男人,可怜被折磨外翻,因为毫无前戏和扩张,哪怕被男人草熟也饱受痛苦。 阮时衡用力挣脱,在左手拳引裴瑜注意力同时,右拳砸在了裴瑜面颊。 裴瑜没躲,接了拳,红仿佛要滴血。 已经被气疯了,陷某执拗疯狂里,只觉到自己被拒绝,越被拒绝,越疯狂。 “以为后有了妃就会放过吗,想别想!” “永远都!” 像直于被人抗拒被人排斥状态,,成,哪怕现在即位为人皇! 些臣劝纳妃真想要让幸后开枝散叶吗?当然,们要只过权力,能够从里得到权力。 在意人已经全都死了,而在意人就在前,可却拒绝,厌憎。 裴瑜从未像现在般厌弃过自己存在,哪怕正在对阮时衡实施暴行,也过因为得到对方关注而恼羞成怒举动。 无所谓对方落在疼痛,也无所谓抗拒,固执拥抱着阮时衡,像要将阮时衡自己血里,也像要将自己蛮横阮时衡里,让们永远般合为。 当然可以让裴瑜边被边享受,就算从前行为样,可现在愿意么,就想让痛。 就想让自己痛苦宣加诸在阮时衡,让和自己起痛苦。 阮时衡本想服,裴瑜现在敢么,就要被报复准备。 可看着前只明明在凶狠撕咬人血模糊,却又眶红红像在绝望落泪疯狗,忽然就失了再踩脚兴趣。 “裴瑜。” 叫着裴瑜名字,因为吃痛,所以说来话带着些艰难发音哑。 裴瑜依旧怔,置若罔闻。 们现在姿势呈现个绝对压制姿势,阮时衡被裴瑜压在,双手被举在被钳制住,裴瑜看着瘦其实非常有力,阮时衡因为刚刚挣扎和搏斗已经失了力气,连再动弹都难。 疯狗崽,阮时衡在心里咒骂。 放松了再反抗,闭了睛忍受疼痛,尽力让自己受。 裴瑜着着发现对,学人乎没有再反抗,也越来越柔放松,却又合放松,像放弃又像没了声息。 看着阮时衡闭,裴瑜慌了神,恐慌促使快速清醒了过来,手带着些颤抖去探阮时衡鼻息。 阮时衡睁开了,有些局促停了动作。 “怎么,怕把死了?” 语气带着些嘲讽,声音也凉凉。 裴瑜怔怔看着,神惶惶又迷茫。 “明明错事,副样也,怎么?难把暴了成?” 裴瑜被番话说回过了神,忽然没了继续正在事兴致,看着阮时衡睛,只觉得自己像个狼狈丧家之犬,在刻想落荒而逃。 暴君吃xuetianbi 当疯狗变成家犬,摇着尾模样很难让人招架住。 裴瑜第次接吻,吻技可以说烂透。 阮时衡觉得自己像被只狗毫无章法又又又咬,嘴被吃疼,尖到都被用力到发麻。 偏现在嘴被堵着,浑无力,想要呵斥都呵斥了。 裴瑜发散落在脸边,阮时衡抬就能瞧见裴瑜心满意足模样,若裴瑜真狗,么后面尾早就摇起来了。 过就算只狗,也只品相极佳狗,凤微挑,嘴殷红,让人越发意迷。 等到终于被放开时候,阮时衡毫客气将脚掌踩在了裴瑜腹。 神虞:“还出来?” 裴瑜乐颠颠了出来,嵌极在出来受到了阻力,发出了啵声声音,在空旷殿格外靡。 没了又又东西,在里面蛮横戳来戳去,阮时衡面仍然泛着疼,却比刚刚多了。 “自顾自发什么疯,看看出血了?” 阮时衡拧眉,近乎折磨般事,让最喜,本来可以彼此愉事,何苦成个样? “有,帮。” 裴瑜有些心虚,低着看着阮时衡,两之间被蹂躏可怜兮兮,低了。 小因为刚刚暴对待被磨得外翻,淡淡血丝被柔韧灵活舐掉,轻微刺痛加带被舐并而来快,让阮时衡低了声,放松了。 让万人之帝王伏低小,床榻两个人都没有觉得有何妥。 裴瑜对于之都习惯了,在还没有坐个位置之前,夜夜在阮时衡眠时用或者手指或者狎玩着朵,哪里阮时衡会更加动,都了如指掌。 现在也纠结之前想法了,想让阮时衡向屈服没错,可若有朝日,阮时衡见真战战兢兢噤若寒蝉,如其人样,真会兴么? 自会,要就面前个有着个格人。 给项圈主人,亦,咬着放骨。 灵活细细抚着刚刚受伤阜,在刚刚番舐,已然见血丝,依旧起,泽糜艳。 裴瑜用手指将藏于豆给剥了出来,揪着小小果实,又嘴叼住,了两果便了起来。 被玩刺激让阮时衡越发放松,闭了,因为快越发愉,像某鼓励乐音,让裴瑜越发喜。 底刚刚在床单,在面留痕,过却无暇顾及,专心着自己面前。 卷着如同蛇般钻了,刚刚已经被扩充过甬里,用唾安抚着刚刚被折磨过。 “啊……再……舒服……” 阮时衡在床像从来个会拒还迎人,尽偶尔会对心,分时候坦率。 坦率让妇本表,也能刺激在床裴瑜发。 搜刮着,得到了温柔伺候也积极给了回应,致柔媚层层叠叠,绞着来,勾引着往更前。 裴瑜鼻尖戳着漉漉和从未被开发过,用婊扭动着缩着发出亢。 “唔啊啊啊啊…………哈……” 阮时衡快被得发疯,刚刚被疼痛早已经被麻和利得消失无踪,度毕竟有限,更为里方片空虚,叫嚣着想要更更东西来。 当裴瑜把出来时候,答答淌着仅有唾,还有从被吃烂熟里出,得片七八糟。 “估计比御园池还要多。” 裴瑜低,揪起厚弹了弹,看见阮时衡因为动作浑颤,底意更。 去了晶亮亮,甜味盈满腔,低贴近了,又了出才满足。 “废话什么,狗可以来了。” 阮时衡浑都被挑了起来,现在只想。 手放在了自己,用两手指掰开了乎乎,出粉正在收缩。 么放浪,又么在。 裴瑜呼越发急促,可觉得恼怒,公狗就母狗,恰天对? 毫犹豫将龟抵住了,直直了去。 子gong中chu/不会怀yun 似在人觉里,白日氛围如夜晚,因为太过明亮太过无遮掩,可也正无遮掩,加剧了荒唐靡愉氛围。 阮时衡敞着,任由裴瑜亵玩着间。 会方女昨晚被使用过度,尽了药,仍然微微起,看起来可又可怜。 阮时衡衣衫尽褪,裴瑜也被阮时衡扒光了,因此裴瑜紫黑狰狞便毫无遮掩在空气晃。 “可真个丑东西。” 阮时衡脚掌在动着,嘴里说嫌弃,动作却见得。 脚掌因为来而片,粘腻渗透到脚趾之间隙里,在时牵动片暧昧声。 裴瑜近乎迷恋看着在阮时衡留自己气味觉,心越发澎湃。 阮时衡被自己踩东倒西歪还越发东西逗,又因为老被人摸低了声。 “自比少爷玲珑可。” 裴瑜看着自己手里通红小戏谑开,先赏鉴着什么珍品似把玩着。 “话?” 阮时衡挑眉,倒也没有太恼怒。 没有很自尊,再者就原本并样,所以也没有很放在心。 裴瑜以为阮时衡气了,立刻着急否认说:“当然,怎么会话,哪,都喜。” 自从日第次亲吻过后,裴瑜已经尽数将折辱仇恨忘却,在外在暴君,殿,就变成了追着主人跑小狗。 怕阮时衡理,又怎么会话。 阮时衡手指了裴瑜发间,有搭没搭顺着裴瑜动作着脑袋。 巧如稚儿畸形小被万人之少年帝王抚着,因为兴奋通红,溢滴。 个方虽然发育完全,该有功能还有,阮时衡依旧可以从里得到快。 裴瑜了去,用尖拨着,自会嫌弃自己主人,哪没有过,连和后都吃过,在极致迷,将阮时衡牢牢把控。 “啊……嗯……摸摸面……” 阮时衡闭着睛因为快而着,指挥着裴瑜如何让自己更舒服。 裴瑜手指了已经开始,里因为日日夜夜溉,早已经从最初粉变成了红,像个饱满多熟妇,都无需尽心费力扩张多久就能将男人吞吃去。 裴瑜手指伸去就得到了媚迎,蠕动放饥渴,如主人本。 光照店,透过窗柩投规则影,在初夏意里晃动着。 阮时衡前景也晃动,里落落雾干扰了视线,埋,更夺取着心神。 微在经过停歇与拍打后,形成了快与痛楚并存觉。 裴瑜现在越发学坏了,早最初个只会味蛮干少年,熟练掌握着些技巧,没过多久就能把致发底。 伞状在磨着,酸麻让阮时衡脚趾蜷缩着,手掌抵着裴瑜肩膀,知抗拒还迫及待迎。 晶亮汗顺着起伏肌落,细纤白手指把玩着,像搓着两团极佳面砖,将们在手挤压各形状。 对在男人吃浇早就比最初涨了少,尖如同颗小,沉沉坠在胀,引着人。 “浑有哪,连着也惯会着人手,让人松开。” 裴瑜用力撞,将自己,了最,死死抵着阮时衡,在阮时衡耳边语。 “嗯啊……太了……” 开了颈,直接侵到了最脆弱里,让阮时衡绷了。 “吃得。” 裴瑜摸着阮时衡微凸小腹,抬起了阮时衡,俯边叼着边干。 因为剧烈动作而停起伏晃浪,阮时衡小着裴瑜,在异样磨蹭也获得了快。 快猛织在起,让夏日越发粘腻昏沉,仿佛会永远如此沉溺永停息。 木床因为剧烈动作发了枝桠声响,垂着幔帐堆叠着遮掩着光,像温柔囚笼,将人溺死在暗。 因为裴瑜还要去理奏折,以及天些事,带来后果,因此裴瑜也只能了两次就遗憾停手。 次了阮时衡里,次在了里。 阮时衡被没力气懒得动弹,被 如何驯服一位暴君 初夏夜仍然有些燥,所以在晚睡觉时候,阮时衡穿很轻薄。 炙吻透过衣服落在阮时衡后颈,让从睡梦惊醒,熟悉气息让没有防备反应,而又闭了睛。 当只手钻了衣服里着时候,被得皱起了眉。 “适可而止。” 阮时衡住了裴瑜手,阻止继续作。 系统和汇报了裴瑜动向,裴瑜些天真忙脚,需要忙碌东西实在太多了,每天勉在里休息个多时辰,样度脑力消耗,阮时衡实在没有榨兴致。 “睡,摸摸。” 裴瑜恋恋舍了两把,在阮时衡脸啄吻。 白日收到只木雕小狗时候裴瑜就想来见阮时衡了,可惜事务缠,都已经快日没有阮时衡了,晚实在心澎湃,忍住想要和阮时衡亲密些。 阮时衡闭了懒得说话,随裴瑜去。 裴瑜没解开阮时衡衣服,在线条游走,从摸到了阮时衡心,过腹肌,最后在阮时衡腰侧停。 阮时衡面无表睁开了,半眯着看着睡觉过度兴奋裴瑜。 “有忍住,让次吧。” 裴瑜贴在阮时衡,住耳垂,尖如同小蛇般在阮时衡耳廓动,每息都带着厚。 阮时衡还没从睡意清醒,抬手在了裴瑜脸,却被裴瑜抓住手又摸又亲。 “刻累累,有没有受伤?” 裴瑜在夜里看清阮时衡手指痕迹,只能反复摸索着,带着些兴奋询问。 毫无遮掩兴,仿佛得到了宝藏小狗,亢奋在原打转。 阮时衡知裴瑜会兴,可真看见么开心时,却又有些过气烦闷来。 过个小件,有什么值得么开心? 阮时衡没有接话,裴瑜以为很累,着自顾自往说:“小狗刻活灵活现,很喜,因而亲手,更喜。” 阮时衡忽胀痛,张陌又熟悉脸在脑海里闪而过。 ——因为阮哥送,所以当然重要 少年漂亮脸满认真,说话语与裴瑜话忽叠。 “虞……” ……虞什么呢? 个名字似乎呼之,可阮时衡却怎么也想起来了。 连带着刚刚在脑海里浮现张面庞也无影无踪,如同隐没汪洋小鱼,任凭阮时衡再怎么回忆,仍然寻到踪影。 “怎么了?” 裴瑜看见阮时衡表,却听声音对劲。 阮时衡顿了,开说:“有些疼。” 忽觉初夏夜晚冷了些,以至于自觉朝着裴瑜方向靠了靠。 裴瑜觉到了动作,以为阮时衡适,立撑起了想要榻。 “去叫太医。” “用,没事了,睡吧。” 阮时衡拉住了裴瑜手,摇了摇。 裴瑜放心说:“还让人来看看。” “真没事,陪歇息吧。” 概阮时衡第次如此平和说陪什么事,裴瑜抗拒了,重新躺回了床,搭了阮时衡脉搏,觉到脉象平和,看起来也毫无异状,微微放心。 因为有了,裴瑜也没有再摸了,抱着阮时衡睡了觉。 阮时衡闭着,睡意却寥寥。 在脑海里呼唤着系统,系统立刻响应。 阮时衡:记忆有什么问题吗? 系统:哎?宿主怎么会么问,应该没什么问题哦。 没什么问题吗? 阮时衡知定有问题,本想思索么多,可越来越频繁现异状却在提醒着,可能要想起什么,又或者说在提醒曾经忘记过什么。 阮时衡:过些任务男主同个人吗? 系统:照数据运行规则来说,太可能个人,怎么了宿主? 阮时衡:没什么 阮时衡没再和脑海里AI聊天了,就么躺着,很多事从脑海里闪过,像鲜艳杂块。 虽然些人格并完全相同,在某些方面,们其实很共通。 阮时衡隐隐有预,所想要知东西,都定会有答案。 天蒙蒙亮时,裴瑜离开了。 在走后阮时衡睁开了,看了会儿空殿,觉得有些乏味又闭了。 事实证明,当个清醒暴君并轻松,在没有彻底掌权之前,裴瑜没办法随心 女xue排niao,与虞昭的重逢 夏日光线有些过于明亮,阮时衡忍住伸手去挡着光,伴随着尖传来酥酥麻麻而来,某只小狗怪气拈酸吃醋声音。 “怎么么会勾人,才多少时日,居然人家姑娘趴着墙看。” 裴瑜早知住在阮时衡隔人家姑娘,时常会借着翻墙看,起初时候暗卫还以为什么居心叵测行为,勘察了番才发现小姑娘就心萌动。 姑娘过十岁,小动作也算频繁,裴瑜没放在心,因为小姑娘动动手指就可以理掉人,本就没有必要顾虑,日瞧醋坛又打翻了。 只要旁人注视着慕着阮时衡,就觉得舒服。 哪怕阮时衡现就被压在,心里还安定,毕竟人会拈惹草,惯薄寡幸。 窗故意开,过也没舍得让外面人看阮时衡太久,把人拉了房间里,啪嗒声力收了窗。 “年纪尚小,哪里喜,过喜模样错人,”阮时衡被裴瑜拉踉跄,避免小疯狗无限吃醋而折腾人,还开安抚了,“若站在面前,也会看呆了去。” 裴瑜真了张十分看脸,漂亮却柔,在为凰之后,眉宇间就带了许霸戾气,越发俊人。 阮时衡喜看人,或者说世间抵没有人喜看人,偏款。 “可有再多人看着,也只看着,又同。” 裴瑜说哀怨,双黑眸沉沉。 把阮时衡放在了宽床榻,手指搭在阮时衡被解开衣襟,稍稍用劲,便将布料撕扯开。 裂帛声带着分急促味,为着缠绵黏腻夏日更分意。 阮时衡听裴瑜么说,莫名了分心虚愧疚来,过会又察觉到对,虽然确,在每个世界可没有招惹别人……吧,有招惹过,余岁和见凌可个人,也能作数,对吧? 阮时衡挑眉反问:“从前假意风算,除了,何曾招惹过别人?” 裴瑜动作顿了顿,忍住蹙眉。 定定看着阮时衡,像在回忆,最后有些疑惑。 沉思了会儿,并决定些,亲在了阮时衡。 “反正已经人了,就许再看旁人。” 也知为何会有样恐和肯定,仿佛个安定人,有日会被抛弃。 会,裴瑜告诉自己,会有天。 裴瑜手放在了阮时衡,故意把阮时衡脱来,而从间撕扯开,从隙里伸手,玩着刚刚因为被而动女。 纯白亵越发显得红熟妇放浪,阮时衡低了声,自觉动着去迎合裴瑜手指玩,被狠掐了。 短促痛苦混合着绵快,让阮时衡更厉害,垂着眸从鼻腔挤哼鸣,没有对裴瑜话作任何回应。 宣誓主权话听过太多遍了,像最近遇见些人都喜么对说。 从前会觉得厌烦,现在听多了,倒也没什么觉了。 在阮时衡观里,其实非常认可忠贞人,所以也喜背叛和轨,所以当再喜个人时候,就会选择说分手,再去寻找新快乐。 所以很害怕用至人,因为意味着们会很难释怀很难放,而喜纠缠休。 所以任务世界对于阮时衡来说其实非常错,因为既定,在次旅程过后,还有很多次,所以可以到只陪着个人。 阮时衡无论思考着些,过很快就没有办法集注意力了,传来熟悉快,让面颊染薄红。 抵着厚,在方挑亵玩似动,粘和从溜来混合在起,得光淋漓。 已经被男人得十足放浪,再最开始个白矜持需要扩张会儿才能勉吞吃男人方,现在光用手指去会儿,儿都会塌糊涂,多磨会儿就能慢慢去。 可就算样婊在完全吞吃去时,还有些费力,裴瑜实在太,过对于阮时衡来说并算什么,甬媚层层叠叠,像个似谄媚缠绕着来刃。 “啊……舒服……” 们已经天没了,裴瑜积攒念想如同洪,通过尽数涌阮时衡里。 紫黑在红里,小在开合草里磨外翻,粘腻在媾拍打变成白泡沫,顺着阮时衡会 我更喜欢你gan我 刚刚塑造还能够很受到脑控制,阮时衡无法开说话,也庆幸此刻自己能说话。 虞昭思念么烈么厚么毫无遮掩,最想面对。 让会产难以承其重愧疚,也很奇怪,居然也会愧疚。 虞昭读了里绪,心得到片刻藉和愉。 无所谓阮时衡绪来源于对激又或者愧疚又或者别什么,之有样绪,阮时衡会多。 “阮哥,现在还很虚弱,还需要在里面修养段时间,再将神数据投放新虚拟世界里,吗?” 阮时衡费力动了睫表示同意,与其在重度痪况等待自己康复,如虚拟世界。 有很多事想问想说,纵使时之间知要怎么面对虞昭,从来喜逃避人。 虞昭觉到自己掌心之阮时衡睫扫过,徐徐了容。 阮时衡闭了睛,世界陷片黑暗之。 原以为会现在个很适合谈恋副本,又或者像之前样,可没想到再睁时,看到会样场景。 有些窃窃私语声教室,在讲台写着板书老师,以及坐在旁边着镜少年,……十八岁。 “阮哥,睡醒了?还有会儿才课哦。” 低低声音从旁边传来,少年声音清澈悦耳,镜片神纯澈。 阮时衡心有些复杂,任谁也能把前少年将刚刚虞昭混为谈,事实前人确就虞昭少年版。 时候虞昭才十六岁,用过刘海和镜将脸挡住,看着有些孤僻郁,别人疯与怪人。 从来用学习,可以考第,别人来请教,只用冷漠神睥睨。 在课永远写着别人看懂东西,阮时衡开始也明白,尽虞昭和解释过自己在研究东西,对于平常学来说,无疑天书。 老师们从虞昭,因为们觉得属于片课堂,应该去更辽阔方,虞昭监护人并受理。 虞昭监护人父母,虞昭自己也清楚,只有个照顾日常起居阿姨,对父母印象也并刻,也从来没有打电话见面说话,唯思想有们放在研究室里资料。 明晃晃和普通人划分了界限,阮时衡本也觉得们个世界,阮时衡对样人兴趣。 阮时衡记得,18岁正于对探索奇时候,清楚明白自己喜女人,所以从搭理些对自己有女。 阮时衡味很挑,看了很多GV,知什么样类型人会让亢奋,可惜周没个能看得,所以依旧用玩自娱自乐。 或许曾经记忆蜂拥而来久,以至于阮时衡也记得怎么和虞昭在起。 最开始看见虞昭在给别人保护费,其实很正常,虞昭虽然脑袋聪明于常人,显然商跟智商,而且对外界有很独特漠然,并在乎自己被欺负,因为钱财对来说必需品,就像从指里漏来解决麻烦。 阮时衡当时并明白,以为小在当冤,本想多闲事,天觉到从虞昭觉到了同样与周环境格格和漠然,所以阮时衡手了。 其实在个时候,们还并同学,阮时衡,虞昭,只阮时衡知有么个人。 们人有了集,阮时衡带着虞昭了很多事,比如说带逃课,带打游戏,带起爬屋看星星。 阮时衡些事其实也于喜,分无聊,剩分作为异类寻求共鸣,把虞昭当成小弟看。 再后来,虞昭到了,变成了阮时衡同桌。 当时有人嘲虞昭说像条小狗,跟在阮时衡后边形影离。 也就同样帮人,在阮时衡在时候,欺负了虞昭。 过也个契机,阮时衡看见了虞昭刘海和镜脸。 简直就当时完对象,阮时衡从来都十分坦诚面对自己,所以问虞昭,要要和床。 阮时衡想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定会再问虞昭个问题,如果当初没有多闲事,虞昭就用承受么多年带来痛苦。 真妈难得愧疚,阮时衡听着讲台老师抑扬顿挫声音,觉得有些太胀痛。 “舒服吗?” 虞昭立放了正在演算公式笔,张看着阮时衡。 阮时衡盯着虞昭看了会儿,对摇了摇。 我喜欢你 阮时衡和虞昭选择了逃课。 冬天教室里面有并闻味,了教室才能觉到。 阮时衡从前就逃课老手,真实世界尚且敢么,更别说现在虚构世界。 冬天天黑早,路面没什么人。 虞昭走在阮时衡旁边,握住了手,嘴角微微扬。 阮时衡恍惚间想起,段时日们像如此。 看着虞昭脸满足表,回想着曾经自己会在此刻想什么。 抵想着虞昭实在满足,过牵个手就能开心。 现在想来,从前并明白虞昭在开心什么。 阮时衡去了虞昭家,里们第次方,也频率最方。 虞昭家很,浴室也很。 因为冬日,室窜空气寒凉,浴室方灯散发着无机质冷。 阮时衡脱了衣服,透过镜看着年少自己躯。 啧,肌够,也够翘,个时候们可能还没有多少次,后面也行。 “阮…阮哥……” 战在浴室门虞昭有些张结结叫了句,白皙面颊满红。 脸镜已经摘掉了,过刘海被拨到了边,了张堪称致脸。 尽已经和阮时衡过次了,看到在浴室里摸自己阮时衡,虞昭还会很害羞。 “过来。” 阮时衡了在后里手指,对着虞昭勾了勾。 虞昭呼急促走了过来,神在阮时衡连。 “来帮。” 虞昭拿了旁放着,手指碰了阮时衡。 阮时衡向个十分会享受人,所以在开了荤之后,直致力于调教男朋友,把打造成更喜样,比如事先,可必修课。 “天换怎么样。” 阮时衡住了虞昭手,虽然疑问句,语气却陈述句。 “家里没有别了。” 虞昭有些疑惑说,样话语合表,透着纯。 “有,在里。” 阮时衡手指了虞昭,在面了。 手指顺过虞昭颌线往,连到了左眉方红痣。 少年面庞像被造主心雕琢礼,连带着脑都无比杰作品。 阮时衡低了贴近了虞昭脸,在颗红痣亲了亲。 “明白意思吗?” 阮时衡呼气洒在虞昭面,虞昭乎乎。 发觉天男友像真有些样,像变得更了。 阮时衡坐在了理石打造盥洗台台面,冰凉石面让阮时衡忍住颤了。 张开了,将自己袒,丘之间被迫打开,被主人放浪展示于人前。 少年尚且青涩被装了成熟灵魂,于乎些线条像每寸都被覆盖了望彩。 每个神都带着诱惑,像使人堕渊兽,让人迫及待想要,控制,蹂躏。 虞昭亲在了阮时衡,在两之间留吻痕,温尖路朝着会方游移,痕在最初度散去之后,变得有些冰冷,引起战栗。 细微愉悦让阮时衡眯了眯,看着虞昭发旋,伸手摸了去。 间自觉瑟缩着,在被碰时候收缩得更厉害。 阮时衡低了声,落在虞昭耳,像某莫鼓励。 陷久少年像很难把握分寸,虞昭着还没等小开,尖便打着卷了去。 阮时衡闷哼了声,有被忽然破开适,自觉动了动腰,尖被推拒开。 虞昭有些满拍了拍阮时衡,继续痴迷掠夺。 在时候,个小乖狗像就见踪影,漂亮外被撕开掌控极里。 “嗯……啊……再……” 断翕张红已经完全被开,灵活尖像条小蛇在,模仿着动作,唾作为剂在甬里化开,被快让阮时衡收缩着,在声。 虞昭动作越来越熟练,阮时衡快也越来越,低低叫声,扭摆着腰,像要将里完全吞去。 度终究有限,尚未被破开里也片空虚,阮时衡松开了抓着虞昭发手,将自己掰更开。 “已经 重新在一起好吗【完结】 “虞昭……啊……轻……轻虞昭…唔……” 太过猛烈律动和乎要把人往死里得快让阮时衡,忍住声讨饶。 狗绝对为了本着折磨来,可控快让失衡加剧,阮时衡个喜自己把握住节奏人,可偏偏虞昭在床就有反客为主步步能耐。 如同被浪席卷到岸鱼,徒劳无功挣扎着,又被更猛烈浪卷带走。 虞昭吻了阮时衡,却依旧自顾自动着,丝毫给缓和息空间,得阮时衡两泛雾。 阮时衡本来就就着个姿势挨了会,在被疯狂碾压撞击况,很快就受住了。 “行……嗯啊……要了……啊啊啊……” 在急促里,阮时衡了来。 虞昭咬了阮时衡,和换了个声粘腻亲吻,吻又急又,仿佛要将阮时衡灵魂都要蚕殆尽。 “舒服,还舒服?” 虞昭亲了阮时衡肩,在圆肩留清浅齿痕,神和语气都充满了妒忌酸味。 “都。” 阮时衡着气回答,都虞昭自己,有什么比较。 “样,”虞昭拈酸说,尖在阮时衡肌肤游移着,吐气息,吐话语带着分糊哀怨,“果然还比较喜。” 阮时衡发现么久见,虞昭自己和自己过去本事真增加了少,被虞昭话气,想开说什么时候又听见虞昭开。 “可也很喜,要喜,当初怎么会离开呢。” 话虞昭说很轻,像在自言自语,却让阮时衡失语,知说些什么。 虞昭并没有继续提件事,毕竟追问当初为什么被抛弃其实很没有意义事,明明原因们都心知肚明。 “对们都么,都比对。” 虞昭咬了阮时衡,咬有些用力,仿佛要在里留什么印记,可终究舍得让阮时衡疼,轻轻过牙印。 们指得当然快穿世界里些男主,虞昭可有记忆。 阮时衡知说些什么,况太难招架了,如果虞昭调似和么说,可亲昵回应过去,可知虞昭。 人对于纯粹真心会有无措,尤其当自己并没有同等可以去作为回报时候。 个时候阮时衡觉得自己应该承诺些什么, 并行事风格,也承诺。 未来充满了定,对自己尚且没有信心,又怎么能给虞昭传递想法。 冬日室有些冷,房间里没有开空调,刚刚肌肤相贴度在时间速里缓慢渐次递减,像冰冷玻璃珠。 声低声打破了凝滞,虞昭看着阮时衡表,有些乐可支。 “从没见过样表。” 虞昭靠在阮时衡,指尖着阮时衡,细碎吻落在阮时衡脸颊,眉带着些愉。 为难又心神,带着分对喜,甚至怕受伤害,说明已经在乎了,虞昭所求就个么。 “把都看了。” 虞昭捧住了阮时衡脸,尖描摹着线,吃吃。 虞昭了阮时衡,刚刚过次又起来了猥亵似着阮时衡,表示着主人兴奋。 在阮时衡表时候,虞昭就想兴奋把在床了,用贯穿饥渴,把人完完全全变成属于妇。 阮时衡面无表掐了虞昭,虞昭吃疼,表有些委屈。 阮时衡似非问:“疼?” 虞昭小啄米似,望着阮时衡。 “还喜之前,话没么多。” 阮时衡清楚知哪里虞昭疯批开关,果然么说完,虞昭表就变了。 “反正变回去了,阮哥还享受现在吧。” 虞昭咬着后槽牙,把阮时衡推在了床,将折叠成M型。 间已经合,淡淡白浊痕迹格外明显,哪怕虞昭刚刚没看见,也可以想象到自己去东西怎么从闭合里缓缓,更了。 虞昭到了底,阮时衡吃很,修剪整齐指甲在虞昭背留了抓痕。 在事阮时衡和虞昭无比契合,从前两个人尚且经验足有些青涩互相摸索,还现在已经熟知对方。 窗因为室外温度差异而断雾化珠像某缠绵时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