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腿交保护费(性虐 黄暴H)》 藏钱的地方在裤裆怪兽(口H) 一股怪力把她给推了出去,脊背撞在参差不齐石块上,后脑勺咚的一声,剧烈疼痛让她哇的大哭出声。 “闭嘴!死智障哭什么哭。” 为首的女生夺走了她怀里的书包,焦竹雨跪在地上抓住书包袋子,倔犟红着眼不肯给她:“你不许抢我的东西!这是我的书包。” “呦,你还敢跟我来劲了?给你脸了啊!”她看了一眼两边的女生,昂头用下巴指着她。 她们上前一人一边抓住她的胳膊,成功将书包夺了过来,拉开拉链把东西全都掀倒在地上。 五本书,两支水笔,还有叁个练习册。 “穷鬼,让你带的钱去哪了!” “姐,你看她书包隔层里面有没有。” 她翻过来,拉开一个内侧的拉链,惊喜的发现里面几张钞票:“我操还真有!” “这种傻子藏钱肯定在这地方。” “才八十八块,妈的,穷死了,就只够吃一顿烧烤。”她扔了书包,清点着肮脏的纸钞。 “你还给我!那是我奶奶给我的,还给我啊!”焦竹雨蹬着双腿,两个人差点摁不住她,一个女生抬脚往她腹部踹了一脚,干净校服顿时一个大脚印子。 “你妈死了啊!动什么动,操,老娘手都拽累了。” 她把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焦竹雨吭哧吭哧哭着,仇恨目光毫不回避,对她咬牙启齿,呲起来的牙齿像个小猛兽,随时准备扑上去攻击。 这一幕着实把她给看笑了,长尖的紫色指甲,扣住她的脸,尖锐的陷进她柔嫩皮肤中,低下头朝她脸上呸了一口。 “下周带不来一百块,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把你衣服扒光让全校男人都瞅瞅你这骚货的裸体!” “你是个贱人!奶奶说你这种人下辈子肯定会做猪。” “操你妈,我现在把你打成猪!” “你有本事打啊!我告诉老师让把你开除。” “你这智障没经历过毒打是吧!” “姐,她就是个傻子,脑子有问题的人你再怎么跟她沟通都听不懂。” “就是,她这智商怎么跟我们相提并论。” 她火气这才下了点,往她腿上猛踢了两脚泄愤:“走了,跟这种傻子说话会传染!” “你把钱还我!还给我啊!” 焦竹雨想抓住她,结果刚起身肚子疼的往地上趴,后脑勺的疼让她顿然委屈,趴在草地抓着油绿绿的青草放声大哭,泪水憋的慌一个劲流。 等她终于哭累了,才抹着脸慢慢从地上爬起,一抽一抽跪在地上捡起自己的文具和书,拿过书包往里面塞。 满腔委屈,控制不住呜咽,抓着笔用力捅进包里,下眼睑垂红一片,脸鼓得跟包子似的,暗暗记下这个仇。 她拉上了书包拉链,准备起身的时候才发现,不远处什么时候站了一个男生,悠哉的靠着树干,支棱起一只脚尖,好整以暇一边抽烟,一边盯她。 焦竹雨鼓着嘴,抱着怀中东西朝他大喊:“看什么看!” 那一脸嚣张的男生,捏着黑色的鸭舌帽檐,抬起脚朝她走了过来。 焦竹雨有些害怕,见他把烟头扔在了草地上,手插进裤兜中,凭借着过人的长腿,没几步就来到了她的面前。 她眼神往上仰望,鸭舌帽下被阴影笼罩住,朝气模糊的半张脸,微卷睫毛上方一颗痣添了一丝魅惑。 “看你怎么了,嗯?”他理直气壮的反问。 焦竹雨噘着嘴不服的皱眉,音腔软调:“你在那里看到我被欺负还不帮我,你也是跟她们一伙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是吗?” 他抬起脚,往她肩上一踹!把她给踹平躺在地上。 “那我也来欺负你,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吧。” 焦竹雨被踹疼了肩膀,死命咬着嘴唇不吭一声,像是被欺负惯了,歪着身体从地上坐起:“你也是贱人,我要告诉老师!” 她刚起来又被踹躺在地上,这次疼的她憋不住,哇哇嚎啕大哭,水嫩的包子脸鼓成憋红的面团。 他踩住了她的肚子,刚才伤口地方疼的又用力往下压,焦竹雨害怕的除了哭就是哭,抓住他的脚踝,指甲往里面扣,用无能的方式保护着自己,他的力道却更狠了。 在她哭的喘不过气,窒息咧大嘴巴嘶哈嘶哈,力劲终于松了时候,他终于如同救世主一样的开口。 “想不想要回你的钱。” 焦竹雨瘪起爆红的脸蛋,奄奄一息点头:“呜,想。” 他猖獗拉唇一笑,攻击性的五官风流多情。 “听我的话照做,从今往后在学校我罩着你,不光把你的钱拿回来,就连这些,也都是你的。” 从裤子口袋里捏出的钞票,红油油的一迭甩在空中,她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的钱,目瞪口呆看着,眼泪也忘了流。 “你没骗我吗?奶奶说……” “我只给你叁秒钟时间考虑,要不要。” “叁!” “要!要,我要!” 激动的她对着那迭钞票望眼欲穿,却没看到毛骨悚然的笑,没什么瑕疵的俊容上,对焦竹雨而言,他是比菜市摊那些爷爷奶奶还有钱的大富豪。 虽然可能不如他们善良和蔼。 “敢中途反悔的话,我会捏断你的喉咙。” 他解开了裤链,焦竹雨一脸傻乎的表情扬头看他,还没发现即将要承受的代价。 “张开嘴吃它。” 从黑色四角内裤跳出来一根耷拉着棕色的长棍子,柱体上还有好多青色的小蛇,她呆呆望着,眼睛放大的去看,指着他下半身天真询问。 “为什么你尿尿的地方好大啊?” 白阳压了眼皮,嗓音沉了不少:“我说,让你舔。” “不要,那是尿尿的地方好脏!” “这些钱,不要了吗?” 他左手里的钞票再度扑朔起来,散发着诱人的金钱味,焦竹雨犹豫了,她真的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也好想拥有。 “真的,舔了就可以给我吗?” “当然。” 她觉得长这么帅应该不会骗人才对,撅起小嘴犹豫一会儿。 柔嫩的红色唇瓣就停留在他鸡巴的叁寸之处,幽红一鼓一鼓,宛如一个委屈的怨妇,本来半软的鸡巴,慢慢变成了一条直线,紧贴腹部,直杵杵立起来。 她像是惊愕他的东西为什么变的这么大,抬头用羡慕的眼神看他。 白阳忍着脾气,闭着眼最后一遍用冷静的口语询问:“舔不舔。” “舔……”她眼巴巴看着他手里的钞票。 下一刻,令她向往的红色纸币掉落在了地上,取而代之那只手抓住她后脑勺马尾辫,和他一手紧握住的鸡巴,火红色龟头直冲她的嘴里,叫她猝不及防呕大嘴巴。 刚想紧闭上,脸颊上的手指用力摁住警告:“敢用牙齿咬住你死定了!” 完全没刚才好声好气跟她讲话的模样,本来长帅的脸,眉头也挤压成一条弯道,好凶。 焦竹雨抗拒的眼神抬头瞪他!仿佛在质问他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唔明明,你说呕——舔,呜是舔。” 他充耳不闻,严肃的表情更像是在做一项重大试验,控制住脑袋有节奏的朝自己胯下耸动,每一刻都开始用力,怼进去,再拔出来! 每每顶到喉咙,她的表情就会滑稽的张大嘴,吐出舌头,像条狗一样,不过会流出眼泪,没那么可怜,傻里傻气的。 “呜呕,呕——坏人,呜啊呕!” 她的喉咙好痛,呼吸不上来了,说不定他根本不会给自己钱,只是骗她舔这根东西,奶奶说过,要当心被骗。 焦竹雨努力捶打着他的胸膛,可跪在地上的腿怎么也直不起来,只要她的脑袋往后退,那只手就会残忍的推着往前怼。 好疼,呜,疼。 鸡巴插进去了几十次,摩擦着喉咙根部脆骨,到最后她只发出来哭声,呜呕呜呕的像只小怪物,白阳紧绷的脸上,舒展开了一道讥嘲的笑容。 他更快了,无言表达,越插越猛,柔软的口腔是滋养罪恶的温床,把她整张小嘴干的连吐气都难,深藏不漏的喉咙,居然会把他给夹的欲仙欲死。 好舒服,简直是天堂! “嗯……” 喷了。 “呕唔。” 一声咕咚,她把来历不明的液体都给咽了。 白阳脸上露出惊诧,摁住她的头迟迟没有放开,龟头还插进喉咙,把她搞得没办法呼吸。 焦竹雨用力扯开他的手,张大嘴跪在地上仰头大哭,比刚才的哭声还要大,天大的委屈,估计能把全校的人都给招来。 “啧,妈的。” 他大手捂住她的嘴,连裤子也没提,蹲下来指着她眼睛凶恶警告:“再哭我插烂你嘴!” 这一声威胁成功把她吓得连打嗝也不敢了。露在外面的圆眼湿漉漉一片。 “你叫什么名字?” “呜,呜呜!” 白阳一手拿过她的书包,从里面找出了一本书,掀开封皮,第一页果然整整齐齐的写着: 焦竹雨。 下面居然还有一行家庭地址。 “钱是你的了,敢把这件事说出去,这张嘴我会把它给撕烂。”他声音故意放低,放开她起身,拉上裤链,戴好帽子离开。 哭声缓停,焦竹雨抽噎弯下腰去捡地上散落的红钞票,这是她应得的钱,生怕他反悔回来全给她抢了,一张不剩的圈起来,准备放进书包时,她停住了,不聪明的脑袋长了记性。 这次要换一个更隐蔽的地方才行。 他的小兄弟喜欢哭鼻涕泡 他是个无性患者。 至少在叁个小时以前还是的,说难听点,是个阳痿,无法勃起。 当然,在叁个小时前,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毕竟从他上初中开始,自己的兄弟就没挺拔起来过,即使面对着A片,也毫无兴趣。 白阳蹲在两米高的围墙上,一手捏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他拧着眉头,比起在思考着该如何撬动起地球这个难题更难,眼皮上那颗泪痣也如有灵魂的跟着往下压。 可偏偏,怎么就,对着一个哭鼻涕的傻子硬了。 操。 他小声骂着。 “在干什么。” 围墙下,刚结束工作的白云堰手提公文包,黑色西装外套搭在手腕,发胶固定头发一丝不苟往后梳去,正面无表情看他。 “在思考。”他蹲着把帽檐往下拉了拉。 “我知道。” 打开院子的铁门,正要抬脚走去房子大门,身后他说道:“哥,我病好了。” “什么病。” “你非要我说出来那个让男人羞耻的词语吗。” 他回头看着他,看了好些时候,眼睛都没眨。 白阳怀疑他眼酸不酸,双手插兜,跳下了围墙,运动鞋在尘土地面掀起灰尘,蹲着稳稳落地。 “有心上人了?”他没头绪的这么冒出一句。 白阳往后退了两步站直身体,歪斜着脑袋莫名其妙看他,嘴角朝着耳根一撇。 “哈?” “既然有了,就趁早搬出我这里。” “切,你以为我想住这吗?每次回家还必须等着你回来才能进去。” 他碎碎念抱怨着,见他用指纹和瞳膜打开了门锁,抬起长腿赶紧迈进去,生怕被锁外面,毕竟这事儿也不止发生过一次。 见他放下外套上楼,手中还提着街边拐角那家甜品店的新品。 “哥,给我点钱。” “银行卡在口袋,自己拿,别上楼。” “知道了。”谁想上啊,别刚病好就防着他啊,他才没那么禽兽。 白阳从冰箱里拿了昨晚的剩饭叁明治,坐在沙发上摁着手机,一边吃一边滑动着,眼神自始终没离开过屏幕。 看了不知道多久,外面天都暗了,他把手机放在餐桌上,打开冰箱蹲下来继续翻找吃的,跟个快饿死的仓鼠一样埋头找食。 啪。 客厅灯开了。 他嘴里咬着面包猛抬起头,看到楼梯拐角出现的女人,微卷的发搭在左侧肩膀,保守的白色长裙落到脚踝,手指还停留在墙面灯光按键上,莫名其妙看他。 “嫂子。”他恭恭敬敬叫了一声。 嚼着面包起身,手法不温柔甩上冰箱门:“我哥呢?” “他睡着了。” “哦。”换房门了,今天隔音还挺好的。 见她要过来,他赶忙贴着冰箱门避让,皱着眉踮起脚尖,跟她保持距离。 于絮打开橱柜门,弯下腰从里面拿出牛奶,白阳看到她脚踝上的淤青,顺着脚骨往上蔓延,黑色的淤块令人骨寒毛竖,跟胎记一样长到肉里。 他嚼着面包准备坐回沙发,才发现自己手机还在餐桌上,回头要去拿时,看到她往杯子里倒着牛奶,眼睛一边看着他的手机屏幕。 “智力低下?”她看着他。 “不是我,我身边一个朋友。”他赶忙伸长胳膊,抓着手机拿回来,关闭了网页。 “我记得你是高二。” “嗯。” “你那个朋友,喜欢画画吗?” 白阳奇怪看着她,眉头也一拧,与身旁人几分相似的眉目,让她心生逃避怯意感,避开他的眼神,低头拧着牛奶瓶盖。 “如果你的这个朋友是这种问题的话,学习没什么帮助,可以试着走艺术。” 他没说话,嚼着面包点了点头,转身走去了卧室关上门。 正当他背靠着门点开手机,没一会儿,外面传来了他哥爆怒高吼。 “谁让你下来的!上去!” 玻璃杯摔碎落地声,清脆啪响,砸了一地碎片。 原来房门没换,隔音还是这么臭。 白阳换了一身卫衣长裤,脖子上挂着两条银色长锁链往下坠,每一步的两条铁链都在摩擦出脆响叮铃声。 连同帽子也跟卫衣的颜色搭配起来,白色的宽檐帽往下压了压,藏在阴影中的眉目,嫌弃看着街边土堆和发霉的白色围墙,上面还画着掉漆红字的墙体标语:共建新农村。 他辗转了四趟公交车才来到这破地方,一望无尽的田地,水泥路上也被货车压出坑坑洼洼的凹陷,没有人走的人行道,他时不时的躲避身后来车。 终于看到了几户人家,确认着手机地图标明的位置就在前方了。 还没到地,便先听到了一阵惨叫的哭声。 迎面走来的两个妇女手提菜篮大声交谈着,一个面色嚣张八卦的诳语,一个惊睁大眼睛质问。 “荣家那孙女真敢这么大胆啊?” “你可千万别想着她是傻子!肯定是城里上学被人给教坏了,想想那两千块,她就是捡破烂也肯定赚不到啊!” “捡破烂怎么可能有两千啊,她是去偷了?这傻子怎么还会偷钱呢?” “不明白的事儿吗!一个傻子,还是女娃,绝对是被人教唆着干那事儿呢!” 两人叽叽喳喳交谈声从他身边路过。 白阳关了地图,听闻着哭声朝那方向一路快走。 两棵腐朽老树旁,老式瓦房,斑驳土砖搭建出来的破房子,整个房体歪斜的摇摇欲坠,杂乱的木柴堆在门口,房顶瓦片上堆满了枯黄老叶。 大门贴着不知道几年前的对联,红色早已褪去,只剩下被风吹破旧的木门,根本挡不住惨烈的哭声,还伴随着老人毒骂,挥舞手中武器的声响。 他推开门,吱呀声刺耳,穿着已经洗褪色红棕外套的老人,拿着铁锹追着满院子跑的女孩儿打,一边打一边嚎。 “谁教你的偷钱啊!你个小畜生,我养你这傻子,不是让你去干这么败坏祖宗名德的事儿啊!” “我没偷,我没偷呜奶奶!”她摔倒在了一滩泥水下面,松散的马尾辫炸开,蓬松发丝粘着泪珠,恐惧眼神对视上了他的视线。 “你好。”白阳声色冷淡,用手指敲了两下门框。 老人的动作这才停下,慌张回头看人。 焦竹雨紧摒呼吸,吸着往下流的鼻涕,满带恐慌的脸布满惊吓。 因为她还谨记着他对她说过的话,不能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不然他会撕烂她的嘴。 “你找谁?”她气喘吁吁放下铁锹,看着他的打扮,肯定不是他们这村的人。 白阳用下巴指着地上哭抖的少女:“她。” “你——” “那钱是我给她的,您不用打她,她做了好事,应得的。” 老人惶恐的表情变得难以置信,反复在自己孙女和他的脸上来回看。 最后步履蹒跚的回到屋里,满是皱纹的手抓着红色鲜艳钞票,颤巍巍递给他。 “这钱,她不能要!你拿回去!就算她做了天大的好事也不能要这钱,一分都不能给!焦焦自小脑子就有点问题,比平常人傻,你给了钱,她什么都不懂就教坏她了!” 白阳没推辞。 “呜,奶奶,呜呜……呜,呜。”她哽的喘不上气。 荣依玉知道自己是打错了,慌慌张张过去扶起她:“你这孩子,我问你钱哪来的,你就是不肯说,早点说不就没事了吗啊!以后不准要别人的钱听到没,给你的你也不准要!” 她怕的嘶着鼻涕,一个劲狂点着头,泪甩的在小脸浑浊不堪,满脸浮涨的血丝本应该可怜,但看在白阳眼里,却变了个味。 “对不起啊小伙子,让你看了个笑话,是我太冲动了,谢谢你好心给焦焦钱,我们是穷,但也不会拿无缘之财。” “可以理解。”他点了头,伸手指向坐在地上的她:“不过我得把她带走,学校老师今天找她,让我来寻人。” “今儿不是周末吗,是不是,焦焦做错了啥事啊。”她担心的抱着怀中哭个不停的孙女。 “您放心,不是什么坏事。” “哦好好,焦焦马上走,我先让她换身衣裳!” 白阳在门口看着表等她。 没过两分钟,人穿着干净的蓝白校服出来了,小手攥着衣角,依旧委屈的抽搭,擦着泪跟奶奶告别,才跟他一块走。 白阳把手机放进了口袋,低头看着矮半截的她,脑袋才刚好到他的肩膀,眼底晦暗不明的颜色逐渐深重。 “呜我没,没把,昨天的事,说出去。”她错乱呼吸,仓促吸鼻子,扬头用格外诚恳的双眼与他保证。 “别撕烂我的嘴,我真的没说,呜,没说。” 难得他有些想笑,懒洋洋勾起嘴角,语调慵懒磁性:“是吗,好孩子。” “呜呜我是好孩子,我是!” 他抽出了那迭钞票重新给她:“这也是你应得的。” 焦竹雨吓得后退叁五步,皱起包子脸,急促摆手摇头:“我不要!奶奶说我不能要,我不要,我不!” 能对钱这么害怕的,估计也就只有她了。 白阳一手插兜,微微抬起下颚,帽檐下遮挡住他浑浊充血的双眼。 “既然不要钱,那你还想要什么?” “呜。”焦竹雨噘起了嘟唇小嘴,捂住肚子打圈:“我饿,我想吃饭。” “好啊,走,我带你去吃。” “真的吗?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上一秒悲伤一扫而光,她像个没良心的蠢货,蹦蹦跳跳往他身边跑。 “那个,老师找我有什么事呀?” “没有老师,是我找你有事,还有。”白阳揪住她背后一甩一甩的马尾辫尖尖,在指腹将发丝捏成弯曲,老奸巨猾的他强忍兴奋,用平静磁性声嗓,说出自己的名字。 “我叫白阳,记住我的名字。” 脸上挂着油渍叫做强奸(强暴H) 她吃的狼吞虎咽,面前一碗杏仁粥被她往嘴里扒的残渣也不剩,用手拿起包子啃,嘴边吃的全是黏黏油泽。 吃起饭来严肃的不吭声,像极了怕有人跟她抢食一样,一个护食的小羊羔崽,憋着一口饿气,和必胜的决心,想把面前桌子上的十盘菜都给下肚。 白阳摘了帽子,蓬松的发下,眉眼温润清隽,左边眼皮上的黑痣魅着一丝蛊惑,可亲的微笑露着一点狡黠之光,撑起下巴,打量她饿死般的进食。 看起来的正人君子,宠溺着面前的小姑娘,殊不知他曾经自废的小兄弟,此刻正高昂嚣张的支撑起,硬邦邦杵在胯间,被裤子强制包住,充血绷紧着刚阳之气。 时不时的跳动,像极了在抱怨淡定的主人,为什么不快一点做出行动。 “慢点吃,没人会跟你抢,我不吃。” 她咕咕往下吞咽,听闻这话,咀嚼速度才放慢了些,不过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消停,手里拿满了包子和几个糕点,恨不得再长出来四只手。 “嗝……呕。” 快把自己吃到吐了,终于舍得将手里的包子放下,去拿手边的茶杯咕咕吞咽。 焦竹雨却发现这茶也意外的好喝,根本停不下来。 叁杯茶下肚,她打起饱嗝,桌子上的东西还剩很多。 穿着西装的经理前来询问胃口,看到桌子上的菜全都是这姑娘自己一个人解决的,忽然对自己家菜的饭量有些不自信,怯生生问道:“白先生,需不需要再上一些?” “不用了,她吃不下了。” “欸好。” 焦竹雨昂起头,油光锃亮的小嘴嘟起:“可不可以打包,我想带回去吃。” “什么时候想吃了我再带你过来,只要你听话,我每天都带你来吃。” 他善良的微笑让焦竹雨根本没有防备的心思,亮着清澈的圆眼眨巴:“真的吗!我听话,我我,我很听话!” “当然。”白阳十指交叉撑着下巴,笑眯了眼:“这些是表扬你昨天的奖励,如果今天做的好,明天你还会吃到这么多好吃的。” “嗯嗯!我一定做得好!” 只是她还不知道要做什么。 经理见状,他们估计是在说什么不可告人的情趣,讪讪笑起后退了出去。 “过来。”白阳朝着满嘴油渍的小姑娘招手。 人傻心思单纯,下了椅子屁颠屁颠的朝他跑来,焦竹雨还没开口谢谢给她饱饭的“救命恩人”,就被他擦起了嘴巴,手指隔着纸巾,轻柔粘去油光,嘴巴一下子变成了哑光色,粉嫩嘟唇,不干反倒滋润,细小的纹路也看不清。 “你吃饱了,我可是还饿着呢。” “你刚才,不是说不吃吗?”她眨巴着眼:“那你可以接着吃,我陪你一块吃!” “我饿的,可不是嘴巴。”他捉住她的手,摁在自己的胯间裤裆上,盯着她依旧明亮单纯的圆眼,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奇之物,吃惊的往下看去。 “为什么有根棍子?” 喉结动的很明显。 话音染上了一层薄雾音色,沙沙的颗粒感异常清晰。 “这是男人的东西,可以放进你的身体里,男人和女人通往天堂的钥匙。” “钥匙?可它好大,是在你的裤子里面装着吗?我可以看看它吗?” 她好奇极了这东西,就像是看到隔壁同桌桌子上好看的橡皮。 白阳忍不住的轻嗤,眸光微深,语调微扬:“当然好啊。” 他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臀部稍稍抬起,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扯去。 当她看清那根东西就是昨天插进她嘴巴里的怪物,吓得咿呀呀摇头:“一点都不可爱,呜这是尿尿的地方!我不要吃!” 她以为是装进口袋里的棍子,至今还搞不明白为什么大。 “不会让你的小嘴去吃,用你下面的小逼吸它。” 白阳抓住她的胳膊朝着自己怀里拉,她抗拒哇哇叫:“奶奶说不能被别人抱,会怀孕啊,不要抱!” 单纯的要死。明明心里是这么骂的,可他脸上裂开兴奋的笑,比任何情绪都要强烈。 “你奶奶教的可不对,我来告诉你,该怎么样才能怀孕。” 他的掌心贴着屁股上的校服往下拽。 保守臃肿的校服里面,藏着一具瘦骨细腿的身躯,肤如凝脂,身材意料之外的好,大概是营养不良的缘故,比常人都要瘦。 “真是个小可怜啊。”眼里泛滥情绪越来越猛。 “啊,呜啊你不要,脱我衣服!放开我,你这个坏蛋!” 她谨记奶奶的教诲,不愿意被他触碰,可纵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连他一根手指都推不动,受了委屈的她只会呜呜啊啊哭着骂人。 “贱人,不准碰我,你个贱人呜!” “谁他妈教你的话,想活命就闭上嘴!”他正在兴头,脾气一怒,颦起剑眉,拧了一把她屁股上面的软肉,把她给疼的咿咿嚎哭,两颗红红果冻的眼皮,下面挂着晶莹透剔泪珠。 “穿的这是什么内裤?” 他止不住的嫌弃,红绿黄绣着不知道什么图案,松垮垂在瘦弱的胯上,一拉就掉。 出乎意料,下面白粉的穴跟她肤色连成一体,没有毛发,比上面这张小嘴还透诱,他的小兄弟可果真没看错人,怪不得一见她哭就硬。 “我来瞧瞧,这下面会不会哭出水。” “坏蛋不准碰我!呜不要碰那里,尿尿的地方呜啊,啊。”焦竹雨抓住他的手腕,凸起的骨骼硌的她疼,语调从开始的嚣张大骂,已经不敢大声说话,颤巍巍抖动着可怜的音符。 白阳目光如钩,森厉顿住了手指,脸上挤出来燥怒。 怎么这么紧,手指进去都难,更别提他这根东西了,怕是会把他活活给夹死,才刚硬起来两天的兄弟,可不想这么牺牲在紧洞中。 “放松,别紧张,又不会杀了你。”他温柔可亲的笑容,将一根手指强行挤进去:“再这么夹我,可就不保证了。” “不要碰那里,痛,尿尿的地方,痛痛。” 小傻子抓着他的手臂呜咽嘶呵,下面那根绷紧许久的大家伙已经忍不住了。 懒得去管干燥的洞口,他只剩下一个想法。 就算被夹爆了,今天也要死干进去! 扶起直愣愣的鸡巴,怼住了细嫩柔滑的阴阜,没有毛发的软肉叫人想狠狠啃上去,红的两片阴唇张成椭圆,径直吸住了他鸡蛋般大的龟头。 颤巍巍抖声尖叫,他选择性无视,两手掐住软腰,把她给摁下去,自己的臀部也开始往上抬,目光锁定着两个不符合的性物在抗拒互相吞吐一块。 竖立起来深色鸡巴贪婪挤入通道,一瓣小巧红莲的阴唇翻开,娇嫩肉壁呼吸一鼓一缩,她惨痛激烈尖叫,腿根抽搐。 焦竹雨抓狂崩溃扣住他肩头的肉!白净软蛋的小脸鼻涕冒出了气泡,她或许这辈子也没受到过如此惨痛的虐待,一个傻子只会尖叫大哭,声音聒噪吵闹。 白阳暂时存活在舒服神志不清里,没空去关心带给她的疼痛,将这些全都反噬在她的身体上,操控着那具软腰身体,拼命套弄自己的鸡巴! “呜啊——啊啊!啊!” 她疼的话也嚎不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本能反应把脚尖掂起,可她还是被控制着往下坐,坐下那根把她身体一分两半的利刀上。 血腥味充斥着他的头脑,烂了雏儿的血光,白阳被刺激到,裂开魔鬼呲笑,胸前震出来响亮的激动大笑声。 “爽!爽,操!逼好紧,操他妈的,死逼绞的老子鸡巴疼,会不会夹!给我松开!” 血液的粘液润滑减少了前行阻力,一鼓作气将鸡巴顺利插进了她的宫颈,焦竹雨求生强烈,她血目狰狞大吼大叫,抓住男人的头发在手中拼了命的去扯,一边发出从身体里怒吼歇斯底里的病痛。 “呜啊!” “嘶……我操你妈逼!” 向来没被拽过头发的白阳,被这举动给惹恼,反手拽住她贴近头皮根部,可怜的头发丝,顾不得自己头骨传来的疼,啪的一声把她脑袋给摁在了桌子上! 咚! 桌子上的盘子皆在抖动,而她的脸,被埋进了一盘热油饭菜中,粘腻的油水沾满半张脸和发根,白阳手劲狠重,碾压的埋进去,让她连哭声都发不出,不断摩擦起脑袋,整张脸都在菜盘上擦的干干净净。 “靠你妈的,我让你贱!再他妈夹,肚子插烂,不是挺有能耐吗?嗯?怎么不嚎了,你再敢抓老子头发试试,今天你别想能走出去!” 他索性站了起来,后腿推着凳子起身,把她压在餐桌边缘,抬高起屁股,掰开两瓣臀肉,打桩机的速度不停歇啪啪捣鼓着鲜血淋淋的甬道,呼吸声一次比一次沉重,脖子上挂着两条银色长锁链不停甩动。 她脸上全是油渍,头发粘着粉条和白菜,几块红肉从娇嫩脸蛋往下滑落,顺走了几滴油落在盘子中。 呜啊大哭绝望之色,小手抓着桌布,被迫经受着棍子捣碎她的身体。 本来挺稚嫩的一张脸蛋,刚出生幼齿一样清澈肆意的双眼,白阳生生的把她给折磨成下流淫荡的做妓,逼她哭,逼她挨操,不能反抗,只会撑着桌子把屁股抬起。 焦竹雨始终不明白,被这样的对待,叫做强奸。 强暴她的邪恶成正义(H) “呜奶奶……呜啊痛,焦焦痛……痛啊。” 白阳漠视她干呕的哭声,一次次在破裂阴道进行活塞运动。 失去焦距的眼神,只能随着撞击在一点点挪动脑袋,从盘子里往下滑落,磕在硬邦邦桌子上,焦竹雨终于得到呼吸,便是哭着喊奶奶,大概在她心中能救她的也只有唯一的亲人。 性欲终于点到了尽头,跟她的哭声重迭起来动作,把哭喊撞成破碎呻吟,白阳摁着她的后脖颈,另只手抓住她的臀肉,闭着眼猛灌冲刺。 泛着汗水的白皙面容,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额头蹦出的细条青筋。 侧脸的轮廓感立体犹如刀刻斧凿,棱角分明。 下颚线紧绷,他咬紧了牙槽,脱战而出的欲望悉数迸发进紧缩狭窄阴道,灌入浓烈的精液,玷污了一整个子宫。 “哈……” 舒爽的泄欲,终于让他紧绷的严肃有所松懈,鬓角处落着汗水,舒服微张着唇喘息。 相比之下,被他按在桌子上的人就没那么好受了。 到现在为止她还是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表情,除了疼痛,布满脸上痛苦的惊悚外,一个玩偶的娃娃失去了鲜活的个性,眼中浓浊空洞。 顶级私密性的包厢隔音一等一的好。 他抱着人出来,把她的头颈贴在自己怀中,不让人发觉出异常,一路上几个经理恭送,客客气气将他送上酒店专用的接车。 到了酒店房间,白阳才把用来堵住她嘴巴的内裤给抽出。 那是他的内裤。 焦竹雨已经没了哭的力气,放到浴缸里给她洗了满头的油污,连同他的卫衣上都弥漫着菜香味,红色的油渍在白色布料十分明显,他索性脱了上衣,光着膀子给她洗。 小傻子神志不清,不会动时候的确乖,除了时不时掉几滴眼泪看着可怜,简直是个完美的性奴洋娃娃。 下面被他操烂了,不上药不行。 白阳又泛了头疼,叫医生来不妥,明摆着就把强奸两字给刻在脑门上了。 他网上查了查,列出几个药物名字,托酒店管家去买药,任他也是第一次,做法生疏,买来的药看了不下十遍说明书,也没找到涂药的诀窍。 焦竹雨疼醒的哭噎,手指粘着药膏戳进她的下体,把她刺激的呜啊大哭,鬼哭狼嚎的嗓门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本就不耐烦的人失控掐住她脖子。 “再哭头给你拧了!” “呜呕,坏,坏人。”她憋的脸通红,眼泪挤在眼窝处,娇滴滴红唇艰难吐出话。 白阳扔了药膏起身,他裸着上身,身子不瘦,反倒是很多健壮肌肉,与之相比,弱小的她像个鹌鹑,疼的只敢抓住被子哇哇大哭,刚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还粘在浑圆肩头。 这一哭,又给他哭硬了。 妈的烦死了。 白阳闭着眼,额头筋都绷了出来,眼皮上那枚泪痣拧的都变了形,实在忍不住的把手摁到胯下,隔着裤子去揉搓那根百泄不软的小兄弟。 “张嘴!” 他顶不住了,把鸡巴塞进她嘴里正好能舒服,也能堵住这烦人的哭声。 “不要,我不要。” “有你说不要的份吗?你再敢跟老子顶嘴,这根东西就塞进你逼里。” 她被操疼的记忆历历在目,深知他口中的逼,是说的自己身体哪个位置。 焦竹雨嘴巴一瘪,眼看又要哭,白阳朝她伸出了巴掌,凶煞狰狞的五官滔天怒火:“我让你张嘴!” 他要扇她巴掌,焦竹雨本能反应吓到,哭着听话张开嘴。 硬邦邦褐色性物径直塞了进来。 还没轮得到他舒服的喘息,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 他拿出来看了一眼屏幕,警告盯着闷哭的少女,梨花带雨,一朵绽放的花被他残忍堵在胯下。 “敢出声,喉咙插爆!” 说着又威胁的将龟头往前顶了顶。 他接下电话放在耳旁,声音强装淡定:“哥。” “你带了个女孩儿去翮养堂?” 那饭店在他名下,里面狗腿贴脸的经理大概是等他前脚刚走,就把这消息告诉他了。 白阳没敢说话,他现在爽的绷不住自己喉咙下一秒会发出什么样的叫声来,只要他出纰漏,白云堰准能听得出来。 “现在在哪。” “酒店。” “看来我是打扰到你办正事了。” 白阳眼角猛一抽。 少女张开的嘴巴容不下巨根大物,呕出眼泪,双手那么无助扒着他的胸膛,指甲试图抠在他腹部块状的肌肉上,这小动作对他来说却是一种情调感,皮肤指热的触碰,让他冲昏了头,没忍住把肉棒一怼! “呕……” 白阳脸都白了,僵直青筋弹跳在脖颈。 “别早泄。” 说罢,那头挂了电话。 他无语的将鸡巴抽出,那股浊液被焦竹雨吞进了喉咙,呛得直咳嗽,一边哭一边嚷:“难喝,呜啊不要喝,我不要喝!” 靠,他没想到自己自制力居然这么差,只是一夹就憋不住了。 硬邦邦的鸡巴还没有软下去的迹象,他偏执的想把她给插爆,哭着打嗝的人露出悲惨极点的疼痛,拼命朝他求求:“我不要吃,奶奶,呜呜救救焦焦,我不要吃!” “傻子。” 焦竹雨哭累缩在被子里。 她从来没睡过这么软的床,被子压在身上很有重量的安全感,暖和将她包围,她努力说服着自己要回家,可最后唯一一点的清醒也被这张床舒适感剥夺。 浅浅的呼噜声带着沉醉,在深度睡眠中毫无防备。 烟草味很快填稀满了整个房间。 白阳把她身上的被子给拉开,坐到床边,玩弄她胸前那对娇小的嫩乳,手劲时重时轻,软的触感让他一时走神,烟燃了半截也没发觉,掉落在裤子上。 软趴趴的奶头被他揉硬,白腻牛奶一样的肌肤给掐出来深紫色淤青。 就这,还没被他给折腾醒。 白阳掐着最后半截烟猛吸了几口,尼古丁的味道也平复不了荷尔蒙激情,要命的失眠,几次想把她给强奸,都被自己那点失望的早泄给忍住了。 早上七点,他在浴室里撑着墙壁解决晨勃,皱眉急眼,自撸了半个小时还是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烦躁的将鸡巴给撸红,手腕酸疼也不停下,发怒像极了自暴自弃,额前碎落的刘海粘着热汗,垂落的发尖激烈晃动,嘴里不时挤出脏字。 外面传来哭哭啼啼声音,他只想快点射,不多久,门从外面打开了。 焦竹雨裸着身体一丝不挂,奶子还挂着他留下的残暴痕迹,手无足措站在原地,孩子气抹着眼哇哇大哭,捂着肚子朝他求助:“流,流出来了,呜啊,有东西,流出来了。” 他喘着粗气,定眼一看,发现是自己昨天射进去的精液,没洗干净,今早顺着腿根往下流。 鸡巴硬邦邦成了一根铁棍,憋了一晚上的性怒朝她骂骂咧咧恶吼:“不想让老子操死你就滚!” 她吓得哭声更大,白阳浑身恶煞,撑着墙壁的手臂筋绷的很明显,脸上表情更是恐怖,抓起沐浴露瓶子朝她砸了过去,怒声要掀起了整个房顶! “滚!” “呜啊疼!” 周一的早读迟到,焦竹雨顶着额头上肿包,哭哭啼啼站在教师办公室里罚站。 班主任一脸头疼看着她,又听着她嘴里呜咽不清的告状,实在没心情管这些琐事。 一听下课铃响了,赶紧挥挥手让她离开。 隔壁班的老师忍不住道:“这孩子又受伤了?” “她受伤的次数还少吗?”她加重语气的抱怨。 “也是,我天天听着她来跟你告状班里的那几个孩子欺负她。” 本来这事儿值得关注,但已经不止一次了,焦竹雨这个学生已经默认为不用管理的行列,她是学校扶贫行动纳入进来的,况且智商也被医学判定为低下,学习成绩不行,说话不行,还每天惹点事,放在哪个老师身上都不会有好耐性。 几个同学欺负她这种事,他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熬着送走她高中毕业,毕竟傻子是教不会的。 “傻子,让你带来的一百块钱呢!” “我不是,傻子!你们才是。”她倔强瞪圆的眼,仇恨直勾勾瞅着她们,软鼓鼓的嘴憋气。 “嗤。”高马尾的女生看向身旁的叁个人,用长尖指甲指着她示意。 很快明白了她的目的,上前一人拽一个胳膊,还有个拉住她的头发,朝着走廊尽头的卫生间拖去。 焦竹雨疼着挣扎,双腿却被拖在地上,头皮往上拽扯皮肉分离,她红着眼嚎,被一巴掌堵住了嘴巴。 “贱货,你再叫等会用鞋底抽死你!”抓着她头发的人气势汹汹说着。 “哼,我看用巴掌抽最好。”跟在身后的人边走边扣着长指甲,咧着不屑的笑,抬眼瞅着她疼痛的脸,她今天势必要让这小傻子脱光了在操场上滚一圈。 “喂。” 身后突如其来一道男声喊她:“高锦薇。” 听到熟悉的声音,还没转过头的脸赶忙挂上了一副笑:“苏哥……” 看到他身后站着十几个男生的场面,顿然间,笑容也半僵在胭脂抹粉的脸上。 苏和默插着裤兜,嘲笑的眼神仿佛在告诉她:你完蛋了。 缭绕的烟草香,从他身后散出虚薄白雾。 这学校敢在教学楼里光明正大抽烟的只有一个人。 他让开了身子,白阳垂着眼皮,两指夹住的烟朝着一旁漫不经心抖了烟灰,再抬起视线瞧过来,没什么表情的脸才让人最有恐惧,就连右眼皮上的那颗痣都成了第叁只死神的眼睛,添着危险的性感。 脚步停住了,白色的运动鞋踩在瓷砖裂开的纹路上。夹着烟的长指,指住她的脸,朝着上面弯曲,勾了两下。 身后十几个高大的男生黑压压走上了前,手中的篮球和书包纷纷丢下,阴影笼罩的瞬间,乌云压低在头顶,她脸上闪露慌张,结结巴巴挥着双手。 “不是,不要!我我,没打算对她怎么样——唔!” 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巴,朝着男厕所里拖了进去。 抓住焦竹雨的叁个人也急匆匆放开手,身后死路一条,被大力朝着厕所里面拽,本该发出的尖叫悉数堵进了喉咙,捂住的嘴就连哭声也不被允许,闷哑挨揍的唔唔喘息,从厕所里的拳打脚踢声音来听,应该是惨疼的。 吐掉了最后一口白雾,他走过去,将烟弹出了走廊的窗户外,蹲在哭声艰难喘气的人面前,她惧怕的神色,额头看似滑稽的鼓包,正是今早他亲手制造出来。 “我不是说过了吗。”白阳轻佻笑意,刚硬又温和的脸部轮廓重迭,肆无忌惮的统治着她的害怕。 以正义邪恶的低语,贯穿她的耳朵。 “只要听我的话,从今往后在学校,我罩着你。” 不吃草地上的精液就扇脸(H) 这周仅有的生活费八十八块,被她们抢走了。 白阳给她的钱,她眼巴巴看着流口水,身体却诚实不敢要。 “我饿,饿,饿。” 没良心的她已经忘了今早被砸的惨痛,摸着扁扁肚皮朝他抱怨,明知是傻不是撒娇,他还是听出别一样的韵味,心里说不出的一股快感。 十八个人看着他们暧昧的语气,仿佛忘记刚才谁气势汹汹带着他们集合打架的事儿。 “都走。” 用完就丢,白阳挥手赶人,他们眼里各有千秋,有的嘴角几乎要翘上天了。 “苏哥,你真不知道那女的什么人啊?” “关我什么事。”苏和默从裤袋里抽出烟,拐过墙角时候,还往后瞅了一眼,啥也没瞅见。 旁边人殷勤的递上打火机:“那你说,咱们白哥看上她了?” “千年铁树不开花,开花就是一鸣惊。”他咬着烟碎碎念,火焰染上烟草,深吸一口点燃。 销魂朝着天上散出白雾,深叹了口气:“他手段狠,口味怎么也重,看上个傻子。” “傻子?苏哥你夸她还是……” “你大爷的,哪只眼看见我在夸人了,那女的是真傻子,智力低下!” “我靠,这跟强娶良女有啥区别。” 前面的人回过头嚷嚷:“欸你别说,我懂!傻子傻,白哥叫她干什么都得听话,瞧她脸上那伤没,保不齐就是白哥给干出来的!” 苏和默吊儿郎当一笑:“那可不被你说对了,白阳什么人啊,巴不得就找个听点话,随便玩的女人。” “啧那女的真惨,脑子都傻了,到头来还得被白哥玩。” 他的手撑着身下冰凉水泥钢管,紧闭眼睛昂起头,断魂的喘嗯声,从鼻腔中发出。 “是,这样,舔的吗?”她兢兢业业两手抱住挺拔肉根,照着他教的办法,一下一下的晃起脑袋往喉咙间深,齿贝张开,含糊不清话语细嫩轻柔。 “对。额,往下含,舌头动起来。” 白阳语气里带着点急躁,扣住她的脑袋不知深浅往下摁。 “呜呕,呕。”她抱怨抬起双手往他身上捶打,不痛不痒的几番如同是为了给他调情。 这让他得寸进尺起来,猩红的眼角周围遍布起了一条条挤压的褶皱。 他手臂用力施压,让她脑袋再也抬不起来,堵住含糊不清抱怨问责的话,他可不管这张嘴的主人是否舒服,服侍他才是第一目的。 “给我往下含啊!” 没达到预期的效果,口水裹住的鸡巴泛滥着痒痒触感,柔软舌尖不时的触碰而带动起来的瘙痒,他身处地狱,又到天堂。 “呕唔。” 两眼逼的落泪两行,焦竹雨亢奋挣扎,他的手将她摁的没有一丁点缝隙,鼻子不通气,就连喉咙也被完全占据,窒息令她面露青色,把脸压在了他又浓又硬的毛发上,呼吸到沐浴露夹着腥气。 “嘶呵,紧啊,听不懂什么紧吗!用你的喉咙,咽口水,去夹它!” 甚至他都已经掌握到了办法,眼下这个傻子还只顾着抗拒他。 “射不出来,我弄死你!” 他怒目憎恶不知道的还以为对待什么杀父仇人。 硬邦邦鸡巴始终就只差一点达到快感,疲软了小半辈子的兄弟,没尝过这心头肉,忍耐的极限一再降低,他拔起了那头发,往上抓着拉起。 “呼哈,呼哈……哈啊,呜——唔!” 爆红喘息的包子脸不过一秒,就又被摁了下去。 这一次,占据了气管持续十几秒的窒息再也不让她起来,小人绝望掉泪打湿他的耻毛,挣扎着要抬起头去揍他,拳头已经砸在了他的锁骨上,白阳失控低吼,将她脑袋施力挤爆在自己胯下。 “我让你夹紧!喉咙在干什么,操,操!” 索性,他又提了起来,这么做不过瘾,干脆就把她的嘴巴当成下面逼穴,一上一下套弄自己儿臂的粗物。 嘴巴都已经撑到极限含不住了,乌漆嘛黑的眼睛滴溜溜淌着涕泪,焦竹雨贪婪的捕捉氧气,每一次换来都是直杵进去鸡巴,捅坏她的嗓子眼,烧到胸腔的血液,一呼吸都充满炸裂的痛感。 “呜啊——唔,呜唔,呜。” 哭声来不及用力,肉棒全部堵住。 白阳恍若未闻,他一只脚踩在钢管,捏住指缝里脆弱的发丝,手如玉笋,凸起叁根筋蔓延至臂膀,线条匀称有力,蜿蜒的血管时不时跳动。 把她的头发当做勒住她嘴巴的绳子,手臂一抬一压,陶醉其中,姣好的皮囊上出现情欲绯红,如果没有那目眦欲裂咬牙,就如同画仙中脸红美人,他尽情的在快感中,施虐着可怜的少女。 “操你妈,操你妈,额操,靠。” 一声闷嗯,他闭了眼哼出声,呼吸变得沉稳冗长,舒服的喷射,连眼皮抬起都是一种费力,竭尽的放松,使他竟想死在这次高潮里。 精液射的不是很深,本就反呕的她居然直接涌了上来。 她挣扎着挠伤了他的手臂,细腻白净的皮肉被她指甲生挖出来一道血口。 “呕——” 射进去的精液,全部被她吐在了草地上。 焦竹雨用着嘶力嗓子,放声大哭,跪在自己小腿,抬起头哇哇喊叫,天大的委屈令她咽不下这口腥气。 “我让你吐出来了吗?” 直到那股子冰人肆虐的质问,令人无端横生的震恐,从头顶冷冷响起。 她的胸前冷不丁被踹了一脚,留下运动鞋的脚印。 甚至没提裤子跳下了钢管,摁住她的头猛压在了草地,那滩精液之上。 “舔!” 从胸腔炸裂涌出的低吼,不给任何留情,即便她脖子要使断了力气,也抬不起一丝毫。 焦竹雨亢奋的委屈,她不愿意的将嘴巴紧闭,两手撑着地面宁死不屈。 “呵。” 似乎对她的举动感到不屑又恼怒。 于是抬起她的头,面对着他,迎来她该挨的那一巴掌。 啪! 揍歪了脸,一张稚嫩到心坎儿,柔柔弱弱面庞,好似天真无邪,瞪大黑不溜秋眼珠子看向他。 果不其然的下一秒钟,号啕大哭。 “呜啊啊啊!” “我让,你舔!” 他两字并齐咆哮,再次把她的脸压了下去,而她却只顾着哭,白阳怒不可遏,把她脸碾在草地上当成了抹布,硬是将那堆精液都涂上她幼嫩的五官。 摩擦了许久,扎人的青草地把白浊的汁液给推的晕开不见,他的恼火也才在一点点消失。 脸皮扇烂腐败的疼痛,牵扯着肌肉无力,她嘴里也吃到了不少,摁酸了脖子,松开她的时候,躺在地上胸前起伏抽泣。 眼睛里还单纯的恐惧,害怕看着他。 白阳站起来一边系着裤绳,冷若冰霜低头盯她。 “还饿吗。” 说出来的话,也带着一股子冰渣味。 绷不住眼泪又流凶,分明是给他自己下台阶的一句话,却成了她的救赎,咿咿呀呀点头:“饿,饿饿。” “起来,带你去吃饭。” 只要哄孩子般满足她,焦竹雨就能不计前嫌的爬起来,抹着脸上腥味的泪水,屁颠屁颠跟上。忘记脸上被打的疼,也忘记刚才如何羞辱她的事。 焦竹雨饿惯了,可以吃饱饭,就是一种奢侈。 她是傻,但脑子清,不敢再惹他生气了,下一次,要把那堆不好吃的东西给咽下去才不会被打。 谁是她男人 白阳到家时,院外的铁栏是打开的,证明他哥已经回来了。 敲了门,来开的却是她。 于絮只是将门打开,转身便跑去了厨房,她低着头,头发垂在脸侧和肩膀,白阳没瞧见她脸上的表情,换着鞋子问。 “我哥呢?” “楼上。” 对她嗓音的失声只是楞了一下,白阳刚想上楼,突然想到他哥的叮嘱,谁知道楼上都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被他看见了怕是不太好。 “白阳。” 于絮低声喊着,轻咳了声,嗓音还是嘶哑的厉害。 “你哥在睡觉,别上去了。” 白阳捏着黑色帽檐,阴影折射在高挺鼻梁中间,黑色的魁痣也被遮挡,眼神阴嗖嗖从下到上打量了她一眼。 他摘掉帽子,抬起脚上楼。 “等等,别上去,别上去!” 于絮手抖不停,盘子掉落也无暇顾及,一瘸一拐跑上楼。 二楼走廊散落一地的衣物,走廊两侧墙壁挂满了各式各样艺术画。 扔了帽子朝着走廊尽头走,一个个打开路过的房门。 “哥!” “你人呢!” 暴力推开的门撞击在墙壁,来到最后一间门外。 卧室里,他斜躺在地上,甚至一条腿还挂在床边,脑袋旁碎裂的花瓶碎片扎进了他额头皮肉,鲜血流在他的头下面,一滩刺目血红,白衬衫衣领被浸泡湿红。 白阳跑过去,确认他的呼吸,赶忙拿起地上的衣服摁在他的额头上止血,拿出手机拨通着120. 于絮站在门口颤抖哭着,见他挂了电话,害怕的直哆嗦:“我不是,不是故意,他呜,是他,想弄死我……是他先动的手。” 他冷漠转头瞪去,眼底漆黑憎恶,她脖子被头发遮挡,若隐若现的掐痕在黑发里也很显眼。 “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滚!” 白阳低沉怒吼,如果不是还摁着他的额头止血,甚至就要对她动手。 救护车来的很快,于絮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蹲在地上抱着腿埋头啜噎,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人被抬上了车子,救护车鸣笛声渐渐从耳边消失。 白云堰在病房里醒来,第一件事便起身找人。 “于絮呢!” 脸色虚弱的他沉声也让人忌惮。 “在家。”白阳刚缴完费,把单子扔在桌子上。 “你让她一个人在家?” “我用你口袋里的钥匙把门锁了。” 他脸色这才有所舒缓,白阳拉开凳子坐到了床边,长腿无处安放的蜷缩,弯着背,面无表情。 “缝了八针,你命真大,我要是再晚点回去,那女人要么跑,要么把你弄死。” 白云堰绷着一张脸没说话。 或许是在自己弟弟面前的狼狈感令他无法开口,但他已经想好回去怎么对付她了。 空气里沉默了许久,白阳抱胸闭着眼,看似半睡着的无视。 白云堰撑着手臂支起了身子,摁住额头上的纱布,余痛叫他使不上力。 “你跟人家女孩去开房了?” 眼皮上的那颗别致往下移动,不禁皱起眉毛,终于睁开眼。 “现在还有闲情管我吗?” “只是确认一下。” “我成年了。” 白云堰费力垫高枕头往后靠去:“我关心你,别变成我这个样子。” “我倒是谢谢你没拿着我的尊严嘲笑我。” “这有什么好嘲笑的。”他鼻腔闷出一声哼:“我以前也硬不起来。” 白阳挑高了眉:“怎么,这是遗传的?” “不知道,病好了就行,城北区里还有一套房,你要是想去那住,我让秘书把钥匙给你。” “最近先不用,今天要是没我,你怕是死了我都不知道。” 他还担心那女人会下什么狠手,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第二次。 白云堰眼皮重的憔悴:“去给我办出院手续,我得回去。” “就你现在这样,打得过她?” “我说我要打她了吗?”白云堰拔掉手背上的针,骨戒细长的指尖捏着银针一角,盯着那不断冒出水的针孔,笑容不言阴森。 焦竹雨住在学校的宿舍,因为平时没人愿意跟她一起玩,她的床分配在最里面角落的上铺。 八人寝的宿舍熙熙攘攘,她一回来就闷在被子里,晚上逃课被带出去吃了顿好吃的,撑的睡不着觉,摸着自己额头上泛疼的鼓包,好像也没那么委屈了。 昨晚睡了一次柔软的大床,此刻硬邦邦的单人床板,只有一层薄薄床单,硌的生疼,论她翻来覆去,也无法入睡。 “你他妈动什么动啊!” 下铺的人朝着她床板踹了一脚。 “对,对不起。”焦竹雨赶忙把脑袋钻出被子道歉。 “操,妈的跟傻子说话一肚子气。” 她含着下唇,委屈的将被子盖住半张脸:“我不傻。” “滚你妈的闭嘴!” 隔床对面的女生看了她们一眼,跑过去下铺身边,低声说着。 尖锐的笑声发出冷嘲:“开啥玩笑,这傻子能被他看上?” “真的,咱班的高锦薇几个人全都被打了,她们下午都请假回家了。” 她想了一会儿,爬起来,拽着梯子起身,往上铺探头,拽开了焦竹雨被子。 “喂!你跟白阳什么关系?” “把被子还给我。” “谁要你的破被子!问你话呢!”她留着短发,脸色很凶,对她的鄙夷,毫不忌讳表露在脸上。 焦竹雨撑着胳膊坐起前半身,噘着嘴巴道。 “他是我的男人。” “啥?” 整个宿舍顿然间安静了下来,在下面的人也抬头难以置信看着她。 “你他妈傻昏头了吧?” “他叫我这么说的!本来就是!” 一脸傲气的理所应当,可她根本就不懂这句话什么意思,吃饭的时候,白阳告诉她,如果别人问起来,就要这么回答。 底下人冷呵呵嘲讽:“焦竹雨,你真傻假傻啊?人家家财万贯,有脸有权的,能看上你这种傻子?你给他舔鞋都不配,你是不是被他兄弟给搞过,想当公主梦想疯了吧。” “我才没给他舔鞋!” 下铺的人松开梯子,讥嘲大笑:“傻子就是傻子,怕是连鞋子都舔不好。” “我说了我不是傻子!” “给你脸了?你再敢跟我吼一句!” 你吃你的,我干我的(H) 白阳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午自习结束。 他向来喜爱睡懒觉,从没准时到达过学校,因为投资方儿子的身份,在学校里为所欲为横行,来到这也只是睡觉抽烟。 他在西北角的小树林里刚准备点上烟,发现林子里有个东西在动。 等他仔细一看,才瞧见一个校服的身影,抽着烟走过去,摇晃的马尾辫长度,让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个小傻子在踮起脚去摘构树上面红色的果实,摘一个就放进嘴里,然后再摘下一个。 这个季节正巧是构树的结果时期,学校种植了大量的构树,只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会真的有人去摘着吃。 “干什么呢。” 他声音不大不小,浓郁的烟嗓,格外独特。 焦竹雨回过头来,马尾甩过侧脸,嘴里含着一个,脸上粘的全是红色的汁水,手里抓的很多,校服也都被汁液染的脏兮兮。 看见他站在那,一身另类黑卫衣黑裤。 “吃水果,你要吃吗?” 她好像有点不舍,看了看手里的,朝着树林外他的身旁走过去,然后伸出手给他。 白阳对她手里那些被捏烂的玩意儿毫无兴趣,危险的眯眼盯着她额头的一个鼓包。 他记得自己昨天下手没这么膨胀来着。 “你头上怎么回事。” 她含着核呜咽不清:“她昨天晚上,用书打我。” “谁打你?” “下床。” “你室友?” 焦竹雨眨巴着眼点头,湿漉漉的圆眼里乖巧,似乎是被打习惯了。 白阳手指掐着烟,迟迟没说话。 他视线又垂在了她手里红色一滩不明物体上。 “那为什么吃这个。” “我饿。” “怎么不去食堂。” “饭卡里没钱。” 他忘了,钱被抢了。 白阳把烟扔在地上,运动鞋踩上去碾压着熄灭,凶着低沉的语气:“那也不能吃这个,扔了。” “为什么!这个很甜的,不信你尝尝看,而且这些都没人吃,都是我一个人的!” “长在厕所后面的树,你也吃得下去?” 白阳一把掐住她的脸,两根手指并拢去扣她嘴里的核强行弄出来,一巴掌挥在她的手背上,白玉的皮肤顿时一个大掌印子,她疼的尖叫,扔掉了手中的果子。 “呜,呜疼,别打我!” “过来!” 抓着她的马尾辫,把她揪出了充满蚊子苍蝇的树林子。 焦竹雨沾满红浆果汁液的手,拽着他的衣服害怕哭:“疼,疼疼。” 他可不会什么温柔,绊倒了地上的石头焦竹雨哭着往下跪,还被他往前拖了几厘米。 “呜——” “再哭嘴扇烂。” 白阳站在她的面前解开裤子,见她哭起来整个脸通红,昂起头用眼神求求他不要伤害她,真他妈的要命。 本来是没那个欲望,毕竟他也不是什么畜生,但看到这副样就忍不住。 “想吃饭,就先吃这根东西,把它吸出来,我带你去吃大餐。” 哄小孩儿一样的话,她眼睛发直发亮,馋的表情似乎是又想起上次那一顿满汉全席。 “呜,可,可你打我。” 这根东西,让她受伤了好多次,不是被扇就是被打,还插进她尿尿的地方,疼的直流血,现在腿还是痛痛的。 白阳握着杵直火热的鸡巴,脸上的笑可算不上有多友善。 “让我来的话,我不止插爆你这张嘴,我会捅进你的嗓子眼里,把你的胃给干穿。” 她不甘的憋嘴哭,一副想违抗又不敢的样子:“焦焦痛,痛。” 白阳动手了,骨节细长的手指贴着她的头皮根部,用力扯着头发。 “啊——焦焦不要!不要!” 她大吼小叫,嘴巴却有意识的紧闭住,正当他准备暴力撬开,不远处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打火机点烟的声音戛然而止。 出现的男生嬉笑着抱歉:“哈哈我不知道白哥你在这啊,打扰到你好事。” 白阳控制住她的头,来挡住自己的下半身兄弟,面无表情直视起了苏和默。 “噫,好可怕的眼神,你继续,当我没来过。” 他连烟都不敢抽了,双手插兜灰溜溜离开。 胯下的人跪在地上,湿泪的眼里对他流露出哀求,鼻涕没来得及吸,顺着下面都快吃进嘴里了。 喉结滚动。 他对着一个傻子硬到不行。 不得不承认,小傻子长得挺好看。 智力不高,连带发育也跟着一块拉低了,幼鸟雏儿一样嫩,脸不大,手感却肉肉,眼睛能占的整张脸五分之二,亮起来炯炯有神。 她一点都不会隐瞒自己的心思,兴奋还是开心,都能表达在脸上,像个饿死鬼投胎一样的吃饭,毫不避讳用两只手去扒拉碗里的米饭,连筷子都嫌麻烦的不去用。 白阳见过太多虚伪,忽然发现面前小傻子是最真诚的。 抽完了一根烟,桌子上的饭都快被解决了大半。 他半垂着眼睑,眼神一直盯在狼吞虎咽的脸上。 “吃饱了吗?” 人没说话,继续用油光锃亮的手指捏着滚烫的红烧肉往嘴里送,嘴巴鼓的跟个仓鼠一样。 白阳把烟头碾灭在烟灰缸里,推着凳子起身,走去她的身旁,夹着她的胳膊肘把她给抱起来。 “唔唔!唔唔!” 焦竹雨不满的摇头,手指拼了命的去抓肉,以为要吃不到了。 “你吃你的,我干我的。” 说着坐到了她的凳子上,把人放在自己腿上,一边解开裤链。 她吃的太过投入,生怕待会儿就走了,而她现在还没吃饱,赶紧把好吃的都往嘴里面塞,眼看就要包不住,用手掌捂住嘴巴,不让那些肉吐出来。 小牙齿在嘴里咀嚼的速度太慢,有些没嚼碎都咽了下去,虽然噎的难受,但她更害怕饿肚子的滋味。 神不知鬼不觉,白阳已经把两人的裤子都给脱下,她的校服裤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腿上,肉棒翻涌绷直的状态,有些冰凉的手指摩挲到阴唇位置,往两侧掰开。 两条手臂轻而易举的就托起她的身子往上抬,然后一点点的移动到自己挺拔的肉根上。 他的笑,在她身后狡诈如同小偷。 悄悄偷走她的身体。 “呜!” 等到焦竹雨感觉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毫无分泌水分的阴道,被他双手一松,猛地给坐了下去! 上面小嘴吃满的食物绷不住给撞了出来,肥肉从嘴里吐掉在了地上,下面塞满了的肉体,也填充了她的空隙。 “好吃吗?” 白阳恶劣的笑,把下巴搁在她瘦弱的肩头上,趁她还没有挣扎的时候,抬起臀部用力一拱!她嘴里的食物撞吐出来更多了。 交配的野兽,可不管猎物此刻在干什么,他自私的欺骗着智商不高的傻瓜。 白阳现在总算有点感觉,自己是个畜生了。 她被操的满脸血 (po1⒏ υip) 一边撞,一边吐。 焦竹雨抓着腰上的手疼的嚎啕大哭,她顾不得嘴巴里的食物全都被撞击的呕出来,哭成哑声求饶。 白阳插得速度太快了,根本不给她得以说话的机会,顶多允许她发出来点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哈……哈,哈。” 脸上怪异又兴奋的笑,黑眸里翻涌燃起熊熊烈火。 几近到达了痴狂的变态,他把搂住的腰不断上下提起,又粗又直的一根肉棒,把刚破处的阴道摩擦烂,上次的伤还没好,又在持续被越撕越大。 “呜啊,奶奶,奶……奶啊,救,救,呜焦焦,痛。” 焦竹雨哽咽不清,饭渣都流在了胸前校服上,体内填充的巨大,把她下腹的空隙都挤满了异物,导致她呼吸困难,奢侈的喘息声,绷直身体被他给操的苦不堪言。 “救救,焦焦,救救,呜救救。” 铁棍子在她最柔软的肉体中肆意翻绞,疼得苦不堪言的人,挣扎着手脚要逃脱承受的痛苦,她昂起脖颈,单纯的不再像是一个傻子,而是濒临死亡的天鹅,无声哀嚎。 即便这样,白阳的手臂都要勒进她腰中的骨头里,困住挣扎不了一毫米的空隙。 “我操!” 几番早泄,他差点以为自己不行了,可现在来看,有的是大把精力能把她给干死,上几次只是因为太爽的缘故,慢慢的,他要找到诀窍了,能保持一直插不断的爽意。 “额啊!” 白阳眼睛瞪的爆裂,如果不是他嘴里发出舒畅的声音,甚至以为他已经要被强夹致死。 “妈的,不流水也能插得这么滑,操,嗯。” “咿啊,咿啊你是,贱人呜!”幼齿的脸骂着最具有羞辱的词语。 “操你妈,想被我干死就直说!你真以为我操不死你!” 他手劲力气本来就大,直接一巴掌扇上她的太阳穴,坐在他身上的人,脑袋猛的往左边栽,又被腰上的手稳稳扶正。 她就像是坐在摇晃不停的木马上,拔不掉填充的巨物,挣扎着晃动刺激神经里的每一根痛苦。 “咿啊呜呜呜!” 大概是巴掌扇痛了她的脸,她跟孩童的心智一样,受到了疼就得哇哇大哭。 白阳不耐烦锁了一下眉头,清冷疏离的眉眼,孤傲的不像在沉醉性欲,抓起桌子上的一个包子,塞进了她的嘴里。 “吃的还堵不住你的烂嘴吗!” 面团把嘴里堵得密不透风,她可怜的张大嘴巴,除了红蒸蒸的眼睛能流出情绪外,备受强奸的侵犯,坐正在白阳腿上,一上一下。 “呜额,呜额。” 绞的上头了,白阳呼吸重的粗鲁,把头贴在她的肩膀上,张开嘴就咬住了那一块肉。 一边顶一边咬得更紧,软肉在嘴里咬的快嚼碎掉,痛裂的她唔唔挣扎! “嘶……” 猛地紧闭上眼,眼角褶皱挤出,他套弄的速度太快,导致坐在凳子上十分不方便,干脆又站起身,把她前半身压在桌边。 在这间餐厅包房里,回荡的都是卵蛋拍打阴唇,清脆的鼓掌声。 “操死你,操死你!”埋头冲撞,让他额头落下碎发也快速摇晃着。 焦竹雨扒着桌面,脸被摁在了桌子上,脑门的肿包残裂的碾压,她被嘴里的包子噎的反胃,此刻终究也只剩下一个念头。 她想活下去。 白阳都快射了,他低头一看,才发现两人的交合处全是黏红色刺眼的鲜血。 流的不是水,而是被他插烂的肉。 不知为什么,他身体丝毫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欲望,即便看到了这残忍的一幕,也将肉棒全根没入,搅坏了她的肉穴。 “妈的!” 低吼过后,加快速度,红色的肉棒抽插重影激烈捣在烂穴,几十下过后,他兴奋绷紧身体,张开嘴一口咬下去,她肩膀上刚才那块被他咬烂的地方,抽搐着鸡巴内射了。 “哈。” 终于舒服,浑身毛孔都被打开,每一根汗毛都在跳动着绷直,太爽了。 “傻子,想吃饭就得让老子这么操,下次饿了自己主动点送上来,听到没!” 他似乎浑然不觉刚才对她的暴力,抓着她松散的马尾辫就把头给提了起来。 然后定眼一看,她下半张脸上流的全是血,那些血是从鼻孔里面冒出来的,嘴巴还是张大的样子,里面塞着包子也染红了,下巴一片血腥。 白阳甚至忘了抽出还塞在她体内的肉棒,去摸索手机。 被他喊过来的急诊医生到了饭店的包厢,人已经躺平在了叁张椅子搭起来的临时床上,身上盖着餐厅经理送来的毛毯。 嘴巴刚才长的太久,仍是处于微张的状态,脸上的血被擦干净,她抽搭着哭泣。 诊断过后,医生放下紧张道:“只是上火,不用担心。” “上火?”他的眉头都快拧死了,连语气都带着匪夷所思的质问。 “的确是上火没错,她最近有吃过什么东西吗?” 白阳垂着眼思考了一会儿,还真有。 “构树的果实。” “这东西不能多吃,对身体也有害处。” 白阳低头看去一声不敢吭的人。 如果不是被饿极了,也不会去吃那东西,当然,这傻子什么也不懂。 “行,我知道了。” 见终于解决,医生起身准备离开,白阳又叫住了他。 他站直在那姑娘身边,两手插兜傲气十足,情绪阴郁问。 “那里,插烂了怎么办。” 苏和默从男厕里出来,桀骜不驯的模样甩了甩酸疼的手腕,外面把风的一群人朝着里面看了一眼。 “走了。” 他下令后才都跟上前。 “苏哥,那女的就扔在那不管了?” “管个屁,白阳只让我把她给打的满地找牙而已,我可不善后。” “真把牙齿给打掉了?” 他冷哼哼笑,校服拉链往下一扯,从里面口袋里掏出颗牙齿。 “这玩意儿还得给他看呢,能不打掉吗。” “卧槽真狠啊,她敢惹白哥,什么仇什么怨啊?” “他最近跟个傻子玩的乐呵,上次瞅见他们在树林里做爱,估计就是为了那傻子。” 身后一群人唏嘘:“白哥看上谁不好,居然看上这种女的。” 苏和默嘴角往下一撇,扬着音调:“是吗,我还觉得他们挺郎才女貌呢。” 首-发:nannvwen. (po1⒏ υip) 起床气的后果用她的逼来灭烟 焦竹雨从酒店床上醒来,身旁还躺着熟睡的男生。 他侧着身面朝她,短到眉毛上方的刘海斜落下来,平稳的睡颜看着人畜无害,不像平时睁眼带给人压力的恐惧。 两腿中间还好痛,她睡了一晚乱糟糟的长发打结炸毛的披散着,睡眼惺忪环绕着屋子,似乎还未发觉身旁躺着一个人有什么不妥。 不过想起来,今天是周五,还要去上学。 于是推着身边人肩膀,糯糯唧唧喊着:“起床,要上学,焦焦要去上学。” 平时睡在奶奶身边,奶奶也是这么喊她的。 可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家伙有多严重的起床气。 “上学了,要去上学。” 推搡的肩膀让他身体开始晃动。 没过一会儿,白阳睁开了眼,不同的是那眼底没睡意,而是翻腾着漆黑暴虐,没睡好的眼睛,周围的血丝朝着中间蔓延,整个眼球显得通红,可以流出血来。 “上学,上学。”焦竹雨有些畏惧他这个样子。 “谁他妈让你喊我的?” 沙哑到极致的嘶哑声,怒气在喉咙中晕染成一个下降调。 她有些委屈:“今天要上学…” 可没等她把话解释完,白阳掐住她的脖子就往她身后床头板怼了上去! 咚! 这一声撞击着实力道不小。 脑子反应空白了几秒钟后,她才哇的一下大哭出声。 燥耳分贝,将他潜伏在起床气里的暴虐完全释放出来,掐住她脖子,一次次的在床头上撞! 他撑起胳膊半坐起身体,另一只手就这么重复着单一的动作,瞪得几乎爆开的眼球,在他白皙面庞上,犹如索命鬼厉。 他在试图把人撞晕过去,就不会听到这烦人的哭声。 “闭嘴!闭嘴!给老子闭嘴!你他妈的,闭上你的烂嘴!” 咚,咚,咚! 十几下,焦竹雨被掐的喘不过气,自然也吼不出声。 脸色青红,拙嫩脸蛋,圆圆眼球凸出眼眶。 他常年打架的力道之大,直接将人反手给扔下了床! 焦竹雨什么都没穿,裸着身体咚的一声,残忍的磕在坚硬地面,她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像被折断翅膀的雏鸟,一声不吭,连叫声都没了。 白阳脑子里清醒了一会儿,还想倒头就睡,可他闭上眼,眼里酸疼的触感让他浑身都散发出不愉快的气息。 深度睡眠被阻挠,强制清醒的痛苦,令他实在想发泄。 掀开被子腾地起身,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四角内裤,健壮的长腿朝地上的人大步走过去,把她的身体翻过来。 口水已经流了出来,卡在喉咙里的窒息令她满脸狰狞。 白阳压了几下她的胸口,才把那几声咳嗽给憋出来,咳的是撕心裂肺,差点背过去。 脸上颜色逐渐好转,她惶恐哭声害怕着他。 白阳刚才是真想把她给弄死,此刻看到她的脸,又不得不惊恐,差点失手让她一命呜呼。 “操。” 烦死了,这下也根本睡不着,起身拿过床头的烟,坐在床边点燃。 他扔下打火机,迈开双腿,手臂撑着身后微微往后倾,地上的人一脸怒不敢言,弱小的擦拭眼泪,和吃进嘴里的鼻涕。 她身上到处都是一青一紫的斑驳痕迹,欢爱留下印记,肩膀上还有被咬伤的裂缝,在她牛奶肌肤有着别样风味,像个随意令男人凌虐都不会反抗的小性奴。 性奴? 白阳的眼又暗了,刚才好不容易消退的血丝,重新翻涌上来。 “爬过来,跪在我这。” 焦竹雨吭哧吭哧哭着,四肢在地朝他过去,跪在地上的身姿不熟练,压着自己小腿左右想倒。 “双手捧起来。” “呜……” 她照做。 “举高头顶。” 艰辛的往上抬起。 白阳挑笑嘴角一翘,把烟灰弹进了她的手掌里。 “就这样给我捧着,烟灰敢掉出来,脖子给你掐断。” 焦竹雨哭的鼻涕冒泡,时不时的一吸,掉落的烟灰并不烫,适合手心温度,可她要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胳膊实在酸疼的很难。 他跟个高不可攀的少爷一样,一抽一吐白雾,唇形性感,弹着烟灰落进她的手里。 这个姿势,让她胸前的奶子也往前凸起,不大的小奶可以填满他的整个手掌,白阳咬着烟,玩弄她这对娇乳,缥缈升起白雾挡住他眼前的视线,情不自禁的眯了眼。 这根烟让他体内暴躁因子从而减了不少。 “把烟灰倒进垃圾筒里去。” 就在角落的垃圾桶,她还要捧起烟灰跪着爬去,姿势十分艰辛。 焦竹雨这么听话,白阳感知到一二,或许她根本不知道这种命令叫做羞辱。 “爬过来。” 人又吭哧吭哧哭着过来,加上晨勃本就硬的很难受,看着她垂下来的乳房摇晃更是憋得慌。 “坐在地上,把腿给张开。” “呜,疼,疼。” “我让你干什么给我照做!”白阳手指夹着已经快要燃断的香烟,警告指着她:“别违抗我!” 焦竹雨不敢惹他生气,脑袋撞得还痛,听话照做,看着他把脚伸过来。 大拇脚趾灵活的分开那两瓣阴唇就往里钻,比起他脚上粗糙的皮肤,里面嫩肉又紧又滑,甬道内部,弹性是可以完美吞下自己的小兄弟。 看着手里的半截烟,他又有了新的想法。 蹲在了她的面前,把还在燃烧的烟头,直接送进了她的逼里灭掉。 “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啊啊啊!” 高温摄氏度,把脆弱的下体给烧烂了一片肉,她四脚挣扎着往后爬,白阳松开烟头,看着还被她夹在阴唇里的半截香烟,噗嗤就笑了。 “哈哈哈。” 愉悦的大笑,全然不心疼她惨痛的尖叫,焦竹雨像个小畜生一样,撅着屁股往前使劲的爬,才将逼穴外夹住的香烟给折腾掉,她疼的倒在地上用手捂住阴唇,流着眼泪呜啊呜啊的哭。 白阳发现自己的新乐趣,他是挺喜欢折磨人,但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如此的喜欢,甚至看到她因为疼痛尖叫从地上弹起,他想把一整个烟都碾压在她的脸上灭掉! 去好好瞧瞧,被烧灼时候她悲痛欲绝,疼的死去活来反应。 “呜啊痛,焦焦痛啊,奶奶,呜哼奶奶救我。” 傻子果然就是傻子,反正,他要定她了。 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烧坏的下体,让她走起路来的姿势都十分的怪异,一瘸一拐像个跳梁丑小鸭,是个人都能看出她的问题。 可没有人会关心她,搭理她,用取笑的眼神看着脑子不聪明的傻子。 焦竹雨委屈上课也哭,她用大书立起来挡在自己的面前,趴在桌子上,肩膀一抖一抖的抽泣。 在课桌角落的位置,她几番想伸出手去触碰自己受伤的下体,可她不敢动,双腿夹的很紧。 最后一节班主任的课,以为她是趴在桌子上睡觉,让她去走廊罚站。 这么一来,站立着的下体更痛了,她手足无措的站在空无一人走廊抹泪,用肥大的衣服袖子擦着脸,眼泪像是从冒泡的沸水里面涌出,怎么止也止不住,呜啊声从紧闭牙齿中发出。 连面前来人了都不知道。 “喂。” 她吸着鼻子,水汪汪大眼眨着,一个把校服外套绑在腰上的男生,双手插着裤兜,表情无语看她。 焦竹雨蹭干红肿的眼睛:“你,你有事吗?” 苏和默把视线撇到了别的地方:“白阳说让你放学了去西北树林里等他。” “我才,我才不要去。”她气鼓鼓的噘着嘴。 像个不开心埋怨的小情人。 大概是傻子的印象刻在她身上,苏和默觉得她有点可爱,抖着肩膀切了一声。 “爱去不去。” 说完就走了,敷衍的传话,也没告诉她不去的后果。 白阳是伤害她的坏东西,用奶奶的话来说就是一个贱人,下辈子会投胎成猪,焦竹雨之前还感激他能带自己吃饭,可她真的生气了,谁让他用烟头烧她。 她默默说服自己,打死都不要去,一定要气死他! 这么一想,心情着实好了不少,简单的报复欲望,让她刚才的悲伤一扫而光,哼哼笑起。 周五的下午两点钟高二放学,她背上书包就跑去了最远的公交站牌坐车。 从这里到奶奶家,需要转站四趟车,去到偏僻人烟稀少的乡村,而这却是她一周以来最快乐的时光,因为在学校里没人会喜欢她,在家奶奶还会给她做好吃的。 苏和默刚点烟一根烟,看到教主任从厕所里出来了,把他吓得用手挡住烟风朝着树林里跑。 看到那还有个人,立在树前抽烟,白阳扭过头,看了他一眼,举起夹烟的手,才放进了嘴里。 苏和默想起来,忘记告诉他焦竹雨不来的事儿了。 “白哥,你等的人还没来呢。” 果然说完他就眉头一皱,不耐烦地侧过头。 “这都放学一个小时了,肯定不会来了。” “谁告诉你我等她了。” 苏和默笑而不语的哦了一声。 他叉开腿坐在石头上,拿着手机一边玩,一边斜着眼去看他。 见他猛抽了几口,把燃烧到半截的烟头踩在地上熄灭,插着卫衣口袋,表情气冲冲离开了。 白阳给白云堰打去电话,他没接,接连不顺的事儿让他脾气直线飙升。 回到家,外面铁门是打开的,懒得再用绅士办法敲门,他单手撑着花园的木栏杆翻了过去,来到一楼落地窗,打开自己屋子里的窗户爬进去。 拍拍膝盖上的灰尘,过去打开房门,他打开门的速度太快,听到了外面异常的声响,可手上的动作快了一步。 原本的哭声变成了尖叫,白阳看到他哥站在楼梯上背对他,把怀中抱着女人遮的严严实实。 “白阳!” 他嗓子沙哑怒吼。 白阳扭过头看向墙壁,无言以对的撇嘴:“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要你车钥匙。” “去打我秘书电话,出去!晚上别回来了。” “哦。” 他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怪不得回来这么早,原来是好换个地方在楼梯上欢爱。 这次他光明正大走的大门,身后白云堰质问:“你没驾照怎么开我车。” “谁说我没了。” “用你那美国驾照被抓了别想让我去赎你。” “放心,我可不会被抓。” 他快速打开房门出去。 白云堰吼着女人:“爬上去。” “我让你爬上去!” “呜,呜啊,呜。” 到了门口的铁栏他才听不到里面的声音,白阳讨厌极了这个女人,装模作样的婊子,白云堰给她摆平了一切,到头换来却是想亲手杀死他。 白色的布加迪跑车在路上格外张扬,更不用说来到这乡村,路上遇到的拖拉机和叁轮车吓得一路避让。 白阳失算了,这地盘太低,不知道被蹭了多少回,车身伤痕累累,一道道灰色划痕添上几分艺术感。 破旧的木门歪斜的挂在门框上,他敲了两下就有想倒塌的冲动。 从院子响起小跑声。 焦竹雨嘴里咬着馒头,开心的打开门。 可见到的不是奶奶回来,而是面前比她高出一整个头,还要去往上昂起头注视的男生。 白阳眨着眼扯出一笑,不怀好意的笑容张扬着他坏人的身份,开口便质问。 “谁让你跑的,我是不是让人告诉你,放学在树林那里等我。” “你,你个坏人,我才不要等你!奶奶说让我受伤的人就不是什么好人!” 她没了上几次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表现,好像这里就是她的地盘,说起话来也更加的硬气。 “是吗,我还有更坏的,你要不要试试看。” 他两手扒住门缝朝里面推开,焦竹雨拿着馒头往后退,怯生生看向他身后。 “我奶奶很快,很快就回来了,你不可以欺负我,不然我奶奶会把你打成猪头!” “真有意思,我倒想见识见识怎么把我打成猪头。” 他一点都不在怕的,焦竹雨怕了,唯一的庇护就只有奶奶,可她去集市上了,惹他生气,他一定会扇她的脸。 “你个坏人,出去,出去啊!” “之前还求着我带你去吃饭,现在我就成坏人了?没良心的东西,有本事把你吃的饭吐出来!” 白阳抬脚往她肚子上踹。 一脚阻断她呼吸,叫不出声被踹躺在地上,就连馒头也掉了。 本来想治治她这被惯坏,无法无天倔脾气,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关上了身后的门,白阳撸起卫衣袖子,一副气势汹汹的脸,恐怖如斯。 夹在馒头里面的精液(H) 焦竹雨刚想叫出声,他闷住她的嘴巴,连同鼻子一块压住,搞得她呼吸艰难,往上托起的身体,双腿无助蹬在半空。 出于对他的害怕,焦竹雨满脸通红,脑子里浮现出各种恐怖的猜想,水灵灵眼睛透着万般恐惧之色。 白阳硬的毫无征兆,低头闷闷不乐看了一眼自己裤裆里支棱起来的兄弟。 他把她给摁在了身后水泥墙上,喉头发紧,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扯下裤子。 “呜呜!” 焦竹雨被大掌捂的绝望又着急:“疼,疼!焦焦疼啊!” 今早才被烧过的小穴,白阳扒开她的裤子一瞧,下面整个都烂开了,血肉被烧的破皮朝着两侧炸裂,又红又青,手指头插进去都难。 “操。” 他以为昨天插烂都已经够不堪一击了,没想到烟头烧一下也会成这副烂逼。 泥烂的穴儿看的没有打消他的欲望。 他硬的越来越厉害,既然插不上逼,瞄准了紧贴在他手心里,愈发娇嫩的唇瓣。 “跪下去!” 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摁着她的肩膀便给压了下去,强大的使力下,不留有缓冲的余地,根本不给她任何的机会能起身。 让她跪下去的脸便贴住了自己又硬又粗的鸡巴。 那根可怕的性器上,有着像绿藤一样攀上缠绕的青筋,龟头浅浅的粉色带着拙嫩,可与人体完全不符合的尺寸,是一种折磨人手段的恶棍。 “我不要吃。”她推着他的大腿,不停扭过头抗拒躲避。 “不吃就别怪我给你一巴掌。” 白阳低头对着她的惊恐一笑,邪恶狞露,即便是那张焦竹雨看着都帅气的脸上,也没有正常人一样和蔼可亲,他好像一个笑眯眯的小丑,不知道在下一刻会使出什么惊魂手段。 握住肉棒的根部,朝着她脸上甩了两下,这比扇巴掌还得过瘾点,看着她吃痛闭上眼,侧过头闪躲的样子,娇弱可爱,怎么会像个小傻子,分明就是单纯的未成年。 “今年多大了。” 焦竹雨委屈巴巴,乖巧的就像在回答一个中年叔叔的话:“十七岁。” “几月份生日?” “唔,十一月份。” “你生日,我送你个生日礼物怎么样。” 他狡黠阴险的笑容,此刻在焦竹雨眼里变得忽然有些好看了。 生日礼物,是她一年之中最期待的礼物。 “真的吗?” “当然,现在你得张嘴,用你这张小嘴去好好的服侍我,把我服侍爽了,说不定我还能多给你几个礼物呢。” 左眼皮的黑痣妖媚点睛,又长又密的睫毛下,他的眼睛没有多少灵动感,深邃的逼人内心。 “那,那我吃。” 她傻乎乎张开嘴巴,一口就含住了庞大的龟头。 “真是个乖孩子,再含的深一点,一直把这根东西顶到你的喉咙里。” 焦竹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还没含下去的巨棒,吸吮嘴里的口水,一边往前挪动起来,就像吃棒棒糖一样。 棒棒糖? 这情景让她不由得舔起舌头打转在“糖棍”上面,连粉色的龟头都被她给舔的又嫩又滑。 以白阳的视角来看,她就像个小乌龟一样蜷缩在他的胯下,乖巧的含住那根东西,鼓励她听话,吸的卖力动情,吃着美好的东西,迟迟不愿意拔出。 这让他情不自禁地哼出一声呻吟。 焦竹雨抬眼看向他,举动让白阳有些恼羞成怒,摁住她的后脑勺,继续把肉棒往她喉咙眼里塞。 “咽口水,吞它!” 他要把龟头给插进去,这样在缩紧的喉咙中就能爽的比下面阴道还要紧。 焦竹雨发觉到难受,身体的保护机制让她不断的催促着反呕,可嘴里这样的举动,反而更大大夹紧了那根气势张扬的肉棒。 胯摇晃的更加厉害,口水都被肉棒给捣出来,整根肉体镀上一层粘液的光泽,又亮又大,白阳完全舒展开,沉浸陶醉其中。 他沉迷欲望的表情,实在销魂,昂起头闭着眼,嘴里不时发出娇人的喘声,脸带绯红深陷其中。 “嘶哈,嘶,好爽,嗯爽!” “呕——呕呕!” 速度越快,她的呕声就越是响亮,每一个动作到达致命点,把狭小的喉咙通道给撑大,下巴的骨头吃到快脱臼,顶出来的泪水比口水还要多。 “呜呜呜,呕,呜呕,呕。” 焦竹雨一脸心死如灰爆红,头发上的手把她给拽的前摇后摆,一滴滴流下去的眼泪和唾液混合在泥土地上,可怜兮兮谁看了不心动。 “你勾引我吗!” 他还在情欲里,满脸热红吼着质问她! 焦竹雨想得到呼吸,急的哇哇流泪,嘴巴被他一手给捏着,不让牙齿闭合,酸疼的口腔张大到了极限,鼻尖直怼他私处毛发,柔嫩皮肤被扎的又疼又痒。 “救,焦焦呕,呜,不要,呜,呜!” 她的手几乎要捶烂在他的大腿上。 这一次的深喉,他持久的至少比前两次都要慢很多,或许是鸡巴已经没了刚开始的青涩感,渐渐保持着男人的雄伟姿态,把她给插得闷闷啼哭。 高潮快到了最后关头,他不给她任何呼吸的冲刺,把人给捣的黑色眼珠往上翻。 偏偏这时候,白阳看到了她身旁掉在地上的馒头,抽出的瞬间,他弯下腰赶忙抓起来,握住自己口水湿滑的肉棒,对着馒头猛撸了两下,成功挤射在了上面。 “咳,咳咳!咳!” 焦竹雨跪在地上咳的肝肠寸断,口水哗啦啦流,还没等她红着眼哭去质问他,那脏兮兮的馒头就塞进了她的嘴里。 “给我吃了!” 威胁的双目比刚才瞪得还要大,能看到他发起火来眼珠子周围的红血丝。 惹他生气挨打的场景历历在目,她捧住在泥土上滚了一圈的馒头,一边哭一边吃。 里面夹着冰凉粘稠的精液,配合着馒头软干的口感,有股说不上来的恶心,像是在喝泥水,又泥又腥。 “别把精液流出来了。” 夹在馒头中间的液体顺着馒头边缘往下流,白阳伸出食指接住即将要流下的白浊,赶忙塞进她的嘴里,蹭染在馒头上。 一边提着裤子威胁:“吃完它,我会看着你好好吃下去。” 她嘴里嚼的都是白花花的馒头屑,抽搭哭声时不时抖一下身体,又干又腥,傻子气的少女,穷困的她仍旧跪在那里,仿佛在急不可耐啃咬着,来之不易的食物。 白阳眯起的眼就要看不到眼球,他真的好像把她给活生生折磨死。 越是可爱的东西,暴虐就越是不受控制。 饿肚子的可怜被他操才有食物可以吃二更~ 荣依玉回来的时候看到孙女坐在院里的桌子前吃饭,对面还坐着个男生。 门口停了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豪车,那肯定是他的。 “奶奶!” 焦竹雨见到奶奶就像见到了救世主一样,看到她手里的蔬菜,终于可以不用再吃快要把她给噎死的馒头了,抽泣着跑过去抱住她的腰,即便一身泥土的菜味,她也吸得不亦乐乎。 “焦焦饿,奶奶做饭,饿,想吃饭。” “好好,等会就给你做。” 荣依玉认出来这个男生就是上次给焦焦钱的,敢一次给的那么阔绰,身份也肯定不平庸。 “你找焦焦有什么事吗?” 白阳从矮小的板凳上站了起来,一本正经道:“她在学校里惹了点事情,这周末学校也不放假,所以老师拜托让我来把她带回去。” “焦焦又惹啥事了啊!” 焦竹雨抽着鼻子一惊,急忙抓着她外套:“焦焦没有!没有惹事情,真的没有!” 白阳可不给这个傻子解释的机会。 “打人,跟同学闹了点矛盾,老师在学校正处理这件事呢。”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一天天的就惹上这些事儿呢!” 她委屈的瘪着嘴哭了:“焦焦没有,真的没有!” “你看看你校服上这些脏东西都是什么!又偷吃什么果子?我上周才给你洗的,弄的这么脏。” “呜,呜!” 眼看憋不住的委屈就要迸发,白阳催促道:“我得把她带走,老师还等着呢。” “好好,就一小会儿,我给焦焦装点东西让她去学校吃。” 老人步履蹒跚,慌张走去厨房,赶忙腾空一个塑料袋。 白阳捂住她的嘴巴,阻止她乱说话:“再敢多说一句,我会把你的舌头割了。” 他低着头,冷若冰霜的警告,语气阴嗖嗖,控制住她胆小如鼠的性子。 焦竹雨有怒不敢言,抱着怀中一大兜的水果和黄瓜番茄,依依不舍跟奶奶告别。 被他拽上车后,就坐在副驾驶上一个劲儿的哭。 白阳给她系上安全带,双层玻璃外面的人看不到,他踩下油门,轰鸣着发动机飙了出去。 “闭嘴,别哭了!” “呜你是个大骗子,这个周末根本就没课,我也没有惹事,奶奶不相信我说的话,全都怪你!” “那没办法,谁让你是个小傻子呢,你奶奶当然只信我,不信你。” “我才不是傻子,我才不是!你是傻子!”她抱着怀中的一兜食物,凶巴巴哭着喊叫,差点喘不过气。 根本没回学校,他把她给带到经常住的酒店,刚进门就没收了她怀里的东西。 那是奶奶给她的,焦竹雨拽着他的衣领踮起脚尖去抓,奈何自己的身高不够,蹦起来也做不到,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东西扔到门口,哭的撕心裂肺。 “哭,你接着哭,有本事别停,我倒要看看你能哭到什么时候。” 他嚣张的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点燃起一根烟。 站在门口的焦竹雨无论如何也打不开房门,把手都将她的手给勒疼了,她一边抽泣走到他身旁,两手抓着他的胳膊哀求:“你把东西还给我,放在门口会有人拿走的,那是奶奶给我的!还给我哇呜!” 任由被她晃着胳膊,白阳换成另一只手夹烟,白雾茫茫下,依稀能看清,嘴角若隐若现的笑。 哭了整整一个小时,她哭累的蹲在门口,看着他起身走去厨房,打开冰箱,自己煮了一碗速食意面。 这时她的肚子也叫了起来,熟悉的饥饿感,她连刚才生气的念头也消失了。 擦着鼻涕屁颠屁颠的走过去,来到他的身边,看着馋人的意面,如果不是嘴巴小,此刻的口水就已经流下来了。 “我也想吃,我好饿,可以给我一点吗?” 他继续埋头嘶溜着意面,还故意发出引人饥饿的吞咽声,饿狼扫食的速度,把那盘意面解决的很干净,起身就将盘子扔在了水槽里。 抽出一张纸巾抿嘴,斜眼去看,孤零零站在那里可怜的少女。 他勾着贱笑:“没有你的份。” 焦竹雨不甘心咬住唇,鼓气的嘟起包子脸,吸着鼻涕,委屈十足,又情不自禁往下掉落起了眼泪。 他让她整整饿了一天,期间看着他吃了两顿饭都不给她,焦竹雨渴望的双手扒着桌面,眼馋的盯着盘子里番茄意面,口水终于绷不住,连成一条丝的往下掉,像个挨饿的小狗,垂头丧气。 半夜,他又起来吃了一次宵夜。 白阳已经把自己给撑坏了,煮面的时候看着蹲在脚边可怜兮兮的狗,眼神发光的看向锅里的面,好像在祈求他能掉下来一根似的。 焦竹雨最怕的就是饥饿,出生到这么大以来,她能吃饱饭的次数屈指可数,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快要反出胃酸。 白阳的裤脚被她给拽了两下。 低头看去,泪汪汪的双眼让人招架不住。 “求求你给我点吃的,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想吃饭,呜,我真的好想吃饭,我好饿。” 白阳怎么会不知道她饿,相反,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就这么想吃饭?”笑眯眯的人,眼底藏着深不可测的心机。 “呜呜!” 焦竹雨狂点着脑袋,生怕他看不见。 “可以啊,你让我操舒服了,我就能把这碗面赏给你。” “真的吗?” “你要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我信!我信,我让你操。” 白阳关了火,把筷子丢到一旁,转过身来面对着她,情不自禁扬唇的笑露出白牙,狡猾狐狸伪装的真面目快要藏不住了。 “自己跪到桌子上去,把你的衣服脱了,屁股撅起来,掰开逼,能做到吗?” “能!焦焦能!” 此刻她的思绪已经完全被锅里意面的香味勾走,按照他的话照做,先把衣服给脱了个干净,就屁颠的踩着凳子往餐桌上跪。 把自己身体,奉献给能带来食物的主人。 用身体来换取意面精液汤(H) “屁股这么圆,吃什么长大的。” 在她智力呆傻的外表下,完全想象不出她的身体能有这么的诱惑人,肌肤反噬着光泽,在每一处瘦弱的白肉上都光滑泛嫩,只要手掌轻轻一按,保准皮下会留一道鲜红的掌印。 “焦焦饿,饿,饿。” 看她饿死鬼投胎似的,瘦的营养不良,这身体难得长得这么曼妙。 “会让你吃饱的,前提是得先把我给喂饱。” “把屁股摇起来,说求你操我。” “啊饿,求你操我,求你操我。” 焦竹雨肚子已经在抗议的发出咕叫,抬起屁股朝着他摇晃,生涩的左扭右扭,浑然不觉自己的屁股都带来多大的诱惑力。 白阳狠狠在自己鸡巴撸搓了两下,一边握一半臀肉,用力朝着两边掰开,终于看到了顺着臀沟下,那块又红又肿的阴唇,一条被烟烫的深色缝隙口,诱惑着他钻进。 他知道他这么做,焦竹雨一定很疼,但她愿意,为了吃饭,做什么都愿意。 “额哈!” 还没插进去他就先吸了口冷气,把龟头压在缝隙里,下半体一点一点的往里钻,没有像蛇那样丝滑,反倒是他过于粗大的物体,让这寸草不生的地方变的极具艰难,就连进入也需要很大的忍耐力。 “妈的额!” 完美的一具身体,美中不足的是不会流水,还烂穴。 “操我,操我呜,求你操我。” 渴望香喷喷的饭菜,饿肚子的强烈欲望下,身体带给她的疼痛不值一提,即便她很痛,秀气的五官都拧在一块,腹胀感让她下体搅成一团,手足无措的摁着桌面,一点点的挤入,有根大棒子往她肚子里面捅。 “呜啊,我饿,我饿!” “这不是在给你饭吃了吗!”白阳话音里的兴奋,无处躲藏,粉色逼穴口已经死咬住肉棒不放,吸进去了半根,他浑身都抖得厉害,直接搂住瘦腰,臀一挺的全根没入。 “妈的!” “啊啊啊焦焦痛,痛!痛啊!” 小孩子一样的鬼哭狼嚎,刺耳尖锐的啼叫是她身上唯一的武器,用来赶走野兽的声音,此刻却让畜生更加兴奋。 他着了魔一样,被小嘴的吸吮服侍整根都在支棱,浑身毛孔舒适的打开,紧绷起头皮的畅快感,让他就算死在这洞穴里,也死而无憾。 “呜啊……呜啊啊!” 焦竹雨痛不堪忍的把前半身都贴在桌面上,她只撅起了浑圆的屁股,哭的惨不忍睹,涕泗横流,一边疼的抽搐,嘴里结结巴巴的喊着:“要吃饭,焦焦要吃饭,饭呜呜呜……” 被疼成这样还不忘告诉他她要吃饭,生怕忘记给她吃一样。 白阳爽的一边笑,手掌绕过胸口插爆她的奶子,脸贴在她瘦弱的骨背上,嘴角咧出十分嚣张的弧度,他兴奋的喘气振动在胸膛里起起伏伏。 “傻子,妈的!” 罪恶感的横生下,欲望更加跋扈,臀部前后摇晃,前面竖起来的那根鸡巴反复戳进受伤的小逼里,被热烟给烫烂的逼因为过度抽插,伤口横烂。 “哦啊!” “痛,痛,嘤痛,要吃饭,给焦焦饭,呜呜啊痛痛!” “别急,等会儿就给你吃,先把你下面的逼给填满,吃的爽不爽!”他忽然一挺,龟头塌陷在子宫边缘,焦竹雨蜷起脚趾昂头尖叫,颤抖肩膀呼喊声愈发强烈。 被夹出一头热汗,他额头粘黏的发丝性感风流,鼻尖上冒出的汗珠,顺着刚硬五官往下慢流,眼里充斥着水热的蒸汽,他从来没这么要命过。 “呜啊,饭,饭……给焦焦饭啊!” 眼泪流了一脸,她痛的手掌不断扒着桌面往前,为了饭,她能将疼忍到这种地步,白阳无比庆幸在她前17个年头,没有坏人闯进她的生活,来教唆她用身体换取食物。 唯一干出这种罪恶下极事情的人,就只有他白阳。 “操!” 想到这,他恶狠咬着牙埋头冲干,把自己最大的力气全部使上,那烂逼裹不住的鸡巴,烧焦的掉了一层嫩皮,很快血液的阀门打开,把两人交合处弄得全是湿红色鲜血。 “啊啊,啊啊啊!” 焦竹雨哭声被撞得惨不忍睹,呼吸声随便搪塞喉咙里,左脸压在桌面上,一前一后的抽动让脸皮也火辣辣摩擦着。 “给你!妈的这就给你!” 啪啪啪。 充斥着单一节奏声响,嘴里疼得只剩下饭,饭。 她还哪顾得上求他放过,如果能给她一顿饱饭,焦竹雨甚至都要对他感激涕泪的说谢谢。 白阳操红了眼,无耻的他又萌生另一个想法,在就快要喷射的前一秒,将血红淋淋的鸡巴抽出,摁着龟头快速几步走到厨房灶台前,把煮面的锅拿下来,对着撸了两下,飙溅出来的白液一滴不剩的混进面汤里。 精液跟汤还是有些区别的,浑浊的液体往下沉,不过用筷子搅拌一下,就像盐粒淡淡浮现在表面,也看不出什么。 这是她的报酬,一碗浓汁他精液的意面。 白阳拿着筷子一块递给她。 她跪在餐桌上,埋头吃的狼吞虎咽,还没有酱料,清淡的精液面条,居然可以一点都不嫌弃的往下吃。 白阳把她垂落下来的头发往后拂去,盯着她认真的吃咽,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像个小猛兽一样,用筷子夹起大量的面条,就往张大的嘴巴里面塞,严肃的皱着眉,生怕有人跟她抢。 到最后甚至捧起锅,把那些精液汤水全都喝了下去。 白阳又硬了,他对自己畜生一样的所作所为感到亢奋,面对着一个傻子,可以对她做出任何羞辱的事情,都不会反抗。 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忍耐的程度,他抓着自己的鸡巴,看她吃饭给看红了眼,还没等她把最后一口面条咽下去,就抓起头发,又把鸡巴给摁在了她的嘴边,用不可违抗的语气低吼。 “吃!” 他真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在关她的两天里,白阳总是让她饿着,只有在饿了,她才会听话,愿意做一切来换取食物,她便是他的容器,焦竹雨深知,只要那根又大又粗的棍子撸出白色的东西,她就能获得好吃的。 而就连那些精液,也吞的不亦乐乎。 被抢走的钱和身体保护费 学校里没了平常欺负她的那些人,焦竹雨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去上课,她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都没来学校,就连平时对她爱搭不理的同学,也总有借口来找她说话。 焦竹雨曾经很羡慕可以在学校里吃饱饭又学习好的人,现在她仿佛也在变成那一种人,听课认真了不少,她学不会,就拼命的看书,即便那些字还需要她吃力的去认识。 比平常人更缓慢的学习进度,她的语文都还要按照单词表的拼音,一个个来读。 周二的时候,保安来告诉她,校门口她的奶奶来给她送生活费,焦竹雨课都不上了,兴奋往大门外跑。 在教室里把风的一男生,赶紧把这消息告诉了白阳。 “奶奶,奶奶!” 她看到人就大声喊着,张开怀抱扑了上去! 荣依玉笑的合不拢嘴,看着孙女对她蹭来蹭去,语气尽显宠溺:“长这么大还黏人啊?不像话。” “呜想奶奶,想奶奶!” 想把所有委屈的事情都告诉她,可白阳不准她说,不然就没有饭吃了。 “奶奶也想你。”荣依玉从上衣的内侧口袋里掏出用卫生纸裹着的纸钱,塞进她的校服口袋。 “这些钱拿去充饭卡,别在学校里饿着了,有啥事回来就跟奶奶说,别让人欺负你,知道吗?” 焦竹雨赶忙点着头,将这周喜讯告诉她:“没有人欺负我!她们都没欺负我。” “没欺负就好,这些水果你也拿着,你叁婶给的,我特意给你拿过来。” 见到塑料袋里面的绿果,笑得眼睛都亮起了光! “谢谢奶奶。” 荣依玉疼溺眼前的孙女,笑的年迈褶皱也在用力挤压:“快去上课吧,别让老师生气了,一定要好好学,知道吗?” “嗯嗯!焦焦知道。” “去上课,这周回家奶奶给你做好吃的。” 荣依玉不停催促着她,直到见她跑去了教学楼的方向,才总算松口气,旁边的门卫大叔出来跟她聊,她也乐呵呵的回着几句。 塑料袋的摩擦声不停的响,里面馋人的水果勾引着她,焦竹雨迫不及待的想拿出一个来吃,她咽着口水,脚步逐渐放慢,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趁现在吃一个,走到教室的时候吃完。 她一定可以吃完,不被老师发现的。 正当她下定决心时,从教学楼的门口突然冲出来了几个男生。 原本是上课时间,冷清清的走廊上几声急躁脚步声把她给吓到,抬起头的时候,手上的水果就被抢走了! 有个人拉着她的校服,就连奶奶塞给他的钱也被偷走了。 “呜呀!你干什么,还给我,还给我!” 她一边叫跑着往前追。 可她的小短腿怎么比得过前面个个大腿长叁个男生,焦竹雨急的嚎啕大哭,只能拼命的跑追上他们。 “还给我啊!那是我奶奶给我的,呜呜,呜呜啊!还给我!” 从教学楼二层传来整齐响亮的读书声,完全掩盖了她撕裂大吼的绝望。 眼泪堵满了她的眼窝,一个不注意,被脚下的石头绊倒,她毫无防备的把脸扑在了地上,脸皮和膝盖传来肌肉疼痛感,她弹腾了几下都站不起来,悲痛欲绝趴在地上不停的哭。 那几个人把抢来的钱和水果,都给了在树林里抽烟的白阳。 他把那一兜子的水果给扔了,打开用卫生纸包裹着的钱,里面还是零零散散的钞票,几张一块二十,十块的组合在一起,一共一百块。 白阳冷不丁的一笑,顺手就将钱装进了自己口袋,抽下嘴里的烟扔在地上起身。 “干得不错。” “嘿嘿,白哥,你是不是故意欺负那傻子啊?” “明摆着的事儿啊,那傻子肯定惹咱们白哥不快了!” “白哥下次不用亲自动手,我们来就行!那傻子智商不高,就是把她打的屁股尿流,她也不敢去告状!刚才还狗吃屎摔在地上。” 他们嘲笑的戏虐声哈哈回转,丝毫没发现白阳脸上什么时候消失的笑容。 苏和默在一旁嘲讽翻了个白眼,没过一会儿,树林里的殴打声惊动了厕所外面的几个老师。 他们面面相觑,正犹豫着,一个老师挥挥手:“别过去,肯定是那姓白的。” 话音至此打住,学校里心知肚明的规则,就连校长对他也得忌惮几分。 焦竹雨趴在地上哭得渐渐没了力气,湿泪滴落在土地上,她难受的不想爬起来,突然贴近她的手,一手扯着她的马尾辫往上拉,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 泥土蹭烂脸皮的娇嫩,即便脸上浑浊狼狈,也依旧挡不住她天生姿色,软乎乎的脸气愤哭皱成包子,鼻涕一抽一抽往下流,小小可爱的牙齿,都在打颤。 她看着他哑然失笑的表情,不禁委屈的想吐露心声。 “钱,钱被抢了,还有水果,呜,钱没了。” “怪谁呢。” 白阳轻飘飘的问,脸上一点也没因羞愧涨出来的红色,结果她哭得更大声了。 扼制住她两边的颧骨,动作稍微用力逼迫她张大嘴巴,像是被撬开的蚌壳任由侵占,里面红色软嫩的小舌,因为哭声止不住,吐出来的舌头像条小狗一样,嘶哈嘶哈抽着鼻涕。 “嗤。” 白阳凑上前去,不自觉的眯眼,伸出舌头就往她的嘴巴上舔。 比起面前的这个小狗,他更像一只猛兽的老虎,试探着她的底线。 粉唇上有了他唾液的水光,焦竹雨哭声愣住,因为还没人舔过她的嘴巴,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或许就像欺负她一样简单,应该是理所因当的吗? “钱没了不要紧。”他的沙哑声一股子清冷,眼底淌过笑意,诱惑的黑痣温柔起来,狠戾的痞子样儿,竟显得过分温柔。 把她的脸又往中间挤了挤:“你把腿打开给我操,我收你的保护费,就能让你餐餐都饱腹。” 被玩坏的傻子怀孕怎么办 白阳两个星期来都有让她吃饭,虽然被抢走了钱,但她更满足饱饭。 身上时不时的增添上一点伤,看起来也无关紧要。 可久而久之,那些伤就遮不住了,有时候是袖子撸起的胳膊,一块块被拧的又青又紫,脱下衣服都能看到肚子上被掐出来的指印。 还有破旧的帆布鞋上,裸露的脚踝都是被踹出来的青痕。 焦竹雨没心没肺,她只要狼吞虎咽的吃着食物,就可以全然忘记上一秒带来的疼痛。 平时在学校里跟踪她的几个男生,都是白阳吩咐的,他们天天看她不是吃就是在吃的路上,身体走路一天比一天的垮。 “会不会是被咱们白哥给玩坏了啊。” 一个男生叼着棒棒糖,撅着上唇若有所思点头:“嗯……看着像。” 又把糖棍抽出来,指指下面的从大门跑过来的焦竹雨:“她衣服明显比昨天更脏了。” “你看她脸色跟僵尸一样,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卧槽,白哥他们同居了?” “晚自习天天逃课出去吃大餐!晚上两人肯定睡到一块。” “白哥做避孕措施没啊,要是在高中把这傻子给搞怀孕了怎么办?” “你管他那么多,傻子的孩子谁要啊,白哥有钱打了就是了!” “聊什么呢。” 一群人叽叽喳喳停下,苏和默咬着手里包子,插着校服裤兜,走到窗口旁边往下瞅。 “苏哥你还没吃早饭呢。” “听你们在这聊八卦,人都要上来了还不看紧点。” 苏和默没有白阳那种阴鸷脾气,算得上他们这二把手,事少好说话,打架跟白阳也有一等一的狠戾,他们倒是喜欢跟他讲八卦,说着刚才分析的事儿。 苏和默听完,把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用力嚼了两下,脸上整个五官都在用力的挤动。 四个人乐呵没过多久,他突然瞪向他们。 “我说,人上来了,看紧点,不上课就监督着她,你们也好在白阳那里有钱拿。” 一改往日嘻嘻哈哈的表情,突然的严肃让谁也没想到,顿然间死一般的沉寂。 走廊屁颠屁颠跑来了刚才聊天中的少女,她进了教室,焦竹雨揉着吃痛的腿根,小心翼翼往下坐。 一切别扭的姿势都看起来难受极了,钻心的疼痛,上半身重力的施压,让她疼的攥拳头闭眼,把脸贴在桌面上,紧咬着牙齿不发出哭声。 白阳把她上次烧烂的逼给重新操开了。 他白天通常都在睡大觉,也看不到她的难受。 苏和默跟她一个班,坐在第一排的墙角,只要他回头去看,她准是一脸难受的表情,坐立难安,还能看到她抬起的手用力蹭掉眼泪。 第二节下课,她就慌张的去往厕所里跑了。 隔壁男厕,苏和默系着裤绳,吊儿郎当走出来,上课铃声早就响了,空无一人的厕所角落,哭声异常明显。 他听到了她的声音,站在女厕门口愣了会儿。 犹豫下,还是没胆子进去,朝着里面喊了一声。 “喂,傻子!” “我不是傻子。” 哭的用力,还得倔犟反驳他,就差喘不上气了,搞得他想笑。 白阳一直睡到中午,醒来才看手机。 酒店窗帘拉紧,没有一点空隙,黑暗房间中手机屏幕亮起光,折射在他紧缩眉头不耐烦的脸上,疲倦眼睛眯起,睡乱的头发窝在一块,他随手揉了两下,撑着胳膊半坐起身。 胸口被子滑落,健壮肌肉留着几个鲜红指甲挠痕。 把信息又重复看了一遍,眉头缩的更深,将手机给扔到了一旁。 坐那清醒了几秒,又伸长胳膊给捞了回来,拨通电话。 “喂,哥,在家没。” 苏和默一直在学校旁诊所陪她到中午,等到白阳开车来接她,头发都没收拾,穿着皱巴巴的黑裤和灰色连帽衫。 焦竹雨见到他就打哆嗦,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得出来她抗拒,不给她哇的哭出声,就直接薅进了副驾驶座。 那辆价值不菲白色跑车上,全是划痕和泥土印子,谁见了不可惜,苏和默唏嘘撇着嘴。 “钱会给你。” 他说完啪的一声关上车门,轰下油门飙驰的速度离开,留下一片浑浊尾气。 “呜,呜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家。” “我不要去,我想回家找我奶奶。”她不安的扣着安全带,鼻涕一吸一吸。 “闭嘴。” 白阳单手撑着方向盘,眯着眼,脾气有点不好,他的情绪向来多变,也总是阴郁。 焦竹雨哭的吭哧,被他带进一栋很漂亮的别墅,一边哭还不忘记环顾四周的花儿。 白云堰打开门,看到他手里提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孩儿。 一眼看去还以为是初中生,哭的不顾形象,鼻涕和泪流窜,脸憋得又红又鼓。 “她在楼梯口,你让她上去就行。”白云堰说道。 “呜呜,救我,救我。” 白阳低头朝她冷斥一笑:“在我家让谁救你呢?滚上去。” “呜我不要!”她害怕的抓住拉杆死死不肯松手,还想去求助刚才那个看起来和善的大哥哥。 “我让你上去,别逼我动手。”白阳指着她的脸警告,通常不会再重复第二次的后果,很严重。 焦竹雨哭的气管流畅不通,楼上的女人往下走了两步,抬头看到更温柔的大姐姐,焦竹雨松开栏杆就往上跑,边跑边哭,腿摩擦烂了也不管。 于絮抱住猝不及防扑入怀中的女孩儿,愣神时候,看到楼下白阳对她警惕的眼神,与男人相似的眉宇露出一模一样的警告。 “这是药。” 白阳把东西扔了上去。 于絮看了一眼没说话的白云堰,捡起药,轻声细语哄着她往楼上走,一直到浴室里,她一直念着疼。 “哪里疼?” “呜呜肚肚,尿尿的地方疼。” “白阳跟我说,你是下体化脓,得清洗,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洗,好吗?” 她说话轻声细语,温柔碰她的手指也暖呼呼,毫无攻击性的长相,低马尾长发垂在右肩,柔的像个天使,焦竹雨被暖化的大哭,也不忘记点头。 白阳坐在沙发上,眉头始终没松开过,看到对面的男人脸色更难看,从头到脚灰色休闲衣,也褪不掉商界里独有的戾。 “她是个傻子,你不用担心。” “初中生还是小学生。” “同级的。”他歪头托腮。 “我还以为你连底线都不要了。” “那玩意儿能当饭吃吗?”白阳可不稀罕跟他谈论这些:“我要真有底线,也不至于对着她硬。” “那你怎么不自己给她治?” “我也不是不想,但我下半身不同意。” 他坐直了身体,托着后脑勺往后一靠。凭自己管不住的兄弟,给她洗着就操上了,好几次差点把人给操死,就连昨晚也是,折磨的心惊胆战。 不愿意结婚的殴打慎二更~ 于絮擦干她的头发,见她抱着一个沐浴露的瓶子认真看,像个什么都没见过的孩子。 湿润的头发搭垂在了肩头,帮她穿上一早准备好的干净衣服,白阳的卫衣套在她身上,跟偷穿大人衣服一样。 衣服下摆垂到了膝盖上,于絮帮她折迭着过长的袖子,推到手肘方便活动,胳膊和双腿的青痕熟悉又刺眼。 对照护人这方便,她很有一套,也是因为长时间呆在屋子里没出去过的原因,从帮她洗澡开始,她孩子气的表现,让她嘴角的笑也没平缓过。 “身体还疼吗?” “疼,好冰,凉凉的。” “那是药膏,消肿的,很快就能好了。” 她的天真无邪,于絮说不出来的心疼,但也没办法问她太多。 白阳还没上楼来要人,她也多了点私心,想跟她多说说话,带她去了画室,这里是她的私人房间,角落和墙壁上都挂满了她的作品。 颜色鲜艳栩栩如生的画,填满整个房间,色彩斑驳的墙壁和地面到处都是颜料痕迹,让人一进来就能感觉到温馨,焦竹雨也不例外,她痴呆的看着一幅幅油画,发出惊叹,问题也逐渐多了起来。 “姐姐,那个是什么啊?” “那是向日葵,我给它取名阳光。” “向日葵为什么取名叫阳光?” “因为它向阳而生。”于絮弯下腰,又拿起另一幅画介绍。 这还是个向日葵,没了墙上挂着的那幅明艳,这幅画色彩调阴冷,向日葵也跟低头一样耷拉了下去,很明显看得出是在晚上。 “那这个叫什么啊。” “叫夜晚。” 焦竹雨听得奇奇怪怪,瞅见摆在中间的画架和颜料,从来没接触过这些的她,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你想试试看吗?” “可以吗!”她真的好想好想。 “当然可以。”于絮很久都没笑的这么开心过,拿起一个干净的笔刷交给她。 “蘸取你想要的颜色,涂在这上面。” “嗯嗯。”面对着全部色彩,她犹豫不决,感觉哪个都很好看,都想要画在白纸上,颜料像果冻一样,也很好吃的样子。 “姐姐,我可以全都画上去吗?” “当然,只要你想。” “那我要先画这个!” 她力道很重的戳进一盒淡黄色颜料里,拔出笔刷就往画板的中间画上了一道扭曲横线。 笔刷往后延伸,颜色也越来越淡,重心落下的地方,凸起一块颜料。 紧接着,又戳进了一个蓝色的颜料。 黄色与蓝色混合,成了脏兮兮绿色,焦竹雨奇怪的看,自己明明没有去涂绿色。 “姐姐……” 于絮跟她解释着。 不过,她听不懂,还要装出一副无需担心我很懂的模样,用力点头。 乱七八糟的几笔下去,都是横线和竖线,混合着各种颜色脏脏的,焦竹雨一脸满意的对自己作品充满着信心,缠着于絮教她画画。 楼下两个男人上来了,听到脚步声的于絮回头看去。 白阳一言不发走进来,扔掉她手里的画笔,掐着她脖子粗暴的将人带出去。 焦竹雨反应过来后,抗拒的一哭二闹,抓着门框不肯走。 白阳凶神恶煞瞪她:“你走不走?” “我不走,我不走!我要跟姐姐玩。” 他抬脚摆上了她的小腿肚,腿一软的往下跪,被他掐着脖子就往外薅,两只脚在地上无力的拖着,粗暴又残忍的动作,于絮看的呼吸困难。 “谁让你擅自做这些事了。”白云堰问,流露出不悦。 于絮逃避他的眼神,弯下腰去捡被扔在地上的画笔:“就只是,太无聊了。” “而且我看那孩子,好像对画画还挺感兴趣。” “于絮。”他冷漠的一字字喊出她的名字,语气和肢体一举一动都给人致命的压抑。握住画笔的手指,不觉颤栗。 焦竹雨被他一路拖下楼,扔上车,她手臂和掌心里沾满了颜料,弄了他一身,脾气正冲的人对她一点也不温柔,看她上车了还挣扎,一巴掌拍上她的头警告。 “你敢再动一下,我用烟烧你的逼!” 焦竹雨捂住发懵的脑袋,哭着弯下腰哇哇叫。 车子朝酒店的方向开去。 路上没人搭理她,她的哭声一点点变小,套着一件庞大白色卫衣,身材娇小玲珑蜷住。 她突然哽咽的开口,差点被口水给呛到。 “我可不,可以吃,避孕药。” 白阳脸色当即难看的垮下。 转头去看她揉红的眼,他可不相信她会知道避孕药这种东西,不然在操她的第一天就该说了,还傻乎乎的以为牵手拥抱就能怀孕。 “谁告诉你的,那个女人?” 森冷怒意的声音,焦竹雨怯生生把自己的腰用力弯下去,懦弱软声软腔道:“不是姐姐,是一个班里的男生。” “谁?”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 等红绿灯的片刻,白阳仔细想了一下,有了答案。 “今天送你去诊所的那个。” “嗯嗯,嗯!”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焦竹雨不再流露害怕,昂头认真:“他说,不吃避孕药会怀孕,告诉我要吃药。” 白阳冷嗤。 苏和默倒是还挺关心她会不会怀孕呢。 “不吃,怀了就生。” “我不要生!奶奶说我不能怀孕,高中里怀孕是不对的,要结婚之后才能怀!” “怎么,你想跟我结婚?” 她又摇头:“我不想。” 这句话直接像个核弹一样引爆他,车子猛地打了转向驶去路边停下,颦起剑眉,怒色阴森:“你不想?” 从高处跌落的声音刺耳冰冷到了谷底,焦竹雨慌慌张张的说:“奶奶说,结婚是一辈子的事,要跟他一辈子走下去。” “哦,这么说,你一辈子都不想见到我。” 本来怒火上头的他更是被火上浇油了一把。 焦竹雨可真的一点都不想,她不懂,自己都不想了,为什么还要接着问。 “焦焦不想!奶奶说——” 啪! 白阳扇上她的脸破吼大骂:“奶奶奶奶,奶奶个腿你奶奶!” “呜啊!” 纤纤玉指紧紧捂住被扇的一半脸,粉腮红润脸蛋鼓起,她张大嘴,口水连丝,拉长声音的哭声,恨不得方圆几里都能听到。 白阳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他有想过跟她结婚吗?貌似从来没有。 但他妈为什么听到她说这种话,就想把她给弄死。 “焦竹雨,你接着哭,等到地方了看我扇不扇你,我弄死你!” 他愤怒拨下挡,踩着油门嗡的一声飙出去。 临近傍晚,西天落日笼罩着一层绯红薄雾,跟她被打的脸成了一个色儿。 车开进地下车库,他扭拽着她潮湿的头发就将她给拉入电梯。 把她扇在电梯死角,怒意掐着脖子摁在墙上,用食指指向她的脸警告,扇着她的脸和脑袋,她摔了很多次,白阳单脚粗鲁跺下去,又一次次把她掐起来。 举止粗暴的人脸上填斥盛怒,人性荡然无存,电梯右上角的监控清晰的记录下这一切,监控室的人急匆匆转告着上级,来的头儿看了一眼,挥挥手让他别管。 白家名声显赫威望:“记住这张脸了,凡是在酒店里遇见他,无论做啥事都别插手,不然下一个堵在电梯里被打的人,就是你。” 她发现他偷钱却被鞋底抽肿 焦竹雨被他给拖回酒店房间。 电梯里的殴打已经让她神志不清,害怕到骨子里的恐惧,恐慌情绪不会遮掩,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她使劲发抖。 被白阳放开的时候,就像个刚到家的幼猫,使劲朝着角落里跑去,用力蜷缩在黑暗的空间,仿佛这样就不会被看到。 “呜呜,呜呜。” 捂着被扇肿的脸,弯下踹疼的肚子和小腿,哭成了受气包,鼻子囔囔吸气。 白阳脱去上衣,去浴室里冲凉,不忘回头,面色阴郁警告她:“我出来之前你还敢哭的话,我会把你打到叫不出声音。” 他也从来没想过,常年揍人胁迫的手段,会用在一个智商低下傻子身上。 迈入浴室前,裤子也一同脱掉在地上,踏出衣物,光脚走了进去。 直到他消失,焦竹雨才敢抬起脑袋,身处角落黑暗,朝着光明处的地方渴望看去。 她想要出去,目光盯着大门,卷长的睫毛沾满泪珠轻轻抖动,两半脸皮滑稽可笑凸起不平整弧度。 犹豫了很久很久,她不敢,真的一点都不敢。 焦竹雨又把自己的脚往后缩了缩,将头埋在膝盖中间,忍受着身上五脏六腑疼痛。 “奶奶,救救焦焦,呜。” 浴室水声大了起来,她始终都没敢挪动一步,哭声也渐渐平缓了情绪而停止,害怕会打她,将声音都憋了回去,把鼻涕给吸干净。 白阳出来看到她还是那副模样,这次敢于露出黑不溜秋的眼珠,直勾勾盯他,愤怒消了不少,他得好好问问。 “还愿意跟我结婚吗?” 下体裹着浴袍,抬脚朝她走过去。 与生俱来的威厉气息,修长的身躯挺直如松,毫无文雅之气的威胁,停在她面前,冷眼相视居高俯瞰。 就算焦竹雨再傻也懂,她要是敢说一个不字,准会被他打。 于是脑袋上下颠了颠。 “说话!” “愿,愿意。” “大声点!” “愿意!”她刚止住的哭腔,大肆哇出声。 白阳气笑勾唇:“愿意什么了?给我连起来大声说!” “呜啊,呜啊!焦焦愿意,跟你结婚。”像个临行前死刑犯一样,悲壮哭嚎不知道的以为受了多大委屈。 “行啊,现在开始就是我小媳妇了。” 白阳把不要脸贯彻到底,坐在床边嚣张迭起了二郎腿,下巴示意地上的那团衣服,指挥着她:“去,把老公的衣服都迭整齐。” “呜呜,呜。” 焦竹雨眼泪挥洒的跟不要钱似的,刚准备站起来,就被他呵斥:“跪着去!” “呜!” 她四肢着地像条小狗,身上的卫衣即便再宽大,也挡不住她跪下来的时候,浑圆屁股朝着后面裸露,就差屁股后有个尾巴往下耷拉的夹紧。 慢吞吞朝着地上的衣物爬去,跟奶奶学过怎么迭衣服,她抓起衣服,一边哭一边干着家务活。 白阳看的只想点上一根烟,真的好像一个未成年的小媳妇,有怒不敢言,果然这就是男人当家做主的好处吗? 他心里对自己发出鄙夷的笑,想的可真够多。 “迭好了衣服去抽屉里把烟给我拿出来。” “呜呜。”焦竹雨哭着点头,明明没撅小嘴,脸蛋上的鼓包却委屈极了,就是颜色有点丑,快成青了。 她把折迭整齐的衣服放在了床尾,爬去他身旁的床头柜,生涩的跪爬动作,好几次膝盖都撑不住左扭右晃想跌倒,卫衣领口往下垂的空隙越来越大,里面没穿内衣的奶子也瞧见了。 那玩意儿跟个小孩没差,估计是没发育好,两个小馒头挂在胸前,还没他练出来的胸肌有可比性。 “我看看逼好了没有。” 趁她去打开抽屉,用脚趾去抠她下体红肿的洞穴,只要轻轻一碰,她就浑身疼抖。 “痛,焦焦痛。” “闭嘴,把烟拿出来!” 她扭捏着把屁股往下坐,好来躲避那只大脚,拉开抽屉看到红色的烟盒,旁边还有几张零零散散钞票。 皱巴巴的绿色,蓝色,一块的,十块,二十的。 那些跟奶奶给她的钱好像,甚至她能看出来,上面还有些泥土痕迹,从菜市场找零的时候,手指蹭上的泥土也在上面,焦竹雨对钱很敏感,奶奶给她的钱更是当作宝物,她一眼就能确定。 “我的钱。” 她抬头看着他,盈满泪水眼眶,柔柔弱弱声音不敢太大,可带满了难以置信语气。 “这可不是你的钱。”白阳唇角轻扯,声音凉薄。 “这就是,就是我的钱,我的钱!奶奶给我的钱,奶奶给我的!” 她可以无比的确定,抓起抽屉里那把钱就往小手里攥紧,饿死鬼护食,恼凶的瞪着他,可怜的护着脏兮兮钞票。 “放下!” 白阳低吼,拔高的嗓音威胁感剧增。 焦竹雨觉得委屈,这明明就是她的! “你凭什么抢走我的钱,你这个贱人,坏蛋,我不原谅你,就算你带我吃饭也不原谅你,我要告诉奶奶!” “我让你放下。” 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跟他大吼小叫:“凭什么放下,我的钱,我的!” 啪的一巴掌。 白阳毫不客气扇上她的脸,来势汹汹力道让她偏了头。 “这是我说的第二遍了,你还想让我再重复一遍吗?” 焦竹雨终于又知道他的可怕,跟鬼一样披散着长发,抓着钱哭哭啼啼从地上爬起来,呜哇朝大门跑去,将纸币护在胸口颤巍巍叫:“我的钱,呜啊啊啊这是我的,我的!” 白阳抓起地上的拖鞋,反手朝她猛扔了过去,直接命中她的后脑勺,把她疼的脑袋用力朝下一栽。 抬脚叁两步将她追上,抬高的长腿跺上她的后背,踹爬在地板。 被打倒在地,哭的鬼哭狼嚎,握住纸币的那只手紧紧的攥成拳头。 “把钱松开。” 白阳站在她面前,毫无温度的话冷如冰窖,宽大的脚背上有着细条凸起青筋,顺着小腿往上蔓延而起,无言愤怒令它们微微凸起。 见她只哭不松,他蹲了下去,拿起刚才扔她的拖鞋,摁住她的手臂,大手发力举起在半空中,残忍往她握成拳头的手背打下去! 啪! 一下就见红,她忍不住疼就把力道给松了。 啪,啪,啪! 叁下,五下。 焦竹雨惨叫着想将手抽出来,可他越摁越紧,有种要把骨头碾碎的架势,挥舞的手臂,拖鞋扇打的越来越快,垂目而怒,拧瞪可怕的眼睛,手臂挥落不止。 “啊啊!啊疼,疼,啊啊救救焦焦啊!” “救焦焦!” 十下。 二十下。 红肿的手背嫩肉,变得皮开肉绽,整个手往上鼓起充血,火辣辣的刺疼,他不知疲倦的将她一直殴打,连散落的纸钱都被抽烂成了两半。 焦竹雨龇牙咧嘴,疼痛挤得眼睛,五官错了位,挣扎不开的急躁,让她双腿疯狂蹬着地板,惨叫不断。 日记本上的记仇让她在树下吞精(H) 焦竹雨的右手裹成了一个小粽子。 只记得白阳最后问了她几百次的还敢不敢,她不敢到把嗓子都喊哑了,抽烂的手捧着钱,颤颤递给他。 让她为自己点上了一根烟,牙齿咬断了过滤嘴,才忍住没塞进她逼里灭烟的冲动。 那张恶煞的表情,被焦竹雨刻在了脑中。 他一直睡到下午,才去学校。 找到了焦竹雨的教室,发现她位置上没人。 正是下课时间,班里的声音异常小,看到后门的来人,窃窃私语的交谈着,一阵叽叽喳喳。 他的几个把风小弟,赶忙跑到他身边汇报:“焦竹雨被叫去操场值日,打扫卫生了。” 白阳已经走到了她的课桌前,哦了声,翻开最上面的一个作业本,封面和本子中间有空隙,显然是刚写过什么。 打开第一页,就见到了自己的名字。 虽然字迹歪歪扭扭跟蜈蚣爬出来的一样,他还是能潦草的看清内容,这大概是左手写出来的字。 白阳坏蛋。 我恨他,白阳,恨他! 这个大变态,贱人,白阳! 耳字旁的阳,被她写的可真是丑。 他鼻腔一哼,莫名其妙发出了声冷笑,这笑连他自己都觉得多少有点毛病,毕竟第一次见这种高中生的仇恨日记本,幼稚。 “白哥,需要我把她给叫回来吗?” 他冷飕飕眼刀投射给他,啪的合上本子:“不用你多事。” “哦……好。” 他前脚刚走,苏和默回来了,吓得他赶紧跟他嚼舌根。 “我差点被白哥眼神给吃了,他会不会真对那个傻子动心了。” “他都说什么了。”苏和默拉开凳子,颓废的一屁股坐下。 “我就说要不要我把那个傻子叫回来,白哥不让我多事。” 苏和默抱胸不屑笑了声:“玩腻了就会扔,我可看不出来,白阳会是什么痴情种。” “这倒也是,傻子嘛,也就图个听话了。” 焦竹雨在树底下清扫着落叶,手里拿着一个竹条大扫把,对她的身高来说很吃力,特别是还只能用一只手来操控,几乎每扫一下都要靠拖拽的力道,来把落叶汇聚到一个地方。 烈日下,白阳带着灰色鸭舌帽,两手插在卫衣前口袋,他身材过分高大显眼,还没来到她身边,焦竹雨就看到了。 被打出恐惧,拽着扫把就往后退,脸蛋浮肿的伤疤像是水肿了一样,一半青一半红。 “过来。” 帽檐下阴影,眉头紧蹙可怕,她依旧要听话的朝他走过去。 用厚厚纱布裹着的右手垂在腿侧,她左手抓着扫把低下头,在他面前跟个要挨批的乖学生。 “谁让你扫的。” “老师,她说我手不会写字,就让我扫地。” “是吗?她是不想在这个学校里教课了。”白阳口吻强横命令:“扫把扔了。” 她乖乖照做。 “去跪到那棵树后面,给我口。” 懵懂无知的眼睛抬起:“口,是要我用嘴巴,吃那根尿尿的棍子吗?” “废话。” 学习不精的她,倒是在他这学会了很多性知识。 被打服帖的人,驯顺的去照做,在一棵庞大的树柱后面蹲下,这里很偏,用不着担心会被操场上的人看到,白阳背对身后操场,正解开着裤子,瞧见树下面不远处有喝了半瓶的矿泉水立在那。 “唔。” 小嘴嘟成一个小圆球,含住半个粉粉龟头,吃进嘴里的大型棒棒糖,用灵活舌头转起马眼。 她举起小手捧住硕大的肉根,渐渐膨胀起来的大物,每一次令她看了都会很吃惊,为什么这根棒子会变得这么大,又粗又热,好多根筋,跟她的下面一点也不一样。 “再深点,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 白阳手指捏扁了口袋里的烟盒,终究是忍不住,烦躁抽出一根咬在了嘴里。 “呜,太大,吃,吃不下。” 含住鸡巴的双唇一碰一合,柔软嘴皮子在他鸡巴上弹跳,含糊不清。 “那之前是怎么吃下去的!” 那明明都是摁着她的脑袋。 焦竹雨眼珠子往上看了看,他长相狠戾凶悍,眉头皱的跟要吃小孩一样,把她吓得扶着肉棒往嘴巴里捅。 “牙齿。”白阳一手点着烟,警告她:“收紧。” “唔唔!” 唇角张到最大,龟头戳在嗓子眼,那里正是敏感之处,泛起疼痛的脸皮让她心里打响退堂鼓。 白阳闭着眼吞云吐雾,陶醉神目舒适多了柔情,比寻常人皮肤带些冷感,很容易便看得清他脸颊出现几丝异样潮红。 右指夹烟,扶住她的脑袋,胯下一顶,轻松送进了她的食管,本能咽起口水的紧致,夹的龟头变形。 “嘶啊操。” 他真的很舒服。 为什么要让她疼痛就可以舒服,她持续的干呕丝毫不被看到,胀痛呼吸堵塞食管里难受胸口膨胀,左手拽着他的裤腿,接纳着残忍喉交。 一退一进,正中喉心,把她戳的眼睛翻白,淫荡脸跟做妓没什么两样。 白阳越看越兴奋,索性把烟咬在嘴里,两只手都使上了力气,捧住她的头当成逼穴一样抽插,垂下的两颗圆滚滚卵蛋不断往她下巴上啪啪甩打,耻毛也几番往她脸皮和鼻孔扎。 呕,呕。 她越是呕吐,把舌头伸直变成小狗,便越引得他无法自拔,白雾缥缈而起,过度色情兴奋的脸几缕涨红,展露性感,不断念着操操脏话字眼。 焦竹雨神情痛苦,仔细听她反呕的声音里,还带着求饶的卑微,只是字吐到一半就被憋了回去。 下课铃刺耳的钟响,成了击碎他最后一道的关卡,插了几十次,心烦意乱命令她:“手捧起来!” “快点!” 她流出口水,边翻白眼,把手艰辛捧着。 白阳猛地拔出,直接射在她的掌心里。 “咳咳,咳!咳咳!” 嘴角拦不住的口水,一同流在手掌中,混合了凉凉精液搅和在一块。 “吃它。” 白阳把嘴里的烟抽出,往一旁弹了两下烟灰,另一手继续撸完了肉棒里剩余的精液,一滴不剩都挤完。 “快点的,流出来你死定了。” 焦竹雨忍气吞声,吸着鼻子埋下头,伸出舌头去舔腥色的精液,赶快把它给吃完,舔的手掌只剩下唾液水光。 他提上了裤子,猛吸了两口后,将烟踩灭在地上:“站起来,跟我走。” “呜。” 还没擦干的眼泪挂在肿破的颧骨,她跪麻了腿,几次起身都摔倒,眼看着他快走远,忍着麻痹的难受站起,拿起一旁树下的矿泉水,一瘸一拐跟上他。 白阳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她手里的那瓶水。 “你的?” 她点点头,脸红泪珠挂落,垂涕可怜。 “水怎么来的?” 焦竹雨支支吾吾解释,半响他也没听清一个字,只看到她脸上的心虚。 白阳嗤了一声,晾她也没那个胆子敢偷钱。 报复他 放学后,苏和默身边围绕着叽叽喳喳的一群人往学校门口走,大老远便看到门口停着的一辆白色豪车,车身的漆刮蹭惨不忍睹。 他把单肩包取下,扔给了一旁的人,快步朝门口小跑过去。 “苏哥!” “他干什么去了?” 白阳取下鸭舌帽扔在了焦竹雨腿上,打火机刚准备点上烟,车窗被敲了两下。 抬头看去,降下了车玻璃。 一团浑浊的白雾正好从车窗里飘出来,苏和默侧过头咳了两声,用手扇开烟味。 “白哥。” “做什么。” “我们商量着明天周末去湖边钓鱼呢,你去吗?羽顺和家里有个鱼塘,随便钓。” “不去。”他将烟伸出窗外弹了两下。 苏和默朝里看了一眼:“哦,她好像很想去的样子。” 闻言,白阳转头看去焦竹雨。 她手里捏着他的黑帽,眼里仿佛会发光射出亮晶晶的液体,自己也不注意嘴角边的笑,一副很震惊又期待的样子。 不会隐藏心情的她简直是一张没有秘密的白纸。 “你想去?”白阳咬着烟。 “可,可以吗?我可以去吗?我能回家跟奶奶说一声吗?” 苏和默忍笑用拳头压在唇前,咳嗽了两声。 他默了一会儿,除了第一次说要给她钱的时候,倒还真没见过她这么期待的眼神。 “行啊。” 苏和默弯着腰,脸朝车窗:“白哥要去吗?” “废话,地址发我。” 汽车扬长而去,他站直了身体,身后跑出来叁两个男生到他的身边。 “苏哥,白哥说什么了?” “他说明天要跟我们一起去钓鱼。” “我靠不是吧!我咋招待白哥啊,他一富家公子,我家就只有一个破鱼塘啊。” “放心吧,有的人会招待他,用不着你费心。”他拍拍羽顺和肩膀。 钓鱼焦竹雨只在书上看到过,她一直以为这种活动离她很远,遥不可及,因为生在只有臭水沟的山里,除了植被她就没见过有什么河流,为了第二天的钓鱼,她兴奋整整一晚没有睡着。 白阳来接她的时候,她手里仍然拿着大兜小兜的食物,疼爱她的奶奶给她准备。 一上车,焦竹雨便拿出苹果给他:“奶奶说,要分给你吃。” 白阳去翻塑料袋,找到一个绿色的小瓶子:“这是什么?” “风油精。” “带这个做什么?” “奶奶说要把它抹在身上,不然蚊虫就会往脸上咬我。” 她脸上的掌印,以及手背的伤下去了不少,还是有点泛着青红,这么来看好像真的被蚊子叮了一样。 “眼睛又怎么回事?” 牛奶肌的皮肤一眼就能看出下面的黑眼圈,憔悴的眼皮往下给耷拉,她没心没肺的嘻嘻笑着:“没睡好。” 白阳捏着她的眼皮往自己跟前拉,她痛的嗷嗷叫,抓住大手,他戏虐的笑意,狡诈轻佻:“跟我出来玩就这么兴奋吗?小傻子。” “我没有兴奋要跟你出去玩,我也不是小傻子!你才是傻子!蠢猪!” 苏和默等了他们很久,一群人都围绕在池塘旁钓上了,不远处跑车的轰鸣声才赶来。 眼看着一个鱼要上钩,被车声给直接吓跑。 众人纷纷松了鱼竿,看着车子来的方向,行驶在高阔的丛树森林小道里。 “卧槽,白哥真牛啊,这么豪的车随便刮?” 本就伤痕累累的车体,漆面更是成了涂鸦。 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他出来的时候往口袋里塞了什么东西,绕到副驾驶将人给拖拽出来。 “那傻子又惹白哥生气了?” “嘘嘘,小声点。” 苏和默拿着两个鱼竿走过来:“白哥,给你准备的!” 再去看他身旁的人,发现她脸上清晰的掌印,明明昨天的时候还没有。 焦竹雨用袖子胡乱擦拭着鼻涕,不甘抖着肩膀吸了吸,眼下黑红一圈,瓷白小脸憔悴的跟被人虐打过一样。 “把车里的东西给我,我要吃。” “去那坐着去!” 长腿在她小腿摆了一脚,焦竹雨哭着往前跑了两下,白阳明显是在气头上,苏和默指了指不远处有个木头搭建的烧烤摊:“去那坐着就行,待会儿他们钓上鱼了就能烤着吃。” “呜,呜呜……” 她一边哭,低头擦着眼泪往那走,好像个被父亲带出来的孩子,不听话挨了几下。 池塘很大,方圆百里被他们承包了,都坐在几棵绿荫树下的靠椅上,天然的活水湖面刮来一阵清澈的风,混合着泥土的香甜味,焦竹雨羡慕的看着那处,好想去。 她真的好想去,生在山沟沟里的她从来没见到过这种湖。 “怎么出来玩还穿着校服啊。”苏和默拿来一瓶矿泉水给她。 “呜,没有别的衣服。” 他看了一眼半躺在椅子上的白阳,黑色的鸭舌帽盖在脸上阻挡阳光,交迭着长腿放松的在那里等待。 从口袋拿出一粒白色药片,递给她。 焦竹雨摊开手心接住,仰头呆问:“今天,也要吃吗?” “当然了,这种药每天都需要吃,不能断。” “好吧。” 把药放进嘴中,她拧开矿泉水咕咕灌下。 苏和默弯下腰装作拿工具的样子:“想去那边看看吗?” “想,我想,想!” “过去吧,你悄悄的,离白阳远点就行,别被他发现。” 她眼神亮晶晶点头:“嗯嗯!” 晨曦阳光从东洒落在树梢,透过树叶缝隙争先恐后地往下投射,白日之下,焦黄的光斑照射在鸭舌帽上。 焦竹雨把自己身体半蹲,在离他身后一米的地方,惊叹着青绿湖面闪烁的波光。 旁边几个人看她蹲在那,都默契的不做声。 为了钓鱼方便,他们都坐在离湖边很近的地方,可以随时看到鱼的动静。 湖边不怎么深,周围长满了杂草。 焦竹雨看着他悠闲的倚靠,突然心生起报复的想法。 眉头往下压着一重,像极凶狠的小野兽,连锐利的牙齿都还没有长出。 她抓了抓泛痒的手心,一鼓作气憋起圆鼓鼓的嘴巴,站了起来,快步冲上前。 噗通! “卧槽!” 岸边传来喊叫,苏和默赶忙回头,白阳居然被从岸上给推下去了,连人带凳一块灌入了湖里。 “卧槽卧槽白哥!”众人丢了鱼竿嘶喊。 她出事怎么会让他更生气二更~ 把他推下去后,焦竹雨才认清自己在干什么。 周围的人争前恐后的去跳河救他,焦竹雨往后看了一眼,距离来时的路还有很长的一段,她要是跑走,白阳从下面上来该怎么办。 身后,苏和默疾步朝她冲过来,焦竹雨吓得抬脚就想跑,被他一把拽住。 “傻子啊。” 恨铁不成钢的说完后,把她也一同推了下去。 又一声噗通。 白阳水性不错,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往头发后推去,周围陆陆续续跳下的人让他眼睛糊的睁不开。 “白哥,白哥你没事吧!” “我靠她也跳下来了!” 白阳猛地回头,湖边溺水的人正在往下沉,扑腾了几下后就没了声响,赶忙朝着她游去。 河水的腥味跟表面看到的风景完全不同,绿色的杂草让她脚下打滑了很多次,鼻腔进水,她连叫也叫不出声,冰冷的水温带给她的恐惧不比白阳要打她的时候少。 她痛苦的眼睛闭上,屏住呼吸,脑袋渐渐沉没,难受的试图抓住水面。 “焦竹雨!” 白阳一把提住她的衣领往上拉出水面,没有劫后余生的激动,她安静趴在他的肩头一动不动,两人潮湿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发梢的水珠一滴接一滴的往下落。 他游到岸边抓住树枝,上面的苏和默朝他伸出手,吃力的将两人给拽了上来。 “没事吧?” 白阳沉着脸没说话,浑身湿漉将他阴郁显露于面,抱着人疾步往房子里走。 做了几次人工呼吸,确认她并没呛到水,可人就是迟迟不醒,羽顺和拿来了两件干净衣服。 “白哥这我的衣服,不嫌弃你先换上,穿这个会着凉的。” “放那,出去。” 他阴沉的把手臂搭在膝盖上,屈膝坐在矮板凳,看着床上人。 “啊好。” 脸色白的惨如僵尸,白阳伸出手往她脸上抚摸,宽大的手掌直接将整个五官掩盖,比起被推下去时候的怒火,居然没有看见她醒不过来的时候严重。 “焦竹雨。” 啪啪。 他轻扇在左边伤口处,唇瓣一嘟一张,好像在说话。 白阳凑上前侧耳去听,她的声音略略拔高,含糊不清的几个词语让他眉头拧死也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他几乎快把耳朵贴在她的嘴皮子上了。 谁料她一声尖叫,把他吓得猛一惊,捂住泛痛的耳朵,撑着床边才没跪下去。 “呜啊,呜啊啊,呜呜!” 焦竹雨不顾身上的潮湿往被子里钻,盈满泪水的眼窝堵塞着大量的眼泪,蜂拥而至。 白阳抓住她的手臂从被子里拉出来:“先把衣服脱了,身体擦干。” “呜我不要。” “不要你想发烧吗!脱了!” 抓住她的校服拉链往下拽,里面除了内衣内裤什么也没穿,她冻的浑身发抖,颤起来嘴唇也有发紫的征兆。 白阳不耐烦的也扯下自己身上的湿衣服,抱着她进了被窝,去搓揉她细腻皮肉取暖。 “有人,把我推下去,呜,是个,是个女人,她把我,推下去。” 鼻子不通气的原因,哭声跟撒娇一样,又甜又糯,趴在他暖和的肩头猛地一个抽泣。 “这句话不应该是我来说吗?” “呜呜,呜可她真的把我给推下去了。” “你也把我推下去了,觉得你掉进水里,我就不会找你算账了?” 白阳用指尖弹弹她肿起来的脸皮,冷傲声音听起来怒火满满,实际却在低首浅笑。 焦竹雨像是做了场噩梦,抱着他肩头不松,哭的感人肺腑,他身上温度渐渐回升,更让她的皮肉爱不释手。 “呜啊……呜呜啊。” 哭了很长时间,鼻涕冒出泡,白阳看了看周围没纸巾,抓过自己潮湿的衣服给她擦脸。 她不满的把头扭到一旁:“臭,臭。” “刚掉进鱼池里的,要不是你推我下去能成这样吗?” 说着又把她脸抓过来,硬是用卫衣帽子,给她的鼻涕擦拭干净,恶狠道:“下次再敢推我,我要你半条命。” “可是你打我。” “我打你怎么了?” 白阳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咧嘴的张开齿,咬住她脸蛋的软肉,弹性的嫩肉嚼在嘴中,他还没使劲,把她吓得哭声也止住了。 “不,别咬我,呜疼,焦焦疼。” “你以为刚才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从裤子口袋里拿出那瓶风油精,单手拧开瓶盖,她毫不知觉,一瓶绿色的东西悄然无息往她胯底下钻。 顺着软软小豆子,往上滴了两下,趁她还没反应过来,用手指晕染开,一路直滑入阴唇紧闭的缝隙里。 “呜!” 等她感觉到异样时已经晚了,冷飕飕的刺痛感直逼下体,把她吓得抓住他的肩膀嚎啕大哭,以为踹着双腿就能摆脱,在他身上不停的扭动。 “舒服吗?” “啊辣,好痛,救命,呜啊救救我,好痛啊!” “痛?” 白阳掀开被子,掰开腿朝着她尿尿的地方一看,皮嫩娇柔,抹上去就红了,上次残留的伤口此刻也被刺激到,她痛苦翻滚跪在床上,一手捂住自己的下体,前身紧贴床面,紧闭大腿嚎啕哀叫。 “焦焦痛呜啊啊!痛啊,好痛!” 外面的人把屋子里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羽顺和惊的手里酱料都掉在了地上:“白哥他们不会在这种地方搞起来了吧?” “那你也管不着,赶紧捡起来,这鱼快烤糊了。” 苏和默撸起袖子,熟练的翻转着烤鱼煎另一面,剩下的四人浑身潮湿,脱了上衣,围着烧烤摊瑟瑟发抖的取暖。 “白哥已经算手下留情了,你见哪个能这么对他的人活着走出鱼塘的?” “我估计他是被傻子装出来的可怜蒙蔽了,要是她刚才不跳下去,这会儿头已经被摁在水里了。” 苏和默冷嗤:“谁说不是呢。” 他拿起烤鱼竖起来转了一圈,焦面香味顺着风的方向,飘进了屋内。 死鱼也会被人惦记(H) “呜咳——哇!” 她被撞的口水从嘴角溺出,艰辛爬着想要往门口移动,白阳怎么会给她机会,托着腰拽过来猛一撞! 阴笑道:“不是说逼凉吗?我这样操着摩擦应该热起来了啊,嗯?还疼吗?” “啊咳!”焦竹雨张大嘴往下呕,食物没吐出来,倒是口水流下来的不少,窒息的脸色从刚开始惨白如织变得面如猩红,也算是生机了不少。 白阳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抠着舌头拉出来,永动机的胯下啪啪直杵花心,用力捣毁着脆弱的薄膜。 本来是涂抹到阴唇上的风油精,甚至也捅到了里面,肉棒染上的刺激感,令他包皮紧缩胀痛,火热的摩擦比平时做爱的速度更快,甬道里似如小嘴吸吮他简直要崩溃。 “额操,还疼不疼了?” “疼……疼。”焦竹雨抓着皱巴巴的床单,哭的比溺水窒息还要惨,眼睛红的挤着泪一下就飙了出来。 她闻到了门外烤鱼的香味,将她味蕾刺激的嘴角口水,哗啦啦往下滴成银丝。 “呜啊啊吃饭,要吃饭,焦焦想吃。” “下面不是已经在吃了吗?”白阳用手指抵着她的口腔,上颚猛的往上抬起,让那双泪眼婆娑的眼睛对着自己发情,邪恶的对她露出恶魔獠牙。 “这根大东西还没有把你的肚子给填饱吗?是我插的不够深。” “别插,呜啊焦焦不要了,好痛啊!” 闻到香味的她肚子居然叫了起来,白阳好笑她的身体反应,捂住瘦弱肚皮往里面一按,清晰摸到了自己的那根巨大,心有歹计的他,用力摁了下去! 她疼的嗷嗷蜷起脚趾,幼犬猛兽大吼着嗓门,青红的柱体不间断又戳又翻,阴肉两瓣裂出细小纹痕,她两脚高跪着,泡在风油精里的肉体,皮肉腥辣,白阳摁着她的股沟,食指和中指紧紧夹着正在充血的阴唇。 他欣赏着红肿的穴儿因为粗大的巨棒,被抽出不像话的粉肉,里面早已成为他专用通道,弹性极佳,撑大出他的形状,操松了这逼,以后还有哪个男人的尺寸能满足的了她呢? “嗯!” 白阳大手抓住两瓣臀肉,抽送的呼吸也连同送出去,只出不进,她浑身有气无力,连眼皮都快要睁不开,肉体的享欲腹胀难耐,已经被逼的只能像条狗一样的吐出舌头,才能获得一点微薄的氧气。 渴望的望着门外传出烤鱼的焦香味,如果此刻那条鱼能送到她的嘴边,觉得被操的再苦再累也值得,她好饿,真的好饿。 “呜,焦焦……要吃饭,呕,要吃。” “我看你伸着舌头只配吃精液还差不多,像条狗一样。” “饭,饭,饭。” “让我射出来,就给你饭!” 她哭着把头埋下去,大力的撅起屁股送到他的胯下,本就在子宫边缘徘徊的肉棒,这下更是直挺挺的杵了进去! “呜嗷——” 啪啪,啪啪啪。 门外的六个人早已是听得面红耳赤,连手里的烤鱼都不香了,埋头坐在石凳上,漫不经心挑着鱼刺。 不知道是谁小声嘟囔了一句:“我也想,试试做爱的感觉。” “……” “操你妈闭嘴!我要下去游泳!” 有人扔下鱼,脱了上衣就往池塘边跑,纵身一跃,扑通的一下落入湖底,鱼群被吓得游的飞快。 “这时候不就体现出内裤紧的好处了吗?”苏和默跟个没事人一样啃着鱼肉,旁边羽顺和秒懂的将头埋下去。 “苏哥,这比看现场还刺激。” “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 焦竹雨被操晕也没吃到烤鱼。 饿着哭醒过来,周围早已黑幕一片,阴暗的房间里,窗户紧闭,视线被黑色剥夺,她哭着跪爬在床上,只能用手去摸周围的东西。 “呜,奶奶,奶奶呜呜。” 两只手有力的托起她的咯吱窝,将她抱在了宽大的肩膀上,踏实的怀抱给了她不少安全感。 焦竹雨抱着男人的脖子,裸露的身体盖上了一件薄被,抱着她到了外面池塘的院子。 料到她也是会这个时间醒过来,烧烤摊上早已温热的烤鱼还在散着腥香味。 白阳抱着她坐在石凳,亲昵将下巴靠在她肩膀上,一手将孜然调料撒在烤鱼,旁边点燃的煤油灯折射鱼肉的油渍,颜色鲜肉美味,拿起一旁铁筷,撕下来一块鱼肉抵在她嘴边。 “吃。” “唔。” 她饿狼吃食,含进嘴里就咽了,甚至想上手去抓,被他用筷子抽了一下手背。 “手不想要了?” “饿,饿!焦焦饿!” “再乱动我把这条鱼给扔进河里。” 她不服气用鼻孔喘着气哼哼:“扔下去了又不会活过来,还不如让我吃掉。” 他侧过头笑着,将鼻梁埋进她发丝里深吸一口,有股清淡体香味,比下过雨的泥土还要好闻。 “听话,不听话没饭吃。” 太靠近的距离,他每说一句话,沙哑的音调都低磁作响,惹得她耳根发痒,不由的往下去用肩膀想夹住耳朵,惹笑的小脚踢在半空中。 白阳越闻越硬,勒住她腰的手渐渐发紧,筷子把鱼肉给抠出了一个大洞,送进她嘴里的时候,一口咬上稚嫩的耳朵,粗大的舌头径直钻入她小小耳腔舔舐,鱼肉的嚼劲让她牙齿上上下下,好吃到根本没心情搭理他。 身体的感官也选择性无视起了,胸口正对她奶子为非作歹的大手,捏着挺立奶头四处薅拽,揪着粉色奶粒,变化各种形状姿态,他爱不释手的趴在她肩头闭上眼嗅闻。 比做爱时的她还像一条大狗狗。 “要吃,吃鱼!” “亲我一口就给你吃。” 她转头吧唧上他的眼皮,令他猝不及防一眨眼。 白阳紧闭薄唇,盯着她眼里闪耀耀的星光,是被煤油灯照射的一瞬渴望,让他差点以为这充满爱意的双眼,是她真心对他发自肺腑。 “鱼,鱼,给焦焦,要吃鱼!” 而他居然还没一条死鱼被人渴望。 想要把她玩弄死的接吻 “焦焦昨天出去玩的好吗?”老人给她收拾着水果,装进书包里,她嗯嗯点头。 “好!我看到了一个超大的池塘,还吃了好多的鱼。” “是吗,那就好。”荣依玉揉揉她的发顶:“我们焦焦平时在外面最乖了,以前不是一到周日就粘着我不肯去学校吗?怎么最近总是走的这么早?这才刚回来又要走了。” 是因为白阳说,要带她去吃饭,还不许她告诉奶奶。 焦竹雨想了会儿犹豫了,觉得什么饭也比不上奶奶做的,而且她也很久都没吃过奶奶的饭了。 看着她露出和蔼的笑,年迈的老人驼着腰,依旧有力的拉上拉链。 “去吧,别让门口你同学等着急,跟他好好相处,水果记得给人家吃,不能白坐他的车。” 焦竹雨撅起嘴巴,站在原地思绪徘徊踌躇。 “我,我想跟奶奶吃饭。” “饭卡上不是还有钱吗?回学校吃,那的饭可比家里好吃多了,我还记得你以前上初中,天天把没吃完的肉包子带回来给奶奶尝尝呢。” 对啊,她没吃完的肉包子,焦竹雨更愧疚了,每次白阳带她出去吃饭,总是剩下好多,想带回来他也不许。 “听话,快去上车回学校,人家还在等呢。” 书包强硬塞给她,连推带拽的把她撵出了房子。 门口仍旧是那辆高调的跑车,荣依玉目送着她上车离开,挥挥的手才慢慢落下,眼皮皱纹眯笑松懈下来,迈着沉重双腿一瘸一拐往里走。 已经习惯了见少离多的分别,她这个孙女,也应该不会在她身边待太久了。 焦竹雨闷闷不乐了一路,直到他停下车,捏着她的脸皮朝着自己的方向转,撕疼了她嗷呼嗷呼叫出声。 “再敢给我摆出这幅苦瓜脸,我会把你的脸皮给扇肿。” “呜坏人,贱——” 就要脱口而出的话,她心生恐惧咽进喉咙,她骂过他叁次,叁次都被打了,委屈鼓圆脸蛋,怒不敢涨。 “算你学聪明了。”白阳捏着她的脸蛋往上挑起,轻佻笑意,焦竹雨合不拢的嘴巴被捏着张开,任由蚌壳一样的侵占。 他一手扣开安全带,俯下身的同时也将舌头伸出,钻入她的口腔。 唇舌缠绕,细小的声音混合着呜咽,回荡在安静的车中,手指摁痛她的脸,被吻到忘记怎么呼吸,粗大的舌头搅拌她的口腔,连同鼻子也窒息不通气了。 焦竹雨意识混浊,将双手攀附上他的手腕,微仰着脑袋,任由他不温柔的索取,将舌头咬进他的嘴巴里扫荡起来,被迫像只小狗,淫荡伸长舌头。 乌黑明亮圆眼里,堵满无法呼吸时涌出的泪珠。 白阳掐着她脸颊的力道狠了不少,指甲扣成月牙的形状,按进她的皮中,他把舌头伸长,观察她的情色,狠戾的眼神始终没有闭上,微卷的睫毛上方一颗痣异常邪魅。 像个猎人一样占据着她的地盘,接受他带来的难受,依旧将舌头滚热的交缠。 “呕——” 直到逼出她刺激的反呕,一口咬住果冻般的下唇,生生伤出一条血口子,嗜血的牙齿尝到腥味才心满意足的退出。 一边硬的要命,还要阻止自己把她给玩死。 焦竹雨总在早上来的很早,因为白阳喜欢睡懒觉,他也从来没发现过,苏和默一直在给她喂长期避孕药的事。 每天一瓶的矿泉水,她连瓶子也舍不得扔,恨不得全都攒起来拿去卖钱。 “白阳要是发现你有这么多瓶子肯定会怀疑,想都别想,赶紧喝完给我。” 他伸出手掌心摊开在她面前抖了抖。 焦竹雨两手捧着水瓶咕咕往嘴里灌,一滴也不浪费的喝下肚。 “呜嗝——” 还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 苏和默拿过瓶子,轻轻用瓶尾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口风严点,白阳问你什么都不要说是我做的,清楚吗?” “嗯嗯!”她看似勇敢的把手攥成拳头,就差竖起指头发誓:“我一定不会说的,你放心好了,我的嘴巴很严!” 他微扬起浓眉,散漫地拖腔道:“是啊,小傻子的嘴巴最严实了,就是看在你听话的份上才帮你,可一定别辜负我的好意。” “嗯嗯!” 这时候骂她小傻子,看来是一点也不生气了。 她准备跑回教室,苏和默捏着矿泉水瓶喊她:“咱班的班主任换了,课间你不用再去扫地了。” “啊?为什么换了。” 她明明记得,这个班主任是要一直从高一教到高叁才对。 “谁知道,问白阳啊。” 焦竹雨哼哼头也不回跑去教室,她才不要去问,反正有事求他就一定会欺负她。 晚自习时候,外面天忽然亮了一瞬,紧随其后的雷,炸出惊天动地一声,把她瞌睡虫也一同给赶跑了。 窗户上面的雨珠越来越大,黑暗的天边深蓝色大雷齐声作响,穿透密密麻麻的乌云,轰轰降落下暴雨,教室里惊叹声此起彼伏,人群攒动往窗外看。 讲台上的老师用戒尺敲打着黑板,焦竹雨听到老师的讲话,再过不久的秋季运动会,班里学生要出一份力,拿出自己最擅长的东西帮忙。 她放学的时候也在想着,自己有什么擅长的东西。 刚要浑身湿透的淋进雨水里,一把黑色的伞竖立在头顶,众目睽睽之下,白阳夹住她的腰将她抱起,轻松抗在了肩膀上。 周围屋檐下躲雨的学生们,目光无异朝他们看去。 “额,难受,焦焦难受。” 肩膀的骨头硌的她腰都要烂出一个大口子。 “闭嘴。” 白阳将雨伞往下压了压,越下越大的雨水只淋到了他的右肩上,浸透了黑色卫衣布料:“再乱动把你扔进水坑里踹几脚!” 肩头一晃一晃的小人,直到被他扛进了车里,才得以大口喘息,揉着勒痛的腹部舒缓。 见他上车,就跟他商讨着自己刚才没想明白的问题,她有什么擅长的地方,这是她第一次想参加集体活动,没有班主任点名挑选班长负责这个项目,甚至连她也可以出力帮忙。 白阳可不会做慈善的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这种事情上,见她期待神采奕奕的眼神,可笑一问。 “你觉得你自己有什么特长吗?” “画画!我喜欢画画!” 听到这回答,他脸色往下垮了一度。 “那个姐姐教我画画,她说我画得很好!”她还在朝他添油加醋,显然是没明白这张表情的意思。 白阳左手撑着方向盘,斜过身体,目露嘲讽拍打她的脸蛋。 他很喜欢这个动作,每次拍完她的脸都有股不舍得结束快感。 “傻子,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单纯吗?你口中的那个姐姐可是个杀人犯,她教你画画,就是在教你杀人。” 雨水犀利拍打车窗,啪滴啪滴,焦竹雨一瞬以为自己听错,只在新闻上见到过杀人犯这叁个字,露出的惊悚足以畏惧到她吓失禁的程度。 发烧能吃避孕药吗 雷雨下了一天一夜。 不知道是不是那句杀人犯吓到她的原因,焦竹雨早上都在发烧,她坚强的穿好衣服,硬撑着自己走回了学校去上课。 苏和默在校门口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被雨水淋了个彻底,从头到脚都像是冲洗了一遍,潮红的脸蛋看似很有生机,空洞无底双目一脸病态。 “怎么不打伞。” 他将蓝色长柄伞举在两人头顶,低头才看到她脸上潮热,一眼就能断定:“发烧了?” “呼。” 焦竹雨艰难的往外喘着一口气,在盯着一个保安亭里的老头,年迈的用拳头敲打起膝盖,扶着窗台,看样子格外吃力的站起,那大概是老人通有风湿病。 那双红潮的目光,苏和默看多了感觉有点想入非非,不知为何代入进钓鱼时候,屋子里传来的呻吟幻想中,即将要高潮的脸。 他用手掌捂住下半张脸,对自己无语叹了口气。 “先进教室,今天的药还得给你吃。” 焦竹雨慢吞吞挪动着脚步往前走,雨水灌得依旧很凶猛,头顶的伞面敲打哗啦作响。 奶奶,也有风湿病。 “你没把我给你吃药的事情告诉白阳吧?” 她摇了摇头,松垮的马尾辫也没扎好,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的那么无助。 “也不知道你发烧能不能吃避孕药。”他也是头一次接触这种问题,挠了挠脖子,好奇:“我得查个百度问问,不然你还是先退烧,别烧坏脑子了。” 焦竹雨停了脚步,苏和默赶忙将伞打在她的头顶。 刚要说话,她忽然转身朝校门外跑去了。 “焦竹雨!”情急之下,他也下意识的跟去:“你干嘛啊!” 保安亭里的老人听见声音,一瘸一拐出来:“你们两个,逃课呢,哪个班的给我回来!” 门口人来人往的学生,只有他们逆着方向往外冲逃,焦竹雨踩着地上的水坑,溅了一身泥水,红潮脸蛋散着蒸气,她大口大口喘息起来,艰难的将眼睛睁开,憔悴无神,灼烧大脑困意,让她头晕眼花的想要倒下去。 “呼——呼,呼。” 跑了还没有一百米远,她的呼吸就已经跟不上了,苏和默抓住她的校服衣领往后拽,才让她的脚步停下。 “我说你,要干嘛啊!”急促的奔跑让他喘气也接茬不上。 “奶奶,奶奶。”她挣扎着脖子的手,不顾难受,固执往前迈开腿。 “奶奶什么奶奶,你奶奶怎么了?” 焦竹雨一言不发拍打他的手臂,累极了的眼皮不停打垂,呜咽哭着抗拒他,苏和默想到她刚才看那门卫的样子。 “你奶奶腿上有病?想回去看看?” 她这才慌张点点头。 “你他妈蠢不会打电话啊,先退烧,我看你脑子都要坏掉了。” 苏和默往后看了一眼,校门口的那位大爷已经冲了出来,虽然腿不好使,但依旧是指着他们踉踉跄跄大吼:“给我回来,你们两个学生,有请假条吗!” “叔,就去对面买个药,不逃课!” 他一手打伞,看了看两边的马路没车,另一只手掂起她的衣领,快速往马路对面的诊所跑。 焦竹雨被冷水浇的嘴巴也白了,抱着热水坐在输液大厅椅子上瑟瑟发抖,苏和默看着她吃下药,连同退烧的和避孕一块塞进她手里。 拿出手机问:“你奶奶电话号码多少。” 她结结巴巴报了一串不流畅的数字,跟她反复确认了好几次,才无误的打过去。 然而,一通。 两通,叁通。 没人接的电话让他也有点慌了,更不用提面前还生着病的人,眼里可怜巴巴挤泪,对他就如同在看一个天神派下来的救世主,莫大的期望。 这任务简直重大。 电话自动挂断,苏和默叹了口气,认命点开手机地图。 “告诉我,你奶奶住在什么地方。” 苏和默叮嘱她退了烧就自己回教室,焦竹雨烧的太厉害,躺在椅子睡着了。 幸好她在诊所里,两个医生过一会儿就来检查她的体温。 白阳是在下午找到的她,冲进诊所瞅见坐在角落里的人,掐她脖子的力道跟鸭脖没什么两样,再重一点就能咔断,焦竹雨活活窒息而醒,血色也被吓得充血到眼膜。 “我他妈以为你失踪了!跑了!” 白阳逼近她的脸怒吼,语气的惊慌失措,没来得及有找到的欣喜感,就转换成了怒火。鼻尖对着鼻尖,她看不清暴怒的脸,只感觉到口水喷的很多。 迫切想要呼吸的她弹腾起双腿,往他膝盖上踹,黑色裤子被踹出两片灰色脚印子。 白阳右手攥紧的拳头往她肚子用力捶上去! 压低声带朝她低愤警告:“再敢给我动,你以为发了烧一声不吭藏在这里就算了?” 输液室的一角,他庞大身体笼罩住躺在病椅娇弱的少女,指腹关节的凸起压得瘦弱肚皮勒出窒息,焦竹雨抓住掐脖的手指,泣不成声。 “我们回去好好算账!” 他把人扛起就往外走,路过门口的问诊台,将两张红色纸币拍在桌子上。 “有有人给过了,不用给了。” 白阳匆忙的步伐一停,推门的手也顿在那,怒火中烧看着他。 “谁给的?” “一个男生。” “长什么样。” 他仔细回忆着:“头发短短的脸有点瘦,眼睛挺大,穿着校服还拿着把蓝伞。” 苏和默。 白阳沉默想了一会儿,的确是他,肩头人被硌疼的不满,他钱也没拿冲出去,淋着雨到路边的跑车。 “欸钱,钱没拿啊!” 诊所出来的医生拿着两张钞票,目睹的却是车子扬长而去,他也不知道那男的什么来历,没穿校服还开着豪车,这钱该怎么还。 “白哥,人找到没?” 白阳一手接着电话,朝右转猛打方向:“把苏和默给我找到。” “啊?啊,苏哥?不找焦竹雨了?” 那头切电话很果断,挂了电话的羽顺和也一脸茫然,周围八个好奇的面孔看向他。 “找啥啊,找苏哥?这又啥?苏哥把人拐跑了?” “别问我!我怎么知道。” “看来贵圈乱了。” 有人惊悚喊了一声:“去你妈的,叁角恋?” 操傻子发烧热穴不听话的身体(H)二更~ 她呼呼往外吐气,鼻子里堵塞无法通气,张着口迷离的眼神诱惑,就像即将到达高潮的情人。 白阳将人给扔在床上,黑重的窗帘只留着一点白日的缝隙,伸手不见五指,打开暖色床头灯,站在床边脱下衣服。 烧刚退了不久,脑子还是昏沉沉,她对耳边的一切声音都异常敏感,特别是脱衣窸窸窣窣,裤绳麻利的往外抽出。 焦竹雨的小身躯在床上扭来又去,她想爬起来的样子滑稽可笑,好不容易翻了个身,就见他已经裸了下体,那根半软的鸡巴长度可观,晃晃悠悠垂在半空中,蓄势待发的机枪,不容小窥。 白阳正要去捞她的时候,她像是突然之间来了力气,四肢在柔软床上使劲往角落里爬,用野生动物最原始的形态,看起来颇有愚蠢。 “呜啊!” 没爬到床的另一头,脚踝就攥住了,朝着他胯下一拉,整个身体躺平在床上被拽了过去。 无助的她哭着抱住身下被子:“不要操我,焦焦痛,痛呜呜呜。” “痛你还敢跑!” 白阳将她拖到身下,抓起校服裤子往下脱,扇打在屁股上的每一个鲜红巴掌,她都痛的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呜啊啊!” “发烧了不知道回来找我吗?”白阳掐住她松垮的马尾,头皮连带着眼皮一块提拉变了形,嗷呜的小野兽号啕大哭。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目眦欲裂愤怒,病态的冷皮,他脖子经脉往皮肉上炸起,额头的血管也渐渐浮现,质问道:“是苏和默带你去的诊所,还是你求他带你去的!” “啊啊焦焦痛,痛,不要痛。” “我在问你话呢!你他妈这个时候给我装聋作哑,回答!” 咆哮的嗓门震得房顶都要掀塌,把她吓得哭声猛蹿几个音高,白阳憋着一股子怒火,差点七窍生烟,脸红筋暴的人安耐不住伸出巴掌。 “你再敢哭一声我抽死你!” “呜,呜呜坏蛋,你是大坏蛋,我要奶奶,我要回家!” 躺平的身体又要跪起来爬,白阳低头看了一眼发硬的鸡巴,粗暴将她腰搂过,扶着火红色龟头漫入在唇缝之中,挤入两瓣充血起来阴唇。 野蛮操进她的身体,干柴烈火,阴唇挤压起他的鸡巴,不停往外推着排斥。 甬道里十分枯燥像沙漠,焦竹雨痛的把屁股一个劲往下压低:“疼疼,奶奶!呜呜奶奶救救焦焦,疼!” “谁救你,妈的谁能救你!我操死你,喜欢哭就接着给我哭,使劲哭!” “啊啊咳……咳咳,咳!” 口水呛息,她掐着自己脖子,通红失智的眼睛虎目圆睁,昏沉沉脑袋被疼痛进攻,蛮横的铁棍永无止境翻绞肉穴深处。 阴道无情的碾压,只有清脆啪啪,鸡蛋般大的卵蛋在垂着不断往她肿逼拍打。 “哭啊,怎么不哭了!”白阳在她脑袋抡了一巴掌,她哭不出声往床上倒去,热脸贴在冰凉的床面上,皮肉感觉到舒服,双目散出饥渴之人光芒,茫然盯着酒店的墙壁。 白阳两手紧抓她的臀肉,五指印压出淤青拧红,大概是发烧的原因,逼穴里面的温度竟比平时的都要热。 他好不容易止住的抽插,却被阴道给夹的鸡巴差点折断,强横抓住一撮头发往上扯,焦竹雨的脑袋被迫抬高,前半身也远离了床面。 “刚才的问题回答呢?焦竹雨,你别逼我把你弄死,想惹我生气有很多种办法,除非你现在就不想活了!” 干干净净的脸蛋,颧骨泛红微妩,要不是眼底哭肿的卧蚕,他真以为她在勾引他。 “什么……呜,焦焦痛,逼痛。” 还在偏执怒意的他没心情搞这些荒唐,低下头,气血翻涌呼吸,咄咄逼人质问:“是苏和默带你去的诊所,还是你求他带你去的?” “他,呜呜他。” “他带着你去的?” “嗯呜。”她哭着点头。 白阳把她脑袋一扔,砸在了床上,他开始一声不吭的接着把没做完的爱泄欲在她身上,托起握若无骨的细腰,健翘的臀部凶猛打击进入。 鸡巴和阴道都干的过分,若是再长一点,内脏也能给捅出来,他捣在子宫的附近,捅的每一次肚皮都勒痕浮现。 腹腔像个抹布一样被对待着,痛的左右绞紧。 “额,额不要,不要操逼,痛。”她用白阳交给她仅有的几个新词汇,哭哭声哀求,不得而知这句话里对他充斥着多大的诱惑力。 “想死你可以直说。” 习惯置身阴暗,目睹她如幼松纤弱的身体,在蹂躏中掴打挝揉,皮肤每一片的痕迹独有他手段的记号。 一道道淤青,比的上云层里渗透进光,让他找到野兽该有的栖息之地,毫无自责心施虐,焦竹雨生来就应该为他而存在。她可以是他的玩物,他的私有物,做她的主人,掌控者。 白阳呼吸加重,夹疼他鸡巴的阴道,让他爽却也恼火,不停捣着去教训它为什么这么紧,摁着腰往下压,被迫把屁股撅的很高,这样看起来她才像个淫荡的骚货。 “焦竹雨,你要不是个傻子,能有这么听话吗?”白阳呼吸粗重,柔中夹着几分媚。 “我不是,傻子。” 哭噎的她猛打嗝,头歪着压在被子上,鼻子也挤得变形。 逼穴夹的白阳闭眼忍耐。 沉默冷静了片刻,掌心贴着骨凸干瘦脊背往上抚摸,他弯下腰将她贴住,抬起臀部撞击。 啪啪——啪啪。 无止境抽打,一条皮肉鞭子在她子宫惨酷暴虐。 要溺死翻白眼的小鱼嘴角开始吐泡泡,白阳扳过她的脸。 脸皮剐蹭覆盖下来的睫毛,掩盖住他眼中对她的疼惜。张大嘴像是要吃她的接吻,把两瓣唇都咬在了嘴中吸吮,他的嘴巴可以一口把她给含下,激动胡乱舔着,口水将她脸上弄得到处都是水光。 亲着亲着,就变成了别的地方。 脖子一路下滑,那处地方还从没有唇碰过,虽然身处高烧,可她身体依旧敏感,浑身抖夹的几下,想都没想的就把他给夹射了。 白阳的唇落在她奶头上,喷射的瞬间他也一愣。 后知发觉,竟有些恼火,一口就将奶子给撕咬的差点拔掉屹立凸起乳头。 “嘤啊!” 焦竹雨双手抱着他的脑袋啼哭,扎人的头发刺在皮肉宛如刺猬,白阳把脑袋埋得更用力,肉体和肉体的紧贴,急切的想将她标记,紧紧抱住不准挣脱,好让这具身体是属于他的。 白云堰X于絮三更~ 做家庭主妇叁年,于絮勤勤恳恳,虽然她从来没做过什么家务活,但也很听话,一直待在二楼,从未走出过房子。 她算不上是个主妇,跟白云堰也没有法律上能承认的夫妻关系。 但只要脱离了法制社会,这结婚证一纸的关系看起来也无关紧要,只凭他口头阐述,就能把她关起来叁年之久。 四岁那年,于絮母亲带她去算过命,那算命说她克夫,于母为此深信不疑,天天带着她去寺庙积德,身上带着些花里胡哨玛瑙手镯。 但那算命说的对,母亲这些偏方也没能改变,她死过一个丈夫,偏偏是她爱得最深初恋,身份配偶的那一栏中,至今也写着丧偶。 可不仅仅是丧偶这个看似污点的存在,她的另一个身份还是逃犯。 丈夫是被人抢劫殴打致死,警察办事效率极慢,就算确定了嫌疑人也迟迟没找出证据,申请逮捕的前一天,于絮做好万全的准备,拼命把杀死自己丈夫的凶手给捅死了。 而她也成为了杀人犯。 于絮不后悔,但杀人后她还是害怕,逃窜进了一家酒吧,打算挥霍完身上全部的财产,就去自首,哪怕判她个死刑,也能去天堂跟丈夫团聚。 在她喝的头晕烂醉的时候,那个从把她进门开始就当做猎物的男人出现了。 他佯装伪善,彬彬有礼,像一个即将要把她从绝境里拯救出来的好心人,温柔又心疼劝阻着她继续喝下去。 于絮是个画家,小有名气,也正因为如此,她常年都在家里画画,养出一身的艺术气息和优雅,瘦弱的她披散着乱糟的微卷长发,宛如天生精致娃娃,恐怖铺满成惊悚的脸上,发抖不甘。 她哭了很久,身旁的男人耐心倾听,即便她把她刚刚杀过人的话说出来,他也没有害怕,甚至带着浓厚的兴趣继续听她说下去。 于絮差点都以为他是一个作家,来寻找她故事中的灵感,再创造出一本绝世版本的,供人欣赏。 她深爱的丈夫去世已经让她没有想活下去的念头,男人问她要不要换个地方,换个心情,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 于絮鬼使神差跟着他走了,一走便再也没从他的手里出来过。 酒醉后的那天晚上,他脱下她伪装成夜色的黑色休闲衣,上面染着鲜血,和从口袋里掉落的那把凶器,都被他销毁,这些证据再无第叁人知道。 白云堰一开始就在捕猎,他仅有的第一次心动,居然栽在了一个有夫之妇身上,庆幸,她是个丧偶。听闻她看似荒谬的故事,非但没让他产生退缩,反倒还觉得兴奋。 杀人犯,岂不是最见不得光的存在。 理所应当的把她囚禁,关牢在他的手中,不惜拿她的家人去威胁。 如果她敢出逃,那他就会去举报,她的家人将她这个杀人犯藏起来,一同包庇罪,绝对让她活着去看亲人被折磨,比死了还难受。 一夜荒唐的欢爱,于絮听着他嘴里面不当人的威胁,连裸体也不在乎,冲下床就要跟他拼命,她已经杀过一个人了,再杀一个又如何! 可她终究高估了自己,白云堰不仅还手打她,还拿着床头摆放着的灯把她砸的腰骨差点断裂,这也成了她身上永久残留的伤。 没了武器和阴险的算计,她就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比起他五大叁粗高壮,活生生打死她再简单不过。 没把她驯服的叁个月里,白云堰几乎天天压着她强奸,把她操到双腿见他就会张开,身体看他便会发抖,手指一碰就要出水的程度。 白云堰告诉她,只要她听话,他就可以让她画画,让她在这个别墅里面自由点。 但也仅仅是在别墅,甚至她连从二楼下去都不允许。 于絮穿上他喜欢的洁白长裙,打扮成他想要的成熟优雅,磨平棱角性子,言语举止都要遵守他制定的温柔,不许她说脏话,不准她做出身体大幅度的举动。 白云堰心里总有一股强硬变态的偏执。 他觉得这女人身上所有的味道,都是来源于她曾经的丈夫,所以他要让她改,改头换面,成为只是他一个人,独一无二的东西。 可偏偏改不掉的,是她喜爱画画的兴趣,只要给她画笔和画板,一间小屋子,她就能永远安静的坐在那里,静静沉浸在自己构想的世界中,拿起属于她的武器,在黑暗的内心世界,添上每一笔阳光色彩。 他以为自己的过分矫正,会让她的画风也有所改变,但没有,甚至她画出来的颜色也愈发鲜亮,钟爱风景和花草,蓝天及白云,映照着她内心向往的世界,一直在等待重获新生。 但这些画并不被白云堰认可。 以至会被他厌恶,贬低,成为一文不值的垃圾。 在出不去的房间里,这些画也成了关在这里的废纸,于絮没放弃画画唯一令她有价值的东西,即便被他谩骂,嘲讽,时不时撕掉她呕心沥血的作品。 她反抗不过白云堰,跟着他的叁年里,知道他有多大的权势,地上地下都有势力,还有一个亲弟弟。 那跟他抑郁性子一模一样,从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人物,同样不是什么好惹的东西。 不知道在这别墅中的牢狱她到底还要坐多久。 于絮有过可笑的想法,跟他结婚。不为别的,就因为那算命的说过,她命里克夫。 把抠着逼穴里精液当饭吃 “白哥,你找我。”苏和默挠着凌乱头发从教学楼墙角走出来,校服松垮皱巴,看着邋遢不少。 “电话为什么不接。”白阳嘴里叼着未点燃的香烟,屈膝坐在废弃工业钢管上,一身休闲灰衣与学生气势格格不入,一副吊儿郎当,街边的痞子劲。 “昨天我回了趟家,手机没电了,一直没找到充电器,今早来学校才知道他们说你一直找我。” “昨天你送焦竹雨去的诊所?” “对,我在学校门口看见她发烧了。” 他取下烟,骨节长指夹住,音调急剧而下,质问口吻:“那为什么,没告诉我。” “我让她退完烧就回教室的,想着你应该在睡觉就没说。”苏和默赶忙扯出笑:“白哥我不知道你这么着急找她,我以为这没啥大不了的,就一个发烧。” 白阳面无表情,内眼角下垂凌厉感,犀利强势目光,夹着烟的手指在膝盖上浅浅敲打,他斟酌着什么。 苏和默讪讪笑,紧张道:“白哥你不会生气了吧?” “没有。” 他回答很干脆,又微微敛了眉。 “那,没生气就好,下次我肯定注意,这次我疏忽了,不过还挺惊讶呢,你倒是头一次这么关心一个人。” 白阳冷淡的撑膝起身:“钱会转给你。” “应该做的。” 见他要走,苏和默咳了一声问:“这周末我们社团有个去海边的活动,白哥要不一块来?” 他浑身渗透着一股子冰渣,无端横生出来的一股不悦。 “你以前可从来不会喊我这种活动,最近是怎么了?还是说有什么事。” 苏和默无辜的表情挠着脖子,“有吗?我也没想到上次钓鱼白哥你会答应的那么痛快,大概是我得寸进尺了吧。” 他的“自知之明”消除了他不少的戒心。 白阳把烟揣进口袋离开:“去了会跟你说。” “行!” 下午第一节体育课,苏和默在教室里把手机充上电,除了弹出来的几十条轰炸短信和未接电话外,还有一条转账信息。 整整两万块。 他默默吞了口水,屏幕折光反射在瞳孔,云淡风轻点了收账,关灭了屏幕。 教室里咣当一声,门被打开。 吓得他差点从讲台的桌子下面弹出来。 以为是老师来了,正准备扒掉充电器,发现从后门进来的人,是焦竹雨。 “喂!” 她闻声抬头,看到讲桌下面钻出来的人。 脸依旧是跟没睡醒一样呆呆的脸,头发比起昨天来看还要凌乱,跟顶着个鸡窝没什么区别。 焦竹雨张张口,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上午怎么没来,不吃药了啊?” “上午睡觉,他没叫我。”焦竹雨委屈往凳子上坐,疼的又撑着凳子弹起来。 “那个,我奶奶……” 苏和默从书包里翻出避孕药扣下一粒,拿出瓶没拆封矿泉水。 “你奶奶没事,昨天她在农地干活的时候把手机掉在地里了,这个吃了,快点的,一会儿说不定他要过来找你了。” 被他催促着,焦竹雨接过药往嘴里扔,慌张费足了力气拧开矿泉水,猛灌了几口差点把自己呛到。 “咳!” “慢点喝,喝个水也怕人给你抢啊。” 他警惕往后看了一眼,把水拿了回来。 “我还没喝完。” “我怕他待会儿过来,明天再接着喝。” “唔谢谢你。”焦竹雨抹着嘴边的水渍,亮晶晶圆眼仿若流光晶莹透亮:“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啊?” 苏和默一愣。 他好像的确没告诉她。 “靠,好歹是一个班的,你自己平时不会看成绩表吗?老师上课点我的时候你都没听到?” 她胡乱摇脑袋,平时学习都够吃力了,上课怎么还会记住同学的名字。 苏和默把自己作业本捞过来,给她看了一眼,啪啪指着本子上的字:“给我记清楚了!这叁个字。” “苏和默。” 她齿贝一张一合,念出清晰字迹,软腔音调柔柔弱弱,被这声叫的他有点头麻,也从来没觉得自己名字这么好听过。 “识字,你还不算傻。” “我本来就不傻——” “苏哥!”门外走廊传来叁四个人的脚步声。 “欸!”他吼大嗓门一应,赶忙把矿泉水塞进书包里。 推门进来的人正一脸兴奋问要不要逃课,就看到焦竹雨呆立在桌子前。 声音硬是止住,他们脸上的笑都生硬了。 “干啥,我刚把手机充上电,下节课再逃也不迟。” “那,那也行,我抽根烟你们一块吗?” “走走走。” 焦竹雨看着他们勾肩搭背,友谊心里羡慕的抓痒。 白阳找到她,把她拉到厕所里,狭窄的隔间两人面对面,她扒下自己的裤子,将手指戳进充血阴道里,抠出的精液挂在指尖上,昂头给他看。 “流出来多少了?” 他双臂横在胸前,坏笑着问,焦竹雨磨了磨酸疼的腿根,湿润粘腻感让她有了答案:“很,很多。” “把它吃了。” 焦竹雨撅着嘴,看样子的嫌弃,但也没敢拒绝,把并拢的两根手指塞进嘴巴里,又尝到这股腥苦味道。 “继续,抠出来吃掉。” “嗯。” 听话习惯了,乖巧的让白阳顺心不少,眼底露着笑意,她反复用手指插进里面,指尖弯曲的抠出大量粘稠精液,放入嘴中舔舐,吞咽口水灌下。 内射的唯一好处,大概就是让她的身体习惯他的液体,也能将这些全都保存,随时随地,一一品尝。 白阳躁动内心急躁抓心挠肝,舔着牙尖,好像要将他目光所及之处的人,吞干抹净。 她乖乖的表现让他想给予奖励,恰好联想到苏和默跟他说的。 “想不想去看海。” 吸着手指的人猛地抬头,炯炯有神眼睛,亮的明目张胆。 “我想,我想!可以吗?” 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暴虐的心思将她摁在胯下践踏,收敛的呼吸用力屏息住,伪装温润而泽:“我会骗你吗?” “啊啊我要去,要去!要去看海,我还没有看过海!” “逼里面的精液吃干净,我检查,吃完这周就带你去。” “嗯嗯!” 她不顾疼痛的把手指往小穴插得更深,试图掏出更多的来,听话又乖巧:“我会吃完的,吃的很干净。” “是吗,要是让我发现还有残留,我会射的更深哦。” “唔,我一定吃的很干净!” 白阳忍不住攥握成拳头的手抵在唇前,牙齿用力咬住指甲盖,即便疼痛也让他咬的更加用力,兴奋扼制住嘴角猖狂,狰狞的笑。 该死。 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东西,他已经要控制不住自己,好好把她给完虐在这厕所里,看她哭求呻吟模样,跪地冲他哀嚎求饶模样。 不看海也舍得不她哭 看海的行程本来是一早就制定好的,奈何那天天公不作美,跨省看海的路上就下起了瓢泼大雨,车被雨水砸的根本看不清面前的路。 苏和默一行人也开着一辆车,见这阵势,压根去不了,看了眼天气预报,就连隔壁省也是千年难遇的大暴雨。 他给白阳打去了电话,雨和雷声杂乱一团,让他必须扯大嗓门跟他沟通。 “白哥,去不了啊,咱们回去吧。” 那头传来的声音不是他的,而是车里少女颤抖哭声,夹杂着汹涌的咳嗽,咳咳的痛苦听起来差点要把嗓子给咳坏掉。 白阳放慢车速,看了眼时间,上午十点。 面前雨刷急促的刮着玻璃,冷漠看向边哭边抖的人。 “呜我想去,我想去。” 焦竹雨擦着汹涌冒出的眼泪,固执说道。 她期待好久了,每天都在想着去看海,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下雨:“呜,呜啊我想去看,呜呜我想去,咳,咳咳呜啊!” 白阳头一次感觉到带小孩儿的心情。 不是不能带她去,凭他的车技稳稳开过这暴风圈指定没事,她感冒刚好,这才刚下雨就又开始咳嗽了,要是再发烧,脑子怕是会烧的更傻。 “白哥,白哥。” 电话那头喊着。 “说。”白阳语气多了不耐烦。 “要不来我家吧,我带路,我家也有海!” “你哄叁岁小孩呢?” 他大笑着:“真的,我家真有。” 白阳看了眼一旁的叁岁孩子,鼻涕都哭凶快流进嘴里了,不耐烦啧道:“带路。” “好嘞!” 挂了电话,他抓起纸巾在她小巧的鼻头拧了一把,痛得她嗷嗷直叫。 “苏哥,你家哪来的海啊?”开车的人朝他露出一个不屑的眼神:“这么骗白哥好像不太好吧,肯定会被打的。” “要不是你们拉我去俱乐部活动,我能跟他说去看海吗?还赶上这种鬼天气,我不收拾烂摊子谁收拾。” “哈哈,辛苦苏哥了,就当去你家避雨了,要白哥真打你,我们会拦着的!” 苏和默翻着白眼,把导航调出来,机械女声指挥着路线,他翘着二郎腿往后一靠,抱臂喘了口气。 他可不是做什么好人的料,也没想着讨好白阳,就只是听到那头的人哭的不接下气,就知道有多失望了。 苏和默家在一栋老式高层公寓,狭窄的电梯里污垢很多,白阳努力沉住气抱臂站在中间,嫌弃的他不愿意砰任何一个地方,焦竹雨抽噎好奇张望着周围,没见过世面单纯的孩子。 他说的海,就只是一幅画而已。 刚进门就看到挂在墙上,苏和默笑嘻嘻指着那幅蓝色大海的画说道:“看,海。” 眼睛悄悄移去焦竹雨脸上,表情虽然谈不上有多高兴,但也没太失望,她瞅见了客厅满屋子的染料和画具。 白阳皱起了眉:“你画画?” “都是两年前的兴趣爱好了,现在摆在那落灰呢。” 身后涌进来俱乐部里的六个人,熟练的把自己背着的画板工具卸下,找个靠窗的位置支撑起来,白阳莫名其妙看着他们。 “这是在干什么?” 苏和默舔着牙齿笑:“白哥,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我们是个画画俱乐部,去看海就是写生的。” 他心烦意乱嘴里挤出一声操。 越是不想让焦竹雨接触这些东西,偏偏越是误打误撞找上门。 “呜要画画,我也要画画!” 果然她看见就兴奋了,抓着白阳的衣角扯了又扯,哭肿起来的眼睛好像又大了一圈,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看着屋子里摆满艺术气息画具,格外渴盼。 外面狂风暴雨,连带着他的心情也急躁,不耐烦咬着牙,黑痣往下拧在眼角。 “雨停了就走。” “好!” 焦竹雨兴奋跑去了画架前,苏和默撑着后脑勺惊叹:“她还会画画吗?” 白阳瘫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面无表情,眯成了死鱼眼,看着她拿起画笔在空白画纸上乱做一团。 苏和默拿起地上的水桶,去到卫生间里接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已经把所有的颜料都给戳了一遍,各种颜色掺杂在干净的纯色里,白纸上更是作呕一团乱七八糟的线条。 纵使他已经不画画了两年,看到这一幕也心肌梗塞。 “你房间在哪里。”白阳撑着沙发扶手起身,眼底血丝清晰可见:“睡会儿。” “在里面。”苏和默放下桶,大步到走廊尽头,打开房间门。 收拾整齐的床铺,被子迭成方块放在床尾,屋里墙纸和被子统一的蓝白色调,书桌上堆落着密密麻麻教科书。 白阳扫了一眼。 “白哥你要是不嫌弃就躺,我这床前两天刚换过。” 他什么也没说,抱臂坐在床边,歪着身体倒了下去,手臂依旧横抱着,长腿无处安放的憋屈蜷缩,声音疲倦,沙哑沉重。 “看着她,别让她跑出去。” “好。” 苏和默见他闭着眼,低头的半张脸埋在卫衣衣领里,他在书桌前翻找着东西,杂乱的教科书下面抽出一张卡片,压在下面的粉纸掉了出来,外面客厅有人在喊他。 他赶忙应了一声,抬脚匆匆走出去,反手把门给关上。 “苏哥,水桶在哪啊?” “年纪轻轻眼瞎了,这么大的水桶你看不到?”他往桶上轻踹了一脚。 “哈哈不好意思,光顾着看她画了,真,真抽象派啊。” 焦竹雨洋洋得意欣赏自己的作品,一副自信十足的满意,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勇气。 “焦竹雨,画画也是要讲究色彩的,诺,多看看这个。” 他拿出一张配色温馨的色卡,黄橘色调给她:“就按照上面这个颜色随便画,任何一幅画都比你现在这个好看。” 她噘着嘴摇头表示怀疑:“我不信!” 对她自信到底的表情气的想笑,苏和默啪的把色卡给摁在墙上:“画!我教你,画完了你绝对要对我拜师!” “苏哥,你也就在不会画画人身上找自尊了。” “去你的,好歹我初中也得过油画冠军!” 他抽出她手里的画笔。 “啊还给我。” “还有,不是这样乱画,换颜色就要把这个笔给涮洗干净,你懂不懂。” 焦竹雨稚气倔犟,以为在姐姐那得到几句夸奖的她就很棒了,才不甘心被他教唆纠错。 怎么会为喜欢她而感到可耻的秘密 半个小时后,她看着画纸上像模像样的向日葵,惊叹的心中悦雀,嘴角是一直没下去过的笑容。 好漂亮,简直跟姐姐画的一样。 淡黄色和橘调的配色,有种在温柔午日,向阳重生的姿态,花虽然画的很是抽象,但架不住配色好看,也能分辨出来这是一朵葵花。 “好厉害。” 跟她之前画的乱七八糟线条比较,那些可太丑了。 “我就说吧。”苏和默摸了一把鼻子哼:“还不信呢,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拜我为师?” “啊要要!焦焦要!” 她跳起来两眼发光渴望,攥着拳头:“拜师要怎么拜,是不是磕头啊?” 俱乐部的人噗嗤笑了:“磕头不是结婚拜堂吗,拜师肯定得拿点好处啊,贿赂给苏哥几包烟就行。” “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苏和默将画笔扔进水桶,抬头看她一脸认真的沉思,好像真的把他开玩笑的话给当真了。 “不需要什么好处,只要听我话我就教你,我喜欢听话的学生。” “我,我肯定会听话的!” 焦竹雨把水桶里面的笔搅拌了两下,甩干净水渍捧在手掌里递给他,充满抱负欲望,雄心壮志:“师傅,请你教我画画!” “哈哈哈。”客厅里此起彼伏的欢笑声,吵闹传进里面卧室,白阳闭着眼眉头愤怒挤压。 憔悴充涨血丝的眼睛睁眯成一条缝,他抱臂蜷起长腿,憋屈的侧躺,半张脸埋进衣领闷闷不乐,困乏眼皮已经忍到了极限。 如果外面再敢传出声音,他不保证自己下一秒会不会冲出去揍人。 好不容易又再次安静下来,正要闭上眼时,白阳看到地上掉落的那一张纸。 画到中午,苏和默点了十人份的外卖,焦竹雨闻到饭香味就馋的扔下笔了。 外面雨小了不少,他犹豫着要不要叫白阳起床,反正肯定会带她走。 “可以吃饭了吗?”焦竹雨盯着塑料包里面传来的菜香味,如果是个小狗狗,那她此刻的尾巴已经摇成了螺旋桨。 “可以,你看你想吃哪个。” “苏哥,白哥是不是得叫一下?” “他有起床气,我先去看看他醒了没。”苏和默把一份饭放在她面前,走去卧室门口。 摁着门把手,轻轻往下扭动,木式的门推出吱呀作响声,小心翼翼探头进去。 本该躺在床上的人,不知为何坐在了他的书桌前,手里捏着一张纸看了起来。 “白哥你醒了。” 苏和默把门打开,看到他手里纸的颜色,顿然间瞳孔紧缩,下意识的把门给关上了。 白阳一只手托在胳膊肘下,面无表情转头。 “白哥,那个,是我的。” “情书。” 他眼底灰色黑眼圈印的很深,看人时盯得恨不得钻个窟窿出来。 苏和默尴尬不失礼貌笑。 “给谁的。” “这,好歹也是我隐私,白哥你——” “它自己掉下来的,我只是看了一眼,但我发现,这张纸还有很多张,而且每张后面都夹着一张卷子。” 他边说边把刚才发现的卷子全部拿出来,用力拍在桌子上,卷边从桌角慢慢往下倾斜,散落一地。 每张卷子的分数没有超过叁十,卷子边缘歪歪扭扭写着答题人的名字:焦竹雨。 刚发现的时候,白阳只觉得自己差点没喘过来气。 他沉默冷静了两秒后,把那些一共十五封情书全部看了一遍,里面每一句话都在说着她的可爱,她的一举一动像个小孩,日期从高一的开学开始,一直到去年高二开学。 “白哥。”苏和默弯下腰,捡起那些卷子:“都已经是去年的事情了,我承认自己对她有过心动,只是高一刚开学的时候,觉得她可爱才喜欢她。” “但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她是个傻子,所以后来也就没再喜欢,你也不用对这件事生气,毕竟,也管不住我之前不是?” 他气笑撑着头,歪斜着身子,王之高傲的姿态嘲讽。 “苏和默,你以为你有什么本事用对立的态度跟我说这种话,我的确很生气,也为你的眼神感到悲哀。” “那这么说,白哥你也是了,看上一个傻子,而且是知道她是傻子之后喜欢的,你的眼神也不怎么样。” “你想死吗?” “我不想。”他平静道,握着卷子的手在发力,挤出无法复原的褶皱。 白阳额头绷出极为鲜明的青痕,冷皮色赫然出现犹如索命的鬼厉,威胁狞恶的双眸,偏偏没折损他半丝妖俊。 鲜明的黑痣,添着诡谲的美。 苏和默承认对他的畏惧,看似冷静之下的心脏竟跳的过于蹿快而无法呼吸。 “我不会让我身边存在有一点对我不利的东西。”浓密睫毛下垂,高人一等的天潢贵胄,他天生就拥有支配人的权利。 “你不准接近焦竹雨,离她有多远滚多远。” “白哥,强人所难了,你好像没办法管住我的腿。” “你可以试试。”白阳起身,瞪他的眼神毛骨悚然,激起心底赫然恐惧。 擦肩而过的瞬间,周围连同氧气都被剥夺,苏和默缓了很长时间,才能顺利的呼吸到空气。 外面传来焦竹雨的哭喊声,紧接着摔门而出,客厅里鸦雀无声的六个人,面面相窥,用互相猜疑眼神交流。 房间里,苏和默拿起桌子上那封情书。 少年心事被藏在工整字体里,粉色纸张是女孩儿最喜欢的颜色,右下角的日期是最后一封,他原本一开始打算写够九十九张,偷偷收集起她九十九份卷子,就跟她表白。 但写下这封的第二天,听到学校里传出的流言蜚语,说她是个智障,不知道是谁偷看了她的学籍资料,才发现她病例那一栏中的毛病。 自那之后,苏和默无论怎么看她,都摆脱不了她身上被加的标签——一个傻子。 越来越多的人欺负她,他也逐渐为自己当初喜欢上她的那份心情变为可耻,憎恨,质问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一个智力有问题的人。 对她的偏见有增无减,直到白阳对她来了兴趣,要他们时刻监督她,苏和默这才重新注意上,自己曾经喜欢她的那份感情。 他承认,他也是曾经欺凌她的一份子,但后悔的不算太晚。 首-发:rousewu.cc (ωoо1⒏ υip) 他把他的世界抱入怀中又要毁掉 “我饿呜啊,吃饭,还没吃饭!” 焦竹雨跟他的手撕扯,才刚打开那份外卖还没动口,饥饿的她想要回去把那份炒饭狼吞虎咽的吃下。 电梯门打开,白阳粗鲁甩她进去,摁下一层的按钮,把她逼在角落用手指警告指向她的脸! “闭嘴!别惹我!” 这一幕叫她想起之前被他堵在电梯里殴打的时候,吓得她绷紧身体,不敢哭的用手臂挡住自己脑袋,生怕拳头落下来砸在她的脸上。 回到酒店,他愤怒的把衣服脱下,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疲惫加上恼怒,已经让他理智撑到极限,为了带她去看海,向来从不早起的他破天荒九点起了床,哪知赶上这种鬼天气,还又多一个人惦记着她。 白阳怎么想都觉得恼,本来已经躺在床上闭眼的他又忽然坐起,看着站在床尾局促不安的人,跪在床伸出手,一把将她拉了过来。 “啊啊,胳膊,呜呜胳膊痛,痛!” 焦竹雨趴在床上,被他拉到了床头,两条长腿捆住她的身体,胳膊搂住肩膀,五花大绑的人囚禁在他怀中,小玩偶一样被随意蹂躏。 把她闷得喘不过气,趴在怀里艰辛张嘴哈气。 “呜啊,呜难受,焦焦难受……” “我让你闭嘴!” 贴着他的胸膛,吼声震耳欲聋,把她脑袋都轰的嗡嗡作响。 “我现在很困,你再惹我生气,我一定把你扇的嘴巴叫不出声。” 焦竹雨委屈连吸鼻子也不敢,她的手揪住他卫衣,白阳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严丝合缝的空间将两人捆绑起来。 白阳缥缈徘徊不定的心,终于有了栖息之地,心满意足闭上眼睡去。 发顶上的香味可真好闻,明明是跟他身上一模一样的味道,他却闻得出从肌肤中涔出来奶香味,让他神魂颠倒。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十点,焦竹雨硬生生被逼着入睡,她也不是猫,一天能睡二十个钟头,醒了就憋屈的窝在他怀里,玩弄他卫衣上的绳子。 缠绕着几圈又松开,再绕,把手指绑的充血弄出印子,时不时动弹身体搞点小动作,她实在是太饿了,想求求他快点醒过来,好给她饭吃。 听到他呼吸声明显加重,焦竹雨赶紧给他耳旁吹风。 “饿,焦焦饿,想吃饭。” 她声音不敢太大,怕挨打,可怜的只能在心里歇斯底里的求求醒过来,快点醒过来。 耳边热风吹气不断,他带着几分茫然的困倦,将眼皮上挑睁开。 一瞬间,那双充满期待眼神,爱意充斥她圆不溜秋的大眼,饥渴的目光让他心头一颤。 “饿,我饿,呜呜饿饿。” 深渊的视线注视她。 少女胸前软肉贴着硬邦邦的胸肌,他硬的一塌糊涂。 “好。”沙哑颗粒感鲜明的嗓音,一股宠溺韵味:“给你吃。” 焦竹雨开心想从床上起来,忽然白阳抓住她的头发,他一手急躁脱掉裤子,把她的脸摁在了那根青筋擎天柱上。 “张嘴!” 脸色转为煞白,她委屈嘟着嘴,这幕落在他眼中更要命,他不惜一切代价的把鸡巴往她嘴巴塞,牙齿蹭到也阻止不了捅进她喉咙里。 “吃啊!不是饿吗?还不赶紧给我吃!” “唔,呕,呕。” 她想吃的不是这个。 但一边含泪也要往下吞,吭哧哭声噎在肉棒堵住的嗓子眼,吸吮大肉棒,舌头迫于压力搅拌起来,滋滋作响唾液缠绕柱体。 把他教给她的技巧全部用到,舌头灵活缠绕,不甘愿的表情几乎是刻在了脑门上。 她越是露出这副模样,折磨她的样子就变得越发好玩,残留的睡意已经被嘴巴伺候给打消,今天这根鸡巴不插的她求饶,他决不罢休。 过于粗暴的动作,最后把她的鼻涕泡也插了出来。 口水呛在喉咙里,她哭爹喊娘咳嗽,白阳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劲,把嘴巴当成一个撸管的工具,自慰般撸搓鸡巴,插得她眼睛翻的全是白眼球。 亢奋的情绪达到顶峰,高潮快要喷射,理智被踩碎在诱惑下。 骨骼分明手背,凸起两叁条显赫的绿筋,他耳热眼花,激动呲咬起牙齿,宛如邪魅狂狷魔鬼,操穿她的嗓子。 “呕——” 成功插出来了血,她呕在被子上,溅出一滩鲜红刺眼血花,焦竹雨吐到呼吸停止,泪珠跟不要钱的珍珠一样洒掉。 紧随其后,她咆哮哭声,撕心裂肺。 “呜啊……啊啊奶奶,奶奶呜!” 乌鸦的低吼声,不堪入耳声音鬼哭狼嚎,白阳扇上她的脸让她闭嘴,漠不关心,继续他粗暴的深喉,一直施虐到他喷射为止。 周一。 苏和默早自习迟到站在走廊罚站,手里捏着课本,正面无表情背诵着古诗。 走廊里是各个班人声鼎沸的读书声,一阵不合的脚步匆忙赶来。 他瞥了一眼,看到是焦竹雨。 从楼梯拐上来,她也瞧见了他,跑得太匆忙,胸口起伏不定喘着呼吸,微张起湿润的唇瓣,像是能吐泡泡一样,粉红诱人。 她低头在校服口袋里摸索着什么,然后朝他走过来,把一个四四方方红色烟盒,递在他的手中。 “给你。” 声嘶力竭嗓音,尖锐无比,苏和默惊了一下,心里大概清楚她嗓子为什么变成这样。 看着那烟盒:“为什么给我这个?” “不是说,要教我画画吗?拜师,他们说要给你烟。” 前天开玩笑的话,居然被她给记住了。 接过那盒烟看了一眼,里面还有四五根,苏和默噗嗤一声:“你这该不会是从白阳那里偷的吧。” 真被他给说对了。 焦竹雨噘着嘴鼓了鼓,把手背在身后像个犯错的孩子。 早上趁他没睡醒的时候,就偷摸的把床头柜里的烟给顺走了。 “要是让他知道,非得把我打死不可。” 苏和默从口袋里拿出一粒白色的药片给她:“记得吃,还有,在学校别离我太近,不然被白阳发现,我就教不了你画画了。” “嗯嗯!” “昨天回去看你奶奶了吗?” 焦竹雨摇头:“白阳不让我回去。” 她嗓子说话发声都艰难,明眼人一下就能听出异样,白阳不让她回去也正常,估计又用了什么哄骗的招数让她奶奶放心。 苏和默将烟塞进了口袋:“这周记得回去,上次我去你家的时候,看到你奶奶给你做了好多馒头,等你回去吃呢。” 话音刚落,她两眼就直接放光,听到吃的,比看到钱还激动。 我们现在在约会二更~ 周叁的下午是个来之不易的大晴天。 白阳带着她逃了课,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才到海边。 她见到沙滩就跟脱缰的野马似,下了车就朝着海边跑,一边跑兴奋的大喘,欢呼雀跃精力旺盛惊人。 工作日的海边几乎没什么人,白阳不急不慢在后面跟着,海浪涌过来一波又一波,后浪涌着前浪,消失在沙滩上,她用脚小心翼翼试探着浪边,每当浪花快要打来时候,就赶忙往后躲。 等到浪退去,又往前跑,玩的不亦乐乎。 想要哄她开心很简单,吃顿饭就行了,但白阳也少见到她终于肯像个正常孩子一样开怀大乐,起码没像平时憋着气,做个受气包。 “好玩吗?” “好玩!好玩好玩!”她响亮的回答,身着高中校服,洋溢青涩,阳光下的她稚嫩无比。 与他的淡定相比较,白阳跟个带孩子的父亲一样,见她的幼稚,陪她玩着走完这几公里的沙滩,耐心消耗她的体力。 焦竹雨想脱了鞋子去往海里面走走,他掐着她的脸,用温柔的微笑说着最吓人的话。 “你可以试试,敢那么做,哪只脚先踏进去,就把哪只脚敲断。” “坏人!” “再说一遍?”脸上的笑容也消失,白阳捏痛她的脸,音调拔高:“我带你来看海,还没求你谢我,就骂我是坏人?焦竹雨,你他妈是真善变啊,是不是谁给你耳边吹耳旁风你都信啊!” “呜痛,痛。”她瞬间来了委屈,比刚才变脸都要快,捏扁包子的脸皮往左边扯,嘴角也跟着翘起张开,任人蹂躏,哪个跟他一样心思不纯的男人看了不想对她践踏的! “记好了,你是我的人,无论谁跟你说我的不好都不准信,给我永永远远的站在我这边!” 她脸皮扯的跟面皮一样拉开,疼的直冒泪花:“记住,记住了。” “你是谁的人?”白阳正经严肃。 “你的,呜你的人。” “给我大声点!” “呜啊痛,痛,你的人!是你的人。” “我是谁?名字也念出来。” “白阳!” “连起来说,你是白痴吗!” 她眼泪断断续续掉,两只手抱住他的胳膊呜呜:“我是白阳,白阳的人,我是白阳的人。” 白阳总算心满意足,自己也没发现一脸兴奋的笑容看起来有多可怕,面露痴色,习惯凶恶的五官突然转变温柔。 等他松开,焦竹雨捂住左脸揉揉搓搓,委屈用胳膊磨蹭掉眼泪和鼻涕。 “记住刚才说的话了,胆敢让我发现你背叛我,你死不足惜。” “那你呢?”她小声吴侬软语,呆傻之气,憨态可掬。 白阳微微一怔。 “没有人相信我,奶奶也不信我,我说了我没偷钱,她也打我。” “傻子。” 焦竹雨刚要反驳,他一掌摁住她的脑袋,本就比他个矮一头,更是被压得直不起身,往他怀中拐,贴在硬邦邦胸膛上,卫衣绳子还甩到了她的鼻子。 “有我在的地方,没人敢不信你。” “可我不是傻子,我真的不是!” “傻子是夸人的意思,我在夸你。” “我才不信!” 白阳犀利的眼神一瞪,她吓得急急忙忙改口:“我信你,我信。” 那张脸跟京剧变脸似的,一会儿一个情绪,阴晴不定吓人。 “陪我再走一会儿,不是想看海吗,今天让你看个够。”白阳牵住她瘦软无骨的小手往前走。 海风轰隆灌耳,吹得他卫衣两条绳子不断在胸前乱晃,喉结吞咽刻意明显,蓬松的短发吹起一根根发丝,竖立起来宛如鹦鹉的羽冠。 西边落日在海平面如镶金边,光芒刺人眼膜,他削瘦硬朗侧脸映照着金光,黑色头发丝也被残阳照亮发光,好不真实。 白阳嘴角若隐若现笑,牵着她的手,回头去看乖巧的她,高大的个子挡住本该照在她身上的刺光。 “焦竹雨,你知道约会是什么吗?” 她认真摇头:“不知道,是什么?” “就是现在这样。” 白阳举起两人十指交叉的手,掌心贴掌心。低首浅笑:“我们,在约会。” 焦竹雨仔细看着两只手,动了动自己比他小一半的手指,发现他的手好大,而且细长。 “可是,我们明明是逃课了。” “再说这种破坏气氛的话抽烂你的嘴。” 她嘟着果冻光泽水唇,瘪着嘴哦了一声。 原本突如其来想说些情话的紧张感,也被这不搭调的氛围给折腾没了。 自打去了海边后,她上课也不再装模作样的听了,拿着笔给本子上画画,想要把自己记忆里的海和夕阳都画出来。 可没有五颜六色的染料,黑白画她就只能画出几个歪歪扭扭的线条,用波浪线表达海浪,不规矩的圆圈画出夕阳,又丑又难看。 早上来得早,经常迟到的苏和默也破天荒趁着早读没开始就来了,为的就是给她喂药,教她画画。 毕竟还收了这傻子胆大包天偷出来的半盒烟。 “没染料,你用这些彩笔将就一下,记得藏在抽屉里别被白阳发现。” 苏和默给她的一盒油性水彩笔还是崭新的,焦竹雨惊喜抱着,感激跳了起来:“谢谢!谢谢!” 呲起来白齿的笑容感染着他。 “话说,你干嘛这么想学画画啊?” “老师说,秋季运动会,班里的同学都可以帮忙,我也想帮忙,我想画画,而且,这是我第一次可以参加班里的活动,以前都没有人愿意让我加入。” 她小心翼翼拆开彩笔包装,把那些不值钱的笔当做珍宝,端庄的拿着笔往纸上涂抹。 苏和默心头一阵酸,他以前也因为她是个傻子所以排斥她,把喜欢过她当做可耻。 但现在,她能被人接受,班里没人敢再取笑她的原因是什么? 白阳吗? 好像是。 这种被比下去的滋味真不好受,苏和默总想再做点什么,好超过白阳对她的付出。 ——————————————看不见我碎碎念 白阳:该死的胜负欲燃起来了!! 他是什么魔鬼 “你要报名秋季运动会?” 新来的女班主任问,把右手边的资料往里面藏了藏,她刚才才看到她的资料病例一栏上写着,智力发育缓慢。 “嗯!老师说不是班里的同学都可以帮忙吗!拿自己擅长的地方。” “是这样没错。”她笑着问:“那你有什么擅长的地方呀?” “画画,我最喜欢画画了!” “画画很棒呢,可以啊,那就来做我们班的宣传助理好不好?” “什么是宣传助理呀?” “就是制作横幅,在运动会上展示我们班的特色,既然你喜欢画画,那就在横幅上画出我们班的特点。” “好哇好哇!”焦竹雨兴奋点头。 班主任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份表,交给她:“可以收集一下班里同学的想法,这样画起来有灵感,横幅在班长那里,如果不会的随时来问我。” 她安耐不住激动双腿蹦跶起来,小心翼翼接过:“谢谢老师!谢谢老师!” “不客气,要好好画。” “嗯嗯我会的!” 笑着挥挥手看她离开,办公室里剩下的老师跟她说道:“林老师,你刚来可能还不知道,那孩子有点问题。” “我知道,刚才看到她的资料了,好久都没见过高中生能有这么活泼,是个挺棒的孩子。”她笑着侧头,喜笑盈腮让他们也不好说下去。 只是讪讪笑着:“林老师挺有爱心的。” 焦竹雨抱着资料蹦蹦跳跳往教室走,洋溢的喜悦是路过人看一眼就会感同身受笑起来。 白阳在她教室门口走廊上,背靠栏杆,胳膊撑着窗沿,那欢脱的脚步声,一眼看过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笼子里兔子窜出来了。 焦竹雨本来是开心的,结果看到他就没刚才那么高兴了,步伐也渐渐慢下来。 像个犯错时的孩子,白阳面无表情朝她勾了勾两根手指,她磨磨唧唧挪动着脚步走过去。 “手里拿的什么。” 焦竹雨赶忙举起来跟他分享:“老师说让我做班里的宣传助理!秋季运动会横幅给我画!去收集同学们的想法。” 吃了蜜糖一样的笑,嘴角就要扯到耳根。 “就因为这个这么开心的跳过来?”白阳不怀好意的看着她,踹了踹她的小腿,运动鞋的鞋尖磕上她皮肉,疼痛往下弯。 “看来是我最近不够努力了,居然还能让你站起来走。” 焦竹雨噘着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今晚试试就知道了。” “我要回教室了,我还要问同学们想法呢。”她把怀里的东西当成宝,这个重大的任务对她来说是人生里第一次被看得起象征,好像怀揣着一个机密文件,严肃紧抱。 白阳没吭声。 焦竹雨跑到教室的第一排,正是课间快要上课的时候,班里的同学回来不少,交头接耳谈声欢笑。 她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看着怀里的表格,犹豫盯住坐在中间的一个男生,想要递上前,嘴里酝酿着该说点什么。 “那……” 不行,应该要说什么才好。 焦竹雨转头看去走廊上的人,白阳已经点了一根烟,一边抽着悠哉看她,薄唇微张,性感吞云吐雾。 纠结的脸要拧成了一个牛奶味的麻花。 “那个,可不可以……” “哈哈哈。”他在跟后桌说话,交谈很激烈,周围人竖起八卦的耳朵去听,见他拍打桌子哄堂大笑。 比起她苍蝇般的嗡鸣声,很快就被掩盖了下去。 “可不可以。”焦竹雨努力将表格凑上前,弯着腰,小心说话:“帮忙把这个——” “哈哈哈哈操!”男生突然捶桌大笑,焦竹雨吓得往后一退。 咚咚咚! 教室铁门剧烈捶打声震耳欲聋。 一瞬间所有人安静了下来,看去前门那个不好惹的男生,拳头撑着门框,手指夹烟嚣张的往嘴里送去。 焦竹雨都害怕了,她想回到座位上。 “把她手里拿的东西给写了。”白阳指着她,声音阴沉不定。 全班人目光朝她怼了过来,她脸上的笑都在哭,好像她才是被绑架的那个。 “从第一排,一个个写,谁不写的从窗户跳下去。” 他们没敢说话,也没人敢往四楼的窗户外面看风景。 “还愣着干什么。”白阳似笑非笑,环绕着班里面的人,门口出现的老师,也绷紧脸色站立在那没动,人横在门口把路都挡完了。 焦竹雨拿着纸,小心翼翼递给第一排的第二个人,嘟囔道:“那个,帮帮忙。” “可以可以。”他赶紧接过:“写啥,啥啊?” “秋季运动会,老师说,要收集一下班里同学的想法。”她站在那低头,改不了的自卑,声音软甜又窝囊。 “好好。” 他拿出笔快速的写下龙飞凤舞大字,然后赶紧传给下一个人。 从第一排开始尽然有序的往后传,除了纸笔的摩擦声,连一声咳嗽都略显突兀,即便上课铃已经响起,也还是没人吭。 门口的老师倚靠着走廊栏杆,故作无事的翻着手里教材。 直到最后一个人写完,也不过用了十几分钟,白阳见她抱着字迹密密麻麻表格笑起来,才夹着烟离开。 同样被堵在门外的还有苏和默,见他走后,才进了教室,坐到第一排第一个位置里。 “开始上课了,把教材都翻开啊。”老师敲着课本,咳了两声。 焦竹雨翻开书,遮挡住表格,看同学们提出的想法。 然而从第一个人写下开始,后面几乎是清一色相同的回答,各种笔走龙蛇的字迹写下:没想法。 不敢有想法。 救救我。 白阳是什么魔鬼。 …… 费尽心思的画作撕毁居然要她溺死 “昨天教你的对比色都学会了吗?” 她有了“任务”之后,焦竹雨开始天天埋头画画,早早的来到学校,就求着苏和默教她。 “会会,我会了。” “那今天你把蓝天画出来,我要看看你的配色学得怎么样。” 蓝天? 焦竹雨转头看向窗外,今天是乌云。 “没有蓝天。”她噘起嘴巴嘟囔,一副要画不出来的样子。 “不是真实的蓝天,而是你脑袋里面的蓝天,你想它是什么样子就把它画出来,每个人的脑子里应该都有不同的蓝天。” “是这样吗?”她好奇眨巴眼睛。 “当然喽。”苏和默拿过桌子上一根彩铅,想要给她举个例子画出来的想法,又打住了。 “算了,还是你自己先画吧,画出来让我看看,你的蓝天是什么样子。” 她脑子里的想法实在是太纯了,就跟个婴儿一样,要是他先画就肯定会被她模仿,凭她自己的意识画出来的画,即便是抽象派也应该好看。 “那我试试,马上就要早自习了,我得快点画。” “不着急,慢慢画,用心才能画出来好作品。” 她点点头一股子崇拜劲:“你懂的好多啊,上学也太浪费你这种天才了,你都可以去做老师了!” 他瞳孔微微地震。 手里拿捏着矿泉水瓶,不自觉紧了紧,塑料瓶子摩擦出咯吱响声。 “焦竹雨。”见她弯着腰认真画画,头也不抬的昂了一声。 “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夸我呢。” “嘻嘻,我也最喜欢被夸了。” “嗯,不过话说你为什么站着画?这样看得清楚吗?” “腰痛。”她揉起后背看着他,又把手往下移了移,揉到屁股上,委屈不满嘟囔:“这里也痛,还有这里,小逼也痛。” “你他妈——!” 苏和默把眼睛瞪成了核桃,欲言又止的话,张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焦竹雨被他吼声吓到立正在原地。 “你他妈知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啥,啥逼啊!不准说这种话,你对谁都这样说吗?” “可是,呜呜白阳,就是这么说的,我不知道,怎么说。” “我没要骂你的意思,这种话不能随便说!” “可是痛,焦焦就是痛啊。”她无辜握着笔,低头站那软弱唧唧吸鼻子。 苏和默沉住气,挪动着嘴皮子嗡了嗡。 “这种话,不能在别人面前说,这是隐私,焦竹雨,你不能连这个也不懂,我知道白阳对你做了什么,但你不能让别人也知道。” 她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再把头抬起来,泪如泉涌,饮恨吞声咽起唾液,梗起脖子和脸一片潮红,红脸如开莲。 “嗯呜,呜呜我明白了,我,我不说了。” 心里骂骂该死,她真是幼嫩的妖。 课间午饭时间,白阳找到她,还坐在那里画画。 刚睡醒的他眼里一股子惺忪困意,迈着慵懒步调走进去,拖长音问:“不吃饭了?” “吃,画完这个就吃!” 居然连头也不抬的还在画。 “真是稀奇啊,为了画画连饭都不吃了,焦竹雨。” 沉迷于绘画里的她,并没听出这句话里有多少的怒意。 直到面前的纸张被抽走,她的眼睛跟着纸一同往上抬起:“啊还给我!” 用蓝色彩笔涂满的白纸上,画着几个弯扭的线条,完全是幼稚园里面的卡通画水平,笔触稚嫩。 “画的这是什么玩意儿,丑死了。” 那是她辛苦一上午的作品,手都累酸了,作势想要抢回来:“这是我的画!我画的蓝天。” “蓝天?”他哼嗤抖肩:“垃圾还差不多。” 焦竹雨的眼一下子变得通红。 “还给我呜啊!给我,我的画,这是我的!”她跳起来的时候膝盖撞到桌腿,哭得更厉害,声嘶力竭呐吼。 白阳不悦盯她,当着她的面直接将手里的画给撕了。 “哭,接着哭,一个垃圾也当成宝贝,画出来的东西谁他妈看,还有,这些彩笔又是谁给你的?我上午不来,你藏了多少事儿。” 她浑身都宛如被钉子一样钉在原地,看着自己的画撕成两半,折迭起来一撕又成四半。 眼看他还要接着撕,焦竹雨尖叫推着他去抢,这次她连脚也用上了,不知轻重的往他身上踹打,她愤怒生气的满脸爆红,恨不得将教室楼顶掀塌的尖叫。 “我的画!你凭什么撕,你个贱人,贱人啊!” 咚! 周围的桌椅被他一脚踹开,抓着人脑袋往桌子摁!砰砰两声,敲得她哭声凄厉,像是在跟谁磕头,双手撑着桌边,脑袋接二连叁往下被砸。 “清醒了吗?”白阳抬起她的头,纵然他的杀气浓烈,也挡不住她生气怒嚎,还在哭着骂他。 “你是个神经病!你撕我的画啊,你去死,去死!” 白阳气笑了,那颗痣都拧的往下没入眼皮,点着头,赞扬她的勇气可嘉。 “不够清醒是吧。” 他抓着她头发,将她拖出了教室。 午饭时间,走廊人少,也不乏有些学生,她的一路哭啼声让人好奇看去,白阳把她拽到了卫生间的洗手池前。 将水管开到最大,毫不留情把她的脸给摁了下去! “呜啊啊——” 老式的拧盖水管,水柱激烈的整根管子都在抖动,她的脸就在庞大水柱下溺到窒息,张大嘴想要呼吸,喝到的都是自来水,鼻子里呛到火辣辣疼痛。 “呜——呜——” 叫不出声,甚至还发出咕噜噜冒泡声音。 “清醒了吗?” 抬起她狼狈的脸,再一次问,不难听出音里的煞气。 焦竹雨咳嗽上气不接下气,根本没办法说话,于是他又一次死摁住脑袋,淹没在了自来水下。 这次的时间更长,她努力撑着池台边缘,挪动不了丝毫,就连头也被抓的死死,不给她半分挣扎机会,鼻腔和喉咙里呛的到处都是。 窒息水溺,胳膊也逐渐没了力气,趴在潮湿的大理石台面,任由他肆虐。 焦竹雨的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奶奶,苏和默。她在想办法让谁可以来救救她,脑子里却徒然只剩下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在骂她,把她的头弄进水盆质问。 “你怎么还不去死!” 白阳怒火中烧咆哮:“老子再问你一遍,清醒了没有!” 他可以轻而易举毁了她和她的梦 “我问你清醒了吗!” 走廊里他的声音回荡惊天动地。 若不是他的手一直拽着她头发,焦竹雨奄下去的脑袋就已经砸在了地上,她表情茫然,恐惧,疼痛张着嘴巴,惊悚小鹿就要死在他的手下。 “焦竹雨,想死我成全你,每一次都不长记性,挑战我底线,看来是给你的教训都不够啊!” 她疼痛腿往下弯去,双腿跪地,只有头发拖住她的身体,被迫跪地仰头,去看着支配她的男人。 “别杀我。” 她声音很小,喘着沉重呼吸,求饶的语气十足诚恳,哭着来表达她有多想活下去的意愿。 “呜呜别杀我,别杀我。” 白阳怎么会杀了她,不过就是给她教训罢了,这个傻子蠢的要命。 他把人一路拖回了教室,满头潮湿的焦竹雨被扔在自己课桌旁,白阳拿过桌子上的水性彩笔,当着她的面全部扔进了垃圾桶中。 “我不管这些东西是谁给你的,但在我面前,你要是再敢画画,我就敲断你一根手指。” 他拿着满是她亲手涂鸦的作业本,毫不费力从中间撕开。 白阳居高俯瞰姿态永远是以高高在上,天生惯有的权利让他毫不费力的就能做到毁掉一个人的希望和梦想。 桌子上面是作业本撕碎了的纸屑,只要是她画画的本子,他全部撕了个彻底。 苏和默逃课回来才知道白阳对她做的事,同桌跟他八卦,根本没见过这阵势,呲牙咧嘴说:“你是没看到,他在走廊拖着人进来,头发都快薅掉了!” 焦竹雨趴在桌子上,胳膊下面压着都是被撕碎的纸片,她一动不动的好像是睡着了,苏和默却捕捉到她肩膀颤抖,明显是在哭。 周五放学,她留在教室里面值日,白阳没来找她,一直到放学后的两个小时她才打扫完,背上书包就往家的方向赶,还要转站叁趟公交车。 心里惦记着奶奶,没走进家门就闻到了馒头的香味。 看到她在大锅旁翻着盖子蒸馒头,焦竹雨一边喊着她,跑上前一把将她搂住。 “哎呦。”荣依玉笑的乐开了花,满脸宠溺用胳膊抱她:“就这么想奶奶啊。” “呜想,焦焦好想呜呜,奶奶,奶奶奶奶。” 她委屈的哭出来,不停的在她怀里拱来拱去,眼泪也蹭在满是面粉的围裙上。 荣依玉当她是一周没回来,想家了:“去把手洗了吃馒头,特意给你做的,多吃点。” “谢谢奶奶。”她吸着鼻涕,把荣依玉乐坏了,用袖子给她擦干净:“多大的姑娘了还哭,想奶奶就多吃点馒头。” “呜呜,我吃,焦焦会吃很多很多的!” 荣依玉笑的眼睛也挤眯条缝,带着她去洗手。 给她用毛巾擦干,转身去柜子那拿出了一盒崭新的水彩笔。 “你同学刚才送来一盒彩笔,说是你回来的时候要给你,给他钱他还不要,就要了点馒头,他还叫我不要告诉你是他送的,但人家给你的,你得感激他,不能当做不知道。” 焦竹雨两眼发光望着那盒的五颜六色,小心翼翼接捧过来。 “是个姓苏的男生,焦焦在学校交了这么多朋友啊,上次那个开车接你的,也是朋友?” “他才不是呢!”开心抱着彩笔乐的忘乎所以,她甚至无心去想白阳毁了她画作的难过:“奶奶奶奶,我会画画,我学了好多画!我要画一个给你看。” “好,我们焦焦这么棒啊,开学了你给你朋友再带点馒头,好好谢谢人家。” 焦竹雨乖巧点头,老人抚她脑袋,始终笑的合不拢嘴。 下周就是运动会,她一幅画都还没画出来,在家的两天,用苏和默送来的笔,埋头苦作出来六张作品,还有班里同学们的意见,她在最后一幅天空画作上,用彩笔歪歪扭扭写下,白阳是魔鬼。 到学校后就把自己的作品给了老师,林老师毫不吝啬表扬她,都已经高中了,也鲜少能见到这么幼稚的笔墨。 “画的很不错呢,看得出来有用心了。” 她笑的得意嘻嘻,第一次完成老师交代的任务,足以可以让她开心好久。 画被贴在了班里的横幅上,除了那一张责骂白阳的。在运动会开幕仪式,每个从操场走过的班级,都要拿着一个标语横幅,那五幅画在众多的严肃正经标语里,显得格外出众。 运动会有校外人士来参观,学校里空前的热闹,上午白阳通常不会来,焦竹雨拿着奶奶给她的馒头想去找苏和默,可找了半天,教室操场都没人。 “人呢?” 她还想赶紧跟他说声谢谢。 焦竹雨把馒头从书包里掏出来,干脆塞进了他的课桌里。 “焦竹雨。” 教室里有人叫她,她赶忙答应,从课桌下面站起来。 前门处,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好像是老师。 女人裹得很严实,戴着墨镜口罩,穿着简单黑色长裙和皮靴,黑直长发落在背后,声音带笑。 “不认识我了吗?” 她看着她取下墨镜,茫然盯着,呆傻可气表情摇摇头。 白阳蹲在水泥钢管,扔掉嘴里抽完的烟,弹在草地上。 一旁躺着的人蜷缩,被乱脚群殴踹的闷声哼咛,即使护着头,也被踩了几下脸。 吐出嘴里最后一口白雾,他不急不慢的看去,人已经被踹的腰也直不起来了。 “都没吃饭吗,给我用力。” 围着踹他的人脸色都有些僵。 他们也从来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被命令着打苏和默。 “白哥,可以了吧……”羽顺和小声问:“就是,给点教训不就够了吗?” “我让你停下了吗?”他犀利眼神瞪去,没有感情的语调怒形于色。 白阳跳下了钢管,走到跟前,一脚狠戾跺上他的腹部,苏和默疼的发出闷哼,直接蜷缩成一个球。 “哪只手给她的彩笔?” 苏和默不吭一声,手臂挡住了脸,疼痛狰狞的五官藏露其中。 “不说是吧?” 他轻飘飘的笑,漫不经心歪着脑袋,扭了扭脖子。 “可以,那就两只手都扭了吧。” 那是他的小傻子二更~ 运动鞋底猛踩他的胳膊,周围的尘土都被他踹得往上飞扬。 白阳蹲在他的脸前,不可一世的懒笑,好似多看不起他一样,苏和默痛的只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真以为上次我对你说的话只是开玩笑?你很有自信,觉得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他的脚开始使力,伴随着碾压皮肉火辣的力道,还有他五脏六腑都被踹疼的内脏也使不上力,憋疼呼吸吐出艰难喘息。 “额……” 看着他逐渐充红的脸,周围人表情接连呲起牙齿,白阳看起来是要来真的。 眼看地上的那只手就要不保,他痛得左手抓住泥地,用力抠出地上的泥土,硬是将草地连根拔起,牙齿挤压的嘶声听起来叫人头皮发麻。 “白哥…白哥。”羽顺和小声叫着他,周围人纷纷都开始乱七八糟的声音劝阻,他冷笑起来声音薄凉如魔,脚踩的地方毫不留情下碾,左右挪动脚底,他的手骨开始拧出摩擦声音。 苏和默本想硬生忍着,但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忍不了,痛的终于憋不住嘶吼,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白阳意料之中的反应,他看似笑的嘴角,实际牙齿用力贴合紧咬,将他的手碗踩到变形! 骨骼的声音没有那么响亮,但他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骨头错位的疼痛,火辣辣的皮肉,本该贴合的骨头被分离在两个不同的地方,连成丝的筋条拉扯到极限。 “啊——啊啊!” “白哥!白哥!” 身后赶来的人气喘吁吁喊叫着他,跑过来的时候差点被地上石头绊倒。 “焦,焦竹雨被一个女人给带走了,是被拖着走的!我没追上,刚从操场回教室就看她走了,门口人太多了!” 白阳如刀冷冽的眼神刮过来,跑过来的人被吓傻的绊倒,身边疾步而走的他掠过一阵风,疼爬在地上的苏和默赶忙被人给扶起来。 “苏哥,没事吧?” “手没断吧?我带你去诊所,别动啊,小心骨折。” “卧槽,下手真狠。” 苏和默满头都是汗,脸已经从刚才的憋涨变得惨白,被人扶着也得小心翼翼往前走,不停的喘着大粗气,脱臼的手托在半空中,一动也不敢动。 “焦竹雨,怎么了?”他虚弱的声音问着刚才跑过来的男生。 “就是被一个女人给带走了,其实我能追上她们的,但我听到他们在说白哥那么对你,就赶紧跑过来,他现在肯定去追人不会拿你怎么样,苏哥你赶紧去诊所吧!” 他忍痛闭上眼,对于搀扶着走路都难的他来说,现在根本做不到任何事。 白阳跑到教学楼,人来人往操场把路堵得密不透风,他挤着人群往前走,严肃的表情令人退避叁舍,犀利的眼神盯着路过每一个可疑的人,试图在人群里找到那一抹不起眼的小身影。 这里离学校门口距离很长,除非她们是跑着。 等他一路冲到校门口,保安处大爷正拦着一个女人,那女人胳膊里夹的,不是他的小傻子是什么,脖子被她夹在胳膊里面,她抗拒的扭来扭去,哭着一幕,引来不少人的围观。 “你是她什么人啊!这是我们这的学生。” “我是她妈妈!你眼瞎啊敢拦我,我带走我女儿还要什么手续,把门给我打开!”女人戴着墨镜说话嚣张狂妄,趾高气昂的指着铁门。 “我不要跟你走!”焦竹雨奋力扭着哭喊:“你放开我,呜啊,救救我!” “动什么动,妈妈还能骗你吗?快告诉门卫爷爷,我是不是你妈妈!” “你不是,呜呜啊你不是!”她扯着嗓子嘶喊哭声凄惨,周围的家长和学生聚集过来看的人越来越多。 女人咬着牙,口罩下不甘的脸色,难堪看着四周将她围堵的人群。 她正要将人往前拖,后背突然被踹了一脚,猝不及防一脚把她往面前的铁门上踹!手中原本紧抓着的人也被大力给薅了过去。 白阳一手护着人,捂着她的脸贴到自己怀中,阴郁沉色的脸,身体舒张起来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愤怒。 她砸在了地上,脸上的墨镜也掉了,狼狈趴在那,不堪的用长发挡住脸,一只手捂住鼻子,愤怒转头将他瞪在眼里。 “你女儿?” 白阳音调拔高的质问,他没穿校服,即便脸上青涩的清隽看起来没那么成熟,生来就不与平凡挂钩的气势将他包围,沉字低语,冷怒质问声让她心有退鼓。 “你谁?敢踹我你疯了吗!” “看来不仅是手贱,嘴巴也欠打。” 他放开怀中人,走去保安亭旁边,直接拿起了立在那的一根黑粗防爆棍,周围人震惊呼出声纷纷后退。 长腿迈步拖着棍朝她疾快走来,杀气腾腾,纯白色的卫衣,不知为何将反差感拉扯到极限,愤怒爆欲显露于型。 仿佛他拖的是一根地狱而来的死神斧子。 女人连滚带爬从地上起身,丝毫不顾及自己穿的是裙子,她打不开铁门,就往人多的操场去跑,高跟鞋让她几次崴脚,抱头鼠窜滑稽的样子,惹得令人耻笑。 扔了棍子,白阳转身搂过焦竹雨的肩膀,她哭的不省人事,不知道哪来这么大的委屈,张着嘴把流下的眼泪吃进去,呜哈喘不上气的样子可笑又心疼。 白阳拿着自己的卫衣给她擦脸,手法不温柔的粗鲁,捏痛她的鼻子,搂着她往前走,一边问:“哭什么?” “嗯?跟老子好好说说。” 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丝毫不在乎周围众多的目光。 被珊珊扶着去外面诊所的苏和默看到这一幕,脚上走不动路,捂着被踩脱臼的那只手,疼的又掉眼泪。 自己坐下来把它戳进去(H) “奶奶说,我没有妈妈。” 焦竹雨抱着他给买的面包,一边吃,含糊不清回答他的问题:“但是,唔,她突然跟我说是我的妈妈,我有点相信她,因为我听过她的声音。” “哦?” 白阳来了好奇,蜷起一条腿,坐在钢管上也比她要高出一个头,将右手搭在她的脑袋上问:“你见过你妈妈?我还以为你生下来就是个孤儿。” “才不是呢!”焦竹雨吃的很着急,她对好吃的东西向来就有一种被吸引力,生怕这口吃不到下口就没有了,噎的死去活来,还不忘说。 “我有妈妈!奶奶说她在我九岁的时候就走了,嫌弃我是个有娘没爹的赔钱货,就把我扔给奶奶,而且,而且我记得。” 嘴里塞满了密不透风的面包片,她鼓起脸蛋,眼看说着话,那些面包就要从嘴里喷出来,用一根手指戳进嘴里,硬是把那些虚软的面包给压进喉咙。 “记得什么?”白阳将左手的烟夹送进嘴里。 “她把我的头按进水里,说要让我去死。” 过于违背道德的话,从她嘴里平静的说出来,让白阳一时间愣住。 “其实我本来是不记得的,但是那次掉进水里后我就想起来了。”她认真的回忆,把嘴里的嚼来嚼去:“而且,你把我摁进水里面,我也想起来了。” “她好坏,奶奶说这个女人一辈子都不会好过,但她今天说要带我去吃好吃的,大概她也过的很好吧。” 焦竹雨低头继续把面包啃,失落蔫头耷脑,说出来的话总带着幼稚儿腔,稚嫩无比音色,明明好不甘心又生气,却只好面对着无奈。 “我,我不喜欢,我的妈妈,她不是我妈妈,她要把我带走,奶奶肯定会伤心,我希望她一辈子都不要好过,虽然她是我的妈妈。” 听她嘟囔的抱怨,竟也是一种享受。 掏心窝子的话都跟他说了,白阳把她手里的面包抢走,取下嘴里的烟,她眼神黏在上面:“啊,我还没吃完,给我,给我!” 举高的手,让她跳起来也够不到。 白阳将脸凑下去,面对着她灵动清晰的鹿儿眼,水润倒映的光泽全是他的脸,突兀坏笑,趴下去,伸出舌头舔走了她嘴边的面包屑。 “焦竹雨。”他把那颗粒下咽:“你不需要让别人好过,只要是你不开心的,我都能解决,你求求我,声音软点,付出点小代价,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能给你搞到。” 她哼哼噘起嘴巴:“你就是那个不会让我好过的坏蛋,你能解决你自己吗?” 他呵呵一笑,嘴角勾起的笑容很标准,眼看着那颗泪痣突显起温柔。 “再说一句,我把这面包塞你逼里。”又变了脸色。 焦竹雨没胆量再跟他去要吃的了,回味着嘴里的甜味。 “想不想吃大餐。” “啊想!”灰蒙的情绪染上一道独有的光。 “那你得付出点小代价。”他的拇指和食指捏出一条缝隙,从里面仿佛透露出无限的空间,将他的眼睛放大,狡黠笑容依旧诱惑人。 “我饿,焦焦要吃饭,吃饭!” “把你的逼给我吃吃,我的这根东西,可是一直说它想吃呢。” 他把右手的烟放进嘴里,舌头舔着过滤嘴,手放在腰上,动作斯文又急躁的扒下裤子,里面黑色四角内裤露出,裆中间,是坨鼓起硬邦邦窝囊在一块的粗大。 “还不赶紧坐下来。” 他两手往后一撑,中间那坨鼓起来的包变得越来越大,焦竹雨就算傻也知道他想做什么。 “又不是没插过,再露出这种表情,我可就自己动手了,现在是你来,我允许你自己掌控速度和深度。” “呜那,那只顶一下好吗?焦焦痛。” “谁管你呢,得让我射出来。”他又取下烟,呼出口白雾,缭绕在两人视线,浑浊不清,嗓音也哑的不敢细听。 焦竹雨想了一会儿,反正自己都要被他插,还不如快点插完去吃饭。 干脆脱下校服裤子,里面花红柳绿的内裤也一块扒拉下来,背对着他露出浑圆的小屁股,撅起来的时候,能明显的瞧见肥美的粉逼,两瓣阴阜往中间挤压出来细小缝隙。 那是通往仙境的秘密通道,是他这根鸡巴该有的容身之地。 他的身子往下挪了挪,好让她可以更方便的在他腿上坐下来,扯下内裤。 “快点,把这根东西装进去。” “呜。” 焦竹雨生涩的举动左摇右晃的差点坐在地上,赶忙扶着他的大腿,去找到那根鸡巴,用小手紧握住。 她的力道没有分寸,软弱无骨的手指,光是抓着就能将它给夹射,白阳忍不住吞吸白雾,咬着一口烟销魂闭上眼,将头往上扬起。 脖颈凸起的喉结,用力滚动。 “好大,它好大。”焦竹雨把那根东西抵在小逼口,犹犹豫豫往上戳,始终不敢坐下去,求助的目光扭头往后看他。 泪眼婆娑的似乎是在乞求他能放过他。 “快点的。” 沙哑的喉咙,一股子低沉的烟嗓味儿,性感到了极致。 “等我忍不住的时候,会疼死你!” “呜,呜坏人,坏人。”她哼哼唧唧哭,又怕极了,把撅起来的屁股往下坐,柔软龟头塌陷进更柔的逼口里,一点点侵犯干净幼嫩阴道。 “哈啊。” 感受到捅胀开的滋味,焦竹雨大口喘息,继续把屁股往下挪,总是顶到她疼的地方腰板就往上挺直,犹犹豫豫,根本不舍得坐。 “嗯……你最好别逼我。”白阳逐渐萌生要掐上她的腰,毁掉她的冲动。 将嘴里的烟愤怒扔在地上。 “呜啊,焦焦有,有在坐,可是好痛,太大了,把逼撑开好痛啊!” “嘶。” 白阳拿起左手她吃剩的面包咬在嘴里狠狠撕了一口,仿佛把它当成焦竹雨,咬牙切齿扭曲的挤压,眼头压低的褶皱挤压凶神恶煞,盯着他鸡巴上的小逼口,粉嫩阴唇如何像一张小嘴吸咬他。 近在咫尺的距离,那么近,那么紧。 “坐下去!焦竹雨!” 他河东狮吼,嘴里的面包屑都喷了出来,振聋发聩吼声给她吓哭。 生怕被挨,啪的一声就往下坐,满根插入,摔坐在他的腿上,顶到宫颈不得不让她弯下腰,捂住肚子痛哭流涕。 “啊啊!逼,逼啊啊,痛啊!” “再他妈叫,我连你子宫一块插出来,还不赶紧动!想不想吃饭了。” 给她操到强制高潮(H) “焦焦不吃了!不吃饭了,不做了,好痛啊!” 她知道插进去后,还是疼的难以忍受,原本的饿意都被填满起来,消失烟消云散,看样子要撑着腿要挣扎起来。 白阳扔了手里的面包,两手摁住她的腰搂住就往下坐! 残余小半根噗嗤一声插入,他爽的腿都麻了。 “焦竹雨,把你的哭声给我憋住,你敢试试让我不爽的后果,我不仅不给你饭吃,我还能让你饿着跪下来求我!” “坏蛋,坏蛋……” “对,老子就他妈坏了,稍微对你差一点就开始骂骂咧咧说我不好,怎么老子好的时候,没见你哭着谢谢我!” “嗯嘶!”他现在是爽的时候,要不爽早就给她一巴掌。 “靠,逼有够紧的,放松点,夹这么紧鸡巴又不会跑,能给你精液吃。” 逼穴里面吸附的软肉,贴在他鸡巴上面摩擦厉害,嫩肉上有无数颗粒夹的又紧又嫩,相连的唯一通道,负距离能直达子宫。 焦竹雨想要往前逃,声泪俱下抓着腰上勒紧她的手,快要窒息了。 “别插,呜啊别插,焦焦痛!肚子,烂掉了。” 白阳弯下腰,张嘴咬住她脖子后颈处一块软肉。 舌尖在皮肉上来回剐蹭,幽森如狼眼神盯着口中的猎物。 “再叫一声,我把这块皮咬下来。” 她哆嗦的身子一声不敢吭,提线木偶一样被操控的身体起起落落往下坐。 粗棍子她连手都握不住,却在她的逼里四处翻搅。 “嗯,真紧,怎么不流水?我插的不够深?”他的手移到小穴上面,找准那颗阴蒂掐住,软乎乎小豆子充血涨硬,摩擦在指腹里搓的又疼又痒。 “疼,疼。”焦竹雨声音不敢太大,生怕他下狠嘴,还没等他咬下去,脖子就已经开始犯痛了。 “这么害怕我?”白阳手臂紧抱住她,下巴搁在瘦骨的肩膀,歪头看着胆小如鼠的神情,贴着耳根嘲弄低笑。 这样的动作,看起来跟正在说悄悄话的情侣并无差别,可身下脱掉的裤子不是这么说的,白阳把腿上坐着的人用力往上一顶,她嗷呼尖叫,软萌音腔动听可爱。 “小东西,我可真稀罕你啊。” “呜呜啊啊,呜啊。” 她被撞的口水都顶出来了,神志不清哈着气,放开紧抱着她,掰开她的双腿,翻成把尿的姿势,毫不费力的举起轻如棉花的人,开始用她的小逼套弄。 “额,想夹死我,逼肉都抽出来还不知道放松,傻子,是不是压根就不会松!” 嘴里胡乱呻吟啊啊颤音儿,她把握不好平衡,身体只能往后倒进他的怀里,眼看自己红肿小逼被插翻,她的手颤抖移到交合着的穴口,想要捂住不给他插。 可手指几番都剐蹭到他粗涨充血鸡巴,又大又硬,把她给吓坏,冰凉手指温度刺激到白阳,他恨不得将她捏成一个自慰器。 “操你妈,焦竹雨,你敢夹死我,我跟你没完,这根鸡巴要是断在你逼里,我就用手指把你子宫给挖出来!” “焦焦痛,奶奶,奶奶啊!” “还他妈叫奶奶,我看你是想死。” 她不安分的双脚在半空中踹来踹去,激烈挣扎让白阳差点掌控不住她,反手掐住她的腰一个用力翻转,将她身体砸在了钢管上,趴在肮脏的上面,抬起屁股就被他后入着干。 “啊啊!” “操,操,操!”他目眦欲裂,压着她的脖子不让从钢管起身,焦竹雨脖子被抵在坚硬的上面差些窒息,发出结结巴巴啊喘声,僵硬如同机械。 疯干抽插,鸡巴硬是从干燥的阴道给抽出来了点水润,白阳得寸进尺,一巴掌拍她的屁股边操边骂。 “我就不信用鸡巴捅不死你!操你妈的!” 只要他的手稍一松懈,看似娇弱的小人就开始疯狂扭动身躯,简直是绝望后放肆的不要命挣扎。 “再乱动你看我捅不死你!” 突然之间,龟头上异样的液体把他喷的直接失控,鸡巴抽了两下便射了。 白阳还沉浸在难以置信里,低头看去,发现她真是喷了,好多水,甚至都湿了校服裤子。 “焦竹雨。”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把她给操到高潮。 掐着她脖子的手慢慢移开,堵在喉咙里激烈的哭声,终于有了发泄之地,一边颤抖着身体要撕碎了喉咙巨大哭声,号啕大叫。 “呜啊啊啊——” 她不明白,这又痛又爽的感觉,怪异反应可怕,她没办法不哭,以为自己要死了。 白阳干脆拔了出来,射都射了,第一次让她高潮居然在这种破地方。 他费了好大的劲儿也没清洗干净,给她套上潮湿的裤子,抱着人离开。 钢管上残留的一片喷液,仿佛还记录着刚才性交的味道。 翌日苏和默来得很早,一直等到早读结束,也没见焦竹雨。 吃饭的时间,他坐在教室里,盯着自己抽屉里放着的一袋馒头沉思。 “焦竹雨在吗?” 他赶忙抬头看去。 “林老师,她不在,怎么了吗?” “她奶奶来学校找她了,是不是还在宿舍啊?我让人过去找找。” 苏和默慌张站起来:“那个林老师,我认识她奶奶,我先过去吧。” “啊?你认识?”林老师半信半疑:“那她就在办公室。” 荣依玉不安的坐在凳子往走廊外看,办公室门打开,苏和默把自己受伤的手插进校服外套口袋。 “奶奶。” “哎呀,是你啊。”她站起来,继续往他身后面瞧:“焦焦呢?” “她……今天没来上早读,应该是在宿舍睡懒觉,你找她有什么事吗?我帮你告诉她。” 老人紧张满脸纠结,不安的驼着背,看起来急躁的令人心揪。 “那,那这样。”荣依玉抓着他的胳膊朝着墙角里拉,小声嘀咕:“焦焦那孩子傻,我告诉她,她肯定也不好好听,既然你跟她是同学,你就帮帮她,我也算求你了。” “不不,您不用求我,奶奶您说吧,我肯定会帮忙的,上次的事儿我都有好好瞒着呢。” “哎呦实在太谢谢你了!焦焦她妈妈啊,突然要把她给带走,我这实在是没辙了,所以才要来交代她。” 她是不可触碰烫手的晚霞二更~ 苏和默知道白阳住哪,他想了想还是没去,要是这个时候他在跟焦竹雨亲昵,见到他找上门,一定会把怒气都发在她身上。 下午过去,都以为她不会来学校了,结果那小傻子趁着第叁节课的下课时间,啃着塑料袋里的包子,偷偷摸摸从后门溜进了教室里面。 然后弯腰做贼似的,把头拱进课桌里,仓鼠般悄咪咪啃着肉香味包子。 苏和默走到她桌前便闻到了。 食指弯曲,在她课桌上敲了两下。 被清脆的两声吓得赶忙抬头,差点磕到桌子上,焦竹雨嘴里塞的满呼呼,溺出来的瘦肉菜叶黏在油红嘴角。 “唔。”看到是他,不是老师就放心了,她赶紧往下嚼,咽下后还打了一个饱嗝。 她吃饭真的让人很有食欲。 “哪来的包子?” “白阳给我买的。” “他人呢?没跟你一块来学校吗?” “没有,他说他要回家。” “啊,那这样正好,我有话想跟你说。” “可是马上就要上课了。” “不要紧,下节是副科。” 上课铃打响,走廊外一阵呜呼,窜进教室里的学生们,只有他俩逆着方向偷摸的往外走。 焦竹雨不忘记把嘴边的油渍都给擦干净,白色袖子上一片狼藉。 “我昨天看到你被人从学校门口给拽走,那个人是你妈妈?” “她才不是呢!”焦竹雨跟着他往楼上走,把手背在身后,气鼓鼓把脸嘟起。 苏和默笑着回头看她。 “焦竹雨,你信不信我最了解你了。” “啊?”她在台阶下仰望着他,黑不溜秋的眼珠明亮转动,抬起的小脸,一个巴掌都能掩盖。 “你妈妈是未婚先孕,生下你之后,爸爸就跑了,在你九岁把你丢给你奶奶,现在你妈妈回来找你,就是找到你爸爸了,他在工地去世,她想从赔偿的那几百万里分一杯羹,就只能用你来拿到那些钱。” “你,你怎么知道啊!”她只听到奶奶说过前面的,好奇追上他的脚步,抓住他校服一角:“你是调查我了吗?” “没有,我听你奶奶说的,今早你奶奶来学校找你,你不在。” “奶奶来了!奶奶在哪?” “她说完就走了,让我转告你,你要好好学习,不可以睡懒觉,当然,还有让我保护好你。”苏和默侧头笑着,朝她伸出手:“我得尊重你奶奶的叮嘱,把手给我。” “要做什么?” “给我。”他抖了两下,焦竹雨不明所以握上。 苏和默抬起长腿,踩在最后一节半米高的台阶上,将她毫不费力的抓上来。吱呀一声,推开了面前通往天台的大门。 狂烈的凉风吹向她的脸,刺眼的光呼之欲出,争先恐后朝她的眼睛里照进来。 急急忙忙闭上眼,耳边传来他叹息的笑声。 “焦竹雨,不看可就错过了。” 她费力的将眼眯成一条缝,天空开阔的视野,亮在她清澈的瞳孔中,好像是地上水滩的倒影。 娇日的夕阳落在染红的云彩里面,只露出半个圆润的太阳,在西边连绵起伏的山峰里渐渐下落。 大块的焦黄色云朵在天空浮现,望去一整个天空美的绚烂,好像置身于梦里。 “好漂亮,好漂亮!” 焦竹雨兴奋脱开他的手,跑去天台的栏杆旁,轻声大呼,生怕自己的声音太大,吓跑了那些云,脸蛋两旁的秀发被风吹的乱飞,她眼睛瞪起来不想眨眼,要把这日落一直看到结束。 “好看吧,这可是我天天逃课来的地方。” “好好看,我喜欢这!谢谢你带我来!” 被她真挚道谢的话感动糊涂,苏和默弯下腰低头看她:“你是不是还没看过这么好看的夕阳?” 焦竹雨仔细想了一会儿。 眼珠子往上一翻就能看到他的脸:“小时候看到过,我七岁过生日,妈妈带我去餐厅吃饭,那个楼比这个还要高,那天还有彩虹呢!” 七岁生日居然都能记得这么清楚。 “焦竹雨,你生日什么时候啊?” “十一月!” “快到了啊。”他自言自语沉思着,琢磨该送什么礼物。 “啊你看那个云,好像一只兔子!”焦竹雨抓住他的胳膊拉他,听到他一阵倒吸冷气,吓得赶忙放开。 “没事没事,这边的手崴了,你抓这个。” 他的手腕还缠着绷带,焦竹雨愧疚赶忙跟他道歉:“我不知道你这里有伤,对不起。” “真没事,就是昨天运动会上扭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甩甩胳膊朝她笑:“你看,好好的。” “对了,昨天是你把馒头塞进我抽屉里的吧?” “嗯,奶奶说你送给了我一盒水彩笔,就要报答你。” 苏和默忍俊不禁的笑,扯着嘴角弧度,始终没有降下来过。 他两手扶着栏杆,斜着脑袋歪头望她:“那你想怎么报答我啊?” “我给你馒头了呀!” “但我觉得还不够呢,焦竹雨,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她忙不迭的点头:“是个好人,超大超大的好人。” “那跟白阳比起来呢?你喜欢谁?” “你!我喜欢你,那个家伙我一点都不喜欢他,他就只会欺负我,是个坏人,大坏蛋!” “噗。”苏和默撇过头,情不自禁的把腰弯下,憋着胸口胀痛,大笑出声音洪亮开心。 “说的没错,他的确是个大坏蛋。”眼角的泪都笑出来了。 如果让他听到她现在的话,就是把她从楼上推下去,估计也毫不留情。 苏和默想起他的手段,不把她玩腻,是不会放过她的。 “焦竹雨,这种话你千万不能在他面前说。” 她肯定点头:“我我不傻的!我一定不会说,我会打我,打的我好痛。” 刚才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的话,在此时变得无能为力。 他抓着栏杆,骨子里的不自信让腰抬不起来,但答应过她奶奶,一定要保护好她。 天边酡红如醉的晚霞,亮在她澈水双瞳,皎洁无暇光芒,单纯的她,被照亮的连触碰都显得炙手可热。 惦记如何把他的人绑在身边 白阳仰头看着天,细眯的眼中倒映着被晚霞染红的天空。 莫名觉得自己头顶上的这块云,像个兔子,跟焦竹雨砰砰跳跳走来的兔子一模一样。 “看什么呢。” 白云堰突如其来的声音将他打断。 白阳靠在两米高的围墙旁,双手插兜支棱着一只脚尖,不悦皱眉平视他:“你怎么不明年才回来?” “公司有事,耽搁了一会儿。”他走过去将指纹摁在锁铃上,院外的铁门打开。 “是你叫我回来的,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急事。” 白云堰站在门口停顿住。 慢慢的转过头,去看停在不远处的那辆白色布加迪跑车。 “白阳,你是狗吗?把我的车弄成这样。” 车门上的漆已经完全刮花,车头和车尾还碰了几处凹凸不平的地方,本来跑车的底盘就低,下面更被蹭的惨不忍睹。 “又不是就这一辆。”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那驾照还是行事低调点。” “啰嗦,我等这么长时间都没说你。” 白阳跟着他走进去:“叫我回来到底干什么的?” “等会儿细说。” 门刚打开,女人穿着吊带裙,跪在玄关,低头将一双黑色的拖鞋工整摆放在他的面前。 没有遮挡的裸肩和脖子皆是面目全非的青紫。 看到是两个人,她赶紧抬头看去,又匆匆低下,局促撑着双腿站起来,小声慌乱:“我去倒茶。” 白阳从一旁的鞋柜里拿出备用拖鞋。 “怎么突然让她下楼了,给她机会跑呢?” 白云堰鼻腔里哼出风轻云淡的笑。 “她跑不了。” “倒是你,最近天天都在酒店里,那女孩儿看着是纯,你下手也别太过分。” “你都这样了,我能好到哪去?”白阳觉得他荒诞不经,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跟着他上楼,于絮端着准备好的茶站在一楼,不敢声张看着他们走上去,默默将温热的茶水倒掉。 她把头发分散在肩膀两侧,努力遮挡住自己身上这些耻人的伤疤。 白云堰坐在电脑前,输入密码打开:“爸昨天发来了邮件,是给你的。” “那老头又犯什么毛病了。” 白云堰抬眸看着他,带着几分嘲弄。 坐在对面的白阳感觉到了不怀好意的心思。 他的电脑屏幕转了过来,上面一封简单邮件,白底黑字映照清晰。 “下个学期,他要让你去爱尔兰留学。” “老头有什么大病!”白阳粗暴地夺过电脑屏幕看。 “已经托人把学校的合同寄给我了,他知道你大概不会过去,所以倒时候会有专人来接你,要是反抗,可就是带着脚铐压过去了。” “我在这里好好的,他发神经干什么!” “跟我恼有什么用呢。”白云堰往皮椅后靠去,淡然笑道:“我现在的产业,也在他的接管之下,可帮不了你。” 白阳毫不避讳煞气压眉挤怒,拳头放在桌子狠狠砸了下去! “老子从来都没被人管过,他放养我十几年,我不可能去。” “也是,你成年了,怪不得他开始管你了。” “你不帮我我自己想办法!”他气势汹汹转身离开,白云堰漫不经意将电脑翻过来:“硬刚对你没什么好处,不如想想,怎么把你惦记的人一块带过去。” 到门口的脚步猛一顿。 白阳扶着门框,沉思了好一会儿,又急匆匆离开。 碰到楼下的女人,对上他憎恶的眼神,恐惧往后倒退。 啪! 用力摔门而出的声音,整个楼仿佛都在震。 白云堰屹立在窗前,双手插在西装裤口袋,白衬衫扎进里面勾勒出极致的腰线,宽肩厚背。 见他开车离开,才转过了身。 看她低头站在那,白云堰皮笑肉不笑抖肩:“身上伤疤就那么见不得人了?头发这么长,也该剪了。” 白阳最近脾气很不好。 焦竹雨挨了几次他的毒骂得出来结论,吃饭也不许她发出声音,虽然他有点坏,但看在有好吃的面子上不想跟他计较那么多。 林老师给了她一个小信封,里面有二十元,说是奖励她为班里画画的功劳。 这是她第一次得到挣来的钱,开心的一天都在跟苏和默炫耀,等着周五回家,把钱交给奶奶。 可那天周五,白阳中午带她吃了顿饭便不见踪影,苏和默一天都没有出现。 焦竹雨也没吃到避孕药,他跟她说过药每天都要按时吃,不然很可能就会怀孕。 于是回家的路上,她顺便去了一个村外面的药店,跟店员说要买避孕药。 那店员是个40多岁的女人,看她穿着高中的校服,张口就要避孕药,眼神顿然间变得犀利。 “避孕药在这呢。”拍了拍货架,嘴里小声嘟囔:“你才高中生这么小,哪个村的啊?” 焦竹雨单纯报了自己家的村名字,以为这个阿姨是要跟她聊天。 当她看到货架上避孕药的价格时,顿然惊讶张嘴。 手在校服口袋里,握着的是那仅有的20元。 她根本买不起避孕药。 “没有那种,一粒的吗?” “你说的是紧急避孕药吧,这不是吗,都在这摆着呢。”女人阴阳怪气的指着那处,笑声尖锐:“怎么不让你男朋友来给你买?” “我没有男朋友。” 可那价格对她来说更是昂贵吓人。 原来苏和默每天给她吃的药都这么贵吗?她居然现在才知道。 看了又看,还是买不起,焦竹雨跟她礼貌的说了声谢谢后,就走人了。 去等下一班回村的公交车时,一辆白色轿车从她家的方向开过来,停在了路对面,驾驶座的玻璃窗降下。 女人带着墨镜,惊喜万分叫着她:“焦焦!” 那是她的妈妈,但焦竹雨可没忘,她要把她给带走的事情。 看到她后,果断扭头就往后跑。 但她的两条腿,怎么抵得过那辆车四个轮子,汽车踩下油门轰鸣,直接窜到了她的身后。 她不是傻子 “焦焦,焦焦!” 卓丹兰下了车往她跟前跑,眼看前面就是绿化带,她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 意料之中的就被卡住了。 “哎呦干什么呢。”卓丹兰赶紧把她拽出来,蹲下来拍走她身上的绿叶:“妈妈刚从你奶奶家回来,我跟她说了,我要把你带走,你就跟妈妈去一个地方,很快我就带你回来,好吗?” 焦竹雨恐慌摇脑袋:“我不要跟你走,奶奶说不许跟陌生人走。” “我怎么会是陌生人呢!”女人尖锐的声音刺耳:“真是的你这孩子。” “妈妈承认是我把你变成傻子的,我对不起你,但是你不能不认妈妈啊!” “我不是傻子……” “好了好了,你是傻子,跟你说不清楚的,但你现在要明白,我就是你妈妈!是我把你给生出来的,妈妈不会害你,所以你要跟我走一趟,晚上之前我送你回来,知道吗?” “我不是傻子!”焦竹雨跺脚大哭:“我不是傻子,我不是!” “你看你这。”卓丹兰从裙子口袋拿出一包纸巾拆开,给她擦着泪:“听话啊,你脑子不行你得清楚,听妈妈的话!妈妈可比你奶奶亲多了,那老人也有老糊涂的时候。” 她起身抓起她的手就走,焦竹雨拼命要把胳膊缩回来,号啕大哭:“我不是傻子,我脑子清楚,我很聪明,呜啊,呜呜呜啊!” 她哭着打起嗝来,卓丹兰赶忙朝着周围看了看,还好这乡村僻静的没什么人,不然又要被当成人贩子。 “走啊!哭的这么大声你不嫌丢人?” “哎呦我都忘了,你是个傻子。” 卓丹兰上前把她抱着,硬是往车里拽,焦竹雨哭的涕泪交集,反抗着把手臂挥舞,差点拍到她的脸上。 拖着她的胳膊肘,直接塞进了汽车后排,上车反锁了车门。 “我告诉你,你是我的女儿!无论谁问起你,你都要这么说,如果今天表现的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记住了吗?” 焦竹雨努力捶着车门,怎么动都弄不开。 抹着鼻涕和眼泪,袖子上一把的肮脏:“呜呜,那,那你要让我回家,我要回家。” 卓丹兰啧的一声嘴角下撇:“我不都说过会让你回家吗!我是你妈妈还能把你卖了不成啊!” 女人犀利的眼从后视镜里盯她,脸蛋哭肿起来,潮软呆萌,眼里冒出的泪花一波又一波,让人怜悯的可爱。 她承认这女儿越长越大,连她都快认不出来了,小时候脏兮兮的,还以为长大只是个土村妞,只可惜了,现在也是个傻子。 焦竹雨哭了一路,水分都快哭没了。 卓丹兰开车到了一栋叁层楼的别墅自建房外。 时隔多年来的这乡下,她还是止不住的一脸嫌弃。 下了车就把后座的焦竹雨给拽出来,抹着红唇穿黑裙,气势汹汹的朝里面走,一把推开外面铁栏。 “焦文山!出来好好看看你孙女!” 她朝着房里尖叫,把焦竹雨甩到跟前,严肃命令她:“待会儿无论谁跟你说话,你都说是我的女儿!知道吗?” 她吸着通红的鼻子不吭声,倔犟红眼嘟唇。 根本不想承认她是自己的妈妈。 “我知道你傻,但这个时候你必须给我装聪明点!怎么说我们也是真母女,血缘关系那一栏可都写的清清楚楚!” “谁啊!”一楼的门被推开,一群亲戚围着中间的老人,焦文山杵着拐杖走出来。 卓丹兰拉着焦竹雨:“我说了,这是你孙女!是他焦沧的女儿!我抚养了十几年,他说死就死了,还给我留下个智力有问题的傻子,你不给我一分钱,你说的过去吗!” 为首的老人盯着焦竹雨,眼里审判的目光看的她心里毛毛,委屈的也止不住眼泪往下掉。 “呜……呜。” “我怎么知道这是焦沧孩子,还是你随便从外面拐了个野种冒充,来讹我们家。” “焦文山你人老了智商也跟着退化了!看清楚!我的女儿现在还有他爹的姓,她姓焦!焦竹雨,你焦家的种让我养着,那男人他凭什么十几年一分钱都不出!你信不信我打官司照样可以告赢你。” “你这女人怎么说话呢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这是我们焦家,还轮不到你个外人来插嘴!”一旁的男人指着她的脸。 “呦?你们焦家?”卓丹兰昂首挺胸的凑上前,拉着焦竹雨就往前来:“这个也是你们焦家的!不是说都是你们家的吗?行啊,把这几年我抚养她的费用都给我交出来,我把她也给你们!焦沧现在死了也照样能做亲子鉴定,你们不相信,就带着她去做!” “有你这么胡来的吗!” “我胡来,我他妈养了一个傻子你说我胡来?怎么当初焦沧把我搞大肚子的时候,你们怎么不骂他胡来啊!这钱我必须要,她也是个傻子,没了这钱你让我们母女怎么过!” 她如疯子一样撕裂大吼,甩的头发粘在脸上,双目血红吓人,像个精神病不达目的不罢休。 老人立了立拐杖,看着女孩儿站在那哭的凄厉。 “我不是傻子,啊,呜呜啊我不是!我不是傻子……” “哭什么哭啊!你冲着我哭什么?你冲他们哭!看清楚了,这就是你那死爹的一家人,生你不养你,还把你变成一个傻子,他们也有错!你冲着他们哭啊,把钱给要回来,妈带你去治病!” 卓丹兰薅着她的胳膊,就把她往老人跟前推。 “你对着一个孩子犯什么病?” 焦竹雨哭得越来越用力,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拼命咳嗽着,嘴里还在重复:“我不是傻子……咳咳,我不是,我不是。” “你现在知道心疼了?心疼你就给钱啊,除了钱你还有更好弥补我们的办法吗!有本事你把这栋房子也给我,你们焦家个个都是畜生不如的东西!住这么好的房子也是缩在龟壳里的鳖。” “卓丹兰!”又一个男人指着她的脸怒骂:“你丫的搞清楚了,你现在是有这个孩子,才有给我们谈条件的资格,再敢给我嚣张,看我们会不会把钱给你!” “你们还有理了,你算个什么东西啊?十几年不出抚养费的是你们,有本事就报警!我看是想把这事儿闹大,来啊,去法庭上闹!” “你一个女人说话能不能讲点理。”他身旁的女人站出来。 “我不讲理?哈哈哈我不讲理?你男人你说了有理啊,我跟谁讲理去啊,跟一个死人?焦沧都死了,为什么你们焦家人都还不死绝!” “卓丹兰你嘴被狗打了!” “你个贱嘴才被狗给踹了!” “真以为我不打女人?” “打啊,有本事你打啊!来啊。” 周围大人的吵架声劈劈啪啪,焦竹雨在原地抹泪大哭,耳边被尖叫的吼叫聒的冒出耳鸣。 “呜呜呜,呜呜啊,呜啊!” 卓丹兰按着她的肩膀不停的把她往前推,捏痛她的皮骨,那老人始终沉默不语盯着她。 这一刻她成了最无助的孩子,她想要奶奶,大哭着呼喊。 门外疾驰的超跑声,发动机嗡起来震耳欲聋。 喧吵不堪的人们声音还没降下来,就被大门口冲进来的一辆白色超跑给惊到,吓得尖叫赶忙往后倒退。 那跑车撞翻了铁门,挡风玻璃里,驾驶位上露出双锐利寒眸,冰冷阴戾一张脸,是下着死劲冲进来的。 白阳撞开车门下车,身后跟着一路飙来摩托车,苏和默才匆匆赶到,见他一把夺过了人群里哭的最惨小人。 “我的人你们谁敢惦记试试,想死现在就见阎王!” 他从裤腰里掏出来的那把枪垂在身侧,棕柄黑管冲锋手枪,那可是真枪。 毕竟苏和默在半个小时前,还被它抵着过额头。 吃他的口水就可以变聪明 从白云堰秘书那要来了一把枪,白阳不是没玩过,他在美国那几年就经常带着消音器去野林里杀鹿。 本想拿枪以备不时之需,但他哥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心思,让他到公司把枪亲自交给他,电话里他咄咄逼人:“以为拿着把破枪就能杀得了那老头?他可不会自己动手过来接你。” “你要识相点,就赶紧把枪给我送回来,你这脾气自己什么时候开一枪都不知道,这不是你以为无法无天的地方!听到了没!” “知道了!”他不耐烦的摁断。 白阳开车准备回去,从网吧出来逃课的苏和默正好跟他撞了个对面。 急着去找人的他,瞥了一眼白阳,受伤的右手隐隐作痛,准备快步跑到马路对边时,却被他给叫住。 “站住。” 苏和默攥着手机,表情有些急。 “有什么事儿你可以改天再跟我说,我有急事。” “我也有急事。” 白阳走过去,威逼目光盯着他校服裤子口袋一角,在他还没来得及闪躲之前,抓住露出的塑料袋扯了出来。 那是一个馒头,吃了一半的馒头,被他随手放在裤兜里。 他之所以会觉得熟悉,这个塑料包,焦竹雨天天从她奶奶家带出来的袋子,都是这样菜市场里才有的红色塑料袋。 “谁给你的!” “明知故问!”苏和默不悦要抢过,不曾居然有一把枪,直接扣在他的脑门,摁下扳机。 这种声音和动作只有在电影里才会看得到,反观起他的身份,好像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身体凉了半截,目瞪口呆看着他。 白阳把枪口往他脑门摁下去,怒不可遏将馒头踩在脚下碾压,要咬碎了牙齿:“觉得我不会让你死,在我雷区上蹦跶很嚣张?” “苏和默,老子对你忍无可忍!这是最后一遍,反正你以后也听不到了,给我记清楚,焦竹雨是老子的人!” “白阳!” 他害怕的声线抖成颤音,不自觉举起双手,左手捏着电话:“你知道我现在要干什么去吗?焦竹雨她奶奶给我打电话,说她妈妈要带走她,希望我能帮忙。” “我问过班里的人,她早就从学校走了,到现在还没回家,就是被她妈妈给拐走了,你就只顾着让她把你伺候爽,不关心她现在在哪,她妈妈又要对她干什么!” “你拿着把枪抵着我脑袋是了不起,我承认我害怕,但要是没了我,你找不到焦竹雨在哪。” 他的理智被动摇的情绪拽回来,街边围观的人群,目光渐渐朝这边聚集,已经有人开始拿着电话想要报警。 白阳忍着盛怒情绪,最后将枪口按着他的脑门往后顶。 “焦竹雨在哪。” “说啊操你妈!” 焦竹雨哭着抱住他腰:“我不是傻子,我不是傻子,我不是。” 蹭的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身,从没哭的这么可怜过,还是在一群人多势众大人的包围下,没有人关心她。 “你要干什么,这是我女儿!” 卓丹兰认出了眼前这个男生,上次在学校门口踹她的:“把我女儿还给我!” 他把枪举起对准了她的脑门,眼睛睁大的周围血丝渗出条条,喉咙阴森嘶哑:“我说了这是我的人,你再伸手碰她一下试试。” 卓丹兰的手停在半空,强大气场和沉甸甸黑枪的威慑,她不敢直视,一直等到那把枪移走。 白阳抱她上了车,她一路哭哭啼啼扯着嗓门,不停重复:“我不是傻子,呜啊,我不是傻子。” 苏和默骑着摩托车跟了他们很久,最终见他们又回到了经常去的酒店里。 望着进去地下停车场的车子,直到车影消失,他才不甘的拿出手机,给她奶奶打去电话。 “您放心,人找到了。” “嗯,没事不用担心,她今天可能回不去了,住学校宿舍。” “都哭一路了,小哭包。”白阳拿着纸巾给她擦鼻涕,坐在床边抱着她,怎么擦都擦不完,眼睛浮起来大块的红肿,触目惊心。 “她说我是傻子,可我不是傻子,我不真的不是,呜我不傻,我不傻!” 从小就被人叫成傻子,但她什么都知道,她明明不傻的,为什么连她的妈妈都要一个劲的说她是个傻子,还要把她推给那些陌生人。 “好,不傻,你不傻。” 哭成泪人,瘫软着身子坐在他腿上号啕放开嗓门哀嚎,她是个孩子,没有差别。 白阳耐心哄着她,贴在她的脸上时不时啄上两口亲吻,眼里疼惜的溺爱:“不傻,焦竹雨最聪明了,是个大聪明。” 被他安慰的一抽一抽,她倔犟点头,呜呜同意:“我聪明!焦焦本来就很聪明,最聪明了。” 噘起来的嘴巴嘟嘟囔囔跟索吻似的,白阳饥渴吞咽着,喉结用力滚动起来,爬上前啃在她的嘴巴上狠狠啄了两口,还不忘把舌头给伸进去扫荡一下,占尽便宜。 “对,你很聪明,亲亲我就变得更聪明了,智商是会跟口水连到一块的,知道吗?” 焦竹雨半信半疑用手指擦着鼻涕,狠狠一吸:“真,真的吗?” 懵懂的眼神眨起来又圆又亮,他忍笑,咧开大男孩的笑容:“我还会骗你吗?带你吃这么多好吃的,你男人什么时候骗过你?” 白阳哄小孩一样,抖了抖腿,坐在他腿上的人抱住他脖子娇弱哼了两下:“唔,那我要吃口水,焦焦还要变聪明。” “好,给你,把嘴巴张开,都给你。” 故作宠溺的声音是无与伦比的温柔,从未想象可以在冰冷凶残的面容下,居然还藏有这么深情声。 焦竹雨乖乖打开嘴巴,白阳压了眼皮,任由情欲野蛮放肆生长,舌头逼近,塞进她的嘴巴里。 一边缠绕着她软弱无力的舌根疯狂搅拌,嘶溜缠绵,又一边暗暗运渡唾液,吐进她的嘴里。 咕咚,咕咚。 听她乖巧咽下的声音,下半身已经硬的无可忍受。 她抱着他,吃饭一样狼吞虎咽,自以为吃掉他的口水,就真的可以变得更聪明,用尽全力含住那些不属于自己的唾液,疯狂咽下,还开心的嘿嘿笑,以为是走了了不起的捷径。 抽烂嘴就没法对着别人笑了二更~ 白阳把枪扔在了白云堰面前,咣当一声,从桌子一头滑到他的眼下。 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那插兜,一脸不服气的他,放下笔,拿过枪,拆下装满子弹的弹夹,把东西都扔进了抽屉。 “以后你再问我秘书索要这种东西,他不会给你的,也别想着我能给你。” “不给就不给呗,我又不是没别的武器了。” “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你想拿什么武器杀他?拳头还是菜刀?” “你不帮我就别管这么多!”白阳怒气汹汹踹了一脚旁边的盆栽。 白云堰将面前的文件夹合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家子气了?一个大男人,在我面前搞这些别扭的东西,我就是想帮你也无能为力啊。” “行,这件事你不帮我可以,那你帮我另一件事儿。” “原来是早就打好了主意。”白云堰迭起二郎腿,胳膊肘摁在扶手上撑着下巴,薄唇色泽泛浅,微微翘起:“说来听听,什么事儿难倒我们小少爷了。” “装神弄鬼的。”白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给我处理个人,别再让我看见她。” 这种活,他的地下产业很拿手,但还是第一次见他提出,毕竟以前也没少人惹过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 “什么人,我很好奇。” “跟你没什么关系。”白阳侧过头不去看他。 “那这忙我就有必要考虑一下帮还是不帮了,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 他急躁挠了挠头发:“焦竹雨她妈妈,你都让我说了,那顺便再给我查下她家。” 白云堰冷呵:“你还真是得寸进尺啊。” “你让我说的!” 焦竹雨担心白阳会抢走她的二十块钱,把钱夹在了门缝下面,成果躲过晚上他抱着她睡觉,喜欢乱摸来摸去的手。 第二天再把钱偷偷拿出来,夹进胸口的内衣里,周日回家就把钱给了奶奶。 她觉得自己很聪明,而这一切可能都是吃他口水的缘故。 奶奶没要她的钱,却笑得乐开了花:“我们焦焦有出息了,会挣钱了!比奶奶一天挣的还多!” 焦竹雨嘻皮笑脸抱住她的胳膊腻歪:“我要把挣来的钱都给奶奶,奶奶最好了,我要给奶奶养老!” “哎呦我家焦焦可真棒。” 她喜欢听奶奶夸奖她,别人都说她是傻子,只有奶奶才把她当做聪明的孩子。 白阳不让她把妈妈绑走她的事说给奶奶听,回到学校就质问她有没有听话,焦竹雨被拽进厕所里,一直说自己听话,怕他操她,抓住他的卫衣,紧张说的话满脸诚恳。 “算你聪明,把嘴张开,今天给你口水吃。” “我聪明!焦焦很聪明的!”可能这些聪明也都来自于他的口水。 焦竹雨想让自己变得更聪明,于是张开嘴巴扬头要去吃。 他看着傻里傻气的小人,心生起罪恶感,让他兴奋毛孔紧绷。 嘴里酝酿了一番唾液,朝着她的嘴吐了进去,口水吐在她红润的舌根上。 她乖乖咽下,哪有嫌弃的样子,一脸开心的感激他还来不及。 白阳看硬了,欺负傻子,想把她摁在这干穿。 回到教室,焦竹雨捂着被亲肿的嘴巴,揉也不敢揉,疼的噘起上唇,轻轻碰两下也刺的要命,湿泪滚动在眼眶里。 下午的课她都在画画,投入到下课铃声也打动不了她,眼睛长时间盯着作业本又酸又疼。 抬头眨了两下眼,想缓解一下,就看到第一排的苏和默在直勾勾盯她,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 焦竹雨咧嘴朝他嘻嘻一笑。 他看到后,撑着脑袋也笑了,眼神移到她作业本上,似乎想看她在画什么。 焦竹雨刚要把本子举起来,白阳踹了一脚后门,铁门哐当声音把她吓了一跳。 刚上课,老师还没来,班里的人齐刷刷回头看,他大步冲进来,朝着角落里的人直逼。 以为他是要把她画画的本子又给撕了,焦竹雨赶紧用胳膊挡住趴在桌子上,紧张不安望他,脸色镀白,怯生生发抖。 “贱货!”他挤声咒骂,摁住她头压在桌面上,把她的脸皮压到变形,弯下腰,目光如炬烧灼她:“你再敢对他眉开眼笑,我真要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她抱着作业本哭,可还是被他抽走,见到上面的画,往她脑袋上扇了一下,本子的棱角刮开她脸蛋一道破皮,粗暴撕碎了作业本,扔在她身上。 “我说了,你敢画的后果。” 教室里还有很多人看着,她不顾形象大哭,让不少人都开始怜悯起她。 白阳瞅了一眼周围,拿起一支带帽的水笔,摁住她的手腕,直接往她手背磕下去! “啊——啊!啊!” 连磕五六下,苏和默控制不住站起来,门后赶来的班主任大吼白阳的名字,众目睽睽之下,他揪着她的耳朵,一言不发往外拉。 在走廊逐渐消失的身影,苏和默瘫坐在椅子上,双目失神,惨无焦距。 又是这样,总是因为他受伤,该怎么做才好,怎么办才能让白阳对她彻底放手。 上午还跟她嬉皮笑脸的温柔,与她接吻,现在一巴掌扇到她脸上,骂着她不知廉耻。 “笑,喜欢跟他笑,我让你笑!” 扇歪过去的脑袋又被扇回来,焦竹雨被压在参差不齐石子墙面,哭的擂天倒地。 白阳掐住校服领口往上提,愤怒失去理智,冷硬的脸威猛蓄满暴怒,他把眼皮压得很低,黑痣也不见了踪影。 “觉得我扇你委屈?” 怕他再扇她,焦竹雨拼命点头,好像这样就能逃过他的暴力。 “奶奶的腿,委屈你跟他笑什么笑!” 啪! “啊——” 碎发被扇断裂,如果不是他拽着,这一掌直接让她翻在地上。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怒不可遏喘气声粗重,胸口起伏不定,他极度发疯,颤抖食指,指向她脸:“别再让我看见你跟苏和默调情,婊子!你的眼睛里就只能有我,要笑也只能对着我笑!” 生日的待遇 秋季转凉,焦竹雨身上套起了奶奶给她的秋衣长裤,粉色又全是补丁,穿在校服里面,也没人看的到。 白阳每次脱她衣服都止不住嫌弃,在她哭狠的时候,又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操了一个流浪孤儿。 从不逛街的他破天荒带着她去商场里挑衣服,焦竹雨谨遵奶奶的话,别人买的东西不可以要,她看见喜欢的也不肯说,白阳拽着她换衣服,把人堵在衣帽间里,将她身上的破秋衣给撕烂。 她想哭也硬生生憋着,换了身白裙,腰间别着黑色蝴蝶结,背后有镂空设计的质感凸起她精致瘦弱的蝴蝶骨。 白阳心生激动,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可以随心所欲把她装扮成任何的模样,就连那些他曾经无感的情趣内衣,也开始期待穿在她的身上。 他买空了店铺,将所有的衣服每天轮流换,学校里强制规定穿校服,里面的衣服他每天要欣赏着去厕所里玩弄一番,那些只有他能看到,触碰爱抚,让他每次都忍不住往身上留下更多的标记。 他的占有欲太强,苏和默隔叁差五才能给到她避孕药,不连着吃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就连接触焦竹雨也要靠运气,白阳用了点钱,让之前监督焦竹雨的那些人,也开始监督起他。 上午都放学了,苏和默看着表,知道再不给她吃药,下午白阳来,可就真的没机会了。 恰巧她中午要回宿舍午休,提前去了宿舍楼下凉亭里等她,见到她人,赶忙招呼手让她过来。 焦竹雨看到他手里捏着瓶矿泉水,屁颠屁颠跑了过去,笑的呲牙咧嘴。 “是要吃药吗?” “对,昨天你都没吃,今天赶紧吃了。” 她接过药,往嘴里放进去,拧开的矿泉水递上前,捧着咕咕咚咚往下咽,乖巧的不行。 “最近你妈妈有来找过你吗?” “唔。”焦竹雨摇着脑袋,咽下水说:“没有。” “没有就行,我还担心我不在你身边跟着会出事。” 她抱着矿泉水继续喝,不想浪费这瓶水:“没关系的,白阳,他说不会让我妈妈带走我。” 白阳白阳,他最不想听到的名字。 “你还真是信任他。” 焦竹雨含住瓶嘴,鼓起脸,眼珠子黑溜溜眨眼。 不信任的话,岂不是又要被挨打了。 “对了,还想画画吗?” 她吓得差些被水呛住,胡乱摇脑袋:“不画,不画了,白阳不让我画,他说我要是再画就把我的手砍了。” 苏和默接过矿泉水拧上盖子:“嗯,如果以后你不在他身边了,我重新教你画画。” “那你为什么不画呀?你的画都好好看,一定能成为大画家的,而且我喜欢你的画!” “真喜欢还是讨好我呢?”他笑着用瓶子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脑袋。 “是喜欢!真的喜欢,你可不可以画画啊,我真的特别喜欢你的画,师傅!” 她信誓旦旦的叫道,小拳头握起来像是要为他打气。 苏和默忍住笑:“你生日是不是快到了,几号?” “十六号。” “那天周六,我送你礼物好不好。”也不等她的回应,生怕她拒绝:“生日礼物是每年过生日的人都要有的,你那天应该在你奶奶家,别告诉白阳,我会带你去一个超棒的地方!” 听到生日礼物她就心动了,忘记了奶奶跟她的叮嘱,发着光的两眼,咧开兴奋的笑,忍不住凑上前:“真的,真的啊,我要去,要去要去!” “当然是真的,骗你我是狗!” 离生日还有两星期,她开始期待了。 同样琢磨她生日礼物的还有白阳。 他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过,更别提给人送礼物,知道她生日那天起,就有意无意的在搜寻她喜欢的东西。 为了给她个惊喜,周五特意放她回家,去布置生日场地。 “明天晚上在家乖乖等我,带你去吃饭。” 焦竹雨乖巧嗯了两下,可她更期待苏和默要带她去的地方。 一大清早,苏和默就骑着摩托来接她了,奶奶见到硬是要拉着他一起吃饭,盛情难耐,他推辞笑笑:“今天她生日想带她出去看画展,我们回来再吃。” “画展!焦焦要去,要去要去!”焦竹雨兴奋拽住他的外套跺脚,荣依玉笑着拍她脑袋:“你这傻孩子。” “奶奶,那我先带她走了。” “好好,路上慢点。” 他把自己的头盔给她戴上,一把将她抱上摩托车的后座:“搂紧我了。” “嗯嗯!焦焦会抱紧的!”戴着头盔说话嗡声嗡气,苏和默跨坐上,就被她手臂死死圈住,窒息感的拥抱,让他心里那头小鹿都快撞死了。 回头笑着看了眼老人,点点头才发动起车离开。 “我们,要去哪里看画展啊。” 骑车的风太大,苏和默扯着嗓门:“到了你就知道了,别乱说话,路上石头多,小心咬到舌头。” “嗯嗯!” 展馆在西郊,是一个大型的艺术建筑,别样的千平纯白色大楼,石窟元素,虚实相间,浅灰色预制混凝土装饰,在清澈的蓝天下浑然一体,通往艺术馆的路有白藤窄小台阶,旁边修剪整齐的草地上,还有人在放风筝。 摘掉她的头盔,对着坐在摩托车上惊叹美术馆的少女一笑。 “生日快乐,焦竹雨。” “好漂亮!好漂亮,要进去看!我要去看!” “慢点慢点,台阶多,你注意点。”他抱着头盔停好车,刚说完前面就啪的一声,人直接在台阶上绊倒给磕了下去,跪在了地上。 “焦竹雨!” 他赶紧跑上前扶住她,拽着胳膊将她拉起,摔倒的人不哭不闹,嘻嘻笑:“我没事。” “把校服裤子卷起来我看看。” 苏和默蹲下去,将头盔放在一旁地上,小心翼翼捻着一角往上拉。 里面隔着层秋裤也磕破皮了,从皮烂的地方渗出血液,两个膝盖肿红,周围变得青紫。 “啧。”他环顾四周,这么偏僻地方,也根本买不到药。 焦竹雨不安的问:“今天我生日摔倒,是不是会不幸啊,奶奶说生日不能受伤。” “别乱说话,你怎么就不幸了,血是红色的,流出来就代表着红红火火,你肯定幸福,不准有那种想法。” 她傻笑的脸,呆的一塌糊涂:“是这样吗?” “我能骗你?”苏和默站起来:“能走吗?我们先进去。” “可以,就是裤子擦着好痛。” “那把裤腿卷起来,上我身上,我背着你。”说完在她面前蹲了下去,背对着人,手朝她勾了勾,扭头看着不知所措的她。 “快点的焦竹雨,今天你是寿星,怎么说也得享受一下这个待遇,只有今天啊。” 白云堰X于絮(2)二更~一千猪猪福利 “画!画!我让你给我画!” 白云堰拿着锤子,在画室里,将她摆放整齐的作品一个个砸的稀碎,握着重物粗鲁蛮横的砸下去,举止激烈扬起外套衣角,那是她数不清几个月来的心血,于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们面目全非,心都在滴血。 她装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冷漠望着画作被撕碎。 那段时间,白云堰情绪不稳定,经常会做出极端的举动,还能在她面前装装温柔的人,变得揪住她一点小错不放,脖子时常被掐满淤青。 于絮略知一二,大概是受他父亲限制,被管控了自己的公司,成了一个只在他手下卖力做事的傀儡,他的有些产业接触在法律的底线,经常要为了他父亲去收拾烂摊子,搞得一身肮脏,受他指挥,也杀了不少的人。 于絮不敢在他情绪不稳定的时候画画,知道白云堰最讨厌的就是她做出想逃离他的举动,就连画画也被他认定在其中。 每天除了打扫被砸毁的画室,还要每晚逼着她学习姿势,观看他挑选出来的性爱片子。 “学着怎么讨好男人,你也能算是在我这里有点价值了,与其去搞你那破烂不如的画画,不如多想想怎么讨好我,让身体少点伤口。” 白云堰从后面捏住她的脖颈,弯腰跟坐在沙发上的她轻声细语,拇指怜爱蹭起肌肤,他的呼吸有意无意贴近,尽兴的喷洒给她。 于絮知道,这下一秒指不定要什么时候把她掐到窒息的动作,她的眼睛只敢目不转睛地盯在电脑上的画面。 里面的女人跪在男人面前,先是诚恳的磕了头,再披散着头发爬上前,埋在男人胯间,双手恭敬捧起肉棒,含在嘴里细细舔舐。 镜头放大在她灵活的舌头,口交的每一个细节都有所展示,故作妖媚的女人,一脸舒适幸福看着镜头,仿佛口交是多么的荣幸,她开心的将棒子戳进嗓子眼,一上一下,戳到干呕也不舍得拿出来。 男人夸奖的在她脑袋上抚摸,她就更卖力,像条被调教好的母狗,得到主人爱抚就激动摇起尾巴。 于絮知道了白云堰喜欢什么,以前以为只是喜欢看她的痛苦,挣扎,现在才知道原来要把她调教成他的狗,为了被他插,还得撅起屁股摇一摇才行。 她从片子中学到了不少,在那叁个月里用尽心思的讨好,床上一向矜持的她,忍着腰痛的残疾,求操起来是无与伦比的贱货,迷人骨感,丰润多姿身材,摇起屁股比他想象的还要惊艳。 白云堰重欲的依赖上她,成了性瘾患者,就连曾经诊断他为性无能的医生,都说这是个了不起的奇迹。 抽她的范围从脸上转移到屁股上,于絮被教育着喊他主人,在每一次他快要高潮的边缘,她总是撅起扇烂的屁股,苦苦哀求:“主人,把精液射给我,射进来,逼里要主人的精液!” 白云堰冲刺捣毁了她,几乎快射满了整个避孕套。 他舒服的喘口气,一头热汗,卧室暖色灯光打在棱角柔和五官,诱人的温柔脸,耳根通红,浮现极其反差感的蛊惑。 他抽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将套子取下,捏着她的下颚将清纯脸蛋扭过,撬开牙齿,把里面的精液倒进她嘴里,看着她喝完。 “嗯……吸干净它。”把她头按在腹下,还算听话的含住,刚释放完又被舔的如痴如醉,抓着她柔顺黑发用力揪起,忍不住呻吟。 白云堰暂时还没打算要孩子,他不想一个刚出生只会哭的小家伙,毁掉他们的二人生活,在避孕方面也做得很齐全。 把她驯服成一条狗,这么久的时间她都很听话,白云堰以为自己的手段很高明,但没想到,是她太会装了。 淡了口味,他总想试试粗暴的性爱,又开始在床上变着法的折磨她身体,发现做狗不管用,于絮也懒得再配合他,倒不如一开始就对她拳打脚踢一番,好早点结束他的强奸。 她的无动于衷,对他卖力的进攻是种莫大的羞辱,白云堰快要把她掐死在床上了,也换不来一句求饶。 不知怎么的,他又翻起旧事,想起在她曾经的丈夫身下,会不会是一脸娇羞的模样,求着他操她。 白云堰骂着她死去的前夫,用最羞辱的语言侮辱他:“他也想不到,自己死后的老婆被别的男人做成妓女操,一个妓女的前夫又能好到哪去呢?说不定正在地狱十八层,把你全家也骂了个遍。” 他笑声恶毒:“你鸡巴短小的前夫,我看也没操到你子宫里过,被那种猪狗不如的东西给操过,于絮,你贱逼真脏啊!” 她被掐到无法呼吸,怒涨血色红着眼,他还以为是她身体太难受了。 但没想到,操完后,她居然敢拿着花瓶去砸他头,直接将他砸晕了过去,头破血流。 于絮害怕穿上衣服想跑,呼吸错乱跑出门,又听到他弟弟回来的声音,装作毫无事情发生样子,迫切希望在二楼卧室里的他,能快点失血过多去死。 然而她的紧张,还是被白阳看穿了。 白云堰出院后,用绳子把她绑起来,全身都被缠了个遍,悬吊在卧室里面整整一周的时间,吃喝排泄,都要被吊着来解决,她尝试过身体的极限,知道什么是骨裂皮炸的崩溃,绳子就像一把刀,渐渐割开她的皮肉,直到她哭着求饶。 于絮又学着做回以前的狗,跪着送他出门去上班,跪着迎接他回家,地上爬着被他呼之即去,挥之即来。 白云堰要比曾经更病态了,虽然他没对她粗暴地鞭打,但却丝毫不少掌控的侮辱。 就连她用头发遮挡自己身上的伤,仅仅不想让白阳看见,也被他拿着剪刀,剪断了她最心爱的长发,一直剪到耳朵下面。 镜子里的她,没有长发飘飘时那样的温柔大方,而是成了一种被驯服且不甘的宠物,红湿了眼睛,吸着鼻子点头,说自己喜欢。 他抚摸上她裸玉的肩头,感受微不可及颤抖,病恋微笑:“多好看啊,于絮,下次我们再试试,这头发要是全都没了,还能不能这么漂亮了。” 你让他动你了! 美术馆有医务室,简单包扎了一下,膝盖贴着两块纱布,摩擦不到裤子。 只是她走路很慢,苏和默让她拽着自己的胳膊,这样就不用担心摔倒了。 “我害怕,要是我把你给拽倒了,你也会受伤。” “担心什么呢,我这么大的个子还能被你这种小东西给拽倒?多吃胖点再说吧。” 焦竹雨哼哼试着拽了他两下,发现果然稳如泰山。 美术馆二楼是她喜欢的油画区,焦竹雨掠过琳琅满目的画作,惊叹合不拢嘴,各式各样的风景和人物画,都让她心生羡慕。 颜色波动实在鲜亮,她拽着他的手臂,走到哪不停吆喝着哪张最好看,安静的美术馆连带起她的声音也小了很多。 “啊这张这张!”她指着前面的那幅小跑过去,苏和默赶忙制止:“慢点跑,腿不疼了?” “这张画!” 引起他注意的是右下角的署名:柳絮。 抬头再一看,是张向日葵,画作下的天空和向日葵栩栩如生,她念出这幅画的名字:“阳光!” “你喜欢这幅画?” “喜欢,它是姐姐画的!” “姐姐?”苏和默纳闷:“这个画家以前还挺有名气的,最近叁四年里,没有再出现过新作,应该是退圈不画了吧。” “才没有呢!姐姐家里有好多画,她还给我介绍这幅向日葵,是因为向阳而生,所以才叫阳光!” “真的假的,你见过她?” “见过,焦焦见过的!她长得好漂亮,还特别温柔,她还教我画画!” “在哪见过的,什么时候?” 焦竹雨想了想:“是叁个月前吗?白阳带我去的,那个姐姐还帮我洗澡,她家里还有个也很温柔的大哥哥。” 苏和默以前了解过不少画家,也关注过柳絮,他从没画画后,时不时的看一些画作,见她一直都没再发表过新画觉得惋惜,经她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太巧了。 “焦竹雨,你确定你见到过她了?” “我真的见过,真的!”她不服掐着腰:“焦焦没有说谎!” 被这小倔犟的模样逗笑,苏和默情不自禁往她脑袋上揉:“我没说你说谎,我就是好奇,那你下次能不能跟她说说,再多画点发表出来,很多人都等着看她的新作品呢。” “嗯!我见到她一定说!” 她也想再见到那个姐姐,今天是她的生日,不知道白阳会不会答应她,哪怕就只是一面也好。 逛完了美术馆,苏和默买了两张纪念册,还在另一本的最后面写下生日快乐。 她开心抱着爱不释手,带她去吃午饭,昨天预定的蛋糕也送了过来,是个儿童款式的蛋糕,就知道她一定会喜欢,还特意让店家在上面多装饰了一些水果。 “这是我第一次吃到蛋糕,好好吃!”她开心的桌子下面的双脚都在不停一前一后晃悠。 “那就多吃点。” “蛋糕是不是要许愿啊!”焦竹雨咬着叉子,看去被她切开一半不完整的蛋糕:“这样是不是就不能许了?” “可以许,只要把蜡烛吹灭,愿望就会心想事成。”苏和默一根根的插上,送来的蜡烛也只有六根,摁在奶油上,用打火机点燃,橘黄色的火焰栩栩燃起,被呼吸吹得摇曳飘荡。 她双手合拢,认真又严肃:“希望奶奶能一直陪着焦焦!” 苏和默被她逗乐:“小傻子,愿望是不能说出来的。” “我才不傻呢!我,我是第一次许愿,那我再来,这次的不算!” “今天你是寿星,你说的都对。” 下午五点,苏和默把她送回了家,家里面没人,奶奶通常这个时候会去菜市场。 焦竹雨把没吃完的蛋糕放在桌子上,看着画册等奶奶回家,膝盖上的伤口实在不舒服,她把纱布给撕了下来,又自己抹了碘酒消毒。 没过一会儿,院子里传来动静,焦竹雨开心放下东西往外跑。 “奶奶。” 白阳穿着白衣黑裤,两手插进卫衣兜,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冷哼哼勾着嘴角:“奶奶什么奶奶,走,带你去吃晚饭。” 她现在确实有点饿,焦竹雨跟他商量:“能不能等会儿,我想等奶奶回来。” “不行!”白阳走过去拉住她胳膊,不容反抗往外拽,嘴里还低声碎碎念:“知道老子为了给你过生日,费了多少心思吗?不快点去你简直对不起我,饭都要凉了!” 把她拽上车,系了安全带再绕到驾驶座。 去的不是餐厅,还是他们经常住的酒店。 一进门就看到地上铺满的玫瑰花瓣,墙角边堆放着大量的玩偶熊,有的甚至比她还要大,天花板全是粉红色的气球,满屋子飘着菜香和玫瑰精油的香气。 窗帘是拉着的,房间的灯也被透射仪改为绚丽彩虹,焦竹雨站在门口,嘴巴嘟成了O型,她还从来没见过这种阵势。 “生日快乐,小傻子。”白阳牵着她的手,关上门,浓郁的笑容让她恍惚觉得面前的是个大好人,眉眼弯弯溺爱的笑,全是对她的宠溺。 “好漂亮!”她甚至无限顾及他那句话里的傻子。 “还有老子给你亲手做的饭呢,过来尝尝!” 餐厅桌子摆着十几样不同的菜,中间的四层大蛋糕,立的最上面是一个粉红色的兔子,没点燃的蜡烛,是个十八岁数字。 有的菜都已经凉了,这是他从早做到现在的成品,因为没做过饭,他还特意请了一个厨师来教他。 “先把你这身校服给换了,脏兮兮的,卧室里有准备的裙子,换好了就吃饭。” 被他溺爱的态度有些得寸进尺,焦竹雨开心点头,连蹦带跳跑去里面的卧室。 裙子是个红色的A字裙,短到膝盖上方,胸口的蝴蝶结硕大,鲜艳色彩在她暖白的皮肤衬托下出众又精致。 裙摆蓬的很宽松,像是个娃娃裙,她喜欢这件裙子,卧室出来后,笑的一脸呆傻。 白阳看到她腿上的伤,膝盖蹭破皮的鲜红。 “膝盖怎么了?” “我,我今天摔倒了。”她捏着裙角,语气慌张眼神躲避。 白阳想了想,他并不打算在她今天生日里做些不愉快的事情。 “过来吃蛋糕,还没许愿呢吧?” “我今天许过了。” “哦?许的什么?” 她摇头:“说出来就不灵了,我不能说!” “是不能说,还是不敢跟我说啊,你是不是许愿想离开我呢?”他似笑非笑,对于这句话的探究,心存疑虑,也不是不可能,她真的会许出这个愿望。 “我没有!” “那你许的什么。” “我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她坐到凳子上,别扭摁着裙子。 “让我听听,只给我一个人说的话,我会保密的。”白阳哄着她,倒着瓶子里的香槟,更好奇了。 “不行不行,我要是跟你说的话,今天就是跟第二个人说了,愿望肯定不会实现的!” 他眨了眼,目光炳然犀利:“第一个人是谁?” “是,是,是奶奶!” “小傻子,你要是敢说谎,你这个愿望不仅不会实现,而且还会变成反向的,帮你实现愿望的神仙,可最讨厌说谎了。” “那怎么行!” 她为奶奶许的愿,奶奶不可以有事,她要一直都陪着她才行! “嗯哼。”白阳坏笑着放下香槟:“那你还不赶快说,不然蜡烛点燃,你的愿望可就永远都实现不了了。” “我说,我说,我就想让奶奶一直陪着我!而且我许愿的时候说出来被苏和默听到了,但是他说过今天我是寿星,愿望就一定会实现!神仙不会生气的吧?” 听到这个名字,他脸色直接垮了下来。 “苏和默?” 越压越沉的声音:“你今天跟他见面了?” 焦竹雨低着头,凶的有些委屈:“他说要给我过生日。” 她拳头放在大腿上紧张的攥握,白阳再一次看到她膝盖上的伤口,顿然间疯了一样怒吼。 “你让他动你了!” 生日忌日(暴力血腥慎入口爆H)二更~ “我问你让他动你了!” 如雷贯耳的吼声,他抓起了香槟嘴瓶,作势要打她的模样。 焦竹雨吓得直打颤,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别打我,你别打我。” “他动你了没!”白阳拿起瓶子指着她的脸,有那么一瞬间他恨透了自己这种怪异的独占欲,压得他胸口喘不过气,即便如此,他也要质问到底:“动你了没啊!” 怎么算动,什么才能算动。 焦竹雨不明白。 “呜,呜啊!” 她扯着嗓门哭,白阳走上前抡她的脸:“哭!哭!妈的,喜欢下跪,就给我跪这!” 扇肿的脸她疼起来要命,从凳子上摔了下去,趴在地上,捂住哭湿脸蛋挣扎:“不要,焦焦膝盖疼,不要!” “他妈的你找死!”白阳抡起瓶子砸在桌边,脆弱的玻璃四分五裂,剩余的酒液倾洒一地,手握着碎掉半个瓶子,凸起尖锐的棱角。 朝着她气势汹汹而来,踩上她往前爬的脚踝,把碎裂棱角朝她光洁小腿肚扎了下去。 “妈的婊子!喜欢跪,喜欢贱的给男人下跪!我弄死你,弄死你!” “啊啊,啊!啊啊奶奶,奶奶啊啊!” 扎进去的玻璃拔出来,他狠恶又重新怼进去!嘴里骂着难听的脏话,手上不停重复起落动作,玻璃反复往皮肉里戳,干净的腿肚戳成马蜂窝。 “不是喜欢跪吗,行啊,我让你永远都跪着,贱人!” “疼,疼啊焦焦疼,救命!”她哭天喊地,小腿被戳的稀烂,扎开皮连带着肉都剥离。 “额啊啊……啊啊!” “让你跪,让你跪!焦竹雨,老子他妈说了几百次你是我的,你敢跪别的男人,我他妈让你死!” 白阳近乎吼到失声,他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面目周围细筋跳起,整个脸都红了。 腿上戳烂的血,跟她身上的红裙子意外般配,甚至有一些血溅到上面,都像是刚秀上的一朵朵花纹。 那是白阳第一次看到腿里面的烂肉,就跟她的身体一样嫩,带着橘红色血汁的肉,被玻璃抽翻出来,他是真的一点也没手下留情,甚至都能感觉戳在骨头上面。 焦竹雨跪不住趴在了地上,濒死之人的挣扎,颤抖用手掌支起身体往门口去爬,皮肉腐烂,烧灼锐刀刺进去,火辣翻绞,啃噬着破烂的肉一点点侵蚀骨头。 一边哭叫,手抖颤的用力。 她也从来没这么惨过,能把嗓子都嘶碎了,从喉咙里面咳出血,不停喊着痛。 “救救焦焦,痛,痛奶奶,痛呜啊!” “你不是喜欢跪吗?啊!”白阳抬起脚踩下去,坚硬鞋底板碾压,踩着烂肉和伤口,血崩的一整条右腿都开始泛青:“给老子永远跪着吧!苏和默是不是插你嘴了?嗯?我看喉咙也得捅烂!” 从她的腿上下来,鞋踩在地板上印出一个血红脚印子。 白阳从来没这么恨过自己,他爱的要疯掉,没想过会被一个傻子掌控情绪,他控制不住,要把她弄死的冲动,最好是让她半身不遂,本来就是个傻子而已,变成残疾又怎样,这样就做不到离开他。 他要完全的拥有她,从未这么坚定过。 “焦竹雨,除了杀你,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让你给我留着一条命,任由我践踏!” 带血的脚底板踹她的脑袋,砰声磕在地面。 即便是绝望过很多次,但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绝望。 白阳发怒背上全是汗,怒眉瞪眼能把她活活生吞,与光隔绝的窗帘,屋内彩虹灯的闪烁,全然没了一开始的浪漫,变成通往恶魔灵府鬼魂的尖叫。 玫瑰精油的香味,也掩饰不了他带来的暴行,血液浓郁,猖狂的将每个细胞都激愤而起。 焦竹雨趴在地上,惨白的脸庞,两只死鱼般呆滞的眼睛,丧胆之魄呆傻,像浑身血肉被风干,随时都会枯败而亡的枯槁树木。 拽着她的头发提起来,身体上任何部位也没有做出丝毫的反应。 她的身体已经被陷进了无形可见的银丝,成为一个只由他掌控的吊线木偶。 奄奄一息的脑袋被他揪着头皮抬起来,脸皮都在往上扯,整个眼睛提拉着,毫无灵动眼神,掀不起波澜。 就算他把鸡巴送进她的嘴里,插掉出来的也只有眼泪。 她求饶不出一声了,连疼的表达方式只剩泪,颓废趴跪在地板的腿,倒在一滩血液上。 “给他口了没!口了没!”白阳捏着她的脸,把龟头捅进食管里吼着质问:“口了没啊!他的鸡巴插烂你嘴了吗?你也乖乖跪在他身下给他舔了?死婊子,你怎么这么贱!我当你是个傻子,没想到你把老子当傻子!啊?” “唔呕,呕,呕——” 鸡巴捅烂喉咙像要将胃都戳毁,塞得满脸都是鼻涕,和喉咙里面呕出来的血。 焦竹雨一直被抬起脑袋往他胯下怼,一次又一次,用力崩溃。 “我说了多少次不准你接近他,跟他笑不准!跟他说话不准!你把老子当蠢货,我操你妈!” 抓住马尾辫一撮头发,鸡巴剥离,往她左脸上给了两个巴掌,嘴里碾压着操字挤的渗血!白阳要把她拆骨入腹。 “贱货!喜欢跟他在一块儿!妈的逼,我打过你几次了还不长记性!把老子当傻子耍,我干不死你贱嘴,扇烂你!” “焦……”焦竹雨屏尽最后一丝的呼吸,颤抖起嘴皮子,牙龈渗血的往嘴角流,喉咙里着了把火,不知道是从胸口使出多大的劲才发出的声音:“焦焦,没有,没有。” 抖起来的音腔,惧怕他的恐惧,瑟瑟发抖……明知无力哀求,又无比希望能在恶魔面前贪图,还她完好无损的皮肉。 “焦焦真的,没有,没有。” 卑微到骨子里尊严,带着一脸巴掌印,他只觉得下贱,或许是他生来高居深拱,被他凌虐,也不许露出倔犟的姿态,他要把她的嘴填满,才能换来充实的爱。 他给的生日礼物把蛋糕塞进逼里干操(H) 屋子天花板漂亮的气球,彩灯,颜色绚烂浪漫,成了在她眼中的走马灯,忽见穿梭的颜色,令她头晕脑胀。 口中的鸡巴将她强暴,从食管里不停锁紧呕出,白阳得寸进尺送的更深,他要的不是爽意,而是看她一脸绝望的表情,哪怕刚才的那句没有,是哄他的谎话,他居然都听着那么高兴。 “你是真没,还是骗老子呢?一个傻子知道骗人了?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去见他!为什么!” 白阳冲她咆哮,恨不得问出来个底朝天。 唾液溅在她的脸上,焦竹雨往上翻白眼,她以为每天吃到他的口水能变得很聪明,但现在的疼痛好像不应该是这样,她好痛,想要回家,想奶奶。 “说啊焦竹雨!为什么要去见他?你他妈为什么要!为什么,我说你的警告都被狗吃了吗!” “是你逼我的,我弄断你的腿,也全都是你逼我做的,你活该!插烂你的嘴也该死!你应该庆幸老子爱着你,不会让你死留你一条狗命!” 他有想过这深情告白的话,等她慢慢察觉他的爱,或者再到一个特殊时机在说,从来没想过会是这种情况下说爱她。 焦竹雨好像也完全没在听的样子,眼睛抽搐了起来,不停往上翻,嘴巴里戳出来的唾沫越来越多,根本咽不下去。 白阳眼看到地上的血,染在她的裙角,明明颜色相近,却混为一体又加深印出血红的痕迹。 揪住长发的手贴着头皮,晃动脑袋,不断的把她脸往自己胯下撞,曲卷齿毛怼在她脸上扎的眼睛不得已闭住。 “你该死,你该死!该死!” 他句句都骂着,心里却每一句都在咆哮着说爱她,白阳知道自己是个变态,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变得过分。 “焦竹雨!求我!”他停了下来,大喘呼吸,把堵满口水光黏的鸡巴拔出,从她喉咙里流出更多的唾液,滴滴连成丝。 胸前不停的起伏,声音压低粗鲁:“说,爱不爱我!” “说!” 焦竹雨连做到意识清醒都很难了,更别提他在说什么。 她把眼皮睁开都做不到,微弱呼吸格外艰辛,软绵绵的包子脸,留着同他手掌一模一样的掌印,肿起来一个小山丘高度,她的呼吸,那块脸皮也在嘟嘟颤抖,上唇微凸,模样宛如她不知廉耻的索吻,在哀求他的原谅。 如果真是这样,那也未尝不可。 白阳看入迷,不顾那些流出来放肆的口水,伸长舌头进到她的口腔里,缠绵的与她舌吻,搅拌起麻木的舌头,遏制住她的下颚往上抬,睁眼看她迷惘的眼神。 蹂躏一个傻子对他的负罪感更大了,他爱这味道,即便几秒前塞满的,还全是他的东西。 “焦竹雨。”轻放开她的下颚,呼吸颤颤喷洒,情欲远不止这些:“说你爱我。” “说!” “说啊!” 迟迟不吭声,怒吼让她浑身一震:“焦焦疼,疼……救救,救救焦焦。” 她的膝盖跪在地上,用真正臣服他的姿势,右小腿划烂开的血肉,他亲手给她的一遭,那应该算得上是他留下的记号,她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他,即便带到棺材里,也要是这身伤。 “救救,焦焦,疼,奶奶,疼,疼啊。”焦竹雨一抽一抽抖着,用尽怜爱的眼神剥夺他所有的同情。 白阳怒笑将她扇倒在地,巴掌落下去的清脆,比她摔在地板上声音要更响亮。 “疼,就给我记住这疼,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去找苏和默,你是什么下场,他会跟你一样,一个伤也不差。” 不行,应该要比她再多点伤,他们俩,怎么能一模一样呢。 他跪倒在血滩里,把她的身体翻过来,躺平在地板,任由伤口暴露的血肉,陷在血里,拉开她的腿,扯去了他为她亲手买的小雏菊内裤,正要从下面进入。 没忘记今天是她的生日,他看向桌子上的四层蛋糕,伸出手往上抓了一把,直接塞在她的阴唇中间抹了抹,将剩余的奶油蹭在她的大腿根上,举刀提枪,对着那块被面包塞满的小穴,径直而入。 堵满的肉棒和奶油面包,都嚣张进入到她狭窄阴道里,这里是专属于他的位置。 白阳将她往下拉了又拉,好让她的身体对他完全融合,不忘掐住她的脖子,风轻云淡的笑:“生日快乐,焦竹雨。” “我给你的礼物,都是你应得的。” 挤爆在阴道里肉棒,膨胀出手臂的粗度。 难受失去焦距的眼瞳骇人紧缩,洁白的牙齿,上下互相碰着打颤,他掐的太过用力,焦竹雨脸上憋出一股潮红粉色,痛苦的神色里显现着一种极为反差感的诱惑。 优美的白天鹅正被一头凶残猎豹压在身下,听她牙缝里挤出来卑微的哼叫,白阳兴奋律动,面包抽出来的只剩渣渣,他不断地晃动腰身,丝毫不停歇。 “给你!都给你!喜欢在男人身下,多尝尝我的鸡巴就记住形状了,谁还能满足得了你!贱货!” 黑暗屋内的彩灯照亮一束光,落在他的背后,焦竹雨神志不清的凝望他,逆光的身影高大如神邸,压倒在身上的石块,碾碎所有脆弱骨头的累赘。 窒息的腹腔容纳到达极限,撑不住更多的异物进入。 痛苦在抵碎她的子宫,毁断小腿,暴露细菌之下的伤口,牲畜猎杀也没这么凄惨,当他松开掐她的手,得到一阵微弱的喘息,孩童一样不辍哀求。 “救救,焦焦,救救……” “我不会救你。”白阳说,抽在她微微鼓起肚皮一巴掌:“爱我的人才值得我救。说不出来那叁个字,你疼死也不足惜!” 傻子永远都是要爱他的傻子 把地上的血收拾干净,白阳将彩灯关掉,窗帘拉开,已是深夜的星空,折碎下来黑暗,涌进纸箱格子一样的房间里。 没开灯的酒店客厅,他坐在沙发靠背上,给白云堰打去了电话。 那头大概是在进行着某项运动,他声音粗喘急切:“说!” “给我除掉个人,哥。” “又除谁,你这两天发什么病了?” “最后一个,我跟你保证,我要他死。” 那边沉默过后,随即又是一声冷哼。 “给那老头收拾烂摊子还不够,我还得给你收拾?这种事打我秘书电话。” 被先行挂断,白阳不气不恼,看了眼窗外面高楼上的星空,他打开手机录音,播放出里面唯一一条记录。 我爱你……哈,我爱你。 我爱你,呜呜我爱你,呜。 浅浅的哭声是诱人陶醉,幼卵般的软腔一碰就碎,他在冲撞的途中,听闻到她动人的告白声,迫不及待拿出手机录音,直到现在他听到也仍然失魂大笑。 歪着头,把耳朵贴近扩声器,随着哭声高调起伏,我爱你的话,颤抖了音色,水润清澈的在心坎上流着甜蜜的奶油,却怎么吃都吃不腻。 好甜。 他把这痛苦的呻吟当作最真切实际告白,将难受求饶,当成为他而存在的情话。 白阳永远都不想清醒,他要将这段声波刻成纹身,永世长存留在他身上。 皮肉腐烂的疼痛硬生生将焦竹雨折磨醒。 卧室窗外的天变得灰蒙蒙,笃定现在不过清晨。 焦竹雨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她掀开被子,去瞅自己疼痛的小腿,发现那处伤口用简单的纱布裹了一下,还是松松垮垮的,里面的血甚至都还在流。 她害怕极了,可又不敢动,缩在被子里忍着疼痛哭,皮肉上阵阵弹跳的痛感在拉扯神经, 好几次都想从床上爬下去,担心白阳会骂她,打她,还会把她的腿扎成这个样子,就吓得直打颤,磨消不该的想法。 但没过多久,她又饿了。 这次的难受比疼痛还要命,又饿又疼,咬着被子恨不得也吃。 纠结了好几次,来来回回,焦竹雨不停的把脑袋钻出被窝,往门口的方向看,她不确定白阳会不会在外面。 当她犹豫的都要准备下床了,听到大门声打开,赶紧把被子给裹好,庆幸自己刚才没有下床。 果然,脚步声朝着这边来,他打开了房门,一眼就对望上了,床上露出的圆溜溜双眼。 听她扭扭捏捏哭腔哼着:“我饿,饿呜呜……” 昨晚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她哭的声音哑掉,求助的眼神又一次把他当成了救赎者。 白阳看着她,转身走了出去。 将昨晚自己做的饭从冰箱里拿出来,那一盘是他亲手做的回锅肉。 盘子递到她的面前:“吃。” 焦竹雨伸出的手指微不可及的哆嗦,捏住一块,往嘴里送。 已经放了一夜,没有那么多的油,也没那么鲜,甚至还有点咸,肉的嚼劲也不是很好,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这块儿类似像生肉一样的东西给咽下去。 焦竹雨不挑食,能吃到肉已经是她最幸运的事了。 青紫的巴掌印小脸蛋,咀嚼的一动一动,左右换着地方鼓起来,嘴角边溺出来的油渍和残渣,在她锃亮的唇瓣上诱惑极了。 他伸出手要为她擦掉,却看她猛的往后躲,吓得嘴里的肉也不嚼了,脑袋差点撞到身后的床板,害怕低头,只敢把眼珠子往上转,怯怯不安望着他。 手还在半空,白阳脸色难看又气愤。 “还饿吗?” 焦竹雨点点头:“饿。” 话刚说完,他就把那一盘子的肉给摔到了地上,指着他的脚下:“趴下来吃。” 白阳的脸色又僵又冰,遏制住的怒火,鼻孔放大喘气,恨不得拽住她的头发将她扔下来! “吃!” 他吼的整个周围空气都模糊了,焦竹雨将被子掀开,拖着残废的半条腿,颤巍巍往床下面爬,菜盘没摔碎,里面的菜全撒出来了。 她好不容易下了床,受伤的腿差点造成第二次重伤摔在地面。 “吃啊!”白阳在头顶怒吼,保不齐什么时候一脚就会抡下来。 焦竹雨哭着应了是,手肘撑着地面趴下去,叼住一块肉,用力往嘴里面塞,牙齿摩擦嚼动挤出来肉汁,还有些辣椒,她一个个埋头吃下,蒜瓣也没放过。 投入进食物里的她,丝毫没看到白阳那张脸的愤怒,失去理智气愤,垂在身侧的手青筋绷的厉害。 那一句一句的我爱你,他甚至都做成铃声了,而焦竹雨睡了一觉就翻了脸,什么都不认了。 “吃完了。”她像个小狗一样四肢趴地,仰起头看向正要驯服她的主人。 “舔干净!油为什么不舔干净!”白阳咬牙忍无可忍,踩着她的脑袋逼得她压在地板上! “死东西,跟苏和默在一块的时候你应该挺听话的吧,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也想变成他的一条狗呢!” “我没有。” 她的泪说来就来,哭着挤压被踩扁的脸蛋。 “装!让你他妈给老子装,你这眼睛勾搭过多少男人了?老子眼也给你捅瞎!” “呜呜焦焦,呜焦焦没有!没有呜呜啊,焦焦痛!” 她越哭,脚踩的力道就越狠,要把这脑浆给挤爆出来,看看只会惹他的狗东西,脑子里面都装的些什么! “傻子就给我永远是傻子,敢动歪脑筋,我把你打成智障!” 再给焦焦一点饭吃(射尿慎H)二更~ 白阳看完了焦竹雨生日跟苏和默出去那天的所有监控,包括背着受伤的她上台阶。 他坐在床前盯着手机屏幕,止不住恼火令他脾气直线暴增,扔了电话抓起床头柜上的酒店座机,二话不说,把她的手从被子里面拉出来放在床边,砰砰几声下去,骨头敲开皮肉肿起。 焦竹雨嘶声痛哭,一棒接一棒的下去,脆骨被敲烂骨头快要凹进,她拼命的往回缩,抓住她手腕几乎要掐断,白阳嘴里喋喋不休的咒骂。 “让你用手碰他!我让你用手!妈的,妈的操!” 足足打了叁十多下,他松开手后控制不住想往她脸上甩巴掌,只见她哭的面目全非,本就已经肿高的脸看不出原本模样,鼻涕冒出泡,眼泪流到嘴里,下巴挂着全是液体。 她跪在那眼睛都睁不开了,大幅度抖动身体,不停向他求饶:“疼,我疼,呜别打焦焦,别打!” “你还敢不敢了!”他拿着电话听筒指向她的脸。 “呜呜不敢,不敢,焦焦不敢了啊。”哭得惊魂动魄,举在半空中的只即将要废掉的手,跪在床上凄厉嘶喊,唯独殴打者铁面无情。 “另一只手我还没抽,你再敢接近苏和默一次,我迟早都要抽烂你!” 听筒举在她的眼前抵着鼻尖,令人寒战的毛孔竖起,她的哭声让人听了揪心,肿大的右手滑稽像只嫩红色的猪蹄。 白阳捡起手机,继续看完监控,骑摩托车抱住他的那段,他想将她活活弄死! 若不是见到她捂着抽肿的手背,撕心裂肺的哭泣,和那条残废的腿,让他心情舒展的有所镇定,她怕是早就在他手里活不过了。 接下来的一周,焦竹雨都只能跪在地上爬,甚至右手抬不起来,需要用胳膊肘支撑着身体才能往前移动。 她总是躲到自己认为最安全的地方,以为这样就找不到她,刚开始白阳差点没把整个屋子都掀过来,她那只断掉的腿在窗帘后面露出了破绽,因为缩不回去的脚趾展露了半截。 白阳拖着那条断腿将她给拉出来,皮肉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依旧能感受到疼,她恨不得用全身的力气配合他,大声叫喊着疼痛和救命。 似乎是伤及到了骨头,那条腿是一点都不能动弹了。 正因如此,白阳对她无休止做爱,烂开了逼不说,喉咙也呕出血,不给她饭吃,她就卖力的讨好他,一点也不像是对待一个断腿的仇人。 对于肯施舍她食物来说,那就是莫大的感激,比乞丐的低声下气更贱没有尊严,傻子不计前嫌将施暴者当成救世主。 “再给焦焦一点饭吧,求求你,求求你。” 她嘴角委屈的往下撇,泪水一说就冒出,拉住他裤脚,手里端着空盘子,摇摇晃晃跪姿不稳。 “吃完就没了,等下一顿。”白阳冷漠的把盘子给收走,她将上面的油水也舔的一干二净,干净到根本用不着清洗。 “呜呜饿,焦焦饿,真的好饿。” 无视屋子里传来新一轮哭泣声,走到厨房,把盘子扔进了水槽,打开一旁的冰箱。 里面全是她生日那天,他亲手做的饭,要一个个的给她吃下去,每顿分量少,但足够她细细回味,无论有多么的难吃她也不可能挑,毕竟这是他亲手做的。 白阳暗暗心想,丝毫忘了他自己的手段才逼迫成就了这一切。 回到卧室,扯着焦竹雨的头发把她拉上床。 一看到他要脱裤子的动作,她就知道该摆出什么姿势,将身子转过去,光着屁股撅起来对着他。 焦竹雨吸了两下鼻子,抹走刚才的委屈,她不知道这次表现好,还肯不肯给她饭吃,希望如此,那点素菜根本填不饱肚子。 白阳沉住气把手指并拢往里抠了两下,再出来时,指尖上带的一层薄薄血丝,昨天被他操的伤口还没好,眼下没润滑,插进去非烂不可。 她痛的把自己另一只脚的脚趾蜷起来,低下头时炸毛的头发挡住肿大脸蛋,肉棒一点一点的挤进,每一秒钟都是个慢动作,镇痛感越来越深。 就快要到操烂那里了,她疼的猛一闭眼,却感觉到他停了下来。 鸡巴插在了阴道的半中央,不前不后,胀的难受,不足叁根手指大的通道,硬是在弹性的阴道里撑开臂粗巨大,伤口马上就要重新裂了,接踵而来的疼痛叫她不敢吭声也不能挣扎。 “唔……” 她忍不住,用左手擦着眼泪,下体激流而进的液体让她浑身都跟着哆嗦。 什么流进来了。 好大,好多……那些东西朝她肚子里面灌,似乎整个肚皮都快要撑大。 “呜,什么,要做什么?”她不明白的回头看去,白阳少见亢奋的笑容,在邪恶的面貌展露。 掐住她的后脖颈,提猫般的动作将她扼制。 “我的尿。” 他说的话,焦竹雨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要尿进来?他的尿还可以流进她的身体里吗? “贱逼什么都吃的下,不是没润滑疼吗,用我的尿给你灌一灌,等会儿插起来顺利多了,你可得好好感谢我!” “啊,好,肚子撑,难受。” 她呆傻,成功把这个理由当成理所当然,白阳顺势将鸡巴捅进去,整根没入在阴道,尿液仍然孜孜不倦,甚至都快要灌进了她的子宫里。 “叫我主人。” “主人,主人。” 痴傻的她喊什么都像在撒娇,尿着尿着就硬了,让他无比煎熬。 “叫爸爸,傻子!” “爸爸,啊爸爸,别操,焦焦痛,逼痛!”对他的恐惧已经没了可以反抗的意识,骂她傻子,她心甘情愿的听着,这比挨打要舒服太多了。 “操死骚货,怎么这么骚嗯?老子的尿你都吞的下去,日你妈,逼骚跟个厕所一样,我看你每天给我当厕所好了,不是饿吗?喝我的尿准能让你吃饱!” “啊——啊,啊,啊。” 每撞一下她的身体迫于压力都要往前倾,痛苦扒着回来再被顶回去,焦竹雨哭的接不上气,只能感觉尿在她肚子里面的东西被操出来,越流越多了,有的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痒痒的触感,令她抓狂绝望。 鸡巴陷在深处,尿太多了,即便他的鸡巴能完全将她阴道堵满,还是不可避免,抽插时激烈的争前恐后涌出来,满屋骚味。 首-发:[海棠搜书]. (ωoо1⒏ υip) 她成为他满意的便器(射尿慎H) “啊哈,哈,别,难受难受,焦焦,难受啊。” 激烈捣鼓把肚子里面的尿全都插出来,她一前一后摇摆,就连不大的两颗奶子都晃动激烈,失魂般干瞪起眼睛张大嘴。 断了线的木偶飘在水面任由海浪冲打,已经没有可以操控四肢的力量,她趴在了床上,也被带着腰部,撞得声音不堪入耳。 啪啪—— 咕叽戳出来的尿,在她双腿流了一整片,好像都是她尿出来的一样,焦竹雨只盼望着什么时候结束,扇肿的脸蛋在床面摩擦,疼痛交替。 “啊主人,爸爸,爸爸,痛,好痛。” 尿液始终不是润滑,操出去了不少,又变成了干燥。 白阳提起她的脑袋问:“有多疼?你跟苏和默在一块的时候都没想过老子有多疼!跟他搂搂抱抱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老子在干什么!” “我费尽心思给你准备生日礼物,你倒好啊,直接在头上给我诓个帽子,我操你妈!” 他越说越来气,病变的喜欢似乎都忘了,他们还没交往,只有他一厢情愿的在一旁认为这是最亲密的关系,天真觉得焦竹雨早已把他当成了她的另一半。 “呜呜爸爸,爸爸呜啊别操焦焦了,爸爸!” 她从小都没喊过爸爸,因为他的一句话命令着称呼,凄切叫喊反倒把他怜悯之心给喊出来了。 白阳又在她头顶给了一巴掌,看着她脸歪斜的倒在左边:“叫老公!焦竹雨你给我记清楚,就算你还没跟我结婚,就得把我当成是你的老公,老子永远都是,你跟苏和默做的那些事就是出轨,懂吗!” “呜呜懂,懂。”她窝囊哭着,逆来顺受只想要解脱:“老公,老公。” 她一声声的喊,白阳一次次的操,子宫都要给挖出来射进去怀上他的孩子,他不在乎孩子是不是会跟她一样傻,起码能让她大着肚子,就没别的男人敢接近她! 不到十八岁就怀上他的孩子,今后就有理由完全锁住她的自由。 人是他的,子宫也要是他的,里面容纳的只有他白阳的精子,他白阳的孩子! “操!” 想的激奋,打桩机噗嗤噗嗤进攻的捣,野性的痞厉在他泛红的眼底,桀骜不驯惩戒着不忠的“妻子”。 灌满她,不止尿,不止精液。 “啊啊……啊啊焦焦不要了,不要了啊,痛,奶奶,呜呜奶奶。” 惨烈捣入十多下,他发泄冲刷进她遍体鳞伤子宫。 “额哈。” 终于被舒爽冷静下来的人,闭着眼,顺畅喘着口气,淋淋尽致泄欲,是他近些天来最爽的一次。 白阳掌握到了对她新的玩法,只是有些肮脏而已。 索性之后就把她给带到了厕所,来了尿意总会灌进她逼里,尝试过让她喝进嘴,她说又苦又腥,哭闹着流出来呛到好几次,几乎是被他一巴掌扇着吞下去的。 白阳怨恨她,怎么能嫌弃他的液体?只要是他给的,统统都要接受。 因为没有刷牙,焦竹雨的嘴里也时常灌着骚味,厕所就变成了她理所应当该呆的地方,不给她洗澡冲洗,每一次跪起来爬,逼中总能有泄不完的尿往下流。 喝尿撑饱的缘故,被他操的太用力,也会忍不住的往外排泄,她跪在地上哭闹难受摇头,颠成拨浪鼓,叫着最让他心满意足的称呼。 “怎么不叫老公了?”白阳抽在她屁股。 焦竹雨跪在马桶盖,只能依靠着双手抱着冲水箱,保持平衡,她哭累的喊不出声,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沙哑的喉咙里面憋出:“老公,老公。” “叫,接着叫,敢停就一巴掌。” “老公,老公啊——老公,呜老公……” 她成了受尽委屈的娇弱新婚小妻,软到他命根子里的声音,如痴如醉疯狂,习惯性抓住奶子粗鲁揉搓,又挤又捏,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逃不过他的蹂躏。 一个月来,她真成了他便器一样的存在。 焦竹雨每日每夜哭喊着要见奶奶,如果不是她腿上的伤口已经开始变黑,白阳不可能把她从这间房里带出去。 为此,给她全身都洗了一遍,去除掉被他标记的满身腥骚味。 到了医院,他将车停在地下车库,用外套把她的脑袋蒙上。 没过一会儿,有几名医生提着药箱匆匆赶下来,为她诊断腿上的伤口。 “肌肉坏死,骨头也有伤,要进行手术。” 被衣服蒙着脑袋,她却听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在他怀中抖。 “没别的治疗方案了吗?”白眼压着死鱼眼凶恶盯向他。 医生擦了把额头的汗:“如果要保守点的话,要用药止住里面继续扩散,但不如手术彻底,腿上的伤口太多了,可能会一个个的开始发黑。” “先给她止痛,明天再说治疗方案。” “好。” 针刺进肉里的痛焦竹雨已经感觉不到了,腿太过剧疼,像是被斧子砍了一下又一下,电动锯齿不停的在皮肤上割过。 解决完后,车门关上,白阳才放开她,发动车子离开。 那条腿渐渐恢复了没有知觉时候的无感,疼了一个月,总算是舒缓点,她喜极涕泪,却没那个胆子看身体上的伤口,光是用他肥大的卫衣遮挡就有够艰难了。 “你要带我去哪啊。”路边的街景越发熟悉。 白阳面无表情,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不是想见你奶奶吗,带你回去见见。” “真的!你没骗我!” “自己回家的路都不认了。” 她赶紧往窗外看,许久没绽放的笑容,终于存在了她布满大小块淤青的脸蛋上。 车停下,白阳便看到了路两旁一群人,在指着他们喋喋不休的说着。 他没当回事,绕到副驾驶座打开门,那些谈论的声音变得刺耳响亮,生怕他们听不见。 “就是她,瞧见没!我就说她肯定跟着城里人学坏了,这男人绝对是包养她的!” “哎呦,开这么好的车,连避孕药都不舍得给她买呀?” “就这孙女,气死荣依玉都算是轻的。” “可真没出息,一个月不回家,原来是跟男人鬼混去了,你说她肯定有钱,还不舍得给她奶奶呢。” “抱养过来的孩子,不都是忘恩负义的东西,要我说,当初她就不应该收留这女娃!咱们那么多人劝都不听,看,现在尝到苦头了。” 焦竹雨想往后看,白阳摁住她的头顶阻止她将头转过去,目不斜视,盯着叽叽喳喳的那群人。 或许是长时间锁定的目光,让他们心里把握不准,谈论声渐渐消失,人群离得越来越远,朝着前走,嘴皮子还是没停下来过。 死鸳鸯 焦竹雨推开门,一瘸一拐直奔厨房。 “奶奶!” 白阳给她带上口罩,说话闷闷,跑起来也喘得厉害,厨房没人她就拖着腿去卧室。 “奶奶!奶奶,焦焦回来了!” 可房子就这么大,她全都转过来,没发现一个人的踪影,委屈看向白阳,即便她的大半张脸被遮住,也能想象得出口罩下,一定是嘴角往下撇着悲伤的表情。 “奶奶不见了,不见了。” 这个时间她会在家的,不会去菜市场。 白阳漠不关心靠着石墙:“我怎么知道人在哪。” “呜!”焦竹雨用袖子胡乱擦了擦泪,朝着外面走去。 她来到了小水沟对面的邻居家,半条残废的腿支撑,慌张进到院子里喊人。 “我奶奶,你们见到我奶奶了吗?” 一家五口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吃饭,看到她,脸上各异的表情参差不齐。 “你奶奶……”女人放下碗筷,看了一眼身旁的老人,又看看她:“你奶奶住院了你不知道吗?” “什么时候!奶奶都没跟我说,我不知道,我奶奶怎么了!” 她一激动就吼大嗓门,可看不出他们的表情里有几分对她的厌恶。 那老人摔下碗筷指着她:“你这当孙女的怎么一点出息都没!你奶奶对你那么好,平时怎么教育你的,你去城里上学把自己都给学坏了,还去买避孕药!你奶奶知道气昏过去了,120都拉走了,一个月你才发现你奶奶不见了!” 焦竹雨被凶的不敢吭声,手指抓着卫衣用力拧,她低着头犯错的孩子,往下掉泪。 “呜……我没,没错,奶奶,在哪里。” “你没错?你这孩子还敢说你没错!全村人都知道你跟男人乱搞去买药,你再敢说你没错!荣依玉就是这么教你的啊!” “行了行了妈,你别说了,她不就是个傻子嘛,被谁强了还不一定。” “你看看她这样子像是吗!傻子就有理由勾引男人了,长这么大,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呜呜奶奶……我要奶奶,要奶奶!”焦竹雨努力的擦掉眼泪,被那根手指愤愤指责,孤立无援的她只会哭,无能用哭声保护自己。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你奶奶被你气的住院,你现在才知道,你奶奶哭不哭啊!白眼狼!” “呜啊——呜啊!” “妈!说什么呢,告诉她她奶奶在哪不就行了,你说这么多那傻子听得进去吗?” “奶奶,呜奶奶!”扑哧的泪珠不停往下流,撕裂人心的哭声,在简陋的院子里惹人心躁,她泣不成声的听着责骂。 “哭什么哭啊!你奶奶在市一医院,没把她气死都是好的,养你这孙女不如养条狗!” 焦竹雨边抹着泪出去。 白阳站在门前不远处,两手插在口袋:“你买避孕药了?” 焦竹雨不停吸鼻子,口罩已经被她全都哭湿了,黏在脸上不舒服:“我要见奶奶,呜咳,奶奶。” “我问你买避孕药了?” 没有感情音色,直勾勾盯着她的眼,情绪犹如一块重石,压在他的理智上,手已经攥成了拳头,暴怒试图冲破隐忍,扇在她脸上。 他的脑子里已经过滤了无数次,把她的脸扇歪,扇在面前地上,口罩扇烂,她捂着脑袋,凄惨拖起腿往前逃跑的模样。 不听话的东西,向来都是要受到惩罚,从不例外。 焦竹雨喊着奶奶,她是存活在她世界里唯一的光,怯意的手指捏着他的衣角往下拉,祈求换来恶魔庇护:“带我去见奶奶呜。” 白阳铆足了力气忍住,伸出手时,溺出来的暴力,以为终于有了可以施展之地,粗暴掐住她的头发往车上拽,不顾及她瘸掉的那条腿,焦竹雨往地上爬,硬生生的被拽了一路上车。 她手捂头皮凄厉惨叫,白阳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巨响把她吓得往座椅和车门角落里缩。 “买避孕药的事,我们会算账,等回去以后,给我好好聊聊,你哪来本事买药。” 白阳把油门点到了最低,发动机轰鸣声差点窜出火,比不上他现在的臭脸,恨不得随便找到一棵树撞死在上面,两人也能当个死鸳鸯。 他真是疯了,居然会爱着要跟一个傻子殉情! 车停下,焦竹雨不顾腿伤往医院里跑,可笑的拖着右腿一瘸瘸的走。 找了好几个人才知道要询问问诊台,她报出奶奶的名字。 “十四楼,1406病房。” “谢谢护士姐姐。” 口罩干不透,完全黏在脸上,腿上的药效渐渐消散,已经用力过猛开始泛疼,冲进了即将要闭合的电梯里,她躲进去低头擦着泪。挤满人的电梯,白阳冷漠在外面注视着门缓缓合上。 十四楼,是神经内科。 病房里只有一个人,床边摆满了冰冷仪器,上面跳跃的数字和线条不停起伏,安静屋子里只剩下没有温度的响声。 她最爱的奶奶,脸上被戴了一个氧气罩,大量的线,固定在她的脑袋上,一片片白色的圆片贴在身上每个能看到的地方。 焦竹雨确认了好多次,她就是奶奶。 “呜……” 胸口提起来的呼吸,决堤的热泪涌出,崩裂哭声锥心刺骨。 “奶奶,奶奶!奶奶焦焦来了,对不起奶奶,对不起。”她抓住她皮肉松弛的手,不见人醒。 “呜啊啊!” “奶奶,你看看焦焦,奶奶。” 听到声音的护士赶来提醒:“病房里不可以叫。” “护士姐姐,我奶奶怎么了,为什么不醒啊!你让我奶奶醒过来好不好。” “你奶奶刚做完手术,别吵她,等会儿就醒了。” 她哭个不停:“呜呜,什么手术。” 护士仔细观察了她几眼,笑问:“你就是她孙女啊,你奶奶经常跟我们护士提起你,既然来了就好好陪陪她,待会儿醒了,要跟她多说说话。” “呜嗯!我会的,我会的!” 她听话狂点脑袋,抓着床上冰凉的手紧紧不放。 缺乏同情心的野生动物 白阳来到病房,床上躺着的老人依旧陷入昏迷。 床尾病历卡被拿走,显然是故意在隐瞒她的病情,她身旁那些仪器,都已经预兆了结果。 焦竹雨在床边陪着奶奶时候,一直试图捂热她的手,手指松动好像没有了骨头,只剩沉甸甸的重量,焦竹雨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虚弱的奶奶。 趴在了她的身上,望着干枯褶皱的脸,还要跟个孩子一样撒娇去戳她的脸。 “奶奶,醒过来好不好,看看焦焦嘛,焦焦回来了。” “奶奶快点醒,不要睡了,奶奶。” 她戳来戳去,好玩的捏起她的脸,手指触碰到氧气面罩,里面微弱的呼吸白雾时显时无。 白阳在护士台前,翻找着她奶奶的病历资料,被他一脸严肃吓到的实习护士,小心询问:“您到底是患者什么人啊?她特意叮嘱过我们,如果孙女来了,不能把病情告诉她。” “我不会告诉她的。” 从一个月前入院开始的病历资料全都在这了,大致扫了一眼,合上问:“她的这台手术做的成功吗?” 看到护士的表情就知道了,吱吱呜呜,犹豫要不要告诉。 “我是她亲属。” 被他眼神盯得实在难以隐瞒:“手术,不是很顺利,她都已经这个年纪了,况且得病这么多年,检查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晚期。” 白阳沉默看着那本病历,头一次,有点不知所措。 要是让焦竹雨知道了,她会不会哭的死过去。 趴在床边都等的要睡着了,撑着下巴脑袋一栽一栽的掉,眼皮耷拉成一条直线,迷糊看到奶奶的眼皮动了一下子。 她赶忙睁开眼确认,晃动她的胳膊:“奶奶,奶奶!焦焦在这呢,你看看焦焦!” 终于听到了呼唤声,老人松弛的眼皮艰难往上撑起,光泽暗沉的眼睛,死气沉沉。 她见到了孙女,即便她的脸上带着口罩,那双眼也能一下辨认出来。 荣依玉的嘴唇在动,干燥裂开细纹唇瓣,上上下下,费力挪动着,从她的口型,她是在喊她的名字,焦焦。 “焦焦在呢,焦焦在这呢!”焦竹雨抱住她的右手,贴在自己的脸蛋,可她的手指弯曲着根本没有力气,像是拿了一件假玩具,不像是奶奶的手。 “奶奶对不起,是我气的你住院,我以后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对不起,村里面的人都说我不好,我知道错了。” 只有露出一双眼,蓄满泪的往下掉,荣依玉摇头,她已经费了很大的力气,疲惫痛苦表情,焦竹雨看的一直哭。 “奶奶对不起,奶奶对不起,对不起。” “没错……”沙哑年迈的声音,犹如在沙土路上的轱辘,瑟瑟嘶哑:“你没错。” “呜呜,呜我没有赶回来看你,对不起,焦焦有错,都是焦焦的不好,奶奶你别有事。” 白阳靠在虚掩的病房门后,静静听着里面骚动。 荣依玉除了脑袋,全身已经都动不了,她的偏瘫很严重,连抚摸她的脸甚至也做不到。 痛苦的折磨,交替在两人之中。要是自己没了,她疼爱半辈子的孙女,可舍不得在别人家里受苦受累。 焦竹雨哭累趴在她身上一抽一抽呼吸,鼻涕和眼泪黏湿在口罩里面,她喘吸急促,渐渐平复,很长时间后,累的在她身上睡着。 白阳等了好些时候,才走进病房,看到她终于止住哭声的一幕,床上的老人也在直勾勾盯他。 焦竹雨醒过来,是在酒店床上了,她的口罩被摘下,脸上抹满了药。 白阳在打电话,他声音天生就有一股威慑力的磁性,刚睡醒的人被这声给吓到,抓着被子只敢露出一双眼。 等他挂完电话,回过头来,快速朝她走过去,她吓得赶紧闭上眼,被子也掀开了。 “脸上刚涂完药,别用被子碰,你明天去医院做手术,今天什么东西都不能吃。” “我想陪着奶奶。”她鼓起脸,打肿的脸皮厚度增加不少,像是嘴里含着核桃在说话。 “行啊,那就别要腿了呗,反正我也不想让你好。”白阳把手机扔在床头桌,哐当一声,她又吓得不轻。 都已经快忘了,她以前活泼开朗的性格,无论被人怎么欺负都不会怕的这么狠,经他手里的几番折磨,更像是已经被虐待不堪的猫咪,见人就躲着发抖。 “那,我做,焦焦做,能不能,在奶奶的医院做。” “不能,手术已经预定好了,再敢多说一句我现在就取消。” 她用手背使劲蹭掉眼泪,也想要腿,也想陪着奶奶。 白阳看她这副样子没由来的烦躁,怎么偏偏调教成这般胆小如鼠的模样了。 拉开抽屉,他要拿烟的手顿在空中。 抽屉里除了一盒火柴和一只打火机外,空空荡荡。 有很久没打开过这个柜子,但他记得很清楚,半包烟放在这里面。 “焦竹雨,你偷我烟了。” “我没有,我没有偷你烟!” “你把我烟偷哪去了!”他低声吼道:“买避孕药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又来了一件,准备让我一块收拾你,嗯?” 眼如黑漆,吓声威力,焦竹雨清楚的知道他生气起来有多可怕,如果她说了,白阳不喜欢听到苏和默的名字,那样似乎会更可怕。 “我没偷。” 头一次见她脾气这么犟的时候,都这样被他给威胁了,还敢嘴硬。 “你是挺欠抽的,我就不信我还训不了一个傻子。” 他转身去找殴打她的武器,被打怕的人翻身趴在床上,哭哭啼啼爬下床,自以为躲进安全的地方就会得到庇护,她傻的时间太久了,多少次了还是没有记性。 无论怎么跑,白阳都会收拾她,他是个缺乏同情心的野生动物,在野兽自残的社会里面野蛮生长,统领暴力就能掌控他自己的世界。 白阳拿着铁锅铲走来,今天就算是她诚实点说出来,依然逃不过这顿挨打。 幼兽露出尖牙二更~ 手术在下午时候做完,她还在麻醉中没苏醒,白阳去到了她奶奶的医院,得知在今天凌晨就被转送到了重症监护室。 昨天来跟他沟通的护士前来问他。 “你是病人家属吗?” 他站在门外迟迟不走的往里看:“什么事。” 护士便信以为真自己的猜测:“病人之前家属的电话联系不上,好一阵没来缴费了,需要先把之前的治疗费用补上。” “我会去缴,让医生把她脱离危险。” “这个我们尽力,患者脑子里的肿瘤已经病发很多年了,家属都要做好心理准备。” 白阳没回应,他只知道焦竹雨不会考虑这么多,如果唯一的奶奶也走了,她会疯到什么程度,不难想象。 或许是殴打她后的愧疚,他情愿用这种方式弥补,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是挺贱的,打了人还要给她留点好感,下次再打她,可能心里就没那么自责了。 昨晚用锅铲把她受伤的那条腿抽了几下,铁铲棱角将皮肤都划破,原以为今天的手术会把这条腿给复原,没想到接上之后伤疤更是丑陋不堪。 触目惊心一条条打痕,整条小腿淤青,只能裹在纱布之下才能略显好看。 他靠在病房窗户抽烟,听到她疼痛哼咛的声音,知道是醒了。 焦竹雨想去看自己的腿,见他半弯腰撑着窗台,眼神发郁盯向窗外,夕阳在一点点往下沉,他的眼睛似乎被映照的发红,手里点燃的烟许久没抽,烧了半截烟灰往下掉落。 半响后,白阳开口,像是在对着窗外说话。 “焦竹雨,愿不愿意跟我去国外。” 她疼的直摇头,以为他要出国,巴不得他早点走才好。 白阳回过头来:“那里有很好的医生,说不定可以帮你奶奶治病,让她能快点好起来。”他把烟摁在窗台,见她冒泪花的眼里,充满疑虑的探究,委屈像是长在了她的脸上,带着一脸的伤,不得不叫人心疼。 “我没骗你,现在就能带你走,把你奶奶也接过去。” 她犹豫的眼神左右乱撇,白阳自以为能有诱惑到她的理由,说着:“在那里,没人会说你傻子,我们可以结婚,你能给我生孩子,那里的环境要比这里好,你都不用上学,天天在家睡懒觉。” 他忽然又加上一句:“连画画也可以,你想画什么就画什么,喜欢彩笔我就给你买,你想要什么都行。” 他越说把自己的幻想给带入,语速越来越快的着急,恨不得在下一秒就体验到这幻想里美好的生活。 焦竹雨看着他,摇了摇头。 “你喜欢狗吗?”白阳忽然笑起来,表情没那么好看,过度低声下气,让他原本高傲变得不堪一击:“我们可以养条狗,你喜欢什么样的狗?” 他变得有些可怕,在步步接近她,他总喜欢穿白色的卫衣,明亮的颜色焦竹雨却把它当成一种恐惧,他的衣服是白的,身上盖的被子也是白的,整个房间的墙壁刷成白色,笼罩的她心脏蒙上黑雾,压得透不过一丝空气。 “我不要跟你走。”她的喉咙异常沙哑,手术完后连滴水未进,难受的想吐出来。 “你不想让你奶奶病好起来了?” “奶奶病会好的,一定会好的,你肯定是骗我,我不要结婚,不要生孩子,我想上学。” 甚至她都能明白,知道他不在,自己就能画画,不要跟他在一起,才是她觉得最好的生活。 “听点话焦竹雨,你跟着我,就不会让你饿肚子,想吃什么都行,你不是最喜欢吃肉吗?那我们每餐都有红烧肉好不好。” 她依然摇着头,表情害怕极了,在下一秒便会朝她抡拳头的恐惧。 他温柔轻声细语的沟通,忍着要出拳的急躁紧迫感,越来越不耐烦,嘴角的弧度一点点往下移,卸下伪装露出凶恶獠牙。 焦竹雨哭了出来,她已经哭了太多次,比起巴掌的淤青,红肿眼泡更快要占据她的脸。 “哭什么,老子凶你了吗?” “你是个骗子,骗子,我才不要相信你,我要奶奶!” “哭什么哭!你以为你说不想跟我去就没事了?” “我要奶奶,要奶奶!” 她掀开被子,不管手背上的吊针,被她挣扎时候直接拔了出来,白阳迅速摁住她的肩膀压在床上,呼吸粗重,指住她的脸。 “给我老实,听话!我说了,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怎么还是不懂!行,我让你去见你奶奶,跟我去国外,嗯?” “我不去,我不去!” 沙哑嗓门吼出声来,她挥舞着双手往他脸上抓狂的挠打。 指甲滑着他的眼直接往下用力一抠,脸上挂了彩,落到鼻梁的正中间,红痕在冷俊的脸上意外夺目,眼尾冒血, “你妈逼的焦竹雨!” 他掐住她脖子,摁下去力道整个病床都在晃,白阳用手背摁住眼,低头一看,蹭出的血擦在上面,眉间戾气十足,流出来源源不断的血,眼神看向她诡异危险。 “欠揍?” 她以为又要挨打,被他给揍的皮开肉绽,无论她哭多大声音都不会停下,边揍边骂她,没有尽头的殴打下去。 “奶奶,呜呜奶奶,呜哈……要奶奶,救救我。” “奶奶奶奶!他妈的你奶奶死了!叫,谁会救你嗯?奶奶都死了谁会心疼你,我本来还想着好声好气把你给带过去,你不逼我呢吗?我把你腿治好,也能再给你瘸了,你以为说不跟我就真不跟我了?你哪来的自信!” “不许你……诅咒我奶奶,不许!”她被掐着脖子,呲牙的小野兽边哭伸出双爪,往他脸上发狠的挠,白阳又挨了一道,赶紧把头抬起来躲开,另一只手钳住她,目眦欲裂。 “我再跟你说一遍焦竹雨,你奶奶死了!半个小时前死的,医院打来电话说抢救失败死的,你留在这还有什么用?跟我走的结果比你孤苦伶仃的在这好多了!懂吗啊!” “你骗我,呜你骗我!”连他都差点挡不住她的力气,撕心裂肺尖叫。 “你骗我啊!呜呜大骗子,奶奶不会有事,你骗我啊啊啊!” 她仿佛把这辈子的哭喊声都用光了,从嘴角流出来的血,不知道是被他掐出来,还是吼声撕烂了喉咙。 他被挖烂脸他没出息 护士拿着镇定剂匆忙赶来,叁个人才控制住她的胳膊。 渐渐没了力气,焦竹雨依旧瞪得眼睛通红,大口喘着气,肌肉使不上力,连脸上的表情也开始松弛,怒目盯着白阳,格外费力的吼他。 “你骗我,你骗我,骗我,骗子!你个贱人。” 她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敢这么凶,老虎的幼崽长牙了,露出血性还能吃人,白阳意料之外的反应,本以为她会大哭一场,顶多哭的不省人事。 摸着受伤的眼角,蹭破皮的火辣感他忍不住倒吸冷气。 “饶你一次焦竹雨,等什么时候你认清了这个事实,我再带你去火葬场好好瞧瞧。” 她连呲牙的动作也做不出来,只有眼底蔓延激烈血红,在抗拒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 病房里安静的只剩下粗喘声,她生气双目发直瞪着天花板,好似把白色当成了白阳,肌肉无力松垮的表情,如被蹂躏的纸张。 他坐在床边,快把牙龈给碾碎出血,弯腰的手臂撑在大腿,落寞脑袋垂下去,恨自己没一时控制住脾气,原本打算利用她奶奶,让她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走才对。 没过多久,她的难过终于憋不住了。 “呜……” 焦竹雨吸鼻哭喘,让他揪心的疼痛。 回头看去,她的泪不受控制流,从眼尾冒出滴在枕头上,浸湿一片,嘴巴颤抖张开,越来越可怜的哭声,哽咽就快要跟不上她的呼吸。 “呜呜,呜呜啊……呜啊。” 白阳静静听着,拳头攥的指甲抠出月痕。 “全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呜呜!”焦竹雨眼珠子费力的转动去看他,面带仇恨,她如果能使得上力气,早已像平常那样抡起拳头打过来。 “都是因为你,你让我,害死的奶奶,你去死,你去死。” “你奶奶是脑部肿瘤,发现的时候已经晚期了。” “你的错,是你啊!” 白阳不吭声把头扭过去,不再看她。 仇恨的目光他越看下去,便会想要把她掐成半死,跪在地上说爱他的欲望。 他知道自己的本事,控制不了情绪,是个不折不扣疯子。 焦竹雨哭了整整两个小时的药效时间,等到她的身体能一点点的动了,便开始在床上挣扎着起身。 白阳急忙站起来:“你干什么!” “找奶奶,奶奶。” 她的腿还不能动,甚至来不及拦住她,直接侧着身子翻下了病床,用力摔在地上。 白阳掐住她的脖子,粗暴把她提起来甩在床上:“再敢动一下试试。” “贱人去死,贱人!”焦竹雨抡起软弱无力拳头往他胸口上砸,手臂软绵绵的出不了力气,她咬牙咯咯的声音磨碎着牙槽,低下头就往他胳膊上咬! “嘶啊!” 白阳想抽出来,反被她咬的更紧,她是在往死里下嘴,用尽全身力气,隔着衣袖都要把他身上的一块肉给啃下来! “焦竹雨!” 他掐住她脖子怒喊:“你他妈疯了!操!” 牙齿挤压着他的肉,把她脖子掐的一片淤青,即便如此,还是他费了好些力气从她嘴里挣脱。 撸起袖子一看,果然被咬出了血,渗透出来一层牙印裂口,直冒血花。 “我看你是欠揍!” 他捂着胳膊,迟迟没对她动手,焦竹雨气的不停上下起伏胸口喘息,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依然要爬上前用嘴巴当成武器,将他活活弄死。 白阳挥舞起来手掌停在半空,怒不可遏。 最终掐住她,用力往柔软枕头上摁,抬起咬烂的胳膊指住她脸:“我给你好脸色,是看你可怜才不打你,你要再这么惹我下去,我就把你这张嘴扇歪,扇的流血,牙齿打碎!” 冒牙的野兽依旧呲起牙齿,根本不怕他,嘴里挤出的贱人,无非是火上浇油。 如果不拿绳子绑着她,迟早都要把他的身体给抓烂不可,一天打了两次镇定剂,只要她有力气,总能把他骂的狗血淋头,不停挤出贱人贱人。 凌晨两点,趁她睡着的时候,白阳把她抱出医院,一脚油门踩到了酒店。 进入大厅,值班经理赶忙上前将他拦住。 “白先生,白先生。” 白阳的手放在她耳朵上捂住,警告眼神瞪她。 经理连连小声道:“白董吩咐过,要收回您的房间,实在抱歉,我们听上级命令。” 他情绪不稳的一张脸随时在暴怒边缘崩塌。 “我爸?” “是的。”经理赶忙鞠躬:“实在不好意思,房间里您的东西会全部腾出来,您看送到哪里合适,还在现在您就带走?” 他没说话,沉了脸,抱着人转身大步往外走。 白云堰被手机铃声吵醒,怀里抱着的女人不安一动,他困的眼睛都懒得睁,循着声音摩挲到电话拿过,语气尽是不悦。 “说。” “开门,我在楼下。” “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没睡醒的嗓音威严冷冽。 “爸把我从酒店赶出来了,你不会也听他的指挥,不让我住你这,好把我给逼到爱尔兰吧?” “什么?” 于絮背对着男人,眼睛睁的清澈明亮,盯着墙壁一言不发。 腰上的手放开,脱离了禁锢窒息的怀抱,她终于有所呼吸,赶忙闭上了眼。 白云堰挂完电话看向她,以为是睡熟,烦躁抓着头发起身。 来的可不止他一人,还有他怀里抱着的。 刚进来就赶紧将她送去了一楼卧室,没多久关上门出来。 “脸上怎么回事?” 眼角的一道疤显然是刚添上的。 “被挠的。” “没出息。” “我是没出息,居然被他给威胁,说我再不主动去爱尔兰,就要趁早把我绑过去教育。”白阳坐在他对面的沙发,摆着一张臭脸。 “所以呢。”白云堰摁着眼角,摩擦困意,纯灰色的睡衣,如同从画里走出来的优雅斯文。 “我不去,给我想点办法。” “我之前告诉过你,你也可以把那姑娘带去。” “那岂不是让他一下子抓到我把柄了吗!我在那里都要被他给掌控着!” “现在不也一样吗,不然你怎么会回来找我?” 这句话无声的羞辱着他,他什么本事都没有,空有一身脾气和家底,现在就连选择的权利也没了,他很不甘心,不止是在这方面。 “哥,你有没有后悔过,你亲手造成嫂子不爱你的这件事。” 驯服的过程(殴打慎入H!) 白云堰听了觉得可笑。 “从我打她的那一刻,我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不爱他是应该的,他要做的就是让她害怕,将完全她控制,如果爱能让一个人心甘情愿不离开,那他何必大费周章的打造这里,前者万分之一的后果,白云堰都认为自己承担不起。 “稀奇,你现在居然考虑她爱不爱你的问题。” 他的笑容好像就在嘲讽他不该这么想,更不该把这个问题说出口。 “我不知道。”白阳弯着腰,垂下了脑袋,把指尖推入发根:“我很烦,她不听话,也不爱我。” “其中一个都做不到,亏你还是在那种环境下生长出来的,怎么越变越颓废了,回国的这几年,我放任你不管,可不是叫你变成这种人。” 白阳像是突然之间开了窍,愣住的眼神盯着脚下地板石砖纹路,心里忽然有了新的办法,是可以不被这种情绪所操控的——办法。 砰!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砸在地上了,整个房子似乎都在晃,惊醒了睡梦中的于絮。 睁开眼,发现白云堰站在床边,正将袖口的扣子拧上,斜着视线看向她,目光极淡,威力十足。 “不准下楼,白阳回来了,还带了个女孩。” 于絮全然没了睡意:“是之前那个吗?” “嗯。” 他扭了扭衣领,扣在不舒服的喉结下方,索性还是解开,走去床尾凳拿起西服外套,临走前,又再次警告了她一遍。 “不准下楼。” “知道了。” 白阳气喘吁吁压住焦竹雨的脸,摁在地板上,膝盖压住她的脊背,他实在是没想到,收拾起她来居然也能这么累。 脸上已经挂了不少彩,全是被她的指甲给抠出来的。 眼角,嘴边,鼻梁,昨天的伤还没好,伤上加伤,留疤的地方底色一片深红,白俊面容被她手指给挖出来一副狠戾。 焦竹雨半边脸压在地上,五官挤得没有知觉,她什么衣服都没穿,除了一条腿上的石膏,一丝不挂趴在地上,她没哭,吭哧吭哧的用鼻孔喘气,依旧在发怒的眼珠子往上歪斜,盯着他。 “还打吗?” 她没说话,呼吸重的整个身体都在抖。 显而易见,如果这时候把她放开,肯定还会像刚才那样不要命往他身上扑,对着他又抓又挠又咬,用最原始的狩猎攻击,试图把他给打败。 白阳沉住气,闭上嘴深呼吸一口。 然后慢慢的将她放开。 失去压重的下一秒,她果断的从地上爬起来,支起唯一能动的腿,扑到他的身上张嘴就要往他胳膊上咬! 白阳一手抓住她的头发猛地向后扯,左手挥起巴掌朝她脸上扇! 啪! 她挨了一巴掌,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不哭不闹,呲起牙齿,伸出手去挠他的胳膊,只可惜她被头顶的手推得很远,够不到他的身体。 但这不足以让她放弃,焦竹雨索性直接抠住头顶这只手的手背,用自己指甲当作武器,往死里挠,把他的皮给挠下来!肉抠出来!挖到他手背凸起的骨头,更是要将那根脆骨也挖下来! 白阳横眉怒目,杀气腾腾抬起脚,往她肚子踹了上去! 这一脚是发了狠的,把她踹到了床边,脑袋磕在床柱上,咚的一声响,她看起来懵了有两秒。 捂住肚子,窒息的难受张开嘴巴,试图呼进氧气。 缓了好久一会儿,跌跌撞撞爬起来,又要冲向他,那牙齿,指甲,都冲着他来,是决心要把他置于死地的念头。 白阳再次往她肚子上踹,她跟刚才一样,不依不饶,受了伤没有哭,只是红了眼,把他当成杀亲仇人,即便用光最后一丝力气,也要将他的性命夺去。 焦竹雨反反复复,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的心里难受,以至于愣住了一会儿,才让她逮到机会,抱住他的胳膊开始撕咬,牙齿隔着卫衣用尽力气啃咬,这一刻她肖想了多久,用的力气就有多大。 脆弱的发根再次被扯住,硬生生将她的嘴巴从自己的胳膊扯下来,像在拔掉一张黏皮的膏药,往她脸上猛地扇去! 一巴掌不够,还有一巴掌。 啪啪。 左右挥打的脸皮直到把她扇的眼睛抬不起来。 白阳怒着问她:“还咬吗?” 她张着嘴,下巴都要被扇的脱臼,呼哧呼哧喘气,皮裂成一条条血丝,充血的胀痛全在皮肉掩盖之下,变得面目狰狞。 “咬。”嘶哑喉咙,已经发音困难。 啪! 抡到左脸,她的脑袋转过去,被扯着头发又重新转回来。 “还咬吗?” “咬。”她像是不服输一样。 啪! 这次是在右脸。 “还咬吗!”白阳的分贝提高了不少。 看见她吞了口水,神志不清:“咬。” 巴掌意料之中的袭来,问第五遍的时候,她已经不说话了,不知道是嗓子的问题,还是没有了力气。 白阳不会就此放过她:“不说就是默认了。” 啪! “还咬吗?” “……” 啪。 “还咬吗?” 只要她不开口,给她的便是一个巴掌。 停下他扇打的答案就只有一个,可她偏偏不说。 傻子终归是傻子,连此刻该如何欺骗他都不懂,固执下去,又有什么用。 焦竹雨只剩仇恨,被扇的头晕眼花,硬是没有掉出一滴泪。 突然,她腿软的往下跪,白阳猝不及防,抓住她的手也往下放低,然而这就让她看到了机会,跪在地板上,扑上前就咬住他的大腿根!比嚼肉时还要用力的咀嚼! “嘶啊!” 白阳把脚狠狠往她身上踹,疼得倒吸冷气,弯腰捂住自己的腿根,额头立马浮了密密麻麻一层汗, “操!” 他一瘸一拐的上前,掐住她的脖子往床上按,把身子翻过来,脱下裤子抬起她的屁股强奸她,被断掉的腿,只能弯曲起一条。 白阳现在做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驯服她! 一只未被教育的猛兽,就要彻底将她给制服。 无论用什么办法,什么后果,他都要达成这个目的。 趴在床上的姿势,焦竹雨没办法用自己的四肢和嘴巴攻击,只能被他硬生生的强操进来,能做的也只有抠住腰上勒她的手臂,隔着卫衣的伤害力度不大,她却用尽吃奶的劲往里抠,操进来的越是疼痛,她的力气就越大。 鸡巴撞进了子宫,把外阴撑裂。 “啊啊——啊啊啊!” 终于等到她疼的叫出声,白阳兴奋不已,效果显着。 “给我听话,听话啊!服从我,焦竹雨,服从我服从我!” 他没把你打爽吗?(H) 强奸,巴掌,抽打。 楼下的声音从卧室窗口一音不漏落在于絮耳朵里,她能分辨的出来此刻是在做什么。 想到那是智力障碍有问题的女孩,便不敢听下去,心揪起来的疼,压抑住呼吸,没有人能比她更能感同身受了。 他们兄弟是疯子,变态,白阳更是。 他怎么能对一个智力有问题的女孩下手,不把她当人虐待,一直将她殴打到听话为止,这跟成为性奴的过程一样。 越想越觉得难受,她蜷抱起来双腿,脑袋搁在膝盖,瘦弱脚趾紧绷着凸起细骨,这场暴力的声音,犹如酷刑。 一楼之隔,下面窗户里的人,在床上被后入,惨无人道强奸,断头的天鹅脖颈高高扬起,焦竹雨歇斯底里尖叫,两边脸蛋面目全非,紫色和青色交错着开始蔓延,一直延伸到眼角,好似打翻的调色盘,晕染开难看的色彩。 勒住她肚子的手,她也没有了力气去掐,白阳是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只顾着埋头操进去,盯着自己那根张扬跋扈的小兄弟,在里面抽干的地方操烂,被鲜血打湿。 “不听话的傻子,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服输!” “喜欢嘴犟跟着我对干,想过你有这个本事吗,不把你驯服,我他妈不姓白!” 他记得刚开始操进去,这里面白嫩嫩,抽出来的肉还带上点粉色,现在除了红就是肿,紧绷状态下被他强制插入,阴道扭曲的跟着他鸡巴往外拽,翻出来的肉过度摩擦血肿。 因为他而造成的,白阳没有愧疚之心,他趴在她的背上,听闻杀猪般的尖叫,咬住后脖颈撕裂的啃噬,她疼的伸出舌头干呕,露出比恐惧死神更要可怕的目光,非人的折磨,在焦竹雨的身上不断重演。 白阳泄欲的神清气爽,终于在她身上找回自己的自信,被挠脸的怒火也平复舒畅,射满阴道,在他抽出来时,就已经绷不住,跟随着阴肉烂开的血水一同往外流。 她的四肢趴在床面,被奸死了一样,瞪着大眼看向房门。 白阳随便套了件短裤,打开门走了出去。 从厨房接了杯冷水,朝卧室走去闷头灌入喉,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斜蔑的眼神朝右边看去。 于絮皱着眉,不安的手握着拳头,放在长裙腿侧,一手扶着栏杆,静静望向他。 “你不应该,那么对待她。” 她小声过后,开始反思,到底是犯了多可笑的笑话,才觉得自己能说服他。 杯子里的水被他咕咚饮完,放下手,从嘴里若隐若现的白雾呼出,他低着头,脑袋微微歪斜,脸上刮痕的伤疤,被皱下去的眉生成了棱角,语气寒如冰窟。 “我哥没把你打爽吗?” 脚底生冰,把她冻僵在那。 “居然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白阳扯着唇,呵哼:“我看你不爽很久了,没办法对你动手而已,别再老子的雷区上蹦跶。” 白阳将玻璃杯扔在了地上,滚落了两圈到楼梯的第一个台阶处停下,踢着拖鞋回到了卧室。 于絮将拳头松开,身体空虚什么力气都没了,看着脚下的台阶,不言而喻的无力感,她想要失重的从这里栽下去。 白阳这么折磨了焦竹雨叁天,阴道又开始发炎,依旧是跟上次一样,勉强能止住血,只要他操进去就烂。 又要于絮帮她清洗阴道伤口,她被送到二楼浴室的时候就已经昏过去了,脸上和脖子的淤青全是一片深色,如果再扇几巴掌,她的这张脸铁定就毁容了。 特意叮嘱过腿不能碰水,石膏厚重程度来看,不是烂了就是瘸了。 她依旧按照上次的办法帮她清理,大概是太疼的缘故,洗到中途她便醒了,哼着哭,难受张开嘴巴,靠在浴缸边缘的脑袋不停的摇,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很快就洗好了,再忍忍。” 水里排出来很多污秽,浴缸里都染成了粉色,焦竹雨痛苦难忍,听到她的声音,精疲力尽的把眼睛睁开。 “姐姐。” “很疼吗?” 她用委屈的哭腔嗯了一声,坚持了两天的执拗,在她面前卸下防备,不知道是憋了多久的泪哗啦啦往下掉。 “姐姐,姐姐。” “我在这。”于絮忍不住去怜爱她,拿过浴巾起身:“我帮你把身体擦干再抹药。” 她的头发好像不是第一次见到她时候的长发了,但这张脸焦竹雨永远都不会忘,是在她印象里,除了奶奶对她最温柔的大姐姐,教她画画,给她抹药。 于絮把她放置在小板凳上,将身体擦干,拿过药膏蹲在她面前。 “会有些凉,要是痛了就告诉我。” “呜,呜!”焦竹雨不敢去碰自己的眼,肿起来的嘴里更像塞了两个核桃,鼓嚷嚷嘟起来。 涂完了药,给她穿上卫衣,焦竹雨贴着她身体能闻到好闻的香味,不停嗅着哭,说不出话,于絮费了点力气将她抱起,打开浴室的门:“不哭,我带你去看看画好不好?” 她抱着她的脖子捣头如蒜,趴在瘦弱的肩膀,闻着淡淡花香味,只有在这一刻才能体会到奶奶身上那样的安全感。 焦竹雨无心看画,把她抱得很紧,她体力有些不支,把她放在画板前的凳子上,将一只笔递给她:“焦焦,我们来画画。” 她两眼泛泪看向那支画笔,被打到崩溃的她记得很清楚,白阳不让她画画。 他说过,发现画了就把她的手指敲断。 可她现在就偏偏要画,抓过画笔来,胳膊用力擦了两下眼睛。 “姐姐,你能教我画人吗?我想把奶奶画出来。” “当然可以,你想画什么,我都能教你。” 温柔大姐姐帮她擦拭掉泪,焦竹雨不甘极了,她握着画笔就如同反抗白阳的武器,无论做什么都要跟他作对,即便她知道反抗不过。 “呜,那,姐姐能带我走吗?” 跑了(扇打慎) 这句话好像就在问,已经死了的她,为什么不能再活过来。 于絮不想伤害一个孩子一样脆弱的心,抚摸她的脑袋安慰:“等你再长大点,再变得有力气一点,就可以离开他了。” “可我现在就想。”她低头攥着画笔哭。 好生气为什么打不过白阳。 “呜,呼……呜,姐姐,我好疼,好疼。” 于絮蹲下来拍着她的背,默声安慰,焦竹雨想起苏和默,哭哭啼啼跟她说道:“我有个朋友,很,很喜欢你的画,他还带我去看画展,在画展上看到了你的画,让我告诉你,很期待你能画新的作品。” 于絮愣住,不可思议。 “是吗,我还以为,没人记得我的画了呢。” “不会的,我就喜欢姐姐的画,好喜欢。” 走廊传来脚步声,她敏锐的耳朵捕捉到,赶忙拿走她手里的画笔藏到身后。 进来的白阳看向那副空白的画板,皱了眉走过去,胳膊勒住焦竹雨的腹部将她抱起来,提娃娃一样,轻松架起往外走。 于絮松了口气,以为是白云堰,要是让他知道她教这姑娘画画,估计又要折磨她了。 白阳扔了碗,歪倒在桌子上,里面的米饭洒出来。 “你挺有志气的。”他丢下筷子火冒叁丈看着她:“饿了两天吧,不肯吃饭,估计是精液吃多了,既然你这么想饿就饿着,可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 焦竹雨不稀罕,扭过头去。 “咦啊!” 他抓着头发强行拽过来,阴气沉沉,结了痂的伤疤在脸上四处残留伤口,每一个都被愤怒扭曲的五官现形崩裂。 “我白阳还制服不了你了?变得这么不听话,你也迟早跟楼上的那个女人一样,一辈子都关在二楼别想出来!” 楼上的女人。 他说的是姐姐。 白阳甩开她的脑袋,焦竹雨往后仰着头,差点从凳子翻下去,她柔弱无力的身体,像软绵绵空壳,里面棉絮被掏空的布娃娃,任由摆布。 这还不足以让他气消,往她凳子上又踹了一脚。 “你必须跟我去国外,没得选择,我在哪你就在哪!” “我不去!” 啪! 扇过去的一巴掌是他本能反应,喘了好久的气也没能平复愤怒,她的脸早毁了,忍住泪腺的崩溃,咬住脆弱白牙,朝他吼:“我不去!” 白阳推开凳子站起来,揪着她的衣领啪啪两巴掌,左右脸上一边一个。 拽着她往面前拉:“诚心惹我,还训不了你焦竹雨了?你是个傻子也得懂得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疯子一样朝她大吼小叫,焦竹雨一直很烦别人骂自己傻子,但此刻看向他,觉得他真的就是一个:“神经病!” 啪! 扭转过去的脑袋,闪了脖子。 右耳突然发出刺耳的鸣声,嗡的一瞬间,仿佛脑颅里面所有紧绷的弦都在震动。 这一巴掌把她右耳给扇的出血。 因为血一直流个不停,她出血的耳朵也听不见了声音。 白阳只能出门买药,白色的卫衣外,套了件黑色皮夹克,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她,因为背对着,不见表情,她捂着耳朵,静静缩在那。 中午刚过,外面太阳刺眼厉害,已是初冬,感受不到什么暖气,他呼出白雾,烦躁双手插兜,坐上那台剐蹭凄惨的跑车。 握着方向盘,他没力气的塌下肩膀,低头自责。 好像所有东西到他手里,都会被弄坏。 跑车发动机声音格外响亮。 他离开不久,焦竹雨打开了房子的大门。 光着脚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右耳的失聋,让她感觉身子全部重量在往右边压,腿上的石膏,失去平衡,走两步都想要倒地。 身处二楼的于絮,手掌压着玻璃,心疼的看着,迫切希望她能再走快点,再快点。 再跑的远一点,别被他抓到。 这栋房子的安全锁是白云堰设计,没有他的指纹,大门是无法反锁上,白阳开门时忘了用钥匙再反锁一次。 等到他回来,卧室已经空无一人。 他飞奔上楼寻找,踹开画室的门,只有一个女人静静的坐在那,用手中画笔,涂抹上洁白的纸。 “焦竹雨呢!”惊天动地的吼声,大肆咆哮。 “跑了。” 走了很久的路,脚丫子都被石头摁破了,她不清楚还有多远才能到奶奶家,头昏脑涨,脑袋往右边歪斜着,失智双眼让路人看了都避之不及。 呼啸而过的摩托声,往她的身边袭来。 一条有力的胳膊钳住她的腰,直接将她从大马路上掳走,把她放在油箱上。 焦竹雨浑浑噩噩抬头看,风刮的太厉害,炸毛头发乱吹飞舞,她青紫肿烂的脸皮被吹的很疼,面前的人戴着头盔,黑色反光的镜片看不清双眼。 摩托车驶进一条阴暗小巷停下,摘下头盔,露出苏和默黑亮的眼,他的眼睛很大,圆润有神,张扬起一种亲人的优雅。 “脸怎么回事。” “白阳扇的?” 焦竹雨嘴巴冻得发紫,想问他的额头为什么裹着纱布,鼻梁上还有一块渗血的淤青。 “把头盔带上,我带你去我家。” 苏和默小心翼翼套上她的脑袋,让她跨坐在油箱,她浑身无力的往前倒,叫人心疼不已。 “就撑一会儿,我家离这里很近,焦竹雨,你可千万别睡着了。” 隔着头盔的嗡嗡声,她压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唯独知道,苏和默不会打她,还会教她画画,给她避孕药吃。 停下车,抱着她走进一栋破旧高层公寓,直奔电梯。 拿出他用剩的药,往她脸上涂,迫切希望这对她能起点作用,可以不用那么疼。 焦竹雨一直朝右边歪脑袋,等将她扶正时,看到沙发毯子流下来几滴血。 那家伙,下手真狠。 “焦竹雨,你别睡着了。” “呜。”她疼哭连脸皮都动不了,肌肉无力往上耸动,跟他痛苦的倾诉:“我奶奶,死了,呜奶奶,真的死了吗?” 苏和默抓紧手里的药膏,声若蚊蝇嗯了一声。 她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脸部肌肉幅度过于大的动作,哭的皮要裂开了。 “但我知道你妈妈还在找你,如果你想见她,我带你去!” “我不要她,我要奶奶,焦焦只要奶奶!” “别哭了,你脸上还有伤,别再哭了。”苏和默无力的恳求,啼鸣声刀割的扎穿他心口。 他要杀了她二更~ 白阳唯一能想到的,焦竹雨一定会回家,找她奶奶。 开车时,他不停的往路两旁看,错过的人影,每一个都感觉像她,歇斯底里的暴怒,不停踩下油门飞速疾驰,闯遍了整条马路的红绿灯,路两旁的车子避之不及,全都在按喇叭。 他手背浮筋,发动机转动声,悄悄摧毁理智,他要把她给抓回来。 将腿重新打断也好,把她的嘴巴撕烂也罢,或者按着她的脑袋不停往墙上撞,直到她的嘴里发出求饶,也不会停下。 野畜基因的血液在沸腾。 白阳握成拳头的手抵在唇边,牙齿用力咬下食指的一层皮肉,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呲牙碾碎,用尽全力往下咬合。压低的眉头,显露泪痣藏没入眼皮中,悲愤的火焰一点点升腾。 他要杀了她! 地势陡峭的村路,车子差点没直接撞进那栋房里。 急刹车让车头往下栽,飞快打开车门朝里面冲去。 “焦竹雨!” 他的脖子爆起了青筋,忍了一路的愤怒,声音沙哑窜出火辣的热气。 “焦竹雨!” 院里面是从屋子里匆匆出来的女人,抱着怀中用床单裹着的包袱,惊恐万分看着他。 那是她的妈妈,白阳缓慢停下脚步,微微歪了头,扭动着脖子的骨骼咔擦一响。 卓丹兰咽着口水,终于鼓起勇气:“我,我女儿呢!” “我得把她带走,你把我女儿还给我,她奶奶都死了,现在我是她唯一的亲人!” “她爸那家人还等着我把她给带回去!” “带回去?你算个什么东西。” 白阳抬脚逼近,动作吓得她往后退,试用怀里的东西阻挡着他过来:“我女儿,焦竹雨是我女儿!她爸死了还等她去拿赔偿金,你不让她跟我见面!你信不信我报警!” “报警,你试试谁他妈能管得住老子?” 白阳朝一旁地上看了一眼,他前去到一棵枯枝烂叶的樱桃树下面,捡起了一块用来砌墙遗留下,四四方方的砖头。 “你干什么!别过来!我就是带走我女儿而已,你干什么,啊啊!” 卓丹兰吓的手里的东西扔了也不要,五指不受控制颤抖,转身尖叫朝屋里跑。 身后一脚把她踹倒,她趴在地上赶忙翻过身,面对暴怒着的精神病,坐在地上往后退,疯狂朝他说:“我不要了,我不要了行吗!把我的女儿给你,我不要,我不要了,你别过来!” 手里举起的砖头,他死气沉沉压低眼皮。 阻挡他拥物的一切障碍,都应该被铲除。 他白阳想要的东西没人该拦住他,去死好了,所有的东西都该去死,焦竹雨也是,他心里默默的再给她一次机会,如果说愿意一辈子跟着他,可以考虑放她一马。 “不要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都已经把女儿给你了还不行吗啊!” 越来越近的身影,那块土红色的砖头,没有焦距的双眼,根本听不清她的求饶。 他踩上女人的肚子,后槽牙咬碎吱吱磨响,举起手中的武器怦然往下! “有喷伤口的那种药吗?” “哪种伤口啊?” 苏和默抬起手往自己的鼻子上指了指:“像这种,还有止血的。” “哦哦,有,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他点了头,一手抱着摩托头盔,在药店里四处张望,捏起架子上的药盒在手里面看。 治疗跌打损伤。 不知道对她的腿伤有没有帮助,看起来那么厚的石膏,里面估计伤的不轻。 药店的店员走过来:“我给你拿了两盒药,你看你要哪个?这两个价钱一样的。” 苏和默接过一盒看了眼。 “都要。” “好的,在这边结账。” 他掏出手机,听到隔壁马路上响彻整条街的警笛声。 店里的人全都朝外看去,苏和默闻声转头,隔着玻璃窗,一辆警车在拥堵的路段缓慢驶过,刺耳的鸣笛,让周围车辆纷纷避让。 后窗户最上面那层透明的膜,能清晰的看到里面露出的半张脸。 坐在那面无表情盯向车尾,眼神一如既往放肆蛮戾,他身处淡定,端正的胳膊往下垂,不难让人想象出,他是不是此刻正戴着银色的手铐。 苏和默一直看到警车离开,久久不能回神。 “你好,可以结账了。” “你好?” 猛然反应过来的他,递上手机:“哦,扫我吧。” 他拿着药快速跑出药店,朝警车驶去的方向看了眼。 那半张脸不会错的,是白阳。 苏和默骑上摩托回家,焦竹雨疼痛难忍在沙发打滚,不停试着翻身,捂住右耳,哭的连自己声音听到的也只有从左耳里面传来。 她好难受,从来没有这么痛过的时候,如果奶奶在就好了。 “焦竹雨,别乱动。”苏和默关上门跑过来,接住她快要翻掉的身体。 “我难受,呜,好难受啊。” “我看看耳朵。” 手电筒的光照进去,堵在外面是凝固的血块。 “我先给你的脸上药。” 她疼的一直喊,呻吟声断断续续听着可怜,闭着眼不安分地摇晃脑袋。 苏和默摁住她的额头,冰凉的药膏涂抹在破皮脸颊。 “我买药回来的时候,看到白阳在警车上。” 她依旧嚷嚷着疼,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 “焦竹雨,他这算是对你放手了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坐上警车,但他心里盼望,激动迫切,她早日摆脱白阳的魔爪,甚至他要是死了该多好。 那种人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 “疼,疼啊!” 苏和默赶忙把手指放开,慌乱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轻点。” “呜呜啊……呜呜,呜呜!”焦竹雨哭时候控制不住,伤口扯得狠,苏和默着急慌忙往她脸上吹气:“呼呼就不疼了,别哭了,再哭药膏等会化开又要重新涂。” 仍不停歇的哭声,他叹口气。 等她终于止住眼泪,脸上的药也都被泪水融化。 哭累睡着,苏和默才重新上药,把耳朵里面的血块也小心翼翼勾出来,娇嫩的耳根扇红的从下颚都泛起了淤青。 他起身走去卫生间,清洗掉手上残留的药膏,抬头望向镜子,自己那张狼狈的脸也是相当可笑。 黑色的高领毛衣,若隐若现着脖子里面五指掐印,他永远都无法忘记一周前,被十几个人压在垃圾场后面乱葬岗那,对他朝死里抡拳。 只要一想起,眉头不由往下皱,镜子里的人,可亲的优雅感,逐渐变的目中无人愤怒。 他就是脾气好的太久了,才让白阳觉得他好收拾,甚至忘了怎么在白阳面前抬高姿态。 就算是两败俱伤,他也得把这仇给报复回去! 他的报应 白云堰收到消息来到警局时,发现门外停着那辆伤痕累累的跑车。 漆面被刮花成了乱涂鸦,车门石头坑印,看不出原型,底盘也松松垮垮往下坠。 推开玻璃门,坐在那的人抬头看了他一眼,两名警察拿着手里的驾驶证左右对比。 “你这美国驾照我们这可不承认啊,在美国那边开的也这么豪横?知不知道造成了多少交通事故!” 头一次见他这么听话的时候,低着头默默听着挨训,一言不发。 白云堰注意到他露出来的白色卫衣袖口上,有片血迹,敢这么听话,估计是有原因的。 “你好警官,我是他哥哥。” “你就是他监护人?他现在是无证驾驶,罚款加拘留,路上的交通事故损害还需要赔偿。” “我们会进行赔偿,一切按照程度来走。”白云堰从内衬口袋掏出张名片,礼貌递上前,一股稳重不迫的压力:“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待会儿律师以及法务团队会来针对赔偿分析,劳烦您了。” 白阳抬起头,撑起死鱼眼,白云堰冷蔑眼神瞥向他,是发火前的征兆。 上了他的车,白云堰钳住他的手臂,把领口有血的那翻过来,审视的目光,令人抬不起头。 “血怎么来的。” 果真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 白阳扭头看向窗外,逃避的无视他压迫感视线。 “我杀人了。” “是吗?那群警察没找到你杀人的尸体吗?”他放开他的胳膊,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好像在陪他一起开玩笑。 “我当然希望警察找到尸体,这样说不定就可以给我留下案底,我也不用去那烦人的爱尔兰。” 发动起车子,手机上调查出那台车前一个小时行驶过的路线,找到了一处乡村,朝着那处开去。 白云堰可笑的甚至不想去训斥他的行为。 “你要知道没什么理由,能阻挡住爸决定好的事情,不然你不会在十五岁之前都一直留在美国,拿着枪射杀鹿场里所有的鹿,你以为他在放养你,他想让你变成什么人,到现在还不清楚吗?” 白阳恨得牙痒痒:“我不是他的工具,你选择这种路,可不代表着我也会踏上!” “路从来都不是你自己选的,记清楚了白阳,做人无论任何时候都要先忍气吞声。” 他的拳头愤怒落在车窗,寒冷的雾气在玻璃窗凝结一层模糊,吐出的呼吸用力喷洒。 “少来给我洗脑,你看着我怎么把他搞死!” “爸可不会对你这种小家子气的报复方式,提起任何兴趣。” 一路他都把脸扭曲着,下了车,白阳继续在这座房子附近找人,喊着焦竹雨的名字。 白云堰来到破房子的院子里,在台阶处看到地上有一块明显的血,显然是跟他袖子上的血迹差不多。 找了半天,扔在地上用床单裹着的包袱里,是几个不值钱的首饰,又在一旁看到摔四分五裂的石头,上面拼凑完成也是一块鲜血。 他肯定是用这石头砸的人。 白云堰蹲在地上想了会儿,扔下石头出去找他。 “白阳,你究竟把人杀死没。” 他从土坡一路跑下来,给他了不屑的眼神:“你每天杀那么多人,凭那块凶器看不出来吗?” “那为什么里面没人了?尸体藏哪了。” “扔进山沟了。” “别骗我。”白云堰拽住他的胳膊,捉摸不透他:“来之前的路上不是说想让警察找到尸体吗?连我都可以瞒着,你是真的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杀了人,还是你又搞什么鬼主意!” “你想知道,就把焦竹雨给我找到。” 白云堰抬脚往他身上踹,怒不可遏,指住他的鼻子。 “有些话我只说一遍,你以为自己挺能耐的,什么事你都能摆平,怎么人就偏偏找不到了?” 看着黑裤上的脚印子,白阳头也不回的往车里钻,白云堰站在那看他想弄什么,没想到这家伙直接上了驾驶座就把车给开跑了。 “白阳!”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抬脚,留下一阵车尾气往前冲了出去。 通往市区的道路,他停在红绿灯前,从车厢里摸出一盒烟点上,将车窗打开。 如果焦竹雨没在奶奶家,那就一定是在来的路上倒在哪里了,被他扇得那么重,还瘸着一条腿,是他想的太顺利,她怎么可能会自己一个人完好无损走回来。 “呼。” 吐出白雾,心情平复了不少,默默念着自己不必着急,等到找着了,有的是手段,大不了,把她另一条腿也给弄残废了好。 嗡嗡—— 摩托车的油门轰鸣声在他车旁边停下。 白阳斜着视线看去,一个戴头盔的男人也在歪头注视着他,头盔是镜面,他只能看到自己的脸。 身后越来越多的鸣声,后视镜里,发现有一群摩托车,不下二十辆。 停在他身旁的人开口。 “喂!” 他戴着头盔,说话闷重,不难听得出嘴里嚣张跋扈的语气。 “你是不是叫白阳。” 白阳甚至懒得抬眼皮子,在学校里谁不认识他。 绿灯亮起,咬烟踩着油门开走了。 “头儿,咋了。” 那人推开摩托车头盔的眼罩,指着前面那辆车:“就是他,苏和默要的人,找到了,把他的车拦下来,别让他跑了!” “靠,是刚才那鳖孙揍得老苏?” “兄弟们追上前面那辆车!快点的!” 路两旁的汽车和行人放慢速度,目瞪口呆望着马路上飞跃疾驰的摩托机车,突突着刺耳的声音冲上前。 有的甚至不要命往一辆宾利车上撞,周围人群尖叫声连连。 二十多辆摩托车像是包围着马蜂窝一样转,白阳怒躁脾气冲了上来,血液聚集在大脑,他看到前面那辆摩托车上的人,扭过头朝他比了一个中指。 二话没说,把油门踩到底冲了上去!汽车的转速表猛地彪至红色。 开始狼狈后悔为什么没能把她给打死 焦竹雨没那么疼了,苏和默帮她脸蛋贴上黑乎乎的膏药。 “好像,果冻。”她去戳他手里面那盒药,被举高不让她碰。 “这可是我特意从中医那买来的,戳坏了就治不了你的脸了。” 焦竹雨拍拍右耳,像是在拍古老坏掉的电视机:“我能听请你的声音,但你要说的再大声点就好了。” “好了别拍,那我以后都在你左耳说话。” “那我的右耳好不起来了吗?” 她委屈鼓嘴,涂着黑乎乎药膏掩盖了色泽不均青紫,跟小孩子玩泥巴随手擦在脸上一样,圆亮荔枝核眼睛泛着光度。 苏和默不禁笑:“怎么会,耳朵肯定会好的,我问过医生,不是什么大问题。” “嗯嗯。” “药涂好了可千万别乱碰啊。” 她坐在沙发上撑着手臂,耸起肩膀乖乖点头。 苏和默不放心,她的手肯定会往脸上挠,于是把画板给搬过来,坐在她身旁。 “你想画什么,我教你画。” “想画奶奶!” 拿起油画笔的他又放下,在桶里面找到一根铅笔:“那我先教你画人物五官比例,你看着我的脸,我们来画出来。” “嗯!”焦竹雨认真凑上前,见他手握铅笔的落笔点画了两条线,十字交叉着,简单又很复杂的样子。 苏和默没想真的在一天内教会她,认真的眼神给了他不少自信,多少年没画画了,重新拿起笔的这天,有股莫名兴奋感。 “焦竹雨。”他的手指动作并不停歇,在白纸上不断潦草作画。” “我以前给你写过情书,还偷过你卷子。” “为什么要偷我卷子?”焦竹雨眼睛往他脸上一转:“我之前的考卷是不是你拿走的,我怎么找都没有了!” 他噗嗤点头笑:“是,但你不更应该关心,我为什么给你写情书吗?” 她摇摇头:“情书是什么。” 也对,这种小傻子怕是谈恋爱是什么都不懂。 “就是喜欢你啊,特别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的那种。” 焦竹雨苦思冥想,脑子里仿佛拐了好大的一圈弯路,才吭吭说:“你喜欢我?” “是啊,很喜欢。”笔渐渐放慢了速度,眼睛斜下去盯她,如沫春风的笑一直荡漾在嘴角,即便他脸上有伤,看起来更加凄惨的美。 “奶奶也喜欢我,她说她很爱我,我也喜欢奶奶,我也喜欢你!” “不是那种喜欢,是想跟你在一起,跟你结婚的喜欢。” 焦竹雨摇头:“奶奶说我不会嫁出去的,没有男人要我。” “谁说的,那我现在就想跟你结婚你愿意吗?”苏和默放下笔,斜过身体面对着她。 她有点恐惧,害怕的把两根食指勾在一起:“白阳也说要我跟他结婚,他会打我,我说我不想跟他结婚,他就扇我。” 眼神藏着一层深雾,不停往他脸上看,又赶忙垂下来躲避视线。 在害怕,她如果不同意,现在就会挨打。 “焦竹雨,我是真的觉得你很可爱,想要跟你交往,考虑一下我吧,虽然我没白阳有钱有权,但至少不会我绝对不会打你。” 正要等她关键时候的回答,手机铃声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响。 “你等我一下。”他放下画笔,寻着声音快步走进卧室。 电话另一头滋啦一声:“老苏!呼,你搁哪呢啊!” “慢点说,怎么了?” “我们快把这家伙给打死了,他现在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接下来该怎么办,你说,我们听你的。” 苏和默低头沉思,手指不巧摁在鼻梁正中间豁口。 声音清灰冷意。 “别让他有气。” “好。” 准备挂断电话,突然一群人喘气吼道:“跑了!妈的快追!” “操这家伙居然还有力气跑,直接弄死他!” 白阳抓着竹林的树干,借助着胳膊的力气,脚步不停往前飞奔,气喘声鲁莽,寒冷冬日,在呼吸出来的白雾中穿梭。 额角的血往下横流,他整个眼神都神志不清,眼眯成一条直缝,被打肿的右眼也完全肿起,呆呆盯着前面的山路,只顾着抬起脚跑,完全忘记了方向。 不断撑着身边两旁的竹干,他的手臂擦烂出血,黑夹克松松垮垮的挂在肩头,原本纯白色的卫衣,全是灰土错乱的脚印。 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刚才听到那人打电话的声音,他现在可以无比的确定,焦竹雨在苏和默的手上。 “操啊。” 疼和愤怒,他脸部的肌肉绷不住自嘲想笑,恨不得手里拿着个炸药,同归于尽。 “苏和默,苏和默!”失去焦竹雨的每一秒,都想象得到她在他身旁露出怎样的笑,被他压在身下,骗着那个傻子跟他做爱。 妈的,妈的,妈的! 那是他的东西啊! 怒火中烧,他的咆哮多了哭哑,抓狂的拼命往前飞奔,无人踏过竹林,枝叶繁茂,蹭过他被拳头揍烂的颧骨。 “焦竹雨……焦竹雨,操你妈的,回来!” “人在前面!你们绕路包抄堵他!” 白阳的背影狼狈逃窜深林,脚尖被石块绊倒,曲折的往下栽,他用力撑起树桩,面前包抄过来的八个人,手拿石块木棍。 “刚才不是很能耐吗?装什么装啊!” “哼,今天有人叫你死,你可别想能活着走出去。” “打!” 白阳失魂落魄,丧气抬头凝望,任由被踹倒在地,他磕在坚硬石块泥土地上,被树枝扎穿了衣物。 头顶竹叶吹动,吹过间隙的风,照进来光不停乱晃,恍惚人眼里似乎看到了走马灯,被一只脚用力的踩在脸上,扭曲五官挤扁。 如果他可以感同身受,那么也能觉得焦竹雨被打的时候有多痛。 但他现在只后悔一点,为什么没能把她给打死,让她有了机会跑到别的男人身边。 乱撞的无头苍蝇 苏和默一直在等着下一通电话打过来。 他要白阳死,这已经是肖想很久的事,直到晚上八点,都没有传来新的消息。 他按捺不住,拨通了上一通的电话记录,嘟响声五次过后才被接通。 另一头寂静的没有声音,不是本人接的电话,很显然,是在等着他出声。 苏和默果断挂断。 那家伙还真是命大啊,死不了,但愿被打残也好。 白云堰扔下手机,桌子上堆满了从那些人口袋里没收的通讯工具,从隔壁审讯室进来的人说道:“抱歉白先生,他们嘴巴太紧,还没能撬出来。” “几个毛都没长齐的东西会有什么能耐。”他手指敲着座椅扶手起身:“把这些手机拿去技术部调查最近的通话记录都是谁。” “是。” 白云堰走出地下会所,司机侧身为他打开车门。 副驾驶的秘书回过头来说:“白阳的情况不是很好,您要去医院看一眼吗?” “去。” 他靠着椅背,头疼摁起了眉心。 “还有您让调查的尸体,暂时没有找到,我怀疑白阳没有杀人,可能是把人给放跑了,路上有留下一只女人的鞋子,是这只。” 他拿起手机双手举在他面前,白云堰疲惫抬眼皮,看了一眼那只米白色高跟鞋,随手挥了挥让他拿走。 “没有杀人更好,只是我现在担心一件事。” “您说。” “让他去爱尔兰,对他以后的帮助,作用到底大不大。”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觉得呢。” 冀任噤声思考了一会儿。 “您的选择向来都是正确的,没有偏差,如果您因为这件事会对他产生心疼而改变想法,我觉得才是一种真正的错误。” 白云堰听完不由自主笑了。 “说的也对,或许就应该放任我父亲的办法来。” 冀任道:“希望您别因为白阳现在的情况,而对他要求降低。” 白云堰到了医院,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他被打的一身伤,还掀翻了屋子里的仪器,因为反锁上门,见到他来,他拍打着玻璃窗,带着一脸肿烂的伤口,头上裹着纱布,用拳头哐当当敲响,激动眼睛都睁大,刮伤的眼尾那处还在流着血。 “哥!放我出去,焦竹雨在苏和默手里,我要杀了他!我要把他给弄死!你让我出去啊!” 狼狈的跟一个路边流浪汉没有差别,病号服撕扯的衣领松垮,在肩膀上挂着。 “让我出去啊啊!” 白云堰的无动于衷,白阳双手砸拳,把骨头用力摁向玻璃窗,上面刮出来叁道血印,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崩裂表情,目眦欲裂,抬起脚往上踹咒骂! “操!让我出去!让老子出去妈的,焦竹雨在他手里,我的人凭什么在他手里!” 他悲鸣哀嚎,喊的眼睛通红,不停乞求着他,叫的歇斯底里,眼尾的血流的一直往下淌,嘴边有揍出来的淤青,下巴也通红。 白云堰慢慢闭上眼,阻止自己再继续心疼下去。 咚!咚!咚! 玻璃窗被撞得哐当作响,他拿着头往上疯了一样的撞,白云堰抬手摁住窗户:“你冷静点,把情绪冷静下来!” “我他妈的在冷静了!我在冷静,我很冷静!我冷静啊!” 他用痛觉自残的办法拼命把脑袋砸烂在玻璃窗,双手撑着窗户咆哮撕心裂肺:“让我出去!哥,让我出去!” 白云堰转头问到赶来的医生:“镇定剂对他有作用吗?” “我们目前没有办法控制住他,没人能给他打。” “白先生,他这是要杀人的,我建议您把他转到精神科。” “那精神科有办法镇定住他吗?” “可以,不过如果要镇定他目前的情绪,药效会对他的身体有副作用。” “去办,现在就让精神科的人上来。” “好的。” “哥——哥!求你让我出去,焦竹雨在他手里啊!哥!”白阳崩溃抽泣,往下慢慢滑跪,仇恨的他把自己脑袋撞得头破血流,悲怒拿着拳头往上砸,窗户大片的血渍都印了上去,仍旧像个无头苍蝇乱撞。 白云堰皱眉隐忍,眼看他情绪一点点瓦解。 精神科的医生拿着工具进来,他疯了的往外冲,被防暴棍摁在地上,五个人用力固定住四肢往下压! 白阳转头看着窗外的男人,脖子痛苦昂起,颤抖红眼流着泪,青筋绷在下颚处,往上暴起,他不甘的眼神盯着他,牙齿摩擦抖的作响,针剂从他的胳膊一点点注射,怒目眼神用仇人的视线要将他拆骨入腹。 白云堰深吸,转身吩咐着冀任:“看好他,有事情再汇报给我。” “是。” 焦竹雨带上了口罩去上学,苏和默叮嘱她,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可以把口罩给摘下来。 因为腿没法动,她只能坐在位置上,下课时趴在桌子朝着走廊外看,发现门口时不时的过来几个男生都在看她。 她好奇的想问问苏和默,只是两节课他都没有来,明明今早还送她到教室的。 第叁节下课她想去厕所,一蹦一跳的走到门口,便有两个男生过来堵住路。 “老苏不让你出去,回去,去去。” 他们挥着手赶,焦竹雨扒着门框不肯:“我想去厕所。” “厕所也不许,除非你等老苏回来。”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想尿尿。” 两个男生听得面红耳赤,互相看了一眼。 “我们给你问问啊。” 然而电话打不通,焦竹雨憋得难受:“我就只是想去厕所。” “不行不行。” “去个厕所怎么了!我就要去,我要去!” “我说你这个傻子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我不是傻子!你们才是傻子!” 她气鼓鼓单腿蹦着往外冲,两个男生一人拉住她胳膊往里拽:“回去!” 堵在教室门外的学生越来越多,她哭着,泪浸湿口罩,气囔囔吸鼻:“呜,呜啊,呜呜!” “哭也没用,让你回去!” “我要去厕所,我要去!”哭哑的她闷头直冲,被两个人拦着往后推,一屁股摔在地上,他们只是愧疚了一下,毫无心疼之意道。 “这是老苏的主意,说了不准去就是不准去,除非他回来。” 要相信会永远保护她吗二更~ 苏和默在校外的围墙旁一直等着那些人来。 听到摩托车的声音,回头看去,车上的人给了撂了包烟,被他稳稳接在手里。 “你们人没事吧?” 等他们摘下头盔,脸好歹还是完好无损。 “没啥大事,兄弟们的嘴巴可都紧着呢,放心好了,没把你供出去。” 苏和默显然也不怕,即便说了也没什么。 “就是手机都被拿走了,那家伙的哥哥好像不希望把这件事给闹大,估计也不会再找俺们哥几个了。” “那就行,多谢了,这烟还是你们拿着抽吧。” 他扔了回去,为首的人抬手接住,一条腿撑起摩托车扶正,单手打开烟盒咬进嘴里,传给下一个人。 “挺久都没见你这么狂过了,可以啊你小子,有事再找兄弟们帮忙,这活我们可乐意接。” “谢了,还是之前的账户,我打给你。” “好说好说,等买了手机我们再联系。” 他白阳怎么会想到,用从他那里挣来的钱,雇人打在他自己身上呢。 回到学校,便有两个人来告诉他,焦竹雨嚷嚷着要去厕所。 “那怎么不让她去?” “你不是说不准让她走出教室吗?” 苏和默皱眉:“你木头脑袋也就算了,怎么你们两个都是。” “不是,我们怕她万一跑了怎么办,况且我们可没打她,就是拦着她,她自己坐地上了而已。” “腿都瘸了她还怎么跑!” 苏和默跑回了教室,看到她果然是趴在那里哭,下课时间,教室里人稀少,不少都在看着她,有的还在嚷嚷着叫她别哭了。 “焦竹雨。” 抬头看到他过来,哭的声音更大了:“我要去厕所,我要去!” “走我抱着你去。”苏和默弯下腰,把手放在她的腿弯处,轻松举抱起来,焦竹雨边哭边喊:“你凭什么不让我去厕所!” “是我没给他们交代清楚,我就是让他们看着你,你腿不能走路怕出事,没想过他们会不让你出去。” 焦竹雨觉得他跟白阳一样,只是,他不会打她,比白阳要好。 “我把你放门口,进去吧,我就在这等你,要是有事情你直接喊一声就行了。” 焦竹雨扶着墙壁,走路一瘸一拐往里跑。 苏和默听到隔间门关上的声音。 拿出裤子口袋正在震动的手机,是一条信息。 她踉踉跄跄的从卫生间里出来,拒绝他要扶住她的手,显然还是在生闷气。 湿漉漉的小爪子,刚洗过手,扶着墙壁走了一路,都留下自己的爪印,苏和默赶忙搀扶她的胳膊。 “别生气了,下次我肯定不会让他们这样。” “我不要理你了,不许跟我说话。” 苏和默在她面前蹲下,抓住她的两只小手,用温柔的掌心擦掉上面水珠,抬起头一脸的严肃。 “白阳曾经是不是在学校说保护你这种话?” 焦竹雨虽然不想承认,但的确有被他保护。 “那我以后也保护你,在学校不会让别人欺负你,刚才那件事不算,从现在开始,我答应你,绝对绝对不会让你被欺负。” 她戴着口罩,说话也闷闷不乐。 “我才不相信。” “那就拭目以待?” 苏和默站起来,揉她的脑袋:“今天下午我们就不上课了,虽然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点残忍,但是还得告诉你,你得去认领你奶奶的遗体才行,刚才医院拿你奶奶的手机给我发了条短信,目前能联系上她的亲人就只有你了。” 她眼睛越发不安的胡乱转动,一直到现在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握住她的手,能察觉到细微的抖动在抗拒。 摩托车上,焦竹雨抱着他一句话都没说,风吹得眼睛发疼,苏和默眯着眼往前开,几次都在心里劝说着自己,要不,不带她过去了。 开到了殡仪馆外,他仍旧在犹豫。 “你觉得不舒服就可以不用进去。” 焦竹雨摇头,手指捏住他的衣角,清澈的眼睛黯然淡定,她的表现不符合她该有的心理,一滴眼泪都没哭才叫人心疼。 苏和默取下她脑袋上的头盔,握住她的手。 “那走吧。” 这里的工作人员早已看淡生死的态度,公事公办,将尸体拉出来给她看了一眼,核对了一遍医院提供的信息,签字,缴费。 苏和默处理好后,她坐在那垂头丧气,耷拉着脑袋没有精神。 坐在她的身边,她举起手来比划着,小声问他:“你说,为什么奶奶的脸,可以那么白啊,又冷又白,身体好冰。” “因为人死后尸体是要被存放到冰柜里面的。” “那在我没来之前,奶奶都自己一个人被关在冰柜里吗?” “她不害怕吗?害怕了该怎么办啊,身体又动不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作答,难以言喻的悲伤,明明是想安慰她来着,到头来自己却控制不住了。 总会抚摸她,给她蒸馒头吃,说她乖巧的奶奶,到最后变成了一个小盒子。 都没有她的手掌大。 焦竹雨盯着手里捧着的骨灰盒,看出了神。 “走吧焦竹雨,我带你回奶奶家,我们得找个地方,把你奶奶安葬才行。” “这真的是奶奶吗?” 他牵强的勾唇笑了笑,没有说话。 焦竹雨看着他,不相信的摇头:“奶奶没有这么小才对。” “走吧,走吧。” 苏和默抓住她的手,迫切想带她离开这个地方。 坐上车,她一手搂住他,一手抱住怀里的东西,即便她很不相信,也要把它抱得很紧。 奶奶的家背靠着一个小山丘,这里有一种风俗,人死后要葬在自家地里。 焦竹雨抱着怀里的东西,爬上小土坡,发现那里早有一个挖好的坑,坑的深度和长度,正好可以放下怀里盒子。 苏和默拿着铁锹爬上来时也看到了。 “估计这是你奶奶一早就挖好的。” 她站在那,用力吸了一下鼻子。 蹲下来将盒子放进去:“奶奶,是因为得病才死掉的吗?” “对,她查出来脑梗已经晚期了。”苏和默把一旁的土扫上去,焦竹雨仰头问:“你怎么知道啊?” “你奶奶告诉过我,记得你那次发烧在诊所的时候吗,你担心你奶奶风湿病发作,我替你回来看,正好见她倒在地上,打了120,那次才把她抢救回来。” “那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你奶奶让我保密,不要跟你说。” “可我都不知道奶奶有病,你都知道了,我还没知道,你就是在骗我,你骗我!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站起来哭着冲他吼,愤怒把口罩拉下来,露出紫烂的脸蛋,任凭泪水往上流。 “焦竹雨……” “我不知道奶奶有病,呜呜!如果我知道就会一直多陪着奶奶,我就不会为了吃的让白阳欺负我,奶奶听到我去村外买避孕药才住院的。” “我说了不是这样!你奶奶的病一早就注定不会长活,那件事情跟你没关系!” 苏和默迫切想要跟她解释清楚:“跟你,跟我们都没关系,瞒着你是我不对,但这是你奶奶要求的,她求我一定不要告诉你。” 她不敢相信摇头,憋着一股气,转身瘸着腿往下走。 “焦竹雨!” 她刚冲下去,不知道哪来的疯女人径直将她扑倒在地。 坐在她身上,掐住脖子往手里攥紧,抓狂的嘴里快速念着:“去死,去死,去死!” “好” 眼前的女人披散头发,身上不知道穿了多少天的衣服都臭了,她脸上挂满肮脏的泥土,双手撂在她的脖子上,使劲压她的气管,不允许她喘气。 焦竹雨很难受,也只能勉强扣住她的手指,如此也抵不过窒息。 她的妈妈是第二次想要把她弄死了。 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要她死,从小嫌弃她,骂她是个孤儿,质问她为什么出生,为什么她还没结婚就怀上她这个孽种,将她的脑袋压在水里试图憋死她。 “你有什么用!有什么用啊!我生了你,你却让人把我给弄死,连焦家的钱都要不回来,你白姓焦了!” “你早就该去死了,给我死,死啊!” 脑袋缺氧昏昏,痛苦歪着头。也许说得对,早就该去死了,她因为什么才活到现在,就只是碰到了一个奶奶而已,看她被丢弃,觉得她可怜才收养了她,可奶奶也走了。 “我说了放开她!” 哐当。 女人即将要凸出来的眼球,突然之间没了声息。 失去力气趴在她的身上,压得她差点吐出来。 耳边瞬间恢复宁静,只剩下苏和默大力的喘着粗气。 他颤抖扔下石头,把女人费力的从她身体上挪开,用了好大的劲,才将她的手指一一掰开,焦竹雨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呼吸,躺平在地上,歪头看着睁着眼,没有喘气声的她。 咳嗽着问:“她是不是死掉了?” 闻言,苏和默蹲上前,将手指放在她的鼻子下方。 果然,很久都没有呼吸。 他失重的跌坐在地,竟气的有些想笑,可又笑不出来。 缓了很长时间,才慢慢开口道。 “焦竹雨,我跟你保证,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嗯。” 他们埋好了奶奶,将卓丹兰拖到树林后面藏了起来,用一层土掩盖住她的身体,期望不被人发现。 周一开学,林老师把她喊到了办公室,打量着她行动不便的腿:“腿是扭到了吗?坐下来老师跟你聊聊。” 她拉过一旁的椅子扶着她。 “谢谢老师。” “不客气,学校快要放寒假了,想问问你高叁有什么打算。” “我考不上大学。” “都没试试怎么知道呢?我看你喜欢画画,如果要走艺术也可以,从现在开始集训练习的话还有机会。” “我考不上的老师。” “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林老师抓住她的手鼓励:“打起精神,也不用太着急给我答案,寒假过后我再来问你,好吗?” “嗯。” “好,回去吧,路上慢点走。” “谢谢老师。” “对了。”林老师又叫住她:“你知道白阳要去国外的事情吗?我看他之前在学校有欺负过你。” 焦竹雨呆呆的摇头:“我不知道,他要去国外了吗?” “学籍已经转到爱尔兰了,之前有的同学说你们在交往,应该没这回事吧?” “我们没有交往。” 林老师温柔笑道:“那是我八卦了,回去好好学习吧。” “嗯,林老师再见。” 焦竹雨的宿舍早就被退掉了,放了寒假之后,就只能住在苏和默家里。 发现也挺容易照护她的,从来不挑食,就连他做的饭都能吃下去。 相处一星期,相安无事,白阳也没来找麻烦,听之前打他的那些人偷偷摸摸调查,去了他住的医院,听人说已经转院到国外治疗了。 没有人再能欺负焦竹雨,也不会有人阻碍他们在一起,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焦竹雨腿上的石膏也拆掉,脸上的伤也好了,闲来无事她从不出门,每天都趴在客厅地上,玩苏和默给她买的拼图和积木。 只是偶尔,他会冷不丁的询问她。 “焦竹雨,你觉得我会不会被警察抓走啊?毕竟我也杀了人的。” “不会的。”她抬起头傻乎乎笑:“如果警察来,我就告诉他,人是我杀的。” “那可不行,我杀的怎么能让你背锅。” “反正,奶奶都已经不在了。” “什么意思?” 苏和默本想是跟她开个玩笑,听到她这话,匆忙绕过厨房的柜台,来到她面前蹲下。 “你可不准有什么厌世轻生的想法,知道吗?” “我不会的。” 他的手机响了,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看,瞧了她一眼。 “你又要出去了吗?” “可能是他们要喝酒,非要带上我,你晚上想吃什么,我从外面给你买点。” “包子!还有馒头!” “好,肯定给你买,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啊。” “嗯嗯!” 她挥挥手送他出门,关门声后的安静,气氛又渐渐宁静下来。 回头看着窗户旁放置的画板,她没有动力,想要在上面作画。 对于她而言,生活到了尽头,找不到期望方向的出口,没有梦想,也没有希望。 焦竹雨苦恼的靠着沙发,看向高楼窗外面,阴沉沉乌云天,似乎快要下雪了。 如果是在去年,她还在奶奶的身旁,吃着刚从蒸炉里蒸出来热乎乎的馒头,即便冻得全身发抖,身上披着很多件棉袄,也不愿意从院子里离开,傻笑着看奶奶在厨房里忙碌,天上飘着雪花,她透过洁白轻盈的雪去看她。 好想,好想回到以前。 焦竹雨颓废栽下脑袋,把头埋进膝盖,没多久,传来一阵哽咽。 晚上十二点,房门打开。 他带着一身酒味来到床边准备躺下,听到软俏的娇嗔声,赶忙挺直腰板坐起。 喝酒醉昏了头,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房间里躺着焦竹雨。 “对不起,压着你了吗?你乖乖睡,我就在这坐会儿,头太晕了。” 焦竹雨把被子拉在眼下,盖住鼻子也阻挡不了浓烈的酒味儿,闷闷问:“我的包子和馒头呢?” 他屁股坐在地上,胳膊撑着床边,红着脸朝她呲牙笑了笑。 “对不起,我喝多了,忘记了。” “明天再给你买好吗?” 焦竹雨没计较,即便她已经很饿,藏匿的期待也落了空。 “你怎么这么小一只啊,鼻子小小的,眉毛也小小,嘴巴也是。”苏和默头晕眼花的伸出手去触碰她,刚碰上脸的那点软嫩,浑身就跟触了电似的一抖。 “好嫩啊,像块豆腐。” 他越是呼吸,嘴里的酒味就越发浓重,焦竹雨止不住嫌弃。 苏和默昏昏欲睡,趴在床边,依然没停止手去触摸她的动作,想要把她的五官全都描绘一遍,深深的记在心里,葱郁的指尖,撩拨过每一个细节。 “焦竹雨……”他喘息要费很大的力气,眼睛迷离失控,头眩目晕,还要顶着腥浓的酒意跟她告白。 “我好想跟你在一起,真的,好想,好想。” 她脸上的被子已经掀开了,温暖手指落在她的唇瓣上时,她悄悄说了一声好。 他该不该后悔 寒假里,苏和默天天都出门喝酒,每晚回来不是半夜就是凌晨。 焦竹雨经常饿肚子,但从来没抱怨过,只是很好奇,以前都没有见他喝过酒。 凌晨两点钟,外面厕所传来呕吐声,她揉揉惺忪的睡眼,起床往外走。 卫生间的灯开着,腥浓的酒味从里面传出,好难闻,他吐的撕心裂肺,呕声一次比一次强烈。 紧接着是他冲马桶的声音,又跑去刷了牙。 苏和默狼狈的从里面出来,见她站在卧室门口,扶着门框看他。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挺可怜的,也很对不起她。 抹了一把嘴边的水渍,他虚弱喊着她的名字。 “对不起,你又饿肚子了吗?” 焦竹雨点了点头,不解的问他:“为什么要喝酒啊?” 说起这个,他难受的跑过去将她抱住,将重量压垮在她的肩头,焦竹雨撑不往下坐,他也直接压住她的身体躺了下去。 听他呼吸用力的说道:“那群人,我让他们打了白阳,只是差点把他打死而已。” “本来以为没事了,结果白阳的哥哥开始一个个对付他们,先是一个人家的公司被搞垮,另一个人他爸欠的高利贷找上了门,租的房子也被赶出去,他们遭到报复全都是因为我。” “他们让我喝酒,我没办法拒绝,我没那么多钱可以帮助他,早知道这样……呵,对不起,对不起。” 苏和默收紧胳膊用力抱住她,哭着不停道歉。 焦竹雨抬起手,拍打在他的背上,节奏很慢。 “是因为我吗?” “都是我的主意,不关你的事情。” “可你也是因为我。” “那是我活该,我自己活该,焦竹雨对不起,都是我活该。”苏和默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趴在她身上绝望的哭,小小软软的身体,这么娇,稍一用力都能死在他的胳膊下。 他不止一次问过自己这么做到底值不值得,可他不敢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说白了,没有白阳那样的权利,以为自己能对付的过他,结果却遭来一身祸。 “我好累,好难受,焦竹雨,我起不来了。” 她被压着,也根本动弹不了。 听着身上人的哭声渐渐淡去,有了睡意的躺在她身上,陷入沉沉睡眠之中。 她眼神清澈望着天花板,毫无睡意,抱住他宽大厚实肩膀,贴在充满酒腥味的颈窝处。 “来来来,满上!倒满啊!” “都把酒杯举起来,今晚不醉不归,我看谁敢喝不醉走出这个大门!” “头儿说的是!咱们照例一人敬咱的老苏一杯啊!” 苏和默举起酒杯笑了笑,带着墨镜的男人把酒杯碰上他:“来!喝!” 他闷头朝着嘴中灌入,听到一群人叫好。 “最近你这酒量被锻炼出来了啊,以前叁杯就倒,现在能跟我们哥几个喝这么多呢!” “各位教得好。”苏和默自觉的拿起酒朝着杯子里猛灌,啤酒泡沫咕咕咚咚往上漫出,他接着跟下一个人碰杯。 坐在中间的男人放下酒杯,翘着二郎腿往后一靠,从屁股后口袋里摩挲出烟盒来:“平时烦事可太多了,哥几个都能出来聚不容易,白天忙着给咱们老苏擦屁股呢,今晚这酒局理所应当的得把你灌醉是不是?” 周围的人点头应是:“帮了苏哥这么大的忙,烂摊子也没让你解决,我们哥几个多好啊!让你喝点酒就行了。” 苏和默又闷头灌了一杯,酒精刺激难受反胃,皱着眉放下杯子,一旁的人赶忙把空杯子给填满。 “继续啊!这酒啊,就是越停越不好喝!” 他低头咳了两声,捏着外套衣领抖了抖粘在上面的酒液:“就是有点撑,还能喝。” “你当然得能喝了!不然我们这两箱酒可就浪费了,兄弟们说是不是?” “是啊,咱们今天来不就是特意陪苏哥的吗!” “哈哈哈,接着接着,还没陪完一圈呢,下一个谁跟他喝啊!” 叁头六臂的壮汉拿着酒杯起身吼:“我来!为了帮苏哥忙,我现在可是连家都不敢回了,再过两天那些债主都要把俺们家房子给掀塌了!” 苏和默赔笑拿着酒杯站起:“抱歉。” “有啥抱歉的啊,干了这杯酒,不后悔跟你做兄弟啊!” 带着墨镜的男人撑着沙发靠背,晃了晃腿,哼出一声嘲笑。 他撇头朝着酒吧大门的方向看去,恰巧一个穿着短裙皮靴的女人走过来,张扬的波浪卷红色长发,随心所欲披散在肩头,厚厚的妆容一脸欧美范,夸张的眉毛和眼窝妖的庸俗艳丽。 他食指勾下墨镜露出眼,低头抬眸一瞅,呦呵了一声。 “这不是汤姐吗!” 女人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夸张的暗红色口红涂抹全唇,扬起媚笑,撑着沙发,短裙下的光裸长腿迈过他,坐到了他跟苏和默的中间。 “什么妖风把您给刮过来了啊!” “就准你们来喝酒,不许我来了?” “怎么会怎么会,我亲自给您倒杯酒,这不是想着您父亲最近把你管得严嘛,都多少天没见你了。” 她扬着红发转头看去身旁的男生:“没见过啊,新来的?” 苏和默喝的醉晕呼呼靠着沙发,眼睛眯的没有焦距。 “这我们老苏,以前不经常来,现在可是在这混熟了。” “长得细皮嫩肉,跟你们混一块可惜了。” “哈哈,汤姐有想法了?” 她笑着没说话,接过那杯刚倒上的酒,紫色长指甲捏着敲打玻璃杯,递到苏和默面前:“来,跟我喝一杯。” 他掀起疲惫眼皮,将自己的酒杯灌满,听话的碰上前,跟任人教唆的小奴才似的,汤融嘴角扬的弧度更高了。 苏和默一边将酒咽下,垂眸视线落在她手腕,蓝色星空表盘的百达翡丽表上。 货真价实的名表,庸俗有钱人。 “弟弟,今年多大了?” “十八。”他有气无力的回答。 “呦,我比你大六岁,那看来我们还挺般配的。” 不知道这逻辑从何而来,那只带着名表的手慢慢攀附上了他的胳膊,直到肩膀,有意无意触碰起脖颈的皮肤。 一群人看着,哈哈大笑,纷纷放下杯子拍手叫好。 心里的水蔓延上来阻断她的呼吸 哐当! 房门撞击的声响很用力,坐在客厅里的焦竹雨抬头看去。 没开灯的房间,门口两人热拥着跌跌撞撞进来。 他们不停的亲吻,靠在门框上互相啃起对方的嘴巴,呼吸喘的用力,女人双手在他身体上不停的抚摸起来,一头红发亮眼夺目,往他唇上啄,笑着问:“你房间在哪?嗯?” 苏和默凭着本能搂住她的腰,朝着里面走。 女人亲吻他的动作热烈狂妄,像饿狼啃肉,吞咽着全部的口水,笑意声浓郁。 “不是说我来送你回家吗,怎么我们送到床上了。” “闭嘴……”他无力的闭着眼,眉头痛苦紧皱。 “怎么,还没试试就知道我不满意了?刚才抱得我这么紧的人不是你吗?” “我说了闭嘴!” “里面那个房间是你的对吧?走啊,还需要我搀扶着你吗?弟弟。” 焦竹雨手中的积木掉落,不过不影响他们狂烈的动作继续,互相拥抱着朝里面磕磕碰碰走,砰的撞开房间门,两具身体跌落在床,女人用力扯开他的裤子,笑着用手指抚摸他醉醺醺的脸蛋。 “别着急,姐姐很快就让你欲仙欲死,你会感谢我的。” “这根东西很大嘛,我果然没有看错。” “额……” 焦竹雨背靠着沙发,身体迟迟没动,眼前一幕发生的太快,她像是还没有缓过神来,屋子里传来骚动,听到他声音痛苦闷哼起来。 她撑着沙发,慢慢朝着房间方向走去,里面又传来激烈的碰撞声,女人娇嗔抱怨。 “讨厌,干嘛这么激烈,等不及了啊?” 苏和默凭借着意识起来,将她推到在桌子边缘,撞翻了上面很多东西,他衣衫不整,裤子也早就被解开,眼前醉晕天旋地转,难受皱眉,闭眼试图想要缓和,却达到了反效果。 那身热躯又贴了上来,怎么也赶不走的膏药死死黏上他。 “这玩意儿都硬了,你让它孤苦伶仃的挂在这不太好吧?” 冰凉的手刺激触碰他,神志猛地清醒,又突然将理智完全压了下去。 汤融重新把他扑倒在床,压着人疯狂的亲吻,将舌头舔舐出来,口水交融纠缠,用力剥夺着全部呼吸,试图将自己和他完全融合。 “嗯……嗯,舌头好厉害,喝了这么多酒不好受,我来帮你爽一爽。” 她的短裙掀开,坐在了他身上前后摩擦起来,看着他动情泛红的脸蛋,难以忍受扬头发出动听喘叫,嘴里咬住食指,笑的放荡无比。 “小弟弟,在姐姐面前,可不需要忍耐啊。” 崩塌瓦解理智,一点点消散。 他只是觉得很舒服,沉醉在欲望里的舒适本来就应该是无罪的,所以他选择了继续沉沦。 “哈啊,这玩意儿可真大,真要命,小弟弟还是个处男呢?真是让我找到宝藏了。” “嗯……别乱动啊,你得让我把它给全都塞进去再动也不迟,这么着急做什么。” “啊深,太深了,慢点,慢点哈,啊啊啊!” 乱糟糟啪响声,震得刺耳又卖力。 焦竹雨手扶着门框,呆呆看去里面床上交织的身影,缠绵两具身体,他们不停的变换起纠缠,一上一下动作,每一个都像极了白阳曾经对她的那样。 他说,那是在操她。 所以现在,他们也是在操,用那里的地方在交合,不停的前后动着来获取彼此身体的热度。 焦竹雨只感觉到很痛。 她后退着想要躲避,看着脚下从书桌上散落一地的书本,和那张粉色的信纸。 “额!好爽,用力啊,好爽好爽!” “要被操死了,太深了,你还真是不把我当人啊,处男的力气都这么大吗?” 焦竹雨不想听下去,她拿起那封信转身跑进了厨房。 用力将自己缩在橱柜下面,试图逃避掉淫乱的声音,捂住耳朵气喘呼呼,好像比里面的那两个人还要累一样。 她浑身都麻了,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只好不停的祈求着快点结束,能再快一点就好了。 可那些声音,即便用耳朵捂住,脑子里也会传出来,她烦躁的用拳头捶打自己,看向手里那封信的掉落。 清澈眼神转动一片混乱,里面藏有的泪珠波光粼粼,漆黑厨房里,她孤独把自己抱起,下巴搁在双腿,承受着从卧室里传来乱淫喊叫声。 第一次觉得,原来声音也可以这么刺耳,就像刀子,在不停的扎进来。 说不上来是哪里痛,明明没有溺水,胸口里的窒息,无论怎么使劲呼吸都提不上来。 窗外的天灰蒙蒙亮起,预料的太阳没有从乌云里渗出阳光,天上飘起了雪花,柳絮般随风大量下坠,寒气从窗缝中涌入,吹得她身体不由自主打起哆嗦。 汤融来到厨房喝水,却看到柜子下面抱腿蜷缩着一个人,吓了大跳惊呼。 “这怎么还有个小女孩儿呢。” 被这叫声吵醒的焦竹雨,疲惫睁开眼,看到了女人的真面目。 妖艳攻击性的美,红色波浪长发,看起来似乎很不好惹。 她身上穿的是苏和默的衬衫,弯下腰来冲她眯眼笑:“我知道了,你是他的妹妹对不对?我看客厅里有玩具。” “不好意思啊,昨晚喝多了,不知道你在这里,睡觉的话现在可以去卧室睡,不过别去最里面那个,你哥哥现在在里面睡觉呢。” 焦竹雨一句都不肯说,汤融低下头看到那张粉红色的信:“这是什么呀?” 刚要拿起,她立马夺了过去,藏在自己的腿上用身体压着。 汤融愣过之后,打起哈哈:“是我太自作主张了,你饿吗?我来点外卖,想吃什么?” 仍旧是一言不发的她无视的很彻底,汤融耸了耸肩:“既然不说那我就看着点了,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汤融,是你哥哥的女朋友了。” 带走不属于你的宝贝 “你不是他的女朋友。” 她声音听起来很软,却坚定有力。 “嗯,被你发现了,那我就只是他的炮友而已。” “炮友是什么?” “就是只做爱不谈感情的炮友。” 汤融蹲下来跟她说话:“小妹妹你多大了?你的哥哥真的只有十八岁吗?他看起来下面好像不止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焦竹雨不想跟她聊天,跟她面对面坐着,很不舒服。 “你看着还挺纯情的,刚上初中?” 她一言不发起身朝卧室里跑。 跑去的方向,是刚才汤融出来的卧室。 床上的人睡姿很邋遢,被子只盖住了下半身,他的手无力搭在枕头上,歪斜着脑袋,熟睡在梦乡。 焦竹雨将手中的信封,塞进了桌子上堆满的课本里,她看到下面还有几张一模一样的信封,原来这就是他口中说的情书。 她跪在床上,推了推苏和默的肩膀。 宿醉的头疼令他抗拒的将脑袋歪向另一侧。 焦竹雨仍旧固执推他,一直把他推到醒为止。 他转过头来,难受疲惫的眼神迷糊睁开。 “怎么了。”异常沙哑的喉咙,感觉到一阵干渴难耐。 “我好饿,好困。”她委屈的向他抱怨。 “我觉得这应该是我的台词。” 苏和默看到门口出现的红头发女人,睡意懵逼的眼睛赫然放大。 “你们兄妹关系还挺好的嘛。”她穿着性感的衬衫,抱臂倚在门框,笑意浓郁。 “滚出去!”他坐起来大吼,将焦竹雨吓了一跳。 “呦,小处男操完就不认人了?昨晚还在跟我风云呢,怎么醒来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说了让你滚出去!” 汤融低头扣着紫色指甲,冷笑浮在嘴角,蔑视的抬眸盯着他,声音赫然冰冷:“可别忘了谁能帮你收拾烂摊子,惹了我,你配吗?” 苏和默看向焦竹雨,她委屈又不解的眼神望着他。 “你先出去。”顿了一下后又道:“这件事以后再说。” “呵。”汤融走进去,捡起地上的衣服鞋子,要走的时候,扭头又瞅了他一眼:“别在我面前盛气凌人,到时候谁求谁,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外面穿来响亮的大门关合声,苏和默匆匆对她说了一句对不起,焦竹雨躲开他要伸过来的手。 她从来没这样拒绝过他。 愧疚垂下头,自知无理。 “我只是,走投无路了,如果这样的办法能换来解决所有的事情,我不后悔,焦竹雨,你能原谅我吗?” 她不知所云的转头看去其他地方。 “我好饿,好困,我在厨房睡了一晚上,好冷。” “对不起。” “我不想睡在这里。” “那我把隔壁房间给你腾出来,你等我一下,很快。”苏和默匆匆拿过床尾的裤子套上,她自始至终没有去正眼看他。 说不上来的心情,大概心里也不是很生气,焦竹雨抬手摁住心脏的地方拍了拍,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但她知道自己很不开心。 那个女人,成了隔叁差五都来的常客。 有时候只是在这里吃一顿饭,开怀大笑的聊着天,有时候在这里过夜,但焦竹雨再没有听到卧室里传来那样的声音。 她不知道这个姐姐还要在这住多久,她的到来让她一天的心情都可以变得很差,即便她手上有很多吃的东西来给她,明明不是他的妹妹,却从来没有解释过一次。 一起跟苏和默吃饭时,只有他们两人的环境,气氛也会偶尔僵硬变得尴尬。 焦竹雨只是自顾自的埋头吃饭,进食速度要比以前慢了不少,苏和默控制不住的开口跟她解释。 “汤融能帮我解决那些人被白阳他哥报复的事情,我不会再跟她发生关系了。” “嗯。” 她无所谓的喝着汤,苏和默捏紧手里的筷子,脸色憋得痛苦。 “焦竹雨,我真的只是累,你看我现在都不用出去喝酒了,我也不用那么难受,她真的能给我带来很多帮助,可你如果介意,说出来也没有关系。” “我不介意。”她放下碗,抬头,是明亮清澈的眼睛:“你是为了帮我才发生这种事的,我不介意。” 苏和默露出牵强的笑。 “是吗,那太好了,我真的以为,你要讨厌我了。” “不会的。”虽然不明白他口中介意的真正意思是什么,但焦竹雨大概能感知到,看到他们在一块,这种很不舒服的感受,应该就是介意了吧。 十二月份的雪飘得很大,她穿着苏和默仅有的保暖睡衣,窝在沙发里看雪。 中午的时候,汤融来了,打开了密码锁的大门,顺利进入这栋房子。 “小妹妹,我来接你去吃饭,你哥哥已经在餐厅等着了,走吧。” 她不肯转头去看她:“我不去,” “别这样,他一直说要带上你呢,如果你不去他会很伤心很伤心。” 又是因为她才让他难受吗?如果他没有帮助自己,也不会过的很狼狈,苏和默不止一次的跟她提起过,他很痛苦。 焦竹雨捏着手指用力掐了掐,她乖乖跳下沙发,去卧室里换衣服。 外面的雪依旧下的很大,这是她寒假以来第一次出门淋雪,汤融将脖子上的围巾取下给她戴上。 “别感冒了,你这么小的身体看起来可受不起一丁点风寒。” 脖子上有香水味,她抗拒拽下来还给她,听到她清脆的笑声:“你还是个小傲娇呢,这么黏你哥哥。” “先上车,穿的这么少等下真要感冒了。”汤融搂住她的肩膀,将她推上车,关上门,前面的司机便发动起了车子。 焦竹雨一路都不愿意跟她说话,无论她说什么。 开了很久的车子,她都犯困了,窗外的景色依旧在不断流逝,越开越快。 终于她憋不住问:“到底要去哪?” 女人坐在她的对面,翘着二郎腿,闻声抬头,艳红夸张的唇扬起弧度,手指竖在唇边嘘了一声,挑起长眉。 “我们要去吃一个,非常非常好吃的东西,你一定没吃过苏打面包。” 口袋里的手机传来摇滚金属音乐铃声,汤融不慌不忙的接起放在耳边。 “你让我来到这荒郊野岭找什么人!” 她扣着指甲,神色自诺:“别着急,等下就来了,不妨赶紧看看你周围来了多少人,待会儿可别一拳就倒地了。” “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过帮我还清那些债了吗,为什么他们还来报复我!” “找你的人可不是他们。”汤融撑起脑袋,看向对面的姑娘,露出牙齿妖精般的诡异奸笑:“是你的老熟人。还有,不属于你的宝贝我也带走喽,处男之身很美味,让你死前尝一次做爱,感谢我吧。” “他们是什么人!你到底——” 断了通话,她将手机卡拔出,没有犹豫扔向窗外,像做过很多次的动作,异常熟练。 我杀了你我爱你 (ωoо1⒏ υip) 焦竹雨被她抓着胳膊拉上飞机的那一刻,一直挣扎的想要逃下去。 女人长尖的指甲抠进她的肉里。 “你最好别乱动,我不想让这次的事情搞砸,把你送到地方我的任务也就结束了。” “你要带我去哪?” 她眯着眼观察她:“你该不是现在都想不明白?你觉得谁会想见你呢?” 焦竹雨脑子很直,她不懂得拐弯:“你要绑架我!我不值钱,我没有奶奶了,我家里没有钱。” “别在我面前装傻,老老实实坐着。”汤融将她扔进单人客舱,转身走去另一间,用手指勾了勾舱门两边站立的保镖,示意着里面:“看好她。” 她从没坐过飞机,陌生感没由来恐惧,将全身血液都冷冻在了一块,迫切想逃出去,眼睁睁看着飞机在跑道上滑行的速度越来越快,她身体不受控制栽倒进真皮座椅里,跪了下去,双手紧紧抱住座椅扶手。 惊圆眼珠瞪向窗户外面,忽然失重的感觉,渐渐倾斜的客舱,脱离地吸引力飞上天空,外面鹅毛大雪纷纷砸来,飞机穿进阴云密布的大雾,又一瞬间冲破进光明,豁然开朗。 那一刻她才知道,原来连下一周大雪的太阳没有消失,是躲进了乌云的上空,这里晴空万里,碧空如洗。 焦竹雨跪在地上,惊叹趴着窗户盯向外面身处云彩之上的场景,黑不溜秋的眼珠转起流光,嘴巴张成了O型。 这一幕带给她的冲击力太大,知道原来她的人生里不是只有失去奶奶的悲伤,还可以近距离触碰太阳的光。 燃烧灰烬的希望,在光的衬托下,一点点亮着拼凑起来,一瞬间,她似乎又拥有了好多的梦想。 到达另一端隔海的彼岸,从将她抱下飞机开始便一直沉在睡梦中没有醒来。 焦竹雨被摇晃的车厢震醒,睁眼看到对面的女人,汤融歪头撑着车窗,嘲笑她:“你醒的时间真是刚好。” 她懵着脸,转头看窗外,车子快驶近一处高低参差不平,一栋栋古堡里,大门前铺上绿意盎然的草坪放眼望去,没有尽头。 “你要把我卖了吗?” “我说过,别在我面前装傻。” 焦竹雨被她带下车,进到一栋城堡,她看着周遭陌生的环境,甚至楼梯都能感觉到价值不菲,踩着红地毯有种异样的软绵感,叫她双腿也走的踉踉跄跄。 二楼门前,身着西装的保镖带着耳麦墨镜,打开门,汤融将她推了进去,紧接着又把门关上。 上一秒的天堂直接掉进了黑暗,这里厚重的窗帘紧闭,浓郁血腥味灌进鼻腔是一种作呕,她害怕,幻想着自己被杀掉,疯狂拍打着身后刚进来的那扇门。 “开门,开门!让我出去!” 屋内有什么动静在响,她吓得尖叫抱头坐在地上,眼睛胆怯又不敢看去深处那片更深更暗的角落。 伸手不见五指,漆黑的房子里藏匿着吃人的怪物,咚咚锵锵房间里仔细听,更像是着急下床摔倒的声音。 焦竹雨屏气凝神,腿软起身要去抓门把手,没当她碰到,一头沉重的怪兽猝不及防扑了上来,她的脑袋咚一声磕在地上。 恐惧失声,焦竹雨触碰到一双人的手,在她身上急躁抚摸,把衣服用力往上推,不留寸缕扒下,喘息的嘴巴贴着脖子用牙齿又啃又咬。 她绝望流泪去推脑袋,拼了命的仰起头,想将自己的身体从被压住的力量下抽出。 “焦竹雨……焦竹雨,焦竹雨。” 声声深情叹息,更像被下药的狂躁。 “不要!”用尽了浑身力气,双手摁住他的脑袋,就快要憋不住气的,把渗透腥臭的血液空气全部吸入鼻腔,她身上的人是比野兽还要狂躁的存在。 他的手猛一停顿,一惊一乍的她害怕一直哭,却没有声音。 “你让他动你了吗?” 白阳回过神来,歇斯底里:“动你了吗!” “他都动你哪了,他亲你了吗?他用你嘴巴了吗?用你被我干烂的贱逼了吗!” “你背叛我,你敢背叛我!你知道这半个月我怎么熬过来的!我每天都梦到你跟他做爱,每天!每晚!只要我停下思考你永远都在跟他做爱,永远!” 即便没有灯光,她依旧能想象得出,白阳张着血盆大口,可怕脸色大吼。 野兽栖息的黑夜到了真正他进食的时候,扔进来的这块肥美大肉,他怎么会放过。 撕开了全部的衣服,白阳一点也没控制住要将她嚼碎的冲动,嘴里咬着她脖子的软肉,双手掰开腿,进入熟悉的阴道,抠着不知道有没有被玷污过的通道,越想越怒把自己的鸡巴挤进去。 “死东西!我就不信你这么快把老子给忘了!被我操过的逼,你怎么敢露在别的男人眼前!” 她的软肋被死死咬在嘴中,喊不出声,脖子咬伤的痛苦她濒临死亡,抱住白阳的脑袋,连强奸这种剧痛都不值一提。 白阳搂住她的软腰,一手撑地,两具热躯皮肉紧贴,跪在地毯上用力把自己的鸡巴冲进去,将那处很久不硬的东西插得拼命,使劲!全都送给她,重新正常起来的鸡巴,他庆幸自己找到了唯一属于它的栖息之地。 强奸她,还不愿意松口,只有咬着操她,才感觉她不会真正的逃走,粗鲁说话声闷闷愤怒。 “干死你!跑!跑!你再跑一个试试!今天插不烂你我就杀了你!” 白阳颤抖抱住她,骨头恨不得夹碎,激动操着掉泪,闭着眼吭哧吭哧吸鼻,似乎比她受的痛还要委屈百倍不止。 “焦竹雨,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操!操操!” 鸡巴挤得很用力,推平阴道里一切阻碍他的软肉,操烂操肿,无法放松的阴道,被强奸的扭曲无比,刀子从下体生生割开,她绝望在他怀里歪着脖子,往后耷拉起脑袋。 眼前逐渐适应了黑暗,模糊能看到彼此的影子,他逼着自己松开口,牙齿咬出两个小孔,血渗的很多,屋内那股腥臭的血味也越发浓烈。 犹如发烂腐败的死尸,干枯了很多天都没有人清理。 “再跑我杀了你,我真的要杀了你!” 白阳哭的鼻涕也无法吸回去,他是真的很紧张,拉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好几次没找对位置,用力亲压到自己的嘴巴变形,泪哭的猛流,受尽了委屈往她身上发泄,依旧没停下强奸。 不是不愿意,是身体被勾引的战胜了理智。 “焦竹雨,焦竹雨。” 他咬着牙,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么会哭,纵然疯狂的想千言万语,表达对她的思念,却到嘴边只汇聚成了一句:“我爱你!” 首-发:yuwangshe.me (ωoо1⒏ υip) 他活着她就不能死 焦竹雨脖子被咬的很深,脑袋往后栽去,不知不觉撕裂伤口。 白阳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跪在地上一直抱着她,很长时间,手臂紧的力道,他自己都害怕会将她夹死。 一直到他身上的血流的太多,四肢撑不住,才自然地放开。 “焦竹雨。” 她没吭声,但的确还有呼吸,白阳抱着她,抽出鸡巴后,将裤子给提上,双脚踩在地面,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抱着人起身。 他没支撑好平衡往后倒,撞开了墙壁上灯光开关,肩侧伤口狠狠刮了一下,疼的面目狰狞。 光刺眼亮起,低头看怀中的人,昏去闭着眼,顶着黑暗做爱时,刚才已经在印象里描绘出了她的样子,现在对上了她所有软小可爱的五官,精致的添加上一点点细节,这张脸,他到死都不会忘记。 穿在他身上的白T,背后染成的红色,颜料泼墨般,印出大片血渍,屋内臭味熏天的鲜血全都来自他的身上。 他迈过脚下砸粉碎家具的残骸,倾倒的柜子以及掀翻茶几,到卧室,这里才是重灾区,洁白床单已经被血蹭染成褐红色,砸烂的床头灯碎片散落在枕头上。 白阳清理过上面的玻璃渣,掀开被子将她放进去,松懈后肩膀瘫软无力,他坐在床边,无精打采低着头,大量失血后的虚弱,狭厉眼皮耷拉的柔弱,不堪一击。 长时间过去,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在减弱,费力转头看向床上他的珍宝,拼命告诉自己,不能死掉,至少,不能在她活着的时候死。 他按下了床头的紧急呼叫铃。 焦竹雨睡了很短的一觉,被强奸残留的剧痛刺激惊醒,她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睁开眼,白阳穿着干净的衬衫,满脸沧桑,胡渣都长了出来,眼里面的红血丝如同熬了半个世纪,一闭眼就能挤出血的样子。 他眼皮耷拉很颓唐,黑点的泪痣普普通通,自大张扬的他,变成一个只会动粗的野蛮人。 “你让苏和默干你嘴了吗?”他认真一本正经的问,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不问出个答案,他会不择手段。 焦竹雨的脖子很痛,没办法摇头,只能用嘶哑声音喊:“没有。” 听到她的声音,浑身都被净化,或许是这回答太让他满意,才会觉得如此舒服。 “你要是敢骗我……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想回家。” “你有什么家,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她不甘心的鼓起勇气继续反抗:“我要回家。” 白阳唰的从椅子站起,转瞬即逝平静,露出只有野兽才会有的暴怒野喊:“你他妈想回去哪!你就是想回去找苏和默!” 他指着她的脸,气愤每一个字都抖着手指:“我会把他给弄死!我让你再也见不到他!” “焦竹雨,你妈我也把她差点用石头给她敲死!她惹了我想把你带走,是我手下留情给她打晕拖到山沟边推了下去,我让她自生自灭,你以为我做不出来杀人这种活?我要把苏和默脑袋割下来扔到你脸上,让你好好瞧瞧!” 焦竹雨不想跟他待在一块,他是个疯子,从头到脚,彻头彻尾都是。 白阳憋着一口气挺直腰板,五脏六腑的剧痛,身体站直都在摇晃,苍白的脸色不正常虚弱。 “从现在开始,再说一句走,我立马就让人提着他脑袋来,我已经让人绑了他,弄不弄死,只有我说了算。” 门外的保镖在敲门,两秒钟过后,打开房门,带着黑色墨镜,严肃语气不惧:“您的训练要开始了,麻烦现在跟我走。” 白阳打蔫下来的眼皮,枯萎如同张干瘪的叶子,肩膀塌下去不少,警告着她:“你跑不出去,别试图让我不痛快。” 他朝着门口走去,一举一动都明显的疲态,焦竹雨一直等到他走,发抖的手才敢从被子里伸出,捂住疼痛脖子,被咬伤的地方贴了一层纱布,像长针扎进去一直刺着里面。 屋内的窗户被打开换气,房间收拾焕然一新,血味依旧消失不掉。 窗外绿意葱茏,一望无尽草坪直通天际线,成一条笔直,花园里喷泉一跃而上,清静之地有种遁世的错觉,油画春色美景,她从未见过。 陌生的环境也让她提不起一点新鲜感,华丽复古城堡,她只有格格不入恐惧。 车上,面对他而坐的保镖拿出黑色手提箱,对着他打开,里面是一把M1911手枪,外加一副弹夹。 “先生命您今天射杀一位名叫里文森男人,我们会开车带您到地方,剩下的交您动手。” 他训练了半个月,这是第一次给他任务让他杀人,白锐锋将他送到这,目的就是为了培养他,成为为他处理麻烦一颗棋子,就跟他哥的下场一样。 拿出枪,装上弹夹,上膛。 “要是我不杀呢。” 对面的人似乎一早就预料到他的回答,不慌不忙拿出平板竖立起来,给他看。 “您的房间外面有叁位持枪安保,受先生掌管,如果不想让里面的人受伤,劝您还是听话。” 监控画面中间小方格里,卧室床上的她侧躺在那,一只手捂住脖子,无助用胳膊擦眼泪。 白阳不动声色吞着唾液,缓缓将枪放在了腿侧。 他的不听话,终于有了制服他的办法,白锐锋同意把人送过来,一早就决定好他的手段。 车厢里的监控传到另一头,浑厚嗓音,嗤之以鼻冷哼。 “身上打了叁枪都没让他听话,一个傻子他倒是能上刀山下火海。” 扔了电脑,他命令着人:“把他的心理医生撤了,多派几个保镖在门口守。” “但他的心理状态不是很好。” 白锐锋不悦指向她的脸:“我允许你多嘴了吗?” 秘书匆匆低头:“抱歉,会遵嘱您的吩咐。” 她都逃不过被他干 “真有趣,白锐锋的儿子居然肯来央求我对付他父亲。” 里文森晃着腿,典型的欧美长相金发蓝瞳,不同于其他男人样貌偏性刚硬,他更清秀,留着到脖子狼尾长发,高跟皮靴紧身黑裤,抚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笑容,狡诈没有下限。 “这个交易听起来很有意思,只是我从来没做过,若是你框我怎么办?” 白阳失血很多天虚弱的嘴唇泛白,没有一点生机自暴自弃,张开手臂:“我已经把身上所有的底牌都亮给你了,包括我的枪,你要是再不信我,又想让我怎么做?” 他依旧一脸苦恼的琢磨。 “你真的愿意跟你父亲对着干,就算杀了他也可以?” “昨天杀你的人是我,我没有对你动手,你就应该知道我的目的。” 他耸了一下肩膀:“那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失手,来用这种办法帮你父亲更好的弄死我。” 白阳闭上疲困的眼,笑的自嘲:“看来我们刚才半个小时的谈话,完全就是在浪费时间。” “也不算,我倒是还有个办法。”里文森直起腰板,从自己的西装内衬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巧的瑞士军刀,扔在他面前桌子上。 白阳低头看着。 里文森洋洋得意晃着二郎腿,撑着下巴的食指,指了指那把刀子挑衅他。 “你把这刀子插进你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见血了,我就相信你。” 他沉默看着。 流逝的时间里,脑子里胡乱在想些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但不停闪过焦竹雨的脸,刀子无论插在他身体哪个地方,她应该都逃不过被他干,都能干她。 汤融上楼路上,遣散走了叁个保镖,守在卧室门口的男人,诧异问她:“您不是去护送白少爷了吗?” “回来拿个东西,在门口好好守着。” 他点头让路,汤融手里捏着口香糖,悄悄摁进了锁眼里,反手把门关上。 焦竹雨穿着暖白色棉质睡裙,趴在窗户旁边,看到她进来的时候,显然被吓了一跳,还想往被子里面藏。 “不用躲我,我又不是什么会吃人的怪兽,看着窗外想出去?” 她讨厌她,一句话也不想跟她说。 汤融凑上前,红发的她笑的狂浪,目中无人。 “想出去我帮你啊。” 她拉过床上面的床单,直接朝外面扔了出去,将手中的一头系在窗户边缘,趴在窗户口往下探了探身体,确认这样的高度没什么问题。 “手给我。” 汤融对着她伸出,只见她抗拒的把手背到身后,往后退了两步,对她摇头。 “怎么回事?帮你逃还不愿意了,难不成你想一直都在这里吗?” “这里有吃的有喝的,我不想跟你走。” “呵呵!别搞笑了,你以为你是因为谁才有的这些东西,白阳拿自己生命换来的食物给你吃,他今天要是任务失败,你就死了。” “我不要跟你走!” “别不识好歹,逼我动手去抓你。”她猖狂挑眉,剩余的耐心不多了。 焦竹雨直言不讳:“我讨厌你,很讨厌你,我不想跟你走!” 她的手放下,单手撑着窗沿,汤融往后靠,一边琢磨。 “讨厌我?难道是因为我跟你的哥哥上床吗?” “哦不对,他不是你哥哥,你觉得他应该是你什么?男朋友,还是好朋友?”汤融指着自己的脑袋:“你这里不怎么好使,留在他的身边只有死路一条,白阳会把你杀了,懂吗?” 焦竹雨不服气又生气,脸憋得涨起来,鼓起的皮球又红又嫩:“我讨厌你,我说了我讨厌你!” 屋外的保镖在敲门了:“您的东西拿到手了吗?请尽快出来。” “我没那么多时间在这儿求你不讨厌我,给你留下好印象,白阳要是把我杀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汤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手臂用力到她动弹不得。 只见她手握着床单,大步迈过窗台,唰的一下就往下跳。 被抱住的焦竹雨惊吓失声,二楼的高度轻松跳到草地上,她强行将她拖进车里,关上车门。 听到外面车声的保镖预料到不对劲,打开门,里面被反锁,他慌张拿出口袋里的钥匙,却发现锁眼被一个黏糊糊的口香糖给堵住了,任凭他手中的钥匙在里面扭动也对不准空隙。 打开耳麦着急吼:“人跑了!楼下的人快追!” 被汤融遣散的保镖,一楼早已空无一人。 上了高速没多久,她调整着后视镜,发现身后已经有辆灰色车子追上来了。 白锐锋的人,要是这个节骨眼上被抓到,那可就是凶多吉少。 “抓好了小傻子,待会儿车飞出去也别叫。” “我不是傻子!” “管你是不是。” 疾驰的车速越过下一个凹凸不平的下坡路,轮胎飙过平地,居然直接脱离了地心引力,车猛的往下砸去,焦竹雨在车厢里弹起,害怕抱着座椅的扶手。 她不想死,一点都不想死。 在飞机上能看到那样的美景,她发现自己还有好多想要看的,即便奶奶不在了,她也一直都认为奶奶守在她的身旁,可以陪她一起活下去。 汤融接通车载电话,那头传来滋啦刺耳的声音,周围信号被干扰,大概是身后那辆车装有武器的原因。 她加速将车子开快,试图保持的距离远一些,朝电话另一头喊:“你父亲在追我们了!找个好点的位置等着!” 砰! 传来爆炸声,她看去镜子里,发现有两个持枪者,从窗口的枪洞里将枪管伸了出来,朝着这辆车开枪,居然敢光明正大的在马路上射击。 “先生,已经瞄准前面的车辆,需要直接杀了吗?” 白锐锋远程操控监控,从容不迫的他丝毫不着急,感到可笑,这年头居然还能有人当他的叛徒。 “把叛徒杀了,留下那个女孩。”她是唯一能控制白阳的东西。 末了,又道:“留半条命就行,只要她还喘一口气,我的小儿子就会死心塌地。” 你敢拿枪对准我! “我看到你了。” 汤融拐弯急刹,后座的焦竹雨被摔进了角落,她紧紧抱住自己不敢动,用力抓住皮座椅。 汤融打开了后面车门,白阳一瘸一拐摔了进来,用力拉门关上。 血的味道流进来,这些天焦竹雨已经闻过太多的血味,很容易就能分辨出这是来自他身上。 她像鼠胆怯地缩在角落,抱着自己弱小躯体,生怕被正在流血的野兽看到。 白阳疼的呲牙咧嘴,捂住腿上被刀插进的伤口,冒血往外流,他疼的绷不住五官失控,转头便凶狠瞪上了她。 失焦的眼里忽然聚焦灼热,她被看得心脏一腾,突然见他趴在地上拖着那条流血的腿,不要命的扑过来拉住她的头发抓过去。 “啊啊!啊啊——” 汤融赶紧往后看去,发现他残忍揪住她的头发拖到面前,张口咬住她的嘴。 “喂,别在这个时候发情……” 话没说完,后挡风玻璃就被一枪击碎,碎掉的玻璃哗啦砸了两人一身,白阳死死摁住她的头啃咬,一块唇肉被他含在嘴里,拼命的吸入,焦竹雨使出了最大的力气去按他的肩膀。毫无成效。 即便被玻璃扑了一头,他也不在意,睁开狠戾眼神,野原上狂奔的野兽,只有畜生才会有眼神,盯着一块食物,将要碎尸万段,他成功把嘴里的那块肉撕咬烂了。 焦竹雨疼的已经没了力气,哇哇大哭,嘴皮被一块利刀刮开,火辣的燃烧直逼神经。 兽态的眼神盯向她背后,举起枪,杀了身后车里一个准备开枪的男人。 一发又一发,他计算着子弹数量,迟迟不放开她的嘴巴,一边撕咬,一边射杀,瞳孔浮出来血线,说是失智也不妨,起码没有像人一样的本性。 车子脱离了公路,崎岖不平草地只逼山路,汤融拿出枪,降下车窗,将手枪反握,对准身后车的轮胎。 砰的一击,在半山腰的车子失控左右摇晃,滚落了下去。 “疼,疼!我疼!”焦竹雨颤巍巍哀叫,白阳闭上眼,满嘴血味他换了一个位置继续撕咬,这次是上唇,比预想之中的要更痛。 震耳欲聋枪声,响彻这片山头,白阳放下枪,里面只剩下最后一颗子弹。 汤融传来一个不妙的消息:“咱们被包围了,你确定你说服里文森了吗!他的人怎么还没来!” 沉醉在撕咬激吻里的人,根本就没听见她说的话。 大手摁住焦竹雨脑袋,不停换着方向啃咬,他不是在接吻,而是咬着要把她的皮一层层扯拦。 汤融回过头来,双手紧抓方向盘暗暗咒骂:“我可不想跟你们一块死。” 躁风吹乱她松散的长发,焦竹雨推他的肩头,左手放在下面摸到了越来越多的血,从他腿上流出来的,这简直像个吸血鬼,要从她的身体里获得血来弥补他流逝掉的。 “呜……呜奶奶,奶奶救我。” 憔悴血色的眼缓缓睁开,白阳忍着剧烈的疼,兽意控制不住要把她咬死,玩死!即便这对他的疼痛没有任何缓解的作用,可他越是痛,这样的想法就越狂烈。 拿起那把枪,火热的枪口对准她瘦弱的脊背,把她身体紧紧贴着自己,终于放开她的嘴巴。 “焦竹雨,我们一起死好不好!” 他把死字咬的极重,不是在询问,是在命令。 “我不要死!”她大哭,活命的念头强烈,干呕鼻涕眼泪混合顺势流下:“我不要死啊!” 身后又有一辆车追了上来,车顶架着小型火箭炮,对准他们。 白阳抬枪瞄准那人的脑袋一发毙命,谁知却比他摁下发射按钮晚了一步,他丢了枪抱着怀中的人跳车,不等滚落,一炮炸中车子,击落大量零件弹射空中,火焰燃烧车体,挂在了树枝上。 一直滚落到了山丘下方平地停下,他怀中的人被夺走,白阳下意识要抓住,可连她的衣袖都没有碰到。 眉角被石头划破的血流了一整张脸,糊了眼,褐红色液体流盖五官,白阳撑起眼皮艰难的睁开,一个保镖掐住焦竹雨的脖子缓缓往上提起,直到她的双脚离地,墨镜下面无表情直视他。 “白少爷,还请你不要得意忘形,乖一点跟我们回去。” “放开她。”他手臂撑着地面,腿失去知觉。 “先生说了,只要留着她半条命就行,你再继续挣扎,别怪我开枪打她。” “我说,放开她!”趴在地上的畜生,满嘴脏血,狠毒腥辣。 她在空中的脚渐渐丧失力气,白嫩脚丫被灰土添上脏渍,男人看着手里的女孩儿,力道依旧锁紧。 白阳突然冲起来,把他扑倒在地,松开的少女滚落在地,他手里的枪还没举起来,白阳拿着石头疯了往他脑袋上捶去! 一下!两下! “我说了放开她!放开她!” 叁下,四下! 砰砰石头捶碎他头骨,墨镜碎砸在眼上,即便人死他也没有要停止意思。油浇的很彻底,在他怒火上,胸腔里也窜出血腥味,他只是埋头猛砸,那块石头也砸碎砸烂,依旧回抡起手臂梆梆作响! “操你妈!他妈的!妈的!” 这几个月来憋忍怒火,全部得到泄愤。 焦竹雨趴在地上咳嗽,看到掉在一旁的枪,哆哆嗦嗦爬上前拿过来,学着白阳握枪的姿势,颤抖举起,瞄准了他。 他感觉到了枪口的视线,缓缓转头看去,手里动作随之停止。 那早已不是个人类,半张脸的血已经掩盖了人性,扭曲五官挤出褶皱,笑的难堪悲怒。 “你敢拿枪对准我?你敢拿枪对准我!” 他扔了石头,浑噩瘸着条腿起身:“你敢,你竟敢!” 焦竹雨双手握住枪,咿咿大哭,所有的恐惧在这一刻都被聚集了起来:“不要过来啊!” “焦竹雨!你想让我弄死你!”白阳无比恨自己刚才怎么能没把她给打晕!弯下腰去抓她。 砰的一声。 硝烟从枪洞中缥缈飞升,最后一缕烟气消失在空气里。 他双膝狠狠砸在了她面前跪下去。 焦竹雨看着他惊悚眼里,倒映是她的脸,她肿着流血的嘴唇哆嗦,直到那张脸慢慢逼近,脑袋失重倒在了她的肩膀。 子弹的速度太快,令她始料不及,害怕丢掉手里的枪,看向远处开始的枪战火光,这一刻,没有谁能比她更渴望活下去。 要是找到把他身上打成马蜂窝都行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如烈酒,头顶红色血包正顺着管子一点点注射进他的体内。 眼前白花花一片,茫然的让他以为自己到了天堂。 “醒了别乱动。” 他哥的声音。 白阳转头,见他坐在沙发,背后墙壁上的告示牌用的还是英文,他应该还在爱尔兰。 “焦竹雨呢?” “跑了。” “你说什么!”他激动撑着胳膊,肩头被子弹打进去的伤口疼得他面目全非,捂住胸口纱布颤抖躺了回去。 白云堰就知道他听完会是这个反应。 “找到你的时候你倒在地上,周围没人,我已经派人去找了。” “给我找到她啊!她逃不出这个鬼地方,万一让白锐锋抓到她怎么办!”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吗。” 他像是才反应过来,探究的眼神警惕眯起。 “你帮白锐锋做事还不够,还做他的走狗对付我这个亲弟弟?” 白云堰耸起肩膀,抱臂姿势很慵懒在身后半靠着:“咱妈在我手上,你来爱尔兰这些天,我找了各种办法才找到她,被爸关在了伯利兹精神病疗养院里。” “什么意思,你用她威胁白锐锋?” 他不动声色抬了眉头,证实了他的想法。 白阳现在没那么多的心思关心这种事:“把焦竹雨找到,你让我做什么事都行。” “你有什么才艺能让你给我做事?无脑猛撞,做事不经大脑思考,自以为手里捏个拳头就能砸碎地球?” 他憋着一肚子火,一声不吭直视起了天花板。 白云堰见他这幅样子也听不下去,懒得费嘴皮子。 “那个叫里文森的男人,已经把爸给逼退了,不出意外现在已经坐上去伯利兹飞机,当他看到咱妈没在那里,自然就会联系我,到时候我会摆平,不需要你动手,病好了给我老老实实回去上学。” 他推着沙发起身,俯瞰他身上的伤口,裸露的上半身,缠满了白色绷带。 “腿上自己给了一刀,我很佩服你,但这不是你冲动的理由,你为了她什么都做得出来,她给了你一枪,活该吗?” 被戳中心口里的窝痛,他脸色直接难看到了谷底:“你怎么知道。” “我查了那把枪的指纹。” “好好养伤,人没有找回之前,你着急也没用。”他拿着沙发的外套起身准备往外走。 “你去哪!” “解决你的烂摊子。” “给我找到焦竹雨啊!” 白阳伤成了残废,他仅能动的脑袋也只能做转头的动作,躺在床上两天,他都在想该怎么教训焦竹雨,大不了把她的腿上也来一枪,让她哭天喊地,跪在他脚边求饶,流着鼻涕吃进嘴里。 越想越怒,十几年来少次硬过的鸡巴,回忆起那张哭脸居然又硬的发疼,可惜他连手动都做不到。 第一天没有找到,第二天没有找到。 第叁天,第四天…… 时间过去的越久他越慌。 大不了他就不教训她了,能回来就行,平安无事的回到他身边。 一星期过去,他都能下床走路了,咬咬牙想,她要是能回来,再往他身上开一枪也没什么。 八天过去,他又觉得,在他身上开两枪也行,把他打成马蜂窝都行。 第十天,白阳已经不敢再想她到底在哪里,是不是已经出事了。 趁着没人的时候,他偷摸溜出医院去找人,十天来他没怎么吃饭,全靠营养针,失血过多还没回复过来,一瘸一拐全靠扶着墙壁走。 医院的院子很大,他走到一半就撑不住倒在凉亭的柱子前,捂着发痛的肩头,腐烂的肉体愈合的又疼又痒。 抬起虚弱的腿用力踏出一步,差点栽下去,他的体力不允许他走这么多的路。 “哈……”白阳难受双手抓着柱子,慢慢要往下倒,揪痛伤口的触感,他眉头紧皱,眼皮黑痣凶狠藏在皮肉之中,硬要强支起来的身体,负荷力道的腿狠狠往下跪去。 “啊操!” 大腿上刀伤貌似撕烂了,他疼的趴在地上痛的直不起腰。 远处医生护士瞧见他,赶忙跑过来。 一群人用他听不懂的语言叽叽喳喳询问,他满头大汗靠着身后柱子,眼神失焦盯着院里修剪整齐的宽阔草坪,上面穿着病号服的孩子们在肆意奔跑着玩耍。 没有焦距的双眼渐渐回笼。 细小竹竿一样的纤瘦身影,手里拿着风筝线,周围簇拥着孩子们一块往前奔跑,愉悦大笑声衬托着如画般美景。 白阳推开搀扶他的医生,爬起来往那处走去,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直缝,用力紧盯瞳孔聚焦那点光。 护士不断上前来劝阻,他像根本没听见,仍旧自顾自一直往前走,步伐越来越快,小跑了起来。 蓝白条病号服裤子,晕染开大片的血迹,从他腿上崩裂的伤口不受控制往外溺出。 坐在长椅上的白云堰听到护士们的喊声,转头看去,赶忙起身,他疯了往前埋头直冲。 “白阳!” 手持燕子风筝的人停下脚步,下一秒,从背后袭来的力道狠狠将她扑倒。 “啊!”周围孩子们跑走的飞快。 他掐着人的脖子转过来,欺坐在她身上,难以置信。 “焦竹雨……” 她害怕松开手中的绳子,嘴上撕咬烂的伤口结成了褐色的痂,跑过来的白云堰摁住他没受伤的左肩。 “白阳,放开她!” “你什么意思!”他掐着她脖子,眼睛直勾勾瞪着她眼睛里,自己脸的倒影。 “你们他妈什么意思!就在我病房楼下,告诉我没找到你,你跑了!你知道我这是十天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吗啊!我崩溃的想跳楼,我以为你死了都准备跟殉情了,你他妈在楼下放风筝,放你大爷啊!” “白阳!”白云堰强行抓着他的肩膀捏起来,他虚弱的身子没力气,懦弱本能反应掉泪,砸在她脸上。 “你还是我哥吗!”带着哭腔声音控诉抱怨,鼻涕一激动冒了出来:“焦竹雨都找到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呜……呜为什么,你自己在这看她放风筝,你知道我在病房里是怎么过得吗!” “她在医院里接受脑科治疗,不能受太大刺激,我要是告诉你了,你能好好养伤吗?” 白云堰实在不想看他狼狈又愚蠢的样子:“把你的鼻涕给我擦干净!” 他哭着甩开他的手,抱住身下焦竹雨柔弱身体,把眼泪和鼻涕全蹭在了她的胸口处:“呜,呜呜好想你,我想你,想死你了。” 变成哑巴对峙二更~ 医院二楼的脑科治疗室,焦竹雨坐在里面的仪器椅上,脑袋带着一个类似头盔的东西,许多根管线连接,她的手臂和腿上皆有这种连线的贴片。 白阳担忧在玻璃窗外看着,他坐在轮椅上,用力伸长脖子,恨不得把脑袋从门缝里面钻进去,表情苦涩皱着眉,紧张手心出汗。 看着医生的那台电脑上不停闪过波浪曲线的线条,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他心里却有种盼望。 不要让她的病好,让她成为傻子就行,一辈子这么傻下去。 白云堰在一旁挂断电话,看他目不转睛的眼神,打断思绪说:“妈在国内的疗养院情绪不太问题,我得回国,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 “有什么不放心的,你骗我焦竹雨没找到的时候我不照样一个人过得好好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回过头凶狠的瞪着他:“哥,我都成这样了还能对她做什么?腿都站不起来,她刚才跑的那么快放风筝你也看到了吧!我要是对她动粗,她直接踹我一脚就溜了!” “我怕你就算是血崩也要欺负她。” 他没话可说,白云堰比他自己更了解他。 白阳面无表情问:“你出国这么长时间,就不怕你家里面的那个跑出去。” “不用操心我,我现在有必要考虑一下,是把你带回去治疗,还是把她带回国。” 他猛地瞪向,眼珠子刹那要瞪得凸起来般骇人,一瞬间里无情的光,兄弟之间的情谊都可以直接决裂。 “你试试!”他愤怒低吼:“除非我把她弄死,你敢带走她一根头发都不行!” 白云堰捻起嘴角,对他的怒吼声嗤之以鼻,却掌握到了他的底线,要真这么做,恐怕他们现在就已经打起来了。 治疗结束,门缓缓的从两侧打开,焦竹雨跟在医生后面走出来,白阳推着轮椅慌张上前:“有事没啊?” “你哪里难受,头疼不疼?身体有哪受伤没?” 她穿着病号服,身形单薄,上衣搭了件灰色针织衫,软怯的把自己身体往医生后面躲了躲,白阳即便坐着轮椅都不折不挠的追上前。 白云堰伸出手摁住他的轮椅,同面前的医生交谈。 他们叽叽喳喳的外语白阳听不懂,谈到最后,白云堰低头警告他:“她现在不能受刺激,要自己单独回病房,你不准追上前,跟在身后保持两米的距离。” 白阳牙齿咬的发酸,用力挤出来操字。 因为是手动轮椅,他得一个劲往前推着轮子,在身后不远的距离跟着她。 “哥,她在治疗什么?要让她变成一个正常人吗?” “她本来就是正常人,脑子受了点刺激,加上前几天你们逃亡的时候差点被杀死。她自己说,小时候被妈妈按进水里,应该有这个原因才让她变成你口中的傻子。” “什么意思?说明白点我听不懂。” “她脑子里中枢神经递质受损,学习这项功能太弱,今后不要让她受到过大的刺激,她的学习能力就会回来。” 白阳沉默的一直跟到她病房,见到她砰的反手关上门。 可以肯定的是,焦竹雨很讨厌他。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只不过是因为给她想要的食物,好吃的大鱼大肉,她才肯对他言听计从。现在,连他仅有的暴力都使不出来,她也不再渴望大口大口的吃食物了,又该怎么控制她。 白阳无法接受,焦竹雨变成了一个正常人,脱离操控的感觉,让他失去了任何自信心。 白云堰第二天回国了,再叁警告他别挨她太近。 他当然不可能听,就差没把脸皮怼上去,自己的病房也不回了,守在她病床边死皮赖脸,他想让她变回傻子,在她的治疗路上成为绊脚石。 可他又失算了,焦竹雨不跟他说话,一句话都不肯说,无论他问什么,她都沉默寡言的坐在那,眼睛直勾勾的虽然在看他,但表情陌生的好像她就在看一个傻子。 无声屈辱让白阳像一个跳梁的小丑,自顾自在的自言自语表演。 终于到了午饭的时间,上午的沉默打击,依旧让他厚着脸皮问:“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打饭,吃肉怎么样,红烧肉!” “不知道这有没有红烧肉,你要是想吃我给你做!” 焦竹雨靠坐床头,面无表情,转头看向了窗外。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吃红烧肉了?嗯?现在又不喜欢吃了?那你想吃什么?别的肉也行啊你告诉我!” 白阳急的手心出汗,心里歇斯底里的求求她说话,求求,一句也好。 “焦竹雨你别不吭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哑巴,我又不对你动粗,我又不操你,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 叩叩。 护士打开门,推着装满午饭的推车走进来,拿起一盒摆到她的床头:“用餐愉快。” 这次她也没说话,但是笑了。 没说话的原因,估计是听不懂护士在说什么,但她笑了,嘴角往上勾起弧度,饱满的苹果肌微微凸起,傻里傻气的包子脸可爱想蹂躏。 护士走了之后,她的笑容也没了,拿起餐盒,将病床上的桌子翻过来,把盒饭放在上面,用勺子小口的吃着里面稀食。 今天的餐里有苏打面包,她吃的很香,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看到她的嘴巴挪动,被他撕咬的唇瓣,伤口凄惨小心吞咽。 白阳失落低下头。 他不甘心。 沉默了足有两分钟,重新推着轮椅走到她的病床旁边,伸出手,把她的盒饭给掀翻了。 散落了一地食物顺着床边流在地上,褐色的一滩脏乎乎黏在被子,饭香味越来越浓。 焦竹雨手里还拿着勺子,坐在那看他。 “跟我说话。” 他平静过后,忽然大吼:“跟我说话焦竹雨!” 眼珠子爆裂要瞪出来,他变得可怕而极端。 宁可自残不伤害她 “我让你跟我说话!你是哑巴还是聋子,就是面瘫也得给我有个表情!” 他坐着轮椅愤怒拉下她身上的被子,扔到地上那片污渍:“焦竹雨!吭声啊,吭声,给我说话!” 吼声他气管不畅,呛得眼红泪流,抓起床头那瓶插着香槟玫瑰花瓶对准她脸。 “我不打算伤害你,但是你必须跟我说话!就是吭一声也好,不然我控制不住我自己,说话,说话啊!” 焦竹雨转过身,抬手按下了墙壁上的呼叫铃。 他抓的花瓶用力在抖,里面插着的花掉了出来,指着她的脸对准鼻子和眼,忍着辛苦,从他脸部肌肉都能看得出来绷得有多用力,坚固的牙齿逐渐咬得发酸。 “焦竹雨——” 他嚼穿龈血,怒不可遏,绷起来的血管如同怪物,爬满了他的脖子和额头:“你说不说。” 焦竹雨又按了一遍呼叫铃,与他暴躁相比之下平淡,掌控全局主导者,不慌不忙。 谁教她的,谁敢给她的自信和勇气。 “你就这么确定我不会打你,你敢不跟我说话,你信不信我砸了这瓶子!” 那花瓶抖得很夸张,里面残留的水振着流出来。 焦竹雨看去了打开的病房门。 砰! 她慌的扭头,看到他拿着花瓶砸在了自己的头上,力道之大,瓶子直接稀里哗啦碎了,碎片掉在他的裤子上。 从他绷紧的额头,青筋裂开一条血缝,眉眼中央缓缓往下流淌,淹没黑痣,踏过高挺鼻梁,一路畅通无阻滴在下巴。 他除了生气,表情完全感觉不到痛,中间的血将他的脸分成了两半,每一半都露出深恶痛绝目光。 “为什么,不跟我说话!” 门前护士喊来医生,他的手里捏着花瓶瓶嘴,依旧在抖,他还想再往自己的脑袋上来一下,溺出的暴力,已经到了自残的地步,身体里的野兽狂暴叫嚣。 白阳用自己那点仅有不伤害她的理智,把暴力对准了自己,即便他疼,也还是要从她的嘴里听出回答。 “为什么不跟我说话啊!” 叁名医生握住他的轮椅扶手匆匆往外推,他大声喊着她的名字。 白阳坐在轮椅上挣扎,力气差点掀翻了自己,耳旁传来他听不懂呜啦啦语言,有人摁住他胳膊和腿,跑向他的医生手中拿针,从他的脖子扎了进去。 渐渐使不上劲,他唯独知道了这针是个镇定剂,愤怒扭曲的五官也因为丧失力气,恢复了平静。 他虚弱靠着轮椅,护士熟练处理着他头上的伤口,擦干脸上的血,胸前滴的一片红。 被焦竹雨用枪打的时候都没这么痛,起码那是一枪直接让他疼晕,他现在只要睁着眼,看到都是那张绝情的脸,成为从来都不认识他的陌生人。 白阳忘了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他被自己的眼泪滑过眼尾时候,冰凉痒意感弄醒,睁开眼,枕头湿了一片。 旁边医生拿着电话焦虑跟他说着,又指指手机。 用蹩脚的英文:“你,哥哥!” 白阳刚举起胳膊接过来,就感觉到疲惫。 “干什么。” “医生说你精神有问题,好好配合治疗,你要是再自残,死了就跟那姑娘没法在一起了。” “焦竹雨精神才有问题!我跟她说什么她都不搭理我,她治疗个脑子,把语言系统给治疗坏了!她才有问题,你跟医生说给她治疗!” “白阳,你再大吼小叫一声,我现在就把她接回国。” 他张大鼻孔深吸,提着一口气憋得不上不下,几声吼把他的力气全耗光了。 “你觉得她有什么问题,就跟她的主治医生亲自聊。” “我听不懂他们说话。” “自己想办法。” 白云堰又一次警告他:“我没那么多耐心去处理你的事情,你最好在那边老实点,再有医生通知我你过激的举动,我保证会让人把她带回国。” 白阳想臭骂他一顿,硬生生忍到他挂断电话,才气的憋出一句脏话。 药效过后,他坐上轮椅,去找她的主治医生。 这偏僻的村中医院,没几个人会说英文,白阳拿出手机翻译软件跟他交流,他接过去看了一眼,抬头又看了看他。 咖色发的蓝眼西方男人,中年过半沉熟稳重,把手机还给他。 “我听得懂中文,你可以放心跟我聊。” 白阳愣住,转念一想,怕不是白云堰特意找的人,会方便跟焦竹雨交流。 “为什么焦竹雨不说话,她喉咙是不是哑了,你治她脑子把她嗓子也治坏了!” “她可以正常说话,也可以跟我正常交流。” 白阳激动拍桌:“怎么可能,我就没听她说过一句!” “那只是因为她不想跟你说话,你让她感觉到不开心了。”他手指交叉放在桌子,同他的交流一本正经:“我告诉过她,如果遇到是让她感觉到不开心的人,或者讨厌的人,可以不用说话,遇到不想做的事情也可以逃避。” “她不跟你说话,很正常,根据你这两天对她的态度,你放心,今后的时间里,她都不可能跟你说一句话。” “你什么意思。”白阳怒了:“你他妈什么意思!你是医生你了不起,你凭什么不让她跟我说话!” “我的病人我会出治疗方案,至于你。”他抬起手,指向他愤怒不受控制的五官,面无表情告诫:“离我的病人远一点。” “他妈找死!别忘了是我哥拿钱雇的你,你信不信照样开了你!” 他抬了一下嘴角,点头:“你可以按照你的想法来,但是别碰我的病人。” 白阳从来没被人嘲笑过,更别提还是一个西方人,抡起拳头想往他脸上砸,但他哥的警告像魔咒一样在他脑子里徘徊。 受不住,放下手,推着轮椅气愤的往外冲。 到了焦竹雨病房门口,因为刚才的那几句谈话,变得越来烦躁,不受控制的情绪,像梦魇一样笼罩,他自己也感觉得出来脾气不受控制。 好想杀人,打人,把拳头捏紧用力的往下挥。 这样的想法导致心跳加速过快,呼吸压得难受无比,痛苦将头撞在门上,哐当作响! 额头上绑好的绷带,被他直接撞散开,他烦,难受,手心和脚底燥痒难耐,明明什么都没干就出了一层的汗,沁出的汗液他难以忍受用痛觉逼自己冷静。 他纹身的意义 “竹雨,出来下楼吃饭了。” 门外的姑姑用力敲门,没听到吭声,又敲了一遍:“你在里面吗?出来吃饭了。” 还是没声音。 她好奇的推门而入,看到她就坐在床边,抬起头直勾勾的跟她四目相对。 “哎呦吓我一大跳!”她拍着胸口虚惊,皱着眉:“我刚才叫你你怎么不说话啊,让你下楼吃饭你还装个哑巴!” 焦竹雨依旧不吭声看她。 女人不悦啧了一声,关上门的时候嘟囔了句:“晦气。” “我跟你们说,她当时就直勾勾的看着我,眼睛跟鬼一样!我在外面敲了好久的门,都不吭一声的!” 一大家子共8口人,围聚在圆桌吃饭,交谈声也没停下来过。 “我看她就是有点问题,不知道是脑子还是喉咙,谁跟她说话都不搭理人。” “就是,来这两天了,不吃不喝跟闹绝食一样,这孩子年纪轻轻谁给惯的毛病。” “咱爸说,她没来之前不是在国外治疗吗。” “治疗什么啊,真是脑子?” “吃饭吃饭!”坐在主位的男人,拿起筷子敲了敲碗,示意着他们看去楼梯的方向,二楼下来的她,仍穿的是刚到家时的白裙子,低着头走下来,不看他们一眼。 然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在餐桌唯一的空位坐了下来。 一群人又嘻嘻笑笑,换了一副脸,给她盛汤又是夹菜。 “多吃点,侄女看着挺瘦的,一瞧平常就是不好好吃饭。” “这是你大伯父和大伯母做的菜,尝尝合不合你胃口。” 坐在一旁的姑姑,赶忙把另一盘菜端到她面前:“还有这个糖醋排骨,是专门给你做的。” 许是刚才在一个孩子背后说坏话太愧疚,桌上的人没再提她的事情。 焦竹雨吃了没几口,一声不吭的来了,又一声不响的离开饭桌,整个过程安静的把自己藏成隐形人,一句交流也没有。 爷爷口中的亲戚对她的印象不怎么好,她也不喜欢他们,只会偷偷摸摸的说她,一点都不像大人的样子。 快要过年了,宅院里热闹起来,在城里面的孩子们也都回来了,越热闹的环境,焦竹雨越讨厌,门外不停地有小孩跑过,趁着他们都在一楼嘻嘻哈哈的聊天,她偷摸出去了。 因为没厚衣服,冻人天气,还只穿着裙子,她躲到一个巷子里,搓着胳膊取暖。 鼻子下面哈出白雾的呼气,溶解在灰蒙空气,茫然的冬天,寒凉的温度把双脚也给冻住了,蹲下来抱住身子。 她好冷,但不想回去,潮湿又阴暗的卧室,跟她想象的家不一样,生活也没有按照预期的进行。 原以为,自己会慢慢变得好,但事实不是这样,她听着大人们烦人的唠叨,诋毁着她的脑子,痛恨自己还只是个十八岁,想要跑的更远,甩掉耳边絮絮叨叨的话,又因为没钱和太冷,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是奶奶在就好了。 “奶奶。” 好想奶奶。 哈…… 异样的喘气声,不是来源于她。 焦竹雨听闻耳边的脚步越来越近,她抬起头,冻僵的手指紧紧抱住胳膊,地上灰暗的影子变大,停在她面前。 “哈。”喘气声停下。 是穿着拖鞋的一双大脚,蓝白色条纹的裤子很长,她抬头仰望,熟悉的脸,白阳狂喜看着她,嘴角咧开,露出标准八颗白牙。 “找到你了!” 他把身体转了过来,步伐机械似的被冻僵硬,他看起来更冷,更燥。 胸口的精神病医院标志,离她越来越近,焦竹雨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跑出来。 白阳从精神病院跑出去已经两个小时了,他自己一个人独步从医院跑到了乡下,抓回来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个猎物,他高烧持续,手臂快要将人勒死。 一同跟着他躺在救护车的担架上,焦竹雨窒息还没反应过来,他把烫人的额头抵着她,说话时,呼吸恨不得全都喷出来。 “焦焦,我的焦焦,你看我为你纹了什么。” 他撸起袖子,把右手放在她面前抖了两下,用自豪的语气,和哄小孩的撒娇:“这是纹身哦~这个线条是你的声音,你想不想听听看这是什么呀?” 白阳烧的很严重,被他搂在怀里时,身体的温度都将她冰冻的身体给暖化了。 “嗯?想不想,你说句话啊,想听我就放给你听,好焦焦,就说句话,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我每天都听这个声音,我就是个变态。” 白阳蹭着她软嫩脸蛋,胳膊锁喉的姿势搂她脖子,脸皮上肉挤肉的压着她,把半张脸挤得变形:“说话啊!说话!不然我就一口吃了你!” 焦竹雨看到两边的医生露出无奈的神情,一名男医生对她说道:“你可以适当安抚他一下,我看他比较喜欢你,对他情绪稳定会有所帮助。” “说话啊!”白阳急的踹脚,把脚上的拖鞋给踹掉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焦竹雨慌了神,不确定的眼神看向医生,发出求救的信号。 “焦焦跟我说话了,呜呜我太喜欢了,木马!木马!亲亲焦焦!”嘴巴嘟唇往她脸上啵,每一个吻都十足响亮气派。 “你不知道我就告诉你,这纹身是你说你爱我的那句话,你生日的时候,不是在床上说爱我吗?我把它录下来纹到胳膊上了,你要是想听我就放给你听!” 不想听,那天是她噩梦的开端。 到了医院白阳不肯配合治疗,喝下退烧药,拿起床头的手机,给她演示了一遍怎么扫描他的纹身,播放出来那段软甜色情的叫声。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伴着轻细的哭声,痛苦里被迫念出的话,焦竹雨听得每一秒都在疼,白阳越听越醉,红了的脸像是喝了二两白酒,伸出舌头撬开她的门牙。 “我也爱你,我好爱你,这世界上哪有人会比我更疼你。” 白阳将被子拉到了头顶,一手搂住她脖子与他接吻,另一只手,则滑到她的身下,掀开裙子,撑起底裤,灵活钻了进去。 他画的大饼 她的爷爷找上门来了,白云堰无可奈何,只能找借口拖住他,再给屋里面的那两个人一点时间。 “你今天无论说什么我都不可能走!我必须要亲自把她给带回去,要是再说话不算话,就别怪我这个老头言而无信了!” “肯定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们会关好他,不让他从医院里跑出去!” 焦文山愤愤嘴皮绷直:“别再让我的孙女碰见他!” 他低声下气点头:“是,肯定不会了。” “高潮了吗,我的焦焦。” “你的脸看起来好痛苦,是我还没捅深吗?”白阳难为的看着她,继续把手指当成鸡巴狂插在她的逼里,泛滥的淫水流湿了掌心,他感叹着像是洗了个手。 “出去,拔出去。”焦竹雨侧躺在床上,窝在他怀中,努力踮起脚尖蹬着床,把身体往上抬,无能为力痒意她崩溃哭求:“我说了你出去,别再插了,别插了。” 越说他越快,昏头的表情兴奋咧嘴,捣鼓水声即便隔着被子也掩盖不住。 “焦焦的脸好红,好色啊,以前被我操的时候怎么都没这么浪,你看看你的脸,淫荡的像个妓女。”侮辱的话,他开心说着,实际上他的脸也没好到哪去,留在掌心里的水给了他足够的自信。 手指掌控全局,骚扰在敏感阴道,掌握她身体各种敏感点,拇指通过按压阴蒂,时不时的给她来一下刺激。 “啊啊,啊啊!”躲不开,她要翻身滚下床,搂住她脖子的手使劲压住肩膀控制,焦竹雨抓住他的衣服,崩溃泄了出来。 “喷了!喷了!”白阳惊慌失措开心:“好多水啊,好暖和,我的手上面都是。” 他把那只手当作战利品一样,炫耀的从被子里面拿出来给她看。 明晃晃的水珠就挂在细长的指尖,正巧一滴落在两人中间,委屈的她鼓成包子脸,噘着嘴哭了,瓷白的脸蛋晕染潮红,比冬日的晚霞还要暖和。 “怎么哭了,不爽吗?我的手指头伺候的你不开心?我的焦焦怎么会不舒服呢。”白阳想用那只手碰她的脸,她哭着推他:“别碰我!”结果差点滚下去,好在脖子上的手搂的及时。 白阳傻笑了两声,还在发烧懵懵的表情:“不玩了,我给你换身衣服,下面水这么多,黏黏的不好受。” 焦竹雨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精神病。 白云堰承诺给他二十分钟的时间,时间到了就进去把焦竹雨带走了。 以防他情绪不稳,进来了叁位男医生在病房里守着他。 焦文山带着她离开,她穿着不合身的长裤走的很慢,裤腿折迭了很多次,走路还是耷拉在地上,上半身臃肿的卫衣,把她脑袋衬托的更小了。 坐上车,焦文山放下拐杖:“我给你挑好了几个新学校,你选一个,等过完年开学你就能去,离这里很远,只要我不说,就没人会找到你。” 老人露出心疼她的眼神,即便脸色看起来有活力的她,也无精打采垂着脑袋,点了头。 “我知道你以前在外受了很多苦,变成现在也不容易,但你还得明白个道理,人啊,就是越清醒才越痛苦,能装傻的时候就装傻,家里你姑姑他们,有时候说的话当听不见就行了。” “我在学校,能申请住校吗?” “不想回来跟我一块住?” 她摇头,在那样阴冷潮湿的卧室,得不到一点家的感觉,从心里也没觉得,这里是个家。 焦文山失望叹气,但他更想弥补这些年来对她的愧疚:“好,生活费我不会少给你,你就算考不上大学也没事,有我在这,家里没人敢把你撵出去。” “嗯,谢谢爷爷。” 他露出慈善的笑,褶皱挤出面目祥和。 这一年的新年,是焦竹雨过的最提不起劲一次,直到开学之前,她从来没跟爷爷以外的人说过一句话。 学校是个私立高中,她报选了艺术,被分配在专业的班级,氛围很好,只是她不爱说话,学习也差,没有像他们那样大量的美术功底,画出来的东西拙劣难看。 第一天放学,她从教学楼中出来,看到不远处的围墙上面蹲了个人,头戴白色鸭舌帽,搭配着干净利落的白卫衣,岔开腿蹲那儿的姿势十分不雅,他一手托腮,冲着她咧出痞子笑。 许多人都在朝他看,指指点点的取笑,边走边聊。 爷爷说错了,就算他不说,还是会找到她。 白阳双手插在卫衣兜里,跳下两米的围墙,冲着她欢悦的跑过来,长腿极其显眼,四五步来到她的面前。 “校服很好看,比我想的要适合多了。” 私立高中的校服是个咖色格子裙,白底衬衫,和带着蝴蝶结领带的配套小西装。 她长得乖巧,穿上这套更甜到了他的心坎里。 “画的什么,让我看看。”白阳夺走她手里的画纸,对着上面五彩斑斓的油画,有模有样的眯眼观察。 焦竹雨很忐忑,拿不准他要做什么,周围的人她都不认识,陌生地方,就算是把她拖进树林里面打一顿,都没人替她做主。 “还行吧,反正我画不出来这样。” 白阳笑眯眯低头俯瞰她小巧个子:“你想学艺术啊,我陪着你学,喜欢画画,我资助你,等你高中毕业了,我就送你去最好的大学,让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画画。” 他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要是她再敢画画,就把她的手指给打断。 “焦竹雨。”白阳讨好的把脸怼到她眼前:“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不会离开你半寸,只要你别从我眼前消失,我们一切都很好说,我不会对你动粗。” 他又压低了声音:“我甚至不用每天晚上去听你的录音撸着鸡巴睡觉。” 焦竹雨摇头,对他这张图谋不轨笑脸,坚定的拒绝:“我不想跟你在一起。” “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我情愿做你的走狗,花光我所有的钱都没问题,你就当我是个提款机!” 值不值得 “你这个成绩,没办法进入到我们学校,虽然画画功底不错,但远达不到我们的要求。” 苏和默接过被退回来的画:“那要达到什么程度。” 教办负责人无奈劝他:“就这么跟你说吧,学校的招生已经满了,我是看到你坚持不懈联系我的份上,才答应出来跟你见一面,也就是当面劝你,没必要这么执着,非要进入到我们的高中。” “况且你现在在原来的学校就要上高叁了,再突然转校,对你的学习成绩也有影响,你家的情况未必也能支付起这个学费。” “我还有半年的时间才高叁,如果半年后的招生还有空位,我要达到什么水平,才能进去。” “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我是真的很想去!拜托了老师,求您给我点建议。” 他诚恳低下头,手里紧攥那张画纸,是这些天来他最满意的作品,却已经被捏的不像话了。 “你为什么非要这么执着。” 他没说话,也迟迟没抬头,努力恳求的样子还只是个学生。 “离你现在最近的一次成绩来看,还需要提高一百二十分,学费一年是六万,如果你能达到这两项,我会考虑替你保留一个名额。” 成绩,他可以努力,学费六万,他也要想办法。 “谢谢老师。” “没必要这么执着,如果做不到,你现在的高中也很好,努力考上一个好大学,比高中重要的多。” 等她走后,苏和默垂头丧气拿着招生报名表坐在那看。 忧愁的眼里望着六万学费那一栏,已经和她隔开了一道围墙,打破不了这墙壁,就等于见不到她。 做了这么多,说到底还是不甘心,他也问过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拼命。 苏和默抬头,失重的靠去沙发头枕,望着咖啡厅天花板刺眼的光,眼睛出神地看出了光晕,朝周围扩散的光弧越来越大,刺的眼睛发疼,眼泪也掉。 好不甘心,他为焦竹雨做了这么多,现在连见她一面都难,六万块,为了追求她,他想了两天都没搞明白这样的做法到底值不值。 但如果他什么都不做,继续浑浑噩噩,他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苏和默找了一个画廊的工作,他算了算,只要卖出二十幅画,他的提成和工资就能存够六万块。 可远没有这么简单,刚入职的一个月他都在发传单,每晚回去还要看书练画,逐渐花光了身上仅有的零用钱,保底一千的工资,他有些崩溃,希望还没开始就给了他狠狠的打击。 第二个月时,老板找他谈话,语重心长劝阻。 “你都快高叁还是好好上学吧,看你是个学生,没钱我才让你入职,你工作还要兼顾学习,我招聘你,也不是为了让你给我发传单的。” “我刚来一个月不太熟练,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这个月肯定会把画卖出去!” 老板抽着烟,忧愁表情对他挥挥手:“我不是逼你的意思,我怕你的学习,万一因为这工作一落千丈,你高中学业正是繁忙的时候。” “您不用担心,我在家自学有很多时间,我这个月一定会卖画!” 他难为的皱眉,看着玻璃窗外思考了半天,苏和默捏紧了传单,无力的直不起腰。 “那行吧,你再试试看,卖画对你没有销售经验来说有点难,不然你就收画,用最低价给我收来水平不错的画,特别是有点名气的作品,要是画好,我给你的提成也不会少。” “谢谢老板!” 他没有收画的渠道,问了画廊里的同事,也没有人肯告诉他,谁也不想让出自己的饭碗。 赶上了画廊的周年庆,因为加班有时薪费,他两天没去学校来帮忙,收拾着新场地,忙的一团糟时候,突然有人喊他。 “那个新来的在不在!就是高中生的,叫什么来着!” 苏和默赶忙抬头举起手:“这!” “哦就是你就是你,过来,给你派个任务。” 他用袖子抹了一把灰头土脸,扯开身上沾满染料的围裙跑过去,接过他给的一张纸,上面是一行地址。 “这有个新来的客户说要卖画,八成是不值钱的废画,都是从二手市场淘来当作摆设用的,你去挑几幅买过来,记得别给的太贵了,不然要从你工资里扣啊!” “那买画的钱……” “你自己先垫付,老板人没在这,等他回来了再找他报销。”说完他便忙去了。 苏和默不是看不出来,这就是想找他这个新来的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他骑上摩托车到了纸上的地址,发现那里有辆小型货车等着他。 从车上下来的男人西装革履,带着白手套,看起来不像是普通人。 见到他的时候,露出和善的笑:“您是来收画的?” “对,是我,都有哪些画?” “请跟我来。” 他打开了货车尾箱,里面竖立在两侧的画一眼望去起码有七八十幅,苏和默尴尬问:“这些,你打算出多少价格卖了?” “我们老板说,您看着给。” 他想起画廊里的人说的话:“你这些都是不值钱的装饰画吧,一张按五块钱给你算怎么样?” 男人的手交叉在身前,依旧笑着点头:“您看着给。” “那行,一共多少张。” “八十五副。” 按五块钱来算的话…… 他抬头快速的在脑海里计算,伸出手指数着:“四百二十五,给你四百叁吧。” “好的。” 苏和默甚至觉得还有点亏了,说出口就后悔,还不如不这么大方。 “但你这太多了,我就一个摩托车,你把画送到我们画廊吧。” “这是车钥匙,您如果会开车,可以将车子开走送去。” 他还没见过这么干脆利落的卖家,虽然他没驾照,但至少会开,想也没想接过了钥匙:“行,我摩托车留这,车等会给你送回来。” 苏和默大步迈上驾驶座,发动机吭吭嗡嗡的启动,握着方向盘,脚怯生生的松开刹车驶了出去。 停到红绿灯前,他为自己的技术捏了把汗,苏和默抬头看到对面一辆刮了漆的白色跑车,异常显眼。 他朝着车里看去,里面那双犀利的眼盯着他,显然是早就看到了他。 一条马路之隔,苏和默也能看清他脸上不屑至极的笑,嘲讽冷嗤,虽然比起他的这辆廉价货车,那辆刮的乱七八糟的跑车也没好到哪去。 可他扭过身体朝着副驾驶座弯腰,他才发现那里坐着焦竹雨,当白阳的头完全盖住她的那张脸时,绿灯亮了。 白阳直起身子,没再看他一眼,朝着左拐方向冲了出去,后面车辆鸣笛声把他惊醒,苏和默握着方向盘,两眼无神驶过路口,空白的脑袋里不断回放刚才的画面。 离开是会突然发作的精神病二更~ 这一局,他白阳赢了。 他暗暗窃喜扭过头看去副驾驶睡着的人,舔着自己刚才唇上的余温,回忆美味。 到了写生的公园,白阳把画架摆好,正对着湖,挑选了一个风景最好位置。 焦竹雨睡到了自然醒,正好赶上湖边落日,明天要交写生作业,她揉了揉眼睛便开始画画,趁着落日没有完全消失之前,要在一个小时内画完。 白阳蹲在她身旁,端着自己的下巴认真看她作画,湖面的风微腥,凉意拂过脸颊,她脸庞的发丝温柔的往后飘起。 白阳闲来无事在自己的脚边拔草,用细条的草根编织成了一个可以把他拳头穿过去的“皮筋”,起身来到她身后,把头发攥成一撮,小心翼翼用制作的皮筋为她扎起。 焦竹雨扭头拍开他的手:“不要碰我。” 那根草断开了,他也没攥住她的头发。 “不碰,我不碰,你画。” 但他的眼睛和嘴闲不下来,每隔一会儿就问:“你饿不饿,我看到了有个快餐店。” “渴不渴?那儿还有个便利店!” “手酸吗,歇一会儿再画吧。” 她一言不发,白阳早就习惯被她给无视,他现在是她的提款机兼司机,无论是在学校还是校外,她走到哪都寸步不离黏着。 只要她不跑,他就已经做好了被冷眼相看的对待。 “都半个小时了,喝点水吧,我去买。” 他担心她渴坏了,跑着去便利店路上,也要一步叁回头的看她,不敢错失两秒钟时间,有无数个坏念头都会在他脑海里闪过,会不会下一秒从哪里窜出来人将她给绑走。 “两瓶矿泉水老板!快点!”白阳掏着手机,眼睛盯着坐在湖边的人。 “你要哪个啊?这个还是这个?” “最贵的。”他眼睛不敢离开,扫了码低头看向手机付钱,拿着矿泉水就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抢了便利店。 然而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湖边没人了。 白阳脸都僵了,边跑边吼:“焦竹雨!” 滚落到湖边的颜料盒,多亏她及时抓住才没掉进水里,焦竹雨抬头听到从不远处传来的吼声,怯意的望向坡顶,她蹲在原地没动。 “焦竹雨!焦竹雨!” 白阳四处张望,唯独忘了看坡下面,惊吓两只眼睛发痴胡乱望着,大脑失去了行动思考的能力,心脏被拴住石头刷的沉下去,手脚顿时变得冰凉。 “别吓我焦竹雨!焦竹雨啊!”心脏卟通卟通剧烈跳动,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每一根汗毛都在竖立,白阳朝着岸边跑。 焦竹雨怀里抱着染料,手扒着草地,小心翼翼的弯着腰往上走。 “焦竹雨!”他的吼声能吃人,甚至不顾自身重量就朝她飞扑下来。 她其实刚才就已经预料到事情的结果,但被他扑进湖里的时候,还是难以置信,质问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个疯子缠身。 噗通。 手里的染料被抛远,盒子的浮力让它渐渐飘去湖的中间,她被呛了一鼻子的水,拼命把头往上探着咳嗽。 可抱着她的人不断将她的身体往下拉,残忍的按到他怀里,胸口淹下水面,窒息濒临死亡。 隔着几层布料,她能感受到他心脏在怦怦地跳,声音响的震耳欲聋。 “焦竹雨,焦竹雨……”反复念叨她的名字,白阳浑身湿透将她抱紧,手臂越收越紧,至于会不会把她给夹死,全要看他仅存的那点理智。 “咳——咳!放开我,咳,放开。” 她难受哭了,发尾湿漉漉黏在脖子,刚入春的湖水冰冷刺骨,嘴巴冻成青紫,白阳似乎抖得要更厉害,她看不见那双因为害怕充血到极致的眼,死人般的瞪出眼眶。 “我害怕。” 他把下巴蹭到她的颈窝,双目失去焦距,却依旧直勾勾瞪着远处:“别这样,我害怕,不要这样报复我。” “让我上去,好冷,我不要在水里,冷,呜呜。” 只要她挣扎,白阳搂着她就要发力,能夹碎骨头。 岸上的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们,不知道在水里冻了多久,他理智一点点拉回来,才肯抱着她游到岸边,浑身湿透,满身腥味,衣服黏在身上不舒服,她不停发抖,冷的双唇直打哆嗦,脸也越变越白,失去血色。 “我们去酒店,忍一会儿。” 白阳抱着她,将她放进车里,浑身滴着水去收拾画板,手抖好几次没拿稳掉在地上,不是冷的原因,是他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手。 他看着自己的反应,再去抓掉在草地上的画板,试了好几次,每次都从颤抖指缝里掉落,快画完的油画,掉在地上被草地刮花了,白阳着急,他双手都捏着,手还是在疯狂抖。 当画第五次掉下去的时候,他崩溃抓住自己手腕,不知道该怎么办。 焦竹雨搓着胳膊取暖,看去车窗外,他僵硬站在那,脊背一点点的弯下去,咬住牙,把摁住的手腕压在腿上,无声歇斯底里乞求不要再抖。 白阳跪在了地上,去掏口袋里的手机,哆嗦的手指不停摁在屏幕,尝试了好几遍,最后他只能把手机放在地面,卑微跪在那用手指去点。 拨通白云堰的电话:“哥……帮帮我,帮我。” 他不受控制慌张,染上哭腔音色,害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白云堰将车开到了酒店:“你们两个,先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了。” 焦竹雨走去浴室,白阳赶忙跟上。 “不准进来。”她啪的关上门,白云堰抓住他的手臂扯到客厅:“在这等着,等会儿有医生过来,先把衣服换了。” 他抓着右手腕,依旧发抖不停,手掌压着那片纹身,受不住的跟他抱怨:“我做不到,停不下来,哥,你帮帮我。” 他这个样子很难不让人说他一句废物。 白阳主治医师赶来查看他病况,握住他发抖的手,又拿出手电筒掰开他的眼皮查看。 “你是不是没有按时吃药?” 白云堰犀利眼神瞪向他:“吃了吗?” 他摇了两下头,自知无理的把视线垂了下去。 “精神问题,情绪太激动了,要按时吃药。” “那我不吃它能自己好吗?能不抖吗?” “你控制不住。” 医生谆谆告诫:“吃药就是你目前最好的治疗办法,情绪是会刺激你的,你这次只是发抖,下次可能就是自残,或者杀人了,好好想想,你今天为什么会突然发作。” 爱死他的焦焦(H) 睡袍很大,即便她将绳子系到了最紧程度,领口还是敞的很开。 她用被子裹住自己,把刚泡完热水澡的热气紧紧锁住,小腿蜷起来抱着,舒服的姿势往后靠在柔软枕头上。 叩叩。 两声有节奏的敲门,焦竹雨就知道进来的人一定不会是白阳。 开门的是白云堰,他往客厅里看了一眼,并没有将门关上,走了过来。 “我需要拜托你一件事。” 长辈口气的拜托更是命令,即便他眉目和善,是白阳没有的温情,高居习惯的男人气场很是冷漠。 “监督白阳吃药可以吗?他应该很听你的话。” “治精神病的药吗?” 白云堰没有反驳,从口袋里将两瓶不同的药放在床头,还是新的。 “每天吃叁顿,每次每瓶药吃两片。” 他估计早就预料她不会拒绝这个帮忙,毕竟在爱尔兰的时候,白云堰也帮她瞒着白阳,帮她诊治大脑。 “好,那他什么时候能不再缠着我?你能不能不要让他跟我一个学校。” “那样做的话只会让他病情更加严重。” “我也会被他逼疯。” “你需要习惯,去适应。” 大概是他们天生都惯会掌控女人,更能面不改色说出这话,遇到这种事情,他也只会帮他的弟弟。 “我刚才已经让他吃过药了,今晚你们就留在这过夜,不想让他进来的话,卧室的门记得反锁。” 白云堰右手插进西裤口袋,走了出去,看到沙发上的人探着脑袋,恨不得把脖子拉得两米长往里面看。 给了他一个没出息的眼神,反手将卧室门关上。 里面的人果断的跳下床把门给反锁了,清脆的锁扣上,弹在白阳的心脏上,咯噔一声。 “她不欢迎,就别自找没趣了,我先走了,药给我按时吃。” 白阳磨着后槽牙,暗暗切了一声。 他对待自己女人的时候,可不是说不欢迎就不会搭理她。 高楼酒店房间,窗外的夜景也比平时看到的大不相同,互相错落高楼身影,淹没在黑夜青色天空,稀薄月光冷清寂寥,办公楼方格窗户逐渐一灯一灯的熄灭。 卧室有个露天小阳台,她很想去打开落地窗,狠狠地吸上一口夜风的凉气,但是因为觉得太冷而放弃了。 焦竹雨默默数着对面楼,自己看到的几个窗户灭了灯,眼皮困的打架,撑不住闭上酸疼的眼。 咚!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户外面突然响起声音,她吓得浑身哆嗦睁开,看到阳台居然站着白阳。 他拍拍手上的灰尘站起来,哗啦一声,打开了卧室落地窗,这家伙是从客厅的窗户翻过来的! 他疯了,这是二十八楼! 焦竹雨困意全无,坐起来就想跑,白阳兴奋扑上前直接搂住了她,从他身上终于闻到了外面夜风的凉气,清新扑鼻,冰凉的肌肤把她冻得全身颤。 “走开!你出去!” “啊~好想,想焦焦,想你想的睡不着,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客厅里有多寂寞!我就想这样把你狠狠抱住!”他激动亲上她的脸,手穿过了宽大的领口就往下捏住饱满奶子。 “滚啊!”一脚往他胯间蹬,差一点就命中,他吓得赶紧用膝盖把她的腿给摁住。 拱在她的领口不断把脸往里面蹭,一副委屈:“踢坏了怎么办啊,焦焦最坏了,一点都不知道心疼我,你看我这两个月来动过你吗?” “我现在好硬,你能不能用手帮帮我?”他垮起委屈脸,抓住她的手朝硬邦邦的棍子上摁。 瞧她那一脸仇恨的目光,怕是连指甲都能把他的鸡巴给抠烂。 白阳没心没肺一笑,轮说力气还是不可能比不过他:“焦焦,今晚让我享受享受,我不会全都插进去,插一半。” “我不要跟你做爱。”她郑重其事的说道,白阳知道她已经生气了,但兽欲把他折磨的好难受,都已经吃了药,还抑制不住半点。 “我很快就好,真的,很快就好!” 他急匆匆掀开自己的睡袍,内裤也没穿,用膝盖强行顶开她的大腿,与此同时那只手摁在她阴蒂上胡乱揉。 白阳太着急了,趴下去一口含住穴,将舌头捣鼓狂舔。 “啊……滚,滚!”软的成蛇在里面搅匀,她抓住那颗头,痛苦又舒服将上身抬起,浑浊大脑不听使唤,羞色泛滥在脸颊,色欲潮红从粉嫩脖颈一路延伸到耳朵。 “哈!” 眼看流水了,白阳抓住她的手从自己头发上薅下去,也不管她用了多大的力气,他着急挺身将鸡巴送到穴口,会呼吸的洞穴紧张一收一缩,贪婪小嘴往里面吸,将他急坏了。 兴奋眼红的扶着鸡巴插,嘴里还不停说着:“我不全插,就插一半,插一半!” “啊涨!涨!别进来了涨!” 稚嫩婴儿的穴道,他的鸡巴在不符合甬道强行挤开一条通道,不仅她难受,也把白阳夹的疯掉。 “焦焦!我的焦焦,焦焦!”他红着脸病态喘气叹观着她,把她的腿举在自己胯的两侧,手抖去抓住她敞大领口里,被放出来的右边那颗奶子。 “哈……我的焦焦!”他舒服掉着泪哭了,却还是笑着。 焦竹雨疼的抓被,叫喊声尖锐,把身体撑起托着屁股往后退,泪如雨下洒落,她娇的像花,再用力一点就能折断了根茎。 “肚子,撑烂了,拔出去!我不行,你不要进来!”润滑太少,性物太大,连阴唇也在挤扯到肉体变形。 “焦焦别哭,别动!”白阳呼吸极快,心脏异样忐忑狂跳,他再次举起胡乱发抖的手,就知道自己控制不住了,无可奈何冲她命令。 “别乱动了配合我!我不知道我能做出什么,我现在很难受,我停不下来,我的焦焦,焦焦!” 他不情愿去伤害她,见她泪腺崩塌,号啕痛哭,白阳抖着手试图去擦她的脸,另一只手则扳起她的左腿,鸡巴没有节制往里深捅。 “啊!啊!” 焦竹雨痛哭张大嘴,眼睛眯的缝隙里面全是泪,鼻涕一同憋不住,她求救的握住朝她伸过来,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憋着一口气:“出去!求求你,求求你,白阳!” 抓住他瘦削手指,修长有力将她反握,十指交叉。 听到这声名字,他像条狗贪婪占据压在她身上,把胯猛一撞,龟头挤开宫颈,粗暴呼吸在她耳朵上方响起。 “操!我爱死焦焦了,爱死了,要我死都行,焦焦,焦焦焦焦!” 焦竹雨呼吸困难,幼态娃娃脸唇齿微张,任人揉捏模样,把脖颈仰的很长,用来抓住她的右手使劲绷紧,手腕处黑色线条纹身上,过度用力凸起了掌长肌腱。 她不要命了 晚上,白云堰下楼就看见他坐在客厅的地毯,拿个保鲜膜去裹手里的画。 看到那是张油画,头就疼的猛一跳。 “哪来的画。” “焦竹雨的。”他头也不抬的认真裹着,不让这幅画受到任何伤害。 “包起来干什么?” “送去参加比赛,那老师说要找个东西包起来。”他还从来没做过这么细致的活,小心翼翼的撕开保鲜膜碾平每一个角。 拿着笔在保鲜膜的外层写下了焦竹雨的名字。 思来想去,还是留了个号码,只不过是他的。 “你不去学校回来我这里干什么。” “我又进不去女生宿舍,焦竹雨不肯出来。” 他至少还没傻到,在宿舍楼下傻乎乎的等一个晚上,白云堰摇了摇头,走去冰箱旁打开。 忙完了手中的事,白阳抬头问他:“你刚才在楼上干什么啊?” “这不是你需要过问的事情。”他拿出瓶冰啤酒,指尖滋的一声勾开。 “我也不是有意要打听你的私生活,就是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听到,嫂子哭的撕心裂肺呢,什么骂人的招都使上了,你杀了她全家啊?” 白云堰冷笑不作声,仰头将啤酒送到嘴边,圆领里若隐若现指甲印,他伤的不轻,楼上的女人更不会好到哪去。 白阳瘫坐在沙发,翘着二郎腿拿起手机,像是在没事找话题。 “爸怎么样了,你最近看起来很清闲,搞定他了?” “他在找咱妈,没心情搭理我。” “到现在还没找到咱妈在你手里啊?” “应该就快了。”他饮完了半瓶酒,腥辣的味道窜着胸口很用力,单手撑起冰箱门,沉默垂着眼在思考。 “我去睡了。” “白阳。” 转头,见他严肃抬眼,目光如炬,脖子上几条疤,落着凄惨的美色。 “妈的身体情况很糟糕,她的精神病很多年,只靠吃药治不了,刚来的时候还杀了一个护士,所有该用的医学手段我都对她用上了,但她离开了那个地下室就跟疯了一样。” “她没办法变成一个正常人,不能离开铁链生活,甚至没有爸对她命令,她就做不到一个人类该有的行为,被虐待太长时间,医学已经救不了她。” 白阳听着:“什么意思?” 他捏扁了啤酒罐,低下头思虑了很长一段时间,垂落刘海盖住他深沉的眼。 “她已经不认识我们了,我想给她个痛快,让她安乐死。” “哥,你在开玩笑吗?” 他抬头深吸,叹了口气:“这个想法我还没有决定好,容我再考虑考虑。” “我觉得你奇怪,你都对嫂子这样了,怎么会开始心疼咱妈了,要是嫂子以后也变成咱妈那样,你也会给她安乐死吗?” “不可能。” 白阳无法理解,一声不吭往屋里走。 “白阳,你也要好好吃药。” 不知道他哥在担心什么,但他一直相信,自己的解药,就是焦竹雨。 从来不会被老师点名的白阳,被叫到了办公室。 虽然是班上的学生,但作为班主任也从来没在课上时间见过他,语重心长的对她说道:“在学校里尽量不要抽烟,你这么做,对学校影响不好。” “哪条狗告的状?” 他不屑愤怒,班主任张口却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件事。 走关系进来的学生就是这样,他能进来还是因为他家的投资,这样的学生都是惹不得。 “我不反对你抽烟,但你尽量找个没人的地方,这里毕竟是学校。” 白阳斟酌后,哦了一声。 “那就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吧。” 他眼皮掀了一下,面无表情朝大门走,撞掉了门口办公桌上的一迭资料。 没打算捡起来,眼珠子往下瞥了一眼,抬脚踏过去的时候,看到了最上面一张招生资料。 照片上的脸他熟悉,能恨得牙痒痒。 苏和默。 弯下腰,唯独捡起了那一张,右下角盖着红章:不通过。 心情好了那么一点,但更烦的来了,他想起自己还没敢问过焦竹雨,现在到底喜不喜欢苏和默,如果这个家伙真要有那么大的胆子,还敢厚着脸皮追她,那他可要解决了这麻烦事。 将手里的东西捏成了废纸,走出办公室随手丢进了垃圾桶,急冲冲到隔壁的教学楼去找她。 无论什么时候,她永远都只坐在那画画,还在上课时间,白阳走到教室最后一排角落里,拿过放颜料的椅子,把东西拿下,一屁股坐了上去,与她四目相对。 焦竹雨扫了他一眼,很快又集中注意力举起画笔,这次画的还是外面的那棵梧桐树。 “我问你个问题。” 教室里画画的学生用手机播放音乐,算不上很安静,他的说话声也毫无突兀感。 “要是苏和默来这个学校了,你会跟着他跑吗?” “你今早还没吃药吧。” 焦竹雨放下笔去掏口袋里的药。 “我认真问你话呢,给我说!” 她很冷静,一点也没有当初傻子笨笨的感觉:“你无非就是想从我这里听到不会离开的答案,让你不满意的话,你也会强迫着我说,问这个问题干嘛呢?你不就是想博取自己开心吗?” “你就诚实点跟我说!到底会不会!” 抬高的嗓门引起了同学的注意,她将药倒出来递到他面前:“吃了我就告诉你答案。” 白阳握住她的手腕,凑上前将那四片药往嘴里猛灌,噎着喉咙给咽下去了。 “咳——说!” 焦竹雨将药瓶重重放在了画板架子上,她的声音不大,却十分肯定。 “会!而且见他,我一定是用跑着的,我会跟他走,因为我喜欢他。” 她不要命了。 “你他妈疯了!我还在这听着呢!” 她焦竹雨怎么敢的,她怎么敢! 为了他去殉情二更~ “苏和默,有人找。” 他放下东西,转身看向门口,来人步伐冲冲,存储画的地下仓库里回音很重,踩在地上的落脚声震耳着回音。 白阳那张脸,从外面的光线脱离,被白炽灯从头照射,阴冷僵住一副面无表情的阴气,即便知道来者不善,他揪住他的衣领来给他一拳的时候,仍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 “卧槽!”周围的人吓得连连往后退,一拳接着一拳往他脸上揍,死里打的脸上骨头要裂开,听到拳头与骨骼碰撞的咯咯响声。 白阳提起他扭曲的五官,眼睛眯到一块,像个奸诈小人一样看着他。 “苏和默,谁准你去申请那所高中的?” 他酸麻的脸动弹不了表情,艰辛的把头给扭正。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熊样,我开始没把你给弄死,是因为有人救了你,不然你早就死了!你还妄想着焦竹雨爷爷能保护你是吧?” “白阳……”扯起嘴角呼喊声虚弱,看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对着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开始了录像。 镜头里的他什么样子苏和默最清楚。 “想说什么遗言,来!冲着镜头说,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太阳!” 他用尽全力抬起手,抓住了白阳的卫衣衣领。 白阳一手揪住他的领子,另一只手拿着手机,蔑视愤怒的眼神往下撇:“别用你的脏手碰老子!” “那个叫汤融的女人,是你派来弄死我的是不是?” “我再说一句,松开!” 他无力的放开,胳膊砸到地上,被打肿的眼角只能眯成一条线,视线里虚薄的蒙上一层雾。 “是不是你干的,你让她勾引我,再让她把我带到一个荒郊野岭,找几个人群殴我。 “你苏和默还是个傻逼,这么蠢的圈套都看不出来,怪你自己下半身不争气被女人给勾引了,我是让她用了一点小手段,结果你这么轻易就上当了,就你这种男人还想要焦竹雨!跟我比你配吗?” “但至少我没打她,没羞辱她,没把她当一个妓女!” 砰! 一拳又砸下去,左脸狠狠扭在地上,半张脸被砸的颧骨麻木,痛不堪忍的肌肉本能掉出眼泪,在一个男人面前流泪,莫大的可耻。 “搞清楚现状再跟老子好好说话!”冷飕飕声音居高临下,他关了手机,放进口袋,揪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扭过来。 “想打架是吧?老子奉陪你,我今天把你打死不可。” 白阳站了起来,看着周围摆放密密麻麻的画作,棱角锋利的画框,每一个都是可以致命的武器。 他打算挑选一个得心应手的来解决他,苏和默挣扎从地上爬起,晕乎的脑袋,站起来可以直视他的那一刻,二话没说给了他一拳! “我对焦竹雨是什么样的,比你好上一万倍,就因为我没钱没权才让你站在她身边,你觉得她会喜欢你吗?她要不是傻子,她都恨不得把你给杀了!”苏和默嘶怒扯着嗓门,身体不受控制,晕乎站不稳。 他说对了一件事,焦竹雨变成正常人,的确是想让他死。 白阳抬腿猛踹在他腹部,挥舞拳头梆梆砸他的脸,不够他泄愤,他站起来用运动鞋的鞋底踩在脑袋上,拧着肌肉紧绷的右脸,伤口浮肿,五官崩塌失控,笑呲牙咧嘴,发出磕磕绊绊冷呵。 “你去死吧。” 没多久,地下仓库回荡着画架砸地,四分五裂的声响。 下午最后一节课放学,走廊里密密麻麻学生。 白阳推着一个又一个的人往前拥挤,挂彩的脸伤触目惊心,避之不及的学生被他用力推的差点跌倒,前面的人来来往往,赶忙避让出一条道路。 到了教室,她果然还是最后一个走的,白阳用力关上门,被打的眼角青肿,喘起粗气的跑过去。 “焦竹雨,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他紧攥手机,一边笑着打开,不怀好意的笑容,根本不像是个好东西。 点开,忘记关掉声音,他粗大的嗓门从里面吼了出来:“想说什么遗言,来!冲着镜头说,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太阳!” 白阳笑的自以为光荣,上面苏和默被打的奄奄一息,那是他的杰作,是他要征服焦竹雨的战利品。 平静的她呼吸加重,看到他挨了那一拳,脖子快扭的断过去,痛苦揪怒五官,无法平静的喘气越来越颤。 “满意吗?其实我快要把他给打死了!”他哈哈的笑,自豪笑露白牙,凑上前对着她怒不敢发的情绪挑衅:“这就是他的下场,你一句话就可以让他成这样,也是你应该有的本事。” 他在嘲讽她,是她让苏和默变成这样的。 焦竹雨放下手里的画笔,抢过他的手机,砸向他的脸! 好巧不巧落在他伤口上,疼怒的五官腾然恶煞,她反倒好死不死的上前,用手掐着他脖子,软弱的手指,明明没什么力气,指甲却抠进他肉里,足以看出想将他弄死。 “这就是你想替他报复我的决心?”白阳单挑着一只眉,恶劣的笑还透着洋洋得意卑贱,把脖子送上前给她掐。 她弄不死他,如果他不还手,就会把这些报复在苏和默身上。 焦竹雨慢慢松了手,就在他以为成功征服了,她转头跑到另一个画架前,拿起美工刀,扎在了自己脖子上。 “焦竹雨!” 傲人她的抬起脖颈,如同高雅优美的白天鹅,歪着头好整以暇,看着他垂在身侧的手又泛滥起了毛病,用力抖动成重影。 “把刀放下,给我把刀放下!” 刀尖扎进了皮肤里,一条很细的血丝从伤口缓缓流了出来,他甚至不敢去肯定,焦竹雨会不会为了苏和默去殉情。 “他在哪,我要见他。” “你把刀给我放下!放下啊!”他靠近一步,那把刀就更用力往里扎,白阳赶紧停下,怒吼声哭腔命令:“我带你去见,你给我放下焦竹雨!放下我求求你了,别用力了!我求你了!” 被折毁的希冀h白云堰X于絮三更~ 画室里本该属于她的画,全都不见了。 扫的干净,空气只剩下残留颜料味道,就连摆在中间的画架也没了,她的颜料,画笔,一概消失。 房间从未有过的空荡,于絮崩溃四处看向角落,仅存的唯一信念,不见了踪影。 她只是睡了一觉,白云堰就把这个房间搬空了,唯一依赖画画生存的念头被剥夺。 她冲下楼去找他质问。 “我的画呢?画室里,我的画呢!啊!我的画!”于絮抓住领口,歇斯底里。 “谁让你下来的,回去。” 于絮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手里的咖啡碰洒,崩溃踮起脚尖哀求他:“把我的画还回来!我要画画,我不能没有画,求你了,让我画,我求求你了。” “什么时候对你的画这么上心?一个画看的都能比命重要,把它扔了,看来是我做对的选择。” “你说过会让我一直画下去的,我被关在这这么多年,你以为我是因为什么才活着!你以为我想被你当奴隶一样对待吗!” 白云堰举起咖啡,面无表情从她头顶上倾倒,淋湿的黏液塌下短发贴在脸蛋上,她狼狈的张着嘴,满脸往下流着苦涩的液体。 “要是学不会冷静,还有很多种办法,我让你试试看。”他将杯子搁在大理石台面,手劲狠重,砰声一砸,令她浑身哆嗦。 “为什么,要把我的画给拿走,为什么不让我画画了……”她哭着问,手却不敢再去抓他的衣服。 白云堰将杯子重新放在咖啡机下,按下按钮,嗡嗡震动的机器流出新的液体。 “你最近画画太勤快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画画的风格还改变了挺多,你想出去吗?谁给你了自信,画出这么多的画,迫不及待的展示自己画功的多样性?” “呜不是……不是的,我只是想画画,我太烦了就会喜欢画画,我没有想出去,我都在这里四年了,我没有出去过。” “所以你想出去了。”他冷视着,抬起杯子放在唇边轻抿,苦味夹杂着她眼泪带给他的甜头,别有一番风味。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要出去,你把画还给我!” “那些画我已经让人卖了,早就被送去垃圾处理站了。” “你不能这样,那是我四年来全部的心血,我辛辛苦苦画的啊!求你,求你!” 她跪了下来,扒住他的裤脚,湿了头的脸狼狈散着苦味,万念俱灰掉泪:“我求求你,白云堰,求你还我,把画还给我啊。” “怎么,那些破画你死了都要带进坟里?”他冷嗤嘲讽,放下杯子抬脚踹上她的头,哭僵的她倒在地上,用力过度身体发硬,嘶吼大哭很久爬不起来。 “我求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行,你把画给我!” “你看看自己跟条狗有什么差别吗!”白云堰踩上她的肚子,呼吸不畅憋住哭声,脸也憋红了,抓住他的脚哀叫。 “跟条畜生一样,因为几张破画都可以在我面前跪下来,见到别的男人也这副蠢驴的样子?”他嘲讽挑起唇:“哦,我忘了,在这之前你还有个过世的前夫呢,他在地下看到你这样子都要激动的浑身炸毛了吧。” “恨自己在世的时候怎么没把你的画给扔了,让你像条狗一样跪在他脚下被他给折磨,嗯?” 他肮脏的羞辱,被踩着肚子断了呼吸,只能像一条干死的鱼瞪大眼睛扑腾,抓住他的裤腿祈求下一秒能获救。 白云堰手段毒辣的人怎么会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能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毕竟他可是仅凭着几幅画,就能猜测出她思维的男人。 “没了画画,当然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做,都四年了,我们该要个孩子了,避孕做了这么久,断了药你应该很快就能怀上吧。” 于絮听闻拼命的摇头,干呕着吐出舌头,发疯的狂摇脑袋。 她不要怀孕,不要孩子,不能,让她怀上这个男人的孩子,被关了四年而已,她甚至觉得还有出去的可能。 松开她的肚子,得以呼吸的她拼命张大口抢夺周围的氧气。 白云堰弯下腰,将她一把抱起扛在肩上,朝着楼上走去。 那里没了画室,就只剩下性爱的噩梦,果然将她扔到卧室,便是没来由的强奸。 他拉开抽屉,下意识的想拿避孕套,扔了之后,换成了一旁的润滑油, 解开皮带,拽住她的双腿拉到自己胯下分开,睡裙往上掀,揉了揉干涩泛肿的花唇,在她的阴蒂周围挤了大半瓶的润滑,用手指捅进穴中插了两下。 她的身体略微开始挣扎,想爬起来。 “我让你这个时候动了吗!” 没有一次可以逃过他的奸淫,只要他开始抚摸她的身体,挣扎的下场只有更狠的强奸她。 于絮哭着扒住床,努力将自己的身体往上提,还在不甘的愤求:“你把画,还给我!” “你没有资格跟我谈论。” 湿滑的肉穴,他放进性器那一刻顺滑的直捣子宫,性爱宫交,她蹬直了双腿,双手拼命拍打床面,痛苦啊啊哀叫,每一操都要把她子宫撑烂,许久没有戴套的爽快,他也来了强奸的快感,残忍摁压腹部,给她致命的一击。 “额!” 相比他的舒适,身下人干呕惨叫,用尽全力撕扯也发不出呼喊。 “你于絮要什么也是我给的!我不让你画,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碰一下画具!” 她还有梦想,她不想死,不要怀孕。 她知道外面的世界还有她一席生存之地,还有人期待她的画画,有人记得她的画,她要出去,要自由……自由! “动什么动!” 挣扎激起他的暴怒,揪住她咖啡黏渍的头发往她脸上掌箍,啪的一声,扇烂了她的嘴角,却没扇死希冀的翅膀。 宫交持续捣毁,精液内射在深处,浓浓的精子灌射着肚里,她觉得自己离怀孕不远了。 正因为如此,白云堰才把她关在了卧室,反锁上门窗,原本一楼之隔的自由也变成了叁十平米的鸟笼。 做爱越来越频繁,掀开裙子就是噩梦,向来不在床上反抗他的人,也变得大了胆子,敢大吼大叫往他脖子上挠。 白云堰狠了劲把她揍的皮开肉绽,拿起皮带朝她手背上扇,一直把娇嫩手指,扇到血肉烂开。 “下次再敢对我动手,我把你两只手给你废了!就算把画笔扔你脸上,你也拿不起来!” 他走之后,扔下被灌了精的她,于絮趴在床上,看着流血的手指,想起已经一周没有画画了。 心有渴望,举起颤巍巍指头,用着指尖红色的颜料,在洁白枕头,画出一条条弯曲波浪的线条,心死如灰的她,继续沉迷作画里的感觉。 她的梦想要做一名画家,外面还有人,在期待她的新作品,在等待她的新画。 说话算话在顶峰相见 苏和默在急诊室被缝了六针,额头绕着包扎了一层纱布。 坐在大厅诊疗椅输液时候,他看到了焦竹雨。 以为是做梦呢,没想到朝他越走越近,苏和默不敢吭声也不敢动,他怕万一这是个梦,自己醒过来,眼前人就消失了。 她还穿着咖啡色格子短裙,配套的小西装,白衬衫红色蝴蝶结,越看越像个洋娃娃可爱,拉到膝盖下面的小黑袜,正巧挡住了腿上的那些伤。 “头伤的很严重吗?” 她居然走到他的跟前,开口说话了。 苏和默张着嘴,震惊的吐不出来一个字。 她弯下腰凑近他,好奇的伸出手掌在他眼前挥了挥:“苏和默?” “焦,焦竹雨。” “真是你啊?我以为我在做梦!” “我以为你伤到脑袋不认识我了。” 他兴奋又激动的坐直,焦竹雨很自然的搬过一旁小板凳,坐在了他的面前,双脚踩在凳腿儿上,胳膊撑着凳子边缘,耸起了肩膀。 她看起来变了好多,感觉有点陌生。 “你脖子怎么了?怎么还在流血?” “没事,被东西划了一下。” 她笑起来很正常,没有像以前那么呆萌傻气的感觉。 看到她衣服胸口的校徽刺绣:“你在新学校,过的好吗?” “嗯,我选了艺术班,每天都在画画,很开心,你呢?” 他苦笑摇头:“我想去你的学校,但几次申请都被拒绝了,所以我现在正在努力的打工,想要存够一年六万的学费,高叁转去有你的班级。” “也算是个小小的梦想吧。”他又说。 刚才还笑容的脸,她落寞平复了嘴角。 苏和默问:“你之前在我家的时候,被汤融带走了,是被她带到白阳身边了吗?” “嗯。” “我就知道,那白阳现在一定跟你上一个学校吧,不然也不会把我打成这样。” 总觉得说什么都在博取可怜,他想换个话题,又想到之前的事儿。 “我跟那个女人,汤融,就只是有过一次而已,我当初,是走投无路了,以为她会帮我还清那些人的债务,他们就不会来找我麻烦了,我没想到她是白阳的人,我很愧疚,我觉得对不起你。” “我也知道我现在不应该说这些,都已经过去了,而且你现在好像也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他声音越来越轻,没有底气,逐渐连自己都听不到最后一句收尾词,落着伤,脸上狼狈的落魄,比纱布还要白的脸,越来越懦弱。 焦竹雨听着点了头,放松的将手臂放在大腿上,十指互相交叉着紧握住。 “你,可不可以不要跟我上同一所高中啊?” 苏和默微微瞪大了眼睛:“什么?” “就是,不要跟我上一个高中的意思,只剩下高叁最后一年了,你可以用六万块钱做很多事情,不是非要跟我在一起,而且白阳也在,你都被他打成这样了,他有精神病,他会杀人的,会杀了你。” 他牵强勾起笑:“焦竹雨,你变正常了啊,是白阳把你的病治好的吗?” “也算是吧,是他的哥哥。” “啊,你们都……” “苏和默!”她语气咬的很坚定,扬起最软的小脸,鼓起坚定志气。 “你不要跟我上一个高中,你可以画画,画最好的画,去最好的大学!我很喜欢你的画,我希望总有一天,我能在任何地方都看到你的画!大街小巷,人人都知道你,我会很自豪,因为我认识你。” “你这话怎么说的,要跟我告别一样。”他苦涩的抬起嘴角,冲动冒出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我只是不甘心你用那些钱来做不值得的事情。” “可我也不甘心啊!我付出了这么多,为什么你最后还是要跟白阳……你知道我有多想把你救出来吗!我攀到顶峰就能把你拉回我的身边吗?我成为人人知晓的画家就能吗!” 他崩溃想知道这个答案,悬浮的心脏因为她一句话就能轻而易举失重,掉落谷底,她根本不知道她对他的影响力,这憋屈的单恋,悲哀情绪越演越烈。 焦竹雨耸了一下肩膀,凸起饱满的苹果肌笑笑:“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呀,说不定我也会变成一个画家,我们可以在顶峰相见。” “真的吗?真的?”怎么偏偏又要给他希望。 她点了两下头,苏和默抬起输液的手,往自己脸上抹了一把即将掉落的泪,别过头,狠狠吸了一口鼻子。 “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喜欢过我吗?无论是在哪一刻,有真的喜欢过我吗?” 她斟酌了一会儿。 “有。” 通红的眼睛,这才敢重新望向她:“是在什么时候?” “我妈妈扑过来要杀我,你救了我的时候。” 她认真凝望他的眼,说的很轻声,生怕被别人听到。 那是他唯一杀人的一次,可想起这个,又满满不甘,控制不住抽泣,胳膊挡住眼睛,狠狠的摩擦流出来湿泪。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焦竹雨撑着凳子起身,低头抿咬着唇瓣。 “不要自责,那是白阳杀的我妈妈,不是你。” 他吸着鼻涕摇头。 “那我走了,我会很期待你的画,哦对,还有,汤融已经死了,她在车祸爆炸里去世了。” “我不关心她。” “嗯,那再见了。” 垂着头,他落魄像只狗。 “怎么都变成正常人了,还可以这么无情啊,焦竹雨。” 苏和默苦中作乐,一阵心酸。抬头去看,单薄的背影离他越来越远,梦醒了,又是孤单一人。 其实他想跟她说,他已经存够那六万块钱了,就在等着她开口,看她期待的样子,他才能真正抱有幻想的跟她进入同一所学校。 拍着难受梗塞的胸口,想让自己冷静点。 电话响了,他低头摸口袋,发现是画廊老板打来的。 “喂,老板。” “你在哪赶紧回来一趟!画廊外面好多记者要采访你,那八十多幅柳絮署名的画都是哪来,这个画家可不得了,你在哪淘来的东西,全是她本人的画作,真品啊!” 苏和默握紧了电话,心脏咯噔一声,那头焦急兴奋的声音都被他自动无视了。 他知道,这或许是老天给他的一次翻身机会。 焦竹雨,但愿你说话算话,在顶峰相见。 让他发病的毒药 早上九点,白阳接到一通电话,是焦竹雨获奖了。 被他送去参赛的画,获得了第四名的特等奖,而画背后面留的是他的电话。 消息没他想象中能让自己那么高兴,白阳不咸不淡嗯了一声。 “那请问您什么时候到场来领奖呢?我们的颁奖典礼是这周四早上十点,有很多媒体也会来采访……” “不了,那张画弃权,不用颁奖了。” “啊?可是名次已经排出来了。” 白阳听也没听挂断了电话,提着手里的小药箱往教学楼方向走。 焦竹雨拆开面包,一边吃着,拿起画笔弯腰在水桶里面搅和了两下。 甩甩水渍,重新蘸取上一格绿色颜料。 白阳从后门进来,来到她身边坐下,将药箱拆开,拿起棉花浸泡在碘伏里,用镊子夹着往她脖子上抹。 她躲开了,还用手背拍了他一掌,将面包撕咬在嘴里,继续投入创作。 脖子上被美工刀扎出来的伤口,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愈合了,可留下来红褐色结痂,在白皙脖颈破坏了美感。 “听话,就消消毒而已,好的快。” 她充耳不闻,嘴巴鼓鼓囊囊塞着面包,咀嚼起来的脸颊像仓鼠,不断鼓着腮帮子一动一动,让他想要趴上前狠狠咬一口脸蛋。 白阳放下手臂,凑过去看她的画。 “你怎么每天画的都是这棵梧桐树啊?” 说着又自问自答,恍然哦了一声:“我知道一个画家每天都画鸡蛋,最后把简单的鸡蛋画的栩栩如生,是不是画梧桐树也是这个道理?” 他故作很懂的笑嘻嘻等她说话。 焦竹雨嚼着面包的速度放慢,一副无语的样子正要开口,他举起棉花就往她脖子擦了上来,凉凉的触感一瞬而过,只见那张脸满意的点头露出白牙呲笑。 “这不就好了嘛,下次早点让我给你擦,又不痛。” 她捏紧手里面包,塑料袋声作响:“白阳,你是很闲吗?既然都来学校了,为什么不去上课?” “我来学校就是陪着你啊,我这种遛街混子上了课又能做出什么贡献,就像你说的,我是个社会的败类,就该找个人以身相许。” “我不是垃圾桶,也不要你这种,你去找别人。” 画笔用力在树梢点上一朵绽放的绿叶,他停下了声音,安静异常。 双手握成拳都放在大腿,沉默盯着她的侧颜,一团窝火明知压不下去,咽着口水,逼自己冷静。 下课铃响了,她将面包吃完,画笔扔进水桶。 刚起身,就被白阳迅速抓住了手腕,他快的程度,让她以为他早就在想办法抓她。 “去哪!” 手掌握住的脆骨隐隐作痛,声音也朦胧上低沙冷气,眼皮压得很沉,他酝酿的情绪只差一瞬间爆发。 “厕所。” 白阳左手狂抖不止,逼着自己松开,焦竹雨用力抽出,握住手腕大步往外走。 来到走廊,她推开袖子,低头看去,细皮白肉胳膊唯独手腕那块,充血的挤压出淤血暗红色,她皮肤都快被挤烂了,不敢用力。 而这片红没多久就变成了一块淤青,在她胳膊上整整持续了一周才消下去。 学校的艺考集训在四月份开始,她每天都在教室里画画,要么听着无聊枯燥的课程,白阳陪坐在她身边通常只是睡觉。 暗暗情愫,会学着把头靠在她肩上,偷偷去拉她的胳膊,手指。每一个细微暧昧的小动作,只有他最开心了。 天气入春,想带她出去玩,但焦竹雨总有画不完的画,每天肉眼可见的忙碌,白阳坐的发霉,劝不动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坐下去。 晚上八点放学,他抓着她胳膊一脸开心的往前跑:“你跟我来。” 硬是将她拽出了学校大门,路边停着一辆车,他把那辆伤痕累累白色的跑车,换成了低调黑色超跑,推着她的肩膀撵上副驾驶。 白阳打开车子前面的行李箱,上了车焦竹雨才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的小蛋糕,上面插着一根蜡烛,用打火机点燃,关掉了车里的灯,亮着星星眼期待看向她。 “焦竹雨,跟我说一声生日快乐吧!” 今天是他的生日? 缥缈的火焰在窜动,他眼里的光不时抖动,却消灭不掉期待的星光,蜡烛的光在两人中间燃烧起温热,白色的奶油蹭在了他的拇指。 焦竹雨看向那块小蛋糕,凄凄惨惨,今天的寿星似乎唯一期待的一件事,就是等着她把祝福他的生日快乐说出口。 “今天是几号。” 白阳还以为她要说了,楞了会儿。 “五月十九,我的生日,我的十九岁生日。” “在十九年前的今天,你为什么没有死在娘胎里,能被生下来,你是快乐了,但我一点都不想祝你快乐。” 他不明白,这张纯纯可爱的脸为什么能说出对他这么恶毒的话,他期待了很久,从生日的一个月前就开始了。 “焦……焦竹雨。”太过分的失望,他连说话都开始不利索:“我知道,我知道你讨厌我,但今天是我的生日,就是,你,能不能,就一下,跟我说句,生日快乐就好了。” 白阳双手小心翼翼捧着蛋糕,乞求的递在她面前,像纯情男孩,委屈抖着唇,结结巴巴:“我,我想听,就当给我这一个生日礼物,好不好。” 焦竹雨面无表情,眼里淡的看不到一丁点光,即便面前的蜡烛燃烧再亮。 “我说过了,我不想祝你生日快乐。” 她打开车门下车,白阳哭着急忙去追她,下车的时候也把蛋糕扔在了地上,狂奔着从她身后将她一把抱住。 “别走别走别走!我不要了,生日快乐我不要了,你多陪我一会儿,呜我不过生日了,我以后都不过了,你别扔下我。” “呜别……呜哇焦竹雨,我再也不过生日了,再也不要了。” 一米八多的个子将她压的肩膀往下弯,贴着她脖子热泪哗哗流,哭喘呼吸哽咽提不上气,用力哆嗦呼喊她名字。 “焦竹雨,焦竹雨。”白阳从来没觉得生日是这么糟糕的一件事,他宁愿一辈子都不过,也不想听她绝情的话。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解药是焦竹雨,但其实她是毒药,让他发病的毒药。 突如其来的噩耗 “焦竹雨。”班主任走到教室前门喊她:“你爷爷来电话了,赶快去接一下。” 她匆忙放下笔起身,拍了拍身上颜料的碎渣往外走。 办公室,接起放在一旁的座机听筒喂了一声:“爷爷。” “竹雨,你今年暑假不回来啊?” “嗯,我们要开始集训了。” “那是多久放假一次,你周末休息也不回来,是不是忘了爷爷啊?” 她露出淡笑:“没有,爷爷吃过饭了吗?” 那边年迈说话声费劲的用力:“吃过了,你呢?” “中午我就去吃,集训很忙,没太多时间回去,我在这里很好,您不用担心我。” “那就行,要是在学校里受了委屈你可一定别憋着,还有爷爷在这,不会有人欺负你。” 她手指卷起了电话线,嗯了声。 聊了两句后,实在没有话题了。 “在学校学的怎么样啊,能跟上老师讲的课吗?我听你姑姑说画画都很累,每天也别画太多了。” “嗯,我会的爷爷,我还在上课,等有时间再聊吧。” “好好,那你先上课。” 他想几番挂电话又不舍得,总要不停的提醒她:“别累着了,中午好好吃饭,可不能图省事饿肚子。” “有事就给爷爷打电话啊。” 焦竹雨应了好几声,放下听筒后,才算松了口气。 回到教室时,班主任坐在了她的位置上,正在看她的画。 她忐忑走上前,将双手背在身后。 “你这画,结构分层太少了,边界线晕染的都很虚,有的东西要写实才好看,比如这个树叶和根茎。” 她拿起画笔修改,焦竹雨紧张看着,不自觉掐住食指,认真记下一笔一划。 “还有这里,光影太弱。” “嗯。” 挑了几处毛病,她有点失望没能得到老师的夸奖,毕竟这是她画画半年来,自认为进步画的最好的一张,没想到还是这么多问题。 等老师走后,她坐回去,拿起画笔的手弱弱停在半空,不止该如何接着。 应该是白阳在她耳边吹捧她的话说太多了,所以才有种错觉,她画的很好,况且他说上次用她的那张画去参赛,至今也了无音讯,估计是没得奖。 也对,毕竟她画的又不好看。 “哎呦,你这张不错啊。”焦竹雨抬头看到老师走到一个同学跟前,拿起那张画赞叹,将画反了过来:“都抬头来看看,要是达到这种水平你们基本都可以过联考,好好学习一下。” 画的是一张人像画,戴着头纱的女生,油画鲜明的色彩栩栩如生。 焦竹雨看着自己已经画了几百幅的梧桐树,也该换换了,说不定画别的可以画的更好呢。 “好什么好,我们焦焦画的才好。” 她愣神被打断,白阳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笑嘻嘻凑上前,将下巴搁在她肩膀。 “我们焦焦画的最好了,梧桐树好棒,简直跟我用眼睛看到真的一模一样,焦焦的画才是最棒的,那些人不懂欣赏!” 她握住画笔,眼里的失望渐渐减缓,虽然白阳很讨厌,但是却在给她自信的路上有很大帮助,他随口就来的夸奖,让她开始画画才半年,就能觉得自己进步如此大。 明明刚开始的时候,还是个用水彩笔,连天空都画不好的她,只会幼稚的卡通描绘。 她又有了重新提起画笔的勇气,下定决心要把这棵梧桐树画好。 暑假开始了在学校里的各个角落里写生,30多度的气温早上还行,一到中午就闷热的笔都拿不动。 焦竹雨选的位置仍在梧桐树下面,有树梢的乘凉好很多,但热起来很要命。 白阳早上起不来,他的起床气也严重,自从来到这个学校后天天早起为了陪她。 顶着瞌睡,给她撑太阳伞,她在树下画画,白阳一手撑着下巴眯眼,另一只手将伞举在她的头顶。 中午实在热,他便拿着扇子给她扇风,有时候坐在那都会睡着,一个暑假下来他晒的脱皮,可好在焦竹雨的细皮嫩肉被他给保护的很好。 开学后便是高叁了,除了集训的任务量更大之外,又发生了一件事,不知道是谁把她的画贴到了教室里,而且是几十张一模一样的梧桐树画,从头到尾贴满了黑板。 用粉笔画了个箭头朝着那些画,写上两个大字:好丑!! 焦竹雨早上进教室便看到了。 “谁写的哈哈。” “为什么都是梧桐树啊,这是画的树的春夏秋冬吗?但怎么都长一个样?” “真的是啊哈哈哈哈!” 她定在原地,发愣的直勾勾望着那两个大字,笑声不堪入耳。 从她身后冲进去白阳拿着板擦将字给擦掉,用力摔到桌子上,指着讲台下一群人怒吼:“谁他妈写的?别让老子逮到你,笑笑笑,他妈的你再给我笑!不会说话闭上狗嘴!” 他踹翻了讲桌,东西哗啦砸了一地,教室集体沉默,鸦雀无声,无人敢说话。 白阳冲到门口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了出去。 坐到教学楼后门的台阶前,小心翼翼又不敢轻而易举抱她,抓住她胳膊:“我们焦焦的画就是最好的,等着吧,我肯定把他们的狗嘴给缝上,保证让他们不敢说你画的一个不好!” 缝上有什么用,画的不好就是不好,她没法用画的好来堵上那些不好。 焦竹雨抱着膝盖,将头埋进了双膝。 白阳失落垂头:“焦焦,别难受,我说你画的好看就是好看,你画的就是最棒的!” “别跟我说话。” 他闭上嘴。 学着她的姿势,脸扭着面朝她,弱不禁风的人,闭着眼安静又可怜。 夏日的校服白衬衫短裙,她将袖子推到小臂,露出白皙肌肤,手指互相捏着,长时间画画的指尖,颜料印在指甲上,怎么也清洗不掉。 可能只是谁一时兴起的恶作剧,老师也安慰了她,别放在心上,告诉她进步空间还有很大。 但焦竹雨却怎么也提不起志气了,还有5个月的集训,她每天都沉默寡言埋头画画,尝试了很多种风格画,就是再没画过梧桐树。 十二月份的联考,她是以最低的成绩勉强过了分数线,才能参加校考。 在她还没着手准备下一场考试,姑姑来到学校,告诉她爷爷去世了。 “下雪了路太滑,他在院子里的楼梯上摔了一脚,这一脚直接从二楼滑到一楼,脑袋着地。” 姑姑悲伤抹着眼角:“竹雨啊,你爷爷生前也没留遗嘱,你要是家里还有什么东西,就过去看看带走吧。” 言下之意,他们已经打算把她赶出那个家了。 焦竹雨还在突如其来的噩耗里没回神,明明没把那里当家,却还是心碎到无法呼吸。 我的焦焦,傻的可爱 没考上。 叁月份时校考成绩出来,她的分数拉的很低,可这一切好像都很正常,毕竟12月的时候面对自己那种差劲的联考成绩,就知道自己没有这个希望。 但看到分数能这么低,还是失望又难受,焦竹雨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她只是画画了一年,没有那么多的天赋,本就应该勤加练习,才一年而已,她的水平还远达不到。 这样的借口表面说服了她,心脏还是疼的想起连呼吸都痛。 已经很努力了,她明明,努力了。 “呜……呜呜呜,哇。” 焦竹雨绷不住,蹲在客厅沙发后面崩溃大哭。 白阳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手中端着刚盛出来热乎乎饭菜,今天是成绩出来的第一天,本来想做一桌子好吃的给她,但看样子她根本吃不下。 联考过后,白阳带她住到这栋他哥的房子里,虽然已经很久都没动过她,焦竹雨还是抗拒他触碰,他不敢有亲昵越界的举止。 走过去蹲在她的身旁,大概是看他过来,焦竹雨拼命用胳膊擦着眼泪,止住呼吸,几度喘不上气来。 “焦焦,你还想画画吗?” 她以为他会说没事,会夸她画画很棒,是那些人不懂赏识。但问出这对她而言致命的问题,她好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做,还不如直接安慰她更好。 “呜……别问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白阳抱着双臂搁在膝盖,左脸埋在胳膊肘里歪头去看她。 “你要是想画画,我能带你继续画,我们去有更多资源的地方,那里会教你画画,只要你想画,一辈子都可以画下去。” 即便用尽全力的安慰自己没关系,可她还是难过,没有拼尽本事考上大学。 “呜,我,我不知道。” “那你就告诉我,你想画画吗?” 白阳见她哭的凶,抬手轻轻拍她的脑袋:“还想画的对吧?不要憋着难受,我们去别的地方,一样可以画的很好,我保证,你会成为一个超有名的大画家。” 她埋头哭得越来越凶,撕心竭力泄愤不甘,又哭累,大口呼吸氧气。 屋内弥漫着菜香味,还有刚刚蒸好新鲜的米饭,踏实感觉涌进内心,一点点压下她空虚的前路。 从不觉得白阳是她的救赎,因为最痛的噩梦都是他带来的。 可他又悔改,卑躬屈膝迎合她,在低谷的时候,永远陪在她身边,安慰的说辞一套接一套,焦竹雨告诉过自己不要沦陷,可她好难受,梦想的打击,成绩的反对,只有他在全力接纳。 “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焦焦,我们重新开始。” 她无法抑制的情感奔涌泄流,脆弱被他紧紧拿捏在手中,她哭狠喘不过呼吸,被他搀扶进怀中,靠着他的肩膀用力喘息。 “不要害怕,不要自责自己,嗯?” “呜呜,呜!”她哭着跪地,抱住他脖子。 “那焦焦还没给我个答案,愿意让我带你走吗?” “呜嗯!嗯,嗯!”窝在他的怀中,竭尽全力的点头了。 白阳抬头叹息,露出满意的笑,抚摸瘦骨的脊椎,温柔轻拍:“好乖。” 他将脸蹭在柔软的发丝,闭眼深情陶醉:“我的焦焦,好乖,以后一定会是个大画家。” 白阳晚上收拾了行李,第二天一早,没等她睡醒,便将她抱上了飞机。 焦竹雨醒了也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触手可及的天空,在一点点变化,飞行穿过云雾上层,广阔的世界,透过小小玻璃窗,能看到的范围十分狭窄。 不同于第一次坐在飞机上,望着外面世界心生向往的心情,她此刻觉得世界也不是那么大,至少现在一巴掌就可以掩盖住面前的景色,要去到哪里也不知道,但似乎,是个很远的地方。 下了飞机,周围的机场,路牌,全是她看不懂的字,像英文又不太像,车外擦肩而过都是金发碧眼外国人。 前面的司机开了很久,路途从高楼变迁到绿野森林的自然美景,还能看到她从没见过的野生动物在马路奔跑,焦竹雨看的很认真,想琢磨出个究竟,她甚至没去问白阳这是哪。 车子停在一栋二层洋楼外,栅栏围住的房子周围都是精心布置的花园,甚至在房子不远处,还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树。 “焦焦,我们到了。” 她惊叹打开车门,浅色木质洋楼望着温馨又气派,打开门口已经被藤蔓缠绕的铁门,花园里摆放着一个画架,周围堆满了未拆封颜料,那似乎是特意为她准备的。 “这是我们的新家。”白阳搂住她的肩膀,带她欣赏着每一处细节:“你喜欢画梧桐树,所以我就专门挑在了一个有梧桐树的地方。” “你可以在这个家里任何地方随心所欲的画画,想画什么都行,我帮你报名了进修学校,等开学你就可以去学校里画画。” 他弯下腰,把脸凑到她跟前,展现自己求她夸奖:“焦焦,你满意吗?我们即将开始的新生活,我们有家了。” “家。” “是啊,这就是我们的家!”他激动道。 焦竹雨望着周围清香扑鼻的繁花,她很开心,这里像个城堡一样,而她身在其中就如同公主。 曾经她以为只有奶奶在身边的地方,那才叫做家。 “白阳。”她将手背在身后,转过身来,飘拽的披肩长发覆着花香,同她笑容一起来到他面前。 她咧开了唇角,露出洁白牙齿,弯起月牙可爱的眼:“谢谢。” 让她有了个家。 白阳愣住。 随后他露出笑,痴痴醉醉,沉淀的嗓音仿佛酝酿了很久,沙哑浑厚:“我的焦焦,好可爱。” 让别人名利双收的废物(woo18) “你要去意大利?” 白阳点头。 “什么原因?去多久?” “很久吧,可能一直都会在那,我想让焦竹雨画画,那里有很多优秀的学校跟老师。” 白云堰靠着橱柜,黑色丝绸睡衣紧贴身形轮廓,手捏啤酒晃了晃剩下的半瓶:“应该不止这个原因吧,你不可能只是为了她。” “嗯,当然了,我总不可能也一辈子活在你的庇护下吧,总得靠自己努努力,有点成就才行。” 他发出浅薄的笑声,将啤酒放在身后大理石台面,站直身体。 “告诉我白阳,你都做什么了?在爱尔兰那段时间没把你脑子矫正,还越来越固执了?” 白阳把头别过去不肯跟他对视:“反正我已经决定好了,你不用管我。” “你才19岁,连个大学都没上过。” “那又怎样!我不可能一直还要在你的庇护下去保护焦竹雨。” “嗯?现在在我面前都要装起深情了,之前不是你把她的画贴在黑板上,写下好丑两个字吗?” 他猛地转头:“你怎么知道!” 白云堰笑容嘲弄:“真以为我不管你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的班主任查了监控,发现是你,老师给我打了电话,还把监控画面录下来发了我,这件事我一直没想理,你要是再接着装,我会一个个揭发你的罪行。” “除了那件事,我有什么罪——”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没了底气去硬刚,想起了那幅她得奖的画,也是他一手推掉。 “你在学校里装的深情人设,做的挺不错。” “要你管!过两天我就带她去意大利,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就来跟你说一声,我回公寓了。” “白阳!”白云堰叫住他:“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走咱爸的老路?你才19岁,有些东西你碰不得,有想保护的人就走上正轨,你不知道哪一天会死在外面!” “我说过了,不用你管!” 他叛逆怒吼,回过头来怒气冲冲瞪眼相视:“你现在是牛逼了,都能抗衡的了咱爸,我呢!我什么都不会,就会用你的权利使唤人,我要做什么豁上这条命也干得出来!除了焦竹雨,没人能把我杀死。” “愚蠢。” “你聪明!你最聪明!” 他气冲冲往外跑,白云堰捏扁了酒瓶朝地上猛摔!半瓶酒喷洒出来溅在四周:“真有能耐就给我滚回来!要什么我帮你,你走上咱爸的老路对你没好处!” 白阳听不进去那么多,他就是要自力更生,这样起码焦竹雨也跑不出他手掌心,还是没那个自信,可以真正拥有她。 门外跑车发动机嗡嗡,一溜烟窜了出去,黑曜石颜色超跑一瞬间没了影子,那辆车还是在他19岁生日的时候送给他的,到底是惯坏了,不知天高地厚。 白云堰联系了秘书:“查一下白阳最近有跟什么人接触过,最好查在意大利那边。” 他重新在冰箱里拿了瓶啤酒,没过十几分钟,冀任将电话打了回来。 “是一个叫里文森的男人,在爱尔兰的时候曾经是您父亲的敌对,我查询白阳的手机通话记录,两人保持联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从两个月前开始的。” 他就知道。 “意大利有一处房产是在白阳名下,我将位置发给您。” 白云堰打开一旁的电脑,滑动着鼠标,严厉目视屏幕。 “如果他真去了,那就派人在意大利盯着他,把情况随时汇报给我。” “好。”冀任顿了片刻:“还有一件事要告诉您。” “说。” “去年您让我处理于小姐的画作,我发现它们已经流在市场里了,放在画廊,每一幅画都在明码标价,背后的贩卖者是一位叫苏和默,十九岁的男生。” 他额角一跳:“我不是让你把它们扔了吗!为什么会被流进市场?” 冀任当时将这些画卖到画廊的时候,的确有过其他心思,他不太舍得让这些本该见世的画作成为一堆垃圾。 “是我疏忽了,十分抱歉。” “把他的资料发过来。” 邮箱里弹出一则他早已收集好的资料,才十九岁的年纪就已经加入了美术协会,大大小小的作品不少,从去年开始出现在大众视野,他之所以能一路获得关注,完全是凭借着那八十多幅于絮的画作。 白云堰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半响,笑出了声。 电话这头的人摸不准他的情绪。 “您需要我怎么解决这件事。” “不必了。” 他爽快无视的速度惊讶到他,毕竟他这人算不上大度。 “好。” 关了电脑,白云堰将啤酒饮完,起身朝着楼上走去。 昨晚彻夜在他身下狂欢的女人,一直睡到现在,赤身裸体趴在床上,双腿张开的姿势一动不动,打开灯,看到那片私处流着精液,白色精斑布满腿根,已经干涸在皮肤上。 走过去,趴到了她骨瘦如柴的脊背,手指并拢往下戳进去,里面有些精液竟还没干透。 “子宫吃了多少?嗯?” 手指的搅和让她从睡意里强迫清醒,疼痛阴肉她难受抓着枕头,沙哑哭啼声颤巍哀求:“出去——啊出去。” “都他妈快一年了还没怀上老子的种?是我不行,还是你这子宫被我干废了!”说着他的手指越捅越用力,指尖插出血来,她撕着嗓子尖叫,憔悴的脸,长时间被泪水泡的红肿:“求你,求你啊!啊啊……啊啊我不要,放过我啊!” “告诉你个消息。”白云堰手指拧着那块烂肉,低头嗤之以鼻轻哼,满口酒气:“你心心念念的画,被放到画廊里让人看到了,只可惜,那些画全都不属于你,没人知道你还活着呢。” “辛苦了四年,八十多幅画,给了你什么?除了让别人名利双收,你于絮也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废物。” 阴冷讥讽的话每一个字都吐的清晰,字字咬根赋予她绝望,疼痛肉体,泣不成声,被他压着的重量窒息,于絮哀吼声悲痛欲绝,要把所有委屈都泄愤喊出来,裂了阴道,也烂了嗓子。 追-更:biquge.asia(.) 呻吟 来意大利的一个月,白阳为她找了一个老师在家里教她画画。 一位中年华人女老师,戴着眼镜,不尽人情的严厉,得过大大小小不少的奖项,在画家一行里有着相当大的名声地位。 每天只有下午一点到五点的课程,她看起来很严厉的原因,焦竹雨每次上课都提心吊胆,压力很大,况且遇到她画的不好的地方,会直接拿起新的一副空白画板继续画,而不是在她的画上修改。 焦竹雨有点自卑,毕竟她的成绩很差劲,接受咖位这么高的老师指点,她总想模仿着老师的笔画,但却越画越糟糕。 五点钟准时下课,老师放下画笔,对着她画的梧桐树给了一句犀利点评:“失去自我的画,是无法画的比一开始还好要。” 这句给了她当头一棒。 意思是,她现在的还不如第一次画的吗?这都一个月了,却还是没有一点进步。 等老师走后,焦竹雨坐在花香院子里,却怎么也拿不起画笔,仰望着参天大树,绿枝盛茂,仰望的角度,树枝就像插进了天空,明明这么盛大的一棵梧桐,她却画不出来它的半分美。 白阳回来了,又给她带了小蛋糕,据说是镇子上需要排队最难买的小糕点,他等了两个小时才买到。 只要下午闲来无事,他总会出去买一些东西给她,好像是怕打搅了她画画。 “焦焦今天都学的什么呀?”他把头凑过来去看她的画板,焦竹雨没自信,低头拆开蛋糕盒。 “好漂亮啊,这幅画比昨天更漂亮了!” “不用安慰我,老师说,我还没有一开始画的好看。” “谁说的!那个老师不懂你的画而已,那我们再换个老师好了,焦焦想要什么样的老师?” 她拿起叉子的手一顿。 之后摇了头。 “还是算了。” 只换老师有什么用,换一个只会夸奖她的老师吗?就像白阳这样,她不可能会进步,至少要在开学之前,画功起码也能有一点点的提高才行。 今天是榛子蛋糕,最上面撒了一层榛子碎屑,她拿着叉子小心翼翼往下捅,还是不可避免的将上面碎屑碰掉在蛋糕盒里,挖了一口送入嘴中。 “好吃吗?”白阳凑在她的脸庞,笑盈盈咧开嘴角,他很适合这样笑,男孩子开朗阳气,也许是甜食的原因,心情也好了不少。 “嗯!” “那跟昨天的比起来,哪个比较好吃?” “今天的!” “好,明天也买这个,店里的员工说我是老顾客,悄悄告诉我明天要上新曲奇饼干,我会早点排队给焦焦买回来的。” 她馋的点头。 “我也想尝尝蛋糕。” 焦竹雨认真挖下一勺,却猝不及防被他捏着下巴抬起,薄唇朝她满嘴榛屑的嘴巴贴了上来,他的舌尖灵活钻入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很久没有这样亲密接触过了,对这个吻毫无防备,焦竹雨发愣看着他,他深陷其中陶醉沉迷,扣押后脑勺双唇紧紧相贴,温暖的唇温从这一刻在彼此交接地方互相蔓延。 口内残留的蛋糕被他舔舐很干净,饿狼扑食在她嘴里掠夺残渣,拼命浸湿,舌根拉起来与他狂妄的交缠。 他的头在不断扭动变换方向,试探着舌头可以更深入的底线。 啪。 蛋糕掉在了地上,憋气舌吻她一时间忘记了呼吸,难受抓住他肩头。 察觉她的抗拒,白阳睁开迷离扑朔的双眼,唇一点点往后移着退去,舌头是最后才出来,银色的线淫荡挂在两人的唇边,她哈着气,脑子迟钝捕捉氧气。 “焦焦愿意,让我碰吗?” 想起身体的痛苦,她手劲推着肩膀抵抗更加用力。 “我会很轻,很轻,不会让小焦焦痛。”他又吻在耳根,敏感脖颈,拉下裙子亲在肩头,把湿润唾液贴在每一处:“很轻,很轻,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它,不会再让它受伤了。” “呜……” 好痒。 焦竹雨不停躲避,脑袋往后退,密密麻麻的吻总能找到任何的机会贴上来。 “呜别弄了。” “我想碰焦焦,小焦焦……我的小阳阳也很难受,不信焦焦摸摸看。” 被捉住手腕直接往他裤裆那里塞进去了,触碰到比他皮肤更热的物体,是一根硬邦邦的肉棍子,在她手心里灼热燃烧,掐住她的手背,硬是憋屈在裤裆里撸了两把。 “呜。” “别哭,别哭,他好硬,只是揉揉,好吗?”卑微恳求的语气,当他的手拿出来那一刻,焦竹雨也不知该怎么办,傻傻握住那根东西,不动不撸。 呼吸的热气有一种魔力,在她的皮肤乱窜,顺着毛孔勾引身体燥热,他仿佛不是在呼吸,而是在释放情药。 那根手指摸到她的内裤,焦竹雨也不自觉全身颤抖。 “呵,泄了一手呢。”沙沙颗粒的嗓音性感到她腿根发软。 内裤拽下,顺着阴道里吐出来的液体顺利放入了两根手指。 白阳用下巴磨蹭她的脖颈,大狗狗的贴着撒娇:“它想我了吗?好久没有碰过这里了,这次我温柔点,不会让它受到一点伤害。” “不要,你刚才说只是揉揉……嗯啊!” 摁到了她最想要的点上,握住他肉棒的手都发紧厉害。 白阳脱下裤子,将她一条腿拉起搂在腰处,身下两处对准,她哭着下巴搁置在他肩头难受抬起,手还紧抓那根东西。 “焦焦自己把它放进去,嗯?” 龟头已经被白阳扶着对准了阴穴入口,她被挤在凳子上没有可以喘息余地,放进已经是注定。 郊区的私人花园,传来少女撞烈呻吟。 比花更艳,香味更甜。 玫瑰刺痕(H) 狭小的椅子要坐下两个人,属实很困难,白阳把她抱起放在了腿上,她的面前是自己未完工的画作,双腿大敞姿势完全是一个婴儿把尿姿态。 羞耻的暴露门户,插到一半的肉棒,不急于全根没入,留在外面半截,垂下来的阴囊累赘的往下落,他浅浅进入。 白阳两只手扳住她腿,谨防乱动,将她的一条腿根搭在自己的右胳膊上,手去抚摸瘦弱肚皮,热唇紧贴她耳边诱惑低语。 “焦焦有小肚子了,这里面怎么是小阳阳的形状呢?” “好瘦的肚皮,才插进去一点点就凸起来了,怎么会这么瘦弱,我明明把焦焦喂得很棒了。”他又愧疚低头亲吻在她肩头。 一浅一动抽插,只让焦竹雨感觉到阴唇胀痛,时不时发出水溶交合的响声,羞耻淫荡。 “嗯,嗯……我的焦焦,焦焦嗯……” 白阳生怕她跑了,抱得又紧又凶,死死摁住她肩头,咬的耳垂发红。 “哈不要,进去了,啊!” “你的敏感点这么深,不进去小阳阳可捅不到。” “啊啊!”焦竹雨抓住他手臂,隔着衣袖也能摸出肌肉的弧度,更多的是害怕,绷紧身体无法放松,让捅进来的难度更大了。 湿泪仰望天空,划过眼角落入耳廓,被他的舌头掠夺走。 白阳闭上眼,强行在阴肉里加塞,把本不属于它形状的甬道挤出了一条专门为它开拓的缝隙。 “好棒,焦焦的穴儿,吸的好厉害,太会夹了!” “不要撞,啊!别,别撞,轻点,不要往那里戳了啊!” 她的腿奋力在空中挣扎,知道是戳在那块地方了,白阳不停反冲,控制住腿根猛烈加快,淫荡汁水在抽动中飙溅,有的甚至喷在了油画上。 花园被盛开繁茂的花儿们簇拥遮挡住,这一抹春光在四周包围严严实实,不被外泄。 “啊啊!啊!”焦竹雨汹涌眼泪,吼着用指甲去抠他的肌肉,羞怒红润脸蛋挤出血丝,幼稚气的她哇哇大哭抗衡,一脚踹翻了面前的画架。 “焦焦,就快到了!” 她越是挣扎,白阳便越兴奋,戳中那处不停下,马达速度啪啪疯攻,绷紧手臂扼制住她乱动的身体,强行禁锢! 垂下来的两颗阴囊反复拍打,甩动激烈,不知不觉整根东西都塞了进去。 “白阳!白阳,白阳!”她开始哭着向他求救,软糯唧唧的声音,因为急切叫着他名字,而让下面那根棒子变得越来得寸进尺,捅到了顶峰! 白阳忍不住从牙缝挤出颤抖舒叫。 闭眼额头跳着绿筋,淫水飙溅的很多很远,喷在倒地那幅油画,染上气息。 整根肉棒被浇湿了,她虚弱把头垂下,没了力气,恹恹抽吸。 白阳到底没敢再接着插,拔出来,抓住她的手握上湿漉漉棒子,操控着软软的手心为他撸动。 “焦焦舒服就好,能让你舒服,我最开心了,我好开心。” 从情欲里拔不出身躯的她,只能依附身后的怀抱,贴着胸膛大口急切呼吸氧气,花香味中还增添着一丝糜烂,望着天上飘过的云朵,甚至觉得那就是自己,浮的没有重力,过分舒服没了抵抗。 直到他的肉棒抽搐喷射,挤了她一手粘稠的精液。 白阳将人带去浴室清理,坐在浴缸里对她身体爱不释手,抚摸着他赖以生存的毒药,把胸前软绵绵奶子掐的又红又肿。 脖颈吸吮吻痕,种下大颗印子,甚至在她的下巴,小腹,也不肯放过。 不是没有被他缠绵过,可他嘴巴吸咬皮肉,冷不丁带来的揪痛感,她哭着要爬出浴缸,又被抓回来,摁在冰凉的陶瓷上加大力度咬下。 “痛,痛,好痛!” 白阳痴了迷疯狂去“吃”她的身体,掐住她的后脖颈,在她纤弱后背,啃下一块块淤青。 好不容易擦干了身体把她放在床上,已经啃咬的满身标记,焦竹雨哭着不让他碰,在叁米的大床不停往前爬:“别咬我,哇呜,别咬了。” 白阳抓住她要逃跑的脚踝,含住浑圆的脚趾,舔过每一处缝隙,已经全身都是他的唾液。 她哭着趴在床上,拼命用手指勾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除了脚还在他手中,焦竹雨发抖缩在被子颤动,红着鼻尖抽噎,看他像个变态把她的脚举起来,闭着眼,抬起头伸出舌头疯狂舔舐。 “呜……别舔了好不好。”她害怕,隐匿的暴力不知在何时会突然爆发。 白阳睁开一条狭长的眼,冷淡幽光细细将她打量,对视的一刻,焦竹雨抓紧怀里的被子将头缩下去,哭哑嗓音沙沙哀求:“别舔了,我疼,身上好刺啊。” 像被玫瑰的针刺扎了一样,到处都是标记。 他缓缓停下手中的动作,放下那只脚,手掌按在床上,朝她爬了过去。 “焦焦。” “呜!你别过来!” 白阳强行钳住她的下巴,从被子中抬起,那只手是有纹身的手腕,她一垂眸就能看到上面黑色线条的声波纹身,皮肤很白,线条极为明显,永远刻在了右手脉搏处。 “别害怕,我就只是,控制不住,我太喜欢你了,太爱了。”他痴恋的目光垂涎欲滴,都快将她活活吃了。 焦竹雨看到床头的药才忽然想起,急忙翻身去拿:“你,你今天还没吃药,快吃药,不然我不理你了!” 她倒药的手都在抖,胶囊和白色药片放在手心上转头递给他。 白阳接过,迅速扔进嘴里闷头咽下,喉结清晰滑动,对她露出白齿:“满意了吗?” 她这才敢慌慌点头,灰色棉被裹在身上变成臃肿的企鹅,惹他笑。 “我去把剩下的蛋糕给焦焦拿过来,不要动哦。” “我不动,你不要用这种语气吓唬我。” 他愉悦的笑声好像是在取笑她的胆小。 白阳套了件短裤,走去客厅,绕过通往花园的门厅,走到厨房水槽,低下头张嘴,两根手指并拢,朝着喉咙狠狠戳进去。 “咳——” 他极力抑制,小声干呕,刺激掉泪,打开水龙头,冲走那些药物。 不稀罕这些药,反正也不止一次这么干了,要是真被这种东西控制住情绪,她跑了还得了。 白云堰~依赖酒精的生存 冀任很少会来白云堰的住所,这次也仅仅是他身体不适,来为他送上工作需要的电脑。 他一手撑着门框将房门打开,穿着黑色真丝睡衣,扑鼻而来醉醺醺的酒味,让他这个从不喝酒的人都有些反胃。 客厅更是一片狼藉,糟糕的现场环境,满地啤酒易拉罐,有的还没喝完扔在了地上,洒出来的酒液他必须小心翼翼看着路才能走。 “我记得您从不喝酒。” 白云堰发着烧,坐在餐桌旁撑着头嗯了一声。 冀任将电脑为他打开,看着脚下的瓶子。 “需要我帮您收拾一下吗?” 他挥挥手,头晕目眩把电脑拉近到面前,逼着自己集中注意力,眯眼去盯屏幕。 冀任打开了客厅的落地窗,呼风而来清透的空气,对这满屋酒腥来说,简直是一口生命味的呼吸,他提起一口气舒畅不已。 白云堰听到他仓促的呼吸声,面无表情抬眼看去。 估计是从进来就憋着一口气了。 “您吃过药了吗?喝了酒不能够吃头孢。” “这点常识我还是知道。”他即便是头烧脑涨,也没病恹恹的姿态,挺直腰板端坐,很快进入工作状态。 “那您吃过药了吗?” “在我工作的时候保持安静。” 冀任能猜出来,应该是没。 打扫了一楼的卫生,打开冰箱门,发现满屋酒气,罪魁祸首来源地,啤酒摆放在最下层一格,存货还有很多,似乎没打算要戒掉酒的意思。 联系了私人医生过来帮他诊治,看完了他的发烧,又问道:“您脖子上的伤好像很严重,需要我帮你看一下吗?” 他又醉又晕,往凳子上一靠,没了刚才工作投入的劲,整个人颓丧仿佛没听见他说话。 冀任在一旁点头:“请帮他看一下吧。” “好,失礼了。” 医生带上手套,一粒粒解开他的睡衣纽扣,越往下,挠痕越深,甚至不难看出是女人的指甲,腹部下了狠手,破了一块肉,周围淤青颜色加深,伤口还很新,血勉强才止住,再不处理会严重。 他的发烧或许也跟这伤口有些关系。 消毒的刺痛,他身体猛地一抖,手指泛白抓住桌子棱角边缘,冀任摁住他的肩膀。 “您的伤有些严重,请别乱动。” 白云堰恼怒睁开眼,眉宇横生泄火,医生看的手颤:“我帮您上药,不然会感染。” 药粉均匀撒在伤口处,掩盖快要腐烂的血肉。 “额。” 医生满头大汗,以最快的速度上完了药,生怕他因为太疼,抡起拳头往他脸上砸过来。 “药您记得按时吃,酒叁天内不能碰。” 白云堰忍着头疼,用力拉住自己的衣服系上扣子:“先别走,去楼上,给她看。” 他虚弱声音喘息极大用力,费了很大的劲才从椅子上起身,带着医生,病弱身体走上楼梯。 冀任称职的站在一楼台阶前,从二楼传来的味道比酒腥味还要浓。 那不是令人脸红的气息,而是会让汗毛竖立的血味。 他胸前挨了那么深的一道伤,怎么会简简单单就放过她。 互相残杀也将她掐的半死不活,更何况他还在酒劲上,身上是用棍子生闷出来的淤青,还有出血的下体流着脓水,不知道这伤口晾在空气里多少天了,味道属实难闻,让刚进去的医生面露难色,强忍刺鼻。 “白先生,我带来的药恐怕不够,您夫人伤的太严重了,需要尽快去医院。” 他勾着嘴角弯弯笑了,不为别的,为的是他刚才说的称呼。 夫人。 自从跟于絮在一起之后,谁这么称呼过他们,头一次听到这个新鲜词汇,让他心情都开心了不少。 看着他笑的医生,以为是他脑子有点烧糊涂,又继续劝阻:“还是去医院吧白先生,我来联系车子。” 白云堰烧红了颧骨,眉头一挑:“行,那就去医院。” 本来也没想让于絮在这自生自灭,看她痛苦这两天就够了,下次再犯…… 哦,应该不会有下次了,把声带都给哭扯坏的女人,怎么还会记不住这次的教训。 送到医院后,于絮直接被转到了重症监护室。 白云堰从昨晚开始发烧,浑然不觉,她已经昏迷了整整24个小时,幸亏送来的早,不然怕是有生命危险。 听到这个消息,他僵坐在病房门外走廊的长椅,不知道是在劫后庆幸,还是愧疚心痛。 冀任看这气氛不太适合他说话,站在身旁等候他下一步吩咐。 白云堰抓着自己的头发往下扯了扯,随即又无力的揉搓起脸,闷声问:“白阳那边怎么样了。” 这更像是在逃脱某一种情绪回避的话题。 “他在跟着里文森杀人,昨天忘记跟您汇报,由他用枪亲手杀了一个男人。” “这家伙……” 双重夹击的无力感更是把他给逼到疯。 “杀完人之后的情绪呢?” “没有任何异常的表现。” “他有精神病,一举一动都会成个疯子,盯紧他,有自残的倾向把他给我立即绑回国。” “是。” 医生从病房门后出来,朝男人点头:“于小姐生命体征已经稳定了,您可以进去看看。” 白云堰撑着身后墙壁,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踉踉跄跄起身,腿软的他狼狈站稳。 手放在门把手,停住动作,头也不回的说道:“给我找不孕不育的专家来,尽快。” 冀任震惊缩了瞳孔。 白云堰在商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冀任头一次听到他嘴里说出来这种话,他想要孩子了? 但仔细想想也并不怪,毕竟他已经叁十了。 “好。” 受气包 白阳最近回来的时候,身上都带着一股不明的味道。 很奇怪,像极了油漆味,但她又分辨不出来那是什么,只是有时候会闻到一点点的血味,他露出自己擦伤的手指傻笑。 “不小心摔了一跤,蹭破皮了。” 可他身上这样的小伤也越来也多,一个月里总有十几次破皮的伤口,他不可能天天都跌倒,焦竹雨最开始还以为是药物起的副作用,让他身体走路不平衡摔倒的,但受伤的位置多变。 除了手指还有腰部,他平时喜欢穿宽松的裤子,总露出脚踝,脚裸骨头的擦伤也很严重。 焦竹雨不想去关心他,半夜起床去厕所的时候,就看到他一个人在客厅里偷偷抹药,把一条腿蜷起来,手中拿着棉签,呲牙咧嘴的抹到伤口上,疼的下手犹豫。 怎么受这么多伤的时候,也没见他平时有一点小心不让自己摔倒。 久而久之,就觉得他有点可怜,毕竟是他每天都出去到镇上给她买甜点,在路上摔得也说不准。 焦竹雨找着家里的药箱,拿出酒精来放到桌子上。 他做完饭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两盘刚炒好的肉,一脸诧异看着她。 “宝贝,你在为我准备药吗?”陶醉一脸幸福的笑,要泡进爱情海里了,把菜放到餐桌上,屁颠屁颠就朝她跑了过来。 焦竹雨往后坐了坐,拍拍身边的位置,白阳立马懂她的意思,赶忙坐下。 “你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好不容易得到她关心的一次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撸起自己的袖子,指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伤口,有的甚至都好了。 “这这,这,这里,还有这!这个最疼了,那里是昨天伤到的,还有你看看这个,到现在还没止住血。” 委屈噘嘴巴,装模作样眼里挤出两滴泪:“好疼啊焦焦,你看看嘛,我受不了,伤口愈合的时候好痒。” 焦竹雨无视他恶心人的撒娇,握住了他的右胳膊,拿起桌子上酒精棉花。 “能被焦焦上药我简直太幸福了,世界上没有比我更幸福的男人了!” “能别恶心我吗。” 他嘻嘻着把脸靠近她,带着从厨房里炒菜的香气,不算太讨厌。 破皮的伤口沾上酒精,刺激的火辣辣,他疼的一激灵。 自己上药都小心翼翼,却见她手法毫不疼惜摁上去,擦来擦去,就差没把破掉的那层皮给擦掉了。 白阳痛苦张着嘴不敢发不出声音,仰头看着天花板,面目狰狞,只穿了袜子踩在地板上,也能看得出他脚趾在拼命的蜷缩抠地。 “焦焦……” “会有点痛。” “没关系,只要是焦焦亲手上的药,多痛我都忍!” 白阳不敢轻易下定论,她是不是在趁机报复他。 然而直到他一转头,看到搁置在茶几上的那瓶碘伏,暗暗确信了刚才的猜想。 “焦焦,你不知道用碘伏帮我上药吗?酒精会更痛吧。” 焦竹雨仰起头,认真求教的看向他。 “是这样吗?” 懵懂无知语气,她黑不溜秋眼珠子转动,白阳一脸苦笑,声音憋得有些梗塞:“没事,只要是你上的药,我都能忍。” “好了,下一个伤口。” 他把胳膊翻过来露出了手心,看到右手腕那片纹身,有点触动。 掌心有块擦伤,不是很严重,但这个伤她记得好久之前都有,现在还没愈合。 这次换了碘伏,见他果然没有刚才那么大的反应,焦竹雨还是第一次给人上药,用棉花仔仔细细的轻点上去,埋头认真看着伤口,涂抹地不留一点缝隙。 “你手上怎么有块茧子啊?”在手指下面,轻轻戳了两下,还挺硬。 “不知道,应该是经常做饭弄的吧。” “嗯。” 白阳笑着望向她的头顶,忍不住又往她身前凑了凑,紧紧靠着她坐,生怕留出一丁点让空气有机可趁的缝。 她的手很小,貌似两只手加在一起也没他一个手大,软软手指比起他的粗糙,紧紧攥住他手掌,有些暴殄天物,让这么好的手来为他上药。 白阳弯了手指,想要抓住她的指尖,只是她上完了药就抽出去:“我看看你脚上的。” 他只好乖乖换地方,把脚上的袜子脱掉,踩在沙发边缘。 没有这么近距离观察过他的身体,发现他的脚也好大,皮肤要比手白些,脚背上的青筋血管很分明,不止是手指纤长,连脚趾都能做到长的好看。 焦竹雨低头看了眼踩在地板上的小脚,又小又短。 “嘶……” 他突然倒吸冷气,焦竹雨停住了手,那块伤越擦皮肤越薄,都出血了。 “我不会上药。” “没事,只要是焦焦亲手给我上的药——” “行了,你别嘴贫了。”焦竹雨把棉签扔掉,起身:“我饿了。” “嗳?” 这才抹了叁个伤口吧,他身上好歹还有十几个呢。 想获得她同情的亲近法不了了之。 “那吃饭,不能饿着我的焦焦。” 白阳单脚蹦跳着起身,坐到她身边,紧靠的距离一点独自呼吸空间都没有,生怕她周围氧气被她给全都抽走一样。大块的肉不断往她碗里夹,米饭都看不到了。 “焦焦最近画画怎么样了?”他忽然问起了这个,嬉皮笑脸贴上来:“我们焦焦这么棒,再过叁个月的开学考试一定没问题,院子里好多画我都看了,一个比一个好看,那个梧桐树画的太棒了!” 焦竹雨放慢了咀嚼速度。 有时候,被人期待值太高,貌似也不是件好事。 她对自己的画很没有信心,不止没信心,而是觉得差劲。 就连辅导她的老师,对她的要求也一再放低标准,即便老师严厉不近人情,也还很认真的过目,巨大压力感下,只要被提起来画画,焦竹雨就有厌烦冲动。 “下次我们焦焦画什么呢,画我怎么样?能被焦焦画,简直是我的荣幸……” “能别提这个了吗。” 白阳未说话的话被她打断,对她的反应不知所措。 酝酿半响谁都没说话,空气里蔓延着她不耐烦的情绪。 他赶紧扯出笑,被挨训过后的人也不敢露出丝毫不愉快:“明天我去买巧克力曲奇,买冰淇淋给焦焦吃,好不好哇?” 焦竹雨没有说话,自顾自埋头吃饭。 有着两张脸的他 (woo16c o m) “啊……啊,哈。” 她想乱动的身体被白阳制止,手指紧紧与她相扣,趴下去,有力舌头舔了一遭,淫水混乱沾满他的下巴。 抬头看她已经进入了状态,瞄准时机把肉棒塞进去,最开始浅浅的龟头相抵,撑开粉嫩穴口,啵的一声,淫水咕叽咕叽被肉棒堵了回去。 “啊!啊——” 叫声尖叫到一半,因为太恐惧,不敢用力发出声音,焦竹雨被压住两只手动弹不得,身子也起不来,湿漉漉的眼哭出水。 “太深了,别插了 “不行,还没到。”白阳直捣她深处情欲,这个时候只有他才配做决定,不能让她身体有其余反应,除了他带来的快感。 肉棒被淫水泡泥湿,一插一动都仿佛会冒出水泡。 “嗯……”好舒服。 他必须要服侍她达到高潮,才不会让她对下一次的性爱产生恐惧。 为了让她能喷出水,腰间甩动不敢停歇,永动机的抽插没给她留喘息机会,让她身体持续产生在冲击力撞烈,脆弱宫颈口激烈收缩。 白阳被夹的浑身僵硬,脊椎窜出一阵酥麻,颤了两下,脸红耳热陶醉。 耳边她喘息声变得用力,呼喊从牙缝里颤巍巍挤出,娇嗔呻吟堪比最烈的情药。 “焦焦,多叫点,快……再多叫点!”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了,抓住她五指的双手发抖用力,把她的小手紧抓到泛白,一点点失去血液流通,变得僵硬发麻。 “啊啊……”焦竹雨拼命想要抬起身子,都不了了之重新躺下去,双腿弹腾起来:“慢点啊,慢点白阳!白阳!” “啊哈,不行了,焦焦,好软,你的身体怎么会这软。” 白阳咬着牙说道,看到她脖颈的那块粉白嫩肉,都已经要忍不住兽欲趴下去撕咬一口。 反复抽动,臀部激烈地晃,他强忍着难受,逼自己避开视线才能忍住暴虐冲动。 手臂线条的筋浮动越来越深,把她手心抓到充血麻痹,焦竹雨比刚才更难受,尖叫大喊他的名字。 “白阳!白阳呜呜……白阳!” 她排斥胡乱转动脑袋,肚子里怪物拼命顶起腹部,被抓住的手,能感觉到他的手臂在激烈发抖,熟悉异样症状,此刻他正处于失控。 “额!额!” 白阳把头埋在她的胸前闭上眼,短糙的头发不断磨蹭在娇肤,拱着腰像条狗一样贪婪吃她的肉穴,撞得一次比一次用力,子宫也恨不得抽出来。 他嘴里疯狂默念着她的名字,被怪物附身不听外界任何声音,一直等到他喷射,兴奋无神的眼神,闻着她香味才一点点平缓。 卸下紧绷的身体直接趴在了她身上,把她压得呼吸全吐了出去,喘不上气。 交合处泥水湿润,黏糊糊触感在蔓延,白阳才发觉她是高潮了。 “焦焦。” “手,手疼。”她用劲哭泣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要把手指从她的指缝里抽出来,才发现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试了好几次,十指交扣才分离。 白阳双臂搂到她的腰下将她紧抱住,开始吸吮起了胸口奶粒,从开始小口轻啄,到最后大口贪婪撕咬,把口水染遍她的胸前,脖子,下巴,耳根。 湿黏的触感比下面还要别扭。 焦竹雨试了几次想要推开他都不得已,压在她肩头的脑袋越来越重,呼吸停滞。 “白阳,我难受。” 他听见了,熟视无睹。 将快要消下去的草莓印重新添上新的艳色,这几乎是每次做爱都要来一遭的标记,如果可以,他也想把她身上全部弄成他的记号,纹上他的名字。 一直等到他吸吮过瘾,焦竹雨才被抱着去浴室里清理,刺痛的淤青时时刻刻都在警告着她已经身有所属。 第二天还有课,家里没有高领毛衣,只能穿着露脖的长袖,用长发来遮掩。 但还是被眼尖的老师发现,特别是还往她的身体上看了一眼,羞耻地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你的画画水平越来越达不到我的预期了。” 一句没有语气的失望,那点羞耻也被批判掩盖。 “对不起老师,我已经,很尽力在画好了。” “我教过的学生有很多,除你在内的其他人都有很明显进步,我已经辅导了你两个多月,但看不到你身上一丁点存在能成为画家的影子。” 她想开口反驳,可否定的压迫感,让她更想逃避这一切,画到一半的画作,越看越丑陋。 “身为你的老师,我有必要为你提出几点建议,或许你可以尝试其他道路,没必要执着当一个画家,没有天赋就不要硬吃这碗饭了。” “……嗯。” “今天辅导就到这里吧,你应该画不下去了,按照我给你的建议好好想一下。” “嗯,谢谢老师。” 她把头埋下,不敢抬头直视画,暴露出她所有的缺点都觉得羞愧无比。 焦竹雨想了想自己为什么要选择画家这条路,好像也只是一时兴起,突然发现喜欢了画画就想画,她真的没这个天赋,白阳还为她报了学校。 有点苦涩庆幸,还好在这之前没开学,不敢以她的水平,完全达不到,很丢人。 除了画画,她还能干什么呢。 白阳坐在车中,熟练将手枪拆开成零件,找出毛病一个个再重新组装,零件扣压声零零碎碎,手法快的眼花缭乱。 车窗敲了两下,他看了一眼,是焦竹雨的老师,面无表情对前面司机说道:“开门。” 枪已经快组装完,他的手并没停下,外面的人恭敬拉开车门,弯腰对他道:“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打消她画画的念头了。” “嗯。”组装完成的枪,他上了膛,咔的一声。 女人浑身一震,恐惧望他。 白阳把枪扔到了面前桌子上,交迭长腿慵懒朝后靠去,掌控全局自信,对她挥挥手:“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了,钱会在今晚之前打给你。” “好的,好的。”她匆匆将车门关上,心有余悸转身快步离开。 白阳狭长冷凤眼一眯,从后视镜中与前面的司机对视,冷血无情。 “跟上。” …… 消音器的枪声很快短暂响了一下,又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首-发:yushuwu.live (woo16.) 只允许做他所允之事 焦竹雨连着两天晚上都在做噩梦。 被白阳抱着也睡不好,后半夜总是瞪着窗外,看一个晚上风景。 久而久之,神经被累垮很严重,每天都困到不行,但根本睡不着,如此循环的睡眠,她没精力做任何事,坐在院子里也觉得烦躁,更别提拿起画笔。 白阳仿佛知道她每天想的都是什么,从来不会主动提她画画这件事,依旧下午去镇子上买蛋糕回来给她。 在家从床上起来也变得懒惰,早饭没吃,窝在被子里一声不吭。 听到脚步声,白阳来到了床边蹲下,掀开被子的一角,黑暗视线迎来一道刺眼的光。 “焦焦,我去给你买蛋糕啊。” 没胃口,她不想吃。 “你乖乖在家睡觉,等我回来。” 白阳亲在她嘴边,重新将被子放下,起身准备离开时,从被子里伸出来的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外套一角。 转头望去,脑袋没从里面探出来,说话声闷闷不乐。 “我也想去。” 他楞了一下。 脑子里极快的速度疯狂闪过思绪。 “怎么突然想去了?那里要排队很长时间的,你会很无聊。” “我想去!” 她很久没出过门了,来到这里后也只是待在家里,因为人生地不熟,不敢随便出去,但她现在想去外面看看。 白阳没说话。 半响,他握住她的手,掀开了头顶的被子,刺眼阳光争先恐后落在眼皮上,疲惫的双眼打颤闭上。 “好,那换衣服吧。” 焦竹雨做好无聊等待的准备了,白阳将车停在了路边,那家蛋糕店就在旁边,车窗外能看到,里面排队的人不是很多,大概半个小时内就能买到。 “你在车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他解下安全带,快速打开车门。 环绕着这座城镇市中心,人很少,两两叁叁人群时不时从车边经过,那些西方人陌生长相,奇特打扮,是她从没接触过的人群。 她感觉到了恐慌,祈求这些人的视线千万不要落在她身上。 白阳推开蛋糕店大门,直奔最里面的卫生间,绕过走廊,打开了一扇后门。 那里停着辆黑色轿车,司机为他打开后座车门,他拉着外套快速坐上去。 “今天任务二十分钟内解决,快点。” “是。” 白阳打开身旁手提箱,认真组装着枪支,将消音器用力安装。 他合上箱子,看着窗外,心却羁绊在另一辆车里。 “您的电话。”司机将一部手机朝他递了过来。 白阳接过往后躺去:“喂?” “Mr白,两个月的表现你让我很惊喜,今天的任务结束之后,你不用再为我做这些小小打闹的杀戮,我会让你管控我的军队。” “是吗,希望你说话算话。” “哈哈,这是你想要的目标吗?” “算不上。”白阳将枪竖起,食指抵住枪口晃了晃:“我的野心可比你想的要大多了。” “那我很期待,说不定,我也能将我的位置让给你。” 白阳笑了,瞥眼看向车内的监控,一字一句:“希望你,说话算话。” 里文森笑声洪亮,拍着皮椅扶手,颤抖耸肩:“Mr白,你的野心果然够大,我喜欢极了。” 咔。 车门打开了。 焦竹雨猛地睁开眼,白阳朝她露出呲牙的笑。 “等很久了吧?” 她忐忑心脏恢复了安静跳动。 “怎么了,脸好白啊?”白阳放下蛋糕,一边握住她的手,去抚摸冰凉的脸。 “手为什么出这么多汗啊?” 他拉住自己的衣袖赶紧给她擦,又捂住她的额头试探,没有发烧。 “是着凉了吗?我们回家。” 焦竹雨低着头,却在他要放开手的时候反握住,细微举动,白阳心里小鹿要撞死在墙上。 她把头缓缓靠在了他的胸前。 身体很瘦,窝在他怀里两个胳膊就能抱得严严实实,他一低头就能闻见来自她头发的香味。 “焦焦……” 从来没有被主动过,说话声都是颤的,结结巴巴不知下一句该说什么。 “那些人,从车边走过的时候,我很害怕,我怕他们看我,好怕。” “外面看不到车里,焦焦不要怕。” 她不知道怎么了,路过人的眼神和表情,每一个都充满敌意,她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这里,她是异类。 “不怕不怕,我的焦焦。” 白阳抱着她不断在怀里揉蹭,越抱越紧,头顶的味道好香,忍不住嗅闻,仓促大口呼吸。 “唔。” 焦竹雨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拱了拱鼻子问:“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啊?像油漆。” “油漆?” 白阳提起自己的外套低头闻,愣住了。 “之前也有,每天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有这种味道,蛋糕店里还卖油漆吗?” 他眼神扫视躲避了一圈,朝她笑:“嗯,里面装修的味道还没散去,可能是染在身上了。” “这样啊。” “不喜欢的话下次我换个蛋糕店。” 他疏忽了,这样的错误可不能再发生,好在没被发现,这是枪的硝烟味。 “白阳。” 焦竹雨抓住他外套里的卫衣,犹豫不决仰起头看他,湿漉漉眼珠萌化了心。 “我不想画画了,那个学校,我也不想去上了。” “只要焦焦开心,想做什么都行!” 不会被责怪的,她挣扎许久心里压力,被轻而易举的原谅了。 白阳捧起她的脸,吻的熟练,轻易落在她的唇上,言笑晏晏:“我的焦焦,在我身边做什么都可以。” 他的焦焦,只允许做他所允之事。 那是爱他的烙印(H) 淫水肉柱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响亮一声啵,阴唇颤抖一收一缩,很快涌出了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无论怎么射都还是会流出来,即便他顶的再深都没法阻止,真想拿东西塞住! 想了想白阳又放弃了这个念头,他好不容易才在她面前树立起来的形象,不能因为一己私欲毁掉,起码现在还不是时候。 “焦焦,明天我带你去见我的妈妈。” 她累昏歪过头,胸前起伏,喘气声应接不暇,迷迷糊糊的状态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睡吧,睡着就好了。” 腿很酸,肚子也疼,哭红了眼,她累的实在不想睁眼,被他抱在怀中,委屈哼哼唧唧。 背上的手轻拍安抚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不知道的是,白阳用手指尝试很多次把流出来的精液重新填回去,不停往阴道里面戳,反反复复。 不甘心的他,一直等到第二天再清理走精液,苦恼纠结,为什么每次都内射,却不见一点动静。 入秋的天泛凉,出门前,白阳为她带上了围巾,套上粉色针织衣,胸前纽扣每一个系的都很整齐。 她把冰凉的手放进了外套口袋,白阳搂住她的肩膀,打开车门,贴心到每一个动作熟练,不漏任何疏忽。 去疗养院的路上,车里安安静静只有车外疾驰过的风声嗡嗡响,她认真坐在那捂住自己的手指,乖的像个娃娃。 “待会儿我妈妈有可能会失控,所以我们不能离太近。” 焦竹雨点了点头,本意也是陪着他去的。 她想起来,在爱尔兰医院时,他的哥哥说过:“你妈妈,不是被转去国内的医院了吗?” “我哥在忙着跟那女人备孕呢,没时间照料妈,送来这里,一是为了躲我爸,二是这儿的医疗条件也不错,看能不能治好她。” “备孕……是跟那个姐姐吗?” 诧异她会提出来这个问题。 “你还记着她呢。” 她记得很清楚,那是第二个教会她画画的人,就是温柔的姐姐,跟奶奶一样,没有嫌弃她是个傻子,还帮她上药。 白阳不语,那女人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 “白阳先生对吗?” 门口的护士确认了他的身份:“请跟我来这边。” 疗养院是个全方位封闭式的大型医院,往里面走的越深,门就越多,每经过一个走廊都要打开一道门锁,这里像个监狱。 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白色,走廊外的阳光照进来,有种身居天堂的梦幻感,安静,阂人。 “这间就是了。” 大门上方的数字是6089,推开沉重的门,前面还有个铁门尚未打开,病房很大,只是满屋杂乱,被撕碎的枕套,被子,海绵垫包裹柔软桌椅板凳,都摔在地上。 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床边,手里还在撕着什么东西,她穿着病号服,光着脚,肥大的裤脚已经垂到了地上,埋头一声不吭忙碌着手中的动作。 护士将钥匙交给他后便退了出去。 隔着铁门,白阳朝里喊了一声:“妈。” “我是白阳。” 嘶啦—— 她手中的是另一个枕头,成功撕裂了枕罩,里面大量毛絮漂浮出来,忽然狂笑的声音尖锐刺耳,疯了般大幅挥舞起手臂,那些毛絮挥在空气,蔓延漂浮整个房间。 白阳看出她的害怕,挡在了她身前。 “妈!我是白阳!” “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继续沉迷在这有趣的破坏游戏中,拿起旁边被掏空的枕头往空气里挥打,羽毛飘了过来,焦竹雨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她突然停下了动作,弯着腰缓缓扭过身体,透过发丝看向门外两个人影。 白阳松了口气,皱着眉抓住面前铁门栏杆:“妈,我是白阳啊,不认识我了吗?” 梅语芙朝他们冲了过来,撕心裂肺冲着铁栏外吼!焦竹雨被吓得腿软,惊恐连连后退。 而她也看到了长发下那张脸,秀气文雅,螓首蛾眉,她脸上残留的淤伤打破了这份陶瓷般美感,甚至头发稀疏,不难看出是被扯拽的后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见吓到她了,梅语芙开怀大笑,白阳只跟她隔着一个铁门,无动于衷,更像是在例行公事问:“在这里过得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她不说话,只是狂笑,抓着栏杆开始摇晃起身子,她想要卸下面前铁栅栏,用尽了力气也晃不动。 “我哥让我来看你五次,如果你还是没有好转,就会被送去瑞士安乐死。” 白阳想让她认真听懂这段话:“好好治病,如果不行,你只有死路一条。” “那你呢!那你呢!”梅语芙朝他瞪大杏眼嬉笑:“你不死吗!你也姓白,你去死,你去死!” “她,她!”梅语芙把胳膊伸出栏杆外,指向焦竹雨,看向白阳,笑的兴奋跺脚:“她也会死,你不死她就死!哈哈你们都死,你让她死啊!” 白阳将钥匙扔给了走廊站着的护士,面无表情搂住焦竹雨肩膀转身离开。 身后她狂笑依旧不止,沉重大门关上,顿时安静走廊,心脏突兀沉下。 “她要被安乐死吗?”坐上车,焦竹雨忐忑问。 “心疼她?” “不是,只是觉得很意外,她会变成那样。”原来人疯了,是会变成那种可怕的样子。 “是我爸一手造成的,把她关在地窖里几十年,无论什么人都会变成那样。” 心脏咯噔一声。 焦竹雨情不自禁抓住了针织衣,胸口闷痛,难以想象几十年,是怎么过来的。 看到她的反应,他继续说着。 “我爸从小就对我们兄弟俩要求严格,他把我放养在草原上,一天如果不杀五只鹿交给他,我就要跪在地窖门前,看我妈挨打。” “他想把我变成跟他一样的畜生。”白阳把身体探到她的面前,笑的惨兮兮。 “可好在,经历了那么多痛苦,终于让我遇上了你,这一切都很值得,你也要这么想,好吗?” “想,要想什么?” 白阳拂起她落肩的发尾,掺在手指中间细细揉蹭:“当然是想我们经历的痛苦,都是在为以后的幸福做铺垫。” 他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伪装,唯独对她这份心是真的,可却也只有这个她太想要。 趁她睡觉的时候,他也偷偷吻过她腿上的疤,自私就当那是爱他的烙印。 既然会分神那就永远记住(H) 客厅电视里正放着一部温馨的英国爱情电影。 窗帘紧闭的屋子这里像个大型影院,只有他们两人。 白阳的胳膊搭在沙发靠背上,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撩起她秀发,缠绕在食指。 注意力没有在电视机,每隔几分钟就会去看她的脸,看的很认真,专心致志盯着下面那一行字幕。 手机铃声破坏了这份宁静,白阳伸长胳膊,捞过放置在茶几的电话接下。 “哥。” “你去看过妈几次了?” “叁次啊,每次我都跟你说。” 他声音尽量放的很小,不打扰到她,但还是看到她皱起来的眉头,白阳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巴:“快说,我在看电影呢。” “看个电影至于那么小声,做贼去了?” “不是……” “她的精神状况如何。” “还是那样,治疗不起作用。” “爸他已经找到国内了,如果有突发状况,我会立刻派人把咱妈送到瑞士进行安乐死。” “哈?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他也不知道妈在哪里。” “别小看了他的手段,挂了。” “哦好。” 白阳正要拿下手机,又听他忽然一句:“你要当叔叔了,十个月之后。” “啥!”他不由提高了分贝,赶紧又挡住嘴巴:“你们不都一年了吗,怎么突然就——” 话没说完,白云堰就将他打断:“试管婴儿。” 试管婴儿? 对啊! 他白阳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办法,真是蠢得有够可以。 挂完电话后,他便拿起手机着急搜索,还没打开网页,焦竹雨便喊了他一声。 “白阳。” “啊!” 吓得手机成了烫山芋,在手里扔了两下,最后啪的掉在了地上。 “你在干嘛。” “没没拿稳。”他弯腰捡起吓得赶紧把手机关灭,扔到桌子上后一把将她抱住,靠在她肩头笑嘻嘻的往她脸上亲。 “怎么啦焦焦。” 焦竹雨放下遥控器:“电影看完了。” “是吗,这么快就结束了。” 屏幕上已经出现了黑屏白字的演职表:“好看吗这电影?” “你没看吗。” “我全程都在看你啊,哪有心思去看电视。” 她哦了一声:“还行。” “什么?” “我说这个电影还行。” “嗯。” 白阳不是很关心这个电影,他盯着软翘的嘴,咬住了她嘴唇,摁住脑袋,吞吐舌头,口水,往她的嘴里一顿乱塞。 她的牙齿都被磕痛了,手臂推的酸麻,他就像个铁人一样,怎么推都动不了。 接吻总带着一股子仇恨,仿佛只要她的嘴里有一丁点空气都是罪恶的,逼的只能从他口中夺回来,大口大口呼吸,接纳舌头进入。 “唔……” 好讨厌他这样子。 “唔你走开,走开。” 焦竹雨咬住他的嘴皮子,牙齿一紧,用力将他推倒在了沙发上,抹抹自己的嘴唇就跑去了卧室。 “嘶……” 白阳拇指摁着下唇瓣,疼的急眼,他翻下沙发,跑到卧室找人。 “焦焦~” 撒娇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她把头蒙在被子里,下一刻就是沉重的扑压,用力把她身体摁下去,成为树袋熊扒在她身上。 “怎么了啊?看电视前还好好的,我做什么焦焦生气了,你说我改嘛,下次我就不会犯错了。” 她想把被子从他身下拽过来,可他压的实在是太紧了。 气的眼红:“每次都是这样,我想跟你做点什么你就只会分神看我,我想跟你一起看完那部电影讨论,你也一个画面都看不进去。” 他打死自己也想不到是因为这个理由生气:“我看着你就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我也好难受,我就是没办法,对不起,我想想办法改正。” “那不然焦焦把内容讲给我听好不好?你说出来我就能记住了。” “我不要说!” 她置气把眼闭上,一刻也不想看到他。 没过一会儿,白阳从她身上起身了,又光着脚跑去了客厅,传来咣咣当当的声音。 把那电视机放在柜子上推进来了,插座摁上,又开始从头播放起了刚才那一部电影。 焦竹雨忽然被他从床上拉起来,跪到了床上,面对着电视。 “你要干什么。” 白阳爬上床从后面搂住了她,将她的睡裙直接掀到腰处。 低头咬住自己的卫衣边角,手法慌张解开裤绳。 “你干什么!我不跟你做爱!”焦竹雨吓急跪着往前爬跑。 白阳眉头一皱把手臂抱紧,半软龟头对准前行通道后,吐掉卫衣说:“只有这样我才能集中注意力看电视,操着你的时候最不会让我分神,我们把这个电影再看一遍。” “我不要!” 最后一个字惨叫破音,她前半身痛苦往下贴去,入洞肉棒极力把她戳穿,占领娇地为非作歹,乱捅一气,他浑身都是兴奋的状态。 这个办法确实让他集中了点注意力看下去了电影的画面,当然他更兴奋的是他哥刚才提出来的方案。 试管婴儿,一个能绝对让她怀上自己孩子的办法。 “额!啊哈!” 爽的脊背酥麻,啪啪直捣花心。 她的屁股在他手中被迫撅高,焦竹雨哭泣哆嗦,向前移动膝盖,肚子被棒子戳的好痛,喊叫凄惨一个劲往前爬。 “我不要,不要做爱,不要做爱呜……” “焦焦快看。”肉棒慢下激烈拍打,强迫抬起她的下巴直视电视:“他们在接吻了,像不像我们刚才那样互相啃?但是他们比我们熟练多了。” “我不!我不看啊!” 她喊的打嗝,惹来背后一阵轻笑:“是肚子里面的东西吃的太胀了吗?” “出去啊——” “嘘!保护好嗓门,我可舍不得你叫出伤,我会让小焦焦高潮,嗯?别挣扎,反正也逃不了。” 他的手移到,那往前爬了点的膝盖下,摁着用力拖回去,离想跑的距离又远了一步。 “你看他们也要跟我们一样滚上床了。” 他不知羞耻地介绍着电视机里的画面,逼着她一遍又一遍回想剧情,肚子里明明痛到不行,又期待着下一刻棒子无意识划过敏感的点。 白阳抓住发根让她轻轻抬起了头,眼睛的视线不曾离开过画面。 啪,啪啪啪,啪。 她根本听不到电影声,只能仅靠着那些字幕,这部电影也成功让她铭记,每每回想起来都是崩溃,再也不会看第叁遍的程度。 可她原本期待的讨论剧情,也成了白阳捉弄她的手段之一,演员在接吻的时候,在床上的他们,又在做着哪一项的步骤。 父子 为了防止于絮出现意外,白云堰将她身体能动的地方都绑了起来,脖子也不例外,项圈固定的铁链另一头,拴在墙壁嵌入式铁环中。 这是他们经历一年多怀上的孩子,就连试管也是费了好些心思才成功让她受孕,不能出任何差错。 卧室里的监控又安装多了些,保证没落下每一个死角。 她就像具木乃伊尸体,静静在床上浑浑噩噩度过每一天,沦为他的玩具,成为时而被发泄的玩偶,除了意识和说话外,没有任何自主行动能力。 就连身体和命运都被掌控在他手里,于絮清楚知道自己的下场,除了变成他的禁脔,她已经没有任何存活下去的价值了。 哦,为他生下孩子,也是她的价值。 “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白云堰将手放在她的胸上,轻缓揉捏着她的胸部,减少孕期胀痛感,让她多舒服些。 她过得很累,明明每天都躺在床上,双腿好久没有下地走过路,却还是一种身心交瘁的疲惫。 “你杀了我吧。” 于絮哽咽乞求,眼泪怔怔冒出。 白云堰知道是他亲手带给她的绝望。 “我很喜欢你这副表情,因为只有我才能欣赏得到,或者说,你这样的表情是因为我而露出。” “你的每一个举动都会让我失控,不是我在操控你,是你在操控我。”他继续为她捏着舒缓。 “于絮,你已经控制我很久了,这样的结果也是你自己造成的。” “我没有,我没有!”委屈憋了很久,从被受孕以来,到现在过去了叁个月,第一次忍不住的放声大哭,就连知道自己怀孕那一刻也没这么痛苦过。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我不离开你,你给我行动的自由好不好?我听话,变成你的狗也行,不要绑我。” “这些话太没说服力了,至少我得确认你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出生。” “呜呜,那如果我生出来了,你就会,不绑着我吗。” 他手法充满温情抚摸上她的脸,像是在表白成功那样露出自信而放荡的笑容。 明明该风流多情笑眼,偏偏自始终专一,对待一头猎物吃干抹净也不放手。 “我刚才说过,无论什么样的结局都是你操控的,是你在控制我,我只是你的傀儡。” 他在找荒谬的借口来搪塞她,于絮求过很多次了,他永远都不知道,当她躺在床上一天又一天,看着自己肚子一点点变大,那种无力挣扎的心痛感,不想怀上这个孩子,又要不得不迎接它的出生。 “别露出这种哭丧的表情,什么时候也对我笑笑,不单单是你跪下来做狗,求我的时候,刚来我身边的那两年你不是最会使怪,用那些小心机的招数讨好我吗?” 想到这,他倒是先发出了忧郁叹气声。 楼下,传来大门哐哐被砸的噪音。 他放开手,将被子拉到她的脖子遮盖住银色项圈,抚摸宠物的手法,熟练温顺的拍了她脑袋两下,起身离开。 白云堰走到门前,打开墙壁上的可视电话。 看清来人,收敛了嘴角的严肃,惊诧无比。 外面的人对着墙壁的监控看了过来,眼睛一眯,尾部的皱纹挤成条条褶皱,沧桑却不老气,利刃化成眼刀扎过来。 “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他的嗓门深沉,隔音极好大门,也招架不住这声穿透力。 白云堰将门打开了。 白锐锋披着厚重黑色毛呢大衣,胡渣在下巴尽显,狭长眼尾隐忍怒意。 “爸。” “她在哪。” 白锐锋一手抵住门框,往前进了一步,怒色严厉声音充斥压迫感:“她离不开我,你把她从我身边弄走,等于让她慢性自杀,你想看着你妈死吗?” “您说错了,我在想办法为她治疗,我甚至为她找过很多医生,她在您身边才最有可能死。” “你真这么觉得,她离了我就活得下去吗?一个被我养残的女人,让她突然接触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她只会想办法自杀,或者她杀了别人,只有我才能控制住她,她是我养出来的猎物,你控制不了!” 白云堰不得不承认他话里的真实性,因为她的确杀了一个人,疯子的她,脱离了人类秩序,成为最原始,没有思想的野兽,只会服从原本的主人。 “爸,您调教的真的很有一手。” “你觉得我需要你的夸奖吗。” 他扯起随性的笑容,忽然被他抓起了领子,强烈的压抑感足以无法喘息,不相上下的身高,白云堰却迫于压力踮起脚尖。 白锐锋咬碎了牙,吼声反问:“她在哪!” “如果我不告诉您,您会怎么办?” “除了杀死我的亲生儿子,我还能该怎么办!” 白锐锋看着他的眼睛,表情犹豫侧了一下脑袋。 “让我猜猜,难不成会是在白阳那里。” “果然是我教出来的儿子,被猜中了表情也不动一下,可你越是这样的脸色,我便越确认。” “既然我找到你在哪,你觉得我还会找不到他吗?” 衣领被松开瞬间,他有股想大口呼吸的冲动,生生忍下。 白锐锋肌肉僵持勾起嘴皮,看着自己亲手带大的儿子,十分满意:“我也算是后继有人了,不枉费我曾经对你们的教育,你现在既然可以独当一面,也要带着我的基因走下去。” 威力的声音最能激起人心叛逆德行。 白云堰从没过这样想用力反驳他的念头,即便之前一直做他的杀人傀儡,也从未想过光明正大跟他对着干。 被服从惯的男人厌恶这样的表情,冲过去想抓住他头发,手又硬生生忍住停在半空。 指着他,面目狰狞:“你是我的儿子,长这么大,我懒得对你动粗,把我对你的教训记在骨子里,敢骑到老子头上,就好好看看你弟弟的下场是什么。” 毙命 白阳又去为她买蛋糕了。 常年天气都是一个样的地区,今天忽然下起了小雨,这让无聊的焦竹雨终于有事情可做,将房间的窗户每一个都关上,跑到二楼再到花园,她把外面已经放置很久了的画架收到屋里。 经历过风吹日晒的实木画板,边角已经出现了生锈,板面也裂开几条缝隙,没了开始那样的光泽度,手指抚摸上去很粗糙。 她将画架和颜料丢在了客厅里最不会碰到的角落,还用了一些室内绿植挡起来,仿佛只要不看到,就想不起她画画不好的事实。 正要把通往花园的门拉上,大门外驶来一辆车,停在了外面。 黑红配色加长款轿车,那不是白阳的车。 焦竹雨跑到玄关穿上鞋子,刚打开门,门外就已经出现了个男人准备敲门,将她吓了一跳。 “你是?” 国字脸的亚洲男人面无表情,从西服口袋拿出枪,举起摁在她的额头,沉重枪支冰凉刺骨,她脸色发白,心脏狂跳比燥耳雨声来的还要猛烈。 “请跟我走一趟。” “人呢啊!” 白阳踹翻了花园里藤架,怒目跋扈朝身后人身上踢去:“我他妈让你们看的人呢!人呢!” 被踹的人往后趔趄:“已经在全力寻找了,抱歉,是我们工作的疏忽,没想到居然有人会——” “你没想到居然有人会来到这地方,所以就在车里放松了警惕是吗?我要是知道没人会来这,我他妈让你们来监视干什么!” “对不起先生!” “操你妈!”白阳抡起拳头砸在他脸上,旁边的四个人站着在原地,垂着头不敢吭声,他发了狠毒打,眼睑暗红了一圈:“人要是有什么事儿,看看你们的人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 “给我找,找!”嗓门暴怒,扯着脖子青筋赫然显露,面红耳赤。 “是,是!” 被打倒在地的男人匆忙爬起来,跟着那些人快跑了出去。 白阳咬牙回头怒视花园里每一处,天空还下着毛毛细雨,阴暗午色,气氛压成一团漆黑云雾。 焦竹雨,焦竹雨。 他隔这么久才做了一次任务,偏偏就今天出去了,却还让人逮到机会,绝对不可能是她自己逃走。 谁?谁会想用她来威胁他,是上几次杀的那几个人报复者,还是说,是苏和默? 不,没有人会知道她在这,他将她在国内所有的资料存档都抹掉了,没人会知道她的存在,就算想调查也不可能找到这里来。 为什么,偏偏是今天他要出任务的这天,可恶,可恶! 白阳砸着围墙,拳头关节皮肉裂开,反反复复自虐捶着,另一只手不受控制,狂烈抖动,瞳孔散大,心跳突如其来狂跳,他无法抑制,暴虐加快速度猛捶。 “妈的!妈的妈的!” 围墙捶开了几道石砖裂痕,雨越下越大,白阳在客厅角落找到她逃避画画,而藏起来的颜料。 保镖匆匆忙忙跑进来,告诉了他消息。 “先生,找到线索了,她是被您父亲的人给带走了,我们还在派人加急搜索她的位置。”男人的脸上还带着被他打出来的拳伤,迫切汇报,希望能弥补一点过错。 白阳撑着膝盖起身,两手插进风衣口袋疾步冲冲朝外走。 保镖恭敬低头,忽然,脑门上抵住了一个冰凉的家伙。 没有消音的枪声在屋内还残留着刺耳的回音。 白阳从里面走出来,阴沉暴戾,抬起拇指擦去鼻梁溅上的血,小指上还勾着枪,头也不回命令:“尸体给我弄干净,不要让我看到屋内有一点血,两个小时内把焦竹雨给我找到。” 他拉下驾驶座的司机,上车关门,直奔医院。 白锐锋无非就是想找到他妈妈,拿了焦竹雨来威胁他,那既然如此,他白阳也能用那女人来威胁,反正都要送去安乐死的人了,只要有了把柄,还有要不回的人吗! 他到了疗养院发现,门口居然有两个白锐锋身边的人,穿着统一的服饰,右肩有着相同名片,是白锐锋名下公司图标。 “妈的!”居然被抢先一步。 白阳绕到另一个围墙,将车紧靠围墙停下,他爬到了车顶,翻过两米高的墙,蹦到内院,找了一位医生,强行压制他往梅语芙病房走,一路上用他的指纹打开几道门锁。 阴沉雨天,医院的走廊光线也暗淡,最后一道走廊门锁打开,那间病房的大门敞开状态,里面传来狼嚎鬼叫的声音。 白阳扔开医生衣领大步跑过去,听到扯着嗓门哈哈大笑,令人毛骨悚然凄厉,别说是耳朵,脑子也嗡嗡作响。 “这里好有趣,我不走,我不走!真正该走的人是你啊啊!” 白阳冲到病房门前,梅语芙扑到了白锐锋身上,夺走他大衣口袋里的枪,呲牙笑着扣下扳机,朝他肚子崩了上去。 举高在空中的巴掌还迟迟没能落下,他高壮的身体如一座铜像般,缓缓往下倒。 “哈哈,哈哈!我不走,我不走!谁都别想让我走!” 砰——砰! 对着地上的男人连开了几枪,痴迷射击快感,两发,四发,六发…… 子弹没了,她连扣了几下扣板都没响应,无趣扔到地上,踢到了他的脸旁,白锐锋痛苦僵如尸体,用力咳出来了一滩脓血,五官裂开皱纹,撕毁他俊容。 “什么,还没死啊。” 女人好像恢复了神智,穿着松松垮垮的病号服,蹲到他面前,嬉皮笑脸的一只手撑着下巴端详他:“你像条狗,总说我是狗,你才是狗。” 抽搐的五官极微不协调,背上和肚子血流不止,白锐锋一瞬苍老,挤着脸上密密麻麻褶皱,伸出手颤着抓起手枪。 梅语芙还笑个不止:“你活不成了,你要比我先死了哈哈哈,我会比你活得久,你去死,快点死啊!” 他鲜红的血唇扯出了一抹笑,拇指将枪上膛,一声脆响:“傻夫人,这里面,一共七颗子弹。” 他话音刚落,快速举起枪对着她的脑门摁下,一发毙命,穿过鼻骨的子弹留下一个大窟,鲜血从黑窟窿里流出,临死前的眼睛睁着,直愣愣后倒。 白锐锋扔下枪爬到了她的身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用力禁锢,头顶脚步声,他失去血色疲惫的目光,看着白阳走来。 想问焦竹雨的位置,可他却连个嘴皮子都动不了。 白锐锋难以喘息声音,哽咽用力,抱着女人,把她正在流血的头摁到怀里:“别救我,滚。” 他身上的血横流不止,房门外的医生看到这一幕血腥,跪地呕吐。 “快滚!” 白锐锋用尽了浑身最后一口气,吼断气息,口吐鲜血,受着皮开肉绽剧痛,窒息在死亡尽头。 白阳眼睁睁看着他离世,他抱住她的胳膊也捏到变形,连死了都不忘拖着她一块下地狱,恐怕在击毙她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不停地求死神将他带走。 孩子(H) “白阳,白阳。” “嗬……嗬!” 他突然双腿抽搐,瞪开眼,下意识抓住她伸过来的胳膊拽进怀里,焦竹雨被吓着,惊呼推他,手腕捏的骨疼。 “你干什么,我只是看你做噩梦才叫你,别抓我!” 白阳吞着口水,压不下惊悚噩梦,他搂住她的腰,将被子拉在两人头顶,侧过身把她完全抱住后,安全感才让情绪稍显冷静。 “抓痛你了,对不起。” 声音听起来很虚,看不到他的表情,焦竹雨凭借着感觉,摸上他的脸,发现满头都是汗水。 “你怎么了?从上次我被人绑走开始,你就变得经常做噩梦了。” “对不起,我不会让人再带走你了,对不起。”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没有受伤,你也很快就找到我,把我从车里救出来了。” “我害怕,对不起。” “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焦竹雨捧起他的脸,适应了模糊光线,额头紧贴着他,浓密眼睫眨动,剐蹭她的皮肤,仓促的呼吸尽力在两人脸上拍打。 他感受到唇近在咫尺的存在,摁住她的脑袋贴去,含住双唇吐了舌头,焦竹雨配合张开,接纳他的吻。 被子里的空气压抑不流畅,过度接吻,只会让氧气变得愈发稀薄,呼吸越来困难,她有点难受哼唧出声。 “焦焦……” 嘴里残留他太多口水了,还没来得及咽下就往嘴边流。 “我想做爱,我忍不住,好嘛?” “你在求我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 但没有等待回答,就将她压倒在了身下。 被子从头顶掀开,看清他的脸,眉头依旧苦不堪言紧皱,还是很痛苦的表情。 焦竹雨虽然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但她隐约有听到,他看到了他爸妈离世的场面,应该是因为这个吧。 白阳将她的双脚扛在肩上,疲惫垂下眸,拉着裤子,撸硬鸡巴。 只有做爱才会让他分神,不会想那么多痛苦的后果,万一失去她该怎么办……万一她不在了怎么办。 噩梦里反反复复做的都是这些,他真的害怕,自己做得到像父亲那样,死前把她带走,但做不到这一生没有跟她过完,就中途离开。 “白阳。”焦竹雨伸出手抚平他眉头,插进速度太快,突如其来腹胀,疼痛抓住他肩头惨叫。 “啊!慢点插,呜呜慢点插!” 没有像之前那样先把它玩弄到出水,阴道本身脆弱,受不了这样涨裂疼,她抓狂尖叫:“白阳!咦啊白阳呜呜!白阳!” 焦竹雨抬起了胸部,大口呼张,惨叫哭泣。 白阳与她十指交扣,弯下身,轻啄着脖颈的细肉,怜惜她,嘴上轻缓,身下却残暴狂撞,把她顶的眼泪狂流,身体没有间隙,上上下下撞击,呼吸一口氧气都那么艰难。 “白……啊白,白阳,轻点,嗬啊,轻点,好疼!” 焦竹雨声泪俱下,结结巴巴哭求:“顶到子宫,啊那里是子宫,白阳!” 声音哀叫,夹杂屈辱的隐忍,软绵又温顺,他肆意妄为的冲撞,闭眼忍着射精冲动,把她十指扣紧的手,压在枕头上低声喘息。 每一声从喉咙压抑深处轻轻叹息,极为性感,展开噩梦束缚,痛苦的神情,出现反差极强潮红,蛊惑人心涩意。 “忍一下,焦焦,就差一点了,忍着。” 但这一点却折腾了她一个晚上,把她翻跪在床,咬的她后背全是密麻斑驳的吻痕,就连大腿内侧也不放过。 焦竹雨睡着都在哭,趴在床上将手握成了小拳头,压在胸前,一吸一顿地哭泣。 白阳拿着用温水打湿毛巾过来给她擦脸,把她难受的睡姿给放平了,脸上怎么擦拭折腾她,都困得睁不开眼. 腿中间的精液在流,固执的念头又来了,这次索性也不忍了,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掌心大的玻璃圆球,原本是用来固定在柜子上的把手,掉下之后本该扔的,但他发现这个弧度很适合塞到她身体里,所以就清理干净一直保留着了。 趁她睡着把精液都塞进去,为了不让她难受,又用手指做了一会儿扩张,才再将圆球捅入。 粉肉阴道口在玻璃折射下,软肉娇嫩像是刚生长出来的新肉,比婴儿口腔都要嫩,有力吸吮紧吸,他对这幅嫩肉小穴爱不释手,揉了好一会儿。 白云堰在叁天后给白阳打来了电话,说是爸妈的丧事已经处理好了。 他们的尸体埋在了伯利兹,两人生活了半辈子的地方,就连棺材也只用了一个,将他们放在一块下葬。 毕竟是连死前都抱在一起的人,不这么做的话,还真对不起白锐锋良苦用心。 “哥,我想问问你试管婴儿的事。” “现在问我没用,等你年龄够了再说,才二十岁就想让一个女人怀孕拴在身边,呵。” 赤裸裸嘲讽的笑声,白阳也不甘示弱:“用了五年都没让人怀上孕,不配笑我。” “小子,真以为隔着大洋我没法收拾你?” 白阳头一次这么有底气跟他硬刚:“我有跟你作对的资本,我有本事,所以,不准笑我。” “别以为在那里风光无限,就不用回国了。”白云堰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意大利混出来的名堂。 “怎么会,我还等着抱我侄儿。”他听到了屋子里的动静:“先挂了,她睡醒了。” 不给结束语措辞的机会,白阳利索断了音。 在搬来意大利到现在,已经有一年多,但她肚子还是迟迟没有动静。 白阳询问了意大利医生关于试管婴儿的过程,并不复杂,甚至很快就能定下整个方案。 但他总觉得应该再等等,具体等什么,他也不知道。 两个月后,焦竹雨怀孕了,自然受孕。白阳头一次觉得自己直觉,居然可以这么准,就像跟这未出世的孩子,有了心有灵犀一样。 孕肚(H) “为什么要搬来这里?” “我以为,焦焦会很喜欢这个大草原。” 他认真为她梳理着长发,焦竹雨坐在平房院子里摇椅上,放眼望去,一望无边的草原空阔感异常寂寥。 也说不上来有多喜欢,方圆百里只有他们居住的这一间平房,比之前的小花园要简陋多了,房子布置的藏风韵味,就连门旁也挂着风铃和捕梦网。 装饰温馨了许多,甚至在下午,还能看到远处的牧民在放羊。 蓝天白云下的草原,别有一番异域风情味道,羊儿们散漫走在远处,不时的低头啃草,蔚蓝的天空又不得不让人心情开阔,大概是搬家的原因,刚来的一周,她心情都很好。 可逐渐看多单一的景色,焦竹雨便没来由烦躁,怀孕时也有应激反应,常常伴随着强烈的呕吐,无法入睡,夜晚刮风的草原,木质房门被吹得吱呀作响。 焦竹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多虑,她总觉得白阳搬到这,只是为了更好的阻挠她可能会有一丁点逃跑的念头。 毕竟在这里根本没有方向感,出行只能依靠车子,连外人找到这个地方也很难,但他却说,只是为了能让她更安心的养胎。 她从来没想过怀孕,跟白阳做爱以来,除了苏和默,没有人给过她避孕药了,不是没有过,带着一点侥幸心理,但这个孩子来的还是太快。 “你最近总在叹气。” 白阳将早饭又往她的面前移了移,语气中带着微妙的谨慎:“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好的地方吗?还是你觉得不太舒服?” “有点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你在我的旁边,哪里都很不舒服。” 她低着头,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面包,并没有要拿起来的意思,而是不断地将面包片扎出几个窟窿,动作无神,透漏着诡异。 白阳失望紧张的脸色尽显,他一直都太过分重视她肚子里的孩子,每一个伺候的细节都十分小心,大概是这些举动令她烦躁了。 “究竟是哪里可以说上来吗?我能改正。” 焦竹雨又叹了口气,抬头望了一下头顶的天花板悬梁:“可能是这个房子不太舒服吧,我也很无聊,没事可做。” 他没有回应,搬出这里暂时还不行,但她又不想画画,无所事事,只能忍受孤寂。 “我今天还有事情要出去一下,你在家里乖乖的,如果有突发情况,家里每个位置的紧急按钮,都记得清楚吧?” “嗯。” “白阳。” 准备抬脚的人顿住,回头看她,悠然一笑:“嗯?” “能告诉我,你出去是做什么的?” “有点意外你会主动问我这个,应该是我最近没有给你买蛋糕和饼干的原因吗?” 焦竹雨恹恹把叉子放下:“不能跟我说实话吗?” “暂时还不行,但焦焦也可以认为,我是在工作。”他耸笑的很是随意,根本没有在认真回答她的问题,拿起衣架上的风衣放在手肘处,拐回来又亲了她一口,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家。 她一天没吃饭,坐到了院子的摇椅上,将双腿蜷起来用胳膊抱住,白色蕾丝边棉裙,风吹得地上裙摆影子在摇晃。 可口软乎的脸蛋埋在双膝间,烈日晒的脸颊微微泛红,头顶的屋檐恰巧可以挡住烈日,不被晒得那么惨,但下午的阳光依旧很强烈。 没过多时,牧民再次带着那群羊出现在了视野里,她有点羡慕,这种放牧的生活,好自由。 焦竹雨将手压在肚子和大腿下,揉着平坦肚皮,这里还什么变化都没有,却有了一个正在不断生长的生命,也是很奇妙的一件事。 很快,她便饿得受不了了,肚子不仅在叫,胃里也反出胃酸。 焦竹雨光着脚跑下地,到了餐厅将早上没吃完的面包,颤抖拿起来朝嘴里塞,噎的满嘴狼狈,艰辛咀嚼,拿起一旁干净的水咕咚咚冲咽。 踏实的饱腹感,才没了刚才腹部空虚恐惧,忘记了,不仅仅是她没吃饭,肚子里孩子也没有饭可以吃。 “哈焦焦,啊……把腿分开,别闭拢,不然我就要动手了。” 摇椅的位置有限,要坐下两个人属实有些困难,即便是迭交的姿势,或者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叁个人”。 她艰辛的捂着庞大肚子,往后靠在白阳身上,插动身体随着摇椅晃动越陷越深,肉棒在来回激插,每一下都能捣鼓出湿水,粘稠的液体咕叽作响。 烈日下,她的脸蛋泛起的不同烧灼般的红,而是湿润水嫩,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求饶。 “慢一点啊,不要全部插进去,呜呜。” “焦焦哭的好可爱。”白阳情不自禁咬着她的耳根哈气,双手强制勒住她的大腿,分叉到最开,淫穴吞吐肉棒套弄,甚至阴唇在肉棒折腾下一点点拉扯变形。 “没办法不全都插进去啊,里面在吸我,它好嫩,怎么办啊焦焦,我要控制不住了。” “呜呜呜啊!”害怕到绝望深处的她,捂着大肚子哭泣:“里面是孩子,你不能这么对待它,拔出去一点啊!会插到它的。” “插到它的话焦焦也会疼吧?那既然如此,我慢一点,阴唇要好好吸着配合我,把肉棒给夹紧,用力吃,不要放松。” 她挤着眼泪点点头,双手转成了两只小拳头,使出浑身解数去收缩阴道。 耳后传来的暗笑声更愉悦了:“我感受到小逼在锁紧了,是在讨好我吗?还是说想要更多的精液。” “拜托你,射出来,白阳。” “真心话,想让我射,还是不想让我继续干你了?” 这样的问题简直是个死亡选择,她不说话只是哭,哭声越来越大,肚子异常的弧度,把她整个身体都衬托的很是娇小,肚皮累赘不堪往下坠。 白阳终究心疼叹息:“好吧,满足焦焦,肚子里面不想吃精液的话,用小嘴舔干净好吗?” “呜好,好!” “慢慢地,跪下来。” 白阳搀扶着她的大腿和胳膊,小心翼翼将她放在了地上。 面对着的是披肩散发,裸体孕肚少女,抹着眼泪哭泣手足无措,捂住肚子在他双腿间缓缓跪下,双手又抱肚,埋下头含住褐色肉茎吸吮,小嘴撅起索吻般,把脸颊塞的满满当当。 “宝贝很在乎肚子里的孩子呢。”白阳勾着她的长发笑容淡淡,放在鼻尖下轻嗅香味:“但我知道,你只是怕疼而已。” “不过算了,怕疼也好,它都会平安无事的出生,而且你已经想好了它的名字。” “唔。” “嘴巴接好了,要吃完。” 看到外面世界她不想要这个家了 孩子在夏季的末尾平安出生了,是个男孩儿。 在医院待的时间不足一周,又回到了草原的平房里,白阳无时无刻都在她身边守着,只要睁眼,随时随地都喊应他。 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在改变,但具体是哪里又说不上来,大概是气质?在医院时候病房外经常站着一群等待他命令的人,出院时将她接上车,也看到了那些人口袋中的枪。 想起在爱尔兰的事情,他在做什么,焦竹雨也有了猜忌。 刚出生的孩子总是在哭,很正常,无非就是饿了和排泄。但不正常的是,白阳把孩子放在另一个房间里,他则自己独吞了本该属于孩子的奶水。 奶涨不舒适,被他吸得很舒服,焦竹雨依赖他,抱着他的脑袋不想让他走,明知不该这样,又陶醉其中,舒适大口呼喘,脸红情乱。 耳边是隔壁房间传来婴儿的哭闹声,心生愧疚自责,可胸口好难受,只能让孩子再等等,满足了爸爸,才能给他吃。 “啊别咬,白阳……不要咬。” 他眯眼眸光黯淡,逐渐吸不上奶水,也并没有就此放过:“我可不会留一点给那小家伙,我买了奶粉让他喝,从小就要学会独立,不能依靠着你。” “你混蛋,他才刚出生不到十天懂什么!” 白阳压住她举起来的拳头,笑着换上另一个奶子,又听到她舒服的颤叫。 “要怪就怪他是个男孩。” “啊,你神经病……呜啊!” “听话,不然下次奶涨你就只能自己挤出来。” 焦竹雨委屈红眼,像个兔子软巴巴瞪他,心化成了一滩软绵,白阳捧住她的脸不停啄:“放心,我可舍不得浪费呢,挤到地上我也舔干净。” 生完孩子后,她拥有了网络,这是被带到意大利的叁年来,第一次可以上网。 而她之前也没有一个能用的手机,白阳教着她怎么使用。 国内的新闻铺天盖地,她都不知晓,翻来覆去的看。 白阳又开始经常出门“工作”了,怪不得会让她使用手机,估计是怕她一个人在家里无聊。 哄睡了孩子,焦竹雨坐在沙发上本想看电视,无聊中不知不觉拿起手机看起来,点开新闻的界面,一个名字赫然勾起她的思绪。 画家苏和默作品即将大展亮相博览会。 在点进去之前,焦竹雨隐约能猜到,他现在会是什么样的地位,才能被放在新闻上。 当地赤手可热的画家,独一无二的写生派作品,第一幅画作的图片便是蓝天,蔚蓝的空白云十分简单,可又异常熟悉,栩栩如生动人,仿佛她现在只要抬头仰望,好像他们看的就是同一片天空。 不会忘记,苏和默教她画画时,第一个让她画的便是蓝天。 “不是真实的蓝天,而是你脑袋里面的蓝天,你想它是什么样子就把它画出来,每个人的脑子里应该都有不同的蓝天。” 当时,他好像是这么说的。 越往下滑动,看到他杰出的成就和一系列得奖的作品,心里越是压抑不甘。 好奇怪,这种感觉,居然把她折磨的有些想哭。 焦竹雨抓住胸前衣服,眼泪不知不觉堆积漫出,她抬起头,想将泪收回去,脑袋里又回忆刚才看到的照片。 苏和默带着咖色贝雷帽,手握画笔微笑站在一幅画前,接受着采访的照片,成熟稳重的人跟记忆里大不相同,一切都在变。 没错,都在变,全部都在变,只有她,被困在原地里,她还答应过苏和默,要在顶峰相见。 可为什么,他在顶峰了,自己呢。 焦竹雨认真想,来意大利目的是什么,跟着白阳为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才二十岁就跟白阳有了一个孩子,无所成就,不断刷着手机上的新闻,弥补空虚。 “啊!” 她崩溃将手机摔在地上,反复询问着自己,哪一步出了差错。 “不对,不对……”全都错了,跟着白阳开始,就全部都是错误了。 门外传来了车声,白阳踏步归来,打开门:“宝贝,今天没什么工作,顺路给你买了蛋……糕。” 他还没换鞋,便看到了她蹲坐在沙发上,痛哭流涕的望着他,地上是被摔烂的手机,害怕抖动的人攥着拳头把胳膊压在胸前,哭的极其不甘,朝他看过来。 “怎么回事!” 白阳扔了手里的大衣,匆忙跑过去,她却用力将他拍开,哭着质问:“你答应过我,说会让我成为最有名的画家,你说过的,为什么,不算话了!” 那是来意大利第一年的事情了,她沉迷在画画里,为了给她树立起他自身伟大宽容的形象,信誓旦旦的一句承诺,其实也根本没想过,到头来捏碎她画家梦的人,还是他白阳。 “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啊?”白阳苦笑着去擦干她的泪水:“不是焦焦不想画画了吗?你觉得画画很痛苦,还把画具全给藏起来了。” “呜!可是你……可是你答应过我!一句都没有实现,你说过很多次,我会成为画家!我画的画很棒,可我现在,就被你关在这个房子里,就只为你生出了一个孩子,我,没有任何价值。” “胡说什么呢焦焦,我就是你的价值啊!你有我,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有了个家,这是我答应过你的。” “我不需要。”她哭着摇头,将胳膊从他手里抽出,怎么豁然开朗的一瞬间,居然是在这个时候,一切都太晚了。 白阳僵硬笑了一声,不知所措表情掩饰着躁动。 他将头发往后推去,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嘴角的弧度渐渐消失,弯腰把她抱起来,朝着卧室里走去,依旧不顾她的挣扎。 “我看你就是自己一个人呆久了,胡思乱想,我们来做爱,把你这点想法分散掉,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白阳!你骗我的对不对,你一直都在骗我啊!” “嘘,别吵醒了孩子,乖乖的,我让你爽,高潮就不会去想了,我一定会让你高潮!” “滚开,我不想跟你做,滚开!” “别吵了!” 他许久没有这么粗鲁的吼过,焦竹雨躺在他身下掩面大哭。 头痛欲裂,白阳举起正在胡乱发抖的手,摁着太阳穴强忍凶煞。 就不该让她接触到外面的世界,即便是网络也不可以。 折磨她变回傻子 又搬回了镇上那栋洋楼里,而这已经是孩子一岁的时候了。 白阳在楼下做着早餐,炉子里现烤的面包散着奶香味,脚边堆放着孩子随手乱扔的玩具。 他摘下手套捡起,放进盒子中一一摆整齐,烤箱发出叮声,又忙活了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上下来的人,在身后一把将他给抱住。 白阳楞了一会儿,很快回过神,把面包拿出摆在盘子上。 “很快就好了,等饿了吗?” “生日快乐,白阳。” 啪。 脱离手指的松软面包砸在地上,一面扁平。 背后的人将脸蹭上他的后背,软乎乎的语气又道:“生日快乐。” 他低着头,强行装作没发生过,把剩下的收拾好。 “焦焦,我说过自己不会再过生日了。” “可今天就是你的生日,五月十九号,我送上一句生日快乐也不可以吗?” 不过生日的原因是因为她,这句生日快乐听起来也更加荒谬。 白阳摘下手套,转过身搂住她的腰:“你有什么事儿想求我吗?” 她露出了笑,寡淡凄凉。 “记得你之前答应过,要让我成为画家。” “一年了,我以为你已经打消了这个想法。” “你不帮我吗?这是我们来意大利之前就说好的,到现在你也没帮我实现。” 白阳宠笑拍拍她的脑袋:“去叫孩子起床吃饭吧。” “白阳!” 她倔犟声音染上了哭腔,揪住他的衣服,白T被抓出褶皱,抬起的脸蛋憋着闷红:“你答应我,答应我的,答应我的!” “焦焦刚才也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所以今天不要提这件事。” “呜我生气了!” “生气对身体不好,不肯吃饭我就要采取一些手段了。” “滚开!我今天不想理你。” 她挣脱了怀抱往楼上跑,光着脚踩在木质地面,白嫩的脚丫在视线里晃的迷人眼。 白阳照护着孩子吃饭,在他的脖子戴上了个小围裙,手握木勺,往碗里一戳一戳的搅和。 看到他在身旁坐下来,牙牙学语欢笑问:“妈妈!妈妈。” “妈妈今天没胃口,明天再陪你吃。”白阳拿过他手中的勺子,捧起碗,舀起送进他的嘴里,像只小老虎迫不及待张大嘴等待着下一勺。 他早上吃完便会睡一会儿,白阳坐在窗前的椅子上,一手托着他抱进怀里,轻轻拍背哄他入睡,孩子在他的怀中蜷缩,爱恋温暖的怀抱。 白阳盯着窗外发愣,很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焦竹雨一天都没吃饭,把自己反锁在卧室,他不想跟她冷战,只是在思考,如何说服她打消画画的念头。 “焦焦,开门。” 不出意外,里面没反应。 钥匙孔被从里面用胶水堵住了,白阳冲下楼,去院子里拿了除草用的镰刀,杀人般怒意砸碎了门,一楼婴儿房里的孩子扯着嗓门大哭,喊叫着爸爸妈妈。 焦竹雨缩在床头,裹着被子怯意看向他,掉出了眼泪。 在他杀气腾腾冲过来时,哆嗦哭喊:“我想,画画,你说过,会让我成为画家的。” 白阳把镰刀扔在脚下,压上床将她身上的被子抢走。 “宝贝觉不觉得,一个孩子太孤单了?我们得给他再生一个,有个伴才能好好陪陪他。” “呜呜呜啊!滚,滚,我不做爱,呜呜啊你滚开啊!” 她哭的凶残,在他有力的手中,身体被肆意折迭成形状,背过去趴在床上,双手背在身后,抬高臀部供他进入。 “呜呜呜,呜呜……” “我也不想这样对你,但你今天让我生气,给我过生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画画?反锁了门要跟我冷暴力,我平时惯着你多了,总觉得什么事都要满足你,可你有满足过我吗!” “疼,呜呜呜我疼,我疼。” 她痛哭流涕,脚趾蹬在床面扭曲,挣扎了好半天,被按在身下强入。 疼了好久,忘记最后是怎么胡言乱语跟他求饶,她只记得把什么好话都给说出来了,念叨着再也不画画。 “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白阳抱着她的腰强行往后按,支撑在她身侧的手臂用力紧绷:“喜欢你五年前的傻样,什么都不懂的当个傻子该多好,让你干什么,为了吃的都不会违背我命令,只要是我说的话全都给我记在心里!” “怎么偏偏正常起来就要跟我吵架了?焦焦,我应该对你很好吧,是不是你蹬鼻子上脸了!” “啊啊——啊啊痛啊!” 他狠劲往里冲撞,瘦弱脊背骨在发抖,害怕的够呛,白阳从她身后将她下巴抬起来,目光直视着床头墙壁。 “告诉我焦焦,你还听我的话吗?听不听话!” “听……听话,呜,我听话。” “很好,不听话我就要把你给变成傻子,你最好一直都听话,再像今天这样,就不是一顿做爱能解决的事儿。” 即便愤怒和不甘,也已经不敢再有冒出的想法,她只想快点解脱,从这撑裂的性爱里解放,把她的身体还给她。 自后很长一段时间,焦竹雨都没有从卧室里出来过,陷入低谷,情绪崩溃,不止一次有想离开这的念头,但她不敢说得出口。 白阳有办法让她心情好起来些,可他没选择去做,而是亲眼看她陷入情绪的深渊,变得敏感多疑,害怕和失眠。 祈求再快一点,若是这样能让她变回原来的那个小傻子,把她折磨绝望又何尝不可。 我不会跟你犯同样的错误 “突然回国,真叫我惊讶。” 白阳坐在沙发上,打量四周:“只是想回来看看,毕竟八年都没回来过来了,我小侄女呢?” “在幼儿园。”白云堰给他倒了杯水:“你自己一个回来,没问题?孩子怎么办。” “寄宿学校里,有专人照护他。” “那个姑娘呢?” “十八个保镖看着,应该跑不了吧。”他冲他一笑,倒不像是在询问,而是自信的炫耀。 “我以为你会装装样子做什么好男人,看来是忍不下去了。” “太累了,还不如我一开始就强硬点,毕竟她不可能听话,我嫂子也应该是吧,在楼上呢?” “医院。”他手握咖啡杯坐到他对面,翘着二郎腿,轻抿着滚烫的杯口,白衬西裤,与正人君子毫无差别。 “出什么事儿?” “前天从二楼跳下去,自杀未遂。” “你都对她干什么了,搞这么大阵仗。”客厅地上全是女孩子的玩具还没收拾,他应该是在那女人跳楼后,才慌忙把孩子送去了幼儿园。 “情绪崩溃。”白云堰看着杯底的咖啡,摇晃液体表面上映照自己的脸:“没记错的话,你在意大利的房子也是两层,注意点安全措施,别像我一样让她有机可趁。” “谁知道你怎么看的人,我不会跟你犯同样的错误。” “是吗。” 白云堰放下杯子起身:“我得去医院一趟了,你跟我去还是留在这?” “能去幼儿园看看我的小侄女吗?”白阳撑着额头笑道:“好不容易回来这一趟,还有礼物想送给她呢。” “随便,但你别带她出去乱跑。” “放心吧,只是看看侄女跟你长得像不像。” 白云堰总想叮嘱他点什么,但又想不起来,这家伙看样子也没几年前那样鲁莽,应该不会做过分的事。 他到医院,便听到护士汇报她精神状况,依旧差的离谱,试着撞墙,也被拦下来,不得已才用绳子把她绑住。 她今天也没吃饭,奄奄一息垂着脑袋,靠坐在床头,白云堰拿起毛巾帮她擦拭着脸,将头发别在耳根后,秀气脸蛋没有遮挡,憔悴沧桑,嘴唇干的裂皮,眼里无光,在求死的边缘挣扎。 “你在控制我吗?” 他莫名其妙一句话,听的于絮又哭又笑。 “你这么做的目的,是在控制我,每分每秒我的思考都没办法从你身上离开,牵扯着我的心脏,又疼又难受。” “你在装什么深情,把我折磨成这样的人不是你吗?” 白云堰弯下腰,亲密蹭蹭她的脸蛋,如果不是她的双手被绑,这样看来与亲密无间的夫妻没有差别。 “是你自己跳楼摔断了腿啊,这可不是我做的,你在控制我,让我没办法离开你,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全部都是。” 明知他在给她洗脑,她又忍不住反思,真的是她的错吗? 把她囚禁在房子里,不让她出门见人,强迫试管婴儿怀孕,摔断了双腿,全是她的错吗。 如果一开始没有挣扎和反抗,扮演他的狗奴和女友,会不会结果就不一样。 男人坐在床边,按着她的脑袋强迫为他解决欲望,把喉咙插到变形,狰狞双目流出泪珠,发出怪异咳嗽声。 白云堰漫不经心擦去裤子上的眼泪,手劲用力,反复拉扯,揪断了几缕发丝。 下午,保镖将在幼儿园的女儿接了过来。 “白阳呢?” “他让我转告您,有事先回意大利了,改天再回来看您。” 老大不小的人了,连道个别都不会当面说。 “爸爸!这是叔叔送我的礼物,好漂亮!我好喜欢!” “是吗,温囡喜欢就好……” 她手里举起的彩色毛刷画笔,着实刺痛了他的眼,柔软毛刷像利刀锋利扎进来,情绪差些失控。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用,叔叔说我肯定没见过,说要问妈妈,妈妈知道该怎么用。” 白云堰不知道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在女儿小时候到现在,从没让她接触画画这种东西和知识,可他一个礼物就把他的努力给打回了原型! “爸爸我可以去问妈妈吗?我想去病房里看看她。” 女儿堆起肉嫩嫩脸蛋天真无邪欢笑,抱着怀里的画笔爱不释手。 他忍怒情绪,不让自己脸上有一丝表情崩塌痕迹。 “她还在睡觉,爸爸教你怎么用好不好。” “可是叔叔说,要让我问妈妈。” “不行。”他怎么能让女儿走上她的道路,画画有什么好的,即便她真的继承了于絮这种天赋,也应该扼杀在摇篮里。 “我告诉你,这东西是做饭用的,用在蛋糕上的模具,爸爸现在就教你,我们回家。” “是这样啊。”她恍然大悟,白云堰牵住她的手,凶相毕露,大步往前走。 白阳这个家伙,存心是为了回来把他女儿带上歪路吗。 沦落与救赎 “老公!” 背后攻击过来的身体直接趴在了他肩膀上,蹲在地上正除草的人,说不被吓到是假的,手里的镰刀也赶紧扔了。 “嘻嘻,我画了画,你要看吗?” “宝贝画的什么?”白阳转头看去,才发现她脸蛋上全是颜料,手指抹上去的,明显是擦汗时候蹭的,两只手上色彩斑驳,有的还印在了他的肩膀。 “是好漂亮好漂亮的画!”焦竹雨迫不及待拉起他的胳膊,让他去看。 客厅里,沙发上是掀翻了的颜料,地板也是,这种木质的地板特别不好清理,开始为了让她画画干净点,铺了一层塑料在上面,但她不喜欢,全给拿了。 “你看!” 她得意的将那幅画高高举起,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花花绿绿的脸蛋,捧起花儿一样灿烂,露出洁白牙齿。 几乎把所有颜色都用上了,画出一个又一个的弧度,每一个颜色紧挨着,白阳不敢确定的问:“这是彩虹吗?” “是啊!你看不出来吗?” 她又懊恼的把画放下来,回头看看:“我画的好多彩虹,但是我不知道彩虹是什么颜色,所以我都画了一遍。” 她还用黑色画了一道,算不上太难看,毕竟太过抽象了。 白阳拿过她手里的画,语气夸张表扬:“好好看啊,我还从来没看过这么特别的彩虹,宝贝能把它送给我当礼物吗?” “好哇!”她双手背在身后傻乎乎欢笑:“我还可以画很多很多,老公想要多少都有!” “我好开心,你怎么能这么会画画。”他撑住她的脑袋,低头在她额头轻轻一啄,眼神撇去她光着的脚,踩在地上一堆颜料,就只穿了个大白T和黑色短裤,身上几乎哪里都有色彩。 “我们去洗洗,不然这些颜料弄在身上久了就洗不掉了。” “那要老公抱抱。” 她张开双臂撒娇,白阳放下画,轻而易举架着她的腋窝抱起来,托着屁股走去一楼的浴室。 他将人放在小板凳上,拿起毛巾温柔擦拭着花猫的脸蛋,干净毛巾蹭的都是颜色。 小脚放在了盆里,温热的水漫过小腿,暖烘烘的坐在凳子上享受,不由耸起肩膀,露出陶醉绯红神情,诱人的可爱。 白阳忍不住去亲,亲了好多遍,把她的嘴巴亲红亲肿。 “爸。” 外面突然传来儿子的声音。 他朝着浴室门外看去,初中放学回来的儿子背着书包,一脸冷淡与他对视,脸长的生涩,个头却不低。 白阳恢复了平淡神情,继续给她擦拭脸蛋:“把客厅收拾一下,等会儿吃饭。” 他哦了一声,将书包放下,开始忙活地上那堆五颜六色的垃圾。 焦竹雨双脚踩在水盆里嬉戏作乐,水喷溅在他的裤腿上,即便如此,他也惯着她,最后两人浑身湿漉漉出来,白阳到二楼卧室里给她换衣服。 下来的时候,客厅已经收拾干净了,儿子正在厨房里做饭。 他将花园里没除干净的草收拾掉,忙活了半天,两人才终于坐到餐桌前。 “这周要带妈去医院吗?”他舀着粥放进嘴里,通常在餐桌上沉默寡言的人,学会主动开口跟他说话。 “不去了。” “不治了吗?” “治了叁年,什么毛病也没发现,傻着挺好,除了抑郁点,平时在家我看着她就行。” 她的病已经很久了,不止叁年,开始有傻乎乎征兆时候,白阳还挺高兴的,以为是关着她,让她神志都变得痴呆起来。 但后来她有了自残倾向,半夜不睡觉坐在床头盯着窗外,要么哭要么笑,喜怒无常,才送去了医院,但除了吃药,没一点法子。 傻就傻吧,这也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 “爸,我高中想去米兰。” 男人点了头:“离家挺远的。” “嗯。”就是因为远,他想去更远的地方,不想待在这。 白阳从来没干涉过他的想法:“随你,不会管你。” 他低着头,明明有股说不出来的恼火,没力气发泄,从小就是这样,家里没人会在意他,妈妈也没叫过他几次名字,爸爸的注意力也全在她和工作身上。 仿佛只是让他活着就够了,把他生出来的意义是什么,真搞不懂,给再多的钱有什么用,无论他说再多的话也引起不了他们的重视。 “我……想去中国。” 离他们远点,再远一点,反正他在这个地方格格不入,那就找到一个真正属于他的栖息之地。 “什么时候。” 以为好歹会惊讶的挽留他一下,冷漠的措辞像是早就知道了。 他沉默垮着脸,攥起勺子,抿住了双唇。 “还没决定好,正在想。” “你才初中,就算去了有什么用,别以为换个地方就能闯出一片天地。” 他不想要什么天地,他只是想要关心。 楼上传来了动静,白阳放下勺子起身,快步跑去楼梯。 餐桌旁的人落寞低下头,隐忍愤怒,将手里的铁勺弯曲成了弧度。 焦竹雨在床上翻滚,因为手腕上的铁链固定,动弹不了,激烈踢着双腿哇哇喊叫。 见到白阳,哭着质问他刚才为什么不在。 “我以为你睡着了宝贝,我跟孩子在楼下吃饭,下次不会扔你一个人了。” “呜呜呜……呜呜啊!” 白阳松开她手腕捆绑的链子,将她抱在怀里,轻哄着,露出难以言喻的宠笑。 这种被贴服依赖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宝贝,我不走,我不走。”他轻声宠溺爱抚,脸上的笑早已沦落出格变态。 白阳甚至忘了自己也有病,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将她强行同化,也不会给她吃药。 她在沦落,只有他在被救赎。 结局HE【po1⒏υip】 很久之前,她做了一场梦,梦到了已故很久的奶奶。 梦里的奶奶说,你要是一直都是傻子该多好,疼了哭一会儿就好,累了睡个觉就不愁,哪会像正常人,疼了一直疼,累了一直累,只有在心情稍微好一点的时候才会忘掉烦恼。 奶奶不喜欢她是个傻子,但希望她是。 那段时间里,她正想办法回国,不想在白阳身边,但她不仅没有钱,还没有一个完整的身份。 来时的路,是白阳擅自把她带到这里,就连在当地也没有一个合格的身份。 白阳早就将她的后路全给断了。 焦竹雨无论何时何地都在发愣,回忆高中时候的憧憬,没有遇到白阳前的自己,正被一群人校园暴力。 要是那个时候他没有出手帮她,高中会忍一忍就过去了,然后自己一个人守着去世的奶奶,被妈妈拉去,问爷爷索要钱,再被她抛弃。 好一点的话,应该会被社会上好心人救助,坏一点,或许被坏人拐卖了。 “你在想什么?焦焦,为什么都不看我。” 他陪她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握住她的手有点发抖,乞求的话语卑不足道:“看看我,焦焦,别去看那些花。” 眼睛被他的手遮盖住了,焦竹雨反应过来,转头去盯他的脸,他露出欣喜若狂的微笑。 “你看我了焦焦,我的焦焦好好看,脸蛋被晒红的像个苹果,好想让人咬一口。” 但他趴上去只是亲了一下,就满足的将她搂在怀里。 焦竹雨一直认为是自己傻,她画画也不行,干什么都没劲,可现在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比她更痴呆,像个傻子。 因为,连她是装出来的傻都不知道。 在米兰上高中的儿子突然回家了,看到她在他的房间里,拿着他曾经用过的手机,正在尝试找到网络。 推门而入,两人皆愣在原地,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对自己的儿子露出什么样的反应,毕竟一个傻子不应该拿起手机。 “我爸……在哪。” “他刚出门,去工作了。” 他嗯了一声,朝她走过去:“哪里不会用,我教你。” 手机递在了他的手上,她坐在床边不安的把脚趾蜷起,肩膀垂落着到腰的长发,低头一言不发。 “家里面有网络,你下次直接点开这个就能用了。” 她没接过手机,局促不安拧着手指。 “你不会告诉你爸的,对吗。” 他看着她,头发挡住了一部分脸,还是能看到幼态的五官,根本不像是叁十多岁的女人,沉默垂头的姿态,就像他爸说的那样,像个洋娃娃。 “不会。” 他坦然露出笑:“能知道妈妈的秘密我很高兴,所以这是算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了,对吧。” 她也笑出了脸蛋上的苹果肌:“可以这么说。” “那妈妈能告诉我,想拿手机做什么吗?” “只是想看国内的新闻,能再帮帮我吗?” 他点开手机教她怎么操作,第一次得到妈妈的重视,让他尤为开心。 可他不理解为什么妈妈要装傻,但后来才意识到,原来是爸爸喜欢妈妈那个模样,他慢慢地跟妈妈的关系越来越近,她告诉他,这不是爱,只是为了自保。 白阳最近回来时间很早,不管她愿不愿意,也要好话说尽的操她一顿。 欢爱后的身体大汗淋漓,他从身后抱着她,脖子勒的窒息,焦竹雨抓住他正在施压的双手抗拒,摸到他的指腹上,有了更多的茧子。 那是拿枪磨出来的痕迹,他不在的时候,她曾在家里发现过不止一把枪,就知道他每天出门的工作,是干什么的了。 “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宝贝。” 焦竹雨困的不想睁眼,闷哼闷气喘了一声,他用力亲吻着她的后脖颈,种出一片红痕。 白阳鲜少会带她出去,一是怕她发病时候跑了,二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怕她遇到危险。 只是去个游乐场,身边暗藏着许多保镖,乔装打扮成普通人混在人群里。 他常年杀戮的气质,即便带了墨镜和帽子也藏不住,眼前的每个人看着都像是潜伏的危险,压迫性的身高站在她旁边,看起来更像是他绑架了个无辜少女。 努力装成傻子有时候也很累,她不喜欢气球和甜品,也要缠着他买回来。吃几口又扔掉,浪费粮食让她也很些心虚。 以为只是带她出门透气,却接连一个月,他都像是怔魔了一样,带她去不同的地方玩,这十几年来也没今天去的地方多。 又一天一早,她累得不想动身,白阳给她穿上套头毛衣,头发起了静电,抚摸着毛躁的长发往下撩去。 “不想出去了?” 焦竹雨眼皮打颤,点点头。祈求他能快点去工作,这样自己也有时间去看手机。 “那去花园里坐会儿吧。” 今天是个好天气,冬日里太阳暖烘烘照着,冰凉的小脚也在棉鞋里暖热了。 白阳去拿了杯饮料,坐在她身边,将手里的杯子递给她。 她象征性喝了一口,又是甜到齁的果汁。 白阳握住她的小手,低下头,沉沉叹了口气。 “我该怎么告诉你,我知道你每天拿着手机,在看苏和默的新闻。” “……” 杯里的液体晃动,是她的手在抖。 粗糙指腹蹭过细皮嫩肉掌心,拿枪的手指,会很熟练的扣下扳机。 “我从来没想过,你居然会把他当成救赎,你每天都看他,是希望他来救你吗?” 焦竹雨脸色从没白的这么狼狈过,她酝酿了很多种借口,发现都不足以撑起,一个傻子为什么要拿手机看新闻的理由。 “不用害怕我,发现了这么多天,你看我打过你吗?” 白阳趴在她肩头,闻到阳光的味道:“别装了,你才不喜欢这果汁,你也不喜欢吃冰淇淋,不喜欢蛋糕,不喜欢那些气球,更不喜欢坐旋转木马和摩天轮。” “你喜欢过山车,在游乐场里我看到你的眼神了,你还喜欢咖啡,每次我喝你都看着,甚至趁我不在家,你还会去偷偷喝。” “像只小老鼠。”说着他笑了,把下巴搁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望着她不知所措表情:“我还知道,你不喜欢我。” “我没有……” “不需要想法说服我,家里有监控,只是你和儿子不知道。” 她没辙了。 “你很早就知道了吗?” “是你开始用手机的时候我才知道,我以为之前那些,都是你自己一个人发病无聊做出来的举动,所以这些天出去玩,我在试探你。”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但是,宝贝,我只求你一件事,别把苏和默当成救赎,你看看我也好,哪怕儿子都行,别再想他,求你了。” 一瞬间,她轻松了很多,甚至可以坦然的对他笑出声。 “我没有把他当救赎,我只是在羡慕他。” “你还想当画家吗?” “不想了,要是你能让我学做饭多好,不要把刀子藏起来了,在家我都找不到一个可以切菜的东西,就差拿你的子弹嘣了。” 他额角一跳:“你怎么知道我在家里放的有枪?” “就藏在床下面,也只有你这种身高觉得很安全。” 白阳愣了一会儿,随即失控的趴在她肩头笑出。 “我疏忽你的身高了,我下次放到房顶上,你肯定就拿不到了。” “别蹭我,都是静电,好疼啊。” “呜我也疼,我心脏疼死了,我还以为你暗恋苏和默那混蛋,我自己一个人躲在车里哭。” 门外的人,把花园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他叹了口气,低头看着手里书包,早知道这周应该不回家。 回头看向身后的保镖,露出笑:“叔叔,能把我送回学校吗?” 对方点头,拉开了车门:“少爷请。” 坐上车,他依依不舍的看去窗外,房外竹子遮蔽,还能看到花园里两人的背影。保镖落座在驾驶位上。 “对了,少爷,能冒昧问一句,您叫什么名字吗?” 他抱着怀中的书包,回过头,洋溢起少年独有的,明媚皓齿甜笑。 “我叫白牧野,在白云下的草野上放牧的白牧野。” 首-发:[海棠搜书]f.cоm (po1⒏υip) 口交也缓解不了的难受 白阳回来的很晚,焦竹雨睡着了听到门外的动静,吓得本就浅睡眠惊醒。 她用被子蒙着脸,只露出双黑溜溜眼睛盯着门口。 月光在窗外照亮很清晰,他弯着腰从外面进来,狼狈走路姿势也不稳,一瘸一拐关上门。 还没到她的身旁就带来了一股浓烈的血臭味,令她直犯恶心。 白阳喊着她的名字,手想触碰到她,结果直接跪在了床边啪的倒了下去。 跌落的速度很快,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吓到的根本不敢动。 那是他身上在出血,味道好难闻,会不会就这么死了。 正当她想着,一只手臂突然搭在床边,艰辛爬起来,他的身后就是窗户,月光背对着洒在他的背后,脸依旧在黑暗里藏匿的很吓人,疲惫不堪浊色,眼皮在一个劲的下压。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看起来在这里过得也并不好。 “你饿不饿?” 她点头,一天没有吃饭了。 白阳费力的想从跪着地上起身,但试了好几次,一次都做不到,左肩弹孔出血,他疼的难忍,即便如此,见到她还是开心的。 “焦竹雨。” 他疼出来了哭腔。 “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太疼,太疼了,你帮帮我。” “怎么帮你?” “帮我口,让我舒服点。” 焦竹雨想让他死,怎么还不快点去死。 白阳一鼓作气的站起来,爬到了她的身边,背上的血靠在床头,直接将枕头给染湿了。 就算疼的要死,还有力气抓住她的脑袋,把她的上半身给抬起来,脸摁到胯下。 “把我裤子脱了,吃它。” 焦竹雨被那根棒子压得喘不过气,固执把头抬起来:“我不吃!” “你不吃就没饭吃!给我吃!” 他虚弱的嘴巴都白了,歪头用手指着她:“别觉得我没力气弄你,要是没了我,你照样得被他们给弄死!现在咱俩在一条船上,我就算亲自把你杀了,也不会让他们杀你。” “少用那种眼神瞪我,给我吃!”白阳把她的脸往被子里面怼去,挺直腰,硬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裤子脱下。 “吃啊!” 焦竹雨不甘委屈的哭,怼到她脸上鸡巴找不准位置一直戳,她双手扶着,慢慢吞吞往下含咽。 白阳总算冷静,把被子掀过来盖在她的头顶,按下了桌子上的呼叫铃。 “不准出声。” 他疼痛难忍闭着眼,焦竹雨舔他也缓解不了多少难受,用舌头蹭来蹭去,瘙痒难耐。 门开了,进来的人一头耀眼红色,没开灯的房间也阻挡不住这股颜色闯入视线。 “怎么是你。”白阳皱着眉有气无力。 汤融晃了晃手里的医疗箱。 “今晚值班守在你门外的队伍,是我的人。” 她打开灯,看到被子里有个凸起来的人影,笑而不语勾了唇。 走过去,帮他白T掀开,背后的纱布血浸透,小心翼翼撕下来,弹孔的伤似乎没有要好的征兆。 “今天任务完成的怎么样。”汤融带上手套开始处理。 “失败了。” “那你还剩下一次机会,小心点你怀里的人,任务再失败她就没命了。” 白阳隔着被子去按她的头,不想让她听见这谈话。 “再帮我一个忙。” “小少爷,我已经帮过你一次了,钱还没给我呢,你现在被先生管着,我就算再帮你一次,你也没钱给我啊。” “先欠着。” “又来了,等你从这地方逃出去,估计欠我的钱能绕地球两圈。” 他沉默低头,焦竹雨脑袋猛地一压,深喉令他差点缴械投降。 “额……最后一次,帮我!” 汤融拍着他肩膀上纱布,哼道:“不如让你胯下的小家伙先出来,我看她要被闷得呼吸不上来了。” “弄完了就出去!明天任务之前过来找我。” “真是会使唤人。” 她提着药箱,甩着长发不屑一顾的关上了门离开。 白阳把焦竹雨从被子里拉出来,闷红的脸蒸出了水汽,不断张嘴哈着:“那个女人,她,她……” “我爸的走狗,不过现在要背叛他了。”白阳揪住她头发抬起,可爱的包子脸蛋,肉嘟嘟傻里傻气。 他越看越可爱,病态的笑容堆积着狞恶又痴迷的眼神,张大嘴角勾起,逼近她,想要吞入腹。 “等我杀了那个老头,我们就远走高飞!” “焦竹雨,就算你不傻也得给我装傻,你最好别在我面前露出有一丁点聪明的念头,我什么手段都做得出来,让你再变成傻子,永远都做个智障!” 鼓起来的脸涨得很红,看出他的可怕之处,焦竹雨哆嗦噘起下唇,他摁住她的头怼上直立的鸡巴。 “张嘴!吃!” 汤融斜靠车门,嘴里嚼动口香糖,听到耳麦中传来声响。 “人下来了。” 她摁着吩咐:“都撤,今天由我带他。” 从口袋拿出包装纸,吐掉糖后随手装进了枪套,白阳被身旁两个保镖护送到车前,他穿着比昨天干净的卫衣长裤,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弯腰进了后排车厢。 汤融绕去驾驶座,用力关上车门。 “让你调查的人呢?” “里文森昨天已经撤出这片区域,他知道再跟你父亲对着干下去会有危险,所以把营地扎在了凯里郡,先生今天让你必须杀了他,不然你就等着焦竹雨被杀吧。” 他抬头瞪了她一眼,弓着腰,胳膊撑膝握住双手,骨节分明手指,使劲的指尖泛白。 汤融笑着看向后视镜:“我已经让人跟他联系,他正好要从你父亲手里把抢过去的地盘夺回来,他不会拒绝你,就看你怎么帮他了。” “把握好这次机会,少爷,不然我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你没了焦竹雨,不还我钱是小事,把我杀了我就没命享受退休了。” “把我送到地方,你去把焦竹雨接出来。” “你就这么自信能打得过你父亲?” “替我做事就别废话。”白阳阴沉着脸,拉过桌子上的皮箱打开,整理着里面的手枪,怼上弹夹,用力上膛。 零件声清脆叩响,他握着枪,仇恨让血液倒流,试过很次的射击方式,每一次的靶心中央,对准只有白锐锋阴毒的脸。 你流出来的水会把你淹死(舔穴h 白阳第四次血崩,他已经熟练了疼痛不想去管,学会用自残的方式阻碍自己控制不住情绪,把头折腾的出血。 每天盼望着她能跟他说话,脾气上来了,只能用力去撞墙,撞她的病床,拿着坚硬东西,无论是茶杯还是饭盒,甚至是热水都用来逼自己清醒点。 他在她面前说的最多的话:“我不想伤害你,我真的控制不住。” “焦竹雨你要逼死我了,我到底该怎么做!” “跟我说话,求你,一句也好。” “我想听听你的声音,就一句。” 她摁下了呼叫铃,医生来把他推出去包扎额头的伤口。 门又开了,焦竹雨抬头,叫了一声:“林果医生。” 他听闻点头关上门,看到她床边的血迹,刚才被从病房里推出去的人来看,那应该就是他。 拿着听诊器带上朝她走去:“最近看见血的次数多了吧,有什么感觉吗?” 焦竹雨摇头,很乖,笑的也很甜。 “那就好,就当是看了一场马戏团表演,不用把他放在心上,即便这样的表演每天都可能有。” 他说话依旧独特幽默味,逗得她开心。 测听了没什么大问题,他取下听诊器挂在脖子,将一头放进大褂胸前口袋:“今天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吗?出去玩,还是在病房里待着?” “想画画。” “好,我让人把画具拿过来,在楼下画吗?” “这里就可以。” 他点头,带了温情笑意:“很期待你的新作品。” “我会努力的。” 没有傻里傻气,她的笑容青涩稚嫩,开朗的性子渐渐显性,是少女里独有的活泼。 这样的治疗速度,让林果也不由感慨,是不是还有那疯子的一半原因。 画板竖立在窗户前,今天的花瓶里是酢浆草,绿色的叁瓣小花簇拥生长,上面细小的纹路看得十分治愈。 远处连绵大山,若隐若现,外面风景如身在油画中,她只是临摹就能画得很好,一眼望去全部都是草地,她能在画里随心所欲的添加自己想要的东西,于是她在草地上画满了酢浆草。 绿色的颜料被用到所剩无几,沉醉在画里的时间过得相当迅速。 她可以不知不觉的完成一幅画,充实满足,带给自己曾经得不到的优越感,幸福开心。 一直到日暮落下,欣赏了很久的落日,披散的长发,被最后沉下去的光照亮金黄色。 如果可以,白阳也想把她这副模样画下来,但他对画画无感,一心只想得到正在画画的人。 焦竹雨要去卫生间,起身才发现他一直在她身后不远处,坐着轮椅,一声不吭看着她。 她也没说话,径直越过,开门走了进去,又关上。 冲水声响起过后,又是洗手的声音。 反锁的钮拧开,卫生间的门迅速从外面被拉了出去,原先在轮椅上坐着的人,不止怎么能站起来了,把她扑倒在瓷砖地上。 他的手臂在后面垫着,反倒是让他胳膊狠狠压了一下,碰到她的身体就有一股磁吸引力,拼命在她身上贴着吸。 白阳很意外,她没有反抗,让他尽情的在她脖子施暴,留下属于他的草莓印记,又啃又咬,只要是能碰到的皮都给舔一遍。 扒着她病号服衣领粗暴往下拽,系扣的衣服,弹掉了几颗纽扣,裸露洁白玉体,他趴在她胸前死命吸吮,口水混乱,吃的急躁,生怕再晚一秒就吸不到了。 焦竹雨跟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就如同讨厌他一句话不肯说,没有她的挣扎,更方便了白阳的施暴。 从胸口一路下滑吻到肚脐,拽下她裤子,这里纯洁干净的叁角地里也留下口水舌根的印记,埋下去吸吮独特的小豆子。 很奇怪,什么味道都没有,她身上反而香的很,这味道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一直在吸引他,把他搞得又涨又疼,努力对着她的身体摩擦,使劲含住阴蒂嘬吸。 终于,那双腿开始有了挣扎的反应。 白阳压得十分用力,分开的举起来,快成了一字马的姿势,他无法去抬头欣赏,太着急把这里独占,粗大舌头钻入了裂缝。 没有他粗暴的强奸,这里恢复相当嫩,说是豆腐也不为过,还能看到浅粉色。 他恨不得再把舌头长长一点,直接舔到深处,他只能把头埋深,压的更低,才能更好的搅拌阴道浅浅位置。 “唔——”她叫了。 让白阳欲血焚身,被鼓舞了似,狂舔扫荡,挺拔的鼻子压着那颗小豆,他笨拙呼吸埋在上面,下巴抬高,将舌头送入。 里面流出来的暖液,白阳惊喜睁大了眼。 “不。”焦竹雨抓住他的短发,试图将腿闭拢,却仅仅夹住了中间的那颗脑袋。 “啊哈……”她从未感觉过这异样,下体湿热,舌头完全的裹住,又闷又热,灵活舌尖虫子一样身躯钻来钻去,舔的地方毫无章法,那里是她尿尿的地方才对。 焦竹雨以为,只有她才会舔白阳尿尿的棒子,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走开,走开啊!” 软甜娇嗔,他用力把淫水吞下,退出舌头,呼吸急促道:“再多叫点,声音大点!” “走开,我说了让你走开!” 白阳从胯下抬头,鼻尖沾着从她穴里面流出来淫光湿润,朝右耳勾唇,笑的风流多情。 “你湿了,证明你舒服,你想被我操,你痒,想被我满足,知道吗?” 她把脑袋晃成拨浪鼓,张唇小声呼呼哈气,一酡嫣红浮在眼帘下方,软惜娇羞,脸红耳赤,身体偏偏开始在这个时候发抖。 “你需要我。”白阳肯定的说,把手指从大腿划入她的唇缝,用两个指头撑开阴唇,朝着左右两侧扩大,拇指摁在充血阴蒂用力压了压。 “咦啊!”她挣扎扑腾,白阳压倒在她身上,手臂撑着她的脑袋两侧,高壮的身体完全压实了她,低头把她眼睛紧盯,要给她洗脑一样。 “你需要我焦竹雨,说你想,点个头也行。” “除了我,不会有人帮你止痒,你的水会不受控制一直流下去,直到把你给淹死!” 焦焦的小逼在说喜欢我(H) 到了约定时间,餐厅外的人来了,服务生恭敬将他领到了包厢。 见到人,他环顾了一圈四周,焦文山也不啰嗦,甚至没落座:“我的孙女呢。” 白云堰起身示意着面前的座位:“您不妨坐下来,我跟您好好聊聊。” “你们这些商人啊,有的是办法把黑的说成白的,见不到我孙女,我不会跟你聊。” 见他要走,白云堰开口:“她被我家弟弟绑去了国外,在那里治疗脑子,您知道您孙女的病情,等她治疗好之后,我会保证完好无损送回来,不会受一点伤。” 焦文山拄着拐杖敲了敲,密布细纹褶皱的脸,指着他一脸的不耐:“要不是我手里捏着证据,你能把我孙女安然无恙送回来吗,没有见到她之前,我不会跟你见面,好自为之!” 见他离开,白云堰抬起了下巴,眯眼目光展露不妙。 焦文山一直都在找他的孙女,之前被白阳关起来,没头绪找了半个多月,一直派人盯着白云堰动向,以为掌握了他就能找回孙女。 不凑巧,他把妈妈从伯利兹精神病院转到国内时,她情绪失控杀了一个护士,被焦文山的人拍了下来。 烂摊子已经够多了,偏偏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但愿焦文山说话算话,给了她孙女,就会把证据给删除。 上车,他放下拐杖,用力拉上车门。 驾驶位,苏和默转过头来:“您还要去哪。” “回家吧。” “好。” 焦文山叹着气,年迈身体抬起胳膊也很艰难,抓着窗户上方的扶手,费劲坐起来。 “再过两天就是过年了,你不用在我这办事,回家去吧。” “您救了我,给您做事也是应该的。” 他呵呵着,慈祥和蔼的笑:“你也是想见我孙女,才一直肯留在这给我当司机。” 苏和默没反驳:“可如果不是您,我现在就被人杀了。” “我不是特意救你,只是在找我孙女的时候让人跟踪你,才恰好救了你一命,你走吧,我也没心情多养活一个工人。” 苏和默看向后视镜子里:“那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找她吗,您之前还对她恶语相向。” “你是说上次她妈妈带着她来的时候?” 那时候苏和默也在场看到,他明显不想认领焦竹雨。 “一个孩子我怎么会对她有厌恶之心,不想让她妈妈拿钱才会对她那样,她毕竟是我儿子唯一的血脉。” “嗯。” “卓丹兰有段时间没来找我麻烦了,疯疯癫癫的,去哪了也不知道。” 他咽着口水,神色紧张,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是他将她失手给杀了。 这秘密,不知道还能藏多久。 林果敲着病房门,无人应答。 他摁下门把手打开,里面居然也没人,病床上掀开的被子外,还有立在窗户边的画架,已经完工的作品。 他喊了一声:“竹雨?” 鸦雀无声。 想了想,赶忙走出去,对门外护士道:“查一下病房人去哪了。” 没了动静,白阳把手从她的嘴巴上移开,问她:“我插进去了吗?” 太慌张了,刚才没找准位置就顶了一下,现在在什么地方,他不想低头去看,只想从她脸上的这些潮红来判断。 他把臀部抬起,一前一后摩擦着动了两下。 “啊……啊,啊。” “好听。”听得他腿都软了,面带痴情,要命的问:“你怎么这么诱人啊,焦竹雨,我的鸡巴都要硬死了!” “痛。”焦竹雨抓住他的肩头,手指用力发软泛白,会呼吸的小穴堵住了,腹腔里窒息鼓起来,她不甘愿被插,动一下水声都好多。 “好舒服,我受不了,别动,就插一会儿,里面好暖和,焦焦的小逼最爽了。” 他变得跟刚才不是同一个人,说话轻声细语极其温柔,带上了儿音幼稚撒娇,他叁岁小孩似的,蹭着脑袋往脖颈上吸,一手拦腰,另一只手搂住脖子,一边往她脸上啄,不停的告着白。 “喜欢焦焦,喜欢,焦焦喜欢我吗?我的大不大,都是你的,你瞧它硬起来你都吃的下,它是为你硬的。” 窒息。 焦竹雨无能为力去摆脱束缚,看着天花板默默乞求这遭遇快点结束。 “啊!”他又插进去,发出令他自己都颤抖的呻吟,一拱一拱的腰背,总是钻研最深的穴处,把那根东西藏身到秘密洞穴里最软的地方。 “不要动了。”焦竹雨哭的害怕极了,可把白阳一副心疼坏的样子。 “焦焦怎么哭了啊,不哭不哭,焦焦最乖了,你以前被我干,不是都喜欢吗,我等下给你买肉肉吃,你最乖了。” 她不傻,就现在而言,称得上比白阳正常,他大汗淋漓,分明没动几下,就累的快要缴械投降。 白阳撑起胳膊,一只手擦掉她脸上的眼泪,开心笑的跟傻子一样,鸡巴在里面戳了两下,她的小肚子就有了。 “焦焦好乖啊,小嫩穴,夹的我好爽,你怕疼,那我就不动了,把你的淫水给堵住,不然待会儿就给你淹湿了。” 他闭着眼销魂喘叫,整根都放在里面尽情的享受着阴道给予的舒适,忍不住一遍遍叹息:“好爽,好爽啊。” 焦竹雨不甘心吸了鼻涕:“你出去,不要插进来!” “那怎么行。”白阳看了她一眼,把头埋下,吻在左边那颗颤抖的小奶头上:“焦焦的小逼在说喜欢我,它求着不让我出去呢。” “咦啊!”焦竹雨撑住他的胸膛崩溃一夹,他直接喷射了,那些精液灌得比里面淫水都要多,很久不早泄的他,男根的威严又丧失在紧致阴道里。 不知道是热气还是羞愤,他红着脸,眼珠能滴水,眼巴巴望着她。 “焦焦,我射了,好湿,我射的太快了,你会不会不舒服啊。” “不舒服,呜我不舒服!”焦竹雨憋不住大哭,手臂撑着瓷砖地用力拔出自己的身体,她一丝不挂,翻过身跪在地,朝着大门爬去。 骨骼分明手指包裹住了细嫩的脚踝,猛地朝他身下拖拽:“咦呀!”本跪在地上的人趴了下去,身子直直的往后拉去,手还向着门的方向渴望伸去。 她有家了二更~ 林果在第叁次查房的时候才见到她。 “你去哪了,我一直在花园里找你。” 焦竹雨侧躺在病床上,声音闷闷不乐:“在卫生间。” “怎么我叫你也没听到?” 她嗯了声,林果看着屋子里试图想找到些东西。 “那家伙居然不在,真稀奇,以前寸步不离在你床边守着,干什么去了?” “不知道。” 他笑声带嘲:“看你不太想跟我说话,既然这样,我先去忙了,有事按铃。” “嗯。”她不是不想跟他说话,出于愧疚心,又说道:“林果医生再见。” 他走之后,焦竹雨又从床上爬起来,扶着床边小心翼翼下床,强忍腿酸的感觉,往浴室里走。 将毛巾浸水,坐在了小板凳上脱下裤子,又气又急的去擦拭大腿上的精斑。 做完之后明明都洗干净,可射进去的太深流了出来,里面又抠不出来,只能一遍遍的擦,有的精液干在大腿上,精斑一块块扣下来,皮肤被手指挠的又红又肿。 毛巾怎么也弄不掉,她急得哭了,小嘴嚷嚷着烦人烦人,力气越使越大,皮肤刺疼的感觉让她难受跺脚。 白阳在花园亭子里坐了半个小时,推着轮椅去她的病房,一脸愧疚的告诉她:“焦竹雨,我没找到避孕药,这医院没卖。” 是他根本就没问。 她躺在床上闭着眼一声不吭,果然又不搭理他了。 “跟我说说话嘛,不然我想听就只能操你一顿,你非挨操才肯跟我讲话,嗯?” 他把自己地位放的太高了,即使这样威胁,依旧听不到搭理他一句话。 白阳认为自己对她而言没有什么诱惑,趴在床边看着她渐渐入睡。 软嫩脸蛋紧贴在枕头上,挤压成一团面,又扁又嫩,看着想让人狠狠戳一戳,这张脸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软的一塌糊涂,可爱萌化了,脑子里那点恶魔都跑了出来,想要蹂躏这张脸,甚至他想踩到脚下,看傻子是怎么哭着吃自己流下来的鼻涕。 白阳面对着她的脸痴痴傻笑,额头上被自残出来的淤青凄惨骇人。 他只想让她变回傻子,把她的头往墙上撞会不会撞成智障?还是说要把她关起来,让她不见天日,就会变成一个只会依赖他的小笨蛋。 这些他都很想一个个的试,但如果做了其中一项,他哥就会把她带走了。 白阳啊白阳,没钱没势还想着关一个女孩,痴心妄想。 一周后,为她做最后一次诊断,林果看着化验单:“你还有很多康复治疗没做,但这些你独自也会完成,没有太大的问题了。” 他叹气:“白云堰着急把你送回去,目前对你的治疗,我能做的已经到了极限。” “谢谢林果医生。”能回去,她也算不上很开心,起码在这里,没有被看待成傻子一样的歧视。 “你回去是跟白阳一块吗?” 焦竹雨不知道:“应该是。” “那我会送你到机场,飞机上小心点,他这人性子很极端,有精神病但不愿意治疗,要是发生什么,把他杀了也没事。” 林果轻描淡写的一句,对她笑和蔼可亲说出这句话,有强烈异样反差感:“杀一个精神病,是造福社会,不用太大的心理压力。” 她的眼睛灵动转着,焦竹雨没那个胆子,曾经她也失手开枪差点打死他。 回去的飞机上,她看了一整途的窗外,太阳升起落下的变化最直观的带给她震撼,趴在窗户上眼睛都瞪大了,夜幕的星空,更加让她急切对生活的向往。 活下去的希望,每每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会给她带来最大的动力,她喜欢起了这个世界。 白云堰在私人停机坪外的车内,见到白阳拉着她走下来,之前还坐轮椅的人,现在走起路来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 上车后,他把白阳的手机给了他:“修好了。” 拿过来看了一眼,白阳忽然间严肃的皱了下眉。 “你先带她回家,我要去别的地方。” “去哪?” “你别管我!” 他可没打算管。 关上车门,白云堰见他跑远,对司机道:“去焦家。” “是。” 焦竹雨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焦家,是哪里?” “你爷爷家,他要你这个孙女回去。” 焦竹雨还以为,会一直在白阳身边,不过这样也挺好,证明她还有个家。 第二次到这里,她仍旧站在院子里不知所措,穿着干净利索的长裙,呆萌白净的小脸,抱着怀中行李,打量起了院子。 孤苦伶仃的她,看起来可怜极了,在一群自称亲人的亲戚蜂拥里,将她推到屋内。 林果医生教过她,遇到讨厌的人可以不说话,所以来的第一天,她就被人给当成了哑巴。 在乡下自建的别墅,没那么多好看的家具,大多都是富贵花开的地砖和壁画,房子里也弥漫潮湿发霉的味道,一共叁层,她的卧室被安排在二楼最里面。 收拾的很干净,粉色床单和被子似乎都在特意迎接她的到来。 听说她不爱说话,焦文山便取消了原本准备好的接风宴,到她的房间跟她交流时,她也一句话都不吭的低着头,像没听到,又听的很认真。 “我说这么多,你肯定觉得啰嗦,放心在这住下来,等你适应了,我就安排你去学校,想去哪个学校也能跟我说,要是我这老头会办到的,肯定给你办。” 焦竹雨露出了笑,点点头道了声嗯。 孙女第一次这么跟他说话,人老久了孤独,觉得暖心。 他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在二楼下来,苏和默迈着大步从院子大门跑过来。 “焦竹雨回来了是吗?”他语气扼制不住的激动。 “你不准去见她。”焦文山一只手背在弯腰的身后,不容反驳道。 “不是,我……” “我孙女刚回来,不想见人,我知道你喜欢我孙女,但你想都别想,我会把她交给像你这种人。” 老人指着他胸膛点了点,威厉语气已经化身成了护孩子的长辈:“小伙子,我放你走,等你什么时候有能力,再从我这要人吧。” 自相残杀 白阳兴奋的跑回家,却不见焦竹雨。 白云堰在家的原因,他没有去二楼找,见他从楼上下来才问他:“焦竹雨在楼上干什么?” “她没在楼上。” “可一楼也没有!” 白云堰整理着袖口:“我把她送回她爷爷家了。” “什么!” 尖锐反问声快把耳朵震聋了,看到他袖口里露出来的白色纱布,那只右手垂在身侧的表现很僵硬。 “你的胳膊怎么了?” “我问你焦竹雨呢!焦竹雨!你凭什么把她送回她爷爷家?凭什么!”白阳眼底的血充起来几乎是一瞬之间,他凶狠露出牙齿对他恶语相向:“你没问过我就自作主张的把她送回去了!你算个什么东西啊!” 白云堰皱了眉:“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我他妈说的就是你白云堰!”白阳失智疯狂往前推了他一把,猝不及防的他坐在台阶上,被他揪住衣领,眼看他的拳头就要抡下来,白云堰眼疾手快握住他右手腕。 “白阳你给我冷静点。” “你想让我怎么冷静,你把焦竹雨给送走了,他妈的一声不响就送走了,我下飞机的时候你怎么没告诉我?你就是故意瞒着我,你明知道我最在乎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做!你怎么不去死!” “白阳!” 吼着他,不起作用,他眼里根本就没有理智,右手不行,抡起了左手,两只手都被他攥着,抬起脚往他身下踹。 白云堰狠了劲扭住他的手腕,那只袖口往上拉,他的右胳膊上缠着一层纱布,正好是在他手腕捏住的地方。 拉下来一看,居然是纹身,声波图案的线条,曲折形状线条排列密集,他下了飞机说要做的事情,就是去纹身? “谁让你纹身的,你纹这个干吗!” “你把焦竹雨还给我!把焦竹雨还给我!”白阳爆吼,压在他身上的人有优势,狠狠踹了他一脚,把自己的胳膊从他手里挣脱了出来。 他疾步匆匆的跑去厨房,拿了一把水果刀出来,逼近着抬起刀子指向他:“我让你把她还给我听到了没,她是我的!我的!你去把她给带回来,带到我面前!” 皱着眉,白云堰往后上了一个台阶,一手扶着栏杆:“我看你是疯了。” “我就是疯了,你把焦竹雨还给我,还给我啊!”他急得跳脚,眼睛瞪得成红眼兔,甚至能挤出来血来。 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可以说,从来不会这样,居然敢对他拿着刀子相向。 “你冷静下来!如果你想让焦竹雨回来,那就听我的!” “我现在就只有一句话,你给我把她带回来,就现在听到没,就现在!立刻!”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住他的情绪劝解:“白阳,把刀子给我放下。” “你不是我哥,你把她送走了,你就是跟别人一伙的,你想让我再也见不到她!我好不容易看到她回来,你又把她弄走了,你去死白云堰!” 于絮从卧室里出来,看到这一幕,吓得赶忙往后退。 听到脚步声他匆匆回头,对着她吼:“出来干什么给我回去!” 她惊呆见到他拿着刀子冲上前。 他们之间居然会自相残杀,让于絮无论如何也没想到。 白云堰躲了他一刀,没躲过第二刀,划烂了他的衬衫,在肩膀割开了一道口。 他用脚踹上他的肚子,钳住拿刀的那只手,用力反钳在背后,夺了过来,往厨房的方向扔了很远。 白阳踩上他的脚,他强忍着疼痛,将他给放倒在地扼制了下去,膝盖压住白阳的脖子,喘着气,心有余悸。 说不害怕是假的,即便他杀了这么多人以来,还从来没被亲弟弟当成仇人,也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把他一刀解决了。 “滚——滚——” 他呼吸难受,眼看脸色青了,白云堰力气松了点,低头警告他:“你之前犯精神病的时候我把你送去国外,爸就没给你找心理医生治疗吗?” “把焦竹雨还给我!”他眼睛瞪直了,斜着眼珠子怒视他,一字一句,声音从牙齿缝隙里挤出来:“还给我!还给我!” “你最好给我冷静,不然我一拳把你打晕。” 白云堰转头,看着二楼,楼梯口害怕的于絮,躲在栏杆的后面:“去把绳子给我扔下来。” “快点!” 她不安屏住呼吸,跑去了卧室。 一捆麻绳扔在他的脚后处,白云堰熟练的将人五花大绑,仅仅只薅住一条绳子就能控制住他,联系了医生过来打镇定剂。 白阳又愤,恶毒骂着他,他气的很狼狈,脸也是通红状态,身体被绑着依旧在使劲儿,呼吸吭哧吭哧,脖子上跳的全是青筋,给他当成了真正的仇人。 “你告诉我你纹的都是什么东西?没个正经的。” “还给我!焦竹雨还给我你个傻逼,操你妈还给我,你凭什么!” 白云堰无视他决裂的辱骂,没当回事,知道他是犯病,控制不住自己。 来了医生立马给他注射了一针强效镇定。 等他终于使不上力气,才把身上的绳子给解开,换了种姿势绑在床头,双脚也分开绑到了床尾。 拿起他纹身的胳膊仔细观察了一番,确认这是个声波纹身,刚纹上的状态,四周皮肤还是红彤肿起来。 “你这里,纹的什么话?关于那个姑娘的?” “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他躺在床上,眼睛紧盯天花板,喃喃自语,嘴皮子动个不停。 医生用听诊器观察着他的心脏周围:“他现在听不到你在说什么,一昧的打镇定剂对病情没有任何效果,建议吃药治疗。” 白云堰沉着气,放开他的手腕问:“那你觉得他目前的状态,达到哪种水平了?” “很严重,像他这种极端的病例我见过不少,他现在嘴里念的应该就是最想要的东西,拿到他想要的,就会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是这样吗?” “是。”医生点头:“但情绪是反复的,就跟个病毒一样,不知道哪一天会突然爆发,必须依赖吃药才能稳定住他。” 社会的败类!(H) 太疼了,焦竹雨挣脱了好几次要往上爬,拖回他身下用力撞出魂。 好久没跟他做爱,导致痛觉异常强烈,白阳用平板撑将胳膊放在她的脑袋两旁,低头亲吻她的眼泪,耳根,拱着胯下速度加快。 戳涌翻绞鸡巴,唯独在这张穴发了疯。 “好难受。”白阳呼吸极快,哭喊求她:“我好难受焦焦,心脏跳得好快啊,受不了了,我控制不住,对不起,忍一忍。” 她的脑袋不断往上撞,差一点就磕在床头,惨淡脸色,艰辛扬起脖子呼吸。 肚子撑起来一点点变形,瘦小的腹他一只手都可以掩盖。 “白阳……” 她疼的声音泛哑,鼻尖呼吸滚烫,声音腻唤着他的名字,体热不减反增。 “你想逼死我!”他把牙齿咬碎了恳求她:“别出声了,不想让我干烂你,就把你的嘴给我闭上!” “我疼……啊,我疼,白阳,我求你,会烂掉的。”焦竹雨抓着他正在使劲的胳膊,指甲凹出月牙的痕迹,扣着他凸起的那根青筋,不惜一切代价把他挖到流血。 可惜他正在尽头上,就算是天崩地裂也休想阻止他中断。 情欲的脸在眼下染上潮红色,他着迷的眼神冒着气泡,满眼爱意,压得她喘不过气。 呼吸喘的冗长,双唇无意识砰合:“焦焦,我的焦焦。” 比起他脸上这股温情,胯下的动作可就没了温柔,机械式打桩速度,啪啪攻进去,阴道对他像个仇人,他咬牙看向插穴地方,血气翻涌。 他的焦焦,在被他干的时候是最美的,羞涩的脸会蔓延出晚霞,阵阵娇嗔,从喉眼发出颤巍的嗯声,一举一动都在勾引他身体失控的细胞。 至于痛苦,他本想留情,可一想到这些疼都是他带给她的,要命的理智也控制不住身体的行动。 白阳想贯穿她,最好是直接撑破她的肚子,汪洋的血在他肉棒下屈服,哭天喊地求饶,崩溃甘愿对他屈服做出任何事情。 可当精液射出来后,这些想法一瞬间全都消失了。 他只是在爽,在冥想,手抖的他情绪激动陷在自己幻想中,终有一日,他可能控制不住自己会这么做,可更要命的,是他的焦焦晕过去了。 他抱着人发抖,跪在床上将她的身体托起来,轻声细语的抱在他怀里安慰:“不痛了,我的焦焦,不痛了。” 肩头上趴着的人一言不发,手臂无力垂着,奄奄一息。 白阳看着床头的两瓶药,忍着一直到手抖自己停下,也没再去吃。 给她洗了身体,可因为是内射的,残留的精液还是会在她走路的时候流出来。 第二天去上课,腿软打颤,焦竹雨一坐就是一上午,不敢起身,酸疼的腿根一砰就麻痹,湿黏精液流出来到内裤上,她崩溃埋头画画。 白阳站在走廊上等她班级下课,一群穿着校服的学生,他与别人格格不入,白色的卫衣在人群中十分抢眼,靠墙踮起一只脚尖,双手插兜昂着头,嘴里咬着根没点燃香烟,吊儿郎当。 私立学校的学生因为家教严格,向来不会做出这么抢眼的事,对于他们来说便是地痞流氓的行为。 教室里面涌出的学生越来越多,不断擦肩路过他,他可以一眼就认出焦竹雨,仅凭着一根头发丝就能,但渐渐没人了,刚才人涌的走廊也变得空荡荡。 他嘴里的烟都快咬断了,沉不住气往教室里走。 果然,人还在这。 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画画,双腿夹着的姿势怪异别扭,他知道是什么原因,也因为这原因让他窃喜。 “不吃饭了?”他将嘴里的烟放进口袋,走过去,把脖子伸长往她的画上一看,油画已经完成了,画的景色很眼熟,往她身边的窗外撇去,正好是校园里面的那棵树。 眉头一挑,眼皮上的泪痣性感染笑:“画的好棒啊,焦焦。” 这句话能听的她汗毛竖立,鬼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人来了兴致总想对她做点讨好的事情:“我刚才来的路上看到走廊里贴着市区油画比赛的报名表,你要不要试试用这幅画参赛?” “我画的没那么好。”她将贴画的胶布撕下来,整齐边缘露出锋利干净的棱角,刚过冬日的枯枝大树,被她画的很是写实,甚至还有阳光的金色洒在上面,一看就暖烘烘的。 “我说你画的好就是好!”白阳伸出手把她那幅画抢了过来,哼哼一笑:“决定就拿这幅画参赛了,你不是喜欢画画吗?上不了大学我也能让你当个画家。” “我们的焦焦以后一定是个超有名的大画家!” 焦竹雨冷眼撇他,更像是在瞪。 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两瓶药:“吃。” 白阳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僵了。 “你以为我刚才是在犯病?” “你有病。” “我没病!” “吃药。” “我没病!” 她把药盒拧开,拆开最上面的那层锡纸,倒出两片:“吃药。” “我没病焦竹雨!”白阳生气重复。 她充耳不闻把药放在掌心递上前,软萌小脸很冷淡,没有了昨日在他身下狂欢时潮红色情。 气冲冲挺起胸膛,生起气来就像狗呲着牙齿,很丑。 “对,我有病,我就是爱你爱的有病,我得相思病了!我每天见不到你,就会浑身急躁全身发抖,我就想插进你身体里。” 焦竹雨抓住他的衣领往下扯。 白阳眼看这是个机会,还没弯下腰亲住她,软软的手掌就猛拍在他的嘴上,掌心里的药扔进了他嘴里。 “我希望你病死,可你病起来伤害的人是我,如果不是这样,你吃不吃药我才不可能管你,我不止一次做梦都在求你死,像你这种人,凭什么心安理得活在世界上!你就是社会的败类!” 她的手掌越压越用力,为了阻止不让他把药吐出来,从她的眼里看到不尽烦躁,即便被很多人讨厌过,白阳都没这么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