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魂【BL耽美,高H,修真短篇】》 一 流云峰。 鹤鸣之间,仙乐飘飘,清风悠悠。 整个风泣山脉都是云氏一族的地盘,散落着大大小小的建筑,中心便是主家所在,外家不得私自乱入。 风朔山脉最高峰便是流云峰,而穹窿殿便是坐落在半腰上,今日便在这里挑选内门弟子。 十余名弟子恭敬跪拜在地,坐在高位的白发老者宣读着这些少年的名字,和寥寥几句介绍。 便是最靠前的三位候选人,也不过两句带过。 他们已经进入内门,今日被带到这里,也是为了供嫡系子弟挑选。 弟子,子弟。 顺序之差,地位却是云泥之别。 老者下方坐了几名少年,为首的两位竟是双生子,俊朗非凡,容貌几乎无甚差别。 只是其中一个剑眉星目,气势凌厉,如同一把未收刃的利剑,只是站在那里,底下十几名弟子便不敢抬头。 另一位倒是温柔和煦,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让人不由得心生好感。 几位少年看起来不比这些弟子大多少,可修为竟都在筑基六层以上,那两名双生子周身气息翻腾,隐隐有威压泄出,竟已经结丹了! 这两位便是云氏嫡系一脉天赋最强的少年,也是现任家主之子,不出意外,下一任家主便在两者之间诞生。 因此,今日给这些少年们选随从,也是这两人先挑。 老者慢悠悠念完,微微一笑,“这些便是今年选出的弟子了,老朽也瞧了,都是些好苗子,虽被底下人分了高低,但都各有长处……” 老者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 那双生子中看起来温和的一位,轻笑着开口:“长老费心了——” 端的是一把清泉嗓音,泠泠淌过众人心中。 他心尖猛地一颤,气息差点没收住,好在及时压住了。 自夺舍重生后已是三十八年了,而离他身死道消,已经过了百年了。 终于,他终于找到这个人了。 那声音带着一丝歉意,继续道:“若非我兄弟二人临时突破,将这件事拖了这么久,长老也不必如此——” 老者哈哈大笑,摆摆手道:“有什么如此!我云氏一族历代天才辈出,可百年便结丹的,也只你兄弟二人了……不过推延了几日光景,有何等不得?” 温润少年含笑道谢,老者也不拘泥,“都把头抬起来吧,今日何去何留,便看你们的造化了。” 十余名弟子这才敢抬起头,他们大多都是外门弟子,只因天赋卓越才有机会被送到内门,堂内不过五六少年,但这些弟子都是从几千名中层层选出来的,能留下的都是灵根极好,天赋不弱的存在。 少年没有看那些弟子,而是对身边人道:“大哥,不如你先来选——” 冷漠少年淡淡道:“云逸,这种小事不用相让。” 云逸摇了摇头,他这个大哥,可真是……罢了,“那便我先选。” 他这才看向底下的弟子们,不过须臾,便将刚刚那份名单和这些弟子对上号了。 单灵根,双灵根,天生精神力,体修…… 的确是不错,云逸漫不经心想,其实这些弟子选上来也不过是成为他们仆从,可到底不如从小跟着的,选了也是浪费了他们的天赋…… 他一边想着,一边一个个看过去,被看到的少年们各个都难掩激动,还有一个女修,大约是年纪不大,脸上霞红一片。 心里有些失笑,却不经意看到一双眸子—— 一双漆黑的,如深潭的眸子。 一个单薄的少年跪坐在那里,安静的看着他,眼底带了一点笑。 那样的目光带了一点仰慕和敬重,他看过许多,可没有哪一个如同这少年一般,澄澈如水。 没有一点功利,好像不是为了他的身份,只是为了他这个人一样。 莫名的,他心跳了一下。 他想了想,便指了那少年和边上一个不起眼弟子,“就他俩吧。” 那弟子欣喜万分,忙俯身拜谢,谁都知道,眼前这位极有可能是云家下一任掌权者,若是能得了他青睐,那这修仙大道不知要宽敞多少。 黑眸少年深深一拜。 百年后世间早已大变,唯有眼前这少年,如记忆里那一面——与光同在。 这一世,他背负着太多的东西。 这一颗心,早就在百年前化成腐朽。 这一具身子,不知是被谁抛弃的。 这一道残魂,从污泥中拼凑起来,从地狱里爬回世间—— 只为…… “等等——”一道声音响彻在大殿。 云逸一愣,转头看向自己的兄长。 兄长走近了一步,指着那黑眸少年道:“他不行。” “这是为何?” 云逸不解,“我倒是挺喜欢他的。” 云狂看了一眼他,不语。 云逸看了看那一脸黯然的少年,叹了口气:“那便算……” 还未说完,便被自家兄长打断。 云狂皱着眉,却是道:“那他先跟着我。” 其余弟子俱是一愣,没想到云狂拦住了云隐,却把那黑眸少年留在自己身边。 也不知那少年是倒霉还是运气好。 在场的弟子十之八九都期盼被云逸选上,风泣双云中,云逸一身惊鸿剑法精妙无双,不知让多少人倾服,而且他本人性子极好,待人接物端方有礼,九大世家不知多少女修心系他…… 但他那位兄长…… 好吧,他那位兄长,名声倒也不弱他。 只是这名声……夜里止小儿啼倒是不错。 这虽是玩笑话,只是这云狂,却是是威名在外。 一把斩魂刀在手,不知斩尽多少妖魔,有人说他比斩魂刀还更具凶性—— 凶性? 他心里一笑,却看到那人向他走来。 印着流云银纹的玄色长靴停在他面前,他抬头, 那人冷漠的眸子俯视着他: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仆人了。” “即入我云家,便要誓死忠于云氏。” 他抬步往外走去,其余人纷纷避让,最后一句轻轻落下—— “往昔不可留,你便……叫云舒吧。” 垃圾作者有话说: 背景交代完了,这文不会很长,五万字左右。 主要是为了开车,开车哇啊啊啊…… 算是重生吧,云舒是为了杀人重活的……这个攻很直啊,三章掰弯他开车有难度啊~ 二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三 “前些日子在书院翻到一本杂谈,讲了些谢氏……旧事,倒也有趣。”云逸看了云狂一眼,随意道:“谢家当年败落后,有人在废墟中找到了斩魂刀,还发现了一尊炉鼎……” 云舒指尖颤了颤,青绿的酒液漾起微波。 云逸还在继续,“那记录之人写,世人皆道谢无争狂妄自大,殆误战机,谢家子弟多目中无人,以至雷千叶率人踏上九重门时,还在内门嬉戏玩乐……” 谢家,也就是曾经九大世家的巅峰。 才过了两百年,世人都快不记得当年谢氏的风光了。 当然,这也是当年摧毁谢家的人,故意为之。 云狂顿了顿,像是有些不屑:“谢家站在高位太久,门下子弟被吹捧过头,整日不思进取……被灭门,也是活该。” 他这番话说的自然,云舒听了有些不痛快。 云逸摇了摇头,却道:“那杂谈上写道,当日发现的炉鼎,炉火还未熄灭,他们看了里面残余的炼器材料……发现应是谢无争的剑庐——” 他想了想,又补了句:“也许不是他,但那炉子里炼的——应是斩魂刀。” 谢无争炼刀的时候,恰好雷家突然发难,虽说那时雷谢两家已是形同水火,可雷千叶这时机,也掐的太好了吧? 云狂淡淡道:“斩魂,确实还是未成品。” 云舒心头一跳,追问道:“大哥怎么看出来的?” “感觉的到。” 云舒默了默。 云狂皱了皱眉,“也许……还是我未能掌控它。” 斩魂流落到云家,也是因为它的威名。 雷氏一击,将谢家这座庞然大物掀翻,先前那些谄媚谢氏的人,纷纷围了上来。 雷千叶知道这把刀的厉害,但也知道自己驾驭不了这把刀,便大方的把这把刀送给了当时未出手的云氏。 最后这把刀,被云狂所得。 云舒看见他好似有些失落的样子,忽然有些开心,笑着问道:“还有大哥掌控不了的东西?” 他是开玩笑,也知道云狂不会理会。 却不想云狂答了,“它成不了我的刀。” 云舒和云逸微讶。 云狂难得多解释了几句: “它是谢无争的刀,至始至终,它都没有认可我。” “谢无争给它取名斩魂,可我没有他那样,鬼神皆斩的心。” 鬼神皆斩。 居然这么高看么…… 云狂说完便没有开口,气氛沉静下来,三人都有些无心喝酒。 离开的时候,云舒已经有些薄醉,云逸准备喊人送他回去,云狂看了看有些呆呆的人儿,皱眉道:“我跟他一起回去。” 说着便把云舒带走了,留下愣神的云逸。 云舒这壳子喝不了什么酒,加上今天心情不太好,脑子已经不甚清明了。 但再不清明,也知道脸色难看的云狂不好惹。 云狂看着落后好几步的人,冷声道:“磨磨蹭蹭做什么!” “唔。”云舒应了声,老老实实跟上来。 两人继续走,他们仨都住在落海山,也不需要御剑,几步路就到了。 等云舒回过神,发现云狂已经把他带到端明居了。 把他带这儿做什么? “你把我带你这儿做什么,唔,酒我来的时候就送过来了——是叫云山还是云水收着来着……”云舒努力回想着。 云狂径自走到院中,云舒愣了愣,他现在脑子有些晕,更猜不出这冰块脸什么心里了。 他有些发愁。 院中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 云狂站在树下看着他,神色莫名。 这个人,跟了他这么多年,却一心只想着云逸。 就像这样,他不喊他过来,他就永远不会主动靠近,可云逸只要一看他,他就毫不犹豫跟过去。 我就是养条狗,这些年也会摇摇尾巴了,他想。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云狂声音冷的要命,风一吹居然宝衣也挡不住寒意,云舒纳闷,他这是又抽什么风? 于是便随口哄他:“没有吧,我可是很尊敬大哥的,可能大哥平时威严了点——” 他这种话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可今日云狂不知怎么的,猛地打断了他的话: “所以你就那么喜欢云逸?” 云舒:“……”这不是废话吗? 云狂见他不答,知道这是默认了,便冷笑了一声:“你是这么喜欢男人吗?上赶着也要讨好他?” 这两句话一出,云舒整个人,如坠冰窟。 他慌了一瞬,又很快镇静下来,夜风一吹脑子清醒不少。 云狂他……怎么看出来的? 没有什么被羞辱的感觉,反正云狂向来都是这个态度,只是,那些难以启齿的隐秘的感情,被他这样戳穿…… 好吧,这颗老心脏还是有些受不住。 云舒嗤笑一声:“怎么,我讨好他……恶心到你了?”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恶意的语气,跟云狂说话。 云狂死死盯着他,云舒觉得,他现在大概想把自己一刀劈了。 “你竟然……真的,对云逸——”云狂有些说不出口,不知道是愤怒多一点还是……什么。 他今日不过瞥见云逸那一道眼神,才发觉有什么不对,修仙之人不少都有道侣,像他们兄弟二人,自然有无数女修追着捧着…… 修行者难有子息,越是修为高就越难得,因此有些男修……也会找一些男子……结成道侣。 但这毕竟违反了天道人伦,云狂虽不反对,但也不会赞成。 只是他死都没想到,云舒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他亲弟弟身上。 他当初,就不该收他为仆! 云舒见他这般,知道今天不说清,恐怕真要被云狂一刀毙了,便道:“我对二哥自然是敬重的,虽是爱慕,却也不会像男女之间那样纠缠,二哥待我如同亲兄弟,我心里是看的明白的,当然不会痴缠什么,若他——” “若他也有意,你难道还想跟他在一起?”云狂声音阴沉的滴水,现在他是真的怒了。 垃圾作者有话说:我这个更新频率,真的愁人啊。 撕逼了撕逼了!大哥不高兴了!云舒虽然比他多活了百年但是真的……不如这冰块脸心思多呢! 话说我怎么才能上车,我有些愁。 四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五[微H]更了更了! 大概是太震惊,云狂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直到云舒的指尖擦过他的胸膛,用力地掐了掐那点茱萸。 云狂怒视着他:“——你!” 那只手还在他胸口轻抚着,像顽皮的宠物,用爪子轻轻挠了挠。 云舒见他这般模样,倒有些惊奇,“我说大哥,你该不会……元阳还未泄——吧?” 他拖的长长的尾音,带着小钩子一样,紧紧勾住了身下人的眼神。 也成功把云狂,那句“给我滚下来!”憋了回去。 这说的是什么话? 云狂要气死了。 什么叫“还”未!? 世人道修炼一途,走的是断情绝欲,其实也并非如此。 灭情灭欲,那是普通人涤去凡躯杂质的法子,他们这些世家弟子,双亲都是修者,生出的早不是凡胎,所以不需这等法子。 登仙的千万年都出不了一个,要是让剩下的修者们全都抛去七情六欲,那这些世家,早就亡了。 成年的弟子们,便可以找志同道合的伴侣,阴阳调和,行天礼,立盟誓,昭天下。 找到一位合适的伴侣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在这之前谈情说爱一番,也是常事。 云狂一直暗暗运功,咬牙忍着那只该死的手在身上作乱,好不容易快要解开控制,却看见云舒勾唇笑了笑。 然后就是腰带被解开,衣领大敞开,那只柔弱无骨跟女人差不多的手,一路摸到了腰线下。 云狂伸手,费力掐住云舒的脖子,因为太过用力,一些经脉都爆裂开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面对掐着自己脖子的手,云舒不以为意,指尖勾了勾那团火热的硬物。 身下健硕男子颤了颤,云舒恶意的想,他这个便宜大哥,不知道有没有睡过女人? 玉骨般的长指,擦过阳物的头部,掌心蹭过敏感的顶端,然后握住了茎身,开始上上下下撸动起来。 都是男人,他如何不晓得这物事的软弱和硬实? 说软弱,那可不是吗,强悍如云狂这般,被他掐住了命根子,不也老老实实躺在他身下吗。 说硬实,云舒忍不住嘲弄,“大哥你这玩意儿,到是本钱不错,硬的这么快……啧——” 他嫌恶的搓了搓指尖,上面沾了些许粘液。 云舒当然懒得给他弄出来,遂停了手,见那褐色的肉茎直直朝天杵着,起了点坏心思:“大哥这样硬着难受吗?要我帮你舒坦一下吗——” 云狂紧紧闭住眼,不理会他。 云舒摇了摇头,这臭脾气。 他又抚上了那物事,动作极其温柔,先是上下套弄了一番,满意的看见云狂起伏越来越大的胸膛。 云狂睁开眼,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死定了。” 呵! 云舒忽然笑了,白皙的脸上染着薄醉,三分笑意在昏暗的夜色里,显得别样魅惑。 他忽然勾唇一笑。 云狂心跳快了一拍。 他看见横跨坐在他腰上的,白衣青年,慢慢俯下了身子。 他能看得见,那绯色的唇瓣,秀长的眼尾带着一点红色,好像是被狠狠欺负过一样。 妈的,明明是他被折磨好吗——!!! “唔——!” 柔软的唇,湿润的肉舌,带着淡淡的酒气,侵入了他的口腔。 这蠢货到底是喝了多少! 上面云舒啃着他的唇瓣还不行,下面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呼——”云狂低低喘息着,肉茎被身上人握着,快感一波波传来,闭上眼脑海里全是混乱的片段—— 云舒俯身的样子, 绯色的唇瓣, 沾染了艳色的眼尾, …… 他闷哼一声,身下快感重重叠加,未经情事经不起几番折腾,然后再也忍不住,一股股白浊喷射了出来。 浓稠的液体喷的到处都是,大部分射在云舒手上—— 云舒抬了抬手,悬在肉茎上方,精液淌下来,淋在还未疲软的物事上。 褐色的肉茎,被浇上了浓白粘稠的液体,倒像是被浇上酱汁的上等美食。 云舒舔了舔蘑菇头。 粉色的舌尖勾了一点白浊吞了下去。 成年男子的精气,蓬勃的阳气,还有着充沛的灵力—— 果真是上等的美味啊。 于是他认认真真,仔仔细细把肉茎上的精液,包括两个囊袋,都舔舐了个干净。 等他忙活完,抬起头看了一眼云狂,发现他躺在地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云舒醉意还在,加上吞了不少元阳,丹田之中阳气流转,烧的他有些头晕。 然后他就扑通一声,栽倒在云狂身上。 六 六 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云舒半眯着眼,看着帐子顶上绵密的祥云纹,小腹中暖洋洋的一团热气,让他舒服的不想动。 发了半会子呆,他才从逐渐归拢的意识里,扒拉出了昨晚糟糕的记忆。 “艹——” 他挣扎着爬了起来,使劲锤了锤脑袋,“我他娘的干的什么鬼事啊!” 吃了龙胆吗? 居然敢调戏云狂,这是疯了吗…… 他又看了看衣衫完好的自己。 昨晚该不会是云狂送他回来的吧? 他打了个哆嗦。 云舒心里哀嚎着,他以后怎么面对云逸啊! 有小厮敲了敲门。 “进来。” “三公子,云卷小姐来了。” 嗯? 云舒挑了挑眉,“我知道了。” 言罢飞快起身,捏了个诀把自己整理干净,然后便去了前厅。 云卷,听名字倒像是和他一对儿——云卷云舒,确实有那么点意思。 当初他俩被一并选入内门,云舒被云狂要下,云卷则是被云逸挑走了。 虽然云卷比他天赋高,性子却不如他会来事——云舒刚进这壳子,那可是天天挣扎在温饱线上,什么乱七八糟事情没见过。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才得以慢慢活下去。 那样的生活,可是谢无争那样的存在一辈子都体会不到的。 他进了前厅,云卷起身。 眼前少女一袭水色流云仙裙,衬得气质格外温雅,眉目如画,嘴角带着浅浅的梨涡:“三哥!” 云舒欣赏了一番,浅笑道:“让卷卷久等了——” 云卷连忙摇了摇头,脸色泛红:“没,我刚刚才来的……三哥,三哥今日看起来气色不错。” 云舒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却在叹气。 云卷这番是替云逸来传话的,“公子说你要的螺母金石已经寻到了,估摸着过几天就能送过来,届时只需和长老们提一下便可。” 材料齐了? 云舒欣喜万分,他还以为要等个好几年呢。 他修炼的早就差不多了,但是本命法宝却还没准备好,倒不是东西难得,只是他的剑一直不合适。 上辈子他用的是刀,花了很大力气才铸成了斩魂,最后也刻上了魂印。 魂印是独一无二的,也只有一个。 所以这辈子他没有办法再用刀,这成了他最大的遗憾。 大抵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虽然剑道有些天赋,却总找不到一把合适的剑。 这些年不知试了多少剑,都没能用长久。 直到最后,族中有人寻到烈炎纹金,铸成了剑胚,辗转被他得到,这才算有了一柄自己的剑。 烈炎纹金,也是铸造斩魂的主材料。 螺母金石则是最终铸造的最稀缺材料,只有在孔雀海最深处螺母,分泌出的金色液体固化后年年堆积,百年才长大一点,极其罕见。 没想到短短两年,云氏就得到了这般稀有的材料,不愧是现今的最强上三家之一。 云卷刚刚进入金丹期,见云舒终于能突破,发自内心替他高兴。 云舒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前些日子听说有一处地方出了只凶兽?” 云卷一愣,想了想才道:“好像是破云山,不是什么凶兽,是一窝变异了的食金蚁。” 一窝啊…… “那我去一趟吧。”云舒淡定道。 云卷愣了一下,“可是……” 云舒笑了笑,“这种东西虽然没什么攻击力,但是处理不好也挺麻烦的。” 云舒笑眯眯把疑惑的小姑娘打发走了,当下立刻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他的小厮文七格外不解:“公子,这种小事还要您亲自去吗?” 云舒哼了一声:“你懂什么,越是快要突破,越要轻松点……我可能要出去待一段时间,族中小事让兰九自己处理了。” 文七应了,又可怜巴巴道:“公子真的不带我去吗?” 云舒摸了摸他脑袋,“乖,老实在家呆着。” …… 等有小厮跟云逸禀报这事时,云逸差点没一口茶喷出来。 他看着脸色阴沉的自家大哥,忍不住笑道:“这定是畏罪潜逃了,大哥你要不要把他抓回来?” 云狂冷冷地看了他一样,云逸咳了一声,不敢再打趣他。 昨天晚上云舒不知道把大哥怎么了,惹得大哥一整天都是低气压,谁都不敢在他面前多说一句话。 难不成是被云舒揍了一顿? 畏罪潜逃的云舒,正在一处山洞里,寂寞的发呆。 此时虽然夜凉如水,他却不怎么冷。 他心里有一团火。 这具壳子虽是男的,却是个天阴脉,虽然修行上有极大好处。 却是违反男女天性。 原本只要一辈子不沾情事,便不会有问题。 可他昨夜做了荒唐事,还得了点成年男子的阳气,便破了这欲戒。 这以后可改如何是好? 云舒叹了口气。 细风吹过,一个人影悄悄浮现在他后面。 垃圾作者有话说: 得把剧情先走掉,大哥这性子,快车开不起来啊啊啊啊 今天可以二更! 七 黑影走到云舒身边,行了一礼:“主人。” 云舒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别喊我主人了,你主人早死八百年了。” 黑影默不作声。 “雷千叶最近有什么动向?” “无,还在闭关。” 云舒啧了一声:“这老东西,借着养伤的名头不知道练什么东西,等他出关,怕是千法业火要到第八重了……” 黑影点了点头,犹豫了会儿才道:“螺母金石我们没拿到……” 云舒漫不经心道:“没事,我已经拿到了。” 黑影继续道:“最后是云氏大公子出手,我不好动手便……” 云舒一愣,才想起来前一段时间云狂确实出去了一趟,没想到居然也是为了这个。 他居然连云狂的行踪都不清楚……而且云逸,为什么不让云卷告诉自己这是云狂拿到的呢? 云舒有些疑惑,但还是道:“没事,反正东西很快就能到手了。” 黑影继续道:“雷氏恐怕很快就有大动作了,您一定要小心。” 云舒点了点头:“该小心点是你,雷千叶还没有真的放下心,等他出关,你就不要轻易见我了……我也快要闭关了。” 黑影静了静,轻声道:“是。” 云舒又跟他交代了些事情,便让他回去了。 破云山里格外寂静,云舒枯坐在那里,淡淡的月光撒在他如玉般的面容上。 像是不染尘埃的仙人。 淡淡的虚影从他身上慢慢浮起,睁开了血色的眼睛。 又如同地狱中归来的恶鬼。 前些日子闹得漫山遍野都是的食金蚁,现在一个个都缩在窝里瑟瑟发抖,不敢动弹一下。 …… 破云山确实是个福地,云舒不过在这里修炼了几个月,就有突破的迹象,索性修书一封回去,准备就在此地进阶。 “胡闹!” 三长老云忪一掌重重拍在桌上,“进阶何等重要!居然在外头随随便便就——选了那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他是真的喜爱这个后辈,素日见他稳重,没想到这种关键时候如此轻率! 云逸安抚道:“也许云舒有他的安排——” “什么安排!”老头子气的吹胡子瞪眼,他这暴脾气上来,谁都拦不住,“我这就去把这小兔崽子带回来!” 云逸瞟了瞟云狂。 果然,自家大哥皱眉道:“还是我去吧。” 云逸微微勾起嘴角。 …… 云舒的进阶倒不难,金丹期是修仙者和凡人的分水岭,迈过了就是无边大道,而他为了不显得太突出,已经压制了很久的修为。 天地异象开始时,云狂几人恰好赶至。 “不愧是三公子!这天赋在族里也排得上名次了——” “据说他还比二公子小一点…” “是么?那可真是前途无量了。” 天色一点点暗下去,金乌终于依依不舍地跳下了天幕。 异象慢慢消失,云狂能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还没等他松口气,那股气息开始疯狂攀升起来。 不过一息,又急剧跌落,差点跌破金丹期! 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他身形一闪,急速向那处飞去。 云舒这会子郁闷的吐血。 刚刚突破的那一瞬,灵魂突然离体,虽然只是一息,但飞速运转的灵力直接逆行,修为差点跌破金丹期。 灵力运转检查了一遍,发现经脉受损了一点,这都不是大问题。 麻烦的是,他体内多出来一大堆阴气。 天阴脉!该死的天阴脉! 他修的还是前世心法,至阳至烈,可万万没想到这具壳子是个天阴脉! 天阴脉在修炼的时候会源源不断吸收天地中的阴气,若是功法合适则是事倍功半,可他筑基之后才发现身体的不对劲。 平日里靠吸收的阳气和服用的药物,勉强跟得上修炼,可刚刚进阶吸收了太多阴气,多余的阴气从丹田流向四肢百脉,渐渐的手脚都开始冰凉起来。 云舒竭力运转着功法,努力吸收着天地间的阳气,却发现这处山脉阳气已经被他吸收的差不多了。 这什么破地方! 意识模糊间,他感应到有人正飞速往他这边赶来。 好似那最熟悉的……那个人。 垃圾作者有话说:突然断网,网页没保存……又重新打了一遍泪奔 终于铺垫好了,应该能看出来我要干什么了嘿嘿嘿…… 尽快码出来! 八【PO18.NL】 云狂赶到时,云舒已经意识不清了。 他一伸手,就发现云舒身上冰的可怕。 像是嗅到他的气息,云舒急切地钻进他的怀里。 云狂查看了他的体内,发现竟是一团糟。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阴气? 到底出了什么岔子? 来不及多想,云狂立刻输送灵力过去,希望能缓解一下云舒的痛苦。 灵气带着阳气,输送进了云舒体内,确实让他好转了不少。 可是阴气太多了,这点附赠的阳气根本不够,云舒死死抱住怀中的热源,祈求道:“给我——再给我一点……” 云狂整个人僵在那里,他带来的一行人也已经赶到了,见事情不妙纷纷问道:“二少这是……出了岔子?” 柔软的唇,带着凉意贴在他的脖子上,毫无章法地咬开他的领子,啃咬着衣服下的肉体。 “出了点问题,我先带他回去。”云狂沉声道,夜色遮掩下,无人发现云舒带着诡异红潮的脸。 云狂抱起云舒离开了这里,却听到云舒在耳边低声道:“不要……不要回去——” “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任性!”云狂用力拍了拍他的脸,可是这会子云舒神志不清,只想往他怀里蹭。 虽然这个熟悉的气息让他很舒服,但是最后一丝意识告诉他,回去是万万不能的,刚刚突破他的魂魄还有些不稳定,难保不会被族里那些长老察觉出端倪。 这个味道太好闻了,云舒想着,一边啃着对方脖颈,一边伸手摸进了对方衣领里。 坚硬的胸膛,常年习剑形成的紧实的肌肉,手感正是上乘。 鼻息间都是炽热的阳气,在这个怀抱里,身上的寒冷好似都被驱散了。 他这边摸的满足又舒坦,云狂可是受不住了。 “云舒!你清醒一点!”他按住了在怀里作乱的手。 刚刚他探入的灵力刚进云舒身体,就被那浓郁的阴气吞噬殆尽,他有些头疼。 怎么也没想到,云舒居然是个天阴脉。 有记载的天阴脉,无一例外都是女子,除了气运极佳的修得大道,其余的……出世没多久,便被修者们抓去当炉鼎。 天阴脉的男子……云狂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怀里人儿脸上带着欲求不满的潮红,难耐的蹭着他的小腹,滚烫的气息近在咫尺。 他只要一伸手,就能得到这个人。 云狂捏住他的下巴,声音低哑:“知道我是谁吗?” 已经到了这一步,无论如何他都得做下去了,虽然知道云舒没有什么意识,但还是轻声道: “我是云狂,记住了。” 云舒茫然地看着他,眼中水朦朦一片,带着无尽的渴望。 只有眼前这个人,才能满足自己。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云狂看着他,清醒的时候,云舒绝对不会这样看着他,不会亲近自己。 从来不会。 云舒慢慢凑近,咬住了那淡色的唇,像小兽一般,对主人嬉闹着咬一口,不痛也不痒。 云狂没有推开他,他想起了不久前那个夜晚。 他以为云舒是情迷意乱,第二天得知对方落荒而逃,除了生气,还有点无意识的开心。 原来他不是对自己无情无义啊,云狂。 云狂微微张开嘴,任由对方把滑腻的小舌送入嘴中,他并不急切,哪怕身下被对方蹭的早就硬起。 这是很新奇的感觉,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初尝情事,哪怕云舒只是胡乱的亲吻,也让他有些迷乱。 唇舌交缠,两个人迷恋的舔舐着对方的口腔,交换津液。 云狂模模糊糊的有种错觉,好似为了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 随手布下一个屏障,云狂拉出对方把自己上半身摸了个遍的手,扯掉腰带,褪下雪白的衣衫,露出那具比月光还要皎洁的身躯。 随手脱掉自己的衣袍,两个人赤裸相对,云狂大力地抚摸着身下诱人的身体。 淡粉色的茱萸被他粗粝的指尖摩挲着,不断的揉弄,充血变红,像是上好的血玉石。 更多请收藏:.xiaoshuo.uk 九【PO18.NL】 “嗯啊——”云舒难耐的呻吟一声,推开在他胸口作弄的手指。 刚推开,一个温热的物事就贴了上去。 湿润的舌头舔着那个小小的乳晕,乳头被一下下吮着,另一边的也被云狂手指搓揉着。 两腿被对方强硬顶开,勃起的阳具被云狂另一只手握住了。 “哈啊——别,唔——” 下身被揉搓套弄着,云狂力气不小,揉的他浑身发疼又烫人,阳具顶端被搓了一下,他疼地浑身一颤,“轻点——” 这一声求饶缠绵又勾人,云狂低低喘息着,堵住了那张嘴:“不舒服?骗子……明明叫的那么浪——” 言罢又加了点力气。 那根东西本来就受不了什么力气,被云狂折腾着,疼痛大过了快感,但是他太敏感了,云狂撸动了几下,就看到他猛地一颤。 如果云舒清醒着,就知道云狂是在报复他上次的事,可惜他现在意识混乱,被这样粗暴对待,还可怜巴巴地盯着对方。 云狂呼吸一滞。 然后咬牙道:“这是你勾引我的!” 他本来还想温柔点,可是云舒这样勾引着,他也憋不住了。 就着手上粘腻的液体,云狂揉了揉那处褶皱,等它微微张开一个小口,趁机插进了一个指头。 “唔——啊嗯……拿出去!” 才伸进去一个指节,就被卡住了。 云狂拍了拍他的屁股,哑声道:“别咬那么紧。” 他声音带着浓烈的情欲,又带着难以言说的温柔,云舒被哄得乖乖张开了腿,露出粉色的菊穴。 云狂满意他的顺从,手上动作也温柔了不少。 探进去一个手指后,云狂又加了一根手指,把云舒喷出的浊液涂抹进了他的小穴。 随着菊穴里慢慢流出的液体,云狂手指抽插的越来越顺利,他虽知道点方法,却也没做过这种事情,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便拉开云舒一条腿,把自己硬的不得了的分身推进了还没闭合的肉穴。 “唔!哈啊——”云舒疼的五官都扭曲了,意识也清醒了几分,菊穴传来的剧痛终于把他泡在情欲里的脑子拉回来了。 他看见压在自己身上的云狂,模模糊糊意识到了什么,当下就要逃离。 云狂好不容易才插了个头进去,这会子怎么可能放过他,一只手按住云舒的肩膀,一只手啪啪两下封住云舒几处大穴。 然后按住云舒的纤腰,下身慢慢挺了进去。 他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紧致的肠壁咬合着那根巨物,穴肉还在不断收缩着,分身被温凉的菊穴包裹着,稍稍动一下就是无尽的快感。 云狂是舒服了,云舒差点一口气没回上来。 他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但是隐秘处的剧痛让他恨不得晕过去,他娘的云狂这个混蛋,那么大一根东西就这么直接捅进去! 妈的痛死老子了! 云狂不知道自己被云舒骂了八百遍,开始慢慢动起来,还极其愉悦的问他:“疼不疼?” 云舒闷闷的不说话,抬手遮住了双眼,尽力忽略下身的疼痛。 虽然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到了最后一步,但是毫无疑问,刚刚那样的情况,肯定是自己先勾引对方的。 他心底一边骂云狂,一边叹气: 谢无争啊谢无争,你他娘怎么混到了被人压这个地步? 可惜没等他骂几句,菊穴强烈的感觉又把他拉回了现实。 云狂见他一直不回应,以为还没清醒,便老老实实给他纾解——专注地把自己的分身插进去,又抽出来。 随着抽插越来越顺利,他也渐渐控制不住力气。 紧致的肉穴被他肏的穴肉都翻出来了,淫靡的液体被捣成了白沫,混着点点血色。 菊穴有点撕裂了,每被插一下,云舒就会哼一声。 开始只有被撑到极致的饱胀感,还要撕裂后的疼痛感,渐渐的,体内的阴气感知到了这根不断抽插的阳具,开始翻涌起来。 云舒脸颊慢慢烧起来,意识开始迷乱。 云狂也感觉到了,被他肏弄的肉穴越来越软,流出的液体也越来越多,他情动的更厉害,阳具又涨大几分,动作也越来越用力。 云舒闭着眼睛,听到云狂亲了亲他的脸,在他耳边命令道:“看着我——” 鬼使神差的,他睁开了眼睛。 淡淡月色下,原本英俊的青年,浑身赤裸压在自己身上,眉眼里俱是浓烈的情欲,他只听得到自己和对方的喘息呻吟声,风声,树叶沙沙声,再也听不见。 完了。 谢无争,你完了。 更多请收藏:.xiaoshuo.uk 十 被云狂带回去后,云舒基本上已经稳定了,派来检查的长老是云狂的人,所以只是检查无碍后便离开了。 至于为什么两个人元阳同时没了,长老不敢问也不敢知道。 云舒倒不在乎元阳,只是醒来后,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其他人。 尤其是,云狂和云逸。 这也太丢人了吧,谢无争啊谢无争,你居然被这个不知道比你小多少辈的给睡了! 传出去他不用报仇了,直接兵解原地爆炸吧。 族里听闻他突破来上门贺喜的人一律被拦下了,只说是根基不稳要巩固一段时日。 可文七拦得住别人,拦不住他主子的主子啊。 所以云舒摊在凌霄花青藤下,懒洋洋晒太阳时,看见云逸含笑踏进他院子时,皱起了眉。 尤其是看见那个跟在他后面,玄衣墨发的青年时。 云逸瞧见他的神色,不慌不忙抚着白玉扇骨,长叹道:“旁人说我们三少爷突破金丹,力压各大世家同辈天才,一举成为九大世家第一人——” 云舒斜视着他,闻言倒是笑了。 云逸走到他边上坐下,继续道:“所以三少这是悟得长生大道,已经看不起我等凡人了吗?” 云舒恼怒瞪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说不出的骄气:“二哥这是羞愧了吗,比不得我天赋,连看我都带着一肚子酸话……” 还未说完,被云逸以扇子拍上脑门,“混说!早先来看你还被文七拦下,你可真是长本事了……连大哥都不见,也是大哥惯着你,换了其他人早被大哥弄死了——” 被……弄死了? 云舒咳了一声,赶紧挥去脑海里乱七八糟东西,刻意避开云狂的视线,却瞥见文七可怜巴巴看着自己。 云舒哼了一声,换了个姿势靠在云逸身上:“文七哪敢拦他,吓都吓死了——” 见提到自己,文七赶紧抱头跑了,再呆下去,他就要被自家主子害死了! 云逸扑哧笑出来,无可奈何道:“大哥还不宠你吗?来你这儿还要被三阻四拦的,说了半天话,到现在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云舒瞪了一眼站着不说话的玄衣男人,慢吞吞让出点位置。 云狂瞟了一眼腻歪在自家弟弟身上的人,半天没动,云舒哈了一声:“怎么?大哥看不起我这小地方?” 他这纯粹是挑衅,云逸扶了扶额,不知道这两人到底出了什么岔子,正开口调解一下,突然见云狂一掀衣摆,还真挨着云舒坐下了。 他看着一个怒视,一个冷淡,气氛诡异极了的两人,有种自己不该呆下去的错觉。 事实证明,他真的不该呆下去的。 云舒不知是吃错药了还是真的有气,句句话都是挖苦人的,而他家大哥,要么听了就当没听见,要么淡淡的回两个字,把云舒气的要死。 这也太玄幻了,大哥真的是转性了吗。 云逸受不了这个气氛,起身告辞。 云舒刚想拦他,腰肢却被背后一只手摁住,整个人倒在云狂怀里。 云逸飘逸的身影飞快消失,走到院门时还能听见云舒不满的声音。 云逸无声的笑笑,却瞥见门口站着的文七和云卷。 唤来文七,随口问道:“云舒去破云山,没把你带上?” 文七苦着张脸:“少爷嫌弃我没用,懒得带我……幸好大少爷去找少爷了,不然少爷这次就要倒大霉了……” 云卷一皱眉,问道:“三哥一个人都没带?” 文七摇了摇头,“最后回来的时候,还是大公子一个人把他带回来的……” 云逸若有所思点了点头,瞥见云卷皱着眉不知道想什么,安慰道:“现在没事了,你也不用太担心,回去吧。” 云卷一愣,嗫嚅道:“我还没见到三哥,等大公子出来我进去瞧一眼……” 少女脸色泛红,云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笑了笑道:“那好吧,你等大哥出来再进去,我先走了……唔,他们要是打起来了,你记得拦一下啊。” 云逸最后还开了个玩笑,云卷笑笑没说话。 这边云舒被云狂强行摁在怀里,挣扎不得,气愤地大骂:“云狂,你是不是脑子坏了!” 云狂仗着修为比他高,牢牢控住了他,淡淡道:“你脑子才坏了。” 什么旖旎的气氛都没了,云舒脑子里那些粉红泡泡般的猜想都被戳破了,他是真的脑子坏了才会觉得……觉得…… 他就是脑子坏了! 云舒愤愤地捶了对方一拳。 垃圾作者有话说:唔,我又回来了。 这个文写起来还是很带感的,晚上还有一更。 大哥还是很懂的,之前看到有小可爱说站错了cp我……哈哈哈哈哈大哥太难了。 大哥玩的一手好PUA啊。 另外,无论是哪里的小可爱,最近一定要注意防护,尽量不要出门啊啊啊!!!出门一定要带口罩,老老实实在家里睡觉都可以啊! 十一 云狂嘶了一声,直接把他整个人揽在怀里,“怎么,不是吗?” 云舒挣扎无果,懒得理他。 云狂低下了头,嘴唇擦着他的耳垂慢慢道:“居然敢勾引我,你说你不是脑子坏掉了吗?” 轰的一声,云舒脑子炸了,浑身的血沸腾到脸上。 凉薄的唇还在耳边,云狂自顾自的说话:“既然勾引了我,就不准跟他腻腻歪歪,下次再让我看见,别怪我不客气!” “什么他?”云舒咬牙问道。 “嗤——”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脖子里,带起酥酥麻麻的感觉,“不要装傻了,你今天这么缠着云逸,不是做给我看的吗?” 云舒听了整个人都不好了,什么修养,什么伪装,都忍不住了:“谁他妈做给你看的!” 你不要自作多情给自己加戏! 云狂随手拨开他的衣领,露出细白的肌肤,低头吻了上去。 “云舒,你最喜欢狡辩了。” “不要觉得我什么都不知道,云逸不懂这些,因为他不喜欢男人——” “你最好早点死了那些心思。” 云舒身子微微颤了颤。 云狂冷笑一声,用了点力气,在他脖颈上吮出一个个绯色的痕迹。 “你到底怎么想的,只有你自己清楚。” 他常年握着兵刃的手,带着薄茧,慢慢探进了怀中人的衣领,摩挲着温润的肌肤,一点点往下探去。 “只要你不对云氏做什么,我不介意你做的那些……” 身下的男人语气凉凉,可手上动作不是那么冷淡。 掌心抚弄着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揉搓着云舒的胸口,淡粉色的茱萸被揉的发烫充血,又被冰凉的指尖狠狠掐弄。 又痛又麻,但是又莫名很舒服。 云舒低低喘息了一声,顺从地靠在云狂怀里。 这王八蛋怎么三天不见技术又好了那么多,他也想回嘴可是真的被摸的很舒服啊。 “老老实实听话,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云狂哑着嗓子,手上动作越来越孟浪。 云舒满不在乎哼了一声,心说谁要你给,老子丢的东西老子自己抢回来! 云狂见他这般模样,下身硬的发疼,刚想扯开对方上衣,忽然又停住,抬头看了一眼外面。 云卷的身影掩藏在树下,名贵的水清兰开的到处都是,她的裙摆被流水打湿了都不敢动。 心里更是如坠冰渊,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先前院子里有争吵声,她敛了气息进来,却看见令她惊骇的场面。 她看见自己最喜欢的三哥,被大公子抱在怀里,大公子的脸埋在三哥脖子边,一只手都直接伸进衣服里去了…… 宛如晴天霹雳。 三哥都没有挣扎…… 还没等她清醒,就落入一双冰寒的眸子里。 大公子狭长的凤眼,凌厉的像是带着刀锋。 云卷不敢再呆下去了,悄悄退了出去,路上碰见被她支开的文七,问她怎么了。 云卷只敢说是不舒服,然后匆匆离开。 明明是看见别人干了见不得人事,云卷自己反倒像是干了亏心事一样。 真的是太单纯了。 可惜偏偏眼瞎看上了云舒这么个混蛋。 又偏偏跟大公子做了情敌。 唉—— 不过云舒这个笨蛋压根没注意到,他彻底被云狂玩坏了。 云狂成功逼退情敌后,冷笑了一声,开始大力蹂躏云舒。 腰带被扯掉,上身完全赤裸,云舒小时候身体不好,加上天阴脉的效果,一身皮肉白嫩的不像话,在阳光下白的发亮。 他用抬起胳膊遮住了眼睛:白日宣淫啊,谢无争你的节操呢! 十二 可惜上辈子剩的节操就不是很多,这辈子也全败光了。 “喂,”云舒虚弱的挣扎几下,“会被人看到的。” “不会,我设了禁制。”身后炽热的胸膛传来低哑的声音,“不做什么,乖一点……” 云舒心里一万只草泥马踩踏过,什么乖一点! 这算什么! 臀缝被男人火热的硬物抵着,云舒不由自主想起那天晚上,粗硬的肉茎撑开紧密的穴肉,一点点抵进去,他痛的眼泪都流了下来,男人的动作却不肯停下来。 妈的,只顾自己爽。 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样,云狂终于放过了他胸口可怜的两小点,沿着腰线直接探入了亵裤中。 “啊哈——”怀中漂亮人儿仰起了脖子,被云狂一口咬住。 没用力,只是沿着精致的锁骨啃噬着皮肤,一路带起刺激的电流感。 压下心里翻腾的凌虐冲动,云狂握着那根和主人一样漂亮的肉茎,上上下下撸动起来。 虽然没什么技巧,但是送了点力气,但在刻意抚慰下,云舒已经不再挣扎,还有一下没一下蹭着他的下身。 快要到顶峰时,云舒紧闭着眼睛,眼尾泛红。 耳畔是灼热的呼吸声:“乖,睁开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云狂总是喜欢被盯着做这种事,但云舒还是睁开了眼。 这一次不一样,他是清醒的。 他们都很清醒,还是做了这种事。 “你……”云舒忍不住开口,下身被用力一抚,敏感的龟头被粗粝的指尖摩挲了几下,精关失守,浊白的液体喷射出来。 云狂毫不在意地把手上沾的的液体擦掉,静静看了一会儿云舒脸上的表情,然后道:“最近不要乱跑,过几天随我出去一趟。” 云舒低低哼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云狂还欲说什么,就听到云舒沙哑的声音:“你快走,等会儿我还有事。” 真真是翻脸无情,云狂顿了顿,只说了句好。 云狂走后,云舒躺了一会儿,终于懒洋洋爬了起来,嫌恶的看了看衣服上自己的精液,直接脱了外袍,往里面走去。 他要沐浴! 打理完自己,云舒出了门,最近一段时间都没处理事情,估摸着已经积压了不少…… 踏进召事堂,还没走几步,就有管事们纷纷来打招呼。 “三公子来了啊!今日终于得见公子,恭喜公子突破!” “三少身体可好,小的这边进了上好的固元丹,等下派人给公子送去……” 这些管事个个积极的打招呼,无非是见他进阶成功,地位更上一层楼,之前他借病不出门的时候怎么没人来看他? 云逸俩兄弟刚探视了他,消息就传了出去,这些管事消息灵通,即便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恢复,都一下子转了态度。 尤其是提拔上来没几年的赵得元,那叫一个积极,跑的比谁都快,老远就听见他那嗓门:“唉呀三公子您可来了!小的听到您受伤的消息,吓得好几天都没睡好觉!” 他一把拨开人群,屁股一顶,就把那些端着架子的管事们挤了出去,一把拉住云舒的手,眼睛含泪:“三公子啊!您可千万不能出事,我……唉,我——” 他居然哽咽了几下,激动的说不出话,周围人一脸鄙夷的看着他,这戏也太多了吧。 有心人瞥见云舒不着痕迹摆摆手,挣脱了赵得元的爪子,心里暗笑:三公子这般好脾气也不耐烦这个小瘪三。 赵得元出身卑微,修为上也没什么天赋,原本是要打杂到老的,幸好做事勤快认真,没被放出去。 后来惹到了一个记名弟子,被人家不由分说一顿鞭子伺候,皮肉都打烂了,骨头断了好几处。 也是他运气好,恰好三长老路过,拼着最后一口气爬到长老面前求一命。 三长老为人正直,脾气又爆,被他一身惨样触动了,查清事情把那弟子处置了,赵得元也被安排当了个小管事。 后来一路高升,替三长老做了不少事,终于爬到这一步。 人到不坏,就是太浮夸。 有人说是那次被打怕了,都挺嫌弃他的。 云舒客气地把管事们打发走了,假笑都假不动了,才把烦得要死的赵得元弄走了。 文七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等进了平时办事的院子,文七指了指桌上厚厚一叠纸,开心道:“这些都是公子接下来要处理的事情,嘿嘿嘿,我那儿还有一堆,公子看完了喊我!” 云舒惊了一下:“怎么这么多?” 文七掰着手指数了下:“公子出去几个月,回来又休息了一个月,加起来确实这么多啊。” 云舒痛苦地扶了扶额,“文七——” 文七一听立马跳出去:“不!我只是个小厮!公子你行的!” 说完直接把门关上,一溜烟跑了。 云舒无奈地摇了摇头,往桌子边走去。 随手摊开掌心,里面是一掌小纸条,指尖拨弄几下就打开了。 上面只写了两个小字:成了。 云舒笑了声,慢悠悠坐了下来,指尖微动。 便什么都没了。 垃圾作者有话说: 滴滴滴,我又来了! 十三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十四 这种脑子坏掉的后果,就是对方挑眉看了他一眼,露出那种你果然是来勾引我的表情。 大哥你不要想太多啊,我只是偶尔脑子会坏一下,毕竟灵魂跟壳子搭不上嘛…… 云狂才不会像那么多呢,看见他傻呆呆站着,命令道:“还不跟上来!” 得,大爷当真了。 伺候大爷可不是什么开心的事,虽然云狂这个身子……咳咳,还是很有看头的,只是他整个人浮在水里,懒洋洋地使唤人的样子真的很欠抽啊! “后背用点力!”大爷吩咐道。 云舒大力搓了一把。 “嘶——你是要搓块肉下来吗?”大爷不满道。 云舒叹气,他真的是鬼迷心窍了。 “咦,大哥你这儿怎么多了新伤?”云舒搓着健硕的后背,发现他后腰有一处剑伤,虽然已经愈合,但是疤痕很新。 云狂本来是闭着眼的,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 云舒摸了摸鼻子,莫名其妙。 没等到回答,只好继续搓下去,搓着搓着忽然想起来之前谁说的来着,大公子外出还受了伤…… 嗬!云舒一惊,掰掰日子,立马讨好地笑笑:“真是多亏了大哥,要不是大哥出手,这螺母金石肯定与我无缘了……唉,还连累大哥受了这么重的伤——" 语气诚恳,本想挤出点眼泪,但是奈何气氛太诡异没挤出来。 云狂冷冷地看着他:“那是你根本不关心我。” 所以他受伤的事即便全族都知道了,云舒也一定听过这个消息,可他就是不会记住。 因为根本不在意。 云狂闭了闭眼,不想听他那些假惺惺的演戏。 云舒呆了呆,看出云狂不想理他的样子,这事确实他有点……额,心虚。 怎么办,他有点慌,云狂这个……好像有点受伤的样子。 他组织了下语言,温声安抚道:“那段时间我不是闭关嘛,快要突破了就没在意别的事情,而且他们也没跟我说你伤的这么重……” 云狂睁开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不让他们说,那是因为这是送给你的进阶贺礼。” 其实底下人怎么可能不说呢,碍于大公子性子,只好暗示了云舒一点,但是这人还真没放在心上…… 云舒忽然有点感动,虽然很多人都知道那时他即将突破,但是谁也不信他能比云逸云狂突破的还早,连最重视他的三长老都整日劝他:“勿要急躁,要沉住气!” 可他自己天赋他还能不知道吗?前世谢无争可是横霸天榜百年的人物,自他登上天榜第一,那之后的百年便是无人越过这座高山。 也就是他死得早,那群老王八也只敢吹吹自己弟子同辈第一人,没谁敢张口来个什么绝世天才—— 他谢无争就是死了,也没人比他强! 所以拼着一口气,哪怕这具天阴脉体质跟他前世功法不适合,他也应是修到今天这一步! 其他人都不信他,可他就是做到了。 云舒忽然低声道:“你怎知我一定能突破,万一失败了呢?” 一声轻笑,云舒一怔,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 “你一定能做的到。” 短短几个字,彻底震撼了云舒。 这个男人,这个他一直假意讨好,实则敷衍的男人,居然说出这种话。 他有种想笑的冲动,又忍住了。 他捧起那张脸,五官极其俊朗,问道:“所有人都说我不能,你也会觉得我能吗?” 云狂很少笑,但是这个时候他笑了,语气竟然有点温柔,“当然能。” 于是云舒狠狠吻下去,有一点凶狠,但是尽数被那个男人接下来。 管他的了,这个男人他睡定了! 十五 【高H】 后面的情事水到渠成。 纤细的脚踝被一只大手握住,然后用力一扯,云舒整个人跌进水里。 四溅的水花像是下了一场雨,滴滴答答落在两个人身上,云舒的衣服全被打湿,轻柔地浮在泉水中。 不断弥漫上来的热气笼罩着周围,湿透的衣服贴在云舒身上,两点粉色依稀可见。 像是水中开出的一朵莲花,舒展着纤长的花瓣,沾染了红尘,不再那样不可触。 云狂伸手拉过他,一点点亲吻着那纤细的肌肤,留下点点红痕。 云舒的衣服被剥掉,慢慢沉进水里,纠缠着两个人。 被热水熏的艳红的唇,寻到那凉薄的唇,迫不及待贴上去,云舒伸出舌头,勾弄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刺激的云狂呼吸越来越粗重。 他轻轻一笑,掌心抚过那结实的肌肉,滚烫的体温交缠着,探到胯间时,那炙热的阳具跳了跳。 水流穿过指尖,润滑着这一处隐秘,才揉了两下,那半硬的肉物已经完全硬起来,涨大了好几分。 “唔——”云狂憋的有些难受,深深吸了口气,膝盖顶开对方两腿,一只手固定住细腰,另一只手往菊穴摸去。 紧致的后穴像是未被开发过一样,才插进去一个指节,就被肠壁牢牢咬住。 “松点——” 一指慢慢插了进去,湿热的肉壁随着抽插蠕动着,温热的泉水也挤了进去,给云狂的动作加了几分润滑。 可水里做这档子事并不舒服,水流开始能润滑,但是肠壁分泌出的淫液也流了出去,等菊穴能入的了三指时,云狂便耐不住了。 两腿被分开最大,粗壮的头部顶着那还未闭合的小穴揉了几下,便用力一挺,插了进去。 云舒疼的皱眉,这混蛋到底会不会! 云狂分出心安抚地亲吻了几下,握住云舒的分身上上下下撸动着,被刚才那一捅,可怜的分身都软了几分。 慢慢的,分身顶部分泌出了点液体,后面的菊穴也软了下来,云狂一边爱抚着,一边掐着对方的腰,将整个肉茎一插到底。 “哈啊啊啊啊啊——”那处地方被人捅开,云舒想要把那硬物挤出去,可身体上又无法拒绝对方的强势进攻。 粗长的肉具一下下捅开菊穴,细小的褶皱全被撑开,水流随着抽插钻进去,又被吐出来。 肠壁上那敏感的一处被一下下顶弄着,肠液分泌的越来越多,云狂发觉这一处的不对劲,便调整了角度,故意一下下顶着那里。 云舒浑身烧的发红,脸上布满情欲之色,云狂的肏的是在太重,他颤着身子,两只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哀求道:“别,嗯啊——轻点!” 胸前艳红的小点被含住,小乳珠被用力吮吸着,很快就充血肿起来,像两粒血珠子一样。 又疼又麻,带着从四肢骨骸中弥漫上来的快感,下身硬的发疼,菊穴被肏了百来下就射了出来。 浊液喷洒在两人交接处,可埋在身体里的肉具还是硬的不得了,高潮中收缩的穴肉被重重的肏弄着,到底是身子太嫩,被这样粗暴的插着也能捕捉到快感。 射过还没多久,分身又颤巍巍挺起来,胸口涨的发疼,云舒忍不住伸手搓着自己的两个小点。 等云舒第二次射出来的时候,云狂才喘息着重重顶了几下,然后喷射在红肿的肠壁上,烫的他一哆嗦。 射过一次当然满足不了云狂,没等云舒缓过神,就被云狂抱起来出了池子。 温泉后面有间小屋,几步路的距离倒是不远,可云狂的硬物还埋在他体内,随着一步一顶着肠壁。 快要进屋的时候,云舒便受不住了,两条胳膊抱着对方的脖子,乳头被他送进对方嘴里,很快便浑身哆嗦起来,竟是又泄了出来。 云狂把他压在榻上,拔出硬物又用力捅进去。 后来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分身硬了又软,云舒被肏到最后射出的液体都是透明的,一点阳精都射不出来了,才算被放过。 昏睡过去的人儿躺在榻上,细白的身子上布满了红痕,还有青紫的指印,大腿根部的吻痕密密麻麻,喷出的浊液到处都是。 云舒再也不想主动了。 十六【剧情】 需要的材料连同那块准备了十年的剑坯,一同送入了长恒真人手中,长恒真人是千年难得一见的逐渐大师,这几百年已经淡出修真界,也不知道云氏怎么请动了他。 三年后,月炎出世。 那一日金乌忽坠,天色大暗,剑庐周围阴风四起,汹涌的波动弥漫了整个山峰。 众人凝息等待。 最终一轮皓月升起,清辉洒满整座山峰。 月光下的长剑锋芒初露,明亮得惊人。 云舒上前一步,“轰——” 霜刀初试,一声清鸣动九州。 “大哥可愿赐名?”白衣青年含笑捧起长剑。 云狂眼神微动,过了一瞬,便道:“月炎如何?” 云舒笑了:“极好!” 像这种本命法宝,赐名一般都是长者亲赐,云舒没有正经拜过师,请云狂赐取个名字也没什么不对。 在场有人心中暗道:“这两人倒是关系极好。” 几人免不了向长恒真人道谢,长恒真人不甚在意:“能铸成此剑,也算圆了我的心愿。” 云舒眼神微动,长恒真人自顾自道:“当年铸斩魂刀,太过轻狂,以至于未成……可惜了谢无争——” 他的眼神落到云舒身上,语气里有一丝怀念:“大公子来找我时,说是要一柄能与斩魂争锋的剑……我本不愿再出手,却也为云氏的魄力叹服。” 斩魂刀配在云狂腰际,几百年过去了,比之当年气势更胜一筹。 长恒真人看着云舒,笑了笑:“你比那小子运气好,这柄剑我无愧于心了。” 言罢,竟是直接离去。 云舒垂眸盯着这柄剑,心中深深叹了口气。 云狂淡淡道:“你会做的更好,比他还要好。” 他大概是误会了什么,云舒也不解释,脸上多了点笑意:“对,我会更好。” 想了想又道:“谢谢大哥。” 云狂哼了声,转身离开。 云舒又是叹了口气,长恒真人的话是不假,当年铸斩魂时他还年轻,技艺上有所不足,以至于斩魂最终还是未成品。 但是谢氏当年也是穷尽了天下珍奇材料,才铸成了这柄刀。 他以为,不会再有这样一把武器了。 可是如今,他又拥有了这柄剑。 云狂大概是把能拿到的最好的材料,都拿来了,除了当初他亲自去取的石头,还有一块极其珍贵的材料。 连他都不知道云氏有这样的东西,恐怕是云狂亲自跟族长开的口…… 这样的机会,他本能请长恒重铸斩魂的。 “这份因果,恐怕是还不了了。”云舒苦笑道。 看来有些安排,还得改一改。 月炎到手之后,消息很快传遍九州。 天榜直接把他排名又往上挪了两名,云舒心里翻了个白眼,他突破后不久,就直接杀入天榜前十,现在直接冲到第八。 天榜这是再搞他,明知他是金丹初期,境界还不算稳固,接连把他名次提了又提,怕不是想让他在宗门大比上出丑。 修真界三十年一小试,九十年一大比,小试期间天榜排名不断波动,只有大比之后,排名才会真正定下来。 这也是云舒这辈子第一次参加大比。 也不晓得,要是他第一次直接夺魁,雷氏那群人会不会气死……云舒笑的幸灾乐祸。 “叩叩——” 文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公子,赵管事求见。” 赵得元手上大包小包的,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是来送东西的,明明有乾坤囊不用,这演的也太浮夸了。 “三公子好!公子新进宝剑,如虎添翼!小人备了些薄礼,望公子笑纳——” 云舒皱眉,挥挥手,文七赶紧退下。 真的是他看了都辣眼睛啊。 随手设下屏障,云舒笑意淡淡:“又出了什么事?” 赵得元忙道:“没没没,就是公子之前要找的人,有了下落。” 云舒猛地抬头,盯着他:“你找到了?” 赵得元一惊,说到:“得了些消息……有八成把握,公子没吩咐,小的也不敢打草惊蛇——” 云舒神色不明:“情况如何?” “先前的消息并不明确,只是在长恒真人出山后,那些人出来打探,恰好云氏的人在附近,我们便抓到了个落单的……那小子身手不凡,我们废了好大力气才活捉了他。”赵得元慢慢道。 竟然活捉了一个,云舒挑眉:“他招了?” 赵得元摇摇头,“那小子骨头硬得很,要不是最后几招暴露了,我们也不敢死追,最后试了功法,很像公子给的资料——” 那便是了,赵得元虽然行事浮夸,但是办事稳得很,这样说,看来是真的确定了。 见云舒久久不说话,赵得元试探道:“公子一直在查这些,是想做什么?” 这些话他本不该问,但是事到如今,他总得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做下去。 “不如你猜猜看?”云舒随口道。 赵得元还真想了想,说道:“莫非是为了大公子?” 云舒一挑眉:“和他有什么关系?” 赵得元有些疑惑,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是为了……雷家?” 这个猜想有些可怕,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的一切,就尽在这位的眼里了。 云舒随意道:“不然我为什么选中你?我们有着一样的目的,只不过我想杀的,远比你多。” 赵得元死死盯着云舒,问道:“公子能帮我?” 云舒笑了笑:“只要我能,你就能。” 水沉香的气息铺遍整个屋子,这本是云狂喜欢的香气,近来他也有些喜欢。 许久,赵得元深吸了口气:“赵某愿为公子做任何事,只是在这之前,想问公子一句——” “以公子如今地位,为何要私下做这些事?” 云三公子在族中地位,他这个管事比所有人看的更清,如果仅仅要针对雷氏,他大可直接表现出来,想做什么也不会有人反对。 云舒抬眼,看着远处云波,说到:“我等不了了。” 他看着赵得元,神色淡淡:“当初你得罪的那个弟子,转投雷氏,靠着张脸一举上位,最后暗中派人杀了你全家。” “雷氏出手,毫无破绽,我猜你也是查了很久才查到他们身上……” “我和你一样,也是杀父杀母之仇,还是生死之仇……” “更是——灭族之仇。” 赵得元震惊不已,看着云舒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也查到些资料,结合云舒让他做的事情,一个名字在他心里忽然炸开。 “你竟然是……” 垃圾作者有话说:颓废这么久,才来更新……唉,我怎么这么懒 先走剧情,大哥要气死啦,我对你辣么好你居然只是利用我! 十七【剧情】 谢明渊从地牢里逃出来时,恨恨地啐了一句:“神经病!” 不就是看了几眼吗,直接把人给逮了,这些大宗门这么霸道吗?还好小爷他身手敏捷,才逃了出来。 一路遮遮掩掩,紧赶慢赶,终于回了梨清山。 摸到第四棵大树下,左绕三圈,右转四圈,最后劈出一道灵力,一道漆黑的裂缝缓缓张开。 少年轻巧钻了进去,裂缝随之关闭。 空间一转,柳暗花明,居然又是一番天地。 谢明渊没走几步,就见一个中年男子急慌慌走来,看见他安然无恙,脸色好了许多。 少年轻快跑去,大声道:“爹!我回来啦!” 还没等他走近,看见他爹忽然变了脸色,直直盯着他身后。 少年脸色一白,忽然意识到什么。 眼中凌厉一闪,迅速转身,猛地一刀劈斩而去! 该死!难怪他能逃出来,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是他大意了!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尽全力一击,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是他手中的刀被击飞出去。 中年男子脸色肃然:“小渊,回来!” 少年退了回来,看见父亲拔出了剑,急忙道:“爹!你不能再——” 中年男子不理会,把儿子往身后一推,沉声道:“阁下不请自来,有何见教?” “叮——”对方主动出手,一道灵力震的中年男子倒退三步才稳住身形。 对方用的也是剑,他心里沉了沉。 不过应是试探,他还没开口,眼前浮现一道白色身影。 俊秀明朗的面容,带着三分笑意,看起来温和无比,可是中年男子却不敢大意。 云舒看见他紧张的样子,笑道:“谢氏已经凋敝如此,居然在这种地方苟延残喘?” 中年男子冷声道:“阁下到底想干什么!” 他身后的少年突然惊呼:“你是云氏三公子!你拿的是月炎!” 云舒不意外这小子认出来,不慌不忙捡起少年掉下的长刀,漫不经心道:“小子,你炼的是谢无争的刀法吗?” 他提着刀一步步走近,中年男子竟然愣住了。 凌厉刀锋劈过来时,他有些恍然……少年劈手夺过自己傻了的爹的剑,上前硬接下了这一击:“爹!你发什么呆!” 对方轻描淡写一击,已经震得少年胸口发麻,一口血喷了出来。 云舒只是试试,一击便收了刀,看着中年男子怔怔的样子,微笑道:“谢无流,连你都认不出我了吗?” 谢无流猛地上前两步,死死盯着云舒那张陌生的脸,试图找出一丝旧日的影子。 云舒看着他,两个人都没有开口。 谢无流眼中赤红一片,惨笑道:“五百一十九年了,你终于回来了……” 这样的刀法,没有人能复制。 他恨了谢无争这么多年,恨到最后都没有恨下去的力气了,才终于等到了他。 少年看着两人,意识到了云舒的身份。 “你……就是谢无争吗?” 云舒暂时不想告诉其他人身份,谢无流便把他带到家中,两兄弟相见,也不知该从何说起,便开了几坛子好酒。 “云氏三公子不到两百岁便结了金丹,也就是说,你是百年前回来的?”谢无流喝了几杯酒,终于冷静下来。 云舒点点头,也给自己倒了杯酒。 谢无流闭了闭眼,道:“难为你了。”身死本该魂消,谢无争花了两百年才重活,期间艰辛可想而知。 云舒一听乐了:“你居然也会说出这种话?” 谢无流瞪了他一眼,恨恨道:“谢无争!你死的轻巧,可知道我们这些苟活的多难受!爹娘长老兄弟们,拼死才保住了这么点人,要不是老子——” 他说着说着,眼泪就留了下来,滴入了酒碗,又被他一口喝了个干净。 少年默默给两人倒酒。 谢无流瞥见自家儿子,高兴起来,哈哈大笑:“看见没?我儿子,天赋一等一的好!谢无争,你终是输了我一样吧!” 云舒悠悠喝了口酒:“是不错,能接的了我一刀——不过跟我比,可差得远……” 谢无流一噎,看了眼儿子,却发现谢明渊双眼冒光盯着云舒,殷勤地给对方倒酒。 “……”臭小子! 谢无流只好自己替儿子辩驳:“他才多大,以后长久着呢!” 云舒嗤笑一声:“我现在才比他大几岁?” “那能一样吗!”谢无流气急,“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改用剑了?” 知道他心里还有点怀疑,云舒直接放出一点灵力:“这具壳子是天阴脉,从小阳气不足,修不了原来的功法。” 谢无流皱了皱眉,“那岂不是——” 云舒摇了摇头,无所谓道:“刀法还能用,只是器灵已碎,所以我便改了功法,转修剑术。” 谢无流长叹一声,也知道没办法挽救,安慰道:“依照你这个天赋,日后必能在云氏掌权,到时候与雷氏便有一战之力。” 云舒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已经安排好了。” 谢无流大惊,连忙道:“雷氏这百年发展极快,已经有凌驾世家的趋势,除非联合其余世家,否则毫无胜算!你千万不能冲动!” “雷氏积威多年,依仗的不过是雷千叶之威,只要能除掉他,其余世家自会群起攻之。” “雷千叶早已是化神期大能,你才多少点修为,他只要发现你绝对会赶尽杀绝!”谢无流大力拍着桌子。 云舒叹了口气,轻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雷千叶一直不停的闭关,却还在一直打压世家,他这次出关后,恐怕就要对云氏下手。” “雷氏小辈没什么天赋极强的,想要抱住雷家的地位,就只能除掉其他有竞争力的世家,他一定会用同样的法子,到时候,他一样会找上我。” 谢无流久久不语,谢明渊倒是开口了:“云叔叔说的不错,雷家不仅一直追杀我们,对其他宗门弟子也是毫不手软,云叔叔这样的天赋,一定会被盯上。” 云舒挑眉看了他一眼,少年直接脸红了。 谢无流看儿子这样就来气,一巴掌拍过去:“他才比你大几岁,你连叔叔都喊上了!” “本来就是嘛……”谢明渊委屈道。 垃圾作者有话说:剧情写的头秃,一直在加快节奏,却还是感觉细节表达不出来,唉。 谢明渊是云舒的小迷弟啦,话说云狂小时候也是谢无争的小迷弟哈哈哈哈哈 年龄上其实有点bug,你们只要记住谢无争死的时候云狂已经出世就行了…… 唉,我这个拖更速度不晓得还有没有人看。 努力日更!!! 十八【含肉】 谢无流和谢无争当年是一个辈分的堂兄弟,谢无流天赋稍次一点,当年追着谢无争总想有一日超过他。 可没想到谢氏一夕之间轰然倒塌,五百年后,就剩了他们兄弟二人。 谢无流这些年也不好过,临走前醉醺醺道:“你也看得出来,我的时日不多了,这些年也有好些个小辈天资不错,以后——谢家就靠你了。” 云舒听了没什么反应,只淡淡道:“大仇未报,你好意思这样去见你爹娘吗?” 谢无流当年是多么骄傲一个人啊,桀骜不驯,谁都不放在眼里…… 看着眼前满身风霜的中年人,云舒袖中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 赶回云氏后,云舒已经是金丹中期了,也算是为这段外出历练打上句号。 暗中交代了赵得元一些事情,云舒便再次闭关。 结丹后,这具壳子和他的灵魂已经完全契合,修为大增,直接突破了元婴——全靠这些年不断修补损伤的灵魂。 可惜天阴脉让他无缘上辈子的逆天心法,改过的心法并不完善,让他身上阴气越来越重——好在云狂修的纯阳心法,有时候抓来补补也挺好用。 就是这混蛋得寸进尺,一补就补过了头,云舒扶着酸疼的腰叹气。 也不知道他当初撩拨云狂,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出关后,这一届的宗门大比拉开序幕。 虽然上辈子连霸三界榜首,但是这辈子他还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小辈——剑术,他还是练的不如刀法。 这届大比由风氏举办,风氏是上三家之一,和云氏挨得很近,只不过等云舒他们到的时候,世家大半已经来了。 云氏一行人到的时候,侍者立马恭敬迎上来,客客气气将他们安排妥当。 “风家倒是有心。”云逸看了一眼他们住的地方,笑道。 云舒点点头,嗤笑道:“确实,把我们跟雷家隔得远远的,生怕打起来……” 在场有几人跟着笑出来,这几年雷氏不断针对他们,两家摩擦不断,这次大比有的折腾。 看见云狂冷下了脸,云舒笑嘻嘻道:“不过大哥不怕,这次雷家大小姐也来了,他们不敢造次——” 云狂一个眼刀子飞来,云舒立马闭嘴。 云逸忍不住笑了,说道:“阿舒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云狂黑着张脸,对着云舒道:“等会儿和再我练练。” 这话一出,云舒整个人都不好了,“不是吧大哥,后天就开始比试了……” 他们三兄弟互相打趣,底下人也轻松自在,文七还时不时插几句话,气的云舒差点要把他掐死。 突破金丹后,云舒渐渐暴露本性,经常忍不住逗云狂玩,虽然每次都是撩人不成反被肏,但是人前看他生气的样子倒是格外有趣。 他笑意挂在脸上还没散去,忽然察觉到一道视线,不经意一瞥,发现是云卷。 蓝衣少女看着他,脸色有些白,云舒微不可见皱了皱眉。 这小姑娘,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虽说他不怕被人知道,但是现在这个局势,可不好出什么岔子…… 没过多久,云狂就借着练练的名义,把云舒带走了。 谁知道他又怎么不高兴了,直接把人压上床上练练了。 “我说哥!嘶——你轻点!”云舒推着身上人炽热的胸膛,不悦道。 他这几日忙了不少事,今天有些懒得做这档子事。 可云狂几根指头扩张了几下,把湿润的肉穴撑开,就直接一捅到底—— “唔——”云舒涨的皱眉,一掌狠狠拍在对方后背上,“我又怎么得罪你了?!” 云狂架起他一条腿,身下动作不停,大力抽插了几下才道:“你今天看着云卷做什么……” 得,这大爷是醋了! 他总共才看了几眼云卷,就被这混蛋记住了,现在又身体力行报复在他身上了。 “我说云狂,你这飞醋吃的——嘶,哈啊……” “真是莫名其妙……” 肉穴被撑的满满的,每一点都被照顾到了,那最敏感的一个小突起,正被身上男人狠狠肏弄着。 真是要命啊,云舒爽的不得了,却又被云狂弄的想死。 下身硬的发疼,顶端吐出一点点白浊,云舒深吸了口气,这种事这男人真他妈是天赋异禀,从第一次横冲直撞到现在摸清了他身上所有敏感点——才过了多久啊! 云狂这大爷性子,动不动就生气,一生气就要折腾他,可怜他这小身板,白天练武场被操练,晚上床上也被操练…… 练武场陪练好歹剑术突飞猛进,可这晚上天天被折腾,他迟早要死在云狂身下。 见他真的没什么乱七八糟心思,云狂动作温柔了点,腾出手揉着他胸前两点。 淡色的乳头被指尖茧子揉弄着,很快硬起来,变得红嫩可爱。 云狂把他抱起来,埋首伏在胸口,含住一点慢慢舔弄着,“你乖一点……” 云舒舒服的哼哼唧唧,抱住他的头,调整了下姿势,“云卷有些不对劲,不会是看出了什么吧……” 云狂心思在那两小点上,他舔的正认真,含混不清道:“看出来最好,省的一天到晚惦记你——” 言罢直接把人压倒,不愿再谈这件事了。 两人胡闹两天后,比试终于开始了。 垃圾作者有话说:日更+1 看见有小可爱投珠嘿嘿,谢谢~ 大哥心思暴露无遗,可怜我们阿舒只把他当大补汤…… 十九【剧情】 大比前段都是门派内普通弟子上场,当然这些弟子也是在榜上有名的存在,天榜九九八十一人,加上候选十九人恰好凑成百人。 后面五十人比赛的时候,场外席位都没坐满一半,直到前五十名的比试开始,观战的人才慢慢多起来了。 “今天这场倒是有点意思,”云舒看着场上两个比试的青年,颇有兴味道。 这两人一个十九名一个三十一名,修为差距颇大,却被分到了一场,只是那排名落后的蓝衣少年虽然被死死压制,但却能找出机会反击。 明眼人都看出来,蓝衣男子只是修为不足,才会被压制,若是处于同一水平,那使鞭男子早就败了。 只是蓝衣男子只是一个末流宗门的弟子,虽然只是第二次参加大比,但这一次若是不能展露光芒,那百年后,以他的修炼天赋,未必有今日的排名了。 “天赋不足,难以再进。”云狂淡淡吐出几个字,蓝衣男子已有败势,面对迅猛的鞭风已经难以招架。 云逸也有几分可惜,“此人剑术不错,可惜修为上差的有点多。” 云逸皱眉,每次大比,都有这样的人,在某一方面天赋极强,却被其他不足之处拖累,最多只能昙花一现,然后便在下一个百年消失在榜单上。 云逸见他如此,轻声道:“天榜从来不会让一个名字停在上面,也不会让一个名字出现三次……只除了一个人——” “谢无争。” “他第一次参加大比时,还不到百岁,和你一样……这样的天才虽然少,也不是没有,每届都会有几个,我和大哥是,这次的你也是。” “绝大多数这样的天才,很难取得什么好名次,我和大哥第一次参加时,一个十三,一个二十七。” 云逸说到这里,笑着看了一眼云狂,悠悠道:“当时大哥可受了好一番打击,连前十都没进去……大比之后血洗的排名,才是真正的天榜。” 云舒弯了弯嘴角,他能想象的出来,云狂拿了十三名后该有多不甘…… 被揭往事的云狂瞥了一眼云逸,接道:“谢无争那个时代,大比和百年后相比,要惨烈的多,那个时候各家天才辈出,天榜才是真正的屠杀。” 他语气里还有些遗憾,云狂第一次参加大比,那时天榜上十几名谢氏天才已经消失,而连霸三榜的天才,直接陨落。 但能和那些残余的高手们比试,是他最痛快的事情。 也让他更不甘,为何晚生了一个时代—— “我最大的遗憾,是没能和他比过一场。”云狂低声道。 云舒闻言翻了一个白眼,心里叹气道:“你遗憾个屁啊,你现在跟他天天打架,连床上都打过了……” 不过云逸和云狂一番话,也触动了一些旧日回忆。 那个时候天榜厮杀,确实比现在强很多,谢氏子弟不少都学他的刀法,天榜上他们家确实不少,只可惜太年轻还没能成长就…… 唯一一个用剑的谢无流,嚣张孤僻,仅被雷千叶压过一次,就一直呆在天榜第二。 跟着那个少年潜入梨清山时,看见谢无流的那一瞬,他确实愣了好久。 谢无流当年,也是个令人惊艳的天才。 可那一劫后…… “啪!”云舒压下翻涌的情绪,放下手中差点被捏碎的瓷杯。 云狂最见不得他这浮躁样子,冷声道:“今日便有你的场次,这般心浮气躁怎么能胜?” 云舒敷衍应了一声,不想理他,抬眼看比赛。 这一看不要紧,场上局面突然反转! 蓝衣男子不知为何,忽然气息大涨,赤着眼一剑挑飞了对手的鞭子。 众人一惊,都察觉出了不对劲。 “这是偷偷吃了丹药?”云卷惊道。 云舒皱了皱眉,仔细看了看,半晌才叹气道:“不是,他是……要突破了。” 也不知道改说这蓝衣男子幸运还是不幸,这个时候突破,还不如不突破。 使鞭男子也看了出来,躲过一道剑芒,冷声道:“天降机缘,难道你要放弃吗!” 他这一声带了灵力,震的蓝衣男子停了下来。 汹涌翻腾的灵力流淌在经脉中,蓝衣男子惨笑三声,终是垂下了手中的剑: “多谢兄台——” “我认输!” 他一认输,立马有同门弟子跑上来把他扶下去。 看着蓝衣男子跌跌撞撞的背影,云舒有些感叹,当年他虽然也会看其他人的比试,但都是前十名的几个人,没想到后面这些争斗,也这样惨烈。 “他选的不错,若是借这一时气势,或许能胜,但突破就难了——”云逸说到。 云舒点点头,虽然怎样做都会难受,但是认输以后还有机会,忍这一时才能看到些未来。 云狂却嗤笑了一声,淡淡道:“拔出的剑,岂有收回的道理——如果是我,一定会比下去。” 他说的狂傲,也是他有足够的自信,这样气势,竟然让云舒有些熟悉。 “大哥,跟谢无争一样,可没什么好下场。” 垃圾作者有话说:日更+1,依然是剧情,大哥和谢无争一样,都是那种宁为玉碎的性格,只是大哥是战斗狂魔,谢无争是谁都看不上…… 后面阿舒打架就随便写写了,反正他本来就是作弊修为,虽然这辈子永远达不了当年的高度,但是现在干翻全场是没问题的,不过他不能太招摇。 雷谢当年争斗,几乎把当时天榜前几全搞没了,谢家几乎全嗝屁,雷家元气大伤,直到现在,雷家也就雷千叶一个能打的,所以最后云家登顶…… 算了,写个小黄文掰头什么剧情。 当初大哥这个设定是没那么容易被勾引的,只是写着写着就翻车了,没办法,谁让大哥是阿舒小迷弟呢,摊手。 得想个办法尽快把雷家解决掉,然后阿舒掉马甲,修罗场屠杀嘿嘿嘿…… 想想就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