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弟弟之后(1V1 骨科甜文)》 被弟弟压在床上摸他的肉棒 沉绫自小就觉得,自己在家里很多余。父母眼里只有那个弟弟,从小到大,家里好吃好喝都给弟弟,剩下才是她的。 观念落后的小镇上,重男轻女的家庭占大多数,沉绫本以为这不是特例,只要用功读书,早点出社会,就能脱离原生态家庭。 不过,无论她怎么努力,都超越不了本身已拥有一切的弟弟。 沉嘉禾不止是父母眼里的宝,外貌和头脑都非常优秀,在中学里常常年级第一,篮球打得也顺溜,学校有不少女生爱慕他。 她长得也不差,但性格温吞似水,为人比较低调,成绩中等偏上,甚至很多人不知道她是沉嘉禾的姐姐。 沉嘉禾在外是耀眼阳光的学霸,家里却是一名混世魔王,平日里闲得慌,最喜欢欺负自己的姐姐。 给她书包里塞虫子,课本上画小人,时不时扯扯她衣服头发。 沉绫非常讨厌他,还被迫无奈,必须跟他住一个房间。 沉父在镇上给人做会计,母亲则做点零工赚钱,家里不太富裕,十多年还是一居两室的房子。 沉绫从记事起就跟弟弟睡一间房,沉绫下铺,沉嘉禾下铺,床铺都是用帘子拉上勉强遮挡私隐。 沉嘉禾偏偏喜欢惹她,偶尔故意拉开帘子,瞅瞅她在做什么。 最过分的一次,她当时在床上换衣服,内衣刚脱下来,露出还在发育的乳,就听到帘子刷得扯开的声音。 沉绫一抬头,就看见属于弟弟的那双发亮黑眸。 沉嘉禾!沉绫气得抡起扫帚打他。 沉嘉禾纤瘦的少年身形,在狭小卧房里跳来跳去,灵活躲开扫帚的所有攻击。 他关门就跑,冲她哼了声:不就是两团肉吗? 沉绫一甩扫帚丢出去:你晚上别进来。 要沉家宝贝睡沙发怎么可能呢,爸妈得知沉绫把沉嘉禾赶出房门一事后,也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数落了她一顿。 沉绫委屈极了,当天晚饭都没吃,跑出去找最好的朋友李籽琪。 李籽琪知道她家是这情况,但爱莫能助,唯一能做的只是安慰她,两人在外面吃了碗麻辣烫。 期间,还收到恶魔弟弟的电话,沉绫挂了他十几次,但最后一回才勉强接通。 喂,你在哪?他口气还很不好。 管你屁事。 你跟李籽琪在一起吧。他理所当然的问。 沉绫唯一的朋友是李籽琪,用脚趾头都想的到。 她懒得理他。 沉嘉禾突然问:你晚上住她那? 是啊,我永远不回来了。 沉绫挂掉电话,跟李籽琪玩到晚上九十点,最终还是被迫回家。 李籽琪家里也特殊,实在不能收留她。 家,对沉绫来说,不是避风港。 而是单纯的宿舍,没有丝温情。 当沉绫用钥匙打开旧楼道布满铁锈的门,暗暗发誓。 等成年,她一定要远离这地方,再也不要回来。 慢悠悠爬上楼,沉绫突然听到爸爸的咳嗽声在上一层传来。 绫子她怎么没回来,到哪里去了? 谁知道,死在外面算了。 无所谓的回复,来自于她的母亲,沉绫见怪不怪。 再讨厌她也是一条命。 反正她不是你孩子,用得着你管,当年我都把她丢河里了,都是那个妇女主任爱管闲事。这丫头早点死,可以替家里省多少钱。 此时楼道晦暗,沉绫悄悄蜷在一角,耳畔穿透过那刻薄的话,只觉得那是一根尖锐的冰锥,直接刺穿脑髓。 两个人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的话,大抵是养两个孩子多么难,准备要沉绫高中辍学到外面打工,好好培养自己的宝贝儿子,等攒了钱再送他出国。 聊完后,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完全不知道他们谈论的对象,正躲在暗处听完了他们心底最肮脏的秘密。 沉绫听到关门声后,眨了眨眼皮,泪水才从泛红的眼眶里淌了下来,身子缓缓地滑下墙面,恨不得把自己跟污黑的墙壁融在一起,再也不见人。 原来……原来是这样…… 她真不是父亲的孩子么,所以他们对她很不好,那为什么一开始他们要养她,为什么不把她送到孤儿院? 她成绩虽然没沉嘉禾好,但绝不差,凭什么不准她继续读书。 就算不拿他们一分钱,等她高中毕业打工,也可以打暑期工赚学费,不用他们两口子一分钱。 凭什么!!! 沉绫站起身时,每个关节都在剧烈疼痛,迷惘地不知往哪个方向前行。 她不想再回那个家了,就如他们愿,一个人孤零零死在外面。 口袋里的破手机,响起一条信息,竟是沉嘉禾的短信。 你明天回来?真敢。晚上把你被子丢地上。 豆大眼泪落在微微碎裂的手机屏幕,这是沉嘉禾曾经摔坏的。沉嘉禾不喜欢维修过的手机,沉妈就给他买了新的,破手机则施舍给她用。 这是她第一部手机。 沉!嘉!禾! 沉绫一字一字狠狠念着弟弟的名字,新仇旧恨一股脑灌下来。 就算她去殉死,也要拉着他做垫背。 沉绫等到十二点,才偷溜回家里。父母这时候应该在睡觉,沉嘉禾很可能还在打游戏,家里唯一的电脑被他占了。 沉绫跟鬼魂似的,静悄悄穿过父母的卧室,来到自己跟弟弟的睡房门口,隐隐听到十分古怪的喘息声。 她担心自己的床被拿来干什么,猛地用力推开那扇门,便亲眼见到一幕此生难忘的场景。 电脑正播放着像素很低的小视频,一对男女裸体搂抱着,摄像头对准着两人交合的性器。 那男人还在喊欧奈桑,紫黑阴茎用力进出女人的下体。 更怪谲的是,沉嘉禾两腿大刺刺坐着,裸着上身,深蓝裤管褪到膝盖以下,一根属于少年人的粗硕通红肉棒,握在他修长的手掌上。 他原本清俊白净的脸,泛着令人遐想的红晕,似乎不知因为刚陷入情欲中,还是因为被姐姐撞破自己撸管。 滚出去!他迅速穿好裤子,耳轮都染上漂亮的红色,狭长丹凤眼怒睁着,冲着撞破自己糗事的沉绫怒吼。 其实,沉绫觉得男孩子撸管很正常,在学校经常听到前排男生讨论A片,刚开始有点恶心,但发现周围的同学对性都十分好奇,渐渐也无所谓。 不过,她很乐意看到沉嘉禾丢脸的样子,指着还在放映小视频的电脑,装作嫌恶的样子:看什么啊,恶心死了,我要告诉爸妈。 沉嘉禾跟雄狮似的扑过来,捉住沉绫的衣领,不准她跑出去。 沉绫不甘示弱,狠狠咬了口他的手腕。 啊……你是狗吗?沉嘉禾猛地将她推倒床上,担心她吵到父母,一手捂着她嘴,膝盖顶住她乱动的腿。 沉嘉禾经常打篮球,肌肉练得均匀有力,几下就制服了沉绫。 沉绫被压在他身下,挨着他几乎裸体的身躯,只觉得非常非常崩溃,一只手尝试着挣脱,结果抓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很烫手。 心里咯噔一下,她摸到的是他那个玩意…… ———————————— ps:男女主是亲姐弟。 捧起奶子给弟弟舔 沉嘉禾被她摸到隐私部位,身体不自觉抖了下,缓了缓,恶狠狠威胁:别动,别出声,否则我把你绑起来。 沉绫被他恶劣的语气惹毛了,回想父母狠毒无情的那段对话,气得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刚巧手边是那根少年青涩的肉茎,她抬手用力抓住,打算狠狠把他的玩意儿捏爆。 但这玩意儿很粗,一只手还握不全。 那股热感烫得她喉咙有点紧,心跳加快。 这是她第一次触碰异性的性器,还是弟弟的,小时候仅仅看过他光着屁股洗澡。 沉嘉禾被握到紧要部位,呼吸明显粗重起来,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盯着她,眼底掺杂着一丝迷乱。 她挑衅地看他,你蒙住我的嘴巴,我就抓着你下面。 松开!沉嘉禾再次警告她。 哼,就是不松,你能拿我何,沉绫反瞪他一眼。 好!沉嘉禾空出来的一只手,罩在她隆起的胸脯,还用力捏了几下。 她的胸部还在发育中,乳肉异常敏感,被捏过的地方传来酸酸麻麻的疼。 这一瞬间的感觉是羞辱,随之而来的是更多愤怒。 她气得扒下他裤子。 你要我难堪,我要你更难堪,反正我破碗破摔了。 沉嘉禾的裤子本就松松垮垮,一扯就掉下来了,极其情色地垮在他胯部下面,那根属于少年的性器弹出来。 颜色是深肉色,很漂亮,尺度过于粗长,给人稍稍一点狰狞感。 整根微微上翘,顶端的龟头更粗,形状似堵住出口的塞子。 这玩意是干嘛用的,生理课她觉得很羞耻,没怎么认真听。看A片的用法,好像是捅女人尿尿的那个地方。 沉嘉禾被扒了裤子,尴尬得僵直几秒,抬眸看她还在盯着那里。 不要脸的女人! 沉嘉禾如拔了毛的老虎,异常凶悍撩起她那件薄薄的裙子。 她穿的是连衣裙,衣料往上推,就能看见粉色的小内裤。 十七岁少女的胴体纤细漂亮,瓷玉似的白得晃眼,尤其那件内裤兜住的细嫩肌肤,要腻出白乳一般。 沉嘉禾喉管滑动,继续撩她上衣,内衣裹住的两团饱满乳肉,彻底暴露在他视野之下。 几个小时前,他无意窥到那副奇异的风景线,当时没太多遐思。 如今她躺在自己身下,裙子只差一点就被脱光。 他肉茎还硬挺挺的杵着,腹下腾出一团火,野火烧不尽的燃遍全身的血液,要把头脑唯一理智燃烧殆尽。 沉绫看他耳廓血红,秀气的鼻尖渗着汗,忽然觉得这一幕十分滑稽。 自从他出生后,十多年里,她一直被他打压在底下,隐身人似的被父母无视,所有一切都被所谓的弟弟夺走。 她恨死了他,幻想过他失踪,诅咒过他早点死,却在这一刻,心底涌出一种畅快淋漓的感受。 终于,终于让她看到他窘迫的样子。 她要抓住他的把柄,彻底搞垮他! 而此时,电脑还播着日本AV,画面的男人正压着女人舔胸,声音放得很小,暧昧的呻吟声犹如咒语一样环绕她的耳畔。 她扭脸看向交媾的男女,一个前所未有的计划浮现脑海。 沉嘉禾松开捂住她的手,抽离身子准备打退堂鼓了。 少年秀丽的脸还染着薄红,眼光瞥向他处,恢复以往不可一世的口吻:赶紧穿上衣服,别让人误会我强了你。 他长腿一伸,正要翻身下床,后背被一根指头戳了戳。 你不想看吗?她说话有股甜美的少女音,像小钩子,能勾起水里任何一条游来游去的鱼。 沉嘉禾呼吸一滞,扭头看她。 沉绫还保持被蹂躏的样子,裙子撩到腋下,内衣托起的乳肉鼓鼓满满得正对着他。 你干嘛?他嗓音发哑,愣愣看她。 她手往后伸,解下内衣的扣子,单薄的圆形布料落了下来。 手掌捧起乳肉,喂到他嘴边。 “舔一下么?” 精液糊满穴口 沉嘉禾性器摩擦许久,到最后关头,腹下一阵过电的刺激。 性器一抖,龟头的铃口喷出精液,一股股喷溅在她腿间。 沉嘉禾喘息着,双手扣住她纤腰,射完后意犹未尽地磨了几下。 沉绫被弄得酥软得瘫在床上,双腿大张,原本雪白的小嫩穴被磨得花唇外翻,糊满了浓郁的白浆。 他欣赏她腿间的美景,手指沾了点白沫,浅浅刺进穴口,模仿肏穴的动作抽插几下。 沉绫累得够呛,昂头看他一眼,总觉得他的举行,有些像雄性动物标记领地。 下面黏黏的,很不舒服。 她爬起身,偷摸着浴室洗澡,拿喷头对准小穴冲刷。 都是弟弟射出来的精液,特殊的栗子花的味道,不难闻。 回到卧室,他早就爬进上铺睡了,结束后一句话都不跟她讲。 果真,拔屌无情。 沉绫反而觉得好笑,她弄脏了这个弟弟。 翌日清晨,沉绫发现沉嘉禾早起来了。 要是平时,他每次起床都磕磕碰碰,故意把她弄醒。 她想象一下他今早起来,蹑手蹑脚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客厅里,沉嘉禾在吃早饭。 他抬眼看了她一眼,神情淡淡,很快扭过去继续吃面。 沉绫自己盛了碗面,刻意挨着他坐下。 沉嘉禾眉宇微微蹙了下,没吭声,始终漠视她的存在。 这时,沉爸打了个哈欠,端着面过来吃,诧异地扫了眼两姐弟。 “今天你俩怎么那么好,靠那么近吃饭,以前这张餐桌都被你们划了叁八线,恨不得离对方远远的。” 沉绫笑眯眯的:“因为我昨晚发现,弟弟超厉害。” “厉害”两字,她故意重音。 沉嘉禾呛到了,侧过脸,满是警告地瞪她一眼。 “厉害?你是说成绩吧。”沉爸笑着说,“是很厉害,经常考全年级第一,真是祖上冒青烟了。” 沉妈整理好厨房,听到沉爸爽朗的笑声,面上露出喜悦的光:“嘉禾的成绩一直很好,高中毕业可以申请出国留学。” 她忽然转头问沉绫:“你呢,你成绩怎么样?” 沉绫捏筷子的手紧了紧。 若是没听到父母昨晚的对话,她会很高兴母亲初次关心自己的学习。 可当清楚对方另一层的意思,沉绫心里只觉冰寒彻骨。 “一般吧……”她哽咽地说。 如果稳定发挥,考个一本是可以的,但跟沉嘉禾比确实差太多。 沉母哦了声:“其实读书嘛,也不是很重要。你看隔壁的林姐初中没毕业,趁年轻嫁个小老板,生活不一样有滋有味么,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用。” 沉绫夹起一撮面,吸进嘴里,一口一口吞咽着,味如嚼蜡。 沉嘉禾抿紧薄唇,像平时一样冷漠旁观。 吃了两口,她走进厨房,洗了自己的那副碗筷,擦着溢出眼角的泪。 身后,忽然多出只修长的手,将吃干净的碗搁在案上。 她吓了一跳,回头发现是沉嘉禾,幸好没被他发现自己哭了。 沉嘉禾斜视,看了眼她的脸后,漠然地抬脚要走。 沉绫突然拽住他袖子。 他脚步一顿,刚要回头,一双柔荑般的手臂从后搂紧他。 “我说的是真的,你昨晚弄得好厉害。” 坐在他大腿上抠逼 沉绫双手环住他,细尖的指甲隔着薄薄校服,轻轻刮蹭他胸膛。 沉嘉禾被挠得发痒,后背紧紧贴着她,感受少女隆起的乳房曲线。 不由得想起昨夜,他伏在她身上吸奶头的画面。 腹下一紧,一团火在烧着。 可是又气急了,光天化日,她还真敢! 厨房门外,踏踏踏拖鞋声,正朝这边接近。 他狠狠甩开她的手。 与此同时,沉母走进厨房,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圈,笑着跟沉嘉禾说:“我来洗,赶紧去上学,别迟到了。” 沉嘉禾嗯了声,快步离开。 沉绫提出她来洗弟弟的碗。沉母点点头,毫不在乎她会不会迟到。 等两人走了,沉绫独自一人收拾碗筷,慢慢拧开水龙头,盯着冰凉透明的水溢满他专用的陶瓷碗。 唇边笑意渐渐加深。 沉嘉禾,你逃不掉的。 接下来的日子,沉嘉禾彻底无视沉绫的存在,直接当她空气。 一室两居的屋子里,只要她在的地方,他立马会走开,半夜揣着薄被去沙发上睡。 他聪明的很,搞些小动作,无论怎么冷漠沉绫,父母也看不出异样。 某天夜里,她洗了个澡,发现沉嘉禾正在看晚市的期货。 沉嘉禾未满18岁,用爸的身份证开的户。 他平时写完作业,只偶尔做做题,学习比常人轻松,闲来无事就炒炒期货,不需要待太长时间。 沉绫穷得连顿麻辣烫都要掂量,沉嘉禾却拿着零花钱炒股,好像还翻了许多倍。 沉绫溜进房间,瞄了下密密麻麻的曲线图,看得眼花缭乱。 沉嘉禾察觉她进来,本想立即走远,可正是买卖的紧要关头,他不得不继续坐在电脑桌前。 这些天,沉绫同样不理他,也让他逐渐放松警惕。 沉绫背对他换上吊带睡裙,用吹风机吹干湿淋淋的头发。 炒股软件的背景是黑色,在灯光反射下,像一面黑乎乎的镜子。 沉嘉禾不由自主被那身粉红色的吊带裙吸引。 两条细细的带子,勒住她白瘦的肩胛。纤长手臂晃动着,吹风机鼓起热风,拂动细长光泽的黑发。 发尾擦着后背,肌肤印出一道晶莹的水痕,别样诱人。 沉嘉禾收起眼光,那两条吊带还在脑海里晃着,黏着挥之不去,彻底扰乱了看盘的心神。他迅速给期货做空,准备关电脑离开。 一双温热臂膀拥过来,搂住他的颈项,亲昵地蹭他的背。 “结束了?” 他心脏狂跳,哑声道:“走开!” 她偏要缠着他,柔软肢体挤进他怀里,叉开腿坐在大腿上。 吊带裙很短,裙尾到臀部,她只穿着内裤,几乎是光屁股挨着他。 沉嘉禾只觉大腿一片滚烫,受不住了,狠心地要把她推下地面。 她早有防备,跟相扑似的,双臂紧缠着他身体,黏住不放。 他准备撕她下来,耳垂呼来湿热的呢喃。 “你再动,我就喊了。” 她成功抓住他的软肋,毕竟那一夜,他也曾主动过。 他思索一下,没再有所推拒,磨着牙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沉绫脸枕在他宽肩,闻着淡淡薄荷的味道。 全家用的是一瓶沐浴露,所以两人的气味是相同的。 不知为何,她觉得他特别好闻,可能因为掺杂了男性的味道。 “为什么不理我?” 他皱眉:“你很烦。” 她心里冷笑,终于尝到她以前的感受了吧。 他从小就喜欢烦她欺负她。 她窝在他怀里,跟猫咪似的蹭蹭,故意乳峰顶着他胸膛。 “你那晚弄得我好舒服,我好想再来一次,小逼糊满你的精液。”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光扫他。 果不其然地瞧见,他微凸的喉管吞咽滑动。 男人啊,口是心非。 她手指抚上他喉结,轻轻的挠。 暗自感叹,他连蹙眉的样子都秀气好看。 如果他不是她弟,说不定她会爱上他。 他被摸得发痒,用手挡了下:“我说过,仅此一次。” 她双腿岔开,跨在他大腿,掀开裙摆,露出浅黄色的可爱内裤。 面朝着他,身子往后仰,手指亵玩似的隔着布料,抠弄自己嫩穴。 “小穴里沾了点你的精液。你说,我会怀孕吗?” 我只对你一个人淫荡 沉绫圆润的中指模仿性交,隔着布料,一下又一下浅浅插进处女逼,捅出凹陷的小洞洞。 “你那晚也是这样肏我,痒痒的,好舒服......” 他身躯僵直着注视她。 薄透的吊带睡衣,裹着少女纤瘦奶白的胴体。 松松垮垮的前襟,露出一道填满欲色的深乳沟,两颗粉桃呼之欲出。 “你精液流了进去,你帮我看看吧,万一怀孕怎么办?” 她一边说,一边剥下内裤,裙底大张,露出粉粉的肉洞给他看。 沉嘉禾眼珠烫着了,错开目光,窄窄的刀削眼皮掀下来,冷得彻骨。 “我没插入,你不会怀孕。” “可是万一怀了呢,你会负责吗?” 他紧闭着薄唇,不吭声。 她声音清甜,腻着他耳朵:“干嘛不看我。” 他眉宇皱得更紧,毫不客气:“离我远点!” 右手攥成拳,扣紧自己大腿,呈防御姿势。 “你在怕我吗?”沉绫抓住他紧绷的手,轻轻揉着安抚,“我又不会吃了你。” 沉嘉禾要抽出手来,沉绫却逮着不放,一同穿过短薄的衣摆,将他覆在延绵起伏的酥胸上。 沉嘉禾握到柔软翘挺的乳肉,头皮要炸开。她还控制他的手,揉捏圆鼓鼓的奶子。 摩擦生热。 沉嘉禾心跳如麻,猛地收回手,无意识摩挲掌心,生怕黏着什么。 沉绫瞄了眼裤裆,无声的笑,飞快解开他裤头拉链。 鼓鼓囊囊的隆起,自裤裆深处破壳而出,直直杵起。 “哇,好大,姐姐帮你量量有多长。” 她从内裤掏出粗硕的阴茎,一双手掌小心翼翼捧起大家伙。 轻轻抚着圆溜溜的龟头,好似摸孩子的脑袋:“还会长大么,姐姐要吃不下了。” 他气得胸脯微抖,太阳穴突突直跳:“你真淫荡……” 她微微笑:“我只对你一个人淫荡,喜欢么?” 沉嘉禾愣了下,终于移来目光,审视她笑靥如花的脸。 “为什么?”他身陷欲念,眼神却是一片清明,直直射进她眼底。 她无辜地眨眼,指着他勃起肉茎:“我在帮你,你硬了。” 沉嘉禾眯了眯眼,单手扣着她细尖下巴:“你受刺激了?” 他力气很大,另一只手擒住她的胳膊,抵在后背的电脑桌上。 沉绫背部硌着桌板,对视上他漆黑深暗的眼,呆住两秒。 沉嘉禾太聪明,加上对她极其了解,很可能看出她的想法。 她默念着不能失态,唇边很快挂上淡泊无谓的表情。 他紧盯她面庞,不错放一丝微表情,沉声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是谁把你弄成这样?” 是你们! 沉绫把深深恨意咽进肚子,微垂下脸,目光流露出无奈与受伤。 她叹了口气:“因为我发现一件事。” 声音放得很轻,远了听不见。 他俯下身,洗耳恭听。 她昂起脖子,红唇凑近他耳畔,细碎的声音摩擦他耳膜。 丝丝生痒。 “我喜欢上你了。” 被弟弟射精了 “我喜欢上你了。” 简简单单的六字,犹如一窜鞭炮,在沉嘉禾的脑里炸响,烧裂他向来冷静的思绪。 她喜欢他? 怎么可能,她不是最讨厌他的么? 他怒道:“你逗我的,对吧?” “我弟弟长得帅又优秀,下面还那么大,谁会不喜欢呢。”她舔了舔嘴唇,“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冷哼:“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她叹气:“为什么不信我,我真的好喜欢你。” 他垂眸看她。 灯光下,她眼眸凝着水光,专注望着他的侧脸,似饱含情意。 红唇嫩得要滴出水来,吐气如兰,呼出的气息喷薄在他面上,有温度。 热气灼心。 他耳廓微妙的发烫,愣怔的片刻,不经意松开擒住她的手。 沉绫顺势前倾,双腿钳子似的夹紧他,腿心贴紧他胯部。 “好硬。”她笑眯了眼,顶胯蹭蹭他的性器。 他肿胀的阴茎被迫跟她花穴挤压,很有力摩擦。 穴口湿热的触感,直抵他的头颅。 双重刺激下,他差点从椅子栽下来。 她双手攀附着他,双峰紧贴平坦,胯部继续磨着他阴茎。 哄孩子般的说:“姐姐帮你吧,用小穴穴吃掉还是奶子夹出来?” “滚。”他吐出的字,声量微弱,显得有点无力。 沉绫一只手沿着他胸膛滑下,捉住那根粗长滚烫的大家伙,抵住自己的腿心。 “姐姐好喜欢你的精液。”她握紧龟头,摩挲花唇,“每天喂姐姐吃吧。” 沉嘉禾紧紧闭上眼。 她覆在他身上,舔吻他颈项锁骨,咬出红红的小印子。 右手卖力撸着他性器,穴口抵着龟头摩擦。 他喘息着,快感是极致的,肌肤被她舔过的地方生出电流,丝丝缕缕渗进脑髓,麻痹得他无法抵抗。 她同样也有快感,但有点隔鞋搔痒。要是插进屄里,可能更舒服。 不过,代价太大了。 弄了二十多分钟,沉嘉禾还硬邦邦的没射出来,沉绫已经累坏了。 她气喘吁吁靠在他肩膀:“不行了,累死了……” 沉嘉禾撑开眼皮,眼白布满血丝,盯着她汗津津的胴体。 “骚货。”他猛地抱起她,摁在书桌上,掰开两条纤细的腿,将磨得红肿的花唇正对自己。 扶起自己肉棒往屄口塞。 “真的想跟我乱伦?那满足你。” 沉绫慌了,双腿乱蹬着挣扎,感受穴道被撑开一点点,有些撕裂痛。 她冷静下来,提醒他:“你别乱来,他们还在外面。” 龟头堪堪塞进一半,也许是撸了太久,也许是她里面太紧,竟突突突地射出浓郁的白浆。 她僵住了,被迫感受热液灌进自己下体。 被弟弟射精了...... 射精之后 woo18 场面有点混乱了。 沉嘉禾原本是吓唬她的,没料到自己真射出来,弄进姐姐小穴里。 他低头看她屄口吐出白浊,微怔一下。 沉绫弹跳起来,套上一件外衣,岔开两条腿,飞快冲向卫生间。 沉爸瘫在客厅沙发看电视,音响开得非常大,见女儿心急火燎的样子,笑着问:“这是咋了?” “肚子疼!”沉绫砰得关上门,坐在马桶上,掰开花唇对着喷头冲洗。 手指抠出的粘稠精液,被哗啦啦的清水卷进下水池。 他疯了吧,突然来真的! 沉绫一肚子火,回到卧室,发现沉嘉禾早上床睡了。 心态挺稳的嘛! 她攀着梯子爬到上铺,朝他柔柔喊了声:“孩子他爸~” 沉嘉禾胸脯震了下,恶狠狠道:“你胡说什么!” “你射进我里面,我怀上你的小baby了。” “不可能,我只进去一点。” 她挤上他床铺,身子挨过去:“精液在里面就会怀孕呀。” 他极其抗拒有人强占自己领地,用被子抵住她的贴近:“下去!” 沉绫揉揉肚子:“别乱动,我摔下去可是一尸两命。” 沉嘉禾看了眼她平坦的肚皮,沉下脸。 沉绫顺顺当当躺下,比划了下床宽:“两个人睡也可以嘛。” 沉嘉禾坐在床内侧,俊脸隐于暗处,似乎在琢磨透她的心思。 沉绫就是不让他冷静思考,娇羞的笑:“我是你的人了,你要负责。” “” 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他索性不管不顾地蒙紧被子睡觉。 她指头戳戳他的背:“你宝宝要着凉了。” 半晌,他床褥勉勉强强蹭些给她。 她盖上肚子,捂着嘴憋笑。 哈哈哈,太好玩了! 良久,他凉凉开口:“真会怀上?” 唔,她也不知道。 以前看的小黄文,对性知识多半是胡编乱造,她真的不懂啊。 沉绫掏出手机,用引擎搜索了下,一些人说会一些人说不会,都不专业。 然后下载医疗app,申请个号咨询医生,年龄谎填22岁。 问题写的是,没捅破处女膜,里面射进一些精液,会不会怀孕啊? 廖医生:处女膜是阴道口的环状纤维结缔组织,绝大多数人的处女膜都有孔,形状因人而异。 小豆芽:那会不会怀孕? 廖医生:射进去的精液,如果精子活性强,可能通过细孔进入子宫,从而有孕。 小豆芽:谢谢医生。 追-更:[海棠搜书]wen. (.) 同床共眠 沉绫本来是逗弄他,谁知真有可能怀孕。 她心里拔凉,手机塞进他手里:“你看看吧。” 沉嘉禾始终拿背对着她,接过手机,在黑暗里盯着明晃晃的屏幕。 沉绫等着他交差,谁知道他第一句话居然是“你手机屏怎么裂成这样?” 她咬牙道:“不记得了?这是你一年前的破手机!” 他沉默下来。 她憋着嗓子:“你说怎么办?” 他递回手机:“明天再说。” 要是真怀上了,她岂不是要做未婚妈妈了,他怎能这么淡定? 不行,她一定要他负责! 当天晚上,她赖在他床上睡觉,占了一半的床位。 沉嘉禾的领域被严重侵略,两条大长腿被挤到床角,她隐隐能听到他很不高兴的抽气声。 只要他不爽,她就非常爽。 当天晚上,沉绫做了个噩梦,梦境以蒙太奇的片段呈现。 第一幕是她怀了孕,大腹便便捧着肚子。沉妈指着她破口大骂。 第二幕,孩子生了下来,她抱起粉嫩嫩的婴儿喂奶水。 旁边站着孩子他爸,他极其冷淡地问是男是女,得知是女孩后,头也不回的甩手离开。 最后一幕,她含幸茹苦把孩子拉扯大,沉母却告诉她,孩子他爸去国外留学了,永永远远不会回家。 她心力交瘁,抱着孩子呜呜的哭,结果把自己哭醒了。 “你哭什么?” 梦里的孩子他爸,也就是现实中的沉嘉禾,正在床下系腰带。 他俊脸紧蹙眉头,打量她眼角泪痕。 她鼓起腮帮瞪他:“渣男!” 他缄默片刻:“是你先哎算了,我去给你买药吧。” 沉绫抹干泪痕:“你到哪买药,别去附近的店里。” 他背过身:“用不着你提醒。” 她窸窸窣窣下床:“等等,我也去!” 万一买错了药,不幸怀上怎么办?生下来绝不可能,堕胎又对女孩子损伤很大。 这事最大的受害者是她,她怎能不急? 他耐下性子,等她躲进屏风穿好衣服。 她咻地跳出来,跟投篮似的给他戴上帽子。 “就去五公里外的金华路,那里没有熟人。” 他白净的指尖顶了顶帽檐,眯眼笑:“你不是喜欢我嘛,那么怕怀上我的孩子?” “我不想当未婚妈妈啦。”她想了想,决定吓唬他一下,“我要是生下来,你要出奶粉钱哦。” “” 两人蒙口罩,戴帽子,跟做贼一样,挤上一辆公交车。 车上人流量很大,车里都是人挤人。沉嘉禾不想跟她挨一起,有意隔开几个人再上车。 沉绫哪能让他称心如意,对着旁边的胖大叔说:“能不能让一下,我男朋友在那。” 胖大叔看了眼角落的沉嘉禾。会心一笑,硬是用浑圆肥肉给小妹妹挤出位置,帮助热恋的小情侣团聚。 沉嘉禾身侧贴来绵软的肉体,心里一刺一麻,回头看去,发现沉绫亲昵地缠着他臂膀。 要不是他戴着墨镜,旁人都能看出他眼睛里在冒火。 “你过来干嘛?” 她嘤咛一下,小小声声:“人太多了,我怕伤到宝宝。” 旁边的老太太似乎听到了,眼神复杂的瞄了下沉绫的肚子。 姐弟俩全副武装,但身形还是看得出,是两位学生小年轻。 老太太感叹,世风日下,人间不古。 沉嘉禾知道对付她这种,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不睬,便抿紧薄唇看着窗外一声不吭。 沉绫跟他挨靠着,更清晰认识到他身段很高,很有压迫感。 她小鸟依人的枕着他胳膊,低低呢喃:“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孩子生下来了。” 内心嘀咕,那是吓死人的噩梦。 沉嘉禾莫名发紧,难道她真喜欢他,居然渴望怀上孩子。 她继续挑逗:“真好,咱俩一个姓,可以不为孩子跟谁姓打架了。” 沉嘉禾思绪不由飘起来。要是有了孩子,跟谁姓还用得着说嘛。 到金华路,两人下车后,偷摸摸来到药店附近。 沉绫叮嘱他:“买紧急避孕药,粉盒装的那种,我查了下效果最好。” 沉嘉禾嗯了声,独自一人过去。 她摇摇手给他送行:“孩子他爸,小心哦~” “闭嘴!” 沉绫幸灾乐祸的遐想。 小县城面积小人口少,碰见熟人概率很大。要是被同学撞见买避孕药,沉嘉禾这叁好学霸要社死了。 十分钟后,沉嘉禾出来拎一黑袋子,不耐烦地抛进她手里。 她在暗处看了眼,粉盒子装的避孕药没错,还多了两个颜色缤纷的盒子。 是糖果吧,她有点馋了。 掏出来一看,赫然印着亮晶晶的字:dulex凸点螺纹发热装,大号。 沉绫:???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被熟人撞见了 沉绫抖动袋子:“你怎么买这个?” 那小眼神在说,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沉嘉禾蹙眉:“是被强制推销的。” 他在药店里碰到个正义感很强的收银员大妈。 大妈见他学生模样,又买了事后避孕药,担心某个闺女被糟蹋,就告诉他事后避孕药副作用很大,一定要用避孕套保护女孩,然后疯狂推销前台的几种避孕套。 沉嘉禾不想被她说教,硬着头皮买了两盒,总算从药店脱身而出。 “讨厌的话,就赶紧扔了。”他手揣着兜疾步离开。 爸妈给沉绫的零花钱很少,她从小就穷惯了,觉得浪费可耻,舍不得丢进垃圾篓。 避孕套确实浪费了,但她也不想被他的性器插入体内。 不过,这玩意长啥样呢,有点好奇。 沉嘉禾早就走远了。沉绫拔腿正要跟上,眼余瞄到迎面走来的一男一女,女生微胖男生清瘦。 定睛一看,居然是李籽琪和他的表哥裴冬岄。 李籽琪是老熟人了,多铁的关系啊,知道她买避孕药肯定会替她保密。 裴冬岄却很不同,是贯穿她高中时期最美好的存在。 他在她隔壁的班级,偶尔会在走廊遇上他。 初见面,他是斯文秀气,长相挺普通的男孩子,搁在人群不算亮眼。 后来通过李籽琪对他有所了解,她发现他性格温润安静,喜欢在公园长椅上看书喂鸽子,跟人交谈时有一种很有涵养的谦恭。 跟沉嘉禾完全的不同类型。 可能是太讨厌沉嘉禾,她不由自主的被裴冬岄吸引。 此时,沉绫跟两人擦肩而过,她盖低帽檐,侧着身子贴墙壁走。 心里默念,别发现我!别发现我! “小绫子!”身后响起亲热的呼喊。 卧槽!她脚一崴,差点栽跟头。 李籽琪兴奋地扑过来,擒住沉绫的胳膊:“你怎么在这?” 沉绫像被老师抓住玩手机的小学生,慢吞吞的转过头:“好巧......” 李籽琪打量她着装,“干嘛打扮成这样,跟做贼的一样。” 沉绫欲哭无泪,蒙成这样你都能认出来,姐妹你对我是真爱啊。 几步距离,裴冬岄冲她微笑。 她凝视他恬静的脸,心神晃了晃。 李籽琪瞅见她手里拎的黑袋子,疑惑的问:“你买了什么,给我看看。” 这是要社死的前奏! 沉绫揪紧袋子:“是几盒糖果啦。”说完,她头发一麻。 糟糕,忘记李籽琪是大吃货。 李籽琪伸出八爪鱼手:“你买了什么味的糖果,给我尝尝。” 沉绫扭成麻花,拼命躲闪:“不行啊,这是买给我弟的。” 李籽琪很委屈:“你不是最讨厌你弟么,大老远给他买糖果,却舍不得给我吃一颗糖!” “不是的,我……” 李籽琪眼眶都红了,打断她的话:“原来,我连你最讨厌的人都比不了!” 仿佛只要吃到她的糖,就能证明两人友谊长存。 裴冬岄柔声劝慰:“算了吧琪琪,回去给你买糖。” 李籽琪揉眼睛:“能一样吗?” 在暗恋的男生面前,面临社死,沉绫风中凌乱。 半空划过指节根根分明的手,如抢球一般,迅速夺取沉绫举得高高的黑袋子。 沉绫错愕抬头,望见墨镜下挺秀的高鼻梁,浅色唇角桀骜地微扬,焕发出骄阳都难以匹敌的风光。 他甩手将不知哪变出来的一盒糖,丢给李籽琪。 抬了下墨镜,黑眸斜斜睨着沉绫:“买个糖都这么慢,笨死了。” 掰开穴给弟弟看 她回忆看过的小黄文,无师自通地抓握奶子。饱满乳肉被捏成圆锥形,樱花乳尖正对着他的嘴。 沉嘉禾薄唇微阖,盯着要白腻的乳,呼吸变得粗重。 他霍地别开脸,仿佛怕眼睛沾到什么,好一会儿说道:你发什么疯?” 沉绫笑着说:“你不是喜欢看AV,我一个大活人在你眼前,干嘛不直接试试?” 沉嘉禾怒道:“你是我姐!” 她满脸无所谓:“给你看看女人身体罢了,又不是真的乱伦。” 沉嘉禾闻言,静默着。 沉绫剥下凌乱不堪的裙子,勉强还留了条内裤,温顺地平躺在他身下。 卧室,只开一盏台灯,拢了抹淡淡橘黄的光,细细洒在少女白净透亮的胴体。 沉嘉禾低头,眼眸幽深,不自觉欣赏赤裸的她。 沉绫捧起乳房,献宝似的说:“不尝尝味道么,有奶味的。” 沉嘉禾喉头一滚,吞咽了下唾沫,面红口赤:“你怎么这么……” 骚这个词,他说不出口。 沉嘉禾在家里虽是个霸王,教养却是出了名的好,对外人都是彬彬有礼。哪怕喜欢欺负她,除了说她笨之外,从未吐出脏话,也没有过恶意贬压。 沉绫指尖摩擦粉红的乳头,呢喃:啊......我好像摸到奶水了。 他被钩子勾到了,心痒难耐。 手掌不受控制罩下来,用力收紧,把一团丰腴的乳肉掐进掌心。 嗯……沉绫小声嘤咛。 自己揉奶子毫无感觉。可是被他碰触一下,她都会浑身发抖。 他好奇地把玩她的胸乳,暗想,女孩子的乳房原来是这样。 很软,很有弹性,跟羊脂一样,尝起来真有奶味? 他俯下头,含住柔软的乳肉,唇舌渍渍吮吸。 没有尝到奶味,她是骗人的。 不过,少女乳房还很青涩,像刚熟的果子,柔软异常,隐隐有一丝丝奇妙的甜味。 他尝得血气上涌,腹下性器更加胀痛,急切地想找个宣泄口。 下身无意识摩擦她大腿内侧。 沉绫察觉到那根硬热的粗物,抵着她的腿,毕竟没这方面的经验,说不紧张是假的。 她目的是抓住他把柄,没打算真的乱伦。 思前想后,她慢慢扯下自己内裤,提醒道:“这个给你看,不能用那根东西进去。” 他低笑道:“你意思是不想我肏你?” “总之,就是不许。” 他同样不想乱伦,可这事继续下去,万一收不住呢。 她内裤松松垮垮挂在膝盖上,赤裸修长的白腿更显出淫乱的美。 他微微起身,目睹她纤长的两条细腿分开,心头滚热。 她的处女穴很美,阴户紧紧闭合着,外型像白馒头,嫩嫩屄口被两瓣饱满的贝肉包裹着。 他凑近看,眼不眨盯着那处,呼出热气喷在她私处的肌肤。 她忍不住夹了下腿,内侧蹭到他面颊。 他居然靠这么近,果真跟孩子一样好奇,她戏谑地想。 她手指抚上肉唇,刮了几下,声音黏腻:“要不要我掰开来,给你看?” 双腿夹着肉茎磨 沉绫细长的指尖,掰开两颗肉粒,露出一抹殷红的穴肉。 私密处连洗澡的时候,她自己都没认真看过。腿间处女地的禁区,竟被一起长大的弟弟看得清清楚楚。 他盯着少女的穴口,鼻尖挨近,嗅到湿湿的甜腥味。 那条细孔样的狭小肉缝,是男人妄想捅进去的圣地。 肉茎若是塞进这条通道,究竟什么滋味? 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少女青涩的私处。 两指夹着肉粒,不轻不重捏了下。 没料到他玩这出,沉绫有一瞬间凌乱,被玩弄的肉粒酸酸麻麻。 他好奇地拨开肉粒,尝试着探索藏在深处的肉洞。手指动来动去的,很乱来。 沉绫感受他指头在屄口抠弄,脚趾忍不住蜷起来。 唔......好痒...... 手指进来了,卡得发胀。 沉嘉禾在里面抽动几下,带出一股透明的粘液。 这是他第一次摸女孩子的下体,粉粉嫩嫩的,十分诱人。 玩了好一会,他抽回手,指尖意犹未尽地划过她大腿内侧。 他看了眼硬得发疼的肉茎,不再有所动作,担心继续下去,唯一的理智即将崩解。 沉绫察觉他退缩,赤裸地起身,手伸向他勃起的阴茎:要不要我帮你弄出来? 她柔软小手握了下那根欲兽。 粗壮欲兽弹了弹,像在点头。 所有的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沉嘉禾要不是耐力强大,早就强肏进她嫩逼里去了。 他问:“你想怎么帮我?” 沉绫靠近他,两团浑圆蹭着他坚硬的后背:“你喜欢手,还是喜欢脚?” 又补了句:“我不会用嘴的。” 沉嘉禾呼吸一沉,泛红的眼瞪着她:“你怎么那么懂?” 沉绫当然毫无经验,不过听朋友讲黄色笑话,偶尔看看小黄书,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吧。 沉嘉禾眉头拧着:“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好歹相处十几年,两人从小住一块,彼此都知根知底了。 他永远想不到自己的亲姐,有一天毫无缘由地勾引自己。 她指尖在他胸脯画了个圈:“硬着不难受吗?” 不得不赞叹,沉嘉禾的身材超好,宽胸窄腰长腿,紧实的腹部有一条极其优美的人鱼线。 他深吸了口气:“仅此一次。” 都这局面了,他有点破碗破摔的想法,反正绝不能有下次。 他摁着她躺下,捉住两条乱动的腿。 沉绫愣了:“不是说好了,不进去吗?” 他平静地说:“我说不会就不会。” 闻言,沉绫软下身体,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知道他任意妄为,但从来不会说一不二。 沉嘉禾合拢她细腿,向上并起弯曲,扶起粗长的深色阴茎,插进腿缝里。 她清晰感受到,肉茎一下子穿进腿间,跟自己阴户贴合在一起。 瞬间心热热的跳,担心他真的肏进来,又渴望进一步发生什么。 沉嘉禾跪在她臀后,挺动下体,摩擦少女幼嫩的私处。 这是他姐姐的屄,真软。 跟自己撸管完全不一样。 两人的性器磨着彼此,越来越有快感。 磨了几十下,他把她腿平放下来,再并拢在一起。 他火热身躯压向她,肉茎重新插进腿间,用力耸动。 姐弟俩肉体交迭着,男上女下,浑圆乳肉跟平坦胸膛相互摩擦,带起丝丝电流。 他搂着身下的她,垂眸那张秀美白净的脸庞。 初次跟他做那事的对象,居然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姐。 好变态,好刺激。 沉绫被压得喘不上气,双手攥紧他的肩膀,像抱着他似的,任由他不断在自己身上耸动。 他烙铁般滚烫的肉茎,凶猛地撞击她光着的屁股。 她敢打赌,他绝对没性对象,为何他那么会弄? 简直天赋异禀。 “啊......”她肉粒是敏感点,被性器磨得酸酸麻麻,险些叫出来。 沉嘉禾捂住她嘴:“别出声。” 隔壁是他们的爸妈,万一被他们发现,可就好玩了。 我肏你穴,介意吗? 李籽琪看清是沉嘉禾,眼都瞪直了,结巴的说:“你你你也在啊……” 沉绫特嫌弃这点,许多女生见到沉嘉禾这张脸就花痴,包括自己最好的朋友。 再好看的脸,天天对着也腻味,她对沉嘉禾毫无感觉。 “嗯。”沉嘉禾单字回应,拖起沉绫的手就走。 沉绫连忙冲李籽琪喊:“等会跟你解释!” 回到家里,沉嘉禾打开药的包装,在灯下,认真避孕药的说明书。 看完后,他倒了杯温水,连同药一起递到她面前:“吃药。” 难得享受到沉大爷的服务,沉绫受宠若惊,莫名想起个网络梗:大郎吃药了。 她抱着吃毒药的心,含了片药丸,和着温水一起吞下。 他嫌弃地看她一眼,扭头去做其他事:“觉得不舒服说声。” 沉绫钻进被窝躺着,没多久后,她便觉头昏脑胀,晚饭都吃不下。 她不来客厅吃饭,沉爸顶多问一句原因,沉妈则戏谑地笑:“小女生减肥吧。” 对此沉绫都习惯了,平时沉嘉禾不在家,他俩可能连饭都懒得做。 沉绫休息一会,稍稍好多了。 眼前罩来高大的阴影,清冽嗓音难得放柔几分:“还难受吗?” 她吸吸鼻子:“难受想哭。” “想哭?” 她模仿苦情戏女主,捂脸痛哭:“我们的孩子没了。” “......” “孩子他爸,我们还会有吗?” 他轻弹下她脑门:“这辈子不可能。” 沉绫揉揉被弹过的地方,嘀咕道:“我真的很难受耶。” 他敛起眼皮:“哪里难受?” “头晕,好饿。” “你不吃晚饭,怪谁?” 她星星眼看他:“之前不饿,现在饿了。你帮我带一碗麻辣烫吧。” 他默然片刻,沉声道:“你别再烦我,就帮你带。” 她立即说:“可以。” 民以食为天,填饱肚子再说。 她躺在床上无聊看手机,收到李籽琪怒气冲冲的微信。 七爷在此:你的解释呢? 小豆芽:唔......袋子里不是糖果。 七爷在此:恩?是啥? 沉绫踌躇半晌,决定把弟弟卖了。 小豆芽:那是我弟的内裤。 七爷在此:额,为什么你给他买内裤,这么私密的东西,他自己不会卖吗? 小豆芽:别看他表面聪明能干,在家还是个奶娃娃,生活不能自理,全靠我一手扶大。我不想我弟在街上丢人,不得已骗你是糖果。 七爷在此:男神居然这样的。咦!形象真幻灭。 小豆芽:人不可貌相啊。 七爷在此:辛苦你了,还要带个大孩子。 沉绫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 沉嘉禾跑过两条街,兜着她最爱吃一家店里的麻辣烫回来,听到她的笑声,“看来精神头挺好。” 沉绫忙藏起手机:“跟朋友聊天呢。” 沉嘉禾将麻辣烫搁在桌上,懒得理一个女生的自娱自乐。 沉绫美美吃了顿,沉嘉禾则在专注看期货的涨势。 她看他笔挺端秀的背影,想揉捏他的心又痒痒起来。 算了,被他喂饱了,暂且忍一忍。 睡觉前,沉嘉禾正要爬上上铺,裤角从下方被人拉了下。 “你陪我一下,好不好?” 她声音软软的,眼眸湿漉漉,才哭过一般,流露出勾人心肠的可怜。 沉嘉禾坚硬的心微微松动,想到收银员强调的药物副作用,可能造成她内分泌失调,身体各种不适。 这事他有很大的责任,很难坐视不管。 他跳下梯子,挨着她床边坐:“头晕吗?” “嗯......”她小手轻轻拽住他袖子,“你躺下陪我睡吧。” 沉嘉禾一口回绝:“不可以。” “就十分钟,我头晕的好难受。” “一分钟。”他深知中了登门槛效应,但没办法,谁叫她身体不适是自己造成呢。 沉绫嘴角上扬,等他躺下后,顺势搂紧他劲腰,跟毛绒狗似的蹭蹭。 他手肘抵着她,冷冷开腔:“别靠那么近。” 她脑袋枕在他臂弯,哝哝道:“我喜欢你啊,挨着你会舒服点。” 她的话半真半假,他男性体魄透来暖暖的体温,给人极其舒适的安全感。 他轻哼了声,压着嗓音说:“我总觉得你在骗我,虽然不知你出于什么目的,但一定不是好事。” 他好敏锐,咋看出来的? 她砸吧着嘴,决定放个大招。 “你那晚的东西还留在我肚子里,我被你标记了,这辈子只能做你女人。” 标记?他默然无语,这词是她从哪本乱七八糟的书上学的。 “我整个身体都是你的。”她衣襟不知何时拉下,敞露胸前白腻乳沟,半遮半掩的诱人。 “只要你想要,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黑沉眼眸钉在她脸上:“真的?” 那目光的威压使她心虚。 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猝然翻身而起,单手擒住她两手,带着男性炙热牢牢将她控制在身下。 她眼前一暗,被他压得呼吸不畅,错愕道:“干嘛?” 他手掌卡进她腿心,隔着内裤,指头抠弄压迫两瓣花唇:“我肏你穴,介意吗?” 她僵住,下体被弄得酸软无力,腿肉微抖了下。 介意,当然介意。 阴茎插入就是真正乱伦了。 他抬手摩挲她下巴,指尖冰凉。 “你如果真喜欢我,会很想要我肏你对吧,你在害怕什么?” 强吻她(300珠加更) 李籽琪推得太用力,沉绫脚步没站稳,险些摔一跤。 沉嘉禾眼疾手快,修长有力的手臂捞住她纤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沉绫鼻子磕到他胸膛,唔了声:“好硬!” 沉嘉禾高大的身板,竟被撞得晃荡下,明显表现得比往常孱弱。 沉绫捂着鼻子愣住几秒,想起卷发女生说他身体状态不好。 她转身面对卷发女生,霸道地指着沉嘉禾:“抱歉,这个人我带走了。” 卷发女生:“......” 沉绫不由分说,强行拖着沉嘉禾就溜。 卷发女生鼻子气歪了,泄愤地抠着手指甲。这位黑长直何方神圣,竟敢公开跟自己抢男人! 李籽琪整整头发,等两人过来,很是时候的冒出来:“嘿,沉嘉禾,你也是体育课啊,在篮球训练吗?” 沉嘉禾:“嗯。” 沉绫发现沉嘉禾对李籽琪很冷淡,哪怕对卷发女生都要温和一点。 李籽琪偏偏是抖M,认为沉嘉禾冷酷的样子超S,越挫越勇。 沉绫说:“我带我弟去个地方,等会过来找你。” 李籽琪不好跟过来,望着两姐弟一高一矮的身影,越看越觉得这姐弟长得不相像。 沉绫在路上问:“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带你去医务室。” “不去。”他一口回绝。 沉绫小声嘀咕:“怎么那么多女生喜欢你,她们到底看上你啥了?” 校园偏僻的林子深处,沉嘉禾在长椅坐下,抬眸看她:“你不是也喜欢我吗?你看上我啥了?” 沉绫哽住了,偎依他坐下,柔软地黏着他:“你哪里我都喜欢。” 沉嘉禾扑哧笑了,不以为意的摇摇头,“你把我抢走,是因为吃醋?” “当然啦。”沉绫说谎面不改色,身子缠着他手臂,“我看不惯别的女生喜欢你,天天喝醋要酸死了,除了我之外,你不能有别的女人。” “你不该阻止的。” 她掐紧他胳膊肘,故意醋醋地说:“你居然想出轨!” 他冷淡道:“我一次性拒绝她,免得她以后再烦我。” 她哦了声,下意识舔舔牙关。 他虽然对她特别冷,但一直没有开口拒绝过她,是不是有机会? 她从兜里掏出巧克力,“你早餐没吃饱吧,饿不饿?” 沉嘉禾垂眸看她纤长的手指撕开黑色包装袋,浓郁的香味渗出。 巧克力在口袋藏了许久,经体温融化一小部分,滴出黑泪,衬得她指尖莹白透亮。 他盯着,睫毛微微颤了下。 沉绫捧起巧克力喂到他嘴边:“尝尝看,很好吃哟。” 想起他不吃甜食,刚要抽回手,沉嘉禾突然低头,齐白牙齿咬掉巧克力的边角。 他咀嚼几口,眉宇紧紧拧起:“难吃。” 沉绫看着被咬残的巧克力:“明明很好吃的!还剩这么多!” 他扭过头:“不吃了。” 沉绫气到了:“这是我最后的存粮,你居然浪费了。” 沉嘉禾抽走她手里的巧克力,包好塞进自己口袋:“留着喂狗。” “狗不能吃巧克力!” 还跟以前一样喜欢欺负她! 沉嘉禾突然躺下来,头枕在她膝盖上。 他呢喃:“我休息一会。” 沉绫才发现他薄而有型的嘴唇惨白,浓黑睫毛低垂,难得乖顺的小模样。 “你哪里不舒服?” “胃,吃过药了。” “胃难受还吃巧克力?” “嗯,因为是你给的。” 什么意思? 沉绫决定忍一忍,等他恢复再收拾他不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沉嘉禾枕着她躺了十分钟,沉绫的膝盖都酸了,他面色渐渐好转。 沉嘉禾小时候身体很差,经常生病,后来打篮球慢慢改善体质,只是胃的小毛病一直没治好。 她目光忍不住逡巡他的脸。 黑发下的耳廓像洗净的白贝壳,后耳有着薄薄细绒,被阳光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边。 耳垂状似圆润珍珠,有点小可爱。 她抚摸他的耳朵,坏心眼地捏几下。 嘿,没一点反应。 她弯腰,亲亲他耳垂。 沉嘉禾眉尾动了动,淡红血色弥漫白净的耳轮。 她发现有趣的玩具开关,笑着再亲了几口。 沉嘉禾猛地起身,怒瞪她,漂亮的丹凤眼燃着火苗。 沉绫捏捏他耳垂:“一亲就耳朵红,原来你还会害羞啊,好可爱哟!” 沉嘉禾伸手擒住她肩膀,摁在长椅的后座上。 她呆住:“干嘛?” “你不是喜欢亲么,就给你亲个够!” 眼前骤然一暗,她下巴被他扣紧,他两瓣湿热柔软的唇重重压上她。 ———————————— 江泥泥:明天开始,改为晚上九点更新,可能推迟一个小时。 上课前帮他射出来 沉绫僵坐着,背后是冰凉的木板,身前被火热的躯体锁住,嘴唇被他含住舔咬。 沉嘉禾接吻毫无经验,唇与唇摩擦,滋生出密密麻麻的痒意。 他时不时叼起她唇皮,或轻或重地咬一下。 沉绫手肘顶几下反抗,他抱着她太紧了,好像要把她嵌进身体里,一点缝隙都不留。 在她的认知里,只有相爱的人才能接吻,她跟他顶多算炮友。 偏偏沉嘉禾觉得不够,湿热舌头长驱直入,侵略她口腔。 她在震惊中眼睛睁大,直直注视着他贴近的俊脸。 他阖起眼皮专心致志地吻她,耳朵还红红的,认真的样子莫名有点可爱。 察觉她的不专心,他大手盖在她眼皮上,惩罚似的咬了下她的舌尖。 沉绫两眼一黑,所有感知被迫集中在他嘴唇,跟他火热潮湿的纠缠。 唇齿间有巧克力的浓香,很甜。 良久后,他喘息着分开她,凝视她被吻得水润润的唇,意犹未尽地啄吻几下。 沉绫手指抚上嘴唇。 唔,亲肿了,真狠! 他很可能为了捉弄她,才突然强吻自己。这可是她初吻,这样随随便便被啃没了。 沉绫瞪他:“你什么意思?” 沉嘉禾摸下嘴唇,不以为然地笑:“你不是喜欢亲来亲去嘛,我满足一下罢了。” “......”沉绫告诉自己要冷静,面对他必须占领主动地位,不能给他反压自己的机会。 隐隐感觉硬邦邦的,她低头一看,他腿间的大家伙不知何时觉醒了,正气势汹汹地抵着她大腿。 离下节课还有二十多分钟,沉绫狎昵地抚摸他下体:“硬了呢,要不要帮你夹出来?” 沉嘉禾没吭声,俊脸绷着似有抵触。 她指头他戳戳鼓起的囊袋,挑眉笑:“你准备这样去上第四节吗?” 沉嘉禾黑沉的眼敛起,盯她一会,直接将她横抱起来,藏进小树林里更隐蔽的地方。 沉绫被他抵在树干上,暗想这是要站立py的节奏。 她褪下内裤塞进口袋,然后发现一桩非常尴尬的事实。 她跟他身高不在一条水平线,性器没办法够到彼此,这里也没什么垫高的工具。 “......要不你自己解决吧。”她生怕被要求口交,绕开他准备闪人。 他捉住她的手臂:“趴下来。” “我不!” “你害怕什么,不是要你用嘴。” ......他怎么那么懂她? “好,姐姐就满足你。”她改用他原话逗他,找了处干净的草地,膝盖跪下来,屁股高高上翘正对着他。 “来吧,用鸡巴磨我。” 他撩起她的裙子,露出无毛白嫩的小屄,鼓鼓得像白面馒头,腿间有一条淡红色细缝,被肥厚花唇密密裹着,含苞待放。 他垂眸欣赏着,腹下愈发肿胀,迫不及待解开自己裤子,掏出粗硕的性器。 一手合拢她纤白的双腿,一手握起性器狠狠挤进腿缝。 仅仅是跟她性器相贴,就刺激得他大脑串过一丝令人酥麻的电流。 沉嘉禾半跪在她身后,攥着细腰,顶胯快速有力地撞击她的屁股。 肉体相撞,噗嗤噗嗤作响。 沉绫被顶得往前晃动,丝绸般柔顺的黑发飘飘荡荡。 他好硬......啊......下面要被磨破了...... 花唇是敏感点,被硬热的粗物不断摩擦,快感密密麻麻涌了出来。 “嗯...嗯...啊...”她忍不住呻吟,两手死死地攥着草茎,脚趾受不了的蜷曲起来。 沉嘉禾听到腻人的嗓音,大受鼓舞,将她连衣裙掀到腋下,不太熟练的解开内衣,一双手掌握住两团柔软用力揉捏。 有种禁忌乱伦的快感直冲头顶。 他在玩弄亲姐姐的屄,她身上每个私密都被他探索个遍。 只要肏进去,她就彻底属于他。 但理智还是将他拉回来。 只能凭空想象,自己正肏在她小屄深处,一抽一插破开淫穴,粗硬龟头快速摩擦肉壁的褶皱。 她一定会很喜欢吧,屄里还在流水,湿淋淋浇灌在他肉柱和阴囊上。 甚至,她不由自主耸动屁股,迎合他胯部的撞击。 啪啪数百下,她臀瓣都被拍红了,肥嘟嘟,翘挺的样子十分诱人。 他忍不住俯身,亲亲她的小屁股。 “叮叮...”校园铃声猝然响起。 沉绫顿时慌神,催促他:“快点!要上课了!” “嗯....”他喘息着,挺动速度越发快起来。 沉绫脑袋伏在草地上,瞄一眼腕表的时间,还有十分钟就上课了。 这家伙有完没完! 现在是课余时间,人流量最多的时候,万一被人撞见…… 倒计时五分钟后,他酝酿多时的精液喷射出来,溢满她被肏过的腿缝里。 又黏又浓的白浊沿着她腿肉滑落,星星点点的滴在绿茵草地上。 她大口喘着,掰开双腿一看。 穴口被磨得红肿,肉唇外翻,屄缝暴露出一抹漂亮的艳红,却被糊满淫乱不堪的白色浆液。 散发着独属于性爱的浓烈味道。 沉绫懵了。 射哪里不好射她身上。 这要她怎么去上课啊! 修罗场的前夕 沉绫事后处理的不错,给她找了清水和卫生纸,弄干净下体的精液。 灰溜溜赶去上课,还是迟到了五分钟。幸好她平时表现很乖,老师以为她有特殊原因,象征性的责怪几句,就放她回桌位了。 沉绫整节课都无法专注,意识老飘到隐蔽的小树林,腿间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狠狠咬下嘴唇,重新拉回思绪。 她必须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才能拥有离开这烂地方的资本。 放学后,李籽琪拽住她,手里捏着两张票,提出国庆小长假去温泉山庄玩。 沉绫一本正经地说:“不去,我要在家做题。” 李籽琪难以置信:“你成绩挺好吧,重点高中全年级前叁百,至少比我好太多了。” “我下一次摸底考试的目标是前两百。”沉绫想了想,觉得提高那么快不现实,改口道,“前二百五。” “二百五?你读书读傻了吧。” 李籽琪家里是做生意的,一直被灌输读书无用论,无法理解沉绫用功学习的原因。 沉绫不多做解释。 跟李籽琪不同,她只是个一无所有的普通人,读书是唯一跳出火坑的出路。 李籽琪摇着票:“你真的不去么,玩两天就回来,耽误不了你多久,而且我表哥也会去哦!” 沉绫心脏滴答一下。 裴冬岄,她的白月光少年。 李籽琪知道她对裴冬岄有意思,偶尔会想办法帮她牵线搭桥,但她一直是拒绝的,担心恋爱影响学习。 她犹豫一下,说:“我还是不去了......” “去嘛,我表哥数学很好哦,你有啥难题可以问他。” 沉绫拧着铅笔头,稍稍动心了,只讨论学习还是可以吧。 她想象出,山庄绿意盎然,映着裴冬岄给她讲题的温柔眉眼。 一颗心化作热气球飘上天空。 “好,我去。” 李籽琪咧起嘴角笑,塞给她两张票:“另一张给你弟吧。” “......”沉绫怀疑这是她真实目的,“你还对他感兴趣啊!” 李籽琪娇羞地捧着脸:“本来想放弃,可今天看到他的脸,我又可以了!当保姆型女友无非是累了点,谁叫他比我年纪小呢。” 沉绫心里一团乱麻。 裴冬岄在场的地方,她绝不可能带沉嘉禾一块去。沉嘉禾那么聪明,很可能一眼看出她暗恋他。 沉绫把票甩给她:“那我不去了,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李籽琪喊道:“至于嘛,你就那么讨厌你弟弟?他长得帅个子高,打篮球那么好,多少女生喜欢他!” 沉绫转头就走:“他再好也跟我无关,我恨死他了!” 几乎咬牙切齿。 李籽琪连忙追上,强塞给她票:“好吧,咱就不叫上他了,你就去吧。” 沉绫勉强收下,背起重书包就走。 所有耽误她学习的,都是纸老虎! 李籽琪冲她背影扮个鬼脸,风风火火跑下楼,来到学校的篮球操场。 沉嘉禾刚打完一场篮球,礼貌拒绝一个女生递来的矿泉水,拧开自己的运动水杯。 他仰头大口啜饮,水珠沿修长的颈项滑下,湿透喉管,阳光折射下一片晶莹。 李籽琪暗自感叹。 长得这般极品的男人,沉绫近水楼台先得月,居然不懂得欣赏。 简直浪费。 李籽琪掏出票,羞涩地道:“沉嘉禾,小长假有空么,这里有张温泉山庄的票。” 沉嘉禾懒得看她一眼,抛出两字:“没空。” 李籽琪早就察觉他对自己尤其冷淡,但她脸皮足够厚,被偶像电视剧洗脑,认为穷追猛打的女生一定能追到心上人。 她坚信,必有一日手到擒来。 她软绵绵地说:“温泉山庄可好玩了,你姐姐也会去呢。” 他在一处石墩坐下,听到沉绫被提及,峰眉微蹙:“没兴趣。” 李籽琪被他冷得直发抖,胡言乱语起来:“温泉山庄很适合男女一块玩。你姐本来不想去的,听说我表哥也会来,一口气答应了。哈哈,你不知道吧,她暗恋我表哥。” 沉嘉禾微垂着脸,深陷在眉骨下的眼,隐藏于阴影里,辨不清神色。 “你表哥是裴冬岄?” 李籽琪有点疑惑,他怎么也对自己表哥感兴趣了:“是啊。” 他极其平静的哦了声。 李籽琪把票丢到他大腿上,岔开腿跑远:“一定要来哦!” 沉嘉禾弯腰,捡起飘落的票,削长指尖掐皱纸片的一角。 吴公山温泉山庄。 “哼。” 肯不肯被插入体内 沉绫给脑门绑一条红带子,上面用黑色油笔写着“Fighting!!!”。 她疯狂做卷子刷题,立志今晚不做完一百道题不睡觉。 表阿姨四十多岁生叁胎,爸妈到隔壁镇陪护去了,叁四天才能回来。 他俩永远别回,她心情会更好。 晚上十点,沉嘉禾提着满是灰尘篮球回家,开门就将篮球狠狠掷在地上。 碰得巨响,震耳欲聋。 沉绫吓一大跳,回头看去,黑蒙蒙高大影子压迫在自己身后,像恐怖片里手持镰刀收割人命的黑衣死神。 屋里只开了台灯,他俊容一半明一半暗,目光倾轧她的脸上,眼瞳如水下暗藏的黑礁,危险至极。 她被他盯得汗毛直竖,僵住不动。 幸好他瞪她一眼,洗澡去了。 沉绫吁了口气,吓死人啊! 话说,她哪里得罪他了? 沉嘉禾洗了澡就上床睡觉,沉绫一百道题做完已经十一点半。 她望着上铺黑乎乎的“蒙古包”,犹豫一下,沿着梯子爬上去。 “小哥哥哪里不开心吗?”她语气很童真,柔柔软软的安抚,“统统告诉我,本仙女有消除不开心的魔法哦。” 隆起的被褥一动不动,不给回应。 沉绫拍拍被子:“别装睡了,我之前看到你一直翻身。喂,我没得罪你吧?” 被套下传来沉闷的回响:“警告你,别惹我!” 字字含针,扎人见血。 沉绫偏偏是个皮糙肉粗,没心没肝的,懒洋洋爬到他身边躺下,摸摸床铺:“你床褥比我的舒服呢。” 睡上铺,没以前想象的那么糟。 回忆起小时候,父母偏袒弟弟,给他备了最舒适的下铺。 恐高的她害怕睡上铺,爬梯子时小腿一颤一颤,晚上躲被窝呜呜的哭。 床架突然天摇地动,惊得她钻出被窝一看,原来是六岁的沉嘉禾坐在床边缘,双腿伸在半空晃晃荡荡。 短胳膊短腿的,却神气十足得像个小战士。 “站得高望得远,果然是王的宝座。” 沉绫瞪着中二小男孩,一脸嫌弃:“下去啦!吵死了!” “下去的是你,奴隶该住底层。” 沉绫气得要死,差点跟他打起来。 后面的事情记不清了,反正结果是沉绫睡到了最方便的下铺。 翌日,体弱多病的沉嘉禾,还因为半夜爬床患上重感冒。 他仍然坚持睡上铺,扬言这是勇士的证明。 每天上课前,他还会故意在上铺晃动,吵醒她。 想起童年的点点滴滴,沉绫忍不住笑出声,暗想沉嘉禾还跟过去一样讨厌。 她掀开被子一角,跟他挤进同一被窝,身子拱着他宽阔的背。 “今早叫我小甜甜,晚上就对我不理不睬啦。” “......” 胡说八道,他何时叫过她小甜甜。 她手臂环住他腰,脸贴背,委委屈屈道:“你强吻我,还肏进我下面的小洞洞,留了精液在里面,你说该怎么办?” 半晌,他哼出轻笑。 “好玩吗?”嗓音跟磨过砂一般,哑得可怕。 她一头雾水:“什么?” “勾引自己的亲弟弟很好玩对吧?” “......”她呆住几秒,干涩的笑,“我喜欢你才想黏着你。” 他猝然翻过身,四肢撑在两侧如同无形的牢笼,罩下无尽黑暗牢牢困住她:“你真的喜欢我?”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仿佛一个字就会被扼杀。 可此情此景,任何人被他压迫,都会口不择言。 “我喜欢你,好喜欢......” “那就证明给我看。”他重重咬着字,手伸向她衣领的薄透布料,不知道是要掐她脖子还是解开衣扣。 “你肯让我插入体内,我就信你。否则,以后不准跟我说一句话!” 她艰难咽下唾沫,很清楚认识到。 这次,他是认真的。 引诱他(二更) 沉绫不知如何是好。 他在逼自己就犯,无论选择哪种,对她都有不同分量的损失。 如果拒绝,她的复仇无疑功亏一篑。可能被迫高中辍学,在廉价的工厂打工,早早嫁给一个无庸的男人。 如果同意,不过是一层膜而已。她其实也不在乎,只是接受不了乱伦。 “需要想那么久吗?”他的话语像一条软鞭子,轻柔鞭笞着她。 良久,她发丝掩着的唇角,缓缓往上勾起:“这还用回答吗?” 她手掌滑上他紧实胸膛,眉开眼笑:“喜欢一个人,当然巴不得跟他交合啦。” 沉嘉禾默然注视她,神情始终平静冷漠。因为她的决定,在他看来是情理之中。 人都有“埋没成本”心理,她先前用身体付出那么多,彻底跟他闹僵的话,损失的是过去时还是未来。 他阴郁道:“你别反悔......” 话语未断,吧唧一声,脸颊传来柔软温热的触感。 “哥哥,亲亲~” 他彻底愣住,心口像被顽皮的小野猫挠了下,痒痒的忍不了。 小时候,他经常揪住她小辫子,要她喊自己哥哥。 不喊就藏起她的头花,小小恶作剧,怎么都撬动不了性子倔强的她。 可是现在,她轻声细语喊他哥哥...... 她打量他失神的脸,笑意更深,原来他喜欢她喊他这个。 奇怪的g点。 她奶白的手臂拢起他腰身,小脸埋进宽阔胸膛蹭蹭,如同幼嫩的小鸟蜷缩在母亲温暖绒毛下。 “哥哥,要抱抱~” 沉嘉禾触电般颤了下,不由自主搂紧她。 沉绫化作一条爱粘人的奶猫,软乎乎的身子不停地拱着他,湿热香甜的唇舌肆意舔咬他颈项。 她笑得甜甜的,抬起腿来,膝盖顶着他鼓鼓囊囊的玩意。 “哥哥的鸡巴好大,好粗。” 手探到他腿间,成功捕获到早已觉醒的欲兽,她嗓音纯真无邪:“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她拉下他裤头拉链,掏出内裤里粗硕的性器。 沉嘉禾感受她柔软的手掌,握住自己的性器,时轻时重地捏了捏,他发出性感的嘶声。 她红润的舌尖舔舔唇角,像只小馋猫:“鸡巴是甜的,还是咸的,好想舔舔味。” 凑近他耳畔,她呢哝低语,嘴里口水搅动声,如同一声声诱人坠落地狱的魔咒。 “喜欢么,妹妹小嘴帮你吸出来,你会更喜欢!” 沉嘉禾眼神迷乱,定定注视着她整张面庞,突兀地扑哧笑出来。 她掌控着上风,等他落入圈套,到时候,再设计不用插入就让他那玩意射出来。 谁知听到破坏气氛的笑声,她很是无语地问:“你笑什么?” “Fighting!”他笑意止不住。 沉绫手摸向额头,解下那条很励志的红带子,气鼓鼓摔在他身上:“你之前都没笑,故意的吧?” “你戴着这个,很卖力想弄射我的样子,挺可爱的。” “......”沉绫预感不妙,想打退堂鼓,“不做算了,我下去了。” 沉嘉禾猝然擒住她的手,俊脸逼近,眼瞳迸出近乎阴狠的黑:“你已经做出决定,就不要半途反悔。否则......” 他停顿两秒:“我会强奸你。” 伪装爱上他 沉绫有种可怕的第六感,沉嘉禾不是开玩笑,他真的会强奸自己。 白天在小树林,沉嘉禾分明不想乱伦,为何打了半天篮球回来,就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沉绫知道耍聪明,是玩不过沉嘉禾的。再则相处十几年,他对她足够了解,欺骗对方非常之难。 相反,她搞不懂他内心的想法。 他一眼就知道她不喜欢他,很可能是从眼神看出来。 喜欢一个人,眼底是有光的。 她讨厌他,意图欺骗他,眼里潜藏一道阴暗潮湿的泥沼,等他跳坑。 喜欢他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但她可以给自己洗脑,先欺骗自己才能骗到别人。 沉嘉禾有哪里值得喜欢的地方呢? 她认认真真打量他。 长相很出色,但对她毫无吸引力。 至于性格嘛,她只想狠揍他一顿。 还有成绩,沉嘉禾学习不需要太用功,就能达到绝大多数人无法匹及的高度。 这一点,她非常羡慕嫉妒,恨不得能跟他换脑子。 光把他看成一个学霸,她还是非常欣赏的。 她可以洗脑自己爱上一个学霸,等成绩追上去,再狠狠一脚踹了他。 沉嘉禾隐隐觉得很怪,沉绫一直在盯着他看,眼神还越来越热。 “明天教我数学题吧?” 话题转变的太快,他刚说要强奸她,她马上提出学习。 他突然读不懂她脑电波,是不是逼得太紧,她受刺激脑筋不正常了。 沉绫摇晃他胳膊,昂着脸笑:“好不好啦?” 她不断默念:“我爱上一个学霸”“沉嘉禾成绩很好”“我喜欢沉嘉禾”。 强行把恨意转化为爱意,是非常难的。但可以在这颗良莠不齐的毒果子上,涂抹一层香甜可口、色泽亮丽的糖浆,足以迷惑所有人,包括自己。 “好。”他勉强答应,垂眸发现她看向自己的眼神,跟往常很不一样。 琥珀色的清澈眼眸柔软而专注地凝视他,瞳仁闪动缱绻的光,流露出对自己深深依恋。 他面颊发烫,不自然地别过脸,内心涌出一圈异样的热潮。 她到底是怎么了? “你真好!”她吧唧亲一口他的唇。 他僵直了身体,酥麻感从唇皮直达脑髓。 印象中,她很排斥跟他接吻,从来都避开他的唇。 沉绫重重将他推倒在床,纤瘦的娇躯伏在他高大清癯的少年身段,细细密密啄吻他有棱角的薄唇,红唇翕动:我想肏你…… 沉嘉禾喉结上下滑动,忍着强烈的干渴感。 他隐约觉得她很不一样,以前的她每次勾引都透着虚情假意,而此刻的一举一动却好似有着浓浓爱意。 他会误以为她爱上他的。 她一颗颗解开他衣襟扣子,像拆开礼物,手掌抚摸结实硬朗的胸膛。 他个子还在抽条,将近一米八的身形,这几年还会继续长高,但已经有男性的肌肉体魄了。 又找到一个洗脑喜欢上他的点:他身材超级棒! 她岔开两条腿,跨坐他腿间隆块,顶胯暧昧摩擦。 “硬那么久,很难受吧?” 当然难受,他疯狂想肏她屄,已经忍耐许久。 她剥下他黑色七分睡裤,掏出勃起已久的肉棒,开始研究怎么塞进自己体内。 沉嘉禾的性器长得非常好,龟头比棒身粗上一点,还是根往上微翘的鸡巴,很容易顶到女人的花心。 回忆小黄文看过的破处情节,好像都是男上女下,女上男下的姿势可能会特别困难。 她掰开花唇,握着棒身往细缝里塞,怎么都弄不进去。 不知是她小穴太紧,还是他龟头太粗。 沉嘉禾一动不动看她把自己性器当玩具似的捏来捏去,两眼黑气直冒:“笨死了,连这都不会。” “你行你上!”沉绫差点破功,就他这臭脾气,能喜欢上他就有鬼了。 沉嘉禾翻身而上,将她摁倒在床铺,两手分开她肉肉的大腿。 沉绫被压制住,表情像怕打针的小孩,紧绷下颌,睫毛微颤,被迫感受屄口传来硬热龟头的摩擦。 一下一下,刮出密密麻麻的痒意。 忽感有东西挤开花唇插进去,虽十分酸胀,但可以忍受。 原来不过如何,她果真皮糙肉厚,无所不能! 她轻松地笑:“我以为会多疼呢。” “那是我手指。” “……”不讲脏话,要文明。 ————————————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 υip) 酿酿酱酱的一夜 沉嘉禾担心她下体不够湿,先用手指开拓一下,谁知她怕成这样。 他白净的中指插进女性阴道,模仿肏穴轻缓抽插。 里面很湿很紧,深处烫热,肉穴吸附他小半截指头,如同女人柔软的小嘴含住自己吮吸。 抽动数十下,确定足够湿润,沉嘉禾将她两条细腿架在宽肩,扶起肉茎对准被手指磨红的狭窄细缝。 沉绫紧闭着眼不敢看,感受硬硬热热的粗硕圆柱在慢慢撑开她的下身,比之前的手指更为可怖。 “你的东西进来了?”她声音微颤。 “嗯。”他平复下呼吸,感受甬道紧致湿热的裹夹。 龟头前端插入后,体内的异物感格外明显,她有种要被撕开的预感。 果不其然,他毫无预兆地猛然顶撞,一半性器深深埋进她的体内。 “啊……”沉绫向来是不怕疼,骤然的深入迫使她呼痛出声。 “好痛,出去啦……”她疼得差点飙泪,两腿胡乱地蹬踹。 沉嘉禾也在忍耐,卡在喉咙里的肉,绝不可能吐出来。 他箍着她细腰,俯身吮吸她嘴唇,异常决绝地全根捅进她深处。 少女生涩纯洁的甬道,如此这般的被亲弟弟的阴茎肏透。 她嘴巴被他温柔舔吻,屄口被阴茎狠狠贯穿。 他赤身裸体搂紧她,等她适应后,粗热的钝器慢慢在阴道里抽动。 “嗯.....嗯......”她两手挠着他光滑的背,丰满乳肉被撞得摇摇晃晃。 他那玩意真大,满满当当塞进她身体里,肚皮要被撞开撞去的龟头给戳破。 她忽然想起一事,掐着他用力绷紧的手臂:“你没带套!” “哈……我射在外面。”他一刻不停歇的冲撞,腹部鼓起线条凌厉的肌肉,透出阳刚的性感。 第一次性爱,他想毫无障碍地跟她肉碰肉摩擦,更有仪式感。 男人对中出都迷之执着,但他深知对她身体不好,只能选择外射。 沉绫无法阻止,被迫平躺着给他肏,低头看两人交合的部位。 他胯部的阴茎深埋进自己体内,撞进来的时候连根部都看不到,抽出去的时候扯露一大截沾着淫液的肉棍。 这是她亲弟弟耶。 她真的跟弟弟乱伦了...... 少年的初次都不太持久,没多久他感到一股射意,连忙抽出阴茎,射在姐姐被肏出小肉洞的屄口。 沉嘉禾重重喘息,瘫在她泛红的绵软胴体,赤裸的两人交迭着彼此。 沉绫在他耳边笑着说:“八分钟时间,小伙子不太行哦。” 沉嘉禾哼了声,轻咬她的面颊:“待会让你尝尝厉害。” 沉绫本以为结束了,结果不到十分钟,沉嘉禾的性器再次勃起,重新肏进顺滑黏腻的甬道深处。 这次,沉嘉禾为一雪前耻,故意弄得十分持久,不停撞击她最敏感的花心。 早慧的他,仅仅一次性经历,就懂得怎么摆弄女人的身体了。 整整一晚,只要他性器硬了,就爬到姐姐身上肏她。 大量白浊喷溅在她奶白的肌肤,他阴囊里的精子被全部榨干,精液到后面都变得稀薄如水。 第二日,沉绫彻底领教小黄文女主下不了床是什么滋味。 虽不至于那么夸张,双脚下地的时候,两腿着实合不拢,下体仍有被异物贯穿的刺痛感。 洗完澡后,身上仿佛还残留精液的味道。 更无语的是,始作俑者不见踪影。 又是拔屌无情的剧情? 沉绫没心没肝地躺沙发看电视,突然屋门打开,黑衫少年风尘仆仆地提着一大包塑料袋撞进屋里。 沉绫好奇地抢过那包塑料袋,摸到热腾腾的豆浆还有两碗面条。 她问:“你一大早去买早餐了?” 沉大少冷酷道:“我不会做饭。” 两人都酱酱酿酿了,他态度还跟以前一样,真欠扁。 沉绫夹起筷子吸溜着面,耳边传来阴测测的话。 “赶紧吃完,待会有的忙。” 待会......忙什么? 她想起爸妈好几天不在家,小黄文女主破处后被肏七天七夜的剧情。 整个人都不好了。 事后清晨 沉绫筷子搅着面汤,心情复杂。 沉嘉禾看她心不在焉,提醒道:“全部吃掉,今天会比较辛苦,别饿得没力气。” 沉绫抬头,一脸认真的说:“等会还是戴套吧,床铺用毯子再垫一下,弄得床黏黏的不好洗。” 沉嘉禾啜着豆浆,差点喷出来:“哈哈哈哈,你想的都是什么?” “你不是准备那啥吗?” 沉嘉禾指头夹住她一边面颊,揉面团似的捏捏:“脑袋里装的全是黄色,怪不得学习成绩提不上。” 沉绫脸蛋一红,捡起沙发的靠枕气呼呼丢向他:“死开!” 沉嘉禾迎面接过靠枕,眉眼笑弯:“今天给你灌一大推数学题,把你脑袋里的其他东西挤出去。” 原来是教她数学,她怎么联想到那个,唔尴尬死了。 吃完面后,沉嘉禾清理掉残羹,带着沉绫回房间搞数学研究。 他回眸看她走路的样子,嘴角勾出若有若无的笑:“软脚小螃蟹?” “……”沉绫狠掐他的腰眼。 沉嘉禾忽然弯腰,一手捞住她腰,一手托起饱满的臀,将她横抱而起。 沉绫吓一跳,慌忙两手环住他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沉嘉禾安安稳稳放她坐椅子,把以前两人隔得老远的书桌合并一起。 “你觉得有难的题,给我看看。” 沉绫找出昨天做的试卷,勾出一道大题:“就这个吧,超级难。” 他扫完题干:“这题好” 又瞅了眼沉绫,欲言又止的模样。 好简单,是吧? 沉绫将笔重重戳进他手掌心:“讲你的题!” 沉嘉禾骨节分明的手捏着笔杆,飞快在白色抄稿纸上划着公式,写完随手推给她:“看看。” 沉绫眯着眼看行云流水的数字,活像老人地铁看手机的表情包。 除了知道这是公式,她什么都看不懂。 “算了,我给你讲讲吧。”他一脸无奈的叹气。 啊啊啊,阿西吧,好想拍死他! 沉嘉禾是玩转奥数人人称道的天才,因此脑电波跟普通人不在同一个频率上。沉绫被教两遍才勉强理解他的运算规则。 普通人做题都是绕山蜿蜒前行,沉嘉禾则能够直接凿穿石壁,琢磨出最简便的路径,轻轻松松到达目的地。 怪不得他学霸班的班主任,重点中学最有教学经验的老师,语重心长地劝沉嘉禾大学选择数学系,还夸口说未来我国有可能出现一个高斯。 沉嘉禾淡淡回了句没兴趣,彻底伤到痴迷数学五十年的中年男人心。 沉绫刷刷在抄稿纸上领悟解题思路,眼余瞄向一旁异常安静的他。 沉嘉禾戴上轻薄的金丝眼镜,信手拿本奥数练习册看起来。 轻度近视的他,唯有看书做题才会戴眼镜。 金色细丝柔和他面庞的锋利,专心致志时,低垂眉眼温和儒雅,活脱脱漫画里走出的清贵公子。 童年的他,跟现在很不一样。 沉嘉禾是早产儿,从小药当饭吃,五岁那年差点死于肺炎。 可能因为体弱多病,小时候的他格外安静寡言,后来学会打篮球,身体日益强壮起来,性格越来越爽朗。 沉绫总觉得他戴着面具,骨子里还是外热内冷的小孤僻。 还记得她读小学第一年,沉嘉禾闹着也要跟姐姐一样去上学。 他比她小一岁零五个月,按理来说,应该继续读幼儿园。 沉母极端宠溺沉嘉禾,托关系把他送去沉绫同一所学校,每天接送他回家,顺带捎上家里的小透明沉绫。 回忆起小学每一场考试,简直是她童年噩梦。 沉绫每回考试都是90左右的分数,在班里算还不错的成绩。 可是一回到家,看见父母捧着沉嘉禾满分试卷兴高采烈。 当沉母问她成绩如何,她微颤着将试卷递上去,得到恶意的羞辱。 “连五岁的人都考不过,怎么生出你这么蠢的!” 仅仅六岁的她,第一次体验到屈辱的滋味。 自此,恨透总是对她阴阳怪气的母亲,还有被拿来参照对比的沉嘉禾。 要是沉嘉禾不存在,她的日子会不会好过一点,父母会不会多爱她一点。 某日,沉母因为工作原因,没办法及时来接两姐弟,叮嘱沉绫陪着沉嘉禾一起回家。 沉绫当作耳边风,放学跟同学一起回去。 “姐姐,姐姐”沉嘉禾背着小书包,气喘吁吁追上她。 沉绫瞪他一眼:“别跟着我!” 沉嘉禾无措地停下脚步,嫩白菜似的小脸微微泛青,不知是病的,还是因为她语气很不好。 沉绫搂着女同学的胳膊,快步流星离开,恨不得甩得他老远。 十字路口,她忍不住回头。 男孩纤细的影子还扎在原地,周围全是比他高许多的小学生。 他孤零零一个人,矮矮的,小小的。 模样让人联想起,栽错在果园深处,被围绕的绿叶压榨阳光,努力冒出黄脑袋的小豆芽。 这幕,长长久久刻印她脑海。 透凉水珠,滴落圆润鼻尖。 她昂脸看黑云盖顶的天。 要下雨了。 ——————————————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压着她在书桌撕裙子 “做题还能发呆?”他笔杆轻敲她的手背,严厉得像监考老师。 沉绫回过神,细细打量他一眼。 眉眼依稀有以前的影子,却不再是记忆力里瘦瘦小小的豆芽菜。 他长大了。 沉嘉禾察觉她目光,微微偏头:“我脸上长花了?” 她冲他挑眉笑:“看你长得好看啊。” 他沉默下来,镜片被灯光反射出一道亮白,辨不清眼神。 半晌,他低声警告:“赶紧做题。” 学习为重,沉绫继续埋头苦写,在他指导下努力吃透难点重点。 她手肘无意顶到一支笔,光滑的笔杆沿着桌面碰得声滑落地面。 沉绫歪头看笔杆跌到自己够不着的地方,便催促沉嘉禾去捡。 沉嘉禾弯下腰,眼余瞥到她的下身。 沉绫穿了身小短裙,裙尾坠到大腿中央,玫红色衬得肌肤透白。 尤其她双腿大大咧咧岔开,鹅黄内裤露出圆圆的边缘。 他想起自己怎么褪下她内裤,粗热的阴茎怎样顶进她体内,昨晚一共交媾多少次。 性器涂满她晶莹剔透的淫液,还有龟头沾着那点破处的血丝。 她是他的女人了。 精液喷溅她一身,肌肤沾满他的气味,糅合少女清淡的体香,像罂粟无时无刻不在蛊惑他。 她在有意识勾引自己吧。一定是故意的,要不为何穿那么短。 他喉结上下滚动,抑制住腹下被惹出的火苗,重新坐上座位时,俊脸恢复以往的冷静自持。 沉绫今天心情忒好,从来没发现数学题可以这么简单,多亏了沉嘉禾,抱学霸的大腿果然没错。 到饭点,两人都不想做饭,用软件叫两份外卖。 沉绫穷得叮当响,都是沉嘉禾掏的腰包。她毫不客气点了笼最贵的虾饺,美滋滋吃起来。 “你尝尝吧,很好吃哦。”她夹起一块虾饺,笑盈盈喂到他嘴边。 沉嘉禾斜视着虾饺,一副毫无兴趣的冷漠。 “不吃算了!”她巴不得呢,刚要抽回筷子。 沉嘉禾突然俯身,阖上俊秀的眼眸,薄唇含住粉色虾饺。 他淡红唇皮无意擦到她筷子,像落下轻轻柔柔的吻。 她震惊地目睹这幕,心晃荡了下,不明缘由。 他咀嚼几口,眉心拧成川字:“难吃,像猪食。” 火大!不吃拉倒! 沉绫吧唧吧唧全部干掉,吃饱喝足窝在椅子上,旁观沉嘉禾收拾残羹冷炙。 “你把纸笔收起来干嘛?”看着被弄得一干二净的桌面,她好奇的问。 沉嘉禾站着俯瞰她,幽暗高耸的影子盖她身上:“吃饱了?” 沉绫拍拍肚皮,懒洋洋问:“是啊,干嘛呢?” “吃饱,该干活了。” “干什么……啊!” 她毫无抵抗能力地被抱到书桌上,像一条摁在砧板上的活鱼。 他擒住她乱动的双手,膝盖压着她垂挂的大腿,嗓音喑哑阴沉。 “为什么老是勾引我?” “啥?没有啊?你胡说八道!” “还说没有?”他撕扯她薄薄短裙,“裙子穿那么短,故意露大腿给我看。” “没,很短么,我不觉得啊?” “给你讲课,时不时看我,不是勾引是什么?” 沉绫满头黑线,好气又好笑。 是不是以前勾引得太过火,他患上“应激反应”了么,稍稍一个小动作就引爆炸药。 是不是连她吐气呼吸,他都觉得她在勾引他?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沉绫的裙子是沉母从廉价市场打折买来的,平时偶尔穿,他以前也没说过类似的话。 裙子旧,撕起来很轻松。 沉嘉禾将她裙子沿着边角撕开,拆包装似的从中间露出鹅黄色内裤,还有饱满浑圆的雪白乳肉。 他挺立在她张开的双腿中间。 双手捧起两团乳肉,挤压到一起,俯身含住粉嫩的乳头吮吸。 她被吸得又酸又涨,仿佛里面有乳汁似的,他吸得那么用力。 “尝到甜味了吗?”她气呼呼地问。 他抬起下颌,斯文禁欲的镜片后,墨黑丹凤眼染上情欲的猩红之色,融合成冲突割裂的极致诱惑。 他长得真好看,她禁不住想。 既然他觉得自己在勾引他,那就坐实这个罪名好了。 —————————————— 江泥泥:编推,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勾引弟弟很有快感吧 沉嘉禾扯下她内裤,欣赏两腿之间被他深入造访过的私处。 嫩嫩的小屄被摧残一夜,原本紧闭的花唇外翻,被肏大的小肉洞已经合拢,恢复成紧致漂亮的细缝。 “勾引弟弟很有快感吧?”他嗓音夹杂一丝自己难以察觉的兴奋,“很喜欢做这样的事对吗?” “喜欢啊。”沉绫黑长发瀑布般流淌桌面,清纯白净的脸蛋泛着红晕,仿若害羞。 “喜欢弟弟的大肉棒,喜欢被弟弟肏小逼。” 他上挑的眼尾一丝血红:“你就非得跟我乱伦?” 戴上眼镜显得斯文清贵的沉嘉禾,给人一种想侵犯他的强烈冲动。 沉绫就喜欢调戏他。明明对性极其渴望,偏偏个性强势的他,总是跟她闹着别扭。 “姐姐只给弟弟一个人肏,别人都不喜欢。”沉绫纤长手指掰开两侧,艳红穴肉裸露在他面前。 “你昨天把我屄捅破了,里面有点疼,用粗粗热热的大鸡巴给我揉揉吧。” 沉嘉禾原本没打算肏她,有点吓唬她的意味,谁知道她适应性极强,还主动勾引自己。 他咽了咽喉咙,声音沙哑:“避孕套在哪?” 问的是之前买的那个吧,沉绫干巴巴回答:“藏在床底下。” 昨晚之前一直觉得用不上,谁知道现在可以大派用场。 沉嘉禾在床底翻出避孕套,发现是拆封过的,还少了一只。 沉绫摸摸鼻子:“我有点好奇,就打开看看。” 避孕套跟透明气球一样,粘在手里油腻腻的,最顶上有个凸起。 沉绫满足好奇心后,赶紧装进塑料袋扔外面了。 沉嘉禾唇角染上笑意:“你不会当气球吹过吧?” “没”沉绫有点心虚。 沉嘉禾背对她,给性器套上避孕套。沉绫想看看他怎么弄的,挺起身子探头探脑。 沉嘉禾套好后转过身,直接将她压在光滑的桌板上。 她没机会看到穿上雨衣的大家伙,心痒难耐极了,脚趾轻轻刮着他大腿:“给我看看啦。” “吃进去就知道什么样了。” 沉嘉禾担心她不够湿润,手指抚摸花唇,结果发现“小骚穴”早就湿哒哒一片。 他便放心的扶起肉棒,抵着微微红肿的屄口研磨几下。 “弟弟要打针吗?”她眨着清澈眼眸,似笑非笑的看他。 用打针这个字眼形容男人,邪恶中有点坏心眼。 男人在厕所站便池,都会比较旁边人的尺寸。他在同龄人眼里一直是令人自卑的存在。 他恶狠狠道:“看来昨天肏得你不过瘾。” 她柔柔的说:“轻点,姐姐怕疼。” 沉嘉禾听到她腻人的嗓音,腹下的火燃烧得更旺,恨不得肏透她身体。 他用力掐住她的腰,龟头卡进她体内,挤得穴口发白,阴户鼓起像个小包子。 他坚实腰腹猛地前倾,全根埋进姐姐柔软湿热的甬道,连一点缝隙都不留。 刚开始进去微微酸疼,她咬牙忍耐着,暗想又被他操进来了。 这是她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啊,两人的性器紧紧交合着。 乱伦,好羞耻的感觉。 可是禁忌中,有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刺激。 她弄脏自己的弟弟,他不再是纯洁的少年了。 ————————————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躺书桌被肏弄(二更) 沉绫清晰感觉到,那根粗硕钝器的形状、温度、硬度。 体内被充盈得很满,胀胀热热的。 隔着薄薄一层避孕套,圆柱龟头猛力在她体内深处冲刺,一下一下,仿佛要戳穿她扁平的肚皮。 突然明明白白意识到,弟弟正在很用力的肏弄她。 沉绫手掌摸着腹部,看不见他性器戴避孕套在她体内驰骋的样子。 只能双腿折迭躺在冰冷桌面,柔嫩的腿挂在宽实肩膀,承受他胯部凶猛的顶撞。 他撞得自己好舒服,酸酸麻麻,要溢出什么来了…… “啊……哈……”她忍不住娇喘出声。 她昂头看在自己身上起伏的少年。 房间一盏灯亮着,朦胧的光轻抚他清俊迷人的面庞。 他喘息着,额头滴出汗。 汗滴沿着侧脸滑下,一片晶莹。 他紧紧盯着她的脸,眼底似乎有着一丝迷乱,还有一丝亢奋。 白净秀气的手掌合拢她乳肉,他难耐地俯下身,吮吸她樱桃色的小小一颗乳头。 他覆盖在她身上,身材紧实又健硕修长,窄腰挺动间,鼓起男性线条分明的腹肌。 她抬起脖子看两人交合处。他阴茎抽动的速度很快,仅看到一条粗壮的残影。 他的胯部和她穴口顶弄摩擦贴合,不断交合在一起。 阴囊撞着她小屁股,身下传来肉体的啪打声,仿佛连囊袋也要塞进她身体里。 还有被肉茎搅出的水声。 听起来特别的粘稠淫乱。 不知操弄了多久,他一股股射出滚烫的精液,被避孕套紧紧锁住。 他抽出性器,摘下避孕套丢进垃圾篓。 沉绫软绵绵起身,往垃圾篓瞄了眼,薄薄透明的避孕套里,装满浓稠黏腻的白色浊液。 精液散发出的独特味道,对女性而言,是一种男性荷尔蒙气息。 再转头看向书桌,多出一淌暧昧的水渍。 沉绫面颊发烫,那全是小穴被捅出的淫液。 她正想找抹布抹干净,沉嘉禾突然从后面横抱起她,不由分说往房门外迈出。 “等等,桌子......” “先给你自己洗个澡再说。” 沉嘉禾将她抱到浴室里,打开热水器的喷头,温热的水流冲刷她被肏得通红的胴体。 沉绫抹了把脸,愤愤道:“我还要你帮我洗澡?” 看她手脚缩得紧紧的,像被强制洗澡的小朋友,沉嘉禾忍不住笑起来。 “你小时候给我洗过澡,还记得吗?” 沉绫略微思索下,好像确有其事。 好多年前的事了,记忆有些模糊。 沉嘉禾还在读幼儿园,爸妈不在家,吩咐她给弟弟洗澡。 当时她对沉嘉禾没那么多恨意,认认真真给他洗一次澡。 她非常热情的帮他脱衣服,惹得小男孩脸蛋红彤彤。 唔,好像还弹了下他小鸡鸡。 五六岁的她,学着电视剧小流氓,嘿嘿笑:“别害羞啊,我会对你负责的。” 小豆丁黑溜溜的眼,雾蒙蒙的,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童年的沉嘉禾,真的好可爱。 再看眼前的他,长高长壮了,鸡鸡又粗又长,至于性格嘛...... 一点都不可爱了。 沉嘉禾俯身将她壁咚,抬起她细尖下颌:“想起以前的事了吗?” 沉绫愣住:“怎么啦......” 他眼眸深沉,唇角缓缓上翘:“我很记仇的哦。” 她无语至极:“都多少年的事了,你拿出来给我算账?” “没听过一句话么。”他笑声清爽悦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浴室对着镜子(三更) 沉绫心情很复杂。 沉嘉禾那时还很小吧,怎么记得那么清楚,难道她弹他小鸡鸡的事是他童年阴影? 这都能怪她! 她默默在心里给讨厌沉嘉禾的小本本上记了一账:小心眼。 水汽氤氲了镜片,沉嘉禾摘下眼镜,撕掉文质彬彬的表皮。 他挤出沐浴露,涂抹在掌心磋成泡泡。 沉绫观察他一举一动,跟死刑犯盯着刽子手磨刀似的,心脏怦怦乱跳。 他看她紧张的小样,禁不住笑了:“洗澡你也怕?” 沉绫问:“你不干奇奇怪怪的事?” 他沾泡沫的手指,刮她巴掌小的脸蛋:“你想要我干嘛,嗯?” 她刚松了口气,垂眸发现他手沿着她颈项滑下,掌心细腻的泡沫轻柔涂抹肌肤。 “你不是说不做奇奇怪怪的事吗?” 他浅笑:“我给你洗澡啊,不奇怪吧。” “......” 就因为童年替他洗过澡,所以他要给自己洗一次? 哼,超级小心眼。 他宽大手掌托起桃子形的乳肉,用力揉捏,尤其粉粉嫩嫩的乳头,被他指腹摁着摩擦。 嘶......弄得好胀…… 由于经常打篮球,他手掌按摩在肌肤上有点磨砂般的粗粝感,擦出一丝丝痒意。 邪恶的手指沾着沐浴露继续往下,探索进两腿之间,指尖插入她被肏得还未合拢的穴口。 中指浅浅抽插,拇指食指揉捏两瓣花唇。 “嗯......”她不自觉夹紧他手指。 “更深的地方洗不到。”他性器早已勃起,棒身涂抹一层沐浴露泡沫。 他将她抱起翻过身,压在卫生间的镜面,双手锢住纤腰,肉茎比上一次更顺滑的捅进她体内。 由于两人身高差距,他给她找个矮矮的小板凳立着,贴着她后背做活塞运动。 她微喘着推他:“你没戴套......” “外射。”没几个男人喜欢戴套,他保证绝不会射进她体内。 沉绫被他压在镜面上,前面是冰冷的玻璃,后面是火热的胸膛。 沐浴露是温和薄荷型,裹在肉茎的外层捅进她体内深处,刺激肉壁黏膜有种凉凉的感觉。 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一丝不挂的少女被同样裸露的俊美少年搂在怀里。 少年修长的身躯不断在她背后耸动起伏,明显可见一根粗长通红的性器深深埋进她臀瓣之间,马上又抽出大半截。 少年好似情动般含住她的耳垂,湿热的舌肉舔过耳后每一寸肌肤,被触碰的地方窜过电流的酥麻。 她别过脸,不敢再看。 在镜子里亲眼目睹交媾,给她一种突破伦理的巨大冲击。 这是她亲弟弟啊。 她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先前是侵染他时发自内心的兴奋,而后是兴奋燃烧过后的灰烬。 人很容易陷入纠结,也最容易为选择而后悔,她此刻也不免于此。 然而后悔毫无用处,她只能按照原计划,撞开所有道德枷锁,磕出血来也要勇往直前走下去。 结束后,她累瘫在他怀里,如同醉酒般半醒半昏。 沉嘉禾给她擦干全身,平平稳稳抱她上床,盖严一层柔软的夏被。 微弱银亮月光攀着窗沿,降落在姐弟俩这间昏暗的卧室。 她合眼入睡,很快陷进甜甜黑梦。 沉嘉禾坐在床沿凝望她,长睫毛下眸光甚至比月光还要温柔缱绻。 只在沉睡时分,他会悄无声息注视她睡颜。 几乎,夜夜这般。 仅此而已。 弟弟的占有欲(二更) 沉绫觉得这一句谎言,无论眼神语调都堪称完美,谁听谁上当。 扭头一看,发现沉嘉禾眼神非常不对劲。 他俊脸绷紧,狭长的眼眸深邃得可怕,仿佛要一口要吞她入腹。 难道她说的话惹毛了他? 沉绫刚要出口挽救,面前的少年猝然压倒她,湿热唇舌堵住她呼出的声音。 他撞开她的唇缝,舌头扫荡侵占口腔的每一处柔软,时不时叼起她舌头,牙尖轻轻咬了咬。 她唇舌被吻得发麻,气呼呼反咬他一口。 沉嘉禾仿佛毫无自觉,任由她咬自己,执着地搂紧她一同陷进沙发。 许久后,缠绵热吻总算结束。 沉绫近乎精疲力尽地喘息,摸摸唇皮有没有被咬出血,幸好没破皮。 沉嘉禾意犹未尽的样子,脸贴脸蹭蹭她,粗热呼吸喷洒她面颊,声音轻的像喃喃自语:“就信你一次。” 沉绫一头雾水,不知他发什么疯。 他仿佛跟以前很不一样,目光像柴火烧热的气流烫着她的脸。 她心突突直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开口说:“要是被我发现你骗我,我会把你锁在身边日日夜夜的肏。” 原来如此。他现在愿意相信自己喜欢他,还摆出将她占为己有的样子。 这个狠人,就算骗他又怎么样,竟然开口威胁她!真当她那么好蹂躏嘛! 一旦受到威胁,她跑得比狡兔还快。再不济就跟他拼了! 沉嘉禾看她愣愣的样子,心头微痒,忍不住又亲亲她的脸。 单手从她衣摆里钻进去,揉捏两团白白软软的乳肉。 沉绫被弄了几天,身体变得很敏感,双腿不由自主夹紧他腰身。 他剥掉她内裤随手丢到沙发上,扯下裤子拉链,直接在沙发干她。 沉绫饥渴了一段时间,欣然接受他的阴茎充盈自己体内。 少年真是活大器好,次次能坚持很久,弄得她高潮连连。四天不到的时间,两盒避孕套快要用光了。 沉绫本以为这次又是狂风暴雨,谁知沉嘉禾挺身进入她深处后,双手撑在她两侧,一边吻她,一边温柔有力地进出她身体。 他一眼不错盯着她面庞,眸光柔和,动作比以往轻缓许多。 她不由萌生一种想法,他在慢慢享受跟自己性交的过程。 可惜,她没办法跟他共情,也懒得琢磨他对自己有何想法,灵魂仿佛飘出自己的躯壳。 耳畔是他性感低哑的喘息声,伴着日本和风游戏音乐,合成一首奇妙动人的催情曲子。 客厅是家里的公众场所,身下是沉爸经常躺平的沙发,身上压着的是沉家爸妈最爱的儿子。 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等他们的父母坐在沙发看电视,必定想不到自己的儿女在垫子上乱伦过。 门外响起中年男女的交谈声,沉家父母竟在这节骨眼回来了。沉绫正被冲撞的阴茎顶到花心,高潮中甬道抽搐着夹紧。 沉妈担忧地说:“不知嘉禾吃过饭没,早知道应该给他带份晚餐。” 做母亲的永远只记得弟弟,她从小到大饿过多少天的肚子。 沉绫低头看向被撩开的裙底,亲弟弟的性器还被裹夹深埋在体内。 突然有个恶劣的想法,如果有一天他们知道乱伦的事情,脸色一定很好看吧。 半夜爬床 沉家父母一进门,就看见沉绫衣衫齐整在沙发上玩游戏。 沉妈环顾四周,皱着眉头问:“你弟呢?你怎么玩他的游戏机?” 沉绫:“他在厕所。” 他那玩意还硬着呢,八成在厕所自撸。想到这,她嘴角的弧度要拉不住了。 沉妈往沉绫身边一坐,眉眼带笑:“你表阿姨生叁胎,这次终于是男孩,可以在婆家扬眉吐气一把了。” 沉绫当她是空气,操控日本武士追赶路边一只大公鸡。 “她高中没毕业就嫁给开厂子的大老板,在家里当富太太,平时做做美容美发什么的,日子过得可舒服了。女孩嫁给有钱的男人,彩礼还能拿很多呢。” 这个表阿姨的情况,沉绫也听她跟沉爸吐槽过,他老公在大城市开厂赚了很多钱,但压根不愿带她过去,在外面包养了小叁小四小五。 表阿姨为生儿子继承“皇位”拼命极了,叁胎是等老公过年回来探亲才怀上的,现在两人毫无感情可言。 说不定在他老公眼里,她不过是领了证的生育机器。 沉妈一席话的用意,和脑袋里盘算什么,沉绫一清二楚。 沉妈见沉绫毫无反应,重重打她的胳膊:“干嘛不说话,我没教过你礼貌吗?” 沉绫异常平静的开口:“既然那么好,为什么当年你不嫁给开厂的老板?” 沉妈张扬的神情立马僵硬。 沉绫扭头看她,细长眼睑上挑,深黑眼瞳犹如冬日窗户大开的黑夜,寒风刺进人的骨髓。 “当年你是镇上出名的美女吧,为什么十八岁就生下我,嫁给一无是处的男人?” 沉妈呆滞地看着那熟悉的黑眸,仿佛回到十多年前的深夜,某人也用一模一样的眼睛轻蔑地逡巡她,像掂量冰柜摆放的冷冻牛肉。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沉妈刷地起身,狠狠怒斥沉绫。 沉绫被她河东狮吓了跳,忍不住揉揉眼睛,自己眼神有那么吓人? 沉妈转身要走,迎面撞见倚着墙边的沉嘉禾。 他眸光幽幽盯着自己母亲。 沉妈在他面前身形矮了一半,驼着背冲冲离开。 沉绫的武士憨大叔遇到一只路人小怪。她发狠般的逮着它砍,磕磕碰碰将其砍倒在地。 她激动的蹦起来:“耶!赢了!” 世上没什么事能打败她,她可是金刚不坏之身! 当晚,疲倦的沉绫早早入睡,半夜醒来,发现床边矗立一道明明暗暗的影子。 他背着一盏3D月球灯,高大身形被拢上微弱朦胧的银光,唯独眉眼深藏在黑暗里模糊不清。 她捂紧被子,翻他白眼:“你怎么还没睡,故意大半夜吓我?” 沉绫抬起脖子仔细瞧他,发现他眼皮不眨的紧锁自己。 “你看我干嘛,魔怔了?” “你脸上有东西?”他伸出手,轻抚她面颊,擦出一片温热。 沉绫被他有点糙粝的手掌,摸遍自己全脸,肌肤被摸得痒痒麻麻。 那东西还能粘她全脸?他肯定是跟以前一样捉弄她。 身边的床褥深陷下去,他毫不顾忌躺靠她身边,含住红唇深深吻住。 沉绫无奈又好笑,看来他今晚欲求不满,大半夜想搞一发吧。 她伸手摸他裤裆,被一只大手擒住。 “别闹。”他摩挲她唇皮,浅笑着责备她。 沉绫:“......” 闹的是你,小弟弟。 居然用哥哥的口吻给她说话,没大没小。 女上位(二更) 沉嘉禾亲亲她的脸,摸摸她的头,像在安慰受过委屈的小孩。 “安静睡觉,嗯?” 沉绫骨子里有点叛逆,越不准她做的事她越想做。 再则,父母就在隔壁房间睡觉,肏他们的亲儿子有种特别的快感。 哪怕她强装不在意沉妈今晚的话,黑化值仍然毫无声息的升上顶点。 她唇窝进他的颈项,闻着薄荷清香,吹热气烫着他面颊:“哥哥,下面好痒,帮我揉揉吧。” “明天还要上课。”他拧紧眉头,真跟哥哥似的责备她。 那他半夜爬她的床,就是为盖被子纯睡觉嘛,她实在搞不懂他。 她拽着他的手,摸自己阴户的凹陷,迫使他指甲一下一下刮着。 隔着内裤,能感到她屄口湿了。 沉嘉禾眼眸清明,薄唇紧紧抿住,不为所动的禁欲模样。 既然他是柳下惠,她就当强抢民男的女版黄世仁。 沉绫强行将他压在身下,跟流氓似的扒下他七分睡裤,掏出未苏醒的野兽。 她剥下内裤骑在他胯部,小逼跟他性器厮磨:“肏死你,好不好?” 不知什么原因,今晚的他对她特别纵容。他闭上双眼,语气极其平淡:“随你。” 沉绫轻笑着把他弄硬了,握起粗长的棒身,臀部抬高再坐下,圆硕龟头塞进自己体内。 小穴胀胀酸酸的,被弟弟粗长性器一寸寸撑开。 “全部吃掉你!”沉绫狠绝地坐下来,彻底吞进他整根性器,两人胯部贴得没一丝缝隙。 第一次玩女上肏男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她腿肉都激动得微颤。 沉嘉禾闭紧眼,呼吸渐渐粗重。 沉绫看他闷骚的模样,愈发想狠狠肏他一顿,骑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青筋凸起的棒身不断摩擦她花径,顶到深处最痒的地方。 “嗯啊......好棒......”她昂起脸呻吟。 他手指抵住她的红唇,轻声道:“你想让他们都听到吗?” 听到的话,就让他们进来看看吧,最爱的儿子在跟最讨厌的女儿乱伦,做忤逆人伦的丑事。 沉绫咬住他手指,跟妖精似的含着吮吸:“谁叫你太好吃了。” 她嘴巴和小穴都吸着他,还故意扯住他的手摸自己奶子。 沉嘉禾任由姐姐骑着自己,快感升温到至极。 到后半场,沉绫累得实在不行,瘫靠在他火热结实的胸膛。 沉嘉禾轻哼一声,把她翻转压在被褥上,肉茎重新捅进她深处。 “肏得一点力也没有,软巴巴的。” 沉绫像被指责阳痿的男人,羞红了脸:“明明你有爽到对吧。” “勉强有一点吧。”他重重深顶几下,故意撞到她最敏感的花心。 沉绫下身抽搐,穴肉紧缠他那根肉棒,因高潮而喷出水来。 哀叹一声,明天必须换床单了。 * 国庆黄金周的前夕,沉绫在某个新上市的app上抢到两张免费的电影票,可以随便选片选时间,不过必须在国庆节才能使用。 沉绫第一时间想请裴冬岄去看电影,最近她几乎每晚都会找他闲聊。 在她自创的沉氏撩汉技法下,裴冬岄跟她渐渐熟络起来,聊的东西也越来越深。 沉绫旁敲侧击的问他一号有没有空,得知他在那天约了男同学去省城的博物馆。 她大呼失望,只能请李籽琪一起去,结果也被拒绝了。 李籽琪的父亲那边每逢佳节都要举行家族聚会,没空陪她一块玩。 兜兜转转再问几个人,沉绫发现自己朋友真的很少,只能作罢。 节假日一个人看电影有点凄凉,沉绫又舍不得浪费电影票。 她瞥到在看晚市期货的沉嘉禾,指尖点点他硬朗的肩膀:“哥哥,今天涨了多少零花钱?” 沉嘉禾笔挺身躯纹丝未动,只发出一声警告:“再闹,修理你。” 她柔软地覆在他背后,亲亲他耳轮:“你想怎么修理我?” 他耳垂透出一丝淡红,半晌,耐着性子跟她解释:“明天闭市,节后大概率会跌,我得把票取出来。” “哦,我就问一句,明天陪我看场电影好不好?” 沉嘉禾很可能拒绝她,她随口问一句,真没打算请他看电影。 “好。” “嗯?”她竖起耳朵。 没听错吧,他答应陪她看电影了? 他当她是女朋友? 叁号跟李籽琪约好去温泉山庄,时间紧迫,沉绫1号晚上便拉着沉嘉禾出门。 沉嘉禾一身清新的白衬衫,长腿宽肩窄腰,帅得路边的少女频频回眸。 沉绫被要求穿他买的连衣裙。她心里纳闷,不过是随便看场电影,有必要搞的那么正式么。 出发前,沉绫已经决定看一部小鲜肉拍的爱情片。 她喜欢小鲜肉崔择很久了,一直关注他的动态,主要因为他温柔干净的气质跟裴冬岄有点像,大概她本来就喜欢那款。 一进电影院,沉绫直勾勾盯着海报里的崔泽,芳心暗动:“好帅。” 大手蓦地在眼前晃了晃,耳畔响起沉嘉禾戏谑的话:“看傻了?” 沉绫吸溜一声:“我们看这部爱情片吧。” 沉嘉禾:“没兴趣,不看。” 沉绫:“那你想看啥?” 沉嘉禾指着旁边另一张海报:“国庆节当然要看战争爱国片啊。” “”沉绫无法辩驳。 两人来到售票口,售票员小姐姐说战争片场次刚刚开始,下一场要至少一个小时,如果不愿等的话可以换其他电影。 沉绫眨巴下眼:“我换成崔泽的新片,马上开始吧?” 售票员小姐姐笑着点头,给她兑了两张电影票。 沉嘉禾俊脸乌云压顶,沉声问:“你是故意的吧。” 还真说对了。 沉嘉禾没关注电影院的场次。沉绫故意掐着时间来电影院,就是为了看小鲜肉。 不高兴归不高兴,沉嘉禾还是买了爆米花和两杯可乐进电影院。 电影院灰蒙蒙的,来这里的要不是情侣,要不是崔泽的粉丝。 沉绫落座的时候,发现后排一头卷发有点眼熟,没太在意就坐下来吃爆米花。 沉嘉禾气压低低沉沉,一坐下就玩手机,连电影开场都懒得抬头。 电影里的崔泽帅气逼人的脸,一出现在宽大明亮的屏幕,好多女生惊呼起来。 沉绫同样被他放大的颜值直戳心口,双手合十:“好帅!” 她无意瞥到沉嘉禾的脸色。 他薄唇抿着可乐吸管,面上毫无一丝表情的盯着她。 她隐约听到吸管被牙齿咬磨的声响,心突突直跳。 沉绫微笑:“那个,你想看战争片的话,明天我陪你过来看吧。” 她难得发挥一次亲姐姐的宠爱,照顾好弟弟的感受。 “不想看。”沉嘉禾皱眉,继续低头玩手机。 沉绫脖子伸过来,歪着脑袋面对他:“小宝贝,你想看什么,姐姐都答应你。” 沉嘉禾眼睑一掀,手指夹住她面颊揉捏:“别看了,跟我回去。” 沉绫尴尬道:“电影票浪费了,我特地熬夜抢的。” 沉嘉禾轻推她一把:“那安静看你的电影,别来烦我。” 沉绫只好继续看电影,欣赏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由于太专注于故事,沉绫看到电影结尾才发现沉嘉禾睡着了。他浓黑长睫毛低垂的样子,有一点点乖顺可爱。 在空调密闭的地方睡觉,不知他会不会着凉。 沉绫摸摸他的手,有点冰。 他反手捉住她的手,惺忪撑开眼皮,看向大屏幕滚动的字幕:“电影结束了?” 他倏地起身,拽住沉绫就往外面冲,仿佛监狱刑满释放一样。 “还有结尾彩蛋。”沉绫几乎是被拖走的,差点撞到他后背。 “难看死了,浪费时间。” 沉绫无语到爆,他看都没看一眼,怎么知道很难看。 电影院隧道满满的人流,沉嘉禾一直牵着她不放手。 沉绫环顾四周,生怕撞到熟人。但转念一想,姐弟俩手牵手看电影,别人只会认为两人感情好吧。 他的手突然翻过来,跟她十指相扣。 沉绫无比震惊,低头看向两人的手。 他掌心摸起来干干燥燥,温度微微的凉,手感非常好。 这时,她才反应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沉嘉禾不会认为他俩在谈恋爱吧。 可她明明当他是炮友而已。 如果有天,她想掰断这段违背人伦的关系,他死缠住她不放怎么办? “我去趟厕所。”沉绫重重甩掉开他的手,直径往卫生间冲去,准备洗把脸冷静一下。 路过一个通道,眼前猝然窜出叁道身影,来势汹汹挡住她去路。 她抬头一看,最前面的竟是卷发女,难道她也跟自己在同一间电影厅里。 这是来兴师问罪的? 卷发女鼻孔都气大了:“喂,你过来一下,我有话给你说!” 叁人揪住沉绫的胳膊,强行往一间昏暗的储藏室里拽去,门砰得一声关上。 —————————————— 首-发:roushuwu.me (po1⒏υip) 他已经完全失控了 昏暗小房间,沉绫被叁个女汉子堵得水泄不通。 卷发女黑着脸:“别装了,我看到你跟沉嘉禾手牵手看电影,你现在跟他在谈恋爱?” 沉绫内心不承认他俩在恋爱,但又能如何,别人只会认同自己眼里看到的事。 卷发女看她一声不吭,更是怒不可遏,单手擒住她下巴。 “嘶......”沉绫面上传来尖锐的疼痛。 离唇角叁厘米的脸颊,被卷发女细尖的假指甲划破皮肤。 高高壮壮的女生拧着脸道:“勾引大姐大的男人,臭不要脸!” 沉绫顿时怒火中烧。 臭不要脸的人是她好吧,沉嘉禾啥时候成她男人了。 沉绫突然不介意告诉卷发女,自己是沉嘉禾亲姐姐的身份了。 哪怕卷发女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成沉嘉禾女朋友,得知自己伤到未来的小姑子,一定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吧。 面对炸药包一样的叁人组,沉绫轻笑一声:“其实我跟沉嘉禾是......” 砰! 紧闭的房门猝然从外部被狠踹一脚,门锁竟然被一下撞开了。 走廊一小片灯光霎时涌进来,沉绫被光线迷得眯了眯眼,看向门外。 沉嘉禾一手撑着门框,眉骨下的丹凤眼阴冷的敛起,高大身躯挡住大半的灯光,仿佛黑洞般吞噬光芒。 “你们在干什么?” 卷发女被抓个正着,吓得直抖:“我......就跟她聊聊......没欺负她......” 沉嘉禾几步跨进来,结实修长的手臂揽住沉绫的肩膀,护犊一般。 他眉梢上挑,目光一刀一刀刮着叁人:“我从来不打女人,下次再发生这事,我不介意为你破例。” 遭到心上人的威胁,卷发女往后趔趄一步,伤心得鼻涕眼泪哗哗流。 沉绫被沉嘉禾搂着离开电影院,走到附近的一处小广场。 晚上十点,广场变得空荡安静,只有零丁的路人流动。 两人来到长椅上坐下,沉嘉禾沉声问:“她们真没打你?” “没......” 沉嘉禾微凉的手指触碰她面颊,嗓音渗着一丝怒意:“还说没,这里流血了。” 沉绫认为自己很顽强,不以为然的笑:“那是被她指甲掐的,小伤。” “你在这等我,我很久回来。”沉嘉禾倏然起身,朝商铺的方向跑去。 五分钟不到,他提着一袋塑料袋回来。 沉绫扯开袋子一看,里面竟是棉签和碘酒。 “幸好附近有24小时自动贩卖药店。”他取出一根棉签,沾红棕色的碘酒给她伤口擦上。 沉绫僵着脖子被他涂抹,触感一片冰凉,总感觉怪怪的:“我皮糙肉厚,这点伤明天就好了。” 他轻哼:“你是疤痕体质,女生不是最爱美么,万一在脸上留疤怎么办?” 沉绫因为他的话,想起自己膝盖上一道很浅很浅的疤痕。 那是十叁岁那年不小心留下的。 当时她独自放学回家,不小心摔了跤,膝盖上磨出好大的口子。 她一瘸一拐的回家,沉妈仿佛瞎了眼,还指挥她倒垃圾。 沉绫倒完垃圾回来,膝盖的伤口好似裂得更开。 家里没备棉签和药水,她忍着疼痛坐在床边,正准备用干净的卫生纸轻轻包裹一下。 这时,沉嘉禾捧着篮球回来,发现她左脚膝盖上血淋淋的口子。 他睁大眼睛,怔然地盯着伤口,朝她迈进几步。 沉绫紧紧捂着膝盖,扭过身体,摆出一副十分戒备的姿态。 她神情颇像流浪很久的小动物,遭受过坏人的迫害,从此对所有人类开始抵触防备。 沉嘉禾停住脚步,犹豫了下,背过身冷漠的离开。 沉绫暗暗松一口气。 她不想被讨厌的人看到自己脆弱的样子。长期被冷漠压迫的小孩,极其敏感纤细,像琉璃心一般易碎。 后来,沉绫再回房间,床边摸到碘酒和纱布。 这是谁放在这里的? 是沉嘉禾么,他在可怜自己吧。 哼,她才不要任何人的怜悯! 抽回思绪,沉绫略微疲倦的阖上眼。过去的自己,真是个自尊心过强的小屁孩。 沉嘉禾给她伤口贴上创口贴,贴纸有一颗粉红爱心,莫名觉得她贴着的样子很可爱。 他忍不住亲亲创口贴,动作很轻很轻,仿佛她一碰就碎。 沉绫微微愣怔,正要说什么。 他忽然将她圈进怀里,护崽崽似的搂紧她,滚烫身躯烙着她心口。 沉绫被迫熨帖少年宽实的胸膛,听到他剧烈有力的心跳,她身躯不由得僵直起来。 怎么办,他已经完全失控了…… 温泉度假修罗场(二更) 到叁号约好的日子,沉绫精神抖擞的拖着旅行箱,去聚集地车站等人。 出发前清晨六点,她在家收拾物品,跟还在床铺睡觉的沉嘉禾说,自己要出去跟李籽琪玩几天。 沉嘉禾哦了声,异常平静。 最近他态度很奇怪,沉绫对他开始小心谨慎,生怕踩到雷区。 早上八点,沉绫在车站翘首以盼,一男一女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 裴冬岄穿着黑格子衬衫,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透着十分温雅的气息。 他第一眼就发现沉绫,比李籽琪先一步走向她,眉眼带笑:“等了很久吗?” 沉绫看到他就心跳加速,摇头道:“没,十分钟不到。” 李籽琪看看表哥,又看看沉绫,发现两人注视彼此的眼神都有光,忍不住捂嘴偷笑。 这叁天在度假村玩,说不定两人就成了。 旅游巴士很快开过来,裴冬岄帮沉绫把旅行箱放进巴士的行李仓,两人正要上车。 李籽琪左顾右盼:“再等等吧,还有个人。” “谁啊?”沉绫颇觉古怪,怎么不事先告诉她还有另一个人。 不远处,走来一个鸭舌帽少年,他穿着十分休闲的T恤衫,戴墨镜酷酷的模样颇为桀骜不驯。 沉绫看清他的脸,头顶一道惊雷往她脑门上劈去。 沉嘉禾!他怎么来了? 李籽琪欢快的冲他喊:“这里这里!” 沉嘉禾早就注意到他们这边,单肩背着旅行包,漫不经心走过来。 沉绫别过眼,怒气值狂飙。 李籽琪这花痴到底几个意思,居然没告诉她沉嘉禾会来,典型的好色轻友! “这是我表哥裴冬岄。”李籽琪热情的相互介绍,“这是沉绫的弟弟沉嘉禾。” 裴冬岄微笑:“原来你俩是亲姐弟。” 李籽琪笑着说:“长得一点都不像对不对,学校好多人不知道呢。” 沉绫抿紧嘴唇,始终没吭声,她气李籽琪更气沉嘉禾。 沉嘉禾戴着墨镜,视线疑似落在她的脸上,隔着黑色镜片,谁也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 幸好上车后李籽琪霸上沉嘉禾旁边的位置。沉绫跟裴冬岄坐在一起。 面对李籽琪的霸座和套近乎,沉嘉禾俊脸阴郁,戴上无线降噪耳机完全忽视她,后来还跑到后面跟另一个男生换位置。 李籽琪丢了面子,尴尬的想,难道沉嘉禾不喜欢女人。 回想她当时提及裴冬岄,明显引起了沉嘉禾的注意,然后答应一起来山庄度假。 她越想越觉得很可能,看看沉嘉禾再看看裴冬岄,一个耀眼如骄阳,一个温柔如皎月。 呸!她打住胡思乱想。 沉绫那边气氛融洽太多,满脑子学习的她还不忘跟裴冬岄聊起数学。 裴冬岄学习成绩在年级前五十,本来他有机会进学霸班,但他主动申请在某个普通班继续学习。因为他不习惯学霸班你争我抢的环境,再则他很喜欢那个班的数学老师。 之前,沉绫就问过他学习数学的技巧,他便说把笔记借给她看。 他整理了非常详细的数学笔记,知识点难点还有解题思路都列得一清二楚。 今天他还特地把笔记带过来。 沉绫觉得怪不好意思,学习笔记对每位学生都是心血,不能随便外借。 沉绫异常珍惜的收进包包里,生怕起一点褶皱:“我复印一本就马上还给你。” 裴冬岄浅笑:“不急,我现在用不上。” 沉绫凝视他眉目清朗的笑容,一颗心暖暖的泡着。 裴冬岄真好,好想嫁。 肩膀猝然被重重拍了下,头顶传来沉嘉禾极不耐烦的声音:“起来跟我换个位置。” 李籽琪:“!!!” 沉绫意识到他要跟自己换,满脸错愕:“......为什么?” 沉嘉禾凝眉:“我坐后面晕车。” “好吧。”沉绫无可奈何,揣着包到后座去了。 沉嘉禾等她走后,长手长脚的把她原来位置霸占。 李籽琪全程目瞪口呆。 难道真的是XX里的剧情? 沉绫和自己是炮灰女配? 好想抱着沉绫一块哭啊。 角色扮演开启 李籽琪见沉绫孤零零在后面,挪过去跟她坐一块。 沉绫扭过屁股对着窗外不理她。 “小绫子,你生我气了?”李籽琪戳戳沉绫的背,“我错了,你凑我一顿解气行不行。” 沉绫冷冰冰的:“伸出手来。” 李籽琪很乖很乖的摊开手,沉绫在她掌心重重打叁下。 “以后不许再瞒我了!” 李籽琪知道她气来的快消得也快,笑嘻嘻的搂紧她:“小绫子最可爱了!” 李籽琪凑到沉绫耳畔,悄声告诉她:“偷偷告诉你哈,我哥对你很有好感啊,他在我面前提过你好多次。” 沉绫闻言,胸腔里的气滚热起来,搓着手指,放低声音问:“他......怎么说我?” “他说你很可爱,每天很期待跟你聊天!” 她整颗心膨胀起来,他竟然觉得她可爱...... 要不是她怕耽误学习,等时机成熟就跟他表白了。 李籽琪瞄了眼闲聊的沉嘉禾两人,咬着沉绫耳朵小声问:“你弟到底喜欢男的女的?” 好奇怪的问题,沉绫无语凝噎,摸不透她脑回路。 为了粉碎她无意义的幻想,沉绫决定在抹黑弟弟的路上直通下去。 “他好像没喜欢过哪个女的。” 这即模凌两可又是真心话,她目前真没发现沉嘉禾对哪个女人感兴趣。 李籽琪崩溃捂脸:“真的假的,好幻灭!” “当然是真的啦。”沉绫嬉笑着挠她痒痒肉,李籽琪忍不住哈哈大笑,两闺蜜搂成一团打打闹闹。 “吧唧!”李籽琪夸张的亲她一口。 沉绫无意瞥到沉嘉禾黑眸朝这边斜睨,像一击飞来的眼刀子。 沉绫回瞪他一眼,你都把我赶后面来了,还敢嫌我吵! 车子沿着盘山公路上山,绕好几圈终于山顶。 沉绫朝窗外探了眼,悬崖峭壁深不见底,恐高的她差点魂魄消散。 山上原本有处小村庄,后面变成风景区后,许多商户在这里驻扎。 沉绫下车后,闻着山林清新的空气,踏在蓬松绿草上脚步轻飘飘。 裴冬岄过来跟她们聊天,介绍山村的原居民是明末的汉人为了躲避战争,就逃到深山野林常住,慢慢形成一座民风朴实的小村庄。 沉绫发现裴冬岄什么都懂,看向他的目光带着一丝敬佩。 沉嘉禾慢悠悠跟在后面,忽然扯下一朵野花,出其不意抛向沉绫的发顶。 野花弹到沉绫头上,恰巧落在她的肩头。 沉绫摸摸脑袋,扭过身瞪他:“无不无聊!” 还跟小时候一样喜欢欺负她! 沉嘉禾看她回眸,薄唇笑意加深。 树下,层层迭迭漏过一缕阳光,淡淡圆圆的金色光晕浮动在少年白净面容,耀出他眼眸的柔光。 他眼里只装得下一人。 沉绫拍掉肩头的花,背过身不愿理他。 裴冬岄打量落下的野花,微微一笑:“这是旋复花。” 沉绫仔细一看,发现这朵金黄色野花很像小雏菊,她不由得想起手机壁纸。 黄灿灿的,小小可爱的,充满希望的花。 明明是一朵无人照料,无人掂量的花,却努力长得那么好。 沉绫鬼神使差的弯下腰,接过那朵黄色的小野花,插进口袋里。 一行人来到村庄上,虽然有商户入驻,仍保有小桥流水人家的生态。 小溪像短腿小顽童,水深极浅的穿梭于两排农舍间,水面明澈透亮,圆润的鹅卵石清晰可见。 四人踩着窄窄的木桥,来到一处盈满檀香味的木屋,墙面挂着很有特色的小工艺品。 沉绫注意到一副狐狸面具,两只尖尖耳朵,上挑的眼勾着抹艳红,红色唇线翘得张扬又得意。 莫名想起某个坏坏的家伙。 她想买下来,可手头的钱不够,只能默默多看几眼。 “小绫子快看,这个好可爱。”李籽琪笑眯眯指着玻璃柜台里,摆设着的毛绒绒的猫耳朵猫尾巴。 “很恶趣味,对吧?”李籽琪朝她挤挤眼。 确实,非常像情趣道具。 当着裴冬岄的面,沉绫不好多说。 裴冬岄正在挑选古风纸扇,没注意她们这边的话题。 沉嘉禾凑过身,弯腰打量猫咪装饰,意味深长的笑:“你想买?” 沉绫拉着李籽琪就走,一个字都不想回答。 李籽琪不知他这话是问谁,被拖走之时,很兴奋的朝他喊:“我想买......” 逛完村庄,来到住宿的温泉山庄,李籽琪原本订了两间房,两男两女合住一间。 后来她琢磨一下,赶紧打电话跟柜台申请再订两间房。李籽琪亲叔叔是这家山庄的股东,她订房间可以打叁四折。 如果沉嘉禾真是弯的,那不是给河蟹剧情制造机会么,绝对不行。 “一人一间房,你也太豪了吧。”沉绫心疼小钱钱,嘀咕几句,“两人一套住标间就可以啦。” 李籽琪语重心长的拍拍她肩膀:“小钱而已,重要的是守住男人,千万别被恶毒男配抢走你男主。” 沉绫一脸懵逼:她在说啥,我一句话都听不懂。 放行李箱时,沉绫注意到沉嘉禾的旅行包鼓起来不少,难道他在小村庄买了几样纪念品? 晚上吃饭,沉嘉禾破天荒的主动跟李籽琪说话,要她打开微信。 李籽琪以为他问自己要微信号,兴奋的主动递手机给他,结果沉嘉禾翻出她微信收款码,给她转一大笔钱。 “我跟我姐的食宿费用先付给你,不够就补,多出就转给我姐。” 李籽琪盯着一串无情的数字,欲哭无泪。 吃饱喝足,沉绫挽着李籽琪散步消食。 “你晚上跟我睡呗,一个人睡不害怕吗?”李籽琪抱着她胳膊晃来晃去。 沉绫抛她白眼:“那干嘛订四间房,浪费。” 李籽琪吐舌头:“还不是怕他怀疑。” 沉绫:“你到底在说啥?” 李籽琪就是不肯解释,要她把房间的行李箱搬过来跟自己一起住。 沉绫回房拿行李箱,一个人走在灯光明亮的廊道,四周安静无人。 身侧响起门开的响动,她打着哈欠没太在意,继续朝前走,忽然背后窜出一道高大身影。 紧实修长的手臂穿过她腋下,轻而易举擒住她,用力拖向房间。 沉绫吓出一身冷汗,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可看清身后人的样子,呼救声霎时卡在喉咙里。 眼前,瑰丽艳红的狐狸面具,朝她得逞的笑着。 强制(高H) 卧房里,沉绫被牢牢摁在双人床上,身上逼压着沉重的男性躯体。 “你干嘛?”她尝试挣脱开,双手被他一只手拉到头顶,无法动弹。 “还用问么。”他嗓音刻意变调,狐狸面具埋进她颈项病态的深吸一口,“当然是强奸你!” 沉绫凝视那诡丽的狐狸面具,猩红的狭长眼瞳,颇像故事里的妖魔,莫名心生惊惧。 也许是她眼神刺激到他,他呼吸变得粗重,空出的手扯掉她裙子。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细腻白皙的胴体仅剩一条内裤遮蔽,显得可怜又色情。 他俯身打量她,面具下的眼眸染着无尽欲念,疯狂想蹂躏少女洁白的身体。 他手指隔着内裤,摸索她腿间花谷的凹陷,力度粗暴急切:“是不是想让另一个人来奸你?” 她花唇被他两指用力捏揉着,一时之间竟没理清他暴怒的原因。 另一个人是裴冬岄么,难道他现在状态是吃醋? 她自认为一路上跟裴冬岄保持的距离良好,毫无暧昧的言行举动。 醋坛子味儿真浓,酸死了。 沉绫对他占有欲不屑一顾,她是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儿,早晚有一天要飞出窗外遨游天际。 任何阻拦她的荆棘,包括他,都会被她锋利的鸟喙啄断。 强奸要有强奸的样子,沉嘉禾连前戏都懒得做,拉下裤子拉链,双手锢着她纤细的腰肢,肉茎急不可耐地捅进她狭窄的花径。 沉绫绷紧着身躯,双腿分开挂在他的肩膀上,被迫感受边缘有棱角的龟头,撑开花唇间的缝隙,硬生生挤出一条直通子宫的花道。 她下面有些干涩,被粗壮肉棒肏进来的那刻还微微胀痛,但很快适应下来,肉壁裹夹着亲弟弟冲撞进来的性器。 沉嘉禾顶到最深处,垂眸看两人交合的部位,腹部火焰燃烧得愈发剧烈,分不清是妒火还是欲火。 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他一边一边心里嘶喊,每一句就用力撞击她的深处。 每次看见她脉脉凝望裴冬岄,有根针就在他心口扎一下,甚至用抛花这种幼稚手段引起她注意。 当时她转头看他,眼里却掺着熟悉的轻蔑,仿佛回到五岁那年被她冷落痛恨。 可现在,是她主动招惹他的。 他固然知道她脚边隐藏深渊,还是忍不住想搂紧她一同跳下去。 沉绫黑发散开,身子被顶得前倾,雪白乳肉摇摇晃晃,双腿大大分开,两手抓着他紧实的臂膀。 “啊......啊......”她喉咙溢出破碎的呻吟,脚趾蜷成莹白的珍珠。 眼前不断晃动着狐狸面具,她仿佛被陌生人恶狠狠的奸淫着,意外有一种非常奇妙的快感。 他微翘起的粗长肉棒,极富技巧的顶到她敏感的G点,酸麻感一股脑冲击她的颅顶。 “嗯啊......好酸......”她掐着他手臂上的肉,身体难耐地拱起,白皙肌肤被肏得泛着一抹漂亮的淡红。 他扶着她起身坐在自己大腿上,她穴里还插着他的性器,跟抱小孩似的搂着她一颠一颠的操弄。 两人交合的次数不算太多,他已经懂得用怎样淫亵的姿势,摆弄亲姐姐柔嫩的肉体。 她脸熨帖他胸膛,身体晃晃荡荡,下体被硬热粗物一下一下的插着。 “鸡巴好不好吃?”冰凉面具贴着她耳朵,透来磁性嘶哑却极其淫邪的话。 “天天喂你吃,不吃就强塞小嘴,要你没空去想别的男人。” 她被激出反抗心理,咬咬他凸起的喉结。 他箍紧她细腰,更加凶狠的肏进花径深处。 冰凉面具的尖嘴贴着她嘴唇,仿若真正的狐狸深情啄吻少女。 她下体被肏得发麻,快感麻痹着脑内神经,低头一看,少年通红肉刃不断进出被撑大的穴口。 棒身的青筋凸起摩擦刺激着阴唇,坚硬龟头偶尔顶撞到宫口,微微酸胀。 肉刃每一次顶撞进来,都会翻出粉红的穴肉,可想有多么激烈。 一股股淫水从被搅动的屄口滴落,飞溅在雪白干净的被套上,画面淫乱至极。 她全身上下被肏透一般,他怎么可能这样淫乱...... 默默发誓,等考上好大学,定要狠狠甩掉这个恶魔弟弟。 最后关键时刻,他愈发用力箍紧她纤瘦的娇躯,龟头摩挲脆弱的宫口射出精液。 就算隔着避孕套,她仍能感受一股股精液喷溅的状态。 他意犹未尽缓缓挺动身躯,仿佛真射进体内深处,彻底占有标记她。 射完后,他抽出湿漉漉的性器,剥掉避孕套丢进垃圾桶。 沉绫瘫软在床,仰头喘息不止,眼余瞥到他从包里摸出毛绒绒事物。 心里咯噔一声,他又想搞什么花样? 角色扮演(高H猫尾巴插入) 沉绫凑过去看清楚,原来是猫耳朵猫尾巴,绒毛软白可爱,同时非常恶趣味。 “你想要我戴这个?” “嗯,特地给你买的。”他俯身将猫耳朵夹在她发顶,眉眼带笑打量她。 毛绒雪白的猫耳,衬得她鹅蛋脸更加娇俏可人。 沉绫摸摸猫耳朵本要拔下来,但想一想还是算了。 她不反感这次强奸,反而体验到与往常不同的刺激。 而且得利用他成功参加高考,最好别得罪对方,偶尔哄哄他好了。 她注意到猫尾巴头端有橡胶圆柱体,好奇的问:“这个怎么用?” 他回答:“塞下面。” 塞小穴还是菊花?她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吗? 沉嘉禾给橡胶抹上润滑油,回头看她惧怕的小样,笑着说:“尺寸很细,不会疼。” 沉绫扭过身真要逃了,浑圆小屁股被沉嘉禾从后抱住。 他摘下狐狸面具,亲一口她有弹性的小屁屁,哄孩子打针般轻言细语:“别怕,不过是小玩意。” 沉绫绷紧着身体,感受一根光滑柔软的圆柱捅进她后庭的缝隙,肛门被撑得胀胀得像便秘的感觉,但确实一点也不疼痛。 他放开她,揉揉猫咪少女的脑袋:“说了不疼吧。” 沉绫故意调侃他:“你怎么知道不疼,自己用过?” 沉嘉禾捏捏猫咪耳朵,忍不住亲亲她脸蛋:“我问过店主,确定不引起疼痛才买的。” 沉绫低头看了眼,雪白屁股后一条毛绒绒尾巴,连自己都觉得清纯淫色。 她向来能屈能伸,既然被扮成猫咪,也可以用猫的样子戏耍他。弟弟长得那么好看,嫖一嫖不吃亏。 她娇柔地喵呜一声,扑倒沉嘉禾怀里,伸出爪子挠他腋下,时不时尖牙咬他淡红的乳肉。 他面无表情,清俊容颜有种超脱的淡然,仿佛已经很好的收敛起情绪,仅仅是搂着彼此,薄唇摩挲她秀美的耳垂。 少女浑身赤裸在他怀里闹腾,雪白乳肉一摇一晃充满欲望,忽然用力将他推倒在床上,柔软娇躯覆盖在他身上:“主人~我好饿~” 他慵懒地微眯狭长丹凤眼,睨着猫咪少女:“你想吃什么?” 少女乳尖蹭着他胸膛,软软糯糯的说:“大肉棒,甜甜的精液~” 他勾起唇角,轻笑一声:“都给你。” 当她扑进他怀里,他性器早就复苏了,剑拔弓张地抵着她腿缝。 现在她要一口一口吃掉他。 她五指纤长的手握住那根肉棒,双腿分开跨坐他两侧,扶着棒身的底端尝试塞进自己体内。 她刚被他“强奸”过一次,花径里面满是淫液,顺利的再次容纳进来。 视线往下落,两人交合处没一丝缝隙,粗长肉棒埋藏在阴道深处。 姐弟俩的性器再次交合。每次她看到这一淫色画面,都想起两人在做背离道德的乱伦。 不该如此的,可是她心生一股热辣的欲火,忍不住想继续下去。 对哦,避孕套都忘记戴,没有避孕套的障碍,乱伦的刺激感更强了。 也许她血液里就有对乱伦的渴望。 她故意挺起臀部起伏数十次,让弟弟的肉茎充分再体内研磨。 随着胯部研磨,他硬粗的耻毛摩擦她柔嫩肌肤,有点刺刺的。 龟头顶到花心酥酥麻麻,她双手揉搓自己奶子:“啊......好舒服......” 她红唇微厚,形状像桃心,融合朦胧湿润的眼眸格外清纯性感。 沉嘉禾黑眸深深凝视白猫少女,跟撸猫似的,手掌沿着她光滑细腻的背脊往下滑,摸到那根猫尾巴。 他握住尾巴的一端,模仿交媾的动作,使得尾巴的橡胶圆柱浅浅抽插在她后庭。 沉绫感受到后庭的酸胀,往后一看:“干嘛呀!” “两穴齐开啊。”他笑得眉尾飞扬,坏坏的样子。 双穴插入(道具高H) “双穴齐开?你从哪学来的词?”沉绫忘记自己是猫咪的设定,摆出一副教训弟弟的架势,“看了多少A片,给我从实招来!” 被压在身下的沉嘉禾裸着胸膛,白炽灯下,紧致光滑的肌肤透出属于少年人独有的诱惑,谁看到都想抚摸几把。 他勾起漫不经心的笑:“我就看过几部日本AV,有某人看的小黄文多吗?” 沉绫会心正中一击,要不要直白的揭穿她,而且他从哪知道她喜欢小黄文的? 蓦然回忆起年前,她一个人躺家里看地摊上买的小黄书,中途急着上厕所,小黄书忘在床头柜。 等回来后,她发现沉嘉禾翻着自己小黄书,正看到一张精美插图,画的是男女主玩小道具的剧情。 当时,她整张脸都熟透了,快步上前从他手里抢走小黄书。 沉嘉禾始终没吭声。但他当时的眼神,沉绫这辈子都忘不了,仿佛在用一种微妙的眼光重新审视自己。 沉绫在讨厌的人面前丢了大脸,落下深深的心理阴影,这大概是后来她发现沉嘉禾看片撸管故意嘲讽他一顿的原因。 这时,丢在床边的包包里响起手机铃声,沉绫意识到是谁,连忙抬起身抽出体内的肉棒。 没有肉塞堵住屄口,淫液顷刻淌下来,糊满她大腿内侧。 沉绫从包里掏出手机,果然是李籽琪打来的。 李籽琪抱怨又担心的囔囔:“小绫子,你跑哪去了,怎么这么久?” “我......跟我弟在一起呢。” “你俩在干嘛?” “我在帮他洗衣服。” “哎,真辛苦,当姐还要当妈。” 沉绫半跪床上,臀部微翘着,疲惫地应付着闺蜜电话, 啪的一声,响亮巴掌落在屁股。 她愕然回头看去,沉嘉禾微眯丹凤眼,满是警告的瞪着她。 “洗完衣服你会回来吧,赶紧来我房间,我好想你!啵啵啵~” 沉绫恶从胆边生,磨着牙对李籽琪说:“可能很晚才能出来,我待会还要哄他睡觉呢。” “啊?你还要哄弟弟睡觉。他几岁啊,十六了吧,笑死我啦哈哈哈!你唱摇篮曲还是讲童话故事啊?” 沉嘉禾猛地捉住她的屁股,分开两条小白腿,扶着勃起肉茎重新捅进她深处。 “嗯~”她被酸胀感激得下体发麻,禁不住呻吟出声。 李籽琪诧异道:“怎么了?你声音好奇怪。” “我弟弟一件内裤落地上了,弄脏了......” “卧槽,你还要帮臭弟弟洗内裤啊。别洗了,当什么伏弟魔?反抗他啊!要他帮你洗内裤!” 沉绫被撞得前后晃动,乳肉被亲弟弟大手揉搓,雪白猫尾巴摆动得像雨刷,摇尾模样真如猫咪一般可爱。 她捂着嘴喘息,浑身因快感而颤栗,没法回答李籽琪新女性觉醒的言论。 沉嘉禾一只手握住狐狸尾巴,缓缓在她体内抽动。 硅胶和肉棒隔着薄薄肉壁,深入在猫咪少女的两处腔道内。 李籽琪半晌没听到回应,紧张的问:“小绫子!人呢?” “啊......没事,我在晾衣服,好累......”她嗓音微微颤着,一副累惨的模样。 “还是我表哥好,嫁给我表哥吧,他很会做家务活哦!” 沉绫被讲得心动了,嘴里嗫嚅:“以后再说吧。” “咚!”两人通话霎时被一根指骨分明的手关掉。 沉嘉禾身躯覆盖她背部,犹如一条雪白健硕的狼头,力道极重地操弄自己的雌性。 小穴叽咕叽咕,是淫水被捣出的声响。 他一次一次深入,囊袋拍着她臀部,犹如抽在她花唇上。 “嗯~啊~”她十指攥紧白净被褥,拧成扇面般的褶皱。 下面好酸好麻,要被操尿了...... 结束后,他抽出阴茎射在她被撞红的粉臀上,糊满肌肤的浓郁浊液,宛如侵略土地后升起的白色旗帜。 经历高潮的沉绫,脸颊红润面如桃李,绸缎般黑发披散,透出一股脆弱美感。 沉嘉禾轻轻抱起她,带到浴室里沐浴,忍不住压着又做了一回。 结束后已是凌晨,沉嘉禾将她圈在温热的怀抱,薄唇轻啄她微红的面颊。 沉绫以为他没完没了,手肘抵着他胸膛。 沉嘉禾捧着她的小手,笑得半阖眼眸,挟着一丝谐谑意味:“不是要哄我睡觉么,我的好姐姐。” 篝火晚会 (woo16c o m) 沉绫睡意泛滥,软绵绵推搡他:“别闹我。” 沉嘉禾俯身轻咬她耳朵:“跟我讲个故事,或者唱首歌。” 唱歌是不可能唱的,五音不全的大嗓门会被他嘲笑,只好讲起最喜欢的童话故事。 “从前有个很可怜的小女孩,她被恶毒继母和两个继姐欺负,每日干最辛苦的家务,某夜她被仙教母施了魔法,穿上水晶鞋参加王子的舞会” “最终,灰姑娘教训了恶毒母亲和恶毒姐姐,跟王子过上幸福生活” 沉绫越讲越困,眼皮黏着沉下,声音被一阵风吹去似的渐渐微弱。 沉嘉禾叹息:“这不是最终结局。” “恩?”她梦呓般呢喃。 “灰姑娘还有个恶毒弟弟,他埋伏杀害了王子,挟持自己的姐姐藏到只有两人的地方,日日肏,夜夜肏。” 惊悚黑暗的结局,差点把沉绫吓醒,她背过身不理他继续睡觉。 沉嘉禾垂眸凝视她沉静的睡颜,溶溶月光透来,他鸦黑睫毛沾着一点点光亮,宛如夜幕星辰。 “小笨蛋。”他在她眉心覆上亲吻。 翌日,沉绫迷迷蒙蒙醒来,感受臀屄口从臀后被粗壮的圆柱物撑开,棒身不断快速摩擦她敏感的花唇。 粗粝干燥的大手从后伸来揉捏把玩她的奶子。 “啊啊嗯哈”她娇喘着呻吟,抬起眼皮看晨光熹微的窗外。 “醒来了?”他舔咬她耳后薄嫩的皮肤,有条不紊发泄着清晨的勃起。 她气呼呼的骂:“啊哈臭弟弟,一大早也弄……” “叫哥哥,嗯?”他深深撞击几下,阴茎鞭笞她被操软的穴肉。 她咬紧牙关不理他,任由少年的肉刃极其粗暴地侵犯自己。 “真不乖。”他手指探进她腿根,用力捏下被磨肿的肉粒。 “啊!”她下体被酥麻电流串过,腿肉不自觉打颤。 算了,就满足一次臭弟弟,免得他再闹腾。 她绵绵呼唤:“哥哥,够了,别弄了” 沉嘉禾得到自己想要的,翻过身压着她深吻,肉茎仍牢牢塞在她体内抽动。 结束后,沉绫瘫在床上继续瞌睡,直到李籽琪的电话把她闹醒,起身穿衣事,发现一条小黄内裤挂在晾衣杆随风飘摇。 做梦了吧,沉嘉禾居然帮她把内裤洗了。还把她的行李箱搬过来,这是要跟她夜夜共眠的节奏。 遥想十多年,她跟他长久在同一卧房,很少分开来睡过。 要不是沉嘉禾态度恶劣,她都要怀疑他以前就恋姐了。 她把沉嘉禾对自己奇奇怪怪的举动,归结于发生肉体关系后,男人对女人产生的占有欲,跟男女之情毫无关系。 到晚上,山林空地举行一场篝火晚会,李籽琪兴奋地告诉沉绫,每人都可以得到一束花,将花转赠给有好感的人可以邀请对方跳舞。 李籽琪故意没告诉沉嘉禾有篝火晚会,有意避开他,偷偷带着沉绫和裴冬岄过来,准备撮合一段姻缘。 篝火晚会一开场,就有不少男性开始邀请女性跳舞。 沉绫作为一个合格的吃货,唯独对吃最感兴趣,端了盘自助餐里的水果蛋糕嘿咻嘿咻吃着。 抬头发现李籽琪正对着裴冬岄挤眉弄眼,推搡他往自己这边过来了。 沉绫放下盘子擦擦嘴,警惕的朝周围扫视一圈。 幸好沉嘉禾没在。他应该对这类活动不感兴趣吧。 李籽琪手肘顶顶裴冬岄的背,小声说:“上吧!干巴爹!” 裴冬岄浑身一股紧张感,他垂眸捏紧手里花束的样子,莫名可爱。 他缓缓抬起手,豁出去似的举高花束:“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沉绫面对那朵火红玫瑰,整个人要飘了。原来裴冬岄真对自己有好感,接下来怎么回应他呀。 李籽琪见沉绫半晌没回应,朝她挤眉弄眼,吱吱几声。 沉绫接过玫瑰花,柔声说:“好。” 裴冬岄闻言,眼眸敞亮几分,带着沉绫一同步入篝火舞池。 火光照耀,他斯文白净面庞染上一抹晚霞色的红晕,轻声说:“抱歉,我不会跳。” 沉绫笑眯眯的:“没事啊,我也不会跳,可以菜鸟互啄嘛。” 裴冬岄被她逗笑了,动作温柔地,试探地朝她伸出手。 沉绫回握他,感受他掌心温热平滑,沁着一点汗,右手指骨凸起,明显是常握笔杆子的手。 沉嘉禾手掌则是干燥泛凉。 跟沉嘉禾牵手不同,她心跳得很快,这就是喜欢与不喜欢的区别。 沉绫跟他模仿旁边男女舞蹈,两人动作很笨拙,但随着轻快的歌舞,节奏越来越合拍。 跳到某个动作需要搂腰,裴冬岄面颊潮红的倾身,右手犹豫着环住她纤细腰身。 柔美音乐环绕,两人贴近彼此,目光化作蚕丝密密缠绕。 沉绫羞涩的低头,眼余无意瞥到篝火的对面立着一道熟悉影子。 他狭长的丹凤眼盯着她,漆黑瞳仁上挑,白色一部分占据外眦。 仅仅是一眼,他便扭过身,消失在灼烈火光间。 首-发:yushuwu.live (woo16.) 他想灌醉她 沉嘉禾那眼神,看得沉绫头皮阵阵发麻。不过有裴冬玥在身边,她渐渐淡忘此事,两人接着跳了几首舞,十点才回温泉山庄。 裴冬玥送沉绫来到房间,停驻在门口,低垂眼皮,深褐瞳仁泛起纯净水纹:“今晚玩得很开心。” “是啊。”沉绫整颗心都晃荡着,“以后有机会的话,可以再一起啊。” 裴冬玥重重应了声,抬眸深深凝视她:“那明天见!” “明天见!”沉绫朝他挥挥手,恋恋不舍看清瘦身影慢慢消失。 沉绫等他离开后,脚步模仿跳舞在走廊上蹦几下,今晚真是太棒了! 她摸摸口袋要开门,蓦然想起房卡在沉嘉禾房间,结果敲敲沉嘉禾的房门,半天都没人开门。 都十点了这小子还没回来? 沉绫给他打了好几通电话,一直都没人接听。她行李箱还在他房间,晚上还要洗澡换衣服呢。 第四次拨打终于接通,那边咚咚直响,是超级劲爆的音乐声。 沉绫担心他听不清,大声问:“你在哪?我行李箱还在你那。” “我在清微酒吧,你过来找我。”电话那头响起沉闷的回应,音尾拉得深长。 然后直接挂断电话。 原来去酒吧混了,他还是未成年呢。沉绫为拿回房卡,找前台问清微酒吧在哪,乘着夜色前往附近度假村庄。 清微酒吧,是家后现代风格的high吧,歌舞声天雷地动,怪不得他前几次没听到她电话,她以为他生气了。 沉绫穿梭涌动人流,离吧台不远的长沙发看到沉嘉禾身影。 他慵懒斜靠沙发,身边围绕叁男一女,都是成年人。 沉绫瞥见沉嘉禾手里摇晃酒杯,快步走过去,手指戳戳他肩膀:“你怎么喝酒了?” 正跟沉嘉禾聊天的,是二十多岁穿着夹克衫的成熟女性,她扬起眉朝沉嘉禾笑:“你女朋友还管你喝酒啊?” “我不是......”沉绫刚要解释,就被沉嘉禾揪到身旁坐下,臂膀箍紧她腰身。 他抬手摩挲她下巴,嗓音黏稠:“我女人就喜欢管东管西。” 周围的人都咯咯笑了。 谁是你女人,她狠狠瞪他一眼,实在懒得戳穿他。 夹克衫女人递给沉绫空杯,涂着紫黑指甲油的五根手指,黑暗里被光照得犹如魔爪:“小妹妹,来一起玩骰子游戏。” 沉绫说:“我不会。” “叫你男朋友教你啊,玩一盘呗,他赢我们几个好多盘了。” 怪不得她闻到他身上没酒味儿,原来在酒吧坑外人。 沉嘉禾薄唇覆在她耳廓,轻声讲着游戏规则,沉绫听得耳朵痒痒,还是感觉云里雾里。 骰子游戏叫吹牛,名字很滑稽。就是猜测所有的骰子点数,输的人要罚酒半杯。 她上家是黑瘦男人,貌似是夹克衫女人的男朋友,指着骰盅问沉绫:“四个六,开不开?” 沉绫不太会玩,犹豫的说:“不开。” 有人提醒:“不开的话要报数,不能比上家大。” “那五个六?” 下家是夹克衫女人,她眼角笑出褶子:“开!” 结果全部人加起来没五个六,要罚沉绫一杯啤酒。 第一场就被坑的罚酒。她从小到大都是滴酒不沾,还是第一次喝酒。 女人笑着给她盛满酒:“一杯啤酒而已,小意思啦!” 沉绫发现她对沉嘉禾有点意思,时不时瞄着他看。毕竟颜值高的男人天生有股要命的荷尔蒙。 这点沉绫还能理解,但她隐约感觉对方误以为她是沉嘉禾女友,有点恶意作弄自己的意味。 沉绫是愿赌服输的人,酱金色啤酒液泛起海浪般的白沫,她深吸一口气后,仰头喝了个干净。 所有人鼓掌,“哇,妹妹好豪爽!” 沉嘉禾倚靠沙发,沉黑眸子斜睨她喝完,白净指尖捏着空无一物的玻璃杯,不知缘由的浅笑。 沉绫擦干嘴角,抬头回瞪他,揣测可能他也想捉弄自己呢。 他脑袋里到底在琢磨什么? 也想灌醉她吗? 接下来,沉绫小心谨慎很多,暗自观察游戏流程和每个人的表情动作,发现这个游戏就是赌心理。 沉绫是有点小聪明的人,前面输掉几盘,但掌握游戏规则后,再用数学排列组合推算几个几的概率,很快能够埋坑收拾前后一对情侣,夹克衫女人被迫喝掉好几杯酒。 四个成年人发现学生妹不好坑了,个个都唉声叹气。 沉绫撅起嘴角暗笑,报复回去的感觉太爽了。不过喝几杯酒,酒精融进血液发挥作用,脑袋晕乎乎的。 “都十二点了,我们回去吧。”沉绫担心脑袋不清不楚又被坑了,惊醒地拽了拽沉嘉禾的袖子。 夹克衫女不甘心输掉,央着沉绫玩最后一盘。 沉绫想着不过是一盘,就留下来玩玩,谁知道这盘输掉了。 夹克衫女给她盛上满满的啤酒,要不是杯子装不下,恨不得啤酒瓶里的酒全掉进去。 沉绫觉得自己实在喝不下,再喝肯定要醉了。 她握住酒杯踌躇着要不要偷倒一部分,但所有人都饿狼似的盯着自己。 这时,沉嘉禾一反寻常的抢过她手里的杯子,酱金液体洒出点溅到她手背,冰冰凉凉。 他叼着杯口啜饮,喉结上下滑动,深邃浓稠的眸光紧锁她的面容。 夹克衫女:“男朋友帮忙喝,不算哦。” 沉嘉禾蓦然前倾,身躯逼压着沉绫陷进沙发,冰凉的唇覆上她,吻得又深又重,一口麻舌的酒水度进她的嘴里。 彻底闹僵了 沉绫唇皮与他摩擦压迫,舌头被他叼着吮吸。辛辣啤酒融入血液的感觉像汗蒸,全身发热发燥。 唇舌纠缠,更是闷得大脑缺氧般晕眩。 “哇!”周围爆发出惊叹声,为他俩现场热吻鼓掌。 沉绫被所有人盯着,羞耻中又生出一丝隐蔽的刺激感,要是他们知道她和沉嘉禾是亲姐弟会有怎样的想法。 沉嘉禾结束这个吻,指腹轻轻抹干她沾着津液的唇,对其他四人说:“我陪她先回去了。” “不留个联系方式么,下次一块玩啊!”夹克衫女人连忙喊住他,无视身旁男朋友又黑又臭的脸色。 沉嘉禾不言不语的笑了,眼底透出轻蔑,扶着半软的沉绫离开。 山上的风势猛烈,但有层层树林遮蔽,仅能听到山风呜呜声。 “今天玩的开心吗?”沉嘉禾俊脸毫无一丝表情,像暴风雨前的平静。 沉绫醉气熏熏的,脑袋混沌不清,未察觉自己即将踏进暴风眼,眯起眼笑:“开心啊,好开心!” “你开心什么?” “今天跟裴冬岄跳舞了,我好高兴......好喜欢......嗝......” 风声突然静了。 他面容在黑夜里模糊不清,一阵干涩嘶哑的笑声,被重新掀起的风声吹卷起来,直直刺痛她耳膜。 “水性杨花!” 沉绫被猛地推倒树干,身前逼压着他火热如铁的胸膛,前后夹紧,她胃里泛起一股恶心,感受到他胡乱地剥下自己内裤,更是怒火中烧。 “滚开!我最讨厌你!” “你说什么?”他浑身散发出暴戾,掐着她下巴往上抬。 一阵寒风吹过烧热的大脑,沉绫猝然间酒醒了大半。 她刚刚是醉糊涂了,怎么可以在他面前说真话呢。 糟糕,该怎么补救? “你再说一遍!”他磨紧牙重重的喊,声音极其激烈,掩住被她那句话鞭出血淋淋的伤痕。 “我说啊......”沉绫双手搂紧他腰身,声音软软糯糯,“我最讨厌你了~” “我好讨厌你!”她跳起脚来亲吻他的脸,又啄啄他的唇。 夜风冰凉,他薄唇都是冷的。 因着这份凉意,她身体微微抖瑟,强忍着继续亲热。 树林小道驻扎着破旧路灯,懒懒散散透来微弱的灯光。 灯下盘旋几只小飞虫,麻乱得像她此刻的心境。 她担心他又发脾气,撒娇的语气哄着他,垫着脚尖认真亲吻他的唇。 “哥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他垂眸睥睨她,任由她吻着自己,抿紧嘴唇一动不动。 她红唇摩擦他的唇,一点一滴尝试着软化他,甚至降服住他。 他突然推了她一把,闷声问:“跟他跳舞不是很开心吗?” 沉绫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怪自己太喜欢裴冬岄,完全忽略得罪沉嘉禾的后果。 她抱紧沉嘉禾的手臂:“当然开心啦,我跟他是好朋友,偶尔跳一两次舞罢了,你这都能吃醋啊?” 他阖起眼皮,满身疲惫的说:“你喜欢他,对吗?” 沉绫睁眼说瞎话:“是朋友那种喜欢,就跟我喜欢李籽琪一样。” 他别开脸冷哼,不置可否。 “我喜欢的是你~”她跟唱歌似的扬起声音,“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呀!” 沉嘉禾直接拿背对着她,身形笔挺如松,连狂风都吹不垮的模样。 “我就跟他跳了一支舞。”她露出一副嗔怒的表情,“我只跟你接过吻,还跟你上床了,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你还想怎么样?” 沉嘉禾始终没吭声,置若罔闻。 他说这番话,吃醋吃得厉害,定是把她当作自己女人了。 沉绫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这家伙太难哄了,因此事跟他撕破脸实在不值。 他平静的说:“你能做到这辈子只跟我接吻,只陪我上床吗?” 沉绫怔了怔,真心觉得做不到。 哪怕她真的喜欢他,也没办法用一辈子保证,人心是最难测的。 再说,他俩是亲姐弟,不能结婚不能生育,未来必定有各自的家庭。 “能吧。”她硬着头皮说,“不过姐弟不能结婚不是么,也许你以后会遇上其他喜欢的女孩,到时候就嫌弃你姐姐了。” 他摇头轻笑:“不会的,不存在这样的人。” 沉绫突然意识到非常严重的问题。 她一直认为他对她是肉体的占有欲。因为十多年来,两人一直是势如水火的关系,哪能在短短个把月不到的时间就转化为爱意。 至少她很难做到那么快爱上他。 沉绫哽咽道:“你......喜欢我吗?” 她无意间透露出极其为难的语调,仿佛在害怕他回答是肯定句。 沉嘉禾闻言,屹立不动的身影晃一下。 他侧过脸斜睨她,秀气眼尾染着猩红血色,一字一顿咬字回报她。 “我最讨厌你!” 沉绫目睹他甩手离开,呆呆在原地站立一会,半晌回过神来,快步朝沉嘉禾的方向追击过去。 沉嘉禾腿长步伐快,老早就不见踪影。 沉绫还有醉酒后遗症,晃晃悠悠总算回到山庄,发现自己的行李箱被扔出沉嘉禾的房门外。 臭小子!!! 沉绫重重拍打他的房门:“开门!” “你到底想怎么样?给我开门啊!”要是沉嘉禾真的开门,她能冲进去把他撕碎重组。 敲门的声音太大,隔壁卧房的李籽琪探出脑袋来,揉揉眼皮问:“咋了,干嘛半夜敲你弟的门?” 沉绫敲得手疼,坐行李箱上歇息,喃喃自语道:“讨厌我?哼,我也最讨厌你!” 她刷那么久的好感度,一朝回到解放前。 喊他老公 沉绫在李籽琪房里睡下。 醉酒后头痛身酸,她脱水般瘫倒,身旁缠着李籽琪八爪鱼似的肢体,双人床被挤得很窄很逼。 明明很疲倦,沉绫却睡不着,不断回忆沉嘉禾抛下她离开时,他被黑夜渐渐抹去的细长身影。 还有从小到大,她跟他之间零零碎碎的片段。 读小学之前,她跟沉嘉禾关系极好,小豆丁总是黏在她屁股后面。 后来因为母亲的刻意偏心,她嫉妒沉嘉禾享受最好的待遇,痛恨自己所受的不公,慢慢开始讨厌他。 最大转折点,是沉嘉禾六岁那年。 母亲嘱托沉绫陪沉嘉禾回家,还拿了把伞塞她小书包里。 沉绫放学后,抛弃孤零零的沉嘉禾,跟同学手牵手离开。 回家路上,下起瓢泼大雨。 望着豆大的雨滴,她慢半拍想起那位体弱多病的弟弟,说不定现在已经淋成落汤鸡。 他身体那么差,受寒会生病的。 沉绫慌忙折回去寻他。被碾过水坑的车辆溅了身脏水,都没有找到矮矮瘦瘦的小男孩, 回到家,沉妈狠狠扇她一巴掌。 “贱货!你把你弟扔下了?”沉妈气急败坏的怒骂。 沉绫被扇倒在地上,耳朵嗡的一声,世界好像都碎裂了。 “他死了,你的贱命赔得了么?当初就该把你溺死,贱人!” 沉嘉禾的体质本来就弱,被淋得烧起肺炎,差点儿因此死掉。 沉嘉禾输液住院多久,沉绫就被父母关在家里多久。 屋门被锁死,七岁的她渴了就喝自来水,饿了就煮白米粥,冰箱里空无一物。 电话线被剪短了,二十层的高楼没人听得到她求救的呼喊。 沉绫后来揣测,父母可能想要活活饿死她。 直到沉嘉禾出院的一天,家里门锁传来解开的响动,沉爸背着他们家的大宝贝沉嘉禾回家,好吃好喝照顾着。 而她,饿了整整叁天,总算获救。 如果沉嘉禾在那时死掉,很可能她会被父母饿死在家里。 或许是真正的,同归于尽吧。 可是父母眼里,她生命跟沉嘉禾是不对等的。 后面的事她记忆模糊,只记得,两人关系因此彻底决裂。 沉嘉禾还喜欢欺负她,都是小男孩恶作剧,真的很惹人烦。 可是现在闹成这样,她勾引自己的亲弟弟,两人还上了床。 事情好似在朝不可收拾的方向偏了。 沉绫咬咬牙,只要毅力够,没什么她摆不平的。 凌晨两点睡不着,沉绫偷偷摸摸起身,小心翼翼不吵醒李籽琪,又回到沉嘉禾房门口。 这次,她轻轻敲几下,房门就开了。 沉嘉禾长腿杵在门边,头发睡乱,眼皮底下淡淡黑眼圈。 “你来干什么?”他口气很不好,散发侵略性,生怕领地被占领一般。 沉绫偏偏从他身侧闯进去:“来跟你睡觉啊。” 沉嘉禾眉头紧蹙:“出去!” 沉绫扑倒他睡皱的床铺,感受他残留在被褥里暖暖的体温,躁动的心奇妙地平静下来。 她朝他甜甜的笑:“没你我睡不着。” 沉嘉禾俊脸微怔一瞬,往旁边的沙发坐下,只开了盏床头小灯,昏黄黯淡的光远远罩着他疲惫的身影。 沉绫在柔软被褥翻来翻去:“听不到你呼噜声,我不能安心呢。” “我不会打呼噜!”明知道她在逗自己,他仍然忍不住呛她。 “你都睡着了,怎么听得到自己呼噜声?” 他嗤笑:“你说的哪句真哪句假,我听不出来吗?” 这是他借指另一桩事吧? 只要她一直胡言乱语,他就分不清她哪句真话假话。 沉绫拍拍身旁的床铺:“哥哥,来跟我睡觉嘛~” 沉嘉禾躺沙发睡下,当她是耳边风。 沉绫腾地起身,挪到旁边看他。 即便仍是少年,他五官轮廓却已经成熟,忍不住伸手捏捏高挺鼻梁。 突然想起小时候,她在下铺睡懒觉,沉嘉禾也经常这样戏弄他。 干燥的手指把她小小鼻尖、红润嘴唇捏成唐老鸭。 她被弄醒了,抓起枕头呼他。小男孩跑得比风还快,笑声在屋里回荡。 以前的沉嘉禾太惹人讨厌了,现在呢,同时好不到哪里去。 沉嘉禾拍开她作恶的手,翻过身背对她继续睡。 沉绫弯腰凑到他耳畔,嗓音像融化清水里的蜜糖。 “老公!” 这一声好似抢救垂死病人的起搏器,强烈电流脉冲进干涸的心脏。 他猝然睁开了眼。 ———————————————— 江泥泥:火葬场在后头,没这么快~ 追-更:xp578. (.) 就喜欢跟你乱伦 对着弟弟喊老公,她都觉得很暧昧很酥麻,是男人肯定受不了。 沉嘉禾睁开眼,布满血丝的眼刀钉在她身上:“知不知道自己很烦?” 很烦?他以前欺负她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自己烦? 记得最过分的一次,他塞了只软软的假蛇在她书包里,当场吓哭她。 沉绫有报复回去的快感,挤过去压在沉嘉禾身上,像撒娇的猫咪娇柔纤弱:“老公,陪我睡觉。” 沉嘉禾被她缠得措手不及,抬手推搡她:“下去!” “不要,我要跟老公睡。”沉绫钻进他怀里,牛皮糖一样甩不掉。 她看得出他很喜欢自己喊他老公,贴贴他耳朵尽情喊:“老公,老公,老公~” 沉嘉禾闭着眼不理会,耳轮一抹浅红还是出卖了他。 沉绫笑弯眼,亲亲沉嘉禾的嘴角:“你怎么那么可爱。” 沉嘉禾被她香滑的舌尖舔逗,唇皮微动,呼吸粗重起来。 心里有两股力量拉扯着,一边想彻底远离这个没心没肝的女人,一边又渴望她柔软肉体贴合。 “老公,我要你~”她下手扯他睡裤,吮吸他白净的颈项锁骨。 剥出他火热粗壮的肉茎,她舔舔唇角把玩爬满青筋的棒身:“好喜欢你的大鸡巴。” 沉绫脱下自己内裤,跨坐他两腿之间,扶着肉茎抵住小穴,慢慢吞进又圆又粗的龟头。 “啊......”体内被充盈后,她得到熟悉的满足感。 尤其坚硬的鸡巴挤开肉壁顶到最酸最骚的深处,她舒服极了,甬道溢出淫液弄湿两人交合的部位。 她真的好喜欢跟亲弟弟乱伦,好喜欢鸡巴在体内抽动的快感。 卧房衣柜有一面反光镜,清晰照着少女衣衫不整骑在少年身上,起起伏伏,通红肉茎插在她裸露的胯部吞吞吐吐。 少女抓住少年的手摁压在胸脯,控制他干燥掌心揉搓丰腴的乳肉。 “鸡巴顶得姐姐好舒服……”她大口大口喘息,“弟弟的肉棒好大好粗,姐姐好喜欢……” 沉嘉禾眼里擒着一撮火,目光烧着沉绫娇喘的脸,喑哑道:“你越来越淫了。” 沉绫眼神在怒视他,红唇却笑得春光灿烂:“我就喜欢对你淫荡,肏有血缘关系的亲弟弟,还想天天吃弟弟的大鸡巴。” 她故意用力收缩内壁,狠狠夹下他的肉茎。 “以后天天跟姐姐做操吧,喂姐姐吃香香甜甜的精液。” “啊.....”他闷哼一声,似乎因她裹夹而快感加剧,顶在她深处的肉茎弹跳下,一股股喷射出精液。 沉绫感受滚烫精液隔着一层保险套,弹射在她紧致内壁,然后看了眼现在的时间。 “今天怎么秒射?”她趴在沉嘉禾身上,“弟弟不行了呢,满足不了的话,姐姐只能找其他人了。” 这句话踩到地雷,沉嘉禾彻底被触怒,猛地将沉绫强拽着抱起,抛到柔软富有弹性的席梦思床垫。 “骚货!你敢找其他人试试!”沉嘉禾极少爆出脏话,清冽干净的少年音吐出粗鲁的文字,竟显得极其违和的动听。 他掰开她纤细的双腿,发泄过的肉茎在穴口摩擦几下,很快重新勃起,一鼓作气地冲进亲姐姐柔嫩阴道。 他摁住她腰身疯狂肏穴,眼尾猩红:“你就只喜欢乱伦对吗?” 她媚声喘息:“再用力点……好喜欢弟弟的肉棒……磨得阴道好舒服……” 他在这一刻确定了,她爱好是跟亲弟弟乱伦,只是乱伦而已。 他唇边噙着冷笑,结实腰身不断挺动,噗嗤噗嗤插着她的嫩逼。 第二次他坚持很久,无套外射在姐姐平坦雪白的腹部。 * 国庆节叁日游结束,一行人准备乘坐旅游大巴离开山庄。 沉嘉禾全程对沉绫爱答不理,沉绫也懒得理他,索性放开自我,跟裴冬岄一路上谈天说地。 她跟裴冬岄目前处在朋友阶段,纯洁得很。就算跟沉嘉禾有见不得人的关系,他不能妨碍她跟任何男生正常交流吧。 裴冬岄递给沉绫精美的牛皮笔记本,低垂睫毛下闪烁一丝腼腆:“送给你,希望你能喜欢。” 沉绫翻开笔记本,一股淡雅的花香扑进鼻息,雪白纸张夹着各式各样的干花,黄色红色紫色花瓣,还有一根绿意盎然的四叶草。 “好漂亮!”沉绫惊叹。 裴冬岄看她面露欣喜,笑意浮上他清秀苍白的脸,“这是我在山上采的,很幸运采到一株四叶草,它会给你带来好运。” 沉绫把笔记本捧在怀里:“我很喜欢,谢谢你!” 裴冬岄浅笑:“你喜欢就好。” 沉绫抚摸质感舒适的封皮,眼余无意瞥到身后的沉嘉禾,他戴着无线耳机,从她身侧横冲直撞过来。 她胳膊肘被撞了下,手一松,笔记本刷得声掉落下来。 “对不起。”他很敷衍的说了声,头也不回往前走。 旁边的李籽琪都看不惯,小声嘀咕:“你弟弟真没礼貌,正常情况不是该帮你捡起来吗?” “他一直都这样。”沉绫拾起笔记本,宝贝似的装进包里,大声朝沉嘉禾的背影喊,“我最讨厌他!” 裴冬岄露出无奈的神情:“你跟你弟闹别扭了吧。” 旅游大巴在山腰停下,换成缆车给旅客们体验,这可把沉绫吓坏了,但为了不扫其他人的兴致,只能硬着头皮坐上缆车。 结果预期跟自己完全不一样,沉绫坐在卡兹卡兹滑动的缆车上,两腿都是颤的,感受缆车缓缓往下沉,有股脚跟不落地的失重感,那隐隐的恐惧感像一只大手捏紧她的心脏。 李籽琪脑袋伸出老长,兴奋地往山下眺望,没注意到好友惨白的脸色。 身旁的裴冬岄发现沉绫不对劲,担心地问:“你恐高?” “我觉得自己要掉下去了……”沉绫攥紧裴冬岄的衣袖,本能想寻找一根安全的支撑。 裴冬岄没应对过恐高的情况,只能温柔安抚:“不会掉下去的,别担心,这里很安全。” “真没用。”沉嘉禾抬起深黑的眼眸,目睹沉绫心慌气短的惨状,伸出修长紧实的胳膊拽住她,“过来!” 沉嘉禾把她捞到身边,脸摁住自己胸膛,强势有力搂紧她腰身。 沉绫埋在温热宽阔的怀抱,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莫名平静下来。 沉嘉禾抚摸她绷紧背脊,力道轻柔,不忘嗤笑她:“有什么好怕的,嗯?” 李籽琪在一旁看傻了,凑到裴冬岄身边小声说:“原来他们姐弟关系挺好的啊。” 裴冬岄愣愣凝视搂紧的两人,缓慢点头。 沈嘉禾女朋友 沉绫回到家,重新投进紧张的学习中。偶尔一次在客厅吃饭,沉妈突然对着她的脸拍了张照。 “你拍照干嘛?”沉绫蹭得坐起身。 沉妈下意识挡住手机,朝她喊道:“你奶奶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拍个照都不行啊。” 重男轻女的乡下奶奶哪会记得孙女,沉绫隐隐觉得怪异,但没继续深究。 晚上,沉绫杀气腾腾跟数学题战斗,瞥见电脑桌旁的沉嘉禾,高挺鼻梁架着泛光的金丝眼镜,正在研究金属期货。 白天要上课,他一般只玩夜市。 房门响起敲门声,沉嘉禾起身开门。沉妈端着一盘新鲜水果,殷勤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嘉禾,这是新切的水果,晚上别累坏了,早点休息啊。”她声音怯怯的,对沉嘉禾讨好的笑。 沉嘉禾嗯了声,接过水果拼盘,不多说一声便关上房门。 沉嘉禾吃两片水果,道了声难吃,随手将水果拼盘丢在沉绫桌上。 沉绫经常帮他消化不喜欢的食物,很愉快的接受。 过了会,沉妈敲门进来,发现水果盘在沉绫桌上,肥胖面孔拧起:“你怎么拿嘉禾的……” 沉嘉禾侧脸,一阵眼风扫过来。沉妈立即噤声,讪讪朝沉嘉禾笑几声,白了眼吃得起劲的沉绫,满脸不甘心地退出房门。 沉嘉禾把门反锁,卧房恢复安静,重新变回两人的小世界。 十多来年,沉绫跟他的日常就是如此,锁在不大不小的房间里夜夜相对。除拌嘴之外,两人几乎不怎么交流。 后来跟李籽琪谈起这事,李籽琪还开玩笑的说,你们两跟老夫老妻似的。 沉绫瞄了眼他电脑的曲线图,最近她稍微学习点股票,看得出他的期货在国庆节前一直是疯狂上涨。 沉嘉禾这两年玩股票赚到不少钱,想知道他存款多少,但又不好问,他肯定不会告诉她。 沉嘉禾侧脸认真专注,眉眼被灯光映照得平静温和,一种斯文禁欲的表象。 沉绫瞬间被他假象蛊惑住,想在他这张画纸上沾染几笔,蹑手蹑脚凑到他挺拔的背后。 她手指从镜片底下穿过去,罩住温热的眼皮,触摸到他被打扰后眉心微蹙的折痕。 “安静点。”沉嘉禾冷冷开口。 沉绫松开手,一手软软环住他颈部,一手用叉子插了块红心火龙果:“尝尝嘛,很好吃的。” 沉嘉禾露出很不耐烦的表情,张嘴咬一口,被她弄得唇角粘上红色果粒。 沉绫故意不告诉他,趴在他身上偷笑。 他看她小表情就知道肯定有鬼,透过黑色屏幕的反光看清自己的脸,手伸向电脑桌上的抽纸。 那包抽纸离沉绫的位置更近,她眼疾手快把抽纸取走,就是不给他。 眼看沉嘉禾的脸要乌云密布,沉绫蓦地前倾,湿热红润的舌尖舔舔他嘴唇,吃掉嘴边沾染的酱红果汁。 “嗯……好甜。” 沉嘉禾微怔一瞬,菱形唇角泛着晶莹的光,是她刻意舔过的痕迹。 他扶了下镜片底部,转身面对电脑屏幕,毫无情绪的开口:“整你的数学题去,下月摸底考试准备考多少名?” 不亏是沉嘉禾,一句话致命。数学大山把她的兴致彻底压垮。 啧,他老是摆出一副大人的口吻,明明年龄比她小一岁多呢。 沉绫溜去鼓敲数学题前,俏生生地笑:“哥哥加油,多赚点小钱钱!妹妹每天都饿得扁扁的,下次请客吃顿大餐啊。” 她随便开个玩笑,以沉嘉禾的性格,肯定不会轻易答应,他向来就喜欢跟她唱反调。 不想,沉嘉禾平静的说:“可以。” “诶?”沉绫怀疑听错了,再确认一遍,“你明天请我吃吗?” “嗯。” 沉绫兴奋地搓手手,明天要吃大餐了,非狠狠宰他一顿不可,羊肉牛排都可以多来点。 第二日,沉绫放学后第一件事就是找沉嘉禾,结果这家伙在跟操场上跟一伙人打篮球。 她无奈的找地方坐下,欣赏沉嘉禾打篮球的英姿,领略他在学校有多受女生欢迎。 沉绫很确信围一圈操场的女生,十有八九是为沉嘉禾而来。耳边嗡嗡嗡的讨论声都是沉嘉禾打篮球的样子好帅,身材真好之类。 她突然想起十二年前那位病弱纤瘦,面容精致可爱的五岁男孩,曾经爬楼梯都气喘吁吁,每次是她扶着他慢慢腾腾上台阶。 那时的她对他很有耐心,特别关爱脆弱得犹如琉璃的弟弟。 沉绫脸皮厚如城墙,最喜欢调戏弟弟,趁他不注意,贴着小男孩柔嫩的面颊香一口。 沉嘉禾苍白如纸的脸,染上胭脂般漂亮的红晕,嗫嚅着说:“不准亲我……” “就亲你!你能拿我怎么办!”沉绫啵啵啵在他脸蛋乱亲,活脱脱一个小小女流氓。回忆起来,跟现在所做的事如出一辙。 唉,她活回去了。 十月初的太阳残有灼烈,沉绫晒得口干舌燥,掏出书包里的水杯,听到身后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他每次都自己带水喝,用得着你给他买吗?” “买不买是我的事,你管得着吗?” “我看不惯怎么了,最讨厌自作多情的女人。” 沉绫隐隐觉得其中一人的声音耳熟,回头看去,原来是许久不见的卷发妹。她还是浓妆艳抹,拽里拽气的太妹样。 原本不转身还好,回头便让卷发妹发现她了。 卷发妹一见沉绫,新仇旧恨涌上心头,鼓起腮帮子道:“是你啊。” 沉绫扭过脸不理她,拧开水杯喝水。 另一个争吵的女生诧异的问:“这是你熟人?” “熟着呢。”卷发妹唇角勾起恶意的笑,故意扬起嗓门大声说,“她是沉嘉禾的女朋友你不知道吗?” 沉绫一口水当场喷出来。 抬头一看,周围几乎所有女孩都在盯着自己瞧,个个探照灯似的眼睛要把她五官样貌身材彻彻底底的审视清楚。 他的绯闻女友 沉绫是沉嘉禾亲姐这事,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两人在同一学校毫无交集,见了面都不打招呼。 沉绫不愿意告诉任何人,她是沉嘉禾的姐姐。 初中的时候,班里叁四个女孩不知从哪知道她跟沉嘉禾的关系,几乎天天堵住她的路,央着她转送给沉嘉禾礼物和情书。还问沉嘉禾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几月几号过生日,这些事沉绫做姐姐的都不知道。 那时候,她在学校听到沉嘉禾的名字就头疼,他对她而言如同灾星般存在。 好不容易考到重点高中,跟那伙恋爱脑女生不在同一所学校,总算过上平静低调的校园生活。 沉绫还提醒闺蜜李籽琪,千万别告诉其他人此事,大嘴巴李难得守口如瓶。 现在,那段恐怖岁月又要回来了吗? “你搞错了,我不是他女朋友。”沉绫蹭得起身,“我跟沉嘉禾根本不熟。” 沉绫拍拍屁股走人,生怕被这群女生惦记上。早知道应该寻一处隐秘的地方等他。 “这女生是谁啊?”“是我班上的沉绫,她怎么认识沉嘉禾?”“两人还是同姓呢,是不是亲戚之类的?”“应该不是吧,她跟沉嘉禾以前都没接触。” 沉绫听到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赶紧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在学校远离沉嘉禾。她只想做一个低调的高中生,埋头苦读考上好大学。 千万千万,不要再受任何人打扰了! “喂,你去哪,不是说一起去吃饭吗?” 身后传来磁性悦耳的喊声,瞬间划破关于沉绫的嘈杂议论声。 是沉嘉禾。 比赛还未结束,中场休息。 他一身深蓝色篮球服,碎碎刘海下洁白额头凝结汗珠,拎运动水杯的臂膀像拉开的弓箭充满张力,身躯如朝阳炙热耀眼。 刷刷刷,沉绫仿佛听到女生们目光齐齐射向自己。 “在这等我,马上结束。”一声集合的口哨,沉嘉禾疾速飞回操场。 沉绫找处角落坐下,努力把自己缩小,吧啦吧啦声还是钻进她耳朵。 “沉嘉禾居然叫住她了,他们果然认识。”“约好晚上一起吃饭,还说自己跟沉嘉禾不认识,欲盖弥彰。”“藏得那么严实,难道真是男女朋友?”“不是吧,不可能,我才不信沉嘉禾有男朋友……” 比赛结束后,沉嘉禾换上黑白校服,指头轻弹沉绫的脑袋,低笑一声:“走啊,愣着干嘛。” 沉绫缓缓起身,慢半拍发现右腿麻痹,小声嘀咕:“都怪你,你就是专门克我的。” 沉嘉禾闻言,眉毛斜成剑锋:“怎么了你?” 沉绫嗓音激烈起来:“真想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在家重男轻女就罢了,在学校还要因为他被骚扰。沉绫情绪有点崩溃,一瘸一拐往前走。 附近不少学生都在盯着他们,仿佛在围观一对小情侣吵架。 沉嘉禾俊脸阴沉,几步追上,猛地拽住她胳膊:“给我说清楚,谁欺负你了?” 沉绫闷着不吭声。 “脚崴了还是麻了?”沉嘉禾弯腰揉揉她右腿。 跟恼怒的语气不同,他触摸她的力度轻柔,生怕她被揉碎似的。 旁边的女生倒吸一口凉气,都这么亲昵还不是情侣关系? 校园男神居然谈女朋友,今晚学校论坛要热闹了。 她变成校园热门话题 沉嘉禾蹲下身,指头捏住她小腿肉,沿着脚踝一下下摁压。 阳光普照,他墨黑发顶映着一圈亮光,别样好看。 沉绫怔怔凝视他头发,被按摩的部位很舒服,麻痹的疼痛早就消失。 沉嘉禾语气不耐烦:“好点没?” 沉绫迅速抽回脚,环顾周围,发现四面闪烁夜狼般的眼光,她吓得脚底抹油开溜。 沉嘉禾目睹她远远甩开自己,对着空气轻嗤一声。 走出校门,沉绫在人烟稀少的巷口蹲到沉嘉禾,极其兴奋:“走吧,吃饭去!” 深巷处光线黯淡,沉嘉禾脸孔隐在阴暗里,他说道:“你不是说我克你吗?吃我的饭不怕把你噎死。” 沉绫被他这句话呛到。她只想低调度过高中生活,就不能理解一下嘛。 脸皮厚如城墙的她,嬉皮笑脸的说:“就算被你噎死,我也吃你的饭。” 沉嘉禾斜睨她一眼,甩身就走。 沉绫亦步亦趋跟他后面,趁着没人,搂住他胳膊蹭蹭:“别生气嘛哥哥,我错了好不好?” 沉嘉禾薄唇紧抿,置若罔闻。 沉绫踮起脚尖,亲亲他有棱有角的下巴。 沉嘉禾微愣一瞬,下颌线收紧,无奈的瞪她:“噎死你好了。” 走出窄巷,来到宽阔马路,周围人多起来,沉绫当即甩开沉嘉禾。 她抽离的臂膀突然被强拽住,经常打篮球的大手裹紧她纤细的手掌。 他手指跟她手指缠绕着,十指相扣,干燥温热的触感直达她心脏。 沉绫一个激灵:“干嘛?” 路上好几个同校的学生,前面两个女生回头偷看他们,窃窃私语。 沉绫整个人炸了,心里咆哮,这大爷疯了么,打算让全世界知道他们姐弟乱伦? 沉嘉禾看她脸色不对劲,牵了会就放开她,轻笑:“敢做不敢当,嗯?” 沉绫:“……”可恶!好欠扁啊他! 城里美食一条街,最近开了家很火的羊肉火锅店,味道听说非常鲜美。 结果店铺人满为患,前台告诉他们订餐需要先预定,现在没位置。 需要预定的事,李籽琪居然没告诉她,今晚羊肉火锅看来是要泡汤了。 沉绫正想着要不要去附近吃点别的,眼余瞥到前台的侧门出来一个黑丝袜的性感女人,面孔十分眼熟。 女人先认出他俩,惊喜道:“是你们啊,好有缘哦,你们来这边吃饭?” 原来是在酒吧玩过骰子的那位。沉绫点头道:“是啊,可惜没座位。” “到这里来,我给你们找个VIP座。”女人小声示意,给沉绫和沉嘉禾带路,“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唐满,你们怎么称呼?” 她特地瞄了眼沉默不言的沉嘉禾。 沉绫简单道下两人的名字,唐满夸张的笑了:“你们两情侣居然同姓,五百年前是亲人吧哈哈。” 不用推到五百年前,现在就是亲姐弟,沉绫暗自腹诽。 两人跟她路过厨房和仓库,来到一间装潢豪华的包厢。 “这里本来是用来招待贵宾的,今天刚好遇到你俩,这么有缘就让给你们了。” 沉绫环顾包厢,偌大的楠木桌可以挤满十个人,“我们只有两个人,桌子太大了吧。” 唐满递给菜单,笑着道:“随便坐就好了,先不招待你们,我先有事出去一趟,你们可以先微信扫描点菜,店员会给你们送菜过来。” 看来唐满在这家店权利挺大,应该是店里的管理员之类。 沉绫美滋滋点了份大份羊排、羊肉卷、毛肚、鸭肠,还有一些海鲜蔬菜果汁等等。 沉嘉禾瞥一眼堆满桌子的菜盘,无奈道:“你吃得完?” 沉绫拍拍胸脯:“太小看你姐战斗力了。” 等火锅煮沸,沉嘉禾倒一盘毛肚进火锅里,哼了声:“你吃的完我倒着姓。” “这可是你说的。”沉绫啃着烤好的肥嫩羊排,“你以后名字给我倒着写。” 沉绫心满意足的吃火锅,手机哔哔的响起微信声,原来是李籽琪发来的信息。 七爷在此:小绫子,你上学校的BS了! 沉绫手一抖,有股很不好的预感,打开学校的论坛一看,赫然是一排排埋天怨地的标题。 【暴风雨哭泣!我男神谈女朋友了!】 【详细解说,今日操场二叁事,男神如何给他女友蹲地按摩。】 【女朋友是高叁七班的沉绫,跟我是同班同学。】 【沉嘉禾和她女友的牵手照,秒删速进!】 一夜之间成了BS的热门,向往低调生活的沉绫,心脏卡擦卡擦裂开一片一片。 “你个蓝颜祸水!”沉绫举起手机对着沉嘉禾的脸,“你说该怎么办?” 沉嘉禾眯眼看她黯淡屏幕,继续低头刷羊肉卷:“我从不看BS,随他们说好了。” 沉绫无奈道:“我跟你是亲姐弟,又不是男女朋友!” 沉嘉禾抬眸看她,眼底蕴着一抹阴冷刺目的暗黑。 沉绫被他看得背脊发寒,往后一缩。 良久缓一口气,他平静道:“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好了,何必在意别人看法。” 沉绫看着盛满辣椒红油的碗,突然没有胃口,起身去趟厕所。 卫生间洗手时,沉绫恰好碰到唐满。镜子前,唐满挤眼朝她一笑:“吃的还满意吗?有什么不足之处可以告诉我,督促我家店员一起改进哦。” “味道很好。”沉绫双手伸向手龙头下,一股冰凉的水自动流淌下来。 唐满侧脸打量沉绫白皙莹润的脸,“果然是高中生,皮肤真好。” 沉绫莫名不喜欢唐满,总觉得她太过成熟世故,不像自己还只是个涉世未深的高中生。 唐满很突兀的来一句:“我感觉你男朋友很喜欢你呢。” 沉绫双手打着泡沫,闻言,揉搓的动作微顿了下。 “你好像不太喜欢他呢。”唐满细长的眼弯起,仍是含笑的语气,“我说的对不对啊,小妹妹?” 吵架 临近十二月,骤然冷下天来,从几度降到零下。沉绫裹被窝里瑟瑟发抖,脚丫都冻麻了。 她辗转难眠,脑海不断蹦出唐满的话,提醒她要珍惜沉嘉禾。 沉绫觉得可笑,唐满为何那么笃定沉嘉禾喜欢她,光凭眼神就能看出来么,哪有那么简单。 倘若沉嘉禾真喜欢自己,那不恰好,她一开始就想利用沉嘉禾来报复父母。 谁先爱上谁,就输了。 上铺轻微的晃动,通过坚实的床柱震到她的枕头下。 每当沉嘉禾翻身,她听得一清二楚,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尤其,他故意闹她的时候,整张床铺天雷地动,忒讨人嫌。 今夜他跟她一样失眠吧。 沉绫冒着寒冷爬出来,攀上梯子,窸窸窣窣钻他被褥。 “好暖啊!”沉绫两腿夹进他烫热的腿间,汲取温暖,整个人像胶布黏贴在他身上。 男人比女人体温高多了,特别是在大冬天,简直人形火炉。 沉嘉禾被她冰凉的脚丫子冻到,发出微恼的抽气声,但没有挪开一丝一毫,任由她寒玉似的脚趾摩擦他腿部紧实肌肉。 沉绫身体回暖,心情随之大好,开口问道:“你没睡着吧,是不是有心事?” 沉嘉禾道:“谁半夜爬床,谁才是有心事的那位。” 沉绫对他的毒舌早有免疫力,“我就想当知心姐姐温暖你几句,你怎么从小到大没说过一句好话,这样不讨女孩子喜欢哦。” 沉嘉禾背过身,面对黑黢黢墙壁,仿佛当她是耳边吹过的一阵风。 沉绫手指点点他的背:“话说,你有喜欢的女生吗?” “为什么问这个?” “我关心一下你啊,你有没有暗恋的人?” 沉绫嘴上虽那么说,心里却鄙夷的认为,沉嘉禾绝不可能暗恋女生。 像他这种人应该极其自恋,像古希腊神话里的水仙那喀索斯,情愿对着一面镜子,也不会殷勤的讨好任何一个女人。 沉嘉禾静默下来,空气仿佛都停滞流动。 月光胧胧勾勒他被褥下的身形,肩头到臂膀的轮廓像座山,似乎离她很近又很远。 她原本笃定他是什么样的人,但这一霎时却无法看清他了。 半晌,耳畔拂来他低沉的回应,“有。” 沉绫愣住了,没料到会得到肯定句。 像他这样张扬耀眼的人多少女生追求,居然沦落到暗恋的地步,未免有点可笑。 可是沉绫半点笑不出来,心里莫名憋着一口气,那口气闷在胸腔里冲来冲去,怎么都排解不出。 她故意做出一副很高兴的口气:“你喜欢谁啊,告诉姐姐,姐姐帮你追到她。” 沉嘉禾深吸一口气,冷着说:“跟你无关。” 冰冷的字眼瞬间刺激到沉绫,她突然觉得他实在让人难以忍受,抽出黏着他身上的双脚。 “我难得关心你下,就没一句好话吗?” “你也知道难得关心一次。”他冷嘲热讽的笑,“你从来只在意自己,什么时候关心过别人?” 沉绫怒道:“你什么意思?” 沉嘉禾反倒平静下来:“假如你知道我喜欢谁,你只会当作把柄用,我说的对不对?” 他的话像根针戳刺她的心坎,原本闷着的气灌进去,一颗心脏胀痛起来。 她狠狠道:“好,我不会管你了,你是死是活,都跟我毫无关系!” 沉绫撩开被褥,伸手摸索到冰冷的梯子,恨不得彻底远离这个讨厌的家伙,纤细的手臂遽然被宽厚手掌用力擒住。 “你干嘛!”她恼得想痛骂他一顿,可是父母就睡在隔壁,她不敢有任何剧烈的举动,担心吵醒他们后更加无法收拾。 沉嘉禾翻过身,像夜雾笼罩在她上方,强势又野蛮地将她摁回床铺。 他剥下她薄薄睡裤,幽魂似的钻进被褥里,高高隆起成一座起起伏伏山丘。 她大口喘息,在他身下拼命挣扎,小腿被他跪着的膝盖压制住,无法动弹一下。 “放开我!放开我!”她双手被他单手扣在床上,床单凌乱不堪。 腿根呼来一股温热吐息,仿佛野兽在嗅着猎物的气味,她隐约有股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敏感的花唇传来湿热触感。 啊……那是他的舌头…… 口交+插入(H) 沉嘉禾舌头柔软有力度,富有技巧地扫着敏感的肉粒,吮吸她,挑逗她,取悦她。 细细密密的痒意爬满下身,沉绫耐不住的夹紧双腿,但是无法合拢,她大腿内侧被迫夹住他的头颅。 明明身体火热,他脸颊却跟雕塑似的冰凉,紧贴着她大腿内侧。 他含住花唇用力吮吸,牙齿时不时轻咬几下,刺激得她浑身绷紧颤栗。 屄口流出一小股蜜液,毫无遗漏的被他咽进嘴里。 她听到吞咽的声音,不禁觉得一丝羞耻,但滋生出隐蔽的渴望。 想被吃掉更多…… 他舌肉钻进她屄里,灵巧的模仿肏穴抽插,舔弄布满皱褶的肉壁。 “嗯啊......”她下体涌动汹涌的快感,喷出一大股淫水,双腿在强烈刺激下微微抽搐。 “你高潮了。”隆起被褥里透来一声轻笑,看不见埋在被子里的他,她在脑海里却幻想出他此刻的样子。 他薄唇必定沾着她的淫液,水渍晶莹。或许,他在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垂眸欣赏她被吃肿的花穴。 这么想,心头一片火热。 初次被男人口交,她享受另一种新奇的快感,但总觉得吃不饱似的,还想要...... 沉嘉禾从被褥里剥出身来,拉开她绵软无力的双腿。粗长通红的肉茎噗嗤一声,整根挺进被舔得湿漉漉的花穴。 瞬间得到满足,下体被塞得满满的,弟弟生殖器再次插进亲姐姐的阴道。 沉绫喉咙差点溢出吟哦,她在关键时刻咬紧下唇,毫无抵抗的淹没在汪洋欲海。 沉嘉禾坚硬肉刃重重推进她深处,又慢慢抽出大半截,一下下磨平她肉壁的褶皱,做着强而有力的活塞运动。 沉绫一丝不挂的奶白胴体卧在他身下,承受着他猛烈粗暴的侵犯。 整个床铺晃动着,床柱吱吱呀呀的响,伴着身下被肏出的水声。 亲弟弟在肏自己,那根肉茎又长又粗,次次深入她的体内,搅出阴道里黏腻的淫液。 “嗯...嗯...嗯...”沉绫闭紧嘴巴,鼻息咻咻的吸气,双手箍着他硬邦邦的肩膀,很用力很用力的掐住。 突然好讨厌沉嘉禾。 他分明有暗恋的女生,却能心安理得的跟亲姐姐交合。 沉绫想发火却发不出来,因为她跟他半斤八两。 那女生到底是谁,能被他看上眼的一定非同寻常吧,好好奇。 想看看女生长什么模样,哪种类型的性格,沉嘉禾喜欢她哪一点。 不该再想下去了,沉嘉禾喜欢谁跟她什么关系,他俩顶多是炮友。 沉嘉禾覆在她身上起起伏伏,驱使肉茎侵入占有姐姐的肉体,薄凉嘴唇舔吻她颈下的柔软肌肤。 似乎不想她受凉,他始终保持男上女下的交迭姿势,火热身躯贴合她乳头摩擦。 鬼使神差的,她双眸朦胧微喘着问:“告诉我,你喜欢谁?” 黑暗中,他滚烫气息喷在耳廓,仿佛融化了她薄透的肌肤。 “我喜欢一个自以为是,又蠢又笨的家伙。” 一个好母亲 沉绫第二日回到学校,发现路上的好多同学偷瞄自己,还窃窃私语。 课余时间,走廊时不时有女生在教室门口探头探脑,对她指指点点。 更夸张的是,论坛关于她和沉嘉禾的讨论帖几乎占领首页,不少帖子堆成数百楼层。 某个女生发了个匿名贴,酸溜溜的说沉绫只不过是长相普通的女生,指出她成绩也非常一般,压根配不上年级第一的沉嘉禾。底下好几个女生跟着附和。 沉绫看着几段丑化自己的文字,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觉得十分可笑。 帖子往下一滑,第十楼发了张沉绫的照片,反呛楼主:长得这样就普通?楼主把自己照片发出来看看啊。 那张是沉绫的大头照,原本是迎着光线、暴露缺陷的拍摄视角。低垂的面庞却被勾勒得极其柔和。阳光给那不施粉黛的鹅蛋脸镀上金色,微嘟的唇像轻咬一颗红润樱桃。 照片底下许多男生嗷嗷叫的跟帖,【啊啊啊,好可爱的女生!】【原来学校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以前没有注意到,我宣布她是新一代校园女神!】【好羡慕沉嘉禾啊】。 那些说沉绫丑的女生个个消声灭迹。 沉绫都不记得自己拍过这张大头照,第十楼的层主到底是哪位人士? 沉绫扫眼层主的名字,豁然开朗,给李籽琪发了条微信。 小豆芽:Seven这个账号是你的吧,别继续跟帖了。 七爷在此:呜呜呜,被你发现了,我就看不惯她们说你不好看。你是沉嘉禾的姐姐啊,怎么会是他女朋友呢,我跟同学解释也没人信。 沉绫叹息,她只想享受平静低调的高中生活,怎么就那么难呢。 担心事情越闹越大,她决定讲清自己跟沉嘉禾的真实关系。 她注册个新账号发帖,标题就是“沉绫是沉嘉禾的亲姐姐”,编了个谎言说自己是沉家的邻居,跟他们解释沉绫和沉嘉禾是亲姐弟,其他无图无真相都是造谣。 沉绫发完贴后,关闭手机继续闭关。 今天周末,沉嘉禾去体育场篮球集训,只剩她独自在卧室复习功课。 最近两人冷战中,谁也不想理谁。 窗外灰蒙蒙的天,疑似要下一场大雨。 沉绫埋头刷刷做题,沉妈开门进来,打量宽大灰毛衣的俏丽女儿。 年轻女孩穿得那么土,有没有漂亮点的衣服?沉妈拉开她的衣柜,拨了拨衣架上的衣服裤子。 衣物全是沉妈自己特价给买的,还好意思说沉绫穿得土。幸好沉嘉禾送的裙子藏在底下,沉妈发现不了。 沉妈叉腰道:“出去买几件衣服,穿这样怎么见人。” 人生第一次被妈妈带去逛街,沉绫深感意外,心里隐隐高兴起来。 来到一家商场,沉绫挑了件清新的蓝色呢子,沉妈偏要她穿很成熟的长款羽绒服,表示这种衣服更耐穿。 在前台结账,沉妈跟店员讨价还价,吵得面红耳赤,好不容易打了个小折扣。 掏钱的时候,她脸都是黑的,叮嘱沉绫以后别弄破这身衣服。 羽绒服虽然厚重,沉绫行走在寒风凛冽的街道上,身边有个絮絮叨叨的母亲,竟觉得十分温暖。 沉妈看了眼时间,说自己跟陈阿姨约好晚饭,带着沉绫一起上馆子。 沉绫有点饿了,迫不及待想填饱肚子,兴致满满地跟随母亲进入一家连锁小饭店。 窗边落座的男女跟他们打招呼:“来这里做。” 沉绫注意到,女人是四十多岁的陈阿姨,跟沉妈是老熟人。另一个男人却十分陌生。 看他模样有叁十好几,长得肥头大耳,一根根头发稀疏得可以数清楚。 自沉绫一进门,他眯眯眼就直愣愣盯着她看,仿佛没见过年轻女孩似的,推着菜单要沉绫先点餐。 沉绫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但也没多想,礼貌的把菜单递给陈阿姨。 “小姑娘先点。”陈阿姨笑着打量沉绫,“你女儿要十八了吧,长得真是如玉似花。” “是……是如花似玉。”油腻男结巴的纠正她。 听到沉绫十八岁,油腻男眼神更热了,硬是要沉绫点单。 沉绫随便点几道喜欢吃的菜,坐在一旁不言不语。 油腻男偷瞄沉绫的脸,揪着手掌搓来搓去,很紧张的样子。 陈阿姨朝他使眼神:“跟女孩子聊聊天啊。” 沉绫目睹这一幕,忽然明白些什么,本来因为出来游玩而搭建的快乐,瞬间被他们碾得崩解碎裂。 陈阿姨笑着跟沉绫说:“这个男孩子叫李宇高,在外面开好几个厂子,家里特别有钱。” 叁十多岁头发都秃掉一半的男人,被称为男孩子,沉绫差点吐了。 陈阿姨看沉绫脸色不对劲,连忙说:“男的年龄大点没事,会体贴女孩就行。他性格老实可靠,不跟其他男人一样油嘴滑舌。” 油腻男想在沉绫面前表现,又不知道说点啥,手足无措地磕瓜子。 沉妈冷不丁的说:“女孩子早晚要嫁人,不如早点结婚生子完成任务。” 陈阿姨拍手附和:“对啊,我都结成上百对姻缘了,最怕给剩女做媒。好多女的读完大学出来二十四五岁了,才赚两叁千的工资,偏要男人有房有车收入高,挑来挑去挑到叁十多岁没人要,成了大龄剩女。” 沉妈说:“年龄越大主意越多,女孩子还是得趁年纪小最单纯的时候嫁出去,这个情况父母必须逼一逼。” “哎,有后代才是正事啊,话说你儿子十六岁了吧,过几年也可以找了。” “还早得很,嘉禾以后要出国留学呢,等他有本事赚大钱了,必须回来给父母养老。” “嘿嘿,儿子是自己的,女儿给别人家养的,这话有理。” 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荤菜上桌,沉绫看着红油里翻滚的红辣椒,眼眸仿佛被辣到一般,瞳仁刺痛无比。 “我还没成年,不想嫁人。”她埋下脑袋,紧紧攥着拳头微颤,犹如火山爆发前的隐隐震动。 陈阿姨劝慰道:“可以先接触一下么,那个男孩子真的很好呢,错过机会以后就没了。” 油腻男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就顺着陈阿姨的话连连点头。 “他那么好,就留给你自己吧!”沉绫倏地起身,甩身离开。 沉妈暴怒的拽住她领子:“懂不懂礼貌,有这样对阿姨讲话的吗?” 沉绫敛起眼皮,琥珀眸子似凝结一层雾水,似笑非笑的睨着她:“我以为你可以当个好母亲,结果......你又一次让我失望了......” 沈嘉禾找到她了 母女俩的争执过于激烈,周围的人齐刷刷歪起脑袋看热闹。 陈阿姨连忙上前劝慰:哎呀,姑娘啊,你妈也是为了你好啊,给你找个有钱靠得住的,以后不愁吃不愁穿过阔太太好多。 油腻男一脸呆相的旁观,听到陈阿姨提到阔太太,忍不住促狭的笑了下。 陈阿姨嫌料加得不够大,又补了句:礼金绝对不会少呢,至少四十万打底。 提及钱,油腻男瞬时脸色大变。 沉绫觉得空气透着恶心,每个人呼出的气体都是污浊的,肮脏的。她不想再这里多呆一下,哪怕一分半秒。 她用尽力气,狠狠打开母亲捉住自己的手,像冲出笼子的鸟儿飞向门槛外昏暗阴沉的天。 双腿麻痹的朝前奔跑,直到精疲力尽才停下来。 沉绫深深喘息,寒冷的气流灌进肺部刺着黏膜,心情却格外畅快。 她总算逃出来了。 天空飘下雨点落在眼角,仿佛老天爷要给她装饰一滴泪。 沉绫抹掉那道水痕,很快,更多的雨水扑簌簌下来。 路人惊呼着飞奔躲雨,唯独沉绫步履缓慢,任凭雨水冲刷米色羽绒服光滑细密的外层,看似凄惨不堪。 躲雨的人们纷纷瞥了眼沉绫,仿佛看一个格格不入的怪物。 沉绫毫不在意的冒雨前行,感受不到雨水的寒意,心境空洞像一片废墟。 回家么?不…… 那个地方好可怕,本该至亲的家人要生吞活剥她,吃得残渣不剩,汲取她所有营养培育他们的儿子。 不知该去哪里,世界那么大,她却连小小容身之所都没有。 恍然间,想起十年前她撑着雨伞,慌慌张张寻找沉嘉禾。也是同样的大雨,同样的道路,茫然不知所措的前行,担心弟弟淋雨生病。 六岁的沉嘉禾定是浑身湿透,雨中咳嗽抖擞,像只被落下小羊羔孤零零寻找回家的路。 跟此时此刻的她一模一样。 好多年过去了,她偶会后悔当时没陪在弟弟身边。 如果她那会找到他,她跟沉嘉禾的相处可能很不一样吧。 滴滴雨水延绵不绝,如同灰蒙蒙的电影帷幕,捂得严严实实,自持矜贵地不向观众揭开。 然而,眼前一把黑色的伞强势撩开层层雨幕,雨水滴答滑落伞柄。 沉绫抬头看伞下的人,目光涣散。 他目光聚焦在他身上,眼眸黑不见底,迈着大步朝她逼近。 “不会躲雨吗?”他揪紧她湿透的衣服,沉声怒斥,“羽绒沾水有多重,你都感受不到?” 沉绫抬手扯下羽绒服拉链,迷惘摇头:“我不想要这身” 衣服湿成这样,肯定不能穿了。 沉嘉禾剥掉她羽绒服,庆幸的发现内层毛衣没湿太多,便脱下自己外套替她穿好。 他抚摸她凉透的脸颊,“才一会没见你,就冻成这样。” 她在他怀里微抖着,仿佛冬日雏鸟蜷缩在雄鹰羽翼之下。 “我不想回家,求你”沉绫惨白的唇一张一合,眼下凝结晶莹水珠,分不清是雨是泪。 “我不想回家求求你”她一遍遍重复。 自尊心极强的她,很少有求于人。 这是她初次用柔软虚弱的语气,一声声哀求他,沉嘉禾极为震动。 不回家又能去哪? 雨继续没心没肝的下着,笼罩他们整个世界,天地茫茫不知归途。 —————————————— 首-发:[海棠搜书]f.cоm (po1⒏υip)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姐弟俩在外面住宿一夜。沉爸作为养育子女的完美背景板,以为两人只是出去玩,继续安心看电视。 沉妈则脸色极不好,她很清楚真正原因。 吃完饭时,沉绫在水池边洗碗,这一直是她被安排的家务活。 沉妈走进厨房,紧紧合拢房门,阴着脸问:“你昨天跟嘉禾告状了?” 沉绫觉得诧异又可笑,明明她是沉嘉禾的母亲,为何用告状这个词。 沉妈昨夜被沉嘉禾责问一番,心情十分憋闷,怨气迁怒到女儿身上,“你俩都是我的孩子,吃我的住我的,一切要服从父母的安排。” 沉绫平静的说:“你对我有养育之恩不错,但我的人生该由我自己决定。” 沉妈道:“女人早晚要嫁人的。好多女人读书出来,不就是为了找更好的人家么,我现在帮你找有钱人,舍得你多折腾叁四年。” “读书是为了更好的人生,不是为了嫁个男人。” “你配么?”沉妈白眼瞪她,“就你这成绩,能不能上大学还不一定。” “妈你真的了解我?我成绩排名你知道吗?”沉绫平日里很少喊她母亲,如今这一声“妈”颇有讽刺意味。 沉妈有点被问住了,转而道:“你成绩很好么,年级前一百了没?” 沉绫听到前一百名,表情明显僵了下。 沉妈见状,撅起嘴角得意的笑:“沉嘉禾年级第一呢,你连一百名都办不得么,还读什么书?” 沉绫期中考试年级在前两百名,比之以前有很大的进步。重点高中读书的学生多数人都非常努力,要想突破重围是极其困难的。 沉妈眼角笑出丑恶的皱纹:“如果你这个期末能考年级前一百,我就给你读书的机会。” 沉绫咬紧下唇,低垂视线,眼前幻化出一道悬崖上摇摇晃晃的架桥,有可能会塌陷掉落深渊,却是通向美好未来的唯一路径。 沉妈看她犹豫的神色,正要出口奚落,硬生生被一句话打断。 沉绫昂起脸,直视母亲:“好,我答应你。” 沉妈轻笑道:“好,这是你说的,别反悔。” 离开前,沉妈瞥了眼洗碗池,嫌恶道:“愣着干嘛,赶紧洗完。” 沉绫这时意识到一件事,母亲分明是恨自己的,所作所为单纯是为了毁掉她。 为什么对自己的女儿释放那么大的仇恨,实在想不通。 当夜,沉绫比以往更加努力,头戴fighting的红绸带,不断提笔刷着一道道数学难题。直到凌晨一点,困意泛滥都不肯入睡。 半空伸出指节分明的手指,一把扯掉她绑在脑门的红绸带,“这样熬夜只会把脑子熬得更笨。” 沉绫想坚持抗争下去,身体却疲软地朝睡意投降。她攥紧笔杆子摇摇头:“没时间了,我必须考到前年级一百名。” 沉嘉禾在她身边坐下,“你哪里不懂跟我说,做完这一题就睡。” 有沉学霸愿意出手,沉绫赶紧把练习册推过去,端端正正坐着,摆出乖巧学生的模样。 沉嘉禾无疑是最好的老师,划出几行方程式就能帮她理清思路。 沉绫听得格外认真,任督二脉被他轻而易举打通,慢慢陷入题海的世界。 斜上方射出橙黄灯光,在墙壁投出两道人影,影子越来越近,随时要融为一体。 她扭脸一看,发觉沉嘉禾的俊脸咫尺距离,挨近点,就吻上他淡红薄唇,她心蓦然跳快起来。 “发什么呆,嗯?”沉嘉禾指头弹她额头。 沉绫醒过神来,心里凌乱,继续低头看题,笔头在草稿纸上划来划去,一片潦草。 沉嘉禾旋转笔杆,等她把这题吃透,回头发觉她趴在桌上睡觉了。 “噗。”他忍不住笑,都快两点,拼成这样累了吧。 沉嘉禾抱她到床上,轻轻剥掉外套鞋子,盖好柔软舒适的被褥。 她红唇微嘟,一呼一吸着,纯洁的睡颜像个孩子。 他垂眸凝视她,缓缓俯下身,薄唇贴上她的嘴唇,触及那刻仿佛上了瘾。感知聚集在这个吻,心里酥麻。 许久,他意犹未尽地分开,不由想起很久之前,曾在某深夜悄悄亲吻她。 偷走她初吻,像尝到一颗不属于他的糖,甜中带酸涩。 * 沉绫从小到大学习就很用功,基础很不错,可惜偏科严重,数学物理这种学得不够扎实。 庆幸的是,这两门学科都是技巧性。而不是英语语文那种需要大量背诵积累,好长时间才能进步的学科。 有沉嘉禾帮她开拓新思路,慢慢地,无论是上课还是做题,以前的难点都变得迎刃而解。 终于到期末考试,沉绫握笔的手沁着汗,填完答案后,写满试卷交给老师。 无论结果如何,她尽力了。 到成绩出来的那天,学校为了激励学生,把年级前一百的学生名字排在广场红榜上。 沉绫立在攒动的学生群里,从末尾排名开始一个个扫过去。 乌云挤压天空,阴沉得坠下来。东北风呼啸,吹得她眼睛生痛,却没看到她的名字。 她失败了...... 一个同学猛拍她肩膀,指着前五十名沉绫想都不敢想的位置,“沉绫你太厉害了,你怎么做到进步那么大?” 第四十八名,一笔一划勾着沉绫的名字,被冬日阳光镶上金边。 几步之外,沉绫看到裴冬岄清俊的脸庞,他侧头朝她微微一笑。 “谈恋爱不是影响学习么,哈哈!”那位同学暧昧的挤下眼睛,“下个学期分班,你跟沉嘉禾同一个班呢。” 沉绫耳朵炸裂。 她跟沉嘉禾是同班同学了。 教室里的激情 沉绫年级排名出乎很多人意料。她拿成绩给沉妈看,沉妈怀疑她是不是伪造成绩,打电话给沉绫的班主任确认。 班主任告知是真实成绩后,沉妈还要他查下沉绫是不是考试抄袭。 班主任哭笑不得的解释,沉绫是非常乖的学生,绝不会做这类事。 沉妈听班主任夸赞女儿,整张脸拧起来,仿佛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这个寒假沉绫心情都非常好。 新学期开始,沉绫被分配进学霸班,她背着书包踏进班级,教室所有同学都在观察她。 “那是沉嘉禾的女朋友。” “男女朋友一个班,只羡鸳鸯不羡仙。” 还是好多人认定她跟沉嘉禾是情侣。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后来索性不管。 沉绫环顾四周,溜了圈才找到沉嘉禾的踪影。 年级第一的家伙跟被班主任抛弃的差生一样,坐倒数第一排的位置。 沉绫忍不住撅嘴笑。 不过他这么高的个子坐前排,后面的人没法看到黑板吧。 他同桌是个戴厚厚眼镜的男孩子,悄声对沉嘉禾说:“你女朋友来了。” 坐在窗口到沉嘉禾,偏头朝沉绫瞥过来,只扫过一眼,扭头继续望绿野窗外。 男孩扶了下眼镜,暗想这对情侣感情好像不太好呢。 学霸班虽然每学期分班,人员流动却是极小。沉绫无疑跟新来的同学一样,不知道该往哪里落桌。 “沉绫。”一声柔软的呼唤,牵绊住身处嘈杂的沉绫。 沉绫闻声看去,发现裴冬岄含笑的凝视她,她惊喜道:“你怎么也在?” 隐约记得裴冬岄虽然年级前五十,但一直不愿来学霸班。 班主任喊了声:“你两个新来的同学坐一起。” 能跟裴冬玥做同桌实在太好了,她真是无比幸运。 沉绫将书包搁在书桌上,坐在裴冬岄的身旁,歪头朝他笑:“请多多指教!” 裴冬岄帮她整理书桌,浅浅笑意渗出来嘴角:“请多指教。” 厚眼镜男孩埋头看题,耳边传来可怖的咔嚓声。 周围气压骤低,男孩抖索的扭头,只见沉嘉禾徒手折断一支圆珠笔。 男孩吓坏了:“你咋了?” 沉嘉禾淡红舌尖舔下嘴唇,嗤一声:“我的东西要被人抢了。” “什么东西,练习册么,还是试卷?”男孩左顾右盼,帮沉嘉禾找东西。 沉嘉禾笑了:“没事,我会取回来的。” 放学后,恰好轮到沉绫和裴冬玥这桌打扫卫生。裴冬玥扫地,沉绫擦黑板,两人配合得非常好。 裴冬岄做事耐心细致,桌椅都被他排得整整齐齐,地面被扫得连根头发丝都找不到。 沉绫在台前擦黑板,看他仔细将粉笔灰扫进灰斗里,她不由问:“为什么会来学霸班?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吗?” 裴冬玥停下动作,盯着空荡荡地面良久,慢腾腾回答:“听说你来,我便来了。” 沉绫注意到他耳轮泛着红晕,意识到话语里饱含的意思,内心不禁一热。 气氛莫名尴尬起来,幸好班主任叫裴冬岄过去帮忙。 沉绫舒了口气,若是裴冬岄继续待在这,她不知该怎么回应他。 冬日傍晚来的甚早,窗外天色渐渐黯淡。 沉绫鬼使神差走到沉嘉禾的桌位坐下,通过他的视角看黑板。 沉嘉禾有轻微近视,这里离黑板那么远,不知道能不能看清楚。 沉绫查看他书桌,找到留在书柜里的几本书,抽出语文课本来看,书封写着一行龙飞凤舞的诗句:“山月不知心里事。” 好美的一句诗,里面藏有多少深意。 两只修长的手臂猝然从后搂住她,她感到腰身一紧,心徒然提到嗓子眼。 回来一看,竟是沉嘉禾。 教室最后一排,沉嘉禾倾身将她抵在书桌,半明半昧的傍晚显得他身躯更为逼压。 他薄唇覆在她耳畔,呼吸灼热:“达成所愿了?” “还没”她终极目标是高考,离成功还有相当距离,笃定的说,“我早晚会成功的。” “我曾经做过类似的梦。”沉嘉禾丹凤眼微睐,托起她臀部压倒桌面,“你可以先帮我实现” 沉绫咽了咽唾沫。 蓦然想起,他们两好久没激情过来。 此时此刻在教室,真的没问题么 ———————————— 首-发:[海棠搜书]x.(ωoо1⒏υip) 告白 傍晚深邃漆黑的夜,被路边灯光照拂,显得有些朦胧暧昧。 一席窗帘隔绝,沉绫看不见窗外,只听见操场拍篮球咚咚咚的声响。 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二月底的天阴湿,沉嘉禾担心她着凉,只将她裤子剥到大腿的部位,臀部接触到冰冷空气,她浑身一个哆嗦。 身下是冷硬的桌板,硌得屁股生疼,面前是他高挺宽厚的身板,修长的肢体禁锢得她呼吸不畅。 沉嘉禾将她翻身背对自己,臀部相抵,粗长深红的肉茎强势贯穿她。 “嗯......”她捂紧嘴,生怕喊出声被人发现。 走廊上空荡无人,教室窗户被窗帘遮得严实,但难保有人经过。 沉绫被抵在书桌上,双手攥着桌角,感受他两手捧着她臀,掌心干燥温热。 他肉棒真的好厉害,每插一下都顶到她花心,酸酸麻麻。 大股淫液沿腿间淌下,滴落水泥地板,印出深色的水痕。 她穴道很湿很软,紧紧吸着他的性器,仿佛舍不得他拔出。 他低头一看,粗壮棒身捅进她穴道,翻出嫣红的穴肉。 沉嘉禾腹下犹如被点燃,肏得愈发大力肆意,龟头磨平她肉壁,一下一下戳弄。 “嗯......嗯......”沉绫被操得剧烈摇晃,肉体仿佛被钉在书桌上,四根桌脚卡兹作响。 * 沉绫这学期非常顺利,用优异的成绩,粉碎沉家父母逼她退学的目的。 接下来她更加努力,杜绝儿女情长。那段时间除学习就是学习,再无其他。 沉母打算让沉嘉禾考托福,他一口拒绝,原因是更喜欢国内。 沉母直接哑然:“你成绩那么好,不出国多可惜。” 沉嘉禾语气冷冷淡淡:“未来有的是机会出国,何必急于一时。” 沉爸笑道:“国内教育环境现在也不错,读完大学也可以出国啊。” 沉母思索下:“奥数可以保送吧,清北两所大学随便挑。” 沉嘉禾没吭声。 沉绫在旁边吞咽米饭,听到这席话,心情莫名有些复杂。 保送早就出了成绩,沉嘉禾没有申请学校,他应该是想参加高考。 等他出国,这段见不到光的关系该断掉吧。 不,是高考后,他们就会彻底结束。 几个月过得很快,一天天倒计时后,高考很快来临。 考试题目比去年更难,不少同学在考场灰心丧气。沉绫心理素质过硬,只当是普通的一场考试。 功夫不负有心人,沉绫考到极不错的成绩,参考以往的分数线,稳上前十排名的985学校。 沉嘉禾不用多说,两所名牌大学没得跑。沉绫很羡慕他,但自己的成绩她也挺满足。 李籽琪则非常惨淡,不过对她来说高考只是过场,随时可以回家继承家产。 李籽琪一出成绩就约几个朋友去KTV玩,沉绫也被邀请过去。 KTV包间里,李籽琪一见沉绫就搂住她蹭脸:“小绫子,你考得太棒了!” 沉绫脸颊被贴得发热,发觉裴冬岄就在旁边望着她笑。 李籽琪挤下眼:“你俩分数差不多,可以报同一所学校耶。你想好考什么学校了吗? 沉绫心头微动,说道:“目前想考S大。” “S大很好呢!”李籽琪牵住她手摇晃,高兴之余又难过起来,“不过读大学以后,很难再见到你了。” 沉绫怅然若失,想说点安慰的话,喉咙却干涩地开不了口。 滴的声,沉嘉禾发来简简单单一段微信:【我在你隔壁】。 这家KTV离学校很近,他应该是篮球队的人聚会吧。 一个男生将话筒递她俩,沉绫便同李籽琪唱两首歌,两个小姐妹搂在一起又哭又笑。 中途去趟卫生间,沉绫出来后,瞥见昏暗廊道立着一道清隽的身影。 是裴冬岄。 他听到脚步声缓缓转身,清秀的面容浮出一丝忐忑,语气认真的说:“沉绫,我有事跟你讲。” 走廊夜灯沉沉,投下一点点昏黄的光,犹如迷离星火,处于周围震动的音效声,沉绫呼吸都停滞了。 他眼眸映着柔和灯光,盛满她的影子:“我喜欢你。” ———————————— ps:完结倒计时! 在众人面前强吻她 我喜欢你。 简简单单一句话,裴冬玥眼神诚挚,静静等待沉绫答复。 面对这样的他,沉绫心砰然直跳,回应的话呼之欲出。 冲出的声音却在喉咙里堵住,像卡着一样硬硬的东西,她不知怎么回事。 现在没任何障碍,她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为什么,为什么说不出口…… 裴冬玥见她许久没回答,眼眸有点晃动。 隔壁包厢里嗡嗡的音量把心震乱,再不回答就过分了,她清清嗓门:我…… 一声口哨,猝然打断她,像指引战争攻击的信号弹。 左边一侧包厢的门开了,里面彩色的频闪灯透出来,嵌出一道沉暗高大的人影,漆黑极有洞察力的眼眸饶有兴趣的打量两人。 呆站在外面干嘛? 沉绫回过神,转向沉嘉禾的脸,心突然一紧,被他清泠泠的视线勾住。 另一间包厢,李籽琪脑袋瓜探出来,满脸欢喜:呀,你也在啊,过来一起玩吗? 沉嘉禾弯起眼笑:好啊。 一进包厢,寸头男哇了声。沉嘉禾可是学校名人啊,跟沉绫好似有暧昧关系。 寸头男生心直口快:沉绫真是你的女朋友吗? 当然不是,我是他姐。沉绫极快地替他回答,亲生姐姐。 语气咬得很重。 沉嘉禾略微侧脸,目光沉沉落在她脸上。 李籽琪笑道:哈哈哈,老刘啊,你怎么也跟那伙人一样八卦,我家小绫子跟她弟都一个姓了,还误会人家是情侣,笑死人咯。 寸头男生挠挠头:原来是姐弟啊我操,去年论坛传得很火嘛,我以为是真的。 裴冬玥被打断告白后,许久没开口说话,安静坐在沙发一角,降低存在感。 沉绫心里一片麻乱,忍受包厢里闷闷的气息。 李籽琪提出大家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空酒瓶子转到谁,谁就输,包厢里有八个人,但只有几人玩游戏,其余唱歌。 第一局是李籽琪转瓶子,她有意逗弄沉嘉禾,瓶子特地往他那边转,果然中招。 李籽琪笑道: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 真心话当然要越劲爆越好,李籽琪笑得后槽牙都露了:你有跟人做过爱吗? 齐刷刷目光看向沉嘉禾,等着看好戏。 沉绫紧张起来,她一眼不错望着沉嘉禾,仿佛被问到的人是她。 沉嘉禾很平静:做过。 周围嘘声一片,厉害了,还以为学霸只知道读书,原来……,对方是谁啊,哪位女神啊?,哇哇哇,你果然有女朋友,你姐是做你的挡箭牌吧。 服务员端了瓶洋酒过来,度数很高,是李籽琪故意点的,她想灌醉沉嘉禾,报爱而不得的奇耻大辱。 沉嘉禾倒一杯酒,毫不介意地啜饮口,启唇一笑:很烈,像某个人。 是谁?寸头男问他。他却不说。 下盘是沉嘉禾转盘,瓶口好巧不巧指向沉绫。 沉嘉禾摇着半杯酒,金麦色液体在玻璃里翻滚出海浪般的白沫,他斜靠着沙发,懒得看沉绫,话语似乎隐着针对的意味:要说真心话。 李籽琪不喜欢好朋友被这样问,皱起眉:你要问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沉嘉禾喝酒后,渐渐有些醉意,继续问沉绫:你喜欢的人是谁? 这七个字像断头台上高高悬着的斧刀,仿佛一说错话,绳子断裂,斧刀会毫不留情的重重砍掉脑袋。 沉绫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觉得就算他不看她一眼,仍有股逼人的气息紧紧压迫她。 始终缄默的裴冬玥,目光朝她投过来,紧张又期盼。 半晌,她说:我喜欢的人,名字有叁个字。 寸头男撅嘴道:妹子,你也太敷衍了吧。叁个字的人了,我也叁个字,你难道喜欢我啊? 李籽琪自是向着沉绫,囔了声:怎么了,她说的是真心话啊,我跟你说啊,她喜欢的男孩名字很好听。哪像你的名字,跟哪个五六十年代里穿越过来的一样。 李籽琪跟寸头男越扯越远,还讲到了小黄文的设定。 李籽琪:你说,咱们穿进小黄文会怎么样? 寸头男:那我一定是龙傲天,当然要作者给我一排的美女,周一到周六个个轮,周日一起玩。 呸,种马男。李籽琪啐了口,我是小黄文女主,才不会你这么庸俗呢,要两个优质男爱我疼我,一个温柔一个腹黑。 李籽琪突发奇想:你说有没有可能,如果我们的世界就是小黄文? 寸头男嫌弃道:那作者肯定low爆了,连肉都不给我吃一口。 扯了会不着边际的话题,李籽琪又发动几人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结果沉嘉禾第二次被瓶口直指。 沉嘉禾喝不少酒,窄长的眼皮微微阖起,醉意朦胧的说:大冒险。 寸头男最喜欢别人选大冒险,拍拍桌板道:亲吻在场随便一位,除了我。 “咦,谁亲你。”李籽琪有些小激动,包厢里除了寸头男就叁四个女生,沉绫是沉嘉禾亲姐姐,肯定不在他考虑范围内,大概率被吻的是自己吧。 等等,沉嘉禾好像不喜欢女生! 李籽琪看向沉嘉禾旁边的裴冬岄,暗呼糟糕。 沉绫被音响震得头晕,懒得理他们瞎胡乱,半醒半睡倚靠沙发。 指骨分明的手拽住她衣袖,强有力地将她捞起来。 没等反应,带着酒味的热吻吞没她,肆意放纵的褫夺唇舌。 她彻底懵住,忘记推开他。 沉嘉禾闭眼吻她,浓长黑睫毛微微颤动,掀开眼皮看她,眸中似有一点儿火光跳跃。 父母发现乱伦(复仇爽) 沉嘉禾将她压在沙发,众目睽睽之下与之舌吻。 沉绫头皮发麻,手肘顶开沉嘉禾,他却纹丝不动,唇齿咬住她唇边吮吸,水渍作响。 好羞耻…… 这已然不是大冒险的惩罚游戏了,明显是有过关系的男女亲热接触。 余光中发现,所有人盯着自己和沉嘉禾接吻,个个目瞪口呆,尤其裴冬玥脸色一片煞白。 沉嘉禾是疯了吧,那些人都知道他俩是亲姐弟,为何要当众捅破秘密? 好不容易沉嘉禾才放开她,意犹未尽地啄吻红唇。 包厢音响还在放着,却没有一点人声,六个外人沉默的旁观着两姐弟缠绵完。 许久,寸头男尴尬的打破僵局:真心话大冒险玩的那么真啊,你们太拼了。 趁没人注意,寸头男凑到李籽琪耳边,悄声问:他们真是亲姐弟? 李籽琪嘴唇嗫嚅,半晌开口。 他喝醉了吧。 沉嘉禾真的醉了。 他没在沉绫面前喝过酒,她好没见过他醉酒的样子,耳廓越喝越红,脸色透着淡淡漂亮的绯色,眼皮撑不开似的。 从KTV离开,沉绫扶着醉醺醺的沉嘉禾上车。 李籽琪帮她打开车门,注视被塞在车后座的醉酒少年,似自言自语:无论看他多少次,都觉得好帅。但想想,我也没多喜欢他,无非一张脸罢了。 李籽琪转头看向沉绫,你跟他…… 不知如何往下说。 李籽琪缄默好一会,笑着说:我会跟他们解释的,不准他们说出去。 我无所谓,毕业后,各奔东西。 沉绫本来很在意,可看到沉嘉禾醉酒的样子,突然觉得,人活在这世上两眼一闭一睁就是一辈子,何必在意无关人的想法。 不过她还是好气,他分明有喜欢的女孩,怎么可能这么随便。 李籽琪目睹她上车,委屈嘟嘴:那我呢? 沉绫扑哧笑了:你当然不一样啦。 李籽琪眼眸发亮,弯起嘴角跟她一起笑。出租车这时启程,初夏暖烘烘的风将笑声刮得好远。 窗外,沉绫瞥到裴冬岄在路边凝望自己,随之车子驰行,他清瘦身影渐渐被黑夜吞没。 直到再也不见。 凌晨回家。 沉绫搀扶沉嘉禾上床,替他脱衣脱鞋,去卫生间拿毛巾擦脸。 路过父母的房间,门还是半开着,里面钻出尖细的女人声。 那贱人居然考了六百多分,还要我们继续供她上大学吗? 老子就赚四千块钱一个月,两个大学生哪里供得起。 撕了她大学通知书,学校不会收她吧,不知道这个法子有没有用。 沉绫整个身子冷在门外,静静侧听父母阴毒的对策。良久她轻笑一声,无声无息回到自己跟弟弟的房间。 门没有关拢。 她幽灵般飘在床边,凝望沉嘉禾昏睡的俊美面容,弯下身,纤细手指小心翼翼脱下他牛仔裤…… 勾引他,不就等这刻么,时机成熟了。 红唇不断亲吻他的脸、颈项、锁骨,点燃男人醉后的淫欲,姐弟俩赤裸胴体紧紧贴合,摩擦生热。 沉嘉禾醉晕了头,不知身在何处,只知道贴紧的女人是谁,本能地搂紧她纤腰,轻声喃语:生日快乐。 沉绫在他怀里僵住。 整整十八年,家里没人祝福过她生日,连她自己都忘记哪月哪月出生,李籽琪问她时,她只说不知道。 不,记错了,她曾经过过一次生日。 好像是六岁那年,有人给她买了个小蛋糕,软软糯糯祝她生日快乐。 算了,都那么久,她都不记得对方是谁。 沉绫抽回思绪,继续引诱他,握住勃起的肉茎摩擦湿热的花穴。 柜子里有……沉嘉禾想说什么,后面的话被欲望弄得含糊不清,他翻身将沉绫压在身下,驾轻就熟扶起阴茎塞进她体内。 啊……啊……不要……放开我……沉绫放纵自己大声呼唤,拼命夹紧沉嘉禾的肉茎。 哈哈哈哈,就是要隔壁的人听到,快点儿过来吧。 隐约听到隔壁房间的声响,踏踏踏脚步往这边接近,门吱呀声开了。 沉妈啪得摁下开关,白炽灯光投射下来,暴露潘多拉魔盒的罪恶秘密。 她最疼爱最引以为豪的亲生儿子,赤身精壮身躯覆盖在一个少女胴体,腰臀强劲有力地耸动。少女小声呻吟着不要,露出小半张白生生的脸,赫然是她最厌恶最讨厌、恨不得早点死掉的亲生女儿。 啊!!!沉妈喉咙呼出惊恐的呼喊,仿佛那黑发如瀑的女儿,是恐怖片里爬出来索命的冤魂。 母亲凄惨的尖叫,彻底惊醒醉酒的沉嘉禾,与此同时,他性器在一瞬爆发,无套射进亲姐姐的体内。 他头痛欲裂,思绪慢慢聚拢,勉强理清此刻的境况,第一反应是拉起被单遮住一丝不挂的沉绫,然后才给自己穿上裤子。 沉爸也在一旁看着,震惊得无以复加:嘉禾,你对你姐…… 沉妈冲过来,朝泪眼朦胧的女儿狠狠扇过去:贱人,一定是你勾引了弟弟。 沉嘉禾手臂一抬,硬生生挡住母亲的巴掌,皮肤被拍得通红。 沉妈发了疯的到厨房操家伙,想活生生砍死沉绫:我要杀了你个贱人! 沉嘉禾连忙拽住母亲,板正她的身体:够了! 沉妈颤动的指着沉绫:你居然护着这个贱人,肯定是她勾引你的。 沉嘉禾抿紧薄唇,神色难辨。 这贱人就是个恶魔!会给我们家带来不幸!沉妈披头散发的瞪着沉绫,惊声尖叫犹如恶鬼,我这辈子最后悔的是,就是没在你出生后的时候溺死你! 被褥里的沉绫遮住下半张脸,苍白嘴唇咧出扭曲的弧度,一个魔鬼般的笑。 对啊,我就是恶魔,你们亲手制造的恶魔。 今夜,就是你们的反噬。 沉嘉禾也该恨她吧,分明是她勾引他,她却伪装是被他强奸。 都是他自找的,明明喜欢的是别人,还跟亲姐发生肉体关系。 沉绫抬眼看他,同一秒钟,他回眸朝她望过来,四道视线相撞。 他黑黢黢眼眸深不见底,有股说不出的复杂,潜藏纷繁杂乱的东西。 唯独,找不到恨意,一点也没有。 逃离这个家 沉妈十八岁生下沉绫,现龄叁十六岁,却两鬓发白,眼角布满皱纹。 现在这女人的样子,整张嘴脸狰狞不堪,嘴里骂骂咧咧:贱人,我要杀了你! 沉绫擦擦泪,无奈叹息:你杀了我吧。 莫名其妙的话,连沉母都愣住了。 沉绫缓缓道:我死了,法官会验尸。死者阴道里有精液,你最宝贝的儿子今晚醉酒。哎,你觉得警察会怎么想? 言罢,她从床底洒落的衣服里掏出手机,朝沉妈扬了扬手:你儿子马上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你希望他未来一路顺风吗? 沉妈被她一字一句击在胸口,浑身发抖道:你敢报警试试! 沉嘉禾依然死死攥紧沉妈,十指泛白,始终背对着沉绫,低垂下脸,向来笔挺的脊梁却在这时微微驼着。 关乎宝贝儿子的未来,沉爸立马蹦出来圆场:别冲动!手机放下。” 仿佛手机是危险武器。 沉绫把嘴角上翘的弧度压下去,忍住一丝情绪外漏。 当然不会报警,以她的性格,做不出这种事。 所做一切,只为抓住父母把柄,好安安心心上大学。 沉妈盯着沉绫的桃花眼,神经质一般摇晃脑袋,果然跟你爹一样,你爹唐杉就是有点臭钱,畜生不如的东西,你就是他的贱种。 这名字沉绫有些耳熟,好像是好多年前城里有名的煤老板,名声非常恶臭,后来扫黑除恶就偃旗息鼓了。 沉绫很早知道她生父另有其人,曾经幻想过他是渣男、赌徒、毒贩,母亲再嫁后才会那么恨她。 不过,她对生父是谁毫无兴趣,更不可能认祖归宗。 沉妈想起唐杉,恨得两眼发白,津液淌下嘴角:畜生、贱种,怎么都不气死! 沉爸看老婆被刺激得神智不清,慌忙扶住,别讲了,每次提他你就发癫。 沉爸搀着向下瘫软的老婆,万分嫌恶却有所畏惧地瞪一眼沉绫。 沉嘉禾不得不跟随父母过去,免得他们做出极端的事。 关门刹那,传来一声叹息:满意了么? 声音轻若烟尘。 风一吹,便散了。 沉绫看着紧闭房门,爆发咯咯笑声。 满意? 不不不,是非常非常的满意。 哈哈哈哈! 沉绫麻利的收拾行李箱,这个地方继续待下去,她真要被那疯婆子杀了。 幸好要带的东西很少,身份证、一些换洗衣服、还有其他必需品,然后在app上订好网约车来接自己。 她抽出床头柜,翻出一件陌生的粉红礼物盒,颇为疑惑地打开。 原来里面是一部未拆封的手机,某个手机大厂的最新款,价格对不少学生来说很不便宜。 手机包装盒的底下,躺平一张玫红便签,上面写着行云流水的生日快乐^-^,微笑非常可爱。 沉绫呆愣片刻,猛地重新盖上盒子,仿佛里面装的是怪物。 她身躯僵直许久,终于整理好一切,唯独没带那份礼物,拖着行李箱风风火火开跑,逃离铁笼子般的屋门。 她要离开这里,永远不回来! 而隔壁房间。 沉嘉禾等到关门声响,有股不好的预感,迅速冲出父母卧房,只望见一袭浅蓝衣角飞出屋门。 你去哪?沉嘉禾正要追过去,沉爸从后揪住他胳膊。 管她干嘛,让她滚! 沉嘉禾狠狠甩开父亲,头也不回地朝沉绫逃奔的方向追逐。 沉绫隐隐听到沉嘉禾在上面几层踏踏踏脚步,心头发紧,浑身血液遽然涌上头颅,穿梭幽黑深长的楼梯疯了一般的逃。 不能让他追到自己,千万不要! 她做那么过分的事,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沉绫蹦出楼梯,来到灯光通明的大街。网约车已然在灯柱下等待。 是尾号XXXX的用户吗?司机发现年轻女孩飞奔过来,刚开口问,车门就被拉开,行李箱连人一起塞进来。 司机好心提醒:行李箱可以放车后。 沉绫眼看沉嘉禾越来越近,颤声说:求你,快点开车! 司机瞥见后视镜追来高大身影,被女孩催促后,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问:妹子,你是碰到坏人,还是跟男朋友分手啊? 车外,沉嘉禾手掌拍在玻璃窗,黑眸紧锁着封闭在车内的人。 “你要走就带......” 她侧脸看他,嘴唇一张一翕。 永别了,沉嘉禾。” 车子飞驰,整辆被淹进无边黑夜。 他没再追她。 她目光却停留在他身影消失的方向,直到眼睛泛酸,缓慢扳直身看车前,那漆黑的远方。 看不清的路,才是未来, 她坚信,前方定是充裕阳光。 大学,我来了! ————————————— 江泥泥:小虐怡情,大虐伤身啊! 后面甜完就结局! 不要,放开我! 沉绫成功录取的S大,是全国知名的985学校,就等录取通知书下达。 幸好她之前留个心眼,填了李籽琪家里地址,李籽琪收到后会妥善保管。 为赚取生活费,沉绫暑假在省城C市一家日式料理店打工,除了要学日语和礼节,工作挺轻松的。老板是日本人,按时薪算工资,沉绫来的第十天就是发薪日。 得到人生第一笔薪水,她高兴极了,邀请同一城市的唐满出来吃饭。 两人约好在家韩式烤肉店见面。 唐满一见沉绫,立马晒出闪亮亮的钻戒:“我要结婚啦!” “恭喜!恭喜!”沉绫笑着问,“是之前在酒吧那位吧?” “不是,长得比他帅多了。”唐满含笑抚摸大钻戒,“你跟你那位怎么样?” 沉绫捏奶茶杯的手一紧,言简意赅:“分了。” 满是无所谓的口气。 唐满顿了顿,叹息:“好可惜,长得帅又痴情的男孩子不多见了。” 沉绫皱眉:“你认识他几天,怎么那么觉得?” 唐满笃定的说:“就是靠感觉,我直觉非常准哦!他真的是好男人,想办法跟他和好吧。” 沉绫咬着吸管,看窗外不语。 唐满打量她眉眼,“其实第一次见你,我很不喜欢你,因为......你长得像我一个熟人。” 沉绫问:“谁?” “我爸。” 沉绫嘴里奶茶喷出来。 唐满抽纸巾给她擦嘴,大笑:“只有眼睛很像啦,一双桃花眼很招人,模样特别无情无义。” 沉绫倏然抬头看她。 唐满深吸一口气:“可能是我偏见了,但我爸确实是个坏人,杀人放火都做过那种,在外面养过不少情妇,私生子特别多。” “而且他还重男轻女,儿子才认回来,生女儿的情妇会连同孩子一起被抛弃。我是他正妻的女儿,因而才能得到承认。” 沉绫沉默倾听,一下一下捏弄奶茶杯,塑料杯子咔咔作响。 唐满笑着捂嘴:“哎,我说多了,对你讲我爸干嘛,真的是!” 沉绫用吸管搅着底部的果粒,平静的问:“你爸现在怎么样?” “死了。”唐满耸肩,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沉绫低着头,吸管用力戳弄果粒,“我想起了一个熟人,家里也是重男轻女。她亲妈恨女孩的生父,对她比后妈还毒,幸好那个男人死了。” 唐满:“那个小女孩好可怜。” 啪,沉绫手里吸管断了。 她昂头看向唐满,挺起胸脯:“她才不可怜。” * 日料店给的薪水很不错,沉绫坚持要AA,谢绝了唐满请客付款。 吃完饭后,沉绫回出租屋,独自走在深邃幽暗的巷子。 为省钱,沉绫租偏远的住宅区。 高楼大厦隔着一条街,山峰似的围堵她。大城市因着楼高,总比镇上要闷热许多,她有些不习惯。 脑海里回忆着,跟唐满的谈话。 她在网络之前查过唐衫公司的信息,知道唐满是唐氏的副总裁才约她出来,想不到唐满是他女儿。 死了啊,真好。 原来老天会收拾恶人的。 沉绫踢脚底石子,歪头,眼余瞥到一道黑魆魆身影。 这几天老觉得有人跟踪她。 不知对方是谁,会不会伤害她,更害怕对方跟她上楼。 为了试探,她故意多绕两条岔道,那人还是步步紧逼,明显意图不轨。 沉绫慢走几拍,手伸进包包的拉链,往错误的单元楼走,发现对方跟着进来了。 她手掌沁汗,紧紧攥着手里的东西,躲在拐角墙面,等那人接近。 对方那面是有灯光的第一层,隔着墙壁,沉绫这边昏暗的楼梯口。 那人分明想隐藏自己,脚步声很轻很轻,但灯光下的影子暴露了他。 就在影子逼近的那刻,沉绫举起防狼喷雾,朝那人脸部喷去。 斜上方一只强劲有力的手猛地擒住她胳膊,往另一侧撇去,没喷到那人身上。 辛辣刺鼻的气味,瞬时盈满四周。 沉绫浑身微颤,刚要大声呼救,一声低磁悦耳的轻嗤,回荡逼仄楼道。 “辣椒水,你防狼要不要做的这么敷衍?” 沉绫脑袋嗡得炸裂,一条条线彻底凌乱,像失去牵引的人偶。 那人猛然逼近,高大身躯撞过来,如同荒漠里渴极了的人,很用力很用力搂紧,汲取她身上的热度。 沉绫刚刚醒神,困在他怀里拼命挣扎:“不要!放开我!” 你逃不掉了! 沉绫抬脚踹他大腿,双手奋力顶开他:“放开!别碰我!” 沉嘉禾单手擒住她双手,膝盖抵住乱动的腿,压制她轻而易举。 他眼尾染着猩红,炙热目光钉住她的脸,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我是你想用就用,想扔就扔的?” 男女体力相差太大,沉绫面对这样的他有点俱意,随之涌动是极致的愤怒,他是来找她算账的吧。 分明是他们一家人对不起她,还想撕她录取通知书,她好不容易逃出来,绝不可能再回去了。 沉绫正色:“你是我亲弟弟,我们之前是乱伦,不要继续犯这样的错误了。” “既然你知道是错的,那为什么要勾引我,就是为了报复?”沉嘉禾俯下身,额头抵着她额头呼吸。 “好,你报复成功了,但也要为此付出代价!”他狠狠道。 那就是被纠缠一辈子。 沉绫被他挤压得心乱如麻,声嘶力竭喊道:“找你喜欢的人去,别再来骚扰我!” 沉嘉禾好气又好笑:“我喜欢的人你不知道嘛,当然是......” “谁在意你喜欢谁!”沉绫打断他的话,猛地用力,竟然一下就推开了他,“我最讨厌你!” 沉嘉禾被推得往后趔趄,微愣一下:“你说什么......” 沉绫大声喊:“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沉嘉禾,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当一口气说出“讨厌他”,她竟觉得这场景有点熟悉,好像曾经对某个人说过同样的话。 灯光打在沉嘉禾脸上,照得他面色苍白,瞳孔深黑。 她吐出的每个字像一根一根的针重重扎在他心口,刺得鲜血淋漓。 沉绫瞥见他结霜般僵直不动,果断绕开他逃离这是非之地。 回到出租屋,沉绫紧紧关好房门,洗漱后扑倒床上瘫着不动,浑身力气像散开一般。 隔壁同居室友敲响房门,沉绫这才牵动身体,精疲力尽朝门挪动过去。 室友捧着粉色盒子塞给她,刚我进门的时候,看到一个好帅好帅的男生,他要我交给你的。 沉绫手里像揣着烫手的东西,推给她:我不要,帮我把东西还回去。 室友摆手拒绝:那男生说如果你不要,就让你亲自扔到垃圾桶里,盒子装的是什么呀,炸药包么,把你吓成这样。 沉绫被迫收下盒子,掀开盖子,里头躺着未拆封的手机盒,手机壳、贴膜等配件一应俱全,粉色少女系,明显是送给女孩子的礼物。 真豪啊沉嘉禾,还要我丢掉,明知道我最节省。 她愤恨的自言自语,一把撕掉包装薄膜,取出新手机试用一会,手感很顺滑流畅。 户外忽然狂风大起,吹得窗帘鼓鼓起伏,沉绫起身去关窗户,望见街边树荫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影。 沉嘉禾昂头凝望她窗口。 沉绫慌忙躲窗帘后,偷偷窥视他。 窗外黑云罩顶,没多久下起雨来。雨声凄凄沥沥,越来越大。 沉嘉禾石雕般纹丝未动,任由雨水浇灌全身,谁也捍不动他一般。 都下那么大的雨,他怎么还不走? 沉绫暗忖关我屁事,全部拉上窗帘,躺回床上倒头就睡。 辗转反侧,始终毫无睡意。 不知为何,她见不得他淋雨。 * 沉嘉禾忍着雨水的寒冷,遥看那面紧闭的海蓝窗帘,面无表情的模样仿佛在受戒。 不知不觉回想起六岁那年,他差点死于一场淋雨后的重度肺炎。 他在医院忍受病痛折磨,天天输液吃药,耳边是母亲聒噪的辱骂声。 他不许妈妈骂姐姐,哪怕一句,母亲只敢嘴里嘀咕几声。 “姐姐呢?为什么不来看我?”男孩皱着小脸,一遍一遍问。 母亲只是敷衍的说,姐姐去奶奶家了。 男孩唯一强烈的念头就是见到最喜欢最喜欢的姐姐。他要听医生的话,乖乖吃药打针,赶紧好起来。 沉嘉禾在昏睡中被爸爸背回家,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小床上。 他左顾右盼,寻找姐姐的身影。 等待许久,面容枯槁头发凌乱的女孩冲进屋子,还没等他喊出一声姐姐。 女孩面色发青,目眦欲裂的瞪着他:“你怎么还没死!” 沉嘉禾胸口一震,难以置信的愣着:“为......为什么......” 他心心念念的姐姐,为什么想要他死? 眼前的女孩形如恶鬼,捡起书本朝他砸过来:“沉嘉禾,都是你害的!你怎么没死掉,你死掉多好!” “最讨厌的人就是你!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她丢下最恶毒的诅咒,疯了一般逃离药味浓烈的屋子。 沉嘉禾僵硬靠坐床头,脑袋像塞满沾水的海绵,沉甸甸往下坠,不断有泪水被挤出来。 一滴一滴,沾湿灰青色床褥,印出大片水渍。 年仅六岁的小孩,第一次感受疾病之外的疼痛,什么叫痛不欲生。 * 此时的他,承受寒冷雨水冲刷,分不清面庞流下的是水还是泪。 她每次都能那么狠辣。或许他少爱一分,就能少一点痛苦。 就像十多年来一样,假装漠视她的存在,就能像刺猬般保护自己。 雨幕里奔来一道纤细熟悉的身影,抛出折迭伞丢进他怀里。 “赶紧回去换衣服,别再来了!”她毫不客气的喊了声,刚要撒腿就跑,腰部就被他结实有力的手臂捞住,湿透的高大身躯从后贴紧她。 他还是忍不住,要搂着她一同堕落。 “这次,你逃不掉了!” 沈嘉禾卖惨(二更) 沉嘉禾湿的太厉害,再这样肯定得生病。 沉绫被迫无奈,偷偷带他溜回出租屋,默默发誓这是对沉嘉禾最后的善举。 沉绫找出条干毛巾,往沉嘉禾身上一丢:擦干净后,赶紧离开! 沉嘉禾接过,修长白净的手指摩挲干燥毛巾:我衣服是湿的。 沉绫皱眉:这里男人没换洗的衣服。 回想了下,从衣柜翻出雪白宽松体恤,递到沉嘉禾手里。 “这是我在超市打折买的,男女都可以穿。尺寸对我来说太大了,你试试合不合身。” 沉嘉禾发现吊牌写着九块九,憋住不笑。估计她为省钱抢下这身衣服,回家才发现尺寸不合适。 他低眉浅笑:我可以在这脱吗? 沉绫看一股水沿他裤管淌下,弄湿地板。她嫌弃道:“可以。” 沉嘉禾两手伸到衣服下摆,往上一撩,紧致结实的腹肌暴露在她视野下。 沉绫呼吸一滞,别开眼,眼余晃动着他裸身的肉欲线条。 “我先过去。”沉绫往外逃跑。 他湿冷大手一把捉住她手腕,猝不及防的打个喷嚏。 沉绫心头一紧,问道:“你感冒了?” 回头看他,便见双腿根部未苏醒的通红肉棒,沉绫脸颊滚烫,激动道:“穿好衣服!” 沉嘉禾擦干全身,套上白色体恤,尺寸还是偏小一点,紧绷着他宽肩窄臀,尽显身材。 沉绫前段时间感冒,买了盒阿莫西林,倒杯热水跟药一块塞给他。 她很想要沉嘉禾快点离开,可一直有东西塞在心口,无法出声。也许是害他六岁淋雨烧成肺炎的那点愧疚。 正琢磨着怎么要他滚蛋,沉绫发现他直接躺在她床上了。 “下去!”沉绫整个人警醒状态,绝不能让他得寸进尺。 沉嘉禾疲倦地裹进被子,低垂的浓密睫毛湿透,眼尾泛着抹淡红,像哭过的孩子。 “阿嚏!”他好似不想被她嫌弃,捂住嘴打喷嚏,好可怜的样子。 沉绫突然没办法赶他了,“你发烧了?” “好像是,你帮我摸下。”他抬起身子,额头朝她额头凑。 沉绫反手塞给他一根体温计:“自己量,体温正常的话,赶紧滚吧。” “......”沉嘉禾伸手接过,手一抖,体温计啪得断裂在地上。 “抱歉,我难受得手软。” 沉绫:“你!!!” 他肯定故意的,但是没证据,她要气死了。 夜里偷袭她(半肉半剧情) 当晚,沉绫跟他挤一张小床,一头一尾睡着,恨不得缩成纸片人,这样能离他远点。 默默念叨,明天沉嘉禾必须得滚。 关灯后,室内黯淡无光,沉绫睡在床头,床尾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毕竟跟他从小住同一卧房,对彼此的声息太过熟悉。 逃离家里足足个把月,清清冷冷一个人睡,夜里起初会很不习惯。 去年冬天她还钻进他被子取暖,坏心眼地用冰凉脚踝贴他大腿,冷得他直抽气。 沉绫回忆过去,嘴角不经意翘起。 困意渐渐袭来,半昏半醒之间,一双手臂圈紧她的腰腹,将少女柔软嵌进烫热怀抱。 “嗯......”她迷糊撩开眼皮,下意识想推开那人,手软得没半点力气。 那人亲吻她的唇,手掌钻进她睡衣里,把玩两团丰腴的乳肉。 由于困意泛滥,直到那人覆在身上,粗热性器入侵腿间的细缝。她方才彻底清醒过来。 “不要......弄出去......”她抗拒得过于绵软,反而成了一种情趣。 沉绫不想阴茎深入,用力裹夹体内的异物,两手在他胸口抓挠。 那人攥紧她腰部,猛地用力贯穿深处,肉茎一下一下往里插。 他实战了无数回,最懂得取悦她,翘起的龟头顶撞敏感花心,指头揉捏被肉棒掰开的肉唇。 腹下传来过电般刺激。 “啊......嗯......”沉绫闭紧嘴,生怕隔壁室友听到自己在性交。 可能太久没做,她敏感得不行。 蜜穴被捣弄出汁水,滋滋作响。 黑暗里,她仅能看到他起起伏伏的身形,感触到呼吸炙热的亲吻。 好舒服......他太会弄了...... 每一动作极致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侵染她的身体。 * 沉绫翌日醒来,面颊绯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沉嘉禾还是白色体恤,下身只穿内裤,坐在小凳子上,仔细给她新手机插卡贴膜,活脱脱一个帅气的贴膜boy。 沉绫满脑子盘算要他滚,但是她得赶去上班,没时间对付他。 贴膜boy用酒精棉花擦拭手机,套上粉粉可爱的壳子,贴心的递到她手里。 他唇瓣含笑:“请慢用!” 沉绫蠕动嘴唇,努力说出重话:“你衣服干了,赶紧走吧!” 沉嘉禾:“哦。” 好敷衍的哦。 沉绫一口气出不来,拿他毫无办法,甩起包去赶地铁了。 沉嘉禾靠在屋门看她跑开,舔舔下嘴唇,眼神显得意味深长。 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在日料店里暑期工,沉绫要穿繁琐的和服,对客人讲几句初级日语。 起初她脚踩厚厚的木屐,端着托盘给客人送菜,走路都有点不稳,后来慢慢习惯了。 今天老板的儿子来店里玩,他是个六岁的日本混血,皮肤雪白莹润,长得像奶团子。 他特别喜欢漂亮小姐姐,一直缠着要跟沉绫玩。沉绫忙着工作,只能拿新手机放映动画片,暂时引来他的注意。 奶团子最爱看《海绵宝宝》,软绵绵朝她喊:“阿里嘎多,欧奈桑!” 沉绫隐约觉得“欧奈桑”有点耳熟,问旁边的同事,欧奈桑是什么意思。 同事笑道:“欧奈桑是姐姐的意思,他喊你姐姐啦。” 沉绫霎时晃神,怔怔立在原地,良久爆发出一声笑。 周围同事一脸莫名的看她。 欧奈桑,姐姐,原来如此。 去年撞见沉嘉禾看的AV里,男主角喊女主角就是欧奈桑啊。 ———————————————— 江泥泥:有多少宝发现第一章的伏笔,举起你的小手。∠(?」∠)_ 我在追你 料理店的兼职很辛苦,沉绫晚上吃过工作餐,忙得九点就饥肠辘辘。 离下班一个小时,沉绫端起金枪鱼寿司、蛋包饭来到榻榻米包厢。 立在门口,闻着饭菜的香味,肚里馋虫被勾得咕咕直叫。 沉绫拉开门,朝客人弯腰行礼,强颜欢笑:空棒哇(晚上好)! 屋里一声咳嗽,低沉有磁性,属于年轻男人,很耳熟。 她缓缓抬头,看清那人模样,嘴巴惊得张开。 我去,怎么是他…… 那人一身浅灰色衬衫,笔挺端坐,垂眸品着日式茶杯,帅气得让人挪不开眼。 怪不得门口接待的女生嘀嘀咕咕,说来了个很帅的男生。 沉绫假装不认识,托盘端上桌面,准备给蛋包饭撒上酱料,番茄酱还是甜辣酱? 他扬起眉,随便。” 沉绫给茶杯里倒水,暗想难得伺候你一次,美吧你。 宽大手掌突如其来覆盖在她臀部,穿透薄薄和服,一股温热直达她肌肤。 沉绫硬声道:“客人,我可以告你性骚扰。” 沉嘉禾唇角微翘,仿佛没听清的样子:“快点,我饿了。” 包间外的走廊,不少人来来回回。 他手越来越放肆,钻进衣襟蹂躏她的胸,微糙的手掌蹭着乳尖。 她浑身一个激灵,被触摸的肌肤急剧升温。 幸好背对着门,旁人注意不到里面的境况。 沉绫咬牙切齿:“放手......” 一块金枪鱼寿司塞进嘴里,堵住话语,她咀嚼几下,尝到鲜香滑嫩的鱼肉味,极其美味。 “好吃吗?”他等她吃完后,再喂一口天妇罗。 沉绫连吃好几口,味蕾得到极大满意,小声道:“要被发现的,剩下自己吃。” 沉嘉禾目光往上挑她,“嗯,看你穿和服的样子,我早就饿了。” 沉绫白他一眼,亮出尖刀。 往蛋包饭上的鸡蛋一划,黏糊糊黄橙橙的鸡蛋液撒在米饭上。 香味扑鼻。 沉绫挤出大股番茄酱,把蛋包饭涂成红色凶案现场。 “慢用!”她甩身就走。 面对满是番茄酱的米饭,沉嘉禾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勺了口米饭,“嗯,还行,给你打包好了。” 终于到下班时间,沉绫告别同事,独自走在人烟稀少的大街上。 沉嘉禾在路边矗立,袖子卷到手臂的位置,漫不经心提着环保纸袋。 肩宽腿长的他,立在人群里鹤立鸡群,引起许多女生的注意。 沉绫远远望着,遽然意识到,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变为成熟男性。 沉嘉禾侧脸看她,露出失望的神情,“换回来了?” 沉绫瞪他:“那是我工作服,你还想要我穿出来?” 沉嘉禾笑了:“下次给你买几身。” 沉绫一跺脚,绕开他走:“永远没下次。” 沉嘉禾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 路灯将影子拉得很长,沉绫注意到他黑影落在她脚跟,毫不客气的说:“跟狗皮膏药一样黏着我干嘛?” “追你啊。” 马路的车辆来来去去,耳边是车轮碾压的噪音,很吵。 沉绫怀疑听错了,“什么?” 他神色自若,“我在追你。” “......追我?”她面颊腾得发烫,“我是你姐姐,你追个毛线。” 沉嘉禾噗嗤一笑:“你不是离家出走了吗?怎么还是我姐姐。” 沉绫道:“离家出走,跟不是姐姐有什么关系,你不要跟我混淆逻辑。” 沉嘉禾突然递给她纸袋。 沉绫不明就里的接过,眼前骤然一暗,他几步前倾将她罩在怀里。 沉嘉禾手指收紧沉绫下颌,轻轻往上抬,清亮眼眸紧锁她杏红色唇瓣。 “离开那个家,我就不是你弟了。我追你,你没权力拒绝。” 他可以尽情拥有她 回到出租屋,躺在床上,床头手机滴答一声,是沉嘉禾发来的微信。 逃离家里后她拉黑他微信,今晚被他硬逼着加回来。 SJH:睡了么,宝宝。 小豆芽:......叫姐姐! 沉绫摆出姐姐的威仪,准备教训臭弟弟一顿。 SHJ:我从不把你当姐姐。 她内心划出一丝异样,好像从六岁以后,沉嘉禾很少喊她姐姐了。 她以为他是讨厌她的,直到现在…… SHJ:今晚要失眠了吗? 小豆芽:滚滚滚! 用粗鲁的话,掩饰心慌。 SHJ:别紧张,我们来日方长。 小豆芽:…… 哎,她真要失眠了。 忆起欧奈桑这个梗,脸深深埋进被窝里,一股热流沿着心底蔓延。 天,他当时看姐弟AV自慰,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呀。 沉绫每日下班,无论多晚,沉嘉禾必定在料理店附近等待,护送她回家。 好不容易熬到开学,沉绫辞掉料理店工作,盯着银行卡里的金额美滋滋。 这笔钱足够好几个月的开销,再申请助学金贷款,一个学期应该没问题。 沉嘉禾肯定是报清北两所大学之一,跟她考到的S大天南地北,离得那么远,他没办法继续打扰她。 正当她准备抢打折火车票,沉嘉禾发信息告诉她,他订了去S市的飞机票。 沉绫懵了。 他怎么知道她报考S大,她一直将报考哪所大学捂得严严实实。 为了不浪费飞机票,沉绫只能由着沉嘉禾陪同,想着他送完她之后,他也该滚回自己学校了。 S大是百年名校,夹道两排香樟树同样有百年岁数,绿茵茵遮住半片校园。校门口络绎不绝的车辆来来往往,绝大多数是家长送孩子来学校。 唯独沉绫两人背着包轻装上路,不像其他学生拖着沉重行李箱,在地上磕磕绊绊。 大叁学生被安排来迎接新生,尤其是一些学姐见到沉嘉禾,犹如饿久的狼发现小鲜肉,朝沉嘉禾围堵过来。 小学弟,报名在体育馆那边,我给你带路吧。 我这里有学校的地图,你拿一张看看。可以加我微信,不懂的问我。 其中一位女生注意到沉嘉禾旁边的漂亮女生,旁边是你一块来的同学还是亲人吗? 沉绫正要回答自己是他亲姐。 沉嘉禾先一步开口,牵起她的手,她是我女朋友。 哇,女朋友?跟随他俩的女生爆发出一声惊呼,纷纷露出艳羡的神情,你俩是高中校园恋爱,约好考同一所大学么,太厉害了吧。 沉嘉禾笑了笑:嗯。 沉绫由始至终没吭声,直到在报名处,沉嘉禾掏出跟自己一样的录取通知书,她整个人愣住了。 你怎么考的是S大?她翻开他录取通知书一看,清清楚楚写着沉嘉禾的名字,你完全可以清北两所大学随便挑啊! 每个字几乎都是喊出来的,她喉咙又干又哑,难以置信盯着他。 沉嘉禾语气平静:S大也挺好的,我报那两所大学,不一定能选到喜欢的专业。 骗人吧!你分数那么高!沉绫有股怒其不争之感,清北是多少学子的梦想,他竟然随随便便放弃。 沉嘉禾无言地握紧她纤细的手,指腹摩挲细腻嫩滑的掌心。 她很难理解他,拨开他的桎梏,却怎么也甩不掉,你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你在这里。 他在内心发出一声喟叹,几乎偏执地跟她十指相扣,穿梭过校园里攒动的人群,许多人偷偷打量这对俊男美女。 选择S大之前,他查过曾经的高中,只有他们两考到这所大学。 这里很安全,没人知道他们是姐弟。 他可以尽情拥有她。 落叶归根【完结章】 入学没多久,认识沉绫的同学都以为沉嘉禾是她男友,很羡慕两人从高中到大学的感情。 沉绫矢口否认:“哪有,我跟他不是情侣。” 室友笑道:“那他在追你咯。” 沉绫没办法回答。 难以置信,高傲的沉嘉禾,切切实实在追她。 沉嘉禾跟她在不同系,并没有整天黏着一起。他给她足够多的自由,却在不紧不慢渗透她生活。 但凡有空,沉嘉禾会牵起她的手在校园深处约会,亦或是一同去图书馆看书复习功课。 他偶尔带她去外面刷火锅、吃烤肉,贪食的她吃得不亦乐乎。 两人的相处一直是沉嘉禾在主动,她很长时间跨不过心里那道坎。 某个冬夜,沉绫突发急性肠胃炎,肚子疼得在床铺打滚。 两个室友陪同去医务室,医生给她开几瓶吊针,没一两个小时回不了寝室。 此时是凌晨,明天要上课,沉绫便让室友先回去休息,独自硬撑。 病殃殃躺床上,她半阖着眼,昏昏沉沉看护士挂吊瓶。 温热的手从斜上方伸来,轻轻抚摸她发冷的额头,“一天没看着你,就弄成这样。” 沉绫倏地睁眼,眼前是沉嘉禾,“你怎么来了?” “你室友给我打了电话。”沉嘉禾给她肚子盖了床被褥,然后找张椅子坐下,你睡一会吧,我在这里。 沉绫嗯了声,合上眼,迷迷糊糊睡得很沉,护士给她拔针都没太多感觉。 再次睁眼是叁四点钟,低头便见,床边椅子上睡着头发微乱的沉嘉禾。 他长手长脚蜷曲,似乎熬不住冬日寒意,低垂浓黑睫毛难耐地颤动,却始终没吵到她零星半点。 她凝望他沉睡的面容,心像被一根极细的丝线牵引着,忍不住缓缓凑身,蜻蜓点水亲了下他薄唇。 这点动静,他还是醒了。 惺忪的眼,布满条条血丝,他抬手触摸被她吻过的嘴唇,微微愣怔。 这是她离家出走后,第一次主动吻他。 他问:好点没? 她很有力的点下头,目光炙热盯着他,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好。 沉嘉禾没接话,隐约觉出她的异样。一颗埋藏在泥泞的种子在盎然发芽,要生出向阳的花。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她直言直语,唇畔荡出笑,伸手弹弹他微红的耳垂,哦,还害羞啦~ 沉嘉禾微嗔的瞪她,嘴边笑意却抑不住,在她不断追问下只能回答:大概是很早很早就开始了。 哈哈哈,恋姐狂魔。她爽朗大笑。 回忆起两人过往,沉嘉禾从小对她很不错,就是隐藏的太深了。所谓的欺负像扯她头花之类,倒是小男孩吸引喜欢女孩的注意。 只是对家里的恨意,丑化了一切。 不过,她走出来了不是嘛,未来一定会更好。 沉嘉禾展臂搂住她,仿佛把整个世界抱进怀里。 大叁那学期,沉绫跟沉嘉禾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房子,过上甜蜜的同居生活。 同居的第一个周末,两人准备在家吃饭,相携去超市里买菜,还因为一桩很小的事,起了争执。 回家的路上,两人边走边拌嘴,谁也不服谁。 低矮青灰天空飘下雨滴,她一抬头,落在鼻尖,冰冰凉凉,下雨了。 沉嘉禾单手提着所有的超市袋子,走得比她快许多, 沉绫落后几步,悄然打量眼前的少年……哦不对,他是男人了。 独独属于她,成熟优质的男人。 “走那么慢?”他回头看她,朝她伸出宽大的手,要下大雨了,赶紧回家。' 沉绫微愣,心胸一阵震荡。 明明他有更光明的路可走,却停下脚步,陪同她一起走下去。 好,回家。沉绫笑了,小跑到他身边,紧紧牵住那干燥宽大的手。 十九岁那年,她落叶归根。 有他的地方,便是家。 ——————————————— 江泥泥:完结撒花^_^ 还有番外,一些小日常和剧情交代。 没看够的也没关系,新文是差不多类型。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我养得起你【大结局扩写】 沉绫新入住的宿舍是四人一间,沉嘉禾帮她搬行李箱上楼的时候,其余三个女生还有几个家长排排站着,目瞪口呆地盯着他。 由于这里是女生寝室,沉嘉禾没待多久就离开了。等他一走,三个女生团团围上来,追问沉嘉禾是谁,跟她是什么关系。 沉嘉禾对她举止亲密,沉绫不好说他是她弟,含含糊糊地说:“嗯……他是我高中同学,考进一个学校,帮我搬行李的,他只是个普通朋友。” 戴眼镜的女生问:“你爸妈呢,他们没来送你?” 沉绫看着旁边帮她整理衣服的母亲,暗想我可没你这么幸运,干巴巴地回答:“他们不会来的。” 另一个化了妆的漂亮女生,一脸羡慕的说:“那个男生好帅呢,要我也不想父母送,帅哥保驾护航多好,他一定对你有意思。” 沉绫没吱声,蹲下来慢慢收拾衣服,一件件平整地摆放进衣柜里,天知道她多么向往大学,如今能住进大学寝室,就如同做了一场酣甜的美梦,她要尽心尽力把这个梦编织好。 想起母亲曾经逼迫她嫁人,沉绫咬着牙关下定决心,她在大学也要好好念书,努力取得奖学金,再读研究生。如果有条件的话考博也是她的心愿。 沉绫打开手机,翻了眼短信账号的余额,叹了口气。 她快要养不活自己了,先找到一份混口饭吃的兼职再说。 临近傍晚,三个女生约沉绫一同去食堂吃饭。四个人有说有笑的下楼,望见一道高挺的身影闲散地斜靠栏杆,暗淡灯光打在男生挺括的黑衬衫上。 似乎注意到她们来了,他幽长的目光平直地落在沉绫身上。 三个女生齐齐发出惊呼:“哇,他在等你耶!” 沉绫想绕着他躲远点,女生们将她推着往沉嘉禾靠,“快去吧,快去吧!” 沉绫无可奈何、一言不发地面对他的脸。 他朝她勾唇微笑,白净修长的手一伸,很自然牵住她,拽着她一步步跨上宿舍楼间的上坡阶梯,在女生们羡慕的眼神中离开。 “还说是普通朋友,都牵手了,校园恋爱好幸福啊。” 沉嘉禾心情似乎极好,嗓音带着一丝柔和:“我刚发现一家餐馆,味道很不错。” “餐馆要花很多钱吧。”沉绫抠门的小性子又被勾起了,想到学费花了她大半打工费,仅剩一千块钱吃饭,就算省吃俭用,每个月用500块钱,两个月就没了。 她太穷了,穷得不敢奢望。 “我们还是去食堂吃吧。”她低下头说。 沉嘉禾静默了几秒,开口道:“那家餐馆很便宜,比食堂贵不了多少。” 沉绫勉勉强强答应。 餐馆离食堂很近,沉绫看了眼菜单,确实很平价,不过她还是觉得食堂便宜一点,以后还是尽量不在这里吃。 沉嘉禾没问她想吃什么,直接点了三菜一汤。 菜端上来之后,沉绫觉得自己上当了,这一桌绝对不便宜。 “那个……是不是点多了?”沉绫盯着一盘鲜嫩嫩的红烧肉,咽了咽口水,这几样菜都是她最喜欢吃的。 沉嘉禾对她的胃口了如指掌。 沉嘉禾挑眉笑:“吃不了打包啊。” 打包?他果然很了解她…… 奔波了一路,沉绫着实饿了,端起碗美美地吃上一顿,沉嘉禾时不时给她夹菜,引来旁边好几道目光。 沉嘉禾吃得不多,几乎在看着她吃,边看边笑,眼神里流露出要溢出来的宠溺。 沉绫吃饱后,拍拍肚子:“你会把我喂胖的。” 沉嘉禾无所谓地说:“胖就胖了。” “不行,胖了就不好看。” “胖了瘦了都是你,在我眼里一个样。” 沉绫以为他会说胖了瘦了都好看呢,可说出来就不是沉嘉禾了,沉嘉禾从来不甜言蜜语。 沉绫小小声声的说:“你知道我很穷的,以后别在这吃吧。” 沉嘉禾将筷子搁在碗上,往后靠着椅背,坦然地说,“我养得起你。” 沉绫叹息:“用不着你养,你是我……” “弟”这个字说不出口,他们俩变味了,一切变味了。 沉绫两手合拢拨弄着手指,“你离家之后……他们两个人呢?” 沉嘉禾知道她所谈的两人是谁,她不屑于把他们称呼为父母,自从离家出走后,她就再不是他们的女儿了。 沉嘉禾冷淡的说:“以后我不会管他们。” 沉绫愣然地抬头看他,这是吃饭以来,她第一次正视他的脸,封闭的心墙像被阵阵暖风吹得吭吭作响,渐渐坍塌一角。 “你知道的,我一直在炒股。”沉嘉禾两手包裹住她的小手,揉在掌心深处。 “我攒了很多钱,可以供你上四年大学,喂饱你一日三餐,给你买最漂亮的裙子。只要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沉绫盯着两人交缠的手,眼神有点涣散,不知何时,他已经成长成靠得住的男人。 可是……她总觉得自己想要的不是这个。 她猛然抽回手,语气平静,眼神有着悍然不动的坚定,“我不需要你的钱。” ———————————————— 这篇文完结于2021年,大结局好多人说结束太快了,我来兑现诺言,把完结详细扩写,给大家最好的体验。 他很想告诉她【结局二】 被沉绫一口拒绝,沉嘉禾眼眸中划过一丝错乱,失去她的手后,他小指无意识地蜷了蜷,仿佛想要抓回重要的东西。 沉绫站起身,平静注视他:“我不需要你的帮助,如果这个时候我依靠了你,那我独自走出来有什么意义呢。” “还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她说完这句,旋身离开餐位。 沉嘉禾目光一寸寸随她挪动,直到她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心脏像缺失了大半的口子,手掌用力摁压在心口,酸疼的触感从伤痛的部位绵绵不绝溢出来。 他知道她为哪件事道歉。 她利用了他。 就在方才,他很想告诉她。 他不在意,一点也不在意。甚至感激她那点坏心眼,让他短暂的得到她。 *** 沉绫几经周折找到一份勤工俭学的工作,在食堂给学生盛菜,跟她一起共事的多是食堂阿姨。 第一次上班的时候,她穿上藏青色工作服,头发圈起来扎进可笑的蓝色兜帽里,嘴和鼻子戴着透明口罩。 食堂阿姨十分热情,教她盛菜的秘诀,盛多少菜才合适。 沉绫上班很认真,会主动帮阿姨端菜打扫卫生,一起上班的同事直夸这姑娘真勤快。 到了饭点,饥肠辘辘的大学生蜂拥进食堂,井然有序地排队队伍,沉绫站在荤菜区,生怕盛错菜,认真听着来往学生的指示。 “咦,这个阿姨的手不抖。”一个男生盯着她纤细的白手,平稳地拿着菜勺,颇为惊奇的说。 当他抬起头一看,发现眼前的“阿姨”十分年轻,立即尴尬起来:“啊,不好意识,我没看清人。” 沉绫冲他微微一笑:“没关系啦。” 男生看着她白净秀丽的面庞,心神荡漾,简直要溺死在她笑容里,他恋恋不舍想加一个微信。 “盛完了,赶紧走。”身后传来警告声,冷飕飕像阵阴风。 男生打了个寒战,扭头看见身后站着一个很高的黑衬衫男生,足足有188,站在面前比他高半个头。 额前碎发下一双仿佛被精心勾勒过的眉眼透着冷意,盯着他的眼神倨傲又狂躁。 男生瞬间矮了大半,底气不足的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男生跳出线型排列,逃也似的地走开。 “给我红烧排骨,清蒸小黄鱼。” 沉绫没注意那边的情况,当她听到熟悉的声音,愣然地抬起头看向沉嘉禾。 沉嘉禾将不锈钢菜盘递过去,神情波澜不惊,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沉绫僵硬地给他菜,两人什么话也没说。他盛好就离开了,一步都没停留。 嘶…… 她咬了咬下嘴唇。 红烧排骨,清蒸小黄鱼,这家伙吃得那么奢侈,果真是赚了不少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