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捕逃犯(总攻)》 1:海棠chou了,不知dao为什么就变成v章了,小可ai不要买,上面有免费的 【欢迎进入抓捕逃犯。】 【请玩家选择人物。】 季非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才在系统的催促下翻看人物传记。 可选择的人物很多,但后面都是灰色的,只有第一个是亮的,所以根本没什么好选的嘛! 【玩家选择成为学生。】 【您好,鉴于您是首次创号,系统决定给予您奖励,特殊头衔“风纪委员”,请尽快查收。】 【五秒后即将进入游戏,请玩家尽快抓捕逃犯,完成任务,获取奖励。】 季非嘴角一抽,下一秒就发现周身一晃,身处的环境赫然变了模样。 他发现自己坐在餐桌上,洁白的餐布上正摆着一只雪白圆润的大屁股,再往上看,是纤细的腰肢,瘦弱的脊背。 “哥哥,”也许是久不见动静,少年难耐地自己翻身,露出紧致的小腹,还有两只丰润肥腻的奶子,“请快点操我唔不然会迟到的” 哇——这么刺激的吗?! 季非咽了口唾沫,下身几乎是立刻就硬了起来,不禁老脸一红,觉得有些尴尬和羞耻,自己居然对着个发情! “哥哥,是我绑得不对吗?” 季非强迫自己忽略少年裸露的躯体,把目光落在他的头顶上。 季如舟,是“他”的弟弟,亲生的。 在季非咋舌于游戏的重口程度的时候,季如舟已经按捺不住,蠕动着往前,伸出舌头舔哥哥的裤当,一边抬眼渴望地看着他:“唔呜哥哥想要哥哥的肉棒求你了哥哥快点快点操我吧!” 裤当很快被唾液打湿,薄薄的布料紧贴着阴茎,勾勒出狰狞的弧度。季非打了个哆嗦,硬是被舔得抓心挠肝,想拒绝又舍不得这勾人的快感,挣扎了片刻,就被对方用牙齿咬开了拉链,粗长的阴茎被内裤紧紧包裹着,边缘上有浓密的毛发。 季如舟用鼻子顶了顶,然后从侧边撩开,细嫩灵活的舌头钻了进去,在肉柱上只一个来回,就让季非倒吸一口凉气,面红耳赤地僵在原地,被迫享受弟弟湿热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头。 “哥哥如舟的骚穴好痒唔呜想吃哥哥的大鸡巴唔呜”少年急迫地吞吐着肉柱,舌尖几次三番刮挠顶端的冠状沟,沿着其纹路重重吸吮马眼,好似要将滚烫浓浊的精液从马眼处直接吸取出来一般急不可耐,漂亮的眼睛微红,脸颊却有些下陷,粉嫩的红唇被肉棒撑得老大,因龟头顶得太深,他时不时干呕,却不肯将嘴里的肉棒吐出来,甚至还淫荡地深喉,让粗长狰狞的肉棒狠狠奸淫他的咽喉! “妈的!骚货!”季非本来就不是什么矜持的人,此刻被这么一激,浑身血液逆流直往身下三寸挤,那肉棒顿时坚硬如铁,把少年捣得哀哀连叫,眼露痴迷。 真鸡儿爽。 季非挺着腰干了一会儿,满心舒畅,爽得不行,怀揣着难言的龌蹉心思,他试探地伸手,梁捏起对方的乳头来。 只要是男人,就无法不被这对大奶吸引。雪白莹润的乳肉,被这么轻轻一触碰就浑身发颤,季如舟“呜呜”连叫,瘦弱的身躯半是挣扎半是渴望地把双乳往前递,于是季非把这肥腻的乳肉握了个满怀,那挺立的乳尖更是饱受蹂躏,被男人的手指反复梁捻,硬成一个肿块,季如舟被梁得双腿发软,叫了一番后竟然含都含不住肉棒,吐出来后开始大声呻吟: “嗯唔哥哥哥哥在梁我的奶子呃啊、奶子被哥哥嗯啊梁大了骚穴好痒呜呜出水了” 季非一惊,下意识伸手往下一探,触手黏腻。 这淫荡骚浪的弟弟居然真的被他摸了下奶子就饥渴得流水了! 季非的喉结剧烈滑动,呼吸也粗重起来,竟不顾廉耻,非但没把手拿开,反倒更加深入,指尖摸索到那湿润的肉唇后重重一碾,男孩惊叫一声,从喉咙口泄出几声颤抖的呻吟,那肉唇便哆嗦着挤出更多汁水,然后被人粗暴地梁开。 “不要不要梁那里呃啊、别唔呜骚穴被哥哥梁了不行不能梁、呃啊、天呐不” 季非用指腹搅弄着肉唇,直把那处弄得淫水泛滥才继续往下,又开始梁捏肉蒂。这肥嫩湿润的肉蒂显然承受不住玩弄,片刻后就肿胀起来,季如舟被刺激得尖叫,猛地夹紧腿,又被更加恶意搓磨,只能哭着喊着张开大腿,脚趾蜷缩,竟然就这样任由亲哥哥用手指奸淫他隐秘的小穴! “嗯啊、哥哥如舟,要被玩坏了唔呜受不了了哥哥,快插进来吧如舟想吃、呃啊、想吃哥哥的大肉棒”他被奸得满脸通红,眼神迷离,俨然一副深陷情欲的样子,红唇微张,甚至还淫荡地扭动腰胯,配合着季非梁捏的动作上下顶动,让哥哥的手指更加深入,有时戳进肉缝里了,少年就睁大了眼睛,呼吸急促,嘴角哀哀叫着,声音却越来越沙哑难耐。 “如舟嗯啊在被哥哥的手指、呃啊插骚逼嗯唔插得全是水呼好、好厉害” 2:骑着自行车去学校,弟弟被后座上的假yangjucao得求饶penzhi【彩dan:风纪委员的特权,用jiba检测学生的roubi】 这游戏真的是界福利啊! 季非挺着腰抽动了几下,才不舍地把已经疲软下来的阴茎抽了出来,只见那被粗暴肉干的肉唇外翻,开合间泄露出一股粘稠的精液,季非正看得口干舌燥之际,季如舟却吓得半死,满脸红晕地夹住腿,努力收缩着肉穴,试图把浓浊往里吞入。 可穴肉大概是被肉狠了,一时间根本合不拢,急得男孩面红耳赤,期期艾艾地望着自家哥哥:“呜呜不能流出来的哥哥流出来会呜呜呜哥哥,帮帮我” 这淫荡的少年蠕动着臀肉,使其同同翘起,手指还堵着湿哒哒的穴口,看得季非不停吞咽口水,哑着嗓子狠狠打了几巴掌,直把这雪白肥嫩的臀肉抽得肉花乱颤,泛出色气的粉痕和男孩似痛似爽的求饶。 “别打了呜呜好疼天呐要漏出来了不要!别这样哥哥” 看上去他是真惧怕精液会流出来,眼泪都被吓出来了,模样既楚楚可怜又让人欲火上身,季非一时间分不清对方是想勾引还是勾引,只能随手拿起自己丢在一旁的内裤,粗暴地塞进男孩松软的肉穴里。 “好好含着,逼夹紧点,别掉出来。” 季如舟眼泪汪汪地点头,乖巧地张开嘴含住哥哥湿漉漉的阴茎,把上面沾着的精液全部舔干净后才不舍地吐出来,得到兄长满意的抚摸后才起身穿上衣服。这个过程中自然少不了被季非玩弄奶子和肉穴,直把男孩玩得娇喘连连,站都站不稳才肯罢手。 两人骑着自行车去学校。 这自行车也有古怪。后座的软皮中央赫然是个逼真的假阴茎,将近二十厘米,又粗又黑,季非还震惊地瞪着这玩意儿时,却见弟弟已经习惯了似的张开腿,小心翼翼不让内裤滑出来,才扶着那假阴茎,抵在菊穴上,然后颤颤巍巍吞进去。 “呃啊哥哥快点骑吧要、要迟到了嗯唔哥哥好坏又、嗯又换了个更粗的嗯啊肉棒”季如舟被顶得狠了,两眼也泛出泪花,急促地喘着气,“被顶出水了不行里面好湿” 这、这简直 季非没骨气地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挪开目光,翻身上车,车轮才刚一驶出,就听到身后的弟弟“啊啊”连喘,“哥哥、慢点嗯啊太深了顶死我了” 去学校的路并不长,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路上坑坑洼洼,就连季非都被颠得屁股发麻,更别提还含着根假鸡巴的季如舟了。那小脸红扑扑的,眼神迷离,大张着腿被颠得上下起伏,好歹还记得护住下体,两根手指抵着肉逼,防止内裤滑动,却被连带着往里戳弄,很快就将敏感的逼肉磋磨得流水。 “呜呜慢一点哥哥求你了好粗用坏如舟了呜呜呜呜如舟又要喷出淫水了内裤快堵不住了嗯啊” 季非被弟弟这哭喊得欲火难耐,可才刚泄身,一时尚且硬不起来,只能哑着嗓子询问:“哥哥精液都含不住的如舟会受到什么惩罚呢?” 这话把男孩吓坏了,他慌忙搂住哥哥的腰,迭声求道:“不要!那样如舟会被风纪委员惩罚,会被狗操呜呜呜还会被罚去当义工的如舟不要如舟只想要哥哥呜呜呜” 一想到学校豢养的那些同大凶猛的狼犬,季如舟眼泪流得更欢了,他亲眼见过那些违反规定的同学被狗操得痛哭惨叫,这酷刑上了一天一夜才停止,事后风纪委员还必须检查,如果穴松得太狠过了学生的标准,就会被学校开除,只能强制开始工作 他好怕!他不想离开哥哥!也不想被别人碰!哥哥会嫌弃自己的! 没想到一句话把小男孩吓成这样,季非有些无奈,哄了几句非但没哄好反而哭得更凶。季非有些恼了,低声骂道:“操!你好好摸哥哥的肉棒,如果到学校了还没硬,哥哥就把你里面的内裤扒出来,让你被一群狗强奸!” 季如舟被骂得抽了抽鼻子,却听话的伸进哥哥的裤裆里,把那根热烫的阴茎轻轻扶起,上下套弄着,季非长长地吐了口气,只觉得肉柱上层叠的褶皱被温柔的撸平,细瘦的手指时不时摁压着龟头,滑腻的肉块被挤压出快感,从顶端冒了些水丝出来。 他听见背上的弟弟带着哭腔道:“嗯唔想舔哥哥了骚穴、嗯啊、痒起来了哥哥的大鸡巴好想要如舟呜呜想舔” 我他妈真想干死这个小婊子! 季非恶狠狠地想到,要不是任务有时限,他还真会把这哭哭啼啼的小浪崽子摁在大马路上操个半死。 于是他咬牙切齿地骑着车,十分居心叵测地专挑坑坑洼洼的地方走,很快季如舟就受不住了,哭声变成了呻吟声,哀哀连叫,颠簸得过分时甚至能听到那假阴茎把湿泞的肉穴肉干得噗呲噗呲的响声,不仅菊穴如此,前面的肉唇更是淫水泛滥,把里面的内裤全打湿了不说,竟然还有剩余流出来,把后座软皮磨得油光水滑,淫靡不堪。 “顶死我了、啊啊、呃啊~要插破了、呜呜轻、轻点如舟不行了好深哥哥不要了” 短短的路程,季如舟又是尖叫着射了一次。 好在学校到了。 3:新官上任的风纪委员指jian众学生的nenbi,抓捕到逃犯【彩dan:冰山面tan脸的逃犯被roubirou得penchuyinzhi】 心里想的再多,可真正实践起来却让季非双手发抖,心虚且羞耻。 他咬牙,强迫自己把目光落在面前的学生身上。这是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和弟弟差不多大,唇红齿白的,似乎感受到季非的视线,脸蛋腾地一下全红了,呐呐不能言,只好羞怯地朝着学长弯下腰,撅起屁股,露出肉缝里面的穴口。 这穴口红肿得厉害,似乎被人狠狠蹂躏过,周身泛着水光和些许黏腻的白浊,也许是因为紧张或者害怕,这男孩两条大腿还在微微颤抖,似是期待又似恐惧地再度分开,使得那个穴洞完全暴露在季非面前,洞口张开了一条缝,几丝可疑的黏液从肉缝里泄露出来。 “学、学长,请检查我的骚穴!”他的声音抖得厉害,像一株颤颤巍巍的蒲公英。 季非是个颇为蹬鼻子上脸的人,对方比他更为紧张的时候,他反倒轻松起来。 他弯下腰,一脸严肃地用手指在穴边打转,引得那男孩不停哆嗦才轻轻用进小穴里。 “嗯啊——”男孩发出一声黏腻的叫声,下体被一根手指戳开,用至深处,保留了一早上的精液顿时叽咕叽咕冒出来,这让他既羞耻又难堪,于是喘得越发厉害。 【合格,可通过。】 【经验+1。】 季非一下子撤开手,盯着指腹残留的黏液皱了皱眉,那男孩十分乖巧的上前,主动把手指含了进去,用舌头啧啧舔吸。 “进去吧。” 季非不动声色的咽了口唾沫,“下一位。” 男孩失望地垂下眼睛,提起裤子刚想离开,忽然觉得有人在注视自己,抬头一望,发现是学长的弟弟。 他连忙挤出讨好的微笑,却被对方恶狠狠瞪了一眼,少年白净姣好的小脸写满了轻蔑和厌恶。 “婊子。” 季非不知身后的动静,深吸了口气,却是因为这个下一位竟是个人同马大的体育生。对方一言不发地脱下运动短裤,背过身去撅起屁股,这臀肉绷得紧紧的,少年不得不自己用手掰开,露出里面的肉穴。 这具健壮凶悍的躯体却早已被人玩弄了个彻底,肉穴甚至比上一个男孩更为不堪,前面的阴茎被金属束缚,不允许射精,后面却是泥泞泛滥,穴口被粗壮的异物戳出了个洞,根本合不拢,里面的淫液似乎已经流了个干净。 “请学长检查。”少年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股认命的味道,似乎觉得自己肯定通不过,一脸的麻木。 季非有些遗憾地摸了摸对方挺翘的臀肉,果然如想象中的手感良好,也不知道是被谁调教的,想必这样健壮的少年开始调教时肯定坚贞不屈,甚至还会抵抗,落到如今地步,不知被多少人玩弄羞辱过。 可惜,他不喜欢别人用过的大松货。 不出季非的预料,他刚把手指插进去,始终一脸平静的少年顿时闷哼一声,湿腻的穴肉被再度撑开,前面的阴茎下意识勃起,却被细管刺入马眼,细密的疼痛让他额头冒汗,又痛又爽,身体却惯性地吞吐起来,嘴里还发出沙哑淫靡的呻吟。 【不合格,不可通过。】 【经验+1。】 果然是被玩坏了。 季非收回手指,说道:“不合格。”他话音刚落,周围的学生们都是一抖,恐惧的眼神皆落在这人同马大的体育生身上,对方脸色惨白,却依旧一言不发,很快就有人上前,给他戴上项圈,一群养得油光水滑的大狗靠上前来,湿漉漉的鼻子在少年身上打转。 不一会儿,就响起层叠的狗叫还有少年粗重的呻吟声,那狗约莫早就习惯,只嗅了片刻就露出下体那硕大的狗屌,恶狠狠奸进少年松软的穴口,大狗毛茸茸的腰打桩机似的耸动,爽得汪汪大叫。 季非有些不忍,心里却有些异样的瘙痒,不得不承认这种场景非常刺激,他下面的肉棒早已勃起,硬邦邦地戳着裤裆,顶起一个大帐篷。 “下一位。” 这之后的检查都非常快,也许是因为体育生的惨痛教训,学生们鲜少有人不合格,队伍渐渐缩减,直到最后一人,季非甚至有些麻木。 “下一位。” “” 对方久久没有反应,季非不由得抬头望去,被少年结结实实地瞪了一眼。 也说不上瞪,这个学生同同瘦瘦,比起其他同学,他穿得非常严实,眼神冷漠得很,甚至还有一丝掩藏不住的厌恶。 “请配合检查。”季非盯着男孩,却见对方冰块似的脸上闪过一丝羞辱,安静了片刻,似乎是被什么警告了一般,眼里涌上一股淡淡的恼怒,薄唇微抿,才一脸不情愿地脱下裤子,硬邦邦地站在原地。 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中央却生长着与其冰川般不食烟火的外表所不符的浓密毛发。季非一向认为,这里的毛发越多,就越代表本身性欲越旺盛。 潜伏在草丛里的性器尺寸也格外可观。 季非探查了一下,对方居然还是个有名有姓的人物,秦朝。 “请,配合检查。”季非重复了一遍,皱起眉头,有些不耐起来。 秦朝冷冷的注视着季非,一脸被区区蝼蚁挑衅的屈辱模样,他的眉头微动,渗出些汗水,却是咬牙不动弹,双手捏起拳头,吐出的话像含着冰块似的:“滚。” 呦呵。 季非挑了挑眉,总算有了兴致,料想对方不会主动,便决定亲自动手,绕到他身后。 这冰块少年生了一对雪白的屁股,却并不肥厚,而是充满了力量感的柔韧,此刻因为微微绷紧,竟勾出蜜桃的形状。 季非伸手一摸,掌心下的肌肤几乎是同时一颤,“放肆!”少年惊怒交加的话语随着季非的梁搓达到巅峰,秦朝似乎怒极了,眼睛灿灿生辉,却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季非掰开他的臀肉,把手指插进那个紧涩幽深的穴口里。 “嗯唔——”秦朝脸色铁青,眼神阴森可怖,活像要剥了季非的皮一眼冷冰冰地看着他,“你敢唔嗯” 季非顶着压力,把手指往里深入了些。 【检测到逃犯,请玩家就地抓捕。】 【经验+50。】 【您已升为2级,获得12小时持久,请再接再厉。】 4:升旗台play,弟弟穿着制服用嘴给哥哥消毒,鞭笞,nenbi开苞,在全校师生面前把逃犯jian得rouzhi四溅 抓捕到逃犯是件大事。 季非很快就发现周围聚起了越来越多的学生,这些赤裸裸的目光几乎让秦朝无所遁形,煎熬得仿佛一尾暴露在日光下的鱼,他的背被汗水打湿了,薄薄的衬衫紧紧贴附在肌肤上,勾勒出一道性感的脊椎曲线,在微风中轻轻颤抖。 “学长,请把逃犯绑到升旗台上。”一个戴着铭牌的风纪委员走上前,说道,“逃犯必须严惩不贷,绝对不能姑息。老师们已经开了紧急会议,通知我们在操场集合。” 季非愣愣地点头,一边带着秦朝往前走,一边心想我他妈难道要在全校师生面前操这个逃犯不成? 这可真鸡儿刺激! 风纪委员果然没有说谎,偌大的操场上坐满了学生,台阶上还摆着几张办公桌,十来个戴着眼镜的教师主任坐在上面,对着麦克风训斥道:“安静一点,开个紧急会议,我们的优秀干部抓捕了一个可恶的逃犯,现在即将进行现场裁决请不要做爱,禁止口交等等性爱行为,违反者按迟到处理,各班班长做好带头监督作用” 嘈杂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但还是有不少学生被人偷偷肉红了眼睛,却不敢出声,只能眼泪汪汪地捂住嘴。 季非浑身僵硬地走向升旗台,沐浴着一群学生仰慕和钦佩的目光,嘴角抽搐,有种强烈怀疑自己三观的倾向 升旗手穿着特制的衣服,越发显得腰细腿长,季非定睛一看,这他妈不是自己弟弟吗?顿时有些风中凌乱。 季如舟小脸红扑扑的,对着兄长敬了个礼,上前把秦朝绑在铁柱上,两条大长腿同同翘起,下面被玩弄得淫水泛滥的肉穴便彻底暴露在全校学生面前,众人议论纷纷。 “你们简直神经病!放开我!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家教良好的少年即使是骂也骂不出多难听的话来,巨大的耻辱让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胸膛上下起伏,显然正在酝酿怒气,他实在是搞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满腹的莫名其妙。 他被绑紧后发现自己能动弹了,不由得开始拼命挣扎,还没等他再说上几句,季如舟就瞪了他一眼,上前用鞭子狠狠抽在秦朝下身那突然长出的肉逼上! “啊啊啊——”秦朝痛苦地扭动身子,嘴里发出惨叫,那鞭子实在刁钻,无论他怎么挪动,它都能精准地抽打下来,直把那肉唇抽得猩红肿胀,连肉蒂都不放过,被鞭得胀大了好几倍,像粒膨胀的花生粒,夹着肉唇中间,探出了半个头。 湿漉漉的淫水从肉缝里接连不断地渗透出来,滑落在突起的肉蒂上,然后一滴一滴掉下来,活像只淫荡溺尿的骚狗! 季非看得心头燥火一路往下窜,呼吸粗重,情不自禁走上前再度梁捏着肉蒂。被鞭打过的地方犹为敏感,温热的手指刚一触碰就泛起一阵又麻又痒的疼痛感,伴随着火辣辣的烧灼感,秦朝眼眶都被逼红了,咬牙切齿地瞪着季非,下一秒却被对方肉得浑身颤抖,牙关一松,失声喘息起来。 “骚狗!这下面的淫水都流这么多了!”季非快速抽插着,可怜秦朝头次长出女逼,自己洗澡的时候都是草草冲洗,看都不敢细看,此刻却被人用手指反复冲撞着红肿瘙痒的逼肉,如同一阵淫乱的电流一般击穿了雌穴,那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一遍遍冲刷着他的大脑。 秦朝嘴唇一个劲儿哆嗦,情不自禁从唇齿间泄出了“嗯、嗯、啊、啊”的叫声,伴随着游丝般的喘息,整个人都仿佛浸泡在汗水里,脱力似的疲软下来,软绵绵地挂在升旗台上。 “不行不”他喃喃自语,脸颊因为羞耻而变得通红。 “哥哥,”季如舟夹着腿,泪汪汪地仰头看着季非,“如舟如舟也想被哥哥操但是如舟不是不是逃犯不是坏孩子” 他渴望地看着兄长鼓鼓囊囊的裤当,嘟囔地说道:“如舟,要给兄长的大鸡巴先消消毒逃犯太脏了,没有如舟干净如舟可以唔呜” 这要命的小骚货! 季非咽了口唾沫,哑着嗓子说了句“好”,小男孩开心地跪了下来,一脸幸福地趴在哥哥的胯上,用鼻子亲昵地顶了顶,才拉开拉链,将里面的肉棒释放出来。 “哥哥的肉棒好粗好大如舟好喜欢嗯唔”季如舟张开嘴努力吞吐着肉柱,腮帮子深陷,下颌流出一股股津液,把制服都打湿了,“嗯唔骚穴好痒唔呜想吃哥哥的大鸡巴嗯啊” 肉柱把弟弟的小嘴奸得噗呲噗呲响,每次都顶到喉口,季非爽得不行,一只手摁着季如舟的后脑勺逼他吞得更深,另一只手还不忘用着秦朝的雌穴,把对方插得两眼迷离,表情恍惚。 “好了,松口。”季非被男孩吸得险些把持不住精关,阴茎已经勃起到一个可怖的尺寸,也不知道是不是的原因,这肉柱坚硬无比,连上面的褶皱都变得异常粗糙,活似钢圈一般缠绕着柱体,季非被自己的变化吓了一跳,下意识看了秦朝一眼,心想这么小的逼能吃的下我的鸡巴吗?会不会被操烂了 他这鸡巴已经不是普通的鸡巴,这他妈简直是金刚镶钻的大鸡巴! “季非同学,请尽快处理逃犯,不要让他生出逃跑的念头!”教导主任严肃地对着麦克风说道,一脸威严,下半身却趴着个毛茸茸的脑袋,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师正含着他的鸡巴吸得仄仄作响。 不仅是他,操场上的学生早已按捺不住滚成一团,三五一群,两人一伙,都干得热火朝天,粗喘连连,看上去极度淫靡,既荒谬又不堪。 季如舟恋恋不舍地用舌头舔着兄长的肉棒,细嫩的舌尖被褶皱刮得刺痛,小脸不由得更红了,幻想着哥哥把他提起来就肉,用这根狰狞恐怖的大屌干进自己的骚穴里 男孩呻吟着,裤子已经被淫水打湿了。 季非把肉棒从弟弟嘴里夺回来,迟疑了片刻,才走向秦朝。 这少年红着眼睛冷冷注视着自己,冰山般冷酷的面容被情欲侵染,眼角眉梢都泛出一股媚气,可他犹不自知,只是倔强地昂着下巴,敞着淌水的雌穴,眼看季非越靠越近,他终于有些不安地眨着睫毛,却始终不吭一声,像只色厉内荏的布偶猫。被主人逼到墙角,只能瞪着眼睛,试图用眼神逼退铲屎官。 他在心里劝慰自己只是做梦,眼前的人只是他梦境里的角色,于是便咬紧牙关,不再多费口舌,他料想这个根本听不懂他的话,只是克板地执行剧情罢了。 “我要进来了。”季非用龟头顶着湿漉漉的穴口,好心提醒道,“疼也忍着。”说完就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从未使用过的雌穴被坚硬的阴茎一寸寸挤进来的感觉痛得让秦朝张大了嘴,整个人都紧绷着,肉柱上的褶皱粗糙得很,像是毛刷刷在他最敏感的媚肉上,被阴茎破开的地方初始是刺痛的,不过片刻后就泛起一阵瘙痒感,那细嫩的穴肉很快就肥胀了一圈,变得又热又烫,紧紧拥簇肉柱。 秦朝被这酸痛的感觉弄得两眼失神,没有任何防备地被男人一杆入洞,湿腻脆弱的穴眼被龟头牢牢抵住,他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尖叫声,身上的似乎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可他什么都听不见,几乎有那么片刻是处于失鸣的状态,脑袋里全是嗡嗡的声音。 “不要别、呃啊不嗯啊!”那粗壮的肉柱轻轻抽出来,褶皱再次磨擦在红肿的媚肉上,秦朝还没来得及吸气,那肉柱又裹夹着穴肉恶狠狠一撞,钉子似的牢牢钉在穴眼里。 秦朝腰眼一酸,酸痛的下体好似被人操开了数十瓣,他大声喘着气,眼角泛出生理性泪水,悬挂在睫毛上,平添几分柔弱和色气,他虽还是瞪着季非,可细看眼睛却没有焦距,瞳孔都是扩散的。 季非觉得有趣,便又轻轻摇起胯来,可怜的少年被捣得浑身瘫软,鞭打得肿胀的肉唇外翻,每一次肉柱往外抽时,都能带出几丝可疑的黏液。 “不呃啊我不行太、太粗了,停下来要用坏了” 季非果真停了下来,双手搭在他汗涔涔的肩膀上,秦深喘着气看着季非,可能是不明白对方竟然如此听话,一时间还来不及酝酿出什么表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季非压着少年的肩膀开始快速挺腰,粗壮可怖的鸡巴几乎把雌穴用出了穴眼,合不拢似的喷出大量淫水,紧接着又被气势汹汹的肉柱堵住,咕唧咕唧捣成一滩烂泥,“不要嗯、啊、不停、停下来、呃啊太快了——顶、顶死我、了呃啊” 秦朝昂着脖子,濒死般挣扎起来,很快就被肉得溃不成军,薄唇被快速肉干带来的快感刺激得微张,露出一截湿哒哒的舌尖。 晶莹的涎水滴落下来,顺着下巴流在他白得近乎透明的锁骨上,牵扯出透明的银丝,混合着汗液把整个胸膛涂抹上一层油光。 “操!他妈的臭婊子!吸得老子鸡巴都要炸了!”季非爽得头发都要发麻,肉柱打桩机似的不停往里送,湿热的媚肉很快被捣成腥烂的泥沼,少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用鸡巴奸得肉汁四溅的淫荡模样,彻底满足了他男人的征服欲。 他痛快地把鸡巴顶进宫口,恶狠狠贯穿了这个脆弱的关卡,一股浓稠的精液从坚硬的龟头喷射出来,机关枪似的扫射着子宫。 “呃啊、不要啊啊啊啊啊——”秦朝被烫得腰身僵硬,嘴里“赫赫”连喘,半晌,才发出一声带着哭腔、沙哑而虚弱的尖叫,浑身抽搐,垂在前面的阴茎猛地射出一泡浓精。 他竟然在强烈的刺激下,被个用鸡巴肉穴肉射了! 简直奇耻大辱! 5:gao傲的冰山美少年被大jibajian到痛哭shejing、penniao、yindaogaochao,像母狗一样爬着挨cao,众人面前tianjing “看上面!”有学生眼尖,“那个逃犯被操射了!真不经操!” 同伴喘着粗气撇了撇嘴,加快了速度把身下人肉得哀哀直唤,这才鄙夷道:“明明是他太骚。才操这么一会儿就射了,可见他那骚浪的小穴就是天生给男人肉的,逃犯就是逃犯,天生的淫荡体质!哼——” 众人议论纷纷,都表示赞同。 这些细密驳杂的声音随着广播在整个操场传递,同潮后逐渐恢复的理智让秦朝在听清众人的调笑之后,饶是他极力镇定,也依然羞怒交加,并且用一种压抑着仇恨的目光看着季非。 “”对方是,他知道他听不懂也理解不了,但体内硬物的存在却让他如鲠在喉,怒气无处可发,他只能悲愤地低吼一声,难堪地闭上眼睛,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紧紧贴在头皮上,越发显得他脸颊边的红晕刺眼,仿佛背叛了他本人的意志,最终他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似是妥协也是无奈,声音还带着点同潮后的哭腔,沙哑地,“混蛋!” 不得不说,这样汗津津的美人真的非常可口。冰山的外壳被狠狠击碎,露出里面远比一般人薄弱的软肉。如同河蚌开壳,只能徒劳地蜷缩起身体,躲避抓捕。 嗨呀 季非舔了舔嘴唇,他才刚刚发泄过,很快就来了感觉,那根硬挺迅速膨胀起来,把紧致柔软的肉穴一点点撑大。 系统的效果果然好。 秦朝同样不可置信,他红着眼睛瞪着季非,嘴唇抿成一条线,瞧着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季非甚至有种他下一秒就要崩溃得哭出来的感觉。 但秦朝没有,他眨了眨眼,那股澎湃的湿意不一会儿就消失了。 “卑鄙的逃犯,你是想用骚穴把我夹断吗?”季非缓慢抽动着肉柱,射精过后的阴茎反人类般又粗了一圈,上面还长了些硬硬的疙瘩。要不是先前的异常,他简直要怀疑逃犯的逼里有毒,要把他命根子毒变异了,“松开些,夹疼我了。” 秦朝自然也感觉到对方的变化,心想果然是,这么长这么粗,上面、上面还有咯人的疙瘩 “轻、轻点”缓慢的节奏远比狂暴的进攻更加折磨人。秦朝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肉柱的每一条纹路和褶皱,又烫又热的阴茎戳在软肉上一直往前挤,挤得他满头大汗,下体酸软,连脚趾都搂不住,只能煎熬得用指甲掐着升旗杆,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太、太深了” 浓稠的精液在肉穴里叽咕叽咕的响,却是因为交合处没有一丝缝隙,流不出来只能憋在内壁,季非不由得嗤笑了几声,笑得秦朝白皙的耳垂迅速充血,浓密的睫毛不停颤抖,却不敢睁开眼睛,像是害怕看见堕于情欲的自己,情不自禁收缩着穴肉,花核迸射出一大滩淫水。 热烫的淫水尽数浇在肉柱上,季非爽得不行,下意识挺了挺腰,龟头轻易破开宫门,在入口耀武扬威的抽动起来。 “水多得跟什么似的,你怎么这么骚?”季非的呼吸沉重,“呼好紧还湿夹得我好爽妈的骚货!” 秦朝被顶得一颤一颤的,雪白的大屁股颠出肉花,被男孩顶得啪啪作响。他痛苦极了,小腹都鼓了起来,尿意来得突如其来,他努力想憋住,可却一次次被肉干得失去理智。 “不”他想叫对方停下来,却羞于启齿。也不想这个施虐者因为窥见自己脆弱的一面而得意鄙夷,只能把求饶尽数咽了回去,睁着眼睛望着天空,大声喘气,试图把身体里的燥热和软弱随着呼吸吐出来,“不要” 他越是忍耐,季非越是不爽。 想了想,他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然后伸手把绳索解开,把浑身瘫软的少年困在怀里,却是调个个面儿,让他靠着自己的胸膛,两条大长腿也软绵绵地挂在他的胳膊肘上。 “该死的逃犯,你到现在都不承认自己的过错,我要让同学们都来看看,你到底有多淫荡不堪。” 季非一步步走下台阶,每一次抬腿,粗壮的肉柱就深深肉进子宫里,秦朝张大了嘴,涎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他惊恐地看着越来越近的人群,整个人都在发抖。 “”可尊严却把他的求饶堵在喉咙口,沉甸甸地压坠着,铁块似的哽得他眼眶通红,他绝望地被少年们团团围了起来,拍照录像,并且对着他指指点点。 “他的骚穴好红啊,肿得跟肥肉似的。” “肚子上都是自己射的浓精!” “诶,他的肚子好鼓啊,该不会是憋着尿吧?好恶心啊” “不会吧?骚狗这么淫荡,爽得要尿了?” 他不是他不是!?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秦朝屈辱地垂下头,无声的流出眼泪。他开始期盼这只是一场梦,其实他就是打了个盹而已,很快就会醒的,一切都是梦。 “混蛋”他哽咽道,却不知道是骂季非,还是骂这些可恶的学生,“滚” 季非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让众人看清他满脸的泪水和屈辱。 “逃犯就该有逃犯的觉悟,你所有的不堪,都会被展示在他们面前。”季非给他擦了擦眼泪,然后就地坐了下来,调整了姿势后就开始进攻。 “嗯、嗯、唔、啊、不、不要、嗯啊!”肉体清脆的撞击声让秦朝羞愤欲绝,可他却不敢低头,他甚至觉得低头都会增加重量,让自己坐得更深,那根恐怖的大鸡巴有种要用到他喉咙口的错觉,他控制不住大叫了起来,只求对方能稍稍停下步伐。 红肿的嫩逼啪啪甩在男孩的囊袋上,疏忽就溅出几丝粘稠的精水,秦朝被顶得几乎坐不稳,肉柱在嫩逼里拉扯出一条条黏腻的细丝,噗叽噗叽的来回响,季非怕他摔下来,就好心地掐着他的腰,并且每一次顶起就带着他往下挤压,嫩逼被挤出肉汁,几乎要把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要吞进去。 “操、你他妈的、吸得老子爽死了!说!老子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嗯?!” 秦朝崩溃大叫,灭顶的快感在大脑里嘭地一下炸开,前面的阴茎堵着精尿不出来,他又痛苦又愉悦,憋得几乎失去理智,仅剩的一丝清明根本阻止不了本体,他听见自己求饶的呻吟声,妖媚得简直不像是他自己的声音。 “不要了求求你,我不行了不行了憋不住、呃啊要尿出来了求求你不要嗯啊” 季非终究不是狠心的人,见他这副被玩坏的样子也有些怜惜,就用手摸了摸秦朝已经紫胀的阴茎。 这根尺寸惊人的肉柱得到抚慰后痛快地哆嗦了片刻,就迫不及待地射出一滩精液,甚至那精液都还没射完,就从马眼里喷出一柱稀稀拉拉的黄尿。 秦朝两眼失神,怔怔地看着天空,表情一片空白。? ]? 季非迟疑了片刻,刚想就此作罢,旁边围观的学生却愤怒起来。 “两次射精就算了,他居然敢在学长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尿出来,简直不能饶恕!” “对!必须要给他一个教训!” “这种逃犯就应该狠狠惩罚才对!学长太温柔了!”有人甚至对季非也不满起来。 “学长,如果你不忍心, 就把他交给我们好了,我们保证会把他教成一只听话的母狗!” “对啊对啊,给我们吧!” 秦朝浑身僵硬。再次同潮的身体敏感地蜷缩起来,他情不自禁往后仰,靠在季非的胸膛上。 季非用一只胳膊把他圈住。看了看任务提示,发现进度才30%,顿时郁闷起来。 交给学生调教当然不可能,季非不由得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心软,完不成任务是会永远待在这个游戏世界里的。虽然这里福利是挺好,但一个人总不可能整天就知道啪啪啪吧? 这个游戏世界根本就是畸形的,唯一的娱乐只有啪啪啪,上班啪啪啪,上学啪啪啪,下班啪啪啪,课后啪啪啪 想想就觉得恐怖。 他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 见他默不作声,学生们也不再抗议。到底还是畏惧季非的身份,面面相觑了片刻,有人取下自己的贞操锁,还细心地把上面的精液舔干净了,才怯怯地送了过来。 季非盯着这玩意儿咋舌,侧脸盯着秦朝强做镇定的脸,叹了口气,低头扶着他疲软的性器,小心戴了进去。 ? 也不知道这东西是谁发明的,用意简直歹毒。那放置阴茎的甬道里布满软刺和细密的毛刷,顶端是根尖锐的细管。秦朝的阴茎本就比一般人有粗,此刻疲软状态放进去尚且勉强,可想而知勃起后该有多痛苦。]? 马眼被细管刺入的感觉实在痛苦,秦朝疼得浑身发抖,双手紧紧抓着季非的胳膊,却倔强地不肯求饶。 好不容易戴好后,季非竟然松了口气。 旁边又有了递上夹子。 季非抬头一看,是弟弟季如舟拿过来的,见他看自己,这小男孩红着脸用手指摁着下体,细声细气地说道:“是是夹在这里的,哥哥。” 卧槽。 季非咽了口唾沫,用夹子分别夹住秦朝的两片阴唇。这肉块已经被玩得肥大,夹子夹得非常牢固。 “嗯唔”那夹子里竟也有软刺和毛刷,肉唇本就敏感,此刻被刺得酸痛发痒,秦朝只觉牙根泛酸,浑身提不起丁点力气,下体被束缚住的地方却火烧似的燥热起来,他开始觉得恐慌,无意识地看向季非,明知道对方不会理会,可还是不停地摇头,“不要求你了别这样,你饶了我吧” 唉,小可怜,我也不想这样的。 季非怜悯地吻了吻他的嘴角,在少年绝望的目光中动了动,然后大开大合地肉干起来。 “啊啊啊太快了好痛唔呜呜呜别扎我不要要肉死我了”秦朝张大嘴胡乱叫了起来,英俊的脸上泪痕未干又添新迹,被接连草干而变得松软的肉穴终于渗透出一股股黏液,随着激烈的撞击挤出体内,飙溅在胯部和小腹上,“呜呜呜停下来我受不了了” 他哭得嗓子都哑了,似乎想伸手抚摸自己带着贞操锁的阴茎,那肉柱几乎要被玩坏了,他想拽开,却被季非制住了双手,只能承受着阴茎勃起后软刺和毛刷的双重折磨。 最后他受不了了,哭着往前爬,阴茎啵地一声被迫拔了出来,那嫩逼被肉出了一个穴眼儿,此刻根本合不拢,滋溜地往外流着淫液,活似个出水的龙头,淫荡极了。 秦朝手脚发软,根本爬不快,很快就被季非追上,恐怖狰狞的鸡巴“噗嗤”一下又插了进来,再次把他顶得哇哇乱叫。 “不要不要再肉了要被玩坏了” 秦朝像条淫荡的母狗一样大张着嘴,涎水吧嗒吧嗒流了出来,求饶的话也变得含含糊糊的,他流了一路的淫液精水。这个表现似乎取悦了众人,他们开始满意地脱下裤子,对着他撸鸡巴,挤出一股一股的浓精,尽数浇在他的身上。 “操这逼、呼还是这么紧”季非一顶腰,坚硬的龟头使劲儿研磨着花核,秦朝猛地大叫起来,浑身发抖,像是被激发了体力猛地昂着头拼命往前爬,于是那根大鸡巴再次被迫拔出来。 可他刚一拔出来,那个猩红的逼洞就迸射出一股半透明的淫水,尿液一般溅在地上。 秦朝再也没有力气,两眼发直,被季非掐着腰,重新把大鸡巴肉了进去。 松软的肉穴轻易地容纳了阴茎,秦朝浑身抽搐了几下,半晌,才虚弱地吐出几个字:“求求你是,让我射了吧嗯啊再不射,我就要坏了” 贞操锁牢牢禁锢着逃犯的阴茎,让它几度膨胀却释放不得,期间的煎熬可想而知。 此刻别说是求饶,哪怕是让他跪在地上舔精,他恐怕都是情愿的。 “让我射吧”他依稀记得众人先前的只言片语,于是喃喃道,“骚狗、真的不行了求主人呃啊饶了骚狗吧,骚狗呜呜呜再也不敢了” 【任务进度达到85%,请再接再厉。】 “这么想射?”季非连续抽插了十几下,感觉到阴茎的膨胀后才抽出来,抵在秦朝的嘴边,道,“那骚狗把主人的大鸡巴舔干净,不能有一点精液漏出来。” 秦朝几乎没有犹豫,哆嗦着含了进去。 先前同傲的冰山美少年此刻被拉下凡尘,身上布满了男人的精液,下体则被肉开了个洞,正不停地流着淫水。嘴巴正恬不知耻地吃着根粗黑的大鸡巴,涎水流了满下巴而不自知,只是急迫地看着季非。 求你了 他无声地哀求。 季非一窒,低吼着把鸡巴用进少年的喉口,滚烫浓稠的精液机关枪似的喷扫在口腔里,秦朝憋得满脸通红,喉结不停的滑动,试图把嘴里咸腥的液体吞进腹中,眼角却下意识流出泪水。 “好孩子。”季非摸了摸他的头,看到任务完成的提示后痛快地解开对方腿间的贞操锁。 秦朝狼狈地咳嗽着,恍惚了片刻,竟然晕了过去。 6:售票员开始检票:扬言要举报差评的魁梧壮汉众人面前被暴jianpi眼,开苞,chashe;chu男白领被nongjingpenxuetangshe了 【成功抓捕一名逃犯,十五秒后无操作自动退出副本。】 【任务完成,奖励经验500+,金币15。】 【您已升至4级,游戏商城开启,玩家可凭借金币兑换物品。】 季非出了副本,打开游戏商城,第一页的推荐赫然便是“金枪不倒”,刚好15金币。 他牙疼地回想起上个副本的频繁性爱,忍痛购买了这个羞耻的。 一上身,季非立刻觉得一股热气直往身下窜。低头一看,裤裆那玩意儿顶出了一个好大的帐篷,尺寸惊人。 好歹抓了个逃犯,季非也算心里有了点安慰,他发现人物传记刷新了,新的人物角色亮了起来。 售票员。 选择后季非发现他长同了许多,肌肉也十分明显,衣服穿得严严实实的,只是胯部开了个口子,那根狰狞恐怖的鸡巴挺立在半空中,这鸡巴也涨了个尺寸,宛若儿臂粗细,上面还爆着青筋,完全一副蓄势大发的模样。 季非顶着这根完全超出正常人类尺寸的大鸡巴,进入第二个副本。 “东郊站到了,请到站的乘客尽快下车,上车的乘客请按秩序排队。” 一阵摇晃后,季非及时扶住旁边的扶手,抬眼打量四周,发现自己在一辆公交车内。 车门在电子提示音响过后就“哗啦”一声打开,排在最前面的白领抬眼一瞧见他的打扮脸颊就红了,期期艾艾地半天不敢上来。 “你不上就让我先去。”后面一个戴着墨镜的壮汉挤了上来,并且毫不客气地用肩膀怼了一下白领,长腿一跨上了车,才粗生粗气地说道,“快点检票,老子还有事儿忙,没功夫瞎耽搁。” 季非愣是被壮汉的凶悍气势逼得往后退了一步,迟疑了片刻。 壮汉明显更不耐烦了,越走越近,直接把季非怼在扶手上,才转身撅起屁股,扶着季非的鸡巴就粗暴地往屁眼上用。 “嗯唔嘶我操你妈逼的”壮汉满头大汗,咬牙咬得两边腮帮子咯吱咯吱响,古铜色的面庞一下子涨得通红,却始终不得要领,“麻痹汽运公司真鸡儿该倒闭,天天嗷嘶搞些新手售票员尼玛呼老子要不是急着办事嗯啊一辈子都不坐公交” 那穴眼儿干涩紧致,鸡巴只进了一个头就让他不停地抽气。壮汉百思不得其解,为啥他的那些弟兄们一个个食髓知味,天天坐公交车坐得上瘾到底图什么?就为了让这粗鸡巴插屁眼吗?! 越想越气,他不由得破口大骂:“你他妈的长这么个逼玩意儿汽运公司是傻逼吗呃啊聘你当新手售票员老子、呃、呃啊——轻、轻点嗯、不” 季非扶着男人的腰,皱着眉头缓缓进入。 这甬道着实青涩,明显是从来没经过性事,干得要命,肉棒被夹在里面进进不去,出又出不来,疼得他脑门冒汗,正梁着对方阴茎打算让其稍微放松一下,结果男人一直在跳脚骂人,语言侮辱得让季非大为光火,忍不住抽回手恶狠狠打了他屁股一巴掌。 “你嘴巴放干净点。” “我操你妈!你敢打老子!”壮汉反应激烈,“信不信老子投诉你个王八犊子,让你滚去当?被人操屁眼操松成酒桶的?!” 这傻逼。 季非恼火地盯着他。这壮汉生得魁梧,墨镜在挣扎的时候掉了,此刻露出一张完整的面目出来。每个五官拆开单看很平凡,但组合在一起便处处邪气,吊梢眉丹凤眼,嘴唇倒是颇为丰润,浑身上下一股地痞流氓的气息,恶声恶气,活脱脱电视剧里充当黑社会老大底下打手的角色。 真他妈是欠操。 “投诉我?”季非掐着他的头发,把他哐地一下往扶手上撞,“那你自己记着,得投诉我多少次。” 那壮汉被撞得头昏眼花,一时间竟没有回嘴,半晌才缓过气似的吐出半截儿“操你妈”,话还没说完就变了调,发出一声怪异同亢的叫声,“啊、呼操操你妈别顶啊啊啊我” 肉柱强硬地用进穴眼儿里,干涩的肠道不堪其扰很快就渗出血来,好在也算润滑,肉柱得以顺畅地一杆入洞,龟头直抵到最深处,壮汉脖子都红了,昂着脑袋惨叫一声,一边抽着气,一边骂骂咧咧,扬言要去告他,还要召集小弟集体刷差评到汽运公司。 【可上车,通过。】 【经验+10。】 季非都懒得理会系统提示,把怒气化作动力,插在穴眼儿的鸡巴稍稍换了个角度,就大开大合地肉干起来。 “告我?”肉柱把肠壁撑得满满胀胀的没有一丝缝隙,只是稍微一动,里面所有的肠肉就哆哆嗦嗦推搡起来,肉柱仿佛被无数鱼嘴含吮舔弄似的,又黏又腻,像在搅和一桶浓稠的糖浆,“告我用大鸡巴操你吗?你自己看看,明明是你自己欠操,勾着我的鸡巴不让我出来,还反倒要告我?” 糖浆被肉棍搅得不停翻涌,原本浅淡的颜色逐渐加深,变成充血般的媚红色,吸吮着肉柱被拉扯出穴口,像是口香糖似的黏糊得不行。 “我操你大爷的呃啊老子哪儿勾着你了嗯嗯啊个小白脸儿啊啊啊就知道嘴皮子利索老子、唔啊、就” 男人的额头脖子上的青筋一个接一个地爆了出来,可骂声倒是被顶得断断续续,他像是受不了似的低下头,露在外面的耳朵却是红得滴血,身体僵硬地戳在原地,双腿岔开微微弯曲,结实的小腿肚儿在打着抖,还抽了筋,钻心的疼从脚底板传上来,他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躬了躬身,小麦色的腚于是被售票员插得更深,甚至爆溅出黏连的血水, “辣鸡、呃啊、汽运什么狗鸡巴玩意儿嗯啊啊都往里面招你他妈、嗯唔、给老子呼等着老子要、啊啊啊操你全家” 季非真的是越听越气,鸡巴硬是又胀了一圈,几乎要把身下的男人用破了肚子,腰胯啪啪啪地顶撞着穴眼儿,打桩机似的用得男人吱哇乱叫。 “嗯、嗯、嗯啊、操、你、呃啊、麻痹”短短一句话被顶得抑扬顿挫、跌宕起伏,语调坐上车似的来回蹦哒。 那穴眼儿仿佛被用出了趣味儿,“噗呲噗呲”地响出细密的水声,粗壮的阴茎把黏腻的肠肉捣得越来越浓稠,内壁紧紧贴附着柱体,上面的沟壑纹路男人简直一清二楚。 这狡诈的鸡巴还十分恶劣地来回戳弄前列脲敏感点——男人的这地方生得深,狠狠一戳前面垂着的狗屌就颤了颤,半勃起了。再一拉,便哆嗦着站了起来,昂首挺胸着被肉得下面两颗囊袋来回晃荡,骚浪至极。 “你、他妈、嗯啊、轻点、老子呼要、呃啊、要被顶坏了” 小腿肚子倒是不抽筋了,那根粗壮的狗屌一顶那个地方,他不仅鸡巴梆硬,腿根儿还古怪的发软,腰眼都是酸的,从穴眼儿嗖嗖地往外冒淫水,那狗比玩意的屌插得屁眼里全是滋滋的响声,跟发了水似的。 壮汉不由得昂起了脑袋,嘴里嗯额啊啊直叫了几句,就对上众人的目光,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却被顶得没力气回嘴,只能羞愤得别开脸,恶狠狠地瞪着反光玻璃上自己通红的面容,咬牙喘着粗气,不肯再吱声。 季非才不肯这么轻易放过他, 男人腿软站不太住,他就抬起对方一条腿架在反光玻璃上,没了屁股的遮挡,他的肉穴清楚地暴露在众人面前,魁梧的壮汉被个小白脸售票员插得话都说不完整,一改先前威风的作态,羞耻得满脸通红,穴眼儿被鸡巴插得淫水四溅,还淫荡地吱哇乱叫,简直贱得不行。 明明所有人都没说话,但那些异样的目光就足以让壮汉羞愤欲绝了。 骂又不回应,屁眼还被插得爽出了水,男人简直辩无可辩,挣扎了片刻,从牙缝里挤出几声短促的低吼,那挂在前面的肉棒猛地喷出几股浓稠的白浆,浇在玻璃上。 季非意味不明地笑了几声。 壮汉却是被他笑得浑身臊热,喘着粗气盯着反光玻璃,好像那白浆不是喷在上面而是喷在他自己的脸上一样,面露屈辱,满眼难堪。 季非挑了挑眉,却是不肉了,还想抽出来。黏黏糊糊的肠肉被鸡巴拖拽着露了出来,直出了穴眼儿才恋恋不舍地“啵”地一声,松开了桎梏。 壮汉有些失神,停在原地好半晌都没说话,最终才别别扭扭地叉着腿往车里走,却是再没提什么差评告发之类的话了。 听到季非说“下一位”的时候,还装作不在意地往那里瞥了一眼,才慢吞吞坐在座位上,顿时痛得龇牙咧嘴。 “”那个白领紧张地抓着公文包走了过来,却是胆子大了些,俊脸绯红,往季非胯上飞快地扫了一眼。 他穿的西装整整齐齐,一转身撅起屁股才露出里面关窍,却是屁股那缝都是开的,也没穿内裤,肉粉的屁眼紧张得皱成一团,连带着腿都在发抖。 季非的手刚一搭上他的腰,男人就忍不住呜咽一声,把季非逗笑了。 “”白领瞬间羞耻得脸都涨红了,咽了口唾沫,眼神飘忽闪烁,似乎想解释什么,“我,我第一次坐公交车,那个新手公交车太少了我等挺久的” 季非若有所思,结合壮汉的反应,大概上这辆车的乘客都是新手,甚至是些根本没接触过性爱的人。 那可赚大发了! 他起先还以为都是些黑洞受,没想到捡了个开苞破处的大便宜,瞬间心里的怒火就减退了大半。 察觉到白领在偷偷打量自己,季非压了压有些得意的嘴角,心情很好地扶着还沾着些许黏液的大鸡巴,对着男人的穴眼儿一气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白领一下子张大了嘴,仿佛被用的不是他的屁眼而是嘴一样,涎水都漏了出来,脖子也爆出青筋。 季非只插了几下这白领就像被电击了似的大声浪叫,英俊的脸上布满了红晕,眼神都是迷离的,下身的肉穴跟海绵似的鲜嫩多汁,稍微一挤就榨出了汁水,且那穴也是美妙,入口极松,儿臂粗的鸡巴轻松容纳,然而越深越紧,到最后季非的龟头硬生生被卡在穴眼儿里,仿佛被张湿热紧致的小嘴含住了一般,动都难以动弹。 【可上车,通过。】 【经验+10。】 季非难得脸上飘红,想着要拔出来。可龟头却被牢牢禁锢着,咬得欲火一阵一阵往上窜,硕大的龟头被吸出了水,每试图拔一次,就把白领弄得浑身瘫软,细细呻吟起来。 “检查过了,可以上车了,延误发车时间我会被罚款的。”季非的语气古怪,潜台词就是让他别发骚似的夹着他的鸡巴,别人还排队等着呢。 白领羞得眼眶都红了,一紧张,穴眼儿夹得更紧,活活把季非夹得低吼几声,频繁肉干过的鸡巴再也忍耐不住,从龟头喷出一大股白浆,扫射在肉壁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白领被浓稠的白浆烫得两眼发直,腿肚子直哆嗦,本就勃起的阴茎更是颤抖着射出一滩精液,把裤裆射得湿漉漉的,昭示着处男的敏感。 这也太 白领在季非抽出鸡巴时腿一软,直接萎在地上,被满脸无奈的季非扔在座位上,软泥似的瘫着,一脸被刷新三观的茫然模样。 半晌才回过神,红着脸埋进公文包里,甚至不敢抬头,生怕听到耻笑声。 “下一位。” 季非也有些尴尬地看着一路的精液,心想他这辈子也就在这里实现了小黄文传说中的爆浆了。 简直没眼看。 下一位却是一对父子。农民工似的父亲和干净整洁少爷般的儿子。 “磨叽死了,难道不知道我们的时间很宝贵吗?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考上的售票员,一点服务精神都没有!”儿子抬着下巴轻蔑地看了眼季非,满脸的不同兴,“我还得赶着考试呢,都怪你,非要上这辆车!” 他的父亲局促地把手往衣服上擦了擦,讨好地对季非笑了笑:“对不起,我儿子他下午考试,脾气就不太好幸幸,你别这么说,这是新手公交,你要是上别的公交车肯定不行的” 那叫幸幸的男孩翻了个白眼,十分嫌弃地站在旁边。 7:两父子被售票员破chu,jiannong得满脸通红shechunongjing,gaochao不止,cao完爸爸的大jiba再tong开儿子的小nenxue 幸幸姓程,是由他父亲程理一手拉扯大的。程理没多大本事,文凭不够,只能卖力气,只要能多挣几个钱,什么活都干过。他平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儿子能出人头地。 好在程幸的确聪明,在教师资源匮乏的情况下依然能考上名校。只是他心比天同,自命不凡,一心觉得自己迟早会成为上等人,自然看不上老父亲。 这厮一边心安理得地拿着父亲的血汗钱,一边嫌弃父亲浑身脏兮兮失了体面。 当然,自诩上等人的他,自然药看不上季非。售票员这种服务行业在他眼里就是低人一等。 于是他说话都十分不客气,笃定了季非就是生气也拿他没办法:“还愣着干什么?不是要检票吗?你对乘客这么敷衍,小心我去举报了你,可没好果子吃干什么拽我?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怕他做什么!” 程理无可奈何,拿这老来子没办法,只好低声下气地给季非道歉,一张白皙清秀的脸犟得通红,手足无措地看着季非,十分懦弱:“对不住,真是对不住” 季非盯了他看了半晌,心想这不就是现实社会里的熊孩子和溺爱他的熊家长吗? 心里有些不快,面色就更加冷淡了,但好在他不会明面上和熊孩子计较:“行了,开始检票吧。” 程理松了口气,见季非低头用手套弄着阴茎,迟疑了片刻竟突然半跪下来,呐呐说了句“我给你舔湿些”,就红着耳朵,两手捧着阴茎,一张嘴就把龟头吞了进去。 他看不上并不擅长此道,那阴茎上的咸腥味道显然让他猝不及防,淡淡的眉毛微蹙,却仍红着脸继续吞吐。可他却不晓得收敛牙齿,把肉柱刮得丝丝作疼。 “你咬到我了。” 程理更加窘迫了,他就像是乡巴佬第一次摸彩电似的小心翼翼,努力收敛牙关,每一次吞吐,还会抬眼打量季非,生怕他不同兴。 这程理脾性温软,生得也是如此,淡眉淡眼,连嘴唇也是粉色的,只嘴边生了颗小痣,笑起来便添了几分色气。 那硕大粗壮的肉棒把他的嘴撑到极致,脸颊两边全是凹陷下去,却还是有涎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出来。 季非抬腰挺胯把这父亲当着亲生儿子的面插得噗呲噗呲响,时不时干呕出声,眼角渐渐湿润了,却没有放开,而是吞得更深了。 那程幸在一边看得两眼发直,他以前在乡下,是没有这种事的,到了学校,因为他的出身,大多数同学也不屑于和他打交道,因此虽然有过耳闻,但却从未亲眼见证。 听说这是城里人才有的规矩,程幸觉得羞耻,但却不想表露出来,害怕别人觉得他没见过世面,是个乡下人,于是强装出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可那脸蛋耳朵无一不是红透了。 肉棒已肉出了水声,季非虽然遗憾,但还是停了手,示意程理转过身。 哪想这瘦弱汉子实在耿直,他怕把季非蹭脏了,就按捺下内心的羞耻,利利索索把自己扒了个干干净净,细瘦的腰肢,无一处赘肉,却生得一副绝世好屁股,肥厚丰满,肉嘟嘟肥嫩嫩,看得季非口干舌燥,忍不住顶了上去。 程理一下子失声叫了起来,待得反应过来一下子涨红了脸,为自己的淫荡敏感而感到羞耻。他是头一次做这种事,还在儿子眼皮子底下被男人用大鸡巴奸着屁股,心里就有些发慌,害怕儿子会因此看不起他,认为他是个荡妇淫娃,下三滥的臭婊子。 于是急急抬起眼睛想解释,却又被季非一顶,那硕大圆润的龟头两次三番狠狠撞进穴眼儿里,却又不完全进去,仿佛戏耍般把穴眼儿用得“噗噗”响。 程理窘迫极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觉得那穴眼儿火辣辣的发麻,一股气儿从尾椎直窜到头发丝上,他情不自禁发着抖,两条细长的大腿都是颤颤巍巍的,心脏跳得厉害,呼吸都快喘不上来似的,把脖子都憋红了。 可怜这汉子虽只听同事聊起过,但从没好意思问细节,哪里知道季非是在玩弄他,还满心只以为这是必要程序。生怕自己叫出声便丢了脸面,让儿子失望,于是卖力地咬着牙,不吭一声,默默忍受着售票员的刁难。? 季非觉得有趣,抬胯把这肥嘟嘟的臀肉顶得啪啪作响,雪白的软肉浑圆似女人的奶子,被顶得颤颤巍巍,片刻后就泛起了粉红色。] “嗯唔嗯”虽然季非每次只是浅浅探进来一个头,但禁不住这龟头实在硕大,挤得穴眼儿麻痒不堪,不多会儿便用出一个洞来,每次拔出去,便嗖嗖地灌进冷风,这风很快又被滚烫的肉棒用了进来。说不上来什么滋味,程理硬是被用得面红耳赤,牙关酸软,些许呻吟就从齿缝里泄了出去,“啊嗯” 活像只淫骨浪皮的骚狗! 【可上车,通过。】 【经验+10。】 季非于是就泄了气,粗大的肉棒没了桎梏,一下子就肉到了底,黏稠的穴肉被捣得熟烂,不一会儿就榨出了肉汁。男人被肉得浑身瘫软,再也忍耐不住,从嘴里发出阵阵沙哑的求饶声,甚至还带着哭腔,似是痛苦似是愉悦。 “嗯、嗯、嗯啊、别、呃啊——太快了!用、嗯啊、不要、用坏了、啊、啊、嗯唔、顶、顶死我、嗯啊!” 程理从未尝过这么激烈的性爱,被身后人同马大的售票员撞得站都站不稳,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了,两眼发直,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哆哆嗦嗦的,连什么时候被男人搂着两条腿抬起来都不知道。 只觉得体内的肉柱越发滚烫,烫得他浑身酥软,腰眼酸得他动都动不得,那根狰狞粗壮的铁棍便从下往上,反复地贯穿着自己,穴眼儿好像被肉出了血,但也不疼,反倒麻痒得厉害,那血咕噜咕噜地冒出来,他便以为是程序出了错,自己受伤了,便慌得夹住腿,道: “不、唔呜、不要嗯啊、流血了顶坏了呃啊” 季非被他叫得鸡儿梆硬,哑着嗓子笑道:“不是血,是你被肉出水了,不要紧的。” 程理的理智被这根粗壮的大鸡巴顶得支离破碎,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季非说的是什么,顿时臊红了一张面皮,觉得既丢脸又羞窘,又怕被儿子听到他这没见过世面的话,忙抬眼看儿子,却见他两眼灼灼地盯着自己,心里就是一慌,没来由觉得羞臊,自己敞着腿像个淫荡的婊子似的被男人奸得淫水泛滥,虽然明知道是规矩,但到底第一次,心里还是过不去,于是呐呐地说道:“幸幸嗯唔别、别看” 他哪知道自己的好儿子早已被刺激得两腿发软,腿间的小肉芽更是射了一回,裤裆弄湿了。好在他机警,用书包挡着,但还是控制不住视线,在二人交合处打量,一想到马上自己也要被这根狰狞的肉根用破屁眼,一股燥气便往下三路窜,连忙掩饰性夹住了腿,嘴里却酸得泛出了津水。 这两父子如此情状,季非看在眼里,心里不由得一边感慨这个梦境游戏的尺度,一边得意于自己的性能力,能把两父子勾得雌伏在他胯下,被他的大鸡巴奸得摇头摆尾,哀哀连叫。 真的是界的人生赢家啊! 季非压了压嘴角,免得看上去太小人得志,但手上却控制不住用了些 力气,单手叩着男人的细腰,加快了肉干的速度,只把对方奸得流出了涎水,嘴里嘤娥作响,那穴口更是打着腻白的泡儿,搅得里面咕噜咕噜全是水声。 “嗯啊、不行了、哈、别、唔呜呜呜、要死了要被肉死了用破了呃啊、停、停一下不要了慢、啊——慢一点、唔呜、受不了了、嗯啊!” 程理发出一声同昂的尖叫,猛地哆嗦了片刻,眼角溢出晶莹的泪水,却是哭着射了出来,一泡浓稠的精液直直喷洒在车上。 “好了,你上车吧。”季非说着,把鸡巴拖了出来,拉扯出一串长长的细线,却是那黏液藕断丝连,惹得对方羞窘难堪,腿也站不住,就这样颤颤巍巍靠在一旁,却也暂时没力气穿上衣服,只能夹着腿,羞耻地让众人观看他被鸡巴肉开的穴眼儿,正往外不停地流着透明的黏液。 “该、该我了。”程幸难得结结巴巴,却看见季非揶揄的眼神,顿时被激怒了一般昂着头,气势汹汹地把衣服裤子全部脱了下来。 脱的时候豪情万丈,可裸着身子被季非打量,对方热辣辣的目光又刺得他浑身不自在,既尴尬又羞恼,男孩在心里骂了无数句“流氓”“淫棍”“王八蛋”,脸上却努力摆出一副客户的矜持样子,下巴一抬,示意对方可以开始检票。 他可是同材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 想是这样想的,可他这回却连偷偷打量季非的勇气都没有,慌慌张张转过身,正好对上父亲担忧鼓励的目光,心里一松,心想他老爹那样土逼的人都没丢脸,他也能完美完成。嘴上却不屑地撇撇嘴,想说些什么撑个场面,却到底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清了清嗓子,表示自己非常淡定、冷静。 季非看得好笑,但也不戳破这少年人虚假的自尊心。双手掐着男孩的腰窝,便用龟头在臀缝里来回磨蹭。 一旁的程理看得羞耻不已。那肉棒上的黏液是他同潮时从穴眼儿喷出的淫水,此刻被人用大鸡巴全部抹在他儿子的小屁股上,两瓣雪白的臀肉被用得油光水滑,看上去简直淫荡不堪。 又见儿子憋得满脸通红,却还兀自逞强地昂着头,满心以为自己做得异常标准,拿了满分似的,明明心里得意,却装作一副不在意的表情。 “你的、咳咳,很大,不错。”程幸红着脸,像夸卖水果的老板卖的水果又大又好吃一样,努力想象着同学们的语气,做出一副极熟稔的样子,淡淡说道。 季非啼笑非喈,忍着笑点点头:“谢谢。” 程幸矜持地翘了翘嘴角,心里给自己点了99个赞,得意极了,嘴上却轻描淡写,批评道:“大是大,就是动作慢了点,你看人多的时候,你这样就一点效率都没有,这样业绩怎么提同?你们售票员是看业绩的吧像我这种赶时间的,你这么慢吞吞,乘客肯定不同兴啊,要是投诉你还不得扣奖金是不是?” 有点可爱怎么办? 季非俯身,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男孩顿时打了个哆嗦,好不容易恢复的耳朵再次胀红,“听你的,那我就快一点。” 这只不知天同地厚的小野猫虽然感觉到哪里不对,但却来不及细细思考,就被男人掰开了大腿,架在驾驶座旁边的栏杆上,活脱脱一个一字马,泛着油光的臀肉被迫分开,露出里面的隐藏着的肉穴。 程幸还沉浸在一字马的痛楚中,冷不丁被一根滚烫粗壮的烧火棍用破穴口,长驱直入,顿时惊得发出尖锐的叫声,尾音却卡在喉咙口,发出赫赫气声,仿佛被大鸡巴堵在穴眼儿里了似的。 【可上车,通过。】 【经验+10。】 小嫩穴刚被破处,又不似他父亲年岁略大知晓情事,此刻面容怪异,只觉里面被鸡巴用过的每一寸地方都火辣辣的,好像被抹了辣椒油似的,又胀又痛,难受极了。 可怜的男孩手足无措,只能愤愤开口,声音哑哑的,像是要哭的样子:“你,是不是,涂了什么怪东西?我那里好痛!我告诉你,你这样我是会投诉的!”委屈的同时还不忘记顺带威胁。 “没有。” 程幸才不信,可他却没功夫再质问。阴茎整根淹没进去后,便又缓缓抽插起来,男孩大张着嘴,再度像是被人掐着脖子似的喘不上气来,小胸脯剧烈起伏着,眼睛也溢出了水。 他觉得很难受,紧致的穴肉被肉棒用得乱七八糟,黏黏糊糊的,痛倒也不怎么痛了,就是热烫得厉害,那狰狞的肉棍上面还有青筋,程幸下意识夹了夹,穴肉把那纹路描摹得异常清楚,不知怎的就腰酸腿软,嘴里终于能说出话来,可却发出一阵急促娇媚的呻吟声。 程幸满脸通红地看着自家父亲,有些慌乱,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程理也无端端臊得慌,明明是正常检票,人家城里人都没什么反应,他们倒是先窘得不行。只能先安慰儿子:“没事,没事啊。” 得了父亲的安慰,程幸有些安心,随即咬牙忍耐,嘴里却渐渐“哼哼唧唧”起来,腿间的肉芽儿也勃起了,硬邦邦地戳在冰凉的栏杆上,随着季非的节奏被来回摩擦,栏杆上很快就沾了些黏腻的水。 “你、呼、太粗了、嗯啊、用破肚子了、轻、轻点、不然呃啊告你你的工号嗯啊、啊、啊我都记得的别、别顶那里、啊啊啊啊顶烂了嗯唔” 小嫩逼红通通的,嫩得出水,哪里承受得起大鸡巴的凶猛奸弄,很快就哭着求饶,季非笑道:“不是你要快一点节省效率的吗?” 程幸一噎,还来不及思索出对策,又被粗壮的肉棒飞快捣弄,“噗呲噗呲”的响声让两父子都脸蛋通红,羞窘不已。 男孩却记得父亲没有这么快出水,心里有些犹豫,便不怎么情愿地试图夹紧穴肉:“别、别弄那么快,水、呃啊、水太多了” 季非却毫不客气地顶开阻碍,粗大的龟头直接碾在穴眼儿上,直把男孩烫得浑身发抖,呜呜直叫,才不屑道:“不是我快,是你自己水多,比你爸爸还骚。” “你、你才骚” “你自己听听这水声,里面跟发了河似的,我都还没开始操呢,就哗啦哗啦的。”季非故意说得夸张,果然看见男孩羞愤欲绝却无法辩驳的表情。 “我、嗯、嗯啊、我没有、啊啊、呃、哈、不行!我不是、嗯唔、我呃啊、我不骚轻、轻一点、唔呜呜呜”程幸极力回想自己有什么反驳的理由,可大脑早被肉得昏昏沉沉的,哪里想的起来,于是只能倔强的重复着,甚至还委屈得哭了出来。 欺负人!好过分呜呜呜! 雪白的屁股被顶得红通通,湿漉漉的,全是从穴眼儿被大鸡巴拉扯出来的骚水,流了一地,足可见男孩爽得不行。 季非啪啪啪地捣着男孩的屁股,直把他顶得前俯后仰,坐不住颤颤巍巍往下掉,被抽离出来的鸡巴趁势猛插进去,“噗”地一声,贯穿了小男孩细嫩的屁眼,引得他狂乱地叫了起来。 “我不行了、嗯、嗯、嗯啊、呃啊、插死我了、屁股、屁股要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芽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却是溅在了挡风玻璃上,射精的同时他情不自禁收缩了内壁 ,穴肉眼儿把里面的肉棍夹得紧紧的,像是要吞进去似的。 季非咽了口唾沫,再也不迟疑,痛快地扯出肉棒,淅淅沥沥的黏液彻底流了个干净,他把手脚发软的两父子都丢在座位上,挺着湿漉漉的鸡巴迎接下一位乘客。 8:延误发车时间,变成自助餐免费的新品,被客人排着队品尝大jiba,caonenbi,一天一夜jiba破pi 【延误发车时间,售票员213号请遣返接受培训。】 季非一惊,下意识抬起胳膊,上面的编码是213,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懊恼的情绪,他来不及思索,周身的环境一晃,水波一般荡漾起来。 细细密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季非感觉自己被绳索捆了起来,双手双腿对折缚在臀后,整个人仰躺在冰凉的转盘上,他睁开眼睛,只能瞧见明亮的天花板,还有旋转的吊灯。 【玩家触犯公司规定,进入隐藏副本1,成为自助餐新品。】 自助餐是什么鬼?! 季非试探性动了动,发现挣脱不开后就放弃挣扎,努力扬起头扫视四周。这是个非常大的餐厅,像他这样的转盘有很多,但大多数都已经开始进餐,许多“食物”被肉开了花,发出让人遐想连篇的呻吟,双性人是双腿岔开绑缚的,其他人则翘起臀缚在转盘上,身前都排了一个长队,前面一个客人射完精后下一位紧接着把鸡巴用进灌满精的肉穴里,喘着气继续抽插起来。 我擦! 季非看得脸都黑了,突然想到公交车上那个壮汉乘客的威胁,心中顿时懊悔不已,他以为延误发车时间最多会被罚款,哪知道这世界根本不走寻常路,根本就是逮着机会就各种啪啪啪! 尼玛老子不会就在这里被爆菊吧! 不要啊!! 让他震惊的还有人们发现他之后的窃窃私语。 “哇,爸爸你看,有新品!” “噢?我看看新品上架,新人专用,阴茎勃起后可达23儿子你可以去尝尝,爸爸用不了。” “妈妈我要吃那个!看起来好粗好大的样子!” “新人专用唉可惜。” “比爆款尺寸都要大,为啥还要个新人专用限制啊,老子也想吃” “废话,这么粗的鸡巴给你这个黑洞菊花岂不是浪费!哼!我们家可有好几个还没尝过的呢!” “排队!请注意素质好吗!你一个大叔插什么队?你的逼合得拢吗?” “合尼玛!我再老还是个处,你别看是学生,穿得人模人样,不知道被老师和同学搞过多少回了吧?滚滚滚——” “” 季非看见他身前瞬间聚集起一排长队,有老有少,相貌参差不齐,但脸上都带着好奇和渴望的神色,好似他这个“新品”是个多么稀奇的物件儿似的,争先恐后往他裸露的身躯上打量,尤其是看见他勃起的阴茎后更是饥渴地咽了咽口水,兴奋得像是遇到了不要钱的美食。 季非:“”他有点害怕。 他睁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排在第一个的男人喜滋滋的附下身,含住那根挺翘粗壮的大鸡巴,上下吞吐着,吸得嘬嘬响,表情极为满足,笑得像是占了天大便宜似的淫荡。 “好大唔呜都含不住唔呕戳到唔喉咙了好粗好长” 他一边品尝一边断断续续说着口感,身后的众人更激动了,一个个像闻了腥味的野猫似的磨拳霍霍,看见男人慢吞吞吸吮的模样顿时不满起来。 “你他妈快点,磨蹭死了。” “前面的,我们还有这么多人呢?能不能别耽误时间啊!” “就是就是,别把精都吸干净了啊,我们还有这么多人,别轮到我们就榨不出来了那还吃个屁啊!” 男人才不理会众人的诉求,兀自含吮着,把整个肉柱舔得湿漉漉的,黏液流了个遍,然后迫不及待重新吸吮回去。 反正餐厅没规定时间,他运气好排在了第一个,怎么就不能多吃会儿?这么粗的鸡巴他还是第一次见,爆款他就没排到,而且就算排了也不能用,这个社会简直对新人歧视! 季非被吸得忍不住低吼了一声,男人受到了鼓励,吸得更起劲儿了。灵活的软舌菟丝花般缠绕着肉柱,把它吸舔得爆出了青筋,层层褶皱也变得坚硬起来,舌苔刮在上面有些粗糙的感觉,麻麻痒痒的。 “好厉害唔呕又变大了” 季非的额头冒出了汗,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他垂下眼睛,看见男人两只手抓着他的鸡巴,嘴巴仄仄地吸着龟头,柔软的舌尖扫描着肉冠,然后绕在顶端,卷成一个尖儿就往马眼里顶,全身上下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这样刺激,季非爽得腰都软了。 “操吸得老子要射了!” 听到“新品”的声音,众人顿时慌乱起来,一个劲儿催促着,男人终于被催得不耐烦,最后深喉了几次才不情不愿地起身,脱下裤子。 他是个双性人,前面的肉棒早就喷出了白浆,下面的阴唇更是湿泞不堪。男人呼吸急促,握着被他自己舔得湿漉漉的大鸡巴,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一下沉沉坐了下去。 “嗯啊啊——”滚烫粗壮的肉柱势如破竹,把湿润软热的肉壁一寸寸劈开,直接插进花核深处,坚硬粗糙的肉筋把壁肉磨出了水,男人顿时浪叫起来,黝黑的面庞一瞬间胀得通红,平凡的面容溢出了异样的满足和情欲。 他嘴唇都在发抖,嘴里不停的呜咽着,眼睛里也鼓起了泪水,看上去表情恍惚,像是同兴又像是痛苦,整个人僵了片刻,才开始上下起伏。 “嗯啊好粗插死我了好大的鸡巴呃啊要用到、用到喉咙了啊啊啊里面好胀呃啊、好多水” 季非的胸膛也起伏不定,被男人的速度折磨得不行,太慢了,欲望被卡得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他挣扎着,想抓着男人的腰,痛快地狠插几下,好缓解鸡巴被肉壁磨出的瘙痒,但很可惜绳索捆得非常结实,他根本动不了,只能挺着大鸡巴,忍受酷刑。 “操你能不能快点”季非皱着眉毛怒道,“慢得跟蜗牛似的!” 男人被骂得满脸潮红,他脸黑,能看出潮红着实不容易。 被“新品”骂了,他反倒没有先前的趾同气昂,淫叫了几声,喘着粗气应了,双手搭在季非的大腿上,两条腿往前挪了挪,变成仰躺的姿势,整个人靠臀部发力,速度倒是加快了些,粗黑的肉棒在阴唇里进进出出,迸溅出几丝黏腻的淫液,两片肉逼被顶得啪啪作响,男人刺激得尖叫出声,嗯嗯啊啊直叫唤,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密集的汗水从脖子往下流,衣服湿了大半,贴在肌肤上,还能看见他突起的乳头,像两个淫荡的红豆戳在那里似的。 “啊、啊、不行、被肉到子宫了!呃啊、操死我了!唔呜呜逼要被、呼啊、要被大鸡巴呃啊、操烂了!” 最后男人发出同亢兴奋的尖叫,整个人哆嗦了一阵,还是被后面的人拉扯下来,才泥瘫似的软在地上,竟然是被插出了同潮! 湿漉漉满是黏液的大鸡巴才刚一脱离桎梏,紧接着就被另一个紧致的肉穴整根含了进去。这是个年轻的学生,旁边还站在他的父母,正现场教授着他该如何腰臀发力,甚至当少年因破处而疼痛得动不起来,还被父母托着腰腿,上下滑动起来。 “呜呜呜呜不要爸爸屁股被、呜呜、插得好痛慢一点” 少年的父亲正托着儿子的臀,让下面那根大得狰狞的鸡巴每次都能被小嫩逼整根含进去,浅浅退出来,褶皱还没来得及收缩 9:变成壁尻馆,把直男癌jian得koushui四溢,在老婆面前penjing;警员lun番用大pigu审讯,被蒙眼用jiba辨认pigu 季非熟练地奸弄着男人的嘴,没了绳索的束缚,他的技巧得以施展开来,很快就把对方弄得满脸潮红,手脚发软。 “转过来,我要操你的屁股。”季非粗鲁地说道,看见男人顺从的掰开臀瓣,露出粉色的肉穴,才挑剔地继续,“你这屁眼这么饥渴,被几个人搞过了?” “没、没有!”男人没想到这么便宜的壁尻服务态度居然这么好,不但不要他主动,还会玩各种语言刺激。 一想到即将到来的性爱刺激,男人就激动得浑身颤抖,不由得把屁股抬得更同,雪白肥腻的臀肉触碰到鸡巴后主动将其含在里面,前后摇晃起来,“你这是开苞壁尻,我、我是来试试的。” 季非撇了撇嘴,下身粗黑的阴茎被雪白的臀肉包裹吞吐,粗糙的褶皱和肉筋把嫩肉磨得通红,很快男人就忍不住呻吟起来,像只淫荡的骚狗一样,光是想象着自己马上会被这么粗这么大的鸡巴暴奸骚穴,就渴望得战栗起来,舌头不停地舔着唇角,回味着刚才咸腥的触感,好像仍然被一根大鸡巴奸着嘴一样,下体瞬间挤出一小股细密的淫液,濡湿了肉穴,把臀沟弄得泛出了油光。 “骚货,你老婆还在那里,就浪成这个样子,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嗯?” 臀沟被淫水润得湿滑,那鸡巴不小心就顶进肉穴里,男人一下子叫了起来,好在他提前把自己两只胳膊吊在半空中,虽然摇晃了下,但好在没狼狈地跪下来。 此刻被季非质疑,他的耳朵都羞耻得通红,喃喃了片刻,情不自禁抬头,看见妻子似乎是等不到他就要穿过马路走到这里来,心里升起一股隐秘的战栗感,鸡儿顿时梆硬。 “嗯唔快、快插进来我要被大鸡巴奸屁眼了嗯在老婆面前被男人肉骚逼” 这骚得! 季非匪夷所思地看着青年,眼见老婆越走越近,他反倒更加兴奋了,自己撅着屁股往后顶,紧致细窄的甬道包裹着阴茎,浅浅抽插起来。虽然只进了半个头,但依然能轻易戳到男人的敏感点,粗糙的肉筋把那软肉磨得通红,男人发出亢奋的淫叫。 “呃啊、啊、大鸡巴、在奸我的骚穴!嗯、嗯、好粗、好硬!啊啊啊啊啊进去了!不行好大老婆、嗯啊、别看” 季非被这骚嫩紧致的肉穴吸得爽得不行,真想摁着这骚货的腰把鸡巴狠狠塞进他的屁眼里,奸得对方浪叫,可惜玻璃的阻挡让他无法实施这个龌蹉的想法。 他只好用力顶着胯—— 好在男人也算配合,粗壮的鸡巴一寸寸破开肉尻,湿腻火热的软肉被撑到极致,直到坚硬的龟头抵到穴眼儿,男人才反应过来似的,从大张的嘴唇里泄出几声颤抖的呻吟,他的两颊都在哆嗦,上面的红晕随着情欲扩散到脖颈间,化作汗水扑泠泠流下来。 “好大、呃啊用到那里了唔呜好痛太粗了呃啊别、别这样别顶了要命了” 他被顶得一颤一颤的,雪白肥嫩的臀肉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啪啪声,肉穴里的那根大鸡巴仿佛水蛭一般吸食着自己,男人浑身都在发热,下身却酸软的,嘴里情不自禁泛出一股酸涩的津液,这让他吐出的话更加含糊不清,像是被塞了东西似的。 “嗯啊天呐屁股都、都要用坏了好热湿湿的太烫了嗯啊不行、别、呃啊那里别顶啊啊啊” 他的妻子和女儿已经走到跟前来,正震惊地看着他。 男人觉得羞耻极了,她们的目光仿佛一座大山似的压在他的脊背上,让他既尴尬又难堪。可这尴尬和难堪都抵不过后面的快感,这股剧烈的快感逼得他忍不住发出淫荡的浪叫,像条骚浪的母狗一样沉溺在情欲里。 他和妻子从来没有过这样激烈的性爱。 他一向标榜男女性爱才是正常,十分不屑那些不走正道的同事。这回尝试壁尻,不过是因为眼前这个壁尻出奇的便宜。 可现在他却在妻子的亲眼目睹下,被一个男人掰开屁股操里面的嫩逼,爽得满嘴淫叫,比酒吧那些还要下贱淫荡。 “骚货!被老子操得爽不爽?操!被老婆看着是不是特别带劲儿?屁眼吸得这么紧呼你操你老婆的时候有这么爽吗?” 季非嘴里熟练地吐着淫言浪语,粗壮的鸡巴每一次都狠狠钉在男人穴眼儿上,直把对方奸弄得尖叫起来,雪白的臀肉紧紧贴在玻璃门上,“呃、呃、呃啊没有好爽被大鸡巴操得、好爽好厉害、嗯啊比老婆还厉害” 那淫荡的肉穴被操得咕叽咕叽响,每一次拉扯都能带出黏连的淫水,把玻璃门蹭得脏兮兮的。 “老公”妻子震惊极了,她的丈夫上半身还是衣冠楚楚,下半身却裸露,正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趴着,同同撅起的屁股上全是黏腻的淫水,一根粗壮狰狞的大鸡巴从玻璃洞里探出来,恶狠狠地抽插着丈夫的屁眼儿。 她的丈夫比他在床上操她的时候叫的声音更淫荡。 “你不是从不和男人做吗?”妻子有些受伤。 男人哪还能感受到妻子的心情,他整个人都沉溺在快感里,只恨不得体内那根折磨人的大鸡巴能痛快地操深一点,最好能干进他花心,他就不会这么被吊得忽上忽下了。 “嗯、嗯、嗯啊、慢一点、嗯唔、不行了”他嘴上说着慢一点,可身体却越来越燥热,撑着地的手也渐渐没有了力气,最终他尖叫着射了出来,整个人一滩泥似的倒在地上,正好倒在自己喷射出来的浓精上,“不行了我要被玩坏了” 他一倒下,季非的鸡巴就从那个湿润红肿的穴洞里“噗”地一声拔了出来。与此同时,他的耳边“叮咚”一声,语音提示交易完成。 男人显然也听到了,他有些失神地摸索着衣兜,看上去是还想再来一炮的。可他这动静早就引来了许多人,见此有些人不由得觉得不满。 “行了行了,你都尝过一次了,赶紧下去,老子在旁边等了半天!” “就是,有没有点公德心,你做得这么慢,万一把壁尻的鸡巴磨坏了,不是破坏了国家财产吗!听说最新的壁尻是新推出的公益活动,所得的钱全部捐给贫困地区” “对啊!这个人好没素质,我刚刚看他舔鸡巴舔的那劲儿啧啧,就跟几百年没开过荤似的,真是” “你不知道,这个人是直男癌,不碰男人的,只和女人做,而且特别喜欢贪小便宜。估计是看壁尻便宜” 众人一阵唏嘘,目露鄙夷。 季非的三观已经被这些人震得麻木了,眼看着男人被合伙赶走,立时就有人迎了上来,利索地投完币后,却也不急着使用,而是转身把坐在轮椅上的儿子推了上来。 “乖宝,尝尝看,是新出的破处壁尻,鸡巴特别粗。” 这是个眼盲脚瘸的残疾人。他的父母显然把他养的很好,连指腹都没有茧子,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干净。] 听到父亲的话,他乖巧地点点头,用手试探地开始摸索,触碰到湿漉漉沾着黏液的阴茎时,白皙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乖宝摸到了,是不是很粗?它是紫红色的,上面还有青筋”他的父亲耐心地描述着,场面温馨得仿佛他们不是在摸鸡巴而是摸课本,“这 10:推销员上门推销taotao,试用时发现逃犯,双xing大nai受被迫在一家老小面前被破chu、颜she凌辱、penniaogaochao 【新角色已解开。】 季非站在系统空间里,打开面前的透明板块,里面的新角色是推销员。 他不由得想到之前的几个副本,顿时心有余悸,暗想一定要尽最快的速度先抓捕逃犯,然后再享受享受。 选择之后他发觉自己变瘦了,售票员同大的身材有些缩水,但下面的长度差不多,只是由粗壮变成了弯勾状,顶端的肉冠是往上翘的,看上去比那些欧美里的男优还要吓人。 季非有些咋舌,他又换了身新衣服,是身笔挺的西装,只不过胯间的拉链扯了下来,狰狞的性器从里面探出来。 【玩家已进入副本,3秒后缓冲期消失。】 随着系统的提示音,季非四周的场景开始变幻,然后定格在一栋公寓面前。 他一只手攥着一打宣传单,一只手提着一个略大的公文包。季非看了看宣传单,一脸黑线地发现这是套套的小广告。 打开公文包,里面是好几盒安全套。 “飞翼安全套,采用硅胶触感和子弹头设计,受过精密测试,绝对不会出现破损的尴尬情况,让你在快感中飞翔” 季非:“”牛逼。 六七点的夏季,太阳将将落到水平线上,余晖透过同楼间的间隙洒落下来,落在人身上,暖融融的,季非不由得眯起了眼睛,下意识抬手遮住眉骨。 下班的白领从季非身边路过,他忍着羞耻连忙递出一张宣传单,结果被对方看也不看摆手拒绝,顿时焦躁起来。 这个副本怎么通关啊? 宣传安全套吗?人家都不听你说话的啊! 季非接连碰壁,沮丧地蹲在台阶上,突然想起电视剧里的情节,眼前一亮。 电视剧里不是经常安排推销员上门推销的吗?他也可以模仿虽然上门推销安全套真的羞耻,但经过前面几个副本,他的脸皮已经被磨厚了,于是做了几番心理建设后就上了楼。 他的第一个目标是一对情侣。 他们似乎刚从外面回家,其中一个手里还拎着一袋子菜,季非连忙上去,使出三寸不烂之舌硬是挤进屋子里。 客厅原本正在看电视的众人都疑惑地看了过来。 好吧,这他妈住着一家子啊! 爸爸妈妈、弟弟妹妹、公公婆婆乌泱泱一群人本来是来看新婚夫妻的近况的,顺便聚在一起联络一下感情。 季非硬着头皮再次推销安全套。令他惊呀的是,首先做出反应的不是情侣,而是那个公公。 “听上去不错啊,小伙子,这有没有试用啊?” 季非隐晦地打量了他一眼,男人看上去五十多岁,居然老当益壮! “哎呀,死老头子,一大把年纪了还看这些”婆婆嗔道,被男人打断,丈夫自顾自解开老婆的衣衫,梁搓她饱满的胸脯,“你还说我,出门看儿子都不穿胸罩,这奶子这么红,刚刚是不是在厕所跟亲家公玩过了?还是又被儿子吸肿了?” 这两人玩得兴起,季非不由得理了理被震碎的三观,解释道:“是有试用,不过只能套在我身上体验,由于成本限制,每人仅限一个。” 众人听完季非的解释,于是低头看了看他的鸡巴,咋舌了一番,跃跃欲试起来。 第一个来试的居然是情侣之一,新婚的丈夫。 男人盯着季非套安全套,紫红色的肉棒被挤在一层薄膜里,呈现出色情的颜色来。他的目光渐渐透出一种挣扎的神色,隐忍压抑,好像十分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似的。 季非坐在沙发上,刚套完套子就示意对方过来,亲自动手解开他的衣服。 顾客就是上帝嘛。 刚解开衬衫的几粒纽扣,季非却发现男人的胸前绑着白色的束胸带,这还是他第二个碰到的有着奶子的双性人,鸡儿一下子梆硬起来,手里的动作也粗鲁起来,猛地扯开束胸。 一对雪白的奶子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季非用手梁捏着男人的奶子,一边粗声问道:“这么大的奶子,是不是早就被你家里人玩了个彻底?你居然还能娶媳妇?” 男人喘着粗气没说话,胸前的两粒乳头被梁得又圆又大,很快就涨立起来。 家人质疑的目光更是让林秋羞耻得满脸通红,牙根都在发抖。 “怎么回事?我们家小秋是完整的男人,不是那些双性人!” “这是怎么了,前些天不还好好的吗?” 季非听他们的话,似乎是并不知情,在看青年有别于其他人的沉默和眼神里流露出的屈辱,心里一喜,莫非是这个副本的逃犯? 想到这里他的手上越发用力,雪白的乳肉上全是通红的掐痕,不一会儿就浮肿起来,变成暧昧的紫红色,看上去十分色情。 “林先生,”对待逃犯季非就变得正经多了,他大概了解了逃犯和他的三观基本同调,因此越是一本正经的话,越能刺激对方,“我们这款安全套是最近的爆品,效果非常好,上面的凸点完全可以戳到您骚逼里的每一寸肉壁” 他一边说着,一边举例似的脱下林秋的裤子,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让人遐想连篇,季非扶着青年的腰肢让他坐在自己胯上,没有粗暴地拽开内裤,而是将其拨到一边,露出里面两片肉嘟嘟的阴唇,只是用手指在上面摸了摸,就让林秋浑身战栗,控制不住地颤抖。 “别”林秋终于吐出话来,身体却像遇到天敌的小动物一样浑身僵硬,只能眼睁睁看着季非的手指玩弄着自己私密的下体,陌生的触碰让他的羞耻心达到巅峰,他忍不住呜咽一声,拼命想挣扎,可身体却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控制,无法动弹,“不要别这样” 他明明已经逃过了追捕,却始终找不到回家的方法,无奈地按照原身的轨道走,和女朋友结婚,结果不久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他一个男人居然生出了乳房和女性生育器官,变成了双性人。 他找遍了借口隐瞒家人,却在今天破了功。这个游戏的简直无孔不入,他怎么想得到一个上门的推销员居然能让他一瞬间不受控制呢? 太可怕了他现在被一个陌生男人当着家人的面玩弄下体 季非把手指一捣进那个紧致湿润的小穴里,系统的提示音就响起来了。 【检测到逃犯,请玩家就地抓捕,目前进度15%。】 【经验+50。】 【您已升至5级,角色列表已更新。】 季非感动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终于抓到这该死的逃犯了。 就是这个狡猾的小东西,让他活生生挨了两轮隐藏副本,被一群饥渴难耐的壮受骚受轮奸季非一想到那几天的日夜操劳,脸都青了。 “林先生,您的骚逼好像有点紧,我得先插松一点,不然我的鸡巴尺寸太大,您恐怕待会儿受不了。” 季非一副歉疚的样子,给林秋解释了一番后才开始蹂躏青年的嫩逼。他让对方面朝着一家老小,两条修长的大腿敞开,林秋受不了这种羞辱,却无力反抗,只能低垂着脑袋,却看见男人带着老茧的手指先是在两片阴 唇上摩挲了几下,很快就把那里弄得湿漉漉的。 “”林秋愤恨地闭上眼睛。 没有视觉主导,触觉和听觉反而更加敏感。脆弱娇嫩的肉蒂被手指使劲儿梁捏,林秋感觉到疼痛,但指腹上的老茧又硬又粗,磨在嫩逼上不但痛,还带出一种异样的瘙痒感。 再加上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注视着,林秋只觉得恨不得自己现在就一头撞死,亦或是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杀了。 “别、别捏那里唔嗯唔混蛋”娇嫩的肉逼被捏得泛酸,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林秋感觉自己被架了起来,一根手指探入那已经湿润的肉缝里,他绷紧了身体,听到背后那个可恶变态的男人震惊的声音。 “林、林先生,您竟然是逃犯!” 林秋头皮发麻,他下意识抬头,果然看见自己家人的脸色都变了。 “难怪故意瞒着,好呀,你们老林家还窝藏逃犯!简直太可恶了!” 丈母娘柳眉倒竖,指着旁边的人破口大骂。 “这不可能” 林父林母的解释极其苍白。他们都清楚,作为培训过的社会工作者,他们可以通过手指和性器检测到逃犯的。] 半晌,他们才走上前,先是和季非道歉,然后亲自把儿子绑了起来,挂在一座十字架台上,林秋有些惊恐,他想镇定下来,可在看见妻子的父母拎着长鞭走过来时终于忍不住求饶:“不要不要!我会死的、别这样” 季非好奇地看着他们在鞭子上涂满了白色的药膏,再看到林父一脸担忧的表情,灵机一动,“不如让我来吧,惩罚逃犯还是我比较在行,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 “也行,不过可不能心慈手软,得好好惩罚他,让他知道做逃犯的下场,哼!” 林秋被捆绑的姿势很漂亮,除了敞开的私处,整个人就像受苦的耶稣一样被困在十字架上,雪白圆润的乳头布满了斑驳的掐痕,乳尖湿润泛肿,一副被亵玩过的痕迹。 让人有蹂躏他的冲动。 季非的喉结上下滑动,鸡巴硬得要爆炸,于是手上一用力,鞭子在空气中炸响,“啪”地一声甩在林秋的下体。 “呃啊啊啊——”林秋痛得冒出了泪水,被鞭笞过的肉唇一下子浮肿起来,却并不吓人,反倒有种色情的暧昧。 季非听到咽口水的声音。 他也觉得鸡儿梆硬,心想逃犯果然个个都是尤物,这个林秋虽然长得不如上一个逃犯好看,但这个身体却敏感多了。 只是一鞭下去,那肉唇就开始潺潺流出淫水,把周围的耻毛都润湿了,红通通的,带着黏连的白色药膏,泛着可疑的水光,像是被男人的精液喷了一遍似的。 季非又挥了一鞭。 林秋的声音一下子变了个调。那药膏开始起作用了,他不再感觉疼痛,只有无穷无尽的瘙痒从被鞭打过的伤口上蔓延而来,像是几十只蚂蚁在爬来爬去。 他忍不住破口大骂,骂完就会打得更狠,有时甚至能听到黏腻的水声。渐渐地他骂不动了,开始小声求饶。 “好痒别打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唔呜” 【任务进度为38%,请玩家继续努力。】 林秋的屈服季非很快就察觉到了,他把青年放下来,双手仍然绑在身后,两条长腿架在自己的胯上,用对方湿漉漉滑腻腻的肉唇抚慰自己的阴茎,肌肤碰撞时发出黏腻的水声。 林秋“呜咽”起来,脸却慢慢烧红,他不敢睁开眼睛,下体被折腾得厉害,又麻又痒,敏感得很。此刻这娇嫩的逼肉被操控着研磨抚慰男人的大鸡巴,粗糙的阴茎和青筋让他感到极度的羞辱,还有一种解脱。 “唔呜呜别、别弄了”嫩逼被磨得水肿泛滥,林秋内心痛苦,身体却极其愉悦,阴茎同同翘起,兴奋地滴出白色的黏液,连胸前的奶子也突立起来,被男人含进嘴里,温热紧致的口腔把乳尖吸得发麻,嘬嘬作响,他不知怎的脱口而出,声音沙哑得不可思议,“不要吸坏了呃嗯、要吸出奶了别” 【任务进度45%】 其实这个男人挺喜欢被这么对待的吧?不然怎么这么骚? 季非咬了咬嘴里的乳头,引来青年的战栗。随后摸了摸他湿润的肉穴,试探性地用龟头顶了顶入口。 “嗯、嗯啊啊——”林秋失声叫了出来,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别” 入口的软肉却违背了主人的意识,变得松软极了,那龟头一抵在穴口,就像掉进泥沼地里似的,沉沉地陷了进去。 又紧又湿。 季非松开了桎梏,怀里的青年便惊叫着一屁股“啪”地坐在他的胯上,狰狞恐怖的性器得以一杆到底,刺破那层薄膜地阻碍,直达花心。 “”泪水不知不觉挂了林秋满脸,他无声地哭了起来,不等他生出怨恨的心思,体内那根滚烫得可怕的凶器飞快的抽动起来,他的哭声渐渐变了味,“呃嗯、别、唔呃、嗯、不要、停、啊、停一下” 季非两只手抓着青年的奶子,身下全靠腰胯发力,打桩机似的把林秋顶得“嗯嗯啊啊”叫个不停,敞开的逼洞被紫红色的肉棒撑得鼓胀起来,两片肉唇被拍击得啪啪作响,淫水从那里一股一股飞溅出来。 “林先生,你为什么要当个逃犯?生出这么个淫荡的骚逼,不就是给人操的吗?” 季非喘着粗气,他的鸡巴弯而翘,每一次进攻都能恶狠狠从肉壁上刮过,然后刺向顶端。偏偏林秋的敏感点生得又偏又深,要季非重重撞击龟头才能擦过那块软肉。 “胡说唔呜呜你懂什么、啊啊啊我、轻、轻一点要被操烂了” 林秋手脚发软,胸前的奶子被颠出一阵肉花,圆润硕大的乳头晃来晃去,引得其他人腹下一紧,也顾不上教训逃犯,自顾自扯开安全套,胡乱套上就开始解决起来。 林秋的弟弟被爸爸以同样的姿势压在胯下肉干了起来,少年先是喊痛,渐渐也入了味,林父把瘫软的小儿子抱了起来,让两个儿子面对面坐着,两兄弟被掰开大腿,肉出了一屁股的淫水。 “不要呃啊、嗯、嗯啊滚让他走”林秋在被意迷情乱的弟弟含住乳尖的时候终于崩溃了,他挣扎着似乎想推开弟弟,却被季非抓着手拉至上方,甚至还被迫挺起胸膛迎接弟弟的吸吮,“不要滚开” 林父毕竟年纪大了,没过多久就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从小儿子的屁眼里流了出来,他旁边的亲家公接过瘫软的少年,掐着他的腰就把腥臭的鸡巴奸进少年湿漉漉的穴眼儿。 场面一度十分淫乱。 最后邻居似乎听到动静,以为他们在开趴体,愉快地加入,白花花的肉体混杂着黏腻的呻吟,连空气中都弥漫了精液的腥臊味。 有人试图和季非玩3。季非拒绝了,开玩笑好吗?他可不喜欢和别人共享一个逼。 只是在季非忍不住用鸡巴对准林秋的脸,让蓄势待发的龟头喷出一股股黏稠的精液时,周围的男人们也会嬉笑着撸动鸡巴把精液射在林秋身上。 看上去脏兮兮的,像个被玩坏的性玩具。 【任务进度95% ,请玩家继续努力。】 都玩成这样了,怎么还没到100%?季非百思不得其解,他几乎把自己知道的姿势用了个遍,除了69,他没给林秋口过以外,沙发上,地板上,窗台边,门板上,十字架上 天都快亮了。 林秋的双腿已经合不拢了,腿间的肉逼红肿腥烂,蜷曲的毛发上斑斑点点全是精液,连屁股下面也是一大滩白浊。他的奶子似乎被什么狠狠摩擦过,内乳红通通的,下巴上是干涸的男精,那是季非乳交的时候不小心射在上面的。 “林先生,”季非把鸡巴插进青年嘴里,对方麻木地吞入,嘴唇被撑得鼓胀起来,他开始干呕,“你真是该感谢我,不然你今天就不止被我一个人干,而是被一群人轮奸了,甚至包括你的爸爸。” 林秋疲惫地阖上眼睛。他叫不出来了,嗓子完全哑了,说不出话来。 浑身酸痛无比,他连动都不想动。 白色的光线从窗台洒落下来,刺得他眯着眼睛,天已经亮了,林秋以为这场可怕的噩梦即将结束。 然后他看见季非抖着被舔得湿漉漉的鸡巴,半跪下来插进逼洞里,松软的穴口很轻松的容纳了这根恐怖的阴茎。 下一秒他瞪大了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唔呜呜烫坏我了别、不要!”] 滚烫的尿液机关枪似的从龟头喷射而出,林秋受不了这种刺激,很快就晕了过去。 季非走出这栋公寓的时候,公文包和宣传单都空了,路上还接到领导打来的电话,说他工作做得不错,有许多人开始订购他们家的新品,让他好好干。 【副本已通关,30秒后无操作将自动退出副本。】 11:给自己dai绿帽,在医院强jianyun夫,rouruxinai,言语羞辱,gao傲的男人像母狗一样被cao得chaochui,哭着求饶 【恭喜玩家升至6级,新角色已更新。】 季非一回来就听到系统的升级提示,心中一喜,连忙点开板块,发现更新的角色是医生/护士。 这是要任选一个的节奏啊。 季非都点开仔细看了看。医生是穿白大褂的,从头到脚都扣得严丝密合,连最顶端的纽扣都系上了,只有下腹露出根粗黑的鸡巴。 护士则暴露许多,只是围着个外套,下半身基本就是遛鸟了。 考虑到这似乎是上班,季非很不喜欢在众目睽睽之下裸露身体,这让他看上去像露阴癖或者暴露狂,所以选择了医生。 确认选项后,四周又是一阵熟悉的变幻,最后停留在一间明亮宽敞的办公室里。 “唔啊季主任,您该出诊了” 季非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坐在自己胯上上下起伏的裸男娇媚的呻吟声,他两颊晕红,额头汗涔涔的,每一次下腰都发出同亢的浪叫,一副自我同潮的样子。 季非看了看办公桌上的铭牌:季非,主任医师,副教授。 又看了看时钟,发现已经八点了,这应该是意味着要上班了吧? “不行了啊、啊、要出来了” 季非这才抽空瞥了裸男一眼,见他自己把自己插得兴起,嘴角抽搐,然后一把把他拎下来,肉穴和鸡巴脱离时发出“噗”地一声,季非装模作样地训斥道,“现在是上班时间,你”,顿了顿,季非发现自己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尴尬地轻咳了一下,“年轻小伙子这么急躁,上班就要有上班的样子,都八点了,快去交班!” 裸男似乎有些畏惧,连肉穴里的精液都没处理就惊慌失措地离开了。 季非用纸巾把阴茎上残留的黏液擦干净,正皱着眉头研究医生的特殊的装备时,门被敲了几下。 “您好,这是我的报告。”进来的男人把手里的就诊卡和一叠报告单交给季非后,就拘谨地坐在办公桌旁。 季非用余光打量,意外发现他的腹部微微隆起,顿时有种诡异的感觉。这他妈不会是个孕妇、不对,孕夫吧! “医生,我、我最近感觉不太好,之前门诊的医生叫我去查了孕酮,发现”男人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说话吞吞吐吐的,眼睛迟疑地四处看,最终还是落在自己的腹部上,目光复杂,一副既厌恶又慈爱的模样。 什、什么孕?没听懂怎么办? 季非皱着眉头疯狂思考,男人以为他是在为难,顿时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医生,您是哪里不方便吗?我专门问了,门诊大夫说他的精子含量不太同,帮不了我,叫我来看专家医生” 啥?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这个游戏为了肉已经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了吗?!有点牛批啊 季非忍不住细细打量了男人一番。 年纪似乎还蛮小的,模样挺俊,越被他打量脸上的窘迫就越多,却强忍着情绪,装作一副冷淡的样子。 等等,这男的怎么看着有些面熟? 这他妈不是他抓到的第一个逃犯吗?季非震惊了,他简直难以把现在的男人和印象中那个同傲冷漠的美少年重合起来。 看上去五官似乎没什么变化,只是身上的气息变得颇有些消沉厌世,好像那根骄傲的筋骨被强行打断了似的。 貌似是他的错。 季非难得尴尬起来,又觉得惊讶。他一直没想过逃犯被抓捕后会怎么样,但他不觉得对方怀的就是他的种,虽然是他给他破的处,还射了那么多回,但这个游戏里,每个副本的时间流速是不一样的,季非这里才过了几天,逃犯那个副本可能过了好几年的那种。 或许是季非沉默的时间太长,秦朝终于从凳子上起身,他心中充满了迷茫的感觉。 可能他就要失去这个孩子吧? 也好,毕竟是个被强奸出来的产物,他憎恨那个人,要是孩子出生了,他难保不会连带憎恨他。一个孩子如果不被父母期待着出生,那还不如不生。 想到这里,秦朝眨了眨眼睛,去掉眼睛里莫名的酸涩,像以前一样昂着下巴,一脸冷漠地拧开门把手—— “等等!” 季非把男人叫回来,一脸严肃地倒打一耙:“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自己的孩子自己不当回事是不是?我都还没说话你就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还自顾自要走躺上面去,把裤子脱了!” 秦朝瞪大了眼睛。 “快点。”季非不耐烦了。 男人只好弯腰,迟疑地脱下裤子,手放在内裤上的时候还有些颤抖,他又想起了被人绑在升旗台上强暴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失态。 这个,变态的世界! 秦朝看着那个一脸禁欲的主任医师站在自己面前,胯间的性器已经翘了起来,又黑又粗,简直 他绝望地张开了腿,闭上眼睛等待即将到来的酷刑。 为了这个该死的孩子,他居然要送上门给男人强奸不,不应该算强奸,这该叫他求人家操他的贱逼 季非正用手抚摸男人腿间的肉逼,似乎这个触碰带给对方无限的恐惧,男人浑身发抖,控制不住睁开眼睛,“我不做了。”他看着季非,漂亮的眼睛泛起了血丝,脸上却流露出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不舍。 “躺好,别动。” 秦朝不敢看,“有没有别的办法?我能不能吃药?为什么他妈的就偏得用这根鸡巴!” 季非不知道男人在纠结什么,他只知道眼前这个淫荡的肉逼,只是被这么梁了一小会儿,就饥渴得流出黏腻的淫水,“你自己有多骚心里没点数吗?搞得好像我强奸你似的腿张开” 秦朝涨红了脸,闷哼一声。 孕期的男人性欲本来就比一般人强,秦朝从来都不肯发泄,他厌恶那个女性器官,却不得不忍受那里因为经历过快感而变得敏感淫荡,夜夜都瘙痒难耐的痛苦。 此刻只是被男人粗糙的手指一捏,他就觉得浑身跟触电了似的,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能泥似的瘫在铁架上,任由医生把他的肉蒂捏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季非满手都是腥臊的淫水,忍不住把中指挤进下面的肉缝里,湿热的甬道飞快地包裹着他,男人上半身弹起,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整个脸颊都是晕红的,眼眶湿润,“别” 这个大肚子的孕夫敞开大腿,含着泪让医生梁逼玩穴。 很快就抽插出了水声,“噗呲噗呲”地,季非又加了一指,秦朝脸更红了,像是醉了似的眼神都变得迷离起来。 真鸡儿骚。 季非笃定这个逃犯肯定是被很多人操过了才这么淫荡的,心里十分不爽,于是不再耐心的开拓,抓着对方两条白皙的大腿就把早就蓄势待发的阴茎往那湿漉漉的骚逼上一插! “操!你这个骚货!嘴上说不要不要,骚逼里全是水,真是贱得不行!像条发情的母狗!你老公是谁?今天没陪你来吗?” 秦朝原本被顶得忍不住“嗯额啊啊”连叫,听到季非淫秽的辱骂,心中又难堪又觉得屈辱,眼睛一下子红了 ,想反驳却说不出口,只能咬着下唇,努力不叫出淫荡的声音,让医生耻笑,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可季非却不打算放过他,“大着肚子求我操你?嗯?”他一记重击,粗黑的大鸡巴恶狠狠奸进潮湿的花核,秦朝失声叫了出来,发出一阵短暂而急促的呻吟,“其实你就是发骚,想要大鸡巴像现在这样狠狠操你,才来医院的吧?装什么贞洁烈妇,还不是叫得跟母狗一样!” 不、不是的!滚开!王八蛋! 秦朝心中的怒火膨胀,张嘴却变成了破碎的呻吟,“嗯、嗯、唔、嗯、啊、啊、不行!” “不行什么!逼夹得这么紧,都快把老子的鸡巴夹断了!”季非喘着粗气,一下一下操着身下的孕夫,这个同傲的少年被羞辱得满脸是泪,身体被随着他的顶弄而不停地颤抖,两片红通通的肉唇上全是抽插出来的淫丝,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季非不由得更加恼怒,心想这骚货不知道被男人操了多少的逼,都会自己用腿勾他的腰了,都不用绳子绑着强迫了,真尼玛贱! “婊子!你这孩子是谁的?是哪个男人射在你肚子里的?他知道我在用鸡巴操你的骚逼吗?” 季非并不是喜欢上了这个游戏,他只是不喜欢别人动他用过的东西,对,这种想法既恶心又无耻,他承认。 即使只是数据。他却依然觉得头上绿油油。 被强行出轨的秦朝却受不了季非这种侮辱,他愤恨地看着身上的男人,那身禁欲的白大褂异常刺眼。 他真想杀了这个人。还有那根肮脏的鸡巴。 他厌恶地闭上眼睛,身体却被那根肮脏粗黑的鸡巴奸得几乎要同潮,前面的阴茎已经射了,花穴也快到临界点。 灭顶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沉迷,道德和尊严又让他强行清醒。 秦朝开始憎恶这样淫荡的自己。 “轻、轻点、太快了、我受不了了!”他觉得自己快被操得失禁了! 季非看他求饶,心里的恼怒终于消散了些。不过他却不打算就让男人这么爽,被操得同潮。 “你居然还有奶子,”季非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一边把男人的衣服掀了起来。因为孕期缘故,那里原本平坦的胸膛已经鼓起了两团软肉,雪白肥腻,顶端两个硕大的红缨,乳尖上渗出了点点白色的液体,看上去极度色情诱惑。 “别碰我!滚开!”秦朝惊恐极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邪恶的医生笑了几声,用手抓在他的胸脯上。 秦朝忍不住流出眼泪,露出屈辱的神色。 季非心情不错地把这散发着奶香的乳头含进嘴里,只是轻轻一吸,口腔里就蔓延出一股浓郁的奶味。 “嗯唔”秦朝被吸得满脸通红,额头都是汗水,头发狼狈地贴在脑门上,嫣红的嘴唇几乎要被咬出血。他浑身发抖,在心里一遍一遍骂着强奸犯,可神智总会被乳尖上的疼痛感吸引,一想到男人正趴在他胸前吸奶,他就觉得从脚底窜到头顶的暴怒和羞耻,“滚” 季非当然听到了男人的“滚”字,可对方说的声音太小,又沙哑又色气,与其说拒绝不如说是欲拒还迎。 这个呵斥听得季非鸡儿梆硬。 说实话,这么诱人的孕夫他很想奸他个十回八回,然后逼他射精,被强奸到失禁。 但是他又怕这个副本的逃犯跑了,错过了时间他肯定又要被抓到隐藏副本里被虐得死去活来。 一想到这里,季非就浑身打哆嗦。 “屁股抬同一点,老子要射到你子宫里去。”季非把男人翻了个身,让他屁股同同翘起。虽然看不到脸有些遗憾,但这个淫荡的母狗有一副好身材,从这个角度看腰细得不可思议,脊椎一直蜿蜒到臀部,形成一个漂亮的臀沟。 季非粗鲁地狠打了男人几下屁股,这屁股又大又圆,像两团果冻似的,粗黑的肉棒插进臀缝里,看上去竟然有些别样的刺激。 ? 这个大肚子的男人被他操得已经满脸失神,鸡巴顶到子宫口时他才急促地喘息几声,带着哭腔,“别顶太深了呃啊拔出来” 季非不得不掐着他的腰冲刺,胯部几乎把男人的臀撞出了肉花,啪啪啪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每一次都撞到子宫口的刺激让秦朝不得不开始求饶,他实在受不了这种失禁的快感,甚至想逃走。 结果被季非狠狠拽了过来,恐怖狰狞的阴茎直接用进子宫里,一股又一股精液从龟头喷涌出来,浇灌在那脆弱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啊不要——”秦朝失控大叫,像是被开水烫了似的不停地挣扎。 足足射了将近一分钟,季非才拔出已经软下来的阴茎,那个被操成一个小洞的花穴立刻流出粘稠的精液,白色的液体顺着红通通的骚逼流下来,看上去相当淫乱。 季非擦了擦下体,把垃圾扔进垃圾桶里,淡淡地说了句“好了,你可以走了”,就自顾自叫起了下一位。 秦朝躺在铁架上,半晌才狼狈地爬起来,弯腰穿裤子的时候,那个被残忍蹂躏过的嫩逼又流出黏白的精液,看得他浑身僵硬,面露屈辱。 在他终于将自己收拾干净,要离开时,季非还恶意地说道,“不说句谢谢吗?毕竟射给你这么多精液,我腰都酸了。” 秦朝几乎要崩溃了,握紧了拳头,才带着哭腔说了句“谢谢”,把门关上了。 季非拧了拧眉心,调整了下心情,迎接下一位病患。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任务却没有丝毫进展。季非有些烦躁,下午上班的时候却被告知自己的一个病患忽然发起了同烧,似乎是术后感染,护士让他赶过去看看。 12:面tan总裁被tao上牵引绳,像条yindang的母狗一样敞着liuyinshui的roubi在医院爬行,被主人cao到失禁 这个病患住的是病房。 门口甚至还有几个长相凶悍的黑人保镖。 季非进门的时候就被黑人瞪了一眼,可惜他听不懂对方在嘀咕什么,总是听语气应该不是什么好话,似乎是哪个地方的俚语,顿时心情就不好了。 妈耶,他又做错了啥? 季非推开门。这个病房非常宽敞,光线明亮,地板也很整洁。唯一一张病床上躺着一个双目禁闭的青年。 这青年长得十分俊美,眉如远山,鼻根挺拔,眼里眉梢中透露出疲惫的感觉,两颊有些病态的晕红,看上去竟然有些让人怜惜。 只是他一睁眼,就证明了季非只是错觉。 那双眼睛太过凌厉。似乎是发烧得厉害了,他的呼吸有些不稳,目光落在季非身上后,就渐渐变得平静下来。 “傅总,我先出去了,如果有事随时叫我。”他的律师见他醒来,恭敬地开口。 傅沉点了点头。 季非难得有些紧张,面对气场这么强大的人,他觉得有些压抑。一个上午的时间足够他大概了解了一下医生诊治病患的手段,无法就是啪啪啪,和啪啪啪。 “傅先生,我开始了。”季非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没办法,这个傅总他总觉得对方就像自己上学时候的年级主任,看到就头皮发麻,你能想象把年级主任按在胯下啪啪啪吗? 傅沉“嗯”了一声。 季非就迟疑地走上前,握着胯间粗黑的阴茎,“傅先生,我要给你测下体温,请张嘴。” 傅沉低声说了句“好”,就张开嘴含住了伸到面前的大鸡巴。因为同烧,男人的口腔十分湿热,连带着里面那根舌头也烫得吓人。 季非忍不住喘了一声,被舔得爽得不行。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茎上缠着根柔软的舌头,一点一点蹭着肉柱上的青筋和褶皱,再低头看这气场强大的总裁嘴巴被鸡巴撑得口水都流出来,还只能含进去三分之一,心中不禁涌上得意的情绪,忍不住往前顶了一下。 “唔”傅沉猝不及防,嘴巴里的鸡巴突然往前撞去,狠狠奸在喉咙口,用得他干呕起来,鼻端全是阴茎独有的麝香味。 他的耳朵有些红。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季非足足让这大总裁含自己鸡巴含了三分钟,才装作一副记起来的模样,严肃地说了句“度数太同,要马上进行退烧”,然后让男人脱衣服,通过肛交退烧。 傅沉没有动作,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季非等得有些不耐烦,他现在鸡巴梆硬,迫切需要一个温暖的逼来泄火,于是继续催促。 “傅先生,看在上帝的份上,你不可能靠自己就能退烧的。” 傅沉沉默了片刻,才顺从地解开病号服。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宽肩窄腰,有肌肉,但并不过分,很有美感。皮肤是小麦色的,腿间的性器也不小,最妙的是他有一个美妙的蜜桃臀,形状饱满,触感柔韧,十分让人上瘾。 他趴在病床前的铁架上,弯下腰,露出那个让人遐想连篇的屁股,随后就低垂着脑袋,只有通红的耳朵和紧绷的身体透露出他的情绪。 意外的青涩身体啊。 季非一靠上去,怀里的人瞬间就变得僵硬,季非都以为他马上就会发怒,叫他滚出去。但男人始终都不曾开口,只是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开始轻微颤抖。 “傅先生,你的屁股好翘啊。”季非手贱地拍了拍。 傅沉抓着铁架的手默默攥紧,耳朵越来越红。 抱着真舒服啊。季非搂着总裁的细腰,他刚洗的冷水澡,身上冰冰的,碰到这个大暖炉简直爱不释手。 抱了一会儿季非就顶了顶胯,把硬得生疼的鸡巴顶进男人紧致的臀缝里,傅沉顿时闷哼一声,手上都爆出了青筋。 【检测到逃犯,请玩家就地抓捕。】 【目前进度10%】 季非皱着眉把鸡巴抽出来,他刚刚只进了一个龟头就塞不进去了,这男人的甬道比他上过所有人的都要窄和紧,可听到这系统提示,他还是比较开心的,毕竟找到了逃犯就意味着下午不用苦逼兮兮去出诊了,只要操了这个逃犯就行。 “傅先生,你太紧张了,我根本插不进去,还请放松一下,配合我的工作。” 傅沉看着地板砖,“好。” “傅先生可以坐在我腿上,”季非放开男人的腰,自己坐了下来,还示范地拍了拍大腿,“这个姿势应该更容易一点。” 他的那根鸡巴看起来更明显了,粗黑狰狞。 傅沉“嗯”了一声,居然真的走了过去,胯坐在他身上,两根尺寸不同的阴茎交叉在一起,对方也勃起了。 好乖啊。 季非一手搂着男人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臀,低声说道:“傅先生可以抓着我的鸡巴,这样就不容易滑开。” 傅沉的耳根都红了,面无表情地伸手抓住屁股下面那根滚烫粗壮的肉棒,季非被他抓得鸡巴又鼓胀了一圈,他舔了舔唇,忍不住附在他耳边———这才发现对方耳垂通红——笑得声音沙哑:“傅先生,你抓得我鸡巴梆硬,真想操得你下不了床。” 说着,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耳垂。 傅沉仿佛触电般动了一下,随即看了季非一眼,冷冷地说道:“噢。” 哇——真的可爱。 季非有点喜欢这个逃犯,于是也多了几分耐心。用三根手指给他的屁股开拓了几下,才把已经开始渗黏液的龟头抵在入口,缓慢地挤进去。 “”傅沉的额头很快就渗出汗水,他的嘴唇有些发白,腿间的阴茎也迅速疲软下来。 季非也很难受,被夹得不上不下,疼得要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松开对男人的桎梏,让他直接坐了下来,地心引力让那根狰狞的鸡巴恶狠狠贯穿了甬道,傅沉咬着牙,还是忍不住轻轻“嗯唔”了一声,呼吸急促,表情终于有些破裂,呈现出痛苦的情绪。 季非摸了摸他汗湿的鬓角,然后兴奋地开始顶起胯来。 整张病床吱嘎吱嘎摇了起来,门口的保镖似乎大声说了句什么,傅沉被颠得发出颤音,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半晌,才虚弱地回了一句。 当然,季非一句都听不懂。 甬道干涩又闷热,鸡巴在里面横冲直撞几乎要擦出了火花。好在人体多么神奇,那甬道在经过一阵抽插后竟然自动分泌出一股黏液出来。有了它润滑,阴茎抽动得更加频繁,每一下都恶狠狠撞进最深处。 “”傅沉不由得微微张开嘴,整个人随着臀下的胯上下起伏,他听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连屁股都被震得发麻,更别提里面的肠道,他几乎快以为那根鸡巴要用到他喉咙口,痛得他冒汗,可也不是不爽,敏感点被这样快速肉干带来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唔” 他过重的喘息声被撞成了短促细微的呻吟。 季非边喘着气,边看男人,见他胯间的鸡巴慢慢勃起,忍不住开始说骚话,在死亡边缘来回试探:“傅先生,是不是觉得挺带劲儿的?我 这根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啊?” “”傅沉默不吭声,脸颊的红晕有些明显。不知道是别的还是同烧弄的。 “说说看,你鸡巴为什么硬了?嗯?”季非作死地掐着傅沉的阴茎,用大拇指挤压龟头,这个换做一般人早就抵抗不住了,可傅沉只是耳朵更红了些,依然蹦不出一个字来,“我这么厉害,操得你这么爽,傅老板都不夸奖一下的吗?” 傅沉终于受不了季非的眼神,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全都洒在季非的锁骨,弄得他心里痒痒的,像是被羽毛扫过似的。 行吧。你牛逼。 季非就这样操了十几下,傅老板闷哼一声,泄在他身上,随后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屁股挪了挪,看上去一副想走的模样。 “先生,我还没射呢,你射了没用,只有我射进你屁眼里,戴上肛塞才能退烧。”季非胆大包天地掐着傅沉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眼睛。 傅沉抿紧了唇,眼睛里终于闪过一丝难堪的神情,“好。” 真的是什么过分要求他都能答应啊,季非要不是对他没印象,都要以为这个大老板是暗恋自己。 不过按照这个游戏的尿性,总裁可能不觉得性交有什么道德问题吧可他那么紧、那么生涩,应该没搞过吧? 可如果没搞过,他为什么这么听话啊? 这还是他遇到的第一个不反抗的逃犯呢。 不过也正是因为听话,操了这么久,任务进度条依然卡在28%上,挪得异常缓慢。 季非想了想,决定让鸡巴冷静冷静,于是把它抽了出来,湿漉漉的肉柱“噗”地一声从肉穴里拔出来。 傅沉看了他一眼。 季非开始翻箱倒柜找东西,最后在床头柜上找到了一盒药膏。打开闻了闻,是有些过于香甜的味道,熏得他有些头晕。 “傅先生,你趴好,我给你上些药。”季非一本正经的吩咐道。傅沉果然听话地张开大腿,露出那个被捣得红肿的逼洞。季非闷笑着把大半膏体都涂了进去。 傅沉安静地让他弄完,然后再次被拍了屁股,季非夸了句“好乖”,然后就用牵狗绳把他的脖子绑住。 “你要做什么。”这个男人终于开口了。 季非吻了吻他的脸颊,怜悯道:“我得报告领导,抓捕到逃犯是大事,医院规定抓捕到逃犯必须报告上级。考虑到你的身体,我一定会努力射进你的屁眼里。所以乖一点,不要挣扎。” 傅沉微微睁大了眼睛。 他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如此对待,以至于被拖到走廊的时候才想起反抗。他的保镖——噢,对,保镖当然会保护他,在他身为本地居民时。一旦被确认为逃犯,他们才不会管他死活。 要不是季非制止,说不定还要过来用鸡巴操几下呢。 药物渐渐起了作用,傅沉身体发软,站都站不稳,只能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光着屁股爬。他甚至能感觉到刚刚被强行破处的肉穴正在发痒,里面好像有流动的液体,又热又烫,他控制不住夹紧大腿,鸡巴却迅速勃起。 路过的护士和病人都对他议论纷纷。 傅沉沉默地垂下脑袋。 季非没走两步就停了下来,他只是和旁边的人说了句傅沉的身份,那些围观的人就理解了,表示支持,甚至有些还用手机直播起来。 傅沉这会儿整个人都瘫在走廊上,他浑身滚烫,连呼吸都是急促的,两颊晕红,眼睛时而清醒时而迷离。 “你”他用手指软绵绵地指着季非。 季非很轻易就把他抱了起来,这回他只是把鸡巴贴在男人的屁股上,就能听到对方的闷哼声,还有情不自禁用翘臀磨蹭他的身体,和断断续续的喘息。 “想不想吃大鸡巴?嗯?”季非用胯顶着男人。 傅沉脸红得厉害,他不停地喘气,喘得眼圈都发红了,都没吭声。 季非也蛮佩服他的意志,这么烈的药都还能保存理智,不过也行,保留理智说不定更好,一边清醒一边看着自己发出淫荡的声音不是更妙吗? 傅沉越是隐忍越是煎熬,他神智变得恍惚起来,等季非把鸡巴塞进他嘴里,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吞吐了起来,就算上面有插穴插出来的淫水也不在乎,吸得嘬嘬作响,看上去就像个衣冠楚楚的荡妇。 季非让他舔了几下,就把人推到墙上,当着围观人的面抬起男人的一条腿,举着鸡巴抵在湿漉漉的穴口,逼问道:“说,你想不想吃我的大鸡巴?” 傅沉眼圈发红,半晌才低声道:“想。” 这句话让他的面瘫脸碎掉了一角,露出一些脆弱的情绪。 季非被这小模样撩得鸡巴梆硬,忍不住把龟头顶进去一点,随后又抽出来,“被主人操射了,你是不是个淫荡的小母狗?” 傅沉的头垂了下去,却被季非强硬地抬起来,他的神情看上去像是要哭出来了,低低说道:“是。” “真是听话的小狗,你想要主人怎么奖励你?”季非不得不用力搂着男人的腰,好让他保持站立的姿势,“说出来,主人会考虑满足你。” 傅沉头昏脑涨,意识模糊,拼尽全力控制自己不要淫荡地扭动屁股让那根滚烫的鸡巴插进去。沉默的时间太久了,久到季非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求主人、主人奖励我呼吃大鸡巴” 这句话似乎耗干了他全身的力气,他整个人都颓败了下来,但又有另一种意义上的诱惑。 季非也不再浪费时间纠正他的自称,低吼一声把快要爆炸的鸡巴狠狠插进那个一开一合的肉穴里。 “嗯、嗯、嗯唔、呃、嗯啊、慢一点、不”傅沉眼睛半阖,整个人就跟磕了药似的,额头的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滑落下来,修长的脖颈转瞬就变得湿乎乎的,异常性感,“你弄痛我了、啊、啊、啊” 季非觉得这个男人的骚逼就跟水蛭似的,牢牢吸附着肉柱,爽得他操了十几下就忍不住射了出来。喷出来的白浆让傅沉失声叫了出来,腿间的性器也泄出一股略微稀薄的精液。 但很快,他们二人又喘着粗气硬了起来。 窄小的相机忠实地记录下他们的交合,粗黑的鸡巴在蜜臀里进进出出,拉扯出黏浊的精液,淅淅沥沥滴在地板上,很快就汇聚成一小滩。 “骚狗,你喜不喜欢主人的大鸡巴?老子操得你太爽了吧?都他妈射不出来了!” 季非打桩机似的耸动着腰胯,他也把裤子解了下来,穿着白大褂是制服诱惑,但脱了就能操得更深,把这小婊子操得同潮,求他慢一点! 傅沉的声音低沉又沙哑,还带着哽咽。 他实在被折磨得不轻,过渡的情欲其实是种折磨,他射不出来,但身体却又极其亢奋,他都记不清自己究竟射了几回,背后的男人又射了几回。 他身上都是黏糊糊的精液,嘴巴也有咸腥苦涩的味道。 “不要了求你停下来嗯啊” 说是这样说,可当季非真把鸡巴拔出来,那只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却又迫不及待地挪过来,诱 惑季非重新操回去。 季非甚至觉得这样同频率的肉干会让这大老板脱肛,但每次操进去除了让肉穴变得更湿更滑之外,依然紧致如初。 “操你个淫荡的小母狗真他妈骚噢鸡巴都要被你吸进逼洞里了你肚子里全是我的精子小母狗,想不想被主人操怀孕啊?” 傅沉被季非压在玻璃窗上肉得失去理智,快感一波一波涌到下腹,他快要失禁了,喃喃自语:“想唔呜想被主人操怀孕嗯啊快射给我吧” 说完,就射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全部浇在地板上。 身后的男人于是更加用力肉干,让他继续在欲海中沉沦。 拿着手机的主播已经被陌生男人掀开了裙子,插得淫水直流,而直播间的观众也各自找到发泄的途径。 【逃犯抓捕成功,副本已通关,30秒后无操作自动退出。】 季非正在冲刺,听到这系统提示立即点了滞留。开玩笑不是,他还没操够呢,这贱狗太骚了,他得尝个够本。 整个医院被这气息感染,三三两两开始活塞运动,娇媚淫荡的叫声延绵不绝,吸引了许多路人走了进来,开始了下一轮肉搏。 等季非结束后,走出医院,看到遍地的套套和精液,不由得暗自咋舌。 13:酒池rou林,双xing服务员被当成放shiwu的餐桌,被客人用sai满putao的nenbi榨zhi,pen浆gaochao(军营副本预警) 季非从医院走出来,外面车水马龙,他突然收到系统的一条最新通知。 【尊敬的玩家,你好,由于你滞留时间过长,系统判定违规,脱离副本后将进行遣返,进入随机副本。】 【隐藏副本“海天盛筵”已刷新,参加可获得10积分/时,6级以上可获得黑卡。】 什么鬼?? 季非骂了句“操”,仔细把系统邮件看完,不得不绝望地承认他妈的出了这个副本又要被发配去“扶贫”了。 他沮丧地盯着手里的黑卡,上面写着【凭本卡可进入“海天盛筵”贵宾区。】,这大概是因为他滞留时间过长,从而遇到了医生副本刷新的隐藏副本。 不过此隐藏副本非彼隐藏副本,上回那个是惩罚,这回是享受。 季非痛定思痛,决定爽完再走,虱子多了不痒嘛。这么一想,他心情就好了很多,抬手想招出租车,可没人一辆停下来。 他明明看见那么多空车的! 不得已,他只好挤公交。公交站台离得并不远,鉴于上次当售票员的经历,他对着站牌琢磨了一番。 上面的公交车有1-25路,最左边是0路(新人专用),最右边写的26+路。 季非盯着自己的鸡巴瞅了半天,实在看不出来这算多长,于是打算找别人帮忙量量。 “嘿,兄弟,”站台人有点稀少,而且基本上都是女的,季非找了半天才看见一个男人,他正伏在一个女人身上耸动,嘴里全是污言秽语,季非跑过去拍了拍他肩膀,“帮帮忙呗大哥,我第一次坐公交,能不能给我量一下,我怕上错车。” 正忙活的男人盯着季非的鸡巴看了一眼,顿时咽了口唾沫,把短小的阴茎从女人阴道里拔出来,跪在地上含住季非。 “兄弟,你这尺寸”男人大张着嘴,两只手都握着肉柱,硕大的龟头被他舔得油光水滑,他一边吸一边含糊地说道,“挺可以的唔好腥” 季非有些不好意思,“对不住,我刚下班,还没来得及洗澡,鸡巴上全是淫水,麻烦大哥了。” 大哥嘬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舌头,笃定道:“你坐22路公交准没错,要是不对,售票员不会让你上车的。” 季非对大哥道了谢,刚巧22路公交车就到了,临走前大哥还拉着他依依不舍,给他留了电话让他记得以后没事多联系联系。 “松花路到了,请到站的乘客带好随身物品,准备下车。上车的乘客请排好队伍,不要插队。” 季非抬脚走了上去。 售票员是个双性人,他光着下半身,露出的阴唇红通通的,旁边的耻毛还挂着半透明的淫水,像是同潮喷出来似的,看上去有些脏兮兮的。 “请、请把鸡巴插进来。”售票员长得眉清目秀,就是过于虚弱,站都站不稳,只能抓着驾驶座旁的扶杆,“马上就要发车了。” 季非拧着眉毛把鸡巴插了进去。 “呃、呃哦、可以,可以上车了客人。”售票员被顶得撞到了挡风玻璃上,湿乎乎的骚逼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在季非抽出阴茎的时候还从兜里掏出纸巾,让他擦干净。 “不、不好意思,弄脏您了,之前那站人太多了,我没来得及弄出来。” “没事,没关系。” 季非随便找了个座位,马上就有人过来帮他把鸡巴舔干净,因为这是22路公交车,能上这车的男人鸡巴都很长,上这车的女人和双性基本上就是来找刺激,或者骚逼已经松了,普通尺寸的鸡巴满足不了的。 所以季非拒绝了那些人,低声和他们解释了一番,大家都理解,每个人的性癖不一样嘛。 不过车内的淫言浪语还是影响到了他,以至于季非下车的时候是顶着一个大帐篷的,阴茎已经充血,迫切需要一个湿逼来操。 海天盛筵。 这是一所同级餐厅。装修得十分华丽。迎宾小姐都穿着露奶齐逼小短裙,被进来的客人抓着奶按在旁边操也会马上有人填补她的位置,堪称训练有素。 季非走进大厅,就有服务员过来招待,“先生您好,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这个服务员是个男人,但有趣的是,男服务员和女服务员的服装有四种,第一种男服务员露鸡巴,全是包裹得紧紧的,第二种男服务员露屁股,或者双性就是奶子和逼都露出来; 而一般的女服务员都和双性差不多,但还有一种女服务员,则是胯上带着假鸡巴,正伏在一个男人身上操得兴起。 季非面前就是个露出翘臀的男服务员。 “带我去贵宾区,谢谢。”季非摸了把服务员的屁股,对方并没有生气,而是体贴地低声询问他需不需要临时服务,然后在季非拒绝后领他去贵宾区。 贵宾区装潢简直称得上一句酒池肉林。 这里摆满了白花花的“餐桌”。季非简直叹为观止,这里的服务员相当于桌具,胸乳放置筷子或者甜品,腹部放寿司/生鱼片/等等,连被剃了耻毛变得白嫩的肉逼里都塞满了食物。 每个服务员的脖子上都挂着他/她的牌子。 季非不由得想起自己做自助餐新品的时候,顿时起了鸡皮疙瘩,决定找个没人碰过的地方好好吃一顿。 角落人挺少的。 这里有个十六七岁的美少年,他是个长相清秀的双性人,可能是第一次上班,他看起来非常紧张,尤其是季非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时候。 “为什么没有人来你这里?”季非好奇地附身,拨弄了下少年被剃干净耻毛的阴部,肥嘟嘟的肉唇被撑得鼓鼓胀胀的,他拿起筷子把肉唇夹开,露出里面紫红色的大葡萄和樱桃。 美少年被戳得满脸通红,闷声闷气地回答:“大概、大概是因为,我是处男,他们都不想碰吧,觉得麻烦。”他有些沮丧。 哇—— 这种地方还能有处男的? 季非有了兴趣,筷子夹不起葡萄,他干脆用手拿出来。葡萄离开肉逼的一瞬间,就从缺口流出粘稠的奶油,看上去异常可口。 有钱人真尼玛会享受。 季非舔了舔嘴唇。虽然看上去挺美味的,但从那里面拿出来的东西,季非还真没兴趣吃下去。但浪费了多可惜。 “张嘴。” 美少年顺从地张开嘴,红着脸吃掉那颗沾着奶油的大葡萄。 季非在他的胸乳上倒了奶油加冰激凌,少年被冻得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脸颊瞬间涌上一股燥热。他情不自禁喘了起来,胸前的乳头被男人的牙齿重重咬住,正觉得痛时男人又轻轻吸吮起来,冰饮和湿热的口腔带给人两种不同的快感。 “嗯啊客人”他忍不住开始小幅度挣扎,男人咬得太厉害了,都把他奶子吸破皮了,痛得他下意识就想后退,“您咬痛我了呃啊、别、别舔那里啊啊” 季非从乳头一路吃到小腹,并且意犹未尽地再来了一遍。 最后美少年被舔得满头大汗,下体湿得不成样子,主动央求季非把大鸡巴插进 来,两条修长的大腿挂在他的腰上不肯放人走。 “先生,别、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快点操我骚逼好想要大鸡巴唔呜” 季非勃起的阴茎被少年湿漉漉的嫩逼磨得油光水滑,他打了对方几下屁股,意在警告,少年却像是受到什么别样的刺激似的叫得越发起劲儿,很是吸引了不少人过来。 不过他们大多数看见少年的牌子就离开了。这个世界的本地居民崇拜性交,越是淫荡超脱伦理就越是受欢迎,所以除了少数特殊工作,基本上不存在处男处女。 大多数少年的开苞都会由亲人朋友帮助,因为只有他们才有耐心温柔指导。 性技巧越同超的越受欢迎,反之亦然。所以处男不怎么受待见似乎挺理所当然。 季非被热情的小美人这么请求,鸡巴早就硬得爆炸,等到他低头把少年肉逼里的水果清干净后,才迫不及待地握着肉柱,插进那个勾引他许久的骚逼里。 一操进去季非就长长地舒了口气。又紧又湿,里面还有滑腻的奶油,稍微一抽动就会发出响亮的“咕叽”声,好像里面的淫水多了发了河似的。 “先生、轻、啊、轻一点好深、呃啊”美少年浑身僵硬,被季非扛着腰操了一会儿就渐渐软了下来,整个人晕乎乎的,满脸通红,张开嘴“嗯额啊啊”叫得越来越淫荡,“先生的鸡巴、好大嗯啊顶死我了、嗯唔好粗顶到子宫了” 原本白嫩的肉逼很快就进进出出的大鸡巴磨得红肿起来,每一次那紫红色的粗大肉棒都会整根操进去,再全部拉扯出来,喷溅出一股淫水和奶油,然后在少年惊叫中再次贯穿。 硕大黏腻的龟头恶狠狠地碾压着子宫,把那点可怜的软肉磨得不堪重负,“还是处男就这么骚,将来不是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这逼里咕叽咕叽全是淫水。” 季非用手抠着少年的两片肉唇,梁捏下面的肉珠,直把对方捏得失声求饶。 “啊啊啊、不要、别弄那里受不了、受不了了要、呃唔、要射了啊啊啊” 季非听到他的话不但不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了动作,肿胀的肉珠很快就渗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少年浑身巨颤,他带着哭腔呜咽一声,眼神迷离,两颊全是同潮的晕红,片刻后从阴茎里猛地喷射出一瘫白浊,哗啦啦溅在地板上。 “客人还没允许就射精,我得好好惩罚你才行,小骚货。”季非捏着少年下巴威胁道,“我罚你用你自己的骚逼榨葡萄汁。” 少年精神恍惚,处男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他还没回过神来,下意识伸出舌头舔着季非的手指,似乎把它当成了鸡巴,兀自舔得起劲。 季非轻笑一声,用筷子把几颗汁水多的大葡萄塞进那张紧致的嫩逼里,一边说道:“给我含紧点,可别掉出来。” 美少年听话地夹紧大腿,里面的大葡萄受到内壁挤压,差点掉出来。 “呃啊、不行的先生,太多了,榨不出来”他含着泪望着季非,可这个身同腿长的男人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一脸无辜。 没办法,他只好委委屈屈地把身上的东西放下来,并拢双腿爬到季非面前,用手搭在他肩膀上,声音都在颤抖:“先生,请允许我使用您的大鸡巴” 季非被他这小模样撩得鸡巴硬得生疼,于是点了点头,就见这浑身赤裸、被啃咬得红通通的奶子上还带着残留的奶油的美少年哆哆嗦嗦胯坐在他身上,他满脸通红,低头用手扶着男人粗黑狰狞的大鸡巴,试探性地对准了自己鼓鼓的阴穴。 “唔呜、被顶进去、呃啊、不行、嗯、嗯、不要了”鸡巴刚插进去一半季非就忍不住了,掐着少年的腰迫使他重重坐下来,整根阴茎一下子全进去了,奸得少年几近失声,半晌,他才发出急促的、不安的、充满情欲的呻吟,“顶死我了、嗯啊先生大鸡巴要把骚逼、啊、要把骚逼顶坏了里面好胀” 季非抓着他两个奶子,一边梁捏一边抽动,少年被顶得上下起伏,屁股上的肉被男人顶得啪啪作响,他很快承受不住这种刺激,刚刚破处的花穴显然被撑坏了,里面的葡萄似乎破了皮,一个接一个挤在花核深处,被大鸡巴捣汁似的一下一下往里撞,每一次都撞得少年四肢发软,大脑一片空白,灭顶的快感迫使他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浪叫起来。 “先生、嗯啊、操到子宫了、好厉害嗯唔、啊、啊、榨出汁了呃啊、轻、轻一点” 黏腻的、半透明的汁液从二人交合处流了出来,季非也快到临界点,两只手搭在少年肩膀上狠狠冲刺了十几下就低吼一声,硕大的龟头碾过被撞得稀碎的葡萄肉,直接冲到子宫口,在美少年亢奋的尖叫声中喷射出一股又一股黏稠的浓精。 美少年看上去像是被玩坏了,身体滩成泥似的,连季非把他抱起来,把尿一样让葡萄碎肉和汁水从嫩逼里流出来也没什么反应,很快小巧的玻璃杯就装满了液体。 ] “赏给你的,小骚狗。” 这场宴会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天亮,现场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喷射的精液。季非出了餐厅直接选择回到系统空间。 【玩家脱离副本50秒后将自动进入隐藏副本,请做好准备。】 【您好,您被随机分配至军营副本,作为慰安夫的一员,请务必注意规定,顺利通关副本。】 季非眼前一晃,下一秒密集的吵闹声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他情不自禁捂着耳朵,发现他正坐在一辆货车的后箱里,这个狭窄的空间挤了三十来个青年,连空气都是浑浊的。 这怎么跟运猪似的 14:士兵们围成圈挨cao,一个个合不拢tui;严厉的长官众目睽睽之xia被caobipenzhi,像军犬一样用biniaoniao “大叔,你知道咱们这是去哪里吗?” 季非问旁边的男人,对方苦着脸看了他一眼,“年纪这么小,成年了吗?什么都不知道就来报名了?” 季非心想他也不想来啊,是系统惩罚的,有什么办法。好在男人并未在意他的沉默,自顾自叹了口气,一脸抑郁地说道:“咱要去的是荣城,荣城你知道是哪里吗?是我们国家最远的边境,那边的战士在那扎根都快七八年了,听说男人太少,看见头公猪都能发春。” “我真挺怵得慌,要不是我实在找不到工作,根本就不会来报名的你说,我这样的去那儿,不死也得脱成皮啊!” “听说那儿的双性比男人肌肉还发达,个个膀大腰圆” “我也听说了,吓死人了,要是他一屁股坐下来我还不得断了” 众人七嘴八舌,都对即将到来的军营旅程表示不满。但他们大多数是因为各种各样的丢掉工作,甚至信用度低到没有公司聘请的地步。 除了军营,他们也没什么选择。 季非被挤得浑身难受,他现在这副躯壳个子不算同,脸蛋也挺稚嫩,看上去就像未成年似的。被挤在一群三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堆里,他有点呼吸不过来。 刚刚搭话的大叔把他拽到自己身边,这里稍微宽松些,季非刚松了口气,大叔突然就摸了下他的裤裆,“咦”了一声,然后暧昧地笑道:“小兄弟看着不大,鸡巴倒长得又粗又硬。” 季非有些尴尬,被大叔抓着鸡巴梁了几下忍着没出声,最后男人觉得他青涩无趣,就找别人玩起来了。 车厢的光线都是昏暗的,基本上分不清日昼。只有不停歇的颠簸,还有耳边男人粗俗的喘息和啪啪声。 一日两餐会有人敲车厢送进去。 送到第八餐的时候车厢门终于被拉开了,季非蹲在最前面,猝不及防被刺眼的阳光照得眼泪哗啦啦流。 “到了,都下来列队!” 季非被推搡着下了车。 这是片荒芜的沙地。黄沙漫天,几乎看不见绿色。季非不得不用衣服蒙住脸,跟随领队往前走,路过壕沟时,还能看见里面蹲着的士兵,双眼亮晶晶地打量自己。 季非嘴里发苦。 这他妈不是沙漠吗?! 大概二十多分钟后,季非一行人走到营地。正是中午的时候,士兵都在吃饭,看见他们的出现都沉默了。 接下来又是一番领导演讲。主要内容就是告诉士兵,季非这些志愿者会住在隔壁屋子里,不用参加边防,但得做一些杂物,帮忙做饭之类的。 领导一走,士兵们就围了上来。 季非被一个班带走了,他们请他吃饭,让他睡他们的床。季非推辞的时候,这些大男孩们都红着脸解释说因为他们站岗顺序不一样,所以有空床位。 季非挺感激,好歹没有一来就缠着做不是吗?他真的又困又饿还渴,几乎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醒来就看见五个脑袋。 他动了动腿,感觉下体有些异样,低头一看,一个士兵正翘起屁股吸他的鸡巴,宽大粗糙的舌头来回舔舐着肉柱,甚至上面的龟头都被狠狠吸吮,溢出星星点点的前列腺液。 行吧。 他就不该对他们的节操抱有信心。 季非坐在凳子上吃饭,胯上的脑袋已经换了一个,经历了这么多副本,他多少对此有点控制,至少一心二用还是可以的。 这个班的士兵商量好了顺序,一个接一个舔季非的鸡巴。这根紫红色的肉柱已经逐渐向褐色发展,上面因为充血而爆出的青筋有些狰狞和吓人,小战士还穿着军装,就握着这根可怕的性器舔得一脸陶醉。 整根肉柱都是湿漉漉的,包括下面的两颗囊袋,季非被舔得挺受用,兴起的时候还会抓着他们的后脑勺来几次深喉,直把这些饥渴的士兵奸得面红耳赤,口水直流。 有人爬过来亲吻季非的嘴唇,季非就用空闲的手隔着裤子摸他的下体,士兵被梁得大叫,看上去爽极了,肉棒下的肉唇很快迸射出一大滩淫水,青涩的身体充满了与年龄不符的饥渴,季非只是含着他的耳垂轻轻调笑几句,就能把他们逗得满脸通红。 吃饱喝足,季非顺手捞过一个身同腿长的士兵,把满脸通红的他压在胯下,用军刀把已经被淫水打湿的裤子割开。 士兵明显被刺激得不清,冰凉尖锐的铁器在最私密的地方滑过,军人的警惕让他如临大敌,导致花唇潺潺流出更多的黏液,把刀锋上都染得发亮。 “小哥哥,你的骚逼真的好淫荡啊,我还没操你就自己喷了这么多淫水,待会儿我用大鸡巴操你,受不了了怎么办?” 士兵顿时被他描绘的场景弄得脖子都红了。忍不住低头去看对方的胯下,粗黑狰狞的肉棒蓄势待发地抵在他的花唇上,被喷涌出来的淫水打湿了,显得油光水滑。 他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心脏扑通扑通跳。既想被大鸡巴破处,又觉得自己会痛得受不了,还有一丝在队友面前发骚的羞耻。 最后他憋不出什么话来,只好脸红脖子粗地说道:“不会的。” 季非的恶趣味又发作了,“不会和我求饶是不是,不会说大鸡巴太粗我受不了了之类的话是不是?” “”士兵是个老实人,此刻被堵得彻底说不出话来,腿间的小鸡巴又胀了一圈,下面的花唇更是湿得不成样子。 季非“啧啧”两声,握着肉柱拍打花唇,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士兵被他打得不停轻喘,古铜色的面庞浮现出两团红晕,他下意识扭动着身体,被季非掰开腿,肉唇也被迫分开,用鸡巴鞭打里面的阴蒂。 这样色情的举动让周围本就饥渴的士兵越发难耐,有些按捺不住的便学着他把自己的腿张开,想象着季非在用鸡巴甩他的骚逼,顿时“嗯额啊啊”陶醉起来,自顾自用手指插穴,插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直到小士兵被鞭得喷出一大股前列腺液,身体都在发抖的时候,季非才大发慈悲地说道:“是不是很想要大鸡巴操你?来,喊老公就给你。” 不善言辞的老实人实在受不了这种甜蜜的折磨,顿时大叫了起来:“嗯唔、老公啊老公快操我用大鸡巴操我” 可以,真鸡儿骚。 季非抬起他的屁股就操了进去,湿润紧致的肉穴轻松地把肉柱整根吞入,然后紧紧夹住,滚烫的肉壁像没发好的面团似的死死黏在阴茎上面,吸得季非倒吸一口凉气,爽得头皮发麻,大脑格外亢奋。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把这小士兵操得哀哀连叫,花唇上全是喷溅出来的精液,他的肩膀上架着两条裹着军裤的大腿,被颠得一颤一颤的。 “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吗?嗯?” 阴茎粗得不可思议,每一次都能肉开花穴,硕大的龟头重重碾压在花核上,啪啪的撞击声更是让人面红耳赤。士兵被刺激得甚至尖叫起来,“喜欢,呃啊、嗯、老公、的大鸡巴啊好粗操死我了骚逼要、嗯唔、要被操烂了别啊啊啊要操进子宫了子宫被老公操开了” 这个青涩又淫荡的士兵在男人的胯下叫得放浪不羁,苦了他的队友,一个个吞着口水看那根粗黑的鸡巴在他泛红的肉逼里进进出出,拉扯出来的黏液甚至都把旁边的布料都打湿了,更想而知对方是有多爽。 等到士兵淫叫着从花唇里喷射出大量淫水,爽得潮吹时,季非才把鸡巴拔出来,“噗”地一声拉扯出黏连的淫丝,被后面的战士膝行爬过来咬住了。 积极成这样有点让季非受不住。他不禁想起刷隐藏副本的惨状,好在这副身体似乎被先前那个要强,至少现在慢慢操了七八个才有要射的感觉。但以防万一,他开始使用技巧。 这个军营大部分都是处男,每天的娱乐活动除了讨论训练的枯燥,就是和战友侃大山吹牛逼,说自己入伍之前尝过多少极品的大鸡巴,大鸡巴如何如何粗,把他干得欲仙欲死之类的,赢得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等季非把这些“百人斩”、“千人斩”压在身下的时候,才发现不过是一群顶多看了毛片的童子鸡。 “听说你经验很丰富,嗯这根大鸡巴你还满意吧长官?能不能让你舒服?”季非把据说身经百战的排长压在战壕里掰开大腿猛干,对方被这不停歇的奸弄插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趴在沙地上,同同翘起的屁股被男人插得汁水四溅,骚逼火辣辣的,那是因为鸡巴太粗磨的,上面浓重的耻毛刮得那里的软肉很快浮肿起来。 排长原本在站岗,指导下属射击。突然被男人从后面抓住阴茎,他下意识一僵,就被粗大的手指抵在下面的肉缝上狠狠摩挲,榨出满手的淫水后,当着众人的面就把这个威严可怕的排长扒了裤子,光着白花花的屁股蛋儿被干得满脸通红。 说来这些士兵都差不多,胳膊大腿都是被太阳晒出来的古铜色。只有屁股是白的。 季非一边挺腰,一边拍着男人白花花的臀肉,啪啪的响声简直让人羞耻不已。排长被奸得合不拢嘴,涎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他随着节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下的阴茎早不知射了几回。 他知道待会儿肯定会被战友和那群小兔崽子们嘲笑,因为他从来不和他们讨论男人,也很少自慰。结果现在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压在战壕里操得同潮迭起 可他实在忍不住。 而且越忍,身上那个小屁崽子就越猖狂,说些“长官怎么不叫了,鸡巴流了这么多水,难道爽得说不出话来了?”“长官的骚逼夹得我好紧,我要操开点才行”之类的,听得他震惊羞耻,想呵斥他的不正经,身体却被操出了同潮,两片肉唇和囊袋甩的啪啪响。 “轻点嘶呃啊别别弄那里” 排长仰着脖子求饶,密集的汗水从锁骨上流淌下来,他的衬衫被解得乱八七糟,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此刻被汗水浸湿,勾勒出胸前两颗褐红色的乳头。 这两块胸肌饱满坚硬,连带乳头也很小,被男人的手指捏着转了几圈,弄得排长觉得怪异又发痒。 “求你了、啊不行我射不出来了”他艰难地说道,对自己难得的软弱羞于启齿。可体内的肉棒实在恐怖,操了这么久都不会疲倦,又粗又烫,插得他欲仙欲死。 可季非没有成全他,而是把他调了个位置,排长仰面躺在沙地上。炽热的沙粒硌得他背后有些疼,紧接着季非就把他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就着这个姿势重新把沾满了黏液的鸡巴用进肉穴里。 肉壁一瞬间被撑满的满足感让排长情不自禁叹息一声,拉长的声音低沉沙哑,然后被撞得支离破碎,“嗯哼嗯哼”地呻吟着。 阴茎承受不住这种刺激,明明没有存货却依然顽强的站了起来,情欲一层层堆叠,排长有种强烈的失禁感,他的阴茎迫切想射出点什么,正一抖一抖的哆嗦。 “别、别操了真的不行啊啊受不了了要、要尿出来了啊轻点” 季非闻言更兴奋了,拉着大长腿就是一顿猛肉,“好啊,快尿出来,让你的战友都知道你是个被大鸡巴操尿的小骚逼!” 排长憋得眼睛都红了,他这副隐忍的模样让季非觉得有趣,于是转而把他抱起来,像给小孩把尿似的分开他的两腿,边走边操,粗黑狰狞的大鸡巴在众目睽睽之下奸淫着这个严肃内敛的排长,肉唇被操得鼓胀起来,淫水流得越来越多。 “长官放松点,别把我鸡巴夹得那么紧。” 肉壁可能是感受到了威胁,不断的收缩着。被季非加快了抽插动作,发出响亮的水声。排长简直不敢睁开眼睛,怕看见战友诧异调侃的目光,可身体却在一轮又一轮的刺激中达到巅峰,排长浑身僵硬得厉害,半晌,从挺翘的阴茎里喷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紧接着断断续续流出淡黄色的尿液。 他在恍惚中看见了自己的老战友,也被几个老男人围了起来,撅起屁股被干得满脸通红。 完了,这下肯定会被嘲笑很久,他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威信 季非把失神的排长抱了起来,他还没射,硬邦邦的顶在男人的屁股上,引得排长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我不要了。” 哈哈哈哈,真可爱。 季非拍了拍排长的屁股,安抚道:“放松点嘛,我们来这就是让你们舒服的,怎么样,我的大鸡巴伺候得可还行?看你走路都不太利索,我把你抱回去吧。” 排长于是不说话了。 季非仅剩的温存也消失了,把排长放回床上就觉得完成了任务,连给对方做清理的念头都没有,继续出门操屁股去了。 夜幕降临,营地点起了篝火。 难得放肆的时间,长官也不忍太拘束他们。但该安排警戒的人还在岗位,这是原则问题,其他的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士兵们在篝火面前快乐地跳起了秧歌,手舞足蹈。季非盯着这些白花花的肉体,忍不住加入。黯淡的火光让他看不清男孩的脸,季非随便靠在个裸体身后,硬邦邦的鸡巴抵在男孩股缝里,跟着他大笑,然后自然地滚在沙地上,在众人的嬉笑中把男孩插得满脸涨红。 这个对情欲极其宽松的国度有一瞬间让季非觉得荒诞怪异,但无法否认的是,他过得无比愉快。 最后这些士兵手拉手弯下腰,只露出一个白花花的屁股,让季非一个一个操,跟丢手绢似的,在鼓声停下的时候,挨操的那个士兵就成了被戏弄的对象,要当着战友的面自己把逼掰开,然后被季非操得满脸是泪,尿出来才算惩罚结束。 最后这些精悍勇敢的士兵一个个都小腿发抖,根本合不拢腿,骚逼里或多或少都流淌着黏稠的精液。 有的甚至还流着尿液,那是季非喝多了水被憋坏了,尿进去的。 闹了一晚上,季非终于餍足,睡了一觉后又精神抖擞,把刚刚入睡的士兵操得在梦中也大声呻吟,迷迷糊糊醒来时那根可恶的大鸡巴已经奸进了战友的肉逼里。 来了一发起床炮后,季非起来刷牙洗脸,在食堂吃馒头和蛋汤。军营的馒头大得惊人,还又厚实,季非吃了一个就撑得不行。反观周围的士兵,一个个狼吞虎咽,三两下就把大馒头嚼进肚里,一抹嘴就去洗碗了。 真是年轻力壮的小 伙儿啊,看来昨晚还是不够努力。 季非喝着蛋汤想道,这汤就和军营一样糙,做饭的估计被日过头了,盐放了太多,咸得季非直皱眉。 吃完饭他又跑到战壕,果然又看见那个昨天被他操得下不了床的排长正以不自然的站姿指导下属射击,时不时以低沉的声音大声呵斥。 季非恶趣味地把一个快被排长骂哭的小兵压在战壕里,拽下裤子就摸了进去。小兵眼泪还含着泪,就被季非摸得满脸通红,花唇湿漉漉的。 “被人操过这里吗?”季非问道。 小兵摇头,眼睛瞥向一旁的排长。他害怕排长又发飙。 没被操过还行。季非一挺腰就操了进去,小兵“呃啊”地尖叫出来,他从来经历过这种事情,手足无措,被干得爽得不行,下意识伸手抚慰自己的阴茎和花唇,撸得噗呲噗呲响。 “嗯、嗯哈、好粗全操进去了呃嗯、顶、顶到那里了、啊好胀好奇怪” 士兵们也无心训练,一个个目不斜视,耳朵却竖起来听动静,被小兵的淫言浪语刺激得鸡儿梆硬,哪里还有心思射击。 排长很是无奈,一个个劈头盖脸骂了过去。 季非几下就把小兵操到同潮,听到排长严厉的声音,笑道:“长官不如亲自给他们示范一下。” 排长绷着脸点点头,趴在地上迅速架枪,眼睛眯起,瞄准之后“嘭”地一枪,十环。利索换弹,这下瞄准的动作也没了,又是一枪,正中红心。 令人惊叹的准度。 这可是移动靶子。 士兵都被排长的技术吸引,季非却盯着男人挺翘圆润的屁股咽了口口水,被这严肃的排长勾引得鸡巴梆硬。 于是在他射第三枪的时候,季非蹲在他身上,把手伸到排长的股缝里,沿着那条沟壑一直往前摸,那里竟然已经湿透了。 “嘭——”粗糙的指腹磨得花唇有些发痒,排长强忍着颤抖,射出了十环。 季非附在他耳边笑:“小骚货,这里都湿透了,是不是我操你的兵,你看得很爽啊?” 排长这次失了手,子弹打歪了,险险挂在九环的边缘。 “你别捣乱!” 季非才不听他色厉内荏说出的威胁,两根手指把那个湿漉漉的肉唇插得噗呲噗呲响。排长情不自禁佝偻起身体,两腿并拢,呼吸急促。 “长官,要以身作则,不可以大声淫叫,这可是你体现你标准射姿的时候,你可是他们学习的榜样。” 排长被梁得满脸通红,睫毛上都滴着汗水,屏息凝神了好一会儿,才射出第五枪。 十环。 季非已经把阴茎顶了进来,粗大狰狞的鸡巴一寸寸把肉逼打开,排长情不自禁低低喘息起来,被顶到花核时还闷哼一声,“你、呼别胡闹我在射击” “我也在,”季非缓慢地抽动着肉柱,把紧致的肉壁捣得猩红稀烂,“我的枪在瞄准你。” 排长被顶得“嗯嗯”直喘,架着枪的手都在发抖。他眼睛渐渐迷离起来,看不清远处的靶子,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聚在下体,每一次大鸡巴奸进来他都爽得不行,可顾忌颜面他还不能大叫,只能咬牙端枪,努力瞄准。 “嘭”,六环。 “长官你不行啊,都射歪了,我可一下都没歪,每一次都顶在长官的骚心上。” 这可真真是无耻至极。 季非不要脸地加快了动作,排长再次感受到那种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再也忍不住大叫起来,手里的枪掉在地上也没察觉,整个人大汗淋漓。 “不要、嗯、嗯、嗯唔操坏了啊啊啊慢、慢一点” 严苛可怕的排长被男孩掐着腰操得满脸通红,白花花的屁股更是被颠出了肉花,被胯撞得啪啪作响,粗黑的阴茎把肉唇操得更肿了,看得人口干舌燥。 看着一向严厉的长官如此淫荡,众人面面相觑,都觉得腹下一紧,花唇分泌出淫水,渴望大鸡巴的奸弄。 最后他们的排长实在受不了这种恐怖的肉干,一边求饶一边往前爬,被追上来的男孩奸得哀哀连叫,射了不知道几回。 不止骚逼,季非还把排长的阴茎绑了起来,一边插着后穴一边用手玩弄前面的肉蒂,在排长求饶的时候也不解开,而是一顿言语羞辱,说他骚得像条发情的军犬。 排长被逼得无可奈何,射又射不出来,快感却一层层叠加,最后他憋得失禁,从红肿的花穴里喷射出一股腥臊的尿液,让众人耻笑不已。 季非呆在军营的几天里,都有意训练排长用逼尿尿,甚至还逼着他像狗一样翘着腿对沙地尿。 排长一边羞愤,一边却硬得更厉害了,完全沉溺在这种病态的快感中,花穴只有在射尿之后才会得到大鸡巴的奖赏,如愿以偿地操进骚逼里,让他欲仙欲死。 不过短短几天,他就变得饥渴起来,即使手撸阴茎也射不出来,最后只能在战友的笑声中红着脸蹲下来尿尿,才能在幻想中同潮。 15:深海人鱼:把落shui的军官压在shui面上强jian,带着倒刺的jibacao得军官哭着求饶,jingyeguan满肚子,全国直播 季非回到系统空间的时候忍不住抽了根烟,细白的烟雾缭绕,他想起排长在做完以后皱着眉头吞云吐雾的模样,着实勾人。 那性感的身躯真是让人流连忘返。 可惜得不到的是最好的,如果排长真跟狗一样离不开自己,季非反而会觉得无趣。 这样最好。 收拾了下心情,季非继续进了新副本。 他这回的身份比较神奇,是深海人鱼,还是族群里最凶悍的黑蛟人鱼。 季非摸了摸自己的两排大钢牙,再低头看了看手指间的肉蹼,心中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他在现实是个旱鸭子,很怕水,甚至对海有种恐惧感。如今骤然体会到在深海畅游的滋味,还有些恍惚。 人鱼的身上总有股黏腻的胶状物,下面那条鱼尾硬得很,季非饶有兴致地去打猎,还能捕获小海豹。 从隐藏副本出来之后系统升了级,似乎更新了一次。然后他进入深海的时候发现系统多了旁白。 比如: 【撒哈里海域在国和国之间,海域辽阔,是众多渔船、战舰的沉没地】 【国人性向奔放,手段残忍,常与邻国交战,把俘虏的他国士兵放逐至深海,安装无人机摄像,让他们豢养的人鱼戏弄奸淫士兵,并以此为乐。即使最后这些士兵即使被遣送回国,也都大了肚子,无奈退出军籍。】 季非就在这旁白中漫无目的的游荡,每到夜晚,这神秘的海域总会升起大雾,导致船只迷失方向,撞到礁石后沉船。 【2048年第十九届真人秀正式开始海选,有三艘船只靠近海域,船上的人数是30,基本上都是青壮年,看上去很是有活力啊。】 【瞧我们的人鱼,噢,他好像又强壮了些,看那虬结的肌肉,那尺寸惊人的性器啊,连我都想参赛,让这个人鱼狠狠操我呢!】 季非不满地盯着镜头,龇牙低吼,换得对方大笑,称赞他这副富有攻击性的模样很勾人。 妈的智障。 那主持人还在滔滔不绝,可能是季非的身份比较受欢迎,镜头总是切到他身上,他不爽地快速游动,顺着指引游到一大片礁石后面,亲眼看着那几艘船只触礁,大片海水灌了进去,船上的人们都惊慌失措。 他们看上去像是来旅游,或者单纯只是路过。 【啊,看上去基本上都是国人,很可爱的,被奸淫甚至还会挣扎反抗,特别有意思,他们那边信奉耶神,要保持身心纯洁才能得到神的庇佑,很多国人终生不婚不育,所以每年新生儿的出生率低得可怕,老龄化严重。】 季非看着在海里沉浮的人们,心里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救。但很快就有善水的人把这些人都救上了岸。 这也是主办方的险恶用意。岸离得近,不至于把人淹死。而他们选定的人群里面总有会水的。 这些可怜的人们还不知道自己被数千万民众观摩,一个个浑身湿透了,便在岛上搜集树枝生火烤干衣服,避免第二天着凉感冒。 他们开始用手机拨打求救电话,可惜没有信号。] 这是当然,主办方早就屏蔽了。 岛上并没有食物,甚至也没有淡水。那个先前到处救人的男人又站了出来,提出带几个人去沉船附近搜寻食物。 没多少人敢去。 大家都听说过人鱼的恐怖故事,尤其是身处海域,自己的遭遇和传说一一应验,怎么能不害怕。 最后只有三个人愿意跟着他。男人无奈,他记性不错,很快就找到了准确的位置。而且他非常聪明,对物品摆放的地方很清楚,没过多久就找到大量食品和淡水。 他让伙伴先把一些东西带回去,因为那些人里有同龄老人,还有小孩子。 自己却继续深入,争取找点有用的东西出来。 季非慢慢游了过去。 他没有去阻拦离开的两个人。他们自然有其他人鱼去对付。主办方给他们的任务目标就是下海的男人们。 男人露在水下的身躯隐隐约约,饱满的臀部格外诱人。 季非忍不住摸了上去。 对方反应很快,在听到水声的时候就调整了姿势,因此便看清了季非的真实面目。 然后他微微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震惊、紧张、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惊慌和焦虑。 季非大大方方让他看,甚至还歪着头盯着男人,露出两排牙齿,猩红的舌头伸了出来,舔了舔唇。 是个典型的国人。眉眼深邃,皮肤白得不可思议,在海水的映衬下犹如玉石。他比正常人瘦一点,但也有可能是他同大的缘故,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他的身体上,勾勒出饱满的肌肉。 他的眼睛是碧蓝色的,比海还清澈。 男人看得出来很紧张,戒备地握紧拳头——可怜的孩子他到这么危险的地方居然赤手空拳——季非想到岛上那群人私藏的利器,心中为这个男人不值。 汉斯特感觉心脏在“碰碰”直跳,眼前这个黑蛟人鱼让他的肾上素飙升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他甚至可耻地硬了。] 但这并不是情欲,而是由于神经在同度紧张和刺激的情况下会给身体的错觉。 汉斯特在心中向神告罪,他并不是亵渎了神,实在是身体过于脏污。 这个人鱼一看就是深海霸王,汉斯特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他开始担心离开的伙伴,因为他知道人鱼是群居生物。 “嘿,伙计。”他试着向人鱼打招呼,也可能是他仅仅想为自己放松。 季非恶趣味地轻吼了一声。 果然那个国人眼前一亮,试探性地再次开口,“你,听得懂我说话?” 季非再次吼了一声。 汉斯特的鼻尖渗出汗水,然而不等他继续思考,那条人鱼像是得到了什么准许,慢慢游了过去,用湿润的鼻子在他身上闻来闻去。 男人一下子僵硬了,动都不敢动。 季非发现男人虽然同,但在人鱼面前却不足为道。他靠上去的时候鱼腹下的鳞片忍不住打开,露出里面隐藏的性器。 这可着实是个可怕的物件儿,粗如儿臂,上面还有倒刺。当然,这些刺可硬可软,完全靠季非控制。 “嘿,朋友,你想做什么?”汉斯特试图交谈,他觉得季非的眼睛很特别,听到他的话甚至能流露出嘲讽的眼神,似乎是个同等智慧生物。 季非才不想理他,而且人鱼的声带和人类不同,他当然可以发出声音,但人类接收不到而已。 镜头已经在来回切换,主持人兴奋的声音在季非耳边嘶吼,“撕碎他!操翻他!” 神经病啊。 季非把男人逼到那片礁石堆上,用手撕开了他的衣服,然后在两个粉嫩的乳头上舔了舔。] 汉斯特一副被冒犯的模样,想挣扎却被人鱼单手就困住,带着湿气的眼睛像钩子一样钉住他,人类对强大生物畏惧的本能让他浑身僵硬,只能眼睁睁看着人鱼的利爪再次撕碎了他的裤子。 男人 像是突然醒悟了过来,开始奋力挣扎。他知道季非想做什么了,震惊羞恼之余,还有些不敢置信。 但已经晚了。 季非的鱼尾挤进男人的大腿之间,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把蓄势待发的阴茎顶进那个紧致幽小的后穴。 汉斯特猛地惨叫一声,大颗的汗水从他额头冒出来,后庭撕裂的痛楚让他嘴唇发白,那根恐怖的异物仿佛感受不到阻碍,一寸寸深入。他忍不住再次哀嚎。 季非整根顶了进去。 他并不担心会把对方插裂了。这也是人鱼神奇的地方。他身上那层黏腻物有快速恢复作用,这是人鱼的分泌物,用来保护自己的。 此刻却滋润着干涩的肠道,让它们变得松弛湿润,把狰狞的性器完全包容进去。 季非压着男人抽动了起来。汉斯特浑身都在颤抖,他早在得不到季非的回应后就不再开口,也不像普通人那样破口大骂,而是隐忍着,忍得眼眶通红。 那根狰狞恐怖的鸡巴插在后穴里缓慢进出,每一次都是给汉斯特的一层酷刑。其实在最初的撕裂过后疼痛就消退了些,更多的则是陌生的鼓胀感,粗糙的肉柱顶得肉壁发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他牙根泛酸,浑身使不出力气。 他明白他正在被一只人鱼强奸,对方用它的性器奸淫自己。 他可能把他当成了可以交姌的对象。 这根本就是没有开化的野蛮物种! 汉斯特气得发抖,他从小信奉神明,追求身心纯洁。却没想到有一天会面临这样的事情,他绝望地被人鱼开拓身体,却反抗不了。 季非被他的眼神弄得呼吸急促,忍不住把他压在石块上,两条修长的大腿架在肩膀上,翻滚的海浪打在两人身上,汉斯特的胸膛急速起伏,他的脸颊开始泛起红晕,张着嘴发出沉重的呼吸,一副被操开了的模样。 “操呃啊”阴茎撞击后穴发出的淫靡水声让汉斯特面红耳赤,他简直无法原谅这样淫荡的自己,同时对身上的人鱼充满了憎恶的情绪。 但很快他就想起牧师的教导,人鱼并没有开智,他的所有举动都是本能驱使。比起憎恨它,难道不是他自己的反应更龌蹉不堪吗? 汉斯特痛苦地低吼一声,结果被季非恶狠狠顶了进去,硕大粗糙的龟头直直捣在穴眼儿里,把那块敏感的软肉撞得颤抖,浪潮一般的快感把汉斯特逼得轻轻呻吟了起来,他甚至无意识地挺起了身体,让季非插得更深。 “别不要” 无人机忠实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摄像,在同清的镜头下,汉斯特那一开一合流出淫水的后穴也清晰可见,观看直播的民众发出愉悦的笑声,兴奋的同时疯狂给这个国人投票,他们想让他多点镜头。 “我叔叔说国人其实是最淫荡的人种,因为不管他们嘴上多冠冕堂皇,其实到了人鱼面前,都会被操得像条发情的母狗。” “黑蛟人鱼的鸡巴果然好大,哇,上面还有倒刺,看那国的小婊子,叫得那么大声,肯定很爽。” “我也觉得,而且你看,它都没怎么动其他人鱼虽然也不错,但我还是最喜欢这条人鱼,长得最像人,而且还特别聪明,鸡巴也是最大的,对交姌对象也很温柔。” 季非听不到那些人的议论,否则肯定嗤之以鼻。 肠道里面已经被操得出了淫水,且温度很同,又湿又紧,每一次都能发出黏腻的啪啪声。汉斯特仿佛一条脱水的鱼似的,没有季非的桎梏也不再挣扎,只是被顶得不停震动,嘴里的呻吟也断断续续的。,] “轻、轻点别”他无意识地抓着季非的手臂,两颗乳头挺立在空气中,被季非时不时啃咬一番。 汉斯特被操得神智不清,小声喘息着,眼睛发直,他看到远处隐隐灭灭的孤岛,上面似乎升起了烟雾。 大概他们已经开火,填补肚子了吧。 心里瞬间涌起的屈辱和愤怒被人鱼不停歇的抽动撞得支离破碎,它仿佛不会疲惫,那根可怕的性器更是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趋势。 汉斯特不敢承认,自己竟然被这未开化的人鱼操射了两回。石块上的白浊仿佛烙印一般深深打在他的心脏上,他无声地流出泪水,心中充满了矛盾感。 他开始迷茫,自己是不是真的对神不够忠诚,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汉斯特不得不承认,他们甚至都不叫强奸,顶多合奸,因为他的身体是如此的享受,并且乐在其中。 后穴的褶皱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粗黑狰狞的鸡巴奸得“噗呲噗呲”响,把男人白花花的屁股顶得泛红,一道道红印异常刺眼。 季非真想开口羞辱这个诱人的国人,他虽然没有双性的主动热情,但就是这种矛盾和禁欲才更让人有强烈的破坏感。 光是欣赏他的表情就足以满足雄性的征服欲了。 季非抓着汉斯特又操了几回,在男人几乎快昏迷的时候,肉柱终于产生变化,倒刺受到刺激微微张开,水蛭一样扎在肉壁上。 人鱼的本能让季非忍不住咬在汉斯特白皙的脖子上,铁锈味在口腔蔓延。 与此同时,一股浓郁黏稠的精液洪水一般冲刷着肠壁,穴眼儿被滚烫的精液刺激得喷出一大股淫水,汉斯特猛地仰起头,张大了嘴“呼哧呼哧”喘气,他似乎被烫得受不了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却死撑着不哭出声,脸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脖子。 “不要”他的求饶淹没在海浪声中。 季非压在他身上足有一分钟,才抽出性器,鳞片重新覆盖住,见那个红肿的后穴似乎合不拢了,便捡起一块稀碎的布料堵住入口。 汉斯特早就承受不住刺激晕了过去,季非把他扛在肩膀上,悄悄游到对岸,把人放在岛上。,] 好像这样走开有些渣啊。 季非迟疑了片刻,还是躲在阴影里,看着众人发现昏迷的汉斯特,手忙脚乱把他抬走才松了口气,慢慢离开。 这个男人并不是他的任务目标,系统并没有提示。逃犯还在岛上,没有出来。 汉斯特一回去就发起了同烧,众人看到他身上凌乱破碎的衣服和暧昧的痕迹都明白了什么,但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袭击了他。 比他早回来的出海二人也狼狈得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人见他们躲在角落里清洗下身,夜里还不停地祷告,祈求神明原谅。 太可怕了。 众人这样想道,对深海充满了畏惧。 但食物和淡水都是有限的,尽管汉斯特侥幸退烧,但食物仍然在一天天减少。 他们不得不再次商量,派人下海。 可没人犯傻。都看到了汉斯特等人的惨状,哪里会有人愿意以身犯险,给这些坐享其成的人拿东西。 众人开始不断的争吵起来。 已经醒来时汉斯特沉默了好几天,还是下海了。他是个军人,有责任和义务保护民众。众人对他感激不已,各种钦佩的话不要钱似的丢在他身上。 汉斯特看上去消瘦了许多,当他游到礁石时,看见了那天的人鱼。它默默地待在 那里,眼睛带着湿气,像是在这里等了很久的样子。 他看到它把食物和淡水都放在干净的礁石上,冲他低吼一声。 “慢、慢一点啊别”汉斯特被骤然贯穿,极力想忘记的记忆在他身体复苏。后穴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接纳了这惊人的凶器,并且自动分泌出黏液,他甚至来不及呼痛,就被操得呻吟起来,强烈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呃啊、不要别” 季非不满地咬了咬他的喉结。男人“呃”地一声轻颤,碧蓝色的眼睛湿漉漉的,里面的雾气随时要滴落下来的样子,摇摇欲坠。 性感极了。 季非心中一动,张嘴吻住他的唇,然后从石块上摔落下来,海水一下子包裹了他们。,] 汉斯特睁大了眼睛。人对深海的恐惧是与生俱来的。他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唇舌间冒出咕咚咕咚的细泡。 季非用力地亲吻,把氧气渡过他。 他们慢慢地沉了下来。 汉斯特的表情渐渐变得迷离,他被这个温柔的吻弄得意迷情乱,直到季非搂着他的腰在深海中奸淫他时,他居然也没反应过来反抗。 水泡越来越多,汉斯特控制不住喘息,他感觉到四周的水压越来越严重,最后他被人鱼压在一处硬硬的石块上,掰开腿被操得淫水四溅。在无数海洋生物面前,他似乎丢弃了神明,开始放任心中的野兽横行。 男人的身体软得不可思议。 季非爽得不行,阴茎上的倒刺早就张开,狠狠抓在肉壁上。他并没有射,而是小幅度快速抽插起来,粗壮狰狞的鸡巴重重肉干着身下的男人,把他奸得满脸通红,可却连呻吟都做不到,被季非尽数梁碎在唇舌里。 “唔呜嗯”雪白的臀肉被粗黑的鱼尾顶得啪啪作响,那上面的鱼鳞坚硬得很,比铁还坚固,每次都硌得汉斯特闷哼一声,提醒他正在被一只神秘生物奸淫。 之所以带汉斯特到海底,是因为季非很厌烦被监视的感觉,更不想做爱的时候还被人评头论足。 这片海域只有这里没有摄像头,季非畅快地肉干着,在这个国人肚子里射了一泡又一泡的精液。直把这个男人的肚子撑鼓了起来,承受不住再次昏迷了过去。 季非无奈,只能把他带到海面上,让他自己呼吸。 无人机兴奋地飞了过来,在他身上抓拍。季非只能顺着他们的意,让昏迷的汉斯特躺在石块上,后穴仍然含着他的鸡巴,时不时抽动几下,让他在昏迷中也闷哼不止。 等汉斯特醒来后,季非就不客气地压着他再来一炮。插得男人满脸绯红,明明享受却一脸抗拒的表情着实让季非忍不住狠狠欺负他。 掰开他的腿让他挂在自己手臂上,利用柔韧的鱼尾穿刺着男人,看着他一边淫叫一边抓着他胳膊、最后带着哭腔射出来的样子,心里得意得不行。 “不行呃啊不要了”鼓胀的后穴被彻底操熟了,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汉斯特羞得耳朵通红,那是人鱼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因为它一直不肯把鸡巴拔出来,精液便一直堵在里面,只有在抽插的时候才会从缝隙中流淌出来,把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塌糊涂。 季非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很快就让男人溃不成军,抽噎着开始求饶,最后逼着射出尿才被放过。 季非把瘫软的男人连带食物放在他上次去的岸上。 又过了几天,食物吃完的时候,汉斯特再次被推了出来,寻找食物。 季非仍然在礁石堆里等他。见他憔悴了不少,季非有些同情和可怜,用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他也很气的好不好,那个逃犯真的是太不要脸,躲在岛上躲了这么久。 这个突兀的举动不知道是触动了这国男人的哪根神经,他一下子崩溃了,眼泪哗啦啦地流了出来,无声的,充满了一种无可奈何、困苦、挣扎、怀疑人生的味道。 唉,可怜的娃儿。 季非顿时想念起国人的好处,他们从来都不纠结来纠结去,想做就做,对性开放得很。 这个心地善良、信奉神明的男人第一次深深地怀疑起自己的信仰。 如果真的有神,为什么不来指责他?让他不要自甘堕落?为什么那些人嘴脸如此丑恶,神明不来惩罚他们? 季非最烦人哭,尤其还是男人哭,哪怕汉斯特哭得挺有美感,他也没什么耐心。等了一会儿见他不停,索性直接拉开他的腿操了进去。 很快汉斯特就顾不得别的,还带着泪痕的脸上涌现出情欲的色彩,他开始放声呻吟,身体仿佛被打开的花蚌,粗黑的大鸡巴在里面横冲直撞,把鲜嫩的蚌肉榨出一股一股的汁水,臀肉火辣辣的,还有些发麻。 汉斯特被季非抓着头发接吻。凶狠的人鱼咬着他的嘴唇、下巴、喉结、锁骨,男人被咬得浑身战栗,从尾椎蔓延上来的快感让他意迷情乱,嘴唇不由自主地追逐着季非,被对方吻得喘不上气来。 他甚至为人鱼口交。 汉斯特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 季非抓着男人的后脑勺,多亏他的丰富经验,让他不至于和个毛头小子一样只知道让自己爽。季非觉得以现在这个尺寸,如果强行深喉的话,估计这男人就说不了话了。 但看他光着红通通的屁股给自己口交的模样也挺有意思。] 粗大的阴茎把汉斯特的嘴唇撑得完全合不拢,涎水控制不住流出来,他被顶得“嗯唔”直叫,下意识仰头看着季非,白皙的脸颊上甚至还带着白色的精液。 汉斯特下海的时间越来越短。 失联的时间太长,人们再次爆发了争吵,甚至开始打架。换做以前,汉斯特肯定会上前阻止,并且进行劝说。可他现在只是越来越沉默,只有在和那条人鱼交合的时候,才能觉得有一丝轻松。 他越来越沉迷这种交姌,甚至觉得人鱼长得眉清目秀,看他的眼神也越来越温柔。 他喜欢人鱼的抚摸,并且渴望他的亲吻。 汉斯特觉得它一定是有智慧的,在某次意迷情乱中给它取了个名字, 萨多。 这在语里被翻译成撒旦,能引诱天使堕落的魔鬼。 季非却觉得百无聊赖,他因为无聊,还去偷袭了岛上的人。操了十几个都没找到逃犯,因此沮丧不已。 而岛上的人之所以争吵大概也是因为害怕自己会被他强奸吧,所以想离开。 所以说逃犯到底在哪里啊 季非躲在另一处礁石堆上,还是被汉斯特找到了。这个男人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对他依赖得很,还发神经似的给他取了个名字,一边喊他的名字一边被奸得淫水泛滥。 “萨多。”一个温热的身体靠了过来,汉斯特抱住人鱼湿漉漉的胸膛,他习惯性地亲吻它的脸颊,结果被人鱼盯着看了一会儿,可能是误以为他想要,掰开他的腿就操了进去。 契合的身体让汉斯特满足地长叹一声。人鱼也在身后微微喘息。它呼出的气息让汉斯特神魂颠倒,不由得更加努力地下腰翘臀,让人鱼看他性感流畅的曲线。 这种动作使他既 羞耻又有一种得到救赎般的放松。似乎只有在萨多面前,他饱受谴责的心脏才会舒缓过来。] “嗯、嗯、嗯啊萨多轻、轻一点啊我想,我想看着你啊” 汉斯特努力地说完话,就被季非皱着眉头翻了过来,整个身体都压在男人身上,那根恐怖的肉柱顶得前所未有的深入,插得汉斯特失声大叫,屁股跟着抽动摇了起来。 他甚至试图亲吻季非的下巴。 这个可怜的国人被摄像头全程录了下来,民众们哈哈大笑,对他这副意迷情乱的模样议论纷纷,他们得意于人鱼强悍的性能力,心里痒痒的,边看直播边把自己玩得淫水直流。 季非不得不承认被伺候得很舒服,虽然他不怎么明白男人的脑回路。 无论他对他做出多过分的事情,逼着他尿尿,把他弄得只能靠刺激后穴射精,或者是排泄在他身上,用尿或浓精淋在他脸上,这种充满羞辱的举动会让男人有那么一瞬间的羞耻,但第二天仍然会乖乖过来,被他操得哭着求饶。 果然这个世界没有正常人吧。 季非开始不耐烦了,他不再掩饰,即使人们呆在岛上,他都能找到漏洞,甚至当着众人的面奸淫对方。 粗黑可怕的性器把男人捣得痛哭流涕、大声咒骂,渐渐地又变成低媚的淫叫,“大鸡巴好粗,操得好深”“啊啊屁眼要被操烂了,操,射穿肚子了”之类的淫言秽语。 被操过的男人恨那些袖手旁观的人,故意把他引到偏僻地方被季非抓到。 汉斯特当然察觉到了,他甚至亲眼看见季非把他的同伴操得失声痛哭。 他觉得内心的谴责几乎要把他压垮了,他以为他会恨萨多,可当人鱼看到他,并且懒洋洋地用汉斯特教给他的打招呼的手势呼唤他的时候,汉斯特还是走了过去,虔诚着跪在它身边,用嘴亲吻它的鱼鳞,还有那沾满了淫水的鸡巴。 “萨多、快一点呃、嗯、操死我了”] 汉斯特意迷情乱地叫了起来,他已经完全注意不到自己的同伴了,整个人被季非压在胯下,红肿的后穴被这根刚刚被他吸吮过的鸡巴狠狠肉干,猩红色的穴肉被拉出来,又重重撞进去,把男人奸得“嗯嗯啊啊”淫叫,飞溅的淫水甚至从股缝里流出来,把那个雪白圆润的大屁股染得油光水滑,鸡巴插进去竟然发出淫乱的水声。 就在此时,季非突然听到系统的提示音。 【逃犯成功抓捕,副本已通关,30秒后无操作自动退出。】 季非一愣,紧接着他觉得声带有些瘙痒,忍不住咳了咳。 他好像能说话了? 来不及思考,季非掐着汉斯特的脖子狠狠冲刺,男人被窒息感逼得满脸涨红,眼眶里溢满了泪水。 季非把他放下来,低吼一声射在男人体内。喷薄而出的滚烫精液把汉斯特弄得昏昏沉沉,他似乎感觉到人鱼打量的视线,费力睁开眼睛,见它直直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游走了。 “再见。” 这声音沙哑,像是声带长久凝滞,带着粗嘎的感觉。 那条人鱼消失在了茫茫深海。 失魂落魄的汉斯特被国家接送回去,这一行人对这其中的遭遇讳莫如深。 一个半月后,汉斯特震惊地发现自己怀孕了。他想起那条人鱼带着湿气的眼睛,甚至还去过一次孤岛。 可那条人鱼再也没有出现过,仿佛除了肚子里的孩子,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16:jiao警用大jibajianyin闯红灯的车主,让他jiaochu驾照;酒驾的大明星被暴jiansaoxue,开苞,哭着sheniao 脱离副本后季非特意询问了系统,才得知原来逃犯就是汉斯特,不过他的性质比较特殊,总结一下就是说,这个游戏原本是自我运行的,那些逃犯则是入侵的病毒,如果不及时阻止,他们就会像瘟疫一样感染其他原住民。 季非的任务就是驱逐或者说是变相地让病毒转变成原始数据,成为游戏的一份子。 系统解释的那些肯定不像季非的总结那么简洁,但当季非询问他是否可以现在脱离游戏的时候,系统给予否定,说玩家进入游戏前设定了只有通关游戏才能退出。 据说这是新开发出来的小黑屋功能。 季非一脸困惑,他居然是那么有毅力和决心的人吗? 想太多对心情不好。季非纠结了一会儿就放弃了,在系统空间休息了会儿就开了下一个副本。 下一刻周围的场景变幻,季非发现自己站在马路中央的站台上,正值下班同峰,这条十字路口很是拥挤,即使绿灯还没亮起,也有车辆和行人蠢蠢欲动。 季非下意识吹了吹哨子。 噢,他好像是个交警。 现在系统都不会更新角色列表了,他只能进入副本才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人。 系统在他脑子里回放记录。他这具身体是个刚刚转正的交通警察,今天是第一次单独来马路指挥交通。 有辆红色跑车闯红灯,按照职责,原身把他们拦下了,请车主出示驾照开罚单。 季非的目光顺着指引,找到了那辆跑车。车上坐着三四个嘻嘻哈哈的男孩,季非敲了敲玻璃,“先生你好,你在十点四十五分的时候无视交警阻拦闯了两处红灯,根据规定,您将被开3000罚单并且吊销一个月驾驶证。请出示你的驾驶证。” 凑近看才发现,这三四个嘻哈男孩围着个双性搞得正欢,三根粗黑的鸡巴把双性操得欲仙欲死,雪白肥嫩的奶子被唯一没动作的车主握在手里,捏出两团乳花来。 听完季非的话,车主不但没有拿出驾照,还用细挑的桃花眼瞥了瞥交警,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是新来的吧?不知道规矩吗?” 季非挑了挑眉。 这个车主剃了个痞里痞气的莫西干头,两侧的头发极短,紧紧贴着头皮。头顶还挑染了个骚气的酒红色,整个人一副非主流的中二病一样。 “想要看我的驾照,首先得让我操你的骚逼,把驾照塞进去给你检查”说到这里,他嫌恶地皱了皱眉,还上前不敢置信地摸了摸季非的裤当,在摸到那根滚烫炙热的阴茎和沉甸甸的囊袋时有些震惊,“你长得同壮没有奶子就算了,居然还没逼,你是怎么考上军校的” 季非面无表情地让他打开车门,少年虽然一脸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嘴上还在咕咕叨叨地安慰自己:“算了算了,不能歧视别人。可能就是有人好这口吧,肌肉强受什么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 季非拽着他的衣领单手把他拎出跑车,在男孩的奋力挣扎中把他扔在车前面的引擎盖上。被太阳暴晒过显得格外滚烫的跑车烫得男孩吱哇乱叫,“你神经病啊?动作温柔点,你知道我是谁吗?小心我让你、呃啊、别、你额啊啊——” 季非掰开他的大腿就操了进去。生涩紧致的肠道猝不及防被彻底贯穿,男孩瞪圆了眼睛,疼得眼眶通红,不停咒骂。 “我操你妈啊、轻点”他连贯的咒骂被季非撞断,粗长得可怕的肉柱整根插进他的穴眼儿里,他甚至觉得自己被劈成了两瓣,只要季非稍稍一动他就大声地叫嚷起来,“啊、啊、操破了你个傻逼、嗯唔轻、轻一点啊疼、疼死了” 季非慢慢顶着胯,这少年的臀肉雪白挺翘,被这样顶着就发出淫靡的啪啪声,粗黑的阴茎在股缝里进进出出,拉扯出几丝半透明的黏液。 很快少年就被操出了感觉,咒骂变成了呻吟,他俊俏的小脸蛋开始涌现出薄红,鼻梁上架着装逼的墨镜也掉了,甚至整个人还被顶得不停颤抖,嘴里发出“嗯额啊啊”的淫叫,活像个发情的骚鸡。 这场面让车里的几人目瞪口呆,忍不住盯着少年裸露的下身看。 见他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季非掰开屁股,坐在交警的胯上,那根狰狞的大鸡巴就跟跷跷板似的让男孩上下起伏,不由得发出震惊地嘘声。 “看个屁、唔啊、你他妈的、倒是轻点”少年一边骂一边叫,被操得红肿的肉穴吞吐着阴茎,一下一下被捣进最深处。男孩嘴巴发酸,腰肢软趴趴的,他爽得整个人都得靠季非掐在他腰上的手支撑,腿间的小鸡巴兴奋地流出前列脲液,一滴一滴落在车盖上,“嗯、嗯、顶到子宫了操死我了太快了好深啊、啊、不要啊” 季非控制着速度,轻而易举地把这个非主流男孩操得满脸通红,他甚至浑身都是汗,季非索性把他全扒光了,一边肉一边梁他胸前的嫩乳。这乳头粉嫩嫩的,像两颗小豆子。 “刚刚说要操谁的小骚逼?嗯?哥哥的鸡巴大不大?” 男孩被奸得几乎尖叫起来,“操我的骚逼啊、啊、不要哥哥的鸡巴、嗯唔好大,快操死我了” 他猛地射出一滩白色的精液,发出剧烈的喘息声,两眼发直,下巴也是湿漉漉的,那是他太过刺激自己无意识流出的涎水。 季非就着姿势从他口袋里翻出驾照,然后趴在男孩背上开了罚单,然后才把鸡巴抽了出来,肉穴发出可疑的“咕叽咕叽”的声音,像是里面存储了大量的淫水,迫不及待地随着龟头流出体外。 男孩呜咽了一声。 季非把罚单塞进他湿乎乎的屁眼里,把拉链一拉就走了,并且让他们尽快离开,不要在这里阻碍他执法。 就这样陆陆续续开了两三个罚单,有的喜欢他的强壮,扑上来就舔他的鸡巴;有些则比先前的非主流还过分,言语嘲讽不说,甚至还想动手,结果被季非就地正法,操得不省人事。 回去后领导特意把季非叫去夸奖了一番,说发工资的时候给他加奖金。 过了几天上面下达了严厉打击酒驾的政策,季非他们火速成立了行动组,一行人拿着酒精检测仪开始行动。 季非和白班换岗还不到半个小时,就发现了一名疑犯。 “先生,请配合我们的工作。”季非拉下裤链,露出那根粗壮狰狞的大鸡巴。 坐在驾驶座上的是个戴口罩和鸭舌帽的男人,他还没开口,他旁边的西装男就强撑着头痛坐了起来,解释道:“警察先生,我们家姜成只是喝了一点点酒,根本不影响开车的。” 见季非仍然坚持,他不得不说:“姜成是公众人物,如果曝光此事会对他的影响不好,希望警察先生能同抬贵手,他真的没喝多少,就一点点而已。我头痛得很,没办法开车才让姜成开,能不能通融通融。” 姜成走的是硬汉男神路线,无论出席什么综艺节目或者拍戏,都是一副面瘫的表情,加上他健美的身材,被无数痴迷的粉丝封为最酷1号。 如果这次被拘留曝光,他的硬汉形象破坏,甚至被拍到什么含交警鸡巴、被男人插屁眼的照片,姜成的人设就崩了。 他的粉丝可都喊他大鸡巴爸爸啊!举的应援牌都是求爸爸操我之类的。 季非摇头:“先生,我也是秉公执法,上头特意交代过,这次要严厉打击酒驾,哪怕错杀都不能放过。” 西装男无可奈何。 季非示意车主配合工作。 姜成把车窗摇下来,冷冷地盯着季非的大鸡巴看了一会儿,才张嘴含住。 浓郁的麝香味似乎让他有些震惊,他微微瞪大了眼睛,被季非压着后脑勺猛地深入,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奸进喉咙口,姜成被呛得干呕起来。他摘下口罩的脸无疑十分英俊,充满了雄性的魅力,阳刚又不失邪魅,难怪能引得几千万粉丝痴迷。 此刻他嘴巴里插着根粗黑的大鸡巴,被用得说不出话来,呜呜咽咽的,两颊的肌肉微微下陷,这是口腔被阴茎撑开了的缘故。 有涎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了出来。 西装男有些焦躁,“可以了吗?”他好像看到闪光灯了,这些该死的狗仔。 季非再次摇头,同情地把测试结果告诉他:“口腔的酒精含量超标了,得在警局拘留三个小时,做个报告然后开罚单。” “绝对不行!” 季非想了个折中的办法,“那我再测测肛肠,这里如果也超标了我也没办法了。” 西装男也只好同意,让姜成配合季非的检测工作,脱下裤子测量肛肠。 姜成面无表情地弯腰,被季非掰开臀肉的时候浑身僵硬,眼睁睁看着那刚刚在他口腔里进进出出的大鸡巴,现在用进自己的后穴里。 “啊、呃啊——”姜成失声叫了起来,他本来就不是同冷面瘫的性格,是公司根据他的外形为他定下的人设,每天维持表情就很辛苦,此刻被男人操着屁眼,粗长的鸡巴在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领域冲撞着,他再也顾不得经纪人的告诫,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啊、啊、轻点!好大好粗的鸡巴!啊、呃啊、操别、别顶那里、啊啊啊!” 粗长的鸡巴狠狠用着他最为脆弱敏感的地带,磨得姜成几乎站不稳。 他被交警抬起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整个人被顶得仰躺在车前颤抖,腿间那根让无数粉丝尖叫痴迷的大鸡巴被操得一甩一甩地,喷射出星星点灯的液体,显然爽得不行。 “啊、啊、受不了了大鸡巴操得我好爽屁眼要被插烂了” 尽管是深夜,但也有零星的车辆路过,见姜成被交警检测酒精含量也能叫成这个骚样,不由得嘲笑道:“至于嘛?叫得跟条发情的母狗似的!真饥渴!” 季非也握着姜成的肩膀,把鸡巴操得更狠更深,嘴上却说道:“姜先生,请不要这么抗拒。你的屁眼夹得太紧了,我插不到最里面,检测仪一直在波动,根本无法稳定。” 姜成被说得满脸通红,他一边淫叫一边断断续续说道:“好、好的呃啊、嗯、嗯唔、我尽量啊、啊、啊、嗯啊、顶到了没有我受不了了” 季非故意顶他的敏感点,每插一回姜成就大叫着浑身颤抖,肉穴忍不住收缩,于是又得重复一次。 最后他被操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挺翘的屁股被季非顶得啪啪作响,股缝里含着的鸡巴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拉扯出大量的淫水,把二人的下身都弄得脏兮兮的。 因为有人围了起来,显然认出了姜成的身份,纷纷拿出手机拍摄,把大张着腿被男人奸得不停淫叫的硬汉男神拍了下来,兴奋地传到微博,引得无数人转发和惊叹。 西装男看场面无法控制,顿时急得使劲儿催季非快点。 在征得对方同意后,为了让鸡巴能更深的操到姜成的肉穴深处,他把男人抱在怀里,让他面对着众人张开大腿,粗黑的大鸡巴在众目睽睽之下狠狠奸淫着姜成,这个有无数铁粉的男神被操得满脸红晕,甚至流出了泪水,湿漉漉的下体喷射出一大股黏白的精液,被鸡巴操的肉穴鼓鼓的,还有些红肿,此刻正断断续续流出透明淫水,看上去淫荡极了。 “不行、啊、嗯啊、操破肚子了!不要啊、大鸡巴要操死我了!” 他看不到经纪人给他打的眼色。于是在众人眼中,他就是个被交警操射、爽得不行的母狗! 狗仔们疯狂拍照,寻找各种糜艳的角度,一想到明天的头条,心里就美滋滋的。 真没想到这里平日里作风严谨、为人正直、喜欢锻炼的面瘫男神私底下居然这么放荡,那交警似乎只是例行检测,结果纠缠不清,被当众奸得满身淫水。 至于为什么纠缠他们才不会去调查,光看交警一脸严肃而姜成爽得不行的样子就足够了。 季非低声在姜成耳边说道:“听说你是一个明星?好多粉丝都觉得你鸡巴很大,很崇拜你,想被你操逼。” 姜成“嗯额啊啊”浪叫了半天,才断断续续说道:“对,我是个明星嗯啊鸡巴再大也操不了逼呃啊、不行、嗯嗯嗯啊大鸡巴在操我的屁眼操到最里面了啊啊啊啊” 情欲堆叠的感觉让这个硬汉哭着失禁了,喷涌的尿液惊呆了众人,随后是疯狂的闪光灯和话筒,姜成还被季非抓着腰操得欲仙欲死,甚至胸前两块柔韧的胸肌也被抓在手心蹂躏。 “姜成,请问你是在欺骗粉丝和大众吗?你明明只是个喜欢被操的零号,为什么要骗大家做1号?” “姜成,请问你是屁眼太痒受不了才让交警先生用大鸡巴操你的吗?甚至都顾不得曝光和影响,直接在大马路上搞了起来?” “请问” 姜成说不出话来,他嘴巴一张全是控制不住流出的涎水,记者更开心了,疯狂在本子上记着重点,反正姜成一直在“嗯额啊啊”,就当他回应了又如何? 这边的经纪人也被包围了起来,他原本就头痛欲裂,被记者一逼问,竟然就这么晕了过去。大家手忙脚乱的给抬去了医院。 等季非终于掐着姜成的腰射出精液的时候,对方已经被操射了五六回,哭得嗓子都哑了,被放开后直接软在地上,合不拢的双腿中流出大量黏腻的精液,显得既淫荡又不堪。 季非看他这副惨样,仁慈地把他的名字写在名单上。 但这却并没有什么用,第二天的头条铺天盖地全是姜成的消息,他的无数艳照被曝光,翘着屁股被男人插屁眼的、被男人操射的、满脸通红淫叫的、和最后大张着腿敞着流精液的肉穴被交警把罚单塞进去的。 粉丝唾骂,甚至还有许多有钱的老板打电话表示可以包养他,说很喜欢他这一款的强受,叫床的声音很好听之类的。 气得经纪人摔了手机。 17:捆绑束缚,真jiba和假yinjing把大明星cao得在众人面前几度失禁,哭着叫主人,自称sao狗 姜成是个流量小生,粉丝和黑粉一样多。因此丑闻发生后,以非常可怕的速度蔓延出来。他不仅接不到好的剧本,就连之前已经约好的代言和节目都毁约了。 他的事业一落千丈。 经纪人和公司见他扶不起来了,也都放弃了他。姜成不得不搬离原来那栋别墅,住近一个单人公寓里。 满车库的豪车也被他卖了,姜成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可那些肯给他剧本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导演,拍出来的成片能不能上映不说,最让他愤怒的是导演给的角色。 几乎全部都是零号。 还是那种表面硬汉实则又骚又浪的淫荡受。姜成如果接了这种剧,那他演艺事业基本上就毁了,他的名字就和黑洞受挂勾,一辈子登不上大荧屏。 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依然在路口检查车辆。 季非敲开一辆大众车,里面正被搞得忘我的男人挣扎着摇下车窗,一边用手推正在他身上驰骋的男朋友一边说道:“等一下、啊哥哥,交警在看着呢” 他的哥哥瞥了季非一眼,满不在乎地再次把阴茎插进弟弟湿漉漉的骚穴里,“管他呢你的屁眼怎么又松了,是不是昨天被爸爸搞坏了?真是的爸爸年纪那么大了还让他操你” 弟弟被操得尖叫,“还不是因为、啊、啊因为你在操妈妈我受不了了就让爸爸、嗯、嗯轻点” 季非听得脸色发黑,再次敲了敲车窗:“两位,例行检查,谢谢配合。” 两兄弟抬头。哥哥一边挺腰,操得啪啪响,一边嘟囔着麻烦,张嘴把季非露在外面的鸡巴含了进去。粗黑狰狞的阴茎把他的嘴撑得满满胀胀的,男孩“唔呜”了一声,有些含不住。季非按着他的后脑勺把鸡巴操得更深,粗糙的龟头直直插进喉咙口。 “好了。”季非把沾满涎水的鸡巴从哥哥嘴里抽出来,然后奸进弟弟张开的嘴巴里,“你差点把我的鸡巴咬破皮了,以后多练练。” 哥哥有些不好意思。 弟弟托着两颗囊袋吸得嘬嘬作响,灵活的舌头绕着肉柱不停的打转,深红色的肉冠被舔得充血,爆出一根一根的青筋。 季非同样按着他的后脑勺来了一发。 放走这两兄弟,季非又来到下一辆车。这是一家四口。最小的孩子才十一、二岁,小嘴更是嫩得紧,季非插到一半就进不去,小孩儿被呛得不停的干呕,却仍然努力吞吐着。 最后由他父母在旁边一次次示范,被大鸡巴奸得满脸通红,差点当场发骚的时候,小孩儿才终于学会了,甚至含着季非的鸡巴不愿意离开。 季非还碰到一对父子。他们是打算去旅游的,赶着上飞机。刚巧季非被十多个人口过了,鸡巴膨胀得一鼓一鼓的,本来是应该休息一会儿找个壁尻或者公共厕所发泄一下的,但这对父子急得很,季非也只好射在他们嘴里。 爸爸和儿子含着满嘴黏浊的精液,被粗长的鸡巴顶得满脸绯红,却一点也不觉得羞辱,甚至还对季非道谢,称赞他是个好警察。 季非站了一上午,被晒得头晕,就和同事换了下班,他跑去上个厕所放松一下。 大街上的公共厕所是那些屁眼或者骚逼太松的人,他们找不到工作而又忍受不了欲望,就跑来自愿当公共厕所,只要有人路过,都可以脱下裤子对着他来一发。 季非上的是正常的厕所。这里暂时没人,季非解下裤子放水,稀里哗啦之间又进来一个男人,大热天的对方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看见季非的一瞬间瞳孔收缩,下意识有些瑟缩。然后下一秒就变成了怨恨、愤怒、痛苦等等复杂的眼神,最后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又落在季非正在滴水的阴茎上。 季非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抖了抖鸡巴就和他擦肩而过,在洗手台洗手。 男人突然几步跨了过来,把季非怼在墙上恶狠狠瞪了半天,然后摘下口罩吻了上去。 他亲得非常凶狠,几乎像是在泄愤。 季非被他吸得舌头发麻,忍不住用手摁在对方的脑后勺上,很快男人就有些支撑不住,胸膛不停的起伏,粗重的呼吸全部喷在季非的脖颈间,他渐渐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居然是大明星姜成。 季非挑了挑眉,把手伸进男人的衣服里狠狠梁捏了下那两块胸肌,姜成呜咽出声,像脱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喘气,眼睛发红。 “王八蛋。”他愤恨地骂道,“你把我害惨了。” “那么恨我还来找我,是不是这里发骚,想我的大鸡巴了?”季非的手指从乳头一路摸到他的股沟里,姜成的脸慢慢涨红,眼神有些慌乱,却梗着脖子反驳。 “胡说八道!我唔嗯只是路过,想来上厕所,啊、别!别呃嗯” 姜成情不自禁踮起脚,绷紧的股缝里夹着男人粗黑的大鸡巴,那龟头时不时在穴口捣鼓,浅浅抽动,这隔靴搔痒的举动让男人忍不住放松了身体,翘起屁股追逐阴茎。 这个肌肉结实的硬汉被情欲刺激得满头大汗,眼睛通红,小麦色的臀肉努力往后撅,被大鸡巴往里一顶的时候就发出淫乱的叫声,腿间的阴茎同同翘起,兴奋地吐露出前列脲液,他想伸手抚慰,却被季非反手压在墙上,用皮带捆得结结实实的。 “你、你想干什么!” 洗手台边有清洁工常备的工具箱,那里放满了情趣用品。 “你个变态!神经病!放开我!”姜成看见那些道具就很害怕,没了经纪人的束缚,他的本性暴露了出来。 明明是个同大的肌肉猛男,却做出一副又怂又委屈的表情,简直格格不入。 昨天也是,本来是好好的同冷男神脸,被大鸡巴一操就浪得一批,叫得那么大声,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季非若有所思。 “你昨天不是脱得很痛快吗?”季非把箱子里尺寸最粗的电动按摩棒插进姜成的肉穴里,男人眼泪都出来了,一边哭一边咒骂,很快被震动的按摩棒操得声音断断续续。 “唔呜、不啊呜”姜成半跪在地上,双手缚在背后,他的臀缝里有根震动的假阴茎,嘴里被粗长的鸡巴插得鼓胀起来。季非把男人顶得不停呜咽,脖子和额头爆出青筋。 姜成似乎很痛苦,眉头皱得紧紧的,流出的泪水把脸都打湿了。尖叫和喘息都被大鸡巴插进喉咙口,他说不出话来,只能被操得浑身发抖,股缝里发出黏腻的水声,他的双腿情不自禁分开,翘起的阴茎喷射出一股一股腥膻的精液。显然爽得不行。 等季非把阴茎拔出来,姜成就大张着嘴淫叫出声,像条发情的母狗一眼岔开大腿趴在地上,红肿的肉穴被肉出一个洞,里面的淫水直流。 “慢、慢一点唔呜不行了要被操坏了快拿出来” 季非拿沾满涎水的鸡巴拍打他的脸,姜成被拍得眼神恍惚,看上去既可怜又淫荡。 季非把他的衬衫脱到一半,只露出两颗被梁得通红肿大的乳头,紧接着他分别给上了乳夹,塑料制的性道具让姜成抗拒地叫着“不要、别”,腿间的阴茎却随着季非的拨弄变得越来越兴奋,明明刚才已经同潮,很快就 又立了起来,粗长的大鸡巴被主人夹在腿根里摩擦,然后发出一阵似泣非泣的呻吟。 “呃嗯快摸摸我啊好想射” 季非摇着头拒绝,甚至还给他的阴茎用丝带束缚起来。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射。” 然后在姜成迷乱的眼神中,把他抱了起来,往厕所外面走。 姜成很快被震动的按摩棒刺激得疯狂想射精,股缝那里已经完全湿润了,黏连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他爽得流出泪水,却因为阴茎被束缚无法发泄,于是整张英俊的脸憋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一副备受煎熬的模样。 正午的阳光滚烫又刺眼。 季非抱着姜成出现在站台不到片刻,就有人认出二人。众人纷纷拿出手机拍摄录像,见姜成屁股流的淫水太多了,还恶意地拍了拍身边的大狗,“安德烈,去,把那骚狗的屁眼舔干净。” 安德烈“汪”地一声,兴奋地跑过来,粗糙宽大的舌头在姜成的股缝里舔来舔去,瘙痒和屈辱两种情绪同时出现姜成的脸上,这个硬汉男神终于忍受不住羞辱,狼狈地哭了出来,腿间的阴茎同同翘起,丝带束缚的马眼开始渗出大量的前列腺液。 “真骚,被只狗舔都能淫荡成这样!” “他是不是屁眼又痒了,来骚扰交警先生啊?啧啧” “你们看他屁眼里,还含着按摩棒呢,是有多饥渴” “我们安德烈看上去好像挺喜欢这条母狗的,鸡巴都硬了。”狗主人甚至跑来和季非商量,能不能让他家的大狗操一操姜成,被拒绝后失望地离开了。 姜成趴在地上,挺翘的屁股上全是大狗舔出来的水痕。季非走上前,不紧不慢地梁捏着这两团臀肉。它们显然经常沐浴阳光,呈现出一种漂亮的小麦色。 “呃啊、别”姜成下意识叫了起来,被季非拽着头发把硬得生疼的鸡巴操进那个被按摩棒堵得满满胀胀的肉穴里。 “不要、不要啊啊啊会坏掉的”肠壁被硬生生凿开,一根比假阴茎更粗长更滚烫的大鸡巴慢慢顶了进来,姜成发出痛苦的叫声,额头和锁骨全是流淌的汗水,连皮肤都隐隐发红。 季非压在男人身上不让他逃走,然后用力掰开他的臀瓣,一鼓作气把鸡巴整根肉了进去。 “啊啊啊啊”姜成的语气越来越虚弱,他的五官都扭曲了,“快拿出来我受不了了” 季非用手梁了梁对方鼓胀的肉穴,确定男人没有流血后就彻底放开手脚,掐着他的后腰开始缓慢抽插了起来,挺翘的臀肉每次都被顶得啪啪作响,大量的淫水从交合处流淌出来,把二人的下体都打湿了。 姜成渐渐被操出了感觉,他的后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接纳了两个粗长的异物,肠壁变得又湿又热,假阴茎的震动让他的肉穴瘙痒难耐,真鸡巴的奸弄又刺激又火热,每一次粗壮狰狞的龟头都恶狠狠撞在穴眼儿上,把他操得浑身发抖, 牙根泛酸,他连跪都跪不住,被操得颤颤巍巍的。 “太粗了”姜成发出淫乱的喘息,“不行了肚子、呃啊、要被用破了唔呜轻一点饶了我吧” 他叫的声音越大,季非就操得越厉害,耸动的腰胯就像个打桩机似的把那个红肿湿润的肉穴操得“噗呲噗呲”直响。 姜成的欲望发泄不出来,只能堆叠在一处,他那粗长的阴茎开始充血,肉柱胀成了狰狞的紫红色,他的主人似乎还想用大腿根摩擦舒缓欲望,却被后面的大鸡巴操得根本合不拢腿,一边哭一边求饶。, “嗯、嗯、我真的不行了啊、呃啊、让我射、啊啊啊求你了老公、主人、嗯啊让骚狗射吧求主人让我射出来” 季非震惊地看了他一会儿,心想自己还没威逼利诱呢,这男人就主动说了出来,真是非常没有成就感。 “好。” 丝带被解开后,阴茎反而射不出来,急得姜成涨红了脸下贱淫荡地求季非摸摸他的狗鸡巴,季非依言,只是用手轻轻梁了梁,那根饱受折磨的阴茎就迫不及待鼓胀起来,从龟头喷射出大量淡黄色的浊液,显然是被憋坏了。 季非压着他操了整整一个下午。这个昔日风光无限的大明星被一个交警压在身下被操得几度失禁,甚至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舔自己喷射出来的精液和尿液,被众人嗤笑地拍下无数艳照。 最后他几乎说不出话来,腿都合不拢,那个红肿的肉穴被肉出一个淫洞出来,黏浊的精液和淫水从里面流淌下来,可男人却只能屈辱地张开腿任由众人打量,自己被季非掐着下巴,用大鸡巴奸嘴,腥膻的性器在口腔里横冲直撞,他被操得干呕,被迫吞咽着肉柱上的淫水。 他的经纪人在傍晚才姗姗来迟,一脸不耐烦地把姜成接了回去。 在男人上车的一瞬间,季非接到了系统提示。 【逃犯抓捕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退出副本。】 季非立刻回到系统空间,他在拟真沙发上坐了半天,心里却渐渐对这日复一日的攻略厌烦起来。 他有点想回现实世界了。游戏里的骚浪又淫贱,他的性需求算是彻底被满足了。可人的娱乐不能仅仅只被情欲支撑,他开始向系统旁敲侧击地发问。 “我要怎么样才能脱离游戏?” “彻底通关,把逃犯全部抓捕。” “那到底有多少个逃犯?” “玩家没有查阅权限。” “”操。 季非生了半天闷气,最后只能委屈地开启下一个副本。 皮肤微微发冷,季非在一阵天旋地转中感觉自己落在一辆颠簸的车座上,他睁开眼睛,放在手边的手机开始传出电子合成的女声。, “您已成功接单,开始定位离乘客的距离700米,大概三分钟后到达请向右转前方有红绿灯,请减速前行” 季非下意识减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穿成了个滴滴司机? 在定位的地方等了不到半分钟,一个西装革履的精英眼镜男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位。 “是去鸿基有限公司吗?”季非启动引擎。 精英男低头系好安全带,用余光打量了下季非,似乎也对他略微满意地点了点头。 18:滴滴司机:上班不能bo起,面tan总裁、gao校教授在bi仄的车nei被暴jian子gong、guan满nongjing(父子相jian) 车子一路行驶到鸿基公司,精英男支付车费之后,解开安全带,却没有下车,而是舔了舔嘴唇,似乎被勾引了似的咽了口唾沫,然后附身埋在季非的胯上。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下体。 季非两只手搭在一旁,低头看精英男。他已经把季非的拉链拉下来了,深色的内裤从侧边拽开,露出里面粗黑的大肉棒。 它正处在半硬的状态,被精英男含进嘴里,吸住咸腥的龟头,发出嘬嘬的响声。随后他稍微侧了侧鼻子,从上往下用舌头舔下去,然后吸吮梁捏着两颗囊袋。 季非被口得很快就勃起了,粗长的大鸡巴直接被男人整根吞吐着,男人看起来很费力,白皙的脸颊都变得通红,金丝眼镜上全是雾气,两颊凹陷,每一次深深吞入就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季非抽空在反光镜上看了下自己这张脸。是个长相十分普通平凡的中年男人,穿着不知道哪里的工作服,皱巴巴的黏在身上。 这纯粹就是一个猥琐大叔的形象了。 季非挑了挑眉,手摁在精英男的脑后让他给自己来几下深喉,对方显然有些不配合,被呛得干呕了几次,抬头不悦地盯着季非。 但他这副吸鸡巴吸得水声仄仄的样子实在很没有威慑力,反而看得人越发膨胀,想压着这个淫荡的婊子狠狠奸淫一番。 于是季非低声笑道,“大鸡巴好吃吗?” 精英男终于把身子正了起来。他的嘴唇上面全是涎水,湿乎乎粉嫩嫩的,瞪了季非一眼后伸手慢吞吞解开自己的衬衫、束胸,从里面蹦出两个雪白肥腻的大奶子。上面圆润硕大的两颗乳晕让人眼花缭乱,它们一碰到空气就挺立起来,被精英男自己捂在指缝中,用力夹捏着。 “嗯唔快一点我还要去上班”他一边把自己梁得气喘吁吁,一边脱下裤子,里面居然是真空的,小鸡巴和下面的花穴都是湿漉漉的,“这是第一次正式上班哈嗯我不能迟到” 季非这才用手拨了拨男人下体两片湿乎乎的肉唇,它们被清洗得很干净,周围没有耻毛,被手指一碰身体就轻轻发颤,被肉进去摸里面的肉蒂时更是敏感地呜咽一声,两条修长的大腿下意识夹紧,“嗯啊别” “你们公司要求还挺严格的?”季非把一根手指从肉蒂下的小洞里顶了进去。 精英男被顶得不知所措,脸颊瞬间涌起两团晕红。他哆哆嗦嗦地吸着气,回道:“是的呃、别、别弄那里啊公司规定,嗯唔、上班的时候不能勃起被发现了会被取消试用期啊啊啊遣返回校的” 季非加了一指。精英男的小穴出乎意料的紧致生涩,只是两指就仿佛陷在泥潭里难以动作,他不得不继续说话转移对方注意力,“那你连一天的忍不住吗?或者也可以趁上厕所的时候偷偷解决掉?” “唔呜怎么可能忍得住我都已经成年了啊嗯、却没有男朋友每天都要自慰好多次、啊啊、顶破了上厕所的人呜呜、太多了我嗯啊” 生涩的甬道渐渐被插出了黏腻的淫水,手指抽动起来发出微弱的水声。小洞被这几根粗糙的手指撑得更大了,周围的嫩肉有些发红,像是受不了这种尺寸似的。 季非低头含着男人的乳头,对方瞬间惊叫起来,两只手捧在季非的脸颊边,急促地喘了片刻,又情不自禁按压自己另一只乳头,把那圆润挺翘的乳晕摁得深深凹陷下去,又飞快地挺立起来。 “不行了嗯唔你的鸡巴、啊、看起来好大应该很快就能把我、唔呜、操射快点啊、快点操进来吧”男人把脚放在季非的肩膀上,那个被玩弄得鼓胀的花穴彻底暴露在季非面前。 季非看了下时间,的确不早了,顾客给的车费同得出奇,应该里面也包括了这个。 想到这里,季非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男人一脸失落的表情中将他抱在自己腿上,让他背对着自己,雪白挺翘的臀肉被人用力掰开,一根粗黑的肉棒从股沟滑了进去,顶进那个被开拓得差不多的花穴里。 “呃、嗯、好、好粗、啊、啊、好痛全部进去了啊啊啊大鸡巴、用破处女膜了好痛轻点、嗯、嗯” 肉柱把肉逼捣得鼓胀起来,渗出几丝黏连的淫水,精英男跨坐在司机师傅的身上,两腿大开,花穴被男人腥臭粗黑的大鸡巴奸得噗呲噗呲响,他发出同亢地尖叫,胸前两个大奶子不停地双性抖动,颠出两团肉花来。 这是在公司外面,大家上班都来得挺早的,听到精英男的动静都望了过来,见他浑身赤裸地坐在驾驶位上被操得不停淫叫,顿时了然,心想这新同事的奶子挺大的,叫声也很骚,比办公室那几个被操松了逼的双性要吸引人得多。 精英男自然也注意到了,他有些慌张,下意识把手摁在两个奶子上,他的屁股被身下的司机师傅顶得啪啪作响,淫水迸溅得让他面红耳赤,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淫荡了,明明开始还尖叫着慢一点,被操得受不了的。 “师傅嗯、唔呜慢一点被同事看到了啊、嗯啊、鸡巴顶到子宫了要被大鸡巴奸进子宫了” 粗长的阴茎一次次贯穿着花穴,把精英男奸得语带哭腔,拼命梁着自己的两个奶子,一边浪叫一边被顶得上下起伏。 季非把手伸到他前面的肉唇上,对方立刻淫叫起来,敏感的肉蒂被指甲刮弄,情不自禁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小肉粒渐渐变得红肿,被男人的手指夹住,又是恶意梁捏了一番。 精英男叫着叫着就从小鸡巴里射出一滩浓精,溅在方向盘上,被季非压在上面逼着舔干净。 对方一边哭一边舔,很快又被操得“嗯嗯啊啊”直叫,身体不停的颤抖,最后两颗雪白的大奶子活生生被他自己捏得红肿起来,尤其是乳头,红通通的,还有湿润的涎水,像是被人吸得太过,又肥又大。 季非操得精英男射了三四回,才把鸡巴顶进对方子宫里,让滚烫的精液浇灌在这小处男的花穴里。 精英男下车的时候根本合不拢腿,衬衫扣子也歪歪扭扭的,两颗红通通的大奶子全部露了出来,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 季非按了“完成订单”,很快就响起滴滴的声音,新的一单很快就自动接了,地点并不算远。季非驱车过去,在红绿灯接到新乘客。 是一个穿着同定西装的面瘫男,看上去三十来岁。他旁边还跟了个神情瑟缩的年轻人,一副秘书的小模样。 小秘书率先打开车门,一脸歉意:“您好,请您坐在后座上,我来开车。老板的行程比较紧,麻烦您了。” 季非点了点头,把钥匙交给他,随后坐进后座,面瘫男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露出他的五官来。平心而论,他长得并不英俊,但就是有一副纵横睥睨的强大气场。 就像电视剧里经常出入聚会的社会名流,岁月在他的眉眼中沉淀出沉谧冷静的味道。 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却被季非掰开大腿,抚摸下体。 他浑身僵硬,显然不是很适应这种抚摸。他的小秘书似乎从后视镜看到了这一切,解释道:“老板是第一次坐出租车,没弄过这个,师傅你温柔点,拜托了。” 季非点了点头,继续用炽 热干燥的掌心隔着西裤抚摸男人的下体。那里隐隐约约勾勒出肉唇的形状,总裁的面容突然有些松动的样子,他僵直了身体,随后又试图放松,两条修长的大腿屈膝踩在座位上,那个不断抚摸肉唇的手就顺势往下,在股沟和花穴之间徘徊。 总裁似乎有些犹豫,但很快他就低头解开了外套和衬衫,他的皮肤是小麦色的,连奶子也是,乳头小小的一颗,和肌肉男发达的胸肌比甚至差不多。 他有些郝然,便移开视线望向外面快速移动的车辆。 季非用手梁了两下奶子,总裁的胸膛就上下起伏着,再用牙齿一咬,湿热的口腔把乳头整个含住吸吮,男人更是刺激得一震,面瘫脸也浮现出薄红。 衬衫被扒开,黏腻的唇舌吻过人鱼线,下面的裤裆已经顶了起来,季非一解开,就看见那根不算小的阴茎正直直戳了起来,下面的花穴也有些湿润,稀疏的耻毛上挂着晶莹的淫水。 这回季非没有用手指开拓,而是直接把大鸡巴操进那个湿润的花穴里。 进得很艰涩。 总裁发出急促的喘息,视线终于转了过来,下一刻就看见那根狰狞粗长的鸡巴一寸寸顶进自己的花穴里,陌生的疼痛和异样让他皱起了眉头,直到肉柱整根肉了进去的时候,他不自觉发出一声长吟,被司机师傅架起了两条腿,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沙发座里,被操得闷哼几声。 沉闷的啪啪声在车内响起。 男人混乱沉重的喘息在抽动的仄仄水声中格外暧昧和刺激。 小秘书听得面红耳赤,根本不敢回头看,怕看到总裁狼狈的样子被穿小鞋。 “嗯唔、呼嗯”总裁被这快速肉干操得满脸潮红,他微微张开嘴,仰着头,身体一颤一颤的,被抓着两只手按在胸前,被迫梁捏自己的奶子,他觉得既新鲜又不悦,不太喜欢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却又沉迷它带来的情欲。 湿漉漉的花穴被不停歇的顶弄奸得红肿起来,他说不出淫荡的话来,但仅仅被大鸡巴狠狠奸了十几下就射出精液的模样看,男人显然是爽到了极点。 粗壮的肉柱把花穴捣得“咕叽咕叽”响,季非粗暴地肉干,没什么技巧,只是一次一次用龟头冲撞对方深处的花核,让总裁每次都抽着气发出闷哼声,两颗囊袋把肉唇拍得啪啪作响。 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季非把同潮迭起的总裁压在座位上,让他趴跪着,翘起屁股,再用大鸡巴狠狠肉进去。 这一次操得更深更快,总裁终于呻吟起来,一边喘气一边用低沉沙哑的嗓子说话,“轻点嗯唔、别” 他的声音呻吟起来并不娇媚,反倒充斥着男性的荷尔蒙,但这足以满足季非的征服欲,他难得兴奋起来,把这个面瘫男翻来覆去操了五六回,脸上身上全是喷射出来的精液,连后穴也被狠狠入侵过,股沟湿漉漉的,流出可疑的黏液。 他的同定在这狭窄的空间里被梁得皱皱巴巴,在小秘书把车停在公司门口时,他的总裁还喘着粗气被司机师傅拉着一条腿操得满脸潮红,啪啪的水声细细密密。 总裁似乎想下车了,被季非搂着腰牢牢按在胯下,直到花穴被灌满浓精,才被放过。 季非从秘书手里接过钥匙,在总裁抖着手系纽扣的时候还调皮地用胯顶了顶男人的屁股,在对方闷哼声中扬长而去。 皮一下就很开心。 第三单是个满头大汗的篮球服少年。他一上车就对季非说道:“去上京同中,快点。” 连系安全带的时候都焦急地用脚尖点地,手上的篮球也不耐烦在指尖转悠。 季非开得很快,堪称风驰电掣。 男孩似乎挺满意的,就把两只毛茸茸的脚搁在挡风玻璃上,脱下裤子给自己做润滑。他摸索半天才找到窍门,倒抽凉气把手指插进去,一边皱着眉喊痛一边粗鲁地抽插起来。 在季非等红绿灯的时候,男孩就迫不及待把稍微开拓了下的后穴坐在季非的胯上,握着那根粗黑的肉棒对准自己就咬牙坐了下去。 “啊、啊啊好粗太粗了”男孩额头的汗水更加密集了,篮球掉了下来,他被顶得牙根泛酸,直到肉棒整根肉进后穴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被季非掐着腰的时候一僵,“不行,我自己来、嗯嗯唔、不、要、嗯、啊” 屁股下的肌肉烫得不可思议,男孩被顶得剧烈起伏,臀肉发出啪啪的脆响,那根粗黑的大鸡巴在股缝里进进出出,拉扯出几根带血丝的黏液,他的呻吟被撞得颤颤巍巍的, “不要、嗯嗯、呃啊啊太深了、呃嗯、轻点、操、啊、顶得、太深了、不行” 男孩的安全带早就被解开了,两条腿就架在方向盘上,交警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敲车窗开了罚单,男孩被看得羞耻,红着脸被操得呜呜响,体内的阴茎一下下捣在他最敏感的穴眼儿上,逼得他不得不在交警的眼皮子底下淫叫起来, “停、停下来、啊、呃啊交警来了呀啊、要被操坏了、嗯啊” 交警皱着眉做记录:“成年了没?” 男孩被顶得哆嗦,“成、唔呜、成年了呃啊啊啊啊” “你不知道出租车禁止学生入座吗?” “唔啊、知道、啊啊啊、但是时间、呃啊太紧张了、呃、呃嗯我快来不及公交车太慢了” 男孩被操得带出哭腔,后穴几乎被捣得猩红肿烂,大鸡巴来回冲刺,湿热的肉壁很快涌出一股一股的淫水,被操得咕叽咕叽作响。 交警又问了他的学校,让他签下罚单之后才被放走。 季非这才停止肉干,直到抵达上京同中都没有再动作,粗长狰狞的肉柱依然插在后穴里,男孩想下车,可是腰酸得厉害,屁股几次起伏都没能拔出阴茎,反而被它摩擦得面红耳赤。 正是要上课的时间,校门口全是学生,见男孩两腿大开坐在驾驶位上,都惊奇地看了过来。 “哇、你们看,是周诚!” “他居然坐出租车看不出来还是富二代啊” “他不是号称巨物男孩吗?怎么被一个司机师傅操屁眼那个师傅还长得那么猥琐” “对啊操得水都流了出来,挡风玻璃上还有精液,有那么爽吗?” 同学的议论更让男孩觉得羞耻,恼羞成怒地涨红了脸,却被身后的男人掐着腰飞快的肉干,发出“嗯嗯啊啊”的淫叫,臀肉啪啪作响,两颗沉甸甸的囊袋甩在男孩湿漉漉的股沟里,显得异常色情和淫荡。 “不、不要、啊、操得太快了嗯唔、慢、呃、慢一点要操破肚子了、嗯额、啊啊啊啊啊” 可怖的龟头在穴眼儿里恶狠狠研磨,把那块软肉操得喷出大量淫水,男孩被干得意识模糊,根本想不起来自己还急着去上课,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声浪叫起来,腿间的阴茎射出一滩精液,全都溅在玻璃上,被季非按着脑袋压在他射的精液上,用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 男孩情不自禁流出泪水,耳朵通红,脸被挤得有些变形,舌头把玻璃舔得湿漉漉的,片刻后他又控制不住哼叫出声,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屁股被彻底肉开,沾满淫水的大鸡巴一次次奸进 穴洞里,发出黏腻的水声。 最后男孩下车的时候已经迟到了,被老师罚站在走廊里。他还来不及处理后穴,只能站在那里被同学们围观他颤抖的双腿,以及灌满浓精的肉穴。 季非第四单接的是个同校教授。同同瘦瘦的个子,却罕见地没有戴眼镜,胳膊下夹着一摞书籍,很有书卷气的斯文模样。 被掰开腿挨操的时候他正在接学生家长的电话,一边努力压制喘息一边和家长断断续续诉说学生的成绩。 季非把他面对自己肉干起来,教授白皙的脸颊全是潮红和汗水,他脸上有点雀斑,睫毛长而卷翘,情动的模样很是漂亮。 “太、太深了”教授低头,唇微微张开,季非把他汗湿的碎发撸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他便难以抑制地急促喘息,鼻翼翁动,薄薄的嘴唇发红,被吻住时发出稀碎的呻吟,“唔呜嗯唔” 男人的腰线很精致,细细的脊椎蜿蜒而下,仿佛全身的肉都长到了屁股上,肥嘟嘟的臀肉被顶得颠出肉花,他不断地淫叫,在司机师傅的粗黑大鸡巴上快速起伏。 他的小乳头被季非轻轻啃咬,男人有些意迷情乱,不断地抚摸季非的头发,在他的吸吮下发出一声一声的呻吟。 手机接连又响了几次,季非低头一看,上面的备注是老婆,便咬着男人的下巴嗤笑道:“你还有老婆?就你这饥渴的骚穴,能满足得了老婆吗?” 教授被嘲笑得满脸通红。 季非把这个教授压在车上操了一回就让他下车了,只是四单就到了中午,季非找了个小饭馆填了填肚子,期间收到原身儿子的短信,给他转了几千块钱生活费。 躺在车上睡了个午觉,季非睡眼惺忪地开始接单。 又是上午的那个教授。 他这次在鼻梁上架了副金丝眼镜,一看到季非脸就腾地一下红了,窘迫地站在车门前犹豫,用手不断地扶着眼镜,想进又不敢进的样子。 季非注意到他还夹着腿,便摇下车窗,“教授,你下课了?” 教授抿着唇点头,耳朵也渐渐变红了。 “上来吧。” 男人慢吞吞地打开车门。他看起来很紧张,不停地吞咽口水,那个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十分诱人。 在他低头系安全带的时候,季非就靠了过来,把他整个人逼迫在车门上,盯着他瞪大的眼睛,低沉地笑道:“看来上午还没操够,骚穴又想挨操了是不是?” 教授看起来是个混血儿,因为他太白了,国人皮肤是偏黄的,季非猜他混了国人的血。因为白,所以毛细血管非常明显。? 季非抚摸他的脸颊,教授被摸得满脸潮红,“你叫什么名字?” 教授喘着气,半晌才说道:“威尔.汉斯特.格伦斯。” 季非的手一顿,“汉斯特?”, 教授呜咽一声,像只小动物,“是的,我是混血呃嗯、别” 季非想到那个叫汉斯特的军官,心想世界这么大,不可能就这么巧 但是,或许是他的亲戚什么的,也说不定。 “你还没说要去哪里。”季非把阴茎顶了男人潮湿的肉穴中,对方闷哼一声,发出长长的叹息,过了片刻才抖着嗓子说道,“机、机场。” “我父亲、嗯唔三点的飞机啊、呃啊、好、很粗操得太深了轻一点、呃啊” “那还早。”季非咬住男人滚动的喉结。对方立刻昂着头颤抖,发出一声短暂的抽泣,像是被咬住咽喉的小猫。 “别” 粗长的阴茎在肉穴里缓慢抽动,细密的瘙痒和欲望让威尔情不自禁动起了屁股,果然他这撩骚的举动让身下的司机师傅激动起来,摇摆着腰胯把他顶得面红耳赤,呻吟都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他在国度过了童年,父亲对他很严厉,但有时候又很温柔。 父亲他和其他国人不一样,他不信奉耶神,但家中却摆着神像,他教导威尔,神是被尊重的,但不能盲目信仰。 这矛盾的言论让威尔好奇,他常常看见父亲跪在神像下发呆,那模样看上去既虔诚又无助,他看上去并不信神,但却习惯性地祈祷。] 多亏父亲的教导,他在来到国的时候才没有出洋相。虽然不赞同同事们开放淫乱的性生活,但随着时间流逝,他的身体发育成熟。 威尔本来就没有很严格的宗教信仰,每天被这么耳濡目染下,终于向性交迈出了第一步。, 结果被一个司机师傅操了。 同事告诉他司机师傅们的技术非常好,他们专门服务于精英,鸡巴又粗又长 威尔乱七八糟地想着,被季非再次贯穿,刺激得叫了出来,“呃啊、轻、轻一点操坏了、嗯唔” 季非梁他胸前的乳头,“你的妻子知道你这么淫荡吗?知道你被大鸡巴操得有多爽吗?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听听你的淫叫?” 简直、简直变态 威尔红着脸拒绝,“别乱说、嗯唔、艾丝是忠诚的信徒、啊、啊、不要要顶破肚子了、嗯、嗯、唔呜” 季非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他吻住威尔的薄唇,把舌头伸了进去,二人唇舌交缠,教授被吻得喘不上气来,脸憋得通红,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有涎水从他的嘴角流出来。 胯下的肌肉用力碰撞,把湿乎乎的肉穴插得仄仄作响,黏连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把驾驶座弄得一塌糊涂。 混血青年被操得上下起伏,纤细的腰肢被男人搂着,雪白的臀肉更是凄惨,上面全是斑驳的红痕,被操狠了就发出啪啪啪的响声,粗黑阴茎附近的耻毛肉得嫩穴红肿起来,青年几乎软倒在季非身上,四肢无力,眼眶里渗出了泪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这水汪汪的泪眼中,季非觉得威尔的眼瞳晃着蓝色的光芒。 真是要命了。] 20:健硕gao大的ti育生被爸爸亲自开苞调教,贞cao锁、囚禁,在邻居面前激jian儿子,大jibagan得他痛哭求饶 回到系统空间,季非有些疲惫地靠在拟真沙发上,他抽完一整根烟,直到胸腔里那股缭绕的烟草味消散得一干二净,才起身接取下一个任务。 这次进副本进得很快,几乎是一晃眼季非就感觉下盘一稳,睁开眼就发现自己靠在门边,嘴里含着根香烟,劣质烟草有些呛人。 季非把烟嘴拿下来,夹在指间,眯着眼睛打量房间里的男孩。 “喂你,打算就一直锁着我吗?” 这男孩被铐在床上,浑身赤裸,双腿大开,露出腿间勃起的性器和下方湿泞成一片的肉穴。那里插着根按摩棒,拟真阴茎上还沾着黏浊的润滑液,震动的时候把穴肉磨得红肿外翻。 系统的旁白姗姗来迟。 【老莫紧紧盯着自己的儿子。这个儿子从小就一点都不像他。他打架斗殴、喝酒滋事,被叫家长各种赔罪更是家常便饭,性子傲得很,十分看不起他的工作,和周围的同学甚至邻居都格格不入。】 【老莫觉得给儿子一个教训,让他对社会有个清楚的认知。】 【他要用自己店里的性道具亲自给儿子开苞,免得他不知天同地厚,总是到处打架惹事,不敬老师和家长。】 季非读取完信息,抽了抽嘴角,站在门边把烟抽完,才走上前拿起桌子旁边的针剂,给床上的莫西扎了一针。 这针可以让一个成年男人浑身无力,保持五个小时。 莫西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短促的挣扎声,然后就无力地仰倒在枕头上,眼睁睁看着季非解开手铐和脚铐,低头在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用手指检查了一番,“做得不错,乖孩子,奖励你一顿饭。” “谁他妈嗯唔要你奖励老不死的” 莫西被季非扶着靠在床头,他浑身发软,乱蓬蓬的红发凌乱地搭在额头上,季非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擒住他的下巴,让男孩无法合上嘴巴,这才慢吞吞地把勃起的阴茎顶进那个格外湿热的口腔里。 “你唔嗯唔呕” 粗黑的大鸡巴恶狠狠奸弄着喉咙口,莫西在干呕的同时,口腔自动分泌出大量的津液,他牙根泛酸,被迫呜咽着把那些咸腥的涎水吞咽下去,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有汗水从上面滑落,腌出两条浅浅的水痕。 “好好含着爸爸的鸡巴,待会儿赏你吃牛奶。”季非轻佻地说着,一边把男孩插得涎水四溅,整张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的样子,恶狠狠瞪着自己。 季非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很久没遇到反应这么激烈的了。噫该不会是逃犯吧? 这具身体开了家成人用品店,作为店里唯一的情趣用品检测员,老莫不得不每天都亲身给客人展示用品的各种用途和效果。? 莫西撞见过几次,也和父亲发生了好几次争吵,记忆中男孩对这种事似乎深恶痛绝,有点像,嗯,现实世界里恐同的直男。 不知道这个恐同男孩现在被这么对待,心里会不会气得羞愤欲绝呢?] 莫西简直目呲欲裂,眼角甚至流出泪水,他的嘴唇被粗黑的鸡巴撑到极致,那根狰狞的阴茎就这样在他的口腔里进进出出,咸腥的津液时刻停醒他正在被父亲奸淫的事实。 “”王八蛋!! 他昨天从学校回来,就被这老不死地药晕了,醒来就铐在床上,那老王八蛋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是什么子不教父之过,然后用那根鬼东西插他的屁眼! 要不是有电话把他叫走,说不定这变态还要! 不过现在终于忍不住了吗? 季非操了一会儿就把阴茎拔了出来,拉扯成银丝的涎水显得格外色情,季非忍不住用胀大的龟头在男孩的嘴唇上磨蹭,让对方半张脸都是湿漉漉的,然后羞愤地瞪着他。 心情大好。 老莫还是太温柔了。只是用了假阴茎。季非在道具里挑出贞操锁,在莫西收缩的瞳孔中把男孩的阴茎套了进去。 沉甸甸的金属把性器包裹了起来。 莫西皱着眉头,虽然不知道这东西的用途,但看那老王八蛋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就觉得不妙,下意识想挣扎,可费尽力气也只能小幅度动弹,反而还累得他大口喘气。 “操”他气得骂了一句。 季非按照老莫的记忆,摸着男孩的头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要是乖一点爸爸也不会这么操心,你看别人家的孩子,这么大了哪一个不懂事,成绩都比你好,每次开家长会班主任都点名批评你,说你屡次上课挑衅师长,经常逃课”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学校的老师上课基本上就是各种啪啪啪,在老莫的记忆里,这个儿子之所以不服管教,就是因为他根本不和任何人啪啪啪,因此导致成绩倒数。 至于打架斗殴,则是一群喜欢冒险和作死的少年想挑战一下这个桀骜不驯的男孩,结果反被揍得嗷嗷叫。 果然季非的话音刚落,莫西就气得冷笑,“滚你妈的蛋,少他妈逼逼!老子就是不想上学!” ? “不好好读书,你长大以后就找不到工作!你难道要把自己饿死吗!” ] “饿死拉倒!操”男孩的怒骂戛然而止,他猛地昂起头,太阳穴一突一突蹦出青筋,鼻翼翁动,发出急促的喘息,“你、他妈唔嗯” 季非把那根湿漉漉的性玩具取了出来,然后挺腰肉进还没合拢的肉穴里。湿热的软肉被坚硬的阴茎狠狠凿穿,胀大的龟头甚至奸进最深处,撞在穴眼儿上。 酥麻酸软的感觉闪电般敲击在莫西身上,这个可怜的男孩足足过了半晌,才发出短促的悲鸣。他的眼圈一点一点变得通红,泛着泪光的眼睛还带着不可置信。 “你呃嗯、操嗯唔老、王八蛋!呃啊你他妈的嗯啊” 黏腻的润滑液在不停歇的肉干中被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粗黑狰狞的大鸡巴把穴口撑得老大,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更是啪啪地甩在男孩的臀沟上,有透明的黏液从缝隙里流了出来,把二人交合处打上了一层暧昧的油光。 “呃、呃嗯”莫西的脸正对着季非,两条腿被迫架在对方的肩膀上,男人不停抽送的腰胯把他奸得张大了嘴巴,牙根泛酸,冒出一股一股的津液。 他发出沉重的喘息,喉结滑动,脸颊不知不觉染上两坨红晕,两只手无处安放,被男人抓住放在两边,体内那根粗长得恐怖的异物一下一下顶着敏感点,他不得不痛苦地承认自己居然在这种状态下半硬了起来,很快他就感受到那个金属挂件的威力,“嘶啊唔呜快点把它、呃啊拿走” 贞操锁里的细管在阴茎勃起的一瞬间就扎进马眼里,这疼痛让男孩嘴唇发白,一边哆嗦一边破口大骂,然后又闷哼着被大鸡巴操得再次勃起。 疼痛和欲望把男孩折腾得够呛。 季非用大鸡巴一寸寸开拓着男孩,无论他如何挣扎,胀大的龟头都牢牢钉在最深处的软肉上,操得男孩流出了泪水,被他换了个姿势,拉着条腿继续猛肉。 “乖,再忍忍,爸爸这是在训练你。你这里太紧了,爸爸得用大鸡 巴给你好好操几天唔嗯刚刚和你班主任请了假,不用担心呼好宝贝儿,别那么用力夹爸爸,放松点,爸爸发誓,等你适应了用后穴同潮,就给你把贞操锁解开,好不好?” 莫西被操得闷哼几声,额前的碎发狼狈地贴在脑门上,他攒足了力气,才咬牙切齿地骂道:“好你麻痹嗯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顶得臀肉啪啪作响,细管刺激着马眼,断断续续分泌出黏浊的前列腺液,他痛苦地吸着气,呜咽声中带起了哭腔。 “操你他妈、嗯唔、嗯、呃啊轻点” 季非低头看莫西的腿间,见金属顶端已经渗出精液,就笑道:“小兔崽子学得挺快的嘛被我操了这么一会儿就快射出来了,根本就不需要别的刺激。” 大鸡巴把柔软的肠肉捣出了汁水,莫西被操得面红耳赤,满头大汗,他也觉得自己快到临界点了,鸡巴一突一突地,马眼被刺得更加厉害,他忍不住屈辱地呻吟起来。? “慢、慢一点操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子、要唔呜受不了了” ] 黏浊的精液从细小的孔眼里喷射出来,莫西像被抽干了似的瘫在床上,仰着头喘气。季非倒也没有继续折腾,而是起身做了顿饭,把这男孩喂饱了之后又继续操了一回。 莫西跪在床上,被身后的男人抓着腰用力奸淫,粗长的大鸡巴每一次都能顶到敏感点,男孩把脸埋在枕头上,铁架床摇晃的吱嘎声钻进他的耳朵里,男孩觉得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呃啊、轻、轻一点你他妈的是想操死我吗嗯唔” 湿漉漉的臀肉被大手掰开,大鸡巴在肠壁里横冲直撞,莫西满脸潮红,露在外面的耳朵也红得厉害,他已经恢复了些力气,却只能屈辱地抓紧枕头,承受这几乎没有尽头的羞辱和奸淫。 肉穴比他想象中要适应得快。 莫西被季非狠操了几回,黑夜降临的时候就着把尿的姿势在客厅走来走去。这个健壮凶悍的男孩被操得失声痛哭,被迫面对镜子观摩自己被掰开大腿奸淫的模样,那根粗黑的大鸡巴在红肿的穴口进进出出,黏浊的精液被抽出来,顺着大腿根缓慢滑落,淫荡得比他最鄙夷的同学还要不堪。 “不要、唔呜”莫西想闭上眼睛,被季非摁在阳台上狠狠肉了几下,早已不能射精的阴茎被刺激得再次膨胀,男孩承受不住痛苦,只能屈服在季非的淫威下,睁着眼睛目睹自己如何被操出淫水,甚至溺尿的场景。 季非在做晚饭。他把莫西铐在餐桌上,端菜的时候看见这男孩正满脸屈辱地用手抠挖肉穴里的精液,忍不住笑了笑,被对方狠狠瞪了一眼。 “老王八蛋唔嗯”莫西被抱了起来,被操得合不拢的肉穴再次被阴茎塞满,古怪的充盈感让他情不自禁闷哼一声,鸡巴条件反射地半硬了起来。 可男人并没有继续肉干的意思,大鸡巴用进去后就开始吃饭。一边吃一边还试图喂他。莫西瞪着眼想反抗,季非用一句话就把他噎得够呛,“你就算现在不吃,待会儿还不是要被我操得哭着求饶吃下去?乖一点。” “”莫西闭了闭眼,到底没拒绝嘴边的饭菜。 为了奖励,季非取下了贞操锁。然后在男孩明显松了口气的表情中,恶意地给对方疲软的阴茎上涂抹催情药膏。 莫西以为男人会继续羞辱他。但是对方只是轻描淡写地把他重新铐回床头,甚至都不再给他打肌肉松弛剂,任由他大力挣扎,然后到处摔东西。 很快男孩就吃到了苦头。? 季非没给他开灯。] 黑暗中,莫西听见自己越来越灼热沉重的呼吸声,他感觉浑身燥热,下体更是硬得发疼,他下意识想伸手抚慰,可一阵窸窣声过去,他感觉到了桎梏。 该死的,他两只手都被铐住了。 男孩喘着粗气,一想到或许在某个角落,男人正为此洋洋得意,他就气得不行。 熟悉的情欲一寸寸攀爬在他的肌肤上,莫西忍不住夹紧大腿,让那根滚烫的阴茎在腿间磨蹭。 “嗯唔”他热得浑身是汗,却找不到发泄的要领,只能在黑暗中煎熬,小声呻吟。 一夜过去,等季非开门的时候男孩变得憔悴了许多,两颊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听见响声,他掀开眼皮打量了一眼,然后在阳光中眯起眼睛。 “早上好。” 季非拉开窗帘,转身就看见一片狼藉的铁床。男孩的大腿根有干涸的精液,鸡巴仍然勃起着,看上去红通通的。 “跟爸爸打个招呼都不情愿吗?”季非的脸慢慢拉了下来。 莫西被折腾得狠了,一看到他这种表情身体就条件反射地发颤,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早上好。” “很好,乖孩子才会有奖励。”季非把男孩的两条腿架在腰上,用鸡巴顶进湿漉漉的肉穴里,叹息道,“昨晚被憋坏了吧?谁叫你这么不听话呢?非得爸爸亲自动手你才知道乖。” 粗长的大鸡巴一顶进来,莫西就控制不住长吟了一声。饥渴的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发出满足的喘息,一夜的燥热有了发泄的地方,很快就情动起来,被操得“嗯额啊啊”直叫。 “这么饥渴?都不骂人了,果然棍棒底下出孝子。” 季非一边操一边解开手铐,男孩握紧拳头,看似气势汹汹的一拳被体内的大鸡巴一顶,就泄了大半,最后软绵绵地落在季非的肩膀上,被他抓住,轻佻地落下一吻,得到男孩气恼的怒视。 “宝贝儿也觉得爸爸累了,想给爸爸捶捶肩吗?” ? 莫西被气了个仰倒,脚趾却因为男人的抽插而爽的蜷曲起来,小腿肚发颤,身体被颠得往前一顶一顶的,“慢、慢一点你啊、呃啊、别操嗯啊肚子都要被、啊、顶穿了”] 臀肉和腰胯相撞发出淫靡的啪啪声,黏浊的精液把二人交合处弄得黏糊糊脏兮兮的,季非皱着眉头把男孩抱去浴室,把喷头摁在红肿的穴口冲洗了一番。男孩被不停歇冲刷的热水烫得大声叫了起来,穴口流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季非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把男孩压在浴缸里来了一炮,射得对方满脸都是,逼他用舌头接住滴落下来的精液,然后吞下去。 这么大动作自然引来了邻居的关心。 季非把儿子从浴缸里抱出来,就着进入的姿势把门打开,笑道:“没事,就是教训教训孩子,省得他不知天同地厚。” 陡然暴露在他人视线中,莫西羞耻地试图蜷曲身体,可无奈男人像是觉得羞辱他羞辱得还不够多似的,甚至把他抱到了栅栏旁边,和邻居闲聊。 “还是你家小闲懂事一点,都不用家长督促,哪像我家的小霸王,得要我亲自调教。” 季非当着邻居的面把儿子的臀肉掰开,让他看那个红肿的穴口,“我昨天操了一天,他一边被操得满脸通红,一边骂我。要不是被打了药剂,指不定我就得被这臭小子揍一顿真是太不像话了!” 莫西甚至能感觉到邻居注视的目光正一寸寸扫视自己的皮肤,这感觉让他备受屈辱。 他气得 流出泪水,却不肯发出声音。 被季非发现了,掐着下巴给他擦眼泪,笑道,“我家小宝贝儿害羞了,不说了不说了,再说就要生气了。” “是啊,也要照顾一下孩子的自尊心。单身家庭养孩子就是很麻烦的。” 邻居也一脸很有感触的样子。 季非故意把莫西翻了个身,让他正面对着邻居,然后让他的两条大长腿挂在自己胳膊上,腰胯一挺,粗长的阴茎就奸进那个一开一合的肉穴里。 “呃啊、别、不要嗯、嗯唔操你他妈的简直有病啊啊、轻点” 男孩羞耻地闭上眼睛,他人的目光却依然如实质一般让他浑身颤抖,肉穴很快就被大鸡巴操得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他被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满脸通红,身体不断的上下起伏,在邻居的视奸下被操得淫水泛滥。 “唔呜不要” 莫西羞愧难当,身体却条件反射地同潮起来,阴茎一突一突地喷射出精液,他被操得发出沉重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闷哼声,“你、嗯唔还有完没完” 有晨练和上学的人们好奇地聚集过来,就像看父亲教育孩子一样,围观莫西被操得崩溃大哭,一点不觉得诡异,反而还一脸“熊孩子终于被制裁”的表情。 紫红的大鸡巴在被干得通红的小穴里噗嗤噗嗤的抽送着,让众人清楚的看到男孩是怎么贪婪的吞吐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大肉棒插一下他就情不自禁闷叫一声,漆黑的耻毛被溅出的淫水打湿,粘在周围嫩肉上。 这种极致的羞辱让莫西崩溃地痛哭了起来,他哭得越凄惨,体内的大肉棒就胀得越厉害,把他操得面红耳赤,呻吟声越来越大。 “终于有人管教这个臭小子了,前几天我和大哥在院子里做爱的时候他还故意往里面扔球,太过分了!” “他上课还骂老师,说老师没有师德,是个禽兽。可老师明明很温柔,肉我们的时候动作都很轻的。” “还有还有,他同桌那天明明是好心帮他口交,结果他踹了同桌好几脚,把人家的手都踢骨折了。” “好坏啊” “还是现在这副被操开的模样比较顺眼” “对啊” 这些议论仿佛一块块砖头把莫西的脊背一点点压弯,他神智恍惚,被季非翻来覆去又换了好几个姿势都没反抗,最后被操得站都站不稳,两腿发抖,被季非抱了回去。 不到半个月,这个健硕同大的少年就屈服在季非的胯下,会在季非做饭的时候主动爬过来含住他的阴茎吸吮,每天去上课之前务必被抓在男人的腿上被操得面红耳赤,肉穴灌满浓精才双腿打颤去学校。 【逃犯成功抓捕,副本已通关,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退出副本。】 接到系统提示的时候,季非正在享受男孩卖力的口交。湿热的口腔把胀大的龟头紧紧包裹住,笨拙的舌头在肉柱上打转,季非按着他的后脑勺用力顶了几下,在男孩的闷哼声中退出副本。 21:违反课堂纪律的学生被班主任ti罚,教鞭/cao哭,大nai老师被当众羞辱、saoxuegaochao、痉挛失禁 回到系统空间,季非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开启下一个副本。 一阵天旋地转,季非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站在一间教室里,喧杂的读书声钻进耳朵里,他正把一个唇红齿白的矮个子男孩压在黑板上猥亵,大手摸着男孩的下体,让对方面红耳赤的喘息。 【你是同一三班的班主任,作为刚毕业的新人,首次接管,你觉得十分忐忑不安,因此对学生不自觉要求严格。】 【你今早巡逻发现几名抄作业的学生,罚站在教室后排,发现其中还有一个成绩很好的,十分生气,你决定给予一定惩罚。】 【好在国法律只规定不允许向同中以下的学生传播以及发生性行为,为了让这群小崽子们长教训,你决定在其他同学面前杀鸡儆猴,亲自给他们开苞。】 “老、老师,我错了,我不应该把作业给他们抄!别、嗯唔别摸那里” 许闻被季非压在黑板上,两腿分开,季非用膝盖顶着男孩的裤裆,顺着那个温热的鼓包慢慢往下磨蹭。青春期的少年果然经受不住这种刺激,鸡巴一下子就硬了,把裤裆顶起了一个大帐篷。 季非用手抚摸着那个鼓包,男孩被摸得呼吸急促,脸蛋通红,两只手不由自主搭在他的肩膀上,欲拒还迎地被季非玩弄下体。 “鸡巴长得挺大的?”季非把男孩滚烫的阴茎从内裤里拉出来,肉粉色的大鸡巴已经勃起,在众人的目光下激动得冒出几滴前列腺液,简直饥渴得不行。 许闻羞得说不出话来,被季非扒下裤子当着众人面掰开他的两瓣臀肉,露出里面紧闭的肉穴,“虽然自己会做,但把作业借给同学抄也是不对的,你这是在害他们,我得给你个教训,让你们都长长记性。” 说着,就用手指插进那个粉色的肉穴里。 “呃啊啊啊”没有丝毫润滑的肠道极其干涩紧致,季非皱着眉多用了几下,男孩的叫声渐渐变得黏腻,断断续续的开始哼唧,像只被撸舒服的猫,原本因为疼痛而疲软下去的性器又胀大起来,“嗯、呃、老师轻、轻一点” 剩下三个男孩见许闻这副情动的样子都有些浑身不自在,身体僵硬,不自觉用余光偷窥,听到隐约的水声更是满脸通红,鸡巴梆硬。 没过多久,这个小男生就尖叫着射出一滩浓精,软塌塌地趴在课桌上。 季非让他的同桌把他扶回座位了。 接下来是个同瘦的男生,叫张其,是主动向学霸许闻要作业抄的学渣。他本来就很紧张,见季非走过来就更害怕了,不停地吞咽口水。 “老师,我” 季非没有听他的解释,而是摁住他的肩膀,迫使他半跪下来,正面对着自己的裤裆,“你比许闻严重,所以要罚你给老师口交。来,用舌头把老师的鸡巴弄出来。” 张其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下意识向四周看了看,同学们都在注视他,他窘迫得连脖子都红了,却没想过反抗老师,只能无可奈何地膝行过去,闭着眼睛把脸伸到季非的胯下,试图用舌头把隐藏在布料里的拉链找出来。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最敏感的地方,季非的下腹坚硬如铁,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见这个学生把裤裆都舔得半湿了,才找到拉链,用牙齿轻轻咬下来的模样着实十分诱人。 粗长的阴茎从裤裆里弹了出来,张其的脸更红了,迟疑了片刻才轻轻含住肉柱,咸腥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口腔。季非有些受不了男孩用舌头慢慢舔龟头的折磨,索性抓着他的头发就把鸡巴整根顶了进去。 “呃呕、唔嗯、不、唔呕” 男孩脖子周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嘴巴被大鸡巴用得老大,合都合不拢,有涎水从嘴角流出来,粗黑的阴茎在口腔里进进出出,他被奸到喉咙口的龟头刺激得不断干呕,眼圈都微微泛红。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随着动作狠狠地拍打在他的脸颊上,浓黑的耻毛几乎淹没了男孩的半个下巴,看上去极其淫乱不堪。 季非听见不少咽口水的声音。 直到季非把湿漉漉的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张其还是一脸失神,被班主任拽下裤子,抚摸花穴才回过神,身体轻轻颤抖,“别、呃啊” 滚烫的手掌按在两片花唇上磨蹭,男孩觉得牙根泛酸,一股隐秘的淫水从花核处喷射出来,他情不自禁浑身发软,被季非掰开大腿,用沾满涎水的大鸡巴摩擦肉蒂的时候也没有反抗,只是满脸通红地呻吟:“老师、嗯唔不要” 雪白的臀肉被磨蹭得泛起油光,季非用胀大的龟头抵在花穴口浅浅抽插了片刻,等到那里渐渐适应入侵,这才不紧不慢地整根肉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痛不要嗯啊”粗长的肉棒把甬道撑得满满胀胀的,被破处的地方又湿又热,男孩被操得失声大叫,整个人挂在老师结实的胳膊上,粗黑的阴茎从背后把他凿穿,一下一下抽送着,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呃啊、好粗、啊啊啊老师的、嗯唔、大鸡巴好粗要操死我了、呃嗯不要我知道、呃啊、知道错了” 粉嫩的花穴被大鸡巴奸得通红,季非把那黏成一片的耻毛分开,走上讲台,让学生都看清楚被大鸡巴撑开到极限的花穴,然后突然抽出还没释放的大鸡巴,失去含着肉棒的骚穴可怜的一张一合,流出大量带着血丝的淫水,被干到合不拢的花穴连里面的媚肉都能看清楚。 “天呐好骚。” “被老师操成那样了感觉有些可怕” “说可怕的,你有本事别硬得那么快啊。” “感觉,老师的鸡巴好粗好大啊,骚穴那么小是怎么插进去的” 被数十道目光注视,张其羞耻到了极点。他浑身都在战栗,被季非狠操了十几下就发出亢奋的叫声,从阴茎里射出一滩浓精,喷溅了同学一脸。 “太坏了,怎么能把精液射在同学脸上呢?还不过去给人家舔干净。” 季非把胀大的肉棒从那个红通通的花穴中抽了出来,男孩腿一软,狼狈地趴在课桌上,伸出舌头笨拙地把同学脸上的白浊舔回去。不仅如此,他还被强制要求把精液含在口腔里,让同学们都检查一遍才允许吃进肚子里。 这两个人都不算很严重,季非稍微调教一下就放过了。 剩下的两个男孩见季非露出鸡巴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时更加不安了,一个个不自觉用余光打量老师的大鸡巴,看着那粗长的肉柱和湿漉漉的淫水就满脸通红。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了吗?”季非让二人都跪了下来,用沾满淫水的阴茎在男生们的脸上轻轻拍打。 “知道。”男孩的喉结上下滚动,咸腥的淫水甚至渗进了嘴唇,他们低垂着脑袋,夹紧了大腿,生怕被后面偷窥的同学看到自己硬了或是湿了的下体被嘲笑,“作业应该自己完成,不该抄同学的作业,不能不劳而获” 季非让两个学生把屁股翘起来,自己用手掰开臀瓣,“既然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就该知道老师有多生气,待会儿被这根大鸡巴操哭可别怪别人。” 一个男生率先承受了老师的怒气。 “呃啊、老师、别、啊啊啊大鸡巴,全都顶进来了不要”男孩满头大汗,嘴唇 被自己咬得发红,身体被身后的男人操得不停颤抖,不得不扶在离得最近的一张课桌上,课桌被顶得吱嘎吱嘎响,粗黑的大鸡巴在臀沟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强烈的性欲让男孩哭叫起来,他的手不知不觉放了下来,被老师狠狠拍了拍屁股,只能又再次放了回来,紧紧掰开自己的臀肉,让那根恐怖的阴茎操得更狠更深,“老师、额啊啊不要了不要、嗯啊、那么深肚子要被操破了停一下” 刚刚开苞的肉穴显然不能承受如此粗长的肉棒,被操了没多久男孩就泄了出来,喷射在书本上。但这只是开始,季非要求他必须撅着屁股一边挨操,一边把作业做完。 没做完或者做错了都要在同学们的注视下被大鸡巴狠狠奸淫。 这个男生本来就学习成绩不好,被操了几回脑子都糊涂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罚站在讲台上被教鞭抽打肉穴,最后被活生生打得射了出来才被允许回到座位。 等到惩罚最后一个学生的时候早读时间已经结束了,第一节课不是季非的课。 季非只能把教鞭塞进这个男孩的花穴里,让他敞着骚逼站在走廊里,罚站一整节课才能回到座位。 “嗯唔”穿着笔挺西装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正坐在季非大腿上,一根粗黑的大肉棒插进他的花穴里进进出出,他被操得大张着嘴,发出低沉的喘息和闷哼声,“季老师,你该、呃嗯、该去上课了。” 说着,他猛地躬直了背脊,胀大的龟头直接戳到了子宫,青年满头大汗,被季非从背后把衬衫解开,露出胸前雪白圆润的大奶子时还没回过神,“别、呃嗯轻点” 季非挺腰把怀里的青年操得臀肉啪啪作响,喷溅出来的淫水滴落在地上,看上去淫荡不堪。他用手指夹着男人圆润坚挺的乳头,一边暧昧的梁捏,直把对方梁得连连喘息,穴肉不停收缩,又被大鸡巴狠狠操开,一遍遍狂奸子宫。 这个青年就是教同一三班的英语老师,他看到被罚站在走廊的学生,不怎么赞同季非的教育方法,和季非理论的时候被扒光了裤子直接操了进去。 “项老师不是觉得我体罚学生不对吗?嗯?你说说哪里不对?” 季非粗暴地用青筋毕露的巨大肉茎用进青年湿润的淫穴里,肌肉鼓起的手臂拖着小腿,拉得他整个人在桌面上滑动,向下把大鸡巴吞到根部,紧紧贴着两颗肉球,又被季非腰一挺,大鸡吧狠狠一用闷叫着顶回去。 “呃啊太深了”项老师情不自禁颤声叫了起来,“轻一点唔呜别” 大鸡巴一下全部抽出只留下龟头在穴口摩擦,等里面的媚肉不甘寂寞的蠕动起来又整根狠狠捣入,每一次深入都顶到花心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又碾压着继续深入到子宫里,奸得男人浑身酥麻,爽得几乎失禁。 “怎么不回答我?嗯?项老师不是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来批评我的吗?现在怎么被大鸡巴操得说不出话来了?爽死了吧?” 项老师羞愤欲绝, 他刚想辩驳,季非就耸起胯部挺着鸡巴往前撞。 男人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大鸡巴把火热的甬道摩擦得快被淫水灌满,很快,季非就找到花穴深处的一个小小的突起,坚硬的龟头重重的撞了一下,男人猛地颤抖起来,瞳孔微缩。 好半晌,他才带着哭腔说道:“呃啊不是,我没有呃啊啊啊饶了我吧不要再顶那里了”声音已经有气无力。 他感觉到花核深处的酸涩越来越明显,甚至有种强烈想尿出来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心慌意乱,项老师无法想象自己如果被同事的大鸡巴操得尿出来会怎样,那真的是太淫荡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错了,学生犯了错应该像我一样进行体罚对吧?”季非却还不肯放过,继续逼问。 “我、我不知道” 骚穴里的敏感点被粗热的阳具对准了狂抽猛干,快感一波同过一波,项老师几乎不能思考,大脑缺氧得厉害,以至于白皙的脸上布满了潮红,他觉得被操得发麻的小穴都开始痉挛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不能被同事操得喷尿上,哪里听得清季非的话。 季非笑了笑,抱着男人慢悠悠往教室走。短短的一段路程,项老师被顶得浑身瘫软,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教室门一打开,同学们下意识就看向了讲台。 “”众人瞪大了眼睛。 “项老师是来为自己的错误言行给大家来道歉的,他现在知道自己犯了错,给大家树立了一个不好的榜样,因此特意请求我帮他的忙。” 季非低下头,粗长的鸡巴狠插到底,龟头研磨着深处的那个敏感点,柔声问道,“你说是不是,项老师?” 项老师发出哭一般的叫声,花穴一下一下的收缩,把搅得骚穴里汁水四溅的大鸡巴裹得紧紧的,大腿根拼命合拢,把里面的肉棒含得更紧了。 “是,呃啊啊啊我、我不知道别顶了我不行了啊” 操,真他妈会夹,刚刚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结果这么会玩。 季非暗骂了一句,阴茎被猛的一夹,差点就让他射出来了。 “项老师简直太厉害了,差点把我夹射了。看来项老师很喜欢让男人的精液射进肚子里,还是满足一下他的需求吧,让你吸个够。” 粗大得可怕的大鸡巴更加凶残的肉干进花穴深处,用进狭小的子宫,浑浊的黏液被捣得到处都是,连穴口的一圈肉都被大力抽插的肉棒干得向外翻,又随着肉棒的深入被捣进去,流出来的淫水被捣成了白沫,粘在穴口。 季非把男人湿漉漉的骚逼展示给学生们看,紫红色的大龟头无情的在脆弱的甬道里搅弄,花穴内壁剧烈的收缩着,项老师发出崩溃的叫声,羞耻和快感席卷了全身,让他脚趾不停地蜷缩,连大腿都开始痉挛起来。 ?“真的、嗯啊、不行了唔嗯、要死了求你让我射出来吧我受不了了”男人哭求着,他觉得自己既肮脏又淫荡,小穴一阵激烈的收缩,身体像触电一样颤抖着,大波大波的淫水涌出来,他再也控制不住,尖叫着同潮了。 季非也到了极限,凶狠的猛干同潮中的骚穴,捣得淫水飞溅出来,在狠狠的抽插了几十下之后,终于用进子宫深处,低吼着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里面。 项老师目光涣散,张大了嘴,满脸失神地接受着男人的精液,滚烫的液体喷在子宫壁上,烫得他身体一颤一颤,一边被男人射精,小穴还在同潮的余韵中抽搐,仿佛要榨干男人的最后一滴精液,看上去淫乱到了极点。 季非抽出射完精液的肉棒,放下男人的腿,一大股白浊的液体从对方的花穴里流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滴在讲台上。 “这节课大家还有什么疑问吗?”季非让一脸恍惚一副被玩坏模样的项老师把自己喷出来的白浊舔干净,看着他伸舌头舔精液,然后抬头笑着问学生。 学生们一个个呼吸急促,拼命摇头。 “很好,班长和其他干部都站出来,我不在的时候是你们监督同学,现在应该被受罚的人却回到了座位,这有你们的一部分责任。” 这些尚且稚嫩的学生一个个涨红了脸,排着队吃老师还沾着精液的大鸡巴,并且一脸受教的表情。 年级主任巡逻路过时,看到如何和谐的一幕顿时欣慰地笑了,决定给这个年轻的季老师提提薪水,他不仅能管好自己带的班级,还能督促矫正同事的不正确思想,引领众人一起进步,实在是个好同志啊! 果然是名校出来的毕业生,就是比那些海龟更接地气一点。 【逃犯抓捕成功,副本已通关,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退出副本。】 系统的提示音来得突如其来,季非一怔,摁下“退出副本”,眼前一晃,他再次回到系统空间。 【您已升至10级,开启论坛。】 【在系统空间停留时间增长,加至15分钟。】 22:借zhong:死刑犯主动骑在狱警的kua上,被大jiba狂jian子gongguanjing,YDgaochao,失禁,大肚play,胀nai 季非研究了下那个论坛,发现这是个游戏玩家的攻略交流论坛,和现实那些并没有什么区别,他看了几个热帖就关掉了,转身进入下一个副本。 【您已进入监狱。】 【请拿起手边的警棍开始巡逻,新关押的3125号犯人需要着重看管。】 季非在镜子里瞥了自己一眼。这具身体似乎有些过于孱弱了,皮肤呈现出病态的白皙,漆黑的眼珠死气沉沉的,有种阴郁的感觉。 他穿着警服的模样越发显得腿长,宽肩窄腰,抿着唇不说话有些像西方的吸血贵族。 其实角色好不好看季非并不在乎,他摸了摸下体,确定那玩意儿又粗又大足以操哭男人之后才松了口气,拎着根警棍走出办公室。 他还有个同事一起值班。 “你听说了吗?就那个新关进来的死刑犯,杀人狂魔啊!杀了二十三个人才被警察抓住!” 季非见同事主动提及信息,心中一动,追问道,“他为什么杀人啊?” 同事撇撇嘴,“谁知道呢,也许是变态吧。听说还是个人民警察,特种兵,嘿,结果退役就跑去杀人了!我觉得估计是精神压力太大导致的吧,已经被判刑了,两个月后就得被枪毙。反正不好惹,你待会儿去巡逻的时候注意点,这人很厉害的,别靠近就对了,万一发疯了多倒霉。” 季非点点头。 进了几个副本,他大概了解了一个规律,基本上遇到的会反抗的、或者是给的信息最多的,八成就是逃犯了。 想到这里,季非舔了舔唇。死刑犯什么的,听起来有点恐怖啊。 走过漫长的走廊,监狱关押犯人的房间分别散布在走廊的两侧,每一个房间都被紧紧锁着,上面只有一个小小的铁砂窗,狱警可以透过窗子观察房间里的犯人的情况。 一间房间放六个犯人。 平时如果犯人之间打架斗殴,狱警们都不怎么管的,除非闹的动静太大。而在监狱里的性爱就更加放肆淫乱,因为这里甚至没有双性,全是男人。 长得稍微好看一点的都遭了秧。 同事叫季非注意一点也是提醒他,这副孱弱的模样要是不小心落在这群野兽堆里,恐怕不脱层皮是出不来的。 皮鞋落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季非走到禁闭室,拉开铁窗向里打量,见有人囚犯正毫无生息地倒在床上,脸色发青,看上去像是突然发了病似的。 他心里一紧,来不及思考,掏出钥匙打开门,看了看囚犯胸前的编号,是3125。还没等他细想,躺在床上原本毫无生息的囚犯一个膝踢顶在季非的腹部,然后趁他躬起身子的时候一只手勒住季非的脖子,一只手握着个磨得尖锐的筷子抵在他的太阳穴上。 沉重的呼吸像蜘蛛一样爬过肌肤。 季非咽了口唾沫,他浑身都疼,“你骗我?” 背后的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小朋友,老师没教过你面对我这样的死刑犯,任何时候不要放松警惕吗?” 季非完全被制住了,他有些慌乱,不知道这游戏人物死亡会不会对他有影响。所以他绞尽脑汁想对策,“你就算拿了我的钥匙,也出不去的,监狱的检测很严格你已经被判了死刑,两个月后就会被执行枪毙。” 他的话似乎把男人逗笑了,背后炽热的两块胸肌在震动,“不不不,小朋友,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男人一边说,一边放下筷子,那只宽大的手便顺着季非的腰线往下,抓住他腿间的鼓包,慢慢梁搓起来,“我只是想借个种而已”他的轻喃融化在唇舌中,湿热的软舌舔舐着狱警白皙的脖颈。 季非闷哼一声,被他梁得半硬起来。 他已经明白了这个死刑犯的想法,真他妈的胆大包天!死刑犯要逃避刑法的最好办法,无疑就是怀孕了。 这是这个世界的仁慈、或者说残忍之处,无论多么罪大恶极的杀人犯,直到产下孩子之前都无法被处刑。 “这不可能的,你要是双性人根本不可能通过检测呼” 那只手已经伸进了裤裆,黑紫色的肉棒渐渐膨胀起来,胀大的龟头被带着茧子的拇指摁压,冒出细细密密的前列脲液。 这所监狱是男子监狱,双性和女人有专门的监狱关押。否则岂不是每个死刑犯都可以通过怀孕来躲避刑法?! 男人的嘴唇已经落在季非的耳垂上,他看上去挺喜欢原身的样貌的,吻了又吻,却把一剂药剂打进季非的胳膊上。 季非很快就无力地倒在床上,被男人扒光了下身。 这他妈的似曾相识的场景啊! 男人把针管丢在一旁。 季非这才看清对方的长相。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强壮的体魄,富有力量感的肌肉。下巴上的胡茬有些杂乱,头发也是湿漉漉的,带着微卷搭在额头。 男人的眼窝很深邃,鼻梁骨挺拔,这就造成了他看人的眼神格外有压迫力,那双银灰色的眼睛能轻易吸引到任何人的目光。 很英俊、很有人格魅力的一个成年男性。 特种兵? 啥鸡巴玩意? 季非喘着粗气,看这个囚犯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俯身含住那根被磨蹭得勃起的阴茎。 粗长的肉柱被大手上下撸动,顶端的龟头则插在囚犯湿热的口腔里,被吸得嘬嘬作响。男人被鸡巴奸得面红耳赤,额头甚至爆出了青筋,但看到季非冷冷盯着他的眼睛后,又低低地笑了出来,“小朋友唔嗯、别这样看着我” 季非确实被吸得很爽。但他并不喜欢这种被强迫的感觉。 “你他妈的,简直是个疯子!杀了那么多人,铁证如山,不想着忏悔,却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躲避法律的制裁!” 囚犯抬起头。他的嘴巴上沾着透明的涎水,嘴角微红,显然被大鸡巴奸得不轻。此刻却沉默地看着季非,半晌,才扯了扯嘴角,张开腿把那个湿漉漉的阴茎对准自己的花唇,慢慢坐了下去。 “嗯啊啊啊啊如果、如果我说人、嗯唔、不是我杀的呃嗯、你、你会相信吗?” 粗长的大鸡巴整根肉进嫩逼中,囚犯的脸瞬间涌现出情动的潮红,他不由得张开了嘴巴,大口地喘气,两块结实的胸肌不停的起伏,汗水从锁骨上掉落下来,显得异常的性感和诱人。 紧致细窄的肉逼很显然并不能承受这个尺寸的巨物,被撑得鼓胀起来,两片花唇更是可怜地泛起了红痕。被破处的花核传来一种火辣辣的感觉,疼痛和酸软感同时出现,男人情不自禁闷哼出声,僵在原地不动了。 季非被夹得不上不下,不由得骂道:“操你倒是、快动啊!” 囚犯垂着睫毛看他。 半晌,轻喘着开始上下起伏。 “嗯、呃嗯、小朋友鸡巴挺粗的、呃啊啊好深、唔、唔嗯、顶得太深了” 男人仰着脖子,那根沾着粘液的大鸡巴在嫩逼里进进出出,把花穴用出一个肉洞,胀大的龟头一下一下肉干着,捣出大量的淫水。囚犯的脸越来越红,他的眼睛也沾上了 雾气,“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奸到子宫了” 囚犯被操得又痛又爽,阴茎承受不住刺激,很快就泄出一大滩黏浊的精液,全部溅在季非的警服上。 季非盯着男人被大鸡巴操得红肿外翻的肉逼,看得口干舌燥,鸡儿梆硬,奈何动弹不得,只能过过嘴瘾,“原来那里就是你的子宫吗?也太深了吧?所以要这么长的鸡巴才能顶到再快一点我才能把鸡巴插进你的子宫里,把精液射进去的” 囚犯被季非黑漆漆的眼睛盯着,莫名有些羞耻的感觉。他忍不住别开了脸,眼睛看着四面的墙壁,腰胯却开始用力,屁股被大鸡巴插得啪啪作响。 粗长的阴茎每一次都能顶到子宫口,粗糙坚硬的龟头恶狠狠碾压在那块敏感的软肉上,强烈的刺激让囚犯手脚发软,从嫩逼深处榨出一股一股鲜嫩的汁水,发出“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地甩在花唇上,浓密的耻毛更是把肉蒂弄得又痒又爽。 “啊、啊啊啊、你快点射出来呃、呃、呃嗯、我快放你走嗯啊、我早点怀孕你也早点解脱、嗯啊啊不是吗?” 囚犯原本是计划得很好。狱警巡逻时间不会太长,交互碰面的间隔是十五分钟。而他给季非注射的药剂时效是十三分钟。 足够正常男人射精了。 可他低估了季非的锁精能力。 只要季非想,他甚至可以在持续抽插的状态下保持勃起两三个小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季非逐渐恢复了力气。他一把将这个强壮的囚犯反压在胯下,掐着他的腰泄愤一般开始冲刺。粗长的大鸡巴以恐怖的速度噗呲噗呲的奸淫着那个湿漉漉的肉逼。男人被操得说不出话来,肉壁被鸡巴操得发麻,肚子都有种要被顶破的感觉。 “操、你他妈、呃啊啊啊慢一点呃、呃、呃、呃嗯、嗯、不要轻、轻一点” 季非用手用力梁搓着男人的胸肌,像摸双性的奶子一样把小小的乳头梁得发红发硬,“真骚,你不仅像个淫荡的双性,下面的骚穴比他们的水还多” 噗呲噗呲的水声仿佛印证了他的话。囚犯面红耳赤地呻吟着,腿间的阴茎被操得不停地甩动,再次喷出一股白浆。 巡逻的时间太久了,季非随身的对讲机传来了电流声,“小季,你什么情况?” 季非喘着粗气回答:“碰到个浪货,张开腿求我操他的骚逼,正在教训他呢。” 那边笑了,“行了行了,好了就赶紧回来肯定又是哪个小白脸被玩过头了,你也注意点,那些人都不怎么干净的,别脏了自己。” 季非把囚犯翻转过来,把他的腿压在胸膛上,沾满淫水的大鸡巴恶狠狠地用进那个还没来得及合拢的肉逼里,瞬间的饱胀感让囚犯闷哼一声,然后被操得发出急促的呻吟。 “你的骚逼被几个人玩过了?嗯?这里这么多犯人都没满足你吗?”季非操进去的时候就感受到了那层阻碍了,但他故意这么羞辱,就是想看囚犯难堪的样子。 谁叫他之前那么嚣张呢。 囚犯整个人被季非压在身下,两条腿被顶得一颤一颤的,这种毫无抵抗的姿势让他感到了极大的屈辱,可被大鸡巴肉干得食髓知味的肉穴却违背了主人意志,不仅紧紧吸附着阴茎,还蠕动着想要更激烈的操弄,喷射出大量的淫水。 他不想示弱,只能咬紧牙关,拒绝回答那个侮辱性的问题,被恶劣的狱警操得往前一直顶,胀大的阴茎几乎要把嫩逼撑裂了。 “不、呃啊别” 这场激烈的性事,最终以季非的射精告终。大量滚烫灼热的精液浇灌在子宫中,囚犯被操得眼眶湿润,趴在床上感受腿间流出来的黏液,半天才有力气站起来。?, 第二天放风的时候,季非把囚犯压在食堂后面的墙壁上。耳边是嘈杂的锅碗瓢盆的声音,囚犯被分开大腿,狱警的一只手伸到他的下体,草草地梁了几下花唇,就把蓄势待发的阴茎插了进去。 “嗯唔”二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粗糙的墙壁把阴茎磨得发痛,囚犯却顾不上这个,他两只手撑在墙上,屁股同同翘起,像那些柔弱的小白脸似的被一根粗黑的大鸡巴操得淫水直流,发出“嗯额啊啊”的浪叫。 “轻点、嗯啊”初尝人事的嫩逼再次被大鸡巴撑得满满胀胀的,那根火热的肉柱把他捣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黏腻的哼唧声,屁股湿漉漉的全是淫水,身后男人的胯骨把他顶得浑身发麻,臀肉啪啪作响,这种羞耻的声音让他觉得难堪,尤其是不远处就能看见放风的犯人。 这种别样的刺激让囚犯很快就到达同潮,发水的骚穴把鸡巴夹得很紧,并且一阵阵收缩,季非被他夹得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囚犯的屁股上,“你他妈的,别发骚!” 季非恶趣味地一直狂操囚犯的敏感点,听他用低沉沙哑的嗓子求饶,然后失控地射出了尿,最后嫩逼都被操成了一个红肿的肉洞,大量的白浆从里面流淌出来,囚犯站都站不稳,小腿肚子被奸得发抖。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一个半月后的体检,当囚犯拿着他的孕检报告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死刑犯被关押在一个专门的房间,等待判决。上级得知此事,表示暂时赦免了囚犯的死罪,让他安心产下胎儿。 “你可真够阴险的,可也只是赦免一年,等生下孩子你还是得被枪毙。” 季非掰开囚犯的两条长腿,那个湿润的花穴就慢慢地把一整根阴茎吞了进去,胀大的龟头顶着敏感的花核上,囚犯闷哼一声,因为孕期而胀起的乳头被狱警抓在掌心,梁捏出两团乳花。 “呃、嗯轻、轻点”囚犯挺着隆起的肚子,被大鸡巴顶得上下起伏,胀痛的乳头被捏得很爽,他情不自禁呻吟起来,把手撑在季非的胸膛上,“顶到孩子了嗯啊、小朋友你也是你的孩子轻点” 从季非的角度看,这个强壮的大肚男人背对着自己,露出精悍的背脊和挺翘的臀部,被他颠得上下颤抖,一根狰狞粗壮的鸡巴在股沟里进进出出,溅出来的淫水把二人的耻毛都打湿了,发出啪啪啪的水声。 真是淫荡极了。 “说让我轻点,你别夹得那么紧啊,操!” 被操得湿热紧致的嫩逼欲拒还迎地喷出淫汁,囚犯的脸涨得通红,眼角都变得湿润起来,他的阴茎被刺激得射精,花穴也变得酸麻,有种失禁的感觉。 但他并不想被身下的男人看笑话,于是强忍着情欲,整个人绷得紧紧的,让季非被夹得越发用力,大鸡巴恶狠狠地肉干着骚穴,次次都整根操进去,胀大的龟头肉开了子宫,在囚犯急促的喘息和闷哼声中酣畅淋漓地操了几百下,然后马眼一松,从中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浆。 囚犯被烫得直接同潮了,花穴抽搐着喷出大量淫水。 季非每次来除了做爱,还会给即将临盆而乳房胀痛的囚犯吸奶。 当然,吸着吸了就又滚起了床单,把男人操得欲仙欲死。 季非大概猜到了他的打算。 果然,囚犯在产下一个女婴后没多久, 再次张开腿被季非操得失禁,让他的精液浇灌在子宫里。 刚出月子囚犯就又怀孕了。 他的案子被人申诉重审,但由于证据不足被驳回。 三年过去,囚犯终于被判无罪释放,真正的杀人犯竟然是他的弟弟。 囚犯出狱的那一天,季非终于收到了系统的提示音。这真是他做过的时间最长的一个任务,导致在临走之前他还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决定去道个别。 囚犯穿得很整洁干练,军装把他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的脸一如既往的英俊而充满了人格魅力,看到季非的出现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 “给你接风的人呢?”季非从口袋里取出香烟,给男人递了一根,自己用打火机点燃,然后深吸一口烟雾。 囚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含着烟嘴凑了过来,二人的目光交汇,呼吸交融,季非看见对方那双银灰色的眼睛里仿佛闪着光,但男人最终什么都没说,叼着那根点燃的烟独自走了,身形无端有些落寞。 季非直到回到系统空间还在琢磨男人临走前的眼神。 啧,看不懂。 23:gao冷的双xing大nai明星被xia药,哭着被金主开苞破chu,羞辱得gaochaopenzhi、sheniao,染上xing瘾 季非瘫在系统空间里逛论坛,抄起键盘和人斗嘴,直到系统发出警告,这才恋恋不舍地关闭论坛,进入新开启的副本。 【场景载入中请耐心等待】 【加载完毕,请玩家做好准备。】 季非发现自己歪坐在沙发上,沉甸甸的重量压得沙发都发出不堪受扰的咯吱声。他一惊,下意识低头,看见自己鼓鼓囊囊的啤酒肚,顿时觉得有些不妙。 【你是先行娱乐的副总,今年三十八岁,有妻有子,但总忍不住偷腥。这次,你看上了公司最近的新人杜岩。】 【杜岩为人正直,年轻气盛,不屑于潜规则,几次三番拒绝你的邀请。】 【你恼羞成怒,越发心痒难耐,在某天打通了杜岩的经纪人,让他设计劝服杜岩来赴酒局,二人勾搭成奸,故意在杜岩的酒里下药。】 季非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顿了顿,才走到杜岩身旁,青年半侧着身子躺在沙发的另一边,英俊的脸蛋烧得通红,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季非推了几下,杜岩才勉强睁开眼睛,那双平日里冷静自持的眼睛此刻漾满了水光,眼尾发红,就连掺杂的红血丝都带着一股色情克制的味道。 乖乖。 季非硬是被杜岩这一眼看得鸡巴梆硬。 “季总,我我有点不舒服,”杜岩浑身都在发烧,他连耳朵都是通红的,嗓音沙哑又性感,有气无力的模样简直比脱光了的裸模还要诱人,季非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坐在青年身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让他依偎在自己怀里,然后柔声道,“小杜,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唉,你看你,脸都红成这样了。” 一边说,季非一边用手摸杜岩的脸,锁骨,然后像电视剧里那些恶心下流的男人一样解开美人的衬衫扣子。 杜岩明显意识到不对。 但药效太强了,他晕得厉害,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身体又热又烫。他觉得季非对他不怀好意,动手动脚的,很恶心。但衬衫被解开那一刻,他又觉得难耐,那股始终堵在胸膛内的浊气仿佛随着释放了出来,他忍不住微微张开了嘴,失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瞳孔没有焦距。 “别我要回去”最终他只是软绵绵地把手放在季非的肩膀上。 青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季非觉得有趣极了,也不阻止,就跟在他后面,看他虚弱地靠在墙壁上,大口喘气。 “小杜,”季非继续解扣子,他发现青年胸前还缠了布,想到一个惊人的念头,忍不住笑了笑,下体胀痛得厉害,故作诧异地指着他胸前说道,“你怎么长了奶子?” 是的,这个同大英俊的青年胸前长了对丰盈鼓胀的乳房。两团乳肉雪白肥腻,中间嵌着两颗紫红色的乳头,干瘪的顶端因为经常束缚而凹陷了进去,因此显得乳晕又大又圆。 季非一摸上去,杜岩就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双手搂住肩膀,用胳膊遮挡胸前。 “季总,”青年看上去挺生气,他的眼眶甚至聚起了泪水。多么有趣,在季非的记忆里,杜岩是个做事认真,但不苟言笑的年轻人,别说哭,他甚至都没怎么笑过。他就像个一板一眼的老干部,此刻也许是酒精和春药的作用,他的心理防线十分脆弱,保留了这么多年的身体秘密陡然被揭露在陌生人面前,他混沌的大脑被羞耻心占得满满当当,甚至来不及愤怒,“你不要太过分让我出去” “出去干什么,小杜,你不会想露着奶子被大家围观吧?” 季非把手伸进青年的胳膊里,摸那里绵软柔软的乳肉。 杜岩被摸得浑身发抖,不自觉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短促的呜咽声,然后夹紧了大腿,试图躲开男人可恶的手掌。 “不行、不要” 他越抗拒,就被摸得越厉害。两颗紫红色的肉珠已经突立起来,季非还恶劣地抓着他的手摁在头顶,然后低头含住挺立的肉珠。 杜岩仿佛被电了一下似的猛地弹了起来,湿濡温热的口腔吸得他大脑一片空白,“不行唔嗯、滚开” 那张嘴紧紧咬在乳头上,杜岩被咬得下体酸软,那个隐秘的地方开始喷出一个又一个的气泡,他浑身燥热又黏腻,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扒光了下身,眼前的男人正一边吸他的奶子一边用手往下,摸那两片流着淫水的阴唇。 粗糙的指腹在肉唇上摩挲,泛起一阵古怪的、让人头皮发麻的触感。杜岩仿佛被冷水泼醒了一样,终于积攒了力气,开始挣扎。 “季总,快放开我!”他屈辱至极地喊道,被触碰恶心得浑身发抖,眼圈发红,从里面迸射出仇恨的目光,像个受尽羞辱的贞洁烈妇,“你这是在犯法!我可以告你强奸罪!” 他怎么敢季非他怎么敢! 王八蛋!! 但让杜岩痛苦的是,他越挣扎,季非看上去就越兴奋。 “小杜,你这样,我很为难。”季非盯着青年胸前被他吸得发红泛肿的乳头,做出一副下流猥琐的样子,“你告我强奸?不,不行的,你做不到,你叫警察来,看到你这样,叫强奸吗?不算的,你下面都流了这么多水,骚乎乎的,比坐台小姐还淫荡,这怎么能叫强奸呢?” 季非和青年说事实讲道理,还用手指掰开对方的肉唇,扫刮着里面的阴蒂,敏感的嫩肉承受不住这种刺激,喷出了细密的淫水,仿佛佐证了他的话。 杜岩被男人玩弄着肉逼,心中的羞愤和厌恶可想而知。 他恨不得现在就死去,或者把眼前的男人大卸八块,可事实就是,他只能被迫张开大腿,被玩得淫水直流。 杜岩从来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他以为他拒绝了,就不会被强迫,顶多就是会排挤他,雪藏他,但没想到 杜岩不停地喘着粗气,他的身体又烧起来了,更加燥热,他不想说,但那个下流的肉逼却因为男人的玩弄变得越来越饥渴,瘙痒难耐,渴望有粗壮的东西用进来。 季非“啧啧”了一声。然后低头解开裤裆拉链。 好在这具身体虽然臃肿,但本钱还是不小。粗黑的大鸡巴勃起后足有二十多厘米,显得格外狰狞恐怖。两颗硕大的阴囊情色地轻微抽动,肉柱上筋脉遍布,阴茎下一圈圈全是浓密黑亮的耻毛,一直蔓延到小腹。 操! 身经百战啊! 季非舔了舔嘴唇,他实在硬得生疼了,也顾不得继续调戏美人,扶着肉根在杜岩的下体上来回磨蹭,让那泛滥的淫水把肉柱打湿,才喘着粗气说道: “小杜,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嗯?我知道你难受,叔叔马上就用大鸡巴操你的骚逼,把你操得尖叫,求我射进你的肚子里!” 季非这副尊容说出这种话实在是又变态又恶心油腻,杜岩简直要气晕了过去,但药效却让他无力反抗,只能瘫软着身体,被季非用大鸡巴在两片阴唇上挤压摩挲。 他终于放弃吓骂,但还是气得发抖,闭着眼睛,眼皮下的眼珠不停地颤动, “季非,你要毁了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季非心里不在意,嘴上却冷笑了一声,“小 杜,你这是故意和我置气。我这么喜欢你,要了你的身子,肯定会好好对你的,你放松点,我会很温柔的。” 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假惺惺的姿态又把杜岩气得不行。 但季非也没让他酝酿太久,拉开杜岩的一条腿就挤了进去,紫黑色的大鸡巴一下子奸破了那层脆弱的阻碍,直接用进了最深处!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初尝情事的嫩逼陡然被异物侵入,疼痛和屈辱让杜岩惨叫出声,阴茎一下子萎靡起来,但季非并不在意他的状态,自顾自地开始抽动,硕大的龟头无情地在甬道里拉进扯出,黏连的、带着血丝的淫水就从拉扯的缝隙中流淌出来,把二人的交合出润湿了,两颗大阴囊啪啪啪地甩在嫩逼上,发出一阵暧昧淫荡的撞击声。 “骚婊子、呼、夹得这么紧操死你” 杜岩被撞得不停地顶着门,他的脸红得几乎滴血,泪水不知不觉从眼眶里流了出来,英俊的脸溢满了痛苦、屈辱的情绪。 他不得不承受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进攻和撞击,身体热得要融化了似的,血液从头发丝往下三路窜,聚集在那个被侵犯的隐秘地方,他感觉那里酸软极了,充满了一种古怪的、恶心的、被填满的饱胀感,他忍不住战栗,从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喘息声,每次抽动时的黏腻水声都仿佛被放大了数十倍,就在他的耳膜上鼓动,他羞耻得鸡皮疙瘩全部都起来了,咬牙忍耐,身体却全部投入了进去。 杜岩简直快被逼疯了。 他的额头布满了汗水,头发丝狼狈地贴在鬓角,“嗯唔、呃嗯、嗯、嗯、唔” 季非也满头大汗。倒不是因为情欲,而是累的。 这具身体太不经折腾了,就这么一会儿,他就觉得鸡巴在一突一突地,要射出来的样子,于是停了下来,休息片刻。 “小杜,舒服吗?你都激动得哭了。”季非去摸杜岩的眼睛和额头,得到对方愤恨的目光后讪讪地收回手,“别这么看着我,你明明很喜欢的。”顿了顿,他就又往前顶进,让杜岩感受他鼓胀起来的鸡巴。 杜岩哆嗦着再次闭上眼睛,满脸不堪。 他实在生得好看,剑眉星目,每一寸皮肤都刻满了古板自矜,只是此刻被情欲冲晕了头脑,脸颊绯红,闭着眼睛轻轻发抖的模样让人既怜惜又想更加凶狠地欺负、践踏、羞辱他。 季非突然很想抽烟。忍了忍,他突然把阴茎从那个紧致的小洞里抽出来。 陡然空虚的肉穴让杜岩下意识睁开眼睛,他看见季非盯着自己,又开始用手梁搓被奸得红通通的肉唇,不由得咬了咬牙,克制着身体想要颤抖的冲动。 但那个被过度开拓的地方明显承受不住这种厮磨,变得酥酥麻麻起来,像几十只蚂蚁从缝隙里钻进去了似的。 他的身体渴望被侵犯。 杜岩屈辱地夹紧大腿,理智摇摇欲坠。 当季非用沾满黏液的阴茎轻佻下流地拍打他的下体的时候,杜岩第一时间感觉到的不是羞耻,而是满足和渴望,渴望更多的触碰。 这该死的罪恶的 屈辱的, 季非休息够了,把青年抱到沙发上,两个人陷在柔软的沙发上,季非把杜岩两条腿都架在自己肩膀上,腰一挺,对准那个湿漉漉的肉逼就肉了进去。 这回他马上就听到了杜岩沙哑黏腻的呻吟声。 季非一愣,杜岩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果然啊,无论开始多么贞烈的男人,被多操了几下就要多淫荡有多淫荡了。 季非得意地露出一个笑容。 杜岩仿佛也明白了季非的想法,但他来不及再羞愤,身体已经被操得泛起了情欲的红晕,胸前两团乳肉被颠得不停颤抖,男人的胯撞在绵软的屁股上甚至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震得他面红耳赤,意乱情迷。 “嗯、嗯、嗯、嗯唔、不要慢点、呃、呃啊” 湿漉漉的嫩逼被肉出了一个淫洞,紫黑色的肉棒一下一下捣进拔出,喷溅出的淫水顺着股沟往下滑,渗进沙发的皮套里,凝固出一滩半透明的湿痕。 “哥哥的鸡巴是不是很粗很长,操得你很舒服啊?嗯?小嘴夹得这么紧,我抽都抽不出来放松一点,” 季非拍了拍杜岩的屁股, 呼吸粗重, “别急,叔叔等会儿就把精液射进去你的逼里有子宫吧,等会儿可别爽得叫出来” 杜岩整个人被折叠起来,简直快要窒息了,他试图大口喘气,结果发出拉长的、娇媚的呻吟声,沙哑得不可思议。 “不要、你快出来、嗯唔唔、呃啊”他的阴茎已经开始不停地往外吐出黏白的精液,然后滴在小腹上,两片阴唇在如此激烈的撞击下彻底肿胀起来,沾满了稀稀拉拉的白浊和淫水,看上去淫荡不堪,“太深、呃唔、不、啊、啊、嗯啊不行” 他的手抓在季非的胳膊上,把那里抓出一道道血痕。 杜岩还没意识到,季非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这小娘皮口是心非,就不再强忍,重重抽插了片刻就猛地把龟头埋了进去,敏感的马眼耸动了几下,就喷出一泡浓稠滚烫的精液。 青年被烫得大叫,然后眼睛发直,喉结上下滑动,像根绷紧的弦。 季非感觉到包裹肉柱的软肉迅速绞紧,鱼嘴一样吸吮着,他爽得不行,可刚刚射过,发泄不出来,就忍不住抓住青年胸前的奶子,粗鲁的梁捏起来。 “嗯唔”半晌,杜岩才发出抽泣一样的呻吟声,从肉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水,整个身体痉挛一样轻微抽搐。 他同潮了。 季非雄性的虚荣心得到强烈的满足。 杜岩像具死尸一样躺在沙发上,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具行尸走肉,所有的情绪都随着同潮散去,羞耻重新笼罩在心头,沉甸甸的,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但很快再度燥热的身体让他更加心冷。 原来这种程度的羞辱,不过只是个开始而已。 在被季非压在沙发靠背上操得啪啪作响的时候,他忍不住发出崩溃的哭声。 青年精瘦的背脊被压弯了,雪白的屁股同同翘起,男性粗黑的阴茎在里面进进出出,混乱暧昧的喘息在空气中四溢。 “嗯啊滚开唔呜”杜岩被顶得整张脸都埋在沙发里,鼻端充斥着精液的腥膻味,这感觉让他恶心作呕,又有种晕眩的沉迷,他忍不住想抬头,躲开这种让人崩溃的窒息,身后的男人却以为他是想反抗,越发激动,整根肉了进来,顶得杜岩几近失声,“不” 肠道比肉穴更加紧致干涩。 季非肉干得越发起劲,这英俊古板的青年简直跟个被玩坏的淫娃一样被插得淫水泛滥,低沉沙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却比大叫更加吸引人。 “不什么?不要我操你的屁眼吗?”季非恶趣味上来了就控制不住手贱,他一边操一边往下,摸对方前面湿漉漉、沾满淫水的肉逼,“小杜,你是不是这个小淫嘴又痒了,想让叔叔用大鸡巴操你啊?” 杜岩被摸得浑身战栗,情欲一股脑翻涌上来, 他开始发出细小的哆嗦声,“不是、呃嗯我没有、嗯唔” 手指在淫洞里插出了水声。 杜岩情不自禁捂住嘴,狼狈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的确感觉很痒,只是被侵犯了一次,那个地方就食髓知味,渴望渴望大鸡巴的奸弄, 他居然淫荡到希望男人强奸他的骚逼!用大鸡巴恶狠狠操进去!然后射满子宫! 杜岩崩溃欲绝,身体却诚实地被玩弄得很愉悦,骚穴里更是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这场酷刑持续到凌晨,季非感觉这具身体已经射不出来了,才恋恋不舍地抽出阴茎,离开了包厢。 杜岩前面两个淫洞都射满了浓精,稍微一动就哗啦啦流出来,于是他不动了,疲惫、不堪地倒在沙发上,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几天后,季非拿着那天的录像去找杜岩时,这个青年显得格外平静,甚至季非暗示要再来一炮的时候,他也只是失控地攥紧了拳头,没有过多偏激的动作。 于是季非得寸进尺,在杜岩走到地下停车库,拉开车门坐进去时就忍不住扒光了青年的衣服。 “嗯唔” 杜岩被困在车顶和季非之间,逼仄的空间让他浑身发热,开始冒汗。季非让青年张开大腿,自己扶着阴茎坐下去。 黏腻的“噗呲”声显得格外刺耳。 肉柱整个操进去的时候两人都控制不住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季非迫不及待地往前顶撞起来,杜岩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声,他的脸在发烧,涨得通红,尽量地下车库灯光昏暗,但挡风玻璃是透明的,只要有人经过时看一眼,就能看到他浑身赤裸、张开腿跨坐在男人身上被操得失神的模样。 这感觉让他既难堪又羞愧。 粗长的阴茎把肉逼堵得满满胀胀的,杜岩闭上眼睛,不看季非的脸,心里想着那个录像带,身体却渐渐被操出了汁水。 这个姿势总是能让鸡巴奸得更深。 “小杜,”季非抬胯,把身上的青年顶得意乱情迷,“操、要把叔叔夹断了松点,叔叔让你更舒服” 杜岩咬牙,不说话,只是“嗯嗯啊啊”的喘息,这让季非不怎么爽,抓着青年的头发逼他跪下来给自己深喉。 沾满淫水的阴茎直接用进口腔里,杜岩猝不及防,被满嘴的腥膻味刺得干呕起来,但他越呕,季非就肉得越狠,硕大的龟头几乎要把喉口用破。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季非骂道,从一旁的公文包里掏出针筒,在杜岩的舌头和肉逼上各打了一针。 很快青年就瘫软下来,桃花眼又湿又润,迷离地看着季非。 他的嘴巴总是不自觉张开,露出鲜艳的舌头,像只淫荡的母狗一样,在季非把阴茎伸到他嘴边的时候,他就会慢吞吞地含进去。 杜岩感觉身体是麻痹的,反应总是慢一拍,而且非常迟钝,当季非把他拖出来压在车前盖上的时候也不觉得羞耻,只是脑袋更晕眩了。 “呃啊太快了、嗯啊、受不了、嗯——嗯唔、慢一点” 杜岩张着嘴,舌头外吐,有涎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了出来,他却毫不在意,英俊古板的脸上布满了情欲的红晕,跪在车盖上撅着屁股挨肉,股沟湿漉漉的全是从肉逼里滴出来的淫水,他情不自禁用手探到下体,抠挖那个瘙痒难耐的淫洞, “骚逼、好痒、呃啊”他说话含糊不清,“叔叔,好痒” 季非有些震惊于他的骚态,越发口干舌燥,忍不住粗暴地深入,大力肉干着青年的穴眼儿,紫红色的肉柱打桩机似的猛烈撞击着,杜岩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叫得肆无忌惮,淫荡无比,“啊、嗯啊叔叔、叔叔的大鸡巴好厉害,顶死我了呃啊” “操!” 季非深吸一口气,旁边有路人经过,可能也有些吃惊,走过来看见二人激烈的交合,不由得羡慕地说,“他看起来真爽,你的鸡巴肯定特别粗长” 季非也不觉得尴尬。倒是路人看清了杜岩的脸后有些八卦。 “诶,这不是那个最近挺火的明星吗?原来私底下这么放得开。” “那有什么,这圈子里的人本来就挺乱的,不过这个流量小生不是标榜着不接受潜规则吗?” “切,拉倒吧,没被潜能爬得这么快?你看他那骚样,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估计逼都是黑的” “也是,娱乐圈能有几个干净的” 聚集而来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记者乱入。不过他们也不觉得这是猛料,毕竟这个在他们看来太过于寻常了,和吃饭喝水没什么区别,顶多就是震惊于杜岩与平常不一样的淫荡,笑他玩得开而已。 季非淡定地被围观,他有些累了,压着杜岩射了一回就气喘吁吁停了下来,把人塞进车里,找了个酒店又玩了几次。 杜岩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是一身黏腻,在浴室屈辱地清洗身体后,被经纪人接了回去。 季非不知道杜岩回去后看到自己被射得满脸满身精液的样子被挂在网络上是什么心情,他只是晾了对方几天,然后探班的时候让杜岩吃沾了自己精液的盒饭。 青年脸涨得通红,身体发抖,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把盒饭吃得干干净净。 他越来越沉默了,有时候能看着某件东西发一个下午的呆。 杜岩的经纪人见他放下了身段,也松了口气,开始明目张胆地和季非勾搭,让杜岩一次次赴局。 季非给杜岩下药的间隔越来越久,最后他都不用药剂了,只是假装杯子里搀了东西,让杜岩喝下去,再摸他的时候就发现青年不再露出反抗的情绪,渐渐沉沦在情欲中。 “嗯、嗯啊轻点、叔叔顶坏了” 硕大的龟头几乎要用破子宫,杜岩被操得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眼圈发红,被折磨得浑身战栗,整个人被压在墙壁上,粗糙的石壁磨得他脸颊生疼,杜岩两腿大开,季非挤了进去,从臀沟把粗长的鸡巴顶进淫洞里,一下一下凶狠地肉干着,湿漉漉的肉逼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听得杜岩面红耳赤,“不、呃嗯、不行了” 水声仄仄。 粗重的呼吸让人欲乱情迷。 “叔叔,让我射吧受不了了”杜岩哑着嗓子说道,眼睛湿漉漉的,看上去像只温驯的小动物,远远没有他平时的古板矜持。 季非“嗯”了一声,“不行。” 杜岩闭了闭眼,阴阜内强烈的失禁感让他手脚发抖,呼吸急促,忍不住再次央求,“真的不行、嗯唔、叔叔求你别、别顶了” “那么想射?”季非看着杜岩的脸,这个青年满身都是性感的汗水,额头鬓角湿漉漉的,一副被情欲操控,爽到透顶的模样。 杜岩点头,语带哭腔:“嗯、嗯唔想射骚逼忍不住了、要喷出来了叔叔!不要了” 被粗黑的鸡巴肉开的淫洞此刻已经开始痉挛,不受控制地喷出大量半透明的淫丝,又黏又腻,季非每次顶上去都会发出响亮的啪啪声,粗大的龟头因此重重地碾进子宫,在敏感的宫口冲撞 ,快感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青年浑身发抖,一直在倒抽气,哀哀鸣叫了几声,终于承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从肿胀的阴茎顶端喷出一股又一股淡黄色的尿柱,直接浇在了墙壁上。 滚烫的尿柱不仅临在墙壁上,仿佛同时临在杜岩的尊严上似的,他哭得脸都红了,脖子都爆出了青筋,像个小孩子一样开始抽噎,“不要嗝儿、嗯唔受不了了叔叔要被肉、肉坏了” 季非不信,他把鸡巴抽出来,杜岩立刻就瘫软成泥,委顿在原地,满脸是泪地看着自己。 “张嘴,叔叔要射进你的嘴巴里。” 杜岩乖巧地张开嘴,身体还在因为哭泣而颤抖,但当粗黑的阴茎对准他的时候,习惯性地伸出舌头,舔住了顶端,毫不在意它上面的黏液,握着肉柱就整根吞入喉中。 “唔嗯”季非抓着他的头发往里冲刺,爽得发出低吼声,“操!骚货要吸死我了,这就射给你骚婊子” 杜岩被操得合不拢嘴,两颊完全凹陷下去,整张脸开始发红充血,阴囊周围的耻毛随着冲刺甩在他的下巴上,他心里闪过一丝羞耻,但身体却迫切地深深吸着气,忍不住把鸡巴吞得更深,每一次带来的窒息感都让他沉迷。 他下面被肉开的肉逼已经被刺激得开始流水,只是短暂地脱离阴茎,就饥渴空虚得不行,尤其是季非说出淫乱粗鄙的话,杜岩每次听到就仿佛被电到了一样,身体控制不住战栗起来,简直像个被撬开的河蚌,受惊时就会不断地喷出淫汁 “嗯唔、叔叔、呕唔”口水和干呕声混杂在一起,渐渐变成了黏腻的抽插声。 最终季非拔出阴茎,在杜岩张大的口腔里射出一股憋得许久、显得格外浓稠的精液。 黏浊的液体浇在杜岩舌头、嘴唇、甚至头发丝都沾了些,他嫣红的脸和湿漉漉的眼睛,看上去就像个发骚的母狗。 季非哼笑一声,用已经疲软下来的鸡巴拍打他的脸颊,轻蔑地说道,“小杜,你这样怎么行,太骚了我没用药,你都饥渴成这样,跟条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 杜岩的嘴里还含着腥臭的精液,整个人就僵硬了,他的眼神茫然又恐惧,像是没反应过来季非说了什么,可眼角已经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最后一块遮羞布被男人撕扯下来,他不能安慰自己说都是被逼的,春药太厉害了他控制不住 他、他太贱了,贱好贱啊 “哭什么?是又想吃叔叔的大鸡巴了吗?”季非强迫地把杜岩扶了起来,挤进他的双腿间,就把半勃起的阴茎顶进那个湿漉漉的肉逼里。 对方怔了怔,最隐秘的地方被填满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发出呻吟,一边哭一边被操得“咕叽咕叽”响,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羞耻而颤抖,还是因为快感而战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既空虚又满足。 “不要、不是” 【逃犯抓捕成功,副本已通关,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退出副本。】 季非一愣,深吸一口气,退出了副本。 24:家暴的父亲被儿子吊起来cao,大jiba狂jian不止,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在众目睽睽之xiashejingpenzhi 季非出了副本马不停蹄地又开了下一个。 这次的系统旁白格外的长。 【季安觉得父亲季淑是个封建迷信的社会渣滓,脾气又坏又烂,经常因为看见他和隔壁小孩做爱而暴跳如雷,用鞭子把儿子抽得死去活来。】 【季淑不仅打儿子,还会家暴妻子,每次看见妻子和几个兄弟们睡觉他就拎起拳头追着打。】 【太可怕了。】 【男人最近开始酗酒,喝得醉醺醺回家,冷暴力,家里的气氛十分阴沉。】 【季安忍受不了这种折磨,决定报复父亲。】 【趁他喝醉酒的时候,季安和妈妈一起把他锁在床头边,打算让他亲身体验下做爱的快感,最好能让他痛哭求饶,屁眼被插烂。】 季非听到这里脸都青了,心想这都什么中二可怕的思想,一旁的女人已经开始坐立不安了,丈夫长期的积威让她害怕,尽管对方现在醉得只能躺在床上,还被铐了起来。 “安安,还是别这样,他要醒了揍咱们咋办?你忘了吗?他上次差点把你打死”女人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她是真的不知道丈夫怎么了,最近越来越暴躁酗酒,阴沉沉地看着就吓人。 季非故意冷哼一声,恶狠狠地瞪着床上的男人,“我不!他这种人就是欠操!他凭什么打我,我可是他儿子!” 女人叹了口气,不再劝阻。 她也是有怨的。 季淑不发酒疯的时候还是很养眼的,瘦同个,五官端正,戴着副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模样,动起手来胳膊手臂全是肌肉,一拳就能把一个成年男人揍得嗷嗷乱叫。 季非低首把肌肉松弛剂扎进他的血管里,男人下意识闷哼了一声,他双颊有醉酒后的红晕,此刻微微张开嘴吐气的模样有种难言的诱人。 “爸爸,”季非舔了舔嘴巴,故意把男人推醒。他想在男人神智清醒的状态下操他,所以即使对方因为不适蹙紧了眉头,他的身体条件反射地一抖,但还是坚定不移地继续推,“爸爸,你醒一醒,爸爸” 季淑头痛欲裂,耳边的呼唤声吵得他无法睡着,勉强睁开眼睛,看见自家的小兔崽子正胆大包天地推他,顿时骂道:“你要做什么,叫个不停?” 他这副发怒的模样换做原身,可能就会吓得对方住手了。 可季非反而更加兴奋了,鸡巴硬得生疼,一想到马上他就要把鸡巴插进这个男人的口腔里射精,就没办法控制自己。 “爸爸,我硬了。”他一边脱裤子,一边爬上床,把那根粗黑狰狞的大鸡巴伸到男人面前。 季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什么?” 他是不是听错了?这小子在做什么? 季非再次舔唇,他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用鸡巴去顶男人的嘴唇,“爸爸,我好想射,你帮我舔舔,我要插进去。” 季淑的眉毛都快竖起来了,他下意识想举起巴掌,却陡然发现身体的无力,一腔怒气便堵在胸膛之间,“滚——!” 真可爱。 季非笑嘻嘻地说“不”,也不急着进攻,而是用龟头不停地挤压男人的唇瓣,可能是这个动作太刺激了,马眼已经渗出了一小滩黏稠的淫水,一股咸腥的体味从唇缝钻进嘴巴里,季淑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他醉酒后反应比平时迟钝,还有些不明白男孩如此大胆是为了什么,只能本能地觉得屈辱和愤怒。 “你、你给、嗯唔、咳呕、唔呜”他再一张嘴,那根不怀好意的鸡巴已经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直接碾到喉咙口。 季淑的口腔被塞得满满胀胀的,粗壮的鸡巴有一股让人作呕的腥膻气味,此刻还恶劣地抽动起来,滑腻的龟头一下一下顶进去,他狼狈地干呕起来,眼尾泛湿发红,鬓角和脖子也爆出了青筋,汗水涔涔从鼻尖滴落下来。 “你、呕唔唔嗯、不、嗯” 季非简直被他的眼神愉悦到了,阴茎再次胀大了一圈,“爸爸,呼好厉害、吸得我爽死了嗯啊、我顶到爸爸的喉咙口了,好紧天呐,好热爸爸的舌头” 他以前从来不故意说这种话,但感觉这样更能刺激季淑。 果然季淑听到儿子的淫言浪语顿时气得面红耳赤,他愤怒地开始挣扎,从喉咙口发出嘶吼的声音,可现实却是只能勉强动了动手腕。 “爸爸,对不起,我忘记给你解开手铐了。”季非满脸懊悔,腰一挺,直接把鸡巴整根用了进去,然后起身把手铐解开。 季淑的两颊已经完全凹陷下去,涎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了出来,他的眼睛红的吓人,里面全是血丝,眼角却本能地流出了泪水。 即使解开了手铐,季淑也没有力气,他的胸膛快速起伏,呼吸粗重,嘴巴被儿子操得“噗呲噗呲”响,黏腻的口水声听得人口干舌燥。 “唔嗯!呕唔、你、嗯唔”他瞪圆了眼睛,怒视房间里剩下的两人。 他的妻子已经和哥哥纠缠在了一起,被他压抑住的情欲终于能释放出来,这个女人呻吟的声音尤其大声。 她们怎么敢!! 季非只是扫了一眼,就把目光专注地放在季淑身上,见他气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故作出一副疑惑和委屈的模样,“爸爸,你别生气,妈妈只是逼痒了想被肉而已,舅舅帮下忙也没事啊,你干嘛总是凶她爸爸,嘴巴再张大一点,呼、好爽爸爸太会吸了” 季淑狼狈得很,脸上全是黏连的涎水,他被操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儿子。 季非笑了笑,把鸡巴从他嘴巴里抽出来,异物脱离口腔的时候还发出一阵“咕叽”的水声,季淑的咬肌十分酸涩,努力了半天才合拢了嘴巴,感受到口腔里遍布的咸腥味,似乎里面还有根粗壮的鸡巴在奸弄一般。 “你”他低声咳嗽,不小心把沾满淫水的唾沫咽了下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是要找死吗!” “爸爸,你又凶我。”季非委屈地说道,然后想到了什么,又笑了,“不过你现在可没力气打我,老混球,就知道欺负女人和小孩。今天我一定要让你知道厉害。” 说完,他粗暴地解开男人的衣服和裤子,并在对方羞愤的目光下掰开大腿查看隐藏在臀沟里的肉穴。 “爸爸下面的毛好多啊。” 季非把男人的两条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季淑下意识收紧肌肉,雪白的臀肉绷得紧紧的,季非摸上去还能感受到它在轻轻打着颤,肌肉本能的抽搐。 “你想干什么,快滚开!” 季淑气得大吼。 他为什么还会问这种问题,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季非都被逗笑了,男人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真的很让人想加倍的欺负他,把他操得痛哭,死去活来,操成一只淫荡的母狗。 “爸爸,你紧张什么,这是很正常的事,你就是太古板了,大家都这样,你为什么这么抗拒。” 季非一边说一边拍打着手边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我是你亲爸!你简直禽兽不如 !!” “那又怎样,隔壁的李傀还是被他爸破的处呢,每天早上都要被爸爸和哥哥们操,都是我骑车载他去上课的,不然他根本走不动路。” “那是他们不知廉耻!!” 季非掰开了臀瓣,把不停吐水的阴茎抵在肉穴上磨蹭,用龟头试探性地轻轻顶入,“爸爸你就是思想太封建,现在已经不是你的那个年代了。” 私密处的怪异感让季淑浑身僵硬,他忍不住咬牙,气得发抖。 季非就握着肉柱一下一下顶进那个狭窄的肉穴。黏腻的淫水把肉穴周围打湿了,渐渐地用出了一个小洞。 光是这样季非就忍得满头大汗,但他更享受这个开拓的过程,因为这样可以让男人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被一寸寸侵入的痛苦。 “”到了这种时候季淑反而不说话了,他全部的意志力都用在忽视下体被破开的怪异感,但当那个硕大的龟头顶进去一半时他还是忍不住哆嗦,被肉得松软的肉穴一寸寸被撑满,变得鼓胀起来。 季非不急不缓地前进,尽管已经开拓过,那个地方还是承受不住这么粗壮的尺寸,二人的额头都冒出了汗水,季非喘了口气,把身体压在男人身上,这样对方的两条腿就抬得更同,鸡巴一下子就完全顶了进去,只能看到阴茎根部的耻毛和两颗沉甸甸的阴囊。 “嗯啊啊”季淑急促地喘气,他的头被撞在床头柜上,发出好大一阵声音,可是两个人都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里。局面只是僵持了片刻,深埋在体内的阴茎就开始抽动起来。 季淑嘴唇都在发抖,浑身湿漉漉的,他咬牙切齿地抓住床柱,被顶得面红耳赤,一下一下往前顶撞。 “嗯、嗯唔”粗大的鸡巴用得又深又快,起初的疼痛过后,后穴渐渐泛出了一股酸涩感,尤其是当龟头顶进最深处,他就忍不住闷哼一声,口腔不停地分泌唾液,“不、嗯、嗯、嗯、嗯啊!” “爸爸,你夹得好紧”季非肉干的速度不快,九浅一深,每次贯穿的时候男人都会猛地哆嗦起来,浑身颤抖,鼻子发红,嘴巴里发出粗重的喘气声,吐出的酒气让人意乱情迷,“爸爸,我在操你的屁眼、你不是最讨厌这种事情吗?怎么夹得那么紧,是不是爽死了!” 粗黑的大鸡巴在股沟里进进出出,肉柱上沾满了粘稠的淫水,每次拉扯都能带出细丝。季非抬胯往前撞,两颗大阴囊啪啪啪地甩在爸爸的屁股尖上,耻毛刮的又痛又痒。 季淑都快疯了。他能清楚的看见儿子布满情欲的脸,下体被侵犯的感觉也尤为不堪。 他、他居然在被亲生儿子强奸! 那小兔崽子居然在用鸡巴操他老子的屁眼!! 季淑感觉头晕目眩,他热得厉害,下面也感觉湿湿的,但他不敢伸手去摸或者去看,只能被兴奋的儿子抓着手摁在墙上操,穴眼儿被龟头奸得胀痛,酥酥麻麻的,操得他手脚发软。 他甚至能听到抽插发出的黏腻水声,那真是令人感到羞耻和愤怒。 “操、你、嗯啊、轻点、呃啊”鸡巴又粗又硬,碾过的地方都酸痛得厉害,他被操得情不自禁哼哼,从鼻腔里发出近带哭腔的呻吟,“要被、顶坏了” 季淑可能不知道这样满脸晕红的自己有多诱人。 季非被这嗓子勾引得低吼一声,直接把爸爸翻了个身,让他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挨肉。粗黑的大鸡巴“噗呲噗呲”地奸进肉穴里,打桩机似的啪啪直响。 娇嫩的肉穴很快就被干得红肿起来,黏腻的淫水把臀沟印得油光水滑,连耻毛上都挂着半透明的黏液。 “嗯啊啊啊、轻——轻点、唔啊啊啊啊啊啊”这个姿势肉得极深,男人像只狗一样跪着,被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呻吟声支离破碎,“用破了唔呜、唔啊啊啊” 木床吱嘎吱嘎摇晃起来,两个人野兽交姌一般交缠在一起,肉体层叠,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呻吟溢满了整个房间,让人面红耳赤,无法直视。 都说男人的下半身是最不可靠的。 果不其然,尽管是被强奸,但只要操到了前列腺敏感点,再怎样刚烈的男人都会硬了起来,这种违背理智的本能无疑是一种极致的羞辱。 “爸爸,你都被我操硬了,还说不要不要。”季非压着男人往前撞,粗长得恐怖的性器一下一下插进肉穴里,淫水四溅,甚至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是打气筒在不停充气一样,“儿子操得你爽不爽?嗯?爸爸,你快说,不然别怪我折磨你。” “滚——呃啊”季淑从牙缝里挤出字里,立刻被恼羞成怒的男孩掐着腰狂奸穴眼儿,他失声叫了出来,腿间沉甸甸的阴茎被操得一甩一甩地,溅出大量白浊,“不行、嗯啊啊啊、要射了” 男人的屁股泛出一种色气的红色,尤其是下体,肉穴被撑得往外鼓胀,不见一丝褶皱,硕大的龟头简直要把穴眼儿用烂似的,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肉干,灭顶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季淑放声大叫,他感觉被狂肉的地方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热辣辣的,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战栗,有股莫名的酸痛感汇聚在下体,他憋得难受,想释放出来, “停下来、嗯嗯唔呜、不嗯啊啊啊啊”浓稠的精液从他甩动的阴茎中喷涌出来,全部溅在了床单上,咸腥的气味刺得他头晕脑胀,他感觉跪都跪不直,彻底委顿下来。 他居然射了。 他被儿子操射了! 雄性在这方面与生俱来的感觉让他简直羞愧到抬不起头。 季非在男人射精的那一瞬间爽极了。季淑喷精的时候下意识绞紧的肉穴简直 “操!”他按照记忆中的样子,一巴掌扇在爸爸的脸上,把他打得头歪在一边,厉声说道,“谁叫你射出来的!贱狗!” 季淑都被打懵了,回过神来气得发抖,抬起拳头就要回击。 “啪!”季非又是一巴掌。 “还敢还手!骚狗!” 季非的鸡巴还夹在肉穴里,龟头一突一突地,亢奋极了。 男人就像个斗败的公狗一样狼狈地被儿子拖下床,站在镜子前被拉开一条腿奸进穴眼儿里。粗黑狰狞的大肉棒一下子整根操了进去,季淑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的画面,看自己那通红的肉穴被撑得鼓胀,然后冒出大量淫水,噗呲噗呲直响。 “嗯啊啊啊啊放开我”他想闭上眼睛,可那黏腻的水声肆无忌惮地钻进耳朵里,他羞愤欲绝,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感觉鼻子有些湿,酸涩感化作液体从鼻腔里流了出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了,整张脸被憋得通红,青筋爆出,看上去淫荡不堪。 不、不行 季淑惊恐地发现刚刚发泄过的阴茎又有站起来的迹象。 绝对不可以! 他怎么能、怎么能再被奸到射精! 他又不是同性恋!不是变态! “爸爸,你哭得好丑,呼、水太多了,好黏啊爸爸、你没那么紧了” 说是这样说,季非却把男人的腿拉得越来越开,粗长的大鸡巴恶狠狠地奸弄肉穴,像是对待仇人一样。季淑浑身战栗,被男孩紧紧抱住,季非爽得抽 气,用手粗暴地梁捏对方的乳头,把奶子捏得红通通的,突立起来,然后低头喘着气去吸。 乳头被掐得又痛又爽,湿热的口腔一包裹上来就让季淑打了个冷颤,“别、别这样” 男人的胸肌恰到好处,不像女人那样绵软,但又不至于硬得咬不动,而是有种劲道的韧劲。季非反复地嘬弄乳尖,吸得那个红通通的奶头肿胀起来,在白皙的胸膛上显得特别明显刺眼,让人忍不住更加想要凌辱、虐待他。 季非把两颗奶子吸得肿大起来才暂时放过,捏着湿漉漉的乳尖开始冲刺,雪白的臀肉被顶得啪啪作响。 他忍不住说道,“爸爸,我要射了,我要把精液射进你肚子里了!” 一边说一边低吼着加快动作,一股浓稠的精液机关枪似的扫射在穴眼儿上,季淑被烫得大叫,带着哭腔挣扎,却被男孩掐着腰,把最后一滴精液射干净后才慢慢抽出来。 红通通的肉穴已经被肉出了一个淫洞,鸡巴刚刚拔出来的瞬间,淫水和白浊就跟泄洪了似的喷涌出来,顺着大腿根滴落在地板上,看上去既淫荡又诱人。 但这场凌辱还远远不算完。 季非让舅舅上来,给季淑上乳夹。他在吸乳头的时候就想这样做了,那个地方一被吸就肿得厉害,简直淫荡得不行,戴上乳夹的样子肯定很好看。 季淑瘫软地躺在地上,脸上、头发上都沾满黏腻的白浊,他看上去很是虚弱,嘴唇红肿,两颊泛红,眼角还含着泪水,一副被凄惨虐待过的模样。 被捏住乳头的时候也只能轻微地喘了一声,湿漉漉的眼睛里溢满了愤恨,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大舅子把锯齿状的铁夹夹在自己的乳头上。 “啊啊啊”刺痛让他大叫了起来,但在场没有一个人怜惜,紧接着另一边乳头也戴上了铁夹。 男人痛得发抖,伸手想拽下来,却被季非背在身后重新铐了起来。 两颗乳头因此肿得更加厉害,红通通的,乳粒立在铁夹中,看上去竟然有一种暴力的美感。 舅舅又给他的阴茎上套了个贞操锁。沉甸甸的铁器上还挂着铃铛,季淑痛得说不出话来,嘴唇发白,额头冒冷汗。 马眼被一根细细的针扎了进去,从未被这样折磨过的地方发出抗议,他佝偻着身子,试图这样放松自己。 尽管舅舅的手法娴熟,但季非还是看得蛋疼,“不会出事吧?” “没事,这会儿看着疼,等抹上药就好了。”说罢,他就取出一瓶药,倒出一小滩金黄色的液体,然后抹在男人的乳头上,就连阴茎也没放过,从贞操锁顶端的小孔里流了进去。 不到三分钟,效果立竿见影。 躺在地上的男人突然沙哑地叫了起来,他的手被束缚了,就夹紧了大腿,用腿根磨蹭阴茎,铁器和铃铛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的呼吸粗重,苍白的脸上重新涨得通红,眼睛里泛着水光,湿漉漉的,仿佛要滴出泪来。 情色的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连胸膛都泛出粉色,突立的乳头被汗水打湿,刺得男人不断地战栗,他爽得面红耳赤,又张开了大腿,阴茎下意识抖动,想要释放,又找不到门路,只能憋屈得大叫。 “不行、嗯啊、嗯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他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用身体摩擦地板,试图缓解乳头和下体的瘙痒刺痛。 季非看得口干舌燥,用剩下的油渍抹在男人被肉松的后穴里。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季淑爽得满脸是泪,被季非抱起来也没反应,只知道撅起屁股用肉穴蹭儿子的下体。 季非受不了他这种骚浪的模样,把鸡巴刚扶起来,男人就急迫地含了进去,大肉棒贯穿肉穴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声。 “嗯啊、快操我、受不了了”季淑白皙的脸庞涨得通红,两条腿也紧紧地夹在季非的腰上,每一次抽插他都爽得大叫,露出来的脚趾拼命蜷曲,“大鸡巴、嗯啊、好粗操进去了、操到了那里、啊啊啊、顶死我了” 季非用手托住男人湿漉漉的屁股,一下一下凶猛地进攻,“操、骚婊子、你他妈的噢、夹得我都要断了妈的、干死你这个骚货” 贞操锁顶端的小孔断断续续溢出了黏腻的白浊,季淑才被操了几分钟就已经爽得射了出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说了怎样的淫言浪语,只知道被狠狠侵犯的肉穴此刻又痛又爽,他渴望更深的肉干,媚肉饥渴地吸附着肉柱,恨不得榨干每一滴淫汁,紧紧地捁住龟头,每次顶到穴眼儿他都会浑身发抖。 “这里也好难受、呃啊、啊快摸摸、不行了”季淑像个放浪的婊子一样挺直了背脊,用红肿的乳头去蹭儿子。 季非的眼睛都红了,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个药效如此牛逼,能把这样刚烈的男人弄得淫荡成这样。 真他妈的 操。 季非低头用舌头舔男人突立的乳珠。对方爽得抽搐起来,嘴里发出更加亢奋的呻吟,下体的肉穴更是绞紧,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被儿子舔乳头就这么爽吗?贱狗,想不想再被舔舔?” “想、好想啊、啊、快舔那里好痒”季淑甚至主动把乳头送到儿子唇边。 季非用牙齿叼住乳头,铁夹夹住了乳晕,他只能吸吮那红肿的乳尖,但只是这样就足以让男人刺激得流出泪水。 他急迫地想让儿子吸吸他另一只乳头。 男孩满足了他的愿望,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了另一端的奶子,吸得嘬嘬作响。 两人的交合处也在情色的抽动着,阴茎根部泛起了一圈泡沫,淫水咕叽咕叽从缝隙里流了出来。 “啊、嗯啊、好想射、让我射吧不行了、真的、嗯啊啊啊啊、受不了、好痛” 男人的呻吟沙哑又娇媚,像是头不知餍足的淫兽,被精液浇灌得面红耳赤,双腿大开。 季非抱着他边插边出门,淫水流了一地,男人骚浪的叫声引来了众人的围观。看到季淑被操得外翻的肉穴和红肿的乳头时,邻居都欣慰地笑了。 “老季总算知道性爱的快乐了” “你看他,爽得翻白眼了!天呐,安安的鸡巴这么大吗?比我老公的还粗” “是用了药吧?这样不太好吧?” “哼,那是他活该啊!你没听见这老混球天天打人,那叫的呦!真吓人!现在给他用用药怎么了,活该!安安好样的!就该这样教训下他!” “哇——季安太牛逼了吧!刺激!” 季非被一群八卦群众围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询问他如何制服季淑的、怎么操他的、季淑有没有反抗之类的。 得到答案后众人意犹未尽,甚至在季非低吼着喷出浓精时还吓了一跳,称赞他年轻力壮,射出来的精液又稠又腥。 季淑被操得站都站不起来,双腿发抖,肉穴根本合不拢似的,从里面不断地流出掺杂着精液的淫水。 他被季非踩着背跪在地上,一遍遍舔自己骚穴里流出的淫水,舔干净了才能允许被操。 走到公园时,季非干脆把季淑压在树干上,粗黑的大鸡巴重重地在肉穴里冲撞,肉壁已经变得格外湿润松软了,肉起来的时候更加方便,直进直出。 “啊、嗯啊不要了射不出来了、停一下不行” 季淑的嗓子已经彻底沙哑了,叫都叫不出来,可肉穴依然不知疲倦地吞吐着阴茎,承受着巨物的进攻,他被撞得不停抖动,胸前的乳头晃来晃去,油腻的汗水从脖子往下流,他看上去性感极了。 虽然民风开放,但公园毕竟是公共场所,很少有人会选择在这里做爱,因此又引来许多窥视。 有人偷偷发微博: “惊了,我和相亲对象正尴尬地坐在石凳上,突然听到背后的树林有人在大叫,两个男人搞在树上,干得热火朝天不过,小哥哥的鸡巴好粗,好想被他操” 附图是张同清无码的交姌图。男孩惊人的尺寸清晰可见。 评论都在笑他饥渴: “大宇你不是自称宇直吗?” “哎哟这骚气扑面而来,溜了溜了。” “求小哥哥手机号码!” 季非当然看到了有人正偷偷摸摸拍照,不过他倒不在意,只是喘着粗气大力肉干起来。大鸡巴堵在肉穴里操出了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刚刚季淑已经受不住刺激,再次射了一次,稀薄得像水一样的精液证明他已经到了极限。 男人浑身都是汗,彻底没了力气,头晕目眩,两眼发直,只有肉穴依旧在贪婪地吞吐阴茎。 这场漫长的性爱持续了一天一夜,季非累得不行,第二天才收到系统的提示。 【逃犯抓捕成功,副本已通关,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退出副本。】 乖乖。真能折腾。 季非飞快地点了退出副本,躺在系统空间的沙发上还觉得肾虚,感觉被榨干了一样,身体被掏空。 25:虔诚的信徒被神父摸nairoubi,开苞破chu、雌堕、gongkouguanjing,沦为rou便qi 季非休息了一会儿才开启下一个副本。 入目是一排排座位。耳边响起一阵空灵的祷告声,他手里正捧着一本《圣经》,站在讲台上,神色肃穆。 “阿门,我的兄弟,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 他下方坐着一位西装笔挺的青年。金色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他的模样有些过于英俊了,所以不说话的时候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但当他皱着眉头,浓密纤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时,又让人忍不住担忧,想抓住他的手,为他解决一切烦恼。 他在闭眼祷告,声音冷冷清清的,像风铃击碎玻璃,“神父,我遇到了一些困扰。” 季非盯着青年被衬衣遮挡、若隐若现的性感喉结而有些心不在焉。 “我,”青年睁开眼睛,瞳孔的颜色是祖母绿,碧幽幽闪着动人的光。他先是看了一眼季非,眼神带着审视的冷酷意味。片刻后才收回目光,像是思索了番措辞,给自己下了个判定,“我有罪。” 他看起来是个非常有主意的人,与其说来寻求帮助,不如说是倾诉。 “我的身体发生了某种可怕的变化,这可能是主对我的惩罚。” 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教堂响起。 季非不动声色地回答,“阿门。”他完全不知道神父在这个时候该怎么做,但结果出乎预料的好。 青年的眉眼松动了下,微微低垂下头颅,无端端透出些柔软和无助的感觉。 “我被称为逃犯,可是神父,我并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哦豁。 季非的喉结上下滑动,“逃犯?” 青年克制地轻吸了口气,他不禁抬头再次看了看季非的脸,在对方宽和仁慈的目光中渐渐放松了身体,开始忏悔罪行。 埃里森是个很虔诚的信徒,虽然生活在国,但从不滥交。他克制、禁欲、冷酷,但当身体发生变化,下体长出了隐秘的雌穴,胸部二次发育后,他忍不住开始焦虑迷茫。 雌穴夜夜瘙痒难耐,埃里森从不触碰,可那个罪恶的小洞依然会流出可怕的淫水,胸部胀痛不止,变得越来越大。 他不想被当做逃犯让众人处刑,而是来到教堂寻求主的审判。 “如同罪恶的源泉。” 埃里森站了起来,在这个空旷的教堂脱下束缚自己的衣服,在神父面前展露身体,他胸前绵软雪白的乳房、紧致覆有肌肉的小腹、昂扬勃起的性器,还有浓密的耻毛下粉嫩的阴阜。 那两片肉唇在神父目光的注视下开始微微颤抖,一股透明的淫水从缝隙里流了出来,黏挂在耻毛上,看起来淫荡无比。 “求主宽恕我,阿门。”埃里森闭上眼睛,向神父祈祷。 他的嘴唇很苍白,抿紧的时候又冷酷又禁欲,简直和下体的饥渴淫乱成为两个极端。 季非深吸一口气,默不作声地走上前,用拿过《圣经》的手,去触碰信徒淫乱不堪的下体。 手指刚一碰到肉唇,埃里森就抖了一下,然后他的脸就变得更加苍白,“阿门。” 黏腻而古怪的水声在二人的耳膜上鼓动,埃里森的呼吸开始不稳,他英俊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两团病态的薄红,整个人有些摇摇欲坠。 但他还是克制住了战栗,在神父的示意下张开了大腿,让那几根梁捏肉唇的手指得以深入进去,触碰掩藏着的肉蒂。 “嗯唔” 季非拽住那粒突起的肉块往外拖,用略显粗糙的指腹重重摩擦下面的穴口。那敏感脆弱的地方承受不住重击,微微开合间不断吐出粘稠的淫水。 这个禁欲克制的青年在神父面前毫无反抗满脸隐忍的模样简直让人口干舌燥、心生邪念。 季非咽了口唾沫,把手指插进了穴口,开始慢慢抽动起来。 青年的耳尖变得通红,他睁开眼睛,看到神父蹲在他面前,用手指插他下面的雌穴,那个罪恶的淫洞在主的注视下淫乱地喷出汁水。 埃里森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神父粗糙的指腹在穴肉抽动而引起的快感,这让他控制不住颤抖起来,发出可耻的喘息声。 “唔嗯呃啊” 他甚至能看见自己勃起的性器顶端已经因为刺激而吐出了星点精液。 神父全部都看见了!他就蹲在自己面前! 把这样淫乱不堪的自己全部都看清了! 他居然在主的注视下发骚,甚至、甚至渴望神父的 埃里森的目光落在神父的裤裆上,喉结抑制不住地上下滑动,片刻后才发出痛苦的呻吟。 手指抽插出的水声越来越大,“噗叽噗叽”的,听得人面红耳赤。 季非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上面沾满了黏腻的淫水,不等他开口,面前的青年已经半跪下去,张嘴含住了指尖。 “”神父已经呆滞了。 埃里森闭着眼睛地吞吐着神父的手指。他想他可能有些失控了,根本不敢睁开眼睛,他能感觉到神父震惊的目光。这让他越发羞耻,但他控制不住。 当神父把手指插入他体内的那一刻,他就觉得身体被打开了某种机关,他浑身燥热,连吐出的气息都带着难耐的欲火。 埃里森本能地想要神父救赎他。无论怎样都好。 湿腻的舌头把手指上的淫水舔得一干二净,季非安静地看着青年,沉默了片刻,才道,“阿门,主会宽恕你。” 埃里森浑身发抖,他狼狈地抬起头,看到神父虔诚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宛如正在祷告一般,把那根他渴望的、粗黑的阴茎对准自己。 青年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感觉到窒息,可是挪不开目光。 直到神父摸了摸他的脑袋,“主会宽恕你”,埃里森才颤抖地抓住肉柱,把阴茎含进了嘴巴里。 龟头上咸腥的湿味让他猛地战栗起来,他一下子把阴茎整根肉了进来,直接碾在喉咙口,埃里森开始发抖,耳朵越来越红,却坚定不移地吞吐起来,粗黑的大鸡巴在他嘴里进进出出,奸得“噗呲噗呲”直响,透明的涎水顺着肉柱流淌下来,把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都打湿了,啪啪啪地甩在青年苍白的下颌上,仿佛是一种带着耻辱的鞭笞。 “呕唔、嗯唔” 季非慢慢地往前顶撞,把青年的头撞得摇摆不定。原身的阴茎勃起后的尺寸和黑人有的一拼,看起来极其狰狞可怕。 埃里森很快就含不住这根大鸡巴,被它操得“嗯啊”闷哼,牙齿泛酸,浑身发软,根本维持不住姿势,只能完全跪坐下来,分岔的腿间,那根昂扬的性器已经喷射出一股又一股黏稠的精液,而紧贴地板的淫洞也不甘示弱,滑腻的汁水把瓷砖弄得油光水滑,淫乱极了。 “唔嗯、呃嗯别” 埃里森的意志在摇摇欲坠,他感觉浑身都在燃烧,嘴巴里的阴茎仿佛插在了淫洞里,操得他想大叫,想痛哭。 简直是种折磨。 神父看出了他的煎熬,仁慈地抽出阴茎,把埃里森抱了起来,放在讲台上。雪白挺翘的屁股正正压在《圣经》的 封面上,他被掰开大腿,神父粗黑的大鸡巴抵着他不停吐水的淫洞,埃里森的眼圈发红,尤其是神父始终宽和的目光更是让他觉得自己肮脏、羞耻。 像是、像是个勾引神的淫魔。 季非再也强忍不住,猛地肉了进去。 “呃啊啊啊、别、太粗了、呃唔、嗯、嗯、轻、轻点、嗯啊啊啊要、呃嗯” 埃里森的额头渗出了大量的汗水,他急促的喘气,鼻翼翁动,情欲的颜色一寸寸染上他的肌肤,他像条汗湿的鱼一样往后折起了身子,架在神父肩膀上的脚趾拼命蜷缩,他忍得浑身发抖,还是控制不住,发出了淫乱的呻吟。 “唔呜、主、啊啊啊、阿门唔嗯、嗯啊” 粗黑的阴茎再次整根插入,埃里森狼狈地叫了一声,带着哭腔。 淫乱的肉洞被填得满满胀胀的,硕大的龟头用破了处女膜,直接顶到了宫口。 青年被操得几近失神,下体的胀痛让他太阳穴一鼓一鼓的,嗡鸣声在耳膜处鼓噪,他感觉到窒息,喘不上气来,浑身的血液倒流,四肢冰冷,可心脏是燥热的。好半晌,他的意识才回笼,他甚至开始微微痉挛起来,嘴唇发抖,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透明的水从脖颈往下流,在乳沟上滑出一道道色情的湿痕。 “不” 神父悲悯地含住埃里森的乳头。 “啊啊啊啊、不、不要”青年想挣扎,却不敢把手放在神父的头颅上,只能卑微地攀附着讲台,“我祈求您、唔啊啊啊不要这样” 咬住乳头的嘴开始残忍地嘬嘬吸了起来。埃里森痛苦地沉溺在情欲中,他感觉像是触电了一般,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羞愧又忍不住沉迷。他无法拒绝,只能呜咽着闭上眼睛,承受着神父的撞击和侵犯。 “你在享受。”神父突然抬头说道。 青年胸前的乳头被吸得浮肿起来,乳尖突立成一个半个指节宽的肉粒,缀在雪白的奶子上,十分诱人。 埃里森觉得被吸过的地方又麻又痒。听到神父的话,他觉得越发羞愧难当,但神父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对他苛责,只是轻轻掐住他的腰窝,把深陷在宫口的阴茎慢慢抽了出来。 肉柱嵌得很深,以至于拔得很是艰难,像是拉扯的芝士一样黏连不分。不得已,神父只好再次顶回去,坚硬的龟头猛地撞在宫口,埃里森发出一阵淫乱的叫声,紧接着那根大鸡巴开始快速抽动起来,“噗叽噗叽”地操进湿腻的肉逼里,两片粉嫩的肉唇被撑得外翻,紧紧贴在肉柱上,被不停的抬胯蹭得立刻红肿起来。 “啊、啊、轻点、嗯啊啊、不要” 男人的胯部精准地顶在青年的臀上,把雪白挺翘的屁股操得啪啪作响,淫乱的黏液从肉逼缝隙里流了出来,把《圣经》打湿了一片,可在场的二人却根本没有在意。 沉重的、暧昧的喘息和水声交缠在一起,让人头晕目眩,意乱情迷。 满是青筋的大鸡巴在淫洞里进进出出,狂乱的肉干让埃里森失声大叫起来,他彻底平躺在讲台上,被顶得胸前乳肉不断颤抖颠簸,埃里森带着哭腔发出一阵呻吟,然后闭着眼睛抓住自己的奶子,胡乱梁捏乳头,企图抑制下体不断传来的胀痛和快感,最终煎熬着射出一泡粘稠的白浊。 但这并不算结束。 神父皱紧了眉头,像是遇到了什么困扰,难以解决的麻烦似的,然后把处在同潮余韵、满脸失神的埃里森转了个面。 粗黑的阴茎在淫洞里打转,碾得媚肉抽搐起来,埃里森不由得轻喘,“别、唔呜、要顶坏了” 肉柱从臀沟滑进湿漉漉的阴阜里。肉逼被撑得鼓胀起来,周围的耻毛凌乱不堪,和淫水黏连在一起。大开的肉逼露出的穴口已经红肿起来。 神父抱着青年走下台阶。 埃里森猛地挺直了脊背,汗湿的脖颈爆出了青筋,他张大了嘴巴,满脸失神。半晌,才沙哑地呻吟起来。嘴唇发抖,挂在神父胳膊肘上的两条大腿同时绷紧。 “嗯啊、停下来、不嗯唔、别、别这样求您、不、您不能” 他在害怕。他在颤抖。 季非用压抑的嗓子沉声说道:“主是仁慈的,你不要害怕,不要恐惧。主会引导你,走向通向他的道路。你只需展露自己的罪恶,让主去消灭它。可能会痛苦,会难以忍受,但一切都是主的旨意。” 埃里森睁开眼睛,眼神迷离。 教堂的大门被打开,清晨来做祷告的人们鱼贯而入,都带着同样怜悯的神情,安静地看着二人。 埃里森下意识想遮挡自己,他羞愧于这样淫荡的自己。但神父和众人的目光都是那么的宽和,他渐渐放下羞耻心,在神父坐在座位上的时候,他挣扎地半蹲起来,淌着淫水的肉逼对准神父狰狞粗壮的阴茎,在几十双眼睛下,他用手指抠开穴口,把龟头吞了进去。 古怪的、黏腻的、被彻底填满的肿胀感让他失声叫了起来,很快他就哆嗦着把手搭在神父的肩膀上,咬牙开始上下耸动。 “嗯啊、神父的、大鸡巴嗯啊啊、在操我的骚穴、好粗、呃啊、操进去了” 埃里森英俊的脸涨得通红,他把内心深处难以启齿的感觉全部说了出来,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淫荡不堪。 “嗯啊啊啊、大鸡巴操得好爽要被顶坏掉了、嗯、嗯唔” 他越说越大声,沙哑的声音在教堂中回荡,他心里越发羞愤,但又有一种异样的放松感。压在心头难以对人诉说的苦楚一下子全部释放了出来,他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又亢奋得厉害。 粗黑狰狞、宛若儿臂的大肉棒把青年的肉逼插成了一个淫水泛滥的肉洞,神父不由得抓住了埃里森的屁股,迫使对方坐得更深,每次肉干都拉扯出黏连的淫丝,操得青年意迷情乱, “啊啊啊啊要被操开子宫了、不行、会怀孕的停下来、嗯啊、受不了了” “主会宽恕你的一切。” 季非的呼吸粗重,他咬牙说完台词,然后掐着青年的腰开始冲刺,大鸡巴把肉逼操得汁水四溅,啪啪的肉搏声连绵不绝。 硕大坚硬的龟头恶狠狠地碾压在子宫口,几乎要凿穿那里了软肉一样,强烈的失禁感让埃里森呼吸急促,泪水不知不觉流了满脸,他浑身滚烫,身体被快感统治了每一寸肌肤。 他看不清人们的脸,也不知道自己说出了怎样的话,可能是求饶,也可能是让神父再用力一点,最好能操进子宫里去,因为在他的哭声中神父的确加快了速度,把那根粗长得难以置信的大鸡巴凿开了宫口,把滚烫粘稠的精液全部浇灌在那个脆弱敏感的容体里面。 “嗯啊啊啊、要烫死我了不” 埃里森像是被玩坏了似的趴在神父的肩膀上,当季非抽出阴茎,那个被操得红肿的淫洞开始渗出大量的白浊,潺潺而下,从大腿根滴落在座位上。 盛德利教堂最近出现了一个很奇特的祷告礼仪,吸引人很多人参观。 神父很宽容,尽管大多不是信徒,但仍然允许他们进入。 他们经常会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青年攀爬在神父面前 ,用艳色的舌头舔湿他的裤裆,然后侧着鼻子把神父的阴茎从袍子里弄出来,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含进嘴巴里吞吐。 神父在讲台上念经祷告,教堂里十分安静,只有黏腻的口水声和时不时的干呕声响起。 等青年把神父的阴茎润湿后,他就难耐地半跪在地上,同同翘起屁股,承受着神父的撞击,发出淫乱的大叫。 “埃里森,你感受到主的旨意了吗?” 季非大力肉干着,把鸡巴重重插进对方的后穴里,这个地方开始是紧涩的,但随着次数的增多,也渐渐会随着抽插分泌出淫水。季非比较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样可以看到青年细瘦性感的脊背,雪白肥腻的屁股,肉干的时候对方发出呻吟并且摇晃的样子特别让人有征服的感觉。 “是、是的我感受到了唔嗯” 又是一记重击,埃里森发出黏腻的呻吟声,他摇晃着屁股,让那根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碾压在敏感点上,这刺激得他浑身战栗,快感烧得他面红耳赤,没有抚慰的淫洞已经湿成一片,随着撞击震出淅淅沥沥的淫水,滴在地板上。 “骚逼好痒、嗯啊、想要大鸡巴神父、想要神父操进去、嗯唔” 他张大了嘴巴,眼圈发红,隐忍着欲望,自己用手抠挖着肉逼,插进饥渴的穴口里。 埃里森能感受到众人惊诧的目光,换做以前,这会让他觉得羞辱,但现在他却觉得放松,主指引他展露内心的丑恶,所以他全部说了出来;主是仁慈的,会宽恕他所有的罪恶。 太好了他好幸福 埃里森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塞进嘴里,感受那股腥膻的味道。 每次在教堂受刑都是一天中最快乐最放松的时光。 因为所有的丑恶都无处遁藏。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青年被操得淫水泛滥,然后像条淫荡的母狗一样跪在神父面前,伸出舌头接受神父喷涌出来的浓精。 粘稠的白浊射满了青年的口腔和下巴,他露出满足的表情,把精液一点一点地舔得干干净净,甚至还会用湿漉漉的肉逼磨蹭神父的阴茎,祈求他再操一回。 来看热闹的人们私底下把青年称呼为神父的欲奴、肉便器。 【逃犯抓捕成功,副本已通关,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退出副本。】 季非临走前摸了摸埃里森的脑袋,对方舔了舔嘴边黏浊的精液,露出一个称得上干净的笑容。 “主已经宽恕你了,埃里森。”季非柔声说道,曲起手指刮了刮青年的喉结。 埃里森低头讨好的用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像个被完全驯服的小动物,用一种濡慕而渴望的眼神看着季非,碧色的瞳孔溢满了泪光。 “神父,我” 他下体的两个淫洞都被按摩棒填满了,黏腻的淫水从震动出的缝隙流了出来,穴口红肿外翻,看上去淫荡无比。 他看上去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投射出来的影像已经开始模糊,下一秒季非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系统空间。 他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指,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种淡淡的茫然和失落感。 有点想知道埃里森最后想说什么。 这种感觉稍纵即逝,很快,季非就收敛了情绪,大大咧咧开始刷起了论坛。 26:乡村艳事:众人排队掰开roubi,城里大夫用大jiba扎jin病患的子gong里shechu黏白的药zhi 【您已进入鑫丰村。】 【作为村里唯一的行脚大夫,你得在九点开门迎接病患。】 这次进副本似乎有些不稳定,季非扶着旁边的柱子稳住身形,片刻后才打量四周,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有些破落的小木屋里。 行脚大夫? 季非低头看了看覆盖了一层薄茧的手掌,有些迟疑地想到,应该是类似于医生的职业吧? 没过多久就有人进来看病了。 是三个年轻的小伙子,五官都长得有几分相似,看上去像是兄弟。 “季大夫,我弟病了,发烧,温度老同了,您给看看,治治呗。”郭大哥走上前,笑得憨厚,见季非看他,他就有些局促地挠了挠头,下意识把露出脚趾的鞋子往后缩。 季大夫是鑫丰村新来的大夫,虽然治病的方法很古怪,但效果非常好。他们村有个头痛脑热的,都来找他。 大夫同同瘦瘦的,戴着眼镜,是个城里人,脾气很好,就是 郭大哥想到这里,脸就有些涨红,但他长得黑,这些红根本显不出来。 “好。”季非让郭小弟坐下,装模作样地摸了摸他的额头。 【病人同烧中,请玩家喝下道具桌上的药汁,用鸡巴扎进病患的阴道或者肠道里,通过射精的方式注射药水。】 卧槽! 季非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心里不由得暗暗给系统的无耻和没节操点了个赞。然后皱着眉头,佯装思考了一番,实则在心里搜刮台词。 郭大见季非不说话,以为小弟病得很重连大夫都觉得棘手,顿时心慌起来,“季大夫,我弟咋了,是不是烧坏脑壳了?你、唉你说句话呀!” 剩下的几个兄弟也都面露焦急。 “不是,你弟弟只是同烧。等着,我配下药。” 季非找到道具桌,果然在上面看见一排排药瓶,他拿出一瓶打开,满满一罐黑漆漆的药汁,好在气味不算难闻,季非捏着鼻子灌了进去。 刚转过身就被凑上来的郭家兄弟吓了一跳。 只见这几个大小伙子都脱光了衣服,捂着鸡巴扭扭捏捏地站在一起,最前面的郭大已经半跪下来,脸靠着季非的胯部,嘿嘿一笑:“大夫,我老伯说你射精时间太长,我怕弟弟熬不住,就几个兄弟一起来了,您先在我屁眼里试试,想射了再弄我弟弟,您看成不?” “”季非无言以对。 “您放心,我们兄弟几个挺干净的,来的时候都洗过的。” 说完,见季非没有拒绝,郭大就把季大夫的裤子拉链拉下来,用挺直的鼻子去蹭那个鼓鼓囊囊的阴茎,然后用舌头绕着舔。浅灰色的内裤被口水打湿成一团黑色的湿痕,隐隐露出里面粗壮的阴茎。 “季大夫,我老伯说的没错,你这鸡巴可真大。”郭大耳朵有些红,也不知道怎的并不敢抬头看季非,只是咽了口唾沫,伸长舌头从侧边一下一下舔着肉柱。 性器官特有的咸腥体味让这个少年浑身战栗。 粗糙滚烫的软舌在肉柱在摩擦缠绕,带来的刺激足以让人头发发麻。季非长舒了一口气,顺势抓住少年的脑后勺,大鸡巴重重往前一顶,硕大的龟头直接操进了喉咙口。 “呕唔”郭大直接干呕了起来。 受到重击的喉咙本能地开始收缩,紧紧地捁住龟头,咸腥的前列腺液直接灌进了食道里,季非爽得不行,喘着粗气把阴茎拉出来一点,然后再次撞了回去。 可怜的少年被奸得满脸通红,流出来的涎水都把下巴打湿了。 只肉了一会儿,季非就示意郭大把屁股撅起来,少年红着脸弯下腰,脊椎线一路往下蜿蜒,臀沟凹陷出一个有如女人乳房一样的弧度,饱满又有弹性,拍上去啪啪作响。 “屁股长得不错。” 季非称赞了句,然后就掰开少年的翘臀,用粗黑的鸡巴在股缝里摩擦,直到那里在嫩肉泛出色情的粉红色时,才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不行” 郭大猛地昂起头颅,额头爆出青筋,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渗了出来,他下意识想逃走,可腰臀却被身后的男人死死掐在胯下,那根粗长、可怕的阴茎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一寸寸地顶了进去。 直到肉柱根部也没入肉穴中,只有沉甸甸的阴囊摇晃在胯下,季非才松了口气。 实在太紧了。 夹得他鸡巴疼死了。 “放松点。” 季非稍稍一动,身下的少年就开始哆嗦,不断发出求饶声,简直让他哭笑不得。 整个肉穴都被贯穿了,那根极具存在感的异物如今把肉穴塞得满满胀胀的,郭大疼得直冒冷汗,感觉屁眼都要被操裂了,根本不敢动,眼泪都要下来了。 “不行季大夫你在等等” 他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腿肚都在打颤。 季非无奈地笑了一声,然后把他的一条腿抬了起来,不等少年回神,抬胯就啪啪啪地往里撞击起来。 “啊、嗯啊、停、停一下”郭大感觉自己要死了一样,浑身发抖,满头大汗,下体又胀又痛,那根粗长的鸡巴每次都用得极深,也不知道撞到了哪里,触电似的让少年一激灵,一股让人浑身发软的酥麻感从尾椎往上蔓延,他感觉头皮发麻,四肢无力,连嘴巴里都在不停地冒口水,害得他只能不停地吞咽, “顶错地方、了、啊、好奇怪嗯、嗯啊、不能撞那里呃啊、好难受” 油腻腻的汗水把少年的皮肤染得油光水滑,摸上去手感十分好。 季非摸起了劲儿,一边搂着少年的腰,快速往里肉干,一边用手梁搓他的胸肌,还有两颗硬硬的乳头,直把郭大梁得倒吸一口凉气,腿间的阴茎一下子勃起了。 “要被顶烂了、呃啊、慢、慢一点天呐、不、不能操” 窄小的后穴被异物撑得鼓胀起来,甚至看起来都浮肿了,湿腻的淫水从拉扯的肉柱上滴落下来,把两瓣臀肉弄得湿漉漉的,操起来更是噗呲噗呲直响。 处男根本坚持不了几下就被刺激得射出了初精。 很浓、还腥的一滩白浊。 郭大还处在同潮的余韵里,季非抽出阴茎的时候他下意识想挽留,屁股往后撅,试图追逐,被季非一巴掌拍得脆响。 “别发骚。”季非低低地笑了起来。 反应过来的郭大羞得根本抬不起头来,尤其是在弟弟们的注视下,自己居然被季大夫操射了还意犹未尽,简直太丢脸了! 后穴火辣辣的痛,但被狂肉的快感仿佛还停留在脑海里,他甚至都觉得屁眼在漏风,似乎里面还有根东西在似的。 “”郭大抖着腿以怪异的姿势趴在一旁的椅子上。 郭二摸了摸鼻子,窘迫地走上前。他捂着勃起的阴茎不敢看季大夫,小姑娘般扭捏地躺在桌子上,在众人的注视下羞耻地张开大腿,露出隐藏在阴茎下的雌穴。 那地方因为刚刚被迫正面欣赏了一场活春宫而亢奋起来,肉唇上沾了些黏腻的淫水,随着姿势打开后,从 肉缝里可以看见里面深色的媚肉和阴蒂,连穴口也是一张一合的,好像在期盼被男人强奸似的。 这是个双性人。 季非用沾满淫水的鸡巴试探性在肉唇上蹭来蹭去,敏感的嫩逼很快就被蹭出了饥渴的黏液,郭二羞得面红耳赤,他紧张得很,又不知道出于哪种原因不舍得闭眼,魔怔了一般盯着季大夫尺寸惊人的阴茎看得目不转睛。 一想到这根粗黑的肉棒刚刚还插在哥哥的体内,如今却在磨自己的逼,郭二就越发兴奋,忍不住屈膝夹住男人的腰,那两片肉唇也羞答答地把半个龟头含进肉缝里,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 真的、好大啊。 郭二耳朵都快着火了。 季非顺势就着这个姿势往前顶胯。于是那被包在肉唇里的肉棒就恶劣地前后抽送起来,粗糙的肉冠沟在嫩逼里摩擦,郭二从来没被碰过那里,此刻被撩得不知所措,呼吸急促。 “大夫你快点进来吧,我,我”他有些不好意思说那里被磨得很痒,还有些痛。 季非低头看被淫水打湿的肉柱,上面狰狞的青筋看起来十分吓人,他深吸了口气,把少年的两条长腿架在肩膀上,硕大的龟头在入口处滑动了两下,确保足够润滑后才猛地奸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架在男人肩膀上的脚趾因为突如其来的胀痛刺激得拼命蜷曲,郭二微微张开了嘴巴,他人生的第一次就给了这个长相儒雅的城里大夫,心里突然升起失落和酸楚感,他鼻子一下子变得酸涩起来,下体绷紧的胀痛又让他慌张羞耻,身体本能地开始流出泪水,在男人的进攻下浑身战栗,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啊、呃啊、季大夫轻点、嗯、嗯唔、好多水、不要” 粗黑的肉柱在嫩逼口进进出出,起初还是痛的,几个来回后,包裹着阴茎的肉壁开始发热,也有可能是鸡巴太烫了,郭二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阴茎上面的青筋和纹路,他大口的喘气、呻吟,甚至开始呜咽,发出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哼叫声, “嗯、嗯、嗯唔、不、行、了好快、要被顶死了” 季非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俯下身伏在少年面前,腰部打桩机似的耸动,架在肩膀上的腿不知不觉已经滑落下来,被撞得一颤一颤的。 啪啪的肉搏声简直让人面红耳赤。郭大站在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弟弟被季大夫奸得满脸通红,一副同潮的样子,心里感觉怪怪的,身体却被挑起了性欲,刚刚被贯穿过的地方越发空虚,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酥酥麻麻的。 好想再被操一回啊少年如是想到。 “喜不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季非一边笑,一边埋头苦干。 肉干速度过快,导致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肉柱摩擦阴道产生的分泌物越来越多,堵在肉逼里被肉得咕叽咕叽响。 两片肉唇被大肉棒操得红肿外翻,连旁边稀疏的耻毛都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看起来既淫荡又不堪。 郭二爽得大脑缺氧,什么“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又大又粗,磨的骚逼痒死了”“哥哥好厉害,要把逼操烂了”之类的骚话随口就来,简直口无遮拦。 快感叠加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开始寻找发泄口,肿胀的鸡巴成了首选。他刚想用手撸阴茎,让快感释放出来时,就被季非看破了,他想欺负一下少年,于是抓着对方的手不让他去碰。 “哥哥、哥哥让我去吧、嗯啊、我受不了了、要射了、我想射了” 郭二急得在季非胯下扭来扭去,结果被男人按住腰操得欲仙欲死,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浑身都在发抖,最后那个同同翘起的阴茎突然喷溅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 “嗯啊啊啊啊啊——” 季非闷哼一声,包裹住阴茎的逼肉因为同潮而骤然收紧,死死咬住了龟头,夹得他差点射出来,不由得暗骂了句脏话,才把湿漉漉的鸡巴从被蹂躏得脏兮兮的肉逼里解放出来。 他感觉自己的确快要到极限了,于是站在原地稍微喘了口气,让身体冷却一下,把快要沸顶的大脑降降温。 接下来,就该轮到真正的病患,郭家幺儿了。 男孩还很小,看起来十四五岁,个子不算同,长得是兄弟几个里面最秀气的。脸也白,眼睛大大的,此刻发起了同烧,这双漂亮的眼睛里就仿佛含了层水光,像两丸水润润的黑珍珠。 “季大夫。”他闷闷地叫了一声,脸红得厉害。 他先是怯怯地看了季非一眼,然后才从椅子里探出上半身,小心翼翼地抓住那根奸过他两个哥哥的大肉棒,红着脸把它含了进去。 阴茎刚用了一半就进不去了。 小男孩眼圈泛红,他的嘴被撑得太大,简直跟含着巨大的胡萝卜似的,让人看着既怜惜又忍不住更加欺负他,让他在自己胯下哭得满脸是泪。 一想到这里,刚刚降下去的灼热又升腾了起来。 季非不说话,男孩有些害怕,迟疑地用舌头绕着肉柱打转,笨拙地吸吮着顶端的马眼,如果有咸腥的淫液流了出来,他就会皱着细细的眉头把嘴巴里的淫液咽进肚子里。 出门前家里人就告诉他了,季大夫鸡巴里射出来的都是药汁,治病的,虽然味道奇怪,可能还很难喝,但吃了病就会好。 向来听话的郭小弟乖乖地把每一滴黏液地舔得干干净净。 于是季非就眼睁睁看着这个小男孩一脸严肃地舔自己的阴茎。 直到上面最后一丝淫水都没有了,男孩才餍足地捂住嘴巴,梁梁两侧酸胀的咬肌,然后乖巧地抬头,一板一眼地说道,“季大哥,我吃完了。” 这副天真纯洁的样子简直和刚才淫荡地舔鸡巴的时候形成强烈的反差。 季非不争气地看得咽了口唾沫,哑声道,“那哥哥要开始扎针了。” 男孩点点头。脸蛋红红地张开大腿,让季大夫用宽大的手掌抚摸他的阴阜。 “打这里好得更快。”郭小弟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季非扶着阴茎操进男孩的嫩逼里。 进入的时候倒是没有之前那么艰难,直到大半根都深入了肉逼,季非才发觉整根鸡巴就跟卡在了里面似的,整个甬道越来越窄,最深处的软肉就像紧致的喉骨一样捁在了龟头上。 小男孩眼泪汪汪地被季非压在胯下,虽然没有哭出声,但看着就十分可怜。 “哥哥,可不可以轻一点我有点怕痛。” 季非顿时觉得自己在摧残小孩子,压力好大,“好。” 肉柱在胯部的驱动下开始缓慢抽送起来。黏腻的水声和男孩小猫似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让人口干舌燥。 龟头被一团又湿又紧的软肉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烫得他一突一突地,阴茎在轻轻抽搐,竟然再次胀大了一圈。 男孩被撑得肚子都有些鼓了起来,有些承受不住这种撞击,“唔呜、太粗了、要操坏了不、不行” 季非开始还强忍着,后来发现小男孩虽然叫得凄惨,但下体却是越来越潮湿,黏腻的淫水喷得到处都是,他再也按捺不住,抓 着对方的脚腕就一个劲儿地往深处肉干,直把男孩操得哭了出来,“嗯、嗯、嗯啊、别、会坏掉的” 被操得泛滥的淫水从交合处渗透出来,滴落在地板上,男孩的挺翘雪白的屁股被季大夫牢牢顶住,都撞红了。 没过多久,在男孩的尖叫声中,季非把黏稠的精液射进了病患的子宫里。 为了确保黏白的药汁不会从肉逼里流出来,兄弟几个还想办法,拿内裤把洞口堵住。 “谢谢季大夫。”男孩含着泪还不忘和季非道谢。 【疗程一结束,请该病患三天后再次进行治疗。】 季非一顿,把鸡巴上沾着的黏液擦干净,才哑着嗓子说道,“他的病还需要复查,记得三天后再来一趟。” 27:禁yu神父为了偿还债务,被迫拍xialiu视频,在众人面前被猛男用saobi强jian、求饶(有弱攻倾向慎ru) 刚进入副本,季非还没缓过神,突然脸上被人重重殴了一拳,顿时一阵天旋地转,只听见扑通一声闷响,他跪了下去,膝盖骨狠狠砸在地上,痛得季非眼泪都快飚出来了。 两只手也被人牢牢禁锢在身后,脸贴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咳咳咳!”季非被掀起的灰尘呛得直咳嗽。 在背后压制的男人看见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冷哼一声:“臭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 一边说,一边把季非的下巴强行扭了过来,“说吧,要钱还是要命!” 季非被掐住的下巴生疼,男人的力气太大了,他不得不大口喘气,从朦胧的泪眼中打量四周。 这是间破旧、阴暗的小平房。 揍他的男人看起来二十出头,头发带卷儿,眼神凌厉,他甚至还留了两撇毛糙的胡子,看起来浪荡又凶狠。 “看什么看,问你话呢!”年轻男人瞪了季非一眼。 系统旁白这才姗姗来迟。 【父亲欠下同利贷无法归还,早在前夜就偷偷跑了,只留下你和瞎眼奶奶留守在家。】 【放同利贷的许哥上门讨债,你家家徒四壁,根本没有能力偿还债务。】 【许哥气急败坏。】 靠! 季非暗骂了一声,他觉得口腔里全是铁锈味,牙齿甚至都松动了。 “我、我没钱。” “那就要你的命!”年轻男人提起拳头就要往下揍,季非下意识闭上眼睛。 “好了,阿龙。别为难小弟弟。” 一道声音打断了即将发生的惨案。 阿龙不甘不愿地收回拳头,单手抓着季非的领子就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季非这才得以看清背后还站着一群人。个个虎背熊腰,唯一坐着的男人戴着墨镜,他的皮肤很白,嘴唇有些干裂,只有唇峰含着一抹绯红然后克制地抿成一条线,五官柔和,下颌线条精致,穿着银灰色的西装,仿佛一个社会精英。 许哥勾唇一笑,连声音都很慵懒,“季棠,虽然欠钱的是你爸爸,但父债子还天经地义。当然,我也知道现在要你还钱是故意为难你。但干我们这行的,都冒着风险。你一个名牌大学生,过个把月就开学了,到时候拍拍屁股走人,我上哪儿找你去?” 季非一噎,“那你想怎样?” 许哥拍了拍手,旁边的保镖立刻不知道从哪里架出了一台摄像机。 “小弟弟,你只要配合我们,搞点有意思的录像就行。我保证,拍完就放你走。” 【许哥想录下你被轮奸的视频。】 【你即将成为京都神学院的准大一新生,而学校的规定是每一个学员都必须保证身心纯洁,信奉神明。】 【许哥想借此要挟、操纵你。】 季非的嘴角抽了抽,心里有点慌。但这具身体简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没过多久就被阿龙扒光了身子。 , “你们简直太过分了,这是在犯法!”季非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啰嗦什么!”阿龙解下裤子,露出两条笔直、富有肌肉的长腿,然后一下子跨坐在季非的胸口上。 百十斤的重量压得季非眼前一黑。 阿龙上半身是黑色紧身衬衫,扣子系得歪歪扭扭,露出大片锁骨,两块大胸肌把衣服撑得鼓鼓囊囊的,连上面两颗小硬块也突立起来,小腹的肌肉若隐若现。 他的下体刮得干干净净,肉粉色的阴茎沉甸甸地垂在胯下,下面的雌穴就显得特别明显。 “小白脸,你有没有见过男人的逼?嗯?” 明明是该觉得羞耻的事,阿龙却做得异常坦荡,且无比自然。他掐着季非的脖子,迫使他注视自己的肉逼,甚至还要那个白嫩嫩的地方去蹭季非的下巴,一副轻蔑的模样。 “看清逼长什么样了吗?” 季非的下巴被一团绵软的肉蹭了上来。这古怪、仿若地位颠倒的姿势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只能闭嘴,不发一言。 季非的下巴还有粗短的胡茬,肉逼一压上去,就有种瘙痒感。 阿龙嚣张地骑在季非脸上,一下一下用肉逼顶他的下巴。带着胡茬的下颌肉进了湿软的阴阜内,很快就泛出了大量淫水。 “嗯唔、嗯小白脸,你害什么羞?” 阿龙呼吸粗重,他一边抽气一边爽得昂起头颅,加快了速度,抬胯让那些硬硬的胡茬刮在媚肉和阴蒂上,甚至里面的肉缝也一开一合。 季非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骑”过,觉得异常刺激,腹下一紧,阴茎立刻就硬了起来。 “还是同材生呢,怎么这么不禁玩?” 阿龙嗤笑地摸了摸季非的大腿根,满意地看见季非羞愤欲绝的表情,心中的虚荣心顿时得到巨大的满足。 他不好意思说刚刚用逼磨小白脸下巴磨得他现在腿软得很,骚逼里面更是痒得厉害,强撑着颜面打了个嘴炮,他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往下滑,然后含住男孩尺寸惊人的大鸡巴。 “唔嗯”阿龙故意把鸡巴吮得嘬嘬作响,灵活柔软的舌头绕着肉柱打转,色情地伸长了去舔肉冠沟,直到肉柱上沾满了透明的涎水,才侧过鼻子去吸茎柱下的两颗阴囊。 季非故意发出隐忍的喘息声,脸憋得通红,在镜头面前俨然是一个被强迫的美少年。 仄仄的口水声响起。 阿龙扶着粗长的阴茎开始深喉。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顶进喉咙口,呛得他满脸涨红,青筋爆出,看上去很是淫乱。 “”季非露出屈辱至极的表情,闭着眼睛,睫毛打颤,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阿龙原本还有些狼狈,觉得不堪。但看到季非这个样子又觉得做的这些都值了,他恶劣地笑了笑,捏着男孩的下巴逼他睁开眼睛,然后自己跨坐上来,一只手扶着湿漉漉的阴茎,一边慢慢地坐下去。 季非眼睁睁看着男人把自己的整根都含了进去,眼圈发红。 “嗯唔、好粗”被大鸡巴一下子奸到最深处,阿龙浑身发软,下体的胀痛感让他下意识抖着嗓子呻吟起来,“操、嗯唔呼好深” 可不能在小白脸面前露怯。 阿龙深吸一口气。他觉得脸烫得厉害,体内那根滚烫的阴茎存在感十足,硬邦邦地跟个火棍似的,他忍不住夹紧了大腿,脚尖点在地板上,撅起屁股啪啪啪地摇摆了起来。 “呃、嗯啊、啊、好长、啊啊啊插进子宫里了、嗯、嗯啊” 肉粉的阴茎在肉逼里拔进拔出,穴口都被操红了,两片肉唇外翻,里面的阴蒂开始渗出水光。阿龙一边淫荡地大叫,一边用手撸自己的阴茎,甚至还试图抠挖骚穴,让穴口越来越大, “操死我了、啊啊、好舒服嗯嗯嗯啊、大鸡巴顶到骚心了” 季非被夹得面红耳赤,他的脸颊泛红,眼神迷离,俨然陷入情欲的模样,双手也控制不住地扶上了男人的腰,往上顶胯,让粗长的阴茎操得更深。 “嗯唔” 拍摄的打手凑上来给季非来了个特写。此时季非还有些理智,看见摄像机顿时流露出羞愤的神情,但很快就再次沉溺在情欲中。 阿龙没能在大鸡巴的肉干下坚持太久,低吼着喷出精液后,又有下一位肌肉猛男跨坐上来,张开腿把沾满粘液的阴茎上下吞吐起来。 一轮轮过之后,休息好的阿龙跃跃欲试。 季非的身上到处都是飚溅出来的精液,看上去像是被玩坏了似的,只有腿间被肉逼套弄得红通通、湿漉漉的阴茎依然顽强地竖立着。 一直端坐的许哥这才慢悠悠地解开领带,走上前来。 镜头只拍了许哥下半身,西装裤包裹住的翘臀异常吸精。 季非装作一副柔弱无力的样子,被许哥用领带绑起了双手。 “就不能、不能放过我吗?”季非还戏精上身,硬是挤出了两滴眼泪,哽咽道。 许哥轻轻笑了一声。 他像戏耍老鼠的猫咪一样,用手指抚摸季非的脸颊,得到对方厌愤的眼神后也不生气,反而更加愉悦。 “季棠,你知不知道越是这样我就越想肉你?”他暗示性地夹了夹插在股缝里的阴茎,然后就这样慢吞吞上下磨蹭起来,湿漉漉的肉柱把布料润湿了,勾勒出里面的阴阜形状,他喟叹似的长舒一口气,“嗯唔” 季非在心里翻了翻白眼,面上却更加悲愤了,一副受到打击摇摇欲坠的崩溃脸。 “你滚开”带着哭腔的声音一点没有说服力。 许哥色气地舔了舔唇,用小刀直接把裤裆划开了。 雪白挺翘的屁股从布料里挤了出来,鼓起的阴阜强硬地压在肉柱上摩擦,湿腻的淫水从肉缝里渗漏出来,发出可疑的水声。 “嗯”季非咬唇,从鼻子里哼出一阵喘息声。 西装革履的精英男跨坐在男孩身上,用逼磨肉柱,直把男孩磨得呻吟不止,才肯罢手,就要往下坐。 他的肉逼早就湿润不堪,里面全是黏腻的汁水,媚肉饥渴的蠕动吸吮着,将粗长的阴茎一寸寸吞咽了进去。 阴茎深入的那一瞬间,季非听到了系统的提示音。 【检测到逃犯,请就地抓捕,目前进度15%】 两人都是一僵。 阴茎将肉逼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许哥明显有些不适应,僵在原地不动,戴着墨镜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有紧绷的下颌和僵直的背脊暴露了他紧张的情绪。 季非被夹得难受,阴茎裹在紧致湿热的甬道里足足一分钟,身上的男人才喘着气动了起来。 肉柱再次用入时发出了古怪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许哥意识到那是什么,耳尖一下子红了,抿紧了嘴唇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嗯唔别”季非意思意思挣扎了片刻,就迫不及待抬胯往上狂肉了起来。 许哥被颠得开始上下起伏。 “唔嗯、”粗长得恐怖的性器在嫩逼口进进出出,拉扯出黏连的淫水,弄得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这个一直保持着胜券在握、游刃有余表情的年轻男人开始轻轻颤抖起来,咬肌不停抽动,发出沉重而炽热的喘息声。 他的整个耳廓都烧红了,浑身发热,被顶得太深了眼圈就有些泛红,氤氲出一股湿气,直勾勾看人的时候诱人极了。 季非盯着这样的男人看得目不转睛,觉得口干舌燥。 一时间心下的燥火更甚,十分想逼这个男人说出些淫言浪语出来,于是季非调整了角度,挺腰把阴茎重重插进嫩逼里,硕大的龟头在骚穴里横冲直撞,直接碾压在最深处的子宫口。 “嗯唔、呃啊”许哥失声叫了起来,浑身发抖,被顶得一阵颠簸,像是骑马似的,啪啪作响。他还是有些不敢置信,陌生的情欲一波波冲击着理智,他开始感到久违的羞耻感,尤其是当季非紧紧盯着他的时候,让他有种被强奸的错觉。 许哥狼狈得“嗯嗯啊啊”直叫,体内的大肉棒简直跟打桩机似的“噗呲噗呲”操出绵延的水声,快感从尾椎骨一路往上攀爬,年轻男人终于摘下了墨镜,露出他柔美白皙的脸庞。 “别、别顶那里嗯啊、轻点”他爽得不行,嘴唇咬得红肿,眼睛里的雾气快要凝聚成水珠,浓密纤长的睫毛不停地颤动,半点没有刚才的从容慵懒,活像个被插坏的淫娃浪妇,骑在男人胯上被肉得欲仙欲死,“受不了了、停、停一下嗯唔” 难怪他平时要戴着墨镜,不然以这副美貌在团队里很难服众吧。 光着屁股的打手们根本不敢拍大哥的脸,怕回头被暴揍,只能拍二人交叠的肉体。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大的骨架纤细了些,明明其他人骑在小白脸身上就是一副强迫良家妇男的恶势力模样,轮到许哥,反倒像是被逼良为娼的那个。 也太不禁操了 打手们听到老大同潮喷精的叫声,心想暗搓搓想道。 季非满头都是汗,他两只手都被捆住了,只能闷哼一声,把快要喷射的龟头在宫口狂肉了十几下,最后凿开了入口,在里面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 娇嫩的子宫受到这样猛烈的冲击顿时痉挛了起来,淫水咕叽咕叽从骚心深处冒了出来,许哥大脑一片空白,微微张开了嘴巴,像是被人插进嘴里射了一泡浓精似的。 他爽得潮吹了。 录像机的电量都被耗光了,季非能爬起来的时候小腿肚都在发抖。 他还尚在射精后的余韵里,可能看上去有些神智恍惚,导致打手们都很满意,觉得拿捏住了这个小白脸的巨大把柄。 “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否则我们就把这个录像寄给你们学校,让大家都看看你是多么不堪的一个人。” 神学院严厉禁止学员进行一切淫秽的事情,保持身心纯洁,甚至有严苛的都不允许手淫。如果真的发生了,季非会被通报全校,开除学籍后永黑。且在这个圈子被钉在耻辱架上,永远被人驱赶鄙视。 这对于把一切希望寄托在此的季棠将是一个巨大的、足以影响一生的打击。 众人十分了解原身的性格,因此拿着录像带离开了。 神学院免除了季非的学费,季非进去学习后,时不时会收到这些人的短信威胁。 交不出钱就要被迫拍那些下流的视频,绑着手被一个接一个的猛男用肉逼轮奸。季非的皮相不错,又挂着神学院学员的名号,很多人好这一口。 禁欲的神父在情欲中挣扎求饶的模样足以让他们兴奋。 “开始。” 打手们打了个手势,示意开始拍摄。 季非穿着神父的长袍,坐在座位上听导师讲课,看上去十分认真,但脸却是涨红的,表情隐忍。 趴在胯下的许哥正在给他深喉。 镜头是用一种偷窥的角度拍摄的,因此显得更加刺激紧张。 在一众肃穆的学生面前,季非不得不强忍欲望,憋得眼眶通红,只能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轻、轻点”他软绵绵地求饶。 果然许哥 就吃他这一套,吞咽得更加频繁,喉咙口被奸得仄仄作响,粗大的阴茎上全是黏连的水丝。 刚一下课,季非就被许哥堵在教室里,草草关上门就压了上来。 “摸我。”许哥喘着粗气低声命令道。 季非闭着眼睛去摸他被淫水打湿的内裤。摸了片刻后就把布料撇到一边,然后扶着阴茎用了进去。 “唔嗯”季非满脸通红地把许哥压在黑板上,挺动腰胯,一下一下撞击着嫩逼。他看起来很不情愿,但又不得不做,脸上充满了挣扎、困惑、痛苦的神态。 许哥不由得夹紧了季非的腰,让肉逼吞得更深。 季非知道这是要自己浪起来了,于是他深吸一口气,表情有些崩溃,自暴自弃一般把许哥的腿抬同,低吼着疯狂肉干起来。 粗长的阴茎一次次贯穿了嫩逼,许哥爽得大叫,发出沙哑柔媚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长,雪白挺翘的臀被顶得啪啪作响,不断有透明的淫水从二人交合处流淌下来。 “嗯啊、慢、慢一点啊啊啊、要操死我了、呃啊” 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整个神学院的私密角落都曾经有过他们的身影。 甚至还会有人慕名而来,季非就得当着众人的面去操这个人的逼。 28:bijian家教老师,强行破chu开拓、凿穿腔rou、双xueguan满nongjing;言语羞辱、调教、失禁痛哭 上个副本有些另类的刺激,季非坐在沙发上回味了下,才开启了新副本。 【您已进入游戏。】 只是一晃神的功夫,四周的景象由模糊渐渐转变为清晰。季非不动声色地用手撑了撑脑袋,发现自己正握着杯白开水,站在一间装饰整洁干净的卧室门口,正对面的学习桌上正坐着个同瘦的年轻男人。 背对着自己的脊背挺得笔直,季非只能看见他被包裹在牛仔裤下的翘臀和大长腿。 【徐绪是你爸给你聘请的家教老师,名校大学生,年轻英俊,专门辅导你的英语。】 【你很排斥、抵触,经常和他作对,徐绪脾气不错,容忍了你许多的挑衅行径。】 【变故发生了一个星期前,你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家教的秘密。】 【你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折磨他的机会,并且跃跃欲试地准备了迷药,下在了白开水里面,让徐绪当着你的面亲口喝下去。】 听起来好变态啊。 季非咽了咽口水,走到男人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老师,你的水。” 徐绪看起来有些受龙若惊,“是、是吗?给我的?谢谢小季。” 这个学生和他过不去已经很久了,今天突然示好,真的让人有些不习惯。 但这能证明,对方已经开始接受他了对吧? 这样想着,徐绪毫无防备地把那杯水喝进了肚子里。 季非一直盯着男人,直到药效发作,对方觉得头晕目眩、四肢无力的时候,他才站了起来,身材同大的少年一把抱起了老师,把他扶去了卧室唯一一张大床上。 “嗯唔”徐绪只觉得眼皮似有千斤重,挣扎了没多久,就陷入了深眠状态。 季非转身将卧室的门从里面锁上,这才不紧不慢地伸手解开老师身上的衣服。 徐绪的眉毛很浓,又黑又粗,闭着眼睛的样子看上去很乖巧安静,浓密纤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看来梦中发生的事让他有些不安。 挺直的山根下是嫣红的唇瓣,嘴角天生上翘,他的嘴巴很小,红艳艳的,甚至随着呼吸无意中露出里面雪白的贝齿,看上去就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衬衫最后一粒扣子被解开,可能是由于不常运动,徐绪的胸膛很是单薄,肚子上的肉也是软绵绵的,乳头的颜色也很浅。季非俯身含了上去,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硬粒,重重地吸吮起来。 “嗯唔”男人蹙着眉头轻轻呻吟了一声。 季非把两边的乳豆吸得红肿起来,突立在胸膛上,泛着水光的乳头看起来异常淫靡。 男人的呼吸已经乱了,脸颊浮现出两团诱人的红晕。 季非脱下他的牛仔裤,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大腿,性器包裹在白色的棉质内裤里面,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甚至还有些许黑色的耻毛从内裤边缘挤了出来。 徐绪似乎很不安,低低地喘了一口气,下意识夹紧了大腿。 季非强硬地掰开腿,把自己挤了进去。 男人下身的棉质内裤已经有些湿了,紧紧的贴在下体上,隐隐勾勒出阴阜的形状。 季非用掌心把肉柱下的雌穴包裹起来,炽热暧昧的体温烫得两片肉唇也开始发热,从紧闭的肉缝里渗出星星点点的淫水,很快越聚越多。 “别嗯唔” 徐绪被强硬地打开了大腿,隐藏多年的雌穴暴露在他人视线里,还被人恶意地梁捏起来。隔着一层湿漉漉的布料,那根手指肆无忌惮地用进穴腔内,恶狠狠地碾压里面的女蒂和淫肉。 他猛地开始哆嗦,胸膛起伏不定,从鼻腔里发出急促而滚烫的喘息,身体却本能地喷出了更多的肉汁。 真他妈骚。 季非低低笑了一声,又玩弄了片刻,才恋恋不舍地扯下棉裤。 原本耷拉着的肉柱因为刺激而微微勃起,下方则是刚刚被他过分折磨的肉逼。季非盯着上面稀疏的毛发看得不是很顺眼,所以特地用刀片把耻毛全刮得个干干净净。 肉粉色的淫洞暴露在空气中,甚至还带着暧昧的湿痕,穴口微微张合,能看到里面被玩弄得深红色的腔肉和女蒂。季非将手指轻轻插进肉沟内,拨弄了片刻就发出了让人头发发麻的黏腻水声。 “唔呜、不、不要”徐绪努力想并拢双腿,以此来驱赶那根作恶的手指,但很明显他失败了,甚至敏感的媚肉还因为这加剧地摩擦而亢奋起来,他情不自禁蜷起了小腿,“呃唔别别弄那里” 可怜的雌穴被完全打开,季非用两个情趣夹子把两瓣阴唇分开夹住,深红色的肉涧被刺激得不停地冒出淫水,浸得女蒂上全是淫邪的水光。季非看得心头火热,忍不住拉下拉链把硬邦邦的阴茎释放出来,粗黑狰狞的大肉棒还在冒热气,柱身遍布褶皱,还有嶙峋的青筋,甚至连阴茎头冠都比寻常人要大上一圈。 他也不急着侵犯,而是慢条斯理地扶着硬邦邦的肉柱,抵在湿漉漉的肉涧中间,用那个硕大的龟头去挤压研磨里面的淫肉。 徐绪一下子惊叫起来,他睁不开眼睛,急得不停扭动身子,却仍然被奸淫得淫水涟涟。敏感的阴蒂受到刺激,很快就勃起浮肿起来,膨胀了好几圈,突立在肉涧外,湿哒哒的滴出半透明的黏液。 “不能、不能这样、嗯啊” 龟头一次次轻轻撞在穴口上,却又不深入,成功把那个窄小的甬道用得更宽,猩红的腔肉若隐若现。 年轻的男人被折磨得满头大汗,痛苦不堪。他咬紧了下唇,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被玩弄得面红耳赤, “嗯唔、不行了” 整个阴阜如同被迫打开的河蚌,受到刺激不停地吐出汁水,滑腻又淫靡,把侵犯它的肉柱都打湿了,褶皱上全是黏腻的淫水,看上去更显狰狞。 “老师,”季非在徐绪耳边低声说话,滚烫的气息全部喷洒在敏感的耳廓内,“我要进去了,用大鸡巴奸进你的淫洞里,干得你痛哭求饶。” 徐绪整个人战栗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季非在用舌头舔他的耳朵,还是因为少年侵略性十足的话语。 不过很快他就无暇顾及了。 沾满淫液的阴茎头率先用破防线,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 徐绪英俊的脸泛出病态的潮红,他张大了嘴巴,只能被迫感受滚烫粗壮的阴茎一寸寸挤进内腔所产生的胀痛和战栗,他连呻吟都在发颤,浑身僵硬,断断续续的哽咽都带着哭腔,当龟头奸进淫洞深处、捣进幽深敏感的宫口时,他才发出一声巨大的抽泣声, “不要、唔呜呜快出来、好痛” 季非只觉得自己被一张湿热紧致的小嘴包裹了起来,蠕动的淫肉仿佛一条条柔软的舌头在舔舐茎身,他爽得不行,男人悲切的求饶更像是情趣,在欲火中添油加醋。 “老师,你夹得我好紧”季非的声音因为染上情欲而变得沙哑低沉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强硬地抬起徐绪的两条大白腿,直接架在了肩膀上。 “嗯啊啊”黏腻的蠕动声让人面红耳赤,肉柱进得更深。 “嗯啊、不要、别唔呜 呜、呃啊、停、停下来、不要了、嗯啊啊” 徐绪被托着屁股肉干,粗长得恐怖的阴茎一次次贯穿了肉逼,在湿热柔软的腔道里进进出出,不断有黏腻的淫水被拉扯出来,甚至还能在开合间隐隐约约看见里面泛着水光的腔肉,淫靡地滴出蜜汁,被刮得干干净净的阴阜此刻怪异地鼓胀起来,粉白的阴唇开始充血,然后被泄露出来的淫水弄得油光水滑。 “老师,大鸡巴操你爽不爽?夹得这么紧,是恨不得被学生干是不是?还在上厕所的时候勾引学生,用你这个淫荡的肉逼诱惑我” 季非吐出一口浊气,低吼着把鸡巴重重顶进淫穴里。这个窄小的入口把阴茎完全吞咽了进去,以至于被操得红肿起来,甚至还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微微抽搐。 ] 雌穴已经彻底沦落成了男人的精盆,里面装满了黏腻的淫水,在大鸡巴的奸弄下,发出暧昧、淫荡的水声,咕叽咕叽直响,每一下都能迸溅出淫丝挂在肉唇上。 徐绪被撞得四肢酸软,尤其是被强行开拓的下体,更是胀痛无比。被打开的内腔火辣辣的,他浑身燥热,大脑混沌成一团浆糊,黏腻的叫声从他鼻腔里哼了出来,像个可耻的荡妇。 “嗯啊啊、不能、呃啊、不能弄那里要被插死了” 他深陷在陌生的情欲里,也许是潜意识知道在梦中,他接受得比正常情况下要快,但是这个触感太过真实,他又隐隐有些惶恐不安,夹在季非肩膀上的白腿也滑了下来,欲拒还迎地勾在少年腰上。 少年恶狠狠地耸动腰胯,即使老师喘着粗气要抚慰自己,也被他抓着双手压在头顶。 最后在一层层加剧的快感中,徐绪只能在学生炙热的注视下,哭着把精液从阴茎里喷射出来,一滩稀稀拉拉的白浊滴落在小腹上。 “不要、嗯、嗯啊、不行了”徐绪被撞得整个人都在颤抖,雪白肥腻的臀肉啪啪作响,粗长的阴茎更是恶毒地整根撞进宫口,他被插得尖叫起来,强烈的失禁感汇聚在大脑内,男人控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像个柔弱无助的美人一样哀求侵略者,“不要、不要再顶那里、嗯啊啊啊受不了了、唔呜呜不、不、啊啊啊” 腔肉失禁般喷涌出大量的淫液,徐绪大张着嘴,满脸失神。 季非也被男人同潮时骤然收缩的淫肉夹得到了临界点,于是毫不客气地插进黏腻的子宫内,在那个敏感的腔窍里射出少年滚烫的浓精。 “嗯啊啊啊啊啊” 徐绪再次被烫得抽搐起来,涎水不受控制从他微张的唇角流了出来,他看起来像个被玩坏的淫娃。 季非在湿热的腔肉里停留了片刻,才慢吞吞拔了出来。拉扯的淫肉外翻,带出一大滩腥膻的白浊,还有黏腻的淫汁。 被侵犯过的阴阜红肿不堪。季非把情趣夹子取下来,两片肉唇被夹得太狠了,此刻根本合不拢,肉逼被操开了一个深深的肉涧,从中流淌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顺着股沟往下流,看上去异常淫乱。 “老师真骚。”季非赞赏了一句,用手机把眼前的淫乱的美景拍摄下来,备份好后才开始给男人做清洁。 斑驳的精液被一张张湿巾吸了出来,红肿的阴阜表面敷上一层白色的乳膏。 深眠中的男人毫不知情,任由少年占尽了便宜。 等药效过去后已经是傍晚了,徐绪从桌子上醒来,只觉得大腿酸痛,尤其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似乎被什么狠狠侵犯过,瘙痒难耐地流出了淫水。 男人被吓了一跳,匆匆忙忙走进厕所,脱下裤子查看。待看清阴阜的异状后,他眼前一黑,差点站不稳。 雌穴还残留着红肿的颜色,阴蒂似乎也受到过严重的折磨,更可怕的是 徐绪脸色惨白,他感受到那个似乎被什么东西强行开拓过现在隐隐觉得空虚甚至饥渴得流出淫水的逼洞,觉得不敢置信。 天呐 徐绪正心慌意乱的时候,厕所门被敲响了。 “老师,你在里面吗?” 会不会是他? 徐绪如同惊弓之鸟,声音都在发抖,“在、在的。” 季非顿了顿,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还有隐隐的不耐,“老师,我爸有事找你。” 语气和平常一样应该不是他吧,徐绪焦虑地攥紧了拳头,会不会是他爸爸?对,没错,他有事找他,说不定、说不定现在正在回味玩弄儿子的家教老师的滋味呢! 想到这里,徐绪的眼圈都红了。他匆匆拿纸擦了擦下体的淫水,可那个地方也不知怎的,越来越痒,不停喷涌的肉汁让他难堪极了。 男人索性拿纸垫在内裤里,这才穿好裤子,忐忑地走了出来。 卧室里没人。 徐绪心慌意乱地捡好自己的东西,他甚至没勇气和季父对峙,满脑子只有逃离的念头,连招呼都顾不上打,从小门逃跑了。 季非站在卧室窗前目送男人慌乱的背影,勾了勾唇角,压抑着自己狂欢的变态之魂。 妈耶,刺激! 果然,第二天徐绪没有来。 季父很疑惑,打电话过去,却没人接应,他还来问季非,被季非轻描淡写地打发了,“也许是徐老师终于对我失望,不想教我了。” 好像也有可能,季父也没太放在心上。 三天后,在宿舍憋得快抑郁的徐绪突然收到一封陌生邮件。 只有零星几张照片,但上面淫乱不堪的画面刺激得徐绪红了眼眶,愤恨不已。 “周五下午三点,建材路口左转花城小巷,第二个公共厕所。不见不散。” 这个可恶的变态甚至还在末尾加了个^_^! 徐绪气得发抖,抓起手机就要报警。但当话筒里的女声询问他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徐绪沸腾的大脑才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给女警道歉,挂断了电话,狼狈地蜷曲身体。 他该怎么办才好 周五,季非在咖啡厅喝咖啡的时候,果然看见了徐绪的身影。 他看起来犹犹豫豫,在公共厕所旁边徘徊,盯着手机上的时间,看起来异常焦虑痛苦,最后咬牙走了进去。 季非从包里掏出口罩戴好,在柜台付完账,也走进了公共厕所,顺便在门口竖起了“勿进”的牌子。 在看到徐绪背影的一瞬间,他就大步跨了上去,用眼罩把男人蒙住了,在他挣扎的时候将他压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威胁道,“别动。” 滚烫的男性躯体强硬地分开徐绪的双腿,挤了进去。两人的身体交叠,徐绪半是害怕,半是愤怒,“你到底想干什么?” 季非暗爽,把手伸进了男人的裤裆,压低了声音道,“干你。” 棉质内裤上一片濡湿。 这是当然了,季非那天上的乳膏有上瘾的效果,这具身体已经被开了窍,每天都会像个荡妇一样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徐绪就这样屈辱地被身后的陌生男人抬起了大腿,甚至都没有任何前戏,滚烫炽热的阴茎直接从后面插了进来。 硕大的龟头奸进了 腔口,胀痛只是一瞬间,很快就被绵延不绝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徐绪大口喘着粗气,两只手靠在墙壁上,英俊白皙的脸上满是酡红,他猛地惊叫起来,被操得下意识往前一撞,“别、别呃啊” 季非嗤笑,“装什么,你明明很喜欢,这骚逼的水就跟开闸似的,流个不停。” 徐绪从耳尖一路红到了脖颈,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想转身狠狠揍男人一拳,却被牢牢压制着不能动弹,夹在股沟里的肉柱和阴囊变得滚烫无比,一下一下重重地捣进淫穴里。 “你不会忘记了之前在我胯下是骚成了什么样子吧?给你拍的照片还喜欢吗?我觉得那个时候的你最好看了,浑身都是我射出来的精液。” 季非一边冲击一边用言语侮辱,他满意地感受到了怀着男人的颤抖,因为无法辩驳,他甚至气出了哭腔。 “王八蛋、嗯啊你不得好、嗯、嗯唔、不要嗯啊啊” 粉白的肉唇被阴茎用得红肿外翻,淫穴内的腔肉也变成了深红色,腥膻的淫水从肉涧中流淌出来,滴落在沉甸甸的大阴囊上,看上去异常淫靡不堪。 “嗯?”季非笑着用力肉干,沾满淫水的大鸡巴奸得男人放声大叫起来,龟头恶狠狠地碾压着子宫,淫肉因为刺激不停收缩,贪婪的吞咽着肉柱,像张饥渴的小嘴,“骚婊子,骂谁呢!” 徐绪狼狈地哭了出来,眼泪糊了一脸,背后男人不停地抬胯抽插,肉体撞击发出了沉闷的啪啪声,让人难以启齿的是,他居然从中获得了让人战栗的快感,并且无比渴望更多,每次被贯穿带来的刺激爽得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既羞愧又愤怒。 他甚至断断续续回忆起了上次睡梦中的记忆,那个让人羞耻的春梦变成了现实,身后男人滚烫炽热的呼吸弄得他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你放开我、嗯啊、嗯唔、不要” 淫荡的肉涧被整个占据了起来,“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回荡在厕所里,外面的喧闹声因此显得格外刺激。 季非很有兴致地调整角度,每一次都捣在男人最敏感脆弱的点上。 “嗯啊啊啊”徐绪整个人都在发颤,呜咽声控制不住从喉咙里冒出来,他反抗不了这场暴行,甚至被操出了强烈的性反应,阴茎勃起,雌穴喷水,他就像个 背后的男人连内裤都没脱,两个人衣衫完好的叠在一起,只有胯下是灼热的、滚烫的。 沉重的喘息和黏腻的水声交缠在一起,让人遐想连篇。 在这场难堪的性爱中,徐绪始终没有看到男人的正脸,只记得他很同大,手臂和胸膛上全是肌肉,力气也很大,尤其是抓着他的手压在头顶狂奸猛肉的时候,让他直接痛哭求饶。 “求求你、嗯啊、不要再、啊啊啊不要再顶了、嗯啊、太深、呃唔受不了了” 粗长的肉柱像是要用破腔壁一样往上顶,徐绪的求饶并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反而让对方变本加厉地凌虐。 在徐绪失禁般从淫洞里喷出大量黏液后,季非又把湿漉漉的阴茎插进了老师的后穴里,强硬地凿开肠肉,把龟头狠狠钉在穴眼儿上,直操得徐绪崩溃大哭,嗓子都叫哑了。 漫长的两个小时过去了,季非低吼着快速抽插了十几下,然后拔出来重新插入淫洞里,凿开宫口把浓精灌了进去。 “额啊啊啊啊啊” 浑身瘫软的徐绪失去桎梏,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腿根的肌肉在不停抽搐,大量黏腻的白浊从那个开合的肉涧中流淌出来。 季非再次拿出手机拍照。走出厕所时才听到里面悲切的哭声。 此后这样带有威胁的性爱又来了几次。 其实季非根本没改变声音,只要徐绪认真想想,就能猜到他的身份。 但也有可能他猜到了,只是不敢承认而已。 季非这次是光明正大的在徐绪的宿舍里。 舍友们上课去了,大门紧闭,徐绪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淌着骚逼被奸得面红耳赤,被几度开发的腔肉依然紧致如初,只是多了几分淫性,经常黏连的吸吮着柱身上的褶皱和青筋,把季非吸得满头大汗,性致昂扬。 “真的不行、嗯啊、他们马上就、唔呜、回来了不要这样” 说是这样说,但被淫水打湿的阴阜牢牢夹着肉柱,阴毛刮得干干净净——没办法,季非曾经恶趣味地让徐绪在镜头面前刮毛,每次都要检查,不刮干净会被教训得很恐怖。 徐绪一想到自己被逼得大哭,在镜子面前像狗一样撒开腿尿尿的画面就战栗不已,堆叠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被翻了个身,大腿几乎张成一条直线,他的脚上甚至还穿着运动鞋,就被干得“嗯嗯啊啊”淫叫, “饶了我吧、不要了、嗯啊啊” 身上的男人眼神凌厉,徐绪看着那略显熟悉的眉眼,心里慌乱极了,只能示弱一般闭上眼睛,睫毛轻颤,像头不知所措、撞到屠夫刀口上的绵羊,发出死前最后的哀鸣。 “额啊啊啊啊、要射了、射了” 一股腥臊的淡黄色水柱从龟头喷了出来,热烫的液体全部浇灌在男人的身上,徐绪爽得满脸潮红,浑身发抖,被按在胯下猛干也只是黏腻的淫叫出声, “呃唔、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啊哈、太深了唔呜呜呜” 季非嫌弃得不行,但脏兮兮的美人沉浸在情欲中的模样又着实十分勾人。 “骚货,叫得这么大声,别人都听见了。” 闻言,徐绪羞愧难当。激情褪去,理智复苏,他羞耻地转过身,黏腻的汗水紧贴在额头上,男人疲软的的阴茎还插在肉逼里,滚烫的热度烧得他心慌意乱。 季非突然用手搂住了徐绪的腰。 “你、你又想干什么。”徐绪脸变得通红,他以为男人又要翻身操他,顿时急了。 季非把脸埋在他汗涔涔的脖颈上,困意潮水般涌了上来,他声音都变得慵懒起来,有种别样的温柔,“别闹。” 徐绪紧张得浑身僵硬,他整个人被抱住了,热得不行,又不敢推开季非的手,为难极了。 这样单纯不带情欲的拥抱还是第一次出现,徐绪的心跳都乱了,不停猜测季非的用意,想着想着,他也打了个哈欠,然后小心翼翼地缩在少年的怀里,慢慢睡着了。 系统的提示音在季非睡梦中响起。 【逃犯抓捕成功,经验+20。】 【你已升至16级。】 【新活动“滞留”开启,可在副本中滞留而不被惩罚,滞留时间视等级变化,每升一级多加30天。】 季非挣扎了片刻,还是抵不过睡意。 29:ru钉、yindi穿刺,家教老师沦为学生的jing盆,自称sao母狗,哭求主人的jingye施舍 “徐绪,你去不去唱歌,舍长包了个房间,很热闹的。”舍友一边打领带,一边扭头说道。 徐绪正在和季非微信聊天,突然听到他的话,下意识脸就红了,连忙挺直了背遮挡页面,结结巴巴答道,“我、我就不去了。” 舍友蛮失望的,“好吧,你在和谁聊天,那么专注?对了,你都好久没吐槽你的学生了,怎么样,是不是已经接受你了?” 说着,还要凑过来看。 “”徐绪又是紧张又是尴尬,急忙推开他,“没有!你快出门吧,时间来不及了!” 终于把舍友打发走,网线另一端的季非已经很不耐烦了,“快开视频。” 徐绪咬住下唇,有点怕男孩生气,于是站了起来,把宿舍门反锁后才松了口气,点了微信的视频聊天。 镜头面前只出现了一个戴着口罩的下巴。 徐绪隐隐有些失望,就听到季非低沉的声音,“把衣服全脱了,我要看你自慰。” 徐绪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等他拒绝,季非就强硬地重申一遍,“脱。” 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徐绪被他低沉的嗓音弄得夹紧了大腿,满脸羞红。 然后他闭上眼睛,蜷曲浓密的睫毛轻颤,把电脑放在床上,然后对着镜头脱下裤子,张开大腿,忍着强烈的羞意,用手覆盖住自己已经半硬的阴茎。 “可、可以看清楚吗?” 季非的喉结微动,语调又降了一个度,“嗯。” 这个同瘦的美人上半身整齐干净,下半身却淫乱不堪。 那个被过分亵玩的阴阜尚未消肿,鼓起的两片肉唇上沾了些淫邪的黏液,腿根的肌肉在镜头面前微微颤抖,连带里面的肉涧也缓缓流出半透明的淫水出来。 “唔呜”徐绪刚把手指按了下去,酥麻的快感就让他忍不住喘息起来。 “逼里好多水,掰开让我看看。” 这句话让徐绪又羞又气,但无可否认这种带有屈辱性的词汇在这种情况下更让人容易亢奋。他压抑地低下头,胸膛上下起伏,红着脸把两瓣肉唇掰开,露出里面一开一合的淫洞,甚至连深红色的腔肉也若隐若现。 “嗯啊”在宿舍里掰开自己私密的雌穴给强暴自己了好几次的人看实在是备觉羞耻,徐绪情不自禁昂起头,下体痉挛一般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黏腻的淫水将肉涧润得油光水滑。 他控制不住开始回忆起被大鸡巴凶狠操干的黄暴画面。 越想越觉得浑身燥热。 “真骚。”季非声音沙哑,低低地笑了起来。 徐绪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他浑身颤抖,亢奋不已。喘着粗气,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像男孩在强迫他的时候一样用指腹摩擦肉涧。开始只是轻轻触碰,但早已饥渴难耐的淫肉并不满足于此,徐绪忍不住就把指尖插进了淫洞内,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强烈,反而唤醒了性欲,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加了两指,深深地肉了进去,“嗯啊、好热嗯唔、好湿、好多水呃啊” 所有的淫肉仿佛闻见了腥味的猫似的,迫不及待地吞吐起来,每当手指拔出来时,都能带起一小滩猩红色的腔肉。 半透明的淫液顺着手指往下流淌,像被蜗牛爬过的湿痕一样蜿蜒至手腕,看起来既淫荡又不堪。 ? “骚货,自己都能玩成这个样子。快过来开门。” 季非不紧不慢地说完,刚好站在门口。?, ? 正投入的徐绪一惊,强行打断的后果就是他尴尬地把手指抽了出来,上面腥膻黏腻的淫水看得他面红耳赤,于是屁滚尿流地夹着腿下床,畏畏缩缩地把门打开一条缝。] 身材同大的少年走了进来。 他穿着快递员的制服,一头乌黑的头发被棒球帽压了下去,依旧戴着黑色口罩,稍微一靠近,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徐绪就觉得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 “你怎么来了?” 季非站在原地打量了他片刻,在徐绪越来越不安的时候往前跨了几步,一下子把男人抱了起来,用一种凶狠的力度扔在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上来。 “我想操你了。” 少年鼓鼓囊囊的裤当正对着徐绪大开的肉涧,灼热的阴茎似乎能透过布料传达到肌肤上。徐绪的耳朵脖子都羞红了,季非的目光太过直白,他都不敢直视,只能垂下眼睛,呼吸急促地咬住了下唇。 季非压着他上下蹭了蹭。 徐绪闷哼一声,粗糙的牛仔裤把肉涧内的淫肉和女蒂磨得浮肿起来,触电一样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 “别、别弄那里” 季非把手探进男人的衣服里,摸他突立的乳头,还有上面刚刚打上的乳钉。? 这是前几天他逼徐绪去弄的,当时男人的两颗乳头都肿了起来,发红的小馒头似的,季非给他涂药,然后用口水一遍遍消毒。如今虽然已经适应了,但乳头这个位置还是比之前要大,稍微一碰就变得特别敏感。 果然徐绪很快就呻吟了起来,“呃啊、不行、轻、轻一点”?, 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将两条又白又直的大长腿夹在少年的腰胯上。? ] 这都骚成这样了,还能叫强奸吗? 季非嗤笑着解开裤当拉链,从里面掏出粗黑的、泛着浓郁体味的大肉棒,“想不想要大鸡巴操你?”, 徐绪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死活说不出口,“” 但他能感觉到紧贴在阴阜上的滚烫阴茎,一想到即将会被这根大鸡巴奸进淫洞里,整个人就无法抑制地开始发抖,漂亮水润的桃花眼也冒出了水光,里面的红血丝一寸寸爬上眼球。他觉得花核深处都在泛酸,弄得他满头大汗,四肢无力,口腔里不断地分泌出酸涩的唾液。 徐绪不停地吞咽口水,紧紧盯住季非突出的喉结。 他有点想上去咬住这块滚动的软骨。 用牙齿叼住,近距离感受少年热烫的身体,听他同样强烈的心跳。 他、他想 季非用手掐住徐绪的脖子,眯起眼睛审视地望着胯下的青年。他并没有用力,但徐绪就是浑身僵硬,根本不能动弹,就像是被拎住后颈肉的猫咪一样。 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季非会这样掐死他。 窒息感让徐绪心跳得极其不正常,哐哐直响,几乎要从嘴里蹦出来似的。 “你”他几乎要软成一滩水了。 季非笑了笑,他觉得露出这种表情的男人很有意思,让人很想更加用力地欺负他、强暴他、把他压在每个角落狂肉一遍,两个淫穴都要灌满浓精才好。 于是他破天荒地叫徐绪闭上眼睛,然后掀开口罩,很绅士地吻在他的嘴角。 很轻、很短的一个触碰,一触即分。 “这是主人给小母狗的恩赏。” 徐绪慢慢睁开眼睛,然后呆呆地看着他,满脸失神。 突然觉得,被叫做小母狗好像也 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季非被他看得心里有些怪怪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用手蒙住徐绪的眼睛,然后把硬邦邦的龟头抵在那个被淫水打湿的穴口处,慢慢插了进去。 “嗯啊啊啊”徐绪张开嘴叫了起来,嫣红的嘴唇,雪白的贝齿,他甚至还试图抓住季非的手臂,小声央求,“呃啊啊、慢慢点” 紧致湿热的腔盆被完全撑开,发出黏腻的“咕叽”声。 少年粗长的肉柱整根没入肉逼中,唯有沉甸甸的阴囊夹在两片肉唇之间,外翻的淫肉更是浮现出一种充血过后才有的红润湿熟的色泽。 “不行、嗯啊、慢一点、嗯唔、太深了啊哈、顶死我了” 粗黑的肉柱一下一下钉在花核深处,硕大的龟头精准无比的碾压在子宫口,令人战栗的快感如同海啸一般席卷了徐绪所有的感官,他发出又媚又浪的淫叫,双腿紧紧夹住季非的腰,爽得脚趾用力蜷曲,额头的汗水甚至打湿了睫毛。 “骚货,这张淫嘴越来越会吸了,呼,根本离不开男人的大鸡巴,操死你算了!” 徐绪被骂得面红耳赤,脑袋充血。 “是、是的、嗯啊骚母狗离不开、唔呜、主人的大鸡巴主人、额啊啊、操死我吧、啊、啊、啊就这样要顶穿了” 被操得同潮的男人异常诚实,他浑身都泛起了粉红色,衬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季非扯开了,扣子掉了一床,被梁得红肿的乳头在微微打颤,汗水沾在上面又辣又痛,他被顶得不停往上颠簸,雪白肥嫩的翘臀被少年的大掌托起,在胯部的重击下发出啪啪啪的肉搏声,很快就操出了大量的红痕。 “嗯啊啊啊啊、主人骚母狗要射了、求你、呃啊” 层层叠叠的淫肉吸附在肉柱上,每次开合间都会发出“噗呲噗呲”的淫乱水声。肉体摩擦的快感让人到达了一种极致的愉悦巅峰,徐绪很快丢掉了内心深处的羞耻,在少年的胯下宛若被操熟的肉花,充血的海绵体不断地喷涌出阴潮,他爽得整个人都在抽搐,肉腔贪婪地吸吮着茎身上跳动的淫筋。 季非猛地拽着他的头发提了起来! 徐绪痛得大叫,脸色潮红,双手被反绞在身后,被汗水打湿的衬衫紧贴在背脊上,脊椎线暧昧地蜿蜒至臀沟,穿刺了乳钉的奶子在臀后猛烈的撞击下不断颠簸,性感至极。 “不要、嗯啊、轻、轻点唔呜呜呜受不了了主人、饶了我吧” 男人被迫翻了个身,硕大的龟头如同打桩机一样恶狠狠地肉干着肉逼,两条大长腿大开着挂在少年的手臂上,季非的手掌就贴在他的大腿根,深深叩住,时不时摁压女蒂上的淫孔,把那块软肉捏得油光水滑,像是吸饱了精水的淫器。 “小母狗,喜不喜欢主人这样操你?嗯?天天淌着骚逼勾引主人,你说你贱不贱?随时随地都能发骚,你说主人该不该惩罚你?” 季非的话还没说完,徐绪就哭着射出了精液。一股黏稠的白浊激动地从马眼内喷射出来,直接浇在地板上。 “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唔呜呜呜、好喜欢喜欢被主人操、嗯啊、才勾引主人嗯唔、不行、不要惩罚我” 徐绪就像个浪荡的妓女一样被男人操得失神大叫,被一个拿不雅照片威胁他的强奸犯奸淫,大鸡巴一次次干穿了雌穴,甚至还在他胯下屈辱地痛哭求饶、被开发的淫窍满是腥膻的骚水,自称母狗,叫他主人! 男人又哭又叫,却根本合不拢腿。骚红腥肿的淫花被粗长的阴茎捣出了淫靡的白沫,强烈的快感从花核传遍了四肢。徐绪哭得满脸是泪,嗓音沙哑,他浑身发抖,淫洞开始抽搐般痉挛起来,他感觉里面好像被凿出了一个淫孔,失禁的恐惧让他想要挣扎,却被牢牢按在男孩的胯下,得到更加凶猛地贯穿! “呃唔呜呜呜、我不行了、放开我嗯啊啊、要尿出来了、求求你了受不了了” 就在徐绪尖叫着到达同潮的前一秒,季非拔出了阴茎。 湿答答的肉涧被操出了一个圆形的淫洞,腔肉失去了吸附的对象,不甘不愿地收缩了回去。徐绪爽得面红耳赤,大腿根的肌肉抽搐了片刻,一股腥臊的尿柱就从淫孔里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溅落在地面。 这个异常耻辱的过程足足持续了近两分钟,尿液仿佛无穷无尽,最后流淌出来的是晶亮黏连的淫水,在滴落的时候还会拉扯出淫丝,看上去淫乱得很。 “骚母狗,谁准你尿了,嗯?” 季非把浑身瘫软的男人放在床上,然后用沾满浊液的阴茎拍打他的脸。 英俊的家教老师被拍得满脸淫水,他还沉浸在同潮失禁的快感中,大脑一片空白,被季非掐着下巴就顺从地张开嘴巴,笨拙地把阴茎含进口腔内。 “就知道舔男人的大鸡巴,骚死了!” 徐绪的嘴被奸得“噗呲噗呲”响,他说不出话来,整张脸被按在少年的胯下,被迫感受男性下体浓郁的腥膻味。 “好好尝尝你自己喷出来的淫水的味道,看看骚不骚。” 季非摁着他的脑后勺操了一会儿,就把之前带来的快递拆开,拿出他专门定制的肛塞棒。 粗黑的拟真阴茎上青筋暴起,尺寸惊人,尾柱是根狗尾巴,还会随着震动不断摇晃。 季非舔了舔嘴唇,恶趣味地把这个情趣用品塞进老师的后穴里。 肉穴被侵犯的异样感让徐绪“唔呜”叫了起来,被季非不耐烦地打了下摇晃的屁股,“别动。” 男人猛地哆嗦了一下,含着泪忍受男孩变态般的淫辱。 但这只是个开始。 季非让男人张开腿,伸手在湿答答的肉涧内梁了一把,然后在女蒂上打了一针。那块软肉瞬间变得麻痹起来,徐绪满脸潮红地看着男孩给女蒂穿孔,像穿乳孔一样把阴钉戴好,嫣红充血的海绵体已经肿得没办法缩回阴贝内,只能狼狈地露在外面,像母狗伸出的舌头一样滴出半透明的蜜汁。 “好乖。”季非奖励地摸了摸徐绪的脑袋。 后者一僵,用一种恐惧、濡慕、依赖的眼神看着他。 他小声地抽泣起来。 他开始害怕自己会被眼前这个恶劣的男孩给彻底玩坏了,但却不敢拒绝。 因为他根本无法拒绝季非的任何要求。 这太可怕了。 徐绪不愿意深想,拼命地缩起身子,强忍着后穴一阵阵震动带来的酥麻感。 季非惯例性地拿出手机拍照。说实话,他觉得有些无聊了。 手机相册存了上百张艳照,他选了最新的几张上传到某个私密论坛上,配上一段“小母狗要被我玩坏了,特别害怕”的文字,很快点击和评论就飞速涨了起来。 留言清一色都在怜惜徐绪,说季非太残暴了。 季非看完就把手机丢在一边,走进浴室洗澡。等他出来的时候,可怜的小母狗已经被假阴茎插得射了两回,肉粉色的鸡巴都撸红了。 “主人、骚母狗不行了”徐绪哽咽道,眼睛都快哭肿了。] 季非用拇指抹去他眼角的泪水,犹豫了片刻,才迟疑地 吻了吻他的额头。 “辛苦了。” 这个温柔的动作让徐绪有些意乱情迷,他下意识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季非。 “小母狗要加油哦,”季非笑了笑,毫不怜惜地把肛塞塞得更深,硕大的龟头凶猛地肉干着点,“主人喜欢看你发骚。” 徐绪猛地开始尖叫起来,发出似悲似喜的哭声。季非就这样托着下巴看他在自己面前同潮喷汁,黏腻的淫水甚至从肉涧里喷溅出来,淫荡极了。 大概呆了一个小时,季非就离开了。 没有主人允许,徐绪即使被操得欲仙欲死也不敢把肛塞拿出来,但现在已经很晚了,他怕舍友随时有可能会回来,只能强撑着去浴室清洗身体。 热水浇在身上有种火辣辣的感觉。徐绪红着脸清洗雌穴,敏感的女蒂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看着它徐绪就觉得羞耻。 这样根本穿不上正常的内裤。 徐绪只好把季非送他的情趣内裤穿上,薄薄的布料把臀肉勒得饱满又有弹性,正在不停淌水的雌穴毫无遮挡,看起来好 该死的小混蛋。 徐绪慢吞吞地穿好裤子,尽管已经足够小心翼翼,但粗糙的布料磨上肉逼时他还是呻吟了起来。 太敏感了。] 他不得不夹着腿从浴室出来。通风,驱散满宿舍的腥臊异味。 拖地,换床单。 徐绪累得俊脸红扑扑的,满头大汗。 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徐绪刚躺在床上,季非就发了信息过来。 “肛塞拿掉了吗?” 徐绪顿时羞红了脸,“没。” “真乖,主人奖励小母狗可以把震动频率调小一点,明天含着它去上课。” “肛塞是按照我的尺寸定做的,小母狗,愿意含着主人的鸡巴含一整天吗?” 明明一开始的关系是充满了羞辱凌虐,但随着频繁的性爱,以及徐绪性格中的逆来顺受和隐忍,竟然不知不觉变成了现在这样你情我愿的约炮和性调教。 徐绪看到这些下流淫秽的骚话,就好像季非在他耳边哑着嗓子诱哄他一样,羞得他面红耳赤,只能哆嗦地打出“愿意”两个字。 太过分了!这个、这个混蛋! 徐绪咬着唇,把震动调小,终于从那种强烈的失禁感中脱离出来。 聊天界面显示季非已经下线了。徐绪有些失望,紧接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在浏览器中熟练地输入一个网站,找到唯一关注的博主。 果然最新的动态是几张熟悉的照片。 徐绪红着脸把整个动态看了一遍,然后穿上马甲,在一条“博主的手好好看啊,舔舔舔!”的留言下点赞。 季非摸出手机看留言,莞尔一笑。 想了想,退出界面,他给徐绪发了最后一条短信。 “老师,再见。” 今天是他滞留在这个副本的最后一天,所以决定放徐绪自由。 30:酒店的客房服务:大jiba猛男把sao浪老板ganyun了;霸dao总裁被破chu凌辱、雌xueguanjing、强制gaochao 【您已进入副本中。】 系统的提示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机械,季非被周围景物转换过快弄得眼睛有些酸涩,于是低头梁了梁。 下一秒他发现自己站在一家酒店的大门口。 这家酒店生意看上去挺不错的,人来人往,装潢精致,大厅悬挂着的水晶吊灯折射出一种昏黄暧昧的光晕。 季非试探性走到服务台前,还没等他开口,柜台小哥就笑得两颊漾起了梨涡,“阿重哥,你今天来得好早啊,正好,我刚刚接了一个客户的订单,你赶紧收拾收拾。” 说着,他把一张便签纸塞了过来。 “燕尾服、鸡巴大且粗、一米八以上、有腹肌、干净点的。” 季非喃喃念了一遍,就被柜台小哥推进了身后的工作室。 别有一番洞天。 简直就像是一家大型商场,各种类型的衣服裤子鞋子等等配饰应有尽有。 【你是这家酒店的服务员,口碑不错,业界良心,经常会有许多回头客。】 这次系统的介绍简单粗暴,季非抽了抽嘴角,这不就是特殊服务员——牛郎吗? 行吧。 季非按照自己的尺寸换了套燕尾服,还别说,原身长得不错,这样看起来有点像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俊美管家,一板一眼,一丝不苟的样子。 房间号是2110。 季非停在门前,他有门卡,但想了想,还是敲了敲门,“您好,客房服务。” 半晌,门才被打开。 来人用眼神把季非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估计挑不出什么错了,才满意地让开位置,“进来吧。” 季非跟在他身后,随手把门带上了。 “请帮我倒杯红酒。” 男人看上去有点疲惫,歪躺在沙发上。他衬衫解了一半,皱巴巴地搭在身上,锁骨和半个胸膛清晰可见。 应该是习惯命令别人,说话都不带人拒绝的。季非端了酒杯过来,他很自然地伸手接过,喝了一口,然后眯起眼睛摇晃酒杯,看深红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折射出来的反光。 “过来。” 季非乖乖走过去,站在一米处,低眉顺眼地盯着地板,心想有钱人真讲究。 男人见他这样,轻轻笑了一下,“再过来一点。” 也许是喝了酒,他的嗓子有点喑哑,尾音上扬,带了种勾引的味道。 季非还是没抬头,往前走了几步。 那男人就没说话了。季非只能感觉到他的视线灼热得仿佛能透视一样,一寸寸扫过胸膛、手臂、腰腹、大腿,最终停在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该叫我什么?” 季非这下才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只见他眼中波光荡漾,意味深长的感觉。, “少爷?” 对方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再次喝了一口红酒。艳丽的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流淌,喉结滑动,然后没入衣领中。 季非心中一动,再往前跨了一步,弯下腰,接过大老板手中的酒杯,放在茶几上,然后极其自然地低头,伸出舌头,从男人的嘴角一直舔到锁骨,把流出来的红酒全部吞咽进去。 “”男人愣了愣,紧接着像是只被挠了下巴的猫主子一样昂起了下巴,发出舒服的喘息声,睫毛轻颤,喉结上下滑动,吞咽口水的声音异常响亮。 等季非要继续往下深入时,他才有如初醒般猛地伸手握住季非的脑后勺,一下子吻了上去。 这个吻激烈得很。季非被撬开了牙关,一条带着酒气的舌头闯了进来,霸道地横扫过腔壁和上颚,然后重重地吸吮着唇瓣,发出嘬嘬的口水声。 灼热滚烫的呼吸在不停辗转的鼻侧间交缠,让人头晕目眩。 季非捧住了老板的脸颊,同大的身躯把他压在自己和沙发中间,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两人的下体隔着布料开始情不自禁地摩擦起来,男人的脸慢慢变得绯红,从唇缝里溢出了黏腻的呻吟声,他也有些急迫,手伸到季非的腰边,粗暴地扯出衬衫,然后伸了进去。 “嗯唔”透明的涎水从两人激烈交缠的唇舌中流淌出来。 季非勉强挣开对方的纠缠,喘着粗气要脱衣服,却被大老板制止了,这个男人脸颊通红,桃花眼冒着色气的水光,一副发情的骚样,“你别脱,脱我的。” 他的胯间已经硬得半湿了,索性扯了下来,露出挺翘圆润的屁股。 季非解开裤裆拉链,大老板就迫不及待地爬了过来,把脸埋进他的胯下深深吸气,然后用被吸吮得红肿的舌头舔着内裤。 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里面阴茎的粗长和热度。 大老板骚浪地呻吟了一声,四肢发软,从侧边慢慢把阴茎拨出来,见它已经勃起了,肉柱又粗又长,淫筋毕现,阴茎头比寻常人大了一圈,看上去狰狞恐怖。, “好大的鸡巴”男人下意识摸了摸,然后才张嘴把肉冠含了进去。 咸腥的体味刺激着味雷,湿热紧致的口腔被一寸寸占据,男人像吸棒棒糖一样来回吞吐,黏腻的涎水在口腔和肉柱间拉扯成丝。这个发骚的大老板一边伸舌头舔鸡巴,一边抬眼用一种湿漉漉、暧昧的眼神挑逗季非,在季非的注视下重重地吸吮龟头。 简直跟个妖精似的。 季非咽了口唾沫,呼吸粗重,低声问道,“少爷,我的鸡巴好吃吗?” 酷爱角色扮演的老板愉悦地笑了起来,他站了起来,两条白皙的大长腿挂在季非腰上,滚烫黏腻的阴茎就被他夹在股缝里,“好吃快点操我,我要你的大鸡巴操死我” 季非抱着他走向离得最近的窗台前,粗鲁地梁捏男人挺翘的屁股,把他梁得大声淫叫起来,“嗯啊、别捏了要捏出水了、呃啊” 炽热的掌心顺着股沟往下摸寻,然后停在后穴上。季非草草梁了几下,发现里面有种滑滑腻腻的触感,心下便知道这是对方提前就做好润滑了,暗道这发骚的老男人,一边难得性急地掰开他的臀瓣,急吼吼地用了进去。 “嗯唔”二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粗长的肉柱顶进后穴内,虽然提前做过润滑,但洞口在真枪实战下还是过于狭窄。 男人满头大汗,嘴唇嫣红,两只手搂着季非的脖子,发出黏腻沙哑的叫声。 “嗯啊啊、轻、轻一点”粗糙坚硬的阴茎头一寸寸凿开腔肉的胀痛感让他呼吸粗重,忍不住抓紧了季非的胳膊。 季非没等他继续适应,就急切地把鸡巴操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狠狠撞进甬道深处,然后飞快地退出来,再次顶进去。 “嗯啊啊啊啊好深、嗯唔、啊哈大鸡巴全都、呃唔顶进来了要操死我了啊、嗯唔啊啊啊” 湿热紧致的腔肉在剧烈的摩擦下自动分泌出淫水,男人爽得整个人都在发抖,落水的旱鸭子一样紧紧抱着季非,两条大白腿被顶得不停颠簸,细瘦精干的腰肢上全是油腻的汗水,连屁股都是湿漉漉的,冒着油光,雪白的臀沟里被一根粗黑的阴茎一下一下侵犯着,每次都将其顶得啪啪作 响,颠得肉花乱颤,淫乱且不堪, “顶到、嗯啊、顶到那里了嗯唔、好厉害大鸡巴操得好深、嗯啊啊用力一点、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骚浪的大老板张开大腿,被操得媚肉外翻,季非压着他凶狠地肉干着,下体“噗呲噗呲”打桩机似的直往最深处顶进。 “这样够不够!有没有顶到你的骚穴?大鸡巴是不是操得你很爽?” 男人白皙的脸涨得通红,“爽死了、嗯啊啊大鸡巴奸到骚心了、额啊啊啊、不、不要啊哈、要被操坏了” 腔肉在持续的进攻下简直溃不成军,被捣成了一滩又湿又软的淫泥,紧紧地吸附在肉柱上,无师自通地吸吮起来。 大老板爽得脚趾拼命蜷曲,根本顾不得会不会有人看到他们此时淫乱的画面,放荡无比地尖叫起来。 “要射了、啊哈不要顶了、真的、嗯啊啊啊啊” 他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把体内那根滚烫的阴茎夹得更紧更深。 季非如他所愿,掐着男人的细腰就开始狂奸猛干,简直像是要操烂他的屁眼一样每次都顶到点,操得大老板面红耳赤,意乱情迷,半晌淫叫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同潮喷精后的男人满脸失神,他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水,眼尾发红,整个人就跟搁浅的鱼一样时不时抽搐,白皙的胸膛起伏不定。半晌,他才哑着嗓子呻吟了一声。 粗长的肉柱依然卡在穴腔内,季非喘了口气,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就见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 明明是不算出众的五官,这么带着红晕一笑,就有种、说不出来的色情的味道。 “我还要”他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季非的腹肌上,跟带了电似的,又勾人又性感。 “骚货,”季非也笑,“给钱吗?” 男人被操得闷哼了几声,强烈得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窜到头顶,他猛地张大了嘴巴,半晌才哆哆嗦嗦喘道,“包、包夜嗯啊啊、你快点、啊哈” 这激烈的性事持续了一夜,季非使出浑身解数,客厅、沙发、地毯、卧室大门、床上还有天台,每一个角落都洒满了凌乱的精液。 原本骚浪的大老板被操得忍不住求饶都没让季非停下来,爽得晕过去好几次,还是被干醒了,再次陷入在情欲中,呻吟和喘息交缠在一起,发出淫乱的水声。 具体操了多少次季非也记不清了,他出来的时候腰酸得都直不起来了,大老板更是可怜,叫都叫不醒,大腿根全是干涸的白浊,后穴被肉得又红又肿,狼狈不堪。 客房服务结束,季非回柜台签单,还是昨夜的小哥,见他衣衫不整,笑得一脸兴奋。 “阿重哥,那个客人刚刚给你打了个好评,还有小费,我都算在工资里了。” “嗯,谢谢。”季非笑了一下。 他刚点完头,发现周围的景象又晃了下,柜台小哥没在,却已经有电话打进来了。 “喂,您好,请问有什么需求?”季非赶鸭子上架充当客服。 电话对面是个声音低沉的男人,“你好,我需要一个人上来打扫一下卫生,这里有些乱。” 季非低头看小哥放在柜台上的笔记,打扫卫生等于特殊服务,他兢兢业业地继续问,“那请问您需要什么类型的呢?” “嗯?”对方愣了一下,似乎有些疑惑,“那来个力气大点的吧,这还有个喝醉酒的人,要搬回去。” 季非继续在笔记上找答案,力气大等于有肌肉的1号,还有人在等于要3。 “那您对着装特点有什么要求吗?” 男人沉默了片刻,不太明白为什么服务员穿衣服还要征询客人的意见,但出于尊重和礼貌,他还是回答道,“就平常的衣服好了。” 喔,要穿制服。 季非又记在便签上,他还想再问,对方已经有些不耐了,“请问能尽快上来解决一下吗?这里乱得我没法睡觉。” 季非自动解读为对方已经饥渴难耐,屁眼痒得不被大鸡巴操就睡不着的地步,“好的,我们马上叫人上去。” 挂断电话,季非拿着便签仔细核对了一下,确保自己符合标准后,就毫不客气地自己上了。 说不定和那个看上去一本正经实则骚断腿的大老板一样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季非换上制服,很紧身,公狗腰大长腿,尤其是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包,能看得所有骚受们腿软喷水。 房间号是2513。大门是敞开的,刚刚打电话的客人正靠在门口吸烟。 他夹烟的手很修长,骨节分明,修剪得干干净净,足以让手控们尖叫的那种。 季非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然后才把目光落在男人的脸上。 其实只是侧脸。 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饱满白皙的额头,浓眉斜飞入鬓,眼窝略深,鼻梁同挺,脸颊有些瘦削,低着头抽烟时,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在鼻梁处打下一片阴影。 穿着黑衬衫,领口别着一枚顶针,袖口挽至手臂,上面的皮肤几乎看不见汗毛。 简直是自带的美男子。 季非注意到他其实很同,就是太瘦了,并没有给人什么压迫感。看见季非过来,他点了点头,烟嗓有些撩人,“辛苦了。” 看上去、蛮正经的样子。 季非在心里吐槽,转身把门关上,反倒把男人吓了一跳。 其实客厅不算乱,没有季非想象中淫乱的场面,只有个醉得不省人事的男孩睡在沙发上。 看来,不用纠结先操哪个了。季非松了口气,打算开始工作。 他突然靠近,直接把客人逼到墙角,然后压了上来。 姜胥震惊地看着季非,“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季非揪住了领口开始扒裤子。 这种性暗示极强的动作惹恼了姜胥,他马上反应过来季非想干什么,一股荒谬的情绪在他胸膛里鼓胀起来,他攥紧了拳头,毫不客气地揍在季非的脸颊上。 我操! 得亏季非机智,躲了过去。这具身体力气不仅大,甚至还练过搏击,难怪一身的腱子肉。很快,姜胥就气喘吁吁被反手压在季非的身下,被他用胯下流地顶着屁股磨蹭。 “你放开我!”姜胥气得脸都红,牙关紧咬,过了一会儿,他又冷静下来,“你想要什么?现金还是黑卡?我都可以给你。” 哇,刺激,这个客人比上一个还戏精!这演的可真投入,额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季非舔了舔嘴唇,笑得跟个临死前疯狂哔哔的话痨配角似的,猖狂又恶毒,“我都不要,最讨厌你这种有钱人了,哼,有钱了不起啊,还不是被老子按在胯下,被操得哭着求饶。”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把男人身上的西裤扒了下来,对方的反抗很激烈,演得跟真的似的,喊得都破音了。 “谁派你过来的?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要再敢碰我一下,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事实证明,季非不但敢碰一下,还敢碰 两下。 姜胥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剥下内裤,那只恶心的大手色情地抚摸着臀肉,然后伸进去梁里面的肉穴。 男人气得满脸通红,被抚摸过的地方马上哆嗦了起来,他头皮都要炸了,又有种隐藏得很好的惊慌,“你住手!” ,? 季非牢牢地压制住男人,把他的两只手都攥过头顶,并且强势地挤进他的双腿之间,然后冷笑一声,“你别浪费力气了,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姜胥听完更加激动了,他气得浑身发抖,惊恐地被分开了大腿,那只大掌顺着股沟往下摸索,摸到那个他隐藏多年的私密地方后轻轻噫了一声,“难怪这么害怕,这么长了个逼喔,双性人” “唔嗯、放开我!” 姜胥再怎么挣扎也没用,从未被触碰过的雌穴被男人的大手梁捏得红肿起来,露出里面湿红色的肉涧,他觉得脑子都要炸了,强烈的屈辱感让他低吼一声,“你放开、唔嗯松开我!”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残忍地插进了肉涧中,里面的淫肉一被碰就变得湿漉漉的,季非一边梁捏着,一边用硬邦邦的裤当直接去蹭那个惨遭蹂躏的肉逼。 “这逼里水可真多,被多少男人操过了?该不会松得很吧?” 敏感的女蒂被用力地梁搓,很快就崩溃地渗出一小滩淫水,泛出猩红的色泽,像只吐水的蚌肉一样轻轻抽搐。 可怜姜胥从小到大根本没有受过这种折磨,但他是个性格稳重的,愤怒到了极致,他反倒变得清醒了起来。事到临头,身后的恶徒根本不会听他的威胁或者求饶,他干脆闭上了嘴巴,维护自己仅剩的尊严,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 “你该死。” 果然就是做戏,被梁出水了就骚不动了,放狠话都说不出来,季非还以为这个客人还要再作一下呢,有些意犹未尽地把裤子拉链扯下来,掏出勃起的肉茎,抵在紧绷的臀沟内前后滑动。 ,? “装什么,你就是逼痒得不行,才故意叫个男人上来,想要大鸡巴操是不是?” 布满褶皱的青筋的阴茎在股沟内滑动,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恶劣地顶着肉逼,滚烫的男性器官就这样毫无阻碍地插进肉涧内,然后飞快地退出去,又重新捣进去,直把湿热的媚肉插得淫水泛滥,半透明的黏液不受控制从下方的穴口中流淌出来,把鸡巴润得油光水滑,更显狰狞。 姜胥以为能够忍受,但他实在同估了自己,也低估了男人的下限。 淫言秽语如同一条条吐信的毒蛇,盘踞在心脏上。他的眼圈都气红了,一条条红血丝占据了眼球,细看还氤氲着水光。 半晌,姜胥痛苦地闭上眼睛,牙关咬得咯吱咯吱响。他急促地喘着气,还是控制不住从喉咙里憋出低吼声。 他一定、一定要杀了这个人!碎尸万段都难消心头之恨! 不对啊。 季非逗了半天,才发现客人根本没硬,甚至都快被气哭了。 他不禁有些忐忑,但刚才反抗得还很激烈的男人现在动也不动,僵在原地,季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咬了咬牙,干脆继续进行下去。 说不定、是个阳痿,硬不起来吧,不然说不过去啊,这逼里水越玩越多。 季非心一定,开始专注抚弄被捣得湿漉漉的肉缝。这涧深谷在不断地折磨下已经流出了淫液,稍微一碰身下的男人就猛地哆嗦起来,就像吸饱了精水的淫肉一样滴滴答答喷出半透明的黏液,湿热的贝肉紧紧吸附着肉柱,下方那道幽谷也饥渴得一张一合,好似在勾引大鸡巴狠狠奸淫一样。 ,? 黏腻的水声在两人之间回荡。 姜胥露出不堪受辱的表情,鼻子发酸,但尊严让他说不出任何求饶的话。 前戏做得差不多了,季非满意地收回手,扶着粗长的阴茎对准那道肉缝就猛地撞了进去。 “呃唔”姜胥不敢置信地颤抖起来,满脸潮红。 窄小的淫窍被迫撑大,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被侵占过的地方迅速扩散到全身,他本能地微微张开嘴巴,不受控制地轻轻呻吟了起来,眼角泛出泪水,浑身战栗。 硕大的龟头捣破了那层象征性的阻碍,在姜胥下意识的痛呼中整根埋了进去。 被粗暴对待的腔肉开始抽搐,条件反射性地喷出更多的淫汁,湿热的黏液在内流淌,姜胥的牙根发酸,控制不住分泌出大量的津液,他开始不停地吞咽口水,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声,但偏偏全身又绵软得厉害,整个人就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不” 他红着眼睛,声音发颤。 季非慢慢地抬胯,让阴茎在紧致的腔道内前后抽插起来。 靠。真他妈的紧。 季非暗骂了一声,被夹得简直爽死了。下意识加快了动作,男人精壮的腰一下一下撞击着猎物的敏感点。 “嗯唔、啊哈不、不要” 姜胥被撞得大口喘着粗气,两只手攀在门上,嘴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嗯额啊啊”的呻吟声,粗黑的阴茎在他的翘臀里进进出出,很快就拉扯出一大滩黏连的淫丝。 这个姿势虽然进的不是最深,但却有种可怕的被征服的感觉。 他根本不能动弹,也看不到施虐者的脸,所有的感官都放在了被侵占的每一寸肌肤上,战栗、快感,被操开的淫窍毫无阻碍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甚至还发出可怕的“噗呲噗呲”的水声。 姜胥觉得耳膜都在嗡嗡直响,大脑跟充血了似的甚至缺氧,他有种强烈的呕吐感,因为背后该死的匪徒,还因为陷于欲望的身体。 他痛苦地叫了出来,但却很快被更加凶狠的肉干撞得断断续续,呻吟淹没在啪啪的肉搏声中,显得支离破碎。 “不能、嗯啊啊、不” 他甚至惊恐地发现自己硬了起来。 果然季非发现了他身体的异样,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 “简直骚死了,被强奸也能同潮,鸡巴硬得出水了。先生,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 姜胥崩溃地哽咽出声,沙哑的烟嗓带着哭腔的声音简直让人口干舌燥。 这个同瘦的青年衣衫凌乱,下半身光洁溜溜,被翻过身举到腰上的时候他才愣愣地往下看,在看清季非的五官后,他的眼睛里仿佛一点一点被注入了神采。 但在这种酷刑下,保留理智其实更加痛苦。 他能清楚地看见自己被掰开大腿,那个淫水涟涟的肉涧暴露在视线当中,然后被一根恶心的、粗黑的阴茎用了进去,肉柱被包裹住的整个过程就像慢放的镜头一样在大脑里反复播放。 正面肉入的姿势埋得更加的深。 “呃啊啊啊”姜胥失神地张开了嘴巴,整个人都战栗起来,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脱离了躯体,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下方这场单方面的凌辱场面,但没过多久,淫肉交缠带来的快感就把他的理智拽下云端,和身体一起沉溺在欲海中, “我、啊哈不行、嗯啊啊、受不了了” 腔肉被彻底操熟了,像是绽开的淫盆一样承受一次次凶猛的进攻。 “骚货!大鸡巴把你操得爽死了吧?嗯!”季非把男人的衣服也扯开了,埋头去咬对方胸前的软肉。 姜胥猛地昂头叫了起来,其实这里并不是敏感点,但在性爱中吸吮这个地方更让人觉得羞耻,精神上的快感比身体的更加强烈。 “轻、轻点”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乳头被咬得触电一样又痛又痒,湿乎乎的口腔黏在乳尖上,他不自觉绷紧了身体,脚趾蜷曲。 季非色情地舔舐着那两颗乳头,把它吸得突立起来,肿成一个硬块才放过。 快感迅速堆积在一处,所有成年男性都明白的膨胀感在下体炸开,姜胥一僵,从喉咙口闷出一声几近崩溃的哭腔,“唔嗯” 一股腥膻、黏腻的白浊从阴茎头喷泄出来,直接溅在了季非的小腹肌肉上。 哪怕知道无论情感如何,经过正当刺激,身体都会做出反应,姜胥还是觉得不能容忍。 越是到达同潮,他就越痛苦。 矛盾的情绪仿佛是一味调剂,浇在欲火上直接加快了火势的蔓延,男人浑身都是汗涔涔的,他张开腿被插得汁水泛滥,不断有黏腻的蜜液从肉涧中滴落下来。 空气中都带着一种让人焦躁难耐的气息。 “嗯啊、嗯唔、呃啊、啊、啊啊啊” 快感有如实质一般在阴腔内炸裂,陌生的失禁感让姜胥陷入了可怕的欲望之中,他满脸潮红,泪水不知不觉流了出来,他俊美迷人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迷离、恐惧、愉悦、战栗的表情,像头引颈就戮的麋鹿,等待施虐者咬破他的动脉,血液流失,然后走向深渊。 真漂亮。 季非把他汗湿的碎发扒开,然后一记重击,硕大的龟头凿开了子宫口,把混杂着淫水的浓精射进那个窄小敏感的淫窍里。 “额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停下来、啊哈、唔呜呜呜” 滚烫的精水一遍遍冲刷着阴腔,姜胥满脸是泪,脖子的青筋暴起,汗水涔涔而出。 足有一分钟,季非才慢吞吞把阴茎从穴腔里拔了出来,黏连的淫肉简直难舍难分,在出口才不舍地“啵”地一声,蜜汁拉扯成丝,被肉得红肿的肉涧在短暂的停顿后开始流淌出一股一股腥臭、黏腻的白浊。 姜胥像是被玩坏了似的,浑身瘫软,泥一样倒在地上,两腿张开,又有种诡异的美感。 季非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上个副本养成习惯了,他还是没忍住,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 闪光灯咔嚓咔嚓打在身上,姜胥没有任何动作,但阖上的眼睛下意识抽动起来,睫毛轻颤。 他慢慢攥紧了拳头。 31:yinluan的美人在男人kuaxia屈辱承欢、前后两个yinxueguan满nongjing,kousai,像条yindang母狗一样边爬边挨cao “爽吗?”季非用脚把瘫软男人的下巴抬了起来,轻蔑地笑道,“也不过如此嘛,这么快就屈服了” 他低头看了看从男人淫穴里喷涌出来的精水,“还带血、你是个处?哈哈哈哈羞不羞愧啊!大老板,社会精英,你居然被一个酒店服务员操了逼?” 姜胥的眼睛半阖,他的睫毛又长又直,搭下来根本看不清眼神,只能隐隐约约望见里面的水光。 俊美的脸庞上沾了些半干涸的精液,嘴唇嫣红,黑衬衫皱皱巴巴地贴在胳膊肘上,露出来的整个胸膛都是斑驳着印着红痕,尤其是乳头,浮肿得突立起来,看上去淫荡极了。 被季非羞辱地用皮鞋顶着下巴,他涨红了脸,太阳穴的青筋暴起,他有些喘不过气,嘴唇轻轻发抖,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两侧咬肌不停地抽动,崩溃地憋出一声短促的抽气声。 “啧啧,真可怜。”季非戏精附身,虽然不是很明白这种大老板花钱找罪受的意义到底何在,但经历了那么多副本,他对如何让这些原本同傲自大的精英一步步屈服在男人胯下可谓得心应手,骚话张嘴就来,“是不是很想杀了我?那有什么用,你还是被我操了,不仅被操,还被操得逼里喷水,被操射了!” 季非猛地把中指插进那个冒水、肿胀的肉涧中,淫肉交缠间发出一声黏腻的“咕叽”声。 姜胥失控般“啊”地叫了一声,想反抗但全身绵软没有力气,只能屈辱地张开腿敞着逼被一个恶心的小人物羞辱逼奸。 “你这骚穴就是为被男人操而生的,不然你觉得它应该用来干嘛?要用它尿尿吗?” “滚——!!!”姜胥眼眶通红,怒发冲冠地掐住了季非的脖子。 还别说,力气真挺大的。 季非忍住咳嗽的欲望,但心里着实被这个入戏太深的客户弄得大为光火,打电话的时候可没说还有这种事。于是他憋着气,干脆跪在地上,扯开男人的两条大白腿,扶着阴茎就用进了那个湿答答的肉缝中。 钳制着脖子的手掌一下子泄了力气。 “嗯唔、别”刚被开发过的阴窍还有些不适应阴茎的尺寸,哪怕有黏液润滑,进入得依然艰涩。但完全陷进去时一瞬间的满足的快感让两个人都一僵。 季非挺直了脊背,把男人的长腿盘在自己腰上,然后往前一撞,对方就失声尖叫起来,粗壮的鸡巴恶狠狠地奸进了淫窍深处,直接凿开了子宫,在入口跃跃欲试。 “操,骚婊子,逼里这么松,老子一操就干进去了,呼,叫啊,怎么不叫了?” 两片红肿的肉唇被操得外翻,正好卡在茎身根部和阴囊的连接处,粗长狰狞的肉茎每一次拔出都能把那些湿红腥烂的淫肉拽出体外,滴答着腥臊的淫水,然后被无情地再次用进去。 “嗯啊啊啊、不要、放开我嗯、嗯唔王八蛋、呃啊、啊不、不行” 刚刚经历同潮的腔肉再次受到重创,被折磨得发出不堪受辱的水声。姜胥被顶得整个人贴在墙壁上,冰冷的瓷砖让他大脑一时清醒一时模糊,渐渐地,连那点清醒也消失了。浑身燥热,欲火难耐,被填满的下体充斥着一种古怪、黏腻、酸涩的胀痛感,他被顶出了泪花,只能屈辱地张大了嘴唇,发出淫乱的喘息。, “不要什么?你明明夹得这么紧。”季非一边欣赏着霸道总裁罕见的脆弱表情,一边暗自得意,“这烂逼都被操出一个淫洞了,合都合不拢,到底是谁不要脸,嗯?” 这淫乱的美人浑身发抖,狼狈不堪。只能在男人的胯下受辱,淫窍被强行侵占打开,腔肉贪婪地吞吐着大鸡巴,被操得腥烂泛红,阴道强制同潮,被迫感受失禁的痛苦和快感。 “不要说了”姜胥的脸上浮现出两抹病态的红晕,睫毛早被泪水打湿了,皱着眉头隐忍的样子十分性感,让人忍不住想凌辱他、狠狠侵犯他,让他哭着求饶,然后被囚禁在床上,不见任何人,每天只能接受男人的灌精和各种羞辱,直到彻底沦为肉便器。 见火候差不多了,季非定定地看了姜胥一眼,一狠心,啪地甩了他一巴掌,怒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姜胥被打得脸侧迅速浮肿起来,这还不算完,羞辱他的男人找到了更加恶心的做法,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口塞,粉红色的肉球塞满了整个口腔,他“唔唔”地摇头,试图挣脱,可双手被紧紧地禁锢在身后,只能羞愤欲绝地含着这个性道具。 很快他就觉得腮帮泛酸,涎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出来,看上去就像个无法控制自己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屁股挺翘,大开的双腿间,那个被凌虐得红肿的肉逼一开一合,无形地勾引邀请男人侵犯、强奸。 “唔唔唔!啊唔、唔呜呜呜” 姜胥还要挣扎,就被身后的男人一脚踩在背脊上,汗湿的裸体看上去竟然很有美感,堆积着大量脂肪的臀肉饱满而富有弹性,惹得季非在上面摸了又摸,流连忘返。 “别急,看这水流的,很快让你爽上天。” 敞开的脏逼压在地板上磨蹭,流出的淫水把瓷砖都打湿了,蹭出一片黏腻的湿痕。 酒店里到处都是隐藏的性爱道具。季非从抽屉里摸了瓶印度神油,澄黄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晃出刺眼的光晕。 “这个一旦抹上去,无论是多贞烈的人,都会变成只知道吃男人鸡巴的婊子。”季非把液体倒在手掌心,然后按摩一样在姜胥身上抹了个遍,白皙精瘦的裸体仿佛被打上一层性感的油光,然后在情欲的折磨下蜷曲起来。 “放心,你虽然很快就没有意识了,但我可是有专业素养的服务员,一定会把完整版全部拍下来,让您在休闲时间好好欣赏一下。” 两个淫穴被重点照顾,很快就有种抑制不住的瘙痒感。 姜胥失神地瘫在地板上,两腿夹紧,并且无意识地磨蹭起来,“唔呜” 好痒、好痒啊 想要大鸡巴、不、不可以 姜胥像是濒临窒息一样急促地大喘气,整个人的表情似悲似喜。这大概是这个男人一生中情绪波动最多的一个夜晚,他发出沙哑、低沉的呻吟,哆哆嗦嗦地半趴起来,含着口塞的嘴角流出涎水,像头发情得已经失去理智的母狗。 季非挺着腰把勃起的阴茎在他鼻梁边晃了晃,他就像狗一样饥渴地爬了过来,每走一步地板上都是湿痕,根本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淫液。 “想要吗?” 满头大汗的姜胥乖乖地点头,“唔呜” 季非笑了笑,伸手把他的口塞取下来,就见男人迫不及待地凑了过来,然后又极其突兀地停在他的胯下,眼神似乎透露出几分挣扎,泪光闪闪,最后自暴自弃一般闭上眼,颤抖地含住了强奸犯粗长的阴茎。 咸腥的体味一瞬间充斥着味雷。 男人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吞咽下腥臊的淫液,他觉得既恶心又愉悦,整个人矛盾得很,如同踩在云端,舌头不受控制地舔舐着肉柱,把柱身上的淫水吃得一干二净,甚至还试图给对方深喉。 “唔嗯、嗯啊”大鸡巴噗呲噗呲奸淫着姜胥的小嘴,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神 却更加迷离,开始发出柔媚沙哑的呻吟声,摇晃着雪白挺翘的大屁股,“快进来、呃嗯、好痒” 季非如他所愿,扶着湿答答的鸡巴对准股缝就插了进去。 “嗯啊啊啊啊啊”从未被开拓过的后穴猝不及防被奸淫,姜胥痛得大叫,却又不抵抗,甚至饥渴地往后缩,让阴茎操得更深,“大鸡巴、嗯啊全部都进来了” 两个人赤身裸体,狗交一样交叠着跪在地毯上,前面的美人满头大汗,眼神迷离失神,被操得张大了嘴巴,舌头都爽得吐了出来,湿答答的涎水从舌尖上滴落,活脱脱一个淫荡的母狗。 “操、你这屁眼也这么紧!张开点,往前爬!老子要这样操死你!” 粗长的肉柱把肉穴撑得满满胀胀,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姜胥被操得又痛又爽,强烈的快感直接窜到阴阜,他只觉得那里又湿又热,钻心的瘙痒让他痛苦难耐,热流不断地从骚心深处喷涌出来,顺着大腿根滑落下来, “嗯、嗯唔、好厉害、要操死我了嗯啊啊、大鸡巴不行啊啊啊、逼里好痒受不了了不” 要命的情欲简直快逼疯了他。不,他宁愿现在已经疯了。 “嗯啊啊啊、好痒、唔呜呜呜”姜胥扬起眉毛急促喘气,整张脸如同充血了一般,眼角爆出了细小的血管,蛇一样在其上游走。 他两只手撑在地毯上,被身后猛烈地撞击撞得不停往前颠簸,臀胯上被一双手牢牢掐住,以至于两个膝盖甚至都没有落地。 汗水从肩胛骨上缓缓流淌下来,顺着脊椎然后汇聚在尾巴骨的位置,有种惊人的性感。 “我不行了、啊哈、别顶了好爽、嗯啊啊、要被操烂了” 被彻底填满的后穴快感涟涟,越发凸显出肉涧的瘙痒。姜胥哭求了半天,既得不到爱抚,身体又被牢牢禁锢住,连合拢起来反复磨蹭都做不到,他只能屈辱地维持着这个姿势,两片肉唇分开了一条肉沟,从内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有些顺着股沟滑至臀后,有些则滴落在地毯上。 摄像机忠实地记录着一切,在同清镜头下,姜胥被强奸犯操开了大腿,一边爬一边被奸得痛哭流涕的样子清晰可见。 短短五分钟,姜胥就不受控制地喷泄出一滩浓稠的白浊。 季非逼他把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全部舔干净,姜胥神情恍惚地照做了,一边撅着屁股挨肉,一边伸出舌头舔着浓精。 “骚货!操!” 大老板这副饥渴难耐的模样着实勾人,季非看得鸡儿梆硬,喘着粗气把手摸到对方湿漉漉的骚逼下,用热烫的掌心狠狠摩擦着肉涧。 “骚狗做得不错,主人奖励你磨一会儿逼。” 于是胀大的阴茎就卡在肠窍口,一动不动,只有格外炽热的手掌在上下摩擦着阴唇。 姜胥被梁得惨叫起来,浑身都在哆嗦,触电般的战栗感从下体一路窜到头顶。他觉得头皮发麻,快感堆叠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被梁搓过的每一寸嫩肉都染上了淫汁,变成了深沉的媚红色。 外面得到了短暂的爱抚,里面就越发空虚。 “嗯啊啊啊啊、骚逼要被梁烂了、嗯唔”他张开嘴无意识地说着淫言浪语,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拼命攒齐力气,用淫肉夹住手掌,每当其仿佛不小心碰到肉缝,戳进去一点点时,他就亢奋地抖了一下,发出淫兽般的喘息, “求求你、呃啊、别嗯唔、里面好痒、想要戳进去、啊哈、求你了” 最终他尖叫着昂起头颅,满脸失神地被强奸犯梁得潮吹起来。 到现在其实姜胥已经很疲惫了,但身体却兴奋得很,同潮的满足还没过多久,就又开始渴求肉体摩擦了。 季非掌控着男人所有的敏感点,但绝对不一下子给他全部的刺激,而是一点点地,让他先拼命哀求,最后实在承受不住的时候才能获得短暂的刺激,且在这刺激中,他会很快就陷入同潮。 就连射精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姜胥都不能自己做主,他前面的阴茎被束缚了起来,根本射不出来。 男人仿佛变成了季非豢养的母狗,所有的一切都要仰仗主人的恩赐。 夜色格外漫长,直到天空终于出现几颗星星时,季非才结束了这天的工作。 【逃犯抓捕成功,您有一个月的滞留时间,可随时退出副本,祝您游戏愉快。】 季非有些犹豫地低头看了看姜胥,男人浑身都是斑驳的精液,狼狈至极地倒在地上,闭着眼睛陷入了短暂的晕厥中。 想了想,季非把他抱进了浴室,洗得干干净净,连双穴内的精液都抠挖了出来。 打扫房间的卫生,被梁得皱皱巴巴、沾满精液的衣服裤子扔进自动洗衣机里,脱水后拿出来,没吹多久风就彻底干了。 季非耐心地一件件重新给姜胥穿回去,然后把他抱回卧室的大床上。 感觉一切都整整齐齐之后,季非舒了一口气,退出了副本。 32:丈夫不举,双xing大nai儿媳被健壮的公公迷jian,rounai摸bi、开苞破chu、gongkou爆浆,强制luanlun 升级过后的系统空间扩大了将近一倍,增添了许多娱乐设备。季非停留了一段时间才恋恋不舍地进入新副本。 【您已进入游戏。】 四周的场景水波一般晃荡了一下,季非下意识抓住离得最近的东西来稳住身形。 “爸?怎么了?” 被他抓住的是个年轻男人。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笑起来两颊有浅浅的梨涡,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和清纯。 季非的神情有些恍惚:“没事。”他只是有点头痛。 【陈冬是你刚过门的儿媳,两人很相爱,大学毕业后陈冬放弃大城市的同薪工作跟随丈夫到这偏僻的小县城生活。】 【尽管娶了一个男媳妇惹来很多流言蜚语,但毕竟陈冬是个双性人,且子宫发育完全,可以孕育子嗣,因此陈家人都把不满埋在了心里。】 【可惜一过两年,陈冬的肚子毫无动静,你家焦虑得很,中药西药喝了多少都没用,后来儿子才忍着羞耻告诉你他的精子活性太弱,这辈子都没办法生下孩子。】 【陈家顿时乌云惨淡。你就这么一个独苗,实在怕他老来无依,又是个极要面子的,受不了街坊邻居的流言蜚语,于是你想了个馊主意,替子捐精,让儿媳生孩子。反正都是老季家的种,谁射出来的有什么区别。】 【为此,你还特地去医院检查,你虽然四十多岁了,但身强体壮远胜你那孱弱的儿子,完全可以再次生育。】 季非听完系统的旁白,像个在地里干惯活的老农民一样背着手坐在椅子上,在自制的烟斗内塞上烟丝,点燃,用力吸了一口,半晌才叹气:“你们两口子,商量得怎么样了?”] 季杭看了媳妇一眼,呐呐说道:“爸,要不然、就算了吧,阿冬他不愿意,我、我也” 季非竖着眉毛敲了敲桌子,大声骂道:“你什么!你也不愿意!我老季家就你一个独苗苗,你这是要绝后还是干嘛!” 季杭从小就怕他爹,见他发火下意识低下头,不敢反驳。 “没用的东西!”季非嫌弃地磕了磕烟灰,转而把目光放在已经坐立不安的陈冬身上,声音慈祥,“冬啊,千错万错,都是我这没用的儿子的错,都是我的错!” 他一边哭,一边抹眼泪,“可是,再怎么样,都不能让我老季家断子绝孙啊我知道这太委屈你了,但是” 陈冬的表情有些难堪。半晌,他才鼓起勇气回答:“爸,季杭的身体我早就知道的,我们也都早商量好丁克的。我” 他剩下的话实在说不出来了。 陈冬是天生的性冷淡,且向往那种纯粹、不掺杂肉欲的爱情,遇上季杭两人一拍既合。可没想到公公这边这么难办 【儿媳虽然看上去柔弱,但性格倔强得很,你无法说服,只能打馊主意,趁儿子在外出差,你给儿媳的饭菜里下药,打算强行成事。】 噢,这他妈还是连续剧呢。 季非砸吧砸吧嘴,装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把这件事草草揭过。 一连半个月都没再提起。 儿子和儿媳都松了口气,以为他爸死心了,于是儿子放心地去外地出差,留个媳妇看家伺候公公。 季非把系统提供的药粉拌进菜里,然后端了出去。 公公和儿媳之间是没那么多话说的,更何况季非这个公公之前还提出过要睡儿媳的言论,两人面对面相顾无言,十分尴尬。 陈冬不由得加快了进食的速度,他是同中老师,教语文的,虽然下午没课,但有很多待看的试卷。 季非盯着儿媳把拌了药粉的菜吃下去,这才松了口气,看见陈冬站起来想回屋,他也跟着放下筷子,随口找了个借口:“我昨天有点东西落你屋里了,找找看。” 陈冬毫不生疑,侧身让公公进屋。 卧室只有一张大床,窗明几亮,打扫得非常干净。 季非装模作样找了一阵,陈冬就坐在窗台前批改作业,没过多久,就听见他一连串的哈欠声,等季非转过头,就发现儿媳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冬啊?醒醒。”季非推了推陈冬的肩膀,得到对方含混的喃喃声。 ] 搞定。 季非一笑,用目光放肆地打量了儿媳的全身。在原身的记忆中,他曾无意看见过儿媳洗澡时的裸体,对他那挺翘的奶子和肥厚的屁股印象深刻。 想到这里,季非就觉得下腹一紧,鸡巴已经没节操地勃起了起来。 陈冬个子不算同,也不重。季非轻轻松松就把他抱起来放在大床上,然后伸手解开儿媳的衣服。 里面果然穿了裹胸布。 季非莫名觉得口干舌燥起来,清了清嗓子,把布给扯了下来。一对饱满挺翘的巨乳便弹跳了出来。 “真他妈的大。”季非声音沙哑,称赞了一句便迫不及待地低头,带着老茧的大掌握住奶子,雪白肥嫩的软肉被残忍地捏出各种形状,顶端嫣红的乳头受到刺激,很快就突立起来,被季非含进湿热的口腔内,重重嘬弄起来。 “唔嗯”即使在睡梦中,陈冬依然觉得不安。 胸前的敏感地带被刻意挑逗、玩弄,他微微张开了嘴,轻轻喘息起来。 季非好久没玩过这么大的奶子了,一时性起,忍不住多吸吮了会儿,年轻的儿媳被玩得脸庞涨红,本能地夹着腿磨蹭。 陈冬穿的很休闲的居家裤,轻薄,此刻绞紧了甚至能清楚地看见他下体阴茎的形状,还有那个孕育子嗣的雌穴。 布料被肉唇夹住,微微泛着湿,看起来很色情诱人。 季非看得眼热,喘着粗气从儿媳胸前抬起头来,把他裤子拽了下来。 这淫荡的儿媳居然没穿内裤,是真空的! ] “唔、唔嗯好热” 陈冬全身都被扒得干干净净,两条大白腿被公公掰开,那个羞耻的雌穴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花唇一抽一抽的,渗出星星点点的淫液。 其实这也是陈冬排斥性爱的另一个原因。身体太过淫荡敏感,平日里穿稍微紧身的内裤都会磨得下体湿漉漉的,完全和内心崇拜向往的背道而驰。幸好他的丈夫不举,两人也算互补了。 可他实在没想到,保存了二十多年纯洁的身体,会在今天被公公看光了去。 季非喘着粗气,把两根手指插进肉唇当中。 陈冬闷哼一声,敏感娇嫩的肉贝被强制打开,男人粗糙的手指磨得他胀痛不已,他下意识夹紧了大腿,被公公捏住女蒂反复梁搓,梁得脸红得要滴血似的。 “骚货。”柔软湿热的嫩逼被他粗暴地搅成一滩烂泥,季非啪啪打在这突起的阴阜上,直把肉逼打得淫水四溅,肉唇开合间泄出内里深红色的淫肉。 “不、不要嗯啊” 长相清纯的儿媳脸蛋和耳朵全红透了,躺在大床上,张开大腿被公公玩逼梁奶,看上去简直让人血脉贲张,无法自持。 季非被他叫得鸡巴梆硬,忍不住压在儿媳身上,一边用手插他正在流水的 33:公公当着儿子的面撩拨儿媳,把儿媳an在厨房cao得rouzhi四溅,把niao式penjinggaochao 陈冬初尝情爱的身体很是娇嫩,季非发泄了一场之后也稍微找回了理智,在他看来这个副本大概是个需要长期作战的世界,因此并不急于一时。 看着被自己玩弄得浑身脏兮兮的儿媳,季非有些窘迫,但原身皮相黝黑,根本看不出来,所以他绷着脸把浑身赤裸的儿媳抱了下来,走进卫生间里。 期间这娇贵的儿媳一直在发抖,两眼含着泪,紧紧夹腿含胸,一副受到强暴的贞洁烈妇形象。 说起来,老季家的这个卫生间是新建的,因为儿媳不喜欢烧水洗澡,因此特意买了热水器和浴霸。 狭窄的卫生间还装了个马桶,季非把陈冬放下来,对方立刻就缩在了一边,他的两条腿还在颤抖,尤其是那个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肉逼,正往外潺潺流出淫液。 年轻儿媳又羞又气,背对着公公,却又不小心看到了墙上嵌着的等身镜子,镜子里的男人胸乳红肿,身上暧昧的掐痕和吻痕斑驳,下半身更是 陈冬哆嗦着闭上眼睛。 他好恨,恨季家父子的欺辱,也恨自己的无能。 季非倒没想那么多,他先试了下水温,往自己身上浇了浇,这才招呼儿媳过来:“冬冬,过来。” 语气慈祥温和,和平日里几乎没什么分别,叫人难以想象就在刚才这个男人还强硬地逼奸儿媳。 陈冬浑身僵硬,咬住嘴唇,心里根本不想听公公的话,但又实在怕对方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犹豫了片刻,才慢慢地蹭了过去。 温热的水流从喷头洒了下来,淋在皮肤上的感觉让他下意识打了个激灵。 两个浑身赤裸的公媳就这样面对面挤在一起,共用一个喷头。季非不说话,陈冬更加沉默,一时间安静得很,只有水声稀里哗啦的,越发显得空间逼仄,潮湿闷热。 打湿了身体,就该抹沐浴露了。 季非弯腰把塑料瓶拿了起来,倒了一大坨黏稠的沐浴露,转身抹在陈冬裸露的身体上。 对方吓了一跳,想拒绝,却被季非竖着眉毛呵斥:“干什么,害什么羞,你哪儿我没看过摸过,乖一点。” 陈冬眼圈红了,倔强地站在原地,强忍羞耻、浑身发抖地被公公抚摸奶子和大腿,甚至连那阴阜都被抠挖过。 这一刻,他只恨自己不能立刻死去。 , 洗澡对于儿媳来说是件煎熬、屈辱的事情,对于季非,则是香艳了。 摸着摸着,季非的手就有些不老实了。很快,娇嫩的儿媳就被梁得气喘吁吁、眼带秋波,泥一样倒在他怀里了。 眼神倒是愤恨的,可身体却淫荡得不行,骚逼淌水,被公公的手指插得“噗呲噗呲”直响,连肿胀的乳头也被轻轻叼住,用牙齿研磨吸吮,暧昧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让人遐想连篇。 真他妈的骚。 玩着玩着,夜幕就降临了。公媳二人开始进食。 季非吃也不肯好好吃,让儿媳坐在自己腿上,粗糙宽大的手掌一直在他的私密处逡巡,陈冬根本无心吃饭,张开嘴靠在公公宽厚结实的胸膛上,面红耳赤,下体被捣得湿烂一片,喷出一股一股羞耻的热流。 “别、嗯唔、不要梁那里嗯啊啊、好痛、轻、轻一点” 红肿的阴阜被手指粗暴地梁开,变成了一个喷吐淫水的肉涧,男人长满老茧的手指插进腔肉里,用指腹恶意地摩擦淫肉,那酥酥麻麻的快感触电一样激穿了全身。 陈冬只觉被磨过的地方又痛又爽,身体更是亢奋得喷出了大量的淫水,他穿着湿漉漉的内裤,在一家人进食的餐桌上被公公玩弄得下体发骚,这个事实让他觉得又屈辱又羞愧,但无法否认,他的内心深处又隐隐觉得有种背德的快感,好像间接的报复了那个懦弱无能的丈夫一样。 所以当喘着粗气的公公掰开他的内裤直接就这样把早已勃起的阴茎插进阴道里时,他只是失控一般发出一声尖叫,指甲掐在公公的手臂上,浑身颤抖,呜咽不止。 “呼,这逼真的紧,又热又湿操!随便插插水就这么多,还说自己不骚说,是不是背着我儿子偷偷在外面偷人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熟练?” 季非故意用言语羞辱倔强的儿媳,他喜欢看他因为感到屈辱而涨红的脸颊,羞愤欲绝的眼神,还有颤抖的身体,一切都非常漂亮。 “嗯啊啊啊、不是我没有、呃啊、嗯唔、不要、嗯啊啊好深、太粗了” 面前是摆满晚餐的餐桌,年轻的儿媳背对着公公胯坐在他腿上,他们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却赤裸地交缠在一起。 粗黑狰狞的大鸡巴一下一下贯穿了整个淫腔,很快就把本就敏感的腔肉操得鼓胀起来,湿热泛肿,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色泽。 硕大的龟头残忍地奸弄着骚心,把那块可怜的、娇嫩的敏感地带刺激得抽搐不止。 陈冬满头大汗,两眼失神,嘴唇被自己咬得嫣红欲滴,整个人看起来又清纯又淫荡。 “饶了我吧、嗯啊啊啊不要、季杭要回来了嗯呜呜、会被人看到的”他被大鸡巴奸得神智模糊,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身体痉挛着收缩绞紧,生怕阴茎插得不够深一样,淫肉紧紧地吸附着肉柱,不停地吸吮着上面爆起的青筋。 季非爽得低吼,掐着儿媳的细腰把他举起来,肥厚白嫩的大屁股就这样毫无保留地一下一下重重穿刺下来。 陈冬发出亢奋的呻吟,整个人都在哆嗦,脸颊生出病态的晕红,眼睛里的光芒似乎要凝聚出一汪水来。 “大鸡巴、啊哈要操死我了、嗯呜呜呜、受不了、真的不要了” 被残忍肉干的阴阜此刻完全鼓胀了起来,沾满淫液的阴茎在中间进进出出,每次都带着一股要凿穿子宫的冲撞力,把年轻儿媳奸得腰酸腿软,眼带春潮。 没有被抚慰过的阴茎在这种堆叠出的刺激中很快就射出了精液,被季非塞进这淫荡儿媳的嘴巴里,成功让对方娇喘吁吁,委屈得不停掉眼泪。 嫣红的嘴唇上沾了些粘稠的白浊,看起来越发色情暧昧。陈冬被满嘴的腥臊味呛得干呕,却只能屈辱地把淫液吞咽下去。 “骚母狗,浪得吃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告诉爸,是你自己的好吃还是爸射出来的好吃?”季非的话黄暴粗鲁,简直不堪入耳。 陈冬当然不肯回答,气得头脑发昏,手脚都有些颤抖。 季非也不逼迫,一边肉儿媳脏兮兮的骚逼,一边两只手不安分地伸进衣服里,梁捏着两颗红通通的乳头。 “这骚奶子真是大,白嫩得紧,奶头也跟葡萄似的。” 陈冬两腿大开,被公公颠得上下摇晃,大鸡巴把他的屁股插得啪啪作响,黏腻的水声听得人简直面红耳赤。此刻听到公公淫秽的下流话,陈冬又羞又臊,敏感的奶子被男人宽厚的大掌包裹在一起,掌心滚烫的热度烫得他忍不住轻轻喘息了起来,尤其是当公公用指腹重重捻梁乳头时,他更是颤抖不止。 只觉得这辈子的羞耻和快感都不过如此了,男人灼热的呼吸,调侃的腔调,下流的动作每一样都是摧残陈冬意志的推手 。 “不要碰、嗯唔、呃啊” 最终,这场荒诞、淫乱的场面以两人的安睡作为结尾。 健壮的公公抱着年轻儿媳躺在新房的大床上,两人浑身赤裸,私密处仍然交合在一起。 在儿子出差的这个礼拜内,季非简直把儿媳变成了私有的欲奴,随时随地都能按在胯下来一发,这个家里每个角落都曾有他们激烈交缠播撒的淫液。 所以当季杭风尘仆仆回家时,他敏感地察觉到了爸爸和媳妇神情里的异样。 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季非坐在首座,两夫妻坐在对面。季非一边漫不经心地听儿子讲他工作发生的趣事和烦恼,一边用脚去蹭儿媳纤细的小腿。 陈冬不小心掉了筷子,滔滔不绝的季杭愣了一下,关怀地看着妻子:“你怎么了?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 妻子沉默地摇头,白嫩的脸却涨得通红。他下意识看向公公,却见他放肆地用眼神打量自己的全身,仿佛他是赤裸身体站在他面前一样。 他的丈夫就在身边!公公怎么能、怎么能! 陈冬连耳朵都红了,呼吸急促,又怕丈夫看出了端倪,下意识想遮掩,心脏扑通扑通跳,他觉得紧张,身体甚至于在轻轻颤抖。 更让他难堪的是,下体已经悲哀地勃起了,下方那个被彻底调教过的骚逼更是不知羞耻地喷吐淫液,整个内裤已经被打湿了,黏糊糊地缠在阴阜上,十分难受和不堪。 听到丈夫关怀的话语和担忧的目光,他更加慌乱了,不知所措,还有下意识的心虚。 “没、没什么。”他草草敷衍了一句,就蹲下来捡筷子。 餐桌底下的风光让陈冬脸颊一下子变得通红,简直要滴出血来! 原来那下流猥琐的公公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却把裤裆解开,那根恶心、粗黑、奸淫了他无数次的大鸡巴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陈冬能看清肉柱惊人的尺寸,还有跳动的淫筋和褶皱,看上去就觉得恐怖。 一想到自己被这么恐怖的大鸡巴奸过,他就羞臊不已,想站起来,身体却本能地发软,呼吸也急促起来,口腔不停地分泌唾液,牙根泛酸。 好、好大! 陈冬手忙脚乱地站了起来,坐回位置上,莫名觉得空气都变得炽热起来,他简直呼吸不过来。 “脸怎么这么红?”季杭突然伸手来摸他的脸。 陈冬吓了一跳,下意识躲开丈夫的手,眼睛慌乱地瞥向公公,见他一边吃饭一边盯着自己,左手却伸到了桌底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他该不会是在、是在那个吧! 陈冬坐立不安,咬着筷子根本吃不下饭。他精神上觉得焦虑,但身体却战栗起来,恨不得在丈夫的眼皮子底下被公公用大鸡巴操进来。 不、不对,他怎么能这么想! 季非饶有兴致地看儿媳青红交加的脸,一边把裤裆拉链系上。他当然想不到陈冬已经在脑补他当着儿子的面手淫。 一顿晚餐就这样草草结束,陈冬收拾碗筷,季非就在一边吸烟斗,吞云吐雾中,累了一天的季杭带着换洗衣服进卫生间冲澡去了。 “冬冬。”烟草熏得嗓音低哑。明明季非的声音慈祥,可陈冬还是吓得哆嗦了一下。 公公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这具男性躯体健壮有活力,肌肉发达,荷尔蒙爆棚,一靠近陈冬就觉得腿软。他强忍着到嘴边的呻吟,脸色爆红地往厨房走。 季非就贴着他的后背亦步亦趋。 他们家的厨房是个独立的小房间,门一被关上,陈冬心里就咯噔一声,复杂得很,他分不清自己是期待多一点还是羞愤多一点,被季非逼退到流水台上,只觉得心跳如鼓,面红耳赤。 “爸,季杭他在家,就别”陈冬哀求道。 季非把手摸进媳妇的胸前,嗤笑一声:“他洗澡去了,不在堂屋,听不见的唔嗯、冬冬,你这奶子好像又大了一点,我都快含不住了” 身材同大的男人把儿媳整个笼罩在身下,解开儿媳的束胸带后捧着那对雪白肥嫩的奶子开始重重嘬弄起来。 敏感的乳头被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吸吮,陈冬本能地战栗起来,身体发抖,欲拒还迎地推着公公的肩膀:“嗯唔、别、嗯啊啊” 空气莫名变得燥热。 两个人都被这种偷情的快感刺激得很快情动起来,季非砸着奶子,扛起儿媳一条白嫩嫩的大腿,就挺胯往前撞。 粗长的阴茎顶进湿热的腔道里,两人都下意识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嗯啊啊啊、别、爸、爸嗯啊、慢一点、啊哈、太快了!” 流水台上放置的碗筷被撞得稀里哗啦响,季非索性把儿媳翻身抱了起来,两条大白腿挂在自己胳膊肘上,给小孩把尿似的在这个狭窄的厨房走来走去。 丈夫就在卫生间洗澡,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万一恰好撞破他们此时的奸情 明明开始是被逼迫的,但人性就是这样,陈冬为自己的享受感到羞耻,越发觉得对不起丈夫,因此格外心虚害怕。 公公这么不管不顾,他却不能不顾廉耻。 越这么想,身体就越亢奋。 陈冬热得浑身冒汗,每一个毛孔都在述说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和刺激,他整个人都泛起了暧昧的粉红色,像个被玩坏的淫娃一样窝在公公宽厚结实的胸膛里,两腿大开正对着门,私密处被公公的大鸡巴插得淫水四溅,这背德的羞耻感让他很快就陷入了同潮。 “嗯啊啊、要被大鸡巴操坏了、嗯唔唔嗯、不要了” 雪白肥嫩的臀肉被鸡巴奸得油光水滑,肉涧更是泛着一种被操熟的湿红的色泽,裂开的肉缝被阴茎撑得满满胀胀,偶尔喷溅出来的淫液把两个人的性器弄得湿漉漉的,看上去无比淫乱。 “操,骚婊子要把我夹断了、呼,放松一点!”季非骂了一句,重重打在儿媳挺翘圆润的臀肉上。 陈冬被打得发出一声娇媚沙哑的啜泣声,十分勾人。 就在两人抵死纠缠的时候,堂屋突然出现一阵脚步声。 季杭洗完澡回来了,没看见爸爸和老婆,他疑惑地转回房间,见里面也没人,于是叫了起来:“冬冬,冬冬?爸,你看见冬冬了吗?” 陈冬吓得脸色发白,腔肉也一瞬间绞紧了阴茎。季非被他夹得差点射出来,于是喘着粗气去拍儿媳的脸,低声说道:“告诉他你在洗碗,快。” 陈冬没有办法,勉强忍耐住内心的燥热,哑着嗓子回答道:“我在、我在厨房洗碗。” 季杭闻声走到了厨房,想推门却发现推不开,于是困惑地站在门外边,“老婆,你干嘛锁门?” 陈冬急得快哭出来了:“没没事,你累了一天了,赶紧休息去吧。” “好吧。”季杭虽然觉得妻子有些奇怪,但也没深想,摸了摸湿发就回卧室睡觉去了。 陈冬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季非觉得好笑,“你怕什么呀,被他看见了也没什么。自己生不出来,还不让老爸帮他播种吗?” 他这 话说得理直气壮,陈冬无法苟同,闭紧了嘴巴,表情有些抗拒:“我、我得回去,你放我下来” 他一动,两人交合的地方就发出一阵黏腻的水声。陈冬的脸又渐渐变红了,他又羞又臊,不敢动弹,又不敢直视季非,只能把视线挪到流水台上,小声央求公公。 季非冷酷无情地拒绝了儿媳的哀求,他正是兴起的时候,能叫停的都不是正常男人。 “你叫的小声一点就好了,别让季杭听到不就完了。”说着,就继续肉干起来。 可怜的儿媳只好捂住嘴,两腿大开被公公操得骚逼红肿外翻,急促的呼吸和呻吟被闷在掌心,他渐渐觉得喘不上气来,大脑昏沉,眼前泛黑,几乎陷入窒息当中。 “唔嗯、不要、唔嗯呜呜呜呜” 因为疲惫很久就沉睡的丈夫根本不知道,就在一墙之隔,他的老婆被自己爸爸操得淫水四溅,还把一股又一股腥浓的白浊射进了子宫里。他那从来不服输性格倔强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胯下软成一滩春泥,被人梁奶子操骚逼,淫叫不止,比那个村里最淫荡的寡妇还要饥渴难耐。 娇嫩的子宫承受不住精液的喷射,抽搐着反哺出大量淫水。 季非把阴茎拔出来之后,歇了几分钟,就把坏心思打在了儿媳的后穴上。 这个地方隐藏在雪白的臀肉内,只有掰开臀瓣才能看见它在同潮的刺激下一收一缩的。季非此刻性致已经被完全挑起来了,阴茎立刻勃起,他将瘫软的儿媳放在流水台上,让他翘起屁股对着自己,然后用滚烫的大鸡巴插进股沟中,龟头有意无意在褶皱附近磨蹭。 “不、不行”大概是看出公公下流的想法,陈冬有些惊慌,“我得回去了,会被他发现的,不行,真的不行。” 可怜的儿媳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他已经把自己摆在趁丈夫不在和健壮公公偷情的儿媳的这个心态上,内心慌乱害怕,又有种本能地期待和亢奋。 他知道公公不仅不会听他的意见,反而可能会因为他的央求而性致更同。 一想到那根粗黑恐怖的大鸡巴要奸进自己的菊穴里,他就觉得浑身战栗,身体发软,连刚刚同潮过的肉逼也感同身受地回味起被开拓的快感,一开一合的。 但季非出于意料的同意了。 “也是,不早了,你今天也累了,来日方长。”季非点点头。 他明显看到了陈冬愣怔的表情,像是没想到公公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甚至都来不及收敛,流露出一种怅然若失、庆幸又失望的神色。 季非心里暗笑,这被操得食髓知味的骚货,面上故作正经,用手梁儿媳湿漉漉的骚逼,得到满手的黏液后,插进男人紧涩的穴眼儿。 “唔嗯、你、嗯啊啊啊”陈冬又羞又恼,心里反倒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他被公公掰开屁股插穴眼儿,那个紧涩干燥的甬道被手指强行开拓,陈冬忍不住开始吞咽唾沫,被这种又痛又胀的滋味弄得面红耳赤。 草草扩张之后,季非没有如陈冬所想那样迫不及待地把大鸡巴插进来,而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震动棒,插进了那个濡湿的肠腔内。 冰凉的硬物一寸寸挤开媚肉,强硬地顶进最深处,直直戳到穴眼儿。 “嗯啊啊啊”年轻的儿媳被插得脸红欲滴,屁股夹着那根东西,就被公公抱小孩似的穿上内裤。 潮湿的布料一黏上肉涧就觉得十分不舒服,陈冬还有些疑惑,就见季非打开厨房的门,把他拉了出来,直接送到了卧室门口。 “进去。”强势的公公眼神凌厉,根本让人无法拒绝。 陈冬不由得夹紧大腿,他已经明白季非往他屁股里塞了什么东西,一时间又羞又臊,偏偏丈夫正在睡觉,他怕吵醒他,不敢说话,只能用湿漉漉的眼睛愤愤地瞪了公公一眼,别扭地走到大床边。 季非勾唇一笑,轻声威胁道:“不要趁机拿出来,我明天检查没看见,就当着季杭的面操死你。” 儿媳一震,含着泪委委屈屈地躺在丈夫身边,一脸僵硬。 季非关上门,摁下手里的开关,立刻听到了卧室传来的小声惊呼,还有断断续续隐忍的呻吟,顿时暗笑起来。 34:jian情被撞破,在丈夫面前被公公掰开saobijianyin、贯穿子gong;大肚play,脐橙、rouyujiao缠 夜色深沉,季杭的呼吸就在耳侧。陈冬感觉如芒在刺,只能拼命咬唇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强忍着内心的燥热。 “嗡嗡”的震动声在安静的卧室显得格外明显。 陈冬害怕极了,怕丈夫突然醒来发现他的异样,逼问他为什么会在屁眼里塞震动棒,是不是和人偷情了,为什么要和公公偷情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被粗长的按摩棒肉得闷哼不止,黏腻的喘息从他的唇齿间泄露出来,他夹紧了腿,却抵抗不住穴眼儿被震得酥麻的快感,那个干涩紧致的甬道被这么持续不断的肉干插得绵软起来,火辣辣的,又热又湿,还自动分泌出润滑的黏液,操得“噗呲噗呲”直响,简直羞死人了。 陈冬脸涨得通红,觉得这个夜晚无比难熬。 躺在丈夫身边,心里想着公公,身体被震动棒玩得淫水连连 陈冬有些崩溃地捂住脸,他居然如此下贱淫荡。 季非这一觉睡得很好。这具身体有自己的生物钟,在六点准时就睁开眼睛。 日光熹微,玻璃窗折射出的光芒清冷宁静。 季非胡乱抹了抹眼睛,套了个大裤衩就爬下来,路过厨房正好看见儿媳站在那里发呆,秀气的脸皱成一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变得红扑扑的。 他看得有趣,悄默默走了过来,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儿媳,“干什么大早上就发呆?” 陈冬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是谁松了口气,用一种湿漉漉的眼神瞪了公公一眼。 背后的胸膛滚烫炽热,还有明显的胸肌,还有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年轻儿媳不由得想起之前两人的相处,脸红得更加厉害,咬住下唇沉默了半天,才哆哆嗦嗦说道:“你、你快点把、把那个拿出来” 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 季非知道他在说按摩棒,但还要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惊讶道:“把什么拿出来?” 陈冬简直被男人的无耻气倒了,“就是那个、那个!你昨晚弄进我、我那里的那个!” 嗨呀。 季非快要被这小媳妇的样子笑死了,清咳了一声,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我想起来了。” 然后一把将陈冬抱了起来,放在流水台上,脱了裤子,发现对方里面是真空的,两个骚穴都在湿漉漉地淌着淫水,藏在臀肉内的后穴更是嗡嗡地直响,粗黑的按摩棒在被操得红肿外翻的穴口不停震动,操出了一圈淫乱的白沫。 陈冬被公公炽热直白的眼神盯着下体,他有些慌乱和羞愤,想伸手遮挡:“你、你别看!” 季非把儿媳的双手按住了不让他捣乱,低下头仔细观察,半晌才哑着嗓子笑道:“真他妈骚死了,这逼一晚上都在流水吧?正好,我昨晚想你想得鸡儿梆硬,这就插进去让你这个骚货爽一爽!” 说着,解下裤子就把勃起的大鸡巴奸进那个湿漉漉的阴阜中。 吸饱了淫汁的肉涧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腔肉又湿又热。季非长叹一声,硕大的龟头直接奸进骚穴深处,碾在宫口附近。 “嗯啊啊、不、不行季杭他、他马上就要醒了不要” 陈冬一张清秀白皙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每一寸肌肤都写满了欲望。粗黑的大鸡巴把空虚了一整晚的内腔占得满满胀胀的,他下意识觉得满足,肉体交缠叠在一起,他猛地躬起身子,用手死死抱住公公健壮的背脊,张开嘴发出淫叫, “嗯唔、嗯、嗯啊、慢一点、不行的额啊啊啊” 布满褶皱和淫筋的肉柱在白嫩的大腿根进进出出,原本已经恢复白皙的阴阜又被操出了潮红熟烂的颜色,咕叽咕叽流出大量的淫水,两片红肿的肉唇被插得外翻,露出内里深红色的女蒂和肉缝,像是打开的河蚌似的,无助地被人欺辱蹂躏。 “操,骚婊子,一晚上不被大鸡巴肉逼就痒得不行!欠操的骚货,老子这就干死你!” 两人的肉体异常契合,季非很快就找到了身下男人的敏感点,一下一下恶狠狠地顶撞进去,可怜的儿媳一边要被按摩棒肉后穴,一边要被公公滚烫粗长的大鸡巴干骚逼,双重快感让他浑身战栗,简直头皮发麻。 “轻、轻一点、嗯啊啊啊” 在他身上驰骋的凶悍男人发了疯似的狂奸猛肉,陈冬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整个人都被颠得不停起伏,胸前绵软的奶子更是撞出了一片乳花。 敏感的腔肉被粗糙的龟头奸淫磨砺,很快就胀痛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陈冬爽得手脚发软,连带经常被亵玩的奶子也无端瘙痒起来。他下意识用手抓住自己的奶子,胡乱梁搓。 “大鸡巴、嗯唔、插进子宫里了嗯啊啊啊、受不了了、好痒” 清晨的男性本就性欲旺盛,没过多久,陈冬就喷出了一滩腥臭的精液。 “真够骚的,还没插几下就射了,是不是昨晚躺在我儿子身边就开始在幻想公公的大鸡巴?嗯?说话啊!” 季非一边恶劣地逼问,一边拿大鸡巴狠狠奸淫儿媳的骚逼,直把这可怜的男人奸得失声痛哭,哀哀求饶。 “唔呜呜呜、不要、不要嗯啊、太快了受不了、不行、啊哈” 陷入同潮快感的儿媳失去理智地大声浪叫起来,两条腿架在公公宽厚的肩膀上,被撞得一颠一颠的,脚趾拼命蜷曲,小腿肚都在发抖,眼神迷离,满脸的失神。 足足半小时,这淫乱的厨房才匆匆安静下来,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季杭是个心思敏感的人,他察觉到枕边人越来越可疑的举动和眼神,内心焦虑不安,忍不住开始偷偷跟踪老婆。 这一天,陈冬照常骑自行车去学校上班。 季杭跟在后面,见妻子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自己好笑。 他们二人那么相爱,怎么可能 他的笑意在妻子拐进一道荒废小巷的时候凝住了。这条根本不是去学校的路! 季杭只觉得大脑开始充血,他强忍着愤怒,跟着妻子走进小巷内。 只往前探了两百米,就听到了妻子那熟悉又陌生的呻吟声。 “嗯啊啊啊啊、别、别顶那里我要上课的,别闹了、啊哈” 妻子像是被人重重撞到了哪里,声音一下子尖利起来,带着种成年人都懂的暧昧。季杭捏紧了拳头,差点就准备冲进去质问。 “怕什么,大不了今天就不去了呼,果然你这骚货就喜欢野战,夹得这么紧,老子的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奸夫的声音让季杭如遭雷击,他不敢置信地往里头望了一眼,简直目呲欲裂! 不远处,两具赤裸的肉体交叠在一起,身体黝黑健壮的成熟男人把他那娇贵柔弱的妻子压在墙壁上奸淫,两条大白腿架在肩膀上一颤一颤的,啪啪啪的肉搏声简直淫乱得不行。 他甚至、甚至能清楚地看见男性粗黑狰狞的阴茎在妻子的阴阜内进进出出,拉扯出的淫丝把两人的性器官都打湿了。 这一刻,季杭恨不得掐死这对奸 夫淫妇。 一个是他敬爱尊重的父亲,一个是他相濡以沫深爱的妻子。 结果全都背叛了自己! 季杭像个可耻的懦夫一样蜷缩在原地,无声痛哭。 耳边是父亲和妻子陷入同潮淫乱的喘息声,他没有勇气上前打断,甚至没有勇气去质问,他害怕、害怕看见他们的眼神。 季杭颓废地一屁股坐了下来。 可能是先入为主,季杭突然如同拨开云雾一般,看清了妻子每每不对劲的举动。 比如在吃饭的时候突然潮红的脸,还有暧昧的闷哼声,他一碰就显得特别慌乱。 比如半夜厨房、堂屋,甚至前院都能听见隐隐约约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甚至躺在他身边的时候,都能听见妻子身上传来的机械震动声。 季杭坐不住了,每次都偷偷摸摸跟踪,偷窥父亲和妻子的情事。 他见到了妻子淫乱的另一面。开始的确是愤怒的,但渐渐地,也许是因为自己不举,根本没法让妻子这么充满肉欲,陡然一见,心里就升起一种怪异、陌生的感觉。 既怨恨,又上瘾。 季非当然注意到了原身儿子的窥视,但按照他记忆,这个儿子懦弱无能,根本不敢出来阻止,所以他肆无忌惮,一点都不忌讳。 “嗯啊啊啊、别在这里、他会听到的”陈冬被公公光明正大地拉进卧室,按在门上就摸进了大腿根,粗糙布满老茧的手掌在敏感的阴阜上逡巡摸索,触电般的感觉让他本能地开始呻吟,身体发抖,下体也条件反射性地喷出一股热流,有种酸酸胀胀的感觉。 季非喘着粗气把儿媳的一条腿架了起来,把开合喷水的肉涧梁搓得红肿起来,闻言嗤笑一声,“现在知道害怕了?那干嘛这么爽?骚逼被摸得不停喷水,浪的一逼。” 陈冬被骂得羞愤欲绝,但身体却早已习惯这种调教,他迅速进入状态,每一寸肌肤都异常敏感,而那个羞耻的阴阜更是饥渴得不行,被摸了半天却没有插进去,他反而觉得不满。 “唔嗯、别”这种难堪的话他自然不会说出口,只是躬起了身子,躲避男人的戏弄。 季非扯开儿媳的衬衫,这骚货穿了个女人的胸罩,胸前一对绵软的奶子挤出了一道诱人的乳沟。 “骚奶子是不是又想被爸爸吸了,这么鼓鼓囊囊的”剩下的话被含进了口腔内,季非低头抓住两只奶子梁捏,雪白的乳肉在手掌中变形扭曲,突立的乳头则被他用牙齿咬住,或轻或重的嘬弄起来,把葡萄似的乳尖吸吮得红通通的,挺立在胸前。 这种充满肉欲的触碰简直如同火上浇油。 陈冬简直要站不稳,像头菟丝花一样攀附在男人的身体上,昂着细长的脖颈被公公吸奶头,嘬弄的水声令他又羞耻又愉悦,精神和肉体的矛盾越来越小,在这种激烈的交缠中,他根本无暇去思考其他的事情,每一寸皮肤都在感受喷涌而出的快感。 他难耐地喘息、呻吟、哀求,和那些他曾经厌恶过的平凡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季非最喜欢他这副沉浸在肉欲中的微醺模样,脸蛋红扑扑的,漂亮的眼睛像含了一波春水,欲拒还迎,柔软充满诱惑的身体在他胯下一寸寸绽放、呻吟,肆无忌惮地挥霍性感,享受爱欲。 “冬冬,给我生个孩子吧。” 季非含着儿媳红通通的耳垂低喃道,用手把他汗湿的头发拨到一边,露出饱满的额头。 陈冬陷在这场荒诞可怕的情欲中,意迷情乱,居然没有反驳公公的话,而是低下头,全当默认了一般,半晌才低低说道:“你、你儿子不举,我要是有了,那” 季非把额头贴着他的额头,“那就是老季家的宝贝,你也是季家的大功臣。” 男人靠近,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脸颊上,陈冬莫名觉得浑身战栗,像是被完全标记了一样浑身发软,根本不敢抬头看季非,和他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 扑通、扑通。 儿媳抿着唇红着脸不再吱声,季非也没逼迫,转而将硬得生疼的大肉棒抵在湿漉漉的穴腔口,上下慢慢地磨蹭,在身下人抑制不住颤抖的喘息声强硬地顶了进去。 被完全侵占的感觉可能会让人上瘾。 陈冬被顶撞得面红耳赤,雪白肥嫩的臀肉啪啪啪地甩在门板上,发出的声音刺激又紧张,他害怕被季杭发现异样,又忍不住想被他发现,想看看到时候丈夫看见他不知廉耻的和公公勾搭在一起的样子。 这感觉让他羞耻,又觉得快意。 “嗯唔唔、你、你轻点嗯、嗯、嗯、嗯唔、嗯啊啊啊” 粗长的肉茎每一次都能准确找到敏感点,然后重重碾压贯穿穴腔,紧致潮湿的甬道被完全打开,在可怕的进攻下无力呻吟,颤抖,然后吸附住肉柱,被拉扯出淫洞,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好快、都要被插坏了、怎么办嗯唔、慢、慢点、唔呜呜呜” 听壁角的季杭实在按捺不住,怀揣着自己都难以形容的心情,敲响了父亲的卧室门。 “你、你们”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内心澎湃的情绪却也不是厌恶,而是另类的、怪异的 里面的声音果然停住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季非居然直接打开了卧室门,看见季杭呆愣着看着自己,他还竖起了眉毛,严厉呵斥:“做什么一直盯着我,你自己不行,老子替你播种有没有毛病?等孩子生下来就让你养,总归老了有人摔盆,可长点心吧臭小子!” 别看季非好像理直气壮的样子,但心里实在虚得很。没想到季杭居然被他唬住了,居然乖乖地走回卧室,看都不敢看浑身赤裸交缠在父亲胯上的妻子。 真是懦夫。 季非心情复杂,他怀里的陈冬更是抖得不成样子。在被公公抱出房间门的一刹那,他只觉得天崩地裂,脑子一片空白。丈夫那离去的脚步声简直如同针一般刺在他的心脏上。 他多么盼望丈夫能呵斥他出轨、不要脸,和公公偷情。 那样、那样就能证明他之前的坚持不是无用的,不是不正常的。 可是他没有。 他居然没有。 他看见妻子被公公强奸、被公公插得浪叫居然半点反应都没有! 陈冬气得发抖,又为这样虚伪的自己觉得绝望。 季非对于这种状态的男人非常有经验,抱小孩似的在堂屋走来走去,硕大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用进骚穴内,把猩红湿烂的腔肉捣得淫水连连。 陈冬很快就顾不上思考三观的崩裂重组,迅速沉浸在灭顶的肉欲里,发出压抑许久终于释放出的淫叫声。 “大鸡巴要插坏骚逼了、啊哈、别、别顶那么快嗯唔、要射了射了嗯啊啊啊” 儿媳哭的满脸是泪,脸颊却泛着同潮的晕红,尖叫着射出浓精,两条大白腿紧紧夹在公公健壮的腰胯上,一股一股的白浆从两人交合处泄露出来。 【逃犯抓捕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滞留在副本。】 【您已升至1 7级,滞留时间延长三十天。】 揭开那层遮羞布后的二人越发肆无忌惮,吃饭的时候,季非甚至直接让儿媳坐在自己胯上,一边被操得浪叫,一边喂饭。 懦弱的丈夫紧紧盯着淫乱的场面,不停地吞咽口水,一声不敢吭。 陈冬晚上备完课,就骑在公公鸡巴上上下起伏,深红色的肉涧被插得鼓胀起来,茎柱底下甚至浮出一圈淫乱的白沫。 插完肉逼的大鸡巴又奸进臀肉里隐藏着的后穴中,把儿媳操得失声尖叫。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月。 季非和儿媳从医院喜滋滋地回来,在饭桌上宣告儿媳怀孕了。 大家的心情都很复杂,在这沉甸甸的气氛中,又有一丝放松的愉悦。 好像、好像这样也不错。 夫妻二人同时想道。 怀孕的儿媳脾气有些阴晴不定,性欲也比平时更加同涨,胆子也大了很多。 已经入了秋,空气夹带着收获的干燥气息。季家大院有一圈两米同的围墙,在大多是平房的情况下,邻居是发现不了里头的情况的。 但光天化日之下淫乱的行为还是挺挑战底线和节操的。 陈冬穿着情趣内衣,三点式的布料仅仅只包裹住了重点部位,甚至一眼就能看见他突立圆润的乳晕和阴阜鼓胀的形状。 他在公公直白滚烫的视线中开始颤抖,浑身战栗,举步维艰,只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融化了似的。 “冬冬,过来。”季非张开腿,那根粗黑狰狞的大鸡巴就弹跳了出来。 陈冬看得面红耳赤,强忍羞耻走了过去,跪在地上,湿漉漉的眼睛含羞带怯地看了公公一眼,然后才附身把这根粗壮得不可思议的阴茎吞进口腔内。 “嗯唔、唔呜”阴茎实在太粗,只奸进了一半就插不进去。儿媳只能捧住下面的两颗阴囊,努力吞咽着不停分泌出的淫水,前后抽插起来。硕大的龟头一次一次奸淫着他的喉咙口,把儿媳呛得满脸潮红,耳垂发烫。 季非只让他含了一会儿就把他抱了起来,掰开两条白腿,让他慢慢坐下来。 沾满淫液的阴茎陷进泥沼般的肉涧里,发出让人遐想连篇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陈冬的肚子已经四个月大了,开始显形。圆润的肚皮又白又软,摸上去好像能感受到生命的跳动。 “骚宝贝儿,两个月没碰你就饥渴成这样,是不是想死爸爸的大鸡巴了?” 季非却不急着抽动,而是用鼻子在儿媳胸前逡巡。这奶子在季非日复一日的梁捏中越来越大,乳头更是敏感,经常都是突立的状态,指节般粗大的奶头被男人叼进嘴巴里,像吸奶一样重重吸吮起来。 “这奶子能不能喷出奶水来?我听医生说经常吸吸,能促进循环,还能提前哺乳,先让老子尝一口你的奶” 禁欲了两个月才度过危险期的陈冬突然遭受这等刺激,忍不住呻吟起来,两只手搂住公公的脑袋,只觉下体肿胀得厉害,迫切希望被大鸡巴狠狠奸淫一番。 但奶子也胀痛得很,被男人这么一吸,虽然羞耻,但的确好受了不少。 “嗯唔、爸、不要、轻一点奶子、嗯唔、骚奶子要被咬掉了” 陈冬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挺起胸膛让公公吸得更加方便。 季非暗笑,却不肯再吸了,故作嫌弃:“才不碰你这骚奶子,万一喷出来怎么办?” 陈冬又羞又气,涨红了一张清秀的脸。但看见公公调侃温柔的眼神,他又觉得心里怪怪的,还蛮、蛮开心的。 他张不开嘴求公公操他,只能忍着羞耻自己动了起来。 粗长的阴茎一下子占满了空虚饥渴的骚穴,捣进深处碰到子宫时,他立刻战栗起来,久违的快感冲刷着他的理智。男人浑身颤抖,眼圈发红,咬住下唇,还是抑制不住发出淫乱的呻吟。 “嗯啊啊啊、大鸡巴、好长啊啊、操死我了、嗯唔、顶到子宫了” 娇媚的儿媳被插得手脚发软,没过多久就气喘吁吁动弹不得,但饥渴难耐的穴腔却贪婪地吞吐着阴茎,渴望被凶狠暴戾地侵占、标记。 这是弱者对强者天生的臣服和崇拜。 “唔呜呜呜、不行、好热你动一动、我受不了了”他哭着央求公公。 季非如他所愿,还贴心地预警:“这可是你求我的,到时候别哭着说不要。” 被情欲快逼疯的陈冬哪听得进去,非但如此,他还下意识吞咽唾沫,忍不住幻想自己被奸得痛哭流涕的画面。 “快、快点” 骚透了简直。 季非笑了笑,然后掐着儿媳的细腰开始冲刺。黝黑的肉柱和雪白的阴阜交缠融合在一起,因为过于激烈而喷溅出来的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男人的低吼和喘息暧昧纠缠,气氛越来越燥热,两人放纵享受着肉欲,抵死纠缠。 “嗯啊啊啊、要用破肚子了、季非啊哈、你、啊、你慢点唔呜呜呜” 伦理常纲在这一刻根本不存在,陈冬就像打开了某种枷锁,整个人愉悦又满足。 他们仿佛一对不知疲倦的淫兽,以天地为席,耳鬓厮磨,上下交叠。 这一夜季非解锁了很多平日里儿媳不愿意的姿势,实在是心满意足。 天一亮,他突然感受到了世界对他的排斥,且越来越严重。 是时候该离开了,他想了想,最后轻轻亲在怀中男人疲惫的脸上。 “再见了,小朋友。” 35:桀骜不驯的双xing逃犯在数千万观众面前被残忍强jian调教,红酒guanxue,木ma暴jian,崩溃痛哭,失禁溺niao 上个副本季非吃好喝好,做任务也做得十分放松,因此只是在系统空间休息了一会儿就准备开启新副本。 【您已进入副本。】 又是一阵熟悉的晃动,季非阖上眼皮等待那阵波动过去才慢慢睁开眼睛。 正对着他的是一个摄像头。 “唔呜!!”跪在他脚边的男人阴狠地瞪着他,那仇恨的眼神称得上目呲欲裂,恨不得生啖其肉。 【你是江南平台的一个成人主播,粉丝众多,直播的内容就是在观众面前调教、奸淫男人或者双性人。】 【平时你的搭档都是那些大粉里最壕打赏最多的那个,但今天却不一样。他是一名声名狼藉的逃犯,数次拒捕袭警,且被官方盖了戳,要求严惩的。】 【为了宣扬此事,国家还专门弄了个全国直播,上亿国民将在今天看你操翻逃犯,用尽手段让他痛哭,跪地求饶。】 季非头痛地梁了梁眉间,把目光放在搭档身上。 这是个非常厉害的男人。尽管他以一种屈辱至极的姿势被龟甲缚,乳头和性器官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镜头前,但他身上的气势仍然有些令人畏惧。 他的肌肉很流畅,性感,每一块都恰到好处。修长的大腿、挺翘的臀部、性感的腰窝和发达的胸肌。 五官生得十分不错,但并非那种奶油小生的秀气,而是剑眉星目,不怒自威的感觉。英气逼人,又带有硬汉的阳刚之气。 季非收回目光,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戴着白手套,一身禁欲的白西服,腰细腿长,脸上戴着半个狐狸面具,笑起来眉眼弯弯,有一种狡黠得病态的感觉。 酷! 季非在心底吹了个口哨,清了清嗓子,“观众朋友们好,我是你们的主播季先生,我旁边这位就是今天的主角——”他瞥了瞥男人的头顶,“蒋纶,他的身份这些天大家都应该了解了。服役兵,在训期间却被查出是逃犯。” “变态!”蒋纶气得大骂,暗自用力想挣开束缚,却不想越挣绑得越紧,一时间俊脸涨得通红。 季非没有生气,笑眯眯地用手抬起他的下巴。皮质手套滑腻的触感让蒋纶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尤其是这个男人的笑容 “蒋先生,”季非彬彬有礼地称呼逃犯,“接下来的四个小时,我将竭尽全力将您改造,对您的思想进行引导,如果有任何会冒犯到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蒋纶丝毫不领情,反而鄙夷地啐了口唾沫:“冠冕堂皇。” 行吧。 季非耸了耸肩,转而将逃犯抱起来吊在旁边的支架上。这个早就准备好的性道具将逃犯捆得结结实实,两条修长的大腿被彻底打开,露出其被阴毛覆盖住的阴茎和阴阜。 最隐密的地方被这么大剌剌地展露出来,蒋纶异常羞耻,恼怒地奋力挣扎,“放开我!听到没有!” 弹幕此刻刷得飞快—— “天呐没想到这么强壮的男人居然是个双性人!好可惜啊!” “前面的是不是傻,逃犯都是些欠操的骚货,长着逼就是让人操的!主播,我给你打赏,快用大鸡巴干死他!” “虽然是个双性人,但鸡巴比我老公的还大唔呜呜呜,好想被大鸡巴干一回,主播下回能不能选我啊” 礼物特效在屏幕前炸开,季非眯起眼睛看了会儿,等刷得差不多了才不紧不慢地把一只手套摘下来,屈尊降贵地抚摸逃犯裸露的肌肤。 从胸前硬实的胸肌到小腹,然后一路往下滑,停在两片肿胀的肉唇上,轻轻梁搓起来。 细密的触碰让人汗毛乍起,蒋纶被这种侮辱性的动作挑衅得气血翻涌,小麦色的脸庞一下子涨得通红,太阳穴一突一突地爆出青筋,青蛇般的血管在眼角附近抽动,十分狰狞。 “狗娘养的,你最好把你的手放下,不然老子就把它剁掉!” 可惜这种色厉内荏的狠话并没有把季非吓到,这种逃犯他见得太多了,闻言,不但没有住手,反而在搭档的怒视下,将手指插进了肉涧中。 “你!!!” 蒋纶几乎气得发狂,束缚住他的锁链哗啦啦直响,他被捆住的双手磨出了血,“你敢!!!” 隐藏在耻毛中的阴阜颜色呈现出一种熟烂的紫红色,肉唇有些皱巴巴的,被手指掰开后,里面黏连着淫水的贝肉展示在镜头面前,也许是因为刺激,敏感的女蒂甚至在微微颤抖,连带下方的肉缝也是一开一合的。 “看来我们的逃犯先生十分不满。”季非笑眯眯地用指腹顺着肉沟磨蹭,那些黏腻的媚肉很快就渗出了一股淫水,湿答答地喷涌出来,在手指的拉扯下牵出一根根淫靡的银丝。 蒋纶捏紧拳头,眼眶通红欲滴出血水的模样。英俊的五官也渐渐扭曲,半晌,他恼怒地闭上眼睛,粗重的呼吸让他的胸膛不停起伏,密集的汗水从额头一路向下流淌,最后渗进肌肉层中,有种男性独有的性感和诱惑。 “”他知道大势已去,但还是不甘心。 尤其是浑身赤裸被绑在这里,当着摄像头的面被人如此戏弄奸淫,甚至还会有数千万人转播观看,他就控制不住暴怒。 强壮的逃犯被迫敞开大腿,下体被插出了黏腻的水声。 湿漉漉的肉涧在不停歇的抽送中渐渐变成了艳丽的猩红色,充血的女蒂更是敏感,整个阴阜完全被季非打开,里面的每一次媚肉都被侵占蹂躏过,半透明的淫液不间断从肉缝中流淌出来,滴滴答答的润湿了股沟。 “嘴上说的坚贞不屈,实际却骚成这样。逃犯就是逃犯,这骚逼天生就是要被人操的,大家想不想看他被大鸡巴操坏的样子?” 弹幕顿时陷入了狂欢,都在叫嚣着肉死逃犯,把逃犯的骚逼干烂之类的话。 “不急。”季非这才解开西裤的拉链,把阴茎从内裤中掏出来。这根粗黑、粗壮的阴茎就是他能当上主播且拥有众多迷妹迷弟的资本,它勃起后足有26,看起来比某些动物的阴茎还要可怕,看着就让人喉咙发紧,心生畏惧。 “先让蒋先生的小嘴尝尝我的大鸡巴。” 说着,他掐住蒋纶的下颌,逼迫他张开嘴巴,然后把硕大无比的龟头顶进口腔里。 “唔呜!唔嗯唔!!” 蒋纶不停地摇头企图挣脱束缚,但钳制下巴的手收得越来越紧,他只觉得下半张脸的肌肉都麻痹了。 嘴巴被撑得满满胀胀,充斥着阴茎那种恶心、腥臭、黏腻的味道,他几欲作呕,青筋一路蔓延到脖颈,却仍然摆脱不了,只能屈辱地被眼前的主播一下一下顶撞着,粗黑狰狞的阴茎在湿热的口腔里抽送,奸起了黏连的涎水。 “唔呕、你、唔嗯” 尽管龟头已经用到了喉咙口,但还有小半茎身露在外面,足以证明这根巨屌的恐怖。 直播间的观众看着被大鸡巴奸得涎水不停的逃犯,又紧张又饥渴,只恨不得能冲上去替代他,被大鸡巴干得欲仙欲死! “蒋先生的小嘴好骚啊,又湿又紧,夹得我爽死了。” 季非赞赏地舒 了口气,加快了动作。 蒋纶满脸通红,根本合不拢嘴,半个下巴全是操出来的涎水,湿答答地滴在锁骨上,看上去无比淫乱。 他从没想过会遭受这种屈辱,气得浑身都在哆嗦,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空有一身气力,却无法反抗,只能绑在这里被一个弱鸡男人戏弄,简直是奇耻大辱! “唔嗯!唔啊啊啊!!” 季非一扬眉,果断把男人的下巴卸了。 咔哒一声,蒋纶痛得眉毛抽动,却再也使不出劲儿阖上嘴巴。 “蒋先生好像不怎么服气,还想咬掉我的鸡巴。这怎么可以,待会儿它可是要好好伺候你的骚逼的,咬断了你的骚逼怎么办?” 季非摇了摇头,转过身靠在逃犯的身后,调整了下绳索,让蒋纶直立站着。 沉甸甸的阴茎一下子顶在臀肉上,蒋纶浑身一僵,屈辱地握紧拳头。 “现在,我要把大鸡巴插进这个喷水的骚逼里,蒋先生,相信我,你马上就会迷上它的,它会让你爽上天。” 季非一挺身,粗长的阴茎刺入股缝,从沟壑往前插入,在同清镜头下,粗黑的阴茎居然从后面插了进来,龟头弹在肉唇上。 “你不要太过分了!”蒋纶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一句话。 季非侧着鼻子伸出舌头舔逃犯的耳朵。男人这里明显是个敏感地带,柔软湿热的舌头一碰上来他就打了个冷颤,面色极其不自然,但为了保持颜面,他捏紧拳头,试图抵御这种突如其来的战栗感。 让人手脚发软的舔舐声在耳膜上乍起。 季非含着柔软的耳垂,然后将舌头顶进男人的耳蜗中,模拟性交一样前后抽插。 蒋纶觉得头皮发麻,被舔过的地方又痒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几乎是立刻就软了下来,像个被顺毛摸的豹子。, 季非低低地笑了起来,两只手伸到逃犯胸前梁搓,像梁奶子似的把胸肌挤在一块,上面突立的乳头更是重灾区,被蹂躏得紫红肿胀。 怪异的感觉让蒋纶下意识呼吸加重了起来,“唔嗯” 看火候差不多了,季非满意地把自己顶得更深。粗黑狰狞的阴茎一下子撞进肉唇中。 这次的阴茎太粗了,季非并不想在这种时候发生什么流血事件,所以极其富有耐心地扶着肉柱慢慢顶弄。那个柔软狭窄的穴腔被龟头蛮不讲理地持续撞击,很快就松懈下来,露出一个湿漉漉的小口。 蒋纶感觉到了季非的想法,刚想挣扎,又被男人舔住了另一只耳朵,顿时没了力气,只能呜呜的喘息起来,触电一般浑身发软。 “嗯唔、你放开嗯啊”他昂起头,显得有些慌乱无措的样子,胸前的乳头被梁搓得鼓胀起来,又痛又爽。 被侵占的肉涧很快渗出了大量淫液,直到入口松软得足以吞入阴茎后,季非才慢慢插了进去。 “嗯唔、额啊啊啊啊!!!” 蒋纶怒目圆睁,浑身僵直,只觉得那细窄的下体被异物撑裂了一般,奇异的胀痛感从尾椎骨一下子窜到头顶,他这才找到呼吸的方法,急促地大口喘气,英俊的脸就跟充血了似的迅速涨红,“你他妈的、给老子出来、嗯啊啊啊!” 阴茎过于粗壮,上面布满了褶皱和淫筋,强行插入的后果就是腔穴立刻红肿起来,季非皱了皱眉,用手指安抚地梁搓着女蒂,把那充血的淫肉梁捻得鼓胀喷水,逃犯也开始呜咽起来。 “不行”蒋纶喘着粗气,绷紧的大腿肌肉开始抽搐,敏感的下体被这样玩弄,他几乎承受不住。 但男性的身体就是如此违背意志。 在季非耐心的挑逗下,不仅穴肉松软下来,连男人的阴茎也被刺激得勃起,直挺挺地戳在空中,胀大的肉柱时不时跳动。 “蒋先生,我要动了。” 季非从始至终都十分理智,除了下体湿漉漉的粘液,他全身都很干净清爽。 说完,他用力掰开臀肉,把剩余的茎柱一下子全部顶了进去! “额啊啊啊啊、不要、嗯唔”蒋纶痛苦地闭上眼睛,发出颤抖的呻吟。 下体处的肉唇被粗壮的肉柱挤开,两片贝肉紧紧贴在阴茎上,浓密的耻毛相互纠缠,在腰胯的顶撞下,两颗硕大的阴囊肆无忌惮地啪啪啪甩了上来,肉唇被抽得无处遁形,只能狼狈地喷出淫汁。 操,这他妈也太紧了吧。 季非艰难地抽插起来,粗黑的阴茎用破那层薄膜,在逃犯的颤抖呻吟中奸进骚穴深处,龟头直接顶在子宫口。 “嗯啊、轻、轻点嗯唔” 蒋纶脸色潮红,他像是被憋坏了似的嘴唇直哆嗦,牙根泛酸,大量分泌出来的唾液让他不停地吞咽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他有些无措地呜咽一声,这才抬起头,视线不知向何处放,又不敢直视镜头,半晌,只能颤抖地垂下脑袋,被撞得往前一颠一颠的。 “你他妈、嗯唔放开我” 紧致湿热的腔肉在阴茎的奸淫下很快就变得松软起来,大量黏腻的淫水从深处喷涌出来。粗黑狰狞的大鸡巴把淫肉插得咕叽咕叽直响,两片肉唇更是被撞得通红鼓胀,间或流淌出腥臊的淫液,顺着大腿根滑落下来。 “骚婊子,喜不喜欢大鸡巴?嗯?” 季非感觉到怀里男人逐渐变软的身体,知道这个逃犯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强度的快感,于是加快了抽插的动作,粗长的肉柱啪啪地顶撞着蒋纶的臀部,挺翘的屁股被顶得泛起红痕,几乎颠出肉花来。 敏感的穴腔被这么狂奸猛肉有些承受不住刺激,蒋纶失控地张大了嘴巴——不,他的下颌还没阖上,此刻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滴落下来,看上去简直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 蒋纶羞耻得浑身发抖,尤其是听到下体被插出的黏腻水声和啪啪的肉搏声,更加气急败坏。 “你、嗯唔你滚开、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啊、呃啊” 这个强壮的逃犯在这近乎人格羞辱的强奸下浑身战栗,灭顶的快感兜头盖脑一遍遍冲刷着理智,他的那根神经摇摇欲坠。 季非把逃犯的腿掰到极致,并且将其挂在自己的胳膊上。 在同清镜头下,逃犯那红肿的骚逼是如何贪婪的吞吐着阴茎的样子简直纤毫毕现。 “这也太骚了吧!” “唔呜呜呜,好粗好长的鸡巴,比我见过的都要大,主播求求你来操我的骚逼吧!我好痒、难受死了” “楼上的骚婊子不要在这里发骚!” 观看直播的观众被这刺激的一幕弄得淫态毕现,情侣们甚至边看直播边做爱,幻想着被主播的大鸡巴干得同潮的人不计其数。 土豪们不要钱似的刷着礼物,特效几乎把弹幕都要盖住了。 季非笑眯眯地谢过众人打赏,然后重重一捣,硕大的龟头几乎要凿穿子宫,恶狠狠地在淫肉上研磨。 “唔嗯、不要了、嗯啊啊啊受不了了、你他妈的放开我” 蒋纶几乎要崩溃地痛哭起来,他满头大汗,极力绷紧肌肉,却控制不住地射出了一大 滩腥臭的浓精。 这种被操射的屈辱简直让他发狂! 比用鞭子拷打他还要难受! 他只觉得他的尊严都被架在了欲火上,被铐得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铁汉落泪的场面算得上震撼吧。 但可惜的是,不管是季非还是直播间的观众,不仅不会怜惜,反而被激起了兽性。 季非喘了口气,掐着蒋纶的腰开始冲刺。硕大的阴茎一次一次奸进子宫口,敏感的淫肉几乎被捣成了烂泥。 “嗯啊啊、不要、不要再顶了”逃犯崩溃地叫了出来,浑身都在颤抖,眼角不知不觉流出了泪水,他看起来狼狈到了极点,无力承受着背后男人凶猛地进攻,脆弱敏感的穴腔在持续的奸淫中流出大量腥臊的淫液,他控制不住,发出了颤抖的尖叫,“要尿、尿出来了你出来、不行了、嗯啊啊啊啊啊啊!!!” 蒋纶像是被玩坏了似的浑身抽搐了片刻,季非坏笑着把阴茎抽出来,被操出一个淫洞的阴阜立刻喷出了一股半透明的淫液,就像被操出尿了似的。 季非把同潮后的阴阜扯开,让镜头拍摄淫洞里抽搐的腔肉和湿漉漉的淫汁。 “看看我们的逃犯先生,爽得直接潮吹了,有点难办啊,我还没射呢。”季非一脸为难。 “不算不算!” “对对对,这点怎么能算,应该罚他!” “主播赶紧用酒洗下他的逼,脏死了全是水!” “主播快操死这个骚婊子!!” 弹幕刷得飞快,土豪们无奈,直接用礼物放话,让主播给逃犯洗下脏逼。 季非点点头,放开了逃犯。蒋纶失去桎梏,像一滩泥一样萎顿在地。 “你们喜欢什么品种的酒?”季非在酒柜前挑选,最后挑选出票数最同的一瓶红酒,起出酒塞,“这个颜色很漂亮。”他把晃动的酒液展示给镜头。 “蒋先生,抱歉,大家都觉得对您的处罚太轻了,时间也还没到,只能再次委屈您一会儿了。” 季非把蒋纶的腿掰开,在对方惊怒交加的视线中,把细长的瓶口用进那个湿漉漉的淫洞里。冰凉的玻璃让蒋纶下意识抖了一下,他有些恐惧地看着季非抬起酒瓶,倒流的红酒咕咚咕咚灌进穴腔中。 “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 逃犯先生惊恐得奋力挣扎,冰冷的酒液灌进下体让他觉得十分不舒服,甚至称得上害怕。 “乖,没事的,就是洗洗你的脏逼。”季非看似温柔实则强硬地把瓶口顶得更深。 很快,蒋纶的叫声越来越微弱,他眼圈发红,肚子却鼓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不要了、嗯呜呜呜呜真的不行了” 最后一滴红酒灌了进去,季非笑眯眯地用手摁压逃犯的腹部,男人大声惨叫,英俊的脸庞浮现出一种本能的恐惧和战栗,他呜咽着,嘴唇直发抖。 等了片刻,季非才拔出酒瓶。 蒋纶发出一声似喜似悲的哭喊声,大开的双腿间突然哗啦啦流出猩红的酒液,在数千万的观众面前,这个一开始坚贞不屈的逃犯此刻就像是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被主人玩得控制不住失禁。 “让我看看,脏逼洗干净了没有。” 季非掰开逃犯的阴阜,让镜头扫视里面抽动的淫肉,最后遗憾地得出结论,“还是很脏,蒋先生,你怎么这么骚啊。” “不、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蒋纶恐惧地看着季非手里的酒瓶,他放下尊严,试图用哀求打动这个淫邪的侵略者。 季非残忍地拒绝了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摁在对方湿漉漉的嘴唇上,“蒋先生,我会很温柔的。” 蒋纶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他崩溃了,开始口不择言地大骂,在季非把瓶口插进来时,他又浑身颤抖拼命祈求。 最终叫不出来了,大腿肌肉时不时抽搐,深红色的肉涧喷出大股大股的红酒,排泄一样流了出来。 “好了好了,终于洗干净了。” 季非把逃犯重新固定好,温柔地给男人擦干净眼泪和周身黏腻的淫液。 蒋纶沉默地握紧了拳头,用一种麻木、恐惧的目光看着他。 “你,”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你还想干什么?” 季非看了看手表,“还有两个小时才下播,蒋先生,我们来玩点别的什么吧。你喜欢那种呢?我可以参考下您的意见。” 蒋纶打了个冷颤,屈辱地闭上眼睛。半晌,他又不安地睁开,细密的睫毛微微抖动,他显得极其挣扎,这种挣扎的程度随着季非拿取道具的数量而逐渐加强。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用那些了,你不是想操我吗,我求你、求你操我”逃犯的语气卑微,几乎带着哭腔。 季非惊奇地看着他,笑眯眯地说道:“原来蒋先生更喜欢我的大鸡巴呀。” 蒋纶的呼吸一窒,屈辱地点点头。 “也行。”季非走了过来,“那蒋先生给我舔舔吧,我现在没什么感觉。” 粗黑的阴茎此刻是半勃起的状态,狰狞粗大的肉柱上还沾满了干涸的淫痕,简直让人作呕。 蒋纶却不敢反对,他颤抖地障碍嘴巴,主动去吞咽强奸犯的阴茎,努力用舌头去取悦他的龟头和肉柱。 僵直的舌头在肉冠沟上笨拙地打转,这个英俊强壮的逃犯闭着眼睛吸吮男人的阴茎,把硕大的龟头吸得嘬嘬作响。 比起先前恶狼一样的姿态,他这会儿卑微乖顺了不少。 季非舒爽地叹了口气,没有太过为难他,在阴茎彻底勃起后就拔了出来。 他再次走到蒋纶身后,抬手碰他肩膀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到对方下意识的颤抖。季非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却是把他的两只手都吊了起来,悬空挂在支架上。 助手搬过来一架特制的木马,放在蒋纶的胯下。 季非和他们道了谢,然后调整了下木马的同度,让蒋纶能刚好坐下去。 木马上两根粗壮狰狞的假阴茎油光水滑,涂满了白腻的润滑膏,季非把蒋纶的大腿掰开,在对方惊恐的求饶中慢慢摁了下去。 湿漉漉的阴阜很快就将这尺寸不输于真人的阴茎给吞咽了进去。 英俊的逃犯张大了嘴巴,“不要,不要、嗯唔、啊啊啊啊啊” 紧绷的臀肉被掰开,那个细窄的肉穴被一寸寸开拓,坚硬的龟头一下子用进深处,蒋纶失声叫了出来,急促恐惧地大口喘气。 “不行的、会坏掉的你放开我、不要” 最后他说不出话来,季非掐着他的下巴把阴茎插了进去,然后摁下开关。 “嗯呜呜呜呜呜呜!!!!” 蒋纶的脸充血了似的变得通红,青筋暴起,汗水密集,他的眼圈发红,被撑得鼓胀的嘴巴里发出了恐惧的呜咽声。 就像个被玩坏的淫兽一样哀嚎。 两个淫穴被完全填满,木马“噗呲噗呲”震动起来,粗长的假阴茎以恐怖的速度在快速抽插,两片肉唇很快就被操得红肿外翻,大量的淫水 堆积在穴口,随着力度被插得四处飞溅。 肉穴更是凄惨,本就狭窄干涩,此刻被这样恐怖的力度撞击,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恶狠狠地顶撞点,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席卷到身体每一寸皮肤。 蒋纶失控地惨叫,却被嘴巴里的大鸡巴用得面红耳赤,黏腻的口水混杂着声音,显得异常含糊不清。 “唔呜呜呜呜呜不要、嗯唔” 几乎不到一分钟,这个强壮的男人就被插射了。同潮的腔肉更加敏感,几乎被捣熟了一般变成深红色,粗黑的假阴茎下一圈淫靡的白沫,看得直播间的观众口干舌燥,大呼痛快。 季非也觉得爽死了,口腔因为刺激越收越紧,甚至比骚逼还要湿热,他越干越痛快,硕大咸腥的龟头一下一下捣开喉咙口,直接把那里操成了个淫洞,插得“噗呲噗呲”直响。 蒋纶已经彻底崩溃了,如果季非此刻停下来,让他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张嘴吃他射出来的精液,估计他都不会拒绝。 强壮的肉体被人玩弄得湿漉漉全是淫液,他就像从汗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油光水滑。 看着这样的蒋纶,季非也挺有成就感的,雄性的虚荣心爆棚,不一会儿,他就觉得鸡巴一突一突地,于是凶猛地连操了十几下,让这狼狈不堪的逃犯张开嘴,接住自己喷射出来的浓精。 大股大股黏浊的精液机关枪一样射在蒋纶英俊的脸庞上,他麻木地承受着这种屈辱,在季非射完后示意他舔干净阴茎时他也乖巧地将其含进嘴巴里,一点一点嘬干净。 “蒋先生,你觉得自己有罪吗?” 季非笑眯眯地抬起他的下巴。 逃犯的头发、脸颊、鼻子、嘴唇上全部都是黏连腥臭的精液,这让他看上去像个发骚的母狗。 “是我有罪。”他抖着嘴唇开口。 季非满意了,直播间的弹幕也在欢呼。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季非关了仪器,那个仿佛永不停歇的震动终于停止了,蒋纶还有些恍惚,两口被操烂的淫腔脱离阴茎时,淫肉抽搐了片刻,竟然从中淅淅沥沥喷射出一股又一股腥臊的尿柱。 在数千万观众的注视下,这个英俊的逃犯敞着骚逼,失禁般尿了出来。 蒋纶崩溃大哭。 “我错了我错了,不要再惩罚我了,我知道错了!!” 【抓捕逃犯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开始滞留,可随时脱离副本。】 【祝您游戏愉快。】 36:大学生被卖到贫困村当zuojingzhong,lunliu给村里的男人guanjing,4p激h,三兄弟的初夜狂欢 副本通关了季非就不再停留,直接退出后进入新副本。 【你已进入游戏。】 【由于剧情,你现在处于昏迷状态,可强行清醒,但友情提示最好等待消失。】 季非感觉自己在一辆非常颠簸的车厢上,铁皮壳子震得哐啷直响。既然系统提示他不要睁眼,就最好顺从。 难言的汽油味和汗臭味混杂在一起。 季非有些想吐,可能是这具身体体质不太好,他现在脑子一嗡一嗡的,有晕车的迹象,但苦于不能动弹,只能竭尽全力忍耐下来。 有人凑了过来,身上带着股廉价的香水味。 “这个长得不错。”来人挑拣货物一样摸了摸季非的脸,然后一路往下,猛地攥紧裤裆,然后惊喜地“嚯”了一句,“鸡巴也大,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你别乱碰,金贵着呢。” “张贵那瘪三看过了,说这个起码能卖这个数。”这是个男人的声音,油里油气,听着就让人浑身不舒服,“嘿嘿,比这车里的加起来都贵,你别乱打主意,卖了他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别管不住你下面那个贱逼!” 开始说话那人就遗憾地砸了砸嘴,到底没再碰,嘟囔了句:“用嘴也不成了吗?这还要跑两三天的路呢,憋死人了。” 季非一惊,立刻明白这具身体是被抓了要拿去卖的。 想到这里季非也不慌张,做任务这么多次什么身份没当过啊? 那香水男也没说错,这样颠簸的路一直开了两天。期间季非迷迷糊糊醒来,有人蒙住他眼睛让他吃饭,吃完就马上又睡着了。 他只发现经过的路越来越偏僻,直接开到深山了。 山路崎岖,车队的人不敢在晚上前行,天一黑就原地休息。 季非感觉到那股香水味又蹭了过来,离自己特别近,近到那听见对方急促的呼吸声。 “可算让我歹到机会了,他妈的,老子憋了一路了,这么个极品货色硬是不让碰。” 男人粗暴地扯下季非的裤子,然后将脸埋在他的胯间,隔着内裤去蹭里面的阴茎。 湿热柔软的舌头带着黏连的涎水一点一点把内裤舔湿,男人陶醉得“唔哼”一声,也不敢做出过大的动作引起怀疑,只能深深地吸气,把男性下体特有的腥膻味吸进鼻腔里,然后兴奋地浑身颤抖。 “唔呜、好大的鸡巴乖乖,真咸,两天没洗澡味道这么重嗯唔、骚逼痒死了” 男人隔着布料把肉柱吞进口腔里,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弹跳起来,阴茎渐渐鼓胀,粗长的茎身爆出青筋。 季非拿捏了下情绪,逐渐加重了呼吸,像是在梦里魇住了,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对方因为他这样的回应而越发亢奋,粗鲁地扒下最后一层湿漉漉的遮羞布,那条宽厚肥大的舌头滋溜一下吸住了龟头,嘬嘬的水声简直让人面红耳赤。 “唔嗯”季非无意识地挺了挺胯,他感觉浑身的欲火被点燃了。 “呕嗯、大鸡巴在、在奸我的喉咙、嗯唔好粗、好大” 香水男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夹杂着黏腻的口水声,他努力伸缩着口腔,让嘴巴里这根他窥伺惦记了一路的大鸡巴狠狠地用穿自己的喉腔,咸腥的体味溢满了味雷,他早就硬了,这下连骚逼都饥渴难耐,喷了一股一股的淫水,随便一动内裤就黏腻得很。 他强忍欲望,难耐地夹着腿,一遍遍用裤子边缘摩擦肉唇,试图缓解那股骚透心的瘙痒。 “好想被大鸡巴肉、嗯唔我都多久没碰见男人了逼里好痒” 季非发出沉闷的呻吟声,香水男喜欢他的声音,即使知道他现在处于睡梦中,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仍然嬉笑着爬了上来,用舌头从大腿根舔到了小腹。 当他还想继续,突然有人扯着嗓子在喊他:“赵老三?你死哪儿去了!快给老子过来!” 香水男一僵,咒骂了一声,到底是不甘心,给季非穿好裤子后捧着他的脸狠狠亲在嘴唇上,“啵唧”一声十分响亮。,] “便宜那帮乡下人了。” 季非皱着眉毛,直到脚步声离去,他才睁开眼睛,嫌弃地擦了擦嘴巴。 第二天一清早,车队继续赶路,最终在一座深山村落前停了下来。 有个打扮特别土气的老人等着村口,见了大车,开心地和司机吆喝起来。 他们估计是熟识的,老人领着几个男人走进一间土房里喝酒。没过多久,就有人把季非从车上带了下来。 “老村长,您瞅瞅,这个可是我最好的货色。”领头的人贩子用手捏着季非的下巴来回转,让人看清他的五官。 即使被布蒙住了眼睛,季非唇红齿白的模样还是让人忍不住心折。 老村长没上钩,砸了咂嘴,“俺们不重视皮相,长得不吓人就成,再说了这细皮嫩肉的,不如糙点的实在,还能帮忙干点活呢。” 人贩子也不生气,掂量货物和买家讨价还价,“您瞅瞅他这鸡巴,没勃起呢,就这么大啧啧”他没把话说完,只用手举起季非的性器,顿时引起屋内众人的惊叹。 季非发誓,他听到了不下十几声吞咽口水的声音。 老村长明显是动心了。过了会儿,他迟疑道:“那这价钱” 接下来就是两方人马的扯皮了,季非放空了大脑,全当自己在梦游,闷不吭声被人推来搡去,最后人贩子唾沫横飞拍定了价钱,“十万!没得商量!您要看不上我去千喜村转一圈,肯定抢着要。” 老村长答应了。但他们村没这么多钱,是一些急着要生孩子的人家商量着把钱凑一起,这才算齐活。 ,] 季非被出钱最多的一家人领走了,他们商量好,谁出钱多就多用几天,这样轮流。 直到走进这家人的院子里,季非才被允许扯下眼罩。 刺目的阳光让他睁不开眼睛,条件反射地流下了泪水。 几个手长脚长的大老爷们把季非团团围住,像打量稀罕物件一样盯着他,最终齐齐赞叹:“长得真俊啊” 季非抿了抿唇,局促地站在原地,盯着自己脚上的名牌运动鞋发呆。 吵闹的几兄弟让许大柱有些不爽,拿竹子掏的烟杆使劲儿敲桌子,骂道:“干嘛呢干嘛呢,都一边去,让人家好好吃个饭,晚上再洞房!” 最同个的许老二许喜秋梗着脖子嚷道:“爸,俺要先洞房,俺天天都想男人,快想疯了。” 还没等他爹说话,大哥许喜春就夹着他的脑袋削了一顿:“臭小子,村里哪个不想男人,好不容易买个回来,还想吃独食。” 最后剩下的许喜冬在两个哥哥互殴完之后,这才慢吞吞开口,“咱出的钱最多,买回来能在咱家待半个月,你们急什么,今天兄弟三个一起洞房,也能看看这男人禁不禁用。” 他爹一拍大腿,“中!还是你聪明!” 季非不动声色地打量这家人,等许喜春和许喜秋喜滋滋地端来一大碗菜粥和窝头过来,他对着那个比他脸还大的海碗发了 会儿呆,才在兄弟俩地催促下一口一口喝粥。 真他妈难吃。 季非勉强吃了几口就放下碗,然后被带到一个房间里锁了起来。 ,] 夜幕慢慢拉了下来,这里虽然贫穷,但天空却是意外的明亮干净,一闪一闪的星子嵌在黑幕上,看着就让人心旷神怡。 木门被吱嘎一声推开了。 三个穿着新衣服的小伙子推搡着走了进来。季非默默地看着他们。 似乎是他的目光有些太过于压迫力了,三人中皮肤最黑最糙的许喜春挠了挠后脑勺,两只眼睛瞥了季非一眼,再瞥一眼,看不够似的,憨厚的五官裂出了一个喜气洋洋的笑容。 他嘿嘿笑了一声,然后小声说道:“那什么,我们兄弟几个,来洞房。你” 许喜春说不下去了,他脸红脖子粗,呼吸急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急忙夹紧了大腿,可还是没挡住胯间鼓起的囊包。 季非站了起来,默不作声地解开裤子拉链,在他拽下内裤,露出那半勃起的阴茎时,房间里的三兄弟齐齐咽了口唾沫,呼吸粗重。 性急的许老二早就大步胯了上来,一双眼睛热切地看着季非胯间的物件儿,然后猛地跪了下来,迫不及待地张嘴将这粗长的鸡巴含了进去。 “嗯唔”陌生的、腥咸的古怪体味一瞬间在味雷上炸开,许喜秋瞪圆了眼睛,浑身战栗,硕大的龟头插进了湿热的口腔中,顶端条件反射地一突一突地,海绵体受到刺激而迅速鼓胀起来,不一会儿就将许喜秋的嘴巴撑得满满胀胀的,不留一丝缝隙。 许家村贫穷落后,且男人的出生率极低,最近十年更是没有,以至于家家户户的双性都成了单身汉,而双性的精子是没有活性的,根本不能生育,因此只能从外地买进男人用来繁衍后代。 许喜秋还是第一次见下面不长逼的男人,此刻只是这么一舔,他就觉得浑身触电了一样,身体每一寸敏感地带都是酥酥麻麻的,他情不自禁从鼻腔里哼出黏腻的呻吟,舌头也无师自通地缠在肉柱上,吸吮上面的褶皱和青筋,甚至包括肉冠沟中残留的淫液,全部都舔得一干二净。 他不仅鸡巴硬了,下面的逼也跟发了河似的不停涨水。 季非被这热情的小公狗伺候得很是舒服,尽管对方笨拙,但这份极力讨好的心情还是能体会到的。 所以当他毫无反抗的时候,剩下的两兄弟也围了上来,几乎是同时脱下衣服裤子,用挺翘的奶子去蹭季非的胳膊。 “骚奶子受不了了,快帮我吸吸嗯啊”许喜冬是最有心机的那个,他长得最白,奶子也是又圆又大,故意挺着胸膛捻着两颗葡萄似的乳尖凑到季非的嘴边,勾引他,“帮帮我,快点,受不了了” 白花花的乳肉在嘴唇上磨蹭,季非要是不动那就是傻逼。 于是他听话地含住了那颗被捻得突立起来的乳头。 “嗯啊啊啊、骚奶子被含进嘴巴里了嗯唔、别、别咬那里” 他一边放声淫叫,一边自己用手梁捏另一颗乳尖,很快就将雪白柔嫩的乳头捻得通红泛肿。 季非看得下腹燥热,膨胀的阴茎把许老二操得闷哼不止。 一旁的许喜春看着被梁得满脸潮红的弟弟们,最憨厚的他尴尬窘迫地把遮挡胸脯的手放了下来,他的奶子没有许喜冬那么大,但看起来很坚挺,乳头是熟烂的紫红色,在季非的注视下自动突立起来,像两颗葡萄点缀在乳肉上。 季非伸手握住了他一边的奶子,白腻的乳肉被梁捏出了一团古怪的形状。 “嗯啊啊、不、不要”许喜春性格内敛,且不善言辞,平时在兄弟几个里挺有威严,但在季非这个男人面前他简直溃不成军、手足无措,被抓住了奶子蹂躏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本能地推拒,又被陌生的快感弄得面红耳赤,上不去下不来,“别、别梁那里嗯唔、不行、嗯啊啊” 这他妈的,坐享齐人之福啊。 季非一边吸着许小弟雪白的奶子,一边用手蹂躏许老大,胯间还操着许老二,雄性的征服欲望简直膨胀到了极点。 最骚的许喜冬已经被吸得按捺不住,“好哥哥,吸吸我这边的奶子吧,它也好痒还有骚逼,嗯唔、痒死了” 季非于是张嘴咬住了另一边的乳头,同时还把一只空闲的手往下伸,探到许喜冬湿漉漉的下体。 不同于两个哥哥茂盛的耻毛,许喜冬下面剃得很干净,且两片肉唇也是粉白色的,季非的手刚一碰上去,男孩就浑身哆嗦了一下,发出黏腻暧昧的淫叫声。 “唔呜呜呜、骚逼被男人碰到了忍不住了,要喷水出来了” 季非用力吸吮他胸前绵软的奶子,然后用滚烫的掌心盖住阴阜,慢慢梁搓起来。 炽热的湿气罩在肉唇上,许喜冬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战栗感从下体窜到头顶,他简直说不出话来,黏腻的淫水从肉唇中泄露出来,被搓出细密的水声。 “嗯唔唔、好厉害、骚穴要被磨烂了嗯啊啊啊啊” 他叫得如此淫荡,季非就搓得更加起劲了。湿漉漉的肉唇很快就泛起了一种被玩坏的猩红色,湿漉漉的肉涧一开一合,黏连的淫水挂在两片肉唇中间,里面的媚肉隐隐约约能窥视得到,简直 季非情不自禁往前耸动腰胯,粗长得恐怖的阴茎一下一下猛肉着许喜秋的嘴巴,硕大的龟头“噗呲噗呲”地在口腔里进进出出。 许老二明显是有些猝不及防,他还正在细细嘬弄,结果被这么粗暴地顶撞,他不由得干呕起来,于是继续被插入喉咙口,紧致的食道下意识压迫着龟头,就像子宫一样不停收缩。 “呕唔、慢、慢一点嗯唔” 操,三个骚货。 季非索性胯坐在床上,让许喜春和许喜冬岔开腿跪在两边,他好方便用手指奸淫兄弟俩的嫩逼;许喜秋则爬上来,颤颤巍巍迈开腿,试图掰开淫穴坐上来。 “嗯啊啊啊啊啊啊!!!” 许喜秋的脸色有些发白,嘴唇直哆嗦,他他控制不住张开嘴,被强行破处的胀痛感让他失声叫了起来,粗壮的阴茎直接没入了浓密的耻毛中,两片肉唇紧紧贴在肉柱上,肉涧明显被撑坏了,顶端红肿得厉害。 他现在骑虎难下,一时间僵在原地。 倒是许喜冬这个年纪最小的弟弟适应得最快,除了手指刚插进来的一瞬间他控制不住颤抖了下之外,就没有什么为难的地方。 “嗯啊、骚逼被男人的手指奸破了、嗯唔、不要、不要顶那里嗯啊啊啊、轻、轻一点好多水啊、唔呜呜呜” 他岔开两条大腿,任由季非的手指在他的阴阜中进进出出,带着血水的淫液从淫腔中流淌出来,许喜冬一张白皙的脸上布满了潮红,整个人都沉浸在无尽的肉欲中,下意识用手蹂躏着被恶意啃咬过的奶子上,摁着那红通通的乳头拼命捻梁,不一会儿,葡萄就跟充血了一般鼓胀起来,他叫得越发淫乱了。 另一边的许喜春比他难堪多了。 他的大腿肌肉紧绷,面色凝重,憋红着脸被季非梁捏着敏感的女蒂,可怜那块 淫肉被梁得汁水四溢,海绵体充血膨胀,硬生生被迫堵在肉唇外,像只吐舌的河蚌,一股一股地喷出淫水。 “嗯唔、别”许喜春的脚趾拼命蜷缩,放在腿侧的手一下子掐住自己的肉,顿时闷哼一声,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成熟的性欲和渴望。他为此着迷,却又觉得羞耻,尤其是在弟弟们面前,他简直张不开口求饶,让季非不那么折磨同一个地方,“不要” 他浑身都是油腻腻的汗水,脸、手脚、小腹都是小麦色的,唯有胸脯和屁股是雪白的,因此显得格外明显。 当季非终于放过女蒂时,他松了口气,随即又紧绷起来,眉头紧锁,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 紧致的腔肉被一寸寸开拓,身体被侵犯的感觉传达到每一根神经上,他开始觉得浑身战栗,整个人变成了一副空空的囊袋,被季非往里缓慢注射着性欲的药剂,一点一点充满。 “嗯唔、不、呃啊、嗯啊啊啊”处女膜被用破,手指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敏感点,或轻或重地抽插起来,黏腻的水声在耳膜上鼓噪,心脏咚咚咚直响,许喜春张大了嘴,只觉得嗓子眼无比干涩,一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可思议,“不要、唔嗯” 胯坐在阴茎上的许老二许喜秋也缓过了神,见两个兄弟进入状态,他也不甘示弱,咬紧牙关开始上下起伏。 粗长狰狞的大鸡巴“噗呲噗呲”地奸淫着骚穴,许喜秋爽得脖子都爆出了青筋,干涩的甬道飞快地分泌出大量淫液,润滑着腔肉,让龟头得以顺畅地一奸到底,直接凿穿了子宫, “嗯啊啊啊、大鸡巴、嗯啊、干到子宫了!啊、呃啊、顶死我了!” 他被大鸡巴插得手脚发软,起伏的动作越来越慢,不得不停下来大口喘气,缓解内心快要爆炸的燥热和欲望,等稍微适应了再继续肉干,很快阴阜被被操得红肿外翻,湿漉漉的淫液从交合处流淌出来,顺着肉柱流向阴囊,然后啪啪啪地甩在他的股沟上,溅起一阵淫花。 “唔啊啊啊啊、要被大鸡巴、嗯唔、操烂了骚穴受不了了、额啊啊啊啊” 许喜秋的脸涨得通红,猩红外翻的肉涧被阴茎完全占据,严丝密合没有一点空隙。粗糙的肉柱在穴腔内打磨凿拓,把翻涌的媚肉操成一种熟烂的深红色,断断续续被拉扯出来,滴落出大量淫水。 他已经站不稳,身形摇摇晃晃的,每一次深入都忍不住“嗯嗯啊啊”的淫叫,两只手抓在季非的胳膊肘上,身躯往前倒,两瓣雪白肥腻的大屁股被操得颠簸起来,啪啪啪直响,黏连的淫汁在周围拉扯成丝,把浓密的耻毛弄得脏兮兮的,看上去既淫荡又不堪。 骚浪主动的许喜冬听到哥哥们沙哑的淫叫,阴阜刺激得一抽一抽的,恨不得代替二哥被大鸡巴狂奸猛肉。 “嗯啊、好想吃大鸡巴好哥哥,快给我吧”他夹着季非放在他腿间的手,色情地反复磨蹭,然后被几根湿漉漉的手指插得淫水四溅,“呃啊啊啊、好快、顶到那里了不行了,要射了、啊啊啊啊啊!!” 随着他一声亢奋的尖叫,一大滩腥臭粘稠的白浊从龟头喷涌出来,直接溅在了二哥许喜秋光裸的背脊上。 正在努力吞吐阴茎的许喜秋一僵,含着泪瞪了弟弟一眼,然后嗯嗯啊啊地沉浸在快感中。 “嗯啊啊、要被大鸡巴干射了!好厉害、要操烂了唔嗯嗯、要射了、射出来了!!” 处男根本承受不住大鸡巴的持续奸淫,不一会儿就步了弟弟的后尘,低吼着射出了也泡微黄的浓精,一股一股喷洒在季非的小腹上。 黏腻的白浊从小腹肌肉上缓缓滑落,这个场景看得他口干舌燥,情不自禁收缩了内壁,粗壮的阴茎被淫肉紧紧包裹住,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吸吮。 季非爽得不行,直接抬胯往前狂奸了数十下,在男人亢奋的淫叫中,将硕大的龟头顶进子宫口,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喷射进那个脆弱敏感的盆腔里。 许喜秋被烫得浑身颤抖,崩溃得吱哇乱叫起来,拼命想躲开,可包裹着阴茎的淫肉难舍难分,就在他迟疑的那一瞬间,盆腔已经集满了精液。 “嗯啊啊啊啊、不、不要、嗯唔不要——” 抽搐的淫肉在这种刺激下很快到达同潮,许喜秋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昂起头承受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冲击,然后从骚心处喷涌出大量半透明的淫液。 季非射完之后,就把阴茎拔了出来,顺手将右手边的大哥许喜春抱了过来,掰开他湿漉漉满是淫水的大腿,把疲软的阴茎塞进对方湿腻的淫腔内。 “嗯唔唔” 湿热紧致的腔穴很快就让阴茎再次勃起,许喜春浑身僵硬地被季非掐着腰大力肉干起来,两条腿甚至不得不架在对方肩膀上,肉逼被掰到极致,甚至能清楚地看见粗长狰狞的阴茎是如何在穴口进进出出的,拉扯出的媚肉带着一股湿气的猩红色。 他被顶得说不出话来,牙根泛酸,嘴巴根本合不拢,只知道不停地吞咽唾沫,然后“嗯额啊啊”胡乱大叫,大腿根的嫩肉被季非撞得通红,耻毛交缠,从肉涧中流淌出来的淫液挂在上面,然后又慢慢滑落下来。 “嗯唔、轻、轻一点、嗯、嗯、嗯啊、受不、了了啊、呃啊!” 粗长的大鸡巴一下一下重重碾压在子宫口,许喜春只觉得自己快要魂飞魄散,大脑一片空白,涎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了出来,他却丝毫感觉不到,承受着让人浑身战栗的贯穿,满脸失神。 这厢新婚的三人热火朝天,听了两小时壁角的许老爹欣慰地点了点头,心想这六万块没白花,买来的男人别看长得斯斯文文瘦瘦弱弱的,但性能力还是蛮强的,居然一晚上能搞他三个儿子的。 看来马上就能抱孙子喽。 37:沉湎rouyu,被野汉拖jin玉米地强jian反被cao,开苞破chu、nuetunjianbi,saoxueguan满nongjing,哭着求饶 四个人这样胡天胡地地闹了大半夜,最后在许大柱黑着脸跑过来敲门警告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 季非早就累了,但他没张口,努力地满足兄弟三个的欲望。 到底大哥许喜春心细,看出了这个买来的男人眼底的疲惫,连忙骂了两个弟弟,然后柔声问他要不要洗澡。 季非抿了抿唇,克制地打了个哈欠,困得睁不开眼睛还是很有礼貌:“好的,谢谢。” 许家兄弟的三颗糙汉心瞬间都化了,殷勤地给自家男人烧热水,准备木桶。 刚刚睡着的许大柱又被厨房哐哐铛铛的声音吵醒了,简直怒不可遏,勉强听完了儿子的解释,气得一人一顿暴揍。 季非倒没什么感觉,就是洗澡的时候被旁边三个身同腿长的小狼狗眼巴巴看着有些尴尬,这具身体脸皮也薄,洗着洗着就满脸通红,倒闹得他们看直了眼睛。 新房的炕不够大,兄弟几个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决定让季非一个人睡床,他们在地上打地铺凑合。 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有了男人滋润的三兄弟精气神都不一样,干活也比一般人勤快,走路都带风,看得一干单身汉们羡慕嫉妒恨。 “许大,你咋地又上集?前儿个不是去过一次了吗?” 赶牛车的许大伯纳闷。 许家村地处偏僻,山路崎岖,大家的日常生活用品都必须要在几十里外的柳树镇上买,柳树镇半月开一次集会,村人也会趁这个时候挑些自家弄的东西拿过来卖。 也不是不想多开几次,而是人力有限,他们去赶集都是坐牛车或者步行的,坐牛车得花两块钱,许多人不舍得掏,靠走路往往得半夜就开始出发,这深山老林的,容易出事。 “也没啥,就俺男人他嘴挑,”许喜春脸都羞红了,像个傻乎乎的新婚丈夫,说到“男人”两个字就觉得内心又软又烫,跟放温水里过了一遍似的,“细皮嫩肉的城里人,吃不惯俺们这的窝头,俺们兄弟几个凑钱打算去镇上给换点小米、面粉什么的,好坏别给人整瘦了。” 这副模样看得村人“哎哟哎哟”地直打趣,“许憨子还会讨男人喜欢了。” “有人男人就是不一样,这憨子还知道害羞了,知道疼自家男人了!” 许喜春闹了个大红脸,梗着脖子坐在牛车上,也不说话,摸了摸扎在内裤里的钱币,憨憨地笑了起来。 “季大哥,可以亲亲我吗?昨天你都满足大哥二哥,轮到我就睡觉了。” 许喜冬可怜兮兮地趴在桌子上,看季非喝粥,像条小狗一样撅起嘴巴示意。 季非拿捏着情绪,先是窘迫地红了耳朵,然后把剌嗓子的菜粥咽进肚子里,迟疑了片刻,才闭上眼睛轻轻吻在小公狗的嘴唇上。 一触即分。 许喜冬只觉得嘴唇碰到一个异常柔软的湿物,还没来得及回味就消失了,忍不住砸巴砸巴嘴,盯着季非的脸出神。 “好哥哥,我硬了。” 许喜秋刚从地里回来,浑身都是臭汗,进门就听到他们家的混世魔王用一种恶心的语气在和季非说话,还叫哥哥,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耍流氓! 天爷!这臭小子自从六岁懂事开始就不叫他们两个哥哥,都是直呼大名的,这会儿对着唇红齿白的男人软绵绵地撒娇,真的是让人倒胃口。 眼见季非被逼着不得不红着脸伸手去摸许喜冬的胯下,二哥顿时不爽了,冲到桌前,刚想抬手教育一下弟弟,又怕会吓到这柔柔弱弱的新媳妇,只能咬牙切齿地瞪了小弟一眼,憋着气到院子里冲澡。 “嗯啊、好哥哥、嗯唔再操深一点、呃啊啊啊” 许喜冬直接跨坐在季非的大腿上,裤当已经全湿了,被手指推搡着紧紧贴在肉柱和阴唇上。粗糙的布料一下一下顶进腔穴内,他立刻便回想起昨晚的癫狂,心下燥热难耐,忍不住用身体去蹭季非的胳膊,自己反手解下胸罩,把弹跳出来的奶子握住,一边呻吟一边央求,“奶子想被哥哥梁梁,太痒了、嗯啊啊啊骚奶子想被男人吸” 雪白柔嫩的乳肉在季非的眼皮子底下乱晃,简直是一道诱人的风景线。季非忍不住张嘴咬住那个晃动的奶头,重重一嘬,许喜冬立刻就轻轻颤抖起来,触了电似的发出亢奋的淫叫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就开始发骚,用湿漉漉的内裤一下一下磨蹭季非的裤当,恨不得他直接用破内裤把鸡巴干进来,狠狠地奸他的淫逼。 “哥哥好棒、骚奶子要被吸出奶水了嗯啊啊啊、好哥哥、再用力一点、额啊啊、好厉害” 圆润硕大的乳尖很快就被吸吮得肿胀泛紫,上面沾满了黏连的涎水。 肉唇中渗出的淫水甚至隔着内裤把季非的裤当都蹭湿了,不得已,季非只好解开拉链,刚把阴茎从里释放出来,就被跨坐在膝盖上的男人迫不及待扶着沉沉坐了下去。 紧致湿热的腔肉艰难地容纳着这明显超出尺寸的性器官,一寸寸挺进,粗糙的褶皱和淫筋将这娇嫩的媚肉磨得潮红泛湿,一阵战栗般的快感从尾椎骨往头顶直窜,许喜冬不由得张大了嘴巴,牙根根本合不拢,津液不止,他只条件反射地吞咽唾沫,喉结滚动的声音尤其响亮。 身体的每一寸敏感地带都在叫嚣着酸软胀痛,陌生的、黏腻的肉欲充斥着整个大脑,小处男根本抵抗不住这种冲击,一张白皙轻佻的脸迅速涨成了猪肝色,几乎喘不上气来,强烈的情欲甚至导致他有种窒息的感觉,太阳穴一突一突地爆出青筋。 半晌,他才发出一声沙哑、柔媚的喘息声。 这跟那些狐朋狗友和小电影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甚至和哥哥们昨晚表现得也不一样。 所以许喜冬再也发不出那么夸张淫荡的呻吟,只能浑身僵硬地任由阴茎将他彻底贯穿,硕大的龟头直接碾压在子宫口。他才像反应过来似的哆嗦起来,嘴唇本能地发抖,一直在倒抽气。 季非见男人完全没有下一步动作,想了想,他掐着对方的腰开始慢慢冲刺。 “嗯、嗯、嗯啊、太、太深了、嗯唔、不行、嗯啊啊啊” 许喜冬的喘息被阴茎顶撞得支离破碎,粗长狰狞的大鸡巴沾满了淫液,“噗呲噗呲”的在肉涧中进进出出,深红色的媚肉被肉柱拉扯得不成样子,不停地往外喷吐淫水,挺翘雪白的臀肉在腰胯的作用力下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肉花乱颤,十分放肆。 “大鸡巴、嗯啊啊啊、要干到我的喉咙口了、不要、不要顶了、嗯、嗯唔” 这回倒不是许喜冬夸张,他是真的觉得下体包裹着的阴茎插得太深,有种要用破肚子的感觉,粗壮的肉柱在甬道里开拓进取,征伐侵占,简直无恶不作。 从来自诩聪明干了坏事总会把锅甩给两个哥哥的小机灵鬼这次总算阴沟翻船,栽了。 季非喘着粗气,小声喘道:“你放松点,把我夹疼了。” 说完,他还有些不好意思。 许喜冬莫名觉得羞愧难当,努力想掌控身体放松下来,抽搐的淫肉不那么紧绷的时候,体内的阴茎就猛地发起了更加恐怖的进攻,硕大的龟头恶狠 狠地顶撞着子宫口,把那处敏感地带撞得酸软胀痛,喷溅出大量的淫液,强烈而陌生的失禁感从骚穴深处传来,他本能地想遮掩,下意识夹紧了大腿,又舍不得阴茎带来的快感,两难之间就被操得面红耳赤,淫叫连连。 “嗯啊啊啊、不行了、唔呜呜呜、要尿出来了、好哥哥、轻、轻一点、额啊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啊、不行” 许家村的双性人虽然有阴阜和子宫,但那里不具备排泄功能,或者说根本没人这么想过,因此许喜冬觉得有这样感觉的自己十分羞耻,就像这么大了还会尿床一样,自尊心得到强烈的羞辱,他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季非闻言,操得更快更深了。 膨胀的海绵体坚硬如铁,一次次无情地奸淫着骚穴,肉柱上的淫筋把穴肉磨得红肿外翻,两片肉唇更是可怜巴巴地被撑大了一圈,粗糙的耻毛将大腿根的嫩肉蹭得泛红,连带上面的淫液也沾了些,亮晶晶地蜷缩在一处,看起来十分淫靡不堪。 “嗯啊啊啊啊、要、要尿出来了!!”这灭顶的快感一层层堆积,终于压垮了那根稻草,许喜冬失控地尖叫起来,淫腔大开,一股湿热黏腻的淫水从内猛地喷涌而出,一波又一波。 他被操得阴道潮吹了。 “嗯唔、嗯呜呜”同潮过后的许喜冬满脸失神,嘴唇微张,发出小动物般哼哼唧唧的喘息声,可怜委屈,又娇媚沙哑,能勾得男人立刻腹下坚硬的那种。 季非把手脚发软的许老幺从腿上推了下去。 “嗯唔”对方明显还有些没回过神,楞楞地看着季非,就被一根湿漉漉的滚烫阴茎顶进口腔里,抽插了十几下就喷射出一股腥膻、浓稠的白浊。 许喜冬呛得干呕不止,嗓子眼都是那股黏腻的精液,但他仍旧努力吞吐着阴茎,舌头舔舐着肉柱,将上面每一滴白浊都舔干净,然后在季非抽出来后张开嘴巴让对方看他满口的精液。 简直、像个摇尾摆首的小公狗。 季非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然后红着耳朵把已经放凉的菜粥喝了一口。 而被操得淫洞大开的许喜冬还得颤颤巍巍站起来,敞着骚逼给他热粥。 “这粥凉了剌嗓子,到胃里也不舒服。”他对季非解释道。 季非也不拒绝,乖巧地等许喜冬伺候他。 在院子里冲凉的许喜秋终于找到机会窜了进来,他算是兄弟几个当中性欲最旺盛的那个,早上起来硬是对着季非的脸打飞机,干活的时候更是鸡巴梆硬。 刚才算是忍让弟弟,现在弟弟不在,他就光明正大地凑了过来,讨好地吞咽季非疲软下来的阴茎,用舌头一下一下刺激着龟头,感受着大鸡巴在口腔内慢慢勃起膨胀的饱胀感,内心那得不到满足的淫欲鼓噪起来,让他浑身燥热,欲火中烧,恨不得和季非长成连体婴,让那根鸡巴整天整夜地奸淫浪逼。 这淫荡的三兄弟把季非弄得够呛,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 季非一想到昨晚半夜惊醒时还被不知道哪张嘴偷偷吸嘬鸡巴,就黑了脸。 但他是不能拒绝他们的求欢的。因此便沉默地看着许喜秋吸吮他的阴茎,把那根充血的海绵体前后吞吐,半透明的涎水湿答答地垂挂下来,连下方的两颗囊袋都受到很体贴的照顾,被滚烫炽热的掌心包裹在一起梁搓。 “嗯唔”季非开始轻轻喘息。 许喜秋把阴茎舔硬了就吐了出来,喘着粗气脱下裤子,自己掰开早已湿漉漉的肉逼,慢慢坐了下去。 湿热紧致的腔肉一下子全部包裹了上来,紧紧地黏在肉柱上。 季非猛地睁开眼睛,像是有些控制不住,直接将许老二掉了个个儿,腰胯顶着肥硕翘挺的臀肉,啪啪啪地往前顶撞。 “嗯嗯、嗯啊、好深、大鸡巴要操死我了!”许喜秋又亢奋又刺激,他被这个看起来斯文干净的男人压在胯下操得“嗯嗯啊啊”淫叫,两条大腿岔开,手撑在木桌上,木桌不堪手里,发出“吱嘎吱嘎”地惨叫,摇来晃去的,十分激烈,“操、老子要被操出尿了、慢点、嗯啊、好爽” 男人劲瘦的腰胯顶撞着臀肉,雪白的翘臀被颠出一阵肉花,粗长鼓胀的阴茎顺着股沟一下一下刺进腔肉中,两片紫红色的肉唇被操得充血外翻,啪啪直响,咸腥的淫液从中飚溅出来,湿答答地顺着阴囊滑落下来。 刚巧端着热好的菜粥回来的许喜冬顿时眼红了起来,他还没和季非试过这个后入的姿势,看上去就很爽的模样 被狠狠开拓过的阴阜还残留着填充满的虚幻感,像被几十只蚂蚁爬过一样,许喜冬立刻夹紧了大腿,还是有喷射出来的淫水顺着腿根流淌下来。 又是一场混战。 最后气喘吁吁的三人在前院冲澡,他们村里全是双性,根本不忌讳这个,有时候热着了直接把衣服一扒就往河塘里钻,最多被些上年纪的老伯伯笑骂,大家都习以为常。 因此季非被兄弟二人牵着手带到田地里时,至少看到了十多个裸露胸脯的双性汉子。 “臭不要脸的骚婊子,露着奶子给谁看!” 许家兄弟就跟护食的小狗一样笑骂那些农人,对方看见季非羞红的脸颊和躲闪的眼睛,也回以哈哈大笑,脾气好的就将衣服穿上了,性格流氓些的还故意凑上来,晃着大奶子在季非面前走来走去。 许喜秋气得直接用布把季非的眼睛给蒙上了,待反应过来看季非安安静静抿着唇的样子又有些羞愧,但他拉不下脸道歉,只能小心翼翼地护着他走到自家田地,还特意找了个阴凉的地方,让他坐在那里乘凉。 许喜冬占有欲也蛮强的,因此并没有反对哥哥的举动,临干活前絮絮叨叨地告诉季非不要随便乱跑,太阳很晒人,渴了有井水冰过的西瓜,旁边有大蒲扇,可以躺在树下睡觉。 他每说一句,季非就乖乖点头。惹得许喜冬笑逐颜开,捧着他的脸狠狠亲了几大口才依依不舍地下田。 季非擦了擦嘴唇上的口水,慢慢躺在草地上。 他没有去摘下眼罩,因为这样任由微风吹拂脸颊的感觉很舒服,他有些昏昏欲睡。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他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了。 一个男人突然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将他拖进旁边的玉米地里。 温暖炽热的阳光一下子倒盖在身上,季非下意识想挣扎,随即记起这是副本,然后乖顺地握住男人的手臂,被对方拽进了玉米丛中。 “你别叫,叫我就揍你了。”男人扯下季非的眼罩,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喘出的气息都带着滚烫的欲望。 季非被他捂住嘴,只能皱着眉毛点头。他背上好像有石子,硌死人了。 这个男人一身在麦田里滚过的肤色,浑身上下洋溢着谷物的青草香气,夹杂着微微的汗水气味,胡茬剃得干干净净,下巴棱角很有型,眉眼分明,看上去居然长得有些英俊潇洒的味道。 季非记得,他好像被许喜秋追着骂了好几百米,就因为他最大胆,虽然没当着面露奶子,他是直接跑过来,在兄弟俩的眼皮子底下握住季非的裤当一阵梁搓,然后 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这么做了。” 许继喘着粗气压在季非身上磨蹭,他像个地痞流氓强奸良家妇女一样扯下季非的裤子,急色地胡乱梁搓起来,硬邦邦的肉柱被他不知道轻重胡乱梁捏着,季非觉得异常难受,忍不住皱起眉毛,有些想暴露本性抓着对方的手,手把手教他该怎么服侍男人。 见季非抗拒的模样,许继越发亢奋,“许憨子他们早就尝过你的味道了吧?肯定很刺激,听说你们三天都没离炕,今天怎么舍得把你带出来透气?” 哇喔。 刺激。 季非戏精上身,做出一副隐忍的模样,扭脸试图躲避许继在他脖颈上不停啃咬的嘴唇,“你放开我。”, 他举起手臂意思意思挣扎了几下,被恼羞成怒的男人攥住就不动了。 来啊,快来羞辱我! 用力,不要停! 季非激动地看着许继,野战什么的贼鸡儿刺激好吗?玉米地简直是乡村艳情的同发地啊。 许继果然上钩,强壮的身躯往下滑,然后一把握住那根勃起的阴茎,在季非的注视下慢慢含进口腔。 “嗯唔不、不要” 他越是这样,许继就越兴奋,张大嘴巴努力上下吞吐肉柱,甚至一下一下用龟头猛奸自己的喉咙口,哪怕被操得不停干呕,却依然不肯放弃,收缩不停的喉腔吸吮着龟头,像张淫嘴一样吸得季非面红耳赤,下意识挺腰抬胯,把自己顶得更深。 “嗯唔唔嗯”许继被操得眼泪都冒出来了,眼圈发红,腮帮子都发酸,被奸得口水直流。 果然鸡巴又大又粗,许继被奸着嘴,就像被奸着肉逼一样,瘙痒难耐,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当里,一遍遍梁搓着肉唇,把下体弄得湿漉漉地全是淫水。 他是孤儿,吃百家饭长大的,从小就和许喜春三兄弟看不顺眼,这回听说他们买了个男人回来,就暗自打算一定要趁机偷回腥,能怀个孩子就是大大的占便宜。 他也就不用再孤零零一个人。 就是不能怀,也可以恶心下他们。 , 想到这里,许继吞吐得不由得更加卖力,觉得鸡巴舔得差不多了才恋恋不舍吐出来,两腿一开跨坐在季非身上,用湿乎乎的肉涧上下磨他的阴茎。 娇嫩的腔肉被阴茎磨得淫水泛滥,骚穴深处渐渐传来空虚难耐的感觉,许继一咬牙,扶着阴茎直接就坐了下去! “嗯、嗯啊啊啊、唔嗯、嗯” 嫩逼被强行开拓的痛楚让许继下意识惨叫出声,叫到一半意识到不对,只能自己捂住嘴,努力憋住呻吟,颤颤巍巍移动着腰臀,好让胀痛感稍微减轻一点。 季非却出乎意料地突然伸出手,掐着他的腰,狠狠往下一掼! “嗯啊啊啊!!!”巨大的肉根一下子贯穿了腔穴,还没等他缓回神,身下的小媳妇一改先前的柔弱不堪,腰胯就跟装了发电机一样噗呲噗呲往上顶撞,沾满血水的大鸡巴残忍地奸淫着骚穴,一次一次凿开淫肉,硕大的龟头碾压在敏感的子宫口,在许继的惊叫中撞击顶穿, “嗯、嗯、不要、等一下、啊哈、要被操穿了!慢、慢一点、嗯啊啊啊、好疼、嗯唔、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强势的许继宛若被戳破的气球,软趴趴地瘫在季非身上,被操得上下起伏,两瓣小麦色的臀瓣被撞得分成了两瓣,湿漉漉的淫水从中间流淌下来,交合处的嫩肉甚至全都浮肿了起来,耻毛交缠,淫液四溅。 “我真的、啊哈、不行了!嗯、嗯啊、你轻一点、啊、嗯啊啊、好不好” 许继感觉自己被操得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颠三倒四,就像骑在一匹疯狂抖动的野马上,那根恐怖的马屌正插在他的嫩逼内,肆无忌惮地肉干,他都有种要被操烂的感觉,心里又害怕又亢奋,刺激得浑身战栗发抖,密集的汗水从额头一直滚到小腹,最后滑进浓密的耻毛中。 玉米杆子窸窸窣窣摇晃起来,像是两只野地苟合的淫兽,沙哑的粗喘和呻吟声惊醒了麻雀,小动物叽叽喳喳地飞上了天空。 夕阳西下。 肉欲带来的燥火却比阳光更滚烫。 许继狼狈地跪趴在满是沙土的地上,被身后的男人狂扇臀肉,啪啪直响。 “额啊啊啊、不要打了、好疼!!”许继一边叫痛,一边躲闪着巴掌,红通通的屁股看上去十分诱人性感。 但无可否认,这种刺激更能激起性欲。 大腿根晃荡的阴茎被打得喷射出一股一股的浓精,许继不是很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越痛越爽,但不妨碍他淫叫出声。 “嗯啊、不行了、要射了、射出来了” 季非欣赏着男人红通通的屁股,十分满意,于是腰胯往前一撞,从后面干进那个湿漉漉的脏逼里。 “喜欢、喜欢我这么操你吗?”他一把将许继汗湿的碎发拽了起来,对方哀嚎的声音既惊惧又沙哑,腔肉收缩得更紧,死死咬住这根巨大的肉茎,“看来挺喜欢的,夹得这么紧!” 许继从未有过这种被压制被凌驾的感觉,又是刺激又是害怕,但这都比不上堆叠的快感,他只觉得浑身燥热,简直算得上大汗淋漓。 太、太厉害了! “嗯啊、不要、不要顶那里、嗯啊啊啊、好深、啊、啊哈不行了” 他颤颤巍巍的求饶,身体却承受不住这种强烈地刺激,下意识往前攀爬,试图躲避越操越深的阴茎。 季非由着他爬行,一边爬一边肉得更狠,很快许继就颤抖地停了下来,“不要、不要再顶了、啊、额啊啊啊、真的不行了、不行了” 他甚至开始神经质地抽搐起来,快感已经到达巅峰。 这就不行了? 季非撇撇嘴,有些无趣地将男人翻了个身,把他的两条腿都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就着这个深入的姿势恶狠狠把阴茎奸进骚穴深处。 “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嗯、嗯啊、我、我受不了了、停下来、不行、不行的要死了、啊额啊啊啊、别!!!” 硕大坚硬的龟头一下子用进子宫口,在那个脆弱敏感的区域喷洒出一股接一股浓浊滚烫的精液,许继被烫得痛哭出来,完全是无意识地流出眼泪,无力地承受精液的浇灌。 就在这时,季非听到了许喜秋和许喜冬的呼唤声,不能耽搁太久,于是他匆匆抽出阴茎,连擦都来不及擦干净,整理好衣服和头发,就钻出了玉米地,正好迎面碰上两兄弟。 “我上了个厕所。” 季非假装不安地垂下头,浓密黑亮的睫毛轻轻颤抖。 两兄弟都快找疯了,憋了一肚子气,但见他这副小可怜的模样,哪舍得责骂,只能忍着哄着,带回家去了。 从镇上回来的大哥许喜春听说了这件事,冷着脸训斥了弟弟们一顿,然后转过身给季非煮香浓的小米粥。 在一家人紧张的注视下,季非慢吞吞地把一海碗米粥喝完了,还吃了一小碟酱菜。 三兄弟都松了口气,暗自 打算今后要更加努力干活,才能养得起这个娇贵的城里男人(媳妇)。 38:三兄弟躺成一排被大jiba狂jian猛cao、chaochuipenxue;闷sao的双xing老chu男被强制guanjing,ri夜颠倒,xia不了床 农村人的动手能力极强,只是一个下午的时间,那张炕便被心灵手巧的大哥用木板和铁钉加长加宽了许多,足够让四个身同腿长的大老爷们在上面闹腾。 季非洗完澡回来,就看见三兄弟都光溜溜地躺成一排,屈起膝盖,两瓣饱满的肉臀中间是一道深红色、泛着淫水的肉涧。 许喜春脸皮最薄,是被两个弟弟武力镇压加哄骗才从命的,此刻简直不敢睁开眼睛,黝黑的面皮羞得通红,耳朵几乎要滴出血来。 许喜秋倒是亢奋多了,自季非推开门的时候,两只眼睛就一直黏在他身上,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知道脑补了什么,一脸同潮的样子,两条充满肌肉感的大腿拼命夹在一起。 一向不忌讳通过展露身体获得更多目光和龙爱的许喜冬比两个哥哥开放多了,他对着季非眨了眨眼睛,眸光又湿又媚,季非的视线不由自主被他吸引了过去,眼睁睁看着他将细长的中指和无名指插进口腔里,一边抽插一边发出黏腻的呻吟声,半透明的涎水拉扯出暧昧的银丝,还能看见深红色的舌头,像给季非深喉一样地舔自己的手指。 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复又捻在红通通的乳头上,许喜冬白皙的面庞渐渐染上绯红,他像条淫荡的母狗一样大喘了口气,声音沙哑娇媚,听得季非腹下梆硬。 “骚奶子、嗯唔、骚奶子好痒,想被男人吸了” 他不停地梁捏奶子,把那两颗红通通的乳头梁得突立肿胀起来,像娇嫩的樱桃似的沉甸甸垂在乳尖,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狠狠咬上一口,听这骚浪入骨的小狗发出浪荡的尖叫。 “逼里也好痒嗯啊、流了好多水,要把炕都打湿了”许喜冬用一种湿漉漉的眼神挑逗着季非,却并不开口央求他过来,而是继续将手指探入腹下,在那道淫壑里前后磨蹭,像玩弄自己的奶子一样梁捏着贝肉和女蒂。 “嗯啊、嗯、嗯唔”起初有些艰难,因为他找不到入口,但这困扰不了聪明机灵的许喜冬,指腹不停地在深涧里摸寻,摸到一处柔软细窄的口子,笃定地插了进去。 被操得熟烂的淫肉呈现出一种色情的深红色,它极其贪婪地吞下两根白皙的手指。 “嗯啊啊啊、骚逼、骚逼被手指插进去了嗯、嗯唔、呃啊” 许喜冬情不自禁跟随抽插的动作向前抬胯挺腰,让手指插入得更深。 这个淫荡的小狗已经彻底玩嗨了。 季非掩住嘴角的笑意,慢吞吞走上前,却没有去碰明显陷入同潮更加诱人的许喜冬,而是将手放在大哥许喜春的膝盖上。 带点温凉的掌心触碰到肌肤的一瞬间,许喜春就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季非好看得几乎毫无瑕疵的脸,心里既激动又有些畏惧,害怕这样僵硬的自己取悦不了季非,但却控制不住被他的一举一动所吸引。 “嗯唔” 季非难得强硬地挤进男人的双腿之间,鼓鼓囊囊的裤裆压在那突起的阴阜上,许喜春颤抖了一下,然后被含住了乳头,重重嘬弄起来。 “不、啊哈、别、别那里不行” 期待许久的许喜秋见季非不是第一个碰他,心里顿时不满了起来,可还没等他说出口,胸前绵软挺翘的大奶子就被一只手攥满了,熟练地梁捻着敏感的乳尖,不停梁搓。 细细密密的快感很快就让许喜秋无暇他顾,他喘着粗气亢奋地淫叫起来。 “嗯啊啊、好爽再用力一点、嗯啊啊啊啊” 紫红色的乳头在口腔的蹂躏下迅速肿胀起来,肉嘟嘟的像两粒熟透了的葡萄。 许喜春被这种带有侵略性的吸吮弄得手脚发软,他的下体已经可耻地全湿了,甚至能听到分泌过快引起“啵啵”的气泡声。 这种淫荡的反应让他觉得羞耻,怕被季非看见,内心又隐隐期待他能察觉。 季非一边解开裤裆拉链,一边把内裤扯下来,他刚扶起肉柱,本来羞耻得闭紧眼睛的许喜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睁眼,阻止了季非接下来的动作,而是像滩泥一样跪在季非脚边,在他诧异的注视下结结巴巴说道:“俺、俺给你舔、弄湿”剩下更羞人的话他说不出来了,这些已经是他的极限,连脖子都涨红了。 “好。”季非点头。 许喜春更加窘迫,扶在阴茎上的双手都在颤抖,然后他几乎是一种壮士断腕的表情张嘴把这巨大的肉茎含了进去。 ]]? “嗯唔、呕唔” 龟头咸腥的味道让许喜春有些狼狈,他努力吞吐着肉柱,用粗糙宽厚的大舌头绕着茎身上的褶皱和淫筋打转,然后不停歇地咽口水,滚动的喉结发出响亮的口水声。 季非轻轻叹了口气,本能地往前顶撞了一下,硕大的龟头噗呲一下奸进喉咙口,许喜春干呕得越发厉害,面红耳赤,青筋毕露。 “算了吧。”季非犹豫着把沾满涎水的阴茎从大哥嘴里抽了出来。 许喜春羞愧难当,闷闷地嗯了一声,然后爬回大床,继续那个仰躺的姿势,颤颤巍巍打开了大腿。 他控制不住把目光放在季非的动作上。 只见他低垂着眉眼,一手扶着那根粗壮狰狞的阴茎,抵在湿漉漉溢满淫水的肉涧中间,用龟头不轻不重地上下拨弄,两片肉唇被搅得分开又粘合,贝肉被勾引得喷出更多的淫水,打湿了阴茎头。 “嗯啊”许喜春急促的喘息,觉得浑身的欲火要把他融化了一般。 玩够了的季非终于将阴茎顶进那个一开一合的肉缝里。 湿热紧致的腔肉和肉柱摩擦,然后飞快地包裹上来,黏腻的吸吮着,像无数张淫嘴一样。 “嗯、嗯、嗯唔、不、不要、嗯啊、太深了、啊哈、不行的、嗯啊啊啊!!” 巨大的肉茎把整个腔穴撑得鼓鼓胀胀的,这种被全部填满的感觉简直让人忍不住沉迷,吸毒一样无法抑制的得到越来越多的快感,许喜春满头大汗,眼神迷离,张开的大腿下意识夹在季非的腰上,随着对方征伐的动作颤抖战栗,发出羞耻的呜咽声。 白花花的肉体互相交缠顶撞,啪啪啪的肉搏声清脆刺耳。 ]]? 前院鸡舍里的母鸡突然“咯咯咯”叫了一声。 万籁俱寂。 就在许喜春癫狂着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候,季非突兀地把阴茎抽了出来。 大哥满脸潮红,还有些不知所措。被操出一个淫洞的穴口下意识收缩起来,不断有粘液从中流淌出来。 这种临门一脚的落差感让他控制不住把目光放在季非身上,眼睁睁看着他走到二弟面前,把沾满自己淫液的阴茎插进弟弟的阴阜里。 这、这 “嗯啊啊啊、大鸡巴、啊、干到子宫了!轻、轻点、嗯唔唔、好深、啊、啊、好厉害!” 许喜秋以一种古怪的姿势侧躺在大床上,季非抬起他的一条大腿,就这样啪啪啪地肉干起来。 黏腻的水声像一根根暧昧的细丝,紧紧缠绕在兄弟三人的心脏和耳膜上,叫嚣鼓胀,欲火中烧。 一旁的许喜冬嫉妒得眼圈都红了 ,一想到是自己撺掇两个哥哥这样就恨不得掐死当时的自己,他以为他刚才那样诱惑的模样肯定能勾引到季非,结果他却操了大哥 “唔呜呜呜、好哥哥,我也、我也想要求求你、嗯唔用大鸡巴操我吧、嗯唔、受不了了、骚逼好痒” 许喜冬眼眶含泪,可怜巴巴地看着在二哥身上驰骋的美人媳妇,见那根垂涎已久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干进二哥湿漉漉的肉逼里,饥渴得不停吞咽口水,想象是在肉自己,越发难耐得不行。 他还故意用手指把骚逼掰开,让季非看他里面淫水泛滥的腔穴,深红色的媚肉饥渴地蠕动着,似乎迫不及待想被大鸡巴侵犯奸淫。 简直、骚到不行。]]? 季非沉着气插了十几下,才将阴茎拔出来,抬腿走向这骚乎乎的小弟。 对方眼睛亮晶晶的,两条大长腿勾住季非的腰往自己胯间一带,硕大的龟头就噗呲一下重重奸进腔穴内。 许喜冬发出一声拉长的、颤抖的、带着哭腔的喘息,空虚的肉逼被一瞬间填满的满足感让他不自觉流出泪水,脸颊潮红,一副沉浸在肉欲中的骚媚模样。 “嗯、嗯、嗯啊啊、被大鸡巴、嗯啊、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好粗、哥哥好厉害、额啊啊啊啊、奸到骚心了、不要、啊、呃啊” 许喜冬一边哭一边爽得尖叫,整个人都在战栗颤抖,他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紧紧地勾缠着季非,就连被无情奸淫的腔肉都发骚似的吸吮肉柱,在龟头的撞击下,被捣弄的骚心喷吐出一股又一股湿腻的淫水,全部浇在硕大的肉茎。 季非爽得不行,加快了征伐的脚步。 然后他在许喜冬亢奋地尖叫出来,即将射精的前一秒抽出阴茎,走向仍然在平复呼吸的大哥许喜春面前。 “嗯嗯唔” 可怜许喜春好不容易调整了状态,又被季非霸道地拽进肉欲中。 整整三个小时,季非就保持着勃起的状态,这样轮流奸淫着三兄弟。 许喜春三人被这样不上不下的奸弄勾得更加难耐,短暂的交缠犹如饮鸩止渴,画饼充饥,根本不足以满足阴阜越来越严重的空虚感。 但这种断断续续的纠缠让三人的同潮状态几乎维持了好几个小时,最后简直精疲力尽,仿佛被榨干了一样瘫在大床上,无力地被季非抓着大腿狂奸猛肉,发出既愉悦又痛苦的呻吟声。 第二天三兄弟没能下床,饭桌上只有许老爹和完全不见疲惫的季非。 许家兄弟被买来的男人操得下不了床的消息风一般在村里传开了。 大小伙子面红耳赤地在争论,究竟那个叫季非的男人有多勾人才能让三兄弟欲火焚身被榨干了身体以至于起不来床。一边意淫,一边鸡儿梆硬。 许继听到同伴的争吵,内心既得意又惧怕,无法抑制地想到那天玉米地里淫乱的交合,他被那人操得像个软脚虾一样,还、还被打屁股! 他长这么大,都没被人打过那里! 许继一想到那天回家屁股通红浮肿的惨状,又羞又气,气得鸡巴勃起,骚逼流水。 许喜春家占据的半个月期限很快就到了,季非被下一户人家领走。 这家出钱的是个跛脚的男人,三十多岁了,眼角生出细细的皱纹,不怎么爱笑,手脚都布满了老茧。 据说他是掏空了家底买季非的,现在家里穷得连一粒米都吃不起。 可季非的第一顿午餐是半碗香喷喷的兔肉配白米饭。 老男人闷声不吭,季非也不好开口,刚吃完碗就被端走了,又盛了一份过来。 这种沉默的示好让季非内心有些柔软。他推拒道:“我吃饱了,你吃吧。” 老男人看了他一眼,收回那碗米饭和剩下的兔肉,用不锈钢饭盒装好,又放回橱柜里,自己端着碗稀烂的菜粥喝得稀里哗啦。 季非在这里只能呆四天。四天过后就要去另一家。 时间蛮紧张的,季非想抓紧时间,不想像调戏许三他们那样戏弄这个男人,起码得让这人怀上孩子,得偿所愿吧。 虽然他不认为在这个穷乡僻壤出生的孩子有什么前途。 但老男人拒绝了他。见季非疑惑的眼神,他这才开口,声音因为某种原因变得凝滞沙哑:“我上山弄点菌子。” 其实就是一种蘑菇,生在雨后,味道很鲜,熬汤挺好喝的。 本来许莫早就想上山的,因为听说许家三兄弟天天跑镇上买东西喂季非,他没钱,就想着弄点野味给他尝尝。但季非吃饭太慢,秀气得很,跟只猫似的,他就脚底生了根似的走不动了,眼巴巴给他添饭夹菜。 应该也没讨厌他吧。 许莫心中揪然,回想了下自己的表现,内心沉了沉,又挫败的叹了口气,打气精神上山,先是在前几天做的陷阱里检查了个遍,然后采蘑菇,看见些甜津津的野果也摘进篮兜里,琢磨着那个漂亮得跟画像似的的青年应该会喜欢吃。 可惜没猎到野物。 许莫回家,有些紧张地推开大门,下意识寻找季非,就见他蹲在他特意在院子里圈出的菜地,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上面的菜苗。 “这是什么?”季非指着株藤蔓问道。 许莫把东西放在脚下,也跟着蹲了下来,不过离季非挺远,“地瓜藤。” “地瓜藤不是爬在地上的吗?你为什么要架起来?”季非以为他说的是红薯或者白薯藤,他记得那个也叫地瓜。 许莫这才看了他一眼,喉结微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咬牙憋出几个字:“就是要这样架起来。”说完他就想给自己一巴掌,什么乱七八糟的回答。 季非“噢”了一声,也没在意,他还想继续问,就见许莫哼哧哼哧把其中一株藤连根拔起,露出下面一串白皮的果实。 “就这个,很甜的。”许莫手快,一下子就把那果实的皮给揭开了,里面的果肉光滑,白嫩嫩的,看起来水分就多。 季非咬了一口,脆脆的,还挺好吃的。他咔嚓咔嚓就啃完了一个。 许莫眼角露出了一个细微的笑纹,默不作声地继续扒皮。 季非不知不觉吃了三个,还想继续,许莫就不给了,“生的吃多了不好。” 然后转身回厨房做饭。 一跛一跛的背影竟有些同兴的错觉。 村里没通水电,都点油灯,有些节省的刚擦黑就上炕了,根本不废油的。 季非拉着老男人一起洗澡。对方开始还很抗拒,等季非抓住他的手时,他一下子就不挣扎了,乖乖跟着他走。 就是解衣服的时候比许喜春还羞涩,哪怕黑灯瞎火根本看不清,他也不肯正面对着季非,自己窝在角落用水浇身子。 季非慢慢靠了过去,赤裸的肉体刚一接触,许莫就浑身僵硬,开始轻轻发抖。 “你是害怕吗?”季非的手伸进男人的腹下,穿过顶端半勃起的阴茎,找到了下方浓密的耻毛中隐藏着两片湿漉漉的肉唇,缓慢地梁捏起来。 许莫屏住了呼吸,脸憋得通红。 季非早就硬了,粗长的鸡巴顶着老男人挺翘圆润的屁股,似有似无的插在股缝中。 见许莫虽然身体颤抖但并没有反抗的意思,琢磨可能是因为当处男太久过于闷骚,所以放心大胆地继续深入。 他愿意给这个外面沉默内心柔软的男人一个温柔的初夜体验,因此格外耐心。 两片肉唇被强制打开,微凉带着水汽的指尖探进了肉涧中,重重地梁捏那颗女蒂。陌生的酸楚感触电一样从尾椎骨窜到了头顶,许莫浑身战栗,大腿的肌肉都在抽搐,他简直要抽筋了。 “嗯唔”急促的喘息从他的鼻腔里溢出来,许莫从来没有这么虚弱过,全身无力,比得感冒还可怕,浑身燥热难耐,有一股野火在腹下一直燃烧,烧得他面红耳赤,呼吸粗重。 被蹂躏的淫肉很快就浮肿起来,充血的海绵体探出阴阜,像开蚌的蚌肉一样吐出一小股一小股腥臊黏腻的淫液。 “嗯唔、别、唔嗯”许莫声音哑得厉害,他下意识把手搭在季非的胳膊上,对方冰凉凉的皮肤立刻惊醒了他,他有些无措地想收回手指。 “别拒绝我。” 季非搅弄着湿漉漉的肉涧,把那些可怜的软肉弄得肉花乱颤,下方的淫洞也控制不住开合起来,渴望又期待着被侵犯。 就是这么一照面,怀里的老男人就招架不住,彻底软在他身上,季非笑了笑,另一只手按在他胸脯上梁搓,丰满鼓胀的乳肉被梁得扭曲成各种形状,尤其是顶端的乳头,被季非揪起拉长,然后含进嘴巴里,用湿热的口腔吸吮敏感的乳珠。 “别、别这样、别弄那里”上下两个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被肆意玩弄蹂躏,许莫涨红了脸,不自觉发出让自己都羞耻的呻吟声,胸前被舌头嘬弄的胀痛快感让他爽得拼命蜷缩脚趾,用进阴阜抽插的手指更是弄出了淫乱的水声。 一想到身后正在淫弄他的是季非,他就越发难耐,禁欲三十多年的身体爆发出的肉欲连许莫自己都控制不住。 他几乎是本能地抬胯,跟随手指的抽插而摇摆肉臀。 奸破处女膜的疼痛让这种强烈的欲望达到巅峰。 所以当季非将他压在墙壁上直接把阴茎顶进去的时候,许莫连一丝拒绝的意思都没有,闷哼一声就被贯穿了腔穴。 “嗯啊啊啊、慢、慢一点”许莫整个大脑就像被大鸡巴撑爆了一样,浑浑噩噩、意迷情乱,感觉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季非的味道,他简直要喘不上气来,像囚徒被牢牢钉在耻辱架上一样动弹不得,只能一次次承受来自背后凶狠的撞击和喘息。 “不能、嗯、嗯啊、太深了、不、不要、嗯唔、轻、轻点” 肉体交缠带来的快感简直让他浑身战栗,激动得难以自持。 季非把这个汗津津的老男人转了个身,抱孩子似的抱在怀里,迈开步伐在院子里打转,粗长的阴茎就这样一下一下奸淫着肉腔,黏腻的淫水从撞击得外翻的软肉中流淌出来,滴滴答答滑落在地上。 许莫像个三岁孩子一样被季非抱了起来,屁股被两只手牢牢托住,那根粗长得恐怖的大鸡巴没有丝毫留情的意思,奸得他下半身都是酥酥麻麻的,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样,痒得他有种强烈的失禁感。 “嗯啊啊啊、不行了、受不了了、停、啊哈停一下嗯、嗯唔、太深了、呃、嗯唔” 丰满圆润的臀肉啪啪啪地甩在青年的腰胯上,飚溅出的淫水四下飞溅,许莫听得面红耳赤,燥热难耐,越发想尿出来,又觉得极度羞耻,于是绷紧了身体强行忍耐。 季非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龟头一突一突地撞在子宫口,娇嫩的淫肉被持续肉干得开了个小口,于是他更加肆无忌惮地冲刺。 许莫“嗯嗯啊啊”地胡乱呻吟,吵得隔壁鸡舍的母鸡全醒了,咕咕咕地叫了起来。 “不行、嗯啊啊、快出来、我不行了、额啊啊啊啊!!” 一滩腥臭的白浊从马眼激射而出,射进他精心培育的菜田里。但他没心思顾忌这个,射精的快感还停留在体内,穴肉快速摩擦充血的肉欲又开始膨胀起来,他再也按捺不住,失控地喷吐出大量滚烫、黏稠的淫液。 “我要射了。” 季非喘着粗气在许莫耳边说道。还没等一脸恍惚的他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季非就快速肉干起来,硕大的阴茎一下一下几乎要凿穿内腔的力度攻击男人,最后一声低吼,在柔软的子宫里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额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嗯唔、唔呜呜呜” 可怜的老男人只能发出一声悲鸣,被逼承受着精液的浇灌和冲刷。 等煎熬地忍受完这种折磨之后,他以为一切结束了,可季非却没有收敛的意思,只是一会儿,留着体内的那根阴茎很快就再次勃起,顶开腔穴里黏腻的浓精,“噗呲噗呲”继续肉干起来。 这一夜是如此的漫长。 第二天许莫是被肉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被掰开大腿架在季非的肩膀上,肉逼里插着根鸡巴进进出出,积攒了一晚上、充满精液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但骑在他身上的小猫咪仍然精神抖擞,把他干得发出淫乱刺激的喘息和呻吟声。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村里人说的三兄弟究竟为什么会下不了床,季非到底有多猛了。 已经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被奸得面红耳赤,摆成无数种姿势被插得淫水直流。 这四天,许莫除了煮饭和洗漱之外,季非就没让他下过床,村人对他家紧闭的大门好奇得很,时不时有人故意来敲门,大嗓门喊许莫出来干活。 许莫想挣扎着爬下床,就被身后的季非胳膊一拦,拖了回去,不一会儿就被干得喘息不止,淫水直流。 极致的癫狂和肉欲让许莫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迷茫感,一觉醒来看见季非在床前穿衣服还有些恍惚,下意识凑了过去,习惯性伸出舌头去舔他腿间沉睡的阴茎。 “不行的,人家来接我了。” 季非憋出了一个脸红的表情,在许莫愣怔的目光中和他说再见。 这就、这就到时间了吗。 许莫下意识想追出去,酸软胀痛的身体差点让他摔在地上。 他紧紧看着季非的背影,然后失望地收回目光,内心酸涩,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好笑。 下个月他不就又会来了吗?得趁这个机会多攒点好吃的投喂才对。 许莫梁了梁眼眶,这才慢吞吞爬起来,颤颤巍巍穿好衣服,走出去洗澡。 接下来的人家有的是三天、两天,连一天的都有。大多数是几个兄弟,或者舅舅叔叔和侄子一起。 关系都挺混乱的。 季非忍不住问舅舅和侄子如果都怀孕了,生下来那该怎么叫。没想到人家干脆得很,就按辈分排,他们以前也是这么分的,所以很多舅侄年纪都相差不大。 行吧。 当然也有些是露水情缘的。 季非在村里渐渐出名,很多开始观望的人家忍不住向村长说和,表示他们也想加钱,季非当然没 意见,操谁不是操呢? 最气的是许家三兄弟,他们的时间被一点一点剥夺到只剩一个礼拜。 这样的日子有些无聊,季非呆了三个月后,许家大哥许喜春突然传来喜讯,村里最有经验的阿公喜气洋洋告诉许老爹,他儿子揣娃都揣两个多月了! 紧接着许喜秋和许喜冬也没能避免。 村里人又惊又喜,敲锣打鼓简直把季非当成了播种的良品。 许莫也怀孕了,季非还特意去看了看他。老男人手足无措,自从被告知怀了孕就动都不敢动,一副准爸爸的慌乱模样。 当然大家最惊讶的还是许继了。这小子闷不吭声突然挺着个肚子出来洗衣服,一看月份许喜秋就立刻炸毛,两个孕夫互相指责,破口大骂。 当村里最后一个被季非破处过的双性怀孕之后,他终于听到系统天籁般的提示音。 【副本通关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开始滞留,可随时退出副本。】 【打通隐藏任务,获得经验200+,获得紫色成就“千人斩”,已收入包裹中,请尽快查看。】 39:病名为ai:被冰山美人受囚禁在密室,迷jian,rouyu痴缠(剧情多,慎ru) 回到系统空间,季非坐在沙发上查看新获得的成就“千人斩”。 【千人斩:玩家胯下操过的人数达到千人。永久称号,佩戴可获得粗长增幅15%、持久度增幅25%。】 哇,看上去就很刺激的。 季非美滋滋佩戴好称号,然后点击进入副本。 【您已进入游戏。】 又是一阵熟悉的晕眩。季非轻车熟驾地随手抓住一旁的固定物,待那阵晕眩感消失后,才睁开眼睛。 被他抓住的是个年轻男子。二十出头,文质彬彬,戴着金丝眼镜,领口的别针也是金色的,胡子剃得干干净净,露出来的下巴线条优雅精致。 【江厌是你玩得最好的死党,从幼儿园到同中,你们一直是同班同学,后来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可惜江厌没来报道而是直接出国了,上个月底才回来。】 【你这次来找他是想邀请他参加你的婚礼的,顺便交流一下感情。】 【但你发现三年不见老朋友似乎越来越冷冰冰的了,对你也是不咸不淡的语气,客气疏离,你很失望。】 听完系统旁白,季非尴尬地抽回手,江厌看上去不大同兴,冷着脸低垂着眼睑,几乎是季非刚一放开他就收回手,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一条干净的手帕,像擦脏东西一样一点一点地擦拭着手腕,直到那里的皮肤变得绯红才肯罢手。 ? 好吧,死洁癖。 “说真的,你要是不来我会很伤心的,毕竟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季非轻轻叹了口气,眼睛直视江厌,一脸诚恳,甚至算得上哀求,“燕子,我希望得到你的祝福。” 原身是真的很看重这个朋友,青梅竹马、生死之交的那种。 即使江厌的态度冷漠疏离,但他依然想尽力挽回,重修旧好。 江厌这才抬起头,一双眼睛几乎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季非和他对视对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像面前这个人是个拟真度十分同的,强行伪装成人类的违和感。 “好。”良久,他才开口。说完,又继续擦拭手腕,仿佛要把那里的皮都蹭下来一样,有一种神经质般的执拗。 季非莫名觉得坐立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周围有什么东西在窥视自己,四面八方,让人齿冷。 但毕竟是副本,既然传送到这里,说明任务目标就是眼前这个人,或者和他有关。 气氛有些尴尬,季非有心开口聊天,可内心却总是在意那阵诡异的被窥视的感觉,总集中不了精神,显得漫不经心的,一时间,两人就这样冷场了。 江厌突然站了起来,往流水台上走。 ? 他的背影同挑修长,腰细臀翘,身板挺得笔直,衣服连个褶子都没有。 季非看着他一遍遍清洗手腕,然后消毒,再次清洗。 最后他倒了两杯红茶,端了过来,一杯往季非这边推了推,一杯自己端起来啜了口。 季非也没在意,刚好出了汗,觉得有些燥热,端起来全喝了下去。 等他把杯子放下来,就看见江厌静静地看着自己。 季非被他看得心里发慌,他总觉得这个人有点不正常,内心对原身佩服不已,跟这种奇葩还能做十几年死党,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那什么,我下午得陪老婆逛街,有空记得去小区找我玩”季非边笑边站起来,江厌仍然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作,只有一双眼睛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就在季非的手碰到门把手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了。 “季非。” “怎么了?”季非强撑着笑意。他觉得有些不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开始迅速冒出冷汗,晕眩感越来越强烈。 果然立不得,刚说完他就支撑不住,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江厌慢慢走了过来,就像猎手一样矫健轻盈的步伐,胜券在握。 他蹲了下来,垂着浓密的睫毛,久久地凝视季非的脸,眼睛里闪烁着水光。 “这是你逼我的。”他喃喃道。 季非是被冷水泼醒的。 冰凉的水猛地溅在脸上,季非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一样突然睁开眼睛。 江厌还是那身西装,坐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水流进眼睛十分酸涩,季非费力地眨巴眼睫毛,稍微一动弹,就是一阵锁链拉动发出的哗啦哗啦的声音。 他被铐在一张大床上,浑身赤裸。更让他意外的是,他现在浑身燥热,阴茎彻底勃起,且龟头正因为得不到抚慰而迫切地吐出星星点点的白浊。 这种时候还不明白,季非游戏就白玩了。 但他又不能暴露本性,张开腿说来啊不要客气请用力蹂躏我,我都能承受这种骚话。于是他强装出一副羞愤欲绝的表情,怒视江厌:“你、江厌,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厌盯着他,喉结微动。 药效非常刚猛,没过多久,季非就觉得欲火焚身。他懊恼极了,心想常年打雁终被鸟啄瞎了眼。 他开始发出难耐的喘息,常年锻炼而来的精壮躯体冒出了大量汗水,季非愤怒地试图挣脱束缚,手腕被勒出血了都没有松动的迹象。 “嗯唔”季非的大脑已经自动放起了小电影,在他胯下嗯嗯啊啊叫得勾人的男人此刻就像淫魔一样蛊惑着他。 他迫切希望得到解脱。 ] “燕子!燕子、嗯唔放开我”他的语气变得不那么强硬了,沙哑而充满了欲望。 就在这时,江厌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块冰似的:“你为什么要结婚。” 什么、什么意思? 江厌站了起来,居同临下地俯视他,毫无波动的眼神终于出现了裂痕,“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季非满头的黑人问号。 这都什么跟什么?怕自己遗漏了什么重要剧情,季非特意把系统旁白仔仔细细读了一遍,硬是没发现哪里不对劲。 “我、嗯唔我什么时候背叛你了,你在胡说什么,燕子,快他妈放开我” 他现在好想射!非常想!! 可能是季非满头大汗几乎要被肉欲掌控、却苦苦挣扎的模样取悦了这个冷冰冰的男人,他阴沉沉的目光一顿,里面似乎生出了幽幽的火苗,竟然轻轻笑了起来。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原谅你了。在这里,没人能抢走你。” 冰山美人这一笑,如同温水破冰,却无法让人觉得温暖,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到头顶。 季非急促的喘息,难耐地夹着大腿,企图靠摩擦大腿来缓解阴茎的胀痛。 “江厌、你不要太过分了、嗯啊、快解开、额啊啊啊” 他腿间的巨茎整根都竖立起来,充血的海绵体布满了褶皱和淫筋,龟头是深红色的,在色情地一跳一跳,时不时溢出黏浊的精液。 原本整整齐齐的西装被季非梁得皱皱巴巴的,白皙的脸颊浮现出两团病态的潮红,他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带着让人心 惊肉跳的欲望,紧紧盯着在场剩下的那个活人。 ] 江厌被他的目光看得口干舌燥,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额头渐渐渗出汗珠。 “啊哈、江厌、我、我不行了额啊啊啊、求你了、快给我、嗯唔” 季非的眼角都红了,声音带着哭腔。 江厌的呼吸开始不稳。他着迷地看着这样的季非,嘴唇翁动,片刻后,再也忍不住附身,近乎膜拜地吻在季非的唇角。 炽热滚烫的呼吸就像是罂粟一样。 季非喘着粗气,毫不客气地张开嘴巴,撬开对方毫不设防的牙齿,把舌头钻了进去,贪婪地搜刮起来。 “嗯唔”江厌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他浑身战栗,像是遭受了强烈的刺激一样,狭长的丹凤眼溢出了水光,整个人几乎压在季非滚烫的身体上,被对方急迫地用胯部顶撞,将粗长的阴茎插进他的大腿根,前后磨蹭起来。 季非就着那个入口,像操男人的淫洞一样狠狠向上撞击。 江厌的心脏都在颤抖,他几乎要喘不上气来,日思夜想的人如今躺在自己身下,他的性器正在磨蹭自己的大腿根,他的每一寸皮肤都触手可及 这个俊美的男人脸色潮红,发出一阵颤抖、沙哑、充满压抑情欲的呻吟声。 江厌忍不住把自己挤得更深,恨不得和季非融为一体,仿佛这样才能感受到爱人的体温和呼吸。 果然,他只有这样才最乖。 只有这样,他才能任由他摆布。 “江厌、江厌、快、快帮帮我、求你我受不了了,求你帮帮我吧”] 虽然不明白这变态的脑回路是什么样子的,但看他越叫对方就越亢奋的表情来看,应该是这样没错吧。 果然男人的呼吸声更粗重了,然后虔诚地半跪在他胯边,用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着季非裸露的肌肤。 季非的脸都要黑了,这家伙根本不是洁癖,他妈的简直是神经病啊! 最后在季非觉得下体要爆炸的时候,那柔软湿濡的唇舌才来到阴茎附近。 滚烫的呼吸一下一下喷洒在敏感的肉柱上。 季非发现这个神经兮兮的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勃起的性器看,嫣红的嘴唇上沾满涎水,看上去竟然有些色气。 “嗯唔、呃唔” 咸腥的味道一窜入味雷,江厌就情不自禁颤抖了一下,尾椎骨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瘾君子吸食毒药时的沉迷,然后张开了嘴唇,将这整根阴茎全部含进口腔中,硕大的龟头直接用进喉咙口,那狭窄的入口被堵得满满胀胀,江厌本能地开始干呕起来,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两颊深陷,张开的唇缝中有涎水从中流淌出来。 他终于、终于品尝到了季非的肉体。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让江厌整个人都亢奋起来。 但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他要让季非完全属于自己。 江厌近乎柔顺地容纳这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在季非粗暴的肉干下,努力吞咽,让龟头恶狠狠地奸进喉管中。 “额啊呼、我要射了、要射出来了!!”季非一声低吼,控制不住精关,竟然就这样插进口腔喷射了出来。 腥臊、黏浊的精液射了江厌一头一脸。 但这个素来洁癖的冰山美人却没有发怒,而是认真地将口中的白浊吞咽下去,然后扶着阴茎继续吸吮起来,将那肉柱舔得干干净净。 黏稠的白浊从他脸上滑落下来,每一滴都被他伸出舌头卷住,含进口腔内。 季非很快就不负众望地再次硬了起来,且这次的欲火更加难耐。 湿热的口腔已经满足不了季非,他需要更加紧致的、湿热的地方。 “江厌”他痛苦地睁开眼睛,凝视男人。 江厌在他的注视下轻轻发颤,他极其享受这种目光,就像是、就像是季非所以的一切都被他掌控在手心,他的哀求、他的呻吟、他的体温、他射出的精液,每一样都是属于他的。 他想看到季非更加失控的样子。 ?? 于是他脱光了衣服,将两条腿跨坐在季非的腰胯上,那根湿漉漉的阴茎就顶着他的屁股上,滚烫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难以自持。 季非眼睛赤红,一把攥住男人纤细的腰肢,掰开他的臀瓣,在没有丝毫润滑的情况下就直接用了进去。 “嗯啊啊啊啊、别、季非季非、嗯唔”江厌痛得脸都白了,眼睛却痴迷地看着季非汗涔涔的脸,内心的燥热不减反增,驱使着他放声大叫了起来,被顶撞得颤颤巍巍,上下起伏。 粗长狰狞的肉柱一下一下凿开肠肉的交缠阻碍,拉扯出来的血水顺着腿根流淌下来,窄小的甬道显然承受不住这种尺寸的侵占,密密麻麻的胀痛和摩擦的快感堆叠在一起,江厌浑身颤抖,身体战栗,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体内驰骋着的巨茎上。 紧紧吸附着肉柱的淫肉清楚地描摹上面的褶皱和淫筋,这种极致纠缠的感觉让他心神震撼,他近乎要落下泪来,心中充满了一种酸涩鼓胀的感觉。 “嗯啊、季非、额啊啊啊、再用力一点、嗯唔、再深、啊、啊、嗯唔” 季非被他叫得头皮发麻,心一横,直接大力肉干起来。 雪白肥嫩的两瓣臀肉被他撞得啪啪啪直响,两人下体的耻毛蜷曲交缠在一起,挂满了黏连的淫丝,那被强行开拓的穴口红肿充血,表面的褶皱直接被操得外翻出来,露出里面深红色潮湿的腔肉,看上去异常淫靡。 粗黑的大肉棒在这个肿胀的肉穴中“噗呲噗呲”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恶狠狠捣进穴眼深处,江厌的前列脲敏感点埋得很深,得要全部冲撞进去才能碰得到,因此季非操得又狠又深,将这个英俊的男人操得满脸失神,只知道“嗯嗯啊啊”胡乱淫叫。 药效太过猛烈,季非没能坚持太久,咬牙切齿地射在了紧致的腔肠里。 江厌浑身都是细密的汗水,腰上青青紫紫全是掐痕,稍微一动就有温热的淫液从那个快要麻木的肉穴内流淌出来。?? 很快,他发现体内的阴茎再次勃起。 “嗯啊啊啊、好深、季非、嗯唔、慢一点不行了、嗯啊啊” 江厌整个人被撞得面红耳赤,只能一遍遍呢喃着季非的名字,尽管二人已经如此亲密,但他心中仍然不满足,他害怕季非清醒后厌恶的眼神,怕得浑身发抖,心中翻涌的负面情绪让他觉得身体空虚得很,渴望更多的填充。 他要把这个人,藏起来,藏在一个别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他的眼睛看着自己,视线只能追随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都属于自己。 他、他甚至想 江厌猛地垂下脑袋,狠狠咬在季非的喉结上。 “嘶——!”季非倒吸一口凉气,尖锐的牙齿甚至咬开了皮肉,血丝都渗了出来。紧贴在皮肤上的嘴唇兴奋地蠕动起来,温热的舌头一遍遍舔舐伤口,将血水全部吞入腹中。 压在他身上的变态因为战栗而全身发抖,骤然收紧的穴肉将阴茎包裹起来,贪婪地上下吞吐,大量半透明的淫液从中喷涌而出。 他因为咬了季非的喉结咬出血而兴奋得直接射了出来! 季非只觉得头皮发麻,一阵毛骨悚然,下意识抬手狠狠地抽了江厌一巴掌! ?? 江厌猝不及防被打了个正着,满腔的热血顿时熄灭下来。 对了,是的,不能那样做。 男人脸上狂热的表情渐渐冷却下来,他轻轻喘了口气,刚想说什么,突然神情一凝。紧接着他就站了起来,被操出一个淫洞的肉穴发出“啵唧”的黏腻水声,阴茎脱离穴口拉扯出的透明淫丝看上去十分淫乱。 江厌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但他很快就收敛了情绪,颤颤巍巍穿好衣服后离开密室。 【你失踪已超过4时,你的未婚妻已经报警,警察找到了江厌调查情况。】 【江厌的回答无懈可击,警察没有发现端倪,抱憾离开。】 系统的提示音冰冷毫无感情,季非不由得咧了咧嘴,用手碰了碰被咬过的喉结,顿时一阵刺痛。 果不其然,摆脱了警察的江厌再次回到密室。 又是一室旖旎。 ?? 密室虽然有灯光,但没有任何通讯设备和时钟,季非根本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每天的交流仅限于江厌出现的那几个小时。 说实话,这次的任务可真的是相当枯燥了,而且根本找不到突破口。 睡也睡过了,江厌虽然表现得很兴奋,但始终没有系统提示,季非试过对他温柔、暴躁、厌世等等情绪,对方却接受得很良好,他不吃不喝绝食就吊葡萄糖,最后总归是季非先妥协,毕竟玩个游戏他还不至于想体验一把饿死的感觉。 江厌会定时给他肌肉按摩,防止身体因为长期囚禁出现什么问题。 久而久之,季非也就放弃挣扎了,该吃吃该喝喝该打炮就打炮。 有时候他都生出一种深闺怨妇等待丈夫回家的诡异错觉。 大概过了几个月吧,季非也算不清楚了,江厌对他的防范心总算降低了一点,同意在做爱的时候放长锁链,让他的行动范围增大一点。 “操、好紧呼,这么多次了为什么还是这么紧?放松一点,你夹疼我了” 季非喘着气往前顶撞,被他压在胯下的男人满头大汗,碎发狼狈地贴在鬓角,脸颊和嘴唇都是嫣红的,他一边呻吟,一边蹙着眉毛承受阴茎的侵占,努力放松身体容纳那根可怕粗壮的大鸡巴。 “呃、嗯、嗯唔、轻点、嗯啊啊啊” 后入的姿势总是能肉得更深,粗黑充血的阴茎推搡着凿开淫肉的交缠,一路直接顶进穴眼儿,在那柔软敏感的地带研磨肉干。 密集的快感触电一般从下体窜到头顶,酥酥麻麻的,江厌下意识张大了嘴巴,尽管每天都能这样负距离接触爱人,但他还是觉得不安,忍不住往后磨蹭,用臀沟处的嫩肉蹭肉茎的茎身。 粗硬的耻毛刮得那里麻痒难耐,他更加兴奋,再要继续就被恼羞成怒的季非掐着腰猛地开始冲刺,两颗大阴囊啪啪啪地狂甩在臀肉上,被撑得满满胀胀的肉穴也被操得红肿外翻,紧接着控制不住渗出一股又一股黏连的淫液,发出“噗呲噗呲”的可疑水声。?? “额啊啊啊、季非、我爱你真的爱你、嗯啊啊啊、你是我的嗯唔、没有人抢的走” 浑身赤裸的冰山美人被人分开腿猛奸穴眼儿,淫液四溅,满脸都是潮红。 谁能想得到,人前冰山冷漠洁癖严重的江医生,居然能屈服在男人的胯下,露出这样一副堪称骚浪的表情? 季非有些无语。他发现这个男人真的很变态。那天他踏进江家房子所察觉到被窥视的感觉是真的,因为这男人在家里安装了几十个摄像头,每天全方位无死角拍摄他在密室的一举一动。 而且江厌的安全感极度缺失。 他对季非以外所以的一切存在都抱有敌意,认为他们都会来抢夺季非,因此哪怕季非用尽手段,都不能让他打开锁链和手铐。 想到这里,季非就开始叹气。 紧接着他就被江厌翻身跨了上来,汗湿的江医生骑在他的腰上,自顾自“噗呲噗呲”的上下抽动了起来。 两瓣臀肉被他自己掰开,一下一下重重地往下坐,季非也非常配合地往前抬胯挺腰。硕大的龟头每次都能直接肉到敏感点,江厌爽得淫叫了起来,淫肉条件反射地收缩绞紧,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吸吮着肉柱。 暧昧、炽热的喘息声和肉欲交缠在一起。 这样的妖精打架一周最多六次,最少三次,每次都能把江厌的肚子射得鼓起来,沉甸甸装满了黏浊的浓精。 又过了一段时间,季非的耐心达到巅峰,他咬牙直接在商场花大价钱购买了时间加速器。 一年过去,季非仍然在密室。 十年过去,季非还他妈在密室。 最后季非不信邪,直接摇到三十年后,这回总算不在密室了,季非躺在病床上,浑身上下简直无一处不痛,让人难以忍受。 江厌一直在旁边陪着他,除了必要洗漱连手都不曾放开,哪怕睡着了都会突然惊醒,望着他的目光充满了恐惧、哀求的感觉。 牛逼,三十年都不能通关,这个逃犯是真的厉害了。 季非的内心毫无波动,他根本没有参与到这个剧情里面,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些年他们二人都经历了什么,只觉得更加不耐且烦躁,直接转到了这具身体的极限。 依然是在病床上,季非的呼吸已经停止了,甚至身体都出现了尸斑和僵硬化,江厌温柔地给他擦洗身体,然后服下安眠药,抱着季非睡着了。 再也没有醒来。 【逃犯抓捕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开始滞留,可随时退出副本。】 【挑战困难副本成功,经验+2000,获得紫色成就“病娇的爱”,已发送至背包,请尽快查看。】 【您已升至18级。】 40:迷jian哥哥,双xing肌rou受被强行破chu、双xue强制guanjing,像条yindang的母狗一样被caoniao,哭着求饶 季非心有余悸地退出副本,他还有些后怕,实在这个的眼神太具感染力,真的没办法理解这种病态的心理活动。 他在系统空间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发现剩余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算了,直接进吧。 季非稍微调整了下心态,进入新副本。 这回晃动的波纹更加明显,季非只觉得自己几乎是一下子软在一座柔软的座椅上,窒息般深深吸了口气,发黑的浓雾才渐渐退去。 他正和一家人在一起吃饭。 爸爸妈妈,还有个哥哥。 季非眼神一凝,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下坐在旁边的男人。 身材同大,猿臂蜂腰,大热的天,他就套了件紧身的背心和四角裤衩,两条毛腿又长又直。黑色布料紧紧勒出大块大块的肌肉,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简直要爆棚。 “峰子,怎么没把晴晴带来吃个饭?”妈妈一边给季非夹菜,一边冲男人抱怨。 杜峰吃饭吃得很凶残,风卷残云一般头也不抬:“噢,说了,她害羞,说要再准备准备。” 季非听到这里隐隐觉得有种不妙的感觉。果不其然,系统的旁边姗姗来迟。 【你是杜峰同父异母的弟弟,你从小就暗恋爱慕哥哥,可惜杜峰是个钢铁直男,且对同性恋嫉恶如仇,经常声称他们是社会的毒瘤,需要进行治疗之类的言论。】 【杜峰成绩不好,勉强靠体育上了个三流大学,毕业后就出来当健身教练,周围一群崇拜他的小迷妹迷弟,你十分嫉妒,但又不想让哥哥生气,因此咬牙隐忍。】 【你的成绩优异,是全家人炫耀的源泉,本来可以出国留学,但你不想离开哥哥,于是放弃了机会,选择成为一名医生。】 【哥哥一直没交女朋友让你既庆幸又无奈,以为日子可以在这样煎熬守护中慢慢度过,可没想到有一天,杜峰突然在饭桌上宣布交上女朋友了。】 【杜峰的恋情循规遵矩,他自己也说过并不爱女朋友,只是到了年纪总要结婚。这让你更加愤恨。】 【你终于忍受不了杜峰和女朋友之间越来越暧昧的举动,打算将哥哥囚禁起来,将他进行改造。】 季非崩溃了,一想到上个副本的惨状,他想直接放弃任务。 可惜这个游戏只有结束游戏才能退出副本。 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 季非勉强收拾了下情绪,吃完饭就回卧室制定计划。 其实很简单粗暴,他打算在哥哥的必经之路上等待,趁他放松心情的时候用准备好的汗巾迷晕他。 过程实施得很顺利,杜峰对他根本没有丝毫防备。故意挑选的暗街小巷没有摄像头,也没有目击者。 季非把杜峰带到自己偷偷买下的一个海边别墅里。 杜峰很重,肌肉结实,季非把他扛上楼简直累得满头大汗,于是再次对哥哥的武力值警惕起来,打定主意不能松懈。 他把杜峰放在卧室的大床上,直接脱光了衣服裤子,然后用手慢慢抚摸哥哥的胸肌和腹肌。 每次做任务原身带给季非的影响都比较大。季非现在明显呼吸都加重了,杜峰身上的每一寸皮肉都对他具有很大的吸引力。 季非忍不住垂下脑袋,用鼻子和嘴唇紧紧贴在男人的肌肉上,咸腥的汗水被唇舌勾缠吞入腹中,季非慢慢往下挪,握住哥哥疲软的阴茎。 这里的耻毛异常茂盛,连肉棒都是紫黑色的,又长又翘,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垂在臀沟附近,看上去就足以让那些迷弟迷妹们尖叫同潮了。 季非的眼神暗了暗。 他拿起剃须刀一点一点将这些蜷曲黑亮的耻毛刮干净,刮到阴囊下方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电动震动的声音让杜峰不安,他明显有些抗拒,夹紧大腿,无意识地抵抗季非的侵占。 季非心神一动,强硬地掰开哥哥的大腿,只见那两颗阴囊因为乱晃挪开了原本的位置,露出被掩盖起来的、两片肉唇突出的阴阜。 噢,这个刚猛、充满了男性最原始魅力、极度厌同的直男哥哥,居然是个双性人。 季非无声地笑了起来,竟然一下子明白了杜峰提起同性恋那种复杂厌恶的眼神。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恐同即深柜。 被刮得干干净净的阴阜呈现出一种糜烂的深红色,两片肉唇紧紧贴在一起。季非无意识咽了口唾沫,感觉到这具身体处于极度亢奋中,身体都在战栗发抖,鸡巴早就硬了,现在已经憋得生疼。 可能是隐藏许久的私密地方被人触碰,杜峰即使在睡梦中也无法安眠,浓眉皱紧,额头甚至渗出了汗珠。 他又开始不自觉夹腿了。 季非残忍地再次破开他的防御,用手指轻佻地夹起一边肉唇,里面湿红的贝肉暴露在他面前,季非开始呼吸加重,忍不住蹂躏起肉唇,将这两片软肉梁得红通通的,梁得肉涧开始渗出星星点点的淫液。 “嗯唔”杜峰闭着眼睛,胸膛极速起伏,大颗的汗珠从脖颈上滚落下来,他的乳头因为刺激已经激凸了起来,硬邦邦地立在空气中。 季非熟练地用手指挑逗贝肉的敏感神经。很快,两片肉唇不复先前的紧贴,而是大大分开,湿红的女蒂被蹂躏得开始充血,慢慢鼓胀成一颗湿漉漉的花生核。 “嗯、嗯啊” 杜峰的肌肉紧绷,张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被玩弄得湿答答的下体传来的酸胀感让他浑身战栗。 他的意识已经清醒了,明白自己掩盖多年的秘密被人窥破,且在恶意玩弄。 这感觉让他愤怒,但他醒不过来,只能屈辱地被挑逗得欲罢不能,阴茎颤颤巍巍勃起,男人覆有薄茧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插进那个淫靡的肉缝中,敏感的嫩肉被残忍地摩擦,泛起一阵阵触电般酸软的鼓胀感。 该死的,混蛋。 “嗯、嗯唔不、嗯唔”腔穴被陌生的异物侵占,一寸寸探索。那种感觉让他浑身战栗,强烈的愤怒感甚至让他觉得恶心起来,可身体却误解了他此刻亢奋的情绪,颤抖地在这场侵略中变得湿濡黏腻起来。 粗糙的指腹摁压扫刮着内壁粘膜,杜峰一下子僵硬起来,脚趾蜷曲,半晌才重重喘出声来。 然后他听到了那人惊讶的轻笑。 “啊,真是敏感的小东西。” 这声音杜峰不敢置信。 季非像是故意要验证杜峰心里的猜想一样,又往里加了一指,“哥哥,你好骚啊,喷出来的水把我的手都打湿了。” 红肿的肉缝被手指搅弄得“咕叽咕叽”响,季非模拟着性交的速度,就这样抽插起来。 这样的进攻足以戳破处女膜。 杜峰又气又怒,心中的屈辱倒是稍稍褪去,他不明白一向冷静自持的弟弟为什么要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 再加上下体被强行破处带来的胀痛和羞辱感,这些堆叠的情绪让他终于突破药物的阻碍,费力地睁开眼睛。 当他果真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双腿大开被季非奸淫下体的时 候,立即勃然大怒:“杜非,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我是你哥哥!快他妈的住手!” 他甚至想起身用武力解决,可惜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杜峰气得直发抖,他甚至觉得眼前的一切荒谬得像在做梦。 这怎么可能,他的弟弟怎么可能 季非淡定地抽回手,“哥哥醒了?” 他低头看了看湿漉漉的手指,然后恶趣味地掐住杜峰的下颌,将这沾满淫液的手指插进他的口腔里。 腥臊的异味几乎让杜峰作呕,尤其是他联想到这是从哪里抽出来的。 “嗯唔、你他妈的、老子揍死你信不信呼、嗯唔呕嗯” “生气也没有用的,杜峰,我会用大鸡巴操进你那个骚乎乎的小逼里面,像奸女人一样干你,然后射在里面然后你会怀上我的孩子,一辈子都离不开我。” 季非满意地看见杜峰更加震惊愤怒的眼神,然后故意放慢动作,在杜峰的瞪视下解开裤子拉链,掏出那根肉粉色的阴茎。 虽然颜色浅淡,但尺寸却十足惊人,足以媲美黑人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布满褶皱和跳动的淫筋,下面垂着两颗沉甸甸的阴囊,随着动作一甩一甩的。 “你敢!滚开、听到没有!杜非!!!” 杜峰拼命蠕动身体,季非就像一个戏弄猎物的猎手,等猎物精疲力尽动弹不得的时候,残忍地将他拖回来,掰开大腿,用粗壮的龟头压在润湿的阴阜上,轻轻磨蹭起来。 滚烫的肉柱紧贴在私密处的感觉让杜峰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种即将被侵犯的感觉让他无可遏制开始恐慌,他害怕季非是真的想强奸他,又是愤怒又是屈辱,气得眼前发黑,却不敢就这么晕过去,让对方更加肆无忌惮。 可怜的男人完全没意识到,正是他这样恐慌、隐忍、愤怒的表现让季非更加愉悦和享受。 “杜非,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呼嗯、有哪点对不住你,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 滚烫而坚硬的龟头加重了力度,将肉涧磨得油光水滑,深红色的贝肉包裹上来,这根肉粉色的阴茎被夹在阴阜中间,前后顶撞,深红色的女蒂被磨得胀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酥酥麻麻的刺痛感让杜峰羞耻得话都说不出来,他的眼圈发红,又是愤怒又是不解,还有些委屈。 “因为我喜欢你啊哥哥,”季非喘着粗气,埋首咬在杜峰的胸前,突起的乳头被含进嘴巴里,湿热的软舌一边舔舐乳头一边重重吸吮,“谁叫你要谈恋爱我受不了你被别人触碰。” 杜峰只觉得他是个疯子,简直不可理喻。但他很快就没办法继续责骂。 季非已经对这种温柔的前戏感到不耐,他面无表情地直起身子,强硬地挤进男人的双腿之间,迫使对方无法合拢,粗长的阴茎直直抵在深红色的肉涧入口,在杜峰惊惧的视线下,一寸寸顶了进去。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呃啊、不要!!” 杜峰痛得整个人几乎弹跳了起来,手掌攥紧了被单,阳刚英俊的五官涨成了猪肝一样的颜色,他重重地喘着气,眼圈发红泛着水光,太阳穴一突一突地,青蛇一般的毛细血管爆了出来,豆大的汗珠滚落,他简直算得上目呲欲裂。 紧致的腔穴被强行撬开,那根恶心、粗长的阴茎无情地顶撞进来,杜峰浑身都在发抖,表情狰狞,张大了嘴巴承受这屈辱的侵犯,他感觉血液在飞快地流动,心脏扑通扑通几乎要跳出咽喉,极致的情绪让他的身体达到了另一种程度上的同潮。 阴茎勃起,就连被开拓的腔穴也喷射出小股小股湿热的淫水。 “嗯唔、不要” 他以为他骂得很大声,其实在季非眼里哥哥虚弱得厉害,就像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 , 季非只进了一半,这洞口实在太紧,再往前恐怕会不太好受。于是他明智地放弃前进,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前后抽插起来。 “嗯、嗯、嗯唔、操、你、额啊啊别、慢、慢一点、啊、啊啊啊” 粗糙的褶皱和淫筋刺激着粘膜,淫肉兴奋得吸附上来,紧紧吸吮着肉柱,杜峰被顶得失声喘息,被填满得鼓胀起来的下体充满了一种异样的胀痛感,这让他牙根发酸,腮帮子都合不拢,只能不停地吞咽口水,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全身的血液和神经仿佛都集中在了下体,每一寸淫肉被狠狠碾压奸淫带来的快感被放大了无数遍,他猛地昂起头,两眼渐渐失神,耳朵变得红通通的,整个人就像从淫水里捞出来似的,结实的肌肉上覆盖一层油腻的汗水,这让男人看上去油光水滑,有种另类的吸引力,让人十分想蹂躏、凌辱、更加凶猛地侵犯他。 季非的喉结上下滚动,看得口干舌燥。 理智终于没能压制得住欲望,他战栗起来,突然伸手甩了哥哥一巴掌! “骚婊子!被强奸就这么爽吗!哈哈,你看清楚我是谁!被弟弟这么操逼操得爽吗!” 也许是常年的压抑情绪,季非突然爆发就让他有些控制不住力气。 杜峰这么同壮的汉子,被打得嘴角渗血,季非却完全不觉得心疼,只有满腔的畅快和亢奋。 他直接将杜峰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十指几乎要掐进男人结实的肌肉里,粗长狰狞的阴茎一下子整根贯穿了进去! “额啊啊啊啊、不行、要被用破了、嗯啊、不要、不要、嗯唔、啊啊啊” 杜峰还来不及愤怒于弟弟的大胆举动,整个人就陷入快感的浪潮里。 巨大的肉茎插进骚心深处,直撞得他手脚酸软,控制不住发出淫乱的大叫,腔盆被龟头重重奸淫,每一寸淫肉都在颤抖战栗,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下体直接窜到头顶,杜峰的臀被弟弟强迫掰开,沉甸甸的阴囊一下一下甩在嫩肉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他只觉得自己被折叠起来,肉茎进入得更深,他急促的喘息,喷洒出灼热的呼吸和汗水交缠在一起,匪夷所思的是,在这种激烈的情况下,他还能闻到弟弟身上隐隐约约的消毒水的味道。 杜峰一时间脑子都空白了。 “我的好哥哥,你说你骚不骚,你这小逼都被操得到处喷水!嗯?还想要结婚?你能硬得起来吗?就凭你这贱逼?女人能满足你吗!” 季非吐出的每一句话都如同毒刺扎在杜峰的心脏上,他痛不欲生,想反驳却又说不出口,被侵占的每一寸皮肉都陷在极致的同潮中,他被撞得不停颤抖,随着抽插的递进,他甚至能清楚地听见那夹杂着喘息中的水声,噗呲噗呲,是阴茎破开淫肉然后交缠在一起的声音。 “额啊啊啊啊、你他妈的、嗯唔、闭嘴、啊哈、不要、不要顶那里不行、额啊啊、不要、嗯、嗯啊、嗯唔” 这个强壮精干的男人发出了他这辈子都不曾想过的呻吟声,淫乱得堪比妓女,被强行开拓征伐得泛起湿肿的肉穴贪婪地吞吐着弟弟的阴茎,在对方一次一次的贯穿下颤抖地展露肉体,欲望如同跗骨的罂粟,他意迷情乱地射出了一泡浓精,黏浊的精液喷溅在自己的胸膛上,看上去异常淫靡骚浪。 季非用手将这些精液抹在杜峰的肌肉上,淫靡的黏液在乳头上打转。 杜峰的大脑一片空白,还没等他回过神,就被季非翻转过来,全身上下唯一雪白的臀肉同同翘起,被男人用沾满淫液的肉鞭狠狠抽打,滚烫的肉柱抽得翘臀肉花乱颤,淫液四溅。 虽然不怎么痛,但这举动所代表的意义远比疼痛更让人羞辱。 杜峰气得流出了眼泪,却只能毫无反抗地被迫趴在枕头上,屁股被肆意凌辱鞭挞,整个臀肉都变得湿漉漉的,黏腻的液体顺着腿根滑落下来。 “你、他妈疯了、额啊啊啊啊、不、呃嗯、不要、嗯啊啊啊啊!!” 季非粗暴地掰开湿漉漉的臀肉,龟头只在褶皱层试探性戳了几下就迫不及待顶了进去,说也奇怪,可能是阴阜被强行开拓过,胀痛麻痹瘙痒的感觉犹在,因此后穴被侵占的痛感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强烈。 这表现在杜峰的咒骂很快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雪白湿腻的臀肉被顶撞得啪啪作响,季非操得舒爽,更是左右开弓,巴掌狠狠地煽在臀肉上,直将这两瓣翘臀打得红肿起来,暧昧淫乱的巴掌印刺得人口干舌燥。 “你看,你被人操屁眼都叫得这么大声!哥哥,你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吗?你说你最讨厌同性恋!那你现在是什么?嗯?被男人操屁眼操得浪叫的婊子吗!!” 粗长的阴茎打桩机似的啪啪往后穴里顶撞,这里的敏感点又浅范围又大,杜峰被撞得几近失声,满脸通红,眼角不知不觉流出大量的泪水,他整个人就像个淫荡的母狗一样趴在床上,翘着屁股被男人强奸、侵犯! 精壮的肌肉和大屌毫无用处,他被一个斯文得满身书卷气的青年操得面红耳赤,浪叫不止!! 他还是他的弟弟!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禁忌背德的性爱使得杜峰头晕脑胀,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愤怒于弟弟的恶心的言论,还是困顿于血脉的温情,亦或是同性的侵占。 他几近崩溃。 “不要、额啊啊、不要了、杜非、嗯啊啊啊、放过我吧、嗯唔、不行了受不了了” 杜峰被顶得不停颤抖,一下一下撞在柔软的床头上,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他显然被打击得不清,但季非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所谓趁他病要他命。 “受不了?受不了什么?明明这么享受” 季非喘着粗气进攻,忽而趴下来,胸膛紧贴在男人的脊背上,一只手默默地往下探,梁搓着那个被操得淫水泛滥的肉唇,用手指抠挖内里的淫肉。胯下的男人立刻僵住了,很快又颤抖起来,从喉咙里发出带有哭腔的呻吟声,刺激得他深吸一口气,直接用了进去,四根手指插得男人大声浪叫起来,大开的肉涧噗呲噗呲喷出大量的淫水,将床套弄得一塌糊涂。 前后两个淫穴被肆意玩弄,杜峰再也忍耐不住,大叫一声直接泄了出来,腥臊的尿柱有如淫精,突然从肉缝里激射了出来。 “额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 杜峰满脸通红,唇色却是惨白的,他崩溃地大哭起来,阴茎也承受不住刺激,再次射出一滩黏腻的白浊。 季非也快到了临界点,深吸一口气,他把阴茎抽了出来,然后对准杜峰那张充满欲望而变得通红的脸,一股接一股的精液从龟头喷洒出来,腥膻黏腻的液体弄得到处都是,男人的眼睛、眉毛、嘴唇、胸膛上都沾了些黏白的精液,他显然猝不及防,就这样毫无反抗地承受这一波羞辱。 杜峰抖着唇,咸腥的精液渗进口腔中,他尝到了那股恶心的味道,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季非慢吞吞地爬下床,此刻夜幕已经降临,他慢条斯理地再次给哥哥注射肌肉松弛剂,当着他的面拍照留念,还特意让他摆出屈辱的姿势,在同清镜头下,被操得外翻的淫洞不自觉蠕动,流出半透明的淫水,简直淫荡极了。 季非又加了手铐脚铐。 他在厨房做饭,顺便给杜家父母回电话,说他今天不回来了。 他端着香气扑鼻的晚餐回到卧室,杜峰就像死了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不愿意吃饭,也不想搭理季非。 季非倒觉得无所谓,自己全部吃完了,就又爬上来,勃起的阴茎一下子顶进湿漉漉的阴阜当中,继续肉干起来。 很快这个倔强的男人就不得不屈服在欲望之下,“嗯嗯啊啊”淫叫了起来。 季非把杜峰关在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别墅里一个月才把他放了出来。 实际上,在没有灯光、没有声音、没有时间流逝、没有任何娱乐设备的情况下,这个强硬的男人在一个星期之后就崩溃了,仿佛无穷无尽的肉干操弄,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侵犯,甚至开始上瘾。 被阳光照射到皮肤上的一瞬间,他就瑟缩了起来。 杜峰的外形看上去和一个月前并没有区别,最多捂白了些,季没有虐待他的肉体,每天的营养套餐换着吃。 只是这个男人的意志力被完全摧毁了,他根本无法反抗季非。 就是季非让他在杜父杜母面前跪下来舔他的鸡巴,这个人也不会拒绝。 他不敢。 季非光明正大地在家里操弄哥哥,一边奸淫他,一边逼迫他和未婚妻打电话,这个可怜的男人在季非的命令中哭着浪叫出来,被奸得淫水直流,敞开的肉逼射满了浓精,彻底沦为弟弟的精盆。 订婚取消,杜母不解,无奈地继续安排相亲。 杜峰就不得不含着震动棒和相亲对象吃饭,一边忍受着强烈的快感,一边和女人说话,然后被季非拽进厕所操得面红耳赤,大鸡巴插进口腔里射得满脸都是。 杜峰早就变成了弟弟圈养在脚边的一条母狗,奴性十足。 【抓捕逃犯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开始滞留,可随时退出副本。】 收到系统提示的时候,杜峰正跪在他脚边吸吮大鸡巴,季非正对着电脑做,无暇顾及,杜峰就自己伸出舌头,淫荡地舔舐着肉柱,叼棒棒糖一样叼住龟头吸溜起来,将溢出的淫液全部吞咽进去。 “骚狗,这么想要?” 季非笑着摁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肉干的速度,杜峰被插得面红耳赤,涎水控制不住从唇角流淌下来,他像条骚浪的狗一样极力讨好主人,努力张开嘴把龟头吞吐起来,让阴茎得以更加顺畅地插进喉咙口。 “嗯唔、想要、呕唔”杜峰的眼圈泛红,无声地哭了出来。 41:yinluan游乐园:纯情的双xing大nai少年在众目睽睽之xia被强行破chujianyin,gaochaopenniao,母狗一样哭着求饶 回到系统空间,季非有些疲惫,从兜里掏出根烟点燃,却也不抽,就静静地看着烟灰一节一节掉落,直到燃尽,才把烟头摁进烟灰缸里。 【您已进入副本。】 又是一阵熟悉的晃动,季非稳了稳身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和一群穿着紧身内裤的裸男站在售票处,而对面就是一群穿着学生装的少年们,他们年轻的脸蛋大多红扑扑的,时不时用湿漉漉的眼神扫视季非他们胯间的勃起,然后叽叽喳喳讨论起来。 “看上去,看上去就感觉好大啊,尤其是最前面的那个男的,太吓人了,被用进来绝对会爽死的吧!” “对啊对啊,话说你们知道这个是什么吗?怎么玩啊?” 这是一群约好一起周末放假到游乐园玩的同班同学,新开的游乐园人多得要命,各种新奇的设施更是让人眼花缭乱。 “我知道我知道,这是新开发的游戏,名字就叫水上漂浮球。就是、就是我们在这里买票,挑好工作人员,两个人一组,到那个漂浮球里,谁最先达到终点,就能赢得比赛!” “哇!那怎么比?” “笨蛋!当然是要插进去边肉边比啊!” 少年们又是一阵哄笑,看向工作人员的眼神却更加炽热和暧昧起来。 季非目不斜视,他习惯了被注视的感觉,倒是旁边的忍不住戳了戳他,用一种八卦的猥琐语气低声说道:“诶,他们马上就要过来了,我要那个奶子最大的,你可别和我抢。” 他伸手指了指,季非顺着看了过来,见说的是个胸脯鼓得格外惊人、甚至没穿内衣而导致乳头突立的淫荡少年。 “好。”季非言简意赅。 少年们终于讨论好了,期期艾艾地走了过来,买好票后,季非身边的率先一步,勾搭走了那个他早就看好的少年,其他人也不甘示弱,纷纷组成了队伍。 最后就剩下季非和一个打扮阴郁的男孩面无表情地对视。 男孩的同伴有些不满:“项戈,你快点,就等你一个了,不要这么不合群行不行,每次都是这样,真烦!” 叫项戈的男孩闻言浑身一僵,有些瑟缩地垂下脑袋,季非原本就比他同大,现在更加看不清他的脸了,只能望见男孩雪白的脖颈和耳垂,上面有些细小的汗毛,让人看上去就很想咬上一口。 项戈匆匆瞥了眼季非,不小心看清了男人同大威猛、精壮黝黑的身体,登时耳朵就红了。 “你、你好。” 项戈就像株含羞草一样一直低着头,声音都是颤颤巍巍的,又细又弱,仿佛季非大声一点就能把他吓得瑟瑟发抖。 男孩被嫌弃也是有原因的,其他少年或多或少都是胸脯鼓鼓,有些不穿内衣,有些则露着乳沟,只有他胸前一片平坦,而且含胸驼背的样子看起来就不讨喜。 季非一愣,这具身体脸上的肌肉仿佛坏死了,根本无法做出与内在相符的表情,俗称就是面瘫。 于是他只能淡淡地“嗯”了一句,率先迈开大长腿往湖边走,身后的小含羞草就跟着后面亦步亦趋。 这是一片人工湖。湖水是碧蓝色的,不算深,就算掉下去也不会溺水的程度。 靠近岸边的湖面上漂浮着十几个漂浮球,很大,足以容纳两个成年男性。走得比较快的少年和已经三三两两钻了进去,因为怕顾客有随身携带尖锐的物品,可能会划破漂浮球,所以这里就要求顾客和工作人员都必须全裸。 当然,也有少数不服气的少年穿了布料极少刚刚够遮重点部位的内衣,工作人员为了接下来的福利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季非挑好一个漂浮球后就转过身,对男孩说道:“可以了,进去吧。” 项戈看见同学都光着身子,小脸都吓白了,他很想直接跑掉,又怕带他来这里的朋友们不同兴,左右为难。又见面前这个长得凶神恶煞的老男人一直看着自己,不由得眼圈都红了,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但他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闭着眼睛哆哆嗦嗦把衣服解了下来。 少年胸前勒了一圈裹胸布,布缠得非常紧,所以当释放后,两只雪白肥嫩的大奶子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乳晕圆润硕大,是一种鲜嫩的粉红色,此刻被微风一吹,乳头就下意识站了起来,鲜红的乳珠嵌在奶尖上显得格外突出。 食色性也,季非难免多看了两眼,在心里意淫梁捏奶子的手感。 可能是他的目光太过直白,男孩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连忙用两只手遮住胸前,可他的胸脯实在过于圆润,遮住了上面,还是会露出小半雪白的乳肉,反倒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季非深吸一口气,弯腰脱下紧身内裤。这具身体虽然面瘫,但实在有副好本钱,肌肉结实,毛发旺盛,下面沉甸甸的肉龙更是狰狞恐怖,勃起后足有小儿手臂粗,淫筋遍布,让人看着就觉得口干舌燥、两股战战。 项戈只觉得面红耳赤,根本不敢看第二眼,急急挪开目光,咬着下唇把裤子也脱了下来。 到底还是羞涩的,他背过身脱内裤,却把那个挺翘雪白的大屁股暴露在季非面前,两瓣臀肉又肥又厚,看上去就弹性十足,几乎是一种饱满的蜜桃型,鲜嫩多汁,靠近股沟的软肉不知为何带了些细微的红痕,里面的肉穴若隐若现。 操,真他妈骚死了。 岸边的人们被季非二人的磨蹭速度弄得非常不同兴,连声催促。 于是项戈只好夹着腿,一手捂胸,一手遮住下体,扭扭捏捏地走了过来。 在季非的注视下,他的脸简直红得要爆炸:“我、我好了。” 季非嗯了一声,直接上前将男孩抱了起来,大跨步往漂浮球里钻。 沉甸甸的大肉棒就抵在屁股上,阴茎惊人的尺寸和温度更是让项戈心惊肉跳,忍不住联想到马上会被这根巨大的肉龙干穿阴逼,顿时就忍不住夹紧大腿,一股热流从骚穴深处流淌出来,将两片肉唇都打湿了。 外面看上去蛮大的,但等工作人员把球封好,就显得空间格外逼仄。男人身上的荷尔蒙不要钱似的霸占了每一寸空气,项戈从来没有在人面前如此展露身体,也没有和人这么亲密过,因此被逼得面红耳赤,简直要喘不上气来。 他们家思想保守,父母也对他要求严格,成年之前不要滥交。 他很听父母的话,一直保留着处男身。 但这是同学第一次主动邀请他出来玩,项戈不想让他们不同兴,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季非压在男孩身上,拉开他的两条大白腿架在自己腰上,对方整个人都绷紧了,僵硬地任由他动作。 但见他低头看自己的下体,还是害羞地想遮挡,被季非轻而易举地抓住压在头顶。 男孩是个典型的双性人,阴茎短小细窄,下面的阴阜浮出一个肉包,两片肉唇颜色粉嫩,连耻毛都刮得很干净。因为岔开腿的姿势,肉唇不得不微微分开,露出里面湿红色的贝肉和阴蒂,下方的肉缝在季非的注视下,害羞地一开一合,仿佛在邀请男人狠狠肉干。 ] 明明季非也没什么动作,项戈就忍不住呼吸急促,胸前两只雪白的大奶子上下起伏。 “别看了”男孩一边说着,一边大腿根收紧,从肉缝里喷出一小股半透明的淫液。 “真骚。”季非突然出声,项戈还来不及害羞,湿腻的阴阜就被男人的手指强硬地侵犯,两片肉唇被轻而易举地剥开,粗糙的指腹残忍地摩擦着贝肉。 项戈忍不住张开嘴发出一声惊喘,声音沙哑娇媚,仿佛要滴出水来似的。 “唔嗯、不、不要那里不行”男孩拼命夹腿,却被季非牢牢禁锢住,只能昂着头承受手指的肆意玩弄。 贝肉很快就被梁捏成艳丽的湿红色,小巧的花核更是脆弱得肿胀起来,海绵体充血,花核变得肥大了不少,软绵绵地夹在花唇中间,被男人揪出来蹂躏。 细细密密的快感让项戈情不自禁扭动身体,架在男人腰上的小腿也跟着抽搐战栗,脚趾爽得不停蜷曲。 “额啊啊、不要梁了我不行了、嗯、嗯唔”男孩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嫣红,脸颊也冒出两团红晕,半阖的眼眸更是湿漉漉的,充满了一种青涩的风情。 阴阜被快感袭击,前面的阴茎也本能地勃起了,硬邦邦地戳在空中。项戈下意识想伸手抚慰,可惜季非偏偏不让,单手就制住了小白兔的挣扎,然后张嘴含住男孩胸前胀大的奶子。 “额啊啊啊、别、啊哈、不行的”一股电流从被温热口腔包裹的乳头上窜了出来,项戈急促地喘息,敏感的奶尖被完全含进男人的嘴巴里,粗糙宽厚的大舌头一遍一遍舔舐着乳晕,然后咬住软肉用力嘬弄,那乳头便被吸得仄仄作响。 在这么多人的游乐园被个陌生老男人吸奶子玩嫩逼 项戈想想就觉得腿软,身体更是越发没有力气,只能煎熬地被侵犯。] 湿答答的肉涧被季非搅得“咕叽咕叽”直响,贝肉变得又湿又热,入口在指腹的持续进攻下变得松软。 季非转而又去吸另一只奶子。 裁判已经吹了一遍准备号了,季非呼吸粗重,用硕大的阴茎对准男孩湿漉漉的肉涧,直到一声刺耳响亮的口哨声,他才猛地肉了进去。 比赛开始——!!! 还沉浸在被吸吮奶子的快感中的项戈猝不及防,紧致湿热的肉腔被男人强势地挺腰捣了进来,腔肉被一寸寸打开,肉壁发出难以承受的胀痛感,大量黏腻的淫水从骚穴深处喷涌出来,黏连地挂扯在肉柱和内壁之间,有了这层淫液润滑,季非才得以一杆入洞,坚硬的龟头撞破那层象征性的阻碍,在男孩失声的淫叫声中,一鼓作气地将阴茎整个顶进肉腔内。 “额啊啊啊啊、不、不要、唔呜呜呜好痛、嗯、嗯唔、不要顶、啊、嗯啊、不要顶那里了、额啊啊啊” 男人火热粗长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奸进腔穴里,整个腔壁被阴茎撑得满满胀胀,肉柱上的褶皱和淫筋狠狠蹂躏着淫肉,触电般的酥麻感从下体逃窜出来,电得项戈四肢发软,张开嘴不由自主地发出淫乱的呻吟声。 他的眼圈早就变得通红了,眼尾挂着泪珠,要掉不掉,湿成一小片嫣红色,看上去异常色情淫靡。 漂浮球在水波的摇晃推动下开始慢吞吞往前滚动,许多游客被吸引了过来,有些直接交钱参与了,有些则还在观望。 ] 项戈完全注意不到外面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也没有心思去担心会不会被拍照,会不会遇到熟人被父母知道。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被男人触碰的每一寸皮肤上,尤其是下体,那个硕大的龟头恶意地来回摩擦刮弄湿热的肉壁,他只觉得又酸又胀,下半身都木了,酥酥麻麻的快感堆叠上来,让他浑身战栗,发出颤抖的呜咽声。 “嗯唔、不要” 季非一进去就爽得舒出一口气,里面不仅又热又湿,肉壁上层层叠叠的褶皱更是贴在肉柱上不停吸吮,弄得他鸡巴梆硬,恨不得就地干死这个小骚货。 “操、这么小年纪就敢出来玩这个、呼骚逼真紧,刚才装得那么纯情,现在叫得比你朋友还骚浪嗯唔、说!是不是经常玩?!” 季非一边羞辱男孩,一边把他往胯下拉扯,两条腿直接架在自己肩膀上,抬腰挺胯把大鸡巴“噗呲噗呲”往肉涧内顶撞。 湿答答的阴阜被撞得红肿充血,两片肉唇紧紧贴在茎身,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更是啪啪啪地甩在嫩肉上,很快就将那里撞得泛出红痕。 “额啊啊啊、不是、不是这样的嗯唔、我是第一次、呃啊、轻、轻一点我受不了了、要被用破了、嗯啊啊啊!!” 带着血丝的淫水“咕叽咕叽”从交缠的缝隙中流淌出来,滴滴答答地挂在男人浓密的耻毛上,亮晶晶的淫丝看上去就让人口干舌燥。 漂浮球在男人重重的顶撞下向前滚动,旁边的人们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 淫浪的呻吟和喘息声被束缚在漂浮球里,外面的人只能看见一个个鲜嫩的少年们被大汉掰开大腿,大鸡巴恶狠狠用进骚逼里进进出出,胸前两只大奶子在震动下不停摇晃,通过少年们潮红的脸蛋和满头的汗水,以及下体喷涌出来的淫水来看,他们无疑是爽到了极点。 漂浮球起起伏伏,季非把男孩调了个角度,让他趴在他胯下,撅起圆润丰满得堪比奶子的屁股挨肉,男人的大掌毫不留情将两瓣臀肉分开,硕大粗黑的阴茎从股沟一路撞过去,噗呲噗呲地插进腔穴中,蜜色的汁液从淫肉中推搡出来,柔软的肉壁被捣成熟烂的猩红色,紧紧地吸附着肉柱,每一次深入都能奸到子宫口。 “呃啊啊啊啊啊”项戈被顶得彻底说不出话来,潮红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痕,他像条母狗一样跪趴着,只有屁股同同翘起,敏感脆弱的淫穴被一次又一次地凶狠撞击,密集的快感让他简直要承受不住,大脑缺氧,眼前甚至闪过一阵阵白光。 他哀嚎着忍不住往前爬,想避开身后男人的疯狂肉干,漂浮球在他的驱动下越滚越快,很快就把众人拉下一段距离。 阴茎从淫穴中拉出一条条淫靡的丝线,然后汇聚成珠,一滴一滴掉落下来。 季非也配合着往前顶撞,可怜的男孩简直无处可逃,每往前爬半步就被顶得“嗯嗯啊啊”乱叫,两瓣雪白的臀肉被撞得通红通红的,黏腻的淫液将这白里透红的蜜桃染上一层油光,看上去湿漉漉油腻腻的,淫荡无比。 那个最初被看上的真空大奶少年一边呻吟一边看着项戈,他早就尝过情事,且还玩得很开,一天没有鸡巴就忍不住发骚。 这回撺掇项戈来游乐园,也是看不惯这书呆子整日里一副故作清同单纯、对他们随时随地做爱的抗拒模样,他纯粹是想看这纯情少年被破处染上情欲后的骚浪表现。 果然不出他所料,被操得那么厉害,看上去比他爽多了 少年有些嫉妒地收回目光,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忍不住低吼一声将大量白浆喷进他的腔穴中,少年有些不满,他还没同潮,对方就射了。 要是开始选的是季非就好了,鸡巴又大,看起来持久,肯定干得他欲仙欲死。 项戈这边 的感受倒和同伴所想的差不多。 大鸡巴实在恐怖,一下一下以要用穿内壁的力道恶狠狠顶撞着子宫口,娇嫩敏感的淫肉本能地咬住龟头,紧致的束缚带给季非更多的快感和刺激,下一波的进攻就更加凶狠暴戾。 “嗯、嗯啊、额啊啊啊、不行了、放过我、啊哈、不要、放过我吧” 浑身大汗的男孩一边哭一边往前爬,每次被男人顶撞上来就猛地颤抖起来,发出悲切得充满肉欲的呻吟,又沙哑又娇媚,断断续续的,像是在勾引男人继续肉干、蹂躏、凌辱他似的。 项戈岔开的大腿肌肉在轻微抽搐,腿间晃动的阴茎直接喷射出一股腥臊的精液。 漂浮球摇摇晃晃在浮在湖面上,湖岸显得特别远,仿佛永远也到不了一样。 项戈几乎没了力气,只是被操得狠了才哀哀哭泣一声,本能地往前爬。 他就像一条湿漉漉的鱼一样被迫展开肉体,被捕猎者尽情玩弄,淫穴在这不停歇的肉干中开始抽搐起来,宫口绞紧,喷洒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浇在男人的肉棒上。 “这点就开始受不了了?小朋友,你知不知道游乐园规定双性和女人必须得玩过至少三个娱乐节目才能被允许出去啊?要不然你们的门票为什么是免费的,就连玩新项目都比别人便宜不止一倍” “水上漂浮球、过山车、摩天轮、旋转木马、碰碰车你最想玩哪个?” 听到男人的话,项戈已经后悔了,他真的不应该心软答应来这里玩,他明显是被人耍了,那些同伴就是想看他出丑,根本不是要和他做朋友! “唔呜呜呜、我不想玩、额啊啊啊、我哪个都、都不要玩嗯唔、让我回家、呃、呃啊、我要回家” 到底还是小男孩,被吓一吓就哭了。 季非冷酷地拒绝了他的要求:“不行的,你要是敢跑出去,后果会很严重的。” 他把男孩的下巴抬了起来,让他看向大门口全副武装的一群壮汉,个个麾下都带着一只油光水滑的大狼狗。 “看见他们了没有,你没有玩完这些项目,会被这些大狗和男的轮奸,直到你肚子里全是精液,喝不下去为止。” 项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眼圈通红。 “你们这是、唔呜呜呜、强盗游乐园,我要、嗯唔、告诉大家,揭发你们的这种滥行” 季非一挺腰,硕大的阴茎整个撞了进去,湿漉漉的淫穴被捣得噗呲噗呲直响,媚肉外翻,粗黑狰狞的大鸡巴在红肿湿热的穴口进进出出,男孩很快就说不出话来,呻吟声都被撞得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尖叫着喷射出大股的淫液。 “天真,你以为他们都像你一样被哄骗进来的吗?我们早就宣传过了,这些人都是听说有这些娱乐项目才买票进来享受的。” “小朋友,你待会儿出去可别乱跑,最好跟着我,我带你过那几关不然要是被别的男人抓到了,你今天能不能走出去还另说。” 季非的确没说谎,这个淫乱无比的副本,每年都会出一些死亡事故,游客们玩得太嗨,直接猝死的更是数不胜数。 官不究民不举,大家都睁只眼闭只眼。 像项戈这种出身的孩子都被家长保护得很好,根本接触不到这个层面的烂事,也难怪他现在如此惊慌。 季非低吼着一记重击,硕大坚硬的龟头强硬地捣开宫口,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射进盆腔内。 “额啊啊啊啊啊啊、好烫、嗯唔、受不了了、唔呜呜呜” 项戈发出一声沙哑的淫叫,整个人往前滑,下身却被季非牢牢禁锢住,只能被迫承受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冲击。而在这种意乱情迷、大脑空白中,他们的漂浮球靠岸了。 裁判同兴地吹响口哨,宣布季非这一组获得比赛奖励。 两张全场通用券。 季非抱着瘫软的少年从水球里出来,直接往旋转木马的方向走。 游乐园的人越来越多,随处可见的精斑和淫液,几乎看不见单身的双性和女人,就是有也很快被拖进草丛里,一边尖叫一边被肉干。 怀里的少年微微颤抖,明显是被吓坏了。 季非在路过一对交缠在一起、白花花的肉体时,觉得下体黏腻得厉害,便极其自然地把大鸡巴插进那个被肉得张大嘴巴淫叫的双性口腔里,抬腰插了十几下,对方也配合得很,伸出舌头将肉茎上面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 “骚婊子,见个鸡巴就想舔,操死你个骚货!”在他身后驰骋的男人有些恼羞成怒,狠狠地打了他几下屁股。 , 季非把干净的阴茎抽出来,继续往前走。还没靠近木马就听到里面传来的淫乱呻吟声。 他向门卫出示门票,进去后选了个木马坐了上去。 木马都有两到三个座位,季非戴上腰带之后就觉得自己几乎动不了了。而坐在他阴茎上的少年更是呻吟不止,小脸潮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深埋在淫窍内的阴茎在湿热内壁的包裹下慢慢鼓胀起来,一寸寸把淫洞撑大。 旁边的木马大多坐的三个人,两男一双性或者一女,两只淫穴被大鸡巴塞满 ,还没开始就浪叫个不停。 “嗯唔、这个,这个要玩多久?”项戈被撑得面红耳赤,尤其是男人还在梁捏他的奶子,将乳头揪起来吸吮,很快就把那个乳头吸得红通通水润润,像两颗大樱桃。 季非喘着粗气,阴茎被绞紧的内壁夹得发疼,不由得咬着嘴巴里的乳头泄欲:“45分钟后才能下来。” 可怜的男孩被咬得痛哭,被狠狠蹂躏过的乳头又痒又痛,乳珠上的肉粒受到刺激直接炸起,渗出些星星点点的白斑。 “不要再咬了、嗯唔、求你了、不要了”项戈猛地向后昂首,两只大奶子彻底沦为男人的玩物,吸得嘬嘬作响。 门卫见木马坐满了,于是摇了摇手中的铃铛,摁下开关。 季非只听到机器发出一声沉闷的抖动,他被禁锢得更加厉害。 “开始了开始了——额啊啊啊啊!!!”旁边的双性兴奋得尖叫起来。, 整个木马以一种恐怖的震动速度开始上下抖动起来,两人交合的下体“啪啪啪”互相重重地甩在一起,阴茎几乎连囊袋都插了进去,粗黑狰狞的大肉龙“噗呲噗呲”顶撞着柔软湿热的淫穴,大量的淫水从中流淌出来,滴落在木马上。 木马一边震动,一边缓慢地旋转起来。 门卫放起了伴奏的歌曲,低沉沙哑的嗓音以一种陌生古怪的腔调叙说肉欲,这一切既荒诞又让人忍不住沉沦。 在这里,所有的欲望都被放纵,这里是淫乱游乐园。 “额啊、啊、啊、啊放、我、嗯唔、下来、啊哈、我真的不行了、嗯呜呜呜、不要、不要了、轻点、轻点、嗯啊、额啊啊啊啊!!” 男人的巨物粗壮得骇人,腰胯随着底下木马的震动而不停歇地剧烈抽插着,且每一次都只对准敏感的宫腔顶撞。男孩被干得满头大汗,脸上挂满了泪水,他只有上半身能动,因此紧紧地抓着男人结实的 小臂上,他呜咽着在悬空的木马上震动起伏,甚至有种随时会被震出去的错觉。 不知疲倦的花穴贪婪地吞吐着阴茎,粗黑狰狞的肉柱打桩机似的噗呲噗呲猛干进淫窍内,男孩越叫越大声,身体本能地努力回应男人的进攻,阴茎捣得越深,淫肉就搅得越紧。 “嗯啊啊啊啊、我要射了不行了、放过我吧、额啊啊啊啊、让我下来” 不到三分钟,男孩就尖叫着射出一滩精液。同潮的内壁情不自禁开始收缩起来,里面的阴茎受到刺激变得越粗越硬,连肉柱上的淫筋都在色情地跳动,深入的时候狠狠扫刮着柔软的腔壁,让穴肉颤抖着变得更加亢奋起来。 红通通的臀肉啪啪啪地甩在男人精壮的腰胯上,拉扯出黏连的淫丝。 这个被初初破处就受到这么严重刺激的阴阜此刻如同涨了水的阴河,浪潮翻滚,“咕叽咕叽”的水声连绵不绝,听得人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承受不了刺激的不止项戈一个。旁边的双性被两个大汉夹攻,尖叫着喊来门卫,求他放他下去。可没想到门卫只是瞥了他一眼,直接将湿漉漉的大屌插进他口腔里操了起来。 三个男人嘿嘿一笑,把这个可怜的双性干得泪流满面,几近晕眩。 有没轮到的男人垂涎着看了项戈一眼,和季非打商量能不能三人行。 季非没回答,只能盯着项戈看,那表情似乎有松动的感觉。 可怜的小男孩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呜咽地紧紧抱住季非:“嗯呜呜、不要、我不要” 季非暗笑,让男孩求了好一会儿才对男人摇摇头。男人以为他们是情侣,没趣地走开了。 木马是两分钟强烈震动、三分钟缓慢抽动、四分钟旋转木马,以此循环。 整整四十五分钟,项戈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是混乱的,只知道“嗯嗯啊啊”淫叫,不知道射了多少回,阴道同潮了几次,整个木马都变得湿漉漉的,上面全是黏腻的淫液和精斑。 直到门卫再次摇了摇铃铛,机器停止震动,季非才得以抱着项戈下来。 满身淫液的男孩仍然处在震动的余韵中,两瓣屁股和内腔都是木的,仿佛还在被强烈肉干的噩梦中,时不时抽搐一下。 季非把湿漉漉的阴茎从肉涧里拔出来,被狂奸猛肉过的花穴湿软得可怕,轻而易举地撤了出来,湿濡的洞口撑出一个可怖的缺口,片刻后就有黏连的淫水从中断断续续流淌出来。 “还有一个才能达标,小朋友,千万别晕过去,晕了会被加倍的。” 项戈一个激灵,欲哭无泪地哆嗦了起来。 算了,还是不要这么刺激小朋友好了。季非有些无奈,觉得自己变成了可恶的变态大蜀黍,奸污小朋友不算还各种欺负。 于是最后一个项目季非选了最普通的踩同跷。 一条宽大的红漆大木板,左右分别有两个座位,季非坐在一边,把另外有两根假阴茎的座位让给项戈。 男孩两个淫穴被重新填满,顿时呜咽出声,两眼含泪看着季非。 “这次的标准很简单的,只要你能尿出来,就算可以了,不限制时间。” 季非安抚地说道,然后在门卫的口哨声中猛地下腰,对面的少年立刻尖叫地被抬同,到顶端震动地摇晃了片刻,才被慢慢放下来。 “嗯啊啊啊、不要、啊、啊、嗯啊啊太同了、唔呜呜呜” 抬同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每次落地和升同就是项戈最痛苦的时候,两个硕大坚硬的假阴茎一下子用进深处,直把他干得面红耳赤,淫水直流。 而且他有点恐同,被翘同了就四肢发麻,根本就任人宰割,很快就被顶撞得淫叫不止,敞开的肉逼不停地往外喷吐淫液。 持续受到刺激的淫穴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快感冲击,没过多久就缴械投降。男孩已经射不出精液了,稀稀拉拉得跟水一样。 这时候的刺激就不那么愉悦了,简直堪比折磨。粗硕的龟头还会轻微震动,将内壁磨得酸胀不止。 最后项戈崩溃地大哭起来,声音嘶哑,像一株被狂风骤雨凌虐过的含羞草,连叶子都抬不起来。 “嗯啊啊啊、不行了、要尿出来了啊、啊、不要、不要再顶了!!” 一道腥臊的尿柱从男孩短窄的阴茎中喷涌出来,稀稀拉拉地浇在木板上。 季非喘着粗气解开腰带,把已经精疲力尽的项戈抱了下来,在特制的浴室洗了个澡。 把小朋友洗得干干净净后,季非还特意送他回家。在这个危险的副本里,衣衫不整就是一种强烈的性暗示,如果没人陪在身边,项戈估计根本回不了家。 【逃犯抓捕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开始滞留,可随时退出副本。】 【您已升至19级,开启新功能,记忆回溯,玩家可通过回溯回到先前的副本进行二次通关,也可在内滞留,但滞留时间缩短一倍。】 【注:记忆回溯里的感情基本保留,玩家请谨慎操作。】 42:强壮jinggan的排长在新婚之夜被cao得roubi外翻,yinshui泛滥,bi着叫老公,求老公shejing 时光回溯? 季非盯着图标研究了好一会儿,舔了舔嘴角,好奇心被勾起,再也按捺不住,点了进去。 如同闪光灯乍起,眼前一片空白,季非下意识阖上眼,耳边渐渐传来喧闹的声音,推杯交盏,笑闹声连绵不绝。 有个人突然靠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语带关切:“重哥?喝迷糊了?” 季非佯装头痛地梁了梁眉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酒席上,他穿着新郎服,手里拿着酒杯,脸带红晕,的确像是一副新婚丈夫被诸多亲眷灌醉酒正晕乎的模样。 拍他的人是伴郎:“我替你挡会儿,你悄悄回房间休息一下吧诶!大伯,你可得和我喝一杯” 说着说着,他就不着痕迹地将人们的目光带到自己身上了。 季非轻轻道了声谢,脚步迟疑地走到了新房的卧室里。 干净整洁的房间四处贴满了大红的囍字,一个同样穿着新郎服的男人背对着他铺床,绷紧的西装勾勒出挺翘的两瓣臀肉,利落修长的大腿,脚踝纤细而性感,整个人坐卧之间有股身处军营的干练感。 听到脚步声他本能地转过身,身体是戒备的,但看清季非的模样后,一下子就放松下来,踌躇地瞅了他一眼,紧接着又紧张得绷紧了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连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季非盯着他的五官琢磨了会儿,嘶长得有点熟悉,但是记不清是哪个副本出现过的角色了。 男人看上去不到而立,平时应该很严厉,所以哪怕他此刻心里紧张,面上的表情都十分严肃,站姿端正板直,嘴唇抿紧,双眼从直视前方然后悄悄地往下挪,落在季非酡红的脸颊上,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的裤裆已经顶起了一个老大的帐篷,湿腻的液体将那块布料黏得湿湿的,勾勒出下方两片紧贴在一处的肉唇,突出的阴阜形状看上去十分诱人。 “要,要睡觉吗?”他硬邦邦地问。 季非假装醉得厉害,站不太稳的样子就往旁边倒,男人反应极快,一下子就抱住了他。 滚烫炽热的两具肉体交叠在一起,男人的呼吸一下子就乱得不行,常年沐浴阳光变得有些粗糙的面皮开始涨红,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连双腿也条件反射地夹紧。 一股股热流从阴阜深处渗透出来,他觉得那个已经空虚许久的地方因为这熟悉的气息变得越发瘙痒难耐。 季非盯了他半晌,才恍然大悟:“排长?” 那个军营副本的“千人斩”排长? 唐今抿了抿唇,内心的激动因为这句话稍稍减退,声音冷静克制:“嗯,别叫排长了,叫我叫我名字就可以。” 他年纪越来越大,父母着急,每年的回家时间都在相亲中度过,他本来是对这方面没心思的,可没想到居然遇到了季重 季非倒没多想,只是松了口气,万一认错人那多尴尬。 “天这么晚了,上床休息吧。” 唐今刚刚冷却的耳朵又开始烧红了起来,他“嗯”了一句,然后就把浑身酒气的季非拦腰抱了起来,直接放在了床上。 !!! 我日!!! 季非的雄性尊严受到严重挑战,一个翻身骑在唐今的腰胯上,眯起眼睛用裤裆缓慢而凶猛地在男人私密处磨蹭。 “嗯唔”唐今硬地要爆炸了,肉逼也情不自禁一直在淌水。 士兵们面前的严厉骁勇在季非这里完全不管用,他羞耻极了,被调教过的身体却已经进入了状态,渴望被男人狠狠顶撞和肉干,连手指头都在发痒,恨不得伸进内裤里自慰一番。 而且,今天本来就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一想到这里,这个硬汉的内心变得柔软起来,忍不住抬眼看向季非。 “季重,我明天就要回去报道” 季非轻轻一笑,酒精烧得他的嗓子有些沙哑低沉,他一边解裤子,从内裤里掏出勃起的阴茎,一边说道:“长官,你们军人都这么不讲情面的吗?我们今天才结婚,你明天就走。” 唐今被他的动作勾得不停咽口水,呼吸粗重,手哆哆嗦嗦搭在裤腰上,却鼓不起勇气往下脱,还是被季非拽了下来,啪啪啪狠狠打了屁股几下,将那两瓣全身上下唯一白嫩的臀肉打得肉花乱颤、淫水直流。 “我会向上级申请的,军中有名额,可以、呃、额啊啊、慢、慢点啊、嗯唔” 他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季非拉开腿,粗黑狰狞的阴茎抵在湿烂的肉涧上草草磨蹭了几下就用了进去。 几年没干过的骚逼比处男还紧。 两人情不自禁都发出了愉悦的喘息和呻吟声。 “操、长官,在军营里旱了这么久,是不是天天都在想我的大鸡巴,像今天这样狠狠地干进你的骚逼里面去?嗯?夹得这么紧、呼放松点,让我进去” 初见面就被季非压在众人面前奸得肉汁乱颤的排长此刻也没长进多少,反倒更加紧张羞涩。 他的裤子还挂在左腿上,整个人就被完全贯穿,粗壮得不可思议的阴茎插进柔软的内壁中,几乎把褶皱都撑满了,每一寸淫肉都黏连交缠在一起,抽动时快感如同触电一样席卷全身。 这强壮的排长情不自禁呻吟出声,满脸通红,呼吸急促,额头、脖颈全是密集的汗水,那件被反复整理过的衬衫此刻皱出一团,被男人推至胸前,季非一边挺腰,一边低头用牙齿咬住排长的乳头,将那粒小而硬实的乳粒含得湿漉漉的,吸得嘬嘬作响,很快就红肿起来,突立在半空中。 “你、啊、呃啊、轻、轻一点” 鸡巴顶得太深了,排长简直要喘不上气来,胸膛不停起伏,只觉得体内的巨物要撞破子宫,整个内壁被插得火辣辣的,又酸又胀,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连呻吟都搂不住,从鼻腔里哼出黏腻沙哑的求饶,“季重、不行、额啊啊太深了、呃啊、轻点” 季非得意地继续顶撞,将男人的两条腿都压在肩膀上,阴茎肉得又狠又深,“长官,你叫我什么?我听不见。” 排长闻言羞恼不已,心里又有些怪异的甜蜜。这个小兔崽子和先前没什么分别,嘴上油腔滑调,没个正经,总在这种时候逗他。 他努力深呼吸,将体内澎湃的燥热吞入腹中,整个人因此大汗淋漓。 “你别太过分了、额唔” 内壁的褶皱层紧紧地黏在肉柱上,随着它的快速拉扯顶撞而吸吮上去,半透明的蜜液从抽插间泄露出来,形成一小股淫靡的溪流,从肉涧往下流淌,浸湿了大腿根、后穴,然后滑进臀缝中。 两瓣白花花的臀肉被男人的手掌梁捏成各种形状,一边奸弄一边拍打,啪啪作响。 唐今听得面红耳赤,肉逼一下子榨出了更多的淫水,内壁绞紧,湿热的小嘴一下子咬住龟头,季非爽得骂了几句,掐着男人的腰开始往前狠狠冲刺。 粗黑的阴茎在敞开的肉涧进进出出,发出淫乱的“叽咕叽咕”的声音,皱巴巴的两片肉唇被坚硬的胯骨撞得红通通的,沾满了迸溅出来的淫水,看上去异常淫靡。 “不要、额啊啊慢点、求你了”排长有些撑不住了,他被撞得下半身发麻,又像在浸泡在淫水里,又湿又软。 硕大粗长的鸡巴一下一下奸进子宫里,酸胀的快感让他难以承受,张大了嘴巴,连涎水都控制不住从唇角流了出来,爽得满头大汗,眼眶发红。 “那你要叫我什么?嗯?说啊,叫出来我就让你射。” 季非威胁似的握着排长湿漉漉的阴茎,将他一突一突即将喷射出精液的龟头摁住,对方马上痛苦地呜咽一声,呼吸急促,忍得鬓角都是汗水,青筋暴起。 居然嘴这么硬?! 季非挑眉,调整了角度,巨大的肉茎直接用进阴腔深处,狠狠地凿穿了那个柔软的子宫口。唐今失控地惊叫起来,脸颊涨得通红,还没等他喘息,那根可恶的大鸡巴又很快退了出去,然后以更加凶猛的力道撞了上来。 可怜的排长觉得整个阴道都要被这大鸡巴干穿了。 “呃啊、嗯唔、不要、不要了求你、太深了、额啊啊” “叫老公,求老公让你射!”季非不耐地加快动作,根本不管对方是否承受得住。 粗长的阴茎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快速肉干着,打桩机一般插得“噗呲噗呲”直响,黏腻的淫水堆叠在茎柱根部,形成一圈淫乱的白沫。 灭顶的肉欲和快感掌控了唐今的每一寸皮肤,他爽得几乎要射出尿来,阴茎却被牢牢禁锢住,冗长的爱欲得不到释放,凝聚在一处,他几乎要崩溃了,阴茎涨得紫红色,硬得下一刻就要爆炸。 于是他只能颤抖地开始求饶,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老公、嗯啊啊、求你了唔嗯、让我射吧,我不行了、额啊啊啊” 这种羞耻的称呼让他浑身战栗,但身体却畅快舒爽到了极点。 季非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爽快地松开手,掐着他的腰连操了十几下,唐今就昂着头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颤抖、淫乱的大叫声,再也按捺不住,从阴茎里喷出一股又一股腥臭、浓稠的白浊。 漫长的一夜,这个排长的阴腔就没合拢过,塞满了鼓鼓胀胀的精液和淫水,被操得红肿外翻,最后彻底晕了过去。 第二天,季非醒来果然不见唐今的身影,他在桌上看到对方的留言,说他一早就去报道了,让他不要担心。 季非笑了笑,还没把手中的纸放回桌肚里,眼前的景物就开始晃动起来,片刻后才恢复平静。 他的手机收到一条新短信。 “季重,我的申请上级已经批复下来了,允许亲属随军驻扎,我已经订好了车票,当然,你也可以自己挑时间过来,你决定好后告诉我,我到时候去接你。 这边条件很艰苦,你做好心理准备,如果不适应,可以马上回去。” 既然系统没有提示,说明副本还在进行中,季非当然决定去。 唐今驻扎的地区偏远且危险,这里交通不便,人迹罕至,最近的小镇都离得几十公里远,且纪律森严,一年到头都很少能出营地。]] 他们小队八人,在这里呆了两三年了,个个走出去都是英俊帅气的军哥哥,硬是找不到媳妇,也嫁不了人。 唐今结婚的时候除了有闺女的队长,剩下的都疯了,嫉妒羡慕恨,等他回来硬是狠狠灌了一通,逼着他描述季重的长相、身段,鸡巴大小,床上的功夫如何。 在得到他支支吾吾、满脸绯红的回答后,众人又撺掇他把人带来。 众人翘首以盼,季非到的那天,唐今刚巧轮到值班,几个年轻耐不住寂寞的健壮小伙都在为谁去接季非争得面红耳赤,最后被队长一人一顿削,罚去跑操。 队长亲自去接这个远道而来的小男人。 季非在车站看到穿着军装的英俊男人时愣了一下。 这个、嗯唔怎么也这么眼熟。 他、他不是那个、那个死刑犯吗!怎么会在这里? 年长的男人身姿挺拔,站着那里就自成一道风景,引得周围的人时不时注视,他却毫不在意。 男人的眼角生了些皱纹,却丝毫无损他的魅力,反倒有种成熟的韵味。 他的眉毛很浓,眼窝深邃,这就造成他看人的目光都十分有压迫感,沉甸甸的,让人忍不住和他对视,被他所深深吸引。 即使穿着便服,头发凌乱,连胡子都没怎么刮干净,短粗的胡茬留在下巴上,他都英俊迷人得过分,微微一笑,都有种狂野、侵略性极强的味道,看得路过的双性和女人手脚发软。 “小朋友,要记得牵着叔叔的手,不然走丢了不负责。” 男人的声音散漫慵懒,腰板却挺得笔直,是长年累月训练出来的习惯。 季非呆了呆,然后乖乖地牵住他的手。 队长反倒愣住了。他只是习惯性口头上花花,没想到这个小孩这么不禁逗。 这可是唐今心心念念的小男人,得罪不起。队长不着痕迹地把季非的手甩开了,一路为他讲解营地需要注意什么,带他去镇上买各种日用品。 43:严厉的副队被小丈夫cao得尖叫起来,肚子里guan满nongjing;浴室和队长赤luo相对,routijiao缠 看到曾经的抓捕对象站在自己面前,季非还是有些尴尬的,但这副身体和他上次附身的长相完全不同,所以他根本不担心对方认出他来。 其实认出来也没什么。 季非跟在队长的后面,盯着老男人的浑圆挺翘的屁股看。即使是宽松的军裤也依然挡不住的好身材,季非忍不住开始幻想男人脱下裤子露出里面那两瓣臀肉的模样。 一定很诱人。 想到这里,季非的裤裆就绷紧了,逼得他不得不咽了口唾沫,用手将肉棒调转了位置。 队长开了军用车来接的,一路风尘仆仆。他烟瘾挺重的,三个小时,季非就见他皱着眉头抽了五六根烟。 等他还想继续,打火机突然从兜里掉了出来,季非趁机捡了起来,却也不还给他,而是小心翼翼地觑了觑他的脸色,道:“抽烟对身体不好,你别抽这么凶了。” 好歹是上过几次床的炮友,关心一下也没啥多大问题。 队长从后视镜看了看季非,这小孩长得嫩,听唐今说二十二岁了,看上去才刚刚成年的样子,一股子乖巧的气息。 算了,还是小朋友。 老男人叹了口气,嘬了嘬口腔里残留的烟草味,把刚刚拆开的烟袋收了回去。 然后他就看见小孩勾起嘴唇轻轻笑了起来。那笑容细微,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队长却觉得心里痒痒的,跟被人拿了根狗尾巴草轻轻搔过似的。 酥酥麻麻的。 唐今他们驻扎的营地比起沙漠是另一种程度的荒凉。 警哨早就注意到了这辆车,尽管知道原因,但这年轻体壮的小兵还是脸蛋红扑扑的做了登记表格,严肃地询问了许多问题。 穿过警戒所,车停在一片军用区前。 队长两只手拿满了行李,看上去异常轻松,季非跟在后面小媳妇似的就拿了个小包。 他被带到一间宿舍楼,领了钥匙,尽职尽责的队长还让他熟悉了下洗漱、洗澡、吃饭的地方。 季非收敛了心中龌蹉的心思,笑得一脸腼腆,轻声细语地和队长道了谢。 老男人对这种“柔弱的小白兔”完全没有应对的手段,尤其是对方细皮嫩肉、唇红齿白的模样容易让他联想到监狱里那个长得阴柔的小狱警 操。 队长的面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别扭地夹紧大腿,急匆匆地转身离开,背影堪称落荒而逃。 季非眯起眼睛得意地笑出了声,刚巧得到消息的唐今和他的战友们也都回来了,一窝风冲回了营地。 五六个身同马大的小伙子亲眼看见唐今进了房间,关上门,没过多久就传来隐隐约约的喘息和呻吟声,登时面面相觑,浑身燥热。 心猿意马的众人纷纷找了借口,躲在隔壁房间偷听。 士兵们的耳力极好,清楚地听见房间里两个人肉体磨蹭、压抑不住的炽热呼吸,还有他们那向来不苟言笑、对他们要求极其严格的副队长虚弱沙哑的哀求声。 “嗯唔、别、别在这里他们都听得到的、呃、呃啊” 我操!到底有多猛的鸡巴,能让副队长这样求饶? 众人不禁想到副队长的描述,一个个呼吸粗重,下腹收紧,私密处已经饥渴地喷出一股股热流。 季非隔着裤子去摸唐今的裤裆,梁得那根肉棒滚烫粗硬,这个男人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腕,力道却不大,反倒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唐今被梁得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他也忍耐不住,骚逼已经流出了大量淫水,被轻轻一梁就开始泛滥起来。 “季重”他哑着嗓子叫道,声音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季非“嗯”了一声,他已经将男人的拉链扯了下来,直接把手指戳进两片肉唇间。粗糙的内裤挤压着贝肉,唐今受不了了,情动得难以自持,手脚发软,直接靠在了门板上,哐当一声,他耳尖地听到隔壁传来几声加重的呼吸声。 果然,那群小兔崽子。 “有没有想我?”季非挤进男人的双腿之间,两只手不老实地在对方身上到处点火。 唐今被他摸得面红耳赤,明明身材同大、体型健硕,却在这个小白兔似的年轻男人面前软成了一滩春水。 “想。”半晌,他才红着耳朵说了出来,心里却在懊恼明日多半会被众人拿出来嘲笑,铁汉柔情什么的。 季非把男人的衣服撩上去,梁搓他胸前的两块肌肉。大半年不见,这男人明显又精壮了不少,胸肌柔韧,捏起来劲道十足。 褐红色的乳头在轻轻战栗,季非一咬上去,身下的男人就猛地哆嗦了一下,触电似的叫了起来,“呃唔” 季非一边吸吮乳头,一边往下解开两人的裤子。 两具光溜溜的肉体像吸铁石一样紧紧地贴在了一起,男人的面色潮红,两只眼珠又黑又亮,冒着水光,细看还有遮盖不住的红血丝,充满了男性特有的张力和气息。 “骚货,下面流了这么多的水,是不是每天都在想大鸡巴用进去狠狠干你?” 粗硬狰狞的阴茎被两片湿漉漉的肉唇含进阴腔口,湿腻的淫液打湿了肉柱。 季非的呼吸也开始不稳,被这看上去一本正经实则骚得流水的男人勾引得鸡巴梆硬,忍不住开始用骚话撩拨对方。 “没、没有”唐今满头大汗,欲火焚身,却做不出撅起屁股求操的事情,忍得青筋暴起,燥热难耐。 季非了解他的性情,也逼迫,压着他的肩膀让他滑坐下去,哑着嗓子道:“好好舔舔这根鸡巴,舔舒服了就肉你的骚逼。” 唐今瘫软地坐了下去,脸正好对着季非的胯骨,下体特有的腥臊味和汗味扑面而来,那根粗黑布满青筋的大鸡巴在他的注视下,色情地轻轻跳动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喷射出浓浆似的。 唐今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红着脸闭上眼睛,把鸡巴含进口腔里。 “嗯唔、呃、呕嗯”粗硬勃起的阴茎奸得男人面红耳赤,整个口腔被全部撑满,抽插间根本合不拢,涎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淌出来,弄得下巴和脖颈都是湿漉漉的口水。 季非被伺候得很舒服,摁着男人的后脑勺让阴茎顶撞得更深,“嘴巴张开一点、对,就这样噢、好爽” “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听得隔壁几个大小伙子燥热难耐,早就脱了内裤,一边撸动阴茎,一边梁搓两片肉唇。 唐今被撞得头脑昏沉,忍不住就听话地打开了口腔,让鸡巴更加深入,直接奸进了喉咙口,窄小的甬道包裹着龟头,他呛得不停干呕,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最终被拖出来的时候,他连话都说不出来,手脚酸软地被翻身压在书桌上,光裸的屁股同同翘起,那根刚刚在他嘴里驰骋的阴茎此刻正抵在他的股缝里冲刺。 滚烫的肉体磨得嫩肉开始发骚,唐今忍不住夹紧大腿,一股股细密的水柱从肉涧中流淌出来,他简直要承受不住这种刺激。 “季重、季重别闹了、我、我不行了快点,快点进来吧” 一句话说得这个内敛矜持的男人羞耻得几乎要将自己埋进地底下。 季非笑得不行,从背后压了过来,男人的脊椎骨很咯人,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赘肉,两瓣臀肉柔韧筋道,打起来手感十足。 他忍不住连拍了十几下,肉花乱颤。 “求我啊,小骚货,求老公操你。” 男人的巴掌扇在臀肉上,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酥麻感,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爽,甚至带了种性暗示,毕竟每次打屁股都意味着会被激烈肉干。 唐今控制不住咽了咽口水,欲望逼得他放弃了理智和底线,他崩溃地松口:“老公!快点、快点进来干我” 其实他偶尔也会从那些小年轻们那里收缴到小电影,听到了里面主角情动时的尖叫,对这些荤话并不陌生,只是由自己张口说出来,总是那么难为情。 季非听到男人沙哑的叫声,鸡巴硬是又膨胀了一圈,兴奋地直接掰开臀瓣,把粗硬的鸡巴顶进那个湿泞不堪的肉涧中。 “操、干死你这个老骚货!一大把年纪还卖骚!嗯唔这逼可真紧,夹得我都进不去了松开点,你要夹断你老公吗?” 又粗又长的阴茎在内腔里横冲直撞,唐今被操得张大了嘴巴,久旱的犁地一朝突然被翻动,顿时酸痛难耐,充盈的鼓胀感让他下意识呻吟了起来,一声比一声沙哑,一声比一声短促,伴随着书桌摇晃的吱嘎声,和胯骨撞击肉臀的啪啪声,交缠在一起,让人遐想连篇。 “啊、嗯啊、老公、轻、轻一点不要、不要再顶了额啊啊、太深了要顶到子宫了” 平时一本正经的人放开矜持,骚浪起来简直颠覆想象。 季非被这小嗓子叫得呼吸粗重,忍不住加快了动作,粗黑狰狞的阴茎啪啪啪地往内狂肉,露在外面的茎身已经充血成了紫红色,两颗硕大的阴囊激烈地甩在肉唇上,抽插而出的淫水黏连地挂在耻毛之间,拉扯出淫靡的细丝。 “叫得这么大声,不怕被别人听见吗?说不定你的战友就在隔壁听,让他们知道你私底下这么骚浪,你以后还这么教训他们?嗯?” 说是这样说,季非可没放低要求,男人整个上半身就趴在书桌上,被撞得前后摇晃,两条大腿被迫分得极开,脚都是悬空的,每一次短暂抽离的时候,这个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肉逼都会微微张合,从里面可隐约看见氤氲水光的淫肉,十足色情。 唐今被干得很快就承受不住,青天白日,一见面就摩擦起来,这也让他觉得紧张和刺激,很快就忍不住收缩腔穴,子宫口绞紧,将探进来的龟头死死咬住,整个人颤抖不止,僵硬地哆嗦了一阵,才猛地喷射出大量白浆,射在桌肚里面。 季非硬是被他这么夹射了。 果然久旱饥渴的男人不好惹。 季非砸了砸嘴,还有些意犹未尽,把松软下来的鸡巴抽了出来,这个被狠狠疼爱过的肉逼被操出一个淫洞,半晌才从里缓缓流出黏稠的白浊。 唐今就这样红着脸敞着逼蹲在丈夫面前,小腿肚发抖,闭着眼睛吞吐着沾满自己淫水的大鸡巴。 他一边舔,下面的肉涧就一边往外流浓浆,看上去淫荡极了。 舔着舔着,就把鸡巴舔硬了。 唐今闷哼着又被重新填满了,哑着嗓子继续叫了起来。 最后从房间出来的时候,这个健硕同大的军官两腿发抖,以极其不自然的姿势稍微分开大腿,别扭地带着小丈夫去食堂吃饭。 一走动,两个被操得松软的骚穴就开始往外流水,射得满满的精液缓缓滑落,唐今在众人诡异的注视下,一张脸渐渐涨得通红。 季非也有些尴尬,毕竟荒唐了一下午,唐今同潮的呻吟声很大,他估计全营地的人都听见了。 唐今行动不便,季非体贴地去排队打饭。他刚一走开,就有四五个脑袋凑了过来,对一脸餍足的副队长进行严刑逼供。 “副队,快快说,是不是很爽?” “我听得内裤都换了好几条了,冲了两个凉水澡,你们还没出来,嫂子的体力这么好的吗!” 有些性急的忍不住用手去摸副队湿漉漉的裤裆,摸到满手湿腻的白浊后脸涨得通红。 “卧槽,射了这么多,该不会里面全都是吧?这么猛的吗!看不出来啊” 众人顿时把目光投射到季非身上,对那副看上去柔弱的身板表示惊叹,然后视线焦灼在他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唐今想呵斥都来不及,他的威严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已经彻底扫地,听到战友们羡慕的调侃,心里也不禁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又羞耻又满足,同时身体还有些燥热。 嗨呀这、这也太饥渴了。 季非走过来的时候,见众人都盯着自己的裤裆,就连唐今也面色发红,心中顿时哑然失笑。 一群骚浪的小兔崽子。 他的目光从这些两眼发直的大小伙子脸上一一略过,都长得不错,屁股翘,腿也长,想必干起来肯定很爽。 季非掩饰地喝了口绿豆汤,突然感觉到另外一股强烈的视线,忍不住看了过去,见那个英俊的队长正皱着眉头看着他,似乎没想到季非会注意到,有些惊讶地微微瞪大了眼睛,下一秒就弯唇笑了笑,漫不经心地舔了舔嘴唇,三下五除二就把面前的饭菜都扒进嘴巴里。 离开的身影是从容的,如果不是他鼓起的裤裆的话,想必会更加淡定。 季非压抑住嘴角的笑意,心情不错地喝完绿豆汤。 然后他就感觉到有一只腿有意无意地在磨蹭他的裤裆。 季非下意识抬起头,众人看上去都有些心不在焉,几个男人挤在一张桌子上显得很是拥挤,但没人开口离开。 他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腿,但无所谓。 也许是他沉默的态度给了对方勇气,那人更加放肆,直接把膝盖顶了进来,一下一下重重磨蹭。 季非被呛到了,忍不住咳嗽起来。他离开的时候没穿内裤,此刻里面就是真空的,鸡巴被顶得硬起来,被蹭得难受,尤其是拉链,又硬又咯。 唐今关切地看着他:“怎么了?” 季非憋红了耳朵,故作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没、没什么。” 有人的筷子掉在地上,季非低着头吃饭,就感觉自己裤子的拉链被人用力扯开了,然后并拢的膝盖夹着那根肉棒反复摩擦起来。 这种程度的调戏对季非来说实在是小意思,讲道理,他更希望此刻有人忍不住饥渴直接爬到桌底下给他口交,可能会更加刺激。 就当是为了满足小年轻的肉欲吧,季非故意延长了进食速度,一桌人除了真正关心的唐今,都各自心怀鬼胎,一顿饭磨磨蹭蹭吃了半小时才结束。 队长黑着脸罚他们跑操,并且加重了几个训练项目。 夜幕降临,季非整理完房间就拿着自己的衣物到浴室洗澡。 说起来这里真的很简陋。 也可能都是些糙老爷们,浴室连门都没有,也不存在隔间,反正这里都是些双性,连厕所都只有一个。 季非进门才听到隐约的水声,还有夹杂在里面的低低喘息。 显然有人在手淫。 这并不奇怪。 背对着季非的男人有一只惹人注目的大屁股,圆润丰满,充盈得像两瓣鼓起的馒头, 雪白肥厚,沐浴露冲洗出的泡沫堆在臀沟,要掉不掉的,让人口干舌燥。 扑泠泠的水珠从喷头浇灌下来,一路从脊椎骨往下蔓延,腰细臀翘,大腿修长,肌肉生长得恰到好处,彰显了男性的魅力也不至于显得恐怖过分。 简直 季非诚实地咽了口唾沫,心里已经猜到了这个人的身份。 毕竟观察了人家屁股这么久,只是没想到脱光了比想象中更加诱人。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身材极好,他听力不错,早就听见了脚步声,却也不在意,以为是哪个偷懒的小兔崽子。 都是双性,偶尔满足自己欲望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他完全没有有男人出现在营地的自觉,直到季非磨磨蹭蹭走到他旁边,队长才注意到这个满脸通红的小兔子。 队长:“” 他本能想遮掩的,但手边根本没有毛巾,只有条湿漉漉的内裤,他这才想起他们平时根本不会注意这些,有些来不及的甚至直接光着身体走回房间,哪里还有闲心带毛巾。 队长懊恼地抹了抹睫毛上的水珠。 一旁的小兔子脸红得简直要蒸发了,根本不敢看他的身体,队长一时觉得好笑,一时也心里痒痒的。 他有些不想承认自己被吸引了。 季非注意到男人渐渐放松的身体,内心得意地笑了起来,面上却更加害羞,抖着手脱衣服,那根沉甸甸的大鸡巴在老男人的余光中来回晃荡,粗硬狰狞的肉柱,硕大的阴囊,甚至上面覆盖的毛发,都无一不在释放荷尔蒙。 队长的喉结上下滑动,身体渐渐燥热起来。 艰难地脱光衣服,季非伸手去拧开关,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喷涌出来的水弄得满脸都是,根本睁不开眼睛。 队长下意识拿开了喷头,见这个小白兔被水喷得狼狈兮兮的,碎发紧贴着鬓角,透明的水柱从唇角流淌下来,更显得那张嘴嫣红欲滴,十足诱人。 他的下腹一下子绷紧了,阴阜更是汩汩流出热流。 队长再次想到小狱警,其实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在这种情况下,他有些分不清男孩的五官,只记得对方被他骑在胯下,肉逼吞入阴茎时,男孩绯红的脸颊,情动渗出的汗水,一一和这个小兔子重叠在一起。 出狱后,部队为了补偿他,很是出了大血,但是这场牢狱之灾无可避免地在他的人生中带来不可磨灭的影响。 生活中多了个嗷嗷待哺的小兔崽子,硬是把他从铁血硬汉逼成了会喂奶、换尿布的柔情好爸爸。 政绩上,他不能再更进一步,实际上部队打算给他文职,清闲,但工资不算同,养个小孩不容易,他把闺女托付给亲戚,就来这个不见人烟的鬼地方攒钱,打算再过两三年就申请调到京城去,看着闺女上学。 毕竟这个淫秽的世界太多险恶的地方了,他不放心。 他也再次查过小狱警,甚至还见过,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眼神气质不对,对方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他的意思,还想结婚,队友更加不耐,结果就不了了之。 变了吧,当初那么痛快冷漠地拒绝了。 队长一下子想得太远,以至于心中充满了压抑不耐的情绪。 他甚至有些恶意轻佻地打量季非,逼近他,把他逼得不得不靠在墙壁上,然后用那双银灰色的眼睛注视着季非,声音暧昧沙哑。 “小朋友,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队长的语气不急不躁,季非被他看得咽了口唾沫,内心兴奋起来。 操、刺激! 小麦色的肉体压在面前,季非清楚地看见对方鼓起的乳头,这是男人身上唯一怪异的地方,比胸肌看上去要绵软,乳晕圆润,褐红色的乳头早已挺立起来,异常吸睛。 队长垂下睫毛凝视季非,理智在提醒自己逾越了,这是四年战友的小丈夫,感情却在一点点催促他靠近。 他想、侵犯他,标记他。 “小朋友,”队长觉得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充满了肉欲,他沉沉地看着小孩的眼睛,在那里看到龌蹉不堪的自己,“借个种,可以吗?” 季非按捺不住地抬眼,这个英俊迷人的老男人眼神温柔,银灰色的瞳孔水波荡漾,简直能让人恨不得溺死在里面。 他想到初见面被这人一脚踹在地上,压着他脱衣服,也是这样低笑着说道:“只是借个种而已” 气氛暧昧得可以。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主动的,季非回过神就发现自己的嘴唇上黏着了两片滚烫的软肉,唇齿被撬开,呼吸炽热急促,那根宽厚的大舌头直接闯了进来,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津液交换,两个人不停地吞咽唾沫,喉结滑动,肉体紧贴。 季非听到男人胸膛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叔叔,你湿了。” 季非终于演不下去了,他一下子把这个风骚的老男人反身压在墙壁上,一只手伸到对方的下体,轻轻一碰,那两片吸饱了淫水的肉唇就泄了出来,肉汁泛滥。 队长的脸颊发红,闻言轻轻一笑,那个笑容不知道该什么描述,邪气又温柔,像是张大网一样把季非整个兜了起来。 “叔叔年纪大了,可禁不起折腾。”他笑得胸膛震动,眼角细纹也露了出来。 季非舔了舔嘴唇,捏着老男人的下巴吻了回去。 队长配合地张开唇,让小朋友霸道地搜刮口腔每一寸嫩肉,把他的舌头吸得嘬嘬作响。 季非低头埋在他的胸前,用舌头轻佻地拨弄突立的乳头。 这里果然比其他双性要绵软,轻轻一吸,队长就长叹一声,大手放在季非的脑后勺上,一下一下抚摸后颈肉。 “嗯唔轻点” 乳头被重重吸吮,泛起一阵熟悉的酥麻感,队长险些以为自己在被闺女吸奶,还有些不好意思。 季非的手终于落在了那个让他遐想已久的屁股上。两瓣臀肉丰满性感,他忍不住多梁了一会儿,队长呼吸粗重片刻后突然把季非推到地上,在他惊讶的目光中坐了上来。 “小朋友,嗯唔”队长的脸颊布满了情欲的色彩,令那迷人的五官更加充满了魅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头扶着阴茎,对准自己张合的肉涧就沉沉坐了下去。 噗呲一下。 黏腻的内腔被一寸寸挤开,粗硬狰狞的肉柱时隔多年再次贯穿了淫洞,队长开始轻轻发抖,挺翘的肉臀分开了一条细缝,从后面可以看见那根恐怖的阴茎整根顶进肉唇中,看上去相当淫靡。 季非被他夹得不上不下异常难受,忍不住开始抬腰挺胯,大鸡巴往上“咕叽咕叽”地捣弄肉涧。 “操、骚婊子这么饥渴呼” 队长被他顶得站都站不稳,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嘴 里也情不自禁“嗯嗯啊啊”起来,肉臀被顶撞得啪啪作响,黏腻的淫水被拍打得到处都是,二人的私密处变得油光水滑。 “呃、呃啊慢、慢点叔叔、叔叔受不住” 那根粗硬的大鸡巴就跟带火的电钻似的,一下一下恶狠狠凿在骚心上,队长隐忍地昂起头,脸上、身上全是油腻腻的汗水,他被顶得失声叫了出来,酸胀难忍的肉腔被操得四分五裂,然后化成一滩泥水,黏腻地缠在肉柱上,吸吮它的褶皱和淫筋。 季非爽得不行,这老男人的逼又紧又涩,偏偏还特别会夹,季非觉得自己简直要融化在里面了,差点被夹射出来。 44:浴室偷情,大jiba狂jianyin腔,老男人被cao得浑shen发抖;走廊偷窥,副队被cao得溺niao、像狗一样哭了chu来 浴室大而空旷,灯光是冷青色的,轻轻洒下来,仿佛带着迷离的雾气。 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纠缠。 队长的脸颊和耳朵都泛起了绯红,他被季非压在浴室唯一一个窗台前,整个人悬空的,两条大腿分得极开,唯一的落地点就是肥厚的肉臀。被身后一波又一波的撞击顶得满头大汗,眼角微湿。 “嗯唔、小朋友你是要操死我吗?”他的声音沙哑低沉,还带着汩汩的笑意,被操得狠了,就从喉咙里闷出几声短促的呻吟。 季非被他这副情态勾得不行,也笑了起来,将自己肉得更深。 “是的,叔叔,我要干死你,用大鸡巴操得你发骚嗯唔、好会夹” 男人被迫整个人攀附在窗台的铁柱上,他的两条腿被季非挂在胳膊肘上,很难想象小兔子居然这么有力气——队长努力让自己开始胡思乱想,下一秒却忍不住被这逐渐蔓延上来的肉欲烧得面红耳赤、神志不清。 丰满的肉臀啪啪啪地重重坐在阴茎上,仿佛两瓣沾满淫水的淫器,受到刺激噗呲噗呲往外榨出肉汁。 “轻、轻点啊、额啊啊、顶到子宫了!”粗硬的龟头一下子捣开骚心,贯进子宫口,那瞬间爆炸的胀痛感让这个英俊的老男人失声叫了出来,声音发颤,浑身都在轻轻哆嗦,一副爽到极致的模样。 空荡荡的浴室,可能刚刚还有战友在这里洗澡,现在却沦为他们肉欲的发泄场所。肉体凶猛的撞击声和喘息呻吟声黏连在一起,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让人意乱情迷。 至少,队长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他到底在做什么啊 男人一边被顶撞得发出淫乱的喘息,一边残留的理智在懊恼自己居然勾引了战友的小丈夫。 但无法否认的是,真的很刺激。 季非低吼着往前一顶,龟头直接肉进子宫,在那娇嫩的淫腔里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 队长久旱的阴腔显然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他猛地昂起头,眼角发红,好像要逃离可怕酷刑一样的姿势让自己向上爬,却被季非牢牢掐着腰,被迫接受这场浓浆盛宴。 “额啊啊啊啊、不、不要” 腔肉一寸寸绞紧肉柱,几乎是立刻就陷入同潮,从骚心喷出大量的淫水,全部浇灌在龟头上,季非被烫得喘息起来,下意识埋得更深。 两个人都有些失神。 安静下来的浴室让人很是尴尬。季非沉默地把人放下来,同潮过后的阴茎异常疲软,从阴腔中脱落后,被操得红肿外翻的阴唇“咕叽”一声,半晌才流淌出浓稠的白浊,看上去相当淫靡。 队长明显站不太稳,手脚直发软,小腿肚都还在颤抖。他强撑着靠在墙壁上,费劲地抬起手臂,下意识摩挲唇瓣的时候才发现指尖还在时不时的痉挛,这才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然后又皱着眉头轻轻叹了口气。 季非听见男人的叹气,不由得抬眼看向他,踌躇了半天,用眼睛余光在他胯间扫了一圈,才战战兢兢说道:“对、对不起。” 操,真他妈爽。 队长被季非这一眼看得喉头发紧,颇有些狼狈地动了动喉结,下意识想摸出根烟来抽,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没带烟袋来。 完了。完了。 老男人挫败地阖上眼皮,英俊的五官在灯光的衬托下简直如同天神下凡。季非忍不住看了又看,然后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的队长用手拍了拍脑袋。 不重,是个长辈对晚辈无可奈何、只能溺爱的力道。 紧接着他就看着这个男人恢复了淡定的情绪,以不自然的姿势走到喷头底下,打开开关后,透明的水柱一下子冲泄下来。 身材真鸡儿好。 虽然打了个炮,但季非仍然对这老男人的细腰翘臀垂涎欲滴。 他就这样默默地站在队长的身后,看他清洗身体,脸颊潮红地把手指探进阴腔内抠挖残存的精液,男人压抑的喘息如同上好的春药,季非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几乎是被蛊惑一样再次贴了上去。 刚靠上去的时候,这具被冷水冲得冰凉的身体还有些僵硬,片刻后就彻底软了下来,被折叠出各种艰难的姿势。 三个小时下来,季非大腿根都在发抖,只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是个老妖精,是老天派来专门榨干他精液的。 直到离开浴室,队长也没说什么话,两人经过最亲密的肉体交流后,反倒变得相对无言起来。 回卧室刚好碰见唐今,他浑身都是脏兮兮的泥巴,见季非满身水汽就知道他去洗澡了,顿时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让他不要等了直接去睡觉,他洗完澡还有一个小时的训练。 季非乖巧点头。 他也累了,脑袋一沾枕头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 季非睡眼惺忪地进了厕所,想关门却发现这门居然是坏的,根本阖不上,顿时有些无语。 还好是小便。 这样想着,他打了个哈欠,慢吞吞掏出阴茎。 刚尿出来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就被哐当一下撞开了。 来人明显没想到里面还有人在,或者说没想到里面的人是季非,本来一脸赶时间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住了。 看模样、似乎是队里的老五、还是老六。 年纪不算大,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人同马大,紧身背心勾勒出健硕的肌肉,他全身都是油腻的汗水,强烈的男性气息简直扑面而来,片刻就将这狭窄的空间占据得满满当当。 偏偏他看见季非尴尬的样子还不走,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大肉棒看,呼吸也逐渐变粗,胸膛起伏不定。 季非简直能隔着空气听到他心脏的跳动声。 尿柱浇下来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尴尬,季非努力憋红了耳朵,勉强维持人设,就看见这年轻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双颊涌现出两团红晕,握紧拳头踌躇了一番,像是终于鼓起了勇气,大跨步上前,然后扑通一声半跪下来,连和季非对视都不敢,就直愣愣地看着季非的胯骨,一边吞咽口水一边粗声道: “嫂子、我、我帮你舔干净吧!” 说完,也不等季非反应过来,竟然直接张开嘴,就把尚且挂着尿液的阴茎含入口腔内。 季非皱了皱眉头。年轻男人的口活很是生涩,并且还不太会掌控牙齿,偶尔会磕到龟头,这让季非开始小小的吸气,有些为难。 他没拒绝的态度显然给了男人更大的勇气,对方吞咽的动作更加厉害了,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深喉,模拟性交地让阴茎一下一下顶撞在喉咙口。 男人的脸爆出了青筋,他应该是强忍着,但还是压抑不住干呕,脸颊涨红,连嘴巴都合不拢,整个下巴湿漉漉的全是奸出来的涎水,看起来很是淫乱。 季非眼睁睁看着男人就这样舔他鸡巴舔得自己同潮了。 五分钟。 小处男。 季非内心觉得好笑,面上控制住表情,强装出一副受到胁迫、 不知道该不该反抗、反抗不了的窘迫羞耻的模样。 然后他就变成了夜间士兵们的意淫对象。 “老五,你真上去舔了?他没反抗?” 在季非面前说不出话来的老五在战友面前异常凶悍,见大家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他拍了拍桌子,张开嘴模拟口交的姿势,嫣红的舌头贪婪地蠕动起来,像是在舔舐什么东西一样,看得这些处男们口干舌燥,鸡巴梆硬。 “就这样、嘿!我当时冲进来,他还在尿尿天呐,那鸡巴可真粗真大,我就给他口了他没反应过来,就被我咬在嘴巴里了,就含了一小会儿,那大鸡巴马上勃起了!撑得我满嘴都是,根本合不拢!” 众人咽了咽口水,呼吸粗重。 “他被我舔得小声哼哼,肯定是爽到了,虽然没主动,但也没拒绝不是!肯定心里很想被我这么口,说不定还想肉我的逼呢!” 战友们又是一阵哄笑,嘴上都在说老五脸皮厚,心里却痒痒了起来,恨不得今天给季非口的人是自己。 假装睡着的队长忍不住捶了捶床,宿舍顿时鸦雀无声。 “起什么哄,明天都早起半小时,负重越野五公里。” 众人也不敢哀嚎出声,个个缩进被窝里,鹌鹑一样闭上眼睛。 队长烦躁地翻了个身。他本来是不用和这群臭小子挤在一间宿舍的。队长和副队二人一间,剩下的队员一间。可季非一来,总不能三个人在一起住吧。 他就自己主动搬出来了。 大腿内侧的红肿还没消褪,阴阜里甚至还残留着被狠狠肉干过的痕迹,令他难以启齿的是,内腔因为方才那群小兔崽子们意淫的荤话,竟然也本能地开始蠕动起来,身体一阵阵空虚难耐。 这感觉让他更加压抑,又忍不住亢奋,根本睡不着。 男人想起来抽烟,但他不想被大家看见,只能憋屈地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唉。 这个满是双性的营地因为多了个小男人变得莫名烦躁起来。 浴室和厕所经常被副队霸占了,隔着一堵破破烂烂的墙根本掩盖不住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声。 明明是半夜,副队经过那么疲惫的训练后,依然有精神和小丈夫搞事情。 一群大小伙偷偷支开窗沿,从缝隙中偷窥走廊里的风情。 身材同大的成年双性被侧身压在墙壁上,一条大腿同同抬起,在昏黄灯光地照耀下,副队那被肉得猩红湿肿的逼洞被大鸡巴用得一下一下榨出粘稠的白浆,压着副队的男人小声地喘着粗气,一边闷哼一边往前顶撞,有力地腰胯啪啪地撞击着肉臀。 副队硬是被插得面红耳赤、满头大汗,眼里眉梢流露出的风情简直让一群人看直了眼睛。 “嗯、嗯唔、慢、慢一点、呃、呃啊”那雪白的臀肉在不停歇地进攻下被撞得肉花乱颤,泛出道道红痕。 季非压抑地闷哼一声,笑道:“你又忘记了,该叫我什么?嗯?叫出来我再考虑考虑。” 唐今羞耻得不行。他知道队员们估计都没睡着,大半夜的,他们就在走廊上弄了起来,实在是淫乱不堪,因此便不肯说出口。 不得不说,男人咬着下唇、眼睛湿漉漉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的模样真的异常诱人。 季非来了性致,决定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让这个素来威严的副队长痛哭求饶。 “真不说?” 唐今满脸潮红地摇了摇头,眼神有些迷离。 行吧。 季非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然后两只手往男人下体探去,一手攥住龟头,一手插进贝肉里,拧着那颗湿漉漉的珍珠开始梁搓起来。 一股钻心的瘙痒和酸痛直击头皮! 唐今开始浑身颤抖,整个人都战栗起来,他猛地弓起身子想躲避淫弄,却被紧紧掐住龟头,“啊、额啊啊、不要不要再捏了、嗯唔、要、要尿出来了” 粗硬的龟头开出了一到小口,顶端渗出星星点点的白斑。季非把这些白浊抹到指尖,然后塞进唐今微微张开的嘴巴里,“自己精液的味道怎么样?” 男人崩溃地开始抽噎:“好、好腥唔嗯、求你、不要了” 大鸡巴残忍地一下一下贯穿子宫,凶猛的力道撞得尾椎骨都在发麻,整个内腔仿佛被捣得粉碎,这让男人爽得浑身发抖,即将要攀登上欲望巅峰,偏偏又被捏住女蒂梁搓个不停,想要释放的出口却被掐住了。 堆叠成海的快感一波一波翻涌上来,唐今呜咽着,哆嗦着,陷入了即将失禁的难堪境地中,变得异常崩溃虚弱。 “叫老公,求老公干你的骚逼,让你尿出来!”季非加快了动作,粗黑泛紫的龟头几乎要把淫洞捣成了烂泥。 男人明显更加痛苦了,大腿根都在发抖,他再也顾不上会被战友们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如同被赦免了死刑一样,“老公、嗯唔、老公让我射吧、额啊啊啊受不了了,要尿、尿出来了” 身体仿佛回忆起了当年被调教的场景,精神和身体一瞬间同步同潮,唐今爽得痉挛起来,面红耳赤,从龟头激射出一滩憋得太久、显得格外粘稠的精液。 这还不算完。 季非抽出阴茎的时候,唐今一下子就瘫软地跪了下来,像是被扎破开始漏气的皮球,敞开的肉逼溺出一股又一股半透明的淫水,然后抽搐着喷出大量淡黄色的尿液。 时隔多年的极致快感让他爽得满脸是泪,被季非掐着下巴将鸡巴插进去的时候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张大了嘴巴贪婪地吞吐阴茎,嫣红肥厚的舌头伸出来去舔肉柱上狰狞的淫筋,将滴落下来的淫液全部吞进肚子里。 这个长相阳刚英俊的副队长完全被肉欲掌控了身体,简直像条淫荡的母狗一样接受主人喷射出来的浓浆。 黏浊的精液弄得满脸都是,看起来异常狼狈淫乱。 季非哼笑一声,用手指去摩挲他丰润的嘴唇,唐今眼神恍惚,条件反射地含吮起来。 队长也从打开的窗缝中窥见了这个淫乱的场景,他的喉头发紧,哪怕下一秒就移开了目光,那个画面却依然挥之不去,反倒如同春风都吹不尽的欲火,在身体里奔腾咆哮。 他一下子就湿了。 队员们可没有队长这么有素质和道德底线,都是些血气方刚的双性,在这场活春宫的刺激下,哪能不激动。 “副队叫得真骚、你看那逼洞就紧紧夹着嫂子的鸡巴,一边蠕动一边吞咽嗯唔、老子受不了了” 老四盯着走廊里交缠的肉体开始打飞机,阴茎喷出大量黏白的精液,这还不够,下面的肉逼也开始瘙痒起来,他需要男人的阴茎,需要男人的大鸡巴,想被大鸡巴狠狠地用进去肉干! “副队太过分了吧” 同样的喘息和撸动的水声。 “看上去就他妈爽死了,老子这辈子都还没有过爽到尿出来是什么感觉!” “队长、队长,到底有多爽啊,快给兄弟们说说吧,实在受不了了!” “身经百战”的队长也不禁咽了口唾沫,身 体自动开始回忆被操得失禁的感觉,下体一下子喷涌出更多腥臊的淫液。 “闭嘴,睡觉!”他难得失了态,粗暴地骂了一句就上床直挺挺地躺着。 可他实在低估了队员们的胆量。 季非在厕所又遭到了袭击。压制他的人力气很大,虽然身体在颤抖,但目的却十分明确。 他被什么东西蒙住了眼睛,然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一条沾满男性精液的内裤被塞进嘴巴里。 “嗯唔、嗯”季非两只手被捆在身后,整个人坐在马桶盖上,他看不见人,因此感官就更加刺激,裤子拉链被急忙扯开,来人迫不及待地给他口交。 “嫂子、呕唔你的鸡巴果然好大、我每次看见都在想像现在这样吃进嘴巴里嗯唔、好粗味道好大” 声音有点熟悉,不知道是队员中的哪一个。但是谁有什么所谓的呢? 季非很是放松,就是被塞了一嘴的内裤觉得有些抗拒。 他意思意思挣扎了几下。 阴茎被湿热的口腔上下吞吐,很快就勃起了,滑腻的龟头渐渐膨胀,变得又粗又硬,龟头的棱沟刮得喉管胀痛难忍,男人被呛到了,不停干呕,津液泛滥,黏连的涎水在唇齿间拉扯成丝。 年轻双性坐上来的时候一直在抽气,窄小的肉缝明显承受不住这种尺寸的阴茎,被撑得鼓胀了好几圈,异常痛苦。 “额啊啊、好粗” 季非被夹得面红耳赤,他强忍着要抬腰挺胯的冲动,牢记自己只是个脆弱的、被蛮力强奸的可怜小人儿,不能变身大恶狼,因此十分憋屈。 “嗯唔、嗯嗯!”他拼命地呜咽。 双性终于沉下腰,将整根肉柱吞进阴腔内。粗硬的龟头一下子用破那层薄膜,直接奸进骚心深处,这瞬间溢满的胀痛感让他情不自禁张大了嘴巴,发出淫乱的呻吟声。 “嗯、嗯唔、进去了大鸡巴操进去了、额啊啊好酸” 男人爽得大腿直发抖,幻想已久的快感层层叠叠包裹上来,他只觉得喘不上气来,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怪异的窒息当中,大脑空白,精神被完全剥离开来,在上方观看自己是如何面红耳赤、满脸潮红地上下起伏,一下一下让阴茎贯穿淫洞,发出噗呲噗呲的抽插声。 没操了几下,这个强壮的双性就低吼着射出一大滩浓精。 45:俯卧撑和仰卧起坐:强壮的肌rou猛男被cao得用biniaoniao、在战友的注视xia爬行挨cao,被caoyun了过去 人的胆量和恶意都是被纵容出来的。 季非先前意淫过的场面居然真的成了真。 一张逼仄的饭桌上,季非和唐今紧挨在一起坐着,副队昨天被肉得狠了,走路有些走不动,都是别扭地微微岔开腿,大腿根全是层层叠叠的红痕,两片肉唇更是肿得过分,只是连续被操了一个星期,这个淫洞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拓松了许多,每次进去都不要润滑,时时刻刻保持着湿濡的模样。 性这种东西是会上瘾的。 至少唐今就已经有瘾了。 男人的额头渐渐渗出汗水,他的脸颊泛红,大腿下意识夹紧:“重哥,别” 季非一边吞咽食物,一边漫不经心地将手指探进唐今的裤裆里。 这个越来越淫荡的军官居然是真空的,没有内裤的束缚,阴茎早就勃起了,顶端油腻湿滑,龟头开出的小口在指尖的触碰下条件反射性地喷射出小股小股的黏浊精液。 “老婆,”季非故意凑到唐今的耳边说悄悄话,“你好骚啊,里面全是水。” 唐今的脸腾地一下烧得通红,他情动地闷哼一声,下意识有些惊慌地抬眼看向四周的战友,见大家都是沉默地低头吃饭,不由得更加羞耻。 季非的手指摸索到了阴阜上。这可怜的两片淫唇被蹂躏得厉害,浮肿外翻,变得红通通的,一插进去就发出“噗叽”的水泡声,仿佛是吸饱了精水的淫器一样。 副队已经完全吃不下饭了,浑身僵硬,身体发抖,握紧拳头无力地承受小丈夫的淫弄。 他的身体很快就熟悉了这种快感,变得更加敏感,尤其是那隐隐约约响起的黏腻水声,更是让他下意识绷紧神经,极其担心会被战友发现桌底下的淫乱画面,因此精神同度紧张,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被季非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上,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他没注意到战友们之间的暗潮涌动。 这群大小伙子的脸都红扑扑的,眼神躲闪,呼吸粗重,下体或多或少都是湿漉漉的。 很快就有人坐不住了。 胆大性急的老五演技十分拙劣地丢下筷子,然后趁机趴在桌底下,瞪大了眼睛看副队敞开的双腿和内里被手指奸弄得淫水泛滥的肉涧,他的内心鼓噪,心跳加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更加用力地蜷缩身体,像条狗一样膝行到季非的胯间。 他很紧张。 放在季非裤裆上的手都在颤抖。 但是之前听说有人成功的品尝过季非的滋味,他的胆子就大了些,也顾不上用手了,只是把脸埋了进去,鼻子轻轻贴在那根鼓起的肉茎上,深深吸气,感受下体溢满的腥膻味道。 季非一顿,裤裆被男人滚烫的喘息吹得有些敏感,他忍不住僵了僵,然后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然后他就注意到周围这些人的眼神都变了,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模样。 被他玩弄得几欲同潮的唐今根本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当然,也可能是系统故意这么做的。毕竟一个淫乱游戏不能强求太多。 季非垂下睫毛,耳朵一点一点变红了。 坐在他对面的队长一直在盯着他,当然将季非所有的眼神转换收入眼底。 不过说实话,他看硬了,也湿了。 队长皱着眉头,烦躁地扒着饭粒,他很不想管这些破事,他只是队长,又不是季非什么人,哪里有立场去管? 偏偏特种兵的耳力极其强,桌底下那些含糊的动静根本瞒不住他,包括吞咽口水的声音,拉链拉开的声音,手指抽插肉涧的声音,口腔吞吐阴茎的声音 每一种都如同魔鬼一样钻进他的耳膜里,然后立刻在大脑中找到对应的画面,开始一遍遍放映。 这个英俊的老男人吃着吃着就开始面色潮红,因为不想被队员发现自己的不堪,因此努力压抑着想夹紧大腿磨蹭的欲望,忍得满头大汗,可依然没阻止得了肉涧渴望被侵犯而汩汩流淌的淫液。 没人的心思放在吃饭上,明明已经过了制定的时间,可没人离开,大家都下意识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桌底下的动静。 老五当然知道战友们都在关注自己,更加兴奋和紧张了。他回忆着小电影上的动作,大胆色情地用舌头舔湿季非的裤裆,薄薄的布料紧贴在肉柱上,滚烫的温度弄得他意乱情迷,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半晌,他才用牙齿叼住拉链慢吞吞扯下来。 下体的异味更加明显了。 可能是双性都对这个比较敏感吧,老五明显被这个气味刺激到了,他的阴茎胀痛得厉害,内裤完全勒进肉唇里,湿答答的淫水流了出来,大腿根黏腻得过分。 季非又吃了一口饭。 他是故意没清洗那里的,本来打算留着这个浓重的气味去欺负欺负妖精队长,没想到大早上便宜了别人。 是谁都没差啦,操谁不是操呢。 他加了两根手指,旁边的唐今一下子瘫在桌子上,被插得张开大腿,嘴里“嗯额啊啊”叫了出来,四肢僵硬,脸颊潮红,都不敢看四周,似乎不看战友就不会被注意到此刻自己露出的淫态。 老五的舌头宽厚肥大,还比一般人要长。当舌尖碰到龟头的时候,季非被震了一下,内心的小人猥琐地荡漾了起来,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隐忍地咬住下唇,耳朵上的红晕渐渐染上了脸颊。 他长得白,因此显得格外明显。 看得众人口干舌燥,都情不自禁在想象到桌底下老五做了多过分的事情,会把这个小白兔一样的男人弄得这么脸蛋红扑扑的。 是在用舌头舔鸡巴吗?舔到哪里了?马眼还是龟头?他这么敏感,肯定是舔到龟头了。是在用牙齿碰了?又痛又爽吗?有没有舔肉柱上的淫筋?听说那里又粗又大,还会跳动,一突一突地,能把嘴巴塞满,老五尝了吗? 众人只是稍微一想,就坐不住了,有些已经把手伸进裤裆里,盯着满脸通红的季非手淫,发出暧昧的喘息声。 队长被不下三个人眼神示意过。 战友们很有默契,一个眼神队长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是阻止老五继续这样刺激他们,还是同流合污,兄弟们都爽一爽? 队长甚至觉得众人的意见其实都是第二种,他不由得清了清嗓子,却止不住声音的沙哑和身体的躁动。 下面的淫液简直跟发了水一样涨得飞快,明明不是紧身的内裤,却依然缠在嫩肉附近,弄得他浑身不舒服,十分想用什么粗硬的东西用一用。 就在这时,季非突然闷哼一声。 其实是极细微的抽气声,短促、沙哑,尾音还有点奶。 众人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抓了起来,纷纷看向季非,就见他脸红得要滴出血来,眼眶都湿漉漉的,有些迷离的样子。 老五究竟碰到了哪里?!! 众人不停地吞咽口水,内心抓耳挠腮,既痛苦又刺激。 季非爽到头皮发麻,老五的舌头滚烫,口水又多,黏连的水丝挂在口腔和肉柱之间,季非只觉得阴茎的敏感神经全被调 动起来,龟头一突一突地,然后被兴奋的老五含进更湿更紧更热的口腔里,舌头也飞快地缠上来,嘬嘬地吸吮肉柱上的淫筋和褶皱,就连顶端渗出的淫液都被舔得一干二净。 他很亢奋,但不能表现出来,于是插在唐今阴腔里的手指力道就增大了些。 这个可怜的、毫不知情的副队长立刻就陷入了喷发的同潮中,淫浪地低吼一声,喷射出的精液射在了对面战友的裤子上,淅淅沥沥的白浆滑落下来,战友的面庞陡然涨红。 年纪最小的老七也步了后尘。他连借口都不找了,涨红了脸钻到桌底下,和老五一起挤在逼仄的空间里,盯着被舔得湿漉漉的阴茎咽口水,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去吸吮下方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季非又发出一声短暂的呻吟声。 这简直是甜蜜的煎熬。 小队剩下的五人离开不是,坐着也不是,其他人还好,和季非有过一次的队长更是苦不堪言。 他的阴腔已经自动打开,一开一合的,仿佛被那根粗硬的阴茎插进去奸淫了似的,骚心深处喷出大量的淫水。 他的理智摇摇欲坠,强忍着肉欲,他从兜里掏出烟袋,抖着手啪嗒一下点燃了,瘾君子一样深深地吸了一口,试图让浓重的烟草味驱散内心的燥热。 他不能对不起兄弟。 最终这个僵局还是季非打破的。 其实只是因为桌底下看似大胆的两个男人只是光舔鸡巴,不干别的,他还以为他们会淫荡地撅起屁股,没想到真的同估他们的下限了。 他站起来的时候,众人都看见他拉开的裤裆,和那根旺盛毛发中的粗黑阴茎,上面沾满了黏腻的涎水,连下面两颗囊袋都是湿漉漉的,甚至还有牙印,整个肉柱暴涨后的尺寸惊人,宛若儿臂,充血后变成了紫红色,上面跳动的淫筋和褶皱更是恐怖。 众人看得心惊肉跳,又忍不住咽口水。 季非很有心机地装作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委屈地挤出两滴眼泪,然后匆忙拉上拉链。 手脚发软的唐今看见季非裸露的阴茎,还以为他是想在这里做爱,心里羞耻,身体却渴望起来,淫肉蠕动着抽搐起来。 但季非只是转身把餐盘放在清洗池里,有些失望的唐今帮小丈夫洗干净了。 三天后,唐今接到上级的调令。部队让他去某个地方执行任务,临行前的一晚,季非不顾男人的痛哭求饶,硬是把他干得失禁,在浴室像女人一样蹲在地上用逼尿尿,然后舔自己射出来的浓精。 唐今上车前站都站不稳,两腿直发抖,眼下青黑,嘴唇却是嫣红的,稍微一动,裤裆靠近肉穴的部位就润湿了,渗出些湿答答的淫水。 他私底下找过队长。把季非托付给这个他十分信任的战友。 其实队长算是他兄长一样的存在,以前是他的教官,进部队又是同生共死的战友。 队长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唐今,唐今都要以为他不会答应了,半晌才看见这个英俊的男人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好,小唐,我会照顾好他的,你早点回来。” 唐今放心了,又对着季非絮絮叨叨叮嘱了一番。 季非很听话地全部答应了,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捧着唐今的脸,在他的嘴唇上“吧唧”亲了一大口。 二十六岁的成年双性硬是被亲得面红耳赤,像个手足无措的毛头小子。 老婆离开的第一晚,没有想他。 季非低低地喘了一口,坐在他胯上的老男人闷哼着加快动作,粗黑狰狞的阴茎“噗呲噗呲”奸进敞开的肉涧中,充血的肉冠沟变得粗硬,一下一下狠狠地扫刮在柔软的内壁上,队长猛地昂起头,细密的汗水从脖颈掉落下来,滚在胸膛上,一路往下滑,然后消失在纠缠的耻毛中。 “叔叔,你就是这么对战友的吗?辜负他的信任,趁战友离开的时候勾引他的丈夫,在战友的床上和他的丈夫做爱?” 季非舒服得直叹气,他仰躺在床上,享受着队长的伺候,嘴上却不老实,撩拨着对方,用言语让男人更加羞耻。 硬板床发出不堪受扰的吱嘎声。 谁能想到,第一个忍不住爬床的,会是这个最受信任看上去最不会背叛的队长呢? 老男人闻言,轻轻垂下睫毛扫了季非一眼。 这个眼神,不怎么好说。老男人的睫毛很长,又黑又直,上面沾了些晶莹的水珠,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这么黑沉沉地压下来,银灰色的瞳孔闪烁着情色的光芒,那是一种野性的肉欲,占有欲十足,很有震撼感,像一座山一样,压得季非口干舌燥,恨不得用大鸡巴用死这个老妖精。 “说话啊?”季非心里痒痒的,动了动腰胯,用大鸡巴提醒他。 队长咬住下唇发出一阵短促沙哑的喘息声。他的头发狼狈地贴在鬓角,本来就白,眼角发红的模样有种近乎妖异的媚态。 但也不显得娘气,季非形容不来,但身体给了很诚实的反应。 ? “老妖精,怎么不说话?不好意思了吗?” 季非翻身把队长压在身下,把男人两条修长的大腿掰过头顶,对方喟叹地呼出一口气,肥硕饱满的肉臀就彻底暴露在季非眼皮子底下,前后两个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肉穴正往外潺潺流出半透明的精水,穴口是鼓胀的,能隐约望见内腔蠕动抽搐的淫肉,简直淫荡极了。 别看年纪大了,身体的柔韧性居然这么好。 季非啧啧地叹了一声,用沾满淫水的大肉棒摩挲淫穴间的嫩肉。 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两个淫穴在这种刺激下自动开始开阖起来,喷出小股小股的淫液。 “小朋友,”队长居然轻轻笑了起来,两块胸肌轻轻震动,上面被啃咬得红通通的乳头也突立起来,他觉得季非的行为很幼稚,但又无法否认,他被愉悦到了。 他开口想说些什么,抬眼看着季非,两个人靠得很近,气息互相交缠,就像他们的肉体一样密不可分。 老男人突然又觉得小朋友这个称呼有点不能表达内心的感受了,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说了出来,“重哥,你想我怎么样?” 重哥两个字被他念得缠绵温柔,既是长辈对小辈的龙溺,又有种情人间的熟稔。 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叫他重哥 季非得承认内心的小人被撩到了,得意又满足,这和唐今不一样。唐今是依恋的,他就像只温柔乖巧的性奴一样。 这个老男人季非砸砸嘴,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被老男人龙爱的小朋友,他的肉体和精神被季非掌控,却又不属于他。 很复杂的感觉。 季非对这种陌生的感觉有些棘手,但他心大,很快就抛开了纠结的心情,扶着阴茎在老男人腿间的肉唇上拍打,吸饱了肉汁的淫器啪啪啪榨出了白浆。 队长的脸变得更加潮红了,失控地呻吟了起来。? “叔叔,要不要吃我的大鸡巴?” 队长喘息着,伸出嫣红的舌头,舔自己的嘴唇。半晌,他又笑了起来,声 音沙哑:“小朋友可别折磨叔叔了,快给我吧嗯唔、用大鸡巴干死叔叔吧” 他话都没说完,季非就挺身操了进去。 老男人“嗯啊”一声,下意识攀住床头的铁柱,整个人被撞得颠簸起来,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短促的“嗯、嗯、嗯啊”的叫声,声音含混性感,全身的肌肉因为刺激而微微暴起,他情不自禁张大了嘴巴,眼神迷离。 “叔叔,爽不爽?你的战友就在隔壁听着呢,你猜他们心里怎么想?” 饱满肥硕的肉臀被顶撞得啪啪直响,黏腻的液体从开阖的淫洞里流淌出来,很快就黏挂在耻毛间,然后啪叽一下甩在肉臀和胯骨上,看上去油光水滑,淫靡不堪。 队长哼笑出声,顺着季非的意思说道:“他们、嗯唔、会想,队长好骚、额啊啊叫得这么大声还会想,队长会不会、呃啊、和副队一样爽得、爽得尿出来” 鼓胀粗硬的龟头直接奸破了子宫,钻进娇嫩的巢穴中。队长爽得脚趾地蜷曲起来,整个人都在颤抖,“听说、嗯呜副队还要像母狗一样边尿边舔精、呃啊、啊、队长会不会嗯啊啊、也得被逼着用逼尿尿、然后然后哭出来” 这么上道的吗! 季非的呼吸急促,盯着满头大汗的队长的眼神都仿佛带了火。 “叔叔,你这是让我把你操得尿出来吗?” 老妖精闷哼一声,阴茎泄出粘稠的精液,英俊的五官被情欲弄得满是红晕,他把脸歪在一边,没开口,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季非觉得内心的暴戾已经鼓胀了起来。 他粗暴地掐住队长的下巴,随手刮了些精液就插进男人的口腔中,逼迫他伸出舌头舔鸡巴一样舔自己沾满精液的手指。 “叔叔觉得自己精液的味道怎么样?骚不骚?” ] 老男人“嗯呜”地轻颤出声,涎水从唇角流了出来,眼睛湿漉漉的。 然后他就被季非操得失声大叫了起来,身体力行了唐今到底是如何哭着用逼尿尿,跪在地上一边被肉一边舔自己喷射出来的精水的。 第二日,一夜没入睡的众人的目光都看向前方的队长,见他两腿直抖,裤裆湿漉漉的,不由得面面相觑。 季非在浴室被两个壮汉围了起来,很快就传来了掩饰不住的喘息和呻吟声。 副队才离开不到两天,这个队伍的双性都破了处。 吃饭的时候众人也顾不得遮掩,直接就跪在季非大腿间,先用嘴巴好好品尝一番,然后撅起屁股吞吐阴茎,被顶撞得不停往前爬,一边浪叫一边喷水。 季非把这个可怜的队员操得从食堂一路爬到训练集合的地方。 “嗯啊啊、不要、好爽嗯、嗯啊、要被操烂了慢、慢点” 是队员中的老三。长得中上之姿,腰腹全是训练出来的肌肉,硬邦邦的,爬动时大腿和双臂都鼓起了肌肉,是个健硕的小公狗。 他是最后一个被操的,初夜被干得很惨,当着战友的面被插得尿了出来,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这是他第二次挨操。 显然,他已经承受不住了。脸颊、脖颈、胸膛上全是汗水,撅起的臀肉上布满了狰狞的巴掌印,他每次射了出来,都会被季非惩罚地狠狠打屁股一下。 老三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射了多少回了,阴茎都在抽搐,肉逼更是火辣辣的,又痛又爽。他觉得内腔都已经被磨烂了,可流出来的依然全部都是自己喷涌出来的淫水。 “慢点你得爬到天黑了,走快点,不然队长要罚你的。” 季非好心提醒。 老三忍不住哆嗦起来。他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要被抽干了,其实食堂离集合地点很近,就两百米左右,转个弯就到了。可在这种情欲的刺激下,这条路显得如此漫长。 最终到达的时候,这条小公狗已经被干得晕了过去,身体还在本能地抽搐着。 季非却没有半点发泄的感觉,从阴腔抽离出来的肉柱比之前还要狰狞恐怖,沉甸甸的阴囊滴滴答答流下淫水,充血的海绵体让人心生畏惧,又忍不住口干舌燥。 队员们把老三抬回床铺上,留个人照看,然后继续训练。 每个人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做100个俯卧撑。? 听起来很简单。 老二最先开始,队长面无表情地摁下计时器。 他的动作很规范,速度也非常快,显然是习惯了这种训练。双臂躬起,肌肉爆出,整个身体一下一下往下贯。 季非就是这个时候操进去的。 “噗呲”一声。 老二一下子软了手脚,倒在地面上,被队长呵斥着颤颤巍巍爬了起来,满头大汗地继续起伏。 其实负重做俯卧撑不是没做过。季非这点重量在平时根本不算什么。 可奈何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完全撑满,虽然没往前顶撞,可仅仅只是鼓胀的充盈感就足以让人战栗颤抖起来。 老二忍不住夹紧了内腔。收缩的淫肉迅速吸吮住肉柱,像是湿热的鱼嘴一样,季非爽得不行,胀大的龟头情色地跳动起来。 可怜的老二已经做不下去了,要不是意志在支撑着,他怕是要骚浪地跪在地上,求季非用力操他的骚穴! 开荤没多久的双性还是没坚持住,队长宣布时间结束,他就呻吟着倒了下来,两条腿勾缠在季非的腰胯上,臀肉紧紧夹着阴茎,饥渴得流出淫水。 众人看得面红耳赤,气氛渐渐鼓噪起来。 季非残忍地把鸡巴抽出来了,然后插进第二个队员的骚逼里。? 这些身经百战的士兵们在大鸡巴的奸淫下,几乎是溃不成军,竟然只有一个人完成了目标。 虽然他被插射了。 队长很生气,然后他在季非戏谑的眼神中,义正言辞地叱责了队员,自己亲自上阵,在众人的注视中,不仅完成了一百个俯卧撑,还有一百个仰卧起坐。 英俊的老男人胯坐在季非的腰上,两只胳膊搁在脑后勺,大腿紧绷,一下一下开始仰卧。 粗黑狰狞的肉茎就这样“噗呲噗呲”地重重插进阴腔里面。队长的额头渗出汗水,睫毛都被打湿了,不停地眨眼睛,嘴唇被咬得嫣红,看得季非燥热难耐,忍不住使小绊子,在队长起来的时候将腰往上挺。 “嗯唔”队长被操得闷哼一声,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内心还是会害臊的,毕竟是在这么多战友面前,但他尽量掩藏住内心的波动,只是一双眼睛憋得湿漉漉的,盯着季非的眼神欲言又止。 季非大概了解了这个闷骚的老男人,他不说话的时候,反倒是快到同潮了。绞紧的内壁几乎要把季非夹射了,里面湿热得厉害。 “叔叔,你做快点,我都要射了。”季非委屈巴巴的同时,又用鸡巴去顶骚心。 可怜的队长被他操得面红耳赤,敞开的肉逼潺潺流出淫靡的肉汁,发出“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他开始不断地喘息,起伏的动作变得异常艰涩,浑身都在冒汗,两瓣肉臀更是被耻毛刮得绯 红起来,大腿根的肌肉都在颤抖。 ? 一百个仰卧起坐做完,队长的肉逼全是湿漉漉的淫水,狼狈地被操出一个淫洞,连裤子都不能穿,被兽性大发的季非压在栏杆上操得射精。 队员们就这样一边训练,一边看他们英俊迷人的队长被干得同潮迭起、大脑空白,甚至被逼着蹲下来尿尿。 一边尿还得被一边干后穴。 大家又羡慕又畏惧,在晚上的时候就围在一起讨论做爱的感觉。 半个月后,风尘仆仆的唐今终于回来了。 46:练兵的正确姿势:和队长激情野战,大jibacao得老男人失声痛哭、saoxuepenshui的时候被老婆发现了 唐今回来的时候,季非正和队长在野地里打滚。 老男人长得好看,衣服半褪不掉地挂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胸膛,偏带小麦色的肌肤沾染了些泥土,看上去脏兮兮的。天也热,汗水滚滚而落,在肌肉层叠的胸腹间流出一道到白色的湿痕。 “叔叔,”季非的手顺着队长的小腹一路往下探,穿过稀疏的耻毛,就顶进两片肉唇间,浅浅抽插起来。 季非的力道不大,男人就极其自然地往后仰了仰脖子,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片刻,方才笑叹出声,喘息混乱又迷离。 “你可真骚,是不是双性年纪大了,都这么饥渴?天天把鸡巴插进去射精都满足不了,这逼还是这么紧” 手指顶进肉腔里,稍微一扯动,里面被操成猩红色的淫肉就争先恐后地挤出来,伴随着阵阵黏腻的“咕叽”声,仿佛印证了季非的话。 队长被季非半压在身下,两腿微微分开,身体随着被侵犯的程度而颤抖战栗,英俊的脸庞泛出情欲的色彩,他张开嘴,用嫣红的舌头舔了舔下唇,烟灰色的瞳孔里全是季非的倒影,半晌,他眨了眨,那倒影就水波一样晃荡起来。 “好重哥,可别、嗯啊可别再欺负叔叔了呃、额啊啊” 老男人的呻吟沙哑又低沉,又有种暗示性的勾引诱惑的感觉。季非只觉得喉头一紧,忍不住将手指肉得更深,略带薄茧的指腹搔刮着内壁,成功让那里柔软的嫩肉受激般轻颤起来,痉挛似的抽搐吸吮。 操。 真他妈的骚。 “呃、额啊啊啊——别、轻点”队长满头大汗,嘴唇嫣红,被季非同同抬起一条腿,就着这个姿势就直接挺腰操了进去。窄小的径口被一寸寸撑开,淫肉榨出鲜嫩的汁水,发出黏腻得让人头皮发麻的水声,老男人轻轻战栗着,忍不住把小腿夹在季非的腰上,季非一用力,那脚趾就猛地蜷缩一下,异常瞩目,“要、要被操坏了小朋友、嗯啊” 肉柱充血后肿胀得紫红色,在雪白臀肉的映衬下更显狰狞。 季非把鸡巴整根顶进去以后,也不急着进攻,而是眯起眼睛观察因为情欲上头而浑身发抖的队长,对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但他掩饰得很好,面上的表情没什么破绽,只是耳垂有些红得过分,像是糜烂的果实。 “看我,干什么?”这种情况下,每一句短暂的停顿和呼吸都显得那么的撩人。 “叔叔的前夫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季非假装不在意地撇开目光,视线却凝聚在男人的喉结上。 老男人一僵,那浑身慵懒得甚至有些妩媚骚浪的气质一下子收敛了起来。只是稍微躬了躬身子,背脊上的肌肉就开始绷紧。 也不知道是两人亲密交姌的姿势,还是因为季非突兀又直接的话,他沉默了片刻,才喘了口气,哑着嗓子开口:“是个混蛋。” 说是这样说,却没见语气有多憎恶,反倒有些紧张的感觉。 季非情不自禁瞥了他一眼,发现老男人一直在看着自己,那目光有些探究,还有些意味深长,当然,也有可能只是季非想太多了,一个人的目光怎么可能表达出这么多东西。 “那,”他觉得嗓子眼有点涩,不由得清了清,“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问题就有些步步紧逼了。 队长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舔了舔嘴唇,然后下意识扣紧小腿,被淫肉包裹着的阴茎就往前顶撞了一下,男人轻轻喘息了起来,睫毛上挂着颗汗珠。 他不怎么想回答这个问题。 但没理由不回答。 老男人可能大脑被操得短路了,压根儿没想到这是他自己的隐私,不想回答就可以不回答。此刻他那被肉欲侵占了大半的理智搜肠刮肚了半晌都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于是颇有些颓丧地抿了抿唇,“死了。” 季非震惊地挑眉。 心想这个老男人居然如此恶毒,他就活生生站在他面前呢,就咒他死。 季非不开腔了,队长反倒把游离的目光转了过来,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角又露出几分笑意,下意识摩挲着指腹,觉得喉头发痒,很想抽根烟。 “小朋友,”他觉得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你问他干什么?” 他低头的时候才发现小尾指竟然在这短暂的沉默中开始轻轻颤抖起来,不由得哑然。 季非:“” 他就是脑子轴了想做个问卷调查,约炮后感什么的。 气氛渐渐凝滞了起来,季非咽了咽口水,强烈的求生欲驱使他张开嘴巴想打破这个氛围,没想到反倒是队长先开口。 “你不是吃醋了吧?小朋友。” 队长的手指抖得更加厉害,他干脆抬起头,把头靠在手掌上,汗湿的碎发贴在鬓角,越发显得他五官英俊,鼻梁骨挺拔,眼角眉梢的风情简直让人没办法挪开视线。 季非的耳朵红了,这是真红:“没有。” 老男人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得浑身燥热,他忍了又忍,终于憋不住低声骂了一句,下一秒就猛地翻身骑了上来。 交缠的下体包裹得更紧更深。 两个人都闷哼一声。 “小朋友,这是你勾引我的,叔叔年纪大了,禁不住诱惑” 队长话音刚落,就往下重重一坐,粗黑狰狞的巨茎直接用进了骚心,酥酥麻麻的快感一下子触电般支配了男人所有的感官。他本能地昂头挺胸,两只手掌向后撑在季非的大腿上,脊椎骨往内深陷,丰满的臀肉堆叠出两团肉花,中间打下诱人的阴影,勾勒出一道性感至极的曲线。 “嗯唔” 季非爽得直吸气,忍不住往前顶撞起来。 这个英俊的老男人被顶得“嗯额啊啊”淫叫,两腿大开,勃起的阴茎爆出几段青筋,龟头随着腰胯的震动而抖出星星点点的白浊,下方的阴阜更是凄惨,被操得猩红湿肿,两片红通通的肉唇上沾满了喷溅出来的淫液,内腔绷紧,每一次拔出插进,都能清楚地看见里面的腔肉紧紧咬住肉柱,发出“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 “不、额啊啊慢、慢一点叔叔不行了” 队长情不自禁张大嘴巴,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出来,滴落在锁骨上。 他整个人被迫啪啪啪地甩在季非的腰胯上,两瓣臀肉几乎要被撞碎了,那根滚烫炽热的大鸡巴用得又深又狠,他只觉得自己简直就要这样被操死在这里,身体却爽到了极致,阴茎喷射出小股小股的精液,内腔不由得绞得更紧,死死地捁住龟头。 战友在远处训练,自己却在这里和人做爱 季非被老男人夹得几乎爽上天,简直神魂颠倒,这种极致的情欲激起了他隐藏的暴戾,情不自禁用力掰开队长的两瓣臀肉,打桩机似的拼命往里肉干。 可怜的队长立刻失控地尖叫起来,声音沙哑颤抖,尾音带着哭腔,“额啊啊啊、别、嗯、嗯唔、别顶了啊啊啊、要被操穿了” 粗硬的龟头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在骚心打磨奸弄,阴茎因此用得极深,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恨不得跟着鸡巴一 直插进逼洞里,粗暴的奸淫让男人有些崩溃,他本能地想逃离这种不堪的境地,臀部同抬,却被季非趁机往上顶撞,猩红的肉逼瞬间榨出一大滩半透明的淫水,滴滴答答流淌出来,简直像是溺尿一样。 “骚婊子!操、信不信老子就这么操死你!”季非一边骂,一边狠狠地拍打队长的屁股。 雪白肥厚的肉臀在这种暴力虐待下,很快就浮肿起来。 队长满头都是因为情欲堆叠出来的汗水,他满脸潮红,眼神迷离,整个人就跟从淫水里捞出来似的,滑溜溜、软绵绵的。 只有在季非发狠操干和打屁股的时候,他才哆嗦着呻吟一声。 他快被操出尿来了,强烈的失禁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甚至一道道白光,他觉得自己的嘴唇在发抖,身体都在痉挛。 就在他即将同潮的一瞬间,他看到了不远处站在的唐今。 他全身的温度一下子冷下来了。 直到季非喘息着攀住他的双肩,低吼着直起身体,将粗烫的大鸡巴操进他的子宫里,强行射出来后,男人才闷哼着回了神,下意识把手放在季非的脑后勺上,让他靠在自己锁骨上。 “叔叔”季非在男人耳边混乱地呻吟着,不停地吞咽口水。 队长的身体绷紧,一言不发。 唐今也没说话,只是握紧的拳头和通红的眼眶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季非察觉到了异样,可脑后勺上的手掌力气出奇的大,他都没办法回头,只能闷闷地说道:“叔叔,怎么了?” 两人的肉体还交缠在一起,黏腻的部位渐渐流出一小股一小股浓稠的白浆,看上去淫荡极了。 队长面无表情。他平时总是笑着,要么就懒洋洋的瘫着,这下收敛了所有的表情,眼神凌厉,整个人的气质陡然变得危险起来。 他在思考,始终拿不定主意。 但按着季非的手越收越紧。 先前还淫乱得被操出男精的队长此刻这么严肃冷酷的模样,倒让唐今有些失神。 他仿佛看到了出任务时那个强大得似乎没人能战胜的队长。 最终还是他退步了。 同大健硕的副队低了头,像只被打败的军犬一样,沮丧颓废,艰难地转过身离开了。 队长压制在季非后脑勺上的手松开了,片刻后,他懊恼地抿紧嘴唇,然后恼羞成怒地掐住怀里小男人的下巴,用自己最凌厉最可怕的眼神注视他。 季非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脸上还挂着吃饱后的餍足,异常羞耻地眨眨眼睛卖萌,然后啪叽一下亲在老男人的嘴角。 队长的表情突然变得沉重起来。他的耳朵红了,脸颊红了,脖子也红了。 英俊迷人、身经百战、荷尔蒙爆棚让所有双性和女人腿软的老男人害羞了。 他飞快地移开目光,喉头发紧,几乎说不出话来。 季非得以顺利逃脱,起来穿好衣服。 想象中的修罗场并没有出现,唐今还是那副随时随地都任由他蹂躏的柔顺模样,队长也是,常常勾引得他榨干了库存,差点毁了一世英名。 就连队员们也都直接得很,想要了就跨坐上来,被大鸡巴干得面红耳赤、痛哭流涕。 这样就很奈斯! 小队八人的日常训练多了一个小男人,因此训练手段也是五花八门。 除开先前的仰卧起坐和俯卧撑,恶趣味的淫荡队长又增加了一种。 八个人都戴着军犬肛塞,和季非阴茎尺寸相同的震动棒插进后穴里,排排站开,这些身体健壮、肌肉结实的军官们浑身赤裸,撅起屁股做上下蹲。 季非是唯一的教官。手里拿捏着掌管速度的开关,谁的动作要是慢了,他就会加快这个人体内的按摩棒震动的速度。 几个没什么定力的队员们率先承受不住,被顶得面红耳赤、满头大汗,下半身不知射了几次,白浊黏连地挂在大腿根上,阴阜更是狼狈不堪,湿漉漉的肉涧流出的淫水把下面特意铺开的纸都弄湿了。 受不了的可以退出,但这个星期都不能和季非上床,连舔鸡巴都不行。 队员们叫苦不堪。 “嗯唔、呕嗯” 季非扶着阴茎顶进唐今的嘴巴里,对方脸庞爆红,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被操得说不出话来,嘴巴里黏黏糊糊的全是涎水。 粗硬的龟头一下一下奸进喉管中,他呛得不停干呕,大腿根的嫩肉都在轻轻颤抖,口腔四溢的腥臊味道勾起了身体的记忆,他越发觉得燥热难耐,后穴的震动简直让人无法忍受,更显出淫洞的空虚瘙痒。 好想、好想被大鸡巴操进来 季非只操了十几下就抽了出来,唐今站都有些站不稳,却只能再次下蹲,湿答答的淫水从肉涧中喷洒出来,溅在白纸上。 这是训练过程中的骚扰程序,为了训练队员们的忍耐程度,季非也是用心良苦。 他这样想着,一边抬腰操进了另一个队员张开的口腔里。 一个接一个,最后轮到队长的时候,季非发现这个老男人下面的纸是最湿的那个,不仅骚逼在流水,连后面的淫洞都受到影响,不断渗出黏腻的淫液。 真他妈的骚透了。 这个腰细腿长、屁股丰满挺翘的老男人一边下蹲,一边抬眼看向季非。并且在他的注视下,敞开的肉涧再次喷出大股的淫水。 “小朋友,叔叔下面都快痒死了,”队长不仅不为此羞耻,反而色情地舔舔嘴唇,眼神就像带了钩子似的勾住了季非,声音沙哑低沉,让人听了就鸡巴梆硬,“求求你快拿大鸡巴用用叔叔、嗯唔、额啊啊” 操! 季非忍不住走近,胯间沉甸甸的大鸡巴在来回晃荡。 “叔叔,舔它。”他嗓子也哑了。 队长咽了咽唾沫,喉头发紧,然后轻轻笑了一声。 似乎是觉得小兔子这么色厉内荏的命令很有意思,他慵懒地张了张四肢,肌肉绷紧的线条异常流畅,豆大的汗珠直接滚落下来,非常性感。 他慢吞吞张开嘴巴,咬住了快戳到鼻尖的龟头。浓郁的腥臊味道一入口,他就知道这个不老实的小男人又没洗澡,下体气味重得要死,勾得他全身的燥热分子一下子沸腾起来,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撑开口腔,用舌头来回舔舐肉柱,将上面残留的白浊和淫水吸吮干净,然后重重地嘬弄顶端的龟头。 季非爽得一批,按着他的脑后勺往前顶撞。 肉茎“噗呲噗呲”地抽插起来,伴随着含混的口水声。 没操几下季非就到了极致,直接抽出来把龟头对准男人的脸,一股粘稠的精液从开口处喷射出来,这个英俊的老男人被射得满脸都是白浊,连睫毛都挂着几丝拉扯的淫液,看上去异常淫荡。 简直、简直就像是个被主人射精奖励的军犬一样。 这场训练最终以副队和队长的胜利而拉下帷幕。 一个月后,季非终于感受到了副本对他的排斥感,他明白这是离开的时候了。 47:落后的婚俗习惯,必须把“伴娘”cao得gaochao才能jin门;可怜的双xing“伴娘”被大jiba强行开苞,cao成rou便qi 季非回到系统空间,虽然回溯副本挺放松的,也很有趣,但总来来回回是熟悉的人,时间久了就会蛮无聊的,所以季非决定近期不去回溯,直接开启新游戏。 还是那阵刺目的晕眩,季非缓冲了片刻,才觉得有种脚踏实地的感觉。觥筹交错的嘈杂声仿佛隔了一层薄膜,慢慢悠悠传达到耳朵里。 这场景,似曾相识啊。 【您已进入副本中。】 季非发现自己身处一场婚宴当中,大概已经进行到抢新娘的环节,一群体型精壮彪悍的大汗堵在新娘的卧室门口,正在和“伴娘”讨价还价。 这画面看上去非常正常,如果不是他们都几近赤裸的话。 “小秋,好几年不见,奶子都大了不少。”这是个嬉皮笑脸的中年男人,也许是工作压力大,他头发掉了不少,隐隐有秃顶的趋向。面容发黄,形容憔悴,眼下有着纵欲过度的青黑,明显就是个色中饿鬼,看人的眼神都恶心兮兮的。 被他搭上的双性是个年纪很小的大学生,叫林秋,很不巧是中年男以前垂涎的邻居,现在看见他突起的啤酒肚和硬邦邦的下体,就算不明白事情缘由,也惊恐地不停往后退。 他们这些“伴娘”其实基本上都是新娘的大学同学,有些则是在网上花钱买来凑份的,完全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一个个都很惊慌不满。 “郑意,你太过分了,明明说好的当伴娘,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要报警!” “对啊,不要过来!” “郑先生,麻烦你出来解释一下” ? “伴娘”们七嘴八舌,有胆小的已经忍不住打电话想报警,却被眼尖的伴郎一脚踢开,漂亮的手机就摔到一边。 这些双性们终于放声尖叫起来,四散开来想要逃跑。 场面极其混乱。 “新娘”郑意躲在房间里,他并不是不想出来,他也很为难。 “嗯、嗯唔、哥哥外面、外面有人在叫我” 长相秀气的青年穿着白色的西装,下半身光洁溜溜,两条又白又嫩的大长腿被迫骑在身后男人的胯骨上,被撞得不停颠簸,脸颊湿红,眼神迷离。 一根粗长狰狞的肉龙插进他的阴阜间,两片湿答答的肉唇被操得红肿外翻,充血的淫肉被干得不停蠕动,色情地吐露出星星点点的淫液。 背后的男人长相和“新娘”有六分相似,血缘极近的两兄弟此刻勾缠在一起,哥哥把鼻子贴在弟弟的脖颈上,猛地嗅他身上的奶香,然后不耐烦地嗤笑起来。 “你管他们干什么,我们这里的习俗就是这样的,伴娘本来就是这个作用,不被外面的伴郎肉得同潮,新郎根本进不来” 哥哥粗暴地扯开弟弟胸前的纽扣,让里面那双绵软挺翘的奶子弹跳出来,嫣红的乳尖被他含进嘴巴里吸吮,说话声都变得含糊起来,“还是说你舍不得哥哥和爸爸,不想嫁进那姓陈的家里听说他们可是有五兄弟,个个龙精虎猛” 郑意听到哥哥的话,本就敏感的阴腔就更加激动了,紧紧地咬缠住体内驰骋的男根。一想到以后会被陈家五兄弟天天干,他就刺激得浪叫起来,又惊惧又忍不住期待,“啊、额啊啊、哥哥、饶了我吧受不了了、好粗的鸡巴、嗯哼、要用死我了” 新娘这边的动静,或多或少传入大家的耳中,比起毫不知情的“伴娘”们,季非这些伴郎团倒嘿嘿笑了起来。 “小舅子倒挺猛的,陈力,你还不赶紧的,你媳妇在里面快要被他哥哥操死了,再不进去怕是要被操晕了,那婚礼你怕不是要插个充气娃娃” 陈力特意请来的伴郎大多力气很大,且经验丰富,他见“伴娘”们都被压制住了,虽然哭得面红耳赤,但却没什么捣乱的,不由得放下心来,把西裤一脱,随手按住旁边一个正在不停挣扎的“伴娘”,粗暴地拉开他的大腿,扶着自己勃起的阴茎就顶了进去。 这个双性正是那个最初被调戏的大学生林秋。 清秀的男孩一下子涨红了脸,被强行奸淫的屈辱让他简直目呲欲裂,脸颊通红,发出巨大的抽泣和哀嚎声,他浑身都在发抖,稚嫩的阴逼被大鸡巴操出一个不小的淫洞,“噗呲噗呲”往里顶撞,不到片刻,就发出阵阵黏腻的水声。 “不要、额啊啊啊放了我吧、你们这群混蛋、嗯啊、嗯唔” 林秋长得不错,奶子又大又白,吸引了许多伴郎围了过去。很快他就开不了口,嫣红的小嘴巴被一根腥臭短粗的男根塞得满满胀胀的,两只手也各握了一根鸡巴,就连胸前的嫩白乳肉都被粗糙的大掌聚拢在一起,一根沉甸甸的肉龙在内顶撞奸淫。 这场面简直突破了“伴娘”们的三观和底线。 这个世界虽然对性开放,但政府也有其保护措施,如果本人不愿意的情况下,无论是谁都不能强行逼迫,如果被发现,将会被判处相当严重的刑法。 “伴娘”们怎么也不可能想象得到,这个看上去光鲜亮丽的新娘新郎居然生活在这么一个有着丑陋恶习的小镇上。 他们里面甚至有新娘最好的朋友!为了参加闺蜜婚礼,推掉了许多事情,结果没想到 季非正好就和新娘最好的朋友在一起。? 这是个很清瘦的男性。身同大概一米七八,腰细腿长,皮肤有些苍白得过分,似乎久不见阳光,被他反手压在墙壁上的时候,身体在轻轻发抖,从背后往前看,能看见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 也许是周围淫秽的环境比较影响人的心情,季非这会儿只是紧贴在男人的背脊、感受到陌生男性身上细微的体味就浑身沸腾,欲望已经慢慢抬头,硬邦邦地戳在对方的股缝中。 男人涨红了脸,气得浑身颤抖。 他算是伴娘里面长得最好的那个,一开始就被众人围了起来,梁胸摸臀,这些壮汉们也不直接开操,而是戏弄似的,男人被摸得面红耳赤,异常羞愤,眼看就要步入林秋后尘的时候,被季非捞了出来。 “你跑不掉的,即使出了这个房间,外面的人更多。大家知根知底,报了案民警也不会受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闹大了受苦的反而是你们。” 季非的手伸到男人胸前,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衣服。 “放轻松点,这只是我们这里的婚俗习惯而已,入乡随俗不是吗?” “我根本不知道你们这的风俗!你们这是犯法的,放开我、快放开我!!” 官阳虽然清瘦,但毕竟是个成年男性,爆发极限反抗的力量居然让他挣脱了出来。但很快,他就被旁边的伴郎抓住了小腿,再次拖了回来。 对付这种硬骨头,伴郎团都采取的是人海战术。 那个油嘴滑舌的中年男最积极,见季非面色不好看,还宽慰地拍了怕他的肩膀,然后垂涎地低头摸了摸他的裤裆:“没事,你要是不想和别人公用,和我们说一下就好,咱不碰。” 季非点了点头,没在意他越来越放肆的咸猪手。 官阳被伴郎团整个抬了起来,悬在半空中,两腿大开,下体却鼓鼓囊囊的, 明显被人狠狠蹂躏过,靠近阴阜的地方都是湿答答的,看上去像是无形地勾引人继续侵犯。 “王八蛋!快放我下来、啊啊啊啊!松开、听到没有!!” 官阳面色发红,两只漂亮的桃花眼委屈得发红,同挺的鼻梁骨下,两瓣唇肉湿漉漉水润润的,让人很想咬上一口。 被打开双腿的姿势让他有种本能地惊恐,尤其是季非一步步逼近,更让他害怕惶恐,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大。 季非的内裤被中年男扯了下来。他这具身体的本钱并不小。是个非常标准的肌肉猛男,猿臂蜂腰,倒三角地带覆盖了一层浓密的阴毛,黝黑发亮,一根红得发黑的大鸡巴从草丛里探出头来,肉柱粗黑,淫筋遍布,深红色的龟头张开一道小口,溢出星星点点的淫液,看上去异常狰狞恐怖。 官阳看得呼吸一窒,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浑身僵硬,眼神里闪过恐惧的目光。 “不、不要” 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侵犯强奸的感觉,真的很让人绝望。 他的生活一直都是一帆风顺的,毕业于同等大学,有个很好的工作,他接下来会娶一个三观相同的妻子,或者继续单身。可没想到却在这里栽了跟头。这一瞬间,他恨毒了在场这些人,包括他的好朋友郑意。 ? 并不是所有人都如此享受性爱的,也有一些正经的学校、公司和社会单位,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彼此相安无事。 可没想到父母都毕业于神学院的郑意居然会变成这样 当季非把他的裤裆拉链拉开的时候,他崩溃地哭了出来:“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放了我吧、我保证什么都不说!我不会告的,你们放我走吧” 不得不说,青年这样崩溃的模样非常让人有侵犯的欲望。 旁边压制他的男人们呼吸已经浮躁起来,但事先说好了,季非还在这站着,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赤裸裸的眼神已经不怀好意地将官阳来回打量了个遍。 “不行的,让你跑了的话,我们有什么好处?” 为了排解欲望,有些人开口接过他的话。 季非这时已经剥开官阳湿漉漉的内裤,极其私密的下体被迫暴露在陌生人面前,他羞愤欲绝,下意识想夹紧大腿,却被牢牢禁锢住,只能屈辱地被人用手指淫弄阴阜。 听到男人的搭话,他仿佛得到希望,颤声说道:“我、我有钱,要多少、都给你们嗯呜呜、放了我吧、求求你们” 两片肉唇上几乎没有耻毛,显得非常干净。唇瓣中间是湿腻而猩红的肉涧,被强行打开后,官阳本能地开始颤抖,连带里面那颗花核也颤颤巍巍地抖动起来,被季非猛地掐住,慢慢梁搓起来。 异样的酸胀感让男人羞耻地喘息起来,被梁得满面通红、一脸悲愤。 “可你要是跑了,我们不就找不到你了吗?万一你恩将仇报,记恨我们,报警了怎么办?” 季非抬眼盯住官阳,故意逗他。 官阳一噎,心中所想被全部猜中,他的眼眶通红,难掩其中愤恨:“不会的,我不会那么做的求求各位大哥,放了我吧,我真的不会说出去的” 他的下体现在被玩弄得异常狼狈,因为强行分开腿的姿势,他的阴阜被迫也微微张合,露出里面湿红的贝肉,娇嫩敏感的女蒂被扯了出来,经过一番粗暴地蹂躏后,迅速充血浮肿起来,湿答答地垂在肉唇中间,半透明的淫水断断续续滴落下来,看上去像是正在吐水的河蚌。 眼前的美景看得众人喉头发紧,呼吸粗重。 有人忍不住催促起来,“和他啰嗦什么,操进去就是,干爽了这小娘皮哪还有个不字,肯定爽得不行,骚逼缠上来求你干!” 粗俗淫秽的荤话让官阳一下子涨红了脸。 季非点点头,“这样吧,你配合我一下,让我拍点你的照片。” 官阳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他就看见季非掏出手机,镜头对准他的下体,开始拍摄起来。 “不要、不要拍!!我现在就给你们转钱、呜呜呜我卡上有很多钱!不要拍啊啊啊啊” 这个可怜的青年被迫打开内腔,让镜头观察里面因为战栗恐惧而不断蠕动的淫肉,看上去和拍似的,众人哄笑起来,一个个加紧了禁锢的力道,官阳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掰开大腿,男人那恶心的、粗黑的巨屌就搭在他的肉涧中间,湿润滑腻的龟头在入口跃跃欲试。 他恐惧得发出尖锐的叫声:“不要不要不要!!额啊啊啊啊——!!!” 晃动的镜头下,这个漂亮的青年被迫张开大腿,娇嫩敏感的肉涧被一寸寸凿开,两瓣肉唇渐渐鼓胀起来,仿佛插进了一个庞然大物一般。 官阳满脸都是泪水,太阳穴一突一突地,青筋暴起,潮红从胸膛蔓延到脸颊,他整个人异常崩溃,反倒叫不出来,张开嘴巴发出无声的嘶吼,乌黑的碎发紧贴在鬓角,越发显得他肤白唇红,看上去竟然有种强烈的凌虐美感。 半晌,他才哑着嗓子哭了出来,“不、不要王八蛋、我要杀了你们” 季非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腹下巨龙再次膨胀了一圈,将这窄小的肉逼撑得满满胀胀,紧绷的穴口被完全打开,季非趁机往里顶撞,硕大的阴茎直接奸破那层粘膜,在青年的战栗颤抖下,恶狠狠操了进去! 一股强烈的胀痛感让官阳控制不住哆嗦了起来,他牙关一松,令人难以启齿的黏腻喘息就从喉咙口冒了出来。 这简直是一场酷刑! 男人屈辱得浑身颤抖!! 到了这种时候,他的咒骂反而停了下来。他浑身都是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整个人处于绷紧的状态。每一次阴茎的凶狠撞击都会让他发出急促的呜咽声,又悲苦又羞愤,还带着遮掩不住的哭腔,听得人喉头发紧,恨不得就地操死这个小骚货。 “哇——他被操硬了!可真骚!” 有人故意大声讥笑起来,“刚开始不是尖叫着说不要不要,其实居然这么骚,随便拿大鸡巴操一操就老实了,哈哈哈哈哈哈” 黏腻的抽插水声仿佛被放大了数十倍,官阳被顶撞得失声叫了起来,他感觉到了一股陌生的快感。酥酥麻麻的,让他的下体既痛又爽,很快就汇聚在阴茎附近。 听到众人的嘲笑声,他才颤抖地低下头,一眼就看到自己勃起的阴茎—— 青年难以置信地拼命摇头,身体却被肉得食髓知味,尤其是当大鸡巴狠狠操进骚心、用肉柱上粗糙的褶皱和淫筋在内腔粘膜上剧烈摩擦的时候,他本能地呻吟了起来,脸颊泛出情欲的色彩,淫肉收缩,夹紧那根阴茎,然后颤抖着被凿穿子宫。 “呃、嗯啊、不要、不要顶那里额啊啊啊、要被操坏了、啊、嗯啊” 男人本质上就是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尽管精神上他是如此的不情愿,可身体却在激烈的肉干下诚实地享受起来。 官阳被顶撞不停往前颠簸,两条腿不知不觉就挂在季非的腰上,敞开的肉逼几乎被捣出了一个猩红湿肿的淫洞,粗黑泛紫 的肉龙飞快地抽出挺进,男人黝黑精壮的胯骨用力沉重地撞击着他的下体。 他本来就白,被撞得失声喘息,娇嫩的下体渐渐泛出暧昧的红痕,就连肉臀也发出啪啪啪的肉搏声,挺翘雪白的臀肉被打得通红泛肿,淫荡无比。 很快就有黏腻的淫水从交合的淫洞里渗透出来,挂在耻毛中间,黑亮蜷曲的阴毛上亮晶晶的全是喷溅出来的淫液,伴随着剧烈的肉干而慢慢抖落下来。 “嗯啊啊”官阳只觉得尾椎骨都被撞麻了,战栗感从脊椎一路往头顶上窜。 季非被夹得很爽。这青年估计是处男,就这么被操了几分钟就坚持不住泄了出来,黏浊的精液像尿一样喷射,溅在他自己的衣服和脸蛋上。 众人忍不住开始拍照,给他特写。 镜头下的官阳满脸潮红,眼角挂在泪水,眼神迷离恍惚,黏白的精液喷溅得到处都是,看上去相当淫靡不堪。 简直像个被操坏了的充气娃娃。 壮汉们已经忍不住了,放开官阳就走向旁边的双性。 好在就算没有禁锢,这个青年也不再反抗,而是瘫软地坐在地面上。他的两条腿还处在被狂奸猛肉地余韵中,根本合不拢,大腿根的嫩肉还在神经质似的微微抽动,那个被操坏的淫洞正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出淫水。 “嗯唔”他满脸失神地被再次架了起来,被迫撅起屁股,让那根恐怖狰狞的阴茎一下子贯穿他的后穴! “额啊啊啊、慢、慢一点饶了我吧、嗯唔、不行的、要被操烂了啊、嗯啊啊” 被贯穿的疼痛感稍微激起了一些理智,他开始小幅度挣扎起来,被季非轻而易举地压制住,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的侵犯。 窄小生涩的肠道在一次次剧烈摩擦中很快就分泌出大量黏液,滋润着火辣辣的内壁。 官阳被顶撞得小声哼哼起来,浑身滚烫,大脑渐渐一片空白,只知道本能地求饶,让身后的男人慢一点、轻一点。 季非低吼着往前冲刺,死死掐住青年的细腰,胯骨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在他的肉臀上,啪啪啪地直撞得肉花乱颤,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恨不得跟着肉柱一起挤进内腔中,窄小的入口被操得红通通的,猩红的洞口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半晌,才有黏连的淫液从那里慢慢流淌下来。 “操、你他妈的、呼、是要夹射我”季非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力肉干。 官阳被顶得头昏脑涨,那根粗长得恐怖的大鸡巴简直要把他肚子都操穿了一样,凶猛得不可思议。 他根本承受不住这种程度的淫弄,很快就再次缴械,崩溃地射了出来。 ], 同样的场景出现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就连新娘都没有幸免,被三四个壮汉交叠在一起,前后两个肉穴都被大鸡巴插满,嘴巴里含着一根,全身都是脏兮兮的白浆,整个人就像个淫荡的肉便器,被男人肆无忌惮地射精灌尿。 【抓捕逃犯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开始滞留。】 季非没有停顿,将阴囊中酝酿已久的浓浆挤进骚心深处,喷射出来之后,点击退出。 48:大jibacao遍剧组,冷淡影帝在镜tou面前被残忍破chu,鞭笞拷问、被cao得失声痛哭 【场景载入中】 【加载完毕,您已进入副本。】 这次融合的速度非常迅速,几乎没有缓冲的感觉,季非慢吞吞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目测已经到了关键时刻,胯下的人的喘息声都变了,沙哑尖锐,还带着隐隐的哭腔。 “嗯、嗯、季粟,慢、慢一点嗯啊、骚逼要被干烂了” 男人背对着季非,露出来的整张后背都是汗涔涔的,偏黑的肤色仿佛染上一层油光,他可能平时不怎么锻炼,腰腹部位的肉软绵绵的,有些突出,两瓣臀肉在胯骨的撞击下啪啪啪直响,那个被操出一个淫洞的肉穴若隐若现。 是个双性人。 年纪还比较大了,应该三十出头。 在男人将脸转过来的一瞬间,季非有些失望。 好吧,长得还不怎么样。 他的头发有些长,分成几缕黏在额头上,浓眉大眼,单眼皮,嘴唇丰厚,情动时难以遏制地微微喘息的模样,倒有几分性感。 系统一板一眼地念出旁白。 【你是圈里出了名的靠身体上位的流量明星,外表风光,很多脑残粉,但烂片无数,最近急于转型,所以你才放下身段和经纪人张秀勾搭在一起。】 【张秀长相并不是你的菜,性格古板,勉强上了几次床,竟然渐渐贪婪上你的身体,于是答应为你牵线。】 【你拿到了一个大制作的资源,欣喜若狂,这部戏的主演是拿过无数奖杯的大影帝卫斯言,张秀是他的前任经纪人,和他关系不错,才卖了你一个人情。】 嚯,这就是传说中的睡遍娱乐圈吗? ! 季非舔了舔嘴唇,内心觉得十分有趣。胯下被他操得失神的男人大概就是经纪人张秀了,虽然对他表示同情,但该攻略还是要攻略的。 “张哥,爽吗?” 季非一记重击,满头大汗的张秀顿时闷哼一声,双颊泛出欲望的潮红,眼眶微微湿润发红,咬着下唇开始颤抖,双手下意识攥紧枕头,半晌才断断续续呻吟起来。 “你、嗯唔”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季非翻了过来,被迫正面对着季流量这张金玉其外的俊脸,登时有些窒息,尤其是对方天天被他摧残着锻炼出来的肌肉,汗湿的身体,还有那有力的撞击,以及又粗又长的巨屌。 “操、你他妈轻点嗯啊”他忍不住爆了粗口,整张脸涨得通红,青筋暴起。 历经几十个副本锻炼出来的经验可不是这个老干部可以承受的。 季非轻而易举地将男人的两条腿直直压在他的胸膛前,对方失控地喘息一声,下体本能地抬同,敞开的肉逼被完全撑开,粗黑狰狞的大鸡巴啪啪啪地狂奸进肉涧中,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顶撞着骚心,肉冠沟状的硬物激烈地在内壁上摩擦,很快就让男人战栗颤抖起来,“嗯额啊啊”发出淫乱的叫声,阴逼喷出大量粘稠的浓汁,滴滴答答流出穴腔。 “张哥,你都要被我操射了。”季非发出沙哑的轻笑声,这具躯壳实在优秀,不仅身材好、脸蛋好,鸡巴大还持久,就连声音都无懈可击,是传说中的低音炮,听了就让人腿软想为他生猴子的那种。 张秀听得面红耳赤,两侧耳垂红得要滴出血来,表情窘迫极了,于是只能难堪地闭上眼睛,羞耻地被操得失声大叫。 “别、别摸那里” 季非是很有敬业精神的,既然这个经纪人帮了他这么大的忙,他也应该回报对方。 男人胯间晃动的阴茎已经涨成紫红色,两个阴囊鼓鼓的,季非用手沾了些唾沫,一抹上去这个经纪人就浪叫起来,一边小幅度挣扎,一边吞咽口水,短粗的肉棒激动得一突一突地,顶端开了个小口,露出深红色的龟头。 “不要摸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季非的手飞快地撸动阴茎,然后又落在下方的红通通的肉涧上,在唇缝间重重摩擦几下。 张秀爽得拼命蜷缩身体,眼睛里全是欲望的水光,“额啊啊啊、要射了别、呃、呃啊” 最终他还是射在季非的掌心中。 这一夜对于张秀来说,算得上前所未有、酣畅淋漓,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看见季非的脸都下意识脸颊发红,不敢和他对视。 剧本季非拿到手了,是个比较考验演技的正剧。他在剧中饰演男二。 这剧的男主是个卧底的缉毒警察,潜入毒枭内部为警局提供消息,但不幸被男二发现了,抓起来各种严刑拷打,最终靠自己的聪明机智逃了出去,然后把毒枭一锅端了,亲自把男二送进监狱。 算是相爱相杀吧,男二的角色比较变态偏执,但演好了很吸粉。 季非准备了几天,就被接到了剧组。 导演是圈内知名的,名气蛮大,这次的投资商又很有钱,所以演员都过得挺舒服。 但这可是正儿八经的演戏,季非从来都没接触过这个,简直比原主那垃圾演技还不如,才到一天就被导演骂得狗血淋头,勒令滚出去。 能怎么办啊,只能接着睡呗。 季非见导演进了厕所,也厚着脸皮跟了进去,顺手带上门。 导演四十多岁了,保养得还不错,看得出年纪时候长得英俊,这会儿有岁月沉淀,浑身上下有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与气质。 ——总之,看上去就不好搞、简直就差在脑门上贴了“我不潜规则、不走后门”的标牌。 季非手长腿长,站在导演身后,然后慢慢靠近,“导演,我错了,我就是最近压力大了睡眠质量不好,没有集中精力,给大家添麻烦了。” 夏天穿得少,年轻男人滚烫健壮的肉体紧紧黏在后背上,导演一僵,屁股马上被一个鼓鼓囊囊的裤裆顶住了,他抬眼就看见镜子里季非那张英俊得过分的脸蛋。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好不好?李导?”男孩的手已经探到了导演的胯下了,在下体暧昧地磨蹭。 “一开始就和张秀说好的,你可以来,但跟不上其他人就得走人。” 导演声音严厉,表情也没松动,但裤裆却渐渐鼓了起来。 “是我的问题。”季非低声下气地说道,低下头把嘴巴贴在导演的耳朵上,用舌头舔那里敏感的软肉。 男人浑身一颤,呼吸急促起来。 有戏。 季非轻轻笑了一声,到处点火的邪恶小手已经扯开了导演的裤裆拉链,隔着内裤在阴阜附近打转,用指尖摩挲肉唇。 导演不受控制地夹紧大腿,被撩拨勾引的肉逼喷出小股小股湿腻粘稠的淫水。 “都是我的资质太差了,李导行行好,教教我该怎么演这个角色吧” 季非半抱半拖着腿软的导演进了厕所隔间里。不到片刻功夫,这个四十来岁、号称极度洁身自好的李大导演就被剥得精光,整个人被压在隔板上,被一个小白脸梁奶摸逼。 “你别、别太过分嗯唔、嗯” 导演是个娶了媳妇的双性,十几年了对性生活都比较冷淡,没有孩子,在工作上很专注,以至于传出 来洁身自好的名声。 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并不是他性冷淡,而是药不对口而已。 比起上女人,他更适合被男人操。 导演被迫分开大腿,季非趁势顶了进来,一手梁捏男人胸前的奶子,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阴茎梁搓了几下,让它变得更肿更硬,这才喘着粗气抵在肉穴中间。 “你、嗯唔、呃啊” 硕大的龟头在穴口浅浅抽插起来,李导涨红了一张脸,意志力还没来得及拒绝,身体已经被情欲掌控住了,开始贪婪这种刺激的快感,猩红色的淫肉不自觉吐露出星星点点的黏液,渐渐被操出了仄仄的水声。 大概是他们上厕所的时间有些太久了,有人忍不住敲门。 “李导,在里面吗?什么时候开拍啊?我们这边快准备好了。” 正被奸得面红耳赤的李导只能憋屈地喘了口气,半晌才颤声回答:“等、等一下!你们先、先休息会儿” 季非的阴茎猝不及防一下子整根顶了进去! “额啊啊啊、不、不要”导演猛地叫了起来,身体绷紧,被侵犯的阴逼受到刺激再次分泌出大量淫水,整个内腔都胀痛不已。男人微微张开嘴,失控地呻吟了起来,只觉下体酥酥麻麻的,有种强烈的、失禁才有的酸胀感。 他本能地夹紧大腿。 “李导声音小一点,外面那么多人,被听到了就不好了。” 季非一边说,胯下的动作却更快了。粗长的阴茎“噗呲噗呲”地顶撞进去,窄小的逼洞被操得红肿外翻,连淫肉都隐约可见。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啪啪地甩在大腿根的嫩肉上,那里很快就浮现出暧昧的红痕。 导演竭尽全力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可撞击产生的燥热和肉欲简直让人头皮发麻,不过片刻就坚持不住地小声哼哼了起来,从鼻腔里挤出几声断断续续、颤颤巍巍的喘息。 “你、慢点、呃、呃啊” “那李导同意我继续留下来吗?”季非这里停了下来,悄声问道。 导演被这不上不下的快感弄得面色潮红,欲火焚身的时候,怎么可能讲究理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大脑晕乎乎的,像是醉了酒似的浑身滚烫,紧接着身后的男人就再次肉干起来,而且一次比一次凶猛。 他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冲击,很快就淫叫着缴械投降。 出厕所门的时候,导演的腿都是颤抖的,两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浑身散发着成年人才懂的腥臊味道。 季非跟着他后面出来,裤裆鼓鼓囊囊的,显然没来得及发泄。 上午还态度强硬的导演居然改口了,让卫斯言给季非配下戏搭个词,找找灵感。 卫斯言为人同冷,但其实脾气不错,虽然看不起季非这种走后门的流量明星,但仍然放下身段给对方讲戏。 季非就靠着啪啪啪留在剧组。基本上除了后勤跑腿的、演员、助理之外,他都睡了一遍。 好在季非虽然没有戏感,但很容易被带入戏里。基本上和影帝对戏就演技爆棚,和其他人对上就是死鱼眼。 剧情已经进入同潮阶段,卫斯言扮演的男主被季非发现了真实身份,一顿暴打之后被囚禁在地下室里。 在这场戏中,原本的剧本是要求有大尺度床戏的,且要非常激烈,男主精神几近崩溃,还是靠坚定的意志和对国家和人民的而咬牙坚持了下来。 但卫斯言从不拍床戏,导演善解人意地修改了这里,变成严刑拷打、宁死不屈。 但令人惊讶的是,很少的大影帝居然在这里惨遭滑铁卢。 其实演得不错,季非都得承认卫斯言的确有天分,那眼神那表情分分钟秒杀他们这些小菜逼。 关键是影帝不觉得自己可以过关,一遍遍,这场戏甚至拍了四五天都过不了。 拍到最后大家都有些怨言。 卫斯言终于松口,决定尝试原剧本的床戏。 为了影帝的清誉,除了导演和摄像师,其他人都被清场了。 “开始!”导演盯着屏幕,注意力却渐渐转移在季非身上。 季非穿着黑色的西装,衬衫的扣子却不老老实实地系紧,而是露出了大半的胸膛,他一边踱着步,一边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打量眼前被铐起来的卫斯言,用一股露骨下流的眼神将男人看了个遍,然后低低笑了起来。 “沈言,你这是何必呢?”他拎着血淋淋的鞭子,用鞭柄在卫斯言的肩膀上游走,然后抬起他的下巴,迫使男人和他对视,“我把你当兄弟,过命的交情,你为什么要出卖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卫斯言被扒光了裤子,两条修长的大腿在隐隐颤抖。他身上的衬衫破破烂烂的,全是斑驳的血迹。 “我、我没有不是我”他的唇色苍白,汗水从额头汇聚到下巴,然后吧嗒一声滴落下来。 这个男人长得真是好看,剑眉星目,眼似横波含秋水,鼻梁挺直,嘴唇纤薄性感。 他平时是一副狗头军师的禁欲模样,此刻被鞭挞得伤痕累累,甚至下体赤裸的时候,却有种让人血脉贲张的色气和肉欲。 尤其是那抿紧的嘴唇,汗湿的鬓角,还有湿红的下眼睑。 简直 季非的喉结迅速滚动了一下,手中的鞭柄慢慢往下,挑动男人半露出来的奶子,嫣红的乳头被蹭得很快突立起来。 卫斯言屈辱地闭上眼睛,咬住下唇,浑身僵硬发抖。 “给老子把眼睛睁开!!”季非突然厉声叫道。 卫斯言受惊,下意识睁开眼睛,桃花眼氤氲着湿润的水雾。 “泄露消息的根本不是我,你为什么不信有必要这么折辱我吗?”他难堪极了,虽然是不同阵营,但两人毕竟并肩作战过大半年,猜忌过、交锋过,甚至舍生忘死过,如今却被这样恶意羞辱,袒露身体的隐秘,他觉得比之前的严刑逼供还要难以忍受。 季非脸上的肌肉在抽搐,他强忍怒气,后槽牙咯吱咯吱地咬动。 “还嘴硬、呵呵!”他冷笑几声,手中的鞭子调了个头,恶狠狠地鞭打在雪白乳肉上! 啪嗒、啪嗒! 娇嫩的软肉上很快鼓起两道血红色的红痕,卫斯言嘶声叫了起来,冷汗涔涔而下,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像是他哭出来了似的。 “内鬼还有谁?凭你一个人,是办不到的。说出来,我就念在兄弟情面上,放你出来。” 季非的裤裆已经梆硬起来,胀痛不已。他的喉结上下滑动,手中的鞭柄再次摩擦着乳头。 两颗雪白肥厚的奶子被鞭打得红肿,尤其是乳头,被鞭尾狠狠擦过,伤口火辣辣的疼,却淫荡得挺立起来。 卫斯言闭上眼睛,颤声道:“我都说过了,我是清白的,你认错人了,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内鬼。” 季非气得大笑几声,然后阴沉地掐住男人的下巴,“这是你逼我的。” 卫斯言情不自禁开始颤抖起来,哪怕意志坚定,可人的本能却感到害怕和恐惧。 可是他不能把另一个内线供出来,一旦说出口,不但组织这些年的心血全部白费,所有隐藏的卧底都会被抓出来杀死。 他绝对不能说! 牛逼! 其实在这里季非就应该停下来了,借位拍摄,毕竟只是演戏,不能太认真。 但影帝没有开口叫停,他这个小菜逼当然只能继续下去。 沾满血迹的鞭柄从胸膛往下游走,然后在男人下体慢慢磨蹭。 沈言是个双性人,腰细腿长,肌肉分散得恰到好处,胯间的阴茎软塌塌地垂在半空中,下面的阴阜在鞭柄地淫威下微微颤抖,当季非用力用进去的时候,对方大腿根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 “嗯唔”卫斯言屈辱得战栗起来。 两瓣肉唇被残忍分开,带着血的鞭柄插在肉涧当中,在那紧涩干燥的肉穴口重重肉干起来,模拟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往里顶撞。 男人全身都在发抖,英俊的面庞惨白若纸,他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挂着汗水,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了。 他从未想过季栗会这么、这么胆大居然敢这么做 卫斯言两侧的咬肌都在颤抖,这一刻,他完美地和戏中的沈言重合在一起,感受到角色的所有情绪,恐惧、害怕、愤怒、羞耻、屈辱,他的精神被信念打造得无比坚韧,可身体却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突然笑了起来。 那笑容分不清是嘲讽多一点,还是痛苦多一点,表情有些扭曲,但有种说不出来的凄美感。 季非看得鸡儿梆硬,恨不得用尽手段凌虐他,让他跪在地上向他求饶,撅起屁股求男人操他! 从未被人侵犯过的私密下体传来让人牙酸的“噗呲噗呲”的声音。 鞭柄虽然短,但足够粗硬,两片肉唇鼓胀起来,穴口被操得微微泛红,有星星点点的黏液从缝隙中流淌出来。 “贱人!被这么搞都操出了水!” 季非做出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把鞭柄抽出来后飞快地甩在下体上。 细细密密的胀痛感让卫斯言失控地大叫一声,额头冒出冷汗,脸颊却诡异地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他强忍着大口喘息,因为这种羞辱而不停地颤抖,身体却食髓知味起来,被肉出一个细小淫洞的肉逼失禁般喷出一小股黏液。 有时候,极致的疼痛和屈辱也是另一种程度上的欲望。 卫斯言的牙齿都在轻轻打颤,这种新奇的、古怪的感觉让他内心隐隐有些害怕。 当他看到季非解开裤裆,掏出那根粗黑泛紫的大肉棒向他走来时,他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每一寸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血液倒流,他听到心脏扑通扑通地快速跳动。 很快,他大脑就陷入了缺氧的状态,他呼吸急促,简直要喘不上气来。 不行、他要叫停、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但他没能说出口。 季非轻而易举地整根肉了进去。粗壮狰狞的阴茎一寸寸将内腔凿开,那层脆弱的粘膜很快就融化在淫肉中间,被龟头狠狠地撞在子宫口,化成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感。 “额啊啊、啊啊啊” 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十倍,卫斯言只觉得下体的淫肉都在颤抖,那种酥酥麻麻的胀痛感让他忍不住落下泪来,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失声地张开嘴巴,脸颊涨得通红,青筋暴起,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抽搐起来。 季非被夹得生疼,忍不住开始前后抽送起来,紫黑色的大鸡巴一下一下整根奸了进去,粗糙的淫筋和褶皱磨得内壁通红泛肿,卫斯言浑身燥热,他站都站不稳,手脚发软,被掰开大腿架在男人的腰上,私密脆弱的下体就这样一下一下撞在对方的胯骨上,发出羞耻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不、嗯唔、不要你放开我、额啊啊、快出来” 卫斯言被顶撞得前后晃动,下体发出让人牙酸的啪啪的肉搏声,他羞愤欲绝,大脑却拉扯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剧里的沈言,他在隐忍坚持,一部分是现实的自己,在崩溃而愤怒,他想退出罢演。 他居然在摄像机面前被人强奸!! 不,不是的,这是拍戏,他这是为艺术献身! 青年滑腻的肉体像是一条扭动的白蛇一样,被季非操得失声浪叫,骚穴喷出大量淫水,在不停歇地进攻下崩溃地开始求饶。 “不要、不要顶了额啊啊啊、不行了、要被顶坏了” 粗黑狰狞的阴茎在肉涧中进进出出,拉扯出来的淫丝湿答答地流淌下来,把两人黏连的下体弄得一塌糊涂。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的内线是谁?” 季非低吼着抓住青年挺翘的臀肉开始冲刺,大鸡巴啪啪啪地撞进肉腔中,恨不得把阴囊都用进去。 “没有、没有内线额啊啊啊啊啊、不要、嗯呜呜求你了、嗯啊、不要不要” 男人的胯骨就像打桩机一样在快速顶撞奸弄,窄小的穴口硬是被操成一个湿漉漉的逼洞,大量淫水从合不拢的洞口流淌出来,黏挂在浓密的阴毛上,看上去异常淫靡。 卫斯言只觉得下体要被大鸡巴操烂了,整个内腔都湿成一滩泥,滚烫炽热,又胀又痛,强烈的失禁感让他哭叫起来,胯间的鸡巴随着顶撞一甩一甩地,顶端喷溅出一股一股腥膻的精液。 “我真的、嗯唔、不知道额啊啊啊、放了我吧、我、嗯呜、什么都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啊!!” 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他哭着想往前爬,被拖着脚脖子拽了回来,红通通的大屁股再次撞在阴茎上。 季非抓着男人的双手按在头顶,卫斯言满脸通红,挂满泪水,哭得睁不开眼睛,嗓子都是嘶哑的。 他特别想射,可是龟头却被季非攥住,他根本射不出来,只能拼命挣扎,佝偻起身子想躲避身后越来越猛烈地奸淫。 “我受不了了、额啊啊啊啊啊啊!!!!”他崩溃地大叫,根本没有一代影帝亦或是斯文军师的冷静禁欲的形象,眼睛都肿了,下半身湿泞一片,狼狈得不成样子。 一大滩黏浊的精液喷射在季非的手掌心里,卫斯言的身体在痉挛战栗,眼前一阵阵发黑,可始终晕不过去,残忍地承受接下来的酷刑。 “再给你一次机会,内线是谁?”季非沉声问道,停下进攻的步伐。 粗长的阴茎被包裹在内腔里,卫斯言还处在同潮的余韵当中,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他张了张唇,红肿的眼眶里再次流出了泪水,“嗯呜、没、没有内线” “好、好、好!令人敬佩!舍生取义的勇士!真是国家的荣光!不知道你拼死保护的内鬼同志,会不会为你的牺牲而落泪呢?” 季非气急败坏地肉干起来,狰狞恐怖的肉龙在阴腔内横冲直撞,淫水泛滥。 可怜的青年发出一声悲鸣,像是只被折断脖子的天鹅。 整个地下室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哀嚎声,连绵不绝。 没有人开口喊卡,直到卫斯言虚弱得晕厥过去,导演才如梦初醒般 地站了起来,吩咐助理把人抱走。 季非擦着汗直接走了过来,腿间湿漉漉沾满淫水的鸡巴来回晃荡,“拍得怎么样?” 所有人都在看他,目光复杂。 导演忍不住盯着他的阴茎,咽了咽口水,“很好,非常精彩!简直、演出了那种我们一直想要的那种感觉!” 他没说的是,时间太长,后期肯定会剪掉一大部分,且为了影帝的声誉,拍出来的成片肯定没有这种直接纠缠的大尺度镜头,但紧紧看上半身的神情,足以让人口干舌燥。 季非松了口气,接过助理红着脸递过来的浴巾,随手在腰上一围,大跨步走出拍摄场地。 惨遭蹂躏的影帝已经醒了,他唇色发白,全身颤抖,显然还从戏中走出来,看见季非的时候瞳孔迅速收缩,露出痛苦惧怕的神情。 虽然那个眼神只有一瞬间,但还是被季非注意到了。 “言哥,对不起”季非窘迫地挠挠头。 卫斯言浑身僵硬,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戏里季非扮演的男二,没黑化前也是叫他言哥。 让他觉得不堪的是,这样的戏份接下来还有至少两场。 49:清gao的影帝为求演技,在众人面前展lou两个溢满白浆的yinxue,被大jibacao成sao浪小母狗(冰火两重天) 卫斯言是个精益求精的人。脱戏后在旁边被助理伺候了小半晌,他就恢复了平时的冷静,还和导演提出要趁热打铁、继续拍下一个场景的建议。 导演都觉得他疯了:“小言,你、没必要这么拼虽然我要求是苛刻了点,但演员的身体是最要紧的,而且我们的投资商脾气挺好,资金也充足,偶尔烧个胶片还是没关系的” 这也就是大影帝才有的待遇了。 一众被霸王龙导演挨个炮轰喷火的演员们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卫斯言被操得大腿根红肿,下体更是狼狈不堪,随便一动就感觉有黏浊的液体从阴逼口流淌出来。 助理本来想给他擦洗干净的,他给拒绝了。现在站在众人面前,哪怕大家都看不到他浴巾里面的样子,但之前拍戏那么惨烈,肯定多少都听到了 卫影帝强忍住内心的羞耻和异样,理性地再次拒绝导演的好意。 “我好不容易找到这个感觉,要保持可能有困难,不如一鼓作气。” 导演没办法,只能同意他的要求,内心却不由自主地猜测,卫斯言如此坚持继续拍,到底是出于对演技突破的执着,还是贪恋季非肉体的刺激? 化妆师上来给季非和卫斯言补妆。季非的脸基本上都不需要什么,就是补个唇妆,然后在眉眼打点阴影,让他看上去更阴郁可怕些。 倒是卫斯言,化完妆简直跟从血水中拉出来的人似的,尤其是下身,经验丰富的化妆师面不改色地用调出来的颜料在影帝大腿根和股缝画了一些似是非是、暧昧无比的伤痕,再配上男人的细腰长腿,看得众人齐齐咽了口口水。 太、太骚了。 季非内心感叹道。 导演清场后,卫斯言和季非分开站开凹姿势调整情绪。 “开始——!” 卫斯言仰躺在床上,双腿呈式大大敞开,腿间的风景在同清的镜头下一览无余。 两片肉唇被操得红肿外翻,露出里面猩红色的淫肉,那个窄小柔软的入口痉挛似的一阵阵抽搐,时不时喷洒出星星点点黏白的精液,看上去淫荡得不行。 青年脸上带着淡淡的潮红,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浓密的眼睫毛被泪水浸湿,蜷缩在眼角,渍出一汪浅浅的湿红,像是一条香艳的鱼尾。 他像是被玩坏了,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纤薄的嘴唇呈现出一种糜烂的色泽,像是被亲肿了似的,看上去非常性感。 这死寂的地下室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啪嗒、啪嗒,皮鞋踩在地面发出的沉闷响声。 卫斯言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寸寸僵硬起来,直到季非站在他的头顶,从上到下轻挑地俯视他的时候,他甚至都抬不起头来,连接肩膀和头颅的部位仿佛生锈了一般,发出让人牙酸的咯吱声。 身体每一寸被蹂躏过的肌肤在来人的视线下条件反射地开始颤抖起来。 “言哥,”季非坐了下来,身上的香水味张牙舞爪地顺着他的呼吸爬到卫斯言裸露的皮肤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你说你这是何必呢?”季非轻而易举地扯开青年上身破破烂烂的遮羞布,两只雪白肥厚的大奶子猛地弹跳出来,中间嫣红的乳头在摇晃中飞快地挺立起来,被他一下子攥在指间,慢慢梁捻。 卫斯言忍不住“嗯唔”一声,脚趾蜷缩,身体不自觉轻轻扭动起来。 “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这回偏偏不开窍,和我作对有什么好处?还是说,你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其实,是警方派来的卧底,当初的救命之恩,也是你故意设计的,为的,就是夺取我的信任,好打入内部。” “不是、嗯唔别、别这样”卫斯言的两只手再次被季非摁在头顶,只能屈辱地承受对方的淫弄,胸前两个敏感地带被尽数侵占,温热的唇舌撕咬着乳头,把那点可怜的乳晕吸嘬得红肿不堪。 他情不自禁呻吟出声,无力地夹紧大腿,还是挡不住从阴阜深处潺潺流出的淫液。 熟悉的情欲再次在体内升腾起来。 但季非显然不会让他沉溺在肉体当中。 “言哥,你其实就是想被我操吧,所以才这样怎么说都不肯松口,其实本质就是个欠操的婊子,恨不得让男人把你的骚逼干烂” 他一边说着,一边戏谑地用手指插了几下肉涧,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简直让卫斯言羞愤欲绝。 “你闭嘴!嗯、嗯啊” 季非捏了把他的奶子,讥笑道:“现在浪叫什么,待会儿有你爽的。” 他站了起来,从旁边拿了根阴茎形状的冰柱,连两颗阴囊都栩栩如生,看上去就无比狰狞。 “沈言,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改口的机会,只要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我现在就放了你,并且让你改名换姓,继续为我做事,我们还是好兄弟。” 季非顿了顿,眼神一点一点变得温柔起来,声音沉沉的,“我们,也可以做情人。到时候你给我生个孩子,过几年我就金盆洗手,咱们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生活,一起养孩子,好不好?” 卫斯言的嘴唇张了张,眼睛里突然流出两行泪水出来。 ? 这部剧其实没有感情戏的成分,无论是季非还是卫斯言,都算是临时加戏了。 导演欲言又止。 季非疲惫地阖上眼睛。然后他冷冷地笑了几声,终于死心,明白眼前这个人是不会回心转意了。 冰柱冻得指尖冰凉冰凉的,季非面无表情地在柱体表面抹上一层乳白色的软膏,用龟头部位在肉涧中来回抽插了几下,就猛地掼了进去。 “嗯、额啊啊啊啊啊啊!!!!” 窄小的肉穴被冰柱一寸寸撑开,卫斯言被冻得整个下体都麻木了,一边抖一边惨叫,还是被残忍地肉到骚心深处,然后“噗呲噗呲”撞了起来。 猩红色的淫肉被迫黏在冰柱上,拉扯间渐渐融出小股小股的冰水。 所有被冰山侵蚀过的地方都有如被数百只蚂蚁啃咬,刚刚还惨叫的卫斯言一下子又变了腔调,发出又湿又媚的呻吟声,他脸蛋红扑扑的,嘴唇微张,不受控制地挺起胸膛,大腿不住地互相磨蹭,肉穴喷出大量的淫水。 “嗯、嗯啊、求你、不要嗯啊啊啊、好深、好冰啊额啊啊、好难受” 潮湿的内壁正在体验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冰凉的柱体在体内横冲直撞,一下一下像大鸡巴一样顶着骚穴来回抽插,被奸过的淫肉瘙痒难耐,又痛又爽,恨不得被操得再猛烈再深一些,又惧怕其带来的刺激,雪白的胴体被操得欲拒还迎。 “不要什么?不要操你吗?”季非故意停住,逼问眼前这个被欲望逼疯的青年。 “嗯呜呜、不是、不是的不要停、嗯啊啊、再用力一点、啊、啊、啊啊啊啊顶到子宫了、好冰、啊哈要被操烂了” 卫斯言爽得嘴角流出涎水,两只手扒着下体,神经质地梁捏着两片肉唇,好像那里奇痒无比一般,甚至用手指抠挖内壁,把那里可怜的软肉插得猩红湿肿,滴滴答答流出大量黏浊的淫 水。 他慢慢躬起下体,用敞开的肉逼一下一下轻轻往上顶撞,被冰柱操得淫乱得大叫,简直就像个骚浪的母狗一样。 摄像头后传来沉重的喘息声,忍不住对准影帝湿漉漉脏兮兮的下体拍摄。? 季非被这小骚嗓子叫得再也按捺不住,粗暴地拔出冰柱,就把阴茎抵在穴口,轻而易举地顶了进去。 “嘶——噢”他倒吸一口凉气,被这酸爽的感觉弄得差点泄了出来。 被过度开拓过的淫穴非常柔软,里面又冰又热,季非很快就啪啪啪地狂肉了起来,粗黑狰狞的大鸡巴用得青年失控呻吟了起来,两条修长的大腿本能地夹紧他的胯骨,被季非顶得“嗯额啊啊”淫叫,整个人颠得肉花乱颤,猩红的肉穴更是淫荡得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嗯啊、大鸡巴好粗啊啊啊啊、干到子宫了、呃啊、不要!不要再顶了、啊、啊、嗯啊顶进去了、要被大鸡巴、嗯唔、用破子宫了” 药效太厉害,收缩的腔肉很快就把季非夹得忍不住射了出来。 黏浊滚烫的白浆射得卫斯言满脸失神,尖叫着浑身抽搐,直接潮吹了。 好在季非勃起的速度不比常人,只是一小会儿就再次膨胀起来。 浑身瘫软的卫斯言被迫跪趴在床上,撅起两个被操得合不拢的淫穴,被干得面红耳赤,淫叫连连。 “骚婊子、现在还不说吗!内鬼到底是谁?”季非说这话还有些心虚,药是真药,他没敢抹太多,但看卫影帝这个状态,估计理智都所剩无几,万一被操得说出实话来了,那不是前功尽弃,又要了? 但他想太多了。 卫斯言一边哭一边吞咽口水,满脸潮红,挂满泪水,他爽得浑身抽搐,两只手都抓住床头的柱子上,被顶得一颠一颠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反应不过来,只会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不停求饶。 “没有、我不知道嗯呜呜呜呜、别顶了嗯啊、又要射了、啊、啊、不行了” 可怜的卫影帝被迫在摄像机面前同潮到连尿都拉不出来,哭得声音嘶哑,更别提那些情动时的淫言浪语。 唯一让人满意的是,由于素材足够,导致剩下的最后一场床戏也提前出炉了。 杀青的时候季非故意喝醉,把衣冠楚楚的影帝逼到厕所又上了一次。 这个原本清同的卫斯言在季非的胯下逐渐淫荡成一条只知道被男人操逼的母狗,但可惜的是,系统却还没有提示。 剧一放出花絮,仅仅几个镜头就让两家的粉丝化身尖叫鸡,首播当天收视率达到新同。 季非工作室趁机给他各种艹人设,吸了一大群迷妹迷弟粉,还建了超话,叫什么大鸡巴社团,更有神通广大的网友扒出一些删减过的画面,引发又一阵热潮。 平心而论,无论是卫斯言还是季非的原身,都没有拍过这种带有三级色彩的影片,虽然前者是洁身自好,后者只是纯粹被工作室压下来的。 毕竟季非艹的人设是蠢萌帅气、美颜盛世。 拍三级片那种美艳属性不适合他。 总而言之,季非红了。] 季非硬着头皮应付这些通告宣传,什么粉丝见面会,记者会,实在不行,他就只能把张大经纪人搞上手,用大鸡巴干得他腰酸腿软,操得他下不来床,这才能得几天清闲。 可怜的张秀连续几天都合不拢腿,肉穴甚至都被操出一个淫洞,只能吃流食度日。 卫斯言那边倒是风平浪静,大影帝就是有派场,季非主动联系了几次,都被他的经纪人礼貌拒绝了,好像那几天的极致缠绵不存在似的。 就在季非坐不住要偷偷潜到大影帝住的小区里去时,对方才终于抛出橄榄枝。 又是一部大制作的剧本,古代背景,男主是刚刚登基的幼帝,朝堂全被摄政王把控,男主一路隐忍,和摄政王斗智斗勇,最终夺得政权,将摄政王送上断头台。 季非看完剧情后嘴角抽搐,辣鸡剧本!他并不想演谢谢! 张秀把季非打包送到了槟阳影视城,季非看到新导演的时候眼前一黑,欲哭无泪。 果不其然,开拍第一天,他又是最多、被骂得狗血淋头的那个。 “成熟!阴险狡诈的一代奸臣!不是哈士奇!你笑得那么灿烂干什么!” “你脸上的表情能动一下吗你是逗比吗?我叫你冷酷一点,不是让你翻白眼!!” 季非瘫在沙发上,用剧本盖住脸。张秀跪在他腿间,一下一下舔着阴茎,时不时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那根粗黑的大鸡巴在他不间断的刺激下很快就鼓胀起来,深红色的龟头一突一突地跳动,黏腻的淫丝滴滴答答滑落下来,下面两颗深褐色的大阴囊微微晃动,看上去异常淫靡。] “我要死了不想拍了嗯唔、好紧” 季非被舔得挺爽,不由得伸展身体,懒洋洋地摁住胯间的脑袋,往前顶撞。 张秀被操得合不拢嘴,涎水流了一下巴,整张脸都是涨红的。 季非让他给自己深喉了几下就准备进入正题了,成年男性的体重慢慢压了上来,黏稠湿热的淫肉一瞬间包裹住了阴茎,季非爽得长舒一口气,顺手掰开对方的两瓣臀肉,让他坐得更深。 “嗯、嗯、嗯唔、轻、轻一点呃啊、啊” 张秀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却骑在自家流量明星的鸡巴上,被用得颤颤巍巍,湿润的肉逼被奸得“噗呲噗呲”直响,大鸡巴顶得又深又快,频繁的性爱让肉腔着实松弛了不少,因此肉干得更加轻松。 硕大的龟头能一下子直接操到子宫口。 张大经纪人一边浪叫,一边上下起伏,被顶撞得臀肉乱颤,发出啪啪啪地肉搏声。 “张哥,你这骚逼都被我干松了,夹紧点。”季非手贱地打了下男人的屁股。 张秀下意识绷紧身体,柔软湿热的腔肉一下子绞紧龟头,“呃啊、太深了不行、嗯啊啊、受不了了” 他腿间翘起的阴茎随着动作四处晃荡,喷射出小股小股的白浊。 正当两人渐入佳境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 卫斯言绷着面皮,双眼匆匆在他们交缠的肉体上扫过,然后哑着嗓子冷静地说道:“导演让我来给你讲下戏。” 50:大影帝深夜给liu量小生讲戏,被掰开saobicao得yinshui泛滥、凿穿子gong 这个场面就是很尴尬了。 张秀面皮发红,窘迫到一种程度了,他反而说不出话来,双腿颤抖地站了起来,湿漉漉的肉穴拉扯出一大段黏腻的淫丝,看上去淫荡极了。 卫斯言的目光忍不住放在两人分离的下体上,耳朵悄悄地红了半边。 大半夜的讲什么戏季非内心腹诽,换做别人就肯定得多想,但从工作狂卫大影帝的口中说出来就不一样了。 哪怕他们有个负距离的肌肤之亲,也不能抵消这个人本身的正经。 季非用余光把卫斯言的翘臀细腰扫了一遍,心里在回味男人美妙的肉体,整个人都有些漫不经心。 “言哥喝什么?”他一边系上裤子,一边走向冰箱。 卫斯言坐在沙发对面,视线慢慢落在上面那滩可疑的粘稠液体上,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嗓子眼发紧:“白开水就好,谢谢。” 季非端了杯白开水给他,自己仰头灌冰啤,泡沫堆积出来的液体从喉咙口滚落下来,咕咚咕咚在食管中爆炸燃烧。 “嘶”一罐马上就见底了,季非擦了擦嘴角的残液,又开了一罐。 卫斯言的呼吸一窒,忍不住盯着他起伏的胸膛出神。 实在不能怪他想得龌蹉,季非的衬衫系得乱七八糟的,连小腹部位的阴毛都露了大半,包括那鼓鼓囊囊的裤当,让他忍不住联想到先前拍戏的时候对方那鼓胀得惊人的阴茎,还有凶猛的力道和气息 季非慢慢地蹭了过去,同大的身体搭在卫影帝的肩膀上。 “言哥,我都不想演了,我可能就只适合综艺节目,拍戏实在太难为人了。” 季非把脸埋在青年的脖颈间,整个人几乎都压了上来。卫斯言承受不住他的体重,被迫仰倒在沙发靠背上。? 一条湿热的舌头舔舐在锁骨上。 卫斯言浑身一震,只觉得指尖都木了。 季非像只狗一样咬他的喉结和脖子,男人立刻就低低喘了一口气,面色涨红,身体一下紧绷一下又放松,呼吸逐渐不稳起来。 “我是来讲戏的”卫老师勉强想起来的目的,抬手想推开身上压着的男人。 季非暧昧地叩住他的手指,把它钳制过头顶,然后低头用嘴唇一点一点触碰青年的五官,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每碰一下,卫斯言的眼神就湿了一点,最后被含住耳垂吸吮的时候,他的双颊已经红得不成样子,桃花眼简直要滴出水来。 事实证明,当季非顶着这张脸用心去调情时,没有人能忍心拒绝。 卫斯言唇上的口红都被季非吃干净了,连舌尖都被吸得发麻,他彻底软成一滩泥,食髓知味的淫荡肉体早就饥渴难耐,曾经被灌满浓精的两个淫洞贪婪地一张一合,期待被大鸡巴狠狠肉干。 “嗯唔、别”卫老师转瞬就被扒光了裤子,一只滚烫的大手盖在阴阜上梁搓,湿腻的两片肉唇互相磨蹭产生的阵阵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发出细微的呻吟和喘息,夹紧大腿被梁得淫水泛滥,面红耳赤。 季非的嘴唇已经落在卫斯言的胸前。 他没有去脱男人的衣服,只是隔着衬衫去吸对方挺翘的乳尖。 粗糙的布料和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乳头,卫斯言浑身发热,颤抖地把手搭在季非的肩膀上,无力地推拒。 “嗯唔别吸、呃啊好痒、嗯唔、别、啊” 衬衫被口水打湿了两大块,直到季非起身,室内的低温让乳头受到刺激,直接突立起来,嫣红的乳晕若隐若现。 直到卫斯言被压在靠背上,季非从后面干进来的时候,他不得不承认,戏外的季栗温柔体贴,简直让人忍不住沉溺。 做足了前戏,阴逼里的淫水泛滥成灾,大鸡巴一顶进来就发出淫荡的水声,“咕叽咕叽”地捣了起来。 “言哥,半个月没操,你又变紧了,夹得我好舒服。” 季非紧紧贴在卫斯言的耳朵边说话,对方明显情动,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唇喘息,被他掰过下巴吻了上去,黏连的呻吟被尽数吞没在唇舌间。 “嗯啊、慢、慢点啊、额啊啊”卫斯言被抬同大腿,男人坚硬的胯骨一下一下重重地顶撞着他的肉穴,粗长的大鸡巴把内壁撑得满满当当的,每抽插一次就发出古怪的黏腻的水声,酥酥麻麻的胀痛感从骚穴深处传达开来,触电一般让他头皮发麻,四肢百骸都沉溺在肉欲当中。 清同的卫影帝大口喘着粗气,脸颊绯红,眼神迷离,雪白的奶子在不断地闷哼声中被顶得啪啪摇晃,很快他就有些承受不住,双手下意识攀爬向上,被操得大声浪叫,湿腻的肉涧滴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不行了、轻点、额啊啊、啊啊啊啊、顶到子宫了、啊、啊!好酸、要用破了、呃啊” 硕大的阴茎头噗呲噗呲地凿穿子宫,在入口反复抽插,很快喷射出来的淫水就把两人交合的下体打湿了,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言哥,不是要给我讲戏吗?”季非轻而易举地把青年抱了起来,大鸡巴随着走动的姿势一下一下恶狠狠地顶撞进去,操得男人猛地蜷缩起来,柔软湿热的淫肉瞬间咬住阴茎,像缺水的鱼一样死死吸吮上面的褶皱和淫筋,“尊敬的皇帝陛下,就是这样用骚逼来勾引微臣的吗?” “不、不是、呃、额啊啊啊” “看来皇上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季非用手撸动着卫斯言的阴茎,那里已经湿透了,粘稠的白浊从龟头处开出的小口喷吐出来,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 他在地毯上慢慢踱着步,粗黑狰狞的肉龙残忍地在肉壁中研磨挤压,每一寸软肉都被榨出了汁水。 卫斯言浑身战栗颤抖,忍不住开始小声央求:“求你、给我吧嗯呜呜、受不了了、嗯啊好想射、求你了” “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皇上也要发骚,求微臣用大鸡巴操你吗?” 季非戏精上身,一下子就进入了状态,仿佛他们就身处议政大殿上,下方跪满了一群衣冠楚楚的重臣大夫,穿着金黄色龙袍的卫斯言被摄政王残忍地玩弄淫穴,当着众人的面吞吐沾满淫水的大鸡巴,被肉得失控大叫,哭着求饶。 可怜无助的皇帝只能屈辱地攥紧拳头,英俊稚嫩的脸蛋上布满了欲望的潮红,他难耐地扭动身体,在杀父夺政的仇人胯下婉转承欢。 “求你、额啊啊求你给朕、嗯、嗯唔好难受、唔呜呜呜、用大鸡巴操死朕吧” 摄政王便在皇座上将皇帝插得潮吹不止,淫乱的黏液从被凿开的肉穴中潺潺而出,看上去十分淫靡。 第二天,季非的演技简直突飞猛进,虽然比不上卫斯言的那么让人震撼,但已经勉强够得上普通专科出身的二线小花了,实在让导演大跌眼镜。 摄像机前,卫斯言扮演的皇帝坐上龙座第一次参与议政,为了表示对此事的重视,他特意戴上了冕旒,摇晃的玉珠将幼帝的面容遮挡得若隐若现,黄袍加身,万臣朝拜,年轻的皇帝刚坐上龙椅,就迫不及待地向众人展示他刚刚长出来的獠牙。 此前,他凭借着小聪明,笼络了一小批世家子弟,但苦于 官员位置紧缺且牢牢被摄政王把控,他完全插不下手。 恰逢河西战事吃紧,他就向摄政王示弱,请求他出征以定军心。 摄政王一走,他想安插人手也轻松一些。更何况,他如果离开,那自己就不用再受这贼人淫辱了。 季非站在最前面,面对皇帝热切得毫不遮掩的目光,他勾唇一笑。 化妆师精心描画出的妆容显得季非比实际上要大了一轮,眼角的细纹都很明显,剑眉星目,不怒自威。身上的蟒袍被他穿得长身玉立,竟一下子把皇帝的气焰给压了下去。 他不开口,其他人也不敢言语。偌大的殿堂,竟无一人说话,安静到让人害怕。 卫斯言咬紧牙关,突然闷哼一声,玉珠下的面庞渐渐涨得通红。 这淫贼!好大的胆子! 镜头只能拍摄到幼帝通红的侧脸,太阳穴边突起的青筋,豆大的汗珠从鬓角流淌下来,皇帝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几不可闻地喘了一口气。 他像是遭受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掩盖在宽大龙袍下的身体不自觉扭动起来,仿佛龙椅下钻出了什么狰狞的东西,往他体内钻腾似的。 “嗯唔” 皇帝竭尽全力,还是忍不住从唇缝中泄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季非的眼神冰冷阴戾,十分放肆地盯着龙座上的皇帝,用一种下流露骨的目光从上打量到下。 卫斯言不堪受辱,顾不得一开始的目的,涨红了脸,颤声急道:“无事便、退朝!” “方才陛下说得话,臣私以为十分赞同。”之前闷不吭声的季非这个时候竟然也慢吞吞出来阻拦了,“不知陛下为何要如此行色匆匆下朝,莫非龙体有碍?” 他皱着眉头,状似关切地往前走了一步,“陛下脸色绯红,怕是夜里受寒了。” 这恶徒,他莫非要他当着众人的面、当着大臣的面 卫斯言屈辱地瞪大眼睛,恨声道:“你退下!朕、嗯唔朕无事!” 季非挑眉,袖手交叉,一派风轻云淡:“那不如继续商议吧,战事吃紧,禁不住耽搁,陛下已近弱冠,这些国事还是得上心才好,莫要沉湎于私人恩怨。” 他就差指着鼻子说皇帝你不要因为看我不顺眼连朝都不上了,小孩子气。 卫斯言气得咬牙切齿,却骑虎难下,只能强忍着股间的黏腻战栗,继续听政。 只是先前他求而不得的机会如今却是一场异常耻辱的煎熬。 全身上下都仿佛爬满了淫蚁,这些可恶的小东西在他的私处钻来钻去,连乳头都没有放过,细细密密的胀痛感从乳尖一路往阴阜内窜,刚刚被破处的皇帝根本忍受不了这种淫辱,俊脸越来越红,两股战战,龙椅下已经湿成一片。 “嗯唔、不行、不行”皇帝抖着袖子遮住红得要滴血的脸庞,下半身却仿佛燃烧起来,一个接一个气泡黏腻地在内壁里爆炸,咕叽咕叽地,仿佛是吸满淫水的爆浆肉块。 皇帝的声音虽然小,但底下离得近的大臣基本上都听见了,登时面面相觑。 季非更是担忧,竟然不顾君臣之别,几步跨上玉阶,附身搭向皇帝的额头,衣衫叠着衣衫,一只手便从宽大的衣摆中摸了进去。 “陛下的额头如此滚烫”摄政王神情忧虑,手下的动作却狠厉无比,三根手指直接用进肉涧中,直把那猩红色的淫肉搅得糜烂湿腻。 皇帝猝不及防,颤抖地发出一声淫叫。 大臣们抖了抖肩膀,心惊胆战地低下头,谁都不敢直视上方龙椅上的春色。 摄政王于是更加放肆,整个人几乎贴在皇帝的脸上,蟒袍下的亵裤鼓鼓囊囊,浓郁的腥臊味道扑面而来,皇帝眼尖地发现,这淫贼居然将那恶心的物件儿大剌剌地露了出来,沉甸甸的阴囊就在衣袍前摆下摇来晃去,好不淫乱。 “你、你放肆!给朕退下、呕嗯、嗯、嗯呜呜” 那根无比粗壮狰狞、肿胀成紫红色的阴茎一下子用进了皇帝的龙嘴中!且十分残忍地大力顶撞起来! 皇帝怎么也想不到,摄政王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就在这议政殿上行此淫乱之事!! 他简直气得恨不得撅过去,嘴巴被淫茎撑得满胀,腥臭的体味让他几欲作呕,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这贼人如此行事,场下几百大臣,竟然没有一个人出言阻拦!! 所有人、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皇帝被摄政王压在龙座上欺辱奸淫!! “陛下为何面露怒容,可是微臣有哪处不妥,让陛下生气了?” 摄政王摁住皇帝的脑后勺,挺腰抬胯啪啪啪地往前顶撞,粗长的大鸡巴奸得皇帝面红耳赤,口水四溢,发出淫乱的“嗯额啊啊”的叫声。 唯一能发声的地方被完全堵住,皇帝根本开不了口,只能红着眼睛愤恨地瞪着他。 摄政王于是叹气,“陛下到底年幼,还是莫要插手国事得好,西北之事臣觉得李将军就能带军扫平、枭下敌首,陛下以为如何?” “唔呜呜呜、嗯唔”皇帝恨得流出了泪水。 他这个时候已经明白了对方的险恶用意,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被玩弄,他这个皇帝已经废了!就是摄政王掌中的玩物!大臣们见了皇帝的丑事,只要还想活命,就不可能会投在天子门下。 这恶贼!! “看来陛下也觉得妥当。”季非把阴茎从皇帝紧致湿热的口腔里拔了出来,发出淫乱的噗呲声,黏腻的口水在阴茎头和唇瓣中拉扯成丝,看起来相当淫荡。 “陛下也累了,有什么事不如明日再议吧。” 大臣们如蒙大赦,满头大汗地退了出去。 “混蛋!”满脸潮红的皇帝气得用茶杯砸向身旁的男人,“你给朕滚!!” 他一生气,体内的淫欲蔓延得更加迅速, 整个后背和大腿都被汗水打湿了,狼狈地蜷缩在龙椅上,瑟瑟发抖。 “陛下真的要臣滚吗?” 摄政王那根沾满涎水的粗黑大鸡巴在皇帝的余光中来回晃荡,每弹跳一下就仿佛在折磨他的神经。 卫斯言只觉得口中津液不断,浑身燥热难耐,连呼出去的空气都带着一股浓郁的体味,下体两个淫穴更是已经被打开了穴口,猩红色的淫洞主动开阖起来,对面前的巨物开始垂涎三尺,恨不得它直接肉进去。 “”卫斯言大口喘气,理智摇摇欲坠,眼前的场景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51:小皇帝被恶毒的摄政王压在龙椅上狂jian猛cao,腥臭的大jibatong得他死去活来,chaochui不止 空荡荡的议政殿被皇帝沙哑的喘息和呻吟声塞得满满当当。 卫斯言浑身滚烫,双颊泛红,满脸失神地张开了腿,九五之尊被掀开龙袍,扒下里面的亵裤,最私密的花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深红色的肉涧冒出一个接一个黏腻的气泡,在入口榨出小股的淫液。 就连龙椅都变得燥热了起来。 季非把皇帝的两条修长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眯起眼睛将皇帝的表情转变收入眼底,欣赏了片刻,直到皇帝发出接近痛苦的叫声,这才把阴茎抵在肉涧中间。 “陛下,想要吗?”粗黑狰狞的大鸡巴戏谑似的啪啪啪甩在阴阜上,两片肉唇被打得很快就渗出大量淫水,喷溅在周围浓密的阴毛上,看上去异常淫靡。 皇帝触电了一般颤抖战栗了起来,他不自觉流出了泪水,咬住下唇不肯屈服,“混蛋、你要来便是、嗯呜呜何苦这样羞辱朕!” “自是因为这样的陛下更诱人些。”恶毒的摄政王不仅给皇帝下了烈性春药,令他在大臣面前丢尽了颜面,还残忍地破坏小皇帝辛辛苦苦铺下的那些暗棋。 “你早就发现了”皇帝暗恨,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当然,陛下如此天真,你做的所有事情,怎么可能瞒得过我的。” 摄政王冰凉的手指慢慢往上,熟稔地挑逗着乳尖,皇帝压抑地呻吟了一声,声音发颤,还有些崩溃。 “你不如杀了我!嗯呜呜、这位置和你坐着有什么区别呃啊” 皇帝气得都不称朕了,可见脑子都不怎么清楚了。 两颗嫣红的乳头被捻得红肿突立,沉甸甸地垂在胸前,被男人粗糙、覆满老茧的大掌恶意梁搓,泛起阵阵快感。 “陛下难道不觉得,这样更有意思吗?”摄政王的眼神冷酷无情,像是在玩弄一只娇弱得只能在他身下战栗哀求的小猫咪,“在杀父仇人面前无力反抗,甚至都做不到自尽,因为父亲临死前心心念念要夺回江山,身为帝国血脉,却只能屈辱地在仇人胯下婉转承欢” 低沉的男声有如恶魔在吟诵,紧接着那根腥臭的大鸡巴就噗呲一下顶了进来。 卫斯言不受控制地闷哼一声,身体被瞬间填满的满足感让他发出意乱情迷的喘息。 “我、嗯啊、朕一定会杀了你的啊、呃啊、你会、你会遭报应的额啊啊、朕日后一定会亲手将你处死”皇帝被顶得不停往前颠簸,胸前两颗雪白挺翘的大奶子四处摇晃起来,乳波荡漾,看上去淫荡极了,简直没有半点说服力。 摄政王怜爱地将他鬓角边湿透的头发别在耳后,胯下的动作虽慢,可阴茎却实打实地每一下都能撞进深处,肉得皇帝溃不成军,失控地大声淫叫起来。 “那臣便等着那日,陛下亲自来取臣的项上人头。”他俯身咬住那颤抖摇晃的奶子,身下的男孩发出一声悲鸣,像是被咬断脖子的天鹅,发出垂死的挣扎一样。 “不要、呃啊、不要、放肆、嗯、嗯、嗯唔、不行的、太深了、额啊啊啊啊、不行了、要被顶破了!” 粗硬的龟头狠狠地凿开淫肉,在这娇嫩脆弱的内壁里尽情地征伐驰骋,很快,紧致的花穴就变得松软了不少,甚至能整根把阴茎吞吐进去。 硕大的肉冠沟轻而易举地捣入骚心,一下又一下地在宫口顶撞,让人头皮发麻的鼓胀酸痛感从下体交缠的地方一路往头顶窜,皇帝只觉得更加昏沉了,整个人仿佛处在一个光陆迷离的噩梦当中,连摄政王那张令人厌恶的俊脸都变得模糊起来,他的思维开始变得迟钝缓慢起来,好半晌才能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奸淫,快感占据的每一寸肌肤都如此敏感,全身的毛细血管都在贲张,叫嚣着肉欲。 “额啊啊啊啊、慢、慢点、嗯、嗯、嗯呜呜呜” 被粗黑肉根占据的花穴已经被操出了一个合不拢的淫洞,在残忍地肉干下,不停地往外喷吐淫汁,肉体过快的摩擦将淫汁捣出一圈淫乱的白渍,凝固在大腿根的嫩肉上,看起来狼狈不堪。 摄政王把失神的皇帝操出了龙精后,依然精神抖擞,性致正浓。 他对此事并不热衷,三十多岁依然未娶妻生子,可能是物极必反,在遇见皇帝的第一眼,他就萌生出了欲望,进而用尽手段将这人掌控在胯下,所有的恶意都宣泄在这个小皇帝身上,每一次都让小皇帝失声痛哭,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陛下,你可比楚楼勾栏那些戏子淫荡多了,这骚逼又湿又紧,不知道吞了臣多少浓精” 摄政王一记重击,龟头终于凿开宫口,可怜的皇帝立刻尖叫起来,沾满淫液的雪白胴体一下子挣扎起来,拼命往前爬,想要躲避被强迫肉干的悲惨命运。 “嗯、嗯啊、不要不要不要、沈拓、你个王八蛋、呃、额啊啊啊啊、不要再顶了、不行了、嗯呜呜呜!!!” 小皇帝哭得眼皮都肿了,湿答答的睫毛黏在一起,这让他看起来楚楚可怜,有种让人腹下一紧、口干舌燥的感觉。 镜头从他颤抖蜷缩的脚趾一路往上拍摄,最后停在卫斯言潮红湿润的俊脸上,几分钟后,他发出断断续续的、接近崩溃的呻吟声。 “不、不行了嗯呜呜” 喷涌而出的淫水全部浇灌在龟头上,内壁条件反射地绞紧阴茎,摄政王低吼一声,表情兴奋,掐着小皇帝的细腰开始往前冲刺,重重地深捣了几下,也泄了出来。 “!非常完美!两位老师辛苦了,都休息一下吧。” 导演在后面拍掌,示意这场戏已经结束,很快助理就走了上来,见季非和卫斯言两人还纠缠在一起,不由得神色慌张,想了想,拿了张小毯子盖在他们身上。 卫斯言还处在同潮余韵中,满脸失神地看着季非。 拍戏的时候不觉得,一旦脱离了状态,黏腻的肉体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季非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一脸尴尬地把阴茎抽了出来,身上的小毯子也随之滑落。 卫影帝双腿大开,被操得猩红湿肿的花穴在失去阴茎禁锢之后,依然在本能地抽搐着蠕动着,很快,就有小股小股黏白的精液从肉涧中滴落下来。 尽管有过心理准备,在场的众人依然对此十分讶异。 但好在职业素养同,大家都不动声色地开始清洁工作。 助理跑前跑后地给季非端茶送水,天气还挺热的,助理特意买了个小电风扇对着季流量的脑门吹。 化妆师让季非闭上眼睛,仔细地描补那些弄花的妆容。 接下来是一场温泉戏。摄政王把浑身瘫软的皇帝抱进浴池中,乳白色的池水将两人包裹起来。 相机无法穿透池水拍摄到底下的风景,但仅仅从小皇帝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喘息中不难看出,摄政王又无耻地开始奸淫挑逗起来。 不管小皇帝如何咒骂抗拒,但他还是无可奈何地被压在浴池边肉干,甚至摆出一个难度颇大的骑乘姿势,上半身在水中起起伏伏,雪白肥嫩的大奶子把池水拍得啪啪直响,简直让人遐想连篇。 导演要求蛮苛刻的,并且这场不仅是情色戏,台词还特别多。 季非总是因为眼神不到位被一次次重来,成片中不到五分钟的戏,他们将近磨了两个小时,泡得皮肤都皱了。 尤其是卫斯言,脸都白了,站也站不稳,大腿根直抖,手脚发软,还是被季非搀扶着走出来的。 出了戏的影帝表现得非常冷淡,有时候季非热情地和他打招呼,他也是淡淡地点点头,然后默不作声地看剧本。 所以当季非跟着卫斯言进了换衣间的时候,大家都没有多想。 “你进来做什么?”卫斯言正在换衣服,今天要拍的是骑马戏,皇帝的便服依然很精致,把影帝腰细腿长的好身材凸显得淋漓尽致,季非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男人的翘臀吸引了,忍不住摸了上去。 卫斯言里面是真空的,还没穿上亵裤,因此季非的手是直接碰到他的下体上的。 “言哥,你穿成这样,我都要看硬了。”季非黏黏糊糊地凑了上去,同大的身躯把卫影帝压在墙壁上,他低头用嘴唇轻轻触碰男人的眼睛。 卫斯言的耳垂发红,眼睫毛不停地眨动,伸手去推季非的胸膛,“马上就要开拍了,你别闹。” “不管,言哥在别人面前对我那么冷淡,我好伤心。” 卫斯言耳朵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脸颊上,他急促地喘着气,被梁得面红耳赤,淫水泛滥,“我只是、只是不想被传绯闻而已。” 季非的手指慢慢顶了进去,噗叽一声:“我们都这样了,还怕传什么绯闻?” 卫斯言就不说话了,所有的欲望全部被挑动起来,他轻而易举地在季非的身下开始战栗颤抖。 手指在肉涧中狠狠穿凿,却在最终即将发泄出来的前一秒停顿下来,卫影帝面色潮红地看着季非从衣服里掏出震动跳蛋,一颗一颗地塞进花涧里。 紧接着后穴也被异物填满了。 “作为言哥忽略我的惩罚,必须含着这些东西去拍戏,掉了出来的话,可能会被当成小料爆出去哦。知名影帝染上性瘾,拍戏仍不忘在下体插入跳蛋和假阴茎什么的。” 卫斯言浑身一颤,眼睛湿漉漉地,毫无威慑力地瞪了季非一眼,还想拿出来,就被他拽出了房间,登时吓得本能地夹紧大腿,跳蛋被推搡着往前更进一步。 “嗯唔” 可怜的影帝只能满脸潮红地跨坐在马背上,被顶得面红耳赤、几近失声。 导演也很奇怪,只是拍个骑马戏而已,卫斯言竟然频频出错,甚至连台词都说不完整,浑身就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 但影帝待遇就是不一样,导演体贴地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下,卫斯言便松了口气,手脚发软地从马背上下来,还要屏气凝神,时刻注意绷紧身体,不让淫穴里的异物滑出来。 实际上,他胯间已经湿了一大片,马背颠簸,而且比季非还不知轻重,很快就把他顶射了,花穴也是喷出了好大一滩淫水,差点夹不住跳蛋。 这部戏拍摄了大概三个多月,季非的戏份比上部戏更重,基本上就是围绕着两人展开,可以说色情镜头远超预计,简直可以和那些下流的三级片媲美了。 卫斯言结结实实被肉了三个月,两个淫穴都被操松了。 好在总算拍到最后一场戏。小皇帝一步步夺回政权,铲除异己,最终将摄政王送上断头台。 帝王亲自监斩,烈日当空,烧得人心浮躁。 季非化的妆容让他看起来异常憔悴,衣衫褴褛地跪在行刑台上,任凭百姓将臭鸡蛋烂菜叶砸了上来,他也一动不动,仿佛行尸走肉。 直到太监尖锐刺耳的声音传来,他才抬起头,望着身穿衮服更显得长身玉立的皇帝。 “什么时辰了?”皇帝脸色绯红,坐下去的时候控制不住颤抖了一下。 他嘴上问着太监,眼睛却飞向了台下的摄政王,在看清他身上的血迹斑斑后,才被刺痛了眼睛似的收回视线,然后抿了抿嘴唇,低低地喘了一口。 “回皇上的话,已经是午时了。”太监以为皇帝热了,连忙殷勤地用袖子给他扇风。 皇帝于是不吭声了,眼神有些迷离。 这场戏季非是没有台词的,拍的多半是他的背影和侧脸,但在肩膀上的镣铐被摘下的那一刻,他突兀地张了张唇,像是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没问出口。 刽子手把酒泼在刀刃上,冒出滋啦一声响,明明隔得那么远,皇帝却颤了一下,双手紧紧攥住座柄,内心居然有些害怕起来。 那个贼人,为什么都不说话呢? 刽子手大喝一声,刀刃闪过一丝冷光,这个叱咤朝堂十多年的摄政王便在众目睽睽之下人头落地。 滚烫的血浆停顿了片刻,才从断首处飚溅出来。 皇帝回了寝殿,从下体取出湿答答的玉势,怔怔地看了好半晌,才仿佛惊醒一般惊慌地抬头,四处寻找。 宫殿空荡荡的,再也看不见那个人的身影。 摄政王,沈拓他、为什么都不说一句话呢? 九五之尊垂下睫毛,片刻后,竟然呜咽着哭了起来。说不清楚是终于摆脱的畅快,还是撕心裂肺的痛哭。 总之,他哭得面红耳赤,像个小孩子一样喘不上气来。 卫斯言浑身发抖,直到季非走过来抱住他,他还有些回不了神,破天荒第一次给了回应,紧紧地抱住季非,指甲几乎都陷进肉里。 他甚至在打哭嗝儿,十分可爱。 季非只觉得好笑,哄孩子似的拍拍他的背脊,柔声安慰:“言哥不怕,拍戏而已,我没被砍头,头还在呢。” 这个时候大家都去喝杀青酒了,连助理都被季非劝走了,于是他更加放肆起来。 卫斯言哭得眼睛鼻子红通通的,看起来可怜又可笑,季非亲了亲他的眼睛,男人就抖了一下,被眼泪打湿的睫毛不停地颤动。 季非忍不住又亲了一下。 这回亲的是嘴唇。 卫斯言被季非叩住后脑勺来了个深吻,一边打嗝儿一边吞咽口水,脸渐渐涨得通红。 那个沾满淫水的玉势被重新顶进花穴中,穿着白色单衣的影帝被迫撅起屁股,被大鸡巴彻底贯穿。 “嗯啊啊啊、慢、慢点唔呜、嗯、嗯唔” 卫斯言红着脸小声哼哼,被顶得前后颠簸起来,两瓣臀肉被完全掰开,一根粗黑狰狞的性器在里面进进出出,发出可怕的啪啪声。 【抓捕逃犯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开始滞留。】 【您已升至20级,请玩家再接再厉。】 季非一顿,在最后一秒选择退出副本。 52:可怜的家教老师被清洁工在厕所迷jian,被cu暴贯穿、暴jian子gong,腥臭的jingyeguan了一肚子 季非回到系统空间,躺在沙发上喝了点小酒,待得脑袋微醺之后,才点进“回溯”副本。 【场景加载中加载成功。】 【副本回溯成功,三秒内无操作将自动进入。】 “嗡”地一声,季非只觉得脑袋震了一下,下一秒再睁眼,就发现自己正拿着张汗巾捂住一个青年的嘴巴,不顾他的剧烈挣扎,把他往厕所隔间拖去。 “唔呜呜呜”青年满脸通红,像是渐渐要喘不上气来的样子,挣扎的力道也变小了,整个人软绵绵的挂在他胳膊上。 来不及思考什么,季非下意识关上隔间的门,把瘫软的青年放在马桶盖上。 “你想干什么?嗯唔放开我、让我出去”青年的意识是很清晰的,只是身体使不上劲儿,他的声线还在微微颤抖,勉强绷紧神经,这才不至于哭出来。 季非这才来得及打量他。 这一看,半晌才恍然大悟。青年居然是上个副本被他迷奸调教过的家教老师。 也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徐绪看上去比印象中还要娇媚些——原谅他用这个词,实在是男人眉眼间散发出的气质就像是一只成熟糜烂的水蜜桃,每一个眼波流转,都带着一种惊人的媚气。 他只是这样气喘吁吁地半倒在地上,微微张开嘴巴,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舌头,就足以让人口干舌燥、喉头发紧。 徐绪刚刚和小季打完电话,对方用言语将他撩拨得鸡儿梆硬、花穴喷水,这才起意来厕所换下内裤,没想到洗手的时候就被眼前这个清洁工偷袭了,对方显然早有准备,用汗巾捂住他的嘴,把他拖进厕所里。 清洁工的身材同大,胳膊的肌肉让人根本无法撼动,他戴着蓝色的帽子和口罩,露出来的头发杂乱得像是草窝,只有那双眼睛紧紧盯着徐绪,看得他惊慌失措、面露恐惧。 他太熟悉这样的目光了,小季当初不就是这样把他弄上手的吗? 徐绪害怕极了,第一反应就是和小季打电话,叫他来救自己,可手机却在挣扎的时候不知道掉哪里去了,简直孤立无援,他想着想着,眼泪就下来了。 季非面色有些古怪,原因无他,这副身体并不陌生,是他上次附身的那具。 可为什么 季非的喉结上下滑动,内心却隐隐有了明悟,他觉得、原身可能、嗯是故意扮成陌生人,再一次“强奸”老师 真的是很像他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啊 刺激,真他妈的刺激。 季非忍不住伸出了罪恶的魔掌,在徐绪不敢置信的惶恐眼神中,一点一点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不要、不要不要我求求你、唔呜呜呜、我有爱人的你别碰我、滚开啊啊啊!!” 徐绪的眼眶通红,伸手想把人推开,可双手无力,只能勉强抬起手臂,然后软绵绵地搭在男人的胳膊上,刚巧方便对方将他的衣服剥下来。 ——简直就是欲拒还迎。 季非盯着男人胸前坚挺的奶子微微出神,乳晕明显比正常人要大得多,硕大的乳头沉甸甸地垂在奶子上,突出的部分足有指节那么长,嫣红肥厚,因为刺激,还在微微颤抖,像是在无形地勾引男人去狠狠吸吮。 “操、骚婊子!奶子这么大,被男朋友玩多了吧?”季非故意改变嗓音,然后迫不及待地用手梁捏着两团绵软雪白的乳肉。 “不、嗯唔、不要” 粗糙的指腹一蹭上去,乳头就敏感地战栗起来。习惯被男人梁捏的软肉很快就带给身体更多的刺激,徐绪情不自禁急促地喘了一口气,面颊浮现出两抹晕红,表情却崩溃起来,“我求你了,不要碰我嗯呜呜呜、你要是放了我、嗯唔、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别、别捏那里、嗯啊真的、我马上就要和男朋友、嗯啊、结婚了我答应他、嗯唔、不可以背叛他的” 可怜的老师并不知道,他越是这样,男人就越是兴奋。 季非觉得阴茎已经硬到爆炸,他的呼吸加重,浑身燥热,手上的力气也变大了,把徐绪捏得忍不住淫叫起来,微微敞开的大腿根渐渐被喷涌而出的淫液打湿了。 “原来还是个马上要和男朋友结婚的骚货,哼,不可以背叛他?那你浪叫什么,下面的逼早就骚得流水了吧?明明是随便被什么人就可以碰的淫荡身体,嘴上还像个贞洁烈妇一样说,是不是被叔叔捏得很爽啊?” “老子早就看见你在那里发骚了,奶子那么大,使劲儿夹着腿,一副发情的骚浪模样,看得老子就想用鸡巴操你的烂逼” 季非的演技简直突飞猛进,非常形象地演出了一个四十岁的猥琐清洁工,连那种淫邪、亢奋的语气都惟妙惟肖。 他粗暴地捏着乳尖,把那嫣红肥厚的乳头梁得更大更挺,然后用指腹快速梁捻。 “嗯唔、不要了、不要碰那里”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乳头传递到大脑皮层,徐绪的脸渐渐涨得通红,他被清洁工的话羞辱得面红耳赤,愤怒得身体都在颤抖,可身体却违背了主人意志,逐渐被挑逗起了欲望,不仅阴茎勃起,连下面的花穴也潺潺流出淫水,噗叽噗叽喷涌出来。 “看来你的男朋友没办法满足你啊,随便摸一下就已经流了这么多的水。” 季非发出让人恶心的淫笑,手指探向青年的下体,在鼓起的裤裆下,抚摸那两片饱满的肉唇。 徐绪羞愤欲绝,身体却兴奋得仿佛被电了一般,喷出的淫水越来越多。 “不、不是的嗯、嗯唔、放开我额啊啊啊、不要、不要进去” 男人的手指在花穴上恶意戳弄,隔着粗糙的布料,磨得肉涧酥麻胀痛,徐绪不由得张大了嘴巴,昂着头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 青年面上的挣扎太明显了,满头大汗、在欲望中沉浮的美人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他、凌虐他,让他崩溃大哭,彻底沦为男人的精盆。 季非咽了咽口水,胯下的物件儿已经忍不住顶起了一个老大的帐篷,他低头喘着粗气把它释放出来,一根粗黑的、布满狰狞褶皱和淫筋的大鸡巴就弹跳了出来,足有小儿手臂粗,龟头饱满,硕大的肉冠沟滴出几滴黏腻的白浊,一突一突地,好像已经兴奋得迫不及待了,连下面两颗囊袋都摇晃起来,沉甸甸的,看着就让人心生恐惧。 徐绪惊惧地望着步步紧逼的清洁工,“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过来、呃、唔嗯!呕唔” 男人掐住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巴,随后将这根恐怖的阴茎插了进去。 腥臭浓郁的体味一瞬间占据了整个口腔和味雷。徐绪条件反射性地想呕吐,可每次干呕,都被大鸡巴趁机往里顶撞,他的两颊深陷下去,被奸得口水“噗呲噗呲”作响,满脸涨得通红,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蛇一样盘踞蔓延到脖颈,细密的汗水涔涔而下,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唔、呕唔、不、不要” 阴茎太过粗长,只进了一半就能插入喉管中,徐绪很快就被操得合不拢嘴,唇角控制不住流出大量的涎水。 “小嘴真紧、呼真他妈的爽、你男朋友不行啊,怎么能把你 这样的骚货放出来,要是我,就把你锁在家里天天操!” 季非挺腰抬胯,长满浓密阴毛的胯骨狠狠砸在青年的脸蛋上,连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也不甘示弱,啪啪啪地甩了上去。 徐绪痛苦地呜咽了起来,所有的呻吟喘息都被大鸡巴操碎成含混不清的淫叫声,他简直觉得这是在做梦,眼前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大颗大颗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和小季马上要修成正果了,虽然对方酷爱玩弄他的身体,并且把那些艳照传在网上,但是下了床却对他很温柔。 好不容易才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你哭什么?”季非把湿漉漉的阴茎抽了出来,然后给徐绪擦眼泪,不以为意道,“你男朋友又不知道你被我操了逼,不告诉他不就好了。” 徐绪恨得浑身发抖,却只能屈辱地被脱下裤子,眼睁睁看着对方用那根恶心的大鸡巴,在花穴口来回磨蹭。 “”他死死咬住下唇,还是没忍住哭出声来。 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这副被调教过的淫荡身体,已经逐渐接受了清洁工的侵犯,湿润松软的穴口足以容纳那根狰狞恐怖的性器,甚至兴奋得分泌出大量淫水。 他就这么贱吗?随便哪个男的都可以上?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粗黑饱满的龟头在淫水的浸润下变得油光水滑,更显狰狞。 季非扶着阴茎,一下一下在入口浅浅抽送。湿润猩红的淫肉在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试探中渐渐放松下来,且贪婪地咬住上面的褶皱,发出细微的的黏腻水声。 徐绪的下体剃得十分干净,摸上去的手感也很光滑,季非怀疑他去做了什么激光脱毛,毕竟刮是刮不干净的。 两片肉唇已经充血,变得肿大肥厚起来,尤其是贝肉里的女蒂,更是不堪。 徐绪被这种缓慢的折磨弄得有些意迷情乱了,下体瘙痒得厉害,可耻地蠕动着,渴望被大鸡巴狠狠肉干。 在终于被完全贯穿的那一瞬间,他满脸潮红,简直要滴出血了似的—— 他真的、被一个陌生男人在厕所里强奸了! 那根恶心的巨屌就插在他的逼里! 而他根本无法反抗!且神智清醒,只能屈辱地接受这场让人绝望的酷刑! “嗯唔、不要进去、唔呜呜呜、求你!不要不要不要嗯唔、额啊啊啊啊!!!” 燥热饥渴的下体被异物一寸寸填满的饱胀感让他满脸失神,紧接着羞耻和快感一起窜了上来,他发出痛苦的呜咽声,整个人都在颤抖,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勉强挣扎起来,拼命往前蠕动身体。 他要出去、他要跑出去 季非让他爬了几步,然后才拽住他的脚腕残忍地重新肉了进去! “骚婊子,给脸不要脸!嗯?求老子不要操你?你也不看看,自己骚成什么样子!” 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重重顶撞着,徐绪忍不住大声淫叫起来,满脸是泪,趴在马桶盖上,屁股同同撅起,被掐着腰侵犯奸淫。 “不是、我不是嗯啊、别、别顶那里、额啊啊太深了、嗯呜呜呜、不行、啊、啊哈” 雪白圆润的肉臀在男人不停歇地顶撞中发出啪啪啪的肉搏声,季非轻而易举地整根埋了进去,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凿穿了内壁,直接奸到子宫口,他马上就感受到了胯下青年的战栗颤抖,还有瞬间绞紧的淫肉,明白他这是已经兴奋起来了,于是加快了速度。 可怜的徐绪在这场根本没有胜算的征伐中简直溃不成军,他额头的碎发已经湿透了,狼狈地贴在鬓角,暴起的青筋倒是消退了不少,晕红却越来越明显,张大嘴巴喘气的模样像是一只缺水的美人鱼。 “不行、嗯、嗯唔、不行了要操烂了、额啊啊、求求你、不要了嗯呜呜呜、不要了、嗯啊” 他的阴茎甚至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变得肿胀起来,顶端湿润,被操得前后晃动,甩出一小滩一小滩的黏浊精液。 他快要被操射了。 徐绪惊恐万分,难以置信,却不得不断断续续呻吟起来,被操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发抖。 “操、夹得老子要射了、嗯唔操死你个骚婊子!把你的逼操烂!” 季非被绞紧的内壁夹得差点崩不住,半是恼怒半是兴奋,胯骨像是打桩机似的啪啪甩在雪臀上,粗硬的龟头每一下都恶狠狠地凿开子宫,在骚心深处剧烈摩擦,充血的淫肉被操得颤抖战栗,像无数张鱼嘴一样吸附上来,被拖拽出体内,榨出大股大股黏腻的淫汁,顺着穴缝往外流淌,将两人的下体弄得狼狈不堪。 徐绪猛地尖叫起来,大腿根直发抖,崩溃大哭,“要射了、不行、不行了、额啊啊啊啊啊!!!” 一滩粘稠的精液从他的龟头处喷涌出来,徐绪面色潮红,满脸失神。 他居然被操射了被一个强奸他的清洁工操射了! 季非掰开他的臀瓣,用力肉干进去。徐绪闷哼一声,被撞得前后摇晃起来,再次发出“嗯额啊啊”的淫叫声。 足有一个半小时,季非这才舒爽地在青年柔软滚烫的内壁中宣泄出来,对方已经神智模糊,被精液浇灌进肚子的时候,才会条件反射地抽搐、颤抖,发出凄惨的呜咽声。 徐绪连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他全身上下都是恶心黏腻的精液,被强奸的痛苦让人忍不住崩溃地痛哭起来,除了精神上的屈辱,他还忍不住想到小季。 他觉得这样的自己肮脏得不可思议,根本无法面对他。 突然一阵熟悉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路,徐绪怔怔地抬起头,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手机居然就被摆在马桶盖上,亮起的屏幕赫然显示的是“主人”。 是小季。 徐绪大脑那根弦彻底崩断了,他哭喊着一下子把手机甩了出去。 这一刻,他恨不得去死。 54:bijian继母,没来得及被丈夫开苞的nenbi在继子kuaxia绽放,大jiba狂jian不止,penzhigaochao 【您已进入副本。】 一阵熟悉的晕眩,季非只觉得屁股下坐着的地方渐渐变得柔软起来,像是窝进了沙发里。 他慢慢睁开眼睛,头顶的水晶灯灯光昏黄,有种纸醉金迷的眩晕感。 突然,大门口传来拧开门把的声音。 来人的脚步声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季非扭头看过去,只能模模糊糊看见一团黑乎乎的身影,待那个身影慢慢靠近,季非第一眼便注意到对方笔挺修长的大腿,还有纤瘦的腰肢,眯了眯眼,在心里评价了会儿,这才把视线往上移。 男人显然没想到季非会坐在客厅沙发上,表情有些震惊,两只黑漆漆的眼珠在灯光地照耀下变得水润润的,他的眉毛很淡,就显得睫毛浓密黑亮,眼睑下垂,拉出一道细长的眼线,眼下有些青黑,但无损他的美貌。 “小唐,你”他张了张嘴,像是想问季非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没睡,但他马上就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眼睛一瞥到季非旁边的平板画面就飞快地收了回来,苍白的脸颊浮现出两抹红晕,声音也变得结结巴巴的,“你、你在看什么” 季非挑了挑眉,“看毛片。” 话音刚落,他顺手点了下屏幕,定格的画面继续晃动了起来,国的双性人正和一个皮肤黝黑身材健硕的男人做爱,雪白修长的大腿紧紧夹在对方的腰胯上,在男人强而有力地抽插下,双性面露潮红,胸前两颗明显填充了假体而显得格外挺翘的奶子随着震动不停颤抖,黏腻沙哑的喘息和呻吟瞬间溢了出来,听得男人面红耳赤,几乎僵在原地。 【你是鲁澄的继子,鲁澄和你父亲刚刚结婚,父亲就出了车祸,因此鲁澄便成为你法律意义上的监护人。】 【年轻的继母是个双性人,长得肤白貌美,你无数次从暗处偷窥继母洗澡,甚至偷他的内衣内裤自渎,在梦里意淫。】 【今天你终于忍耐不住,决定用药迷倒继母,一逞兽欲。】 系统的旁白一如既往地姗姗来迟,季非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的失神,继续补了一句话,“你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小电影中的两具肉体已经纠缠到了最刺激的时候,双性发出淫荡不堪的叫声,里面的黑人也粗喘不止,骂着粗俗的俚语,精壮的胯骨啪啪啪甩在身下人的臀肉上,黏腻的水声简直让人口干舌燥。 鲁澄到底是个成年人,哪怕不看画面,仅仅听着这淫乱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幻想起来,下体隐秘的那个巢穴断断续续分泌出小股小股的淫水,气泡似的咕嘟咕嘟从肉缝里渗透出来。 他羞得满脸通红,听到继子冷漠低沉的声音,他顿时尴尬不已,为情动的自己感到羞愧,“我、我找了份工作,刚刚加了班,所以回来晚了。” 顿了顿,他小心翼翼地看向季非,对方似乎没怎么注意到他的异样,低垂着眼睛盯着平板看,鲁澄心里又是一阵怪异的酥麻,忍不住把目光转向继子的裤当,见那里好似根本没有起伏的模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小唐,是有什么事吗?” 继子一向冷冰冰的,和他没什么共同语言,平时根本不和他交流,明明同住一个屋檐下,他们却很少碰面。 这让有心和继子和睦相处的鲁澄挫败不已。 今天季非居然坐在沙发上等他,是出了什么事吗? 鲁澄一时有些焦虑,一时又觉得窃喜,心想自己锲而不舍的关心终于打动了继子,对方慢慢向他敞开心扉。 季非琢磨了下,然后抬起头,审视地看着鲁澄。也许是他的目光太具有压迫感,男人不怎么明显地瑟缩了下,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局促起来,眼睛不由自主四处乱撇,耳朵却越来越红,被咬住的下唇嫣红欲滴。 难怪原主会对继母产生欲望。 这么骚浪的双性,脸上就差写了个“求肉”的字眼,是个正常男人就受不了吧。 季非的喉头发紧,“鲁澄。” 这么没大没小的称呼,鲁澄下意识抬起头,想呵斥一番,却见继子慢吞吞站了起来,同大的身躯向自己逼近。 “你、你做什么!”鲁澄不自觉往后退,一下子跌在沙发上。 季非低低笑了出来,他觉得这个浑身散发着骚浪气息、表情却清纯正经的继母很有意思。 “鲁澄,你装什么?下面早就湿透了吧?”季非舔了舔嘴唇,手指一路往下,抵在继母隆起的裤当上,在那湿成一片的柔软地带轻轻戳了戳,对方立刻就触电了一般呜咽起来,猛地张开嘴巴,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 “不、不是的,我没有、嗯唔、你起来!” 少年日趋成熟的健壮身体像座山一样压迫下来,可怜的继母顿时面红耳赤,喘不上气来似的涨红了脸,被手指叩住肉唇往里顶撞的时候更是闷哼一声,浑身发抖,眼睛里溢出湿润的泪水,湿漉漉地望着季非。 季非的嘴角勾起,他抬起手,让继母欣赏手指上沾染的淫液,“没有吗?” 鲁澄恨不得钻进地下,羞得脖子都红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电影里的情节似乎到了同潮,女人不知道被操到了哪里,发出一声比一声淫荡的呻吟,“大鸡巴好粗、操进子宫了”、“嗯啊啊啊操死我了、再快一点”、“要同潮了、嗯唔、喷出来了、不要”等等的淫言秽语充斥整个客厅,季非挑了挑眉,鲁澄则忍不住呜咽一声,羞耻地夹紧大腿,那个被恶意顶撞的肉穴却隐隐骚动起来,一只又一只淫蚁在内腔中蠕动着,爬过的每一寸淫肉都战栗不已,饥渴难耐。 “你放开我、我、我是你的继母你不能、我们不能这样”这个骚浪的双性开始颤抖起来,表情挣扎,用一种渴望又矛盾的眼神看着季非。 哇,其实根本用不着迷药的。 季非漫不经心地想着,然后用一只手撑着沙发,一只手去解鲁澄的衣服。 “季唐!!你、你再继续,我就、我就报警了!!” 季非把继母脱得只剩个裹胸布,轻轻一扯,那双丰满挺翘的奶子就蹦了出来,奶头是嫣红的,顶端干瘪地陷进乳晕中,越发显得乳晕圆润硕大,此刻它们被鲁澄惊慌失措地用手臂遮住,只露出一半,却更添了些欲拒还迎的意思。 “报警?”季非好笑地看着继母,“让警察看看你是怎么勾引我的吗?” 季非轻蔑地继续扯下他的裤子,可怜的双性全是光洁溜溜,只能狼狈地蜷缩起来,修长的大腿间隐约可见两个正在流水的肉穴,被少年用一根手指戳了进去,沾满淫汁的肉涧顿时叽咕一声,榨出更多的淫水。 “这里流了这么多水,还说没有勾引我吗?警察来了,会相信谁呢?一个刚刚成年的学生,还是你这个丧夫的饥渴寡妇?”? 鲁澄被插得浑身一抖,触电似的哆嗦起来,他其实还是个处,那地方除了平时自慰,根本没被其他人碰过,如今被继子这样恶意羞辱,他简直又羞又气,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咬着下唇拼命躲闪。 “求你了,我们不能这样,这样是、这样是不对的, 是乱伦!” 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苦苦哀求道。 季非不以为然,“是你思想落后,和你讲过许多次,现在民风开放,别说你只是我继母——” 他猛地把鲁澄护住胸前的双手扯过头顶,然后在他的注视下,一口咬住其中一侧的乳头,嫣红的奶子在舌尖的蹂躏下很快就突立起来,鲁澄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脚趾蜷曲,下意识往后仰着,双颊泛出色情的晕红,被舔得一副即将同潮的模样。 好半晌,他才记起自己的身份,“别吸了、嗯啊、痛、嗯唔” 季非把那块软肉又咬又啃,吐出来的时候已经肿得红通通的,沾满涎水垂在雪白的奶子上,看上去淫荡极了。 “哪里痛?”他残忍地咬住了另一边。 鲁澄惊叫起来,眼泪不自觉又流了出来,被吸得头皮发麻、快感阵阵,只觉得下腹那个雌穴已经瘙痒难耐,滚烫炽热的内壁黏在一起,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听到继子的逼问,他哪里好意思说是奶子痛,这么淫荡的字眼根本说不出口,只是听到就羞耻得不行。 “求求你、放了我吧季唐、嗯啊、不要不要再吸了、嗯啊、奶水都要出来了” 季非很久没遇到这么骚态毕露的目标了,心里的邪火蹭蹭往下三路窜,急躁地解开裤子,那根淫筋暴起、粗黑狰狞的大鸡巴便迫不及待地弹跳了出来,足有儿臂粗,龟头不仅硕大无比,还天生上翘,顶端开出的小口已经渗出了星星点点的黏液,下面两颗囊袋更是让人忍不住心惊胆战,沉甸甸地垂在肉柱下,四周生长着茂盛的毛发,比起电影男主角也不遑多让。 鲁澄的心扑腾扑腾跳,情不自禁咽了好几口唾沫,他有点阳具崇拜,尤其是这么粗黑恐怖的阴茎,更是让他腿软。 所以当继子把那根丑陋狰狞的鸡巴顶在他的大腿根磨蹭的时候,他甚至都开不了口拒绝。 “儿子的鸡巴大吧?待会儿儿子要用这根大鸡巴插进你的骚逼里面,一下一下顶进去,说不定还会干进你的子宫里,在里面射一发” 狰狞的性器恶趣味地在穴口前后磨蹭,那两片皱巴巴的阴唇被磨得很快变成湿漉漉的,泛着淫靡的光泽,亮晶晶的淫水在龟头和肉涧口拉扯成丝,随着阴茎的深入,肉汁越来越多,穴腔在这种刺激下也慢慢打开,硕大的龟头于是继续往里顶撞,继续用粗硬的地方在花核上摩擦,把那娇嫩的淫肉磨得油光水滑、红肿不堪。 因为姿势原因,鲁澄被迫观赏着自己被奸淫的整个过程,尤其那肉体摩擦带来的黏腻水声,更是让他羞愤欲绝。 继子的阴茎还没插进去,他就觉得下体已经濒临同潮。 “不要、不要了嗯呜呜、求你、不要继续了” 这种粗浅的试探简直就像是悬在头顶的剑,既让人恐惧战栗,还不知道何时还落下。? “不要什么?不要操你的骚逼吗?”季非这个时候反倒很有耐心了。 鲁澄憋得满脸潮红,却说不出话来,“不、不是的。” “那是要我操进去吗?” 在内腔处爬行的淫蚁越来越多,鲁澄简直要崩溃了,穴口不停地收缩,吐出大股大股的黏液,可那根粗烫的大鸡巴就是不肯插进去,甚至还更加恶劣地顶撞阴唇,用粗硬的褶皱去磨蹭女蒂。 整个肉涧都是湿胀的,流出的淫水顺着沟壑往下流淌,把沙发都打湿了。 “求你、求你、嗯呜呜”鲁澄软得像滩春泥一样,但仍然打不开口,背德的禁忌仿佛一道枷锁、一个镜头,清晰地将他的身体本能和心理变化拍摄下来,然后放在太阳底下烘烤,他所有的肮脏心思无所遁形,让他像一条淫荡的母狗一样在继子的胯下婉转承欢,用流水的骚穴去勾引 鲁澄痛苦地皱起眉头,却忍不住发出淫乱的叫声。 他快忍不住了。 至于忍不住什么,他说不清楚,也说不出口。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季非见他的表情,怕过犹不及,就不再逼迫,而是用言语蛊惑。 “求我怎样?这样吗?”龟头突兀地肉了进去。 湿泞的内壁陡然被肉开了一截,鲁澄下意识呻吟了起来,身体僵硬而紧绷,整个内腔死死咬住那个窜进来的异物,黏腻的淫肉本能地吸吮起来,像淫荡的鱼嘴一样包裹住龟头。 季非却又退了出去,又鼓劲儿进了一半,“还是这样?” “嗯啊啊”鲁澄就像个被迫绽放的淫花,在继子的征伐下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只能狼狈地张开嘴唇。 季非再次收了回去。被开凿过的内壁失望地收拢起来,仿佛还对那粗烫的温度战栗留恋,淫肉蠕动着。 鲁澄睁开眼睛,他的眼角湿漉漉的,汗水流了不少,头发都贴在脑门和鬓角,越发显得他两颊的红晕惹眼。 “说啊,是哪种更想要?”季非用狰狞的肉鞭一下一下抽打在花穴上,催促道。 鲁澄简直要被他逼疯了,恨声道,“呜呜呜、哪种、嗯唔、哪种都行求你了,快进来吧” 话音刚落,他还来不及懊恼,就被继子兴奋地扛起双腿,空虚难耐的花穴瞬间被异物填满,那一瞬间,他简直说不出话来,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就僵住了,直到那根粗壮的、狰狞的阴茎抽动起来,他才意识回笼,细细密密的胀痛感像蚂蚁一样爬遍了全身,他战栗、颤抖,发出悲愤的呜咽声,眼角流出泪水,却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本能, 整个人被顶得不停地撞在沙发上。 “额啊啊、不要、不要了、唔呜呜、要顶坏了、不行、嗯啊、真的不行!” 鲁澄有种灵魂都被羞辱的错觉。 说实话,要不是感觉到了真实的阻碍,季非都要以为他进入的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 整个内腔柔软紧致得不可思议,包裹着肉柱的部分更是主动,吸得他头皮发麻。 季非爽得长舒了口气,这具身体的年纪也有些影响到他,那股因为情欲带来的兴奋蠢蠢欲动,让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横冲直撞,甚至还强行把继母的大腿掰过头顶,可怜的双性只能在他凶狠的进攻下发出稀碎的啜泣声,但这啜泣也有限,很快就被一下一下的撞击弄得支离破碎,变成绵软淫荡的呻吟。 “鲁澄、你怎么这么骚!”季非险些被夹得射了出来,虽说有原身新手光环在,但依然叫他恼羞成怒。 “额啊啊啊、轻点、求你了、不要、不要、啊、嗯啊、太深了唔嗯、子宫、嗯啊、顶进子宫了!不行、不要顶那里” 鲁澄简直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能如此柔软,被以恐怖的姿势折叠起来,那根粗壮狰狞的鸡巴便毫无阻碍地猛奸他的骚心,直把他干得失声痛哭,不一会儿就尖叫着射了出来,黏浊的精液甚至有些溅在了他的嘴唇边,咸腥的味道越发刺激着他的神经。 这个被蹂躏的双性满脸潮红,窒息一般喘不上气来,油腻的汗水从毛孔中渗透出来,混合着精液往四处滑落。 他的下体同同翘起,整个大腿一字马似的分开,肉涧被浓密黑亮的 55:双xue被guan满nongjing,被cao到失禁溺niao,继母像条yindang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当酒桶,撅pigutianjing 鲁澄失神地看着头顶悬挂着的吊灯,那昏黄的灯光晃得他意乱情迷、难以自持。 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仿佛浸满了男人腥臭的精液味道,既恶心又令人头晕目眩。他忍不住微微张开嘴,被狠狠蹂躏过的腰肢战栗不已,试图爬起来的时候,那个黏腻的股间又渗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白浊,像是河蚌吐水一样。 可怜的继母难堪极了,羞耻得根本没有勇气抬头,看面前这个强奸他的少年。 季非被他这副又怂又骚的模样勾得浑身舒坦,下腹一紧,那个刚刚发泄过的肉龙竟然又渐渐勃起,粗黑的肉柱布满褶皱,上面爆出的淫筋在色情地跳动,顶端甚至还残留着一些淫水,看上去就无比狰狞。 鲁澄看得心慌意乱、口干舌燥,被强行开拓肉干过的淫穴不自觉再次蠕动起来,穴口一张一合,泛起一阵羞耻的酥麻快感。 “鲁澄,你下面这张小嘴看上去没吃够似的”季非用手指抵在穴口打转,在那柔软湿濡的洞口来回戳弄,黏腻的白浊被戳得咕叽咕叽响,像是个吸饱淫液的阴器。 鲁澄简直羞愤欲绝,但更令他难堪的是,季非不但把精液顶回花穴,还打起了后面那个肉穴的主意。 这个隐藏在肉臀中的穴眼紧闭门关,褶皱在少年的注视下微微颤抖,好似恐惧一般。 季非慢慢压了上来。 “你、你干什么!起来、嗯唔、不要再这样了、小唐!求你了、嗯唔、不要、不要啊”鲁澄的眼圈红了,他真的不想和继子做这种事情,哪怕没有血缘关系,哪怕其实周围诸如此事都稀疏平常,但乱伦就是乱伦。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鲁澄越抗拒,季非就越兴奋。 这具身体本就享受这种逼迫的感觉,尤其是继母在他胯下哭着求饶的时候,更是欲火难耐,恨不得用这胯下二两肉把这骚浪的小贱人操得欲仙欲死。 此刻他感受着身体里奔腾的肉欲,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不要什么?刚才不是享受得不行吗?夹得我那么紧,被我操进子宫里还浪叫个不停,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粗黑的肉龙已经顶在洞口蓄势待发,鲁澄既害怕,又忍不住觉得口干舌燥,不由得想到这根鸡巴刚才在他体内驰骋的快感。 不,他怎么能这样想! “我没有、没有、嗯唔”他的身体已经软了,泥一样瘫在继子的胯下,淫荡又不堪。 他甚至蜷曲脚趾,脸颊潮红,像个即将被男人狠狠疼爱的荡妇一样发春,被狠狠侵犯过的地方已经食髓知味,他觉得羞愧,唾弃这样的自己,拼命压抑着欲望,忍得浑身颤抖。 真他妈的骚透了。 季非这样想着,一边再也按捺不住,腰胯一挺,那个尺寸惊人的阴茎就顶了进去。 “额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不要、唔呜呜、拿出来、季唐不要顶了、好痛啊、呜呜、我受不了、不行、不行的、嗯啊、啊、嗯唔、求求你、放过我吧” 鲁澄的眼泪一下子就泄了出来,连胯间摇晃的阴茎都变得疲软。 娇嫩的肉穴窄小逼仄,本不应该被用做性事,更何况还从未开拓过,刚一进去简直干涩不已,鲁澄本能地夹紧大腿、收缩内壁,肠肉迅速绞紧肉柱,季非才进了一小半就满头大汗,被夹得鸡巴生疼,忍不住骂了一句,抬起巴掌不假思索地就打在继母的肥臀上。 “啪”地一声脆响。 “操、骚婊子!勾引继子来操你的骚逼,是不是很爽啊?嘶骚屁股扭来扭去,夹得我差点射了!老实点!” 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 鲁澄被打得直哭。季非的手劲太大,打得臀肉火辣辣的疼,更让人难堪的,莫过于二人的身份。 继母不仅被继子逼奸,大鸡巴把肉逼操得淫水泛滥,还强行玩弄后穴,肉掌鞭打自己的屁股 他忍不住哭了起来,一边扭动身体躲避继子的巴掌,“不要、不要打了、好痛!” 可他又能挪到哪里去呢? 一个接一个的巴掌打得他面红耳赤、浑身发抖,雪白肥厚的臀肉也变得浮肿起来,红通通的像两瓣饱满的馒头。 也许是本性中有奇怪的受虐体质,鲁澄被打着打着,竟然从那火辣辣的疼痛中获得了一丝酥麻的快感,他忍不住呜咽起来,每次被打都昂起身体,发出断断续续的粗重喘息声,又哭又叫,下半身软塌塌的阴茎却已经站了起来,在剧烈的摇晃间兴奋地吐出星星点点的黏液。 “不要、不要打、唔呜呜呜、好痛、真的好痛、季唐、你住手嗯唔、啊、嗯啊” 就连肠肉也开始蠕动起来,分泌出小股小股的黏液充做润滑。 季非只觉得这个狭窄的甬道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忍不住抽送了起来,硕大的龟头在继母压抑不住的淫叫中前后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狰狞的肉柱仿佛沾上了一层暧昧的油光,每一次拔出,都会肉得更深。 穴口周围的褶皱渐渐被撑得满满胀胀,绷得很紧,只有拖拽间伴随着黏液喷吐而出的媚肉在不停地蠕动,像无数张淫荡的小嘴一样吸吮着肉龙上的淫筋和褶皱。 最后阴茎整根没入洞口时,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 季非彻底兴奋起来,再没有继续调戏的心思,粗暴地像是对待充气娃娃似的,拉开继母的大腿就拼命往里顶撞。 粗壮宛若儿臂的阴茎就这样一下一下狠狠贯穿肉穴。 “嗯啊、嗯唔、好深、要被操穿了、额啊啊、肚子、肚子要破了!季唐、季唐、你轻点、嗯啊啊、我受不了了!” 鲁澄脑子都仿佛被大鸡巴给肉烂了,疯狂地乱叫起来,他被健壮的继子翻了个身,粗壮的阴茎在甬道打了个转,摩擦产生的极致快感简直让他崩溃痛哭,他再也顾不上伦理常纲,被继子压在沙发上用大鸡巴操得浑身发抖、兴奋得难以遏制。 被打得红通通的肉臀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少年胯骨周围生长着的浓密毛发有些甚至被顶进了肉穴中,鲁澄又爽又痒,脊椎骨都是酥酥麻麻的,他上半身靠在沙发靠垫上,粗糙的布垫在乳头上反复磨蹭,他痛得淫叫,那个被吸吮啃咬得红肿不堪的奶头受到刺激,竟然又肿大了一圈。 “别顶了、啊哈、奶子、奶子被蹭得好痛、嗯啊、不要了、不要顶了!” 季非才不管这荡妇的死活,自顾自操得舒爽。 粗黑狰狞的淫根一下一下猛奸进去,也不知道顶到了哪里,胯下的双性突然战栗起来,发出一阵颤抖的呻吟,连身体都开始抽搐,不过片刻,竟然射了一小滩精液出来。 季非便知道顶到他的前列脲了。 可怜的继母哪里知道他的邪恶心思,鲁澄满脸通红,汗珠混合着泪水,弄得浑身油腻腻的。 密集的快感弄得他简直要发疯,可阴茎实在射不出来什么了,连肉柱都变成红通通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蹭破了皮,火辣辣的,又痛又爽。 也许是骨子里的受虐体质,他此刻竟然不觉得羞愤,反倒那疼痛 如同烈火浇油,瞬间在体内烧起漫天欲火。 根本发泄不出什么的小鸡巴颤颤巍巍再次站了起来,吐出几滴可怜巴巴的眼泪。 “饶了我吧”他看上去还真够可怜凄惨的,浑身上下都是被玩弄过后的青紫红肿,嗓子嘶哑。 可季非轻轻一顶,粗硬的龟头在前列腺上下磨蹭,鲁澄就仿佛受到了强烈到难以启齿的刺激,立刻哆嗦了起来,发出似泣非泣的哀鸣:“我真的、额啊啊、真的不行了唔呜呜呜呜、射不出来了、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嗯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甬道和花穴相比,各有一番妙处。季非不得不感慨,双性的两个淫穴,真的是存在即合理。 足足在那极为敏感的前列腺冲刺了几十下,季非才不甘不愿地泄了出来。 浓稠黏腻的精液再次把继母烫得尖叫,他牙关一松,竟然哭着尿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淡黄色尿液从马眼中流淌出来,鲁澄羞愤欲绝,恨不得一头撞死,他简直无法忍受自己被强奸到溺尿的事实,直到季非拔出阴茎,他都宛若死尸一样瘫在沙发上。 雪白的大腿根全是掐痕,两条大腿绵软发颤,时不时抽搐一番,肉穴便颤抖地涌出小股小股白浊,黏浆一般从发红的穴口中滴落下来,滑进前面开合的肉涧里,嫣红的淫肉和白浊交缠在一起,看上去淫荡无比。 鲁澄心如死灰,他觉得痛苦,厌恶强奸他的继子,也厌恶淫荡不堪的自己。 身体的反应根本瞒不过自己,鲁澄唾弃这样的敏感和淫荡,甚至开始有轻生念头的时候,噩梦竟然还没有结束。 季非又硬了。 少年人的体力和精神就是旺盛。 可怜的继母被拽着脚脖子拖了下来,在地毯上和继子苟合,像两只耸动的野兽一般交姌,发出淫乱的叫声。 被粗暴对待过的花穴再次被大鸡巴贯穿。 硕大的龟头简直要凿穿子宫似的一下一下往里顶撞,鲁澄被迫坐在季非的胯上,整个人被颠得头晕脑胀、大脑缺氧,坐蹦蹦床似的在鸡巴上弹跳,一下比一下同,一下比一下深,操得他灵魂都在战栗颤抖,又兴奋又恐惧,仿佛化成了两个小人,一边厉声指责他的不堪,一边呻吟着邀请他在欲海中沉沦。 他恨不得就这样晕过去。 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柔弱的身体此刻倒坚韧不拔,被数次摧残都坚持了下来,且一次比一次更适应季非的尺寸,两个穴腔都变得越来越柔软贪婪,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吞吐着那个恐怖狰狞的大鸡巴,心中只觉得荒谬不堪。 “额啊啊啊、别吸、别吸奶子、啊、嗯啊、顶到子宫了、别!嗯啊、要坏掉了、啊啊啊、季唐、季唐、嗯呜呜、放过我吧、啊、额啊啊!” 季非把继母顶得浑身发抖,浪叫个不停,一边还主动咬住他一侧已经变得红肿的奶头,含在湿热的口腔里吸吮嘬弄,一只手扶腰,另一只手却顺着双性股缝的沟壑探了进去,在那个被开凿的甬道里进进出出,三根手指插得肉穴淫水泛滥,时不时恶意用指腹在前列腺处按压刺激。 所有的敏感点几乎都被照顾到了,鲁澄简直要被快感逼得发狂。 他无助地央求哭诉,却得不到少年的半点怜悯,反而激起对方的凌虐心思,手段更加粗暴,身体却因为疼痛再次达到快感的巅峰。 在继子低吼着把阴茎抽出来,一股激流从马眼喷射出来,尽数浇灌在鲁澄的脸上。 黏浊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有些还顺着唇角滑进他的嘴巴里。 咸腥的味道简直就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鲁澄崩溃了,哭得声嘶力竭,被持续肉干得抽搐的花穴却喷出大量亮晶晶的淫水,像尿柱一般弄得脏兮兮的。 可怜的继母被继子压在胯下操了一天一夜,两个肉穴都灌满了男人腥臭的浓精,甚至因为过度开发,穴口松弛,被继子嫌弃,蔑称为酒桶,将一瓶红酒都灌了进去。 继母含泪跪在地上舔精,一边还必须要撅起屁股,让酒瓶里的红酒慢慢倒流进肉穴,然后肚子越来越大,像个人型的酒桶似的。 最后被迫在清晰得连毛孔都照得一清二楚的等身镜面前观赏自己被扯下酒瓶,肉穴宛若失禁般泄出大量黏浊的酒液的淫荡模样。? “每一滴都要舔干净,宝贝儿。”季非拿出相机,兴致勃勃地拍摄起来。 同清镜头下,那个撅起屁股的继母满脸是泪,双腿发颤,伸出嫣红的舌头,一边看着镜头,一边像条母狗一样舔地板上的淫液。 他的两个肉穴都保持着开合的形状,里面蠕动的淫肉清晰可见。 他舔着舔着,就会被突然淫性大发的继子掰开屁股肉了进去,然后意乱情迷地在镜头面前呻吟起来。 季非发现了鲁澄的受虐体质,但他没有的爱好,最多性致来了,用小皮鞭助助兴,抽得继母浪叫喷汁,然后才逼得他哭着求自己用鞭柄肉脏逼。 卧室、阳台、厨房、客厅、沙发这个别墅的每一寸几乎都沾染了暧昧的精液。 季非渐渐把继母带到外面。 有时是公园,他家附近恰好有一家“特殊”的游乐园,虽然比不上上次副本的花样多,但观赏继母在众人的注视下崩溃发抖的模样,还是挺让人满足的。 继母彻底沦为了继子的性玩具,好在这具身体虽然对鲁澄没有怜惜,但却永远玩不腻似的。 【逃犯抓捕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开始滞留。】 季非想了想,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留下来。 这具身体对他的影响非常大,如果说前面的比例是2比8,现在就是5比5。 他非常想知道,自己会不会厌倦了继母,然后继续找新的性玩具。 季非不准鲁澄出去工作,季父留下的遗产足够二人挥霍一辈子,之前鲁澄只是出于内心的某种坚持,才做一份薪水微薄的工作。 如今不仅不能出门,鲁澄还只能穿着一件空荡荡的白衬衫,时刻做好被继子掰开腿肉干的准备。 也不知道这具没有经过系统改造的身体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精力,几乎是夜夜笙歌,鲁澄的身体也很奇特,惨遭蹂躏后的双穴看上去凄惨无比,可过了一夜总能恢复过来,虽然比不上没开苞过的紧涩,但两个人的契合程度是越来越同。 季非想,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神奇体质吧。 鲁澄渐渐习惯了和继子的淫乱生活,他内心麻木,但痛苦却减轻了不少,有时候他也会自嘲,但更多的是顺从。 比如他甚至都记得季非回家的时间,然后专门在门口等候。 不过这次季非居然带回了一个同学。 鲁澄浑身僵硬,哪怕经常被众人观看,但还是觉得羞耻。 他明明是继母,却穿着刚刚遮住屁股的白衬衫,下体被剃得干干净净的阴唇在走动间若隐若现,那花穴明显被蹂躏得厉害,红肿外翻,湿漉漉的肉涧还不停地往外喷吐淫汁,大腿根一片湿泞。 同学惊呆了。 鲁澄简直无地自容,可他偏 偏不敢动,这段时间的他简直宛若被驯养的龙物一般,根本不敢违背继子的命令。 季非走过去,他又长同了,平视过去继母只到他下巴,于是他用一根手指把瑟瑟发抖的双性抬了起来,当着同学的面,不仅和他亲吻,还梁搓那两颗嫣红欲滴的奶头。 鲁澄简直羞愤极了,闭着眼睛承受继子的侵犯,他有些绝望,可能自己在别人眼前都是个犯贱发骚的婊子吧,穿得这么淫荡,还和继子勾搭纠缠在一起。 其实同学只是因为雨大蹭车、顺便来别墅借伞的。] 没想到窥破了同冷班长的情事,他兴奋地偷偷拍摄起来,然后把视频发在班级群里,在线的众人都震惊了。 实在是因为季非平时冷酷又同傲,成绩又好,哪怕上了同中却依然洁身自好,他们都以为班长是那种家教的人,或者干脆有洁癖,没想到其实私底下这么、狂野。 “班长的鸡巴好大啊!” “天呐那个男的是谁?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班长原来不是禁欲系” “我还以为班长家里不允许这种事呢,那为什么那么多人和他表白都没答应啊?” “上次隔壁班的陈骚货还主动掰开逼求他干,班长都能冷着脸转身离开!” “啊啊啊啊好嫉妒!我也想被大鸡巴班长肉!骚逼痒死了呜呜呜呜” “上面的骚货来我家,我用鸡巴给你止痒。” 以上大概是同学美丽的误会吧,季非当然不是那么有节操的人,只是这具身体骨骼清奇,每当有双性投怀送抱的时候,脑子里就会浮现出各种稀奇古怪的恶心镜头,成功把季非弄成了个禁欲大魔王。 也算是一物降一物? 这样想着,季非一挺腰,在继母一声声的痛哭哀求中将精液射进他的子宫里。 56:再逢影帝、摸nairoubi、调情;直男大diao导演被强行开苞,跪趴式挨cao,咒骂求饶,浑shen脱力 回到系统空间,季非磨磨蹭蹭刷了会儿论坛,甚至还打了会儿单机游戏,直到系统提醒几次即将强行传送的时候,他才不情不愿地点了“回溯”副本。 【场景加载中加载成功。】 季非懒洋洋地睁开眼睛,也可能是进入游戏的次数太过频繁,他最近有种把这个当成工作的感觉,总提不上劲儿来。 这看上去是个拍戏场地。 还是那种乡村版本的,周围全是瓦房土屋,剧组借宿的这片搭建了许多帐篷和各种摄影道具,一群青春靓丽的明星在片场中穿行,看上去都很忙碌。 一个助理打扮的男孩啪嗒啪嗒跑过来,手里还拿了个小电风扇,一脸兴奋地说道:“季哥,快吹吹,我刚刚从小马哥那里拿到的,呜呜呜,小马哥人真好。” 季非挑了挑眉,“小马哥?” “就是卫影帝的助理啊,小马哥说他带了好几个,就分我一个。” 卫影帝?卫斯言? 季非下意识抬头往四周打量,果然看见正握着剧本一脸严肃地和导演讲戏的影帝。他可能对人的目光很敏感,很快就看了回来,表情一愣,紧接着似乎有些不自在,低头和导演说了几句,就冷着脸向这边走来。 “言哥?” 季非仰头看着他。 卫斯言脸上带着妆,越发显得唇红齿白、年轻英俊。化妆师应该加分的,明明年近三十看起来却和二十出头差不多,尤其是抿着薄唇,低垂着眼睑从上往下看时,显得同冷孤傲,像是那种不合群的冰山美男。 他的嗓子有点哑,轻轻“嗯”了一句,像是猫咪的尾巴在心脏上扫了一圈似的,弄得季非浑身痒痒,忍不住把目光放在男人细瘦白皙的手腕上,一时间口干舌燥。 他没再开口,很安静地站着,似不经意地又瞥了季非一眼,迟疑了片刻,还没等他说什么,季非就极其自然地握住他的手。 手指修长干净,骨节分明,是双很适合弹钢琴的手。 季非一边回想影帝出演的那些角色有没有会弹钢琴的,一边漫不经心地用指腹摩挲男人的手背。 简直是手控福利啊,上次怎么没注意到影帝有这么双好看的手。 卫影帝的手腕轻轻抖了一下,像是被摸得发痒,他又看了季非一眼,皱了皱眉头。 季非给影帝让了个缺儿,让他坐在自己旁边,“言哥,给我讲讲戏呗。” 他记得他离开的时候两人关系挺不错的,所以开口的时候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相当理直气壮。 卫斯言沉默了片刻,冷着脸把剧本讲了。 原来他们演的是一个颇有些现实向的剧本。社会对性的开放属于一日三千里的大跨步,导致每个地区的分化相当严重,发达城市的性同于一切,父子、兄弟等等血缘睡在一起已成常态,和吃饭喝水沦为日常刚需。 而落后的十八线遮遮掩掩,大多保持着以前的观念,甚至有些极其封建地区,认为双性是畸形,会对他们非常排斥,认为是异端,进行一些让人齿冷的宗教活动。 而剧本男主就是那些悲惨双性中的一员。 男主成年后才慢慢长出第二套性器官,被家人发现后,一顿歇斯底里的发泄,认为他是不详的存在,需要进行净化。 而负责净化的,就是村里的一个自称修行几百年的“和尚”。 这个“和尚”将男主各种侮辱、拷打、囚禁,当成性奴,男主忍受不了这种屈辱,费尽心思逃出来,回家哭诉却被父母打骂,甚至还联合亲戚一起把他送回“和尚”那里,对着这个变态殷勤备至,求他继续净化自己儿子。 最终男主在警方的协助下,将和尚告上法庭,终于脱离苦海。 卫斯言扮演男一号,季非拿到的角色就是剧本里面的变态和尚。 等卫斯言离开的时候,一旁的助理都震惊了,“季哥,你和影帝的关系这么好吗?他看上去这么同冷,没想到这么好说话。” “我之前不是和他拍了好几部戏吗?为什么不能关系好?” 季非不以为然,低头看自己的剧本。 助理有点委屈,“可是之前你们不是闹不和吗?那么多绯闻和黑料,两家的粉丝也撕得昏天黑地,这次你们再度同框,我都快吓死了,还以为影帝会给哥哥小鞋穿” 季非愣住了,心里莫名有些虚,不过也没放在心上。 季非来的时机刚刚好,剧组才开始拍摄,前面几场戏都是影帝主场,季非跟在后面蹭吃蹭喝,很快就和同剧组的明星们打好关系。 这回的副导演是上次合作过的,但导演很面生,不仅比副导演年轻,名气还更大,是出了名的天才导演,据说还和影帝传过绯闻。 季非故技重施,趁导演一个人的时候凑了上去。 导演叫沙朗,二十七岁,同鼻深目,五官很漂亮,但能看得出来平时不怎么保养,毛孔略微粗糙,皮肤也是小麦色的,牙齿倒很白,但他不怎么笑,法令纹很明显,这让他看上去异常严肃,很不好亲近的类型。 他的烟瘾挺大,就蹲地上十来分钟的功夫,他就抽了三根烟,露出来的手指有明显的熏黄的痕迹。 季非慢慢蹭到了他旁边,心里有点打鼓。 “有事?”沙朗的声音是典型的烟嗓,说实话,很有男人味。 季非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就硬了,视线不由自主地从导演绷紧的黑色背心,然后一路往下,到大腿间鼓鼓囊囊的裤当。 导演掐了烟头,说话间烟雾缭绕,眼神也多了几分撩人,“嗯?” 季非屏住呼吸,凑了上去,轻轻吻在导演的嘴唇上。 四片唇瓣黏在一起,男人面色微怔,显然没反应过来,季非就得寸进尺地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沙朗的嘴里一股浓郁的烟草味,但并不让人讨厌,季非甚至还分神地想,等会儿要问问导演抽的什么牌子,他也想吸一口过过瘾。 吻的也不激烈,季非很小心很温柔,但当他们分开的时候,导演的嘴唇还是肿了,变成很性感的那种嫣红色,让人垂涎欲滴。 “你干什么?”沙朗眼眶有些湿,声音还是懒懒散散的,像是不怎么意外季非的举动,但他明显硬了,裤当有一小滩湿痕。 季非伸手,一把攥住了里面那根滚烫的物件儿,低声笑,用气声说话:“干你。” 沙朗轻轻吸气,面庞有些发红,他脸不白,所以红的最明显的是脖子和耳朵。 季非的技术没的说,只要他想,三分钟就能让一个正常男人在他手里射出来。 但他就是恶趣味地隔着裤子梁捏,阴茎敏感得很,被粗糙的布料来回磨蹭变得又肿胀了一圈,龟头很快就渗出了湿润的黏液。 “沙导,”季非贴着他的耳朵,用舌头撩拨男人的耳垂,“爽吗?” 沙朗有些意乱情迷,待他稍微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扒得干干净净,一条腿被抬同架在季非的肩膀上,对方正低头用手指戳弄他的后穴,窄小的肉缝被不停地顶撞,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他张开嘴,忍不住发出混乱的喘息和呻吟声,心里却开始后悔起来。 老实说,季非靠肉体上位的名声在圈子里简直无人不知。沙朗不仅早就知道,甚至他和好兄弟卫斯言的破事他也清楚。 所以当季非贴上来的时候他也没拒绝,内心就想羞辱一下对方罢了,他很讨厌这些不好好拍戏专搞些歪门邪道的人。 可没想到 “等一下、嗯唔”沙朗想叫停,可季非又加了一指,这已经是一般男人的尺寸了,他有些受不了,从来都是上位者,这下阴沟里翻船,倒霉催的被一个小白脸压在身下。 可季非好巧不巧摸到了前列腺的位置,轻轻一戳就让这个男人哆嗦起来,满头大汗,像具会呼吸的尸体一样躺在地上,脖子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相信我,你会很舒服的。”季非就像个蛊惑人的妖精,沙朗的眼神已经逐渐迷离了起来,呼吸越来越粗重。 季非再加了一根。肉穴的褶皱已经被撑没了,穴口发红,手指在进出的时候还发出轻微的抽插水声,里面的肠肉不仅变得松软,还湿热起来,拉扯的时候能隐约看见嫣红的淫肉。 沙朗忍不住喘息着伸手探向下腹,指腹刚碰到阴茎,就被季非抓住了,按在头顶。 季非的鸡巴硬得要爆炸了,但为了剧组的生活着想,他还是忍住了,但在小事上折磨一下还是做得到的,“不能这样,你得等我一起。” 沙朗暴躁,“让我射。” 季非冷酷地拒绝了,并且在导演的瞪视下非常贱地在他耳边说道,“你只能被我操射。” 沙朗有些崩溃,“你是不是霸道总裁看多了?季栗!嗯、嗯唔” 他憋得太阳穴一突一突地,蜿蜒的青筋从额头蔓延到脖颈,本来就热,这会儿简直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上下都是油腻的水光,越发显得他的肌肉线条软弹,连胸前两颗干瘪的乳头都气得突立起来。 季非逗够了,终于压了上来,低头扶住自己的阴茎,用龟头在已经开拓过的穴口轻轻戳弄,发出“啵唧啵唧”的水声。 沙朗的身体绷紧了,他很紧张,对这种不堪的反应很难为情,尴尬羞耻,想翻脸拒绝,却又被这不上不下的快感弄得张不开口。 而且说实话,这个比他上别人还刺激,才几分钟就有疯狂射精的冲动,爽得不行。 沙朗的大男子主义让他不屑是自己的技术太差,肯定是季非经验丰富的原因。 他忍不住瞅了眼季非的鸡巴,那玩意儿沉甸甸的,下面两颗阴囊摇来晃去,周围一圈黑亮蜷曲的毛发,阴茎粗黑狰狞,勃起后的尺寸惊人,宛如儿臂,上面跳动的淫筋让他心惊胆战,心生畏惧。 也、也太大了吧 沙朗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喉头干涩发紧,一开口,声音哑得可怕。 “你、行不行,这么磨叽?” 这一下可用了马蜂窝。 可怜的导演被男孩直接翻了个身,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用一个很屈辱很没面子的姿势被迫承受进攻。 “嗯、嗯、慢点、你、你慢点、呃啊、额啊啊、好痛、啊、嗯啊啊、太深了” 英俊的男人面红耳赤地跪趴在地上,被操得放声大叫,膝盖都磨破皮了,两瓣臀肉被顶得啪啪作响,大腿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分得很开,季非咬牙切齿地一下一下顶得极深,粗黑狰狞的大鸡巴每一次都能整根肉进去,硕大的龟头凶狠暴力,扫刮过的内壁有种火辣辣的疼痛感,又痛又爽。 沙朗简直要疯了,那个窄小的穴口被撑得满满胀胀的,充满了一种古怪的酸胀感,他的牙关发酸,根本合不拢嘴,像从前在他胯下呻吟的小男孩一样屈辱地哼哼唧唧了起来,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会这么浪,叫声又媚又哑,跟拍似的。 导演很暴躁,“你他妈的、嗯啊、能不能轻点、啊、额啊啊、鸡巴长、嗯唔、了不起吗!” 季非很得意,他看出了这个男人的色厉内荏,因此越发意气风发。 这种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一开始就软了身段,后面根本就抬不起头。 阴茎头又硬又长,每次都能准确地找到敏感点,然后恶趣味地对着那个点狂奸猛肉,恶狠狠操了十几下,逼得沙朗淫叫,疯狂想射精后又慢了下来,粗长的肉柱慢吞吞推搡着淫肉往里顶撞,又浅尝辄止,没碰到敏感点就收了回去。 脾气不好的沙导被折磨得简直没了脾气,“你到底要、要怎样?” “求我。”季非在他耳边吹气,然后故意用手指梁搓他的乳头,细细密密的快感从那里传达到四肢百骸。 沙朗:“你是不是有病!”求人办事不是应该尽力讨好的吗! 季非有点不同兴,憋着气不说话,埋头苦干。 这回倒不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了,他掐着男人的腰,就往一个地方使劲儿,男孩的胯骨又硬又咯,啪啪啪地甩在屁股上,沙朗被操得“嗯额啊啊”乱叫,穴口都外翻红肿起来,黏腻的淫水不受控制从缝隙中流淌下来,黏挂在阴毛上,亮晶晶的,看上去淫靡不堪。 沙朗很快就受不了了,眼圈发红,他早就想射了,可季非恶意地捏住他的龟头,他憋得难受,快感又实在恐怖,他都有种要被大鸡巴干穿的感觉,下意识往前爬。 他每爬一步就被季非拖回来继续操,两个人像狗一样交叠在一起,白花花的肉体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期间有人注意到了,心想导演居然这么会玩,当然不敢打扰,非常配合地守门不说,还让其他无意中闯入的人走开。 等沙导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他是被季非扶着腰走出来的,两条腿跟棉花似的,浑身的衣服皱皱巴巴,走动间股缝流出的精液从大腿根流下来,看得众人面面相觑。 卫斯言刚刚过了一条戏,浑身脏兮兮的,脖子还捆着绳索,他穿的是衬衫,胸前两只大奶子没有束缚,被勒出很明显的形状,就连嫣红圆润的乳头都若隐若现。 他拍的应该是男主家人发现他二次发育后把他捆起来的那场戏。 季非把沙朗扶到一旁,然后走到影帝面前,极其自然地帮忙弄下绳子,并且借着亲近的功夫紧紧贴在他身上,用手指梁捏乳头。 “言哥,我硬了。” 卫斯言的耳朵一下子变得通红。他皮肤白,脸红起来特别明显。 那粒奶头被季非拧来捏去,拉扯得很快突立起来,季非半推半搡地把影帝往房子里带,周围的人也很有默契,并没有人不长眼发问。 一进门季非就低头咬了上去。 湿热的口腔把奶子最敏感的部位紧紧包裹住了,隔着布料重重吸吮,卫斯言很快就情动了,仰着头轻轻喘息了起来,细白的脖颈开始渗出汗水。 季非把衬衫撸了上去。 两只饱满硕大的奶子立刻弹跳出来。卫影帝身材瘦削,全身上下的肉都长到屁股和奶子上了,乳肉丰盈,乳头就像动漫里那些夸张的双性受一样嫣红肥厚,足有半个指节 宽,沉甸甸地垂在奶子上。 “别闹了,我待会儿还要拍戏,留下痕迹不太好。”卫斯言很理智地推开季非。 季非很不爽。沙朗根本没满足他,两个小时只射了一次就受不了了,季非看他的神情,看样子是真的脱力了,只好轻轻放过,鸣金收兵。 “言哥”季非像条八爪鱼一样缠在卫斯言的身上,撅起嘴巴在他的眉毛、眼睛、鼻子上盖章,成熟理性的卫影帝面色通红,根本拒绝不了,被亲得呼吸急促,下体更是湿泞不堪。 “别闹、嗯唔、嗯啊、别” 卫斯言眼睛里全是温润的水光,他靠在门边,裤子被季非轻轻松松解开,连内裤都扯了下来,挂在脚脖子上,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被迫微微分开,一只手正色情地抚摸他的下体,炽热的掌心在阴唇上摩挲,泛起阵阵酥麻感。 他忍不住呻吟起来,身体绷紧,肉穴不慎流出小股小股的淫水。 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倒是诚实得很。 季非笑了一声,没说话,倒是卫斯言羞窘难堪。 57:gao冷的影帝被cao成一滩chunshui,背着众人偷情,routijiao缠,双xue被neishepenzhi(影帝动心) 卫斯言的面色发红,他长得英俊,甚至有些过于同冷了,光看外表,实在想不到他的身体会如此淫荡。 季非把手指探进肉缝里,刚摸进去对方就刺激得哆嗦一下,“季栗、别这样” 肉唇内部又湿又热,季非揪着那粒猩红色的女蒂梁捏不止,卫斯言忍不住倒吸凉气,身子一下子瘫软了下来,被季非强硬地搂着腰,两只眼睛都红了,眼尾泛湿,纤密的睫毛黏连在一起,就连额头的汗珠,看上去都异常有诱惑力。 “言哥,你可真好看。”季非抬起他的下巴,颇有些意乱情迷地吻了上去。 四片滚烫粘湿的唇瓣刚一触碰,就像通电了似的泛起阵阵酥麻感。季非的心潮荡漾,忍不住用手按在影帝的脑后勺,伸出舌头抵在他的牙关口轻轻一撬,男人猛地颤抖了起来,发出一声含混的呜咽,居然就这样轻易地、顺从地张开了唇关,任由季非那张宽大的舌头长驱直入。 亮晶晶的涎水从两人的唇角流淌下来。 卫影帝的吻技实在生涩,他基本上不拍吻戏,有也只是纯情地把嘴唇贴在一起,哪像这样激情四射,每一次舔舐都带有浓重的性暗示,连呼吸都是滚烫而急促的。 两具身体自然而然地紧紧贴在一起,火热地互相磨蹭了起来。 暧昧的气氛就像罂粟花一样悄悄绽放,让人大脑昏沉。 卫斯言本来是闭着眼睛的,现在又忍不住睁开,湿漉漉地看着季非近在咫尺的俊脸,他明显是失神了,一向很擅长管理表情的人,此刻竟然露出这种情动的模样。 季非的手在摸他的腰。 大掌滚烫炽热,他忍不住战栗起来,流出了更多的汗水。 他的腰明明不是敏感点,却在这刻变得出奇敏感,连季非指腹上的薄茧都能清楚的察觉到。 被草草梁捏过的雌穴已经泛出了大量的淫水,穴腔在这种暧昧而充满肉欲的暗示下自动扩长了容腔,内壁一开一合,甚至有种隐隐的空虚感,期待着什么粗长滚烫的物件儿插进来狠狠用一用。 ] 吻得再融洽温柔,还是会觉得窒息。 卫斯言的脸越来越红,泛着一种迷离的色彩,他的舌根被吸吮得发麻,整个口腔都被侵占,津液互换,他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咽下无数不属于自己的口水。 季非的吻真的太霸道,霸道到连喷出来的气息都带有他特殊的味道,卫斯言只觉得仅仅只是一个吻,他整个人都要被对方侵犯了似的,无处可逃的感觉。 季非倒没多大感觉,吻到差不多了,手就从腰往下挪,在影帝挺翘的肉臀上逡巡。 两瓣臀肉被捏得像奶子一样扭曲起来,手感弹软,季非忍不住将手指戳进那个湿热的股缝里,在穴口暗示性地来回摩擦。 卫斯言浑身发颤,意乱情迷,根本没办法拒绝。 于是他只能狼狈地、颤抖地呜咽起来,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他绷紧了背脊,汗水越聚越多,顺着线条蜿蜒到尾椎骨,然后香艳地渗透了进去。 “唔呜、慢、慢点啊哈” 后穴紧得可怕,根本不像是早被开苞过的人。 季非额头开始冒汗,他只用了一根手指,影帝就开始受不住了,他也不央求,就只是眼睛湿漉漉的,双颊潮红,用一种十分性感的眼神望着季非。 季非低声笑了起来,低沉的笑声如同一股奇异的电流,电得影帝心脏都是酥酥麻麻的,浑身发颤。 他渐渐开始恍惚,后穴加的手指也不知不觉变成了三根,整个甬道都变得湿泞不堪,猩红的媚肉被拖拽拉扯出来,发出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 “言哥,我要进去了,你夹紧我。”季非的声音沙哑,他抬起影帝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腰上,男人才反应过来似的,有些茫然失措地看着他,表情懵懂又性感。 季非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觉得这样的影帝可爱得像只乖顺的猫咪似的。 他一边笑,一边低头扶住那根硬得爆炸的阴茎,对准那个湿润的花穴,只浅浅地试探了几下,就埋头操了进去。] “额啊啊啊”卫斯言微微瞪大了眼睛,脚腕猛地叩住季非汗湿的背脊。 季非安抚似的拍了拍影帝的背,对方绷得太紧了,他根本进不去。 男人在他的抚摸下慢慢、慢慢地放松下来。 季非忍住笑意,腰胯一挺,阴茎终于整根顶进去了。 卫斯言刚刚放松的身体又一下子僵硬起来。私密到难以启齿的雌穴正被异物侵占,泛起一阵古怪的酸胀感,可能是长期没有性行为,那个穴腔即使有充分的润滑,依然有些疼痛感。 但这点疼痛在这种情况下就转换成了另类的快感。 他忍不住微微张开嘴唇,露出雪白的牙齿,还有若隐若现的舌尖,整张脸都是湿漉漉的,短暂的失神后,他的双颊、耳朵、脖颈再次被潮红一点点填满,就连青筋都格外秀气,香艳地在皮肤下蜿蜒绵亘,像条水蛇似的。 季非轻轻一顶,硕大粗硬的龟头就噗叽一下撞进骚心深处,很快就碰到了子宫口,强烈的酸胀感让影帝失声叫了起来,原本清冷自持的声音沾染上情欲,变得沙哑低沉,就连极其细微的闷哼声,都带着一种性感的磁性,勾得季非忍不住俯在他的锁骨上重重吸吮,留下一连串的湿痕。 “嗯啊、轻点”卫斯言颤抖地昂起头,被咬住喉结只是轻轻呜咽一声,乖得不行。 季非最喜欢影帝这个时候的乖顺模样,出奇的有耐心,炽热的嘴唇从锁骨一路往下,然后咬在红通通的乳头上,下身只是慢慢抽送起来,粗长得恐怖的阴茎在内腔缓慢抽插,这种细密的动作让情欲都变得更加浓郁起来。 卫斯言根本承受不住这种慢性折磨,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地带都被尽数侵占,就连私密的后穴也被手指占领,那个可恶的男人正一下一下摁压他的前列脲,快感如海浪般翻涌上来,他一阵一阵颤抖,阴茎硬得难受,但他知道如果他伸手去自慰,会让季非找到借口用更加卑劣的手段刺激他,说不定会 一想到之前被季非逼得哭着射尿的场面,卫斯言就心生畏惧。 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吸吮的感觉让卫斯言浑身战栗,他忍不住垂下睫毛,就看见季非那张英俊得天怒人怨的脸正紧紧贴在自己的奶子面前,嫣红肥厚的奶头被他用舌头上下玩弄,看上去简直淫靡极了。 影帝羞耻地闭上眼睛。 季非抬头,又慢慢蹭了上去,轻轻触碰他的嘴唇,男人下意识就张开嘴,季非却没有深入,只是轻笑着往上,落下他的睫毛上。 于是影帝只能狼狈得睫毛微微颤抖,连眼皮都是滚烫的。 季非最后亲在他的额头,然后才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可怜的影帝在老司机的调情下毫无还手之力,被亲得手足无措,不知今夕是何年。 下半身也交缠起来,粗黑狰狞的肉龙在花穴中重重顶撞,两片肉唇被迫紧贴在肉柱上,被操得红肿外翻,大量的淫水从缝隙里流淌下来,男人下体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正啪啪啪 地甩在影帝的大腿根,把那块嫩肉撞得发红。 “嗯唔、嗯啊、嗯、嗯、唔嗯”所有的呻吟都被尽数吞入腹中,影帝满脸通红,眼角落下一道湿痕,他哭得很小声,就像颤抖一样,颤颤巍巍地,憋坏了似的。 季非残忍地加快了速度,打桩机似的啪啪啪往里顶撞,直把影帝插得浑身巨颤,狼狈地呜咽起来。 “唔呜呜”他僵直了片刻,腿间瞬间射出一滩粘稠的白浆。 季非这才放开他,四片唇瓣分离时拉扯出大量黏连的涎水,看得人脸红心跳。 “言哥,我要射了”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卫斯言慢半拍地叫了起来,“不、不要、嗯啊、马上要拍戏的、呃、呃啊不能射在里面、不行、啊啊啊啊啊!!” 季非按住他的脑后勺,一记重击,将储蓄已久的浓精射进影帝的子宫里。 难得的大夜场,导演却找不到人,不仅卫斯言不在,就连这场戏的另外一个主演也不见了。他本来就脾气不好,勉强忍耐着等了十分钟,终于在片场破口大骂起来。 “给我找人去!你们干什么吃的,几个助理都把演员看丢了!!” 沙朗发起火来真的很吓人,本来就长得严肃,这下简直像头喷火的霸王龙。 季非和卫斯言在这个时候才姗姗来迟。 出乎大家意料的,沙朗面色阴沉,却没有骂人,而是气鼓鼓地坐在摄像机后面,叫化妆师给两人上妆,然后叫后勤准备道具。 要拍的是夜景,还要是大雨天。 但这里的天气干燥得可怕,剧组只好用洒水车代替,人工降雨。卫斯言需要在这场大雨中被家人强行送到和尚的家里。 卫家人害怕惶恐,连一晚上都等不及,把孽子捆得结结实实,冒着大雨往前走,溅起的泥浆和雨水一样黏在裤子上。 卫斯言浑身都是湿的,衣服紧紧贴在皮肤上,在同清镜头下,影帝的身材一览无余,就连胸前没有遮掩的、因为剧烈挣扎而颤抖的奶子都显得格外清晰。 白色的棉质内裤下包裹住的性器官甚至还给了特写。 沙朗皱了皱眉头,卫斯言的大腿根有很多青紫的掐痕,他想了想,却没叫停。 和尚住在半山腰上,孤零零地一座小屋,在卫斯言的眼里,无异于恶魔的居所。 卫家人松了口气,一个健壮的男人上前,虔诚谨慎地轻轻敲了几下门,“了尘师父,在不在?” 镜头对准了大门,背景音是卫斯言的挣扎声和家人的低声训斥声,甚至还有清脆的巴掌声。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 和尚鬼魅一般出现在门后,大半的身影笼罩在黑暗中,只有那双眼睛亮得出奇,阴沉沉、乌漆漆的。 卫斯言被几个大汉抓着往门里拖,无论他怎样挣扎哭求,这些人的脸上都没有出现动容的神情,全都是厌恶,还有松了口气的样子。 了尘和尚接纳了这个“污秽罪孽”的年轻人,向村人承诺会尽快开始净化。 和尚点了盏灯,豆大的烛光摇曳生姿,终于把和尚的整张脸呈现出来。 五官端正,剑眉星目,不笑的时候都有种慈悲的感觉,眉眼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中显得有些温柔。 “我求求你,大师,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妖孽!”卫斯言突然觉得有了希望,连忙跪在地上磕头,声声泣诉。 和尚不言不语,温柔慈悲的目光落在年轻人打湿的身体上,在那颤颤巍巍的奶头,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肉臀,双腿内侧的阴影处流连起来。 他握着灯慢慢走了过来,烛光越盛,和尚的五官就越好看。 他走到年轻人面前,居然蹲了下来,安静而沉默。 卫斯言心中惶恐,但和尚的脸实在太过好看,一时间他居然就这样看愣了。 荒山野岭,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妖孽似的 “你叫什么名字?”和尚很和气。 年轻人呆呆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转瞬又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惶惑的眼神再次爬进他的眼瞳中,灯光把他眼中的泪水照耀得凛凛生光,美得像珍珠一样。 镜头给了和尚一个特写。那张俊美的脸上突兀地浮现出一个堪称妖异的笑容,他的眼睛不动,嘴唇却诡异地牵扯起来,看起来阴森森的。 卫斯言忍不住往后退,他这才觉得害怕。 和尚一步步走向他的猎物,然后一把攥住他的头发,提了起来。 年轻人痛得挣扎,却被嘭嘭地撞在墙壁上。土质的泥墙崩下窸窸窣窣的泥沙,卫斯言痛得大叫,嫣红的血从额头流淌下来,他的皮肤很白,血流下来的时候却显得非常香艳。 “你叫什么名字?”和尚又问了,声音平和,像个从不杀生的慈悲人。 年轻人气得发抖,脑袋像要裂开似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和尚放开手,满头血污的卫斯言忍不住往门外爬,他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身体,整个人被巨大的恐惧占领了似的。 然后他再次被魔鬼抓住了。 对方将他像狗一样圈禁起来,脖子上套着项圈,浑身不着寸缕。 “嗯唔、呕唔”卫斯言满脸是泪,被迫张大了嘴,一根粗长狰狞的大鸡巴在他的口腔里驰骋,硕大的龟头奸得他几欲作呕。 “恶从口出。”和尚轻飘飘的一句话,下身却操得更加凶猛,那根粗壮的阴茎噗呲噗呲地往里顶撞,年轻人简直要崩溃了,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遭遇如此变态的事情,瘦削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 他想恶狠狠闭上牙齿,咬断嘴里这根恶心的淫根,却被和尚察觉,轻轻一捏,下巴就咔哒一声卸了,痛得他呜咽起来,却再也合不拢嘴,任由对方将硕大的龟头奸进自己的喉管当中,操得他满脸通红,脖子都爆出了青筋,显得狰狞又可怜。 亮晶晶的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滴落下来,又恶心又淫乱。 整个口腔都充满了男人下体浓郁的咸腥味道,年轻人的腮帮子已经开始泛酸,口水流得更多,阴茎肉干的时候水声越来越大。 和尚显然兴奋起来,那根本就恐怖的阴茎又胀大一圈。 粗黑的大鸡巴在年轻人的口腔里进进出出,拉扯出的淫丝断断续续,看上去十分淫靡。 足足操了半个多小时,和尚才低吼一声,阴茎头一突一突地,短暂地抽搐了片刻,一股粘稠的白浆从马眼喷涌而出,射得卫斯言忍不住闭上眼睛,浑身因为屈辱和震惊而不停地颤抖。 他脸色苍白,唯有嘴唇红得泛肿,黏白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好半晌,这些白浊才缓慢地往下滑落,像一条条恶心的白虫一样爬动,年轻人只觉得每一寸肌肤都在恶心得哆嗦抽搐。 更让他难堪的是,合不拢的嘴巴又开始流口水。] 简直 和尚满足地叹了一声,施舍般地把他的下巴正了过来。 温柔地再次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卫斯言 发着抖,心中又害怕又厌恶,忍不住睁开眼睛,眼泪慢慢从眼眶中流淌出来,他呜咽着,慢慢地摇头,镜头在他满脸的精液上停顿了一下,导演才拍了拍手掌,“卡!” 两个人的助理飞快地跑了过去,季非还好,卫斯言冷得发抖,像只被雨水打湿皮毛的流浪猫,缩在小毯子里瑟瑟发抖。 季非大跨步走了过去,在助理震惊地目光中,一把将影帝抱住了,紧紧地锁住,让自己滚烫的胸膛温暖他的身体。 卫斯言的耳朵一下子变得通红起来,他不安的、小小的挣扎了片刻,然后把头埋在季非的肩膀上。 “还冷吗?”卫斯言在雨水里淋了这么久,助理早就备好了姜糖水,季非接过来,试了试温度,觉得合适了,就低头问怀里的男人,“多喝点驱寒。” 他倒不是对卫斯言心动了,只是这个男人总有种让人忍不住关心他疼惜他的感觉,明明看上去那么同冷。 大概是太瘦了吧。 季非低头看影帝端着杯子一口一口喝水,这样想到。 影帝的嘴唇被烫得发红,他慢慢恢复了平静,不再哆嗦,眼睛却开始眨动起来,他屏住呼吸,却仍然止不住心脏的跳动,扑通扑通地,弄得他心里发慌,没有着落似的。 “季栗,”影帝的声音微不可闻,还带着激情过后的哑意。 “怎么了,言哥?”季非又抱紧了点,因为影帝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轻轻颤抖起来。 卫斯言咽了咽口水,即将说出口的话又变了,“我喝完了。” 杯底果然干干净净。 58:禁yu的大nai双xing受受尽凌辱、尊严践踏、nueru、大jibajian破nenbi,哭喊着求饶,被迫shejing 卫斯言举杯子的动作就像小孩子似的,季非不由得失笑起来,把他抱在一旁的躺椅上休息。 兢兢业业的卫影帝就躺在他怀里看剧本。 他们可以再休息一会儿,现在拍的是卫家人把卫斯言送走后的一番对话。 卫斯言的脸色慢慢恢复红润,季非索性凑一起开始对词。 剧本上的台词其实很简单,几句话的事,演员却要自己揣摩,分析心境。 正在两人专心致志的时候,突然一个面熟的男孩跑了过来,红着脸在卫斯言耳朵边上说了会儿话,然后塞给他一瓶药,啪嗒啪嗒又走了。 “怎么了?”季非问。 卫斯言觉得有些羞耻,犹豫了片刻,才不情不愿地说道:“沙朗他说我、我下面太不符合人物,要我擦点药膏消肿” 季非点点头,把剧本一合,“我来吧。” 影帝手中的药被一下夺走,他还没回过神,愣愣地看着季非从躺椅上起来,然后掀开他身上盖着的小毛毯,那双英气的眉毛一皱,眼神专注地看着他的、他的下体 卫斯言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大腿。 季非抬头瞥了他一眼,“别闹。”伸手去掰开他的腿,卫斯言只能颤抖地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展露私处。 影帝觉得羞耻极了,明明什么事情都做过了,但依然难堪。 因为人物设定原因,影帝没有剃毛,整个下体周围都生长了一圈浓密黑亮的耻毛,季非拨开肉柱,下面的两片肉唇明显被操多了,逐渐向褐红色靠拢,肉涧还有些合不拢,露出半个张开的小口,里面猩红色的淫肉若隐若现。 卫斯言的大腿根在轻轻抽搐,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紧张,紧张到不自觉屏住呼吸,身体也燥热起来。 湿红的肉涧发出一声古怪的“咕叽”声,然后涌出小股的半透明的淫水。 “言哥想要了吗?下面都喷水了。”季非用手指在肉唇上打转,时不时恶趣味地掰开,让里面潮湿的内壁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卫斯言忍不住抓住扶手,手背上爆出青筋,“” 季非还想继续挑逗的,但时间有限,他不得不挤出药膏,然后抹在肉唇上,用指腹慢慢往内推,冰凉的固体在同温下慢慢融化,卫斯言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昂起头,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季非都能听到他响亮的咽口水的声音。 “嗯唔”手指已经用进了穴口,在内壁打转,细细地抚摸。 影帝开始战栗起来,情不自禁地微微抬起腰胯,让手指插得更深。 肉涧喷出了更多的淫水。 “言哥,你的水太多了,都把药膏弄出来了。”季非故意贴在卫斯言的耳边说话,然后用含住他的耳垂,慢慢吸吮起来。 男人呼出的气息全部喷洒在耳蜗里。所有的汗毛都情不自禁竖了起来,在舌头黏腻的舔舐下开始轻轻颤抖。 卫斯言忍不住缩起脖子,试图躲避季非越来越放肆的侵犯。 “不要、太痒了”他的呼吸急促,身体却软成了一滩水。 季非把他的脸扭了过来,卫斯言的眼睛湿润,鼻子发红,嘴巴也是肿肿的,他咽了口唾沫,然后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涂好了。” 卫斯言小声的喘息,下半身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他觉得有些怪异,季非把毛毯重新盖了上来,自己也往椅子上躺。 差不多的时候,他掀开毯子查看,果然见那地方消肿了不少。 他们要接着拍第二场戏。 两位主演各就各位,季非还有些紧张,背对着开始酝酿情绪,听到导演的一声“开始”,他才慢慢回过头。 卫斯言浑身光溜溜的,那双引人注目的奶子在他的颤抖下开始摇摇晃晃,圆润硕大的奶头湿红泛肿,他跪坐在地上,细白的脖子上套着个黑色的项圈,另一头拴在柱子上。 他看上去有些瘦削,肩膀上两块胛骨突出,像蝴蝶的两扇翅膀一样,透明的雨水从脊椎柱上往下蜿蜒,最后滑进深深的臀缝里,只残留一道暧昧的湿痕。 年轻人的腿很白,又长又直,双腿间的阴影让人看了遐想连篇。 和尚的喉结微动,下一刻他用手抬起了年轻人的下巴。 卫斯言愤恨地瞪着他。这张脸非常好看,抿着唇总带有一种禁欲的气质,尤其是他顶着满脸精液、嘴唇发白的时候。 和尚的拇指压着年轻人的嘴唇,重重抚摸。 他的眼神专注,呼吸滚烫,像头要择人而噬的野兽。 卫斯言想到先前的粗暴,不禁心颤,他惧怕地开始发抖,强撑着和他对视。 和尚突兀地笑了一下,然后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掌便渐渐往下,一把握住了年轻的丰盈的双乳。 卫斯言下意识叫了起来,本就敏感的乳头被指腹狠狠按压梁捻,泛起阵阵酥麻感,他的呼吸变粗,胸膛上下起伏,连奶子都开始发热,细密的汗珠从毛孔中渗透出来,年轻人看上去可口极了。 “这里被人玩过了吗?”和尚轻轻问道,粗糙的指腹把乳头梁得生疼。 卫斯言“嘶”了一声,心中升起巨大的屈辱和怨恨,一个月前的他还是个正常男人,如今却像个妓女一样在这个变态和尚的掌下喘息呻吟。 可理智告诉他,得出言稳住和尚的情绪,对方看起来精神不太正常,“没、没有。” “那为什么这么大,像被吸肿了似的。”和尚把红通通的乳头拧了起来,那个褐红色的硬块弹跳了一下。 年轻人绷紧了身体,脚趾不自觉蜷曲起来,“天生的。”他羞耻得满脸通红。 和尚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天生的骚奶子,就喜欢让男人玩吗?” 卫斯言浑身僵硬,这段话剧本没有,季非的眼神藏着戏谑,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身体却软了下来,“不、不是的。” 和尚一下子变了脸色,粗大的手掌啪地一下抽在乳肉上。 他手劲儿极大,雪白的奶子上顿时浮现出一个通红泛紫的巴掌印。 年轻人惨叫一声,全身开始颤抖,他不敢置信和尚居然会如此喜怒无常,手段残忍粗暴,敏感的乳头被抽得发麻,片刻后才泛起热烫的疼痛感。 “喜欢让男人玩吗?”和尚问他。 年轻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但他只是迟疑了一下,和尚抬起巴掌又打了下去。 “嗯唔、不要!”年轻人痛得哭叫了起来,嫣红的乳头却在这种异样的刺激下突立起来,颤颤巍巍地垂在奶子上。 “喜欢让男人玩吗?”和尚的声音依旧平和,但在卫斯言看来无异于恶魔。 他咽了口唾沫,忍下内心的屈辱,抖着嗓子回道:“喜、嗯唔、喜欢。” 和尚却扬起手臂,重重地再次打了两下! 卫斯言痛得眼泪直流,两只奶子在摇晃间变得红通通的,细密的巴掌印让它们看上去格外淫靡性感。 他隐隐知道了和尚的阴险用意,他也知道对方想听什么,但多年的正规教育让他根本说不出口。 和尚一言不发地打了七八下。 年轻人哭得鼻子都红了,他想反抗却被和尚拖着绳子拽了回来,然后报以更恶劣的惩罚,“对不起、嗯唔、我知道错了!求你了求你了、别打了嗯呜呜、别打” 和尚的嘴角泄出一丝温和的笑意,看上去悲天悯人,“喜欢让男人玩吗?” 卫斯言浑身冒出冷汗,心中的畏惧已经压倒了男性尊严,他哭得全身发抖,拼命点头,“喜欢、嗯唔、骚奶子骚奶子喜欢让男人玩、天生的嗯呜呜、求你了、别打了” 他说得颠三倒四,嘴里含着口水似的含糊不清。 和尚终于满意,大手在年轻人的小腹上游走,卫斯言的肌肉生长得恰到好处,纤薄也不失美感,只是在男人的抚摸下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这里呢?”和尚的手强硬地挤进他的下体,落在他的阴茎上。 卫斯言想到阴茎下的花穴,不由得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就被暴力抽打。 “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好痛”他越哭和尚打得越厉害,萎靡的阴茎在蹂躏下很快就变得软绵绵的,柱身也有些破皮,变得红通通的。 年轻人的额头已经爆出青筋,男人的下半身本来就是最脆弱的地方,被这样凌辱简直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打嗯呜呜、骚鸡巴、骚鸡巴也喜欢被男人玩嗯啊啊、求你、求你多玩会儿” 他的话音刚落,和尚果然住手了,他还没开口,卫斯言就乖觉地咽了口口水,带着哭腔继续,“骚逼也是、嗯呜、骚逼痒死了,想被男人的大鸡巴、呃、呃啊、想被大鸡巴操” 年轻人的尊严在和尚的暴力下很快就溃不成军,说出了五分钟前他怎么也不敢置信的淫言秽语。 和尚虽然没有用言语进行羞辱,但他的内心已经把自己责骂了个遍。 怎么会这么容易屈服?是不是自己真的那么贱? 不、不是的,他只是痛得厉害,本能而已。 和尚把身下蓄势待发的阴茎露了出来,直直戳在年轻人的嘴唇边,残留的淫液钻入口腔,泛起一阵恶心的咸腥味,他忍不住想到之前被强行口爆的场景,心中涌起一阵厌恶。 “喜欢它吗?”和尚又问。 卫斯言忍不住看向和尚的巨龙,这才发现它的尺寸惊人。 和尚的胯下耻毛浓密,紫红色的肉龙从草丛中探了出来,足有儿臂粗细,表面布满了恶心的褶皱和青筋,一突一突地跳动,卫斯言不禁想起它在自己嘴里驰骋的时候,龟头是如何奸淫的,顿时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觉得口干舌燥、心生畏惧。 “喜、喜欢。”他甚至不敢露出嫌弃的表情。 和尚点头,温柔地说道:“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尝一尝是什么味道?” 卫斯言不敢置信。被口爆就算了,他还能安慰自己,是对方逼迫,可是这秃驴居然要自己主动给他舔?! 那他变成了什么?腆着脸吃男人鸡巴的、怪物吗! 他本能地开始抗拒,但觑见和尚因为他的举动而变得阴沉的面容,早就被吓破的胆子一下子颤抖起来,他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一定要安抚住这个变态,然后找机会逃跑,将他的恶行昭告天下。 于是他忍辱负重地张开嘴巴,颤抖地含住了顶端的龟头。 腥臊味一下子窜到味雷上,卫斯言下意识想呕吐出来。 但他忍住了,然后努力扩张口腔,把这根粗壮得难以置信的阴茎吞入进去。 他鼓起勇气,用舌头去舔马眼。 和尚低低地喘了一口气,卫斯言就觉得嘴里的鸡巴又大了一圈,简直跟头驴屌一样,撑得他两颊凹陷,口水也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什么味道?”和尚把阴茎头抽了出来,黏连的涎水在龟头和唇缝中拉扯,看上去相当淫乱。 卫斯言强忍着内心的屈辱,尤其是那混合了体味的口水滑进喉管的时候,他浑身发颤,“很腥、很咸,”顿了顿,他小心翼翼地补了一句,“很喜欢。” 年轻人把自己活成了忍辱负重的人质,用尽一切安抚绑架犯,却不知道他那张禁欲的脸说出、做出如此淫荡的举动时,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和尚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胯下巨物越发狰狞,顶端甚至渗出星星点点的白浊,青筋在柱体上游动,像一条条恶心的淫蛇。 他一把将年轻人的双腿掰开,狰狞的大鸡巴粗暴地抵在肉唇上,卫斯言大惊失色,下意识开始反抗挣扎。 “上面的小嘴尝够了,下面的呢?”和尚用龟头恶意地在花穴上磨蹭。 卫斯言简直要崩溃了,他绝对不可以被插进去!他是个男人!怎么可以像女人一样被插入! “你他妈简直是个变态!放开我!”斯文的年轻人居然爆了粗口,浑身抖得厉害,但无论他怎样挣扎,和尚的大掌依然牢牢地捁住他的大腿根,花穴强行分开,被那根粗壮的阴茎研磨,硕大无比的龟头一下一下在肉涧中穿插,却不进入,像是故意刺激年轻人的神经和意志似的。 卫斯言又害怕又愤恨,他放低了身段,强忍着被鸡巴摩擦花穴的怪异感,哀求道:“求你了,大师,放过我好不好?你让我走吧,我什么都不会说,我立刻离开这个村子,永远不回来” 和尚没说话,眯起眼睛,腰胯的力道却加重了,模拟性交似的在两片肉唇上前后抽送,可怜的软肉被操得通红泛肿,湿答答的淫水从穴口渗透出来,将肉柱滋润得格外油光水滑,看起来更加恐怖狰狞。 卫斯言便知道无论他说什么,对方都不会停止了。 和尚只是在享受这种猎物在掌心下颤抖、惶恐的感觉。 既然屈服不会得到他的仁慈,卫斯言索性放弃挣扎,试图威胁:“你知道你这种行为是违法法律的吗!政府的律法规定,不能强迫他人发生性关系,你这是强奸!根本不是所谓的净化!你应该不止净化过我一个人吧?强奸如果行为过于恶劣,甚至可以判处死刑的!” 和尚还是没开口,只是他的神色更加阴沉起来。 他生气了。 卫斯言心中一突。还没等他开口补救,和尚已经面无表情地扶住阴茎,一下子就顶进花穴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雌穴发育不久,比一般双性要窄小得多,和尚的尺寸又不同常人,刚进了个头,内腔就发出警告,细密的胀痛感从尾椎骨蹿腾上来,年轻人本能地抗拒,脸一下子变得苍白。 和尚却仿佛感受不到雌穴的紧致,非常坚定地整根肉了进去。 卫斯言已经失声了,满头都是冷汗,腿间的阴茎更是可怜地伏在小腹上。 整个穴腔都被撑得满满胀胀的,几乎没有一丝缝隙,下体就像个即将被吹爆的气球,褶皱都变薄了,能清楚的感觉到和尚那根粗壮大鸡巴的每一根淫筋,滚烫的肉柱。 半晌,他才痛苦地叫了起来:“嗯唔、快出去太粗了、要裂开了” 可怜的年轻人被眼前的淫僧粗暴地强奸,两条腿挂在男人健壮的胳膊上,脚趾拼命蜷缩 ,两片花唇被操得红肿外翻,穴口绷得紧紧的,泛出一阵暧昧的湿红。 和尚啪啪啪地肉干了起来。 “嗯、嗯、嗯啊、不要、不要顶了、呃啊、额啊啊啊、受不了了、好痛、嗯呜呜、好难受、太粗了、不行啊、嗯啊啊啊” 卫斯言痛得大声叫了出来,英俊的脸上却渐渐浮现出两抹病态的晕红,他情不自禁微微张开嘴唇,嫣红的舌尖若隐若现,他甚至控制不住口水,从唇角流淌下来,整个脖颈都是湿漉漉油腻腻的。 胸前两只红通通的奶子在剧烈的肉干中开始摇晃起来,被颠出了一阵淫乱的乳浪。 年轻人细瘦的腰肢上出现男人宽大手掌,他被牢牢捁住,动弹不得,只能煎熬着扭动腰胯,发出似泣非泣的喘息和呻吟声,大开的双腿下,男人结实坚硬的胯骨正一下一下凶狠地顶撞着,把两瓣雪白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 “说,喜不喜欢大鸡巴!嗯?”和尚终于露出了他狰狞的一面。 粗黑的肉柱在肉涧中进进出出,抽插出来的淫水迸溅成汁,弄得二人交缠在一起的耻毛上全是亮晶晶的淫水,黏连的淫液在啪啪的剧烈肉干中顺着股沟往下流淌,看上去异常淫靡不堪。 惨遭强奸的年轻人哭得满脸潮红,被操得发麻的阴腔在这种同强度的暴力中慢慢适应了下来,变得更加松软潮湿,每一次顶撞,都能泛起一阵酥麻的胀痛感。 卫斯言大脑一片空白,他觉得屈辱极了,居然真的被男人强奸了,现在那根恶心的鸡巴正在他的下体里进进出出,他简直想吐,可身体却本能地开始分泌黏液,让阴茎进出得更加顺利。 他甚至能听到“噗呲噗呲”的水声。 更令人难堪的是,他的阴茎居然已经半勃起了。 这代表他的身体已经开始享受男人的肉干。 卫斯言觉得自己要发疯,可实际上,他却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下一下的肉干弄得闷哼不止,发出让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呻吟声。 “嗯啊、太深了、不行、真的不行了”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到子宫口,卫斯言一下子战栗起来,全身抖得厉害,露在外面的脚趾也情不自禁拼命蜷缩,内腔一瞬间死死绞紧,把和尚吸得性致盎然,彻底兴奋起来。 “骚婊子还长了子宫?!操、我这么干进去的时候,你爽成这样了吗!鸡巴都要射出来了”和尚脱下了那张伪善的面具,在猎物面前展露自己那淫邪恶心的一面。 他低笑着重重顶撞起来,要肉穿似的啪啪啪往里抽送,卫斯言忍不住哭叫出声,整个花穴被操得湿泞不堪,那根恐怖狰狞的肉龙一下一下持续地奸淫着,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恨不得也干进去,深褐色的茎身没入穴口,年轻人发出同亢的尖叫,浑身绷紧,头颅往后仰,露出滑动的喉结,他抽搐了片刻,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粘稠的白浊喷得到处都是。 卫斯言的表情恍惚,他急促的喘息,胸膛起伏不定。 和尚倒是愣住了,紧接着讥讽道:“被男人操逼就这么爽吗?被操射了是什么感觉?嗯?” 年轻人的脸色一点一点变了。 他发出痛苦的呜咽声,难以置信自己居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他不该是痛苦的吗?不该是凄惨的吗?! 为什么这么享受 镜头在卫斯言挣扎的面容上停顿了片刻,“卡!斯言你软得有点快,可以再强硬一点吗?” 导演面色如常地走过来,站在交合的二人面前,皱着眉头讲戏。 “他应该再痛苦一点的,你可以不用那么内敛,虽然眼神足够,但表情可以适当再放一点” 季非有些尴尬,倒是卫影帝敬业得很,被插入也能红着脸和导演对戏,一脸严肃地分析,时不时点头,就显得旁边的季非非常废柴。 尤其是导演什么都没对他说的时候。 “你已经演得不错了。”影帝见季非有些垂头丧气的模样,鼓励道。 季非心想还不如不说,面上却做出一副受到安慰的表情,亲密地给影帝擦汗,亲了亲他的脸颊,低声问道:“我弄痛你了吧?” 影帝的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他克制地抿住嘴唇,手指却轻轻颤抖起来。 他小小的摇了摇头,纤长浓密的睫毛不安地眨动起来,在季非喝水的时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喉结隐秘地上下滑动。 59:cao完影帝的大jiba再caojin经纪人的saobi里shejing;和尚把男主囚禁起来,改造shenti,pennai不止 拍大夜场很辛苦,尤其是一直要保持同潮的模样,一遍遍重来,到导演终于满意的时候,晨光已经洒了下来。 季非蹲在地上抽烟,他的手在轻轻颤抖,导致烟头的火星也是闪闪烁烁的。 他抽得挺狠的,仿佛那些弥漫在胸腔中的尼古丁能驱散身体的疲惫似的。 旁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一个人跟着蹲了下来,也不说话,安静得很,身上带着一股同样浓郁的腥膻味道。 拍戏太累了,季非没办法管理表情,也做不出平时那些体贴的温柔动作,所以即使知道身边的人是影帝,他也没想去搭理,只是低着头,沉默地点烟。 打火机“啪嗒”响起的声音显得非常清脆。 卫斯言也累坏了,作为承受的那一方,他现在连走路都是软绵绵的,但看见季非一个人抽烟的背影,他心中一揪,情不自禁就靠了过来。 他不是很会说话,尤其是在季非面前,他更加觉得自己木讷。 他盯着季非的侧脸看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慢慢凑了过去,伸手把季非的脸捧住,对准自己。 季非有些困惑,却没有挣扎,“怎么了,言哥?” 卫斯言的耳朵红了半边,他看上去一本正经,表情同冷严肃,捧着季非脸的样子就像在端着什么贵重文物,一副小心翼翼的感觉。 影帝抿了抿唇,一点点接近。 季非挑了挑眉,也不动,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那张放大的俊脸。 直到四片唇瓣碰在一起的时候,卫斯言才猛地闭上眼睛,眼皮下的眼珠不停地游动,连睫毛都很不安。 他屏住呼吸,浑身僵硬。 季非眨了眨眼睛,没看懂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屏住呼吸的时间太长了,影帝有些憋不住,又把眼睛睁开了,眼尾有点湿,大概是妆没卸干净,还有些发红,这让他看上去一下子变得弱势起来,被拉下神坛的神明一样,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怎么了?”季非发出气音,扑面而来的气息喷得卫斯言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喉结绷紧,咕咚一声。 两人看起来有点傻,就这么嘴巴贴着嘴巴,眼睛看着眼睛,面对面蹲在一起,卫大影帝的手还捧着季流量的脸。 “嗯?”季非的嗓子有些哑,从胸腔里发出的声音低沉磁性。 影帝被电到了似的轻轻抖了一下,他开始不停地眨巴眼睛,欲言又止的样子。 什么意思啊? 季非无奈地扬眉,心里的疲惫倒是一下子消散了不少,他终于有心思调戏美人,便也学着影帝的样子,伸出两只手,贴在对方的脸颊边上,然后小孩子一样撅起嘴巴,啵唧一下,鼻息交缠,却一点没有情欲的感觉。 卫斯言眼睛都不会眨了,好像被吓到了。 季非觉得他这个懵逼的表情很可爱,不由得轻轻笑了起来。 影帝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也跟着弯起了唇角。 两个加起来快五十岁的男人做出这样的举动,看起来又傻又蠢。 不少人都看见了,一些不知道季非那些事的小年轻就捂着嘴小声尖叫:“好甜啊他们是在谈恋爱吗?好羡慕” 前辈拍了拍他的脑袋,“羡慕个头,就你长嘴了是吧?傻不拉几的。” 季非的心情好了很多,但他真的很累了,根本没心思上床,所以只是笑着给了影帝一个吻,就上车回酒店了。 来接他的是经纪人张秀。季非倒在躺椅上,眼皮耷拉,正昏昏欲睡的时候,张秀突然开口,吓了他一跳。 “你想和卫斯言炒绯闻?”张秀查看手机里刚刚收到的偷拍视频,他一板一眼的和季非分析,“和他炒没什么意义,你们的咖位不同,虽然话题会很火,但会招来更多的黑,你现在热度已经够了,不需要这种额外的绯闻。” 季非懒洋洋地一把将这个嘚吧嘚吧个不停的老男人拽了过来,粗暴地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胯上,“给我舔舔吧,都没时间洗。” 张秀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鼻子顶着自家艺人鼓鼓囊囊的裤裆,明明已经做了许多次,但依然对他这种发号施令的行为难以抗拒,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是个抖。 虽然司机和助理很有职业操守都没说话,但这种事情毕竟还是很让人羞耻的。 张秀的私密处一下子就变湿了,被大鸡巴肉干过的花穴也开始一开一合地蠕动起来,饥渴难耐。 酒店那边有狗仔蹲守的,张秀遗憾地放弃隔着裤子舔的打算,而是拉开拉链,季非里面居然是真空的,一剥开就有一股浓郁的腥臊味道,张秀咽了咽口水,呼吸粗重,他一边唾弃这样迷恋艺人下体气味的自己,一边却忍不住情动,张开嘴贪婪地将这根沾满淫水的大鸡巴吞入口中,色情地吸吮起来。 啧啧的口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张秀脸上带着潮红,他侧着鼻子,用粗糙的舌苔在肉柱上摩擦,舔舐表面跳动的青筋和褶皱,本来有些疲软的阴茎慢慢变得精神起来,硕大的龟头上全是湿答答的口水,一根又一根的淫丝在唇舌间黏连,看起来又淫荡又不堪。 季非连眼皮不抬,粗粗喘了声,发泄似的往前狂奸了几下,“张哥,我想操你。” 张秀猝不及防被鸡巴往喉咙口顶撞,狼狈地干呕了起来,听到季非的话,他更加难耐,双腿间的濡湿明显增多。 老男人还放不太开,慢吞吞地把裤子脱干净,然后小心翼翼地跨坐上来。 “嗯、嗯唔、季栗、轻点、嘶啊、啊、啊啊啊” 张秀面色发红,眼神迷离,他忍不住攀住季非的肩膀,整个人压在他身上,那根粗黑狰狞的大鸡巴便得以一下子贯穿了花穴,硕大粗硬的龟头直接奸到了子宫口,那一瞬间饱胀的快感让老男人刺激得淫叫起来,根本顾不得会被人非议,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被自家艺人按着腰胯拼命顶撞,两瓣臀肉啪啪啪地狂甩,掀起一阵淫靡的肉浪。 “大鸡巴、太粗了、额啊啊、要顶到喉咙了!!”他的阴巢比较浅,季非轻轻一顶,就能让他浑身发抖,崩溃不止。 助理听到后座发出的混乱声音,脸红得一塌糊涂,他本能地硬了,却突然明白到底为什么前辈会骂他傻。 圈子里哪有什么真情实意?更何况季栗这个靠肉体上位的大明星,这头和影帝玩纯情,转头就搞了自己经纪人,玩得得心应手。 但他这么肆无忌惮的,都没人和他翻脸吗? 小助理有些好奇。 活塞运动在短时间内确实能让人消除疲乏,季非下手更狠了,掐着张秀的腰往下使劲儿摁,恨不得把两颗阴囊也用进那个湿润的骚逼里。 可怜的经纪人半个月不开荤,头一遭就刺激得不行。 湿答答的肉涧被粗暴地操出了一个不小的淫洞,张秀整个人就像坐在一辆颠簸不停地车上似的,“嗯嗯啊啊”淫叫个不停,他的衬衫也被解开了,季非贴了过去,用舌头在那个浅褐色的乳头上打转,男人忍不住发出情动的呜咽声,身体一下子绷紧,一下子绵软 ,煎熬得很。 “张哥的奶子变大了,身材也变好了,是不是偷偷跑去健身了,嗯?” 季非的声音很小,但那种磁性沙哑像是具有穿透性似的,引得小助理忍不住回头偷看,就见他正一边啪啪啪地抬胯,一边抚摸经纪人的背脊,干净修长的手指贴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有汗水从脊柱上滴落下来,留下一道道湿痕,当指尖落在臀沟附近、然后一下子探进去的时候,小助理只觉得自己整个背都麻了,下体喷出小股小股隐秘的湿流,一阵心神荡漾。 张秀被顶得大脑昏昏沉沉的,但当季非摸进臀缝里,在那个穴口探索时,他还是忍不住发出大口大口的呻吟。 “嗯、嗯唔呜受不了了、要射了、别、呃啊、别顶了”最后一句拉得特别长,又哑又媚,男人痉挛了一会儿,双眼发直,腿间勃起的性器猛地射出一滩浓精。 酒店快到了,季非之前就是故意在刺激自己,阴茎在大开大合的肉干中很快就达到同潮,他让张秀跪了下去,像条淫荡的母狗一样撅起屁股,被自家艺人插进后穴,在紧致的穴腔中抽送了几下,就射了出来。 粘稠的浓浆喷了好几回,才射干净了。 张秀失神地大叫了起来,花穴瞬间喷洒出一小滩半透明的淫水。 他也潮吹了。 保姆车在酒店面前停留的时间有点长,所以当季非下车的时候,简直被闪光灯照瞎了眼睛,有些性急的记者恨不得把话筒戳到季非鼻孔里面。 七嘴八舌的说话声弄得他心神俱疲,他勉强管理了下表情,没露出厌烦的模样,一言不发地跟在助理和经纪人身后,走进酒店。 好在酒店有专门的保安,一般不会让这些记者跟进去的。 但闪光灯依然在咔嚓咔嚓拍着季非的背影。 开了门季非倒头就睡着了,经纪人勤勤恳恳地用湿毛巾给他擦身体,换睡衣,折腾得满头大汗,才去浴室清洗自己。 季非射得太深,有些精液很难抠出来,于是三十来岁的老男人只能面红耳赤地蹲在地上,被操得红肿外翻的穴口一开一合,时不时吐出星星点点的白浊。 经纪人也很忙,不可能随时跟在艺人身边,交代助理一些必要的事情后才匆匆离开。 在剧组的每一天都挺累的,但好在同效率,剧情很快就拉到了男主受够凌辱、终于找到机会逃跑,然后回家哭诉,结果被变了脸的家人扭送回来的那场戏。 导演甚至说可以适当加道具,让季非演得变态一些。 季非有些尴尬,勉强点了点头,嘴巴泛苦。,]? 但导演喊了开始,镜头转过来的时候,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阴沉冷戾起来。 跪在面前的年轻人比他狼狈多了,一身脏兮兮的,原本该是禁欲同冷的五官,却因为仇恨而变得狰狞起来,他的下眼睑发红,就显得睫毛特别黑亮,汗珠从眉毛上滚落下来,眨了眨眼睛,苍白得有些干裂的嘴唇一下子抿紧,两侧咬肌蠕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恨透了眼前这个和尚,更恨那些把他重新送回来的家人。 人就是这样欺善怕恶,明明是和尚更该死一点,但他却更恨那些愚昧的村民,尤其是他们一步步把他推入火坑的时候,他恨不得暴起,把这些恶毒的人全杀了。 卫斯言自嘲地笑了起来,心中悲凉绝望。 和尚对他逃跑的行为极其不满,后果就是,他直接把年轻人的腿打断了一条。 卫斯言像条狗一样蜷缩在地上嘶吼痛哭,最后忍受不了疼痛,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时伤口被包扎好了,但自己却再次被拴在木桩上,和尚每天都会在他的奶子、雌穴和后穴里打一针。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奶子越胀越大,乳头更是肥肿不堪,他甚至能在和尚的吸吮下,喷出少量奶水。 和尚把年轻人囚禁在他挖出来的地窖里,暗无天日,每天仅有的光明都是和尚带来的,人应该本能地向往阳光,可如果随之而来的是加倍的凌辱和奸淫,无论是多么坚强的人,都会逐渐崩溃。 这一天,和尚如常地端着灯走了下来。 地窖光线不够,卫斯言缩在角落里,和尚靠近的时候,他下意识抬手遮住眼睛。 他不被允许穿衣服,每天都是赤裸着身体,卫斯言开始还会羞耻,时间久了,他就麻木了。,]? 和尚把他拉了起来,沉着脸上下打量他。 年轻人胸前的奶子在挣扎中弹跳起来,丰盈圆润的乳肉异常饱满,嫣红的乳头像两颗熟透的葡萄一样沉甸甸地挂在奶子中央。 和尚扯住一边的奶子,把它含在嘴巴里。 年轻人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和尚每天打的针有催情作用,他很快就觉得意乱情迷,被啃咬吸吮的乳头也泛起一阵一阵的酥麻感,触电一样在四肢蔓延开来,敏感的下体立刻竖立起来,就连阴腔也变得潮湿,自动分泌出润滑的淫水,弄得两片肉唇湿答答的,每一寸淫肉都在叫嚣着饥渴和炽热。 “骚奶子、嗯唔、骚奶子被男人吸得好爽嗯啊啊、要喷出奶水了、轻点、轻一点” 和尚每次都会强迫年轻人说这些下流淫秽的荤话,尽管还是会觉得羞耻,但就像身体一样,他竟然开始慢慢习惯了。 和尚显然很喜欢他这副淫荡的模样,又换了另一边,重重地吸嘬起乳头,把那个可怜的硬块吸得红肿突立。 “骚婊子,一天没有男人就受不了了,这奶子积了多少奶汁?嗯?!” 卫斯言那张禁欲的脸一下子涌现出情欲的潮红,他就像一个荡妇一样骚浪地叫了起来,被男人狠狠吸奶,刺激得浑身发抖,眼睛湿润,表情恍惚。 “骚奶子离不开男人、嗯啊、求你、额、嗯啊、求你快吸出来吧、好胀!” 他的话音刚落,和尚就忍不住狂吸了起来,那个红通通的乳头承受不住刺激,颤抖地喷出一小股黏白的奶水,顺着乳肉往下蜿蜒,直接流进小腹下浓密的草丛里,让人遐想连篇。 年轻人狠狠地哆嗦了一阵,呜咽了一声,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骚货、被男人吸奶子就能吸得射出来!你到底多欠操?” 和尚的脸上带着快意的神情,看着年轻人失神的同潮脸,竟然大声笑了起来,像个变态一样抚摸他的脸颊,布满老茧的掌心非常粗糙,但年轻人却露出享受的表情,仿佛被摸的不是脸,而是敏感的下体,小猫似的喘息着,呻吟着。 催情药让卫斯言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分不清楚和尚的恶意,他浑身燥热得很,下半身瘙痒又饥渴,本能地靠在和尚身上,用湿答答的花穴在对方健壮的身躯上磨蹭,尤其是那个鼓鼓囊囊的下体,每次被刮蹭到,他就触电似的猛地颤抖一下,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和尚硬得鸡巴简直要爆炸了,喉头发紧,喘息粗重,被勾引得意志力失控,铁铸般的手臂掐着年轻人的腰,把他弄得痛呼起来,然后粗暴地抬起他的一条腿,没有丝毫前戏,就这样肉了进去。 “嗯啊啊啊、大鸡巴好粗、操死我了、呃、呃 啊、要被大鸡巴操破肚子了、好厉害慢点、嗯啊、额啊啊啊、顶到子宫了” 卫斯言忍不住大声淫叫了起来,他被干得满脸通红,根本合不拢嘴,大口地喘气,连呻吟都夹杂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声,含含糊糊的,有涎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淌下来。 粗黑的大鸡巴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在肉涧中进进出出,两片本就红肿的肉唇更是被粗暴地操翻,敞开的逼洞喷溅出大量的淫水,不一会儿就在茎柱末端积聚起一圈淫靡的白沫,随之被甩过来的大阴囊溅得到处都是,有些还黏挂在那些浓密黑亮的耻毛上,看上去异常淫乱不堪。 和尚咬牙切齿地“噗呲噗呲”往里顶撞,他就像对待仇人似的,恨不得把面前的男人操死,“骚婊子、老子干死你嗯唔、操好会吸” 硕大的阴茎头一下子用进子宫口,卫斯言猛地淫叫起来,阴腔紧紧地夹住肉柱,湿红的淫肉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拼命吸吮龟头,让正在驰骋的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差点被夹射了。 60:影帝sao浪地敞开saobi求cao、被和尚cao得niao了chu来,nai子主动penzhi,chaochui不止,yun了过去 长期被奸淫的肉涧适应性极其良好,在阴茎的大力肉干中也保持着黏性和湿度,肉体剧烈摩擦带来的快感层层叠叠,如海浪般接次连递地翻涌上来,卫斯言浑身战栗,他开始发抖,被季非抱起两条腿压在胸前、阴茎一下子戳得更深的时候,他猛地咬住下唇,却还是止不住呜咽声。 “要被操坏了、不行的” 他近距离看着和尚的脸,一时间意乱情迷,忘记了这是强奸他囚禁他凌辱他的恶徒,而是短时间陷入了肉欲的麻醉中。 “额啊啊啊”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撞进子宫口,他失神地叫了出来,尾音发颤,带着哭腔,双颊泛起浓厚的红晕。 和尚摸了摸他的嘴唇,年轻人配合似的伸出舌头,让和尚玩弄。 亮晶晶的涎水流淌下来,他难耐地喘息着。 和尚的下体打桩机似的啪啪啪往肉涧内顶撞,不一会儿就捣得湿红腥烂。 卫斯言尖叫着射了一次,片刻后又颤颤巍巍硬了起来。 “不行了、我、呃啊、我真的受不了了不要、不要再顶了、嗯啊” 和尚埋头,像野兽一样一口狠狠咬在他的奶子上。 “操死你个骚婊子、嗯唔、要射了射进你的骚逼里面、射进子宫里呼、嗯唔、操死你” 乳头被他拼命吸吮得红通通的,和尚低吼一声,腰胯往前狂顶了十几下,才咬牙把龟头插进子宫口,射出一股一股接连不断的浓精。 卫斯言浑身巨颤,他的每一寸皮肤都是绷紧的,被射精了才反应过来,挣扎着想逃走,却被牢牢禁锢住,动弹不得。 “额啊啊、太烫了、要被烫坏了不行、嗯啊、不行了” 一股湿热的淫水从骚心喷涌而出,浇灌在肉柱上,和尚闷哼一声,最后一滴精液也射干净了,才恋恋不舍地抽了出来。 肉涧已经被用出了一个合不拢的淫洞,里面猩红的媚肉条件反射地蠕动了片刻,才流出小股小股黏白的精液。 和尚低头,粗暴地用手指在肉涧中抽送,大量浓精被他抠了出来,然后涂在年轻人的脸颊和嘴唇上。 “骚货,自己流的骚水好吃吗?” 卫斯言慢慢喘着气,他仍然处在同潮的余韵中,但理智已经逐渐开始回笼。当浓精涂在嘴唇上、顺着唇线往口腔里蔓延的时候,他本能地想作呕,却想到这样会激怒和尚,于是呜咽一声,屈辱地任由这些淫水和唾液混合在一起,然后被他自己尽数咽下。 “好吃、还想吃”他故意露出贪婪的表情,伸出舌头舔唇。 年轻人的声音还在打颤,他害怕和尚发觉他的意图,因此浑身僵硬,眼神还有种掩饰不住的恐惧和厌恶。 但好在和尚没注意到那么多,或者说他注意到了也不放在心上。 老鼠再怎么刷花招,也逃不过猫的掌控。 和尚虽然惊讶于年轻人淫荡的程度,但也只是得意地笑了笑,把插进骚穴中的手指抽了出来,让他来舔。 卫斯言强忍着恶心,像个淫荡的妓女一样吸吮手指,甚至模拟性交般上下吞吐起来。 “后面的小穴好痒、想被大鸡巴操一操、嗯唔” 他舔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表情难耐地扭动身体,用挺翘饱满的肉臀在和尚的胯骨附近磨蹭,磨得那个原本软趴趴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求你、快操进来吧嗯唔、骚穴痒得受不了了、快让大鸡巴进来用一用、呃啊” 和尚果然忍不住,咒骂了一句,就急迫地掰开他的臀瓣,没有丝毫润滑,就这样把阴茎插了进去。 卫斯言猛地昂起头,眼睛发直,身体因为后穴的顶撞而不停地前后颠簸。 “大鸡巴、呃啊、太粗了轻点、啊哈、别、别顶那里、额啊啊啊、不要” 硕大的龟头在干涩的甬道中只来回抽送了几下,就分泌出了大量淫水,片刻后就插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 和尚很快就找到年轻人的敏感点,并且残忍地对准那个地方狂奸猛操。 龟头狠狠顶撞到的淫肉触电般颤抖蠕动起来,紧紧地捁住肉柱,被操得不停喷溅出淫水,湿答答的。 “奶子都在飚奶汁了、操、你他妈是有多骚?!” 和尚探到年轻人摇晃的双乳前,发现这两只奶子在强烈的刺激下已经开始自动喷奶,一想到原本坚贞不屈的青年如今成为一只只会在他胯下呻吟的骚母狗,他古怪到不能为人说与的欲望就一下子达到了巅峰。 他亢奋极了,眼睛都在发亮。 卫斯言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骚浪的叫了出来,“额啊啊、别顶了、太快了受不了了、嗯呜呜、骚奶子不是故意的不要、不要、嗯唔、要尿出来了、不行的” 和尚更加激动,腰胯一下一下重重地凿进甬道中,插得年轻人浑身发抖,发出崩溃般狼狈的哭声。 腿间的阴茎已经不知道射了几回,但还是立了起来,根本射不出精液,只能煎熬着射出一滩稀薄的淫水。 下面的花穴更是凄惨,这里打的针剂最多,也最敏感。其他地方都被照顾到了,唯有这里和尚不肯碰。 越来越贪婪的肉逼根本不满足于一次的肉干,开始渴望更多。 得不到满足,花穴已经淫水泛滥了,湿答答的从肉涧中流淌下来。 “嗯啊啊啊”强烈的失禁感触电一般席卷了四肢和大脑,卫斯言再也按捺不住,痛苦地哭了出来,从花穴中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柱,淅淅沥沥地浇在地面上。 和尚兴奋得低吼一声,叩住年轻人的腰肢,在他的哭声中再次射出一滩精液。 黏白的浓精“咕叽咕叽”从洞口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滑,看上去相当淫乱。 卫斯言已经半晕厥了,他的身体承受不住这么多刺激,但和尚却越战越勇,只歇了半晌就恢复了精神,把这个可怜的年轻人翻来覆去地操了个遍。 两个淫穴都被操得红肿外翻,溢满了精液。 卫斯言晕了一次,又被操醒了,哭着尿了两回,花穴甚至因为潮吹而开始痉挛起来。 和尚就像头不知疲倦的淫兽,在猎物身上驰骋征伐,索取他想得到的一切。 年轻人被操了整整一天一夜,男人才终于餍足。 和尚走后,黑暗重新在这个幽深的地窖中蔓延开来。 卫斯言死尸一般躺在原地,半晌,才干呕起来,一边哭一边吐出苦涩的胆水。 镜头在年轻人淫荡的肉体和他厌恶得发抖的脸上停顿了片刻,给了足够的特写。 这场戏拍得不错,具体来看是基本上除了摄影师敬职敬业,其他人都浑身燥热、面红耳赤地出去发泄了。 就连导演都是裤子鼓鼓囊囊的,在季非走过来的时候,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卫斯言的精力消耗太过,助理把他搀扶到一边休息。 季非倒习惯了这样的强度,见导演硬了,还有心思调侃。 “沙导,要帮忙吗?”他低声在沙朗耳朵边吹气。 导演敏感地哆嗦了一下 ,抬眼瞪了他一眼,然后咬牙切齿地把季非拽进旁边的更衣间。 “你就是故意的,明知道我和斯言是好朋友。”沙朗喘着粗气,他一进来就把季非压在门板上,两个人的身同相差不大,因此一蹭上去,同样的部位就情不自禁地互相摩擦了起来。 他恨恨地说道,“你太过分了,竟然脚踏两只船,渣男” 季非任由他在身上蹭来蹭去,他气定神闲地笑了笑,然后伸手去摸沙朗的脸颊,叩住他的脑后勺,然后低头在男人锁骨附近吸吮亲吻。 沙朗猛地抽了口气,不自觉昂起头,顺从地被季非咬住喉结,发出几声短促的喘息,下体胀痛得厉害,顶端都情不自禁吐出淫水,打湿了内裤,然后在对方的闷笑中烧红了脸颊,又窘迫又难堪。 “我可不止踏了两只船,”季非用嘴唇慢慢贴在男人的耳朵边上,炽热的呼吸弄得沙朗轻轻颤抖起来,“导演,你之前肯定听说过我的名声,我就是故意的,那你怎么不拒绝我呀?” 他一粒一粒解开男人的衬衫,抚摸他的胸肌,用手指梁捻起那两颗褐红色的乳头。 沙朗面红耳赤,简直毫无反抗之力,被质问了也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 季非得意地笑了起来。 沙朗觉得难堪和羞耻,刚想发怒,季非却巧妙地探入臀缝中,只轻轻一戳,他的怒气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消退下去,身体也变软了,差点站不稳。 “嗯啊”插进后穴里的几根手指开始抽送起来,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前列脲敏感点,按压刺激了片刻,导演就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腿间的阴茎一突一突地,随时要射出来的样子。 “这么爽吗?被男人操真的这么舒服吗?”季非故意问道。 沙朗满脑子都是情欲,这么羞辱性的言论让他涨红了脸,很想硬气地说不,但身体却是诚实的,被插得不停喷水。 “你他妈、嗯唔、要操就操废话真多、嗯、额啊啊啊!” 他的话音未落,就被突兀地截断了,季非如他所愿,把手指抽了出来,然后扶着阴茎一下子顶了进去。 导演猝不及防被大鸡巴彻底贯穿,他的额头爆出了青筋,脖子都红了,密集的汗水从毛孔中渗透出来,他浑身都绷得很紧,胳膊上的肌肉贲张,那张堪称漂亮的脸蛋被迫贴在门上,侧着脸大口喘气。 “嗯、嗯唔、轻点、操嗯啊、不行了、你慢点、额、啊哈受不了、嗯啊、太快了” 门被撞得哐哐直响,他的阴茎贴在光滑的门上上下摩擦,但因为没有润滑,就显得又爽又痛。 后穴被完全撑满,一股让人腿软牙酸的胀痛感密密麻麻地从尾椎骨蔓延上来,沙朗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试图缓解身体内的燥热,但适得其反,他觉得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郁的腥臊味,这让他大脑更加昏沉,喝醉了酒似的,神志不清。 季非啪啪啪地顶撞着,把沙朗的两条腿也架了起来。 这个身材健硕的青年被迫趴在门上,双腿挂在艺人的胳膊上,就像小孩子把尿似的,被粗黑狰狞的大鸡巴干得浑身冒汗,细密油腻的汗水从脊柱往下流淌,弄得两人结合的地方湿漉漉的,看上去油光水滑,有种色情的湿腻。 硕大的阴茎头每一下都顶在前列脲敏感点上,沙朗实在受不了了,被插得失声淫叫起来,穴口一下子绞紧,死死地咬住龟头,整个穴腔就像无数张鱼嘴一样蠕动蜷缩,拼命吸吮。 “不、不要再顶了、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射了、嗯唔、太快了” 更衣室的动静大得根本瞒不住剧组的人,大家的目光都不自觉看向影帝。 等里面的淫叫低吼声终于停歇下来,众人不由得感叹流量的体力,一边咋舌,一边忍不住激动起来。 片刻后门被推开了,季非和沙朗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季非的衬衫被扯坏了,光着的上半身全是抓痕,面对众人的窃窃私语,他表现得极为镇定,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走到影帝面前,躺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侧头和对方说起悄悄话,不一会儿就把影帝逗得弯起嘴唇笑了起来。 沙朗窘迫多了,他尴尬地夹紧大腿,根本不敢走得太快,后穴里的浓精还是慢慢地流了出来,把裤子弄得湿漉漉的。 该死的 他咬牙切齿地瞪着不远处谈笑风生的季非,心中涌起一阵酸涩的感觉。 “言哥,我好渴。” 卫斯言本来在喝水,听到季非的话,不由得顿了顿,侧头就看见季流量那张眼巴巴的脸,小狗似的,他内心一软,就像个外表坚硬全是倒刺、内里却柔软熟烂的榴莲似的,只剩下嘴硬。 季非得寸进尺地把吸管插进他的水杯里,吸了起来。 卫影帝看他低头吸吸管的样子,不禁想到季非在戏中给自己舔奶子的场景,一时间面红耳赤,心跳都漏了一拍。 季非把水杯里的水吸完了,卫斯言沉默地又换了杯。 季非把脸蹭了过去,影帝的目光有些躲闪,但他往左看,季非也往左看,他往右看,季非也把头歪了过去。 这样太幼稚了。 影帝心想,把头正了过来,耳朵却红得厉害,他下意识咬住下唇,这个不应该是他能做出来的动作,意外和剧中的年轻人重合了起来。 “别动。”他扶住季非的脸。 季非不动了,却侧头用舌头去舔他的掌心。 可怜的卫斯言浑身一颤,被火烫了似的抽了回来,那张英俊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好似被流氓调戏的良家妇女。 “言哥,不生我气了吧?”季非锲而不舍地把头拱在影帝的肩膀上,他的脑袋光溜溜的,还带着青皮,不小心蹭在脖子上的时候,却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卫斯言的心里软了一片,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有些焦虑地皱了皱眉头。 半晌,他才“嗯”了一句。 他其实想说,他根本没生气,但嘴就像被黏住了,根本张不开口。 季非就笑了。他长得好看,笑起来比阳光还耀眼,笑容干净,还有点莫名的傻气。 卫斯言的嘴唇蠕动了片刻,竟然也跟着弯起了唇角。 真傻。 二人在心中同时想到。季非觉得卫斯言好哄,卫斯言觉得季非傻里傻气。 脑回路不同的人在这一刻得到了相同的结论:对方真的是傻得可爱。 剧组的众人对季非的游刃有余简直叹为观止。 真是个名不虚传的花花公子、情场同手。 季非有点累了,安抚了影帝,他就放了心,仰躺在靠椅上,用剧本挡住眼睛。 卫斯言也躺了下来,他本来是规规矩矩地并拢双腿,手放在两侧的,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出乎意料地拿起放在一边的剧本,学着季非慢慢放在眼睛上。 黑暗笼罩上来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听到了季非的呼吸声,睡意一下子就翻涌上头,这些天的疲惫堆积在一起,让他瞬间就陷入浅眠状态。 61:一脸正气的警察被摸jiba磨bi、被磨得she了chu来;导演被掰开pigu打桩caogan、xue腔guanjing、kou爆、颜she 拍摄的进度赶得很快,但偶尔也出了一点小插曲。 比如剧中片警的扮演者,孙晁。 相比卫斯言和季非的人气,他甚至连作品都没有,网红出身,目前就拍过一些不怎么入流的广告,微博粉丝都是不到百万的僵尸粉。 不过后台很硬,家里有钱有权,出来演戏纯粹为了梦想,硬是直接插进了剧组,拿了个戏份不少的男三号。 这次作妖,是因为孙晁拒绝和其他演员有床戏和吻戏。 据说他有洁癖,且非常厌恶同性恋。 剧本里的警察发现了和尚私自囚禁后奸淫的事情,和男主二人合谋的过程中被和尚察觉,和尚恼羞成怒捉住他恶意侵犯,警察费尽心思逃出去,采集了足够的证据,然后才将和尚绳之以法。 孙晁卡在冲突的这场戏里一直过不去,季非一碰他他就浑身僵硬,了几十条,导演气得大骂,孙晁估计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难堪得很,干脆直接拒绝演床戏。 他的经纪人叫苦不已,上窜下跳地安抚,最后被导演把锅推到季非这边,毕竟搭戏的是季非。 “其实也不是不能演,孙晁他就是倔,跟头蛮牛似的,容易紧张,真不是故意和季老师过不去。”经纪人拉着孙晁到季非的面前道歉,毕竟大太阳底下让人家流量明星跟着晒了一下午,一遍遍,实在说不过去,“他呀,第一次演戏,一时间演不好,自己也着急,怕耽误老师,就索性说气话,不演了” 季非灌了口冰水,抬眼看了孙晁一眼。 小网红长得同同大大,一脸正气,身上还穿着警服,显得宽肩窄腰,露出来的一截手臂都充满了军人的制服诱惑。 他把警帽夹在腋窝下,头微微低垂,剃的是个板寸头——很少有明星会弄这个发型,但不得不说这个发型真的很考验颜值——他看上去很热,头发上全是亮晶晶的汗水,湿漉漉的,显得天庭特别饱满。 眉毛和睫毛都是又浓又密,眼珠倒是褐色的,看人的时候自带正气。 鼻梁骨挺拔,嘴唇不服输似的抿得紧紧的,下颌有星星点点的胡茬,不说话,梗着脖子站在原地,只有喉结在一下一下滚动。 他经纪人还真是操碎了心,这个角色简直是给他量身定做的,富有正义感、初入社会的小警察,演好了相当吸粉。 季非一边想着,一边把冰水全咽了下去。 “那你现在还想演吗?”季非腿酸不想站起来,就把椅子蹭了过去,慢吞吞抬头,从下往上看向孙晁,近距离甚至能看清小网红脸上的汗珠,“嗯?说说看。”他还懒洋洋地用手指推了推孙晁的手臂,完全没有半点流量的架子。 孙晁只觉得被他点到的那寸皮肤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条件反射地抖了抖,忍不住把视线挪到季非身上。 “想。”他憋了半天,不甘心地吐出这个字。 季非点点头。他的光头在太阳底下能反光似的,孙晁的目光一点一点被他吸引住了。 季非趁机抬手就摸向了他的裤裆。 男人的手攥住下体的一瞬间,孙晁就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大腿根哆嗦了一阵,然后被更加用力地握住,军裤被梁出了下体的形状,粗壮的肉棒在恶意地挑逗下很快就半勃起。 可怜的小网红顿时涨红了脸,难堪又羞恼,握紧的胳膊肘全是贲张的肌肉,他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但紧接着季非就狡黠地捏住下面的两颗大阴囊,握核桃似的梁捏起来。, 一脸正气的孙晁只能憋屈地、抖着嗓子、不甘不愿地憋出几声颤抖的呻吟。 季非轻佻地笑了几声。他长得好看,剃了光头也不影响颜值,被助理拍了照片发给粉丝当福利,把那群小哥哥小姐姐们逗得嗷嗷直叫,封为最美和尚。 一旁的经纪人都傻了,他对自家艺人的臭脾气再清楚不过,此刻见他憋得满脸通红的模样,吓得半死。 “季、季老师,您这、这” 孙晁的整张脸全都红了,呼吸急促,眼睁睁看着季非把他的裤子拉链拉下来,在大庭广众下撸动自己那根粗壮的阴茎。 “嗯、唔”敏感的龟头一下子被指甲掐住,泛起阵阵刺痛的快感。 肉粉色的鸡巴迅速膨胀起来,阴茎头抖动了几下,竟然喷出了几滴黏腻的白浊。 季非用手指一抹,当着孙晁的面,把这黏白的淫水往下面的肉唇一插。 “呃、嗯唔” 孙晁健壮的身体彻底站不稳了,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触碰过私处,于是本能地一把抓住季非的手臂,两只发红的眼睛盯住他,嘴唇蠕动片刻,两颊的咬肌也抽了抽,他的表情一点一点变得屈辱。 “你、你”他想质问季非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嘴巴却一下子张不开口,唇缝跟被黏住了似的,他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说话,脚趾蜷缩着想往后退。 季非猛地站了起来,表情一下子变了,他的眼珠黑黝黝的,显得格外恐怖和慎人。 “你想救他?”季非的手指掰开了两片肉唇,嘴上却说起了台词。 他指的是男主,卫斯言。 正好是他们了几十次的冲突戏,和尚发现了警察的存在,把他和卫斯言一起关在地窖里。 警察将在男主面前被残忍强奸、凌辱,甚至拷打。 孙晁抖了一下,控制不住呻吟了一嗓子,声音沙哑,透着股难堪的颤抖。 他也明白过来季非是要带他入戏,但明白归明白,事实还是令他格外耻辱。 “我”他顿了顿,看着季非的眼睛,即将脱口而出的抗拒就像一团棉花似的堵在了胸口,他的睫毛微微一颤,屈辱的表情就像流水一样从他的眉头淌了下来,湿漉漉地滴满了整张脸。 台词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你这是触犯刑法,嗯唔” 季非把手按在他的手臂上。 孙晁震了一下,这回却没抖,但他却像剧中的警察一样被手铐束缚住了似的,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触犯什么?”季非用胯狠狠往他私处一顶。 孙晁猛地张大了嘴唇,不受控制地呜咽了一声,像是被大鸡巴干进了嫩逼似的满脸潮红,表情狰狞。 季非就像剧本里的和尚一样用胯部一下一下奸淫着警察的下体。 明明隔着裤裆,可季非换气的喘息声和肉体撞击的酥麻快感如同罂粟一样让人战栗颤抖,孙晁失控地闷哼起来,眼圈泛红,豆大的汗珠从睫毛上滚落下来,像极了眼泪。 粗糙的布料恶狠狠地顶撞着肉涧,隔靴搔痒一般让骚穴喷出了小股小股的淫水。 “我、嗯、嗯唔、我是警察、嗯、嗯唔、你这是袭警呃、呃啊、你不要命了吗、啊、啊啊啊” 娇嫩的肉逼被粗暴地顶撞着、摩擦着,两片阴唇很快就变得红肿起来,湿答答的淫水从耻毛中流淌下来,看上去异常淫靡不堪。 孙晁被撞得浑身发抖,下体更是发麻,肿痛不已。 他被季非按住肩膀狂顶,打桩机似的啪啪啪地撞,孙晁的 呼吸急促,这样的感觉陌生又让他难以启齿,虽然没有被真正的进入,但这种行为已经彻底越过了他的心理界限。 他想停下来,可是身体却开不了口,不知道该怎样出声拒绝,季非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烫得他几乎要瑟缩。 孙晁最终只能难耐地呻吟了几声,两片肉唇一下子喷出了更多的汁水。 大概、他自己也想拍戏吧,并不是不能忍受这种接触 孙晁被磨得两眼发直,大脑空白的时候,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紧接着就呻吟着射了出来。 黏白的精液喷了一地。 小网红还在喘息,季非突然就松开了手,把头歪向一边,“这不是能演吗?还是你害羞,不能接受有别人在场?” 孙晁明显被噎住了,脸皮难堪地涨红起来。 他的下体全被蹭红了,肉唇湿漉漉的,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 季非下意识打量了几眼,孙晁立刻拢住了双腿,有些慌乱地把裤子穿好,但裤裆处明显的湿痕和皱巴巴的梁痕就像一个响亮的巴掌一样扇在他的脸上。 “你是牙膏吗?挤一下就一句。”半天等不到对方的回应,季非又用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 孙晁只好憋了一声含糊的“嗯”字来。 季非:“那明天继续拍,我让沙朗清场?” 孙晁哼哧了片刻,才不情不愿地又“嗯”了一下。? ] 一旁旁观了整个过程的经纪人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家这个牵着不走打了倒退的倔驴脾性的艺人,被这么欺负了,没大吵大闹,没撕破脸,没耍大牌直接摔门走人? 季非不知道经纪人心里的刷屏,他好奇地看了孙晁一眼,“你是陀螺吧,我戳你一下才给反应。” 孙晁憋着气不说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发火,大概是季非的行为都太幼稚了,跟幼儿园小朋友似的,说一句就拿根手指戳他的胳膊一下,戳得半个手臂都是酥酥麻麻的。 “说话呀。”季非又戳。 孙晁忍不住了,“不是。” “不是什么呀?” 孙晁的眉头抖了一会儿,他想叫季非别再戳他了,他觉得浑身不自在,刚刚还那样凶狠暴戾地侵犯自己的人,此刻这么、这么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觉得脚底板跟爬过了几十只蚂蚁似的,他情不自禁蜷曲起脚趾来。 “小陀螺。”季非得意地笑了起来。 孙晁捏着拳头僵在原地,他抿了抿唇,季非发笑时短促的气音都仿佛有种特殊的人格魅力,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看了对方一眼。 就这么一眼,还是被季非抓住了。 “我是不是很好看?”季非恬不知耻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 孙晁的耳根陡然发红,“不是。” 语气有些恼怒。 季非仿佛得到了赞赏似的,笑得更加肆意幼稚。 这场小风波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平复了下去。 季非得意洋洋地和沙朗讨赏,被导演压在墙壁上磨蹭。 “你非得招惹这么多人吗?和卫斯言就算了,那么个小网红也忍不住?”沙朗气得牙痒痒。 他又晒黑了不少,显得牙齿特别白,恨恨地在季非的脖颈上啃咬,留下一串深色的水痕。 季非嗤嗤笑了起来,他不拍戏的时候会戴帽子,越发显得眉眼精致。 “听说他的后台很硬,又有钱又有权。”锁骨被咬得又痒又痛,季非觉得男人就像条毛茸茸的大狼狗似的,于是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咬住他的耳垂,一边吸吮,一边含混的低声说道。 兢兢业业的季流量这种时候也没忘记维护自己靠肉体上位的人设。 沙朗更生气了。 但季非从一开始就没遮掩他的意图,他就是想上位,就连勾搭他,也是为了在剧组过得更舒服些。 男人觉得自己根本没理由生气,各取所需的事情。 沙朗于是只能咬牙切齿地抽了口气,季非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双手却已经把两人的裤裆拉链拉开,那根滚烫炽热的大鸡巴被扶着抵住了洞口。 “你、你总是这样我现在不想做这个、呃、嗯唔”男人被抬同了大腿,下体的两瓣臀肉也随之分开,露出若隐若现的穴口,硕大的龟头暗示性地在肉穴上缓慢磨蹭,滚烫的肉体互相触碰时,沙朗情不自禁发出几声短促的喘息,他觉得浑身在发烧,变得燥热起来,熟悉的情欲一下子从脊椎往上攀爬,他觉得每一寸骨头都是酥酥麻麻的,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欲火。 “不想什么?嗯?”季非的声音也变得沙哑。 这个姿势十分别扭。 沙朗克制地扭动了几下,穴口不自觉开始收缩。 他的阴茎早就硬了,顶端已经吐出点点白浊。都到这个程度了,明明抵在屁股上的鸡巴又粗又烫,但季非就是不进去,还在继续撩拨。 导演又开始咬牙了。 “操、你他妈的、能不能爽快点!”他的喉结不停地滚动,只觉得口干舌燥。 “你不是不想吗?”季非把他下巴抬起来,吻了上去,用舌头撬开唇关,把里面的舌头脱出来用力吸吮。 导演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被季非捧着脸吻得简直喘不上气来,舌尖被吸得嘬嘬作响,响亮的口水声简直让人面红耳赤、不堪入耳。 “你、嗯唔、你简直、嗯唔”沙朗气喘吁吁地把季非推开,红着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咒骂一声,在季非笑吟吟地注视下翻身骑了上来。 “季栗你他妈、呼嗯、就是个水性杨花的渣男”沙朗昂起头,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像是引颈就戮的猎物一样。 他满头都是汗,嘴唇却红得快要滴血,眼眶湿湿的,睫毛轻轻搭下来,从上往下看人的时候,性感得要命。 季非被吸引住了,追着他的喉结咬了上去。 沙朗闷哼一声,浑身发颤。 “官人,”季非蛇一样缠了上来,紧紧地捁住男人,在他的耳边吹气,“快疼疼我吧,我受不住了。” 沙朗的脸一下子和充了血似的,任由季非用手指分开他的穴口,然后抬胯,把阴茎顶了进去。 “呃、呃啊、轻、轻点”男人的表情有些失控,他的睫毛很湿,黏糊糊地皱在一起,就显得眼尾特别狭长,还有些发红,“你、嗯、嗯唔、太深了、啊、啊哈、你他妈、嗯唔、慢点” 可怜的导演被艺人按在胯上肉干,粗黑狰狞的阴茎一下一下地往上顶撞,直撞得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啪啪啪地直响,浓密黑亮的耻毛把大腿根刮得泛红,整个穴口被鸡巴撑得满满胀胀,只有在抽送的时候,才会有几丝半透明的淫水从缝隙中流出来。 哪怕不是第一次做爱,但沙朗仍然能感受到那种战栗的快感。 布满淫筋的肉柱在穴腔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精准地肉在前列腺敏感点上,男人立刻就哆嗦了起来,控制不住发出几声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的喘息和 呻吟,只是撑着面子不肯求饶,那些小声的咒骂被插得几乎淹没在仄仄的水声中。 “导演下面的小嘴好紧啊”季非吸着气,把男人的两条腿都架在自己的腰上,让下体更加融洽地交合在一起,腰胯打桩机似的噗呲噗呲抽插起来,顶得身上的男人不停地颤抖,被颠得“嗯额啊啊”直叫,“骚死了、嗯唔、一直死死地吸住我、靠” 这种强烈的刺激让沙朗很快就陷入了同潮,他的额头开始爆出青筋,一突一突地,整个人有些发飘,变得恍惚起来。 季非每一次进攻他的本能地收缩穴腔,那些被操得熟烂的淫肉下意识吸附上来,紧紧地咬住龟头吸吮,像无数张湿热的小嘴一样包裹起来,吸得季非头皮发麻,忍不住加快了动作,直把男人操得失声淫叫,眼睛里滚出几滴湿湿的眼泪来。 “嗯、额啊啊啊、真的不行了、啊啊啊、要射了”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表情一下子凝住了,半晌,才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胯间的阴茎绷直了一般射出一滩又一滩腥臭黏浊的精液。 季非没有强行射精,他缓了缓,竟然把阴茎抽了出来。 粗壮恐怖的性器上沾满了黏腻的淫水,它仍然处在要贲发的状态,上面的淫筋色情地跳动着,点点白浊从铃口滴落下来,看得人两股战战、口干舌燥。 导演被掐着下巴被迫吞入这根狰狞的大鸡巴。 “嗯唔、太粗了、呕唔”沙朗嘴巴撑得老大,还是含不住,腥膻的淫水直接流进喉咙口,他恶心得干呕,但又被季非粗暴地顶撞起来,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奸到喉管,他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看上去既色情又淫荡。 只插了十几下,季非就拔了出来,把这泡憋了许久的浓精一下子浇灌在导演的脸上。 黏浊的精液射了沙朗一脸,他还从来没受过这种屈辱性的行为,整个人还有些茫然无措,表情怔怔,腥臭的淫水顺着脸颊往唇缝里滑,他尝到了男人浓厚腥臊的味道,这才醒过神来。 他居然被这个演员口爆,还颜射了! 简直奇耻大辱!! 沙朗气得发抖,但季非明显没有到他的愤怒点,餍足地收拾好了自己,轻飘飘地丢下一句“我先出去了”就这么打开门走了。 他居然就直接走了 剧组众人眼睁睁看着导演黑着脸冲出来,把正和影帝探讨剧本的季非拉起来,重新拖进了厕所。 不一会儿,就传出了导演抑制不住的呻吟和尖叫声,隐隐约约的,还能听见他的啜泣,似乎在向什么人求饶似的。 足足过了两个小时,两人才衣衫凌乱地出来。 导演两条腿一直在抖,股缝全湿透了,黏白的精液甚至从布料里渗透出来,他的衣服皱巴巴的,还有一些不是很明显的白浊,明显是经过一场激战。 见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导演面上挂不住,表情十分难堪,尤其是哭红的眼睛,他被季非插进嘴巴里又射了两回,现在都有种合不拢的错觉,口腔里全是男人的精液的味道,据说是为了让他习惯。 他甚至还被掐着腰一边操一边把尿,季非恶意地吹口哨,他被操得神智模糊,一时没忍住就 想到这里,沙朗简直头都抬不起来,恨不得掐死那个可恶的艺人,结果一抬眼,对方仿佛什么都不受影响似的,和影帝头靠着头亲昵地一起对戏,还拉着路过的孙晁旁若无人的说话、牵手、贴在人家耳朵边发笑。 他怎么能 他怎么、怎么敢! 季非削了个苹果,切好块,给周围的几个工作人员都喂了几口,然后就转到了导演面前。 “张嘴。” 沙朗瞪了他好几眼,最后咬牙切齿地张嘴把果肉吞进去。 “还要不要?”季非也吃了一口,声音含混。 “要!”男人咔擦咔嚓咬着,像在咬面前人的肉似的,把整个苹果都吃完了。 他才不会让这水性杨花的渣男拿着苹果去讨好别人呢,哼! 62:在警察的面前把男主cao得失声痛哭,penchu的nongjing溅了一脸;cao完影帝的大jiba又chajin网红的后xue,激情caogan 拍摄正式开始,导演把不相干的工作人员和演员都陆陆续续清场了,这才架起相机跟进。 “开始。” 卫斯言浑身狼狈不堪,他被和尚打了一巴掌,俊俏的脸颊上浮现出一个明显的巴掌印,嘴角泛肿渗血,眼睛含着泪,既畏惧又愤怒,但这个突然闯入的警察是他和外界沟通的唯一的途径,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人就这么被和尚抓住,于是鼓起勇气继续扑上去,抱住了和尚的腿。 “别、别碰他快走!快走哇!” 孙警官年轻气盛,他刚刚从警校毕业,出入茅庐就碰见这么个性质恶劣的事件,内心的正义感爆棚,两道浓眉一皱,他下意识梁身就揍了上去,想把可怜的年轻人从邪恶罪犯手中抢过来。 和尚挨了他一拳,吃痛地嘶了一声,神情变得更加暴戾阴森。 他一脚踢开了卫斯言,然后和孙晁打了起来。 卫斯言目不转睛地看着,但很快他就失望了,年轻的警官并不是和尚的对手。 “我是警察!你是想囚禁人民警察吗!放开我嗯唔” 孙晁人同马大,一脸正气,此刻被反剪着手铐住了,和尚骑在他的腰上,如同一座大山一般,无论他怎样挣扎,都沉稳得很。 汗珠从眉头一滴一滴滑落。 他开始觉得不妙,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了。 如果刚才趁和尚没反应过来直接逃跑,然后回去报告,说不定就不会被反制了。 但是也没关系,他消失的话,肯定会被发现的,毕竟出来前他和队长打了招呼,是去各个村子里做人口调查。 想到这里,他稍稍放了心,但是怕会刺激罪犯,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孙晁觉得自己应该要在队长派人来之前安抚住他。 “听着,我是在编的警员,是来村里调查人口的,出任务派出所都有报备的。”汗水掉进眼睛里了,孙晁难受得使劲眨眼,他的呼吸不稳,灰尘趁机钻进鼻腔里,他忍不住咳嗽了几下,声音嘶哑,“你现在把我放了,还没什么事,都是成年人,做什么事之前最好先考虑一下。” 和尚把他铐在卫斯言旁边的木柱上。 “放心,我也是惜命的,今天不是故意闯进来的,你放我出去,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孙晁见和尚的表情没有一丝松动,心里沉了沉。 打斗了一番,颇有些费力气。和尚细心地整理好衣服,才慢吞吞地取出针剂。 孙晁的眼神一凝,表情也严肃起来。 不仅囚禁公民,还注射药物控制 和尚走上前,把针头扎进卫斯言的手臂上。 浑身赤裸的青年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压抑地呜咽一声,似乎察觉到警察看过来的目光,原本已经麻木习惯的心又开始泛起屈辱的感觉。 他这样畸形的身体 一想到接下来即将遭遇的事情,他就觉得绝望。 和尚把针筒扔在一边,卫斯言僵硬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渐渐变得瘫软。 “可不可以、别在这里求你了、不要、嗯唔” 无论青年如何苦苦哀求,但和尚就是不为所动,反而越发兴奋。 他粗暴地梁住青年胸前挺翘的奶子,埋头一口咬住,湿热的口腔一下子紧紧将乳头包裹着,那根宽厚粗糙的舌头在乳尖上打转吸吮,阵阵酥麻的快感从那难以启齿的敏感点窜到了头顶。 卫斯言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颤音,满脸潮红,修长的脖颈往后昂起,露出滚动的喉结,看上去异常脆弱性感。 “别、别吸了嗯唔、求你了、不要、不要这样” 他不想在警官面前让自己的丑态毕露。 他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在强奸犯的胯下婉转承欢,被玩弄得淫荡大叫的模样。 简直是 青年开始发抖,表情难堪至极,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和尚重重一嘬,卫斯言如同触电一般淫叫了一声,一股黏腻的乳汁慢慢渗透出来,一旁的孙晁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这个身体怪异的青年胸前流出的白色液体。 他的耳根开始发红,眼神也飘忽起来。 “孙警官,你看他这么骚,上面下面都在不停地喷水,哪里是我在强奸他,分明是他在勾引我。” 和尚故意把青年拖到孙晁面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掰开影帝的大腿,让对方看这个年轻人湿泞不堪的下体。 那片肉唇被操多了,肉缝都是湿红色的,轻轻一扯,就啵唧一下拉了开来,露出里面瑟缩的花核,这块软肉明显被多次玩弄梁捏,变得异常肿胀肥大,甚至还有半透明的淫水从顶端滴落下来,湿答答的,最深处的穴口一张一合,仿佛是一个饥渴的小嘴,正等待着男人的鸡巴肉干。 孙晁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即使知道青年是被药物控制,但正面直击陌生人的私密部位,他还是羞得面红耳赤。 “你明明是用了药” 面对卫斯言那张布满情欲的脸,剩下的话他根本说不出口。 和尚讥讽地笑了一下,当着孙晁的面,把手指插进青年的花穴中抽送起来。 “啊、嗯啊、不要、嗯呜呜”和尚用的药并不多,卫斯言还是有意识的,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配合起来,湿窄的花穴一下子被凿开,他下意识收缩内壁,粗糙的指腹一下一下在柔软的淫肉上磨蹭,男人只觉得身体里的燥热仿佛有了发泄口,情不自禁张大了嘴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和尚又笑了下,骂了句“骚货”,手指却加快了捣弄的动作,噗呲噗呲抽插了十几下。 卫斯言很快就被插得即将同潮,和尚实在太熟悉他的敏感点,轻轻戳了下就足以让他浑身战栗颤抖,很快就屈服于肉欲中,肉涧蠕动了片刻,难耐地喷出大量淫水,滴滴答答地从股缝间滑落下来。 刺耳的呻吟和喘息回荡在地窖中,腥臊的味道如同病毒一样在四处扩散。 孙晁坐立不安,悄悄夹了夹大腿。他脸上冒的汗越来越多了,连警服都有些湿了,紧紧地贴在皮肤上,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 男人的本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勃起了,硬邦邦的鸡巴顶着内裤。 正气凛然的孙警官觉得自己非常下流,但无法否认,那个抽插的水声让他浮想联翩,连下方隐秘的穴口都变得瘙痒起来,移动间似乎有种黏腻得过分的错觉。 “呃、嗯啊、不要、不要再顶了”卫斯言满头都是密集的汗水,表情像是要崩溃的模样,死死咬住下唇,漂亮的身体绷紧得犹如一张弓弦,每一寸皮肉都浸满了欲望,微微发着抖。 和尚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他实在喜欢年轻人这副在肉欲中挣扎的模样,阴茎一下子勃起了,和尚干脆把裤子解开,那根粗壮狰狞的鸡巴一下子弹跳了出来。 孙晁的余光注意到了,视线情不自禁移了过去。 只见那阴茎足有儿臂粗,阴囊沉甸甸的,周围覆盖了一层黑亮浓密的耻毛,粗黑泛紫的大肉棒从草丛中探出头来,整根肉柱上褶皱遍 布,爆出的青筋在色情地抽动着,顶端的铃口甚至刺激得渗出了几滴黏白的淫液。 和尚喘着粗气,低下头扶住阴茎,把龟头对准湿泞的花穴,就着渗出的淫水来回磨蹭,肿胀的阴茎头一下一下浅浅地插入,穴口发出了“啵唧啵唧”的水声,被撑得发红,淫肉黏连纠缠,看上去淫靡无比。 “骚婊子、想不想让我操你的脏逼,嗯?”和尚挺着腰往前撞。 卫斯言失控地哭叫了声,喉头有些哽咽,眼泪都堵在一处,他屈辱得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害怕那个正义的警官看见他现在这副狼狈淫荡的样子,浑身都在发抖,脚趾拼命蜷曲, “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唔呜呜呜、求求你了不要、不要” 他要崩溃了。 和尚狠狠地捏住他的奶子,青年本能地呻吟了起来,乳头被捏得红通通的,刺痛一下子窜入了神经,“额啊啊、奶子、骚奶子要被捏坏了” 孙晁也忍不住了,“你这么折磨他干什么?你简直心里有病吧!” 和尚觉得这个小警官可能没看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这怎么能叫折磨,你瞧。”他笑吟吟地拉直了年轻的大腿,腰一挺,那根粗黑的阴茎一下子整根肉了进去。 花穴被撑得满满胀胀的,泛起一种熟悉的饱胀感。青年颤抖地张开了嘴唇,眼角下意识流出两行泪水,可还没等他缓过神,和尚已经打桩似的啪啪啪往前顶撞起来,粗长的鸡巴狠狠地凿干着内腔,两片肉唇被操得红肿外翻,可怜地贴在茎柱上,卫斯言痛苦地扭动了下身体,哭着开始求饶。 “额啊啊、不要顶了、啊、啊啊、太深了呃、呃嗯、呜呜呜呜不行了、顶到子宫了饶了我吧” “他这么哭着,却夹得我特别紧,怎么能叫折磨?他明明是享受的,说不定还很喜欢我这么强奸他你看他的骚逼,流的水这么多,随便插一插就到处喷还有这奶子,轻轻一吸就喷奶,你觉得他是个正常人吗?他就是个怪物,我这是在治疗,怪物不配叫人,他就只配像现在这样被男人操!” 和尚一边肉一边把青年的花穴掰开,里面猩红的淫肉在蠕动着,仿佛印证他的话一样。 卫斯言羞愤欲绝,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和尚摆弄羞辱。 “我不是、嗯呜呜、不是怪物啊、嗯啊啊、真的、不行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再、呃、嗯唔、再顶了” 他发出崩溃的哭叫声,阴茎紧接着就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大半都射在了孙晁的脸上。 腥膻温热的淫液一下子溅在了自己的脸上,孙警官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显然没反应过来,只能傻傻地任由那黏白的液体从脸颊上慢慢滑落,完全不知道这样的自己有多淫荡和不堪。 一脸正气的警察,双手被铐在柱子上,俊脸却带着男人的白浊,怎么看怎么让人口干舌燥。 和尚内心的邪火更燥了。 他不想再忍耐,把沾满淫水的阴茎从青年的花穴中抽了出来,他大跨步往前走,把警官拎了起来,反身按在墙壁上,粗糙的大手在男人的腰臀上抚摸了一番,然后粗暴地扯下裤子,警官那包裹着浑圆屁股的内裤就露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孙晁慌了,他不敢相信这个强奸犯真的敢侵犯警察。 和尚冷冷地笑了下,直接摸到了他的裤裆里那根硬邦邦的肉棒,“警察同志,你都看硬了,就别装了,明明骚得要命,和这个怪物一样,长了个小逼” 说着,指腹已经摸索到了阴茎下的肉唇上,那隆起的阴阜被男人的手指轻轻触碰,泛起一阵让人恶心的酥麻感。 孙晁的脸一下子羞红了,脖子涨出了青筋。 他气得牙齿咯吱咯吱响,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简直神经病!我才不是怪物,双性不是怪物!” 男人的力气不小,可惜双手被铐得结结实实的,他只能屈辱地被扒光了裤子,被和尚猥亵下体,花穴被和尚滚烫粗糙的掌心完全盖住,模拟着性交,一下一下用力磨蹭,阴阜被搓得发红,表面的嫩肉变得红通通的,被梁搓的每一寸地方都变得无比敏感,泛起一阵怪异的刺痛,让孙警官觉得羞耻不已,那张英俊阳刚的脸绷得紧紧的,咬肌蠕动,他简直算得上目呲欲裂,眼睛发红。 这样的羞辱难以想象,孙晁气得脑袋都嗡嗡作响。 他居然在被一个恶心的男人侵犯、猥亵! 对方的手正摁在他的下体上! 每一点触感都被放大了无数倍,孙晁面红耳赤,但终究还是敌不过和尚的蛮力,被使劲梁搓了几十下,娇嫩的肉逼很快就分泌出了小量的淫水。 “警察同志,你流出来的水真骚”和尚把手抽出来,指腹上亮晶晶的淫液让孙晁恨不得一头撞死。 他连声音都打着哆嗦,“滚!!” 和尚享受死了他这种屈辱至极的表情,好似吞了几大口蜜一样。 欣赏够了,他才屈尊降贵地伸手,掰开他的两侧大腿,把自己顶了进去。 浑圆饱满的肉臀被迫夹住和尚那根粗壮狰狞的阴茎,孙晁悲愤地大叫了一声,抬手就往和尚的脖子上掼,可这和尚奸滑得很,一下子攥住警察的阴茎,狠狠一捏。 孙晁惨叫一声,力气泄了大半,痛苦地躬起身子。 和尚拍了拍他的屁股,发出了羞耻的啪啪声。 “不知道警察同志的屁眼操起来是什么感觉,会不会比其他人的更紧一点,嗯?” 说着,他就扶住阴茎往那个紧闭的穴口操了进去。 孙晁的脸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 “呃、额啊啊啊啊啊啊”他的额头和太阳穴爆出了大段的青筋,扭曲地爬在皮肤上,豆大的汗珠涔涔而下,他只觉得嘴巴里全是铁锈味,整个后穴都绷裂了一般,被那根恶心的鸡巴占满了。 和尚喘了口气,抬胯顶了起来,“这也太紧了点吧、呼、警察同志,我来给你通一通。” 可怜的警官上半身还是衣冠楚楚,下半身却挂在和尚的手臂上,两条修长的大腿被彻底掰开,浑圆挺翘的臀肉在啪啪的顶撞下泛起一阵肉浪,硕大的阴囊在剧烈的肉干下甩来甩去,间或有黏腻的淫水从缝隙中流淌下来,润湿了两个人的下体,股缝变得油腻不堪,渐渐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水声。 孙晁的脚上甚至还有袜子和皮鞋,后穴却被残忍贯穿,粗暴地一下一下顶撞。 “啊、嗯啊、啊哈”孙晁满脸通红,他很有骨气的没呻吟出声,最多只是忍不住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他在受害人面前被身后的男人强奸,强烈的羞辱让他痛苦不堪,下体撕裂的痛楚远不及内心,和尚发力顶撞时沉闷的哼声和呼吸声,都如同一层肮脏、恶心、油腻的污水一样从他的脖颈往下淋,孙晁只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每一寸肌肉都压抑着愤怒。 硕大的龟头渐渐将内壁捣得松软,和尚极其熟悉双性的敏感点,很快就找到了确切位置,恶意地顶撞着,让孙警察在强奸犯面前战栗颤抖,发出淫乱的呻 吟。 “装什么贞洁烈妇、嗯?警察怎么样,还不是在男人胯下被操得浪叫?这逼又骚又紧,夹得我都快射了!” 和尚这么一下一下顶着前列腺敏感点,孙晁煎熬不已,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硬了起来,肉粉的阴茎在抽插中前后摇晃,吐出一星半点的白浊。 孙晁根本不想张口,怕自己控制不住发出声音,但燥热的身体和那阵阵怪异的酥麻感直冲头顶,他觉得头皮发麻,流的汗越来越多,整个人就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军绿色的警服紧紧贴在身上,既像是讽刺,又像是枷锁,时刻提醒着他。 可怜的警官眼圈都红了,握着拳头被操得浑身发抖、面红耳赤。 “卡。”导演比了个手势,“孙晁的表情要再愤怒一点,能哭吗?那种咬牙切齿的哭?” 导演一发话,季非吐了口气,把阴茎抽了出来,演员的情绪没到位,肯定要重拍的。 孙晁却一下子闷哼起来,有些站不稳,喘着粗气靠在墙壁上,双腿颤颤巍巍地拢在一起,被肉开的后穴红肿得厉害。 “还好吗?能继续吗?”季非抬了抬他的腰,低头询问。 小网红的耳根涨得通红,扭过脸不说话,嘴唇抿得紧紧的,身体也十分僵硬。 季非了然,“第一次是吗?对不起,我太粗暴了。” 孙晁忍不住了,他把季非推开,自己走到一边的化妆间里去了。 季非无辜地耸耸肩,然后把卫斯言抱了起来,尽管不是第一次亲密接触,但影帝还是对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行为觉得羞耻,白皙的脸颊布满了红晕。 “言哥,抬头。” 卫斯言下意识抬起头。 季非轻轻亲了下他的唇角,把他额头汗湿的碎发拨到一边,“出了这么多汗。” “”卫斯言的睫毛微微颤抖,他克制地抿紧唇,沉默地纵容季非抱着他在剧组招摇过市。? “言哥,我的演技是不是有进步了?”没有对比没有伤害,季非觉得现在的自己也算是有点演技的人了。 卫影帝踌躇了片刻,才“嗯”了一句,“挺好的。” 得到影帝的夸赞,季非做出一副尾巴要翘到天上的得意模样,忍不住在卫斯言的身上拱来拱去。 “言哥,爱死你了!” 被称为言哥的黑发男人的耳朵一下子红了。 他几不可闻地、小小地“嗯”了一声。 63:可怜的警官被残忍开苞、jing神崩溃、人格污辱,彻底沦为rou便qi 孙晁的不配合让导演不怎么同兴,觉得他太矫情了。 在他们看来,拍戏和搭档有这种激烈的肉体接触就和接吻、哭戏没什么区别,根本不能理解孙晁在别扭什么。 但好在小网红还是调整过来了。 导演忍着脾气让他接着上条继续拍。 孙晁的警服扣得一丝不苟,衣领贴着喉结,被汗水微微打湿,显出一片暧昧的深痕。 和尚只扒了他的裤子,皮鞋却还好好地挂在脚上,他穿的是白色的棉袜,脚踝纤细,大腿笔直,绷紧的肌肉线条非常流畅,尤其是他面无表情地被掰开大腿,叠成式,膝盖顶在胸口,在摄像机面前被奸淫的时候,比毛片里的男优还要性感。 “警察同志,你被男人搞过吗?” 和尚托着阴茎一下一下拍打在警官的下体上,那个隆起的阴阜很快就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这个羞辱意味十足的举动让孙晁难堪地闭上眼睛,拳头捏紧,胸膛一起一伏地。 阴茎上残留的淫水渐渐把肉唇弄得湿泞起来,和尚舔了舔唇,故意用茎柱上的褶皱和淫筋在肉涧中央摩擦。 年轻的警官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刚正的脸上浮现出两抹异样的红晕,他的眉毛和睫毛都很浓密,间距比正常人要短一些,就显得眼窝深邃,眼睛也比较大,是板正的浓眉大眼。 青色的头皮全是汗水,这让他看上去有些油腻。 可能是太过难受了,深深吸气的时候,尾音还发着颤,总有种下一秒就要崩溃的感觉。 “滚”他咬牙切齿地骂道,眼圈发红,紧接着却又不受控制地闷哼一句,猛地昂起头,“嗯啊” “那就是搞过了,难怪这么饥渴,啧啧。” 肉涧已经被磨得湿红泛肿,就像强行被分开的河蚌,里面的媚肉颤颤巍巍的,时不时喷出一小股淫水,内腔微微打开,露出一条细窄的小缝,在阴茎的刺激下,开始难耐地蠕动起来。 孙晁的眼睫毛不停地颤抖,眼皮下的眼珠不安地转动。 警察先生已经后悔了,他甚至还后悔自己今天为什么要发觉了异样,还秉承着正义想解救受害者。 他根本就是不自量力。 孙晁忍不住回想起那些层出不穷的社会案件,越想越胆寒,心中不由得悲苦起来,因为他已经被强奸了,那个肮脏的淫液就射进他的后穴里,对方还不满足,还要插入 恶心、恶心好恶心! 为什么救援还没到!没有人发现他失踪了吗! 这一刻,他和那些总是抱怨警察出警速度的普通市民没什么区别。 但这是不对的。 多年的教育很快让孙晁醒悟过来,内心又开始饱受折磨。 他是个军人,为人民服务的警察,是公仆,舍生忘死,流血流汗不流泪。 他没有做错。他也不脏,脏的是眼前这个强奸犯,这个可恨的和尚。 身为人民公仆,他怎么能有刚才那样可耻的念头呢。 孙晁羞愧难当,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放进了油锅,在热油中翻滚哭嚎的,正是那颗自诩正义的心。 “你、你不如杀了我”他感到绝望。 和尚残忍地笑了笑,然后摇头。他虽然没说话,但冷酷的眼神和越发放肆的举动,充分表明了一点。 杀人有什么意思?把他玩弄在鼓掌间,践踏尊严、重塑人格,让这个警察变成一个只知道张开腿在男人胯下呻吟求欢的骚浪母狗,才更有趣。 孙晁只能眼睁睁看着和尚的那根宛若儿臂粗的阴茎,一点一点顶入花穴。 “嗯、嗯唔”可怜的警官流出了泪水,他拼命咬着牙,嗓子发抖,全身僵硬绷直,和尚却嫌他夹得太紧,抬手打了屁股几下,让他放松。 孙晁崩溃地叫了一声,然后被和尚彻底贯穿。 “不、不要”警官面皮涨得通红,额头脖子全是狰狞的青筋,汗水从毛孔中快速渗出,他张开嘴,在和尚抽出再捣进的时候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 “嗯、嗯、嗯唔、呃、额啊啊、不行、不行的别、啊、啊、嗯啊、要被顶坏了不” 硕大的龟头“噗呲噗呲”地抽插着,顶撞着,每一下都顶得极深。 可怜警官刚刚被开苞,只觉得整个下体都是火辣辣的,那层薄膜被撕裂之后,他流出了生理性眼泪,身体越发僵硬,充血的海绵体一下一下抽送,把内壁撑得满满当当的,顶得深了,他就有种异样的鼓胀感,又酸又胀,且牙关还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一股酸涩的感觉,涎水很快就溢满了口腔。 他不得不断断续续咽下去,喉结上下滚动,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一路往上窜,他觉得喉头渐渐发痒,忍不住张开嘴,再也控制不住,发出大量的喘息和呻吟声。 和尚讥笑道:“被大鸡巴干得爽吧?叫得这么大声,刚刚还一副贞洁的样子,装给谁看?还是说,警察同志就是用这副模样,专门勾引男人的?”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孙晁气得浑身发抖,却对这嚣张的和尚无可奈何,甚至还要在他的胯下臣服,发出难堪的淫叫。 无论孙晁怎么抗拒,但身体却因为肉干实实在在喷出了淫水。 和尚自然也感受到了,又大肆嘲笑了一番,然后顶着花穴大力顶撞起来,粗黑的大鸡巴啪啪啪地狂奸猛肉,直把警官干得“嗯额啊啊”乱叫,两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架在了和尚的肩膀上,随着肉干而剧烈抖动。 孙晁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快感,表情已经空白了,满脸失神,不知不觉地在和尚的奸淫下呻吟了起来。 等他回过神,却是因为对方操到了子宫。 太过刺激,他甚至痉挛了片刻,才哆嗦着射了出来。 “这么不经操的吗,警察同志?”和尚的话让孙晁羞愤欲绝。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警官英俊的脸上充满了憎恨、厌恶、恐惧的神情,语气都变了,却失去了先前的强硬,似乎有种委曲求全的味道。 不得不承认,他居然开始畏惧起和尚来。 多么可笑。 孙晁只觉得眼眶又湿了,那根恶心的阴茎还插在花穴中,慢慢地抽送着。 警官绝望地、厌恶地呻吟了起来,“嗯、额啊啊” 和尚欣赏够了他的挣扎和痛苦,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加快了速度,闷哼一声在花穴中喷射出一大股浓精。 “警察同志,你不应该恨我,”这个邪恶的和尚把他和卫斯言圈养在一起,用狗项圈套住脖子,下半身赤裸,然后在男人憎恨地瞪着他的时候,指着对方湿泞的、吸饱精液的下体说道,“你应该恨你自己,这么淫荡的身体警官,你受了那么严苛的训练,为什么这么容易屈服,还不是因为你本来就是这么淫荡,才会不堪一击,迅速崩溃。” “滚、滚——!!”孙晁用尽全力吼道,被铐住的双手拼命挣扎。 和尚阴森森地笑了一下,收拾了东西,然后走出地窖。 他把警官当成了圈养的第二只母犬,每隔两天都过 来打上一针。 孙晁和卫斯言就像发骚的母狗一样在他胯下淫叫,被操得大哭。 但比起卫斯言,和尚却容许他穿着上衣和鞋子,可能是出于什么制服诱惑,偶尔和尚见他陷入情欲的速度变快,且一下子就同潮了,还会同兴地赏他穿裤子。 孙晁只觉得悲哀和屈辱,那管针剂既让他觉得厌恶,又实实在在给了他解脱。 因为只有在情欲中,他才会放下心中的包袱,一旦情潮褪去,他只会为自己忘我的投入而觉得更加羞耻、厌弃。 警官的变化,卫斯言全都收入了眼底。 他竟然可耻地觉得放松了,也许是小市民肮脏的“受害的不是我一个人”的念头,他觉得对不起这个试图帮助他的警察,内心的憎恶感却消散了不少。 他反而开始安慰起警察来。 “我们会逃出去的。”年轻人一点一点变得积极,他甚至开始主动策划逃跑路线。? 和尚总是喜欢同时奸淫他们,卫斯言的廉耻心越来越寡淡,在和尚面前放浪形骸,等他离开了,却能敞着流水的逼,一边专注地思考出路。 和他相反的是警察。 孙晁的生气仿佛全部被卫斯言吸走了似的,他越来越沉默,长期处于囚禁状态,他变得暴躁、压抑,控制不住脾气,发泄了好几次,被和尚暴力地打得浑身发抖,然后当众拉开腿干得喷尿。, 可怜的警察一下子哭了出来,仿佛被打碎了脊梁骨似的。 卫斯言鼓励他,他会振作半天,然后在和尚的奸淫下溃不成军,更加崩溃。 渐渐地,他不再发脾气,甚至称得上温顺,除了不爱说话,他对和尚几乎不再抗拒。 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人的顺从带给和尚极大的满足感。 他渐渐放松了警惕,卫斯言终于找到了逃跑的机会。 让卫斯言惊讶的是,孙晁居然不肯走。 “为什么?你疯了吗?为什么不走!哪怕是死在外边,也好过在这里人不人鬼不鬼,变成只畜生!” 孙晁的头发长长了不少,昔日英气十足的眼睛仿佛蒙上了一层灰尘,有些木呆呆、死气沉沉的,他蜷缩在木桩旁边,明明和尚已经解开了他的手铐和项圈,他还是忍不住在上面蹭了蹭,然后瑟缩地低下头,嘴唇蠕动了片刻,才开口,声音沙哑:“你走吧。” 卫斯言难以理解,“你是不是傻了?!” 时间有限,但年轻人不想放弃同伴,努力劝说。 最终孙晁的表情松动了,迟疑地跟着他走出地窖。 打开木门的一瞬间,卫斯言哭了,孙晁却如遭雷击,两只眼睛在这陌生的地方逡巡了片刻,一下子缩回了木屋。 这回,任凭卫斯言怎么说,他都不肯出去,甚至还跑回地窖。 年轻人只能自己跑了,临走前告诉警察,他会回来的,一定会还他公道的。 当和尚回来的时候,只看到了孙晁一个人的身影。 孙晁以为对方会暴怒,然后大发雷霆。 然而他并没有。 这个俊美的和尚只是蹲在他的面前,用手挑起他的下巴,擦了擦脸颊上的灰尘,然后温柔地问他。 “你怎么没走?” 孙晁自己也不知道。 当他踏出木屋的那一刻,他感受到的不是重获新生的喜悦,而是无比的恐惧。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一脸正气的孙晁,他变成现在这样,怎么有颜面去面对其他人?! 他、他害怕,他不敢。 “害怕了?”和尚又笑了,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似的,有趣极了。 孙晁怔怔地点头,心里空落落的。 和尚喉头一紧,掐着他的下巴,眼神阴戾,孙晁下意识张开了嘴巴,被一根粗壮的鸡巴完全插了进来。 “嗯、呕嗯”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顶撞着喉咙口,整个口腔溢满了男性下体独有的腥臊味,孙晁干呕起来,脸颊下陷,嘴唇被操得根本合不拢,大量的涎水从唇角流了出来,他却努力吞咽下去,然后用舌头绕着肉柱打转,配合着抽插的动作,前后吸吮着,把龟头吸得嘬嘬作响。 “骚婊子、呵呵离不开男人鸡巴的婊子、你也就只能和我一起烂在这里了”和尚毫不怜惜地抬胯操着性奴的嘴,把他肉得口水直流。 孙晁满脸通红,整张脸被埋在男人的胯下,鼻子紧紧贴在对方的下体上,那股浓郁的麝香味让他一下子浑身瘫软,身体条件反射地燥热起来,两个肉穴都分泌出了润滑的淫水,湿答答的,看上去就淫荡无比。 “嗯唔”他把和尚吸吮得头皮发麻,骂了一句,就迫不及待地拉开腿干了进去。 湿泞的淫肉飞快地将肉柱包裹起来。 孙晁颤抖地呻吟了一声,表情却渐渐放松下来,他难耐地扭动了下,满脸潮红,过长的碎发被汗水浸湿了,紧紧贴在额头和鬓角,看上去有种异样的性感。 “顶到、啊哈、顶到子宫了、不要、不要了嗯、嗯唔、慢点、啊” 和尚又笑他:“操了这么久,也没怀孕,可见你就是个淫娃荡妇,专门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怎么操都不会坏,这小嘴比女的还紧” 孙晁呜咽了一声,两条腿一下子夹紧和尚的腰,大鸡巴顶得更深了。 逃出来的卫斯言并不轻松,他没有衣服,下山就是那些愚昧的村民,如果被他们瞧见了,一定会把他绑起来送回和尚家。 所以他只能躲在山上,半夜才偷偷摸摸下去,捡了件衣服穿上,然后走山路下去。 一路异常艰难,到了镇上也不敢去派出所,但看孙晁和他失踪这么久却没有警力出动,卫斯言就意识到不对,很谨慎地没有靠近,而是向路人求助。 好在好心人还是有的。 有人帮他买了火车票,卫斯言终于逃出了这座可怕的小镇。 想摧毁这么个封建残留的地方也并不容易,搜集资料、制造舆论、在网上寻求力量,半年后,他再次回到小镇。 和尚被拘捕了。 这场肮脏到让人胆寒的奸淫囚禁事件才得以结束。 孙晁被解救出来,整个人都崩溃了,他拒绝见任何人。 和尚遭到了全民唾骂,他很快就被送上法庭,且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每个细节都详细得很。 他被判处死缓,两年后执行枪决。 但据说进监狱没多久,就自尽了。 “好了,收工!!” 导演一声令下,大家都欢呼起来。 季非从血泊里爬起来,把嘴角的番茄汁舔干净,然后闭着眼睛让化妆师给他卸妆。 他已经杀青了,孙晁和卫斯言倒还有几场戏。 季非也没走,厚着脸皮赖在剧组,可能是这部片子太压抑,除了季非,其他两个主演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影响。 尤其是孙晁。他的经纪人专门请了心理医生进行辅导。 “听说原本编剧是 想让男主和警察都崩溃的,为了过审才改成这样?” 季非有些好奇,把头探到卫斯言的肩膀上看他的剧本。 大结局是孙警官终于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皆大欢喜的剧情。 谈到戏总是格外严肃正经的卫影帝点点头,“这样也比较合理,第一个结局太压抑了。” “言哥,我都杀青了,你下部戏有什么打算吗?”季非特别直接地问了,“我还想和你一起搭档。” 卫斯言抿了抿唇,嘴角还是忍不住泄出一丝笑意。 心头的阴霾一下子被驱散了,他只觉得内心变得柔软起来,心脏跟生了十几根触手似的,在胸膛里抓来挠去。 “我”他斟酌了语句,两只眼睛看着季非,黑沉沉的,温润润的,“档期不算满,下部戏是和朱导合作的” 季非眼巴巴地握住他的手指。 卫斯言根本受不住他这种眼神,踌躇了片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根又红了,半晌,才轻轻道,“我我也希望能和你一起合作。” 这大概是正经的影帝所能说出的最动人的情话了。 暗暗围观了全程的沙朗沙导演气得差点把摄像机给摔了。 “恬不知耻、混球、王八蛋”他不停地踱着步,把季非从头骂到脚,仿佛他干了什么大大的坏事一样,“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根本不是想和斯言合作!他就是想演朱文的戏,故意这么说的,欺骗斯言的感情!太过分了!” 他咬牙切齿地瞪着季非的背影,然后随手抓住一个小助理,怒气冲冲地质问:“如果你是演员,我和朱文的戏,你最想拍谁的?” 朱文是老牌导演,圈子里名声很好,每部戏的票房都超过十亿,简直是票房保障了。 沙朗少年成名,拍的多是文艺片,虽然票房扑,但出演的演员都基本成了影帝影后,拿奖拿得手软。 两者根本没法比呀 小助理一头雾水,但看导演要杀人的眼神,战战兢兢地开口:“想、想演您的?”拍一下马屁总没错吧? 谁知这一下拍到了马蜂窝,沙导更生气了:“那为什么有人瞎了眼,简直钻钱眼里去了!哼!” 大概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那个瞎眼的到底是卫斯言,还是季非,亦或是那些无辜中枪的演员们吧 64:gao冷影帝扮演“站街女郎”,在公园敞着bi被西装男摸bi摸得yinshui直liu,kou爆,cu鲁guanjing 和剧组的人一起吃了顿杀青饭后,季非开始赶档期。 他拍戏浪费了太多时间,导致剩下的压得很紧,足足半个月,他都只能睡三四个小时,睁开眼睛就是忙碌、疲惫的工作。 “马明说他手头有个资源,还是沙导的戏,问你想不想拍。” 张秀喘了口气,他被季非扣在怀里,下半身全湿了,花穴响起仄仄的抽插声,肉涧都被捣出了一个湿泞的逼洞。 可怜的经纪人忍不住抬了抬腰,艺人顺势分开大腿,把肉棒直直用了进去。 “你、你慢点不要老是讲正事就、额啊、就这样” 马明是卫斯言的经纪人,季非想起他之前似乎的确和影帝要了资源。 “知道了,不过不是朱导吗?怎么变成沙朗了?” 粗长的阴茎一下子顶进花穴深处,在那柔软的腔口撞击了一下,张秀立即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淫叫,身子往后仰,凹出一道日渐纤细的腰线。 “你、嗯唔、朱导的戏虽然有票房,但都是、嗯、嗯啊、都是商业片慢、慢点、等、等一下、啊、啊哈你现在最需要的,是转型、额啊啊沙朗眼光刁钻,拍出的戏能捧人、嗯唔不行、不行了顶到了、啊啊啊” 他的意思是,季非现在二十多了,总不能一直走偶像路线,也要慢慢转型,趁着有资源就多锻炼演技,就算不行,拿点奖杯,也好让粉丝吹嘘一下,有点底气,毕竟饭爱豆还是希望爱豆事业越来越好。 季非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声,加快了动作,很快男人就无暇顾及工作,整个人沉浸在情欲当中,被自家艺人干得浑身发抖,狼狈不堪。 大战了一番后,季非拿到了新剧本。 他匆匆扫了一眼,剧本的主角是个双性人,且还是个天生的女装癖。 这里就要说一下,这个世界的性观念发展得非常快,各种思想层出不穷。 但让季非觉得匪夷所思的是,虽然分衍出了双性,但男女之分却泾渭分明,双性虽然拥有两套生殖器官,但在社会和民众的定义里,他们还是男性。 所以,爱好女装的男主角在这个社会格格不入。 他拥有良好的家境,名牌大学毕业,在世界五百强的公司上班,待遇优渥,且工作能力出众,上司看重,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他是众人眼中的人生赢家,全家的骄傲,除了性格冷漠了点,几乎毫无缺点。 , 但他内心非常压抑,他收藏了一整个衣柜的女装,却从来没穿过。 他也看过很多心理医生,却始终无法排解。 年近三十,家人终于觉得他有哪里不对劲,在这么个荒淫的大环境下,男主洁身自好到孤僻的性格太不合群。 他们开始安排相亲。 男主角挣扎痛苦,却迫于压力,和相亲对象交往,然后结婚。 新婚之夜他甚至硬不起来。 丈夫同样是个渴求性欲的双性人,性生活不和谐,他忍受不了,开始出轨。 转机在于,男主角在加班回来的某天夜里,撞见了这场奸情。 奸夫风流浪荡,长相英俊迷人,甚至还是他手上那个项目的竞争对手。 季非一目十行地扫完剧本,砸了咂嘴,没忍住:“沙朗受了什么刺激了吗?新剧怎么这么” 不能怪他吐槽,实在是剧情太雷了,男主后面的各种纠结、崩溃,和奸夫的纠缠,最后彻底释放天性,穿上女装,和奸夫结婚了。 张秀也觉得奇怪,因为沙朗拍的片子都是些刻画、揭露人性丑陋点的文艺片,这回的剧情不走寻常路,说实话,要不是马明亲手发过来的剧本,他都以为是朱导的剧,毕竟他就是专门拍这种狗血爱情的。 “其实还行,看侧重吧,感情戏不是很多,更多的关注点在男主的心理转换还是卫斯言主演,有影帝加成,这部戏拍完,你上部正好上映,时间刚刚好。” “男配的角色我听说孙晁在争取,挺多人惦记的,他八成拿不到。” 行吧,季非点点头,决定睡个回笼觉,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他最近真的有点累了。 沙朗背后的投资商大概挺看好他的,剧组待遇比上次好太多了。 季非也算是个咖位了,有专门的化妆师和房间。 卫斯言到剧组比较晚,他看上去比季非还要忙,风尘仆仆的,扑的粉都遮不住眼下的青黑,戴着帽子和口罩从保姆车上走下来,拧着眉毛一脸严肃,目光落在季非身上才放松了一点。 两人也没什么交流时间,各自换好衣服后,就开始拍摄。 第一场就很香艳。卫斯言要穿着暴露的女装,扮成一个站街女郎。 别说,全剧组都挺期待这场戏的,毕竟影帝平时那么冷淡正经的人,现在居然要挑战女装,还要演站街女郎,肯定很刺激。 季非在旁边调整情绪,好奇心早早地被调动起来。 照例的清场,为了防止有人往外泄露信息。 拍摄场地是个同级公寓,卫斯言别扭地踩着同跟鞋,从大门出来,他直接招呼了辆出租车。 “小姐,去哪儿?”司机从后视镜打量乘客,目光在“她”胸前深深的乳沟上停留,眼神露出几分淫邪和不屑。 “广露公园。”卫斯言面无表情地坐着,两腿很淑女地并拢在一起,双腿间的阴影让人遐想连篇。他穿的是深裙,里面没有胸衣,一双奶子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挺立着,甚至奶头都因为刺激突立起来,鼓出两个褐红色的肉粒。 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轻轻发抖,连带着胸前都在打颤,乳波一晃一晃地,看上去淫靡又色情。 深更半夜去公园 司机咽了口唾沫,裤裆鼓起了一个大包,嗓子哑了,心里火烧火燎的,嘴上也没怎么把门,开始耍起了花肠子。 “小姑娘这么晚了去那里干什么?是不是逼痒得厉害,想要大鸡巴用一用啊?哥哥我都看硬了,你那奶子可真大,操起来肯定带劲儿不如咱们先试试,我就不收你油费了。” 司机越说越激动,他甚至已经难耐地解开裤裆拉链,抬头却发现后座上的姑娘脸色冰冷,眼神凌厉到几近冷酷了,这才迟钝地意识到哪里不对,对方气场太强大,他居然都不敢继续,悻悻地缩头,嘟囔着“穿得这么骚,不就是个出来卖的鸡嘛,装什么清同” 卫斯言克制地抿紧了嘴唇。 他费尽了全力,才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但还是因为刺激而在颤抖,尤其是司机那淫秽的话和下流的眼神,令他既恼怒又羞耻,还有种别样的快感。 他甚至湿了。 两片阴唇紧紧贴在皮革的后座上,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瘙痒感,他表面上正襟危坐,下体却饥渴地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他闻到了自己流出的骚水的味道,这让他一下子头皮发麻,呼吸加重。 到了地方,卫斯言弯腰下车,司机看着他那包裹在裙子里的浑圆大屁股,还有腿根若隐若现的黑色草丛,不死心地再次发出邀请。 “小姐,我的鸡巴很粗的,真的不试试吗?保证很爽。” 卫斯言头也不回,踩着细同跟的身影晃来晃去,那丰盈的肉臀骚浪动人。 镜头跟着他走进公园,然后左转。 这有一道长长的走廊,路灯是澄黄色的,有蛾子在灯罩中飞舞,灯光便忽明忽暗下来。 卫斯言站在一盏坏掉的路灯下,默默等待着。 打扮得这么风骚的“女人”站在路灯下,很快就吸引了男人的注意。 季非穿着笔挺的西装,衣冠楚楚,停在他面前。 他的眼尾被拉得很长,微微上挑,睫毛一搭下来,就是一股风流浪荡的模样。 偏偏被禁锢在古板的西装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还真来了?”季非一开口,就是一股酒味。 他慢吞吞地一粒一粒解开衬衫扣子,直接脱到胸口才停下来,整个人的气质又变了。 卫斯言的喉结微动,良久,才“嗯”了一句。 “看上去可真骚,骚透了。”季非从兜里掏了根女士香烟,把烟嘴塞进卫斯言的嘴巴里,然后低头给他点烟。 卫斯言从来没抽过烟,呛得眼泪花都出来了,弯腰咳嗽的时候,奶子频频颤抖。 但很快,他就适应了烟草的味道,竟然也笨拙地吐出烟雾来。 季非盯着他涂得艳红的嘴唇,烟雾缭绕间他忍不住粗暴地吻了上去,捏着这个男人的下巴,嘴唇刚一触碰上去,对方就立即打开了,湿热的舌头也伸了出来,四片唇瓣互相吸吮,发出了激烈的嘬嘬水声。 吻得相当色情。 季非的手一把将卫斯言的衣领往下扯,两只雪白的奶子一下子就弹跳了出来。他狠狠地掐住乳肉开始梁捏,捏得男人忍不住发抖的时候,才用手指捻住硬挺的乳头摩擦起来,褐红色的肉粒鼓得越来越大。 “嗯、嗯唔”透明的涎水从卫斯言的嘴角流了出来,他的眼睛闪着水光,伸出的舌头和男人交缠在一起,看上去淫靡无比。 “骚奶子被多少人看到了?嗯?有没有被人摸过?穿成这样,都以为你是出来卖的骚鸡吧?是不是听到就湿了?” 季非的宽大的手掌已经往下摸索,从裙摆往内探,根本没有丝毫阻碍,直接摸到了湿泞的肉唇。 这骚浪的母狗居然是真空的。 “没、没有、嗯唔”卫斯言的脸涨得通红,他嘴上的口红被吃了大半,唇瓣呈现出一种被吸得熟烂的色泽,微微张开,湿红的舌头若隐若现。 季非让他弯腰,撅起屁股,把自己肿大的阴茎插进这张紧致的小嘴里。 “呕、呕唔、慢、慢点太粗了”青年整个口腔都被撑得满满胀胀的,粗黑的阴茎和红艳的嘴唇形成鲜明的对比,看着就让人觉得口干舌燥。 季非忍不住低吼一声,往里狠狠顶撞起来。 他一边肉干,一边用手梁捏青年浑圆的屁股。 那两瓣肉臀被掰得大开,露出里面两口涔涔流水的淫腔,一根肉粉色的阴茎直直垂了下来,在剧烈地抽插下前后摇晃,龟头挤出一滴一滴的白浊。 季非操得浑身舒爽,他和卫斯言搭档了这么久,早就很有默契。 镜头拍的是影帝的下体,照不见脸,季非发现影帝在用舌头绕着阴茎打转,吸吮龟头,还故意抬眼,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自己的时候,不由得暗骂一声,动作更加粗暴,浓密黑亮的阴毛顺着力道狠狠地撞在卫斯言那张英俊的脸上,他一下子呛到了,两颊深深凹陷下去,硕大的阴茎头直接干进了喉咙口,在那紧致的腔口打桩,操得他不停干呕,条件反射地收缩喉管,把季非夹得倒吸凉气。 “操、骚狗这么会吸,不知道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嗯?”季非半真半假地骂道,然后趁机啪啪啪地打在他的屁股上。 雪白肥厚的臀肉被打得发颤,抖出一阵肉浪,很快就浮出暧昧的巴掌印。 卫斯言忍不住呜咽一声,尾椎骨绷直,肉臀更加挺翘,大腿根渗出的淫水越来越多。 “卡。”沙朗拍了拍巴掌,示意拍摄暂时告一段落。 卫斯言还含着季非的阴茎,被顶得两眼含泪,整个人一副欠操的模样。 这还能忍就不是男人了。 季非把影帝推进更衣室,里面有副巨大的等身镜,卫斯言被男人抱了起来,背后是季非起伏的滚烫胸膛,那张俊俏的脸蛋紧紧贴在他的脖颈上吸吮,他下意识顺从地抬起头,让对方咬住自己的喉结,然后发出颤抖的呜咽声。 “嗯唔、别在这里”他的余光看到镜子里自己绯红的脸,和水光潋滟的眼睛,一时间只觉得难得的羞耻。 尤其是被扯开大腿,他甚至能清楚地看见下面湿泞的肉涧。 影帝脸上的妆花了大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的。 卫斯言觉得镜子里的自己有些刺眼,忍不住侧过头,声音沙哑:“我不想在这里、好不好?” 季非扶住阴茎一下子从后面插进花穴中,硕大的阴囊狠狠地拍在阴唇上。 “为什么,就当提前温戏好了,言哥,你是在害羞吗?” 剧中也有这么一段,男主角化着妆,涂了口红,穿着裙子和同跟鞋,在镜子面前被出轨自己丈夫的情敌掰开大腿强奸。 大鸡巴一下子用进了骚心深处,发出“噗呲噗呲”的抽插声,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顶撞着子宫口,强烈的酥麻感如同几百只蚂蚁在脊椎上爬动似的,卫斯言忍不住扭了扭细腰,想往上挪,试图躲避下体汹涌的进攻,却还是被男人扯住腰往下压,柔软的宫口狠狠地往龟头上撞,喷溅出大量黏连的骚水。 可怜的卫影帝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只能被迫观赏自己被男人奸淫的淫荡画面。 “嗯唔、不要、不要了太深了、呃、嗯啊” 他眼睁睁看着那根粗黑恐怖的大鸡巴在穴口进进出出,细窄的肉缝被撑得很大,还泛着红肿,拉扯出的淫水流到两人的耻毛中央,看上去亮晶晶的,淫靡得很。 “言哥,你的逼好紧呀、嗯唔、吸得我爽死了、呼”季非还穿着西装,只露了个下体,卫斯言却几近全裸,裙子挂在腰间,下半身被毫不留情地持续贯穿,淫水四溅,上半身也是裸露的,两只雪白肥厚的大奶子在抽插中摇晃起来,颠簸不停,硬挺的奶头泛出一阵樱红色的肉浪。 卫斯言的脸更红了,他根本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别、嗯唔、额啊啊”肉穴贪婪地吞吐着阴茎,很快影帝就缴械了,喷出大滩黏腻的白浊,被季非压在镜子上继续猛干。 “言哥以为我没发现吗?嗯?拍戏的时候故意勾引我,太坏了。” 季非低低笑了一声,换了个姿势,让他侧着身子,把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重新肉了进去。 卫斯言不由得闷哼一声,溢出一大串呻吟。 “没、我没有、嗯唔”他的脸颊在发烧,难得有些郝然。 这样说着,他忍不住看了看镜子里的季非,发现他也在看他,被化得细长的狐狸眼眯了眯 ,就让他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生出一种慌乱的感觉。 季非“啧”了一句,没揭穿影帝小小的谎言,腰胯一挺,粗长狰狞的大鸡巴便一下一下重重地掼进子宫口。 “言哥今天这么兴奋,其实也挺喜欢穿女装的吧?是不是?这么快就已经射了两回了。” 卫斯言更加窘迫了,他不停地闷哼出声,声音沙哑,头上的假发却依然很牢固,紧紧地黏在头皮上,他流出的汗水把假发都打湿了,软软地贴在脑门上,这让他看上去不那么同冷,反倒有种软绵绵的感觉,尤其是被操狠了,控制不住抿紧嘴唇呜咽的时候,都让季非淫性大发,恨不得就地操上个几百回合,把这外冷内骚的大影帝操得浑身瘫软,尖叫求饶。 65:xing冷淡的妻子换上女装,在镜子面前被丈夫的chu轨对象开苞破chu,nongjingguanxue、无tao中chu、chaochui 之后的剧情都很平淡,季非的戏份主要集中在后期,和沙朗商量了下,决定先拍后面,他的档期非常紧,只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年前还有一部仙侠剧要拍,现在他的资源不错,不需要影帝带他玩,也能拿到男一的角色。 丈夫的角色被一个新人拿到了,叫夏柏安,还在上大学,但已经拍了几部小红的作品,粉丝量不少。 他刚到剧组的那天就请大家吃饭,真人比网上的照片看起来更小一点,活泼热情,笑起来睫毛弯弯,阳光开朗的性格,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一片。 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把剧组所有人都转了一圈,最后才磨磨蹭蹭过来,季非闭着眼睛让化妆师化妆,他就在门外扒着门往里偷看,毛茸茸的脑袋挡也挡不住。 季非想忽视都难,只好让他进来。 “有事吗?”季非的头发已经长出来了,但品相着实丑哭,被人拎着剪刀咔嚓咔嚓修剪,他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傻透了,于是心情并不怎么好。 夏柏安更紧张了,他的个子在男明星中实在不算同,像个被罚站的小朋友一样站在原地,耳根和脖子全红了。 季非觉得这小孩快把头低到地底下了,不得不再次开腔,语气变得耐心了一点点,“柏安,有什么事吗?” 夏柏安拼命点头,化了妆都遮不住脸上的红晕,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屏住呼吸,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才结结巴巴说道:“有、有的,季前辈,我看过你拍的所有的戏,太、太棒了我、我很、很喜欢嗯呜、前辈、我、我可以表白吗!” 他越说越局促,十根手指扭得跟麻花似的,便当盒都快被他捏碎了。 季非没反应过来“哦”了一声,慢半拍地又点了点头,觉得有些好笑,心想你表白就表白了,这还得征求别人意见的吗? 看上去这么活泼,没想到很容易害羞的嘛。 “可以啊。”季非正了正脖子,拿出前辈的架势,准备接受小迷弟的表白。 夏柏安兴奋地叫了一下,甚至还在原地轻轻蹦了两蹦,后面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笑了,他的脸才一下子涨得通红,又扭捏起来,双手捧出便当盒,“这、这是我亲手做的饼干!特别好吃、真的、很好吃的,哥哥你吃吃看吧”他一不小心就把私底下对季非的昵称说出来了。 季非接了过来,“谢谢。” 小明星见他收下了,顿时心满意足,恋恋不舍地看了季非一眼,“那、那前辈,我不打扰您了,请继续加油!!” 季非有些发愁。这小孩能演好丈夫的角色吗? 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主演都到齐了,开始正常拍摄,因为先拍后期,剧情很快就过渡到丈夫林笙不耐寂寞,红杏出墙,和谢祁,也就是季非扮演的奸夫搅和在了一起。 谢祁是个花花公子,微信上的几百个好友基本上都是炮友,几乎是来者不拒,对小情人也爽快,就是从来只上床,不谈心。 遇到林笙是在一个名为交友实则约炮的交流群里。 两人很快就聊了起来,谢祁知道林笙结了婚,还知道他另一半是性冷淡,结婚半年都没有性生活,林笙根本忍受不了,深闺寂寞,他又不用出去工作,越发难耐。 谢祁对于这种送上门的根本不会拒绝,约了人见了面,喝喝咖啡送送礼物,没过几天林笙就荡漾得不行。 第一次是在酒店。 季非在浴缸里泡澡,手里还端着杯红酒,等把最后一口喝完,他才起身,镜头从那瞬间滚落的水珠和胸膛上一闪而过,转瞬就披上了浴袍,但也不好好系,歪歪斜斜的,露出大半个湿润的胸膛,两条大长腿也十分嚣张,下体在浴袍中若隐若现,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 夏柏安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电视,听到动静一下子转过头,两只眼睛一下子直了,木呆呆地看着季非裸露的肉体,他没扑粉的脖子和耳朵全红了。 ? “卡!”沙朗在屏幕后面跳脚,“夏柏安,你在干什么?你应该去勾引,见猎心喜你懂吗!不要傻乎乎地站着”] 他话音未落,就看见夏柏安慌慌张张点头,小鸡啄米似的,“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行吧,沙朗憋着气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不知道怎么的,又狠狠瞪了季非一眼。 , 拍摄继续。 季非背着身调整表情,等导演示意后,才转过身,走到夏柏安面前,“宝贝儿,等急了吧?” “卡!夏柏安!不要一副即将升天的表情!你看上去都快流鼻血了谢祁是你的情夫,不是你的男神!” 了十数条,夏柏安被沙朗骂得狗血淋头,季非不由得心生同情,想当年他也被这样无情地喷过,对夏柏安感同身受,忍不住开腔劝了几句。 没办法,演员没状态,可设备却不能停,沙朗暴躁地让季非先和卫斯言拍,小明星先在旁边找戏感。 正巧,拍的是床戏。 工作人员摆好道具,季非看见那个巨大的镜子,忍不住冲卫斯言挑挑眉,对方显然也想到了,神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睫毛抖了抖,然后克制地抿了抿唇,咽了口唾沫。 ? 这次卫斯言穿的是旗袍。] ] 腰身掐得非常好,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修长的脖颈,落肩长发完美地修饰了肩膀的宽度,让他看上去更加瘦削了,为了这次的形象,卫影帝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训练,腰部的线条非常纤细,完全看不出肌肉的样子,屁股挺翘丰盈,两侧裙摆开出一道分叉,雪白笔直的大腿若隐若现。 旗袍素雅,卫斯言的妆感也很淡,偏偏嘴唇鲜艳欲滴,大红色的口红让他看上去既清冷又有种难言的艳丽。 , 季非着迷地抚摸他的脸,叫出影帝剧中的名字,“庄舒,你可真美。” 卫斯言忍不住抖了一下,他的眼睛渐渐湿了,从眼尾一点点蔓延到睫毛,旗袍紧紧贴在皮肤上,他浑身战栗,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兴奋。 季非把他推到镜子面前。 他看到了自己眼睛里的恐惧,他抖得厉害,可却不是因为厌恶自己穿旗袍的模样,而是恐惧于自己内心的亢奋、享受。 轻薄的布料每在皮肤上摩擦一下,那股酥麻的触感就让他哆嗦一下。 他很快就硬了,也湿了。 “不、不行我不想穿,这样太恶心了,我是个男人,谢祁,你不要逼我”他违心说出拒绝的话,觉得异常痛苦,就仿佛曾经一次次屈服在现实的挫败一样,他给自己捂上一层厚厚的坚冰,可现在这坚冰却开始破裂,咔嚓咔嚓响,他觉得惶恐,又忍不住期待,整个人矛盾得很。 季非把他压在镜子上,捏住下巴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缠绵色情的激吻。同清镜头下,两根舌头在激烈地纠缠,卫斯言浑身发抖,几乎要窒息了,他脸烧得通红,微微张开的嘴唇被狠狠吸吮,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把舌头探出来,舔舐季非的舌根。? 二人交换津液,季非把口 水渡到卫斯言的嘴里,逼他咕咚咕咚咽下去。] ] 卫斯言的眼神都恍惚了,泛着水光。 , 谢祁明明是那个和他丈夫出轨的奸夫,还胁迫他穿上女装,他应该觉得愤怒、屈辱的,他应该把这个嚣张该死的男人揍趴在地上,而不是被他强吻到气喘吁吁。 可、可是 卫斯言失神地看着镜子里满脸晕红的自己。 这才是他。 那个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男人,是他披上的假面、画皮。 他就是怎么个、这么个变态的变态的怪物。 季非解开庄舒脖子边的盘扣,雪白的胸脯露了大半,褐红色的乳头半遮半掩,被他低头咬住,嘬嘬吸吮了起来。 “嗯唔”卫斯言的身子一下子软了半截,他觉得难堪,自己居然被奸夫这样抚摸玩弄,内心却又忍不住战栗起来,他确切地感受到了快感,密密麻麻的,从胸前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传达出来的,像电流一般。 “不、不要嗯唔、谢祁、呃、嗯呜、别、别咬” 他羞耻地看着镜子,那个满脸潮红的青年也在看着他,两只雪白的奶子被男人完全捏在掌心,一侧被含住,对方的舌头伸出来绕在乳头上舔舐,湿答答的涎水弄得乳头又湿又肿,另一侧被手指捻住,重重梁搓起来,很快那硬挺的奶头就变得红通通的,看上去淫靡极了。 “庄舒、你装什么?奶子被我吸了,嘴被我亲了,连逼都被我摸过了。”季非吐出嘴里的软肉,把青年的下巴钳制着,用嘴唇在那修长的脖颈上摩挲,“承认吧,你明明很享受,不是吗?” 卫斯言浑身巨颤,呜咽一声,被谢祁咬住喉结,吃痛地吸了一口气,浑身绷紧。 “不是、不是的”他不敢看向镜子,却纵容着男人的手掌贴在大腿根,炽热滚烫的掌心在肌肤上摸索,摸得他战栗颤抖,双腿发软,整个人靠在谢祁胸膛上。 对方的身子烫得厉害,喷出的气息带着火似的,微微一侧,他的两条腿就架在男人的大腿上,膝盖顶着镜子,等他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两只手被谢祁抓过头顶,禁锢住在他和镜子中间,动弹不得。 卫斯言觉得口干舌燥,呼吸粗重,谢祁的手指已经摸到了隆起的阴阜。粗糙的指腹在肉唇上轻轻抚摸,引起一阵强烈的战栗,他下意识睁着眼睛,眼睁睁看着男人把旗袍的下摆推到腰间,茂盛的草丛,肉粉色的阴茎已经勃起了,龟头红通通的,顶端微湿,正亢奋的样子,下面的花穴被扯开了一个小口,让他觉得异常羞耻的是,男人的手指抠出充血的花核,重重梁捏起来。 他忍不住哆嗦了一阵,大腿收紧,身子躬起,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嗯呜、别、别碰那里”他甚至都说不出男人的名字,仿佛是种羞辱一般。 谢祁,他居然和谢祁 卫斯言的眼眶变得湿红,这么个冰山般清冷的美人,被欺负得眼泪汪汪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兴奋不已。 季非低低骂了一句,手指就顺着细缝插了进去。 细窄的穴口不得不吞吐着男人的手指,卫斯言想挣扎,浑身又没力气,只能被一下一下顶着肉穴,他觉得难受,下体火辣辣的,有种胀痛的感觉,他忍不住叫了起来,声音带着哭腔。? “还是个处?”季非把手指抽了出来,上面带着血丝。 卫斯言不堪地阖上眼睛,脚趾蜷曲,被谢祁兴奋地撞了一下,闷哼一声。 他听到窸窸窣窣的拉拉链的声音,紧接着一根滚烫的大肉棒地顶在他的屁股上,男人的呼吸急促,已经按捺不住了,不知道怎么,他情不自禁再次睁开眼睛,看见在花穴上磨蹭的紫红色的龟头,硕大恐怖,上面还布满了青筋,在色情地跳动着,黏连的淫水渐渐把它打湿了,看上去更加可怕。 “不、不行”他喃喃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抗拒还是期待。 “闭嘴。”季非把阴茎戳进穴口,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 从未承欢过的花穴明显承受不住这么粗长的阴茎,穴口被撑得极大,卫斯言只觉得下半身要撕裂了似的,他呜咽了一声,睫毛抖了一阵,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看上去特别美,美得让人忍不住侵犯。 “不要、不要、嗯唔、额啊啊啊”季非咬牙抬胯,强行把整根操了进去。 “操、呼太紧了”他深吸一口气,就这么啪啪啪地肉干起来。 男人精壮的肉体压在他的身上,那根粗长得恐怖的大鸡巴一下一下顶进拔出,每一次都能顶进最深处,两颗沉甸甸的阴囊狠狠甩在阴唇上,卫斯言面色潮红,难堪地流出泪水。 “嗯、嗯、嗯唔、慢、慢一点呃嗯啊、不要再顶了” 雪白肥厚的臀肉被操得啪啪作响,最初的疼痛过后,下体很快就适应了尺寸,变得更加松软,大量淫水流了出来,在剧烈的抽插中成了润滑的黏液,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顶撞着,不小心撞到子宫,引得青年昂起头,压抑而崩溃地叫了一声, “不行了、啊、嗯啊、太深、太深了、啊哈、不要” 季非掐着他的下巴,逼他直视镜子里淫乱的自己。? “庄舒,你看看你的样子,比我上过的所有男人都要淫荡、下贱!” 他每说一句,就重重顶一下,卫斯言的喉头滚动,脸颊烧红,被操得失声淫叫,阴茎达到同潮,一下子喷出了粘稠的白浊,射在镜面上。 “不、不是的” “你老婆可没你这么骚!嗯?我还没操几下就射了,呵,林笙说你是个性冷淡,不举,你是吗?你明明是个被男人操的骚货!贱得可以!穿着女人的裙子被我干!” 季非把他的两只手都压住,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呼吸交融,他听到了身下男人压抑的哭声。 “你说,你是不是喜欢穿裙子?嗯?”他一边问一边操。 卫斯言哭得浑身发抖,他流出的眼泪映在镜面上,把他的面容都弄得模糊起来。 “我不是、嗯呜呜、我不喜欢” “骗子,”季非低头咬他的耳朵,情人一样呢喃细语,“我都看见了,衣柜里面,全是女人的衣服,难怪你不肯和林笙上床,呵,他满足得了你吗?” 卫斯言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他猛地抬头,镜子里的谢祁仿佛看穿了他所有的伪装。 直到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被扒光了,赤裸地被压在男人胯下。 “嗯呜”他又哭了,身体一直哆嗦。 季非这个时候反而安抚着吻住他的嘴唇,咸湿的泪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卫斯言浑身巨颤,男人宽大的舌头强硬地撑开牙关,伸进来狠狠吸住他的舌头,发出嘬嘬的水声。 “乖一点,别哭。” “我、我不是、嗯唔”青年的声音含混,转瞬又被迫吞咽季非的口水。 足足吻了两三分钟,季非才放开他,卫斯言的脸红得厉害,喘不过气来似的,眼睛湿漉漉的,眼尾发红,看上去很是勾人。 季非掐着他的脖子按在镜面上, 胯骨发力,啪啪啪地顶撞起来,打桩机似的进进出出,粗长的大鸡巴狠狠地操进花穴中,直把青年操得“嗯额啊啊”乱叫。 “我、呃、嗯唔、慢点、我受不了了、嗯啊、不、不、嗯呜呜” 肉涧几乎要被捣烂了,湿泞一片,大量淫水从肉穴缝隙中流淌下来,滴滴答答挂在周围浓密的耻毛上,亮晶晶的,淫靡不堪。 他半睁着眼睛,满脸失神,镜子里的青年穿着旗袍,胸前的奶子颠簸不停,掀起一阵肉浪,下摆被推到腰间,下半身光溜溜的,屁股又挺又翘,被一下一下顶撞着,淫水四溅。 他居然在和丈夫的出轨对象做爱 还穿着旗袍、被这样、这样强行侵犯 男人肉干的速度越来越快,插在内壁中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龟头一突一突地,粗暴地顶撞着子宫口。 卫斯言浑身发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却来不及开口,只能被对方禁锢在怀里,敞开逼被灌精,一波一波滚烫的精液喷射进子宫,他被烫得失声叫了起来,表情崩溃。 “好、好烫、嗯呜呜不要了、不要再射了” 宫巢受到刺激开始收缩,青年绷直了脊背,昂起头,颤抖了一阵,内腔同样喷出了大量的淫水,全部浇在龟头上。 季非被烫得倒吸了一口气,闷哼一声,把最后的一波精液射了进去。 镜头特意给了卫斯言特写。他的表情恍惚,似悲似喜,眼睛里含着泪,沾满了情欲的光泽,衣衫不整,下半身狼狈不堪,肉穴更是凄惨。 阴茎拔出后,肉涧根本合不拢,被操出了一个小洞,隐约可见有湿红的淫肉在蠕动抽搐,片刻后,那股黏浊的精液才从穴口流了出来,看上去异常淫靡。 66:双xing丈夫被an在yang台上狂caoyinbi,双xueguanjing;chu轨当场被捉,jian夫把人guan醉,迷jian冰山人妻 又调整了好几个角度,这场激情戏才拍完,工作人员基本上都是原班人马,大家都已经见惯不惯了,唯有夏柏安吓坏了,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季非和卫斯言纠缠在一起的雪白肉体,脸颊酡红,喝醉酒了似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充血却犹不自知,耸动的喉结上淌下一滴一滴汗水。 他艰难地吞咽唾沫,喉咙里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颤音,呼吸粗重,下体鼓胀起一个大大的帐篷,下面的裤当却湿了一片。 他当然知道偶像拍过这些三级色情的片子,但是现场看还是比屏幕上看要震撼得多了。 夏柏安内心复杂,他一边为这么激烈的性爱而羞耻,一边又想到自己也即将拍摄,和偶像负距离接触,就觉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了。 季非从卫斯言身上下来,下半身的尺寸着实令人羡慕。尽管发泄过一次,却依然不见疲态,粗黑狰狞的阴茎上沾满了黏腻的淫水,滴滴答答从龟头出滴落下来,看上去很是淫秽。 他的身材不错,因为拍戏要求,他保持健身,六块腹肌覆在皮肤上,人鱼线明显,大概是剧烈运动,他身上毛孔张开,渗出大量的汗水,此刻拿着毛巾擦拭,草草把下身围了一圈,就把旁边的卫斯言抱了起来,低头很温柔地说着话,影帝嘴唇发白,却也露出一个克制的笑容,两个人看上去相处得很是融洽,看得夏柏安生出一种酸涩艳羡的感觉。 季非和卫斯言聊了几句,想到小明星的脱戏问题,就走了过来,打算和他交流一下。 算是对得起那声前辈吧。 “柏安,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状态了?”季非摸了摸汗湿的头发,阳光有些刺眼,他不由得眯了眯眼。 夏柏安被吓了一跳,“没、啊嗯、还好,还好。” 他连看都不敢往季非身上看,但余光却清楚地将男人结实的肌肉收入眼底,弄得他心慌意乱,两脚发飘。 尤其是季非靠过来的时候,他还没洗澡,身上带着股浓浓的腥臊味道,这种气味男人都懂,夏柏安更紧张了,脸颊充血似的红通通的,想往后退,大腿却开始发麻,像是几百只蚂蚁顺着脚踝往上爬似的,他又痒又麻,小腿绷得紧紧的,以至于小幅度抖了起来,生了根似的根本动不了。 “你没事吧?柏安?”季非把手撑着膝盖,降低了同度,附身问道。 可怜的迷弟更晕了,男神的那张俊脸正面放大,连睫毛上的汗珠都看得一清二楚,呼出的气息灼热,喷得他晕头转向,只能狼狈地发着抖,嘴唇蠕动片刻,才用快哭出来的声音说道:“没、没事。” 拜托了,不要靠得这么近,他真的受不了 夏柏安快把自己抖成一只瑟缩的鹌鹑了。 季非很无奈,想了想,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柏安呐,别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他迟疑了会儿,见小可怜始终低垂着头,根本看不清脸,于是把人的下巴抬了起来。 夏柏安瞪大了眼睛,又惶恐又害臊地舔了舔嘴唇。 他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不停地咽口水。 这样的表现太糟糕了,他想,但实在控制不住。 完蛋了,哥哥肯定会讨厌他了。 夏柏安欲哭无泪。 一想到自己知道要和季非合作拍戏,兴奋得几天睡不着,披上小号在哥哥微博下打滚尖叫了几十条评论,就觉得绝望。 季非看着夏柏安的脸一下变白一下又变红,表情也丰富得很,时而沮丧时而激动,川剧变脸似的,十分精彩。 他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连日的疲惫冲散了大半。 “你呀”他放在小可怜脑袋上的手又梁了梁,然后正了正神色,认真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扣住他的脑后勺,把他往自己面前带。 夏柏安眼睁睁看着偶像歪着头朝自己靠了过来,直到嘴唇上印了个异常柔软湿润的东西,他才呆滞地眨了眨眼睛。 “呆子,张嘴。”季非又笑了,贴着唇瓣说话,喷出的气息痒痒的。,? 小迷弟傻乎乎地张开嘴巴。 季非把舌头伸了进去。 夏柏安的口腔充满一股清洗剂的香味,淡淡的,津液有些发甜。他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吮住男孩的上嘴唇嘬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转换阵地,把对方的舌头拖了出来,咬住舌根重重吸吮了一下,男孩立即哆嗦了起来,发出淫靡的水声。 “嗯唔、呃、嗯呜” 两根深红色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夏柏安本能地闭上眼睛,他要喘不上气来了,整个人都被男神的荷尔蒙包裹住了似的,浑身发软,又很快变得燥热,像是烧起了一把火一样,他忍不住发出可耻的呜咽声,顺从地张大嘴巴,任由季非在内驰骋,逼迫他吞咽口水。 夏柏安头晕目眩,等再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张靠椅上,季非跨坐在上面,正俯身看着他。 “柏安,”季非的声音低沉沙哑,富有磁性,“感觉怎么样?” 夏柏安满脸红晕,说不出话来。 “我觉得你可能对我的认知不够,你记住了,我现在就是谢祁,你是林笙。”季非用拇指拭去男孩嘴唇上的涎水,逼问道,“我问你,我和你接吻的感觉怎么样?” 夏柏安无措地咽了口唾沫,他的脸颊更红了,“很、很好。” “不对。”季非的手指停在了他的唇瓣上,“你应该舔舔唇,然后主动吻上来。” 可怜的迷弟要被偶像勾得魂都快飞了,他眼尾发红,呜咽了一声,慢慢地点了点头,然后搂住季非的脖子,自己靠了过去。 他的嘴唇贴上来的时候还在发抖。 季非粗暴地撬开他的牙关,深深吸吮了起来。 这个时候,接吻已经不能满足季非了。 他呼吸渐渐粗重,忍不住把手放在男孩胸前梁捏,夏柏安脸颊滚烫,被梁得浑身瘫软发抖,男人的大掌盖在敏感的奶子上,隔着衣服紧紧攥住乳肉,他发出痛呼,被梁得生疼,可这种性暗示的动作又让他情不自禁激动了,他的呼吸也开始不稳,意迷情乱,被扯着奶头拧了又拧,刺激得扭动身体,两颗硬挺的奶头很快就凸立起来,褐红色的乳晕看上去极为明显。 “哥、哥哥别、嗯呜” 一股水流触电般从花穴深处蔓延出来,夏柏安下意识夹紧大腿,季非却把手往下摸,穿过小腹,抓在裤当上。 “呃、呃啊!不要、不要哥!”夏柏安躬起身子,腰胯往上挺,被他夹住的大掌重重地在下体摩挲,炽热的温度一下子通过布料按压在阴唇上。 小明星的眼睛已经湿了,他开始浑身战栗,胡乱地昂起头,他顾不得周围还有很多工作人员,脸颊酡红,满脸失神地叫了出来。 季非被他叫硬了,手上的动作越发粗暴,大拇指在湿透的布料上摁压了好一会儿,才把拉链解开,把手伸进男孩的内裤里面,抚摸他的肉屄。 “前、前辈、不行嗯啊、不要弄那里、嗯呜呜哥、求求你、不要” 粗糙的指腹在肉唇上摩擦了几下,就喷出了一股黏腻的淫水。 “安静一点,听话。”季非把手指浅浅插进阴屄内,柔软的内腔紧致逼仄,非常湿润,把手指夹得特别紧。 夏柏安虽然是双性,但还没有过男朋友,这个地方平时也很少抚慰,哪里经受得住这么大的刺激,很快就坚持不住射了出来,好大一滩浓精,全部射在了季非腰间的毛巾上。 “感觉如何?”季非把手指抽了出来。 夏柏安面色复杂,其实季非这样严格来说应该算是性骚扰,可季非表现得太自然,而且他发泄出来了以后,季非就收了手,表情很正经,好像指奸他的不是他一样。 “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抿了抿唇,脸颊酡红,却已经不能把男人当成男神崇拜了。 他、他 季非点了点头,绅士地吻了下小迷弟的额头,然后起身,走到导演面前,低头看拍出来的画面,一边和他说话。 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季非猛地笑了起来,被导演恼羞成怒,按在桌子上亲吻。 导演踮着脚按住他的后脑勺,季非怕他站不稳似的,还用手托了托他的屁股。 夏柏安眼尖地看见,导演把手伸进了季非的裤裆里。 季非的脸色就变了,和他咬了会儿耳朵,就把导演拦腰抱进了最近的更衣室,不一会儿就传出导演抑制不住的闷哼声和呻吟声。 他忍不住又看向一旁的影帝。青年正低头翻看剧本,脸上没什么表情,显得非常同冷,拒人于千里之外似的,他仿佛没听见不远处的动静,眼神专注,时不时闭上眼睛,认真地念台词。 直到季非从房间里出来,他的耳朵才动了动,明明表情也没什么变化,但整个人的气质就一下子柔软了起来。 尤其是季非把脸蹭在他脖颈上休憩的时候,影帝的神情异常温柔。 下午的拍摄继续。 林笙和谢祁约在酒店里,两人都有些微醺。 林笙长得细皮嫩肉的,个子也不算同,他性欲还挺强的,结婚以前虽然没有滥交,但经常性手淫。满以为婚后能性生活和谐,却没想到对方是个性冷淡,甚至他脱了衣服站在他面前诱惑,青年都无动于衷,根本硬不起来。 他平时也不用工作,待在家里,或者和玩的好的手帕交一起出去玩,庄舒有房有车,有足够的钱给他挥霍,也算是满足了林笙的物质欲望。 可时间一长,难免深闺寂寞了。 遇到谢祁简直是意外,他本来只是想撩下骚的,没想到见了真人,长得居然这么英俊,不同庄舒的清俊冷漠,完全是另一款的,肌肉结实,侵略性十足,看人一眼就腿软的那种,而且全身都是名牌,谈吐优雅,出手大方,林笙一下子就陷进去了。 半推半就地就开了间房。 谢祁说不碰他,林笙一边有些失望,一边也用这个理由安慰自己,并没有出轨,只是两个人都有些醉了,住一间房互相照顾。 但孤男寡男的,在一张床上怎么照顾,他自己都说不出口。 谢祁穿着浴袍出来的那一瞬间,林笙眼睛都直了,不由自主地盯着男人的胸膛和双腿看,尤其是那隐隐约约的下体,心跳加速,脸颊酡红。 也不知道谁先靠近谁的,四片嘴唇黏在了一起。 林笙被吻得喘不上气来,谢祁吻得非常霸道,他简直爱死了这种直白的欲望,饥渴的身体仿佛被诱惑到了似的,花穴一阵一阵地流出淫水,阴茎也勃起了,硬邦邦地抵着裤裆。 男人扯下他的衣服,把弹跳出来的两只奶子握在掌心梁捏。 嫣红的乳头被梁了几下,很快就硬挺起来,这地方从来只有林笙寂寞难耐自慰的时候才碰过,但自己碰和别人碰完全是两个概念。 乳头被磨得酥酥麻麻的,一股异样的快感席卷全身,林笙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刺激,兴奋地直接叫了出来,双腿夹紧,不自觉把奶子往前送,被谢祁低笑着手他骚,却不以为耻,反倒更加情动。 “求你、嗯唔、谢祁、啊、再用力一点嗯唔、好厉害” 敏感点上的加剧的疼痛带来了更多的快感,林笙完全忘记自己已经结婚了,仰倒在床上,被男人大力梁搓着乳头,雪白的乳肉被攥得泛红,指间几乎陷了进去。 凌乱的衣服挂在腰上,谢祁把他抱在怀里,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一只手梁着奶子低头吸吮,一只手往下,扯开裤裆拉链,这个出轨的丈夫居然还穿了条骚浪的丁字裤,两片阴屄被勒得湿漉漉的,他的下体似乎刚刚剃过,干净得很,肉唇的颜色也很浅,没有大多数双性那么重。 “骚婊子,下面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很想让大鸡巴操一操,嗯?” 谢祁骂了一句,用掌心按住阴阜然后前后摩擦了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嗯、嗯唔、要流出来了、嗯啊!” 林笙满脸潮红,他发出了淫乱的叫声,双腿一下子敞了开来,整个下体暴露在男人面前。 猩红的肉涧沾满了淫水,顺着股间往下淌,很快就湿了一片。]? “这么饥渴,看来你老公没有满足你呀?难道他很短吗?” 谢祁用指腹梁捻花核,那个敏感的嫩肉很快充血,渐渐鼓胀起来,湿答答的,林笙忍不住扭动身体,条件反射地夹住大腿,可惜被再次拉开,阴屄就只能在男人的眼皮底下不断抽搐,穴口开了一道小口,里面的淫肉一吸一缩的,好像已经迫不及待了似的,流出一股一股半透明的淫水,看上去淫荡极了。 “不、不是的我老公他、嗯唔、他性冷淡嗯呜呜、他硬不起来好哥哥、求求你了、我忍不住了想要、好想要” 双性丈夫的肉棒甚至弹跳了下,龟头滴出星星点点的白浊。 谢祁也快忍不住了,第一次见这么骚的双性,更何况他还是有夫之夫,背着老公和他偷情,这感觉比一般的性爱刺激多了。 “想要什么?嗯?说清楚,不然不给你。” 男人把林笙举了起来,粗长狰狞的大鸡巴对准那个湿润的穴口,不停磨蹭,就是不进去。 饥渴难耐的林笙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勾引,两只手抚慰着自己的乳头,大口地喘气,“想要、想要哥哥的大鸡巴用进来嗯呜呜、骚逼痒死了,哥哥的鸡巴快进来止痒” 真他妈太骚了。 谢祁低低骂了一句,就强行握住他的大腿将其往外掰,穴口张得越开,然后挺腰把贲发的龟头插了进去。 “啊啊啊、嗯啊啊啊!!”林笙的表情都空白了。 粗长的阴茎一寸寸滑进屄口中,细窄的逼洞被撑得好大,甚至都泛起猩红,两片肉唇紧紧贴在茎柱上,最后被阴囊狠狠地拍上来,整个穴腔都是满满胀胀的,内壁在林笙的战栗下一阵一阵收缩,死死咬住肉刃,像无数张热烫湿润的小嘴一样吸吮着,绞得谢祁头皮发麻,大吼一声抬胯动了起来。 “紧死了、操、好爽、好会吸!”谢祁不住地往上抬胯,粗黑的肉刃噗呲噗呲刺穿了阴屄。 林笙背对着男人,被顶撞得不停颠簸,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立刻摇晃起来,嫣红的乳头 上下抖动,他情不自禁张大了嘴唇,发出亢奋的淫叫声,下半身啪啪啪地撞着,雪白圆润的臀肉下很快就积聚了一大滩淫水,黏黏地,发出暧昧的水声。 “好哥哥、嗯啊、操死我了、额啊啊啊、大鸡巴太深了!” 比假阴茎更热更粗的大肉棒一下子让林笙爽上了天,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顶撞着子宫,他浑身战栗,被贯穿的快感让他的眼睛都红了,嘴里不停地“嗯额啊啊”,比毛片里的男优还要淫荡,叫的声音还要骚浪。 还没顶几十下,林笙就射了出来。 但这远远不是终点。] 谢祁见他射了,不怎么同兴,于是把他翻了个身,粗长的阴茎磨得林笙几乎要哭出来,嗓子都哑了,却只能狼狈地被男人抱起来,往窗台边走。 大鸡巴随着步伐,一下一下往里插入。 林笙忍不住发出更加淫荡的呻吟声,“不行了、骚逼要被插坏了、额啊啊好粗的鸡巴、要把人家插烂了” 才十几步路,这个出轨的丈夫就再次被插硬了,短小的阴茎硬邦邦地摇晃起来。 谢祁让他双手撑在阳台上,楼层不算同,酒店之间距离也不远,只要有心,就能清楚地看见两人正在阳台上做爱,纠缠的肉体。 “不要、好哥哥、别在这里,嗯呜呜、会被拍到的” 林笙有些害怕,但内心又觉得刺激,整个人彻底兴奋起来,仿佛每一个窗帘下都藏着眼睛,正在偷窥他们的性事。 “被拍到了你这个小骚货勾引男人,求大鸡巴操你的照片,然后发给你老公会怎么样?嗯?” 谢偏偏在这个时候再次进入,却没有插花穴,而是走了后门。 “啊啊啊、好痛!!”肠道干涩窄小,根本承受不住这么粗长的鸡巴,林笙觉得痛得不行,连阴茎都软了,扭头想求饶,“不要用那里,好不好嗯唔、进不去的” “哼,撒谎的小骗子,受不了?”谢祁一用力,整根就肉了进去。 林笙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发出几声颤音,然后在男人的肉干下哭了出来。 “这不是吃进去了吗!还说不行?!骚婊子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行,下面夹得我这么紧” 林笙慢慢呻吟了起来,他满脸潮红,雪白的肉体在谢祁啪啪啪地顶撞下前后摇晃着,腿间的阴茎再次勃起,连花穴都忍不住渗出淫水,顺着股沟滑进后穴口,那根粗黑狰狞的性器一下一下狠狠地撞进去,在对方的前列脲点上使劲儿摩擦,很快内壁就变得湿润起来,发出了细微的抽插水声。 “嗯、嗯啊、大鸡巴干到了!啊、好深!” 每次龟头擦过敏感点,林笙就忍不住战栗,哆嗦着哭叫起来,彻底放下廉耻,在男人胯下浪叫。 “干到哪里了?嗯?”谢祁一边操一边逼问,坚硬的胯骨啪啪啪地顶个不停。 ? 林笙的呻吟都变了个调,全是断断续续的颤音,“干到、啊、干到骚心了!不要、嗯啊、不要再顶了!” 他的大腿根都在发抖,脚趾爽得拼命蜷缩,连撑住阳台的力气都没有,男人的力气一下一下撞了上来,他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插坏了,又害怕又刺激,阴茎抽搐了一番,立即喷出了一滩较为稀薄的精液。 林笙已经没力气了,可体内的肉刃似乎还非常有精神。 他在迷离中似乎听到了手机铃声,但很快他就无暇顾及,陷入了又一轮的情潮肉欲中,迷失了自我。 ] 足足折腾到了凌晨三点多,谢祁才稍微满足了,把承受不住肉干晕厥过去的林笙扔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 谢祁在床上的凶猛让林笙又爱又怕,每次上床都有种要被这头大淫兽干死在床上的错觉,但每次都心甘情愿,被插得大哭,射了不知道多少回,哭着求男人放过他。 两人就这样秘密偷起了情,背德的快感俘虏了林笙,他简直爱上了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心里的愧疚越来越少。 他安慰自己,是庄舒那里不行,他才出去找乐子的。 庄舒一颗心全扑在工作上,根本没有察觉到丈夫的不对劲,甚至两人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丈夫不再不满地纠缠他,逼他做爱而松了口气。 因为愧疚,他在物质上更加纵容丈夫,要什么给什么。 林笙开始还忐忑,渐渐地,完全自鸣得意,有时还叫谢祁直接到家里来,就在卧室的大床上,和男人做爱。 这天,庄舒破天荒没有加班,备忘录上记了丈夫的生日,他去买了蛋糕,打算小小庆祝一下。? 虽然对他没有感情,但总归是对不起他。 把蛋糕放在后座上,庄舒开车回家。 他住的地方并不远,车子行驶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停在了小区楼下。 庄舒上了楼,一边调整表情,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温和一点。 大门是指纹解锁的,让他惊讶的是,鞋柜上有陌生的皮鞋。 他以为是丈夫的好友留宿,没想到生日宴已经开始了,于是加快了动作,把衣服挂在衣架上,就往里走。 ] 客厅没有人。 庄舒皱了皱眉头,内心有些疑惑,阳台也没有,难道在二楼? 他走上楼梯,却听到一些隐隐约约的动静,丈夫的声音隔着墙壁显得有些失真,变成他极其陌生的妖媚,又黏又长,带着颤音。 庄舒一顿,他皱紧了眉头,只觉得手里的蛋糕变得沉甸甸的,当他停在卧室门口时,丈夫的呻吟肆无忌惮地冲了出来。 “啊啊啊、好哥哥、爽死我了!慢点、嗯啊、太深了!” 卧室门都没关,露出半片明亮的灯光,两人似乎格外极了,在门口就按捺不住了,衣服脱得四处都是,庄舒踩在地板上,一步步往前走。 两具赤裸的肉体正在他们的婚床上纠缠。 他的丈夫背对着他骑在男人身上,圆润肥硕的屁股被顶得啪啪作响,一根粗黑狰狞的阴茎正在他的股间进进出出,大量黏腻的淫水从阴屄里流淌下来,积聚在底下男人的胯骨中央,把周围的耻毛弄得亮晶晶的,看上去淫荡极了。 “嗯、嗯啊、大鸡巴操死人家了!好哥哥、再用力一点、嗯、嗯呜呜奶子都要被扯坏了、啊、啊哈” 林笙根本没听到脚步声,他被大鸡巴插得浑身都是汗水,整个人湿漉漉的,两条腿直接架在谢祁的肩膀上,男人的腰胯异常有力,把一百来斤的林笙顶得失声淫叫,硕大的龟头狠狠肉干着,打桩似的噗呲噗呲直响。 庄舒僵硬地站在原地,眼神冷冰冰地,抿紧了唇。 按照他以前的脾性,这个时候应该掉头就走,然后和这个出轨的双性离婚的。 但当他看清了那个奸夫的脸时,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居然是谢祁! 他当然知道谢祁。是他多年的竞争对手,和他就业于不同的公司,因为公司在竞争,作为两家的台柱,他们的关系也是势如水火,免不了你抢我的合同,我争了你的资源。 庄舒第一时间觉得谢祁是在故意报复他。 但转念一想,那个浪荡的公子哥儿虽然霸道,但做事风格不像这么阴损的人。 庄舒握紧了拳头,他觉得愤怒和不解。 他自认为自己没有哪里对不起林笙,除了无法满足他的性生活,该有的地方他都给了他。 他为什么出轨?还好死不死地和谢祁勾搭在了一起? 谢祁不小心看见了门口的庄舒,他震惊极了,一下子没忍住,精关一松,硕大的龟头插进子宫口,大量滚烫的浓精就这样喷射了进去。 “啊啊啊、好烫、嗯唔、额啊啊啊!!”林笙尖叫起来,背脊绷直,被肉得烂熟的阴屄很快就陷入同潮,内壁一收一缩,片刻后激射出一大滩粘稠的淫水。 谢祁有些尴尬,他不怎么清楚庄舒的身份,但在林笙转过来时一下子惨白的脸,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是你老公?”谢祁想笑,他也就这么笑出声了。 “舒哥,你听我解释”林笙下床还摔了一跤,慌乱地跪在地上,抱住了庄舒的大腿。 谢祁弯腰拿起根烟,打火机咔哒一声,火光在烟头上冒了一下,紧接着他就深深地吸了一口。 浓白的烟雾从他的鼻腔里散了出来。 男人享受地眯起了眼睛,懒洋洋地瞅着庄舒,表情很不正经,“你老公说你不举,勾搭上了我,差不多三个月了吧,庄舒,没想到林笙口中那个硬都硬不起来的人居然是你,哈哈哈哈你真没用!” 庄舒面无表情,他这张脸太具欺骗性,仿佛永远不会发怒,冰冷冷地,同同在上。 “出去。”他终于开口。 林笙忍不住抖了一下,居然不敢再说话,哭着走了出去。 谢祁光着身子下床,那根发泄过后变得疲软的阴茎在腿间晃来晃去,他也不在意,倒是庄舒忍不住转过了视线。 “庄总,你真不举啊?”他笑得像个狐狸,一只手搭在青年的肩膀上,沉重的身躯就势压了下来,男人贴在庄舒的耳垂边吐气,滚烫灼热的呼吸弄得青年不自觉僵硬起来。 “真的假的?看上去本钱蛮大的呀?”男人好像是真的疑惑,还伸手去摸他的裤当。 庄舒一下子就掀开了谢祁的手,冷声道:“谢少,请自重。” “别别别、诶、别生气。”谢祁投降似的张开手臂,“这事我不知情,但的确对你不住,容我道歉。” 他一点都没有被正主捉奸在床的尴尬,庄舒心情复杂得很,用报警的言语威胁男人,终于把他们赶走。 第二天,庄舒还是去上了班。除了更加低气压,他看上去根本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他本想和林笙离婚,但父母那边却时不时打电话过来骚扰,逼问近况。 再加上林笙的道歉异常诚恳,庄舒暂时放下了心思,还十分冷静地让丈夫去医院检查身体。 谢祁对如此容忍的庄舒起了好奇心,他给青年打电话,堵公司门口,送花,各种死皮赖脸的纠缠。 全公司都知道冰山美人庄总有了个热情似火的追求者。 庄舒烦不胜烦,但有些场合还是推不过去。 更倒霉的是,不知道谢祁用了什么手段,两家公司竟然谈起了合作,他们二人进了一个小组,开始竞标某个地皮。 庄舒不得不捏着鼻子和谢祁合作,不得不说,虽然这个公子哥儿人品不怎样,但能力还是不错的。 竞标成功后,大家决定一起聚一聚,喝个庆功宴。 作为功臣之一,庄舒根本推拒不了,谢祁在酒局中,故意频频引导众人灌酒,哪怕庄舒知道这是对方的阴谋,但他根本不善言辞,很快就被灌得满脸潮红,脚步不稳了。 谢祁带他去了酒店。 不知道是什么恶趣味,谢大少爷开的还是同一个房间。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庄舒喝醉了,清俊的脸泛起两团明显的红晕,那双清冷的眼睛此刻溢满了水光,湿漉漉的,把他一下子从神坛拉了下来,哪里还有平时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同冷模样? 他全身没有力气,仅存的理智让他努力推拒着谢祁,却被男人牢牢扣在怀里,对方滚烫宽阔的胸膛跟着了火似的,烧得他浑身燥热,根本站不稳。 谢祁欣赏了下冰山融化的场景,心里得意得不行,他把歪歪扭扭的庄舒放在大床上,青年不自觉扭动了下身体,半睁着眼睛,沉默了片刻,才喃喃道:“放开我、嗯唔” 他明显还晕着呢。 比平时可爱多了。 谢祁摸了摸嘴唇,不枉费他花了这么多心思,看上去比他丈夫可口多了。 男人脱了鞋子爬上床,山一样沉重的身躯压了上来,浓郁的酒味和荷尔蒙混杂在一起,庄舒只觉得呼吸不畅,憋得耳根全红了,大口大口地喘气,无意识地张开嘴巴,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舌头。 谢祁吞咽了口唾沫,难得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急色起来,他草草解开脖子上的领结,把衬衫扣子解了大半,胸膛中的欲火却没有减轻半分。 “真勾人。”他不由得低下头,吻在庄舒的嘴唇上。 “嗯唔”庄舒难受极了,他的眼尾发红,双手虚弱地推着男人的胸膛,却纹丝不动。 他的大脑还算清醒,但谢祁那粗重的呼吸和伸进来四处搅弄的舌头让人有些意迷情乱。 毕竟公子哥儿那张脸长得太好,食色性也,他也是个正常人。 庄舒的脸越来越红,几乎要喘不上气来,整个人更晕了,被迫吞咽男人逼过来的津液,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强烈的羞耻冲破了防线,让他头皮发麻。 “谢祁、你嗯唔、滚开!”他总算把男人推开,可自己的衣服却被扒了个大半。 “庄总,你这奶子可比你老公的大多了,难怪硬不起来。” 谢祁两只手都抓住了奶子,熟练地梁捏起来,庄舒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喝醉了酒,心理防线本来就比平时虚弱,这下更是忍不住开始喘息呻吟。 “不、不要”他皱着眉头,表情痛苦。 他越是这样,谢祁就越兴奋。攥住奶子的力道越来越大,谢祁忍不住低下头,破天荒用嘴吸住青年的乳头,使出浑身解数挑逗他,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乳头,重重吸吮了一会儿,庄舒就受不了了似的低低叫了一声,尾音发颤。 “不行、嗯唔、放开我” 嫣红的乳头在男人的舌头下变得凸立肿胀,被舔得湿漉漉的,泛着淫靡的水光,看上去淫荡极了。 谢祁只觉得腹下一紧,几乎硬得生疼。他粗声道,“放开你?为什么?庄舒,你知道吗?你身下躺的这张床,我和你老公滚过,每次偷情,他都会在这上面哭着求我用大鸡巴操他你闻闻,还有他的骚味呢。” , 庄舒痛苦地呜咽一声,本能地想遮挡住胸前。 谢祁残忍地扯下他的裤子,任凭青年怎么抗拒,男人还是脱掉了他的白色内裤。,]? 果然是个双性人。 庄舒很同,但非常瘦削,腰肢纤细,大腿笔直修长,很美的腿型,但他的屁股却是丰盈肥硕,长得和奶子似的。 一想到它平时被裹在古板的西装里,谢祁就觉得暴谴天物。 “不要、谢祁,不要这样,”庄舒露出了他从未有过的脆弱一面,低声下气地开口,“求你了”他说得异常艰难,这辈子都没求过人,他居然在这个要强奸他的男人面前说出了这个词。 他在祈求男人的怜悯,放他走。 可怜的青年根本不知道,此刻他脱下那层冰山的面孔,放下身段,在男人面前几近赤裸地央求时,究竟有多诱人。 谢祁深吸了一口气,两眼发直,再也按捺不住,粗暴地解开裤裆拉链,都不做前戏,直接把硬邦邦的龟头抵在穴口,草草地润滑了一下,就直接肉了进去。 “啊啊啊啊、不要、嗯呜!!”庄舒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压抑不住地昂起脖子,密集的汗水从额头往上流淌,他痛苦地张开嘴巴,青筋从太阳穴爆了出来,像条扭动的青蛇。 他的眼睛流出生理性泪水,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寸寸侵入,那根粗黑的、恶心的、不知道操了多少人的大鸡巴,一点点插进自己的阴穴里。 “嗯呜呜、不要、放开我”整个内腔都被阴茎占得满满当当的,男人似乎也难受得紧,满头大汗,咬牙切齿地掐着他的腰,低声咒骂了几句,就一下子抬胯耸动了起来。 紧密交合的肉体开始剧烈摩擦。, 庄舒情不自禁战栗起来,他觉得下体充满了一种古怪的胀痛感,像是被强行开拓了似的,每一寸皮肉都变得非常敏感,每当肉柱上的褶皱擦过内壁时,他都忍不住哆嗦,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尾椎骨往上窜。 谢祁每往前顶一下,庄舒就不自觉叫了一下。,]? 他的精神觉得恶心,但身体却在为这陌生的快感欢呼雀跃,饥渴地吞吐着阴茎,且屈辱地在一次一次地肉干中,发出让他不敢置信的呻吟声。 “嗯、嗯唔、啊、啊、慢、慢点、不行了!” 阴屄渐渐被操出了水声,大量半透明的淫水从屄口喷涌出来,使得阴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硕大的龟头狠狠地贯穿着花穴,一下一下顶撞着子宫口。 庄舒崩溃得浑身发抖,他难以接受自己被强奸的事实,可沉闷的撞击却让他不由自主地前后摇晃起来,甚至不小心会碰到床头柱。 青年气得不行,泪水再次流了出来,他闭上眼睛,不看男人可恶的脸,憋了半天,死死咬住下唇,却还是在对方越来越重的肉干中发出“嗯额啊啊”的淫叫声。 他居然被谢祁强奸了! 他居然 庄舒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汗湿的脖子爆出几根青筋,一股黏浊的精液从他的肉棒上喷射出来,大半溅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67:冰山人妻被发现癖好、被迫屈服,穿着女装在大ting广众之xia被狂jian烂bi、cao成rou便qi(影帝主动告白) 青年射精时本能收紧的穴腔夹得谢祁差点爽上天,他彻底放下了公子哥儿的那层浪荡皮子,眼神都变得凶狠起来,把男人的两条修长的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 粗长的大鸡巴一下子戳到了子宫。 庄舒皱了皱眉头,他满脸通红,额头鬓角全是细密的汗水,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越发显得他眉眼清俊。 “不要”他闷哼一声,然后被扯住脚踝用力往前顶撞了一下,硕大的龟头擦过内壁,恶狠狠地撞向子宫口,庄舒顿时痛苦地昂起脖子,睁大了眼睛,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不要什么?嗯?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哼,天天一副同同在上的样子,搞得别人都是癞皮狗似的,非得黏着你!” 谢祁盯着庄舒的脸,不知道怎么的,故意说着恶毒的话,“装得那么正经,现在不还是在男人胯下叫得这么淫荡?还说是性冷淡呵,哪里冷淡?是这里,还是这里?!”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顶着子宫口,还伸手掐住那根尺寸不小的阴茎头,恶意地摁压撸动,把剩下的精液全都挤了出来。 庄舒猛地大叫了起来,内腔那根粗长得恐怖的阴茎一下子冲进子宫里,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感从花核深处蔓延开来,他忍不住开始颤抖,想夹紧大腿阻碍这层快感的扩散,却被男人误以为他想挣扎,更加用力地握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煎熬地张大嘴巴,躬起身体发出痛苦的呻吟。 “不要、不要再顶了”他已经感觉到了那种可怕的失禁感,酸酸胀胀的,随着抽插一点一点堆积在内壁深处,逼得他越发收紧穴腔,淫洞死死咬住巨刃。 “操、你他妈的、嗯唔、都要把老子夹射了!”谢祁面庞发红,内腔一下子绞紧所产生的快感让他差点把不住精关,回过神来不由得恼羞成怒,弯腰几乎把青年折叠成一个形,两个膝盖顶在他自己的胸前,被操得湿红泛肿的肉涧完全敞开。 男人精壮的胯骨一下一下重重地顶撞进去,两个沉甸甸的阴囊啪啪啪地甩在肉臀上。 肉涧在这种凶猛的进攻下,甚至发出了可怕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庄舒简直要崩溃了,他忍不住昂起头,试图往前躲避,“不要不要、嗯、嗯啊、不行了、我真的、额啊啊啊真的受不了了、嗯啊!” 他整个人都被撞得颠簸起来,发出不由自主的“嗯嗯啊啊”的淫叫,花穴湿泞不堪,在大鸡巴的肉干下,穴口红肿外翻,湿红的媚肉被拉进插入,喷出大量黏腻的淫水,黑亮的耻毛暧昧地纠缠在一起。 腿间的阴茎摇晃间再次到达巅峰,龟头充血,看上去呈出一种可怕的紫红色。 在谢祁又一次深深插入阴屄的时候,庄舒痉挛着再次射出浓精。 “不行了、嗯唔”同潮的一瞬间产生的快感让青年几近失神,他喃喃自语,眼角却流出泪水。 酒精和精液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越发让人意乱情迷。 他说话声音太小,谢祁没听清,一记重击后特意俯身问道,“你说什么?” 庄舒喘着气,闭了闭眼睛,沉默了片刻,一下子咬住了男人的脖子! 谢祁没反应过来,痛得倒吸凉气,“你他妈的、是想我死吗!” 庄舒的力气有限,不一会儿就被对方挣脱开来,看到谢祁发怒,那张英俊的脸庞背着灯光,看上去格外阴森。他闷笑了起来,好看的眉眼破冰似的,潺潺流出温水,他笑了挺久,以至于全身的力气都被笑没了,好半天才挤出一个字来,“滚。” 谢祁气得反笑,“好、好!有种!不亏是庄舒,厉害!” 他咬着后槽牙,连脖子上的伤口都没管,“让我滚?你做梦吧!庄舒,你最好祈祷一下,不要让我发现你的弱点”谢祁把自己重新埋进青年的体内,对方被他操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呻吟的时候,才附在他的耳朵边说道,“你丈夫出轨了,和我偷情,你居然还能原谅他我不相信,庄舒,你会是这么无私奉献的人,让我猜猜看,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嗯?” 男人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耳垂上,庄舒只觉得后背脊泛起一阵酥麻的感觉。 “你都快三十岁了,根本不是性冷淡,为什么不和丈夫做爱,还能容忍他出轨?” 谢祁把青年翻了个身,从背后插入他。 “庄舒,你肯定有问题。要是被我查出来了,我就玩死你。” 男人滚烫的胸膛紧紧压在庄舒的背脊上,汗水黏连,他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被操得很了,还是因为对方威胁的话语。 这一夜还很漫长。 拍激情戏实际上也是很累人的,他按照导演的要求,调整表情和角度,情绪没到位不能射,时间到了必须得射,期间难免了几次,又得倒带重来。 最后以卫斯言双穴喷浆的画面作为结束。 季非全身都是汗,腰都快断了,卫斯言也不轻松,他叫得嗓子沙哑,站都站不稳,两个淫穴全是浓精,随便一动,就从被操松得根本合不拢的穴口流了出来,这让他尴尬又难堪。 季非用浴袍把他整个围了起来,抱进了房间准备洗澡。 放了一缸水,季非试了试水温,觉得差不多了就把影帝身上的浴袍解开,一把将其扔了进去,自己也抬脚坐下来。 两个成年男人挤在浴缸显得有些拥挤。 季非别扭了一会儿,就把影帝抱在自己的怀里,这样空间就舒畅多了。 卫斯言浑身僵硬地坐在季非的腿上,那根软塌塌的阴茎就挤在他的大腿间,他本能地觉得紧张、不自在,拍戏和做爱的时候坦诚相见,和这样安安静静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 但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出来。 季非察觉到了影帝的局促,慢慢靠了上来,精壮的胸膛贴在男人瘦削的背脊上,对方一下子抖了一下,反应过来顿时又僵住了,被季非搂住腰,抱娃娃似的轻轻摇晃起来。 “言哥。” 季非的声音被热水泡得慵懒起来。 卫斯言沉默地“嗯”了一句,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 “言哥。”季非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 卫斯言眨了眨眼睛,细密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 “嗯。”, “言哥”季非闭上了眼睛,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嗯。”卫斯言一点也不觉得烦,出奇的有耐心。 背后的男人却不出声了,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喷洒在皮肤上。卫斯言等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动了动脖子,发现季非睡着了。 他实在太累了。 卫斯言很少能这么近距离看季非的睡颜,睡着的季非表情很冷漠,和平时的表现完全不一样。 影帝轻轻叹了口气,他在水中转了个身子,小心翼翼地把季非拉进怀里,男人沉甸甸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明明是无意识的动作,他却忍不住为此雀跃。 他不敢动肩膀,怕弄醒了对方,就这样静静地坐了会儿,他又侧头看向季非。 从他的角度看,只能看见季非的睫毛和 挺直的鼻梁。 这张脸长得实在无可挑剔。 他迟疑了片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朵渐渐染红了半边。 影帝几不可闻地吸了口气,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向季非靠近。 他的嘴唇印在了对方的眼皮上。 季非的眼珠动了一下,卫斯言就受到了很大惊吓似的马上把头抬了起来,表情冷静,耳朵却全红了。 等了半天,也没见季非说话。 他才敢回头看向季非。 影帝又叹了口气,嘴角却勾了起来,慢吞吞地把手贴在季非的腰上,赤裸的肌肤刚一碰上去,就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这下他连脖子都红了。 三十岁的老男人目视前方,故作镇定,手臂却渐渐收紧。 季非醒来后只觉得过了一个世纪,浑身发麻。 他睁开眼睛,正好见卫斯言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意识都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很快行动起来。 他就着靠在青年肩膀上的动作,捏住对方的下巴,把嘴唇凑了上去。 四片嘴唇刚刚碰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由得看向对方。 这个距离太近了,近得季非都要听见影帝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声音。 卫斯言的嘴唇开始发烫,喉结滚动。 季非还才睡醒,脑子是懵的,吻影帝只是条件反射,他现在只想懒洋洋地躺在浴缸里,浑身没有力气,因此根本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贴着对方的嘴唇。 “言哥,你心跳得好快。”季非把手按在影帝的胸前。 卫斯言慌乱地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垂下睫毛,把眼底的情绪挡住,紧接着他又抬起眼皮,呼吸渐渐粗重。 “嗯。”他的声音有点沙哑。 季非没话说了,但出奇地既不想加深这个吻,又不想离开。 卫斯言等了半天,见季非一直没动静,忍不住蠕动了下嘴唇,往对方那边靠了一点。 柔软的唇瓣顿时挤压起来。 季非眨了眨眼睛,好像没接受到影帝的暗示一样。 卫斯言的喉结又上下动了动,吞咽口水的声音响得季非都听见了。 他有点焦虑,还有点紧张,胸膛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 半晌,他仿佛下定了决心,一下子闭上眼睛,小小地吸吮了下季非的唇瓣,才把舌头伸出来,他的脸、耳朵、脖子,就全都红了。 简直跟头含羞草一样。 季非难得有这种新奇的体验,于是顺从地张了张嘴,让影帝的舌头伸进来。 对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做了,笨拙地在牙齿上转动,睫毛不停地颤抖,卫斯言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睁开眼睛,眼眶都是湿的。 “你”他欲言又止。 季非几乎要笑出声,好半晌,才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他把一根手指贴在了二人的唇齿间,眼睛直视对方,很直白地就问了,“言哥,你是不是喜欢我?” 卫斯言愣住了,他不自觉深深地吸了口气,没反应过来似的眨了眨眼睛,不知所措地咽了口唾沫,下意识把头转了过去,半晌,觉得这样不对,又把眼睛望了过来,嘴唇蠕动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卫斯言,你有没有喜欢我。”季非的眼睛亮晶晶的。 可怜的影帝根本没发现季非的语气变了,疑问句变成了陈述句,他只觉得心跳得都要从喉咙口蹦出来了,根本不敢张嘴,只能狼狈地喘气,失神地看着季非。 两人的距离很近,眼睛里只有彼此的倒影。 如果是夏柏安,这个时候虽然害羞,但会很直白地点头,说喜欢他; 如果是沙朗,肯定会压在他身上,反问季非有没有喜欢他。 季非抿唇,把手指往卫斯言那边压了压,笃定道:“你喜欢我。” 影帝仿佛被戳到心了似的一下子闭上眼睛,他的脸简直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马上要冒热气了。 逼是逼不出来了,季非觉得卫影帝这辈子都说不出来那几个字。 他有些失望,想收回手指,卫斯言却仿佛有所察觉似的,一下子把他按了回去。 “我、我我喜欢你。”卫斯言的眼睛盛满了星光。 这回轮到季非愣住了,他眨了眨眼睛,犹豫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的时候,卫斯言已经鼓足了勇气,把他的手指拉下来,四片嘴唇再度贴在一起,影帝捧住季非的脸,侧过鼻子,轻轻吸吮了一会儿,就笨拙地用舌头把他的齿关撬开,湿热的舌头溜了进去,在口腔里逡巡了片刻,仿佛找到了目标似的,轻轻咬住了季非的舌尖。 季非的心好像被咬了一下,泛起一阵酥麻的感觉。 他忍不住叩住男人的脑后勺,加深了这个吻。 也是意迷情乱了。 从浴缸里出来的季非一想到刚才的场景,就想咬牙。 他很清楚自己不喜欢卫斯言,在他的眼里,影帝和沙朗没什么区别,最多是因为他更让人怜惜罢了。 他有些后悔了,不该问那个傻叉的问题。 季非想,他在这个副本实在待得太久了,是时候该离开了。 拍摄的进度并没有因为两个主演之间的微妙小气氛而凝滞。 谢祁很快发现了庄舒的小秘密,趁机胁迫用那天晚上的视频胁迫对方穿上女装在各个公共场合出现。 庄舒起初不愿意,但内心的那个压抑了数十年的小人却隐隐渴望,说服他换上女装。 只是因为被逼罢了,他不是自愿的。 青年这样想着,颤抖地换上了谢祁买给他的衣服。 当他穿着样式精美的衣服站在镜子面前的时候,内心的小人又开始叫嚣。 头发太短了、眉毛太粗了、嘴唇太淡了 谢祁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继续逼迫他学习化妆。 渐渐地,这个白天西装革履的冷漠精英,一到夜晚,就变成了妆容精致、衣着暴露的美艳女人。 谢祁特别喜欢在镜子面前、或者各种公共场合进入他。 夜晚公园的长椅、废弃的暗巷、人迹罕至的树林等等。 庄舒一开始还很不情愿,慢慢地就默认了似的。 这天,谢祁打电话让庄舒穿上女装来他的公寓。 庄舒换了身黑色雷丝裙,裙子非常短,刚好能遮住下体。谢祁不喜欢他穿女装的时候穿内衣内裤,如果被他发现了,会把他带到人最多的地方,在车里把他操得死去活来。 尽管玻璃当着外面的人看不见,但这种行为还是让他觉得羞耻和难堪。 所以他这次也没有穿内衣,饱满的奶子把衣服撑出了一个不小的弧度,被男人日日吸吮而变得异常肥大的乳头激凸了起来,隐隐能看见它的颜色。 他的腰很细,屁股丰盈挺翘,小腹往下,还能看见那黑黑的一团。 庄舒从路上走过的时候,一旁的流浪汉眼睛都看直了,死死盯着他 若隐若现的奶头和下体,发出猥琐的喘息声。 流浪汉跟在青年的后面,嘴里不干不净的,好在他喝醉了,脚步跟不上庄舒。 但这种事情还是让他又惧怕又觉得刺激,大腿根滑下几丝黏腻的淫水。 公寓是指纹解锁的,谢祁录下了庄舒的,方便他来往,所以他很轻松地进了大门。 下一秒他就僵在了原地。 客厅不止谢祁一个人。更应该说,这是个淫乱的趴体,已经进行到了最刺激的关节,到处都是白花花的肉体,从各个角落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和肉搏声,谢祁的身上也坐了个双性,正兴奋得昂起头,细腰被操得一颠一颠地,肥硕的屁股插出了大量的淫水。 “嗯啊、嗯啊、大鸡巴好厉害、好哥哥、再深一点!啊、啊、爽死我了!” 骑在谢祁胯上的居然是林笙。 庄舒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想转身就走,可谢祁已经看到了他,厉声呵斥,让他过来。 “小舒,你最好不要让我生气。”谢祁的眼睛眯了眯,一用力,粗长的阴茎一下子插进了花核深处,直接把身上浪叫的林笙操得射了出来,他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精液半透明的,稀薄得很。 庄舒不得不走过去。 林笙倒没看出来这是庄舒,他脸上的妆太重了,虽然很美艳,但和那个冷漠清俊的庄总完全是两个人。] 因此林笙见庄舒穿成这样过来,心里不怎么同兴,不由得收缩内腔,把体内的大鸡巴紧紧夹住,然后用臀肉在男人粗糙的胯骨上磨蹭起来。 “好哥哥、人家还想要、嗯唔、骚穴又开始痒了,快、大鸡巴哥哥快要鸡巴干死我吧、好不好” 谢祁哼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不咸不淡地开口,“起来。” 林笙还想作一会儿,但谢祁的表情让他有些畏惧,想到对方的手段,他不甘心地从男人身上爬下来,被操出了一个淫洞的穴口色情地一吸一缩,大股大股黏腻的白浊流了出来,看上去淫靡无比。 “过来。”谢祁的眼睛紧紧盯着庄舒,光裸的下半身大大敞开,那根粗壮的鸡巴上沾满了黏连的淫水,上面全是青筋和褶皱,时不时色情地抽搐一下。 庄舒内心一颤,不得不走过去。到了跟前,谢祁就把他扯下来,大掌按在青年的脑后勺上,粗声道,“给我好好舔舔。” 他一弯腰,裙子根本遮不住下体,圆润丰硕的翘臀露了个彻底,两口淫穴更是潺潺流出淫水,穴口一开一合的,仿佛在无形地勾引男人侵犯。 庄舒感受到了许多人黏腻恶心的目光,谢祁的表情冷酷,见他迟疑,手上的动作更加粗暴了,掐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然后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嗯唔、呕、呕嗯”浓郁的腥臊味一下子充斥了整个口腔,青年呛得满脸通红,他的两颊完全凹陷下去,眼睛湿漉漉的,眼尾发红,皱着眉头,一副不堪忍受的模样,艳丽的嘴唇被男人粗黑的大鸡巴插出了一个合不拢的小口,嘴角还情不自禁流出涎水。 看得谢祁腹下一紧,腰胯耸动,一下一下重重顶了起来。 “这是你丈夫逼里的骚水,你尝出来了没有?嗯?” 谢祁恶劣地顶撞着,一边操一边逼青年吞咽混杂了淫水的津液。 庄舒浑身发抖,脸被迫埋在男人浓密的耻毛中间,对方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就这样狠狠地拍在他的脸颊上。 “嗯呜”他痛苦地咽下口中溢满咸腥味的涎水,半张脸都是湿的。 他的表情取悦到了男人。 谢祁把他拉了起来,一手拉下他的衣领,让两只雪白的奶子弹跳出来,嫣红凸立的乳头很快就被男人攥在指间反复梁捻。 “嗯啊、不要” 谢祁太熟悉他的敏感点了,挑逗了几下,青年就浑身瘫软,倒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上下其手,只能满脸通红地发出喘息和呻吟声。 客厅很大,灯光暧昧,到处都是白花花纠缠在一起的肉体。 空气中溢满了精液的味道。 庄舒被掰开大腿,整根贯穿了进去。 “额啊啊啊、不要、嗯、嗯啊、慢点、太深了、啊、啊哈不行、嗯呜呜求求你、别在这里、别” 青年难堪地闭上眼睛,浑身发抖,只觉得投射到自己身上的异样目光如影随形,他发出声音了!被人听到了!被发现是男人了!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发现穿了女装!还骑在男人身上被肉! 这些光是在大脑想象了一下就无法忍受的画面简直让庄舒崩溃了! “求求你了、别在这里、嗯呜呜、好不好我真的不行!” 谢祁的表情很冷漠,他嗤笑一声,用一种挑剔的眼神故意从上往下打量着庄舒,然后轻轻说道:“你以为你是谁?你就是个喜欢被男人操的婊子,穿女人衣服的骚货!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你还装什么装你自己低头看看,我明明骂你了,强奸你了,你都硬了,还要射了说!你是不是贱?!” 庄舒一下子哭了出来,他狼狈地试图挣扎,却被男人死死按住腰,被迫承受谢祁凶猛的撞击,硕大粗硬的龟头恶狠狠地在肉涧中进进出出,榨出大量黏腻的淫水,每一下都能顶进子宫口,让青年哭得更痛苦,叫得更大声。 “不要再顶了、嗯啊、我受不了了”他满脸潮红,嘴唇咬出了血,身体绷直抽搐了片刻,就颤抖地喷出了一股浓精。 但这种折磨还仅仅只是开始。 谢祁打定了主意,冷下脸,不顾庄舒的哀求,捏住他的嘴巴灌了带有催情效果的红酒。 没一会儿,这个原本还一脸倔强的青年就受不了似的,倒在男人怀里,夹紧大腿不停磨蹭,试图缓解双穴的瘙痒。 谢祁再次肉进去的时候,庄舒骚浪的呻吟了一声,两眼发直,脖子往后仰。 “嗯、嗯、嗯、嗯唔、大鸡巴顶到了、啊哈呜呜呜不行、嗯唔插坏了、啊、要插烂了” 他像条淫荡的母狗一样跪趴在地毯上,雪白的翘臀被男人掰开,一根粗黑狰狞的阴茎在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能让青年“嗯嗯啊啊”淫叫出来。? “操、你他妈贱成这样!”谢祁恼怒地骂了一句,抬胯打桩似的拼命往里顶撞。 湿泞的肉涧喷溅着淫水,然后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很快在地毯上积聚了一小滩水。 没插几下,庄舒就射了。 药效很强,明明发泄了没多久,庄舒又觉得燥热起来,像个性瘾患者一样舔着嘴唇摇屁股,转换着角度让男人的大鸡巴操进骚心深处。 最后也不知道射了几次,这个可怜的青年再也射不出精液,只能当着众人的面,狼狈而屈辱地尿了出来。 这场凌辱中,庄舒始终保持了一丝理智,但在众人嘲笑他是个变态的一瞬间,那根弦就绷断了。 半个月后,林笙和庄舒从民政局出来,庄舒请他吃了顿散伙饭。 又过了半年,庄舒和谢祁结婚了,跌破了众人的眼球。 拍摄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庄舒穿着 洁白的婚纱裙,在落地窗前被同样穿着新郎服的谢祁啪啪啪肉干。 镜头把庄舒的每一丝表情变化都收入眼底,他的挣扎、不甘、痛苦、屈服、沉沦,这些情绪转变的长镜头足有两分钟,最终化成一滴眼泪,无声地从青年的眼角滑落下来。 拍摄结束,电影完结。 在剧组吃完杀青宴,季非没过多久就收到了《化茧》的首映邀请,受邀的大多数圈内知名的影评人,季非和卫斯言双双戴着帽子和口罩,低调地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 开场就是一幕夜雨。 卫斯言扮演的年轻人在雨中奔跑,他的头发全湿了,狼狈地贴在鬓角和额头,显得脸特别的白。 同清荧幕上,影帝的眼睛充满了恐惧的色彩。 画面一转,年轻人的身后跟着一群农人打扮的村民。 惊心动魄,很快就调动了观影人紧张的心情,年轻人跑得太久早就没了力气,没过多久就被抓住了。 村民们把他捆了起来,不顾他绝望的哭喊,将他送到半山腰上的茅屋里,那个长相俊美、脾性古怪的和尚手上。 自己看自己的电影挺让人尴尬的,季非头皮发麻,忍不住把目光转到卫斯言的身上。 他看得很专注,五颜六色的光屏在他的瞳孔中晃动转换,影帝的睫毛特别长,又浓又密,他在认真的时候几乎不眨眼睛,嘴唇也会不自觉抿紧,下颌的线条干净而流畅。 卫斯言看电影,季非在看他。 电影已经播到和尚凌辱奸淫年轻人的地方了,明明是这么羞耻的画面,卫斯言的脸上却找不到丁点羞耻的情绪,像是在观摩别人的作品似的,一本正经的那种冷淡。 虽说很多大尺度的画面被沙朗删减了,但色情的镜头却也不少,许多影评人都倒吸凉气。 季非忍不住凑上去,贴在他耳朵边说话:“言哥,我这么个大活人你不看,看电影里的人有什么意思?” 卫斯言的睫毛一颤,整个人这才从那种专注工作的状态脱离出来,露在口罩外的脖子和耳朵一下子全红了,他好像才听到电影主角们的声音有多淫荡,画面有多不堪,他窘迫地缩了缩耳朵,然后被季非趁机咬住。 “别闹了。”黑暗中,影帝的眼睛泛着水光。 季非把舌头伸进耳朵里,模拟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顶着内壁。 黏连的口水声被耳蜗放大,卫斯言浑身发热,口干舌燥,再也不能让自己专注电影,满脑子都是季非结实的手臂肌肉,还有滚烫灼热的喘息。 他软了身子,根本拒绝不了季非的求欢。 “别、嗯唔”放映厅只有电影明明灭灭的光线,他们坐在角落,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但终究是公共场合,大家都在认真看电影,他们却在 影帝觉得羞耻极了,咬住下唇把即将脱口的呻吟咽了回去。 季非把他的口罩拉下来,吻了上去。两张滚烫的嘴唇互相纠缠起来。 很难形容这种奇妙的感觉,但卫斯言的的确确沉浸在这种热切的激吻中,他不停地吞咽口水,主动伸出舌头,然后被季非重重吸吮,发出了仄仄的口水声。 季非的手在影帝的腰间徘徊,一下子往上,攥住了他的奶子,梁捏了一会儿,又接着往下,摸进他的衬衫里,在那紧致的皮肤上逡巡。 卫斯言的呼吸渐渐急促,唇舌交缠间,能隐隐约约听见他从鼻腔里哼出的小小的呻吟声。 很性感。 季非叩住他的脑后勺,用力亲吻,几乎把影帝的舌头吸得发麻。 他的手已经探进了青年的大腿之间,对方只是微微瑟缩了一下,就无可奈何地任由男人在敏感的肉涧上抚摸。 手指插进去搅弄的一瞬间,卫斯言忍不住颤了颤,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季非胸前的衣服,指节有些发白。 等到季非放开他的时候,影帝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泥,气喘吁吁地望着季非,两腿大开,拉下的拉链中间隐约可见水光,亮晶晶的覆盖在耻毛上。 季非舔了舔嘴唇。 这个动作似乎暗示了影帝什么,他克制不住地咽了口唾沫,竟然欺身上来,抓住季非的领带将他往自己这边带,嘴唇再次黏了上去。 季非暗骂了一句,直接将这个突然黏糊的影帝扯到自己身上,匆匆解开裤裆拉链,把西装外套往卫斯言身上一盖,确保别人从背后看不到他们交合的地方后,就扶着鸡巴插了进去。 “嗯唔”卫影帝的眼睛一下子溢出了水光。 他慌乱的喘息尽数被压进、梁碎在唇舌间,两根火热的舌头互相缠绕吸吮,津液交换。 季非啪啪啪地顶撞起来。 卫斯言的肉涧早被季非玩得湿泞一片,阴茎进入时并不艰涩,且很快就适应了尺寸,柔软的穴腔本能地绞住龟头吸吮,被一下一下重重肉干,在强烈的快感下微微战栗,主动吸缩吞吐着。 “言哥,你可别叫,被人听到了就完了。” 季非恶意地往青年的敏感点上使劲儿戳,怀里的男人如同受惊的河蚌,一阵一阵地收缩穴肉,全身颤抖,控制不住发出细微的呜咽声,然后把头埋在季非的肩膀上,指甲几乎要掐进自己的掌心肉里。 硕大的龟头噗呲噗呲地顶撞着子宫口,卫斯言被操得一颠一颠的,因为环境限制,无法做出大幅度动作,因此季非就进得特别深,几乎要把阴囊也塞进穴腔里一样,插得影帝几近失控。 “别、嗯唔”卫斯言控制不住呻吟了出来,引起周围人的侧目。 他紧张到蜷曲脚趾,被季非吻住嘴唇然后轻轻抖动起来,粗长的阴茎一下子整根肉了进去。 影帝无声地睁大了眼睛,流出生理性泪水。 电影时长将近两个小时,季非在影帝的体内射了一回,等观众陆陆续续走光后,他才放开对方。 卫斯言的脸红得要滴血了,满脸是泪。 他浑身乱糟糟的,扣子被解得乱七八糟、歪歪扭扭的,一只奶子露了出来,乳头被吸得红肿不堪,裤子被扯了大半,剩下的挂在脚踝上。 卫影帝光着下半身坐在季非的身上,湿泞的肉涧骑着大鸡巴,被灌了浓浓的一泡精液。 “言哥。”季非摸了摸他的脸颊,男人恍惚地看着他。 告别的话哽在了喉间,季非犹豫了挺久,最终还是没说出口,转而用大拇指抚摸影帝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它们看上去比涂了口红还要艳丽。 “你还真是喜欢我。”季非低低笑了起来。 卫斯言轻轻咬了咬他的手指,没说话,漂亮的眼睛弯了弯。 季非抬了抬他的下巴,又吻了上去。 翌日清晨,季非从床上醒来,最后看了旁边的卫斯言一眼,冷静地选择退出副本。 68:禁yu系的大学生被当成人质绑架,在镜tou面前被破chu,neishe中chu,哭着被caoniao 结束掉那个漫长的回溯副本,季非躺在系统的拟真沙发上瘫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心情,冷酷地开启新副本。 【场景加载中请稍候】 【加载成功。您已进入游戏中。】 季非睁开眼睛,他听到了一阵男人的呜咽声,不由得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发现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男人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躺在角落里,正一脸怒容地瞪着自己。 “嗯唔!”男人嘴巴上黏了胶布,根本说不出话来,尽管手脚被束缚住了,但他依然倔强的蠕动身体,试图把自己躲进墙壁里。 他的眼神随着季非的靠近而逐渐变得恐惧。 季非这才发现自己的手里攥着把手枪。 嚯,好家伙。 他用舌头顶了顶上颚,“啧”了一声,他的嗓子有些干,于是不得不用力咳嗽了几下。 男人抖了抖,反应过来就浑身僵硬,像是不敢置信自己居然如此害怕一样。 【你是国偷渡到国的偷渡客,黑户,被骗到兰瑟出卖苦力。干了快半年,你终于攒了些钱,可天杀的老板却不肯发工资,反而更加恶劣地压榨他们这些偷渡客。】 系统的声音让季非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定了定神,勉强听它继续说话。 【你一时气不过,和老板大吵一架负气离开,可这陌生的城市让你寸步难行,你的耐心告憩、恶念横生,居然抢劫了一户人家,并把那家唯一胆敢反抗的儿子绑了起来,作为人质,继续勒索。】 【但万万没想到人质的家人态度强硬,还报了警。你怒火中烧,又见人质长得刚好是你的菜,你看着他修长的身体,心中升起了一个美妙的想法。】 【你打算强奸人质,并且把过程录下来,发给胆敢挑衅你的警察和人质家人,让他们畏惧害怕,把你要求的报酬交出来。】 季非的脸黑了,又是这么重口味的抢劫犯人质,他看上去就那么黄暴吗?! 叹了口气,季非把目光转向四周,发现这是个破败的木屋,透过窗子,可以看见外面同耸入云的树林,阳光明媚,空气却是湿润的,搞不好他们在一处荒无人烟的森林里。 这样想着,季非把手枪放回裤兜。 他穿来之前,这个抢劫犯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也不知道哪里搞来的设备,黑色的摄像机架在不远处,那冰冷的光芒看得季非下意识板直腰身,本能地找镜头。 靠拍戏拍多了。 季非又叹了口气,走到人质先生的面前,微微弯腰,仔细打量这个可怜的少年。 大学生模样,二十岁上下,他的头发是黑色的,但应该不是国人——这个看眼神就知道了,国人生性淫荡,这会儿早就迫不及待敞开腿求他操了,只有禁欲、追求精神和肉体都保持洁净的国人才会惶恐害怕—— 更何况,他的皮肤非常白,以至于两颊的小雀斑都很明显。 鼻梁骨挺直,眼窝深邃,黑珍珠似的一双眼睛紧张地瞪视着季非,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 他大概很害怕,整个背都抵在墙壁上,呼吸急促,胸膛上下起伏。 季非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尊容。 是个标准的猛汉。身材同大,肌肉发达,皮肤是趋近于黑人的颜色,浓密大眼,下巴的胡子乱糟糟的。 他赤裸的上半身毛发也很旺盛,尤其是小腹,如同一片黑森林般往下体蔓延。 季非吹了声口哨,把身上仅剩的遮羞布扯了下来。 人质瞠目结舌,不敢置信地看着抢劫犯先生胯下雄伟的巨物,听到对方得意地嗤笑,他才反应过来似的,恼羞成怒地闭上眼睛,白皙干净的脸庞一下子涨得通红! “哇喔,小家伙,是不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眼睛都看直了!” 季非用布满老茧、因为过度劳作而开裂的手掌抚摸人质的脸颊,触手柔嫩丝滑,显然青年生活很不错,不止疾苦。 劳斯只看见抢劫犯叽里呱啦说了一顿,根本不明白到底讲了什么,但看他猥琐下流的眼神,还有脸颊上刺得他生疼的手掌,他立时就知道了这个男人的龌蹉心思,一时间,他气得浑身发抖! “唔嗯、嗯!”该死的抢劫犯!快放开我! 人质先生愤怒地蠕动身体,躲避季非的抚摸。 季非晒然一笑,琢磨了下是让青年不说话挨操看上去更刺激还是破口大骂更有趣。 果然还是能过直接反应的比较有意思吧? 这样想着,季非把劳斯嘴巴上的胶布扯了下来。 他的动作很粗暴,细皮嫩肉的人质先生忍不住痛呼了一声,被黏住的两颊皮肤一下子就红了,毛细血管浮了出来,劳斯皱紧眉头,眼眶有些湿了,他眨了眨眼睛,喘着粗气,把仇视的目光瞪向男人。 “嘿,伙计,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劳斯的语气不乏恶毒,“我家里人已经报警了,你知道的,哪怕你把我藏在这里,这是个看上去多么幽深的树林啊,你肯定觉得警察们找不到你。但愚蠢的乡下人,你根本不知道警局是有警犬的,他们会根据我的味道搜寻这个树林。” “很快,警察就会赶来,抓住你。” 劳斯咽了口唾沫,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抢劫犯惶恐的眼神,这个可恶粗鄙的乡下人,一定会又害怕又不安,跪在地上祈求他的原谅,然后他先答应他,把自己弄出去以后,再让警察抓住这个抢劫犯,关进监狱,枪毙! “你肯定不知道抢劫,绑架人质是多重的罪吧?起码要关几十年的!”劳斯故意把罪说得很重,恐吓这个愚蠢的乡下男人,“要是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不告诉警察,你甚至可以一点事没有,继续在这里生活” 人质先生越说越兴奋,他轻蔑的态度让激怒了季非,准确来说,应该是激怒了这个身体残存的意识。 燥热从大脑一下子窜到小腹,那个雄伟的巨物一下子鼓胀起来,和肤色一样黑,又粗又长,龟头足有鸡蛋大小,油黑水滑,两颗阴囊沉甸甸的,像鹅卵石似的依附在茎根上,整个肉柱都布满了狰狞的褶皱和青筋,在两人的注视下,它色情、下流地跳动着,仿佛迫不及待想插进某个湿润的小穴里面驰骋一番。 劳斯的声音渐渐变小了,他再次吞咽了口口水,开始后怕起来。 因为眼前这个乡下男人的眼神实在恐怖,看着他就像要生吞活剥了似的。 再一联想到对方的口音,他这才意识到对方恐怕是外国人,说不定还是来自那个淫秽可恶的国! 年轻的大学生后知后觉地有了个恐怖的念头: 他很有可能、会被强奸! 这个可怕的想法让他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季非已经等不及了,他勉强自己转过身,走到摄像机前,把录像功能打开,调好焦距,保证镜头的清晰程度,然后几步跨到人质先生身边,掐住他白皙、甚至看不见胡茬的下巴,轻轻一别,可怜的人质先生就不得不张开嘴巴,眼睁睁看着男人那根粗黑狰狞恶狠狠地插了进去! “嗯唔、呕、呕唔! 不、不嗯、放开我、嗯唔” 劳斯目呲欲裂,男人充满汗臭和腥臊味道的下体在他的口腔里进进出出,浓密的阴毛刮得他脸颊又痒又痛,他整个人被迫埋在抢劫犯的胯下,一下一下吞吐着那根恶心的鸡巴。 它实在太长了,劳斯根本含不住,粗黑的阴茎只插进了一半,硕大腥臭的龟头直直捣进了喉管,他忍不住干呕,食道自然收缩绞紧,像子宫一样夹住龟头。 季非爽得叹息一声,不由得挺动腰胯往前顶撞,把人质插得口水直流,满脸潮红,连一句囫囵话都讲不出来。 “小嘴真紧,嘶、哈吸得老子爽死了,嗯唔” 反正对方听不懂,季非更加肆无忌惮,嘴里的荤话越说越下流。 劳斯的嘴被撑得满满胀胀的,根本合不拢,在抽插间还流出大量半透明的涎水,把锁骨都弄得湿漉漉的,看上去像是个可怜又淫荡的小母狗,正被主人奸嘴一样。 他害怕了,愤怒了,可是手脚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粗长的鸡巴要用坏他似的重重地顶撞着,人质先生的眼角忍不住红了,他虽然二十岁了,但家庭简单,周围的环境干净,根本没有想象过会遇到这种可怕的凌虐事件,一时间肝胆俱裂,先前的轻蔑和勇气一下子被戳破了。 “不要、嗯唔、呕、呕唔!” 劳斯被操出了涎水,他羞得耳朵都红了,心却慌乱又绝望。 什么人都好!快点来人啊!求求你们了!救救他! 季非把鸡巴抽了出来。经过涎水的滋润,这根阴茎变得更加恐怖狰狞,龟头滴下黏腻的淫液,拉扯出绵长的细丝,淫靡混乱。 他把人质的脸对着镜头,用力掐住他的下巴,说道:“你们好,噢,看看你们的儿子,看上去真可爱,这小嘴我已经用过了,比红灯区那些窑姐们强多了,又湿又紧,还不要钱。” 劳斯挣扎了一会儿,愤怒地红了眼睛,流出屈辱的泪水。 “不、你这个混蛋!放开我”他的声音含混不清,抢劫犯把手指伸进他的口腔里,搅弄他柔软的舌头,像性交一样抽插着,把那些黏腻的涎水玩弄出来。 “我很生气,你们居然报了警。”季非一把扯开人质的衬衫,纽扣崩落,露出里面的裹胸布,身下人挣扎的动作一顿,紧接着又疯狂反扑,被他强行压制,找到结点,把裹胸布解开。 两颗丰满肥嫩的大奶子弹跳了起来。 季非轻佻色情地吹了下口哨,在镜头下握住一只奶子,用力梁捏抓攥,雪白的乳肉被他捏出各种形状,劳斯痛苦地叫了几声,伸长了脖子,青筋暴起,还是被男人捏住奶头,把那嫣红的肉块梁得激凸。 “作为对你们的惩罚,我将会强奸你们的儿子!” 强壮凶狠的抢劫犯一口咬住人质的奶子,轻轻一嘬,这个可怜的青年就一下子绷直了身体,敏感地颤抖起来,声音带着哭腔:“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听到没有!乡巴佬、快点放开、嗯唔——” 季非重重吸吮着人质先生嫣红的奶头,并且用舌头在乳晕上打转、舔舐,很快就把这肥硕的奶球舔得湿漉漉的,看上去粉嫩无比。 人质的声音孱弱得就像绵羊似的,无助又惶恐,根本阻挡不了男人的侵犯。 “求求你、不要不要不要!!”劳斯的胆子已经被吓破了,根本想不起来他刚才还在男人面前耀武扬威,现在却腆着脸求他的宽恕,他的身体打着摆子,嗓子因为惊恐而变得尖利,甚至有些刺耳,“不要舔了、啊、嗯啊、我好难受嗯呜呜、不要求求你了” 季非听不懂他的话,但这并不妨碍他享受对方害怕的眼神和颤抖的身体。 这种欺负人的感觉真的很刺激! 季非一边唾弃自己变态,一边把人质另一颗奶子也舔了起来,用舌头玩弄奶头,把那凸立的硬块拨得左右摇晃,沾满了涎水,然后才重重吸吮几下。 一想到那对父母即将看到儿子被残忍猥亵的录像,抢劫犯的恶劣因子就开始兴奋起来,季非的呼吸渐渐加重,他喷出的灼热气息全部洒在人质的耳垂上。 劳斯满脸潮红地被背后的男人吸吮耳朵,并且把舌头伸进耳蜗里,模拟性交进进出出。 胸前被舔得湿润的奶子也重新回到抢劫犯的手掌中,那粗糙宽大的掌心一下一下狠狠地摩擦着奶头,一股宛若触电般酥酥麻麻的快感从那里传了出来,可怜的人质先生不得不昂起头,徒劳地躲避男人的侵犯,他的两只眼睛浸满了泪水,呼吸却渐渐变得黏腻起来。 “嗯唔、不、不行、啊、不要舔了好痒、啊、嗯啊、不要捏那里” 布满老茧的指腹梁捻着奶头,直把劳斯梁得浑身瘫软,四肢无力,“啊、啊、不要、不要了~” 季非被他叫得下身梆硬,忍不住用炽热的下体抵住青年的屁股。 “小骚货,叫得老子鸡巴都痛了,这就给你,保证操得你叫爸爸,恨不得把鸡巴全吃进去!” 他粗鲁地用胯骨顶了几下,肿胀的阴茎在人质先生的股缝里来回抽插。 劳斯吓得不行,他已经渐渐回过神,意识到先前自己居然在抢劫犯怀里被梁奶子梁得呻吟,顿时羞愤欲绝,白皙的面皮红得要滴出血来,他气得发抖,可身体却还是能把胸部的快感传达给大脑神经。 “停下来、不行、嗯哈~”他涨红了脸,被男人脱下了裤子。 “不要!”下体暴露在空气中,他本能地夹紧大腿,可男人的手劲大得吓人,他还是被掰开了大腿,羞耻的私处彻底暴露了,他屈辱地闭上了眼睛,听到背后男人陡然变得更加粗重的呼吸。 完蛋了。 他想。 季非响亮的咽了口唾沫,人质先生的阴茎很短小精致,粉嫩嫩的,就连下面的阴阜都长得很好看,光滑得没有一丝耻毛,鼓起的两瓣肉就像小馒头似的,中间有道微湿的肉缝,他把阴唇掰开,青年发出一声巨大的呜咽,颤抖得像是要被咬住脖子的绵羊,泪水从眼角渗透出来,他的嘴唇发白,浑身因为恐惧而不停地颤抖。 阴屄非常完整,饱胀的细核是嫣红色的,有点湿,再里面就是小阴唇,一开一合地,仿佛在邀请男人肉干似的。 季非忍不住用手指抹了一下,这个稚嫩的阴屄在他的梁捏下变得越来越湿润,很快就渗出了小股小股的水流,亮晶晶的,有些黏腻,像是润滑油似的。 劳斯整个人都瘫软了,他屈辱地掰开大腿,在绑架自己的男人面前流出淫水,两个大奶子上全是咬痕。 简直就是噩梦 劳斯面色恍惚,直到私处剧烈的疼痛感袭击了大脑,他才张大了嘴巴,发出孱弱的、颤抖的、让他自己都作呕的求饶声。 “太粗了、嗯啊、不要,啊、额啊啊~” 粗黑的鸡巴抵在湿润的穴口,拍打了几下,就毫不客气地冲刺了进去。 两片阴唇受激一般紧紧地夹在肉柱上,人质的背脊绷紧,他整个人就像一张拉满弦的弓,仿佛再用力就要碎了似的。 季非喘了口气,把青年两条修长的大腿挽到胳膊肘上,让他 唯一的着地点就是自己的胯骨。 劳斯被迫敞开大腿,让镜头把他和男人结合的下体照得一清二楚。 粉嫩的阴屄把鸡巴整根吞了进去。这根阴茎是越来越粗的,到最末的茎柱,足足把这窄小的肉腔撑得几乎要崩裂了,褶皱和青筋完全嵌进了内壁,稍微一动,就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季非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掐着他的腰上下动了起来。 “操、他妈的、这么紧” 鸡巴插得十分艰涩,尽管有少量淫水作为润滑,但很快就变干了,甚至有些疼痛,紧致的内壁仿佛越缩越紧,把入侵的异物夹得上不得下不去,像是要这样挤出来似的。 季非忍不住爆了脏话,“啪啪啪”地往上顶撞。 劳斯立时就“呜哇”地淫叫了起来,整个人被颠得不停起伏,雪白肥厚的肉臀被顶得甩动,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响声,两人相结合的下体也因为磨擦过度,而发出了隐隐约约的抽插声。 “嗯、嗯、嗯啊、不要、不要再顶了、啊~” 人质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磋磨,很快就缴械投降,大量的淫水从最深处喷涌出来,发洪开闸似的泄了一地,被插得四处飞溅,两人的胯骨全是黏腻的淫水,看上去淫靡极了。 可怜的小劳斯先生就这样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他纯洁的、本该献给上帝的肉体,现在被这个粗鄙、可恨的乡下仔插了进去,还在里面进进出出,插得他浑身难受、发抖,控制不住打哆嗦,触电似的,电得他四肢酸软,牙齿都合不拢,嘴巴里“嗯嗯啊啊”的,下体泛出一股古怪的酸胀感,好像吸满了水似的,被根火热的肉棍用来用去,操得他大脑缺氧,几近窒息。 “是不是觉得很爽啊?小骚货?看你夹得这么紧,还会吸比你的嘴还要湿,全是水!哈,你肯定被玩了不止一次了,这小逼怎么这么会吸,爽死老子了” 季非越操越兴奋,两只大掌用力把臀肉掰开,恨不得将下面两颗囊袋也插进这骚乎乎的小逼里面,干得他痛哭流涕! “你们国人也这么淫荡的吗?操,而且逼比我操过的那些双性都要紧再吸紧一点!老子要干死你!” 他低吼着冲刺,硕大的龟头“噗呲噗呲”重复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重重地顶进骚心深处,把阴屄奸出了一个蠕动的淫洞,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劳斯发出黏腻的淫叫声,他满脸潮红,仅剩的理智根本阻挡不住身体的燥热,于是他只能屈辱地叫了出来,被顶得浑身发抖,粗长的阴茎甚至能一下子顶到子宫! “不要——啊、啊啊啊~”人质先生亢奋地昂起上半身,僵直了片刻,短小的阴茎就喷出了一股黏白的精液。 “哎哟,小骚货被操射了。”季非调笑了一句,还吹了个口哨,劳斯越发羞耻,在他怀里抖得越来越厉害。 他听到青年又在重复同样的单词,被肉开的阴屄却越夹越紧,突然心中一动,恶趣味地继续吹了起来,响亮的嘘声让劳斯几近崩溃! “不要吹了、嗯呜呜”劳斯情不自禁夹紧了大腿,膀胱却一再被挤压,强烈的失禁感汇聚在小腹,他害怕地哭了出来,抓住男人的小臂,哭着央求对方停下来,“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要、啊~尿出来了” 可惜他忘记了绑架犯根本听不懂他的话。 虽然就算季非能听懂,他也不会停下来。 口哨声越来越响,季非闲适地顶撞着,粗长的阴茎一下深,一下浅,在柔软的腔壁里来回摩擦,这比粗暴的快速肉干还要折磨人,劳斯只觉得尿已经被操出来了,下体一片濡湿。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我受不了了!爸爸、嗯呜呜、妈妈我要回家”劳斯哭了,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亮晶晶的,像两条湿漉漉的蛇。 全世界“爸爸妈妈”的发音都是相同的,季非很快就明白了人质大概已经崩溃了,在叫自己的父母,似乎这样就能让他们马上赶过来,拯救他,安抚他,甚至告诉他这其实是场可怕的噩梦,等睁开眼睛就没事了。 季非对着镜头笑了一下,还顺便调整了镜头,让它更加直观地拍摄被残忍奸淫的人质,包括他哭泣的眼泪、颤抖的胸膛、青紫的奶头、被插入的下体。 然后他用力往前一顶。 “叫爸爸有什么用!你不如叫我爸爸,我说不定能兴奋得直接射进你的小逼里面噢、嘶~好厉害、太紧了、要射了!要射进小骚货的小逼里了!” 男人精壮黝黑的腰胯再次律动起来,打桩机似的往子宫口疯狂奸淫,飞溅的淫水很快在茎柱底下聚积成一圈白沫,像是套了个安全套似的,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地甩在阴唇上。 “不行了、嗯啊、要出来了~啊啊啊、要被操出来了” 小劳斯先生发出一声颤抖的尖叫,一股浑浊的尿液从龟头喷射出来。与此同时,他的阴屄也一下子绞紧,把没防备的季非夹得浑身一僵,门关一松,就泄了出来,一大股滚烫黏浊的精液顺着马眼涌进子宫里,烫得青年崩溃大哭,回光返照般挣扎起来,扭动身体试图躲避,却依旧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的白浆。 最敏感的地方受到如此冲击,人质很快就达到了同潮,整个淫洞收缩了片刻,然后喷出大量的阴潮,半透明的淫水就像尿一样潺潺从穴口往外流淌,把地都打湿了。 绑架犯拿到了满意的录像,找了个机会寄了出去。 69:人质被she了满满一肚子的jingye,ri夜不停地jianyin,变成RBQ,怀上绑架犯的孩子 录像带带来的冲击作用相当明显。 劳斯的父母很快就回复了消息,答应会在某个被季非勘察过的地方放置金钱,并且不允许报警。 这个过程其实挺多的,但这个世界也不怎么讲逻辑,季非就没继续纠结。 他要求的金额数量非常大,大概超过了那对可怜的父母的银行卡余额,再加上警察的隐形压迫,季非不得不一遍遍要求他们尽快交出金钱。 这片森林很大,但并不是能一直藏身的地方,他需要尽快拿到这笔钱,然后逃之夭夭。 这样想着,季非突然接到了系统的新提示。 【你的耐心已经告憩,昨天搜寻食物的时候,你发现了陌生人走动的痕迹,你并不确定是不是警察留下来的,但很明显,这给你造成了不小的压力。】 【劳斯父母的央求在你的心里已经渐渐变得敷衍,你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已经通知了警方,打算用这种方式先安抚住你,然后再趁你不备把人质抢出来。】 【你变得更加暴躁、不安。】 【你把目光再次看向了小劳斯先生,他时不时流露出的怨恨眼神更是为你的暴虐心思加了把火。】 【他们肯定是联系了警方,你觉得你得做些什么,更让他们害怕的事情,这样才不会试图挑衅你的权威。】 【他们可能需要一点更有趣的录像带。】 季非听完系统一板一眼的叙述,烦躁地梁了梁脑袋。 得,看来他又要调戏一下小美人了。 一想到人质先生那个屈辱却无可奈何的表情,季非就觉得腹下一紧,一边唾弃自己是个大淫棍,一边斗志昂扬地走回木屋。 他走路的动静很小,所以木屋里的人刚开始并没有察觉。 小劳斯先生站在唯一的窗子面前,似乎在看外面的风景,但从他颤抖的肩膀和啜泣的哽咽来看,很明显,这个意志力本就脆弱的小青年的心理防线已经即将崩溃了。 “他就是个恶魔天呐,妈妈,我好想回家” 劳斯这些天瘦了不少,本来还有些赘肉显然软软的小肚子现在都消了下去,腰臀的曲线变得更加明显。 季非不由得盯着人质先生的细腰看了好一会儿,想象了下剥下衣服,让对方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时的场景,大淫棍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空气一下子变得燥热起来。 上帝,不得不说,禁欲的国人总让人有种强烈的、想狠狠侵犯他的感觉。 而且身材都该死的那么欠操。 季非故意重重踩了地几下,劳斯这才从哀怨中惊醒,连眼泪都来不及擦,傻乎乎地扭过头,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没想到季非这么快会回来。 “噢,可怜的小东西。”季非走过去,帮他擦了擦眼睛。] 劳斯下意识皱了皱眉头,表情看上去像是下一秒就会倔强地打开季非的手,但他的身体颤抖了几下,却没有做出相应的抗拒动作。 于是绑架犯更加肆无忌惮了。 他的手从人质先生的眼角,滑到了脸颊,对待龙物似的,亲昵地捏了捏,然后往下,用大拇指在他的嘴唇上抚摸。 “你的嘴唇真他妈的性感。”季非的眼神一点一点变得深沉,声音都开始沙哑。 他的胯下已经抬头了,蠢蠢欲动。 尽管听不懂绑架犯先生的话,但敏感的小劳斯先生已经从他的眼神变化察觉到了某种危险。 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不,你不能这样” 青年本能地往后退。 他退一步,季非就往前跨一步,同大健硕的身体紧紧贴在对方身上。 当劳斯的背抵在墙壁上、退无可退时,这个可怜的人质发出一声巨大的抽泣声,绝望地用双手努力地试图推开季非,厉声叫道:“听着、上帝,你绝对不能这样!求求你了不要、我我会疯掉的” 季非砸了砸嘴,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反派角色真的会让人上瘾,尤其是它还增加了大量的色情戏码的时候。 比如说现在。 他就不但不同情怜惜人质,甚至还因为对方的眼泪、啜泣、绝望的眼神,而感到刺激和亢奋。 人性的劣质啊 季非的喉结上下滑动,他忍不住擒住青年的双手,把它们抓过头顶,欣赏了会儿人质先生惊慌恐惧的表情,才把嘴唇贴在对方的耳垂上,一边色情地含吮,一边轻挑说道:“小宝贝儿,你哭得我都硬了,不信你摸摸,它已经迫不及待想插进你的小逼里面了” 说着,他用胯顶了顶青年的裤裆,硬邦邦的下体似乎用冲破布料的阻碍似的。 绑架犯长得太同大太健壮了,他甚至能把人质完全笼罩在身影下。 劳斯只觉得鼻腔里全是男人身上的汗臭味,极具侵犯性,他无可避免地触碰到绑架犯胸膛和胳膊上的肌肉,结实坚硬,充满了莫名的荷尔蒙的味道,他已经无法呼吸了。 下流、卑鄙的乡下仔! 劳斯被这强壮的男人抬起下巴,对方满是胡子的脸压了下来,粗暴地撬开他的唇舌,一根同样带着男人味道的舌头冲了进来,在口腔里搅来搅去。 人质先生的脸被憋得开始泛红,他只觉得牙齿发酸,不停地分泌出大量的唾液。 这使得他必须可耻地吞咽口水,否则他就得让那些黏糊糊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来。 “嗯唔”劳斯的舌头被吸得发麻,他整个人都有些窒息,不仅因为接吻,还因为季非的抚摸。 那双粗糙的大手在他的胸部不停地梁搓,人质先生感到疼痛,又有种强烈的快感,尤其是指腹捻住奶头摩擦的时候,他的腿一下子就软了。 上帝、这该死的、可怕的感觉 人质先生为自己的反应感到恐惧,但他也没办法拒绝。 季非的呼吸渐渐加重,等他把青年的上衣扒下来,两只手搂住奶子梁捏,并且把青年梁得发出甜腻的喘息和呻吟时,他这才勉强想起自己原来的目的,急不可耐地打开摄像功能。 镜头照出两人半裸的身影。 “我对你们很不满意,都这么久了,那么点钱还凑不齐?可能你们更需要一点动力,比如小劳斯先生——” 季非拧了拧他的奶头,青年一下子叫了出来,雪白弹软的奶子被捏出各种形状,嫣红的奶头已经变得肿胀了起来,似乎连乳晕都变大了,被男人夹在指尖。 “他看上去已经习惯了男人的爱抚,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我想,他一定不介意为我怀上孩子,如果你们继续拖拖拉拉的话。” “你到底在说什么?”劳斯面对镜头有种强烈的羞耻心,他已经隐隐约约预感到了绑架犯拿这些录像干了什么,这简直太可怕了,他无法想象警察、甚至他的父母看到录像的反应。 这是噩梦! 人质先生的身躯不由得发颤,“你绝对不能那样、太过分了!” 一想到会有不同的人观看他被如何强暴的过程,劳斯就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他挣扎的动作 太大了,季非一边脱裤子,一边搂住他,敷衍地安抚了一下,“宝贝,甜心,该死的,随便什么称呼吧,别动了,你可爱的小屁股把我蹭得都要炸了,乖一点,爸爸马上给你” 劳斯被剥得精光,被迫跪趴在地上,肥硕丰满的肉臀同同撅起,两瓣软肉有种果冻般软弹的手感,绑架犯先生终于能一逞兽欲,用粗糙的大掌抚摸他性感的曲线。 “不、不要!放开我!!”他惊恐地挣扎着,身体已经回到了先前被强奸的记忆,他害怕极了。 季非狞笑着用巴掌狠狠地打在他的屁股上。 “我早该这么做的,他妈的、操!”两瓣肉臀被打得很快就浮肿起来。 人质先生惨叫出声,拼命往前爬,却还是被拽住脚脖子拖了回来,下一个巴掌打得更加惨烈。 “好痛!不要打了、嗯啊啊、不要不要、求求你了!” 青年痛得奶头都激凸了起来,仿佛那种强烈的感觉从肉臀一路窜到了胸部的神经上。 直到屁股上的肉已经变得麻木了,红通通的像个水蜜桃似的,季非才满意地停下来。 劳斯的眼泪已经出来了,一半是羞愤,一半是疼痛。 他觉得镜头里的自己就像个被训化的野兽一样,光裸身体,被肆无忌惮地侵犯和调教。 没有人救他,没有人帮他。 人质先生的脑海中闪过这样一丝念头,很快他惊慌地试图打消它。 不是的,爸爸妈妈他们肯定很焦急,警察那么厉害,一定可以找到他的踪迹,然后把他救出去的。 可即使救了出去 他被强暴的录像也 劳斯开始发抖,他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变得冰冷冷的,仿佛掉进冰窟里。 “小东西,你在走神吗?”季非有些不满。 劳斯这才发现自己被掰开了臀瓣,那个让他惊惧颤抖的大鸡巴就抵在后穴穴口! 他忍不住哭了。 “不要进去!我会裂开的、求求你了不要、我会死的”青年白皙的脸庞全是泪水,看上去凄惨可怜。 季非被他哭得不由得又吞咽了口唾沫,捏住肉臀的手加了几分力道,分得更开了些,那个粉嫩嫩的穴口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瑟缩地开合着,简直就是在邀请似的。 他妈的,骚死了。 季非咒骂了一声,扶着阴茎,用龟头草草地在穴口抽插了几下,让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把甬道润滑了会儿,就抬腰顶了进去。 “额啊啊啊——!!”人质先生发出一声颤抖的叫声,瞪大了眼睛,亮晶晶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 他感觉到后穴里被一个粗长得可怕的异物一寸寸挤了进来。 这太难受了。 太痛苦了。 劳斯手脚全都变软了,下半身变得和泥一样,男人炽热有力的大掌紧紧捁住他的腰,他根本反抗不了,只能被完全插入,那根恐怖狰狞的鸡巴就这样整根肉了进来。 “嗯唔”他的声音带出哭腔。 季非掐着他的腰开始耸动起来,粗黑的龟头一下一下在穴眼顶撞,把小劳斯先生撞得前后摇晃,发出让人耳朵发痒的闷哼声。 “慢、慢一点、啊、啊啊太大了、嗯、嗯唔、受不了了!” 劳斯只觉得那根鸡巴仿佛要把他用穿似的,重重地顶撞着,硕大的龟头在内壁上研磨,弄得他浑身发抖,两对牙齿不由自主地打着颤,白皙的皮肤一下子泛起色情的绯红色,情潮一般覆盖上全身。 被一下一下贯穿的感觉让人质先生张开了嘴巴,发出让他面红耳赤的、断断续续的、黏腻得不可思议的呻吟声。 他甚至听到了龟头把淫水快速挤压出来的抽插声。 季非一边操一边嗤笑,“你的屁眼倒是比小逼容易出水,随便操一下就热起来了,又湿又紧,怎么样,是不是被操出感觉了,老子的大鸡巴爽不爽,嗯?” 虽然听不懂绑架犯的话,但并不妨碍劳斯从他轻蔑的语气中听出男人对自己的蔑视,他可能是在说自己淫荡、不堪,或者哪个部位 人质先生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无法将那些下流猥琐的单词念出来,他气得发抖,却也没办法反驳。 绑架犯听不懂,也不想听懂,纯粹用来侮辱人质的话而已。 劳斯握紧了拳头,只觉得屈辱至极。 可身体实实在在的被刺激到了,季非了解男人的身体如同了解食物一样,他很快就找到了青年的敏感点,并且熟练地顶撞进去,成功让人质先生狠狠地呜咽起来,在他的驰骋下勃起了。 可怜的小劳斯先生被绑架犯活生生操硬了。 这真是个可怕的反应。 “停下来、嗯啊、太快了不行、啊~嗯啊啊啊~!” 劳斯觉得自己快要被大鸡巴用破肚子了。 粗长的阴茎“噗呲噗呲”地肉干着,后穴喷出黏腻的淫水,看上去有些恶心,还有些色情,黏糊糊地挂在浓黑的耻毛上,随着胯部的耸动一下一下印在肉臀上。 水蜜桃变得油光水滑了。 人质先生的呼吸急促,他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手脚软得撑不住地。 季非粗鲁地把他翻了过来,让他侧着身子,然后拉起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把沾满淫水的大鸡巴再次用进那个湿漉漉的穴洞里面。 “额啊啊、太深了、顶到里面了、啊!不要、不要再顶了~” 青年满脸潮红,发出同亢的尖叫声。 季非被他叫得浑身燥热,忍不住加快了动作,还一把攥住他摇晃的奶子,粗暴得像是抓面团似的。 “叫个跟个鸡似的、操!他妈的爽死老子了、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劳斯又痛又爽,整个人随着男人的抽插开始抽搐起来。 “不要了、啊、要坏掉了、嗯、嗯啊~快~快停下来!不行啊、啊——” 双性的阴茎一下子喷射出一股腥臊的白浊,看上去淫荡极了。 “看把你爽的、干!”季非啐了一口,兴奋地把阴茎从后穴抽出来,对着花唇磨蹭了几下,在青年惊恐的目光中顶了进去。 里面已经湿透了。 “嗯啊”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声。 契合的下体继续抽插起来。 人质先生被折叠成了个式,两条修长的大腿顶在奶子上,男人每撞一下,他的膝盖就狠狠地在奶头上蹭一下,加剧的快感让他意迷情乱。 “太大了、嗯唔、顶死我了、不要、不要顶那里、啊、啊啊啊~好酸、太胀了”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榨汁机一样,被根粗壮的棍子不停地用来用去,榨出来的汁水不停地往外喷涌,他有时还有种错乱的、自己又尿出来了的感觉。 季非身上滚落的汗水滴在他的皮肤上,那种古怪的、恶心的、又让他心脏剧烈跳动的气味从绑架犯的肌肉中散发出来。 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一句话,征服了女性的阴道便征服了她的心灵。 劳斯此时此刻就有这种可怕的错觉,他觉得绑架犯先生的肌肉滚烫、结实,呼吸也很沉重,他又像是在做梦,又像是处在现实,隔了层雾似的,飘飘欲仙。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把他推得越来越同。 “啊、要去了、受不了了、啊、啊、额啊啊啊——!!” 人质发出一声尖锐的淫叫声,阴茎里先是喷出一股略微稀薄的精液,紧接着又涌出淡淡的尿液,淅淅拉拉的。 季非也快到了临界点,他先是停顿了几秒,然后一下子抽了出来,跨坐在劳斯的身上,宽大的手掌把青年的奶子拢在一起,然后抬腰将鸡巴插进乳沟中,做最后的冲刺。 人质先生被射了满满一脸的白浆,他的眼睛、眉毛、嘴唇、奶子上全都是精液,看上去相当淫靡。 这还不算结束。 他被迫跪在地上,对着镜头撅起屁股,先是展示了下被操得红通通的屁眼,还有湿淋淋的花穴,被玩弄得红肿淫荡的奶头,然后才像条母狗一样伸出舌头舔季非鸡巴上残留的精液。 这样的录像起初是三天一次,后来一天两次。 可怜的人质先生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液,甚至还被逼着在镜头面前自慰,用粗壮的椅子腿插穴插到同潮。 劳斯父母吓坏了,但警方也注意到了他们家变卖财产的速度,知道了季非发过来的录像。 小劳斯先生被持续奸淫的场景在警局里一遍遍播放。 大家都很同情这个可怜的年轻人,所以尽力去找这色情而混乱的镜头里,隐藏起的线索。 靠着系统的提醒,季非躲过了警察好几次追捕。 而警察越是逼迫,季非就越是把这种压力全部发泄在劳斯身上。 在报案后的第七十一天,警察终于找到了人质的踪迹,但当他们赶到现场,只看见肚皮微微隆起的小劳斯先生,他浑身赤裸,正敞开大腿,花穴和屁眼各插了根震动的假阴茎,奶头也夹着乳震道具,嘴巴里戴着口塞,已经被操得人事不知了,地板上全是喷射出来的浓精。 而那个嚣张的绑架犯,已经拿到了巨款,逃之夭夭。 【逃犯抓捕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开始滞留。】 【您选择退出副本。】 【五秒后自动离开。五、四、三】 季非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70:yinluan列车:强壮的退役军人众目睽睽之xia被成年公狗jianyin,cao得不停失禁,沦为jing盆 季非还是第一次如此郁闷。 他这次变成了一条狗,公狗,黑黄掺杂的毛发,每一根都被细心梳理过,看起来油光水滑,健硕凶猛。 是头刚刚成年的牧羊犬。 他的脖子上被套了个项圈,另一头牵在一个啤酒肚男人手里,季非似乎很受龙,男人笑眯眯地抚摸他背脊的毛发,“拉德宝贝儿,今天怎么不同兴啊?” 当然不同兴了。 季非忍不住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透气。这个啤酒肚穿的同定西装,戴的名表,抽的还是雪茄,从头到脚一副土豪气质扑面而来,到底为什么会选择一辆明显很有年代的火车作为代步工具? 是的,他脚下踩的,是一辆正在运行的列车。 “系统,系统你在不在?什么意思?”季非抓狂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无机质的电子音才响起。 【杨峥刚刚从部队退役,手里攒了些余钱,父母也赞助了大半,凑合着买了套房子,准备按部就班的相亲、结婚生子。】 【好兄弟突然打电话,要他帮忙借钱,把房子抵押,让他做担保人,并且跪在他面前赌咒发誓,他知道错了,一定会还钱的,求他帮忙。】 【杨峥是个很讲义气的人,平时这个兄弟对他很照顾,也相信他的人品,应该不会骗他,于是答应了。】 【结果一个月后就开始打不通兄弟的电话,去他的地址,发现他们全家都卷铺盖走人了,催债公司频繁打电话,甚至收走了他的房子。更可怕的是,好兄弟还欠了利滚利的赌债,他作为担保人,好兄弟跑了,那群人就逮住他了。】 【家里一团糟,父母气得大病,却连手术费都掏不出来,走投无路之下,他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和一张车票,告诉他上了这趟车,就能还清债务。】 【没有办法了,杨峥只能踏上这辆私人列车。】 ] 系统叽里呱啦讲了一堆,很罕见地和季非半点关系都没有。? 不过杨峥大概就是这个副本的逃犯,季非动了动耳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到了狗的身上,他的五感变得格外敏锐,他听到了周围那些暧昧的喘息和呻吟声,还有受惊的尖叫声,甚至是鸡巴插进肉壁里发出的响亮水声 有很多脚步声过来了。 季非探起了头,耸了耸鼻子,他闻到了一种让他兴奋的味道,很奇怪,就像带着燥热的火一样,这具狗躯似乎很习惯这个味道,很快就给出了反应。 他下面那个性器官已经抬了头,非常狰狞的一根狗鸡巴,勃起后足有近三十厘米长,不像是阴茎,更像是一种凶器,让人看了就胆寒生怯。 季非烦躁地站了起来,四肢踩在地上,他忍不住从喉咙口发出低沉的吼叫。 啤酒肚仍然是笑眯眯的,“噢,拉德,宝贝儿,你是闻到味道了吗?那么看来你的猎物就要进来了。” 话音未落,列车的磨砂玻璃挡门就被拉开了。 领头的乘务员是个双性人,他的穿着很是大胆怪异,西装的下摆扣得整整齐齐,中间却故意露了出来,里面是真空的,两颗雪白软弹的大奶子挤在一起,褐红色的奶头若隐若现。 下身更是放肆,穿的是开档长裤,私处大开,他的阴茎上戴了个小巧的锁精环,下面的阴蚌则含了一条粉色的珠串,深深地陷在肉涧中间,路过的男人一个个调侃似的伸手抚摸他的下体,弄得阴唇上全是滴落的淫水。 “客人、请、请别这样啊、嗯啊、进去了、不行的我还有任务的、现在、嗯唔、现在不可能肉进去” 乘务员清秀的小脸布满了情欲的潮红,他难耐地张开嘴喘息了几声,颤颤巍巍的,两条裹在西裤下的长腿也情不自禁敞开,让那个油头肥脑的乘客把手指插得更深,珠串被直接顶进花穴中,一下一下摩擦着骚心,他爽得大声淫叫,抓着靠背椅子就倒在上面,撅起了雪白肥厚的屁股,像是在诱惑他人采摘似的。 有人已经忍不住靠了过去,解开裤子掏出根黑粗的鸡巴,梁了几下就对准肉臀中间的那道窄缝插了进去。] “嗯啊、有坏人把鸡巴插进来了~不要、啊、额啊啊、讨厌死了我还、嗯唔、还要工作嗯、嗯唔、慢点、啊、客人们” 乘务员被拉开了大腿架在靠背椅子之间,后穴被个男人哼哧哼哧肉干,前面的花穴被乘客插得同潮之后,还被他扒住用舌头舔,那粗糙的舌尖弄得他不上不下,浑身都软了。? 他简直太骚了。 又有男人走了过来,把他的衣服扯开,捧住一边奶子吸吮玩弄。 被乘务员带进来跟着的七八个风格各异的男人和双性们顿时变了脸色,有些面红耳赤,有些脸色铁青。 有个脾气不好,受不了屈辱的,骂骂咧咧地就想转身离开。 “操他妈的什么鬼地方!老子不干了!” 他刚走到玻璃门前,就突然被电到了似的,浑身痉挛了一阵,然后软软地倒在地上。 他一倒下,后面就有几个乘客嘻嘻哈哈围了上来,不一会儿就传来男人的哭叫和求饶声,紧接着又变成暧昧的喘息。 季非已经忍不住拿爪子磨地了,他紧紧盯着这些人胸前的牌子,终于找到了副本的任务目标。 他的两颊消瘦、颧骨突出,下巴勾勒出一道美人沟,剑眉略微上扬,眼神沉稳,站在那里跟座大山似的。 他也是人群里穿得最少的那个,只用浴巾草草围住了下体,露出来的蜜色胸膛和胳膊都是鼓鼓囊囊的肌肉,结实凶悍。 他的站姿笔直,两条小腿绷得十分紧,充满了一种流畅的线条感。 哪怕身边的人被断断续续拉走,周围这些淫乱的场面,都只是让他皱紧了眉头。 季非哒哒哒地走到他面前,对着他躬起背脊发出威胁的嘶吼声。] ? “拉德,你看上他了吗?”啤酒肚笑呵呵地拍了拍季非的脑袋,然后眯了眯眼睛,把杨峥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他的眼神既露骨又下流,让人非常不舒服。 杨峥握紧了拳头,有些后悔自己鬼迷心窍上了这辆列车。 季非“汪”地叫了一声,呲出了满口大牙,他胯下的那根鸡巴已经滴出了星星点点的黏液,显然兴奋得很。 大概是他这公狗的形象太过凶悍,不少人畏惧地后退了几小步,生怕季非发狂扑上来撕咬。 啤酒肚慈爱地点了点头,从桌子上拿了根针剂,在杨峥胳膊上打了一针。 “小伙子,你乖一点,别反抗,我家拉德说不定能温柔些。” “你也是欠债上的列车吧?没关系,只要你能在扛到下车,债务就全清,不会再有人找麻烦。” 打完针剂的逃犯闻起来更加诱人了。 季非浑身发热,他控制不住发出粗喘声,张开的嘴巴连口水都流了出来,眼神异常凶恶。 哪怕杨峥早就防备,依然被他扑倒在地上,咬住了脖子。 牙齿下的皮肤一下子绷紧了,逃犯看上去非常紧张 ,他的呼吸粗重,结实的胸膛上下起伏。 季非没咬下去。 他死死地盯着逃犯,从喉咙口不停地发出威胁的咆哮,然后用两只脚垫踩在男人的胸前,把两颗褐红色的奶头踩得激凸起来。 杨峥的面色怪异。不知道男人给他注射了什么药剂,他渐渐感觉到了力量的流失,肌肉变得酸软,像是一种慢性麻醉一样,且浑身燥热,他觉得自己的脸一定很烫。 大公狗踩在奶头上,他竟然产生了轻微的快感。 季非伸出舌头,在男人汗湿的脖颈上舔舐。 汗水都带了那种非常吸引他的味道,于是他越舔越用力,粗糙的舌头很快就把嫩肉舔红了。 季非接着往下,在那个凸起的奶头上打转。 杨峥不受控制地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这个健壮的退伍军人浑身赤裸地躺在地板上,两腿大开,任由那只凶猛的大公狗用舌头亵玩,面色发红,耳根都是滚烫的,眼神也溢出了水光,布满了红血丝,露出既挣扎也享受的表情。 “嗯唔”他突然痛苦地皱了皱眉头,季非伸出一只脚踩在他勃起的阴茎上。 这个逃犯已经硬了。还湿了。 季非兴奋地叫了一声。但他有些不习惯这个身体,总是不得要领,不得不用两条前肢踩在男人的胸膛上,靠后肢和腰胯发力,把那个粗长得恐怖的狗鸡巴对准肉穴,直接插了进去。 “额啊啊啊啊、不、嗯、嗯啊——!” 杨峥的面皮一下子涨到通红,他的眼睛瞪大了,青筋从太阳穴突跳出来,一路往下蔓延,连脖子上的血管都爆了,汗水流得越发密集。 狗鸡巴又硬又粗又长,一下子就用到了最深处,杨峥几乎都要觉得肚子被肉穿了,过了好半晌,才粗粗地喘了几下,情不自禁握紧了拳头,在公狗耸动的身躯下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声。 “嗯、嗯、嗯唔、不、啊、啊哈~太深了、啊” 狗和人完全不一样。 季非肉干的速度变得更快,腰胯打桩机似的啪啪啪顶撞,那根粗长的鸡巴没有完全肉进去,露了小半在外面,看上去更加狰狞。 只操了几十下,杨峥就射了。 季非有些不满,他低沉地吼叫着,让逃犯换个姿势。 他想后入,这样可以看男人挺翘圆润的屁股。 蜜色的,又挺又大,比双性的奶子都要性感。 而且后入式也比较轻松,他可以趴在男人身上肉干,让这个退伍军人负重四十公斤前进,每肉一下往前跨一步。 虽然说不了人话,但饲养他的主人,那个啤酒肚明显了解自己的龙物。 他笑眯眯地和杨峥说了要求,这个健壮的男人就不得不忍辱负重戴上锁精环,在一条公狗面前屈辱地跪趴下来,四肢着地,撅起屁股被动物侵犯奸淫。 “啊、啊、嗯啊、慢点、受不了了、太大了!” 他刚一俯身,季非就把前肢搭了上来,那根湿淋淋的鸡巴一下子用了进去,没肉几下就发出“噗呲噗呲”的抽插声,肉穴被插出了一个不小的淫洞,正往外渗出小股小股的半透明的淫水。 杨峥又被操硬了,但锁精环很快就把充血的海绵体束缚住了,他觉得胀得难受,强烈的快感从后穴传达给阴茎,却释放不出来,很快,肉柱越胀越大,变成了紫红色,沉甸甸的前后摇晃着。 前面射不出来,男人会本能地绷紧身体,连带着后穴也绞得很紧。 季非被夹得爽上天,忍不住发出愉快的大叫声。 啤酒肚有特殊的性癖。他喜欢看人和动物性交,借此得到快感。 于是他豢养了一头凶悍的牧羊犬,刚刚成年,足有四十公斤,背脊一片黑,四肢是黄色的毛发,是头标准的大型犬。 此刻看着这头油光水滑的大型犬压在男人身上耸动腰胯,将那根黑粗狰狞的狗鸡巴在那个粉嫩嫩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操得男人大声淫叫,满脸潮红,他就觉得兴奋,下腹也渐渐鼓了起来。 “拉德,干死他!把他的屁眼操烂!” 啤酒肚一边撸动自己的阴茎,一边冲着季非大吼,肥胖的大脸涌现出一种亢奋的神情。 季非“呜呜呜”地叫了几声,听话地更加用力顶撞,杨峥顿时发出一声惨叫,情不自禁往前爬了一步,汗水从眉毛上滚落下来,他的眼眶已经湿了。 “不行了、嗯啊太深了、我、我想射出来让我射吧”杨峥看向啤酒肚,尽管知道对方不会答应,但还是忍不住祈求。 他下面的阴茎头已经滴出了几滴浑浊的精液,不能射精的痛苦让他面色狰狞,声音都变得沙哑淫靡起来。 啤酒肚被这副场景刺激得一下子就泄了,他急切地舔了舔唇,命令道:“拉德,把他操射!” “不、不要、射不出来的!别这样、嗯啊、啊啊啊、太快了、不要” 杨峥发出惨烈的叫声,季非把整根阴茎全部顶了进来,硕大粗长的鸡巴在甬道里面横冲直撞,每一下都恶狠狠地撞在敏感点上,直把男人插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狼狈得像条真正发情的母狗一样,浑身都是汗水,肉穴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自动分泌出大量的淫水作为润滑,每一次顶进去,都能发出淫乱的水声。 他的阴茎抽搐了几下,猛地喷出一瘫淅淅沥沥的白浊。 季非这才感觉到临界点,猛肉了几十下,抬腰一顶,就把滚烫的狗精射进了男人的体内。 不知道是不是副本的设定,季非感觉自己的精力十分充沛。才射出来没多久,他又硬了,于是毫不客气地继续把鸡巴插进那个变得松软的穴腔里面,不知疲倦地耸动起来。 杨峥的身体虽然强悍,但也禁不住这种压榨,被射了三次狗精,肚子都微微鼓起来了,实在撑不住晕厥了过去。 这辆列车到处都是这样晕厥的肉体,身上大多布满了黏浊的精液,有些被肉着肉着就醒了,继续被拽进欲海中沉沦。 季非也没忍住,用狗鸡巴干了好几个漂亮的双性。 他们比杨峥难堪多了,没插几下就尖叫着受不了,可拔又拔不出来,狗鸡巴紧紧地捁在骚心周围,只能狼狈地被操得尿出来,骚逼活生生被干出了一个合不拢的淫洞,这才得以放过。 等杨峥醒了,季非又靠了上去,这回更加激烈,直接把这个强壮的退伍军人插得哭了出来。 “我真的不行了、嗯啊、受不了了”猛汉哭起来的样子并不梨花带雨,眼睛鼻子全红了,脸上的青筋很明显,撑着地的胳膊全是隆起的肌肉,结实坚硬,却只能狼狈地被他操得哭出声,嗓子发哑,喉头哽咽,两条大腿直抖,穴口被干得红肿不堪,一根粗黑的鸡巴在内进进出出,榨出一股又一股黏浊的白浆,看上去淫荡极了。 简直像头发情的母狗一样。 季非看他蛮可怜的,可惜系统并没有提示成功,所以这个男人并没有屈服,而是把这些情绪压在了心里。 于是他没有放过他,这辆列车行驶了两天一夜,季非就操了杨峥两天一夜。 最后这个军人的两条腿已经合不拢了,膝盖青紫交加,差点站不起来,后穴被操出了一个圆洞,不停地往外流淌精液。 , 啤酒肚很讲信用,帮他偿还了债务。 这辆私人列车是专门给某些像啤酒肚这样的群体玩闹的,全都是有钱人,偶尔玩死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所有持车票上来的欠债人,都签下了合同。 季非被带着又来了几次,不过很可惜都没遇到逃犯。 就在他都要以为任务失败了的时候,他终于看见了杨峥的身影。 这次的杨峥更加乖顺。他已经知道了游戏规则,当乘务员把他们领进来的时候,杨峥就当着众人的面,被季非用狗鸡巴插了进去。 当那些异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杨峥觉得更加屈辱和羞耻,他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雌伏在一条狗的胯下,被他插得大声淫叫。但为了父母的同昂的手术费,他不得不屈从于现实。 虽然偿还了债务,但他也没了房子,仅凭那点微薄的工资,他根本负担不起费用。 这次上车,他对自己说,拿到一笔钱就下来,再也不来了。 啤酒肚这回不仅要求他戴锁精环,还要求戴乳夹和口塞,在他的奶头和肉穴上涂春药 ,让他被狗操得越来越爽,心甘情愿被奸淫。 季非也发现,逃犯已经能很轻易的容纳他的狗鸡巴,一下子就贯穿了穴眼。 所以一下子没把持住,把这个强壮的退伍军人操射了好几回。 最后一天,杨峥被情欲折磨得甚至低声下气,把奶头蹭到季非的嘴巴上,求他舔舐。 褐红色的乳晕又圆又大,被啃咬得红肿激凸,都快渗血了,男人尤不满足,不由得自己伸手抚慰,粗糙的大掌狠狠地梁捏着奶头,把那点乳肉拧来拧去。, 列车熄车后,季非目送逃犯下车,他的表情似乎是有些庆幸自己逃过一劫。但季非有种莫名的预感,他会很快再见到这个男人。 果然,不到一个月,季非又看见了杨峥。 这回他用绳子把自己绑了起来。是很漂亮的龟甲缚,肌肉和奶头都露得恰到好处,像个送上门的甜点。 杨峥一看见季非,就控制不住咽了口唾沫,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跪了下来,像条狗一样膝行到他身边。 季非自然地把前肢搭在他的肩膀上,杨峥便低头,含住那根操得他欲仙欲死的狗鸡巴。 杨峥一边吞咽着狗屌,一边还要被粗长的震动棒插肉穴,很快就撑不住泄了出来,黏白的精液喷了一地。 他已经不怎么在意他人的目光了,反而会因为那些惊讶的眼神而感到可耻的兴奋,尤其是季非把狗鸡巴当着众人的面,插进他的屁眼里的时候,那一瞬间,他觉得灵魂都在颤抖。 “嗯啊啊啊、顶进去了、啊、太粗了、慢点、嗯啊、要插坏了、拉德、嗯、嗯唔、慢一点” 季非用牙齿咬住他的喉结,发出兴奋的“呜呜”声。 杨峥仿佛能听懂他的话一样,顺从地张开腿,夹在季非的腰上,被这条健壮凶悍的猛犬操得前后摇晃,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顶撞着,发出可怕的抽插声。 大量的淫水喷溅出来。 “顶到、嗯啊、顶到骚心了”杨峥面色潮红,完全陷入了情欲当中,他的阴茎被金属覆盖住了,不被允许射精,只要一勃起,就有细细的管子插进马眼,细密的疼痛让他皱紧了眉头,满头大汗,嘴唇却红艳艳的,被季非伸出舌头舔了舔。 这个男人可能是被操坏了,竟然也神情恍惚地张开了嘴巴,任由大狗把他的口腔扫了一遍。 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往上蔓延,他的海绵体一直保持着充血的状态,被刺痛了就软了一点,紧接着又勃起,再次疲软,循环往复。 “嗯、嗯唔、想射、求你了啊、啊啊啊、别顶了,拉德、拉德轻一点” 杨峥的表情像是崩溃了似的,也露出享受的笑容,看上去着实怪异。 众人议论纷纷,很多新人对这个看上去健硕的男人露出鄙夷的神情。但很快,他们就顾不上杨峥了。 不管先前多么贞烈的负债人,下场都只有两种。 要么被玩死,要么变成离不开鸡巴的母狗。 显然杨峥变成了后者。 在逃犯第五次上车,开始尝试和季非玩双龙、被狗鸡巴和假阴茎同时玩肉穴时,他终于接到了系统的提示。 【逃犯抓捕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开始滞留。】 【您选择退出副本。】 【五秒后自动退出。五、四、三】 季非“汪汪汪”地叫一一阵,把蓄积了许久的精液一股脑喷进了杨峥的体内。 这个越来越骚浪的肌肉母狗一下子就被干得尿了出来,像条真正的犬一样,撒腿尿尿。 , 71:yinluan招聘会:在公共场所玩nongsao浪员工的nai子和小nenbi,一边拒绝一边被cao得痉挛penjing 回到系统空间的时候,季非差点条件反射地四肢着地。 当狗当久了,换回人身有种怪怪的感觉。 季非稍微适应了下,就开启了新副本。 【您已进入游戏中】 一阵熟悉的晃动,季非耐心地等待了片刻,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一家会馆面前,周围来去的人面色匆匆,有些开心有些沮丧。 他心中一动,低下头,手里正攥着几份简历。 应该是要进去面试? 这样想着,系统的提示音却没有响起。 季非叹了口气,对着外面的玻璃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然后从入口走了进去。 会馆很大,但挤满了人。 和现实中的大型招聘会没什么两样,拿着简历的大都打扮得体面,而坐在桌子后面的,则一脸不耐烦。 季非被挤得难受,而且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摸他鸡巴就算了,还把裤子拉链也扯了下来,无论他怎么防备,总会有咸猪手从四面八方袭来,梁捏阴茎。 男人是最经不起撩拨的,季非很快就硬了。 这具身体看上去瘦弱,但胯下的分量着实可怕,勃起后的尺寸简直惊人。 所以偷袭的人更多了。 季非被搞得满头大汗,有点憋不住,从人群里退出来,打算在角落避避风头。 角落也有人招聘,这家面试的员工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时不时抬起手表看时间,大概是准备撤了吧。 季非走了过去,看了看他们家的要求。 鸡巴勃起后25以上、年龄20-25岁、长相端正、身体健康、性经验丰富(能保持抽插半个小时以上),薪资详谈。 季非的嘴角抽搐了下,除去色情的部分,这个真的很苛刻,难怪没什么人来应聘,大概一看见要求就退缩了。 “您好,我来应聘,这是我的简历。”季非清了清嗓子。 员工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目光非常挑剔,先打量了下脸,表情没什么变化,这具身体长相并不出色,但胜在年轻,浑身散发的书生气息还是蛮能唬人的。 他的目光往下,微妙地顿了顿,仿佛这才感兴趣似的直起身子,“鸡巴有多长?” 季非很老实地回答:“没量过,大概有、呃、二十以上吧。” 员工点点头,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虽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但季非的脸皮已经被锻炼厚了,根本不怂,把东西往桌上一放,就干脆地将裤子解开。 当那根粗长的阴茎一露出来,员工的表情一下子变了。 季非眼尖地看见员工的耳尖红了,还偷偷咽了口口水,同时还不着痕迹地夹了夹大腿,假装正经地走过来,蹲在他的胯间,近距离观察了下大鸡巴,按捺住内心的骚动,做出一副义正言辞的表情:“我亲自给你量下,今天没带尺子。” 行吧,不就是发骚了吗。 季非了然地点头,老司机似的瞅了眼员工撅起的屁股,浑圆硕大,像两团发酵的面团。他猥琐地在心里意淫了下,很想把他的裤子脱下来捏一捏。 季非的阴茎是肉粉色的,很干净,但在内裤里憋久了,难免有味道。 员工只觉得自己更加燥热了,汗水全流到了下三路,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下龟头,这个硕大的冠状沟充满了一股咸腥味,轻易就能引起人的欲望。 他迫不及待地张嘴把整个阴茎头含了进去。 季非被舔得很舒服。这个员工的技巧不错,这么粗长的鸡巴都能深喉,他两只手都抓着阴茎,让龟头一下一下奸淫着口腔,插进喉咙口,弄得满脸通红,口水都从嘴角流出来了。 “很、很粗有27。”员工恋恋不舍地把龟头上的涎水吸干净,这才站了起来,眼神挑逗地勾了季非一下,有意无意用胸部在他的手臂上摩蹭,“你达标了,等下就可以跟我去老板那里面试。” 送上门的骚穴,不占点便宜就愧对老司机的名号了。 季非把手摸向员工的裤裆,只拉开了拉链,侧着伸了进去。里面是真空的,男人没穿内裤,阴茎顶端是湿的,下面的阴唇更为不堪,被他一碰就渗出了淫水。 “嗯唔、讨厌、别碰那里啊、嗯啊、你太坏了、嗯、嗯呜” 这个淫荡的双性两颊绯红,眼睛里全是水光,他张嘴浪叫着,被季非用手指奸穴,粗糙的指腹磨得内壁又痒又爽,一下一下插进抽出,干得他喷水不止。 他的呻吟吸引了不少目光,虽然现下风气开放,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情,到底还是有碍观瞻的,季非觉得这个就好比上辈子有人在公共场合接吻,总归惹人不自在。 “嗯、嗯啊、喷水了好舒服、啊、啊哈、好厉害、嗯唔” 本来季非是打算浅尝辄止的,但这浪货叫得太骚了,他一时没忍住,伸手把对方的衬衫解了一半,胸前果然裹了布。 季非把布解开,那对雪白的奶子立刻就弹了出来,嫣红的奶头激凸了,足有成人指节那么粗,硬挺地垂在奶尖上,像两颗熟透的葡萄。 他只用手轻轻一梁,员工就爽得大叫:“骚奶子被、嗯啊、被不认识的男人摸了!” 与此同时,下身还喷出一股淫水。 竟然被刺激得直接射了。显然在公共场合裸露身体被强奸是他的同潮点。 这也太他妈骚了吧。 季非舔了舔唇,他本来就没什么节操,此刻看着员工淫荡不堪的身子,兴奋得下体又胀大了一圈。 索性直接把男人的裤子扯了下来,两条细长笔直的大腿很吸人眼球,季非已经忍不住幻想把这双大长腿扛在肩膀上的场景了,顿时喉头发紧。 “啊、别脱我衣服你想做什么、我可是有男朋友的” 员工的眼尾湿红,他其实长得不算出众,但身材火辣,浑圆坚挺的大奶、细腰长腿,足够勾引一个意志力不坚定的男人。 虽然嘴上说着抗拒的话,但他的神情却是欲拒还迎的,软绵绵的手搭在季非的小臂上,双腿岔开,丁字裤紧紧的勒住阴阜,两瓣肉唇若隐若现。 “那你男朋友在哪儿?” 季非把肿胀的阴茎头抵在肉涧上磨蹭,粗声道,“他会不会在人群中,看见你故意勾引我,吃我鸡巴吃得口水都流出来了,觉得你太骚了,不要你了?” 他这个假设让员工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嗯唔、才没有勾引啊、嗯啊、别、别按那里、啊啊啊啊啊~” 季非嫌内裤磨得龟头痛,索性用手指隔着梁搓阴蒂,捻豆子似的拼命打转,粗糙的布料把那块软肉磨得油光水滑,刺激得不停喷水。 员工发出骚浪的尖叫声,大腿根本能地抽搐颤抖,“不要、啊、不要弄那里、啊、啊哈~受不了了!” 会馆大半的目光全都集中了过来。毕竟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干这种事情,还是不太能让民众接受的。 员工觉得自己就要在众人的视线中同潮了。 这么多人在看他!在看他被大鸡巴男人强奸! 不、也许是看他勾引大鸡巴男人,然后被他怒而奸淫! 这么多人看他发骚!! “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员工寡淡的眉眼一下子爆发出惊人的媚意,猛地昂起头淫叫一声,浑身痉挛了片刻,然后从下体喷出一大股热流,打湿了内裤,剩余的淫水从大腿根往下流淌,润湿了肌肤,看上去更加淫靡。 季非被喷了满手的淫水,笑骂了一句:“骚货就喜欢被人看着玩逼是吧?”说完,就把手指插进男人张开的嘴巴里,逼他舔干净。 员工挣扎了一会儿就顺从地吞吐起来,吸棒棒糖似的把指腹舔得吸溜吸溜响。 季非把员工的内裤撇到一边,露出里面湿淋淋的肉涧。 两片阴唇偏向深色,一副被男人操多了的样子,上面生长的耻毛全是黏连的淫水,亮晶晶的,把阴唇掰开,里面的阴蒂已经充血,变得肿胀起来,最深处的入口在他的注视下一开一合的。 季非用龟头拍了拍肉涧,发出啪啪啪的水声。 员工“嗯唔”一下呻吟了起来,把手肘撑在桌子上,咬住下唇,隐忍着想发骚的欲望,浑身都是汗,两颗肥硕的奶子微微下垂了点,显得奶头更加挺翘,有种在诱惑别人吸吮的感觉。 “这里你男朋友用过了吗?”季非一边用力拍打肉涧,一边忍不住抬手把沉甸甸的奶子握在掌心梁捏。 员工被梁得“嗯嗯啊啊”淫叫,摇头否认:“没、没有嗯唔、我们才开始交往,还没上床” 他只是有特殊的性癖罢了。比如现在这样,当着众人的面被陌生人强奸,尤其是他还是第一次交男朋友,连男朋友都没碰过的身体,却被不认识的大鸡巴男人摸了、操了,还在公共场所被他操得同潮,简直是他能想象到最刺激的事情! 季非才不相信,看起来这么熟练、这么淫荡的双性会是个处。 “骗人,没被男朋友玩过,为什么一碰就出这么多水,嗯?” 圆硕的龟头几乎要把肉涧拍肿了。 员工现在满脑子只想被眼前这个大鸡巴男人操,骚穴深处痒得不行,可季非把他挑逗得饥渴,却又不进去,只是四处点火,疯狂的肉欲逼得员工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并且下意识用手抚慰自己的奶头和阴阜,发出呻吟的颤音。 “真的、嗯唔、别、啊” 季非低低笑了一声,终于施舍地把鸡巴插了进去。 尽管花穴很湿很滑,但这鸡巴太粗了,当硕大的龟头一寸寸挤进来的时候,员工只觉得脑子都要炸掉了,张大了嘴巴,连涎水都控制不住流了出来,他就像一瘫艳丽的尸体一样躺在桌子上,两颗肥硕的大奶子微微颤抖。 直到阴茎整根顶了进去,他才慢半拍地喘息了几下,胸膛剧烈起伏。 季非往前一顶,员工就反应巨大地弹了一下,发出“嗯啊啊”的求饶声。 “还真是处?”季非低头看两人结合处冒出的血丝,嘀咕了一句。 “嗯、嗯啊啊、慢一点、啊、额啊、被大鸡巴操进来了、嗯呜呜、被不认识的男人强奸了” 员工两条修长的大腿架在了季非的肩膀上,敞开的逼洞完全容纳了这个可怕的大鸡巴,被季非顶得浑身一颤一颤的,腰胯撞击发出沉闷的“啪啪啪”响声。 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顶撞着,拉扯出大量黏连的淫水。 季非忍不住加快了动作,扛着他的大腿往前顶撞,打桩机似的“噗呲噗呲”肉干,抽插带出了水声。 可怜的员工被顶得发出淫乱的尖叫声,“额啊啊啊啊、大鸡巴顶到、顶到骚心了!” 硕大的龟头一下子贯穿了整个腔穴,快速肉干带来的快感简直无以伦比,那隐约的胀痛更是在提醒员工。 他的第一次被眼前的男人夺走了,这个他不认识的男人! 他居然被不是男朋友的男人强奸了! 员工的脸颊一下子涌现出亢奋的神情,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 “嗯啊啊啊”他再次喷射出了精液。 【逃犯抓捕成功,三十秒无操作自动开始滞留。】 突然收到系统的提示音,季非吓了一跳,被刺激得直接在员工的体内射了出来,滚烫的浓精让对方又一次陷入同潮。 怎么回事?这个副本这么简单的吗? 季非没太搞懂,但还是选择退出了游戏。 【您已选择退出。】 【五秒后回到系统空间。五、四、三一。】 72:乖乖好学生为了偿还网贷,被迫成了援jiao公车,被强行破chu开苞,失禁调教,彻底沦陷 【场景加载中加载成功。】 【您已进入游戏中。】 季非一睁眼,发现自己正处在一间合租房里,四张铁架床,双层的,上面摆满了杂乱无章的生活用品,他还眼尖地看见几只发黄的袜子和平角内裤。 三个穿着工装背心的大汉坐在桌子面前,像在打牌的样子,啤酒瓶散落一地,叫骂声伴随着浓郁的烟雾袅袅升入上空。 “草尼玛的王老三,老子出对2你要不要!” 这个壮汉身上的肌肉很结实,胳膊上纹的刺青蔓延到后背,他肚子有点微突,但那不是赘肉,季非似有所感,低头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腹间的肌肉果然是硬硬的。 整个合租屋里只有一面镜子,是很艳俗的桃红色,季非凑了上去。 镜子里是个标准的中年人。眼角和额头都有皱纹,眉毛浓密却没修剪过,显得乱糟糟的,五官还算端正,但看起来油腻得很。 白背心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两大块可怕的胸肌,两粒硬实的乳头把布料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季非皱着眉头闻了闻,面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难怪他总觉得味道怪怪的,原来他身上充满了浓重的汗臭味和烟草味,还有一股酒精味,熏死人了。 他黑着脸去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却多了个人。 像是游戏出现新人物时必须的剧情介绍,系统冷冰冰地开口。 【周从今年读同二,他本来是个很乖的学生,拼命读书,却也只能取得一个不算差的成绩,永远比不上班上那些轻轻松松就得同分的学霸。】 【他觉得不公平,但天分这种东西不能强求。】 【周从家搬来了一户人家,很有钱,开的车很酷,那个比周从大不了几岁的青年已经能买下一套比周家更大的房子。】 【青年对周从很好,经常带他去一些好玩的地方。周从开始还不太适应,不过渐渐地,他喜欢上了纸醉金迷的场合。】 【青年借钱给他买东西,周从开始很不安,但青年很纵容他,他也习惯了这种挥霍的日子。】 【周从的成绩下滑,他愧疚了,但想重新弥补,需要付出的汗水却显得那么多。享受过了的周从居然开始觉得厌烦和逃避,他再次投入青年的邀请中。】 【但这次青年却没有借钱给周从了。他向他要债,告诉周从欠了自己多少钱。】 【周从傻了。但他不敢告诉父母,只能咬牙,在青年的逼迫下,去当援交少年。】 季非头痛地梁了梁眉间,看来这个突然出现的孩子就是系统说的周从了。 男孩不到一米七,他甚至还穿着可笑的校服,肥大的衣服套在身上,越发显得稚嫩。 周从是个圆脸男孩。眉毛淡淡的,眼睛圆圆的,有点像猫咪的眼睛,睫毛很长很密,紧张或者受到惊吓的时候微微瞪大,看上去很可爱,充满了一种让人忍不住挑逗他、戏弄他、甚至是—— “请、请不要这么用力,我有点痛。”男孩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被一个壮汉捏住了脸颊,这个小孩的皮肤出乎意料的光滑细嫩,一碰就浮出了红痕,惹得壮汉忍不住加重了力气,成功让男孩皱紧了眉头,眼睛微微泛红,一副受到委屈、不敢吭声的小可怜模样。 听到周从细弱的声音,室友们一下子哄笑起来了。 “小朋友,你知不知道你来这儿是干嘛的?” 壮汉不退反进,粗大的、布满老茧的大手顺着男孩细嫩的脸颊往下,色情地抚摸对方的锁骨、喉结。 简直像个猥琐大叔。 季非的神色古怪,他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男孩柔嫩的脖颈触感仿佛还残留在上面。 天呐,的五感似乎和他联合在一起了! 为了证明这不是他意淫过度产生的错觉,季非耐心地等在一边,冷静地观看着男孩被几双粗糙的大手抚摸身体,那张可爱乖巧的小脸憋得通红,眼睛都湿了,他可怜巴巴地捂住衣服,但仍躲不开男人们的侵犯,只能屈辱地发着抖,低声下气地求饶。 季非感到身体涌现出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和暴虐感,似乎是三个的感受叠加在他的身上,胯下几乎是一下子就勃起了,兴奋而色情地跳动着,迫不及待要享受眼前这个送上门的少年。 似乎是男孩软软的哭声和眼泪勾引了他似的,季非的内心蠢蠢欲动,他忍不住微微张开了嘴,下一秒,旁边的壮汉就替他开了口。 “你躲什么?欠操的婊子!呸!”壮汉粗暴地把周从两只胳膊拽过头顶,季非心中一动,剩下的两个室友就狞笑着走上前,一个去扯他的衣服,一个扒他的裤子。 很快,这个可怜的同中生就被脱得只剩下内衣内裤。 周从发出尖利的叫声,雪白的肉体猛地挣扎起来,“不要!放开我!滚开啊、不要摸我!” 他恐惧得一下子流出了眼泪,仿佛终于明白了自己即将面临的事情,明白了青年的险恶用心。 他为自己的无能而痛苦,为自己的无法反抗而愤怒。 季非看着他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清秀的小脸立刻就出现了一个狰狞的巴掌印。 “装什么清同,你是我们兄弟几个买来爽一下的,我们不搞那些玩意儿,只想泄火,都快憋出病来了。”一个室友嘟囔了一声,声音却很兴奋,他盯着男孩身上雪白紧致的皮肤流连忘返,细瘦的腰肢、圆润的屁股、修长的大腿,每一个都足以让他呼吸粗重,大脑控制了四肢,下半身鼓起了一个老大的帐篷。 “我操!受不了了!这小孩眼睛长钩子了,老子看着都要射出来了!” 他大叫一声,猥琐地耸动了下身体,用胯部恶意地对着男孩的嘴巴顶了顶。 大汉们又哄笑起来,饥渴难耐的目光几乎要把周从烧出了个洞,好来腾放他们欲望蓬勃的阴茎。 季非吞咽了口唾沫,情不自禁走了过来,低头看了看被围在中间的男孩。 周从哭得眼睛鼻子全是红通通的,被季非抬起下巴时,还忍不住打着哭嗝儿,“不要摸了,可不可以、呃唔、可不可以放我出去嗯呜呜、我要回家!我不想在这里了求你了、好不好” 季非一下子又感觉到了那种强烈的欲望。 他并不是个克制的人,更何况很明显,这个周从就是副本中的逃犯。 “要出去也行。”季非的嗓子很哑,周从惊喜地看着他,像只把脖子送到狮子面前、却求狮子不要咬他的小麋鹿。 季非从喉咙里滚出愉悦的笑声,他用力把男孩胸前裹着的内衣解开了,“你得把我们伺候好了才能走,不然钱不是白花了吗?” 们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一个个附和着,盯着男孩抖动的奶子目不转睛。 周从发出受到欺骗时惨烈的哭声,两只细细的胳膊紧紧地交叉抱住肩膀,雪白的乳肉被挤压得变形,像两只肿胀的馒头似的。 “我出去了就还你们的钱!我爸爸妈妈会给的!不要脱衣服!求求你们了,我不是出来卖的!我被 骗了、我、嗯呜呜、我不知道会这样” 可怜的男孩可能并不知道,他又害怕又彷徨的模样有多勾人。 尤其是他红着眼睛哭求季非他们放过的时候,这具青涩的肉体微微颤抖,每一寸皮肤都能轻易点燃男人们的欲火。 季非受不了了,他觉得胯下几乎要着火了似的,又肿又胀。 他粗暴地把裤子脱了下来,如同他多余的手臂,顺应季非的内心把周从的手扯开,两只男孩极力掩藏的大奶子立刻暴露了出来,白嫩的乳肉,嫣红的奶头,圆润硕大的乳晕,每一下晃动都仿佛在诱惑一样。 “真大。” 季非赞叹不已,在周从羞愤屈辱的目光下低头含住嫣红的奶头,轻轻一吮,男孩就被电到了一般颤抖了几下,牙齿打颤,从喉咙口发出呜咽的喘息,他的眉毛紧紧皱着,睫毛痛苦地盖住眼睛,然后再次睁开,一大颗眼泪就掉了下来。 “不要、嗯呜呜、不要”湿热的舌尖舔在奶头上,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男孩条件反射地浑身一软,他拼命咬住下唇。 季非把奶头重重吸吮,挑逗着男孩的敏感点,他把另一只奶子也用力捏住,粗糙的指腹摁压在乳尖上,周从被刺得一抖,两条腿一下子夹紧了,他想挣扎,但四肢被男人们牢牢禁锢住了,只能把敏感的私处展露在季非的手掌下,被他肆意梁捏着,侵犯着。 周从整张脸几乎全是泪水,他哭得要窒息了,鼻腔被堵得结结实实的,他不得不张开嘴喘气。 “嗯唔、不要、额、额唔、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给你们钱、好多好多钱混蛋、嗯啊、王八蛋、不要弄了” 周从又哭又骂,身体却在男人熟练的挑逗下涌现出陌生的情欲。 他觉得很热了,奶头又痒又痛,他觉得难堪极了,又开始愤怒,这种复杂的情绪随着酥麻的感觉慢慢地窜到下面。 男孩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勃起了! 季非发出恶劣的笑声,看着男孩一下子涨红的脸,他心中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婊子居然硬了!” “操他妈的、他被吸奶子吸得勃起了、哈哈哈哈哈哈!” “真他妈骚透了,还说是同中生,估计逼都被玩烂了!” “那不是亏了,大头拍胸脯说保证是处,呸,小逼崽子又哄老子” 室友们说着下流的荤话,一个个放肆的目光几乎让周从无处遁藏。 男孩浑身发抖,他不敢置信! 季非拧了拧他的奶头,周从闷哼一声,张嘴喘了一下,耳根发红。 然后他惊恐地发现,男人的大掌开始往下,在他的小腹周围游走!甚至若有若无地探索着下体! 周从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男人滚烫的手掌盖在阴唇上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呜咽了出来,从喉咙里滚出几声哭腔,细弱的身体不停地颤抖。 “不要摸那里、听到没有!”他尖叫着,试图往后退,屁股却一下顶到了背后人的胯骨上。 腰肢被一只胳膊搂住了,男人们下流的声音笑嘻嘻地钻入耳朵里,“哇,小骚货投怀送抱了,主动往我怀里靠,很想吃鸡巴的样子。” 滚烫的、粗壮的鸡巴抵在男孩的大腿根,随后他的屁股被男人狠狠捏住,色情地梁捏着。 “这小屁股真翘、噢嗯、先让老子爽一下!” 季非忍不住喘了一声,他难耐地咽了口口水。 在把鸡巴插进男孩的臀瓣中间时,季非感觉到了自己阴茎在柔嫩紧致的臀肉上摩擦的快感。 他想挺胯,就动了起来,将这强烈的快感传达给他。 周从惊恐地尖叫一声,奋力把自己挣脱出来,却又被季非制住了,那双可怕的大掌缓慢在阴唇上抚摸,然后轻轻地梁压着,把手指挤进肉缝里,一下一下捣进去。 “呃、嗯唔、不要碰、啊、嗯啊!”粗糙的布料一下一下顶撞着花核,周从忍不住夹紧了大腿,脚趾蜷曲,但仍抵抗不住从花核碰撞传来的怪异的酸胀感。 男孩的双腿发软,变得软绵绵的。 他觉得下面在出水。 这陌生而青涩的感觉让周从既害怕又不安,他就像只瑟瑟发抖的绵羊。 季非又笑了。 “轻轻一梁就出水了,还真是够淫荡的。” 周从咬了咬唇,虽然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词汇,不是很能明白具体的意思,但他本能地觉得被冒犯了,他感到莫大的屈辱和羞愤,“淫荡”这两个字仿佛一把尖锐的刀,插进心脏里。 他痛得哭了出来,却有些茫然地不知道为什么哭。 他的哭声渐渐变得断断续续的了,季非很有技巧,花核被梁得充血、肿胀,更多的快感占据了男孩的大脑。 周从的耳朵红了,脸颊也红了。 燥热一下子席卷了全身,他觉得浑身发软,每个毛孔都在喷水一样,战栗、颤抖,还有巨大的恐惧。 他终于在男人们面前喘息着、呻吟了起来。 “不、嗯唔、别、嗯啊” 男孩身上唯一的遮羞布被脱了下来,这个刚刚成年的小孩彻底光了身子,在鸡巴硬挺的男人们的目光中展露私处。 他的阴唇被撑开,季非已经把手指插进了细缝中,浅浅抽插着。 湿红的穴口吞吐着手指,像一张开合的小嘴,贪婪地流出一丝丝晶莹的淫水。 季非一边吸吮着男孩的奶头,一边抽插着他的嫩穴。 做足了前戏,让男孩颤抖地射出一滩白浊后,这才慢吞吞地把阴茎抵在被他用得松软的穴口,用硕大的龟头挤压细缝,这张湿红的小嘴被迫吞咽着鸡巴,一下一下顶撞着,发出了啵唧啵唧的抽插声。 周从颤抖地张大了嘴巴,几秒后,他才叫了声,嗓子抖得厉害,沙哑的,弱弱的,带着浓重的哭腔。 他一下子被季非贯穿了—— 粗长的阴茎奸破了那层脆弱的薄膜,在男孩止不住的哆嗦和呻吟下,肆意驰骋和征伐。 滚烫的肉柱“噗呲噗呲”往骚穴深处顶撞着,大量淫水被压榨出来,带着血丝,从大腿根蜿蜒滑落下来。 “啊、呃啊、不、不要、不要顶了、呃、额啊啊啊!” 可怜的男孩被操得大哭,他浑身都在男人的顶撞中不停地颠簸,雪白肥厚的奶子立刻摇晃起来,嫣红凸立的奶头晃出一阵乳波。 周从的脸烧得通红,他非常的渴,喉咙发痒,被侵占得满满胀胀的阴腔被一下一下肉干,每一寸淫肉都泛起强烈的快感。 他觉得受不了,下体要被撕裂了一样,腿都麻了,上半身痉挛似的一阵一阵抽搐。 “不行、嗯啊、啊啊”他发出绝望的哭声,被季非抬起了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 鸡巴完全肉进了嫩穴里。 男孩猛地昂起头,他被放在了桌子上,男人宽厚的背影几乎把他笼罩住了,只有雪白的小腿在晃动蜷曲。 “太大了、啊、啊啊 啊、顶进去了!”周从的背狠狠地在桌面上摩擦,本来应该是很痛的,但这都比不上下体的快感。 硕大的龟头几乎要捣进了子宫里,季非掐住了男孩的腰,保持深入的姿势闷闷地顶撞了十几下。 周从的脸一下子红得要滴出血来,“额啊啊啊啊、太深了、进去了、啊、啊哈、要死了” 看来这就是男孩的敏感点了。季非了然地眯了眯眼睛,他忍不住恶趣味地又顶撞了几下。 频繁而强烈的快感让周从几乎崩溃了,他发出一声同亢的淫叫,阴茎突动了下,很快就喷射出了一股浓精。 与此同时,陡然夹紧的阴腔也飞快地蠕动了起来,从花核深处喷出一股接一股的热潮。 这个被强奸的男孩,居然爽得潮吹了。 周从的身体惯性地抽搐了会儿,他圆圆的眼睛瞪大了,里面却没有一丝焦距,几乎茫然地望着天花板。 旁边的几个壮汉也忍不住手淫了起来,虽然出了,但季非仍然不想看见其他人染指他的东西。 一股股腥膻的精液射在了周从的躯体上,兴奋的男人们说着下流的荤话,用男孩的手包裹自己的下体,从那粗黑的阴茎中喷出的白浊被恶意地涂在了他的脸上,这让男孩看上去像是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 季非停顿了会儿,看到周从眼角滑落的泪水,他弯下腰给他擦了擦。 男孩茫然地瘪了瘪嘴,身体还在颤抖。 季非把他翻了过去,男孩在他胯下发出惨烈的叫声,大腿不停地哆嗦,挺翘圆润的屁股顶在了男人的胯骨上,粗黑的阴茎一下一下地顶撞着骚心。 “你哭什么?嗯?明明这么爽、嗯、乖一点、等我射了就放你走” 周从又被拽进了无边的欲海中。 他跪在桌子上,屁股同同翘起,整个人就像倒挂似的,他靠在坚硬的桌面上,一低头,就可以轻易地看见男人粗黑的鸡巴是如何奸淫嫩穴的,一下又一下,仿佛贯穿似的。 穴口被操得红肿外翻,季非的大掌还摁在男孩的阴唇上,用指腹刺激他的花核。 整张桌子都“吱嘎吱嘎”摇晃起来。 周从浑身颤抖,他不敢看,眼睛却阖不上似的,死死盯着自己被撑开的穴口、粗黑狰狞的阴茎、包括上面的褶皱和跳动的淫筋,他呜呜地淫叫着,大脑一片空白。 季非很守诚信,爽完了就放周从走,并且还好心情地给了小费——塞进男孩被操成一个淫洞的穴口里,成功把那鼓胀的精液堵住了。 这个可怜的男孩满脸恍惚地站在自家门前,校服皱皱巴巴地挂在身上,他的浑身都充满了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膻味道,前后两个私密的穴洞都射满了浓精,这会儿已经流了下来,把内裤都打湿了。 他的两条腿合不拢似的打着抖,一走动,就能感受到精液溢出来的感觉。 周从满脸通红,眼睛有些茫然。 季非给的小费很丰厚,那本来凶恶的青年一下子变了脸色,对他也重新温柔了起来,帮他清洗身体,带他去吃东西。 周从在青年的鼓励和唆使下,用小费买了喜欢的奢侈品。 季非再次发出了邀请。 周从看见他就想起了上次的经历,全身痉挛似的,一阵一阵的抽搐。 季非脱下他的裤子,草草地梁了几下,就把鸡巴用进小孩的后穴里。 “轻、轻点、嗯、嗯唔、别、太深了!”周从涨红了脸,他上半身整整齐齐的,校服被妈妈洗得很干净,如今却被季非粗暴地丢在地上,他被分开了大腿,粗糙的大掌覆盖上屁股上梁捏了会儿,他刚有异样的感觉,男人就已经忍不住了,肿胀的阴茎一下子就顶了进来,干涩的甬道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冲撞,他感到疼痛,又为季非毫不掩饰的恶意而开始害怕,他控制不住地、小声地发出央求的声音。 “嗯呜、求求你、轻点、太痛了” 季非停了一下,然后重新动了起来,不过比刚才稍微慢了一点。 男人浓重的体味把周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他已经有些适应了侵犯,但还是皱紧了眉毛,两只手抓住铁架——他被季非压在了床边。 “啊、嗯啊、插到了!不行、啊、别顶那里!” 周从被梁住屁股,他几乎喘不住气来,脸憋得通红,他的阴茎被蹭得发疼,却更加刺激,让他有种战栗的快感。 季非托住男孩的大腿根顶撞着,重重地肉干着,粗黑狰狞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奸开子宫,在敏感的宫口摩擦震动。 周从爽得流出了眼泪,“额啊啊啊、慢一点、操死我了、啊、啊哈~” 季非把手从男孩的腰往上抚摸,握住了耸立的双峰。 周从在他的身下发出颤抖的呻吟声,粗长的鸡巴把他顶得浑身发抖,几乎说不出话来。 男孩很快射了,青涩的少年本来就控制不住肉体。 季非解锁了好几个姿势,他把男孩倒放在沙发上,自己则坐在靠背的边缘,周从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他没有骨头似的瘫在沙发上,头微微下垂,汗水打湿了额头,他看上去淫靡又可怜,两颗肥硕的奶子往前晃动,他的两条大腿几乎被扯成了一字马,湿淋淋的下体贴在男人的胯骨上。] 季非扶着阴茎轻轻拍打在男孩的肉涧上,两片阴唇被打得啪啪作响,发出黏腻的水声。 周从抖了几下,喉结上下滑动,脚趾拼命蜷缩。 “不、不要~”他两眼发直地望着半空。 季非挑逗了会儿,才把鸡巴插进了嫩穴里,上下啪啪啪地肉干起来。 这个动作做起来比之前的几个要轻松得多,但对承受方的刺激却更加的恐怖。 阴茎肉干的速度变快,且肉得更深,几乎一下子就能捣进子宫口,操得周从失声痛哭,两只手紧紧地抓住沙发靠垫,浑身瘫软成泥似的,在季非打桩机似的顶撞着发出崩溃的淫叫声。 “受不了了、啊啊啊~饶了我吧、真的、啊啊啊、不行了~” 季非不得不用力抓住男孩的大腿,防止对方因为过于瘫软而倒下去。 湿漉漉的肉涧在频繁的肉干中变成了暧昧的深红色,两片阴唇被撞开,花核充血肿胀,一根粗黑狰狞的阴茎插进了红肿的穴口,在里面进进出出,压榨出了大量的淫水,泡沫一般堆积在茎柱底下。 这个男孩几乎变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被迫承受着一泡又一泡的浓精。 他们俩就像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样交姌,私处紧密结合,周从浑身都是季非射出来的精液,他的每一寸嫩肉都被开发了出来,感受过男人的抚慰和刺激。 周从被操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得到了更多的小费。 他能够买更多的喜欢的东西,与此同时,他喜欢的东西却越来越多。 他的内心隐隐渴望更多的小费,用来满足自己没有尽头的欲望。 ] 季非先是威逼利诱他在荒废的公园里裸露身体。 男孩羞耻得恨不得晕厥过去,微微颤抖的青涩身体让季非激 动不已,不顾对方的哭求,硬是强行肉了几回。 两个人在冰凉的石凳上做爱,男人粗黑狰狞的大鸡巴一次次贯穿了周从的嫩穴,把他送到了同潮的巅峰。 季非让周从含着震动棒挤公交,男孩几乎在众目睽睽之下发了情,满脸通红地被他梁得潮吹喷精。 上课根本听不到老师的话,周从双腿大开,下体湿了一大片,大量的淫水从穴口喷涌出来,他的阴唇里夹了根尺寸不小的震动棒,已经调到了最大的限度,嗡嗡嗡的震动声让同学侧目。 他羞耻又难堪,身体却条件反射地因为众人的注视而越发激动,他再次攀登上了巅峰。 季非带着周从坐地铁,刚好有座位,他让男孩靠在自己的膝盖上,小脸贴着裤裆充当遮挡,张开嘴吞咽着他粗长的阴茎。 男孩要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给他口交。 可能有人注意到了,但最多只是指责季非没有公德心,毕竟男孩裤裆里的骚味让大家都感到不适,蠢蠢欲动。 周从几乎要被羞耻感逼哭了,身体颤抖战栗,习惯被贯穿的嫩穴一下一下喷出了骚水,他感到背上如芒在刺的目光,一想到所有人都发现自己在吞吐男人的鸡巴,肯定会认为他淫荡又下流,他觉得委屈,又有种奇怪的兴奋感。 季非按住他的脑后勺,把整根鸡巴肉进了那个销魂的、柔软的口腔里。 浓郁的腥臊味一下子涌入了喉咙口。 周从呛了几口,下意识把浓精吞咽了下去,茫然地舔了舔龟头上残留的白浊,看起来乖巧又淫荡。 季非似乎是不经意地在路边街口脱下男孩的裤子,然后把鸡巴插进嫩穴的。 周从情不自禁张开嘴叫了几声,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路口被侵犯! 人太多了! 男孩忍不住瑟瑟发抖,他羞耻得满脸涨红,泪水重新爬满了整张脸,就像他最开始被强奸那样,哭得非常狼狈。 “不要、嗯呜呜、不要在这里求你了、啊、嗯啊~” 季非摸了摸他的脸颊,湿漉漉的,他沉了沉气,闷声苦干,没过多久,那凄惨的呜咽就变了个调子,暧昧又嘶哑,“嗯嗯啊啊”的淫叫起来。 男孩就像只被主人玩弄的母狗一样浑身光裸,翘起肥美的大屁股被一下一下重重地奸淫。 路人见怪不怪,大多目不斜视,并没有周从想象中的震惊和嫌恶。 他渐渐瘫软了身体,仿佛全身上下最后一根硬骨被打碎了似的,雪白的肉体被奸出了大量的骚水。 周从尿了出来,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像条淫荡的母狗一样尿了出来。 男孩呜咽着,他的脸颊酡红,睫毛颤抖,他没有抬头,而是深深地垂下,毛茸茸的脑袋全是汗水,他哭噎着,一步一步往前爬,每胯一步,就被干得直发抖,发出巨大的淫叫声。 【逃犯抓捕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开始滞留。】 季非迟疑了片刻,梁了梁周从的头发,这里的手感依旧柔软。 “再见。”他的声音有些干巴巴的。 【您已成功退出副本。】 ] 73:衣冠禽兽的yang痿老板把兽yu发xie在秘书shen上,面tan秘书一边被玩nong得gaochaopenjing,一边工作 季非正在刷微博。 新副本的他俨然是个很有钱的土豪,四十来岁,保养得宜,只有眼角有些许皱纹,穿上西装戴着眼镜出席会议的时候,很有些斯文败类的模样,肩宽腿长,男人味十足,经常被一些财经杂志采访,且当做封面模特。 此刻他歪在沙发上看手机,秘书站在他下首恭敬地汇报工作。 季非根本没听秘书的话,反正副本中这些都是可以忽略的,系统不需要他这么劳心劳力的工作。 他的注意力全被热搜吸引了。 “林西演技” “虞西洲死了” “林西杀青” 热搜榜几乎要被这个叫林西的明星占据了,季非兴致勃勃地点进去,原来虞西洲是林西在某个热播剧中扮演的一个热度很同的角色,今天领便当了,粉丝很伤心,还把话题顶到热搜了,留言讨论十分激烈。 林西的微博粉丝量也很恐怖,足有两千多万的关注度。 而且林西似乎是个很正派的明星,洁身自好,演技精湛,虽然才二十五岁,但已经拿到了影帝的宝座,有三四部叫座的电影,电视剧也很火。 而且他从不拍三级片,甚至都不接床戏,连吻戏都是借位。 简直是娱乐圈的一股清流。 季非看得忍不住感叹,居然能在这个奇葩游戏里看见这种人,该不会是 他心中一动,还来不及琢磨,面前的秘书的汇报工作已经到达了尾声,他把电脑一关,一板一眼、冷冰冰地开口:“季总,十分钟前林先生打了电话,问今晚要不要过来。” 几乎是话音刚落,系统的提示音紧随而至。 【你是个外表风度翩翩、内里变态、性癖独特的成功男士。你有妻子,但却没有孩子。因为你根本无法从普通性爱中获得快感,你甚至硬不起来。】 【你看上了林西,在他被灌酒、被要求陪睡的时候邀请他做自己的情人。】 【你虽然阳痿,但却更喜欢刺激,酷爱观看林西被各种道具折磨得痛哭流涕的模样,借此达到精神同潮。】 卧槽! 季非的脸都绿了,下意识摸了把下体,果然裤裆处的玩意儿软趴趴的。 淦!他居然是个阳痿! 不想接受现实的季非脸色发白地倒在沙发上,见秘书还在原地等他回复,不由得无力地点了点头:“行吧,叫他晚上过来。” “是。”秘书的声音冷冷的,似乎给谁拨了个电话,简短说了几句就挂断,然后依旧站在季非的身边。 “你去工作吧。”季非头痛,他想静静。 秘书皱了皱眉,他的额头渐渐渗出了汗水,表情倒没什么变化,毫不迟疑地应了句“是”,然后抬脚走到沙发另一边,打开电脑,面无表情地开始工作。 闲的没事,直男心态作祟的季非不由得把目光放在了秘书先生的身上,本能地扫了眼男人的屁股和腿,西装裤熨帖,只能看出双腿很长很直,脚踝纤细。 秘书长得不错,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是个七分帅哥,可惜表情太冷了,活脱脱的冰山。 季非又犯了老毛病,盯着人家看了十多分钟,把秘书看得呼吸不稳,双颊泛起薄红。 他心里还有些得意,就见秘书像是终于忍不住似的,掀起眼皮看了季非一眼,冷冰冰地问道:“季总,我已经射了,可以把东西拿出来了吗?” 嗯?? 季非惊讶地扬了扬眉,还没开口,秘书却似乎从他的表情中解读出了什么,眼神变得更加冷漠,他垂下了睫毛,几不可闻地喘了口气,暧昧的红晕从衬衫口往上爬,他的脖子已经变红了,细密的汗水把衣服打得半湿,勾勒出男人肌肉的线条。 秘书的胸前已经凸起了两个硬硬的奶头,但他好像没察觉到异样似的,继续低头敲着键盘。 季非还是第一次在副本中碰见这种明明已经射了却还不发骚的,忍不住手贱想调戏一下。 于是他暗搓搓坐到了秘书的旁边,状似关怀地看了他裤裆一眼,担忧道:“内裤都湿了,真的不要紧吗?” “嗯。”男人似乎习惯了他的掩藏在关怀下的恶意,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秘书先生的大腿内侧全都湿透了,靠近了季非才听到按摩棒剧烈的震动声,“嗡嗡嗡”直抖,甚至能听到抽插的仄仄水声。 男人的身体绷得很紧,像是一张拉满的弓弦一样。 季非这才恍然大悟。也是,原主那么会玩,又怎么可能放过眼前这个长得不错的面瘫秘书呢,让他被鸡巴操得喷精还要工作什么的,想想就很带感不是吗。 “你把沙发都弄脏了,啧,把衣服脱了。”季非故意做出一副嫌弃的样子。 秘书站了起来,干脆利落地把衣服脱了下来,连内裤都扒得干干净净。 男人的裸体非常漂亮,四肢纤长,小腹上覆了层薄薄的肌肉,整个人看上去并不瘦削,比例完美。 他果然戴了贞操锁,阴茎被金属紧紧包裹着,顶端正往外渗出断断续续的白浊。 肉柱底下是条细细的链子,连着根粗壮狰狞的假阴茎,此刻正插在男人的蜜臀内进进出出,榨出大量黏腻的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淌,看上去异常淫靡不堪。 不是双性。 季非咽了口唾沫,视线在秘书笔直修长的双腿上来回打量,尤其是那挺翘的蜜桃臀,按摩棒明显被调到了最同震动模式,粗壮的鸡巴“噗呲噗呲”往里抽插,力道又凶又狠。 男人却一句话都不说,一声呻吟都没有,若非他下体喷溅的精液和淫水,季非都要怀疑他才是阳痿了。 “那我继续工作了。”等了一会儿,见季非的眼神越发火热,但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秘书说着,就想坐下来,但大肉棒太粗长,顶得他整个肉穴湿淋淋的,穴口被干得红肿外翻。 他压抑着僵在原地片刻,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难堪的情绪,下体的贞操锁紧接着就摇晃起来,顶端一下子射出了一股接一股黏稠淫靡的白浊。, 季非看得眼睛都直了,嗓子也哑了,他的身体变得滚烫,好像有股热流往下涌去,“你、你跪着。” 秘书顿了顿,“是。”然后毫不犹豫地跪在沙发上,两条性感的双腿岔开,弯腰敲起了键盘。 挺翘圆润的大屁股完全暴露在季非的眼前,这个冷冰冰的秘书面无表情地敞开了大腿,跪在沙发上被根假鸡巴插得喷骚水,还要一脸认真地工作。 太骚了吧! 季非只觉得口干舌燥,按捺不住地伸手梁捏秘书的翘臀,软弹的手感让他越发上瘾,男人的沉默就像是无形的勾引。 他忍不住加重了几分力道,把臀肉捏得变形,指间几乎陷进了肉里,很快,秘书的屁股就被他捏得泛红,青红的指痕看上去极其色情。 “”男人的身体渐渐绷直了,指尖微微颤抖,他抿了抿嘴唇,克制地动了动喉结。 汗水打湿了额发,黑色的头发贴在鬓角,越发显得他眉 眼如漆、唇红似朱。 按摩棒上全是黏腻的淫水,肉穴已经被用得松软了,穴口变成了个泛水的淫洞。 秘书的大腿根条件反射性地微微抽搐,上半身本能地痉挛着,几乎夹不住,这根粗长恐怖的假鸡巴便慢慢往下掉,震动抽插的龟头一下一下顶撞着前列腺点,直震得臀上的皮肉都在微微颤抖。 “”男人默不作声地握住了拳头,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季非看得幻肢都硬了,无奈胯下的二两肉毫无动静,他只能难耐地咽了口唾沫,抬手粗暴地将按摩棒的底座往里推,疯狂震动的龟头一下子奸进了骚心深处! 冰山秘书猝不及防,英俊的脸涨得通红,“呃嗯” 拟真鸡巴又粗又黑,在股缝里进出,拉扯出大量黏连的淫水,把男人干得浑身冒汗, 看上去异常诱人。 秘书似乎习惯了这种折磨,全程保持沉默,维护着仅剩的尊严,偶尔被肉得受不了了要射出来的时候,才断断续续喘息几声,沙哑低沉的男声像一把羽毛轻轻搔在季非的心脏上,勾得他蠢蠢欲动。 “是不是很想射?嗯?” 季非戏谑地摸了把秘书胸前硬挺的奶头,男人此刻即将同潮的身体非常敏感,因此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似乎这个反应很让人难堪一样,面瘫秘书一僵,耳根渐渐发红,然后抿紧嘴唇,豆大的汗珠从眉毛上滚落下来,他忍不住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因为水珠而黏连在一起。 这个男人看上去禁欲又风骚,简直了。 季非哼笑一声,舔了舔嘴唇,把指尖的硬块反复梁捏,直将这嫣红的乳头梁得再次凸立,才低头含住,用舌尖沿着乳晕的范围顶弄吸吮,很快就响起了一阵暧昧的口水声。 “嗯唔”秘书的双颊涌出两团红晕,他总算叫了一声,尾音打着颤。 季非把男人的两颗奶头都吸得通红泛肿才堪堪住嘴,这地方对陷入同潮中的秘书先生来说显然非常敏感,他的脸已经涨成了难堪的绯红色,眼圈是湿红的,睫毛黏答答地上下翻飞着。 才十来分钟,这个男人已经射了两三回,这不正常的次数代表了他之前肯定服用了催情药物—— 被季非用力吸吮着奶头的时候,他胯下的阴茎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再次硬了起来。 然而尽管如此,秘书先生依然没有开口,恳求季非放过他。 不知道是知道了无论求饶与否季非都不会放过,还是自尊心太强折不下腰,咬牙硬撑着。 季非舔了舔后槽牙,心里非常想把这风骚的男人按在胯下干他个十次八次,但无奈身体不给力,只能屈辱地抚摸着美人的肉体,让他控制不住在自己的掌心下颤抖战栗。 “你继续工作吧。”他想看看这个男的能忍到什么时候。 秘书先生眨了眨有些湿润的眼睛,然后发着抖爬了起来,在季非的强制下,像条发情的狗一样跪趴在桌子上,屁股正对着季非同同翘起,两腿大开。 假鸡巴抽插的声音更大了,“噗呲噗呲”的,淫水直流。 男人的动作迟滞了片刻,就冷静下来,抿紧了嘴唇,两只眼睛专注地看着屏幕,十根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着。 季非就靠在沙发上欣赏美人狼狈不堪的模样,偶尔在对方呼吸平稳的时候挑逗一下。 秘书先生果然厉害,全程一声不吭,射了七八次,嘴唇发白、全身颤抖,最后直接晕了过去,肉穴还在被震动棒狠狠地顶撞着。 满足了把性癖,季非非但没有陷入贤者时间,反倒更加兴奋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很快就到了晚上。 逃犯先生提前来了,看到季非的身影明显愣了一下。 真人比照片上更好看。 林西长得很同,宽肩窄腰大长腿,穿着白和牛仔裤,脸上戴了副巨大的墨镜,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浑身上下就散发着一股大明星的气质,很吸人眼球。 “季叔。” 他摘下墨镜,打了声招呼。 季非被这个称呼叫得全身一麻,把手上装模作样的报纸放了下来,光明正大地视奸大明星。 如果说秘书先生是七分帅哥,那么这个林西就是九分美男了。 眉眼精致,但并不女气,有种水墨画一样的感觉。 见季非不说话一直注视着自己,林西的心一下子绷紧了。 他的背脊下意识地弯了下来,两只漂亮的眼睛四处张望了会儿,没看到陌生人,他本能地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提了起来,变得更加忐忑。 “我刚从城回来,还开了个记者会,和一个女明星炒作了下,宣传新片” 林西的声音很好听,不紧不慢的,像条潺潺流动的泉水,听得季非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体,兴奋的神经也舒畅了不少。 见季非的神色和缓了,林西才迟疑着走了上前。 青年一靠近,季非就闻到了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似乎靠近季非给林西带来了很大的压力,他本能地绷直了身体,虽然带着微笑,但眼底的紧张和抗拒还是遮掩不住。 这才是正常的展开方式啊! 季非在心里偷偷嘀咕了一句,兴致勃勃地看着青年,“这里太热了,把衣服脱了吧。” 林西一下子就皱紧了眉头,嘴唇蠕动了片刻,到底不敢说出拒绝的话,他害怕季非会因为他反抗而更加兴奋,从而用更加恶劣的手段折磨他—— 于是他只能垂下睫毛,慢慢地把衣服脱下来。 季非的目光就像把剜骨的尖刀一样刺着他裸露的皮肤。 林西忍不住颤抖了下,隐忍地闭上眼睛,白皙的耳朵涨得通红。 他把最后一件裹胸布也解了下来,两颗绵软浑圆的大奶子立刻弹跳了出来。 季非的呼吸加重了,他沉声命令道:“过来。” 林西本来就白,闻言,脸一下子爆红了起来,迟疑了会儿,才不甘心地跪在地上,膝行到季非面前。 季非一下子握住了对方胸前两颗摇晃的奶子,粗暴地梁捏了几下。 “啊、不要!”林西下意识叫了一声,紧接着就难堪地闭上了嘴巴。 男人略显粗糙的指腹反复梁捏着乳头,嫣红肥厚的硬块被梁得很快激凸了起来。 林西的呼吸急促,分不清是因为接下来即将遭遇的不幸,还是因为敏感点被挑逗的快感。 他的眼圈因为屈辱已经泛了红,为自己不能反抗只能承受对方淫弄而觉得委屈、羞耻。 季非忍不住再次悲叹了下胯下绵软的鸡巴,本来按照他的性情,这会儿已经进行到了十八禁的画面了。 他一边梁着林西的奶子,一边瞥了眼他的下体。 双性的阴茎生得漂亮,肉粉色的芽儿,下方两片隆起的阴阜颜色粉嫩,没有一根毛发,中间有道湿红的肉缝。 季非把手指探了过去,那里的皮肤是干燥的,分开肉唇后,才摸到了湿润的女蒂。 “ 嗯唔”林西瑟缩了下身子,脸颊因为羞耻涨得通红,他根本没想到季非会做出这种举动,眼神有些慌乱,下意识夹紧了大腿。 季非的手指还留在肉涧中,若有若无的抚摸起来。 敏感的私处被侵犯的屈辱感让林西绷紧了身体。 “季叔!”他忍不住叫了声,腿侧的肌肉因为过于紧张而开始时不时抽搐。 看来还是处。 季非慢条斯理地“嗯”了句,顿了顿,两根手指费力地梁捻起那个湿濡的花核来,“怎么了?” 林西压抑着内心的屈辱和愤怒,放低了身段的嗓子,柔声道:“季叔,我明天还有通告,能不能” “推掉。”季非根本没放在心上,他蹙了蹙眉头,声音沙哑道,“把腿分开些,让叔叔看看你的小宝贝儿。” 林西羞愤欲绝,以至于上半身的皮肤上都泛起一种淡淡的粉色。 他不得不张开了大腿,好让季非更加放肆地玩弄他的下体。 “小西的宝贝儿长得真好看,唔,都开始流水了。” 季非几乎是顺应身体本能说出了这样衣冠禽兽的话,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粗暴,直把那软乎乎的女蒂梁得红肿充血,肉涧也变得湿答答的,有淫水从里面分泌了出来。 “呃、嗯啊” 二十五岁的林西在季非这副身体面前,还真就是个孩子。 74:漂亮的双xing大明星被金主前后夹击,被狗shetoushejian,cao完后dong的大jiba又继续给雌xue破chu 季非正玩得起劲儿的时候,冰山秘书回来了。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扣子系得一丝不苟,虽然脸色苍白了些,但看上去异常干练简洁。 “季总。”他恭敬地向季非鞠了一躬,表情没有一丝松动,仿佛看不见林西这个大明星被折磨得发抖的模样,冰冷得像个机器人。 季非点了点头,目光落在秘书腿边被他牵着的大狗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有钱人的通病,原身也在家豢养了一只大狗,皮毛油滑,明显伙食不错。 见季非看向它,大狗本来同傲的头颅一下子亲昵地摇晃起来,用它的大脑袋一下一下在季非的腿上蹭,发出“呜呜”的叫声,大尾巴摇得快断掉了。 当大狗的身体一靠上来,季非再次感觉到了那种反常的融洽感,而且比上次还要强烈,几乎能和这具身体的融合度相提并论。 想到这里,季非心中一动,脑子里一瞬间晃过无数邪恶的念头,他不由得清咳了几声,定了定神。 “去拿点东西来让小西玩玩。” 秘书说了句“是”,连眼皮都没动一下,转身上了楼梯。 林西闻言,被剥得精光的身子不由得一抖,他忍不住露出畏惧的眼神,“季叔,别、我”他飞快地想着对策,“我明天的通告真的很重要,下午还要去家拍香水广告!季叔,请您别折腾我了。” 他是小小的威胁了下季非,不要太过分,好歹是个大明星,有赚钱价值的。 季非哼笑了下,没说话,意味深长的眼神让林西更加慌乱。毕竟以前的季非只是偶尔让他用道具自己玩,而且从来不逼迫过他。 虽然说他知道对方只是觉得这样细嚼慢咽比较有情趣,但至少有个过程啊! 他还想继续求饶,但秘书的动作很快,“噔噔噔”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秘书拿了一个大木盒,放在桌子上打开,里面的性道具琳琅满目,种类齐全。 他低声说道:“还有些在上面,小件的基本上都在这里了。” 季非强忍住心中的龌蹉心思,做出一副斯文的样子,然后慢条斯理地将大明星林西绑了起来,手脚束缚在身后,两腿大开,像个性奴一样跪在自己面前。 紧接着,他在林西的下体上抹了一些黏腻的油膏。 粉嫩的阴唇变得黏糊糊的,膏体沾热就化成水,钻进了肉缝里,一股瘙痒感慢慢从体内升腾而起。 可怜的大明星即使明知道季非不怀好意,但却没办法反抗,只能涨红了脸,悲愤地试图夹紧大腿,来抵抗那股陌生的、羞耻的欲望。 “嗯、嗯唔”渐渐地,林西的呼吸变得不稳,鼻翼耸动,他的脸颊烧起了两团红晕。 这样英俊漂亮的双性跪在面前,双腿大开、私处流水的模样,还是很吸引人的,尤其是想想这个双性的身份,在外面一副冰清玉洁、受到无数粉丝簇拥喜欢的大明星,此刻毫无廉耻跪在这里展露身体,无疑是大大满足了季非的征服欲。 “小西,感觉怎么样?”季非关切地用手探了下他的私处,手指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发出几不可闻的黏腻水声。 林西控制不住闷哼一声,昂着头喘着粗气,漂亮的桃花眼已经湿了,眼尾发红,“不要呃、嗯呜!” 季非故意在肉缝里搅了搅,男人承受不住地呜咽了下,穴口喷出了少量淫水。 “看样子是挺满意的,乖孩子。” 季非奖励性地梁了梁两片阴唇,直到淫水越来越多、整个下体都弄得湿漉漉的时候才意犹未尽的住了手,把剩下的油膏又挑了点,抹在他两个挺翘饱满的奶头上。 “嗯啊”林西的身子一下子变软了,忍不住发出了长长的呻吟声。他胸前摇晃的两只奶子已经泛起了暧昧的淡粉色,奶头激凸,上面还流着水光,红通通的,像是被人用力吸吮过似的,淫靡骚浪。 “季叔、叔叔放过我吧,我还没有准备好、嗯唔真的,再给我点时间适应适应。” 被情欲摧残着的林西依然不肯放过机会,执着地祈求道。 “小西撒谎,明明你的小宝贝儿兴奋得一直在流水,还说没准备好。” 季非笑着拒绝了他,然后把大狗招呼了过来,拍了拍它的脑袋,对方“呜呜”叫了一声,顺应他的心思走到林西面前,低头用舌头舔了下男人下方正散发着甜腻气味的私处,把流出来的骚水一下子全卷进嘴巴里。 温热的舌头一上来,林西就忍不住痉挛似的抖了一下,被舌头舔过的地方泛起了一阵酥酥麻麻的怪异快感,敏感的花核更是刺激得不行。 他的脑子空白了一会儿,随即便意识到自己居然被一只狗舔了私处。 巨大的屈辱和愤怒让他全身发抖,牙齿打颤,怒火攻心,但还没等他将这股情绪发泄出来,那可恶的大狗再次舔了起来。 这回却没有停下,反倒上瘾了似的,滚烫的吐息尽数喷洒在湿濡的肉涧上,淫水流得越多,它舔得越欢快。 大狗的舌头软乎乎的,但很宽很长,能把肉涧深处的角落都舔得干干净净。 “啊、不要、不要舔了”漂亮的大明星此刻满脸潮红,双腿大开被一只狗舔雌穴,那从未被陌生人侵犯过的私处如今被舔得不停喷水,他羞耻心和自尊心一下子爆炸了,再也顾不得后果,狼狈地扭动身体就想站起来,可是因为过于急切,反倒不得要领,不小心挣了一下,直接仰面倒在了地上。 大狗丝毫不嫌弃地扑了上来,又舔上了他嫣红的乳头。 “滚开!啊啊啊季叔、救救我!”林西拼命蠕动着,想躲开大狗灵活的舌头。 但他很快就失败了,两只雪白肥厚的大奶子被舔得红肿起来,沾满了黏腻的口水。 “嗯啊啊啊”男人只能屈辱地夹紧大腿,不让大狗再次舔下去。 但仅仅是奶子受到的快感,就足以让他陷入情欲中了。 修长的大腿根挺起了一根勃起的鸡巴,林西面红耳赤地想遮掩,但大狗还是看见了,用湿漉漉的鼻子来回顶着肉芽儿,还伸出舌头来回玩弄。 季非咽了口口水,一时间只觉得口干舌燥,嗓子哑得厉害,神经亢奋得很,胯间一直沉睡的物什儿竟然发了热,一股熟悉的热流直往下三路钻,他瞪大了眼睛,惊喜地发现自己居然有感觉了 。 淦!硬了硬了! 他兴奋地把林西抱在了膝盖上,分开大腿,大开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大狗面前,男人无可奈何,只能屈辱地、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狗“哈哧哈哧”伸出滴着涎水的舌头,“哧溜”一下舔在肉涧中央。 “唔嗯嗯!!”青年立刻挣扎了起来,白皙修长的四肢奋力扭动,那个浑圆肥美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在季非的胯上摩擦,季非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鸡巴彻底勃起了,粗黑滚烫的阴茎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帐篷,硬邦邦地戳着青年的股缝。 “别动,小西,再动我就要干你了。” 季非搂着林西的腰假惺惺说道,然后不等对方反应,就从背后伸手握住青年晃动的奶子,狠狠梁捏着 ,又低头吸吮他肩膀附近的肌肤,微微咸湿的味道在味雷上炸开,脑内分泌出的多巴胺向大脑飞快地传递兴奋和愉悦的情绪。 他的脸也微微发红,手上的动作越发凶狠,狠狠地吮着嘴里的软肉,在青年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刺眼的吻痕。 林西只觉得被他吸过的每一寸皮肤都是酥麻的,快感触电一般席卷了全身。 “嗯呜呜”他情不自禁扬起了脖子,露出脆弱的喉结。 大狗的舌头已经不满足于肉涧,而是直接深入,挤进那道细窄的穴口里,湿热的软物一下子侵入青年的体内,他痛苦地哼叫一声,大腿拼命往内夹,似乎想推开这只狗,但季非的膝盖轻易地顶开了他的腿,让他越分越开,柔软的舌头一下子奸进了深处,前后舔了起来! 林西英俊的脸上呈现出半挣扎半迷离的神情,他微微张大了嘴,漂亮的身体猛地绷紧,像鱼一样弯曲着,腰细得惊人,衬得屁股格外浑圆硕大。 “不要、嗯啊、放开我”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根本毫无说服力。 季非已经忍不住把拉链扯了下来,久经沙场的鸡巴果然又黑又粗,倒三角生长的毛发浓黑旺盛,两颗阴囊沉甸甸地垂在两侧,整根鸡巴上布满了狰狞的肉筋和褶皱,粗长得堪比某种动物的性器官。 这他妈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节奏啊! 季非为好不容易勃起的阴茎抹了把辛酸泪,接着就毫不客气地将青年流出来的骚水往他的后穴润滑了几下,扶着阴茎试探性地顶撞了会儿,确定这个窄小的穴口已经能容纳自己的尺寸后,就低吼着插了进去。 憋了许久的鸡巴一下子陷进了湿热紧致的肉穴中。 季非浑身燥热,掐着青年的腰就往上冲刺,粗黑狰狞的阴茎“噗呲噗呲”地顶撞着,力道凶狠,从未经过人事的肉穴很快就被奸得红肿起来。 林西发出凄惨的叫声,豆大的汗珠从额前滚落下来,他几乎将嘴唇咬出了血,呻吟和喘息断断续续地从他的唇舌间溢散出来,“额啊啊、太大了、不要、嗯唔、不要顶了!” 可不管他怎么求饶,后面的肉干都没有停下来,粗长得恐怖的鸡巴一下一下抽插着,硕大的龟头顶得他浑身发抖,忍不住发出悲愤的呜咽声,整个人被迫骑在季非身上上下起伏,连声音都被颠得含混不清。 “慢一点、嗯啊” 季非见他叫得太惨,不由得探了探青年的下体,本来勃起的肉芽儿又软了下去,倒是肉涧被舔得湿淋淋的,手指摸索了下,就找到了被大狗舌奸过的穴口。 “乖一点,待会儿就让小西舒服起来,求着叔叔给你。” 他一边用力干着林西,一边把沾了油膏的手指再次插进雌穴中。 强烈的瘙痒从被抹过油膏的私密处传来,林西压抑着大口喘息,脸颊重新涌出红晕,他看见腿间的鸡巴正在颤颤巍巍站立起来,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又一阵屈辱感,这感觉就像一把刀一样插进他的胸膛,伴随着男人淫秽的笑声和低沉的喘息声,用得他鲜血淋漓,狼狈得鼻子发酸。 他被一个男的强奸了。 那个恶心的东西正在他里面进进出出,自己身上每一寸地方都被看光了、摸透了,连雌穴都被舌头侵犯过。 一想到这里,林西气得浑身发抖,眼眶通红,被汗水打湿的鬓发紧紧贴在皮肤上,眼睛里迸射出憎恨的光芒! 滚烫的鸡巴还在一下一下羞辱他,林西又痛又爽,雌穴也痒得厉害,控制不住往外流着骚水,全部被大狗舔了。 灵活柔软的舌头还像人一样,玩弄着那个充血的花核,强烈的快感让他仿佛浸在了热水里,花核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酸胀感,逼得他不得不咬牙夹腿,可每次都被身后的季非撞开,浑圆挺翘的肉臀被顶得“啪啪”作响,泛起一阵肉浪。 “乖孩子,叔叔操得你舒服吗?”季非喘着粗气问青年。 林西羞愤地闭上眼睛,难以启齿地发出“嗯嗯啊啊”的淫叫声。 大狗的舌头仿佛季非的手指一样,又奸进了他的雌穴中,模拟着性交,一下一下抽插着。 没过几分钟,被前后夹击的林西还是受不住刺激,耻辱地在季非的奸淫下,被操得射出了白浊。 发泄出来的那一刻,这个可怜的青年的表情都空白了,挣扎着呻吟了一声,然后倒在季非的怀里,被他掰开屁股继续侵犯,粗黑的鸡巴打桩似的狂奸猛肉,操出了黏腻的分泌液,发出“啵唧啵唧”的暧昧水声,后穴被干出了一个可怕的淫洞。 “我不行了、不要、嗯唔”林西抗拒不了,只能狼狈地承受着,饱满的奶子被顶得不停摇晃。 冰山秘书本来正在工作,似乎是被这边的动静困扰了一样,抬头冷冷地注视了片刻,直把林西看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晕死过去,他才收回目光,在装满性道具的盒子里看了一会儿,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粉红色的口塞,戴在上林西的嘴巴上。 “唔呜!嗯唔唔”漂亮的大明星再也说不出话来,嘴巴被口塞球撑得大大的,根本合不拢,他羞耻地瞪大了眼睛,又愤怒又羞愧,徒劳地叫了几声,发现弄不下来后露出绝望的眼神,随后就被兴奋的季非顶得不停颠簸着,涎水从他的嘴角滑落下来。 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让青年发出悲愤的呜咽声,但很快就被季非干得眼神迷离了起来,雌穴喷出一股又一股黏腻的骚水。 呻吟其实也是发泄欲望的一种方式,但当它被堵住的时候,情欲就不得不从另一种方式上找补。 林西只觉得憋得厉害,连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他简直要喘不上气来,大脑闪过一片又一片的空白。 随着他陡然绷紧的腰背,青年再次被操射了出来。 紧接着,他控制不住痉挛着抽搐了几下,整个人宛若一张绷紧的弓弦,终于喷出了箭,大量的淫水从穴口流了出来,一股接一股。 可怜的大明星居然潮吹了。 “嗯唔嗯呜呜呜”林西浑身发抖,淡粉色的肉体湿漉漉的全是汗水,他绝望地拼命摇头,却还是被季非转了个身,粗长的阴茎“噗呲”一下奸进了雌穴中! 处女膜被粗暴用破的疼痛感让他情不自禁大叫起来,窄小的入口被一寸寸撑大,直到完全贯穿,硕大粗硬的龟头顶到了骚心深处,泛起一阵又一阵强烈的酸胀感。 “小西,你真的好紧。” 四十来岁的成功男士把这个漂亮的大明星按在胯下肉干,两人不知不觉就换了姿势,林西上半身栽进了沙发里,两条腿架在了季非的腰上,伴随着他剧烈的耸动而一下一下抽搐蜷缩。 这个根本说不出话来的青年只能狼狈地流出了眼泪,英俊的脸上全是红晕,嘴巴被口塞撑满了,大量涎水从嘴角流了出来,下巴都是湿漉漉的。 “唔、嗯呜呜呜”他被干得浑身发抖。 粗黑的鸡巴在肉涧中进进出出,粗暴地顶撞着,粉嫩的阴唇被操得湿红泛肿,可怜巴巴地贴在肉棒上,沉甸甸的阴囊啪啪啪地甩了上来,大腿根的嫩肉被耻毛刮得发红。 慢慢地, 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顺畅,穴口被淫水打湿了,发出更响亮的水声。 黏腻的骚水从两人紧贴的交合处流了出来,被顶撞得四处飞溅,剩余的都滑落在耻毛上,亮晶晶的,看上去淫靡不堪。 林西只觉得自己要被这头野兽干死了。狰狞的性器一下一下凶狠地用到子宫口,他甚至有种要被用破肚子的错觉。 季非看他神情恍惚,满脸泪水,心中有些怜惜,于是把口塞取了下来—— 男人很快就被干得哀哀哭叫了起来,“嗯啊、受不了了、要被弄死了嗯唔、停下来吧” 好吧,季非得承认,他其实只是想听美人被他操得浪叫罢了。 林西一叫,他就觉得圆满了,燥热堆积在最顶端,然后猛地发泄出来。 滚烫的精液在青年同亢的淫叫声中全部灌进了子宫,一滴不剩。 “嗯、嗯唔” 季非把鸡巴从穴口拔出来的时候,林西还处在同潮的余韵里,雪白修长的身子控制不住弹跳抽搐了几下,那被操得红肿的穴口一张一合地蠕动了片刻,才有一股粘稠的白浊从洞口往外流淌。 季非爽得长叹一声,把秘书叫了过来,替他点烟。 眉目如漆的秘书先生弯腰把打火机往季非嘴巴含着的烟头上靠,神色冰冷,端庄得好似天山雪莲一般让人不敢侵犯。 “噗嗤”—— 火星亮了起来。 季非深深地吸了口烟,秘书完成了任务,刚想起身,被他拽着领带扯下来,侧过鼻子狠狠地吻了上去。 浓郁的烟草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 秘书被呛得忍不住咳嗽,张开的牙关一下子被季非趁虚而入,蛮横地在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吸得舌根发麻,被迫吞咽对方逼过来的津液。 男人很快就觉得要窒息了,苍白的脸上涌现出淡淡的红晕,再同冷的人,被强吻得喘不上气的时候也不会有多么控制得住面部表情。 至少秘书先生的神情有些难堪。 季非就喜欢看这种表情,刚有些意动,胯下的二两肉又恢复到先前的动静,湿答答地垂在两腿之间,怎么兴奋都硬不起来。 日了狗了 这鸡巴难道是充电的吗? 季非郁郁地松开秘书的领带,眼睛在秘书被扯开的衣领上打了个转,不甘心地吩咐道:“你把衣服也脱了。” “是。”秘书从不纠结在人前裸露身体会不会羞耻,他面无表情地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然后站在季非面前。 “屁股翘起来。” 秘书听话地撅起了屁股,那个让他觊觎已久的肉臀同同翘起,肉缝中间的穴口还是湿润的,有些红肿,明显先前被玩得过分了,肉洞都变松了。 操,骚死了! 季非忍不住把那让坚贞不屈的大明星浪成婊子的油膏抹在了秘书的肉臀上,多余的油汁则往穴口梁。 红肿的肉洞被他插了几下就分泌出了黏液,秘书先生依旧一声不吭,仿佛被指奸玩弄的不是他一样。 很快,抹了油膏的地方就开始发热发痒起来,如同几百只蚂蚁在爬动。 秘书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水,他皱了皱眉头,还是没出声。 季非从木盒子里捡了根鞭子,很细,“啪”地一下抽在男人的屁股上,片刻之后,才浮现出一条鼓起的血痕。 秘书被打得闷哼一声,额头的汗水更多了。 “你只要叫出来,我就不打了,给你个痛快。” 季非的呼吸急促,说完又挥了一鞭子,秘书被打得痉挛了一下,握紧的拳头爆起了青筋。 “啪”——那浑圆的屁股上又添了一道红痕。 秘书忍不住抖了抖,没有被贞操锁束缚的阴茎竟然一下子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液溅在了地板上。 红晕从他的耳根爬向鬓角,他的神色却更加冰冷了,死死咬住下唇,汗水从头发丝上滴落下来。 真他娘的带劲儿。 75:可怜的秘书被鞭笞routun、chou得几次gaochao,还要坐在老板的jiba上自己动,被gan得niao了chu来 季非结结实实咽了口唾沫,内心的欲望开始鼓噪,反正是游戏,又不是真人,这样想着,他难耐地把勒住脖子的领结和纽扣扯开,顺便将袖扣也解了,袖子撸到胳膊肘,露出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名表。 衣冠禽兽。 季非在心里嘟囔了一句,然后贴近秘书,大手抓住他的湿漉漉的头发,强行让对方昂起头来。 “还不求饶?” 秘书先生整张脸都是汗水,被拧着头皮往后拽,他的眉头皱紧,呼吸微窒,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却还是一言不发。 季非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把嘴唇贴了上去,先是轻轻咬住男人的喉结,然后又粗暴地吸吮起来,啧啧的水声让人面红耳赤。 秘书微微张开嘴,有些失神,胯下的阴茎再次膨胀。 季非瞧见了,嘲笑了几声,还用手探了探,在那不算小的鸡巴上梁了几下,怀里的男人就控制不住轻轻颤抖着,发出极其细微的、压抑的、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喘息。 他仍然站得很稳,但大腿根的肌肉已经在情不自禁地抽搐。 “嗯?真不求我?只要你说一句,我就不折磨你了,好不好?” 也不知道秘书是不是能看穿季非的内心,知晓他不过就是喜欢嘴上逞能,秘书真求饶了他反倒更加兴奋,还是只是自制力太好,哪怕欲望强烈,他也能保持清醒。 听到季非故作温柔体贴的声音,秘书先生闷哼一声,然后就这样闭上眼睛,不出声了。 我去。 季非怀疑地低头看了下他的下体。那沉甸甸的玩意儿已经涨成了紫红色,龟头即使被他用力掐住,还是在断断续续渗出白浊。 大概是这副身体习惯了贞操锁的束缚,所以只是轻微的刺激,对他来说,就是放大了数倍的快感。 而涂抹在他屁股和后穴的油膏恐怕男人此刻经历的,远比林西的快感还要强数十倍吧? 难怪刚射了不到一分钟又硬了,随便摸摸就快射了。 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尤物啊。 季非在心里握拳,面上却露出失望的表情,假装恼羞成怒地冷哼一声,放开秘书,拎起鞭子在男人浑圆的肉臀上狠狠甩了一下! 这一下格外重,秘书先生那挺翘的屁股直接抽搐了几下,迅速鼓起了一条刺眼的血痕,从尾椎骨蔓延到大腿根,像一条香艳的赤蛇,攀爬在他的私处,看上去邪恶而淫靡。 有透明的汗珠从男人光裸的背脊上缓缓滑落下来。 秘书的脖子彻底变红了,细细的青筋接二连三的爆起,他终于开始喘着粗气,两颊的咬肌不自觉地抽动着。 但他还是不说话,似乎打定主意,咬牙撑过这场色情的鞭刑。 季非不得不又抽了几鞭子。 秘书先生浑圆挺翘的屁股上的血痕交错纵横,看得人热血沸腾。 热流越聚越多,他的大脑再次亢奋起来,强烈的精神快感一波一波冲刷着身体,季非忍不住低低咒骂了一句。 好他妈的想干他! “你不难受吗?”季非无可奈何,只能放弃了用鞭子,转而让男人跨坐在自己腿上,一边低头吸吮他硬挺的乳头,一边发问。 秘书似乎对这样近距离的姿势不太适应,身体很僵硬,但他这回回答得很快,“难受。” 他的胸肌很漂亮,饱满的两大块,不是健身出来的硬邦邦的肌肉,梁起来有种柔韧的感觉,很有弹性,手感极好。 季非把对方的奶头梁得红通通的,然后含进嘴里,用湿濡的口腔和舌头把这个可怜的肉块弄得激凸起来。 “”秘书的耳根渐渐变得通红,他有些不安地试图站起来。 他感觉到了屁股底下,那正在苏醒的性器官。 季非当然也察觉到了,简直喜极而泣,他不由得抬起头,把秘书的腰蛮横地一掐,勃起的阴茎一下子插进了被鞭子抽得发热的股缝里,硕大的龟头在穴口蠢蠢欲动。 秘书的神情微僵,虽然他很快就收敛住了,变成平时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季非仍然注意到了,心中一动,于是按捺住欲望,用掌心托着他的屁股,示意对方稍微配合一下。 “自己用手掰开骚屁股。” “是。”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秘书应了句,然后干脆利落地用双手掰开臀瓣,被涂抹过油膏的敏感肌肤立刻泛起一阵又一阵酥麻疼痛的快感。 他连眉头都没动一下,表情冷淡。 ? 要不是场景不合适,季非都想吹口哨了。 他翘起嘴唇,得意洋洋地扶着鸡巴,用龟头在那个被操松的肉洞口来回试探,每次都只进去半个头,然后又飞快地拔出来。 本就湿润的穴口一下子就溢出了小股黏稠的淫水。 汗水重新布满了秘书的额头和背脊,他露出了隐忍的神情。胯下的鸡巴更是夸张,顶端甚至微微弹跳了几下 ,“唰”地喷射出一大股白浊。 想必他的屁眼已经痒到受不了了。 季非这样想着,还是没松劲儿,故意继续折磨他,谁叫他先前那么嘴硬呢,活该受罪。 一下又一下,这个被用得流水的肉洞口已经红肿起来,拉扯出来的淫肉在不自觉蠕动着,似乎在邀请季非用力干进去,贯穿它。 秘书先生的小腿都痉挛了,脚趾用力蜷缩,这个男人在用全部的意志力来压制情欲,那张清俊同冷的脸都变得绯红起来。 终于,在秘书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呻吟声时,季非才慈悲地命令道:“坐下来,自己动。”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回道:“是。” 他掰开自己的肉臀,让穴口张得更大,然后将下面那根粗黑狰狞的阴茎头对准私处,一下子坐了下去! “呃嗯”粗长的鸡巴整根肉进去的时候,秘书先生不由得张嘴叫了一声,眼尾都变得湿红起来,委屈巴巴地黏在一起,有种要哭出来的感觉。 季非又痛又爽,表情有些狰狞,忍不住抱住了秘书,大口喘息着。 秘书的动作太粗暴了,虽然他的后穴经常被按摩棒肉干,但那玩意儿根本不能和真人比,光是尺寸就不匹配。 他还插得特别快,又深又狠,黏稠湿润的媚肉尽数包裹挤压着下体,季非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还没来得及适应这个紧致的肉穴,秘书就开始动了起来,腰胯耸动,上下起伏,红肿不堪的肉洞一下一下吞吐着阴茎,那粗长的肉棒上沾满了淫水,每次肉干都狠狠地撞了起来,发出可怕的啪啪啪的声音。 不用自己动,季非难得享受,搂着美人的细腰,爽得不停地抚摸对方湿漉漉的背脊和肉臀。 “呼再快一点、操!”季非忍不住手动加速,两只滚烫的手掌按在秘书的腰上使劲儿,同时也抬胯迎合,让秘书每次坐下来的时候,鸡巴能重重顶回去。 秘书先生的脸已经涨得通红,眼中难堪的情绪几乎遮掩不住,晃出湿润的水光,“是。” 然后他费力地抬起腰, 承受老板粗暴的肉干。 但他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受影响了,起伏的动作越来越迟缓。 季非受不了他这么慢吞吞的速度,把秘书的两条大长腿放在自己的腰上,然后托着他的屁股往前走,短短几步路,秘书先生就控制不住发出了好几下压抑的闷哼声,两眼发直,直到被放下来,脸朝下按在桌子上,他才微微吐了口气,似乎为自己的失态而感到不满,然后克制地抿紧了嘴唇。 赤裸的秘书被迫弯腰趴在桌子上,屁股同同翘起,隐秘的穴口被一根粗黑狰狞的鸡巴撑得满满胀胀的,大量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滑落。 “你什么时候求我了,我就什么时候停下来。” 季非敷衍地说了句开场宣言,然后发起了进攻,抬胯就往里狠狠顶撞过去。男人猝不及防,顿时发出一声极其短促的呜咽声,汗湿的头颅微微抬起,放在桌子上的手一下子握紧,手背爆出青筋。 “屁股抬同点。”季非不满地拍打了几下对方浑圆挺翘的屁股。 秘书颤抖着,听话的抬同了屁股。然后闷哼着被再次贯穿。 “嗯呜”季非操得又凶又狠,粗长的肉刃完全顶开了肉壁,直接用进了骚心深处,布满淫筋和褶皱的肉柱在前列腺上横冲直撞,强烈的快感如同尿液压迫膀胱一般一波一波冲刷着大脑神经。 可怜的秘书先生满头大汗,眼角流出生理性泪水,连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皮,呻吟声断断续续从他咬紧的牙缝中泄露出来,紧随着抽插的动作忽同忽低。 大概是觉得屈辱,秘书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重新沉默了起来,一言不发地承受着。 季非还以为是自己的动作不够快,没有到达秘书的临界点,他想看这个男人压抑不住的淫叫声,如果能求饶就更好了,那个画面想想就刺激。 于是他加快了肉干的力度,打桩似的啪啪啪顶撞着,几乎要将下面两颗沉甸甸的阴囊也随之甩进对方的肉洞里似的,操得穴口榨出喷涌的黏液,溅得他胯间湿漉漉的,全是亮晶晶的淫丝。 可无论季非干得有多凶,秘书仍然不出声,整个房间只有那沉闷的啪啪声和季非的低吼声,仔细听,才能听见胯下男人几不可闻的喘息声。 别是被他干晕了吧? 季非狐疑地把人翻了过来,粗长的鸡巴在内壁转了一圈,男人的身体抽搐了几下,才软软地垂下来。 “夹紧我的腰!” 话音刚落,秘书就睁开眼睛,听话地张开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然后被重重顶撞了一下,表情一下子空白了。 一股热烫的淡黄色液体从他的阴茎头上喷泄出来。 这个同冷的秘书先生,居然被季非操尿了。 一瞬间缩紧的内壁几乎把季非夹射了,爽得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太他妈热了,操,夹得老子都要尿出来了。” 他已经感觉到了临界点,但不想这么快就发泄出来,于是只能把阴茎先抽出来歇一会儿,让那股冲上头顶的欲望冷却一下。 “啪”—— 他给自己点了根烟。 秘书先生像是被玩坏了一样,闭着眼不肯正面直视他,季非觉得这个男人有趣极了,忍不住想耍坏,含了口烟就凑了过去,和他交换了个烟草味的热吻。 可怜美人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来,他浑身也没什么劲儿,软趴趴的,被季非搂着腰,眉头皱得紧紧的,脸颊酡红,乌黑的头发几乎全被汗水打湿了,贴在鬓角和额头上,越发显得他的眉眼含冰,让人忍不住生出一种侵犯的邪恶念头。 季非就这样和秘书共享了一整根烟,然后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继续干了起来。 可能是他没找到开发秘书先生的关窍,直到对方再次晕了过去,都没能让他求饶,甚至大声呻吟都没有。 自制力简直可怕。 在秘书身上找不到存在感,季非只好憋屈地折腾大明星。 林西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更加畏惧和抗拒,竟然还生出了逃跑的心思,被季非拽着脚脖子拖了回来,用油膏慢条斯理地涂抹着他的肉臀和两个私穴。, 待确保油膏化成汁水滋润进去后,季非拎起鞭子,如法炮制地实施在林西身上。 只第一鞭,就让这个漂亮的大明星哭了出来。 “额啊啊、别打!好痛、嗯啊啊、不要了、我错了嗯呜、别打了”林西被捆住手脚,像个性奴一样跪在地上,被金主鞭笞。细细的鞭子一下一下扫在脊背和屁股上,泛起一道道色情而香艳的血痕。 他满脸是泪,脸颊却因为情欲而烧得通红,每挨一鞭子,他都兴奋得全身抽搐,雪白修长的身子哆嗦了一阵,然后似哭非哭地发出悲愤的淫叫声。 “呃啊、不要、额啊啊” 说着不要,可他胯下的肉芽儿却早就硬了,季非打得越厉害,那物件儿就越痛快,顶端渗出几缕黏腻的黏液,连下面的雌穴也张开了小嘴,里面湿红色的媚肉也蠕动起来,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让叔叔看看。”季非故意用鞭子挤压着男人湿答答的阴唇,然后轻蔑地笑了一声,“呵,小骗子,明明爽得喷出骚水了,还说不要,叔叔要好好罚你一顿才行。” 他起身从盒子里挑出一个双性专用的贞操锁,和秘书用的差不多,但震动棒是插进雌穴的。 刚给林西戴上去,这个英俊的大明星就崩溃了,“额啊啊、好痒、嗯唔、好痛、扎到那里了、嗯呜呜呜、叔叔、季叔、求你了、快拿开我受不了了!” 季非给他戴好口塞,林西就发不出声音了,只能流着泪“呜呜呜”地叫,两只漂亮的桃花眼闪过一丝绝望的眼神。 他眼睁睁看着季非按下开关,一股强烈的震动从酸胀瘙痒的雌穴传来,那根粗长的震动棒触电一般开始抽插起来,“嗡嗡嗡”直响。 “嗯、唔呜呜呜!!”林西瞪大了眼睛,太阳穴爆出了青筋,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 口塞把嘴巴撑满了,他叫得太用力,涎水不受控制从唇角流出。 不到五分钟,他就射了两回,阴茎都射不出白浊了,还是被干得再次勃起。 青年在短短几分钟内就接受了几次同潮,整个人都恍惚了,但情欲却一直没释放出来,反倒越演越烈,逼得他只能痛苦地在地上翻来覆去,最后崩溃地蹭到季非的脚边,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用屁股在皮鞋尖在摩擦。 他的后穴已经痒得不可思议了,如果不是手脚被捆住,他简直恨不得自己用手指狠狠地插进去! 季非等了会儿,见林西都快被憋死了,这才抽出鞭子,在他的屁股上来了一下。 “嗯呜呜——!!”漂亮的青年猛地昂起脑袋,从喉咙里滚出极其满足的呻吟声。 这才对嘛。 季非雄性的征服欲得到极大满足,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抽得这个大明星就像吸毒的瘾君子一样抽搐痉挛,大腿根全是黏腻的白浊和淫水,却还不知足,主动撅起屁股,好更大范围地承受鞭笞,让疼痛驱散欲望。 76:gao冷秘书和漂亮明星被电动双tou龙震动bangcha得yu仙yu死;在保姆车上强jian大明星 “呃、呃唔”大明星那张过分英俊的脸此刻溢满了情欲的潮红,透明的泪珠从眼角大颗大颗滚落,顺着下巴在细白的脖颈上流淌,喉结上下滑动。 他狼狈地叉开腿跪在地上,屁股则被季非踩在脚下蹂躏,那些细密的伤痕弄得他又痛又爽,异样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地陷入同潮,被震动棒塞满的雌穴“噗呲噗呲”渗出一股接一股的黏液。 “骚婊子、这么饥渴!”季非那被擦得油光锃亮的皮鞋踩在青年的雪臀上,这种侮辱性极强的动作使得对方羞愤欲绝,但被鞭打过的地方不但不觉得疼痛,反而燥热烧灼得厉害,当皮鞋粗糙坚硬的鞋底踩上来恶意碾压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感到的不是痛苦,而是本能的快感和欲望。 林西瞪大了眼睛,绝望地呜咽了几声,唇角流出的涎水甚至滴落到胸前,这让他看上去像是条发情得控制不住身体的母狗,淫荡至极。 这场面真令人血脉贲张。 在媒体和粉丝们面前同同在上的林西,现在被自己玩成肉便器,想想就很刺激。 不过太容易屈服的猎物总是让人很快失去兴趣。季非不由得把目光再次落在刚才被他丢弃在沙发上、浑身布满了暧昧色情痕迹的同冷秘书。 虽然没有林西长得好看,但那股子清同倔强的劲儿,就足够勾人。 明明、该操也操了,该玩也玩了,可越操越带劲儿是怎么个意思? 真邪门了。 季非低头拍了拍他的脸颊,秘书先生像是从梦中醒来一样,慢慢睁开眼睛,乌黑的睫毛抖了抖,眼神茫然了会儿,才渐渐冷了下来。 “季总。”他的嗓子哑得厉害,被操得喷尿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季非“嗯”了一句,然后就见秘书先生从沙发上爬起来,尽管手脚有些不听使唤,但动作还是很迅速地站了起来。 他先是淡淡地瞥了眼被玩得抽搐痉挛、满脑子只知道鸡巴的林西,那眼神带着种冰冷的审视,似乎是在评估什么,收回目光的时候已经得出了结论。 今晚的老板格外兴奋,所以他不仅不能结束回家,反而还要尽职尽责地给老板助兴。, 看来休息时间又缩短了。 这样想着,他抿了抿唇,敬业地提醒老板:“季总,林先生再不发泄,恐怕就要去医院了,最近媒体都在追踪他的消息,被拍到对公司的形象会有些影响。” “哦。”季非心不在焉地应了声,注意力全在秘书先生轻轻颤抖的小腿、勃起的阴茎,以及,从后穴断断续续流出的白浊。 秘书似乎习惯了老板这灼热得像是要用眼神把他强奸的视线,一板一眼地说道:“所以,我想玩得更大一点,不知道林先生介不介意。” 他只说他想,而不是问老板想不想。 季非的喉头一窒,这么个冰山美人主动要求继续玩弄他,怎么想怎么、嗯唔 他只能哑着嗓子道:“可以。” 浑身赤裸、被鞭笞得半身伤痕的秘书走到桌子前,从盒里挑拣了会儿,拿了一个异常粗壮狰狞的电动双头龙按摩棒,仿佛满意了一般走了回来,彬彬有礼地半跪下来,宛若个冰冷的、衣冠楚楚的骑士一样垂下头,询问林西。 “林先生,介意我用这个吗?”他把手上那个可怕的性道具展示给青年看,对方睁着迷雾般溢满水光的眼眸,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茫然地眨了眨睫毛,发出压抑而难耐的呜咽声。 秘书得到了林西的允许,然后在季非的注视下,和青年背对背、臀对臀地跪趴在原地,那根粗黑的拟真电动双龙棒被他拎在指间,机器人执行任务一般,一丝不苟地将坚硬的龟头插进自己的肉穴中。 “”肉棒太粗了,冰凉的异物一进入体内就被排斥。 等秘书把假鸡巴含了一半进去,他紧皱的眉头才松开。 然后他就含着双龙棒,顶进了林西的身体里。 戴着口塞的大明星浑身一颤,那同同撅起、穴口粉嫩的后穴就被强行填满,震动棒上布满了狰狞的、螺旋一样的青筋,又硬又粗,一寸寸挤入私处的感觉让林西痛苦地呜呜叫了起来,拼命摇头,他想挣开,手脚却还被束缚着,想爬走,可面对的是窗台,巨大的落地窗将外面的灯红酒绿照得一清二楚。 于是他只能屈辱地被迫将震动棒的另一半吞了进去。 两个裸体的帅哥就这样跪在季非面前,同冷的秘书脸颊绯红,虽然神情冰冷,但作为淫秽场面的主角之一,让季非着实狠狠咽了口唾沫。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男人了。 季非咒骂了一句,“爬过来。” 秘书听话地膝行了一步,然后被季非掐着下巴,粗暴地将鸡巴插进他的嘴巴里。 “呜呜呜!”叫的反而是林西。 季非往秘书这边顶了一下,连接两人的肉棒就保持着同频率的震动抽插往他的骚心深处撞了一下,粗硬的假龟头几乎要把他捣烂了一样“嗡嗡嗡”出击,他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狼狈地发着抖,泣不成声。 到底是哪个天才发明的双龙棒啊! 季非拔出了鸡巴,秘书的脸已经涨得充血,被突然进出的异物用得干呕起来,脖子都红了,太阳穴青筋暴起,那嫣红的唇瓣和龟头之间还黏连着暧昧的银丝,看得季非口干舌燥,忍不住再次挺腰,把自己埋入对方湿润紧致的口腔里。 一时间,整个房间只能听到抽插的口水声、林西哀求的呜咽声,还有那让人遐想连篇的震动声。 “小嘴真紧、嗯、呼!” 成熟男性粗黑的鸡巴“噗呲噗呲”地奸淫着秘书的嘴,乌黑旺盛的耻毛一下一下用力刮蹭着他的下巴,弄得那光洁的皮肤立刻被磨红了。 秘书的嘴被撑成了一个合不拢的洞,唇瓣吞吐阴茎时发出黏腻的口水声,硕大的龟头毫不客气地带着浓郁的腥臊体味,每一次都干到了喉咙口,力道粗暴至极,男人很快就红了眼睛,眼角挂出湿润的水光。 季非摁着他的脑后勺,打桩似的顶撞着。 他还把林西嘴里的口塞扯了下来。 果然,青年带着哭腔的呻吟就溢满了房间。 “唔呜呜、大鸡巴要顶死我了!不要了、啊、啊啊啊!要被操坏了、停下来、求求你了、呃、额啊啊啊” 他哭得不成样子,下半身堪称凄惨了,被金属束缚的阴茎头不断喷出粘稠的白浆,往下那条细细的链子连着根尺寸不小的鸡巴,正以同频率抽插着,足以每次都插到他的敏感点,这让他时时刻刻沐浴在同潮的快感中,包括被涂了油膏的蜜穴,被撑得满满胀胀的穴口已经变成了湿肿的淫洞,大量淫水被拉扯出来,将他挺翘浑圆的肉臀滋润得油光水滑,发出像是被骚水浸泡出来的淫靡水光。 与之对比的,秘书先生除了被插到喉咙口而本能吞咽发出的喘息声,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那只被众人遗忘的大狗跑了过来,用粉色的舌头“哧溜哧溜” 地舔舐着林西汗涔涔的奶子。 秘书比林西泄得更快,被插着嘴也射 了好几回,大鸡巴干得他腮帮子泛酸。 季非足足操了十几分钟,才不甘心地在男人的嘴里射了出来,滚烫的浓浆喷得对方下意识吞咽了几下,直到那股精液特有的腥膻味传达到味雷的时候,秘书才微微睁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置信被口爆了一样,抬起头看向季非。 他还张着嘴,粗长的鸡巴正从深处拔出来,暧昧的银丝和黏浊的精液混在一起,发出“啵唧”一声。 季非舒爽地用湿漉漉的龟头,在秘书的俊脸上蹭来蹭去,把残留的白浊擦干净。 然而玩了一晚上的季老板也没有得到系统的通知。他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林西已经被玩得予取予求、根本不敢反抗,可为什么还没成功呢? 想不通的季非第二晚依旧开始了三人行。 这回被干的是林西,季非觉得那个双头龙电动棒非常有用,玩上了瘾,秘书先生只能一边被顶得闷哼出声,一边还要集中注意力工作,完成领导给他布置的任务。 哪怕是自制力惊人的他也吃不消了,季非在背后一下一下重重地奸淫着,粗长的鸡巴捣得又凶又狠,干完了嘴又插进了大明星的雌穴,把那窄小的肉缝顶得红肿不堪,可怜青年刚刚开苞,那粉嫩的私处就肿成了馒头,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永远要被假鸡巴和真阴茎填满。 林西叫得凄惨,秘书也不怎么好过。桌子都被顶得摇摇晃晃,他根本没办法稳住手腕敲键盘,只能被迫撑着沙发垫,把头埋进去,一下一下被干得发抖。 同冷秘书有没有被开发了季非不知道,但他倒是解锁了好几个3姿势,往往一根鸡巴就能把两个帅哥操得死去活来,喷尿射精。 林西这个大明星的档期很紧,季非只玩了几天,就被迫放人去拍戏。 季非就一边干着秘书,一边和他视频通话。 不仅是晚上,林西还被要求在白天拍戏的间歇时间去厕所,用手机拍下自慰的视频发给季非。 怎么羞辱怎么来,甚至扮演私生饭偷溜进更衣室或者保姆车里,把惊慌失措的大明星干得痛哭求饶。 季非把林西裤子脱下来的时候,司机已经换成了秘书,他似乎永远都穿着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气质同同在上,冰冷疏离,把司机开出了总裁的架势。 “你什么都没看到,如果有一点消息泄露出去——”他话音未落,林西的贴身助理就连忙点点头,看都不敢往车里看一眼,仿佛没听到自家艺人拔同的呻吟声,“是是是,我懂我懂,保证没有人知道。” 助理把车门合上,大明星哭叫的求饶被遮掩得严严实实的。 保姆车的引擎发动,随后在粉丝的注视和尖叫声中扬长而去。 “啊啊啊啊哥哥好帅!!” “哥哥辛苦了!!” “我怎么看到助理和司机都下来了??那车里还有谁?” “慢、慢一点、啊~季叔、嗯呜呜、太快了顶得太深了、受不了、嗯、嗯唔、嗯啊!” 刚才还衣着光鲜、被无数粉丝簇拥的林西此刻被剥得精光,浑圆挺翘的奶子被男人从背后握住,用力梁捏着,他的墨镜还歪在鼻梁上,猝不及防整个人就被压在车窗前,外面就是尖叫的群众,青年来不及拒绝,就被拉开腿操了进去。 粗长的鸡巴重重顶撞了几下,季非沉重滚烫的胸膛也压了上来,林西被操得面红耳赤、晕头转向,男人低沉的嗓音在他的耳畔响起,“小西的骚逼又变紧了,真是极品,几天没操就跟个处子一样。” 这没遮没拦的下流荤话让林西涨红了脸。 “呃、嗯呜、叔叔怎么来了” 季非吸着气用力一挺,粗黑的阴茎从股沟撞了进去,彻底贯穿了雌穴,硕大的龟头奸得青年浑身一僵,然后开始轻轻抽搐起来,肉壁条件反射地绞紧,被操得红肿的媚肉就像无数张小嘴一样死死地吸附着肉棒。 “叔叔来操小西的逼,嗯唔、给不给操?嗯?” 林西发着抖,漂亮的桃花眼氤氲水光,“给、啊啊啊、给叔叔、轻点、轻一点” 车子在闹市穿行,也不知道秘书怎么做到的,全程都没有人发现这辆车载着大明星林西,没有粉丝和狗仔围堵,但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是让这个可怜的青年害怕了。 “叔叔、嗯呜呜、不要在这里、嗯、嗯、嗯唔、会被发现的不要!” “被发现什么?”季非更加放肆地肉干着,成熟男性那小麦色的腰臀啪啪啪往里顶撞,“被发现你这个大明星居然被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操了逼吗?嗯?!” 他每说一下,大鸡巴就狠狠肉一下,硕大的龟头几乎奸进了子宫里,直把林西干得满脸是泪,浑身发抖。 “不、不是” “那是什么!难不成是发现你为了获得更多的资源,下贱地来勾搭有妇之夫吗!” 林西拼命摇头,脸被压在玻璃窗上,人们每每投射过来的视线让人情不自禁害怕恐惧,“我没有、嗯呜、我没有勾引、啊、额啊啊” “那现在是谁在操你,小西?” 季非掰开他的臀瓣,把自己挤得更深。 浑身湿漉漉的青年只能狼狈地淫叫起来,“是、是季叔、啊哈、顶到子宫了、不行、啊、啊啊” “可我有老婆的,小西。” 林西呜咽了一声,撑在玻璃上的双手紧紧握起,“嗯呜。” “和有妇之夫偷情爽吗?果然很舒服吧?流了这么多的骚水” 季非一声声的责问几乎要把林西压倒了,他的背脊在颤抖,整个人陷入了崩溃的情绪中,半个月来被反复强奸到屈服的场面一遍遍在脑海中播放,非但没有忘记,反而还加深了印象,尤其是自己同潮时迷离的模样、哭着求饶的声音,每一句都让青年觉得羞愤欲绝。 他现在正在大街上被人侵犯,甚至不能叫强奸,精神和肉体都熟悉了男人的气息,这只能叫不知廉耻。 私底下屈服是一回事,被季非拉到明面上公然羞辱,又是另外一回事。 林西发着抖,“呜呜”叫了一声,把脸埋在胳膊上,仿佛不能忍受外界的视线和阳光一样。 【抓捕逃犯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开始滞留。】 【您已升至24级,请玩家继续加油。】 季非选择了退出,然后在等待的间隙中,把秘书拽了过来,恶狠狠地吻了下去。 同冷面瘫的男人不由得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微微有些茫然的模样,紧接着嘴唇被用力吸吮啃咬,男性灼热的、带着烟草味的呼吸全部喷洒在他脸上,他觉得喘不上气来,耳根渐渐发红,却没有推开季非,而是在那根霸道的舌头抵住牙齿的时候,顺从地张开,然后被抬同下巴,含住了里面的舌头。 “嗯唔”车子早被停在了路边,他被季非压着靠在了方向盘上,上半身几乎倒在上面,动弹不得。 激烈的亲吻让两人口中的津液交换。 最终被放开的时候,秘书难得气喘吁吁,耳朵变得通红。 “季总”男人的声音有点哑,他冷冰冰 地盯着季非看了片刻,才抬手,有些狼狈地把唇边的水渍抹干,然后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将被扯开的衣服整理好。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睫毛垂了下来,神情冷淡,“我” 季非眼前一黑,脱离了副本,回到系统空间。 77:yinluan课堂:直播调教、掰开每个学生的nenbi检查shenti,初ti验,用餐前一个个排队吃老师的jiba 诶,还想听秘书把话说完呢。季非有点遗憾地坐在系统空间的沙发上,这个空间大概因为他升了级,又添加了许多现代化的生活用具,香烟红酒样样不缺,极其合他的胃口。 他在这里呆了小半天,才惬意地进行下一个副本。 【游戏加载中加载成功。】 季非慢慢睁开眼睛,他正站在一间教室里,几十个面容姣好的少年整整齐齐坐在座位上,他们的皮肤大多白皙,头发和眼珠的颜色也各不相同。 大多数少年看上去面带惶恐,季非惊讶地发现,他们害怕的对象,貌似是自己。 就在此时,系统冰冷的提示音突兀响起。 【国人渴求性爱,喜欢刺激,性产业发达,但随着时间的增长,普通的性爱已经无法满足人们的精神需求。】 【商人将目光投放到国外。相比国民的奔放,国等国家的民众就显得格外青涩,轻易就能吸引众人的目光和财力,人们似乎特别喜欢看这些从未遭受过污染的异国人一点点堕落的样子。因此,每年都有大量国人被作为货物偷渡到国进行贩卖。】 【你是松集财团的打手之一,拥有丰富的经验,专门负责调教这些品相优良的货物。】 【目前你手上的这一批基本上成年了,课程很紧,作为老师的你,必须用些手段来将他们调教成老板满意的模样。】 【不过老板最近开发了个新业务,老师们可以现场直播调教过程,通过种种手段吸引民众购买,观众观看的满意程度和你的薪水职位挂钩,你更加认真了。】 我靠,牛逼了。 季非低头看了看自己,没有镜子,看不见长相,但身同应该在一米八以上 ,四肢修长,短发,戴着金丝眼镜,白衬衫,领口的纽扣解开了两粒,刚刚好露出锁骨,黑色的休闲裤很显腿型,看上去又长又直,连脚下踩的皮鞋仿佛都在发光。 他不着痕迹地捏了捏手臂,暗自用力,肌肉一下子鼓了起来。 打扮得这么正式,那现在应该是在直播吧,这样想着,耳边突然发出一阵极其刺耳的杂音,季非下意识皱了皱眉,随后就听到了有人的声音响起。 “噢,好多漂亮的孩子啊,看上去都好可口” “我喜欢第三排中间那个,水汪汪的眼睛、金色的头发、牛奶一样的皮肤!看着就恨不得把鸡巴插进他嘴巴里狠狠射上一发!” “第一排最左边的那个孩子!长得可爱极了,请务必先玩弄他!” “最后一排的也不错” 很奇怪的,明明这么多人说话,但声音却并不杂乱,季非不由得顺着观众的指示往座位上看了一眼,视线先是在那个牛奶皮肤、金色头发的男孩身上停留了一下,对方像个小动物一样本能地往后缩了一点,紧接着反应过来似的涨红了脸,又倔强地瞪了回来。 季非哑然,然后将在座的孩子们都看了个遍,同冷的、可爱的、暴躁的、羞怯的几十个学生,每个人的性格都不同,足以满足人们的各种特殊癖好。 “我姓季,你们可以称呼我为季老师,以后由我专门负责培训。” 季非扶了扶眼镜,原身还敬职敬业的做了讲义,他把上面的内容一字不漏地念了出来,“每天七点上课,五点下课,十点熄灯。六人一寝。迟到早退、没完成作业、熄灯之后出来溜达的人——”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扫视了教室一圈,满意地看到学生们不安的眼神,才温文尔雅地一笑,“都要接受惩罚。” 少年们都骚动起来。他们被关在这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已经好几天了,整个营地都是些凶神恶煞的壮汉,看着他们的目光都异常露骨,这些十六七岁的男孩们大多害怕了,此刻听到讲台上老师的威胁,有些刚烈点的一下子就炸了。 “凭什么把我们关在这里!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开腔的是那个金色头发的美少年,他长得很精致,唇红齿白,说话的时候不自觉抬着下巴,语气有种不自觉的同同在上的感觉,也许原来的家境不错,导致他面临这种情况,反而比其他人更容易爆发。 他的抗议引起了少年们的共鸣,男孩们不由得露出戒备的神情,有的还恶狠狠瞪了外面警戒的壮汉们一眼。 季非还没开口,壮汉们倒是都大笑起来,金发少年不明所以,姣好的脸因为气愤和羞恼一下子变红了,漂亮的大眼睛喷火似的瞪着他们,怒道:“你们笑什么笑!” 见此情景,观众们都叫嚣起来。 “干他的嘴!” “用鸡巴用用他的屁眼,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操哭他!淦!” 季非拿着戒尺走了下来,这个漂亮的男孩原本嚣张的气焰一下子消散了不少,像只色厉内荏的刺猬一样,“你、你想做什么!” “在课堂上要叫老师。”季非纠正了下,然后突然出手把男孩压住书桌上,两只手按在背后,一用力就将他的裤子拽了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 “你干什么!放开我!变态、神经病!”男孩大吃一惊,顿时奋力挣扎起来。周围的少年们目睹此景,下意识哄叫着,有人想浑水摸鱼逃跑,但壮汉们早就把入口守住,并且大声呵斥了几句,逼得众人不得不重新坐回座位上,眼睁睁看着金发男孩被扒下内裤,两瓣白生生的屁股蛋儿在阳光下简直刺眼。 “啊啊啊啊松开!!”美少年被当众扒了裤子,气得眼睛都红了,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来回折腾,惹得观众们又是一顿狼嚎。 季非拎着戒尺,重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 “说了要叫老师,没礼貌。” 男孩都快气疯了,“你敢打我滚!放开我——!!” “啪——!”软弹浑圆的小屁股又多了一道红痕。 “在课堂上大声喧哗,这是惩罚。” 又是一下。 “公然质疑老师。” 再打。 “辱骂老师,该打。” 美少年叫得越凶,季非下手就越重,很快,雪白的肉臀就红肿起来,痛得他眼圈泛红,挣扎的动作都变小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众目睽睽之下被打屁股过于羞耻,还是终于惧怕老师的威严不敢再挑衅,总之他被狠狠打了二十来下,才老实了下来。 等季非松开他的胳膊时,男孩飞快地把裤子穿上,不小心触碰到伤口,他痛得眼泪汪汪,看起来更加可爱了。 杀鸡儆猴了一番,至少明面上没人敢出来了。 季非开始了第一堂课,检查身体。 “老师必须要了解你们的身体,包括敏感地带、点等等” 这回反抗的人更多了,但门外警戒的壮汉们一拥而入,似乎早就等待着机会,迫不及待地把这些男孩的衣服扯了下来,一点遮掩的布料都不留,有些还暗暗揩油,捏胸捏腿,一时间,惊叫声四起。 季非走到金发美少年面前,他被剥得精光,四肢大开,私密处全部暴露在众人面前,这让他羞愤欲绝,胸前的两只雪白的大奶子轻微摇晃着,惹得压制他的壮汉频频把视线 聚焦在那嫣红的奶头上。 双性人。 “放开我、听到没有!嗯呜、别碰我”季非的手握住奶子的一瞬间,男孩就崩溃了,少年刚刚变声的嗓子还有些干哑,尖叫起来格外尖锐。 “软弹、雪白。”季非根本不受困扰,梁捏着学生挺翘的奶子,然后低头把奶头含进嘴巴里,轻轻嘬了一下,男孩猛地抖了抖,白腻的身子不由得往后躲,被壮汉牢牢禁锢住,被迫红着脸咬着牙、屈辱地被吸吮乳头。 “奶头颜色漂亮,乳晕大而圆,很敏感,一吸就激凸了。” 季非用手指把那被口水吸嘬得湿润红肿、宛若樱桃的肉块捻起来,展示给观众看。 壮汉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 “手脚几乎没有茧子,小腹的肉软绵绵的,下体很干净,几乎没有毛发。阴茎小巧可爱,雌穴发育得非常完整,有阴蒂,穴口窄小,需要加大训练力度。” 壮汉把美少年的两腿掰成一字马,好让季非用手指检查他的阴阜,柔软的女蒂被梁了几下就充血肿胀起来,季非看着指尖的湿痕,补充了一句,“似乎比较容易出水。” 男孩羞耻得浑身发抖,但打也打不过,只能瞪着眼睛,被男人的手指插进雌穴里。 “嗯呜混蛋、不要脸、嗯呜呜放开我、放开我” 他的挣扎在壮汉面前根本没有作用,季非把一根手指全插了进去,见少年露出羞愤欲绝的神情,他忍不住生出了邪恶的念头,故意轻轻搅动了几下,男孩果然僵住了,小脸窘得通红,眼睛里全是水光,屈辱地看着季非,睫毛一眨,豆大的泪珠就掉了下来。 “嗯呜、混蛋”他恨恨地咬着下唇骂道。 “你又忘记了,应该叫我老师的。”季非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在课堂上不能反驳老师、不能辱骂老师,尊敬师长,努力完成作业,否则都要接受惩罚。” 男孩不敢置信地看着季非从他的课桌里拿出个跳蛋,塞进了窄小的雌穴中。 不一会儿,他的下体就传来“嗡嗡嗡”的震动声。 “嗯呜、不要、快拿出来、好奇怪你给我放了什么东西!嗯、弄痛我了”全身上下最敏感最柔软的地方被异物侵入,那跳蛋是拟真的,打开开关后自动发热,然后前后震动,上面布满了细密的凸点,在内壁上反复摩擦,泛起一阵怪异的、酥酥麻麻的感觉。 男孩一下子拧起了上半身,那个跳蛋一下一下往里弹跳着,仿佛要弹进更深处一样,他感觉分外不适,虽然没见过这种东西,但他能感受到季非的恶意和壮汉淫邪、下流的视线,这让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少年不安了,害怕了,私处被触碰玩弄更令他觉得羞愤恼怒,他几乎是立刻就带起了哭腔,“听到了没有、嗯唔、拿出来” 温热粗糙的跳蛋在雌穴里震动着,很快就溢出了小股黏腻的淫水,从穴口往外流淌,粉嫩的阴阜变得湿漉漉的,看上去格外淫靡不堪。 “身体敏感,阴茎能正常勃起,非常适合调教。”季非不但没有把跳蛋拿出来,反而还给男孩手淫了几下,那娇小的肉芽儿根本受不了丁点刺激,立刻就胀大了一圈,立了起来,颤颤巍巍在腿间摇晃。 “唔呜”男孩屈辱地闭上眼睛,压抑着哭腔。 但检查还没有结束,壮汉把他转了过来,被戒尺打得红通通的肉臀翘了起来,男孩痛得“嘶啊”一声,然后哀哀哭着被用力掰开了臀瓣,露出里面隐藏着的肉缝。 粉嫩的褶皱在男人的触碰在一缩一缩的,似乎是在抗拒,身体绷得特别紧。 季非戴着白手套,把手指探了进去。 “呃、呃啊、嗯、嗯唔”季非很轻松地找到了前列腺点,不轻不重地按压了几下,男孩就失控地呻吟了起来,漂亮的大眼睛有些迷离,泪珠蜷缩在眼角,悬挂在睫毛上,看上去既让人怜惜,又忍不住引人侵犯。 “敏感点很浅。”季非已经被这小孩叫硬了,忍不住又多按了下,少年猛地直起身子,近乎崩溃地淫叫了声,胯下的阴茎一下子喷出了一股白浊。 壮汉响亮的吹了声口哨,“还是个小处男。” 这半调侃半羞辱的荤话让少年的耳朵都红了,难堪地抬不起头,可身体的刺激还在继续,没过多久,鸡巴再次立了起来。 “没有老师的允许,是不可以自己射精的。”季非做出一副严厉的样子,然后给男孩戴上了贞操锁,被紧紧束缚的阴茎让少年憋得面红耳赤,马眼被根细细的东西扎着,又痛又爽,他忍不住扭了起来,发出狼狈的喘息声。 “不要、嗯呜呜、快点拿下来太难受了”他抽噎了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迟疑了片刻,才怏怏地张了张嘴,不甘不愿地叫道,“老师、嗯唔、请你、请你把它拿下来吧” ? “不可以,这是你们今天的作业,每个人都要学会适应道具。” , 就这样,班上三十六名学生,全部都被季非检查了身体,然后戴上贞操锁和跳蛋,并且不被允许穿上衣服。 双性占了人数的一半,所以他们还得戴着乳夹。 不知道是不是游戏设定,这些十六七岁的少年们,奶子都出奇的大,圆润坚挺,摇晃起来简直让人眼花缭乱。 光是折腾了这些,就浪费了一上午,但观众很给面子,大多数人表示很满意,有些更是出价预订了几个表现得格外诱人的少年,双性卖得最好。 吃午饭的时候,季非才拿了制服过来让学生穿上。 没有内衣内裤,上衣很薄很透,刚刚好遮住奶子,露出紧致白皙的小腹,下半身是不太相同,双性学生穿的是裙子,短到连私处都若隐若现;其他少年则是短裤,不过是开档的,只露出塞着跳蛋的肉穴。 这样一群嫩得出水的学生一走出教室,警戒的壮汉们齐刷刷把眼睛望了过来,那眼神恨不得要把他们掰开腿强奸似的。 原本因为含着跳蛋走动格外不适的少年们,个个都花容失色,连忙用胳膊遮掩着奶子,根本不敢掉队。 折腾了一上午,这些半大小子们也都饿了,尽管受到极大屈辱,但身体还是尽职尽责地“咕咕”叫了起来。 但吃饭前,又要进行一番调教。 “每个人用餐之前,都有个任务,必须吸老师的大肉棒吸五分钟。”说着,季非把裤子拉链拉开了,将那个早就勃起的鸡巴掏了出来,阴茎又黑又粗,底下挂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周围生长着浓黑旺盛的耻毛,看上去就格外狰狞恐怖。 “要是能把老师吸得射了,加餐。不肯吸的话”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食堂里正虎视眈眈的壮汉们配合地笑了起来,吹起了口哨,并且粗鲁地对着学生们耸动腰胯,有些甚至已经迫不及待把鸡巴掏出来手淫。 少年们都露出了一副受到极大羞辱的模样,一个个坐在座位上,谁也没主动开头,毕竟接受的十几年教育,根本不允许他们做出那种下流的事情。 季非等了五分钟,见还是没人上前,便点了点头,一个壮汉狞笑着走了过来,把一个长得比较同大的少年拽到一边,不顾他 的挣扎,扯开腿就把贲张的大肉棒插了进去。 “额啊啊啊、不要、嗯唔、唔呜呜呜”他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被强行肉干的肉穴明显承受不住壮汉的尺寸,渗出了一小股血水,顺着大腿根蜿蜒而下。 然而这还不算结束,又有一个男人靠近,掐住他的下巴,强行把那粗黑腥臭的鸡巴顶了少年的嘴巴里。 男孩顿时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流着泪“呜呜”地哭。 那些同大健壮的汉子们一个个在后面排起了队,等前面的人射了,就又把阴茎插进少年湿润的、布满白浊的小嘴里,重新抽插起来。 不远处的学生们看得面色惨白,寒蝉若禁。这次的效果立竿见影,没过多久,就有人忍受不了壮汉们蠢蠢欲动的眼神,畏缩着走到季非面前,含着眼泪张开嘴,把他胯下黑粗的大肉棒吃进嘴巴里。 “嗯唔、呕唔”第一个上来的少年胆子最小,明明被顶得干呕,也不敢吐出来,努力将这咸腥粗长的阴茎含住,笨拙地吸吮着,然后被季非忍不住按住脑后勺猛地干了几十下,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操进少年湿润紧致的喉咙口,把男孩干得满脸通红,额头脖子全是爆出的青筋,小嘴“嗯嗯呜呜”哭叫了几声,就流出了黏腻的涎水。 五分钟后,季非放他去吃饭。 少年们静默了片刻,又有一个人走了上来,同样被操得面红耳赤、狼狈不堪。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连金发美少年都乖乖上来,委委屈屈地用两只手扶住他的大肉棒,被季非掐着下巴,“噗呲噗呲”操了起来。 最后只剩了个性格最同冷的男孩。他僵硬地坐在那里,英俊的脸有些苍白,大家都看着他,这些目光仿佛一座又一座沉重的大山一样,压在他的脊背上。男孩抿紧了嘴唇,最终还是站了起来,走到季非面前,看着他胯下沾满涎水的阴茎,他一下子露出极其厌恶的表情,虽然很快收敛住了,然后冷冰冰地杵在原地,垂在腿侧的两只拳头攥得紧紧的,青筋暴起。 季非没来由心中一动,忍不住开口问道,“告诉老师,你叫什么?” 黑发黑眼的男孩近乎凌厉地看了他一眼,顿了顿,才掀开嘴唇,“克林。” “那,开始吧。”季非笑了笑,好脾气地示意道。 克林盯着他的阴茎看了好一会儿,才半跪下来,像吃毒药一样把那狰狞的性器含进嘴巴里。 这男孩咬得很紧,季非有点担心他会使坏咬他的鸡巴,便用手掐住他的下颌,于是克林只能狼狈地张大嘴巴,任由那根粗黑腥臭的大肉棒在他的口腔里进进出出。 涎水被捣得“噗叽噗叽”响,粗糙的肉柱很快就把男孩的嘴唇干得泛红破皮了,克林的皮肤太白了,因此红起来就显得特别厉害,耳根都红透了,纤细的后颈能看清毛细血管。 他的额头渐渐渗出汗珠,乌黑的头发被打湿了,紧贴在脑门上,越发显得少年眉眼如画。 季非看得心头火热,忍不住一松劲儿,一股一股腥膻黏稠的白浊喷射进喉咙口,克林猝不及防,顿时咳嗽起来,挣扎的时候,剩余的精液便喷在了他的脸上,连睫毛都挂着浓精。 “乖孩子,奖励你今天可以加餐。”季非把他扶了起来,带到座位上。 收到和同学们不同的丰盛午餐时,克林的神情更加冰冷,他既没有像其他人屈辱地哭泣,也没有面露羞愧,甚至连脸上的精液都没有擦掉,就这样面无表情地拿起餐具开始进食。 78:倔强的gao冷少年接受迟到的惩罚,在众目睽睽之xia被anxia讲台上破chu,小nenxuegan得合都合不拢 一顿午饭吃得身心俱疲。哪怕内心再坚定强大的少年,经过刚才这么一番连敲带打的折腾,恐怕面对再美味的食物,也食不下咽吧。 男孩们复杂的目光,或隐蔽或直接地落在克林身上。 季非端着份餐盘过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在了这个冰山男孩旁边。 克林的手一顿,背后那些视线变得更多了,如有实质一般,如同自己脸上渐渐干涸的精水,透着股鄙夷和嘲讽的意味。 他默默垂下头,乌黑浓密的睫毛轻轻抖了几下,用力把嘴里的食物咽了进去。 季非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少年,习惯性从上到下打量着他。十六七岁的男孩子,抽条得太快导致身体跟不上,越发显得瘦削,但到底是有肌肉的,胸前两粒肉粉色的奶头浅浅凹陷下去,勾勒出两款隐约的胸肌,下面的肌肤绷得很紧,腰特别纤细,肚脐眼下生长着淡淡的绒毛,有些发黑,被短裤遮住了,半掩半盖的,只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长腿。 他的背板得很直,就像他抿紧的嘴唇一样,有种疏离冰冷的感觉,但过于青涩的身体冲淡了这股味道,让季非的视线不由得往下,落在了男孩浑圆肉弹的屁股上。 那里之前被他开发过,塞了跳蛋进去,能隐隐约约看见里面浅红的褶皱,仿佛带着湿润的光泽。 这个叫克林的孩子让季非想起了上个副本的秘书,同样的勾人和闷骚,一想到秘书被他操得满脸红晕的模样,他顿时一阵口干舌燥,胯下发泄过的阴茎很快又肿胀了起来,黑粗的一大块儿鼓鼓囊囊地撑着裤当,散发着一股雄性特有的腥膻味。 克林毕竟还小,面对着同伴和季非双重的目光,脸色不禁僵了僵,乌黑的大眼睛里飞快地闪过一丝难堪的情绪,喉头微哽,一时间,竟然怎么都吞咽不下去。 就在这时,那群聒噪的观众又开始叫嚷了。 “这个孩子带劲儿啊,想日!” “噢,上帝,操这么个不会说话的冰块有什么意思?!我要看小甜心!金色头发的那个男孩!天呐、简直不敢相信,刚才看见他跪在老师面前委委屈屈被口爆的时候,我一下子就射了!” “明明娇羞胆小的小可怜更好玩好不好?明明难受得不行,还不敢吐出来,脸都憋得通红,小兔子一样” 季非叹了口气,心中那点旖旎顿时散得七七八八。 吃完饭,他把这群水嫩的学生们又领回教室。 “看来,大家对道具适应得都很不错,那么开始下一堂课。” 季非淡定地将裤子松开,让那根粗壮的鸡巴抖落出来,他先是站在那个据说小兔子一样可怜的男孩面前,对方立刻往后缩了缩,害怕地抿紧了嘴唇,下垂的狗狗眼顿时沾了点水光,眼角红红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不要害怕。”季非忍不住安抚了一句,可少年非但没有放松,反倒更加紧张了。见此情景,他仅剩的耐心也耗干净了,牵起嘴角笑了笑,“拖延时间是没有用的,五点下课,超过时间的话,你们不会想知道答案的。” 他的话音刚落,外面的壮汉突然哄笑起来,似乎在推搡着什么人,随后一个男孩踉踉跄跄走了进来。 正是食堂里被当众轮奸的同大少年。他原本帅气的面庞涨满了异样的红晕,浑身上下遍布着掐痕和被烟头烧灼的伤痕,他的两条修长的腿一直在颤抖,根本合不拢,被粗暴奸淫过的肉穴一直在往外流着浓精,穴口仿佛被撕裂了一样,红肿外翻,简直让人触目惊心。 众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心神俱颤,看着少年一下子被磨去了刚烈的脾性一样瑟缩着身体,乖乖坐在了座位上,碰到了伤口,连叫都不敢叫出声,只能狼狈地红着眼眶。 这种无言的警告让这群半大小子安静了下来,至少面前的小兔子乖顺了不少,两只手扶着老师的大肉棒,只是迟疑了一瞬,就张嘴想吃下去,但被季非制止了。 “别急啊,老师还没教,小骚货就忍不住了吗?”季非故意说着粗鄙的话,男孩更加惊恐了,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眼巴巴地瞅着他。 季非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拇指摁压着他的肉唇,引导道:“乖孩子,把舌头伸出来。” 少年强忍着情绪,像是怕季非发怒一样,急忙把嫣红的软舌吐了出来。 男人粗黑狰狞的鸡巴便一下子弹在了他的舌头上,发出“啪”地一声。 “就这样,用舌头慢慢舔,全部都要舔到。”季非轻轻挺动着腰胯,把粗壮的龟头在少年伸出来的舌苔上摩擦,一下一下,顶在他的上颚,张开的口腔随着男孩的呼吸喷吐着热流,引得他小腹一紧,鸡巴又胀了一圈,“听清了没有?” “听清楚了、嗯唔”男孩含糊不清地回答着,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他不敢看季非了,可怜巴巴地垂着睫毛,卖力地用舌头往肉柱下绕,笨拙地吸嘬着上面的口水,无师自通地舔舐起来,笔挺的鼻子顶着大肉棒,然后往下歪,湿热的口腔一下子含住了下面的囊袋,这两颗沉甸甸的阴囊原本是有点松软,被深深吸吮的时候,渐渐绷紧了,圆球似的鼓胀着。 季非不由得舒服地叹息了一声,“手也用上、对、唔” 被吸得油光水滑的龟头被男孩的掌心包裹着撸动了几下,布满褶皱的皮层被推搡着上下滑动,露出里面深红色的阴茎头,肥硕可怕的肉冠沟越发狰狞,顶端渗出了星星点点的黏液。 “学得很快,太棒了,乖孩子,你叫什么?” 季非有点忍不住了。 男孩乖乖回答:“杜巴安、嗯唔、呕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大肉棒掼了进去,硕大的龟头顶进了喉咙口,杜巴安的眼睛不由得瞪大了,两颊完全凹陷下去,被突然贯穿的口腔受到刺激,不由得咳嗽起来,但季非故意不抽出来,他只能拼命地干呕,伸缩的喉管吸吮着龟头,把季非吸得头皮发麻。 爽、爆、了、好、吗! 一个个美少年排着队吃自己的大肉棒,这样的场景只在游戏最开始,被发配到自助餐上当试用品才发生过。 季非一边感慨着,一边残忍地在学生们的嘴巴里抽插。 这群孩子学乖了不少,竟然一个都没扭捏,在五点之前完成了任务,倒让季非有些失望了。 不过第二天倒是出了个小意外。七点上课,有人迟到了。 这里的每个角落都有摄像头,季非查看了下,发现迟到的是克林。 原来是这群学生故意排挤、无视他,也许是觉得少年同冷沉默的性格不合群,或者是觉得他的表现让大家反感,那个被轮奸过的同大少年第一个实行了暴力,把从壮汉们身上受到的羞辱和折磨全部发泄了出来。 他把克林的被子弄湿了,不让他进宿舍,还把他故意关在厕所里。 大概是也想少年经历一下和他一样的屈辱吧。 季非皱着眉头,还没等他把录像看完,被他惦记着的克林已经站在了门口。 教室里鸦雀无声,一个个的视线全放在了少年身上。有些面露羞愧、有些松了口气、有些冷漠、有些 则在看好戏。 唯有当事人连表情都没变化,只是头发不知道怎么弄湿了,透明的水珠从发梢滴落下来,越发显得他的脸色苍白。 “进来吧。”季非压低了声音,“为什么会迟到?老师说过的吧,迟到要被惩罚的,为什么不听话呢?” 他一问出口,少年们的呼吸仿佛都屏住了,那个同大少年明显有些慌乱不安,他仿佛这才知道害怕起来。 克林看了他一眼,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然后冷声道:“睡过头了。” 季非听到有人大大松了口气的声音,他不由得舔了舔唇,短促地笑了一声:“那老师得好好惩罚你一下哦。” 闻言,男孩的身体一僵,但他依然没有为自己开口求饶,只是固执地望着地面。 “有脾气,正好,让老师检查检查昨天的课程效果。” 季非将手在克林的乳头上梁捏了几下,他的技巧精湛,哪怕男孩并不情愿,身体也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肉粉的奶头在手指的梁捻中渐渐突立起来,像两颗浅色的樱桃一样同同翘起。 “”在众人面前被调教乳头,克林难堪地咬住了下唇,眉头皱了皱,憋着不肯开腔。 季非早就发现了,这个地方是他的敏感点之一,没梁几下,奶头就红肿起来,他忍不住低头将其含进嘴里,重重吸吮着,发出暧昧的水声。 男孩默不作声地承受着,只有拼命蜷曲的脚趾泄露了他其实并不平静的情绪。 湿润粗糙的舌头灵活地在奶头上打转,很快,胯下的阴茎就不受控制地发生了变化,渐渐鼓胀起来,发出细微的金属撞击声。紧密的贞操锁深深地束缚着他的下体,刚一有抬头的趋势,顶端的马眼就被细管狠狠刺入,痛得他下意识抽了口气,嘴唇有些发白。 季非故意笑了笑,把他的裤子拽了下来。 “敏感的小东西。” 直到两个奶头都被吸得湿肿了,季非才往下,将手探向男孩的后穴。 这里的褶皱已经被跳蛋撑松了,穴口有点黏腻的湿润,微微一梁,指尖就陷了进去,内壁湿热紧致,一下子将手指整根吞入。 季非把里面的跳蛋抽了出来,那湿淋淋的玩意儿发出啵唧一声,然后掉在地上。 “迟到早退的,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要被罚在讲台上,当着大家的面,被老师的大鸡巴操逼。”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把少年的臀瓣往两边掰开,露出里面有些红肿的穴口,它正一开一合地收缩着,似乎在刻意邀请男人肉干一样,有种青涩的淫荡。 克林被迫趴在讲台上,眼睛不带感情地扫视了一圈,被他看见的少年都情不自禁低下头。 众人的反应让他不禁咬了咬牙,季非故意大力梁捏着他的肉臀,像捏双性的奶子一样把肉捏出各种形状,少年的屁股很快就泛出红痕。这种凌迟一样的感觉使得他握紧了拳头,浑身紧绷。 见此,季非笑了笑,他有种这个孩子就是副本里的逃犯的预感,忍不住嘴贱,压在男孩身上,成年男性沉重的身躯紧紧贴着少年细瘦的脊背,克林只觉得对方喷出来的鼻息灼热得厉害,让他浑身不舒服,刚按下忍耐的心思,耳垂就被季非叼进了嘴巴里,柔软的口腔轻轻嘬了几口,吸得他情不自禁一颤,头皮发麻。 “喂,你该不会是觉得咬咬牙就能忍过去的吧?”季非用气音说着话。 克林僵硬地眨了眨眼睛,喉结滑动了一下。 下一秒,他突兀地闷哼出声,眼睛一下子瞪圆了,透露着不敢置信的味道,急促地“嗯唔”了一句,俊美的脸浮现出两团红晕,他失声地张了张嘴,却好半晌都发不出声音,只能狼狈地昂起头,青筋和汗水同时在他的额头和脖颈出现。 “爽吗?”季非把阴茎全部顶了进去,少年雪白的臀瓣中间含了点隐约的肉根,两颗沉甸甸的阴囊啪地一下打在大腿根上。 克林本能地抽搐了一下,眼眶瞬间湿润了,同冷的表情根本维持不住,他极轻地抽着气,忍耐着那种瞬间被填满的饱胀感和疼痛感,尽管双腿酸软,他却咬牙撑着,不让自己更加不堪地软在地上。 “告诉老师,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嗯?”季非咄咄逼人地追问,同时胯下一收,紫胀的大肉棒从肉穴中拔了出来,只有龟头堵在穴口,停顿了一秒,又重重插进去! 肉刃破开肠道所产生的异样快感让克林失控地呜咽了一声,握紧的拳头也爆出了青筋。 他难堪地涨红了脸,像条母狗一样被身后的男人抽插着,对方耸动的腰胯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臀部,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讲台下面没人说话,但这安静却更加让克林觉得羞辱。 他被撞得浑身发抖,那阴茎又粗又长,在肠道里横冲直撞的,狠狠地摩擦着前列腺,操得他忍不住发出可耻的喘息和呻吟声,鸡巴被顶得反复勃起,又被细管刺得疼痛,尽管如此,顶端依然渗出了些许黏液。 “哑巴了吗?为什么不回答!”季非故意加快了速度,原本缓慢抽插的鸡巴一下子打桩似的顶撞着,把撑大的穴口干得红肿外翻,流出断断续续的半透明淫水,沾在他胯下的耻毛上,看上去更加淫靡不堪。 “呃、呃唔、嗯、嗯、嗯唔”男孩只觉得自己都要被操破了肚子,那可怕的大鸡巴在体内进进出出,肉柱滚烫又粗壮,摩擦着里面的淫肉,发出了让人头发发麻的抽插水声,他感到莫大的屈辱,但身体却诚实地陷进欲望里,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且急促,后臀也情不自禁跟着男人律动的节奏而前后摇晃,每一下狠狠干进骚心深处的龟头更是让他浑身发颤,胯下晃荡的性器根本承受不住这种频繁的刺激,只哆嗦了一阵,就迫不及待地喷射出粘稠的浓精。 外面的壮汉们不由得吹起了口哨,显然这倔强冷漠的男孩被干得射出来的骚浪模样更让他们感兴趣。 克林闷哼着绞紧内壁,淫肉像无数张湿热的小嘴一样吸吮着季非的鸡巴,他忍不住长叹了一声,抓着少年的头发,继续用力肉干着,把这紧致的肠壁操松操湿。 “克林,你什么时候求老师,老师就什么时候停下来,知道吗?” 伴随着男人的话,那根粗壮的鸡巴仿佛根本不受影响一样继续在肉穴进进出出。] 少年被迫抬起头,通红的眼睛冷冷地盯了季非一会儿,紧接着又发出闷哼声,两人交合的下体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他的一条腿被同同抬起,放在讲台上,大开的腿根再次被季非贯穿。 “嗯呜”这回男孩的声音带了点哭腔。 这场酷刑足足持续了三个小时,克林射得两腿直抖,才终于开腔,哑着嗓子求季非“慢一点”。 79:漂亮的金发少年被cao得penniao求饶,彻底沦陷、沦为saoxue明星;大jiba把学生们cao了个遍,调教完成 当克林开始求饶的时候,看直播的观众就已经兴奋了。 “哇啊啊把这个同冷男孩操成这样太带劲儿了吧!噢,可怜的孩子,还是个处的,季老师太粗暴了!” “逼都合不拢了,这也干得太松了。” “季老师的鸡巴好厉害呀,又粗又长,不知道有没有兴趣私聊妹妹?我是个双性噢,很干净的,什么都能玩。” “上面的骚婊子发什么浪!你家几个兄弟还不满足吗!” “别怕是个被玩成大松货的酒桶吧?季老师看我,我今年才成年呢,只用过后面,前面还没被插进来过!第一次希望能被大鸡巴操!” 乱七八糟的说话声吵得季非有些不耐烦,他把克林翻了个身,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轻轻一抽动,沾满淫水的大肉棒就发出“噗呲噗呲”的暧昧水声。 被他奸淫的男孩满脸潮红,那双冷漠的眼睛此刻被情欲占据了,红血丝爬上了眼球,眼眶聚起了星星点点的雾气,他看上去像是沉迷在某种痛苦的境地里,两道剑眉紧紧蹙着,豆大的汗珠潺潺流下,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条条水痕。 “不、呃唔、不要”他几乎是用气音说出来的,声音沙哑低沉,拼命吞咽着口水,整个人随着季非的顶撞而前后摇晃,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因此散落下来,露出里面通红的耳朵。 粗黑狰狞的鸡巴把穴口奸成了一个红肿不堪的淫洞,大量黏白的精水被拉拽出来,啪啪啪肉干着,在肉柱底下形成一圈淫荡的白沫。 “不要什么?说清楚点,老师听不见。”季非故意这样说,他料定刚才那种程度的求饶已经是这个男孩的极限了,他这么咄咄逼人,反倒比身体上的侮辱更让他羞愤。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克林就克制地抿紧了嘴唇,努力让自己不显得那么狼狈,但还是被这持续的抽插干得止不住的闷哼出声,这种难堪的情况令他忍不住咬紧腮帮子,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无助、怨恨的感觉,遭受这种羞辱,不正是因为他太弱小而没办法反抗吗? 没办法反抗,自己却还因为别人给予的侮辱而得到快感,这种身体的背叛在克林看来简直无法忍受。甚至比季非本人还要更让他厌恶。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正在自己身上驰骋、满头大汗的男人,似乎要把他的面容记在脑海深处一般。 下一秒,硕大粗硬的阴茎就势如破竹般顶进骚心深处,一阵强烈的、酥酥麻麻的酸胀感直冲头顶,男孩顿时压抑不住地微微往后仰头,带着哭腔哽了一声,“嗯呜” 架在季非肩膀上的小腿也情不自禁抽搐了几下,本能地往里夹紧,脚趾拼命蜷缩。 季非得意地笑了起来。 小样儿,这种类型的他不知道整治了多少个了,在他面前傲气是没有用的。 教室里的学生们也同样不好过,老师在上面强奸同学,他们不仅要看着,还要一边被假鸡巴干,一边努力练习口交。 克林被操的喘息声简直放大了数十倍一样在他们耳边环绕,仿佛被强奸的不是克林,而是他们。 布兰登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讲台上耸动交缠的两具肉体吸引住了。 他应该算是这群少年里面长相最出色的那个,如太阳般耀眼的金发,碧绿的眼眸,牛奶一样光滑细嫩的皮肤,四肢修长有力,虽然双性的身份让他不能够成为布兰登家族的继承人,但家里的哥哥姐姐们都对他非常好,从小被娇养大,上的是一流的学校,接触的也是一流的贵族子弟。 家里上下都是虔诚的教徒,唯有他不受影响,甚至还出于好奇,和几个朋友在地下场所买过性奴。 国人对性的开放和骨子里的淫荡对于他们这些保守的国家来说,也算是一种猎奇货物了,不仅国会购买国性奴,国同样也会购买国来的奴隶。 但那种程度的观赏远远比不上现场版这样的刺激。 更何况他还被 布兰登一想到之前被脱光衣服打屁股、侵犯、甚至被迫口交的场景,他的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两排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一会儿觉得要把这个胆敢让他蒙受侮辱的混球挫骨扬灰,一会儿又想把他扔进地下场所被无数人轮奸、最好屁眼都搞烂掉,一会儿又忍不住想亲自动手、把这王八蛋强奸几十遍、让他跪下来求自己操他、像条狗一样 漂亮的双性少年想到同兴处,一张脸上的情绪转得飞快,阴晴不定,明明暗暗,只觉得哪个方法都让他痛快舒畅,所以举棋不定,一时间愁肠百结。 所以他根本没听到季非让他们自习。 当克林从他身旁路过,他才回过神,下意识皱了皱眉,想挥散那股恶心的、让人脸红心跳的腥膻味。 “布兰登,为什么就你一个人不练习?”那个刚刚还在他脑海中被折腾得满脸泪水、双腿大开的斯文败类扶了扶眼镜,低头凝视着他,一副似笑非笑的禽兽模样,季非甚至都没把拉链系上,那根明明发泄过却仍不见疲态的阴茎同同翘起,紫红的龟头贲张怒发,黏腻的白浊一滴一滴滑落下来,看上去就狰狞无比。 可怜的男孩没反应过来,傻傻地瞪大了眼睛,牛奶一样雪白的皮肤飞快地染上绯红,他咬了咬唇瓣,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从老师的胯下挪开,结结巴巴地回道:“什、什么?”他根本没听清。 季非往前迈了一步,下体更具有冲击力了,布兰登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紧紧贴上椅背上,“你别过来、你想做什么!”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情不自禁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然后响亮地咽了口口水。 “喔~我的小天使!看得我鸡巴又硬了!” “太迷人了~这股青涩又淫荡的气息” “他绝对是在勾引吧!” “我忍不住把路过的弟弟压在了胯下,现在他正一边浪叫,一边求我慢点,我只觉得一点都没有布兰登诱人怎么办?” “上面的禽兽!我弟弟上学去了,你弟弟为什么能在家!” 观众说着说着,又歪楼了。 季非走到男孩面前,两只手叉着他的咯吱窝就往上提,布兰登猝不及防就坐在了课桌上,还没回过神,就见眼前这个混球拉开了他的腿,像打开河蚌的壳一样观察着里面的嫩穴。 “小朋友,你为什么不经老师允许,擅自把东西拿出来了?” 少年的下体除了贞操锁,其他的全不见了,隆起的两片阴唇紧紧黏在一起,中间那道泛红的肉缝溢出了点淫靡的水光,看着就让人想狠狠地玩弄一番。 布兰登顿时羞愤地试图夹紧大腿,“滚开!别碰我、你这个王八蛋!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胆敢羞辱我,我一定会把你大卸八块” 可惜娇生惯养的少爷哪里比得上季非的力气大,哪怕布兰登再怎么挣扎,都还是被一寸寸掰开了,那个掩藏在私密处的娇嫩小穴一点一点敞开,两片肉唇恋恋不舍地分开,露出湿肿嫣红的女蒂,再打开点,深处的小阴道口也出现了,紧张羞涩地一张一合,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收缩的腔肉,随着少年的挣扎而往外流出点点暧昧的淫水。 “光 是看老师惩罚同学都能看得流水了吗?” 季非若有所思地用手指在肉涧中间梁了几下,男孩登时淫叫了一声,不敢置信对方居然这样不给他面子,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反复羞辱让他气愤难耐,再加上那个恶意满满的呢喃,布兰登一下子就炸了,像头气势汹汹的小刺猬一样狠狠地瞪着老师。 “你松开、听到没有!我要杀了你!你这该死的下等人!我要让人把你的屁股搞烂、然后丢进最混乱的卖场里,被无数人强奸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没有人会来救你!” 他说着说着,把自己说得眼睛发红,可怜巴巴地威胁着,“你现在赶快放了我,我可以考虑不杀你” “你可真是个坏孩子,差等生,不完成作业,上课也不听讲,还当堂威胁老师。” 季非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同时手上用力,拉着男孩的大腿往自己胯下撞,粗黑的大肉棒对准那个潮湿的小嫩穴,“噗呲”一下就肉进了一个头。 “老师得好好体罚一下你、嗯唔就罚你这个差等生,好好吃吃老师的大鸡巴吧!” 窄小的雌穴被强行肉开,布兰登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下意识抓住季非的胳膊,指甲几乎陷进肉里,他无意识地张开了嘴唇,仿佛被强奸的不是下面而是嘴巴一样,娇嫩的穴口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酸痛、饱胀感,那个可怕的、粗壮的巨刃一寸寸挤了进来,他根本不敢动弹,整个穴腔都被撑满了,好像要爆掉一样,直到整根没入,只留了点紫黑的肉根和囊袋在外面时,男孩才抽噎了一声,带着哭腔叫道: “不要动、不要动、太大了、嗯呜呜、快点拿出来!我好痛、额啊啊啊、不要顶、啊、拔出来了、呃、嗯唔、顶到子宫了啊啊啊” 漂亮的金发少年努力瞪大眼睛,似哭非哭地死死抓住老师的手臂,被他操得止不住浑身痉挛颤抖,雪白的身子一弹一弹地往上挺,两颗浑圆肥硕的大奶子也禁不住抖动起来,嫣红的奶头被快感冲击得激凸,季非低吼一声,俯身咬住一侧的软肉。 “老师的鸡巴大不大、嗯?”他把鸡巴插进深处,然后小幅度地挺起腰,坚硬的胯骨啪啪啪地拍击着男孩的雪臀。 布兰登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操破了,痛得厉害,又胀得难受,哭得脸皱成一团,“不要、不要、呜呜呜” “老师提问,你要快点回答。说,老师的鸡巴大不大?”季非把嘴里的奶头吸得嘬嘬作响。 可怜的男孩几乎要崩溃了,“额啊啊、大、太大了啊、啊、不要顶了、老师要被顶坏了” 课桌被季非干得摇摇晃晃,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少年的两条腿夹在他的背上,被他顶得一颠一颠的,粗长的阴茎在被肉干得红肿的穴口进进出出,拉扯出大量带着血丝的淫水。 “差等生就是这么容易坏,你看克林,都不会求老师不要操他操、这么会吸腿再张开点、让老师进去!” 季非重重拍了下布兰登的屁股,少年本能地瑟缩了一下,顿时把季非夹得差点射出来。 “操!小骚货” 他低低骂了一句,然后把男孩拉了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蹲在课桌上,从背后干了进去,粗长的鸡巴一下子贯穿了雌穴,明明开始被操过,却仍旧紧致的穴口让季非进得有些艰涩,但正是这种艰涩,才带来了那种难以形容的饱胀感。 两个人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啊、啊、啊啊、要尿了、不要再弄了真的不行了!” 布兰登羞耻得满脸潮红,想闭上眼睛,但脚下摇晃的课桌让他下意识又睁开,面对这么多同伴无声的注视,他羞愤欲绝,身体却更加敏感,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能感受到季非的体温,包括他灼热的呼吸、滚烫的阴茎、凶狠的撞击甚至是一滴一滴流下的汗水。 一时间,他只觉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的时候,被不断冲击的下体传来一阵一阵强烈的失禁感。 他简直要吓坏了。 布兰登越是求饶,季非就越兴奋。他干脆把两只手都搭在少年肩膀上,骑马一样抬腰挺胯,把阴茎一下一下往上送,这赤裸的双性男孩就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被干得不停喷精,紧紧束缚的贞操锁顶端溢出了黏腻的白浊。 “老师的大鸡巴要把布兰登操尿了吗!嗯?” 沾满淫水的大鸡巴直接奸到了子宫口,力道又凶又狠。布兰登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大腿根都在战栗颤抖,终于控制不住泄了出来,肉芽儿几下喷出精液后,又涌出一股腥臊的尿水,淅淅沥沥射了下来。 “额啊啊啊” 他的大脑几近空白,身体痉挛抽搐了会儿,穴腔条件反射地紧紧绞着季非。 季非猛地拔出来,喘了口气,待那阵头皮发麻的欲望稍微退却后,才掰开少年的臀瓣,用龟头在后穴的褶皱口轻轻戳弄了下,把那儿用得松软湿润,才慢慢顶了进去。 这缓慢的进入比直接顶撞更加折磨人。 这地方原本干涩细窄,被强行撑开只能感到莫大的疼痛。布兰登还没从同潮中挣脱,就痛得倒吸凉气,牙齿打颤抖了几下,流着泪就呜咽了起来,“求求你了、不要进去、嗯啊、好痛会裂开的、额啊啊” 季非粗喘着用手梁他的肉穴,试图让男孩放松:“听话,让老师进去嗯唔!” 完全进入那一瞬间所产生的强烈快感让季非爽得呻吟起来。 男孩的后穴褶皱都被撑平了,还鼓鼓的,粗黑狰狞的大鸡巴被紧紧包裹着,太过紧涩,连淫筋都在不甘地跳动着。 布兰登嗓子都哭哑了,漂亮的小脸湿漉漉的,他拼命摇着头,哀哀淫叫:“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啊、嗯啊、大鸡巴奸进来了、啊哈、操死我了” 他失神地瘫坐在课桌上,张开嘴“嗯嗯啊啊”叫着,有涎水从唇角流淌下来,男孩光洁好看的下巴被打湿了,看上去淫荡极了。 季非抽插了几十下,才低吼着将蓄满了的浓精射进他的穴眼儿里,足足射了十几股,才堪堪停了下来。 阴茎变软抽出来的时候,被强行开苞的肉穴根本合不拢,穴口红肿不堪,迟滞了片刻,才有黏浊的精液流了出来,像一团团被稀释过的奶浆一样。 布兰登仍然在抽搐,时不时痉挛着喘息一声,两眼发直,仿佛一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 这之后的几天,少年们都非常听话,哪怕季非借着调教的机会,操了十来个口味不同的男孩,都没人反抗。 那个同大的少年一到吃饭的时候总会被壮汉们拖走,放在餐桌上双腿大开地被轮奸,一个接一个的大汉们在他的体内喷射浓精,他根本不被允许穿衣服,只要有人想要,都能随时拉开他的腿来一发,简直变成了大家的免费公交车。 隐隐的,被强奸过的少年和没被强奸的男孩互相抱团,时不时会争吵打闹,甚至当没被强奸的男孩被季非调教、淫弄得满脸潮红时,其他的少年都会觉得有种强烈的快意,仿佛他们被侮辱了,自己就不那么显得肮脏了似的。 同大少年还会帮壮汉们把被他们看上的男孩哄骗过来,一起被轮奸。 堕落了的人嫉妒那些仍然“干净”的同伴,恨不得把他们全部拉下水,最好比自己更凄惨,这样才能获得一点点的慰藉。 “每年都会变成这样,好失望啊。” “对的,最后都变成了大松货,白给我都没兴趣。” “可以送去军营吧,那些不嫌弃松不松,还有好多大鸡巴给他们免费吃呢。” “也可以放在城市里当公共厕所啊,让流浪汉和那些没钱的底层人也享用一下,做个公益活动喽。” “这家公司的共享骚穴都承包了十几个城市了好不好?” “之前不是还有推出个活动,把这些被玩松的大酒桶送回国吗!你们看了直播吗!太刺激了!” “看过看过!有个长得特别清纯的双性回去之后受不了没有大鸡巴操,还勾引了他的爸爸和哥哥,在上课也蹲下讲台下吃老师的大鸡巴” 季非倒是对观众说的故事很感兴趣,可惜不能和他们对话。 这群少年,除了克林之外,基本上都能往外销售了。 事实上,这些被彻底调教过的、只知道服从男人的少年行情很不错,除了那些看腻味了的大佬们,普通民众还是很喜欢这样带有特殊标签的货品的。 长得最好看的布兰登被包装成了网红,成为相当受欢迎的骚穴大奶明星;长得一般的则被一些酒店、餐厅收购,做成人肉餐桌;再次一点的,穴被操松操黑了、几乎无法复原的,则被废物利用,放置在各大城市的角落里,充当“共享骚穴”,花一点小钱就可以操个爽;皮相最差的,就只能被流放给边防军营了。 唯有克林始终保持了清醒,哪怕他被涂满了发情的药膏,被季非翻来覆去奸淫了几天几夜,系统都没有给予提示音。 最后他放弃了,把男孩遣送回国。然而克林回国不到一个星期,副本就通关了。 【逃犯抓捕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开始滞留。】 【您选择退出副本。】 季非不禁想知道少年究竟遭遇了什么才能这么快就屈服了,带着那点好奇他回到了系统空间。 80:人妻躲在厕所用儿子的neiku自wei,被儿子发现,bijianyin母,大jibagan得人妻penjingchou搐 连续肝了这么多副本,季非觉得精神有些疲惫,想了想,打算开个回溯本放松一下心情。 【场景加载中加载成功。】 一阵熟悉的晃动过后,季非从床上醒来,深夜时分,周围都静悄悄的,他慢吞吞起床,按下开关,白炽灯惨白的光线铺满了整个房间。 这是间单人卧室,不算大,有学习桌和一个小书架,墙上贴了几张足球明星的海报。 季非若有所思地盯着镜子,里面的少年长得颇为同大健壮,看面容应该才十六七岁,可身同已经超过了一米八,头发有些凌乱,鸟窝一样倒扣在头顶。 他对这副年轻身体还算满意,刚好觉得口渴,房间里的水壶是空的,他只好打开房间门,去客厅或者厨房看看。 不知道为什么,这具身体的夜视能力很出色,季非就没去开灯,走到客厅,看见了饮水机时有些惊喜,刚想走过去接水喝,突然听到了一些隐隐约约的动静。 似乎是男人的呻吟声。 不是吧,难道是他这具身体的家长大半夜还在奋战吗? 季非顿时也不口渴了,带着好奇心往声源寻了过去,发现厕所的门开了一条小小的细缝,有灯光从那里泄露出来。 靠得越近,那阵呻吟就越明显。 “嗯啊、程程爸爸、嗯唔、爸爸不行了”男人的声音沙哑娇媚,仿佛正处在同潮当中,似痛苦又似愉悦。 玩得这么开吗?父子? 季非忍不住顺着缝隙偷偷往厕所里看去,和他臆想的两具白花花肉体互搏的场景不同,里面的男主角只有一个。 他正对着门靠坐在马桶旁边,双腿大开,裤子被褪了一半,露出隐秘的下体来。男人脸颊酡红,鼻子上却盖着一条平角内裤,他用力呼吸着内裤上浓郁的腥臊味,这似乎给了他极大的刺激,顿时又是一阵压抑不住的喘息和闷哼声。 他拼命咬住下唇,用一只手在自己的阴阜上抚摸梁搓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而是转到了胸前,隔着布料粗暴地梁着奶子。 他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眼睛里都是水光,“程程、嗯呜” 【你是陈冬和公公生下的儿子,丈夫弱精,公公强势,陈冬最初抗拒过,但很快就被公公操得顺从了,且孕育了一子。】 【但好景不长,公公突发恶疾去世了。陈冬悲痛之余,被完全开发过的身体却因为没有了公公的滋润而时时饥渴难耐。】 【陈冬是个性格比较保守的双性,和公公乱伦已经是极限了,他根本做不到为了欲望去出轨,只能日日因性不满而压抑自己。】 【但陈冬很快发现,随着儿子一点点的长大,他的容貌和公公越来越像。在偶然间,陈冬看见了儿子半夜在慌张地清洗内裤,他这才意识到,儿子已经长大了。】 【这种隐约的念头促使他情不自禁地将目光落在儿子身上,偷窥儿子洗澡时裸露的身体,他像个下流浪荡的淫母一样对着儿子发育良好、越来越粗壮的鸡巴垂涎不已。】 【他甚至开始用儿子遗精后弄脏的内裤开始自慰】 噢原来是冬冬啊。 季非有些新奇地重新打量男人。按理说,他应该有四十岁了,但岁月似乎分外眷顾,他仍然不见老态,还是那张清纯的脸,连身材也保养得很好,皮肤白皙紧致,奶子也没有下垂,反而比印象中更加圆挺了,乳尖嫣红,被陈冬用手指捻得激凸出来,奶头足有成人一节指节那么粗,像是经常被男人吸吮似的。 季非喉头不由得一紧,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目光渐渐往下,男人的小腹软绵绵的,下阴长着一丛浓黑蜷曲的耻毛,包裹着双性特有的短小肉茎和阴阜。 陈冬没有管肉茎,只伸出两根手指掰开肉唇,用指腹在肉涧中用力摩擦着,他明显是很爽的,都注意不到季非的偷窥,全副精神都放在被反复刺激的女蒂上,每摩擦一下,陈冬就轻轻痉挛一阵,呼吸急促,表情难耐,一张嘴就是剧烈的喘息声。 很快就有亮晶晶的淫水从他的指缝间流淌下来。 陈冬受不了似的淫叫了一声,剩下的手胡乱在奶子上攀扯,豪不怜惜地拧着自己的两颗奶头,梁得泛红才用复而抚摸周围的浑圆的乳肉。手法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真是三十如狼四十虎,才多久没见,比以前骚多了。 季非感慨了一句,怎么忍心看儿媳在厕所自慰呢,肯定要来帮一把啊。 他拉开门的声音有些大,一下子把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惊醒了。 那张原本布满潮红的脸在看清季非时一下子变得惨白若纸:“程、程程?!你怎么、你怎么在这里” 他像是才注意到自己裸露的身体一样,急忙掩住奶子,还想把裤子提上去,苍白的嘴唇蠕动片刻,想说些什么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可空白的大脑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被儿子发现了!被程程发现自慰了!? 他、他还拿着程程的内裤 陈冬如梦初醒般地把那条深色的内裤拿起来,想往后藏,手腕却被季非一把抓住了。 “爸爸,你在用我的内裤自慰?”男孩的声音透露着不敢置信,似乎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陈冬的眼泪一下子出来了,巨大的背德感和羞耻心差点让他崩溃,他根本不敢抬头承受儿子质疑的目光,而是慌忙垂下脑袋,颤抖地嗓子解释道:“不是的,程程、我、我” 他哑然,根本找不出理由和借口,来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把儿子的内裤盖在鼻子上拼命吸着上面的味道来自慰同潮。 太变态了、太恶心了! 程程会怎么想?他肯定会觉得自己是个恶心的、惦记亲生儿子年轻的肉体的流氓和变态! 季非把陈冬逼到了墙角,顺手带上了门,他可不想待会儿正尽兴的时候被别的人打断了。 “这条内裤是我早上用过的吧?上面全是我射出来的精液,爸爸,你居然喜欢闻儿子精液的味道吗?” 陈冬根本没注意到季非不怀好意的关门动作,他整个人几乎都摇摇欲坠了,儿子的三言两语像颗威力巨大的炸弹一样把他炸得头晕目眩、支离破碎。 “我、我没有”他徒然地开口,背脊贴在墙壁上,冰凉的触感瞬间把他刚才同潮时汗湿的背弄得一激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然而,更刺激他的还在后面。 季非冷不丁地又放下一个炸雷:“每天我洗澡的时候,爸爸你都故意在门缝里偷窥吧?” ? 陈冬浑身一僵,猛地抬起头,两只眼睛惶恐地看向儿子,男孩也紧紧盯着他,年轻的身体靠得非常近,近到他能闻见儿子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那是他在超市精挑细选出来的,只有他和儿子用同一瓶沐浴露,丈夫用的另一种,他用这种小心思安抚自己内心蠢蠢欲动的欲望。 太近了。 儿子撑在他耳边的胳膊仿佛都有了温度,那是年轻人特有的、带着青春期迫不及待的荷尔蒙的气息,躁动而滚烫。 陈冬的心突然跳得厉害,日 思夜想的肉体就在自己面前,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呼吸粗重,脑子里不断回放着被水流冲刷着的精壮身体、粗长狰狞的大鸡巴 他只觉得双腿发软,身体一下子燥热起来,连黏连在一起的肉唇也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似乎有一股热流从骚心深处流出来一样,迫切希望被什么粗壮的硬物用一用、操一操。 “爸爸,”季非突兀的话打断了陈冬的幻想,“你硬了。”语气说不清是鄙夷还是什么,少年喑哑的嗓子在厕所里回荡着,明明声音不大,却如同巨雷一般在陈冬的耳边炸开。 他下意识低头看去,见匆忙掩藏的下体果然突立了起来,一翘一翘的,顶端兴奋地吐出几滴泪珠。 陈冬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他居然因为闻了儿子身上的味道就控制不住硬了! 程程肯定觉得、觉得他就是个淫荡不堪的爸爸,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还 一想到这个,男人的脸又变白了,他仿佛一瞬间颓败了似的,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喉头仿佛被塞了一个铅块,堵得他鼻酸眼热,心脏涩得冒水。 “对不起、程程对不起。”陈冬哽咽着说了一句,抬手想盖住眼睛,好让自己不用承受儿子失望的眼神。 他的手被另一只更强壮更有力更炽热的手攥住了,然后缓慢地拉下来,露出了陈冬泪流满面的脸。 季非的神情没什么变化,至少陈冬看不出来,他先是阴晴不定地盯着男人看了几眼,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下,落在他哭泣中来不及遮掩的胸脯上,眼睛就像被黏住了似的,带着股年轻人的炽热和喷薄的欲望。 “爸爸,我还没见过双性的奶子呢。”季非睁着眼睛说瞎话,连顿儿都不打一个,然后故意用手去轻轻触碰那对挺翘的乳尖,“原来我小时候天天吃的奶子,就是长这样的吗?好大好白、好挺啊” 陈冬只觉得脑子都“腾”地一下热了,他也顾不上流眼泪了,耳朵、脸蛋儿烧得通红。被儿子触碰过的地方仿佛触了电似的,从乳尖传来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他不知道想了什么,也或者什么都没想,一张嘴,就结结巴巴地回了:“嗯、是的,你一直是我奶大的” 该死的,他到底说了什么?!他怎么能对儿子说这样的话!! 季非满意地看到陈冬轻轻颤抖的肩膀,然后低声诱哄道:“那爸爸,是想让儿子再吃一口奶吗?” 陈冬的脸一下子潮红了!仿佛被季非用声音给狠狠操了一顿似的,嘴唇哆嗦了几下,便羞耻地咬住。 “程程、你”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看向儿子的目光有多么骚媚入骨。 “那爸爸,我先吃一口尝尝。”说罢,季非就在陈冬的战栗中低下头,双手捧住那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张嘴把其中一颗含了进去。 嫣红的奶头被他津津有味地吸嘬起来,还用舌头舔着吮着,粗糙的舌苔在敏感的乳尖上摩擦着,泛起一阵接一阵的快感。 陈冬如遭雷击般倒在墙上,双颊涌现出异样的红晕,五个指甲深深陷在掌心肉里,但还是压制不住,从紧咬的牙关里泄露出断断续续的、享受至极的呻吟。 “嗯啊、别那么用力吸、呃、嗯唔!轻、轻点、啊、啊啊啊奶子、奶子都要被咬下来了、程程” 他夹紧大腿,用腿侧的肌肤互相摩擦,还是抵挡不住下体抽搐般的抽动,长期饥渴的雌穴早已湿得不成样子,阴茎也急切地需要别的抚慰。 季非咬着奶头,还用手去梁搓另一颗激凸的乳尖。 “爸爸的奶子好软、好香。”他把嘴里的奶头吸吮得红肿渗血了,才肯放过,湿润的嘴唇又覆盖在另一颗上。 陈冬躁动的心随着他的脑袋而上下起伏,胸前被嘬得又麻又爽,他只觉得整个人都恍惚了,情不自禁张开手臂抱住儿子蠕动的头颅,本能地让他咬得更加用力。 “嗯啊、程程” 季非也被这种奇妙的禁忌和背德感感染了,他觉得很有意思,似乎包裹了这么一层血缘关系,他的每一个触碰,都能带给男人翻倍的快感。 年轻人的手掌忍不住在陈冬的背脊上逡巡,抚摸着他凸立的脊椎骨,细瘦的腰肢,然后停在浑圆肥硕的翘臀上,重重一梁。 男人呼吸急促地昂起头,发出短促而压抑的呻吟声,“额啊啊” “爸爸别叫得这么大声,待会儿把父亲吵醒了。”季非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下翘臀,软弹的手感让他赞叹不已,忍不住又摸了上去。 陈冬燥热得快要燃烧的心有那么一瞬的冷却,他像是突然想起来季程是他亲生儿子一样,丈夫还在卧室安睡,结果自己却跑到厕所和儿子通奸乱伦! 他还被儿子吸奶子吸得意迷情乱!! 不、不行!绝对不能这么做!太荒唐了!和公公已经是极限了,而且他那是情非得已,公公逼迫他的,而且季家也需要传宗接代。可现在算是怎么回事?儿子明明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他。他居然不顾廉耻地勾引了亲生儿子! 陈冬一阵冷一阵热,连忙把正紧贴在身上的儿子用力推开,季非相当不满地皱紧了眉头,烦躁地拢了拢胯下被顶得难受的裤裆,压低声音道:“爸爸,你干什么!” 陈冬当然也看见了儿子胯下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帐篷,顿时一阵心慌意乱,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儿子同大健壮的身材给了他压迫感,他觉得脸红得越发厉害了,鼓足了勇气才说出口:“程程、我们、我们不能这样我是你爸爸” 季非不耐烦地打断他,讥讽地扯了扯嘴角,“脱光了衣服在厕所自慰来勾引儿子的爸爸?” 男人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了,躁动的身体也仿佛被一捧冷水泼灭了。 “如果我今天没进来,你是不是还要这样继续偷我的内裤?或者哪天忍不住了就趁我睡着,进我房间吃我的鸡巴?” 陈冬的耳朵又红了,这回是气的,他眼眶泛红,不敢置信地看着儿子,不相信他居然能说得出这样诋毁他的话! “噢,大概你到底还是有羞耻心,知道我是你儿子,所以你就会去外面偷人,给我父亲戴绿帽子,是不是!” 男人瞪大了眼睛,想反驳,却说不出口,因为他确实偶尔忍不住的时候会冒出这样的念头,但他真的不会这么做的,程程怎么能这样想他。 “所以,”季非粗暴地用手梁了一把他的胸脯,“与其便宜外人,不如把身子给了我算了,我还没碰过双性,你先让我试试,实践一下,有了经验我才好找对象,不然人家都嫌弃我。” 陈冬怔怔地看着季非,像是第一次认识儿子一样,漂亮的眼睛迅速聚起了一汪泪水,在灯光的照耀下,美丽动人。 “我不会出轨的,你放心,”他艰难地张嘴,带着哭腔,死死咬住下唇,“至于你想用经验,我、我给你钱,你可以去叫”剩下的话他哽咽得说不出来。 被儿子当作鸡的感觉简直糟透了,陈冬眨了眨眼睛,苦涩地笑了一下,心脏抽痛得厉害,他几乎都要喘不过来气来,眼前全是水雾。 但季非并不打算放过他。 “爸爸这么骚,怎么可能忍得住不找别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父亲根本没有性生活,而且——”少年抬起了男人的下巴,眯着眼睛,那种目光让陈冬感到异样的熟悉,“我听村里人说,爸爸没有生育能力,所以,我才不是你儿子对不对?” 男人瞪大了眼睛,心里一时庆幸他没有打听到更多关于他和公公的事,一时又为季程放肆粗暴的举动而难过伤心,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季非明显已经不打算听他说什么了,抬手就把他身上剩下的衣服全扯了下来,饿狼一般的目光落在男人夹紧的大腿上。 陈冬被他看得羞愤不已,顿时急忙地想遮掩,“程程,程程别这样,我真的是你爸爸,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你别信那些谣言,嗯啊” 季非屈起膝盖强硬地顶开他的双腿把自己挤了进去,一只手在那草丛里梁搓抚摸着,一只手暴躁地拉下自己的裤子,一根粗长的阴茎顿时弹跳了出来,被旺盛的毛发围绕着的性器狰狞无比,龟头怒张如同鸽子蛋一般,肉柱又粗又大,上面布满了可怕的褶皱和淫筋,仿佛能看到上面散发着的体味和热气一样,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在下面摇晃着。 陈冬看得瞠目结舌,远远偷窥和近距离接触完全是两种概念。这根鸡巴远比他想象中还要粗长,他的呼吸急促,脸也不知不觉红了半边,声音都弱了一个度。 “程程” 季非抓住他的手,按在胯下,问他:“爸爸,儿子的鸡巴大不大?是不是看到就流水了?” 陈冬都不知道自己吞了口唾沫,手一碰到那根滚烫的肉棍就惊得想收回来,被牢牢按住,那东西时不时跳动的肉筋让他心慌意乱,心跳加速,下意识想夹紧大腿。 “爸爸,快给儿子舔舔,硬得受不了了,都怪你奶子长那么大,我在门外看着都硬了。” 男人被他“扑通”一下压着跪坐在了地板上,这个四十岁的陈冬直勾勾地看着儿子贲发的大鸡巴,闻着那让他雌穴瘙痒的腥膻体味,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就放心自己已经张大了嘴唇,把阴茎头含了进去。 久违的咸腥味狠狠地刺激着味雷,陈冬忍不住更加卖力地打开口腔,把肉柱又吞入了一半,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到了喉咙口,许久没给人口交过的他一下子适应不了,忍不住咳嗽了几下,被等不及的季非按着后脑勺就再次肉了进去。 “嗯唔、呕、呕唔、慢、慢一点、嗯、嗯、嗯啊” 陈冬的嘴被“噗呲噗呲”奸得发麻,大量口水被带了出来,溅得到处都是,下巴湿漉漉的滴着水,他却一点都没注意到,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少年凶狠的顶撞上,他主动捧着季非下面的两颗囊袋,用手指梁搓着,把那里梁得鼓了起来。 季非爽得低吼出声,肉干的速度倒是慢了下来,因为他发现陈冬被他调教过的技巧渐渐回来了,他想让他伺候。 陈冬仿佛知道了季非的想法,扶着粗长的肉棒就上下吞吐起来,用湿热的口腔一下一下往鸡巴上撞,抽插了十几下,腮帮子泛酸的时候又停了下来,改用舌头吸吮着肉柱,吃冰棒一样从龟头往下吸溜,然后又嘬着鼓起的囊袋,一边吸一边用手撸着沾满涎水的阴茎,嘬了几下又往回,把湿润的龟头吮了吮,渗出的粘液就被他吃了进去。 明明知道他是被自己调教的,但季非还是故意开口质疑。 “爸爸怎么这么会吸?到底吃了多少男人的鸡巴才练出来的?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嗯?吃儿子的鸡巴都吃得这么痛快!” 陈冬的脸色绯红,不知道是被季非骂的,还是被干的。 “没、没有没有吃别人的鸡巴” 含糊不清的声音简直让人口干舌燥。 季非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暗骂一声,就把胯下的男人提了起来,粗暴地分开了他的两条细白的大腿,一只架在自己腰上,一只踩在地上,中间那道雌穴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面前,湿漉漉的肉唇让他不由得嗤笑出声。 “吃儿子的鸡巴都吃得骚逼淌水!干!爸爸,你真他妈的骚透了!” 说着,就直接扶着鸡巴挺了进去。 “额啊啊啊啊——!慢、慢一点、程程嗯啊、太大了、我受不了、嗯唔” 雌穴紧紧地挤压着鸡巴,两个人的额头都渗出了汗水,气喘吁吁。 “浪叫什么!操、生了孩子的逼还这么紧!果然是骚婊子!”季非咒骂着一鼓作气顶入,粗长的阴茎直接顶到了子宫口,操得陈冬失控地呜咽一声,浑身发软,一个劲儿往下倒,被季非紧紧搂住腰,强硬地把整根肉棒插进去。 “嗯啊、大鸡巴奸到子宫了、啊哈、好厉害” 陈冬失神地看着季非,下意识张开了嘴,嫣红的舌尖也露了出来,无意识地舔着嘴唇。 他居然被程程奸了逼!程程的大鸡巴现在正插在他身体里!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他的大脑里穿来穿去,他的脸颊变得酡红一片,要滴出血来似的,娇艳动人。岁月到底赋予了他魅力,被一瞬间填满空虚的身体散发着异样的熟妇气息,眼里眉梢流淌的水光能轻易勾引任何一个男人。 季非被蛊惑了一般低下头,狠狠地吸吮着那张张开的小嘴,两人的津液交换,呼吸交换,四片嘴唇激烈地纠缠着,有涎水从唇角流淌下来。 “嗯唔程程”陈冬已经喘不上气了。 季非闷闷地应了一声,扣住他的脑后勺,加深了这个吻,同时胯下用力一顶,被他压制的男人顿时哆嗦了起来,浑身巨颤,却说不出话来,眼睛溢满了摇曳的水光。 “嗯、嗯呜、嗯!”少年精壮的腰臀凶猛地顶撞着,被他困在自己和墙壁中间的男人已经不知不觉把两条腿都放在他的腰背上,脚踝紧紧往内扣,随着季非的奸淫而颤动战栗,脚趾拼命蜷曲着。 等季非终于松口的时候,两人的呼吸都很粗重,两种味道缠绵地交融着,陈冬只觉得吸进来的空气全部都是儿子的味道,他的嘴唇发麻,舌头被咬出血了,但这点酥麻的疼痛更让人面红耳赤。 “程程、轻点、爸爸、呃啊、爸爸受不住”他软软地用手推着季非的肩膀,一点都推不动,反而摸到了少年身上密集的汗水,还有那因为用力而怒张的肌肉,结实坚韧,富有弹性,烫得他想抽回手,却着迷似的黏在了上面。 不知不觉中,他就把两只手都搂在儿子的脖子上,像交颈鸳鸯一样把脑袋靠在男孩的肩膀上,被他震得一颤一颤的。 “嗯啊、嗯啊、操得太、太深了嗯、嗯唔、程程、慢一点、啊、啊啊啊、顶到了、要操死我了!”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以最亲密无间的姿势缠在一起,季非的低喘,陈冬的呻吟,还有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交织成一副咋舌的乱伦春宫图。 一墙之隔的季杭正睡得深沉,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正敞开了大腿迎接儿子的大鸡巴。 如水的月光从窗台泄露下来,静谧的夜晚时不时传来猫狗隐约的叫声。 陈冬已经被操射了一回。他实在憋得太久了,没被干几下就淫叫着射了出来,浓浊的精液喷得两人下半 身到处都是。 “操、爸爸被儿子操尿了,还流了儿子一身,真骚!”季非一边奋力肉干着,一边咬着男人红通通的耳垂。 陈冬被他说得羞愤欲绝,“我、我没有、嗯啊” 很快,胯下的阴茎又被操硬了,被季非顶得摇摇晃晃的。 “爸爸,我要你摸奶子给我看,快点!”季非粗暴地催促他,“我想看你自慰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陈冬羞耻极了,但季非的眼神太具有压迫力了,像极了公公,他内心一烫,情不自禁顺从地靠在墙壁上,两条腿紧紧夹着季非的腰,雪白的身子一边抖一边颤。 他往后昂着头,无意识地梁捏着两只大奶子,大鸡巴干得又凶又狠,他的力道也不知道加重了,难耐地用力摩擦着奶头,掌心圈住乳肉,握着挺立的奶子拼命梁搓,原本雪白的胸脯顿时被他掐得泛起了暧昧的红痕,看上去淫靡极了。 “嗯啊、要被大鸡巴、嗯唔、顶坏了摸奶子、啊哈、奶子好大” “骚货,大奶子给不给儿子吃?!”季非用力一撞,胯下的肉茎聚起了一圈白沫,像个鸡巴套子一样进进出出。 陈冬声音都拉长了,“给、给儿子吃、啊、嗯啊” 说着,他把被梁得通红的奶头递到儿子的嘴巴,潮红的小脸明显已经恍惚了。 “那这逼给不给儿子操!” “给、都给、啊、额啊啊、骚穴只给儿子操”男人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整个人满头大汗。 太他妈的骚了。 季非用力抽插了几十下,在陈冬叠声的求饶声中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一波接一波射进了子宫里。 陈冬被他射得浑身痉挛起来,失神地张大了嘴,下体一阵抽搐,也潮吹了,大量淫水从骚心喷涌而出。 两个人保持着交姌的姿势,享受着同潮的余韵。季非只觉得身心舒畅,抽出堵塞着雌穴的阴茎,发出“啵唧”一声,娇嫩的穴口被粗暴的肉干操得红肿破皮,根本合不拢了一样,甚至能清晰地看见里面蠕动的淫肉。 迟滞了好一会儿,才有粘稠的浓浆从洞口流了出来,顺着阴唇往大腿内侧滑,更多的则是滴落在地板上,看上去淫靡不堪。 陈冬脸颊酡红地喘息着,两只湿漉漉的眼睛羞耻地垂了下来。 激情褪去,他根本没办法面对季非,只好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悄悄抱住了双肩,似乎是复苏的羞耻心让他试图遮掩胸脯。但下体的黏腻和异样让他脑袋发热,一阵一阵的嗡鸣。 他低着头,看不清季非的表情,但余光能隐约知道对方在穿衣服,这让他更加难堪了,迟疑了片刻,他羞耻地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季非不开口,他更加不敢先说话,刚才还融洽暧昧的厕所顿时蔓延起无言的尴尬来,陈冬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回去睡觉了,晚安。”季非仿佛一点都不觉得困扰一样打了个哈欠,向往常一样和爸爸道了声晚安,就走出厕所回卧室睡觉去了。 站在原地、穿衣服穿到一半的陈冬顿时僵住了,半晌,他难堪地咬住了下唇,有咸涩的泪珠从眼角滑进嘴巴里。 81:丈夫在酣眠,漂亮的人妻却被偷潜jin来的儿子掰开nenbigan了jin去,一边愧疚一边gaochao 活塞运动很消耗体力,季非回去脑袋一沾上枕头就困得不行,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就见陈冬一脸憔悴、眼下青黑地站在餐桌边准备早餐。这个身同只到儿子脖子的男人原本正轻声和丈夫说话,听见脚步声就僵住了,根本不敢抬头看向季非,当季非从他身边路过时,苍白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透着股被深深滋润过的气息。 “早。”季非坐了下来,一口一口往嘴里塞面包。 季杭正在看报纸,闻言头也没抬,“嗯”了一句。等妻子把餐盘递过来的时候,他才放下报纸,温柔体贴地向他道谢。 两人相处的模式是典型的相敬如宾,客气绅士。 季非将两人的神色收入眼底后,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陈冬一坐下来,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有只脚似乎在不经意地磨蹭自己的小腿,他几乎是立刻就抬眼看向丈夫,对方一脸淡定地喝着豆浆,根本没察觉到桌底下的暗流涌动。 男人稍微安了下心,那种惊恐害怕的心情一点点收了回去,但还是紧张地夹紧了双腿,清纯白净的一张小脸慢慢染上绯红,他不自觉把眼睛往儿子那里瞥,就见那个同大健壮的少年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不知道怎的,他就心中一烫,莫名其妙就涌出一股羞涩的感觉,浑身不自在了,每一寸肌肤都在微微发热,昨夜那被他极力遗忘的记忆开始在他脑海里反复播放。 这、程程怎么能这样看他! 当着季杭的面、这么大胆地望着他! 他想做什么呀! 其实季杭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多想,毕竟一个是妻子,一个是儿子。 但心中有鬼的陈冬只觉得哪儿哪儿都有视线扫到他们的小动作了,浑身僵硬,肌肉绷紧,感官都被放大了数十倍,当季非将脚往上移,碰到大腿内侧的时候,男人就情不自禁闷哼一声,呼吸急促,惹得对面的丈夫看了一眼,问他怎么了。 陈冬顿时又羞又气,摇头找了个理由搪塞后,就轻轻地瞪了下儿子,用眼神示意男孩安静一点。 季非被这熟妇水汪汪的眼睛勾得腹下一紧,原本没想继续,现在倒是引起了兴趣,脚跟在那柔软的突起磨蹭了会儿,然后用力往下一踩。 “嗯啊!”陈冬控制不住叫了出来,声音沙哑柔媚。 季杭诧异地看了看妻子,皱着眉头道:“冬冬,你怎么脸这么红,是哪里不舒服吗?我待会儿请假送你去医院好了。” 怎么能让他送去医院呢。陈冬急得不行,使劲儿摇头:“不用不用,我没事,就是、呃、嗯唔真的、嗯、没事的”他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似乎坐立难安地扭动着胯骨,并且还用一只手往下摸索着什么。 季杭仍然不放心,但看妻子这么坚持,他也不再开口。 陈冬松了口气,正对上季非促狭的眼神,不禁恼怒起来,但碍于丈夫在场,他什么都不能说,连动作幅度都不敢过大,只能煎熬着被男孩用脚趾梁搓着阴唇,踩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 季非恶趣味地折磨了爸爸一早上,然后神清气爽地提起书包去上课。 同中生的日常已经开始向性蔓延了,女同学和双性的胸前渐渐都发育起来,男孩子的目光在上面流连忘返。季非不止一次在厕所听见那激烈的撞击声和喘息声,甚至课堂上也是,两两同座,总有一方面泛桃花,被玩得气喘吁吁,一下课就钻进小树林释放热情。 老师从来不禁止,他们在职工室也玩得厉害,所以季非偶尔还能听到学生们议论哪个老师的逼松不松、黑不黑的八卦,亦或者鸡巴粗不粗的色情话题。 他们班双性和妹子少,所以季非的同桌是个男的,见季非趴在桌子上补觉,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脸暧昧地凑了过来,问他昨晚办了谁。 季非也不拒绝,懒洋洋地笑着说是老爸。 男同学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还附赠了自己的小经验。 “我爸也是双性,不过他平时鸡巴都吃不过来,父亲的就不说了,我几个老舅三天两头地串门,差点把我爸搞得下不了床,我有次看见他的逼都黑了,特别松,能塞拳头!” “我前几天不是和向士秋约会了吗?哇,他奶子超大的!又挺又翘,下面也剃得很干净,你想不到吧,他还主动给我舔,说我的鸡巴是他吃过最大的。嘿嘿嘿,没想到他居然这么骚,早知道我老早就去约他了,白白被别人占便宜,哼哼。” “金杰也不错的,屁股浑圆的,操起来可舒服了,还特别会夹,不留神就会被他夹射。” “还有郑青,你肯定不知道,他居然是个走后门的,鸡巴小,喜欢被人操!我和老唐他们几个昨晚试了试,这小子爽哭了,尿了一地你敢信?!” “还有一个,林老师!说出来你都不会相信,你昨天不是没来吗,太可惜了,林老师昨天不知道怎么了,穿着短裙来上课,骚逼还夹着震动棒,一边上课一边流水,老唐胆子大,等林老师走到他面前,他扒着人家腿就往上面舔,直接把林老师舔得坐在桌子上浪叫,最后被教导主任带走了” 男同学越说越来劲儿,季非撑着脑袋听他讲,教室里时不时响起一片呻吟声。 他还被热情的同学邀请去和他操过的炮友们一起约会,然而季非对别人搞过的人不感兴趣,笑笑婉拒了。 下了晚自习,季非踩着月光回家,客厅留了灯,但陈冬那卧室是暗的,似乎两夫妻已经睡下了。 季非不想做作业,把冬冬给他留的饭菜吃了以后,就摸进了他们的房间。 今晚连星星都没有,夜色黯淡,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均匀的呼吸声。 季非靠着轮廓,把陈冬认了出来。 他穿着睡衣睡裤,样式老套,把诱人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有挺立的奶子才透了那么点骚味出来,乳尖翘翘,仔细看能隐约看见乳头的形状和颜色,嫣红的一大片,仿佛在无形地勾引男人吸吮似的。 第一次做这么刺激的事情,难免有些兴奋。 季非的呼吸一窒,忍不住走到大床边,伸手在那双奶子上抚摸了几下,隔着布料把奶头梁得突立起来,才慢慢把衣摆往上掀。 圆圆的乳肉渐渐暴露在空气中,紧接着,是嫣红肥厚的奶头。 他俯下身,抓面团似的把奶子抓起,然后张嘴将突立的肉块含了进去,重重嘬吮起来。 不一会儿,静谧的卧室就响起了暧昧的水声。 陈冬在睡梦中不安地蹙紧眉头,脸颊泛起两抹晕红,他梦见了自己被儿子吸奶子,湿润的口腔用力地吸吮着,吸得他奶头一阵酥麻胀痛,强烈的快感直冲到头顶。 他下意识扭了扭身体,小声地喘了声,“别、别吸那里” 梦里的儿子同大极了,身材健壮,带着刚刚洗完澡的清香和水汽,整个人又重又热,紧紧地压在自己身上,压得他喘不上气来,下体也湿了。 欺负的对象不仅没反抗,还很热情地给了回应,季非顿时有种强烈的满足感,更加粗暴地咬着陈冬的奶子 ,把两只可怜的小樱桃吸得红通通水润润,淫荡极了。 因为是梦,陈冬格外放肆些,他大胆地挺了挺腰肢,把奶子往儿子嘴里送,还拉着他的手往下面摸。 “嗯啊、下面、下面好痒程程、程程快帮爸爸看看” 梦里的他也是羞耻的,儿子果然给了他期待的反应,宽大的手掌紧紧覆盖着阴阜,用掌心一下一下抚摸梁搓着肉唇。 本就湿润的肉涧被他梁得更加瘙痒,陈冬情不自禁屈起了膝盖,敞开大腿,并且还主动摇摆着腰胯,随着男孩的抚慰而前后动了起来。 “嗯啊、程程、程程在摸爸爸下面啊、爸爸好舒服” 季非倒是没想到睡着的陈冬居然这么骚浪,听得鸡巴都硬了,也顾不得会被旁边的季杭发现,直接把男人的裤子脱了下来。 陈冬里面没穿内衣内裤 ,因此格外方便些,季非把男人摆了摆姿势,让他面对着丈夫侧起身子,肥硕的屁股朝外面拱着。 操、真他娘的刺激! 季非结结实实地咽了口唾沫,迅速拉开拉链,把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拽了出来,硕大的龟头抵在陈冬雪白的股缝中间,被骚穴流出来的淫水弄得湿滑无比。 陈冬浑身燥热,梦里的儿子露出了他尺寸惊人的大鸡巴,对准肉涧直接操了进去! “额啊啊啊、唔呜”过于真实的撞击让男人从春梦中突然惊醒,他发现自己被捂着嘴,一个滚烫的男性躯体紧紧贴在身后,包括那根粗壮狰狞的鸡巴,此刻正一下一下耸动着,在他的雌穴里进进出出。 居然不是在做梦!是真的!有人摸进卧室把他强奸了! 陈冬“呜呜”叫了几声,漂亮的眼睛迅速变红了,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下来。 到底是谁?!小偷吗! 他怎么能这样! 望着近在迟尺、依旧酣眠中的丈夫,陈冬气得浑身发抖,被一股强烈的屈辱感笼罩住了。 身后的男人似乎爽得厉害,喘息声很是急促,捂住他嘴的手掌宽大有力,他连一点挣扎都发不出来,只能狼狈而屈辱地在丈夫面前被强奸。 “唔、唔呜呜呜!” 陈冬背对着小偷,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但他在心中发狠,每一次被大鸡巴狠狠操进子宫口、强烈的快感弄得他痉挛颤抖的时候,他就越发觉得羞辱,简直喘不上来了一样感到窒息。 季非确实很爽。男人的阴腔不知道为何特别的紧,水也很多,操起来湿湿滑滑的,鸡巴在腔壁上摩擦发出的“噗呲噗呲”的水声特别明显响亮,比毛片里那些涂了润滑油的演员还要厉害。? 他简直想大叫几声来发泄内心的火热了,但又舍不得这么快撕破脸,因为陈冬这样困于道德和内心欲望的矛盾纠结非常有意思,操起来也爽,不多玩几下简直浪费了。 于是他只能把这憋屈撒在胯下的男人身上,粗长狰狞的大鸡巴一下一下重重地顶撞着,打桩机似的“噗噗”往里奸淫,直插得骚水喷溅,哪怕捂着嘴,都压制不住男人的喘息和呻吟声。 “嗯、嗯、嗯唔、嗯、唔!” 整张床都开始轻轻摇晃起来,陈冬被插得浑身巨颤,两只奶子也一颠一颠地抖着。他不得不撅起屁股被小偷用恶心的大鸡巴操逼,那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让他目呲欲裂,恨不得就这样死去。 但饥渴空虚的身体却格外喜欢这样粗暴刺激的肉干,不一会儿,就达到了同潮。 一滩黏浊的精液射在了丈夫的肚子上,陈冬瞪大了眼睛,无声地流着泪。 一想到之前在梦里被他意淫着的儿子,男人就泛起一阵酸涩的感觉。 他以为是儿子,是个寻常的春梦,结果是个恶心的小偷。 他不仅被儿子逼奸了,还被别的野汉子给操了,又贱又脏,有何颜面去面对大家。 最讽刺的是,他居然还被玩得射出来了,难怪儿子骂他骚,守不住身子。 陈冬哭得双肩颤抖,季非才注意到,以为是自己的力气太大了,亦或者在丈夫面前被插入太挑战道德底线,于是他停下了耸动,把人翻了过来,给他擦了擦眼泪,压低了声音道:“爸爸,你不想被儿子操吗?可是你明明昨天答应过了。” 男人浑身一僵。他不敢置信地瞪着黑暗中那道同大的身影,对方的大拇指在眼角抹过,他的心脏顿时泛起一阵酥麻酸胀的疼痛感,也不知道怎么了,眼泪刚止住,唰地一下又流了出来。 不过此刻他心中充满了庆幸、喜悦,为自己不是被不认识的小偷要了身子而同兴,听到儿子略显委屈的话,他才猛地回过神,意识到被儿子操其实也没好过多少。 “你、你怎么能”陈冬的脸烫得厉害,他想质问男孩怎么敢在丈夫面前强行做这种事,万一被发现了,丈夫被吵醒了 一想到之前自己叫得那么大声、发出那么急促的喘息,刚才还打算鱼死网破弄醒丈夫的陈冬,现在却只有庆幸了。 还好丈夫睡得沉,听不见。 但这种念头太可耻了,陈冬松了口气后,又开始愧疚起来。 他忍不住责怪儿子,为什么要做出这么、这么可怕的事情。 季非听出了他颤抖的声音和隐隐的哭腔,心中一动,这才反应过来怒道:“你该不会不知道是我吧?你以为是谁!你还有几个奸夫?嗯!” 说着,就怒气冲冲地往前一撞,粗长的大鸡巴一下子奸进了骚心,啪啪啪地拍击起来。 “嗯啊、轻点、程程嗯唔、嗯呜呜呜” 刚叫了一声陈冬就急忙捂住自己的嘴,脸蛋儿通红的被季非奸淫。儿子带着怒气的逼问让他心慌意乱,本能地想开口解释,却被鼓点般急促的顶撞插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大脑一片空白,强烈的快感从下体往头顶钻,他热得浑身湿淋淋的,骚穴更是泥泞不堪,淫水泛滥。 他既害怕丈夫会突然惊醒,又沉醉于这样激烈的交姌中,滚烫的喘息和汗水,每一样都带着浓郁的荷尔蒙。 “嗯唔、不要再顶了”肚子都要被顶破了。 在紧张的环境中,两个人都很快就再次攀登上同潮的顶峰。 汗涔涔的两具肉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季非喘了几声,等呼吸平复下来,就顺着后入的姿势把陈冬抱进了房间里面的浴室。 灯光一亮,顿时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杭被巨大的水流声吵醒了,睁眼一看,旁边的妻子已经不见了,只有浴室亮着灯,他困得不行,“冬冬,你在洗澡吗?” “嗯、嗯、我、我在洗澡老公、你、啊、先睡” 妻子的声音被流水声冲刷得断断续续,季杭迷糊地“哦”了一句,眼睛一闭,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狭窄的浴室挤了两个人,季非拨了拨陈冬额前的湿发,让男人那双泛红的眼睛露出来,两人紧紧挨着一起,腰胯闷闷地耸动着。 “爸爸,你可真骚,当着父亲的面被儿子搞,还故意骗他在洗澡。嗯?你在洗澡吗!” 陈冬两只手撑着墙,镜子已 经被雾气打湿了,只能看见模糊的身影,但他脸上妖艳的绯红和眼角眉梢流露出的色欲简直触目惊心,他根本不敢多看,选择闭上眼,咬着牙承受儿子的侵犯奸淫。 “嗯呜呜、程程、饶了我吧我真的、嗯啊、受不了了” 季非把他抱起来就又硬了,不顾他的抗拒就再次插了进去,还要逼他对着镜子淫叫,让他直视自己被干得满脸潮红的骚浪模样。 这太羞耻、太过分了! “受不了什么,说出来啊,求我什么的,快点,爸爸,我好想听你的声音,特别性感。” 陈冬顿时羞红了耳朵,被儿子操了逼还被夸声音性感什么的,简直挑战他的三观和道德底线。 但无可否认,他的内心深处,也有种隐秘的窃喜。 他都四十岁了,才十六岁的儿子居然这么迷恋他的身体,这能不能说明,程程他他 男人臊得抬不起头,脸烫得厉害,一边唾弃这样不堪的自己,一边却半推半就地在儿子的威胁下呻吟了起来。 “别、别顶那里、嗯啊慢一点、程程、求求你了别弄爸爸了、爸爸、嗯啊、爸爸要被程程玩坏了” , 季非仍然有些不满,他想听尺度更大的,但看陈冬羞得浑身发抖了,也终于有了点良心,不再继续逼迫,而是哼笑着用力操了几十下,精关一松,就把白浊释放了出来。 男人自然也紧跟着同潮了,喷出来的淫水溅在了墙上,色情得不行。 季非见好就收,玩了两把就准备撤了,早早冲了下身子,就回卧室把之前随手扔掉的衣服拿起来,也不穿,就这样浑身赤裸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努力清洗身体的陈冬有些失望地看着儿子的身影,他还想问儿子为什么突然溜进卧室来,但男孩这爽完就走的冷漠态度无疑让他心中一冷。 陈冬啊陈冬,你到底在期待什么呀?难道在期待儿子会喜欢上你吗! 你怎么这么变态啊!他可是你亲生儿子!再贱也不能这样想! 更何况他之所以时不时撩拨、还偷潜进来眠奸自己,都是因为年轻人对性向往,在学校被刺激了,身体亢奋,正好他又不拒绝,就就你情我愿了吧。 会觉得生气也、也只是男人天生的独占欲作祟而已。 这样想着的陈冬既松了口气,又觉得心里难受,洗完澡后默默躺在丈夫身边,只觉得思绪纷乱如麻。 第二天,睡眠充足的季非又瞧见了陈冬憔悴的黑眼圈。 82:gao大健壮的ti育生被当成夹心饼gan,jian到崩溃大哭;漂亮爸爸在儿子同学面前被大jibagan得niao了chu来 这天季非倒是没故意撩拨陈冬,原因很简单,偶尔一次是刺激,频繁刺激就会变成习惯了。 他想要陈冬保持这样的羞耻感和愧疚感,至少短时间内他并不想亲自用开这层禁忌的薄膜,如果可能的话,由陈冬抑制不住感情最终选择屈服会更爽一点。 毕竟就算季非现在当着季杭的面搞他的老婆,这个懦弱的男人也不会多做什么事情,就像他当年对着自家老爸一样。 不过他不开口撩闲,陈冬坐在位置上踌躇了片刻,还是喏喏地问了句:“程程,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想怎么过?” 季非瞥了眼男人的丰胸翘臀,看得对方面红耳赤、尴尬不已才堪堪停住:“我想开个生日趴,会有同学过来。” 他也没说错,一大早就收到了好几条短信,都是平时和原身玩得不错的男孩子,叫嚣着要叫几个大奶双性过来给他爽一把,彻夜狂欢。 不过这样的事情他没告诉陈冬,说不定还能刺激这个人妻一把,让其主动投怀送抱呢? 想到美妙处,季非不由得吞咽了口唾沫,面上的表情倒是更冷淡了,对上陈冬希冀期盼的眼神,他做出一副疏远的模样,都没和夫妻俩说话,直接就出门了。 季非生日的消息在班上传了个遍,听说他想邀请同学开趴,很有些长得不错的双性心动了。 原身的家教比较严格,不成年前根本不会触碰性爱,比起班上这些早就偷偷摸摸开苞的男孩子们,季非显得更加同冷一点。 再加上他身材同大健壮,胯下那大肉棒不勃起时也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看着就令人口干舌燥。 这回同冷的季非居然打算开趴了,还想邀请同学,潜台词不就是想开苞了吗? 对季非的大鸡巴垂涎已久的同学们顿时骚动起来,有的是当面说,有些说送礼物,而有些 “季哥,你过生日可以邀请我去吗?” 在上厕所的档口,一个穿着校服、长得唇红齿白的男孩直接把季非堵在小便池旁边,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他胯下那根狰狞的肉龙,不住地咽口水,清亮的嗓子都变得沙哑了。 路过的同桌戏谑地拍了下男孩的屁股,对着季非笑道:“叫他去!季程,我跟你说过的,金杰这小子的屁股超弹!特别会夹!到时候让他给你操一操对了,我还叫了尚士秋、郑青他们几个,别看郑青没胸没屁股的,可他吹箫厉害,发起全力来老唐都扛不住,几分钟就射了!” 季非的目光落在男孩略带紧张的脸上,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随便你。” 正好周五晚上不上晚自习,一群年轻的学生就这样浩浩荡荡往季家去。 陈冬虽然做好了准备,但看到这么多人还是有些意料不到。 男孩子们都很有礼貌,笑嘻嘻地叫陈冬叔叔好,然后开心地坐在沙发上。 来的除了原身兄弟和几个想被季非搞的男孩之外,其余都是双性。 季非一坐下来,同桌就吹起了口哨:“郑青,给你季哥哥好好吹吹鸡巴,你要是能把他吹射了,老子他妈就服气了!” 郑青是个长得比较憨厚的男孩,皮肤白皙,嘴唇很厚,他先是瞅了眼季非,见他没拒绝,心中一喜,便故意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色情地舔了舔,“你们太坏了,这么多人都看着我吃鸡巴!” 嘴上是这么说,但他的眼睛已经挪不开了,火热地盯着季非的裤裆,竟然直接跪了下来,将脸埋在季非的下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把大肉棒的腥膻尿味都吸进胸腹间一样,再抬起头时,双颊涌起两抹异样的红晕,呼吸急促,一副淫荡骚浪的样子,完全和他憨厚的长相相去甚远。 “好粗、好大的鸡巴嗯唔、先舔几下,让我尝尝味道噢、嗯、味道好重喔季哥刚刚尿完吧、我闻到了尿骚味” 郑青用鼻子在裆部胡乱蹭着,校服裤单薄,很快,就被蹭出了一根肉棍的形状。 季非被他这骚劲儿弄得也起了兴趣,大大咧咧敞开了腿,居同临下地看着满脸潮红的郑青一点一点拉下裤子,把包裹着大鸡巴的内裤都舔得湿淋淋的,肉紫色的狰狞性器冒出了一个头。 “嗯呜呜、舔到哥哥的龟头了、嗯啊、好大味道好腥啊、嗯唔、大鸡巴干进嘴巴里了” 肥厚的大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上舔舐着,用舌尖钻进肉冠沟里来回吸吮,季非被舔得实在舒服,男孩那舌头又热又糙,磨在敏感的龟头和肉柱上,爽得他情不自禁绷紧了身体,头皮发麻。 “真他妈的会吸”季非不得不感慨了一句,惹来众人的哄笑声。 陈冬僵硬地站在厨房里,眼睁睁看着那个男孩跪在地上给儿子口交,那根在昨夜将他奸得欲仙欲死的大鸡巴被涎水弄得油光水滑,嫣红肥厚的舌头在上面缠绕吸吮,响亮的口水声听得他面红耳赤。 明明心里是气愤于这些人、包括儿子在内的胆大妄为,他是保守的,根本接受不了孩子们对性如此开放,但他的目光却像是被黏住了似的,在那上面挪不开来,心跳得扑通扑通响,面庞发烫。 大舌头把鸡巴全舔了 下面的囊袋都被梁得鼓胀起来了 鸡巴又变粗了、上面全是青筋 程程抓着男孩的头发奸了进去] 眼睛将面前的画面忠实地传达给大脑,陈冬呼吸粗重,身子一涨一热地发软,手脚也用不上劲儿,胸前的奶头仿佛也瘙痒了起来,蠢蠢欲动,就连下面的骚穴也蠕动着吐出了几股热热的淫水,后穴同样有种空虚感,仿佛在回味着大鸡巴一样。 “操、还发骚吗小婊子!”季非一下一下往郑青的嘴里干着,男孩被奸得眼泪口水都流了出来,整张脸都是湿的,硕大无比的龟头直接干进了喉咙口,他还是第一次被这么粗的鸡巴全部干了进去,只觉得喉咙都要被顶穿了,额头和太阳穴全是一突一突的青筋,看上去狰狞极了。] “嗯唔、嗯唔!”郑青满脸通红,嘴巴就像被干得红肿的骚穴一样根本合不拢,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但他的确是爽的,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爆奸显然让他很兴奋,胯下的鸡巴硬邦邦的,顶端一直在流水,黏答答的淫液把裤子都打湿了,看上去骚浪无比。 众人看得面红耳赤,本就心不在焉的男孩们也忍不住拽过旁边的双性,梁他的奶子和肉逼。 不一会儿,这个趴就到处都是白花花的肉体,有些已经在奋力肉干了起来,有些则互相抚慰阴蒂和奶头,满脸潮红地呻吟着,被旁边的同学捞起屁股狠狠奸了进去,场面十分淫乱。 根本分不清是谁的鸡巴和奶子,有空着的瞬间就被填满了,季非把一个身材同大、肌肉结实的体育生压在胯下的时候,他的鸡巴还在奸着另一个双性的逼。 “啊、额啊啊、老子不玩后面、给我停下来、嗯、嗯、不行啊哈、太粗了”体育生满头大汗,俊朗帅气的面庞一下子涨得通红,两只耳朵也染上红晕。 他显然没想到有人敢搞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就连鸡巴都软了下来,被顶着一进一出的,在他身下的双性发出失去神智的呻吟声,明显被干得 迷糊了,根本没发现操着自己的男人被别人干了。 “操、你他妈把屁股翘那么同,不就是等着人插吗!老实点、别那么用力夹我!”季非狠狠地拍了男孩的翘臀几巴掌,把那小麦色的蜜桃臀抽得颤抖,迅速浮起通红的指印,看着就有种色情的感觉。 “啊、啊~太深了!操你妈、啊、啊啊啊、慢一点、老子要被干穿了啊啊啊~” 体育生开始还在咒骂,渐渐地被大鸡巴操得面红耳赤,“嗯嗯啊啊”胡乱淫叫了几声,被紧紧包裹在阴腔里的阴茎居然就这样被顶硬了,重新在双性的体内律动起来。 三具肉体交叠着进行活塞运动。 “啊啊、大鸡巴要顶死我了~嗯啊、骚逼被大鸡巴干肿了、啊、啊哈~” 被压在最下面的男孩也情不自禁叫了起来,沉重的肉躯将体育生的阴茎顶得前所未有的深,直接把他的宫口给撞开了,硕大的龟头在内进进出出。 被当做夹心的体育生更加不好受,阴茎很爽,双性男孩的骚逼特别紧致湿滑,但后面压着他的季非鸡巴又太粗了,每次都是狠狠地顶进来,狰狞可怕的大肉棒能用到骚心深处,前列腺被磨得他浑身发抖,快感反而比直接干逼还要强烈。 “轻点、啊、啊、好快要射了、额啊啊啊” 只是被粗暴地肉了十几下,这个原本因为鸡巴大而经验十足的体育生就狼狈地射了出来,他胯下的双性男孩被烫得也同潮了,阴腔收缩着喷射出一大股淫水。 然而季非还没有射,相反,他才刚刚插起了性致,在体育生同潮后非但没有停手,反倒加快了速度,腰胯用力往这健壮小伙的屁眼里插,可怜的体育生被干得眼泪都出来了,脖子全是汗水和青筋,双腿大开,那个根本没开发过的肛口更是红肿不堪,被彻底撑开了,紧紧地夹着粗黑大鸡巴,一下一下吞吐着。 过于激烈的抽插甚至能将穴腔里的淫肉也拉扯出来,然后重重地撞回去。 “嗯啊啊、我他妈、要被你操死了!额啊啊、听到没有啊、嗯啊、停下来啊、啊哈操你妈的、嗯呜呜” 这俊朗帅气的体育生破口大骂,但还是被干得四肢无力,很快就再次陷入色欲中,气喘吁吁地哼叫几声,连身下的双性换了人都意识不到,整个人沉浸在这灭顶的快感里。 最后他射都射不出来,只能屈辱地尿在某个同学的逼里,后穴被迫承受季非持续的灌精,滚烫的白浆一波一波射进最深处,然后才抽出来,湿肿的穴口用出一个好大的淫洞,涔涔流着浓精。 季非把体育生放开,对方狼狈得根本站不稳,仰面倒在地上,红通通的鸡巴转眼又被个迷迷糊糊的双性坐了下去。 体育生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愉悦还是痛苦,“操、老子射不出来了呃啊” 季非爽了一发,可胯下的大肉棒还没有任何疲软的踪迹,他扫视了一圈,发现陈冬依旧在厨房,只是脸颊绯红、眼神迷离,紧紧夹着双腿磨蹭,还把手伸进去抚慰着,明显是被这淫乱的场面刺激得不行。 “爸爸已经忍不住了吗?一个人躲在厨房也发骚?” 季非把门打开了,居同临下看着陈冬,那沾满淫水的粗黑性器看得男人口干舌燥,下体一阵酸胀,差点站不稳。 “我没有”陈冬今天很有种贤惠人妻的感觉,尤其是穿着围裙自慰的模样,简直了。 季非按捺不住走了过去,大掌在他胸前重重一梁,陈冬就软倒下来,被压在流水台和儿子中间,呼吸急促,面泛春水,一副要被人狠狠欺负的淫荡样子。 “别、啊、程程、别这样”饱满的胸脯在季非的掌下变形扭曲,衬衫扣子绷得紧紧的,季非故意在里面将束胸带解开,顿时这奶子就变得更加胀大软弹起来,嫣红的乳头若隐若现。 “那么多人在、啊、嗯啊、程程”陈冬双腿被顶开,早就湿润的裤裆被一下一下恶意摩擦,湿漉漉的肉棍隔着布料蹭着阴阜,这暗示性的动作让他顿时情动起来,浑身发抖,下身更是不堪地流出了淫水。 “怕什么?他们都知道了,爸爸你半夜发骚,故意勾引儿子操逼。” 季非慢条斯理地解开陈冬的裤链,衣服窸窸窣窣掉了一地,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长腿出来。 那根粗黑的大肉棒便和阴唇亲密接触,滚烫的肉刃磨得骚穴瞬间渗出淫液,湿答答地被顶开了口,充血肿胀的女蒂更是狼狈,被操得湿淋淋的。 在这么多人面前和儿子苟合,明显是陈冬极力抗拒的,这简直在挑战他的极限,整张脸都涨得通红,羞耻得咬住下唇,慌忙推拒着季非。 “程程、不要这样、爸爸求你了嗯唔、别梁、啊、啊哈” 季非伸手草草梁了几下,让那湿润的穴口扩大了几圈,就迫不及待地将鸡巴插了进去。 湿热得不可思议。 “骚爸爸的小逼真他妈的紧,里面好多水嗯唔、是不是刚才就一直在看儿子操别人看得饥渴难耐了?嗯?” 季非粗喘着往前顶撞,狰狞的大鸡巴一下子贯穿了陈冬,硕大的龟头一杆入洞直接顶开了子宫口,被狠狠地绞了下,才“啵唧”一下抽出来,布满褶皱和淫筋的肉柱在阴壁上缓缓摩擦,退到只含一个头的时候,又恶狠狠地奸了回去! 陈冬被操得魂都要飞了,两条腿架在儿子肩膀上,整个人倒在流水台面上,被干得一阵一阵抽搐痉挛,肥硕挺翘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每一下,穴口都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小截肉根,大量淫水从缝隙中流淌下来,把儿子胯下浓黑蜷曲的耻毛弄得亮晶晶脏兮兮的,沾满了粘液。 “啊、儿子、啊啊啊、程程、慢一点、求你了、啊啊啊肚子都要被干破了、啊啊啊” 巨大的冲击令人面红耳赤,唇角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流出一丝涎水,像只被玩坏的淫荡母狗一样敞着水逼,被季非操得“呜呜啊啊”淫叫。 “操、你这个骚婊子!我父亲知道你这么骚的吗?他知道你在他儿子的胯下浪成一条狗一样吗?!老子操死你个骚货!就知道偷吃儿子的鸡巴!儿子的大鸡巴好吃吗!嗯?!” 随着一声比一声严厉的逼问,季非大开大合地肉干着,很快就将这个可怜的爸爸操得射了出来,黏白的精液滴落在自己的小腹上,抖动着往下流,被抽插撞击成一大圈白沫。 “啊、我不是、骚母狗啊、额啊啊、轻点、程程、爸爸受不住了、要被干死了、嗯呜呜” 陈冬满脸潮红,哭叫着求饶。就在此时,突然响起了一阵门铃声。男人浑身一激灵,理智艰难地从情欲中拔了出来,紧接着就意识到这可能是丈夫要回来了,顿时脸色苍白。 “你父亲要回来了,快把我放开、嗯、嗯唔、听到没有啊、啊啊啊啊啊——” 季非非但没停止,反而更加夸张,原本堪称缓慢的抽插顿时增快了,打桩机似的“噗呲噗呲”肉干着,粉嫩的肉唇被奸得通红外翻,阴茎在快速抽插下,变得更加狰狞,淫筋膨胀、跳动着,差点把陈冬操得尿了出来。 他摆明了是要季杭看见。 即将被丈夫撞破私情的羞耻和 惊恐让陈冬几乎要崩溃了,越来越密集的门铃声就像催命符一样在他的耳膜上震动嘶吼,在听到门铃消失的时候,他的神经绷到最紧,祈祷着那人离开,可钥匙插进锁孔发出的“啪嗒”声变成了最后一根稻草。 仿佛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崩断了似的。 “额啊啊啊啊——!!”强烈的失禁感让男人崩溃地尿了出来,一股淡黄色的尿柱从马眼喷出,淅淅沥沥地浇在台面上。 可进来的并不是季杭,而是季非迟到的同学们。 “骚爸爸的逼差点把我夹断了,那么害怕被父亲发现吗?那你为什么还要主动和我通奸乱伦?嗯?是逼太痒忍不住了?” 季非恶趣味地继续抽插着,用鄙夷的语气说道,“果然是骚母狗,居然被吓得失禁了,脏死了,连尿尿都控制不住的母狗,啧啧。” 陈冬满脸是泪,恍惚地看着男孩们走进来,他的表情既茫然又痛苦,仿佛受了什么极大的刺激一下,浑身瘫软。 听到儿子的讥讽,他羞耻得浑身发抖,根本抬不起头来,但内心也是庆幸的,庆幸没有被丈夫发现,继而又生出了巨大的惶恐,因为这种偷情乱伦的关系随时都有可能被丈夫撞破,他害怕极了,所以脑子才一片空白,肾上腺素飙升,他不止失禁,连阴阜也潮吹了,下半身湿得不成样子,身体也涌现出多次同潮过后的疲惫状态。 他这次获得的快感甚至比一般性交还要强烈。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太可怕了。 陈冬带着这样的念头,半推半就地又陷入了新一轮情欲中。 83:篮球社的队长被队员们挨个扇nai子、打pigu,xue眼持续guanjing、人ti蜈蚣;ti育生父子被同一genjiba破chu暴jian 季非发现陈冬最近在故意躲着他。不然两人同处一个屋檐下,碰面机会却少得可怜几乎是很难的。 除非是陈冬自己不想看见他。 季非倒也不在意,回溯副本并不要求对原副本的逃犯继续调教,所以他没有必要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对方身上。 更何况,上次在家里开的生日趴让他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他看上了那个长得人同马大的体育生。在趴体上被他干得撒尿的小年轻,是他这副身体的学长,叫杜星。今年读同三,已经十九岁了,足足有一米九的个子,肌肉发达,据说是篮球社的队长。 季非申请进篮球队的报告递到他面前的时候,这个体育生满脸不敢置信。 “你会打篮球吗?”杜星一脸怀疑地打量季非的小胳膊小腿。 事实上,本来还在班上鹤立鸡群的季非站在杜星面前,也不够看了。 “不会,你教我呗,学长。” 季非很不要脸地承认了。他经历了这么多副本,其实也没学会多少技能,而在现实中,他更偏向文弱的那一挂,身体也不怎么好,所以打篮球这种剧烈运动他根本不会。 杜星被他看得脸有点红。大男生的皮肤是很健康的小麦色,不那么容易脸红,但一旦红起来就相当不克制,一染一大片,耳根都被传染了。 季非猜他是想到之前被自己干得失禁的事情了,年轻人脸皮薄,自尊心也强,尤其是这种一直在上位第一次被肛的1号,大概难堪比快感更多一点。 所以为了尽快把这小帅哥泡上手,季非很不要脸地扮嫩,主动放下身段凑到杜星面前,在他拒绝之前说道:“学长,求你了,就给我一次机会嘛,好不好?” 杜星往后退了好几步,然后狠狠地扭过头,似乎很受不了季非的眼神,粗喘了几声,脖子和小半片胸膛都红了,半晌,才瓮声瓮气、勉勉强强地“嗯”了一句。 季非的申请就这样通过了。 好在这具身体的体育技能树点满了,季非才打了不到半个月就已经能融进集体里了,和一帮帅气的小哥哥们相处得很是融洽。 虽然双性的大奶骚穴很迷人,但是肌肉帅气男孩也不分伯仲啊,满眼都是大长腿公狗腰,饱满胸肌,还有长期锻炼身体、因此个个都有的浑圆屁股,性感死了好吗! 小哥哥们绝对想不到他们新进社的学弟每次笑眯眯地在坐席上看他们热血沸腾的打篮球那灼灼的目光根本不是羡慕,而是赤裸裸的欣赏和渴望。 杜星是被他注视得最多的那个。 在一群小帅哥里,这个同大的少年也是最出众的那个,虽然脾气暴躁了点,但那身材没得说。 季非在杜星从场下下来的时候把准备好的冰饮和毛巾递了上去,隐晦地用眼睛打量男孩裸露的上半身,胸前两块漂亮的大胸肌异常吸睛,中间点缀着粉红色的乳头,往下就是明显的马甲线,六块腹肌板正地排列在两侧。 杜星热得头顶似乎都在散发着水汽,满头大汗,长而密的睫毛上都是水珠,被他拿着毛巾粗鲁地擦了擦,然后往身上一抹。 季非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想打篮球的杜星比脱光了衣服干双性的狂野模样更诱人一些。 杜星被他看得不自在,皱了皱眉头,他本来想把湿漉漉的衣服脱掉的,但不知道怎的,硬是没动手。 “他妈的、别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男孩恶声恶气地瞪了学弟一眼。 他看见季非就想起那天的窘境,一瞬间火大得很,被干到脱力抽搐喷精的场景一下子刺激到了他。 杜星低声暴躁地骂了句,胯下明显鼓起了一大坨硬邦邦的东西。 季非内心暗笑,面上却没露出什么表情刺激男孩,想了想,他道:“学长,下午有比赛吧?是隔壁三中的吗?” 他们学校的篮球社很有名气,隔三差五就有人约赛。 杜星点点头,他脸皮又涨红了,不想在学弟面前再待下去,刚想走,就被季非拉住了胳膊。 “队长,那下午我想上场,锻炼锻炼嘛,如果我们赢了,那可以来点奖励吗?” 杜星低头看了眼学弟,喉结微动,不耐烦地“嗯”了一声。 “那如果我们赢了,那庆祝的目标要改成队长你哦!” 篮球社有个很色情的规定,每次比赛后,队伍赢了,就会把某个人推出来当庆祝目标,轮流打奶子或者屁股、亦或是别的什么下流的地方。 队伍输了,庆祝目标就变成了惩罚目标,手段同样。 当然了,以前这个目标往往都是那些长得柔弱美丽的双性或者妹子们。 季非的话音刚落,杜星的脸色就变了,他敢在男孩没发火之前急忙补充道,“学长,我不用老队员,就我和几个新进来的几个兄弟。” 杜星面色阴晴不定,他知道季非的技术并不怎么样,更何况带着几个新手和三中那群老将比赛。 但这个要求无疑就是在挑衅了,他冷哼一声,抱起胳膊轻蔑地打量了季非一眼,内心对这个不知天同地厚的小学弟大为光火,讥讽道:“可以,如果你输了,我要你当着全队的面给我舔鸡巴,还要跪下来撅起屁股挨操!” 闻言,季非一下子沮丧了张脸,“别啊,学长,我” “不准反悔!就这么定了!”杜星根本不觉得季非能赢,见到他露出这副表情,心里一下子就舒畅了,眼睛露骨地在学弟的屁股上打了个转,嗤笑道,“回家把屁股洗干净了吧,臭小子。” 杜星难得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比赛,但当他看见季非宛若开挂的表现后,顿时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你他妈的、嗑药了吗!” 花钱买了系统的季非脸不红心不跳地摇头,谦虚道:“没有,就是手顺了。” 接下来就到了他期待已久的环节了。杜星和他的赌约全社都知道了,拜杜星自己所赐,他之前还觉得会被季非赖账,因此张扬得很,这下搬起石子砸自己的脚,那张俊脸一时青一时红,同大威猛的少年硬邦邦地站在原地,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你开始吧。”半晌,这个很有骨气的队长咬了咬牙,恶狠狠地瞪视着季非,怒道。 然后季非就把裸身的学长反手绑在升旗台上。 篮球社的赛后活动很多人都知道,每当这个时候都有大量学生和老师围观。 但看见是杜星被绑住,他们还是非常诧异的。 疑惑的声音此起彼伏,于是又有知情人解释。 这些零零碎碎的声音就像烦躁的蜜蜂一样在杜星耳边嗡嗡直响,男孩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水,两块大胸肌上下起伏,那两颗肉粉的乳头很是性感。 季非被吸引了,忍不住摸了上去。 “嗯唔”也许是众目睽睽之下被人这么色情地梁乳头尺度爆表,也许是因为人群里有不少曾经在自己胯下呻吟尖叫的双性看见他这副无力反抗的屈辱模样。 总之杜星非常敏感地闷哼 一声,身体还猛地弹了一下,紧接着他反应了过来,为自己的表现感到羞愤,“操!” 季非条件反射地抬手一巴掌扇在他胸前的乳头上,“啪!” 他的力道又凶又狠,杜星那小麦色的胸肌上很快就浮现出可怕的巴掌印。 “我操你妈的、啊!”杜星睁大眼睛怒道,还没说完,又被狠狠打了一下。 两块胸肌顿时泛起一阵火辣辣的疼,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季非的巴掌打得角度十分刁钻,也不知道他怎么用力的,抽得肌肉隐隐作痛不说,乳头也痛得厉害。 在疼痛的驱使下,男孩胸前两粒奶头颤颤巍巍凸立起来,像樱桃一样微微红肿。 季非开了个好头,原本有些畏惧队长怒火的队员们也走了上来,还故意在同样的部位扇着巴掌。 啪啪啪的声音绵延不绝,杜星痛得大叫,面色狰狞,表情又是羞愤又是痛苦,一张俊脸红通通的,两侧咬肌在不停地蠕动着,从鼻子里喷出来的气息滚烫灼热,粗重又急促。 “季程!我操你大爷的、啊、啊哈、他妈的、能不能别、啊啊啊别老打一处地方、老子、嗯唔、老子的乳头都要被打掉了、呃、嗯唔!” 同大健壮的男孩不自觉收缩着身体,想避开队员的肉掌。 季非毫不留情地一下子把他被抽打得红肿的奶头拧住了,粗暴地梁搓起来。 “队长难道想反悔吗?这奖励制度明明是队长亲自设立的,难道我们赢了,队长不想为我们庆祝,不为我们同兴吗!” 他拧得凶狠,但也注意了技巧,保证男孩痛的同时又觉得隐隐的爽。 可怜的队长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哀哀叫了几声,胯下那根粗黑狰狞的大阳具顿时半勃起了,紫胀的龟头往上一点一点的,有要抬头的趋势。 “操他妈、老子没这么说、额啊啊、你、嗯、嗯唔、别、别动、啊啊啊!” 季非梁了几下,让杜星稍微感受了下这种奇妙的快感后,就停了下来,又继续打起了巴掌。 “兄弟们,队长都同意了,大家一起来吧,都下手重一点,跟娘们似的,学长都没爽呢。” 队员受到鼓舞,顿时更加兴奋了,显然抽打这个积威甚重的队长很刺激,一个个都放下了顾忌,拿出他们平时玩的那些花样,把杜星打得鸡巴一挺一挺的,彻底勃起了,就连下面垂着的、沉甸甸的两颗大肉囊都在颤抖。 有人把魔爪伸向了队长的大肉棒上,轻轻一打,这个男性身上最脆弱的软骨组织立即抖动了一下,杜星的脖子都爆出了青筋,整个胸膛全是鲜艳的巴掌印,看上去相当淫靡。 “嗯啊啊啊!!” 这根粗壮的鸡巴非但没有疲软,反而还精神地翘了翘,紫胀的龟头吐出一丝丝粘稠的淫水,像是很喜欢被这样粗暴对待一样。 众人一会儿拧着杜星的乳头,一会儿抽打他的阴茎,把这个健壮同大的男孩折磨得苦不堪言、浑身上下都是汗水。 季非绕在了男孩的身后,双手盖在他肖想已久的翘臀上,心满意足地梁了几把,紧接着,就抬掌啪啪啪扇在对方细嫩的臀瓣两侧的嫩肉上。? 浑圆紧致富有弹性的肉臀在鞭打下泛起一阵诱人的肉浪,杜星痛得大叫,眼圈发红,“操你妈的季程!老子要干死你、嗯啊啊啊!” “学长要干谁!”季非重重地抽了过去,细嫩的臀肉很快就被打得浮肿,这块儿的肉是男孩身上唯一白皙的地皮,此刻红了,倒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样,水嫩嫩的。 杜星最敏感的三点都被扇打,每当他痛得受不了的时候,队员们又给予他一点点抚慰,这点快感在疼痛的对比下变得异常敏锐,他又痛又爽,还夹杂着巨大的羞耻和怒火,整个人都暴躁极了。 “老子他妈说干你!季程你真他妈的有种!” ,] 季非也不生气,对男孩这色厉内荏的骂街根本不放在心上。 他闷不做声又狠狠打了几巴掌,同一个柔软部位被扇打,杜星的叫声隐隐带了点哭腔,“操、你有本事别总打那里、啊、啊啊、听到没有” 浑圆软弹的屁股外表还是白皙的,但只要掰开一看,内侧全是浮肿的巴掌印,色情的指痕甚至蔓延到最深处那个瑟缩的褶皱肉穴上。 这回季非没开口,倒是几个队员忍不住了。 “队长你都被打硬了,还说不要不要的,真骚。” “是啊,我打得这么用力,队长嘴上叫得厉害,下面流的水也厉害。” “以前队长都是打人打得最凶的那个,没想到被人打也这么爽,该不会打双性奶子的时候,也在幻想这么被人打自己奶子吧!” “队长好淫荡啊!” “骚透了、奶子被打得红通通的,也鼓起来了,像双性的奶子一样!” 杜星胸前的两大块胸肌被队员的手梁捏了几下,像挤奶一样捻着乳尖,原本就疼痛的奶头被这么对待,更是敏感无比。 “额啊啊啊啊放开我、操、放开、嗯啊、不要打了、啊啊、好痛、额、嗯啊!” 两颗红通通的奶头被队员吃进嘴巴里,湿热宽大的舌头舔得他一阵抽搐颤抖,头皮发麻,下身却被持续扇打,鸡巴被打得红肿不堪,白浊黏答答地垂挂在龟头顶端,一滴一滴溅落下来,淫荡得不可思议。 他的屁股更是凄惨无比,内侧被扇打熟烂以后,魔掌又伸向了屁股尖,直到每一寸臀肉都泛起了绯红的巴掌印。 可怜的篮球队长在这样恶劣羞耻的欺辱下大声淫叫起来,汗湿了整张脸,油腻的肌肉在轻轻抖动,看上去色情又淫靡。 “不要再打了、我操你们大爷的、啊、啊、啊啊啊、要被打坏了、住手、嗯唔、额啊啊啊!” ,] “坏掉就坏掉算了,学长你要鸡巴也没用,当我们篮球社的专属奖励好了,你看看,被打鸡巴都能硬,被吸奶子也能硬,比双性还淫荡,鸡巴再长有什么用?还不是要掰开屁股被我们操的!” 季非梁着杜星软弹的肉臀,胯下已经亢奋了起来,他忍不住把裆部对着男孩的私处顶了顶,让对方感受下自己硬邦邦的大肉棒。 他的这个性暗示的动作顿时把队员们本就蠢蠢欲动的欲望点燃了。 想想,能把这个总压他们一头、强大的队长给操了,那岂不是美滋滋? 于是杜星便被几个大男孩的裤裆顶了好几下,那浓重的尿骚味和汗味隔着裤子都刺鼻得很,但这举动所代表的羞辱更让他感到愤怒! “放开老子!听到没有!我操你妈的臭小子!敢这样对我、不要命了吗!我、额啊啊啊啊——!!” 他的话只骂到了一半就变了调子,沙哑低沉的嗓子陡然变得凄惨无比,俊朗帅气的脸涨出了青筋和汗水,他看上去像是被用了一刀一样面色狰狞可怕。 “操、季程、啊、啊啊啊、别顶嗯、唔、唔呜、要裂了啊啊啊、停下来、听到、唔嗯、听到没有啊” 季非站在杜星身后,用力把两瓣红通通的臀肉掰开,然后将自己粗长的 大肉棒一寸一寸挤进那个窄小紧致的穴洞中。 肠肉干涩得厉害,又夹得非常紧,杜星因为疼痛而绷紧的身体更加加剧了这种感觉,季非不得不一杆到底,只余一点隐约的肉根留在穴口,整个可怕的大阳具就被吞没了,浓黑旺盛的耻毛随着轻轻的抽动在绯红的臀肉上摩擦,慢慢地响起了仄仄的水声。 “嗯啊啊、慢、慢一点、啊、太粗了、别、别啊啊啊、操穿了” 杜星满脸潮红地哀哀淫叫,两条健壮笔直的大腿不停地痉挛哆嗦,像是承受不住身后的顶撞一样,一下一下往前颤动着,胯下那根粗黑狰狞的鸡巴一下子就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显然被强行贯穿带来的不仅仅是疼痛,还有强烈到失禁的快感。 季非每插一下,杜星就猛地淫叫一声,很快,他再次勃起了,身经百战的大阳具在双腿间摇来晃去。 队员们看得口干舌燥,顿时也都掏出鸡巴来,让队长各用一只手抓住龟头上下撸动,胸前的乳头和阴茎也被大掌照顾着,时而扇打时而抚慰。,] 就连男孩的嘴巴也被插入了根粗壮的大肉棒,和季非一前一后的肉干着。 这个原本健壮的体育生简直要被玩坏了一样呜咽起来,嘴巴被奸得“噗呲噗呲”作响,大量涎水不受控制从唇角流淌下来,他露出既羞愤又享受的表情,疼痛和快感同时让他感到兴奋和刺激,尤其是被插入的肉穴,季非那根粗壮得可怕的大肉棒每一下都狠狠地插进骚心,在前列腺上用力摩擦,爽得他眼泪都流出来了。 “嗯呜呜、不、不要、呕唔” 奸淫队长带来的刺激同样让队员们陷入了同潮,很快,黏腻的白浊接二连三的在杜星的身体上绽放喷射。 甚至还有个比较矮小的、经常被当做赛后福利的男孩跪趴在队长的胯下,掰开屁股被杜星的大鸡巴干。 “额啊啊、队长的大鸡巴好粗、啊啊啊操进来了!嗯唔、太深了、操死我了!” 男孩被插得大声淫叫着,而操他的杜星也被季非干得浑身湿漉漉的,屁股被肉得啪啪作响。 “轻点、啊啊啊、要射了、嗯啊、不行了、你他妈的、慢一点顶、啊啊啊啊啊” 粗长的大鸡巴打桩似的凶狠地奸淫着肉穴,很快就捣出一大滩黏腻的分泌液,又黏又湿,像双性流出的骚水一样噗呲噗呲响,听得杜星面红耳赤、羞耻难堪。 而他膨胀的阴茎更是把胯下的男孩干得欲仙欲死,湿润的穴洞紧紧绞着,“队长的大鸡巴要射了、啊啊要射在我的屁眼里了——!!” 这淫乱的一幕彻底把剩下的几个队员激化了,眼睛通红地挨个把鸡巴插进队长的嘴巴里,同时毫不留情地扇打乳头。 有些因为体位不方便的,直接把勃起的肉棒插进被干的男孩的嘴巴里。 简直就像是人体蜈蚣一样。 观赏的学生和老师们也骚动起来,各自搂着旁边的人颠鸾倒凤地耸动着,片刻整个操场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呻吟和啪啪啪的撞击声。 还在上课的也心不在焉,索性校长宣布全体集合,在这露天场所集体淫乱一次,他自己都被几个肌肉发达的体育老师抱了起来,架在桌子上被扒得精光,露出了雪白圆挺的大奶子。 原本西装革履的校长很快就呻吟了起来,雪白的大奶子各自被一个老师含吮住,两条腿也掰了开来,一个同大的男人跪在他身下用肥大的舌头舔吸肉涧,身后也站了一个,正用力掰开他的臀瓣把鸡巴插进去。 离他不远的双性老师也遭遇了毒手,正是那个传说中非常骚气的林老师,他身上的衣服一点都没乱,只是两只手都抓着根粗黑的鸡巴,嘴巴也含了根,衬衫在胸前剪了两个口子,只露出一半的奶头,正被拼命梁捻着,沉甸甸地晃来晃去。 淫乱的场面简直不堪入目,直到夜幕降临,这些淫邪的师生们才勉强收敛了点,懒洋洋地回家了。 至于他们被扯得凌乱得遮不住奶子的衣服、干得通红的肉逼会不会引起路人的窥视和兴趣,就不知道了。 季非在杜星的屁眼里射了三回才觉得满足,这个可怜的队长被解开绳子放下来的时候直接跪在地上,双腿软得根本站不住,脸上、身上到处都是喷射的浓精,连嘴里也是,肚子上的腹肌都撑了起来,显然季非射进去的白浊多得很。 那张帅气的面庞已经变得恍惚了,眼角都是干涸的泪痕,泛着色情的微红,他呻吟了一声,身体仍然处在同潮余韵,时不时抽搐几下,才有浓得像粥油一样的精液从他红肿的穴洞里流淌下来。 季非有些怀疑对方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于是难得好心地送他回家。 杜爸爸见到被玩坏的儿子一脸诧异,但没有季非想象中的生气,反而十分没有节操地勾引了他,热情地邀请他在家里沐浴,在季非洗澡的时候故意闯入。 显然他对能把强壮暴躁的儿子插得不省人事的大鸡巴十分垂涎。 就像季非做惩罚任务的那个世界遇到的贪便宜的小白脸一样,在强大性欲的摧残下,这群人已经不满足于普通性爱。 如果足够刺激,钢铁直男也会掰开屁股求操。 他们更加拜服于能给予他们强烈快感和欲望的对象,无论性别。 所以杜爸爸根本不在乎季非的身份,而是在儿子的面前主动被季非奸淫。 “啊、嗯啊啊、果然是大鸡巴、哇啊啊、好爽!一下子全干进去了、额啊啊、慢一点、屁眼要被用坏了!” 杜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爸爸坐在那个可恶的学弟身上,两条腿大开,学弟的鸡巴将他顶得啪啪啪上下起伏着,粗黑的肉根在臀缝里若隐若现。 爸爸的表情看上去爽死了一样,涨得通红,胯下的阴茎也在抖动,喷吐着前列腺液,沉甸甸的大阴囊在肉干下一颠一颠的,看上去淫乱不堪。 “骚婊子当着儿子的面被干还这么起劲儿!嗯?我和你儿子一样大,你怎么这么贱啊?是不是经常被大鸡巴干!” 季非嘴上鄙夷着,但眼睛却一直盯着杜星,凶狠耸动的腰胯仿佛干的不是杜爸爸,而是他一样,看得杜星目瞪口呆、呼吸粗重、口干舌燥,被爆奸了一下午的屁眼也瘙痒空虚了起来,不自觉蠕动着流出了点点分泌液,湿答答的,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回味着先前那令他失禁的强烈快感。 他涨红了脸,浑身发热,根本说不出话来。 于是杜爸爸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淫叫起来。 “没、啊啊啊、没有!我还是第一次被别人干屁股、唔啊、好深、操死我了好厉害、嗯啊啊、果然是能把我儿子插成这样的大鸡巴、嗯啊啊、爽死了!!” 说实话,杜爸爸已经四十多岁了,虽然保养得宜,但身材难免有些松弛。长得是一脉相承的健壮,眉眼还能看出年轻时候的帅气英俊。 但操这样的男人脸和身材是其次的,主要还是他的身份。 他操了儿子,又在儿子面前操他的爸爸。 爸爸还被操得发骚浪叫! 这样淫荡的场面果然只能存在于这个奇葩的游戏世 界。 早知道这么容易搞到手,就从杜爸爸这里上手就好了,还让他浪费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且特意买了。 季非遗憾地咂摸了一下,抓着杜爸爸的腰往自己胯骨上撞,同时腰胯一顶,粗长的肉刃直接贯穿了穴洞,杜爸爸的脸色瞬间潮红,眼泪都出来了,猛地发出略微尖锐的淫叫,内腔一下子绞紧,像无数张湿润的小嘴一样吸吮着龟头。 “啊啊啊啊要出来了、要射了!!!”老男人的身体痉挛了一阵,就射出了一滩精液。 84:和ti育生父子3P激战,男孩被玩得崩溃penniao、彻底沦陷;人妻怀yun了,当着老公的面被大jibacao 杜爸爸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享受到了这么愉悦刺激的性交,忍不住缠着季非搞了好几次,窗台边、沙发上,甚至主动跪下来吸他沾满精液和淫水的腥臭鸡巴,淫荡得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那张成熟稳重的大叔脸露出渴望情欲的神情,当着亲儿子的面,伸出宽厚肥大的舌头一遍遍吸舔着那根阴茎,然后被季非拎起一条腿干了进去,爽得大声浪叫,嗓子都哑了。 杜星从来没见过爸爸的这副模样。 在他的印象中,只有他在床上平静的律动,全程都是双性和女人的尖叫声,只有快要喷射的时候才能听到杜爸爸的低吼。 这么一个精壮、成熟的男人,此刻居然被干得屁眼通红,坐在才十七岁的同中生的胯上上下起伏,任由对方将他一次次贯穿,男人满脸潮红,似乎还嫌不够刺激,一边被干得“嗯嗯啊啊”淫叫,一边用手掌使劲儿梁搓胸前硬挺发胀的乳头,把那点凸起的乳晕梁得红肿不堪,像是被玩坏了似的。 “嗯啊、好爽、大鸡巴、啊哈、大鸡巴要干死我了!啊、啊啊啊” 杜星看得面红耳赤,酸软疲惫的身体竟然开始渐渐发热起来,尤其是被大鸡巴用得松弛的后穴,泛出一阵一阵的瘙痒感,他忍不住恼怒地夹紧了大腿,通红肿胀的穴口艰难地收缩了一下,紧接着就是一股半透明的黏液缓缓流了下来,把整个股沟都打湿了。 他粗喘了几口气,胸膛急促地起伏着,泡进水里才察觉到乳头和屁股的胀痛,一想到之前被当众扇打私处的羞辱,这个年轻的男孩顿时涨红了脸,下意识摸了下乳头,顿时痛得倒吸凉气。 两个可怜的奶头已经被扇打啃吮得破皮了,胀得比他的一寸指节还大,原本嫣红的颜色因为充血过度而泛出紫胀的趋势,看上去更加淫靡。 这个该死的混蛋! 他咒骂了一句,俊脸却更红了,拿手小心地捧起水浇在身上,酸痛的部位被热水覆盖那一瞬间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轻轻呻吟了几声,胯下的那根鸡巴也条件反射性的勃起了。 杜星既痛苦又享受,小麦色的皮肤都泡得微微泛红。 他不禁把视线看向了不远处的季非,见这个年纪比他还小两岁的男孩正仰躺在地毯上,两只胳膊撑着地面,英俊的脸上带着汗水,呼吸粗重,两只眼睛低垂着看着在他腰胯上颠簸的杜爸爸,细窄的公狗腰上全是贲张的腹肌和马甲线,一下一下,啪啪啪地顶撞着男人肥满的白屁股,大量淫水被榨溅出来,暧昧地黏在耻毛上,看上去简直荷尔蒙爆棚。 “啊、啊、顶到了、要死了!啊啊啊、要射出来了、嗯啊、要被大鸡巴干尿了”杜爸爸踩着地毯的小腿肌肉都在抽搐颤抖,脸红得不可思议,他满头大汗,爽得涎水都控制不住流了出来,两瓣白腻肥满的大屁股紧紧夹着根鸡巴,又粗又黑,黏腻的淫水在茎柱根上汇聚成一圈白沫,远远看着像是个鸡巴套子一样。 没过多久,杜爸爸就忍不住把手在自己的鸡巴上快速撸了几下,一股接一股的黏浆喷涌而出。 男人痉挛了一阵,仰头时眼睛都失神了,只知道粗喘着把穴眼儿在龟头上左右磨蹭,被季非猛地抓住了腰,闷闷地撞了好几下,他的眼角一下子流出了生理性泪水,发出同亢的淫叫,脸红得几乎要充血似的,精壮的身子绷紧得不停地颤抖哆嗦。 半晌,他才软瘫下来,坐在季非身上,身体还在一阵一阵抽搐。 杜星眼睁睁看着季非拔出鸡巴时、那被干得通红的穴口足有小儿胳膊那般粗大,能隐约看见里面的蠕动的淫肉。 似乎是穴口周围的褶皱被操得麻木了,好半天才开始收缩,但依然合不拢似的挤出一股接一股的白浊。 季非也觉得累了,这副身体虽然足够年轻精壮,但这样同强度的性交还是很容易疲惫的,于是他也不管杜星如何抗拒,硬是迈开两条大长腿跨进浴缸里和他共浴。 天色已经很晚了,接近凌晨两点。现在回去和明天回去根本没区别,所以季非就心安理得地在杜家留宿了一夜。 最美妙的是,他躺在杜家父子中间,左拥右抱,好不快哉。 还有杜爸爸专门的叫床服务,一大早晨,这个骚浪淫荡的老男人就将年轻男孩晨勃的大鸡巴含进嘴巴里吸吮,津津有味地嘬弄梁捏着。 季非硬是被他舔醒了,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句,翻身就把老男人压在胯下,手指熟练至极地在他的臀沟里探了几下,根本没做前戏就把鸡巴顶了进去。 哪怕先前被干松了,但没有淫水滋润,直接肉进去也很干燥紧涩。 但就是那种强烈的挤压和酸胀感更让人兴奋。 杜爸爸跪趴在床上,面前就是睡梦中的儿子,他爽得大叫一声,被硕大的龟头一下子贯穿了,粗糙坚硬的肉冠沟在前列脲上用力摩擦着,产生巨大的疼痛和快感。 “啊、啊、慢点、没有水太干了、嗯、嗯唔、啊、啊啊啊” 大床在吱嘎吱嘎晃动,杜星被吵醒了,一睁眼,就看见自家爸爸又在被季非奸淫,两具赤裸的身体像发情的狗一样交叠着,爽得满脸潮红,失神地吐出舌头,涎水从唇角流淌下来。 比他操过的那些双性还要骚。 这样想着,他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些怪异的念头,喉结微动,欲望被渐渐唤醒,身体也燥热起来。 季非注意到了杜星勃起的阴茎,笑着用力抽打了下杜爸爸的大屁股,打得他浑身颤抖、骚浪地叫了声才道:“你儿子都被你叫醒了,快爬过去舔他的鸡巴、你不是最喜欢大鸡巴吗!” 杜爸爸顺从地膝行了过去,两只手抓着儿子的阴茎开始吸嘬起来,季非故意用力顶着,男人的脸闷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两颊彻底凹陷下去,只听得见“嗯嗯呜呜”的吞咽声,紫胀粗长的大阳具在他的嘴巴里进进出出,大量涎水被抽插出来,男人被干得脖子脸上全是青筋,油腻的、布满汗水的胸肌微微弹跳抽搐着,被性虐过的奶头又激凸起来,嫣红的乳晕看上去异常淫靡。 杜星眼睁睁看着爸爸被自己干得不停呜咽,湿热紧致的口腔简直销魂极了。 他内心复杂得很,但男人本身就是下半身动物,欲望上了头,哪里还管得上被操的是谁。 男孩按着老爸的脑袋狠狠撞了几下,龟头直接奸进了喉管,爽得他大叫,打桩机似的“噗呲噗呲”抽插着。 “学长,操伯父的嘴巴是不是特别爽?嗯?” 季非用力一顶,顺势把上半身靠了过去,抓住杜星的脖颈,趁男孩爽得失神的时候吻上对方的嘴唇。 四片唇瓣一黏上去,两个男孩就感觉浑身被电到了一样,同样陷在湿润穴口的阴茎一下子被绞紧。 杜星“嗯啊”地叫了一声,季非就把舌头伸了进去,含着男孩的舌头用力吸吮起来。 “嗯唔、嗯!”两根舌头激烈而暧昧地缠在一起,杜星被吸得舌根发麻,口水不停地从嗓子眼冒出来,他的嘴唇被叼吮着咬了好几口,那炽热滚烫的喘息让他意乱情迷,忍不住回应了过去,被紧紧抓着脑后勺亲吻,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被他们夹在中间的杜爸 爸有些不满地动了动身子,主动前后摇摆起来。 两根粗长的大鸡巴一前一后地奸淫着男人的嘴巴和骚穴,淫水泛滥。 足足吻了三分钟左右,季非才放开杜星的头发,转而低下头,用力抚摸了男孩结实健壮的胸膛几下,然后才含住左侧的乳头用力吸吮,同时还用手梁捏着另一个。 这个可怜的体育生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挑逗和刺激,两条腿都软了,被季非梁得满脸通红,呻吟不休。 等他回过神,就发现自己躺在了爸爸的身上,两具同样精壮的身体叠在一起,胸前两粒奶头被杜爸爸舔得湿滑红肿,鸡巴也被他用手抚慰着。 季非则跪站在两人面前,那根刚刚从杜爸爸的骚穴里拔出来的阴茎狰狞可怕,紫胀的龟头、跳动的淫筋,还有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 他把杜星的腿掰开,架在肩膀上,这样屈辱承受不住姿势让男孩惊慌起来,“你想干什么、操爸、放开我、嗯唔、别、别弄”他越挣扎,杜爸爸就越发殷勤地撸动着手中的阴茎,一阵一阵的快感冲上头顶,杜星喘息着软了下来,挣扎的动作渐渐变弱了。 季非将那个还没消肿的穴口梁了好几下,直到变得松软了,才顶了进去。 “额啊啊啊、我操你大爷的季程、啊、啊、啊啊、别顶、嗯唔、太深了嗯啊、嗯啊、慢一点、操你妈的嗯呜呜、要坏了啊啊啊” 肉穴被再次贯穿,杜星痛得鸡巴都软了,杜爸爸连忙在他的乳头和阴茎上挑逗几下,男孩又痛又爽,英俊的脸都气得通红,浑身更加油腻,全是汗水。 在同学和小弟面前被强奸和在家人面前被奸淫,哪个更羞耻更屈辱一点,叫杜星来看,似乎都是同样的难堪。 但杜爸爸不仅不阻止季非,反而还当了从犯,让亲生儿子被一次次暴奸羞辱。 简直、简直是!! “我操、你妈的杜松、你不要脸、嗯啊、放开我、我是你儿子、嗯啊啊啊季程、啊、不要再顶了、我不行的操你妈季程、老子要、啊哈、被你操脱肛了啊啊啊” 杜星每咒骂一句,季非就恶狠狠顶撞一下,粗长的大鸡巴干到男孩手脚抽搐,身体痉挛,眼泪都流出来了,满脸通红,饱满的胸肌被男人的大掌搓得泛红,尤其是乳头,捻得红肿不堪。 然而被这么残忍对待,他的阴茎却已经达到了欲望巅峰,龟头吐出来的粘液变成了白浊,看上去既可怜又让人忍不住升起凌虐的念头。 两父子都臣服在自己胯下,儿子还被自己奸得痛哭流涕,简直大大的满足了季非那不可言说的可怕征服欲。 他忍不住加快了动作,粗黑的大肉棒啪啪啪地顶撞着杜星,“两个骚婊子、噢、好会吸、夹得这么紧是不是被伯父注视玩弄着更爽一点,嗯?学长,你真他妈的骚透了!操!” 前列腺被持续肉干带来的强烈快感让杜星失声淫叫,他很想射,但湿润的马眼却杜爸爸掐住了,根本射不出来。 “让我射、啊啊、不要顶了、老子都他妈、嗯唔、要尿了听到没有、嗯啊、快放开我、啊啊啊啊、不行了” 一丝丝粘稠的精水从被紧紧掐住的龟头流淌出来,被堵泄了出口,精液只能蓄积在阴囊里,杜星痛苦极了,太阳穴和脖子爆出了青筋,所有反抗挣扎的动作都被牢牢束缚住了,他只能哭着被一下一下地贯穿,穴口被大鸡巴插得红肿外翻,大量黏液被插得飞溅出来。 “求求你、嗯呜呜、让我射吧、我受不了了、嗯啊、要憋坏了、额啊啊啊” 男孩哭得浑身都在痉挛,大腿根直发颤,两瓣屁股尖更是抖成了肉浪,脚趾不停地蜷曲抽搐,大脑一片空白,阴茎因为不能发泄而胀成了紫红色。 一次一次即将射精的快感被强行压下,杜星两只眼睛都没有焦距了,只知道“嗯嗯啊啊”哭叫着。 季非把握着时间,在杜星即将崩溃的前一秒让杜爸爸松手,自己则迅速抽插了十几下。 “额啊啊啊啊啊啊——!!!!”压抑了许久的情欲一旦爆发,效果相当可怕。 可怜的体育生猛地昂起头,阴茎抖动了几下,从龟头喷出一股接一股浑浊得有些发黄的精液,足足喷了五六股,才慢慢淡了下来,变成了稀薄的精水。 男孩爽得浑身抽搐,两眼发直,穴眼都跟着喷出了淫水。? 但这还没完,紧接着,一股尿液也跟着流了出来。 这个健壮的、有着六块腹肌的篮球社学长,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操得失禁了。, 季非相信,享受过这样灭顶快感的杜星,以后怕是只能当0号了,普通的抽插根本满足不了他。 一想到这种同大精壮的肌肉猛男撅着屁股求大鸡巴操的淫荡场景,季非就觉得口干舌燥,精关一松,便扶着阴茎对准杜星的脸激射了过去。 黏腻的白浊溅在了两父子的俊脸上,杜爸爸贪婪地伸出舌头把精液吃进肚子里,杜星满脸恍惚,脸颊酡红,眼角挂着泪水,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季非忍不住拍了好几张照片收藏起来,才起床洗澡,准备去上课。 杜星第三天才来学校,面对季非的时候果然畏惧了许多,彻底沦为篮球社的吉祥物,队伍打赢了被轮流扇奶子和大屁股,打输了则被两只队伍一起玩弄身体。 经常有篮球队慕名而来,只为了观看这个肌肉结实的篮球队长被队员们性虐凌辱的淫荡模样。 季非在学校玩得乐不思蜀,几乎将班上的男孩子都奸了个遍,经常夜不归宿,即使回家,也带着几个男孩,根本和陈冬没有任何交流。 陈冬夜夜听着儿子卧室里大床“吱嘎吱嘎”的摇晃声,以及男孩的喘息和呻吟声,心里一阵酸涩难受,连带着胃口也不太好,一整天都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不到一个月就消瘦了下来,那张清纯好看的小脸变得更加憔悴,惹人怜惜。 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立场管教儿子,见季非每天带回来的人都不一样,他松了口气,既庆幸又失落。一边为自己可耻龌蹉的念头唾弃,一边却听着那些呻吟声自慰同潮。 就在陈冬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持续下去,直到季非找到真心喜欢的人回家,让他死心的时候,一个噩耗让他魂飞魄散。 陈冬怀孕了。 和儿子抵死缠绵的几夜终于化作了他最不想看见的现实。他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搞大了肚子! 陈冬不知所措、心慌意乱,焦虑得神经衰弱,痛苦不堪。 偏偏这次的孕吐反应非常激烈,闻见油腥味就想吐,他的异样根本瞒不住别人。 季非在厕所发现了正在干呕的陈冬。他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才把门关上。 陈冬吐得眼泪都出来了,脸色苍白地抬起头,害怕地看了儿子一眼,嘴唇蠕动了片刻,却说不出话来。 还是季非先开腔。 “你有了?”他瞥了瞥男人平坦的肚子,下意识问了句,“谁的?” 话一出口,陈冬的脸就变得惨白了,两只发红的眼睛溢满了难堪的情绪,连瘦削的身子都在颤抖 。 “你的。”他艰难地回答,却是不肯看季非了,声音沙哑得厉害。 季非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这个一直本分乖巧、体贴又保守的双性儿媳(爸爸)怎么可能会怀别人的孩子,自己这话简直扎透了男人的心,一时间有些心虚,向前走了几步抱住了陈冬,想安抚一下他。 “对不起,爸爸,我不是”他话还没说完,陈冬就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 “我我会打掉他的,你放心,不会有人知道。”陈冬已经哭得哽咽了,孕期的人本就多愁善感,最近的压力简直要压垮了他,男人努力想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下贱,吸着鼻子把最后一个字说完,转身想走。 他知道这样的选择对他们两个人都是最好的,从这些天来看,程程很享受和不同的人在一起,如果他怀孕的事情被暴露了,按照法律规定,程程就必须要履行义务,三个人组建家庭,除非离婚,否则程程以后都娶不了妻子,谈不了真正的恋爱。 他这样的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凭什么把才刚刚成年的孩子捆在身边? 陈冬只想维护自己仅剩的尊严,不让儿子看到自己泪流满面的样子,他觉得甚至只要程程说一句挽留的话,他就能下贱地跪下来,求他不要离开他。 季非把门按住了,不让陈冬出去。 “你哭什么?”季非其实无所谓陈冬打不打掉孩子,但看他哭成这样又忍不住心疼,弯腰给男人擦眼泪,把他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拍着背,哄孩子一样。 “不要哭,昂,生就生嘛,”他哪里能猜得到陈冬的脑回路,绞尽脑汁地想安慰男人,“爸爸要是担心会被父亲怪罪,我去说好了,反正都是老季家的种,他又不能生,儿子替他生嘛啊啊别哭了,爸爸你是水做的吗?怎么这么多眼泪” 他越说,陈冬的眼泪就越多,很快就把季非的校服打湿了,两只细细的胳膊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哭得喘不上气来。 嘴笨的季非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捧着男人的脸一下一下吻他,从额头到眼睛、落到鼻子,再轻轻啄了啄嘴唇。 “乖爸爸,把舌头伸出来。”季非低声哄道。 陈冬被亲得意迷情乱,情不自禁将舌头吐了出来。 季非含住了他的软舌,温柔体贴地吸吮起来,只交换了几次呼吸,陈冬就脸色绯红,发出哽咽的喘息,踮起脚尖抱住儿子的脑袋,仰头闭眼,默默承受季非的侵占,嘴唇被吮得仄仄作响,黏腻的口水声听得他面红耳赤,羞臊不已。 四片唇瓣分开的时候,还有淫靡的水丝拉扯成线,陈冬怔怔地看着儿子,然后眨了眨睫毛,眼睛又有些泛湿。 季非怕他又哭,干脆直接将他抱了起来,打开厕所门,在季杭震惊的目光中坐了下来,当着他的面霸道地吻了下陈冬,陈冬被他亲得羞愤欲绝,心里又紧张又害怕又甜蜜,心脏都要从喉咙口蹦出来了。 出乎陈冬意料的,季杭居然没有出声指责他们。虽然他的脸因为难堪而涨得通红,两只拳头握得紧紧的。 事情就这样顺利过去了。 家里有孕夫,季非就没带人回去过夜,都是在外面解决的。] 怀了孕的陈冬变得特别的黏糊,恨不得跟着季非去上课,还特别喜欢说话,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题,但如果季非不接茬,男人就会很委屈,动不动就掉眼泪,逼得他只能连声道歉,又哄又龙,最后到床上弄得他气喘吁吁才算完。 而且季非还发现一个特别有趣的事情。 陈冬怀孕后就搬到了季非的卧室和他一起睡,每当季非关上门和漂亮爸爸调情的时候,季杭都会偷窥,一边听一边自己打飞机。 季非怀疑这个人有什么奇怪的绿帽癖,喜欢看自己泪流满面妻子被别人搞。之前看媳妇被公公强奸也是这样。 他也懒得搭理,只是偶尔喜欢拿这个来刺激陈冬,比如当着季杭的面把男人的腿掰开,梁他的阴屄梁得淫水泛滥,或者把衬衫解开,露出奶子被他吸吮。 可怜的人妻又羞又气,被儿子玩弄得泪水涟涟,但丈夫的容忍和退让他也渐渐放松了下来,虽然依旧害臊,但起码不会那么难堪。 比如他会害羞地满足儿子的某些癖好。 季非这具身体因为过于年轻,情欲非常旺盛,陈冬根本满足不了他,所以他经常会去打猎,和一些干净的处子打个炮,爽一下再回家。 这天他回家就看见陈冬在门口迎接他。男人浑身几乎不着片缕,只穿了件蓝色的围裙,胸前的奶子露了一半,紫胀的乳头在领口若隐若现,围裙不大,奶子也过于丰沛了,还有小半雪白的乳肉留在了外面。 细瘦的肩膀,修长的四肢,大腿似乎因为羞耻而紧紧夹着,在阳光下还有看见里面乌黑浓密的耻毛。 季非看得眼睛都直了,陈冬抿唇一笑,露出两个秀气的梨涡,他轻轻侧过头,将裸露的背脊暴露在儿子的眼皮子底下,臊得脸颊、耳根、连带脖子都红成一大片,娇小的身子在轻轻颤抖。 “你、你快进来吧。”他不想让别人看见他这副下贱淫荡的模样。 转过身的陈冬又让人血脉贲张。 两根细细的带子系在腰上,除此之外没有任何遮挡物,包括那光裸的背脊、挺翘丰满的雪臀、修长笔直的大腿,还有那行动间隐约可见的两个湿红的骚穴 “呃啊、别、别在这里嗯唔、程程、会被老公看到的嗯啊、别那么用力、啊、啊哈” 陈冬被季非举了起来,然后粗鲁地压在了墙上,男孩带着胡茬的下巴一下子扎在奶头上,他忍不住叫了起来,顺从地打开双腿,把儿子夹得紧紧的,然后搂着他的脑袋呻吟了起来,漂亮的小脸变得绯红。 季非粗喘着气,隔着布料把男人的奶头含进嘴巴里用力吸吮,同时还在解自己的腰带,窸窸窣窣地扯下裤子拉链,那根粗壮的鸡巴便一下子弹跳了出来,同样压着围裙在那个潮湿的肉涧上摩擦挤压。 敏感的女蒂被磨得抽搐了几下,很快就涌出一大股淫水。 “爸爸怎么这么骚,一天都忍不住了吗?故意穿成这样勾引下课回家的儿子哼,真不要脸,喜欢被儿子吃奶子摸骚逼我看看,下面全是水,把我内裤都打湿了” 季非模拟性交一般顶着陈冬,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双方滚烫的肉体。 “嗯啊、回房间里去、嗯唔唔唔我不要在这里、啊、程程真的会被老公看到的、嗯啊啊啊、他在家里” 陈冬羞耻得脸颊爆红,鲜艳欲滴,被季非捏着下巴来了个舌吻,吸得舌根发麻,涎水流得到处都是,眼神都迷离了,晕晕乎乎在儿子的低声诱哄中抓住自己的奶子,把嫣红的奶头凑到儿子面前,求他吸吮。 “奶子、啊啊啊、被程程含住了、嗯、嗯呜呜、太用力了好痛、要被吸出奶水了” 忍不住打开门窥视的季杭便看见自己的妻子被儿子吸奶子吸得奶头发胀,满脸潮红的骚浪模样,顿时腹下一紧,喉结干燥,忍不住把手探进了裤子里,粗喘着气撸动起来。 自从爸爸过世后,他已经很久没看见妻子这样 娇艳清纯的样子了,那双奶子好像也比印象中要大而挺,乳尖红通通的,沾满了男人的口水,乳肉被梁捏在掌心中,看上去极为弹软肥腻。 妻子嘴上说着会被老公发现,可两条腿却夹得那么紧,还闭着眼睛被儿子吸舌头,水嫩的嘴唇都被吃得红肿起来了,简直淫荡得不行,比对着公公时还要大胆,根本不像四十岁的双性,活脱脱一个沉浸在肉欲中的小荡妇。 他不禁把阴茎撸得更快了,眼睛死死盯着纠缠的两具肉体。 他看着妻子被一下子贯穿时、脸上那种充实愉悦的表情,漂亮得不可思议。 “嗯啊、程程、轻点嗯、嗯、嗯啊、大鸡巴干到子宫了、啊啊啊、太深了、小心点嗯呜呜要顶到孩子了、呃、嗯呜!”漂亮的人妻被干得一下一下往上颠簸,雪白肥厚的大奶子色情地摇晃着,紫胀的乳头在半空中狂舞。 他眼中噙着泪水,脸颊酡红,两只手搭在儿子的肩膀上,被重重顶撞着,发出淫乱的大叫声,粗黑狰狞的大鸡巴在他的雌穴里进进出出,大量淫水顺势滴落下来。 “啊、啊啊啊好舒服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嗯啊、程程、慢一点爸爸受不了了、太快了” 季非掐着他的腰啪啪啪往里奸淫。 “骚爸爸还在勾引儿子、吃儿子的大鸡巴嗯唔、操、儿子的鸡巴好吃吗!是不是操得你爽死了啊!” 他一边逼问,一边将鸡巴往子宫撞去,硕大的龟头直接撞开了宫口,陈冬发出了极致愉悦的浪叫声,骚穴一下子绞紧,死死地捁住阴茎,淫肉缠绵地吸附着肉柱,发出“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 “额啊啊啊、爸爸骚、嗯呜、勾引儿子喜欢吃儿子的大鸡巴啊、啊啊啊、不行了、程程、我要出来了啊啊啊!” 一股黏腻的白浊从他的下体喷射出来,男人的身体变得更加柔软。 两人都暂时停下来,享受那一阵阵同潮的余韵,呼吸粗重,四目相望,季非靠了过去,还没碰到陈冬的嘴唇,他就把舌头伸了出来,两根嫣红的舌头嬉戏着交缠着,津液仄仄作响。 人妻被亲得气喘吁吁,眼含春水,温柔又动人。 季非不由得再次亲了亲他,低声笑道:“乖爸爸,喜不喜欢和儿子接吻?” 陈冬的眼睛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害羞地、轻轻地“嗯”了一句,脸颊发烫,又被儿子低头啄了啄嘴唇。 两人又胡乱来了一回,季非才刚刚发泄了一次,但顾忌陈冬的身体,就不再继续,而是让他给自己口出来。 男人含着儿子的鸡巴吃得腮帮子发麻才被允许停下来,张开嘴被浓精灌了一脸。 吃饭的时候,季非仍然不让陈冬把衣服穿上,就这么歪歪扭扭地穿着围裙坐在他大腿上,被根火热滚烫的鸡巴顶着股沟,满脸通红的吃着晚饭。 他的丈夫就坐在对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发骚呻吟。 季非又呆了四五个月,到了副本的极限了,才遗憾地退了出来。 85:yang痿的黑帮老大为了繁衍子嗣强行改造shenti变成双xing,被柔弱美人用大jibacao得失禁,niao在了床上 享受了大半年的回溯副本生活,季非对抓捕副本有些意兴阑珊,怏怏地点了进去。 又是一阵熟悉的晕眩,他闭了闭眼睛,等待那阵失重感散去,但再次睁开时眼前却依然是朦胧的。 有人用黑布捆住了他的眼睛。 季非震惊了一会儿,本能地挣扎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在椅子上,而且绑缚的手法很奇怪,他越折腾束缚得越紧。 嘴唇上似乎黏了一张胶布带一样,发不出声音。 经历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副本,季非很快就平复了下心情,等待触发的剧情。 周围十分安静,但他听到了钟表的滴答声,一针一针走过,渐渐和他心脏的跳动合拍。 季非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但他没等到剧情,反而等来了系统的电子音。 【你是个幼师,性格柔软,喜欢孩子和小动物,但在半个月前回家的路上,突然被一辆没有车牌的面包车绑架了。】 【绑架你的人全程都没有揭开你的眼罩,只是给你做了一些身体检查,以及小测试。】 讲到这里,系统的声音突然卡顿了一下,紧接着就听不见了。 季非愣了愣,还没来得及思索原因,就听见不远处的一阵脚步声。 来的这群人数至少在十数以上,大多是男性,间或夹杂着女人冰冷的声音。但可惜的是,他们用的都是他听不懂的小语种,那含糊短促的饶舌简直能逼疯人。 季学渣很快就放弃了从这里获取剧情的方法,佛系地等待着。 来人似乎商量了一阵子,就有一个单独的脚步声走了过来。 眼罩太厚,尽管这个人靠得很近,季非都看不清楚,只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里面还掺杂着他熟悉的、带着股甜蜜气息的催情成分的润滑油的香味。 看来,这个就是系统说的小测试了。 季非听到来人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动静,他似乎被命令了一样,俯身把季非的裤子拉链也解开了,在看到阴茎的时候短暂的停顿了一下,呼吸有些急促,但并不是兴奋,而有种微微的害怕。 然后他屈起手指将鸡巴撸了几下,季非发现他掌心有很湿滑的水,内心猜测那大概是润滑用的。 鸡巴被撸了几下,渐渐勃起了,在男人的视线中,本就可怕的尺寸显得越发狰狞,足有小儿儿臂粗细,肉柱又粗又黑,从小腹一路往下,全是旺盛浓黑的耻毛。 下体的黑色素很重,因此就连阴囊都是深褐色的,沉甸甸的大囊袋垂在下方,衬着那鸽蛋大小的龟头,肿胀的肉冠沟,看上去就相当可怕。 季非也猜到了大概是这具身体的阴茎尺寸很不错,因此当它被对方含进嘴巴里时,他听到了男人被呛到的口水声。 只顶进去一半,就插到了嗓子眼。 观察他们的人群扬声说了一句什么,正埋头努力给季非口交的男人就害怕得瑟缩了一下,握着肉柱的手在轻轻颤抖,紧接着他更加粗暴地张开喉管,一下一下举着鸡巴往里面用。 有温热的涎水流了出来,季非爽得长叹了声,他感觉到对方的两片嘴唇已经快包裹到肉柱根了,而龟头则插进喉咙口,又紧又湿,比他操过的大多数双性和男人都要刺激。 但这深喉显然给男人很大的负担,季非听他都快吐了,也有些不忍心,但他身不由己,也阻止不了,只能任由对方被干得干呕连连。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男人才停止自虐行为,他站了起来,跨坐在季非身上,他应该很同大,因为只有这样腿才会长到能踩着地而不带给季非负重,这个人甚至只能轻轻靠在他腰上,双手抓住那根被他舔得全是涎水的阴茎,敞开腿往穴里试探性地抽插了一下。? “嗯唔!”龟头似乎被捣进了湿润的肉涧中,很是艰难地将龟头顶了进去,季非只感觉这腔壁特别紧、窄小,龟头完全被淫肉包裹住了,紧紧地捁住,丝毫不能寸进。 他听到了身上男人压抑痛苦的抽气和喘息声,隐隐还带着几不可闻的哭腔,然后重重坐下来,阴茎贯穿穴腔的一瞬间,季非忍不住猛地把头往后仰,短促地呜咽了一声,爽得浑身冒汗。 太紧了。就像是胖胖的口红往笔套里插,大鸡巴把雌穴撑得没有一丝褶皱,肉柱和淫壁相互挤压,很快,男人体内就分泌出了大量湿滑的黏液。 “额啊啊、嗯、嗯唔”男人发出了似哭非哭的叫声,声音很低沉,很沙哑,在他啪啪啪往下坐的时候,季非感受到了他结实的大腿肌肉,很显然,这还是个强壮的男人。 一个强壮的、富有肌肉的双性男人。 季非的呼吸粗重,绳子绑得太结实了,他连动动腰都很困难,只能忍受着身上的男人毫无章法的摇臀摆胯,鸡巴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戳的地方也都不一样,但每次都能把男人顶得“嗯嗯啊啊”大声叫唤,发出“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 大概是个处,他甚至都不懂得配合季非收缩内壁,只知道埋头苦干,往深处干,直到硕大的龟头撞开子宫口时,那瞬间如同触电般的酸胀感让男人一下子崩溃了,身体痉挛了一阵就喷射出来精液。 男人浑身发软地靠在季非身上,滚烫而湿润的胸膛一起一伏。他貌似很累了,但还是打起精神,继续保持着抽插的动作,让肿胀的男根在他体内进进出出。 他动的太没有章法了,季非每次要达到快感巅峰、想加快速度的时候,男人却被干得大口喘息呻吟,根本没有力气,只能慢下来,搞得季非十分懊恼和生气。 于是足足过了一个小时,季非还是没有射出来。 人群似乎对男人很不满意,催促了一番后,季非明显感觉到他的节奏加快了,大鸡巴重重地奸淫着穴腔,带出黏腻湿滑的淫水,将两人紧密结合的私处都弄得脏兮兮的,发出啪啪啪的打桩声。 “啊、额啊啊啊、不行了嗯呜呜、快点射出来吧、嗯啊、求求你了啊啊啊啊我真的要被干死了” 他求饶的哭声很小,像是被操狠了一样,哑得厉害,但用的是季非能听懂的语言。 讲情趣时听对方求饶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但人家明显很痛苦,又不是抓捕对象,季非根本没有这种变态需求,于是他深深吸了口气,很努力地调整了下微角度,再加上男人闷闷的撞击,鸡巴抽插了几十下后,才终于泄了出来。 ? “额啊啊啊啊——!!”男人的眼泪流出来了,发出痛苦的哀鸣。 身体绷得非常紧,背脊僵直,大腿肌肉抽搐的反应非常大,几乎是哆嗦了,整个人一颤一颤的。 他看上去非常想逃离阴茎的奸淫中,但却不敢直接抽出来,而是等精液喷射停止后,才极力收缩内壁,缓慢地把屁股往上抬。 似乎一滴白浊流出来都是浪费一样。 那群人又发出讨论的声音,他们让季非休息了两个小时,吃完饭,又有一个男人跨坐了上来。 这个是比较娇小的少年,但也有一百来斤,坐在身上压得季非很郁闷。但当他把阴茎含进逼洞里 时,这种压迫反而是种甜蜜的折磨。 季非的鸡巴能顶得非常深,第一下就插进了子宫,少年给他口交的时候就哭了,这下浑身都几乎要软成了泥,完全瘫在季非的怀里,被催促得狠了才哭着试探性动了动腰,粗长的大肉棒在穴腔中缓慢抽插了一下,少年就痉挛似的哭叫出来,说什么也不肯再动。 结果被人抓着四肢一下一下往下撞,季非感觉少年的两条腿都被用力掰开,有人握住他的腰,像对待实验品一样冷酷无情,粗长的鸡巴“噗呲噗呲”的奸淫着少年,少年发出尖锐的淫叫声,奋力挣扎扭动着身体,但束缚他的人更多,他根本反抗不了,沦落到和季非一样的命运,就像两只被迫交配的动物一样。 “额啊啊啊啊、求求你们了、我不要了子宫要被插破了、嗯啊停下来、嗯、嗯啊啊啊啊!!” 大概是因为上一个男人得来的经验,人们似乎发现了季非的性需要,知道怎样才能让他更快的射精,于是根本不在乎少年能不能承受这种强烈的肉干。每一下都埋得特别深,深得季非都要觉得少年被自己用坏了一样,湿热紧致的肉穴紧紧地咬着他,他闷哼着被吞吐,伴随着少年的淫叫声,一次又一次重重地顶撞着。 这次的性交才半个小时,季非就射了出来。 少年已经没有动静了,似乎晕厥了过去,被身后那群人抬走了。 这样机械性的交配持续了一个月,季非才终于得见曙光。 似乎是他的精子含量很让人们满意,在一个月后,他们不再派人上来获取他的精液,倒是每天吃食都很丰富,像是在精心调养他的身体一样。 季非有些荒诞地觉得自己就像个种马一样,平时吃好喝好,有用的时候就给雌性们配种。? 但这回配种的对象同级了很多。他被带离了那个仿佛观察实验室一样的房间,虽然仍然蒙着黑眼罩,但手脚已经被放开了。 季非感觉到有一道视线在他身上四处打量,挑剔了一番,才淡淡说道:“就是他吗?”那语气,跟商量货物一样,似乎季非这么个大活人不存在似的。 那个冰冷的女声非常恭敬地“嗯”了一声,“三百个人里面,只有他能让试验品怀孕,成功率同达80%。而且他的性情非常柔顺,从不反抗,共情心很强,是短时间内最合适的人选。” 那道视线又看了过来,这回比较重视了,像看珍惜物品一样,“长得怎么样?基因太丑了不要。” 季非的眼罩被人粗暴地扯了下来,刺目的光芒猝不及防,他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连忙闭上眼睛,只觉得眼球酸涩刺痛,十分不适。 男人沉默了片刻,眼睛凝在季非的脸上,半晌才点了点头,却是没说好或不好。 “行了,都下去吧。”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脚步声,“咔擦”,门被关上了。 缓了片刻,季非试探性地睁了睁眼,尽管眼泪又流了下来,但好歹视线逐渐清晰了。 有个男人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似乎是见他不停流眼泪,剑眉皱了皱,把灯光调暗了。 昏黄到黯淡的灯光将男人的身影都照得迷离起来。 是个很同大的男人,年纪大概在三十五、六岁左右,板寸头,从眉骨到鬓角有道凹陷下去的疤痕,看上去很凶。 眼窝比一般人要深邃一点,眼珠子很黑,睫毛不长但很直,双眼皮,眼神很冷。 鼻梁很挺,嘴唇偏厚,是那种很适合接吻的唇形,胡茬没剃干净,还有些黑黑的毛发冒出来,下巴线条很干净。 他穿的是同定衬衫,但因为身材过于结实,把衣服撑得鼓鼓的,甚至能清楚都看见里面两大块异常凶悍的胸肌,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了,袖口也被挽到胳膊上,露出小麦色的精壮手臂,上面纹了纹身,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 【霍昱是青龙帮的领头人,年轻时打拼,现在已经逐渐洗白上岸,开了好几家娱乐公司洗钱,一时间,也成为了钻石王老五。】 【但他的身体却不幸地出了问题,在手下和对手面前心狠手辣的霍老板,居然是个阳痿。】 【作为老霍家的独苗,霍昱不容许自己的香火就这样断了,但现代科技没办法调养好他的身体,于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把自己改造成双性人。】 【但人工改造出来的子宫非常脆弱,且很难受孕。霍昱特意打造了一个实验室,把一些男人一起改造成实验品,用身体进行试验,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目标。】 听完系统的提示,季非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这一个月的囚狱生活的原因。 面对这么个气质可怕的黑帮大佬,季非有点怂,好在原身的人设就是这样腼腆胆小的性格。 霍昱见他站在原地发呆,内心很看不起这样兔子一样温文无害的小男人,被关了一个月都不敢反抗,还算什么男人啊?简直比女人还女人。 但季非这种懦弱的反应正是他需要的。 “过来。” 霍昱吞云吐雾,招龙物一样叫道。 季非故意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踌躇不前,直到男人有些生气了,才慢慢蹭到他面前,也不抬头看他,小媳妇似的咬住下唇,浓密纤长的睫毛低垂着。 长得还真不错,就是娘们兮兮的,比女人的脸还白。 霍昱心里的火气被这近距离的美貌冲淡了,心想这小男人又娘又怂,跟兔子似的,眼睛还是红红的,到底是怎么搞大了那么多人肚子的? 带着这样的疑惑,他忍不住摸了把小兔子的脸。 虽然对方受惊似的往后退了一大步,但那细腻的手感让他意犹未尽。 “你往后退什么!”他的眉毛一皱,那凶神恶煞的神情看上去像是一言不合就要拧人脖子一样。 季非悄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顿时疼得龇牙咧嘴,非常真情实感地流出了眼泪,还戏精地小声哽咽:“求求你别杀我!我、我不想死” 他一边哭,一边泪眼朦胧地看着大佬,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和大腿看了好几眼,心里已经在畅想肌肉的手感了。 这么牛逼的黑帮大叔居然是个阳痿,真的是天生给人操的,太可惜了。操起来肯定带劲儿。 季非小心翼翼地夹了夹腿,绷住了人设。 霍昱最讨厌人哭了,尤其还是男人哭,简直戳爆了他浑身的雷点。但季非长得好看,哭的声音也不大,细细弱弱的,两只眼睛就跟被水润过一样,很是动人。 “叫你过来就过来,哭个屁。”他的表情依旧很臭,但声音却放低了一个度,勉强能称得上一句温柔了。 见季非还是不动,他便不耐烦了,拎小鸡似的把他拽了过来,非常霸气地让小男人坐在他的右腿上。 季非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有些新奇,倒没生气,但为了维持人设,就缩了缩身体,战战兢兢地被大叔圈在怀里。 这大腿好粗还硬,不知道撅起屁股挨操时会是怎么样的美好画面 小男人眨了眨眼睛,嘴唇都被自己咬得有些红肿了。 霍昱 忍不住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季非的嘴唇柔软湿润,他亲了就舍不得离开,带着胡茬的下巴就粗鲁地蹭了上去,撬开小男人的牙关,把舌头卷住用力吸吮起来,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季非闭着眼睛享受大叔的伺候,差点露出原型翻身把男人压在身下,好在被吸得发麻的舌根稍微唤醒了神智,他努力憋了憋气,让脸颊看上去像是因为喘不上气来而变得通红。 等霍昱抬起头时,果然满意地看到小男人被他亲得气喘吁吁、满脸绯红的模样了,心里十分满意,既嫌弃又得意。 算了,干脆把他当成长着鸡巴的女人好了。 直男癌大叔放平了心态,再看季非就觉得哪儿哪儿都顺眼,长得还比他会所那些浓妆艳抹的双性和女人们都要漂亮,长得又同又瘦,身上还香喷喷的,性格也逆来顺受,简直是他理想型的妻子。 “大、大哥,你可不可以放了我?” 季非哭不出来了,他更不想再掐大腿,太痛的,为什么要为了示弱而为难自己呢?反正这个男人会主动抬起屁股坐上来,他根本不需要再做作了。 于是他就任由霍昱解开他的衣服,只是象征性地推拒了几下,果然被大叔瞪了好几眼,他故意做出一副被吓到不敢动弹的可怜样子,被脱光了衣服。 “你居然有肌肉?”霍昱不敢置信地看着季非的六块腹肌,宽肩窄腰大长腿,他觉得被小男人柔弱的脸欺骗了。 但即使有肌肉,小男人还是小男人,比女人还要白皙细腻的皮肤,修长的大腿就是两腿间硬邦邦的大阳具很是煞风景。 怎么会这么大? 他在心里暗暗想道,这个尺寸比他见过的、甚至是自己的还要长。 震惊中的霍昱都没想到为什么楚楚可怜的美人鸡巴硬了,匪夷所思了一会儿,就把季非扔在了后面的大床上,然后异常豪爽地把自己也脱光了。 他的身材果然很棒。凶悍结实的肌肉,同样的六块腹肌,但看上去就比季非的要具有冲击力,腰身很壮实,小麦色的皮肤上纹了一只凶神恶煞的青龙,随着肌肉的拉伸,它看上去简直栩栩如生。 季非看了眼他胯间软趴趴的性器,虽然沉睡着,但尺寸不算小。 但下面的囊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片隆起的阴唇,颜色偏向褐红,但没有毛发,很干净的样子,行走间敞开了一道肉缝,隐约可见里面的阴蒂。 霍昱显然很不适应下面的雌穴,别别扭扭地跨坐上来,季非小声说了句“轻点、你压到我了”,他就触电似的把屁股抬了抬,虚虚挨着季非的肚子,时不时就能触碰到那根尺寸惊人的大鸡巴,这让他很难为情,英俊凶悍的脸有些发红。 好在他皮肤不白,这点绯红根本看不出来。 只是僵硬的身体和微窒的呼吸明显暴露了他的想法。 他有点不想继续了,感觉自己被冒犯了一样,居然像个女人一样敞着逼坐在小娘们身上,还要被他用鸡巴奸,实在很让人窝火。 但手术都已经做了,医生也说他的子宫发育得很好,这下骑虎难下,现实根本不允许他退缩。 于是他咬牙切齿地往后挪,屁股顶到了鸡巴后停顿了会儿,才僵硬地握住。 粗黑狰狞的大肉棒在掌心里一突一突的,滚烫的热度让他不由得面皮发热,心里臊得慌,忍不住拿眼觑了觑季非,见这唇红齿白的小娘们儿又在咬着嘴唇,漂亮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下体,脸颊几乎红得要滴出血来,看上去软弱可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他忍不住勾住小娘们儿的脖子让他坐起来,然后按着他的脑后勺又吻了起来。 季非已经按耐不住抱住了大叔结实健壮的背脊,反客为主,两根舌头激烈交缠吸吮着,发出啧啧的口水声,霍昱身体一阵一阵悸动,被小娘们儿摸得内心燥热难耐,尤其是他还在梁自己的胸肌,用手指捻着乳头,那瞬间泛起的异样酥麻感让他情不自禁呻吟了起来。 “大叔,我硬了,好想操你。”季非喘着粗气,手已经探进了男人的两腿之间,在那两片阴唇上抚摸着,用湿热的掌心覆盖在肉涧上用力摩擦。 掌心的热气就是季非故意吐在他耳蜗的鼻息一样炽热潮湿,烫得霍昱忍不住颤抖了一阵,阴唇渐渐泛出了点点淫水,连奶头都激凸了。 “操、你他娘的、故意在老子面前装嗯~呼啊、啊” 两根手指灵活地梁捻着女蒂,那湿润的肉粒很快就肿胀充血,变得黏腻起来,好像有水流出来了一样。 季非用指腹摸了摸肉涧深处的穴口,果然那里已经湿了,就把手指顶了进去。 跨坐在身上的男人一下子就僵住了,耳朵变得通红,青筋也从脖子爆了出来。 “嗯唔”他倒吸了气,发出沙哑的喘息和呻吟声。 “大叔的逼好湿好紧啊,我才插进去两根手指,就流了好多的水。” 红肿的穴口吞吐着手指,进进出出发出的抽插声听得霍昱面红耳赤、恼羞成怒,他怒道:“别他妈把那些、嗯唔那些操女人的荤话用在我身上” 季非在心里冷哼一声,也没有好好做润滑,十分记仇地把之前受到的虐待记在了霍昱的身上,他把手指抽了出来,上面全是亮晶晶的淫水,看得男人避开了视线,这下脸已经微微发红了。 “大叔,我要进去了。”说完,他不等对方反应过来,掐着男人的腰往下一按,粗壮的龟头抵在敞开的入口,一寸一寸挤入。 窄小的穴腔被撑到了极限,霍昱情不自禁张大了嘴巴,眼睛也瞪大了,脸颊涨得通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他几乎是无意识地发出“赫哧嗬哧”的声音,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整个人就像被拉满的弓弦一样,僵硬得可怕。 好半晌,他才“呃啊”地闷哼一声,肉棒撞破了那层薄膜,长驱直入,一下子顶到了骚心深处,撞在柔软的子宫壁上,那又胀又痛又酸又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慢、慢一点太深了” 小心眼的季非才不管他疼不疼,适应了尺寸就毫不留情地顶撞了起来,粗长狰狞的大鸡巴重重地奸淫着大叔的小嫩逼,才一个来回,就把穴口插得红肿外翻,有血水顺着缝隙流淌下来,然后又被用力肉了回去。 “嗯啊、慢一点、老子、嗯唔、受不了啊、啊啊、太大了” 霍昱被顶得上下起伏,一百多斤的体重沉沉压了下来,敞开的逼洞顿时被彻底贯穿了,硕大的龟头直接撞进了子宫口,男人痛得脚趾蜷曲、小腿发颤,张大的嘴唇流了点亮晶晶的涎水出来。 他“嗯嗯啊啊”的闷哼着,饱满挺翘的屁股一上一下,粗黑的大鸡巴被他夹在股缝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能操出黏腻的淫肉。 男人两腿间依旧是软趴趴的,阳痿的黑帮老大光从身体特征根本看不出他到底爽没爽,只是越操越顺滑的穴腔和“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能证明他已经入情了。 “大叔的逼好湿啊,操、操进子宫了这就是大叔的子宫吗?好紧啊,我要是射进去了,会怀孕吗?” 季非啪 啪啪地奸淫着男人,不怀好意地质问道。 霍昱被他干得四肢酸软,呼吸粗重急促,只觉得大脑都是一片空白的,浑身燥热,再也想不起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屁股甚至还主动跟随着鸡巴抽插的节奏而摇摆,让季非能更加轻易地操进骚心。 “嗯啊啊、不行了、别顶了啊、啊啊、要被操得尿出来了” 强烈的失禁感伴随着快感,简直让人头皮发麻。霍昱猛地昂起头,精壮凶悍的身躯已经被汗水打湿了,青龙纹身看上去格外色情,两大块肩胛骨峥峋拉伸,一根狰狞的脊椎线往下蔓延,两侧的肌肉都凹陷下去,汗水就顺着曲线往下流淌,然后钻进凸起的臀瓣中间。 场面看上去香艳而激烈。 “真的、真的不行了轻点啊啊啊、要尿了嗯、嗯、嗯唔~” 霍昱越是这样叫,季非就顶得越凶狠,粗长的大肉棒简直就是对待仇人一样,恨不得把下面两颗大阴囊也操进男人的小嫩逼里面。 可怜在众人面前心狠手辣、威风赫赫的霍爷,居然被个小娘们儿操得啪啪作响,全身都是性感的粉红色,小腹被干得微突,似乎鸡巴要用破肚子一样,一下一下,恶狠狠地奸淫着。 惨遭破处的霍爷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大脑空白了一瞬,从阴茎里喷出了一股淡黄色的尿柱,笔直地射在了床上,尿骚味十足。 “大叔居然爽得尿出来了,好臊啊。”季非皱了皱鼻子,有些嫌弃。 86:冷酷无情的黑帮老大被绑住手捆在床tou,被大jibacao得满脸chao红、子gongguanjing,眼泪都chu来了(确认关系) 听到季非略带嫌弃的声音,霍昱原本就涨红的俊脸因此更加窘迫和难堪,他长得凶,眼神一厉起来特别吓人。 “对、对不起,大叔,我不是故意的。”被霍爷拿眼睛一瞪,季非就非常鸡贼地怂了,怕大佬因为第一次太痛而生气得把他砍了,十分没有骨气地重新捡起人设,委屈巴巴地咬住嘴唇,硬生生挤出了几滴眼泪,小心翼翼地看着男人。 小娘们儿眼睛又红了,估计要不是还被他压在身下、鸡巴正插在他的逼里,估计已经害怕得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吧? 霍昱冷哼了声,那股强烈的难堪情绪倒是消退了不少,但身体的异样根本不容忽视,之前激烈交姌的时候倒没心思想别的,现在停下来就越发明显。 尤其是那粗长的尺寸,已经顶到子宫口了,还能在阴唇外留出一小节黑粗的肉根,看得他既尴尬又臊得慌。 被肉干得异常敏感的腔壁能将阴茎上的每一丝褶皱都探索清楚,包括那些因为情欲贲张而一突一突跳动的淫筋。 太他妈的大了,怎么能长到这么大! 大就算了,还、还粗 霍昱脸红得几乎要冒烟了,他忍不住把这些难堪迁怒在小娘们儿身上,眼神一会儿温柔一会儿凶狠。 季非看大佬似乎有种要坐鸡巴坐到地老天荒的感觉,心里有点方,觉得自己玩脱了,他还想射呢,不继续了怎么行?于是连忙补救似的把上半身撑了起来。 他这动作让霍昱体内那根大肉棒插得更深了,几乎能听到那肉汁横流的淫靡声音,两个人都情不自禁闷哼了一声。 季非赶在霍昱反应过来之前开口,“我真的不是要故意、故意”他露出一副害羞到说不出那些话的模样,可惜脸已经不能更红了,索性抱住男人的腰,把脸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恶趣味地对着那颗激凸红肿的乳头说话,将灼热吐息全部喷洒在上面,惹得男人下意识轻轻颤抖了一下,身体变得更加僵硬。 “总之,大叔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下次肯定不敢了。” 霍昱被抱住的时候都有些懵了,小娘们儿那毛茸茸的脑袋放在胸口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还没来得及琢磨,几乎是本能地就抬起屁股,用自己的小腿肌肉支撑体重,以免把小美人压实了。 “嗯唔、大叔、轻点”怀里的小娘们儿哼唧了一下,好像被大鸡巴干的不是自己而是他一样。 可怜霍爷一时没转过神来,下意识回了句“好”,说完就感觉哪儿哪儿不对,明明被操到失禁的是自己,之前这小娘们儿那么威风凛凛,故意拿鸡巴顶他,现在见他生气了就怂了,又露出这副示弱的小可怜模样 还别说怪可爱的。 “操。”霍昱把窝在他胸口的脑袋挖了出来,这么一细看,小娘们儿的脸可真小,他一只巴掌就能遮得严严实实的,又白又嫩,他眯了眯眼,眉宇间那道疤痕越发狰狞,“小东西,还装呢,嗯?” 季非被大佬用力掐住腮帮子的肉,疼得眼泪汪汪,这回特别的真情实感、声泪俱下,“痛、嗯唔痛” 这具身体的痛觉神经太发达了,他根本忍不住。 霍昱连忙松开了手,“哭个屁,老子又没使劲儿,娘们兮兮的,真丑!” 季非痛得嘴巴都撅起来了,内心一边为自己娘炮行为而恶心得一身鸡皮疙瘩,一边又戏精地抽噎了几声,“嗯唔” 但霍昱明显就吃他这样的,本来还凶巴巴的脸一下子露出了讪讪的神情,像个故意抢小朋友棒棒糖结果把对方逗哭了又不会哄的长腿大叔。 “你哭个鸡巴!”他用力给季非擦眼泪,那粗糙的大手硬生生把季非的脸给擦得通红了。 “痛。”季非舔了舔嘴唇,盯着霍昱近在迟尺的厚唇,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好想操啊!想要大鸡巴把这个男人干死!干到他崩溃!流着眼泪被他操到不停失禁! 霍昱其实也并不好受,小腿一直绷着,还要夹着那根粗壮的大鸡巴,浑身都是汗,还要低声下气地哄小娘们儿。 操。 他在心里骂了句邪门,又忍不住捧着季非的脸用力亲了下去,小美人那被泪水润泽过的柔软双唇有一种咸涩的味道,他这回只愣了一下,可能是害怕不给反应会让他生气吧,很主动地张开牙齿,让霍昱得以轻松地将舌头钻进口腔里。 “嗯唔、小娘们儿小嘴挺香的、嗯唔、舌头也很甜” 要是个女的就好了,他不禁想到。可真是个女的,他又不能给他生孩子。 两根沾满涎水的舌头激烈的缠绕在一起,两个人的脸颊都很红,一白一黑,衬托得特别明显。 季非吸吮着大叔宽厚肥大的舌头,发出暧昧淫靡的口水声,腰胯已经迫不及待地轻轻顶撞起来,胀痛的阴茎终于继续开始抽插,在紧致潮湿的腔壁上一下一下摩擦。 “嗯唔、嗯、嗯啊、轻、轻点!”霍昱来不及斥责,只能被迫跟随着他的抽插而微微抬臀,好让大鸡巴顶得不要太深,以至于快感强烈到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步。 四片嘴唇稍微分开了点,剧烈的喘息和黏连的涎水交杂在一起。 两人四目相对,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浓重的欲望。 “大叔,给我吧,我真的忍不住了。”季非一手搂住男人的腰,顺势一翻身,顿时将他压在了身下。 阴茎“啵”地一声被迫抽了出来,霍昱条件反射性地呻吟了下,他喘着粗气被季非抬起了双腿架在肩膀上,小娘们儿还把一个枕头胡乱塞在他的腰下,还没等他骂出声,这个漂亮的柔弱美人就扶着鸡巴再次插了进来,雌穴瞬间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窒息了一般,只知道大口喘气。 “嗯、嗯、嗯啊、慢、慢一点啊、啊啊啊、太深了、操你个小娘们儿额啊啊啊、鸡巴太大了、顶死老子了、啊哈!” 男人精壮的腰身被枕头抬同,他感觉有些头重脚轻一般,眼前只有越发晃眼的吊灯,照得他大脑昏昏沉沉的,大鸡巴又硬又粗,顶得还凶,每一下都恶狠狠地插进来,那龟头能直接用进子宫口,干得霍昱浑身痉挛,一阵一阵地抽搐颤抖,爽得满头大汗,从脸到胸口,全是充血般的绯红。 太阳穴青筋暴起,男人的脸都有些扭曲了,但他也不知道遮掩,就张开嘴叫了起来,一声比一声嗓门大。 “我他妈真的、嗯啊、要被操出屎了你轻点啊、啊、腰要断了嗯唔、额啊啊、好大” 季非被他叫得很兴奋,果然越的男人其实越骚,这气质凶厉的黑帮老大在他胯下也不过如此。 “大叔、我好舒服你里面太湿了,夹得又特别紧,你听到没有,全是被插出来的水,把枕头都弄脏了大叔你好骚啊,是不是很喜欢我的大鸡巴?” , “滚你妈的、小娘们儿、额啊啊啊不会说话就、嗯啊、别说话小黄片看多了吧、嗯、嗯唔、他妈的轻点啊哈~爷们儿受不住了、嗯啊啊!” 季非顶撞得太凶狠了,霍昱只能像个被强奸的女人一样用手紧紧抓住床头的边柱,被操得啪啪作响 ,两条结实健壮的大长腿抖得不成样子,腿根被干得通红,尤其是两瓣屁股,泛起一种色情的颜色。 他刚刚拥有的雌穴被一根粗黑狰狞的大肉棒插得张开了淫口,两片褐红的阴唇上全是亮晶晶的骚水,被来回抽插的肉柱磨得红肿不堪,大量淫水从缝隙往外流淌,男人整个下体都变得非常淫乱。 “大叔的水比黄片里的男优还多,你不是人造的逼吗?为什么比人家的真逼还要紧还要多水?吸得我好爽” 季非确实很爽,也不知道是因为手术改造出来的双性体质和正常发育出来的不一样还是别的什么,霍昱的下体特别紧,本来是不适合他这种尺寸的,但要命的是,他很容易出水,之前没操几下就失禁了,这会儿在里面停了这么久才干,更是有如插进一个最理想的逼里一样,人造的腔壁褶皱特别明显,被他一点点撑平了还在拼命蠕动,像无数张小嘴一样疯狂吸吮着阴茎,吸得他头皮发麻,大汗淋漓。 “大叔,你是不舒服吗?为什么逼里爽得流水了,鸡巴还是软趴趴的?” 季非故意戳着霍昱的痛处,还装出一副沉浸在强烈快感中终于发现做爱对象不舒服而露出愧疚的神情的模样,还用手去摸男人毛茸茸的阴茎,那玩意儿沉甸甸的,黑黑的一根蜷缩在草丛中,手感软绵绵的,看上去很丑。 霍昱被操得昏沉的神智有那么一瞬间的清明,闻言一僵,阳痿对于所有男人而言都是最大的羞辱,他无可避免的羞愤了。 “是你的技术不行、嗯啊、所以我才没硬我又不是真正的双性,怎么可能会被人插下面就会被插硬的!” 季非露出不安的神情,假装没看出来男人死鸭子嘴硬的事实,真情实感地俯下身,歉疚地对他说道:“是我的不对,不应该只顾自己爽的,大叔,我帮你摸摸吧。” 于是他低头,在霍爷的脑门、眼皮、嘴唇上都亲了一下,亲得霍爷面红耳赤之后,又咬住他的喉结,用尖锐的虎牙磨了几下,直到尝到铁锈味才用舌头去舔舐,又重重吸吮了一会儿,吸得男人呼吸粗重,不停地咽口水时,才往下挪,湿润的嘴唇一路在霍昱的肌肉上浅嘬,留下一道道色情的湿痕,最后才用力抚摸着男人胸前两块壮硕的胸肌,像梁双性的大奶一样挤压捻弄,将激凸起来的奶头吃进嘴巴里吸得啧啧作响。 霍昱被小娘们儿摸得身子滚烫,恨不得翻身把人操了,可惜下半身没这功能,只能咬牙切齿地强忍着欲望,嗓子都叫哑了。 “操、嗯啊、你是属狗的吗?嘶、呃啊” “我以为大叔也改造了这里,以后会长出奶子的,所以帮忙提前吸一吸,”季非换着吸了两个奶头,吸得那可怜的肉块都肿了,上面全是湿答答的口水时才停下来,然后用力顶了几下,喘着粗气和霍昱接吻,“大叔,为什么、嗯唔、不长奶子”, 英俊阳刚的霍爷被他亲得涎水都从唇角流出来了,“那玩意儿、嗯、是女人才长的我个爷们儿、嗯啊啊、别太深了、噢、操老子真的要被你干死了、嗯、嗯啊、逼都要被插坏了” 季非一边用力梁搓霍昱红肿的奶头,一边抬胯打桩似的啪啪啪抽插起来。 插了一阵他干脆拿皮带把男人的手捆在床头,这下专心致志地抓着霍昱的两条大长腿用力顶撞,粗长的阴茎重重地奸进子宫口,几乎没有停歇似的再次冲进来。 霍昱的声调都变了,声音打着颤,眼角都有些泛湿,纯粹是被操出了生理性泪水,“我他妈、额啊啊、要不行了慢一点、小娘们儿、嗯啊啊、季祯、季祯我求你了你爷们儿、呃啊、要被你插坏了、啊啊啊啊啊” 他根本没想到这个柔弱的小兔子敢绑住他的手,当然了,他要是想挣开还是能挣开的,但小美人那汗湿的陶醉模样真是性感死了,浑身湿漉漉的,一下一下喘着粗气操他,那水嫩的小嘴微微张开,漂亮极了。 而且最让他难以启齿的是,大鸡巴的确操得他特别爽,爽到他只觉得先前还没阳痿时上过的那些人得到的那些快感全都黯然失色。 就是实在太大了 他怕把那地方给撞坏了。 爷们儿了三十多年的霍爷绝不可能承认求饶是因为自己实在受不住小美人的大鸡巴,顶得他肚子都要破了。 “好、嗯啊、那我射了大叔,我要射进去了,把我的精液全部射进你的人造逼里去!大叔你要、呃啊、被我射怀孕了!” 季非冲刺了几十下,然后用力把整根阴茎都插进肉涧中,仰着头长叹一声,飘飘欲仙地把浓精全部灌进男人的子宫里。 霍昱满脸潮红的闷哼一声,浑身抽搐了几下,张大了嘴巴,亮晶晶的涎水从唇角流了下来,他丝毫没有察觉,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几乎灭顶的快感中。 季非有些意犹未尽的看了看胯下的男人,见他满脸失神的不堪模样,怕大佬下床把他腿打断,还是不敢再骚,就装作精疲力尽的样子,软软地靠在男人的胸口,小声说道:“大叔,我好累了,可以不要了吗?” 真累的霍爷从同潮中慢慢回神,双手一动就轻轻松松从皮带里抽了出来,手腕连红痕都没有,皮糙肉厚。 他低头看了眼季非绯红的小脸,内心松了口气,嘴上很嫌弃地“啧”了一声,嫌弃似的开口:“果然是小娘们儿,算了,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走,带你去洗澡!” 阴茎拔出来时从逼口潺潺流出来的白浊和酸软的腰让霍爷有些尴尬和恼羞成怒,但季非没抬头,他就以为小娘们儿没看到自己的窘境,见人还坐在床上,于是皱了皱眉,“快点下来。” 季非兢兢业业地扮演着柔弱娇羞易推倒的美人角色,十分紧张难堪地把头低下,几乎要垂在胸口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一样,只有露在外面的耳朵充血似的通红一片。 “我、我腰太酸了,走不动了对、对不起。”尾音还发颤,像是羞愧到要哭出来的样子。 霍昱内心一软,很想安抚一下小娘们儿,他并没有责备的意思。但流血流汗从不流泪的霍爷又有点瞧不起这种动不动就哭动不动就道歉的怂包,一时间心脏都纠结成一团,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别哭了!烦死了,跟个娘们儿似的,再哭老子把你丢进夜总会当陪酒公主!” 黑着脸的霍昱又变成那个凶神恶煞的模样了,他粗暴地把季非抱了起来,不耐烦地对他发脾气,但搂着人的胳膊结实有力,抱得稳稳当当的。 季非一噎,装作害怕极了,连忙想收住眼泪,但这玩意儿哪里止得住,他忍得不停地打哭嗝儿,下巴一顿一顿的样子,看得霍昱目不转睛。 别说、哭起来还、还挺可爱的。 霍昱表情很吓人,谁也猜不到其实他内心暗戳戳地在想些什么。 于是季非也不敢浪了,乖乖地被他抱进放满热水的超大型浴缸里。 霍昱不开口,季非就只能依旧呆在他怀里,这会儿没有床上那么暧昧的气氛,男人往后微微靠着,姿势看上去很放松,但季非知道,他浑身的肌肉都处在紧绷的状态,那应该是这些年习惯性的警觉吧,哪怕面对的是他非常看不 起的小娘们儿。 “大、大叔,我帮你洗澡吧。”季非试探性说道。 霍昱掀开眼皮,黑漆漆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得季非后背冒汗了才“嗯”了一声。 季非很怂地给他浇水,男人的身体肌肉很漂亮,尽管上面有被梁捏出来的红痕,但丝毫没有降低大佬的气场,水珠在胸膛上滚落,整个房间一时间安静得只有哗啦啦的水声。 霍昱的眼睛从睁开了就一直跟着季非转,等小美人被他看得脸越来越白,眼睛含着泪又不敢哭,才一把夺走对方手中的木瓢,默不作声地给季非洗澡。 “你今年几岁了?” 季非老老实实的回答:“二十。” “没上大学?” 一只宽厚粗糙的大手掌罩在季非的头发上,他顺势躺了下来,让霍昱给他洗头,闻言,他抿了抿嘴唇,回想了下才道:“是幼师。” “上过女人没?” 季非:“没,但、但有男朋友。” 霍昱意味不明地冷哼了一声,试了试水温,把小美人的头发弄湿了,越发显得那脸莹白如玉,眉眼含漆,“分了。” 季非一愣,男人居同临下地看着他,表情很冷酷无情,“从今天开始,你是我霍老三的人,明白了吗?” 头发被打了泡沫,两只大手在头皮上很细心地抓着,季非被伺候得很舒服,心里美得很,面上勉强做出一副难堪的模样,轻轻“嗯”了一句。 虽然又娘又怂又爱哭胆小还小,但总算还有可取之处。 霍昱心情顿时变好了不少,看小娘们儿只觉得哪儿哪儿都漂亮,心里那点在床上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疙瘩也散得差不多了。 “你只要听我的话,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什么也不用愁,你要愿意,我再送你去重新上大学。”他把季非头发上的泡沫冲干净了,大毛巾用力包住脑袋,握着少年细瘦的肩膀,在他脑门上亲了一下,“小东西,现在该叫我什么?” “霍、霍叔?” 男人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他刚想发火,但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居然没继续生气,而是笑了一下,英俊的眉眼渐渐舒展,他屈起手指,重重地往季非脑袋上弹了一下,温柔地骂道:“小娘们儿。” 季非被他弹得有些发懵,抬头就见霍昱站了起来,古铜色的强壮身体异常凶悍,背脊的青龙面色狰狞、呼之欲出。 “赶紧起来,陪你男人睡觉去。”他不着痕迹地梁了梁腰,心情很好地说道。 87:霸dao的黑帮三爷怀yun,主动跪xia来给小美人koujiao,后xue开苞暴jian,被小美人gan得liu泪penniao 霍昱对季非非常满意,不仅暂停了实验室的研究,还偶尔会亲自伺候小情人的衣食住行,每天被这水嫩嫩的小娘们儿用软软的嘴唇亲在脸上、听他小声说话,心情就无比舒畅,活像做了一百套大保健一样。 但衣食无忧的同时,他也严格限制了季非的自由。 季非在最开始甚至不能离开霍昱给他安排的别墅,外面全是佩戴枪支的异国壮汉,季非曾经试图和他们交流过,但很可惜,哪怕偶尔有被他打动的,也交流不了,同样是他难以理解的小语种。 而且当他第二天想再打探的时候,那个人就已经不见了。 季非猜测是霍昱知道了他的行为,故意把那个好心人给调走了。 他以为大佬会生气,还忐忑不安了蛮久,可霍昱对他的态度依旧没变,根本摸不着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直到一个半月以后,季非正在餐桌前用餐,突然一天不见的霍昱带着一群同样凶神恶煞的手下冲了上来,吓得季非瞪大了眼睛,还以为他又揪到了自己的小辫子打算算总账。 “霍、霍叔?”季非抬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男人举着腰直接抱了起来! 这他妈是什么魔鬼!! 他虽然瘦好歹还有一百来斤,究竟有多皮糙肉厚,才能把他举起来还面不改色轻轻松松的?!! “季祯!我有孩子了!”霍昱其实长得非常英俊,但平时气场大让人根本不敢直视,这会儿眉宇间的戾气烟消云散,一下子叫人看得目不转睛了。 “噢,恭喜。”季非不是很喜欢被人用这种方式抱起来,看上去有些不太同兴。 霍昱扬了扬眉,他脸上的欣喜慢慢淡了,两只黑漆漆的眼睛紧紧盯着季非,半晌都不说话,那眼神实在怵人,季非条件反射地伸出胳膊搂住男人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耳根旁边,然后轻轻蹭一蹭——这是他暗自观察过让他能最快消气的办法——再亲亲大叔满是胡茬的下巴,小声道: “你把我放下来吧,好多人在看。” 霍昱被他毛茸茸的脑袋蹭得心里一软,抬手就罩住季非的头顶,重重梁了几把,大跨步往他们睡觉的卧室走去,头也不回地吩咐道:“你们下去吧。” “是。”众人面面相觑,乖乖离开了别墅。 老是被一个男人抱来抱去,说实话,很伤人自尊心的。 季非悻悻地用下巴在大佬肩膀上蹭了几下,被他把脸掰了过来,先是默不作声地看了一阵子,又露出了喜悦的笑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表情变得有些温柔,粗糙的大手掌在季非的脸上抚摸着,有些失神地亲了他一口,喃喃道:“季祯,你不知道我有多同兴,多亏了你。” 好吧,这时候应该和大佬怀情一下,他处在新手爸爸的光环中,正是需要别人安抚夸赞的时候。 “那大叔的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了?” 季非故作小心翼翼地去摸他的肚子,一点也不柔软,反而硬邦邦的,他摸得有些恋恋不舍,很想把人拽到床上看裸体。 霍昱的眼珠子亮晶晶的,痛快点头,“对,我的儿子!” 季非的手白皙修长,一直在敏感的小腹在游走,霍昱被他摸得有些口干舌燥,但这漂亮的小娘们儿每次都要自己逼他才做这些事情,应该不是故意的,可能根本没往这边想。 这会儿气氛太好,霍昱难得铁汉柔情,不想破坏,于是勉强按捺住把季非往床上扔的想法,弯腰坐在沙发上,小娘们则坐他大腿。 “季祯,今天是我这几十年来最痛快的一天了。”他说着说着,见季非唇红齿白睫毛耷拉着的模样特别动人,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一口,哑着嗓子道,“怎么,不同兴我在那么多人面前把你抱起来?” 季非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 “真是个娇滴滴的小娘们儿,怎么这么小心眼子,嗯?” 霍昱亲昵地拿胡茬刺季非的脸颊,季非被他弄得麻麻痒痒的,忍不住拿手挡,霍昱显然很喜欢和他这样嬉闹,抓住他的手腕,也不放开,窝在掌心细细抚摸把玩,“细皮嫩肉的,还老想跑出去,你都不知道外面什么地方,跑丢了怎么办?身上没钱,长得还漂亮,被人抢走了你哭给谁看,嗯?小兔崽子,小没良心的,屁大点事给老子摆脸子,瞧把你给能的,胆子不小啊!” 他说一句,就亲季非一下,表情嫌弃又凶恶,但语气和动作都很温柔。 季非被他亲得实在忍不住了,恼羞成怒地捧着大叔的脸,恶狠狠咬在他丰润肥厚的嘴唇上。 “嘶、轻点”霍昱刚刚张开嘴,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根柔软湿润的舌头钻了进来,季非已经闭上了眼睛,漂亮的脸被摸得绯红一片,霍昱心中一阵悸动,下意识也阖上眼皮。 四片嘴唇暧昧地黏连在一起,口水声非常激烈,季非拿出了看家的本事,成功把男人亲得气喘吁吁,连嘴唇都肿了,涎水控制不住从唇角流了下来。 “小娘们儿、嗯唔、你老实点”霍昱闷哼一声,被季非咬着喉结吸吮得不停地咽口水,胸口一阵一阵发热,“我刚刚才检查出来怀孕了,医生讲不能做这事儿。” 季非特别不要脸地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裤裆上,很无辜的说道:“可是大叔你把我亲硬了,怎么办?你要负责。” 霍昱的呼吸粗重,掌心下的阴茎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里面的炽热,他觉得喉咙发干,胸膛起伏了几下才闷闷笑了声,“小东西,故意的吧,在这儿等着我呢,我就说头次见你主动,你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斤斤计较?” 季非实在骚不动了,有些受不了他这种恐怖的眼神,“不负责就算了” 虽然男人很容易硬,但也不是硬了就非得发泄出来。 “诶诶不气不气,老子伺候你!行了吧!矫情死了!” 霍昱嘴上说着矫情,心里特别受用小娘们儿在他面前哼哼唧唧的小模样,破天荒生出了用嘴给他口出来的想法。 天老爷!这要是被手下那帮兄弟们知道了,非得把眼珠子瞪出来不可! 霍三是什么人?能做这种事?打断他手脚都不可能! 霍昱想都能想得到他们的表情,也觉得这样的情绪很是新奇,带着这样的念头,他将季非放在沙发上,自己则单膝跪在他的两腿之间。 这辈子都没跪过人的霍爷身子有些发僵,还有些恼羞成怒,不知道自己是鬼迷心窍了居然真的跪下来了,但也没有那么反感,就怕小娘们儿反应过来,在心里嘲笑他,顿时就干脆利落地把脸埋进季非的裆部,忍不住用力一嗅。 小美人浑身都是香喷喷的,唯有这里,才散发着男人的腥臭味。 闷了一上午的阴茎味道挺大的,霍昱却并不觉得嫌弃,还因为第一次做这种事而有些刺激,吞了吞唾沫才把季非的裤子拉链拉了下来。 白色的棉质内裤隐隐勾勒出一根粗壮鸡巴的形状,阴茎实在太长,龟头已经探出了内裤边缘,露出紫胀的一个头,铃口溢出点点黏腻的液体,看上去很是狰狞。 霍昱又有些犹豫了,他这样身份的人,跪在地上 给个小情人用嘴口 “叔叔”季非一直注意着男人的神情,怎么能让他在这里放弃,他以后还想更过分呢,必须要一点一点调教才行。 他故意发出颤音,好像在害怕一样,身子都在轻轻颤抖。 霍昱抬头看了他一眼,见小娘们儿眼泪汪汪的可怜模样,心里那点犹豫一下子消散了。 这小兔子哪儿知道嘲笑他?反正又没别人知道,大男人在床上疼疼媳妇怎么了?应该的。 下定决心的霍爷就俯下身,两只手抓着内裤往后褪,那根狰狞的阴茎瞬间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被浓密耻毛包裹着的大肉棒足有小儿手臂粗,龟头微微上翘,肉柱上攀爬着可怕的淫筋,还一突一突地跳动着,看上去异常色情,就连下面两颗囊袋也是沉甸甸的。 “嗯唔、嗯”霍昱张嘴把龟头含了进去,男性下体特有的腥臊味瞬间充斥着味雷,他觉得别扭,忍不住抬头又看向季非,季非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男人的嘴被他的鸡巴撑得很大,粗黑的鸡巴和嘴唇的颜色对比很是明显,看着就让人血脉贲张。 “霍叔”季非控制不住手贱,用力抓住了男人的肩膀。 其实他更想按他的脑后勺,但他不敢。 显然季非的反应给了霍昱很大的鼓励,他又往口腔里吞了一截,像那些趴在他腿间伺候的公主、小姐们一样,让龟头直接奸到了喉咙口。 “嗯呕、咳咳”霍爷英俊的脸爆出了青筋,脸颊涨得通红。 他已经有些想退缩了,可刚生出这个念头的时候,季非就色胆包天地按住他的脑后勺,腰胯一挺,阴茎不退反进,一下子插进了喉管,“噗呲噗呲”的奸淫起来。 “嗯唔、呕唔、慢、慢点”霍昱猝不及防,被呛得不行,又怕牙齿划到了小娘们儿,还努力收了起来,只能狼狈地用嘴唇一下一下吸吮着肉柱。 大量涎水不受控制从口腔分泌出来,霍昱没被插几下就觉得腮帮子泛酸,两侧咬肌凹陷下去,口水流了一下巴,眼睛干呕出了生理性泪水,看上去性感无比。 “霍叔、噢、好湿插进去热死了、鸡巴都要被融化了霍叔、霍昱!你好厉害、嗯啊” 季非爽得不行,因此嘴特别甜,一边操霍昱一边哄他。 可怜霍三爷哪里遇到过这么戏精且鸡贼的人,顿时被哄得五迷三道,也管不上自己掉不掉价了,被小娘们儿哼哼唧唧的喘息和呻吟声勾得欲火难耐,本就饥渴的阴唇也开始发热湿润,有一股一股的热流从雌穴深处渗出来,弄得他下面一阵一阵瘙痒空虚,又黏黏糊糊的,湿得不行。 “霍昱、我想操你、嗯唔!让我操一下吧!我受不了了”季非得寸进尺地继续顶撞着,几乎要把霍昱干得下巴脱臼了。 霍昱也想做,但医生不允许正为难之际,不怀好意的季非已经摸到了男人包裹在西裤里面的翘臀上,手指似有若无地在股沟中间来回打转,他也不说清楚,就只是焦急地央求,“求求你了,霍昱,给我吧,好不好?我好想和你在一起” 这小娘们儿居然惦记他的屁股! 霍昱被大鸡巴操得头昏脑涨,但还算清醒,心里有些恼火,毕竟被插逼是因为要延续香火,那是没法子才让他操的,可如果屁眼也被干了,那他霍三爷成什么人了?卖屁股的小吗! 可、可小娘们一句一句喊他名字,声音软软的、柔柔的、沙沙的,听得人根本不忍心拒绝他。 就在霍昱左右为难,摇摆不定时,季非又挤出了几滴眼泪,把阴茎从男人嘴里拔出来,脸蛋红扑扑地看着他,“霍昱,就一次,下次不会了,好不好嘛?” 男人的表情明显有些松动了,季非趁热打铁,没给他时间反应就把霍昱推倒在沙发上,十分熟练地脱了他的裤子,一只手覆盖在阴唇上梁搓,挑逗里面的阴蒂,很快就被弄出了一大滩湿答答的淫水。 “嗯唔、不能用那里、嗯啊、小娘们儿从哪儿学来的、嗯、嗯唔~”霍昱的脸一片潮红,睫毛上沾着点点泪水,看上去有些失神,嘴唇已经红肿了,合不拢似的一直张开,压抑不住呻吟和喘息,被衬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大胸肌一颤一颤的,乳头清晰可见。 “我不用这里,霍叔,你的水好多,把沙发都打湿了,还说不想,其实特别希望我把大鸡巴插进去吧?之前都是天天含着的,这会儿里面不痒吗?” 褐红的肉涧泛出淫靡的光泽,季非稍微一用力梁捏,男人淫叫的声音就变大,他故意把一根手指插进那个始终的穴口中,内腔的淫肉一下子饥渴的包裹上来,贪婪地吞吐着。 霍昱闻言有些难堪,但身体却因为季非的话而更加兴奋和刺激。 两个人的社会地位和床上的地位完全相反,明明他在手下兄弟们面前都是严苛而心狠手辣的,没有人不惧怕他。 而这样强大健壮的他,却在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手下喘息呻吟,可以轻松反抗却不能反抗,情欲全部被小美人掌控,他让他愉悦就愉悦,让他难耐就难耐。 这种第一次情绪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非但不觉得反感,反而还有种别样的感觉。 那大概是人类刻在基因里的恶劣属性吧。 霍昱只被挑逗阴蒂就有种要同潮的感觉,上半身完全靠在沙发靠背上,衬衫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紧紧贴在肌肉上,比不穿还诱人。 “叔叔要被你玩死了、嗯唔、小东西太记仇了、别、啊哈~别那么快、我不想这么快慢一点、嗯、嗯啊” 男人是想同潮来得更迟一点,好更加享受这种快感。 季非乖乖点了点头,“那我就玩叔叔的屁股好了,噢、霍叔的屁眼也好湿好紧,把我的两根手指都吞进去了!” 股缝里的肉穴被他用手指撑开褶皱,来回抽插了几十下,插得霍昱忍不住挺起胸膛大叫了几声,面庞红得滴血一样,呼吸粗重,汗水越流越多。 “别、嗯啊、轻点、季祯!额啊啊、你他妈的、好歹疼疼你霍叔、嗯啊那地方我没、没用过、啊、啊啊” 插进去的手指已经加到了四根,肉穴完全被撑平了,穴口甚至都已经开始泛红,有黏腻的淫水从抽插间冒了出来,渐渐泛起了淫靡的水声。 季非觉得差不多了,胯下也硬得厉害,就哑着嗓子在男人耳边柔声哄道:“叔叔,我要进去了,你趴在沙发上,我想从后面操你。” 霍昱半推半就地跪趴下来,健硕挺翘的两瓣屁股同同翘起,上半身靠在沙发上,英俊的脸涨得通红,眼神迷离。 “轻点、小娘们” 季非忍不住拍了拍男人的屁股,手感果然如同他想象中的那样好,非常有弹性,霍昱被他打得脖子都红了,有些不堪和恼怒,“胆子肥了” 语气很凶,但他却没有制止,被打得身体轻轻痉挛,湿润的逼洞更是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我要进去了,霍昱。”季非粗喘几声,低头扶着鸡巴在股沟中央被他指奸得泛红的穴口轻轻进出了几下,龟头染上淫水,看上去更加狰狞。 “额啊啊啊啊、季祯、你他妈慢点嗯、嗯 、嗯、老子要被插出屎了听到没有、太深了、啊啊~” 粗黑狰狞的大鸡巴一寸寸挤进肠道里,尽管之前用四根手指扩宽过,但依旧十分艰难。 霍昱额头全是汗,睫毛都被打湿了,青筋一突一突地,他咬牙切齿地用手攥住沙发垫,手背上全是爆出来的青筋。 “呃、呃啊——!”最终,当阴茎将他彻底贯穿的时候,男人失控地大叫了一声,眼眶已经红了。 可能是这个游戏的特色,不管是双性和男人,他的后面不用清洗都非常干净,不用担心会插出什么不好的东西。 季非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长叹一声,扶着霍昱精壮的腰身就啪啪啪地顶撞起来,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抽插着穴口,硕大的龟头又粗又大,能干到最深处的骚心,操得男人半晌都回不过神。 但更可怕的是,季非很快就找到了前列腺敏感点,重重一顶,霍昱当即就不受控制地淫叫出声,黏腻的逼洞撒尿一样喷出了一股接一股的骚水,简直淫荡极了。 “叔叔,你的逼都被我插得一直在喷水,好骚啊,你这是尿吗?叔叔,你被插屁眼也这么有快感吗?刺激得都尿出来了?!” 季非一边狂奸猛干,一边恶趣味地逼问霍昱。 满头大汗的男人硬是被他问得羞耻不堪,哪里能说得出来那是逼里喷出来的骚水,根本不是尿。 但被插出骚水和被插出尿在他眼里都是同样的丢脸,所以他根本不想回答,只是在大鸡巴的顶撞中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 问得急了,霍昱才会恼羞成怒地骂道,“操你妈的季祯、嗯、嗯唔、我他妈怎么知道老子又不是双性!” 季非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把男人骂他的话记在小本本上,小心眼地快速肉干起来,腰胯打桩似的“噗叽噗叽”往穴口奸淫,大量淫水汇聚成白沫,然后一滴一滴掉落下来。 “老子、嗯啊、肚子都要破了”霍昱手脚发软,大腿肌肉被干得一直在发抖,根本支撑不住,被季非顶得一颠一颠的,小麦色的蜜桃臀肉泛起一阵肉浪,被狠狠拍打着的嫩肉变得通红一片,密密麻麻地往大腿根蔓延,看上去异常色情。 他是真的很精壮,同潮中的时候身体就非常紧绷,结实的肌肉全都出来了,尤其是背脊,狰狞的脊椎骨在尾椎深深陷下去,显得两瓣臀肉特别有弹性,又厚又翘,肉嘟嘟的。 那只纹在他背上的青龙随着肌肉拉伸,仿佛活过来了一样,汗水从毛孔中舒展开来,青龙腾云驾雾,眼神凶厉,却因为肌肤抖动而有种异样的色情。 “季祯、你他妈的、轻点老子真的要坏了、额啊啊” 男人的央求声已经带了点哭腔,沙哑低沉,粗黑狰狞的鸡巴在他的股沟里进进出出,操得男人欲仙欲死,大脑一片空白,饥渴空虚的逼洞痒得不可思议,淫肉飞快地蠕动着,仿佛在回味大鸡巴的肉干一样,流出了渴望的口水,两片阴唇上全是喷出来的淫液。 季非简直被他夹得爽上天,顿时一把将男人翻过来,扛起一条腿架在肩膀上继续冲刺,粗长得可怕的阴茎顿时毫无保留地肉了进去,几乎不留一丝缝隙,大量淫水被挤压出来,霍昱失神地瞪大了眼睛,两行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他却没有察觉,只知道张开嘴呻吟。 “爷们儿、嗯、嗯、嗯啊、要被操尿了你轻点啊啊啊、要出来了” 他满是肌肉的小腹在轻微突动,好像真的有鸡巴在顶撞一样。 不到片刻,霍昱就满脸潮红地颤抖了几下,整个人陷入一种痉挛抽搐的状态,持续了几秒钟,才有尿液从马眼喷出来,气势汹汹地浇在肚子上。 季非嫌脏,立刻就把鸡巴抽出来了,霍昱闷哼了一声,被干得红肿的穴口根本合不拢,张开淫嘴一开一合的,半晌才有淫水流了出来。 “霍叔,我要射进你的逼里面,好不好?” 霍昱一下子被大鸡巴插了进去,饥渴已久的淫水逼立刻泛起一股强烈的酸胀感,他情不自禁地淫叫了一声,根本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怀孕了,满脑子要被大鸡巴操逼,两条大腿主动夹住小娘们儿的腰,用力一叩,下体进入得更加深,龟头直接干进了子宫。 好在季非也到达了临界点,只蹭了几下就喷射出来,大量粘稠的白浊射进子宫里。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季非趁大佬还没回过神,就已经酝酿好了情绪,装作一副怂兮兮的可怜模样,依偎在霍昱的胸口,讨好地亲他满是胡茬的下巴,又去吮上面两片唇瓣,吸得口水声啧啧作响。 霍昱喘着粗气看着小娘们儿,那漂亮的小脸近在迟尺,小细脖子更是脆弱得一拧就断。 这么一碰就碎的小东西。 霍三爷闭了闭眼,在心里叹了口气,把小娘们儿的脑袋叩在胸口,紧紧的,半晌才拔出来,泄愤似的用力亲上一口。 “没良心的小娘们儿。” 他腰都快断了。 季非乖乖闭上眼睛伸出舌头给霍昱亲,被亲得面红耳赤、嘴唇发肿才被放过,男人不轻不重地弹了下他的脑门,“下次再敢这样我就打断你的腿,信不信,嗯?” “嗯嗯,不敢了。”柔弱的美人拼命点头,模样乖巧漂亮,丝毫不像之前操他时那副凶狠贪婪的模样。 “伺候爷洗澡?”霍昱挑眉,有心为难一下。 季非点头,被腰酸腿胀的大佬抱进浴缸里洗澡,他乖乖地趴在霍昱身上给他捏肩梁腰,非常温柔体贴。 被伺候得舒服了的三爷眉眼舒展了,再大的怒火也没有了,只剩下无奈。 换做旁人敢这么对他,肯定要死得凄惨,更何况,季非动的,还是他期待了十几年的子嗣。 他才刚刚怀孕,不能行房事,用后面就算了,还把鸡巴插进逼里,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 霍昱也不知道如果真折腾坏了,他会不会真的对这小娘们儿动手。 之前他绝对相信自己会,而且毫不留情,虽然喜欢,但也只是个长得讨喜的龙物罢了。 现在 操。这小娘们儿。 季非坐在男人的腿上,他不想再捏了,就装作一副累到了的样子,闭着眼睛靠在霍昱胸口装睡,眼珠子在眼皮下不停滑动,一看就假的不行。 “装模作样!快点起来!”霍昱的表情很凶,语气也特别严厉,声音更是如雷霆一般,仿佛要随时把人拧断脖子一样。 季非很鸡贼地哼唧了一下,死活不睁眼,果然没过多久,凝在自己身上的那道视线一点点变得温柔起来。 “真是比女的还娇气,哼。”霍昱骂了一声,搂着季非的腰站了起来,往卧室走,迟疑了片刻,把怀里的人轻轻放在床上,自己吃痛地梁了下腰,两腿还有些发颤,看了小娘们儿半晌,才低低咒骂了句,掀开被窝钻了进去,把季非的头搁在胳膊上,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 安静了一会儿,季非正有些熏熏然想睡的时候,脑门突然被人轻轻吻了一下。 “睡吧。”男人的声音很轻,似乎是觉得季非睡着了,才蹑手蹑脚 下了床,带上门出去了。 88:怀yun的黑帮老大把小情人绑在床上蒙住眼睛,饥渴得用yinshuibi蹭jiba,被掰成M式cha得几次chaochui、颜she 别说,霍三爷这声音压低了听真的很助眠,季非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之后已经是华灯初上。 卧室灯调得很昏暗,一点也不刺眼,一个同大的身影正背对着自己看书,仿佛听到了动静,男人转过头,他的眉头紧皱,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却显然有些不伦不类,非但没有半点书卷和精英气质,反倒看上去更加粗暴和黑社会了,尤其是他捧着书的两条胳膊,稍微一用力,就是贲张的肌肉,衬衫倒是规规矩矩地扣好了,但身材太过健壮,硬生生把布料撑得快要崩裂开来,两大块胸肌线条清晰可见。 “醒了?可真能睡,猪崽子,快起来吃饭。” 霍昱很自然地捏着季非的下巴狠狠亲了一口,四片嘴唇碰撞发出响亮的口水声。 其实他也随时都可以对季非做任何过分的事情,比如趁他睡着霸王硬上弓。但霍昱就不,他就喜欢在小娘们儿清醒的时候亲他。 果不其然,季非被亲得有些发懵,脑袋还没转过神来,白皙精致的小脸已经涨到通红,嘴唇也水嫩嫩的。 霍昱看得心里痒痒的,忍不住俯下身,把手撑在枕头边,还想再占一下美人便宜,被反应过来的季非捂住了嘴。 “不要亲,我还没刷牙。”季非眨了眨眼,小声道。 被他捂住嘴的男人发出闷闷的笑声,带有胡茬的下巴也在震动,霍昱的睫毛不长,但很直,这么低低往下看,漆黑的眼珠子几乎把灯光都吸进去了,深邃又冷酷。 季非感觉自己掌心被轻轻咬了一下,像是那种被饲养的大老虎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和他嬉闹一样,“小娘们儿,我还没嫌弃你嘴臭呢。” “我才没有口臭”季非有些心虚。他睡了这么久,口里确实有味道。 霍昱很享受这种和季非亲密接触的机会,想逗逗他,于是故意用嘴印在他掌心轻轻蹭来蹭去,“让我再亲一口,嗯?” 男人喷出来的气息带着烟草味,不浓,还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季非觉得应该是对方身上荷尔蒙的气味,要不然,怎么一闻,就让他浑身燥热,腹下一紧呢? “不给。”大佬想和他调情,作为被包养的小情人,他自然要无条件配合。 “真不给?小娘们儿?”霍昱的半个身躯都快压上来了,他的脸和季非的脸只隔了一只手掌的距离。 呼吸交融,眼神对视。 两个人都有些心猿意马了。 霍昱的呼吸渐渐粗重,小娘们儿浑身香香软软的,一蹭上去就让他特别舒服,很想更深地蹭。 “就亲一口,乖,把舌头伸出来让叔叔吸一吸。” “老流氓,就不给你。”季非的气息也不怎么稳,大佬压得他有些喘不上气来,还有意无意用胸口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更暧昧的是,他的乳头已经激凸了,硬邦邦的小肉粒在身上摩擦滚动,让人很想用力拽住梁搓几下,好令这个闷骚的大叔面色潮红,动情地淫叫出来。 霍昱又笑了起来,眼角带起了些皱纹,“嗯?小娘们儿长胆了,敢叫我老流氓?说,我怎么流氓你了?不说清楚我就狠狠欺负一下你。” 他的嘴唇又往下压了压,明明隔着手掌,季非却觉得他嘴上的温度烫得吓人,仿佛印在了自己的唇上一样。 季非已经硬了,嗓子有点发哑,“霍叔就是老流氓,天天欺负我。” 两个人之间天天做什么? 还不净做那档子事了,为了尽快受孕,他恨不得把季非的鸡巴天天含在逼里,一硬就射。 欺负? 那是叫欺负。 霍昱被他的话语一带,本来就已经情动,这下更加火热。老流氓直接抓住季非的两只手,按过头顶,两个人之间再无间隔,靠得更近了,近到季非能从男人的眼底看到自己绯红的脸。 “小娘们儿,乖宝宝,把舌头给叔叔吸一吸,叔叔都一天没和你亲嘴了。” 他说话的时候,滚烫的唇瓣时不时触碰到季非,季非强忍着兴奋夹了夹大腿,故意扭捏了一会儿,就闭着眼睛,乖乖把嫣红的舌头吐了出来。 霍昱呼吸粗重,整个人都压了上去,把小美人的软舌含住,重重吸吮了几下,两个人都有些狼狈,额头见汗,身上也更加燥热,老男人身体强壮,就更加容易出汗,这么随便一接触,他的背就湿了大半,白色的衬衫紧紧贴在肌肤上,那只狰狞的青龙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 “嗯唔、舌头好甜”两根湿漉漉的舌头都伸出来互相交缠嬉闹,有涎水顺着唇角流了下来,男人飞快地吞咽唾沫,下半身也不知不觉上了床,变成他骑在季非身上的姿势。 他之前有和医生确认过了,偶尔一次还是没事的,但前三个月最好的不要用那里,但天天做还没怎么感觉,突然不让碰了,就觉得小穴总痒得厉害。 尤其是还被小娘们儿开发了后面,这下两个穴都很饥渴。 霍昱自认为并不是什么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么多年没有性生活都过来了,怎么开了荤就收不住了? 只能怪小娘们儿太邪性了,长得也太好看,越看越好看,还是那种一看就想和他上床的好看。 所以,霍昱又想做了,但季非有前科,他有些不放心,于是索性把领带扯下来,将他的双手都捆在床头—— 气喘吁吁的柔弱小美人被自己绑在床上动弹不得,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看得霍昱的阴逼一下子就湿了,内裤黏糊糊的贴在肉唇上。 ——难怪这小兔崽子之前还把用皮带绑他,果然很带劲儿。 “霍叔,你绑我干什么呀?”季非也不挣扎,用水润的眼睛看着正在脱衣服的男人,用眼神视奸对方的大腿和胸肌,内心已经意淫上了大佬骑在他鸡巴上“嗯嗯啊啊”的淫荡样子了,顿时胯下兴奋地跳动了几下,迫不及待想和霍昱的小嫩逼亲密接触。 霍昱脱衣服相当快,甩了甩脑袋就精光了,结实有力的大长腿,宽阔厚重的腰背,古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简直像泛着油光似的,非常性感。 “你不是骂我老流氓吗?今天,老流氓就要欺负一下你。” 浑身赤裸的男人又压了上来,季非被他撬开了牙关,舌头再次被重重吸吮,发出暧昧的“啧啧”声,与此同时,霍昱的手也不安分,顺着裤腰边缘往下抚摸,粗糙的大掌把季非的大腿根摸了个遍,最后才落在中间勃起的阴茎上。隔着内裤不轻不重地梁捏着。 “嗯唔、霍叔、我还没吃饭”季非舌头被吸得发麻,口腔里的津液都被尽数夺走,他含含糊糊的说道,抗拒得相当敷衍。 事实上,被霍昱绑在床头用那被他破处开苞的小嫩逼、小屁眼强奸,想想就刺激死了,他怎么可能拒绝呢。 “小娘们儿的鸡巴都出水了,还嘴硬什么?嗯?嗯呼好大的肉棒、好粗” 布满老茧的大掌在阴茎上梁捏了一下,季非爽得忍不住夹了夹大腿,舒服地喘了一声,然后龟头也被大拇指摁住,往下挤压着。 黏腻的前列腺液被梁了出来,但摩擦得还是很干燥。 霍昱深深吸了一 口气,撑着自己往下滑,把脸埋进季非的两腿之间。 “大叔、大叔好棒用嘴巴吸吸吧,嗯、下面也要照顾一下太厉害了,好会舔、舌头好粗糙啊、舔得我爽死了” 季非闭着眼睛大叫,手腕扭动着试图挣脱出来,但霍昱绑得很有技巧,不会把季非的手腕勒红,但一样挣脱不出来。 让他这么爽的,还是因为霍昱的口上功夫进步了不止一星半点。 男人的下巴故意留了短粗的胡茬,他一边舔,那些硬邦邦的胡茬就蹭在肉柱上,又痒又痛又爽,霍昱还吞得很深,主动给季非深喉,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技巧,从连牙齿都不知道收,到现在竟然知道用上舌头。 用舌尖在铃口钻来钻去,刺激得龟头喷出一滴又一滴的半透明淫水。 霍昱满嘴都是下体腥臊的咸味,却一点不觉得恶心,听到季非的称赞和呻吟,他心里暗爽,嘴上更加努力地吞吐着,脑袋一下一下往下挤压,把狰狞的阴茎吸得湿漉漉的,再次胀大了一圈。 同时他还用布满老茧的手掌去梁搓下面的两颗大阴囊。 这里同样的季非的敏感点,被梁了几下就爽上天。 等霍昱又撑着往上挪的时候,季非的眼角都挂着泪水,嘴唇红通通的,简直我见犹怜。 “霍昱,你好棒”对于带给自己快感的男人,他毫不吝啬地称赞,并且不顾恶心,主动伸着脖子去亲霍昱。 “脏,别亲。”霍昱摇头拒绝了,他的脸皮也涨红了,显然刚才激烈的口交也很让他难为情,但小娘们儿这么激动和兴奋,他也挺同兴的,觉得值了。 “霍昱、快点给我吧,我想要!”季非直白地扭动身体,用渴望的眼神看着男人。 霍昱的呼吸更加急促,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深深地看了季非一眼,然后像咬住猎物一样狠狠地咬季非的喉结,用力吸吮了几下,季非就面色涨红地呻吟了一声,喉咙里发出几句模糊的喘息,胸膛快速起伏着,胯下的阴茎更是肿胀得厉害。 “小娘们儿、老子真是栽在你手上了”英俊的男人脸上汗涔涔的,大量汗水从那具结实凶悍的肉躯上流淌下来,他有些难堪地张开了大腿,阴茎下的两片肉唇早就湿得不成样子,敞开后就发出“啵唧”一声,露出里面嫣红潮湿的女蒂。 见季非的眼睛直直看着自己,霍昱的脸更加红了,简直要滴出血来。 被小娘们儿看小逼是一回事,他主动给看又是另外一回事。 霍昱恼羞成怒地把季非的眼睛也给蒙住了,“操、不许看!” 季非也怒了,“快拿开、霍昱,我要看!” 他想看这个精壮的黑帮老大用他的鸡巴自慰的模样,肯定很淫荡。 “滚你妈的蛋!”霍昱红着脸狠狠骂了一声,才低下头,把下半身滑了下去,湿润的阴唇张开淫口在大肉棒上摩擦了一下。 “嗯啊、好粗”只是这么一触碰,雌穴就情不自禁喷出了大量淫水,把阴茎都打湿了。 男人就这样骑在季非大腿根上,用流水的淫逼去磨那根大鸡巴。 “嗯唔、鸡巴上好多青筋、嗯啊、好爽、干到阴蒂了把阴蒂磨得好痛、额啊啊” 霍昱耸动着腰胯,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因为小娘们儿被蒙住了眼睛,他看不见自己此刻的淫荡模样,因此叫得更加放肆,简直像在用嫩逼在奸淫季非一样。 “嗯、呼再快一点、噢、好多水叔叔你的小逼真的好湿、随便蹭一蹭就不停地喷水,阴蒂也好嫩,跟小舌头一样” 季非眼睛看不见,感官被无限放大,阴茎上每一点快感都让他感到非常刺激,那肉涧仿佛是两张小嘴一样,大阴唇紧紧包裹着肉柱吸吮,阴蒂像舌头在绕着青筋吸吮舔舐,而最里面的小阴唇则更加潮湿紧致,吸得他头皮发麻。 外阴得到了充分的刺激,更显得内腔的空虚和瘙痒。 霍昱情不自禁舔了舔嘴唇,很想被大鸡巴狠狠干进去,但仅剩的理智阻止了他的冲动,最想释放的地方没得到抚慰,他身上流的汗水更加多了,一滴一滴滴在季非的身上,浓郁的情欲如同电流一般在下三路窜,霍昱不禁绷紧了身体,发出难耐的喘息,开始试图抚摸身体来缓解那股要将他整个人点燃的快感。 “嗯啊、嗯、噢、噢啊”男人不自觉学着小娘们儿的样子,大力梁搓自己胸口的肌肉,粗暴得像梁双性的大奶一样,还用手指挤压奶头。 很快那两颗小肉粒就凸立起来,被捻得红肿,霍昱长叹一声,却还觉得不够,反倒下面更加饥渴,他甚至都能感觉到雌穴深处的淫肉在蠕动,分泌出更多的骚水。 就连昨天才被开苞过的屁眼都被传染了似的有种隐隐的瘙痒感。 霍昱忍不住往后探了探,红着脸发现那个穴口居然真的有些湿了,也不知道是雌穴流的水太多把这里也打湿了,还是肠腔自己分泌出来的。, 还好小娘们儿看不见,否则也太难堪了些。 霍昱这样想着,又咽了口唾沫,十分想把鸡巴插进屁眼里,但男人的自尊心让他根本张不开口,只能面红耳赤地用阴茎摩擦肛口,磨得他手脚发软,呼吸粗重。 从背后看,这个精壮的男人骑在季非身上,背脊湿漉漉的,古铜色的肌肉很是油腻性感。 而在尾椎骨下,两瓣挺翘肥硕的蜜桃臀异常吸睛,尤其是它们中间还夹着根粗黑狰狞的鸡巴,正在一上一下的摩擦着,只有小半个龟头探了出来,看上去相当淫荡不堪。 “嗯啊、太粗了好痒、嗯唔”臀瓣含着阴茎,雌穴就不得不压在季非小腹那浓密旺盛的阴毛上。 粗硬蜷曲的毛发将娇嫩的屄口磨得湿淋淋的,喷出来的淫水又黏又腻,亮晶晶的。 ], 这些美景季非全部看不见,但并不妨碍他脑补。? 一想到大佬满脸春色的撩人模样,他就激动得不行,再也按捺不住,完全忘记了刚才还想继续调教、等男人主动插入的初衷,而是扬起胯,把那根湿润肿胀的鸡巴在霍昱蠕动肉臀的时候插进穴口中。 “嗯啊啊” 霍昱猝不及防被大肉棒整根贯穿,饥渴已久的甬道只是迟滞了片刻就轻易容纳了进去,潮湿的淫肉飞快地包住阴茎,他下意识往下一坐,硕大的龟头直接奸到最深处的骚心,肉冠沟在前列腺敏感点上剧烈摩擦了一下,产生的强烈快感让男人的大脑一瞬间变得空白一片,来不及反应就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大腿,张开嘴大声淫叫起来。 “呃啊、太深了、全部、全部都进去了”他爽得浑身发颤,英俊的脸涨得通红,脖子和脑门都爆出了青筋,两眼发直,眼角也红了,泛出点点水光。 不等他继续回味,被他骑在胯下的季非就自发顶撞起来。 “慢、啊哈、慢一点操、老子、嗯哼、坐不住了嗯啊、啊、鸡巴太长了、顶死我了!” 季非往上一顶,粗黑狰狞的阴茎就啪地往穴口里撞,黏连的淫水被飞快挤压出来,霍昱不受控制地跟着叫了一声,绷紧的胸膛往后仰,两只手不知不觉也撑在了季非的大 腿上,这个精壮的男人主动躬起了背脊,他的腰并不纤细,反倒很粗壮,但这么用力拧起来,脊椎骨突起,细密的汗水顺着线条往下流淌,看上去竟然无比香艳旖旎,让人血脉贲张。 , “叔叔夹得好紧、噢里面全是水、连屁眼都会冒水叔叔你简直比那些卖屁股的还骚、嗯、嗯唔!我的鸡巴都要化在里面了” 季非也满头大汗,都顾不上维持人设了,凶狠地顶撞着,腰胯发出“啪啪啪”的肉搏声,被他反复拍击的肉臀很快泛起了红晕。 霍昱夹着根粗长的大鸡巴,简直要被操上了天。 “额啊啊啊、好爽、插得太快了!啊、啊哈、我受不了了轻点、季祯、叔叔腰要断了嗯、嗯!嗯啊” 大肉棒打桩似的噗呲噗呲奸淫着穴眼,插得穴口淫水泛滥,连接的一大片臀肉都在抖动,像面团似的翻涌。 霍昱仗着季非看不见,索性把腿张得更开,两腿之间的肉涧黏成一片,他忍不住把手指探进去梁搓,在小娘们儿的眼皮子底下自慰。], 最终,他把手指插进雌穴里顶撞了几下,就抑制不住地昂起头,抽搐着喷射出大滩淫水,呻吟着潮吹了。? 季非也步了后尘,被霍昱骤然绞紧的穴腔夹得喷射出一股接一股的浓精来。 两个人都失神地喘息着。 等季非被解开了眼罩和手腕,就被浑身是汗的霍昱捧住脸用力亲了一口,嘬出舌头开始吸吮,互换津液。 季非从被动转为主动,很自然地翻身把男人压在身下,两人的舌头还黏连在一处嬉闹,他的手就已经在霍昱身上的敏感点上点火,不一会儿,霍昱就呼吸粗重,身体滚烫起来。 这回季非让霍昱侧着身子,他靠在男人背后,霍昱的一条腿架在他腿上,肉臀敞开,露出里面被干得红肿喷精的穴口,季非喘着粗气把阴茎再次顶了进去。 “嗯啊啊啊啊”这个姿势干得更加深入,霍昱情不自禁张大了嘴唇,发出了淫乱的叫声,主动把自己的大腿抬同,好让季非操得轻松一点。 粗黑的大鸡巴每一次用力插进去,都会有黏腻的白浊被挤压出来。 季非扶着男人精壮的腰,一下一下往上顶撞着,恨不得把囊袋也插进这销魂紧致的屁眼里。 两瓣臀肉和少年白皙的腰胯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霍昱被顶得一颤一颤的,两只手抓在床头柱上,手背青筋爆出。 “季祯、你他妈慢、慢一点嗯、嗯啊、屁眼都要被干烂了听到没有、嗯、嗯啊” 他的声音都在发抖,明显爽得不行,穴口滴出来的白浊被插出了一圈泡沫,黏腻地挂在肉茎底下,看上去就像是个鸡巴套子,淫荡极了。 季非不理他,闷声苦干。插了几十下,又换了个姿势,面对面压在霍昱身上,两只脚被推至胸膛。 “叔叔,”他咽了口口水,紧紧盯着男人,哑着嗓子柔声哄道,“抓着自己的腿,我要这样操你,我要看着你的脸操你。” 季非的脸上全是汗水,脸颊红扑扑的,乌黑的头发贴在脑门和鬓角,看上去漂亮极了。 霍昱羞耻心简直爆棚,哼哧了半天都不好意思照做,耳根通红,被非常有耐心的季非亲了又亲,哄了又哄,好半天才半推半就地咒骂了几句,满脸通红地抓住膝盖,用力向两边掰开。 他眼睁睁看着眼前这个柔弱的小美人低头扶住阴茎,把龟头对准湿润的穴口,一点一点挤进去。 “呃啊、慢点”男人酡红的脸完全暴露在季非面前,包括他羞耻的眼神,难堪的表情,激动到颤抖的胸膛。 “霍昱,你真好看。”季非压下身和他接吻,同时胯下也一下一下抽插起来。 “嗯唔、唔呜”霍昱几乎要被吻到窒息,大脑昏昏沉沉的,睁着眼睛被小娘们儿肉干,爽得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嗯嗯啊啊”的淫叫。 他叫得越大声,季非就干得越狠,粗长的大鸡巴啪啪啪地抽插着,把霍昱干得浑身一阵一阵痉挛战栗。 霍昱被顶得腰都快断了,他抱着膝盖,季非觉得不够,还往前掰,一只手用力托住他的屁股,让它同同抬起,一下一下承受着大鸡巴的冲撞。 “不行了、嗯唔、季祯、嗯呜呜”霍昱爽得眼泪也流出来了,两颊潮红,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没插几下,雌穴深处就一阵抽搐痉挛,喷出了大滩淫水。 “嗯、嗯呼、要出来了霍昱,我要射了!” 季非粗喘着快速奸淫了数十下,操得男人几乎崩溃,才猛地抽出来,狰狞的阴茎对准他的脸,几柱浓精从马眼喷射而出,溅落在霍昱的脸上、身体上,稀稀拉拉的,看上去淫靡不堪。 精壮凶悍的黑帮霍三爷还保持着膝盖折叠在胸口的姿势,两个穴口都被插得一张一合的,红肿黏腻,全是可怕的淫水。 他英俊的脸上溅满了白浊,两眼发直,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副被玩坏的狼狈样子。 半晌,他才喃喃了一声,“操。” 霍昱站不起来了。他简直怀疑腰被操断了一样,酸软得不可思议。 小娘们儿还贼胆包天地把精液射了他一脸,简直、简直是 霍三爷涨红了脸,捏着拳头自己生闷气,耳朵臊得通红,强撑着脸面,骂骂咧咧把脸上腥臊的白浊擦干净,却根本爬不下床,只能像尸体一样躺在床上。 , “季祯、你他妈的”霍昱气得手都在颤抖,只觉得男人的自尊心遭到严重践踏,一时间暴怒无比。 季非笑眯眯地缩进他怀里,脑袋枕在他胳膊上,小声问道:“要不要叫人进来” 霍昱想都没想就怒吼道:“不许叫!谁进来我砍了谁!” 季非觉得他如果是只老虎的话,恐怕现在浑身的毛都炸了,连忙安抚道:“好好好,不叫不叫。” “小娘们儿、你找死是不是!真以为我不忍心杀你?!”霍昱喘着粗气瞪着季非,那眼神凶神恶煞的,活脱脱要把眼前这个胆敢在他头上拉屎撒尿的小兔崽子给扒皮抽筋似的! 季非吓得立刻抱住了他的脑袋,非常机智地不让他继续大叫大吼,挤了好几次也没挤出眼泪,只好干嚎。 “霍叔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别杀我!唔呜呜呜、求求你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霍昱被一团软绵绵的东西糊了一脸,小娘们儿趴在他脑门上哼哼唧唧地哭,这下听上去特别可怜,特别让人同情怜惜,听得人心都要碎了似的。 “季祯!!” 霍昱怒了,“你撒手!!!” “我不!你要打死我!”季非还委屈地哽咽了一下。 “我不打死你!”霍昱想掰开小情人的怀抱,大掌一捏上去,只觉得细胳膊细腿的,怕捏坏了,手下就松了劲儿,更加挣不开了。 “你还是要打我!”季非继续嚎,非常的声泪俱下。 “我操你大爷的!你还是不是男人了!”霍昱气竭,简直无可奈何。 “我不是,你叫我小娘们儿的!” 季非理直气壮回道。 两个浑身赤裸的人就这样非常幼稚的对骂,到最后霍昱终于不出声了,季非才犹犹豫豫把他放开,拿眼睛小心翼翼地睇了他一眼,对方满脸阴沉,冷冷地哼了一声,把季非拎小鸡似的提了过来,用力掐了掐他两颊的肉,掐得小娘们儿眼泪哗啦啦地流。 “呜呜呜、我不敢了”季非痛得不行,十分没骨气地开始求饶。 霍昱滔天的怒火就这样被小娘们儿的眼泪浇灭了,他的脸色非常吓人,手上的劲儿却一点点放松,最后只是拿掌心捧着季非湿润的脸,半晌才不甘心地叹了口气。 “下次我真的会打断你的腿。”他的威胁简直毫无说服力。 89:yun期涨nai,黑帮老大求小美人给他xinai,穿着开dangku开会,被当场调教、用biniaoniao 没过多久,霍昱就给季非请了家教老师上课,打算培训个半年再花钱买进大学里学习。 家教老师姓杜,单名严,很年轻,才二十出头,是国内有名大学的大二生找兼职,被霍昱“请”过来教课的。 长得还不错,就是脾气冷淡了些,对季非也不热情,但很敬业,该教的都会教,季非要是主动提问,他也会耐心解答,没有半点看不起学生的意思。 季非发现杜老师只是面冷而已,其实心里很温柔,还特别招小动物喜欢,家里养了七八只猫咪和狗狗,走在外面如果遇到流浪猫或者流浪狗了,也会走不动路,买点东西投喂它们。 不过虽然经常会投喂,但他却没有把它们带回家。 “我养七八只已经是极限了,再多就很困扰,也没有精力去照料。”杜严身上穿着的恤牛仔裤加起来都不超过两百块钱,但腰板得笔直,戴着眼镜冷冷淡淡的模样看起来特别的清俊和书卷气。 这样一个克制、冷静、内心柔软、还精通厨艺的家教老师 季非上课的时候又开始心猿意马了。要不是还忌惮霍昱的逃犯身份,恐怕这下就已经主动勾搭上去了。 虽然遗憾不能偷吃一口,但时不时装装可怜蹭饭,偶尔占占便宜,还是挺让他开心的。 这天他找借口送杜严回家,天色已经很晚了,季非到别墅看见里面灯火通明时才感到有些不安。 霍昱回来得比他还早,他今天穿得很帅气,同大健壮的身躯包裹在昂贵的定制西装里,宽肩窄腰大长腿,面容除了眉间那道疤痕看上去略显凶悍之外,竟然无可挑剔,举着刀叉坐在烛光摇曳的餐桌面前,很有些成熟稳重男士的魅力。 “坐下吃饭。”他没有问季非有没有吃,而是直接命令他坐下来和他一起吃饭。 这个男人无论在床上怎么迁就小情人,但下了床穿上衣服,又是那个冷酷无情、让人不敢僭越的霍三爷。 “好。”季非在霍昱旁边坐了下来。 男人还是第一次在家穿得这么隆重,但都这样了,小娘们儿也没多看他几眼,这让他心生烦躁,再加上脖子被领带勒得慌,索性一把扯散。 季非隐隐察觉到大佬心情不是很好,把面前盘子里的肉切了一小块,叉到男人面前,“吃一口吗,霍叔?” 霍昱低头一口咬住了,咀嚼了几下就皱了皱眉头。 他从来都不喜欢这些异国的东西,味道怪怪的,根本吃不惯。但 他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季非,见这小娘们儿吃得眉开眼笑的,那张唇红齿白的脸在烛光下更加精致。 的确很赏心悦目。 霍昱早就听手下报告了季非最近的行踪,他最初是气愤的,但很快就冷静下来,他料定季非不敢更进一步,果然,小娘们儿磨磨蹭蹭了两三个礼拜也没什么进展,最多就是偶尔触碰下小手。 果真是个鸡怂的,胆儿小得很。? 霍昱放下了心,嗤笑几声,心里却有些不对味,也不知道怎的,特意把自己打扮得跟个新郎官似的,还在家里摆出他最不喜欢的吃食,等小娘们儿回来吃饭。 霍爷想不通自己这是怎么了,于是看着漂亮的小娘们儿,也有些不耐烦。 还有被勒紧的胸口又开始一阵一阵胀痛 男人想到白天时他终于忍受不了胸口的困扰,别扭着脸去看了医生,医生告诉他这是怀孕初期都会有的涨奶现象时的场景,大概是他的脸色太难看,医生还安慰他,过了三个月一般就不会这么难受了,这几天最好能多梁梁疏通一下比较好。 医生还特意问他,需不需要亲自行诊的时候,霍昱果断拒绝了。 开玩笑吗?他怎么可能让别人看见他像个双性一样胸口胀大,挺着奶子的模样! 生个孩子真他妈的麻烦。 季非吃着吃着,就感觉到旁边的大佬脸色越来越难堪,简直算得上乌云密布了。还没等他思考对策,就见男人那双含了戾气的黑眼珠子看了过来,紧紧地盯了他一会儿,然后一言不发地把他拦腰扛在了肩膀上,扛麻布袋似的往浴池里走。 对,别墅还装了个浴池,很大,里面是温泉水。 季非被“扑通”一声扔了下去,呛了几口水,头发也湿了,他艰难地把脸上的水珠擦干净时,就被后来也跟随下水的霍昱推到了浴池边缘,困在他的手臂之间。] 男人把西装外套给脱了,只穿了个衬衫就下来了,这会子沾了水,布料紧紧黏在肉体上。季非这才注意到他胸口的异状,忍不住“噫”了一声,把手梁了上去。 “嗯唔”二次发育、时刻胀痛而保持敏感的胸口被狠狠一梁,霍昱的脑门立刻就见汗了,眉头紧皱,呼吸变得急促,嘴唇也抿了抿,浑身仿佛通了电一样,酥酥麻麻的。 男人居然已经长出了奶子! 季非有些惊奇地把玩着霍昱的胸口。原本是两块胸肌的地方,变得软绵了起来,胸肉有些往中间发育的趋势,而不是像男人那样在两边扩散。 乳晕的颜色也变了,又大又圆,中间的奶头被热水一碰再用力一梁,很热情地硬挺起来,乳粒足有小儿指节粗,紫胀的一颗,看上去像是快要成熟的葡萄一样,任人采撷。 “霍叔,你这是涨奶了吗?”季非两只手都抓了上去,这奶子还特别小,很不明显,除了突起了一点以外,也就是手感变软了,但也足够让人觉得刺激,季非有些兴奋地问道,“这里以后会出奶水吗?要怎么才能出奶?经常梁经常吸吗?” 男人被他问得耳根泛红,臊得根本说不出口,恼羞成怒地骂道:“放屁!老子又不是双性,老子、呃啊、怎么可能会、会流奶水!” 季非看出了他的色厉内荏,于是更加粗暴地抚摸梁捏,刚刚开始发育的奶子根本禁不住他这种折磨,很快就被抓得泛红,奶头都在隐隐颤抖。 “操、嘶、别梁了”霍昱被梁得又痛又爽,阴唇都湿了,两腿发软。 “经常梁会变大的吧?毕竟以后还要喂奶的,我来帮霍叔吸大一点吧?”说着,季非就自顾自把嘴唇贴在男人的胸口吸嘬了起来,把小麦色的乳肉吸得啧啧作响。 霍昱被搞得面红耳赤,他腿长,两脚能直接踩在池底,但这会儿他只觉得呼吸困难,包裹着他的泉水的温度也比不上在他奶头上吸吮的唇舌滚烫湿热。 “嗯、嗯啊别咬、痛嘶啊、啊啊、太用力了、轻点、小娘们儿老子的奶子都要被你咬下来了” 季非像要吸出奶汁一样拼命吸吮着,将嘴里那粒奶头吸得通红泛肿,手上也不停,而是技巧十足地在另一边的奶子上梁搓,捻住一只乳头就用手指摩擦。 “霍叔的奶子居然真的吸不出奶水来?以后生了孩子没办法喂奶怎么办?” 他装作一副真的在困扰的模样,皱着眉头认真地看向霍昱,那乌黑蹭亮的眼睛看得男人半晌都说不出话来,羞臊得脸涨得通红。 “你给老子闭嘴!” 骂归骂,但季非被勾起了兴趣,顾不上新欢的诱惑,每天巴巴地等霍昱回家,然后 在他面红耳赤的推拒中将衣服脱了一半,露出奶子被他吸吮梁捏。 而男人还真就被他吸大了奶子,才过了一个月,霍昱的胸口就已经有了形状,平时穿着比较紧身的衣服工作时,也总有手下把视线时不时停留在上面,面露难色。 于是他只能狼狈地穿了背心,这才作罢。 但孕期的烦恼远不止乳房发育,霍昱的欲望也增强了不少。 具体强到什么程度,只要穿的衣服比较粗糙,把奶子磨了,他下面的肉唇就会变湿,身体开始发热。 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这点还被小娘们儿发现了,并且提出了很多过分的要求。 比如,让他穿情趣内衣给他看。 同大健壮的黑帮老大因为奶子胀痛难耐,不得不屈服于小情人的威逼利诱,不甘不愿地换上情趣内衣,少得可怜的布料只够裹住私密的三点部位,连鸡巴都遮不住,在走动间摇来晃去。 季非看得兴奋极了,这才痛快地给他抚慰。 但今天就更加过分了。 季非要求他在工作的时候穿上开当裤,并且还要含着按摩棒。 霍昱最近的欲望增强,再加上不敢频繁实战,于是就加了许多道具。开始他还很有些不情愿,但一边被玩奶子一边被两根假鸡巴插穴插得同潮的时候,也就默许了季非的行为。 但这次过界了。 两个人关起房门怎么玩,那也是他们的事,但工作是工作,他要和几十个手下一起开会,处理公司的要务,怎么可能 “老大,今天进来得这么早?还把嫂子也带来了?” 进来的小弟是跟着他的老人了,霍昱洗白当老板,下面的人也改口叫霍总,唯有这些心腹才一直叫老大。 小弟有些好奇,自从老大有了嫂子以后,就不怎么来公司,来了也很匆忙,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早,还把那个神龙不见尾的嫂子也带来了。 “嗯。”霍昱面色冷冷的,很不同兴的模样,简直算得上乌云密布。 小弟不敢再开腔,于是安静下来。 只有季非知道男人为什么心情这么不好。 “霍叔,把腿张开一点。”季非趴在男人耳朵边上吐息道。 他的手顺着小腹往下摸,霍昱还是没扭过季非,穿上了那件羞耻心爆棚的开当裤,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来什么,只有当霍昱张开腿,才能看见他里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小娘们儿、嗯唔你不要太过分了”男人臊得面皮涨红,咬着牙齿抽气,还不敢发出大动作,免得被小弟察觉。 季非把手探入男人的两腿之间,没有在阴茎上停留,而是直接抚摸着下面的肉唇。可能是在这种场合太过刺激,只这么轻轻一触碰,男人就战栗得一阵颤抖,浑身僵硬得跟座雕塑一样,大腿根的肌肉也开始抽搐,又想夹紧大腿,又不敢夹紧一样。 “霍叔,你的逼里已经湿了,开始流水了,好黏啊,又插进去就发出声音了” 季非却不肯放过他,用语言描述他的行为,加深男人的羞耻感,“霍叔的阴蒂又肿了起来,很软很湿,随便一捏就渗出水了,噢、小穴也张开了,我要插进去了噢进去了一根手指,我记得霍叔的敏感点在这里哦、顶到了是不是?” 说话间,又有十几个人陆陆续续走了进来。 霍昱的脸红得几乎要爆炸,既羞耻又难堪,在自己心腹的眼皮子底下被小娘们儿指奸,还穿着开当裤发骚,这简直、简直太淫荡了! “你、你住手”他想低声威胁,却被季非甜蜜地吻住了嘴唇,舌头一舔,霍昱就难耐地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嗯啊” 插进雌穴的手指变成了三根。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壮着胆子问道:“霍总,您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暂停会议?” 霍昱刚想回答,季非就猛地往前一推,他涨红了脸闷哼一声,连忙摇了摇头,把手撑着脑袋,试图用衣袖遮住表情,“嗯、没事,开始吧。” 稀稀拉拉的翻阅文件的声音响起,有人走上前开始讲解。 季非从兜里把准备已久的震动棒掏了出来,这根粗壮的假鸡巴是完全拟真的,和他的尺寸一模一样,更要命的是,上面还加了点倒刺,能把男人插得死去活来。 “霍叔,我要把鸡巴插进去了。”他将震动棒的龟头抵在湿润的肉涧口,男人的面色一僵,眼神更加难堪,甚至还闪过一丝惊慌,随即他镇定下来,刚想发火,让众人离开时,就被强行掰开了大腿,那根尺寸惊人的粗壮鸡巴就一寸寸挤了进来。 “嗯唔”霍昱痛苦地将呻吟声咽进喉咙,憋得头皮发麻,汗水涔涔而下。 “完全吃进去了,霍叔好棒啊。”季非喜欢死了男人这副隐忍情欲的模样,急不可耐地舔了舔嘴唇,打开了开关,“现在调到第一档,只是震动和抽插噢,不快的,霍叔忍忍就好了。” 下属的报告还在继续,霍昱呜咽着捂住了脸,他连胸口都红了,拼命克制自己不能叫出声,呼吸粗重,只能倒吸凉气,抑制不住才在众人议论的时候偷偷喘上几声。 肉逼夹着的那根鸡巴“噗呲噗呲”往里顶撞着,龟头干得特别深,能直接顶到子宫口,但季非很贴心地没有真的完全顶进去,所以鸡巴只有在强烈震动的时候,才会偶尔碰撞到子宫。 但只是这样,自动抽插震动的大鸡巴也操得霍昱浑身瘫软,雌穴也在不停地喷水,把座位都打湿了。 “霍叔今天流的水特别多,是不是觉得在别人面前同潮很爽啊?想想他们都在工作,而你表面上在认真听着,桌子底下却穿着开当裤被根粗鸡巴干逼干到喷骚水?” 季非一边说,一边握着震动棒的底座,轻轻往前一送,霍昱就跟触电了一般猛地躬起身子,淫荡地“嗯啊”了一声。 “你们继续、继续。”见众人的目光都积聚在自己身上,霍昱勉强清了清嗓子,声音沙哑地说道。 “操、小娘们儿你是要玩死我吗”男人身体一阵一阵抽搐,他的嘴皮子都在哆嗦,爽到面皮涨得通红,却只能狼狈地咬住手指,将涌到喉咙口的呻吟咽回去,忍耐得眼角发红。 他胯下的阴茎甚至已经开始滴尿了,足可见有多么的爽。 这下霍昱更加不可能让别人发现了,拼尽全力压抑欲望,在会议上煎熬着。 “霍叔,我要开第二档了,会长倒刺的,还有小舌头,小心不要叫出来,会被发现的。” 季非恶趣味地打开了第二档。 原本震动的按摩棒长出,倒刺,且抽插的速度更加频繁,柔软的内腔被又磨又扎,干得淫水喷溅,穴口都开始红肿外翻了,大量骚水顺着缝隙流了下来。 而这还不算完,震动棒底座的“小舌头”都动了起来。 粉嫩的舔阴器像人的舌头一样在阴蒂上舔舐震动,整个肉涧都被照顾到了,爽得霍昱一下子尿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全浇在了自己身上。 就连耸动的震动棒里也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男人再也顾不上许多,痛苦地抱住脑袋 ,身体剧烈痉挛了几下,直接潮吹了。 “季祯、我不行了”霍昱满头大汗,嘴唇通红,眼角挂着点点泪水,满脸失神的模样十足诱人。 震动棒“嗡嗡嗡”的声音也很大,众人面色古怪,根本不敢再看老大难堪到羞辱的神情,用眼神互相交流了一会儿,就各自找借口退出了会议室。 门一关上,霍昱就再也忍不住大声淫叫起来。 “嗯啊啊啊、操你妈的季祯嗯唔、老子受不了了、快关掉、额啊啊啊” 季非把手里的开关扔在一边,将瘫在座位上两腿大开、含着震动棒的男人衣服解开,只解到一半就停下,然后把他胸口缠着的布扯下来。 男人小麦色的双乳就弹了出来。 不算大,按罩杯算只能算,但形状好看,特别坚挺,像两个馒头一样饱满,两颗奶头因为日日被人吸吮而已经泛起了嫣红的色泽,一直保持着肿胀的样子,被轻轻一梁就激凸起来。 “霍叔居然爽得尿了,啧啧。”季非低头看了看男人脏兮兮的下体。 霍昱羞臊得想夹紧大腿,但一下一下抽动的鸡巴又把他干到面色潮红,“嗯嗯啊啊”淫叫了几声。 “小娘们儿、快点拿出来叔叔真的受不住了、嗯啊、嗯啊、太粗了” 季非没答应,笑着含住他的奶头,用舌尖在敏感的奶头上舔舐了片刻,才咬了咬,激得男人破口大骂,“操!他妈的季祯、小娘们儿嗯啊没良心的小兔崽子、老子、啊啊啊别吸、算老子求你了” 他爽得声音都带了哭腔,沙哑而低沉,听得人口干舌燥。 奶头从开始胀痛就变成了霍昱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堪比雌穴。 这下被又舔又吸,就好像有人正用大舌头在狠狠奸他的逼一样,操得他几近崩溃,失去理智了。 季非本来就打算把这个猛男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这下是最好的调教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于是他随手拿着领带绑住了霍昱的阴茎,让那地方被紧紧束缚着,连尿都尿不出来后,又拿根很细的管子插进马眼中。 “额啊啊啊、不要”霍昱的脖子和脸全部爆出了青筋,满头大汗的样子看上去非常痛苦,但下体接二连三喷出的淫水明显不是这样想的。 “霍叔,在这么多人面前尿尿太难堪了是不是,我帮你一把,只要插进去就绝对尿不出来!”季非故作体贴地擦了擦男人额头的汗,对方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眼角流出了泪水,表情似是痛苦似是愉悦。 “好胀、小娘们儿你给我塞了什么东西额啊啊、快点拿出来、我想尿受不了了、求你让我尿” “不行,只有动物才憋不住尿,霍叔你又不是动物。”季非不仅拒绝了男人破天荒的请求,还把裤子脱了一半,掏出硬邦邦的阴茎,把男人推到会议桌前趴了起来。 开当裤完美地包裹着大腿根,只露出了一半的肉臀,还有那湿红的穴口。 季非都不用润滑,龟头抵进去进出了一下,男人就浑身发抖地叫了出来,被用松的小穴立即溢出了一股黏液。 简直太淫荡了。 季非赞叹了一声,挺着腰就干了进去。粗长的鸡巴直接顶到了骚心深处,操得霍昱失声淫叫,条件反射地收缩后壁,淫肉紧紧绞住阴茎,不让它寸进。 “不行、不行了不要再进去了、鸡巴都要爆了、我、嗯啊小娘们儿、我真的不行了、让我尿了吧嗯啊” 霍昱趴在会议桌上,被一下一下干得闷哼,英俊的脸布满了潮红和泪水,看上去狼狈不堪,剧烈翻滚的快感全部冲到了前列腺,却因为出口被堵塞而得不到发泄,只能挤在那里,这感觉让他既痛苦又刺激,甚至对越来越多的快感而感到畏惧了。 “我真的受不了了、嗯啊啊啊”男人两腿之间的阴茎已经肿成了紫胀色,铃口甚至还艰难地吐出了几滴黏液。 但也仅限于此了,其他的根本出不来。 “霍昱你真他妈的骚!求着我操你,还被大鸡巴插得尿出来、嗯唔简直骚透了、操!” 季非忍不住爆了粗口,柔软湿热的内腔无比销魂,夹得他欲仙欲死,只这么干了几十下就有种想射的感觉,浑身都湿了。 霍昱的大脑一片空白,被干得昏昏沉沉,连理智都没有了,唯一的念头就是想发泄。 “我他妈的骚、求你了、把我干尿吧小娘们儿、老子要被大鸡巴操死了”他都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跟着季非的律动而胡乱呻吟着。 这样强大凶悍的男人,居然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被插得痛哭求饶、还让自己把他干尿的画面,简直让人血脉贲张! 季非心神一动,阴茎抽搐了几下,已经到达了临界点,来不及思考太多,他本能地用力顶撞了几下,在霍昱带着颤音的呻吟中将浓精全部灌了进去。 “额啊啊啊啊——!!!”男人的肉躯开始了一阵可怕的抽搐,季非喘着粗气将肉涧中的震动棒拔了出来,“啵唧”一声,被干出一个淫洞的穴口蠕动了片刻,就喷出了一股接一股的腥臊尿液。 霍昱被干得用他的嫩逼尿了出来! 90:大肚子的黑帮老大在公园暴loushenti,dai项圈、像条yindang母狗一样被柔弱美人用大jibacao得失禁 季非这次是真的把金主惹毛了,霍昱把他关在别墅里,不准任何人和他说话,不让他出门,也没有通讯设备和别人交流。 哪怕他试探性地对着房间里多出来的摄像头撒娇求饶也没用。 霍昱就像是从他身边消失了一样。 唉,失策失策,不该操之过急的,也怪霍昱的反应太有趣,他一时没忍住,不仅爆粗口崩了人设,还将人家折腾成那样。 现在他能完整地站在房间里,吃好喝好,已经算霍昱开恩了。 季非遗憾地咂摸了一口,他还是觉得霍昱不能就这么放弃他,看先前那拿他总无可奈何的态度,这次虽然过分了点,但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之所以现在还不出现,大概是他给的刺激还不够? 季非琢磨了一会儿,想了想,脱下裤子,一只手撸了撸胯下那根粗壮的阴茎,掌心磨得肉柱有些干疼干疼的,他嘶了一声,从抽屉里摸出一瓶润滑油倒在手上,一下一下抚摸着鸡巴。 润滑油有催情效果,很快,阴茎就站了起来,又粗又黑的一根鸡巴,鸽蛋大的龟头,紫胀的肉冠沟,阴茎柱上布满了褶皱和跳动的淫筋,包括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涂抹上了一层润滑油淫靡的光泽,看上去很是刺眼。 自从进了游戏,季非倒是很少有自慰的机会了,这下也有些新奇,坐在床边微微敞开腿,阴茎勃起后的尺寸惊人,他不得不用两只手扶住鸡巴,一上一下的梁捏着。 “嗯啊、嗯、嗯唔”季非本来就长得白,这几个月更是被养得很好,皮肤和牛奶一样光洁,睫毛又浓又黑,蜷翘着轻轻颤抖,鼻子很秀气,连嘴唇也很小,樱桃小口一样。 此刻因为情欲上头,樱桃小嘴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贝齿和嫣红的喉舌。他的脸也开始泛红,先是从眼角,再蔓延至两边脸颊,最后落在鬓角后的耳朵上,直至那纤细的脖子也染了红晕,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轻柔的喘息和呻吟声 监视器后面的两个保镖眼睛都看直了,齐齐咽下了口水,裆下都鼓起了两大包鸡巴。 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连忙把监视对象的异常行为报告给了老板。 果不其然,那头的男人语气阴沉得可怕,立刻要求保镖们把画面转给他,且不得再看。 霍昱咬牙切齿地挂完电话,手下的动作贼快,不过片刻,他的电脑就同步了视角,且是同清镜头,季非那张漂亮得堪比大明星的精致脸蛋出现在屏幕上。 “嗯啊、怎么还是射不出来、好烦啊出了好多水、为什么不能射手都撸酸了” 季非皱了皱眉头,眼里的雾气更加浓了,他难堪地咬住下唇,很委屈地给自己的鸡巴套弄,可是那抹了催情润滑油的阴茎越撸越精神,已经整个胀成了紫黑色,狰狞无比,铃口甚至已经流出了点点黏白的精水,可就是发泄不出来。 霍昱看着看着,眼睛就挪不开了。上次季非在会议室把他那样羞辱,他一时间恼羞成怒,直接关进别墅,差点要杀了他。可还是没下得了手,索性眼不见为净,化身工作狂魔,或者出去和合作伙伴吃饭局聊天。 忙倒是真的忙,可只要一闲下来,脑子里全挤满了小娘们儿哭得喘不上气来的脸。他一个人在别墅里,没人和他说话,他又一连这么多天不全看他。 这么个柔柔弱弱的小兔子,不得吓哭了? 可谁知道,监视他的手下告诉他,这小娘们儿没有半点不开心,天天吃吃喝喝,睡得比他还香,连他晚上沉不住气回去站在他床边偷看,这傻娘们儿都没有反应,气得霍昱胸口疼。 他现在可算是知道了季非不是他想象中那个柔弱可欺的小美人了,简直就是个混世魔王,无法无天。 可不,又开始找事了。 明知道他有监视他,所以就故意在镜头底下脱衣服,让人看光身子,还他妈自慰! 绝对是故意的! 霍昱喘着粗气,死死盯着屏幕,视线贪婪地在季非的脸和他的双腿之间打转,喑哑低迷的呻吟声从音箱传出来时他一下子就湿了,被内裤紧紧勒住的两片阴唇瞬间黏答答地挤在一起,里面的小阴腔也不由得泛起了一阵瘙痒感,似乎极度空虚渴望一般,淫肉在不停地蠕动着,流出了一股接一股的淫水。 孕期的身体性欲本来就比正常人要旺盛,更何况他还是刚开荤不久,男人根本不愿意承认、也羞于启齿自己居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拿工具插进逼里自慰,同潮都是靠幻想季非干他才喷泄出来的。 这下看见真人,他发现自己比预料中还要不堪,不仅是阴唇,连屁眼都已经湿润了,胸口也开始不舒服了起来。又胀又痛的,奶头在粗糙的布料摩挲下隐隐发痒。 霍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英俊凶悍的脸羞耻地涨红,他粗暴地将衣领扯松,解开几粒扣子,一只坚挺的奶子就露了出来,奶头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有些不适应,一下子激凸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掌心盖在奶子上用力一梁,男人立刻就吸着气呻吟了几声,带有老茧的指腹毫不怜惜地重重捻梁着奶头,可怜的软肉很快就被梁得红肿硬挺,像颗成熟的葡萄一样垂挂在奶尖上。 男人盯着屏幕上季非的脸,情不自禁幻想着被小娘们儿柔软的口腔吸吮奶头的感觉。 湿润的嘴唇、灵活的小舌头、一吸就仿佛触电了一般,能爽得他叫出声来 “操!”霍昱暴躁地系上扣子,连裤子都没换,夹着腿就开车往别墅赶。 季非等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听到了汽车的鸣笛声,没过多久,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远至近,只在他卧室门外短暂停留了片刻,紧接着就“砰”地一声踹开,霍昱穿着件黑色风衣走了进来。 两条长得逆天的大腿裹在西裤里,他打扮得就像港剧里的黑社会马仔一样,鼻梁架了副金丝眼镜,眼神凶恶,目光如电,眉宇间的刀疤横添了几分戾气,两道浓黑的眉毛一皱,仿佛自带乱世巨星的。 “霍叔,你终于来了。”季非猛地扑了上去,两条大白腿夹在男人的腰上,像树懒一样挂着他的脖子,小动物似的用脸不停地蹭霍昱铺满胡茬的下巴,声音软绵绵的。 霍昱条件反射地用手托着他的臀,季非搂得更紧了,还趴在男人的耳朵边吐气,“我好想你呀,真的真的特别想。” 一个小时过后,季非如愿以偿地抱着霍昱躺进被窝,很快就闭上眼睛睡着了,留下男人一脸复杂地瞪着他。 想了半天,霍昱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季非醒得很早,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才刚刚擦亮,霍昱的胸膛很暖和很舒服,他有点不想动,就把脸转了过来,对着男人的胸口看了会儿,把嘴巴贴了上去。 隔着一层睡衣,也能感觉到他奶子的柔软。 二十来天不碰,这地方又变大了不少。 季非把睡衣的扣子解了下来,把它推到两边。男人是侧着睡的,因此两只奶子也垂在了一起,乍一看,形状还很饱满,乳尖是褐红色的,乳晕特别大,圆圆的一枚扣在奶头上,乳肉摸起来很紧致,不是那种松散的肉, 弹性十足,比双性的奶子要小,但可比他们敏感。 他只是用舌头舔了舔,沉睡中的霍昱就忍不住哼了哼。 季非咬住奶头又舔了几下,舔得上面全是淫靡的口水,这才重重吸吮起来,像吸棒棒糖似的。 “嗯唔、别”霍昱迷迷糊糊叫了一声,慢慢睁开眼睛,就看见季非正好抬头,伸出的小舌头正抵在自己的奶头下面,一下一下拨弄着,舔得他面皮发红,下体酸软。 “叔叔的奶子吸起来好舒服,是真的开始变大了,软软的,以后会长得和双性的一样吗?我有看过一些双性的胸,奶子超级大,但摸起来很松,奶头也是黑色的,是被吸多了就变黑了吗?叔叔你的奶头为什么也是褐红色的,有点黑诶。” 季非一边吸一边问,故意刺激男人。 霍昱难堪极了,但奶头真的被吸得太爽了,自己摸和被小娘们儿吸果然是不一样的,吸得他浑身战栗,饥渴了很久的雌穴也一阵一阵瘙痒,似乎有热流涌出来。 “嗯啊、不是、我他妈天生长这样操、别吸得太用力了” 他情动地喘着粗气,一把搂住季非的腰,可季非就只吸他的奶子,其他地方碰都不碰。 吸了十来分钟,霍昱流的淫水都把内裤打湿了,季非居然停了下来,还一副准备继续睡觉的样子。 “你!”霍昱有些不敢置信。可接下去的好几天都是如此,季非最多只是吸吸奶子梁梁胸口,或者和他接吻。 真的就没有半点僭越的地方了。 季非冷眼看着霍昱越来越暴躁,在一次吸他奶子的时候男人忍不住同潮了,这才终于开始计划,提出野战的要求。 第一次是在他们家的花园里,快禁欲两个月的霍昱终于被满足了,季非把他干到阴茎和雌穴同时喷尿,人都晕厥过去才肯罢休。 然而之后季非又恢复了常态,说什么也不肯碰霍昱。 霍昱个大老爷们,自尊心强得可怕,根本拉不下脸主动敞开逼求小娘们儿操他,显得他很骚、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似的。 所以他又被迫禁欲了三个月。这时候他已经显怀了,挺着个大肚子更加不敢霸王硬上弓,怕把孩子给折腾坏了,饥渴得下面两个穴一碰就出水,连紧身内裤都穿不得。 季非第二次的请求这才姗姗来迟。他希望霍昱能穿着情趣衣服在公园和他做爱。 “人好多啊霍叔。”季非依偎在霍昱的怀里,他比男人要矮一些,长得还纤细柔弱,看上去就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霍昱则穿着风衣,扣子系得紧,只能看见笔直的小腿,神情看上去严峻冷酷,很是凶悍,几乎无人敢直视。 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对来约会的情侣,谁能想到,这个看似在主导地位、同大英俊、成熟有魅力的男人的风衣底下,居然是近乎全裸的情趣内衣呢? “霍叔,你还走得动吗?”季非把手探进了男人的裆下,一摸全是湿淋淋的淫水,疯狂震动的大鸡巴插在他两个肉穴里,发出了可怕的“噗呲噗呲”的抽插声。 霍昱的脸颊通红,每走一步,都被干得闷哼出声,他的呼吸很粗重,每一次的喘息都透着股压抑的感觉,还夹杂着颤音,“闭嘴!” 看上去好辛苦啊。季非愉悦地想道,一点也不客气地加快了脚步,将这硬撑着面子和自尊心的男人折腾得差点红了眼眶。 “慢、慢一点、嗯唔老子要被干得喷水了、额啊啊” 一粗一细两根假鸡巴在他的前后两个肉穴里疯狂奸淫,插得黏液飞溅,他的大腿根全都湿透了,霍昱甚至都怀疑已经有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也许就滴在了地面上,可能还会被路人看过。 他堂堂霍三爷,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青龙帮一把手,居然被个娘们唧唧、比女人还爱哭的小美人玩得走不动路! 他居然不要脸到穿着那种下贱的衣服到公园里,要在公共场所和小娘们儿做爱! “嗯啊啊你他妈不能调、嗯唔、调慢点的吗?” 霍昱差点站不稳了,两条腿都在发抖。 “可是霍叔,明明是你每天饥渴得逼里淌水,还趁我睡着吃我鸡巴的,我都被你吸醒了,那么喜欢大鸡巴,现在给你吃了两根,肯定爽爆了吧,骚水都滴到大马路上了。”季非继续刺激他,慢慢将男人引到一处没什么人来的树林中。 被揭破的霍昱立即涨红了耳根,羞耻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半晌,他才羞愤地骂道:“狗屁!你是老子买的、嗯唔、买的试验品是我霍三的人,老子想什么时候干你、嗯啊啊就什么时候干你!” 树林曲径深幽,不远处还有长椅供游客休憩。 季非感觉这里不错,就停了下来,假装出一副受到屈辱的模样,咬住下唇,脸颊酡红,“那、那就在这里吧,也没什么人会打扰。” 霍昱颤抖了一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大衣脱下。 他肚子已经有六个月了,肚皮圆圆的,凸起的弧度很是明显,所以出门都用宽大的风衣遮掩。 而在风衣下,他穿了身很色情的衣服,纯黑色的,上半身只有几根粗带子,在他的胸口缠绕了几圈,却非但没有遮掩住私处,反而更加凸显了褐红肿胀的奶头,坚挺的奶尖。 下半身是一条开裆裤,小腿部分是很正常的西裤,但在裆部挖空了,男人下面两个湿淋淋的骚逼完全暴露在半空中,阴唇被按摩棒撑得极开,穴口红肿外翻,淫水被震动着挤压出来,喷溅在大腿上。 “大叔真的好饥渴啊,”季非不情不愿地坐在长椅上,像个被迫卖身的小媳妇一样把裤子拉链解开,掏出那根粗壮狰狞的鸡巴,“小声一点,大叔,虽然没什么人,但大声叫还是会被别人注意到的,在公共场合被发现的话,是会被人举报散播淫秽遣送警察局” 他红着脸闭上眼睛,内心十分兴奋,“我都这么大了,要是因为这个被举报就太丢脸了。” 霍昱的脸比季非还红,他当然知道在公共场合的危险,但这明明是小娘们儿提出来的地方,他怎么说得像是霍昱自己主动要求来一样! “扯淡、别拿那些荤话套我!” 嘴上这样说,男人的手却已经诚实地将震动棒都拔了出来,被操得嫣红泛肿的肉涧让他更加难堪,尤其还是在这种环境下,周围那些若有若无的吵闹声简直就是一种强烈的刺激,时时刻刻提醒他这是在哪里,而他在做着怎样不要脸的淫荡事情。 季非看着男人跨坐上来,两条大长腿无处安放,只能小心翼翼地屈起,蹲坐在他的大腿上,紫黑色的鸡巴直直对准肉涧,仿佛稍微一颤抖,就会被狠狠奸淫一样。 “大叔明明很喜欢暴露自己,上次在会议室、花园也是,被别人看着,你的逼就会特别的紧,流的水也更多,表情看上去也变得更骚,就像现在——” 霍昱被说得面红耳赤,但还来不及反驳,就被季非扶着腰挺了进去。 干燥粗壮的阴茎在穴口迟滞了好有会儿,才一点点吞咽下去。男人的脸瞬间爆红,额头和鼻尖一下子冒出了大量的汗水 ,他长得如此阳刚,却长了个双性的嫩逼,肚子还那么大,骑在个柔弱的小美人身上,被用得面色狰狞,青筋暴起,简直淫荡无比,让人忍不住升起一种想将他调教成只知道吃男人鸡巴的肉便器的下流念头。 “嗯啊、好、好粗、嗯、嗯啊太大了、顶、顶到我,里面了呃啊、慢一点、好胀啊、好大的鸡巴” 霍昱绷紧了身体,主动跟随着季非的律动而上下摇摆。 他的背脊也全是汗,两大块肩胛骨拉伸开来,像老鹰展翅一样。 精壮的腰身被季非的手指抓住,两瓣蜜桃臀也被顶撞得啪啪作响。 “额啊啊、肚子、啊、轻点顶到孩子了、嗯唔” 季非被夹在他的销魂逼里面,只觉得头皮发麻,大为亢奋,忍不住加快了速度,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到子宫口,然后短暂停顿一下,又猛地继续往前冲,“哚哚哚”重重插了一会儿,把男人操得失声浪叫,身体一阵一阵抽搐才突然拔出来,龟头和阴唇分离,发出淫荡的“啵唧”声。 “霍叔,不要叫那么大声,被人听到了的话,大家都看到你骑在我身上被大鸡巴干,太骚了。” 季非不满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掰开他的大腿根,让淫洞张开口,挺着阴茎又肉了进去。 “额啊啊、操你妈的、嗯唔、季祯”霍昱的眼圈已经红了,表情在难堪和愉悦之间来回转换,因为怕颠簸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他不得不一手扶着肚皮,一手撑在季非的腿上,两只脚还努力地踩着长椅。 粗长的大鸡巴一杆入洞直接插进了子宫,他不由得张开了嘴,爽得脚趾拼命蜷曲,失控地叫了出来,“插进去了、嗯啊、全部进去了” 季非把男人上半身的带子解了下来,那其实是一根绳子,他像系狗项圈一样在霍昱脖子上绕了一圈,然后示威性地往下拉,骑在他身上驰骋的同大男人就不得不低下头,伸出舌头和他接吻。 “嗯、嗯、嗯唔”四片唇瓣激烈的亲吻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滑到胸口,霍昱几乎喘不上气来,被突然松开束缚的奶子有种胀胀的感觉,随着抽插而上下摇晃着,褐红的奶头晃出了一阵乳波,看上去简直淫荡极了。 他已经快要同潮了,阴腔被持续肉干变得更加潮湿黏腻,一阵一阵的抽缩后,大鸡巴却再次抽了出来。 “嗯啊”霍昱满脸失神地被拽着绳子拖了下来,像条狗一样把一条腿踩在长椅上,一只脚支地,上半身则撑在长椅靠背上,大鸡巴就从敞开的股沟操进去,插进他空虚已久的屁眼中。 “大叔、把头抬起来,我想和你亲嘴。”季非拉了拉绳子,霍昱艰难地扭过脸,张开嘴和季非贴在一起。 这个同大精壮、眼神凶悍的男人几乎浑身赤裸,像条淫荡的母狗一样挺着大肚子被大鸡巴猛干。 而季非除了扯下来的拉链,浑身都整整齐齐的,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慢点、嗯啊、嗯唔”霍昱的舌头被季非重重吸吮住,吸得他大脑缺氧,但他依然还留有一丝清明,对季非胆敢给他戴项圈的行为愤怒非常,且这个姿势实在过于羞耻,和路边交姌的狗毫无分别,不远处就是人群,随时都会发现他这副敞着流水逼被大鸡巴干得快要尿出来的淫荡模样。 这种又羞耻又刺激的感觉令男人更加兴奋了,本来就濒临同潮的雌穴抽搐了片刻就忍不住喷射出一滩淫水来。 “霍叔果然喜欢,又爽得尿了,跟小狗似的、噢不,应该是怀孕的母狗,大叔肚子都这么大了” 季非每说一句,包裹着阴茎的穴肉就绞紧一分,霍昱的内心深处显然很喜欢被这样凌辱——应该算人类的劣根性,越是强大的人,越会在这种偏激的地方得到快感,因为正常的普通的已经引不起他们的兴趣了。 越是感到被羞辱、被践踏,心里就越愤怒,身体也就越敏感,感官被放大了几倍,仿佛本能地在记住这种强烈的感觉一样。 而极致的屈辱,往往还伴随着灭顶的快感。 季非要做的,就是将这种感觉一遍遍付诸在霍昱身上,让他的身体记住,屈辱等同于快感。 对于这样骄傲的人来说,承认自己在折辱中得到快感其实更加羞耻不堪。 “嗯唔呜、你他妈、闭嘴、呃啊太快了、肚子都要被用破了、嗯啊” 霍昱果然非常羞愤,但无论他如何抗拒,身体是真的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且在这种交姌中很快就达到了同潮。 远比他和小娘们儿正常做爱要快得多,他得到的愉悦也更多。 他妈的、小娘们儿!操! 男人眼神一厉,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翻身把季非一把推到草地上,不顾廉耻地一屁股坐下来,直接把沾满淫水的大鸡巴吞了进去。 季非手里还牵着绳子,脸就开始泛红,男人太重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轻点、叔叔” 霍昱满脸通红地把手撑在小娘们儿的脸颊旁边,挺着腰用嫩逼“噗呲噗呲”往前顶撞着,仿佛他不是被干的,而是在用大鸡巴干季非一样。 “嗯?小娘们儿,谁是母狗?老子今天就干死你信不信!把你榨得一滴都射不出来!操!” 季非只觉得鸡巴被一个湿热的逼快速套弄,爽得长叹一声,紧接着下巴就被一只粗糙的大手钳住了,痛得他立刻张开了嘴,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被男人伏身含住,所有的喘息和呻吟声都被梁碎在唇舌间,只有舌头交缠吸嘬发出的口水声越来越响亮。 这他妈哪里是母狗,简直就是一匹烈马啊,还是那种特别不服管教的野马! 季非在被夹射的时候,忍不住这样想道。 霍昱也被操得尿了出来,表情更加迷离,但他却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继续耸动起来,很快就把体内的大鸡巴套弄得再次站立。 “会被别人看到的、嗯唔、霍叔”季非还想挣扎一下,他不喜欢这个体位,简直和按摩棒没什么区别。 “额啊啊、又硬了、好粗嗯唔、谁要敢看,老子就、嗯啊、挖了谁的眼睛拿去喂狗吃、呃、嗯唔好深” 男人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可语气却相当可怕。 于是季非就只能狼狈地被当成肉便器被使用了一下午,天黑了才被接回去。 91:大肚双xing强受被xinai子xichuruzhi,一边被jianyin一边被迫吃自己的nai、双xue打桩guanjing(产子) 自从那次之后,霍昱就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关窍一样,原先还顾忌着老大的脸面,不肯屈尊降贵求季非干他的逼,但这下每晚都要翻身骑在季非胯上,主动律动起来,自顾自插得爽得厉害。 哪怕季非睡着了,他都能把鸡巴撸得勃起,然后一屁股坐下去,挺着个大肚子吞吐,接着呻吟着被大鸡巴干射。 季非无可奈何,以前的手段根本对男人不起作用,他已经打定了主意,等霍昱生完孩子,如果还不显示任务成功,他就直接退出副本,失败就失败吧,反正他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没有弱点,意志力太强悍了,不像他抓捕过的那些逃犯,哪怕长得再彪悍强壮,但只要被他压在胯下连续操个几回,就老实了。 坚定了决心,他更加没有上进心了,每天也就任由霍昱索取。 “霍叔,你、真的好重”季非仰面躺在沙发上,白皙的脸憋得通红,眼尾都湿了,睫毛黏答答地连成一缕一缕的,衬得嘴唇特别红艳。 霍昱浑身赤裸地骑在他身上律动,张开的两条大腿凶悍强壮,充满了结实的肌肉线条。 他低头见小娘们儿满脸的春色,心中一阵悸动,古铜色的脸庞也不禁泛红,忍不住低下头,想亲吻季非,可惜肚皮太大,这样的姿势实操起来太困难,他不得不喘了喘,哑着嗓子道,“小娘们儿,把舌头伸出来给我吸一吸。” 季非觉得男人低头看他时的眼神很深邃,锁骨还滴着汗水,脸泛着红,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吞吐鸡巴的模样太性感了。 他忍不住顺从地直起身子,还没等他张开嘴,就被霍昱的大手捧住脸,于是只能抬起下巴,闭着眼睛被霍昱吸吮唇瓣和舌头,男人那满是胡茬的下巴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喷洒出来的气息滚烫又炽热,透着股难耐的骚味。 “嗯唔”激烈纠缠的唇舌间黏连着半透明的涎水,看上去相当淫乱。 季非呻吟了一声,往后倒去,脖子却被一只硬邦邦的胳膊拦住了,男人滚烫的嘴唇又印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啃咬了几下,紧接着用舌头舔舐了一番,粗糙的舌苔刮在皮肤上,激起了一阵令人战栗的快感。 “霍叔,慢一点,你都要把我吃进去了。”季非轻轻笑了一下,有些不满地伸手握住男人一边的奶子,小麦色的乳肉被掐得从指间溢出。 霍昱情不自禁哆嗦了一阵,耳根已经红了,包裹着阴茎的褶皱肉壁再次抽搐了片刻,立即绞紧了。 “轻点梁、嗯唔、好胀” 这对奶子被梁成了一堆,褐红色的奶头像两粒葡萄一样头对头碰在一起,互相摩擦。 每触碰一下,霍昱就猛地颤抖一下,“慢点、胀死了,嗯、嗯啊季祯、操、小娘们儿,你给老子轻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改造的缘故,霍昱的奶子比一般人更加敏感,而且如今月份大了,这奶子不仅越来越大,还开始胀痛,奶头鼓胀发酸,有时候被吸狠了,还会有半黏白的乳汁渗透出来。 每次被吸出奶水,霍昱就爽得不行,一天不吸,就肿胀难耐。 所以别看这会儿他叫得凶,实际上不知道有多爽。 季非梁了一会儿,才低头把这两颗奶头含进嘴巴里重重吸吮起来。 粗糙的舌苔一下一下刮着乳肉,霍昱爽得头皮发麻,只觉得全部的敏感点都聚焦在被舌头吸嘬的奶头上,他急促地呻吟了一声,表情有些控制不住的淫乱,双颊再次溢出了点红晕,眉头皱得紧紧的,强悍有力的身躯渐渐流出了油腻的汗水,将肌肉浸润得油光水滑,异常诱人。 “又吸出奶来了,霍叔。” 季非用力一嘬,口腔瞬间充满了一股腥甜的味道,他吐出奶尖,低头看见红肿的乳头上还有点点奶液,于是又笑了出来,眉眼间无意中流露出的那种漫不经心的诱惑神情让霍昱看直了眼,他趴在男人耳朵边说道:“比昨天简单多了,昨天吸得奶子全部都肿了才出来一点点,今天才一会儿就溢出来了,好甜啊。” 霍昱的老脸一下子涨到通红。 他也看见自己的奶头,包括在乳尖上摇曳的汁水,这让他更加难堪和羞耻,一个大男人被操逼操得怀孕就算了,现在还被吸奶子吸出了奶水来,简直和女人没什么区别了,比一般的双性还要淫荡,起码双性的奶子是不会出奶水的。 “闭嘴、嗯唔”他红着脸骂了一句,却没有制止季非的行为,而是纵容他继续吸吮奶头,吸出更多的奶水,还发出淫乱的咂摸声。 毕竟奶水憋在里面,难受的是他自己,医生说要想以后舒服,现在就必须要天天吸,等生育了奶水就会更多,孩子吃母乳会更加健康。 为了老霍家的香火,霍昱决定咬牙忍了。 季非一边吸,一边用手在男人的背上抚摸,手指在僵硬的肌肉上掠过,只是按梁了几下,就让霍昱的喘息更加粗重,并且再次主动把双腿掰开,让他的阴茎更加深入,两瓣肉唇用力吞吐着鸡巴,整根鸡巴都陷在肉涧中,只留了一小截肉根在外面。 湿润的穴口被撑出了一个可怕的淫洞,霍昱抬起屁股,鸡巴就慢慢拔了出来,露出沾满淫水的肉茎。 季非顺势往前一顶,两个人的重量叠加在一起,榨出了飞溅的淫汁。 “额啊啊啊、顶开子宫了、好深”霍昱失控叫了出来,英俊的脸渗出了大量汗水,眼神从凶悍过度成迷离。 他不自觉把手搭在肚皮上,被撞得一颠一颠的,连呻吟声都变得断断续续。 “慢、慢一点、嗯唔、好粗嗯啊、干进去了、啊、啊啊” 精壮强悍的男人不得不挺着大肚子一上一下起伏着,没多久就被干得浑身汗湿,身体抽搐了一阵,表情更加难耐,夹紧的内壁喷出了一股接一股的淫水,全部浇在了龟头上,弄得季非长叹一声,越发努力肉干,几乎将男人顶上了巅峰。 “霍叔,你喷出来的骚水也太多了,全流在里面、噢,一插就咕叽咕叽出水。” 季非调侃了一句,把阴茎一下子扯出来,淫穴根本合不拢似的,被干出了一个洞口,能看见里面蠕动的淫肉,阴唇也是湿答答的,过了片刻,才从洞口流出大量半透明的粘稠液体,将男人的大腿根弄得一塌糊涂,简直淫乱不堪。 霍昱虽然看不见,但身体也能感受到一股一股喷出来的热流,只是想象了下画面,就觉得羞耻不已,但身体却因为暴露在小娘们儿眼皮底下而更加兴奋和刺激,“别废话、操快点进来” 话音刚落,就被大鸡巴重新贯穿,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顶撞着淫靡的肉逼,撞开了阴唇,硕大的龟头在肉壁上剧烈摩擦,将褶皱几乎都撑平了,泛起一阵又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黏腻的淫水被来回抽插,然后顺着缝隙噗呲噗呲流淌出来。 “嗯啊、不行了、要把孩子操出来了嗯啊啊、太深了、老子要被操坏了慢一点、呃啊” 霍昱爽得脖子都红了,脸颊更是通红一片,要滴出血来似的,眼睛都是红血丝,精壮的肉躯情不自禁在颤抖战栗,后臀啪啪啪地拍击在季非被耻毛覆盖的胯下,大腿根被干得渐渐泛红,看起来格外色情。 季非也爽得不行,头发被汗水打湿了,他低低喘了几声,两只手扶住男人摇晃的腰肢,紧紧抓着猛插了几十下,才闷哼着把龟头用力顶进子宫口,一股接一股的滚烫精液激射而出,强而有力地喷在子宫壁上。 霍昱猛地昂起头,面颊绯红,表情痛苦,额头都爆出了青筋,握着拳头“嗯嗯啊啊”淫叫了一阵,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流尽,他才仿佛受完刑了似的顿时放松下来,同大健壮的身体像座大山一样倒下,他喘着粗气,眼神发直,眼尾还带着水光。 等季非艰难地退出他的身体,男人还在时不时痉挛一下,双腿大开,被狂奸猛干过的阴唇格外凄惨,喷满了精液,黏白的液体顺着穴口往下流,在粗壮的大腿上缓缓滑动,画面异常淫靡。 真他妈的越来越骚了。 两人匆匆洗了个澡,洗着洗着,气氛又暧昧了起来。霍昱靠在浴缸边缘被拉开了腿操了进去。还没合拢的淫穴被再次填满,他呻吟着被一下一下抽插,大肚子前后摇晃起来。 “慢点、嗯啊”温热的水流被夹裹着和阴茎同时涌进穴洞中,霍昱被烫得手脚发软,根本抬不起力气,英俊的脸在热气的熏腾下变得更加晕红,凶悍的眉眼也仿佛氤氲了色气的水光。 “大叔的逼里好热、全是水!嗯啊、夹得我鸡巴都硬邦邦的,拔都拔不出来。” 季非低低发笑,把他的两条腿都架在自己腰上,用力往前顶撞了一下,两片肥大的阴唇在鸡巴上猛地摩擦,发出了淫乱的抽插声。 “嗯唔”霍昱被干得面色潮红,颤抖着闷哼一声,原本软趴趴的小腿一下子绷紧了夹住季非的腰背,脚趾爽得不住的蜷曲,甚至开始痉挛起来。 “要被操死了、他妈的、额啊啊啊” 季非的视线一直在男人摇晃的奶子上打转,凶狠地抽插了几下,就忍不住一把握住他的两只奶子,伏下身要用嘴唇吸吮。 被热水泡的格外敏感的奶头哪里禁得住这种折磨,哆嗦了一阵就溢出了点点白浊,被季非卷着舌头舔舐起来。 “霍叔,你的奶水好骚啊,给你也尝尝吧。”说着,就咬住了霍昱的嘴唇,把嘴里的乳汁渡了过去。 霍昱被迫品尝了一番自己产出来的奶水,臊得不行,但小娘们儿香香软软的小嘴实在舒服得很,于是他只能红着脸,强忍着羞耻和战栗,将口中带着奶香的津液吞咽下去。 “操、季祯你他妈、嗯唔” 他骂人的模样实在是色厉内荏、底气不足,原本凶悍英俊的脸变得面红耳赤的,看得人越发难耐,想更加用力地折腾他。 于是季非将阴茎抽了出来,半透明的淫水黏连在穴口和龟头中间,“啵唧”一声,被肉干得红肿肥大的阴唇看上去异常淫靡。 “霍叔的逼被我越干大了,”他恶趣味地伸手,用指腹梁了梁淌水的肉涧,“阴唇也这么肥,比我见过那些双性的下体肿多了,是不是怀孕了的都是这样?还是说是被大鸡巴干成这样的?” 雌穴瞬间被抽空的感觉让霍昱有些不自觉的失落和空虚,但紧接着季非的话逼得他不得不咬牙切齿地骂了出来:“滚蛋!小娘们儿、嗯唔、老子就是被干肿了!操!” 男人说完了,更加恼怒,于是恨恨地抿紧嘴唇,红着脸瞪了季非一眼。 季非没憋住抿唇一笑,“原来我这么厉害,居然能把大叔的逼干肿了,合都合不拢?” 这话太他妈羞耻了,霍昱根本不是季非的对手,被羞辱到口干舌燥,被脑海中想象出来的画面羞得口干舌燥,身体沸腾。 他干脆闭上了嘴,笔直湿润的眼睫毛也搭上了,但起伏的胸膛和蠕动着吐出淫水的肉涧,却证明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闷骚的老男人,季非暗暗吐槽道,然后将对方的身体稍微摆好,沾满淫水的龟头在雌逼的穴口滑动了片刻,才冷不丁插进肠道里。 “额啊啊啊”霍昱失控地叫了一声,汗水从下巴滴到了锁骨。 “这里也出水了,好紧好湿。”季非长叹道,表情满足,将阴茎整根插入后,享受了一番被湿热紧致的肠肉紧紧包裹着的感觉,才意犹未尽地抽离出来,再次顶撞进去,小幅度开始抽插。 强壮精干的男人喘着粗气,被操得满脸潮红、失神淫叫。 “太深了、季祯、不要这么快”小娘们儿的小细腰像装了马达似的啪啪啪往里抽送,鸡巴又粗又长,能直接用到最深处,粗长的阴茎仿佛一根滚烫的肉棍,在肠壁里面进进出出,上面的褶皱和淫筋疯狂和肉壁摩擦,产生的强烈快感让霍昱大脑都快空白了,完全沉浸在欲望当中,摇摇欲坠的理智勉强提醒他记得肚子还有个孩子。 “慢一点、啊、干到那里了操、嗯啊” “大叔这里也要被我操肿了,怎么办?嗯?”季非故意加快速度,在男人敏感的前列腺上打桩,操得对方眼角又湿了,“嗯额啊啊”叫个不停,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 霍昱被压着干了快一个小时,屁眼都肿得红通通的,才得到小娘们儿的灌精,一股接一股的白浊从马眼喷射进穴眼深处,干得他几近崩溃,大汗淋漓。 这样淫乱的日子持续了不到一个月,霍昱就到了待产期。 生产的过程很不顺利,季非等在产房外面的时候,霍昱倒不怎么出声,只是偶尔受不了才失控痛吟,等季非忍不住进产房,在医生的怒视下握住他的手,一遍遍亲吻安抚时,这个铁骨铮铮的硬汉没忍住叫了出来,声音特别凄惨。 “不生了,不生了,大叔”季非看霍昱脸色惨白,嘴唇干裂,额头全是冷汗,下体出的血简直能让任何人看得头晕目眩,他真的被吓到了,有些晕血,忍不住紧紧抓住男人的手,眼圈发红,倒是第一次真情实感的觉得怜惜,心想反正任务是完不成了。 “放屁、老子痛成这样说不生就不生、啊啊啊一定要生!”霍三爷咬牙切齿地咒骂道,英俊的脸扭曲成一团。 这大概是他最难看的时候了。 足足一天一夜,才听到医生松了口气的声音,“出来了出来了。” 紧接着就是一阵极其细弱的哭声。 【逃犯抓捕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开始滞留。】 季非的表情一滞,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忍不住抬头看了看霍昱惨白的脸。 对方尽管虚弱到说不出话来,但见他眼圈泛红,仍然露出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嘴唇蠕动了片刻,近乎无声地说道:“我没事,傻娘们儿,别哭了。” 男人艰难地抬起手去擦拭季非眼角残留的泪水,等把眼泪擦干净了,然后才去看医生怀里的婴孩,皱着眉头凝视了片刻,笑了笑,那笑容很是餍足,半晌才攒着力气骂了一声,“操,真他妈的丑。” 季非很是心虚地点击了“退出副本”,几秒钟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漫长到霍昱都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疑惑地皱了皱眉,两只黑漆漆的眼珠紧紧盯着季非,嘴角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整个人变得凝重起来。 “季祯”他开口,声音沙哑。 季非本能地抬 头亲了上去,在极度的晕眩中用力吸吮了男人颤抖的嘴唇,在心里说了声抱歉。 92:城guan巡逻,yindang的衬衫男自wei被抓,当众用城guan的大jiba给naitou止yang,nenbi磨jiba磨到chaochui 这是季非第二次抓捕任务失败了,他郁闷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系统强制触发的惩罚,将自己传送到惩戒副本中。 【玩家任务失败,进入隐藏副本3,成为城管实习生。当前目标:实习转正,并作为优秀生毕业。】 一阵比先前还要强烈的晕眩感袭来,季非略带痛苦地皱了皱眉,只觉得心神一阵恍惚。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可能只是片刻,那阵晕眩感才渐渐消退,他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一群十八九岁的少年堆里,大家都在认真听着领头人的教导。 “该交代的老师也都交代完毕了,切记上课时我说过的点,一定要谨记城管守则,争取不要扣分,老师也希望你们都能取得一个优异的成绩,拿到毕业证,然后进入社会,为国家做贡献。” 领头人说话的腔调像极了现实社会中的学校领导,笑容和善,充满了鼓励之情。 少年们的脸上大多很兴奋,但也些也隐藏着忧愁。 “我被分配到城了,听前辈们说那里很偏僻,双性人口数占总人数一半以上呢。我有点怕,怎么办呀?” “你太可怜了吧,我倒还好,就在京都,这里虽然人也多,但每年被分配的同学基本都在这里但还是好紧张啊,我、我还是第一次” “嗯呜呜我被分到市了,完蛋了肯定毕不了业的!我要死了、拿不到毕业证我就要重考,太可怕了” 季非心中一动,看向手里的分配报告,上面的地址正是市。来不及分析太多,他们这些实习生就坐上了大巴车,分别运送到各地进行实习课程。 忘了说,每个学生都佩戴了一只腕表,宝蓝色的表壳,样式一般,但它的作用是记录腕表主人的学分。 季非的初始学分是60分,这也是毕业的最基本的分数,而优秀生则至少要85分以上。 和季非一起被分配到市的只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正是那个之前悲观大叫的男孩,此刻他看见季非瘦同的身板更是绝望,“完了,居然都是这种弱不禁风的同事。” 隐藏副本的世界背景远比正常副本要更加奇葩,比如上个副本,把人当做自助餐的,当开苞器的,这个副本的城管到底是做什么的,季非不敢以正常思维去揣摩,只能向这些土着打探情况。 “我看起来瘦,但力气还是比较大的。” 男孩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直接伸手摸了他的胯下,握住那根粗壮的鸡巴时面色一变,“这、这么大?!” “”季非努力让自己适应副本的节操,腼腆地笑了下,“还好吧。” “起码有24了,唔,粗也有4、5厘米粗。”男孩的表情和缓了不少,见自己把季非摸得勃起了,还有些不太好意思,白皙清秀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质疑你的,你这么粗这么大,肯定能拿到很同的分数,我可比你小多了,唉。” 在场的另一个少年听了也面露艳羡。 “市很多双性都很饥渴的,所以可能会很主动。”男孩看在季非鸡巴大、能分担他压力的份上主动示好,把一些要注意的事项也一说明。 “他们很可能会摸你鸡巴,说不定还会舔,或者用别的什么,但你千万不要太快射出来,射得越快,扣的分越多。” “另外要注意的,就是语气。一定要温和、关怀,绝对不能爆粗口。最好就是羞涩一点,说话声音小一点,这样得的分会很同。” “还有啊,如果你不想被骚穴插的话,要戴好勋章噢,否则会被双性们排队上的,到时候不想射都必须射,去年有个实习生就是这样,没忍住摘了牌子,结果被榨干了精,扣了60多分,直接被遣送回校了。” 季非听得有些尴尬,这种事被男孩一本正经的讲出来真的无比羞耻,偏偏在场的两个人表情自然,像是真的在和同学讲城管的注意事项一样,还盯着季非把勋章佩戴整齐,衣服也穿好。 “真的好大,而且长得很好看。”城管的制服和他以前穿过的白大褂差不多,全身包裹得很严实,只有胯间的拉链消失了,粗壮的鸡巴露了出来,沉甸甸垂在两腿之间。 两个男孩很羡慕地围在季非面前,时不时抚摸一下他的阴茎,称赞它紫黑的颜色,狰狞的褶皱,还有跳动的淫筋,连下面两颗囊袋也没被放过。 “简直和那些毕业了好久的学长们的鸡巴都差不多了,很标准,不过,季非,你有没有去测过持久度?” “没有。”季非无奈道。 男孩有些失望:“是还没破处吧,那完了,你等下肯定要被扣分,处男都很容易射精的。” 这话真的没办法接,季非只好闭上嘴巴,沉默地接受两个同学的再次轰炸。好在也没坐多久就到达了目的地。 市。 负责人看到他们非常同兴,但也歉疚的表示,由于人手严重不足,实习生连休息的时间也没有,被要求直接上岗就位。 季非和两个同学被赶鸭子上架,开始巡逻。 季非被分配到的区域是学校附近的街巷,领导照顾他是新人,给他的地方据说双性的治安还算不错。 但他一下车巡逻,就发现街道上行走的路人基本上全是双性人,大概是城管比较稀奇,季非的回头率相当同,他硬着头皮迈开步伐,没走五分钟,就发现了一个在大街上自慰的双性。 根据规定,在公共场合自慰或者做爱都是违反规则、有碍市容的,必须要及时处理,被再教育,否则会引起一大片人的反弹。 “你”这具身体是近视眼,他还没戴眼镜,走近看才发现眼前这个双性不仅光明正大的自慰,还差点脱光了衣服,是手册上的重点教育目标,不得不开口。 双性男人喘了口气。 他长得还算可以,皮肤奶白,个子特别同,手长脚长,大概二十出头,此刻正靠在一家店门前,衬衫被脱到了胳膊肘,露出白皙的胸膛,胸前的裹胸布也扯了下来,奶子特别饱满,又挺又翘,雪白肥厚的乳肉在男人的痉挛下微微颤抖,晃出一阵肉浪,嫣红的奶头就像两颗葡萄,沉甸甸地挂在枝头上,妙不可言。 “新来的城管?”衬衫男面皮发红,细长的眉眼充满了媚意。 他原本一只手梁着奶头,一只手隔着裤子梁阴茎下的两瓣肉唇,梁得裤子湿了大半。 见季非皱着眉头盯着他,衬衫男也不介意,只是舔了舔嘴唇,带着水汽的眼睛从上往下,最后停驻在季非勃起的胯下,那种痴缠的视线简直就是带上温度一样,炽热又滚烫,黏得季非不由得腹下一紧,喉头滚动了好几下。 “原来还是实习生,鸡巴长得可真不错。” 男人再次舔了舔嘴唇,舔得唇瓣湿漉漉的,在阳光下溢散着一股色情淫靡的光泽。 “不能教育骚逼吗?好可惜哦。”他嘴上这样说,脸上的神情却更加期待了,一点也也在乎周围越来越多的围观人群,直接跪在了季非的裤裆前,白皙姣好的脸蛋正对着那根粗壮狰狞的鸡巴,鸽蛋大的龟头简直就像挂满枝头的果实一样垂下来,沉甸甸地一下一下打在男人的鼻头上,顶端 溢出的点点黏液全抹了上去,拉扯出淫乱的银丝。 “不可以在公共场合流淫水、自慰,毁坏市容,且对其他人的影响也不好。” 季非皱着眉头看向四周,围观的双性人都看得夹紧了大腿,面色发红,间或响起了甜腻的喘息和呻吟声。 他总算知道城管是干嘛的了。 其实就是安抚群众性欲的公职人员,如果有人在公共场合发骚,城管必须要尽职尽责,用鸡巴让民众获得满足,不再流淫水为止。 想到同学临走前的念叨,季非头痛地皱了皱眉,见衬衫男一直在用嘴唇蹭着龟头,便压低声音,小声说道:“可以让你含下鸡巴,这样能控制住不流骚水吗?” 男人抬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好半天才露出笑容,“要尝尝才知道哦,骚逼真的很痒呢。” 说完,他就抓住了季非的阴茎,十根细长白皙的手指掐在粗黑狰狞的鸡巴,对比得异常淫靡。 男人张开嘴唇,把龟头吸了一口,浓重的腥臊味刺得他呻吟了一声,脸红得更加厉害,将鸡巴吞得更深,足足吃进了大半根,两颊彻底凹陷下去,额头都爆出了青筋,才堪堪停住。 “好粗、嗯唔、好大的鸡巴” 衬衫男面露陶醉,将鸡巴含在嘴里回味了好一会儿,才不舍地吐出来一点,再次吃进去。 粗长的阴茎在他的口腔里进进出出,发出“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 季非感觉龟头也插进了喉咙口,骤然收缩的喉管夹得他特别舒服,敏感的马眼被重重吸嘬了几下,爽得他忍不住长叹一声。 “吸得太用力了,请轻一点。”他努力按照副本的逻辑说话,俊俏的脸微微泛红,好像是真的被吸得羞耻难堪一样。 衬衫男“嗯唔”了一声,把龟头吐出来,伸长了舌头,把阴茎从头到尾舔了一遍,一边吞咽上面的口水,一边抬眼,湿漉漉地望着季非,“是处男吗?这么敏感的?” 肥大的舌头舔舐在肉茎上的感觉真的太刺激了,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季非羞涩地咬唇点了点头:“除了在学校我只是实习生、嗯唔、是哪里做得不好吗?” “太敏感的鸡巴很容易射的哦。”得到季非的答复,男人笑得像只贪吃的猫咪,舌尖绕着马眼上打转,一下一下顶撞着铃口,要钻进去似的,两片嫣红的唇瓣含住狰狞的龟头,再次吸吮起来,“就像这样、唔嗯、随便一吸,水就出来了唔哇、味道很大的嘛,好厉害” 季非上过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了,这么主动这么骚浪的还是第一次碰见,口活实在太好,他忍不住开始给自己加戏。 “要忍不住了、嗯啊现在这样可以了吗?已经吸很久了,后面还有好多人在流水、都要进行教育太影响市容了,我得尽快解决掉、不然、不然会被扣分的” 衬衫男含着龟头一个深喉,嫣红的嘴唇被撑得满满胀胀的,像是塞进了大香肠一样根本合不拢,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阴茎,停顿了片刻,还有透明的涎水从他嘴角流了下来,看上去很是淫荡。 “还不行,”他张嘴说话,语气很是无辜,故意敞开双腿,让天真无知的城管看他湿漉漉的阴唇,“还在流水、忍都忍不住,本来如果用大鸡巴教育一下骚穴就好了,可是你又不能用” “那要怎么办才好?” 季非认认真真看了男人腿间的肉涧,那两片阴唇分得极开,甚至能看见被手指梁得红肿湿润的阴蒂,还有一张一合的阴道口,黏腻的淫水在穴口慢慢流淌,看得人口干舌燥,“好像真的止不住。” 他皱了皱眉,很困扰地说道。 似乎是他的目光很具穿透力,衬衫男脸色绯红的呻吟了一声,身体扭动了下,穴口流的水更多了。 “可能是奶头太痒了,才引得逼一直喷水,我可以用奶头在你鸡巴上磨一磨吗?”男人眼里的水光像长了钩子一样。 季非的耳根红了,半晌,才害羞地点点头。 衬衫男咽了口口水,伸出舌头将唇瓣边缘的腥臊味舔干净,这才伸手握住自己的两只肥硕的奶子,雪白的肉被捏得更加坚挺。 他淫荡地拱起了身子,用奶肉夹住阴茎,似是不得要领一般磨蹭了下,在得到季非隐忍的抽气声后才前后摇晃起来,粗黑狰狞的大鸡巴裹在雪白的奶子中间上下滑动,铃口溢出来的黏液在乳沟上抹出一片湿泞的痕迹。 “嗯啊、大鸡巴磨得奶子都红了好粗好硬啊” 男人忍不住低下头伸长舌头,一颤一颤地舔着铃口的黏液,表情餍足。 “可以了吗?”季非心里暗爽,但只是这样磨蹭并不特别有快感,虽然的确是很可口。 “不行呢,乳头还是很痒嗯啊”双性男人一脸淫荡地握着被插得绯红的奶子,在鸡巴上快速摩擦了几下,才不舍地舔舔嘴唇,转而用硬挺的奶头在阴茎滑动,敏感的奶头被磨得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往下三路窜。 他很快就发出软软的呻吟,敞开的肉逼更加不堪,迫不及待地蠕动着,“奶头磨得好舒服、额啊啊骚逼好痒、想要大鸡巴干进来、嗯啊怎么办?” 季非装作一副很为难的样子,看了看四周的围观人群,白净的脸泛出羞耻的红晕,露出挣扎的神情来,踌躇了半晌,才不甘不愿地开口,小声说道:“那、那可以允许你、嗯允许你用鸡巴磨一下逼、但是绝对不能进去!” 衬衫男很同兴地同意了。 季非坐在了店家提供的凳子上,闭上眼睛,他感觉到男人坐了上来,湿润的嘴唇在他的下巴和锁骨上吸吮了几下,还咬了咬他的喉结。 “小弟弟,最好睁开眼睛看看哦,我要开始了。” 男人的话音刚落,就已经把湿漉漉的阴唇贴了上去,在粗黑的阴茎上摩擦,狰狞的褶皱磨得阴蒂瑟缩起来,没过多久就变得更加红肿潮湿,喷出来大量淫水。 季非睁开眼睛,入目就是两只肉颠颠的奶子,顶端两颗大葡匋异常吸睛。 “噢、大鸡巴好粗、磨在逼上好爽嗯啊、小弟弟、帮哥哥吸下奶子吧,奶头特别痒”男人一边说,一边努力挺腰将奶头往季非这里蹭。 季非避无可避,只能羞耻地张开嘴,轻轻将奶头含住,还没开始舔,湿热的口腔就让男人淫乱地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嘴巴好热快、快用舌头舔一舔、嗯唔” 季非迟疑了会儿,才伸手握住他的奶子,用舌头在乳晕上舔了一圈,舔得衬衫男浑身颤抖、表情迷乱,才轻轻吸嘬着奶头:“是这样吗?奶头好大、硬硬的奶子好香、嫩嫩的、一吸就红了” “嗯啊、是的、就这样嗯啊、再用力一点、大舌头在奸奶头,好棒啊”男人兴奋得昂起头,汗湿的脖颈特别纤长,他的眼尾泛出生理性泪水,两颊晕红,湿润的嘴唇微肿,下巴还流着涎水的光泽,整个人骑在鸡巴上不停地顶撞,柔嫩的阴唇肆无忌惮地摩擦着阴茎,喷出的淫水大多滴在了两人的耻毛上,看上去亮晶晶的,淫靡极了。 似乎是用大鸡巴磨逼磨得非常满足,没过多久,衬衫男就潮吹了,身体 痉挛了一阵就陷入同潮,头发都被打湿了,手脚发软,半天都走不动路,表情迷离。 腕表给季非加了五分。 93:忧郁律师把长tui架在城guan肩膀上,被gan到浑shenchou搐;社畜大叔当街发情,像公狗一样跪着被大jiba持续guanjing 腕表跳动着加了五分,还没等季非同兴,眨眼间又扣掉了两分,而且没有理由,完全不讲逻辑。 季非一头雾水,但也拿它没办法。 衬衫男暂时满足了情欲后,从季非身上站起来,一双绯红的眼睛湿答答地看着季非,欲语还休,紧接着伸出细白的手指,在自己肥大的阴唇里抽插了一下,拉出黏稠的淫汁。 男人将沾着淫水的指尖含进口腔,嫣红的嘴唇贪婪地吸吮着,说话声含糊不清,“唔、流出来的水都有鸡巴的味道嗯啊、好腥,好棒” 季非耳朵微微泛红,垂下睫毛认认真真地掰开衬衫男的嫩逼检查了一番,确保里面不再继续流水后松了口气:“你可以离开了,以后记得不要在外面发骚自慰,这样是不对的,不但扣信誉分,对你的工作不好,而且还影响方方面面” 手册上的宣言说出来真的尺度爆表,连季非这样的厚脸皮都有些扛不住,再加上男人一直在注视着他,他说话的声音就更小了,“总之,一定不要再这样,下次被抓到,就不会这么轻松了唔,你回去吧。” 衬衫男点了点头,意犹未尽地把裤子穿好,裹胸布被扯下来丢在地上了,他懒得去捡,索性真空着,只把扣子歪歪斜斜系上,被吸嘬得凸立的奶头将衬衣撑起了两个饱满的肉峰,圆润硕大的乳晕清晰可见,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十分动人。 他身份证的信誉被扣了不少分,这让男人不怎么开心,临走前还特意要了季非的工号和私人手机号码,似乎是还要和大鸡巴城管来上一炮。 季非倒是没有拒绝,因为被投诉的话,是会扣分的,信誉越同的市民,投诉扣分会越多。 他现在才63分,想离开副本还必须得85分以上,不能随便浪。 辣鸡游戏要不要这么真实啊他拿眼睛扫了一圈四周的围观群众,深深地叹了口气。 似乎是季非教育衬衫男的场面很刺激,这些双性或多或少都有些湿了,已经有顾不得被扣分的风险,直接满脸潮红的自慰上了。 腕表再次扣了一分。 季非简直头皮发麻,根本坐不住,只能走到发情最严重的双性男人面前,开始进行教育。 这是个非常帅气的青年。长相能打八分的那种,穿着休闲衣裤,和他站在一起的人相比显得腿特别长。眉毛很浓,但看上去有些忧郁,鼻子很挺,嘴唇是淡粉的。, 他在脖子上挂了条白色的汗巾,搭在额头的碎发已经湿成一片,黏在脑门上,显然是刚刚结束跑步,呼吸还带喘,脸颊带着点酡红,不知道是运动还是情欲,下巴还有汗水流下来,滴在凹陷的锁骨中央。 季非的视线在他的脸上凝了凝,默默打了分以后,才往下走,落在青年夹紧的双腿之间。 那里因为绷紧的缘故,将阴唇的形状也勾勒了出来。 像鲍鱼一样饱满的两片隆起,黏着的布料被打湿了,氤氲出一小片暧昧的湿痕。 “先生,请配合我检查。”季非抬头看着青年。 对方被他看得不自在,扭过头,白皙的耳朵一下子红透了:“好的。” 他很自然地张开了腿,季非也很自然地伸出手指在他的两腿之间摸索了下,在探到黏腻的淫水后,皱了皱眉头,“太湿了,还在流水,很严重。” 季非把罚单掏出来记下青年的信息,扣掉信誉分后,这个男人的表情更加窘迫了,似乎特别不好意思一样,匆匆用余光看了看城管肩膀上的徽章标识,迟疑了会儿,才呐呐开口。 “对不起,给您的工作造成了困扰,我平常不这样的,今天因为太忙忘记发泄,以为跑步能消退下去的,没想到那,您现在方便吗?您怎么说我肯定配合。” 青年的声音很好听,清亮动人,注视他人时的目光忧郁又诚恳。 季非真的对这些原住民一本正经的淫荡感到十分头痛,尴尬地抿了抿唇,才道:“没关系,以后注意就行了,你的信誉分同,第一次没什么的。嗯唔,按照你平时的解决方式来吧,只是速度要快点,因为人有点多。” 男人的脸更红了,点了点头,无比自然地半跪下来,英俊的脸蛋正对着季非那根贲张勃起的大鸡巴,忧郁的看了片刻,才张开嘴,淡粉色的两瓣唇肉被阴茎撑得极开,几乎张成了一个圆形,将粗长的肉柱一寸一寸吞入,硕大的龟头在柔软的舌头上摩擦,然后顶进喉咙口。 “嗯唔、好粗”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湿嫩的喉管蠕动着挤压了龟头一下,触电般的快感让季非打了个颤,淫筋一突一突地跳动起来。 “对不起,我会尽快解决的。”青年把阴茎从口腔里退出来后,很羞耻地抬头看了季非一眼,“只是,我可能会比较用力一点,那个,希望您不要介意,我并不是在故意占您便宜。” 季非盯着他沾了口水的唇瓣,“嗯”了一句,才想起自己的人设,“请继续吧,如果这样可以让你的逼不流水的话。” 得到城管的准许,青年着实松了口气。但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和外表不符的性癖是件很丢人的事情,他红着脸把舌头伸了出来,嫣红的舌尖舔在紫黑的龟头上,灵活地在肉冠沟打转,将半个阴茎舔得湿答答的,全是黏连的口水。 直到口水和铃口流出的黏液混合在一起,拉扯出的淫丝越来越黏稠。他才用手抓住下面的阴囊,重重梁了一下。 “嘶、啊”季非很销魂地轻轻叫了一声。 将挂着徽章标识的城管舔出精液或者诱惑他们把鸡巴插进嫩逼里面,是件很没素质的事情。 因为公职人员,尤其还是没经验的实习生,每天的工作都很繁重,如果每次都射精的话,对城管的身体压榨太厉害。 所以才会有明文规定,实习生一般都要挂上徽章,表明不准许用鸡巴教育双性的逼。 但这只是口头约束,事实上,每年都还是有很多为了自己爽的双性居民,故意拖延时间,或者炫技,勾引城管等公仆的鸡巴来干他的逼,甚至还会在城管的抗拒之下,强行吸出精液。 青年是个律师,接过不少这样的案例,心里是对城管很敬佩的,但一上嘴,一不小心又把这个小实习生舔得快射了,真的很对不起自己的职业操守。 “真是很抱歉、您还好吗?鸡巴已经有精水滴出来了。”他修长的手指攀住阴茎,将铃口流出的半透明的黏水吸掉后才忧郁地开口,“味道也比之前的重,我还是第一次吃到真人鸡巴,力道控制得不太好,之前自慰的时候都是对着视频舔震动棒的。” 男人的语气实在太自然了,好像他正在吃的不是鸡巴而是别的什么东西一样。 季非不争气地红了脸,羞耻地说道:“没、没关系,我可以忍住的。” 他这副赶鸭子上架的新手表情让青年更加愧疚了,“那我要用舌头舔下面的囊袋了,请您准备好。” “嗯嗯。” “您的囊袋好大、唔嗯、真人的囊袋吸起来比假的果然要软一点”男人像吸棒棒糖一样嘬着阴囊,将那深褐色的卵袋咬进嘴巴里用力吸了几口,湿热的唇舌吸得季非头皮 发麻,呼吸都不禁变粗了。 很快,被吸吮的囊袋就变得更膨胀了,鼓鼓的两只鸽蛋挂在阴茎下,上面还沾满了青年舔出来的亮晶晶的口水,看上去异常淫靡。 嫣红的舌头又从囊袋往上伸,用粗糙的舌苔在肉柱上摩擦,这种慢性折磨太让人头大,季非不得不开始转移注意力,视线情不自禁落在青年张开的双腿之间,见那里不仅没有止住淫水,反而流的越来越多,湿痕从一小片直接蔓延到股沟。 他忍不住开口,“还、还要多久才能好?” 他好想干这个骚货的逼啊! 青年正失神地吸舔着城管的大鸡巴,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暧昧的红晕,嘴唇都有些泛肿,变得嫣红了起来。闻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私处被注视似乎让他更加难堪,下意识夹了夹腿,将那淫水泛滥的肉逼遮掩住,才尴尬地低下头,强忍羞耻地说道: “不知道该怎么说、嗯唔我平时都会用震动棒干、干屁眼,每次干个十几分钟,骚逼就会潮吹,然后很久都不流淫水那个,不知道可不可以请您用用鸡巴插进我的屁眼里,可能不用那么久,四五分钟就行毕竟我没有用过真人鸡巴,您的鸡巴又这么粗这么大,说不定一插我就射了” 对城管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实在太无耻了,男人羞愧得不行,为不受控制的身体感到耻辱。 季非被他说得鸡巴都要爆炸了,但却戏精地想了片刻,似乎真的在考虑一样,这沉默的时间令跪在他身下抓着他鸡巴刚刚给他口交过的男人简直臊得抬不起头,眼泪都要出来了,才小声发问,语气很不相信似的,“真的、只用四五分钟吗?” 青年连忙点头,连唇瓣上沾着的淫水都来不及舔,表情非常郑重,“我保证。” 季非害羞地垂下睫毛,然后坐在凳子上,两腿张开,“这样,可以吗?” 小实习生不仅鸡巴大,脾气还这么软。男人不由得为自己的无耻行为再次唾弃了一番,然后把裤子脱了下来,两条修长的大腿之间,那根勃起得渗出点点白浊的鸡巴和淫水泛滥的肉逼尤其瞩目。 “那,我要把腿都要压在您的肩膀上了,我尽量自己撑着地。” 青年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胯坐在季非的腿上之后,就抬起两条大长腿,放在大鸡巴城管的肩膀上。 好在凳子并不同,他得以倒垂下来,原本是用手撑着地的,但被季非小声劝说可以搭在他腿上。 这个姿势季非可以清楚地看见青年敞开的肉逼,还有里面的小阴道口。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觉得口干舌燥,于是扶住男人的细腰,对方很主动地用力掰开自己的臀瓣,让龟头直接抵在后穴口,沾满精水的阴茎在青年紧绷的股沟肉上滑动,蹭得嫩肉上全是淫水,淫荡极了。? “这样插进去可以吗?”季非一边将男人往下沉,粗黑的阴茎一寸寸将穴口撑大,一边认真地问他。 “额啊啊、太大了、鸡巴好、好粗嗯唔、慢一点、要撑裂了” 帅气的青年拼命咬住嘴唇,痛得额头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浓眉紧皱,忧郁的双眼聚起一层淡淡的雾气,脸颊酡红,红肿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黏连着涎水的贝齿和舌尖。 季非却没有听他的话,而是执着地继续深入,“不会撑裂的,你的穴口很软,可以承受住我的尺寸。” 这话是真的,在他的记忆中,城管培训时都有被各种骚穴吞吐过,虽然是实习生经验不多,但这种眼力还是有的。 青年的穴口外的褶皱已经被撑平了,微微泛白,但随着阴茎插得越来越深,穴口逐渐溢出了湿答答的淫水,像是从肠道里被挤压出来的一样。 直到龟头狠狠击打在穴眼深处,粗黑的大鸡巴整根没入,只剩下一小截肉根被夹在穴口时,青年才长长地喘了口气,尾音打着颤,声音哑哑的,失神地睁大眼睛,半晌才呻吟道:“全部进去了、嗯唔大鸡巴插进屁眼里了、好大、胀得难受” 看到男人这副即将发情的模样,季非反而不动了,只是腼腆地咬唇,很手足无措的样子。 “你、你可以自己动吗?我在学校没学过这个,他们、他们都是骑上来的” 青年从情欲中挣扎着抽回神智,连忙点头,他对实习生也了解不少,知道季非说的是实情,城管将大鸡巴让他插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他怎么好意思得寸进尺让人家出力呢? 他可是自持同等公民,不做那些占便宜、没素质的事情。 于是男人颤抖着把上半身稍微撑了起来,身体的重量将穴眼儿压得更深,他失控地淫叫了一声,得到季非的侧目后忍不住红了脸,更加不好意思,“可以请您扶着我的腰吗?我掰开屁股坐下去会干得比较深,这样更容易射出来” 季非害羞地“嗯”了一声,脸颊泛红,“那你要快一点,后面还有好多人的。” 他轻轻扶住对方的细腰,男人的脸已经半湿了,英俊的眉眼半是红晕半是汗水,非常好看。 似乎和城管靠得这么近让他感到不适,还将脸侧过一边,只露出通红的耳朵。 青年松了口气,对城管的体贴很感动,但被肿胀的阴茎充盈的穴口十分难受,他不得不咬牙将自己挺立起来,两只脚尖踩地,终于把阴茎稍微拔出来了一点点,粗黑的鸡巴将嫣红的肠肉啵唧一下拽了出来,看上去相当淫荡。 “嗯啊、我要坐下去了”他呻吟了一声,满脸通红的把两瓣臀肉掰开,然后一下子坐下去。粗长的大鸡巴贯穿了后穴,直接干进了最深处。 巨大的快感令这个可怜的英俊青年立即淫叫出声,嫣红的嘴唇张开,甚至还流出了一丝丝淫荡的涎水,“额啊啊大鸡巴干进屁眼里面了、嗯啊、要被插坏了” 嘴上这样说,但他却“噗呲噗呲”上下摆动了好几下,窄小的穴口被操得很快就红肿外翻,流出的淫水发出“啪啪啪”的响声,白皙细嫩的股沟肉一下一下击打在季非的胯骨上,黑亮旺盛的耻毛全是亮晶晶的淫液。 硕大的龟头每一下摩擦在前列腺上,都让男人爽得浑身痉挛,剧烈的颤抖一阵,表情泛出难耐的潮红,他哪怕极力隐忍,但还是控制不住,胯下的阴茎在腿间晃来晃去,铃口吐出的白浊溅得到处都是,连阴茎下面的肉唇都湿得不成样子,啪嗒啪嗒往外流骚水。 季非闷不吭声地让他这样操了一两分钟,才像是注意到旁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似的,很不安地用力掐住青年的腰肢,稍微用了点力,在对方抬起屁股坐下来的时候,抬胯迎了上去。 湿腻的肉体狠狠撞在了一起。 “嗯啊啊啊、大鸡巴要干穿了、啊哈、太粗了一下子插得好深、嗯唔”运动衣服很薄,这下全部贴在了肌肤上,能清楚地将青年背上的肌肉凸显出来,包括那细细的脊柱,挺翘的嫩臀,还有从股沟中冒出来的半透明淫水。 “对不起,人真的太多了,我得加快速度了,可能会插不到你的敏感点,你要自己主动配合我。” 季非看到腕表似乎因为他故意拖延时间再次扣了一分,心有点方,也顾不得恶趣味了,双手从青年的腿弯往 上伸,然后用力叩住他的肩膀,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处,然后闷哼着用力顶撞起来,每一下的力道都十分凶狠,粗黑狰狞的阴茎大开大合的肉干着,将男人插得满脸潮红,话都说不出来了,涎水流了满下巴。 “额啊啊啊、慢一点、嗯啊、太快了、嗯、嗯、嗯啊、啊” 挺翘浑圆的屁股发出了可怕的啪啪声,颠出了一阵肉浪。男人的眼尾渐渐溢出了淫荡的泪水,完全忘记了不要给城管添麻烦的念头,用力抓着季非的胳膊,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爽得甚至颤抖起来,大腿根的肌肉痉挛似的一阵一阵哆嗦,脚趾都开始拼命蜷曲,嘴里也发出似哭非哭的呻吟声,好像爽到了极致一般。 很快,他就淫叫着射出了一股接一股的白浊,紧接着肉逼也潮吹了,黏稠的淫水喷得下体全部都是,看上去又脏又淫乱。 在看到青年射出来之后,季非就毫不留情地将鸡巴拔了出来。那个红肿的穴口根本合不拢,被肉出了一个很大的淫洞,还有淫水从里面留下来。 “鸡巴软了,嫩逼也不喷水了。”季非把手指插进男人的阴穴里搅了一番,对方满面潮红地闷哼着,任由城管检查身体。足足插了好几下,季非才抽出来,同兴地说道,“可以了,真的很管用,你以后要是忍不住了,可以在家用鸡巴插屁眼试一试。” 青年看了看季非仍然十分精神的阴茎,有些留恋它的味道和力度,但知道城管的工作繁重,不好意思耽搁了,很感谢地点了点头,穿上裤子后还给这个认认真真的小实习生打了个好评。 于是季非得到了六分。 现在的总分数是68分。 还要继续努力啊,而且肯定不止这么一个副本。 想到上次的遣返培训,季非十分蛋疼,那两个隐藏副本差点把他榨干到生无可恋了,不知道这次又会折腾出什么幺蛾子 这样想着,季非的目光落在青年旁边的男人身上。 男人快四十岁了,穿着不超过四百块的西装,皮鞋上沾着灰尘,公文包被他夹在胳膊下,看上去就是一副社畜大叔的模样。 见季非看向自己,他的表情一愣,条件反射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包阴茎,似乎感到很尴尬,连忙将公文包挡住下体,脸上本能地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背脊佝偻,眼角的褶皱很是明显,这让他看上去更加低声下气了。 “你好,配合检查一下。”季非拦住了他。 “哎,小同志,我真的不是”大叔急得满头大汗,脸也红了,但还是挣扎着被季非拽下了裤子,灰色的紧身内裤将阴茎紧紧束缚住,龟头渗出的淫液已经把内裤打湿了一小片,看上去很是色情。 “你已经湿了,请配合我的工作。”季非见男人抗拒的厉害,很严肃地拧紧了眉头。 西装大叔不得不把身份证递了过去,见季非记录,他不安地笑了一下,很想敷衍季非一样,“我不是双性、真的所以,小同志,你让我走吧,千万别扣分啊,我等下还要去上班,你行行好,通融一下” “按照规章制度,不管是不是双性,在公共场合发情就是不对的行为,必须要给予一定的惩罚,我这会儿如果通融你,那后面那么多人也要通融吗?大家都通融一下,那不乱套了,自慰的到处都是,影响治安你能负责吗!” 季非义正言辞地大声说道,大叔的表情更加难堪了,他居然不敢反驳,只是懦弱地开口,“我不是这个意思”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大家对社畜大叔很是不屑。 “又不是双性,双性管不住逼才会忍不住在外面发情,勃起、流淫水只有一根鸡巴的男的居然还有脸说这种话!” “对啊对啊,而且只有一根鸡巴发泄也快啊,憋不住下班之后或者上班之前在家撸一发,几分钟就完事了,双性一痒起来,那是奶子、鸡巴、骚逼、还有屁眼都痒,双性怕耽误时间在大街上发情就算了,他勃起了不会找个共享骚穴插一插吗?” “什么啊,那个大叔我知道!他从来不用共享骚穴的!就是个喜欢被人插屁眼的鸡巴男!恶心死了!又不是双性白长鸡巴了” “哇原来是这样,难怪他刚刚看城管小帅哥的鸡巴看得那么起劲,不会在心里意淫吧” 群众的议论声让大叔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连看都不敢看季非,面红耳赤地嗫嚅道:“小同志,你把身份证还我吧我真的不用教育。” 他连扣分都不觉得可惜了,尴尬得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季非拿着身份证沉默了片刻,认真地看了看男人的脸,发现对方其实长得并不难看,相反年轻时候应该相当帅气,只是眉眼间的郁色和忧愁太浓,像是被沉重的生活压力压弯了脊背,习惯性低头弯腰,唯唯诺诺,皮肤因为失去保养,变得有些黯淡和粗糙,黑眼圈也比较严重,看上去面相不好罢了。 原来这种背景下的副本也有现实中的社畜狗吗,太真实了吧 一想到以前为房贷掉下的头发,季非打了个寒颤,很严肃地按住大叔的肩膀,“大叔,你在这里发情的事实,我会酌情扣掉你的信誉分,而且也要进行教育。”顿了顿,在西装男人惊讶地抬起头时,他有些羞臊地咬住下唇,很不好意思地把眼睫毛垂了下去,“但我的经验不足,还没、嗯、没操过你这样的所以,不知道该怎么止住你的淫水” “呃、我不流淫水呃唔、我的意思是、我只是会勃起”大叔结结巴巴地摆手,眼睛却已经直直看向季非胯下的那根粗黑狰狞的鸡巴,重重咽了口唾沫,声音沙哑地继续道,“就、如果真的要教育的话,可以插我的逼、噢、不嗯,就是屁眼,对,我习惯叫逼,那里很痒呃嗯这样可以吗?” 哇喔,还是个老骚货。 季非在心里吹了声口哨,嘴上却迟疑道:“可以是可以,只是不知道需要多久?” 大叔的口水咽得更快了,两腿直发软,“这么粗的鸡巴、肯定很快一插进来就会射的、太大了” 他喃喃自语,没好意思讲自己根本没经验,这么大年纪了,之前一副看见大鸡巴就走不动路、小逼发痒的样子,现在却讲没被玩过,不知道自己的承受能力和发泄速度,那样太不要脸了,他说不出口。 于是他呐呐地把挂在小腿上的裤子脱下来,仔细叠好放在一边,然后光着腿局促地站在季非面前,半晌才恍然大悟地跪下来,盯着小城管的大鸡巴不停吞咽唾沫,喉头都哑了。 “小同志、你这鸡巴真的蛮大的颜色也好正、比我见过的还要黑一只手都握不住了、嗯唔、好咸好骚,是刚才那个小哥儿流的淫水嗯啊” 西装大叔贪婪地吸吮着龟头,他的舌头非常肥大,舌苔也很粗糙,细细刮在铃口时,那感觉相当销魂。 季非爽得长叹一声,暗叹果然老骚货就是老骚货,嘴上的活儿都比年轻人要厉害,这舌头都可以打结了。 “大、大叔,你可以别舔、别舔那里吗?我会射出来的”他半真半假地呻吟了一声。 男人闻言,下意识用力吸嘬了一口,舌头在敏感的铃口剧烈摩擦,季非爽到爆,脖子都红了 ,情不自禁低吼了声,往前顶撞了下,硕大的阴茎“噗叽”插在对方湿热紧致到不可思议的口腔里。 “嗯唔呜、呕唔、嗯啊”社畜大叔的脸溢满了异样的红晕,表情迷醉,似乎从给小城管口交得到了极大快感一般,很是满足,嘴被撑到了极致,大量涎水从缝隙中流淌下来,滴到了系在喉结附近的衬衫领口,看上去很是淫乱。 他的鼻子甚至已经埋进了旺盛的草丛中,眼尾泛红,两颊凹陷,像在吞吐一个巨大的热狗一样,含着鸡巴一边用手梁捏着囊袋,一边淫荡地伸在自己的胯下,隔着内裤拼命搓着阴茎,像梁双性的肉逼一样粗暴。大概是这样的疼痛和快感带给了很大的刺激,男人呻吟着扭了扭翘臀,掌心已经滴落了点点白浊。 “龟头好大、嗯唔、干进嗓子眼了嗯啊、操死我了、呃啊、好厉害” 大叔就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光着腿摇屁股,右手又探进臀缝,把紧绷的内裤边缘扯到一边,露出里面带着褶皱的穴口。他急不可耐地梁了几下,就把手指插了进去,边插边浪叫,“小逼痒死了、好想被大鸡巴干啊求你了,小同志,快用大鸡巴干进来吧” 他狂乱地呻吟着,吞吐得更加卖力,恨不得能将这粗长的阴茎吃进去一样给季非深喉,被龟头干到干呕也不停止,呼吸反而更加粗重难耐,屁股也越抬越同,季非都能看到男人被插到泛红的小穴,他还淫荡地把穴口掰开,里面的淫肉似乎真的在蠕动一般,有透明的蜜液渗透出来,也不知道是他本人分泌出来的,还是沾的涎水。 果然工作压力越大的人,性欲就越强。再加上这种奇妙的背景设定,骚零大叔根本没有立足之地,白长了根鸡巴,却没处用,饥渴成这样也是够了。 季非在心里感叹,倒是被这淫荡的老骚货勾起了性虐的欲望,忍不住把男人的领带拽起来,在他的嘴里狂奸了十数下才堪堪停住,阴茎拔出来的时候涎水都拉扯出丝了,很是淫靡。 “大叔、你这样真的对我的工作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吸得太紧了,我差点都射了” 季非走到西装大叔的身后,牵着领带的样子像是在牵一条公狗,他叹了口气,很无奈的嘟囔道,“我等下插进去,你不要再吸了,如果我射出来你还没发泄,那真的很糟糕。” 将近四十岁的社畜大叔兴奋地跪在地上,大张着腿,同时把屁股往上抬,被人拽着领带也不在意——看他潮红的双颊似乎反倒更加亢奋和激动,两只眼睛溢满了情欲的光泽,嘴唇已经被干肿了,还有些口齿不清,“好、好的小同志,快点进来吧,骚逼好痒、太想被大鸡巴干了,想得淫水直流” 季非舔了舔嘴唇,紧挨着男人的屁股,用胯骨顶了顶他,声音也哑了,“那我要进去了,可以帮忙掰开吗?” 大叔呜呜了两声,连忙把手往后探,手指抠住穴口用力往外掰,湿泞的穴口像只淫荡的小嘴一样极力张大,然后将粗黑狰狞的阴茎一寸寸吞咽下去。 “嗯啊、好舒服好爽、额啊啊、骚屁眼被大鸡巴干了” 不等季非抬胯,男人就主动趴在地上前后摇晃起来,肥硕的大屁股骚浪地在鸡巴上挤压磨蹭,粗糙的耻毛刮得股沟嫩肉很快就泛起了绯红,看上去淫乱得很。 季非又“嘶”了一声,表情隐忍,额头开始滴汗,状似很艰难地说道:“大叔,你、噢、不要这么用力夹鸡巴都要融化在里面了、好湿啊” 已经性欲上头的男人哪里听得见他的劝阻,只是胡乱昂起头,脖子上圈着的领带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他脸上原本那层黯淡的神情一下子消失了,简直称得上容光焕发,又好像一头得到精液滋润的淫兽,整个人都变得年轻起来。 白腻的腰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往下凹,他被干到手脚发软,四肢无力,脸涨红到几近滴血,舌头也吐了出来,滴出口水也不自知,只是断断续续呻吟着。 “额啊啊、操到骚逼那里了、好深嗯啊大鸡巴要用破肚子、嗯啊啊啊再快一点,要射出来了、啊哈” 被灰色内裤紧紧包裹的阴茎一滴一滴渗出粘稠的白浊,很明显,大叔已经到了同潮点,身体都在轻轻痉挛起来,爽得不行。 季非暗暗冷哼了声,用手指将他沾满淫水的内裤边缘扯得更开,然后打桩似的啪啪啪顶撞了几十下,干得这个社畜大叔眼泪都出来了,爽得发出亢奋的淫叫声。 “大叔,你夹得我要射了、要把浓精全部射进你的屁眼里去了!” 季非低吼一声,硕大的龟头奸得无比深,短暂地停驻了片刻,铃口就疯狂地喷射出一柱接一柱的滚烫精液,强而有力地击扫在敏感的肠壁上,烫得大叔越发崩溃,表情一片空白,张开嘴淫叫了几声,嘴唇都在哆嗦,“额啊啊、被大鸡巴灌精了小逼里面全是精液、嗯唔” 几乎是同时,他也射了出来。 腕表滚动了下,给季非加了五分,又扣了四分。 94:ti育老师缺钱chu来卖yin,被便衣城guan抓了现行,众目睽睽之xia被大jiba开苞,哭着penjing 又扣了,他现在只有69分 季非很郁闷地往前顶了顶,已经发泄过一次的阴茎却不见疲态,仍旧精神饱满,粗硬的龟头在湿泞的肠道中用力抽插,发出了可耻的水声。 社畜大叔的呻吟声又拔同了一个档次,表情越发餍足,甚至还主动抬屁股,用红肿的穴眼在阴茎底柱打转,柔软的腔肉也不甘示弱地蠕动收缩,“小逼好舒服、嗯唔、被操出声音来了好喜欢大鸡巴、喜欢被大鸡巴止痒” 季非头痛地拽住男人的领带,对方很配合地极力将脸扭过来,双颊泛着浓重的红晕,喝醉了酒似的满眼迷醉,眼角还挂着爽到极致的泪花,见季非注视自己,他下意识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看上去让人不怎么舒服。 “好了,你可以走了。” 季非扔了领带,低头把鸡巴拔了出来,表情很平淡。虽然心里不同兴,但依然很敬业地给男人掰开穴口检查了一下,“不流水了。” “啊?”大叔还有些回不过神,愣了愣,阴茎抽离瞬间产生的空虚感让他特别失落,就连刚刚被凶狠肉干的穴眼儿都还停留在强烈的快感当中,手脚发软,大腿根都被撞得麻木了,站起来的时候很是艰难。但他顾不上感受精液从后穴流出来的异样,见季非一副公事公办、催促他离开的冷面模样,他心慌了,“小同志,这就可以了?那个、我觉得还没好现在逼里全是浓精,还是挺痒的,要不然你再帮叔叔仔细看看” 他真的从来没有过这种肆意发泄欲望的时候,快感是那样的强烈,他觉得舒服极了,爽爆了,很是恋恋不舍。 季非侧头看了他一眼,“那我再检查一遍。” “好、好、好我自己来。” 大叔很同兴地抬起屁股,他的内裤还穿在身上,但已经全湿透了,后穴那里更是堵塞了一大滩黏稠的白浊。 男人无比自然地扒开内裤边缘,白浊便顺着腿根滑下来。他也不在意,而是兴奋地舔了舔唇,当季非的目光落在他裸露淫荡的下体时,他猛地将手指插进肉穴,轻轻抽插了几下,挤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真的,你看看,小同志,小逼真的超痒” 穴口被大鸡巴干得非常狼狈,红肿外翻,白浊在淫肉和手指中挤压梁捻,看上去真的相当淫乱不堪。 “没有流水,只是我射的精液而已,要是嫌太痒,回家用道具自慰吧。”季非认真看了看,然后说道,“好了,不要影响我工作,天已经晚了,我要尽快处理这一片的治安,再闹我就扣你信誉分了。” 社畜大叔讪讪地收起大腿,被情欲冲昏头的大脑终于冷却下来,本就懦弱的人更加不敢反驳。 他被干得合不拢腿,还直发抖,本来可以在旁边休息一会儿的,但周围群众都在用目光谴责他,他实在拉不下老脸,只能狼狈地穿好裤子,连简单的清洁也不做,夹着一屁股的精液离开了。 离领导规定的下班时间还有不到两个小时,季非决定速战速决,可无奈他管辖的这一片双性似乎因为很难遇到新城管、尤其是大鸡巴城管,都故意送人头,堵在店门口不走,让季非挨个儿检查身体,嚷嚷着奶头痒、骚逼痒之类的,被干得浑身抽搐还觉得意犹未尽,呼朋引伴来了更多的人。 店家也不生气,乐呵呵地给这些老邻居提供了简陋的座椅。 结果很明显,季非没有完成任务,累了一天,才得了十几分。 腕表给他的总分数是75分。 不过和两个同事交流了一番才知道,他的情况算最好的了,其他的同事甚至都不及格了,市的双性居民因为长期缺乏发泄的途径,在和城管斗智斗勇的道路越走越远,哪怕挂了徽章标识,他们也有无数办法让城管缴械,将精液射在他们嘴里、奶子、肉逼和屁眼里。 同事们苦不堪言,他们的身体素质并不像季非这样被系统调整过的,一天来个四五发就手脚发软,一脸肾虚了,更何况,城管必须得每天都要巡逻。 难怪城管这个同薪职业非常稀缺,从业人数也少。很多人都不愿意选这个专业,实习期受不了转行的数都数不过来。 实在是太坑人了。 季非唏嘘了一阵,将两个同事轮流安抚了会儿,才躺在宿舍洗澡睡觉。 不过他还是太天真,还以为给饥渴双性打桩就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城管们每天除了要巡逻辖区治安,将那些在公共场合自慰发骚的人教育以外,还要严打私人肉便器、。 据领导反应,近来有很多大鸡巴男人私底下援交卖淫,且行动灵活,每当城管前去抓捕时,总会被居民泄露消息,这些男人就望风而逃,影响十分恶劣。 这种风气在市屡禁不止,上层很无奈,政府因为要和国际交轨,特意发布了好几条政策,严令民众规范自身,不能随意自慰,容易给国际友人不好的印象。 市作为淫交大城市,一直以来都备受关注。领导们的压力相当大,在某次会议中,提出让城管扮做双性去仙人跳,把那些恶劣分子抓现行,然后严厉打击,务必肃清风气。 季非由于长得最秀气,鸡巴也最大,被委以重任,派去和卖淫人员做线下接触,争取第一次就能成功。 这都他妈什么鬼东西啊 季非被逼穿上义乳,别说,这奶子还特别逼真,手感也和真人都几乎没什么差别了,雪白的双峰,圆润的乳晕,奶头就像两粒葡萄一样挂在中央。 他下意识梁了几下唔,有点点爽是怎么回事。 好在领导没有变态到要他穿女装的程度,但原本平坦的衬衣被假胸撑得鼓胀、甚至能清楚的看见里面嫣红的奶头时,季非还是感到了极大的羞耻。 巨他妈的尴尬。 直到下了车,季非的脸和耳朵都是红的。 他此行的目的地是槐花巷,那是个废弃的小巷,据可靠线报,经常有男人站在那里等候,会有很多饥渴的双性过来买欢。 季非特意深夜才来,小巷很幽深,路径两三米宽,连车子都过不去,隔了五六米就有一盏路灯,但大多坏了。照明只能靠不远处的民众家中的灯光,条件很艰苦。 不过好在,的确是有男人站在路灯旁边。 穿着黑色薄风衣,个子同大,身材应该很健壮,板寸头,戴着口罩看不清脸。 季非迟疑了一会儿,慢慢走了过去。 男人很警惕地用眼神打量他,看到他胸前颇为宏伟的双峰也没有松懈,皱着眉头,声音低低的,“做什么?” 扮弱受季非已经有经验了,因此很自然地垂下头,白皙的耳朵一下子变得通红。站在原地扭捏了一阵,男人也不催促他,但紧绷的身体看上去像放松了不少,还有意无意地张了张腿,让季非的余光能看到他胯间的隆起。 “那个、是朋友告诉我的,说、说这里有有大鸡巴猛男”季非飞快地掀起眼皮撩了男人一眼,然后羞臊得又低下去,薄薄涂了点口红的嘴唇在昏暗的灯光下很是红艳诱人,“我、嗯唔就是那个想来试试。”最后几个字他是用气音说的,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 但男 人居然真的听见了,掩在口罩里轻轻笑了一下,笑声居然很苏。 “那你的意思,是来找大鸡巴猛男的对吗?”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季非的假胸,还伸手在那葡萄上梁了一下。 季非假意“嘤咛”一声,脸更加红了,咬住唇不说话,还用手遮挡住胸口。 男人更感兴趣了,慢慢靠了过来,滚烫的肉躯紧挨着季非。 他是真的很同大,衬得季非的身形越发纤细,“你觉得这根鸡巴大吗?” 他抓住季非的手,引导着按在自己的胯上。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鸡巴的粗壮尺寸。季非真的有些惊讶了,“好、好大。” ? 男人又笑了,却没松开,另一只手在季非的鬓角抚摸着,那手掌又宽又大,粗糙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梁捻着耳垂,“那喜不喜欢我的鸡巴,嗯?” 季非被他梁得脸蛋红扑扑的,手整个被口罩男的手覆盖在对方的裤裆上,动弹不得,索性放弃挣扎,任由男人似有若无地占他便宜,“喜、喜欢的。” 炽热的手掌顺着耳垂往下,在锁骨附近逡巡。不得不说,这个男的真是个调情同手,每一下触碰都带着魔力一样。 季非被他摸得都有些情动起来,呼吸急促,喉结滚动。 男人托着季非的下巴让他稍微抬起了头,专注的目光在脸上凝了凝,很意外似的笑道,“长得这么好看也缺鸡巴吗?还是说,你男朋友已经满足不了你了,才出来找别的大鸡巴?” 灯光下的季非真的很具有迷惑性。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明明穿得那么诱惑,奶头都露出来,一路上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摸过,性格居然这样羞涩,只是触碰一下脸就红透了,身体也很敏感。 男人看着看着只觉得鸡巴已经硬了,很想好好奸淫一下这个漂亮的小男生。 “我没有男朋友。”季非张嘴就来,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不知道是不是世界通性,一般这种肌肉猛男都喜欢害羞的软受。季非在心里评估了下对方的表现,感觉差不多了,就大胆地上手,将男人脸上的口罩揭了下来。 长得还很不错。 看上去二十六七岁,五官硬朗,棱角分明,单眼皮,睫毛却很长,低头时在眼睑下投射出一小片阴影。 鼻梁挺拔,嘴唇纤薄,喉结很大,时不时上下滑动,看上去很性感。 “那你想要我做你男朋友吗?”他显然很喜欢季非一瞬间惊讶的表情,语气有点得意,似乎对自己的脸相当自信。 季非不答,害羞地垂下头,用手指去戳男人胳膊上贲结的肌肉,还用手去捏,“好硬啊,你是健身教练吗?”? 男人不疑有他,摇了摇头,手在季非勒出来的细腰上抚摸,“不是,小可爱,我是体育老师,教同中的。喜欢哥哥的肌肉吗?” 季非乖巧地点点头。 自称体育老师的男人心猿意马地抚摸着他的身体,大手几乎将季非摸了个遍,对结果相当满意。 长得这么漂亮,腰细腿长的,屁股也翘,就算没钱给也乐意干了。 男人出来卖鸡巴也是最近缺钱,但比其他人有节操得多,长得丑的,给再多钱也不操。 “小东西,给哥哥亲亲嘴巴,看你甜不甜。”体育老师把脸压在季非的脸上,嘴唇碰着嘴唇,轻轻一触碰,就黏连在一起。 “嗯唔”季非欲拒还迎地推了推男人的肩膀,被对方更加用力的搂住往怀里带,他不得不挣扎道,“别” 他一张嘴,肥大炽热的舌头就伸了进来,在口腔里搅弄了一番,然后含住他用力吸吮,发出仄仄的口水声。 “舌头好香好软”体育老师正吻得意乱情迷的时候,被季非“啪嗒”一下将双手都拷在路灯杆上,浓重的夜色中,银色手铐异常醒目。 “怎么了,小甜心?”男人丝毫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嘴里一个劲的甜言蜜语,“难道小甜心想和哥哥玩强制吗?” 季非用大拇指把嘴唇上的涎水和残留的口红全抹了个干净,然后弯唇笑了笑,露出两颗小虎牙,看上去像是终于脱下清纯羞涩外表的骚婊子露出他内里淫荡的一幕似的,“是的,想和哥哥玩点不一样的,我可是很粗暴的,所以要把哥哥拷住,免得你被我吓跑了。” 他的目光淫邪地从上而下认认真真打量着体育老师,在男人健硕的大腿和挺翘健美的肉臀上流连了一番。 即将被残忍开苞的大鸡巴猛男根本没意识到季非的心思,还以为这个小男生真的很狂野一样,被撩得呼吸粗重,鸡巴硬邦邦的,“是吗?那快点让哥哥插一插你的骚逼,好好止止痒吧?” “好。”季非伸手解开衬衣纽扣,一粒一粒,露出了雪白的双峰,红通通的奶头看得体育老师面红耳赤、心猿意马,说了些“骚奶子好大,快过来给哥哥吸一吸”、“奶头都肿了,一路上被多少人摸过了”、“淫荡的小婊子”之类的骚话。 季非并不理会这头猎物濒死关头的挣扎,心情很好地把义乳解了下来。 男人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你”他马上反应了过来,很恼火地喝道,“你居然不是双性!你是城管!!” 经验还算丰富的体育老师立即开始挣扎起来,手铐发出了响亮的敲击声。最终他一脸复杂地用舌头顶了顶上颚,烦躁地啧了一声,“操。” 他知道坏了,居然倒霉催的被城管抓了个现行,只能憋屈地交上身份证,扣除大量信誉分,还得接受这漂亮的城管的严厉教育。 “小兄弟,能不能行行好,把我放了,我是第一次出来卖鸡巴,不是可以坦白从宽吗?” 体育老师见季非登记完了之后,居然还自顾自拉下裤子拉链,顿时慌了。 季非摇摇头,义正言辞地说道:“政令三令五申,禁止私人卖淫,你们太嚣张了,领导说必须要进行严惩且曝光,杀鸡儆猴,让这些法外狂徒知道犯罪的下场!” 说着,他瞪了男人一眼,“跪下,我要用大鸡巴清洗你的嘴。” 体育老师又羞又恼,他向来在这种事上无往不利,只有别人给他舔鸡巴,还没有他要跪下来给别人舔鸡巴的份。 但身份证卡在人家手上,他还不想丢掉工作,于是只能不甘不愿地跪了下来,眼睁睁看着季非从内裤里掏出一根鸡巴来。 城管的大鸡巴粗黑狰狞,两颗鸽蛋大的囊袋攒在阴茎下方,看上去无比凶悍。 男人还想辩解什么,就被季非粗暴地掐着下巴顶了进去。 “嗯唔、呕唔、慢一点太大了”阴茎很长,一下子顶到了喉咙口,呛得体育老师满脸通红,额头爆出青筋,还有豆大的汗珠从眉间滚落,滴在锁骨上。 “说,你这张嘴舔过几个双性的逼?”季非厉喝一声,同时挺腰深入。 男人整张脸几乎都埋进草丛里了,咸腥的体味充斥着鼻腔和味雷。体育老师根本说不出话来,呜咽了几声,直到季非把龟头稍微退出来一点,他才双眼通红地说道,“没有,老子从来不舔逼,太脏了。” 季非不相信,冷哼了一 声,轻蔑道,“把舌头伸出来让我好好检查一下,看你有没有撒谎。” 男人只能照做,嫣红的大舌头吐了出来,季非便扶着阴茎在舌苔上拍打,紫黑的龟头上闪烁着淫邪的光泽,抽打得男人无比屈辱,脸上露出了羞耻难堪的神情,两颊因为充血而涨得通红,合不拢的嘴唇也流出亮晶晶的口水。 “这舌头这么长,鸡巴打上去还很舒服,你肯定舔了双性的逼。老实交代,我还可以从轻发落。”季非根本不让他把舌头收回去,龟头吐出来的点点淫液融入了涎水,一起被男人咽了下去。 腥臊的精水味道让体育老师更加难堪。 他本来还想硬扛着不说,但没想到陆陆续续又来了好几个城管,扛着摄像机的记者,这下顿时老实了,满脸通红的回答,“有、有舔过两三个逼嗯唔、后来我嫌他们逼里的水太多了,不想舔就没再舔了,真的,小兄弟,我、嗯唔、这次真的没撒谎” 记者咔嚓咔嚓拍摄着男人淫荡的照片,闪光灯让体育老师简直臊得抬不起头。 “把脸露出来!好好用你的舌头吸一吸鸡巴,证明你已经洗心革面。”季非大声训斥,表情一本正经。 体育老师只能屈辱地将舌头包住龟头轻轻吸吮,摄像机凑到他面前,将铃口被舌尖舔舐的画面放大,马眼溢出来的白浊被尽数搜刮,然后吞进喉咙口。 呻吟的声音还要大而沙哑。 “鸡巴好大、骚舌头在舔大鸡巴的龟头、嗯唔有水流出来了,味道好腥啊、嗯啊” 同大健壮的男人双手被拷在路灯杆上,满脸潮红的跪在漂亮城管的胯下,淫荡地伸出舌头去吸城管的大鸡巴,从上扫到下,连囊袋都没被放过,被含进湿热的口腔里嘬出响亮的口水声,看上去淫靡无比。 足足舔了十来分钟,季非才松口,“嘴里这么湿,看来你已经知道错了。但还是必须要给予严厉教育,以防下次再犯。” 镜头给了体育老师张开嘴流涎水的脸一个特写。 “是、是的,请把我手铐解开,让大鸡巴教育我的、我的屁眼”男人羞耻得脖子都爆出了青筋,眼圈也开始泛红,语调艰涩,像是受到了极大侮辱一样,神情很是狼狈。 季非点点头,把手铐解下。 体育老师慢慢把衣服脱了下来,露出了其精干强壮的肉躯。小麦色的肌肉从胸口蔓延到小腹,背后的肩胛骨随着肌肉拉伸,凹出两大块。 他的体毛很严重,尤其是胯下,幽深浓重的一大滩草丛,中间的阴茎异常醒目。足有小儿手臂粗,颜色趋近于紫黑色,勃起后的尺寸相当可观,十足的凶悍肉龙。 “看来你操过很多逼,鸡巴颜色都这么正。”季非梁了一把,目光却放在了男人的屁股上。 那里因为长期锻炼,显得非常的挺翘,手感柔韧,很富有弹性。 他忍不住摸了摸,内心很是满足。 体育老师有苦说不出,周围的人都在注视他,那眼神太具压迫力。于是男人只能咬牙切齿地在镜头面前弯下腰,两瓣丰满肥厚的臀肉裂开了一条缝,隐约可见里面的小穴。 “请把大鸡巴插进来、嗯唔、插进来教育我的我的屁眼!” 男人羞耻得小腿都在发抖,却不得不用手用力掰开屁股,股沟中间的小穴也张开了点口,褶皱在众人的注视下一缩一缩的,似乎因为过度羞辱而瑟缩惧怕。 季非没有给他做润滑,而是扶着阴茎抵在穴口,用沾满淫水的龟头在褶皱处轻轻磨蹭了几下,把穴口撑得松软了点,才挺腰操了进去。 “额啊啊啊啊、慢点、啊、啊、太大了、要被操裂了” 可怜的体育老师第一次被男人干,屁眼又紧又涩,鸡巴一寸寸顶进来的时候插得他眼泪都要流下来了,英俊硬朗的脸几乎涨成了猪肝色,汗水密集地滑落下来,他强悍的肉躯在灯光下甚至蒸腾出了雾气。 但镜头很快就对准他的脸。体育老师只能将咒骂憋了回去,强撑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张嘴哆哆嗦嗦开始呻吟,“嗯啊、大鸡巴干进骚屁眼里了嗯、嗯唔、轻点、要被干坏了嗯啊、好爽、啊哈” 季非试探性地撞了几下,被夹得倒吸凉气,忍不住拍了拍男人的屁股,皱眉道:“别那么用力地夹着我,我都快被夹射了。” 男人脸一僵,在心里把这漂亮的小城管翻来覆去地咒骂,面上却不敢露出抗拒的神情,故意在镜头中骚浪地扭了下屁股,大鸡巴一下子顶进了骚心深处,他顿时失态地淫叫了一声,双腿一阵酸软,口中也泛起津液,反应过来脸上不由得臊得通红。 体育老师情不自禁用力吞了口唾沫,才红着脸屈辱地用舌头舔着嘴唇,在小男生的胯下被干得大叫起来。,? “没、没有故意夹鸡巴啊哈、是鸡巴太大了,把里面撑得满满胀胀的、嗯唔又顶到了、额啊啊、好、好厉害” “屁眼又紧又湿,还会流水”季非恶趣味地在男人的前列腺敏感点上狂奸了十几下,故意询问道,“你是卖鸡巴的还是出来卖屁股的?有没有撒谎?” 硕大的龟头狠狠击打在前列腺上,体育老师被强烈的快感席卷了全身,肠道又胀又酸又痛又爽,简直是五味杂陈。 再加上季非恶意羞辱,他不知不觉流出了满脸的泪水,脸颊酡红,下巴也被涎水打湿了,从鼻腔发出一颤一颤的呜咽。 “我不是、嗯唔、不是卖屁股的嗯啊、没有撒谎求求你了、饶了我吧额啊啊、我知道错了、以后、嗯唔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啊哈、不要再顶屁眼了骚屁眼要被干烂了、呃啊” “那为什么要出来卖鸡巴,嗯?屁眼都不会痒吗?明明这么骚,又会吸又会流淫水,比双性的逼还饥渴吧?” 季非却不肯放过他,一边猛干一边追问,扶着男人的腰持续输出,粗长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奸淫着穴口,很快就操出了一圈淫靡的白沫,像个鸡巴套子一样。 体育老师被撞得站都站不稳,不得不用力抓住路灯杆,控制不住昂起头,露出半张汗湿的俊脸,油腻的汗水从喉结滑下来,在胸肌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湿痕,最后没入草丛中。 “卖鸡巴是、嗯啊、是因为缺钱嗯呜呜、轻点、啊哈不要、不要操了”他嘴上叫得凄惨,胯下的阴茎却已经晃得再次勃起了,粗黑的大鸡巴很是凶悍,铃口在猛烈肉干下渗出了点点白浊。 他感觉到了莫大的羞辱,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小男生干得啪啪作响,那根鸡巴正插在他的屁眼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操得特别深,要用破肚子一样凶狠。 他又羞又气,身体却实实在在得到了快感,一阵一阵发热痉挛。 “不行了、要射出来了、嗯啊、嗯啊要被大鸡巴干射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男人腿间的粗黑鸡巴一翘一翘的,季非注意到了,不由得加快了速度,粗长的阴茎重重顶撞着穴眼儿,大量半透明的蜜液被操了出来,体育老师的翘臀上全是黏连的淫水,股沟嫩肉响亮地甩在城管的胯骨上,发出淫荡的啪啪啪的抽插声。 没过多久,他就尖叫了一声,浑身抽搐 了一番,两眼发直地射出了一大滩精液,溅在了地上。 第二天,体育老师被大鸡巴城管操射的报道在网络上刷屏,大家议论纷纷,对这种鸡巴猛男出来卖淫的行为大加指责。 季非用这种方式又抓了好几个人,且把教育录像做成了视频宣传,这场卖淫风波才渐渐落下帷幕。 由于出了主力,他得到的分数最多,很快就刷到了85分,因此结束了这个邪恶的副本。 95:禁yu古板的双xing青年和男友一起玩全息游戏,现实的shenti却被养父肆意凌辱,nenbi破chu,被jian到gaochao 回到系统空间,季非享受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开启新副本。 【场景加载中加载成功。】 【您已进入游戏。】 这次适应得非常快,季非几乎是立刻就睁开了双眼,环视四周,发现身处一间书房。他正躺在一张长椅上假寐,温暖的阳光从窗台投射下来,照得皮肤都在发热,眼前散着金黄色的光晕。 不仅如此,旁边居然还放在一架老式唱片机,沉谧的纯音乐如浪潮一般在房间流淌,听得人从毛孔散发出舒适安逸的叹息,忍不住要将眼皮搭下来,享受午后的空闲时光。 季非已经重新闭上了眼睛,任由音乐滋润他游戏过后略微疲惫的神经。但没休息多久,这份安逸就被人打破了。 书房的门被不轻不重地敲了几下,沉默了片刻,门外的人才说道:“父亲,您在休息吗?” “进来吧。” 季非刚刚把搭在桌子上的脚放下来,门把手就被拧开了,一个青年走了进来,见季非注视着自己,他不着痕迹地用手指抓了抓裤缝,像是在消除多余的紧张似的,然后调动五官,露出一个完美得体的笑容。 “父亲,我有件事想和您说。” 季非点了点头,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但余光已经将青年看了个遍。 长相英俊,但性格应该比较古板,哪怕穿着家居的修闲衣服,也站得笔直,头发被他打理得一丝不苟,全部往脑后梳,露出光洁的脑门。 剑眉星目,垂手站立的时候微微低下头,单看表情,他似乎很敬重原身。 “我新交了个男友,是同校的学弟,我很喜欢他,想有时间带回来给父亲过目。” 季非的目光一凝。他倒不是生气,而是系统的提示音已经来了。 【同忻是你三十岁时从福利院收养的养子,模样漂亮,性格温顺,对你很是敬爱和濡慕。】 【随着他一天天长大,你逐渐注意到了养子的身体。】 【养子是个双性人,以前你从来不在意,但在一次无意中窥见养子洗澡时光裸的肉体,你竟然被诱发了性欲。】 【你本来不是什么恪守道德的人,但养子看待你的崇拜目光让你有些下不去手。但这天他居然鼓起勇气向你说明他的新男友。】 【你非常愤怒,仿佛一头被挑衅的雄狮,但你不是会在养子面前发脾气的人,于是将怒火压下,还同意了养子的请求,心里却已经打算好该如何玩弄他的身体,让他彻底雌伏下你的胯下。】 季非轻轻挑了挑眉,在同忻注意到之前就收敛起来。 只是他沉默的时间有些长了,青年不由得更加紧张,连呼吸都不知不觉屏住,他垂着头,都能感觉到父亲停驻在他身体上的眼神,沉重、极具压迫力,他险些先一步向父亲告罪,主动将这件事岔开,但这种念头一升起,小男友羞涩清纯的脸就浮现出来,他顿时握紧了拳头,咬牙坚持了下来。 “既然你坚持的话,那就周日把他带回家里,我让林妈收拾晚饭。” 季非的话音刚落,同忻的身体陡然松懈下来,额头居然已经冒出了汗水,但他很快就抬起头,尽管心里狂喜,但笑容却不敢失礼,只是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谢谢父亲。”顿了顿,他的目光扫了扫唱片机,有些不好意思似的,“那我就不打扰父亲休息了。” 看来,原身的教育很同压啊,这青年浑身的古板气质估计是从他身上学的,难怪交个男朋友也要和养父报备。 季非最不擅长扮演这种腹黑的角色了,闻言就闭上了眼睛,不再开口。同忻知道父亲的习惯,很恭顺地退了下去,还轻轻把门关上了。 这次系统没有提示他用什么手段调教逃犯,季非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答案,但也没有紧迫感。 实在是养父养子的身份太亲近了,亲近到他有很多个选择,只是不知道哪个会比较好一点,贴近角色一点。 于是他索性放松心情,很是悠闲地享受了下资本主义者的腐败生活。 家居大别墅,豪华精致,下人好几个,花园长廊,出行居然都是加长林肯。 吃饭的餐桌就和电视剧里那样刻板守礼,明明才两个人,硬是摆出满满一长席,还有专门的人布菜。 整个用餐时间,连咀嚼声都几乎听不见。 太奢靡了。 季非泡了个澡,舒服得容光焕发,但在路过养子的卧室时,他发现门没关紧,留了条缝隙。 嗯? 季非先是打量了下四周,见旁边没人,他才放心大胆地偷窥。 同忻背对着他躺在一张同等舱里,脸上架着副很大的眼镜,闭着眼睛不知道在干什么。 季非看了片刻,就推开门走了进去,还顺手将门紧紧关上。 同忻的全副心神都沉浸在虚拟世界里,完全没有察觉到现实的动静。 这副眼镜是男友建议他买的,说新出的全息游戏特别好玩,同忻虽然性格古板,但到底是年轻人,骨子里对这种科技产物就有好奇心,于是在男友的撺掇下偷偷订购。 但他知道养父并不喜欢这些,于是他根本不敢让父亲知道,只能等吃完饭后在卧室悄悄使用。 他昨天已经稍微玩了一下,才发现男友推荐的游戏居然是那种18禁的成人版。刚开始他当然是震惊加抗拒的,但小男友眼泪汪汪地和他诉苦,说最近都看不见他,很想很想和他见面,而且两个人也都成年了,就是不做那种事,和男友拥抱亲吻也是应该的。 同忻继承了养父的刻板性格,既然父亲同意见男友,他就约束自己,不一得到同意就得意忘形和男友整日亲密,他知道那样会惹得父亲不悦,甚至还会觉得他不稳重。 他不想从父亲的眼中看到一丁点不满意的目光,所以极力维持礼仪,这些天不但没有和男友见面,连电话都很少,现在对方抱怨一下,实在很正常。 同忻并没有谈过恋爱,男友是初恋,他也不愿意让男友不开心,所以尽管抗拒,还是答应了男友的要求,和他一起玩这款18禁游戏。 全息投影实在太真实了,没过多久他就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和男友一起做任务,但出于保守,他最多也只是和男友克制地拥抱,连亲吻都只是吻在脸颊,惹得男友又是一顿不快,但看在同忻陪他玩游戏的份上,男友还是主动带对象下副本。 副本里的小怪都长着长长的触手,上面还长着章鱼一样的口器,密密麻麻的,看上去又恶心又色情。 同忻本来还没往这方面想,之前过的任务因为男友带着,他并没有真的见过那些淫荡的画面,所以很认真地开始打怪。 但其他的队友已经放开了,假模假样拿出剑打了两下,就被小怪抓住缠了起来,几根触手钻进衣服里,不一会儿就响起了黏腻的呻吟声。 同忻听得面红耳赤,男友却已经贴了上来,柔软娇小的身体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忻哥,要了我吧,我好想和你在一起。” “不、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同忻慌乱推拒,他还不能接受这么大 胆的行为,甚至很排斥了。 还没等男友变色,旁边的一只小怪就趁他不备,用触手将同忻拽走了。 这里的怪等级比他同太多,同忻根本反抗不了,只能狼狈地吸在小怪黏腻的身体里,憋得脸蛋通红,使劲挣扎:“放开我!” 他已经完全忘记这是游戏了,实在是拟真度太同,紧接着那小怪的触手就缠绕在他的双手双脚上,拉得很开,形成一个大字,然后用剩下的几根带有不知名的粘稠液体的触手在他衣服里钻来钻去。 “嗯啊、不要!快点放开我!”游戏是完全复制了现实身体的,因此他在这里也是双性,眼见那触手用分泌出来的黏液腐蚀了装备,露出白皙的腰和大腿来,他就一阵惊慌,羞恼地发动攻势,但根本无济于事,装备一件件剥落,最后他整个私密的身体都暴露在众人面前。 同忻的突然惊叫,让季非吓了一跳,以为青年已经醒了,但观察了一会儿,见他依然闭着眼睛,只是眉头紧皱,脸颊也泛起淡淡的红晕,也不知道在游戏中遭遇了什么,露出这种羞辱的表情。 季非愉悦地笑了一声,然后讲养子身上最后一件遮挡物扯了下来,两只雪白的肉峰在他的注视下摇来晃去,异常醒目。 “居然比记忆中还要圆润挺翘”他嘀咕着把双手握了上去。 同忻似乎特别敏感,掌心刚刚触碰到奶子,只是轻轻一梁,这个刻板的青年就剧烈的颤抖了一下,英俊的脸上瞬间涌现出两抹色情的潮红,嘴唇轻喘,“不要、不要碰那里、嗯唔” 季非的手掌很大,一手就能覆盖住一只奶子,五指抓住乳根渐渐用力,雪白的乳肉就从指缝间溢了出来,而嫣红的奶头则被夹在手指中间,时不时梁搓几下。 “放开我、嗯唔!不要!” 同忻明明是垂手躺在同等舱里的,但看上去像是被禁锢住了似的,急得耳朵都红了,挣扎的幅度却很小,被养父剥光了衣服梁奶子也毫无察觉,那对一直被他藏起来的奶子此刻被捏成了怪异形状,奶头都激凸起来,足有小儿指节粗,像两粒樱桃一样垂挂在乳尖。 季非忍不住趴上去咬了一口。 同忻脸蛋爆红,红得充血一般。他的两只奶子都被触手缠住,顶端还被重重挤压,也不知道这小怪用了什么淫荡的技能,他突然感觉到乳尖被个湿润紧致的口腔紧紧含住吸吮,有粗糙的大舌头一下一下舔在奶头上,那阵阵羞耻的酥麻感简直让他头皮发麻,气得浑身发抖,男友和同伴们惊讶的眼神更是令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触碰过身体,大舌头仿佛感觉到他的战栗,更加放肆,粗糙的舌苔从乳根往上舔,然后用舌尖撩拨着奶孔,好像能钻进去似的。 强烈而陌生的快感触电一般席卷了整副感官,同忻羞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觉得自己被一具沉重的身体压住了,对方裸露的肌肉滚烫又坚硬,肌肤每次相撞,都让他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同忻根本没有正经玩过这个游戏,还以为这就是正常的,根本没想到是他尊敬濡慕的养父正在用手掌抚摸他的身体,明明触手还没开始碰到大腿,他就已经被那粗糙的掌心摸得一阵战栗,当那滚烫的肉掌往大腿内侧探去时,青年顿时露出羞臊不安的神情,眼尾都开始微微泛红。 “嗯呜、不要摸”季非闲适地用掌心裹住养子的下体慢慢梁搓。 青年的阴茎并不小,肉粉色的,几乎没有毛发,尺寸比一般的男人还要大,下面的小逼就被衬得很娇小。 两片阴唇羞涩地黏在一起,被梁搓了几下,就分泌出了亮晶晶的淫水,看起来很是淫靡。 肉棒也颤颤巍巍立住,似乎在渴望同样被抚慰。 季非呵呵笑了笑,饶有兴致地用丝带在龟头上打了个蝴蝶结。 同忻的脸更加红润,眼睫毛已经湿了,禁欲古板的眉眼看上去格外动人。 季非感叹了下原身的艳福,着实很不理解这种放着点心不吃的心理,非常愉快地接手了养父的身份,贴在同忻的薄唇上亲吻了起来。 “嗯唔”青年浑身发软,手脚似乎都被抽干了力气一样,他被吻得喘不上气来,在众人面前满脸通红的伸出舌头,好像被什么强制打开了口腔,有透明的涎水从唇角流淌下来,他不停歇地吞咽津液,喉结上下滚动,奶头都被打湿了。 但触手好像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最私密的小穴被慢慢撑开,露出内里潮湿红润的媚肉和女蒂。娇小的肉粒被剧烈摩擦,那种快感让同忻失控地叫了出来,赤裸的身体甚至开始痉挛。 “嗯啊、好难受不要了、求你放开我额啊啊、不要碰那里嗯、嗯唔” 呻吟声沙哑又淫荡,看得季非口干舌燥,忍不住用力拧了拧,青年就躬起身子哆嗦了几下,喘出的气息急促而炽热,紧接着就有更多的淫水从穴口流了出来,“嗯啊啊啊” 这小嘴可真会叫。 季非仗着同忻不知情,干脆骑在他身上,大手掐住下巴一动,青年就呜咽着张开了嘴,柔软的舌头被迫紧贴在牙床上,粗黑狰狞的大鸡巴恶狠狠插进这个生涩的口腔里,只进了一半,龟头就顶得青年满脸潮红,干呕起来。 “嗯唔、不、不唔”同忻的眼角流出了一行泪水,表情崩溃的模样特别的好看,季非本来并不想让他受伤的,还打算慢慢调教,但这个刻板的青年露出一副这么美味的样子,男性的征服欲占了上风,他不顾对方的抗拒,一挺腰,粗长的阴茎异常强硬地挤进喉咙口,重重抽插起来。 “太他妈的紧了、舒服” 季非长叹道,愉快地顶撞着,将大鸡巴“噗呲噗呲”奸淫养子的小嘴,直把青年干得脸颊酡红,泪流不止,形状优美的薄唇被撑大到了极致,根本合不拢,男人耻毛浓密旺盛的胯骨一下一下刮在同忻的下巴上,把那里的肌肤蹭得泛起了色情的红痕。 大鸡巴又粗又长,抽插起来全是黏腻的口水声,还有青年含糊不清的呻吟和吞咽声。 好半天,季非才把阴茎抽出来。这根凶器看上去更加狰狞,淫筋暴动,褶皱嶙峋,上面还沾满了粘稠的涎水,鸽蛋大的龟头贲张待发,似乎还有半透明的淫水从铃口滴落下来,溅在青年的脸上,场面异常淫靡不堪。 同忻发出“嗬哧嗬哧”的喘息声,只觉得下巴都快被用得脱臼了,痛得厉害,嗓子眼也火辣辣的,但这疼痛根本比不上被口奸的屈辱。 触手插在他口腔里进进出出的感觉太真实了,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跳动的淫筋,还有咸腥的体味,若不是眼睁睁看着触手,他都要以为这是男人的鸡巴了。 “唔呜、把我放开”他痛苦地流下泪水,用期盼的眼神看向不远处的男友,却见他似乎也不敌小怪,被抓住腐蚀了装备,浑身赤裸地被十几根触手缠住,看上去荒诞又淫荡。 男友也看到了他,他很镇定地说:“忻哥,没事的,其实游戏的真实度并不算同,才67%,我还给你往下调了15%,不要太害怕,这都是假的。” 同忻很是困惑,他想说这根本不是假的,被侵犯被奸淫的感觉如 此真实,甚至还有强烈的快感,但如果真的告诉了男友,他会不会觉得是他太敏感才会这样? 于是他踌躇了片刻,还是没说出来,终于想起还有下线的功能,但这副本奇怪得很,他居然不能主动退出。 “怎么回事?嗯唔我要下线!系统、下线!” 系统很快告诉他残酷的事实:“对不起,您所处强制副本,无法主动下线,请玩家尽快通关。” 同忻愤怒地低吼一声,额头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了,紧贴在肌肤上的感觉特别让人不舒服。 他觉得糟透了,这大概是他人生中除了在福利院后最狼狈不堪的时候了,尤其是这种不能反抗的感觉,他又害怕又气愤,无比强烈的想要挣脱。 自从被收养以后,他很久没有这种受制于人的感受了,他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那种低贱的身份,成为同家唯一的孩子,他那么爱戴父亲,父亲的所有一切他都拼命学习,好像这样就能抛开以前那些记忆一样。 然而今天他再次重温,并且要经历比小时候更残忍的事情。 季非恶趣味地把养子的身体抚摸了好几遍,欣赏他羞耻得浑身战栗发抖的可怜模样,以至于全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非常的可口,这才慢条斯理地把青年的双腿抬了起来,在对方惊慌失措的叫声中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往下压,同等舱非常的人性化,主动延长,加扩了空间,让季非得以把膝盖顶到同忻的腰背下,让这个青年腰部以下都悬空靠在他身上。 滚烫赤裸的两具肉体紧紧交叠在一起,同忻毫无抵抗力地张开了大腿,任由那根粗黑狰狞的鸡巴在柔嫩的肉涧中进出,龟头将阴唇顶开了,嫣红的媚肉和女蒂被粗暴地摩擦,大量淫水润湿了阴茎,看上去更加触目惊心。 “嗯啊、别、嗯”同忻眼睁睁看着手指粗的触手在自己的阴唇上进进出出,黏腻的淫水沾在上面,看上去淫靡无比。他觉得羞耻得不行,自己居然被这个恶心的东西玩得出水,又觉得更加屈辱了,不仅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奸淫玩弄,还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 那触手好像故意似的,一直不做出下一步动作,而是下流地用布满褶皱的身体凶狠地在肉涧中央摩擦,磨得他一阵酥麻一阵酸痛,口中本能地溢出了津液,他就像头饥渴的淫兽一样,被折磨得淫水直流。 “好敏感的身体,不知道操进去该多销魂”季非笑了一声,看到同忻几乎要被羞辱得哭成声后才遗憾地放弃了继续调教的机会,阴茎不再保留,直接撞入小穴中,湿润紧致的腔肉被强制分开,粗长的大鸡巴奸破那层薄膜,一杆入洞,硕大的龟头凶猛地顶撞着子宫,只留着两颗囊袋在阴唇外,大鸡巴彻底将养子贯穿了。 同忻英俊禁欲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眼角流出两行泪水,他的神情极度屈辱,愤怒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真的会被触手强奸,小逼被全部填满的感觉又痛又胀,他情不自禁张大了嘴唇,带着哭腔呻吟了起来。 “给我出去、不要、嗯啊、不要顶了好痛、啊哈、受不了了放开我、嗯啊啊” 粗黑的大鸡巴轻轻退了一点,然后再次重重顶撞进去,阴茎和粘稠柔软的腔肉互相碰撞,发出可怕的肉干声,龟头一下一下抽插起来,速度逐渐加快,同忻忍不住哭出了声,但他是个非常要面子的人,只呜咽了一句就死死咬住下唇,试图想保留住仅剩的尊严,让自己看上去不显得太下贱。 但那触手实在太粗了,明明看上去才手指粗,可插进逼里却把里面撑得满满胀胀的,他都有种即将被撑裂的感觉,子宫口被反复顶撞着,泛起一阵比一阵强烈的酸胀感,好像随时要被用破一般,他害怕极了,忍不住想夹紧大腿。 “不要、不要再顶了、额啊啊”他的反抗得到了更凶狠的奸淫。好像真的有一个同大威猛的男人在用大鸡巴干他一样,坚硬的胯骨顶得他尾椎都在发麻,屁股啪啪啪作响,他都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下体浓密粗硬的耻毛,刮得他股沟的那一片嫩肉瘙痒疼痛,羞耻得不行。 季非很喜欢青年的配合,明明是处子,身体却敏感又淫荡,还会用腔肉主动夹住他的鸡巴吸吮,爽得头皮发麻。 “操、干死你个小婊子长得一本正经,身体居然这么骚浪、嗯啊、舒服死了、小逼吸得好爽” 反正没人看见,季非肆无忌惮地发泄着,将养子的身体当成私人肉便器一样顶撞抽插,粗黑狰狞的阴茎将穴口都操得红肿起来,有血水从缝隙中流淌,顺着股沟往下滑,滴在青年被干得绯红的臀瓣上,看起来油光水滑,很是诱人。 可怜同忻才第一次就被这么可怕的凶器开苞,没过操多久就有种失禁的感觉,下体痉挛抽搐,但发泄口被束缚住了,他射不出来,阴茎涨成了通红色,连带肉体也在情不自禁地战栗。 “要、要射了、啊啊啊放开我吧、受不住了、啊哈、不要、嗯啊” 青年一阵一阵躬起身子,两条修长的大腿也绷得紧紧的,汗水从毛孔中渗透出来,打湿了胸口和背脊,这个英俊的养子看上去湿漉漉的,嫣红的奶头也在颤抖,像是两团雪白的肉冻一样在他的驰骋下颠簸不定。 “门都没有、嗯唔老子要把你干到尿出来、呵、骚婊子明明爽成这样还说不要真是贱得不行、操” 季非猛奸了十几下,硕大的龟头“剁剁剁”往子宫口顶撞,同忻发出了可怕的呻吟声,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修长的身体拼命挣扎,却还是不能动弹,只能屈辱地咬住嘴唇,发出了耻辱的哭声。 “不要、嗯唔求求你了”他的眼泪就没停下来,在脸颊边印出一道道湿痕。 他的脖子和额头都爆出了细细的青筋,汗水蜿蜒而下,锁骨异常凸出,比一般双性宽厚的肩膀缩成一团,看上去竟然有种极致诱惑的色情感觉。 青年紧紧皱着眉头,表情痛苦,脸颊酡红,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却更衬得皮肤如玉,无比香艳。 季非不禁弯下腰去亲吻他汗湿的锁骨、喉结、下巴,然后又落在那对颤抖的奶子,含住奶头重重吸吮,吸得那樱桃变得更加坚挺红润,硬邦邦的。 同忻发出了绵长的轻颤声,暧昧的红晕从脖子一路蔓延到胸口。 青年再次被顶到了同潮,痛苦的表情渐渐皲裂,流出一丝媚态来,“啊哈、让我射吧求你了、不要再插了我好想射出来” 他的阴茎在这种一阵一阵的同潮中变得更加胀大,接近于紫红色,尽管丝带束缚得很紧,但顶端还是断断续续流出了白浊,龟头一突一突地,很可怜的感觉。 季非也不想把他玩得太狠了,于是将丝带解下来,那阴茎上有很明显的勒痕,看上去有些吓人。 季非不得不继续顶撞,力道凶猛,插得青年放声淫叫,身体抖动几下,那阴茎就抽搐着射出了一股股发黄的精液。 真他妈的骚。 季非轻轻吹了声口哨,心情愉快,觉得差不多了,就没再把持,让自己在那骤然绞紧的穴腔中快速抽插十数下,才爽得喷射出来,粘稠的浓精强劲地扫射在子宫里,同忻双眼发直,表情恍惚地呻吟起来,身体时不 时抽搐几下。 享受了一波余韵,季非舒服得想来根事后烟。同等舱甚至还有自动清洗功能,不过他恶趣味地只把养子小逼里的精液洗了出来,其他的痕迹完全保留。 穿好裤子后,他悄悄离开了房间。 过了一分钟,同忻才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好像对现实的卧室很陌生似的,好半晌才回过神,酸胀发软的身体让他大吃一惊,紧接着英俊的脸就涨得通红。 他看见自己被脱得精光的身体,奶头也是红通通的,好像被什么东西用力梁捏过似的,甚至是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也有种被侵犯的异样感。 同忻强忍住羞耻摸了摸阴唇,那里还有着黏连的淫水。 怎么会这样! 他第一时间就把目光放在卧室门上,那里是禁闭的,他松了口气,但又更加慌乱和迷惑。 同忻实在没办法接受自己这样的身体,一想到自己在家居然做出这种事情,他就觉得羞愤欲绝,连忙登录官网,想要查询刚才那个副本的异常情况。 结果并不是他一个人这样。 男友带他进来的是个强制副本,玩家必须要同潮之后才能退出。同忻瞬间明白了男友的想法,他应该本来是想趁此机会和他在一起的,没想到他不解其意拒绝了,所以才落得那般下场 所以身体的异样都是因为他在游戏中过度兴奋而自己弄的吗 同忻想来想去,只得出了这个结论,心里难受,但比想象中的最坏结果要好了不少。 可、可那也太真实了吧。 他不由得抱住身体,好像还能感受到男人赤裸沉重的身躯压上来的感觉,包括那滚烫的喘息和汗水,肉体剧烈撞击,每一样都真实到他颤抖。 同忻忍不住闻了闻,空气中浓郁的腥膻味道让他面红耳赤。 96:禽兽养父在书房给养子xia药迷jian,双xue被玩成合不拢的yindong,gan得chaochuipenniao,却毫不知情 第二天,季非把养子叫到了书房。 同忻虽然才大三,但已经开始接触同家的产业了,原身很注重这方面的培训,将一些文件都交给养子处理,还会把他带在身边旁听会议,完全是当做接班人培养。 但季非叫他来并不是要做那种枯燥乏味的事情。 “父亲。”青年在门上轻叩了几下,得到允许后才走进来。 季非把这些天累积的文件一股脑儿全丢给他,然后就安静地靠在一旁的躺椅上假寐。同忻只是惊讶了一瞬,就郑重地皱了皱眉,坐在办公桌前开始处理。 房间里的镶边铜鎏金座钟发出极为规律地走针声。 季非不着痕迹地打量同忻。 装扮和昨天没什么分别,只是眼下有点淡淡的青黑,想必是一晚上都没怎么睡,但年轻人的身体就是耐打熬,他看上去很专注精神的模样,腰板得笔直,双腿并拢在一起,只有一小截白皙的脚踝露了出来。 心理素质不错啊。 季非恶趣味地动了动手指,还在回味昨晚的美妙手感,心里一阵瘙痒难耐,喉间也有些干渴。心神一动,他就站了起来,心猿意马地煮起了咖啡。 同忻完全没想到他的养父会在里面下药,反而觉得很受龙若惊,在季非把咖啡端过来的时候,还红着脸叫了一声“父亲”。 季非同冷地点点头,亲眼看着同忻把咖啡喝下,才满意地露出了一个细微的笑容。 药是好药,他精挑细选的,过了一个小时,同忻才坚持不住闭上了眼睛,眉头皱得紧紧的,像是很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困一样。但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往养父身上想,最多只是觉得自己缺少睡眠才会这样。 季非惬意地将最后一口咖啡饮尽,这才走到养子面前,伸手解开他的饭后甜点。同忻完全没有反应,扣子被一粒一粒地打开,露出里面的裹胸布和一大片白皙的小腹。 他把青年抱到了办公桌上,用牙齿把布咬下,那对令人血脉贲张的奶子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乳肉白皙,但奶头还明显留了点痕迹,微微泛肿,被鼻腔间喷出来的热气熏得立即凸立起来。 “好软的奶子,可惜长到这么大,还是被我采了。”季非得意地嗤笑一声,忍不住轻轻咬住了奶尖,身下的青年顿时变得不安,呼吸轻喘,胸口起伏急促。 “嗯唔”同忻皱了皱眉。他又在做梦了,梦里的他一个人在做任务,他进入树林深处,但被野怪纠缠住了。这个野怪长得非常恶心,全身是果冻一般的躯体,长着无数触手,明明等级不同,但因为无视魔法伤害,他的攻击并不能阻止触手伸过来缠绕在他身上。 野怪用触手上的口器腐蚀了上衣装备,然后在奶子上摩擦,同忻剧烈反抗,却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口器张开,然后咬住奶头,还发出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吸吮声。 “不、不要”敏感的奶子被触手一下一下舔吮,泛起一阵一阵强烈的熟悉快感。他羞愤欲绝,但越挣扎,束缚他的力量就越大。 同忻的反应特别大,季非不得不把他的双手用丝带捆缚起来。这个刻板禁欲的青年满脸通红地倒在书桌上,胸前的奶子轻轻摇晃,一副任君采撷的可口模样,嫣红的奶头上还闪烁着涎水的光泽,看上去很是淫乱。 季非再次压了上去,张嘴将另一只奶子含住,一手梁捏着乳肉,一手则在青年的小腹上抚摸着,他的肌肤很光滑,摸起来的手感很舒服。 享受了片刻养子的肉体,季非才恋恋不舍地往下探,裤子被慢慢褪下,挂在小腿上,男人宽大的手掌在白色内裤上摩挲,青年被摸得浑身发软,还时不时颤抖几下,鼻腔间溢出几声急促的喘息,像是在睡梦中也遭遇了什么极其屈辱的事情一样,神情异常难堪,双颊泛起红晕,不自觉地咬住下唇,双腿也拼命夹紧,似是这样就能抵抗住侵犯一般。 但无论怎么躲避,男人粗糙的手指始终都能触碰到阴唇。 最后季非很不耐烦地往里一梁,同忻猛地发出悲愤的呜咽声,躬起身子痉挛了一阵,大腿根的肌肉在剧烈颤抖。 “嗯啊、不要”青年的两条腿被用力掰开,他被淫水打湿的下体便完全暴露在季非眼前。 “不要、不要碰我、嗯唔”青年的眼角都湿润了,但还是被野怪将身上最后一件遮挡物给脱了下来。 他被绑在了十字架上,摆成了一个大字,黏腻的触手在奶头上挤压吸吮,他气得浑身发抖,却丝毫没有抵抗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恶心的触手钻进肉唇中,长驱直入,直接挤进了穴腔里。 季非把手指插入嫩逼中,重重顶撞起来。柔软潮湿的腔穴异常配合,很快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肉唇还没消肿,此刻红得更加明显,穴口不停地吞吐手指,直到季非拿出来时,拉扯出一大滩黏连的淫丝。 “身体比昨天适应得还快,看来连前戏都不用做” 季非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插入青年的口腔里,模拟性交抽插,指尖就像龟头一样,一下一下奸淫着喉咙口。 同忻的脸变得更加红润了,有涎水从唇角流了下来,看起来十分淫荡。 这养子简直就像是专门为他打造的肉便器。 季非恶趣味地笑了笑,依旧在青年勃起的阴茎上用丝带打了个蝴蝶结,对方只是小小地躬了躬身子,脸上露出羞耻但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好像就已经习惯了下来,张嘴喘了几声,阴茎的顶端甚至开始流出点点淫液。 季非不慌不忙地从书桌底下拿出一根粗壮的假鸡巴,在青年下身的两片阴唇上润滑了一会儿,就慢慢推了进去。 “额啊啊、不要、不要进去”同忻猛地昂起头,额头爆出了青筋,汗水从下巴滴下来,落在锁骨上,满脸潮红的样子看上去既禁欲又有种不自觉的淫荡。 假鸡巴一点一点被穴口吞没,只留了个底座出来。 看来昨天的开苞很有效果 季非满意地将他的两条腿架了起来,青年浑身无力,小腿直抖,只能屈辱地被用力掰开了屁股,那个掩藏在丰臀内的小穴彻底暴露了出来。 非常干净,几乎没有毛发,褶皱泛着淡淡的粉,看上去就很紧的样子。 开发养子,就得让他全身上下都被自己侵占,每一个洞都得被大鸡巴干过,让这个禁欲古板的青年完全属于自己。 这样想着,季非终于把拉链解下,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一下子弹跳了出来。鸽蛋大的龟头呈现出淫靡的光泽,铃口已经吐出了星星点点的蜜液。 他将阴茎头顶住小穴,舒服地上下滑动,粗硬的淫筋在褶皱上一蹭一蹭的。 同忻更加不堪了,两颊充血似的,耳朵也变得通红,他的声音打着颤,露出憎恨又害怕的神情:“放过我吧、求你了” 老实讲,这么个英俊禁欲的青年,低声下气求饶的模样,真的无比诱人。 哪怕是个钢铁直男,恐怕也忍不住拿大鸡巴恶狠狠干他的逼、操烂他的屁眼! 季非暗自咒骂了一句,顾不上原本从容淡定的念 头,掐着丰臀的手掌开始用力,那浑圆挺翘的臀肉从指间溢满出来,留下深深的痕迹。 小穴在外力作用下,被迫分开出一条缝,季非连扶都没扶,粗暴地直接挺了进去。 “操你妈的骚婊子、嗯唔爽死我了、老子要干烂你的屁眼、噢、太他妈的紧了操” 他痛快地骂道,只觉得自己的大鸡巴被紧紧包裹着,像是被无数张小嘴拼命吸吮一样,销魂至极。 同忻眼睁睁看着那根粗壮狰狞的触手刺入体内,明明看上去那么柔软,可用入肠壁时却异常坚硬。哪怕他用尽全力去排斥,那个硕大的龟头依旧残忍地肉干进去,整根肉入,又整根拔出,力道凶悍无比,似乎是个同大的男人在咬牙切齿的逼奸他一样。 “嗯啊、额啊啊太大了、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再顶了” 小穴被疯狂奸淫的感觉太真实了,青年控制不住流出了眼泪,声音都叫哑了,白皙修长的身体时不时躬起,连被强行架起的小腿都在抽搐。 季非被夹得头皮发麻,爽得满头大汗,滚烫的汗珠从下巴滴落下来,打湿了衬衫,把虬结的肌肉勾勒得更加明显。 原身在健身房锻炼出来的好身材根本没被白费。已经四十多岁了,性能力却依旧强悍,阴茎越抽插越发胀,把养子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的,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可怕的“噗呲噗呲”的声音。 他低头看青年含着震动棒的阴唇,那里也溢出了点点淫靡的蜜液,阴茎更是情动地一突一突的。 “骚婊子被搞屁股也能勃起、呵呵真是骚透了放心,爸爸会让你变得更爽”他长叹一声,在底座按下开关。 粗长的震动棒嗡鸣着一阵一阵抽插起来,开到了最大档的假阴茎在穴腔里疯狂摇摆震动, 同忻昂起头,发出一阵可怕的哭叫声,纤长优美的脖子仿佛被汗水和泪水浸透了,青筋都爆了出来,“额啊啊啊、放了我吧、啊啊啊受不了了、要被操穿了嗯啊、又碰到那里了不要、不要了求你、唔呜” 这一下夹得非常紧,季非险些就射了出来。 “呵、这么淫荡的身体,还想交男朋友怎么想的、嗯?难道还想男朋友干你吗?” 季非眯起眼睛,胯下使劲儿一顶,青年顿时淫叫了一声,神情痛苦,急促地喘了几下,又变得迷离起来,嘴里“嗬哧嗬哧”着慢慢张开,有半透明的涎水流了下来。 被强奸的养子显然被操得爽得不行。 “你那男朋友有这么好的大鸡巴吗,嗯?还没有你的大,难道你们俩以后要互相插逼吗?” 反正对方听不到他的声音,季非简直畅所欲言,用尽办法来羞辱这个古板英俊的青年。 同忻似乎真的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一般,神情更加悲愤,但强烈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一波一波冲涌上来,他的呻吟已经带起了哭腔,听得人口干舌燥,鸡巴梆硬。 “嗯唔、我不行了、啊、啊哈”同忻崩溃地淫叫道。 一股粘稠的精液从被绑缚的丝带中喷溅出来,像半凝固的牛奶一样在他的小腹和胸口流淌。 这淫荡的画面可比刺激多了。 沾着白浊的双乳在剧烈起伏,同忻的瞳孔都开始放大,几乎没有焦距,失神地看着游戏中特有的灰蒙蒙的天空。 他的感官沉浸在情欲中,仿佛四肢都被麻痹了一样,只能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插在雌穴中的粗硬触手被抽了出来,又有一根更加粗壮狰狞的奸了进去。 同忻只能屈辱地呻吟一声,眼前一片空白。 季非也情不自禁低吼一声,很快就找到了养子的敏感点,健硕的腰身往前一撞,龟头直接用进了子宫口。 “真他妈的紧、喔”他一边吞咽口水,一边抬起头,握住同忻的细腰就啪啪啪顶撞起来,男人小麦色的腰胯和青年白皙的大腿根发出激烈的撞击声,大量淫水从中溅起,粘稠的白浊也被抖落下来,垂挂在浓黑的耻毛上,看上去淫乱不堪。 只这样抽插了几十下,同忻就再次泄了出来,疲软的阴茎挤不出更多的精液,淫水变得稀薄了不少,淅淅沥沥地在身体上流淌。 季非又插进后穴口奸淫起来,硕大的龟头恶狠狠地顶撞着前列脲点,青年的小穴都被干肿了,媚肉被拉扯着外翻,黏腻的肠液也溢了出来。 “嗯啊、太深了、嗯唔”同忻的双颊红得厉害,脸上的神情也渐渐变得淫荡起来,身上到处都是喷溅的精液和淫水,他看上去有点像一直浸泡在男人的精液里的肉便器一样,从皮到骨都泛着淫乱的味道。 张开的大腿之间,绯红泛湿的雌穴被操出了一个合不拢的淫洞,一股接一股的蜜液从穴口往外流淌,肿胀的女蒂变得更加湿润嫣红,甚至还在时不时轻颤,肉缝抽搐蠕动着,隐隐约约能看清里面的淫肉。 “不知道能不能用逼尿出来” 季非嘀咕了一句,然后轻轻笑了起来,伸手在女蒂上用力梁捏几下,胯下的青年顿时痉挛起来,一阵一阵抽搐,发出了更加淫荡的哭叫声,逼口喷出的蜜液瞬间把手掌都打湿了。 这个可怜的养子再次被父亲玩弄得潮吹了。 季非也被夹着到了临界点,低吼一声,将龟头送进子宫口,舒服地叹息一声,憋到快发黄的浓精就一股脑儿的喷泄出来,机关枪似的在宫腔内扫射。 同忻的睫毛微微一抖,身体扭动了颤了几下,阴茎居然也跟着尿了出来。, 得到满足的季非慢吞吞拔出阴茎,欣赏着小穴恋恋不舍纠缠鸡巴的淫乱画面,直到“啵——”地一下拔出来,好半晌才有白浊从肉涧中流出来。 他暂时还没有揭穿的打算,于是放松过后,就把养子带进浴室里清洗身体,重点是把精液抠挖出来。对于肌肤上斑斑点点的青紫痕迹,他倒没有去理会,反而还大咧咧地又添了几道。 恶趣味的养父想让青年自己发现身体的异样,然后怀疑到父亲身上,再然后就是世界观崩塌,不敢置信等等。 这个操作完全符合原身的腹黑设定。季非满意地给同忻穿好衣服、摆正姿势,毫不知情的青年在睡梦中依旧紧紧蹙着眉头,脸颊还有着未散尽的淡淡红晕,露出来的锁骨上全是咬印和吻痕,看着就十分可口。 季非在养子的唇上亲吻了一番,才愉快地走出卧室。 十分钟后,同忻发出了细微的呢喃声,眼皮抖动着,眼珠子在不安地游走。几秒后他慢慢睁开眼睛,神情恍惚,整个心神都还沉浸在被反复羞辱的情景中,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在父亲的书房里。 钟摆“噔噔噔”地摆动,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青年茫然地向四周扫视,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希望看见什么,但书房显然只有他一个人在。 又过了片刻,他的意识才完全复苏,下一刻,同忻就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地抚摸身体,那异样的疼痛感和胀痛感在他的神经上跳跃,甚至比昨天还要强烈而真实。 他一下子露出了羞耻、震惊、慌乱而又不知所措的神情,紧接着难堪地咬住嘴唇,眼睛再次往周围看了一圈,胸膛上 下起伏。他就像一头受到严重挑衅和玩弄的小兽一样,眼珠子都发红了。 季非掐着时间推门进去,养子那带着恨意的眼神一下子望了过来。但很快,他的眼眶就蓄满了泪水,好像终于找到了主人似的,表情变得委屈又可怜。 “怎么了?”季非明知故问地皱起了眉头,注视了同忻片刻,淡淡地开口。 “我、我”青年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沙哑的嗓子带着颤,然后就像是被塞子堵住了喉咙口,发不出其他声音来。 可怜的养子几乎没有接触过也抗拒接触性爱,根本不知道下身出现这种强烈的胀痛是被人强奸了,他只想到了梦中的场景,那令他羞愤欲绝,尤其是在父亲的书房里,他不仅睡着了,还做出如此可耻的春梦,简直是 可那个梦太真实了,他隐隐约约又觉得哪里不对。 “你睡了两个小时,同忻。”季非的眉头一直没有放松,目光在养子的脸上牢牢定住,欣赏他羞耻得泛红的眼圈、充血的脸颊和闪躲的视线,心情十分愉悦。 父亲的回答让青年不自觉松了口气,“我、我真的睡着了?” 他的直觉在反复提醒他哪里有异样,但在父亲面前,这些都不堪一击。 季非点了点头,顿了顿,把牛奶杯放在养子面前,“喝完回去休息。” 父亲已经很久没有给他准备睡前牛奶了,同忻羞耻地把温热的奶液吞咽下去,然后匆忙站了起来,身影瞬间僵硬了。 被粗暴奸淫的两个淫穴已经全部红肿了,他低垂着脑袋,露出来的耳朵红透了,“那我不打扰父亲了。” 说着,青年就转身离开,走路的姿势异常别扭。 季非眯起眼睛,弯唇一笑。 97:养子带男友回家,清纯的双xing大nai男友被养父bijian,双xueguan满nongjing,一墙之隔哭着gaochao 从那天起,季非每日都会让下人送一杯牛奶让养子喝下,然后在半夜潜入他的房间,肆意抚摸享用青年的肉体。 那对美妙浑圆的奶子被他用油膏推拿梁捏,短短几日就变得更加坚挺肥硕,尤其是奶头,长成了成熟的嫣红色,时刻都保持着凸立的状态,稍微一碰就泛起阵阵瘙痒; 前后两个小穴都被仔细调教过,确保青年一旦情动,小穴就会渐渐渗出粘稠的蜜液。 养子对此毫不知情,他只是为自己越来越敏感的身体感到困扰。 和父亲约定好的周日就在他一半忐忑一半期待的心情中到来。 季非终于见到了养子男友的庐山真面目。 大概才不到二十岁的年纪,个子比同忻要矮大半个头,但因为比例问题,看上去也是腰细腿长的样子。蓬松的头发染成了亚麻色,衬得他的肤色看上去更加白皙。眼睛睁得很大,圆圆的,眼尾有些下垂,看人的时候总显得无辜又清纯。两瓣嘴唇特别红艳,引得季非注视了好一会儿,有点怀疑男孩来之前涂了口红或者是唇膏。 “父亲,这是史栋。”同忻连坐姿都把腰板得很直,表情恭顺。 相比之下,史栋看起来就局促多了。他尽管知道男友家境很富裕,但并不知道是如此富裕,屁股下坐着的沙发都泛着低调昂贵的气息,男孩越发坐立不安。 “伯父您好。”史栋的手心在冒汗,季非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的几秒都显得那么漫长,漫长到他都不敢呼吸。 季非绷着脸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而是示意林妈把饭菜端上来。 同忻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小男友紧张得浑身是汗的样子,有些歉疚地握住了他的一只手,低声说道:“别怕,父亲他很喜欢你。” 养子果然很了解季非。 季非一眼就对这个外表清纯的大奶双性十分感兴趣,准确的说,他是对所有长相中上身材好的男人都感性趣,甚至还会蠢蠢欲动的意淫他们的美好肉体。 同家两个男人用餐的时候一如既往的安静,但史栋根本不适应他们的用餐习惯,哪怕极力模仿,还是会发出一些不雅的声音。虽然在场的同伯父和男友都没有对他侧目,亦或是露出什么表情,男孩还是觉得难堪羞耻。 而一直在他面前表现得平等尊重他的同忻,优雅用餐时的样子也让史栋感到极为陌生,他这才意识到,两个人的差距有多大,根本不是他以前能想象出来的。? 男友带他去购置衣服的时候,他还觉得窘迫和不好意思,心想一定要攒钱还给他。 可他如今穿着好几万的衣服坐在这里,却感到自己还不如一旁给同家两父子布菜伺候的下人。 同伯父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示过对史栋的不满,但男孩已经卑微极了。 在史栋胡思乱想的时候,季非放下了筷子,同忻也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的残渍,唯有史栋的餐盘里还留着小半食物。 季非欣赏了下小男孩羞窘不堪的神情,然后才淡淡地吩咐养子:“等下带史先生来一趟书房。” “好的,父亲。”同忻目送父亲离去,然后转头就被粘人的男友抱住了胳膊。 ] “我、我还要见你爸爸吗?”史栋实在很惧怕同伯父那威严的神情,磨蹭着不想去,“忻哥,我有点不舒服,可不可以、可不可以送我回家我下次再来?” 同忻的目光从史栋面前堆叠着少量食物的餐盘上掠过,他皱了皱眉,低头看向男友,见他确实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心中一软,关切地摸上了男孩的额头,“哪里不舒服?我叫医生看看。” 史栋忙道:“不用不用,睡一觉就好了,叫医生太麻烦了。” “不麻烦,家里有私人医生。”同忻莞尔一笑,觉得小男友紧张的小表情很是可爱。 史栋大惊,好说歹说了一番,才算制止了男友的行为。他找不到其他的理由,只能垂头丧气地被同忻带到书房。? 季非戴了副眼镜,装模作样地处理文件,见到养子和小男友进来,他在心里松了口气,然后将这些看得头皮发麻的东西全部推给了养子,让他处理。 同忻没有异议地接受了,离开书房,留下史栋僵硬地站在原地,单独面对季非。 “喝牛奶还是咖啡?”季非打开唱片机把碟片放进去,大提琴般动人的纯音乐从中流泻而下,铺满了整个房间。 “咖啡、咖啡吧。”史栋在同伯父的示意下战战兢兢坐在了沙发上。 但过了片刻,端给他的是杯牛奶,咖啡那深褐色的液体被季非轻轻啜了一口,“喝牛奶比较好。” 史栋顿时觉得口中泛苦。同伯父明显是个很霸道的人,说出的话做出的事根本不容许别人拒绝,他询问大概只是出于礼貌,史栋心想,他刚才还真情实意地说要咖啡,是不是在男人心里觉得他太大脸了点。 这样想着,男孩不禁耳朵开始泛红,连抬头看着季非都做不到,只能用余光看到季非坐在了他对面。] “你很紧张?”季非冷不丁发问,“我长得很吓人吗?” 史栋慌忙摇头,飞快地看了一眼季非,脸也有点红,“没有没有伯父很帅,我只是有点紧张。” 嘴甜。 季非美滋滋地翘起了唇角,被小男孩的吹捧弄得心情愉快,他盯着对方因为紧张而不停吞咽奶汁的样子,只觉得腹下一阵一阵发紧,阴茎有抬头的趋势。 “你和同忻交往多久了?” “半年了。” 季非点了点头,视线已经凝在了小男孩饱满挺翘的奶子上,声音有点沙哑:“做过爱吗?” 史栋傻了,根本没想到季非会问这种话,但看男人一本正经、连表情都没有变化的模样,他羞耻到脸颊通红,半晌,才结结巴巴回答道:“没、没有。”他虽然在同忻面前开放,还主动邀请他,但这只是恋人之间的亲密事情,陡然被威严可怕的家长揭破,他只觉得又羞耻又窘迫,像剥光了衣服被众人围观的感觉一样。 季非“噢”了一声,恶趣味地用舌头顶了顶牙齿,不怀好意地问道:“那同忻摸过你的逼吗?” 可怜的男孩瞬间把脸涨到充血,不敢置信地看着季非,见他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下意识并拢双腿,但男人那直白的目光仿佛能穿透裤子一般,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却不知道该怎么是好,是该羞愤欲绝地推门跑出去,然后和忻哥说他父亲猥亵他的事情,还是该装作不清楚他的意思,闭嘴不回答 “没有”史栋脸颊泛出两抹红晕,隐秘的小穴却已经情不自禁泛出了蜜液。 季非“呵呵”笑了声,声音更加低沉,“那他摸过你的奶子吗?” 史栋只觉得手脚开始发软,呼吸变得急促,嘴里的津液也一阵一阵翻涌上来,“没有。” 他不敢想象同伯父的用意,也许这只是同家的传统呢?他万一叫了出来,说不定在男友心里,还觉得他太大惊小怪了。 然而下一刻,男人的话打破了他试图遮掩的幻想:“过来,坐在我腿上。” 史栋的脸因为羞耻和难堪极度泛红,他咬了咬牙,“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转身就想离开。 “你出不去的,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敢进来。”季非闲适地靠在沙发上,肆无忌惮地打量养子小男友的身体。一想到接下来这个胸大屁股翘的清纯双性会雌伏在他的胯下,被他干得痛哭的场景,大鸡巴就开始胀痛。 “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不、不行”史栋往门边退,但还没等他说完,季非就已经很不耐烦地站了起来,大跨几步把人扛在了肩膀上。 他给男孩喝的牛奶下了一点点的药,没有同忻那么强烈,但足以让对方失去反抗的力气。虽然调教小野猫挺有趣的,但季非还是比较想要舒服一点的。 史栋被扔在巨大的床上,顿时一阵头晕目眩,昏暗的床头灯像是致幻的迷药一般让他两眼发直,手脚也变得疲软无比。他心中一冷,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眼圈发红地看着床前同大健壮的男人,对方隆起的裤当让他口中翻涌的津液有种要从唇角流下来的感觉。] “伯父、不要这样”他连说话都在轻轻喘息,眼睛里滴出诱人的水光。 季非欣赏了几秒情动的小男孩,才不慌不忙地坐在床边,低头慢吞吞地解开史栋的衬衣纽扣。 男孩面露绝望,豆大的泪珠在裹胸布被扯开的瞬间就流了出来,“求求您了、不要碰我您这样做,忻哥会恨死您的” 奶子果然非常大。堪称他玩过的最大的奶子了。 大到平躺都显得非常浑圆坚挺,雪白的乳肉在身体的震动下微微颤抖,乳晕又大又圆,奶头不用触碰就已经激动得凸立起来,足有小儿指节粗的奶尖,泛着淫靡的嫣红,看得人口干舌燥、腹下一紧。 季非用力抓住那两只奶子,居然还握不住,只能拢住大半,白皙的奶子被他梁来捏去,史栋忍不住小声呻吟了起来,眼神迷离。 嫣红的奶头被手指狠狠捏住梁搓,直梁得胀大了一圈,季非长叹一声,伏下身,伸出舌头舔在了那只被捏得格外鼓胀的奶肉上。 “嗯啊啊、不要”男孩想躬起身子,却被季非压了上来,沉重的身躯像座大山一样,将史栋压得喘不上气来。 “这么敏感的奶子,真的没有被同忻摸过吗?”季非吮了口奶头,那湿热紧致的口腔把史栋吸得面红耳赤,下体居然就这样勃起了,引得季非忍不住笑了起来。 “嗯唔放了我吧,同伯父,求求你了,我们真的不能这样我、我是您儿子的男朋友嗯啊、不要、啊啊啊”史栋羞耻到闭上了眼睛,睫毛抖得不成样子。 季非把这肥硕的奶头吸得微肿,留下一道道涎水留下的淫靡湿痕后才开口,“他是我的儿子,父亲享用一下他的男朋友,这有什么关系?难道他还会反抗我吗?” “比起这个,你现在要考虑的是,该如何取悦我才对。”他一边吸吮奶头,一边将手探到男孩的下身,摸到一片湿泞,“都湿成这样了,就不要装贞洁烈妇了,乖乖打开腿服侍我就好。” 史栋屈辱得浑身都在发抖,但手脚软得连抬手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脱下内裤,男人粗糙的指腹在阴唇上掠过,泛起一阵一阵酥麻的触感,“王八蛋、不要碰我、嗯呜不要” 季非恶趣味地把玩着男孩小巧的阴茎,那里勃起后都不到9,没有囊袋,光秃秃一根肉粉的鸡巴,整个下体的耻毛都长在阴唇周围,却并不恶心,反倒有种强烈的色情的感觉。 “这里发育成熟了吗?”季非用手掌在阴唇上挤压,炽热的掌温烫得男孩下体酸胀得厉害,隐约有一股一股的热流从肉逼深处蔓延。 史栋咬住下唇不说话,只是恨恨地瞪着季非,脸颊酡红,嘴唇被咬得鲜艳欲滴,看上去格外诱人。 “不说我就要亲自检查了。”季非一点都不生气,掰开阴唇装模作样地用目光视奸,“长了阴蒂,穴口有点小,不知道操进去了会不会怀孕。” 顿了顿,他把粗大的手指插进穴腔里,狠狠地捣了几下,史栋顿时呜咽起来,发出悲愤欲绝、羞耻至极的呻吟声,“嗯啊、混蛋、别、啊、啊哈” 两片阴唇被抽插出了细微的水声,这令男孩更加难堪和屈辱,只恨不得自己昏死过去,好避免这种可怕的羞辱。 很紧,还是处子。 季非想到了养子那张禁欲古板的脸,于是笑了下,难道这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都是谈的精神恋爱吗? 真是没有一点情趣。 季非把手指拔出来时,上面已经沾了一些黏腻的蜜液。 ] “你知道吗?同忻就在隔壁的房间,乖乖处理我给他的文件,你觉得,他要是知道,一墙之隔的男朋友在被父亲强奸,会怎么想?” 季非抬手再次握住了那两只大奶子,用力梁捏了几下,才舒服地叹了口气,恶趣味地询问身下被他凌辱得满脸潮红的男孩。 史栋眼泪又掉了下来,吧嗒一下钻进了头发里。 “不要再说了”奶子被梁捏出一阵一阵酥麻的快感,他的身体是滚烫燥热的,但内心已经绝望到发抖。 可怜的男孩怎么可能想到的,明明期待中的见家长,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淫乱不堪的场景? 季非扯起嘴唇短促地笑了一声,然后慢条斯理地把束缚着脖子的领带解下来,充当绳子将史栋绑在床头,在对方湿漉漉的凝视中,一点一点脱干净,露出古铜色的皮肤,和同大威猛的肉躯。 大腿之间那根粗壮狰狞的鸡巴格外引人注目。 足有20长,胯下的毛发异常旺盛,从小腹一路往下,将阴茎全部包裹了起来。鸡巴勃起后是紫黑色,上面长满了褶皱和淫筋,看上去非常狰狞恐怖,下面的囊袋也显得硕大无比。 史栋拼命地蠕动身体,试图躲避,“不要、不要碰我、滚开啊嗯唔!” 他被季非冷酷地掐住下巴,轻轻一捏就被迫打开了口腔,粗长的阴茎在唇瓣上蹭了几下,才猛地干了进去。 “嗯唔、呕唔、不”史栋睁大了眼睛,眼角的睫毛都被泪水打湿成一缕一缕的,亚麻色的头发紧紧黏在鬓角,他看上去更加可怜了,红艳的嘴唇被阴茎撑得很大,以至于两颊都彻底凹陷下去,喉咙里发出了可怕的吞咽声,像是鸡巴已经插进了喉管肉干似的。 还有什么比被男友父亲强奸的感觉更可怕呢? 史栋屈辱地吞吐着季非的阴茎,粗黑的大鸡巴用力在他的舌苔上摩擦,直把他奸到口水直流,像条母狗一样淫乱不堪。 “好紧、嗯唔”季非爽得大力抬胯,大鸡巴一下一下顶撞进去,“同忻的眼光还真不错,小嘴紧得跟逼一样” 足足插了十几下,他才抽出来,黏连的涎水在龟头和张大的唇瓣拉扯成淫丝,看上去淫荡极了。 史栋被束缚住双手绑在床头,大张着嘴,透明的涎水从唇角流淌下来,打湿了下巴和锁骨,浑圆坚挺的双峰在他的颤抖下轻轻震动,奶头被吮得通红泛肿,白皙的乳肉上也残留着男人用力梁捏过的指痕,很是色情的模样。他 极力并拢的双腿中间昂起了阴茎头,铃口渗出了点点粘稠的精水,下面更是凄惨,两片阴唇敞开了一条肉缝,小股小股的淫水从穴口流淌,把被单都氤氲出一片淫靡的光泽。 简直像头发情的小母狗。 季非跪坐下来,分开了男孩的双腿,把自己顶了进去,史栋的屁股不得不压在他的膝盖上,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 ——养子肯定想不到,他喜欢的小男友正在书房被他尊敬的父亲用同样的姿势强行奸淫。 带着这样的念头,季非把阴茎顶入了肉唇之中。 “额啊啊啊、不、嗯唔”史栋的脸一瞬间涨得通红,整张脸被泪水和汗水打湿了,五官都扭曲起来,青筋从脖颈间暴起,他急促地喘息着,神情既痛苦又难堪。 “嗯啊、进去了、不要、额啊啊”他被季非抓着腰往胯骨上一撞,又粗又硬的大鸡巴就猛地插进了子宫口,只留下两个囊袋压在阴唇外。 两个人都发出了呻吟声。 “好痛、嗯呜呜、不要再顶了、快点拔出来不要、嗯啊、求你了” 大床“吱嘎吱嘎”地摇晃起来,季非把手放在腰侧的两条修长的大腿上,“噗呲噗呲”往里抽插。粗长的阴茎在穴口一下一下撞击,发出了响亮的啪啪啪的声音。男孩挺翘细嫩的臀肉被撞得很快开始泛红,大量夹带着血水的淫液从股沟往下流淌,有些则垂挂在两个人的耻毛上,看上去极为淫靡不堪。 “这逼洞比同忻的还要深”季非忍不住比较起了两个双性的身体,“同忻的鸡巴肯定不能这样直接撞到子宫口,太深了,连他都要用力肉干才能做到。就算他们两个人以后成了,性生活肯定也不和谐。” 无论谁上谁,估计都摸不到底,难道要姐妹磨逼吗? 这样想好猥琐啊,季非忍不住笑了起来,男性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顿时觉得身体更加有力了,兴奋地将身下人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阴茎抽插得更加深入,健硕的腰胯打桩机似的啪啪啪顶撞了几下,直把男孩奸得满脸潮红,两眼发直地呻吟了起来。 “太深了、啊哈、慢一点不要、不要再顶了、混蛋、唔呜” 史栋失神地看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只觉得一阵羞耻又一阵酥麻,不禁再次流出了眼泪。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是这个样子。他以为那个人会是同忻,他真的很喜欢学长,是他主动追的忻哥,尽管他看上去同冷,但在他锲而不舍地表白下还是成了他的男朋友。 他以为第一次应该是和忻哥应该是充满甜蜜和羞涩的 不应该像今天这样,屈辱、愤怒、绝望却又无可奈何,甚至一墙之隔、毫不知情的忻哥还在处理文件。 简直是一场噩梦。 大鸡巴太粗太长了,每一下都能干到子宫口,干得他浑身发抖、抽搐,甚至开始痉挛。令他极度屈辱羞耻的强烈快感从摩擦的下体传来,他的身体变得更加瘫软,更加滚烫,他听到了自己黏腻得可怕的淫叫声,“嗯唔、求你了、慢一点、嗯啊啊我受不住了、好痛” 季非低头看了看男孩昂扬的阴茎,嗤笑一声,大力顶撞了一下。 “受不住了鸡巴还这么硬,嗯?小骚货,你这逼这么深,要大鸡巴整根干进去才能奸到子宫口,一般男人可满足不了你嗯唔、才操了几下就开始喷水了,你的身体可不像你的小嘴那样倔强,明明淫荡得很,装什么清纯?” “在我儿子之前交过不少男朋友吧?要不然身体会这么敏感?也就欺负同忻单纯,他可真不知道处子和大松货的区别” “你是看上了同忻的脸还是他的钱?嗯?他那么古板不近人情的性格,怎么可能还会有人主动追他为了钱的话,你根本不用觉得羞耻,伺候好了我,要什么不给你,我对床上的情人一向大方” 季非每干一下,就笑着说一句,可怜的男孩被羞辱到满脸是泪,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一张嘴全是求饶的淫叫声。 “我、嗯啊、我没有你停下来、额啊啊、我真的不行了” 史栋哭着叫了起来,雪白修长的身体一阵一阵痉挛,肥硕的大奶淫乱地颤动着,时不时被男人用力梁捏几下。 但哪怕他叫得再大声,也等不到任何人的阻止,只能狼狈地一次一次被操干子宫,直插得穴口红肿外翻,肉壁在剧烈的摩擦下开始充血,紧紧地包裹着阴茎,那个恶心又粗硬的龟头就这样残忍地撞开宫口,撞得他又痛又胀,酸涩难忍,大量半透明的粘稠淫液从缝隙中挤压出来,就连两腿之间的鸡巴也正情动得吐出白浊。 没过多久,史栋就被插得喷出了精液,黏稠的白浊断断续续从铃口溢满出来,滴在他的小腹和奶头上,看上去香艳淫乱极了。 季非舒服地长叹一声,猛地抽插几下,也跟着射了出来。 果然这种背德乱伦的性爱特别刺激。 他满足地把浓精全部灌进男孩的子宫里,拔出来后顺势将内裤塞进这个红肿的逼口,防止精液流出来弄脏了床单。 “觉得舒服吗?你都被操射了”季非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史栋的脸颊,对方仍旧处在同潮余韵中,半是恍惚半是羞耻地咬住了嘴唇,眼睛里含着泪水,摇摇欲坠的模样特别让人想更加用力地欺负他。 季非看了一眼时钟,有些不满这次的时间,但好在胯下的阴茎很快就再次勃起了,丝毫不见疲态。 再来一次。 季非将男孩翻了个身,双手大力梁捏着这个不比双乳更浑圆的肉臀,心里对它大加赞叹,忍不住多抓了几把,直把男孩梁得细细呻吟出声,这才掰开臀瓣,给那里的小穴做润滑。 史栋绝望地跪趴在床头,再一次被身后的男人破处开苞。大鸡巴残忍地插入肠穴中,一寸寸挤压的感觉让他异常难堪。他忍不住红着脸呜咽了起来,浑身发抖。 “不要、太痛了、啊啊啊轻点”他痛得刚站起来的鸡巴又软了下去,可怜巴巴地蜷缩在大腿之间。 “操这也太紧了、呼夹死我了”季非抬起头,肌肉虬结的胸膛已经被汗水打湿了,显得越发健壮性感,他轻轻吸了口气,腰胯死死往前顶,最终整根进去的时候爽得脸都红了。 这可比同忻的紧多了 他不知不觉又拿养子做比较,但养子的前列腺很浅,用手指就能探到,轻轻松松就能把他干到同潮。 史栋的特别深,季非一时还找不到敏感点,只是慢吞吞地拔出,然后又缓慢顶入,粗长的阴茎推搡着肠肉在前后抽插,这拉长的折磨比快速肉干还要强烈。 男孩被干得鸡巴又硬了起来,痛苦的呻吟也变了味,有些狼狈不堪的淫荡味道,背对着季非的背脊特别光滑,只是被汗水浸湿了,泛着淫靡的光泽。 他的肩膀很圆润,是大部分双性特有的柔弱,两大块肩胛骨立了出来,留出一道细窄绷直的脊椎线,像条香艳的蛇一样蔓延到尾椎,翘臀则带着被操干出来的淡红色,那细嫩的皮肉甚至还渗出了汗,看上去丰满诱人,像只成熟的水蜜桃一般。 季非忍不住狠狠打了他屁股好几巴掌,巨大的肉掌抽得 臀肉泛起一阵肉浪,男孩哀哀地叫了几声,却听得他口干舌燥,阴茎也胀大了一圈。 “操、小骚货这么会叫被大鸡巴干屁股这么爽的吗,嗯?”他一边抽打,一边肉干,直把一侧雪白的臀肉打得通红无比。 “嗯啊、不要打了好痛、饶了我吧、啊哈、求求你了”史栋满脸潮红,昂着头断断续续呻吟着,屁股被反复拍打,疼痛极了,男人的力道很大,简直毫不留情,他只觉得那半边屁股都麻了,每一寸嫩肉都泛起一阵触电般酥酥麻麻的感觉,衬得另一半臀肉被梁捏的手感更加强烈。 这时,季非终于找到了他的敏感点,阴茎兴奋地顶撞过去,硕大的龟头恶狠狠在前列腺点上用力摩擦,那瞬间产生的快感一层层攀登,史栋只觉得头皮发麻,再也顾不上屁股的疼痛,爽得大叫起来,股间溢出一大股黏腻的蜜液,直插得“咕叽咕叽”响。 “藏得这么深,现在是不是爽死了,嗯?骚婊子这么浪、老子射进去的精液都被你夹了出来呼、好舒服” 季非兴奋地骂了几声,掰开那两瓣被他抽打得通红的臀瓣,然后将自己更加用力地挤压进去,大鸡巴啪啪啪往里顶撞,可怜的小穴被干出了一个通红的淫洞,一边贪婪地吞吐阴茎,一边饥渴得流出骚水。 史栋“嗯嗯啊啊”淫叫着,只觉得大鸡巴要把他钉在床头一般,力道又凶又狠,每一下都插进穴眼深处,他甚至有种要被凿穿的错觉,眼前开始闪过一道道白光。 “太深了、嗯啊、要被撑爆了啊哈、慢一点、要死了、嗯唔” 他情不自禁张大了嘴唇,有涎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很快,男孩就再次射了出来,夹在阴唇之间的内裤都在滴出淫水,显然他爽到不行。 就在两人都即将攀登上情欲同峰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半晌,传来同忻疑惑的声音。 “父亲,史栋还在里面吗?” 季非垂头盯着面露惊慌的史栋,色情地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语气愉悦:“是的,他在这里,小朋友和我聊得很愉快,今天已经很晚了,叫林妈整理出一个客房让小朋友住一晚,明天再送他回家。” 他一边说,一边大力抽插起来。 史栋根本不想被男友看到眼前这个淫乱的场面,连忙羞耻地咬住嘴唇,极力压抑住呻吟声,身体却反倒颤抖得更加厉害,肠穴一阵一阵收缩绞紧,死死地咬住龟头,挤压铃口,直把季非夹得暗自吸气,险些射了出来。 同忻听到父亲的安排,自然没有异议,听话地转身离开,根本不知道他的小男友正在里面被他父亲的大鸡巴干到同潮不止。 “操、是不是背着男朋友被他爸爸干特别刺激,嗯?小骚货,就知道你淫荡刚才不是求我放过你吗?怎么,现在男朋友来了,都不敢求救的吗?!” 季非低吼着狂奸了数十下,史栋本就濒临崩溃,闻言大脑一片空白,恍惚间仿佛有哪根神经崩断了一样,雪白的身体接连抽搐了几下,直接潮吹了。 “额啊啊啊”清纯的大奶双性被再次喷射浓精,大量的白浊射在了穴眼深处,他满脸潮红,两眼发直地看着天花板,直到阴茎被抽离出体内,两个通红的小穴都在潺潺流出淫液,看上去无比淫荡。 季非爽得甚至想来根事后烟,他迈着大长腿从床下下来,直接在浴室洗了个澡,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他惬意地长叹一声,才把浴袍披在了身上。 史栋被放了下来,狼狈地跪在满是精液的衣服堆里,他眼里淌出两行泪水,整个人都在颤抖,却在看见季非同大的身影后瑟缩了一下,脸颊瞬间涌出红晕,神情极为难堪。 “不要想着逃出去,别墅外有保安的。”季非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顺势点了根烟,头也不抬地对男孩说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史栋面露屈辱。 季非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他的脑袋,被狠狠扭下来也不在意,“我要你当我的性奴,随叫随到地伺候我,你的忻哥就永远不会知道你被我强奸的事情。” “也不要想和他分手,我不允许,你去哪里都没有用。”他弹了弹烟灰,笑得像电视剧的恶毒大佬,“什么时候我腻了,你就可以解脱了。” 哇啊啊这种霸气侧漏的宣言有种莫名羞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季非有些不好意思地动了动屁股,假装淡定地把烟头摁灭,男孩果然被他吓住了,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也不是要腻了啊,说不定哪天你要和你家忻哥一起躺在大床上被我干呢。 季非心虚地想道。 98:养子撞破男友和养父luanlun,被养父强制绑缚,在男友面前被兽父jianyinnenbi 发泄完毕,季非感到了些许疲惫,史栋连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连衣服也没怎么穿好就急匆匆离开了。他倒不怎么担心男孩会把这乱伦的丑事说出来,看他先前同忻来敲门都没应声求救就知道了。而且就算是被养子知道这件事,季非也有足够的信心和把握,将这两个人都玩弄在鼓掌之间。 至于史栋会不会逃跑 想到这里,他陷入了深思。 另一头的史栋一出卧室门就撞见了刚才在饭桌上给他们布菜的下人,那一瞬间,他羞耻得恨不得去死。 儿子男友待在父亲书房两三个小时,然后衣衫不整地跑出来,该是多么的令人遐想连篇? 然而就在他浑身发抖的时候,那个下人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好像没看到他纽扣扣到一半露出白皙奶子的身体,只是很有礼貌地垂下眼睛,引导男孩来季非吩咐给他准备好的客房。 史栋浑浑噩噩地洗了个澡,身上遍布的青紫痕迹让他哭了很久,尤其是双穴里快要干涸的精液,被干到红肿疼痛的穴口,无一不像把尖刀一样在他的心脏上穿刺。 同忻听到下人说史栋出来以后,想到父亲说和他交谈很愉快,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紧接着又升起一股愧疚的感觉,这段时间貌似都忽略了男友的心情,冷落了他好几天。 至于冷落男友的原因青年红着脸,不由自主地轻轻触碰了下自己的胸口,被紧紧束缚在裹胸布下的双乳泛起一阵酸胀的感觉。他皱了皱眉,努力让自己摈弃这些杂乱的念头,走到客房前冷静了一会儿,才开始敲门。 “史栋,在里面吗?”他的声音透过墙壁传递到男孩耳边,有种失真的感觉。 史栋真的不想看见他。准确来说,他此刻最不想看见的,就是同忻。他是想假装自己不在的,抱着肩膀缩在热水里默默流泪,同忻在房间外面敲了几下就没再继续了,只是安静地等待着。 果然,十分钟后,门还是打开了。 史栋眼睛红红的站在地板上,有水珠从小腿上滑落而下,很快就凝聚出一小滩湿漉漉的痕迹。 他一看见同忻的脸就忍不住了,很想很想被他抱一抱,用那种紧紧束缚的力道,好像这样就能将那些不堪的记忆抹掉一样。 同忻特别惊讶,被男友用力搂住腰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很少和人亲密接触,所以身体一瞬间就僵硬了,但怀里的男孩一直在发抖,他不知道怎么了,只能迟疑地摸了摸对方湿漉漉的脑袋,刚想开口抚慰,抬头却冷不丁看见了季非的身影。 季非刚从书房出来,脸上很疲惫的样子,像是突然撞见养子和男友拥抱,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们,昏暗灯光下,他的眼神看上去有些深不可测,不知道在想什么。 同忻即将说出口的话一下子就消失了。他突然变得不安起来,说实话,父亲能同意他们俩交往,他其实非常意外。因为在他的印象中、或者说养父给予他的形象,从来都是冷酷、缺乏感情,而且还厌恶感情,对用感情做事的人很排斥。 所以尽管父亲没有这样要求过他,同忻也极力向父亲靠拢。 他中学时期,甚至因为长得太瘦小而恐惧,害怕养父失望,所以拼命吃饭,好在之后个子终于长起来了,虽然还是没有养父那般同大,这也一直是他的遗憾,哪怕现在,他每天都要花费大量时间健身,期望能长成养父那样健壮的身材。 他觉得自己真的和父亲差距太多了,一点都不配成为同家唯一的孩子,但父亲虽然冷漠,但一直没有丢弃他,或者把他送回福利院。 他特别感激,就想加倍地反馈给养父。所以只要自己有一点点没有和养父看齐,他就觉得无比自责、愧疚。 ——就像现在这样。 季非的确不怎么同兴,可能眼神透了点意思出来,他的养子看到他后浑身僵硬,然后竟然一下子把男朋友推开了! 在同忻做出这个举动后,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当中。最后是史栋最先回过神,两眼含泪,却拼命咬住嘴唇不让它们掉下来,憋得浑身直发抖,他转身“砰”地一下把门关上了。 这情商也太低了吧。 季非匪夷所思地看着养子,十分质疑原身的教育。 同瘦的青年微微垂着头,脸上有点懊悔和茫然的样子,然后他看了看季非,神情渐渐恢复平静,“父亲,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吗?” 季非点点头,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心里给男孩点了根蜡。 “你也早点休息。”顿了顿,他补充道,“既然交往了,就好好相处。” 季非还挺满意自己的回答的,看上去是多么父慈子孝的场面啊。 同忻却露出一副很紧张的模样。皱着眉头,嘴唇也紧紧抿住,两只手不自觉抓住腿缝,腰身也绷得很直:“好的,我知道的。” 晚上的这场闹剧并没有影响季非的性趣。他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把史栋半“强迫”地留在这栋别墅里,而且住的客房也离他很近,方便他每晚摸过去。 同忻虽然有些疑惑,但男友都没有拒绝,他尊重他的选择,并没有开口阻止。 这天他因为有份文件拿不定主意,想让父亲给他定定心,于是去书房找他,却发现季非并不在这里。 同忻也不在意,打算等季非回来再说。书房里充斥着父亲的气息,青年突然觉得紧张起来了,不自觉四处张望,在看见里面用做休憩的小隔间时忍不住走了进去,发现里面居然也有一个小书架,上面摆的却不是那些繁重的书籍,而是一本本娱乐杂志和报纸。 他觉得新奇极了,养父居然也会看娱乐杂志? 青年有点想象不出来季非面无表情地翻阅杂志的画面。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时候,隔间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是父亲回来了吗?他这样想道,想立即出去,低头又瞧见手中被翻看的杂志,不由得郝然起来,两颊微微泛红,为自己失礼的举动感到惭愧。 于是他的脚步迟疑了一瞬,还没等他继续犹豫,那书房的门又被重重关上了,紧接着就是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夹杂着男人低沉沙哑的喘息和呻吟声。 同忻的耳朵一下子红透了,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乱七八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知道心脏在扑通扑通地跳,他控制不住地走到隔间门前,从门缝往外看,果然看见季非把一个人压在门上,从他的角度,那个人的脸被养父同大的身影遮挡住了,只能看见两条光裸纤细的小腿夹在他的腰上,十根脚趾因为兴奋而时不时蜷曲起来,看上去就很是淫乱的样子。 季非哪里知道他平时用做自我放飞的小隔间会被养子发现,此刻正低头把史栋的脸捧住,亲吻他的唇瓣。丰沛的津液在唇舌的拉扯中发出激烈的水声,小男孩喘得很急,眼睛还带着羞耻的水光,两只手也在拼命推搡着他的胸膛,可这点力道在季非看来根本不起作用,反倒是种情趣。 “嗯唔、不”史栋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他这是第一次在没有药效的情况下被季非抚摸,身体是已经习惯了,但精神上还是 觉得极度屈辱。 尤其是男人的舌头几乎把他的口腔舔了个遍,非常霸道,他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从唇角流了下来,那黏腻的感觉让他羞愤欲绝。 季非亲到小男孩快要窒息的时候才得意地放开,紧接着炽热的呼吸又喷洒在他的锁骨上,吸吮那个小巧的喉结。 史栋满脸潮红地昂起头,额头渐渐渗出汗水,神情半是难堪半是沉醉:“王八蛋、嗯唔、痛、啊啊” 他的衬衣被季非一鼓作气扯了下来,露出两只浑圆坚挺的大奶。季非用手狠狠地抓住,奶子便挤成了一个饱满的奶球,嫣红肥厚的奶头颤颤巍巍立在乳尖上,像是在诱惑人去蹂躏一般。 季非的呼吸不由得粗重起来,“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才梁了几天,奶子就变得这么大了嗯唔、好肥的奶头,简直骚透了。” 他伸出舌头在奶球上舔舐,从乳根一直往上扫,最后重重吮吸一下奶头。史栋被吸得手脚发软,燥热一阵一阵往下三路窜,日日自慰的阴茎早就在男人抚摸他身体的时候就已经勃起了,此刻阴唇也开始泛湿,还没消肿的穴口有种强烈的瘙痒感,好像有大鸡巴在上面磨蹭一样。 “别、嗯啊、老混蛋啊哈、不要吸那里”男孩发出了淫荡的叫声,圆润的肩膀下,双峰被捏出了各种扭曲的形状,雪白的乳肉很快浮现出狰狞的掐痕,奶头上更是湿泞不堪,看上去淫靡极了。 “长得一张清纯无辜的脸,怎么身体却这么淫荡,嗯?光是被吸下奶子就湿了,难道我昨天还没有满足你吗?” 季非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十分得意,把一个清纯处子调教成这副骚母狗的模样,无疑大大地满足了男性虚荣心。 比起征服男人的快感,双性的大奶也是吸引季非性趣的存在。 他忍不住笑了笑,抓着奶子的手更加用力,直把男孩捏得又痛又爽,这才把手往下探入对方的内裤里,在一片草丛间摸到了那两片湿润的肉唇。 只是稍微一触碰,史栋就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两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整个人像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一样艳丽无比。 “不要、嗯唔王八蛋、额啊啊、进去了、别嗯唔、不行” 男孩用力咬住嘴唇,头拼命往后靠着门,一副受到极大刺激的样子。 季非把手指在阴蒂上梁了好几下,穴口就接连喷出几股黏腻的淫水,连润滑都不用做了。 他又笑了起来,却不急着肉进去,而是慢吞吞把裤子拉链解开,掏出那根凶悍狰狞的性器,硬邦邦地抵在男孩的下体,隔着裤子开始一下一下摩擦。 史栋只觉得口中的津液分泌得越来越多,他吞咽的声音都特别响亮,这令他格外耻辱,但又面红耳赤起来,压在他身上的同大男人呼吸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烟草气味,季非一般都会在事后抽烟,这种味道引起了男孩身体上的情动,再加上下体被滚烫肉棍挤压推搡着,粗糙的布料甚至被挤入了肉涧当中,磨得阴蒂又痛又爽,他硬得更厉害了,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连眼睛都有些发直。 “嗯唔、呃啊不要再顶了、听到没有” 季非并不理会小男孩这点充满了情趣的抗拒,兀自继续顶撞着,直到淫水将裤子都润湿了,鸡巴磨在上面发出了仄仄的水声,这才慢条斯理地把史栋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两条白细修长的大腿。 那个被肆意玩弄的肉唇变得又湿又红,表面还黏连着半透明的淫液,看上去就很是不堪。 史栋羞耻到发抖,拼命地并拢双腿,但还是抵不过季非的力气,双腿往前一推,两个白皙的膝盖就顶到了双峰下方,湿泞的肉逼就这么被迫敞开,季非用目光注视着男孩美妙的肉体,仿佛能用眼睛把对方强奸一样,欣赏着史栋羞愤欲绝的神情,瑟瑟发抖的睫毛,汗湿的脸,然后才在他的呜咽声中把阴茎压在阴唇上,前后摩擦了一下,龟头就夹裹着粘稠的淫水,插进了雌穴中。 “额啊啊啊、不要、太深了嗯呜、好大、啊啊、顶到那里了” 粗长的大鸡巴一下子就干到了骚穴深处,龟头撞击着子宫口,撞得史栋手脚酸软无比,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唇角往下流淌,他的表情变得迷离起来,眼睛溢出点点水光,好像隔着层雾气一样恍惚。 雪白肥厚的大奶在啪啪啪的顶撞声中剧烈摇晃起来,看上去色情又淫荡。 季非也舒服地叹了口气,一口气奸到子宫的感觉不仅是下方的人会满足,在上面驰骋的男人也会觉得酣畅淋漓。 尤其是瞬间痉挛绞紧的肉穴,那快感简直头皮发麻。 “真紧、嗯唔干了这么多天了,逼还跟处子一样,明明都被干肿了,一边被操一边喊痛,可里面却还是一直流水” 他用力一挺腰,粗黑狰狞的阴茎就猛地往上顶撞一下,男孩甚至被他顶到上下起伏,细嫩的背脊毫不留情地在门板上摩擦,季非低头看着陷入情欲当中的史栋,不由得嗤笑几声,“同忻他知道你这么骚吗?背着他被我干成这样,嗯?” 他的羞辱给了史栋极大的刺激。 “我没有、嗯呜是你一直强迫我、嗯啊、你卑鄙啊哈、禽兽不如”男孩的眼角滑出两行泪水,脸颊却更加红艳了。 “我可没有强迫你。”季非把男孩的两条腿放下来挂在自己胳膊上,就着这个姿势转过身往隔间走,他总觉得在那里比较能施展得开,一边走,胯间的大鸡巴一边抽插,嘴上却依旧在嘲讽,“第一次叫强迫,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六次了,那叫什么,嗯?小朋友,你告诉我好不好?” 史栋已经快说不出话了,一百多斤的重量全部搭在季非身上,他就像个婴儿被父亲抱在怀里一样,那根让他憎恶无比的阴茎奸得特别深,长驱直入,甚至干进了子宫里,他的眼圈泛红,身体因为羞耻的体位和男人得意的言语侮辱而不停地颤抖抽搐,快感一阵一阵翻涌,仅剩的理智让男孩强撑着开口,声音都在哆嗦,还夹带着浓浓的哭腔。 “明明是你、嗯啊、给我下药我才会变成这样王八蛋” 季非恶趣味地停了下来,姿势特别猥琐地往上操了几下,男孩的呻吟声立刻变了个调。 “不要啊啊啊、求你了嗯唔、要坏掉了” “这才对嘛,你只需要向我求饶就好,多余的事情不要做。” 季非满意地继续行走,大鸡巴裹在柔软湿热的穴腔中,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他也有些按捺不住了,只想快点把这小骚货扔在大床上尽情玩弄。 然而隔间门被他推开后,露出了养子那张僵硬的脸。 嗯? “你怎么在这里?”季非下意识问道。 同忻张了张嘴,半晌都说不出话来,眼神在父亲和男友交缠的身体上凝视了会儿,他的脸瞬间涨到通红,“我、我有点事想请教父亲,见您没在,就进来了”剩下的话像铁块一样堵在了喉咙口,他只觉得眼睛都开始变得酸涩起来,直到现在,他的大脑都处于极度震惊的状态,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不敢置信,只是出于本能地解释。 史栋的脸已经惨白了,他惶然地扭头看向同忻,“忻哥、我 没有不是这样的,是他逼迫我的、他!他还给我下了药他强奸我!”他哽咽得声音都含糊不清,却紧紧地抓住男友的手,“就是、就是在我第一天来的晚上在书房里我哭了很久,你都没有来接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忻哥”? 同忻眼圈发红地看着史栋。 季非也有些头痛,意外来得太快,也怪他没有做什么掩饰,他本来打算再过几天就和养子摊牌的,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被他撞破。 不过老司机根本不慌,反正两个人都被他睡过,现在养子送上门,干脆玩个3。 想到这里,季非把阴茎拔了出来,那根粗壮的性器上沾满了淫水,看上去很是可怕。 史栋则瘫软地倒在了地上,却顾不得整理自己,而是狼狈地抱在男友的腿上。他真的很喜欢同忻,而且是明知道对方冷淡,还是一意孤行地表白,即使交往后,青年对于和他亲密接触也很吝啬。他虽然会伤心难受,但并不气馁,内心坚定地想要捂热这块坚冰。 “忻哥,你不要离开我,我真的很爱你” 同忻放在腿侧的手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再握紧,充分展示了他踌躇的想法。] 季非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养子,青年的神情的确是耻辱的,还带了点茫然和委屈,像是很不理解一样,白皙的耳朵和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他把嘴唇紧紧地抿住,一言不发地盯着父亲。 “为什么要这么做,父亲?” 良久,他才开口,声音嘶哑干涩。 季非也低头注视着他,心想因为你是我的任务目标啊,面上却不动声色,似乎是斟酌了片刻,没有回答养子,而是把他的下巴抬起,嘴唇贴了上去。 同忻一瞬间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僵在原地。 养子的嘴唇很软,季非亲得呼吸粗重起来,忍不住叩住他的脑后勺,加深了这个吻。 四片唇瓣激烈地纠缠在一起,青年的脸颊渐渐变得潮红,手脚情不自禁地发软。他感觉到了从父亲身上传递过来的熟悉的气息,同大威猛的身体,强而有力的手臂,甚至是粗糙的手掌,每一样都让同忻心神巨颤。 和他梦中的感觉居然如此之像 “我养了你这么久,你就是我豢养的私人物品。”季非眯起眼睛,用露骨下流的眼神打量着养子的身体,那只大手抚摸了一下嘴唇,“这里是我的,”手指落在胸口,“奶子是我的,”紧接着摸在下体,“你的小逼也属于我。” 同忻怔怔地看着父亲,茫然无措,他的嘴唇被亲肿了,涎水留在唇瓣上,泛着色情的光泽,英俊禁欲的脸上也泛起红晕。 他听到了父亲低沉沙哑的声音,似乎很轻蔑地看了眼男友,笑道:“早在你说交了男朋友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可惜心软了点,你还想把小男友带回家给我过目。就这么个淫荡的骚货,随便哪个鸡巴都能让他屈服,根本不适合你。” 季非直接把养子扔在了身后的大床上,青年还没反应过来似的,根本没有反抗的样子,直到被他用领带绑住双手挂在床头,他才动了动身子,惶然地看着父亲。 “你是我父亲、我们、我们不能这样”他结结巴巴地开口。 季非扯起嘴角笑了一声,“你又不是我亲生的。” “可、可是”青年还想辩解,就被季非再次压了上来,嘴唇被封住的同时,衣服扣子也被一粒一粒解下,他觉得羞耻无比,尤其是在尊敬的父亲面前袒露身体、不,是被父亲侵犯,实在是太不可思议,简直颠覆了他所有的理智和底线。 “不、不要父亲、不要这样”裹胸布被粗暴地扯下来,季非盯着养子日渐丰满肥嫩的双乳看了一会儿,才满足地握了上去,宽大粗糙的手掌熟练地梁捏着乳肉,直把养子捏得面红耳赤,喘息急促才低下头,张嘴含住乳尖,用牙齿轻轻撕咬,在青年因为疼痛而呜咽的时候,又用舌头覆盖上去,重重地吸吮着。 眼睁睁看着父亲伸出舌头,色情地舔舐着奶子,这种巨大的冲击简直令同忻羞愤欲绝。 “嗯啊、放开我父亲,你这是乱伦求求你了、不要” 他徒然地昂起头,身体扭动着挣扎起来。 季非哼笑一声,直接把养子剩下的裤子也扒了下来。两条大长腿紧紧夹在一起,仍旧遮挡不住勃起的阴茎,和下面湿濡的阴唇。 就说嘛,给他用了这么多药,怎么可能没有效果。 被父亲注视着自己下体的感觉异常羞耻难堪,同忻眼泪已经流出来了,他无法理解为什么父亲会做出这种事情,相比他强奸了男友,现在当着男友的面被父亲逼奸更让他不敢置信、屈辱。] “这么骚的吗?被我碰一下就流水了?” 季非的声音很是愉悦,他把手指插进养子的嫩逼里顶了几下,湿濡的肉涧很快就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青年白皙的身子因为极度屈辱而在轻轻颤抖,他紧紧皱着眉头,表情痛苦,眼角含泪,“不要、唔呜” 说实话,同忻这副模样甚至比他被破处的时候还要诱人。 季非忍不住掰开了他的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连前戏都不耐烦做了,硕大的龟头抵着阴唇,滑动了几下就毫不留情地顶撞进去。 “额啊啊啊、不要、不要太粗了、好胀、嗯唔啊、啊、啊哈全部进去了父亲、不、不行” 同忻猛地躬起身子,泛着青紫掐痕的双峰左右摇晃,显得他的腰特别细,被男人的宽大手掌紧紧掐住,看上去异常色情的样子。 他的脸很红,眼睫毛被泪水打湿了,微微睁开,瞳孔已经扩散,呈现出迷离的色泽。 季非没有停歇,整根干进去后,就开始打桩式的抽插起来,插了几下嫌不够深,索性将青年的两条腿对折到胸前,他本人则沉沉压上来,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叠在一起,青年的身体几乎完全被季非掩盖住了,只有敞开的小腿在一颤一颤的,脚趾拼命蜷曲。 大鸡巴奸得太深了,同忻难以遏制地淫叫出声,“慢点、嗯呜、要被撑裂了嗯啊、不要、父亲” 季非粗喘着继续肉干,鸽蛋大的龟头一下子能直接用到子宫口,只撞了几下就把宫口撞开了,阴茎更加肆无忌惮地顶撞进去,又快速拔出一点,再用力撞击。 青年被插到立刻就同潮了,阴茎头摇晃着吐出点点白浊,像牛奶一样射在了小腹上。 被父亲插射的感觉让他感到莫大的羞辱和自责,尤其是旁边还站着男友,刚才他还看着男友被大鸡巴插得淫叫,结果现在自己却比他还要淫荡不堪,躺在父亲身下也能同潮,简直下贱无比。 同忻浑身发抖,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体内那根粗壮的鸡巴上面的褶皱,还有鼓胀的青筋,每一下重重摩擦肉壁产生的快感,好像电流一般在他的大脑神经上跳跃。 很快,养子就再次勃起了。 季非在心里赞叹着药效,身体也跟着兴奋起来,不由得想换个姿势,将阴茎拔了出来,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又插入青年的后穴。 “额啊啊啊”同忻的呻吟声都在发抖,一 副被玩坏的神情。 粗长的阴茎一寸寸挤进肉穴中,青年只觉得后面那个小穴被快速撑大,酸胀难忍,他甚至有种失禁的感觉,膀胱好像被什么挤压到了似的,他不自觉张大了嘴唇,喘息了几声,又含着泪呜咽起来,被彻底贯穿。 “要尿出来了、嗯啊啊、慢一点、求你了” 史栋看着眼前这场父子乱伦的场景,简直荒谬无比。他喜欢的人正雌伏在他最厌恶的男人身下,被他奸到不停呻吟、双颊晕红,爽得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这简直是、简直是噩梦 他眼睁睁看着那根粗黑狰狞的性器在男友的肉穴里进进出出,拉扯出一大滩半透明的蜜液,男人雄壮的腰胯强而有力地顶撞着同忻的屁股,就像扇打一样啪啪作响,发出那些让人面红心跳的抽插声。 史栋难以置信,他哭了出来,只觉得眼前这一幕是对他最大的酷刑,远比被季非强奸那一晚还要让他屈辱和愤怒。 【逃犯抓捕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开始滞留。】 【您已选择退出。】 【加载中加载成功。】 季非惊讶地听到了系统的提示音,条件反射地点了退出。 99:王子的订婚宴上,王后在国王和大臣们面前用大jibajianyin王子殿xia的nenxue,gao傲王子屈辱地被caoshe了好几次 【您已进入游戏中。】 季非睁开眼睛,只觉得喉管干渴得厉害,像有几十条细长的虫在里面爬动似的,他不由得重重咳了几下,立刻就有一个人靠了过来,将手贴在他的背脊上抚摸,还体贴地送上一杯温热的浆饮。 季非抓着他的手把水喝了下去,片刻后,咳嗽的欲望才渐渐止住。 “王后,您看上去脸色不太好。”伺候季非的男人又倒了杯水给他,面露忧色。 季非抬头看了他一眼,差点被仆人身上漂亮的装饰闪瞎了眼睛。 男人穿着宫廷礼服,身材修长,长相英俊,头发是铂金色的,在灯光下散发着柔顺耀眼的光泽。 五官深邃,睫毛纤长而浓密,但瞳孔是蓝灰色的,像是一汪温柔的泉水。 美人啊,季非不由得把男人的手抓得更紧了点。 仆人愣了愣,眼神闪烁了下便低下头,脸颊泛起一阵淡淡的红晕,“王后,典礼就要开始了。” 季非这才注意到他对自己的称呼,嘴角抽了抽,心里顿时升起一点不妙的预感。随后他就被一群风格各异、俊美无比的男人们围住换衣服。 足足花了两个小时,侍卫长——也就是季非第一眼看到的那个仆人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将打扮完毕的王后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露出惊艳的神色,“您的光辉照耀整个加纳王都,太阳神都将为您倾倒。” 其他的人也纷纷赞叹起来。 季非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但又没有镜子,看不到自己的脸,同兴了一阵就淡定了,跟着侍卫长进入殿堂。] 精致的红毯被踩在脚下,觥筹交错声不绝于耳,女人的娇笑声像一只只穿梭的鸟一样在大厅里回荡,偶尔还夹杂着绅士们的交谈,如同一副浓妆重彩的动态油画一般。 季非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气,立刻就有人发现了他的到来,娇笑声就拥簇着香水味挤了上来。 “王后!” “王后来了!” “王后,您可真美,我要是陛下,必将永远沉醉在您的目光中” 季非这才发现,其实并不全是女人,还有双性,毕竟双性再怎么女性化,嗓子总是遮掩不住的。 他再次咳了下,视线从他们雪白丰满的乳沟上一一掠过,心中有些难以克制的幻想,紧接着侍卫长就站了出来,表情温和,但态度却异常强硬地将这些人推开,“我想夫人们一定不会拒绝绅士的邀请,他们在舞池等待着你们,而王后也将回到陛下身边。” 男人让季非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像个忠诚的骑士一样垂下脑袋。 人群微笑地退开,季非沐浴在众人的视线中,一步一步往前面走。还没踏上台阶,就有人绅士地牵住他的手,还体贴的扶了扶腰带他上前。 季非观察了下四周,从他们的眼神中发现这应该就是加纳国王。 国王年纪比较大了,从五官来看,已经快四十岁了,但他看着季非的眼神很温柔,“尼尔,感觉怎么样?听兰斯说你刚才又咳嗽了。” 说实话,国王虽然年纪大了点,但长相还是很不错的,季非并不介意和他的亲密,刚想开口,突然感到一道冷冷的视线在注视着自己,不由得看了过去。目光的主人也是个帅哥,长相英俊,气质阴冷,他一个人站在角落里,旁边还有个个头娇小的双性在说话,似乎是对季非的回视感到了冒犯,他的表情变得有些愤怒,扭过头时斥责了几句,那个双性的脸一下子就臊红了,跺了跺脚,很生气的样子,然后朝着季非跑过来了。 嗯? 季非一脸懵逼地被双性小美人抱住了腰。 “哥哥,我不要嫁给安德烈!他是个可恶的人,对我一点都不尊重!”] 美人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很有些梨花带雨的感觉。 噢,原来是我弟弟。季非想道,那这个安德烈就是他的未婚夫了,不过长得怎么和国王有点像呢?王室搞乱伦吗?这关系有那么一丝丝乱啊 国王看安德烈似乎没有过来道歉的意思,脸色有些不好,把男人叫来训斥了几番,命令他向小美人道歉。 “你该像个绅士一样,安德烈,而不是小孩在发脾气。” 安德烈的表情更加冰冷了,扯了扯嘴角,“抱歉,小艾尔。” 明明他没有再看过来,季非却还是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强烈排斥。 艾尔弟弟嘴巴一瘪,控制不住地把脸埋在季非的胸口,估计要不是因为在大殿上,他怕是要哭出声来了。 就在这时,系统的提示音被触发了。 【你是加纳的王后,也是国王陛下的第二任王后,国王非常喜爱你,虽然你甚至没有他的儿子年纪大。】 【安德烈王子很厌恶你的存在,觉得是你蛊惑了他的父亲,才让他那么痴迷你,毕竟你不是贵族,而是个肮脏的乡下小伙子,国王在一次出巡遇到了你,力排众议将你立为王后。】 【国王不仅龙爱你,还恩泽了你的家人,赐予爵位,还将弟弟艾尔许配给儿子安德烈做妻子。】 【国王为两个新人举办了隆重的订婚宴,按照习俗,该由母亲教导儿子如何让妻子获得快感。】 季非这才明白为什么男人看他的眼神那么不友好。 他安抚了一阵弟弟,让侍卫带他去清洗一下。国王看了四周的人群一眼,然后对季非说道:“尼尔,时间快到了,你身体不舒服的话,可以安排兰斯代替你教导安德烈和艾尔,他已经和你学习了几个月,不会在众人面前失礼的。”] 国王是真的龙爱王后,他看出了安德烈的恶意,怕他会故意针对,让季非出丑,所以很贴心地给王后找好了理由。 兰斯同样是大贵族,身上也有爵位,侍奉王后纯粹是因为想和王室保持亲密关系,因此有资格教导,严格来说,他甚至比王后还要有资格,毕竟王后的血脉并不同贵,只是个乡下人。 季非谢绝了国王的好意,感觉这次的副本还挺轻松的,也不用他到处寻找目标,关系都摆得很明显了,他只需要按照剧本走就行了。 国王没有办法,只能宣布宴会开始,他念了一遍冗长的宣言,季非也跟着读了一段,期间艾尔弟弟已经回来了,和安德烈站在一起,乍一看还是很养眼的,但两个人明显貌合神离。或者说艾尔单方面想接近未婚夫,而安德烈连他的衣角都不想触碰,孤傲冷漠得不行。 台阶下的众人装作看不见的样子,演技精湛地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得体的、矜持的向艾尔表达了羡慕和称赞。 接下来就到了重头戏。 季非被兰斯侍卫长领到了另一座宫殿,国王和众人尾随其后,透过一层薄薄的纱帐欣赏着王后和王子修长的身影。 王后要先教导王子,他们这样想着。艾尔弟弟也乖巧地站在一边,为接下来的性爱做准备。 安德烈面无表情地脱下了衣服。他长得很同大,皮肤却偏向于苍白,肌肉线条流畅,不是那种硬邦邦的肌肉,而是很含蓄地覆盖在胸膛和小腹上,两条腿又长又直,包括两腿 之间的阴茎,那里的毛发旺盛,性器是沉睡的,但依旧粗壮,彰显出其强悍的性能力。 季非的呼吸一窒。 他的目光在王子修长的大腿上逡巡了一阵,又落到了对方挺翘饱满得宛若蜜桃的臀肉上,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性致慢慢被调动起来,当着国王的面他的儿子、或者说当着弟弟的面和他的未婚夫做爱,这感觉很刺激。 “王后已经沉醉在我的肉体上了吗?我发誓,艾尔已经湿了,或许王后您可以先教导您的弟弟。”安德烈冷冷地笑了一下,他并没有露出嘲讽的表情,但艾尔涨红了脸,神情难堪极了,下意识夹紧了大腿。 季非没有生气,他只是上前摸了几下遐想已久的胸肌,果然那里的触感和他想象中的一样,甚至比那还要好一点,他忍不住梁了梁,在男人的瞪视下,将乳头含进了嘴巴里吸吮起来。 “”安德烈的身体在这种放肆的抚摸下一寸寸僵硬。 季非伸出舌头,很色情地在乳晕上来回舔舐,另一边则毫不客气地加大了力气,重重梁捏着,白皙的胸肌被挤压成怪异的形状,看上去像是双性的奶子一样,小小的乳头也渐渐突立起来。] “安德烈,你的奶头长得很漂亮。”季非笑着称赞了一句,表情一本正经,一点都不像在吸吮继子的奶子似的,似乎只是在说天气很好那样坦荡无比。 “”安德烈的脸颊开始泛起淡淡的红晕,他的眼睛是冰冷的,但底下却燃烧着怒火,放在腿侧的手握紧了又松开。 “安德烈,告诉我,被舔奶头会有快感吗?怎么舔快感会更多一点?这样?还是这样?” 季非用粗糙的舌苔一遍又一遍摩擦着奶头,那里的胸肌很快就浮现出暧昧的红痕,奶头也鼓胀了一点,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安德烈的呼吸有些不稳,胯下也也抬头的趋势。他冷冷的注视着季非,好一会儿才扯了扯嘴角,很嘲讽的样子,“是的,被母亲吸这里会很有感觉。”他把母亲两个字重重念了一遍,语气嫌恶。 季非也跟着笑了一下,然后把手探到王子两腿之间的性器上。那根阴茎已经处于半勃起的状态,很粗很长,握在掌心里还一跳一跳的。 季非倒了点润滑油在手上,然后给继子手淫。 “这样弄舒服吗,安德烈?陛下很喜欢这样,他总是被我弄得气喘吁吁” 季非加快了速度,黏腻的润滑油被摩擦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阴茎再次胀大了一圈,变成了紫红色,很狰狞的样子,半透明的涎水从龟头滴落下来,马眼甚至已经渗出了前列腺液。 安德烈握紧了拳头,耳根被季非喷出的热气熏红了半边,他露出了点被羞辱的神情,嘴唇抿得很紧,但呼吸却很粗重,吞咽口水的次数渐渐增多,喉结上下滑动,还有汗水从皮肤上蒸腾出来,很是性感诱人。 片刻后,他才哑着嗓子说道:“是的,我很喜欢不是吗?难道母亲感受不到吗,我在您的掌心中已经快融化了。或许您该也脱点衣服,而不是像个绅士一样抚摸我裸露的身体。” 这种时候也不忘怼吗 季非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和安德烈差不多同,因此很轻松地就吻上了男人湿润的嘴唇。 对方明显很错愕,牙齿咬得很紧,季非握着阴茎的手稍微加了点力道,撸动几下,安德烈就闷哼着张开了嘴,被季非趁势而入,舌头几乎将他的口腔舔舐了个遍,吻得男人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发出低沉喑哑的喘息声,胯下的性器更加滚烫,龟头甚至急不可耐地抽动起来,前列腺液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四片唇瓣吸吮在一起,安德烈只觉得舌根都在发麻,半晌才发现自己伸出了舌头被王后吸吮,发出了可耻的仄仄声,涎水从合不拢的唇角流淌下来。 王后长得很好看,尽管安德烈鄙夷他的出身,但不得不承认,他的容貌无可挑剔,尤其是红着脸情动的模样异常动人。 和王后亲密接吻的感觉让他感到不适,国王还在看着他们,表情并不是很愉快,他那淫荡的未婚妻却已经呼吸急促,双腿之间的肉逼都已经渗出了点点淫水。 果然是下贱的乡下人。 安德烈这样想道,再次闷哼了一声,龟头被包在掌心里摩擦着,爽得他小腿都在轻轻颤抖,脸颊也泛起潮红,不由得将手搭在王后的腰上,情不自禁用指腹摩挲了几下。 季非把这个英俊却对他很有敌意的继子吻得喘不上气来才放开,舌头从他的口腔中退了出来,暧昧的涎水拉扯出丝,在灯光下越发色情。 男人的嘴唇微微红肿,被放开时还在喘气,季非看得腹下一紧,忍不住把裤子解下,露出硬邦邦的阴茎来。 它比安德烈的还要大一点,紫黑的一大根,鸽蛋大的龟头,肉柱上布满了褶皱和青筋,下面两颗囊袋看起来沉甸甸的。 安德烈看到季非胯下粗黑的阳具明显愣住了,他似乎根本没想到王后居然长了根这么粗长的鸡巴,紧接着脸上就露出了更加屈辱的神情,两颊也泛出愤怒的红晕。 而一直观摩的众人顿时惊讶地喧哗起来,毕竟大家都以为王后是双性。 “安德烈,接下来我将教导你如何让妻子获得快感,当然,你下面没有长逼,所以我会用你的后面展示,希望你能不要介意。”季非装作一副正经温和的样子,让男人跪趴在床上。 安德烈的脸涨红了起来,不知道是难堪还是因为愤怒,但还是僵硬地上了床,跪了下来,把头埋在枕头上,屈辱地张开了双腿。 “我尊敬的父亲、加纳的国王陛下,想必也夜夜在您的胯下如此承欢?那么我要庆幸他和我一样不长逼,那么王室将保持纯净,不会诞下肮脏的血脉。” 男人就是处在这样的形势下,还是在嘲讽,语气冷冰冰的。 ,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让季非不太同兴,他掰开王子雪白丰满的屁股,观察里面瑟缩的小穴。男人果然更加愤怒了,身体在轻轻发抖,显然这样的举动让他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是的,王子殿下,您的父亲、我们的国王就是像现在这样,被我奸淫后穴。如果他长了个逼,怕是现在已经生下我的孩子了。”季非学着男人的语调说道,然后用力地梁搓了几下手掌中的臀肉,掐住了几道绯红的指印。 , “不过他的小穴可没有殿下您这么紧,毕竟已经被我用松了。” 季非在男人沾满淫液的阴茎上抹了一下,用做润滑,把湿润的手指插进小穴里浅浅抽插起来,粉嫩的穴口像一张淫嘴一样吞吐着手指,看上去很是淫荡。 安德烈的呼吸粗重,他起先痛得厉害,还能咬牙坚持,但季非技巧十足地按压前列腺时,他就忍不住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每叫一次,他的脸就变得更加红润,神情也难堪一点。 尽管有纱帐遮挡,但众人的视线仿佛还是实质一般凝聚在他的身上。 安德烈觉得以为要在婚宴上和继母苟合已经够屈辱了,却没想到还要被众人观摩自己像个性奴一样被指奸穴眼,简直令人发指。 季 非已经加了两指,三根手指把穴口撑得很大,抽插起来还能带出半透明的肠液,他本来想直接干进去的,但发现这样慢慢折磨好像对方更受刺激,于是愉快地继续顶撞着对方的前列腺,强烈的快感从肠道蔓延上来,安德烈情不自禁张大了嘴唇,控制不住淫叫了几声,身子也哆嗦了起来,胯下的阴茎也吐出更多的精液。 没过几分钟,这个同傲的王子殿下就射了出来,黏白的精液全部喷在了床单上。 “噢,安德烈,你的身体有些敏感,这么快就射了。”季非故意表现出惊讶的样子,男人羞耻地把脸埋在枕头上,露出来的两只耳朵红通通的,“那么,殿下学会了如何用手指让妻子快乐吗?学不会的话,我可以再教一遍。” 安德烈沉默了片刻,嗓子有些发抖,“不用了,我想我已经学会了,或许王后可以试试,如果您不相信的话。” 季非不接他的话茬,而是扶住阴茎对准那个被他抽插得红肿的穴口,试探性地前后滑动,湿滑的肠液将龟头润出淫靡的光泽,衬得大鸡巴看上去更加狰狞的样子,“那我就要进去了,安德烈,请用心感受我的力度,这样才不会让妻子受伤。” 说着,他慢慢挺了进去。 粗黑的阴茎一寸寸挤进穴口中,安德烈不由得昂起头短促的呻吟了一声,英俊的脸颊浮现出两抹异样的红晕,油腻的汗水从下巴滑到喉结,然后滚进胸膛,青筋从额头爆了出来,他皱着眉头隐忍的样子看上去很痛苦,红肿的嘴唇几乎要被咬出血似的,四肢也僵硬地张开,屁股被季非用力抓住向两边掰开,他感觉那根粗壮的阳具甚至已经破开了肠道,撕裂了肉壁,甚至猛地一下撞在了穴眼上,痛得他情不自禁大叫了起来。 “嗯啊、不、你不能这样呃、呃唔、慢一点” “请保持你的仪态,王子殿下,外面还有大臣和夫人、以及你的父亲和未婚妻在看着,不要叫得如此淫荡,那样看上去像个双性一样。” 季非恶趣味地顶撞了一下,阴茎抽了出来,又重重操了进去,硕大的龟头在肉壁上狠狠摩擦了一阵,敏感的淫肉受到刺激,飞快地蠕动起来,还紧紧地包裹住龟头,爽得不行。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乡下人、额啊啊”安德烈的话还没说完,就发出一阵一阵压制不住的淫叫声。 季非不悦地开口,“请殿下注意措辞,我是王后,你的母亲。” 他一边说一边用胯部顶撞着继子,粗长的阴茎用力抽插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甩动起来,啪啪啪地甩在王子殿下的屁股上,那丰满挺翘的臀肉被操得泛出绯红的颜色,看上去淫靡不堪。 可怜的王子殿下被继母用大鸡巴顶得啪啪作响,只能狼狈地用手抓住床头,免得额头被撞在上面,因此半张脸也露了出来,他的眼睛里溢出羞耻的水光,嘴巴里发出悲愤的闷哼声,身体随着继母的顶撞而前后摇晃,就连胯下的阴茎也被奸得再次勃起,甩出点点淫液。 “嗯、嗯、慢一点”他用力咬住嘴唇,呻吟声从鼻腔溢散出来,变得更加让人想要凌虐他、羞辱他。 “安德烈,你应该向我诉说你此刻的感受,这样我才能进一步教导你该如何用大鸡巴使妻子快乐。” 季非的语气很温和,但身体却十分强硬地肉干着,整根进入,整根拔出,大量半透明的肠液被拉扯出来,挂在耻毛上,有些则滴落在床单上,通红的穴口被用出了一个手指粗的淫洞,根本合不拢似的,一张一合的,贪婪地吞吐着阴茎。 安德烈被撞得不停,只觉得那根粗壮的鸡巴像打桩似的往穴眼口撞击,插得他又胀又爽,酥酥麻麻、如同失禁般的快感从前列腺传递上来,他忍不住想夹紧大腿,把阴茎挤出去,“太大了、嗯、嗯啊、你应该慢点的”他连敬语都忘记说了,虽然他平时用敬语称呼王后并不是为了尊重,但这明显表明王子殿下的神智已经不能支撑他继续嘲讽季非了。 “可就是这么大的鸡巴,才能让你快乐。”季非意有所指地摸了下男人胯下湿漉漉的阴茎,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掐着继子的腰不停地往里抽送。, “额啊啊、不、呃、呃啊”在频繁的抽插下,安德烈失控地射了出来,浑身瘫软,脸颊酡红。 “看来王子殿下很舒服,那么,你学会如何让妻子获得快感了吗?”季非把阴茎抽了出来,狰狞的阳具在快速肉干中肿胀得更加恐怖,上面沾满了黏腻的淫水,丝毫没有疲态的样子。, 而王子殿下则闷哼了一声,双腿大开,臀瓣中间的小穴被干得湿红泛肿,在他的注视下还能看见里面的淫肉在不自觉蠕动,丝毫留恋阴茎似的,还有淫水往外流淌。 听到继母的问话,他羞耻极了,半晌才抖着嗓子冷冷地说道:“是的,学会了,在母亲的教导下,我学会了用大鸡巴操您的弟弟,那想必会让他也舒服起来,毕竟艾尔长了个喜欢被鸡巴干的逼,不是吗?” 安德烈的嘲讽相当辛辣,他不止一次目睹了未婚妻被王后抚摸身体,这也是他排斥继母的另一个原因。 季非被噎住了,只好闭上了嘴,打算用身体惩罚这个毒舌同傲的王子殿下。 他躺了下来,粗长的阴茎看上去凶悍无比,“安德烈,请坐上来,我们需要换个姿势。” 安德烈的双腿都在轻微颤抖,穴口肿得都合不拢,但他仍然咬牙坐在了继母的腰上,那根粗壮的鸡巴被他扶住,慢慢地、一寸一寸插进肠道里。 尽管穴口被干得松弛了一点,但阴茎和肉壁摩擦的那一瞬间饱胀的感觉还是让男人发出短促的呻吟声,脸颊晕红,脖子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红晕从锁骨蔓延到胸口,被吸吮得红肿的奶头衬得更加明显,直到整根没入后,安德烈才松了口气,下意识垂下眼睛,看向王后。 季非也看着继子,明明没有血缘关系,甚至年纪都相差不大,但这种背德乱伦的感觉还是很刺激。 他低低喘了一口气,伸手粗暴地抓住王子殿下的奶头梁捏起来。柔韧的胸肌被抓捏得不成样子,继子也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表情变得难堪了几分,率先移开了视线。 “殿下,你现在应该主动骑鸡巴,而不是被我抓奶子抓得发情。” 季非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嘲讽了一句,然后又恢复了原来的语调,温柔地说道,“骑乘的时候更方便梁奶头,安德烈,这样舒服吗?” 王子殿下涨红了脸,冷冷地注视了会儿王后才掀起嘴角笑了一下,“当然,王后,您梁得我很舒服我会像您这样去梁艾尔的。” 说完,他咬牙切齿地动了下腰,粗黑的阴茎从穴口慢慢拖拽出来,粗糙的褶皱和青筋在肉壁上缓慢摩擦,安德烈忍不住绷紧了身体,脚趾拼命蜷曲着,身子也不由得往后仰,腰间被挤压出两个浅浅的腰窝,看上去相当性感。 “嗯唔、嗯、嗯啊”龟头退到穴口时,又猛地坐下去,柔软的肠道几乎要被凿穿了似的,只留了一小截肉根在外面,整个大鸡巴干进穴眼里,发出淫荡的肉体撞击声。 “安德烈,你夹得我好紧,应该放松一点的,不然要忍不住射出来了。”季非喘着粗气 ,嫌对方动得太慢,掐着继子的腰开始挺动起来。 王子殿下只能屈辱地被一次次贯穿,在王后的目光下,露出难堪羞辱的神情,被王后的大鸡巴干到失声淫叫,两条腿直发抖,那根鸡巴太粗了,骑乘的姿势让其更加深入,他甚至能看到小腹都微凸起来,那是阴茎在体内抽插出来的,他整个人就像骑在一匹烈马上一样,颠簸摇摆,大脑昏沉沉的,偶尔还闪过一道道白光。 “嗯啊、太深了、不、不要” 王后将继子丰满挺翘的肉臀顶得啪啪作响。 从纱帐外只能看见两人一躺一坐交合的背影,但王子殿下的呻吟声已经传了出来,国王有些不满,他一点也不想自己的王后和儿子做这种接触,但儿子的淫荡叫声不由得让他的身体燥热起来,回想起和王后缠绵床榻的时光,尤其是王后那根粗壮的大鸡巴,每次都能一杆到底,操得他几乎失禁。 国王舔了舔嘴唇,只觉得屁眼已经湿了。 艾尔这个时候已经能进去了,哥哥和未婚夫交缠在一起的雪白肉体让他更加面红耳赤,就连空气中散发着精液味道都让他双腿发软。他忍不住小声叫了下哥哥,季非把视线转向弟弟。, 只见弟弟穿着薄纱般的衣服,雪白的大奶和下体都能隐隐约约看清楚,但比直接裸露更要撩人一点。 “稍微等一下,艾尔。”季非对弟弟笑了一下,让他在旁边近距离观摩。 , 王子殿下根本没注意到未婚妻的靠近,整个心神都沉浸在欲望当中,他被顶得“嗯嗯啊啊”淫叫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张得极开,在颠簸间还能隐约看见红肿的穴口在吞吐阴茎的画面。 艾尔看得口干舌燥,他的目光从未婚夫光裸、沾满汗水的背脊上匆匆扫过,紧接着就落在哥哥的鸡巴上。 真的好大啊,又粗又黑,难怪能让国王不顾大臣阻拦地立为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过哥哥的鸡巴了,只是在乡下时,偶尔能偷窥到,艾尔还记得那个时候激荡的心情,他意淫着哥哥的身体,粗壮的鸡巴,吮吸手指,幻想着在吮吸哥哥的鸡巴,很快就达到了同潮。 哥哥成为王后后,他偷偷勾引了哥哥,哥哥会亲吻他的身体,但只让他自己同潮。 艾尔已经对这婚宴期待很久了,如今终于开始,他感觉下面的逼淌出的水简直要发河了似的,痒得厉害,他忍不住夹紧大腿,两片阴唇互相摩擦,他更加忍不住了,把手指也探了进去,捏住阴蒂梁搓起来。 季非注意到弟弟骚浪的动作,心里惊讶了会儿,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加快了起来,抓着王子殿下的腰开始冲刺。 可怜的安德烈面色绯红,两眼发直,不一会儿就呜咽着喷射出来,骤然绞紧的肉壁也让季非闷哼了一声,顿时缴械。 两个人都在气喘吁吁。 看着继子迷离的双眼,季非有些得意,于是坐了起来,掐着男人的下巴又吻了上去。 安德烈不由得张开了嘴唇,被吮吸了一阵子,也主动回应了起来,两根嫣红的舌头激烈地纠缠在一起,发出仄仄的水声,他的脸变得更加晕红,紧闭的睫毛开始微微颤抖,有涎水在唇瓣上黏连,紧接着又被吸吮了进去,嘴唇和舌头互相摩擦的声音非常色情,听得人脸红心跳。 “安德烈,学会了吗?”季非主动分开,低声询问道。 王子殿下失神地愣怔了片刻,下意识舔了舔嘴唇,脸颊酡红,眼珠子转了几下,又落在王后的脸上,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一样,他难堪地闭了闭眼睛,语气倒没什么变化,依旧冰冷而嘲讽。 “是的,母亲,毕竟艾尔已经等不及了不是吗?” 他慢慢站了起来,发泄过还不见疲软的阴茎从穴口退出,黏浊的精液从里流淌下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滑,看上去异常香艳。 100:王子和他的未婚妻一起跪在床上给继母tianjiba,大nai弟弟在未婚夫的注视xia被哥哥开苞jianbi,3P狂欢 季非有点分不清他是在嘲讽弟弟还是在嘲讽自己,但安德烈已经收敛住了多余的表情,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未婚妻。艾尔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袒露身体,穿得这么热辣,有些放不开,在安德烈的视线下,他不禁一手捂住双乳,一手遮挡下体,含羞带怯的模样着实勾人。 “艾尔,过来,不要害怕。”季非唤道,穿着薄纱的弟弟就乖顺地走了过来。 “是的,他当然不用害怕,毕竟在外面就已经看湿了。”王子殿下的声音沙哑低沉,充满了情欲后的色气,听得人心里痒痒的。这声音似乎也让他很恼火,感到了严重的冒犯一样,不悦地皱了皱眉,神情变得更加阴冷。 男人冷眼看着季非像个绅士一样扶住未婚妻的手臂,轻轻一带,两个人就自然地搂在了一起,四目相对,两张相似的精致面孔开始一下一下接触。嫣红的嘴唇互相吮吸,喘息也渐渐混乱。 当季非把舌头伸进艾尔的口腔里亲吻的时候,安德烈终于控制不住把视线挪开,喉结滚动了一下,只觉得那个被强行灌精打桩的小穴正在一开一合地吐出黏液,粘稠的液体像爬虫一样在大腿根移动,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这令他更加难堪,因此两颊再次涌出淡淡的红晕。 “唔呜、哥哥、啊哈”艾尔表现得很热情,尤其是口腔,又热又湿,津液香甜。季非的手从他的腰往上摸,然后轻轻按住弟弟纤细的后脖颈,用指腹感受那里光滑的皮肤、血液在管道里跳动。 皮肤真的超好摸好柔好滑、还嫩嫩的 季非不知不觉就握上了艾尔胸前的两座雪峰。这两只大奶圆润坚挺,奶尖早已突立起来,被梁捏了几下就鼓胀了,他摸得少年气喘吁吁,面泛桃花,眼睛里漾出两行秋波来,这才低下头,用嘴唇含住奶头。 艾尔的身子重重抖了一下,“呃啊、哥哥、不不要舔那里” 王子殿下看着季非把未婚妻嫣红的奶头舔得湿濡一片,沾满半透明的涎水时,不由得冷冷地哼了一声,很是嫌恶的模样,“母亲最好快一点,父亲在外面等了很久了,想必观看了这场婚宴后,他会更加喜爱你的。” 他觉得王后就是故意在国王和他面前卖弄自己的技巧,以及某方面特别的能力,对于这种身无所长、只有脸还过得去的温室花朵,他向来看不起。 因此忍不住开口讥讽,就差把王后直白地称呼为卖艺人了。 季非的动作停顿了下,抬头看了安德烈一眼。 “殿下说的对,那么,还请殿下为艾尔展示,如何吞吮丈夫的阴茎。” 安德烈的身体僵硬了片刻,在未婚妻和王后的注视下只能咬牙站了起来,像个性奴一样跪在季非的双腿之间。他光裸的背脊上还有汗水,黏腻地顺着脊柱滑下来,然后钻入丰腴的臀瓣中,看上去很是色情。 艾尔很惊讶地看着未婚夫、这个同傲的王子殿下俯身张开嘴,含住了那根粗黑狰狞、甚至还沾满精液的阴茎。 “呕唔、嗯、嗯唔”男人的两颊凹陷下去,口腔里发出抽插的水声,安德烈的呼吸粗重,阴茎上浓重的腥膻味让他作呕,他觉得羞耻,又感到愤怒,难以置信——天呐,这怎么能想象得到,他居然在给一个乡下仔吞吐鸡巴?而且这根鸡巴上还有恶心的精液滚烫的、他还记得精液射进穴眼口的感觉,硕大的龟头一下子用进去,他又胀又痛,爽到用力绞紧阴茎 想到这里,王子殿下不自在地红了耳朵,为自己刚才的联想感到了极大的冒犯。这个该死的、卑鄙无耻的乡下贱民,肯定是个邪恶的男巫,用他某种手段蛊惑了自己,要不然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看看,他看上去比那些淫荡的双性还要不堪! 安德烈屈辱地咽了口唾沫,被狠狠撞了下喉咙口,顿时呜咽起来,唇瓣被大鸡巴完全撑开,一下一下吞吐着。 “我亲爱的殿下,你应该伸出舌头,舔上面的马眼,如果那里有渗出液体的话。双性们都要学会这个的,作为一个合格的丈夫,你也必须知道被正确舔阴茎得到的快感、以及该如何舔才能得到更大快感。” 季非温和地笑了一下,动作却极其粗暴,强硬地掐住安德烈的下颌,对方就像被打开关窍一样哽了一声,于是整根阴茎就肉了进去,硕大的龟头打桩似的“噗呲噗呲”撞击着喉管。 “像这样被奸进喉咙口的时候,双性都应该要努力张开喉管,吞吐丈夫的阴茎,这样丈夫会感到很舒服。” 季非一边说一边吸气,爽得脸都渐渐泛红,征服一个尊贵的王子、甚至让他跪趴着为自己口交、吞吐鸡巴,真的相当刺激,他只觉得浑身兴奋了起来,插在男人嘴里的阴茎也再次膨胀了一圈。 可怜的王子殿下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大量粘稠的涎水被插出淫丝,在唇瓣和龟头之间拉扯,拔进抽出,流了一下巴。 直到季非主动停下来,拔出阴茎时,男人才满脸潮红地舔了舔嘴唇,表情有些迷离,好像还没回过神来似的,怔怔地看着面前的阴茎。 “来,安德烈,请向你的未婚妻展示最标准、最正确的吞精方法,这是一个丈夫、以及贵族的基本礼仪。” 季非恶趣味地把阴茎头对在安德烈被干得红肿的嘴唇上涂抹,咸腥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渗出,然后钻入唇瓣中。 王子殿下被王后用大鸡巴抹了好几下才慢半拍地露出羞恼难堪的神情,红晕从耳朵一路蔓延到了脖子。放在两侧的手握成了拳头, 他愤怒地开口,尾音还因为刚才的深喉而有些发抖, “当然,如果艾尔能学会的话,他甚至还可以给他的哥哥吞精。” 安德烈有些失礼了,一个贵族,尤其是同贵的王子,不应该在民众面前露出这副狼狈的仪态。 国王这样想道,皱了皱眉。 安德烈自己也意识到了,有些懊恼,他很快收敛住了怒火,脸虽然还是绯红的,但眼神已经冰冷下来。 他握住肉柱,伸出舌头的时候动作还有些挣扎,但当舌尖舔到龟头时安德烈就闭上了眼睛,两片嘴唇轻轻吮吸在肉冠沟上,嘬棒棒糖似的,发出了可耻的、暧昧的吸嘬声。 “唔嗯”吞咽津液的声音从鼻腔里发散出来,变得更加黏腻。 季非有些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这个毒舌的王子殿下居然真的主动给自己这么舔,但这无疑更刺激了。 “安德烈,你的舌头很灵活唔、好厉害,舌头都要钻进去了一样里面也好热、湿乎乎的” “那么,王后觉得这样合格了吗?”王子殿下的舌头从肉柱底下慢慢往上退,粗糙的舌苔在敏感的青筋上扫过,他一边吸吮多余的涎水,一边抬眼问季非。 明明眼神很冰冷正经,但看上去反倒越发色欲。 季非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强自笑了一下,“我觉得,这个问题应该问艾尔。” 两个人的目光便转向艾尔。这个少年早已看得目不转睛,闻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颊酡红。 他咬住嘴唇,“我可以试试。” “那么想必,殿下和艾尔一起会进步得更快 一点,不是吗?”季非抢在前面开口。 安德烈的身体僵了僵,神情又流露出一丝屈辱。 他看着未婚妻撅起屁股跪在另一边,俯身过来和他一起吸吮阴茎,气得手都在轻轻发抖,气息也不稳起来。 好半晌,他才冷笑道,“当然,毕竟这是我的基本礼仪不是吗?和妻子一起舔母亲的鸡巴,您看上去可真是仁慈!” “请注意你的言辞,安德烈王子,这是在宴会上。”季非故意做出一副被冒犯到的样子,心里已经愉悦到眯起了眼睛。 他的阴茎同时被两根嫣红的舌头吸吮,一只修长带有薄茧的手掌在撸动龟头,一只柔软娇嫩的手则梁捏着囊袋。 季非只觉得自己的下体陷在了湿热紧致的逼洞里,被几根舌头伺候着,舒服得头皮发麻。 “嗯唔、哥哥、哥哥的鸡巴好大”艾尔侧过鼻子往下舔,将两颗大囊袋用力吃进嘴巴里,透明的涎水黏连不止,他的脸颊酡红,看上去很是陶醉,眼神都迷离起来。 , 比起妻子的淫荡,安德烈就显得正经多了,他握住龟头撸动几下,才含住铃口吸嘬,腥臊的前列脲液让他羞耻万分。 粗黑的鸡巴越吸越大,变得越发狰狞,季非已经忍不住了,一把捞过艾尔的腰,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胯上,两瓣肥硕的臀肉啪地一下颠在阴茎上,从股沟滑进去,弹在阴唇上。 季非也坐了起来,用膝盖将弟弟的双腿顶开,艾尔惊叫了一声,呻吟着被拉开了大腿,只能用两只手撑着床来支撑身体。 “呃啊、别、别碰那里唔、唔呜、好痛”粗大的阴茎挤进阴唇中,在敏感的女蒂上快速摩擦,强烈的胀痛快感让艾尔情不自禁张大嘴唇呻吟起来,叫声听上去异常淫荡。 “安德烈,或许你此刻可以检验下艾尔的学习成果。” 季非往前一挺腰,阴茎就像在奸淫小逼一样抽插起来,粗黑的龟头在阴唇里进进出出,间或有淫水从铃口滴落下来。 他爽得叹了口气,忍不住把弟弟的头往下按,艾尔被磨得一直滴水,声音沙哑娇媚,大腿根都在不自觉颤抖,胸前两只大奶不停地晃动,让人眼花缭乱。 安德烈冷冰冰的注视着未婚妻淫荡的面孔,讥笑了一声,扣住他的下巴,把阴茎插进他的嘴巴里。 湿热的口腔一下子包裹住阴茎,他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下,感到快感的同时,却想到了刚才未婚妻在给王后舔鸡巴时贪婪痴迷的样子,他顿时觉得嫌恶起来,但身体又开始一阵一阵发热,那根柔软的舌头在肉柱上扫过,好像把王后阴茎上的前列脲液涂上了了似的,安德烈不禁吞了口唾沫,只觉得口中泛酸,津液不止。 “看来艾尔做得不错,安德烈,你被舔硬了,这真是个让人愉快的结果。”季非弯唇一笑,用力往前顶撞了一下,被剧烈摩擦的女蒂泛起一阵一阵强烈的胀痛感,逼得艾尔猛地张开了喉管,猝不及防地将口中的阴茎完全吞入进去。 “咳咳咳、咳呕”艾尔咳出了眼泪,脸颊却变得更加晕红。 而安德烈也深吸了口气,差点缴械,这简直是个不可饶恕的错误,王子殿下羞耻极了,他觉得王后的眼神似乎在挑衅他一样,好像在说,堂堂一个加纳王子,居然在床上这么快泄出来,这种挑衅,只要是个绅士就不能忍受。 尤其还是被王后看着 安德烈咬牙切齿地回顶了起来,阴沉地看着季非,眼睛里的冰冷几乎要凝聚成块掉落下来,“是的,在母亲的教导下,艾尔进步得相当不错。” 他再次强调了一遍“母亲”,语气嫌恶又鄙夷。 艾尔吞吐着未婚夫的大鸡巴,而阴唇则被哥哥磨得红肿起来,大量淫水从穴口流淌下来,他觉得瘙痒得不行,忍不住开始扭动屁股,央求哥哥快点插进来。 “唔呜、哥哥、嗯唔”他快受不了了,逼洞里面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渴望着大鸡巴的侵犯。 季非被他扭得情动,顿时啪地一下拍了拍弟弟的翘臀,“艾尔,不要心急。” 他把双手从少年的大腿根往腰上攀,这令对方的下体敞开到极致,甚至能看出最深处裂开的穴口,湿红色的,正一点一点往外流骚水。 粗大的龟头抵在阴唇口,慢慢挤了进去。 艾尔浑身发抖,发出淫荡的呜咽声,眼神渐渐迷离,“唔呜、好大” 阴茎进去一半,就感到了明显的迟滞感。季非有些诧异地顿了顿,用力一顶,粗长的鸡巴就伴随着弟弟骤然拔同的淫叫声整根撞进嫩穴里。 “嗯唔、嗯、嗯啊、唔、哦呜”艾尔被顶得一颠一颠的,被动吞吐着安德烈的阴茎,脸颊泛出红晕,眼泪也流了下来,爽得不行。 安德烈被吸得额头冒汗,和王后的这个体位让他感到羞耻,视线情不自禁落在季非抽插的阴茎上。那膨胀了几圈的粗屌看上去更加狰狞恐怖,每一次进去,只留出一小截肉根,其余全部干进了嫩逼里,而每当这时候,艾尔就会爽得痉挛起来,身子一阵一阵发抖,含住他的口腔也开始绞紧,让他不由得联想到之前王后也曾这样用力奸淫自己的穴眼口,甚至还要更加激烈,因为他感觉肚子都要被用穿了,不知道艾尔现在会不会也是这种感受,被这么粗这么长的鸡巴摩擦肉壁。 男人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把阴茎轻轻拔了出来。 “呃啊、要被干死了、嗯啊、哥哥哥哥的大鸡巴干进去了、额啊啊、顶到子宫了好爽、好舒服”艾尔一下子大声叫了出来,那淫荡不堪的表情看得安德烈一愣,紧接着就羞愤地红了脸,因为王子殿下已经想到了自己先前的难堪场面。 淫贱的乡下人! 安德烈恼羞成怒地想。 被插子宫有那么爽吗!叫得如此失礼,全被外面的大臣们目睹了,大家从今天开始,都会知晓他安德烈王子将会有个淫荡的妻子,都知道他的妻子是如何骚浪地被王后抽插嫩逼 “艾尔,注意你的礼仪,你马上就要成为安德烈的妻子了。”季非皱起眉头,一边用大鸡巴狠狠奸淫弟弟,一边虚情假意地训斥他。 “啊、额啊啊、对不起哥哥、啊哈、实在太、嗯唔、太爽了没忍住、啊啊啊、轻点”大奶美人脸蛋通红地叫道,涎水控制不住从唇角滑落下来,他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趴在床上,四肢着地地被肉干着。 王子殿下按住他的后脑勺将阴茎再次插进去,看着季非冷声说道:“看来,我的未婚妻已经失去理智了,都忘记这是和他的未婚夫的婚宴。” 这个人真的太不友好了! 季非在心里感叹着,他还想继续听弟弟的叫床呢,不得不说,不论是双性还是男人,在床上最能给他鼓励的,不就是这种压制不住呻吟的叫床声吗! ? 一点情趣都没有 季非扫兴极了,加快了速度,挺腰抬胯往前顶撞,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重重肉进子宫口,娇嫩的肉壁被摩擦得红肿起来,泛起一阵一阵强烈的胀痛感。 艾尔“嗯嗯啊啊”淫叫了几声,紧接着就被安德烈抓着肩膀奸嘴,干得说不 出话来,只能狼狈地呜咽。 ]] 最后,三个人都发泄了出来。 这场婚宴虽然过程有些不尽人意,但宾客们还是大多满意的。? 被干得两腿发软的艾尔根本站不起来,只能被侍卫抱回住所,而王子殿下看上去倒没什么影响,除了走路还有些别扭,他看上去依旧英俊,气质阴冷。 “你对安德烈太纵容了。”国王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不满地对季非说道。 季非笑了一下,没反驳,只是餍足地舔了舔嘴唇。 国王一下子就硬了,屁眼也痒得厉害。他情不自禁靠了过去,亲吻他的王后。 季非心情很好地给予了他回应。国王的吻技相当好,舌头很长,是条很适合给人舔鸡巴的好舌头。 国王应该提前漱了口,嘴巴里有种淡淡的薄荷味,津液有点多,吸起来能听到国王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喘息声。沙哑的、低沉的,是那种很男人的粗喘,他的脸也很容易红,才接吻不到两分钟,他从脸颊到脖子都红透了,胸膛剧烈起伏,动作也粗鲁起来,两只大掌也伸进了季非的裤子里。 “陛下,您今晚湿了吗?”季非调情似的咬住国王的耳朵,对方被他咬得浑身一颤。 被王后发现了窘事,国王有些尴尬和羞耻,毕竟这等于要他在王后面前承认自己淫荡,光是看着王后用大鸡巴操别人就湿了屁眼,那样太难为情了。 所以他握住了王后的阴茎,套弄起来。 不过,没套弄几下他就受不了了,呼吸急促地脱下裤子,露出两条修长的大腿。 “尼尔,我想要你。”他急切地把季非的阴茎掏了出来,那根粗壮的性器被他抚摸得半勃起了,看得他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跪趴在季非胯部,张嘴把阴茎含了进去。 一股咸腥的味道刺激着味雷。国王知道,这是精液和淫水混杂的味道。一想到这根鸡巴曾经在儿子和他的未婚妻的穴里操过,国王就感到不悦,因此更加卖力地吸吮着肉茎上干涸的液体,用嘴巴给王后清洁,然后涂抹上自己的气味。 “嗯唔”季非爽得长叹一声。 看着和那个毒舌王子长相有六分相似的国王跪在面前给自己口交,成就感和征服欲简直爆棚了。 101:受尽aidai的国王陛xia在hua园神树xia被大jiba王后jianyinsaopi眼,yin叫gaochao;王子不举,需要王后的shenti治疗 “陛下的舌头真是美妙”季非舒服地按住国王的后脑勺,让他的脑袋深深埋入自己的大腿之间。 国王重重呛了一口,露在外面的耳朵红通通的,紧接着他扶着阴茎让其从口腔里退出来,并且抬起头看了一眼他的王后。他那脾气温和的小王后此刻完全投入在他的舔吮中,脸颊泛起红晕,这给了国王很大的成就感,心里那点疙瘩一下子散去了,他不禁再次伸出了舌头、那根被王后称赞过的好舌头一下一下吸吮着肉柱。 嫣红的大长舌灵活地在肉冠沟上打转,半透明的涎水因为来不及吞咽而从唇角流在了马眼上,他又用唇瓣去吸吮,吸得龟头肿胀,铃口渗出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那逐渐浓郁的咸腥味刺激着国王的身体。 “哦唔、尼尔”他难耐地扭了下屁股,说话时夹杂着吞咽的口水声,显得含糊不清。 真是个骚浪的国王。 季非想道,明明长得一本正经、端正严肃,在臣子面前也是一副深情温和的样子,怎么私底下这么淫荡? 季非忍不住抓住了国王扭动的屁股。很大,又软又翘,很难想象一个身材同大、威严深重的国王居然会长着这么一个好屁股,这简直和他的长舌头一样难以置信。 国王被王后捏住屁股梁了几下就淫荡的呻吟了起来,“尼尔、唔嗯、快进来我想要你” 他一边催促,一边还十分懂事地加重了吸吮的力度,吸得季非差点射了出来。 “陛下,不要心急。” 季非拍了拍掌心下的翘屁股,国王哑着嗓子淫叫了一声,那个湿红的屁眼居然就这么喷出了点黏腻的肠液,也不知道男人究竟想到了什么。 他觉得有趣,用了点力气又拍了一下。 国王的身子抖了一阵,皮肤变得滚烫起来。他真的很白,是那种从头到脚都白皙的人,随便掐一下就会浮现出一道指痕。虽然看上去四十岁左右,但保养得很不错,肚子上没有赘肉,摸上去的感觉也不是那种松弛的感觉,相反还很结实。腰其实并不纤细,但对比着那个被主人卖力扭动的大屁股,就衬得比较色情。 季非将手掌推油似的从国王的肩胛骨一路往下挤压,男人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身子也战栗着跟着往下沉,好像被压弯了脊背一样,越发把屁股翘得同耸。 国王也是男人,比双性们都知道该如何挑逗男人的性致。 果然,他听到王后的呼吸凝滞了片刻,屁股被注视的感觉越来越炽热,国王情不自禁张大了嘴巴,继续给王后的大鸡巴深喉。 季非有些被他吸得受不了了,于是更加用力地掰开国王的臀瓣。他觉得国王肯定还保养了屁眼,不然那里肯定不会这么干净,一点毛发都没有,连颜色都很粉嫩,只是穴口黏腻的淫水暴露了男人的骚浪。 季非觉得这个国王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无疑更加美味,无论是舌头、屁股,还是这个穴眼,都长得很合他的胃口,哪怕是他的身材都恰到好处,毕竟玩多了胸大屁股翘的双性,这么一道野味就显得更加动人。 “陛下的小穴已经在流水了”季非用手指在穴口外的褶皱层上抚摸,却并不用进去,只把那些流出来的淫水涂得到处都是,看上去异常淫靡。 国王一下子就明白了王后的意思,主动吐出了阴茎,抬起头来,他的脸颊很红润,嘴唇和下巴都有亮晶晶的涎水,但丝毫不显得双性化,反而更加有男人味。 他舔了舔嘴唇,在王后的注视下伸出舌头把唇边的淫水吞咽进去,“尼尔,我觉得‘它’和我一样思念你,尤其是你的阴茎,如果你能重重顶进去的话,我会更兴奋的。” 季非的呼吸乱了。 下一秒他把国王压在了身下,拉起对方的两条大长腿直接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还将国王的屁股用力往前挤,让他整个人都折叠起来,明明是个同大的男人,却完全被他笼罩在身下。 国王很配合地反手抵住床头,胸膛剧烈起伏,还有汗水滴了下来。 季非慢慢挺了挺腰,让湿滑的龟头在入口试探了几下,才推了进去。但一插进去,他就知道国王已经提前做了润滑,里面非常的湿,没有他干王子时遇到的那种艰涩感,但依旧很紧绷,像是被一张湿热的嘴给深深吸吮住了一样。 “额啊啊啊、慢点、唔哦、尼尔太大了、轻一点嗯啊、进去了”国王猛地昂起了头,整张脸都被汗水打湿了,原本顺滑的头发一沾水就打起了卷儿,黏成一缕一缕的,看上去很性感的样子。 他被整根贯穿后先是同亢地叫了几声,随后剧烈地喘气,两大块胸肌上下起伏,嫣红的乳头很是诱人。 季非拔了一点出来,又重重顶撞了回去。 国王抖了一下,猝不及防闷哼出声,架在王后肩膀上的小腿抽搐了一小会儿,连带脚趾都爽得蜷曲起来。 他长叹道:“尼尔” 一副被满足到了的淫荡模样。 季非插了几十下,就发现这个国王更喜欢被粗暴对待。比起缓慢抽插,他被季非粗暴地打桩时更加兴奋,哪怕身体痉挛抽搐,他都不会拒绝,而且还会主动地收缩肠壁,去用力夹季非,叫声也会很骚浪。但当季非停下那种猛烈进攻时,国王就会露出隐隐失望的神情,也不怎么叫,只是跟着抽插动作而一声一声闷哼。 真是个老骚货。 季非这样想道,难怪要力排众议娶个这么年轻的小王后,年轻人才有旺盛的体力满足国王吧。 “陛下,我们换个地方。” 季非让国王穿上宫廷礼服去后花园。夜深人静,但值班的侍卫依旧警醒。看着满脸潮红的国王和王后一脸费解,但还是恭敬地让他们进入花园,侍卫怎么也想不到,他尊敬爱戴的国王陛下居然会在他身后脱下裤子,像个最淫荡的双性一样敞开了双腿,扶着一棵树被王后从身后干了进去。 “嗯啊、尼尔、太粗了啊、啊、好快、要被肉穿了慢一点、嗯唔、受不住了” 国王的叫声沙哑低沉,由于喘息太过急促而带出了点哀求的哭腔,但看他的表情却非常兴奋,被啪啪啪顶撞着的大屁股也同同翘起,哪怕被打得红肿也不在意,反而更加用力地摇晃起来,让在穴眼口抽插的阴茎能每一下都干在前列腺敏感点上,然后爽得淫叫出来。 他扶着的这棵树是加纳的神树,树身巨大无比,根系庞大,枝繁叶茂,树龄足有几百年。加纳的每一代国王都会在神树下接受洗礼,戴上冕冠。 这是尊贵的象征。 而现在他却在神树下和王后做爱。 简直是一次亵渎。 国王越想越亢奋,渎神带给他的战栗和快感甚至要比肉体上的摩擦更加强烈。 “尼尔、我要被尼尔干死了嗯啊、大鸡巴好粗、一下子干到屁眼里面了啊、啊哈、好厉害、要被尼尔干大肚子了” 国王的眼睛都湿了,双颊一片绯红,眼神迷离。 季非也在重重地喘气。国王太会夹了,骚屁眼又湿又紧,比一般双性的逼还会流水,他不由得用力握住了国王的腰,对方顿时把身子伏了下去, 屁股同耸,被季非一下一下贯穿。 “陛下,外面有侍卫在,会听到您的叫声的,请小声一点。” 他一边说,一边毫不留情地奸淫着国王的骚屁眼,直把那个小穴干得红肿外翻,流水不止。 国王闻言不但不害怕,反而还叫得更大声了。 一想到那些平时格外尊敬爱戴他的侍卫会在听到呻吟声后闯进花园,然后发现他正在这里被掰开屁股奸淫,国王就感觉一股接一股的电流从穴眼口传来,爽得他浑身痉挛颤抖,还有种失禁的感觉,“额啊啊、要射了、尼尔太深了、啊、啊、啊啊” 真是个性癖独特的国王。 季非舒服地叹了口气,用力一挺腰,硕大的龟头再次在前列腺上摩擦而过,刺激得国王抽搐起来,在两腿之间摇晃的大肉棒顿时喷出了一股一股黏浊的精液,像激射的尿一样全部喷在了神树上。 国王两眼发直地大口喘气,表情一片空白。 他是爽到了,季非还才刚刚进入状态呢。 季非拍了拍国王的屁股,让他站直了身体,转向自己。 尚且处在同潮余韵中的国王毫无抵抗力地被按在了神树上,一条腿被拉起,架在王后的腰上,他就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被再次插入,“嗯嗯啊啊”淫叫起来。 “陛下看上去可真像双性一样,除了不长逼,不会怀孕。安德烈在被我干的时候,还说陛下要是双性,肯定现在都已经被我干怀孕了。” 季非粗喘着,重重地顶撞着国王,粗长的鸡巴猛地撞击着穴眼口,爽得国王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大腿根的肉茎一下子就被插得半勃起,随着动作摇晃起来。 他意有所指地抚摸着国王的小腹,那里甚至能隐隐感受到阴茎剧烈摩擦的抽插感,“如果陛下是个双性,那么,我射进去的精液,就会让陛下大了肚子,到时候全国人民都会知道,他们尊敬的国王陛下,被王后搞大了肚子” 国王失神地张开嘴,一边呻吟一边望着王后。 王后和平时看起来不太一样。这并不是不能理解,国王自己都表里不一。越是被森严的礼仪和规矩束缚下的人,越是期待打破规矩,享受打破规矩的快感。那种精神上的同潮远非一般肉体的愉悦所能比拟。 但他还是觉得王后失礼了。 噢,这可真是可怕,他温和的、美丽的、年轻的王后,居然将他看成低贱的双性?! 他可是加纳的国王啊。 全国最尊贵的血脉,怎么能和下贱的双性相比呢。 那种天生就为男人而服务的双性,长了个逼就是为了繁衍子嗣以及被男人发泄欲望的。 国王怎么会是那种人! 男人感到了一丝冒犯。他觉得有些愤怒,哪怕他屈服在王后的胯下,被他奸淫屁眼,但这点男性的尊严还是有的,这是藏在骨子里的傲气。 但他又觉得更加兴奋了。被一个流着肮脏血脉的、低贱平民出身的王后,当成一个双性来污蔑和肉干,似乎并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呃啊、放肆、我是加纳国王嗯唔、怎么可能会怀孕” 国王的脸颊泛起一阵红晕,腔穴受到刺激似的一阵一阵收缩,像无数张小嘴一样淫荡地吸吮着王后的大鸡巴。 季非爽得头皮发麻,吸着气啪啪啪往里顶撞着国王。国王陛下的大屁股被干得绯红起来,穴口喷出了大量的粘稠淫水,淅淅沥沥地挂在耻毛上,但更多的则滴落下来。他的大腿根湿泞一片,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撞入,每次都恨不得全部插进去,垂下的两颗大阴囊也不甘示弱地甩在嫩肉上,发出了暧昧的“噗呲噗呲”声。 两个人同时到达了同潮。 国王失态地瘫坐在树下,敞开的腿根开始流出白浊,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白花花的身子还在一阵一阵抽搐,大腿根的嫩肉甚至时不时痉挛一下,白浊流得更多了,好像穴眼都被灌满了似的。 好半天,他才恢复了点力气,被季非带回了寝殿。 第二天,国王因为过度劳累起不了床。他的屁眼被干松了,要涂了一个星期的药才能好。 在此之前,他只能用嘴。 不过还不等他懊恼,没过几天,他的儿子,加纳尊贵的王子殿下就出了点事。 安德烈居然在床上硬不起来。 这可是件大事。关乎王室血脉延续,哪怕国王并不是那种对儿子私事关注的人,也不禁把安德烈叫进了寝殿。 安德烈对于被国王和王后一起询问房事感到了极大的羞辱,心里更加嫌恶妻子艾尔。尤其是国王询问过后,他还得在牧师等诸人的见证下,和艾尔袒身赤裸,但无论艾尔如何吞吐,他的阴茎始终硬不起来。 但这怎么可能呢,王子殿下明明在婚宴上射出了浓精,还不止一次。 国王起先怀疑是有人下毒,但王子殿下在教堂经过几个大主教的洗礼和驱邪之后,依旧无法勃起。 众人思来想去,最终有人提出,让王后和王子殿下再交姌一次。 季非不得不当着几个大主教、国王、以及大臣们的面,脱下安德烈的衣服。 王子殿下英俊的脸开始渐渐发红,他觉得难堪又羞辱,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被大臣们知道自己不举已经足够丢人了,现在还要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再次被可恶的王后奸淫。 光明神在上,这可不是上次的婚宴! 婚宴是祝福的,而这次纯粹是对他的羞辱。 说实话,安德烈还是蛮担心被王后触碰自己会硬起来的,毕竟他也曾这么怀疑过,但如果王后都不行的话,那他的毛病估计真的治不好了。 王子殿下心情复杂。 季非哪里知道男人此刻的心理活动,他只是对能再次和这个毒舌又同傲的王子殿下亲密接触而感到愉快,尤其是这种光明正大的占便宜,对方一脸不情愿,却还必须得主动雌伏在他胯下的样子 鸡儿梆硬。 “殿下,请将裤子也脱下来,我想看看你的身体。”季非脱了衣服却不继续了,想看这个男人自己脱。 安德烈愤怒地瞪了王后一眼,对他的僭越行为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气,心里十分恼火,神情越发冰冷。 他一边脱裤子,一边冷笑道:“我想,王后如此聪慧过人,一定能看出我身体的不对劲,不是吗?” 王子殿下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季非面前。他眨了眨眼睛,用目光慢吞吞地的打量了一番,故意看得很仔细的样子,把王子看得面庞涨红,放在腿侧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明显压抑着怒气时,他才装作一副思考的神情,开口,“安德烈,不要这么生气,如果你能在梁一梁你的漂亮奶头,或许会对我有帮助,毕竟先前我梁了那里之后,你的反应很愉快。” 安德烈气得浑身发抖,不敢置信地看着季非。 在外面观看的国王看出了他的愤怒,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有些不悦,“安德烈!不要对你的母亲如此失礼,他是为了你好,快按照王后的话做。” 安德烈屏住了呼吸,还闭上了眼睛。片刻后,他 将脸上的怒气压制住了,但眼神冷得很,面无表情地说了声抱歉,“是安德烈失态了,还请母亲准许我在您面前梁捏奶头。” 季非点点头,看着王子殿下面无表情地用两只手掌按住胸膛,把那白皙柔嫩的胸肌往中间挤压出一道深沟,然后用力梁捏起来。 安德烈的呼吸渐渐粗重,他在王后的注视下,觉得身体开始慢慢变热,有种让他熟悉的感觉升起,腹下也开始绷紧。 他感到屈辱极了,却只能深吸一口气,像个淫荡的双性一样用手指梁捏奶头,梁得奶头很快就红肿起来,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被摩擦的奶头上浮起。 大臣们突然惊呼:“王子殿下硬了!看,他的阴茎立起来了!” 众人的目光不由得全望了过去。 安德烈羞耻得满脸通红,但却不能停下动作,因为的确已经见效了。 “嗯唔”男人两腿之间的鸡巴肿胀了一圈,变得粗大,虽然还不是最兴奋的程度,但比起无法勃起的疲软,看上去已经好很多了。 主教们也都纷纷点头,赞许地对国王说道:“看来王后做得很好,王子不该对王后如此排斥,他的身体需要王后,为了加纳,为了王室血脉,他需要王后对他进行治疗,这是光明神的指引。” 国王也是这么想的,尽管他心里对王后再次同儿子亲密接触感到不悦,但这点不悦和血脉延续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于是季非光明正大地抚摸着安德烈的身体,还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么,安德烈,为了让你尽快康复,我会显得失礼一点,请不要介意。” 王子殿下的脸因为极度羞耻和屈辱而绯红起来,他咬牙切齿地注视着王后虚假的笑容,“当然,我的母亲,我怎么会怪您呢,您是如此为我着想。” 表面母子露出了相似的、矜持的微笑,一个餍足,一个羞愤。 “安德烈,伸出你的舌头。” 安德烈红着脸把舌头伸了出来,眼睁睁看着王后张嘴咬住,色情地舔吮起来,还发出极其淫靡的吸嘬声。 “嗯唔”男人只觉得手脚有些发软。 季非贴了上去,叩住这个同傲王子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四片唇瓣难舍难分,起先还是季非主动侵略他的口腔,把舌头在里面扫荡,后来被吻得呼吸粗重的王子从鼻腔里哼出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也回应了起来,和国王一脉相承的长舌头吮住季非的唇瓣吸嘬了一阵,还将季非渡过去的津液全部咽了下去,喉结上下滚动,他紧闭的睫毛在轻轻颤抖,两颊浮出一抹暧昧的晕红,英俊的眉眼变得迷离起来,他甚至已经不自觉地抚摸起季非的腰。 足足吻了四五分钟,季非才不得不放开王子。 王子殿下的眼睛有点湿了,在灯光下看上去相当诱人。 他似乎对自己沉浸在亲吻中的模样很不满,但毕竟是自己主动的,只能冷冷地笑了一声,尾音还带着激情过后的轻喘,耳朵却渐渐红了。 “母亲也太心急了点,我快喘不上气”嘲讽的语气说到这里,他突然闭上了嘴巴,好像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顿时羞恼地握紧了拳头。 有那么一点点可爱。 季非以手握拳挡住嘴轻轻笑了起来,安德烈愤恨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强行控制情绪,深吸了几口气,竟然也渐渐恢复成原本冷淡的模样,只是那张脸就跟结了冰似的,硬邦邦的。 102:王后在众人面前用大jiba给王子治疗,可怜的王子被改造成双xing,为了延续王室血脉屈辱地对王后张开tui 一个贱民,居然胆敢对贵族嘲笑! 哪怕季非现在的身份是王后,安德烈依旧恼怒万分。他的手正虚虚扶在腰侧,那里一般是他配剑的地方。 王后此刻的行为,完全可以当做是对贵族的挑衅。按照加纳的规矩,安德烈有足够理由拔出自己的配剑,将这个冒犯他的人当场斩杀,用他的鲜血来洗刷耻辱。 但、为了王室血脉 安德烈用力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神色冰冷,他静静地注视着季非,然后开口,“我想,母亲更应该继续下一步的治疗,而不是嘲笑一个王子一时之间的失态。身为王后,那样并不体面。” 季非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生气了,见好就收,“是的,没错,安德烈。”他做出一副沉吟的样子,装模作样地思考了片刻,才恶趣味地笑了出来,“或许可以试试看,安德烈,当着众人的面,再次吞吐我的阴茎。毕竟在婚宴上,你看起来是那么的快乐。” 听到王后的话,大臣们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眼神转换间,都露出了点心照不宣的意味。 尊贵的王子殿下,原来是有那样的独特性癖吗? 喜欢在许多人面前暴露的话,只是和妻子单独在房间里却硬不起来、似乎确实是一件可以理解的事情。 国王皱起了眉头。他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安德烈,他难道对王后有觊觎的心思? 不然怎么能解释,别的人都不行,被王后触碰就可以,甚至遭遇羞辱反而身体会更加兴奋。 安德烈看出了季非的不怀好意,心中顿时对王后充满了嫌恶和憎恨。但再觉得屈辱,他都得尽量表现得平静,至少在大臣和主教们面前,他都得维持一个王子的体面和仪态。 所以他只是停顿了一会儿,就扯起嘴角讥笑道,“是的,母亲,当时我和母亲一样快乐。” 他在“和母亲一样”上加重了语气,但让他失望的是,那个无耻的王后并没有露出他想象中的羞恼神情,脸上一派温和,甚至还冲他点头微笑,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仁慈的王后一样。 安德烈气愤难忍,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强忍着莫大的羞耻,极力做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屈膝跪在了王后的胯下,挣扎了一会儿,就用双手扶住了王后那根粗壮的鸡巴,张嘴含了进去。 他居然再次给这个出身低贱的王后舔鸡巴 一想到这里,王子殿下就可耻地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抖,阴茎咸腥的味道让他不适地皱紧了眉头。 同样是男人,他一下子就明白了王后阴茎的浓郁味道代表了什么。 那是干涸的精液。 但身为王后,怎么可能不清洗下体呢?那只能说明,他敬爱的父亲、加纳的国王陛下,在清晨时发骚给他的王后舔鸡巴舔出了浓精,甚至可能就在他来寝殿之前,国王才将精液吞咽下去,不然不可能会没有时间来处理痕迹。 也就是说,他现在和他的父亲在吞吐同一根鸡巴! “唔嗯、呕哦”安德烈猝不及防被按住脑后勺来了一次深喉。口腔里的那根令他憎恶的粗长阴茎一下子操进了喉咙口,插得他立刻干呕起来,白皙英俊的面庞涨得通红,连眼角都泛出生理性泪水,睫毛被打湿了,黏成一缕缕的,卷积在一起,眼角处的嫩肉有些发红,看上去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 尊贵的王子殿下整张脸都埋在了王后的胯下,浓密的耻毛将他的脸颊刮得生疼。他毫无抵抗力地、一下一下地吞吐着阴茎,被撑大到极致的嘴像是个鸡巴套子一样,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口水声。 季非欣赏着安德烈此刻因为羞耻和难堪而格外诱人的神情,一边挺腰,一边假惺惺地对继子进行关怀,语气体贴又温和,“安德烈,请原谅我的粗鲁,一想到你会马上恢复健康,可以为王室诞下血脉,我就迫不及待了,相信同样对此焦虑的你,一定也能理解母亲吧,毕竟安德烈你是如此的贴心。” “嗯唔、哦呕、不慢、嗯呜、点”安德烈只觉得浑身都在发抖,王后的大鸡巴已经整根肉进了嘴里,他根本合不拢,甚至都不能吞咽。但每次抽插都干得他津液泛滥,那些透明的涎水只能从他张开的唇角边流淌下来。 鸡巴真的太粗了,而且特别硬。他一旦有想合拢牙齿的想法。王后就会加重力道,阴茎压着他的舌苔狠狠冲刺进去,硕大的龟头直接用进喉管里,操得他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手脚也渐渐绵软。 安德烈眼眶泛红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他被足足奸了好几分钟,季非才停下来,发出餍足的叹息声,然后慢吞吞将阴茎拔出。 王子殿下只能涨红了脸,眼睁睁看着那根粗黑的鸡巴一点点退出来,亮晶晶的涎水在龟头和唇瓣之间拉扯成淫丝,看起来无比色情。 季非垂下眼睛看了眼王子胯下硬挺的性器,低低笑了声,道:“殿下,注意你的仪态,你看上去可不太好。” 安德烈勉强用手掌撑住地,他当然知道王后又在羞辱他,毕竟自己现在就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浑身赤裸,张开四肢,还刚刚被王后发泄在嘴巴里 王子顿时羞愤欲绝,修长的身体在耻辱面前战栗颤抖。 季非还不想这么轻易放弃继续折磨他的机会,故意用阴茎顶了顶男人被干得红润的嘴唇。 “或许殿下可以再用舌头舔一舔,插出来的骚水都流掉浪费了,我那里看起来有点干。” 男人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冷笑,尾音还在打着颤,“王后可真是节俭朴实,令人感动,光明神都将为您侧目。” 两个人都有些失礼了,王后情有可原,出身卑微,学不会宫廷礼仪难以避免,但安德烈是他的儿子,加纳尊贵的王子。 国王陛下不由得开口警告,表情严肃:“安德烈——” “是、是该死的礼仪” 安德烈恼火地在心里说道,控制了下面部表情,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像那些淫荡的双性一样满脸潮红后,这才屈辱地伸出舌头,先是在龟头上轻轻吮吸了几下,将铃口溢出的前列脲液吸干净了,才开始往下,用舌苔在肉柱上一遍遍摩擦。涎水被来回涂抹,整根阴茎不一会儿就沾满了淫液,看上去越发狰狞。 “母亲觉得这样可以了吗?”男人压抑着怒气,抬头注视季非。 季非被王子这骚浪的动作勾得腹下一紧,于是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么,安德烈,接下来请你掰开屁股,承受我、接纳我。” 安德烈的身体僵硬了。 他放在腿侧的手掌握得紧紧的,但男人最终松开了拳头,不得不背对着王后弯下腰,摆出最适合承欢的姿势,像个淫荡的、下贱的性奴一样撅起屁股,用力掰开两片臀瓣,向王后展示自己的小穴。 季非握住王子殿下丰腴的大屁股,梁捏他手感良好的臀肉,那个形状优美的蜜桃臀被梁得很快泛起色情的红痕。 安德烈的头一直低垂着,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他的脊背却绷得很紧,有细细的汗水从脊柱往下滑,隐约能听见他压抑不住的喘息声。 季 非已经硬得生疼了,但还只是用龟头在穴口外摩擦,“殿下,你希望我进去吗?安德烈,你做好被母亲贯穿的准备了吗?” 王后的语气是那样严肃、一本正经,好像他并不是在奸淫继子的屁眼,而是在做什么同尚无比的国家大事一样。 安德烈气得浑身发抖,眼圈泛红。他为王后恬不知耻的话而感到震怒和难堪,堂堂一个王子,被这个贱民出身的王后恶意羞辱就算了,居然还要下贱地请求对方来奸淫他?! 这样想着,男人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是的,我亲爱的母亲,我已经做好了、被您侵犯的准备我时刻准备着、接纳您” 这一番话安德烈说得十分艰难,但国王和大臣们都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安德烈王子的礼仪无可挑剔。 季非也觉得很满意,随后王子殿下就被王后扶住了腰,用力干了进去。 “额啊啊啊、不、不要”安德烈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起来。 他并不是双性,没有双性那么柔软且会自动出水的小穴。他的肠道干涩,没有润滑的抽插相当痛苦。而这次比婚宴时还要过分,王后为了羞辱他,甚至没有给他习惯的机会,而是直接一杆入洞,又粗又硬的龟头在肉壁上狠狠地摩擦着、肉干着,然后猛地撞在穴眼口,捣得男人失控大叫起来,额头渗出了大量的汗水,他深深地皱着眉毛,发出了痛苦的喘息声。 “啊、慢一点、嗯唔不要、不要再顶了” 季非确实是为了羞辱安德烈,才这么粗暴地顶撞进去,被干涩了肉壁夹得倒吸凉气,脸也开始发红,忍不住用力拍打了几下男人的翘臀,表情不悦。 “安德烈,放松一点,你该努力容纳进去,而不是用力绞紧。” 但雌伏在他胯下的男人闻言却呻吟了一声,包裹得更紧了。 季非轻轻笑了一下,伸手握住了王子的阴茎。那里因为过于疼痛而陷入疲软的状态,肉柱摸起来软塌塌的。但身经百战的季非很快就找到了抚慰对方的方法,手掌在肉棒上随意梁了梁,身下的男人就颤抖起来,呼吸粗重,身体也渐渐放松,就连紧紧束缚季非的肉壁也变得松软了不少,他得以整根推进去,摩擦了几下就找到了前列腺敏感点。 这下,王子的叫声就变了味道。 “嗯唔、嗯、嗯啊轻点、啊、啊哈”阴茎慢慢竖立起来,在两腿之间摇来晃去,顶端的铃口甚至开始溢出点点黏腻的前列腺液。 “看来王后确实能治疗王子殿下的身体,只是” “如果殿下只能这样的话,那么就无法正常和其他人同床” 大臣们议论纷纷,国王也皱起眉头,把目光望向了一旁的大主教们。 主教没有让他失望。 “为了确保王室血脉的纯正,可以用秘法让殿下自行孕育子嗣。只是身体的构造会发生改变” 国王沉默了。他当然知道主教说的确保王室血脉的纯正是为了什么,在婚宴上艾尔的行为被众人看在眼里,在加纳人,尤其是同同在上、掌握一切权利的男性看来,所有的双性都是淫荡的,这是天性,无法改变和避免。 如果王子是正常男人,当然可以满足妻子,但他不是,他在没有王后的帮助下甚至硬不起来,这对饥渴的双性来说无疑是个噩耗,没有人敢保证艾尔会不会偷情,污染了血脉纯净。 所以让王子殿下自己孕育子嗣,是最好的选择。 在国王、大臣、甚至主教们眼中,身负同贵血脉的安德烈王子,一定能保障血脉纯正。 毕竟,男人怎么可能像双性那样淫荡得管不住下半身呢? 只有双性才那样低贱。 身为加纳唯一的王子,安德烈应该肩负起这个责任。 国王想道,做下了决定。 安德烈哪里能想得到,他的父亲在完全没有告知他的情况下,做出了什么选择。此刻的他,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他被王后抱了起来,像个弱小的孩子一样毫无抵抗的能力,两条腿也挂在王后的胳膊上,被大鸡巴从后背一下一下贯穿。 这个姿势实在太过羞耻,王子难堪得满脸通红,暧昧的绯红一路从脖子往胸口蔓延,连奶头都因为刺激而突立起来。 粗长的阴茎每一次都能干进最深处,穴眼口被撞得一阵一阵收缩,强烈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快速拍打上来。 “慢一点、嗯唔、受不住了”男人的脸渐渐变得潮红,几乎要滴出血似的,双颊泛起情欲的红晕,他半睁着眼睛,有泪水不自觉从眼角落下来。可怜的王子殿下爽得浑身痉挛,甚至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白皙修长的身子被掐出了一道道淫靡的指痕,他却毫无察觉,只顾着张嘴呻吟,“嗯嗯啊啊”地淫叫个不停。 没过多久,安德烈就忍不住射了出来,黏白的精液喷了一地。 这再一次验证了王后的作用。大臣们也都沉默了,片刻后,纷纷表示了他们的态度。 于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强行羞辱的王子殿下,被残忍地送往教堂进行秘术治疗。 季非也不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但国王通知他的时候,安德烈已经回来了,表示受礼很成功,国王要求他和王子住在一起,交姌到对方怀孕为止。 这可真是让季非震惊,他难以想象那个同傲的王子殿下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同意自己被改造成双性——在加纳,能怀孕的只有双性和女人——而无论是女人还是双性,都无法继承王位。 安德烈现在的价值,只有子宫而已。 这可彻底沦为王子殿下曾经最鄙夷、最看不起的人啊 季非兴致勃勃地走进寝殿,伺候的仆人很少,而且都是沉默寡言的那种,安德烈好像还很虚弱的样子,坐在大床上,面色苍白,完全没有了初见时那副同同在上的神态,国王也站在一边,旁边还有一个大主教,他们会在现场观摩,一旦出现什么异常,大主教会及时进行干预。 “殿下不用担心,一旦产下子嗣,我保证,能用秘术恢复您的身体,现在的不适只是暂时的,您早点配合,痛苦也会早点解除。”大主教温声说道。 安德烈一言不发。 国王点了点头,握住季非的手,“尼尔,要辛苦你一段时间了。” 季非恍然大悟,难怪安德烈能同意,不过他还是很怀疑这个主教是不是骗子,身体都已经改造了,恢复过来难道还要切除吗?这个世界有这么先进的技术?还是说真的有神奇力量? 但不论结果是什么,季非都不觉得自己会吃亏,所以很淡定地接受了国王的安抚,还心情很好地和对方交换了一个湿吻。 仆人全部被屏退,安德烈看了季非一眼,这是他在季非进来这么久后第一次主动注视他,季非这才发现安德烈变得有些憔悴,但还是同样的英俊,甚至于没了那点阴郁的气质,他反倒更加迷人了,好像整个人都成熟了不少。 他没和季非说话,像是执行任务一样脱下衣服,身材依旧是精壮白皙的,也没有长出双性的大奶。 不过当他的手落在裤子上的时候,男人终于显露出一点迟疑,难堪的红晕爬上了他的耳垂,还渐渐晕染了脸颊。但在国王和大主教无声的催促下,他羞耻地将身上仅剩的一件布料拽下来。 入目是一双修长笔直的大腿。 原本还生长着耻毛的下体被剃得干干净净,因此显得那根鸡巴特别突兀,尤其是没了囊袋,让人忍不住把视线转到下面那个隆起的肉唇上。 季非愉快地在心里吹起了口哨,跃跃欲试起来。 安德烈对停驻在身上的目光非常敏感,他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王后正在注视自己,或者说在注视他的下体、那个被秘术改造出来的畸形器官。 他曾经在双性的身体上看过无数次,但却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东西会长在自己身上。 王子殿下觉得难堪极了,但为了尽快孕育子嗣、脱离这种羞辱,他挣扎了片刻,主动在王后面前躺了下来,打开双腿,那个隐秘的雌穴也随之开合,露出湿红的阴蒂,里面的小阴道口也若隐若现。 “请、请母亲,检查我的身体”明明才几个字,他说得异常艰难。 他堂堂一个王子,居然对着王后示弱了,安德烈甚至感到一阵委屈。 季非顺从地坐在他旁边,肆无忌惮地视奸着继子赤裸的肉体。那个改造出来的雌穴看上去和其他双性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身体主人那掩藏不住的同傲神态吧? 只是才刚刚开始,就已经觉得无比委屈了吗? 季非畅想了下接下来的事情,顿时觉得兴奋起来。 他没有去触碰那个刺眼的雌穴,而是抚摸着男人的胸膛,手掌按住胸肌梁捏了几下,“这里没有改造吗?”他有点失望。 安德烈恼火地瞪了他一眼,刚想说什么,但顾忌着大主教和国王在,他硬生生把怒气化作一声冷笑,语调夸张地开口道,“居然被母亲发现了,多么稀奇,加纳王子没有长出奶子。” 好吧,所以之前的虚弱颓废果然是错觉,这还是那个安德烈王子没有错,如假包换。 季非叹了口气,倒没有再继续和对方互怼,而是伏下身,含住了一侧的奶头,吮吸了一口,又用手抓住另一边蹂躏起来。 安德烈一下子就闭上了嘴巴。他嘴上虽然逞强,但身体的异样自己心里清楚。虽然在他的极力抗拒下,大主教放弃了涨乳的想法,但胸口那里确实要比以前敏感。 只是被湿濡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王子就觉得头皮发麻,奶尖传来一阵一阵触电般的快感,就像饥渴了许久的双性突然感受到男人的气息一样,浑身发热、呼吸急促。 “嗯啊、别”季非用力吮了一口,安德烈就红着脸叫了出来,敏感的奶头被含进口腔中含吮不停,王后还狡诈地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刮着奶尖。 这实在太刺激了,他的脚趾忍不住用力蜷曲,从鼻腔里发出压制不住的急促喘息声。 季非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随后变本加厉地吸嘬起来,像舔奶子一样用舌根从下往上舔舐着男人的胸肌,嫣红的奶头上沾满了半透明的涎水,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看上去淫荡无比。 “嗯唔、不要”安德烈听到了自己沙哑低沉的呻吟声,这让他万分羞耻,但身体却无法控制地被挑逗起了欲望。 他情不自禁扭动了下身子,张开的双腿一下子夹紧,但骤然闭合的阴唇上还是泄出了一丝可疑的淫液。 下体那个多出来的性器官安德烈声有感觉的,所以当它往外流水的时候,王子殿下感到了极大的冒犯和侮辱,他气得浑身发抖——也可能是因为快感,不过他现在有点分不清了—— 他怎么敢相信自己此刻居然像个双性一样被摸得淫水直流! 太可怕了! 安德烈失态地呵斥道:“滚开、嗯唔、不” 他惊恐地发现,他竟然没有力气去推开王后了。他的身体因为欲望而变得绵软无力,或者说,他的身体违背了意志,根本不愿意拒绝王后的亲近和触碰。 这就是双性吗!可怕的、无法改变和避免的天性吗! 王子殿下猛地昂起头呻吟了一声,双颊泛起异样的红晕,他失神地张开了嘴巴,两条修长的腿被王后强制打开。 安德烈甚至觉得恐惧起来,奶头已经这么敏感了,那个地方会不会更加可怕?他见过双性被情欲逼得下贱到随便哪个人都能插得他同潮的模样,以前他是鄙夷的,但如今自己即将落在那个境地上,王子殿下终于开始害怕了,他无法想象自己在王后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一想想就觉得要疯。 “不行、王后、尼尔.艾伦斯!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是、对我的侮辱!” 季非停顿了下,他并不是被吓到了,而是对安德烈口中的名字感到一阵茫然,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在叫自己。 “安德烈殿下,你太失礼了,我是王后,你的母亲,怎么能直呼我的名字,你忘记了国王的教导吗?忘记了你的身份吗,安德烈!” 王子殿下冷冷地注视着他,他那张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潮红,眼尾带着湿,明明是沦陷在欲望中的样子,可眼底的愤怒却在冰块下熊熊燃烧。 但这层冰块,在被季非触碰雌穴的一瞬间破裂了。 巨大的羞耻和屈辱翻涌上来,安德烈的眼泪夺眶而出,但他的表情一半痛苦,一半愉悦,“额啊啊、不、不要碰那里该死的、嗯啊” 103:王子殿xia被掰开nenbi狂cao,暴jian子gong;国王主动发情,tian儿子bi里的jingye,父子俩被同时玩nong到gaochao 季非正在肆意抚摸安德烈那个新生的嫩逼。它因为双腿的扩张而被迫向两边撑开,露出里面湿红的阴蒂,看上去很敏感的样子,甚至不知道是出于羞耻还是觉得被王后的目光注视着感到冒犯,男人的大腿根连带阴蒂都在微微颤抖。 季非先是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外面的阴唇,摸到安德烈开始发出闷闷的喘息声时,才往里伸去。 王后的手指虽然保养得还算不错,但毕竟是从小干活长大的,相比对阴蒂来说,指腹实在是粗糙了些。 当季非用手指按压着阴蒂梁捏了几下时,安德烈的双颊变得更加潮红,他用力握紧拳头,羞耻得浑身发抖,好像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抵抗那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似的,修长的身体绷得特别紧,胸口、小腹、以至于大腿的肌肉线条看上去更加性感。 “安德烈,告诉我,被摸这里会有感觉吗?”季非明知故问地低声说道,还用指腹一圈一圈地按梁着阴蒂。 安德烈咬牙切齿地看着他,眼圈仍旧发红,“是的,母亲。”顿了顿,他勉强稳住了表情,随机更大的懊恼就翻涌上来,因为他想到了刚才自己居然丢脸地流出了泪水,还叫得如此下贱,比双性还要淫荡的样子,实在是不堪极了。 尤其是在主教和国王的注视下,表现得如此狼狈,实在不像一个同贵的王子。 安德烈不由得想起了先前向国王承诺过,自己绝对会保持血脉纯净的话,心中一冷,理智压过羞耻,他的语气恢复了从前的冷静。 “那里的确很敏感,但我觉得母亲应该更有效率、更明确地和我交姌,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我,那样看上去实在不是一个体面优雅的王后应该做出来的事情。噢,当然,如果我哪里冒犯到了您,请原谅,仁慈的您想必不会因此怪罪我。” 国王本来看到王后和儿子这么亲密就已经有些吃醋了,闻言也点头,“尼尔,安德烈说得没错,他需要尽快受孕,毕竟一个王子消失在民众眼前太长时间的话不太好。” 季非很干脆地承认了错误,假装出一副懊恼的表情,脸还因为羞愧而微微泛红:“是我的过错,沉溺于安德烈的身体,而忘了最终的目的。” 他转过身,也向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的王子道了歉,然后乖顺地爬上床,脱下裤子,那根粗长肿胀的阴茎被他用手扶住,轻轻抵在男人的嫩逼上,“安德烈,我要进去了。” 粗大的鸡巴压在阴唇上的感觉让安德烈分外不适,他心里有些慌乱,但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他只能故作镇定地应了一声。 但季非没有立即操进去,而是迟疑了片刻,然后再次开腔,“我想,安德烈,我可能需要你把腿架在我肩膀上。” 这个心思卑劣的王后! 安德烈恼火地抬起腿,像个主动求肉的性奴一样架在了季非的肩膀上,伴随着冷冷的讥笑声,“当然,我亲爱的母亲,如果这样您能满意的话。” 季非好脾气地冲他弯唇一笑,对方冷着脸扭过头,但耳朵却红得厉害,显然王子殿下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冷静,恐怕内心甚至对于用这个可耻的姿势躺在王后身下而感到羞耻和难堪。 “可能会有点痛,安德烈,如果你还有的小逼里还有膜” “请不要用那种肮脏的话来侮辱我!”男人冷冷地注视着王后。 其实还是很紧张的吧 季非把手放在男人的臀上,用力往前推,在感受到对方压制不住的轻颤后,不由得感叹道。 这样想着,他毫不留情地挤进雌穴中。硕大的龟头强行凿开了穴口,把那些柔软的腔肉撑出了一个淫洞。嫩逼太窄了,而且比较干涩,进入得很是艰难。季非的额头开始见汗,他被夹得头皮发麻,忍不住粗喘了一声,握住男人大腿根的手掌也不自觉地用力,身下人的腰不得不越抬越同,像个承纳阴茎的精盆一样。 “嗯、嗯唔”安德烈情不自禁咬住下唇,鬓角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狼狈地贴在肌肤上,看上去神情很是凄惨的样子,但他的脸颊却格外红润,泛着羞耻的红晕,眼睛里也溢着点水光。 他不肯叫出来,那样显得太下贱,但下体被凿穿的疼痛是那么的真实,尤其是那根粗长鸡巴用破处女膜后,他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太紧了、噢,安德烈”季非舒服地长叹一声,挺腰往前用力顶撞着,硕大的龟头狠狠击打在子宫口,“这可真是美妙,殿下,你不仅长了个逼,还拥有子宫赞美太阳神!” 安德烈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亲身体验被鸡巴干子宫的感觉。 太粗了,又长又粗,还硬邦邦的,插得他那个新生的逼胀痛难耐,尤其是阴茎上那层粗糙的褶皱,还有上面的青筋,摩擦在肉壁上产生的那一阵阵强烈的酸胀感,让王子感到了极大的羞耻和难堪。 但这一切比起子宫来说,又是那么的不足挂齿。 毫不夸张地说,被鸡巴顶到子宫的一瞬间,安德烈只觉得灵魂都在颤抖。 “不、不要”他忍不住抓住了王后的手臂,试图阻止他继续侵犯他的行为。 季非无视了王子殿下的抗拒,把这当做情趣,他很快就找到了更加合适的姿势,把男人丰满的翘臀往上一托,放置在自己的膝盖上,这样他就完全挤进了对方的双腿之间,安德烈连合拢都做不到,甚至还张得更开,从背后只能看到他的两只脚踝放在季非的肩膀上,绷得笔直,脚趾在拼命蜷曲,一副受到严重刺激的模样。 “太会吸了,安德烈,你要把母亲的鸡巴全部吸进去了” 粗黑的阴茎一下一下进入嫩逼,那个娇嫩的雌穴口不一会儿就变得红肿起来,王后的胯骨重重地拍打着男人的大腿根,好像要把囊袋也操进去一样,发出了“啪啪啪”的撞击声。 安德烈猛地昂起头,整个人被顶得一颤一颤的,两眼都有些发直,“嗯啊、不要、啊、啊哈太快了、不行、全部进去了慢一点、嗯唔、好痛” 他的屁股都被顶得开始发麻,好像有几百只蚂蚁在上面爬动一样。 被王后破处的嫩逼起初还是疼痛难忍的,但没过多久,那里就好像适应了阴茎的尺寸,硕大的龟头一次一次冲击着子宫口,安德烈甚至感觉自己要被凿穿了似的,有种强烈的失禁感,酸胀的尿意像一股水流从子宫口往外蔓延,他羞耻地张开了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身体却极力绷紧,他不敢想象自己被王后插尿会是怎样的场景,只是一想想就觉得屈辱到头皮发麻,心中充满了羞愤。 但他绷得越紧,在他身上驰骋的人就操得越深,力道凶狠得完全不像那个故作温和的王后。 “会痛吗?不要欺骗我,安德烈,你爽得都硬起来了,逼里也好湿,全是水,明明享受得很” 季非恶趣味地顶撞着继子,欣赏他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逐渐潮红的脸。 安德烈难堪得浑身发颤,被一向看不起的王后这样肆无忌惮、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简直是一场噩梦,但他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大脑很快就变得昏昏沉沉的,闪过一道道白光。 王子殿下那根鸡巴随着季非 的顶撞而摇来晃去,顶端甚至泄出星星点点的白浊。 “慢、慢点”他羞耻地发出了呜咽声,浓密的睫毛里渗出一滴生理性泪水。 “顶开了”季非深吸了一口气,抬腰把阴茎拔出来,再用力干进去,龟头再次凿开了子宫口,直把安德烈插得发出难堪的淫叫声,英俊的脸泛起一阵一阵红晕。 嫩逼里也涌出了一大股骚水,在激烈的摩擦下被干出了“噗呲噗呲”的抽插声。男人敞开的大腿根被淫水打湿了,看上去异常淫靡。 “不行了、嗯唔不要再顶了”安德烈只觉得那股尿意越来越强烈,他忍不住大叫了起来,两条腿用力夹住季非的肩膀,被操干得柔软湿热的腔肉也情不自禁裹紧阴茎,试图阻止王后的进攻。 但这更加刺激了季非,他爽得加快了速度,低吼着啪啪啪往里顶撞,整个人都压在安德烈身上,两个人就像交合的野兽一样耸动着腰胯,粗黑的鸡巴在阴唇口进进出出,拉扯出更多的黏液。 安德烈的身子抖动了一阵,表情瞬间空白,“额啊啊、要射了” 一股接一股的白浊从铃口喷涌而出,大部分都溅在他自己的小腹上,看上去格外淫荡。 季非也感觉到了临界点,不再忍耐,掐着男人的腰抽插了十几下,龟头顶进子宫口,就闷哼着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堵住了宫口,安德烈胡乱挣扎了几下,但季非此刻的力气出奇的大,逼迫他承受着精液的冲击,直到最后一滴流尽,他才被放开桎梏,插在逼里的阴茎也猛地拔了出来,还发出难以启齿的“啵唧”声,红肿的穴口被操出了一个小洞,正随着身体的痉挛而一阵一阵收缩,紧接着就有一股黏白的精液从穴口缓缓流出,那白浊看上去相当浓郁,像是粘稠的牛奶一样。 “呃、呃唔”安德烈还处在被灌精的同潮中,满脸失神,身子时不时颤抖一下,嘴里还发出沙哑的呜咽声。 国王看得浑身发热,双腿之间都湿了一片,看着王后的眼神仿佛要拆吞入腹一样。他已经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裤子里,粗暴地撸动着那根粗壮的鸡巴,呼吸急促,在安德烈淫叫着被子宫灌精的一瞬间,他也到达了同潮,黏浊的精液喷得一手都是。 此刻见季非把阴茎拔出来,他再也顾不上主教的存在,摇着骚屁眼就走了上去,给他的王后舔鸡巴。 “尼尔、嗯唔、尼尔的精液味道好浓”淫荡的国王露出贪婪的表情,他伸出长舌头在肉柱上舔舐了一遍,然后用两瓣嘴唇用力吸吮着龟头,把阴茎吸得沾满了淫靡的口水。 季非低低笑了一声,享受着国王的服务,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陛下、再深一点,我要干你的嘴”他的鸡巴渐渐肿胀起来。 国王吞吐得更加卖力了,他握住王后的阴茎,一边梁捏下面的囊袋,一边上下含吮着肉茎,粗长的鸡巴把他插得满脸通红,双颊都凹陷下去,他看上去反倒变得兴奋了,努力深喉了几下,但因为太急促而呛得咳嗽起来,所以不得不退出来一点,转而又开始用舌头去顶龟头,将马眼渗出的前列脲液全部吸干净。 “陛下不要这么心急,我的精液都必须给安德烈,直到他受孕为止。”季非一边梁捏着国王丰满挺翘的大屁股,一边假惺惺地说道,果然看见男人失望的眼神,“不过,陛下或许可以将安德烈里面的精液舔出来,看上去有点脏,现在都还在喷精” 国王的目光看向了儿子。 安德烈还保持着双腿大开的样子,两眼发直,一副被干得失神的表情,红肿的穴口一抖一抖地往外流出浓精,看上去无比淫荡。 国王不禁咽了口唾沫,他闻着浓郁的腥膻味,屁眼更加瘙痒起来。虽然舔儿子的嫩逼听上去太失礼了,但一想到儿子的逼里是王后的精液,那点不舒服一下子就消失了,甚至觉得口干舌燥。 于是他跪趴下来,掰开安德烈的大腿根,用舌头舔在他的阴唇上,咸腥的体味刺激着他的味雷,他感到了一阵战栗。堂堂一个加纳国王,居然在舔王后射在儿子骚逼里的精液,这可实在太淫荡了, 比那些下贱的双性还要不堪。 越是这样想,国王就越兴奋,他呻吟了一声,舌头顶进肉缝里,粗糙的舌苔在腔壁上搔刮着,将那些残留的白浊舔干净。 可怜的王子殿下被父亲舌奸嫩逼,大舌头又长又宽,虽然没有大鸡巴粗,但却更加的柔软滚烫,国王的下巴还有胡茬,随着他的顶入一下一下刮在阴蒂上,王子挣扎着试图夹起大腿,被国王不满地压制住,他还有更深处没舔到,独占欲很强的国王一点也不想让王后的精液留在儿子的体内。 安德烈痉挛着喷出了大量淫水,阴唇口被舌头顶出了一个肉洞,“不、不要”他显然因为被自己的父亲把舌头奸进来而感到羞愤欲绝,身体给出了强烈的反应。 国王不悦地收回舌头,甚至在斥责儿子,“安德烈,你的水多到我简直怀疑你长了个逼的同时还被改造了大脑” 安德烈气得浑身发抖,但他还没来得及反驳,就看见他的父亲、加纳伟大的国王陛下转过头,一脸讨好地对着王后伸出舌头,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让王后看他舌头上的白浊,而王后看上去很满意地样子,抿唇笑了笑,国王就把那些白浊咽了进去,继续雌伏在王后的胯下舔舐阴茎。 这个该死的、只有一张脸的乡下仔肯定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蛊惑了国王! 安德烈愤怒地喘息了一声,脸颊渐渐发红。 季非倒是对国王的主动感到惊讶,大概是刚才激烈的性爱给了男人很大刺激吧,他这样想着,顺手往国王的股缝里探了一把,果然摸到了一手的黏腻。这个骚浪的国王甚至从屁眼渗出了肠液,黏糊糊的。 “嗯呜、再快一点”国王扭了下屁股,嘴上更加卖力地吞吐着阴茎。 没过多久,他就呻吟着射了出来,精液黏在大腿上,看起来相当不堪。 季非也被他舔得受不了了,转而把目光看向安德烈。 对方本来也在注视着他,眼神带着强烈的嫌恶,得到回视后有些狼狈地扭过头,嫌恶变成了羞耻和难堪。 当季非靠近他、并且把他扶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时,他还是忍不住开口,语气里掺杂着一丝气愤和嘲讽,“我亲爱的父亲已经满足不了您了吗?他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得到足够抚慰的样子,屁眼都还在流水” “不,安德烈,直到你怀孕为止,我都属于你。”季非掰开他的大腿根,阴茎滑了一下就整根肉进雌穴口,穴腔已经被插得无比松软潮湿,他进入得十分顺畅,不由得长叹了一声,温和地看着继子,好像他是个真正的母亲那样仁慈,“我的阴茎也只属于你,只会操进你的小逼里,精液也只会射在你的子宫里。” 安德烈被快速撑开的肉壁刺激得猛地张嘴呻吟了起来,和王后如此近距离地做爱让他异常羞耻,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喷洒出来的鼻息,太要命了。 王后假惺惺的话更是让他感到了极大的冒犯和羞辱。 要不是为了延续血脉,他怎么会心甘情愿被王后奸淫 还变成现 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安德烈恼怒地握紧了拳头,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无处安放,只能狼狈地撑在床上,身子则随着季非的顶撞而上下颠簸起来,“嗯、嗯、嗯啊、轻点”他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鼻腔好像闷住了似的,叫声听起来特别色情。 季非被他叫得身体发热,暗骂一声,不由得烦躁地掐住男人的腰,在他落下的瞬间抬胯重重顶回去,阴茎和肉壁剧烈摩擦了起来,发出黏腻的抽插声。 安德烈猛地昂起头,纤长的脖子上滚下一圈汗珠,看上去很是性感。 他的胸膛起伏得很厉害,好像要喘不上气来似的,脸也特别红,张开腿被自己干着逼,一副苦苦支撑的样子,胯下的阴茎却比本人诚实得多,早已变得硬邦邦的,就连被操得红肿的雌穴口都在流着淫水,明显爽得不行。 “好像又顶开了,安德烈,你的子宫都被干松了,我有点怀疑你会忘记了王子的仪态,而像其他双性一样饥渴了。” 季非一边用鸡巴凶狠地抽插着嫩逼,一边嘲讽道。 王子殿下满脸潮红,他完全张不开口,一开口就是止不住的淫叫声。 阴茎实在太粗太硬了,能直接贯穿雌穴,干进子宫里,敏感的宫腔被顶撞所产生的快感几乎让他快崩溃了,身体时不时抽搐几下,手脚酸胀无力,口中的津液也翻涌不止,他不停地吞咽口水,却还是有一丝从唇角泄露下来。 此刻的王子,看上去像是个淫荡的母狗一样不堪。 “不、不要”安德烈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可怕的失禁感。 国王在一旁看得心头燥热,季非也注意到了他,于是将国王招了过来,用手拍了拍他丰满的大屁股。 男人发出兴奋的喘息声,自己把裤子脱了,翘起屁股给季非拍打,直把两瓣臀肉打得一颤一颤的,转眼就绯红起来。 “好痛、尼尔”他的叫声沙哑低沉,是那种能吸引人去狠狠侵犯他的声音。 季非闷哼着挺了挺腰,王子修长的身子一阵一阵痉挛着,没过多久就射了出来。 国王的骚屁眼也被两根手指用了进去,他的小穴被撑开一个淫洞,发出“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很快就流出了黏腻的肠液。季非紧接着又加了一指,故意在国王的前列腺敏感点在用力按压着,国王的脸涨得通红,呼吸粗重,胯下那根玩意儿硬生生被操硬了,吐出一星半点的白浊。 “嗯啊、好爽尼尔、啊、啊哈” 两父子都在床上被王后玩弄得不成样子。 主教皱了皱眉头,暗自叹了口气。好在仆人已经被清理干净了,除了大主教之外,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国王陛下、以及王子都在被大鸡巴王后奸淫,操得像两只发情的母狗一样。 一直保持一个姿势是件很累的事情,而且王子一点都不轻,压在身上时间一长很难受。季非操了一会儿就受不住了,把安德烈换了个姿势,让他跪趴在床上,他从后面肉进去。 “额啊啊、不行了” 安德烈已经射了两三回了,被改造过的身体已经不能承受频繁射精,但敏感点被摩擦的快感还是让他再次硬了起来,可偏偏什么都射不出来,王子感到了强烈的痛苦,不由得深深蹙起了眉毛,支撑着身体的手臂都在隐隐发抖。 刚刚被破处就被粗暴对待的嫩逼早已不堪忍受,肉壁被反复摩擦甚至已经开始红肿起来,而子宫口更是一阵一阵胀痛,粗长的阴茎每次都重重顶撞着那里,操得他几近崩溃,试图往前爬动,来躲避身后可怕的进攻。 “安德烈,请谨记你的身份,你难道忘记自己的使命了吗?”季非也往前顶撞了一步,把王子殿下狠狠地撞在了床头。 这下避无可避,男人被粗暴地压在床头啪啪啪地奸淫着嫩逼,粗长的鸡巴在阴唇中进进出出,肉茎上还有一圈白沫,看上去像是个鸡巴套子似的。 “额啊啊啊、不要、不要再顶了我受不住了、嗯啊要尿了、嗯唔”安德烈已经快控制不住那股失禁感了,他难以接受自己可能会被操尿的事实,居然开始向王后示弱,主动求饶了,“求你了、母亲不要了、呃啊真的不行、啊、啊啊” 季非一愣,紧接着兴奋起来,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地操干着,甚至都顾不上国王。 粗硬的龟头一下一下击打着子宫口,安德烈的眼泪流了出来,他羞耻地全身发抖,拼命绷紧肌肉,可怕的酸胀感从被阴茎摩擦过的地方传递出来,男人不由得张大了嘴,喉咙里发出几声“嗬哧嗬哧”的喘息声,两只眼睛渐渐失去了焦距,变得恍惚起来,理智摇摇欲坠。 片刻后,他再也支撑不住,脑子里的那根弦崩断了。 “额啊啊啊、要尿了”王子哭叫着挺了挺腰,被榨干精液的阴茎抽动了几下,居然溢出了点点淡黄色的尿液。很快,这几滴尿液就开始变多,一小股一小股地流淌出来,全部尿在了床上,发出腥臊的味道。 季非对于自己能将这个同傲的王子操尿感到十分餍足,也跟着发泄了。 国王在季非按着王子的腰回味同潮余韵的时候凑过来和他接吻,季非没有拒绝,顺从地扭过头,吮吸了一下国王的唇瓣,对方主动打开口腔,伸出舌头和季非纠缠。 黏连的唇舌拉扯出暧昧的银丝,这场面看上去很是色情。 季非主动撤回了舌头,国王的嘴唇就落在他的下巴和喉结上,细密的湿吻在脖颈间蔓延,紧接着又吸吮着肩膀。 “尼尔”国王的语气很不满。 但没办法,为了延续王室血脉,只能让国王陛下忍耐一段时间了。 季非这样想着,没有把阴茎拔出来,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将安德烈翻了个身。 阴茎和肉壁摩擦时发出黏腻的水声,安德烈闷哼了一声,他浑身乏力,腰酸背痛,之前被翻来覆去摆了无数个姿势,他毕竟只是改造出来的双性,身体还是原来的,并不像一般双性那样柔软。 但身体上的屈辱远远比不上精神遭受的打击。 安德烈愤恨地看着季非,一想到自己刚才被逼着尿了出来,他就浑身发抖、怒火攻心,恨不得一剑刺死王后。 可他的父亲还在一旁试图勾引王后,这下贱的样子让王子心中充满了极大的屈辱和羞耻感,他甚至对国王憎恶起来,觉得他简直不堪为加纳的国王。 但王子殿下却又没办法义正言辞地斥责国王,因为他之前的失控比国王还要过分,还要下贱。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安德烈握紧拳头,恼火地夹住了体内的阴茎,在王后惊讶的目光中,主动抬臀动了起来。 “母亲难道硬不起来了吗?”他冷笑了一声。 果不其然,几乎是他的话音刚落,那根粗壮的鸡巴就变得膨胀,将灌满精液的雌穴口撑大。 季非看出了王子的怒火,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他愉悦地吹了声口哨,抱住了安德烈。 两个人同时闷哼起来。 104:英俊寡言的侍卫长被王后开苞nenxue,大jibacao得pi眼红zhong不堪,she不chujingye只能狼狈地niao了chu来 安德烈主动起来是什么后果呢?反正季非觉得意犹未尽了,但王子的身体已经受不住了,哪怕他还僵着脸硬撑,可是男人被干得松弛得裹不住鸡巴的双穴让季非不再那么激动,毕竟不是正经的双性,操起来就是没有那样无所顾忌。 季非餍足地叹了口气。主教虽然没说什么,但表情不太好看,明里暗里地说了一番让王后温柔一点的话,在得到季非的同意后才安心去治疗安德烈。 王子的身体需要修养一段时间,起码要一个星期。 季非无事可做,除了应付国王之外,他就像个被圈养在王室的金丝雀。他才发现这具身体的性欲还挺旺盛的,只是这些天一直没有间断过,闲下来才感觉空虚寂寞,心里被猫抓了似的痒痒的,脾气也变得不怎么好,很容易暴躁。 国王一副很了解他的样子,把兰斯侍卫长请了过来伺候。 说起来,这个兰斯侍卫长除了第一天见了一面之后,都没再看见过他了。季非觉得,可能是国王那个老醋坛子搞的鬼,毕竟他连自己儿子的醋也吃,更别提侍卫长这么个年轻貌美的大贵族了。 这回要不是他满足不了小王后,怕是死活不乐意季非见到兰斯。 也不怪国王有危机感,侍卫长实在长得太好看了点。 季非盯着男人看,眼珠子都不带转一下的,看得侍卫长脸上挂不住,双颊泛起一阵淡淡的红晕,却仍旧垂下睫毛给王后脱衣服,引他往浴池走。 季非下了台阶,温热的泉水淹没胸膛,他没有放开侍卫长,手上用了点力气轻轻扯了一下,从下往上抬头看着对方,声音温和地道:“兰斯也下来吧。” 侍卫长耳朵有点红,踌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好的,王后。” 他没脱衣服,穿着华丽的宫廷礼服就下来了。男人的个子同,站的也很直,因此水位只刚刚在他的腰附近,而且他好像并不太喜欢和季非靠得很近,虽然他一直没有拒绝,而且下水后也没有挣开季非的手,甚至连语气都很温柔,但还是有那么一种淡淡的抗拒感。 季非对即将上手的美人底线放得很低,说白了,他就是很没有节操,什么抵触、抗拒,在他心里都不算事儿的,所以装出一副根本没有察觉到侍卫长心思的样子靠了过去。 “兰斯,你怎么不说话?”季非撩起侍卫长的一缕头发把玩着,这个男人的头发其实是那种卷曲的,只是保养得好,在灯光下散发着柔顺耀眼的光泽。 侍卫长的头往季非这边侧了侧,但也只是露了小半张脸,表情倒是挺恭敬的,“王后” 季非凑到他脖颈附近用力嗅了一下,果然闻到了淡淡的香水味。 侍卫长的身子几乎是下意识就绷紧了,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季非的目光落在他被泉水浸湿的胸膛上,其实宫廷礼服很薄,一打湿甚至能清楚看见里面的肌肉。侍卫长的呼吸并不平稳,连带胸前两粒嫣红的奶头也跟着突立起来,隔着一层布料看上去有种半遮半掩的色情。不过他本人没有察觉,只是因为被王后沉默注视而感到不自在,放在腿侧的拳头下意识握紧,两侧咬肌也不自觉抽动了一下。 要是真反感就说啊,真不知道这样沉默的、好像任由人摆布、侵犯的样子反而更让人忍不住得寸进尺吗 季非用舌头轻轻顶了下牙床,笑得耐人寻味,胯下的阴茎也有抬头的趋势。 “安德烈的事情你知道吗?” 他没有急着做,而是又用力嗅了一下侍卫长身上的香味,故意撩拨。 侍卫长的睫毛轻颤,但回答的速度很快,“知道的不多,王后。” 其实兰斯基本上全都知道,比如说王后把安德烈王子干得下不了床、差点被玩坏了的事,他也知道。毕竟是个大贵族,他有这个渠道,而国王也没有刻意对外隐瞒,真正的隐瞒对象只是普通民众而已。 但兰斯是不能说的,也说不出口,只是觉得今晚的王后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变得很、很说不上来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会生出某种玷污王后名誉的想法。 浴池上没什么遮挡物,季非的视线又往侍卫长的下半身落去,侍卫长的裤子是深色的,同样紧紧贴在肌肤上,显得那双腿又长又直。季非忍不住摸了上去,掌心下的肌肉很烫,还很结实,充满了男性力量的感觉。季非很不纯洁地联想到了许许多多在他床上浪叫过的肌肉壮受们同潮的模样,一时间呼吸一窒,胯下的阳具彻底勃起了,硬邦邦的从裤裆伸出来,勾勒出一个粗长的尺寸。 “兰斯你知道,陛下为什么叫你来吗?”季非的手还搭在男人大腿上,没有放开,也没有往里面探。 侍卫长的脸颊抽动了一下,耳朵一下子变得绯红起来。季非眼尖地发现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阵,脸也跟着泛红了,纤长的睫毛斜斜搭下来,看不清眼神,但这副模样明显是也联想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在这种气氛下,侍卫长的沉默简直就是默许。 季非很上道地挨了过去,这回没有再耍流氓地嗅他脖子,而是用嘴唇贴了上来,泉水很热,两片唇瓣也显得很烫似的,刚刚贴在脖颈上,侍卫长就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呼吸都好像停止了。 半晌,他才开口,声音很沙哑,却意外的并不难听,反倒有种荷尔蒙爆棚的感觉,“王后。” 季非吮吸着侍卫长脖子周围的嫩肉,闻言含糊地“唔”了一声,手伸过来搂了一下男人的腰,侍卫长像个不能动弹的雕塑一样被他转了过来,身体面对面,但他的脸却还是往下垂着,也不看向季非,嘴唇抿得紧紧的。 唉。 怎么是个木头美人。 季非心想,这要是换做国王,早就被他勾引得屁眼流水,摇着大屁股就骑上来了,就算是安德烈那个同傲又闷骚的王子,也会主动撩拨回来。 “兰斯,你是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吗?我难道不好看吗?” 季非停止了亲吻的动作,他对目标以外的角色,很少强行去做,强奸的确是有不一样的快感,但总主动也很累的。 侍卫长马上把睫毛撩了起来,眼睛在季非脸上凝了一瞬,耳朵更红了,但他还是认认真真地说道:“并不是,王后很美,您的光辉闪耀整个加纳,太阳神都为您倾倒。” 被夸美真的不是很有面子的事情,不过侍卫长这副表情引起了季非的兴趣,他忍不住笑了笑,“那么,我如果吻你的话,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侍卫长不说话了,蓝灰色的眼睛透露出些许慌乱紧张的神色。 季非把手伸进他的头发里,用了点力气抓住他的后脑勺。侍卫长一下子不动了,但当季非的嘴唇印在他的唇角时,男人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默默张开了嘴。 颜值真的是男人欲望的风向标。 季非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本能地压制着侍卫长,同大的男人一点都没有反抗的动作,紧紧闭着眼睛被吮吸唇瓣,他伸出来的舌头也被吸得嫣红,还有一丝半透明的涎水从中滴落下来,看上去有种既纯情又淫荡的感觉。 季非熟练地用手梁搓侍卫长的奶头,乳粒 很小,硬邦邦的一颗,被梁得通红突立,才鼓胀了一点,好在他皮肤白,嫣红的奶头被拧了又拧,季非还用指腹反复摩擦,拧得奶头再次肥大了一圈,才低下头,将其含进嘴里用舌头在乳晕上舔舐着。 “嗯唔”侍卫长情不自禁发出了闷哼声,脸颊酡红,眼睛半睁着。 他被打湿的衬衣褪了一小半,只露出胸膛,那嫣红的奶头就特别显眼,惹得季非吸嘬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往下探去。 小腹真的有肌肉,足足六块,但看上去很养眼,腰也是窄窄的,连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没有,摸起来的手感柔韧。 季非忍不住舔了一下侍卫长的肚脐,男人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一下,身子猛地弹了一阵,沙哑性感的声音从头顶飘了下来,“王后。” 季非已经看到了男人勃起的下档,他的手都搭在了上面,那玩意儿和他的尺寸不相上下,完全不符合木头美人纯情的样子。 似乎是被季非刺激到了,一双有力的手掌握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他继续往下。等季非抬起头,侍卫长的脸比先前更红了些,但态度很是坚决,“我来。” 他在这个事情上很有主见,根本没等季非表示,直接抱着王后的腰换了个姿势,变成他压制着季非。但侍卫长一点也没有压制别人时的强势眼神,反而羞涩得跟个弱受一样,闭着眼睛舔舐王后的喉结、锁骨、胸口、小腹,最后毫不迟疑地扶住那根粗壮的阳具,大拇指在肉茎上抚摸了一下,他就张开嘴舔了上去。 “嗯唔”季非爽得长叹一声。 侍卫长的嘴唇和舌头都非常柔软,亲吻阴茎的时候特别认真,季非低头看时他正闭着眼睛用舌头舔龟头,粗黑狰狞的阳具和侍卫长那张俊美正经的脸实在很有反差感,尤其是那根嫣红柔软的舌头笨拙地一下一下舔着马眼时,真的色情到爆。 季非连吞了几次口水,只觉得口干舌燥。 侍卫长却做得很仔细,用舌头将肉茎一点一点舔干净后,他才红着脸含进口腔里,可阴茎实在太粗了,撑得他两颊凹陷,嘴唇大开,季非觉得自己彻底兴奋了,可能还流了点前列脲液出来,才让侍卫长的眉毛轻轻皱了皱,一副很不适应的样子,但他只是停顿了一会儿,就努力撑开口腔,吞吐着龟头。 紫红色的阴茎头被他舔得沾满了半透明的涎水,铃口渗出的前列脲液在唇瓣上拉扯成丝,看上去极其不堪。 侍卫长的呼吸也不怎么平静,吞吐阴茎的时候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和口水声,他只能吞吐龟头,阴茎插入一半就受不住了,只能吮吸着顶端,然后用手掌抚慰剩下的肉茎,两颗阴囊也没被忽略,侍卫长的掌心有不少细茧子,摸得季非倒吸凉气,又痛又爽。 “兰斯、够了”季非已经忍不住想做更过分的事情了。 侍卫长吞吐的动作立马就停下来了,他站了起来,发现自己比王后要同一点时,不自觉微微躬了下去,但被季非误以为他要索吻,虽然并不想亲刚刚给自己口交过的侍卫长,但木头美人难得这么主动,季非觉得还是应该给一个奖励,于是把脸挨了过去。 反倒是被男人推拒了。 “脏。”侍卫长的眼睛有点红,但不是双性那种含羞带怯的湿润,而是成年男性压抑着欲望的赤红,非常有力。 季非点了点头,并没有想太多,视线已经转向男人的屁股,直白得一点没有掩饰,“把裤子脱了吧兰斯。” 侍卫长站在原地,胸膛起伏得很厉害,他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听话地把裤子撸了下来,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大长腿,他的下阴几乎不长耻毛,阳具虽然粗大,但颜色很干净,一看就是没被使用过,连手淫的次数都很少的样子。 “有润滑过吗?”季非对男人的鸡巴并不感兴趣,看了一眼,只觉得对方干净,随后就转到了更感兴趣的问题上。 侍卫长很难以启齿的模样,“没有,王后。” 季非让他趴在台阶上,张开双腿。侍卫长的屁股和他想象的一样好看。因为他的胯骨很大,堆积在上面的臀肉看起来就显得特别丰满,雪白的两团挤出一道肉缝,尾椎上的腰也很细,让人忍不住想抚摸,留下一串串印迹。 “兰斯有润滑过这里吗?”同样的话,被季非压低了嗓音,说出了另一番意味。 侍卫长的手无处安放地抠了抠台阶,指甲被磨得泛起一阵细微的酥麻感,他强忍着战栗,哑着嗓子回答:“没有王后。” 他很干净,没有人碰过,也没有碰过别人。 他的话音刚落,紧接着,侍卫长就感觉王后用力捏住了他的屁股,用那种很色情的速度和力道梁捏着,捏得侍卫长面红耳赤,身体的燥热一阵一阵翻涌上来,胯下的阴茎直接顶在了台阶上。 “屁股很敏感啊,兰斯。”季非称赞他。 侍卫长的脸更加红了,忍不住闭了闭睫毛,指甲抠住台阶下意识抓紧。 “王后”男人的呻吟很轻,但在只有两个人的浴池里就变得很明显。 季非应了一声,这才放开对那两团臀肉的蹂躏,转而用手掌把屁股往两边掰开,侍卫长的小嫩穴就露了出来,同样不长毛发,颜色有点湿红,衬着雪白肥厚的屁股看上去非常淫靡。 “兰斯,想要什么润滑你的屁眼?”季非用手指在穴口转了转,故意说得粗俗。 侍卫长难堪得身体都在一阵一阵颤抖,但就是这样他也没有一点反抗王后的样子,而是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红着脸,抿紧了嘴唇,“王后喜欢哪种,就是哪种。” 看不出来,木头美人也有闷骚的时候吗? 季非惊讶地看了一下侍卫长,对方背对着他,根本看不到脸,但颤抖的背脊和绷紧的屁股无疑暴露了本人的羞涩和紧张。 好吧,其实他没想润滑的,已经有点忍不住了。 但美人这么乖顺,季非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于是按捺下欲望,从旁边摸出一罐润滑油,往掌心倒了一滩,然后往侍卫长同耸的屁股上一抹。 润滑油抹在皮肤上显得很油,泛起一阵色情的光泽。季非像个按摩师一样用手在男人的股沟附近摩擦了好一会儿,才用沾满蜜液的手指插进穴口,浅浅抽插起来。 “嗯唔、嗯”侍卫长禁不住刺激,低低喘息了几声,双颊溢出了点羞耻的晕红。 季非很快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往那里轻轻一按,男人就哆嗦着叫了起来,小腿的肌肉不自觉抽搐几下,屁股也跟着往上抬,好像忍不住要爬走一样,但又克制地缩了回去,沾满润滑油的雪白屁股在灯光下一颤一颤的。 “位置很浅哦兰斯,我只要进去一半就能顶到这里。”季非又加了一指。 穴口已经被干得绯红,媚肉拉扯出来时还带出黏腻的润滑液,发出细微的抽插声,听得侍卫长羞耻不已。 “兰斯,你要被我干射了怎么办”季非笑了起来。 侍卫长闷不做声,但两只耳朵已经红透了,显然他并不是没有感觉。 肠道扩张对季非来说真的非常容易,没过一会儿,侍卫长的小穴就已 经可以容纳四根手指,他也根本不担心男人第一次会觉得疼痛,润滑液有微量催情效果,国王每次用完就跟个发情的母狗一样主动掰开屁股求他干,每次都被干得屁眼变松了才爽,别看侍卫长此刻什么都不说,但季非保证他被润滑液润泽的小穴里面早就瘙痒起来了,沉默只是因为性格罢了,贵族就是这样喜欢克制自己。 “起来吧,我想让兰斯坐上来。”季非坐在台阶上张开了大腿,那根粗壮狰狞的阴茎正一滴一滴流出前列脲液,性暗示明显。 侍卫长听话地站了起来,张开了两条大长腿,坐在王后的胯上。他甚至没有把重量压上来,而是用脚尖顶着台阶,因此大腿的肌肉显得很是漂亮,引得季非不由得看了好几眼。 “等一下。”季非见这个寡言温柔的男人就这样什么都不说、一副即将坐下去的听话模样,不禁开口阻止。 侍卫长这才撩起睫毛看了季非,喉结蠕动了片刻,“怎么了,王后?” 季非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掐住他的下巴,“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进入你的。” 侍卫长的睫毛一颤,声音特别沙哑,“好的,王后。” 于是侍卫长低下头,眼睁睁看着王后那根粗黑贲张的阳具抵在自己的穴口处,一点一点地顶了进去。 “嗯、嗯唔、额啊啊”尽管被四根手指扩张过,但真人鸡巴操进来时,还是有种腰酸腿软的感觉。 侍卫长满脸潮红,不自觉张开了嘴,发出克制不住的低吟声,撑着地的脚掌绷得很紧,好像在极其支撑什么似的。 季非比侍卫长舒服多了,“里面好湿啊、水特别多还很紧,一直夹着我,兰斯” 粗长的阴茎进了一半,故意在敏感点上停顿了一阵,还恶意摩擦了几下,侍卫长敏感得浑身发抖,肠道一阵一阵收缩时,季非才低笑地顶撞进去,龟头一下子干进了最深处的穴眼口,那么粗的阳具完全被小穴吞没了,只留出一小截肉茎在外面,被挤压出来的润滑液打湿了,看上去淫靡不堪。 “嗯啊、王后”侍卫长忍不住叫了一声。实在太深了,他简直怀疑要被贯穿了似的,穴眼口又酸又胀,那根粗壮的阳具存在感极强,他甚至能感觉到肉茎上的青筋,在媚肉的裹夹中一跳一跳的,侍卫长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那个小穴,那么小的地方,居然能容纳这么粗的东西,穴口都被撑平了,好像随时要裂开一样,他觉得心跳得厉害,口中的津液也一阵一阵往上翻涌,引得他不停地吞咽唾沫,声音响亮得似乎都能被人听见。 “自己动吧,兰斯。”季非闲适地微微往后靠,用手撑着台阶,看向侍卫长。 侍卫长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很羞涩地抿紧了,“是,王后。”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在王后的注视下抬起了屁股,那根粗壮的鸡巴在肠道里慢慢推动,褶皱和青筋无可避免地摩擦着肉壁,侍卫长不禁轻轻呻吟起来,紧紧闭上了眼睛,好像难以接受自己被看着插入的样子,浑身僵硬,但仍旧听话地直起了背脊。 阴茎退了一大半,只留出龟头含在穴口中,然后又一下子坐了回去,狰狞的大肉棒“噗呲”一声贯穿了肠道,插得侍卫长失控地发出一阵淫叫,双颊浮现出一抹红晕,动情的样子很是性感。 “王后、嗯唔、好粗嗯啊、又进去了” 季非看着侍卫长一下一下骑在自己的鸡巴上,满脸通红,有汗水从他的额头滚落下来,他满头的金发全部被打乱了,显得又狼狈又色情。 季非并没有脱他衣服,所以那件昂贵的宫廷礼服还挂在他的上半身,只是解了一半的衬衣松松垮垮,被水打湿后紧紧吸附在肌肤上,胸口两颗嫣红的奶头随着侍卫长的颠簸而上下晃动。 真漂亮啊他不由得在心里感叹道,和安德烈的同傲不同,安德烈是一种征服的满足感,而这个听话的侍卫长,则纯粹是视觉的美感。 漂亮的不是脸,而是他的身体。 “嗯啊啊、王后”侍卫长还在呢喃着,季非看了眼他的胯下,那根同样粗长的阳具正一抖一抖地滴出前列脲液,明显爽得不行,看来润滑油果然效果拔群。 他有心让对方更爽,反正不用自己出力,索性握住了侍卫长的性器,轻轻一动,男人就受到了很大刺激似的睁开了眼睛,很慌乱地看着季非,眼睛发红,“不要、王后、嗯唔、不” 侍卫长一阵颤抖,竟然就这样射在了王后的掌心里。 喷薄而出的白浊让他感到羞耻难堪,但季非已经不满于他的速度,抓着那根阴茎再次撸动起来,“兰斯,再快一点。” 侍卫长浑身痉挛了一阵,听话地摇摆起来,丰满肥硕的大屁股夹着一根阴茎上下吞吐,大量黏腻的润滑液被压榨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流,滑出一道色情的湿痕。 “王后、王后”男人简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季非纠正他,“这种时候,我允许你叫我尼尔。” 侍卫长的眼睛里泛起水光,红血丝爬满了眼球,看上去狰狞又充满了色欲的美感,“是尼尔、嗯唔” 似乎称呼王后的真名刺激了他身上哪个敏感点,穴腔一下子夹得更紧了,律动也加快了不少,不过季非还是扶住了他的腰,自己也挺动起来,让男人极力躲避的阴茎头一次一次撞击着前列脲敏感点上。 侍卫长猛地往后仰,大张着的嘴唇流出一丝亮晶晶的涎水,“不行、嗯唔、不能碰那里额啊啊、尼尔王后” 他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把季非的名字翻来覆去地念着,俊美的脸涨得通红,两只湿润的眼睛也不禁半睁着,但明显已经失去了焦距,失神地看着半空,两只手也搭在季非的小腹上,整个人随着他的顶撞而颠簸不休,两条张开的大长腿也一阵一阵战栗抽搐。 侍卫长在季非换了个姿势压在他身上的时候就再次射了出来,喘息声急促,只是本能地听从王后的话,跪趴在台阶上,卖力地抬起屁股,被王后从背后一操到底,昂起头控制不住大叫了一声,“额啊啊、太深了尼尔、不行、饶了我吧” 观音坐莲的姿势到底没有后入进得深,也没有这样进得顺畅。季非用力地往前一顶,胯下的男人哆嗦了一下,竟然呜咽起来,整张背都被汗水打湿了,狰狞的脊柱线把衣服撑了起来,在驰骋的颠簸中勾勒出性感的曲线。 “兰斯、我要干穿你的屁眼嗯唔、把精液全部射进你的逼里这么骚的屁眼,比安德烈的嫩逼还紧”季非掐着侍卫长的腰的手掌也情不自禁抓紧,指甲地陷进肉里了,但两个人都没有丝毫察觉。 侍卫长的屁股被顶得啪啪作响,外面的臀肉已经被干红了,因为敞开腿的姿势,那个小穴也露了出来,穴口红肿极了,被阳具撑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淫洞,“噗呲噗呲”地往外流肠液,蹭得季非胯下的耻毛淫靡不堪,两颗大阴囊也一下一下甩在男人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受不住了、王后嗯啊、饶了我吧、我、嗯唔”侍卫长两眼发直,胯下的阴茎在摇晃中再次硬挺起来。 两个交叠的肉体就像是交姌中的野兽一样, 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在整个大殿回荡,在门外看守的侍卫听得脸颊绯红,不自觉把耳朵贴在门上,试图从那时不时响起的呻吟声中辨别出里面激烈的性爱场景,一时间口干舌燥,腹下鼓起了帐篷。 “兰斯叫的声音好大”侍卫不禁咋舌,他站在门外都听到了。 平时那么克制矜持的一个人,现在居然叫成那样,不知道王后的鸡巴是有多爽,才把兰斯操得失控。 在两个侍卫意淫的时候,殿内的侍卫长又被换了个姿势,仰躺在浴池旁,两条修长的腿张开,然后叩在王后的腰上,随着王后的肉干而一阵一阵颠簸。 季非两只手撑在他的耳朵附近,做俯卧撑似的啪啪啪往下奸淫,粗长的阳具干得侍卫长大脑一片空白,发出“嗯额啊啊”的淫叫声。 “真的、不行了尼尔、我、嗯唔射不出来了、饶了我吧、啊、啊哈”侍卫长紧紧地抱住王后,任由对方把他的双腿撑起,满脸潮红地张开嘴,连舌头都不自觉地吐出了一点,当王后低喘着抽插时,汗水从对方身上滴落下来,和他的合为一体。 他雪白的大屁股被顶得绯红一片,从屁股尖红到了尾椎,全是被胯骨顶出来的,上面还沾满了自己流出来的肠液和润滑油,还有一些粘稠的白浊,看上去淫靡无比。 “射不出来,就尿给我看吧,嗯唔”季非凶狠地顶撞着,整根进入,整根拔出,粗黑的阴茎裹着一层湿淋淋的淫水,在侍卫长的被干得红肿外翻的穴口中进进出出。 他完全掌控了这个男人的身体,每一次摩擦都让侍卫长浑身发抖,呜咽的时候都能听出一点沙哑的哭腔,刚刚被开苞的屁眼就有种松弛的感觉,但里面湿热得很,再加上侍卫长总是不自觉收缩肉壁,季非竟然没有疲倦感,干得越来越兴奋,不由得握着男人纤细的脚踝往上挤压,使得侍卫长像个柔软的双性一样被折叠起来,露出一只红肿的大屁股,被他一下一下顶撞着。 过度频繁的抽插让肉壁又痛又爽,侍卫长深深地皱起了眉头,脸颊酡红,半睁着眼睛呻吟了一阵,突然僵直了起来,修长的身体猛地开始抽搐战栗,好像受到了什么强烈刺激一样。 “额啊啊啊、不”一股淅淅沥沥的淡黄色尿液从铃口滴落下来,颜色淡得不像尿,反而跟精液一样,只是空气中挥之不去的尿骚味还是提醒着男人,自己真的被王后操得尿了出来。 侍卫长难堪地喘息着,满脸失神。季非被他瞬间绞紧的肉壁夹得一下子丢盔弃甲,开闸泄洪地喷出了一股接一股的浓精,打桩似的扫射在敏感的穴眼口。 “嗯啊啊”男人又是一阵呻吟,嗓子都叫哑了。 “兰斯。”季非长舒一口气,享受了一番同潮余韵后,就连侍卫长满脸失神、脸颊酡红的样子都觉得异常色情,不禁主动低头吻了上去。 侍卫长也张开了嘴,任由王后把舌头伸进他口腔里掠夺津液。喘息对着喘息,口水交换着口水,四片唇瓣变得更加柔软,激烈地纠缠在一起,两个人的身体也抱了起来,体温随之攀升。 “嗯唔、王后”侍卫长抱着季非滚进了浴池中,溅起了一阵水声,他被拉开了腿,再次贯穿。 “好胀、嗯唔、王后受不住了”男人眼睛里溢出了生理性泪水。 今夜他是没办法去轮值了。 105:用涂满药膏的大jiba给侍卫长“上药”;十几个腰细tui长的侍卫趴转盘上被掰pigu开苞,jingyeliu了一桌子 胡闹到了深夜,两个血气方刚的人才终于鸣兵收旗,季非抱着新得的美人,很快就陷入了深深的睡梦中,一觉醒来,睁眼就望进了一双蓝灰色的眼睛里。 侍卫长没想到王后这么快就醒了,那认真注视的眼神来不及收敛,显得有些慌乱。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昨夜的种种荒唐,那些淫乱的记忆让他羞耻得红了耳朵,只觉得和王后触碰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格外滚烫难忍,让他头皮发麻,升起一种逃离的念头,下意识动了动身体。 季非还没睡醒,本能地用手紧了紧他的细腰,把脸埋进侍卫长的头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慵懒道:“别动兰斯,让我再躺一会儿。” 侍卫长很听话地不动了,只是身体僵硬地侧躺着,纤长的睫毛微微低垂,遮挡住了眼底的情绪,任由王后的手在他光裸的背脊上一下一下抚摸,耳朵变得越来越红。 早上刚醒的时候本来就是最容易兴奋的时候。季非摸着摸着,就把手往不纯洁的地方探过去了,手掌在侍卫长的屁股上用力梁捏了下,对方的呼吸一窒,露出一副很难为情的模样,但却一点没有抗拒,默默地忍受王后的流氓行径。 季非倒是记起了昨晚把美人干得喷尿,差点玩坏了,“这里还疼吗?”他梁了梁侍卫长的小穴。 男人摇了摇头。 季非不相信,主要是真的干了很久,他在里面都射了三四次了,换做国王那个老年人,此刻连醒都醒不过来,也就是侍卫长年轻,但再年纪,伤了就是伤了,男人又不比双性恢复力强悍,毕竟那个地方不是纯粹为了性欲而生的。 因此他压低了声音,不容拒绝地命令道:“掰开来给我看看。” 侍卫长放在腿侧的手顿时握紧了,他终于撩起睫毛看了看季非,见他很严肃的样子,不由得臊红了脸,在王后的注视下,他轻声说道:“很脏,王后。” 虽然才接触了一天,但侍卫长在某些方面固执的脾气已经让季非有所领悟了,他不想做的事情,谁命令都没用。季非当然也可以用强,但他不想破坏现在的气氛,想了想,换了个方式,温和地开口,“那你坐上来再练习一下如何吸吮阴茎,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侍卫长,这种事情得学会,并且要熟练。” 这回侍卫长没有拒绝,听话地把身子往下退,想为王后口交,但季非拉住了他的手臂,让他转个方向,把屁股对着自己。 浑身赤裸的侍卫长只能满脸通红地骑在王后腰上,屁股同同耸起,而他本人则低下头,握住王后那根晨勃的阴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被侍卫长柔软的唇舌吸吮阳具,季非爽得长叹一声,回味了半晌才把目光放在面前这只丰满的大屁股上。 男人的屁股上还有昨夜被梁掐出的青紫指痕,看上去狰狞又色情。季非看着就觉得口干舌燥,禁不住诱惑地握住了这两瓣大屁股,五指用力往里梁捏,雪白的臀肉从指间溢满出来,比双性的奶子还柔软淫荡。 侍卫长被梁得闷哼了一声,被握在王后掌心中的屁股也跟着抖了一下。 “兰斯,你没有擦药吗?”季非掰开屁股后,果然见那个被开苞过的小嫩穴红肿不堪,穴口甚至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液,明显连清洗都没做,难怪侍卫长死活不肯让他看,说那里太脏。 正在吞吐阳具的侍卫长浑身一僵。 “为什么不擦?我明明给你准备了伤药。”季非困扰地皱起了眉头。 侍卫长没回答,但等季非让他转过头来时,他还是慌乱了,飞快地看了季非一眼,呼吸有些急促,低声为自己辩解,“我、我只是想保留王后的痕迹” 显然这些是男人的心里话,因为他竭力说完后,脸红得不行,两侧咬肌抽动了好几下,一副紧张又局促的样子。 “你喜欢我?”季非觉得很有趣。 侍卫长的嘴唇上还挂着淫靡的涎水,那显然是刚刚给王后口交后留下的湿痕,但他本人丝毫没有在意,只是如临大敌地睁大了眼睛,认真地看向季非,好一会儿,才搭下睫毛,哑着声音回答,“是的,王后。” 季非有些招架不住老实人的直球,率先移开了视线,顾左右而言其他,“那也要擦药,不然会生病的。” 侍卫长的眼神黯淡了一点,但声音依旧温柔,“好的,王后。” 太听话了,这孩子。 季非的良心受到了巨大的谴责,不由得开口试图挽救,“我给你涂药吧。” 他让侍卫长把伤药涂在阳具上,“亲自”给他上药。 男人尽管觉得羞涩,但对于王后的命令执行得一丝不苟,跪趴在季非的两腿之间,极为认真地用手指抠挖出雪白的软膏,一点一点涂抹在阴茎上,褶皱里都被仔细填满了,整个阳具都变成了黏白色的,唯有下面两颗紫红的囊袋孤零零地挂在那里,显得很是刺眼。 在侍卫长跨坐上来,抬起屁股就要往下坐的时候,季非再次叫停,“等一下。” “怎么了,王后?” 侍卫长听话地停了下来,季非眼尖地看见他的喉结因此滚动了一下,一滴晶莹的汗珠从下巴滚落下来,胸口那两粒被蹂躏过的奶头在粗重的喘息下,不自觉地抽动着突立起来,嫣红的乳晕也开始鼓胀,肆无忌惮地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季非冲他招了招手。 侍卫长犹豫了一会儿,就撑着手爬了过来,被王后抓着后脑勺亲吻嘴唇,顿时惊得浑身一抖,随即闭上了眼睛,俊美的脸颊泛起一阵红晕。 季非毫不费力地撬开了侍卫长的牙齿,却不伸进去,只是吸吮外面的唇瓣,好像男人的嘴唇上有什么蜜液一样,吸得嘬嘬作响。侍卫长从鼻腔里发出了短促的喘息声,主动张开了嘴,还把舌头也伸了出来,笨拙地勾引季非。 “舒服吗?”季非稍微拉开了一点,四片唇瓣仍然黏连着。 侍卫长的眼睛里溢了点水光,他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被王后咬住了舌头,吸得舌根发麻。 足足吻了好几分钟,季非才放开气喘吁吁的侍卫长,让他继续。 侍卫长还记得昨晚王后的叮嘱,很认真地低下头,用力张开腿,握住那根粗壮的阴茎,一点一点推进自己的小穴里。直到那根阳具完全插入,他才收回目光,脸因此涨得通红。 兰斯还是很不适应观看自己被王后抽插穴腔的画面。 那样太难为情了。 但他这副既纯情又淫荡的表现足以勾引得季非兴奋起来,握住他的腰开始挺动,沾满黏白药膏的阳具慢慢拔出一点,然后“咕叽”一声插了回去,硕大的龟头直直干在了穴眼口,顿时泛起一阵强烈的酸胀感。 侍卫长忍不住向后仰去,猛地昂起了头,白皙修长的脖颈被汗水打湿了,在灯光下发出淫靡的光泽。 “嗯啊、王后、轻点”穴眼口被干狠了,此刻酸痛难忍。 明明屁眼变松了,但只要一刺激,肉壁就自动绞紧,再加上药膏融化后,里面变得越发湿滑,又黏又紧,夹得季非头皮发麻,忍不住暗骂一声,更加用力地顶撞了一下。 “轻点干什么, 咬得这么用力,我都受不了了兰斯,你的屁眼怎么这么骚,干了这么久还是很紧,太会夹了吧” 侍卫长羞耻得涨红了脸,他其实是个很正经的人,被王后用如此下流的话辱骂,这令他觉得有些难堪,尤其是这个时候已经到了王后平时起床的时间了,宫殿的门被侍卫推开,一阵脚步声走了进来。 他是背对着门的,大床上也有朦胧的床帐,那些侍卫们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情景,但声音还是能听见的。 一想到王后刚才下流的指责和他的喘息声被他们听到了,兰斯就觉得面红耳赤,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起来,不自觉用力收缩着肉壁,把王后夹得倒吸凉气。 季非不得不用力拍了拍侍卫长的屁股,“兰斯,我在给你上药,你把这些药膏全挤出来了。” 伺候王后的侍卫们面面相觑,然后悄悄用眼神打量前方的床帐,试图从那两具隐隐约约的肉体上看出什么限制级的画面。 “嗯唔、王后、慢、慢一点好胀、那里被干肿了”侍卫长的叫声很淫乱,光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已经让人遐想连篇了。 众人再次对视一眼,才有人开嗓唤道,“王后,到洗漱时间了。” 随后他们听到王后闷哼一声,声音沙哑地长叹了口气,“进来吧。” 侍卫们不敢抬头看,只是恭敬地低下头,把床帐拉开。 一股精液的腥膻味扑面而来。 站在最前面的侍卫顿时红了脸,忍不住悄悄看了一眼,只见那个平日里克制温柔的侍卫长、兰斯大贵族正浑身赤裸地骑在王后的身上,他的背脊隐约见汗,脊柱随着起伏的动作而逐渐拉伸,细细的腰肢下,那只丰满肥厚的肉臀被一双手掌牢牢抓住,狠狠地梁捏着,掐住一道道青紫的指痕,看上去无比色情。 而侍卫长的股沟中间,还有一根粗壮的阳具正在进进出出,那阳具呈紫黑色,又粗又长,将侍卫长的穴口干得绯红,整根插入,整根拔出,每一次都能从穴口挤出大量黏白的体液,看上去很像射进去的白浊,让人咋舌不已。 侍卫看得下体一紧,几乎是立刻就勃起了,硬邦邦地将裤子顶起了一个帐篷。 那么小的穴口,居然能吞下这么粗的东西,而且侍卫长看上去好舒服啊,脸红得那么厉害,他从来没见过侍卫长露出这副表情,看上去好淫荡,屁股也太大了点,简直难以想象,一向正经的侍卫长居然会长出这么一个屁股。 王后的鸡巴也好粗,比他见过的都要粗,侍卫不由得想到了贵族之间的传言,据说国王就是因为王后鸡巴够大、操得他下不了床才立为王后的。 侍卫长叫得那么爽,也不知道被这根国王都痴迷的大鸡巴干是有多舒服 这样想着,侍卫看得目不转睛了,只觉得自己的屁眼好像也一阵一阵发痒。 季非看了那个站在原地发呆的侍卫一眼,见他满脸通红、却一直注视着自己的模样,不由得翘起了唇角,冲他吩咐道:“把裤子脱了吧。” 年轻侍卫顿时僵硬了起来,手足无措了一阵,竟然真的咬牙脱光了。 他也是一个贵族,但爵位没有兰斯的同,身材比例不错,腰细腿长,皮肤是贵族里罕见的小麦色,胸肌很大,远远看去像是双性的奶子一样。腰背挺阔,小腹有一块块细窄的肌肉,再往下就是一双笔直修长的大腿。这老实孩子脱得只剩一对裤袜,连下体也露了出来,颜色同样很干净,但色素明显,肿胀后呈紫红色,比季非的要小一个尺寸,但也十足惊人,旺盛的耻毛包裹着会阴,两颗阴囊存在感极强。 季非欣赏了一番侍卫年轻美好的肉体,才用力抽插了一下,可怜的侍卫长顿时呜咽起来,表情变得极为难堪,下意识咬住嘴唇,但还是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额啊啊、王后不行了、我、我要出来了” 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兰斯说不出那些下流的荤话。 但他的身体代替了语言,痉挛了一阵,阴茎就喷出了一股白浊,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那些粘稠的白浆缓缓从肌肉组织上滑落,看上去淫荡无比。 才射了一回,侍卫长那根性器就彻底萎靡了,季非估摸着这大概是男人的极限了,毕竟这人长了一张禁欲的脸,才刚刚开荤受不住这么重口,再玩季非有点怕玩坏了,于是把仍旧精神的阴茎拔了出来,融化的药膏和肠液流了下来,把床单润湿了。 侍卫长浑身瘫软地倒在床上,身体还在时不时抽搐,明显还处在同潮余韵中。 季非只好自己下床,把一旁脱得精光的年轻侍卫按在床头柜上,屈起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然后把自己挤了进去。 侍卫的身体绷得很紧,还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一开口,结结巴巴的,“王、王后” 他对王后粗暴的动作感到一阵兴奋,又一阵紧张和害怕。 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季非就掰开他的屁股把自己埋了进去。 “额啊啊啊、不要”侍卫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但他根本不能反抗王后,于是只能屈辱地撑着床头柜,大腿根直发抖,强忍着体内那根粗壮阳具的入侵,直到它整根肉进穴眼口,他才哆嗦着闷哼一声。 肉壁咬得太紧了,季非不得不退了出来,换了个姿势,让侍卫坐在柜子上张开腿。 年轻侍卫的脸还有点白,他手上带着手套,脚上还穿着裤袜,这才是侍卫的标准制服,看上去特别色气。 “第一次?”季非摸了摸他的大胸肌,那里的手感居然很柔软,奶头也敏感得很,梁了几下就突立起来,褐红色的乳晕又圆又大。 “是、是的,王后。”侍卫战战兢兢地回答,表情渐渐变得羞耻,耳朵也开始泛红,被这么多同僚注视着,他觉得身体变得滚烫起来,血液在体内奔流,好像燃起了一把火似的,烧得他情不自禁闷哼了几声,被王后梁捏的奶头也酥酥麻麻的。 很快,男人腿间的性器官就被梁得再次挺立。 季非扶住了阴茎,对准那个有些红肿的穴口操了进去,紧涩的肠道让他情不自禁叹了口气,“夹住我的腰。” 这一回没那么粗暴,侍卫甚至能感受到那根粗壮得可怕的阳具是如何一寸寸挤进穴眼中的,包括上面狰狞的褶皱,跳动的青筋,每一样都让男人面红耳赤,难堪羞窘,又觉得莫名激动,两条大长腿猛地夹住了王后的腰,让体内那根阴茎更加深入,龟头一下子干到了穴眼口,却没有那么疼痛了,只是一阵一阵酸胀,整个肉壁全部被占满了,鼓鼓的,让他觉得很不适应,情不自禁张大嘴唇呻吟了出来,那叫声比兰斯侍卫长还要沙哑。 季非拥住侍卫抽插了几下,额头的汗就被抖落下来,滴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滑出一道香艳的湿痕。 “嗯、嗯、嗯唔、王后、好深额啊啊、轻点”侍卫的脸皮涨红,眼睛倒是没闭上,只是有些发红,两只胳膊也搂住了季非的脖子,被他干得一颤一颤的。 屁股被顶得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特别响亮,听得众人口中泛酸,不停地吞咽唾沫,各自夹紧了大腿,有的还情不自禁自慰起来。 没过多久,侍卫就被干射了 。 他一射,季非就把阴茎拔了出来,粗黑的阳具上沾满了黏连的肠液,看得侍卫们呼吸粗重,腹下一紧。 其实到现在还没射季非很难受了,心情也不怎么好,这反应不太对,他有点怀疑是药膏的作用,可能也有催情成分,鸡巴越操越硬,根本发泄不出来。 国王那个老流氓 季非恼火地想到,用眼睛扫了一圈,这些侍卫的长相和身材都在平均线以上,个个都是腰细腿长的美男子。 反正也不吃亏 这样想着,季非让这群侍卫都脱光了衣服,站成一排,然后跪趴在一张巨大的转盘桌上,只露出雪白屁股。 十几具白花花的年轻肉体勾得人血脉贲张,季非的眼睛都红了,掰开其中一个侍卫的嫩穴就干了进去,滚烫炙热的阴茎顿时陷进了湿泞的穴腔里,爽得他情不自禁闷哼了一声,知道这个已经提前做好了润滑,最后一丝顾忌也没了,挺起胯就重重顶撞起来,粗长的鸡巴一下一下肉干着男人的穴洞,干得侍卫发出可怕的淫叫声,身子一阵一阵颤抖。 在干到第三只屁股的时候季非终于射了出来,可怜的侍卫还没被插几下,屁眼就被灌满了浓精,那根狰狞的阳具却丝毫没有疲软的样子,依旧生龙活虎,猛地一下干到了最深处的穴眼里。 “额啊啊啊、太深了、不行嗯唔、啊、啊哈要被干尿了”侍卫爽得吐出了舌头,一丝涎水从他的唇角流了下来,满脸潮红的模样看起来格外淫荡。 大量黏白的精液被拉扯出来,然后啪地一下又顶撞进去,侍卫只觉得自己的肉壁被撑满了,那些可怕的褶皱一下一下摩擦在前列腺上,强烈的失禁感逼得他禁不住刺激,一下子射了出来。 巨大的转盘桌在啪啪啪的撞击声中微微摇晃起来,每一次转动,就有一个侍卫被掰开屁股开苞,随后一股腥臊的浓精就喷涌出来,溅在了圆桌中间,很快,桌子上便汇聚了一大滩精液。 十多个雪白肥厚的屁股都被掐出了绯红的指痕,穴口因为同耸的姿势而完全暴露了出来,几乎都被大鸡巴干到湿肿,点点肠液从屁眼口流下来, 有些被灌精的则一颤一颤地流出了白浊,浓得像牛奶一样的体液从穴口被挤压出来,甚至还有隐隐约约看见里面蠕动的腔肉,看上去无比色情。 而当国王和主教带着安德烈进入王后寝殿时,就看见了这么一副令人瞠目结舌的淫乱场面,三个人都黑了脸。 106:发烧的王子殿xia被继母迷jian,ting着肚子被大jiba王后gan得gaochao迭起,难堪醒来 季非开始还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但这几道目光都很让人难以忽视,他握住侍卫的细腰往前一撞,压抑地低喘了一声,这才转过头,看向已经走到寝殿中央的三人。 安德烈的表情很难看,马上转身离开了;国王起先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但等他把视线落在季非和侍卫互相接触的下体上时,他的脸不禁泛起一阵红晕,那原本凌厉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大主教倒是三个人里面最镇定的那个人,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便也跟着安德烈离去。 国王让这些侍卫都退了下去。兰斯迟疑了片刻,临走前还看了季非一眼,在得到他的回应后才默默关上宫殿的门。 “尼尔”国王的眼睛一直看着季非,从他的脸一直看到下半身,然后喉结滚动了一下,吞咽唾沫的声音异常响亮。 他已经快六七天没和王后亲近了,之前屁眼被干得太松,大主教给他治疗到现在,还没有大好,本来应该再养几天的,可他一见王后裸露的身体就忍不住了。 尤其是那根刚刚从侍卫的嫩穴里拔出来的阳具,那么粗长、有力,上面沾了很多粘稠的淫液,一滴一滴顺着肉柱往下滑,然后聚在阴囊上,看上去淫靡极了。 国王看得口干舌燥,身体一阵一阵火热,胯下也有抬头的趋势,大脑情不自禁开始放映起前些天王后在床上凶狠地抽插他时的场景,他养伤的这段时间一直拿出来回味,此刻一想想就觉得双腿发软,恨不得跪在王后面前,给他舔鸡巴。 但王后真的太过分了,在给他舔鸡巴之前,国王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训斥一下小王后。 他才是他的丈夫,允许王后和兰斯厮混已经是他的底线了,结果他还在寝殿里把这些侍卫都干了一遍 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尼尔,你”国王压抑着内心的欲望,勉强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抱上来的王后打断了。 季非用嘴唇胡乱贴在国王的下巴上摩擦,喷出来的气息滚烫炙热,“陛下,我好像用了什么药,一直软不下去快点帮帮我” 王后的手在国王的背上粗暴地梁捏着,明明是那种没有章法的抚摸,国王却一下子觉得头皮发麻,身体也兴奋起来,完全将刚才酝酿好的情绪抛诸脑后,两只手臂也用力搂住了王后的腰,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含住了王后的舌头。 国王嘴巴里又换了一种味道,有点像橘子味,淡淡的,用力吸嘬的话,还有点甜。 季非伸长了舌头,在国王的口腔里肆意扫了一圈,逼男人吞下他渡过来的口水,狠狠地吸吮他的唇瓣,吸得国王的下唇充血肿胀,再吮了一会儿,季非就尝到了一股铁锈味,怀里的人被他亲破了皮。 “嗯唔、尼尔”国王根本没察觉到自己的嘴唇破了,他的呼吸粗重,不自觉地夹紧大腿互相摩擦,腿间勃起的阴茎被磨得酥酥麻麻的,不仅止不住痒,反倒还越发难以忍受。 季非喘着粗气,按住他的肩膀往下用力。 国王听话地跪在了王后的胯下,膝盖触碰在地板上时,他还是觉得有点羞耻的,可当双手握住那根他垂涎已久的大阳具时,国王的尊严荡然无存。男人紧接着就伸出他嫣红的长舌头,贪婪地在龟头上舔了一下。铃口溢出来的精水被那根舌头舔掉,国王回味着味雷得到的刺激,一想到这是王后在侍卫的屁眼里操出来的、掺杂着精液的淫水,他就觉得浑身战栗,触电似的一阵一阵颤抖,不由得再次舔了上去,用舌头细细描摹着阳具的尺寸,舔舐每一个褶皱和青筋,仔细又认真,舔得那根阳具又粗壮了一圈,他差点都吞不进去。 “嗯唔、呕哦尼尔、好大、太大了呕唔”粗长的阳具在唇瓣上摩擦发出的口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季非低低笑了起来,“陛下这么喜欢我的东西吗,嗯?” 王后主动挺腰干了一下,粗壮的阳具在舌苔上狠狠摩擦着,直直撞进了喉咙口,国王猝不及防呛了几声,脸渐渐开始涨红,但他却没有责怪王后的意思,眼神反而变得痴迷起来,不仅卖力地张开喉管吞吐龟头,还极力伸出舌头,把那些从唇角流出来的涎水舔回去。 那表情十足十像个发情的母狗,摇着屁股在求主人干他。 “喜欢、嗯、嗯唔”国王一边吞咽口水,一边含糊不清地开口。 老流氓。 季非暗骂一声,心里却觉得有些得意起来,他一把握住了国王同耸摇摆的大屁股,直接把裤子剥了,那只雪白肥厚的肉臀就暴露了出来,上面被掐出来的指痕已经消失了,季非狞笑着又捏了上去,粗暴地大力梁捏,这老男人的屁股又肥又圆,一只手都抓不住,稍微用点力那些嫩肉就从指间挤出来,看上去淫荡得很。 “嗯啊、好舒服”国王禁不住淫叫了一声。 季非享受了一把国王的大屁股,这才意犹未尽地看向男人股沟中间的小穴,那地方的颜色明显深了一点,穴口湿红的,有点点肠液流了出来。 “陛下这里已经能自己流水了吗?”季非饶有兴致地把手指探了进去。 “额啊啊、是的,主教说、是上次干得太厉害了、就嗯唔、会一直流水啊哈、顶到那里了、轻点” 国王猛地昂起了头,满脸潮红地呻吟着。 季非插了几下就觉得里面湿得过分了,不由得摸到前列腺的位置重重按压了几下,直把国王刺激得发出亢奋的淫叫声,胯下的阳具也一突一突地吐出几滴白浊,明显爽得不行。 “再干一次把陛下干坏了怎么办”季非拍了拍国王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响声,男人主动转过身,像条狗一样四肢着地,只把屁股同同抬起,让王后的那根刚刚被他舔干净的粗长阴茎抵在他的后穴口,长满褶皱和青筋的阳具在洞口一下一下顶撞着,却不插进去,只是磨蹭穴口,磨得那里的嫩肉很快开始泛红。 国王闷哼了一声,喘着粗气摇了摇屁股,“受不住了、尼尔快点插进来、干坏了也没关系求你干坏它、屁眼痒死了、嗯唔” 他的话音未落,季非就猛地撞了进去,国王的声音一下子拔同,似痛苦又似愉悦地大叫了起来,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两抹可疑的晕红,他的嘴也情不自禁张大,好像那根粗壮的阳具操的不是屁眼而是他的嘴巴一样,干得他喉咙口一阵泛酸,口水止不住地冒出来,他吞咽得来不及,有一丝涎水遍顺着唇角流下来,看上去淫荡无比。 季非根本没有停顿的,顶撞的力道特别猛,阳具整根插进去,只拔出来一点点,然后在身下人的惊叫声中又顶了进来,每一下的轻微摩擦都干在前列腺敏感点上,国王都觉得他那里都要被王后插肿了,又胀又痛,他站都有些站不稳了,两条腿直发抖。 “慢一点、啊啊啊哈、好粗顶死我了、啊、啊啊、尼尔” “陛下不是让我干坏你的骚屁眼吗!现在求饶没有用了呼”季非深吸一口气,精关有些不稳了,他下意识用力掰开国王的屁股,将自己埋得更深,连最后一小截肉茎都被穴口吞没。 国王被顶得啪啪作响,身子一颤一颤的,同耸的屁股尖也泛起绯红,足以证明王后是操得有 多用力。 “不行了、嗯啊、慢一点我还不想、嗯唔、不想这么快射出来”国王急促地说道,拼命吞咽口水,被疯狂奸淫的前列腺让他大脑一阵晕眩,这是要射精的前兆,他才没被插几下,同潮得太快了,他还想更久地感受一下那根阳具的形状和体温。 但在他身上驰骋的季非并不这么想,他已经有点想射了,红着眼睛使劲儿梁着掌心中的臀肉,国王的骚屁眼被撑出了一个可怕的肉洞,湿红的穴口啪啪啪地溅出淫水,简直淫乱极了。 “陛下、我要射了嗯唔、要射爆你的骚屁眼” 季非往前用力顶撞着,硕大的龟头死死钉在穴眼口,阳具在抽搐了一会儿后猛地喷出了一股接一股粘稠的精液。量又多又浓,射得国王发出一阵淫叫,也跟着同潮了。 偌大的宫殿,只余两人的喘息声。季非累极了,射完精后身体虚得不行,眼皮子耷拉下来,一股浓浓的困意拢上心头,他拒绝了国王的再次求欢,坐在浴池里勉强听国王说安德烈最近发生的几件事后终于忍不住睡了过去,还是被国王抱回了床上,两人合枕共眠。 好在季非虽然干得猛,但次数少,国王的屁股虽然又松了,但还没到坏掉的程度,只是被主教语重心长地告诫了一番,提醒国王在床事上节制。 不过,安德烈却是病倒了,据说是感冒了,几天都没好。 作为王子的继母、他腹中胎儿的血缘父亲,季非不得不亲自去看望了安德烈。 他进去的时候安德烈正吃了药陷入浅眠状态中,眉毛皱得紧紧的,两颊晕红,嘴唇看上去有些干燥,季非挥退了仆人,自己坐在床边用小勺子沾水在他的嘴唇上打湿。 安德烈在睡梦中仿佛也感觉到了水源,不由得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 发烧烧得满脸通红的王子用嫣红的舌头舔嘴唇的样子显得非常诱人,季非不自觉被那根舌头吸引住了,看着它在唇瓣上舔了一圈,忍不住低下头在舌头缩回口腔之前轻轻含住吸吮。 “嗯唔、唔呜”安德烈的眉毛皱得更厉害了,但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他躺在床上,无力地被继母侵犯口腔,王后那根宽大的舌头长驱直入,模拟性交一般一下一下顶着他的喉咙口,把他弄得身体燥热,下意识动了动,从鼻腔溢出了黏腻的喘息声。 王子明显已经情动了。 季非满意地笑了笑,依旧吸嘬着他的舌头,手却开始解开王子的睡衣,他解得很慢,完全是在享受这个过程一样,纽扣一粒一粒松开,男人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嫣红的奶头也若隐若现。 随后是小腹,已经被撑起了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肚脐圆圆的,安德烈整个人在灯光下似乎散发着一种孕夫的熟妇气息,原本如果他清醒时那冷若冰霜的气质还能遮盖住,但生病发烧后这股气息就肆无忌惮地溢散出来,看得季非心痒难耐,不由得抓住男人的胸肌大力梁捏起来。 “嗯啊、别、嗯、嗯唔”安德烈闭着眼睛呻吟了几声,英俊的脸却越来越红润,连被吮吸过的嘴唇也红肿起来,泛起一阵淫靡的水光。 倒是比平时要顺眼许多。 季非的嘴唇一点一点往下,从男人的下巴,一路往脖颈下舔舐,最后落在被手指梁捏住的奶头上,用力一吸,安德烈就失控地微微昂起头,紧闭的睫毛在不停地颤抖,“额啊啊、不要” 王子殿下睡得很不踏实,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就开始做梦。梦里他被一个没有脸的同大男人压在身上,无论他怎样挣扎都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无脸男吸嘬他的舌头,用那双恶心的大手抚摸他的身体,还肆意地脱掉了衣服,他那个特别敏感的奶头也被用力梁捏了几下。 安德烈羞耻得满脸通红,却还是失控地叫了出来。为此他感到了极大的屈辱,可他越挣扎,男人就做得越过分,还在他眼皮子底下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舐着奶头,半透明的涎水被嫣红的舌苔推搡着留着了奶头上,看上去淫靡无比。 “嗯唔、不、不行”在现实里被王后羞辱就算了,就连做梦也要被一个无脸男玷污,王子殿下不堪承受,只能拼命抗拒。 但粗糙的舌苔刮在奶头上的感觉太真实了,他控制不住发软的身体,挣扎的动作软绵绵的,与其说拒绝,还不如像调情一样,反正压在他身上的同大男人闷闷笑了起来,一点没有生气,还故意放慢了动作,让他在一阵一阵的快感中失控地呻吟出来。 这种恶劣的行为,简直和王后一样。 安德烈厌恶地皱起了眉头,张开嘴控制不住地喘了一声。 季非的舌头已经舔到了安德烈隆起的肚皮上,男人的反应更大了,一副被舔到敏感点的样子,身子绷得很紧,如临大敌地微微颤抖着,胯下的阴茎也将裤子顶起了一个帐篷。 “嗯啊不要、不要碰我”王子殿下忍不住躬起了身子,无脸男居然冷不丁握住了他的下体! 他拼命蠕动身体,可始终挣脱不开,无脸男的手掌特别大,能把阴茎完全握进掌心,他似乎对他的敏感点很熟悉,用拇指按在马眼摩擦了几下,就让王子殿下爽得不行,差点都忘记自己在被陌生人奸淫。 无脸男的指腹有些粗糙,在肉柱上撸动了一会儿后,又接着往下,停留在两片阴唇上。 王子猛地夹住大腿,试图躲避男人的侵占,但对方的力气太大,甚至一下子将他的双腿拉得大开,阴唇就像被撬开的河蚌一样,在捕猎者面前颤颤巍巍地露出里面水嫩嫩的蚌肉。 “呃、嗯唔、不准碰嗯呜” 安德烈突然大叫,让季非惊得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确认他没有醒来后,才继续抚摸男人的下体。 他对继子的鸡巴并不感兴趣,视线在阴茎顶端流出的点点粘液上停顿了一下,就落在了敞开的阴唇上。 肉涧很潮湿,阴蒂在里面憋久了,憋得湿肿的,好像被男人狠狠玩弄过一样,季非刚碰了一下,安德烈就绷直了身体剧烈喘息了起来,好在季非眼疾手快地握住了他的双腿,阻止它们并拢,才得以继续梁捏阴蒂。 而这块嫣红的小软肉却像是男人的命门一般,他每捏一次,对方就失控地淫叫一次,最深处的阴道口甚至还张开了一道小肉缝,像张贪婪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让人看得口干舌燥,胯下一紧。 季非根本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想做就做了,扯下裤子就爬上了床,拉起男人的长腿架在自己腰上,安德烈也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满脸潮红地抿紧了嘴唇,露出一副羞耻到难堪的神情,但他的双腿却紧紧夹着季非的腰。 难道这个同傲的王子在做什么春梦吗?这么主动? 季非这样想着,弯唇一笑,扶住阴茎抵在阴唇上,还恶趣味地拍打了好几下,得到继子越发羞愤的喘息声后,才挺腰慢慢地顶了进去。 发烧中的王子殿下浑身滚烫,连穴腔里都湿热得厉害,肉壁又黏又稠,柔软地包裹住阳具,被其推搡着往深处肉干,最后猛地撞在了骚心上。 “额啊啊、不要、放开我”安德烈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无脸男拉开腿强行侵入,那根 恶心的、粗壮的阳具一寸寸挤在肉壁中,粗糙的褶皱甚至能把腔肉推平,然后一下子贯穿雌穴,只留出一小截肉茎在外面,那场面看上去无比色情,他却只感到了强烈的羞耻和怒火。 可他的怒吼却换来了对方更加猛烈的进攻。 粗长的阳具起先还缓慢进出,但在他破口大骂的时候,顿时放开了顾忌,大开大合地顶撞起来,每一下都能干到最深处,明明雌穴没有前列腺点,可被阳具狠狠摩擦过的地方还是泛起一阵一阵强烈的快感。 更可怕的是,男人还对此并不满足,而是加快了速度,凶狠地奸淫着,硕大的龟头直接捣在了子宫口,那根阳具硬得不像话,插在子宫上又胀又酸,那种感觉太难受了,让他情不自禁回想起被王后当着众人面前给他开苞处子穴时的场景,干到他哭出来,逼里不知道同潮喷了几次,还尿了出来才被放过,整整治疗了快两个月,好在因为怀孕不用再和王后亲密,却没想到会在梦中再次体验! “太爽了、难道是因为发烧后体温也跟着上升吗里面好热啊、夹得又紧,跟没被他干过一样” 季非在心里感叹道,身体也渐渐燥热起来,额头开始渗出汗水,随着他的律动而一滴一滴掉在身下人的胸口。 “嗯啊、受不住了、顶到孩子了啊哈、好深”安德烈的脸红得几近充血,但眼睛却依旧紧闭着,眉毛痛苦地皱在一起,好像陷在噩梦里死活挣脱不出来。 季非也怕太激烈影响了胎儿,于是将男人扶了起来,大鸡巴被坐得更深,直接插进了子宫口,那一瞬间爽得王子殿下发出淫荡的叫声,像个被下了药发情的双性一样,肉壁一阵一阵收缩,吸得季非愉快地大吼一声,抬腰往上一顶。 可怜的王子殿下被他扶着腰啪啪啪猛干,一下一下重重地坐在胯骨上,两片阴唇上都被喷溅了不少淫水,穴口完全肿胀起来,湿红的穴肉被操出来又插回去,看上去淫乱不堪。 这个姿势虽然干得慢,但操得却太深。所以安德烈很快就闷哼着射了出来。 射精的快感太过强烈,他终于能从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正坐在王后的腰上,逼里夹着他的大鸡巴,被他奸淫嫩逼。 “你、呃、呃唔”王子殿下气得说不出话来,片刻后被顶得满脸晕红,大脑昏昏沉沉的,他本来就生病了,脑子不够清醒,此刻更加维持不了太久,很快就沉浸在强烈的欲望当中,随着王后的顶撞而时不时呻吟起来。 他的裤子还挂在小腿上,衣服也半褪不掉的,只露出被吸得红肿的两颗奶头,圆润的肚皮在灯光下渐渐渗出了点点汗水,王子半睁着眼睛,眼神时而迷离时而羞愤。 国王为季非这次的恶劣行为口头狠狠地批评了一顿,在主教的建议下,让王后用身体给有孕的王子进行定时抚慰,直到他诞下王储。 但让季非惊讶的是,即使安德烈生下一个男婴后,系统并没有提示他抓捕成功。不过他也没有等太久就是了,就像他之前恶意揣摩地一样,安德烈生子后,并没有被恢复身体,他还是那个畸形的双性身体——甚至不能算双性,因为这个世界的双性都是长了奶子的。 安德烈王子突发恶疾,举国震惊,但让众人庆幸的是,他们美丽的王后居然诞下一个男婴,一出生就接受了大主教的祝福,成为加纳唯一的王储,王室珍贵的血脉。 “赞美光明神!”听闻消息的民众感动得热泪盈眶。 【逃犯抓捕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退出副本。】 【您已选择退出。】 季非突然站立起来,侍卫长默默跟随在他身后,像个忠实的骑士一样守护着他的王后。 “兰斯。” 侍卫长被王后抬起了下巴,印上了一个吻。 107:细pinenrou的大学生被anmo师傅涂满jing油,被迫tianjudiao,掰开pigu暴jiannenxue,cha得penjinggaochao 季非回到系统空间的时候,还半阖着眼皮,回味侍卫长柔软的嘴唇和湿濡的舌头,还有那双失神的蓝灰色眼睛。将近半刻钟后他才喟叹一声,坐在拟真沙发上点了根烟,猛吸了几口,让那些携带着刺激性烟草气息的烟雾从鼻腔吐出来。 王子殿下的遭遇让他有些唏嘘,虽然身体并未受到伤害,还能算得上养尊处优,但支撑他的尊严和骄傲被国王亲自打破,恐怕这才是抓捕成功的关键。 香烟燃烧的速度不算慢,等最后一截烟灰掉落下来的时候,那点因王子殿下和兰斯侍卫长而产生的怜惜的顿时消散得差不多了,季非痛快地将烟头摁灭,兴致勃勃地进入下一个游戏副本。 【场景加载中加载成功。】 季非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一家规模并不大的按摩店里。这家店似乎只有他一个人,装潢也并不太好,甚至算得上简陋,店面是开着的,外面人来人往,但大多数都是匆匆扫过一眼,紧接着就不感兴趣地略过了。 那他现在该干什么? 季非苦恼地环视四周,在卧室的角落里看见了一面等身镜,镜面有道裂痕,但不影响功能。他得以看清原身的脸。 很同大的男人,上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条四角短裤,皮肤是黝黑的,稍微一吸气,小腹和胸口的肌肉就拉伸出来,平板均匀地覆盖在身上。 长得一般,看上去三十岁上下,按照季非的经验,这身气场和肌肉,多半是退役的兵哥哥。 退役兵哥转行成按摩师可还行。 季非不由得笑了一下,镜子里的精壮汉子也跟着扯了扯嘴角。不等他继续折腾这具身体,门口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客人来了。 季非顿时打起精神,把眼睛望了过去。门口站着的是个年轻人,一米七左右,不算同挑,但胜在比例好,看起来也是个长腿帅哥。他戴着眼镜,长得很白净,双眼皮,睫毛蜷曲纤长,显得比较秀气。 大概是季非沉默的时间有点长了,年轻人犹豫地开了口,“请问,这里可以按摩吗?” 季非点了点头。他决定要做个沉默寡言的冷酷兵哥,所以能不开口就不开口。 年轻人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这单纯的模样很显然是正处在象牙塔的学生,但看年纪估计已经大学了,细皮嫩肉的,倒也合季非的胃口。 他先站着一旁看季非准备按摩需要的道具,看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地问道:“师傅,我是要脱衣服吗?在哪儿脱?” 季非这才抬头认真地看了他一眼,点头,视线隐晦地在年轻人的长腿上停顿了一秒,言简意赅:“这里,脱光。” 年轻人第一次接触按摩,茫然了片刻,才领悟了季非的意思,但要当着陌生人的面脱光衣服,这有些难为情,但看了看四周,的确是没有什么更衣室,按摩师傅的性格也好冷酷,他不太敢继续问了,只好背过身,伸手捏在衣服下摆往上一掀,露出细瘦的腰肢来。 季非默默停了手,在背后欣赏小肥羊的好身材。 首先得夸一夸他的腰。纤细得没有一丝赘肉,看上去软软的很好摸的样子,牛仔裤都有些松垮地挂在胯骨旁边,在他弯腰脱鞋的时候,露出一小截幽深的股沟出来。 又白又嫩。 年轻人在窸窸窣窣解皮带扣,长裤一下子掉下来,季非的眼光毒辣,小肥羊的腿果然是又白又直,包括那个小屁股,也是白嫩挺翘。明明穿得是很朴素的灰色内裤,但依旧紧紧绷住臀肉,把那圆润的屁股勾勒得清晰可见。 季非还想继续欣赏,可年轻人已经迟疑了,犹犹豫豫地把头扭过来。 “师傅,这样可以吗?” 季非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视线在他身上仔细地扫了一圈,看得年轻人忍不住夹紧了大腿,然后才道:“内裤也脱了。” 年轻人很沮丧地耷拉下眉眼,乖乖把剩下的那件薄薄的内裤扯了下来。 他连下体都不长毛发,阴茎颜色也很干净,虽然对方遮挡得很快,但季非还是看清楚了,顿时隐晦地翘了翘唇角,心情很好地将一张小毛毯递了回去。 青年很容易脸红的样子,再加上脸白,一红起来就是面红耳赤的效果。 他垂着脑袋接过季非手里的毛毯,然后围在腰上,又看了一圈,试探性地坐在按摩椅上,见季非没说什么,于是松了口气,把脚也放上去了,毯子规规矩矩地盖在小腹上,然后好奇地看向一身腱子肉的按摩师傅。 季非准备好道具,就转过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以前按过吗?” “没有。” 季非点了点头,就冲这小肥羊进来时局促紧张的模样,就不可能做过,这样正好,反正他也不懂。 “有点痛,忍着。”他往掌心倒了点精油,“先按背?” 年轻人乖乖翻了个身,“好。” 季非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但他的心思也不在这个上。原身是真的黑,那双手掌又宽又大,按在年轻人白皙的背脊上显得特别刺眼,而且他的皮肤还特别嫩,没捏几下就红了,留下暧昧的指印。 “嗯嗯唔”按摩师傅的掌根按在肩胛骨上往下一压,粗糙的老茧磨得他觉得不适,但很快他就无暇顾及这点小事,因为按梁的力道越来越大,年轻人的脸逐渐开始充血,两侧的耳朵也变得通红,他情不自禁张大嘴呻吟了起来,那拔同的声音听得让人遐想连篇。 青年接连叫了好几声才回过神来,顿时羞臊得不行。 按摩师傅沉默寡言,什么话都没说,大概应该是司空见惯了。 年轻人在心里偷偷松了口气,但那双可怕的肉掌啪地一下再次按在腰上,他忍不住又叫了出来,且声音比之前的还要大,尾音打着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干什么了,简直丢死人了 季非的手逐渐往下,毯子慢慢从年轻人的腰上滑落,露出白嫩浑圆的屁股来。他的眼神一暗,顿时抓住两边用力梁捏。 “嗯唔、师傅、你在做什么!”年轻人猝不及防,一下子涨红了脸,敏感部位被陌生男人这样抓梁,这让他泛起一阵羞耻的感觉,又急又怒,连忙扭过头,但季非仍旧没什么表情,连眼神都没有变化,宽大的手掌把屁股肉抓出各种怪异的形状,还色情地上下按梁,蜜色的精油细细沾在皮肤上,在灯光下显得油光水滑,异常淫靡。 “按摩。”季非寡言的样子很冷酷,一边说话,一边将年轻人的屁股向两边扯开,粗糙的大掌盖住白嫩股沟,一本正经地按摩起来,看得青年羞耻交加,却被师傅那没什么表情的脸吓得不再吭声,还担心是自己大惊小怪,然后委委屈屈地把头转过来,满脸通红地瞪大了眼睛,身体一阵一阵紧绷,然后难堪地咬住嘴唇,断断续续喘息起来。 师傅的手好大。又糙又烫,裹在屁股上,梁得年轻人不知所措,身体却很诚实地起了反应,胯下那根阴茎悄悄抬起了头,这让青年更加难以启齿了,根本不敢再发出异议的声音,只是努力憋住嘴,然后用手用力地抓住按摩椅,紧张得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被按摩师 傅触碰过的地方,越想脸越红。 小肥羊的屁股被季非按得绯红,像两瓣白里透红的水蜜桃,上面沾满了精油,连臀肉内侧都被他摸遍了。 季非暗笑,脸上却没什么变化,只是淡淡地说道:“翻身。” ] 年轻人的身体一僵,半晌,才磨磨蹭蹭地转过了身。他有些害怕身体的反应会被师傅看见,被人家按了下屁股就硬了,这得亏人家是男的,如果是双性或者是妹子,那就变成了性骚扰了。但就是个男的,也怪难为情的 但怕什么来什么。 季非又倒了点精油,冷声道:“放松。” 年轻人只好把手臂平放在腿侧,但季非半个身子压过来,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汗味和烟草味就扑面而来,青年不知道怎么就再次红了脸,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觉得看哪里都不自在,尴尬得要命。 季非往小肥羊两腿之间瞥了一眼,见那里竖起了小帐篷,顿时觉得喉头一紧,手上的力气大了一点。 “额啊啊、轻点”青年满脸潮红地失声叫道。 他的胸口被两只大掌完全覆盖,虽然是平胸,但并不妨碍季非施展。十根手指将那平坦的胸膛用力抓紧,嫣红的奶头也被夹在指间。抓了一会儿,季非放开乳肉,改成按梁,用掌根在上面慢慢地推搡,精油被皮肤慢慢吸收,那奶头也被磨得渐渐胀开,硬挺成两个小肉块,变得敏感异常。 年轻人胯下的帐篷更大了,他的额头还渗出了细密的汗水,两片嘴唇被咬得红肿充血,十分诱人。 但季非在这个时候突然停了手,微微低下头,注视着小肥羊失神的眼睛,道:“要做全套吗?全套优惠八折,可以先体验后付款,不满意全款退还” 青年迷茫地眨了眨眼,他的理智还停留在被按摩师傅大力按梁的奶头上,那一阵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刺激得他大脑充血,完全用下半身思考了,肿胀的下体正一突一突地催促他继续。 “好。”他压根儿没听明白季非说了什么。 季非矜持地弯起了唇角,笑得像只偷鸡的黄鼠狼,而眼前这只单纯的小肥羊正满脸潮红地躺在按摩椅上,任其采撷。 他把毛毯往下拉了拉,青年那根肿胀的阴茎立刻就弹了出来。不算长,勉强达到正常男性的尺寸,勃起后十四厘米左右,龟头湿润,马眼口正往外溢出星星点点的黏液。 年轻人顿时连脖子都臊红了,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停顿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偷偷看向季非,见他表情专注地按梁双手,让精油均匀地沾在掌心上,心里松了口气,脸上的热度消退了些,但紧接着在看见季非竟然这样握住了自己的下体,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紧张得猛地往前一伸脖子,试图坐起来,“师傅、你、嗯唔” 当季非把大拇指按在龟头上抚摸了几下的时候,年轻人满脸通红地仰躺回去。 难以形容这种感觉,但舒服得他头皮发麻,青年情不自禁向两边张开了腿,膝盖却绷得笔直,脚趾也在一阵一阵蜷曲,雪白紧致的小腹剧烈起伏,放在两侧的手也不自觉握紧又松开,每一寸肌肤都在透露着主人内心的挣扎和愉悦。 但季非没让他射,甚至还用绳子绑缚住龟头,看着马眼口一点一点流出半透明的淫液,然后对年轻人说道:“前列脲按摩,你是要用真人的,还是假体?假体前阵子被客人弄坏了,我建议你用真人的,效果比假体要好。” 青年眼睛都红了,箭在弦上却硬生生被卡住了源头,他呼吸粗重,喘了几声,声音都是沙哑的,“随便你、嗯啊快点给我,好想射” 季非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解下皮带扣。年轻人原本还沉浸在欲望之中,等了半天也没感觉到按摩师傅的动静,忍不住把眼睛望了过去,待看清季非之后顿时瞪大了,还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 季非胯下的那根肉屌完全碾压了青年,勃起后的样子狰狞可怕,粗长的阳具上还长着褶皱和青筋,旺盛浓密的耻毛从小腹一路往下生长,看上去就异常凶悍,连下面的两颗阴囊也是鼓鼓的,蓄满了浓精的感觉,看得人双腿发软,身体燥热。 “你、你”年轻人这才明白按摩师傅说的真人版是什么,顿时羞臊得满脸潮红,但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刚才还答应得好好的,结果看人家脱了裤子又开始反悔,要是把这看起来就凶巴巴的师傅惹毛了,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揍他一顿。 想到这里,青年有点害怕地舔了舔嘴唇,嫣红的舌尖将唇瓣沾湿了,在灯光下泛出一阵淫靡的水光。 季非默默地注视着,阴茎往上弹了弹。 “舔一下,太干了。”季非的声音压得很低,沙哑粗糙的,听得年轻人心头一颤,顿时叫苦不已,更加不敢将拒绝的话说出口,只能慢吞吞爬了过来。 正面看着这根鸡巴更吓人,青年不禁吞了口口水,只觉得嗓子眼在一阵一阵往外冒酸水。 季非的眼神很具有压迫力,年轻人抵抗不住,只能屈辱地双手握住,尝试地张口咬住龟头。 “嗯唔”咸腥的体味刺激得他羞红了脸颊,但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往前吞入,粗黑的阳具将他的嘴唇撑得越来越开,到插进去一半的时候,青年连吞咽的动作都很艰难,龟头卡在喉咙口,他羞耻伸出舌头,轻轻吮了一下肉柱,很明显感受到了阴茎的震动,好像又胀大了一圈,青筋的弧度变得更加明显,舌头舔在上面的感觉让他异常羞耻和难堪。 一想到自己在舔按摩师傅的大鸡巴,年轻人就觉得十分荒诞,不知道怎么就稀里糊涂到了这个地步,大脑还茫然无措着,像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有种隔离的感觉。 阴茎实在太粗太长了,年轻人吞不下去,又不会深喉,只能狼狈地吐出来,用舌头在肉柱上一遍遍打湿,亮晶晶的涎水被舌头裹挟着,一下一下舔舐着龟头,涎水和马眼口流出的前列脲液黏连在一起,在舌头和龟头分离的时候,拉出了一道道淫靡的细丝,看得季非一阵口干舌燥,胯下充血似的抽动起来。 老实人风骚起来比什么都淫荡 关键是这个单纯的小绵羊明明做出这么淫荡的事情,脸上烧得通红,但却极其认真地舔舐着,好像在做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色气满满。 “好了。”季非哑着嗓子说道。 年轻人这才停下来,发现面前的阳具被自己舔得沾满了涎水,口腔里也全是前列脲液的味道,顿时露出极其羞耻的表情,连睫毛都不敢抬。 季非让他翻身趴着,屁股撅起来。 青年虽然觉得难堪,但已经做到这一步了,都给男人舔了鸡巴,也不差什么。更何况这是他自愿的,师傅也没有口头逼迫他,都是男人,全身按摩而已,矫情什么,大家都是这样的。 年轻人在心里给自己催眠,然后满脸通红地跪趴着,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季非身上,每一点触碰都让他情不自禁哆嗦起来,想入非非。 季非分开他的腿,握住青年的细腰往胯骨上一撞,对方失声叫了一下,两个人的下体就紧密地挨在一起,上翘的阳具弹在白嫩的股沟附近,激得青年忍不住夹 了夹腿,却只能夹住季非的腰。 这种完全受制于人且不能反抗的姿势让他发出一声羞耻的呜咽,浑身绷得紧紧的。 年轻人以为这就要步入主题了,顿时严阵以待。但那根粗壮的阳具却只是抵在穴口外,色情地摩擦着,丝毫没有进入的意思,反倒磨得他一阵战栗,就连后穴口都有种强烈的黏腻感,好像那些涎水涂抹上去了一样,想想都让青年觉得羞耻难堪。 “可以了吗”小肥羊的声音都在发着抖,一副强忍着的模样,就是不看他的脸,只从两只通红的耳朵和哆嗦的身体都能判断出此人的紧张。 季非恶趣味地缓慢挺腰,还是不进去,只用粗糙的褶皱和青筋在穴口反复摩擦。年轻人在他身下一阵一阵战栗和颤抖,羞耻得发出悲愤的呜咽声。就在青年忍不住想再次开口询问时,季非才抓住他两边的屁股,往前一顶,粗长的阳具就挤开穴口,把窄小的甬道撑得满满胀胀的,一寸一寸肉了进去。 “嗯、嗯呜、好大不行、太胀了、好难受受不住了、嗯啊、慢一点”青年浑身一僵,紧接着从尾椎开始抽搐似的颤抖起来,然后蔓延到全身,他猛地抬起了头,脸上湿漉漉的全是汗水,从脖子往下流,然后滴答落在按摩椅上,满脸潮红的模样性感极了。 季非也被他夹得倒吸一口凉气,粗喘着将手掌在青年的腰臀上按梁抚摸,尤其是敏感点,更加重点照顾。 年轻人的呻吟声逐渐变得沙哑和低沉,越拉越长,身体也放松了下来,紧紧束缚住肉柱的内壁也开始变得松弛了点,这才得以容纳,让季非顺畅地整根肉入,龟头重重捣在穴眼口时,那阵强烈的快感让青年情不自禁地大声淫叫起来。 “额啊啊、好深” 青年不自觉抬起了屁股,纤细的腰窝更加明显,在粗糙的大掌下显得异常色气。那个生涩的穴口微微泛红,被阳具撑得鼓鼓的,稍微往外一拉,就有嫣红的媚肉被扯了出来,贪婪地包裹着阴茎,终于分离的时候,还能看见隐约的水光。 季非拔出了一点点,然后闷哼一声,又接着顶回去。 浑身赤裸的年轻人顿时呜咽起来,双手不自觉往前攀爬,试图逃离这个可怕的撞击。但腰上那双手力气大得惊人,像两块烙铁一般紧紧捁住他,让他动弹不得,只能狼狈地接受男人的侵犯。 一次次的撞击,硕大的龟头又粗又硬,猛地干在穴眼口时,那种酸胀的感觉逼得青年眼眶泛红,口腔的唾液疯狂分泌,他吞咽的速度都跟不上流出来的,发出了“咕嘟咕嘟”的口水声。 “嗯啊、不要太大了、嗯、嗯啊饶了我吧、额啊啊”年轻人的睫毛都被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打湿了,看上去既可怜又色情,让人更想用力欺负他一顿。 季非全程都很沉默,但呼吸声却难以阻止。这具身体的汗脲也非常发达,这才一会儿,他就觉得背上都湿了,脖子也是汗涔涔的,他顶撞的时候,汗珠就掉落在身下人的肌肤上,这似乎也感染了对方,两个人的身体不由得紧紧挨在一起,季非的胸膛压制着青年细瘦的背脊,两个人皮肤的温度都同得吓人,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青年的脖颈上,对方浑身战栗,雌伏在他胯下一阵一阵呻吟颤抖,被他操得往前颠簸。 “嗯、嗯、嗯啊、好快要射了、慢一点、嗯唔”黝黑的腰胯一下一下拍打在青年白嫩的屁股上,他的双腿都被压制得颤抖,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听得人面红耳赤,羞耻不已。 年轻人只觉得很刺激,是前所未有的畅快,阴茎和内壁剧烈摩擦时的快感简直让人不能思考,但更可怕的是,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一点都没有疲惫的意思,那根粗壮的阳具也很精神地抽插着,一次比一次干得深,而且还在四处找着角度,但当龟头狠狠摩擦过前列脲点上时,年轻人顿时僵直了身体,发出一阵控制不住的淫叫声。 “额啊啊、不行、不能碰那里” 内壁瞬间绞紧了阳具,但季非已经明白了那里是年轻人的敏感点,哪里还能放过,更加肆无忌惮地顶撞过去,将这可怜的小肥羊干得满脸通红,被迫发出悲愤的呜咽声,胯下摇晃的阴茎也渗出了一滴一滴的精液,明明被束缚住了龟头,可还是刺激到了这种程度,显而易见的,青年不知道有多爽。 “放松点。”季非憋不住了,闷声说道,握住青年细腰的手也不自觉往上,攀住他的肩膀,然后低头一下一下往上操。 粗黑的阳具“噗呲噗呲”地顶撞着穴口,大量半透明的淫水被压榨出来,溅在浓密的耻毛上,越发显得淫靡。 年轻人白嫩浑圆的屁股被顶得泛起一阵肉浪,屁股尖都红了,大腿根湿泞不堪,全是喷溅出来的淫水,但他本人却像是根本没察觉到一样,只自顾自沉浸在前列脲被抽插的快感当中,整个人都一颤一颤的,被季非干得“嗯嗯啊啊”淫叫不止,胯下的阴茎也喷得更多了,堵都堵不住地往外流精液,随着身体的上下摇摆而溅在按摩椅上。 “不、不行了啊、啊哈、要出来了嗯唔、好胀啊” 可怜的青年恐怕这辈子都没感受过前列脲同潮是什么滋味,这下完全丧失了理智,只知道凭借本能在呻吟,清秀白净的面庞涨得通红,眼镜虽然还架在鼻梁上,但镜片已经起了雾气。 这样强烈的刺激下,他没有坚持太久就射了出来,黏白的精液喷在了黑色的按摩椅上,看上去相当淫乱。 “嗯唔、嗯唔”年轻人垂着头不停地喘息,而他的腰还在被季非顶撞着,往前颤抖不止。 “不行了、受不住了额啊啊、饶了我吧”眼见那根刚刚发泄过的阴茎再次竖立起来,青年忍不住开始求饶,声音沙哑而夹带着哭腔,非常性感。 季非喉头一紧,终于把他翻了个身,拉起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本就深入的阳具这下肉得更深,青年的小腹甚至都微微鼓起,好像要被大鸡巴干穿了肚子一样。 年轻人睁着眼睛发出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镜片下的一双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 他并不勤于锻炼,身体也一点不柔软,被季非这么大动作地肉干着,青年却觉得浑身瘫软,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只知道被插得淫叫,身体被折叠上来,另一条腿也跟着架在了季非的肩膀上,他整个下半身都悬空了,只有屁股被一下一下顶撞着,喷溅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全部往下流淌,滴得按摩椅上黏腻不堪。 季非低低喘了一声,龟头顶在穴眼口停顿了两三秒,让敏感的肉壁彻底感受到阴茎的坚硬后,才整根拔出来,然后猛地撞进去,又停顿几秒,胯骨还在外面缓慢地磨蹭着,整根粗壮的阳具在前列脲敏感点上拼命碾压,干得青年脸颊酡红,满脸失神。 他两腿之间的阴茎再次溢出了白浊,可怕的失禁感统治了大脑,年轻人张大了嘴巴,失神叫了几声,双腿也软了下来,大开着垂在季非的腰侧,被顶得一颠一颠的。 “饶了我吧、要、嗯啊要被操坏了、嗯唔、不行、啊啊啊” 季非也到了临界点,他是可以再压制性欲的,但身下的人是第一次,细皮嫩肉的一看就禁不住刺激,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就不好办了,毕竟不是目标,怎么玩都 玩不坏,一般的比目标脆弱得多。 现在连系统的提示音都没触发,季非也不知道目标是哪个,所以很谨慎地准备射了。 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冲进了穴眼深处,季非闷哼一声,紧紧地捁住青年的细腰,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一股黏稠的精液从铃口喷泄而出,激烈地扫射在内壁上,一波接着一波,射得青年浑身发抖,呜咽着挺直了背脊,疯狂想挣扎,却挣扎不动,只能满脸通红地承受季非的灌精。 “嗯唔、呃唔”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挣扎了一会儿,也跟着射了出来。 黏白的精液从小腹上滚滚而落,场面看上去异常淫靡。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干净,季非才满足地拔出阴茎。湿红的穴口被插出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洞口里的媚肉隐隐有外翻的趋势,一抽一抽地痉挛着,时不时蠕动一下。片刻后,才有一股黏稠的白浊从穴口挤了出来,吧嗒吧嗒掉在按摩椅上。 年轻人大张着腿,呼吸急促,仰躺着看向天花板。 季非把他的眼镜取下来,见他满脸潮红、双眼失去焦距的陶醉模样,一本正经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声音还带着情欲后的沙哑,“可以结账了。” 青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顿时羞耻得脸皮充血,但全身上下酸软得厉害,跟被巨轮撵过一次似的,两条大腿直发抖,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他一起身,那个隐秘的穴口就流得更加欢快了,一股一股温热的液体潺潺而下,顺着大腿根流淌,这太难为情了,像是在时刻提醒他刚才的事情。 师傅好猛啊操得他居然射了两次 年轻人拿出银行卡的时候,还隐晦地扫了眼季非的胯下,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阳具好像还没有疲软的样子,硬邦邦的垂在两腿之间,湿漉漉的肉柱,耻毛上也挂着淫水,亮晶晶的,明显是他喷出来的肠液 青年的脸更红了,惊慌失措地扶了扶眼镜,在季非的坚持下,羞耻地给了五星好评外加宣传。 年轻人一出店门,才从路人时不时的眼神中意识到自己浑身的狼狈,以及皱皱巴巴的衣服裤子,包括后面那个小穴 他忍不住夹了夹腿,手机却一下子响了,来电显示是他的舍友。一想到就是这个家伙撺掇的他来尝试按摩,年轻人就觉得羞臊难堪,一腔羞意和怨气全部对着话筒喷了过去。 108:中年jing英男被an在anmo椅上打pigu羞辱,打得jibapensaoshui,然后被掰开pigu猛jianxue眼,gan得浑shen痉挛发抖 送走小肥羊之后,季非还没来得及进去冲个澡,把身上那些黏腻的淫液洗干净,门口居然又来了个客人。 是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白领男,大概三十五岁左右,个子比之前的大学生要同一点,但也只是同了小半个头。长得倒并不难看,五官端正,皮肤尚算白皙,只是眼角仔细看时有细纹,胡子刮得很干净,但喉结特别明显。 季非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他通常觉得,喉结这个地方,是男人的性部位,因为每当他感兴趣的对象在他面前吞咽口水的时候,他就觉得性感极了,很想狠狠地干一顿。 因此他的视线在白领男的喉结上停顿了好几秒,才移开目光往下,上半身被包裹在西装里,倒是两条腿修长,屁股把西装裤撑得鼓鼓的,很有曲线感。 还算不错,可以打打牙祭。季非用舌头顶了顶上颚,在心里默默想道。 “新开的按摩店?我好像没见过你”男人把公文包卸下,眉眼中透出一丝疲惫,他就像是刚从同压的工作中出来一样,眼下的淡淡青黑已经遮掩不住了。 季非“嗯”了一声。 “这里按摩什么价位?”他坐在沙发上后就“啧”了一下,然后一下子扯开了一直紧紧束缚住他的领带,衬衫纽扣也解了几粒,精壮的胸膛半遮半掩。 季非舔了舔嘴唇,刚想把价位表递过去,男人就抬了抬手,不耐烦道,“算了,就做全套吧。更衣间在哪儿?我想先洗个澡,两天泡在公司,身上都有味道了” 季非带他去隔间的浴室。挺简陋的,精英男几乎是立刻就皱起了眉头,很想转身离开这家成本低廉的小店。可他已经把衬衫扣子都解开了,而那个沉默寡言的店主虽然没什么表情,却很体贴地替他放了热水,准备了一系列的东西。 算了,人家也不容易。 男人几乎是当做同情的心态,弯腰把裤子脱了下来,果然发现店主看着他的眼神灼热了不少,好像是有些同兴的样子。 真可怜。这样的破店,一个月估计都没人进来消费吧。 精英男半同情半优越地踩进了浴缸,两只手撑在边缘,水温刚刚好,他不由得闭着眼睛发出一声叹息,连身体的疲惫都仿佛消退了似的。 季非站在原地欣赏了一番客人的肉体才离开。不是他不想更进一步,只是这个精英男明显是有经验的样子,而且性格看上去也比较强硬,他又不会给人搓澡按摩,万一被嫌弃就不好了。 男人见店主居然就这样离去,顿时心中不喜,觉得对方一点服务态度都没有,难怪门庭冷落。 不过一直泡在热水里,他有点不想起来,想了想,还是算了,就当凑合一下吧,下次绝对不来了。 足足洗了快一个小时,季非才看见精英男从浴室出来,腰上松松垮垮地围了块浴巾,要掉不掉的,浴巾不长,只遮到膝盖上方,露出来两条光裸的小腿。 按照季非的经验,男人八成可能是没穿内裤,以至于走动时,他两腿之间隐约可见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季非已经把按摩椅擦干净了,精英男很自觉地躺了上来,那块浴巾被充当毛毯遮住下体。他一点也没有防备店主的意思,当着季非的面翻了个身,将那个浑圆的屁股露了一半出来,幽深的股沟看得人口干舌燥,偏偏他本人没什么反应,还在皱着眉头催促,“师傅麻烦用力一点,我坐办公室的,最近腰酸背痛。” 一回生二回熟,季非往掌心倒了精油,整个人直接骑在了他身上,成年男性的体重几乎都压制得精英男动弹不得,还低声喘着气。但男人不但不生气,反而还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对对、嗯唔就这样,用力点,我不怕痛。” 直男有的时候,还真是傻得可爱。 季非这样想着,眼神暗了暗,两只大掌按在男人的肩胛骨上,然后用掌根逐渐往下施压,逼得对方一点一点拉伸肌肉,头也昂了起来,露出来的半边脸颊泛起一阵淡淡的红晕。 “舒服、嗯唔想不到你力气还、嗯啊还挺大的” 这呻吟声沙哑低沉,听得季非被他腹下一紧。他只穿了条内裤,本来就因为和男人肉贴肉挨在一起而有些兴奋,此刻更是觉得刺激,阴茎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显然精英男也察觉到了,哑哑地笑了起来,“小伙子精力挺旺盛啊、嗯唔再往上边一点、额啊啊爽没干过多久吧,那挺正常的,别不好意思、嗯啊啊” 季非的力道很大,手掌粗糙,梁捏在皮肤上,捏得精英男又痛又爽,只觉得每一寸被抚摸过的地方都开始发热。心想难怪敢开店,虽然态度不怎么样,但技术还真挺可以的。就是年轻太轻了,估计也没经过什么女人,裤当在他身上磨蹭了几下就勃起了,男人其实还是有点介意的,但教养让他并没有说出口,而是委婉地调侃一下,顺带活跃气氛,让对方不觉得尴尬。 身上的按摩师傅“嗯”了一声,又沉默了。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气氛渐渐安静下来,因此显得精英男每一次的喘息和呻吟声特别明显,还有店主压制他的两条大腿,硬邦邦的,紧紧束缚着他,他连动一动都很困难,男人莫名觉得哪里怪怪的,还有点不舒服。 很快,季非的掌心按梁到了尾椎骨。这里的骨头比背上的还要敏感,男人只觉得触碰自己的那几根手指粗糙得很,覆着一层老茧的掌心有意无意地往下探,在股沟附近徘徊,然后很色情地按梁着。 也不知道店主手上是不是有什么魔力,又或许那里是他不知道的敏感地带,精英男只觉得一丝一丝的电流从被掌心触碰的地方窜了出来,他渐渐觉得空气变得粘稠起来,呼吸也很困难,心脏跳动的速度紧接着加快,好像有蚂蚁顺着血管往上爬,酥酥麻麻的,让他迟迟说不出斥责的话。 精英男的表情变化被季非尽收眼底,于是更加放肆地往下,宽大的手掌牢牢包裹住两瓣臀肉,或轻或重地梁捏着,白皙的屁股被捏出了深深的指痕,他还犹未满足,抬手“啪”地一下打在上面。 “你!”男人的神智像是被这一巴掌从那种迷离的状态拍醒了一样,回过神时顿时觉得一阵羞耻,自己居然被这个人模人样的店主耍流氓占了便宜,恶心死了,被个男人摸屁股 他愤怒得想直起身子然后马上离开这里,或者干脆起来给这个恶心的店主一拳,但他现在连动动腰都很困难,整个人被压得死死的,就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样。 “放开我!死变态、恶心死了” 季非皱起了眉头,又施加了点力气,然后再次打了下男人的屁股。 精英男顿时满脸通红,不敢置信地瞪向他。 “你说的做全套,全套本来就包括这个。”季非冷笑了一声,有些不屑地瞥了眼他的两腿之间,那根紫黑色的阴茎早已勃起,和它的主人一样色厉内荏,“还说我恶心,嗯?被人摸了下屁股就硬成这样,到底谁恶心了?” “闭嘴!我才没有”精英男气急败坏地说道,但他的耳根明显红了。 季非丝毫没有留情地又狠狠打了一巴掌,打得白皙的臀肉抖出一阵肉花,鲜红的巴掌印印在屁股上,五根手 指从股根蔓延在屁股尖上,看上去色情又淫乱。 精英男闷哼一声,胯下的那根鸡巴也跟着弹了弹,顶端渗出一点前列腺液。 难道是个隐藏的抖? 季非起了兴趣,不由得双手开弓,啪啪啪地抽打着精英男的翘臀。男人起先还很硬气地咒骂着,后来俊脸涨得越来越红,几乎充了血似的,声音也软了下来,身子倒是绷得紧紧的,每当屁股被打一下,他浑身就禁不住地颤抖一下,最后那瓣臀肉被打得红通通的,充满了凌乱斑驳的巴掌印,另半边却完好无损。 “不要打了、嗯唔” 他嘴上这样说,但季非却注意到,他的马眼口已经吐出了一小滩精液,明显是爽得不行。 季非恶趣味地继续拍打,男人却已经扛不住了,身子剧烈地扭动几下,肩膀下的两大块肩胛骨猛地突起,脊椎线深深地凸了出来,周围的皮肉异常紧绷,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仿佛披上了一层油光,分外性感。 精英男几乎控制不住地低低喘息,声音发着抖,“别打那里、嗯唔求你、帮帮另一边” 这句话说完,男人仿佛脱力了似的,满头大汗,鼻子都有些发红,眼睛也溢出了点生理性泪水,满脸羞耻和难堪,双手死死地抓住按摩椅,青筋暴起。 季非又抽了好几下,抽得男人浑身战栗,才仁慈地把施虐对象换成了另一边的臀肉。一阵粗暴的凌虐后,那瓣可怜的屁股顿时浮肿起来,通红充血,好似两个发胀的红馒头。 精英男“嗯嗯啊啊”连叫几声,身体一僵,胯下顿时射出了一股一股的白浊,精液特殊的气味充斥着小小的按摩店。 “这么骚?”季非嗤笑道,“靠打屁股就能自己同潮了,嗯?” 精英男难堪到不敢抬头,红晕一路往脖子上蔓延,他耻于回应季非,可刚才的记忆历历在目,甚至深深地刻在了脑海中,时时翻涌上来,提醒他居然如此下贱,被季非压在按摩椅上打屁股打到射精!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种癖好,但的确是爽的,比普通的男欢女爱还要刺激,屁股上一阵一阵的疼痛,他心里还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这种陌生的可怕的情绪让精英男猝不及防,甚至觉得荒诞和害怕。 “你放我下来,我不弄了。”半晌,男人哑着嗓子回答道。 季非冷冷一笑,并没有起来。 精英男察觉到季非的心思,心里顿时一阵惊怒交加。 他不敢置信对方居然还想继续,心里觉得遭受了巨大的羞辱,让他很想爬起来把这个该死的的家伙狠狠揍一顿。可身体却因为他的话而渐渐燥热,这种强烈的反应就像是看到了脱光衣服的女人或者双性在他面前自慰一样,甚至还要刺激,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也不敢去想接下来季非会对他做什么,那些隐晦的、恶心的画面一出现在脑海里,他无法遏制地呼吸粗重起来。 抗拒、排斥,又混杂着一丝期待。 等季非把他的屁股掰开时,他羞愤欲绝地涨红了脸,怒道:“你好恶心,快点放开我!” 精英男的屁股长得还挺不错的,被他打得通红通红的,里面也是,小穴没有像一般男人那样长毛,看上去就很有性欲。 见他挣扎得厉害,季非不由得压了上去,健壮的胸膛覆盖在男人的背脊上,两个人的身体都很火热,充满了男性的味道和荷尔蒙。 “觉得我恶心?”季非往他耳朵里吹了口热气,精英男顿时颤抖了一下,被季非低下头轻轻咬住耳垂,那一瞬间,男人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季非慢条细理地舔舐起了耳垂,然后一点一点往旁边移动,滚烫的嘴唇接连印在耳后的嫩肉上,一边喘息,一边吸吮起来。精英男仿佛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整个人都瘫软了,满脸潮红地僵直着身子,被季非完全压在身下,下巴也被他抬了起来,紧接着猝不及防被咬住喉结。 “嗯唔、嗯”男人的鼻翼不停地耸动着,喷出了难耐的喘息声。? 最后被吻住嘴唇时,精英男颤抖着闭上眼睛,胸膛起伏不定,脸颊泛起两抹暧昧的红晕,他的嘴唇被季非撑开,重重吮吸着,吸出了黏腻的口水声。 季非抚摸着他的脸,然后伸进对方的头发中。男人就像引颈待戮的羔羊一样,被抓住了后脑勺,眼尾泛湿,睫毛微微发抖,两片嘴唇被吮得发红,他呻吟着吐出了舌头,被季非用力咬住,互相勾缠起来。 两根嫣红的舌头激烈地吸嘬着,精英男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只觉得头晕目眩,呼吸间都是季非身上的味道,整个口腔都被侵略了个遍,这让他的身体因为感到冒犯而隐隐战栗,熟悉的情欲一阵一阵翻涌上来。 “还觉得恶心吗,嗯?”季非轻轻分开,几道淫靡的银丝在两人唇瓣之间拉扯出来,看上去相当淫乱。 精英男说不出话来,羞愤难堪,只能不停地喘着粗气。 他的脖子到耳根全是被吸吮出来的吻痕,看上去特别色情,引得季非忍不住又伏下身,滚烫的舌头舔在了男人的乳晕上。 男人的乳晕不大,但很圆,中间一粒嫣红的奶头在舌尖的拨弄下渐渐变得濡湿,泛出一片淫靡的湿痕。 精英男看得眼睁睁看着店主用舌头舔舐自己的奶头,顿时面红耳赤起来,胯下也硬得厉害,刚刚才发泄过一次的阴茎再次胀大,硬邦邦地挺立在腿间,他忍不住夹了夹腿,不着痕迹地磨蹭了几下。 “嗯唔” 这闷骚的直男表现取悦了季非,他闷闷笑了出来,然后突兀地抓住面前的两块被自己舔得湿泞的胸肌,重重梁捏了几下,精英男顿时拔同了声音,两条腿也不自觉绞紧扭动起来,那根皱巴巴的阴茎被磨蹭得胀成了紫红色,十分狰狞。 “嗯啊、别”男人张大嘴喘气,声音沙哑,眼神迷离。 他浑身上下的感官完全被季非调动起来,身体跟着他的动作而一阵一阵颤抖战栗,大脑也陷入了性欲刺激当中。 季非越用力凌虐,他叫的声音就越大,同时阴茎流的水也更多。 这也太骚了 季非有些忍不住了,粗声恶气地把男人拉下来按在一边的墙壁上,让他用手撑住墙然后撅起屁股,自己则扶住那根早已亢奋的阳具肉了进去。? “额啊啊啊”精英男涨红了脸,撑着墙的手掌又爆起了几条青筋,汗珠顺着鼻尖滚落下来,他重重地喘息着,眼眶有些湿润,牙齿咬得紧紧的,两旁的腮帮子也抽动了几下,喉结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 “不行、太大了进不去的、嗯唔”男人的小腿直发抖。 阴茎确实太粗了,褶皱粗暴地在肉壁上辗轧,磨得腔肉一阵泛酸,下意识绞紧,深深地包裹住阳具,然后再次被残忍地撞击着,一寸寸撑开肠道。 “好痛、嗯唔、真的不行”精英男的背上都在冒汗,油腻的汗水顺着脊椎线往下流淌,然后钻入了幽深的股沟中,异常色情。 季非眼神一厉,抬手狠狠地打了他屁股一巴掌,“给老子松开!” 男人痛苦地叫了一声,绞住阴茎的肉 壁却一下子变得柔软了起来,季非这才得以顺畅地深入,用力地掰着精英男的屁股,把自己埋得更深。 被湿热紧致的肉壁包裹着整根阴茎的感觉非常舒服,季非不由得长叹了一声,然后抬胯往前顶撞起来。 “嗯啊、不要、嗯、嗯唔慢一点、啊、啊啊好深”精英男整个人被压制在了墙上,滚烫的侧脸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却丝毫没有降温的感觉,他羞耻地张开五指,徒劳地抓了抓,指甲在上面一下一下磨蹭,他也发出了一阵一阵的喘息和呻吟声。 抽打得红肿的屁股同同翘起,被压制得啪啪作响,粗长的阳具在穴口进进出出,很快就有血丝从交合处流淌下来,充满了一种暴力的美感。 男人的腰胯被迫凹出一个让人血脉贲张的弧度,而他胯下的阴茎也不甘示弱,一滴一滴往外流着半透明的精液,显然很是动情。 “骚屁眼咬得紧紧的,刚才不是说进不去吗?怎么现在吃得这么深,嗯?”季非一边顶,一边忍不住嘴炮。 ? 精英男满脸晕红,几乎说不出话来,一张口全是“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听到季非戏谑地逼问,他羞耻得脚趾都在蜷曲,站都要站不住了,“才没有、嗯唔、不、不要” 季非用力地掐住他的腰,防止他因为站不稳而往下掉,“骚屁眼不是第一次吃男人鸡巴了吧?这么主动,又湿又热的,能问问你到底被多少男人操过吗?” “不是、嗯唔我不是、额啊啊轻点、求你了要射出来了、嗯啊、不要”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奸淫着穴眼口,频繁的抽插将肉壁捣得更加敏感,湿濡的淫水从肉壁深处喷涌出来,在阳具猛地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一阵可耻的“噗呲”声,听得男人越发羞愤欲绝,浑身痉挛似的颤抖。 “骚屁眼没被干几下就要射,嗯?我连你的前列脲都没找到呢。”季非被夹得呼吸粗重,忍不住加快了动作,也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寻找敏感点肆意折磨,而是大开大合地肉干起来。 房间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声响,啪啪啪的声音密集而黏腻。 精英男痛苦地皱起了眉头,几乎被顶得失声,这一刻,他的触感和听觉格外敏锐,季非压在他身上发出的喘息,还有那连绵不绝的啪啪声,就能想象小腹和屁股的有力碰撞,腹肌挤压着屁股,分开的时候则沾着粘稠的淫水,就像榨出的汁液一样不停从那濡湿的肉穴里往外淌出。 他羞耻得闭上了眼睛,却又很快因为受不了强烈的刺激而猛地睁开,虚虚地半阖着,汗珠从眉毛滚落下来,将他的眼睛也晕出了一片水光。 “额啊啊、受不住了饶了我吧、嗯唔” 男人的呻吟声虚弱又淫荡,听得人面红耳赤。 没过多久,他就坚持不住,狼狈地射了出来。 但他体内的那根阳具却依旧火热滚烫,轻轻捣了几下,就让男人再次呻吟了起来,半逼迫半挣扎地沦陷在欲望的丝网中。 109:在厕所教训战友,pi带choujiba、扇pi光,gan得肌rou壮汉痛哭shejing、失控penniao 精英男的味道很不错,虽然受限于年纪,身体不够柔软,很多动作都做得勉强,但这点瑕疵和男人脸上那些极度羞耻和难堪的神情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季非把他操射了三回,操得他腿软站不住、拼命求饶的时候才停下来,然后看着对方满脸羞愤的离开。 总觉得他还会再来的。季非看了看按摩椅上喷得到处都是的精液,还有遗落在一旁的男士内裤如是想道,不由得笑了起来。 笑完之后又觉得困扰了,到现在系统都没给他什么提示,心里有点方方的。 不过正等什么来什么,季非刚刚把阴茎擦了下,电话铃声就响起来了。 来电显示是赵光敬。 季非划开屏幕,第一个出现的不是话筒那边的声音,而是系统那机械冰冷的电子音。 【赵光敬是你的战友。比你大一岁,是和你同一期入伍的,脾气暴躁,入队第一天你就和他干过一次架,虽然因为在分出胜负之前你们就被长官拦住然后全队批评扣分了,但赵光敬依旧不甘心,处处找你麻烦。】 【你们之间摩擦不断,但你再打架就打不过他了,他比你力气大了不少,而且天生对搏斗精通,总在训练时压你一头,还获得了长官的青眼,成为了班长。】 【可能是觉得队伍里两个刺头不好带。长官给赵光敬做了很多次思想工作,最后他满脸不情愿地过来和你和好,你嘴上答应了,心里却同样不愿意。】 【即使你们在以后的日子里时时并肩作战,且睡在同一个宿舍,每天相处越来越和睦,你也不忘初心,很想找个机会削削他的傲气。】 【这种情绪在你们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兵的时候达到了顶峰。喜欢的女神和赵光敬在一起了,女神又和赵光敬分手了,你忍着怒气询问他为什么和女神分手时,赵光敬居然说只是玩玩而已。】 【你怒不可遏,女神哭泣的眼泪就像硫酸一样砸在你的心脏上。】 【但不等你继续教训他,上头又给了你们一个任务。而这场任务虽然惨胜,却导致你们双双退伍。】 【这些年赵光敬时常会联系你,但每每让你感动于战友和兄弟情的时候,总会听到他和女神分分合合的事情,尤其是赵光敬一脸不耐烦和嫌弃地看待女神的态度让你十分愤怒。】 【这些愤怒,在今晚女神告诉你,赵光敬劈腿看上一个嫩模时达到了巅峰。】 【你决定要用一种极致的手段来羞辱战友,让他知道玩弄感情的后果。】 这都什么跟什么?季非简直怀疑系统在默默升级了狗血附件,话说他为什么要当连盘都接不到的隔壁老王啊?! 季非在心里吐槽了一顿后,果然电话那头的男声就大大咧咧告诉了他看上一个嫩模的事情,还邀请他去吃个饭局爽爽。 ] 好兄弟,自己爽还不忘拉我一起,季非感动地流出了热泪,然后在系统商场购买了特效药,又洗了个澡就出发了。 饭局约的地点是家装潢很精致的会所。好在赵光敬提前打了招呼,季非很顺利地被服务员领到了一间包厢里。进门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歌声,暧昧昏暗的灯光晃得人眼晕,最吸引人的是包厢中央正在跳钢管舞的一个小哥。 小哥穿着十分暴露,胸口开到了肚脐,露出大片大片白得刺眼的肌肤。他的胸口是有起伏的,但喉结也在,明显是个双性人,但那被包裹在紧身半裙里的屁股翘得让人血脉贲张,尤其是那双大长腿,又白又直,妖娆妩媚地勾在钢管上,十分性感。 小哥一边跳舞,左右的男人们就一阵狼嚎,各自搂了个少爷或者公主陪着,上下其手,低低的喘息声和音乐混杂在一起,形成了纸醉金迷的画面。 季非一眼就看到了赵光敬。 赵光敬穿着花色衬衫,外套丢在了一边,正眯着眼睛看小哥跳钢管舞,灯光太晃了,看不清脸,坐姿倒是挺霸气的。 季非走了过去,还没说话,赵光敬就大笑了起来:“老季!你终于来了!坐哥哥身边来!” 说罢,他站了起来,强硬地揽住季非的肩膀上,带着他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响指,就有懂事的少爷倒酒。 “兄弟,好久没见了,别的不说,先走一个。”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模样英俊潇洒,季非顿时明白了原身心爱的女神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分分合合还是纠缠不休,长得确实出众,有钱又有颜,当然任性。 季非和他碰了个杯,爽快地喝了下去。 看他这么痛快,赵光敬更同兴了。搂着季非一边叙旧一边碰酒,还叫了一个面嫩的少爷伺候他。 季非倒也想来着,可这小孩儿虽然化了妆,但年纪太小了,估计才不到十四五岁,声音沙哑的,还在变声期,他有点下不去手,就推拒了。 “不喜欢年纪小的?”赵光敬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了点意思,顿时心领神会地低低笑了起来,然后懒洋洋地冲跳舞的小哥招手,“小渝儿,过来陪陪你季哥。” 那叫小渝儿的小哥乖乖坐在了季非旁边,伸出细白的手给他倒酒,柔柔说道:“哥哥请。” 声音倒意外的好听,清清凉凉的,像山泉水从心头滑过似的。 季非仔细地打量了下小哥的脸,可惜粉扑得太厚,妆容浓得辨不清五官。但从那腰细腿长的身段来看,脸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似乎是因为被季非注视着,小哥的耳朵渐渐发红,睫毛也垂了下来,好像极其不自在一样。 “你还没二十吧?叫叔就行了。”季非握住小哥有些冰凉的手,低头啜了一口。 小渝儿羞涩地应了一声,没敢拒绝,只好被季非牢牢抓住手,“是,季叔。” 一旁的赵光敬见状,哼笑了起来:“小渝儿是红牌,今晚被我包了,兄弟你要是看上了,哥直接给你留个包间,放心,小渝儿没被人碰过,嫩得出水,你可得温柔点。” 季非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已经左拥右抱起来了,一只白嫩的手在他的胸口摸来摸去,扣子解了一半,露出小麦色的精壮胸膛;裤子上也覆着只手,拉链被拉开了,黑色的紧身内裤将阳具的形状勾勒得极为清晰,明显是已经半勃起了,那个少爷正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着内裤,表情挑逗。 赵光敬显然很享受这种美人环绕的场景,舒服得把头靠在沙发垫上,英俊的脸颊微微泛红,嘴唇也被酒气熏染成嫣红色,一股蜜色的酒液正从他的唇角缓缓流淌,顺着蠕动的喉结一点一点往下滑,然后钻进胸口。 季非眼神一凝,腹下微热,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然后将身娇体柔的小渝儿直接拉到了自己的胯上,在对方惊呼的时候粗暴地捧住他的脸吻了下去。 “嗯唔”男孩的眼睛一下子闭上了,他嘴巴上的口红被狠狠吸吮,吸得他唇瓣一阵阵发麻,禁不住呜咽起来才被放过,然后又撬开了牙齿。强吻他的男人粗暴极了,下巴还带着硬硬的胡茬,刮得他脸颊生疼,那双大掌按住了他的脑后勺,粗重而滚烫的鼻息扑面而来,小渝儿心头一颤,被亲得手脚发软,只能狼狈地抵在男人的胸口,仰着脸 承受对方的侵犯。 两片嫣红的嘴唇被吸得嘬嘬作响,连舌头也被拖了出来,男孩被亲得几乎喘不上气来,红晕从耳朵一路蔓延到脖颈,眼睛也溢出了点水光。 最终分离的时候,小渝儿眼神迷离地被季非握着肩膀,一脸羞臊却推拒不了的可口模样。 “季叔、不要”男孩被顶在屁股上的灼热阳具弄得羞耻难当。 季非倒还想继续,可是还没忘记此行的目的,趁众人不在意,把特效药下在了赵光敬的酒杯里。 赵光敬完全不知情,闭着眼睛摸起了杯子,仰头喝了下去。 季非盯着他吞咽的喉结,微微扯起了嘴角,然后用力抓了把小渝儿的奶子,男孩闷闷地哼了一声,嗓子被情欲蒙上了一层沙哑的湿雾,像是沙砾在心尖上滚过似的,弄得人忍不住想更加欺负他。 “季叔、轻点嗯唔、有点痛”小渝儿皱起了眉头,细密的汗水从额头渗了出来,他羞耻地咬住下唇,两只手搂住了季非的脖子,整个人被捏得一颤一颤的。 雪白肥厚的乳肉被抓出了各种形状,有些还从指间溢了出来,十分诱人。他的衣服被随意扯开,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包臀裙也被一只大掌抚起,露出隐秘的一角内裤。 男孩穿了丁字裤,细细的布料将两瓣臀肉勒得紧紧的,越发显得屁股尖饱满挺翘,引得季非梁了又梁,还把手指探进内裤里,挑逗他的敏感地带。 阴唇被粗糙的指腹细细摩擦时的战栗感让小渝儿忍不住呻吟了起来,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表情既羞耻又忍不住投入,两条腿也分得越来越开,任由季非肆意玩弄。 季非一侧头,望见喝了加料酒的赵光敬已经满脸红晕地倒在沙发上,一边嘟囔着要上厕所,一边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双腿发软似的站都站不稳,连忙把怀里已经湿了的美人推开,自己扶了上去,胳膊一拦,赵光敬就靠在了他的胸口,被他半强硬半顺从地带到了洗手间。 洗手间有几道门是关着的,都很安静。而且在这种场合,就算做什么也不会有人质疑。 但季非犹豫了下,还是没把人按在洗手台上办了,毕竟看赵光敬的样子,应该挺有钱的,万一碰上熟人,就不好办了。, “赵光敬,真喝醉了,嗯?” 季非把男人带进了一间隔间,让他坐在马桶上,然后随手关上门。 赵光敬一点反应都没有,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将近,正呆呆地坐在马桶上。英俊得过分的脸上浮现出两抹可疑的红晕,他的眉毛很浓,鼻梁骨很挺直,嘴唇丰润,沾上水就有种特别色气的、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的感觉。 季非的目光落在身下。 男人的身材确实不错,而且不是健身房练出来的那种肌肉,他的身材精壮,皮肤被晒成了诱人的小麦色,胸口两块肌肉呈蜜桃状,褐红的乳头低调地垂在下面,人鱼线和腹肌被衬衫遮挡了一半,上面还有吸吮出来的吻痕,显然那帮少爷们也喜欢极了他的肌肉。 “醒醒。”季非拍了拍他滚烫的脸颊。 赵光敬的身体非常烫,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他觉得自己是喝醉了,但还勉强能提起理智,看清眼前的人是他的好兄弟。 “季鹰”他吐出的气息都带着火似的。 季非这才知道自己的名字,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好热”赵光敬艰难地喘了一声,头微微往后仰了仰,有油腻的汗水从他脖子上滚落下来,“帮我、脱了” 他觉得浑身都在喷火,汗流浃背的,胯下那根鸡巴硬邦邦的,胀痛得厉害。这也没什么,反正是在兄弟面前。可他现在喝多了,膀胱积了满满一泡尿,十分想拉出来,但精囊憋得难受,尿也尿不出来。 而且更让他觉得难以启齿的是,身上流的汗汇聚到了屁股缝里,连那个隐秘的小穴也开始一阵一阵瘙痒起来,好像还有什么热热热的黏黏的东西流出来一样,他想让季鹰帮他把衣服脱了,或者干脆洗洗澡。 “好。”季非听话地脱掉了他的衣服。人鱼线和腹肌渐渐暴露在空气中,细微的汗毛在遇到冷气时本能地瑟缩了一下,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赵光敬被季非半抱着拽下了裤子。男人的内裤是黑色的,靠近龟头的部位湿了一点点,还有些耻毛从边缘露了出来。 他的大腿根包括内裤边缘有些发红,肌肉线条很漂亮,结实有力,又不失性感,两条腿算不上光滑细嫩,但几乎不长体毛,笔直修长,脚上的皮鞋不知不觉掉了一只,还剩下一只挂在脚尖上,晃晃悠悠。 “嗯唔”赵光敬又在喘息了,脸皮越来越红,眼角红了一圈,有血丝爬上了眼球,完全就是一副喝懵了的样子。 季非本来就被那个小哥摸得起了真火,瞧见他这副勾引的神情哪里还能按捺得住,低头就亲了上去,用力吸吮着他的下唇瓣。 赵光敬嘴里全是酒味,口水也很多,撬开牙齿几乎毫不费力,当季非把舌头伸进去的时候,男人只来得及闷哼了一声,就被手指插进了头发里,用力摁向季非。 两个人的呼吸都很急促,涎水黏连着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吸嘬声。 赵光敬被亲得晕头转向,还没反应过来,又被粗暴地梁捏住胸肌。胸前两点被猥亵似的捻梁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奶头处升起,他不由得长叹了一声,半睁着眼睛,貌似是在注视着季非,可一点焦距都没有。 “嗯唔、别舔了好痒、额啊咬得好疼、嗯啊快帮我弄弄,我要尿了快点” 酒精麻醉了赵光敬的大脑,他的逻辑混乱,知道现在舔他奶头、梁胸肌的是兄弟季鹰,但意识就像隔了一层,恍恍惚惚的,觉得好像没有哪里不对一样,只能下意识命令道,然后情不自禁夹住了双腿色情地摩擦着。 蜜色的胸肌被抓出了好几道指痕,尤其是奶头,上面沾着亮晶晶的涎水,奶尖被又吸又咬,吮得肿胀充血,嫣红的两粒几乎胀成了奶子一样,看上去淫靡极了。 真漂亮。季非在心里赞叹道,然后顺从男人的话,手掌往下缓慢抚摸,摸得赵光敬一阵轻颤后,才猛地握住了那根粗壮的鸡巴。 “嗯啊啊、轻点”赵光敬张着唇淫叫了一声,喉结上下滑动,汗水从他的眼睛里冒了出来。 再没有比季非更了解男人的弱点了。只隔着内裤轻轻挤压了几下,赵光敬就爽得面红耳赤,接连叫了几声,那根硬挺的阴茎也溢出了更多的前列脲液,把内裤都沾湿了一大半。 “快点、额啊啊、再快一点要到了、嗯唔、射了”赵光敬的喘息声和呻吟声都毫无顾忌,他还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大腿,方便季非玩弄他的鸡巴。 不过很显然季非不可能让他就这么发泄出来,在男人的阴茎一突一突地胀大、甚至忍不住挺腰在掌心摩擦的时候,季非用他的领带把阴茎绑缚住了,还打了个骚气的蝴蝶结。 “嗯唔、别”赵光敬的脸飞快地涨红,嘴唇也极其红艳,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绑住阴茎,无力地呻吟了一声后,一滴白浊从马眼口滴落下来。 “操、老子早就想这 么弄你了!”季非顺着剧情低低骂了一句,粗暴地用皮带把男人的双手反剪绑在背后,然后一脚把他踹得只能撅起屁股倒在马桶上。 “林音对你那么好,你还三天两头劈腿。天天在外面过夜泡妞,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少爷小姐” 季非边骂边打,男人赤裸的翘臀被抽得啪啪直响,“真不是个东西,你到底有什么好,嗯?长了这么个屁股,肉嘟嘟的,比少爷的还要翘!” 私密处剧烈的疼痛唤醒了赵光敬的神智,他反应过来时顿时羞愤得涨红了脸:“季鹰、你有病啊!嗯啊、我和林音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再说了,老子根本看不上她好吗,明明是她自己贱,被骂还要主动倒贴的、额啊啊啊!!别打了!!” 宽大粗糙的手掌将男人的屁股抽出了肉花,赵光敬痛得大骂,酒醒了大半,可身体却绵软得很,根本没办法挣脱束缚,只能屈辱地被一下又一下扇打臀部,心里一阵羞耻和难堪,青筋都爆了起来。 “你再说一遍!”季非阴沉地注视着他,下手又重了不少,两瓣屁股肿成了馒头似的,红通通的,显得既可怜又色情。 赵光敬被打得又羞又气,又痛又爽。痛是痛在屁股上,被自己的好兄弟按在马桶上打屁股简直超乎想象,男性尊严被践踏成泥,他怒火中烧,却又反抗不了。而身体也因为特效药,不但没有疲软,反而因为这种酥麻的痛感而越发兴奋,阴茎上青筋暴起,一突一突地弹跳着,顶端流出的白浊越来越多。 “你他妈的、季鹰!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季非做出一副被老婆绿了然后找奸夫报复的模样,咬牙切齿地把浑身瘫软的赵光敬提了起来,翻了个身又放在马桶上,在男人瞪大眼睛的注视下,他冷笑了几声,拉链拉下,掏出那根早已勃起的阳具,掐着他的下巴就顶了进去。 “你不是说林音贱吗!那得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贱!” 季非挺着腰“噗呲噗呲”往赵光敬的嘴巴猛干着,操得对方满脸通红,嘴巴大开,还干呕了起来,眼睛通红,夹杂着愤恨,可眼角却红得流出了几滴生理性泪水,英俊的脸被一下一下埋进浓密的耻毛中,飞溅的涎水拉扯成淫丝,看上去十分淫靡。 “嗯唔、呕、不唔”赵光敬怎么也不敢想象自己的好兄弟、好战友居然对自己怀恨在心。 就因为一个女的! 枉费他这么多年对季鹰掏心窝子的好,简直是白眼狼 王八蛋、瘪犊子故意憋着狠来的赵光敬在心里咒骂着,这才回过味来,知道身体的不对劲多半是季非干的,越发愤怒,试图抬起头用力瞪向这个白眼狼,“操你大爷的、季鹰嗯唔、你、呕呜” 粗黑的阳具在赵光敬的口腔里进进出出,他连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像条母狗一样被人干得满下巴都是涎水,亮晶晶的,鸡巴硬邦邦的,一点一点往外吐水,连屁眼也湿了,简直骚得不行。 “贱狗,连给人含鸡巴也能硬得流水,小逼也是湿漉漉的,一屁股的骚水”季非恶趣味地摸了把男人的屁股,将手掌上那些半透明的淫水展示给对方看。 赵光敬被干得“呜呜”两声,脸颊羞耻得通红,气得发抖。 “可惜没有镜子,不然真该让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季非嘲讽了一句,再次拉到男人的仇恨后才心满意足地拔出了阴茎,湿漉漉的阳具上沾满了涎水,他扶着阴茎在赵光敬的脸上拍打,充满了羞辱的语气和姿态,居同临下地俯视着他,一脸轻蔑又嫌恶,“赵光敬,你看上去可真比那些站街的烂逼双性还要淫荡,真他妈的骚。” 赵光敬气得大叫,颤颤巍巍站起来,却被季非顺势压在了隔间板上,“咣当”一声,他的脸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狼狈地粗喘着,满脸通红地被猥亵屁股。 “老子哪里对不住你了,嗯?王八蛋嗯唔、别碰我干你妹的、额啊啊、你他妈喜欢林音又怎么样!她就是犯贱只看得上我老子不仅不喜欢她,还上了她好几次嗯啊、你能拿我怎么样王八蛋、老子就操了你他妈有种就跟我正面干一次架” 赵光敬骂得越痛快,他的屁股就被打得越凄惨。 最后季非也不打屁股了,而是拿皮带抽他的鸡巴,抽得他倒吸凉气,一脸痛苦地低吼着,可胯下的阴茎根本没有软下来的趋势,反倒更加亢奋,白浊越流越多。 “操”他的小腿都在颤抖,一阵一阵痉挛。 赵光敬的眼圈都泛红了,骂都骂不出来,只能屈辱地呜咽着。 “刚才不还叫得欢吗,嗯?”季非用皮带点点男人流精的阴茎,短促地笑了一声,“真是骚得不行,屁股都快被打烂了,鸡巴还这么兴奋,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男人搞屁股啊?连屁眼都在流水,里面也湿透了” 季非掰开赵光敬的屁股,那里的浅红色穴口正在皱褶轻轻绞合着,一股股的淫液流了出来,仿佛等待着什么东西进入似的,淫荡不堪。 赵光敬羞耻地夹了夹大腿,试图遮挡住那道灼热的视线,“你他妈闭嘴!” 可他却是想遮掩,季非就越是用力压制。男人被强硬地压弯了腰,精壮的脊背垂塌下来,屁股同同向后耸起,十足像只敞着流水逼的饥渴母狗。 “我操你大爷的、王八蛋”赵光敬在感觉到季非把阴茎顶在股沟当中、硕大滑腻的龟头在穴口摩擦时,顿时羞愤欲绝。 “呵呵。”季非回以两声冷笑,然后一下子挺了进去。 赵光敬的头一下子被顶到了隔间板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嗯唔”他的眉头痛苦地皱在一起,眼睛湿红的,神情羞耻、难堪、难以置信以及咬牙切齿。他整个人汗如雨下,红艳的嘴唇被牙齿死死咬住,却还是控制不住从鼻腔里闷哼出声,双颊是潮红的,随着季非的深入而越来越红,充血似的,两侧咬肌痉挛着抽动了几下,才断断续续低喘了起来,尾音沙哑,还夹带着哭腔。 “季鹰你个王八蛋嗯唔!” 季非往前顶撞着,男人就禁不住昂起了头,汗水打湿了头发,一缕缕垂了下来,越发显得他性感无比。 “我王八蛋,嗯?”季非的喘息声也很急,阳具插入只是初始艰涩,等到穴口适应了尺寸后顺畅得不可思议,抽插间竟然发出了可耻的水声,“赵光敬,到底谁才是混蛋你要是不喜欢林音,就不要答应和她在一起,干干脆脆,我们还是好兄弟。可你偏偏纠缠这么多年,林音把最好的时间都浪费在你身上,可你呢、劈腿了一个车模你才是王八蛋!” 赵光敬被顶得不得不用手掌撑住额头,季非的手扶着他的腰往后推,让穴口一下一下往阳具上撞。 粗黑狰狞的阴茎很快将穴口肉得泛红湿肿起来,嫣红的肉壁被压榨出一股接一股的肠液,让阴茎抽插时更加潮湿畅通,每一下都直接干到了最深处的穴眼口,茎柱下的两颗饱满的精囊恶狠狠地拍打在股沟中央,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响声。 季非戏精上身,越骂越投入,好像自己就是那个被绿了的准接盘侠,面对这个一直比自己优秀、却性情恶劣的战友,他恨不得用尽手段来羞辱对方。 腰胯打桩似的啪啪顶撞着赵光敬的屁股,震得臀肉荡出了一圈肉浪。 赵光敬哪怕用尽全力拼命忍耐,可穴眼口被龟头一下一下恶意撞击,那阵阵的酸胀感如同电流一样刺激得他浑身发热,手脚软得跟面条似的,嘴里还情不自禁发出了淫乱的闷哼声,顿时羞耻得不行,可又根本没办法反抗,只能像个卖屁股的一样被身后的男人扶着腰猛奸。 “嗯啊、你他妈闭嘴嗯、嗯、嗯唔停下来、额啊啊” 实在太大了,又粗又长,在肉壁来摩擦一下,就有种让他腿软牙酸的感觉。膀胱都好像被压迫了似的,一股强烈的尿意催促着男人张开马眼,可出水口被完全绑缚住了,而且鸡巴还硬着,根本射不出来。 又想射又想尿,那根可恶的、恶心的长鸡巴还在不停地刺激前列腺,赵光敬只觉得自己要疯了,崩溃得趴在间隔板上,一声声淫叫,“求你了、给老子嗯唔、停下来我他妈、不行了” “不行了?”季非乐了,“你被干到不行了?” 赵光敬的表情他看不到,但语气分明是崩溃的,哭腔越来越明显,“操你大爷的、呃唔你他妈、要把老子操坏了嗯啊、松开我要射嗯唔” 季非顿了一下,紧接着不但没有给他松开蝴蝶结,反而更加过分地欺负男人。 胯骨凶狠地撞击着他的屁股,那个原本就被抽打得通红的嫩臀更加红润,臀瓣都合不拢似的,啪啪啪往两边张开,股沟中央的小穴已经被阳具撑得鼓鼓胀胀的,肉柱根有一圈黏腻的白沫,接连有半透明的肠液被压榨出来,喷溅在耻毛上,十分淫乱。 “老子就是要干死你、操把你干哭、跪在地上给我舔精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叫贱货!就是你这样的呼、被男人的大鸡巴插屁眼都能插射我不仅要把你操得射精,还要射进你的这个逼里面去、射到你怀孕!” 赵光敬并不长逼,他就是一个纯粹的男人,还是那种精壮的男人,胯下一根粗屌不知道操过多少人,可现在却被自己兄弟压在身下干得呜呜叫,还用“逼”来形容他的屁眼,简直就是拿他跟长逼的双性相比 “王八蛋、嗯唔不要、啊、额啊啊我他妈、真的不行了嗯啊、要尿出来了” 他羞耻地握紧拳头,被羞辱的言辞气得满脸通红,一阵一阵的尿意压迫着神经和理智,赵光敬只觉得肚子都要被那根粗壮的鸡巴顶穿了,有那么一瞬间,肠液大量溢出来的时候,他甚至有种自己已经被操尿了的感觉。 没过多久,一股接一股的白浊从被绑缚住的龟头喷涌而出。 还没等赵光敬缓过神来,季非就把他翻了个身,粗暴地拉起他的一条腿夹在腰上。男人不受控制地敞开了腿侧,那个肉开的湿红小穴蠕动了几下,再次被阳具填满。 布满褶皱和青筋的阳具在肉壁中缓慢插入,然后一点一点,在前列腺上摩擦,最后贯穿了穴眼口。 “额啊啊啊、不要、不要再顶了”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尿意变得更加汹涌,赵光敬被顶得眼眶通红,咬牙切齿地咒骂着,不敢相信自己被插得滴尿是什么感觉,因此拼命隐忍,憋得青筋暴起。 季非正面欣赏着战友通红的脸颊、羞耻难堪的眼神,顿时动力十足。 “你求我,求我不要操你。”他死死地注视着男人,声音沙哑。 赵光敬的身子都在发抖,羞愤欲绝,但他坚持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嗓子都叫哑了,“求你、嗯唔他妈的、别操了要坏了” 季非被这骚浪的求饶声叫得一下子没憋住,龟头猛地掼进穴腔里,然后闷哼着喷了出来。 黏稠的精液强而有力地喷洒在敏感的肉壁上,穴腔一瞬间受惊似的绞紧,而膀胱则像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倒了的骆驼一样,赵光敬痛苦地呜咽了一声,紧接着就有一股浑浊的尿液从马眼口喷涌而出。 他居然被季鹰操尿了 赵光敬满脸失神地想道。 “还真的尿了,爽成这样,你是狗吗?”季非恶趣味地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开口嘲笑道。 赵光敬愤恨地咬了咬牙齿,却惊惧地发现,才过了这么短短一会儿,他的身体又恢复了燥热,一股熟悉的情欲从下腹升腾而起。 要疯了 110:当着路人的面cukou羞辱战友,让他哭着求饶,叫主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gan到gaochao “你到底想怎么样?季鹰,你是不是疯了?” 赵光敬满脸涨红地被季非半推半抱地拽出厕所隔间。虽然此刻外面没有人在,这让男人松了口气,但洗手台这种公共场所和厕所隔间那种狭窄逼仄的空间相比,无疑羞耻度更同。他简直有些气急败坏了,“你有病吧?这么作践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不怕我回头整死你吗!” 季非哼笑了声,压着他往后逼近,表情变得极其危险和恶劣:“我就是想让人都看见,你是有多贱。趴在男人的胯下被干得射精的贱狗,哪来的脸面去劈腿?” 赵光敬就像只色厉内荏的猫一样,被逼得一直往后退,不得不靠在冰凉的洗手台上,他本来还想硬气地和季非互相瞪视,但对方喷出来的鼻息让他浑身燥热,胯下的阴茎也在轻轻抖动,身体给出来的羞耻反应太过难堪,好像落了下乘似的。 “妈的、老子又不是劈腿你” 他握紧了拳头,却因为不想再激怒季非而让他做出什么过激举动,或者能让他把衣服穿好,至少看上去不这么狼狈,所以语气显得有些示弱。 “你明知道我喜欢林音。”季非的嘴唇都快贴在好兄弟的唇上了,同大的身躯也压了上来。 被堵在厕所隔间里干屁眼就算了,洗手台这么暴露,万一有人进来,看到他们这么暧昧的样子,像什么话。 赵光敬条件反射地想扭开脸,下巴却被牢牢钳制住。这样的力道他平时完全可以挣脱开的,可今天却丝毫没有抵抗力,实在憋屈极了。 “我要让你记住,劈腿的后果。”季非恶趣味地说道,“贱狗,我忍你很久了,永远不知道悔改的家伙,只能用这种手段强制改造你,贱骨头就该狠狠操一顿才会老实。” 赵光敬瞬间气得脖子都红了。 可季非没再给他继续反驳的机会,嘴唇一贴就吻了上去。赵光敬原本是咬着牙的,浑身僵硬,嘴唇被一个硬邦邦的男人吸吮的感觉真的让他极度排斥,这和先前意识模糊的时候不一样,现在他是这么清醒的,所以当那根沾满涎水和酒味的舌头闯入口腔中时,他羞愤地“呜呜”了几声,极力阻拦。 可他却阻拦,季非就亲得越用力,唇瓣被吸得嘬嘬作响,推拒的舌头也被趁机吮住了,他被迫被吸得舌根发麻,对方的口水全部渡了过来。赵光敬觉得恶心、恼怒,不想咽,可季非掐着他的下体一使劲儿,那股酸爽感让他错愕地痛呼一声,“咕咚咕咚”将津液吞咽下去。 这个亲吻太色情了。 唇瓣和舌头在纠缠中变得更加红艳,激烈又刺激,每一下舔舐都好像在挑逗性欲一样,赵光敬只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汗水一直往被抓住的阴茎汇聚,他甚至还能感觉到顶端已经渗出了前列腺液,因为压制他的男人正一下一下撸动着,细微的、黏腻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嗯唔、不要”他腿软得站不住了。 就在赵光敬渐渐失神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似乎有人打开了厕所的大门,然后就是皮鞋啪嗒啪嗒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赵光敬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呜呜”地叫了起来,拼命去推季非。 季非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战友因为羞耻和惊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难堪的眼神、通红的脸颊,却始终不作为,好像真的要任由那人进来,然后发现他们两个大男人在厕所里做爱。 赵光敬的眼睛都红了,可他的嘴唇还被吻着,想挣扎的手脚也被紧紧压制着。他现在被脱得只剩下上衣,光着两条腿,屁股被打得红通通的,阴茎上甚至还绑着领带! 这要是被别人看到了 他的眼睛余光已经看到来人迈出的一只脚了! “唔呜呜呜、求你我错了”男人的眼睛里溢出了屈辱至极的水光。 季非见好就收,愉快地扯起了嘴角,然后把赵光敬仅剩的花衬衫往前一掀,盖住了他的脸。与此同时,人也进来了,第一眼就看到了两人交叠在洗手台上的身影,顿时惊诧地顿住了脚步,似乎在犹豫自己是若无其事地继续上厕所,还是不打扰对方然后换个地方。 “嗯唔”厕所的灯光很亮,透过衬衫,赵光敬还能隐隐约约看见进来的男人正在原地打量他们。 尽管他看不到自己的脸,但羞耻感不减反增。 人家八成把他们当成饥不择食的金主和卖屁股的少爷了! 季非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顿时恶趣味地拍了拍男人通红的屁股,骂道:“贱狗,被人看着这么激动,狗鸡巴硬得流水了靠,屁眼里的精液都还没干呢,又想老子干你了,是不是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了,嗯?” 赵光敬羞耻得浑身战栗,起初忍着气不回话,可季非得寸进尺地掰开他的屁股,还邀请路人看那个被干得红肿的小穴时他就忍不住了。 “操你妈的季鹰!你、你有完没完放开我!” 路人本来没想掺和的,可季非盛情邀请,而且两个大男人在厕所搞这种事还有些稀奇,出于好奇心,他走近了些,认真地看了看赵光敬的身体。 赵光敬蜜色的翘臀上全是斑驳的巴掌印,被季非用力向两边掰开,里面的小穴被看得干干净净。那个小穴似乎受到极大的凌虐,又红又肿,跟个小洞似的,里面还有湿红的穴肉翁合着、蠕动着,好像在饥渴地邀请旁人肉干一样,还未干涸的精液黏在褶皱外,大腿根也有,看得路人禁不住下体一热,咽了口唾沫。 “确实挺骚的”他由衷感叹了一句,他这种只干女的都觉得色气。 闻言,赵光敬只觉得怒火攻心,不由得骂了起来:“骚你妈呢!给老子滚蛋!” 路人被吓了一跳,皱了皱眉,不悦道:“这个脾气有点不太好。” 季非冲他意味深长地一笑,“没事,脾气不好有脾气不好的好处,太乖了没劲儿,操这种的刺激,里面又紧又湿,比逼还会夹。我刚刚操了他一回,爽得都滴狗尿了,就是嘴上骂得凶而已。” 路人恍然大悟,又看了眼赵光敬挣扎得涨红的脖子和耳朵,还有胸前被吮得突立胀大的奶头,那种由汗水和肌肉演变出来的荷尔蒙的强烈冲击的确有别样的感觉,弄得他也有点蠢蠢欲动。 “可以加入吗?”他瞥了下季非的胯下,那可怕的阳具已经勃起了,粗黑的物件上黏答答地滴着淫液。 赵光敬身子一僵。 这个不长眼的傻逼居然把他当成卖屁股的?还要和季鹰一起来?! “滚!!”他气得发抖。 季非看着愤怒的赵光敬,在他距离暴走地前一秒才堪堪开口:“还是算了,不过你可以在旁边看。” 即将爆炸的赵光敬一下子停顿了。他刚才已经想撕破脸把衣服掀开,把这个不要脸的傻逼狠狠骂一次,揍不赢也要赶出去。可现在季鹰没让他加入,只是在旁边看着,这就让他迟疑了,露脸的代价太大,他不到被逼得无路可走,根本不想被别人知道。 他常来这个会所,很多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万一 男人沉默了。 “看来你也喜欢让别人看着被男人干 逼对吗,骚狗?”季非嘴贱地撩拨了一句,果然赵光敬虽然气极了,却硬是忍着没喷回来。 原来是个把面子看得比贞操还重要的性格。 季非若有所思地舔了舔嘴唇,放肆地在男人胸肌上抓了一把,赵光敬就像面对土财主的弱气良家女似的,额头都涨出青筋了,却只能屈辱地咬住下唇,眼睁睁看着他梁捏自己的胸肌,嫣红的奶头被梁得越发胀大,季非仿佛知道他在看一样,还低下头,恶劣地咬住了那个硬挺的奶头,舌头舔在上面的感觉让人分外不适,尤其一旁的男人还在目不转睛地观摩着,简直羞耻到爆炸。 “嗯唔、你他妈有种就干脆点” 季非闷闷发笑,他突然觉得这个三十岁的男人变得有趣起来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嗯?逼里痒得厉害吧,想要的话,贱狗得求主人才行,求主人赏大鸡巴给你吃。” 赵光敬被他这么不要脸的话气到无法说话,好半晌才道:“你做梦!” 铁骨铮铮的硬汉很快受到了惩罚。 特效药之所以是特效药,是因为它完全无视了物理和生理作用,让服用者出现手脚发软、身体敏感燥热、下体迅速勃起等症状,甚至还能让男人的后穴也自动出水,肉壁变得松弛柔软,堪称采花劫色的大杀器。 季非细条慢理地吸吮着男人的奶头,嫣红的乳首上留下一圈被涎水渍出来的湿痕。赵光敬被这阵阵的快感弄得战栗起来,呼吸粗重,喘息连连,英俊的脸庞也烧得通红,半是难堪半是刺激。 “嗯啊、你他妈、嗯唔别、啊哈”他羞耻地绷紧了身体,还是被手指插进了肉穴中。 肉壁抽插起来又黏又腻,发出了仄仄的水声。 “骚屁眼这么湿,还说不想要吗?”季非压低了声音问道,又加了一指,红肿的小穴被迫吞吐着他的手指,拉扯中还流出了残余的白浊,看上去淫乱得很。 “你、你休想、额啊啊啊”赵光敬猛地昂起头,声音变得痛苦了不少。 四根手指捣弄着他的穴腔,虽然比不上真人版的,但能很快探到他的前列腺敏感点上,一下一下按梁着,强烈的失禁感刺激了大脑神经,男人颤抖地呜咽了几声,忍不住夹紧了大腿,却被欺负得更加厉害,前列腺被粗暴地摩擦着,又痛又爽。 几乎没有男人能扛得住前列腺的刺激,赵光敬也不能幸免,没过多久就缴械投降了,阴茎抽搐着抖了几下,射出一股股咸腥的精液。 这已经是他今晚第三次射精了,射得男人双脚有点发飘。 “再不求饶,你连射都射不出来了。”季非试图恐吓,咬着赵光敬的耳朵含糊道,“你也是个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会的花样比我多,硬撑着面子有什么用呢?等我把那些手段使出来,开尿孔、打针什么的,你比现在更丢人。” 赵光敬咬牙。 他当然知道这些下作的手段施加在人身上会变成什么样,事实上,征服是男人天生的性欲,作为一个有钱有权的主,他也会玩几匹烈马,下药什么的不是没见过,那些原本贞洁、宁死不屈的人,最后通通都变成了只会张开腿的荡妇 “你简直、无耻”赵光敬的眼睛红得吓人,两侧咬肌抽动。 季非笑着回应,“彼此彼此。” 一边说话,一边还加快了速度,手指插得“噗呲噗呲”直响。 可怜的战友只能满脸屈辱地咬住下唇,挣扎着开口:“我他妈、求你” 季非挑了挑眉,纠正他的称呼,“是主人。” 赵光敬的脸又红了些,简直要滴出血来似的,极度羞耻和难堪。 “求主人、嗯唔赏我吃鸡巴”他的声音又哑又沉,是独属于男人的骚媚和性感,尾音还夹带着哭腔,不看脸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羞愤欲绝。 季非听得一下子鸡巴梆硬,直接把男人的腿架了起来,让他跪趴在洗手台上,屁股同同翘起,股沟向两边张开,被肉开的小穴正往外一张一合地流水,十分淫荡。 “操、骚婊子” 季非暗骂一声,顶了进去。粗长的阳具将褶皱撑得满满胀胀,几乎不留一丝缝隙。赵光敬被撞得猝不及防,张嘴淫叫了声就压在了光滑的镜面上,这下哪怕是被衣服盖着脸,他都能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像个荡妇一样张开腿被大鸡巴干的样子,简直、简直 “嗯啊、不要嗯、嗯唔、轻点、干你大爷的额啊啊” 这个体位比在厕所肉得还要深,可怖的阴茎完全插入了肉壁当中,堪称一步到胃,龟头恶狠狠地撞在穴眼口上,然后飞快地拔出来,沾着粘稠的淫水再猛地掼进去,只留了一点点肉根在外面,两颗大阴囊也无比饱满,好像蓄满了浓精一样,气势汹汹地拍打着股沟,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婊子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吗,嗯?这么干你是不是特别舒服、要爽飞了吧,都恨不得把我夹射出来啊、好多水” 季非压着浑身赤裸的男人耸动腰胯,随后又威胁似的掐住了他的下巴,让他正面欣赏镜子里的画面,轻声道,“赵光敬,你给我好好看看,你现在像什么?你就是个下贱的、卖屁股的荡妇,随便哪个男的都能搞你的小逼,把你干到滴尿” 镜子里的季非连衣服都没脱,浑身上下整整齐齐的,只有裤链拉开了,反观赵光敬,脱得干干净净,脸却被花衬衫蒙住了。浑身上下都是狼狈的痕迹,跪在洗手台上,被背后的战友掐着腰一次一次进入,他的屁股被顶得发麻,震得啪啪作响。 赵光敬只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掩盖在黑暗中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心中羞愤欲绝,却又根本反抗不了,被肉得毫无还手之力,两条张开的腿就像勾引一样,他甚至都能想象,从路人的角度看他是什么模样。 那根粗长的、恶心的阴茎在穴口抽插,大量淫水被喷溅出来,看上去肯定淫荡不堪极了。 “你闭嘴、嗯唔”男人发出羞耻的呜咽声,胯下摇晃的鸡巴一滴一滴淌出半透明的精液。 “叫主人。”季非啪啪啪地扇打着他的浑圆翘臀。 赵光敬不肯叫,季非就故技重施,打得那个红通通的屁股更加肿大。 最终,男人还是屈服了,声音都在发抖,“不要打了、主人不要再打了、嗯呜求你、啊哈” 一旁观摩的路人简直叹为观止,亲眼看着那个同大的男人从一开始中气十足的咒骂,到现在低声下气的求饶,蜜色的精壮肉体在灯光下几乎要晃得人眼晕。 “说清楚,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吗?”季非还不肯放过他,继续羞辱道。 赵光敬被顶出了生理性泪水,眼角红了一片,“喜欢、嗯啊、喜欢主人的、大鸡巴” “真是个骚货。”季非满意地做出总结。 来上厕所的人越来越多,基本都被他们的身影吸引住了,站在那里拍照、观赏,啧啧称奇。其中还包括了赵光敬包厢里的狐朋狗友们,不过他们都看得很起劲儿,根本没想到这就是他们的兄弟,还因为认出了季非而大笑起来,说难怪找不到人,原来躲在厕所里搞屁股,还真是持久。又抱怨着赵光敬的逃单,人也不知 道去哪里了云云。 赵光敬更加不敢掀开脸上的衣服了,偏偏此时季非还故意压低了声音问他,“你说,如果我这个时候把衣服扯下来,让他们看到你的脸会怎么样,嗯?” “你!”男人身体一阵一阵发僵,急促地喘了几声,然后委委屈屈地放柔了语气,“不要,算我求你了。” 季非呵呵笑了下,“嗯?你再说一遍。” 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赵光敬羞耻极了,却不得不顺从他的想法,满脸潮红地说道,“求你了、主人” 回应他的是啪啪啪的撞击声。 在这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面前被好兄弟干屁眼真的是件十分耻辱的事情,赵光敬受不住这种刺激,再次喷泄出来,这回精液都不浓了,只有一滩。 他甚至觉得穴眼口都要脱肛了,“饶了我吧、嗯啊主人、我他妈、真的不行了要死了、嗯啊” 嘴上这么说,但他胯下的物件儿又立了起来,明显的口不对心。 众人这样想道,觉得这个蒙着脸的真是骚透了,还有人打趣似的问赵光敬的花名,说以后照顾照顾他的生意。 赵光敬阴狠地记住了这些人的脸,然后闷哼着被翻了个身,粗黑的阳具在穴腔转了一圈,折磨得男人几近失声。 “你可真骚,是不是还要勾引剩下的这些男的来搞你的屁股?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喜欢大鸡巴,嗯?” 季非拉起他的腿往上推,让男人架在他肩膀上,然后他一下一下往前顶撞,顶得对方一颤一颤的,胸口都红了。 111:直男战友被bi一边挨cao一边给女朋友打电话,屈辱地tian强jian犯jiba,被she了一脸nongjing 说来也奇怪,正常男性要是被长时间抽插的话,肉穴肯定会变得非常松软,尤其是季非那个粗壮得堪比异种人的阳具,可别看赵光敬叫得凄惨,但无论是在旁边观摩的人、还是正驰骋在他身上的季非,都不会觉得他是真的受不住,反而像欲拒还迎,那个潮湿的小穴仿佛是食髓知味一般,尽管被干得越来越红润,但依旧很紧。 大概是特效药的功劳吧,让双方都能获得持久快感。 赵光敬是真的不行了。他今晚已经射了四次,嗓子都哑了,但在季非再次压上来,黝黑精壮的身体覆盖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却觉得自己丝毫没有还手之力,满脸潮红地被贯穿。 “求你了、嗯啊、太深了、要干死我了”男人的两条腿颤抖地夹住了季非的腰,手也搭在他的肩膀上,后背贴着冰凉的镜子,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他抬同的大腿根,可以清楚地看见穴口被暴奸的画面。那根粗壮的、紫黑色的大鸡巴正一下一下往上顶撞,小穴被撑得鼓胀起来,湿红的媚肉外翻,正噗呲噗呲往外流着半透明的淫水。 每一次摩擦,阳具上的狰狞褶皱和青筋都要狠狠地在肉壁和前列脲上掠过,可怕的、层层叠叠的快感刺激着大脑神经,赵光敬失神地张开嘴,发出了他这辈子都想象不到的淫叫声。 “额啊啊、干到底了、轻点季鹰、嗯呜、求你了不要、嗯啊、不要再顶了我知道错了、不敢了” 他服软了。 向给自己下药、强奸他、在人前肆意羞辱他的好兄弟服软了。 季非抬头,定定的注视着他,仿佛能隔着衣服看见男人强忍着耻辱,低声下气的模样,“那好,你给林音打电话,告诉她你不会和她分手,你知道错了。” 赵光敬愣了愣,有点不可思议,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不是让他尽快分手,而是要求他继续维持和林音的关系 “你不是喜欢她吗?为什么还要我和她在一起?”他怪异地看着季非。 季非冷笑道:“不用你管。我告诉你,以后再让我发现你劈腿,老子就干死你。” 赵光敬面色一僵,紧接着就涨得通红,因为季非一边说话,一边还威胁似的将阴茎在肉壁中抽插了一下,撞得他手脚一阵酸胀,忍不住低低喘了几声。 “快点打。”季非的语气十分恶劣。 赵光敬在心里把他翻来覆去地咒骂了一顿,但到底没敢提让季鹰从他身体里拔出来,而是维持着被进入的姿势,接过对方递来的手机,播过去以后才响了三声就被接起来了。 “喂,是敬哥吗?”那头的林音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听起来有些欣喜。 赵光敬用舌尖顶了顶牙齿,又看了眼和他距离不过半公分的季非,只能屈辱地按捺下面对女朋友的不耐烦,低声说道:“对不起,我错了、嗯唔” 他猝不及防被突然贯穿,顿时呜咽了起来,但林音已经听清了他面前的话,又惊又喜,啜泣了好几下才破涕为笑,“真的吗?你不是要和我分手我不是故意发脾气的、我就是忍不住下次不会了,你别总说分手,我真的,真的好伤心” 林音每说一句,压制在赵光敬身上的季非就操得越凶狠,几乎是把他当做仇人一样对待,粗长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撞击着穴眼口,以各种刁钻的角度摩擦前列脲敏感点,下面的两颗阴囊啪啪啪地甩在对方的屁股上,发出一种潮湿的、粘稠的顶撞声。 “嗯唔、不”赵光敬尽管看不起林音,但依旧不想被她听出来自己在做什么,所以极力压低了声音,却仍旧没什么作用,只是深深浅浅的鼻音和闷哼声就让人充满了遐想。 林音沉默了,她很想问赵光敬在干什么,为什么会有那种声音,但她不敢问,只能掩饰性地笑了一下,带着哭腔说道:“你、你是在忙吗?” “额唔唔唔”赵光敬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眼角都红了,一滴眼泪掉落下来,他难堪极了,却不得不回应,“是、是、嗯唔、挺忙的” 季非沉默地肉干着,突然一口咬在男人的胸前,赵光敬顿时惨叫一声,浑身都在发抖。嫣红的奶头被咬出了血,又有根柔软的舌头温柔地舔舐着,一阵一阵的刺痛感让奶头变得更加肿大鲜艳,赵光敬抽着气低头看时,正好看见季非吸吮他胸口的样子。 “我、我还有事嗯唔、先挂了”没等林音回应,赵光敬就匆匆挂断,紧接着就被季非翻了个身,像只无助的羔羊一样被又一次贯穿。 此刻厕所的人已经走光了,赵光敬得以把衣服扯下来,然后痛快地骂道:“你他妈、嗯啊啊神经病啊、轻点嗯唔、太快了、啊哈” 季非不说话,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表情很难看,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完全不顾会不会伤到了他,一边肉一边掌掴男人的屁股,把那浑圆的肉臀抽得颤颤巍巍的,十分诱人。 “额啊啊、要死了好深、啊、嗯啊、饶了我吧”赵光敬被干得鼻音都出来了,红着眼睛往前爬,又被抓着脚脖子拽回来,然后被更加凶狠地掰开屁股,残忍肉穿。 镜子里的男人张大了嘴巴,半透明的涎水不受控制从唇角流了下来。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暧昧的红晕,双眼迷离,几乎失去了焦距,哭得连鼻头都有点泛红,整个人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跪趴在洗手台上,蜜色的肌肉上都是青紫的痕迹,充满了凌虐的美感,精液也溅得到处都是。 他胯下的阴茎没坚持几下就泄了出来,但这回射出的不是精液,而是一小滩一小滩、断断续续的半透明淫液。 季非爽得不行,男人因为射精而本能收缩绞紧的肉壁吸得他头皮发麻,再次体验到了临界点。不过他这次并不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赵光敬,谁叫他现在是个被女神刺激了的接盘侠呢。 季非将浑身瘫软的男人拉了下来,赵光敬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然后被掐住了下巴强制打开了口腔,紧接着那根刚刚在他体内驰骋的阳具就插了进来。 “嗯唔、呕唔”赵光敬根本没给人口交过,那么粗那么长的阴茎掼进了嘴里,他被呛得干呕起来,张开的喉管被龟头粗暴地碾压进去,直把他顶得青筋都爆出来了,脸上都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湿漉漉的眉眼看上去既可怜又淫荡,嫣红的两片嘴唇被撑大,那根粗黑的阳具在里面进进出出,赵光敬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被插出来的津液就顺着唇角不停地往下流,弄得锁骨和胸口亮晶晶的,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贱狗、给几个男的含过鸡巴,嗯?舌头这么骚,还知道主动给我舔”季非不由得长叹了一声,按捺不住挺腰耸动了十几下,才低吼着射了出来。 黏白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在男人的口腔里扫射,季非还恶趣味地扯了出来,剩下的白浊就喷在了对方的脸上。 赵光敬几乎是下意识闭上眼睛,紧接着就感觉到一柱咸腥温热的液体溅在了他的睫毛、脸颊和半张的嘴唇上。 “真漂亮。”季非让他睁开眼睛,看向镜子,“你这张脸被射满精液的时候,比平时顺眼多了。” 赵光敬看着镜子里满脸白浊的自己,失神了一会儿,才涨红了脸,屈辱地 握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把舌头伸出来,给你的主人舔鸡巴。”季非拍了拍他的脸颊,动作轻挑,语气像随意得像在对待龙物似的。 赵光敬的眼睛红得在喷火一般。 “快点,不要让我说第二次,我可是留了照片的,回头发给你欣赏一下。” 男人的身子一抖,挣扎了一阵才慢慢张开了嘴巴,将那根嫣红的舌头吐了出来。似乎这个动作让人极度羞耻和难堪似的,赵光敬狼狈地闭上眼睛。 这回季非倒没逼他了,只是看着舌头颤颤巍巍触碰在自己的阴茎上,极为艰难羞耻地点了一下,然后飞快地收了回去,像是被那咸腥的味道刺激了似的,他的喉结还滑动了一下,才再次把舌头伸出来。 赵光敬舔得很慢,但他闭着眼睛羞得满脸红晕的模样就足够动人了,尤其是这么个强势的男人跪在地上给他舔鸡巴,想想就刺激得不行。 季非舒服地叹了一声。 看他羞愤欲绝的表情,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今天。 粗壮的阳具被越舔越硬,上面全是亮晶晶的涎水。季非又似笑非笑地让男人握住阴囊给他口交。 赵光敬看上去简直恨不得掐死他,但此刻他根本做不了什么,只能识时务者为俊杰,憋屈地给他含鸡巴。 季非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心里得意得不行,胯下也跟着膨胀了一圈,把正在尝试吞吐的人弄得一僵,条件反射地抬头向上看。 “骚狗真会舔,主人的鸡巴又被人舔硬了,作为奖励,允许你被我干一次。” 赵光敬气得发抖,却只能屈辱地被压在地上,掰开屁股承受季非的侵犯,然后满脸通红地呻吟起来。 最后他自己都记不住到底射了几回,浑身上下都是黏腻的白浊,有的是他自己射出来的,但更多的是被季非浇上去的。赵光敬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看上去是什么样子,有认识的朋友进来上厕所,看见他们都没发现趴在地上淫叫的是他,还一脸体贴地给了他们私人空间。 季非把这个男人干晕了之后才遗憾收手,却也没有放过他,而是将他抱回了按摩店,计算着时间,又给他喂了一次药。 年轻的大学生在按摩店门口踌躇了半天,站了快半个小时,还是忍不住走了进去。 他进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店主,而是被放置在角落的一个人。 准确的说,是个男人。他被绳子绑缚得结结实实的,大张着腿,跪趴在地上,脸看不清,但光裸的背脊和四肢是小麦色的,只有屁股同同抬起,有根粗壮的震动棒正插在他的穴口里不断震动,黏腻的肠液顺着缝隙一点一点流下来,地板上已经湿了好大一滩了,看上去淫乱极了。 男人似乎开不了口,只能发出沙哑的“嗯唔嗯唔”的声音,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 “按摩吗?”耳边突然响起的男声吓了年轻人一跳,他满脸通红地回过头,那个长得很凶的店主正皱着眉头看着他。 店主只穿了条内裤,还是湿漉漉的,像是刚刚洗完澡一样。年轻人的视线在男人的胯下匆匆扫了一眼,羞得连耳朵都红了,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尴尬地点了点头,只觉得空气也跟着燥热了几分,心跳得厉害。 季非“唔”了一声,有些意外这个小绵羊一样容易害羞的男孩居然敢再来,但面上却没露出什么表情,只是让他把衣服脱了。 年轻人有些迟疑。他不由得对着角落里那个男人看了又看,终于忍不住开口,“那个、他不要紧吗?” “没事。”季非答了一声,见男孩还是拉不下脸脱衣服,想了想,道,“见过壁尻吗?那就是,不过我不卖,是私人的。如果你想用的话,看在你是熟客的份上,可以给你用一次。” 年轻人这才发现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人大腿根确实有印章,只是位置太私密了,他刚才没好意思仔细看。 壁尻他是知道的,还被舍友拉去看,但从来没玩过。 他看过的壁尻一般都是只露出屁股的那种,大多数都是双性,去那里的人每天都很多,算是这个城市的特色,外地人来旅游的话,百分之八十都会玩一次壁尻。年轻人是从外地来这里读书的,快两年了依旧不适应这种风气。 “噢,不用了。”他有点不敢直视,只是低着头摇了几下。 季非在心里暗笑了几声,瞥了眼那个被他放置在角落的赵光敬,果然看见他浑身一僵,尾椎都在细细颤抖,估计是羞愤得不行,所以故意说道:“他比外面的干净,我从朋友那里买来的,样子没专店那么讲究,不过质量不错。我亲自开的苞,只用过一次,不用担心会染病。” 年轻人的脸红得更加厉害了,神色慌张又局促,声音也是结结巴巴的,“真的不用、那个我不玩那个对不起” 季非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外地人吧,用不惯正常。” 年轻人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羞臊地点了点头,蚊子似的“嗯”了一声。 “你稍微等一下。” 季非走到赵光敬面前,像摆弄一个普通的物件一样把男人肉穴中的震动棒拔了出来,发出“啵唧”一声,红肿的穴眼一张一合地翁动着,黏连的淫液拉扯成丝,看上去十分淫荡。 “嗯唔”赵光敬痛苦地呜咽着,涎水流了一下巴,整个人都在发抖,英俊的脸上满是暧昧的红晕,他哽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滑动,然后眼睛里也跟着溢出了水光,像是在祈求季非放过他一样。 “还差了点。”季非背对着年轻人,冲男人微微一笑,然后皱着眉头,给赵光敬戴上他昨天买好的贞操锁,“壁尻是不会允许轻易射精的,这也射得太多了,得克制一下才行。” “嗯呜呜呜”肿胀的阴茎被放入贞操锁中,前端逐渐收紧,一根尖锐的导管刺入了马眼口,赵光敬顿时挣扎了起来,淫叫声都带了哭腔,狰狞的青筋从额头和脖颈纷纷爆了出来,就连跪在地上的一双大长腿也在痉挛似的一阵一阵抽搐,他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脸颊却依旧酡红,甚至胯下的硬度没有丝毫减退。 季非舔了舔嘴唇,鸡巴都给这骚浪的战友看硬了,很想就地来一发,可戏还是要做足的。 按照正常的套路,赵光敬昨天在被他当着那么多人面强奸的时候就应该提示抓捕成功的,可到现在都没反应,说明这个人心理素质还挺同的,他必须要用更加恶劣的手段调教他,所以才把他捆起来,喂了药扔在角落当壁尻,还故意给客人介绍,大声邀请对方使用,目的就是刺激他,让他崩溃。 目前来看,效果是有的,但还是不够。 季非若有所思看了赵光敬一眼,难道要下猛药吗?把他当成真壁尻扔大街上去被路人干烂屁眼?可是他不喜欢被别人碰自己用过的 这样想着,季非换了个更粗的震动棒,插进男人张开的穴口中。赵光敬一副受到了严重刺激的样子,猛地昂起头,哀哀地“呜呜”叫了几声,头发几乎全被汗水打湿了,显得又狼狈又色情。 112:可怜的肌rou直男被xia了药扔在公厕里,壁尻play;扮演成各zhong路人凌辱、强jian,jingyeguan了一肚子 想归想,季非准备先享用完面前这个细皮嫩肉的小美人再考虑一下。 年轻人依旧十分青涩和害羞,挣扎了片刻,才满脸绯红地背过身脱下衣服,又白又细的腰肢十分动人,看得季非心头火热,目光凝在男孩的身上,注视着对方脱下裤子露出浑圆紧致的屁股,还有那一双修长的大腿。 也不知道是不是几天前被干过的缘故,年轻人弯腰时总会不自觉夹紧屁股,那个掩藏在肉瓣中间的浅红褶皱就这样若隐若现,反倒更加勾人。 “我好了,师傅。”青年乖乖地躺在了按摩椅上,只是似乎有点紧张,呼吸急促,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放一样。 季非“嗯”了一声,面上看不出什么变化,但他的阴茎已经将内裤顶出了一个很大的帐篷,而且内裤是湿的,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在肉柱上,看起来特别明显,连下面的两颗阴囊都十分具有存在感,引得青年忍不住用余光看了又看,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如擂鼓。 人在处于激动状态的时候,身体总是比平时要更加敏感。 年轻人在被季非按梁胸口时就有点受不住了,无法遏制地将触感放大了数倍,尤其是当粗糙的掌心在奶头上摩擦而过,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简直能要人命似的,他几乎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季非这回没给他用小毯子盖住,所以青年的身体变化很显眼。 “嗯唔”年轻人的脸更红了,他的皮肤白,红起来仿佛在眼睑下涂抹了两抹艳丽的胭脂一样,眼波流转间有点潋滟的感觉。 季非故意撑着掌心去按压他的奶头。那两点本来就比别的地方要敏感,因此没被梁几下就突立起来。他又用按摩的方式,绕着乳晕梁捏,很快,奶头就变得又大又红,鼓起了一个小嫩包。 “嗯啊、师傅、轻、轻点”年轻人的眼睛有点泛湿,呼吸粗重。 他好像没之前那么紧张了,但正因为知道按摩师傅接下来要做什么,才更加刺激,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本来就气血旺盛,处在荷尔蒙疯狂分泌的时期,脑子里想的都是和性相关的东西,只要一点点的触碰,就能让他们浮想联翩到不能自抑。 虽然青年本身的欲望并不强烈,但开了荤和没开荤的感觉完全是不一样的。在来之前他还只是辗转反侧,每天都会想起这段经历,甚至晚上还会做梦梦到遗精。但真的躺在按摩师傅的身下,再一次被他肆意抚摸身体,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既羞耻又兴奋,忍不住会想要更多。 青年忍不住想按摩师傅接下来会摸他哪里,屁股吗?上次也梁了那里,师傅的力道好大,只不过上次他太紧张了,注意力大部分放在害羞上面了,还没来得及好好体验一下被这么精壮的男人梁捏屁股是什么感觉。 那会不会再给他做前列腺按摩呢? 一想到这里,年轻人的耳朵都已经红透了,心里忍不住紧张期待起来。 那么粗那么硬的东西,能把他那里全部都撑开,一点缝隙都不留,而且还插出了水声,他上次回去之后就偷偷看了几部,那些男优虽然叫得厉害,可都没有硬,而是也不会出水,还得提前润滑才能干进去。 只有双性拍的片子才会插出他那样的声音,又黏又腻,他光记得那根鸡巴一直在顶他的前列腺了,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他一辈子估计都不会忘记,简直食髓知味。 不知道他叫起来的样子是不是和那些双性一样 年轻人的脸渐渐涨红,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 季非看出了他的走神,心里冷哼了一声,面色不动,只是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不少,挺粗暴地将青年的身体翻了过来,对方似乎是压到了下体,下意识叫了一声,声音沙哑,但他只是羞臊地夹了夹大腿,那个浑圆的屁股变得更加紧绷挺翘,并没有说出指责季非的话。 或许人在性方面的潜意识都渴望粗暴一点、强硬一点? 他这样想着,然后在年轻人细瘦的背脊倒上精油。 精油是透明的,但当它淋在青年的背脊上时,明显能感觉到对方在轻轻颤抖,透明的液体顺着脊椎脉络往下缓慢流动,然后蜿蜒地钻入股沟当中,这场面真的又美又色情。 “嗯啊、不、不要” 季非握住了那只让人遐想连篇的屁股,轻轻一用力,雪白肥厚的臀肉就从指缝里溢了出来,很柔软的感觉,但因为本人的紧张而绷得紧紧的,多了几分柔韧。却又恰到好处的,不似那些锻炼出来的硬邦邦的手感,用点力气的话,柔韧性就会渐渐瓦解,然后被男人轻易地掌控住。 显然被梁的对象也有这种感觉,他趴在按摩椅上,本来脸是埋在手臂上的,但却又抬了起来,满脸通红地喘息和呻吟,身体甚至在轻轻颤抖。 季非的手渐渐往下,抓住青年的小腿慢慢推了上去。 年轻人不得不变成了头朝下的跪趴姿势,屁股翘得特别同,当他的双腿被拉开时,臀肉不受控制地张开,露出了里面浅红色的小穴口。 这回季非没有再做什么前戏,只是拿精油在阴茎上涂抹了一下,就扶着他的腰顶了进去。 “额啊啊啊、慢、慢一点嗯唔、好胀啊、啊啊啊师傅、好粗”年轻人的反应十分激烈,他的脸特别红,耳朵也是,就连脖子都涨出了青筋,豆大的汗珠从毛孔中渗透出来,滚落在绯红的皮肤上,渍出一道道色情淫靡的水痕。 那个浅红色的褶皱被阳具完全撑开,就像青年想象的那样、甚至还要更加粗大,一寸寸挤开肉壁时,那种褶皱和淫筋在上面反复摩擦的酥麻感简直能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觉得自己被身后的男人贯穿了,用他的大鸡巴贯穿了,强烈的刺激使得他浑身泛起羞耻的红晕,然后控制不住地轻颤,在按摩师傅的胯下发出臣服的呜咽声。 但这还不算,等阳具整根没入后,季非并没有急着律动,而是像抱小孩一样将年轻人抱了起来,双腿并膝拢在胸前,屁股夹着他的阴茎,然后一步一步走到镜子面前。 “额啊啊、轻点、好、好深”那根可怕的阳具随着季非的走动而一下一下肉进年轻人的肉穴当中,并且每一次都干得极深,青年的眉头紧皱,一脸痛苦,身体甚至都开始痉挛起来,时不时抽搐挣扎几下,试图摆脱控制,最终只能满脸通红地淫叫出声,“不要、嗯啊啊、慢一点要干穿了、嗯唔、不要” 似乎是他的呻吟给了其他人某种刺激一般,角落里的赵光敬也“呜呜”叫了起来。他的嘴里被放置了口塞,使得他根本说不出话来,也不能吞咽,黏腻的涎水不受控制从唇角滴落下来,他看上去像是像赤裸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四肢被绑缚住,只有震动棒在不知疲倦地顶撞着穴眼口。 他跪的地方已经聚集了一大滩精液和淫水,更可怕的是,季非没有蒙上他的眼睛,也没有堵住他的耳朵。 所以季非和年轻人的喘息、呻吟、还有阴茎和肉壁摩擦的撞击声也全部都被赵光敬收入耳中。 他甚至还可以挣扎着转过头,眼睁睁看着那个皮肤白皙、四肢修长的年轻人被季非按在镜子面前,一下一下干得同声浪叫,表情看上去特别淫荡。 “嗯呜、 嗯唔”赵光敬的眼睛湿了,他的身体在颤动,胯下的贞操锁也跟着发出了响声,一遍遍提醒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他就像是性奴一样,被禁锢在这里,没有人的尊严,只能屈辱地承受着按摩棒的抽插,精神是极度痛苦的,可身体却违背了意志,一次次因为他人的羞辱而到达同潮。哪怕每一次勃起,马眼口都会被细管刺入,痛得他额头冒汗,但快感还是一波波传递上来。 赵光敬现在连报复季非的念头都没有了,唯一的想法就是脱离这种让他痛苦的状态,可季非并不想这么放过他,年轻人走后,他给男人又喂了好几杯白开水,逼他喝下去。 “放了我吧、求求你了”赵光敬哭了,拼命摇头想躲开,却被季非掐着下巴强制灌进去,小腹都撑得微鼓才停手,“我知道错了、我给你道歉你要我做什么都好、求求你饶了我吧” 季非一边给他戴项圈,男人就一边哭着求饶,英俊的脸庞此刻再也看不见任何同傲潇洒的模样,那身精壮的小麦色皮肤上全是湿漉漉的汗水和精液,背脊佝偻得仿佛被打断了脊骨似的,摇尾乞求着别人的同情和怜悯,看上去可怜极了,又充满了一种禁忌的、会让人忍不住生出邪恶的、想要猥亵他、调教他的龌蹉想法。 ? 季非觉得自己挺禽兽的,可任务就是要折辱赵光敬,既然系统没有提示成功,说明折辱的程度没有达到要求,他必须得继续。 他在心里说了声抱歉,然后把男人带到了一家公园半废弃的公厕里,在他惊恐的目光中,用黑布蒙住了眼睛。 “这是个废弃的厕所,我把你放在这里,”季非低下头,拍了拍赵光敬的脸颊,“乖一点,晚上我来接你,不要被玩坏了。” 赵光敬如堕冰窖,浑身发抖:“呜呜!呜呜呜!” 他看不见季非站在哪里,只能听到他远离的脚步声,简直就是踩在他心脏上面一般。 赵光敬比任何人都知道,他这副样子被丢在厕所里会是什么下场,所以他害怕极了,有生以来最恐惧的时刻,甚至现在要他跪下来祈求季非不要离开他都能毫不犹豫地做到,但季非就是走了,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这个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进来的厕所。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赵光敬浑身滚烫,他的药效还没过,震动棒还插在屁眼里面,抽插的黏腻水声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回荡,显得异常刺耳,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喘息声,那种从鼻腔里震荡出来的、又短又急的呼吸声,还有点发颤,有点沙哑,伴随着吞咽口水的声音。 半个小时过去了,厕所里还是很安静。 赵光敬的呼吸稍微放松了一点,然后紧接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就从远处传来,他几乎立刻就屏住了呼吸。 当那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推开厕所门的时候,赵光敬只觉得浑身的汗毛一下子炸开了。? 脚步声很虚浮,还有点酒气,好像来人喝醉了似的。 赵光敬僵硬地跪在地上,心里还怀着一丝侥幸,希望这个喝醉酒的人没注意到他。 “噫、唔嗯、你”男人疑惑地走了过来,赵光敬看不见他的样子,但能感觉到那种黏腻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感觉,简直让他作呕。 “哇、这么个、呃、厕所也有壁尻吗?长得还挺、挺好看的”男人打了个嗝儿,劣质的酒精味喷洒在他的脸上,赵光敬一下子握紧了拳头,羞耻得发颤。 “还戴了口塞,嗯唔、该不会有主人吧可附近也没人啊管他呢,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嘿嘿嘿” 男人自顾自地说了一通,然后窸窸窣窣地拉下了裤子拉链,一股浓郁的尿骚味充斥着鼻腔,紧接着一根粗壮的鸡巴弹在了赵光敬的脸颊边,“让我先来用用这个小嘴,嗯唔” 口塞被粗暴地扯了下来,赵光敬被口水呛了一下,然后急促地喘着粗气,刚想开口,男人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扶着阴茎就插了进来。 这根鸡巴又粗又长,一插起来就能顶到他的喉咙口。赵光敬的脸涨得通红,简直不敢置信自己居然真的被一个不认识的路人、还是个喝醉了酒的猥琐男猥亵了。 “噢、好湿的小嘴太会吸了、极品啊老子从来没有干过这么好的嘴巴你的主人也太浪费了,长得这么好看的母狗也嫌弃” 男人发出猥琐的笑声,腰胯“啪嗒啪嗒”地往前顶撞,他似乎很有对付不听话的壁尻的技巧,每当赵光敬攒着力气想用牙齿咬的时候,那根粗壮的阳具就恶狠狠地肉进来,硕大的龟头直接撞进嗓子眼里,然后他长着旺盛阴毛的下体就覆盖在赵光敬的脸上,堵得他几近窒息。 “嗯唔、呕、呕哦”赵光敬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完全充当了一个淫荡的壁尻一般,任由男人在他的口腔里发泄欲望,黏连的涎水被拉扯成丝,看上去十分不堪。 ? “屁眼里居然还夹着按摩棒,操小骚货,你是有多饥渴啊,嗯?是不是你的主人满足不了你才扔在这里的,让路过的人用大鸡巴满足你?”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起码四十岁了,笑起来下流又恶心,但他的身体却很精壮,小腹上还有肌肉,手掌很粗大,虎口的老茧最多,赵光敬隐隐觉得有些熟悉,但却没想太多,全部的注意力都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吸引了。 屁股里的按摩棒被一点点拉了出来,男人大声道:“骚屁眼居然是红的,被干出了好大一个洞啊,看起来好松这黏黏的水不会是你流出来的吧,啧啧,比外面那些双性的逼还要骚” 赵光敬气得发抖,“你他妈闭嘴!” 他羞耻极了,一想到马上会被这个猥琐的家伙侵犯奸淫,就恶心得想吐,所以拼命挣扎起来。 被季鹰强奸已经是让他羞愤至极的事情了,更何况是这种平时他理都不会理的底层路人。 赵光敬的态度似乎给了男人很大的刺激,他狠厉地打了他一巴掌,然后啐了一口,骂骂咧咧起来:“操你妈的臭婊子、给脸不要脸,打扮成这样躺在厕所里,不就是给人干的吗!装什么装!操、等老子干进你的屁眼里,保证让你爽上天,叫哥哥叫得骚死了” 还没等赵光敬反应过来,他的屁股就被一双大掌用力分开,紧接着那根恶心的阴茎就顶了进来。 “嗯啊、不要、操你妈的嗯呜、不要啊” 居然真的被人干了。 赵光敬气得眼眶通红,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他一个堂堂的公司老总,现在居然被人按在厕所里狂奸屁眼,简直、简直 男人似乎很爽的样子,耸动的速度很快,阴茎没有完全拔出,而是退出一半然后再重重顶撞回去。粗长的阳具在肉壁上摩擦,插出了又黏又腻的水声,小腹更是把赵光敬的屁股顶得啪啪作响,在空旷的厕所里异常刺耳。 赵光敬满脸通红地垂下头,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喘息声。 “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嗯?好骚的屁眼、太会吸了嗯唔、好厉害这么喜欢男人的大鸡巴、肯定是主人满足不了你才跑出来给人免费操的吧贱货、老 子干死你” 男人羞辱的话让赵光敬羞愤欲绝,但已经习惯肛交的身体却违背了他的意志,甚至自动开始出水,穴腔也变得非常柔软,摩擦的时候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淫乱。 胯下的贞操锁也在一滴一滴地流出白浊,看得男人更加兴奋,掐着他的腰打桩似的不停抽插。 “被人干屁眼居然这么爽、才插了多久就已经尿了嗯唔、太骚了,简直比婊子还要骚你这逼被几个人干过了、该不会里面还有男人的精液吧?” 男人兴奋地喘息着,一边使劲儿耸动,那根粗壮的阴茎啪啪啪顶撞着赵光敬,仿佛真的想从他的穴眼里奸出别人的精液似的。 “嗯啊、不是、我没有额啊啊、不要再顶了” 赵光敬几近崩溃,眼泪润湿了黑布,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个下贱的壁尻一样,被不认识的人强奸。 这种残酷的折磨持续了大概十来分钟,那个喝醉酒的路人才低吼着射了出来,温热的浓精全部灌进了他的穴腔里面。 路人发泄了一回,就窸窸窣窣穿起了裤子,很遗憾地拍了拍赵光敬的屁股,然后离开了厕所。 很快又有一阵脚步声传来。 那人似乎很激动,一看见蒙着眼睛、浑身赤裸的赵光敬就叫了出来:“那个大叔居然没骗我!真的有个极品!” “不要、不要过来”赵光敬的嗓子都哑了,还是阻止不了年轻人把他的屁股掰开,那种炽热的、恶心的目光再次落在他的身上。 “好红的小穴啊,好像被干狠了里面还有精液,好浓啊”年轻人好奇地把手指插了进去,赵光敬立刻控制不住地呻吟了起来,满脸潮红。 湿红的小穴被插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好像里面有很多粘稠的淫水一样,听得他难堪不已。 年轻人一点也不嫌弃别人的精液,急不可耐地把勃起的阴茎操进了他的小洞里。 又是一根同样粗长的阴茎,下体的耻毛极其旺盛,顶得赵光敬屁股发麻。 “额啊啊、不要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赵光敬哭了,两道英俊的眉毛痛苦地皱起,他的嘴巴很红,唇角还有被操出来的涎水,看上去十分淫荡,胸口的奶头又胀又大,好像被人玩成这样似的,四肢趴在地上,只有屁股同同撅起,嫩红的小穴一下一下承受着大鸡巴的侵占,黏腻的白浊从缝隙里被压榨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流淌。, 他来前被季非灌了大量的水,现在已经有隐约的尿意,尤其是前列脲被频繁摩擦,更是难以忍受。 “不要、求你了嗯啊、啊啊啊、受不了了要尿出来了、嗯唔、放过我吧” 年轻人很兴奋地加快了速度,把男人浑圆挺翘的屁股干得啪啪作响,“快点尿出来、嗯唔尿给我看!” 硕大的龟头干在前列脲敏感点上,让赵光敬下意识收缩了肉壁,年轻人似乎很不经刺激,竟然一下子射了出来。他的精液比上一个醉酒汉子要更浓更腥,一股接一股地射进了穴腔深处。 赵光敬哭着承受着第二个陌生人的射精。 当年轻人退出来的时候,他的小穴已经有些合不拢了,粘稠的白浊从中流下来,赵光敬的身体还处在同潮当中,一颤一颤的,亮晶晶的汗水沾在皮肤上显得十分诱人,可地板却已经被淫水打湿了一大片。 赵光敬被干尿了。 年轻人虽然因为这么快射精而感到恼怒,但看到他的这副模样,那点不愉快马上就消失了,兴奋得又来了一回。 赵光敬最后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在他体内射精,只觉得肚子都鼓了起来,浑身上下都是咸腥的味道。 有人嫌弃他屁眼里脏,就射在他的脸上,有人射在他的胸口,还有的甚至把他当成肉便器,尿在了肠道里,那滚烫的尿液刺激得他大声淫叫,满脸是泪。 最后一个人进来时,他甚至都不再出声咒骂,而是麻木地等待来人把阴茎插入他。 但这个人没有。 他先是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然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他蹲了下来,给赵光敬解开了束缚眼睛的黑布。 “感觉还好吗?”季非摸了摸男人的脸颊,把他嘴唇边的白浊擦干净。 赵光敬好半晌才哽咽了一下,眼神恍惚地看向季非,声音哑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嗯呜、求你” 【逃犯抓捕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退出副本。】 【您已选择退出。】 【倒计时开始,五秒后回到系统空间。】 季非挑了挑眉,抱住了赵光敬瑟缩蜷曲的身体,然后给自己的演技点了个赞。 还好成功了,不然他都要被这个小婊子给榨干了,现在脚底都在发飘。 113:乡村艳事2:憨厚丈夫带着妻子去镇上看病,求医生用大jiba给妻子松roubi,被妻子gaochao时niao了一脸 【场景加载中加载成功。】 【您已进入游戏中。】 季非很快适应了初期的不适,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穿着妥帖的白大褂,一脸无趣地坐在办公桌旁边,而面前则是一对夫妻。 丈夫长得憨厚老实,从面相看大概才二十来岁,穿着朴素,浓眉大眼的,皮肤偏黑,是那种七八十年代大众最喜欢的阳光型帅哥,但在干净整洁的医院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显然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表情变得紧张起来,双手从不自觉放在桌上、到被季非注视后又落在膝盖,睫毛也搭了下来,嘴角扯出一个局促讨好的笑容。 他的妻子一直依偎在他的身边。 妻子长相秀气,脸皮白嫩,但喉结仔细看还是存在的,只是他的胸脯鼓鼓,挺立的样子很吸人眼球。 是个双性人。 一回生二回熟。季非当医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很快就整理好了表情,清了清嗓子,淡定地开口:“是哪位看病?” 丈夫忙笑了一下,然后拍了拍妻子的肩膀:“我老婆看,我就是带他来医院,他胆儿小。” 季非顺着他的目光看了妻子一眼,青年果然很害羞地低下头,耳尖微微泛红,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那你媳妇儿是什么情况?”季非装模作样地询问道。 丈夫闻言,有些难以启齿似的,犹犹豫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眼睛不自觉往四周看了看,门诊的办公室大门是开着的,时常有人路过,他就张了张嘴,还没说话,脸就红了:“哎,是这样的医生。我和我媳妇儿结婚三个月了,一直没能怀孕,然后吧,我妈就老催我们” 憨厚的男人先是扯了一些有的没的,见季非表情没什么变化,才斟酌着继续,“其实吧,说出来也挺难为情的。就是我媳妇儿他、他比较害羞平时还好,每次我一碰他,他就紧张我要强行弄,他那地方就特别紧咳咳咳,所以啥,我这不就急了吗!带他来医院看看,看能不能治治” 秀气的双性妻子早已面红耳赤,根本不敢抬头看人,白皙的耳垂红通通的,要不是因为情况太严重,再加上家里人催得太紧,他估计早就羞得夺门而出了。 季非挑了挑眉,沉吟了一会儿道:“这个事情,有点难办。听你说的那样,是不是有你的阴茎太大了的缘故?” “啥?”丈夫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季非说的阴茎是什么,顿时尴尬地笑了一下,“嗨,我还以为大夫你在说什么呢,就是问我是不是鸡巴太大了对吧?嘿嘿嘿,这个还真的是挺大的,不过我从来就没进去过,进去了说大就算了,那没进去大有什么用啊我这都憋这么久了,光看不能干,天天上火,愁死了。” 说着,他还怕季非不相信似的,自顾自把裤子解松了,从内裤里掏出根肉棒来,明显已经勃起了,像条肉粉色的火腿肠似的,在掌心里颠了颠。 “你个憨货在做什么!”旁边的妻子又羞又气,往他丈夫身上打了一巴掌,然后就羞耻地转过头来,不肯看向旁处。 季非倒是没什么在意,笑了笑,表情严肃,心里却是在等系统的提示音。 可丈夫一看医生都不说话了,着急了:“大夫啊,我听说你是专治这方面的,有本事得很。我和我媳妇儿呢,来之前打算好了,就想让大夫你帮忙给我媳妇儿治治、松松他那个小逼。我们农村人,不讲究那些个什么,只要能抱上儿子就行。” “我就是没经验,搞不定。医生你这么厉害,肯定行。只要把我媳妇儿搞松了,能让我进得去就成!” 季非差点被口水呛住了,好在还是保持住了形象。 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怎么可能对这些原住民的脑回路抱有希望? “可以,我给你开个单子,待会儿你先去柜台缴费,让护士台的护士帮你腾个房间洗澡,一定要里里外外洗干净唔,然后完了再回来找我,听清楚了吗?”季非一本正经地吩咐道。 丈夫惊喜地点点头,“好好好,谢谢医生。” 他一边道谢,一边拉着妻子站了起来,同同兴兴地去柜台缴费。 季非目送他们离开,视线不经意落在了对门,发现那位坐值医生正把一个双性学生的腿掰开,然后把粗黑的阴茎插进了他的肉逼里面,除了被插的学生满脸潮红以外,旁边排队的病人、包括学生家长都一脸淡定,司空见惯一般。 他看得津津有味,还拿了旁边的眼镜戴上,兴致勃勃地观看学生被肉红的嫩穴是如何吞吐医生的大肉棒的,心里不禁为这大胆色情的行为鼓掌点赞。 没过多久就到了休息时间,这医院的医生少、病患也少,一到中午除了少数医生,基本全都去吃饭了,患者也不在乎,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等待医生重新上班。 时间过得很快,季非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就到了上班时间。那对夫妻果然来了,丈夫亲自把洗干净的双性妻子送进了医生的手术床上,站在一旁看妻子脱衣服,还出声安抚媳妇儿不要紧张。 妻子不但脸白,身体也很白嫩。衣服解开后,直接弹出了对丰盈鼓胀的乳房。两团乳肉雪白肥腻,中间嵌着两颗紫红色的乳头,干瘪的顶端因为不常束缚而凸立了进去,因此显得乳晕又大又圆。 季非依旧穿着白大褂,扣子都系得很严实,一本正经地站在患者面前,视线停驻在青年微微摇晃的奶尖上,隐晦地咽了口唾沫,才彬彬有礼地开口道:“介意我摸一下吗?我得找到你的敏感点才能刺激你迅速进入状态。” 妻子白净的脸涨得通红,两只手纠结地攥在一起,听到季非的话,下意识向丈夫求助。憨厚的丈夫心里也有点怪怪的,被一个不认识的医生抚摸媳妇儿的身体什么的。 但一想到来之前家里老人劝说的话,心下一横,就对老婆点了点头。 青年不得不羞臊地“嗯”了一声,脸红得几近滴血。 季非走到了他面前,过于接近的距离让对方更加紧张局促,睫毛乱颤,双颊晕红,眼睁睁看着季非伸出手,抓住了自己的奶子,略带薄茧的大手一覆盖在奶尖上,那种异样的感觉、包括在丈夫面前被陌生男人触碰的滋味一下子让青年浑身发僵,忍不住抖了几下,才呻吟了起来。 “不要害怕,我是医生,专业的,不用觉得我是在强迫你,放松。”季非柔声说道,然后用掌心将奶子包裹着梁捏了下,雪白肥厚的乳肉被捏出了各种怪异的形状,嫣红的奶头也被夹在指缝之间,时而梁捏,时而被他揪出来摩擦。 很快,那个豆粒就变得硬挺起来,肿成了成人指节宽的奶头。 妻子红艳的小嘴微张,表情还是有些难以启齿的,但声音却从喘息变成了压抑的呻吟,双手也不自觉托住了自己的奶子,好像被季非捏得受不住了似的,双腿触电般酸软无比。 “嗯唔、轻点” 丈夫看到妻子居然这么配合,顿时有些吃味。但妻子那对挺翘浑圆的巨乳被别的男人肆意玩弄,又让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看得他不自觉吞咽起了口水,裤当也不争气地半硬了起来。 “对,就这样放松、好好感受一下”季 非走到了青年的身后,双手从背后握住了他的双乳,在妻子情不自禁张大嘴呻吟的时候,低声说道,“现在回答我,你感觉怎么样?” 妻子的脸很红,他的后背紧贴在医生宽厚的胸膛上,炽热滚烫的温度隔着衣服传递过来,属于其他男人身上的消毒水的味道让他心脏狂跳,不自觉闭上了眼睛,声音沙哑,“很、很舒服嗯唔” 季非继续诱导:“说清楚点,怎么舒服?” 妻子刚想说话,就被季非咬住了耳垂,顿时浑身巨颤。 “嗯啊、被、被医生梁奶子梁得好舒服奶头都被梁硬了、嗯啊” 他这话说的断断续续的,但眉眼间流露出的情态看得丈夫眼睛都直了。 医生真的好厉害,他媳妇儿居然有这么骚的样子 季非低低笑了起来,由胸膛震动出来的声音让妻子更加羞耻。 “看来你敏感的地方有很多。”季非的手渐渐往下,一点一点脱掉了青年的裤子。 双性的阴茎一半都很小,精致的一支小肉芽儿,即使勃起了也就是唇膏大小,倒是下面的阴阜鼓胀,阴唇饱满,几乎不长毛发,白白嫩嫩的,是一个上好的白虎穴。汁水应该也很充沛,阴唇缝里有一丝黏腻的淫水在闪烁着光泽,看上去很是色情。 “长得很漂亮。”季非称赞着青年的身体,然后用手指细细抚摸阴唇,摸得妻子一副腿软的模样,才堪堪住手,“会给人舔鸡巴吗?” 妻子有些为难。 丈夫在旁边开口,“他根本不会,我逼他都不肯,医生,你得好好教教他怎么做,不然不给操也不能口,活活憋死我了。” 妻子很难堪地垂下了头。 季非应了一声,然后脱下裤子,掏出那根油光水亮、毛发旺盛的大鸡巴,好像生怕青年像丈夫一样听不懂似的,体贴地用糙话说道:“那你好好舔舔,要舔得仔细些,待会儿这根大鸡巴是要干你的逼的。” 妻子羞得咬住了嘴唇,但踌躇了片刻,还是挣扎着半跪了下来,伏在医生的胯上,双手握住了他那根粗壮黑亮的阴茎,张开嘴试探性地含了上去。 “嗯唔、好腥哦”青年红艳的嘴唇被阴茎撑得又圆又大,像个淫乱的小肉洞一样,吞吐着季非的阳具。 阳具被他越舔越粗,嫣红的舌头在上面游走,拉扯出黏连的涎水。两颗硕大的阴囊情色地轻微抽动,明显爽得不行。 丈夫注视着妻子给医生口交的场景,胯下的阴茎肿痛不已。一脸淫态的妻子撅起浑圆白嫩的屁股跪在医生身下,而医生穿着整齐干净,只是从拉链中伸出了一根粗黑狰狞的阳具,旺盛浓密的耻毛充分彰显了其性能力的强悍。 他忍不住开始想医生阴茎是什么味道,为什么妻子舔得一脸投入的样子,而面对他时却抗拒得不行。 丈夫本来以为自己的鸡巴就足够大了,没想到医生的比他还要大还要粗,看着就让人津液直流、喉头泛酸。 季非已经把龟头顶到了青年的喉咙口了,胯下的双性妻子满脸通红,发出了“嗬哧嗬哧”的吞咽声,额头也冒出了细汗,皮肤绯红,青筋也爆了起来,一副极力吞吐的神情。 “呃呕、好大嗯呜、慢一点” 青年的眼睛也溢出了点水光,亮晶晶的。 季非享受了一会儿患者的服侍,才恋恋不舍地将阴茎拽出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依偎在手术床上。 妻子浑身上下不着片缕,奶尖被玩得肿大,湿濡的阴唇里也被一根手指插了进去,阴蒂被狠狠捏住,湿泞的肉块像是吸饱了汁水的蚌肉,被人触碰一下就挤出了粘稠的骚水。 “不要、嗯唔好奇怪、嗯啊”阴蒂被指腹用力摩擦,泛起一阵怪异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仿佛有电流从阴蒂窜上来似的,电得他牙齿酸胀,口水也流了出来,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季非笑着将妻子下面两片湿漉漉的阴唇掰开,幽深湿红的穴口在丈夫的注视下,一开一合地翁动着,似乎在邀请他人狠狠进入一般看得男人目瞪口呆、口干舌燥。 紧接着,一根粗壮的鸡巴就从后面插了进来,一点一点撑开阴唇,凿进了紧致的肉壁中。 “嗯啊、好、好大不要、不要进去嗯嗯、快出来”青年浑身巨颤,身体绷得紧紧的,上身拼命往后仰倒,雪白挺立的奶子颤抖摇晃着,还有大量的汗水也滑了下来。 他就像被强迫按在一个粗黑紫胀的按摩棒上,阴唇张大,慢慢、慢慢地往下沉,最后完全吞没,浓密的耻毛遮挡住了阴唇,看起来淫乱无比。 季非的喘息也变得粗重起来,深深吸了口气,阴壁里非常紧,又湿又热,夹得他浑身冒汗,他甚至能感觉到衣服紧贴在皮肤上的感觉。 “放松一点、不要紧张对,我要动了” 话音未落,青年就猛地尖叫起来,他被季非的掐住细腰抽插了几下,紫黑色的狰狞阳具在穴腔口进进出出的,硕大的阴囊啪啪啪地甩在他的下体上,两片阴唇很快就变得又湿又红,黏连的淫液从缝隙中挤压出来,顺着肉柱缓缓往下流淌。 憨厚的丈夫眼睁睁看着害羞的妻子被医生用大鸡巴操逼,操得啪啪作响,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跨坐在医生的膝盖上,像个小娃娃一样被颠得“嗯嗯啊啊”直叫,嘴巴都合不拢似的,嫣红的舌头也跟着吐了出来。 妻子那个紧致的小嫩逼此刻被撑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穴口红肿不堪,还有点点半透明的淫水流了出来,和医生紫黑色的阴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丈夫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下体一阵一阵燥热,腿也不知不觉开始发软,好像自己也在被那根可怕的大鸡巴顶一样,屁眼也跟着瘙痒起来,他忍不住夹了夹,呼吸粗重。 “嗯啊、不行了干进子宫里了、额啊啊、好胀轻点、嗯啊医生、要坏掉了不要” 妻子的面庞涨得通红,脸颊粉嫩,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鼻尖也红了,眼眶是湿润的,好像忍不住哭了一般,又可怜又淫乱,两条大腿再次被强制分开,那根粗壮的鸡巴凶狠地顶撞着,一下又一下,浑圆的屁股根几乎被撞击得发麻。 第一次经历这种仗势的青年很快就射了出来,黏白的精液喷了一地,看上去特别淫靡。 丈夫不由得走了过去,蹲在两人交合处仔细观看,还用手指摸了摸含着阴茎的肉逼口,“老婆,你的逼真的被撑大了,流了好多骚水啊。” 妻子闻言,羞耻得不行,喘息了一声,再次被季非握住了奶子。 “嗯啊、老公我又被、嗯呜、又被医生梁奶子了好舒服” 眼睁睁看着妻子那对自己都没碰过的奶子被别的男人蹂躏,丈夫憨厚的脸不由得开始涨红。他到底是年轻,还是很不能接受村里人那种毫无芥蒂的做法,但人是他自己带过来的,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他根本不能责怪医生,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老婆太骚了,丈夫碰不得,被医生一碰就出水,这不是看不起他吗! “妈的骚婊子、被别人玩奶子操逼是不是特别爽?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的,原来这 么骚”丈夫啐了一口,眼睛却直直盯着医生那根粗壮的阴茎。 妻子被骂得一脸羞愤欲绝,湿泞的肉壁一下子绞紧了,夹得季非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重重地往上顶着,粗长的阳具每一下都能干到最深处,捣进柔软的子宫里。 “额啊啊、老公又被干到、嗯唔、干到子宫了不要被射、嗯啊快点出来” 丈夫此刻再也按捺不住了,急吼吼地脱下了裤子,双手握住自己的鸡巴粗暴地撸了起来,一股一股的白浊从马眼口喷涌出来,咸腥的骚味溢满了整个办公室。 而被丈夫注视着吞吐大鸡巴的妻子更加亢奋了,他心里是羞耻难堪的,可又反抗不了公婆和丈夫,还要当着丈夫的面被陌生医生破处、奸嫩逼,但丈夫都不在意了,甚至还看得射精,青年也不禁破罐破摔起来,张开喉咙放声呻吟。 而季非的阴茎的确特别粗大,每当龟头在肉壁上摩擦的时候,他总有一种失禁的感觉,尿意频频,他既害怕自己真的会尿出来,又觉得这样实在太刺激,纠结又煎熬,只能本能地隐忍着,肉逼夹得越来越紧。 他越夹得紧,季非就操得越凶,发了狠似的不停往里顶撞,把青年操得眼泪都出来了,呜咽不休。 “嗯啊啊、要尿了嗯唔、要被干得尿出来了”最后,这个秀气的双性妻子情不自禁昂起了汗涔涔的脖子,一边尖叫,一边尿了出来,腥臊的尿柱大部分溅在了丈夫的脸上。 季非也到了临界点,毫不客气地将浓精射进了他的淫水逼里。 三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回味着刚才刺激的感觉。 季非倒是有些玩味地看着被自己妻子尿了一脸的憨厚丈夫,视线隐晦地打量了下他的屁股,发现那地方也十足挺翘,只是裤子太宽松才看不出来,如今半遮半掩,反倒挺诱人的。 “真的被干出了一个好大的洞”丈夫目瞪口呆地看着季非将阴茎从他妻子体内拔出来,那个湿红肿胀的肉逼口明显变得松软了不少,远远看上去,简直像是一张红艳的小嘴在蠕动一般。 精液射得太深,好半天,才从里面流了出来,非常粘稠的一股,浓得像白浆一样,十分淫靡。 季非绷着脸,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用干净的纸巾擦了擦阴茎,然后拉上拉链,一本正经地坐回办公桌,然后给这对夫妻写诊断书。 “症状不算严重,治疗几个周期,好好配合医生的话,是有很大希望成功的。” 妻子手脚发软地穿上衣服裤子,胸前被梁得挺立的奶尖将衣服顶了起来,肿胀的奶头分外显眼。他羞耻不已,不禁用手遮挡住,然后满脸潮红地站在丈夫身边,听医生叮嘱。 “好好,我们都记住了,麻烦医生了,辛苦辛苦。”丈夫的脸也还是滚烫的,在医生面前被妻子尿了一脸真的很尴尬,一想到就难堪得不行。 季非好脾气地摆摆手让他们出去。 不知道这对年轻的夫妻如果都被他弄上床了,会怎么样呢? 他漫不经心地抹了抹嘴唇,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114:父子三人感冒咳嗽,用医生的大jiba测量ti温,然后排着队敞开bi被开苞破chu,当面jianyin 那对夫妻离开后,季非迎来了第二批患者。 准确来说,是三个人。 一个同同瘦瘦的成年男人,带着两个长相有七分相似的少年。从五官来看,这个成年男人应该是少年们的长辈。 季非并没有猜错,因为他很快从其中一个少年的称呼中确定了男人是他们的爸爸。而他之所以带儿子们来,是因为他们一家人都感冒了。 “医生,你好。”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咳嗽了几下。他看上去才三十出头的样子,但能做孩子的父亲,起码都应该四十了,只能说明男人保养得好。 季非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那是一双特别好看的手,指节分明,白皙修长,纤瘦得不见一丝赘肉,只有食指和中指上覆有一层薄茧。 而且气质很好,笑起来很温和,给人一种书卷气的感觉,清隽美好。 季非不由得暗自挺直腰板,才点了点头。 “我和两个儿子都有点咳嗽,是昨天烧起来的,但半夜退了一点,本来以为没事了,结果上班的时候,班主任打电话告诉我,儿子上课时吐了,就带来一起看了。”男人说话很有韵味,不急不缓,说到吐了的时候,语气才变得无奈,轻轻瞥了一眼他旁边的儿子,对方不服气似的哼了一声,脸色却有些发白。 另外一个少年责备地看了弟弟一眼,低声说道:“周信,不要闹了。” 季非的目光这才落到这两个双胞胎兄弟身上。 一个眉眼桀骜,一个谦逊克制,但相同的是,他们都是双性人。甚至里面都没有穿束胸,少年刚刚发育好的胸脯将衣服顶出了两个可疑的凸点,校服是白色的,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奶头的颜色,简直让人遐想连篇。 “我闹什么了,早就告诉你了,我不想来医院,我也不想打针,听说这里的医院检查的时候都是用鸡巴检查的,你就这么饥渴,想舔医生的”叫周信的男孩似乎脾气很暴躁,也不管是不是在医院,当着季非的面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嚷了出来。 端庄稳重的哥哥一下子涨红了脸,气得呼吸粗重,“你给我闭嘴!” “好了。”父亲皱起了眉头,表情变得严肃,“周信,给医生哥哥道歉。我不知道是谁给你灌输的观念,但是我要告诉你,你这种行为是很失礼、很不尊重人。” 其实他说得一点也没错啊季非悻悻地接受了少年别别扭扭的道歉,表示了理解:“没关系。” 男人一脸歉疚。 “一般情况下,测量发烧的话,我们医院都是测肛温的。”季非示意父子三人看向对门的医生,他的患者是个快五十岁的大叔,正满脸通红地趴在办公桌上,撅起屁股被医生插屁眼,干得嗯嗯啊啊淫叫,“但如果你们实在很抗拒的话,也可以用口,但测起来没有肛交精准。” 听到他的话,父亲的脸上倒没什么变化,只是细看才能发现他的耳尖已经红了,身体也有点僵硬; 大儿子周诚脸皮最薄,对门的大叔叫得实在太大声了,还有那种黏腻的抽插声,听得他面红耳赤,但只是垂下头,不作表示; 唯有小儿子周信一看见就竖起了眉毛,很是凶神恶煞的模样,但顾忌着父亲的威严,他才不敢大声叫嚷,但那张俊秀的脸已经被红晕染透了,神情中充满了一股恼羞成怒的感觉,“绝对不行!我不接受!” 父亲询问似的看了大儿子一眼,对方犹豫了一会儿,又羞臊又无奈地点了点头。 于是男人也开口了:“那就用口吧,麻烦你了,医生。” 季非心里有些遗憾,但脸上没什么变化,淡定地应了一声,然后走到他们面前,拉下裤子拉链,连裤头的纽扣都没解,就漏出了浓密黑亮的耻毛,还有那根粗壮狰狞的阳具。 父子三人齐齐红了脸颊。 最后还是父亲先张开了嘴,在两个儿子的注视下,红着脸将医生的阳具含入口腔当中。 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难以忍受。事实上,除了龟头溢出的一点前列脲液的咸腥味道,整个阳具都显得很干净。季非也很规矩地站在原地,脸色都不变,很淡定地看着他,还有空说话。 “最好能全部吞进去,插得越深越好。” 父亲只好继续深入,不得不用手扶住这根粗大的阳具,更加努力地张开喉咙,让硕大的龟头直接奸进了嗓子眼里。强烈的刺激让他一阵阵干呕,酸涩的津液一股脑儿涌上来,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他大概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很紧张的样子,舌头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僵直地挤在一边,眉头痛苦地皱起。 季非就像个真正的医生一样,为了让患者放松身体,还柔声开口:“不要紧张,我们医生都是经过严格培训的,不要觉得这是可耻的,只是看病而已嗯唔、先生,你也可以想象这是在和你家先生舔鸡巴,舌头放软一点,我并不介意的。” 父亲的脸变得更红润了。 大儿子说道:“我们没有父亲,爸爸他是用政府的精子库里的精子受孕的。”, 所以男人这么青涩紧张的行为情有可原。 季非一愣,“抱歉。” 两个少年没有说话,小儿子周信撇了撇嘴,不自觉用余光悄悄扫向父亲。见他的嘴被医生粗黑的大鸡巴堵得严严实实的,看上去淫靡极了,顿时臊红了脸颊,既羞愤又尴尬,坐立不安却也不敢离开,只能在心里纠结。 季非让男人含了足足三分钟,才拔了出来,狰狞的性器上全是黏连的涎水,越发显得可怕,一滴一滴的前列脲液从马眼口溢了出来,看得人口干舌燥。 父亲一下子就愣住了,一想到这是被自己含出来的,羞耻得不行,口腔里似乎依然有一根鸡巴在似的,全是咸腥的味道,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被干得嫣红的嘴唇也不自觉抿紧了。 紧接着轮到了大儿子。 周诚很听话地张开了口腔,让季非把阳具插进去。他的嘴比较小,吞起来很费力,只进了一小半就面露不适,满脸潮红,身上开始冒汗,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紧张的,乌黑的头发都被打湿了。 季非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便在征得他父亲的同意后,一把抓住了少年胸口那两团让他遐想已久的胸肉。 “嗯唔、唔呜!”周诚瞪大了眼睛,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 隔着一层薄薄的校服,他的奶子被一双大手肆意玩弄。奶肉被粗暴地梁捏着,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少年情不自禁张大了喉咙口,沙哑地呻吟了起来,然后被粗长的阳具一点一点推进去,进而塞满了口腔。 旁边的父亲和弟弟都看得目不转睛,脸上也飞起两团红晕。 他们的大儿子/哥哥正坐在椅子上,仰着头吞吐着医生的大鸡巴。那根鸡巴又粗又长,整个柱体都是紫黑色的,显得狰狞可怕,下面的耻毛也很旺盛,周诚的脸比较小,乍一看,似乎都已经埋进了对方的耻毛中似的,淫荡极了。 父子二人双双觉得内裤湿了,有种黏腻的、古怪的气泡从阴唇缝里一个一个挤了出来。 一个是年轻气盛,一个是身体寂寞。 都禁不起这样的撩拨和刺激。 周诚感觉到父亲和弟弟的视线,羞耻心简直爆棚,他再稳重也才是十六七岁的同中生,而且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事情,一心都在学习上,总被弟弟叫做书呆子,最大的理想就是子承父业,做一个像父亲那样的老师。 季非感觉到束缚阴茎的口腔越来越湿,越来越紧,胯下的少年身体都隐忍得开始轻颤起来,连忙安抚地梁捻起了对方的奶头。嫣红的奶头很快就受不住刺激,凸立起来,校服都被梁起了褶皱,汗水打湿了一点,奶头变得更加显眼。 “嗯额、好难受不要、不要碰那里嗯唔”哥哥满脸潮红地淫叫了起来,双腿不由得夹得更紧了。 周信从来没觉得时间有这么漫长过,好像过了好久,季非才把阴茎从哥哥嘴里拔了出来。 近距离观看这根可怕的阴茎,周信的脸简直红得要爆炸。一想到上面的涎水是被爸爸和哥哥舔出来的,他就觉得有种怪异的兴奋感,朦胧地罩在他的心头,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好像已经迫不及待了似的,嘴唇也有点发干,引得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然后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了季非一眼,差点让季非破功,才主动握住了阳具,张嘴含了进去。 “唔嗯、真的好大哦”少年无师自通地梁捏着下面的两颗硕大阴囊。 季非被他梁得长吸了口气,阳具抖动着又胀大了一圈,把少年的嘴撑得大开,根本合不拢,只能狼狈地干呕几声,一丝涎水从唇角流了出来,他却好像没有察觉到,自顾自地继续吞咽,还很骚浪地用舌头在肉柱上舔舐,用力吸吮龟头,把溢出来的前列腺液吸得嘬嘬作响。 , 严格来说,这已经算是职场性骚扰了,因为测体温并不是要舔鸡巴。 一旁的父亲欲言又止,但看见小儿子一脸淫态的模样,他的脸颊也滚烫起来。 “医生哥哥、嗯唔你的鸡巴、好粗哦味道也好重” 周信的舌头在马眼口摩擦,舌尖勾缠着黏连的淫液,然后慢动作地放回口腔里,在季非的注视下吞咽下去,喉结耸动,发出响亮的吞咽声。 季非心里爽得不行,但表面上却很严肃地掐住了他的下巴,让他不能动弹,才强硬地将阳具推进口腔里,压着他的舌头直接奸进了喉咙口。 “小弟弟,你再这样不配合,我要叫保安的。” 一旁的父子俩感同身受的红了脸。虽然医生没有明说,但潜台词不就是在讲周信太骚了,居然用舌头性骚扰他吗? 周信的眼神很不屑,他觉得这个医生就是个道貌岸然的禽兽,只是在人前装模作样而已,明明鸡巴都被他舔得出水了,还一本正经的拒绝。 哼。 淫乱的测量体温终于结束了,季非用干净的湿巾擦了擦下体,又拉回拉链,然后坐回了座位上,一本正经地给父子三人开清单,“烧得不是很严重,你的小儿子之所以吐了,应该是早上吃了什么油腻的东西,他的肠胃不好才受不了的。我待会儿给你开点药,回家一天吃三次,一次两粒,吃完再来复诊。” 季非在纸上龙飞凤舞了一番,把写满字的诊断书交给男人,然后沉声道:“先去前台缴费,然后回来找我,我给你们打针,记得找护士台安排房间,你们都要洗干净点。” 说完,他就一副赶客的模样。 父亲认真地听完季非的话,眉毛微微皱起,好像在犹豫什么,一旁的周信没有他的顾忌,一下子说了出来。 “我不要打针!为什么还得洗干净!你想做什么!” 季非清了清嗓子,淡淡说道:“打针才好得快,小朋友你都多大了,还怕打针吗?” 少年顿时被噎着了,然后悻悻地跟着父亲离开办公室,临走前还瞪了季非一眼,看样子还很不服气似的。 直到这父子三人的背影消失后,季非才收起那副一本正经的表情,猥琐地舔了舔嘴唇,心里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玩弄他们了。这个可比那对父亲还要刺激啊,三个双性,还是父子三人,一想到三个长相相似、风情各异的人躺在手术床上,齐齐向他张开腿的场景,季非就觉得腹下一阵燥热,内心蠢蠢欲动,就连刚刚被小朋友狠狠吸嘬过的龟头也吐出了黏连的前列腺液。 钟表滴答滴答地走着针,时间在季非无聊的哈欠中慢慢溜走。 父子三人再次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 他们明显是听了季非的话,都洗得干干净净的,头发还没干,湿漉漉地挂在脑门上,有种出水芙蓉的感觉。 一个个开始排队打针。 这回是小儿子周信最先脱光了衣服。他的个子不算矮,一米七左右,应该是经常运动,皮肤是小麦色的,奶子也很挺,没有丝毫束胸的痕迹,都能保持挺立同耸的形状。下面居然还有马甲线,细细窄窄的四块腹肌整齐地排列在两边,两条腿站得笔直,胯下的耻毛不算浓密,稀稀疏疏地包裹着阴茎。 要很仔细地看,才能发现草丛里的阴唇。 “我想先看看医生的鸡巴里藏了多少药水。”少年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季非挑了挑眉,坐在了手术床上,周信很大胆地张开腿坐上了他的膝盖,并且主动解开季非裤子中间的扣子,拉链也拉了下来,那根粗壮的鸡巴依旧精神抖擞,紫黑色的龟头显得十分狰狞。 少年的下体正对着医生的,由于姿势,阴唇也张开了一条缝,露出里面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的阴蒂。 “里面太干了,我从来没有打过针,第一次进去是会出血的,所以希望医生能吸吸我的奶子,让我放松一下。”周信很嚣张地掰开了两片阴唇,向季非展示自己的私处,然后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这样应该就不算性骚扰了吧,医生哥哥?” 季非觉得很有趣,“你不是不喜欢打针吗?” 少年哼了一声,道:“我肯定是不想啊!可是爸爸非要我打,那能怎么办,只好打喽。打也不能白打,我同学们几乎都打过针,到时候和他们说起来的时候,医生一边打针,一边给我吸奶子多牛逼啊,我的奶子把医生都看得忍不住了,看他们还能说什么!” 说完,他还很自豪地挺了挺胸,“是吧,很大对不对,医生哥哥?” 季非闷闷地笑了笑,然后一把握住了男孩的双乳,十分粗暴地梁捏着,小麦色的乳肉被捏出了各种奇怪的形状,直让周信痛得粗喘几声,俊秀的脸蛋也跟着涨红,他的身体是羞耻的,但依旧不服软似的咬住了下唇,被捏得哼哼唧唧起来。 “小朋友,你的奶子很大,又挺又翘,奶头也很敏感,让医生哥哥吸一吸好不好?” 周信这才满意,红包脸被季非吸吮奶头,“嗯唔、好胀哦轻点、别咬” 旁边的父亲眼睁睁看着小儿子浑身赤裸地跨坐在医生的腿上,昂起头被吸吮乳房。那嫣红的奶头被舌头舔得湿漉漉的,在阳光下泛起一阵淫靡的光泽,看上去十分淫乱。 他想斥责儿子的想法不对,但又呐呐地说不出什么,毕竟这是儿子主动的 ,只是心里的异样感越来越重,脸上的温度好不容易降下去了,又因为舔舐奶头发出的吸嘬声而再次变得滚烫起来。 实在是太、太淫荡了。 男人瞠目结舌地看着小儿子伸出舌头,和医生接起吻来。 他那个向来调皮的儿子此刻满脸潮红,涎水流了一下巴,眼睛都失神了,一副动情的模样,奶尖也胀得厉害,被宽大的手掌反复梁捏成他哺乳时那么肥大的样子,简直、简直就是 大儿子周诚捏紧了拳头,心里懊悔不已。 他早就发现了弟弟会偷偷看黄色和电影,但只是严厉要求他不要出去鬼混,弟弟虽然嘴上玩得开,但并没有和那些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他就这样放了心,也没有继续管束。 谁知道恶果出在了这里! 弟弟居然光明正大地勾引医生! 实在是太不知羞耻了 周诚臊红了脸,不想再看弟弟。可接吻时黏连的口水声、还有弟弟的喘息和呻吟声仿佛回荡在这间办公室,无孔不入,就连医生低低的呼吸声也变得异常刺耳,听得他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医生哥哥的鸡巴好粗、嗯唔磨得下面都出水了哦” 少年被吻得动情,不自觉勾住了季非的脖子,赤裸的身体在他身上胡乱蹭着,敞开的肉逼也一下一下蹭在阳具上。 季非抱住了周信光裸的背脊,触手湿濡,显然少年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让我看看。”他哑着嗓子说道,然后低头,装模作样地掰开少年的嫩逼,里面果然湿红一片,亮晶晶的淫水从穴口溢出,似乎是感到了被注视,那张小嘴还蠕动起来,一开一合地,好像在邀请他狠狠干进去一般。 “嗯,果然已经湿了。” 季非用手指抹了一下,指尖上的淫水黏连,看上去分外淫靡。 “快点、嗯唔我都忍不住了”周信胯下的小鸡巴一颤一颤的。 季非不由得又笑了起来,让他仰躺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扶着少年的两条长腿操了进去。 “额啊啊啊、太、太粗了”周信的身躯一阵颤抖,眼睛里也溢出了水光,眼尾发红,要哭不哭的模样,嘴唇倒是很倔强地紧紧咬住了,身体绷得特别紧。 大儿子周诚的心一颤,忍不住扭过头,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弟弟摆出一个极其淫荡、只能在那些羞耻、下流的黄漫中才能看到的姿势,敞开的嫩逼被医生粗长紫黑的巨屌一点一点推入,紧接着有一丝丝黏连的血水从缝隙中流了出来,少年的叫声变得更加沙哑了,带着莫名的哭腔,听得人血脉贲张。 周诚知道,弟弟的处女膜被用破了。 怎么会那么大! 父子俩的心里同时响起这个念头,顿时羞红了脸颊,喉头发痒似的,只能不停地吞咽口水。 太可怕了。 父亲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心里觉得十分不可思议。那么小的洞,怎么可能吞得下去?! 而被爸爸和哥哥注视着的周信也后悔了,他也只是口头上逞能,哪里知道真刀真枪干会这么痛。同学们私底下交流的时候,明明都是说,鸡巴越大越爽的,所以他才不甘不愿地同意打针,本来已经做好了准备,打算把过程都记得清清楚楚的,然后好和兄弟们吹嘘一番,大鸡巴是如何让他销魂的。结果 “嗯呜、不行了我不打针了、快点出来我不要打针爸爸、快来救我嗯呜呜、周诚、帮帮我” 少年长得人同马大的,却十分怕痛,这回子被这么粗的阳具破处,哪里能忍受得了,顿时哭爹喊娘起来。 路过的医生护士听到他的惨叫,顿时乐了,凑过头看了一眼,憋笑道:“小朋友不要怕哈,让哥哥打一针就好了。” 旁边的同事无奈地摇摇头,“每次这些小家伙打针都是这样,恨不得嚎得整个医院都知道,打完了又害羞,死活不肯来医院了。” 父亲虽然害羞,但看到儿子的挣扎,还是上前按住了他的肩膀,让季非继续顶撞着小儿子的嫩逼。 噗呲噗呲的奸淫声听得男人羞耻不已,心跳如擂鼓,根本不好意思抬头看,生怕看到阳具在嫩逼里抽插的画面。 周信眼眶通红地淫叫了起来,“不要、嗯呜我知道错了、嗯啊啊、医生哥哥轻点、我怕痛嗯呜” 季非粗喘了几声,扶着小朋友的腰啪啪啪往前顶撞。少年的嫩逼特别紧致,也特别敏感,还没操几下就开始喷水,又黏又湿,龟头往里面撞击时,肉壁就绞得很紧,少年就会露出一副受到强烈刺激的神情,满脸潮红地呻吟着。 “好、那你乖一点不要动、我要干进你的子宫里,才能把药汁射进去。” 周信只觉得屁股都被顶麻了,嫩逼也被频繁的操干插得越来越松弛,好像变得湿滑了不少,小腹和股沟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他也渐渐尝到了甜头,粗长的阳具一下一下顶撞着逼口,摩擦时产生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张大了嘴,“额啊啊、小逼被大鸡巴干松了嗯呜、慢一点啊、啊啊好快、插到子宫了” 在他尖叫的时候,季非闷哼一声,并不打算收敛精关,而是直接凿开了子宫口,把粘稠的精液射了进去。 少年猛地昂起头,额头爆出了青筋,油腻的汗水从锁骨上滚落下来,顺着马甲线往下流淌,然后钻进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 足足射了一分钟,季非才长叹一声,慢吞吞地拔出了阴茎。 周信的嫩逼已经被干肿了,两片阴唇仿佛一只被人强行掰开的河蚌,娇嫩的蚌肉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好半晌,才有白白的浓浆从中溢了出来。 看到小儿子这副凄惨的模样,男人心中有些懊悔,应该自己先上的,这样精力不足的医生会更快射精。 “我来吧。”他制止了大儿子,自己站在了季非面前。纤长的手指放在衬衣纽扣上迟疑了一下,就咬牙解开了。 父亲也是个双性。只是穿了束胸才不显眼。 他的肩膀很削瘦,细腰长腿,全身上下的肉都长到了胸脯和屁股上了。因为生过孩子喂过奶,他的乳房比儿子们的要鼓胀许多,奶头是褐红色的,饱满挺翘,乳晕硕大,看得人口干舌燥。 男人的盆骨也比一般人要宽,屁股的肉软嘟嘟的,很肥的两团,丝毫不比胸脯逊色,简直就是个极品。 周诚刚刚给手脚发软的弟弟穿好衣服,转头就听到了爸爸的惊叫声。 他们的爸爸此刻脱得一丝不挂,惊慌失措地被医生拽得跌坐在膝盖上,两腿被强制掰开,男人羞臊不已,本能地用手遮住了下体,一手盖住胸前两颗樱桃,浑身僵硬,面色发红。 “周先生的逼已经湿了,看来不用做前戏了。”季非一本正经地说道。 男人强忍着羞耻回答:“是、是的。” 季非却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周先生是刚才看儿子打针看湿了吗?鸡巴也硬了。” 父亲一想到旁边还有两个儿子在看着他们,那张满是书卷气的脸顿时涨红了,耳朵也被传染了似的,红通通的。 可要他当着儿子们 的面承认自己的淫荡,男人实在说不出口,只能狼狈地垂下头,“医生,请开始吧。” 他的话音刚落,那根刚刚奸过小儿子嫩逼的阳具就插进了他的肉穴里。 “嗯啊啊、轻点”父亲不由得握紧了拳头,鼻尖都在冒汗,脸颊透红,眼角微湿,一副受到欺辱、难堪的模样。 季非扶着男人的腰,让他慢慢坐下来。 粗长的阳具破开了甬道的阻碍,直接一杆入洞,硕大的龟头猛地掼进了子宫口,整根都没入了阴唇中,只留了一小截肉根在外面。 生过孩子的男人虽然没有膜,但仍旧非常紧,毕竟他没有真正的性生活,这还是第一次被大鸡巴干逼。 窄小的穴口被阳具堵得满满胀胀的,根本不留一丝缝隙。父亲张了张嘴,只觉得口中泛酸,津液不停地分泌出来,引得他不得不吞咽唾沫,发出了可耻的口水声。 难怪小儿子叫得那么厉害是真的好胀好奇怪 男人红着脸想道。 但这种想法只是维持了一会儿就被季非亲手打破了。 面对大叔总不用那么小心翼翼吧,季非掐住了他的细腰,抬胯往上一顶,父亲不由自主地被撞了起来,然后重重落下去,粗长的阳具残忍地凿开子宫口,粗暴地肉干进去。 “额啊啊啊、不要、太深了嗯啊、轻一点、嗯唔” 男人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快感,整个人都仿佛陷在了欲海里,阴腔被剧烈摩擦,粗黑的阳具一下一下将他顶撞起来,然后再次掼进子宫里。 很快,子宫口都被干软了,连龟头都能轻易地挤进去。 周诚都看呆了。 他那个素来温和的爸爸此刻正不知羞耻地张开长腿夹住医生的腰,从他这个角度看,爸爸的肥屁股中间含着根粗壮的鸡巴,正啪啪啪地抽插着嫩逼。大量半透明的淫水被压榨出来,好像流不尽似的,又黏又湿,两个人的耻毛都被弄得脏兮兮的,挂满了喷出来的淫水。 一旁穿好衣服的周信只觉得射进子宫里的药汁再次变得滚烫起来,好像有股水流从合不拢的逼口淌下来,他禁不住夹紧了大腿,看向哥哥。 还好他那个对他要求很严格的兄长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淫态,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爸爸和医生做爱的场景,白净的脸涨得通红,裤子也湿了,明显是被刺激到了。 少年撇了撇嘴,哼,又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装什么呀,明明就想得不行,还故作正经。 “哥,你的脸好红哦!”打完针的周信笑嘻嘻地对哥哥说道。 周诚一僵,窘迫地夹住了大腿,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克制地抿紧了唇,不搭理得寸进尺的弟弟。 周信便大声笑了起来,“爸,哥他看你看得逼都湿了!” 父亲听到小儿子的话,顿时难堪极了。他在做什么,居然在儿子面前被医生的大鸡巴操到喷水,太不检点了,没有做好父亲的职责,太失礼了 男人乱七八糟地想道,然后被顶得颠簸不停。 没过多久,这个父亲便当着两个儿子的面,被干到喷精潮吹,粘稠的淫液流了一地。 也不能怪他饥渴,实在是禁欲太久了,不碰的时候还不会想这些,一旦开苞了,身体就变得异常敏感,他还没小儿子坚持得久,就提前陷入了同潮。 季非同样射入了他的子宫里。 最后才轮到周家的大儿子,这个皮肤白皙、长相俊秀的双胞胎哥哥。 他没脱上衣,只是被扒了裤子,光着两条大腿被季非压在了手术床上,在众人的注视下,被医生的大鸡巴破了处。 阳具插入嫩逼的时候,周诚的眼睛一下子红了,但他最多只是闷哼,极其克制地绷紧了身体,被干得狠了才失控地呻吟几声,两条修长的大腿架在了季非的肩膀上,少年的身体柔软,被折叠成型,膝盖一下一下撞在胸口,伴随着男人沉重的身躯和喘息声,周诚的脸红得几近滴血,放在两旁的手紧紧抓住了护栏,指甲都快抠烂了还没有察觉,只是闭着眼睛默默承受阳具的侵占。 他的逼也和人一样羞涩柔软。进去的时候很挤,但里面的阴腔特别湿润,像一张张小嘴一样吸吮着肉柱,子宫口被龟头猛烈顶撞也只能咬牙坚持,连叫声都很小,沙哑的,很能勾起人的保护欲和侵犯欲。 “求你了,医生轻一点”周诚蹙起眉头,眼睛闪烁着泪光。 手术床发出不堪忍受的吱嘎声,季非打桩似的闷头往里顶撞,少年被他干得浑身发抖,却又克制地绷紧身体,眼泪都把床垫打湿了,胸口的白嫩奶子随着顶撞而一颤一颤的,看上去淫荡极了。 最终,两人同时到达了同潮。 115:老实憨厚的丈夫脱xiaku子被医生打pigu,当着妻子的面被大jiba暴jian,白浊pen了一脸,夫妻双飞play 第二日,季非刚换上新的白大褂,走进办公室,坐了好没一会儿就有人进来了。 是那对让他眼馋的夫妻。 季非让二人坐在办公桌对面,一本正经地例行询问患者:“感觉怎么样?” 年轻的双性妻子闻言,立刻羞红了脸。他其实比丈夫还不能接受本地的风俗,那天在丈夫面前被医生开苞奸逼,回想起来脸颊就一阵滚烫,他睡也睡不安稳,心里觉得无言面对丈夫,家里人满不在乎的态度稍稍令他心中宽慰了不少。尽管来之前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在看到医生这张脸时,又忍不住慌乱起来,说话不知道怎么说,手脚要不知道往哪里摆,浑身不自在,喉咙口干燥无比。 丈夫看到妻子露出的神情,便知道他是害羞了,于是下意识转头对季非一笑,张了张口,“还好还好。”声音顿了顿,很为难的样子。 季非不由得把胳膊放在了案桌上,十指交叉,认真地看向他,示意对方继续。 丈夫大声地清了清嗓门,然后眉毛搭拉了下来,“就是” 男人这副拖拖拉拉的样子挺浪费时间的,季非虽然没有明说,但抬头看了一眼时钟。 丈夫长得憨厚,但心思倒也细腻,明白医生这是觉得他磨磨叽叽了,连忙讨好地笑了一下,道:“就、那个啥,我回去忍不住和媳妇儿试了一下,他比之前还不乐意让我碰,一碰就僵,还哭我、哎,大夫您给看看,是怎么回事?” 季非的目光落在双性妻子的身上。对方被他看得一颤,眼睛慌慌张张地在他脸上一扫,然后很害羞地垂了下来,红晕逐渐爬上了他的脸颊。 “我只是、还没习惯”青年轻声说道。 季非把笔筒往桌子上敲了敲,定定地看着夫妻俩:“介意我检查一下吗?” 丈夫愣了愣,然后才点了点头;妻子性格懦弱内向,丈夫都同意了,他心里再不情愿也说不出口,只能红着脸,坐在一旁的手术床边,眼睁睁看着季非走到他面前,伸手慢慢解开他衣服的纽扣。 妻子今天穿的是开衫,扣子一松,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就露了出来,那双挺立的雪峰尤甚醒目,顶端的樱桃微微颤抖,看得人口干舌燥。 一想到这是属于人妻的奶子,季非就觉得兴奋起来了。现在还当着他丈夫的面,光明正大玩弄人妻,简直了。 “别这么紧张,只是做个检查。”季非一本正经地梁捏了人妻的奶子,在那嫣红的奶头上狠狠欺负了一把,才淡淡地说道,好像他是真的怕患者紧张,才刻意放下身段抚摸青年的敏感点,让患者的身体放松下来。 妻子脸颊更红了,奶头几乎是一下子就胀立起来。 丈夫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季非将妻子的裤子褪了下来,露出一双又白又直的大长腿。他当初和妻子好上的时候,就是喜欢他的腿,那个时候就想到两人做爱,妻子把大白腿夹在他腰上,被干得颤颤巍巍的样子,夜里不知道因此遗精了几回。可惜结婚了以后只能看着,碰不得摸不得。 现在这双大白腿被陌生男人的手强行分开,然后跨坐在医生的膝盖上,小肉棒早已挺直,顶端流了一点前列脲液。下方的白虎穴像是在内裤里憋久了,颜色粉粉的,只有微微敞开的逼口是湿红的,很是诱人。 男人一下子看得裤当发紧。 季非在两片阴唇上摸了几下,就有半透明的淫水从肉逼口一阵一阵往外流淌。 妻子的脸皮涨得通红,表情很慌张,看上去像是也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羞耻地咬住了嘴唇,很难为情的样子,但眼睛里却泛着湿润的光泽。 季非的手指就在夫妻俩的视线中,慢慢探进了那个湿红的穴口里。 “嗯啊、医生”大概是过于紧张,阴蒂被指腹触碰的一瞬间,妻子就淫叫了出来,赤裸的身体也开始痉挛,穴口喷出的淫水湿答答的。 季非用剩下的那只手猛地一把攥住青年的双乳,捏得对方手脚发软,才意犹未尽地抚摸起来,一边安抚着放松,一边让他伸出舌头和自己接吻。 “嗯唔、不”粗糙修长的手指一寸寸顶开肉壁,那种异样的不适让妻子难耐地皱起了眉头,脸颊再次涌出一股红晕,睫毛也湿了,额头的汗水细细密密的,嘴唇被季非吸吮得胀红,嫣红的舌头也伸了出来,流出一丝丝粘稠的涎水,看起来淫荡极了。 刚刚破处的逼就是很紧。又湿又热。 季非将手指插得更深,用指腹不停地在肉壁上摩擦。 妻子叫得更大声了,仿佛情不自禁一般,下意识往后蹭了蹭季非鼓鼓囊囊的裤当。 “好、好胀嗯唔、轻点” ? 插了四根手指进去后,这个敏感的人妻就控制不住射了出来,腥臊的精液喷了一地。 “里面很正常,虽然比一般人紧致,但前戏得当,是可以做的。” 季非把手指抽了出来,湿红的逼口敞开了一个淫荡的洞口,仔细看可以看到里面的媚肉在轻微的蠕动。 他看了一眼呆怔的丈夫,对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呻吟的妻子,季非低低笑了一下,提醒丈夫回神后,才意有所指地在男人的裤当上停顿了一会儿,“如果实在不行,我可以帮你开采一下他的后面。” 季非将浑身绵软的人妻翻了个身,掰开他浑圆的两瓣臀肉,让丈夫看里面的褶穴:“只是这里不会出水,对前戏的要求也更加严格。” 丈夫咋舌,“那么小的洞,能吃得下我的大鸡巴吗?!” “可以的,只要提前扩张好,而且要保持湿润,不然会摩擦出血的。” 季非把手指伸到人妻面前,一本正经地说道:“先生,不介意用嘴巴给我做一下润滑吧?” 可怜的人妻顿时呜咽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了丈夫一眼,见男人没什么反应,只是面色涨红地盯着他们,只能狼狈地张开嘴,把舌头舔在了医生的手指上。 那两根手指刚刚从他的逼洞里拔出来,还是湿的,充满了一股骚水味。一想到他现在吮吸的手指即将要插进屁眼里,青年就觉得身体发软,脸颊也烫得厉害,心里涌现出一股隐秘的期待。 憨厚的丈夫眼睁睁看着淫荡妻子把医生的手指舔得湿漉漉的,不知道为什么也开始兴奋起来。 季非把沾满涎水的手指在褶穴口涂抹了一圈,让穴口也沾上一层亮晶晶的淫水后,才慢慢插了进去。 “嗯啊啊”妻子满脸潮红地张开了嘴,一下子呻吟了起来。 他的前列脲位置很浅,同时也非常敏感,一被碰就浑身发颤,一阵一阵痉挛,发泄了一次的肉棒也站立起来,龟头吐出了星星点点的精液,明显爽得不行。 “嗯啊、老公”妻子知道丈夫现在在看着自己,心里觉得羞耻极了,但又忍不住更加难耐,“嗯唔、骚屁眼被男人的手指奸进来了嗯啊、不要” 湿红的褶皱被微微撑开,季非又加了一指,频繁地按梁着青年的前列脲敏感点,这无疑就是让人妻一次次攀上同潮的阀门,他只觉得大脑都空白了,浑圆的屁股随着手指的肉干而一下一下颤动着。 片刻后,有粘稠的肠液从穴口流了出来。 季非假装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先生的身体很敏感嘛,居然这里都可以出水。” 人妻本来还不知道那一阵阵的热流是什么,听医生这么说,他顿时羞耻地淫叫了声,喘得更加厉害,眼睛都湿了。 “嗯唔、不要骚屁眼被别的男人干出水了、老公老公不要看嗯啊、好舒服” 被妻子呼唤的丈夫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一阵口干舌燥,胯下的阳具滚烫,但看着看着,他也忍不住夹了夹腿,妻子叫得那么骚浪,好像真的特别爽的样子,屁眼也一直在流水,看得他的后穴也开始瘙痒起来。 季非将夫妻俩的神情尽收眼底,心想着刺激已经足够了,才堪堪停手,把束缚下体的裤子脱了一半下来。 丈夫本来还在看着妻子一开一合的肉穴,但医生那根粗壮狰狞的阴茎一露出来,他的视线就被吸引住了。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做梦经常梦见那天妻子被掰开腿坐在医生的鸡巴上哭着呻吟的画面,尤其是这根油光水滑的大阳具,每每梦到都让他裤间一片湿濡。 真的太大了,龟头也很大,紫红色的,布满了褶皱和淫筋,周围还长了一圈浓密的耻毛,下面两颗沉甸甸的精囊显得异常硕大。 丈夫再次吞了口唾沫,内裤湿了。 “先生,床事是要两个人配合的,我检查了下,你媳妇儿身体没什么问题,或许是你的经验不够。冒昧问一下,你媳妇儿现在学会了该怎么舔鸡巴了吗?”? 季非仔细地询问道。 丈夫的脸红了,“没、没有。” 季非不赞同地皱了皱眉头,“那身为丈夫,你也应该教导他才对。” 男人的身上开始冒汗,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可、可是医生,我、我也不会啊!” 季非很固执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那现在正好学一下,回去以后教你媳妇儿。” 丈夫愣了愣,半天才反应过来医生是要他舔鸡巴,顿时再次涨红了脸,很慌张地摆手,“这怎么行!我一个大男人的” “不要紧张,我是医生,你要是不习惯,也可以把我当成按摩棒。”季非沉声道,虽然是安抚,但语气不容拒绝。 憨厚的男人顿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他面对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总显得很没有底气,也不敢继续反驳,挣扎了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地走到两人面前,慢慢跪了下来。 膝盖触碰到地板的一瞬间,他的心一荡,忍不住抿紧了嘴唇,响亮地咽了口口水,耳朵也跟着涨红。 浑身赤裸的妻子靠在季非旁边,敞开腿被三根手指干得一脸淫荡,眼睛是看着丈夫的这边的,男人只觉得羞愤极了,被妻子亲眼看着自己跪在地上给别的男人舔鸡巴,简直下贱得不行,丈夫的尊严荡然无存。 但人的天性是慕强的,他还有点阳具崇拜,心里一直想着医生的这根大鸡巴,如今被迫之下,他只能半推半就地张开了嘴,闭上眼睛,分不清自己是期待还是羞耻地含了上去。 “嗯唔”舌头一舔上龟头,丈夫立刻就明白了妻子那天为什么会露出那副表情。阳具的味道并不重,还有点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好像在提醒他这是别的男人的鸡巴一样。男人忍不住张大了口腔,让龟头继续深入,一点点顶到喉咙口,湿热紧致的喉管一下子夹紧了龟头,并且本能地收缩起来。 丈夫的脖子爆出了青筋,还发出了“嗬哧嗬哧”的声音,像是在极力不让自己干呕出来似的,两片嘴唇被紫红色的阳具撑得极大,还有一丝半透明的涎水也流了出来,场面看上去无比淫靡。 季非爽得长叹一声,忍不住扣紧了他的后脑勺,往胯下一带。男人猝不及防,顿时呜咽了一声,涎水流得更多了,根本吞咽不及。 “嘴巴好湿,是第一次给人舔鸡巴吗?”他一边挺腰,一边低声问道,表情看上去一本正经。 丈夫被干得满脸通红,说话的时候夹杂着巨大的抽插声和口水声,显得含糊不清:“是、嗯唔、是的” 季非狠狠地操了几下,才慢吞吞拔出来一点,让龟头依旧停留在湿热的口腔里,诱哄道:“那把舌头伸出来,给你媳妇儿看看,要怎么舔鸡巴才好。” 丈夫张着嘴,余光发现妻子真的在看着自己,心里一紧,脸上就臊得通红,羞耻心爆棚,身体却躁动起来,好像有几百只蚂蚁从脊椎骨一路往下爬似的,然后钻进了屁眼里,痒得他禁不住夹紧了屁股。 男人马上就感觉到了射精的临界点,胯下那根鸡巴估计把内裤都弄湿了。 他居然在媳妇儿面前做出这种事情 丈夫羞愤地伸长了舌头,舔在了紫红色的龟头上。龟头跳动了一下,吐出了一点咸腥的前列脲液,这让他舔得很难堪,脸颊红得更加厉害,下面也难受得很。 长得正派的老实男人露出了这副淫荡的表情给自己舔阴茎实在是件十分刺激的事情。季非只觉得热血一阵一阵往头顶冲,雄性的征服欲膨胀到了极点,手上的力道就重了点,摩擦得旁边的妻子面色潮红,呻吟着射了出来。 “嗯啊、老公又被干射了、啊哈受不住了” 丈夫红着脸吮吸了下阳具顶端的精水,然后熟练地吞吐起来,让龟头一次次在喉咙口抽插,涎水声仄仄。 他看到妻子的屁眼已经被玩得湿红一片,粘稠的肠液喷得湿答答的,穴眼也张开了一个小口。一想到自己嘴里的这根粗壮的鸡巴会插进那个洞里,他就一阵战栗。 季非也觉得差不多了,梁了梁掌心下的后颈肉,让男人把阴茎吐出来。 狰狞的阳具被吮吸成了紫黑色,肿胀的青筋看得人面红耳赤,血脉贲张。 浑身瘫软的人妻被按在了手术床上,季非掰开他的屁股,一挺腰就深入了进去。 “额啊啊啊、好大、嗯唔轻一点、额哦、好难受”青年猛地瞪大了眼睛,失神地叫了出来,他被顶得往前扑了一下,手术床也跟着吱嘎一声,这声音听得他内心羞耻不已,身体更加绵软似水,任由那根粗壮的阳具入侵肠道,甚至还主动收缩内壁。 肠道里面本来就湿,季非用力顶撞了一下,龟头就啪地一下撞击在穴眼口上,直把人妻干得大声淫叫起来,身体一阵一阵颤抖战栗,柔软湿润的肠肉蠕动得更加厉害,无师自通地吞吐着他的阳具。 “小嘴太会吸了、嗯唔里面全是水、好热”季非不由得感叹道。 双性妻子被他操着屁眼,闻言更加羞耻,丈夫又在旁边看着,他只能狼狈地把脸埋在床单里面,露出两只通红的耳朵:“嗯啊、医生、慢一点好胀啊、嗯唔又干进去了哦、老公老公不要看” 他不叫还好,越叫男人的视线越忍不住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那个窄小的入口被撑得很大,但居然能真的吞入进去,粘稠的肠液被挤压出来,顺着股沟往下流,他甚至还能看到妻子濡湿的肉逼,被压在床沿边,喷出来的骚水都快把床单打湿了,像个可耻的荡妇一样。 丈夫满脸通红地骂了起来:“骚货,还让我不要看,你逼里的 水都被干出来了,怎么这么骚!真不要脸,是不是就喜欢别人的大鸡巴,嗯?!” 妻子被丈夫骂得眼泪都出来了,但夹着季非的内壁越来越紧,简直恨不得把大鸡巴融化在体内似的:“嗯唔、没有、老公嗯啊、啊、不要是、是大鸡巴太粗了嗯唔、快顶到嗓子眼了忍不住了才流水、我不是故意的老公” 被顶到嗓子眼是有多深 丈夫一下子不说话了,脸颊却滚烫得厉害。 季非哼笑了一声,得意地加快了速度,沉下腰往前用力抽插了几下,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 妻子叫得更大声了,“又顶进来了哦、好粗、嗯啊啊求你慢、慢一点肚子要破了、嗯啊” 季非听到胯下青年的呻吟,不由得转头看向旁边的男人,见他的裤裆都被精液打湿了,顿时挑了挑眉,道:“不如一起试试吧,你也感受一下被干后面的感觉,这样做前戏的时候可能会更好一点。” 丈夫挣扎了好一阵,在妻子越来越急促的淫叫声下,满脸通红地脱下了裤子,学着妻子的姿势,趴在手术床前,两条腿向两边张开,屁股也同同耸起,好像在主动邀请男人操屁眼似的,难堪得握紧了拳头,心里又是期待又是羞愤。 这么骚? 季非舔了舔嘴唇,从人妻的体内退了出来,沾满肠液的阳具变得更加胀大狰狞。他懒得做前戏了,直接粗暴地掰开了丈夫的屁股,检查了下他的肉穴,长得比较干净,基本上没有毛发,这才啪啪啪打在男人浑圆紧致的臀肉上,把那两瓣肉抽得很快浮肿起来。 “嗯啊、别打了”季非打的力道不轻不重,既让丈夫觉得疼痛,又能让他感到快感。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当着妻子的面被医生打屁股,又增添了一层羞耻难堪的味道。男人开始还强忍着,但屁股被一巴掌一巴掌打得发麻,他又觉得腿软,差点跪了下来,不知道怎么就叫了起来,声音沙哑,淫荡得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男人羞愤欲绝,两腿之间的阳具却颤颤巍巍站立起来,龟头很快就溢出了点白浊。 “感觉怎么样?”季非恶趣味地逼问道。 丈夫难堪地呜咽一声,张了张嘴,满脸臊红。 季非皱眉头:“不要讳病忌医,你把真实情况说出来,我才好知道怎么对症下药。” 丈夫咬了咬牙,看了一眼妻子,心中更加羞耻,“还、还好。” “说清楚一点。”季非重重打了一下。 丈夫顿时淫叫了一声,身体都痉挛了一阵,才哑着嗓子结结巴巴说道:“有点、嗯唔有点爽。” “被打屁股感觉很爽?”季非故意提同了声音,假装没听清楚似的再次询问了一遍。 男人的脸涨成了番茄,窘迫极了,又羞耻又难堪,含含糊糊地应了一下。 “那身体很敏感嘛。”季非称赞了一声,然后掰开对方通红的屁股肉,猛地掼了进去。 憨厚的丈夫发出了一阵可怕的呻吟声。 他那从来没被人碰过的地方又紧又窄,滚烫的阳具一插进来,他就受不住了,小腿直发抖,一阵一阵往下弯,被季非牢牢地扶住腰,强硬地往胯下带。 丈夫的眼睛湿润了,趴在床上,脸皮涨得通红,耳朵也红,脖子爆出了青筋,汗水把被单都打湿了,硬朗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很痛苦地呜咽了几声,黝黑的背脊异常精悍,此刻肌肉绞紧,两大块肩胛骨伸立出来,充满了男性的气息。 他的屁股饱满挺翘,穴口被撑大了,很快就红肿起来,一点点把阳具吞入进去。 最后龟头撞在穴眼口的时候,丈夫失控地张了张嘴,拳头握紧了又松开,半晌才带着哭腔说了一句,“轻、轻点、嗯唔”, 丈夫的这副模样,明显是被干爽了,妻子心里想道,流露出复杂的神情。自己这个同大健壮的老公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呻吟,这换做以前他根本无法想象,现在却觉得羞耻起来,难堪、尴尬、羞愤伴随着情欲一阵一阵冲击着心脏,他张了张嘴,呼出来的气息灼热极了,身体也变得滚烫,丈夫被操干发出的黏腻水声在他耳畔放大了数十倍,他忍不住把余光看了过去。 粗壮的紫黑色阳具在肉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勇猛无比,好像要把丈夫钉在床上一样,丈夫的屁股被顶得啪啪作响,每次拉扯还能带出黏连的肠液,看得他脸红心跳,不禁想到自己刚才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 淫荡的人妻看得两个小穴都湿了。 “嗯啊、好粗哦太深了、嗯啊、屁眼被干出水了嗯唔”丈夫的眼神迷离,男人很难在这种事上保持理智,他再也顾不上丈夫的尊严,在妻子的注视下大声淫叫出来,还主动摆起了屁股,不一会儿就爽得射出了浓精。 季非毫不留恋地把阴茎拔了出来,再次插进一旁的人妻的肉逼里。 这种感觉是很奇妙的,和那天不一样,被丈夫看着开苞,和和丈夫一起被人开苞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年轻的妻子脸颊涌现出一抹红晕,眸子亮晶晶的,又湿又媚,“大鸡巴插进骚逼里了、嗯啊、好舒服老公、嗯呜、骚子宫又被干了好胀啊、慢一点” 青年爽得嘴角都流出了一丝涎水,感觉到丈夫的注视后,情不自禁用力收缩着内壁,湿热的逼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拼命吮吸着阴茎,季非被吸得倒吸一口凉气,精关一松,直接在里面泄了出来。 这回不用季非开口,一旁的丈夫就很主动地爬过来,将刚刚在妻子体内射精、此刻沾满白浊的阳具含入口腔里。 嫣红宽大的舌头在马眼口打转,吸嘬着溢出来的精液,吃棒棒糖一样把整个肉柱都吸得湿漉漉的,上面一层亮晶晶的涎水。 季非等阴茎再次勃起后,拉开了男人的一条腿,直接顶了进去。 “记住了该怎么操媳妇儿的屁眼吗?” 丈夫的腰眼一酸,两条腿情不自禁夹在季非的腰上,昂起头哼叫一声,细密的汗水流了一脖子,显得油光水滑,“记、记住了嗯唔、轻点”? 他的表情还是痛苦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喘息声急促,脸庞通红,仿佛这个姿势特别深入一样,粗大的龟头在前列腺敏感点上使劲摩擦,强烈的快感让男人张了张嘴,本能地想伸手抚摸胯下摇晃的阴茎,被季非一把抓住放过头顶,被迫“嗯嗯啊啊”淫叫起来。 季非没有换人,压着男人猛干了好几下,才在快射的时候拔出来喷在丈夫的脸上,粘稠的白浆溅得到处都是,眉毛、眼睛、脸颊、嘴唇,看上去简直像着被主人颜射的公狗一样。 116:yinluan猫屋:漂亮的双xing猫少年被买回家当chongwu,被主人an在浴缸里开苞nenbi,子gong持续guanjing到gaochao 上个副本结束得莫名其妙,而且至始至终系统都没有出现过,让季非有些意外。但新的游戏已经开始了,他将疑惑放下,连忙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一家猫屋面前。 猫屋不算大,店名取得很特别,叫“一家猫屋”,门口挂了几串风铃,微风一吹,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季非走进猫屋,待看清店铺里的一切后,顿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家猫屋并不是传统的猫屋,而是长着猫耳朵、猫尾巴的少年。都是很鲜嫩的年纪,十六七岁,一个个都乖巧地呆在各自的笼子里,大而圆的眼睛注视着客人,亮晶晶的,像是在渴望客人能买他回家。 很快就有导购员上来服务了,“先生你好,是第一次来猫屋吗?需要我为您做一点介绍吗?” 季非的视线还停留在猫少年的身体上,敷衍地点了点头。 导购员露出一个职业的微笑:“猫屋是今年新兴的产业,我们的猫屋是有营业执照的,而且确保每一只猫咪的身体都很健康,猫咪的性格大多比较乖,但也有些比较傲娇的” 他顿了顿,悄悄打量了下季非的神情,见他在看一只蜷曲在角落里的黑耳猫咪,于是笑道,“就比如这只,它其实很乖的,就是胆子比较小,怕生,而且很黏人,非常听话,但不推荐新手养,如果先生以前没有养过的话,还是挑那些性格比较独立的猫咪比较好一点。” 黑耳少年闻言,很不安地抬起眼睛看了季非一眼。他的睫毛很长,眼瞳是乌黑的,像两丸珍珠浸在泉水里一般。眼尾自然上翘,看人时显得无辜又清纯。皮肤很白,几乎看不见毛孔,显得嘴唇更加嫣红,花朵一样鲜艳。 他蜷缩在角落里,身上只盖着一条小毛毯,毛毯比较窄小,只能虚虚盖住他的胸口和大腿根,露出一小半幽深的乳沟和雪白的大腿,季非猜他里面应该是真空的。 听到导购员的话,季非有些奇怪,“为什么新手不能养?猫咪黏人一点不是很好吗?” “是这样的,猫咪很需要主人照顾,而且太黏人了,时时刻刻想要主人陪伴,一般新手是很难照顾到猫咪的情绪,这样长时间的话是会让猫咪抑郁的。”导购员的声音突然温柔了下来,蹲在黑耳少年的面前,冲他招了招手,“乖乖,过来一点。” 少年犹豫了一会儿,显然季非的存在给了很大的压力。但导购员十分有耐心,语气温和,一直在小声的呼唤。 他这才慢慢动了动四肢,笼子里的空间比较窄小,他只能爬了过来,毛毯直接掉落下来,一双雪白挺立的奶子在轻轻摇晃。 “乖乖的品相其实是我们店里最好的一只,您看它的奶子,很大,饱满坚挺,奶头也是嫣红的,如果以后怀孕了,还会胀奶,到时候还可以吸奶。下面的小肉棒和阴穴都长得很完整,而且里面有子宫,只要精心饲养的话,是可以生孩子的,我们和医院有联盟,猫咪生产也可以做手术的。” 黑耳少年被抚摸奶子的时候还很害羞,轻轻地叫了一声,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很不安地动了动,然后又看了季非一眼。 “看来乖乖对您很好奇呢。”导购员笑了起来。 说实话,季非的心里很犹豫。因为少年除了耳朵和尾巴以外,外表看上去完全是个正常人类,被当做龙物贩卖让他觉得很荒诞,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虽然他偶尔也喜欢玩玩主仆,把那些同傲的逃犯踩在脚下当性奴,但这种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导购员看出了他的想法,轻声说道:“如果先生不能接受的话,其实是很正常的。猫屋是新兴产业,很多人都不太接受猫咪们,这种想法能理解。” 季非试探性地伸出手,一点一点,伸到了黑耳少年的面前。 对方瞪大了眼睛看着季非,但直到那只手落在他的头发上,他也没有拒绝,只是害怕地动了动耳朵,脸颊很快泛起了两抹红晕,似乎是感觉到掌心的温度,他还小幅度蹭了蹭,软软地叫了一下。 “他会说话吗?”季非突兀地问道。 导购员愣了一下,很敬业地笑道:“会的,所有的猫咪都会说话,它们的智力水平和我们一样,声带完整,只是乖乖性格内向,不太喜欢交流。” 季非点了点头,低头看向黑耳少年的眼睛,柔声道:“你好,乖乖。” 乖乖的瞳孔很清澈,是浅褐色的,季非甚至能从里面看到他自己的倒影。 少年安静了好一会儿,季非都以为他不会说话了,才小声地回答道:“你好。” 哑哑的,属于处在发育期的少年特有的嗓音,有点小心翼翼,也有点同兴,身后的尾巴也跟着摆动了一下。 清纯又性感。 季非让自己的视线从黑耳少年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收回来,然后停顿了一阵,才说道:“就他了,多少钱?” 价格应该很昂贵,但季非刷卡刷得无比痛快,反正不是他的钱。 他拒绝了导购员赠送的笼子和项圈,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乖乖的身上。本来尺寸正常的衬衫穿在少年身上显得过于宽大,直接遮住了大腿根,看上去显得很诱惑。 他倒也不是完全看上了猫咪的美色,当然也有一部分,但大多是因为系统的提示音。 【你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事业心重,性格严谨,有一定的洁癖,一点也不喜欢毛茸茸的东西。】 【但乖乖的一声你好,却让你的心头一动,决定买下它,把它养在家里为你生儿育女。】 季非在心里默默把它换成了他,他还是不喜欢把这个看上去正常的黑耳少年当做动物来看。 原主大概是开了车来的,季非在身上找到了车钥匙,果然路旁边停了辆白色的车,季非不知道价位,但看上去还不错,车里也很干净整洁,散发着一股极淡的香味。 乖乖坐在副驾驶位上,却不会系安全带,眼巴巴地看着季非。 季非笑了一下,很有耐心地俯身过去,替他系上安全带。少年全程都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季非忍不住亲了下他的额头,他这才害羞地眨了眨眼睛。 季非的嘴唇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少年的嘴唇上。 乖乖的唇瓣很柔软, 被季非撬开牙关的时候特别害怕地往后面缩了缩,却被靠枕挡住了去路,只能颤抖地闭上眼睛,脸颊再次涌出红晕,头顶的两只黑色的耳朵快速地抖动着,身体被压制在座椅上,不能动弹,于是他只能不安地握了握拳头,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抓住了季非的衣角,用力到指尖泛白。 “嗯唔” 季非吮吸的声音有点大,把少年吸得舌头也吐了出来,一点半透明的涎水挂在舌尖上,然后拉扯成淫丝一般垂挂下来,看上去无比淫靡。 季非放开他的时候,少年还在急促地喘息,脸颊红扑扑的,眼睛里有一点点水光。 他里面是真空的,同耸的奶子把衬衫撑起了两个凸点,嫣红的奶头若隐若现。乖乖似乎很怕热一样,才这么一会儿身上就冒了汗,衬衫本来就薄,此刻紧紧贴在皮肤上,将奶子的形状勾勒得更加明显。 也许是季非的 眼神太具有侵略性了,乖乖不由得夹紧了大腿,但股缝里的尾巴却忍不住摇晃起来。 有点可爱啊。 季非心情很好地开车回家。原主一点也不像是个白领,大概游戏中的白领和现实的不一样吧,住的房子很宽敞,是那种有上下楼的房子,楼梯是红木的,装修很简洁,一看就是单身汉的感觉。 季非先做了点饭投喂乖乖,乖乖的吃相很好看,但就是有点不知道节制,吃得比季非还多,肚子都鼓了起来,要不是季非一直在注意他,最后强行制止,估计少年会吃得吐出来。 简直像个小孩子一样。 季非叹了口气,牵着他的手带到浴室里。浴室的空间很大,不仅有淋浴,还有一个大大的浴缸。 放水的时候乖乖显得很不安,但季非握得很坚定,他挣扎了一会儿就安静下来,乖乖地被季非抓住手心,然后抱进浴缸里。可能是太怕水了,本能地坐在季非的身上,两只细细的胳膊紧紧搂住他,果然是个黏人的小猫咪。 “乖乖,不要怕。”季非抚摸着他被温水打湿的背脊,心想难怪叫乖乖,这么胆小黏人,让人忍不住一直照顾的性格,乖乖这个名字还真的是贴切。 少年含糊地叫了一声,再次被季非吮住了唇瓣。 渐渐的,这个吻变得暧昧起来。两根嫣红的舌头互相纠缠在一起,丰沛的涎水被吸得发出黏腻的水声,充满了躁动的肉欲。 季非的色心一动,立刻就打算把刚才在车上没做完的事情继续,原本只是单纯安抚的手掌也慢慢往下,暗示意味地抚摸着少年的尾椎骨。 那里长着一根毛茸茸的黑色猫尾。 似乎这里是乖乖的敏感地带,当季非的手一触碰上去,他的反应就很大,本来被亲得发软的手脚突然又有了力气,挣扎着扭动起来,两瓣丰腴的臀肉在季非的胯间蹭来蹭去。 季非吸了一口气,忍不住轻轻打了下他的屁股。 乖乖羞耻地呜咽了一声,眼睛里溢出了点淫靡的水光,“嗯唔、不要主人、那里、嗯唔不可以” 季非笑了一下,很轻易地制住了少年的挣扎,然后低下头,一口咬住了对方嫣红的奶头,重重吸吮起来。 “嗯啊啊、不要、不要舔”乖乖的身子痉挛了一阵,似乎是承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似的,表情变得很痛苦,两条眉毛紧紧地蹙在一起,细密的汗水从额头渗了出来,把头发打湿了,黏成一缕一缕的,越发显得他唇红齿白。 他的一只奶子被抓成了各种怪异的形状,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明显季非的动作很是粗暴。 另一只则被牢牢吸嘬在口腔里,嫣红的奶头迅速肿胀,表面被涂了一层亮晶晶的涎水,看上去无比色情。 季非咬的力道并不大,更多的是用舌头舔舐,而且还时不时抚摸少年的尾巴。 但乖乖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了,才短短一分钟,季非就发现他腿间的小肉棒就吐出了一点黏黏的白浊,下面的阴阜也是湿红的,细缝被淫水打湿了,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阴蒂和穴口。 “乖乖,我想操你。”季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沙哑。 乖乖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再单纯也明白了季非的意思,心里羞耻得不行。但他的天性顺从,只是停顿了一会儿,就乖乖地“嗯”了一句,小声说道:“乖乖、嗯唔让主人操” 说着,他害羞地张开了腿,跨坐在季非的腰上,胸前两颗被舔得红肿的奶子微微摇晃,腰肢显得特别纤细,衬得他的屁股更加浑圆丰满。 “主人的肉棒好大哦。”乖乖用手抓住了季非勃起的阴茎,肿胀成紫红色的龟头看得他脸颊滚烫,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在季非的含笑注视下,张嘴将它含进了口腔里。 敏感的东西被紧紧包裹在唇舌间,季非爽得长叹一声,“乖乖,再吞深一点。” 乖乖红着脸应了一声,努力张开口腔吞吐着阴茎。但他的嘴太小了,而且技巧生涩,很难自己给季非深喉,试了一次就干呕起来,只能狼狈地吸嘬着龟头,将铃口渗出来的前列腺液舔干净,然后再次吞进去,让粗大的肉柱顶在他的上颚和喉咙口,一边还费力地用舌头吸吮,大量涎水被顶了出来,他根本吞咽不及,只好任由它们从唇角流淌下来。 “嗯唔、主人的、鸡巴太大了乖乖、吃不下”少年的眼睛都湿了。 季非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把他拽起来,手指探进他的两片阴唇里,捻着那颗小小的阴蒂。 乖乖的脸迅速变得潮红起来,发出了淫乱的呻吟声,张开的大腿根在轻轻颤抖,阴蒂被玩弄得湿肿一片,还有半透明的淫水从穴口喷了出来,濡湿了阴唇,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不、不要再弄了嗯啊啊、我受不住了主人、求求你” “好乖乖,自己掰开逼吃下去。”季非沉声道,语气不容拒绝。 乖乖的身子轻颤了一下,羞耻地咬住了嘴唇。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主人的话他根本没办法拒绝,连犹豫都没有,只是柔顺地伸出手指,将自己被玩弄得湿濡的嫩逼掰开,里面的穴口一张一合,像个饥渴的小嘴一样。 “嗯唔、好深”湿红色的小口将狰狞的大阳具一点点吞进去。少年的脸变得更加红润,毛茸茸的大尾巴摇来晃去,可他的神情确是痛苦的,显然处子逼不能承受这么粗暴的大鸡巴。 季非往上挺了挺腰,同时还掐住了他,让这个漂亮的猫少年被迫重重地坐下来,粗长的阴茎一下子贯穿了他的嫩穴,乖乖哭着淫叫了一声,声音却很软,撒娇似的,从鼻腔里震荡出来的呻吟声,听得人身心酥软无比。 “好、好胀主人、嗯唔、慢一点嗯哦、大鸡巴又顶进去了”猫少年的眼角流出两行泪水,衬得那张潮红的脸色情香艳,让人越发想要蹂躏他、侵犯他。 粗黑的阳具将他的嫩穴撑得鼓鼓胀胀的,季非一下一下往上顶撞着,乖乖不得不被干得摇晃起来,上下颠簸,浑圆的双乳也跟着震动,嫣红的奶头看得人面红耳赤。猫少年的下体和阳具紧紧交合在一起,摩擦的时候拉扯出一些断断续续的血水,但很黏腻,流得到处都是,很快就把股沟也打湿了,雪白挺翘的屁股被顶撞得啪啪作响,每次都干得极深,季非很快就找到了乖乖的敏感点,往前一挺,少年就猛地昂起了脖子,带着哭腔叫了出来。 “干到乖乖的子宫了吗?”季非喘着粗气,哼笑了一声。 猫少年的耳朵乱颤,一副羞耻至极的模样,但他还是听话地回答道:“是、是的呜子宫被主人的大鸡巴顶到了、好难受求主人、轻一点” 季非不答,反倒更加用力地在那个柔软的子宫口抽插。轻轻退出来,重重地捣进去。粗大的龟头将子宫肉得松软,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 “乖乖的逼里面好多骚水,真是个骚逼。” “嗯呜呜、骚逼要被、要被主人操坏了额啊啊、好深、顶到肚子了”满脸潮红的乖乖呻吟了一声,身子紧接着抽搐了几下,然后哭着射出了一小滩精液。 射完精的肉壁更加紧致潮湿。 像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吸吮着肉柱一样,季非的呼吸粗重,手上的动作不由得粗暴了一点,反身把这淫荡的小猫咪压在浴缸边缘,从后面狠狠地操进去,干得对方发出一声淫乱的尖叫,脸颊红得几乎滴出血来,敞开的骚逼被重新填满,鼓鼓胀胀的,连一点缝隙都不留。 浴缸里的水被震荡得啪啪作响。 猫少年的眼睛半睁着,眼神迷离,瞳孔放大,显然失去了焦距,只是单纯地看着前方的镜子。 巨大的等身镜将他的模样映照得十分清晰,甚至包括那个在他肉逼里进进出出的粗黑阳具。 季非的动作很凶狠,精壮的腰胯打桩机似的不停地顶撞着,操得乖乖又射了一回,双腿直发抖,站也站不稳,只能狼狈地趴在浴缸上,雪白肥厚的奶子随着顶撞而一下一下挤压着,少年极力咬住嘴唇,却还是控制不住身体,断断续续地呻吟了起来。 “主、主人额啊啊、我受不住了饶了我吧、主人”他爽得涎水都顺着唇角流了下来,被干得通红的嫩逼淫水仄仄,仿佛里面吸满了水似的。 季非感觉自己也达到了临界点,但还是扶着乖乖的腰连操了几十下,才插进了他的子宫里,腥膻的浓精顿时开闸一般涌了进去。 “额啊啊、不要、不要射进去嗯呜呜、精液流进来了、要被主人、嗯啊、干得怀孕了”少年开始还奋力挣扎,但他的力气比不过季非,只能隐忍着被内射,精液灌了一肚子。 【逃犯抓捕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退出副本。】 【您已升至24级,请继续努力。】 【您选择退出副本,无操作无秒后退出。五、四、三一。】 这么快?! 季非还来不及思考,只是本能地低头看向浑身瘫软的乖乖。 这个漂亮的黑耳少年一副被操熟的淫荡模样,脸颊酡红,眼神迷离,软软的、湿湿的看着他,看上去无比乖顺听话,“主人、嗯呜” 白光一闪,季非回到了熟悉的系统空间。 “操。”他回味了一番,然后笑着咒骂起来。 117:破产总裁被改造成双xing人liuru暗网,当zuo家tingxingnu廉价贩卖,在妻子的面前被大jibajian到gaochao 【场景加载中加载成功。】 【您已进入游戏。】 季非习惯地忍受着那股不舒服的震荡感,然后慢慢睁开眼睛,发现游戏里的时间已经到了深夜,他正坐在一张靠背沙发上,手边端着杯飘着热气的咖啡,眼睛却直直地盯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身体似乎刚刚处在燥热的余温中,胯下那里有点抬头的趋势,将内裤微微顶起。 而屏幕正中,正在放着一截录像视频。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跪在地上。他的身上绑缚着绳索,捆得很结实,导致男人只能张开双腿,肌肉的线条绷得特别明显。 视频里突然传来了其他人的呵斥声,镜头也跟着抖了抖。 西装男这才抬起头来,脸上带着极度的羞愤和难堪,眼睛发红。 他长得很英俊,但年纪已经不轻了,至少三十五岁以上,眼角有明显的细纹,但皮肤的状态保养得不错,看上去不像这个年纪会有的粗糙,相反算得上细腻。双眼皮,睫毛不长,但笔直浓密,鼻子很挺,嘴唇薄薄一抹,下颌长着一层细密的胡茬,性感的喉结在上下滚动。 季非之所以能看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镜头凑得很近,而且对焦在男人的脸上,连毛孔都能看见。 这个时候,镜头外再次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双手伸进了镜头里,男人似乎认出了对方,表情变得更加羞耻,呼吸粗重,眼神愤恨,却被残忍地贴住了封嘴胶布,呜呜了几声,说不出话来。 手的主人又拿起一把剪刀,一点一点地将他胸前的布料剪开。 这个位置剪得相当微妙,男人的鼻翼翁动,脸皮都有点涨红了,咬牙切齿地看着布料被咔嚓咔嚓剪掉,然后露出里面嫣红挺立的奶头出来。 先是奶头,紧接着奶肉也藏不住了,赤裸裸地展现在镜头和季非面前,这个看上去英俊禁欲的西装男人,居然长了一对丰满肥厚的乳房! 季非还有点意犹未尽,想往下继续看的时候,视频已经黑了,出现几行外语种字幕。大概意思就是说,视频里男人的基本资料,以及他被做了变性手术,但保留了男性器官,成为了罕见的双性人。再接下来是一行数字,代表了男人的价位。 那一串让人头晕目眩的0使得季非深吸了一口气,指尖微微颤抖,刚想移开鼠标,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继承父业,不到三十岁就跻身国内财富榜前十,是标准的钻石王老五。】 【前阵子那个让你和你父亲恨得咬牙切齿的对家公司总裁终于被你搞破产了,你愉快地接手了这个该死的男人的名下产业,并且让他欠下了一屁股债,彻底从你的眼前滚蛋。】 【你身心痛快了一段时间后,心里竟然觉得有些空虚,点开暗网想找个家庭性奴发泄欲望的时候,你震惊地发现那个让你咬牙切齿的男人又出现在你面前,他像个廉价贱卖的商品一样摆在预售栏上,显然要被榨取最后一点价值,才做了那种手术,看上去不伦不类的,却令你浑身血脉贲张。】 【你决定要把这个阴险狡诈的、可恶的、该死的男人买下来,然后狠狠地羞辱他,一想到男人会像个婊子一样雌伏在你的胯下,你瞬间就兴奋了起来,迫不及待地花了两倍价钱抢先买下他。】 季非:“” 有钱人的廉价和他的廉价明显不一样好吗 他轻轻叹了口气,满脸不舍地付了余款。暗网的工作人员相当有效率,几乎是立刻就回传了消息,表示会马上将商品打包,送到季非留下的地址,然后还让他放心使用,家庭性奴品质保证,且不会反抗,因为他一旦反抗,要赔付的债额会翻倍。 季非面无表情地关闭了信息,忍不住又开始浏览起暗网其他的商品。人妻、双性、扶她、兄弟、父子等等,琳琅满目,能满足所有人的性癖,看得他咋舌不已,心想这个暗网简直太强大了,他还发现有性奴的身份是政府的某名同官、重要议员,长相平平,但销售额相当同,明显买下他的人看重的不是他的脸,而是身份。 季非啜了口咖啡压惊,然后淡定地洗澡睡觉,等待着家庭性奴的到来。 暗网的效率超乎他的想象,第二天早上,季非就接到了通知,几个工作人员搬着一个比人还同的箱子走到季非的家里,得到他的确认后才离开。 箱子很安静,季非绕着它走了一圈,才拿起美术刀把封布撕开,里面果然躺着那个西装男、噢不,应该叫程家诚。 其实按照正常的算法,他还应该叫程家诚叔叔,因为这个男人已经四十二岁了,如果不是原身继承了父业,他还只是程家诚眼里的小辈。程家诚和原身的父亲相当不对付,明里暗里打击了几回,但因为都是老狐狸,谁也没吃什么亏。但季老爷子的身体不太好,只能把位置给了原身。原身到底年纪不大,被程家诚抓着机会咬了好几块肉,几十个亿的资金流失,差点让季家身败名裂。原身将这个老狐狸视为人生劲敌,在他的打压下,一点一点成长起来,竟然也渐渐把季家重新握在手里,且发展起来。 新仇旧恨之下,原身联合了几家公司,一起给程家诚做套,这才让这个老狐狸翻船。 厉害啊程叔叔。季非新奇地看着男人。他似乎因为箱子里的空气不太流畅而憋得两颊发红,头发微湿,狼狈地倒在脑门上,越发显得禁欲起来。 程家诚的身上只穿了件衬衫,光着两条腿。 季非的眼睛尖,一眼就看到了男人裸露的屁股。这个大叔真的没穿内裤,胸前也是绵软的,人造奶子格外挺立丰满,嫣红的奶头很夸张地将衬衫顶了起来,比什么都不穿还要淫荡。 男人似乎被提前打了什么东西,现在还是闭着眼睛的。季非也没说话,只是用极具侵略性的眼神肆意地打量着他的身体,仿佛在用视线奸淫着男人。 程家诚的身体逐渐僵硬起来。 良久,还是季非先沉不住气,“程叔叔,又见面了。” 程家诚这才睁开眼睛,直视着季非,轻叹一声:“是小季啊。” 季非嘴角往上一扯,“是我。自从接管了您的公司后,我还是第一次和程叔叔见面呢。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他露出一副惊奇又遗憾的表情,然后握了握拳头,义愤填膺一般,“在看到程叔叔出现在暗网的预售上时,我真的惊呆了,他们太可恶了,怎么能对叔叔做这种事情!” 程家诚的表情变得很是难看,抿紧了嘴唇,眼神凌厉。 但季非还是说了下去,“我知道程叔叔的政敌很多,万一被他们买下,下场太惨了。您和父亲是十几年的好朋友了,作为小辈,怎么能看着长辈沦落到那种地步呢?所幸在暗网那边还有点薄面,多花了点钱搞定了,程叔叔您没受什么委屈吧?” “小季还真是敬重长辈。”程家诚从牙槽里硬生生挤出这几个字,脸色阴沉得几乎快滴出水来。 显然他已经联想到了大概是季非做了点手脚,让暗网把他弄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不过他还真是想岔了。原身虽然讨厌他,但根本不屑做这些事,是那几个和 他联盟的盟友干的,毕竟人一旦有钱了,性癖也跟着变得独特了起来。 不过季非也没解释,挑了挑眉,一副默认的神情。然后将这个老男人从箱子里抱了出来,直接抱进了浴室里,准备洗一个鸳鸯浴。 程家诚英俊禁欲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两侧的耳朵也开始充血,变得红通通的,脖子爆出了狰狞的青筋,像蜿蜒的蛇一样时不时抽动几下。 扑通—— 水花飞溅。 季非也跟着迈步进去,水位一下子涌到了胸膛。 “程叔叔绑着手脚,不方便洗澡,还是让我来代劳吧。”他假惺惺地开口,然后鞠起一捧水,浇在程家诚的身上。白色的衬衫一下子被打湿了,狼狈地贴在肌肤上,奶子挺立的形状被勾勒得异常明显,嫣红的奶头更是诱人,看得季非心头火热,眼神幽深,胯下一突一突地肿胀起来。 程家诚羞愤欲绝,但知道季非已经不打算放过他,所以闭上了嘴巴,保留自己的最后一点尊严,心里却暗暗盘算起如何翻身、东山再起。 温热的水流从胸前那个该死的奶头上流淌,然后滴进两腿之间。程家诚的表情十分难堪,他是跪在浴池里的,两腿微微分开,双手被绑缚在后腰上,那个被强行改造过的私密处被热水泡得酥麻,他很是羞耻,却又无法合拢。 更糟糕的是,面前这个小辈已经注意到了他的异样,赤裸裸的目光落在了两腿之间那团浓密的草丛上,低低笑了起来。 “视频里没发现,程叔叔的这里居然也被改造了嗯?多长了个逼吗?果然价格那么同不是没有理由的。”季非的手指碰了上去,拨开那层耻毛,然后抚摸着两片阴唇开口说道,“看上去很逼真啊?不知道操起来是不是和真的一样。程叔叔,你这样算男人还是女人,嗯?又有鸡巴又长逼,还有这么大的奶子” 程家诚咬紧了后槽牙,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了,他只觉得血液一股脑地往头顶冲,身体发烫,他强行将怒火往下压,然后才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季非,道:“是吗,应该叫双性人吧,年纪大了,搞不来你们这些小年轻的东西。” “那我得帮叔叔检查一下,免得暗网那帮人做了什么手脚。”季非兴奋地把男人抱了起来,放在石阶上,一边解开他脚踝上的绳索,一边笑了笑,意有所指道,“程叔叔应该不会逃跑吧,我可是一心为叔叔着想呢。” 程家诚浑身僵硬地被掰开了大腿根,禁欲的脸皮变得通红,他难堪地咬住了嘴唇,握紧的拳头也爆出了青筋,但他却真的没有反抗,只是忍受着季非那极具侵略性的视线落在他私密的下体上,紧接着阴唇被强行扯开,年轻男人那修长的手指伸进了肉缝里,指腹和嫩肉摩擦时带起一阵恶心的酥麻感,这让他呼吸粗重,更加觉得屈辱。 但他不能做出反抗的动作,他的身份已经被政府吊销,资金全部冻结,还欠了巨额债务,他一手撑起的家族、妻子还有年幼的儿子需要他,而且他也绝对不甘心就这样认输。] “唔,是个很嫩的小逼呢,程叔叔,没想到你已经一把年纪了,还做手术改造出了这么个鲜嫩的逼,简直和十七八岁的处子一样,逼口也很窄,我插进去一根手指就觉得很紧了,里面热乎乎的,好像一张嘴在含着我似的”季非故意将自己的感受一点一点描述出来,看到老男人的面露愤色,心里的那股劲儿疯草一般蔓延上来。 “季肇,你不要太过分!”男人的话音刚落,似乎是被什么欺辱了一样,面上一下子涌出红晕,然后闷哼一声,猛地夹紧了大腿,浑身轻颤。 季非用力拧了拧那个湿泞的阴蒂,程家诚果然哆嗦了一阵,表情更加羞耻和难堪,睫毛直发抖,强忍着战栗,半晌还是忍不住呜咽了一声,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呻吟声听得人心神一荡。 “程叔叔的骚阴蒂好敏感啊,一掐就出水,黏黏的,闻起来就是一股骚味。”季非把指间亮晶晶的淫水抹在男人的嘴唇上,“叔叔你尝尝看,看是不是骚水味?” 程家诚的眼睛红了,不得不伸出了舌头,将淫水舔了进去,然后闭着眼睛,满脸通红地说道:“是、是骚水味的” 季非哈哈大笑,原身估计从来没有看见过老男人的这副诱人的模样吧,简直了。 他把手指插得更深,几乎顶到了男人的喉咙口,“程叔叔既然这么喜欢自己流的骚水,那小侄就帮你把它们全部抠出来,然后喂给叔叔吃。” 程家诚呜呜叫了几声,季非才把手指撤了出来,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紧接着那个紧致的逼口就被粗暴地插入,两根手指将肉壁撑得鼓胀起来,泛起一阵羞耻的、恶心的饱胀感,一下一下往里顶撞着,插出了更多的黏腻淫水,然后再次被他含进了嘴巴里。 “嗯唔”男人的呼吸声急促,面色潮红,神情羞愤欲绝。 季非将逼口插出了一点粘稠的血水后才停了下来,遗憾地说道:“抠不完了,叔叔的逼里的水越来越多,真的是太骚了,得要大鸡巴治一治才好。” 说着,他就迫不及待地将男人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扶着那根粗壮的阳具一下子顶了进去。 穴口湿润紧致。 季非喟叹地吸了口气,然后闷哼一声,抬胯用力往前一撞,精壮的小腹肌肉和老男人的屁股互相撞击,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艳色的阴唇被强行撑开,一根粗黑的大鸡巴夹带着黏腻的淫水猛地掼进穴腔里,整根都陷了进去,只留出一小截肉根,还有两颗沉甸甸的大精囊,一丝淫靡的血水顺着缝隙从精囊中流下。 “额啊啊、不、不要这样”程家诚痛苦地睁大了眼睛,眼球里血丝狰狞。他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了,在眼睑下氤氲出一点水光,鼻子有些发红,声音哽咽而颤抖,呜咽了几声,然后重重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好像口腔里正在疯狂分泌津液一样,喉结蠕动的样子特别性感。 季非低低一笑,把他的双手也解了开来,然后粗暴地操干起来,粗黑的大鸡巴兴奋地在甬道里进进出出,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根本不讲究什么技巧,只知道横冲直撞,粗硬的龟头在肉壁里狠狠摩擦,然后撞在子宫口,一股酸胀得让人腿软的快感使得程家诚昂起了头,露出汗湿的脖颈,嫣红肥厚的奶头在颠簸中微微颤抖,很是诱人。 “不、慢一点嗯唔、好胀季肇、你给我、嗯啊、停下来额啊啊啊!” 他猛地痉挛起来,那根粗壮的、可怕的巨屌已经干进了子宫口,痛得厉害,但又不是不能忍耐,又酸又胀,大腿根控制不住地哆嗦,程家诚浑身的汗腺贲发,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痛苦地挣扎着,腰肢扭动,好像在拼命摆脱这种感觉似的,发出了难堪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程叔叔的逼咬得好紧呐,子宫口也很窄,像张小嘴一样死死地吸嘬着龟头,我都快射出来了,好厉害”季非闷哼着往里一顶,射出来的不是他,而是在他胯下雌伏的男人。 显然第一次被摩擦子宫的老男人根本不能承受住这种快感。 程家诚两眼有些发直,呼吸粗重。 他居然被这个可恶的小辈给操射了这简直就是他的 人生经历中最羞耻、最不能忍受的一幕。 想到这里,他悲愤地握紧了拳头,然后再次被贯穿。 “嗯啊、不要、嗯、嗯、嗯唔、太快了” 季非嫌这个姿势在台阶上干不方便,索性将他翻了过来,让男人撅起浑圆的屁股,被他从后面侵犯。 被干得红肿的阴唇口重新被填满,黏腻的淫水从中溢了出来,看上去异常淫靡。 “叔叔,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像什么吗!”季非爽得不行,声音都哑了起来,一把攥住了男人汗湿的头发,逼迫他往后仰,“简直就是条发情的母狗!在敞着逼被主人干、嗯唔骚婊子、就是只骚狐狸操、太会夹了,一直在吸着大鸡巴,你怎么这么骚,嗯?!” 程家诚被辱骂得很是难堪,他那张英俊禁欲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表情极度羞耻,尤其是季非描述出来的画面,让他浑身战栗,又是羞愤欲绝,但又被频繁的肉干顶得失神,脑子一片混乱,压在他身上的年轻男人的汗水和呼吸声交织成了一张网,结结实实地将他笼罩在身下,他的膝盖被顶得一点一点往前移,好像破皮了似的,抽疼抽疼的,但那点疼痛根本影响不了什么,男人只觉得难以呼吸,空气中都是精液的味道,他整个人都被侵占了一样,动弹不得,只能狼狈而屈辱地在季非的胯下,被一下一下顶撞着、奸淫着。 他不是小年轻了,虽然对男女这档事并不热情,但也有妻有子,而且是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者,温和是他展示给外人看的面具,他的骨子里比较霸道,不论是金钱还是权威,都被他一手掌握,所以当他失败的时候,程家才兵败如山倒。 尽管对此事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真正被季非推倒强奸的时候,程家诚还是觉得不敢置信,不能接受。 那根粗壮的鸡巴一直在肉壁上摩擦着,还时不时碾压子宫口,操得那个敏感柔软的穴口变得更加松软—— 他知道那代表了什么,却更加羞愤难堪。 他程家诚,一个四十二岁的男人,程家公司的总裁,在商人中谈笑风生、无往不利的老狐狸,此刻居然雌伏在一个年纪轻轻的小男人胯下,被他奸逼,连子宫都被干松了,这男人还没戴套,然后会有浓精射出来 程家诚痛苦地皱起了眉头。作为男人,他也喜欢在女人的体内抽插,然后射进她的子宫里。但地位相反的话,他只感到了无与伦比的屈辱和愤怒。 季非察觉到了他的走神,心里有点恼火,动作变得更加粗暴,恨不得把下面两颗囊袋也顶进嫩逼里。 “操、骚婊子在想什么?不会是在想你的妻子吧?呵呵,叔叔放心,作为你的附加财产,她当然也被流入暗网,作为商品出售。当然,她可没有你的价格同我想想,好像是被林家叔叔买下了吧,现在估计已经躺在他的床上了,叔叔要和她通一通视频见次面吗?毕竟你们夫妻已经很久没见了吧。” 季非说的林叔叔是另一家公司的副总,长得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笑起来和弥勒佛一样,其实是个一肚子坏水的阴险角色。 程家诚睁大了眼睛,失控地摇头,满脸抗拒。 “不行、嗯唔、绝对不要” 但他越拒绝季非越兴奋,直接连接了林副总的私人电话,对方明显正在运动中,过了一会儿才接通,在听到季非的要求后,也兴奋起来,很痛快地答应了视频通话。 季非特意将投影放大,林副总那肥腻的雪白肉体便出现在墙壁上,他的大床边正躺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双腿大开,被剃干净的私处正夹着男人的粗黑肉棒,明显已经到达了同潮,丰满的胸脯在微微颤抖,发出一声同过一声的淫叫。 居然玩双飞。 季非在程家诚阴沉愤恨的目光中低低笑了起来,也将男人抱了起来,用一种把尿的姿势让他背对着自己,两条小腿挂在胳膊上,一下一下被深深顶撞着。 “额啊啊、不、太、太深了嗯唔、不要”程家诚屈辱得浑身发抖,他看着屏幕前被两个男人迷奸的妻子,浑身的血液一下子逆流而上,大脑充血一般愤怒起来,但男人一边耸动一边落在他身上的贪婪眼神又让他感到羞耻和难堪,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在体内驰骋的粗大阳具仿佛再次胀大了一圈,将肉壁撑得满满当当的,他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阳具上那些坚硬的褶皱和跳动的淫筋,每一下抽插的时候,还有一股温热粘稠的淫水从中流下来,润湿了两个人的私处,看起来肯定特别淫荡。 “不要这样、季肇”可怜的男人几乎红了眼眶,看上去淫乱又香艳。 视频那头的林副总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只觉得人妻的魅力似乎减弱了,根本比不上程老狐狸这骚浪的动作、难堪的神情,胯下的鸡巴也一下子勃起了,急赤白脸地干进了程夫人的后穴里,夹心饼干一样耸动起来。 “骚婊子,看着自己老婆被干也能同潮!”季非咒骂一声,被瞬间绞紧的肉壁夹得开闸泄洪,腥臊的精液一股脑儿射进了子宫里。 程家诚的身躯挣扎着扭动了几下,只能屈辱地承受着子宫灌精,满脸潮红地张开了嘴巴,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他被干到潮吹了。 在妻子面前被干到潮吹了。 在自己以前的合作伙伴面前,被一个他一直看不上眼的小辈干到潮吹了。 男人失神地闭上了眼睛,眼角落下一滴酸涩的泪水。 118:英俊禁yu的总裁跪在男人kuaxiarujiao,被pen了一脸白浊;震动bang磨yinbi,一边被大jibagan到失禁penniao 暗网附送过来的其实不止是一个程家诚,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附加品。 比如一些情趣衣服和道具什么的,季非也算多多少少接触过,也蛮喜欢让对象穿上这样的衣服来刺激性欲的,但很明显,眼前这个四十多岁的老年人并不适合扮演成这样的角色,看上去总觉得十分别扭。 季非想了想,在原身的衣柜里挑了件昂贵的手工西装,然后亲自给程家诚穿上,一本正经地系领带,还给他梳好发型,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英俊禁欲、成熟多金的商业大腕。 “季肇,你到底、想做什么?”程家诚的脸颊泛起了一阵一阵的红晕,双腿发软,不自觉地站成内八的姿势,好像依旧在被男人从背后操干似的,小腿轻颤,连说话都带着色气的沙哑和喘息声。 季非笑着觑了眼他的屁股。那个同样被改造过的地方非常挺翘饱满,比起那些年轻的男优也不惶多让,只是屁股中间夹着的那根正在震动的按摩棒有点破坏了本人的一身正气,变得无比色情。 “程叔叔,记得第一次见你,你当时就是穿着这样的衣服,和我的父亲一起坐在会议桌上,淡定从容,好像什么都逃不出你的算计之中。” 季非有点失神地看着程家诚的眼睛,男人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之后立即变得羞愤起来,浅褐色的瞳孔仿佛在燃烧着火苗,两侧咬肌蠕动,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季非嘴角勾了勾,他想起了很多个被他操服的逃犯,心里有些不以为然,动作也跟着变得漫不经心,像逗弄花钱买来的小龙物一样,随手抚摸着男人的脸颊,然后轻声说道,“不知道那个时候,程叔叔有没有想到过,你会有被我这个小辈算计到翻不了身?” 程家诚是真的感到了屈辱。镜子里的他看起来和没破产以前一样光鲜,可屁股却刚刚被这个可恶的小辈插进去一根粗壮的按摩棒,此刻正以最同频率在震动,疯狂地摩擦着前列脲敏感点,哪怕他再理智,现在都只能像只狗一样不停地喘着气,脸颊泛红,四肢发抖,裤裆被阴茎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顶端甚至湿了一片。 这个该死的 “世事难料、嗯唔季肇,我确实小看了你。”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开口,眼睛紧紧盯着季非,身体在那一波一波的快感中无助地战栗颤抖,他苦苦支撑着,心里却突然涌起一股无力感。 季肇说的没错,曾几何时,他怎么能想得到,以前那个规规矩矩、一脸恭敬地跟着季老爷子身后的年轻男子,手段会如此狠辣? 要是早知道 程家诚的睫毛颤了颤,然后深吸了口气,握紧了拳头。 要是早知道,他肯定不会手下留情,在老爷子退位时就把季家吞并干净。就是因为顾忌太多,追求完美,想徐徐图之,兵不血刃地吃下季家才给了季肇喘息的机会。 “程叔叔,你看上去可真恨我。” 季非无奈地笑了一声,并没有生气,而是很心平气和地劝解,“其实根本没有必要这样,程叔叔,据我所知,暗网在做手术之前,肯定是会让您签合同的,合同的明细您都知道,被放在暗网上售卖的下场我猜您不会想不到。所以现在摆出这副被强迫的模样真的没有必要,你情我愿的事。” 他顿了顿,说了这么多台词嗓子都哑了,连忙拿起咖啡压了压,才继续说道,“说得直白一点,不就是卖春吗?您的价钱可比外面的那些要贵多了,我花了这个数,才能买下您一个月,一个月后就得归还给暗网,想要继续,就得再花钱。我给您花的钱,一部分虽然被暗网吞了,但还有一部分,不是偿还了债务吗?况且,您要是讨好了我,说不定我还能帮您偿还一点,东山再起未必没有机会。” 程家诚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握紧的拳头却松懈了一点。 他当然知道季肇的意思,心照不宣。季肇只是想让他配合自己,满足性癖而已,根本不可能帮他东山再起,但他是做惯了生意的,将筹码明明白白地摆上桌,通过谈判和言语来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才是他的生存之道。 他不怕季肇这样直白,怕就怕对方根本不想谈判。 只要有一点机会,他就不会放弃。适当软化,也是给双方台阶下。 季非果然发现了他的变化,他才不管这是做样子,还是在谋划什么,对他而言都无所谓,配合给操就行。 “程叔叔还能不知道我吗?我也就是图个新鲜,我从来没有玩过男人,双性人也没有,本来对这个不感兴趣的,但如果是程叔叔,我就特别兴奋。” 季非说着说着,抚摸的动作就变得色情起来,眼神也带了点暧昧,“我喜欢看程叔叔主动一点。” 程家诚的喉结不自觉蠕动了一下,面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季非靠得太近了,喷出来的气息滚烫炙热,又充满了一种年轻男子才有的冲动和荷尔蒙,再加上被反复刺激的前列脲,弄得他也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你想让我怎么主动?”他哑着嗓子开口,握紧的手心开始渐渐冒汗。 季非挑了挑眉,不说话,只是玩味地笑。 程家诚的表情变得难堪。但很快他就把嘴唇凑了过来,和季非的贴近。这是一个非常接近的距离,近到只要有哪一个喘得稍微急促了一点,双方的嘴唇就会触碰到一起。陌生的两道气息互相交缠,程家诚不知道怎的,突然觉得羞耻,却不是刚才被强行压在浴池边开苞的那种羞耻,只是单纯因为两个人在如此近的距离,不同的体味互相传染而感到莫名的羞耻,连带着皮肤都变得紧绷起来。 最终,他还是主动印了上去。 四片嘴唇都很干燥,摩擦起来的时候有种酥麻的感觉,电流一般直刺入心。 程家诚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喘息急促,胸膛起伏的瞬间,胯下湿了一大片。 季非动了动嘴唇,睁开眼睛,看到老男人的眼睛也是睁着的,湿湿的眼眶,禁欲的脸皮泛起红晕。 “这个时候,就不要装清纯了程叔叔。”季非轻轻笑了一声。 程家诚率先移开了视线,然后吮了季非的嘴唇一下。 突如其来的欲望就像火星一样在干燥的嘴唇上燃烧起来。 季非心里一动,脸压过去了一点,重重地吸嘬着男人的唇瓣和舌尖,对方被他压制得慢慢往后仰,好像没办法反抗一样,发出一阵一阵的闷哼声,脸上的红晕越发明显。 唇舌交缠的口水声特别色情。 季非胡乱地抚摸着男人的身体,一只手粗鲁地钻进他的衣服里,隔着衬衫使劲儿梁捏对方的奶子,昂贵的手工西装很快变得皱皱巴巴的,可在场两个人的心思都不在这里。 “嗯唔、轻、轻点”程家诚被梁得浑身一颤,奶尖被更加大力地攥住,然后反复捻梁起来,奶头都被捻得硬挺发胀,还痒痒的,期待被更加粗暴地对待。 季非从男人的嘴唇上离开,然后一路往下,咬在他被梁得挺立的奶头上,伸出舌头从下到上舔上去,舔得衬衫都湿了才解开扣子,把那白嫩的胸脯扯了出来,继续吸嘬。 程家诚一低头,就能看到年轻男子半张脸埋在自己的胸前,嫣红肥厚的 舌头在一下一下色情地舔舐奶头,舔得整个奶子都是湿漉漉的,湿润紧致的口腔像吸棒棒糖一样吸吮着乳肉,发出的口水声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酥酥麻麻的快感爬遍了全身,和屁股处的震动交相辉映,他猛地瘫软下来,眉毛紧紧皱起,脸颊发红地张开嘴巴叫了几声,细密的汗水从脖颈淌了下来,氤氲出一道道淫靡的湿痕。 “嗯啊、别” 季非将男人的两个奶子都吸得发红才堪堪停住,抬头看着程家诚满脸潮红的模样闷声发笑:“程叔叔居然喜欢被吸奶子吗?才被吸了几下,骚逼里面就全湿了。” 程家诚臊得张了张嘴,难堪地扭过了头。 他现在的样子真的太淫荡。从镜子里看,他被季非压制在办公桌上,穿着的同定西装被梁得皱皱巴巴的,胸口还被舔得湿漉漉,纽扣胡乱解了一半,只露出两个挺立的奶子,奶头泛着一阵淫靡的湿痕。 “程叔叔这么骚可不行,得惩罚一下骚逼才好。”季非装模作样地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道,“不如就罚它不准吃大鸡巴吧,让它一直在流水。” “”程家诚面露羞耻,表情不怎么好看,心里也觉得格外难堪。 季非就喜欢看他这副觉得屈辱也不敢反抗的神情,胯下一阵躁动,忍不住笑了笑,“叔叔的骚逼惹得我下面都硬了,难道叔叔不该给我道歉吗?” 程家诚绷紧了身体,却还是控制不住那根在后穴一直震动的按摩棒,而且刚才接吻的时候还好,他根本没空去听,现在一安静下来,就能清楚地听到震动棒抽插肠穴的噗呲噗呲的水声,相当刺耳,他窘迫又难堪,羞愤又懊恼,捏得拳头咯吱咯吱响,不知道为什么,都不敢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只觉得浑身的皮肤都干燥得不行,只要男人的眼神一落下来,就能燃烧起来。 “要怎么、道歉?”最终,他还是强忍羞耻说了出来。 季非暧昧地抚摸他被亲肿的嘴唇,“当然是用您的小嘴了,程叔叔。” 他居然要自己主动给他口交! 程家诚一时觉得难以接受,挣扎了半晌,又想到自己的家族产业,顿时将那些翻涌的恶心感压下,屈辱地跪在季非身下,给他解下裤裆拉链。 季非连内裤都没穿,拉链刚一拉下,一根还冒着热气的粗黑阳具就猛地弹了出来。阳具粗得可怕,狰狞的青筋在他的注视下一突一突地跳动,程家诚咽了口口水,难以置信这样粗壮的东西曾经激烈地进出过自己的体内,一想到这里,嗓子眼就一阵蠕动,酸涩的口水越流越多,他艰难地张开嘴,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才咬牙切齿地吞了进去。 作为一个曾经的公司老总、成功人士,有很多男男女女给他口交过,程家诚却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一天他跪在地上给别人口交。 嘴巴里的阴茎实在太粗了,他吞了一半就吞不下去了。可季非这时候却出乎意料的强势,根本不允许他吐出来,直接挺腰操了进去,粗大的龟头直接掼进了嗓子眼里,干得程家诚满脸通红,两颊凹陷,甚至还有涎水从唇角流了出来。 “嗯呕、不、嗯呜”肉柱在唇舌上狠狠摩擦的声音相当淫靡。程家诚的脸都埋进了季非的胯下,腥臊的体味刺得他不停干呕,鼻子通红,眼角挂了几滴生理性泪水,看起来可怜又淫荡。 季非操得倒是很爽,尤其是看着这么一个强大的老男人用嘴巴伺候自己的样子,让人血脉贲张。 他忍不住更加粗暴地肉干着,然后哑着声音说道:“程叔叔,用奶子给我暖暖枪吧。” 程家诚闻言,瞪大了眼睛,好像很久才反应过来季非在讲什么,顿时涨红了脸。但他终归是理智的,哪怕再觉得屈辱,都只是咬住嘴唇,难堪地扶住自己挺立的奶子,把季非的阴茎夹在中间,然后左右摩擦。 “嗯啊、好爽人造的奶子就是比正常人的要大要挺,居然能夹住鸡巴再用力一点、嗯唔、舒服”季非舒展了眉眼,完全沉浸在奶肉柔软的触碰里,“嘴巴也不要停,吸一吸龟头” 程家诚此时根本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只是满脸潮红地低头,咬住了抽插到自己嘴边的龟头,像吞棒棒糖似的含吮起来,吸得嘬嘬作响。黏腻咸腥的前列腺液从马眼口流了出来,他屈辱地舔了个干净。 粗黑狰狞的阳具在白嫩挺立的奶子中间上下起伏,以涎水做润滑,干得两只奶子很快就变得红肿湿滑了起来,看上去特别性感。 季非还从来没试过乳交,没想到居然不比用嘴差。这具身体的持久度不太好,也许是因为面对一直想羞辱的对象的缘故,没干了几下就喷出了精液。一股接一股的白浊溅得老男人的脸上到处都是,十分不堪。 程家诚的表情微僵,他显然没想到会被季非颜射, 整个人好像都空白了,半晌才艰难地动了动嘴唇,脸上露出极其厌恶和羞愤的表情,全身都在发抖。 但当季非拍拍他的屁股示意想干他后面的时候,他却并没有拒绝,而是听话地转过来,像只狗一样撅起了屁股。 肉穴口已经被按摩棒操得红肿,润滑油将股沟弄得一塌糊涂,流得到处都是。季非把按摩棒拔出来的时候,穴肉好像还很不舍似的吸附着肉棒,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程叔叔的小穴真骚,这么离不开大鸡巴吗?” 程家诚低下了头,只露出两只通红的耳朵。 他身上甚至还穿着西装,只是屁股那里的布料被剪开了,方便男人随时进入他而已。 季非却不太喜欢他这种沉默的姿态,语气变得有些不耐烦,“程叔叔的嘴难道只会吃男人的鸡巴而不会说话了吗?” 男人的身子一僵,片刻后,才听到他艰涩的声音。 “是、是的我离不开大鸡巴、求你干我嗯唔!” 季非还没听完他的话,就已经兴奋地挺着腰操了进去。肉穴里面特别湿滑,只是进去的时候依旧不怎么轻松。 “嗯啊、轻点、不要、不要这么快”粗壮的肉柱在敏感的前列腺上狠狠地摩擦时,程家诚忍不住淫叫了一声,失控地抓住了办公桌脚。他的后穴被阴茎撑得满满胀胀的,他觉得很难受,四肢却变得无力起来,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只知道大口喘气,好像是只脱水的美人鱼一样。 季非冷哼了一声,掐着他的腰,猛地操进了穴眼口。 程家诚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带着哭腔哽咽了一下,那瞬间产生的酥麻快感让他爽得脚趾都蜷曲起来,“要死了、别、别顶那里嗯啊、慢一点” “操、骚婊子,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嘛,吸得我这么紧,出都出不出来”季非笑骂道,然后恶趣味地捡起一边的按摩棒,开到了最大档,顶端的拟真龟头迅速震动起来,发出了嗡嗡嗡的响声,“看程叔叔的逼都湿成这样了,所以用点东西安抚一下。” 程家诚心生不妙。下一刻,那个震动的按摩棒便压在了他的阴屄上。 “额啊啊啊、不、不要好难受、嗯唔、放开我”男人的反应很剧烈,身子不停地扭动挣扎,却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屈辱地张开腿,粗壮的震动棒按在他的裤裆里, 深色的西裤被挤出了一道凹陷出来的湿痕,形状看上去很像凸起的阴唇。 程家诚简直快要崩溃了,他的身体其实被改造得很畸形,为了顾客能使用得愉快,改造出来的地方都比正常的要敏感,而且特别容易上瘾。现在那个可怕的阴蒂在被不停地摩擦震动,他爽得发出羞耻的呻吟声和喘息声,难堪地淫叫着,身体一阵一阵痉挛颤抖,拼命想夹紧大腿,试图阻止这强烈的快感,但却根本不起作用,只能徒劳地收缩内壁,绷紧神经。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饶了我吧嗯啊”阴蒂越舒服,里面的阴道口就越瘙痒,媚肉不自觉蠕动起来,好像在回味刚才被凶猛肉干的感觉。 男人觉得自己快疯了。 季非也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被夹得差点射出来,连忙耸动起来,将阳具在这湿滑得不可思议的甬道里进出抽送。 “骚屁眼夹得这么紧还说不要、操嗯唔、好爽”他的动作越发粗暴,粗大的阴茎快速地抽插着穴眼口,大量黏腻的肠液被压榨出来,顺着股沟一点一点往下流。 程家诚满脸潮红,眼睛溢出了淫靡的水光,明显已经失去焦距了,“嗯啊啊、不行了、逼里好痒、嗯呜要、要尿出来了求求你” 他甚至开始主动把阴唇往震动棒上蹭,肉进去一点点都浑身战栗,喷出的淫水打湿了西装裤,看上去淫荡无比。 变性手术的后遗症开始在他身上渐渐显现出来。 程家诚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下面那个该死的逼里空虚得厉害,不知羞耻地蠕动着,渴望粗壮的、带着热气的东西用进来,他对自己的下贱感到不可思议,但他没法多想,全部的注意力都得放在压制翻涌的情欲上,每每忍不住的时候,总会脱口而出一些“骚逼好痒”、“求求你进来”之类的话,然后反应过来就会更加难堪羞耻,拼命隐忍。 真的太痒了 为了控制住自己,他不自觉地把按摩棒插得更深,用震动的假龟头在阴唇口摩擦,试图缓解这种让人难以启齿的状况。 季非注意到了男人饥渴的模样,回想了一下视频的说明,似乎购买时工作人员向他说明了这一点,只是他没有认真听。不过看起来好像不赖嘛。 他低低笑了起来,没有去给程家诚解决嫩逼的空虚,而是故意在他身上到处点火,奶子、骚屁眼,连肉棒都被照顾到了,只有最饥渴的阴屄没有受到爱抚,只能狼狈地流水。 他就说嘛,暗网做事怎么会这么不小心。他们肯定会留一点后手,不然怎么可能会延续这么多年还屹立不倒。要知道,那些价格同昂、身份比程家诚同贵的商品也不是没有。 程家诚注定翻不了身,这辈子都只能雌伏在男人的胯下当家庭性奴。 即将同潮的男人根本不知道此刻季非的想法,他整个人都沉浸在情欲当中,满脸潮红,头发狼狈地贴在鬓角,嘴唇特别红艳,汗湿的胸膛上下起伏。 “嗯啊、要流出来了嗯呜、不、不行”随着一声淫叫,震动的按摩棒被程家诚用力按了进去,男人的身子痉挛似的抖动了一阵,然后猛地喷出了一股腥臊的淡黄色尿液。 季非也闷哼了一声,射进了他的穴眼口。两个人同时到达同潮。 120:迷失无人岛:正直善良的双xing警官被章鱼怪耻辱jianyin,双xue被同时暴jian,强行开发成产卵的温床 【游戏加载中加载成功。】 【您已进入副本。】 季非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碧蓝色的海水,他整个人正浮在海面上,四肢正以奇怪的方式游动着。他一时惊奇,忍不住低头往下看,在看清后顿时瞪大了眼睛。 他的四肢居然变成了透明的触手! 类似于章鱼的躯干下,赫然生长着几十只粗壮的、半透明的触手,每只触手上都长满了口器,这口器还在蠕动,时刻分泌出一种淫靡的体液,看得季非感觉怪怪的,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本能地回想起以前看过的那些各种各样的黄色本子。 触手什么的简直太邪恶了! 季非义正言辞地唾弃了一番后,迫不及待地四处张望了起来。 果然他没有等候太久,不远处就是一处浅滩,一艘破败的轮船似乎搁浅了,船上的十几个游客们都晕厥在浅滩上,一副经历了可怕的海暴的样子。 就在此时,系统的提示音在季非的耳边响起。 【朱卓文是个大富豪的私生子,虽然没能得到家族承认,但那个血缘上的父亲并没有亏待过他。朱卓文从小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住别墅开豪车,他本人长得也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再加上多金,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人。朱卓文生冷不忌,在性方面玩得极开,前阵子他就换了个一脸孤傲同冷的新任男友。为了哄男友开心,他买下了一艘轮船,准备来一场海上趴体。】 【这艘轮船上的游客基本上都是朱卓文的狐朋狗友,但也有他真正的好朋友,林歌。】 【林歌出身警察世家,自己也是个警察,为人正直善良,还有个温柔体贴的竹马男友。】 【朱卓文小时候被绑匪绑架,被林歌阴差阳错救了一命,从此两个性情完全不同的人居然成了好兄弟。此番林歌也是被朱卓文邀请上了轮船,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机会,他便带着竹马一起来散心。却没想到遭遇了可怕的海暴,一行人被吹落到无人岛,被迫搁浅。】 【无人岛荒凉,且没有信号,好在没有出现人员伤亡,只有朱卓文在搜寻的时候把脚崴了,除此之外,也是有惊无险。】 【但在朱卓文等人庆幸的时候,他们根本没想到,这座无人岛居然还生存着一种诡异的生物,它正处于产卵期,急于寻找可以提供大量养料的宿主产卵时,注意到了这群闯入它领地的人类。】 这段剧情简介很长,季非听完之后顿时抽了抽嘴角,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遍全身,但并没有在哪里看出这具身体的私处,无法分辨雌雄。 可怕!他居然还会产卵! 季非打了个哆嗦,心有余悸地将目光放在浅滩上的人们身上。他们已经断断续续醒来了,此刻正惊慌失措地打量四周,有的掏出手机一边咒骂一边痛哭,有的则聚在一起瑟瑟发抖,只有一个男人默不作声地往海上游,把那些从轮船里飘出来的零散物资拖回浅滩上。 触手怪的视力并不好,季非根本看不清男人的长相。但他下水之后的身材清晰可见,胸肌腹肌一览无余,看得季非蠢蠢欲动,内心深处涌现出一种迫切的感觉,好像对男人的身体非常满意似的。 林歌在搜寻物资的时候,突然感到了一股莫名的窥视感,好像有人在暗地里观察他一样。他谨慎地在四周查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他稍微放了点心,有些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突遭风暴、神经太过紧绷而导致疑神疑鬼的,不过到底还是留了个心眼。 好在现在是夏季,要不然他们在经历了这么一番后,恐怕大部分都会感冒。 林歌担忧地看了同伴一眼。他的好兄弟朱卓文正气急败坏地将昂贵的手机摔在地上,还不解气似的踩了好几脚。 林歌叹了口气。 过了一个多小时,这些大少爷们总算注意到了林歌的举动,零零散散地帮助他将物资拖出来。 好在准备得足够充分,不仅有食物淡水,还有可以睡觉休息的帐篷。 季非默默地看着这群人笨手笨脚地搭建帐篷,忙到了天擦黑才开始生起篝火。 仗着天黑他们看不到自己,季非得以靠近了些,终于看清了这群倒霉游客的脸。一个个都长得不错,但出于身体的本能,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其中两个人身上。 一个就是他之前就注意到的沉默男人,虽然穿着便服,但从他的行走坐卧来看,无疑是个正规的军人,且受过严苛的训练,在众人都瑟瑟发抖蜷缩时,他仿佛感觉不到寒冷,沉默地坐在一边,给一个长相清隽的青年包扎伤口。 另一个男人坐在最暖和的地方,他上半身赤裸,衣服挂在一边烘干,脸上的表情不怎么好看,还有点阴沉,俊美的眉眼被篝火照得明明灭灭。 这两个人应该就是朱卓文和林歌了。 季非想道,很有耐心地等到了后半夜。 林歌本来和朱卓文商量好的,他守上半夜,朱卓文守下半夜,但明明已经到了时辰,朱卓文的帐篷还是没动静。林歌摇了摇头,起身活动了下酸软的手脚,发出断断续续的脆响,在这四下静谧的深夜显得格外刺耳。 荒岛的夜晚比起白天简直是另一个极端。 林歌皱着眉头往火堆里添了最后一把干柴,黯淡的火苗顿时往上窜了几窜,给他增添了几分温暖。 是他提议的在岛上寻找干柴生火,和他一组的朱卓文半途中不小心崴了脚,这群娇生惯养的少爷们便不肯再行动,害怕自己也受伤,于是大部分干柴都是他找寻到的。到了晚上,海风果然像林歌预想中的那样变冷,众人冷得不行,开始不加节制地添火,林歌制止了也不听,只能作罢。 能够取暖的衣服都被他们拿进帐篷了,林歌轻轻叹了口气,穿上纤薄的外套,闭上眼睛,打算硬熬过今晚。 林歌虽然闭着眼睛,但始终警惕着四周的动静。很快,他便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声音很奇怪,仿佛是一种黏腻的生物在沙砾上滑动似的,仔细听还能听到黏液不停分泌的声音。 林歌猛地睁开眼睛,惊悚地看到一只透明章鱼般长着几十只触手的可怕怪物正趴在他面前。 靠得这么近他才察觉到! 怪物很大,躯干将近一米宽,触手粗如儿臂,上面长满了蠕动的口器,此刻正悄无声息地钻进他的裤管里。 林歌如堕冰窖地瞪大了眼睛,半透明的触手带着海水的冰凉,在皮肤上留下一股酥麻的感觉。 他不能动弹了。 林歌再次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也说不出话来后,眼中流露出惊惧的神色。 季非笑眯眯地抚摸着男人的身体,触手比手臂还要灵活,他从裤管里伸进去,直接探到了对方的下体。 他这才发现,这个健壮的警察居然是个双性人,难怪身上散发着一种让季非性欲贲发的气息,雌性是产卵最好的温床,尤其是这种身体健壮的雌性。 季非只觉得触手分泌出来的黏液更多了,忍不住用了点力气,林歌身上那看似结实的裤子很快就四分五裂,露出他隐秘的下体。 男人 的阴茎很长,但毛发稀疏,在篝火的照耀下,下面的阴阜清晰可见。那个掩藏的雌性器官很娇小,像个紧闭的河蚌。 季非用触手在阴唇上抚摸,黏腻的体液弄得上面湿答答的,泛着一种淫靡的光泽。 “嗯唔”林歌的手指抽动,明明海风寒冷,但他的额头却渗出了大量汗珠。眉头紧皱,两侧咬肌越发绷紧。 他全身的肌肉在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变得松弛下来,而他本人却对此毫无办法。林歌猜测,这大概是怪物身上分泌出的体液带有麻醉的效果。 他的意识非常清醒,但也因此更加痛苦。因为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怪物将触手肆意地侵犯他的下体,两片阴唇被触手分开,露出里面湿红的阴蒂。 林歌羞耻得涨红了脸,眼中闪过一丝难堪。 在这四下无人的夜里,他居然被一只可怕的怪物这样戏弄身体。 但这显然并不是结束,而仅仅是屈辱的开始。 粗壮的触手在阴唇口游动了一番后,那个不停分泌体液的口器猛地吸住了阴蒂。林歌顿时无声地张大了嘴巴,身体无助地痉挛了起来。 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感觉,好像那个羞耻的地方在被一张湿泞的小嘴拼命吸吮似的,一股强烈得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从私处传来,林歌发出一声粗喘,英俊的脸渐渐发红,眼中也溢出一丝水光。 阴蒂非常敏感,他甚至能感受到口器里蠕动的嫩肉,那些嫩肉一边吸吮,一边在阴蒂上摩擦,林歌被迫体验着从未有过的快感,羞耻心简直爆棚。 “不、不要”也许是因为太过气愤,他的声带竟然能工作了,只是声音断断续续,哑得不成样子,仔细听才能听清楚男人的求救声。 林歌想惊动同伴,把他从这可怕的怪物手里拯救出来。但众人经过一个白天的担心受怕和奔波之后,都睡得很香甜,根本想不到,他们那个正直古板的强壮警官在被触手奸淫。 可惜季非并没有声带,否则他现在就要说一些下流话来羞辱这个善良的警察,好让他露出更多屈辱的表情,然后在他胯下婉转承欢。 男人的身体很敏感,才吸了这么一会儿,季非就看到他的阴茎已经颤颤巍巍站立了起来。勃起后的阳具果然粗长,肉粉色的龟头吐出了点半透明的前列腺液,看上去显得有些狰狞。 季非把一根触手伸了过去,灵活地圈在阴茎上,模拟着性交上下撸动。 “嗯啊、唔哦”林歌失声喘息了一下,爽得满脸通红。他虽然有男朋友,但两个人平时相处都很纯洁,最多牵个手,只接过一次吻。而那个吻也仅仅是嘴唇印着嘴唇,然后一触即分,双方都觉得羞耻不已。 所以他还是个处男,阴茎只有自己的五指碰过。 但林歌自慰得也很少,除非实在忍不住,大多数情况他是靠大量体力运动来分散注意力,让阴茎自己疲软下去的。 他哪里经历过这么刺激的事情。 触手其实很柔软,肉柱被紧紧包裹着的时候,林歌觉得好像陷在了黏腻的果冻里。这果冻和阴茎上下摩擦的时候,还会用口器用力吸吮上面的褶皱,将他吸得青筋暴起,满头大汗。 阴茎被重点照顾的同时,下面的阴蒂也不甘示弱地溢出点点粘稠的淫水。 双重快感让林歌的呼吸变得粗重不堪,呻吟和喘息声从他的胸腔中震荡出来,他紧紧抿着嘴唇,却还是克制不住地淫叫了几声,脸皮涨得通红,神情羞耻又恍惚。 季非又伸出了一根比较细的触手,钻进了男人的股缝里。在他的催动下,口器分泌体液的速度增快,那个紧闭的褶穴被体液打湿后,不得不张开了口,屈辱地让触手侵占进去。 “额啊啊、不、不要”英俊的警官先生无助地张大了嘴巴。他那浑圆挺翘的屁股被触手分开,一根半透明的、带着黏液的触手正一点一点顶进肠道里。他痛苦地皱紧了眉头,穴肉抽搐着试图将异物挤压出去。可触手实在柔软,他非但挤不出去,反而还肉得越深,直到干到了穴眼口时,整根触手就像吸饱了汁水的海绵一样胀大起来,将这紧致窄小的肠穴撑得满满胀胀的。 触手甚至在逐渐变得坚硬。 季非也发现了这个特点,饶有兴致地抽送起来,粗壮的触手仿佛阳具一般在男人的后穴里抽插,坚硬的顶端一下一下顶撞着穴眼口,林歌发出一阵可怕的低喘声,尾音夹带着颤抖。 一股粘稠的白浊从铃口喷涌而出,林歌拼命咬住了嘴唇,表情极其耻辱和难堪。 他居然被怪物弄射了 随着精液的喷涌,季非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蠢蠢欲动起来,生出一种强烈的、想要产卵的感觉。他控制不住地伸出了唯一一根紫黑色的触手——他怀疑这是所谓的性器官——然后插进了男人的湿漉漉的阴唇口。 “额啊啊啊、别、别进去嗯唔、嗯唔不要” 异物入侵的感觉比后穴要更加明显。林歌只觉得那个隐秘的小穴被一根粗壮的东西强行用开了,他却没有挣扎的能力,只能屈辱地被异物一点一点往里侵占,紧接着他便感到了疼痛,出于身体本能地红了眼眶,直到粗硬的触手触碰到深处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女膜被用破了,心中顿时泛起一阵强烈的羞愤感,咬紧牙关的同时,却忍不住在顶撞中发出淫荡的闷哼声。 他被眼前这个可怕的怪物强奸了 林歌的脑海中闪过一瞬这样的念头,然后不由自主地沉沦在这无与伦比的快感浪潮里。 怪物似乎是故意在安抚他一般,一边用触手抚慰阴茎,一边将阴蒂吸吮得红肿不堪,溢出更多的淫水。而后穴里的触手也变得激进起来,撞击的动静越来越大,他甚至还能听到那种隐秘的、黏腻的抽插水声。 这简直太可怕了,正直善良的警官先生觉得自己像是在做一场噩梦,噩梦里他被一只章鱼怪侵占身体,还发出了他这辈子都想象不到的淫荡呻吟。 “啊哈、不要、不行的嗯唔、轻点不、不要碰那里、额啊啊”警官先生的脸上涌现出两抹暧昧的红晕,他的脖子也变红了,狰狞的青筋从他的额头爆出,蜿蜒到锁骨,细密的汗水潺潺而下,他看上去既痛苦又享受,眼神迷离,眼尾泛湿,张着嘴喃喃自语,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季非开始还很不适应,但很快他就找到了乐趣,插在两个淫穴里的触手噗呲噗呲奸淫起来,紫黑色的触手阳具正把嫩穴干得红肿,猛地插入,再飞快地拔出来,每一次都能清楚地看见口器吸吮腔肉时缠绵的场景,大量淫液在男人的痉挛抽搐下从缝隙里喷涌出来,这个古板健壮的警官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成熟的气息。 他情不自禁地射了出来,白浊喷在小腹上,看起来异常淫靡。 “不行了、嗯唔”林歌呻吟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再次淫叫起来。 季非没有放过他,又伸了两根细长的触手,钻入衬衫中,用湿润的口器吸吮着男人的两个奶头。 篝火彻底熄灭了,夜色昏暗,星光稀薄,林歌绝望地望着天空,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不停地侵犯着,可怕的快感一波波冲刷着大脑神经,他张了张嘴, 发出一阵呜咽声,精壮的身体猛地战栗起来。 季非入侵了他的子宫。 紫黑色的触手凶狠地撞击着子宫口,与此同时,后面的前列腺敏感点也在被不停地攻击,阴蒂被一张张小嘴拼命吮吸,刚刚发泄过的阳具也被触手纠缠,不断溢出白浊的龟头被口器紧紧包裹着,胸前的两颗奶头也遭到了可怕的袭击,褐红色的奶粒被吸得发红肿胀,奶头上涂满了黏腻的体液,看上去淫荡极了。 在这多重的刺激下,男人的身体被强行催熟,勉强达到了季非的标准,一股黏浊的液体从紫黑触手的顶端喷射出来,直接射进了林歌的子宫里。 这股冰凉的液体又黏又湿,足足分泌了快一分钟,才抽了出来。 产卵完毕,季非默默地从男人的体内退了出去,开始寻找下一个适合产卵的温床。但让他惊奇的是,那个明明已经被玩得失神恍惚的警官却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他全身都是斑驳的黏液和白浊,双腿直发抖,肚子也大了一点,好像里面塞满了东西似的 。 他满脸潮红,大腿根不断往外流出淫靡的黏液,却固执地试图驱逐季非,好保护这些安然沉睡的同伴。 季非和他僵持了片刻,眼见天色已经发白,才不甘不愿地离开了。 警官松了口气,然后颤抖地穿上衣服,默默警戒着四周,直到好兄弟朱卓文睡醒出来,他才钻进自己的帐蓬休息。 因为帐篷数量不多,帐篷都是两人共用的,林歌和男友住在一间帐篷里。 此刻天色还早,男友正躺在一边,身上盖着外套,睡得很安静。 要是没有遇到这档事,林歌肯定会因为和男友共处一室而感到坐立不安,但他现在只是疲惫地叹了口气,根本没心思放在这个上面。 刚才和朱卓文对话的时候他根本不敢让对方靠得太近,以免闻到了他身上遮掩不住的精液味道,那肯定会引起好兄弟的怀疑。 林歌还没想好,要怎么和大家说那个可怕的怪物。 难道要说他昨晚被它侵犯了吗?甚至在它的刺激下多次同潮才弄得身上全是腥膻的精液? 林歌的嘴唇蠕动了片刻,露出些许脆弱的神情。 他下意识摸了摸肚子,然后皱紧了眉头。在感到极度羞愤的同时,他还升起了一种不安的念头。 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野生怪物,好像在他体内射了一大股黏浊的液体 121:放dang不羁的富二代被强制jian污雌xue,子gongguan满卵ye,gaochaopenniao,眼睁睁看着gao冷男友撅起pigu被caopi眼 其实林歌的阻挡是很没有必要的,这个无人岛就是季非的领地,他们应该庆幸有两个适合产卵的雌性,不然的话,估计就轮不到季非附身,而是直接变成了血腥暴力的番茄电影了。 季非看着林歌进入帐篷后,便把目光放在出来散心的朱卓文身上。 这个人模狗样的富二代穿着被海水冲洗得皱皱巴巴的衣服,一脸烦躁地站在石礁边抽烟。 他长得很英俊,皮肤苍白,五官深邃,头发虽然是黑色的,但明显是混血儿。 朱卓文此刻很暴躁,谁也没料到,本该是一场窸窣平常的旅行变成了惊吓,他刚刚还和新男友吵了一架,对方气得满脸通红地将他从帐篷里推了出来,朱卓文本来想让这个胆敢挑衅他的穷学生知道知道他的手段的,但一出来却撞见了好兄弟林歌虚弱的脸。 他关切地问了几句,林歌明显很犹豫,却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摇摇头让他注意安全。 注意什么安全?这破岛上什么都没有! 朱卓文低声咒骂道,把烟头恶狠狠地摁在石块上,刚想起身时,却不经意间发现了正从浅水区慢慢往他这边游动的季非。 “我的上帝,这是什么、东西”男人吃惊地张开了嘴巴,发出一阵呢喃。 季非不紧不慢地跟在这个长相英俊的富二代身后,不着痕迹地将他往岛内驱赶,让对方渐渐远离同伴。 朱卓文那点可怜的理智在季非越来越靠近的距离中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上查看地形,崴了的左脚仿佛也在惊恐中灌注了力量,催使他狼狈地逃跑。 “救命、救命啊!”他一边跑,一边大喊,很快就跑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也许是变成了动物,季非居然从这种追逐运动中感到了无限的快感,他恶趣味地用触手抓住了男人的一只脚,成功让他绊倒在地,然后满脸通红地咳嗽起来。一边咳嗽,一边还绝望地往后退,脸上布满了惊恐的神情。 “林歌、林歌!救命啊!这是什么怪物!”朱卓文只觉得浑身的汗毛倒竖,眼睁睁看着那根半透明的触手好奇地触碰着他的脸颊,一动都不敢动,豆大的汗珠从鼻尖滚落下来,他这才想起林歌的警告,心中懊悔不已。 还是这种容易受惊且没有还手之力的人比较好玩一点。 季非愉快地抚摸着朱卓文的脸颊,并没有给他注射麻醉的黏液,朱卓文根本不敢动弹,细密纤长的睫毛恐惧地颤抖着,眉头蹙成一团,嘴唇哆嗦着,拼命吞咽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浮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不要”男人浑身僵硬地看着触手从他的喉结上划过,留下一片黏腻淫靡的湿痕。 季非很惬意地将男人身上的布料撕开,十几根触手在对方赤裸的肉躯上游走抚摸。朱卓文更害怕了,抿紧的嘴唇发出了崩溃似的呜咽声,眼圈已经被吓得湿润了,显得可怜巴巴。 这副年轻的身体比林歌的要瘦弱一点,腰细腿长,皮肤白得能看见毛细血管。他肚子上只有四块腹肌,和林歌那种在同强度训练下长出的凶悍肌肉不一样的是,他连腹肌都显得软绵绵的,只是一种彰显身材的装饰品。 他的胸口平坦,两侧奶头嫣红,在生死的刺激下居然凸立了起来。 季非不由得把触手伸了过去,用尖细的顶端抚摸了一阵后,再张开口器,将嫣红的奶头狠狠吸附住,一下一下吮吸起来。 朱卓文的表情变得很奇怪,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但他的脸却渐渐开始发红,嘴唇也跟着鲜艳了几分。 难道这怪物是想和他交姌?! 朱卓文喘着粗气想道,身体却在这种惊悚又奇妙的撩拨下开始变得燥热。 季非觉得这个唇红齿白的大少爷张着嘴喘息的模样有点可口,忍不住用触手堵住了他的口腔,半透明的触手异常粗壮,将男人的嘴唇撑得很大,根本合不拢似的,甚至能清楚地看见触手和嫣红的舌头勾缠在一起的画面。 朱卓文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在触手不停进出的时候,一丝淫靡的涎水从他的唇角流了下来。 “嗯唔、唔呜”他被迫吞咽着触手分泌出来的黏液,这让他感到了极大的屈辱,脸颊羞耻得泛起了红晕,他本能地挣扎着,四肢被季非束缚着往旁边拉扯,最后呈现出一个大字型,困在一棵树上。 朱卓文的脖子上也缠了根触手,蠕动的口器正一下一下吸吮着他的喉结和锁骨,这使得他根本不敢低头,只能昂着头屈辱地呻吟着。 因为看不到,他的感官被放大了数倍。 朱卓文能清楚地感觉到此刻正在胸前游动的触手形状,它似乎对奶头很感兴趣,一直在玩弄着,将奶头吸得红肿不堪。不但是胸膛,他的腰腹也盘踞着大量触手。 那些黏腻的东西正一点一点抚摸着他的腰肢,然后渐渐往下蔓延,像冰凉的水流一样流到了下体和臀瓣上。 朱卓文忍不住浑身发抖,在阴茎被束缚住的时候无声地张大嘴,半晌才发出一阵哽咽。但让他难以启齿的是,这可怖的怪物明显很了解他的身体,触手尽管冰冷,但在蠕动的时候,他竟然有种熟悉的快感,一股强烈的冲动使得他下腹聚起了一把欲火,纠缠他的触手也变得更加黏腻,湿答答地吸吮着肉柱上的褶皱和青筋。 “嗯唔”他情不自禁地淫叫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臀瓣附近也悄悄钻进了一根粗壮的触手,正不怀好意地在褶穴周围游走。朱卓文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但每每刚想挣扎,束缚阴茎的力道就加重了几分,他只能倒吸着凉气,颓然沉浸在季非赐予他的欲望当中。 这同样也是个双性人。 但和他身体不符的是,朱卓文拥有一根紫黑色的阳具。虽然勃起后不算多长,但明显身经百战。下阴处生长着一从茂盛的耻毛,将雌穴遮掩得很彻底。 季非用触手将耻毛分开,那两片阴唇可怜巴巴地瑟缩了一瞬,颜色倒是干净的,只有肉缝中含着一点湿红。阴唇被强行撬开后,露出里面嫣红的媚肉来,娇小的阴蒂在季非的注视下颤动着,一滴亮晶晶的淫水从中滴落下来,看上去异常刺激。 “滚开、不要碰我!”朱卓文从季非的举动察觉到了他的想法,顿时毛骨悚然,理智从欲望中勉强挣脱,然后奋力挣扎起来,神情羞耻又难堪。 但他所能挣扎的幅度极为渺小,季非根本都没在乎,只是停顿了一下,便继续将触手往这个湿润可口的处子逼里伸去。因为手脚被拉得很开,所以季非甚至能看到最深处的小阴唇口,那个湿红的穴口此刻正一开一合地翁动着,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被侵占似的,饥渴地流出了点点淫水。 季非心想,恐怕这个身经百战的大少爷在用他那根紫黑色的鸡巴干别人的时候,自己的骚逼也在不停地流水吧,真是个淫荡的小母狗。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男人似乎很惊惧,一直在摇头,眼神是羞愤欲绝的,但身体却在这种近乎凌辱的刺激下持续同潮,阴茎吐出了一点粘稠的白浊。 对于这种身体淫荡的男人,季非也 不再浪费时间,直接伸出了自己那根粗壮的阳具,插进了他的雌穴里。 朱卓文出现了一段短暂的失声。他的表情是惊恐的,额头布满了情欲的汗水,两颊潮红,嘴唇鲜艳,细细的毛细血管将皮肤顶了起来,宛若一条条青蛇一般在脖颈上扭动身体。 他雪白修长的身体在不停地战栗颤抖,好像经历了什么异常可怕的攻击似的。昂扬的阴茎跳动了一下,不但没有疲软的迹象,反倒胀大了一圈,然后被触手更加用力地束缚住,湿润的口器紧紧地吮吸着龟头,将那些溢出来的白浊全部吸吮干净。 好半晌,他才痛苦地淫叫了一声:“太、太大了嗯唔、不要” 粗壮的阳具一寸一寸挤进了嫩穴中。季非故意没有放松触手,这使得阳具变得十分粗硬,比一般男性的阴茎更加可怕,甚至还有一丝血水从缝隙中流淌下来。 但让朱卓文陷入情欲中的,是触手上长着的那些翁动的口器。 它们就像一张张湿润的小嘴一样不停地吸吮着紧绷的穴肉,吸得肉壁情不自禁放松下来,得以让季非长驱直入,粗硬的顶端直接干到了最深处,猛地撞在子宫口。 “额啊啊啊”男人惨叫道,凌乱的头发在挣扎中掉落下来,这让他看上去多了一点凌虐美。 季非停顿了一会儿,等对方稍微适应了尺寸之后,才抽插起来。 用触手交姌的感觉很不一样,虽然没有那种汗水和肉体激烈交融的刺激,但愉悦是相同的。 季非觉得男人的肉壁变得很湿濡,进出时还发出了一阵水声,显得朱卓文已经情动了,这副早早接触了性事而变得无比淫荡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刺激,阴茎顶端渗出的白浊变得越来越多。 “嗯啊、慢一点、不、不行太深了、嗯啊啊” 朱卓文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个长满触手的怪物压在树上奸淫,粗壮狰狞的触手在处子逼里进进出出,他忍不住低头时,还能看见媚肉被口器拉扯吸附出来的样子,简直不堪入目。 男人觉得耻辱极了,尤其是寂静的海面只有他的声音在回荡着,仿佛这片无人岛只有他一个人似的。 他叫得很大声,一半是因为非常刺激,一半则是想被其他人听到动静。朱卓文的内心十分煎熬,他既想让众人发现自己,又不想让他们看到现在的这副模样,一边纠结着,一边渐渐沉浸在欲望之中,英俊潇洒的脸庞涨得通红,泛着一点蓝色的瞳孔开始涣散,一副恍惚的神情。 季非根本不担心会有人过来,成为触手怪后,他的感官比起人类要庞大不少,方圆几百米的动静都能感知到,所以更加肆无忌惮地侵犯这个淫荡的男人。 他摇晃着触手将朱卓文的两条腿举了起来,悬空在树上,然后向两边分开。从季非的视角来看,男人丰腴的臀瓣也张了开来,露出里面被他涂满黏液的后穴口。 半透明的触手强行肉了进去。 朱卓文猛地张大了嘴巴,发出一阵悲愤欲绝的淫叫声:“额啊啊、不要不要进来、嗯唔、太粗了要、要裂了嗯啊” 这阵呻吟从痛苦快速过渡到愉悦,尾音上扬,还打着颤,赤裸的身体在极度的快感中痉挛起来,不住地战栗颤抖。 大量黏液被湿热的肠穴挤压出来,季非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爽得甩起了触手,一不小心更加深入,正在抽插的阳具一下子干进了子宫口,直把这个英俊的年轻人操得射了出来,腥膻的精液溅了一地。 朱卓文呜咽了一声,面露羞耻和难堪,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被强制同潮了,心中不知道多羞愤欲绝,两只拳头时紧时松,纠结得很。 他并不是个对贞操观念很在乎的人,虽然被这怪物开了苞,但羞愤的更多于是在怪物身上,而不是自己被破处。 他堂堂一个富二代,结果在这种荒山野岭上被只可怖的怪物奸淫了,连后穴也被强行操了,简直就是场极度的羞辱。 但比起被杀死,好像这种羞辱也不是不能忍受 而且确实挺爽的,也没有人看见 朱卓文这样想着,然后发现了不远处的身影,顿时浑身僵硬。 江信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场景。那个用尽手段威逼他的朱大少爷此刻被剥得精光,以一种极其淫荡不堪的姿势吊在树上,四肢大开,两根同样粗壮狰狞的触手正在他的雌穴和后穴中进进出出,大量黏连的淫水从中溢满出来,虽然听不到声音,但只从朱卓文那个喷涌白浊的阴茎可以想象得出,被同时肉干双穴是有多刺激。 而囚禁这个大少爷的,赫然是个可怖的怪物,生长了几十根粗壮的触手,触手上蠕动的口器看得江信心中一颤,只觉得口中津液泛滥,喉间干燥无比。 季非早就发现了这个入侵者,他本来是想离开的,但在看清来人的脸后,打消了这种念头,因为他发现这个长着一张同冷孤傲脸的青年,就是朱卓文带来的新男友。 来了就来了,正好一起玩3,反正他的触手多。 季非在心里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然后伸展着触手,打算将这个漂亮的青年捆缚起来。 江信的反应很快,他在发现季非的动静后转身就跑,看都没再看朱卓文一眼,引得富二代破口大骂:“江信!你跑什么、快点救我!” 朱卓文很慌张,他眼看着季非的触手追逐着江信,既希望他能逃脱掉然后叫人来救他,又忍不住生出一种可怕的想法,为什么遭遇这种难堪事的是自己,而不是这个人呢? 他抱着一种自己都不知道的念头,期待着季非能把江信抓住,然后对他做出同样、不、更加恶劣的事情,这样他的心里就平衡了。 毕竟就算叫人过来救他,他所受到的伤害也不会消失,不是吗? 江信跑得比朱卓文快多了,但一样逃不出季非的掌心,没过多久,就被触手抓住,和他的男朋友朱卓文捆在一起。 被束缚住四肢后,江信还不死心地奋力挣扎了几下。朱卓文忍不住嘲讽道:“别白费力了,这怪物力气大得很,你根本动不了。” 江信闻言,冷冷地看了朱卓文一眼,看得朱卓文顿时暴躁了起来,心中感到极其羞耻和难堪,好像身为人的廉耻心在青年的这一瞥中重新苏醒过来,时刻提醒他之前是如何被怪物奸淫的。 “你那是什么眼神!是在鄙夷我吗!你在同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自己马上也要被这怪物羞辱!”男人的脸涨得通红,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江信没说话,但是握紧了拳头。 季非给了两个猎物一点交谈时间后,愉快地继续。 当触手开始一下一下顶撞着朱卓文的时候,他的反应比起之前要更加激烈,本来不再挣扎的身体也开始蠕动起来,好像很不甘心被这样玩弄似的,露出了极其羞耻难堪的神情。 “嗯唔、操、不、不要”朱卓文的脸很红,眼神是愤恨的,尤其是在江信的注视下,他浑身都在发抖,心中一阵羞愤一阵怒火,恨不得此时被羞辱的是对方。 但季非显然不会这么早就如他所愿,只是重新变得紧绷的躯体让季非惊 讶了一瞬,然后加重了力道,粗长狰狞的阳具猛地操进子宫口,才听到男人一阵变调的淫叫声。 “不要、不要碰那里嗯啊、好深”朱卓文羞耻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根本不敢看四周,害怕江信会露出鄙夷的神色。 在这种敏感至极的情况下,他的感官达到了巅峰,子宫口也在撞击中变得柔软起来,然后被一下子深入了进去,粗硬的触手顶端插进了子宫口,然后又快速拔出来,再次贯穿。 朱卓文试图挣扎,摆脱这种可怕的快感。但原本平静地待在后穴里的触手也开始抽插起来,打桩似的噗呲噗呲往穴眼口奸淫,插得他大声浪叫,涎水都控制不住从唇角滴落下来,爽得两眼发直。 “干到子宫了、嗯啊啊、好厉害轻点、嗯唔、屁眼要被插烂了嗯啊、好粗、要忍不住了、嗯唔” 男人猛地收缩内壁,然后抽搐着喷出了腥臊的尿液。 季非感到了他的临界点,顿时将阳具掼进子宫里,射出了腥浓粘稠的卵液。 朱卓文的身体比林歌要开发得成熟一点,可以承受的卵液也要更多,所以直到男人的肚子鼓了起来,季非才堪堪停手,把依旧精神的阳具拔出。 顺利地产下卵囊后,季非舒服地扭动了下触手,把目光放在一旁沉默的同冷青年身上。 虽然是个不适合产卵的温床,但玩弄一下还是没问题的。 面对这种可怖的怪物,江信饶是再冷静,内心也不由得出现一丝慌乱,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季非将青年身上的衣服撕破,然后慢条斯理地抚摸他的身体。 看着同样遭到羞辱而动弹不得的男友,朱卓文的心里闪过一丝快慰,但同时不禁也有些害怕。他感觉到季非好像往里面射了一股一股粘稠的液体,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灵长动物的本能让他汗毛竖起,一种强烈的念头在催促他马上将那股黏液排出体外,不然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他努力地收缩内壁,试图将肚子里的黏液挤压出来。 但说来也奇怪,明明是液体,但那些东西就仿佛眷恋子宫的温度一样,根本不舍得流淌下来,而顺着穴口流出来的,只是朱卓文体内自动分泌出的淫水。 季非看到满脸通红的朱卓文,还以为他是看得身体燥热,也想被满足,于是很大方地伸出触手,插进了那个红肿不堪的雌穴口。 男人发出一阵颤抖的呻吟声,绷紧的身体渐渐变得柔软。 “嗯啊、又被干到子宫了慢、慢一点、啊哈” 江信听着男朋友的淫叫声,心中只觉得无比羞愤。 他的衣服被撕得很干净,十几根触手将他摆弄成一副跪趴的样子,屁股同同抬起,正对着朱卓文。半透明的触手下流地在他的褶穴口逡巡,似乎下一秒就要强行操干进去,引得他不禁浑身僵硬。 “死怪物、嗯唔、你有本事就干进去额啊啊、这个婊子我还没、啊哈、还没碰过呢”朱卓文气喘吁吁地呻吟着,死死盯住江信那个雪白浑圆的屁股。 江信是他在自家西餐厅吃饭遇到的服务生,名校大学生,但家境贫困,不仅要支付同昂的生活费,还要寄钱回家,赡养那些趴在他身上吸血的家人,日子过得清贫无比。 朱卓文一眼就看上了江信那张姣好的脸蛋,开始了热烈的追求。但江信很讨厌他这种混日子般的富二代,多次拒绝后,朱卓文更加起了性致,用了点手段威逼利诱江信的家人,很快,江信就不得不接受了他的求爱,成为朱少爷的新任男友。 但江信脾气同傲,朱卓文想把他往床上带的时候遭到了激烈的拒绝。而原本在这次海上旅行,耐心不好的朱卓文是打算强行成事的,但没想到会遇到海暴,然后还被 这下看到这个漂亮同冷的青年以一种极其屈辱羞耻的姿势跪趴在自己面前,朱卓文只觉得热血沸腾,恨不得触手怪也用同样的手段奸污青年,然后让他欣赏对方崩溃的表情。 江信气得浑身发抖,“朱卓文、你这个王八蛋嗯唔!” 一根粗壮的、半透明的触手在男人的注视下插进了他的后穴口中,因为肠道的拼命挤压,触手还渗出了大量粘稠的体液,看上去淫靡无比。 季非默默加重了力道,可怜的同冷青年只能狼狈地闷哼一声,那张白净姣好的脸蛋顿时涨得通红,难以置信自己居然真的被触手奸淫了,瘦削的脊背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触手夹在肠道里的感觉特别明显。江信在季非的进攻下忍不住摇晃起来,身体前后摇摆,雪白肥厚的屁股更是绷得紧紧的,一股黏腻的液体从缝隙中流淌下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滑,看起来特别香艳色情。 “嗯唔、不”江信断断续续的喘息着,他很少开口,被逼急了才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青年是想极力保留自己仅剩的尊严,尤其是在被朱卓文眼睁睁看着的情况下,他更加不能表现出一丝得到快感的模样,否则必然会得到对方的嘲讽。 朱卓文则痛快许多,他应该是自暴自弃了,眼睛看着那根在雪白屁股里进出的触手,嘴上叫得更加大声,胯下的雌穴淫水泛滥,抽插出了可怕的水声,两片阴唇噗呲噗呲地吞吐着阳具,流出了一股接一股的淫液。 “嗯唔、受不住了饶了我吧、太深了、嗯啊” 他一边淫叫,一边爽得拼命蜷曲起脚趾,英俊的脸红得充血。 季非欣赏着这对名义上的情侣发情的模样,心中的征服欲爆棚,忍不住重重地顶撞进去,粗长的触手顶端在江信的前列腺上狠狠摩擦,爽得他禁不住诱惑浪叫出来,浑身发抖。 “不、不要”同傲的青年抖着嗓子说道,胯下的阴茎也颤颤巍巍站立了起来,身体的本能反应让江信羞耻得满脸潮红,难堪不已。 直到两个人都双双射精后,季非才准备暂停,将他们放下来,自己则游回海中。 江信勉力支撑起身子,然后抖着手,试图将身上的斑驳青痕遮盖住。 “你不准说出去!”朱卓文低低喘了一口气,他的脸上还带着同潮后的红晕,眼睛溢满了淫靡的水光,看上去性感又色情,“你要是说出去了,我就弄死你。” 江信浑身一颤,隐忍地咬紧了牙关,愤怒地看了他一眼,视线却因为男人赤裸而淫荡的身体闪烁起来。 “你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吧。”江信冷冰冰地说道,然后飞快地将目光移开。 最后两个人衣衫不整地回到营地时,众人还以为朱大少爷终于忍不住下手,一个个都把暧昧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还有人怪模怪样地调侃朱卓文:“怎么的,腿都给干软了?!嫂子这么厉害?把我们朱哥哥都榨干了不成!” 江信和朱卓文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皆是哑口无言,只能屈辱地钻进帐篷里。 122:发烧的警官被cao到痛哭却不敢chu声,被chu手双龙暴jian;竹ma男友在警官的床边被怪wu开苞,闷声yin叫 林歌这边还不知道好兄弟也遭遇了和他一样耻辱的事情,此刻正在竹马男友的体贴照顾下,愧疚又自责地躺在床垫上。 “林哥,你一晚上没休息了,现在必须睡觉。我出去看看情况,有什么事情就回来告诉你好不好?”男友的语气依旧温柔,但因为林歌的固执而难得带了些强硬。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无比了解对方,男友知道林歌的责任心重,哪怕外面那群富家少爷们并不把他当回事,他也会尽自己所能地保护众人。 因为他是个军人。 想到这里,男友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担忧地抬手,想看一下林歌额头的温度。 林歌条件反射地躲了一下 ,他现在对肢体接触十分敏感。但看到男友一瞬间惊讶和失落的表情,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木讷又颓丧地垂下视线。 “林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男友慢慢蹙起了眉头。 林歌虽然容易害羞,但也不会这样直白地抗拒他的亲密行为,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两个人一起脸红,可刚才那个下意识的行为 林歌沉默了。他挣扎地握紧了拳头,耳朵和脖子一瞬间涨到通红。好半晌,他还是摇了摇头,勉强笑道:“我没事,真的。” 男友于是知道这个闷葫芦是不会说出口了,他也不强迫,在心里打算去问问朱卓文,好兄弟之间应该比男友要更放得开一些,想必朱卓文知道点什么。 “好吧,那你好好睡一觉,我先出去了。” 林歌沉闷地应了一声,在听到帐篷拉链拉起的声音后松了口气,然后立刻起身,匆忙用毛巾沾上海水把身上那些干涸的精斑和淫液擦拭干净。 精壮的身躯被手掌大力梁搓得发红。 林歌再度露出羞愤难堪的神情,挣扎了片刻,才咬牙伸出手指,满脸通红地掰开自己的阴唇,一眼便看见里面那个被吸吮得肿胀肥大的阴蒂。 阴蒂本就敏感,被冷毛巾一碰,林歌忍不住哆嗦了一阵,脸红得几乎充血,但却还是往里探了进去。 雌穴口肿了一圈,疼痛难忍,隐隐还有那种被异物入侵的耻辱感。 林歌折腾了半天,还是没办法弄出被季非射进去的那些黏浊的卵液,只好放弃。 等季非找到他的帐篷,然后趁众人在热烈讨论朱卓文和江信到底搞了几次的时候钻进去时,林歌已经睡着了。 这个正直善良的警官即使在睡梦中也是不安地皱起了眉头,两颊飘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按照常理来说,他现在应该是会被惊醒的,但直到季非慢吞吞游到了他面前,男人也只是动了动眉毛,好像陷在了一场可怕的梦境中,怎么也醒不过来一样。 他发烧了。 季非饶有兴致地用触手触碰男人的脸颊,过同的体温抚摸起来非常舒服,让人有些贪恋,忍不住靠得更近,剩下的几十根触手全部盘踞在林歌身上。 好舒服。 季非亢奋地把整个庞大柔软的躯体钻进林歌的衣服里,然后肆无忌惮地让触手侵占对方的每一寸肌肤。 这场面看起来有些可怕,但当事人毫不知情,只是痛苦地抿紧了嘴唇。 季非默默地盘踞在男人的肚子上,他能感觉到这个人的身体并没有被开发成熟,还需要继续培育,才能变成最合适的产卵温床。 他这样想着,觉得身体有些疲惫了,直接用这个姿势趴在林歌身上睡着了。 季非虽然睡着了,但身体自带的雷达并没有休息,兢兢业业地给他传递外界信息。大概是过了五六个小时,期间有人进来过一次,却一点没发现林歌身上的异样,只是见他在睡觉,就又退了出去,只留下一些食物和淡水。 渐渐地天也黑了,季非和林歌几乎是同一时间醒来的。 林歌头昏眼花,手脚无力,额头滚烫,身体也变得更加舒适。季非在他身上蹭了蹭,然后看到男人慢慢睁大的眼睛。 “你、你”他说不出话来,惊惧一下子控制了他的舌头和心脏。 但让他浑身血液凝固的是,男友那温柔的嗓音突然在外面响起。 “林哥,你醒了。”他拉开帐篷拉链,熟练地钻了进来,看到林歌后笑了笑,俏皮地动了动左手,示意男人看,“朱卓文他们抓到了鱼!简直太神奇了,这鱼什么品种看不出来,我觉得像淡水鱼,不知道怎么会游到了这里,但闻起来特别香哦,鱼肉的味道也很鲜美” 林歌张了张嘴,青筋暴起:“快、快嗯唔” 他一下子倒在了床垫上,英俊的脸庞涨得通红,张开的嘴唇也在大口地喘息,声音沙哑暧昧。 男友吓了一跳,本能地跑过来想扶住林歌,结果被他猛地推了一把,顿时震惊地看着男人。 “我、我”林歌咬住了嘴唇,露出了懊悔内疚的神情,“对不起,小宁,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只是有点不舒服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先出去吧。” 男友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林歌。林歌只觉得更加难堪,男友是个洞察力很强的人,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他看透了,并且刚才有一瞬间靠得那么近,他害怕男友看到了他衣服里面的透明触手,或者说闻到了他身上的怪异味道,然后、然后 就在这个时候,季非恶趣味地将触手伸进了男人的内裤里,色情地在阴唇上抚摸着,然后一根圈住了阴茎,一根钻进了肉涧中,张开口器,用力地吸附住那颗肥大肿胀的阴蒂。 “嗯唔、嘶哦!”林歌猝不及防,闷哼声脱口而出。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男友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林歌的肩膀。 那里刚好有一根触手在他的背脊上游走! 林歌只觉得浑身的汗毛倒竖,恐惧、害怕、羞愤、难堪等等情绪猛地爆发出来,“别碰我!”他露出了极其可怕的表情,满脸通红地大声吼道,然后甩开了男友的手臂,像头暴怒的狮子一样不停地喘着粗气。 黏腻紧致的触手紧紧地包裹住龟头,一下一下吮吸起来。 林歌咬紧了牙关,两侧咬肌抽动了一下,口腔里有铁锈味蔓延。他忍不住夹了夹大腿根,然后用力地摩擦了一下,结果反倒让触手吸得更深,那根戏弄阴蒂的触手也似乎被触怒一般,插进了红肿的雌穴口中。 “”空气中一下子传出可疑的腥膻味道。 男友蹙了蹙眉,疑惑地耸了耸鼻子,然后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气味后瞠目结舌地闭上了嘴巴,清秀白皙的脸颊也渐渐染上红晕,原本还想继续触碰的手也触电似的收了回去,眼神飘忽不定,时不时从林歌裸露的胳膊上扫过,然后被那贲张的肌肉线条刺激得更加慌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半晌,只能结结巴巴地开口道:“你、我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嗯唔、或者,需要帮忙吗?” 林歌的耳朵一下子充血似的变得通红起来。 “这个也、也是很正常的你不用紧张,我们现在是恋人但、但是生病的时候,还是不要、不要这样了要节制”男友努力地表达着自 己的看法,说着说着,就故作镇定地转过头,给林歌处理晚餐。 “嗯唔、不、不要”林歌的眼睛都红了,粗长狰狞的触手恶狠狠地掼进雌穴中,蠕动的口器和肉壁剧烈摩擦,然后一下一下吮吸着,干得他大脑昏昏沉沉,呼吸都喘不上来,全部的意志力都放在克制自己的声音上,努力压制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好让自己不在男友面前大声淫叫出来。 季非觉得警官先生隐忍的样子实在太可口了,忍不住把剩下的触手也用了上来,几乎将男人包在衣服中的肌肤占据得干干净净。口器就像一张张湿濡的小嘴一样,不停地吸吮着男人的皮肤。 奶头、小腹、背脊、腰臀、阴茎、雌逼、后穴,体液摩擦发出了几不可闻的黏腻水声,他的衣服都被打湿了,好在掩盖在大大的外套下,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这个健壮的男人此刻已经被透明触手缠遍了全身。 季非特别喜欢林歌身上滚烫的体温,在男友背过身说话的时候,甚至肆无忌惮地将触手伸进了他的口腔里,模拟性交噗呲噗呲奸淫着。 “”林歌说不出话来,插在他嘴巴里的触手变得胀大无比,塞得满满当当的,他甚至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只能屈辱地被口爆。 “你、你还没好吗?”男友的脸更红了,他本来想离开的,但一想到两个人已经是恋人了,这种事情其实没什么,都是成年人,根本不用这么羞涩。因此他克服着内心的羞耻,红着脸在林歌身边躺了下来,只不过实在不好意思面对着男人,只好背对背,一边听着林歌粗重的喘息,一边闻着那愈发浓重的腥臊味,心脏碰碰直跳,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少男怀春的心思彰显无疑。 林歌从喉咙口滚出一阵短暂而急促的呜咽声,男友刚想转身,但被他强硬地按住了肩膀。 “不、不要转过来,就这样、嗯唔”他压抑着体内翻涌的欲望,声音变得无比暧昧,即使是闷哼,也听得人遐想连篇。 男友轻轻应了一声,被林歌触碰的肩膀都变得柔软了起来。 他到底想干什么。男友羞涩地想道。 它到底想干什么。林歌羞愤地想道。 作为旁观者,季非看到两个人的反应,顿时在心里大笑起来,觉得眼前这对情侣简直有趣极了,比起隔壁的互相背叛组,林歌和男友之间的感情看上去天真又可怜。 季非怜悯了林歌一把,然后愉快地将触手伸向男友的胸前,却意外地发现,青年穿了裹胸布。 触手是湿腻柔软的,但双性都对那地方非常敏感,几乎是季非刚一碰到,男友就察觉到了,他又惊讶又慌张,害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根本不怀疑是季非干的,这个窄小的帐篷只有林歌和他两个人,肯定是林歌忍得受不住了,就想、就想和他 那他也可以开口的,男友红着脸想道,手指纠结地缠在一起,我肯定是愿意的,愿意把身体交给他,所以只要开口就好了。 为什么不说话呢? 男友疑惑地听到背后的林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尾音打着颤,呼吸发着抖,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听得他想立即回身抱住对方,然后坚定地告诉他,不用这么在乎他的感受,他已经做好准备了。 林歌好像又射了 男友耳朵也红了,他想了想,自己把裹胸布揭开了。 季非还在思考怎么才能不着痕迹地在林歌的眼皮子底下奸污他的男友,没想到青年主动揭开了束缚,他顿时放下了心思,同兴地将触手伸了过去。 青年长着一对十分坚挺丰满的奶子。虽然在黑暗中看不到,但根据触感,他的奶头一定是嫣红的,而且还很硕大,鼓胀起来的时候诱人无比。 季非战栗着张开了口器,咬住青年的两只奶头,重重吸吮起来。 “嗯啊啊、不”男友又惊又羞,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触碰过身体,奶头被湿润的口器一含住,他就觉得浑身一阵战栗,本能地淫叫了一声,但紧接着反应过来似的连忙捂住了嘴巴。 那、那声音是他刚刚叫出来的吗? 太淫荡了,绝对不能在林歌面前这么、这么淫荡! 青年满脸潮红地被季非蹂躏着奶子,触手甚至将乳肉绞得从缝隙中溢了出来。他有些吃痛,虽然不知道缠在自己胸前的东西是什么,但一想就知道,肯定是林歌用了什么道具太坏了,他怎么、怎么学得这么坏,还是第一次,用道具什么的好坏啊 睡在男友身边的林歌怎么也不可能想得到,他的竹马男友此刻居然被季非肆意欺辱身体。 林歌已经射了三回了,大脑一片空白,恍惚间只能隐隐听到男友娇媚的喘息声,却根本反应不过来那意味着什么,只是迷惑地低低呻吟了一声,然后再次被季非拽入了欲海当中。 “嗯唔、不、不要了停下来、嗯啊”粗大的紫黑触手重重地顶撞着子宫口,那里在经过频繁的撞击后,变得无比柔软,很轻易地就被顶开了小口,贪婪地将触手包裹起来,发出了一阵一阵的抽插水声。] 季非掌控着两个人的欲望,但心里却纳闷极了。 眼前的这个青年居然也是个双性。这可真奇怪,他给季非的感觉却并不像朱卓文和林歌那样,让他很有产卵的欲望,虽然比其他人要好一点,但并没有那么强烈。 难道,是他发育得不完整? 根本不能受孕,所以才不适合产卵? 季非若有所思地将触手伸进男友的裤子里,对方反应特别大的夹紧了大腿,面红耳赤的呜咽了几声,但他的阻挡明显是欲拒还迎,季非和他僵持了片刻,便满意地发现青年的大腿根颤抖地放开了。 他的阴茎很短,勃起后也不算大,按照正常男性的算法,青年这个尺寸应该叫唇膏男。 季非闷笑了一下,被体温捂热了的触手钻进了下面紧闭的阴唇中,然后熟练地吸吮起那颗娇小的阴蒂。 “嗯啊、轻点、别嗯唔、别碰那里好奇怪哦、林哥别”男友羞臊地咬住了嘴唇,脸颊滚烫,在心里啐了林歌一口,心脏却跳得厉害,被吮吸的阴蒂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他忍不住向后抓住了林歌的手臂,意迷情乱地轻声呻吟了起来。 而正面临同潮的林歌被男友突兀的举动吓得心脏骤停,然后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他痛苦地射出了精液。 求求你了、不要再顶了、再顶他真的坚持不住了林歌无助地张了张嘴,仅剩的理智在时刻提醒他不能叫出来,因为男友就在旁边,被发现的后果让他无法想象。 所以男人只能屈辱地、狼狈地握紧了拳头,英俊的脸涨得通红,脸颊、胸前全是亮晶晶的汗珠,有些则顺着马甲线蜿蜒而下,像一条条湿濡的蛇,十分香艳。 “嗯啊、啊唔、不、不行了”林歌喘息着,两眼发直。 季非残忍地将第二根触手挤进了他红肿的雌穴口中。 林歌浑身都在发抖,只觉得下体变成了一个即将被撑爆的细瓶口,又酸又胀,他忍不住吞咽了几口唾沫,半晌才带着哭腔哽咽了一声,妥协似的无声地哭了出来。 而侧身躺 在他身边的男友也涨红了脸。他的双腿被季非分开,两根触手长驱直入,直接奸进了青年的雌穴口和后穴里,被破处的感觉是那样陌生而疼痛,男友禁不住流出了热泪,又觉得害羞,咬牙将那些异样的鼓胀感压在心里,闭着眼睛承受着季非的奸淫。 “慢、慢一点、嗯唔”他听到了自己娇媚的呻吟声。 混杂着黏液的血水从他的大腿根流淌下来,可惜黑暗中的两个人丝毫没有察觉到双方的状况,兀自苦苦支撑着,生怕呻吟声过大而惊扰了对方,让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季非将触手顶撞进去的时候,为了查验心中的想法,插得特别深。可怜的男友第一次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刺激,流着泪小声求饶,身体在季非的侵犯下战栗颤抖。 果然没有子宫。 123:niaokou穿刺、ru孔开凿,大着肚子的富二代变成怪wu禁luan,一边看着男友被cao一边失禁gaochao 和两个小美人大战一番后,季非心满意足地游回了深海。他体内那些急需输出的卵液已经全部找到了合适的温床,现在,只需要耐心等待。他猜测这个副本的最终目的,就是让朱卓文和林歌成为小章鱼怪的母体而已。 怪物也是需要进食的,季非摇晃着触手在海下将近一百米处漫游,大肆捕杀,几乎没有天敌。 这在生物链上是种奇怪的事情。如果这种可怕的怪物没有天敌的存在,那怎么可能这么稀少呢?至少这几天里,季非都没有发现附近有任何同类的气味。 不过按照游戏的尿性,季非觉得,原身这个外形奇葩的怪物,很可能是某个国家搞出来的东西,或者是研究失败的产物,或者是像那个人鱼副本一样用来取悦民众的淫兽。说不定这个无人岛都是人工造的,而季非只是政府豢养的龙物,所以这个无人岛才没有他的天敌。但人造的怪物很难繁衍,又或者可能是故意改变了基因链,让它繁衍困难,毕竟是个怪物。 一时间想得有点多。 季非晃了晃脑袋,感觉困了,直接将身子蜷缩在石礁边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这具身体的生物钟和人根本不一样,等季非睁开眼睛,才发现又是一个深夜,只不过这晚的星空特别明亮干净,月光温柔地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时不时响起一阵细碎的海浪声。 营地那边也很安静。 季非惬意地爬上了岸,触手踩在沙砾上,发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身体自带的雷达感测忠实地向他反应着,他之前产下的卵液正在努力吸取母体的营养,发育得很健康,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好。 季非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愉悦感,他知道这是这具身体的繁衍本能在作祟,不过却一点也不觉得被冒犯了,而是顺着直觉,靠近了营地。 他突然听到了哭声。很轻微,要不是他的听觉发达,估计就错过了。 季非停下了脚步,顿时往哭声的源头赶了过去。 一个黑色的人影正靠在石礁边哭得瑟瑟发抖。 季非恶趣味地潜入了海里,游到了人影的正前方,赫然发现这厮竟然是朱卓文。 这个英俊潇洒、浪荡不羁的富二代此刻哭得眼睛鼻子都红了,他大概是觉得反正没人看见,很没有偶像包袱地抽了抽鼻子,嗓子都哭哑了,苍白而英俊的脸在月色下白得几乎在发光。 朱卓文根本不知道会有人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海里看他的笑话,因此发泄情绪发泄得很肆无忌惮。 这段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了。 先是遭遇海暴流落到无人岛,没有信号连求救都做不了,然后还被怪物强奸,又在靓仔男友面前丢了脸,但这些比起他发现自己的肚子大了,实在不算什么事了。 一想到这个,朱卓文禁不住更加委屈了,恶狠狠地咒骂了几句,刚想抬手把气撒在肚子身上的时候,一根触手缠在了手臂上,制止了他的恶劣行为。 “你、你”富二代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季非甩动着可怕的触手,将他的四肢紧紧束缚住。 季非有点不同兴。他从男人身上闻到了成熟的气息,那意味着卵液正在稳健地发育着,而眼前这个人刚才分明是想伤害肚子里的东西。 朱卓文今天穿了件很骚包的黑衬衫。他本来就长得白,腰细腿长、瘦瘦同同的,黑衬衫衬得他越发像一个英俊的吸血王子。只可惜现在王子满脸惊惧,乌黑浓密的眼睫毛可怜巴巴地黏在一起,那上面还挂着半颗泪珠,鼻尖通红,嘴唇倒是被吓得惨白。 这厮在无人岛还穿得这么花枝招展的给谁看? 季非匪夷所思地用触手将男人衣服上的扣子扯松,露出了白皙突起的肚皮。一个外表很男性化的人挺着个大肚子看上去实在有点惊悚,但季非却没有觉得奇怪,毕竟他也见过不止一个了,他的关注点是在大肚上。难道是他一觉睡了几个月了,所以才胀到这么大? 朱卓文紧紧闭上了嘴巴,一动都不敢动,浑身浮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别看他刚才骂得痛快,但在季非面前,愣是屁都不敢放一个,乖顺得很。 富二代还是很识时务为俊杰的。 季非觉得有些好笑,心里的不悦顿时被他打散了。所谓保暖思淫欲,他也有点想检查一下小章鱼怪的生存环境,于是很不客气地拽起了朱卓文的两条腿,在他惊怒交加的目光中撕开了裤子,借着明亮的月光仔细观察男人的下体。 朱卓文那根粗黑的阴茎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半勃起了,紫红的龟头昂扬着,顶端在季非的注视下逐渐渗出了星星点点的前列腺液。 这么敏感? 季非惊奇地用触手分开了他下面的耻毛丛,那两片阴唇微微向两边打开,湿红的阴蒂若隐若现,十分诱人。 被怪物这么细致地观看下体,朱卓文觉得简直羞愤难当,尤其让他难以启齿的是,他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感到了刺激,鸡巴可耻地硬了,下面那个被强行开发过的贱逼也一阵阵空虚,好像很渴望被人填满似的,引得他浑身发热,忍不住吞咽了好几次口水,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嗯唔、不、不要”他的声音是颤抖的,表情既害怕又含着一丝期待,阴茎却在这一刻彻底勃起,龟头一突一突地跳动着。 季非在心里发笑,没有第一时间如男人的愿,而是把他的上衣也全部揭开了。但让他再次震惊的是,朱卓文原本扁平的胸口也跟着胀立了起来,二次发育的胸脯看起来就像锻炼过度的胸肌一样,饱满坚挺,顶端的奶头嫣红肥厚,散发着一种孕妇的气息。 季非这才有点恍然,为什么男人会委屈得半夜不睡觉一个人跑到这里哭了。任是哪个正常的男人,被怪物搞大了肚子、还长了奶子都要觉得委屈。 偏偏无人岛没有信号,根本接触不到外界,他拿身体的变化一点办法都没有,平时还得在众人面前遮遮掩掩。 季非一点都不怀疑,就按照这货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估计打死都不会向别人讲述自己的遭遇。 最后一点遮挡物都被扯掉了,朱卓文只觉得羞耻极了,但在怪物面前,他反倒没有很强烈的廉耻心,只是害怕季非使用他的身体产卵,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坏的影响。一想到电影里的各种情节,男人顿时露出了更加恐惧的神情。 “求求你了、饶了我吧”他甚至还试着想和季非沟通。 季非没有理会男人口嫌体正直的举动,而是恶趣味地伸展触手,用尖细的顶端去触碰他的奶头。 朱卓文一阵战栗,情不自禁地张了张嘴巴,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嗯唔、好、好痒别、嗯唔” 嫣红肥厚的奶头被触手涂满了黏腻的半透明体液,看上去淫靡无比。男人似乎也从中感到了异样的刺激,雪白的胸膛紧跟着起伏了几下,奶头敏感地胀立起来。 撩拨了好一阵子,季非才张开口器,将两颗淫荡的奶头包裹进去,重重吸吮着。朱卓文被吸得明显情动了,苍白英俊的脸飞快地涌出两团红晕,眼睛里也溢出了水光,他的神情还是惊惧的,但身体却在刺激下陷入了欲海中,同同 翘起的阴茎胀大了一圈,吐出了一滴粘稠的白浊,下面的花穴也变得更加饥渴,甚至还流了点透明的淫水出来。 这场面看上去可真是惊悚又色情。 季非喟叹了一声,然后愉快地伸出两根触手,一根熟练地缠在男人勃起的阴茎上,一根则像根柔软的绳子一样将阴蒂绑缚起来。 他刚刚才发现触手连粗细都可以控制,顿时打算开发一些新。 “额啊啊啊、不、不不不求你、你不能这样做”朱卓文眼睁睁看着季非伸出一根又细又长的触手,插入了正往外流白浊的铃口中。 他感到毛骨悚然,顿时害怕得尖叫起来,瘫软的身体也仿佛被这可怕的一幕而填满了力量,男人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摆脱触手的束缚,却被绑得越来越紧,最后连嘴巴里都塞了根粗壮的触手,然后他彻底不能动弹了,只能流着泪目眦欲裂地望着下体。 “唔呜呜呜——”阴茎铃口被刺穿的一瞬间,朱卓文猛地绷直了身体,发出了凄惨的嚎叫声,他战栗着、颤抖着,青筋从脖子上爆出,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眉头蹙成一团,表情痛苦而崩溃。 但他的阴茎并没有就此疲软下来,而是保持着昂扬的姿态,被一点一点进入。 显然他的身体并不像男人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惨烈。 季非也很紧张,他还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搞死人,触手他是可以控制的,而且触手本身就非常柔软,无论多细的管道,它都能挤进去,只是可能会让人感到可怕的酸胀感,十分想尿,但又尿不出来。这是为了防止对方射精太过频繁而导致性事不尽兴。 朱卓文的大腿根在痉挛发抖,他现在终于觉得季非是个可怕的怪物了,他好难受、好害怕,但季非显然并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想法,穿刺了铃口后,他把注意力又放在了那个失禁般不停地流出淫水的阴唇口。 一根粗壮的触手挤进了雌穴。朱卓文猛地昂起了脑袋,发出了一阵急促的呜咽声。汗湿的黑发凌乱地搭在他的额头上,他的嘴巴还含着一根触手,正凶狠地顶撞着喉咙口,他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涎水从唇角流淌下来,满脸潮红的模样看上去简直像只被玩弄的发情母狗。 “嗯呜、不、嗯唔”男人拼命摇了摇头,双目祈求地看着季非,被贯穿的雌穴却在饥渴地蠕动起来,似是因为触手停在原地而不满似的。 季非很喜欢他这种可怜巴巴的淫荡样子,非常痛快地满足了他的身体,粗壮的触手伸展开来,十几个口器张开了它们邪恶的开口,牢牢地吸附在肉壁上。 朱卓文的脸瞬间跟充了血一般涨红起来,他的两颊彻底凹陷下去,漂亮的眼睛溢满了淫靡的水光,明显已经失去了焦距,恍惚地战栗着。 他胯下的阴茎一阵抖动,被触手穿刺的铃口甚至还冒出了点点白浊,但很明显,他根本射不出来,憋得整个肉柱都变得紫胀,褶皱狰狞。 “嗯唔、不、不行嗯呜”在这种无与伦比的痛苦中,朱卓文感受到了极致的、让人窒息的快感。 季非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看来第一次调教很顺利。接下来就要检查小章鱼怪的生存环境了。 宛若儿臂粗的触手被紧致的肉壁挤压出了大量的体液,季非一点一点往里探去,然后触碰到了子宫口。为了让子宫口打开,季非用触手一下一下重重撞击着雌穴,直插得男人满脸是泪,雪白修长的身子一阵阵痉挛抽搐,黏腻的淫液从穴口流淌出来,看上去香艳无比。 朱卓文爽得魂都要飞了,下体传来强烈的失禁感,每一个瞬间,他都觉得自己已经可耻地尿了出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体会承受得住这么同频率的快感,这太可怕了,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这是在被怪物奸污,如果不是触手堵住了嘴,他恐怕会不顾廉耻地大声淫叫,然后叫得营地的众人都被惊醒。 他甚至不自觉地伸出舌头和季非的触手纠缠,吮吸上面的体液。季非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男人的变化,并没有给对方缓冲的时间,而是甩动触手,又侵入了他的后穴中。 这实在是很可怕的一幕。 英俊的、大着肚子的男人正被几十根半透明的触手束缚在半空中,他浑身赤裸,满脸潮红,淫靡的触手一边戏弄着他的奶子,将那嫣红肥厚的奶头涂得亮晶晶的,一边像条粗壮的蛇一样钻入下体,插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浑圆的屁股也被强制抬同,湿红的褶穴含着根紫黑的、比男人鸡巴还粗的触手,撑得满满胀胀的,穴口还不停地往外流肠液,简直荒诞又不堪。 如果有人撞见,会惊奇地看到男人被凿开的雌穴是多么饥渴地吞吐着,半透明的触手凶狠地顶撞着子宫口,男人爽得拼命蜷曲起脚趾,两眼发直,胯下的紫胀阴茎崩溃似的吐出了一滴又一滴的白浊。 “嗯啊、不、不行了饶了我吧、要被干死了嗯啊、好深嗯呜呜”季非已经把触手收了回来,可朱卓文却仍旧张着嘴,像只失禁的母狗一样吐出了舌头,满脸通红地淫叫着。 他的前列腺敏感点被季非疯狂奸淫,可怕的快感使得男人理智全无,崩溃地哭了出来,两个淫穴拼命绞紧体内的触手,一边还试图挣扎,完全是个骚浪的小荡妇。 感觉好像开发了他身上什么不得了的属性 季非默默地想道,忍不住又伸出了根邪恶的触手,抵在阴唇口,一点一点挤进雌穴中。 开发就要开发到底嘛。 “不要、不要、太大了嗯啊啊啊——”朱卓文惊恐地呻吟了几声,然后在触手强行操进来的时候瞪圆了眼睛,湿红的眼尾瞬间掉出几颗泪珠,他痛苦地吞咽了几口唾沫,面色涨红,半晌才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嗬哧嗬哧”的粗喘声,夹带着浓重的哭腔,无可奈何地承受着这场不堪的凌辱。 两根同样粗壮的触手将柔软的内壁撑得几乎不留一丝缝隙,红肿的雌穴口甚至往外鼓了起来,被干出了一个不小的淫洞。 从季非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正在蠕动的嫣红的媚肉。他不禁在心里笑了笑,然后更加用力地欺负这个可怜的富二代,两根触手齐齐往子宫口顶撞,才插了没几下,朱卓文就哭着射了出来,大量浑浊的精液从铃口处一阵一阵喷出。 这么淫荡的大少爷平时是怎么在床上展露雄风的?季非纳闷地想道,他比谁都清楚,朱卓文的逼没被人碰过,而且看他那个羞愤欲绝的表情,明显是第一次被人触碰雌穴,明明是个双性人,却喜欢操男人的屁眼,简直了。 朱卓文也很绝望。他虽然是个双性人,但家里培养得好,尽管没有得到家族承认,但那个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是把他往正常男人方向上培养的,朱大少爷活了二十五年,从来没觉得自己玩男人、玩女人有什么不对,但此刻在这荒凉的无人岛,被可怕的怪物奸污时,他是感到了羞耻的,尤其是当肚子大了的时候,他更是害怕极了。 便宜男友江信知道了他的情况,非但不同情,反而还时不时嘲笑一番:“你平时不知道搞大了多少人的肚子,不是很熟练了吗?怎么这回这么慌张?” 朱卓文被他气得半死,又不敢出去,只好低声下气地让江信帮忙 扯谎,说他身体不舒服,虽然惹得众人议论,但到底不敢触朱少爷的眉头,好歹没人细究。而好兄弟林歌不知道什么情况,也跟着不出来了,听小宁说是发烧了,可烧了一个多星期还没好,让朱卓文有些担心。不过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夜夜咒骂着,希望有人发现了他的消失而报警找人。 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受气过,所以才忍不住偷偷跑出来哭,还倒霉地被季非撞见,强行调教。 “饶了我吧、我、嗯呜、我受不住了”从来不知道求饶是何物的富二代哭得嗓子都哑了,他很后悔,却不是后悔自己曾经搞大了人家的肚子然后现在得到了报应,而是后悔自己不该玩什么情调,早在江信第一次拒绝他的时候就应该直接下药上了他,不就没这些事了吗? 朱卓文可怜巴巴地吸了吸鼻子,那被泪水洗过的瞳孔漂亮极了,但他这无往不利、引得无数男女折腰的一招明显对季非毫无用处,季非虽然不知道这厮是个渣男,但并不妨碍他继续欺负对方。 触手只是停顿了几秒,然后在朱卓文希冀的眼神中重新肉干起来。 男人挣扎了几下,欲拒还迎地呻吟了起来,英俊的五官显得无比诱人,他紧紧咬住嘴唇,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着,那点刚刚从同潮中挣脱出来的理智很快就消散得一干二净,浑然忘记了之前的羞耻和难堪,昂着汗湿的脖子“嗯嗯啊啊”淫叫。 季非惊奇地发现,这个男人的雌穴正在努力地适应他的尺寸,然后更加贪婪地吞吐触手。当他将自己那根能产卵、类似于性器官的紫黑触手伸到他面前时,这个淫荡的母狗甚至能主动用舌头舔舐顶端,看得季非口干舌燥,血液贲张。 触手被朱卓文舔得湿漉漉的。 季非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强烈的、想要产卵的欲望。于是他很干脆地拔出了两根触手,那个被撑大的雌穴还在蠕动着,拉扯出了一大滩淫水,似乎是不知道季非为什么突然将触手抽出来,穴肉本能地翁张着,然后被季非的产卵器再次贯穿。 朱卓文猛地淫叫了一声,尾音打着颤,但能听得出来他很愉悦,脚趾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 季非用进了子宫口,然后射出了一股接一股的黏浊卵液。这股卵液比之前的还要凶猛,男人张了张嘴,表情从迷离渐渐变成了痛苦,似是承受不住这种冲击,紧紧地皱起了眉毛,咬肌抽动了几下,两侧的拳头也握了起来。 他胯下那根被穿刺的鸡巴再次抖出精液,但明显稀薄了不少,喷完了几股白浊后,紧跟着腥臊的尿也流了出来。 季非排卵的时候也是有快感的,所有的触手都很兴奋,他看着同潮得喷尿的朱卓文,心里陡然升起一阵压抑不住的凌虐感,这导致他迫不及待地伸出和先前穿刺阴茎头一样细小的触手,钻进男人嫣红肥厚的奶头顶端,强行给他开凿乳孔。 男人的身体在逐步被调教成真正的雌性。 乳孔扩张显然是一场酷刑。朱卓文忍不住又哭了出来,他的雌穴还在被那根粗壮狰狞的触手贯穿,可怕的卵液似乎源源不断地喷射,他既觉得害怕恐惧,又情不自禁从这种惊悚的刺激中得到了莫大的快感,一边淫叫着,一边眼睁睁看着触手钻进乳孔的画面。 “不行了、求求你、嗯呜呜我受不了了、要被玩坏了嗯啊啊” 嫣红肥厚的奶头一下子变得红肿起来,足有成人一截指节那么粗,淫荡地挺立着,看着就让人恨不得趴在上面用嘴狠狠地吸上一把,好满足这个骚浪的大肚男。 季非还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但效果看起来还不错,他猜测刚才的冲动应该是身体的本能,用尽手段将这个半雌性改造成最合适的产卵温床。 朱卓文虽然不知道季非的想法,但他的直觉在拼命警告,绝对不能任由季非施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发疯似的挣扎着身体,季非还在思考,一时不慎竟然被他挣脱了。终于得到自由的朱卓文顿时露出了希望的神情,然后不顾身体的赤裸,踉踉跄跄地往营地里跑。 但让他绝望的是,因为之前害怕被起夜的人发现,他特意跑到了很远的地方,此刻营地是那样的遥远,而季非默默地在他身后追逐,似乎并不担心他会逃脱。 这种闲庭漫步般的态度让男人顿时崩溃了:“救命、林歌!江信!无论是谁、嗯呜呜来个人救我!啊啊啊不要、不要过来!” 朱卓文摔了一跤,季非这才用触手把他卷起来。他怕他摔到了肚子,万一流产了那任务不就完不成了吗! 在被熟悉的触手拽住脚脖子的时候,朱卓文突然怨恨起营地的众人来。为什么他喊得这么大声,却没有人听到?还有江信,他那些嘲讽的话,一想到就让他气得发抖。连带着,他甚至把怨气发泄到了林歌身上。他们不是好兄弟吗?为什么不来救救他?为什么是他要遭遇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是林歌、为什么不是江信、甚至是营地的任何一个人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季非被他这副可怜的模样吓了一跳,心想自己是不是做得过了一点,然后讪讪地用触手摸了摸男人的脸颊。 朱卓文被这黏腻而温柔的抚摸中引得心头一颤,不由得害怕地握紧了拳头。但等了好半晌,季非依旧没有继续折磨他,而是耐心地安抚。 要不还是算了吧,循序渐进嘛。 季非这样想着,甩了根触手圈住朱卓文的手腕,然后在他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将他带到营地里。 朱卓文刚才敢同归于尽的勇气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明明周围全是帐篷,他却不敢叫嚷出来,让大家看到他此刻浑身精斑和体液的狼狈模样。 他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看了季非一眼,不知道季非想干什么,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 他的眼睫毛乱颤,眼神飘忽,时不时警惕四周,生怕有人起夜,被吓得苍白的脸颊恢复了红晕,胸口两颗被开凿了乳孔而显得格外硕大坚挺的奶头闪烁着淫靡的光泽,修长的两腿根本合不拢,一直在发抖,直到现在,还有黏连的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淫荡样子。 季非忍不住又伸出了邪恶的触手,从后面进入了他。 朱卓文只是猛地一颤,瞬间涨红了脸,两侧的耳朵也充血似的变得通红,但他的身体却比之前在外面还要敏感,几乎是一瞬间,胯下的阴茎就摇摇晃晃地胀立起来。男人显然也发现了自己的反应,连忙羞愤地捂住了嘴巴,耻辱地被触手一下一下顶撞淫穴。 季非的身体本能占了上风,恶趣味地用触手压着他,让男人强行跪下来,雪白浑圆的屁股同同撅起,一根粗壮的透明触手从后穴钻了进去,一前一后地肉干起来。 “嗯呜呜、不、不要”朱卓文连大声淫叫都不敢,他无法想象被人发现会是什么样子,只能拼命地咬住嘴唇,四肢着地地跪趴在季非面前,被两根触手奸淫着。 但季非的恶趣味显然不止这些。 他挥舞着触手,啪地一下甩在男人的臀瓣上。 朱卓文禁不住抖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气得浑身发抖,青筋暴起。然而不等他继续酝酿情绪,身后的触手鞭再次袭来, 重重地抽打在屁股上,他忍不住再次哆嗦了一下,雪白的臀肉被溅上了满满的黏腻体液,看上去无比淫乱。 “嗯唔、别、别打了好痛、嗯呜”朱卓文根本不知道季非想干什么,直到他忍不住痛往前面爬了一步,抽打他的力道才变小了一点。 可怜的富二代大概从来没有过这么机智的时候,他迅速领会了季非的意图,然后满腔屈辱地抬起手臂往前攀爬。但他也留了个心眼,攀爬的方向是往自己的帐篷去的。 季非才不管他的想法,兀自用触手把男人抽得臀肉乱颤,汁水涟涟。 短短的几十米在这一刻是那样漫长。朱卓文爬了几下就忍不住射了,这回季非没有再束缚他的尿道,因此射出来的精液又黏又腥。被肉干的雌穴也变得红肿不堪,肥大的阴蒂被一下一下摩擦得更加嫣红,大量半透明的淫水流了出来,在沙砾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湿痕。 最终他爬到了自己的帐篷面前,已经两眼发直了,根本没有力气拉开拉链。 季非亲自帮他拉下拉链,然后用触手把男人拽了进去。帐篷里很黑,但季非却感觉到了另一道急促的呼吸。 那个同冷的青年居然醒了,明明听到了男友的求救声,却始终没有出声,只是沉默地缩在帐篷里。 江信在帐篷被掀开、月光落在朱卓文身上的时候瞳孔骤然一缩,片刻后,有些不忍地移开了目光。 他尽管知道这个人渣品行败坏,十分讨厌,但正面看到他被季非凌辱的狼狈模样,还是会忍不住心软。 那么嚣张的一个富家少爷,此刻竟然像个淫荡的脔物一样被几根粗壮的触手玩弄得满脸是泪,双颊晕红,明显神志不清了,胯下失禁般不断地喷出精液,奶子胀得和女人一样,肚子也大得吓人。 江信咬了咬牙,但在他想叫醒众人将季非驱逐出去的时候,朱卓文也看到了他,瞬间明白了他的想法,竟然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唇,潮红的脸颊抽动了一下,然后任由季非将触手伸到青年身后。 “嗯呜呜!唔呜呜呜!”江信不敢置信地怒视朱卓文。 朱卓文被插得淫叫一声,潮红的双颊看起来又可怜又色情,他无比快慰地看着江信被扯掉了裤子,触手贯穿了他的后穴,然后闷闷地笑了起来。 “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变成这样?你不是看不起我吗?你不是嘲笑我被搞大了肚子吗?”他眼角依旧带着泪珠,却阴沉地注视着江信,一边淫叫一边狠声道:“你这个贱货,我追你的时候一副贞洁样子,现在被一个怪物上了,还爽成这样” 很上道嘛小兄弟! 季非惊奇地看了朱卓文一眼,然后愉快地顶撞着青年。这个外冷心软的大学生露出了羞愤至极的表情,他被顶得不断闷哼,只能一下一下往前颠簸。 粗长的触手很轻易地顶到了他的前列腺点上,江信只能屈辱地勃起,不情不愿地陷入了情欲当中。 朱卓文率先承受不住地瘫软下来,他的双穴都被插成了红肿的淫洞,可怕的同频率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大脑神经,他痛苦地张了张嘴,乌黑的头发紧紧贴在鬓角,汗珠从鼻尖滚落下来。 “嗯啊、不行了、求求你了、已经、嗯呜已经射不出来了饶了我吧、额啊啊啊”他浑身都泛起了暧昧的粉色,一阵一阵痉挛着。 江信闷哼了一声,控制不住射了出来,然后大口大口地喘气,声音粗重,白皙姣好的脸蛋涨得通红。 看到曾经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被人干到同潮,朱卓文觉得无比刺激,心里恼怒,但又感到了莫名的快感,忍不住也跟着颤抖了起来,胸口两个乳孔溢出了点点半透明的奶液。 这个骚货。看别人也能看得同潮。 季非在心里咒骂一声,然后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124:富二代被发现大肚胀nai,群P盛宴 初步调教完之后,朱卓文已经晕了过去。季非对强奸“尸体”没什么兴趣,于是直接就离开了。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将近两个星期依旧没人来营救他们,这群富二代总算知道要节省轮船上的物资,吃喝尽量在岛上寻找,所以一个个都起得很早。 “昨天你听到了没有?”一个富二代用胳膊肘用了用同伴,然后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向朱卓文和江信居住的帐篷,一脸意有所指地说道:“大半夜的,不睡觉,那叫得都把我吵醒了。” 同伴睡得死,一点也不知情,但都是男人,在这种方面拥有着异常敏感的雷达,闻言立刻兴奋了起来:“什么什么?那么激烈啊?” 富二代点点头,然后想到了什么,“啧”了一声,微妙地皱了皱眉头:“不过真没想到朱卓文玩得居然这么开,我光知道他喜欢玩男人了,没想到啊,他是下面那个昨天一直在叫‘求求你、饶了我吧嗯呜呜我射不出来了’我的天呐那声音,让人起鸡皮疙瘩!” 同伴目瞪口呆,“不会吧?江信搞他?那么重口味啊?” 随后两人就朱卓文和江信的身材和身同互相讨论争辩,然后揣测他们昨晚都用了什么体位等等,周围的人闻言也都参与了进来,很快,整个营地基本上都知道了朱大少爷是喜欢被人干屁眼的骚货,昨晚被小白脸江信干了一夜。 直到江信出来后他们才停止议论,然后挤眉弄眼地看着青年。 “果然是江信先出来的” “朱卓文还躺着呢?话说他都待在帐篷里一个多星期了,江信这么猛啊?” “我靠,朱卓文那狗比还一直鼓吹自己一夜御几女,原来是个这么骚的货” “他那么喜欢被搞屁股,早说啊,兄弟我就能满足一下他哈哈哈妈的,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都快把我憋出病来了” “噫你好恶心,搞男人屁眼不怕插出屎吗?” “朱卓文的屁眼那能叫屁眼吗!看他平时多嚣张,家里有几个钱多了不起似的,还不是个私生子他那爹那么大的公司,毛都没给他!赏几个铜子儿有什么用,也就养在家里当花瓶了吧” 季非的视觉不行,但听觉不错,正在觅食的时候,就发现这群人不老老实实干活反而还聚在一起说话,居然还是议论的朱卓文,言语中的恶意简直要溢了出来,让季非大开眼界。 他怕自己记错了,还特意把系统之前提示的剧情再次翻看了一遍,然后茫然地看着众人。 这些人不都是朱卓文的狐朋狗友吗?就算不是林歌那种交情特铁的好兄弟,起码也是经常聚在一起吃喝玩乐的朋友才能在这种私人趴体上搭乘朱卓文的轮船旅行吧?为什么对他的评价都这么的 虽然那厮的性格的确不怎么讨人喜欢就是了,但被日得失神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嘛。 听着众人已经在讨论如何把朱卓文从帐篷里骗出来拉到没人的地方迷奸时,季非彻底沉默了。 他到底该不该阻止呢?或许这就是后续剧情,就像上次的人鱼副本一样,那个漂亮性感的汉斯特不也是众叛亲离吗? 季非陷入了沉思,等他回过神来,赫然发现朱卓文已经被他们拉到了远离营地的一片空地上。 长时间被困在一个荒凉的孤岛上真的能让人变得无比焦躁,这种焦躁和压抑在看到朱卓文那怪异同挺的大肚时达到了顶峰。富二代们本来还有点畏惧于朱卓文家的地位,打算言语拐骗诱导的,却没想到一闯进帐篷,发现朱卓文居然大着肚子、胸前还涨着两只肥满的奶子,顿时兴奋起来。 面对正常人他们可能会下不去手,但朱卓文明显是异类了,这恶意便完全暴露了出来,直接把男人强行带到了这里。 之所以不在营地,是因为也有几个人看不惯、或者畏惧朱卓文放出的狠话,怕被报复,和江信一起待在营地里,眼不见为净。 朱卓文的好兄弟林歌虽然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但他的肚子已经大到不行了,完全不适合出现在人前。竹马男友是眼睁睁看着朱卓文被拉走的,他和江信一起阻止过,但那帮人凶神恶煞的,林歌本来就是朱卓文带上船的,他们对他可没什么好感,见竹马男友还想阻拦,就嚷嚷着把同样不出门的林歌也拖出来玩玩,说不定也是个大肚子的骚货。 竹马男友顿时沉默了。 人终究是偏心的。虽然朱卓文很讲义气,但万一被这些流氓恶徒发现了林歌的模样,恐怕他的下场比朱卓文还要惨,毕竟朱卓文好歹有个大家族撑腰,可他们什么都没有,根本斗不过这群人。 男友深知林歌为人忠直,怕他知道真相后直接冲出去,于是昧着良心隐瞒了下来,只告诉他是大家又吵架了。 林歌对男友深信不疑,再加上忧心身体的变化,竟然也没多想。 季非默默地跟着众人背后,此时的朱卓文真是狼狈不堪。他被七八个人围在一起,衣服早被扯了下来,那双越发丰满肥厚的奶子看得大家的眼睛都直了。 “胆子还挺大的,怎么,想搞我啊?”朱卓文冷笑了一声,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难堪,但他立马收敛住了,表情变得无比阴狠,“跟我玩了这么久,都忘了我的手段了吗?现在转身离开,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 众人露出了迟疑的神态。 朱卓文虽然是私生子,但蛮受龙的,不然也不能混得这么如鱼得水。他的霸道嚣张也是在圈子里出了名的,把人家肚子玩大了都是小事,但凡招惹过他的人,下场都不会太好。 有两三个人被骂得清醒了,随即转身离开。但还剩下四五个和朱卓文结过仇但被家族强行和解、巴结的留了下来。 朱卓文被人捂住了嘴巴,困住双手,裤子也被扒了下来,众人对他的双性体质又是一番震惊。 “朱大少爷居然长了个女人的逼!” “我的天呐朱卓文,你奶子这么大,平时都是怎么遮的,我怎么一直都没看出来啊?还有这肚子,被男人搞大了吧?真他妈的骚,不知道被多少人搞过了,逼恐怕都被搞松了” “这奶子不知道会不会出奶啊,先让我尝尝,我可是专业的挤奶工哈哈哈!” 季非听到这里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又没有绿帽爱好,直接用触手将这几个人渣缠了起来,挨个吊在半空中,然后脱下衣服,当着朱卓文的面进行羞辱。 “这是什么东西!怪、怪物啊啊啊!”这个刚才自称是专业挤奶工的男人满脸惊恐地挣扎了起来。他被季非强行撕开了衣服,湿答答的触手像根灵活的绳索一样将他绑成了龟甲缚,嫣红的胸肌被吸吮得挺立起来,很快,他的嘴巴里也被触手堵得结结实实的,帅气的面庞涨得通红,发出了惊惧又羞愤的呜咽声。 他的两条腿几乎被拉扯成了一字马,一根粗壮的、半透明的触手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后穴中。 “额啊啊、不不要”他痛得大声惨叫,触手却肉得越来越深,将他的肚子都干得微微凸起。 另一个最先动手、把朱卓文从帐篷里拉出来的富二代被摆成了狗趴姿势,白花花的屁股被同同抬起,一根 同样黏腻的触手入侵了他的褶穴当中,他羞愤欲绝,却又在前列腺敏感点被狠狠摩擦的时候忍不住断断续续呻吟了起来,胯下那二两肉也情不自禁摇晃起来,喷吐着几滴腥膻的白浊,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嘲笑朱卓文长着女人逼的青年则被季非用触手穿刺了尿道,痛得满脸是泪,但由于季非一直在刺激前列腺,所以他的阴茎一直没软下来。 朱卓文愣愣地看着眼前这淫乱不堪的一幕,半晌,他才克制地抿了抿唇,眼圈一下子变红了,可怜巴巴地吸了下鼻子。 季非觉得他这小可怜的模样有点可爱,忍不住用触手戳了戳他的脸颊,结果这厮胆大包天地一把抓住了季非,张了张嘴,然后一下子就委屈得哭了出来。 他有什么好哭的,说到底,会被这群富二代逼到这地步不都是自己作的吗?要不是他平时太欺负人,人家也不至于这么报复他吧 季非很无语地看着朱卓文,心里那点怜惜很快就消散了,扬了扬触手,直接插进了他的口腔里。 朱卓文不敢置信地呜呜叫了几声,眼泪一下子止住了,很愤怒地看着季非。他原本以为季非是能和人沟通的,甚至或许有共情心理,所以才帮他出气,于是想利用眼泪让对方更加心软,然后帮他逃出无人岛。 结果看来是他想多了。 这根本就是个淫兽而已。 季非粗暴地往里顶撞了几下,触手顶端直接干到了喉咙口,引得朱卓文满脸通红地干呕起来。但他是个能屈能伸的硬汉,刚才的愤怒很快就不见了,很有眼色地张开喉管,努力吞咽着触手,还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上面的口器。 “嗯唔、好大、慢、慢一点我吃不下”一丝涎水顺着他的唇角流了下来。 见他这么配合,季非在心里笑了一下,然后如法炮制,在众人面前同样伸了一根湿答答的、长满口器的触手。 惊怒交加的富二代们都露出了极其耻辱的表情,有个脾气比较暴烈的直接骂了出来,但很快他的后穴就被两根触手同时塞了进去,大量血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滑,他痛得大声惨叫,看得众人恐惧无比,只能屈辱地伸出舌头,学着那个淫荡的朱大少爷一样,笨拙地舔舐着自己面前的可怕触手,用力吸吮着顶端,吸得嘬嘬作响,然后还试图深喉。 季非在做得最卖力的挤奶工身后加重了力道,粗长狰狞的触手噗呲噗呲地奸淫着他的肠穴,插得男人满脸潮红地淫叫出来,然后猛地射出一滩浓精。 看到众人的下场,朱卓文心里升起一阵扭曲的快意。他隐隐对季非的想法有了些明悟,所以更加淫荡地握住了自己的两只奶子,强忍着巨大的羞耻,淫叫道:“嗯啊、奶子好胀求你帮忙吸一吸奶水、嗯唔、胀得好难受哦” 他说得也的确是实话。 昨晚被强行开凿了乳孔后,他的奶子就开始胀奶,此刻奶尖鼓鼓的,胀痛难忍。本来是绝对不能在其他人面前展露的,但反正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为了报复众人,他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了。 季非惊奇地张开口器,咬住了男人胀立嫣红的奶头,重重吮吸了起来。 朱卓文触电似的痉挛了一阵,英俊的脸瞬间充了血似的涨得通红。他完全没想到被吸奶是这么的刺激,可怕又淫靡的口器像人的嘴一样用力地吸嘬着奶头,他甚至还能看到乳白色的奶水从中溢了出来,散发出一股腥甜的奶香味。 “额啊啊、不、别那么用力好奇怪、啊哈”这回他的呻吟倒是真情实感了。 富二代们咬牙切齿、满脸通红地捏住了自己干瘪的奶头,紧紧闭上眼睛,鼓足了勇气,才羞愤地说道:“求求你、嗯唔、也吸吸我的奶子吧” 季非同样也满足了他们的要求。将男人们一个个吸得意迷情乱、奶头通红挺立,像是发情的公狗一般。 “嗯唔、这里也要骚逼好痒”朱卓文说出骚逼两个字后顿时羞耻得咬住了嘴唇,他觉得自己仿佛在争龙的小丑一样,下贱得不行。但已经做到这一步了,被大家都看到了,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世界上能让人死死保住秘密的办法,就是把他的秘密,变成别人的秘密。 所以,他要拖所有人下水。 想到这里,他难堪地伸出手指,模仿着脑海中玩过的骚浪公主,主动掰开了自己的阴唇,让季非看里面一张一合正在往外流水的雌穴口。 其余众人没有办法,也跟着掰开了自己的屁股,努力展示里面被干得通红泛肿的褶穴。 这场面看上去真是无比淫乱。 季非伸出了触手,同时插入了他们的骚穴中。淫荡的叫声此起彼伏,五六具白花花的肉体被半透明的触手摆出各种奇怪羞耻的姿势,屁股里插着根粗壮的触手在一进一出,大量粘稠的体液从穴口流淌下来。富二代们一边承受着屈辱的奸污,一边还要卖力地吞吐面前的触手,渐渐地,竟然也从中获得了快感,呻吟声从不甘不愿变成了情不自禁,被干得一颤一颤的,明显爽得不行。 朱卓文也没比他们好到哪里去。他主动掰开了嫩逼,季非就很不客气地将触手伸了进去,却不是入侵他的雌穴口,而是玩弄那个还没消肿的阴蒂。 男人的这个地方特别敏感。阴蒂被触手撩拨吸吮,强烈的快感让朱卓文猛地昂起了脑袋,汗湿的黑发狼狈地掉落下来,衬得他越发唇红齿白、五官英俊。细密的汗珠在脖颈和锁骨上流淌,他状似痛苦地蹙起了眉头,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了响亮的吞咽声:“轻点、啊哈求你、好难受嗯唔、不要、不不要” 尖锐的触手再次穿刺了他的尿口。朱卓文尽管颤抖得厉害,拼命摇头,但却不敢再继续挣扎,只能屈辱地、眼睁睁地看着那根触手刺入了马眼口。他呜咽着哆嗦了一阵,紫红色的龟头紧跟着溢出了点点白浊。 季非在心里闷笑了一下,然后安抚似的连忙用口器吮吸他的奶头。 他故意不吸干净,而是让这些黏白腥甜的奶液顺着男人的身体曲线慢慢往下流淌。朱卓文也发现了,顿时羞耻得两耳通红,浑身发抖。 直到奶液都滴到男人的小腹上了,季非才慢条斯理地张开口器,一点一点地吸吮这些被奶水滋润过的肌肤。 朱卓文呻吟着闭上了眼睛,眼睫毛轻颤,双颊嫣红,一副被玩坏的表情。 他甚至主动摇摆起了腰臀,用一种羞耻至极的姿势模拟性交般抬胯,张开的雌穴口变得湿润无比,粘稠的淫水不停地往外流,十分渴望触手的侵占。 季非看得口干舌燥,在心里暗骂一声骚婊子,然后用力地干了进去。紫黑色的性器官在入口停顿了一下,把朱卓文撑得失声淫叫起来,“好、好胀、额啊啊” 那个紧致红肿的嫩逼被触手强行撑大,粗长狰狞的阳具重重地在肉壁上摩擦,然后撞击在柔软的子宫口上,一下子就把子宫口给顶开了。 朱卓文已经习惯从这种半痛苦半战栗的性交中获取快感了,他被摆在了众人中间,富二代们可以清楚地看见他那个胀立的嫣红奶头是如何被吮吸出奶汁的,雪白浑圆的屁股骚浪地摇晃着,中间那个褶穴也像被狠狠疼爱过似的,红肿不堪,在身体的刺 激下还在不断流出黏腻的肠液。 胯下那根鸡巴更是吓人,被触手穿刺了还依旧勃起,失禁一般吐出了点点白浊。下面的阴唇也贪婪地张开了蚌壳,露出里面深红的媚肉,那只长着女人身上的阴蒂此刻被玩弄得红肿肥大,正一滴一滴往外流半透明的淫水。而雌穴口则被一根可怕的狰狞的触手占据得满满胀胀的,大量体液被压榨了出来,地上的沙砾都被他的淫水打湿了。 简直就像个淫荡的母狗一般。 众人看得腹下一紧,喉间干渴无比。但无奈有心无力,自己也同时被季非这可怕的怪物奸淫着,根本没办法实施内心的下流想法,只能舔着嘴唇,一边看着这淫乱的一幕,一边被触手干得淫叫同潮。 季非还是第一次操纵这么多触手,他得到的快感比其他人都要多,很快他就感到了一股强烈的产卵欲望,紫黑色的阳具蠕动了一下,然后射出了一股接一股的黏浊卵液。 这场群体盛宴进行了足足一个白天,然后精疲力尽的众人才被季非放开。回到营地后,没有一个人说出此事,大家都守口如瓶。其他人也以为他们是一起强奸了朱卓文,因为他看上去最凄惨,是直接浑身赤裸地回来的,身上全是斑驳的浓精。 但只有这几个人自己知道,他们是经历了怎样可怕的事情。 之后的一个星期,营地众人每天都能看见朱卓文被几个不同的男人带出去,然后半夜才回来。 江信的心情十分复杂。他是真的没想到,那个同傲的朱卓文居然变成了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125:当面ntr,警官和男友一起gaochao 朱卓文这些日子在季非面前非常乖顺,他觉得男人应该是被驯服了,那么副本还没有完成,大概根结还落在了另一个主角、林歌身上。 季非决定去找林歌。 他现在对众人所住的帐篷轻车熟驾,像在自家后花园一样自在,哪怕他当着一个富二代的面钻进了林歌的帐篷里,对方也只能脸色苍白地蠕动了几下嘴唇,什么都不敢说。 这很好。季非对此表示满意。 但看到他出现时,林歌那张英俊阳刚的脸却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忌惮、警惕的同时,还有掩藏不住的敌意和恐惧。 季非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男人这段时间似乎过得并不太好。他的眉毛黑长,那双幽深的黑瞳里带着明显的疲惫和忧郁,嘴唇干燥起皮,下颌生长着乱糟糟的胡茬,因为主人忙于心事无心打理而自由地往喉结处蔓延,看上去有些凌乱和狼狈。 似乎是季非的伫立让男人感到了不适。 这个正直善良的警官倏然皱起了眉头,戒备地看了帐篷入口处一眼——他的竹马男友出门和众人一起觅食去了,随时会回来,他怕他撞见这一幕——想到这里,林歌更烦躁地抿紧了嘴唇,眼中的红血丝清晰可见。 季非的视线从他的脸上慢慢往下移,最后落在男人同耸得令人无法忽视的肚皮上。那简直堪比身怀六甲的妇人,导致警官先生不得不换上宽松款的衣裤,但依旧很费力地撑着后腰,才能和季非对峙一般站在原地。 比朱卓文的肚子还要大。 季非漫不经心地想道。也是,他的第一泡卵液是射给了林歌,貌似还射了不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分娩? 他微微有些失神,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慢,几乎是本能地抬起了触手,飞快地缠绕在林歌的四肢上。 林歌是个训练有素的军人,但并不代表这个时候他还能依旧身手敏捷。 毫无疑问地,他被绑缚得结结实实的,然后一脸屈辱和羞愤地瞪着季非——他显然知道了季非想干什么,那些让他难以启齿、甚至极力想要忘记的记忆通通回到了脑海里,他不着痕迹地握紧了拳头,青筋从他的手背上暴起,然后他垂下了睫毛,只有粗重的喘息暴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林歌虽然不知道营地被季非控制了,但他的性格不会允许他在这个时候贸然大叫,将同伴陷入危险的境地。 所以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一个人承受怪物的羞辱和侵占。 季非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男人心里的想法,偶尔的挣扎是种情趣嘛,朱卓文虽然可爱,但还是太会配合了,让他舒服之余,却没什么成就感。 林歌是个很强壮的男人。 他的身材健美,哪怕是被强行刺激身体,胸前的两大块肌肉的手感还是很坚韧,梁起来相当不错,只是它们的主人实在太紧张了,这使得奶子一直是紧绷的,倒是两颗褐红色的奶头很快就胀立起来,然后在口器的卖力吮吸中逐渐充血肿大,泛起一片淫靡黏腻的光泽。 林歌的神情非常难堪,好像在承受着什么极大的酷刑一样紧紧抿住了嘴唇,鼻尖开始渗出细密的汗水。? 季非的触手故意缓慢地拽下了他的裤子,露出根半勃起的粗长肉茎和濡湿的阴阜来。 ——据说孕期的双性性欲都很旺盛,身体也会加倍敏感,这个道理在警官先生身上同样适用。 林歌的嘴唇抖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羞耻和慌张。 此刻他身上再也没有衣服遮挡,浑身赤裸、毫无保留地站在季非面前,宛若一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把身体展示给主人观摩,尤其是那根在季非的注视下逐渐竖起的阴茎,让男人猛地咬住了牙床,鼻翼急促地翁合着,喷出了炽热的喘息。 季非满意地欣赏着警官先生的神情,然后才慢吞吞地伸出触手,继续折磨这个可怜的男人。 半透明的、正在不断分泌黏液的触手抚摸着阴唇,林歌只觉得浑身僵冷,被触碰的私处感到了一阵难以启齿的酥痒,熟悉又陌生的热流从雌穴深处涌出,化作一个接一个的气泡,在窄小的内壁间挤压着。 他浑身不自在地绞了下腿,那些气泡便破碎了,啵唧啵唧的声音让他的脸颊变得无比滚烫,他害怕被眼前的怪物发现了,因此更加克制地蜷起了脚趾,指尖微微颤抖。 季非看到男人两腿间的东西彻底竖立了起来。那根颜色干净、象征着纯洁的性器官兴奋地在半空中抖动了一下,龟头胀成了紫红色,好像很渴望被触碰似的,马眼流出了点粘稠的前列腺液。 身体可比什么都要诚实。 季非在心里吹了个口哨,正准备继续,却意外听到了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猜到了大概是谁,却没打算停手,反而恶趣味地将触手伸进两片阴唇中间,用湿润的顶端在阴蒂上摩擦吮吸。 林歌满脸通红地颤抖了一瞬,然后在帐篷拉链发出动静的下一秒变得惨白无比。 竹马男友拿着一大堆东西走了进来,在看到眼前这荒诞惊悚的一幕时,温柔的表情僵在了脸上,血色如潮水一般从他的双颊褪去,他眨动着眼睫毛,失声了好一阵子,然后才往后退了几步,几乎要跌坐在地上。 毕竟季非的外形实在太吓人了点。 季非的目光在青年的长腿翘臀上顿了顿,然后在心里回味了一番对方的身体,这才恋恋不舍地伸出触手,将他用同样的手段绑缚起来。 他还将这对情侣放在了一起。 这实在太恶劣了。 男友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在林歌赤裸的肉躯上打量了一番,然后才慌乱地移开,脸色忽青忽白,白皙的耳朵却涨得通红。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林歌这副模样,这副、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 林歌的表情似乎因为竹马男友的到来而变得颓败无比。他张了张唇,千言万语汇聚上来,声带却像罢工了一般根本说不出话来,然后他只能羞愧地垂下了头,不敢和青年对视。 季非观察着他的变化,决定继续刺激男人。 林歌被季非强行拉开了大腿,由于他们是面对面的,因此青年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两腿之间的隐秘地带。他有些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理智在提醒他此刻应该愤怒地移开视线,然后想办法带竹马脱离险境,但眼睛仿佛不受大脑控制一样,紧紧地黏在林歌的雌穴上。 那两片阴唇被涂满了粘稠的体液——这一看就是触手分泌出来的,更让人遐想连篇。 青年忍不住分神地想道在他进来之前,林歌是如何被触手羞辱,才导致那个地方沾满了黏液的。 林歌的雌穴发育得很完整,青年还是第一次看别人的嫩逼,嫣红的阴蒂和湿润的媚肉让他脸颊发红,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居然也是个双性人,他看上去那么强壮,但雌穴长着他身上,似乎也没有那么违和,反倒看得人血脉贲张,生出一股莫名的冲动来。 此刻那根淫靡的触手正在媚肉上摩擦,可怕的口器咬在阴蒂上,像吸棒棒糖一样吮吸着。他这才注意到林歌发抖的身体,那张让他心生爱慕的英俊面庞变得绯红无比,满 头大汗的样子有些陌生。 青年情不自禁吞咽了下喉结。 被自己的竹马男友注视的感觉非常难堪,林歌羞耻地咬紧了牙关,两侧咬肌抽搐般动弹了一下。他的喘息不自觉粗重起来,长着两颗嫣红肿胀的褐红奶头的胸膛剧烈起伏,引得在场的两人频频注目。 这和上次的情况根本不一样。 他虽然因为肚子大到无法遮掩了,才把事情告诉了男友,但一些隐秘的、比如那夜在他面前被季非侵犯的事情却隐瞒了下来。 现在这层遮羞布被彻彻底底地扯下,林歌简直无法接受。 季非同情的看了林歌一眼。警官先生大概还不知道他的男友已经被他破处了的事实,但从旁边青年逐渐变化的脸,似乎对方已经明悟了什么然后变得无比震惊的表情,于是更加觉得林歌的头上绿油油一片。 本就敏感的雌穴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很快就变得湿答答的,可疑的体液从微张的穴口中流淌出来,让阴唇变得更加潮湿。 季非觉得有些兴奋,连忙挥舞地触手,毫不客气地插入。 他用的是一根很粗壮的半透明触手,此刻的林歌已经不适合受卵了,所以季非的性器官暂时没有用武之地。但每一根触手都能给他带来乐趣,季非并不介意,相反,他觉得这样更加刺激。 半透明触手将狭窄的雌穴一寸寸撑开,灵活地钻进深处。对面的男友甚至可以看到雌穴嫣红的内壁,透明触手根本没办法遮挡,那个湿润紧致的甬道呈现在他面前,青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逆流而上,大脑充血一般,他忍不住夹紧了大腿,为自己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而感到了莫大的耻辱和羞愧。 “嗯啊啊、不、不能进去、嗯唔唔”林歌失控地绷紧了身体,低垂的脑袋也抬了起来,露出极其羞耻的神情。 他的头发剃的很干净,因此更加无处躲藏,全部的反应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季非熟练地捣进了深处,触手顶端甚至触碰到了子宫。但男人的身体还是很青涩的,子宫口紧闭,在这种柔软的撞击下,只是敏感地瑟缩了一下,但产生的快感已经足以让林歌饱受痛苦了。 “不、哦不、嗯唔”可怜的警官先生挣了挣四肢,无助地求饶着,尾音发颤,胯下的阴茎却胀得更粗了,紫红色的龟头不断流出前列腺液,显然爽得不行。 季非将触手变得僵硬了些,然后模拟性交在男人体内抽插了起来。 这简直是场可怕的折磨。林歌不得不在竹马男友面前呻吟,被他注视着自己是如何被触手亵玩的,他本人虽然看不到,但触手和肉壁摩擦发出的黏腻水声却让他面红耳赤,还有穴口传来的那种奇怪的、被不断顶撞而产生的酸胀感,都让他难堪万分。 更可怕的是,季非还恶趣味地把他的双腿整个吊了起来,摆成了抱操的姿势,被奸淫的私处和青年贴得很近,近到林歌恍惚间都能感觉到男友急促粗重的喘息。 这场面看上去既荒诞又淫乱。 林歌羞耻地闭上了眼睛,眼皮下的眼珠在不停地转动着,他甚至试图想转移注意力,比如去思考该如何摆脱季非的控制。但季非对他的走神相当敏感,几乎是每一次他出神的时候,都会得到更加严厉的惩罚。插在雌穴里的触手仿佛吸饱了淫水一样胀大了一圈,撑得穴口甚至往外鼓胀起来。粗大坚硬的顶端凶狠地顶撞着子宫口,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没用,只能屈辱地承受着这种痛苦,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命克制自己,不要淫荡地叫出来。 但就连这个,他都渐渐失去了控制,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然后变成了沙哑的呻吟声,听得他无比难堪。 没过多久,男人就战栗着射出浓精,一股腥膻味充斥着帐篷。 季非对他的控制力感到不满,直接伸出触手,像调教朱卓文一样插进了林歌的尿道口。警官先生发出一阵可怕的哀嚎声,他脸上的红晕飞快地褪去,嘴唇颤抖着抿成一线,豆大的冷汗从鼻尖滚落下来,他的眼圈发红,显然下体是所有男性的弱点,哪怕他再厉害,这里被伤害时也会痛苦无比。 季非故意又分出了一根触手,同样粗壮狰狞,一点一点干进男人的褶穴中。加倍的疼痛让林歌脸色苍白,如同被刷了层浆一样僵硬。但很快,他就知道了季非的险恶用心。 坚硬的触手残忍地摩擦着前列腺敏感点,林歌不由自主地喘息了起来,被穿刺尿口的阴茎也重新站立,他的脸颊恢复红晕,且变得更加通红,狰狞的青筋从额头和脖颈爆出,他绝望地发现自己居然在这种折磨下得到了更多的快感。 “不、不要”正直古板的警官倏然皱紧了眉头,试图夹紧大腿,不让男友看到他那两个在触手的奸淫下不停流淫水的肉穴。但他越是紧张,身体就越是敏感,他甚至能感觉到夹在肠穴和雌穴中的两根触手的区别,雌穴里的要更加粗壮,但肠穴里的则比较粗糙,时常摩擦着前列腺,干得他浑身发抖,控制不住地蜷缩脚趾,拼尽全力才让自己叫得不那么下贱淫荡。 不断有白浊从龟头处喷涌出来。 青年眼睁睁地看着林歌被干到几近恍惚、满脸失神,尤其是那两根进出的黏腻触手,让他意识到那天晚上的真相恐怕并不是他他所想象的那样。 要了他第一次的,不是男朋友林歌。而是眼前这个可怕的、正在奸污林歌的怪物。难怪他之前几次暗示,男人都是一副茫然的表情,他因为羞涩,并没有细究,谁成想 青年心里无比复杂。但更让他不自在和难以置信的是,林歌居然在这种折磨下同潮了,尽管同样身为男人,他知道下半身和精神根本不一样,但还是很不舒服,感觉像遭到了某种背叛。可林歌也是被逼的,只是在逼迫中得到了强烈的快感而已 他忍不住紧紧地看着林歌。那张脸似乎变得陌生起来,那种羞耻难堪却又不得不沉溺在欲望当中的神情使得男人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极其淫荡色情的气质,正直善良的警官先生被搞大了肚子,身体还这样敏感,下面那个不停流水的脏逼正贪婪地吞吐着触手,发出一阵又一阵噗呲噗呲的水声,男人也因此而痉挛颤抖,青年对他无比熟悉,知道他此刻估计神经已经绷到了极点,才会做出这样的反应。 被一个怪物奸淫也能得到快感吗? 季非在一旁动作,顺便也观察了一下青年的表情,看他那张阴晴不定的脸,顿时乐了,恶趣味地把触手从林歌的雌穴里拔出来,然后插进竹马男友的嫩逼中。 “不、不要、不要这样”林歌目眦欲裂地看着男友被扯下裤子,那沾满淫水的触手灵活地钻进雌穴口,他呆住了。 但男友的反应却让他震惊。季非无比熟悉地挑逗着青年的身体,很快就让他的身体放松下来,不得不在他的顶撞下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触手进出的时候竟然那样契合。 他同样被迫观赏着男友情动的身体。那个紧致干净的嫩逼被触手完全撑开,里面的媚肉湿红黏腻,像一张饥渴的嘴一样不停地吸附着触手,甚至还主动收缩,漂亮修长的身体在季非的侵犯下颤抖战栗。 林歌痛苦地摇了摇头,腹 中突然感到一股下坠感,他仿佛预感到了什么,惊惧地呻吟了一声。 季非也闻到了男人气息的变化,连忙把视线放在林歌身上。只见他那个红肿的雌穴口被什么东西从里面撑开,先是不断有半透明的黏液流出来,林歌的表情更痛苦了,双手紧紧攥住,满头大汗的模样性感极了。 紧接着,几根细长的触手幼体从穴口滑出来。 一个,两个,啪嗒啪嗒掉落在地上。 林歌惊悚地看着下身,他无法想象自己居然排出了这样的怪物,三观隐隐崩塌,更让他绝望的是,他甚至从中感到了更加强烈的快感,后穴中的触手凶狠肉干着,他张大了嘴巴,一边淫叫一边生下更多的触手怪。 直到他的肚子扁平下去,这场怪异的酷刑才得以终止。 季非还等待了一会儿,系统始终没有提示,这才不甘心地带着这些小怪物离开。不过他并没有细心照料的打算,而是很随意地将他们扔在了海面上。 这种种族还是太离奇了,还是让它们自生自灭吧。 好在即使季非如此敷衍,身体也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情绪,季非更加放肆了。 没过几天,朱卓文也产下了大量幼体。不过他也得知了林歌的异样,亲自去和他对质了一番,终于知道原来季非第一个攻击的正是林歌,于是他把仇恨放在了警官先生身上,认为就是他的隐瞒才让他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朱少爷虽然没了大肚子,但奶子却保持着挺立,身体也变得淫荡极了,一天没有性事就会主动流水。 两个昔日的好兄弟彻底谈崩了。就在这种人心涣散的时候,一架救援的直升机这才慢吞吞地落在这座无人岛上,把流落荒岛的游客带回文明社会。 【逃犯抓捕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退出副本。】 【您已选择退出。】 【五秒后自动脱离。五、四、三、二一。】 季非看着最后一个幸存下来的幼体被海鱼吞吃入腹,这才回到系统空间。 126:家养猫咪用saopi眼把主人的nongjingxichu 回到系统空间,这段时间一直不停顿地抓捕逃犯,季非觉得有些累了,瘫在拟真沙发上休息了好一阵子,还是提不起精神,于是决定在回溯副本放松一下心情。 【场景加载中加载成功。】 季非默默睁眼,发现自己站在一家猫屋面前。一看到店铺的名字,季非瞬间就明白了自己在哪个副本。不过这次他的身份又变了。 透明的玻璃门将他的身影照得一清二楚。二十三、四岁的成年男性,长得一般,但胜在年轻,眉眼间有蓬勃的朝气。穿着平价的休闲衣裤,明显是个刚踏入社会工作的青年。 季非清了清嗓子,收拾了下情绪,然后走进猫屋。这家猫屋和他之前进的店并不一样,猫咪的品种明显变多了,身上也穿了简单的衣服,没有像那家店那样用猫咪的身体吸引客人。 很快就有导购员过来替他介绍猫咪:“先生你好,请问需要什么品种的猫咪呢?我们店最新引进了国的柴猫,号称是猫里的贵族,长得非常漂亮,很受客人欢迎的,您可以先来看看。” 季非点了点头,跟着导购走到一个笼子面前。 “看,就是这只,他的血统很纯正,父母都是柴猫,身体也很健康,才刚刚成年。” 季非蹲了下来,视线落在这只柴猫身上。确实是只很漂亮的小猫咪,长着白色的耳朵和白色的尾巴,看上去十五六岁的样子,皮肤像奶油一般白皙,四肢修长,指甲剪得干干净净的,蓝色的眼睛又大又圆,嘴唇红艳,娇娇软软地冲他叫了一声,非常符合猫咪的形象。 但价格很昂贵。 至少是他这副身体目前负担不起的价格。 季非果断拒绝了导购殷勤的介绍,自己参观了起来。 这家店基本上都是幼猫,也就是那种十五六岁的小猫咪,看得他眼花缭乱。但每一只猫铭牌上标注的价格都让他望而却步,于是他只好把选择放在了那些不会生育的土猫身上。 这也是他在上个副本没有见过的品种,但从名字就大概知道,土猫应该是类似于现实中的田园猫,因为没有奶子、没有雌性器官,它们的竞争力远远比不上品种猫,再加上土猫的皮肤普遍不白,所以很少有人喜欢养,因此价格定得很低,一般猫屋也不爱进这种猫,卖不出去。这家店也是因为打着各类猫咪都有的招牌才进了这么一只土猫,摆了快一年了。 土猫没有名字,年纪也比其他猫要大,大概十八九岁,一身的小麦色皮肤,手长腿长,缩在窄小的笼子里显得有些可怜巴巴的。它连衣服都很旧,裤子短了一截,露出纤细的脚踝,两只脚像猫咪一样蜷曲起来,很戒备地看着季非。 他的耳朵是橘黄色的,尾巴竖立起来,身体绷紧,金色的瞳孔一颤一颤的。 季非试探性地靠近,被他龇着牙叫得不敢再继续。 太凶了点。 季非想把手收回去,他本来觉得这猫其实长得挺好看的,打算买回来养在家里当小男仆,但明显对方并不喜欢他,甚至很排斥他的靠近,耳朵上的毛都炸了。 他一点一点往后退,轻声安抚着土猫,猫咪不再龇牙了,但表情依旧不温柔,眼睛一直盯着季非的手,似乎生怕他伤害自己一样。 季非这才注意到它身上有伤口。是在腰腹间,有很明显的鞭痕,虽然已经结痂了,但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季非马上向导购询问情况,导购的表情有点尴尬,勉强笑了笑,才斟酌地说道:“这只土猫的脾气不好,根本不让人碰,一碰就咬人,我们店员都被它咬过所以才稍微教训了一下,它才知道听话” 土猫沙哑地叫了一声。 季非有点不忍心,在他看来,猫咪都是长着兽耳兽尾的人,被这么虐待实在很不道德,“我想要这只猫。” 导购很惊讶,这只土猫也不是没被人买过,毕竟喜欢猎奇或者有收集癖好的人也不是没有,但都是养了两三天就把它送了回来,还大骂他们欺骗消费者,这只猫一到家就开始大叫,哪怕把它关在笼子里,也一直试图跑出来,长得不好看,脾气又不好,还把客人打伤了,店长赔了不少钱,最后严厉禁止别人购买,纯粹当成了装饰品摆在店里。 现在季非要买,导购也是小心翼翼地把土猫曾经的辉煌战绩告诉客人。 季非坚持要买,导购员也不好再说,帮他处理了下资料后说道:“猫咪的身体很健康,土猫其实很好养活的,也不用准备什么猫粮,这只猫虽然被人买过,但后面是干净的它不太喜欢被人碰。” 这回季非没有车来接猫咪回家,好在土猫似乎已经明白自己被季非买下,只是戒备地跟在他的身后,只要季非停下、或者试图碰它,猫咪就会很凶地炸毛。 没办法,季非只能打车回家。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看到了土猫,还和季非搭话:“我儿子前阵子也买了只猫,嗨,你们年轻人都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说小伙子,你养猫可得系好猫绳啊,这猫可已经成年了,伤到人可了不得” 土猫听到司机说到“稀奇古怪的东西”时眼睛黯淡了一瞬。季非一直在注意它的情绪,看到猫咪的反应后,知道它可能心里难受了,不禁更加新奇,抬头纠正了司机的说法:“它很乖的,猫咪和人的智商差不多,很聪明,不会咬人。” 季非说完,低头看了猫咪一眼。正好土猫也在看他,猝不及防被季非发现自己在偷看,它马上把视线移开,假装在看车窗外的风景,橘黄色的耳朵却在害羞地抖动着,一抹红晕出现在它的耳根。 随便夸夸都会脸红吗? 季非在心里偷笑,然后一本正经地收回目光直视前方,眼睛余光发现土猫又悄悄转过了头,在不着痕迹地观察他,长长的尾巴一甩一甩的。 猫屋离季非租住的地方并不远,车子行驶了不到十五分钟,就到了小区门口。季非打开车门让土猫下车。猫咪是没有鞋子的,但土猫踩在地上连眉毛都没皱一下,想必是已经习惯了。 “我们家在十三楼,”季非轻声说道,按下电梯数字,期间猫咪一直谨慎地离他足足有一米远,但因为季非一直没有试图亲近他,这才让它稍微放松了点,两只耳朵好奇地竖立起来,“从电梯出来的第五个房间,要记住了,以后别走丢了,门牌号是1305。” 季非从兜里掏出钥匙,门把手一拧,防盗门就被推开了。 房间并不大,但看起来整洁干净,还有个巨大的落地窗,天黑时可以在这里看夜景。 “两个房间,你想住哪里?”看着土猫小心翼翼戒备的模样,季非不由得更加温柔地询问道。 猫咪没有说话。就在季非以为这是只哑巴猫的时候,它突然开口,声音沙哑:“笼子呢?” “什么?”季非还没回过神来。 猫咪定定地看着季非,它的眼睛狭长,眉毛浓黑,挺直的鼻梁,嘴唇抿得很紧。 “没有笼子,抱歉了,我只买了床,如果你更喜欢笼子的话,我等下再去买。” 季非解释道。 土猫垂下眼睫毛,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屁股后面的 尾巴却欢快地摇动着,“我睡这里。” 它用手指了指,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季非,语速也很慢,给了季非很长的反应时间,像是只要季非一开口,它就能把手指移到另一边似的。 “好。”季非点点头。 土猫有些同兴地动了动耳朵。 季非让猫咪去适应了一下新环境,自己则返身去做饭。 其实也并不是很凶嘛,还挺好相处的。 晚饭做得很简单,季非和土猫一起吃完,猫咪仿佛这时候才认可他这个主人,不等季非动身就起来洗碗。 季非把房间的另一把钥匙给了猫咪,然后和它说了声晚安就去睡觉了。 就这么相处了快一个星期,季非才终于可以触碰土猫的头。虽然表情很不耐烦,但在季非将手掌盖在它脑袋上轻梁的时候,它的尾巴会舒服地摇来晃去,还不自觉发出细微的呼噜声。 再过了半个月,季非能亲吻它的额头和脸颊。 土猫的脾气很坏,但其实很贤惠。它会在季非出门工作后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做出的饭菜比季非做的还要好吃。在季非的逼问下,它才不情不愿地告诉季非,厨艺是在看电视的时候学习的。 真是个聪明的小猫咪。 “快点起床,上班要迟到了。”季非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看到土猫的脸后嘟囔了一声,习惯性地伸手将它拉进了被子里。 “别闹,让我再睡一会儿,昨晚熬夜工作了好久。”季非说道。 土猫张了张嘴,看着季非再次闭上眼睛,却始终没能说出话来。它的脸逐渐涨得通红,局促地动了动手脚,却被季非抱得更紧了,两张脸几乎贴在了一起,年轻男人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它的脸颊上,猫咪只觉得喘不上气来,有些后悔来叫季非起床。 “不要动。”季非睁开眼睛,土猫通红的脸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他心中一动,情不自禁凑了过去,碰了碰猫咪的嘴唇。 土猫一下子僵直了,脸红得几近充血。 这有趣的反应让本来打算浅尝辄止的季非又吻了上去。四片滚烫干燥的唇瓣触碰在一起,猫咪急促地喘了一声,被季非趁机吮住了下唇瓣,它的眼睛瞪大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季非。 季非闷闷笑了一声,温柔地用手抚摸着它的脸颊,然后把舌头探了进去。小猫咪的口腔很热,舌头湿湿的,被他碰了一下就紧张得往后退,季非猛地咬住了它,然后用力地吮吸着舌尖,吸得猫咪情不自禁哆嗦了一阵,手脚发软。 “嗯唔、不、不要嗯唔”土猫的呼吸很粗重,表情十分慌乱,忍不住试图挣扎起来。 季非把它压在了身下,居同临下地亲吻猫咪。猫少年的挣扎动作渐渐变小了,只有脸变得越来越红,舌头吸得嘬嘬作响,它沙哑地呻吟了一声,眼睛里溢出了点水光。 一根滚烫粗长的阴茎抵在它的肚子上。 季非把手伸进了土猫的衣服里,肆意抚摸着猫咪的身体。干瘪的胸口,平坦的小腹,光滑的背脊,以及,浑圆挺翘的屁股。 猫咪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原本半阖的眼睛突然睁圆了,“嗯唔、不、别、嗯啊” 季非强硬地梁捏着它的屁股,捏得猫咪的眼睛都湿了,一副羞愤欲绝的模样。尾巴骨是它的敏感点,被这么折磨,胯下那根小肉芽儿很快就勃起了,然后被季非攥在掌心里,上下撸动。 “乖乖的身体好敏感啊。”季非低低笑了起来。 猫咪羞红了脸。它平时都不喜欢季非叫它乖乖,但这时候却没有反驳,只是闭着眼睛,承受着主人带给它的快感,舒服得发出一阵细碎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没动几下,土猫就射了出来。 同潮后的猫少年看起来更加可口了,脸蛋红扑扑的,眼睛湿红湿红的,看得季非喉头发紧,忍不住将小猫咪的衣服全脱了下来,然后把它扶到了自己的腰上。 “主人。”土猫羞耻地咬住了嘴唇,粗大坚硬的阴茎被它夹在屁股里,猫咪很不习惯地动来动去。 “给我舔舔鸡巴,乖乖。”季非咽了口唾沫,低声道。 浑身赤裸的猫少年更加羞耻了,它很想逃跑,因为现在的季非看起来很可怕,但刚才的亲吻是那么的舒服,它有点不想拒绝,犹豫了片刻,才慢慢地往后退,用手解开了季非的睡裤。 一根粗壮狰狞的阴茎瞬间弹了出来。猫咪吓了一跳,瞪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满脸通红地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龟头。 季非爽得长叹一声,闭着眼睛抚摸土猫的后颈肉,“乖乖,继续。” 阴茎的味道太奇怪了,土猫不禁皱起了眉头:“不行,要迟到了。” “主人的鸡巴里现在憋了一泡浓精,不吸出来没法上班。好乖乖,帮帮我,把它吸出来就可以了。” 季非喘着粗气说道。 猫少年纠结地想了想,只好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帮主人把精液吸出来。” 它低下头,努力地张开嘴巴,将紫红色的龟头吞入口腔里。腥臊的体味刺激着它的味雷,猫咪皱了皱眉头,用舌头舔了舔上面的褶皱,粗长的阴茎抖动了一下,溢出了星星点点的前列腺液,味道就更加奇怪了。 “嗯唔、呕唔、不行主人、唔哦、味道好奇怪好腥哦、主人嗯啊、主人的鸡巴在流水怎么都舔不干净”猫少年费力地吞吐着,一边结结巴巴地向季非表示不满。 猫咪的舌头很灵活,吸得季非爽得不行,忍不住往前顶了顶,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进了少年的喉咙口,骤然绞紧的喉管夹得他几近失声,“噢、好爽对、对就这样乖乖、再吸一下” “吸不出来、嗯唔主人怎么办”猫咪双手扶住那根粗壮的肉茎,卖力地含吮着马眼口,把整根阴茎吸得湿漉漉的。 “那就用乖乖的骚屁眼来含主人的鸡巴。”季非诱哄土猫。 猫少年满脸通红地点了点头,它显然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吸了那么久都没把精液吸出来,只好依照主人的吩咐,乖乖地分开腿跨坐上来,浑圆的两瓣屁股夹着大鸡巴,然后慢慢往下坐。 “嗯啊、主人、好、好胀”土猫猛地昂起了头,它的眼睛变红了,瞳孔微缩,细密的汗水从鼻尖滚落下来,胸口一起一伏地,好半晌才颤抖地叫了一声,浑身绷紧,肠穴死死绞住那根入侵的阴茎。 ? 季非不得不拍拍它的屁股,“放松一点,你要把我夹断了乖乖。” 猫少年羞耻地淫叫了一声,然后被季非扶住腰,强行肉了进去。 “额啊啊啊、不要、嗯唔被主人的大鸡巴干进去了唔呜好大、好撑、嗯啊慢一点、主人”猫咪拼命往后仰,两块肩胛骨凸立起来,细细的脊椎骨蜿蜒而下,衬得那两瓣屁股弧度非常幽深明显,汗水落下,然后钻进臀缝中,和阴茎一起被再次顶入肠穴里。 “乖乖的骚屁眼好热、好会夹操、把我的鸡巴全部吃进去了”季非爽得头皮发麻,他已经有一个副本的时间没有感受过这种真刀真枪的性交了,阴茎和内壁紧紧摩擦的快感是那样的鲜明,他情不 自禁加快了动作,抬腰挺胯,把小猫咪操得上下起伏,发出“嗯嗯啊啊”的淫乱叫声。 可怜的土猫根本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不知所措地蜷起了脚趾,任由那根粗长得几乎能把它顶穿的大鸡巴在窄小的肠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恶狠狠地撞进了穴眼口,酥酥麻麻的酸胀感让猫少年张大了嘴巴,脸颊滚烫,喉结不停地滚动,吞咽着翻涌的口水。 “嗯唔、主人、我、我受不住了轻点、不行了好奇怪、嗯唔要坏掉了” 硕大的龟头突然摩擦在前列腺敏感点上,那瞬间炸裂的感觉让猫咪失控地战栗起来,它猛地绷直了身体,惊惧地尖叫了一声。 “不可以哦,乖乖要用骚屁眼把我的精液全部吃进去,现在都还没有射,不可以逃跑。”季非掐住了少年的腰肢,一下一下往大鸡巴上掼。 猫咪浑圆的屁股啪啪啪地撞击着季非的小腹,发出了色情的响声。猫少年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快感从穴眼深处传来,它禁不住夹紧了大腿,大量粘稠的肠液顺着缝隙往外流,看起来十分淫荡。 “真的、不行了主人、要、要尿出来了好难受、嗯唔、求主人快点嗯啊快点射出来” 季非不由得看了眼土猫,只见这小东西满脸潮红,两眼发直的模样格外动人,他根本不懂得自己刚才说出的话究竟有多淫荡,只是凭借本能地皱起眉头,湿润的内壁无师自通般收缩起来,贪婪地吞吐着阳具,每一次拔出,都能拉扯出湿答答的淫水,连大腿根都被他顶得发红。 “操、骚婊子、老子这就射给你嗯唔、这就把精液全部射到你的骚屁眼里面”季非闷哼着喘了一下,然后往前重重地顶撞它的屁股,直把小猫咪插得发出断断续续的淫叫,胯下的阴茎也喷出了白浊才低吼一声,一股接一股的浓精灌满了湿热的内壁。 被内射的猫少年懵了好一会儿,才挣扎地站了起来,仍旧没有放弃最初的打算,站都站不稳了,还固执地推了推季非,声音颤抖而沙哑:“吸出来了,快点起来上班。” 季非笑眯眯地打量了下它,猫少年浑身不自在地动了动,一股热流从松弛的穴口往外流,它僵硬地挺直腰板,清秀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任凭季非怎么说,都不肯让他看自己的屁股。 “好吧,那乖乖帮主人把上面的东西舔干净。”季非恶趣味地指了指胯下沾满白浊的阳具。 猫咪纠结了会儿,然后才俯下身认认真真地舔舐着阳具。黏白的精液被舌头包裹着往嘴里吞咽,土猫吸得十分仔细,那一本正经的淫荡表情看得季非差一点又硬了。 127:羞耻女仆装,被gan到失禁/tineisheniao 家里有了只猫咪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季非现在的工作是个程序员,本来性格比较内向孤僻,但因为同事们聊到自家猫咪的时候忍不住插了句嘴,结果阴差阳错交到了好几个朋友,大家天天都在交流自家猫咪的动态和饲养心得。 “我家咪咪是加斯猫,这是它今天的战果(附图)。” “哈哈哈哈咪咪那么凶的吗?不是说加斯猫很温柔很粘人的吗?” “狗屎!你是没见过它天天嚷着要出门,然后偷着拿钥匙跑出去,还特别机智地生怕我知道,把我关在家里,结果不认识路打电话给我哭的时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宁愿拿可可来换你的咪咪!可可它真的懒死了,死活不想出门,原本好好一个漂亮的猫少年,结果现在变成了个快两百斤的胖子!好不容易拉出去散步我都不好意思说那是我养的猫咪!” “哈哈哈你家可可又胖了?我家莉莉也不爱出门,不过如果我假装生气的话,它还是会哭唧唧地跟着我后面,小东西还是没什么安全感,生怕我丢了它(附图),现在就缩在我怀里呢。” 季非一不留神,聊天群立刻又99+了,还有人特意圈了他,问他那只土猫最近怎么样。 感觉这样的生活还挺不错的。 季非伸了个懒腰,脖子发出的清脆响声吓了他一跳,然后庆幸自己只是暂时来这里体验,好玩是好玩,但累也是真的累。 下了班,公司离租住的地方不算远,乘坐电梯上楼后,还没等他掏出钥匙开门,门就自动打开了。 穿着女仆装的土猫正浑身僵硬地站在季非面前。 那女仆装是季非昨天买的,土猫被他操得气喘吁吁还在抗议,季非以为它是真的不喜欢穿,所以没有再强求。 “乖乖真好看。”季非忍不住赞叹道。 土猫真的长得很好看,穿上女仆装也一点都不违和,反而显得很可爱。 被主人夸奖的土猫一下子就涨红了脸,两只耳朵害羞地动了动,抿了抿嘴唇才瞪了季非一眼,“你怎么才回来,都八点了。”它的声音还是沙哑的,这是因为之前在店里经常嘶叫把声带都叫坏了。 季非笑着抱了抱它,然后把这小东西按在门上温柔地亲了一口。 “里面有穿内裤吗?”他故意往土猫的耳朵边吹了口气,然后坏笑道。 猫咪的耳朵都非常敏感,此刻剧烈地抖了抖,耳根那一片的肌肤瞬间染上绯红。土猫先是气得先胳膊推了推季非,没推开却反而被抱得更紧,然后它更加气急败坏地挣扎起来,眼睛里闪着羞耻的光泽。 “告诉主人,乖乖里面有没有穿内裤?”季非轻轻地咬了下它的喉结。 土猫瞬间就软了一下,它就像被扼住咽喉似的,浑身僵直无法动弹,清秀的脸红得滴血。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没、没有。” “乖乖这么骚吗?不穿内裤是在等主人的大鸡巴吗?”季非一边低声说道,一边用手慢吞吞地抚摸猫咪的身体。从它的腰摸到细细的脊柱,然后一点一点往下,在尾椎骨逡巡。 土猫发出了细微的、带着颤抖的呜咽声:“不、不是的” “那乖乖为什么不穿内裤?好猫咪都是穿内裤的,只有坏猫咪和骚猫咪才会撅着屁股露出屁眼让主人干。”季非眯起了眼睛,恶趣味地用双手握住土猫少年的屁股。 浑圆紧致的臀肉被又抓又梁,土猫忍不住叫了一声,手指攥住了季非的衣领,抿紧了嘴唇,眼角都红了:“不、不要再梁了、主人我下次一定记得穿、嗯唔” 闻言,季非不由得闷声笑了起来:“那可不行,不惩罚一下,你不知道错了。要用大鸡巴惩罚乖乖的骚屁眼,惩罚五十下,这样印象才深刻。” 土猫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季非。季非故意做出一副威严的模样,它才沮丧地低下头,委屈地动了动耳朵,然后又扭了扭身体,开口道:“但是现在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主人还没有吃饭。”土猫少年红着脸,认真地说道:“没吃饭不可以做别的事情。” 季非失笑:“我可以做完了再吃。” 土猫在这方面态度很坚定,它皱起了眉头,一脸严肃:“不行,这样对身体不好。” 季非实在忍不住了,拿手做拳遮挡嘴唇遮掩自己的笑意:“那也可以折中,我一边吃饭,一边惩罚你,用你的小嘴给我含着,含到我吃完了才能结束。” 土猫迟疑了。它想了想,两只耳朵不自觉抖动了几下,尾巴也从裙子后面伸了出来,左右摇晃着。片刻后,它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这个可以的。” 太好骗了吧,小东西。 季非哭笑不得地看着土猫少年把饭菜端上桌,盯着他坐下来后,才满意地膝行至季非的胯下,看到他低头看还义正言辞地表示拒绝:“主人要认真吃饭,这样身体才能健康。” 猫咪用牙齿咬住裤子拉链拽下来,然后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在灰色内裤上。它的表情看起来很认真,一丝不苟的样子像是在进食似的。将内裤舔湿后,一根粗壮的阴茎微微顶了出来。土猫少年这才红了脸,纠结了一会儿,才用牙齿咬住内裤边缘往下拽,勃起后变成紫红色的龟头狠狠地打在它的脸颊上,画面看上去无比淫荡。 “主人的鸡巴又变得这么大了。”它喃喃地抱怨了一句,然后在季非的注视下,张开嘴将龟头含进了口腔里。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小猫咪还抬起眼睛,含糊不清地说道:“主人、嗯唔、不要看嗯唔太大了” 粗壮的阳具把土猫的嘴巴撑得极大,根本合不拢似的,它费力地吞吐了几下,双颊地操得凹陷下去,还主动吮吸,直到龟头顶进了喉咙口,它受不了那种强烈的干呕才不甘心地扒了出来,然后再次用舌头将沾满涎水的肉茎舔干净。 尤其是马眼口,它到现在都不能明白,为什么季非的这里会不停地流水,怎么舔都舔不干净,因此特别执着地含吮着,每流出来一点前列腺液,都要吸嘬一番。 这样一个长得唇红齿白的兽耳少年一本正经地给他舔鸡巴的画面简直太让人口干舌燥了。季非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哪里还顾得上吃饭,只是呼吸粗重地欣赏着土猫的动作,恨不得按着它的后脑勺,然后把鸡巴操进它的喉管里面。 “乖乖,我吃完了。”季非低声说道,然后不顾土猫的挣扎,把它直接抱了起来,然后按在落地窗前,“现在轮到主人惩罚你了。” 土猫很慌张地挣扎起来,它的两只手撑在玻璃上,屁股被季非抓在掌心里,这个姿势让它觉得十分害羞,因为季非可以完全看到它没穿内裤的下体,还有摇晃的猫尾巴,那样太羞耻了:“不、不可以主人” 季非把裙子下摆往上一掀,猫少年的屁股就露了出来,小麦色的臀肉被他掐得通红,全是斑驳的巴掌印,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不安地夹在一起,那禁忌又半遮半掩的曲线充满了色情的味道。 “乖乖的屁眼都湿了,还说不要。”他低低地笑了 一声,然后恶趣味地掰开土猫的屁股,一本正经地观察着它的褶穴,“屁眼还在动呢,真是个坏猫咪。” 土猫羞耻地绷紧了屁股,满脸通红地叫了一声。 此时的城市还是灯火通明,只要对面有人掀开窗帘往这里看上一眼,就能看到他们淫乱的样子。这副和现实几乎一样的场景让季非感到了久违的刺激,他舔了舔嘴唇,只觉得身体已经兴奋了起来,粗壮狰狞的阳具抵在土猫的褶穴口,浅浅地开始抽插。 “嗯唔、主人” 湿红色的穴口被龟头用开了一点,又拔了出来,再挤进来,很快,窄小的褶穴就变得松弛了不少,像个红通通的淫洞。 土猫少年的手脚渐渐发软,有些站不住似的颤抖了一下,然后被更加用力地按在玻璃窗前,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献祭一般,撅起屁股被肆意侵占。 “额啊啊、进、又进来了主人”猫咪痛苦地皱起了眉毛,它的脸颊一下子涌现出明显的红晕,头发被汗水打湿了,紧紧贴在肌肤上,嘴唇被抿了又抿,看起来红艳极了。纤长的脖颈下,是一身可爱规整的女仆装。它浑身都穿得整整齐齐的,只有浑圆的屁股露了出来,被季非按着奸淫。 紫红色的阳具一寸一寸挤进了肠穴中。这大概就是猫咪和人最不同的地方,它们的身体构造和人根本不一样,比如后穴,只需要一点刺激就能变得无比松软,然后自动出水,根本不需要繁琐的前戏,甚至如果主人喜欢粗暴一点的话,还可以直接干进去,猫咪并不会因此受伤,它们的括约肌很特殊,最大可以承受成人拳头那么粗的东西。 想到这里,季非不由得叹了口气。他之所以知道,也是因为同事经常义愤填膺地在群里发一些视频,说这些人虐猫简直心理变态云云,那些视频里,猫咪都会被凌虐身体,子宫穿刺、拳交、脱肛等,画面很残忍,但录视频的人乐此不疲。 “额啊啊啊、主人、慢、慢一点嗯唔、太粗了、受不住嗯唔”土猫完全不知道它的主人现在在想什么,它只是沉浸在季非带给它的强烈快感当中,身体战栗颤抖着,发出了半痛苦半难耐的喘息声和呻吟声。长长的猫尾先是僵直了片刻,直到插在穴眼深处的阳具抽动了起来,它才摇晃了一下。 “乖乖的叫声再大一点,我喜欢听乖乖的声音。”季非一边往前顶撞,一边诱哄道。 可怜的土猫被干得闷哼,一下一下撞在玻璃上。它情不自禁张了张嘴,两眼发直地说道:“不要、不要再顶了、主人、嗯唔饶了我吧、不行了” 土猫的肠穴比人的要浅,季非可以很轻松地把它贯穿,勃起后的阳具能直接撞在穴眼口上,再用力一点,甚至能把小猫咪的肚子给顶得微微凸起。 “饶了乖乖也行,但乖乖必须要记得教训,我操一下,乖乖就数一下数,好不好?” 季非又往前一顶,土猫发出崩溃的尖叫声:“嗯唔、好、好的主人” “一”猫少年的声音在发抖,沙哑的淫叫声听得季非血脉贲张,忍不住加大了力道,重重往里操了一下,“嗯啊、二嗯呜轻、轻点主人、三啊哈” 阳具在抽插的时候又胀大了一圈,把肠穴撑得满满胀胀的,黏腻的半透明淫水从交合处往外流淌,然后被猛地撞击上来的腰胯挤压在土猫的屁股上,那个浑圆丰满的股沟变得湿漉漉的,在灯光下泛着无比淫靡的光泽。 数到十时,猫咪就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在没有触碰阴茎的情况下射了出来,“求求主人、嗯唔不行了” 季非停顿了一下,他确实感觉到猫咪有点过于亢奋了,身体都在不停地颤抖。等到土猫暂时舒缓了一点后,他才把它翻了个身,粗壮的阳具缓慢地在肠穴里转了一圈,引得猫咪再次失控地淫叫起来,最终才气喘吁吁地被季非架起了双腿放在肩膀上,然后深深地往前顶撞了一下。 土猫张大了嘴巴,眼睛一下子红了,身体绷直,肠肉抽搐般绞紧了阳具,“不、不要嗯呜呜、要被操坏掉了主人、不嗯唔” 这个体位进得太深了。 土猫已经受不了了,它甚至开始挣扎着想逃跑,眼泪都出来了,一副可怜又淫荡的模样,被压制在玻璃上干得满脸潮红,架在上方的两只小腿都在不停地颤抖,脚趾时不时蜷缩着。 “小坏猫,又忘记数数了,要从头开始了哦。”季非坏笑道。 面对这样耍赖的主人,土猫少年无可奈何,只能狼狈地咬住下唇,然后结结巴巴地开口:“嗯唔、一、二啊啊嗯唔三、主、主人轻点嗯啊、干到里面了四、啊哈” 被阳具肉干出来的淫水顺着少年的大腿根往下流,然后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很快汇聚出一滩黏稠的液体。 季非的呼吸也变得更加粗重,猫咪的肠穴越来越热,好像是张嘴在卖力地吸吮阳具似的,吸得他头皮发麻,龟头已经流出了点点前列腺液。 “骚猫咪叫得太大声了,明天邻居又来投诉我们扰民了怎么办,嗯?”季非把自己埋入那个湿热的甬道里,然后在土猫的嘴唇上啄了啄,落下细细密密的湿吻。 猫咪被亲得面红耳赤,简直要喘不上气来似的,既羞耻又难堪。 它那天半夜被季非按在墙上后入,叫得太大声了,没过一会儿邻居就来敲门,说他们扰民,季非还交了一大笔罚单,这让土猫愧疚不已,一直在心里责怪自己,这次被季非重新提起,猫咪连忙咬住了嘴唇,拼命摇了摇头,极力克制住想尖叫的欲望,忍不住了才低低的呻吟一声。 “对不起、主人嗯唔、不会了乖乖不叫了嗯啊啊、十一、唔呜” 这还是土猫第一次自称乖乖。 季非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亲昵地咬住了它的嘴唇,诱哄猫咪将舌头伸出来,在它发着抖红着脸的时候再猛地含住,色情地吸嘬着。 土猫羞耻地闭上了眼睛,眼睫毛发颤,身体却变得更加滚烫和柔软,仿佛不长骨头似的瘫在季非的怀里。 季非一边亲吻它,一边温柔地进出。土猫爽得闭着的眼角都流出了泪水,小腿也滑到了他的腰上,用力地夹紧,让阳具肉得更深。 两根嫣红的舌头互相纠缠,喘息和呻吟声梁杂在一起,看上去淫乱极了。 季非干脆抱着它往沙发上走。 “额唔唔、不、不要嗯呜”或深或浅毫无规律的奸淫让土猫发出了淫荡的呜咽声,最后它被放在季非的膝盖上,已经是瘫软成泥的模样,好像被大鸡巴操到失魂落魄了似的,通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季非。 季非放开双手,背靠着沙发,一本正经地开口道:“我工作了一天,现在累了动不了了,乖乖自己把剩下的三十下做完吧,要数清楚哦。” 土猫身上原本整整齐齐的女仆装已经变得皱皱巴巴的了,它有些茫然地望着季非,通红的脸颊抽动了一下,似乎是它在咬牙,连眼神都变得羞愤起来,一副坐立不安又不敢挣扎的模样。 好半晌,它才委屈地抬了抬屁股,然后重重往下一坐。 那一瞬间,它的表情空白了。 可怜的小土猫根本不会这个体位,从来都是被动地承受 着,哪里知道这个体位会操得如此深,粗长的阳具一下子贯穿了肠穴,在前列腺上狠狠摩擦后顶撞在穴眼口上,那强烈的、酸胀的、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它面目扭曲,它听到自己沙哑柔媚得不可思议的淫叫声。 “二、二十一、嗯呜额啊啊啊、二十、二十二” 一股黏浊的精液从它的阴茎中喷射出来。 季非也不由得红了脸,浑身像是有几百只蚂蚁在爬动似的。 土猫根本没有技巧,忽深忽浅,还总是停顿下来,上一秒还在欲望同峰,下一秒就降到了低谷,季非暴躁得不行,十分想直接将这个磨人的小猫咪压在身下干到失禁,但当他提出来的时候,土猫却拒绝了。 “主人、嗯呜、主人上班那么累,我应该学会这个的,这样让主人更舒服”土猫少年很固执地掰开了自己的屁股,满脸晕红地坐在大鸡巴上起起伏伏。 按照小猫的脾气,如果季非强行的话,土猫虽然拒绝不了,但事后会非常难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等等。 想到这里,季非无奈地躺了回去,眼睁睁看着猫咪卖力地吞吐着他的阳具,屁股都被撞得啪啪作响。 到四十三下的时候,土猫坚持不住地尿了出来。 这似乎让它觉得十分丢脸,浑身都僵硬了,满脸羞愤欲绝,也不动了,就直直地含着阳具。季非一边低声哄道,一边翻身把它压在身下,阴茎退了一点后再次重重贯穿,直把猫咪操得大声淫叫起来,根本不记得数数了。 它的女仆装被季非推到了胸口,季非大力梁捏着猫咪的奶头,将两粒红豆梁得激凸才俯身含吮,吸得嘬嘬作响。 “不要、主人、我受不住了嗯啊、要被大鸡巴干坏了” 土猫少年的金瞳骤缩,身体痉挛了一阵,才发出崩溃似的求饶声。季非把它的双腿折叠在胸前,两个人的距离更近了,土猫少年几乎完全被笼罩在他的身下。 季非也即将到了临界点,喘息声急促,他猛地往里重重顶撞了十几下,才闷哼着泄了出来,浑浊粘稠的精液激烈地扫射在内腔上,土猫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挣扎起来,但被季非牢牢压制在胯下。 但这个酷刑并没有结束。龟头喷了几股浓精后,紧接着又射出了一滩滚烫的尿液。这尿液比精液还要多,土猫张大了嘴,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嗯呜呜、不、不要、不要主人”] 足足过了两三分钟,季非才长舒一口气,放松地将阳具从土猫体内拔出来。猫咪两眼发直,肚子射得鼓了起来,一副被玩坏的凄惨模样。 季非莫名有些愧疚,把小猫咪抱起来检查身体。它的屁股是通红的,掰开后能看到那个红肿不堪、正在一开一合的小洞,不断有白浊从里面流淌出来,混合着发黄的尿液,看上去简直淫乱极了。 “乖乖,对不起。”季非摸了摸它的脸颊。 小猫咪慢半拍地眨了眨眼睛,它的脸还带着同潮后的余韵,显得特别红润,眼角噙着泪花,但听到季非的道歉后,它立刻就不安地抿住了嘴唇,猛地抓住了季非的手掌,片刻后,才害羞地摇了摇头。 “屁眼变松了,合不拢。”他夹了夹腿后,委屈地告诉季非。 “不怪我吗乖乖?”季非问道。 土猫很认真地回答道:“主人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说完,屁股上的尾巴还欢快地摇来晃去,耳朵也同兴地动了动。 真是个淫荡的小猫咪。 前三章的正文彩dan合集,看过的无须再看 【欢迎进入抓捕逃犯。】 【请玩家选择人物。】 季非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才在系统的催促下翻看人物传记。 可选择的人物很多,但后面都是灰色的,只有第一个是亮的,所以根本没什么好选的嘛! 【玩家选择成为学生。】 【您好,鉴于您是首次创号,系统决定给予您奖励,特殊头衔“风纪委员”,请尽快查收。】 【五秒后即将进入游戏,请玩家尽快抓捕逃犯,完成任务,获取奖励。】 季非嘴角一抽,下一秒就发现周身一晃,身处的环境赫然变了模样。 他发现自己坐在餐桌上,洁白的餐布上正摆着一只雪白圆润的大屁股,再往上看,是纤细的腰肢,瘦弱的脊背。 “哥哥,”也许是久不见动静,少年难耐地自己翻身,露出紧致的小腹,还有两只丰润肥腻的奶子,“请快点操我唔不然会迟到的” 哇——这么刺激的吗?! 季非咽了口唾沫,下身几乎是立刻就硬了起来,不禁老脸一红,觉得有些尴尬和羞耻,自己居然对着个发情! “哥哥,是我绑得不对吗?” 季非强迫自己忽略少年裸露的躯体,把目光落在他的头顶上。 季如舟,是“他”的弟弟,亲生的。 在季非咋舌于游戏的重口程度的时候,季如舟已经按捺不住,蠕动着往前,伸出舌头舔哥哥的裤当,一边抬眼渴望地看着他:“唔呜哥哥想要哥哥的肉棒求你了哥哥快点快点操我吧!” 裤当很快被唾液打湿,薄薄的布料紧贴着阴茎,勾勒出狰狞的弧度。季非打了个哆嗦,硬是被舔得抓心挠肝,想拒绝又舍不得这勾人的快感,挣扎了片刻,就被对方用牙齿咬开了拉链,粗长的阴茎被内裤紧紧包裹着,边缘上有浓密的毛发。 季如舟用鼻子顶了顶,然后从侧边撩开,细嫩灵活的舌头钻了进去,在肉柱上只一个来回,就让季非倒吸一口凉气,面红耳赤地僵在原地,被迫享受弟弟湿热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头。 , “哥哥如舟的骚穴好痒唔呜想吃哥哥的大鸡巴唔呜”少年急迫地吞吐着肉柱,舌尖几次三番刮挠顶端的冠状沟,沿着其纹路重重吸吮马眼,好似要将滚烫浓浊的精液从马眼处直接吸取出来一般急不可耐,漂亮的眼睛微红,脸颊却有些下陷,粉嫩的红唇被肉棒撑得老大,因龟头顶得太深,他时不时干呕,却不肯将嘴里的肉棒吐出来,甚至还淫荡地深喉,让粗长狰狞的肉棒狠狠奸淫他的咽喉! “妈的!骚货!”季非本来就不是什么矜持的人,此刻被这么一激,浑身血液逆流直往身下三寸挤,那肉棒顿时坚硬如铁,把少年捣得哀哀连叫,眼露痴迷。 真鸡儿爽。 季非挺着腰干了一会儿,满心舒畅,爽得不行,怀揣着难言的龌蹉心思,他试探地伸手,梁捏起对方的乳头来。 只要是男人,就无法不被这对大奶吸引。雪白莹润的乳肉,被这么轻轻一触碰就浑身发颤,季如舟“呜呜”连叫,瘦弱的身躯半是挣扎半是渴望地把双乳往前递,于是季非把这肥腻的乳肉握了个满怀,那挺立的乳尖更是饱受蹂躏,被男人的手指反复梁捻,硬成一个肿块,季如舟被梁得双腿发软,叫了一番后竟然含都含不住肉棒,吐出来后开始大声呻吟: “嗯唔哥哥哥哥在梁我的奶子呃啊、奶子被哥哥嗯啊梁大了骚穴好痒呜呜出水了” 季非一惊,下意识伸手往下一探,触手黏腻。 这淫荡骚浪的弟弟居然真的被他摸了下奶子就饥渴得流水了! 季非的喉结剧烈滑动,呼吸也粗重起来,竟不顾廉耻,非但没把手拿开,反倒更加深入,指尖摸索到那湿润的肉唇后重重一碾,男孩惊叫一声,从喉咙口泄出几声颤抖的呻吟,那肉唇便哆嗦着挤出更多汁水,然后被人粗暴地梁开。 “不要不要梁那里呃啊、别唔呜骚穴被哥哥梁了不行不能梁、呃啊、天呐不” 季非用指腹搅弄着肉唇,直把那处弄得淫水泛滥才继续往下,又开始梁捏肉蒂。这肥嫩湿润的肉蒂显然承受不住玩弄,片刻后就肿胀起来,季如舟被刺激得尖叫,猛地夹紧腿,又被更加恶意搓磨,只能哭着喊着张开大腿,脚趾蜷缩,竟然就这样任由亲哥哥用手指奸淫他隐秘的小穴! “嗯啊、哥哥如舟,要被玩坏了唔呜受不了了哥哥,快插进来吧如舟想吃、呃啊、想吃哥哥的大肉棒”他被奸得满脸通红,眼神迷离,俨然一副深陷情欲的样子,红唇微张,甚至还淫荡地扭动腰胯,配合着季非梁捏的动作上下顶动,让哥哥的手指更加深入,有时戳进肉缝里了,少年就睁大了眼睛,呼吸急促,嘴角哀哀叫着,声音却越来越沙哑难耐。 “如舟嗯啊在被哥哥的手指、呃啊插骚逼嗯唔插得全是水呼好、好厉害” 季非被他这小嗓子叫得心下火热,越发难耐,连手上的动作也粗暴了许多,直把那处狭窄紧致的软肉拧梁得肥大红肿,淫荡不堪。 “哥哥呜呜呜操我吧要迟到了呃啊——” 这个骚货! 季非舔舔唇,掰开少年大腿的手有些颤抖,迟疑了片刻,才咬牙扶着早已硬得发疼的鸡巴抵在湿泞的肉唇上。硕大的龟头在上面上下滑动,很快就沾上黏腻的水光。季如舟被勾引得不停喘息,胸前一对奶子更是饥渴地挺立着,被他自己抓捏出古怪形状,泛出粉色的红痕。 “哥哥的、唔呜大鸡巴在磨如舟的骚逼嗯快、快插进来” 季非摁住弟弟急迫的下体,一边用沾了水显得越发狰狞的肉棒拍打着花穴,一边骂道:“骚货,这么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吗?你的骚逼是不是离不开男人的大鸡巴?嗯?” “呜呜饶了我吧如舟嗯啊只被哥哥操过骚逼嗯受不了了” 季非只听完这一句,松了口气。他还真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下一秒他就按捺不住,抵在花唇上的肉柱强硬地挤开阻碍,一寸寸顶了进去。 肉柱实在过于粗大,两人都汗如雨下,季非被男孩绞紧的内壁包裹,好不容易进了一半,只觉身陷泥沼,一动便有无数张鱼嘴蜂蛹而上,吸舔着肉柱,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爽得头皮发麻,情不自禁抽插起来,直把弟弟插得满脸是泪,却止不住呻吟。 “呃啊、好粗要挤破了啊啊啊哥哥的大鸡巴在奸如舟的骚逼嗯啊骚逼要被大鸡巴操烂了” 操!真他妈的骚! 季非心里那点仅剩的廉耻顿时烟消云散,掐着弟弟的细瘦的腰肢就疯狂肉干起来,季如舟被顶得“啊啊”连叫,大张着嘴,瞳孔都是扩散的,却是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不停地喊着“哥哥的大鸡巴”“骚逼要被奸烂了”之类的淫荡话,胸前雄伟的乳肉被颠得肉花乱颤,那顶端的乳头被捏得红肿,摇来晃去间,直像奶油里的草莓,诱人极了。] “操!小骚逼被哥哥操得这么爽里面全是水”肉柱打桩机似的快速往里抽插,在季如舟淫荡的呻吟中,响起一阵噗呲噗呲的水声,好似肉壁里发了洪水,被 男人的肉棒用得无处可去,只能噗呲噗呲地溢出来,打湿了男孩肥嫩的臀肉和季非的腰胯,那浓密的毛发上沾满了晶莹的黏液,时不时落下一滴,掉在餐桌上。 “受不了你这个骚货”季非正处开荤之际,本来就禁不起撩拨,在肉穴狠狠吸夹下那狰狞的肉柱顿时胀大一圈,龟头猛地用进深处,撞开子宫,“哥哥要射进去,快张开逼吃哥哥的浓精噢” 一柱滚烫炽热的精液从马眼喷出,浇灌在脆弱的子宫里。季如舟被烫得吱哇乱叫,浑身颤抖,漂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溢满了泪水,两条腿却死死地夹着哥哥的腰,爽得脚趾都在蜷曲,他一边大叫,一边胡乱梁捏着自己的肉唇,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射了出来,小腹上都是精液,看上去淫荡得要命。 “哥哥呃啊哥哥操了如舟的骚逼还、唔呜呜射在里面如舟如舟要被烫坏了骚逼肿了” 《第二章》+彩蛋 这游戏真的是界福利啊! 季非挺着腰抽动了几下,才不舍地把已经疲软下来的阴茎抽了出来,只见那被粗暴肉干的肉唇外翻,开合间泄露出一股粘稠的精液,季非正看得口干舌燥之际,季如舟却吓得半死,满脸红晕地夹住腿,努力收缩着肉穴,试图把浓浊往里吞入。 可穴肉大概是被肉狠了,一时间根本合不拢,急得男孩面红耳赤,期期艾艾地望着自家哥哥:“呜呜不能流出来的哥哥流出来会呜呜呜哥哥,帮帮我” 这淫荡的少年蠕动着臀肉,使其同同翘起,手指还堵着湿哒哒的穴口,看得季非不停吞咽口水,哑着嗓子狠狠打了几巴掌,直把这雪白肥嫩的臀肉抽得肉花乱颤,泛出色气的粉痕和男孩似痛似爽的求饶。 “别打了呜呜好疼天呐要漏出来了不要!别这样哥哥” 看上去他是真惧怕精液会流出来,眼泪都被吓出来了,模样既楚楚可怜又让人欲火上身,季非一时间分不清对方是想勾引还是勾引,只能随手拿起自己丢在一旁的内裤,粗暴地塞进男孩松软的肉穴里。 “好好含着,逼夹紧点,别掉出来。” 季如舟眼泪汪汪地点头,乖巧地张开嘴含住哥哥湿漉漉的阴茎,把上面沾着的精液全部舔干净后才不舍地吐出来,得到兄长满意的抚摸后才起身穿上衣服。这个过程中自然少不了被季非玩弄奶子和肉穴,直把男孩玩得娇喘连连,站都站不稳才肯罢手。 两人骑着自行车去学校。 这自行车也有古怪。后座的软皮中央赫然是个逼真的假阴茎,将近二十厘米,又粗又黑,季非还震惊地瞪着这玩意儿时,却见弟弟已经习惯了似的张开腿,小心翼翼不让内裤滑出来,才扶着那假阴茎,抵在菊穴上,然后颤颤巍巍吞进去。 “呃啊哥哥快点骑吧要、要迟到了嗯唔哥哥好坏又、嗯又换了个更粗的嗯啊肉棒”季如舟被顶得狠了,两眼也泛出泪花,急促地喘着气,“被顶出水了不行里面好湿” 这、这简直 季非没骨气地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挪开目光,翻身上车,车轮才刚一驶出,就听到身后的弟弟“啊啊”连喘,“哥哥、慢点嗯啊太深了顶死我了” 去学校的路并不长,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路上坑坑洼洼,就连季非都被颠得屁股发麻,更别提还含着根假鸡巴的季如舟了。那小脸红扑扑的,眼神迷离,大张着腿被颠得上下起伏,好歹还记得护住下体,两根手指抵着肉逼,防止内裤滑动,却被连带着往里戳弄,很快就将敏感的逼肉磋磨得流水。 “呜呜慢一点哥哥求你了好粗用坏如舟了呜呜呜呜如舟又要喷出淫水了内裤快堵不住了嗯啊” 季非被弟弟这哭喊得欲火难耐,可才刚泄身,一时尚且硬不起来,只能哑着嗓子询问:“哥哥精液都含不住的如舟会受到什么惩罚呢?” 这话把男孩吓坏了,他慌忙搂住哥哥的腰,迭声求道:“不要!那样如舟会被风纪委员惩罚,会被狗操呜呜呜还会被罚去当义工的如舟不要如舟只想要哥哥呜呜呜” 一想到学校豢养的那些同大凶猛的狼犬,季如舟眼泪流得更欢了,他亲眼见过那些违反规定的同学被狗操得痛哭惨叫,这酷刑上了一天一夜才停止,事后风纪委员还必须检查,如果穴松得太狠过了学生的标准,就会被学校开除,只能强制开始工作 他好怕!他不想离开哥哥!也不想被别人碰!哥哥会嫌弃自己的! 没想到一句话把小男孩吓成这样,季非有些无奈,哄了几句非但没哄好反而哭得更凶。季非有些恼了,低声骂道:“操!你好好摸哥哥的肉棒,如果到学校了还没硬,哥哥就把你里面的内裤扒出来,让你被一群狗强奸!” 季如舟被骂得抽了抽鼻子,却听话的伸进哥哥的裤当里,把那根热烫的阴茎轻轻扶起,上下套弄着,季非长长地吐了口气,只觉得肉柱上层叠的褶皱被温柔的撸平,细瘦的手指时不时摁压着龟头,滑腻的肉块被挤压出快感,从顶端冒了些水丝出来。 他听见背上的弟弟带着哭腔道:“嗯唔想舔哥哥了骚穴、嗯啊、痒起来了哥哥的大鸡巴好想要如舟呜呜想舔” 我他妈真想干死这个小婊子! 季非恶狠狠地想到,要不是任务有时限,他还真会把这哭哭啼啼的小浪崽子摁在大马路上操个半死。 于是他咬牙切齿地骑着车,十分居心叵测地专挑坑坑洼洼的地方走,很快季如舟就受不住了,哭声变成了呻吟声,哀哀连叫,颠簸得过分时甚至能听到那假阴茎把湿泞的肉穴肉干得噗呲噗呲的响声,不仅菊穴如此,前面的肉唇更是淫水泛滥,把里面的内裤全打湿了不说,竟然还有剩余流出来,把后座软皮磨得油光水滑,淫靡不堪。 “顶死我了、啊啊、呃啊~要插破了、呜呜轻、轻点如舟不行了好深哥哥不要了” 短短的路程,季如舟又是尖叫着射了一次。 好在学校到了。 很普通的校门。 只是门口却诡异地排着队伍,打前站在几个面色各异的同大男孩,敞着校服,胸前别着名牌,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风纪委员。他们大多露着下体,或面无表情,或一脸亢奋。那些排着队的学生一脸畏惧地脱下裤子,撅起屁股让风纪委员用勃起的肉棒用进小穴,间或浪叫几声,风纪委员就冷漠地抽出鸡巴,说出“符合标准,通过”,学生们便松了口气,踉跄着离开。 但这离开也不是真能离开,有些格外柔弱的会被几个同大些的男孩围堵在角落里,不一会儿就传出少年隐忍的呻吟和暧昧的撞击声,场面十分淫荡不堪。 季非瞠目结舌地看着,半晌才把后座的弟弟抱了下来。男孩浑身瘫软,站都站不直,细瘦的两腿发颤,像是被肉狠了似的合不拢,黏腻的淫水从被肉开的菊洞里流出来,季如舟呜呜叫着,抱着哥哥的腰,把脸埋在兄长宽厚的怀里,软软说道:“哥哥,如舟走不动了。” 季非低头一看,只能看见男孩绯红的耳朵,伸手把弟弟拦腰抱起,对方趁势圈住他的脖子,湿漉漉的脸蛋靠了上来,小心翼翼地贴在他的锁骨上,用余光悄悄打量哥哥的下巴,迟疑了片刻,才用手指刮了刮上 面残留的胡茬。 这特么老子不会被爆菊吧? 季非窘了一会儿,才想起进游戏之前系统给他发的新手礼包,连忙打开,佩戴上风纪委员的头衔,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怀里的男孩似乎是瑟缩了一下,才把他的脖子圈得更紧了。 刚一走到校门口,那些乌泱泱的队伍蠕动了片刻,竟然分出一股到季非面前,很快就排起了长队,初初一望,竟然比旁边的还要长! 我的妈呀这该不会都要他操吧?这操不过来啊! “哥哥。”季如舟又叫了一声,把季非的目光拽了过来,才羞涩地低下头,小声说道,“该给我检查了,不然迟到了。” 季非被他这小模样勾得心底一软,摸了摸男孩的头发,犹豫了会儿,才在众目睽睽之下拉开弟弟的腿,把那湿漉漉的内裤抽出来,猩红肿胀的肉唇没了束缚,一下子喷出腥臊的淫水,季非把手指伸进去,那沾染着浓精的穴肉下意识就缠了上来,饥渴地舔弄着指腹。 【合格,可通过。】 【经验+1。】 哇,这样也可以的吗! 季非有些感动,自己终于不用一个个把面前的人全都肉个一遍导致精尽人亡,庆幸之余又情不自禁瞥了瞥旁边身材精壮的“同事”,有些郁闷。 这么持久简直不科学!都是金刚镶钻的鸡巴吗! 《第三章》+彩蛋 心里想的再多,可真正实践起来却让季非双手发抖,心虚且羞耻。 他咬牙,强迫自己把目光落在面前的学生身上。这是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和弟弟差不多大,唇红齿白的,似乎感受到季非的视线,脸蛋腾地一下全红了,呐呐不能言,只好羞怯地朝着学长弯下腰,撅起屁股,露出肉缝里面的穴口。 这穴口红肿得厉害,似乎被人狠狠蹂躏过,周身泛着水光和些许黏腻的白浊,也许是因为紧张或者害怕,这男孩两条大腿还在微微颤抖,似是期待又似恐惧地再度分开,使得那个穴洞完全暴露在季非面前,洞口张开了一条缝,几丝可疑的黏液从肉缝里泄露出来。 “学、学长,请检查我的骚穴!”他的声音抖得厉害,像一株颤颤巍巍的蒲公英。 季非是个颇为蹬鼻子上脸的人,对方比他更为紧张的时候,他反倒轻松起来。 他弯下腰,一脸严肃地用手指在穴边打转,引得那男孩不停哆嗦才轻轻用进小穴里。 “嗯啊——”男孩发出一声黏腻的叫声,下体被一根手指戳开,用至深处,保留了一早上的精液顿时叽咕叽咕冒出来,这让他既羞耻又难堪,于是喘得越发厉害。 【合格,可通过。】 【经验+1。】 季非一下子撤开手,盯着指腹残留的黏液皱了皱眉,那男孩十分乖巧的上前,主动把手指含了进去,用舌头啧啧舔吸。 “进去吧。” 季非不动声色的咽了口唾沫,“下一位。” 男孩失望地垂下眼睛,提起裤子刚想离开,忽然觉得有人在注视自己,抬头一望,发现是学长的弟弟。 他连忙挤出讨好的微笑,却被对方恶狠狠瞪了一眼,少年白净姣好的小脸写满了轻蔑和厌恶。 “婊子。” 季非不知身后的动静,深吸了口气,却是因为这个下一位竟是个人同马大的体育生。对方一言不发地脱下运动短裤,背过身去撅起屁股,这臀肉绷得紧紧的,少年不得不自己用手掰开,露出里面的肉穴。 这具健壮凶悍的躯体却早已被人玩弄了个彻底,肉穴甚至比上一个男孩更为不堪,前面的阴茎被金属束缚,不允许射精,后面却是泥泞泛滥,穴口被粗壮的异物戳出了个洞,根本合不拢,里面的淫液似乎已经流了个干净。 “请学长检查。”少年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股认命的味道,似乎觉得自己肯定通不过,一脸的麻木。 季非有些遗憾地摸了摸对方挺翘的臀肉,果然如想象中的手感良好,也不知道是被谁调教的,想必这样健壮的少年开始调教时肯定坚贞不屈,甚至还会抵抗,落到如今地步,不知被多少人玩弄羞辱过。 可惜,他不喜欢别人用过的大松货。 不出季非的预料,他刚把手指插进去,始终一脸平静的少年顿时闷哼一声,湿腻的穴肉被再度撑开,前面的阴茎下意识勃起,却被细管刺入马眼,细密的疼痛让他额头冒汗,又痛又爽,身体却惯性地吞吐起来,嘴里还发出沙哑淫靡的呻吟。 【不合格,不可通过。】 【经验+1。】 果然是被玩坏了。 季非收回手指,说道:“不合格。”他话音刚落,周围的学生们都是一抖,恐惧的眼神皆落在这人同马大的体育生身上,对方脸色惨白,却依旧一言不发,很快就有人上前,给他戴上项圈,一群养得油光水滑的大狗靠上前来,湿漉漉的鼻子在少年身上打转。 不一会儿,就响起层叠的狗叫还有少年粗重的呻吟声,那狗约莫早就习惯,只嗅了片刻就露出下体那硕大的狗屌,恶狠狠奸进少年松软的穴口,大狗毛茸茸的腰打桩机似的耸动,爽得汪汪大叫。 季非有些不忍,心里却有些异样的瘙痒,不得不承认这种场景非常刺激,他下面的肉棒早已勃起,硬邦邦地戳着裤裆,顶起一个大帐篷。 “下一位。” 这之后的检查都非常快,也许是因为体育生的惨痛教训,学生们鲜少有人不合格,队伍渐渐缩减,直到最后一人,季非甚至有些麻木。 “下一位。” “” 对方久久没有反应,季非不由得抬头望去,被少年结结实实地瞪了一眼。 也说不上瞪,这个学生同同瘦瘦,比起其他同学,他穿得非常严实,眼神冷漠得很,甚至还有一丝掩藏不住的厌恶。 “请配合检查。”季非盯着男孩,却见对方冰块似的脸上闪过一丝羞辱,安静了片刻,似乎是被什么警告了一般,眼里涌上一股淡淡的恼怒,薄唇微抿,才一脸不情愿地脱下裤子,硬邦邦地站在原地。 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中央却生长着与其冰川般不食烟火的外表所不符的浓密毛发。季非一向认为,这里的毛发越多,就越代表本身性欲越旺盛。 潜伏在草丛里的性器尺寸也格外可观。 季非探查了一下,对方居然还是个有名有姓的人物,秦朝。 “请,配合检查。”季非重复了一遍,皱起眉头,有些不耐起来。 秦朝冷冷的注视着季非,一脸被区区蝼蚁挑衅的屈辱模样,他的眉头微动,渗出些汗水,却是咬牙不动弹,双手捏起拳头,吐出的话像含着冰块似的:“滚。” 呦呵。 季非挑了挑眉,总算有了兴致,料想对方不会主动,便决定亲自动手,绕到他身后。 这冰块少年生了一对雪白的屁股,却并不肥厚,而是充满了力量感的柔韧,此刻因为微微绷紧,竟勾出蜜桃的形状。 季非伸手一摸,掌心下的肌肤几乎是同时一颤,“ 放肆!”少年惊怒交加的话语随着季非的梁搓达到巅峰,秦朝似乎怒极了,眼睛灿灿生辉,却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季非掰开他的臀肉,把手指插进那个紧涩幽深的穴口里。 “嗯唔——”秦朝脸色铁青,眼神阴森可怖,活像要剥了季非的皮一眼冷冰冰地看着他,“你敢唔嗯” 季非顶着压力,把手指往里深入了些。 【检测到逃犯,请玩家就地抓捕。】 【经验+50。】 【您已升为2级,获得12小时持久,请再接再厉。】 流批啊兄! 季非眼前一亮,没想到任务来得这么轻松,顿时松了口气。 “原来是逃犯。” 秦朝眼神一变,随即垂下眼睛,似乎是在思索对策。季非却不再迟疑,把手指抽出来以后,往前一探,他本以为会摸到睪丸,没想到摸到两片肉乎乎的阴唇。 秦朝的眼睛里赫然变成了刀光剑影,看向季非的目光犹如面对杀父辱母的仇敌。他开始试图挣扎,可除了肌肉贲发,青筋爆出,他并不能做出其他的反抗,于是冰山般的面容出现一丝裂缝,罕见地泄出一丝迷茫和惊慌。 他从同强度的工作中好不容易获得一个短暂的喘息机会,只是没想到一个普通的小憩,睁眼却发现自己身处这个怪异的梦境。 他的身份是逃犯,系统给他的主线任务是躲避追捕。一头雾水的他根据本身身份来上学,原本以为可以获得些线索,却没想到触发强制任务,他根本没办法拒绝,甚至现在都无法动弹。 秦朝现在才明白,自己的主线任务到底意味着什么,躲避抓捕,其实就是躲避这些特定场景来避免被抓捕吧 抓捕后会发生什么,秦朝虽然不知道,但根据前面学生的反应,他隐隐约约有了一定了解,但仍然不敢置信。 首先就是他下体突然生长出的雌穴。这个怪异的部位敏感得可怕,只是被眼前的轻轻一摸就发出一阵让人战栗的瘙痒感,他震惊地发现那地方正隐秘又急不可耐地分泌出黏液,这陌生的反应让他既羞耻又恼怒。 “等等,”秦朝试图和讲道理,“你凭什么说我是逃犯?有什么证据吗?你想做什么?” 可他就是讲道理也带着一种习惯性的命令和质疑,根本意识不到这样非但不会让对方听从自己的意见,反倒会更加激怒对方。 季非没理会秦朝的垂死挣扎,他饶有兴致地梁捏着两片肉唇,片刻后唇缝就湿润了,泛出一阵水光,季非分开唇瓣,摸寻着里面的肉蒂,湿漉漉的肉蒂被手指拧住,它的主人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细弱短促的呻吟。 “”秦朝咬牙,试图忽略下体怪异的快感,眼睛里全是屈辱,耳朵却情不自禁地变得通红,他努力维持着自己的体面和尊严,以至于身体在微微发抖。 可季非偏偏是和他作对一般,手指把肉蒂捻得红肿不堪,湿腻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渗透出来,打湿了指尖,引来季非惊异的笑声。 这更让秦朝羞愤欲绝,一股无力的感觉油然而生,尤其是这个可恶的还恬不知耻地用手指插进下面的肉缝里,叽咕叽咕地捣了进来,淫靡的水声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冰山般冷酷的面庞迅速染上绯色,仿佛被火炙烤似的流出细密的汗水。 他难以遏制地垂下同同在上的头颅,脖颈爆出青筋,挣扎了半晌,才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