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大小姐的噩梦人生(h)》 1获得欲女体质 “唔……”脑袋昏昏沉沉,仿佛被钢针钻过一样尖锐地疼,裳伊从一片黑暗中醒来,却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 “宿主,欢迎来到怨念清理系统为您挑选的新手世界——1号豪门重生文。” 脑海中突然响起陌生的机械音,裳伊抿着嘴唇,额头上冷汗直冒:“你……是真的……” “宿主应该还没有忘记本系统之前的说明吧?我是怨念清理系统,因为宿主拒绝了太多优秀的男人导致您的追求者怨念横生,引发了本系统的追踪模式。” “本系统致力于消除人类身上的怨念,因此将您改造成极品欲女体质,并将您投入多个异种世界进行实验体观察,帮助您成功清楚那些男人的怨念。” “恶心。”尽管身体很不舒服,裳伊依然厌恶地评价道,“放我回去,他们的怨念与我何干?” “抱歉,您现在已经位于1号世界,本系统的观察记录也会正式开始,您无法退出。” 裳伊的表情变了变,尽管被娇养多年,但她不是草包蠢货,自然懂得这个奇葩玩意的语句里隐藏的强势。 “我要是自杀呢?”她试探道。 “那您现实中的身体也会损毁,神魂消散在虚无之中。”系统的回答极其标准,就像是早早准备好的一样。 “我要怎样才能回去?”裳伊心知无可转圜,只能退而求其次。 “顺应剧情发展,消除您身上的怨念,本系统自然会把您送回家。” “那要几个世界?” “未知,您身上的怨念集合过于庞大,本系统无法预测。” “每个世界里我需要干什么?” “顺应剧情发展。每个世界都由化来,剧情固定,本系统一般会选取书中描述较少的配角作为插入点进行观察。” 裳伊眼睛转了转,她在现代也看过几本:“你是说我要去当炮灰?”里描述少的无非就是路人和炮灰。 “按照您的理解,是的。如果剧情因为您发生巨大变异,则默认干扰成功。” “那你给我的什么……”裳伊皱眉,“欲女体质就不需要了吧,改变剧情用不到这个。” “抱歉宿主,您只能顺应剧情发展,而不能自行改变剧情。” “你在耍我?”裳伊挑了挑眉,艳若桃李的眉眼越发冷漠,“又要剧情因为我发生变动,又让我不能改变剧情。” “是的,您可以暗示诱导【别人】来做事,您自己必须遵循剧情设定。” “我又不是催眠师,改变人心也并非我擅长的。”裳伊横眉冷竖,“你赶紧说清楚到底要我做什么!” 系统最后还是开诚公布:“我要您勾引男主或者男配,让他们为您疯狂。” 裳伊第一反应就是脱口而出的两个字:“做梦。”她出身高门大户,经受过严格的贵族教育,礼仪和廉耻早已刻在骨子里,别说勾引男人,就算让那些男人舔她的鞋子她都不乐意。 “您不愿意也没关系。”系统似乎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但这个欲女体质已经在您身上生效了,本系统无法回收。” 裳伊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换了个壳子,她低头看着比原来更加娇嫩细腻的双手,再看看洁白纤细的脚踝—— “这……还是我啊?” 提前说一句,裳伊本身就拥有一副花容月貌,再加上金钱堆出来的精心保养,已经是万里挑一的精致美人。 但是此时,镜子里的少女虽拥有跟裳伊差不多的容颜身姿,仔细看来却是每一个器官都精修了几分,人类原有的瑕疵在这个躯壳上全部消失,那些日晒的淡斑、被高跟鞋磨出的死皮、手指脚趾指甲的起伏不平……肌肤每一寸都变成了一种无暇的、豆腐般细腻白皙的模样。 不过在裳伊的眼里,自己基本上没什么变化,顶多就是皮肤好了点。 系统自然不会提醒她,她身上真真被彻底改造过的,还是那些私密的、需要被别人慢慢开发的地带。 裳伊在这方面还是个标准的处女,对男欢女爱她有所耳闻,但一直保持着极其冷淡的态度。在她眼里,这种事只是为了生儿育女而不得不做的程序罢了。 “宿主,在本系统进入隐匿状态之前,必须提醒您一句——您的体质非常宝贵,体验越多,您的美貌和享受度就会提升得越快。” “嗯?”裳伊完全无法理解系统表达的意思。 “祝您在本世界能够享受极致高潮。您在本世界的身份设定是路人女配闻裳伊,一个普通的富家女孩,本书主人公为贫民草根少女江小鱼和她的校园F4王子。您在原作中的出场次数为两次,第一次是出言讽刺新来的江小鱼贫穷,第二次是在食堂故意把汤倒在江小鱼身上,引发男主们对江小鱼的心疼和庇护。” 裳伊勾唇:“懂了,电视剧里常见的恶毒女配嘛,我保证完美完成。” “那就祝您马到成功了。请您牢记,顺应剧情享受人生,不要做任何违抗本系统叮嘱的行为,否则神魂俱灭的后果您跟我都承受不起。” 被警告了的裳伊愣了愣,最后眼神一点点转冷。 若非命被他人操控,她怎么会耐心听它这么多废话! 总有一天……她要把这个系统—— 可是裳伊并不知道,这仅仅是噩梦尚未开始的前奏而已。 这个诡异的欲女体质,将会给她带来无比可怕的人生。 2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1) 彻底适应了这具身体的第二天,是剧情正式开始的日子。 裳伊接受了原主的记忆,得知闻家是靠房地产发达的,目前整个集团发展还算平稳,闻裳伊的父母也还算年轻,一有空就飞去世界各地过二人世界积极备孕,看样子并不打算把女儿培养成继承人。 而闻裳伊今天要入学的地方,则是国内顶级的名门私立学校——英华学院。这所学院是从幼儿园到大学直升式的,由男主东方景的家族投资组建,无论是师资还是设备都极尽豪华,每年放给社会普通学生的名额也被人抢破了脑袋。能进来的绝大部分人,要么家世极其优渥,要么就是学业特别优异,或者二者兼有。 原身的成绩只算一般,若非闻父极力运筹周旋,她还不一定进得了这个门槛。 裳伊出身世家,自然明白像闻家这种新兴豪富阶层拼命把女儿送进这种私立贵族学校是为了什么。 对他们这些人来说,结识人脉,或许比学业更为重要。 而今天开学,她也有一个必须完成的任务——出言嘲讽女主江小鱼是穷鬼。她从系统那边了解过大概的剧情,麻雀变凤凰的老戏码罢了,只是要自己出演这个毫无技术含量的恶毒炮灰,真是令她哭笑不得。 裳伊原来的世界里,祖父那一辈是在国家政治高层挂名的正部级,大舅一家也同样官运亨通,他们家则负责经商,早早就抓住了机遇,开拓了庞大的海内外市场,算得上是国内商界的龙头一霸。 被这种家族教育出来的裳伊自然气度豁达,根本不可能像原主一样心胸狭隘,被女主撞了一下就出言嘲讽。 同理,后期故意在食堂泼汤这种泼妇般的行为也让她无法理解。 裳伊从小到大没有遇到任何糟心的事,一是家里千娇万宠,二是跟班悉心讨好,那些不长眼的根本凑不到她面前,在学校基本保持一种无人搭讪的高岭之花姿态。 偶尔有些家世相当的青年俊才出现,哪怕喜欢也还是对她尊重有加,被她拒绝告白后依然自愿保持朋友的关系来往。 这种环境下裳伊不仅没有被宠坏,反而为人处世都很有教养,与他人总是能保持适度的距离,也交到过真心的二叁知己,对待金钱和物质一直秉持节制适度的态度,可以说除了男女感情方面过于淡漠,她在外人眼里简直是一个完美的女神。 裳伊自忖没有辜负过任何人的真心,那些告白过自己的人她都坚定回绝了,他们表现得也不像有什么怨念,所以这个所谓的“怨念清理系统”必定是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知道自己被利用了。 可是没办法,对这种超出科学认知的存在,她没有反抗的手段。 就像它装在自己的那个欲女体质,本来裳伊是不懂的,但是今天早晨醒来,她感觉自己浑身都燥热空虚得很,双腿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居然获得了细微的电流一样的快感。 然后空气中浮现出一种淡淡的、甜蜜又诱惑的香味。 裳伊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味道是从她的隐私部位传出来的,连带着内裤也被沾湿了,潮湿粘腻的感觉很糟糕。 也就是那时,她才明白,自己的身体的确被那个系统改造成了不像人类的东西。 查阅了一下网站,她明白自己早上这种情况有点像女性的自慰,但这个敏感程度已经不属于正常范围,谁都不可能把刚把大腿并拢夹一下就获得性快感。 但是她却可以,而且这还是手指没有碰触私处之前的状态。 身体被轻轻一碰就会出水,这似乎只会出现在意淫之中。可是裳伊却发现,这种体质在自己身上真实生效,而且简直令她不堪其扰。 想起那个系统嘴里说的【勾引男主或者男配,让他们为您疯狂】,裳伊大概也理解了它的险恶用心——这个体质就是专门让她勾引男人用的吧。 大小姐内心怒火渐渐腾起,这对她来说无疑是赤裸裸的侮辱。 她盯着镜子里清冷华丽的美人,嗤笑了一声。 就让那个系统做白日梦吧, 没记错的话,那个女主被自己出言讽刺的时候,男主似乎救了一下场。那自己何妨表演得更惹人憎恶一些?最好把男女主膈应到再也不想看见自己。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作为英华学院的贫困特招生江小鱼,就深刻地感受到了这份“膈应”。 她是单亲家庭,爸爸杳无音信多年,只留下她妈妈辛苦带大她和弟弟,这次入读英华学院一个是因为她的成绩全市第一,第二个就是因为她上个月在街上扶起了一个摔倒的老人家,而那个老人恰好是英华的董事之一。 学费全免,包食宿,这对贫困出身的她来说有着致命吸引力。 但是相应的,这所学校奢华的环境和富豪子弟的学生都让她感觉到了天堑般的差距。在第N次听到身边穿着学院制服的女生在讨论周末坐游轮去海岛度假、去迪拜开派对、去香榭丽逛衣展……她深刻地理解到人和人之间的阶层差距。 越是出身底层,就越不希望被人看轻,一直以来凭借自己努力奋斗到现在的江小鱼并不稀罕这些有钱人的谈话内容,因为她知道,这些人能活得这么轻松,无非是有个好爸妈而已。 她的骄傲跟裳伊的骄傲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前者的骄傲伴随着因为物质匮乏而产生的自卑,越是没有什么,就越不能容忍别人提起什么;而后者的骄傲则是因为她已经拥有足够多的东西,并且相信自己有能力持有所以自豪。 严格意义上,这两种情绪是没有高下之分的。 可是当它们碰撞到一起的时候,简直是火星撞地球。 一进教室就撞在了裳伊身上的江小鱼,见到对方吃痛的表情,本来还想开口道歉,结果下一秒却见到对方的眼眶泛红,冷若寒冰的眼神直直地扫了过来。 “你没长眼睛吗?” “你——撞到你是我的错,可你也不用这么说别人吧?”江小鱼气了个倒仰,老天爷白瞎了对方这么一张好脸,自己又不是故意的,刚才撞她的力气也不大,用得着这么嘴贱吗? 裳伊被撞的拿一下是真的疼,不是装的,她的体质真的奇葩,面对他人攻击娇弱得一碰就倒,简直跟自己故意碰瓷似的。 “看你的打扮,是从哪个小地方来的特招生吧?怪不得这么没头没脑。”裳伊还嫌自己嘲讽不够,继续补刀,“家里穷得连制服都穿不起,还好意思来英华读书?” 就不信这么恶毒,男女主还能对自己有好脸色! 果不其然,江小鱼的自尊心直接被裳伊的话刺激炸了,她甚至抬起手就想扇裳伊一巴掌—— 别怪她冲动,实在是裳伊这副模样太招人恨。你想想,一个容貌绝美的富家大小姐,嘴角带着挑衅的笑意,眼里就想是看蝼蚁一样高高在上地盯着你,侮辱你的出身……这不发火的话女主就不是女主了。 “你没了家世又算什么?这么践踏别人自尊心,真以为自己是公主大人?”江小鱼瞪着对方,胸口气得一起一伏,要不是裳伊长得太好看她实在不忍心下手,早就揍她了。 “呵。”裳伊内心盘算着自己这也算完成任务了,赶紧嘲讽一笑,转身就走。万一女主的巴掌真的盖过来,那可疼死人了,这什么垃圾体质,铁定打不过从小混市井长大的草根女主。 然而在她转身的时候,却被人一把拦住。 “女人,给老子停下。”极其张扬的男声从她身后响起,那只手也肆无忌惮地掐住了她的胳膊,“你很嚣张啊,第一天就欺负起了特招生?” 裳伊转过头去,心里暗叹不妙,这位的语气绝对就是男主东方景没跑了。 纤细的上臂被他的手掌钳住,就像一块烙铁似的,挣都挣不开。 “怎么,这位同学,”裳伊自然是不怕作死的,无论是原主还是她自己都是被捧在掌心长大的小公主,怎么可能屈服,“你这是在为她抱不平呢,还是看我不顺眼?” 少女与他直视的眼眸微微上挑,仿佛在讽刺着什么,瓷白的小脸此刻也因为怒气浮现出淡淡的红晕,衬着粉红色的湿润的薄唇,呈现出了一种清冷艳丽的美感。 东方景的眸子骤然一沉,钳制她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抱不平如何?看你不顺眼又如何?”他的身材在同龄人中绝对是难得一见的高大强壮,仿佛欧美校园剧里那些橄榄球队的队长,白色的制服衬衣都掩盖不住他微微鼓起的胸肌和手臂上隆起的肌肉,裳伊还是心里有点慌,这样的人一掌揍过来自己是要住院的。 “不能如何,你先放开我。”感觉到对方身上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裳伊的身体又开始不争气地发软了——那该死的欲女体质,难道一靠近男人都会变成这种鬼样吗? 东方景的面容俊美如同阿波罗的雕塑,眉眼深邃,鼻梁高挺,透露着些许孩子气的亮闪闪的眼睛就好像扑捉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直盯着她瞧。 “说说看,你怎么非要欺负她?要是你说得有理,我就放了你。” 裳伊是真的难受,这么靠近一个异性还被对方无礼地拽着不让走,身体也莫名其妙热得厉害,语气根本好不到哪去:“就像你非得逮着我捉弄,我见她有趣,说几句又怎么了?” 言下之意,就是关你屁事。 东方景却盯着裳伊绯红的脸颊,勾唇笑了:“是吗?” “那老子还就真的不放人了。” 这位大佬是真的没想到,开学第一天就遇到这么有趣的事情。 整个英华学院没有人不知道他东方景,在他眼皮子底下闹事居然真的有。 到底是不怕死呢,还是别有目的? 东方景拽着眼前满脸通红的美人,干脆拖到自己座位那边去了。 === 裳伊内心:垃圾系统,垃圾体质,我要死了! 3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2) 英华学院的制服设计很有特色,比如这女生制服的袖子,是镶嵌着叁颗蓝宝石纽扣的,可以把袖子倒扣上去,露出纤细的手腕。 爱美的大小姐裳伊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爱美的细节,露出了白得反光的手腕,微微凸起的骨骼衬得那双手就像艺术品一样美丽。 东方景抓着美人往自己座位这边走的时候,手指不自觉地摩挲了好几次裳伊的手腕肌肤,嫩嫩滑滑的,骨头生长的形状也特别精致小巧,摸着就像祖父喜欢把玩的玉石指环,手感极好。 裳伊被男生巨大的力气拖拉着,多年的家教又让她做不出在公共场合拳打脚踢的粗鲁动作,只好忍着怒火顺着对方走过去。 放手……我自己走。不知道是不是这欲女体质发作的原因,裳伊感觉男性的温度从手腕一直蔓延到了四肢,脸庞本就热烘烘的,现在恐怕是红得滴血。 天地良心,她对这位男主敬谢不敏,但别人眼里,反倒显得她害羞一样。 你坐这里。东方景大少爷没有放手,点了点他旁边的座位,那是个空位。 我有座位的。裳伊冷睨了他一眼,只不过抬眼的时候,因为身高问题,威慑力大减,一米八几的大高个东方景只觉得她有点逗。 我说你坐这就坐这。轻轻松松就把人按在了座位上,东方景不容置喙的态度就好像是笃定了裳伊不会反抗一样,“你可真能耐,真的不知道老子是谁?” 他的俊美脸庞如同高悬于天际的太阳一样明亮灼灼,一眨不眨盯着裳伊的时候就好像猛兽盯上了心仪的猎物,反复忖度从哪个角度下口。 裳伊以前一直都生活在众星捧月的世界里,就算遇到家世比自己更优越的异性也都是彬彬有礼的,因此完全无法理解这个男主的脑回路。 霸道,无礼,自以为是。 大小姐冷漠地盯着他:“我知道你是东方景。” “哦?” “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不想坐这里就是不想坐。”裳伊为了证实自己的话,不甘示弱地站了起来,还没站直,又被东方景一只手“哐”地按了回去。 就好像幼儿动画里,刚冒头的小鼹鼠被一锤头砸回洞穴一样。 滑稽得很。 就好像裳伊柔弱得禁不起东方景一根手指头。 甚至东方景自己都很惊讶:“喂喂,你没事吧,我刚才没有用这么大力气啊?” 丢、死、人、了! 这该死的欲女体质! 羞愤欲绝的裳伊非常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东方景接二连叁的肌肤触碰,变得燥热难堪,奶白色的肌肤呈现出淡淡的红,下身的私处越来越湿,对方的手指就像可以导电一样,碰一下,自己就被电一下。 她非常庆幸今天自己裙底下穿的是黑色连腿裤袜,否则就要出大丑了。 “你不要再碰我了!”她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坐这里就坐这里,行了吧?” 然而在东方景的眼里,少女粉里透红的脸庞如同天边云霞,水润欲滴的红唇咬得紧紧的,大大的圆眸里氤氲着水雾,别扭又羞恼的神情则是整张脸的点睛之笔。还有那凶巴巴的语气,没有哪个女生敢这样跟他说话吧? 东方少爷难得为了一个女生怔住。 停顿了几秒,他扯开唇,清亮的笑声从喉咙中逸出。 “你的脸真红诶,喂,该不会是迷上我了吧?”东方景忍不住俯身靠在她耳边低语。 “呵,你是自恋狂吧?”裳伊美丽的瞳眸嘲讽地眯了起来。只不过……因为男人的气息不受控制战栗的身体却好像在诉说着主人的羞涩不安。 东方景观察到这个细节,唇角的笑意不禁加深了几分。 开学第一天,遇见一只漂亮可爱十分合他胃口的小猫咪,长相也完全是他的菜,看来接下来有得玩了。 至于作为起因的被欺负的特招生?咳,大少爷已经完全忘记了。 接下来,二人几乎是鸡飞狗跳地度过了同桌第一天。原因绝大部分是因为不安分一直想逗弄美人的东方景干扰了裳伊的正常上课。 被撩拨疯了的裳伊当天中午就打电话让人给自己送了新的裤袜。 原来的裤袜……中间都湿透了。 而裳伊也要哭了,她受不了了,跟东方景离得这么近也就算了,对方还特别喜欢动手动脚,时不时趁她不注意摸一下她的手,或者突然袭击她的脖子,最喜欢突然凑到她耳垂那边叽叽喳喳说话…… 简直像一个有多动症的小学生。 这种男主究竟是怎么掌控他家的大企业的? 放学的时候,崩溃的裳伊打了个电话给原主的老爸—— “父亲,我要换班。” 而另一边对此一无所知的东方景,正在他的好友西门云棋的私人会所讲着今天的“艳遇”。 “你知道吗,她的手指居然那么小!”东方景摊开手掌,指着叁分之一的地方,“才到我这里,太神奇了吧!” 西门云棋抱臂斜倚在吧台前面,骨骼分明的修长右手捉着一杯刚调好的曼哈顿鸡尾酒,缓缓轻晃。 “而且脾气很差,比我妈还糟糕,碰一下就会这样‘啪‘地打过来——’’’”东方景还在喋喋不休,“我说她,她都不听……这嫁不出去的吧?” 西门云棋,是个长相跟东方景完全不同的男性,如果说东方的俊美是标准的帅气阳光款,那西门这种就是偏阴柔的风流倜傥型。 此时他那双魅惑的桃花眼审视般地眯了起来,紧盯着还沉浸在诉说欲中的东方景,唇边溢出一声轻笑:“阿景,你中了返老还童药吗?” “啊?”话题跳跃得太快,东方景没听懂。 “你今天表现得——很不像你。”西门云棋拎起盘中最后一颗带梗的红色樱桃,漫不经心地扔进了鸡尾酒里,“更像是有个小孩子突然钻进了我朋友的身体里。” “你说什么呢?”东方景这下明白对方是在嘲讽自己幼稚了,“云棋,你这次是真的搞错了,那丫头特别有意思……” “再有意思,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西门云棋张开薄唇,轻轻抿了口浓烈的鸡尾酒,带着水色的魔魅般的眼眸凝视着不远处衣着性感的女伴们,“她们都是为了你的身家、你的财富而来,认真的话就输了。” “她家也算得上是B市一流的商业大户。”东方景倒是觉得友人过激了,“不是你找的这种野鸡能比的。” “那你就更要小心了——”西门云棋摇了摇头,“这种女人,野心更大,比我找的这些女伴更难甩掉。” “至少我这边的,钱货两讫就行了;阿景你那边呢,一旦被缠上还会要求更多。女人心,你不懂。” 在脂粉堆里混迹的西门云棋真心为自己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担心。 东方景眼光太挑了,对西门云棋喜欢玩的这些野鸡超模毫无兴趣,再漂亮都不要。 但就是如此,一旦遇到心机深沉的女生,没有试过女人滋味的好友绝对会栽。 就东方景今天的讲述中,这个叫“闻裳伊”的女人应该是个性格高傲的漂亮大小姐,这种女人西门云棋见过太多了。 那些奢靡成性、自以为是世界中心的小姐夫人们,整天只会摸着闪闪发亮的定制指甲,挎着豪奢的皮草包包,往返于宴会和商场之间。她们的话题中心,往往都是男人和打扮,一个像东方景这样背景的对象,绝对是她们争相攀附的重点。 越想越不妙的西门云棋,见劝不动好友,只好另换渠道—— “对了,阿景,我想到一个好主意可以帮你把她追到手。” “追她……”东方景斟酌了片刻,才缓慢地点了点头,“你先说,我看看可不可行。”大少爷一直都是单身狗,难得遇见长相和脾气都很好玩的美人,他还挺愿意尝试点什么的。 “办个开学的海上游轮派对,怎么样?” “派对?” “对啊,派对上可以玩很多小游戏,可以增进感情哦~” “啧,怎么你一说就有种恶心的感觉……” “但是你也很感兴趣吧?不要掩饰了阿景,你期待的表情骗不了我的。” “好吧,好吧,我只是脑补了一下,你知道的她长得特别漂亮……” “比我的女伴还漂亮?” “别拿这种庸脂俗粉跟她比,裳伊那丫头,咳咳,说了你也不懂!” 是的,东方景不得不承认,当时第一眼看到裳伊的正脸时,他就想上她了。 娇滴滴的,嫩生生的,软软的脸蛋,衬着一抹酡红色,眼睛瞪得圆圆的,眸里含着星星一样璀璨的光,小小的红唇一开一合,就像诱惑着别人亲她。 可爱得要人命。 脾气还有点坏,但是谁让他喜欢。 4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3) 西门云棋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他的父母是香江最有名的零售业企业家,名下的连锁百货遍布世界各地,算是香江商界的巨无霸。 家里在他之前有五个姐姐,作为家中的幼子,可想而知西门云棋是多么受长辈宠爱。 中学的时候他来到内地读书,遇到了初恋,彻底毁了他的感情观。 那是个装得非常清纯的婊子,一边哄着他西门云棋,一边钓上了学校里其他有钱的男生。要不是后来他们这群二代公子哥搞了个跑车聚会,还真不知道他们居然被同一个女的玩弄于鼓掌,绿帽子戴了一顶又一顶。 最后,既然她那么不甘寂寞,那报复心强的二代们很大方地“满足”了她——把人送去了香江最底层的贫民窟做站街女。 只不过第一次恋爱就被骗得这么惨,西门云棋对感情再也不抱期待。 总之最终都是男欢女爱,钱色交易,不过如此。 所以西门云棋根本不相信,裳伊会像好友嘴里这么纯情可爱。 他只觉得这女生手段真是高超,居然把主意打到了眼高于项的东方景身上,而且还诱惑成功了,这绝对是玩弄人心的高手啊! 但是他也是男人,深知现在被新奇的“玩具”所吸引的东方景是不会听自己话的,因此才提议办一个游轮派对。 他要亲自跟这个闻裳伊交手,让那个女人暴露出丑陋的内心,在好友面前揭发她的真面目。 摩拳擦掌的西门云棋,难得动用了一点私人手段——“喂,Chris,帮我搞点最新型的那种药过来,记住啊,效果越强越好!” 游轮宴会嘛,房间都是他安排好的,只要那狡诈的女人吃了他这药,然后在其他男人的床上发起骚来,呵呵……阿景的脸色一定会很好看的。 第二天,举办班级游轮派对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年级。 收到邀请函的都得意洋洋地跟身边的同学炫耀:“看,居然是东方家跟西门家联合邀请的,绝对大手笔!” 而那些没收到的只能咬牙暗恨自己家族牌面不够,认识的人脉太少。 至于像江小鱼这种特招生,都面无表情地看着周围的人叽叽喳喳。 “有什么了不起的,哼。”对这群不食肉糜的富家子女苦大仇深的江小鱼笔尖一用力,划破了草稿纸。 而裳伊此时,正在教师办公室里,准备转班手续的办理。 “闻同学啊,”班主任其实也能理解裳伊的心情,但是东方景在英华的地位实在不是她这么一个小教师能挑战的,“我们学校分班的时候已经把你们的资料录入档案,一般是没有更换班级的传统的。” “但是老师您也看到了,我在D班一直备受东方同学的干扰,课也上不下去,难道就不能通融一下吗?”大小姐背脊挺得笔直,语气恳切,试图以情动人。 “这个……”就在班主任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个声音如同惊雷一般打断了她们。 “通融什么?”东方景站在裳伊的身后,一只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肩膀,手指用力地按在了她的肩胛上。 “东方……”裳伊浑身打了个激灵,眼睛惊恐地睁大——完了,又通电了! 然后班主任就眼睁睁看着刚才还端庄有礼的淑女大小姐突然涨红了脸,身体也站不直了,肩膀一直在微微颤抖……就好像是东方景的到来,让她整个人都变得春心荡漾。 这可冤枉死裳伊了。 但她现在没有心情理会这个,双腿的小穴里突然流出了液体般的东西,让她不自觉地把膝盖并拢了一点,心里默默循环“该死的东方景该死的臭男人该死的垃圾体质”…… “老师,她想做什么?”见裳伊一直脸颊绯红地低着头不敢看自己,东方景当她害羞了,干脆转头去问班主任,“如果不是什么特别麻烦的事,交给我也行,我来帮忙吧。” 班主任推了推眼镜,面前这两个孩子,女生一改刚才的气势变得扭捏羞涩,男生又一副关心至极的样子,这该不会是谈恋爱呢吧? 那刚才裳伊说的转班……该不会只是在男朋友面前闹别扭,故意跑来作弄自己的? 越想越有可能,班主任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她刚才突然说要转班,我觉得不符合学校规定就拒绝了,东方同学你看着办吧,我实在是管不了……” 这话一出,责任全推在裳伊本人身上了。 然后裳伊就发现,东方景的脸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 就像是乌云遮蔽了太阳,有种莫名的恐怖。 “你想避开我?” 裳伊一边忍着身体上强烈的酥酥麻麻的情欲,本来情绪就很不稳定,此时不假思索地用最冷淡的语气抵制道:“你很烦,不行吗?” 想象一下一个看上去对自己有意、特别害羞的美人红着脸告诉你—— “其实你很烦……” 强烈的违和感让东方景忍不住捏着裳伊的下巴抬了起来,他想看清楚她到底什么意思。 然而他忘了这是办公室,裳伊心高气傲怎么受得了在老师面前被男生这么对待,自然是用力地挣扎起来:“放开我,你变态……这里那么多人……无耻……” 然而因为男女体力问题,又加上浑身发麻被碰一下都有快感的奇葩身体,裳伊实在没办法从东方景的手臂里逃出来。 大概是发现了裳伊极度的不情愿,东方景环视了一圈四周围观的老师和同学,瞬间少了一大堆凑热闹的。 “你别动了,啧。”见裳伊还在闹,东方景干脆利落地把人横腰一拦,整个地扛了起来。 只不过,这不是浪漫的公主抱,是一点都不客气的扛麻袋。 头朝下的裳伊的胃顶在对方的肩膀上,差点要吐出来。 世界上混蛋千千万,如果只能枪毙一个,那她一定选东方景! 粗鲁,自私,野蛮至极! 在众人暗搓搓的视线中,东方大少爷仗着他孔武有力的肌肉,成功地把小美人拖走。 几分钟后,英华学院专属东方景的私人休息室里。 被摔在了柔软的大沙发上,还没喘过气来的裳伊惊怒地瞪着面前的男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东方景却在打量面前裳伊狼狈的姿态。 平时精心梳起来的公主头此时松散了不少,零散的乌丝从鬓边垂落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白皙。衬衣马甲的纽扣被蹭开了一颗,丰满的胸部从马甲的束缚中弹跳出来,紧绷的衬衫好像快要裹不住那两只圆球,大腿呈现M型撑在沙发垫子上,裙摆散开,露出少女黑色轻薄的丝袜和修长的大腿弧度。 当然,最吸引他的还是她欲说还休的气恼神态。 白天鹅般颀长的脖子骄傲地挺直,有点发红的眼眶带着雾蒙蒙的眸子朝他冷冷一瞥,嘴唇紧紧抿在一起,那种强撑着不甘示弱的模样,令人非常想征服。 东方景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空气变得很热,鼻腔的呼吸也难以自持地变快。 二人的视线交织在一起,暧昧层层迭加。 裳伊不喜欢这种被盯上的感觉。 她率先移开视线,伸手抚平自己的裙子。 然而摸到大腿袜时,她的手却尴尬地停住了。 因为,大腿内侧的地方已经湿了。 如果不是她的错觉,私处分泌的液体的味道似乎也在扩散。 淡淡的,甜甜的,不知道什么花一样的香气。 仿佛可以迷惑人心的味道。 东方景离她近,刚才在路上扛着她的时候就已经闻到了。 “你喷了什么香水吗?”他单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上,整个身体朝她压迫,“味道很特别,很好闻。” 然后,东方景便看到少女低着红通通的脸蛋,咬着牙挤出一句—— “你变态。” 声音虽然带着怒意,却始终带着女孩子的甜糯柔软。 东方景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见她抬眸再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色狼,离我远点。” 原本还没有想那么多,这一声“大色狼”好像提醒了他什么,大少爷眯了眯眼,干脆俯身捧着她的脸,朝着她淡粉色的樱唇直接咬了下去。 罪名都担了,不做些什么,岂不是太浪费了? 而裳伊终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理解了,这个欲女体质代表着什么。 她、居、然、直、接、高、潮、了! 是的,没有前戏,没有插入,没有性器官的直接接触,但是—— 浑身的敏感地带就像被那个吻瞬间通上电,那些细微的小电流就像最灵活的手指和跳蛋,在她的肌肤上窜来窜去,没有留下任何喘息的空间。 这个快感导致裳伊浑身颤抖起来,瞳孔一片空旷,嘴巴也无意识地张开,任由对方攻城略地。 另一边的东方景—— 他也爽到爆炸了。 又软又滑又湿又热,她的小嘴仿佛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 那迷离朦胧的香气,一直若有似无地包裹着他,让他如临仙境。 而裳伊不停颤抖的身体,也极大程度地刺激了他的施虐欲。 被亲一下就受不了,那更进一步呢? 她哭起来,一定很好看吧? 把她操到哭不出来,看她还敢不敢离开自己? 5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4) 软嫩的唇珠被舔舐的时候会微微颤抖。 撬开唇缝去试探的话会遇到抵抗的贝齿。 男人富有耐心的舌头如同藤蔓一点点爬上她的齿根,在红色的根部缓慢又用力地滑过。 刚刚经历过一次短暂高潮的少女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只能靠在沙发上,任由对方压着索取。 女性的性高潮分为好几种,而裳伊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亲吻时感受到的只是类似阴蒂高潮的外部型刺激,欲女体质的“功能”也只朝她显露了冰山一角。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上了岸的鱼,空气越来越稀薄,想动也动不了,嘴巴被对方占有后连合上都做不到。 “唔……”她睁大的眼瞳里蒙上水雾,好难受,但是身体却还是像被接上了电疗仪一样,那些细细小小仿佛游鱼般的电流疯狂地游窜过她的胸乳,肚脐、腹部还有不停分泌着花蜜的下体,甚至让她的四肢都忍不住小小的抽搐起来。 东方景却误以为这是她的害怕,便松了口,贴着她的耳垂哑声哄:“放轻松宝贝,接吻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要怕——” 可是从他口中呵出的热气却点燃了裳伊敏感至极的耳垂,那处的肌肤红得快要滴血。 “不……”没等她说完拒绝的话,东方景已经捏紧了她的下颌,逼迫她张嘴。 “你不可以对我说‘不’。” 低头,双唇覆盖。 他的强势和霸道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齿间被强行撬开,裳伊躲藏的丁香小舌被轻而易举地捉住,他的舌头粗鲁地顶弄着她的口腔,与她的舌一齐交缠。 “咕啾咕啾”的口水交换声,还有裳伊唇角无意识流淌的口涎,以及东方景自然而然地把手放在了她的胸上—— 一手掌握,揉捏,推拿,挤压。 裳伊的大脑在放烟花。 噼里啪啦,一片空白。 想要挺胸,想要求他再用力一点,她被自己脑子里下流的想法惊呆了。 “宝宝,你这里好大,好软,好舒服……”东方景放开她的嘴唇,急促的呼吸喷在她脸上,眼里的欲火亮得惊人,“我好喜欢,可以给我看看吗?” 裳伊想说“不可以”,可是不知为何,嘴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二人的吐息交缠在一起。 她痛苦地闭上了眼。 身体在渴望着被人玩弄,嘴巴里都是男人的唾液,胸部的双球都被人紧紧握着不放…… 好喜欢……不,是恶心才对! 还想要……好讨厌! 你就这么想被男人操吗?她恨恨地埋怨着自己如此淫荡的身体。 在少女心神动荡之际,东方景已经掀起了她的衬衣,露出了她那对洁白而又丰满的、被包裹在粉色蕾丝内衣里的乳球。 可爱的,白里透粉的,圣洁美丽的双乳。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咽了口唾沫。 裳伊被他盯着,浑身又有了另一种新奇的感觉。就好像他的视线化作了实质,在她的肌肤上一寸一寸地抚摸。 “我不……”她忍耐着这种痒意,试图把衣服拉下去。 可是东方景已经率先一步拽住了她的手腕,反压了上去。 他这时候已经被少女衣服下绝美的景色彻底吸引,哪里肯放过这只激发了他强烈欲望的猎物? “我说过,你不能说‘不’‘。’”再次居高临下地向她宣告,东方景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肩带,正准备一把扯下。 只是,世界上有些事就是那么巧。 “咚咚咚!”休息室的大门被急促地敲响了。 裳伊顿时吓得打了一个激灵,从迷迷糊糊任由施为的状态一下子变得警惕起来——“你给我走开啊!”用最后的力气把男人的头从自己胸上推了开来。 东方景还沉浸在刚才的气氛中,想伸手抓她回来。 可是敲门声没有放过他。 “咚咚咚!咚咚咚!”大有【你不开门我就不走】的架势。 东方景破天荒爆了一句粗口——“我操你妈的是哪个龟孙狗儿子?!” 裳伊可不管他,身体虽然没什么力气了,可是羞耻心逼迫她疯狂地给自己扣上半开的纽扣,然后捂着胸从东方景的身下钻了出来。 刚才发生了什么?谁高潮了?谁欲拒还迎了? 反正跟她没关系。 刚才那个淫荡的女人是该死的系统做的孽。 她只是被附身了而已。 拼命催眠自己的裳伊丝毫不顾东方景的面子,也不顾二人刚才激吻甚至差点一度春风的情谊,非常冷漠地不再看对方任何一眼,径直朝着门边走去。 “死丫头,你要去哪里?”东方景看着裳伊就像渣男一样拔吊无情地走掉,顿时目瞪口呆。 房门外的人还在锲而不舍地敲门。 根本不想再跟东方景多说一句话的裳伊加快速度往前走了两步,扭开门把手。 迎头撞上一个人结实的胸脯。 “喂,你……”对方的声音似乎很是诧异。 裳伊此时完美地演绎了一个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不仅没理后面伸手的气急败坏的东方景,同时也把面前的人视作空气,擦着他的手臂“哒哒哒”地走了过去。 留下原地面面相觑的两个男生。 “阿景,这谁啊?”西门云棋回头看向东方景。 然后他成功收获了友人的死亡凝视。 “西门云棋,老子给你叁秒的时间,你他妈究竟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找我?如果没有,你就等死吧。”欲望上头的时候被搅黄,这对男人来说简直是不可能忍的深仇大恨,东方景英俊的脸都差点被气变形。 当然裳伊不同寻常的反应,也把他搅得胸口生疼。 这谁家养出来的妞啊? 翻脸不认人的速度还真快,靠。 西门云棋感觉到友人真真切切的怒火,心里暗叫不妙——“大哥,谁知道你在这里玩女人?你这个私人休息室不是从来都不让外人进的吗?” “而且你这女伴没眼色啊,招呼都不打一个……” 东方景活动了一下他的手腕,凉飕飕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西门大少爷。 “不过身材还挺有料的哈——”不怕死的西门云棋还回味了一下刚才某人的带球撞人,摸了摸自己的鼻翼,“阿景这次眼光可以……” 下一秒,迎接他的,是来自东方景的一记铁拳。 暴力,凶猛,不带一点折扣。 “嘶——”西门云棋眼前一黑。 一抹嘴,见血了, 乖乖,这哥们原来是认真的啊?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 西门大少爷气得心里怒骂,下次送你大爷十个脱光了的美人,日不死你!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东方景怎么是反过来的? ======= 作者有话说: 亲爱的读者们,很抱歉今天更新略晚。希望各位观看前了解一下,本文的风格还是比较轻松的,虽然裳伊是被迫接受调教,而且一直不会与其他男主真正相爱,只会收到各种单箭头,但我不打算写得很暗黑很沉重。还是希望能在比较欢快的气氛下讲好这个故事。裳伊大小姐本章的反应其实是鸵鸟心态,就是想极力避开现实,把自己缩起来谁都不理的那种。东方大少这次亏惨了,到嘴的肉被好友一脚踢飞总之,很高兴各位的观看,我们明天见~ 6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5) 闻家,裳伊的房间里。 “母亲,我都说了我不去。”身上穿着一袭白色抹胸礼裙的少女手里还抓着一件流光溢彩的绸面长裙,看上去都是赴宴的式样,“别再逼我试衣服了好不好?” “理由呢?”闻母是个年纪不到四十岁的苗条贵妇,烫着时尚的梨花卷,精心保养的脸蛋就算说是二十多岁也怕有人信。 “就是……有讨厌的人也会去,我不想见到他。”裳伊咬了咬唇,闷声说道。 优雅的贵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自家女儿:“囡囡,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跟你爸当时送你去英华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希望你能跟你的同学打好交道,你们现在这个年纪的感情是最纯真的,以后用处大着呢。人家东方家的司机特地把邀请函送到家里来,这么客气,你有什么资格拒绝?你们年级好多人不是都收到了吗,我看隔壁你杨叔叔家的女儿早就吵着让她爸爸给她去买聚会穿的新衣服了……” “可是……”裳伊还想争辩点什么。 “可是什么可是,你因为讨厌一个人就放弃了跟其他同学的交际,这是因小失大!眼光要长远一点,心胸要开阔一点,生意场上我们讲究一个广结善缘,你可别给我跟你爸拖后腿。” 这些道理裳伊不是不懂,但她心里苦啊,今天在学校被东方景差点剥光衣服了,她也没脸跟闻母说,而且东方景那厮根本没有对女主江小鱼给过一丁点注意力,反而像个疯狗一样咬着自己不放。 本来还想着惹不起,她干脆就躲开好了。可是谁知道请柬会直接寄到自己家里来,还好巧不巧被回家的闻母瞧了个正着。 之后便发展成现在这样,闻母特地跑到裳伊房间里帮她挑选后天派对上要穿的衣服了。 “这件不行,皱褶太多。这个也不合适,后背太暴露。这个的话款式还成,颜色不好,老气。” 抱臂围观的裳伊看着把衣服一件件从衣柜里拖出来的闻母,被堵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囡囡啊,平时给你那么多零花钱,都用到哪里去了?”闻母是海市人,继承了祖母那一代婀娜多姿的民国风韵,从首饰到衣着无一不精,最看不起那种暴发户起家穿金戴银的家伙。她用一种沉痛的目光盯着自己女儿,好像在震惊自己女儿的品味居然这么俗气。 裳伊盯着身上公主裙式样的小礼服,心想这也不怪她自己,要土也是原主的品味问题。 “那这样吧,明天正好放假你也不用上课,妈妈带你去大采购!”闻母豪爽地一挥手,“你别闹性子了,这个派对,你不去也得去!哦对了,听说是一天一夜?那你就给我乖乖待到第二天再回来,要是敢偷跑你这个月零花钱清零!” 裳伊能开口说“不”吗?能告诉她妈这举办者对自己不怀好意吗?显然不能。 她只能祈祷派对当天人可以更多一些,自己也可以躲得更安全一点。 两天后的夜晚。 在迎接的侍应生把行李接了过去,并且拿到自己房间的钥匙后,裳伊先观察了一下这艘游轮的总体情况。 叁层高的超大豪华游轮,露天泳池、水流按摩浴池、健身房、迷你高尔夫球场、Disco舞厅、酒吧、图书馆、奢饰品购物中心、疗养俱乐部、电影院、赌场等应有尽有,还专门请来了知名的网红歌手们在台上表演,来往的人群几乎都是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学,气氛自然更加欢腾。 裳伊正在思索哪边的人会比较少的时候,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 “嘿,小裳伊!”是班上的一个女生,剪着很可爱的波波头,笑容灿烂,“你一个人在这?” “呃……嗯!”有点犹疑地点了点头,裳伊盯着她问道,“请问你是?” “喂——我就坐在你前桌啊,你居然完全不认识我!”短发少女一边撒娇一样抱怨着一边亲热地抱住裳伊的手臂,“我们班好几个女生都有在议论你,居然可以跟东方景同桌欸!而且你看上去一点都不怕他,佩服佩服……” 并不喜欢这种自来熟的裳伊随手挣脱了她:“抱歉,我不太习惯这样。” 但那个女生却丝毫不以为忤,反而笑嘻嘻地继续凑上来说话:“对了,你要不要过来我们班的女生休息室那边做个SPA,很舒服的哦,还可以说说话认识一下新朋友什么的……” 裳伊本想要拒绝,但一回忆起闻母那句“你要多跟人交际往来,以后总有用得到的时候”,就顺势答应了。 毕竟跟班上的女生接触一下利大于弊,以后要是那个东方景不死心,自己还能找到人帮忙说句话。 然而,出身高门的千金大小姐终究还是不懂人心险恶的道理。 当她再次清醒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绑住了手脚,喉咙干渴,浑身热得发疯,躺在一张柔软而有巨大的床褥上。 周围的灯光和布景都跟安排给她的房间截然不同。 不,最令她目露恐色的,还是衣架上挂着的男士西服! 到底是谁要害她?! 同一时间,在这个房间楼下的台球室里。 “哒——”以标准的姿势俯卧在桌台上,一杆进洞的东方景站直了腰,脸上却没有丝毫进球的喜悦,反而积蓄着难言的暴躁。 而身后气质稍显阴柔的西门云棋却没有理会友人糟糕的状态,而是专心地听完服务生在他耳边的轻语,一脸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交代你的事都做好了?不错。” “什么事?”东方景回头瞥了他一眼,“是答应我的事吗?” “我答应你什么了?”西门云棋微笑着反问。 “西门云棋,你再装傻这艘游轮明天我就让人拖走,上交海事部门,罪名是非法停靠海港!”东方景冷冷地回以一笑。 “唉,真是心急,不就是想见你的那个小美人吗?”西门云棋一边叹气,一边转身看着沙发那边戴着耳机安静地听音乐的男生,“阿原,你看小景这脾气,为了个认识不到一周的女人居然要收走你的游轮!” “这艘船是阿原的?”东方景愣了一下,“你怎么不早说,说了我也不会拿它来赌气。” “没关系。”沙发上的少年是混血儿的长相,浅金色的短发如同碎金般垂落,翠色的瞳眸仿佛海水一般平静温柔,高挺的鼻梁和淡红的嘴唇形状姣好,只是没什么表情。 南宫原,这艘游轮的持有者,父亲是华裔美籍的大牌汽车制造商,公司开遍世界各地,母亲则是俄罗斯的石油巨头的小女儿,二人婚姻属于典型的强强联合,但过于强势的性格导致二人貌合神离,彼此都在外面有自己的情人,因此从小到大南宫原都没能从父母那边得到过真正的关爱,性情十分孤僻。 后来初中时期,他来到英华,在外的名声跟东方景不相上下,东方景带着一堆小弟过来找场子,结果打了个平手。少年人不打不相识,最后两人莫名其妙成了朋友。 “行了行了,我不卖关子了,小景你跟我来。”西门云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我让你们班女生把她约过休息室这边,你现在过去,应该能碰上你们班的小聚会。聚会上我让服务员安排了一些比较刺激的游戏,你坐在她旁边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东方景顿时喜上眉梢:“好兄弟,真有你的啊。”继而表情又变了一变,“可万一她不想玩呢?” “你们班上有几个爱起哄的机灵鬼都被我叮嘱过了,不会让她跑了的。”西门云棋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大概是觉得有些无聊,南宫原双手插兜从沙发那边站了起来:“你们两个慢慢玩吧,我昨天才坐飞机回国,要倒时差,先回房间了。” “阿原的性子还是这样,party上那么多美女都勾不起他的兴趣。”西门云棋一边说着,一边跟东方景无奈对视,二人都忍不住笑了。 南宫原在他们四人小团体中算是最“独”的一位,沉默寡言,偏偏又长了一副王子一样的外貌,对女色似乎就没开窍过,无数女生在他身上饱受挫败,但看到他那张祸水般的脸又会飞蛾扑火般扑上去。 金发的少年对友人们的嘲笑不以为意,打开门就往楼上的客房区走去。 刚到拐角的地方,却被一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女生撞了一下。 对方手里的酒水全洒在了他的身上,还有一些甚至溅到了他的唇缝。 无意识地舔了下唇,火辣辣的酒味。 那个女生见撞到南宫原,整个人都僵住了——“对、对不起!” 南宫原轻轻摆了摆手,一边扯着自己还在滴水的领带,掠过她径直走掉了。 显然是不打算追究的意思。 虽然不知道西门云棋今晚怎么安排了这种冒冒失失的侍应生,但是他是真的懒,要不是上周开学的时候自己还在A国就答应了云棋,真的不想参加这种无聊的派对。 他一路往下走,经过普通客房区,再往下就是VIP贵宾区,他的房间在走道最深处。 今晚来的不仅是英华的学生,也有一些来这边休闲放松的公司老板或企业高层,而这些人都住在VIP区。 南宫原在转过第二个拐角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在走廊的过道上蜷缩成一团的人影。 他的眉深深地皱了起来。 这……是一个手脚都被绑起来的女生? 7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6) 南宫原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在外人眼中,他家世出众、聪明俊秀,拥有金发碧眼的王子一样的异国长相,一举一动都优雅守礼,从未发生过仗着背景雄厚就去欺负他人的事情,虽然不善交际,但拥有着很多其他富家子弟都没有的美德。 在东方景的小团体中,东方景自己是领导者的角色,西门云棋负责出主意,北堂轩负责坑蒙拐骗无恶不作,南宫原的角色定位则模糊一些,更像一个疏离的旁观者。 西门和北堂无数次试过鼓励南宫原享受人生,而不是每天过得跟老头子似的,除了音乐以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花花世界那么大,要活得自在一点,才不负来这世上一遭。”西门云棋这么说的时候,就连东方景都点了点头。 “阿原把自己压抑得太狠了。” 如果说东方景是那种为自己的身世自豪并以此约束自己的人,南宫原则是憎恨着自己的出身,甚至因此自我贬低的家伙。 “我是他们的儿子吗?还是安抚家族用的工具呢?”南宫原曾经每天都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这次来到游艇聚会,本来只是为了迁就朋友,可是命运就是这么奇妙,他遇到了他从未想过的情景。 怀里的少女凹凸有致的身线紧紧贴在他身上,如同蛇妖一样曼妙又滑嫩的藕臂缠绕在他的脖颈上,不安分地摩擦着他的身体。 南宫原好几次想要呵斥她,可是对方酡红的面颊和迷蒙的眼神显然是失了魂的样子,只会傻乎乎地蹭着他的脖颈,嘴里发出娇滴滴的呻吟。 南宫原不是笨蛋,女生灼热的身体和布满红晕的脸颊显然是中了药。他之所以会捡起她,不是因为他多么善良,而是对方手被绑了脚上也缠着绳子还能硬生生从房间里爬出来,在他经过的时候用最后一丝力气咬住他的裤脚,让他救命。 他当然不会把这当成艳遇,虽然不知道对方中了哪种药,但是能凭借毅力从这个豪华的总统套房爬出来,肯定是被人害惨了,而不是什么攀龙附凤的外围女。 南宫原一开始是相信自己的判断的。 可是这个女生被他扶起来之后,他又不确定了。 又黏又腻又娇气,仿佛藤蔓一样疯狂地缠在他身上,扶都扶不起来,诱人的红唇还很会吸,专门挑他的下巴、喉结、锁骨那些敏感的地方,又是咬又是亲又是舔,这……简直算得上“业务熟练”! 稍微怀疑了一秒自己是不是被骗了或者算计了,可是实在摆不脱女孩磨人的姿势,南宫原最终还是把这女孩带到自己房间去了。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西。 他打算把人先放到浴缸里用冷水泡上一会儿,然后自己再打电话找私人医生过来给她开点药。 可是怀里的少女显然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一直扭着身子,粉嫩的嘴唇一直抵在他的耳根委屈巴巴地咕哝着什么。 南宫原艰难地弯腰拿房卡开门,刚松开抱着她的一只手,对方却死命往他身上贴,一边贴还一边“呜呜”地哭。 裳伊现在的脑子已经整个炸了。 如果说半个小时前她还有力气在地上爬,试图逃离那个陌生男人的房间,现在被春药肆虐全身的她已经没有了神志可言。 只要面前是个活物,就算不是男人,她恐怕都会忍不住扑上去。 南宫原现在整个人就像她快要渴死前见到的一杯水。 终于打开房门,男人干脆利落地把怀里这妞打横抱起来,径直朝着浴室里走去。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裳伊中的春药有多猛。 刚把人放进浴缸里,可能手臂就离开了她一厘米,少女就不满地拽着他的衣袖—— “不……走……”甜美又有点沙哑的嗓音,像是棉花糖一样甜腻磨人,还带点小小的委屈。 南宫原被对方死死地拉着袖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却又没什么办法,只好换了另一只手去开淋浴器。 “哗啦啦——”冒着热气的水从浴缸顶上的花洒喷出,瞬间打湿了裳伊身上的裙子,单薄的布料贴在身上,顿时显露出主人性感玲珑的女性曲线。 因为是高中的年纪,该发育的地方都发育起来了,鼓鼓囊囊的胸脯平时还看不太出来,此时晃晃荡荡地抵在浴缸的壁上,深深的沟壑从下滑的领口呈现在南宫原的眼前。 到底是正常的男人,盯着这种美景的南宫原的下半身已经微微热起来了。 “好热哦这里……”裳伊难受地吸了吸鼻子,她浑身都烫得像火,花洒淋下的热水更是火上浇油一般令她难熬,于是她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裙子。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淑女风格的连衣裙,白色蕾丝边的领子因为被纽扣系着,她又使不上力气,怎么也扯不开。 “呜呜呜……为什么……”少女烦躁得像一只发情期的小动物,鼻尖红通通的,眼眶也红红的,声音又嗲又娇又气又恨,“解不开!哼,热死了……” 大小姐无论何时都不会改她的臭脾气。 但是南宫原却露出了今天以来第一个笑容,尽管很浅很浅,但他确实被裳伊此刻的神态逗笑了。 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但是裳伊下一个动作就让他的笑意僵在了原地。 她把裙子从下面掀起来了。 洁白得像雪一样的大腿暴露在他眼前,接着是粉色的内裤——那条内裤,已经是整个濡湿的状态,紧紧地贴在少女的阴户上,露出了里面花唇的轮廓。 那个轮廓的弧线非常美丽而诱惑,仿佛在吸引着别人侵犯一样,还会因为少女的呼吸微微颤动,实在是下流极了。 少女绯红着脸,低头看着自己那里,然后伸出手试探性地去摸—— “呀!”似乎是因为手指的刺激,她突然发出了娇媚的呻吟。 南宫原的喉咙也忍不住发出了“咕咚”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的目光无法离开裳伊那只白玉莲般纤细而可爱的,按在凸起的轮廓上的手指。 大概是尝到了自己手指的好处,裳伊开始用食指进一步对那个地方来回摩擦起来,嘴里一边发出“嗯嗯啊啊”的甜蜜喘息。 欲女体质注定她能够轻而易举地获得阴蒂型高潮。 在手指擦过那颗小小的已经因为性刺激而激凸的小珍珠时,她的腰擦着浴缸弓了起来,脖子随之仰起,布满红晕的脸蛋此刻被一种空幻的神情掌控。 南宫原的呼吸在这一刻暂停了,因为他的视线此时正好跟裳伊的正脸对上了。 【美。】 这是他的大脑唯一能反馈给他的信息。 眼角披挂桃花色,胭脂染红白雪肤。 勾魂夺魄的红唇微张,似乎在享受着极致的快感。 纤长的眼睫颤抖如振动的蝶翼,沾着细细密密的水珠,诱人亲吻。 最销魂的还是那双猫儿眼,空空茫茫,艳光滟潋,仿佛里面住着一个勾人的小妖精。 南宫原的气息彻底紊乱了。 他原以为自己是坐怀不乱柳下惠,眼下却想变成百无禁忌采花贼。 而变成了妖精的裳伊此时却觉得身体越发燥热难耐。 这种高潮并没有纾解她的干渴,不够,身体还在叫嚣着自己的空虚—— 好想要、好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她伸出手臂,下意识地攀上了离自己最近的热源。 “要……”销魂蚀骨的娇声,从她唇缝里传了出来。 南宫原闭了闭眼,下半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坚硬如铁。 空气中漂浮着一种若有似无的暗香,就像无名的花开,浸染了这个房间的空气。 “你确定吗?”他的问话,更像是给自己找一个借口。 已经被春药控制了身体的少女自然只会发出一个声音——“要……给我……” 南宫原心里的欲火已经被彻底撩起,一边扯开了自己脖子上的领结,一边抬腿跨进了浴缸里。 “好,你别后悔就行了。” 金发碧眸的少年,此时眼里藏着一只凶猛的野兽。 而浴缸里的少女,就是他最美味的猎食对象。 =========== 作者有话说:那个这样不算卡肉吧(挠头),是必要的前戏!必要的!(认真) 最后必须哀悼一下东方大少爷,本来他才是最有可能第一个吃肉的人,交友不慎,不仅把他到嘴的美人踹跑了,还送到南宫的嘴里 8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7) 南宫原亲吻着她的嘴唇,很优美的形状,上唇有点薄,下唇饱满,是漂亮的樱桃色,吸吮的时候就像吃到了果冻一样,甜津津的。 她的身体很白,在浴室灯光的映照下仿佛一块娇软的嫩豆腐,轻轻碰一下就会弹起来,水水润润,滑滑溜溜,连抓都有点难抓紧。 “呼啊……唔……”喘气的时候也很可爱,会小口小口地往外吐气,因为被男人的嘴唇堵住了,总是憋得满脸通红,好像要哭出来一样。 比起已经完全失去思考的裳伊,南宫原稍微残留了一些理智,但是所剩无几。 那杯洒在身上的酒水里,应该也有春药。 他当时舔了一口,没想到现在后劲发作的效果居然这么强烈。 当然,身下这个缠着他不放的小东西才是罪魁祸首。 他一边伸出舌头,凭借着本能与她交换着彼此的口液,一边把手探入她的后背,顺着蝴蝶骨往下,是少女内衣的扣带。 裙子早就已经被剥开了,跟着南宫原的衬衣西裤一起扔到了角落里。 两个年轻的肉体紧靠在一起,在摩擦和亲吻中交换着热量,男人的碧眸此时也被色欲浸透,一片混沌,瞳孔里映照的全都是怀里的小妖精。 她的双峰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处,还会因为接吻时的情动而上下摩擦,小嘴也一直乖乖地张开方便他进入,香舌还会调皮地跟他的舌头嬉戏追逐,一直缠绕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也牢牢不放开。 可爱得就像一个小宝宝。 南宫原不怎么费力便解开了她的胸罩扣带,也不立刻脱下,只是将双手从乳房的下方慢慢托起,然后把那件内衣推高,露出少女丰满洁白的双乳。 “冷……”因为敏感的肌肤被暴露在空气中,裳伊似乎有点不满地呜咽起来,粉嫩的小手掐着男人的手臂不放。 南宫原却把她整个人推到了超大的浴缸的靠坐处,让她的身体顺着重力倚在冰凉的瓷砖壁上,因为位置太过狭窄,裳伊被迫挺起了腰身,连带着胸前的两只肉球也骄傲地翘了起来,粉红色的顶端已经完全凸起,就像两颗漂亮的的小珠子,尖尖的地方开着细孔,诱惑着男人采撷。 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美景的南宫原眸色一沉,俯身,低头,张开嘴就含住了其中一边的乳头,舌头下意识地像吸吮母亲的奶汁一样含弄,手也忍不住覆盖上了另一边的小白兔,掌心抵着的那颗硬硬的乳首让他心神摇曳,忍不住用了点力气揉捏起来。 裳伊到底是个处女,从未被外男碰过的胸部收到这样的刺激,她忍不住连连娇喘:“啊……嗯……不要、那里……好奇怪……”甜腻的嗓音与其是劝阻,倒不如更像催情剂。 南宫原此刻也全然被野兽一般的雄性气息充斥着,他伸出嫣红的舌头,在少女红肿的乳晕那边轻轻舔着,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美丽的脸庞染上情欲的绯红。 “你要的——”他强调般地说了一句,然后又低下头温柔地含弄着少女的乳珠。 南宫原是一个从头到脚都完美至极的男性,包括心灵的部分。 尽管在这种意料之外的情况下,同样受到春药影响他迫切想要占有眼前的少女,但他还是想要让她再舒服一点,再融化一点。 “啊……啊啊啊……”胸部被照料得太好的裳伊又一次抽搐着身体,感受着体内极致的电流刺激。 南宫原感觉到她激烈的颤抖,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探了一下她的下体,虽然浸泡在了浴缸的水里,但他摸到的却不是水,而是满手黏答答的透明液体。 魅惑人心的香气更加浓郁起来。 他眯着眼舔了一下食指,好甜! 原以为是她身上的体香,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南宫原忍不住捧起裳伊的脸蛋,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真是厉害呢。”这么淫荡的身体,怪不得一直往他身上又蹭又摸。 裳伊半睁着眸,里面一片空茫,十分无辜的样子。 南宫原勾唇,把头又凑到她耳边咬了咬她的耳垂:“呐,既然你这么喜欢,那等一下就不许哭……”下一秒,却是动作粗鲁地剥掉了少女的内裤,然后按着她的大腿,把手指朝着花穴的位置直接插了进去。 “啊!不……不可以……”少女这时才像是从梦里惊醒一样,拼命摇晃着头——那里疼啊,没有任何异物入侵过的私密地,怎么可能轻易接受一根男人的手指? 可是南宫原却再次以吻封缄,直接咬住了她惊呼的嘴巴,将她的抗拒全都推了回去。 手指也跟着一起往里面更深更热处探寻。 “唔……呜呜……”裳伊实在忍不住,被人插进下体的感觉简直让她恐惧,虽然神志依旧不清,但白嫩嫩的双腿却在浴缸里疯狂乱蹬,试图挣脱男人的掌控。 男人却仗着体力的优势,一只手在里面勾弄着少女紧窒的甬道,另一只手轻易而举地推开了她的双腿,身体也随着挤进去,形成了全然压迫的姿势。 他硕大的,鼓鼓囊囊的凶器此时已经把他的内裤顶了起来,像是要撑破那层布料一般,令人见了便心生惧怕。 “不要害怕,我不会用手指弄穿它的。”南宫原的指尖已经触碰到了一层膜状物,但没有过多地深入那里,只是慢慢地退出来,而裳伊的肉穴却像活过来了一样,死死地吸附着他的那根手指,绞着不让他出去。 可以想象这里面如果是男人的那物,会是怎样舒爽和愉悦。 裳伊的腿无力地垂下来了,她的小穴被对方的手指挑逗之后的痛意已经减弱不少,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过电感,大脑也变得轻飘飘的,随着对方的手指而晃动。 “嗯啊……那里……好奇怪……好奇怪……呃唔……放开我……”裳伊突然瞪大了眼睛,腰部猛地颤抖了两下,“啊——不要!” 不知道是退出来的时候蹭到了少女哪块敏感的嫩肉,南宫原感觉到她的内壁猛地一阵收缩,紧接而来的是大量热热的粘液从那个小洞里流了出来,淹了他满手。 甜蜜的香气扑面而来,就像是花蕊中心最精华的蜂蜜那般甜得令人沉醉。 赞叹般地盯着少女玫瑰红的蜜穴流出汩汩汁水,上面挺立的小豆豆都被打湿了,整个穴口就像被雨水打湿的白海棠,可怜又可爱,煽情得要命。 南宫原的大脑顿时被这从未见过的美景彻底引爆。 他飞快地褪下了身上最后的衣物——那条内裤,露出了极其磅礴的、尺寸可观的、混了一点白人血统优势的粗长巨物。 幸亏裳伊这时还没清醒,倘若她看了这会儿南宫原身下青筋偾张的红紫色凶兽,恐怕已经吓得要直接逃跑。 “对不起。”南宫原再次低头,漂亮的薄唇压在了裳伊的唇瓣上,轻声叹息,“今晚我们慢慢来,会努力让你舒服的,好不好?” 欲火因为刚才的高潮稍微退减了些许的裳伊茫然地睁着眼睛,没有任何回应。 南宫原用舌头撬开了她紧闭的唇,激烈地顶弄着她温热的口腔,用力地吸着她的带着甜味的口水。 “嗯……啊……”裳伊似乎已经适应了这样子的亲吻,涎水从她的下巴一直流到了脖子乃至锁骨。可是下一刻,她突然全身都震动了一下,仿佛突然被什么吓到—— “不,不要!”她高声尖叫着,嗓音里带着极端的惧意。 南宫原却没有停止他的动作,一个挺身,狠狠地插进了那个火热的、正在流水的、充满着魔魅般诱惑的花穴之中。 “不……不啊……嗯啊啊啊……你……不要……进来……”被顶得抬起腰来的少女疼得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 处子的鲜血,在浴缸的水中一丝一丝蔓延开来。 但南宫原的兽欲,显然才刚刚燃起。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 作者有话说:明天继续h~ 9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8) “哈……啊……”南宫原刚停进去的时候,整个呼吸都停顿了几秒钟。 第一反应是,好紧,好热,好湿。 他的阳具在同龄男性之中本来就算得上发育优秀,无论是勃起时的长度还是形状都因为受益于那位俄国血统的母亲,非常强壮而有力。 而她的洞穴偏偏又特别窄小,要不是足够湿润,他恐怕连半根都塞不进去。 而且她花穴里的肉才令他胆颤,就像有意识一样拼命吸附在他的阴茎头的位置,随着她的呼吸蠕动,仿佛在贪婪地欢迎着这位不速之客。 “你……你怎么这么紧……嗯!”他忍不住抓紧了少女白嫩饱满的臀肉,用力地掐进了她的肉里,下身耸动着往里面挤,“真淫荡……哦,好会吸……” 在粗鲁的耸动中,满头大汗的他甚至飙出了几句混合着俄语的脏话。 但他忘记了自己还是初尝情事的少年,不,确切来说,见过好友在他面前上演的不少活春宫,但缺乏实践经验。 处男的第一次,遇上了裳伊这种被欲女体质改造过的极品花穴,后果自然是没有坚持到十秒,南宫原甚至还没来得及让自己的阳具整根插入,就已经变成了痛苦又愉快的表情。 “呃啊……哈……”被小穴咬得极度舒爽的他忍不住浑身一抖,白浊的液体快速地喷射到了她的甬道里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被一股热流射中花蕊的裳伊忍不住尖叫起来,但被他握着屁股依然紧紧贴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猛地震动了两下,穴口的交接处紧接着流出白色的浓稠的牛奶般的液体。 南宫原深深地吸了口气,脸蛋泛起浓烈的红晕,一方面是情动,另一方面则是羞恼。 该死……自己这次太快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裳伊神魂俱失的样子,有点安心,也有点遗憾地叹了口气,低头擒住了她的口—— “唔……”幸好她不知道自己这个糗样。 不过……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你叫什么?”他一边啄了啄她的粉唇,一边把她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裳伊浑身还在痉挛,眼眶里生理性的泪珠慢慢地流出来,小鼻子红通通的,看上去难过又委屈。 她的意识其实在刚才被射精的时候已经回笼了一点点。 春药的效力已经在减缓了。 但是因为不敢相信,她觉得自己还在梦里。 南宫原没有得到回应,便猜测裳伊应该还在药效中,忍不住俯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尖,眸里含着未消的暗欲:“既然不告诉我,那我今晚就把你当成我的小宝贝好不好?” 裳伊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然后感觉自己赤裸的躯体上被干燥的毛巾覆盖了,脸庞、脖子、胸部、腰腹、大腿……全身上下都被温柔地擦干,放在柔软的的床褥一样的地方。 南宫原的下半身还挺翘着,显然射过一轮后还在渴求着再次进入那种极致的快感。 但他耐心很好,不仅把裳伊的身体一点点擦干,还用另一条毛巾也稍微擦了一遍自己,然后才重新跨到了床上。 半梦半醒的裳伊赤身裸体躺在雪白的床单上,头顶是温暖暗沉的橙色灯光,映照出少女那具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诱惑的完美曲线。 最可爱的还是那对挺立的嫩乳,绯色的红樱娇娇俏俏地点缀在雪色肉团之上,昭示着主人未褪的情欲。 下半身的花穴则是魔鬼的诱惑,红色的湿漉漉的花唇因为刚刚的情事,呈现出两边分开的状态,穴口有白色的精液肆意横流,显然是先前南宫原的射入量太大,她的小穴吃不住,只好把多余的都慢慢吐出来。 南宫原掰开她的双腿,眼睛似乎着迷般自下而上地凝望着她全身的美景。都说男人是视觉动物,他以往总是对此深感不屑,但这一刻他终于理解了,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这样的美色不会动心。 但这个时候的裳伊已经稍微有了一点意识了,似乎感觉到自己的隐私带被人肆无忌惮地视奸着,她试着并拢大腿。 这个动作就像突然惊醒了南宫原一样。 “你醒了?”他放开她的腿,热情地把双手撑在她的脸颊两侧,形成一个完美的床咚姿势,碧绿的眼眸如同火焰燃烧一样对准她的脸庞,“小宝贝,你叫什么?”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她是谁。 裳伊的原本雾蒙蒙的失神的眼睛现在已经变得明亮起来,脸上的绯红未消,但浅淡了许多,身体依然敏感得要命,但她的心灵已经从药物控制中慢慢复苏。 她看见了身上的男人,却又倏地闭上眼睫,阻断了自己的视线。 骗人的,这只是她的春梦。 重新睡过去就好了。 这一切都是假的。 南宫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有点疑惑地挑了挑眉。 “还在药效中?”他笑着去咬她的唇瓣,却被裳伊突然扭头躲开了。 这一下让南宫原彻底愣住了。 “你……”他接下来的动作有点发了狠,直接掰着裳伊的下巴就亲了上去,舌头毫不犹豫地直接捣入她的口腔。 “唔……唔唔唔!”裳伊这次的抗拒非常激烈,甚至双手已经开始推拒着他的肩膀。 可是这种反抗只能让南宫原的动作更加凶猛粗暴起来,他的手很快就捉住了她那两只挥舞的手腕,然后用力地往上推高,越过她的头顶,压在了床上。 而下半身也在身体的摩擦中越发坚硬,就着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从她的大腿缝一点一点、缓慢又不容拒绝地插入了她毫无遮蔽的下体。 “不——”感觉他的灼热粗大的那物重新抵在了自己的花穴口,裳伊呜咽了一声,身体疯狂扭动起来,“不要——我不要!” 明明确确的拒绝,让南宫原的表情彻底凝固起来。 无论是否春药作用,他原本以为,怀里的少女至少是不抗拒自己的。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的龟头已经探入了她的穴道,极端温暖湿热的包裹仿佛致命的勾引让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冲动—— “不要?太晚了。”这么说着的他,松开了钳制少女的手,往下握住了她的窄腰,没有任何收力地,直接捣入她的花心。 粗壮的布满青筋的柱状物,在这一刻,终于朝裳伊露出了它可怕的一面。 “不不不不不不……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疼痛的哭喊,混合着男人不甘又恼怒的喘息,还有带着惩罚意味的粗暴鞭挞,才是今晚的正餐。 高傲的裳伊这时才明白,原来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反复抽插的自己,是多么的无力和可笑。 如果没有醒来就好了。 更恐怖的是,在心灵的痛苦和煎熬中,她的身体却因为原始的律动而涌现出阵阵情潮,连喊叫的声音都一点点变得煽情,变得甜腻。 她看见自己在南宫原的眼睛里,住着一只因为情欲而快乐的、因为羞耻而扭曲的、妖精一样的女人。 那个扭着腰发出娇媚呻吟的女人…… 不是自己。 绝对不是自己。 ====== 作者有话说:南宫少爷,这大概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可以跟裳伊不别扭地做爱了...东方他们还享受不到 请假条 亲爱的读者宝宝们,实在对不起,由于作者今天在亲戚家没有设备无法码字,更新暂停一天,明天晚上再见~请各位谅解,衷心感谢! 10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9 游轮的高级VIP客房面积很宽敞,装修跟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类似,就连安全套和润滑油什么的也一应俱全。 南宫原第一次射的时候,因为时间太短全都泄在了裳伊湿热的小穴里。 第二次又是带着不解和恼怒冲撞进去的,更加没有考虑到使用安全套这一措施。 此时他手里拿着拆开的超大号安全套,呼吸依然起伏得很厉害,目光专注地凝望着床上闭目昏睡过去的浑身赤裸的少女。 她的头发很长,就像黑色的海藻般盘旋到腰间,半遮半掩着她胸口和腰腹处斑驳的红痕和白浊。长长的睫毛就像鸦羽般垂落,在眼睛下方投射出淡淡阴影,嘴唇微微张开,显得天真无邪。头顶橘黄色的吊灯灯光照亮了整张床铺,她的身体蜷缩成一个侧卧的姿势,就像缺乏安全感的小宝宝,两只脚微微弯曲,粉润可爱的脚趾蹭着雪白的被单,看上去已经安然入睡。 太柔弱了。 南宫原得出这个结论。 就像无法经受更多催折的娇嫩的花骨朵,只要他拥抱的力度再强一点,就会凋落。 南宫原的心情其实还不错,比起半小时前。因为他发现,裳伊虽然开始的时候一直在拒绝他,嘴里也都是“不要”,但是越到后面这样的拒绝就越来越像情趣,而她主动盘在他腰上的双腿更是令他激动难耐。 男人如果能在床上征服一个女人,让她从“不要”变成“还要”,绝对是最有成就感的事情之一。 他绝非轻浮重欲之辈,平时对女性都能做到以礼相待、绝不越雷池半步,对今晚的自我放纵也十分惊奇。 但是只要眼帘里映入那个少女雪白的胴体,还有那甜蜜又乖巧的呻吟,他的下半身就硬得充血发疼,一心只想要再次闯入她的小穴,在她身上驰骋肆虐。 “你睡着了吗?”把透明的膜状物套在自己红肿怒张的阳具顶端,南宫原再次跪在裳伊的身上,俯下头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喂?” 因为太过疲惫陷入浅眠的少女浅墨色的眉毛微微一蹙,似乎是很不愉快被人打扰。 “嗯……”她发出了小小的鼻音,带了点厌烦的味道。 “宝贝,起来。”南宫原的唇在她耳边轻啄。 “啊……”不情不愿睁开的长长的睫毛下,少女瞳眸是江南四月的春水。 仿佛雾气朦胧的烟雨杏花春。 南宫原忍不住捏住她的腕,倾身去捉她那唇上那抹娇艳的红。 少女纵使想动,却因为先前体力已经消耗得干干净净,此刻只能忍着对方亲昵的舔舐。 眼眸半睁,朱唇被迫张开,白净的小脸染着胭脂色,裳伊身上因为体质而翻涌的情潮再次席卷全身。 这次已经不是春药的效力,而是她自身的原因。 “不……”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的这个字,早已毫无威慑力。 无视她的抗议,继续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索取更多甜甜的津液,南宫原听见身下之人如同幼猫般“嗯,嗯”的叫声,实在按捺不住冲动,一个挺身,再次顶入了少女已经彻底被打开的深红色的花穴口,“咕唧咕唧”,湿透的小穴被撞出了淫糜至极的声音。 双乳再次落入了男人的手掌,被肆意搓揉成各种扭曲的形状,刻意玩弄过的乳尖被他的手指抵着,狠狠地按进了乳晕之中,顺着他冲撞的节奏,双球上下颠簸,摇晃成色情的弧度。 “讨……厌……啊啊……呀、呜呜……”她的眼里泛起生理性的泪水,红通通的小脸跟红色的眼眶相映成趣,娇气的埋怨也因为男人的动作变得断断续续。 南宫原却在少女那依然紧致如初温暖至极的花穴中忘记了所有理智,如同野兽一样,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将她在床上钉得死死的。 直到她的呻吟越来越甜腻,直到她的双腿越来越无法合拢,直到她的穴口喷出潮水般的液体……他都无法停止。 裳伊这具如同魔魅般的身体,只需要一夜,就能令洁身自好温柔体贴的南宫原变成没有理智的猛兽。 “你喜欢插到哪里?更深一点吗?”金发少年额头的汗珠滴落在裳伊的眼睑上,低沉嘶哑的问话更是令她如同受到侮辱般颤抖起来。 “啊啊啊……嗯……呀……”可是无论清醒的那一部分再怎么抗拒,她的嘴里也只能发出最简单的音节,究竟是因为愤怒还是快感而颤抖,她已经彻底迷茫了。 “那就再往里面一点。”南宫原的腰部再次发力,不顾少女的尖叫声,粗长的性器野蛮地往她最里面更热更烫更紧的地方侵入。 时间一点点流逝,他就像不知疲惫一样动作着,床下扔了一个又一个打结的装满了白色浆液的透明套套。 …… 清晨的日光从浅色的镂花窗帘投入这个游轮的室内时,南宫原睁开眼的时候,意识终于彻底清醒,昨晚的记忆也随之回流。 疯狂又炽热,违背了常理的,比快乐还要快乐的一晚。 而给予了自己这份前所未有的体验的少女……他迫不及待地转头,想要仔细端详她的容颜,想要问她的名字,想要了解她更多—— 下一秒,他脸上所有的情绪都凝固了。 旁边的枕头,是空的。 如果不是空气里强烈的欢爱之后的淫糜气息,他恐怕会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视线落到了地板上。四处散落的衣服和裤子,还有随意丢掷的盛满了自己精液的废弃的安全套,乱七八糟的样子一看就是昨晚的战况激烈。 只不过,地板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少女的衣服。 “跑的还真快啊。”南宫原深吸了口气,试图平静自己的心情。 可是要能平静下来那才有鬼了。 按捺住眉头怒跳的青筋,南宫原开始换衣服。 他倒要看看,就在这艘船上,那个睡了他就跑的女人还能躲到哪去! 南宫原,良家妇男,大好青年,好心搭救一误中春药女,结果赔了身子又折兵,罪魁祸首拔腿就跑,这要是能忍,他这辈子就要被人当成笑话了。 而与此同时,紧赶慢赶趁着白昼未明的时刻赶回房间的裳伊,正在浴室里冲刷着自己身上的“罪证”。 白玉般的小脸泛着桃红,奶白的身体充满被人疼爱后的痕迹,下半身酸软得连站都站不住,只能一只手抵在墙上,勉强打开淋浴,任由热水从头顶流到脚板。 裳伊这一刻没有任何表情。 满脑子的羞耻将她的大脑彻底清空。 昨晚的事她不会归咎于南宫原,因为春药是她喝的,也是她扒拉着他的大腿求救的,哪怕后来对方有趁人之危,也是自己犯错在先。 比起失身,她更愤怒的是自己的愚蠢和软弱。 对所谓的同班同学没有足够的警惕心,喝了那杯加料的饮料是她活该。 为了摆脱窘境寄希望于陌生的过路人,最后还是被人侵犯,是她活该。 但她最恨的,莫过于自己这个不争气的身体。 虽然知道欲女体质的设定就是如此,但她一想到自己在陌生男性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就不由得攥紧了拳。 如果说原来她只是对异性不感兴趣,那这一刻,可以说有了轻微的厌男症。 对她来说,这些人就像是药引,会让自己变得陌生,变得可怕。 在她沉思之时,房门的门铃响了。 “叮铃铃——叮铃铃——”急促的声音就像是在确认些什么。 裳伊皱着眉,关掉了淋浴器,把长长的浴袍裹在身上,又把湿漉漉的头发拿毛巾擦干了一些,披在脖子上,才悠悠地走出浴室。 门铃还在锲而不舍地被按响。 裳伊从房门的猫眼往外看去,然后眉眼很快就冷凝起来。 门口是东方景。 对方满脸都是焦急的神色。 但是无论怎样,发生了昨晚的事情,她已经不想接触任何异性。 尤其是在卧室里,自己还是刚洗好澡的时候。 索性折身回到内室,裳伊丝毫没有回应或者开门的打算。 门铃声终于停歇。 可是还没等裳伊松口气,那扇门的却传来感应门卡的声音。 “滴滴滴——”门卡校对成功,门打开了。 裳伊这下惊呆了。 搞什么? 这货哪里来的门卡? 而推门而入的东方景看到裳伊也愣了一下。 然后他露出放心的微笑。 “我就说嘛,云棋那小子非要说你在别人的房间里,肯定又耍我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朝裳伊走来,“你昨晚一直都睡在这里,没有去其他地方吧?” 裳伊警惕地后退,反问道:“我做了什么不重要,你怎么进我房间的?” “找服务员拿的备用钥匙,”东方景晃了晃手里那一大串哐哐当当的小卡片,认真解释道,“我怕你出事,特地找他要的。” 下一秒,他英俊的脸庞已经染上一抹淡红—— “对了,你……刚才在洗澡吗?” “哈?” “没有,就是……这么穿,不冷吗?” 裳伊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堪堪遮住大腿的短小浴袍,忍不住沉下脸,冷声道:“我怎么知道你会自己闯进来?” “现在,给我出去!” 昨晚的羞愤和现在感觉隐私空间被侵犯的恼火交织在一起,让她终于爆发了。 东方景沉默了一秒,他也是大爷好不好? 这妞这臭脾气……除了他估计还真没人能忍了。 “我不走,有本事你赶我。”他决定耍赖,直接坐在裳伊房间里那个小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昨晚班上聚会,找了一晚都找不着你人,大家都急疯了,我为了找你废了好大力气的,你就这么回报我?” “你找我?”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裳伊身上就冷气直冒。 她真的很想知道,昨晚那几个女的,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害自己? 而东方景,正好撞到她枪口上了。 11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1 西门云棋在拿到裳伊的调查资料的一瞬间,就确定对方不是什么单纯的货色。 换男友的速度如风,兴趣是泡帅哥跟逛街,跟朋友去日本东京游玩时还特地到牛郎店度夜,国中时期还有过因为喜新厌旧甩掉初恋的黑历史,如果不是家境优越,初恋的那位男生差点就要找人收拾她了。 如今开学第一天就凭借着在特招生身上找茬成功吸引他友人的注意力,并且在不到一周之内令万年不开窍的东方景满心记挂,这要是真傻白甜就算了,问题是这份资料只能看出“闻裳伊”对待感情极其随便,且经验丰富,要是想耍着东方景玩恐怕轻而易举。 西门云棋跟东方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比兄弟还要亲,绝对不可能看着好友被一个女生玩弄于鼓掌之间。哪怕这只是一种可能,也要扼杀在摇篮里。 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决定搞个釜底抽薪,彻底断了东方的念想。 一天前,他先联系了几个D班的女生,交代她们把人引到指定区域,并且从服务员手里接过加了料的酒水,想办法让裳伊喝下去。 随后,他指挥自家公司的一位属下登船,把他的房间安排到较为偏僻隐蔽的VIP区域,并且让他配合上演一出精彩的“床戏”。 当然他不是真的要让人迷奸裳伊,而是要在东方景面前做做样子而已,等完事了会把人安全无恙地送回房间。那份“加料”的饮料也只是不伤身的助性药物而已,裳伊只要熬过那几个小时就会恢复正常。 顺带一提,这不是因为西门云棋良心未泯,而是因为他怕麻烦。 如果他敢弄假成真,让他属下强奸裳伊的话,闻家肯定是要彻查到底的,毕竟也算得上一流人家,西门云棋不想到时候搞得人尽皆知,自己也跟东方没法解释。 可是这会,他坐在甲板上的休息区里,满心纳闷—— 舞台准备好了,这主角怎么就给她跑了呢? 昨晚他按照计划把东方景叫去D班聚会集合的房间,果不其然没有裳伊的身影,西门云棋看着越发焦躁的东方,便把人引往自己安排好的卧房,正准备让友人看一场“好戏”,结果到了现场…… 那个没用的蠢东西,居然把人搞丢了! 本应出现在床上的裳伊不翼而飞,而心存质疑的东方景直接掉头就走,自己找人去了。 西门云棋咬牙思忖了一晚,不甘心啊,这丫头中了药还被绑起手脚,这是怎么跑掉的?难道她还有叁头六臂,或者把自己藏在房间里了? 百思不得其解,还得在东方面前装傻,西门少爷只能屈辱地承认是自己大意了。 打开手机,西门云棋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 “哟,小棋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手机另一端想起一个非常轻佻、听了却令人酥麻不已的男声,“游轮之夜怎么样?夜御几女啊兄弟?” 西门云棋却没有心情跟对方贫嘴:“昨晚跟狗屎一样,老子失策了。先不说这个,你回国了没?” “正在飞机上,今晚到家。怎么,想我了?”电话那端,被称作“小轩子”的少年露出了可爱的小酒窝,乖巧秀气的脸庞上戴着一副无度数金色圆框眼镜,遮挡住眼眸里的玩味和幽深。 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但西门云棋还是恶心得翻了个白眼:“别皮了,老子这边遇到一丫头,跟小景扯上关系了,本来想随便处理掉,但事情有变,你赶快回来做个参谋。” 北堂轩,长得一副极讨长辈喜爱的模样,白净斯文又乖巧嘴甜,私下里却是英华四人“皇爷党”里最无法无天、心机毒辣的一员。 由于其行事放荡肆意,跟西门云棋可谓臭味相投。 这会儿,他不动声色地对着手机笑道:“怎么,小景动了凡心,咱们做兄弟的为什么要阻止?” “那妞心机贼重,怕她害了我兄弟。”西门云棋磨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北堂轩倒像是找着什么乐子,嘴角的笑意逐渐扩大,“阿景不是傻子,能让他吃亏的人不存在的。” “你先听我说……”西门云棋只好在电话里嘚啵嘚啵把整她的经过娓娓道来。 两分钟后,了解概况后的北堂轩乐了:“中了春药还自个跑了,这情况估计是便宜隔壁哪个龟孙子了……要是你运气差,说不定还真把人一个好好的黄花大闺女送给人糟蹋喽。” 想了想,北堂轩又朝着电话补充道:“这事不急,等明天到学校我们见了面再说,你现在小心别被小景发现你的小动作,不然他恐怕会气得把你丢到海里喂鱼。” 西门云棋心想也是,现在当务之急是看看东方景找到人了没有。 他扫尾手续早就做好了,无论是D班那几个女生还是经手过春药的服务员都不可能透口风,春药也早已毁尸灭迹。 正当他沉思之时,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云棋,你跟我来一下。” 回头一看,金发碧眸的美丽青年正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是南宫原。 西门云棋挑了挑眉:“怎么了,阿原?昨晚睡得还好吗?” “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我要你帮我找个人。”南宫原平时话很少,这次的语速却很快,显然是有些焦急,“她应该还在船上,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 “等等……”西门云棋撑着额头,有点无奈地问道,“阿原,你是要找一个女人?” “对。” “发生什么事了?”南宫原向来洁身自好,因此西门云棋很好奇他怎么会突然想找一个女生。 “我……”南宫原抿了抿唇,组织了一下语言,“我被她偷走了很重要的东西,必须要找人要回来。” “偷东西?怎么可能?”西门云棋记得自己的宾客名单都是筛选过的,小偷怎么跑得进来? 南宫原的目光瞥向别处,一副“反正就是这样你看着办”的样子。 毕竟……偷走他的初夜一声不吭就跑,这种也算得上是盗贼吧? 西门云棋没办法,这艘游轮还是对方借给自己的,只好答应道:“我让人去查,你先告诉我那个女人的具体特征,还有你丢了什么东西。” “她很漂亮,比你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漂亮。”南宫原第一句就让西门眉头一跳。 “兄弟,我见过玛丽安,那个世界第一名模你知道吗?你说她比玛丽安还漂亮?” “嗯。”南宫原脸不红气不粗,认真地点头,“更漂亮。” 正要讽刺的西门云棋突然回过味来了:“我去,阿原你这不是找小偷,而是要找小情人吧?” “不是情人。”南宫原纠正道,“我跟她才认识一晚。” 老司机西门大少爷这下露出一个完整的微笑:“好,你不用说,我已经懂了。” 敢情这哥们昨晚有艳遇,早上起来还念念不忘,指望着自己帮忙找人呢。 “我帮你找,不过在此之前,先跟我去看一下小景。” “小景怎么了?”南宫原怔了一下,关心道。 “他昨天晚上本来打算泡他们班一个女生,但是那女的失踪了一整晚,现在小景还不死心,硬是要把人找回来,我们过去看看他的情况。”西门云棋一边解释,一边带着南宫原往前走。 两位肤白貌美腿长背直的豪门大少肩并肩走在甲板上,简直是一幅完美的风景,所过之处无不引人侧目。 “少爷,东方少爷现在正在闻小姐的客房里。”指路的服务员在一旁对西门云棋恭谨道。 “哦,人找回来了?”西门云棋讶异地顿了一下脚步。 “闻小姐好像并没有离开过她的卧室……”服务员低眉顺眼,不敢露出任何多余的表情,“东方少爷以为房间没人,用门卡强行打开后,发现闻小姐一直都待在里面。” “这不可能。”西门云棋差点气笑了,要是裳伊根本没离开过那个房间,那喝下他特地安排的春药的那个女人是鬼变成的吗? “云棋,你怎么了?”倒是一旁的南宫原有些不解地盯着表情怪异的西门云棋。 西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竭力维持脸上镇定自若的笑容:“没事,我们过去看看小景吧。” 南宫原轻轻颔首,没有寻根究底的意思。 他们一齐来到裳伊所在的普通客房区,刚走到房门口,便听到里面激烈的争执声—— “你放开我!东方景,你就是这样……卑鄙无耻!” “你别仗着老子对你的宽容就无理取闹啊,臭丫头!” “别抱着我,滚开……不许碰我……” “都叫你别乱动,听我解释——你说的那几个女生我真的不认识!” “骗子……除了你还有谁会想要用春药来害我?”裳伊这会儿情绪激动,也顾不上是不是冤枉他了,毕竟这条船上除了东方景她跟其他人都无仇无怨。 东方景听了,脸色骤然一变:“你刚才说什么……春药?你他妈昨晚喝了春药?” “你能不能别说脏话?”裳伊恨恨地抿紧嘴唇,双手抵触般地想要推开他,可是无奈对方力量过于强大,“还有,先放开我行不行!” 可是这时的东方景不好哄了,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裳伊的身上,仿佛探照灯一般来回逡巡—— “你昨晚到底跑哪去了?” “跟你没关系……啊!” 话音刚落的下一秒,裳伊的手腕被对方死死地捏住,那力道恐怕是要把人捏碎。 “告诉我,你喝了药之后跑去哪里了?”东方景的表情已经很不对劲了。 直觉告诉裳伊,如果不好好回答的话,将会有很恐怖的事情发生。 “我……我当时……” 要不要撒谎?可是口直心快的大小姐脾气让她无法做出虚伪的表情,额头沁出的冷汗和战战兢兢的牙齿反而凸显出她的惊慌失措。 东方景恰好对他人情绪有着极其敏锐的感知。 他把人推到了墙壁上,手臂上暴起的肌肉和凶狠的眼神仿佛在面对着敌人一般可怖—— “闻裳伊,你敢骗我试试?” 裳伊身上只裹着浴袍,再次被这么强烈的男性气息包围的她身体不争气地瘫软下来,心脏跳动的频率也变得非常急促。 他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待自己? 讨厌、超讨厌、超超超超超级讨厌! “放开她。”就在此时,一个干净明亮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纠缠。 而且东方景抓着她不放的手,也被另一个人扯了下来。 “是你!” “阿原?” 裳伊和东方景同时惊讶地喊出了声。 金色的碎发如同阳光般耀眼,苍翠的眼眸如同平静的湖水,少年屹立在东方景的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个房间的气氛在一瞬间彻底凝固。 而裳伊内心仿佛雷鸣轰隆,恨不得立即昏死过去。 这两个人……她真的一个都不想看见。 ===== 作者的话:昨天真的很抱歉,因为写到一半睡着了,白天又要忙着去补习,明天会加更补偿的~谢谢你们的支持啵~ 其实西门对裳伊意见这么大,主要是因为前身也是那种交往过很多男友(但没有上床)的类型,就是娇气大小姐需要别人宠着哄着的那种。然后东方同学真的很倒霉,都怪西门,这货总是坑好基友。北堂也登场啦,四人到齐好戏就要上演了。 然后关于更新时间,我强烈建议可爱的读者朋友们在早上来看,因为晚上我不能确定会有多晚更新,请各位不要熬夜哦,爱你们(づ ̄3 ̄)づ╭?~ 12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1 闻家二楼,豪华的公主卧室里。 黑发如瀑的少女仰躺在蚕丝被褥里,一脸生无可恋。 “宿主真厉害,剧情偏移度已经达到百分之五十以上了。” 正在说话的系统没有实体,在裳伊的视角就好像空气里传来的声音一样。 “你不是说任务结束才出来吗?”裳伊身心俱疲,连质问都没有力气。 “宿主任务进展快速,本系统是为您送奖励来了。” 裳伊缓缓睁开眼睛,猫儿般翘起的眼尾带着冷意:“你把这个该死的欲女体质给我收回去,就算是最好的奖励了。” “这个体质已经跟宿主灵魂绑定,很抱歉无法解除。” 少女举起自己的手臂,看着上面浅淡的红痕——半天前这里还是淤青,是被东方景在激动时抓出来的。 呵,这破烂躯体除了敏感易高潮,还自带修复功能。 真是完美的性爱人偶配置。 “很抱歉无法为宿主排忧解难,但本系统赠送给宿主的奖品绝对超值,请您查收!” 裳伊今天早晨在游轮上可谓是脸面丢尽,此时对这个系统所谓的“奖励”也丝毫不在意。横竖都是利用关系,她不相信这个系统会给自己什么好东西。 “我被人灌下春药求救无门的时候,你在哪里?”裳伊扯了扯嘴唇,“是在高兴我勾引到了南宫原,是吗?” 对于裳伊的讽刺,系统照单全收:“是的,我是怨念清理系统,您与男主们交集越深,扭曲的剧情越多,怨念清除率也会越高。虽然本系统没有承载人类的感情系统,但您完成任务的效率值得褒扬。” 它连掩饰都不屑吗? 裳伊死死地攥住了拳头,忍耐住身体愤怒的颤抖,过了好一会才慢慢松开。 “既然如此,那你告诉我,怎样才算完成任务?” “本世界四位男主愿意为您去死,女主江小鱼再无还击之力,即可脱离本世界。” 为我去死?裳伊现在就想让这个神经病系统去死。 “宿主,本系统将不会干涉您在这个世界的任何行动,如果您选择放弃任务也可,但您将会在这个世界自然死亡,无法回到原世界。” 裳伊没有丝毫犹豫:“我选择放弃任务。” 回不去就回不去,原以为只要扮演炮灰路人甲就可以顺利过关,谁知要她放弃尊严依靠男主摇尾乞怜。 唯独这件事是不可能的。 她不要被逼着上床做爱,被逼着勾引根本不喜欢的人。 系统劝说半天,却始终无果,最后只好丢下一句“奖励依然有效,将直接发放到您的身上,本系统依然会收集您的任务进度,如果在您这具身体自然死亡前依然没能扭曲全部剧情,那您将再无选择余地。请您好自为之。” “本次奖励为——天赋技能:过目不忘。您将获得顶级记忆能力,本技能无时间限制,即刻生效。” 裳伊感觉大脑一凉,仿佛注入了什么液体,然后整个思维都变得明晰通透起来,以前看过的人、发生过的事都好像编码成库,在头脑里有条理地摆放好,随时供她取用。 人形电脑? 但是对她目前的处境有什么用呢? 只会把今天早晨那份屈辱的记忆记得更加深刻、更加无法释怀。 被东方景逼到墙角,被南宫原“英雄救美”,然后看着那两个男人突然动起手来,引起整船人的围观——而披着外套面无表情站在旁边的她,也在承受着所有人八卦的恶意的打量,以及那个叫做“西门云棋”的男人深沉而厌恶的凝视。 就像是一台滑稽戏,她变成戏里的焦点,难堪又可笑。 “怎么就打起来了?” “不知道……看上去好像是两男争一女的样子……” “不是吧,那两位可是东方景跟南宫原欸!” “唉,这女的什么来头,不过长得真是漂亮啊……” 乱七八糟的话语包围着她,而且都是学校里的同学,她甚至能想象到回去之后会被他们怎样议论了。 要不是游轮恰好靠岸,她家里又早早派司机来接,她真不知道要怎么在那里待下去。 更烦的是明天还要去学校上课。 她的同桌又是东方景。 最重要的是,那几个骗她喝春药的女生,已经摆出一副不认识她的样子了。 裳伊苦于拿不出证据,无法光明正大地指控她们,而且春药一事也极其私密,纵使东方景靠着裳伊口风猜出了点什么,也没有把它摆在台面上讲,只是对着南宫原下了狠手去揍。 现在嫌事情麻烦的大小姐选择把这事和稀泥糊弄过去。 失身了也不需要怨天怨地,更不需要责怪南宫原,因为当时的情况是她主动投怀送抱在先,总不能指望遇到个圣人。 就当是意外好了。 至于使出春药这种阴谋的背后小人,裳伊心里也隐约有了点猜测。 那个对自己目露不善的东方景的朋友,传言中手段多端、狡猾如狐的西门云棋,应该才是主谋。因为东方景的性格不会做这种阴暗的事情,他想要什么从来都是光明正大、不加掩饰的。 裳伊很疲惫,一回到家就全身瘫软了下来,恨不得睡死在床上。 昨晚是她初夜,对方似乎也没有多少经验,动作粗暴简单,害得她现在腿心都还火辣辣地疼,走起路来软绵绵的,根本抬不起力气。 自以为这就是男女欢爱的裳伊越发厌惧,也不知道那些痴男怨女是怎么从这种事情里得到快乐的。 裳伊甚至觉得,还不如自己用手指按摩来得舒服自在。 虽然阴道里面有时候也会空虚得想要拿些什么东西填满,但如果是男人的话还是免了吧。 该来的时候终于还是来了。 第二天,身体经过休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裳伊来到了学校。 出乎意料的是,一路上并没有多少学生对她指指点点,就连来到班上,也有上周认识的人冲她友好地打招呼。 裳伊把书包放进书桌的抽屉里,发现隔壁的座位是空的。 东方景没来上课吗? 她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正正常常地听完讲台上老师讲解的课本知识。 然而裳伊还是放心得太早了。 下课铃一响,她本想站起来去窗边休息一会,结果却盯着玻璃窗外的风景傻眼了。 天空中漂浮着好些个热气球,每一个热气球里都挂着巨大的红幅,上面用白色的字体写着—— “闻裳伊,做我女朋友吧。” 铺天盖地的热气球,向全世界宣告的恐怖架势,把从未见过这种嚣张手笔的裳伊彻底惊呆。 就在她发愣之时,教室的大门也被推开,为首的少年手捧着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玛利亚粉玫瑰,一步一步朝着她走来。 看着那个少年英俊如同阿波罗般完美的脸庞,还有黑色小卷毛下闪闪发亮的星空般的眼眸,以及那天生的王者一般闲庭信步、骄傲自信的姿态,裳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这究竟是什么叁流言情剧的狗血套路? 她下一秒是不是还要感动得哭出来,朝对方飞扑过去才算得上是标准女主? “闻裳伊,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俊美无俦的东方景手里握着鲜花,神情专注地凝视着她,身上带着势在必得的气息,他身后则是浩浩荡荡的人群为他开路助威。 裳伊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真是有病。 东方景的态度足够真诚,但她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生活不是八点档连续剧,非要凑齐男女主你侬我侬HE结局才算圆满。 “东方同学,”裳伊抬起头朝他露出标准的微笑,“你是要我说几遍我不喜欢我不接受我不愿意,才肯认清楚现实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呢?” 东方景露出八颗牙齿的灿烂笑容,回道:“你说一百遍都没关系,老子就乐意这么对你。” 阿原跟她的那点破事,他不是不在意。 但再多的想法,也必须等他把她搞到手再说。 这就是东方景的作风,霸道而且极端的自我主义。 他认准了这是他的小美人,那就必须只能是他的,别人都给他滚蛋。 与此同时,楼下的停车区内,从一辆奢华的红色帕加尼超跑走下来的戴着墨镜的棕发少年,也在仰望着天空四处飘浮的热气球。 很快,少年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将鼻梁上的墨镜取了下来,露出一双清澈圆润的、琉璃般美丽的浅棕色瞳眸。 “小景这手笔……哎呀,”刚从西欧赶回国的北堂轩摇了摇头,干净秀气的脸蛋上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唇边还带着小酒窝,“真是俗不可耐。” 不过他也很好奇,究竟这闻裳伊是何方神圣,让他的好兄弟们一个个都跟中了邪似的? 两个为了她打起来,还有一个在电话里就念叨个不停,这是哪里来的仙女么? 他真的很期待……这位可以好玩一点呢。 ====== 作者的话:加更写不完,明天再继续吧对不起呜呜... 13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1 裳伊在原世界的确获得过许多优秀异性的青睐,这并不纯粹因为她长得好看,而在于她的性格总是给人一种高雅得体的舒适感。 她不是那种必须要人宠着哄着的公主殿下,而是待人接物都十分得体的大家闺秀,无论是谈吐和见识都令人如沐春风,可以叫人窥见培育她的家族是多么贵气而有教养。 因此面对东方景这种略显奇葩的求爱,她不仅不会感动,反而有几分怀疑这位大家族的继承人是不是脑子烧坏了,抑或是故意戏弄于她。 客套的笑容,冰冷的拒绝,她努力保持一个淑女正常的样子,却无奈东方景不陪她玩这一套。 人家直接走霸总路线,强买强卖没得选。 裳伊反思了一下,或许是自己高看了闻家在本市的地位,如果在东方景眼里自家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公司,那这种玩笑般的态度也能理解。 四周围观的同学已经窃窃私语起来,有不少女生满脸绯红地看着东方景的方向,一副春心荡漾的神态,似乎很是吃东方景这一套。 “你刚才说你乐意这样做,”裳伊沉静地瞥了一眼窗外漫天的热气球,又回过头对着面前的黑发少年正色道,“但是我很困扰,东方同学,我们认识的时间满打满算不到一个星期,并没有熟到可以发展感情的阶段。” 这段话裳伊说得掷地有声、一清二楚,就连一直在自己座位写卷子的江小鱼都有点诧异地抬头看了她一眼。 东方景不以为然地勾唇:“那就先跟我在一起啊,感情都是处出来的,我们可以慢慢来。” 之前仗着威势逼她跟自己同桌的时候,东方景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的不情不愿? 可是,看中的东西就绝不会轻易放手,这是东方景从出生起就奉行的准则。 作为家族既定继承人,他的霸道和自私一直都那么理所当然。 是他的,跑不了;不是他的,抢也要抢过来。 这种任性的自我主义在东方景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而此时的裳伊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是在跟一个怎样自私的怪物讲道理。 “你……”自己已经明确说出了拒绝,对方却毫不退步,裳伊这时陷入了窘境,“你是听不懂别人的话吗?” 当然听得懂,他又不是傻子。东方景却保持着那样灿烂明朗的笑容,就像一个再赤诚不过的少年:“你要是不同意也没关系——” 裳伊狐疑地盯着他,口风转得还挺快,认真的吗? “但你总得给我一个机会,接受我的追求吧?” 很好,这才是重点。 裳伊正打算开口说不,眼角却扫到周围的同学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搞什么啊,这女的居然要东方景追她?” “她以为自己是谁啊?” “她家不就是一个搞地产的小公司嘛,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还敢吊着东方家的少爷玩?” ……这些“窃窃私语”并没有收敛的意思,很快就传入裳伊的耳里。 是的,在英华学院的学生眼里,拒绝东方景的女生是不可思议的怪物。 就像王子喜欢上了哪家的贵族小姐,那位小姐只有欢欢喜喜接受的份,如果敢在大庭广众下拒绝王子只会被视作众人排斥的怪胎。 也怪裳伊初来乍到,只知道东方景和他的F4小团体是这所学院的食物链顶端,却对他们背后的家族势力之庞大没有深入了解。 东方景,只需要一句话就能概括他家的权势。 他的祖父,是这个国家的现任元首。 这已经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层次。 只不过东方景这层政治身份是藏得比较隐蔽的,英华的绝大部分人只知道东方景的小叔在政治中心就任高官,东方家名下的恒资控股是B市第一大金融集团,英华学院的大部分投资都来自东方家。 就这已经足够东方景在整个学院横着走。 相比之下,裳伊家里那个发展平稳的地产集团在人家眼里还真的只是小虾米。 也不怪西门云棋都敢在船上动手整她。 人家西门家可是在政府白名单上的香江金融巨鳄。 对方没有咄咄逼人,裳伊也做不出破口骂人的无礼模样,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转身,冷脸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就算这样,也依然让很多围观的女生酸得牙痒痒,若不是裳伊还算有点后台,保准第二天就有人“教训”她了。 原地的东方景则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教室外的热气球很快就被坐着直升机赶来的专业回收团队给清理掉了。 鲜花也被他毫不在意地扔给身后的男生。 “随便你送给别人也好,帮我拿走。” 接到花束的男生不敢说什么,还有点受宠若惊地盯着手里的东西,这看上去就是珍品花卉,带回家给老妈看也不错。 然后,东方景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大摇大摆地回到了裳伊的身旁,坐了下来。 “你不喜欢的话,我们就扔掉好了。”他还特地解释了一句,带着点讨好的意思。 裳伊选择不给他眼神,拿起自己的课本和笔记,专心预习待会要上的课。 东方景眉头一挑,哟,这是又闹脾气了。 转过头,他的眼神一点点冷下来,说白了这位也是个大爷,耐心其实并不多,这份猎物他是肯定要搞到嘴里的,为了不惊动她,只好暂时先忍着。 到底是第一次看中的女人,东方大少还是比较怜香惜玉的。 至于春药事件……他跟南宫原打完一架倒也想通了,不管真相如何,跟自己这位友人肯定是板上钉钉脱不了关系。 与其追根究底恶心自己,倒不如暂时忽略这码事。 现在的重点是把裳伊先搞到手,南宫原那副样子一看就是念念不忘,脑子很清醒的东方景可不会给他撬墙角的机会。 因此今日这一出“大戏”,无非就是公开自己对裳伊的心思,表明态度,如果他的友人足够识趣自然皆大欢喜。 他真的不想为了一个女生毁了自己跟南宫原的友情,但要自己先放手,绝无可能。 只希望隔壁的好友在看到自己释放的讯息之后,能够主动退一步。 而一墙之隔的南宫原,他是今天才到校,手续刚办好,就目睹了教室外面的“盛景”。 作为东方多年的好友,他自然清楚对方的潜台词。 南宫原的嘴角忍不住露出苦笑,那天早晨游轮上的自己就像疯了一样对着好友挥拳相向,只因为好友掐着那个少女不放。 他不会跟东方景争抢任何东西,因为是东方把自己从孤僻的中学时代拯救出来的,也是他第一个真心认可的朋友。 但是,一想到那个少女——他的大脑就会再度回忆起那个疯狂的夜晚,她那雪白的、魔魅的胴体和缠绵的、甜蜜的叫唤,仿佛魔鬼的引诱,在他心里刻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怎么可能忘掉呢?那个温暖的湿热的,泪汪汪的,可怜又可爱的,他的小妖精。 南宫原最终选择闭上眼睛,趴在桌子上睡觉。 无聊透顶的人生。 反正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不属于他。 放学后。 裳伊本打算直接回家,却在半路被人拦住了。 “同学,稍等一下,你掉了东西。”温润如玉的声音,令人听了感觉就像被清风吹拂一样舒服。 裳伊回头看去,只见一棕发美少年端立在自己身后,眉眼如画,温雅而笑。 他的眼睛大而圆润,令人忍不住联想起小鹿斑比,浅棕色的清澈的瞳孔反射着漂亮的色泽,浅红色的唇瓣擒着微微的笑意,唇边有个小酒窝增添了几分调皮的感觉。 非常无害而又乖巧的少年。 “你的钥匙扣,刚才摔在地上了,给。”他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裳伊。 裳伊微微蹙眉,她的书包确实有个蝴蝶结式样的小钥匙扣,不过一向扣得很严实,没想到不声不响地掉了。 “谢谢你。”无论如何,按照礼节,她朝对方微微一笑,表示感谢。 “不客气,我叫北堂轩,是一年B班的。”少年还笑眯眯地简单自我介绍了一下。 北堂轩? 这名字让裳伊陡然一惊,是四位男主之一的北堂? 可是在系统透露给自己的信息里,这位主可是把江小鱼耍得团团转的“恶魔”,怎么会是这种乖巧有礼貌的好孩子? “我……”纠结了一会儿,裳伊最终还是没有向他透露自己的姓名,只是匆匆笑了一下便离开了。 她已经不想再跟这些所谓的男主牵扯下去了。 一个东方景就已经这么可怕,而且剧情也不知道偏移到哪一步了,她还是小心为上。 飞快离开的她没有看到,身后面容清秀可爱的少年,那双如同浅棕色的琥珀般干净明澈的眼里,仿佛有无尽的恶意在光芒中倾泻。 “呀,上钩了。” ====== 作者的话:昨天缺更实在是对不起各位,鄙人有点卡文,还有就是临近过年要帮家里跑腿买东西,时间没有把控好,说好的加更也没做到,求原谅(土下座)...然后在思考文案的事情,一开始的构思是为肉而肉,大家看到现在也发现其实剧情比重也挺大的,可能会小修一下文案。我还是希望各位追文前了解一下,本文预计是剧情和肉齐飞,不是纯粹意义上的h文,所以不打算在章节标题上标注(h)这种,大家看的话基本是顺着剧情往下走,该上肉上肉,该日常日常,如果不能接受的话很抱歉了。然后本文的快穿,一个故事大概至少有20章以上,可能超过30章,不太适合心急快节奏的盆友。啰里啰嗦说了一大堆,总之感谢各位的大力支持,给你们比心么么~~ 14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1 夜幕降临,又到了裳伊最为排斥的时刻。 欲女体质的发作时间,到了。 这个由系统强行安装在她身上的体质,在平时的表现就是一旦靠近某些特定的“男性”——其实就是原设定中的男主角们——她的体能就会大幅度减弱,平均血压和心跳都会因其动作的亲密程度上涨,也就是俗称的“春心萌动”。 因此,也就不怪东方景会被裳伊撩拨到这一步。 谁都不会觉得一个经常在自己面前小脸微红、眸含春水的小美人是对自己一点意思都没有的。 然而,欲女体质到了晚上才是它真正大显神威的时候。 裳伊每晚都备受其折磨,尤其是跟南宫原春风一度后,她在床上的空虚感与日俱增,私密处就仿佛是被无形的手挑逗着一样,稍稍合拢就能感觉到股间湿润一片。 好在她不是那种特别矫情的女生,自从查过科学自慰的方式后,她会努力纾解自己身体的窘况。 只不过她的脑海里对这方面知之甚少,所以每次用手抚慰自己时总是摸不准地方,有时反而越摸越难受、越揉越想哭。 裳伊是那种自尊心很高的人,脸皮又薄得很,很多时候都会绝望地想自己是不是已经被这个系统搞成一个荡妇了。 她恨系统,也恨自己的身体一到晚上就变成张开大腿自摸的妓女,最恨的还是自己就算抛弃矜持想要平息欲望都失败了。 而且这种事情她根本不敢告诉任何人,也不愿意跟其他人诉说。 毕竟无论从哪个角度说都很丢脸。 今晚也是如此。 开着昏黄台灯的卧室里,温柔如水的月光从落地窗外洒进室内,朦朦胧胧地映照出公主床上的美丽情景—— “啊嗯……嗯……呀……”娇柔又低微的呻吟飘荡在这安静的空间。 少女雪白的娇躯上还盖着一层丝绸睡裙,只不过下摆已经掀到腰上,露出了肉乎乎红通通的小花穴,湿哒哒的两瓣阴唇被纤细洁白的手指扒开,另一只小手则伸出一根中指在花穴口的附近来回摩挲,汩汩的蜜液从穴口流到手指上,让她在摩擦时发出了“咕唧咕唧”的细小水声。 她的上半身也同样淫乱得很,肩带已经被拆开,左边绵软的娇乳已经整个暴露在空气中,还有另外一只则被睡裙半遮半掩着,凸起的乳头硬生生地把真丝的布料撑起一小块,显然是动情的反应。 “呜……嗯嗯……好难受……”裳伊不得章法地胡乱摩擦着自己敏感的阴户,整个身体都像通了电一样麻麻痒痒,双腿也在床单上难耐地摩挲着,尽管下体已经湿透,可是那种被填充的快感却怎么都得不到。 她又气,又恨,又恼,又羞,又无能为力,只能呜咽着伸手去捏自己的奶尖,轻轻揪起那个小凸起,她的喉咙就不自觉地“啊呜”一声,然后浑身抽搐了一下,再度无力地倒在床上。 “呜呜……啊……”小声嘤嘤的同时,她的眼里还含着眼泪,怎么会不委屈呢? 谁会跟她一样倒霉被这种猥琐系统看上,被迫绑定了这种恐怖的身体? 不动的时候好痒,一碰就更痒,不知羞耻地贪图更多的东西,就像饕餮一样贪婪的欲望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明明不喜欢的……裳伊咬着唇,手指却加快了摩擦敏感点的速度。 剧烈摇晃的手,带着哭腔的叫声,还有痛苦与快乐融为一体的感情—— 为什么啊? 为什么是她啊? 在欲海之中沉沦的少女丝毫没有发现,在她的头顶,有一个红色的小点正在闪闪发光。 而跟她正对着的书桌上,她的书包静静躺着,蝴蝶结形状的挂饰垂落在半空中,在月光下反射着幽光。 而同一时间,遥远的城市另一边,西门云棋的私人别墅里。 “啊……嗯……呜呜呜……”超大的投影式视频里,正在同步播放裳伊的自慰过程。 两个少年一个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一个双腿盘着坐在地毯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面前令人血脉贲张的色情场景。 空气中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阿轩,这……”西门云棋努力压抑着内心的冲动,但蠢蠢欲动的下半身却怎么也无法平静。 “真是一个很可爱的小骚货呢,对不对?”扯开自己的衣襟,北堂轩此刻的表情不再是无害的绵羊,沾着红的眼眶多了几分兽性。 “她果然在小景面前是装的……”仿佛是在安慰自己一般,西门云棋深吸了口气,“这贱人就这么饥渴吗?” “谁知道呢?” 这两位恶毒又不择手段的主可不会感到丝毫内疚,他们只是贪婪地注视着视频上刺激视觉的美景,想象着自己若是在这美人身旁…… 片刻之后。 “多亏了这个,”稍微平息了一下欲望的北堂轩的手指轻轻旋转着一个遥控器一样的小圆盘,露出雪白的牙齿,笑意森森,“国防大研发的微型监听信号触发器,只要装在她书包上,就可以启动她房间的监视器,还可以在10m范围内收集20赫兹到2000赫兹的声音,很有用吧?” “你什么时候装的监视器?”西门云棋的目光依然留恋在视频里那副从俯瞰角度一览无余的完美女体,还有那张因为欲望而扭曲的通红的小脸。 “就今天啊,我让人装成快递员把他家保姆迷昏了半小时,把监控偷装上去了。”北堂轩耸了耸肩,他家是军事世家管得严,但有个表叔家原先是混黑的,近年来由于国家的反黑政策便逐步洗白转为合法企业,但私底下还留了不少人手,做这点小事简直不要太容易。 同时,视频里的少女浑身剧烈颤抖着,下半身的手也停止了动作,显然到了高潮的时候,就连猫咪般漂亮的瞳眸也瞪大了,眸里一片空茫。 然后过了几秒,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大颗大颗地从眼眶滑落。 西门云棋跟北堂轩两人都在这一刻愣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少女哀泣着,明明脸蛋还充斥着情欲的红晕,可是自艾自怜的模样却又显然发自内心。 太淫荡了。 太讨厌了。 可是根本停不下来。 自责的心情压在她身上,又加上没有得到真正意味的纾解,身体和意志被双重打击的她抱着枕头就呜呜地哭出声来。 作为老司机的西门云棋看得很清楚,少女先前的高潮时间太短,很明显是没有得到充足的刺激而产生的类高潮的快感而已。 北堂轩则是露出了小酒窝,他也看出来裳伊哀哀切切的小声哭泣里,至少有一半是因为身体没有得到满足。 他们二人狼狈为奸多年,几乎是同一秒对上了彼此的视线。 两人的眼眸里都已经燃烧着久违的兴奋和欲火。 “我说啊,云棋,”北堂轩率先开口,“她这么饥渴,真的不适合小景这种单纯的人,还是我们来帮帮小景吧。” 西门云棋深以为然:“这小婊子恐怕一天没有男人都不行吧?” 两只披着人皮的毒物很快就达成共识。 他们要亲自“帮”东方景除去这个“居心不良”的小骚货。 至于怎么帮? 两个没有丝毫善心可言的怪物,当然是选择最简单的方法咯。 把那个小骚货调教得乖乖顺顺,那不就行了? ===== 作者:让我们来采访一下东方先生的心情…… 东方景(抢过话筒):草,老子不需要你们帮,不需要!一群禽兽!!! 作者:咳咳,好了东方先生冷静一下,你的朋友们都是关心你的…… 东方景:所以一个两个都跑来睡我女人? 作者(摊手):谁叫你交友不慎? 东方景很可怜的他应该是最后一个睡到女主的男主了……(不是作者恶趣味,绝对不是!) 15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1

英华学院的课程设计是中外教混合形式,部分特色课实行走班制,像今天的国学课便是如此,在校内专门的文化艺术馆设有古琴、象棋(分传统和国际两种)、书法、国画等多种特色班,每个班级的教师都是在外名声斐然的专家级大师,学生自由选择感兴趣的班上课。

裳伊选择的是书法,她以前跟过知名的书法大师学了两年,对这门技艺颇有心得,也有自信凭借这项特长在国学课上获得高分。

东方景的课程基本就是裳伊的复制版,他智商不赖,该学的早已学得七七八八,门门功课都位居前列,而且以他的家世和资历,未来肯定是要出国留学镀金的,世界名校对他来说只是手到擒来。没有升学压力的他盯上了裳伊,自然什么课都要跟着她选。

书法教室就位于文化艺术馆的二楼,走进大厅就能看到墙壁上挂着许多名家真迹,就像一个博物馆陈列室一样,正中央的玻璃柜台里,还有一幅东晋名家王羲之的《行穰帖》真迹,是好不容易从M国富商的私人藏品高价收购回来的,价值上亿。

但对于作为赞助者的东方家来说,这点支出不过是学院建设的九牛一毛罢了。

课室还要经过展厅在往里走,是一处干净整洁的静室,十来张梨木制成的案几铺设其中,文房四宝一应俱全,还焚了淡淡的檀香,真可谓是古香古色。

裳伊掂量着手中的狼毫毛笔,露出满意的神情——重量恰到好处,自己这手臂倒是过于酸软,得好好练练才行。

然后负责教授他们的书法老师张口道:“今天你们第一次上我的课,先分组吧,两人一桌,互相监督作业。”

裳伊愣了一下。

不过这案几确实够大,摆上两张宣纸也不会显得拥挤,而且两人一桌就像平时上课一样,并没有突兀感。

要找谁一桌呢?脑海中刚冒出这个想法,裳伊的肩膀就搭上了一只修长而宽大、指节分明的男性的手。

“喂,裳伊,帮我研墨。”理直气壮的口吻,亲昵自然的态度,在裳伊面前能这么厚脸皮的也只有一人——东方景。

少女往旁边退了两步,躲开他的触碰,冷淡的眉眼都是倦意:“我管你呢?我自己的都没磨好,一边去!”

对着英华的太子爷用这种赶小狗一样的语气,要是让旁人听到,恐怕都会惊诧不已。

东方景半点都不恼,只是悠悠哉哉地抬起自己的砚台,把它跟裳伊桌上的放在了一起。

“你得帮我,我可是什么都不会。”他的表情还挺骄傲。

裳伊才不惯他,扭头就走。

旁边还有这么多张桌子,非得跟他挤?

东方景没来得及拉住她,只见人家已经叁步两步撤到最后一张桌子了。

“我看谁敢跟你一起?”东方大少爷忍不住冷笑,自己看中了的人,有谁敢抢?

他甚至没迈开腿,颇有耐心地等她回来。

裳伊也确实困扰,环视四周,都是离自己几米远的同学,没有一个敢在东方景眼皮底下接近她。

讲台上的书法老师自然也发现了教室里的乱状,但东方景就伫在那,他肯定是得罪不起的,只好冲着裳伊那边正色催促道:“同学,上课时间已经开始了,你分好组了没有?”

“老师……”裳伊抿了抿唇,“我可以独自一个人吗?”

书法老师感觉自己被东方景凉飕飕的眼神盯着,实在没办法了:“当然不行,上课就有上课的规矩,全班都分好组了,现在只剩下你和东方同学——”

裳伊恨恨地凝视着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等着自己的东方景。

这厮过于无耻!

“老师,我跟东方一组吧。”就在此时,静室门口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金发碧眸的美少年屹立在门边,无波无澜的眼神扫过裳伊,落在了东方景身上。

“小景,你愿意的吧?”

是南宫原!

他也选了书法课么?裳伊下意识地皱紧眉头。

东方景的好脸色在看到友人出现后瞬间消弭,唇边的笑意倒是越来越冷——

“阿原,第二次了。”

这是南宫原继游轮打架后第二次干涉他跟裳伊接触。

“你在逼她,这样下去她不会接受你的。”南宫原朝着东方一步一步走近,神情冷肃。

“那又关你什么事?”东方景气得简直要笑出了声,“兄弟归兄弟,你再坏我的事,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南宫原的做法已经触及到了东方景作为男性能够容忍的底限。

朋友妻不可戏,他先看上的人,南宫原还敢伸手那就不用提什么兄弟了。

“小景,”南宫原并不在意对方的威胁,“你不用这么敏感,我说过不会跟你抢,但你这样只会把她越逼越远……”

“够了,”东方景一把扯住南宫原的衣领,将他拉起,手指上青筋绷得死紧,“阿原,既然你不会跟我抢,那就给我滚出这个地方。”

“我跟她的事情,与你无关,懂吗?”

南宫原的碧绿色眼眸毫不动摇地回望着他:“你先答应我,不能伤害她。”

空气中顿时寂静。

作为事件中心人物的裳伊,她此时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淡模样,手里还举着沾了墨汁的毛笔,掂量着要在宣纸的哪一处落笔。

她讨厌野蛮霸道的东方景,也不喜欢突然冒出来的南宫原,而且最让人厌烦的是,自己明明是按部就班地按照剧情活动的,这两人却一而再再而叁地打扰她的生活。

就这样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好了。

裳伊大小姐不是圣母玛利亚,她只想让无关人员赶紧离她远远的。

正在气头上的东方景无意间瞥见后方的裳伊一脸冷漠,连眼神都没分给他们一个的样子,心里顿时燃起另外一种奇怪的、像被很多蚂蚁咬在胸口一样的感受。

前所未有的憋屈。

还有一丁点的,很轻很轻的疼。

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冲昏了头,为了一个认识不过几天的女人就朝他的友人恶言相向。

转头重新看向南宫原的时候,对方却是整个眼神都落在了裳伊的方向。

碧绿色的琉璃般的眼眸里,映着那个背脊挺直的、高傲美丽的小妖精。

“你要对她珍惜一点,小景。”南宫原认真地、一字一顿地开口道。

跟什么都不缺的东方景不同,南宫原自幼没有得到过任何温暖的感情,从有记忆开始就没怎么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身边除了公事公办的保姆和保镖,还有严苛冷漠的家庭教师,就再也没有人能接近他。

东方景是第一个因为打架认识、把他带离孤独的友人。

但是东方景有很多的朋友,就像一个燃烧的太阳一样吸引不同的人围着他转。

南宫原不会做伤害东方的事情,但是,他也想要一个只属于自己的温暖的存在。

而跟裳伊那惊心动魄的一晚,让南宫原无法忘怀。

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被她的身体包裹的时候那种无边的温柔和安宁,就像是回到了母体一样,整个人都好像被爱意融化了。

想要她,想再次把她抱在怀里,埋在她的肩上嗅着她身上特有的香气。

所以每次看到对着东方景对她咄咄逼人时,他都无法控制地想要站出来护住她。

二人的僵持最后以东方景的摔门而去告终。

当然,表面上是因为好友后退一步,实际上是被裳伊无动于衷的态度伤到了自尊的东方大少爷,他确实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而南宫原,也获得了跟裳伊同组练习书法的机会。

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安静地站在她身旁,两人各做各的,相安无事。

国学课结束后,裳伊心里还是满意的。比起调戏动作不断的东方,南宫原就完全不会打扰自己。

只是那个夜晚的记忆过于尴尬,让她依然选择对这位敬而远之。

或许是受到早上的刺激,这一整天裳伊都没看到东方景来上课。

放学的时候,她照常收拾好书包,这周开始学校就安排学生们参加课后社团活动了,裳伊对运动不感兴趣,选的是音乐社,她估计自己要么就被分配到钢琴部,要么就是小提琴部。

只不过来到社团所在的音乐厅时,整个大厅空无一人。

她皱了皱眉,满心疑惑——怎么……回事?不是通知今天要所有新社员开会的吗?

“你来了啊。”音乐厅通往二楼的阶梯上,传来一个干净剔透的少年的声音。

“你……”裳伊抬起头,只见一个眼熟的棕发美少年笑眯眯地从高处看着自己。

是上次遇到的北堂轩?

“来开会的吗?快点上来吧,二楼的观影室现在空着。”清秀可爱的少年朝她眨了眨眼,无害的样子很容易就让人卸下心防。

裳伊犹疑片刻,虽然二楼的观影室灯火通明,但却没听到什么人声。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试探着问道。

“咳,我可是副社长,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北堂轩似乎被她逗笑了,无奈地摇摇头,“快点啊,大家都在里面等着呢。”

裳伊这才收起疑心,朝着他的方向走去。

她一向不喜欢拖别人时间,既然是在二楼开会……北堂轩跟自己也无冤无仇,应该不会骗她吧?

来到二楼,北堂轩十分绅士地为她拉开门扉:“女士优先。”

裳伊笑意正要浮上脸庞,却在下一秒僵住了。

观影室里只有一个人。

“怎……”她回头想要质问,却感觉被身后的人用力地推了进门,然后“咔哒”一声,大门落锁。

“速度太慢了,阿轩。”西门云棋站在超大的帷幕前,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勾起调笑的弧度,直勾勾地看着裳伊的方向,“不过总算等到你了,闻裳伊。”

“这可不怪我,要怪就怪小美人太磨蹭。”裳伊身后的北堂轩此时已经笑着把头靠在了她的肩上,双手不动声色地环住了少女的纤腰,“嗯,你说对不对呀?”

裳伊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你……你干嘛?放开我!”她完全没想到,这居然是一个专门针对自己设下的陷阱!

可是她什么时候惹过这两个人了?

难道又是因为东方景?

“欸,别乱动,”北堂轩笑起来的样子特别乖,但是手上的动作却粗鲁得很,手掌直接从裳伊的外套伸了进去,捏着裳伊胸口的扣子,“再动我就直接撕掉你的衣服啦。”

裳伊顿时僵住了身子。

这简直是无耻之至!

“我有哪里得罪过你们吗?”她忍住心中蔓延的恐惧,咬牙问道。

西门云棋手里把玩着一个黑色的遥控器,朝着裳伊这边一步一步走来,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和恶意。

“得罪?当然没有。”

北堂轩在旁边撒娇般地蹭着她的肩窝,说出的话却叫人不寒而栗:“你傻呀,的罪过我跟云棋的人早八百年就死了。”

西门云棋微笑着点头:“这样吧,阿轩也别着急,我们一起看场电影怎么样?”

“那你先放开我!”裳伊只想从对方的禁锢中挣脱出来,可是不争气的身体却越来越软。

北堂轩笑着在她耳边低语:“你再动一下,我现在就扒光你的衣服。”

这话够狠。

裳伊冷冷地斜睨着他,眸色里尽是被羞辱的愤懑。

与此同时,西门云棋已经坐在一张长长的沙发座椅上,按下遥控器“播放”的按钮。

高清的超大幕布上,立刻开始了一段裳伊不敢想也不敢看的视频。

=====

作者的话:这是昨天的份啊宝贝们~昨天晚上没搞完~~

然后请小天使不要夸我的时候投鱼叉啊QAQ那是扣分的啊5555

最后,关于男主们,咳咳,自己选个喜欢的看就行,我不虐女主的,比较喜欢虐男主,所以放心吧我们的大小姐除了身体会被调教其他时候都是被宠的~

16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1

“哈……嗯……呀啊……啊啊……”

可以容纳上百人的观影室里,回荡着少女淫糜的娇喘,急促却柔软的呼吸声仿佛花瓣一样绵软,却又饱含痛苦的欲望,令闻者很容易就产生亵渎的邪念。

荧屏上被放大的景象,是柔软的床铺,还有少女白里透粉的雪白胴体。

绯红的脸蛋、翘起的雪乳,汁水横溢的下体,还有纤细的覆盖在阴部自我安抚的手指……混合着艺术画的优美和AV的下流淫秽,虽然仅仅是自慰的程度,手指也没有插进小穴,但放在市场上或许会很快被抢购一空。

因为女主角在自我欲望中挣扎的样子太过美灔秾丽了。

西门云棋不知道自己看过这段视频多少遍,但此刻依然情不自禁地把视线驻留在色情的屏幕上,直到北堂轩把裳伊拖到自己身侧,他才转头,似乎想要确认眼前的少女就是银幕上那个揉捏着自己胸部和下体的小荡妇。

“无耻……你们怎么会有……这是偷拍!”被北堂轩的手臂钳制住的裳伊的眼睛睁得很大,脸蛋上的红晕已经弥漫到了脖子,强烈的羞耻感弥漫了她的心头,“我没有见过比你们……比你们更变态的人……放开我!”

她在北堂轩的怀里剧烈挣扎起来,双手拼命想要推开他。

耳边还响彻着自己不要脸的呻吟,偌大的屏幕上还在播放着自己肆意忘情的自慰……房间里还有两个她根本不熟的男生,裳伊此刻恨不得夺门而出,或者钻进地洞里。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丢脸好丢脸好丢脸——

棕发少年略带不满地歪着头,双手倒是很轻松地擒住她乱动的手腕,用一种警告般的口气告诉她:“你别闹。”

西门云棋也站起身,贴在裳伊身后,伸出双手环绕住她不堪一握的小腰,魅惑的眼眸含着调笑的意味:“阿轩,她这是害羞了,你看,皮肤都红了。”

身体一直因为害怕而剧烈颤抖,可是越靠近所谓的“男主”,她的欲女体质也会发作得越厉害。裳伊目露绝望,最可怕的不是她的身体被他们牢牢掌控着,而是她想反抗也提不起力气。

如果现在让她全力挥出一拳,力道对这两个身强力壮的少年来说也不过是挠痒痒一般。

“放了我吧……”裳伊试图讲道理,“我跟你们有仇吗?是不是你们有什么误会……”

“误会?”北堂轩的小酒窝挂在唇边,显得特别愉快,“小裳伊,我们怎么会误会你呢?”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已经轻车熟路地从她的裙摆下方伸了进去,如同蛇一般往上摸去——

!!!

裳伊吓得差点摔倒,可是腰部被身后的西门云棋稳稳托着,动弹不得。

“哇哦——”北堂轩诧异地看着她,过了一秒便露出了更加灿烂的笑容,“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饥渴!湿得可真快……”

他抬起手,指尖上是湿哒哒的晶莹透亮的液体。

空气中飘荡着甜蜜迷人的淡淡香气,如同梦幻一般迷离魅惑。

裳伊听到背后的西门云棋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这都能湿?”

西门小少爷久经情场,手下的人不是没有给他送过暖床的玩物,但这种前戏都还没开始光说两句话就已经湿成这样的妹子……

真没见过。

看她奋力挣扎的样子他一开始还在想自己是不是抓错人了。

现在一看,好吧,这女人明明就是个恨不得被男人插的浪货,之前果然是装清纯高冷哄骗无知的小景。

西门和北堂彼此对视一眼,心里最后一丝恻隐和犹豫也消散了。

“你喜欢就直说啊,小宝贝,我们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北堂轩状似无奈摇了摇头,手却已经抬起了裳伊精致的下巴,用力地捏住。

一个吻,动作不太轻柔,有点粗鲁和轻蔑的意味在里面。

北堂低下头去含住了少女那可爱的、诱惑的、樱花般的唇珠。

舌头也毫不客气地伸进她的口腔搅拌了起来,把她搞得发出了难受的呜咽声。

不嗯……呜……嘴巴被迫张开,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裳伊的眼睛泛起生理性的泪水。

可是在场的两人没有任何心软。

北堂轩跟西门云棋都是行动派。

西门在裳伊的身后,环着她的腰的手已经灵活地滑进了她的衬衣里,不紧不慢地把她胸前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然后用力扯开她的衣襟,让她那两只包裹在白色蕾丝内衣里的肉球弹跳出来。

裳伊被亲到缺氧,手一直抵在北堂的肩上,妄图推拒,但身体却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嗡嗡嗡的通电感——

就跟上次东方景吻她的时候一样。

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类似于高潮的快感在她脑海如烟花般爆炸开来。

空气中无名的香味更加浓郁。

北堂轩细细品味着少女柔软的带着甜味的口腔,他以前从没亲过其他女人,就算在床上也是泄欲为主,可是这次看着裳伊抿得通红的小嘴,莫名其妙就想吻上去。

仿佛果冻一般又滑又嫩的触感,里面温热的小舌一直在抵抗着他的侵入,他忍不住胸口膨胀的欲望,口舌粗鲁地顶弄着她的齿龈,逗弄着她那躲避的舌尖。

然后他就发现这个宝贝越亲越软,到后面全身都在颤,显然是动情到极致的模样。

这让他越发兴奋。

而掌握着裳伊双乳的西门云棋也不甘心被忽略,侧头咬住了她的花骨朵般娇嫩的耳垂,舌头在上面慢慢打转,往她的耳窝舔去。

裳伊这种身体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她的所有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从裙底缓缓流下的蜜汁淌到了雪白的大腿上。

她今天因为天气热,没穿平时的丝袜,所以刚才北堂轩才能立刻发现她下半身已经春潮泛滥。

但是裳伊已经没空思考任何问题了。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被这两个男人技巧高超的挑逗引发的快感逼死。

下半身忍不住并得死紧,穴肉不停收缩着,仿佛在渴望着被填满。

想被狠狠地贯穿……就跟那晚一样……

裳伊的脑海里不自觉地回忆起跟南宫原那酣畅淋漓的夜晚,胸前的小乳头也悄然硬了起来。

手指正在她内衣上打转的西门云棋立刻就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眸色一暗,舌头随之伸进了她的耳窝,模仿着性交一般的动作在她敏感的耳朵里舔弄起来。

啊!过分的刺激让裳伊的眼睛猛地睁开,头部想要扭开,却被北堂轩按得死死的,只是微晃了一下,唇舌再度被对方攻占,口水交融,剧烈的动作让她的脸憋得红透,透明的涎水从他们交合的唇缝流下。

她快疯了。

内心深处的排斥让她无法配合。

可是好想要啊……想要求他们给自己更多……

好恶心。

自己怎么会这么恶心?

她的内心两个声音在疯狂撕扯着,一个叫她臣服于情欲,另一个叫她为尊严抗争。

在裳伊心神俱荡之时,她没有发觉,西门的双手已经滑到了她的肩带,衬衣已经被完全解开,上半身只剩单薄的胸罩还在为她遮掩最后一道底线。

而亲吻着她的北堂轩也分出一只手,摸到了她的裙子拉链,将那条格子短裙轻松地扯落。

衣物“唰”地落地,浑身几乎被脱光的少女颤抖着想要从两人的束缚中逃离。

可是两个恶魔般的少年难得耐心做了许久的前戏,又怎么会放过她?

被推搡着摔倒在沙发上的裳伊,连惊叫都来不及,就被他们用自己身上校服的领带捆住了双手,嘴里也被塞进刚从自己身上脱下来的内裤。

湿透的,沾着淫液的,令她想要作呕的味道,顿时弥漫了她的口腔。

她的瞳眸里倒映着的两个少年,已经是欲火高涨的野兽状态,他们解开了身上的衣扣和裤带,脸上也收起所有轻浮调笑的意味。

他们想要她的欲望,超过了一切。

眼前这个少女,就像富有魔力的迷药,不知不觉就将他们原本玩弄的敌意消除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裳伊依然能感觉到身体在他们注视下越发火热,可是内心却仿佛浸泡在冬日的雪水中,寒冷透彻。

因为绝望,眼眶里溢满了泪水,她却努力地忍住,不想在这两只禽兽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软弱。

很快,她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对方抬起,分开。

身体里被伸进了一根手指,紧接着,两根,叁根……

“唔……不……啊!”被插入的感觉太过舒服,以至于她的脊椎都开始打颤。

“你看……云棋,她这里好可爱,一直吸着我不放……”

“阿轩你赶紧点扩张,我快要憋到爆炸了——”

裳伊闭上了眼睛。

“不要……”她的声音太过轻飘,倒像是催情剂般引发了北堂的动作。

他的手指在少女糜艳的红色肉穴里“噗唧噗噜”地抽插起来。

口唇被成团的布料堵塞,裳伊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宝贝,你看起来很舒服哦……”

过了一会,她的身体猛地一阵抽搐,穴口上方的另一个小孔也喷出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水花。

被打湿的深红色花唇已经彻底张开,小孔上滴着透明的露珠,如同雨后浇湿的花朵,美艳凄迷。

西门云棋和北堂轩再也无法从那处移开目光,连呼吸都停顿了一瞬。

这是哪里来的宝贝?

这么快就潮喷,也太敏感了吧!

看着那仿佛会自己蠕动的肉粉花穴,他们的耐心彻底崩溃。

什么小景什么调教什么报复都去他妈,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先干了这小妖精再说。

=====

作者的话:

男主们没一个好人,仗势欺人无恶不作叁观崩坏,请大家万分注意。

前两天没更新,ε=(′ο`*)))唉真的很对不起,评论区有很多小天使都那么善良,不仅不催更还鼓励我,感动ing~看了一下,投鱼叉的都是催更党(无奈),也是我做得不好,说了日更却老是拖沓,我努力一点,尽量做到不拖吧,实在是很对不起了。

我会继续加油哒!握爪爪~

17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1

这里的观影室并不适合做爱,虽然封闭性很强,隔音效果也很好,但座位都是一排一排的电影院式靠椅,后方倒是有几张舒服的沙发长椅,但叁个人迭在一起就狭窄得很了。

裳伊此时被他们放在长沙发上,手已经捆起来了,身体也完全呈现出一种打开的状态,漂亮的白色肌肤上透着旖旎的红,被嘬吻的乳首湿亮亮的,周围烙印在雪肤上的红印也在无声诉说着她的胸部刚才被多么热情地对待过。

至于大腿,少女的那双腿形状生得非常优美,丰盈有肉,捏起来柔软又滑嫩,抬起来的时候也很轻松,就是过于羞涩,总是忍不住并在一起,叫人难以窥探腿心处美丽淫糜的、流着湿液的花穴。

西门云棋倒是有点后悔,这次准备得太过仓促,要是在酒店之类的地方他还能要点情趣用品慢慢逗弄,现在他特别想用一根红绳绑在她笔直洁白的大腿上,跟沙发的靠手捆在一起,以免她总是合拢双腿,遮挡他们的视线。

他敞开的衣领下面,是年轻的充满热量的躯体,皮肤下还有灼热的血液,正是最好的年纪,可以轻易地欺负同龄的异性,却又不必去思考承担太多的压力和责任。

西门云棋是挺风流的,他热爱一切美的事物,并且可以为此一掷千金。

但是早年经受过背叛的他不再愿意相信女性,因此更换女伴的速度总是很快,反正只要他背靠着家族,送上门的美色总是不缺的,他也吝啬于对家人以外的女人付出真心。

面前的少女确实有着一副几近完美、备受上苍宠爱的壳子,就连身材也是最符合亚洲男性审美的大胸长腿小细腰,而且比例恰到好处,比起以前相处过的超级名模,还是她更加符合自己口味。

他的手抓着她的脚踝,小巧玲珑的骨骼,肌理流畅的触感,就像是握着玉石一样舒服,而且她的脚趾个个也生得珠圆玉润,指甲透着粉润的色泽,以前他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舔足癖,可是现在盯着裳伊的双脚,他发觉自己也许是个隐性的足控。

而在裳伊的视角,抓着自己双脚的男人就像个变态,用一种诡异的视线一直盯着她的脚底。

她刚才潮喷了一次之后,并没有被这两人放过,北堂轩亲自用手再次把她送到高潮,少女浑身一边抽搐一边哭叫,不知道有多狼狈。

然后他们还轮流抱着她,耐心地把她身上所有遮挡的衣物都脱得一干二净,才心满意足地“细细品鉴”起来。

裳伊如果是性格软弱的女生,恐怕早就屈服于二人的软硬兼施,乖乖张开腿任操了。

但她偏偏是个很倔的人,从某种意味来讲,过刚易折。

西门云棋和北堂轩本以为把这小荡妇稍微哄哄,就能享受温香软玉酣畅淋漓的一顿大餐,结果人家高潮完了恨不得把大腿夹得死死的,强行掰开就睁着那双猫儿般妩媚的眸,仿佛看待杀父仇人一样狠狠地瞪。

北堂轩脾气比较差,平时装乖扮傻很在行,可是真惹急了他,绝对是一个能动手绝不动口的心狠手辣之徒。

他刚才被裳伊一瞪,直接就把她的大腿给掐青了,要不是西门云棋在旁边拉了他一把,现在裳伊绝对不会毫发无损。

“小婊子,不要给脸不要脸。”明明是天使一样可爱的脸庞,可是一旦流露出阴狠的神色,就令人不由自主地恐惧。

这个年纪的少年,无法无天,为所欲为。

北堂轩就是这样,残忍与否在他心里是没有概念的,一年前他跟人飙车赌钱被拖债,他直接从家里的地下仓库翻出了猎枪和子弹,在深夜的街道开着跑车把欠债的那小子射成了双腿残疾。

他心底没有任何顾忌,到底是从小混道上,叁道九流的朋友都认识不少,家里的生意又做得很大,就算脱离了东方景的小团体,也是没人敢惹的小魔王。

女人他上过,但也就那样,还不如他的爱车令他兴奋。能发泄欲望就行,亲嘴有什么意思?北堂轩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第一次把唇贴到裳伊嘴上的时候,那感觉对他来说非常奇妙。

掠夺是他的本性,接吻的时候他也没有追求任何技法,只是单纯地跟少女索要她的一切,沉浸在那份清甜干净的美好触感之中。

柔软的,花瓣一样的,让他的心脏都颤抖了一下。

原来跟女人嘴巴挨着嘴巴,是这种味道吗?

居然这么舒服?

跟别人交换口水什么的,他以前觉得很蠢,可是直到自己把舌头伸进少女的口腔里,才发觉就跟磕了药一样,爽死了。

“咕嗯……啾啾……唔……”听着少女被自己强吻时不得不发出的色情的呜咽声,他前所未有地兴奋起来,掌控她的欲望也空前膨胀。

她大概还不知道,她眼角眉梢流露出来的厌烦与憎恨,是很容易被人看穿的。

那种莫名的高傲,就好像他们根本不配碰她一样。

北堂轩看过讨好热情的,抑或娇柔害羞的,千娇百媚的女子,偏偏没见过眼前这个这么一脸嫌弃的。

当然,以前的女人也用不着他屈尊强要,但裳伊这种乍一看以为再淫乱不过的饥渴女,小穴还在他手指抽插下颤抖喷水,脸上春潮荡漾绯红一片,可皱着的眉梢和冷漠的眼角却仿佛在嘲讽着他就是个渣滓。

对,就是看渣滓的眼神。

北堂轩这个混世魔王心里恼啊,被这么盯着,自尊心受损就不说了,下半身也不争气地越发坚硬如铁,恨不得立刻插进她那软嫩的穴口,狠狠“教训”她一番。

但因为他掐着裳伊的动作太过用力,被旁边的西门云棋警告了。

“阿轩,给我收好你的臭脾气,”友人魅惑的桃花眼此刻认真了几分,“这妞不好哄,你要蛮干我可不想,这么极品的身体可是要慢慢开发的……”

两人稍微谈了两句,便确定了先后顺序,因为西门云棋经验比较充足,所以先让他来第一次,然后才是北堂轩自己,之后再轮流上。

至于裳伊……她的嘴巴都被堵死了,在两个男人放肆的手掌下能呼吸就不错,除了用表情证明自己的厌恶,她根本没办法做其他反抗。

单一个欲女体质,就把她捆得死死的,四肢抽不出任何力气。

她勉强睁着那双眼睛,身体被情欲席卷,可是内心深处还保存着些许理智。

双乳又被北堂轩背后伸过来的手抓住了,被抬起的背部紧紧贴着对方光裸的胸膛,肌肤相接的热度令她缩了一下身子,又痒又麻。

然后她看到自己的胸被对方的手掌托着,揉来揉去,就像是一团好玩的橡皮泥,时而挤在一起,时而被拉得很开,乳珠被他的指尖捏住,上提,一直提到无法往上的角度,然后骤然放下——乳球弹跳着,荡漾出雪白的波浪。

嘴巴里塞着的内裤已经被她的口水染得湿透,发出的呻吟也全都变成“嗯嗯”的模糊音。

双脚还在西门云棋的手里,他正在把玩着那双玉足,唇瓣离她的脚趾不到一厘米的距离,表情温柔又痴迷,呼出的热气喷在脚掌上,痒得让她蜷缩起了脚趾尖。

身体非常热,就像被丢进火里灼烤一样。

逃不掉。

还会变得更热。

更恐怖的事情还没发生呢。

裳伊的眼睛一直在努力地瞪着,竭力保持着冷漠和肃穆,她试图以这种姿态告诉侵犯自己的两个男人,自己不会屈服。

可是那张小脸涨得红透了,配合着凌厉的眼神,反倒显得更加惹人怜爱。

带着恶意的、想要征服的怜爱。

让她这双带着敌意的眼睛充盈泪水,强撑的冷静被彻底打碎,没有任何自尊地哭出声。

裳伊还不知道,自己的骄傲和美丽,对男人来说就是原罪。

恰好,她遇到的这两个恶魔就喜欢挑战。

“云棋,我想听她的叫声……”

“我也想听。”西门云棋伸手扒开她的嘴,将那一团棉布抽了出来,扔到了旁边。

裳伊还没来得及喘气,就感觉双腿被人分开,一个滚烫的、坚硬的柱状物抵在了她的腿心。

“不……啊!”被贯穿的快感,瞬间顺着神经脉络席卷了全身。

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就好像不会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那份可怕的快乐将她整个人都吞没。

被侵犯了,无法原谅。

她的腰肢被身上的男性掐着,顺着他的动作摇晃。

很快乐,很舒服,她的花穴彻底打开,热烈欢迎着那根粗壮的阴茎进犯。

融化的热度,也将西门云棋的所有理智在瞬间清空。

他甚至在这一刻忘记了旁边的北堂轩。

除了要她,要她,要她,什么都不去想。

西门云棋心想,这个女人是毒。

一击毙命的顶级毒药。

=====

以后更新时间会稳定下来,这更是昨晚的,今天的也是晚上更新,大家明天早上起来就能看到~我大概更新时间都是晚上,但是会很晚,所以早上看的话比较合适~感谢小天使上章帮我捉虫,已经回去上一章改好啦~

有盆友想知道什么时候才囚禁,那个,是剧情后期哦,现在才进入中期,至少25章以后的事情。不过我也无法完全确定,只能说还没那么快。

18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1

裳伊生性倔傲,又被养得娇惯万分,在男女交往方面总是占据优势。

高高在上地俯瞰着那些男人,无视他们投来的炙热目光,这对她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

因此现在被压在陌生男孩的身下扭动着身躯的她才会如此不知所措。

“唔……唔……啊……嗯……”快感如同海浪将她整个人抛向高处又跌落下来,少年似乎用不完的精力对她来说简直是不堪忍受的折磨。

西门云棋生得一副好样貌,眼含秋波,薄唇带笑,眉梢一挑便是肆意风流,仿佛盛开的灼艳牡丹招蜂引蝶,而凌厉的眼神又使得他的这份美丽却不会显得过于女气,反而诗情画意。

在裳伊身上驰骋的时候,他也不忘在少女敏感的肌肤上落下轻吻,一点点地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呵出的湿气几乎将她的肌肤染成绯红。

这是一个标准的风流大少,品尝过越多的美色,便越容易沉浸在裳伊这具近乎完美的女体中。

有些女人外表仙气飘飘,到了床上却如同死鱼了无趣味;有些女人骚是够骚,但那种腐烂到骨子里的放荡令人作呕。

裳伊恰好介于两者之间的平衡点,动情与羞矜融为了一体。

她很敏感也很会叫,甜蜜的压抑的难耐的喘息仿佛被吸吮的花蜜,细细软软撩到人心底。

她的小穴也很会吸,牢牢地箍着他火热的阳具分泌着大量的湿液诱惑着他往里处探索。

她还很害羞,明明身体已经被春潮肆虐,可是却咬着自己的手指努力压低被他顶撞时发出的叫声。

旁边的北堂轩也没有闲着,解下了自己的裤腰带,盯着这两人交媾的淫糜不堪的模样上下撸动手中膨胀的欲望。

“这家伙……有那么舒服吗?”北堂看到西门云棋几乎整个人都沉浸在情欲之中,浑然忘我的样子,不由得越发期待了起来。

“不……啊……嗯哈……”少女被一顶一撞时,胸前的小白兔也被压得变了形状,藕臂被推高到后脑勺,雪白的长腿也被撬开到一个变态的角度,整张小脸都因为痛苦和快感涨得通红。

“小婊子,你喜不喜欢被这样干?”西门云棋双手捏着她的腰侧软肉,下半身狠狠往上一挺,把她干得浑身一颤。

“啊啊啊……放、放开……那里……不……”裳伊胡乱蹬着双腿,猫咪般漂亮的宝石眼眸渗出了泪水,她觉得自己里面要被刺穿了,“太深了太深了……啊哈……”

“宝贝,你这里的反应很可爱——哈!”西门压着她的腿,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贯穿她湿热的花谷,那里面的内壁和层层媚肉就像有意识地为自己打开,闯进去后被那么紧致地包裹着就不可能退出来。

“停停停……停下来!”少女不知道被戳到了哪一处敏感点,身体猛地抽搐了起来,“不不不不不不要……啊啊——”

“不……不行,停不下来……”他的眼角赤红,挺着炙热的巨物,仿佛野兽一样重重地撞击着她娇小的身躯,仿佛要撞进她的子宫一样。

性器官带来的极致刺激让裳伊眼眶中的泪珠再也憋不住,伴随着她绝望的悲鸣,她整个身体都剧烈颤抖了起来,连带着花穴也紧紧地收缩——再收缩——

“呃……哈啊!我的……哈,全部都给你!”被这么一绞,神仙也要投降,西门咬着她的乳肉,下身狠狠顶到最里面,巨物喷射出滚烫的白精,双手死死地按住少女弓起的腰身,让她的子宫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吃下去。

“你、你不——呜——”身体像是被什么彻底打开,小穴里被强行灌入对方大量的精液,裳伊的腿抽搐了两下,紧接着眼睛陷入一片空茫。

过度的刺激,让她陷入了短暂性的失神。

而喘着粗气的西门云棋,低着头有些怔忪地凝视着少女凄艳绝美的脸庞,手指带了几分怜爱的味道,轻轻摩挲她光滑的脸颊。

好奇怪……为什么他还想要再次吻她?

明明欲望刚刚才释放过一次。

“喂,云棋,该换人了吧?”北堂轩已经站在西门云棋身后,抱臂幽幽看着他,一副不满的模样。

“啊……嗯。”西门云棋深深地在她肩窝嗅了一口少女花香般清甜可口的气味,才慢吞吞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穴口与他的阳物分离时发出了糜烂的“啵啾”声,紧接着那块娇嫩红艳的幽洞流出了汩汩的白浊。

北堂轩的喉咙微微动了一下。

另一场肉戏即将上演。

现在把视线从这叁人移到东方景那边。

这是一个位于城市中心的军区家属院。

门口有荷枪实弹的士兵守卫,小轿车也开不进来,只能一步一步走进来。

东方景身材高大,长腿迈开时步步生风,身上穿着的校服外套也被脱下挽在臂弯,只剩下一件干净的白色衬衫陪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裤。

平日里如同太阳般灼目的俊逸五官此刻却不带任何笑意,尽管无损这份神子般的光芒,但却令看到的人都不敢接触。

这是身为东方家族唯一的、也是既定的继承人特有的威严和高傲。

走进外观看似平凡的院子,他看着眼前正坐在摇椅上逗着笼中鹦鹉的头发花白的老人,平静地说道:“祖父,我回来了。”

“哦,小景啊。”那个老人,回头笑呵呵地看着自己的亲孙子,仿佛最普通的老人家一样,“怎么今天突然想着来爷爷这边?不过也好,我让你江姨给你做顿好吃的。”

“不必了,祖父。”东方景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自己这位头发尚且乌黑、精神矍铄的长辈,“孙儿只是有一件事想跟您商量。”

“不急,有什么事可以吃完再说。”东方家的最大依靠,身为国家现任元首的老爷子在亲孙面前仿佛没有任何架子,从摇椅上站起来,一边招着手让东方景过去,一边自顾自地说道,“唉,你现在也大了,当年还会坐在爷爷身上撒娇的小景已经不在咯!”

“祖父……”东方景的神色柔和了几分,叁两步跟了上去,“现在孙儿也还是你的小景。”

“那就留下来吃饭!”老爷子挥一挥手,“臭小子这次来肯定又想哄我这个老头要点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不愧是祖父——”东方景被猜中了心思,有点无奈地低下头,“其实,孙子这次过来,主要是想问您,跟江家那边的婚约能不能解除?”

老爷子的脚步一顿。

“小景,你说什么?”

东方景神情坚定,没有任何犹豫地重复了一遍:“我跟江家那边的婚约,是您为了江姨特地定下的,现在孙子有了自己喜欢的人,所以不想再任由这个错误的约定继续下去。”

如果裳伊在这里,那她一定能反应过来东方景所谓的“与江家的婚约”是什么。

如果说原女主江小鱼跟东方景是欢喜冤家的爱情,那么剧情里最大的拦路虎就是这个江家。

裳伊的身份充其量就是个助攻的炮灰,但江家不一样,就算称之为最终的反派boss也不为过。当时江小鱼跟东方景已经成为了感情深厚的恋人,可是江家却仗着东方景祖父的现任妻子——江梦雨的身份硬逼东方景娶他们家的掌上明珠江晴,其势力之庞大根本不是江小鱼这种平民身份可以抗衡的。

东方景纵然是天之骄子,但也在祖父的强压下举步维艰,与江小鱼的恋情屡经波折,最后好在有友人们的助力,又经历了不少生死考验,才扳倒了江家,跟江小鱼喜结连理。

裳伊绝不会想到,因为自己的出现,命运的线已经彻底被改变。

当世界的中心,身为男主的东方景主动提出要跟同样位高权重的江家解除婚约时,剧情已经开始朝着濒临崩溃的方向走去。

“小景,你江姨这么多年都疼你如珠如宝,你忍心让她失望吗?”东方老爷子的目光锐利如同鹰隼,牢牢地盯着自己寄以厚望的孙子,“而且江家的大儿子下个月就要正式作为军委副主席上台,你小叔在中央也需要他们的帮助站稳脚跟。”

“这么紧要的关头,你居然想要解除婚约?”

东方景抿紧嘴唇:“我们家难道还离不了他们了么?”

东方老爷子的眉头紧锁,仿佛突然不认识自己的小孙子了:“小景,你告诉爷爷,是谁给你灌了迷魂药,能让你什么都顾不上就想着解除婚约?”

年轻人的情情爱爱,老爷子向来是不在意的。

但是如果这种情情爱爱祸害到了他孙子的脑袋,那他就得叫人认真探查一下了。

对于世家大族,婚事不由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东方景攥紧了拳头,心中反被激起了怒涛般的感情——

真是可笑!自己的婚事被拿来当成与江家交换的筹码,难道还要自己甘之如饴吗?

“祖父,婚约我是一定要解除的。”

“后果我会一力承担。”

“我们东方家本就足够鼎盛,小叔的办事能力也足够胜任他的职位,我们家何须用这种手段被他江家摆布?”

东方景今天这一出本来是因为裳伊的刺激,可是现在已经不再是简单的爱情层面,他不想再做被家族牵着走的大少爷。

他要掌控自己的人生!

东方老爷子看着孙子眼里仿佛有什么被点燃,那样年轻又明亮的火光叫人无法移开视线。

他其实给东方景安排了最顺遂的人生道路,从出生开始就是顶级的资源和教导,一路有人暗中保驾护航,连婚事选择江家也是认真调查过才做出的决定。

江晴不仅拥有强势的家族助力,可以帮助东方景在未来的日子稳入核心权力层,本身性格也十分有教养而且温柔体贴,在政治上有着敏锐的触觉,如果东方景未来要接过东方家的权力棒,那么江晴绝对是最好的贤内助。

可是对这样的登天梯,东方景拒绝了。

那种毫不犹豫的样子,真有骨气。

老爷子是真的起了兴趣,到底是谁家的女娃,能让自己眼高于项的亲孙痴迷至此。

莫非那孩子还会什么蛊术不成?

=====

作者很愧疚...或者我还是改成隔日更吧,这样你们也不用天天守着了...对不起啊...

19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1

华灯初上,当东方景还在跟他的爷爷和继奶奶在桌上用餐时,校门口才缓步走出一个海藻般的黑色卷发凌乱披散、脸色苍白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噩梦的少女。

她扶着墙壁,艰难地从包里翻找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现在来接我……”裳伊的声音很平静,但睫毛却颤抖着,抓着墙的手指十分用力,骨节突出。

她身上的校服穿得很整齐,扣子扣到最上方,裙子也特地打理过的样子,只是靠近的话会闻到若有似无的甜香,以及一阵古怪的类似男女亲密后的味道。

与此同时,一辆亮红色的帕加尼跑车从校门驶出,稳稳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流线型的超跑,敞篷式的设计,驾驶座上的栗发少年抬起头看着她,天使般的脸庞浮现出令她恐惧的笑容:“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吧!”

裳伊抓紧了自己的衣襟,往后退了两步。

她没有忘记半个小时前自己是怎样被这个疯子逼着趴在椅子上拍裸照的。

西门云棋跟北堂轩都存了视频和照片。

裳伊看到他们两个就恶心得想吐。

“滚。”她只说出了这个字。

北堂轩不以为意地趴在车窗边沿,直勾勾地盯着她——

“你下面还没有清理干净,又不肯跟我和云棋去酒店弄,明天不舒服怎么办?”温柔的语气,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在体贴自己的女朋友。

裳伊的手攥紧成拳,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任何脆弱的表情,倒像是一樽冰雕似的,没有再给眼前的人一个眼神。

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回去后要求父母立刻转学。

明天开始连学校都不必来了。

几秒后,背后又出现了车喇叭的啼鸣。

是西门云棋的限量版阿斯顿马丁One-77,银棕色的车身十分华美而霸气。

那辆车停在了门口。

车门打开,面容精致眼含笑意的西门云棋大步走了过来,拉住了裳伊的手臂——

“我跟阿轩送你回去,你别闹。”

裳伊就是恨透了对方这种自以为是的样子,剧烈地甩开了对方的手:“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对她做了那种事情之后,还要摆出这种关心体贴的样子,神经病啊!

西门云棋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能给我什么罚酒?”裳伊捂着胸口喘息着,她的身体状况实际很糟糕,从放学到现在已经过了四个小时,被他们像疯狗一样标记强奸已经耗空了她全部力气。

换作普通的女孩子,这种生理心理双重崩溃的情况铁定是要送医院治疗的。

裳伊倒霉就倒霉在中了这欲女体质,一撩就情动,强奸变和奸,身体没怎么受苦,反而因为高强度的发泄而轻快了不少。

所以她现在主要是疲惫。

其实西门跟北堂都做好后续准备,甚至连私人医生都叫到会所候着,以防出现什么意外情况。结果收拾的时候,他们发现这妞居然还能自己走出学校,拉都拉不住。

当时裳伊不吵也不闹,更不要说向他们索要任何“报酬”,很安静地扣好自己身上的每一颗纽扣,挺直了脊背走出去的。

要不是她脚步还踉踉跄跄,两个没有良知的大魔王都以为自己经历的是春梦呢。

“如果你不想我们把照片发出去的话,就乖乖上车。”西门云棋没有理会裳伊的抗拒,淡淡地威胁道。

裳伊抓着手机,冷笑了一下:“那就发啊。”

她不会接受这种低级的威胁。

他们敢发,她就敢报警。

叁个人一时僵持在了原地。

驾驶座上的北堂轩已经十分不耐烦,额头上的青筋抽了又抽,最终还是忍了。

“算了,等你家司机到了我们再走。”

他是很想立刻冲下车把这妞扛起来就走的,但他没疯,这里是学校门口,闹起来会招保安,到时候事情炒大了小景那边第一个知道。

为什么害怕小景知道?

为什么要陪着她?

北堂轩这时没有空细想,只是熄了车灯,皱着眉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里。

西门云棋低头看着离自己很近的裳伊的那张小脸,柔柔袅袅,泛着桃粉色,星星般的眼眸里充满了对自己的怒火。

她是真的很讨厌他们。

不过……那又怎么样?

西门云棋心里笑了,今天已经验证这妞根本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小骚货,好歹自己能制住她,小景那边还是滚蛋吧。

“裳伊,”他的手指抚上她滑嫩的脸颊,动作轻柔如同摸的是雾中花,“你想摆脱东方景吗?”

裳伊直接扭头后退,眼里一片冷寒憎恶。

“不肯跟我说话?”被这么瞧着,是个男人都会无名火起,但对西门来说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感,“你胆子是真的很大啊。”

他微笑着,慢条斯理地分析道:“你家是闻氏地产集团,最近你父亲在跟叁十二家竞争对手竞标城南新开发区的别墅,同时还在开发原来城北的老住宅区,而我或者阿轩只要一句话,就能决定你家产业链是生还是死……”

“如果我们不爽的话,你明天恐怕就要从大小姐沦落成小要饭的。”

“所以,你给我甩什么脸呢?”

这么说着,西门云棋往前两步,再次掐住了她的下颌。

“你……”裳伊深吸了口气,看着眼前笑容里淬着剧毒的少年,仿佛在肆意嘲讽她的不自量力。

西门云棋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北堂轩更不是。

他们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什么,但不妨碍——

先把看中的猎物圈为己有。

……

在对方恬不知耻威胁下的裳伊最终还是退了一步。

她打电话给司机让对方不用过来了,然后坐上西门云棋的车,回到了家门口。

推开门,她的脚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整个人都瘫倒在门口换鞋的玄关处。

“小姐,您怎么了?”从一楼厨房里匆匆走出来的家政阿姨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裳伊扯了扯嘴角,没扯动。

“没什么,课后活动,有点累。”

“那您要先吃晚餐还是去洗澡?”阿姨虽然感觉到裳伊身上有什么不对,但到底是雇佣关系,她没有细究,“闻先生和闻太太留了话,说是要去A国考察市场,要一周后才回来……”

“他们又走了?”裳伊避开了阿姨伸过来扶自己的手,自个儿扶着鞋柜勉强站直,“行吧,我知道了,我先去洗个澡,晚饭我不吃了。”

“这……不吃晚饭怎么行呢?”家政阿姨还是很负责的。

“那就随便煮个白粥……放在桌上,我饿了自己会下来拿。”裳伊现在只觉得身上恶心得很,恨不得立刻冲到浴室。

“没问题。”阿姨转身回厨房去了。

洗澡的时候,裳伊揉了揉腹部,下身的私密处怎么冲都感觉里面还残留着什么。

是了,她的全身冰冷了一瞬,当时那两个畜生是直接射进来的,没有做后续保护措施。

她摇了摇头,艰难地把手指伸到穴口的位置,试图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

可是这种类似于自慰的行为只能让她更加痛苦而已。

在浴室折腾太久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她发烧了。

好在彻底昏睡过去前她还记得摸到家庭医药箱那里,找到父母存放的急速避孕药吃了下去。

紧接着,这一整天她都没有上学。

准备守株待兔的西门云棋和北堂轩,以及刚跟家里摊牌还在拉锯战的东方景,默默观察着裳伊的南宫原,都动作飞快地开始调查情况。

“她生病了。”

得到这个消息,大少爷们反应各异。

东方景直接在课堂上站了起来,无视讲台上的教师,径直走了出去。

西门云棋打开手机,开始吩咐手下的人准备食材煲汤,打算放学就送过去。

南宫原本来已经到了学校的停车库,正要打开车灯,却看见眼前风风火火路过的东方景,顿时僵住。

北堂轩,他正在课桌下,专心致志地观看着裳伊的睡觉直播。没错,裳伊头顶上的那个监控暂时还没来得及拆掉,他可以目击现场。

明明不是裸体,也不是自慰,只是一个安静的睡姿,但他看得还是津津有味而且毫无自觉。

20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1

裳伊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叁点,瞅着窗帘那边明晃晃的日光还以为是早晨,眼前重影昏昏,缓了好久才彻底从睡梦里清醒。

下床的时候,双腿还有些酸软,但已无大碍。

欲女体质的附加好处,便是这逆天的恢复能力。

裳伊深吸了口气,昨天发生的事情如同沉重的冰山压在她的胸口,虽然在那两人面前她勉力维持着尊严,但内心已经濒临崩溃。

她本来就是性冷感,先前跟南宫原那一夜还是因为她当时中了药脑子不清楚,事后只余尴尬和后悔。但这次不一样,西门云棋和北堂轩这两个人所做的事,如果裳伊有能力是绝对要把他们送进监狱的。

如果还是在自己的世界就好了——

她的父兄长辈绝不会放过那两个渣滓!

攒紧了自己的手掌,裳伊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依然无法平息内心的怒意。

现在原主家虽然有钱,但说白了只是个普通富商,而西门云棋他家里是哪怕国内提起也要抖叁抖的华侨巨贾,在内地投资了许多高新技术产业,其父甚至还上过国家电视频道的“全球华侨华人年度人物”表彰,就算不是地头蛇也要给几分薄面的那种,哪怕裳伊立刻告诉闻家父母,也动不了人家分毫。

而北堂轩同样是闻家惹不起的人,他的祖辈就是国之重将,还在历史书上被提起过名字,现在父亲和叔叔一辈都在军队体系当大佬,两个兄长都已经分别在不同的军区当上少将,前途一片光明。都说枪杆子在手谁也不怂,北堂轩不止在英华,甚至在整个帝都都没人能治。

这两个都是被家里宠坏了的幺儿,自然臭味相投沆瀣一气,胡作非为的事多了去了,可就是没人敢管。

裳伊不是没想过把事情闹大,利用媒体舆论把这两个禽兽的兽行曝光,然后逼迫司法机关扣留,但是正因为出身于权力之家,她才不会这么天真。

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不要说这种天堑般的差距。

按照古代来说,西门跟北堂这两个人就是皇族贵戚,而她家只是县府知令。

闻家再有钱,再豁得出去,想给她这个女儿报仇也只是白日梦。

现如今裳伊唯一的念头就是,彻底摆脱这群无法无天的家伙。

按照那个系统的说法,自己必须顺应剧情,可是这剧情早就不知崩成什么样子了,她能不能功成身退早点跑路?

“警告!检测到宿主想法,本系统友情提醒您,在剧情完成前不要擅自脱离主线,否则您将无法离开本世界!”

脑海里突然出现的系统声音十分急促。

裳伊捂着头,眉头皱得死紧:“别吵我。”

“闻裳伊在原作里与女主的两次交集,您只完成了(1/2),还需要在食堂泼汤一次,才可自由行动!”

“啧,你还真是下作。”裳伊虽然被这AI搅得脑壳疼,但还是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只要我完成这个,就可以走人了吗?”

“不是,您现在的剧情扭曲度虽然很高,但依然没有完全消除男女主相恋的可能性。”系统跟她解释道,“而且您作为插入点,必须完成原作应有的剧情。”

“我记得闻裳伊在原作里泼完汤就被闻家送出国避祸了。”裳伊抿了抿唇,神情冷漠,“我按照这个剧情走总行了吧?”

系统这下无话可说了,这么发展在规则允许范围内。

“我必须提醒你,逃避只会让你这个任务永远完成不了。”

裳伊眼睛都不眨:“无所谓。”

她宁可在这个世界独身老死,回不了原世界,也不会去攻略男主。

鉴于裳伊实在是油盐不进,系统十分后悔自己选择了这么一个固执己见的宿主,可惜也更换不了,只能眼巴巴地表示:

“宿主,本系统能为您提供各种未来科技产品,无论是长生不老还是美颜盛世抑或后宫万千,只要您愿意完成攻略任务,就能轻松到手。”

裳伊没有回复,只是撩起头发,拿起浴室里的毛巾开始洗脸。

系统在她耳边嘀咕了好几分钟,都没有得到丝毫回应。

对方态度如此坚定,俨然是不会被任何诱惑动摇,它最后只好无奈地隐匿。

裳伊换好衣服便推门出去,正好遇到上楼的家政阿姨。

“小姐,楼下来了一个自称是你同学的男生,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了,听说您还没醒就一直在车里等着。”

“他叫什么?”裳伊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像是……姓东方,具体名字没有告诉我。”家政阿姨回忆了一下,门口那外表俊美的少年无论是说话的神态还是动作都透露着一种雍容华贵的气质,甚至让人有种无法直视的感觉。

裳伊的呼吸瞬间就乱了,脸色下意识地一沉。

“怎么是他——算了,就说我在休息不见客。”

“这……”家政阿姨的嘴唇瓮动了两下,最终还是听从了雇主的话,“我这就去说。”

片刻之后,坐在自家黑色超长宾利里端着手提电脑不知道在处理什么事务的东方景,就听到车窗外交谈的声音。

是他的司机跟闻家的保姆。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还请你帮忙转告一下你家少爷,我们小姐实在是不舒服,不便见客,还是请你们先回去吧。”

“稍等,我去问问。”东方家开车的司机也很有眼色,见保姆阿姨一脸为难,立刻就回到车里告知自家大少爷——

“少爷,这闻家……似乎不太乐意见客。”

东方景停下了敲打键盘的手,抬头挑了挑眉:“哦?这是谁的意思?”

“闻家现在只剩下闻小姐跟这个保姆,按理来说是闻小姐的决定吧。”司机心道,这闻家也真是没眼色,自家少爷亲自上门居然敢拒绝,也不怕得罪他们东方家?

东方景被裳伊拒之门外,倒也不怒,只是推开车门,下车跟外面拘谨的保姆阿姨说道:“你家小姐跟学院那边请了病假,我是她的同桌,班主任说让我带给她今天的笔记和试卷,麻烦你让我至少把东西递给她,可以吗?”

“这……可是小姐那边不方便……”阿姨摇了摇头,虽然面前的男生很有气势,但她还是顾忌着裳伊的交代。

“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已经醒来了吧,不然也不会特地跟你说这些。”东方景极擅观言察色,几乎一眼就洞穿了保姆阿姨的隐瞒,“你放心,我把东西给了她就走,不会打扰她休息的。”

阿姨内心也在嘀咕,这男孩身上穿着英华的校服,还开着豪车,应该不会骗人。而且他说这是班主任交代的,那自己拦着岂不是碍了小姐的学业?

她这么想着,态度就松动了几分:“那你先进客厅来,我跟小姐解释一下。”

然后东方大少就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

“你怎么……”裳伊这时就在厨房里喝着阿姨炖好的姜汤,听见玄关处的声响,便走出来看,结果立刻怔在原地。

高挑俊美的少年单手插兜,微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嗨,宝贝。”

如果不是裳伊心理素质够强,她手里的碗恐怕就已经打翻在地。

“阿姨,你怎么让他进来的?”她那带着愠怒的视线落到了东方景身后、脸色尴尬的保姆身上。

“小姐,他说是你同桌,按照老师交代特地给你送试卷过来的。”淳朴的家政阿姨感觉自己出于一片好心。

“呵。”裳伊一听立刻就反应过来,这家伙简直鬼话连篇,英华的作业都是用e-mail形式发送到学生个人邮箱的,需要他送?

东方景见到眼前身着白色居家长裙的少女,对方鸦羽色的长卷发披散在肩头,一双琉璃般含着冰意的眼眸似嘲非嘲,雪白的棉质长裙贴合在她玲珑有致的身段上静美却诱惑,若不是身后还站着外人,他可能忍不住就箭步走上前把人揪到怀里了。

“我没骗人,真给你带了东西。”东方景举起手,手上拿着一迭卷起来的稿纸。

裳伊抱臂凝视着他,防备的姿态显露无疑:“你拿的什么?”

“你的书法很好。”东方景耸了耸肩,今天早上又是国学课,他见裳伊没来,便直接把她的毛笔字带走了,“老师在课上还夸你来着。”

见二人讨论起了学校的事情,家政阿姨松了口气,悄悄躲到其他房间去了。

“我帮你拿了这个,你不请我去你房间坐坐?”英俊的少年笑容如同晨间的日光,纯粹而热烈。

“你想得美。”裳伊却没有任何动摇。

东方景虽然没对自己做过什么,但跟那两个禽兽混在一起……也不过是一丘之貉。

少年朝她走近,高大而健壮的身躯充满压迫感地来到她面前,让她情不自禁地往后退。

“你没事吧?”东方景的眼睛是漂亮的琥珀色,远看的时候只觉得深沉难测,近看时却又仿佛夏日里融化的蜜糖浆,里面装满了星辰般璀璨的光芒。

而这双漂亮的眼睛里,此时此刻只映照着裳伊一个人的身影。

“你别生气,我想好了,既然你先前不肯答应做我女朋友,那就这样,”他的语气有点别扭,显然是不太习惯让步,“我们慢慢来……好吗?”

“不,我只希望你能离我远一点。”裳伊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东方景沉默地看着她。

实际上,裳伊并不知道东方景为了跟她谈恋爱已经在背地里跟祖父摊牌,还跟父母大吵了一架,只因为他父母想把裳伊约出来谈谈。

“爸、妈,你们别跑去吓她,她还没答应我呢!”

“小景,你这是中了什么邪?”他名门闺秀的母亲恨铁不成钢地点着他的头,“非要跟你爷爷对着干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个继奶奶,最爱吹枕头风,把你爷爷哄得跟什么似的。隔壁江家的女儿也是一个大院,跟你从小玩到大,哪里不好了啊?”

“你要跟谁谈恋爱爸爸都没意见,”他稳重严肃的父亲坐在沙发上摇头,“但你退婚是想做什么?你小叔年后还要再提一级,你小子居然在背后拆台?”

从小到大,东方景就生活在要什么有什么的世界。

可是这一次,他发现自己被困锁在了一个无形的枷锁中。

可恶……如果他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就好了。

当一个天之骄子拥有了想要争夺的意识,命运之神总是会眷顾他的。

裳伊永远不会明白,自己的存在让一个原本在多年后才会成长起来的男主,提前变成了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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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补昨晚的~明天照常更~推荐各位查看更新的时间点是18点,如果没有,那就24点,要是还没有就是垃圾作者又拖更了,第二天再来看吧~

东方景一开始就是个二世祖,要什么家里都已经给了,所以不需要他努力啊拼搏啊,在原作跟江小鱼谈灰姑娘恋爱他家也根本不在意,因为交往不代表结婚,在这里东方家纯粹是因为儿子要退婚,相当于跟另一个家族毁约交恶,这才拦着他的。

21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2

“东方景,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你的大少爷脾气作祟,一定要让我臣服于你的魅力,你才会甘心收手?”裳伊垂着眼眸,打量着手里卷起来的宣纸。

东方景的表情,好吧,他这个时候没有任何表情。

“我在你心里原来是这种形象吗?”他的声音沉沉如雾霭,叫人无法捉摸。

“不然呢?”她抬起头朝他施舍般的勾了勾唇,是冷笑,“开学第一天我只不过是与江小鱼闹了句口角,你横空插手不算,还强行把我拖去跟你同桌,后来更是动手动脚……需不需要提醒你一句,我是人,不是没有尊严的玩偶。”

如果说东方景想要攻略裳伊这种人,那一开始就选择了最错误的道路。

裳伊憎恶任何擅自把想法加在自己身上、不尊重自己的人。

在她心里,东方景跟他的那两个狐朋狗友,早已被判处无期徒刑。

不过,东方景的第一反应倒有些出乎意料:“江小鱼……谁啊?”

他的大脑里根本没有录入原女主的名字。

裳伊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气还是笑,这原作的剧情怎么看都已经崩得不成样子,接下来怎样她也没兴趣管了,自谋出路才是最重要的。

“就是那个特招生。”她揉了揉眉,估计是急速避孕药的作用,她感觉自己有点胸闷恶心,实在无心多谈,“算了,你东西也给我了,那就赶紧走吧。”

东方景深吸了口气,竭力平息胸口的暴戾,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握住了裳伊的肩膀——

“你就不能稍微耐心点听我说吗?我承认,一开始我确实对你很粗鲁,但后面当着全班的面说要追你也是真心的!就算你现在不肯……”

“够了,我根本不想听!”裳伊被握住肩膀,昨晚被那两个禽兽压着的恐惧感再次让她颤抖着大叫出声,“你不要总是这么自说自话好不好?”

面对一个自信过剩强势过头的青春期少年,裳伊觉得他简直没法沟通。

“我是不是说一千遍不喜欢不接受,在你耳朵里也是空的?”

“东方景,你只想听到你要的那个答案对不对?”

裳伊没有感觉到对方身上有什么所谓的爱意,只感受到他浓烈的不甘和占有欲。

这种眼神……这种自以为是的态度……跟那两个渣滓有什么区别?

“闻裳伊——”东方景捏着她肩膀的手指用力地陷进了她的肉里,语气已经十分低压,“你根本就没有正眼看过我,你知道我为了你——”

我为你第一次跟长辈争执。

我为你亲自挑选最新鲜的花束。

我为你与好友争执打架。

这些她根本就没有看在眼里。

“嘶——好疼,你放开我!”她感觉肩膀要被他捏碎了,用力地挣扎起来,“滚开,你们一个个都是这样,恶心又下流——”

他们在争执间,卷成筒的宣纸“啪嗒”掉在了地上。

裳伊动作太大,东方景抓着她的衣服,宽松的领口居然被一下子扯开到了肩膀上——

雪白如玉的肌肤上,有着很明显的红色痕迹,仿佛雪地盛开的红梅点点。

东方景和裳伊同时愣住了。

下一秒,裳伊就猛地推开对方,把衣领提回来,扭头后退:“你在别人家能不能有点正常人的礼貌?再不走我就打电话给社区保安赶你了!”

东方景不是傻子,他刚才一眼就知道裳伊究竟经历了什么。

那星星点点的红实在是扎眼。

“谁干的?”他的眼眸里翻滚着前所未有的怒焰,声音却格外平静。

裳伊听着这语气,心里一阵不妙,立刻往楼梯跑。

然而没走两步,就被东方景拽住手腕一把拖了回来,狠狠地抵在墙壁上。

“放开——你混蛋!我要报……”报警二字尚未完全出口,她的双颊就被他狠狠地掐住了,“唔唔唔!”

“闻裳伊,你他妈给老子说清楚,你被谁干了?”东方景低着头凑到她鼻尖前,语气与先前截然不同,只余下深沉和冰冷。

在隔壁厨房里择菜的阿姨也听到外面的争执声,有点担心地站起来。

这男的不是小姐的同学吗?怎么吵起来了?

而裳伊此时死死地瞪着压制自己的东方,脸蛋被掐得变形,又痛又麻,但她显然不打算示弱,就这么针锋相对地僵持着。

“不肯说?”东方景怒极反笑,“怪不得,我追了你这么久你都没点反应,敢情是有奸夫了——”

厨房里走出来的阿姨已经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哎呀,你对我家小姐做什么?”

“说不说?”东方景没有理会,眼睛一直锁在裳伊的脸上,似乎要看清她的每一个表情,“呵……你不说是吧,那被老子查出来,你就准备给他收尸!”

旁边的保姆急死了,直接上前想要拉开东方景,却见对方下一秒避开了她的手,也直接放开了对裳伊的钳制。

“咳咳……阿姨,报警。”裳伊靠着身后的墙壁,支撑着无力的身体,声音微弱地交代道。

东方景眼底尽是冷色,嘴角也露出嘲弄似的笑意:“不必了,我现在就走。”

他觉得自己很可笑。

眼前这女人究竟有什么吸引自己的呢?

不过现在排在他心头第一位的,是剁了裳伊的那个“奸夫”。

他倒是想看看,是谁胆子大到敢动他公开宣布过要追求的女人?

而与此同时,裳伊的门口,多了一辆气场霸道的阿斯顿马丁超跑。

驾驶座上的西门云棋正要带着刚从私厨那里拿的用珍贵滋补药材煲好的浓汤下车时,眼睛突然凝固在一个方向不动了。

他前面的车是东方景常坐的那辆,黑色加长宾利。

站在车门口的司机也是他认识的那位。

他沉吟了片刻,可惜这个社区的车道是单向行驶的,他要离开也必须经过那辆宾利旁边。

看来自己是要跟小景撞上了。

西门云棋倒也没有纠结,直接推开车门走了下车。

那司机看到他的时候显然愣住了,他知道这位是自家少爷的好友,不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西门云棋朝司机的方向随意点了点头,当作打过招呼,随后朝着裳伊家的别墅大门走去。

门铃还没有碰到,那扇门突然就打开了。

身高一米八、面孔如太阳神般俊美耀眼的东方景信步走出,只是脸色阴沉得仿佛暴雨前的天空。

西门云棋挑了挑眉,心想小景恐怕知道了什么。

自己出现在这里,怕是正好让他逮了个着。

但是已经避无可避,二人已经正式对上了视线。

一边是仿佛烈日骄阳般高傲而明亮的东方景,另一边则是仿佛春风化雨般温柔而多情的西门云棋,对于英华所有女生来说,这两位无论是哪一个都是顶级豪少,能搭句话都可以激动得昏过去的那种。

而此时此刻,他们正在无声地忖度着对方的来意。

率先开口的还是东方景,只不过语气显然很糟糕:“你怎么来了?”

他连“云棋”都不肯叫了,很明显在观察西门云棋是不是所谓的“奸夫”。

西门云棋跟东方景的身高相仿,身材略显清瘦,但也不乏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精致优美的外形配上纯白衬衫,白衣少年风流写意,简直是每个少女梦中的初恋。

“听说她病了,我就过来看看呗。”少年唇边浮现出惯常的笑容,轻浮缥缈如同镜中花,“毕竟这也算得上是我的责任吧。”

“你说什么?”东方景微微一怔。

“小景,这个女人跟你想的不一样,”西门云棋的话语富有煽动性,“你是掌控不了她的。”

“呵。”东方景冷眼看着眼前的友人,突然一伸手,显然是要朝着对方的喉咙抓去。

西门云棋眼疾手快地侧身避过:你怎么不听我说完?

“说吧,你跟她上床是什么时候的事?”东方景的声音冷得仿佛冰渣,显然是确定了什么。

西门云棋眯了眯眼,狡诈如狐狸一样的细长桃花眼闪过一丝复杂的意味——不愧是小景,观察力值得敬佩。

于是他也不再装糊涂,直直地回望着东方景的方向——

“就昨天呗。”

风正好吹过,撩起二人的发梢。

两位在外貌上各有千秋的美少年,从小到大都应有尽有的豪门大少,在这一刻为了一个自己都不知道重不重要的女人,猛地挥拳相向。

跟南宫原那次不同,这次被彻底激怒的东方景,仗着体能优势单方面殴打友人。

而挨打的西门云棋,也只是默默忍着,一声不吭地接受着兄弟滔天的怒气。

“你怎么敢……”东方景恨啊,他舍不得染指、每天精心哄着的宝贝居然被人半路截胡。

而西门云棋被他一拳打出了鼻血,也只是随手一抹,依然露出没心没肺的微笑。

“小景,她身上没刻着你的名字,没有什么敢不敢的。”

“我要她。”

轻描淡写的话语,却显示着西门云棋不惜与东方景对立的决心。

东方景又是毫不犹豫地一拳挥了出去。

他千算万算没料到,第一个撬墙角的居然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这一刻,他不仅是为裳伊,也为了朋友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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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被绿了被绿了被绿了...(循环)

西门:做禽兽——不需要良心(甩头)

22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2

对于东方景出了门就跟西门云棋兄弟阋墙的破烂事,待在屋里的裳伊一无所知。

她只是身心俱疲地嘱咐保姆把门锁好,不要再让任何陌生人进来,就走上楼去给国外的父母打了个越洋电话。

手机屏幕闪烁了几下,终于接通了视频电话,闻母身穿着波西米亚风的碎花长裙,戴着一看就是在海边手工编织的异国风情的草帽,笑眯眯地朝着裳伊打招呼——

“囡囡今天怎么想起给妈妈打电话了?”她眨了眨眼,却在下一秒皱眉,“咦,你的脸颊怎么这么红,是被人挠了吗?嘴唇也干得起皮,真是的,一点也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母亲,”裳伊的声音已经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只是很平静地在叙述一样,“我在学校被人强奸了,你跟父亲可以早点回家一趟吗?我想转学。”

闻母那边的表情有一瞬间是空白的。

虽然她一直在劝女儿跟班上的同学好好相处,最好结交一些朋友人脉,但从来没有过让女儿去攀上什么高枝的想法。

家里本来就足够富足,她以后自然会给女儿介绍门当户对的好青年。

“囡、囡囡……”闻母的声音有点颤抖,“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所以你和父亲能早点回来帮我处理这件事吗?”裳伊揉了揉太阳穴,有点烦了。

“是谁——是谁做的?”闻母此时早就没有了度假的心情,甚至恨不得把还在谈生意的闻父揪出来,直接搭上回家的飞机。

“等你们两个回来,我把具体经过都跟你们说。”裳伊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现在只想速战速决。

第二天中午。

“啊——闻裳伊,你疯了!”差点被淋了一头汤的江小鱼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面无表情的裳伊,“我哪里得罪你了?”

裳伊抿了抿唇,把空了的汤碗放到旁边的桌子上。

“对不起,你没有得罪我。”她听见耳边汇报“剧情完成”的机械音,终于松了口气。

虽然说要在食堂羞辱江小鱼,但泼汤没泼到对方也行吧。

江小鱼身前一滩黏糊糊的汤汁躺在地上,别提有多恶心,幸亏没沾到她衣服,不然这一身好不容易凑够钱买的校服就毁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大小姐?”死死地盯着裳伊,江小鱼简直要咬牙切齿,“开学那次我都已经忘了,你偏偏还要来惹我……”说着她的手已经抬起来了,显然是想给裳伊一个教训。

“我……很抱歉。”裳伊后退了两步,试图避开她的攻击。本来剧情就是这么奇葩,她总不能说自己是为了可以早点转学脱离剧情才来侮辱你的吧?

下一秒,她却感觉后背撞到了一个肌肉坚实的异性身上。

“江同学,你想干什么?”那男生将裳伊拉到身后,翠色的眼眸直视着面前暴怒状态的江小鱼。

金发翠眸,仿佛王子一样帅气凌人,一出现就会吸引所有人目光的男生,显然是一副保护弱小的姿态。

江小鱼愣了一下,她自然知道对方是谁,开学那天她还在学校的小树林里见过他,跟他聊过几次天。

南宫原,这个学校皇爷党里最低调沉稳的一位。

所以她简直无法相信,现在这个不分青红皂白先护着裳伊的男生居然是之前鼓励过自己如何面对校园暴力的南宫原。

“我想干什么?”她差点被对方的问话气笑了,“你不问问你后面那位为什么要莫名其妙泼我一身汤?”

南宫原回头看了裳伊一眼,却见对方垂着头,明显是不想说话。

“不管怎样,暴力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手段。”他转头再次看着江小鱼,轻轻叹了口气。

江小鱼捏着拳,竭力忍耐着内心的委屈,眼神含着对他的失望——“南宫原,刚才是她先来惹我的,不是我的错,你问都不问就先护着她。”

南宫原无话可说,最后只有一句:“对不起。”但是他把裳伊拦在身后的动作依然没变,也没有任何质问裳伊的意思。

江小鱼这下彻底明白了,心底那点隐约模糊的悸动也在这一刻被生生挖了出来。

原来对南宫原来说,自己只是一个被校园暴力迫害的、有点可怜的女孩子而已。

而闻裳伊,就算不占理,也是他心里真正要保护的人。

她觉得自己之前那些小心思有点太过可笑,是了,就算南宫原纡尊降贵愿意听自己发牢骚,也不代表自己对他来说有多特别啊。

裳伊低着头,心里却在烦躁这事怎么还没完。

她今天都没来课室,是直接冲着食堂来的,就为了完成这最后一点“剧情”,本想泼完汤就道歉,然后赶紧走人,没想到南宫原的出现打乱了她的计划。

她根本不想再见到剧情里那四位男主中任意一个。

可能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这边还在僵持着,那边就传来了轻佻又欢快的——对裳伊来说像是恶魔一样的声音。

“哟,你们都在杵在这干嘛哪?”长着一副天使般清秀可爱的脸庞的棕发少年走了过来,笑嘻嘻地凑近了南宫原——背后的裳伊。

“北堂,你怎么在这?”南宫原回过头,微微蹙眉。

平时北堂轩跟小景几个都是在食堂最高层的私人餐厅点餐的,怎么会跑来这个面向全体学生的自助餐厅?

“来体验体验生活,”他嘴上说得很轻快,眼神却一直锁在裳伊身上,“顺便来看看有什么惊喜,没想到就遇见你们了。”

南宫原一听就知道鬼话连篇,他顺着对方的的目光一看,锁定在了裳伊身上。

下一秒,他就把裳伊往自己这边一拉,阻隔住了对方的视线。

裳伊的心脏跳得很快,血液也在加速流动,如果现在手上有趁手的凶器她不知道自己忍不忍得住冲这小王八犊子来一刀。

昨天在送走东方景之后她特地把保姆阿姨叫出来,两人对她的房间进行了辛辛苦苦的检查才找到正对着她那张床的天花板的缝隙里藏着的监控器。

黄豆那么小的一颗,镜头也很小,如果不是她亲自看过那段视频,她也不知道自己房间里居然藏着这么可怕的东西。

她甚至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把这黑科技产物装进来的。

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在房间的一举一动都在那两人的监控之中,她就恶心得身上泛鸡皮疙瘩。

但是混蛋是不会意识到自己是混蛋的。

北堂轩心情可好了,他刚准备上电梯去顶楼,结果一眼瞥见人群里南宫原那耀眼的金发,心里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结果凑近一看,嗬,他等了两天的宝贝可不就在这嘛!

他昨天发现监控被拆之后,就得知了小景跟云棋闹翻的事,心知他们抢人的事已经暴露了。

怎么说嘛,为了一个女人伤了他们的兄弟情……确实不太好。

他一边反思,一边看到裳伊又忍不住走了过去。

“阿原还没吃饭吧?还有这位同学……一起上去吃点?”北堂轩笑眯眯地发出邀请,俨然一副关心体贴的好人模样。

南宫原的眉头锁紧,别人他不知道,这位对裳伊起了兴趣他难道还看不出来?

与此同时,他的心里泛起一阵剧烈的不爽,就好像所有物被人觊觎一样。

“不必了。”

“不方便。”

两人拒绝的声音同一时间响起。

裳伊从南宫身后走了出来,眼眸沉冷如同冬日寒霜,甚至懒得多看北堂的方向——

她毫不犹豫地直接朝着食堂的大门走去。

跟这种人多说一句都是耻辱。

北堂轩想追上去,却被南宫原拦住了身影。

“你平时想调戏谁都与我无关,但是她不行。”金发少年直视着面前的北堂轩,却发现对方精致干净的脸庞此时染上了一丝暴戾。

“南宫……我发现你也挺有意思的。”北堂轩眯着眼睛冷笑道,“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上过床了?”

南宫原深深地皱眉,手指攥紧:“你对她放尊重点,她是小景的人。”

“噗——”北堂轩差点被逗笑,眼神里却没有任何笑意,“你他妈装什么呢?护得这么紧,看来还真的有一腿啊。”

“你……”

“南宫啊南宫,小景对你也不薄哇,你怎么鬼迷心窍看上她了呢?”北堂一副啧啧感叹的样子,倒打一耙的本事浑然天成,“小景知道了恐怕要伤心了……”

见他满嘴跑火车,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南宫原心里不耐极了,他不想裳伊变成对方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谈资,只好转身就走。

这个方向正好是裳伊离开时的。

他没有看见身后的北堂眼里那抹算计和玩味。

也没有看见,被彻底无视的江小鱼死死捏着筷子的手指。

“啧,有了。”北堂轩转身朝着电梯走去,一边掏出手机,接通了跟西门云棋的电话。

他有个想法,说不定可以让云棋跟小景顺利和好。

就是说不准……要牺牲一下南宫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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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裳伊是直接中午去的学校,没有去上课,只是为了完成剧情才到食堂里面。

后续剧情应该是比较甜的一段,囚禁不着急,因为这是个很完整的、慢慢发展的故事。

23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2

北堂轩最近一直看南宫原不怎么顺眼。

这个不顺眼,当然是从游轮派对那天开始的。

北堂轩从小就是个人精,六岁就能用不到十秒单手解开叁阶魔方,八岁就学完了小学到初中的所有课程,中途跟随国防大搞科研课题的小舅游学了几年,初中回英华初中部认识了东方景,在那之后就死心塌地跟着对方混,自个私底下喜欢搞点黑科技小发明,跟西门云棋玩得特别好,两人一个供货一个提供人脉兜售了不少这种产品,算是一边娱乐一边赚点零花钱。

像是装在裳伊家里那个可操控式微型声音影像收录器,他就卖给了不少有抓奸需求的富商之家,由于设计了屏蔽感应的系统,很难被发现,那些客户几乎是一抓一个准。

裳伊要不是被逼着看了自己那个自慰视频,清楚监控镜头的大体位置,就算请专业团队来都不一定找得到那颗小小的监控器。

之前在游轮上,西门云棋把自己暗算裳伊的计谋告诉了北堂,北堂轩只觉得好友太过天真——

首先,东方景对一个女人有兴趣的时候,去给他设置障碍只会令他更垂涎欲滴;其次,既然设计了却又不忍下狠手,而是请人演戏,只要小景稍微留个心眼一查,这女的倒博了小景同情,你西门云棋拿什么来跟他解释?

最次的,也最犯他忌讳的,就是把这女人送上了南宫原的床。

北堂轩回国后第一件事就是帮西门善后,叁两下就从游轮上的服务员处得知南宫原跟东方景打架的始末,心底就有了隐约的猜测。

后面故意在校园偶遇裳伊,在她书包的挂饰上装了个监听器,配合她房里的监控一起使用,也没让他逮到对方跟南宫原勾搭成奸的证据。

这个时候北堂就已经不把裳伊当成东方景的女人了。

他被裳伊人前高不可攀、人后欲壑难填的巨大反差所吸引,忍不住想要看看这究竟是真婊子,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反正她都已经跟南宫原有过一腿,再加他一个也无妨。

如果说西门云棋还是因为对裳伊有所误解才出手,那北堂轩就是纯粹的放纵自我派。

然而,这两人最终还是殊途同归。

沉浸在爱欲里的少女仿佛魔魅,在他们的疼爱中融化成侵蚀的毒药,到最后他们都忘记了初衷,只想在她的身体里感受极乐的天堂。

年少贪欢,又从没遇过这种傲慢与美丽的凝聚体,沉沦好像来得特别容易。

她很美,这种美不是浮在表面上的艳光四射,而是要亲身去挖掘、挑逗和引诱才能从她的流泪的双眼、别扭的情态中探寻到的,就像是深巷里的美酒,越追寻,越醉人。

北堂轩最喜欢她介于清醒和愉悦之中那种忽冷忽热的眼神,明明身体湿热滚烫、柔顺得仿佛任你摆布,可是那神态却遥不可及,叫人恨不得把她从神龛扯落进万丈红尘,听见她可爱又可怜的哭泣,沾染上淫糜混乱的气息。

跟其他女孩子很不一样,她的高傲埋在骨子里,但又不极端。

明明被他们欺负得不成样子,但不要他们抱,也不会竭嘶底里寻死觅活。

云棋跟他当时看着裳伊离开的背影踉踉跄跄,都忍不住心软了,他们只希望裳伊能够回头看一眼,或者说一句软话——

他们随时都可以把她像公主一样抱起来,安安全全地送她回家。

可是没有。

被彻底讨厌了。

这对北堂轩来说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还是很不爽。

以前他也有交往过这种类型的女孩,骄傲得就像一只孔雀,但最后还不是被哄得服服帖帖,所谓的“讨厌”到最后都成了情趣。

可是裳伊并没有,即使他们剥光了她的衣服,在她面前反复播放着羞辱般的视频,把她按在身下极尽折磨,都没有用。

无法掌控却又格外甜美的猎物,对北堂轩来说是全新的挑战,也是甜蜜的折磨。

他开着跑车来到了西门云棋所在的医院。

昨天动了真火的东方景没有手下留情,他从小就跟着祖父的警卫队练军体拳和擒拿术,单打独斗从没输过。

西门云棋从小被家里人娇惯,也确实抵挡不了几下,这不就被揍得左手臂骨折加上小腿挫伤了嘛。

“看来小景还是留了点面子情的。”坐在西门云棋病床前的北堂轩抛起了手里的苹果,笑眯眯地说道,“没伤到内脏,万幸万幸。”

西门云棋看着手臂上缠绕的白色绷带,眼神阴郁——

“面子情?笑死人了,他算什么……”

西门云棋显然是咽不下这口气,都是家里哄着,狗腿捧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名门大少,被打成这样对他而言已经不是感情纠纷,而是尊严问题。

“肯定是你说了什么把他刺激到了。”北堂轩微笑着伸手去戳西门那只受伤的胳臂,“说到底还是要怪你乱动他的东西。”

西门云棋的眼角微妙地勾了起来,漏出一点点恶意:“他的东西?呵呵……如果他真的在乎闻裳伊,我现在就应该躺在太平间了。”

回想起从开学到现在的点点滴滴,西门云棋是第一个看着东方景陷入“爱情”,也是第一个出手对付裳伊的人。

对于好友他绝不是一点愧疚都没有,但是,人类的本质是自私的。

在游轮上看见东方和南宫大打出手,他就知道自己似乎弄巧成拙,坏了小景的好事。

可是与此同时,他又忍不住对裳伊产生了好奇。

究竟是怎样的女人,才会让素来要好的东方和南宫忍不住对峙起来?

调查的资料还摊在桌上,可是对她本人的认知却在一天天刷新。

在北堂轩给的实时监控里,他看到的不仅是淫荡的自慰的她,还有安静看书的她,有揉着眼睛不肯醒来的她,有搂着抱枕甜甜睡去的她……

窥探着裳伊的生活时,那些平淡的一点一滴在不知不觉中侵占了他的心防。

“她就是个婊子,心机深沉的婊子,小景会被她骗的。”西门云棋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好像这样才能让他清醒过来,有理由对那个无辜的少女施暴。

直到那天,真正得手的时候,他看着被北堂轩压在沙发上一脸惊恐和排斥的少女,才真正明白对方绝不是他想的那种女人。

或者说,他给自己接近她的借口好像被现实揭穿了一样。

他低头想要亲吻她的时候,却只能看到少女瞳眸里的自己是那么丑陋和不堪。

西门云棋才是那个心机深沉、不择手段的贱人。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也没办法停下来了,她充满了香气的身体就在自己怀中,粉色的嘴唇近在咫尺,他已经无法后退。

他极尽温柔缠绵地勾引着她的唇舌,手指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煽动着强烈的情潮。

这一刻,就算被骂是禽兽,他也认了。

放手才是真的傻。

“小景还是太善良了,”北堂轩啧啧感叹,“你就是一混球,没心没肺。”

“说得你自己好像很高尚?”西门云棋冷笑着回敬,“彼此彼此。”

“所以我们才这么臭味相投啊。”天使般的少年露出灿烂的笑容,“云棋,之后的事情你想好了吗?还想要跟小景和好吗?”

“你觉得可能吗?”西门的桃花眼眯了起来,“不说其他,就他今天把我打骨折的事,没完。”

“这样啊,我倒是觉得……你的针对对象可以先转移一下。”北堂轩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第一个睡了裳伊的,那个占便宜的家伙,也该付出点代价了吧?”

“你是说……阿原?”西门云棋的表情倒是愣了一下,“可是——”

“我知道,上次人家还借你游轮开party,你还没还人情对不对?”

“那次太巧合了,原因也不在他身上。”西门的思路还是很清楚的,“要不是我的人动手脚不够干净,也不会有那破事。”

北堂轩笑了笑:“行,那算了。是我提这茬不够意思,抱歉啊兄弟。”

西门云棋不甚在意地挥了挥手。

两人后续闲扯了几句别的,随后北堂轩从病房走了出来。

离开医院的时候,北堂轩打开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他那双焦糖色的清澈眼眸里,此时却好像有恶魔倒映。

“哈喽,阿原。”

“待会要不要出来一趟,有点事想问你。”

24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2

灯红酒绿的高级会所,某个包间里。

长沙发上躺着一个被药迷昏的金发少年,秀气精致的面容和被酒水打湿了的薄唇,看上去色气非常。

他的身前站着两个男人,而其中一个,就是今天把他约到这里来的北堂轩。

“轩哥,真的要这么搞?为了一个女人,值得?”身穿军绿色飞行员夹克的寸头少年手里拿着绳子,盯着身侧眼神凉薄的北堂轩。

“小五,给我把他绑好了。”北堂轩露齿一笑,干净的脸庞一时间竟带上了几分魔魅,“要是小景跟我抢也就罢了,这家伙——也配?”

被称为“小五”的寸头少年是北堂轩真正意义上的发小兼跟班,他知道北堂轩这段时间对南宫原很有意见。

如今裳伊更是成了导火索。

南宫原平时在他们几个里最得东方景信任,还走了不知道什么狗屎运,在游轮上夺走了裳伊的处女身。

抢我朋友,抢我朋友的女人,现在也算是抢了我自己的女人……北堂轩心里快呕死了。

小五顺着北堂轩的意思把南宫绑起手脚,拖到会所里特别设计的情人房,灌下了床头柜上放好了的特效催情药——

“轩哥,这一瓶都灌下去了,要是没有女人他明儿估计就成废人了。”

北堂轩冷眼看着床上喘息越来越急促的南宫原,薄唇一勾:“女人?怎么可能这么便宜他?”

“不是女人那是……”跟班小寸头愣了一下,然后表情逐渐凝固:“我靠,轩哥你认真的?”

不是女人,那就只能是男人了。

“都说这次也要他的处,他前面可不是处了——当然只剩下后面咯。”北堂轩发了个消息指示,不多时,门口的经理就已经迎进来了。

“小老板,您说的我们已经清楚了,安排好的人收拾一下马上就来。”点头哈腰的经理眼睛里完全只有北堂轩一个人,没办法,这家处于闹市的高级会所就是北堂轩的表哥盘下来送给北堂当生日礼物的。

换句话说,北堂轩的一喜一怒都决定了这个经理的命运。

难得老板让他找个器大活好的男人过来,还要会玩SM的那种。经理不敢怠慢,马上打了电话叫人过来。

“催着点,我几个小时后回来验收成果。”北堂轩点了点头,“别给我弄出什么纰漏,不然你也别在老子这混了。”

“是是是,请您放心。”经理点头哈腰,满脸都是谄笑,“这事保准给您干得天衣无缝,谁来查都没用。”

最后离开前,小跟班的步伐还是僵硬的,他觉得自家老大又搞出了不得了的大事——

那可是南宫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南宫家在国外势力庞大,南宫原又是他们家唯一公开被承认的继承人,现在大哥把人这么阴了,南宫家时候追究起来就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自己恐怕会被报复到死,毕竟南宫家可是黑白道通吃,什么时候把他绑了沉入东海都没人管。

小五挠了挠头,他觉得他得为自己留条后路。

轩哥,不是兄弟要做二五仔,而是敌人太凶残。

他在北堂轩离开房间的时候,偷偷顺走了南宫原放在台面上的手机。

手机有密码也不是问题,拿南宫原本人的手指一按,立刻开了。

通讯录翻了一下,真的短,除了管家就是轩哥他们,好不容易让他翻出个叫“江小鱼”的,这个听上去像是女生。

赶紧打过去,对面却没接。

好家伙,居然有女生不接南宫原的电话。

另一边的江小鱼,看着这个来电号码,想起号码主人今天在食堂毅然维护别的女生的样子,自嘲地笑了一下。

还在幻想什么呢?

他的心属于谁,还要欺骗自己吗?

颤抖着放在接听键上的手,终究还是垂下了。

一直打不通,小五又急又气。

眼瞅着前边的北堂轩都要起疑了,他赶紧往下翻,只找到个备注是“X”的号码。

这么神秘?没时间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他拨了出去,另一边很快接起。

“是谁?”这是一个干净而动听的女声。

谢天谢地,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不认识南宫原的号码,但好在是女生。

“快来颐和路28号会所C9房,再不来南宫原就死定了。”说完也不等对方回复就啪地挂断电话。

反正自己也算通知了他的熟人了,是生是死就听老天爷的吧。

小五把手机放回原位,赶紧跑出去找大哥了。

“在里面捣鼓这么久做什么呢?”北堂轩怀疑地看着他。

小五憨憨似的挠鼻子:“我看到绳子不够紧,又加了一圈。”

......

另一边,接到陌生来电的裳伊疑惑地蹙眉。

南宫原——出事了?

刚才的电话是绑匪打来的吗?

可为什么是打给她,而不是南宫原的父母或者那几个狐朋狗友?

她虽然深恨咬了自己的那几条狗,但人命关天,不能不顾。

犹豫片刻,她联系了一次警察局:“您好,我接到了疑似绑架的威胁,地点在颐和路28号会所......”

“您说的是28号会所?”对面一听到这个名字就笑了,“请不要谎报案情,妨碍公务。”

“可是......”裳伊愕然,竟不知对方为什么会毫不在意这样的报案消息。

“绑架犯怎么可能进得去28号会所,女士,编造谎言也要真实点。”不怪值班的辅警,这种高级会所是他们局长以及更上层的领导才会出入的地方,一般人根本进不去。

进得去的人又何须做绑匪呢?

“好了,女士,希望下次别占用公共线路。”对方彬彬有礼地挂了机。

裳伊无奈极了,她知道自己被对方当作恶作剧的人了。

她想到电话里催得急促,仿佛再晚一步南宫原就要命丧黄泉,又是在这么高档的会所,心道绑匪肯定不是求财,而是寻仇。

自己若是这样过去,无异于送菜。

但装作不知道,又违背了她做人的原则。

最终,她还是装了两瓶辣椒水,咬牙叫了计程车过去。

进入会所大门前,她特意塞了两张百元大钞给对方,轻声道:“师傅,麻烦您在门口等二十分钟,时间一到如果我没出来,请立刻报警。就说里面有走私毒品的团伙。”

司机捏着钞票,愣了片刻:“小姑娘,有些事情太危险,你爸妈呢?”这司机还有些良心,似乎怕她出事。

“我爸妈出门去了,总之接下来拜托您了。”裳伊朝他轻轻点头,然后步履优雅地走了进去。

前台见她一身名牌淑女时装,拎着两位数的包,蹬着奢饰品牌最新季度的鞋,立刻满面春风地迎了上来:“请问有预约吗?会员卡号能不能报一下?”

原来这家会所还是会员制,怪不得接电话的警察干事不信这里会出绑架案。

“我没有会员卡号,是C9房间的客人让我直接过来的。”她轻叹口气,抓紧了包包,包里藏着一把短匕首,两瓶辣椒水喷雾,一按就会尖叫的超响警报器。

“是这样啊。”对方的态度一瞬间就变得冷淡许多,“稍等,我查一下。”

非会员只能被开了房间的会员邀请入内,一般都是些不够资格入会的蹭局者。

裳伊长得漂亮,又穿着一身昂贵的大牌,被当作干那种事情的也很正常。

“奇怪,我记得经理说C9是要等一位客人,但是好像是男的吧?”前台小姐身侧的同事跟她嘀咕道。

“男的已经上去了,你应该问怎么多了个女的?”

“可能是临时改主意加人了。看她拿着鼓鼓囊囊的包包,说不定里面是那些......道具。”

裳伊听不到对方的交谈,只觉得她们自以为隐晦的目光有些刺眼。

“请问查好了吗?”她催促道。

“马上——”前台小姐手指哒哒哒地敲击了几下键盘,然后递给她房卡,“往前面走就是电梯,C9房在叁楼。”

裳伊接过卡,深吸一口气,往楼上走去。

上面是龙潭,还是虎穴,她都得去看一眼。

哪怕有出事的危险,她也只能这么做。

因为南宫原被仇人逼到连自己的手机号码都找出来了,只能说明情况十分危急,而且其他人都没法帮他。

她掰开了辣椒水的瓶盖,按着喷雾口,来到了C9的房门口。

门没有关,她听见,鞭子抽打肌肤的声音,还有男人的闷哼。

这怎么还动用上了私刑呢?

她赶紧推门而入,然后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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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菌在这里:放心,我们南宫小朋友贞操还在,正苦巴巴地等着裳伊来解救他呢。下章预告:历史还在循环,兄弟再次反目。

25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2

裳伊来的时候做了很多心理建设,包括万一这又是个套,要怎么把辣椒水喷到南宫原脸上?或者一过去就遇到一群大汉要绑架自己,要怎么按下超级响的报警器然后拔腿就跑......

唯独没想到会是这么尴尬的情形。

这是一个类似于情侣套间的地方,红色的大床和暧昧的香氛显得床上被绑成了“艺术品”般的金发少年唯美非常。

他身上的衣服都被酒水淋湿了,白色的衬衫透着底下的肉色,半隐半露的匀称肌理显得格外诱惑。

而他前面站着的大汉,赤裸着上身,手上拿着条黑色的长鞭,似是撩拨似是惩罚般,“啪”“啪”“啪”地抽打着他的胸膛。

少年隐忍地咬紧了嘴唇,眸子里闪过极致的怒意。

裳伊愣了一下,虽然前世她也对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有所耳闻,但眼前明显不是那回事。

这看上去更像是对南宫原的恶意侮辱。

“小少爷,我遇过很多像你这样的人,”那个大汉笑眯眯地又是一鞭子抽了下去,打在他的下腹,“一开始,宁死不屈——”

南宫原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但这并非因为欲望,而是源于反胃和憎恶。

“被我操爽了以后,哭着求我继续。”那人看着南宫原的表情,更加兴致高涨,忍不住丢了鞭子,伸手去摸他——

“滚。”南宫原的喉咙里憋出了极其沙哑的一个字,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狠意。

只要他从这里解脱出来,他发誓,必要设计他的那个人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啧啧,我就喜欢像你这种嘴硬的,其实骨子里啊骚......”男人笑呵呵地想说下去,却感觉身后被轻轻拍了拍。

“什么人?”他回过头。

迎面而来的是一阵凉凉的,很快就会化成火一样灼热的水雾。

“哧——”防狼辣椒水,大喷头,喷洒面积广,辣度极重,裳伊想起购买时的推荐语。

要是早几天自己有这个意识,可能就不会吃了那两条狗的亏。

裳伊面无表情地举着瓶子对着大汉狂喷,听着对方震惊而又绝望的吼叫。

在他捂着脸的时候,她迅速地蹲下来把那条情色道具捡起,对着那个大汉的头“啪啪”地抽打了起来。

作为女生她的力气当然不大,但是男人刚刚亲密接触过辣椒水的皮肤可挨不得鞭子,随便一打就刺激得跳了起来,

“啊!”他几乎是狼狈地哀嚎着,被裳伊边打边叫——“来人啊,有人找事!”

裳伊把男人逼到门口,看到他的嘴脸就想起那两个在学校强暴自己的禽兽,不由得恶气从心生,抬起脚就想踹他那鼓涨的某处,不料体力不够,踹歪了。

这一脚的落点在对方的膝盖弯,居然意外地把人直接踢了出去。

趁对方还趴着,周围的服务生还没赶来,她的脑子前所未有地清醒,第一时间就是把房门“砰”地关上,“咔哒”锁住。

紧接着,在南宫原讶异而又激动的目光中,她掏出了包里的小匕首,给他割断了手上的束缚。

“裳伊......”他沙哑的嗓音此刻温柔至极,“你怎么会来......”

外面响起砰砰的砸门声,南宫原此时全都听不到了。

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咚——

在她降临的瞬间,他的所有感官都被她俘虏。

“有人给我打电话,说我不来你就会出事。”少女的额头因为紧张的打斗沁出大量的汗水,一撂黑发被粘在光滑的肌肤上,显得有点狼狈。

说实话,裳伊觉得今天自己的运气还挺不错的。

刚才对付那个大汉的时候,对方但凡会点防身术,反手就能把自己打趴。

老天,请继续眷顾她,赶紧把这个糟心的家伙弄出去。

终于割烂了绑着南宫原双腿的绳子,她发现对方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盯着她。

“?”

“我中了药,力气不太够。”南宫原的脸本来就很红,现在更是红透了。

好吧,救人救到底,裳伊弯下腰去扶他。

然后,等他勉强站稳了,只见他把头完全靠了她的脖子上——

她顿时一个激灵,反手把人一推。

“你干什么?”裳伊白皙的脸庞也浮出浅浅的红晕,当然,是被气出来的。

她不敢相信这人居然还有心情调戏她。

南宫原踉跄了两步,抓着床沿,雾气濛濛的翠色眼眸看上去极其无辜,甚至有点可怜。

南宫原其实现在还处在特效催情药的药效中,刚才的“宁死不屈”已经是他的意志能做出的最大反抗,现在心心念念的人仿佛做梦一般来到他面前,他怎么可能不想亲近她?

他好想亲她,把她压在身下,求她怜悯一下自己。

身体热得快要爆炸了。

“对、对不起,我......那个药......忍不住......”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告诉自己不许吓到她。

砸门的声音越来越响,裳伊焦急地跺了跺脚,暂时没时间跟他生气了。

“你拿着这个辣椒水,”她把一个瓶子塞到他手里,自己拿着另一瓶,拖着他走到门前,“待会我一开门,他们就会冲进来,我们直接从这个角度——看到没,弯腰钻出去。”

“一定要快,要是被人抓住,就用辣椒水喷他的脸,让他放手,懂吗?”

看着神志明显不太清醒的金发少年,裳伊叮嘱了几遍。

她忧虑地想,实在不够幸运,她就只能先跑出去等警察来了。

至少,自己已经确定了南宫原短时间内没有生命危险,不是吗?

她很理智,暂时还没有圣母到要牺牲自己来拯救南宫原的觉悟。

另一边,经理看着被一堆人围着处理脸上的辣椒水的大汉,气急败坏——

“一个小女孩都对付不了,还绝世猛攻?我看你是绝世乌龟吧?”

“那婊子使诈,老板,我的脸都要被她搞烂了......”大汉的鼻涕眼泪都被辣出来了,流得满脸都是,看上去还挺恶心。

“别叫我老板,我现在因为你,全都完了!”经理气得快要抖成筛子,他不敢想象北堂轩会怎么惩罚他。

......

死死地拽着南宫原冲进最角落的卫生间的时候,裳伊是恍惚的。

今天真的是她的超级幸运日吧?

怎么会有笨到拿椅子砸门,结果因为门开了直接顺着惯性摔进来,还被椅子戳到下身的打手啊?

门口其他服务生似乎已经知道了她手里有辣椒水,一看到她举起来就惊慌失措地躲。

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开挂了一样,顺风顺水地把人带出了“魔窟”。

虽然因为又来了一批打手朝他们跑来,她只好带着他躲进了男厕的杂物间。

她和南宫原挤在这个逼仄的地方,不仅能看到整齐摆放的清洁工具,还能看到清洁工贴着名字标签的储物柜。

或许他们可以......

就在裳伊努力思考逃出去的方法时,突然感觉腰身被搂住,然后整个人都被抵在了关闭的门板上。

???

她震惊地回头瞪他。

却在这瞬间被掐住下颌,少年带着杂乱的喘息覆了上来。

唇舌钻入了她的口,汲取着甜蜜的津液。

“唔唔......”裳伊的身下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分泌出了动情的淫液,整个身体越来越软。

很好,那个该死的欲女体质又出现了。

她恨哪,刚才被那么多异性围着都没发作,搁这单独相处就发作了?

似乎感受到她的不专心,南宫原惩罚般地咬了一口她的唇,稍微用了点力气。

“嗯......”她顿时发出娇柔的嘤咛,感受到一波又一波的细小电流从全身冲刷而过。

他的手指往她衣服里钻,叁两下就从纤腰摸到了绵软的谷峰,那样细腻而嫩滑的触感几乎让他发狂。

想要她,想要她,想要她......

这叁个字在南宫原的脑海里刷屏,让他手掌的力气更加重了几分。

裳伊抓着他的手臂,想要推开却又发挥不出丝毫的力气。

“别这样......”她窘迫得几乎要哭出来。

不行——绝对不可以——

她是来救他的命,但绝不可以用这种方式救。

在几乎绝望地想着“东郭与狼”这个故事的时候,她却感受到南宫原的动作倏地停止了。

“你......快走......”他的嗓音十分艰涩,那双手缓缓地,极其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肌肤,往她身后伸去。

“咔哒”,是门锁打开的声音。

南宫原为她拧开了门锁。

“你先逃......别管我......”他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心,努力让自己不被欲望冲昏了大脑。

南宫原,你不能伤害她,也不能连累她。

他的身体一直在颤抖着,裳伊先前在挣扎时根本没发现,比她更加动情更加难受的少年一直在忍。

“我......”她往前走了几步,回头望着他。

南宫原已经蹲在地上,眼眶憋得都红了——

北堂轩说的特效催情药,是一点都不带水分的,比西门云棋当初下到裳伊身上的更变态。

如果不是南宫原意志力强大,现在早就化为脑子里只有交配的野兽了。

裳伊往门口望去,发现暂时没人找到这里。

她揉了揉太阳穴,轻声一叹。

“你不会用手摸出来吗?”

“不,不行的——”南宫原也很委屈,“我......自己摸......还会变严重。”

他刚才都偷偷自己摸了QAQ

裳伊怀疑地看着他,男生自渎不都是用五指姑娘吗?

事实上,北堂轩这个恶毒胚子还真做出了这么神奇的催情药,用手摸只会越摸越痒,越来越涨,只有用女人的阴道分泌液才能舒缓这种情况。

南宫原和裳伊当然都不知道这么变态的解药法。

但是,裳伊的良知又被南宫原的举动唤醒了。

如果南宫原执意要强奸她,她会用辣椒水让他一辈子不能人道。

但是南宫原让她自己先走,她反而觉得就这样走掉,他会被抓回去。

“现在人少了那么多,应该是外面我叫的警察来查毒品了。”裳伊偷偷往外看了一会儿,确实看到有穿着警察制服的人一间房一间房地进去办事,“会所的人不敢当着警察的面出来找我们的。”

“我们现在先出去。”她觉得这是个机会。

然后她一回头,南宫原已经瘫在地上了。

他的脸庞红得就像煮熟的虾,金发被汗液浸得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看上去就像高烧不治的患者。

这可要她怎么带走啊?

裳伊的理智和良心展开了拉锯战,最终做出了一个她以后再也不想回忆的决定。

“你是不是只要发泄出来,就有力气了?”她听见自己用格外冷淡的声音问他。

南宫原没有回答的力气。

裳伊点了点头,把人拖到了隔壁较为开阔的卫生隔间,把门啪地一锁。

然后,她脱掉了脚上的鞋子。

“就当是做好事吧。”她闭上眼睛,这样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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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伊:我不是圣母==

南宫原:你快走...

裳伊:但我偶尔也会做点好事==

这四个人里面,其实南宫是最无辜的,他和裳伊那一晚完全是被嫖了,然后被丢开了,然后因为好兄弟的原因,完全不敢去接近裳伊,现在还被北堂轩记恨下药......裳伊心里什么都明白,所以她对南宫原不会像对其他叁个那么抗拒和无情。

下一章可怜的东方大少终于要出场了。

26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2

南宫原的身体已经烫了很久了,他一度觉得要死过去却又因为下身的肿痛不得不睁开眼。

他靠在紧闭的卫生间的门上,一米八五的大长腿岔开,头微微向右边垂着,有气无力地看着裳伊。

“先跟你说,我不保证——这样做是有用的。”少女坐在马桶座上,牛仔短裤底下伸出一对纤长的美腿,在灯光下白得发亮,“我们就试一下。”

她似乎很不情愿,但是又不忍心看着少年一副濒死的样子,抬起双腿,莹润可爱的脚趾晃了晃。

南宫原看着那两只诱惑的小脚,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热燥之意愈发煎熬。

他的裤子已经被扯开,包括内裤也一齐被拉下,露出了一根昂扬的,尺寸可观的庞然巨物,此时因为药效显得格外硬挺,顶端磨得通红,却溢不出一滴白浊。

裳伊一直不喜欢男人的这玩意,她从心底里觉得性器都是丑陋不堪的东西。

但是此刻为了救人,她只能忍着这份不喜欢,小心翼翼地操控着两只脚,轻轻踩了上去。

“嘶——”南宫原倒抽一口凉气,顿时感受到那份柔嫩而又冰凉的触感。

裳伊觉得南宫原的五指姑娘摸不出来,很可能是没力气了。

她思来想去,既不愿意自我牺牲用身体去拯救发情的南宫原,又不可能用嘴为他口,便找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用脚踩。

她的想法很简单,也许用力踩踩,就能帮他把堵在生殖器里的液体挤出来。

要是南宫原现在是清醒的,肯定要哭出来。

北堂轩这厮做出过的恶毒发明数不胜数,而这款烈性催情药根本不能这样解。它的原理是通过一些成分使性器奇痒难耐,前列腺会不停地分泌精液,即使挤出来一部分,很快又会产生新的精液堵住出口。

而可以解除这种痒意的只有女人的淫水。

所以中了催情药的人必须找异性交媾,不然就会痒到发狂。

北堂轩本就打着废了南宫原最好的念头,才故意找了个男人过来。

没想到阴差阳错,等来了裳伊。

事后回忆起今天的乌龙,北堂轩心里是怎么后悔不迭的,暂且不提。

此时裳伊正拼命催眠着自己:这是救人,一点也不恶心,这是救人,一点也不恶心......同时双脚在对方的肉根上缓缓动了起来。

“你快点射......”

柔软的脚趾按着硬邦邦的肉棒,脚心在布满经脉的地方来回磨蹭,她艰难地踩压着,一边用命令般的语气叫对方赶紧泄出来。

“嗯哈......啊啊......”密闭的空间里,性器被人踩在脚下的金发少年几乎是狼狈地呻吟着。

裳伊听着听着,竟然被对方性感的嗓音叫得有些脸热。

掌控别人的欲望......这种感觉......有点爽。

比起被人操控压制,大小姐更喜欢这种俯瞰他人的角度。

她的脚底肌肤能完全感受到对方炽热的,快要喷薄出来的热情,那些筋脉仿佛活了过来一样,在她的脚心鼓动。

她抿了抿干涩的唇,只觉得空气热得惊人,下身莫名其妙地流出了一些黏糊糊的湿液。

该死的欲女体质——她冷哼着想。

“就是......那里......”少年轻哼着,脸蛋憋得通红,似哀似求,完全没有了往日清冷的模样,“再踩一踩......用力点......”

她别扭地撇开头,双脚用力地夹住那根巨物,脚趾抵着龟头的部分加快了转动挤压的速度。

“哈,轻、轻一点......”在少年憋闷的叫声里,她感觉到有什么“噗嗤”地喷了出来。

冰凉而又粘腻地沾满了她的脚趾和脚背。

精液淫糜的味道顿时充斥了一室。

谢天谢地,终于射出来了吗?

她顾不上恶心,赶紧问他:“感觉好点了吗?怎么样?”

少年眼眶泛红,可怜巴巴地垂着头,低声呻吟着。

“不......不行......”他的声音听上去太可怜了,“没完......”

果不其然,几分钟之后,裳伊就看到他那刚刚泄出一波浊液有些软下来的物什,在她的注视下又一点点地抬起头来。

她真的要崩溃了。

“哎......你这......”没完没了可怎么走出去啊?

“别,别停下......”他呜咽着小声道,下体的肉茎又弹跳了一下,仿佛在催促着裳伊。

她看着那根高昂的粗硕,第一次感觉到进退维谷的艰难。

南宫原似是不堪忍受,伸手抱住了她的一只纤细脚踝,把她的脚又放上了自己那处轻晃。

“嗯......哈......”他拼命地想从她身上汲取一点力量。

对方的手掌滚烫,触碰到肌肤时好像带起了燎原的火苗。

“你——”大小姐的脸庞涨起大片潮红,只觉得身体好像被密密麻麻的细小电流烫了一下,腿心的花穴一下子涌出了很多的水。

内裤已经湿得厉害,她不适地挪了挪臀部,感觉有液体从蕾丝边的缝隙往下滑,

该死,这是什么糟糕的一碰就出水的体质啊?

不会弄脏她的热裤吧!

可是南宫原已经把她当成了救命稻草,扯着她的脚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怎么都不肯放。

“你先松手......”她感觉从穴里流出的淫液已经从大腿流到了小腿,再等下去只怕要蹭到对方了。

“不......啊哈......帮,帮帮我......”金发少年灼热的吐息刺激着她的腿部肌肤,让她的花穴又是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紧接着又喷出一股淫糜的浆液。

“嗯......”她难受地在凳子上动了动屁股,那些源源不断的水液从穴口流到股间,又从股间往外侧滑出流到腿上,尴尬得要命。

裳伊一直以为这个体质至多也就让自己夜晚欲望比较强,以及被特定男性亲密接触的时候会很敏感。

但她不知道,系统一开始就告诉过她——

这是一个越来越疯狂的荡妇体质。

一般的女人即使情动也不会像她这么湿,这么能流水,她现在的反应跟那些用了药物调教的妓女没有任何区别。

少女能感受到下体越发空虚的燥热,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的欲望隐隐约约出现在脑海,又因为耻意被她强行压下。

“快、快点......好了没......”为了逃避身体的异样不适,她加快了双脚按揉的速度,试图像刚才那样帮他再挤出来。

南宫原只觉得现在半梦半醒,好像身处无间地狱,遭受着烈火的煎烤。

他下意识地去寻找让自己凉快起来的东西。

他紧抓着她的肌肤——冰凉的,湿润的——湿润的?

有什么液体从她的脚踝尖骨处滴落,掉在了他那肿胀的地方。

嘶......就像是被清凉的芦荟胶突然裹起来一样......

他突然爆发了力气,抓着她的脚踝往性器上蹭。

“啊!干什么......”裳伊发出一声惊呼,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

少女小腿流到脚踝的湿哒哒的黏液仿佛给他带来了解脱的希望,他握着粗壮的肉茎在她的腿上不停地摩挲着,一边发出焦灼的哼声。

但是——真的太少了——

他的眼睛通红地盯着她的腿,一直往上看。

想要......想要被这种凉凉的液体完全地包裹起来......

裳伊被他的眼神盯得坐立不安,但是下身又情潮泛滥,只怕一站起来就要流出更多东西。

“再给我一些......你的水......”他沙哑着嗓子喃喃道。

“哈?”裳伊惊诧又羞臊地瞪着他,“什么......水?”

“你的小逼里流出来的水——”他张着嘴,压抑住恨不得立刻奸进她的穴道的恐怖欲望,“可以帮我止痒——”

她顿时整个人都僵硬了。

哈哈......开玩笑吧......这是什么奇葩的春药设定?

救命,她会疯掉的!

===

会所一楼大厅。

“钟队,大忙人啊,怎么有空过来这边了?”刚从外面赶回来的北堂轩给眼前穿着警服的男人递了根烟。

“你们这里有人举报藏毒。”警服男的声音非常严肃,并不接他的烟,“我们是过来查这个的。”

“哎哟,是哪个龟孙子这么不要脸,”北堂轩立刻就笑了,露出亮白的牙齿,“我这里,最奉公守法的地方了,钟队你也知道,连晁厅长都会来这边聚会呢,哪里敢犯这种事?”

“是个小姑娘让出租车司机报的警。”他不徐不疾地说道,“你们既然清清白白,那查一下也无妨吧。”

“呵,当然没关系。”北堂轩心底有点发狠了,也不知道是哪边的人派来个婊子搞他,他非得揪出来弄死不可。

这姓钟的,也是一严肃的老古板,人家报警还真就跑来查,搅得他这里没个安宁。

不过......南宫原那边进展得怎么样了?

北堂轩回来是验收成果的,还没见到经理,却有了不妙的预感。

总觉得事情好像超出了自己的掌控......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

他朝钟队长摆了个告别的手势,转身接听。

“喂,小景,怎么了?”

“你在哪?”东方景的声音听上去格外压抑。

“我在28号会所,处理点事情。”他皱了皱眉,又有谁惹了小景?

“壁球室留给我。”东方景交代完,就咔哒一声挂断了电话。

听上去气势汹汹。

北堂轩纳闷了,这大少爷又是发的哪门子火?

事实上,东方景家里确实出了点事。

他家老爷子的妻子,他的继奶奶,重新认回了一门亲。

简直像狗血电视剧一样,靠着所谓的传家玉佩,那个老妖婆在一次慈善活动上发现了正在会场打零工的亲侄女。

据说这侄女的爸爸已经找不到人了,现在只有她妈妈带着她。她爸爸以前是老妖婆最疼的弟弟,后来因为时局动荡跑去下乡就再无音讯。

现在找回失散多年的小侄女,老妖婆可高兴了,非要闹着老爷子在家里办个聚会。

然后东方景就看到了一个有点眼熟的家伙。

叫做江......什么鱼的,班上那个贫困生。

他和裳伊认识的起因好像就是这只小老鼠。

最恐怖的事情是,这个继奶奶看他对江晴不感兴趣,甚至产生了想把江小鱼拉媒给他的念头。

如果裳伊在这里,一定会被剧情的彻底改变而震惊。

原作里,江家是阻拦江小鱼和东方景在一起的阻力,现在却成为了撮合的助力!

因为她的蝴蝶效应,整个世界的剧情都不断发生着变化,以至于到现在就连系统都不知道会演变成怎样的结局。

当然,虚空之中的系统美滋滋地坐等剧情崩溃,并且为自己的“慧眼识人”深感自豪。

这么好用的宿主......一定要想办法跟她签订灵魂契约,让她生生世世都为自己服务。

而此刻正跪坐在南宫原身上的,被他的手指插入身体搅得“咕啾咕啾”一直流着淫液,浑身都在快感之中发抖的裳伊,自然对系统的阴险用心一无所知。

她的牛仔短裤已经脱掉了,内裤被对方的手扯到了脚上挂着,淅淅沥沥的蜜汁从粉嫩的肉缝里一直往下淌,浇灌在对方高挺的性器上,刺激得他急促地喘息着。

被淫液淋过的地方痒意顿消,爽得南宫原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扣弄起了少女的肉穴软肉。

“啊呀......慢......慢一点呜......哈哈......”裳伊扭动着腰肢,快要在他的手指下融化成一滩水。

我在救他......不是做爱......她咬着唇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那么淫荡,告诉自己不要沉沦,可是一波又一波的电流滚过她的全身,大脑在对方越来越快的抽插下仿佛炸开了灿烂的烟花,肉穴死死地绞住那两根粗粝的手指,软肉颤颤地抽搐着。

香甜而又糜烂的汁液从穴口渗出来,在手指的晃动按压

未完,共2页 / 第1页

27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2

东方景走进28号会所的时候,看上去就很不好惹。

只见他黑色的卷发凌乱地翘起,浓密的眉叛逆地往上挑,那双冷冽的眼眸褪去了以往的孩子气,只剩下令人难以靠近的乖戾。

“这又是怎么了,小景?”北堂轩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什么。”东方景从来都不会在别人面前示弱,此时也不例外,“我让你给我留的房间呢?”

“好吧......我带你过去。”北堂轩耸了耸肩,不愧是小景,死都要撑着。

把人送到壁球室之后,一个服务员跑过来在北堂轩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北堂轩挑眉笑了:“条子都送走了?那就让人继续给我搜,大门都给我看好了!”

房间里,东方景已经脱掉了外套,露出了里面的黑色运动背心,还有极其漂亮富有力量感的手臂。

在北堂轩跟着进门的时候,他回头朝好友喊了一句:“把门给我带上!”

显然是要独处一室发泄的意思。

北堂轩倒也不生气,他早就习惯了东方景的臭脾气,这家伙从小就是这样的。

“正好,带我去看一下监控,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女的这么大胆。”他随手一甩,关上壁球室的门,然后迈开长腿往监控室的方向出发。

东方景举起球拍,狠狠地抽臂,灰黑色的小球“嗖”地飞了出去,紧接着就是“啪”,“啪”,“啪”的激烈的击球声。

在剧烈的运动中,他的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家里的情形——

那只懦弱的小老鼠,自恃有了老妖婆做靠山,每当长辈不在附近,就不停地用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怼他“除了会欺负人你还有什么了不起”、“霸凌同学是不对的”......

东方景自从开学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闻裳伊身上,还真没时间欺负别人,江小鱼所说的基本都是校园里抱东方家大腿的“狗腿子们”干出来的好事。

大少爷脾气登时就上来了,关他屁事?这总不能让他憋着不反击吧?

然而江小鱼这个牙尖嘴利又倔强的女孩,却偏要跟他针锋相对。

他俩一吵起来,完全是活脱脱的现代版“傲慢与偏见”。

而东方景那位好“继奶奶”,看到他们争执不休,不仅没有阻拦,反而笑眯眯地跟老爷子说——

“看上去一副小儿女情态,倒是有点般配的意思。”

东方大少立刻恼了。

要知道,对他来说,像江小鱼这样的存在是根本不在择偶范围里的。

给自己侄女拉皮条失败,就换一个新的侄女,那个女人真的不嫌恶心么?

要不是为了老爷子的血压考虑,他真的很想嘲讽对方痴心妄想。

东方景向来自负高傲,这也是原作里他和江小鱼相识相恋的过程十分坎坷的缘故之一。

江小鱼眼里,东方景是欺凌他人自私蛮横的恶霸;

东方景眼里,江小鱼是不配被自己看入眼里的尘埃。

若非原作里初次相见就英雄救美帮忙解围,再加上游轮之夜收到东方景特别邀请上船的江小鱼在舞会上大出风头,以及各种机缘巧合,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现在有了裳伊这个变数,剧情完全被扭曲了。

这也是作为罪魁祸首的裳伊永远不会理解的。她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就是原作里恶毒女配会做的,甚至更过分,可偏偏就不知道挑动了东方景哪根神经。

“啪——”东方大少又是一个狠厉的正手抽击,小球砸在墙壁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他现在很烦躁。

不仅是因为家里江梦雨那个老女人作妖,更多的还是为了裳伊。

闻家已经为她办理好了转学手续,他看上的女孩很快就要远走高飞。

不甘心啊......怎么可能甘心呢?

第一眼就想要,又大张旗鼓地追逐过的女人,可偏偏就是得不到,这让东方景怎么愿意放手?

......

半小时后,球拍被随意地丢到地上。

东方景运动得大汗淋漓,只能扯着胸前的背心,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从他的脖颈滑落,顺着肌肉的线条流入黑色背心里,显得血脉偾张又色气十足。

“哈......闻裳伊......”

“想离开我是吧......老子偏要告诉你,没那么容易。”

球场里的少年抹了一把汗水,喃喃自语道。

===

监控室一片死寂,因为他们的老板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

北堂轩,眯着眼睛盯着监控画面里手持防狼喷雾踉跄着跑出去的少女,以及她牵着的南宫原,心里的不爽直接爆炸了。

他做事从不后悔。

此刻却悔恨当时为什么没有把跪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经理剁成碎片。

“你行啊,邓源。”他简直要被气笑了,“我警告过你千万别出事,你给我整这么一出?”

北堂轩万万没想到,让人找男的给南宫原开苞,最后却变成了给自己戴绿帽子。

“老、老板......”经理可再清楚不过北堂轩有多心狠手辣了,直接趴在地上“咚咚咚”地拼命磕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老板!我就应该派人在门口守着的......”

北堂轩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立刻有黑衣打手把两股战战的经理直接“搬走”了。

“赶紧给我搜,一层一层地找。”

“每个房间都别放过。”

少年秀气的脸庞浮现出了极其狠戾的神色。

同一时间,从壁球室走出来的东方景揉着有些酸胀的手臂,脖子上挂了条雪白的毛巾,徐徐地往洗手间走去。

他浑身都汗津津的,心想要拿毛巾润湿擦一把脸。

好巧不巧,一出来就遇到一堆穿着统一黑色制服的安保人员堵住了去路。

壁球室在五楼,拐角就是电梯。

他不耐烦去人堆里挤,转身坐电梯往下一层。

七绕八绕终于进入了宽敞的洗手间,东方景把毛巾放在自动感应水龙头下,一点点打湿,然后对着镜子擦脸。

然后他尖细的耳朵就听见了暧昧的呻吟声。

啧,这层楼都是客房,怎么不去床上干?

不过公共场合确实更刺激。他咧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嘲讽一笑。

“啊......慢点......”

“乖,让我......嗯......全部都给你......”

隔间里的男女似乎干得特别激烈,“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空间里,听上去淫糜又令人燥热。

东方景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总觉得这对野鸳鸯的声音好像有点耳熟。

他一边擦着脸,一边被那女生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勾得想起了裳伊——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的奶白的肤,一碰就变成粉红色,咬一口好像就会留下深深的牙印,看上去像被标记了一样可爱......

他越想就越情动,那股火热的劲儿往下半身直冲。

该死,都怪这女的叫得太像她了。

东方景又拿冷水浇了一下头,逼迫自己的小兄弟冷静下来。

就在他准备离开这个激战正酣的地方时,隔间里突然传来女生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南宫原......不要射进来——”

东方景心里咯噔一下,脸色顿时骤变。

下一秒,隔间里的男人好像咬住了女生的唇,只听得见“唔唔”的闷叫。

他不动声色地走近了那个隔间。

接着就听到了他的好兄弟——南宫原——激动而急促的呻吟声:“啊哈......裳伊,你夹得好紧......”

“呀啊......呜呜......快点出去......”沉浸在爱欲里的少女的声音是东方景从来没听过的。

娇柔,沙哑,饱含着压抑的快乐和情欲。

哦对,在他梦境里出现过。

东方景扯了扯唇角,沉默了许久。他心底那个一直以来都存在的黑暗欲望在这一刻再也无法抑制下去。

西门云棋可以跟她做爱,南宫原也可以。

到头来,全世界只有他不可以。

哈,这真是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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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只有自己没得手的东方:我太惨了。

下药后反而给自己戴绿帽的北堂:我太惨了。

躺在病床上好久没出场的西门:我太惨了。

差点被坑死一度要失去性功能的南宫:我太惨了。

裳伊:???谁最惨还用说吗,狗男人们?

po最近越来越难登录了不知道你们有木有这种感觉......我昨晚试了好几次都卡死了,苦逼地深夜爬起来发

28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2

“停下来......嗯......你这个混蛋......”裳伊艰难又恼火地推搡着紧紧贴着自己的金发少年,但是对方就像一只大型金毛犬死死地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事后淫糜的气息。

少女气得胸脯不断起伏,然而糟糕的体质让她的身体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挣扎。

“裳伊,我......”南宫原已经感觉到身体的燥热有了平静的趋势,知道自己的毒应该是被她解决了,理智渐渐回到大脑,“对不起。”

“从我身上滚下去。”裳伊冷冷地看着他。

南宫原不敢跟她对视,他知道自己卑劣的行径一定是被深深地厌恶了,人家好心来救他,他却反手强迫了她。

“啪”的一声,只见他狠狠地甩了自己一个巴掌。

“对不起,裳伊,我不该把你牵扯进来。”南宫原只后悔当时为什么不放她赶紧离开。

看着金发少年脸庞上立刻肿起来的红印,裳伊皱眉:“脸伸过来,我看看。”

南宫原有些疑惑,但还是乖乖凑上前。

下一秒,又是“啪”的一声,他的另一边脸也被裳伊用尽剩下的力气甩了一巴掌。

“现在两边对称了。”少女吹了吹有点发麻的手。

南宫原捂着脸,他知道,自己活该。

也许是这一巴掌打得比较痛快,裳伊终于平静下来。

“我救了你的命,你得报恩对吧?”她想了想,又问道。

金发少年愣愣地点头。

“我就一个要求。”裳伊拽着马桶旁边的纸巾,将自己身上的污秽迅速地擦掉。

“你说,我一定努力做到。”南宫原也伸出手想帮她擦拭,却被她抬手打开。

“从此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彻底离开我的世界。”

少年闻言,立即着急抬起翠绿的眸子,里面是因为委屈而破碎的星光——

“抱歉,可是我......”不想离开你。

“我不需要抱歉,我只要你还有你那叁个神经病朋友滚远点。”少女扎好T恤,穿好鞋子,留给他一个冷漠而又平静的眼神,“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回报。”

南宫原不知道该说什么。辩解吗?没用的。她如此骄傲,认定自己也是卑劣之徒又怎么会改变呢?

一门之外,抱臂站在洗手台旁等待他们出来的东方景眼底一片漆黑。

他现在只能感觉到被野火燎烧的燥热,大脑里的全部理智都被烧得一干二净,运动后滚烫的身体丝毫没有凉下来的意思。

发泄,急需发泄。

现在的东方景看上去就像一头危险的猎豹,黑色的背心也裹不住他那结实而漂亮的肌肉,微卷的黑发沾着清澈的水珠,汗水从额头缓缓淌至卷翘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直到顺着脖颈流入衣服深处。

他之前有多在乎裳伊,现在就有多猛烈的怒火。

原来他的“好兄弟们”一个个都在背后搞他的女人,被他人背叛的痛苦顿时剥夺了他的所有感官。

卫生间的门终于打开。

“我去外面给你借一部手机,你自己联系人。”推开门的裳伊朝身后之人说道,然后转身,讶异地顿住了脚步。

在她面前高大的、双眸赤红的黑发少年,身上散发着一种恐怖的气息。

她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底里所有疑惑,试探性地问道:“东方景?”

“你们结束了?”少年扯了扯嘴角,只是表情怎么看都不对。

卫生间里撑着马桶站起来,逐渐恢复力气的南宫原听到声音也跟着走了出来——

“小景,你怎么在这里?”

看着这对“奸夫淫妇”如出一撇毫无内疚之意的样子,东方景咧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我不来这里,怎么能欣赏到你们的好戏呢?”

裳伊对他的用词感到十分不适:“呵,脑子里是什么的人,看到的就是什么。”

“小景,我是被人下药了......她才来帮我的......”南宫原受不了好友用那种古怪的眼神看着裳伊,站出来解释道。

“哦,下药。”东方景朝着裳伊的方向一步一步走来,“还真是巧啊,阿原被下药,离这里那么远的人立刻就飞奔过来。”

“我赶不赶过来,关你什么事?”裳伊冷笑着回应他。她并不认为这个男人有什么资格质问自己。

东方景都忍不住嘲笑自己,看啊,这就是她,永远只会对他露出这么排斥的表情。

无论他做什么,都会被讨厌。

所以......他一而再再而叁的忍耐算什么?

======(接下来的剧情很虐,慎入)

事情自从那群条子进来查什么“毒品”就变得很奇怪。

北堂轩揉乱了他那头平时总是精心护理的棕发,内心好像有一种巨大的空洞在不停地吞噬着他自己。

他的本意是折磨南宫原——但是,并没有要把他弄死的意思。

可现在地板上躺着只剩一口气,全身上下都是淤青的金发少年,北堂轩不寒而栗。

这要命的狠劲,只有从小就经过军队系统训练的东方景才能做到。

再一看,小景出来了,扛着一个很眼熟的妞。

哦对,这是他最近心心念念的小宝贝裳伊。

小景让他开个很隐秘的房间,北堂轩听到的时候,有点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把会所里有那种房间的事情告诉他。

“小景,你确定要开这种房间吗?”北堂轩忍耐着心里蚂蚁噬咬般的疼痛,强笑着问,“要不然还是给你们总统套房就好了吧。”

“你也跟她做过吗?”东方景忽然问他,眼神幽深得可怕。

“啊......”北堂轩,此时,人生第一次陷入了卡壳的状态。

似乎从他的反应里得出了想要的答案,东方景冷笑了一声。

“你们还真是我的‘好兄弟’。”

说罢,他直接扛着裳伊头也不回地走出了28号会所。

门口停着他的车。

顺带一提,此时的裳伊之所以这么安静,是因为手脚都被绳子捆住了,嘴里还塞了一团不知道什么破布。

她真的没料到东方景会突然发疯。

南宫原差点被他打死。

裳伊几乎是死死地拉住东方景,拼命呼救,才把北堂轩那群人唤过来。

然后就轮到她自己被收拾了。粗粝的麻绳绑住手脚,嘴也被堵了,东方景一句话也没跟她多说,直接扛起人走了。

再次体会到被扛麻袋的恶心感,裳伊有点反胃,可是吐也吐不出来。

她的身体一碰到东方景就会出事,即使是那么粗暴的对待,她的脸庞也泛起了浅浅的红晕,下体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让她只觉得莫名空虚。

想要被填满......不对......想要被他狠狠地插进来......错了,这么恶心的人不配碰她!

“每次碰到老子就一副发骚的样子,”东方景突然用一种感叹的口吻讽刺道,“就是靠这招来勾引男人的吧?”

裳伊死死地瞪着他,可是身体却越来越软,仿佛无骨的蛇一样黏在他的手臂上。

“我没有。”她的自辩配上虚弱而娇糯的嗓音,倒显得在撒娇一样。

东方景的眼神越发轻蔑嘲讽——

原来如此。

不过如此。

“你装纯情圣女的样子还是蛮像的。”

“可是我都还没碰你,你就已经淫荡到这种程度了。”

裳伊的眼眶一点一点发红。

她没有,明明是这个欲女体质的错。

可是即使被对方这么羞辱,她的身下反而越发湿润,身体也像触电般轻轻颤抖,一副发情到恨不得直接赖在男人身上的姿态,又有谁会相信她此时内心的痛苦和排斥?

东方景捏着她的下颌,平日里热情的充满阳光自信的眼眸此刻只有嘲笑和恶意——

“是不是觉得耍我很有趣啊?”

“被其他叁个干烂的婊子,在我面前装成清高女神?”

“既然你这么‘能干’,老子今天不把你的逼操烂,就不是东方景。”

裳伊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本性霸道又自私的东方大少爷现在只想宣泄怒气。

而自己就是那个牺牲品。

她闭上了眼睛,竭力压抑住内心的恐惧。

再忍一次,很快就可以出国了,忍过这一次就可以彻底告别这群疯子变态人渣了。

所以要坚强一点,不许在这种人面前流露出一丝软弱。

东方景见她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冷笑了一声,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发了狠——

他非要让她后悔不可。

=====

接下来的h会很虐,有点狠,有点重口,涉及调教sm,介意者慎入。

这本书的所有男主都是狗东西,坏人,性格有问题,不用怀疑。

29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2

房门和窗户紧锁,这是一个完全密闭的卧室。

裳伊被绳子束缚着手脚,像一条待宰的鱼一样狼狈地瘫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东方景,这个骄傲的从未迷茫过的天之骄子,第一次像个没办法思考的困兽,眼睛里布满赤红的血丝盯着她。

他的手里拿着一瓶烈酒,瓶口开着,散发着令人晕眩的酒味。

“闻裳伊”他低声叫她的名字,朝她走过来,“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唔!”嘴里塞着的破布被取出来了,紧接着就被塞入一个冰冷的酒瓶口,呛人的烈酒被灌进了她的喉咙,火辣辣的感觉让她恶心得直扭头,想要抵抗。

剧烈挣扎时,酒液从她唇角流出,一直流到胸前的衣襟全都被浸湿。

“咳咳咳咳”裳伊被酒水呛得拼命咳嗽着,心里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他在发疯。

然后她就听到对方低低地笑了。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酒瓶被他从嘴巴里取出来,然后胳膊一挥,整个瓶子都被“砰”甩出去,砸碎在地板上,酒浆四溅。

“你知道吗,裳伊,”他在她耳边低沉地呢喃,手就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掐着她的手臂,仿佛要陷进肉里一样用力,“我从来没有这样讨好过别人”

她厌恶地偏开头,只觉得讽刺。

东方景根本就没有尊重过她一次,这也叫‘讨好’?

“可你就是个婊子!”他另一只手忽然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地一扯,让她面对着自己,“不被男人操死就受不了的婊子,在谁那里都可以张开腿的荡妇!”

裳伊疼得头皮发麻,可是她更无法接受的是对方的羞辱。

她死死地瞪着他,被迫仰起的脖颈宛如引颈受戮的天鹅——

“那你又算什么,东方景?”

“强迫我,抓着我不放的疯子?别为你自己卑劣找借口了。”

东方景看着裳伊因为呛酒而涨得通红的脸庞,明明应该是妩媚勾人的,可是那双寒星般澈亮而冷漠的眼睛却在提醒他,她对他只有憎恶,没有一丝其他情谊。

“呵呵,你说得对。”平日里如同阿波罗般英俊明亮的少年,此时的脸上只剩阴霾,“谢谢你提醒我,对你这种贱货,就应该用点卑劣的手段。”

裳伊只觉得手臂要被他掐断了,紧接着,天旋地转,她被对方丢到了床上。

“疯子,强奸犯,滚开——”她忍不住尖叫,却根本抵不过少年怒气下压倒级别的力量,眼睁睁地看着他撕开自己的上衣,扯掉所有蔽体之物,将她剥得如同初生的婴儿一样干净。

脚上的麻绳也被解开,不过,为了方便动作,东方景没有解除她双手的束缚,反而将绳子缠绕在床头,将她的双手都吊了起来。

灰暗又恐怖的记忆再度如潮水般涌上来,她又蹬又踹,可是无法控制的欲女体质却在这时再度发作。

东方景撑在她身上,轻而易举地掰开了她的膝弯,令她雪白的胴体在他眼前完整地展现。

被火热的如有实质的视线细细扫过每一处私密的地方,少女羞耻得要命,却偏偏挣扎不得。

“奶子比上次更大,更敏感了,”他握住她的双峰,带着羞辱的意味,一边揉捏一边掂量,“被几个男人玩过就是不一样。”

“你”裳伊气得脑袋嗡嗡作响,可是胸乳像面团一样在他手里任意地变换着形状,她扭动着身躯,反倒像是把胸脯送到他面前任其亵玩。

东方景只觉得身下的娇躯越摸越软,越粗暴越热,简直就像是天生为了满足男人的尤物。他欲火中烧,夹杂着“果然是个荡妇”的愤怒,神情愈发冷酷。

不多时,他褪去衣裤,露出他那膨胀得快要爆炸的性器,强悍的、筋脉尽显的紫红色巨物犹如暴怒的凶兽已经蓄势待发。

此刻,裳伊的身体已经在少年粗鲁的玩弄下软成了一滩春水,下体仿佛雨后沼泽,湿润而甜蜜,散发着淡淡的催情般的香气。任谁看到这么一具完美的、诱人品尝的女体也要神魂荡漾、无法自抑,更何况是欲火滔天的东方景?

他舔咬着少女的唇,品尝她破碎的绝望的泣音,眼神却越发冰冷。

有多少人已经在他之前欣赏过这副美景?

又有多少人已经肆意侵占过属于他的领地?

“呃——”裳伊睁大了眼睛,她的脖子忽然被对方掐住,仿佛是要捏断一般,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的眼泪都留下来了。

“臭婊子,好好感受老子是怎么日你的”东方景一只手像钳子一样掐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抬起了她的一只腿,炽热的肉茎朝着湿润的密林没有任何缓冲地,狠狠地撞开了花户的大门,捣入流着汩汩蜜液的肉穴。

少女的穴口被强行撑开,刺激得忍不住弓起腰身,浑身像筛糠一样地颤抖起来。

下身被塞满的快慰感疯狂地席卷她的神经,那样肿胀的硬物就像一根棒槌将她剖开了两半,然后——将她的灵魂炸成绚烂的烟花。

“啧”男人的喟叹仿佛舒爽到了极致,又残忍至极,“原来肏你真的很爽,怪不得他们都瞒着我。”他的手紧紧地捏着她细细的脖颈,从上方俯瞰的角度可以清晰地捕捉到少女涨红的脸庞和微颤的睫毛,糜艳又可怜的模样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让他不禁产生了一种摧毁欲。

他低头含住她颤巍巍的乳尖,在她的娇声惊叫里用力地吮吸,就像进食的野兽,而下身也在同时蛮狠地冲撞起来。

喉咙被掐住,强烈的呼吸不畅感让裳伊痛苦地呜咽,只觉得下一秒就要失去氧气死去。

与此同时,她那湿热的甬道也随着痛苦不断抽紧,绞得身上的男人喘息声越发粗重,撞击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狠狠顶入,再刺出——简直要把她弄坏一样。

痛苦和快感在她身体里同时爆发,全身上下软烂如泥,裳伊感觉心底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操死我吧”。

她就像被分成了两个灵魂,一个是哭泣的狂怒的恶心的疯女人,一个是沉沦的快乐的只想被插入的婊子。

脑子似乎完全被快感操控,摇晃的身体也沦为了欲望的机器。

被撕裂的、掰开的痛苦和耻辱,明明让她恶心得只想呕吐可肉体却快乐极了,渴求着更多的、更深入的肏干。

随着越来越艰难的呼吸,她感到头晕目眩,好像要昏过去一样。

可是东方景却被她此刻脆弱的,梨花带雨般苍白而美艳的神态吸引住了。

冰雪般骄傲的美人,平日里连小手都不让碰的心上人,被他彻彻底底地侵犯了。

她那娇弱的吐息也完全被他掌控,仿佛用力一掐,就会整个人都破碎。

东方景犹如着魔般地摇晃着她的腰肢,每一次的深入都像是打桩机一样,又深又狠,将她撞得双乳乱晃,淫乱非常。

“宝贝,嗯——你真的很棒!”他一边高速顶胯,一边忍不住想,怎么会有这么窄,又紧,又湿,又会吸的穴呢?简直就像天生要给男人操的一样。

这个念头让他心中的空洞越来越大,只恨为什么不能把她一开始就锁起来,不让那叁个家伙发现。

“裳伊,你是我的,知道吗?”他固执地在少女耳边喃喃,好像非要让她记住不可。

裳伊已经无力开口,在反复插进插出的过程中,伴随着缺氧的刺激,穴口敏感点强烈的快感仿佛要把她整个人淹没。

还不够再多一点再深入一些

最后攀上高峰的那一刻,东方景的手终于从她脖子上拿下来,裳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脑袋只剩一片空白,身体高高地拱起,不住地抽搐着——“呀啊啊啊!”

下身喷涌而出大量的,潮水般的花汁,偏偏被严丝合缝填满甬道的阴茎堵在半路,无法发泄。

她死死地咬紧下唇,头颅高高地昂起,只想让他快点将她解放。

温暖的花汁喷洒在敏感的龟头,刺激得东方景也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裳伊,裳伊,裳伊”他一边呼喊着她的名字,一边用力地把她的腿掰到最大的弧度,然后挺身——

“嗯!!!”持续好几秒的爆射,浓稠的精液被尽数灌入了少女的子宫,加上流不出来的蜜水,撑得她的小腹都鼓了起来。

在这个过程里,少女雪白的双腿在空中用尽力气地乱蹬了几下,最终,还是无力地垂落在男人的腰侧。

不知道过了多久。

已经发泄完欲望的男人抱着她,阴茎堵在里面不肯出来,整个人就像小狗一样赖在她的身上,亲昵地耳语:“宝贝,你刚才喷汁喷得我都忍不住射了,是不是因为老子把你操得很舒服?”

裳伊空空茫茫的瞳眸里,眼泪忽然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往下滚。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真的好想杀了他啊。

“喂,怎么哭了?”他的唇咬着她耳朵,带着点恶意和轻蔑的笑,手往下摸了一把她花户里满盈的蜜汁,举到她眼前——

“你看,逼里面流了这么多水,说明你就是个欠操的怎么还委屈上了?”

裳伊的脖子上还留着东方景的手印,红的印记在奶白色的肌肤上看着特别显眼。

她摸了摸自己干涩的喉咙,声音已经喑哑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吧?”她轻声问他。

东方景收起了笑意,冷冷地审视着身旁这个一丝不挂、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的女人。

现在也算得到她了,那为什么胸腔里的火气依然无法纾解呢?

为什么心中那份空虚还在扩大?

看着表情越来越差的东方景,裳伊仿佛早有预料地冷笑了一声。

东方景实在是恨透了她这副表情,只觉得自己方才太仁慈,还给她留了力气。

“想走?等我玩腻了再说。”他捏着她的下巴,惩罚般地咬了上去,对方拼命扭头,就是不想被他亲。

被彻底激怒的东方景,看着裳伊翻脸不认人的样子,原本的怜爱逐渐被另一种更加黑暗的、暴烈的情绪替代。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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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2

是夜,薄雾般的月华透过卧房的窗户洒落在巨大而柔软的床上,朦朦胧胧的银色丝线缠绕着密不可分的两人。

已经陷入沉眠的,露出孩童般无辜睡颜的男人有着一身犹如古希腊雕塑的神明般优雅而流畅的肌肉线条,薄被下他的腹肌与少女柔软的腰身无缝紧贴,如果不是女孩身上七零八落的红紫色吻痕和手指的抓痕,还有手腕上红肿不堪的捆绑伤痕,恐怕谁都会以为这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小情侣吧。

少女背对着男人,瀑布般的黑丝凌乱地遮挡着她的脸庞,已经在变换着各种姿势翻来覆去的性事里脱力昏迷过去的她,若是知道自己会睡在东方景的怀里,只怕要会立即厌恶得吐出来。

她现在眼前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就像身处无尽深渊一样的黑暗。

她想念原来的世界的一切,疼宠她的父母,严肃的祖父,温柔的祖母,边疆军区守岗会给她捎回特产的堂兄,淘气却又护着她的小弟......现在回头一看,竟让她产生恍如隔世的错觉。

自从被所谓的系统挟持到这个世界,裳伊已经很久没有真正笑过了。

讽刺的是,这个夜晚,那个神出鬼没的系统再次出现。

“观察到宿主心理状态极不稳定,请注意调节情绪。”

裳伊现在只想它跟着东方景那几个强奸犯一起消失。

“坚持就是胜利,剧情扭曲度即将达标,根据模拟推算,东方景几乎不可能再对女主产生恋爱的感情。”

“为了鼓励宿主积极完成任务,本系统会继续为您发送奖励。”

已经被发过一个鸡肋的“过目不忘”技能的裳伊漠然地看着系统:“你的奖励有‘力大如牛’或者‘格斗高手’吗?能提升我的体力吗?”

“很抱歉宿主,您的体质与这些技能是相斥的,本系统不能为您提供。”

裳伊抱臂,在一片漆黑的,不知道是梦境还是异次元空间里嘲讽地一笑,果不其然,自己怎么能对它抱有任何希望呢?

这只是一个充斥着设计者恶意的系统。

它所谓的怨念清理,所谓的扭曲剧情都是假话,真实目的就是要选择一个牺牲品,将这种所谓的体质强加在她身上,并且让她去“勾引”那些男人!

“那么,还要多久才可以离开呢?”裳伊眼睫低垂,遮住了里面燃烧的怒火。

“需要等到叁年后原着里江小鱼与东方景结婚的时间节点。届时,我们就可以获得世界积分,去往更高级的世界了。”系统一板一眼地说道。

其实作为一个擅长计算最佳途径的人工智能,系统完全无法认可裳伊的做法。

在它的历任宿主里,绝大多数都是利用这个欲女体质纵情欢爱,也有利用体质吸引男主最终在剧情偏移后把人一脚踹开的大佬。

系统最后判断,目前宿主需要自己的帮助。

“此次奖励,是快速通关任务建议。”

“根据系统观察,本世界的男主们年轻冲动,处于最无法无天的时期,心理上出现了征服欲、调教欲以及摧毁欲等各种黑暗面,如果宿主前期顺着他们,表现得像平凡的普通女孩,他们的黑暗面是不会被刺激出来的。”

“经过多次测算,系统发现,您的反应是造成目前四位男主情绪不稳定的根本原因。”

“过刚易折,在数据算法下,宿主应当采取更迂回的策略。”

言下之意,是裳伊自己过于激烈的反抗引起了东方景的注意,接着扯出后面叁个人,直到演变成今天的情况。

“你的意思,是让我好好享受他们的强奸,不要拒绝,不要反抗,甚至要表现得比他们还主动,”黑暗中,少女轻轻地笑了,“这样就不会刺激他们,是吗?”

系统用无机质的声音说道:“您可以这样理解。”

“哈哈,哈哈哈哈哈......”裳伊的笑声越来越大,几乎要笑出泪水来,“天底下竟然还有让受害者去求着坏人伤害自己的事情,这就是——你的建议?”

系统找出了一个案例,劝说她:“曾经有一位宿主,她和您一样厌恶这些霸道的男主们,虽然是另一个世界的故事,但是她最后成功地报复回来了。”

“她的第一个世界的身份很倒霉,抽中了教坊司妓女,但她一路从富商睡到了王爷、皇帝并且入宫封妃,最后成为了皇后将所有侮辱过她的男人一个一个清算至死,连同卧榻之侧的皇帝一起毒死了,最后扶持傀儡小皇子登基,自己则垂帘听政。”

“她曾经说过,从最低贱的泥土里也能开出花来,这才是本事。”

......

裳伊收起了笑意,表情逐渐恢复了漠然。

“我不需要你教我怎么面对他们。”

系统想,这个宿主怎么就倔得不撞南墙不回头呢?

本来按照设定,这只不过是一本最纯洁不过,拉拉小手亲个嘴就熄灯的校园恋爱喜剧,现在东方景四人组都朝着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了。

它敢保证,只要宿主态度软化一下,随便在四个人里挑一个好好相处,也绝对能在完成任务的情况下过得很愉快。

就算......学习一下大佬,当海王把四个全收了,也不吃亏啊。

现在非得弄得惨烈无比,简直是自讨苦吃。

“也许照你说的,短暂地屈服会让自己活得更好,”少女露出一个轻快缥缈的笑容,那是她遇到系统后再也没有过的,和她平时所有表情都不一样,“可是要我靠着屈从他们的意志才能过下去,我情愿活得难受一点,痛苦一点。”

“你可以把我的身体改造成随便什么东西,可是我知道,你永远也改变不了我的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身体和心灵的痛苦可以忍受,但是灵魂不行。

裳伊尊重另一位宿主的选择,但是她做不到与强迫自己、侵犯自己的人虚与委蛇,浓情蜜意——即使是假装的也不行。

被对方抱着想吐,被亲吻也只觉得作呕,对于伤害过自己的人她根本连一刻都忍耐不了。

系统对裳伊已经无话可说。

“希望宿主珍惜生命,如果在这个世界结束生命,您将会神魂俱灭,再也见不到您的家人。”

裳伊没有再理会它。

自杀,这个念头暂时还没有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因为从小到大,她的家人都用爱意包围着她,让她明白活着是可贵的,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也要先留住生命,慢慢想办法解决。

而且她为什么要为了一群变态轻生?

现在,她也是这样想的:抓紧时间出国,壮大自己和闻家的力量,让谁都不能再欺负自己。

然而事情确实朝着系统预料的方向恶化了。

裳伊睁开眼睛的时候,本应该是白天,却发现四处的窗帘依旧拉得死紧,身旁的男人正靠在床边,手里抓着两条......狗链。

少女的瞳孔骤缩,她掀开被褥,看着自己身体上昨晚残虐的痕迹,现在居然依旧消弭了一大半。

“宝贝,我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David想私自跑到别墅外面玩,然后管家用这个,拴着它,狠狠地抽了一顿,现在就乖多了。”David是一条东方景饲养的狼犬。

裳伊抓紧了床单,浑身紧绷,不知道为什么东方景又开始发疯了。

“我觉得这个方法很好。”英俊的少年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在灯光下形成的阴影将少女整个地笼住。

“东方景......你不能一直关着我......”本以为昨晚就是对方最后的发泄,今天就能回家收拾行李的裳伊慌了。

“你想跑是吧?”东方景的手指绕过细长的链子,冷冷地笑道,“跑出去找你哪个姘夫,南宫原?还是西门云棋?”

裳伊的脑袋嗡嗡作响,她看着那狗链就知道对方肯定又想到什么羞辱自己的手段了。

“疯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少女抓住了一个枕头,跳下床的那一刻狠狠地朝他丢去,然后一个踉跄,狼狈地跑向不远处的浴室。

她知道房门和窗户被锁死的概率极大,而且就算跑出房门,下面也有东方景的人,绝对不会让她跑掉。

只有浴室这个地方了。

她几乎是在东方景伸手捉住她的一刹那,将门“砰”地关上,然后整个人抵着门板,飞快地把内锁扣上。

“呼哈......呼哈......”她捂着自己的心脏,感受着那里剧烈的跳动,耳朵铺捉到房门之外男人的警告声。

“闻裳伊,我给你一次机会,立刻出来——”

裳伊往浴室的其他几个方向看,却发现这间浴室是落地窗的设计,大概有叁层楼高,通风口也是狭小得连猫咪都过不去。

它的空间极其宽敞,大概有四十平方,离浴缸最远的另一边还做了浅枫色的直排竖柜,占据了一扇墙的位置,应该是拿来存放衣物的。

她找不到出去的办法,只能对着浴室大门,拿着手上的吹风机作为“武器”,提防着对方随时破门而入。

可是奇怪的是,外面好像突然没有了任何声音。

难道东方景跑去拿电钻或者找人了?

裳伊被这个想法吓得不寒而栗,脑中浮现出电锯杀人狂的电影画面。

下一刻,背对着浴缸和柜子的裳伊忽然觉得背后一凉。

“嘎吱”一声,像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叮铃当啷”细微的锁链声。

不会吧?她艰难而又缓慢地转过头——

“嗨。”正从柜子另一边出来的黑发少年朝她露出了灿烂又可怕的笑容。

“宝贝,你不知道衣帽间和浴室是可以连通的吗?”

裳伊:还真没见过这么隐蔽的连通方式。

所以......为什么会有人把自己的浴室和衣帽间用可旋转式衣柜来连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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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伊:变态才会喜欢设置暗门(?_?)

东方景:......(脸上在微笑但其实好气哦)

31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3

倒霉,真真倒霉。

裳伊咬了咬唇,脖子上被扣上金属制的狗环,长达几米的链子在床头柱上锁着,一动就能听见“哗啦哗啦”的声响。

东方景并不是那种喜欢慢条斯理折磨人的性格,在遇到裳伊之前,他对上床的认知还停留在直男式的思维,脱衣服,插入,射出,没了。

遇到她之后,各种性幻想无师自通。

想要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从后面深入她,也想要让她坐在身上抱着他的脖子气喘吁吁地交欢,还想要让她用双腿夹着自己的腰狠狠地被自己撞哭,想在她饱满的胸部射满白色的精浆……各种色情的狂放的甜蜜的幻想日日夜夜在他的脑海旋转,犹如一个个漂亮而又梦幻的虚影,想抓住却又无法握在手里。

作为从小要什么都不必费脑子的大少爷,他信奉强权主义,也相信无论什么东西只要努力争取就一定会属于自己。

可是裳伊给他的永远只有挫败,羞辱和讽刺。

他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清楚,眼前这个女生在恨着自己。

将她用狗链扯着脖子让她爬出来时,他真真切切地犹豫了。

最后还是选择把人抱出来了。

他把她翻过来,刚摆成跪趴的姿势,她立刻就尖叫着挣扎、扭动,用一种几乎绝望的鸣泣叫他的名字——

“东方景!”

东方景那满腔怒火和恶意瞬间就被叫得什么都没了。

不可否认,他迷恋她雪白的胴体,纤柔的腰肢,丰润的双乳,摇摆的肉臀,还有令人沉沦的魔魅花园……可是这些都在她喊他名字的时候,通通被忘记了。

因为他在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想折磨她,更多的原因不是因为想操她,而仅仅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得她的屈服,让她成为“喜欢东方景”的女孩子。

可是裳伊,永远都不会变成他想象中那样听话。

床边放着暴怒时想要拿来鞭打她的训狗鞭,可是东方景看着纤细无比的赤裸躯体趴在地毯上,死死地蜷缩成一团,忽然就没有了动手的欲望。

“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呢?”他想问她,可是骄傲又不允许他将这句话说出口。

世界上哪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正如裳伊也很想问他,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自己呢?

坐在床边的黑发少年就这样凝视着地上全裸的女孩,空气逐渐安静了下来。

人因为喜欢,就会心软。

可是有人生来就不懂得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所以他茫然无措。

就在此时,房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非常急促,非常暴躁,以至于让东方景的眼神瞬间就暴戾起来。

他已经警告过管家不准放任何人过来打扰他。

究竟是谁这么不长眼?

===

“云棋,小棋子,我当时是真的没反应过来,宝贝儿就被他一溜烟扛走了,他开的超跑,我叫人去追都追不上哪……”

北堂轩,在已经可以下地、手臂打着石膏的西门云棋面前,后悔不迭。

西门云棋靠着枕头,一双桃花眼斜睨着友人,冷笑:“你哪里是追不上,我看你就是觉得要让东方景搞她一次,还真讲义气啊。”

“天地良心,我哪里舍得,你是没看到小景当时一拳一个南宫原的力气——”北堂轩敲了敲对方的石膏板,抗议道,“你看你都被小景搞成这样了,我当时还不是担心拦住他以后,宝贝儿会更惨嘛。”

“所以你就把她送给东方景发泄?”西门云棋的眼眸里一片冰意,“你还是人吗?”

北堂轩也不装了,露出一个凉薄的笑意:“云棋,你有资格跟我说这句话吗?”

“提醒你一下,闻裳伊本来就是小景要的人,我们只是偷盗者。”

西门云棋盯着好友,他们对彼此的本质都再清楚不过:“北堂轩,你他妈在我面前装成东方的狗有什么意思?当时上得爽,现在提起裤子跟我假惺惺地说这是东方景的女人?”

北堂轩耸了耸肩,他放纵了自己对裳伊的欲望,也会承担相应的后果。

“小景很伤心,他知道了我们一起抢走了他的宝物,大家都瞒着他──”

西门云棋神色一僵。再怎么嘴硬,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也不是凭空消失的。

在裳伊出现之前,他从未想过背叛东方景,一次都没有。

“云棋,我觉得大家需要好好谈一谈,关于宝贝儿,还有关于我们自己。”北堂轩撑着下颌,焦糖色的眼眸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也许我们和小景并不需要这样剑拔弩张。”

“我和你可以一起拥有她,小景怎么办?”

“最好的做法,难道不应该让他加入我们吗?”

西门云棋陷入了持久的沉默。

……

“那家伙是不会同意的。”

过了许久,他才发出一声叹息。

这是他从被揍进医院开始第一次用相对和缓的语气称呼东方景。

北堂轩知道,这就是西门隐晦的妥协。

“他现在当然不会同意,甚至还觉得裳伊宝贝儿以后只可以属于他。”北堂轩到底是鬼点子多,眼睛一眯,一个主意就冒出来了,“所以我们需要一点外力来打破他的认知。”

“什么外力?”

棕发少年露出了狡黠的恶魔般的笑容:“当然是──找家长告状。”

西门云棋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你说什么?”

“小景太任性了,居然为了一个女孩把为华国灾区捐赠无数爱心物资的爱国华人南宫先生的儿子打成重度伤残,东方家不会容忍幼子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吧?不然媒体上报道起来肯定会说特权阶层越来越腐烂啦。”北堂轩声色并茂地念完了一大串“台词”,然后举起手机,“我们现在就把这段念给东方伯父听,你说怎么样?”

“呵呵。”西门云棋觉得对方实在是不要脸,够毒。

“然后你就跟伯父解释,因为咱们最近实在太担心小景啦,不希望东方家在这么要紧的关头和政府红头商人起冲突,所以让伯父一定要想想办法别让小景一错再错。”北堂轩什么都计划好了,就等着西门云棋实施。

“等一下,为什么让我来说?”西门云棋阴森森地看着好友。

北堂轩理不直气也壮:“因为你家也是商业协会的,和南宫家有联系啊,比较有说服力。而且所有人都不知道你和小景已经闹掰了。我家在竞选这当口,不太好接触政治核心人物,要保持中立。”北堂家是军事世家,不适合被绑定在某个政治派系里。

“操,你他妈还真是坏事干尽,丧尽天良。”西门云棋忍不住感叹。

要是找上东方家里,就可以顺利分开东方景和裳伊了。

等小景接受家里的禁闭教育时,他们就能把小宝贝拐回来,慢慢调教。

最后在小景心灰意冷的时候,他们再给对方一个惊喜,这样皆大欢喜,也不用争得你死我活。

北堂轩看了一眼手表,漫不经心地回应:“彼此彼此。”

他正在盘算时间,按照航程,现在昏迷不醒的南宫原应该已经被南宫家的人送回美国了。

真倒霉啊,浑身上下被揍得没一块好肉。

不过也是活该,谁让你第一个碰老子的女人呢?

北堂轩终于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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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景的性格就不适合搞sm,本来想写狗链调教的,但是感觉不适合让这钢铁直男玩这出。

所以作者菌决定把这场肉戏往后挪。

32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3

东方景打开房门的一刹那,瞳孔不由得剧烈收缩。

门外是一群彪形大汉,穿着统一的制式T恤,手臂上是虬结的肌肉,一看就知道是他家里的退役特种兵保镖。

他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来意,眉眼陡然沉下:“是我爸还是祖父叫你们来的?”

“景少,是元首亲自传达的指示,让您不要反抗,即刻返回主宅。”

东方景扯了扯唇,黢黑的眸此刻盛满了风雨欲来的怒意。

“哈,还真是大手笔啊。”

如果是普通的保镖,他还有一丝挣扎的机会,但这些保镖不同,他们每一个都是体格强健程度不亚于自己、经历过生死的真正的好手。

他不知道祖父那边是怎么收到消息的,也许是南宫原那边的事情暴露了,又或许是别的什么人去告状了,现在祖父必定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逮他回去。

“我穿个衣服,反正这里也被你们封了不是吗?”东方景冷笑着瞥了他们一眼,然后把房门砰地一关。

蜷缩在地毯上的赤裸少女似乎有了点反应,微微抬起头来,接着就看到东方景陡然放大的脸庞——

“啪嗒”,脖子上的锁链被解开了。

她捂着脖颈,唇瓣被咬得发白,连眼神都不愿给这个令她憎恨不已的人。

东方景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回来,露出一个裳伊看不懂的复杂表情:“你......你要记得我。”他知道自己这次被抓回去也许要很久见不到她了。

少女那张冰冷而美丽的脸庞没有丝毫动容,她只觉得可笑。

谁要记得他?

如果可以,她只希望对方和他的朋友们从未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裳伊一言不发的态度更加刺激了东方景现在本就敏感的神经,他擒着她的脸庞,在她惊怒的反抗里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唔、唔唔——”裳伊气得浑身发软,受困于一接触男人就软烂如泥的体质,她只能用指甲狠狠地掐着对方的手臂,以宣泄自己的怒火。

那丁点的疼痛反倒让东方景的气息更加不稳,他吮吸着她嫩如花瓣的唇,舌尖留恋地描绘着她的唇纹,感受着裳伊身上甜蜜的犹如成熟的花蜜般馥郁的香气。

湿热的唇舌啧啧纠缠,裳伊被亲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身体被迫紧贴着他的胸膛,摩擦出暧昧的热意。

东方景单方面痴缠了好一会儿,这个亲吻才告一段落。

“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看到我,闻裳伊。”少年喘息的热气喷薄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激起她微微的战栗。

“祖父那边一定会因为南宫的事情把我罚到见不到你的地方去,可是你跑不掉的。”

说话间,东方景已经从衣柜扯出一件宽大的西服外套,罩住了赤裸着身体的女孩。

“你也别想着跑,”他隔着外套将人紧搂到怀里,咬着她的耳朵低语,“这辈子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抓回来,锁在床上天天操。”

裳伊平日里一向平稳的心态瞬间就爆炸了。

“滚开!”

她无法忍受般地尖叫一声。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疯子要这么对她?

是不是只有她亲手把这张脸划烂,他才会放过她?

东方景松开手,看着她急不可耐地后退,无奈地勾唇一笑,最后也只能转身离开。

房门之外,无论要迎接怎样的狂风暴雨,他都已经做好准备。

===

东方家在接到北堂轩的电话之后,果然发生了好一番动荡,老爷子难得动怒,旁边的继妻江梦雨拉着侄女江小鱼躲到一边,看着被保镖押回来的东方景,被请到了院子里,直接家法伺候。

那一棍又一棍打在身上啪啪作响的大木棍,看得周围的人都倒吸了口凉气,生怕威严而又不留情面的元首把自己的孙子活活打死。

东方景是长孙,是集无数心血与资源培育出来的天之骄子,更是东方家寄以厚望的下一代的中心人物。

东方家的长辈们万万没想到,这样优秀的一个孩子,平日里从未在原则性问题上犯过混的孩子,居然对自己的好友拳脚相加,把对方打入了重症病房。

这是何等的深仇大恨!

最棘手的是,南宫原这个孩子是南宫家唯一承认的继承人,而来华的南宫先生在得知此事后直接推了和政府说好的招商会,并且拒绝留在B市继续考察市场。

看了调查报告以后,元首都有点不可置信,这一切闹剧的背后,居然是为了一个普通的女孩。他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长孙,居然为了一个女生跟南宫家的继承人打了起来。

江梦雨当时在一旁也摇头叹息:“还是小孩子呢。”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再怎么喜欢的异性,如果会损害到自身利益,也没有抢夺的必要。

江小鱼当时就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姑姑忍不住补充道:“东方景整天跟那个女生表白,那个女生不搭理他,还跟南宫原拉拉扯扯。”

老爷子的表情更难看了。

江梦雨瞥了一眼侄女,对她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再说话。

毕竟,东方家的大少爷沦落到被一个普通富商背景的小女孩嫌弃,实在跌份。

“不用说了,那个不省心的小畜生,让他和名门淑女订婚跟要了他命似的,结果回头就干起了强奸女生的龌龊勾当,我们东方家怎么就养了这么个玩意!”

“也不一定是强——”江梦雨有点难以启齿。

“我这次会把他送到辽东山区的看守所,”元首的表情极其严肃,皱纹里尽是痛惜,“让那里的教官好好地磨一磨他。”

辽东山区的看守所离边境非常近,生存环境极其恶劣,极寒天气多发,江梦雨意识到,这次老爷子是下了狠手来整治东方景,非得给南宫家一个过得去的交代了。

不过这种近乎是放逐继承人的行为,也能在换届的关键时刻麻痹很多人的心理。

江梦雨心思细腻,很多关节瞬间就想通了。

“这样吧,我也去联系一下那个女孩子。”女人沉吟片刻,做出一个决定。

“姑姑,你理她干嘛!”江小鱼鼓起嘴,有点不满地扯了扯江梦雨的袖子,“这个女生特别不好相处,第一次见面就鄙视我的出身,还在食堂泼我汤水欺负我......”

江梦雨摸了摸侄女的头,安抚她:“姑姑要找她再确认一些东西,你也不希望一个心机叵测的女孩子用手段吊着你的小景哥哥玩吧?”

“什么哥哥,哼。”江小鱼撇了撇嘴,一想到东方景和闻裳伊那副如出一撇的盛气凌人就觉得憋屈,“他也是活该,非要看上那种眼高于项的坏女人。”

“好了,乖一点小鱼,”江梦雨搂着侄女,笑得优雅万分,“你现在的身份比她可强多了,她只是个普通的商人之女,而你是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家庭的一员。”

“你不用跟她置气,因为以后再也没人能轻视你。”

江梦雨的话语,如同重锤砸在了江小鱼的心上,让她整个人都焕发出了不一样的精神气。

闻裳伊这个她内心深处的阴影,此时好像也化作了可以打倒的存在。

“姑姑,那我来联系她吧,”江小鱼忽然说,眼睛里尽是跃跃欲试的神色,“我有班级通讯录,就跟她约到学校附近的餐厅等好了。”

江梦雨看着侄女的眼睛,微微颔首:“你知道姑姑要找她说什么吧?”

“谈补偿,告诉她以后不要再和东方景见面。”江小鱼已经有点了解这些大家族的行事风格了,所有的阴私都会被深埋在冰山之下,决不能将丑事暴露于公共场合。

“很好,小鱼,你成长得很快。”江梦雨满意地笑了。

33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3

英华学院的周边最有名的餐厅,金沙亭。

私密性极好的厢房里,榛果花生鹅肝酱、陈酿煮花螺、松叶蟹拍姜蓉饭、西湖醋鱼、芝麻虾球、桃子慕斯......一道道菜如流水般呈现在桌面上。

“闻小姐不必那么客气,坐下来说。”身穿一袭白色浮雕丝绸旗袍的江梦雨笑得温婉动人,完全看不出年纪,跟身侧像只斗鸡的江小鱼甚至称得上是两姐妹,而非姑侄。

“没有这个必要。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你们,以后不要再找我,你们家的任何人都是。”裳伊身穿驼色长风衣,长长的海藻般的黑发被绑在耳后,有几缕发丝慵懒地垂落下来,衬着那冰冷而又淡漠的神色,更显得疏离。

她家里已经订好了前往F国的航班,今天就启程。

不久前,以为裳伊失踪,急得去警局报警的闻父闻母在看到女儿裹着一身男人的黑色西装踉踉跄跄地从东方家的车上走下来,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偌大的耻辱感席卷了这对夫妇的全身上下。他们再一次怀疑起了让女儿去英华读书结交人脉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东方家是什么背景,作为名利场上圆滑世故的夫妻俩自然再清楚不过。惹不起,动不起,豁出一条命都没用。

可是他们可怜的女儿要怎么办呢?

抱着一滴眼泪都没流、衣物底下一片狼藉的裳伊,夫妻俩都气得发抖,闻母更是咬牙切齿:“他们把我的囡囡当成什么了?”

他们把女儿送进这种贵族学院,一直以来要求她学会交际、认识更多的朋友,可从来没有想过女儿会被人糟践。在他们原来的想法里,那些天之骄子们要女人什么样的没有,何至于逼着自己家这种有头有脸的好孩子做这种事情?

“妈妈,你们把我送走吧。”待在闻母怀里的裳伊轻轻叹了口气,她从两天前开始就经历了好几场性事,纵然有逆天的体质和恢复力,此时精神状态也已经疲累无比。

“爸爸一定要为你讨个公道,”闻父握紧了拳头,转身看着背后的警察局,“我们现在就去立案。”

“爸爸,”裳伊抓住了闻父的衣袖,手指用力地掐住他的衣服,“不要去。”

她何尝不想把这些狂妄任性的家伙打包送监狱?

可是正因为她自己就是出身于权贵之家,才无比绝望地知道,无论闻家怎么做都是以卵击石。

找公安,做什么梦呢,要是有愣头青敢立案,人家省厅长就得直接提着礼物去东方家道歉。

找媒体就更无力了,首先,得把所有隐秘的耻辱的恶心的事情在公众面前事无巨细地倒腾几天几夜,让全世界都知道强奸的细节,然后就进入到最恐怖的环节——

“证据呢?”

“你怎么证明不是你情我愿?”

“他有权有势,为什么会强奸你?”

而且最重要的是,但凡有点影响力的媒体,绝对不会吱声,只会立刻找上司通风报信,恨不得马上用这个“把柄”抱紧东方家的大腿。

在这种煊赫的权势下长大的裳伊,从来没有寄希望于鱼死网破。因为人家根本不会给你鱼死网破的机会。

她现在的想法很简单,一个字——等。

按照系统的说法,自己只要等到叁年后那个固定的时间点就可以走人了。

在此期间,只要远远地躲开这些疯子,生活还是可以继续的。

所以她真的一点都不想再跟东方家的人有牵扯了。

裳伊看着餐厅里正对着自己的姑侄二人,完全没有坐下来的意思。

“闻裳伊,你不想见到我们,我们还懒得见你呢!”江小鱼最讨厌裳伊那副臭脸,一看到就让她想起自己开学那天被对方羞辱的样子。

她现在身上穿的是定制的名牌裙子,脖子上戴的是昂贵的水钻项链,连包包也是班上很多女生说想买都买不到的限量版。

“那不是正好,”裳伊冰冷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把我的号码删了,以后不要再给我连打四五个电话。”对于江小鱼,她心底里有点无奈。

毕竟迫于剧情压力,她们两次碰面都非常不愉快。

江梦雨打量了一下眼前神色漠然的少女,不咸不淡地评价了一句:“你很厉害。”

能够让东方景和他的好朋友反目成仇,现在还让几个小少爷们念念不忘的女孩,一定有她的魅力所在。

比裳伊更加貌美的,江梦雨也不是没见过,可也不见得有这样的魔力。

或许是那份清冷而又孤傲,任谁都无法攀折的气质,仿佛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会低下她的头颅,的确叫人忍不住心生恶意。

“江夫人,论厉害谁也比不过您。”裳伊同样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

在原作里,这位江梦雨——前“国母”亲自带大的学生,在老师死去后就毫不犹豫地嫁给了东方家的老爷子,自告奋勇“要替老师照顾好元首”。

东方景当时还年幼,最疼爱自己的奶奶去世,平时经常来家里做客的阿姨忽然成为了自己的继奶奶,还让他闹了好大一顿脾气。

可是江梦雨背后有江家助力,年轻貌美,数十年如一日地哄着老爷子,还是逐渐站稳了脚跟。

“小景是什么身份,我相信读得上英华的人都很清楚。”江梦雨知道裳伊在暗示什么,但她并不生气,“你可能没有那份心,我懂,可是你的所作所为——”

“都在给这孩子和你自己增添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对于这些生下来什么都不缺的孩子,欲擒故纵确实是很有用的手段。我见过不少女孩子用,可惜都用崩了,而你是她们里面用得最好的那个。”

欲擒故纵?原来这就是这位——的想法?

裳伊拢紧了身上的风衣,嘴唇抿紧,只觉得夏虫不可语冰。

“你说完了吗?”她甚至懒得与其争辩,“江夫人,我还要赶飞机。”

“好吧,既然闻小姐去意这么坚决,那我们也省事了,相信不会有‘孩子’这种隐患吧?”江梦雨呷了一口茶,漫不经心地提道。

她可以不在乎东方景有什么“真爱”,这种戏码豪门子弟年年都会搞上几出,可是要是有女人瞒天过海生下了东方家的孩子可不行。

东方景的儿子必须是她们江家的。

裳伊脸上很平静,可是手已经直接拿起了茶杯——“请你喝杯茶吧,江夫人。”

江梦雨尚未反应过来,下一秒,“啊!”

一杯温热的茶水从她头顶直接淋了下来。

“我草,闻裳伊你疯了?”江小鱼跳了起来,赶紧扶住自己的姑姑。

“你......”江梦雨摸了摸湿淋淋的头发,气得浑身颤抖,居然有人敢这么对她,自己从来没有品尝过这种奇耻大辱。

裳伊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忽然露出了进来以后的第一个笑容:“江夫人,满脑子都是手段,身份,孩子的你,真可怜。”

她的声音冷得几乎可以凝结成冰。

“如果有他的孽种,早就被我弄死了,何须你来操心?”

少女留给她们一个淡淡的睨视,转身就走。

跟这种人交谈,还真是浪费时间。

餐厅外面,停着两辆豪车。

裳伊走到门口,看到伫立在门口的那两个身影,忽然顿住了脚步。

可是其中一人却面含笑意,一起推开了大门,朝她走来。

裳伊忍不住蹙眉,转念一想,父母的车就停在不远处,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便挺直了背脊直接往前走。

“宝贝,这么热情吗?”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棕发少年朝她惊喜地张开手臂,唇边的酒窝甜甜的,“上次来会所你都不告诉我,我可是伤心了很久。”

裳伊走到他面前停下。

抬手,直接一甩手——“啪!”

非常响亮的一巴掌,顿时把毫无防备的北堂轩打得头都偏了过去。

“嘶——”捂住火辣辣的脸颊,向来被千娇百宠的少年有点不可置信,反应过来之后顿时怒意冲天,整张脸都沉了下来,“闻裳伊,你他妈发什么疯?”

他没被人打过,从出生开始一次也没有。

世界上居然有敢对他动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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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伊:来一个打一个,无所畏惧╮(╯_╰)╭

南宫原:我被扇过了(举手)

北堂轩:???!!!(脏话)

站在门口的西门:不会待会轮到我了吧......

---有个小剧场跟隔壁联动一下,没看过隔壁剧情的可以无视---

《如果裳伊和隔壁女主交换了世界会发生什么》

裳伊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

父亲姓方,家里开房地产,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衣食无忧。

入学前,家里的酒庄来了两位贵客。

是一对非常年轻英俊的双胞胎。

然而,裳伊此时已经离开了酒庄,因为方父打电话交代过,有客人要来品酒,让她不要逗留。

裳伊初来乍到,还搞不清楚原身的行事方式,便毫不犹豫地执行了方父的嘱咐。

于是,南宫耀和南宫墨来到了一个只有管家在的方家酒庄。

即使方父给他们打了电话道歉,也依然无法平息他们被放鸽子的愤怒。

后来入学的时候,他们决定整一整方父唯一的女儿,也就是裳伊。

于是裳伊发现自己陷入了校园欺凌。

回家问过方父,才知道原来是得罪了两个少东家。

裳伊对这种幼稚的报复深感无趣,也并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与对方争斗。

“父亲,让我转学去隔壁的公立学校吧。”她跟方父商量了一下。

方父原本是要女儿进入这个学院结交人脉的,但自己都得罪了那两个小心眼的狼崽子,就别让女儿也受欺负吧。

转学很快办理成功。

毕竟这个世界可没有霸道的东方景拦着。

裳伊再次过上了平静的生活。

在公立高中里,依然有各种追求者出现在她眼前,但是,没有变态也没有疯子。

而方父也继续平稳地开拓自己的商业帝国,虽然偶尔还会被使绊子,但是南宫家的双胞胎已经把注意力都转移到另一位女老师身上了。

这条世界线,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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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两边女主如果互换世界的脑洞已经结束啦。感谢,鞠躬~

34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3

裳伊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在无数次退让、求饶和蜷缩都没有用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至少她还可以选择站着死。

北堂轩被气笑了,直接抓住了她的衣襟,将她扯到面前,漂亮的脸庞此时被阴寒的怒意占据:“闻裳伊,你他妈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他已经足够包容她了。

一次又一次眼睁睁地看着其他人抱她,亲她,操她,他已经忍了很久了。

谁喜欢做个绿油油的乌龟王八蛋?

他抬起她的下巴,审视着那张犹如冰雪雕琢的美丽脸庞,如同雪水一样澄澈的眼瞳里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他最熟悉的厌恶。

“我是什么东西?”她不仅不躲,反而凑了上前,眼睛直直地凝视着他,“我是一个有尊严的活生生的人。”

“这个问题还给你,”她很少在北堂轩面前笑,这一次却因为太过讽刺弯了唇,“问问自己,你这种伤天害理的又算什么东西?”

掐着她的手陡然加力,几乎要把她的下颌骨捏碎——

“很好,闻裳伊,你记住现在你有骨气的样子。”

“有尊严吗,”少年昳丽的面容浮现出毒蛇般恶意的笑,“呵呵,你在床上发骚的样子看上去还真不像有这种东西。”

裳伊抬起手,只想再次给他甩一嘴巴,好让他停止这种羞辱。

可是手却被陡然抓住,北堂轩不会给她第二次机会了。

“今天我不动你,”少年捏着她的手腕,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想跑去哪里就试试看,反正你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

裳伊冷睨着他,纹丝不动。

“不相信啊,”北堂轩此时倒是恢复了平时的风度,又或许是勉强压下了被扇巴掌的耻辱感,“没关系,以后你就知道了。”

“阿轩,你在干什么?”此时察觉到餐厅里气氛有异的西门云棋赶过来,一把扯开了正在放狠话的好友,转向裳伊,“宝贝,你没事吧?阿轩脾气急躁,你......嘶!”

低头一看,是裳伊狠狠碾上来的脚。

“疯子,离我远点!”她瞪了他一眼,直接扭头就走了。

长风衣在她纤细的双腿上摇曳出漂亮的弧线。

西门云棋这是旧伤刚好又添新伤,倒吸两口凉气,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句。

“操,北堂轩你怎么惹的她?”

“鬼惹了她,肯定是小景的问题。”北堂轩揉了揉还有些发麻的脸颊,伸手叫服务员拿冰块过来。

“行了吧,东方都被赶去辽东山区看管了,昨天直接被军用卡车载走的。”西门云棋也包了冰块,扶着一张椅子坐下,“不过这丫头几天不见,脾气见长啊?”

他脱了鞋,才看到脚趾都被踩得又红又肿:“靠好痛,以后我得找她讨回这笔利息。”

“别说了,她连我的脸都打,操,”北堂轩翻了个白眼,“我妈都没打过我。”

“急什么,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打回来。”西门云棋露出一个阴冷的微笑,细长的桃花眼轻轻眯起,“她今天出国,她爸妈亲自陪着,就当给她最后做一次美梦吧。”

“哼。”北堂轩天使般的脸庞此刻有一半覆着冰,另一半则隐匿在阴翳里,殷红的唇抿得很紧,显然是余怒未消。

睚眦必报的少年此刻已经打定主意,必会让少女为此时的任意妄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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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后。

F国的小城里昂。

索恩河畔的大教堂门口,罗马式风格的浮雕墙柱下,有弹奏着手风琴的流浪汉,冒着清澈水柱的大喷泉,还有来往不息的人流。

身穿淡蓝色碎花长裙,头发被松松地绾起一个发髻的少女坐在咖啡馆沿街的位置上,一目十行地翻阅着一本外文的商业学专着。

桌子上还放着好几本厚实的资料和着作,全都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备注。

系统赠与她的金手指【过目不忘】在此时的确好用,裳伊来这里只用了叁天就适应了语言环境,一周内通过了外语测试,并且顺利入学当地的一所高中。

在没有任何男性打扰的地方,少女逐渐恢复了一些灵气,头脑和思维也前所未有地清晰。

欲女体质依然每晚让她忍得煎熬无比,手指简单的慰藉已经很难满足她夜间的需求。

可是和肉体形成鲜明对比的心灵,却格外地平静和舒适。

前世本就是性冷淡的裳伊现在几乎有点“恐男症”,在这边的高中还好,那些外国男孩们虽然对她兴趣浓厚,但她总是能用语言不通的借口挡开,而且上下学都是舅妈亲自接送,也不会出现英华学院那种无法无天的“皇爷党”。

她在这片陌生的土地,过上了来到这个世界后最自在的一段时光。

只是系统不断地提醒她:“宿主,欲女体质在长期得不到满足的时候会导致您的身体进一步异变,请务必注意。”

这一点,裳伊也注意到了。

每晚洗澡的时候,她都会摸着镜子里越来越精致美丽,几乎要不似真人的自己,心惊肉跳。

丰盈而娇软的乳还在发育,从原来的C一路往D涨,显得愈发饱满诱人。

腰肢婀娜而柔软如美人蛇,裳伊故意增加了饭量,可丝毫影响不了它的纤细。

而蜜桃般甜美的翘臀越来越具有肉感,裳伊现在已经不敢穿牛仔裤出门,因为一旦这么做将会引来各种恶心的垂涎的视线。

最明显的还要数内在,裳伊好几次手指只是碰到软最外层的软肉就浑身巨颤,手指发软,几乎不敢伸进蜜意汩汩的深处。

而好不容易探入其中,她浑身就像触电一般,大脑一片空白。

浑身上下都在呼喊着要被激烈地、用力地、野蛮地顶入,撞碎,把她挤压成任何一种形状。

手指无法满足之后,她终于偷偷地在网上订购了一些性用品。

可是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她根本连插都插不进去,只觉得自己那处紧窒得要命,只能让人用外力撑开,才能塞进去一些其他的手指以外的东西。

裳伊也曾试图跟系统抗议:“为什么这种体质不能从我身上剥离?”

可是系统只会用无机质的声音告诉她:“宿主,很抱歉,本系统设定不可更改。”

每晚的情欲煎熬还在加剧,裳伊大小姐又因为之前的事情对男人产生了一定的阴影,此时进退两难,实在不知道要忍到什么时候才好。

高中的最后一个学期,裳伊以全科满分的优异成绩入学F国最知名的圣帕特里商学院。

在那里,她遇见了一个老熟人。

这人不是令她厌憎的东方景,北堂轩或是西门云棋,而是让她观感最为复杂的——

南宫原。

金发少年身长玉立,嘴角噙着温和而疏离的浅笑与人交际,混血儿的脸庞在人群中具有一种得天独厚的优势。

他怎么会在这里?裳伊惊疑不定地往后退了几步。

“闻,你怎么了,那边就是从UA交换过来的精英哦,是不是都长得很帅?”身后的F国学姐亲切地拉住了裳伊,朝她解释道,“因为你们都是一年级生,所以学校特地安排你们一对一导游,别愣着了,快过来吧。”

“学姐,我......”裳伊欲言又止,她想起自己当时亲口对南宫原说的,让他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现在这算什么?

“害羞了吗,闻?”学姐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见了风度翩翩的金发少年,不由得会心一笑,“哇哦,很棒的男孩子,是你喜欢的类型吗?”

“不是的,我真的没办法做这个接待了。”裳伊摇摇头,转身想离去。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留意到了不远处动静的南宫原转眸,却忽然瞳孔骤缩,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Leo?”他身前热情的外国女生发现自己的交谈对象眼神一直盯着另一边,有些疑惑。

南宫原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

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只有那个令他魂牵梦萦,却再也不敢找的梦一般的身影。

全身上下都像散了架一样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南宫原最后悔的还是,当时没能在东方景面前保护她。

她会遭遇什么呢?

后来无数次地想要探听她的消息,可是一想到那晚她寒凉的眼神,他又止住了这个念头。

她说,离她远一点。

从小就憎恨着自己的出身,认为自己就是一个不被需要的可怜虫的南宫原,最擅长的就是放弃。

可是在异国他乡看到这个身影的时候,南宫原第一次觉得,他不想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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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原是个好人撒~不要把他跟其他几只同罪论处啊~~

35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3 圣帕特里商学院的一家咖啡馆。 “裳伊你还好吗?”金发绿眸的少年手指似颤非颤,眼睛一直粘在对面的少女身上。 裳伊握着温热的咖啡,平静地答道:“问这个有意义吗?” 问了就能减轻那些糟糕的经历带来的痛苦吗? 她原本看到南宫原就想退出接待交换生的行列,但无奈南宫原这边缠着不放,苦苦恳求要谈一次话,出于不想让自己平静的生活被搅乱的打算,裳伊还是答应了。 “我、我听说小景对你做的那些” “闭嘴,不要再提那个名字。”裳伊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如果是来叙旧的话,我觉得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南宫原张了张口,有些欲言又止,当时他被暴怒的东方景打了个半死,瘫在病床上休养了几个月才恢复,还被家里下了禁令不准再回B市,想问裳伊的情况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还被逼着去UA的商学院进修。 上天垂怜,他居然还能看到她。 “我对不起,我真的很没用吧。每一次都帮不了你,也阻止不了他们。” 裳伊清冷的脸庞浮现出嘲意:“所以呢?你到底想找我说什么?” 空气一时陷入了沉默。 南宫原在少女冷冽的目光中,终于还是咬咬牙说出了自己的决定:“我想保护你,不让你被任何人欺负。” 裳伊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南宫原会有这个打算。 紧接着便是不假思索地拒绝——“我不需要。” “裳伊,”南宫原很清楚东方景他们的性格,或者说正因为曾经是朋友才了解他们的行事风格是多么肆无忌惮,“我知道你出国无非就是为了躲避他们,但是你可能不太明白,这是没用的。” 只要他们想找人,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逃不掉的。 哪怕不提被送去军区的东方景,另外两个也不是省油的灯。 “不是哪里都是你们的地盘,”裳伊站了起来,“我相信法律,也相信公道。” 闻裳伊的舅舅在里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商人,和政府合作密切,很多想追她的自以为有点权势的都不敢乱动手脚,因此她并不惊慌。 看着裳伊怀疑的眼神,南宫原觉得她天真得可爱,只好进一步拿自己举例:“裳伊,法律在一定情况下的确可以保护你,但公平和正义并不是绝对的。” “比如我决定要把你带走,可以派人把你绑到别的国家,你舅舅去报案的话流程会极其漫长,因为你不是F国人,就连各种身份证明都可以拖很久时间。而且只是在F国境内追查还好,涉及到跨国的话,里昂警方的效率绝对会让你舅舅绝望,而你早就被我藏到不知名的地方,所有可供追查的证据都会被销毁。” “特别是我如果把你带到一些政治敏感的区域,你就更不用指望有人来救你。” 南宫原甚至不动用私人飞机,光靠他家石油贸易的运输线里面找点活泛的人,都可以把裳伊神不知鬼不觉地运走。 “你要这样做吗?”裳伊凝眉睨了他一眼,“还是说你其实想过?” “别紧张,”南宫原摇了摇头,用温和的眼神安抚她,“我如果要这么做,就不会跟你说那么多了。裳伊,我只是想告诉你,有些事情并不是你躲开就会消失的。” “小景还有东方爷爷压着,但是云棋和北堂轩都是家里最受宠也最敢闹的,他们要是找到你——”南宫原没有说下去。 裳伊咬了咬唇,她都已经出国了还要怎么样? “不一定会找我吧,都断了联系,纠缠不休有意思么?” 南宫原也站起了身子,凉了的咖啡搁在一旁,走近裳伊—— “你真的觉得他们,包括我,会这么容易忘记你吗?” 裳伊本想后退,可是一被他的气息靠近就腰酥腿软,差点踉跄摔倒,多亏有凳子绊了一下,被南宫原眼疾手快地拽了回来。 手腕被捏住的地方开始发烫。 加强版的欲女体质开始肆无忌惮地发作。 她甚至能感受到下体湿润地分泌着蜜潮,就只是这么简单的肢体接触,都让她动弹不得。 “裳伊,我不会伤害你。”南宫原抚摸着她逐渐发红的脸庞,眼里满是爱怜,“我——我不会逼你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所以,给我一次追求你的机会好不好?” 裳伊的呼吸越来越无法稳定,甚至双腿都有点抖了,细小的电流从他抓握的手腕传递到全身,简直跟中了邪似的。 “呼嗯,我要走了。”她深深地吸气,控制着自己快要喷涌而出的潮意,下体越来越瘙痒,简直像是发疯一样想要被什么东西插进去。 “你同意了?”南宫原有点激动,握着她的手越来越用力。 裳伊只能偏着头,竭力按捺住嘴里的差点破口而出的呻吟,随口敷衍道:“放、放手嗯,再说吧,我现在还有事。” 看着少女脸庞上涌现的玫瑰般美丽的绯红,南宫原心神一动。 她看上去对自己并不是毫无情谊的。 好不容易等南宫原一松手,裳伊就迫不及待地转身走人,期间还因为酸软无力撞了好几张椅子,看上去就像是羞涩得落荒而逃的女郎。 这很难不让人误会。 南宫原心中的自卑也稍稍褪去,追求裳伊的决心变得更坚定。他想把她纳入自己的保护圈。 另一边踉跄离开的裳伊拐进了咖啡馆旁边的巷子里,背靠在画着彩色涂鸦的灰墙上无力地颤抖。 她的双腿紧紧地合拢着,强烈的刺激感从腿心不断蔓延,让她好想伸手去摸一下—— 不行。 她的眼眸水色迷蒙,有些艰难地望了一眼周围,时不时有叁两年轻人路过巷口。 不能摸,太丢人了! 她低垂着头,修长的大腿紧贴在一起,膝盖处来回摩挲,可是依然无法缓解痒意。 此时被欲望折磨的她甚至想要折回咖啡厅,把罪魁祸首按在地上,撕开他的裤子,用他的性器来安慰自己。 “不、不知羞耻!”她忍不住低声斥责自己,可是下体的水好像流不完一样,把她的整条内裤都打湿了。 要找男人要找男人要找男人—— 她终于忍不住折磨,把手探入了自己的裙摆里,带着点对不争气的身体的埋怨,指腹狠狠地按在淫荡的花户上:“唔嗯!” 花户传来的酥麻感顿时让她身体一软,半截身子都从墙壁滑了下来。 还、还不够,好想被更多地抚摸,可是这里随时都有人进来,怎么办? 她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手指却不由自主地在花阜来回摩挲。 “啊哈嗯”她咬着唇,竭力不让娇气的媚叫溢出来。 然而天不遂人愿,巷子里还是响起了脚步声。 她夹着腿,把手从裙摆里拿出来,抬头看着巷口—— 金发绿瞳的少年神情复杂地望着她,带着困惑和怜惜。 “你发生什么了?” 他手里还拿着裳伊落在咖啡馆的包,似乎是因为这个才急忙追出来,没想到却目睹了女孩在巷子里自慰的场景。 少女雪白的脸庞弥漫着迷人的酡红,眼眸无措地望着他,嘴巴微张,好像没料到自己最隐秘的一面居然被窥见了。 南宫原走向她,脑袋里的想法千回百转,最后只留下一个可能:“他们给你下过药?” 裳伊摇了摇头,随着他气息的逼近,身体的情欲又开始像蛇一样爬遍全身。 短短几个月,没碰过男人的身体就像是疯了一样渴求着被肏干。 理智和欲望来回拉扯,让她痛苦地抱着头蹲下—— “走、走开!别管我” “裳伊,我送你去医院。”南宫原怎么可能放任她一个人待在这里。 他试着去抱她,可是下一秒,却惊呆了。 少女比他更快地搂住了他的脖子,柔软的身躯也随即贴住了他的身体,炙热无比地颤抖着。 “混蛋,你为什么要过来,我恨死你了!唔——” 在他惊愕的视线里,她对着他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下去。 ================= 首-发:[海棠搜书]x.(ωoо1⒏υip) 36世界一:被四位少爷囚禁的富家大小姐(3 南宫原温香软玉在怀,嘴唇被热情地舔舐着,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脑海里下意识地闪过一些相似的记忆碎片。 投怀送抱的,甜如蜜糖的,娇柔色气的.....各种各样的她。 飙升的肾上腺激素让他下意识地反手搂住她的纤腰,将她抵在了墙上,顺着她的舌尖缠了上去。 裳伊迎合着他的动作,水色朦胧的眼眸却盛满了痛苦的煎熬。 灵魂好像分裂成两半,一边是黑泥般拽着她堕落的肉欲,一边是拼命挣扎着的理智。 下体乃至和南宫原贴合的部位都像被细小的电流冲刷着,让她战栗不已。 想要被他的阴茎插进一直在流水的穴里,想要被他按在墙上操得双腿都合不拢—— 各种疯狂又淫糜的念头充斥在她脑海里,无法消弭。 “嗯......”混乱的思绪中,她狠狠地扯住他的衣领,银色纽扣被手指扯得啪嗒迸开。 察觉到裳伊的手似乎在努力探入他的领口,南宫原终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他忍住沸腾不已的血液和胸口的欢喜,艰难地暂停了亲吻,将头微微后仰,认真地看着她: “裳伊,你没事吧?” “要......我要......”少女脸庞犹如雪中粉樱,因为得不到满足而泫然欲泣的模样可怜极了。 见她口不择言,他怜惜地叹了声,接着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将人一把抱了起来,大步朝巷子外面走去。 先去找医生吧。 没办法,南宫原对她这副娇气缠人的样子太眼熟了,跟初见时被下了药的她一模一样。 难道又是西门云棋干的破事? 可是按道理,春药的发作有时效性,不可能延迟这么久。 除非这不是简单的春药,而是黑市里专门用来调教性奴的东西。 他忍不住蹙眉,低头一看,少女贴着他不断发出一些细碎的娇哼,媚色染红了她的眼角,此时的她就像一朵迫不及待盛开的艳美红樱。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南宫原自然也有占有的欲望。 可是舍不得让她受委屈的心情压倒了一切。 南宫原无法忘记,那天晚上自己被东方景一拳又一拳地按在地上殴打,少女拼命地拉住东方景,颤抖着求他停手。 她明明也很害怕,可是救别人的时候又勇敢无比—— 如果不是她的话,自己恐怕已经死掉了吧。 他忍不住苦笑一声,随即将她的身躯抱得更紧一些,朝着停车的地方快步走去。 裳伊将脸贴在他的胸膛处,竭力抑制着体内汹涌如潮的欲望。 如果能停止就好了,所有的欲望都能够停止就好了。 很快,南宫原驱车带着她来到里昂最好的私人诊所。 刚打了个照面,接诊的白胡子老医生蓝色的眼球扫过脸色绯红的裳伊,就果断摇了摇头。 老人用浑浊的法语说道: “先生,对她来说最好的治疗方式就是一场尽情的欢爱。” 南宫原要求检查裳伊身上的药物成分,在金钱攻势下,老医生无奈点了点头。 然而抽血化验等待结果的过程很长,裳伊反复地扯着他的衣领,嘴唇咬得死紧,却依然无法抑制地发出一些模糊又柔媚的低吟。 这动静闹得走廊上的其他等候治疗的患者频频投来异样的视线。 南宫原将少女捂在怀里,冷冷地把那些八卦的目光逼回去。 因为男人的气息始终环绕着她,越来越热的裳伊感觉自己的理智在被逐渐抽离,如果再不缓解,恐怕会沦为当街发情的疯子。 欲女体质......果然是像系统说的那样把她的身体“异变”了。 裳伊的手指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虎口,用强烈的痛觉逼迫自己清醒过来。 她不想沦为情欲的奴隶.....被操纵着活着。 虚空中,一直处于观测状态的系统很不解。 它的宿主在坚持的到底是什么呢? 接受欲望,享受欲望,不好吗? 人类这种生物真的很难懂。 还好崩溃的剧情已经无法扭转,它只需要静静收获结果即可。 === 检查报告出来的时候,裳伊的血液里没有发现任何药物成分。 医院给出的唯一建议是,让她找男友适度发泄。 南宫原握着她的手,发现素白的手背都是掐出来的血痕,只好又去找医生给她上药。 裳伊被他一路抱着走,几乎就没下过地。 “......手臂酸吗?”她趴在他的脖颈处,身体的疼痛让她似乎稍微没那么迟钝了。 南宫原垂眸看她,暗绿色的瞳里掺杂着恼意。 “裳伊......为什么要选择伤害你自己呢?” 他第一次对她生气了。 裳伊沉默了片刻,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对方对自己心思再明显不过。 拿红药水和创口贴处理了一下渗血的位置,南宫原驾车带她回自己的别墅。 虽然只是做半年交换生,但南宫家已经为继承人贴心地买下了房产和车子,若非南宫原不喜热闹,恐怕还会把佣人一并打包送来。 这幢别墅在里昂的东区,设计简约大方,花园里还有私人泳池,水光粼粼清澈如洗。 “我会帮你。”他小心翼翼地搂着她下车。 怎么帮?裳伊怔了一下,抬头看他,却没有那双眼眸里看见她想象中肮脏的欲望。 反而非常宁静透亮。 “北堂之前给我下过药,不发泄的话会失去性功能的那种。”南宫原虽然气她不珍惜身体,但还是跟她解释道,“但那种对男性才会有效果,你身上查不出药性,神经却一直处于高度兴奋状态,干脆用这个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然后她就被他搂着下了泳池。 “嘶哈......好冷......”裳伊靠着他,肌肤被冷水一裹,表皮的冷和血管里的热折磨得她更崩溃了。 她的身体犹如被冰火一里一外地夹住,蚁噬般的剧烈痒意逐渐蔓延全身。 “嗯......”好难受,她开始发抖,身体扭动着想要摆脱这种困境。 于是南宫原遭殃了。 玲珑曼妙的女体泛着桃粉色,紧紧地贴着他震颤,饱满的双峰和滑腻的大腿甚至开始在他身上小幅度地摩挲。 他再怎么正人君子,此时被心上人极尽诱惑,也不免面红耳赤:“裳、裳伊,你自己能站稳吗?” “嗯......不行......”冷水的刺激让她更加敏感,双腿麻痒得不行,南宫原现在是她唯一的支撑点,只要对方稍微一松手她就会倒下来。 少年搂着她浑身僵硬,他不敢趁人之危,可也不敢贸然松手。 “热——”她柔软的轻哼仿佛小鼓在他的心头咚咚轻锤。 卷曲的黑发黏在她透着细汗的脸颊和颈部,犹如粉玉上逶迤的墨丝,香艳靡丽。 还有那双朦胧的水眸,含着袅袅雾气,南宫原看了一眼立即转头,生怕多看一秒就会被欲兽冲昏脑袋。 两个人都难受至极,仿佛处在一个危险的临界点上,只要一个火星就能燃烧起来。 “我先离......” “给我——” 声音同时落下。 终于,两人四目相对。 啪嗒。 似乎引动了什么无形的开关。 下一秒, 南宫原俯身,裳伊仰头,两人的唇瓣紧贴在了一起。 欲海情天,潮涌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