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疯批》 被救后,在巷子被干了小逼 叮—— 【又见面了,黑丝袜很漂亮,我都看石更了】 叮—— 【我想看你没有穿衣服的样子】 叮—— 【你的屁股好翘我射了,好想射在你的屁股上】 叮——叮——叮——叮——叮—— 时间正值下班高峰期,公交车像沙丁鱼罐头,里面的人像沙丁鱼一样拥挤。人类散发的热气蒸腾,各种气味混在一起,很是难闻。 曼曼单手拉着吊环,耳戴无线耳机。她容颜姣好,身上穿着工作制服——白衬衫和窄裙紧紧地包裹她前凸后翘的女体,更衬托她身姿曼妙。最绝的是一双被黑丝袜包裹的性感大长腿,散发无声的诱惑。 叮—— 她柳眉微蹙,拿出手机拉黑信息的主人,继续百无聊赖的听流行歌。 忽然感觉屁股被硬物抵着,她想起之前的短信,不敢往后看,只能往前面挤一挤,引来一个大妈的怒瞪。 后面的动作越来越嚣张,温热的手隔着黑丝袜抚摸她的大腿,他摸的地方接近臀部,偶尔手指会碰到双腿之间的缝隙。 她打掉作乱的手,并没有大喊出声。因为在这个腐败的社会,女人被性骚扰是女人活该。 ——“小题大做。” ——“裙子不要穿那么短,女孩要保护自己。” 大概就是类似的话。 从小在这种环境氛围下长大的曼曼只会说:你说的是。 然后沉默。 过了一会儿,那只手又顽强的覆上来,这次是臀部。 大掌色情地揉捏弹性十足的臀部。 曼曼先是惊讶,尔后开始慌张起来。她犹豫半晌,才鼓起勇气转过头。 然而,在她转过头的时候,那只手离开臀部了。 一名长相清秀的青年站在曼曼的背后,他似乎注意到曼曼的视线,一双桃花眼无辜的眨了眨,人畜无害的样子。 曼曼红了脸,她是颜狗。 她想,这样的好看的人应该不会干那样猥琐的事吧? 再仔细一看,青年和她一样,一手拉着吊环,另一手提着公事包。 咸猪手的主人明显不是他。 曼曼略害羞的朝他微微一笑,然后左看右看,没有看到可疑人物,唯有忍下内心的委屈。 见曼曼转回头后,青年盯着她的臀部发愣。 原先的他并非想要搭这趟公车,只因看到了曼曼,选择尾随她上了这趟公车。他是第二次巧遇曼曼,第一次是在下雨天,曼曼全身湿透的跑到公车站,然后他被湿身诱惑了,将身上唯一一把伞给了对方——看起来对方刚刚没有认出他。 青年眼眸微暗,他在刚刚看到左边的大汉用手猥亵曼曼的屁股...... 那该死的欲望像那次下雨天一样苏醒了。 曼曼纤纤玉手拨弄她的头发,乌黑的长发如丝绸般顺滑,让人不禁想象它散开在床上的样子。 汗水沾湿了她的衬衫,身后内衣的轮廓逐渐浮现。 “咿——” 忽而电车刹车,她站不稳的往后倒去,撞向充满男性气息的胸膛。 “嗒......”扣在耳朵上的耳机因为撞击掉了下来,在地上滚动。 曼曼下意识逃离男人的怀中,去寻找自己掉落的耳机。 弯腰时,被窄裙包裹的臀部翘起,形状性感优美。窄裙很短,仿佛再往上掀开就可以看到可爱的内裤。 曼曼快速捞起地上的耳机,站直身体。 喧嚣中,男性浓厚的嗓音自身后传来,“骚货......” 第一次被这样羞辱的曼曼转过头看去。 感受到曼曼的怒气,青年明显吓了一跳。 曼曼知道自己吓到青年了,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你刚刚有说话吗?” 青年面露疑惑。 曼曼靠过去,小声解释道:“刚刚好像有人摸我。” 闻言,青年善解人意的笑了笑,侧身邀请曼曼往他后面站。 “站在我的身后,我帮你挡。” ——青年这样说道。 曼曼内心感动,她感激的冲着青年笑了笑,躲入青年的身后。 之后一路平顺,曼曼没有再遭遇到咸猪手的骚扰,她对青年说了声谢谢后,领着包包就下车了。 青年微不可查地叹息,对方上次也是用同样的表情说谢谢,结果还不是一样没有记得他。 —— 夜幕降临,街上路人和天上的星星一样稀少。 曼曼步履匆匆的往自家走,她拐个弯,高跟鞋的声音在巷子里回荡。 路过一盏路灯时,忽然一道黑影向她袭来。 温热的手捂住她的嘴,将她整个人往一旁的暗巷拖去。 她瞪大双眼,蹬着腿使劲挣扎,凌乱的跫音响起,在暗巷回荡一圈又一圈。 暗巷处于建筑物阴影处,伸手不见五指,且此处十分偏僻,几乎没有人会经过这里。她就不该贪图更快回家,而选择抄小路。 男人上下其手,不断摸她的身体,肆无忌惮的揉着她的胸部。 曼曼挣扎中嗅到对方身上的狐臭味,恶心的快要吐出来。 “真是尤物。”男人哼笑,又开口大骂道:“我在车上看到你很多次了,叫你拉黑我,我这次一定要给你好看!” 原来是他!恶心! 曼曼被压在地上,小石子咯得她背后生痛。 “撕拉!” 她的衬衫被男人撕裂,被内衣包裹挺立的柔软跳出,接触到冷空气,颤栗着起鸡皮疙瘩。 男人猴急的埋头在两团柔软的中间,粗糙的舌头来回舔着乳沟,留下湿漉漉的触感。 曼曼咬牙,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就要踢向他裤裆。 男人似乎早知道她的意图,用膝盖顶住她的双腿,嘴上哼哼道:“高跟鞋可太危险了。” 说着,他将曼曼腿上的高跟鞋利落脱去,丢向暗巷深处。 胸罩被往下推,红梅颤颤巍巍的在雪山顶端绽放。可惜周围太黑,没人能欣赏这个美景。 “滚开!”曼曼用此生最高的声音大喊:“救命——谁来救救我!” “叫你鸡巴喊!”男人愤怒的打了她一巴掌。手上的动作继续,他双手往下滑,大力摸了两下穿着黑丝袜的大腿,然后往上掀起窄裙,露出藏在底下的内裤。 曼曼被打了一巴掌不敢出声,她害怕了,只敢小声的啜泣。 忽然,“砰”的一声巨响。 曼曼身上的男人消失不见。她往前方定晴一看,隐约见到另一个男人的身影。 她反应过来,赶紧缩到角落,贴紧墙壁,将窄裙往下拉了拉,双手抱住自己裸露的上半身。 被甩开的男子开始有些懵,后来他大喊道:“是谁?是谁弄老子?” 回答他的是一记重拳,一下又一下地砸在脸上和柔软的肚子,力气之大,让男人只能惨叫,无法正常说话。但如果他能说话,他定会马上跪地求饶。 因为真的他妈太痛了! 这男人是什么恐怖的力气,一拳差点把他的内脏打出来。 暴力时刻,曼曼听见惨叫一声比一声凄厉,回荡在空荡荡的暗巷,惊走了角落里的老鼠。 很快,惨叫声停止,男人痛晕过去。 见此,那人停下动作,朝曼曼的方向走来。 “你别过来!”曼曼吓得往后缩一缩。 你瞧,果然下次见面就不认得人。 男人轻笑,“是我,公交车上帮过你的。” 光线昏暗,曼曼实在看不清,她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亮暗巷。 曼曼惊喜的笑着道:“真的是你!谢谢你救了我第二次!” “唔。”青年不在意她的感谢,因为很廉价。 他好整以暇的将目光落在女人衣不遮体的身躯,他的视力极好,可以看见她抱着自己的上半身,细胳膊根本无法完全挡住,反而显得奶子欲露不露,更加惹人眼热。 他抬脚走到她的面前,蹲了下来。 曼曼抬起漂亮的眼眸与他对视。 他抬手,修长洁白的手指轻轻地抚上曼曼的脸庞,指腹摩挲着刚刚留下来的擦伤。 脸上的擦伤处微微刺痛,心跳却开始加速,一路飙升。 摸着摸着,青年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一样,两手捧起曼曼的脸庞,缓缓地吻过去,舌头撬开牙关,直驱而入,霸道的吸走所有香甜津液。 他退出,两人的中间勾勒出一条银丝,问:“奇怪,为什么是甜的?” 曼曼被吻迷晕了,神色迷茫。 捏着尖小巴,让小嘴微张,可以看见皓齿和红色的舌头。他又不知足的吻了上去。 曼曼被吻得不能呼吸,仰头想要挣脱,后脑却被大掌紧紧地桎梏,躲不得。 男人眼眸微垂,细长的眼尾微勾。 两人呼出的热气交融,青年大力的吸吮红唇,舌头不断勾引她的小舌头共舞,津液从曼曼的嘴角流出,落在她的锁骨上,形成一滩水潭。 青年的吻技非常好,曼曼不由的沉溺其中。 抱胸的手在不知不觉被拉下,男人的手轻轻地裹上柔软,掌内的奶子细腻光滑,像是握着一团水球。奶子也不算大,正好被他一手握住,完全符合他的喜好。于是他不亦乐乎的开始揉起来,偶尔揪一揪小小的乳头。 手无声的往下移,掀起她的窄裙,拉下她的内裤,露出毫无戒备的小穴。食指往里探了探,穴口已经湿润一片。 感觉到下体的不速之客,曼曼眼眸瞪大,白里透红的脸庞更红了,非常好看。 她夹紧了双腿,摇头道:“不可以的。” “嗯,会很舒服的。你也想要的。” 说着,青年抱着她,手掌硬挤入双腿之间的缝隙,寻找到她的小核,沾着她的淫液,画圈似的蹂躏。一下按压,一下拉扯,再逆时针揉了揉。偶尔手指戳了戳花唇的细缝,感受里面的湿热。 男人明显是个高手,力道速度等都恰到好处。曼曼的娇躯一颤,双脚无力的踢两下,进入了高潮。 高潮结束后,却又感到更加空虚。 她眼角垂着泪滴,小嘴发出无措的呻吟。 下一秒,大手捏住两条大腿,强制的将其打开,小穴被无情展露,穴口张张合合,似在欢迎着什么进入。 青年低头,试探性的将一根手指伸入,媚肉像是初次吃到东西似的涌上来,紧紧的裹住细长的手指。 勾得他鸡巴硬得生疼。 嘴角扬起,青年的手指在穴里抽插起来,每次出来都带着淫水。 曼曼仰着脑袋,黑发散落身后,她红透的脸庞妩媚,嘴中溢出细小的呻吟声。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脊椎串上一阵阵的酥麻感,好奇怪。 “嗯......” 感到小穴又进来了一根手指,她呼吸急促,在加速的抽插中又抵达高潮。 她眯着眼,表情餍足。 下身一片湿漉漉的,黑色丝袜也被淫水弄湿了。 “吧嗒。” 金属的碰撞声后,青年高大的身躯覆上来,揉着她的胸前两团柔软,尺寸刚好被青年一手握住,在他手中被揉成各种形状。 “这个发展太快了。”曼曼说,胸部被有技巧的揉捏,奶头很快硬起来。 “啊!”忽然奶头被人弹了一下,曼曼泪眼汪汪。 “别想白嫖我。”青年脸贴着她的脸说,似乎有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好看的帅脸忽然放大靠过来,曼曼这个颜狗顿时被迷惑住了,她摇头:“我没想白嫖你。” 青年笑了,“这可是你说的。” 说完,将粗大的龟头抵着花唇,磨了两下,用淫液润滑。青年扶着它,从容不迫的挤入温暖紧致的处女甬道。 “不......呃啊!” 她泪水流出,被迫承受让她的头颅高扬,颈项如天鹅白皙纤长,淡青色的血管浮起。 坚硬的龟头一往无前的冲,破开了属于女孩的贞洁,整根埋入销魂处。 “不要、不要!”曼曼摇头,长发波动,几缕发丝因为汗水黏在她的身躯,黑与白,形成绝对的诱惑。 青年也很难受,喉结滚动,他低头吻住红唇,与其交缠,下身往前一顶,差点让曼曼翻白眼晕过去。 他也懒得说一开始会痛,之后会爽的话,只说了句:“你真棒。” 然后挺着腰,小幅度地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紧致到发痛的甬道中,龟头从不同角度进入,企图寻找女人的敏感点。 红色的媚肉纠缠着鸡巴,随着鸡巴的抽插时,紧紧吸附鸡巴每一处,被扯出穴口,然后又被塞进去。 “唔!” 鸡巴撞到某一处壁肉的时候,曼曼浑身颤栗,又抵达高潮,淫水大量的从小穴涌出,浇在龟头上面。 青年吸一口气,就着大量粘液,提起鸡巴就用力的往那一处撞。 “别......那里......不行......” 粗糙的地面不断摩擦背后,小石子刮破皮肤,下面传来阵阵快感,曼曼又痛又爽,她全身泛红,脚趾蜷缩,胸前的两团柔软随着青年的动作上下晃动,乳波荡漾。 这个充满诱惑的画面马上吸引青年的目光,青年低头含住右边的乳珠,嫩滑的粉色乳头在他嘴里被舌头玩弄,又像婴儿喝奶一样吸吮,把粉色奶头吸得红肿,再吐出来湿漉漉的乳头,用重复的方式玩弄左边的乳珠。 “嗯......”曼曼眯起双眼,双手无力的攀在青年的肩膀上,无意识的将胸前的柔软往青年嘴里送。她被弄得很舒服,小穴持续紧缩着,全身抽搐着高潮了。 被紧紧夹着,青年眉头皱起,一手掐着女人的细腰,耸动腰身,开始大张大合的抽插,每一下都撞到小穴的花心,里面有一块软肉很会咬,一下就咬到他龟头中间的小孔,不断刺激着他射精。 像是在说:把精液射给我,统统射给我,你怎么还不快射! 然后越咬越凶,他泄愤似的咬着女人锁骨,将龟头抵在花心,精子射往最深处。 将软掉的鸡巴抽出,他才蓦然发现自己忘记戴套。 穿好裤子,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筋疲力竭的曼曼,对方的狼狈与衣装整齐的青年形成鲜明对比。 他没有迟疑,弯腰将全身湿透的女人抱紧怀里,摸到她湿湿的黑丝袜时,内心有些意犹未尽。 此时有一道男声传来。 “顾斯皓。” 青年看向巷口,一人背光摇摇晃晃的走来。 他站在顾斯皓的身边,打量他怀里的曼曼,后者拼命缩在顾斯皓的怀里,然后将脸埋在顾斯皓的胸前,却忽略了一双被玩到满是红印子的奶子。 “啧啧,没想到你会对这种事感兴趣。”新来的男子说。 顾斯皓嗅到男子身上传来的酒气味,目光炽热的落在曼曼身上,“她不一样,前所未见的美味。” 男子喝醉了,他懒洋洋的靠在一旁的墙壁,指着之前被顾斯皓打昏的人,问道:“那这东西怎么办?” 顾斯皓看都没看被打晕的人一眼,碍于曼曼在怀中,他比了个“杀掉”的手势。 “好的。” 见顾斯皓离开暗巷,男子笑了,他从口袋掏出小刀,举起小刀就往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捅。 扒开小穴让杀人魔干 “嘀嘀嘀——” 闹钟响起,曼曼“啪”的一声关掉闹钟。 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前往浴室,顺便打开收音机。 “清晨报道。” “今日凌晨,有路人在某巷子里发现一具尸体。据发现者称,尸体惨状恐怖,巷子的墙面都是溅起的鲜血。发现者当时看到这一幕差点心脏病爆发。” 曼曼把牙膏挤在牙刷上,她想起昨日在巷子发生的事。 昨天是她最魔幻的一次,当下有多享受,现在就有多后悔。 广播还在继续报道: “......死者面部诸多伤口,无法看清样貌......凶手下落不明,警察还在调查中......” 她叹气穿上统一的工作制服,拉上黑丝袜。待一切整好后,她关上收音机,拎着包包出门。 她上班的地方处于市中心的大厦,公交车的人流很多。 由于昨日的咸猪手让她有了阴影,她手抱住包包,一路警惕万分。所幸无事发生,她彻底放松下来。 刚坐下办公椅,就听说老板要来视察。 HW是主打国际贸易的大公司,听说创始人是一位年轻的男子,平时龙头不见蛇尾的,今日要来公司视察确实难得。曼曼被挑起一些兴趣,但她不可能因此离开工作岗位,只能希望大老板有视察到她们宣传部了。 “来了来了!” 女人兴奋的叫声。 曼曼好奇地看去,一群穿着得体的人们从外面走过来,他们相处融洽,说说笑笑。 仔细一看,站在最中间不是昨日在巷子里与她做爱的青年吗? 曼曼一愣,连忙低头假装做事。 后来又觉得不妥,马上站起身,快速的走向后面的女厕。 殊不知她忽然起身的动作就很引人注目,青年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来,和身边的人说了几句话,就往她的方向走去。 躲进最后一间厕所,她坐在马桶上,无聊的刷着社交软件。 见时间过了十分钟,写信息问同事: 【大老板那群人走了吗?】 下一秒,同事回复: 【怎么了吗?他们刚走】 曼曼收起手机,打开厕所门。 一道阴影笼罩下来,她愣怔的抬头望去。青年头发整齐的往后梳起,一缕刘海垂落在他的眉毛,五官被完全的展现出来。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注视着她,微微弯起。 “嗨,你在躲着我?” “我没有。”曼曼迅速反驳。 尔后一愣,这个反应岂不是不打自招。 青年微笑,如同初见的温文尔雅,跟昨日把她频频弄到高潮的样子相差甚远。 突然门口传来喧哗的声音,女孩的说话声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 想到这里是女厕,曼曼有些紧张的看向男子。 后者表情淡然,动作自然的和她一起躲进厕所里,还顺带上了锁。 公司的厕所并不小,但一男一女待在同一个空间,且他们昨天还做了,关系不一般。不管怎样想,都觉得暧昧。 喧嚣声越来越近,曼曼能想象一大群女孩涌入厕所的样子,她甚至能听到隔壁的厕所门关上的声音。 以及解手的水声。 顾斯皓看着曼曼紧张的小表情,恶念微动。 他故意往曼曼的身上挤去,直至对方紧靠墙壁,退无可退。 旁边的水声继续...... 曼曼看着几乎是紧贴着自己的高大身躯,仰头用口型问他:怎么了? 顾斯皓看了看,兴致盎然的低下头,准确的叼住她的红唇,舌头如鱼入水般闯入她的口腔,掠夺她的香甜。 曼曼想阻止,但不敢有太大的动静,于是只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她眼角泌出泪眼,舒服的弯起,像两个弯月亮。 美色误人,顾斯皓毫无抵抗,他吸着她舌头,动作之粗鲁仿佛要将对方吞食。 两人的嘴唇之间可以偶尔窥见红色的舌头在交缠,唾液随着接吻流下,湿润了下巴,发出啧啧的水声。 他牙齿咬了她的下颚,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才松开了她的红唇。 曼曼靠在墙上气喘吁吁,眼光潋滟,脸颊的红晕像是上好的胭脂,嘴唇的口红被弄脏,周边一片红彤彤,下颚还有一排牙印,美艳色情得让人挪不开眼。 顾斯皓看着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 一吻毕,外面随之落入安静。 顾斯皓等了一会儿打开门,外面空无一人。 曼曼脊背贴着冰冷的墙面,她怔怔摸向自己的嘴唇,些微刺痛。她看向侧头望向外面的顾斯皓,问:“你叫什么名字?” 顾斯皓闻言回过头,“顾斯皓。” 接着,他笑了一下,“我们会再见的。” 说完转身离开,之前的温柔多情和现在毫不留恋的背景让他看起来像个渣男。 曼曼也没有太伤心,她同样贪图对方的美色。 当她照向镜子的时候,看到自己下颚的牙印,原本加速的心跳和茫然的心情转化羞愤。 这牙印要她怎样遮? 她皱眉抿嘴,镜子中的美人也跟着皱眉抿嘴。 最后,她戴着口罩走出厕所,有人询问便回答感冒了。 “诶?感冒了?” 坐在隔壁办公桌的小琳笑着揶揄道:“早上明明还好好的,去一趟厕所就感冒了。你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没有。”曼曼赶紧摇头,口罩下的脸却红了。 恋爱的话啊。她想,公交车第一次见面,再一次见面就做爱了。 进度太快了,她知道这绝对不是恋爱。 只有性。 —— “顾先生?”助理说。 顾斯皓抬头。 “你的嘴巴......”助理小声提醒。 顾斯皓看向旁边的玻璃,里面模糊反射他被染红的嘴角。他拿出手帕轻擦干净。 “早听闻顾先生不近女色,没想到今天跑来我公司偷吃。”HW的总裁不喜不悲的道。 “确实。”顾斯皓笑着道:“你家员工很优秀。” HW总裁倒也无所谓,只要没有动到他的蛋糕就好。 他龙飞凤舞的签名,合上资料递给顾斯皓道:“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之后的一个月曼曼没有再遇见那个男人——很快见面的话都是狗屁。 “这里是广播报道。”“大家好,我是小张。” “近一个月的频繁的杀人案引起科隆市居民的恐慌,目前警察找到的尸体有十二具,杀人手法皆为相近,警方推测是连环杀人案......不要独自一人走暗巷......锁好门窗,若有需要请即刻报警......” 夜晚,曼曼穿着睡裙躺在双人床上看着连续剧,她身边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娃娃,有狗狗、猫猫、大熊猫,还有最近迪士尼新出的角色玩偶。 连续剧正好播到男女主接吻,她双腿夹被子。 自从巷子的那一次,她就像打开潘多拉盒子,欲望如潮水却得不到满足。 她掀开睡群,里面只有穿一件草莓的小内裤,肥美的双乳跳脱出来,普一遇到冷空气,粉色的乳头微微颤颤的鼓起。 她十指芊芊,双手捏了两下柔软,食指和拇指学着那天顾斯皓一样捏玩自己的奶头。 后又不得趣。 她舔了下嘴角,转移阵地。 坐在床上分开双腿,一只手伸进内裤里面,寻找到阴蒂,学着那天顾斯皓对待她一样开始抚摸。揉着揉着她的阴蒂就圆滚滚的胀了起来,酥麻感从下身传到大脑,但曼曼仍然感觉没有那日被顾斯皓玩弄来得舒服。 难道男人是什么助性趣吗? 她的浴火彻底被点燃,小小的花穴吐出淫水,花唇一缩一缩的,渴望吞一些东西来满足。 她的手指越发用力捻揉阴蒂,快感加速迭加,她哆嗦着身子,就这样高潮了。 抬眼的时候,她仍处于高潮后的余韵,双颊潮红,红唇微张。 她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男子站在房间的门口,单手插在口袋里,另外一只手拿着撬门的工具,身子歪歪倚靠门边,脸上戴着黑色口罩,眼睛狭长,此时微微睁大,表达他的诧异。 这感觉像拉开门发现你室友在打飞机。 不过他是杀人的时候看到目标在自慰。 曼曼吓了一跳,她呆滞的与男人对视,只见对方视线往下移动,落在她双腿大开的中心点。 她羞红了脸,连忙盖上棉被,满眼不知所措,欲望的火被泼了一盆冷水,浑身发冷。 此时她想起最近新闻播报的连环杀人魔。 “你是谁?”她颤抖着问。 男人随意丢掉手中的撬门器具,发出“咣当”巨响。 自不自慰的无所谓。男人想。 他说:“我现在心情很差。” 所以,取悦我吧,用你的恐惧、绝望和鲜血。 他朝曼曼走来,曼曼害怕的往后缩,一推再推,直到贴近墙面。 曼曼脑海中不断响起广播对于那些尸体的描述——百孔千疮、惨不忍睹。 她带着哭腔问:“你、你要干嘛?” 男人在床边停下脚步,嗤笑一声,声音悠扬道:“做一些快乐的事啊。” 他掏出口袋的小刀,刀锋在灯光下反射银光。他眉眼弯弯,像死神的镰刀一样,下一秒就会毫无怜悯的收割生命。 “如此漂亮的身体,绽放的时候一定很美。” “等等。”她试图和杀人魔沟通。 男子笑容消失,漆黑不见底的眼眸看着她,竟然真的停下来。 曼曼感觉被洪荒的巨兽盯上。 她咬了咬下唇,似乎下了什么决定,“你要快乐对吗?” 闻言,男子的双眼又弯成弦月状,“对啊,你要成全我吗?” 吞了口唾液,她缓缓掀开被子,凹凸有致的女体展露无疑,她爬到男人的面前,双腿打开。 抬头见对方只是好奇的盯着她的动作,没有想要突袭她的样子。曼曼稍微放心,她继续之前的动作,将腿开到最大,草莓内裤的中间可以看到一条水迹,是之前她弄的淫水。 她拉下内裤,洁白光滑的花穴非常漂亮,双手拨开粉嫩的穴口,露出里面的嫩肉。 她泪眼汪汪,语出惊人:“请把大鸡巴插进来,我一定会让你快乐的,求你不要杀我。” 男人做那种事应该很快乐。 用身体换取生命的话,一定是最合理的决定。 似乎从未听说过这样的话,男人错愕,他这才认真的打量曼曼,越看越兴奋。 他捏着曼曼的下巴,抬起美艳的脸,左看右看,似乎对这张脸很中意。 又想起顾斯皓的话:前所未见的美味。 某种冲动涌上来,他丢开小刀,欣然答应:“好。” 既然是你邀请我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男人脱下口罩,他长相邪肆俊美,五官深邃,偏肌肤苍白,仿佛从电影里面出来的吸血鬼。 解开纽扣,拉开拉链,脱掉所有衣物。 他很高,胸膛宽阔,肌肉发达,线条流畅的公狗腰能让所有女人面红耳赤。但更让曼曼脸热的是男子双腿之间的大屌,在她的目光中,大屌慢慢抬起头,仿佛下一刻就要展翅高飞。 他迈开大长腿,上床压向她。 男人的火热让曼曼的手抖了抖,他大手覆上曼曼的小蛮腰,腰一挺,顺着她扒开小穴的手狠狠地插进去,一下顶到阴道最深处。 “好痛......轻点、好痛!”被人强力贯穿让她忍不住哭喊出来,双手紧攥着床单。 男人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一进来就凭借本能的挺动,花唇被打开到极限,薄薄一层裹着大鸡巴,费力的吃着,紧绷到发白的样子可怜极了。 “嗯......”男性低沉的声音从喉咙发出,他皱眉,“好紧,放松点。” 说着,他将曼曼的双腿拉开到最大,几乎形成一条直线。 曼曼的脸色发白,汗水直流,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好痛,嘴上不断哭着哀求道:“轻、轻点......” 男人大幅度的抽插,炽热的大龟头顶到娇嫩的花心,然后快速抽出来,只剩下龟头留在里面,再用力插到最深,被大力的摩擦很快让花唇发红,小穴里面的全部媚肉绞在一起,似乎要将外来物挤出去,又似要让外来物进入更深处。 “嗯啊!”龟头碾过某处嫩肉,让她拱起腰身,胸部高高挺起,随着男人的大力抽插摇晃。 男人的大手紧紧钳住她的细腰,耸动着性感的公狗腰,大鸡巴重重的捅入,抽送间曼曼的淫水开始流淌,快感飞起,痛并快乐着。曼曼红唇微张忍不住的开始呻吟。 “啊啊......太快了、慢一点......” 大量的淫水让男人抽插的更加顺利,大龟头狠狠的捣在花心上,每次抽插都能感觉到媚肉紧缩,大棒的每一处都被吸附着。他不顾媚肉的挽留,把鸡巴全部抽出,然后让曼曼转过去,翘着屁股对着他。 “嗯......你要干嘛?”由于背对着男人,曼曼有些害怕。 他沉默,双手捏着雪白圆滚的臀瓣,将大鸡巴对着蠕动的花唇操进去,这个位置非常好深入,一下子就顶到子宫口。 “啊啊......”瞬间让曼曼升到高潮,大量的淫水泄出,打湿小面积的床单。 高潮后的小穴更好操了,他加速抽插着,每一次都对准子宫口,软肉被龟头强行顶开后,紧紧吸着龟头,让男人闷哼一声,差点泄了。他粗喘着气,大鸡巴不停地摩擦里面娇软的媚肉。 “噢,不......要泄了......”曼曼哭叫着,又哆嗦着高潮了,小穴一股一股的往外喷着淫水。 然而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男人操的又凶又狠,白嫩的屁股被大鸡巴撞得像豆腐一样颤动。她有些承受不了的往前爬,却被男人一把抓住,再抽插个几百下,曼曼小穴紧缩达到高潮。 男人“哼”的一声,大龟头撞开宫口,将精液射到子宫深处。 他心情愉悦的将软掉的鸡巴抽出来,看着累瘫的曼曼,嘴角勾起,“我从来不知道做爱可以那么快乐。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第一次自慰留下的水迹被撬门进来的杀人魔发 隔日早上。 “叩叩!” 敲门声响起。 曼曼站在宣传部部长的办公室外,手抱着文件,听见里面说“请进”后,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主管是一个年轻女子,拥有一头帅气的短发。曼曼走到她的办公桌前,道:“主管,您是你今天早上嘱咐我修改的企划,您看还有什么问题吗?” “嗯。” 主管接过企划开始翻阅。 叁分钟后,她放下企划书,微笑道:“做的不错,辛苦了。等等你帮我拿一些文件去总裁办公室。” 曼曼点头,道:“好。” 说完便重新抱起文件,转身离开办公室。 主管打量她窈窕的背景,身材不错,难怪会被总裁看上。 她目光变得怜悯。 不过,被总裁看上的话......可怜的娇花,不晓得可以撑多久。她记得上一个只撑了两个星期。 曼曼低头整理了文件,她乘搭电梯来到最顶层。 总裁办公室外面的秘书长看到她,点了点道:“找总裁吗?他在里面,你直接敲门进去。” 诶?不是直接交给秘书长就好吗? 这是要直面总裁的节奏啊! 曼曼不由开始紧张,她深呼吸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敲开了门。 办公室非常辽阔,布置奢华又不失低调,办公桌在左侧,上面坐着一个年轻人,他头发茂密整齐的往后固定,脸庞轮廓分明,鼻子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幅金框眼睛,表情冰冷,衬衫的纽扣扣到喉结处,高冷禁欲。 他此时面对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快速飞舞,察觉到来人,他抬眼示意她坐在沙发上稍等。 键盘清脆的敲击声不停。 曼曼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忐忑的等待。 她记得总裁的名字叫柯游生,颇有游戏人生的潇洒意味,但这些在总裁的身上很难看到,他永远都沉着冷静,不疾不徐,行事严谨。 当然以上都是在某个杂志上看到的描写。 差不多等了十分钟,总裁按下“ENTER”键,才完成工作。他起身走向曼曼,坐在她的对面。 修长的双脚交迭,西装裤被扯出几道皱褶,他淡淡开口道:“喝杯咖啡吗?” 曼曼受宠若惊的点点头。 他起身,迈开大长腿去帮她倒一杯咖啡,然后轻放在她的面前。 曼曼道谢后,小心喝一口咖啡,温度刚好,咖啡顺滑,略微苦涩。 但是,她只是一个跑腿的,居然会被总裁亲自款待。 曼曼有些不安的握住咖啡杯,感受嘴里的苦味,她悄悄观察总裁的微表情,对方几乎没有什么表情的变化,或者说他一直都是面无表情,就连灵魂之窗的眼睛都没有丝毫波动。 她看了看桌上的资料,双手递给总裁,道:“这是主管要我送来的资料。” “知道了。”柯游生接过资料,放回桌上,说道:“你去帮我和外面的秘书说晚上的会议推掉。” 在女人离开之后,柯游生静静翻阅了一会儿资料,半晌将资料放下,目光投向了桌上的咖啡,杯子的杯沿有一处浅淡的红印,是被曼曼嘴唇碰过的地方。 他拿起杯子,面无表情的顺着红印喝了一口咖啡。 经过他们的交谈,咖啡已经冷掉了。 他垂眸,将杯子分毫不差的放回原位。 此时曼曼正好推门进来,她看向总裁,一愣。 感觉对方的嘴唇变红了,之前有那么红吗?她不确定的想。 “总裁,如果没有什么事吩咐的话,那我就先离开了。” “嗯。” 柯游生继续翻阅资料,没有抬头。 —— 时间来到晚上十二点。 曼曼拆开新买的自慰棒,这是中型号的自慰棒,半透明的硅胶棒状物,上面布满绿豆大小的颗粒,前面有一个模拟龟头的伞状凸起物。 她跑去厕所将自慰棒洗干净。 坐在床上,将手机摆好,上网搜寻AV,点进一个叫Pornhub的网站,才发现有肛交、口交、两男一女、日本人、加拿大人、黑人、二次元和拳......交? 拳交!诶,这是把拳头整个塞进去肛门!天啊,怎样塞进去的。 ......曼曼盯着一个女人把自己的拳头塞进肛门黑洞的画面,觉得很可怕。 她拿起自慰棒,想起去成人店的时候,自己全程包装严实、全面武装的样子,真的是视野狭窄。 画面里的两个人很快就干起来了,女人大声的浪叫响遍整个卧室。 她羞红了脸,打开双腿,脱下内裤,开始蹂躏小核。随着画面里女人为男人口交,她很快就来了感觉,花穴逐渐分泌淫液,她食指沾了一些液体,涂在小核上,手指稍微用力的摁了摁,拉扯,顺时针的揉,很快就抵达一个小高潮。 她咬着下唇,将双腿开到最大,打开自慰棒,往小穴里面塞,一开始还不太熟练,不小心戳到穴口上面的淫核,快感袭来让她的颤栗却更加空虚,她对准花唇,慢慢的将自慰棒塞进去。 自慰棒不断震动,它是透明的,除了会发热,上面还发着光,想象它塞进去小穴的时候可以清晰看到媚肉热情地涌上来,包裹吸附棒身的样子。 在塞进去的时候,她戳到敏感点,那强烈的快感让她上瘾似的,不断用自慰棒撞向她的那一点。加上自慰棒大力的震动,她忍不住放荡不堪的叫出声,一手拿着自慰棒抽插,一手掀开睡衣玩弄着奶头,不断拨弄直到奶头微微颤颤的硬挺起来,再换另一个奶头。 “嗯...啊...好大啊......”反正房间只有自己一个人,她胆子变大,红唇张合开始无所顾忌地吐出浪言浪语。 “嗯嗯嗯.......小穴好舒服啊......嗯还要更多......我快不行了啊!” 透明的自慰棒在湿淋淋的小穴进进出出的抽插,她紧绷着身子高潮,小穴潮吹了出来,透明的液体射出,淋湿了一片床单。 用自慰棒就是比较好,可以按照自己的节奏来...... 此时忽然有电话打进来,她无力的起身去拿过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过,快速接听。 “喂,曼曼,你得空吗?” “小黎,怎么了吗?” 她微微喘着气,声音有说不出的娇媚。然而对方似乎毫无察觉,急匆匆问道:“我现在在MEI夜店,记得吗?上次我们去过的夜店。” “对......” “你现在赶紧过来,我等你啊——” 再拿开手机一看,对方挂了电话。 她有些纠结,最终还是决定出门一趟。毕竟对方是她的好闺蜜,之前帮了她挺多忙的,平时也是很值得信任的人,应该问题不大。但是保险起见,她用手机设立了一键报警,如果她出事的话,手机就可以立刻报警并传送夜店位置给警察。 她换了一身衣服,拿着车钥匙就出门了。 曼曼不知道的是,在她出门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男人戴着黑色口罩,眼角有泪痣。 他坐在曼曼卧室的双人床上,手沾过床单上的不知名液体,放到鼻子前嗅了嗅。然后再拿起随意被丢在一旁的自慰棒,上面还有使用过的液体。 他双眼微眯,这是跑去哪了? 真是的,留下这个让人遐想的场景,人就不见了,下次抓到她一定再操晕她一次,然后再操醒,再操晕......直到他射不出为止。 他将自慰棒丢在床上,起身漫步离去。 —— 晚上的雾气很重,车窗覆上薄薄一层的水雾,都市的霓虹灯模糊成了一块一块,仿佛一幅街景油画。 出租车停在一家招牌名为“MEI”的夜总会前面, 曼曼不解风情的穿上厚厚的外套,将自己的上半身遮盖严实,露出红裙的下摆,她踩着高跟鞋下车。 “砰!” 关上车门,汽车飞驰而去,强风吹起她的裙角。 她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楚小黎,等待接通的同时走进夜店,里面五光十色,动感的音乐震动耳膜,重重人影舞动,空气蔓延迷人的香水味。 “嘟——”电话接通。 她裹紧身上的大衣,躲在角落问:“你在哪?” “告诉服务员我的名字,他会带你过来!” 对面同样杂音喧嚣,楚小黎尽量拉高声音让曼曼听清,“我先挂了啊!” 曼曼拿开手机,屏幕上面显示对方已经挂掉电话。 她神情无奈,仰起头在纷乱的人群中寻找服务员。 期间撞到了一个男子,她赶紧匆匆离开。 那男人看向她离去的背影,一双冰蓝瞳眯起,所有五光十色照入他的眼瞳,刹那间,绽放了一个盛大的烟花。 你妈没告诉你,撞到人要说对不起吗? 曼曼忽而眼睛一亮,她穿梭人群来到一位捧着酒杯盘子的服务员身边,告诉他自己要找人。 “你要找谁?”服务员问。 “楚小黎。”曼曼有些紧张地说。她第一次来到夜总会,总感觉不舒服。 服务员点点头,转身带她远离舞池中央,一路走上铺上红布的阶梯,来到上层。 这里明显冷清明亮许多,来来往往皆是身穿高档西装服的男士或者身穿礼服的女士。 服务员带她来到一个包厢,礼貌性的敲了敲门。 半晌,门被一位卷发男子拉开,他表情冷淡,蓝瞳如冰剔透,第一眼就看向曼曼,薄唇问道:“找谁?” “我找楚小黎。”曼曼说。 话落,她感觉不对劲,包厢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气呻吟声,还有熟悉的“啪啪啪”声音。 “啊啊......会坏掉的......嗯......” “别急别急,再加多一根大鸡,保证你欲仙欲死!” “啊啊啊!” 曼曼听出女人的声音正是她的闺蜜,她不动声色的将手伸入口袋,摸向手机。 一只温热的手阻止了她,攥紧她的手腕抽出口袋,然后迅速抢走她手上的手机。 卷发男子看了一眼手机,笑道:“真爱耍花招。” 说罢,他松开手,任由手机跌落在厚厚的地毯上。 曼曼有些错愕,没想到对方会察觉她的动作。 她表情戒备,目光隐隐透出愤怒,“你们到底要干嘛?” “嘘——”他比了个手势,“被发现就不好了。” 曼曼瞪圆了双眼,张口刚喊出一个音节,就被对方捂住嘴,抱进去包厢里。 她剧烈挣扎,奈何男子的力气实在大,撼动不了半分,于是她只好将希望放在服务员身上。 见到曼曼水汽朦胧的求助目光,服务员无动于衷。 抱歉,里面的人他得罪不起。 “砰!” 门被他一脚关起,将曼曼的视线和服务员完全隔离开来。 她惊恐万分,张嘴咬向男人的手背,犬牙用力碾压,口腔尝到一丝铁锈的血腥味。 “嘶——” 他捏住曼曼的下巴,脸上没有愤怒,只有吃痛。 “你妈没有告诉你吗?不要随便乱咬人。” 我呢,其实呢...... 对你一见钟情,大概。 轮奸惩罚 女人被拖拉到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前,她跌坐在地上,身上的衬衫在拉扯中被撕破一条裂痕,黑蕾丝内衣裹着两团柔软,挤出深长的乳沟。 男人节骨分明的修长手指夹着一支香烟,烟头的火花猩红。他向前倾斜,手指一抖,烟灰落在女人雪白的柔软上,烫出红痕。他笑了,笑意不达眼底。 “好样的,楚小黎。”他将一迭香艳的照片丢在楚小黎的身上,“看来我小看你的浪荡了,竟敢红杏出墙。” 楚小黎捡起照片,眼睛溢满恐惧,她抱着男人的大腿,哀求道:“不、不,荼哥你听我解释......那次是意外!” 闻言,荼厌手扶额头,笑出声,“真是头疼啊!” “是是......” 楚小黎还想说话,却被男人斩钉截铁的打断。 荼厌大手一挥,用命令的语气道:“把她的小逼操烂,让他以后都无法出去勾引其他男人。” “是!” 等待已久的小弟一拥而上,高大强壮的身躯围绕着楚小黎,像是被狼群围住的小白兔,楚楚可怜,却逃脱不了被吞噬殆尽的下场。 男人解开裤带,掏出大鸡巴对着楚小黎。大鸡巴又粗又长,棒身的青根狰狞攀附,龟头溢出一点白色的液体。 楚小黎尖叫着后退,男人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拖着屁股,一手解开内衣带,让两团小玉兔跳脱出来,微微颤动,被粗糙的大手握在手里亵玩,雪白的奶很快就留下好几道红色的手印。 熟悉的饥渴在体内复苏,楚小黎忍不住扭了扭屁股。另外两只大手脱下她的裤子和小内内,在她的骚核的位置用手指弹了一下,刺激得她叫出声,淫水分泌湿润了花唇。 “真淫荡,操进去一定很爽!” “是啊,一定要操烂才行!” 听着男人说的话,楚小黎摇头,“不行,拜托不要!放过我吧荼哥!” 沙发上的荼厌抽着烟,百无聊赖的看着面前淫乱的一幕,不耐烦地道:“堵住她的嘴。” “是!”小弟恭敬地道。 他将硬挺的大鸡巴塞进楚小黎的嘴角,恶狠狠地威胁道:“给我好好舔,咬到我的话,等下有你好看的。” 楚小黎不敢不从,讨好的舔着大鸡巴,像吃棒棒糖一样吸吮。在她的下体,有两只大手分开她娇嫩的臀瓣,粗大的大鸡巴直挺挺的操了进去小穴,顶到了子宫口。 她瞪大双眼,嘴巴开到最大,正好男人的龟头卡进去她的喉咙。 “嗯哼......嘴巴好会吸,好爽!” 男人舒爽极了,他大力耸动着腰,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力气之大仿佛要戳穿她的喉咙,硕大的睾丸啪啪的拍打在她白嫩的脸蛋。 操着楚小黎小穴的男人也出声道:“下面也很好操!好紧啊!” 另外一个男人低头专注看着鸡巴操小穴的画面,淫核红肿,花唇开到最大,卖力的吞吐鸡巴,淫液随着进出的动作不断流出。他淫笑道:“真的好淫荡,明明是那么粗鲁的对待却还是可以被操出水。” 说着,他食指沾了淫液,涂在布满手印的胸部,大力的揉捏,张嘴含住奶头,又咬又吸的。 楚小黎在双重刺激下,颤栗的抵达高潮,小穴流出更多的淫水。其他男人也不甘寂寞的上前,将淫水涂在粉嫩的菊花口,尝试的插进去一根手指,里面又热又干,紧致的包裹着男人的一截手指,插进去的话一定会爽到秒射。 有人拿起楚小黎的小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帮自己撸,或者亵玩她修长的美腿,将其开到最大,方便更好的操弄,或在雪白皮肤上又捏又揉又咬,在身体的每一处留下密密麻麻的牙印和手指印。 男人粗喘着气将鸡巴顶向喉咙最深处,喷射出来,嘴上说道:“妈的,把老子的精液全部吞下去!” 说完,就把软掉的鸡巴抽出来。 楚小黎的嘴巴总算可以闭合了,她吞咽着精液,一点白色顺着她嘴角流出来。很快她又张开小嘴呻吟出声,小穴的所有浪肉被男人的大龟头操干,让她爽得眼泪流出来,哆嗦着高潮。 “骚货,这么快就高潮了!小穴湿湿的、热热的,真他妈的好操!” 男人猛力的抽动,正好顶到楚小黎的敏感点,所有媚肉更加的紧缩,男人闷哼一下射出滚烫的精液,冲刷小穴的内壁。 “啊啊啊!要泄了啊!” 楚小黎高潮迭起,四肢无力,被男人们摆玩操弄。小穴软掉的鸡巴被抽出来,很快又有新的鸡巴塞进红肿的花唇,贯穿整个小穴,让她的淫水直流。男人很年轻,这是他第一次干小穴,刚刚看着哥哥操的时候,他的鸡巴已经硬很久了,现在插进来的鸡巴被媚肉热情绞在一起,没有经验的他秒射了,他脸一黑,退了出来。 兄弟们都嘲笑他,男人的脸更黑了,嚷嚷道:“都怪这个骚穴太浪荡了!荼哥说得对,就应该把她操烂!免得她出去祸害其他人!” “啧啧,第一次嘛,都能理解。”兄弟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用自己的大鸡巴接下去干楚小黎的小穴。 再次被贯穿的感觉填满了刚刚空缺的瘙痒,让楚小黎哼哼的舒服出声。 男人怨念的看着楚小黎,开始玩弄起她的双乳,将奶头弄到葡萄大小红肿才满意的停下手。 楚小黎扭捏着身子,她的奶头酥麻中带点刺痛,随着下身的男人抽动,奶子摇晃剧烈,感觉愈发强烈,娇喘连连。此时,她被男人们换了个姿势,小屁股高高撅起,鸡巴在穴里转了一圈,小骚穴里的淫水合着浓精滴滴答答的洒了一地。 “嗯......大鸡巴转了一圈,好爽!” 她感觉自己的屁眼里原本的手指退出去,换了一个更加粗大的棒子捅进来。里面还没有完全开发扩张,这样被一根到底的强行捅进来,撕裂的感觉让她从天堂跌入地狱。 “呜呜呜,好痛好痛!出去啊!”她哭得下气不接下气。 “妈的!放松一点!好紧!”男人的鸡巴被吸得很难受,他前面扩充了很久,没想到还是那么紧,幸好他没有秒射,要不然会是第二个被笑话的。 “出去,嗯,你出去!”楚小黎扭动起身子。 “嘶——”男人被欲望激红了眼,捅进屁眼,来回抽插,怒骂道:“贱货休想让我秒射,干烂你!干死你!” 下一秒,她张开的嘴巴也被另一根鸡巴堵住抽动。 “快!给我好好舔!” 男人已经撸很久了,他想操小穴,但一直不到他,于是退其求次的插入楚小黎的嘴巴。他感觉自己的鸡巴快要炸裂,插进去喉咙的时候才舒缓一些,随即而来的是更深的欲望,他大力抽插,在她的红唇进进出出,出来的棒身沾满了湿湿的唾液。 “嗯嗯嗯,好会舔!” 男人的龟头比前面的那个还要大很多,就像一颗蘑菇伞,卡在她的喉咙,让她有窒息感,全身的肌肉更加紧绷,小穴和屁穴一起紧缩。操穴和操屁穴的大鸡巴一起捅到最深处,内射了浓浓精液。 “咔嚓。” 刺眼的闪光灯亮起,衣装整齐的荼厌居高临下的拿着手机拍照,他看着自己拍的成品,照片里的女人全身都青紫色的印子和白色的精液,她双颊潮红,泪流满面,表情快乐得欲生欲死。 真是淫荡的小骚货。 越想越气,他冷哼一声,“继续操她,操个叁天叁夜。饿了渴了就喂她吃精液!” —— 曼曼看到包厢里的情景,被惊到。 女人被两个男人合力抱起,一个鸡巴干嘴巴,一个鸡巴操下穴。她垂下的发丝纠缠在一起,沾满白色的精液。原本自傲的雪白无瑕皮肤布满青青紫紫的牙印和手指印,晃动的奶子更甚,乳头被玩弄得像葡萄一样肿大,此时正在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搓揉。 曼曼的愤怒一下被浇灭,呐呐地说出她的名字:“楚小黎。” 楚小黎睁开肿得像核桃的眼睛,吐出嘴里的大鸡巴,对着曼曼高兴地喊道:“曼曼,你终于来了!” 她的声音有嘶喊过度的沙哑。 “曼曼、曼曼,我好高兴啊!大鸡巴、好多大鸡巴干得我好爽,嗯嗯嗯,还想要!用力点!再用力点!”楚小黎兴奋得难以自制,欢快的扭动屁股。 “呵,骚货。”男人明显被她激到,大掌拍打红肿的屁股,加大抽插的力道,噗呲噗呲出声。 “嗯嗯嗯!”楚小黎舒爽地呻吟着。 楚小黎的状态超级不正常。 曼曼将视线投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质问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这里的人都很狼狈,除了沙发的那位,衣装得体,在悠闲的拍摄视频。 荼厌的虹膜是翠绿色,他停止拍摄,指尖轻点,毫不在意的上传到网上。 他的回答很残忍:“只是注射了一些能让她快乐的兴奋剂。” “嗯?”男人抬起翠绿眸,充满恶意地问道:“小黎你说是不是很快乐啊?快乐到想要叫你最好的朋友来一起享受这份快乐。” 荼厌拥有一双漂亮的眼眸,翠绿色的虹膜如同世上最好玉一般泛着水润的光泽,每一次的注视都让人心悸不已。 “嗯嗯嗯。”楚小黎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她抬起痕迹斑驳的手臂向曼曼招手,“好快乐啊......嗯......曼曼那么好,也一起来快乐......啊!” 她颤栗地高潮,膀胱再也忍不了,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本来污浊的空气蔓延一股尿骚味。 平时温柔甜美的女神沦落到如此地步着实让曼曼心惊,她看着楚小黎如痴如醉的样子,全身的皮肤通红,却透出颓靡。 “够了!”曼曼喊道,她走上前阻止。 周围在排队插穴的男人饥渴难耐的注视着她,冒着绿光的视线徘徊在她的胸部和臀部,却在没有荼厌发号施令的情况下,不敢上前。 正当曼曼看着做爱情景无从下手之时,抽插不断的男人刚好射了,他抽出湿漉漉的肉棒,退了下来。 小穴空了下来,花唇开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黑洞,里面不断有精液流出,源源不绝,不晓得之前内射了多少次。楚小黎不满的哼唧一声,大喊:“好难受......鸡巴、人家要大鸡巴填满小穴......” 男人伸手捏了捏了合不起来的小穴,笑着邀功似的对着荼厌道:“爷,小穴已经被干松了,现在松松垮垮的,保证路边的乞丐都不想嫌弃。” “真的吗?”荼厌心情愉悦的微勾嘴角。 他看到站在一旁的曼曼,无措的样子可怜兮兮的,让他联想到给他戴绿帽的楚小黎也是常常露出类似的表情。 就是欠干! 他阴沉沉道:“兄弟人多,不是还没满足吗?那里还有一位可以好好的满足你们。” 此话一落,盯着曼曼看的男人顶着他们硬挺的大鸡巴慢慢地围了上来。 “等等!”少年的声音清澈悦耳。 话一落,男人停止移动。 之前抱曼曼进来包厢的卷发男跳出来,他和荼厌长得叁分相似,眼眸比荼厌浅淡,是冰蓝色。他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化冬。 化冬走到曼曼身边,问荼厌道:“哥,这个女人可不可以给我?” 虽然不能看曼曼被轮奸的样子有点惋惜,但荼厌更关心的是他弟弟竟然开窍了。他上下打量曼曼,确实身材和脸蛋都是极品,可惜又蠢又呆,是个木头美人。 抱着看笑话的态度,他点头道:“行。” 闻言,化冬笑得格外灿烂,明明眼眸是独属冷淡的冰蓝色,现在却给人一种如临夏日的感觉。他拉起曼曼的手,见曼曼还在关注撒泼打滚要大鸡巴的楚小黎,语气不在乎地道:“别理她。她注射了极乐至死,很快就要死了。” 极乐至死? 曼曼看着化冬的态度较为缓和,鼓起勇气道;“等等我配合你,你可不可让人带她去医院?” 曼曼不知道的是,当一个人开始把自己的身体作为交易的物品,那么接下来就会有无数次的交易,甚至将这些交易视为平常。 化冬舌尖顶了下上颚,冰蓝色的眼眸盯着曼曼的脸看了叁秒,然后点头,对一旁的小弟嘱咐道:“把她丢进医院。” 说完,脸色淡然地拉着曼曼走出厢房。 也不是说生气,他的眼眸天生冰蓝色,哪怕面无表情也会显得冰冷,不好亲近。 化冬的手掌温热干燥,紧紧地扣住曼曼的手腕,拉着她走楼梯来到四楼的包厢,伸出大长腿踹开门。 “砰!” 因为长相精致矜贵的关系,不管他做怎样粗鲁的动作都不讨人厌,反而、反而很可爱。 四楼包厢的布置明显比二楼奢华许多,完全不在一个档次。然而曼曼还有观赏完,化冬就风风火火地带她来到“KINGSIZE”的床前,抱着她的细腰,两人一起倒在柔软的床上。 床垫非常舒适,像是躺在云朵上面,陷入温柔乡之中。 曼曼与化冬的一双冰蓝色的眼睛对视着,这一抹蓝色让人联想到北极一望无际的冰原,在阳光下闪烁。 “果然。” 化冬脸朝下,埋在曼曼海藻般散开的秀发里,闻着发香,喃喃自语说:“我想一个人独占你,就连哥哥都不行。” 曼曼还沉浸在极地的美景里,她下意识问道:“不行什么?” “不行占有你。”化冰回答。 他偏头看向曼曼,两人靠得很近,呼吸彼此交融,仿佛下一秒就可以接吻的情侣。 但他们明明第一次见面。 曼曼想起了自己之前性爱的经历,睫毛微颤,第一次见面就上床的不叫情侣,叫炮友。 怀冰安静的躺着。 他数着曼曼长且翘的眼睫毛,很喜欢。 他发现曼曼的虹膜远看是黑色,近看是红褐色,很喜欢。 他用视线描绘着曼曼五官的形状,很喜欢。 心跳加速,喜爱的情绪在持续叫嚣着,充斥大脑,从有灵魂窗户之称的眼睛投射出。 “我的名字叫化冬,你叫什么名字?” “曼曼。” 化冬举起被曼曼咬过的手,温柔地笑了。 “曼曼你看,你咬我一下。那我是不是可以咬回你一下?” 曼曼看向形状优美修长的手,肌肤洁白无瑕,指尖泛着淡淡漂亮的粉。手背上面有两排整齐的牙印,青紫色,甚至溢着血丝,仿佛上帝的杰作被糟蹋了一般。 忽而想起了状似癫疯的楚小黎,她瞬间从暧昧的氛围挣脱出来,淡淡道:“是你先踩烂我的手机。” “恶人先告状。”化冬控诉道:“是你先想要报警的。” “你们做那种事......”曼曼表情厌恶,说不下去。 化冬被曼曼的表情刺激到,他反驳道:“什么那种事?” 顿了顿,他嘴角勾起,“那个女人明明已经拥有我的哥哥了,却假装纯情玉女,在外面勾叁搭四,享受做海王的快感。如今这个结局正适合她。” 说完,他看着微愣的曼曼,咬向她的红唇,用尖尖的小虎牙磨蹭着娇嫩的唇瓣,含糊说道:“不管你有怎样的过去,你的是未来只能有我。” 话落,伸出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搜刮她口腔里所有的香甜唾液,吞了进去自己的身体里。然后再不满足地、更深入地进入她的里面,吸吮她柔软的红唇,鼻子紧贴她的脸颊,冰蓝色的眼眸专注盯着她,浓郁的欲望污染了纯净的冰原。 曼曼被化冬压得很难受,对方是一个成年的男子,体重不会很轻。她蹙眉,推了推化冬,对方顺着她的力道远离了一下,接着抱起了她,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低头吻她。 他一双揽着细腰,另外一只手解开曼曼大衣的纽扣,边吻边抽空说道:“有点热。” 曼曼忽然有点哭笑不得。 你很热,然后你脱我衣服? WT? 她仰着细长的天鹅颈,被动的承受男人湿热的吻,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不怀好意地脱掉,最后只剩下内衣内裤。 化冬咬了咬她的耳垂,上面有一个小孔,是平时用来戴耳环的。 他眼睛发亮,“我想看你戴耳环。” 就在曼曼情动不已的时候,化冬停止了动作,掏出手机打电话。 “......对对,我要那种款式的耳坠,十分钟后送到。” 嘱咐完下属后,他挂了电话,继续凑过来曼曼的身边,不顾对方埋怨的眼神,吻了吻被亲到红肿的嘴唇。 曼曼说出实情,“那种长长的耳坠很容易勾到发丝的。” “没关系。” 化冬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旋律,他手指挑起内衣的扣子,“咔哒”一声,内衣落下,两朵红梅含花待放,害羞的微微颤栗。他低下头,用嘴含住左边的红梅,细软的卷发落在荧洁光滑的皮肤上,有点痒。 下面也微痒,她湿了。 她低头看着胸前的化冬,只看到头顶,发旋很可爱。 化冬伸出舌头舔了敏感的乳头,像果冻一样,有一股奶香。 是奶味的果冻! 他睫毛垂下,张开嘴吃下更多的乳肉,忽然大力吸吮,弄得曼曼深吸一口气,脸部浮起两坨红晕,淫水直流。她夹紧双腿,手指伸进去内裤蹂躏阴核,希望可以让自己好受一点。 吸了一阵子,化冬吐出湿漉漉的乳头,他抬起冰蓝色的眼眸望向她,纯粹的眼神极致的美丽,语气略带委屈道:“没有奶。” 就是这一眼,曼曼闭着眼,紧紧地夹着双腿,哆嗦着高潮了。下身的花唇一缩一缩的吐出淫水,想要一些东西止痒。 曼曼睁开的眼睛雾气朦胧,眼角像是被欺负过的微红。 可不是欺负她吗? 一直这样磨磨蹭蹭的,都不给她一个痛快。 她有些恼怒地回答道:“当然没有奶!” “好可惜哦。”化冬盯着红肿的乳头,伸出舌尖舔了下,曼曼身躯抖了抖。他笑着道:“我记得有一种东西可以让女人产奶哦,叫什么激素来着。” 化冬扑到曼曼的面前,亲了亲她微红的眼角,道:“你就用用嘛,我想喝你的奶。” “不行!”曼曼猛烈摇头,“绝对不行!” 看着变成面无表情的化冬,曼曼小声道:“你要喝就去喝牛奶......” 此时,门被敲响,曼曼被解救似的松了一口气,她推了下化冬的肩膀,“去开门啦。” 化冬又笑了,露出尖尖的小虎牙,“你真是和我一点都不客气。” 一点都不客气有什么好高兴的? 曼曼不明白他的脑回路。 化冬站起身,曼曼的视线正好对到他的双腿中间,鼓鼓的一团,她有些紧张地咽口水,性欲又起来了,小穴的空虚感升起。 真的好讨厌。 她想,自己最近对欲望的需求越来越重,明明之前看到身材很好的裸男模特都没有感觉,现在只是隔着裤子看到阴茎,小穴就饥渴难耐的吐出水。 化冬头发凌乱的走到门前,打开门。 外面的男子一身便装,戴着的鸭嘴帽压低,遮住大半张脸,不像是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化冬瞳孔猛缩,还没做出什么反应,只听见对方说了句:“你好。” 同时他手上的喷雾器对准化冬的脸,“呲——”的喷出透明气体。 —— “我肯定在几百年前就说过爱你。” “只是你忘了。” “但我记起来了。” 在人多的酒吧里被操到不断高潮 “我是来救你的。” 男人摘下帽子,露出一双招人的桃花眼。 就像童话书的白马王子一样,骑着白马而来,拯救他的公主。 “谢谢。”曼曼快速拉过堆在一旁的棉被,包裹裸露的女体,渐渐地收敛体内汹涌澎湃的欲望。 第叁次被救,她不再惊讶。 曼曼看向倒地、毫无动静的化冬,问道:“他怎么了?” “睡了一觉而已。”顾斯皓往身后瞥了一眼,对着曼曼道:“我们必须快点离开这里。” “知道了,你等我穿衣服。” 见对方仍看着她,曼曼无奈,嗓音温柔道:“转过去。” 顾斯皓眉眼微动,仿佛在说我又不是没有看过,好吧,也许那天小巷太暗,确实没有看清楚。他默默转过身,身后传来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声音。 “好了。”曼曼走到顾斯皓的身边。 两人一起走下楼,越往下,喧嚣声越清晰。 来到最底层,人们的狂欢没有结束,反而随着夜深愈加疯狂。空气中有股香腻的气味,音乐炸裂震耳,四周一片漆黑,头顶上的五彩灯光随着音律变化,偶尔可以瞥见交缠耸动的身躯。 混乱中,害怕曼曼走丢,顾斯皓握紧曼曼的手腕。两人穿越在人群,忽然一人挡在两人的面前,那是一位穿着暴露服装的女人,她的头上戴着一顶兔耳朵,颈项围了一圈黑项链,胸前的两团巨乳挤出深深的乳沟,仿佛再将衣领往下拉就可以看到乳头。她手上挽着一个篮子,另一只手从里面抓出一把东西,塞在顾斯皓胸前的口袋里。然后妖妖娆娆地走开了。 顾斯皓抽出来口袋的东西一看,是安全套和白色药物。 左边传来骚动,他望去,一堆大汉在人群里穿梭,寻找着谁。 被发现了。他想。 顾斯皓拉过曼曼来到某个角落,这里是盆栽后面,虽然没有很隐秘,但聊胜于无。 他看着疑惑的曼曼,坏主意上心头。他说:“我们来打一炮吧。” 说完指了指人群的大汉,在一群寻欢作乐的人堆里,大汉的行为可太明显了。而且曼曼认得那张脸,她咬牙,点了点头。 其实不需要打炮的,但谁叫女人对他太信任了呢。可能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顾斯皓将曼曼揽进怀里,曼曼闻见他身上有一股如雨后清新的味道,让她一下子从原先空气中的甜腻味道解脱出来。 “我很想你。”顾斯皓说。 这句话有点突然,曼曼微微一愣。 “很想干你。” 顾斯皓说着就伸手钻进去曼曼的大衣,来到背后,隔着薄布脱开她的胸罩扣子。胸罩松开脱落,男人手移到前面摸她的胸,入手一团柔软的乳肉,尺寸刚好被一手掌握。他有技巧的隔着布料蹂躏,很快奶头就变硬的肿起来,撑起一小块布料。 曼曼呼吸急促,双腿之间很快就骚养了起来。 她穿的是上衣和短裙,顾斯皓动手掀开她的上衣,露出两团奶子在冷气中颤栗,白嫩嫩的,在昏暗的光线中特别惹眼。 “好大啊。” 曼曼似乎听见有人说道,她羞红了脸,往声音的源头看了过去,原来在他们的不远处也有一群男人围在一起,那群人正好背对着他们,所以说的应该不是她的双乳。 曼曼不想被人看到她身子,她拉了拉大衣,遮住双乳。 顾斯皓看了眼她的动作,将她转过去压在墙上,高大的身躯完全挡住娇小的她,也隔绝了外人窥视的机会。 他低头开始蹂躏两团乳肉,对着小红梅又刮又扯,奶头传来的刺激感让曼曼不由嘤声一叫。 他另外一只手往下掀开短裙,大手伸进去内裤里,摸到之前高潮留下的冰凉液体。 曼曼有些惊慌,只觉得屁股一凉,内裤就落到了脚踝。 黑暗中,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气声,他们明显也在干同样一件事,甚至是多个男人对一个女人...... “他干过你?”顾斯皓的语气依旧温和,只是曼曼听到一股危险的意味。 “没有。”她摇头否决。 “那就看看有没有精液了。” 什么? 曼曼尚未反应过来,顾斯皓的手指伸向花唇,两指手指往里面探去,势意搜刮着穴壁,满手湿润的出来,在曼曼的面前五指展开,淫汁顺着手指缝隙滑落,淫荡的画面让曼曼的下体流出更多的淫汁。 他低头一嗅,才低声道:“确实没有精液的味道,不过他一定对你做了什么。” “嗯,说他做了什么?” “他......”曼曼说不出口,也不明白男人为何变得如此强势。 “不说是吗?”顾斯皓倒也没有生气,他用沾满淫液的手去揉曼曼的胸部,动作有些粗鲁,将乳肉玩弄的水波荡漾。然后将手伸向小穴,在汁水横流的花唇外围摩挲,就是不进去。 “嗯......”曼曼被弄到有点难受,她扭动着腰身,小穴瘙痒空虚极了,好想要有一根大肉棒捅进来。 她的阴核已经肿胀,圆滚滚的立起来,原本在花唇外的手不小心碰到它,顾斯皓似乎一愣,然后食指揉着阴核,又大力的按压。 在曼曼颤栗着要高潮的时候,手指忽然离开,她瞬间跌落空虚。 曼曼有些欲哭无泪,她要伸手自己弄,却被顾斯皓的一把握住。 就是不让她高潮对吧? 曼曼难受极了,也不顾羞耻,双臂攀上顾斯皓的,在他的耳边吹气,小声道:“我......我想要你干我。” 顾斯皓下颚的线条优美,薄唇轻抿,依然不表态。 “干我。”曼曼咬了口他的下巴。 他垂下眼睑,眼角长而翘,晕染动情的红。 “好吧。”曼曼踟蹰半晌,才开口说:“他吸了我的奶头。” “然后呢?”顾斯皓追问。 “然后、然后问我为什么没有奶水。”曼曼的脸更红了,“我当下就高潮了。” “真是的。”顾斯皓叹息:“吸奶头就可以高潮了。” 说着,顾斯皓低下头,将曼曼的奶头含入嘴,大力吸吮。他解开裤子,一只手捏着曼曼大腿,肉多且皮肤细腻,很好捏。他将曼曼的左脚高高抬起,龟头对准花唇撞。但是流着淫水小穴滑溜溜,鸡巴戳了好几下都进不去,却戳到红肿的淫核。 卡在高不高潮之间的曼曼被这几下刺激得高潮了,考虑到周围会有来来往往的人,她咬着下唇,不要呻吟出声。 顾斯皓分别将曼曼的两条腿抬起,夹在他精瘦的腰上,让她几乎是悬空的状态。曼曼轻呼一声,将顾斯皓抱得更紧,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 这下双腿大开,顾斯皓很快就对好了位置,肉棒一下子整根捅入花穴,碾过花心,撞到子宫口。那里像是有一个小嘴,吸着龟头的射精孔,这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顾斯皓再也无法自制,小穴紧紧地绞着他的肉棒,贪心的吃着,好似怎样都吃不够。 喂饱她!顾斯皓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开始做着最原始的抽插,大龟头撞开媚肉的每一处皱褶,然后在媚肉的力挽狂澜中抽出,再快速地插入,力气愈发大,一插一抽用鸡巴重重捣着蜜穴。 难言舒爽感涌上来,层层堆迭,曼曼泪眼婆娑,用力地咬着下唇,还是会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她却不知道自己早就被人悄悄地关注了,只因夹在顾斯皓腰上的大长腿白得晃眼。 “唔唔唔......轻点啊......”曼曼带着哭腔哀求道。虽然嘴上这样说,但身体很诚实的挺着屁股扭着腰的把下体往他胯下送了送。 顾斯皓头将肉棒插到最深处,埋在她的颈间,说话间在耳畔喷着热气,声音沙哑,“大力操你的时候,你不爽吗?” “嗯......可是周围有很多人,我不想太高调。”她说话间夹杂着娇喘。 “你已经很高调了。”顾斯皓说着放缓抽插,他说,“你看向我后面那些人。” 曼曼闻言越过顾斯皓的肩膀望去,光影闪烁中,她似乎看到有人的面孔正对着他们这里。 “他们都在看我怎样操你。”顾斯皓继续说。 感受到小穴更加的紧缩,他的眉眼因畅快而舒张。也许曼曼自己并不知道,她的内心一方面保守,一方面又要打破保守,矛盾的情感让她的小穴不由缩得更紧。 忽然对视到一个男人的眼睛,曼曼吓得将脸躲在顾斯皓的胸膛,身躯害怕的颤栗。她要将挂着顾斯皓腰的脚收回来,却被他的大手钳住大腿。 “他们从一开始就看着你了,看到你露奶的样子,还看你被我操。”顾斯皓耍怀地说。 “嗯......不是的......”曼曼摇头,脸蹭着顾斯皓的衣服,想到自己的奶子可能被陌生人看到,甚至可能还在意淫她......分明内心很羞耻,但小穴的水也冒得更欢。 呜,她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到这样淫荡了? 顾斯皓越说越过分,“他们一定也很想操你,要不然等会儿我去邀请他们来操你?” “不......不要啊......”媚肉绞得很紧,肉棒在里面寸步难移,顾斯皓挺着腰猛戳。 曼曼被粗暴的撞上冰冷的墙壁,吃痛得一声吭叽,却无力抵抗,被动承受。顾斯皓的身躯贴了上来,压扁曼曼的两坨乳肉,挺腰的大力地抽动,每一下都将小穴撞的淫液四溅,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淫液顺着大腿留下来,湿润了顾斯皓握住大腿的手,他于是更加起劲的操弄起来。 乳头被顾斯皓的衣料大力摩擦,下面也不断传来被大肉棒抽插的快感,曼曼仰着头,红唇张开,在一片人群的欢呼中达到高潮。 那刹那,上空的白光在黑暗中剧烈闪烁,璀璨了她的眼眸。 顾斯皓抱着曼曼抽搐的身躯,知道她达到高潮了。抽插的力道没有减轻,沉浸在高潮余韵的曼曼又被迫接受快感,她嗯哼的一声,在密集的抽插中又一次高潮。 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曼曼手脚无力,尤其是张开的双腿,由于保持一个姿势太久,隐隐作痛。她嘴里嘀咕着抱怨。 “快了。”男人说。 一下又一下,顾斯皓对着花穴里的子宫口猛撞,直到将大龟头嵌入狭窄的子宫里,本来就紧致到小穴瞬间疯狂,酥麻感从背后脊椎涌上,大量的浓精射入子宫里。 曼曼本来已经精疲力尽,却不想顾斯皓来了这一下,疼痛伴随从未有过的爽感让她忍不住扭着腰、哭着叫出声。 “嗯啊!” 虽然场地嘈杂,但这一声娇媚的女音难免会吸引一些人注意,尤其是精虫上头的男人。 顾斯皓感觉到有人围过来了,他抽出射过的肉棒,匆匆将全身瘫软的曼曼裹进自己的大衣里,抱着转身离开角落。 两个男人走到他的面前,猥琐的目光一直盯着顾斯皓怀里的曼曼。 其中一个男人站出来说道:“先生,有好东西怎么不一起分享啊?” “抱歉,我赶时间。”顾斯皓冷冷道。 但他过于年轻,气质干净无害,看起来像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曼曼也只有在与他性交时才能感受到他的另一面。 “别这样嘛,好东西就是要一起分享,大不了我们叁个人一起干,你一定没有叁龙入洞吧。”男人说着就伸手摸向顾斯皓怀里的曼曼。 顾斯皓不疾不徐地抓住他的手,看起来像是有些懦弱,不敢对付男人。于是男人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他稍微用力,却不曾想手无法动弹半分,试了好几次都是这样。 随着手越来越痛,男人有些急红了眼,怒吼道:“放手!” 另一个才发现不对劲,走上前来。 “我说。”顾斯皓手上的力气放小,重复之前的说词:“抱歉,我赶时间,你可不可以让开?” 男人挣扎收回他的手,捂住伤口处。他来这里可不想和人打架,况且以对方的力气,他还可能打不赢。 这样想着,他示意身边的朋友让给顾斯皓过。 顾斯皓这才顺利离开MEI夜店。 哼,顾斯皓心想,说是夜店,其实是蛇鼠的窝点。 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半了。 —— 彩蛋是有关内裤的,以下内容是彩蛋: 男人觉得可惜,刚刚那女的身材一看就是极品,看那男的入得那么用力,小穴一定也很好操。 巷口的妓女的逼越操越松,一点也不带劲儿。 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发泄了,本想来夜店寻找猎物,没想到看上的都有了男伴,这操蛋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到尽头啊! 他悠悠转转来到两人刚刚操弄的地方,空气中仿佛还弥漫着女人淫水的味道。 “嘿!小张你看!” 小张转过去,只见他的朋友小李指着地上,满脸兴奋。 小李是个傻帽。 小张默默鄙夷,他看向小李指的地方,昏暗光线中,地上静静躺着一间内裤。 他忍不住上前拿起来,内裤整件湿哒哒的,也许用力挤可以挤出水来。 是那个女人的内裤!上面的水一定是她的淫水! 好香啊,他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果然是极品,就连淫水都这么好闻,如果是他的话,他会伸舌头玩弄淫核,然后伸进小穴里面,模仿抽插的动作,把女人弄得高潮连连,到时候他就可以大口大口的喝着淫水了。 想着想着,鸡巴就硬了。 见到小张的行为,小李大喊道:“我也就要嗅!” “嘘。”小张喝止他:“闭嘴,你安静看我做。” “好。”小李乖乖点头。 傻子! 小张在内心骂道,这个词他已经在内心骂过对方无数次了。 他将裤子拉下,掏出硬了的鸡巴,将女人的内裤套在上面,开始手淫。他不断撸动,想象自己在操干女人的逼。 湿湿的、热热的逼! 呼吸逐渐急促,小张射了浓精在内裤上。他扭头看到眼巴巴的小李,将用过的内裤丢给他。 小李兴奋的接住,将脸埋在内裤猛吸。 看到这一幕的小张脸有些扭曲,因为上面除了女人的淫液,还有他刚刚射出的精液。 恶心! 他想,下面的鸡巴又硬了。 车震/// 顾斯皓在二十岁的时候对性爱之事上瘾。他疯狂和男人女人双性人做爱,甚至和动物。他养了很多宠物,他们每天早上来一炮,下午来一炮,晚上举办性爱派对,彻夜狂欢。 你也许无法相信,顾斯皓也曾被人干过屁眼,帮人口交过,还玩起了SM。 每日、每日、每日浑浑噩噩,吸食浓精、淫液、奶水等体液过活。 上瘾的第二年,他开始戒瘾,停止任何形式的性交,和各个圈子的朋友断裂关系,删除任何性交有关系的痕迹。最后,搬离开那个国家,跨越半个星球,移居到另一个国家,也就是他现在居住的国家。 你以为顾斯皓是幡然醒悟毅然决定不要过浑浑噩噩的日子吗? 错了,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我计划在xxxx年xx月xx日对性爱上瘾,并于xxxx年xx月xx日戒瘾。 计划很成功,从此以后看到性爱相关的事物,他都能完全掌控自己的生理反应。性对他不再束缚。 直到某日遇到了曼曼。 他第一次看到曼曼不是在电车上,而是在雨天,淋湿的衣服贴着身躯,曼妙的女体展现得淋漓尽致。难怪她的名字叫曼曼。 重点是,顾斯皓看了一眼,许久未抬头的鸡巴勃起了。 不可思议。 他开始对曼曼感兴趣,吃过一次后,本以为不会再见面。但事情之后的发展让他明白一件事:原来可以随便戒掉的瘾不是真正的瘾,戒不掉的瘾才是最糟糕的。 但无所谓啦。 车窗外下着雨,和初见的天气相似。细细的毛毛雨,无声无息的下着。 顾斯皓冒着雨打开后座的车门,冰凉的雨水渗透进衣服和皮肤。他钻进后座,关上门,侧头看向睡得正熟的曼曼,双颊泛着健康的红色,黑丝沾着汗水黏在雪白肌肤上,红唇微嘟。 怎么? 十分钟的车程就睡成这样,看来真的是累坏了。 但忍了一个多月没有吃到肉的顾斯皓可不轻易满足。他轻手轻脚地脱掉曼曼的鞋子,拿掉盖在她身上的大衣,短裙堪堪遮到大腿根,修长的美腿呈现在眼前,大腿上有很多红色的手指印,是顾斯皓之前捏的。 这一幕的画面有着凌虐美感,刺激大脑神经,龟头抬起,他掀起短裙,里面的内裤不知所踪,光洁的花户发红,俨然是之前的性事造成。 顾斯皓拉开曼曼的双腿,露出中间的小穴,红肿的花唇紧闭一条直线,溢出星点白浊。他插入一节食指食指,媚肉立刻吸上来,一缩一缩的吃着。 感觉有异物入侵,曼曼稍微扭动身体,唔嘤一声。 顾斯皓眼中的欲望深沉,退出小穴里的手指,扯出一条银丝,在重力下断裂落下。他覆上曼曼的身体,胸膛紧贴两团柔软,牙齿轻咬软软的耳垂。见曼曼睫毛轻颤,他吐着热气温柔地道:“没事,你继续睡。” 似乎被温柔的声音抚慰到,曼曼的睫毛才不再颤抖。 顾斯皓的视线往她的身下一看,热乎乎的龟头抵在她的穴口,缓慢地开拓她的小穴,顶到最深处。明明前不久才狠狠操过的小穴,此刻却紧得不像话。 巨大的肉棒填满了小穴,曼曼舒服的嗯哼出声。 “真是欠干。”顾斯皓声音暗哑,单手掐着曼曼的腰肢,沉了沉腰,富有技巧的开始在紧致的小穴里抽动起来。他十分了解曼曼的所有敏感点,硕大的龟头就逮着那几点猛戳。 剧烈的快感从小穴传来,曼曼被干醒了,她眼睛朦胧,泛着薄薄一层水汽,表情迷茫的被男人干着。随着男人愈发快速的抽插,小穴不断喷涌而出打量的淫液,肉棒得以润滑,插入的时候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你在......你在干嘛......嗯啊!” 似乎觉得这句话很好笑,顾斯皓弯起桃花眼,像两道弯弯的月牙儿,摄人魂魄。他语调轻快道:“干你啊。” 虽然被干着很爽,但几乎一整夜没睡的曼曼很疲惫,加上之前做爱的姿势特别累人,现在全身都酸痛。她扭动腰肢,调整稍微让自己舒服一点的姿势。感受肉棒狠狠地捅在敏感点上,她嘴上哼唧不断,哆嗦着高潮,小穴紧缩像是要把那根烦人的肉棍吸爆。 顾斯皓闷哼出声,伸手脱掉曼曼的上衣,露出一双跳脱的玉兔。他揉着柔软的乳肉,将乳头搓揉得更加肿大。 “嗯......嗯啊......太深了......” 感受到对方丝毫没有要射的样子,曼曼带着浓浓的哭腔道:“你快一点,我好累啊!” 凌乱的刘海随着动作晃动,晶莹剔透的汗珠滑落,水花在曼曼的脸上绽放。顾斯皓吻了吻曼曼红彤彤的脸蛋,道:“好。” 话音刚落,他快速地拔出肉棒,然后粗暴地捅进去花心。 “呃啊!” 曼曼被捅得生疼,哭喊着叫停。她的黑发散在车窗上,随着两人身体的交缠,热气腾升,在车窗上了一层水汽。 顾斯皓拔出肉棒,抱起曼曼转了个身,将她的奶子压在车窗上,在水汽中印出奶子的形状。 他看过了,窗外就是一堵墙,没有人能看到。 但是曼曼不知道,她吓了一跳想要逃开,却被顾斯皓高大的身躯压着。他掰开曼曼的双腿,用后入的方式将肉棒捅入小穴,里面果然比之前更紧,加上后入式可以干得更深,他爽到背后发麻。 “会被人......看到的啊!” 曼曼的表情实在可怜,顾斯皓良心发现的安慰她,“没事,你看,这只是一堵墙。” 曼曼闻言睁开眼睛,旁边真的只是一堵墙,才稍微放松。 顾斯皓笑了,“乖,把屁股翘起来,像母狗一样。” “嘤......”曼曼瞪大眼睛。 “要不然抱你下车在街上边走边干你。”他恶狠狠地威胁。 “不要......”曼曼已经被干到无法思考,她高高的翘起屁股,感觉有大手掐着她的屁股,然后炽热的肉棒贯穿整个小穴,戳到最深的子宫。她抬头看到车窗自己留下的奶子印记,小穴的淫水流得更欢了。 顾斯皓低头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的肉棒抽插小穴的画面。他打桩式的操小穴,两粒大颗的睾丸啪啪啪打在穴口,抽插来了几百下,交接处的周围逐渐泛起一圈白色的泡沫。 车外。 清晨的阳光微曦,白雾弥漫。 清洁工一大早就上街工作,他拿着扫把经过一辆黑色潮车迈巴赫。看到车身剧烈晃动,他以为发生什么事,驻留车旁,两只不大的眼睛往车窗瞧了一眼,看到女人白花花的身体,虽然重要的部位都被挡住了,但依旧可以看出女人没有穿衣服。 他十分震惊,青天化日之下,竟然有这种事。 又摇头感叹,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大清早的就玩车震。 然后渡步仓促离开。 经过熟悉的巷子,他看到一个黑衣人将一大袋东西丢入大型垃圾桶,迈着大长腿离去。 “喂!站住!”清洁工大喊,“你还没有做好垃圾分类!” 黑衣人步伐不停,背影消失在错综复杂的巷子里。 清洁工瞪着眼睛,快步地走到垃圾桶面前,立即闻到浓厚的血腥味,他心慌慌的往里面一看—— 人脸扭曲,双眼瞪大,里面空洞一片,什么都没有。在它的下面是一个胡乱拼凑的躯干,四肢和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内脏纠缠在一起,一片鲜红得刺眼。 “啊!” 血腥残暴的一幕让清洁工的心脏病差点当场爆发,他不敢再看,颤抖着手指拿出口袋里的手指,拨打警局号码。 淡薄的雾气缓缓流动,洁白剔透的肋骨插在鲜红色的心脏上面,孤单的树立着。 —— 多次的高潮让时间的概念不再存在,高潮了一次就想着下一次,直至快感剧烈得晕眩过去,被刺激不断的大脑神经才得以休息。 远方喧嚣传来,似乎有很多人在说话。 短暂的昏迷后,清醒过来的曼曼很痛苦,比宿醉醒来时还痛苦几倍。但头疼的部分还好,疼得最厉害的是下半身,仿佛被机车碾过,动一下都痛,而且全身还黏糊糊的,特难受。 “醒了?”顾斯皓帅气的脸庞出现在曼曼的眼前,对方看起来精神抖擞,连黑眼圈都没有。这不是天生丽质是什么? 想到自己如此难受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男人,曼曼心情不好的“嗯”一声。 他笑了笑,“你告诉我路,我抱你回家。” 曼曼看了眼窗外的风景,确实是她家附近的街道,于是点头。 顾斯皓公主抱起曼曼下车,朝她手指指的方向走去。曼曼疲惫的半阖眼睛,早晨的温度有些低,男人的怀抱很暖。她想不起对方的名字,随意的开口问了句:“你叫什么名?” 一说话,嗓子就疼。 “顾斯皓。” 嗓子疼着,曼曼不想说话,她掏出钥匙给顾斯皓开门。 开锁入室,顾斯皓无声打量四周,房子内不算狭小,一个人住足够了。 顾斯皓想帮曼曼清理身子,但被无情拒绝了,她怕清理着、清理着又来一炮。 “拜拜。”她说。 “别这样,我保证不乱来。”顾斯皓抱着曼曼推开卧室的房门,一眼就被床上大大小小的娃娃吸引了目光。 男人说的话能听,母猪能上树。 曼曼撇过头不理会他。 “那就当你默认了。”顾斯皓笑着说。 他走进浴室里,打开热水装满浴缸,细心的用手指试了试水温。然后开始脱掉曼曼身上的大衣、上衣和内衣。 曼曼全程无力的任由顾斯皓的动作。 看到红肿的奶头,顾斯皓曲起手指碰了碰,后者立马警惕的看着他。 “抱歉。”说着,他将曼曼放入浴缸,清洗全身,然后手指来到小穴,两指手指伸进去帮她刮穴,把里面的精液刮出来。 被这样刮弄,小穴很快有了感觉,媚肉开始蠕动。 “嗯......”曼曼红着脸,呻吟出声。 “你这样会不会怀孕啊?”顾斯皓看着被刮出来的白浊,故意往她的敏感点弄,媚肉绞得跟紧,淫水淌出。 “不会。”曼曼说得很笃定。 “为什么?”顾斯皓挑眉。 “不知道,好像之前去做过全身检查之类的。” 顾斯皓看去曼曼的脸,一双黑眸如宝石耀耀生辉,睫毛根根分明,忽而颤动,她夹紧双腿高潮了。 之后他们并没有玩起浴室py,因为曼曼的身体受不了。顾斯皓把曼曼放在床上,就离去了。 这一觉曼曼睡到天昏地暗,起来的时候有一些发烧。她昏昏沉沉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八点。手机上还有两通未接电话,曼曼这才发现自己今天没去上班,然后也忘记请假。 好像有很多事要处理啊,曼曼的脑袋有点混乱,只感觉嗓子干燥得要冒火。 穿着室内拖,曼曼来到厨房倒一杯水喝,湿润干燥的嘴巴。她拿着水杯走到客厅,打开电视,屏幕上正好在播报新闻。 画面中,女主持人坐在镜头前播报新闻,旁边放着一张楚小黎的照片。 “昨日凌晨有一男子将一名女子丢在医院门口,女子浑身赤裸,身上有多处伤口,医院马上采取急救措施......在17:23分,医生正式宣布女子死亡。死因是脱水而死。警方目前正在介入调查中。另一则新闻......” 曼曼没有听下去,随着她呼吸,胸口上下起伏,奶头与睡衣摩擦微微刺痛。她双手捂住脸,内心一片迷茫。 稍微振奋自己后,她打电话报警,把自己所闻所见的全部告诉警察。 总裁迷晕自己的猎物后,发现自己的猎物被享 会议室。 人们安静的翻阅文件,白板上贴满照片,中年大叔手拿麦克笔在白板上画着脉络线,将一张张照片连接起来。在白板的右下角的照片旁画上大大的红色问号。 那张照片是最新的案件。照片里,人脸皮放在最上面,下面是各种被拆解的器官组织。首先是被剥掉人皮的手臂,再下面是唯一放对位置的心脏,其上面插着一根细长的肋骨。接着放同样被剥掉人皮的腿,拉直的大肠和小肠,被切开一半的胰脏,完好的肺部。最后摆放的一堆碎肉。 人们开始讨论起来。 “大脑,骨头,膀胱,还有很多内脏和肉都没有了。”短发少女掰着手指数。她的右眼下方纹着方块。 “也许被吃掉了。”瘦弱少年小声补充道。他的颈项纹着梅花。 “看这个手法很专业啊。”纹着黑桃的御姐说道:“也许厉害的解剖师能做到。” “只有我觉得这个案件和本派尔无关吗?”梅花少年弱弱地举手。 就是这句话引起争吵的开端。 “当然,这个尸体给人的感觉更像一个艺术品。” “不不,这不能代表什么,本派尔消失那么久,这个案件是他做的几率很大。” “本派尔是原始暴力的美感,这个东西就是个跳梁小丑!绝对不是本派尔干的!” “这个作案地点和赤龙预测的一样,就是本派尔干的,尸体的改变不过是代表他的变态进化了。” “额......赤龙越狱了。他的话不可信啊喂!” “神他妈进化!你根本忽略掉本派尔杀人的动机,就他妈纯属发泄!” “操你妈,一个本派尔就够了,干嘛要莫须有的生出多一个本派尔!这只会让案件复杂化!” 眼见从红脖子到扯衣领,引起战争的梅花少年弯着腰,偷溜出会议室。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拍拍胸膛,还好自己跑得够快。 抬头看见树叶带着一个漂亮的女人走进来。女人烈焰红唇,乌黑长发,眉眼精致,眼神温柔似水,纯洁与诱惑的极致结合。 不过,梅花少年并不喜欢她。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更何况这个女人没有灵魂。 “树叶哥,她是谁啊?”梅花少年好奇地问。 “哦,她是黎明少女事件里重要的证人。”树叶有些腼腆的笑着,“大哥让我带她过来。” “你好......”梅花少年打招呼有些僵硬,没办法,他有一点社恐,对陌生人都是这样。 “你好。”曼曼有些心不在焉,没有注意到少年的不自在。 见梅花孤零零地站在外面,树叶问梅花道:“你怎么在外面?其他人讨论得怎样?” “他们吵起来了。”可能现在已经打起来了。 “吵起来?”树叶有些惊讶。不是整顿资料的会议吗?怎么吵起来了? 他推开会议室的门,一个黑影向他脸上袭来,“啪”的一声,然后掉下来。往下一看是卫生纸。 伴随而来的是一声怒吼:“老子就喜欢被男人干!” 树叶:??? 梅花:很正常。 其他人:。。。 “什么鬼?Whatthefuc*?”莫名被袭击的树叶吐槽。 “噗。”曼曼忍不住笑出声。 “就A说不相信男人的鸡巴可以插到子宫,然后B说因为你鸡巴小,再然后就吵起来。不知道说到什么,A说了这句话。”善良的方块出来解惑。她说A的时候指向盾,说B的时候指向矛。 矛与盾是双胞胎,他们长相一模一样,一左一右的并排站着。左边男人的脸上纹着矛,右边男人的脸上没有纹盾,可能是纹在屁股吧。 “别让客人看了笑话。”中年大叔站出来说话,他对着曼曼伸出手,说:“想必你就是曼曼小姐吧。” “你好,叫我曼曼就行了。”曼曼弯腰与对方握手,长发如瀑布倾泻。 “你好,我是扑克牌社社长,叁叶草。”中年大叔说道。 一番问候后,叁叶草邀请曼曼进来会议室,并让她坐在会议室的最前面。 曼曼坐下,她注意到白板上有很多张照片,其中一张是既陌生既熟悉的脸庞,那是楚小黎的尸体。她脑海中闪过她们一起逃课、写作业、考试、吃冰淇淋的记忆,但不管如何想,都想不起她笑容灿烂的样子。曼曼第一次意识到她们的感情如此塑料。 “曼曼小姐,你姓什么?”盾貌似随意问一句。 “我没有姓氏。”曼曼摇头。 “啊.....”盾略微诧异,他指了指坐在身边的方块,说道:“你是我第二个遇到没有姓氏的人,第一个就是小圆。” “小圆?”曼曼看过去,短发少女长相秀丽,明显在神游。 “不过现在改名叫方块了。”盾耸耸肩。 “好了。”见大家都准备好后,叁叶草朝曼曼说道:“曼曼小姐,还请你上来和我们详细述说你那天的经历。” “好。”曼曼嗓音悦耳地缓缓述说,不过她下意识没有说与顾斯皓的经过。她的语调悠扬,听客像是在听故事一样,不过故事内容儿童不宜。 在曼曼述说完毕后,第一个问题很快就被提出来了。 “请问,”方块问得有些迟疑:“额,请问你之后是怎样离开?” 曼曼轻抿嘴,“抱歉,我拒绝回答。不过我可以肯定这件事与案件无关。” “好吧。”方块背靠椅子,个人有个人的隐私嘛,她懂的。 随后而来的是各种的细节提问,曼曼都一一回答了。最后是矛送她离开扑克牌社。 站在自动玻璃门前,曼曼看向矛,一根黑色的长矛纹在他的右眼中间,矛头在额头,矛尾在眼下叁寸。当他闭上眼时,矛连接起来;当他睁开眼时,矛中央断裂,代取的是一只眼睛。 “那个......”曼曼开口。 “有什么事?”矛问。 “你们之前不是在讨论男人的鸡巴可不可以插到子宫吗?”曼曼的嫣红嘴唇一张一合问道:“请问如果真的插到子宫会怎样?” 似乎无法想象那么粗俗的字眼从一个美女的口中如此直白地说出来,矛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有些尴尬地回答:“应该会导致子宫颈内出血。如果要准确答案的话,也许你可以去问妇产科。” “好,谢谢。”曼曼颔首,然后转身离开。 外面日头不算猛烈,曼曼搭上公交车前往公司所在的城市。这个星期她已经请假一天半了,不能再请假了。 —— 曼曼来到公司的时候还是午休时间,她将包包放在右边的抽屉里,然后转开保温杯盖喝水。 隔壁办公桌的女同事滚动椅子来到她身边,说道:“曼曼,给你看一个好东西,我刚刚发现的。” “什么?”曼曼好奇的看过去,只见女同事手机屏幕上是有一个新闻播报,记者正在访谈一位清洁工。 以下是视频内容: 记者:“请问可以详细和我们说你是如何发现死者的吗?” 清洁工:“昨天清晨,我路过xxx街道的时候看见有小年轻在玩车震......” “噗!”曼曼直接把喝一半的水喷出来,她将保温杯放在桌上,低头剧烈咳嗽。 “咳咳咳!” “天啊曼曼!”女同事闪得快,但她的手机遭殃了。她抱怨道:“就算是太震惊也没必要喷水吧!还好我的手机防水。” 说着,她抽出两张纸巾把自己的手机擦干。 “咳咳......抱歉。”曼曼小声说,她根本不是震惊,而是完全吓到。 xxx街,车震,昨日清晨,说的不是她和顾斯皓干的事情吗?天啊,这下被播报出来了,什么发展...... 曼曼红着脸,羞耻心在发作。 女同事擦完手机后,看见曼曼身上也有水,而曼曼却一幅神游的样子,便递纸巾给曼曼,关切说道:“曼曼你看你,衣服都湿了。” “曼曼!”门口有人在叫她,曼曼抬头望去。 那人接着说:“总裁找你,他要你现在过去。” “好。”曼曼点头,她拿过女同事递来的纸巾,道了一声谢。然后低头开始擦拭湿透的白色衬衫。 沾湿的部位不多,曼曼擦了两叁下,就起身和女同事告别。 熟稔的来到总裁办公室,曼曼敲开了门。 柯游生背对她而站,男人身高起码有一米九左右,身材是标准的黄金比例,肩膀宽阔,双腿笔直。他似乎在煮咖啡,空气中溢满咖啡香味。 “坐吧,马上好。”柯游生转头对她说,然后又回头继续煮咖啡。 曼曼已经没有初到总裁办公室的紧张感了,她坐下来,内心满是心烦意乱。她不知道清洁工看到了多少,有没有看到她的脸。 如果被广大人民知道的话,她会社死的。 “你怎么了?”柯游生拿来了咖啡,却发现女人表情慌张,皓齿无意识地咬着下唇,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她的衣服来之前似乎沾到水,微微透明,隐隐可以看见胸前乳沟的痕迹。 他不由急促呼吸两下,很快又平复下来。 曼曼闻言回过神,摇头表示没事,问道:“请问您加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柯游生的手指节骨分明,他指尖轻点桌面,说道:“最近我的一位副助理辞职了,我想问看你对这个职位有兴趣吗?当然,薪水可以商量。” “是要我顶替这个职位吗?”曼曼有些错愕,因为这件事不管怎样想都轮不到她身上啊。她问:“那我现在的职位呢?” “你如果答应的话,你现在的职位会由别人来做。” 曼曼更加纠结了。她手握住温热的咖啡杯,温暖冰凉的双手。 “这个是月薪的数字。”柯游生将原本放在桌上的一份文件推到曼曼前面,说道:“加上一些福利都包含在里面。” 顿了顿,他垂下鸦黑的睫毛,说:“别担心,我只是很欣赏你处理细节的能力,所以才要将你安排到副助理这个位置。” 曼曼翻阅文件,里面的福利挺让人心动的。 “说实话,你更加适合副助理这个位置。”柯游生说:“对的人才就要放在对的位置不是吗?” 不亏是商人,真的很厉害说话。曼曼被说服了,她说:“好,我答应这份工作。感谢您的厚爱。” 非常官方的回话,也如柯游生所料,他说道:“既然如此,等等我和人事部说一声。你这个月完成交接工作,下个月去和我的助理报道。” “好的。”曼曼点头。 他语气平和道:“那么,咖啡都泡了,喝完再走吧。” 感觉气氛没有那么严肃,曼曼微微笑了笑。她低头小口小口地喝起咖啡,感觉味道和上次不一样,好像是换了一个牌子的咖啡豆。 专心喝咖啡的曼曼并不知道在她低头的瞬间,柯游生的瞳孔缩了缩,然后起身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坐下。他低头掀开一迭资料,露出最下面的纸张,上面写满密密麻麻的文字,全部都是他叫去调查曼曼的资料。 他手摩挲上面曼曼笑着的照片。 等了一段时间,觉得差不多后,他抬起深沉的黑眸。此时沙发上的曼曼已经双眼紧闭,无意识的倒下,喝到一半的咖啡也倒在桌上,流到满地都是。 柯游生舌尖顶了下上颚,然后起身来到曼曼的身前,不在意的踩着地上的咖啡,坐在沙发上。 他伸手将曼曼抱在怀里,让对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他修长的手指拉开曼曼后面的衣领,露出一片光滑雪白的肌肤,上面有一个清晰的牙印。 发现自己看上的猎物已经被人事前一步沾染了。 摸着牙印,柯游生脸色愈发冰冷。他伸手来到曼曼的胸前,一颗一颗的解开纽扣,露出越来越多的肌肤。 曼曼软软地躺在男人的怀中,无知觉的被男人脱掉上衣,胸前的柔软被胸罩裹住,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遗憾的是,雪白肌肤并不无瑕,上面不知道被谁印上青红的痕迹。尤其是腰肢的部位,两个红手印特别明显,可以想象男人是如何掐着她的腰,然后肆意的操弄小穴。 被杀人魔挟持到屋顶为他口交 真是碍眼。 女人全身赤裸的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身材凹凸有致。她闭着眼睛,毫无知觉自己的身体被上司看完。 柯游生不急不缓地摩挲细腰上的手印,低沉的气息笼罩整个休息室。 他拉开曼曼的双腿,露出有些红肿的花唇,两瓣嫩肉紧紧地合拢着,只可以看到淡淡一条粉红色。 果然被干过了吗? 他想,伸出的手指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插入粉红处,里面热热的,有些干,感到异物入侵,媚肉开始它们的工作,上前去驱逐入侵者,亦或是欢迎入侵者,小力地吻着手指。 这样的讨好无疑让男人更加生气,他粗鲁地将手指完全推进穴口,意料中的通畅无阻。 “唔......”下体的疼痛让曼曼皱眉,却无法醒过来。 男人的手指模仿性事一样在小穴里抽插,很快带出一点淫水,他又伸出第二根手指,媚肉越吸越大力,仿佛处女穴一般紧致,遗憾的是没有处女膜。 这让有处女情结的男人开始纠结要不要吃下这样的猎物。 “嗯啊!”就在此时,曼曼抵达高潮,打量的淫水打在男人的手指。 他咬着牙,忍着硬起来的肉棒,想着: 要,当然要这个猎物,那么淫荡,简直天生欠操。 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抽插就可以分泌出淫水,然后又那么快高潮。这样的女人,一定什么男人都可以接受,而且是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那种。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可以? 呼吸加粗,他又陆续加了两根手指进去,总共四根手指,里面简直紧得动不了,水还在一直不断往外喷。 抽出手指,他覆上女人的身体,双手刚好握住两团柔软,大力捏成各种形状,在锁骨上留下重重的痕迹,下体的肉棒隔着西装裤蹭着女人的私处。 粗糙的布料摸着阴蒂和阴唇,将两者摩到红肿,阴蒂更是圆滚滚的肿大起来,被粗布不断蹂躏。 “嗯......”快感袭来,曼曼在昏迷中又颤栗着高潮,浪水喷射而出,溅到床上都是。 柯游生脱开裤子,插入两粒乳肉中间,双手夹着乳肉,耸动着腰开始乳交。 乳肉光滑却不够湿,他就抹上一层曼曼的淫水继续乳交。他将曼曼的头放在枕头上,每一次抽动都将龟头戳到艳红的嘴唇上,沾上一点口红。 就这抽插了上百下,男人才草草地将白浊喷射到女人的脸上,鼻子,嘴唇,脸颊,上面都是。 柯游生的欲望还没有完全得到纾解,他扣上裤带,想着下次要怎样才光明正大的干到女人。 不如就曼曼的腰卡在两根柱子中间,翘着屁股让他操吧。那个画面一定很好玩。 你期待吗? ———— “......干死你!” “小骚货......水好多!好爽!简直天生欠干!” “......前面还说不要,现在不是求着哥的大鸡巴!屁股再翘高一点!” “嗯嗯......大鸡巴操得小穴好爽啊!嗯啊!又高潮了!啊啊啊!” 女人像母狗一样翘着屁股被男人干,奶子随着男人的撞击一晃一晃,被男人粗暴地捏在手里蹂躏。她爽到翻白眼,嘴巴都合不上,口水流了下来。 似乎发现有人在看她。女人用着全是眼白的眼睛看过来,红唇依旧张张合合不断叫着。 那张脸仿佛在哪里见过,曼曼想不起。 啊,对了,是楚小黎。 这个女人是楚小黎。 明明是一通电话,此时却成了她忘不了的噩梦。 “恩恩额啊!”楚小黎不断浪叫着,她眼白直直地对着曼曼的方向,忽然嘴角裂开,诡谲一笑,说道: “下一个就到你了,曼曼。” “逃不了的,曼曼......” “很快就到你了,曼曼......曼曼......” 接着,所有一切陷入虚无。 曼曼感觉自己不断地在坠落...... 回到现实的瞬间,身上像是被重物压着一样,曼曼猛地睁开双眼,冰冷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四周一片黑暗,身体动弹不了,内心极度恐惧。 她企图挣扎起身,手脚却僵直不听话,只好这样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大约过了几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久,先是手指能够微微蜷缩,后来全身都可以动起来。她即刻坐直身体,粗喘着气,全身被汗水沾湿,寒气刺骨。 此时的她逐渐冷静,想起自己只是做噩梦了。 是楚小黎尸体带给她的噩梦。 想到梦中楚小黎对自己说的话,悲伤袭来,曼曼捂住脸无声哭泣,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落下。这样的悲伤,仿佛经历了无数次,如此熟悉,如此让她心碎。 心情逐渐平复,曼曼忽然感觉有人在注视她。 她缓缓地转头,对上一双眼睛。 曼曼忍不住尖叫,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张开嘴。 “你做噩梦了。”熟悉的男声传来,是上次闯入的男人。曼曼扒开花唇让他操的男人。 心情大起大落,曼曼痛苦地咬着下唇,说不出一句话。 也不知道男人在这里多久了。 “你很痛苦。”男人说着就贴过来,酒气味也随之扑面而来。他低头吻向曼曼,冰凉的嘴唇贴着同样冰凉的嘴唇。 曼曼一愣,没有闪开。 男人低声道:“我也很痛苦。” 明明是平淡的一句话,却让曼曼全身颤栗,不同于高潮的感觉,她好似触碰到他痛苦的灵魂。 手里被塞入一个坚硬的东西,曼曼看去,却因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见。她手上下摩挲,冰冷金属的触感传来。 “你让我杀掉你好吗?”男人歪着脑袋,贴在曼曼嘴唇的唇瓣也跟着碾过,传来一阵酥麻感。他说话间带着浓厚的酒气,语气是神经质的兴奋,“让我绽放你的身体,解放你的鲜血。这样,你死掉了,就不会痛苦,我也因此得到快乐。好吗?你说好吗?” “不要。”曼曼拒绝了,她对视男人怒气渐起的眼眸,虽然害怕,却坚定道:“我还想活着。” 上次也是这样,除了当时自慰的欲望外,还有一个原因是曼曼感知到男人的杀气。所以,她掰开花唇,邀请男人一起做爱,想借此消除他杀人的欲望。 这次也要这样吗?她想。 男人心情很浮躁,他控制不住的拿起小刀,在曼曼的胳膊上划开一道缝隙,血珠从裂开的血肉冒出,流淌,洇湿曼曼薄薄的睡袍。 “我们可以和上次一样。”曼曼带着诱惑说。 男人低下脑袋,嗅了嗅她的颈项侧边,拒绝道:“不要,你的身上有陌生人的气味。” 曼曼微微错愕,是说顾斯皓吗? “顾斯皓的气味比较久,有一股新的气味覆盖上来。”男人扯开曼曼的衣领,露出精致的锁骨。光线晦暗,他的视力不错,可以看到白嫩的皮肤上面有密密麻麻的红印。 模糊中,曼曼也看到了那密布的暧昧印记,她表情错愕。 上次她洗澡的时候还没有看到这些。 “你完蛋了。”男人看着锁骨上的红印,他说:“顾斯皓最讨厌别人碰你,假如那个男人进入了你,顾斯皓一定把你和那个男人一起杀掉。” 说完,他笑了起来,锋利洁白的牙齿在黑暗中格外显眼,“不过在那之前,我会先把你杀掉。” “等等。”曼曼抱紧被子后退,在诸多问题随意选了一个出来问:“你是谁?” “人们称呼我为本派尔。”男人舔了下嘴角,举起小刀,道:“那么,再见,” 高举的刀子落下的同时,曼曼高喊道:“杀了我你不怕顾斯皓找你算账吗?” 冰冷的刀子划破皮肤,曼曼忍着刺痛说:“大不了、大不了我帮你口交。” “好啊。”本派尔笑着,那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真的?”曼曼眼睛发光,那是看到希望的火花。 “骗你的哈哈哈!”本派尔仰起头,像疯子一样开始哈哈大笑。 逃不掉了吗? 曼曼屏息,脑海中电光一闪,她想起之前本派尔对她说的话,咬牙不放过一线生机,“气味可以被血腥味覆盖掉。” 闻言,本派尔低下头,不解问道:“什么?” 就在此时,曼曼以此生最快的速度伸手到头顶的墙壁,打开电灯的开关,刺眼的光芒猝然照亮整间卧室。然后伸手摸向枕头低下的手机,按下了一键报警,地址瞬间传送出去。 亮灯的同时,本派尔下意识用手挡住眼睛,错过了阻止曼曼的机会。 本派尔缓缓放下手,露出俊美的脸庞。他五官深邃,眼角狭长,皮肤苍白,恍如欧洲的吸血鬼,眼角的泪痣晃人心弦。 刹那间,曼曼想起来了。 本派尔(vampire),吸血鬼的英文名。 全名叫作血腥杀手本派尔,因为作案血腥残暴才得以命名。 “我错了。”本派尔叹息,“我就不该和你说太多废话。” 就像女人很容易爱上第一个男人一样,男人对第一次的女人一样有特殊的感觉。 毕竟那次的做爱真的很愉快啊。 身上的伤口火辣辣,曼曼缓慢地退到墙面,眼神警惕的看着本派尔。 她需要拖时间到警察来,在此之前最好不要激怒本派尔,否则他可以一瞬间杀死她。 “你不是说气味的关系才不能上我的吗?那有什么比血腥味更加浓厚,更可以遮盖其它气味的呢?拜托,我想活下去。”曼曼楚楚可怜地说道。 “你开灯就为了......”和我说这个? 后面的话本派尔没有说完,他倏忽停下来,一双黑眸直直地看着曼曼。一向准确的直觉告诉他,外面有傻狗围过来。 盯着曼曼叁秒后,他站起身。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是想让它绽放。”它指的是曼曼的身体。 “再见。” 说罢,本派尔走出卧室房门。 见本派尔离去的背景,曼曼身体这才瘫软下来,泪水又不争气的涌出。 “骗你的啦。” 忽然,本派尔转过身来,笑容灿烂地走过来曼曼的面前。后者傻愣愣地看着他。 “瞧你哭得那么可怜。”他舔了舔曼曼的眼泪,欢快道:“我采纳你的建议了。” 说完就抱起曼曼,女人微弱的挣扎对他来说就像小猫咬人一样。他拿刀抵在细白的颈项,“待会儿别说话,要不然捅进你的血管哦,然后鲜血就会哗啦啦的喷出来,像下雨一样,很漂亮的......” 说着话的同时,本派尔把曼曼带上窗外。 这里是八楼高,晚风吹起男人的大衣,烈烈作响。 黑夜中,薄雾弥漫,男人的黑色背景几乎融入了夜色。本派尔俯瞰街道,此时的视野不要,朦胧只见路灯的昏黄。 他让曼曼咬着刀刃,对着曼曼道:“抱紧我,别让刀掉下去了,要不然我把你也一起丢下去。” 然后拉着事前准备的绳索、踩着墙壁的凸起处往上爬。 曼曼其实有点恐高,她不敢往下看,整个熊抱一样的挂在本派尔身上,缩在他的怀里。牙齿咬着的小刀上面还有血腥味,是她本派尔之前划伤她的血。小刀很尖锐,在不经意间似乎刮破她的嘴角,丁点刺痛。 屋顶。 他们坐在倾斜排列的瓦砖上。 城市的光害污染比较严重,夜空中没有星星,就连月光都黯然。 曼曼蜷缩着长腿,屋顶倾斜可以看见下面一片黑漆漆,她感觉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 本派尔笔直的站着曼曼的面前,他垂下的手握住刀柄,说:“来实现你的话吧。” 气温低下,曼曼冻得脸色发白,她抱紧自己。 先前的话当然是忽悠本派尔,她当然不想在自己身上划痕。但是,在屋顶上做的话...... 不妙,下体有点湿了。 “我先帮你口吧。”曼曼选择出卖自己的身体,也顺便满足自己的欲望。反正只要让对方愉快的话,她就可以活命吧。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本派尔,尽量忽略自己在屋顶上,随时都可能跌下去的事实。 拉开男人的裤链,从内裤里掏出肉棒。这是曼曼第一次如此仔细观察肉棒,此时肉棒尚未完全苏醒,懒洋洋地垂着,目测有十八公分,不知道硬起来会有怎样的尺寸。 曼曼的十指冰凉,普一握住棒身,龟头就微微抬起头,蹭到曼曼柔软的唇瓣。 她略感惊讶的抬头,本派尔正低头看着她,眉毛微挑,似乎在催促她快点。 手指上下撸动肉棒,伸出粉嫩的舌尖舔着龟头。 在刺激下,肉棒快速充血变大,直挺挺的翘起,狰狞的青筋环绕,足足有二十二公分,曼曼的一只手都握不住。 曼曼张开嘴有些吃力地含住伞状的龟头,她的嘴唇未上胭脂,因为张开到最大而绷紧得有些粉白,嘴角有红色的血珠溢出来,是之前小刀刮伤的伤口。 同一时间,镜头切换,来到在他们底下的八层楼。 武装警察破门而入,持枪紧贴墙壁行走。他们原本一路追踪调查到本派尔到附近,意外接到报案,且是在民宅里面。本派尔可是有闯入民宅杀人的案子,很大概率他就在民宅里面。 敲门无果后,他们经过一番通报申请,才被允许入侵民宅。 客厅没人,卧室没人,但床上有鲜血的痕迹,不过量很少,应该只是轻伤。 一名武警从浴室出来,摇头表示里面也没有人。 “去附近搜,小心一点,他的手上可能有人质。”队长嘱咐道。 回到曼曼帮本派尔口交的画面。 屋顶。 曼曼做着吞咽的动作,肉棒已经插到她的喉咙了,却还有一大截黑紫色棒身在外面。她连舌头都被肉棒压着,只能微微蠕动,一点一点地舔着肉棒。 “嗯......”肉棒忽然往前一顶,她往后仰,却感到失重感。马上抱紧本派尔的大腿,肉棒插得更深了,窒息感袭来。 喉咙特别狭窄,本派尔的龟头卡在里面,巨大的吸力让他差点射出来。他拔出一点肉棒,然后再缓缓地捅进去,让曼曼一下窒息,一下呼吸,脸憋得通红,整个人难受极了。她眼神哀求地看着本派尔,抱紧他大腿的手却不肯放。 本派尔闷哼一声,射了一点白浊在曼曼的喉咙深处。 曼曼咕噜一声,吞下白浊,肉棒被拔了出来,她的嘴角的伤口似乎撕裂得更大,鲜血沾了一点在肉棒上。 她喘着气,不停地咳嗽。 被曼曼舔到湿漉漉的肉棒还硬挺着,他拉过曼曼,将她压在瓦砖上,瓦尖坚硬抵着曼曼的背后,有些生疼。不过她更害怕的是屋顶低下的一片漆黑,仿佛深不见底。 此时的曼曼穿着白色睡袍,上面破了两道口子,红色的鲜血晕染了周边的白色,配上那害怕的惨白面孔,让人更想凌辱她了。 底下的街道开始有骚动,警车应该都包围过来了,四处在找人。 本派尔嘴角愉悦勾起。 夜空下,他扯开曼曼的衣领,露出两团莹白柔软,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淡淡柔光,仿佛神圣不可侵......错了...... 本派尔眯起眼睛,上面还有其它男人留下的浅淡红印,真是碍眼。不过竟然染红了,那就让它更加红好了。 想着,他举起了小刀。 奇怪,越来越淫荡了呢 暗红色的液体流淌在莹白的肌肤上,形成奇怪的图腾,仿佛在进行什么古老的仪式。 “好痛......不要......” “求你了本派尔......” 被唤了名字的男人正埋头舔着胸脯上的鲜红,他抬起头,嘴唇沾上鲜血的艳红色,微微勾起唇角,眼角的泪痣勾人,好似正在进食的俊美吸血鬼,让女人都心甘情愿的为他献上自己的血液和身体,只求他的恩赐。 “但你都湿了。”他左手抹了一下曼曼的花户,满手都是她的淫水。然后食指和中指同时插入花唇,在里面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那是......那是因为啊!”曼曼不由叫出声来,她轻蹬腿,却不敢挣扎太用力。 本派尔抱着曼曼坐在他的大腿上,让她背对着自己,形成女上男下的姿势。曼曼感觉到粗硬的东西抵在她的尾椎上,她想起了刚刚看到的尺寸,忍不住扭动腰肢。 本派尔吻了吻光洁的背部,他说:“这里倒是没有什么味道。” “嗯,那就不割了好吗?前面胸口的伤口还疼着呢。”曼曼哀求道,不过她的声音娇软得不像话,反而更像是在撒娇。 “好。”有更美味的在面前,本派尔没有什么心思动刀。 他将滚烫的肉棒抵着花唇摩了摩,女上男下的姿势可以更好的伸入,他捏着曼曼的屁股,将她的花唇对准直立的大肉棒,然后放手。 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曼曼整个人几乎是跌坐下去,同时,肉棒大力贯穿小穴,捅到花心,小腹明显凸起肉棒的形状,饥渴已久的媚肉立即涌上来,小口小口地吸吮肉棒的每一处。 “啊啊啊!”被一次过贯穿的感觉太刺激,曼曼浪叫出来,在万籁俱寂的夜晚中格外突兀。她立即意识到这一点,羞耻地闭上嘴。 本派尔幅度较小地耸动起来,每一次的力气却很大,像是要往死里插。 “呃啊......”曼曼小声叫出来,下面被入得很爽,胸口的地方却是火辣辣的疼痛,一时之间不知道叫出来是因为太爽还是太疼,抑或是两者皆有。 难怪有人喜欢玩SM,她想。 本派尔一边用大肉棒噗呲噗呲的插着小穴,一边伸手到前面揉着两粒奶子。两边都是湿漉漉的,不过奶子的水是血红色的。 插一插就出水,揉一揉就出水。而且还有血腥味扑鼻而来,这所有一切都让本派尔的性质前所未有的高涨。 “别......揉了嗯......住手啊啊......” 像是被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疼痛与爽感越来越激烈,阴道痉挛收缩,潮吹喷了出来,浇灌在龟头上面。 本派尔控制不住地在她的后颈咬了一口,公狗腰用力一挺,龟头撞上子宫口,精关大开,浓精一股一股地喷到子宫深处。 射精的时间有好一会儿,曼曼感受射进来的滚烫,刚高潮完的敏感身子又高潮了,小穴缩紧再缩紧,吸得还在射精的本派尔爽到全身发麻,感觉自己要被小妖精吸光。 这样的快乐爽快,让他忘却一切。 极乐至死的话,他也愿意。 两人喘吁吁的在屋顶上一同达到巅峰,夜色薄雾弥漫,露水沾上身,和汗水融在一起。冷风一吹,曼曼冷得缩进去本派尔温热宽厚的胸膛里。 本派尔并没有把软掉的肉棒抽出来,而是放在小穴里感受媚肉有规律地蠕动。他捏着曼曼的下巴抬向左边,在她耳边喘着气,用让人耳朵怀孕的性感低音说道:“你看你招来的警察,他们现在都在找你。” 曼曼睁大眼睛仔细看,只见漆黑不见五指的地方偶尔有白光扫过,貌似是手电筒的灯光。 “如果让他们发现他们那么辛苦的找着你,你却在我被我干得高潮的话,他们那群傻狗会怎样想呢。”他开心的笑了起来了,仿佛吃到糖果的小男孩,道:“那一定会很有趣。” 笑着笑着,他突然问身前的人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曼曼。”曼曼轻声回答。她发现完事后的本派尔会变得小孩子气,且更好相处,起码他问了她的名字,一个疯子杀人可不会在乎死人的名字。 “慢慢......蜗牛一样的名字。” “是曼妙的曼。” “哦。”本派尔咬着曼曼的耳垂,尖尖的牙齿立即就把白嫩的皮肤咬出血丝。 舔掉血丝,他说:“曼曼,我们再来一次吧,我还想要更多的快乐。” 曼曼想起了上次,对方精力旺盛,要了一次又一次,害她隔天差点起不了床。和顾斯皓不同,顾斯皓感觉很有经验,也......也比本派尔持久! 但是,本派尔射了又会很快硬起来,比如现在,她的小穴里伫着一根大肉棒,蠢蠢欲动的往里面捅了捅,引起一阵酸麻。 如果本派尔知道曼曼的想法,他一定会马上反驳道:“那是因为我想射就射了,不像某些人故意隐忍,直到受不了才射,好像这样就可以掩饰自己老了的事实!” “对了,你怎么认识顾斯皓?”曼曼忽然很好奇。 两人相差甚远,一个是杀人魔,另外一个是......刚毕业的小青年?后一个曼曼不太确定,她对顾斯皓完全不了解。 她转过身,好奇本派尔的回答。 两人贴很近,曼曼的嘴唇差一点擦过本派尔的嘴唇。后者迅速闪开,伸手把曼曼的脸推远一点,道:“你的嘴巴别离我太近,你刚吃过我那里。” 好样的。 曼曼气笑了,怎么会有人理直气壮的说出那种话。 我吃过的那里不就是你的鸡巴吗? “那你放我回去,反正你也爽过了。”她冷冷地说。 “是吗?”本派尔掐着曼曼的腰,将她的身体完全转过来,两人面对面。 肉棒也在小穴里转了半圈,龟头抵到花心,快感袭来,一下又一下,媚肉像是活了一样开始蠕动,绞着鸡巴,淫水也不甘落后的流淌出来。 “嗯......”曼曼呻吟出来,双眼迷离。 她比自己想象中淫荡,好讨厌,也好快乐。 本派尔知道曼曼的敏感点,他指尖蹂躏阴核,将本来就红肿的阴核逆时针转,上下挑逗。 “别这样......” 像是被打开开关一样,怒气很快被爽感冲散。 好想被大力的操感...... 曼曼的欲望上头,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扭着腰,高高抬起臀部,然后重重坐下,自己动了起来,孜孜不倦地吃着大鸡巴,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回荡在夜里。 这个动作让她胸前的玉兔欢快地跳脱着,本来凝固的伤口又溢出血珠。 “嘶——” “好痛......”她无意识地喃喃道:“好爽......” 本派尔坐在曼曼的身下,眼角因过于舒爽而通红,他感觉自己是男性的肉便器,任由女性发泄,不会反抗,沉迷性欲。 东方日出,褪去黑夜的外衣,黄澄澄的太阳爬上大厦,晨光像金子一样毫无保留的撒在曼曼身上,赤裸的女体一上一下,在初阳下完成高潮。 她眉毛紧蹙,眼光潋滟,挺着胸部不断抽搐,黑色发丝黏在形状完美的女体上,形成最鲜明的对比。 本派尔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画面,高高挺起胸部的姿势让他联想到展翅的天使。 再看她淫荡快乐的表情,再感受能让每个男人疯狂的小穴。 纯洁的天使瞬间堕落欲望人间。 他双手钳住曼曼的细腰,高高抬起,直到剩下龟头卡在穴口,然后重重放下,嫩红臀部震动,媚肉死命绞着,龟头势如破竹的插入子宫口,在四面八方的刺激下,射出滚烫白浊。 曼曼瘫软在本派尔的怀里,眯着眼看向黄渐蓝的天空,道:“天亮了......” 她扯了扯本派尔的衣角,弱弱地说:“我们快回去吧。” “嗯。”爽完的本派尔很听话,他眉眼舒张,穿好裤子,见曼曼的睡衣碎得不成样子,难得绅士的脱下黑色大衣披在她身上。大衣的款式是中长大衣,刚好可以遮到曼曼的膝盖,剩下纤细的小腿和没有穿鞋的脚。 来到另一边的屋顶边缘,距离顶楼的地板只有一百米,曼曼腿软得不像话,她被本派尔抱着跳下去,优雅的落在顶楼的地板上。 他们选择爬楼梯下去。天亮了,不能像昨晚一样爬别人的阳台。 下楼梯的时候,曼曼感觉不断有东西从小穴流出来,她往后一看,楼梯上有不明液体。于是就夹紧小穴,红着脸想安慰自己,大家平日都用电梯,鲜少有人会走楼梯,应该没有人会发现。 但本派尔发现了,他心情很好,朝曼曼招了招手。 曼曼迟疑了半晌,慢慢地走了过去,在他面前停下。 本派尔拿出塞在大衣口袋的一团东西,曼曼定晴一看,是她脱下来的内裤。因为脱下来的时候淫水没流多少,所以相对来说比较干净。她咬着下唇,已经知道本派尔要做什么了。 想着那画面,淫水又开始流了,她简直无药可救。 见本派尔伸手过来,她将双腿站得更开一点,方便本派尔更好的将内裤塞进去她的小穴里。 “额啊......”由于内裤是软的,比较难塞进去,本派尔折腾好半会儿,在他指尖离开的时候,曼曼又高潮了。 这次她甚至厚着脸皮想,既然无药可救,倒不如好好享受。 此时的曼曼已经忘记她做过的梦魇,沉醉在欲望里。 哪怕极乐至死,她也愿意。 就这样小穴塞着内裤,爬了两楼的楼梯,最后还是被本派尔抱到八层楼。 远远看到自己门口围着一群人的时候,曼曼是懵逼的,头顶上传来本派尔不屑的声音:“这群傻狗。” 曼曼抬头与本派尔对视,他看起来有些困,懒洋洋的打哈欠,然后对曼曼说:“我先走了。” 顿了下,又道:“你的新玩具我下次想看你玩......下次最好是在床上,屋顶硌得慌。拜拜。” 说完后,他手插裤兜离开了。 曼曼皱眉,他这是还想要有下一次? “是曼曼,曼曼回来了!”忽然有人指着曼曼所在的方向叫道。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集聚在他们两的身上。 此时的曼曼长发凌乱,嘴边有裂开的伤口,身上穿着身边男人的大衣,一看就知道刚刚没有干正经事。而曼曼自己更清楚,她身上除了大衣,内里真空,小穴里还塞着湿透的内裤,滴答滴答地流着水。 她张了张嘴,第一次感到社会性死亡。 搬走!绝对要搬走! 人群后面走出来一位黑衣制服的警员走上来,他看到曼曼身上的情况,表情略错愕,很快又恢复冷静。 见到警察的第一眼,曼曼立即扭头看向离去男人的背影,她想要大喊:他就是本派尔,他要杀我,你们快把他抓起来! 但她喊不出口,因为刚刚的画面还在脑海里不断回旋,饥渴难耐的自己、每一下都可以让自己高潮的大肉棒...... 告诉警察,他要杀我,然后我用自己的身体去安抚他?他强奸我,然后我帮他口交了,还自己扭着屁股吃着大肉棒?他拿刀划伤我,然后我因为疼痛而登上新高度的高潮? 正如那句话“我想要尖叫,但我没有嘴”。 一切都是淫荡的身体害的,她恶狠狠的想。 而她没有自制力。 也许早就该承认了:对,她就是这样淫荡,她就喜欢和杀人魔做爱。 这就是她。 “请问是曼曼小姐吗?”警员问。 “是的。”曼曼点头,也许完全想开了,她平静道:“请问可以先让我整理一下吗?” 顿了顿,警员说:“当然。” 然后转身驱赶看热闹的邻居。 曼曼无视本派尔,抬脚跨过围在家门口的警示条。 门口的旁边有警员把守,他们看了一眼衣装不整的曼曼,立即避嫌似的移开视线,也不知道在心里怎样嘀咕。直到曼曼走了进去,他们才交头接耳: “这不就没事吗?” “警长也真是瞎紧张,如果是本派尔的话,这女人绝对活不下去。” “不过看她样子,昨晚一定是跟男人厮混到天亮,啧啧。” “脸蛋不错,不知道玩起来怎样?” “......” 他们忽然想起昨晚上顶楼听到的声音,回想起来,挺像男人的大鸡巴用力抽插的声音,啪啪啪。 每时每刻都想干她 薄雾中,本派尔穿梭废弃游乐园,他遥远看见一道身影靠在自己的车边,似乎察觉到他的到来,那道身影站直了腰杆。 这时候会找他的人也只有顾斯皓。 走近,果然与一双桃花眼对视,眼尾上挑的桃花眼有些颓废,像是面具碎掉一角,与春风满面的本派尔形成鲜明的对比。 本派尔嘴角微勾,算是以笑脸和顾斯皓打招呼。他开锁,拉开车门,道:“上车聊,这里不疑久留。” “嗯。”顾斯皓没多说什么,拉开副座的车门,坐了上去。 车里都是浓郁的酒味,闻着有些醉人。 关上车门,顾斯皓系上安全带,慵懒斜靠在座位上,面朝着本派尔,神情是掩盖不住的疲惫。他说道:“我查到赤龙最新的行踪,他要搭飞机出国去第叁世界国家。” 他从大衣里拿出一张红白机票,说道:“机票我帮你订了,叁号的飞机。” “谢了。”本派尔接过机票,瞟了眼,然后随便找一个地方压着。 顾斯皓拿出烟盒,抽出一根雪白香烟,点燃打火机,橘红色的火焰跳跃。他两根修长手指夹着香烟,抽了一口。 白烟一团升起,飘散。 狭小的汽车空间充满酒味和呛鼻的烟味。 “你不是戒烟了吗?”本派尔掏出车钥匙,点燃汽车引擎。 “我发现我上瘾了。”顾斯皓悠悠地说:“只能抽烟过过瘾。” “上瘾?”本派尔问道,他拉档,脚踩油门上路。窗外雾气弥漫,视线不清,他驾驶速度比以往慢很多。 闻言,顾斯皓一向温和的眉眼有些冷漠,问道:“你不是去找曼曼吗?” 本派尔视线看着前方,他抽空瞄了一眼顾斯皓的神色,反问:“你吃醋了?” 接着道:“如果吃醋的话就好笑了。” “不是吃醋。”顾斯皓淡淡反驳道。 垂下鸦黑睫毛,继续说:“自从别离后,我每时每刻都想干她。无时无刻、无时无刻,简直阴魂不散......” 他掀开眼皮子,眼神专注盯着本派尔:“我想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这个问题...... 本派尔作出思考状。过一会儿,他摇头,又问道:“心情不好的时候算吗?” “不算。”顾斯皓说:“你的病算对症下药,除非你对别的女人硬不起来,只对她硬起来。这叫针对性的欲望。” “可能她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说长得像你妈。” 闻言,本派尔猛地踩刹车器。 “咿——”轮胎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顾斯皓有些懵,他想,现在是什么情况? 然后只见本派尔开始低低笑了起来,尔后越笑越大声,整个车厢回荡的都是他的笑声。 顾斯皓怀疑本派尔是发病了。他手动拔开门锁,握紧门把,紧盯着本派尔,准备随时逃走。 对方发疯起来,他可没有把握在对方手里活下来。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 直到笑到喘不过气,本派尔才堪堪停下来,捂住脸闷声说道: “她确实和我妈长得一模一样。” “什么?”顾斯皓瞪圆了双眼。 本派尔放下捂住脸的手,抬起头,他的眼泪在刚刚的大笑中溢出来,沾湿了眼下的黑痣。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曼曼她确实和我妈长得一模一样,每次操她,我都感觉......” “我都感觉我在操我妈。”他笑了出来。 电闪之间,顾斯皓想起了某些事。 胃加速蠕动,他立即打开车门,弯腰呕吐,似乎要把所有内脏吐出来。 见此,一直笑的本派尔才逐渐冷静下来,他抹了一把泪水,伸手到后车厢拿过一支酒。这是红酒,瓶身的标签写着1961年。 本派尔打开酒塞。空气中的气味浓郁,闻不到酒香。他喝了一口,熟悉的味道回来了。 顾斯皓很快回来,他关上门,靠在座椅上深呼吸。 “It'sfugcarzy!”他低声咒骂。 “我没想到这个可以刺激你。”本派尔没心没肺地说。他第一次见到顾斯皓的失态,略感有些好奇,举着酒瓶说道:“你一向从容,仿佛什么都无法撼动你,现在又是为什么?” “这只是一个小问题。”顾斯皓轻轻掀开话题,“我们该走了,后面有人一直在跟踪我们。” 本派尔看了眼后视镜,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红酒下肚,然后才继续开车。 “新上任的警长有点难搞啊。”顾斯皓将垂下来的刘海往后拨,“还有那个扑克牌。” “得想办法把他们搞垮。” 顾斯皓看向本派尔,“但也很简单,只要他们一天抓不到你,人民就会越愤怒,加上赤龙越狱成功,各地的黑暗势力也开始活动起来......他们垮台也是迟早的事。” 暴风雨要来了。 胜利将会是他的。 至于曼曼,他需要再重新调查一次。 —— 当时,曼曼整理好自己自己的仪容后,去警察局喝了叁个小时的咖啡才被放回家。 曼曼给警察的解释是不小心按到报警键,床上的血迹是......玩出来的。没错,就是传说中的床事太激烈。事件的最后,她被罚款八千元。 也因为这件事,曼曼决议搬走。 她选择一间离公司更近的房子。公司正处于大都市中央,这也代表房租会现在贵,幸好她答应当柯游生的副助理,薪水得到提升,否则她真负担不起。 叁日后。 曼曼在收拾行旅,她从抽屉里拿起自慰棒,透明的自慰棒,粗大到可怕,上面还有小颗粒。她赶紧拿不透明袋子装起来,把它放在箱子的最底下。 忽而想起本派尔说的话:你的新玩具我下次想看你玩。 不,没有下次了。因为她要搬走了,以后本派尔很难再找到她。 曼曼抿嘴,内心竟感到可惜。 “叮咚——” 门铃响起。应该是搬家公司来了。 曼曼起身走去开门。 棕色的门往内拉开,门外却出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青年五官清秀,皮肤洁白细腻,双桃花眼微垂,注视着曼曼,浅淡的唇微勾,含蓄一笑,说道: “打扰了,曼曼。” “顾......先生?”曼曼叫得有些迟疑。 闻言,顾斯皓略微错愕,随后温和道:“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斯皓。毕竟我们也不算陌生。” 曼曼倒也坦然,侧身道:“斯皓,进来了吧。” “好。” 顾斯皓擦身而过,飘来淡淡的雪松木香味。 曼曼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她关上门,走在顾斯皓的后面。 见客厅凌乱的堆满箱子,她带着歉意道:“我在搬家,可能会有一些乱。” 顾斯皓扫视四周,摇头,没有询问搬家的理由,而是问道:“你要搬去哪里?” 曼曼对顾斯皓的感观挺好的,她笑着道:“你可以加我的联系方式,我到新家再发地址给你。” 这句话的深意是:我想你继续发展下去。 透着隐隐勾引人的味道。 沉默半晌,顾斯皓念了一串数字,然后道:“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你有事可以打电话给我。” 顾斯皓念的有些快,曼曼一边记着,一边拿出手机输入号码。 盯着曼曼的动作,顾斯皓说:“搬家也好,本派尔就无法再找你。” “诶!”曼曼输入的手指停顿,抬起头看向对方。 他说的是那个意思吗? 见曼曼的反应,顾斯皓暗道:果然,本派尔将他杀人魔的身份告诉了她。 顾斯皓用劝说的口吻说道:“远离本派尔,他是一个连环杀手,毫无同情心......总之离他远一点,他很危险。” 虽然他表面依旧从容,但他的内心澎湃汹涌。他想起一开始对本派尔的话,这个女人很美味,你可以尝试看看。然而他现在又在干嘛呢? 冷静一点,顾斯皓,别忘记今天的任务是采集曼曼的发丝。 如果DNA配对成功的话,眼前这位就是本派尔的妈。 “是本派尔告诉你的?”曼曼问道。 “不,他什么都没有告诉我,是我看到的。”顾斯皓冷静道。 “那......那既然你知道他是杀手,为什么不举报他?”曼曼知道这句话听起来很像质问,但她是真心疑惑。 当然不需要举报。 他摇头叹道:“你想得简单,这件事需要讲究证据。” 曼曼一愣,道:“好吧。” 见曼曼不相信的样子,顾斯皓再加码,说道:“更何况本派尔有他自己的苦衷,一切都不如表面简单。总之你答应我,离他远一点,太靠近的话,会被他拖入地狱的。” 可再大的苦衷也掩饰不了本派尔夺走好几条无辜生命的事实。然而曼曼并不会想到这一点,她被本派尔的外表以及言行给迷惑了,竟忍不住去想本派尔有什么苦衷。 也许本派尔有神经病,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暴虐,不是故意想去伤害他人的。总而言之,如顾斯皓所说,离本派尔远一点。 曼曼这样想着,她郑重地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乖女孩。”顾斯皓温柔地笑了笑,桃花眼弯弯。他抬手揉了揉曼曼毛茸茸的脑袋,将整齐的头发揉乱,身上无声散发男性魅力,缓缓地弯腰,靠近曼曼。 微微弯着腰,顾斯皓手揽着细腰,低头嗅着独属女人的香气,隔着薄薄一层白皮,他可以看到青色、脆弱的血管,轻轻震动。 男人长得很好看,曼曼无法拒绝。她一动不动,任由对方吻上颈项,咬着致命的动脉。 “可是等等会有搬家公司的人来。”她还是稍微挣扎一下就好。 “几点?”顾斯皓看了一眼手表,现在两点十二分。 “他们叁点来。”曼曼说:“我的东西还没有收拾完。” “现在两点十二分,我们先做一次,然后我帮你收拾行李。”顾斯皓伸手挑拨怀里的娇躯,继续说道:“行吗?” “行。”曼曼点头。 她在他的挑拨下呼吸急促,她扬起头,吻住男人薄唇。他的唇有点干,曼曼用舌头舔着把它弄湿,原本浅淡的唇色逐渐变得粉红。 喉结滚动,顾斯皓忘记他原本要做的事,垂下浓密的睫毛,舌头滑入曼曼的口腔里,尝到一股苦涩的咖啡味。他舌头在里面搅动,让其分泌出更多的津液,苦涩被冲淡,回到熟悉的香甜。 他凝视着曼曼,琥铂色的眼眸温柔,仿佛滴出水,给人深情的感觉。 曼曼心跳加速,她主动解开顾斯皓的白色衬衫。 后者先是惊讶,然后宠溺一笑。霎时,身后所有景色都模糊掉。 她死了。 死在天堂。 抑制不住的情动,曼曼感觉到下面的小嘴一直吐水,她手指颤抖,摸向了顾斯皓的睫毛。顾斯皓眨眼,睫毛也跟着在曼曼的手上刷一下,微痒。 她嫣然一笑,让人想到明媚的阳光。 顾斯皓微喘着气,眼中情欲浓郁,问道:“你今天好主动,为什么?” “因为我要直面我的欲望。”她说:“我不想压抑自己了。” 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停,直接把整排纽扣解完,露出健美的胸肌和六腹肌。顾斯皓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曼曼伸手戳了戳有弹性的胸肌。 “挺好的。”好到让他差点招架不住。 本派尔到底教了她什么啊? —— 大堂里,人潮拥挤。 舞台上,淫荡教的圣女穿着暴露的白纱群,双脚打开,有一个男人——教主在她前面不断地耸动。 “啊啊啊......不行......嗯......到了......真的要到了......嗯嗯......啊!” 教主抽出他的大鸡巴,一股浪水从小穴射出了,落在事前准备的桶子,里面已经有四分之叁满了。 “圣女不行啊,现在才四分之叁而已。” “嗯哼......可是人家要死了......好难受......”女人全身抽搐,她的胸前还有两个挤奶器,不停地在吸吮她的乳头。葡萄大的乳头旁边的乳肉已经一片红肿,白色趋势透明的奶水顺着管子落下容器了。 “太少了,怎么够给全教的人喝呢?你不是宣传性自由吗?不浪荡一点可不行啊。”教主摇着头,一脸失望。 “不不......人家还可以......”圣女打开双腿,露出已经被操得红肿的花唇,明明刚刚还被那么大的鸡巴插过,现在花唇又合拢起来了。 “进来......大鸡巴快进来......”她声音沙哑的说。 “这样才乖嘛。”教主笑得像一个和蔼的老头,他扭头对着诸位教徒喊:“你们看啊,圣女多浪荡,现在居然打开着腿要我操!” 说完,他挺着硬挺的大鸡巴噗呲一声插入紧致的小穴,媚肉不知疲倦的上来绞着,仿若处女紧致。 “好紧......好舒服......”教主说着,他将圣女的双腿拉开,然后压倒胸前,转了个方向,给台下的人看他如何干圣女的小穴。粗大的紫黑肉棍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把小腹撞得起起伏伏。 “嗯嗯嗯......大鸡巴入得好大力......奶水一直流......嗯啊!” 圣女全身痉挛着高潮,奶水从奶头的小孔喷射出来,一股一股的不会停,直到水面堪堪到容器的及格线,才停止射奶。 “奶头不行了......射不出奶水了......”圣女流着泪水这样说道。 一位教职员跑上来,兴奋道:“大家,奶水到及格线了!我们等等会分奶水给大家喝,每个人都有份。” 人们欢呼。 “圣女真的好厉害啊,那么高的及格线都可以达到!”一位女生这样说道。 “是教主的肉棒厉害!”另一位女生反驳:“如果教主能用他的大鸡巴操我,我早就射奶射满及格线了。” “是吗?我来试试看!”一个男人冒出来,双手不客气地揉捏女生的大奶,“奶子好嫩,不亏是说出比圣女厉害的小骚货。来,给叔叔插看看你的骚穴是不是和奶子一样嫩。” “嗯额......不要那样粗暴的插人家的骚穴!” 另一边。 “来,这是你的份。”女人拿过小杯子,里面装着透明的水,是圣女刚刚被教主插喷的浪液。她捂住鼻子,一口喝下去。豪迈的样子像是江湖人在干了一杯酒。 一股子骚味。 都不知道其它人是怎样一脸高潮脸喝下去的? 天啊,里面一堆细菌和毒素,喝多会死人的吧? 忍着吐的冲动,她面无表情的吐槽,右手抠着左手中指戴着的钻石戒指,那是一个小型摄像机。 一时的痛苦是应该的,等她出去曝光一切,功成名就的日子还不远吗? “喂,骚货,你一个站在这里干嘛?”粗狂男声怒吼。 女人立刻娇笑着迎上去。 妈的这群男人,全部得癌症死掉算了。 红丝绸加上香氛蜡烛的浪漫性爱,其实是超会 曼曼出席楚小黎的葬礼。 她看着躺在棺材里的楚小黎,女人脸庞红润,紧闭双眼,像是沉睡了一般。 脑海中疯了一样,不断回旋与之相反的画面,她觉得恐惧和恶心,直到看见楚小黎的母亲悲恸痛苦的模样,才感到一丝悲伤,对于一条生命逝去的悲伤。 香炉上的烧香燃着星星火光,白烟袅袅,身边来往的人皆穿素衣,神情哀伤祭拜逝者。 少年站在柱子旁,他五官精致,一双冰蓝色的眼眸格外引人注目,不含笑意的时候,触及冰冷,仿佛置身冰天雪地。偏偏他到处张望,人们对上他的视线皆是立即避开,又忍不住被他的美丽所吸引,反反复复。 “找到你了。”少年绽放笑颜,冰山顷刻间融化,璀璨闪耀。 身为颜狗的曼曼很快注意到少年,她有些惊讶,毕竟杀人凶手正是化冬的哥哥,如今他却出现在这里。曼曼踟蹰不前,她分不清自己该用什么情感,该干什么。 她应该远离化冬,因为对方有可能是杀害楚小黎的帮凶之一;她应该感谢化冬,因为不是他,她那天的下场可能和楚小黎一样。 化冬朝曼曼走过来,牵起她的手,暖意洋洋的体温上来,曼曼就迷迷糊糊的跟着他走了。 他们来到一辆豪车前面,曼曼驻留,拉着化冬的手,张了张嘴,却不知怎么问出口。 那一双冰蓝色的眼睛好像能看透她,回答她的问题:“我在那件事里面不是加害者,我顶多事不关己。我的哥哥不容许任何人的背叛,如果我当时帮助那个女人,她绝对会比现在惨。” 化冬很好奇曼曼何时才能看到真正的自己:曼曼,你和我们一样心理病态。你无法理解、同情他人,无法处于别人的处境,为别人着想。 不要再把自己套入世俗的道德里,这只会让你更加茫然。 “走吧。”他说:“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次。” 是指上床吗? 曼曼看向少年,他此时正背对曼曼,柔软的细发微卷,摸起来一定很舒服。耳朵白嫩小巧,一颗闪亮亮的绿宝石挂在耳垂,微微晃动,内有流光游走,转瞬即逝。 明明之前看他耳朵的时候,对方还没有穿耳洞的,如今却戴上了耳坠。 少年转过身,拉她坐进汽车后座。 空气中弥漫淡香,化冬注意曼曼的视线随着他的耳坠走,笑得露出小虎牙,“我就知道你很喜欢。” 化冬摘下耳坠,戴在曼曼的耳朵上,宝石耳坠为她娇艳俏丽的容颜增添一丝灵动。 “等一下。” 化冬拉开座位中间的机关,里面有一个空间可以用来放置物品。他从里面拿出他哥的领带,绑在曼曼的眼睛上。 美人被一条酒红色的领带蒙住眼睛,衬托肌肤分外雪白无瑕。然而下一秒,美人歪了歪头,宝石耳坠缠上黑丝。 “嘶——”曼曼疼得发出声。 她带着哭腔道:“我早说这东西会勾住头发,不适合我。” “噢。”少年耷拉眼皮子,伸手轻轻地帮曼曼解开缠绕的发丝,摘下耳坠重新戴在自己的耳朵上。 “那我戴也行。”他说。 曼曼憋了一会儿,才嘀咕道:“也不知道你对这个耳坠有什么好执拗的。” “我喜欢闪闪的东西。”他语调轻快,尔后看向曼曼的衣服搭配——朴素的连身裙,略微嫌弃道:“去我家的时候我帮你重新搭配服装了。” “诶?” —— 化冬迫不及待地领着曼曼来到他的房间。 他解开蒙着曼曼眼睛的领带,只见明亮的灯光下,宽大的床上堆满泛着光泽的红丝绸,有些垂落在地上。旁边的橱柜上撒了玫瑰花瓣,放置两个香氛蜡烛。 “Da!” 化冬一脸“你很惊喜吧”,然后露出小奶狗讨摸摸的表情。 他年龄尚小,外表稚气未脱,作出这个动作从原本的贵气少年变成可爱的小奶狗了。 曼曼扑哧一笑,她和化冬的身高差不多,稍微抬手就可以揉他的头发。 唔,触感果然很好。 化冬愣住,随后面无表情地说道:“别把我当小奶狗。” “哦。”曼曼其实不怕化冬生气的样子。因为生气时的冰蓝瞳像蓝色火焰一样漂亮。 蓝色火焰吗? 化冬眨了眨眼,弯起嘴角,“火焰可是会烫伤人哦。” 曼曼: 确定了,这家伙真的会读心术。 “来嘛,不是有一句话叫春宵一刻值千金吗?”化冬拉曼曼走进房间,用脚踢门——把卧室房门关起。 “这句话不是这样用的。”曼曼无奈吐槽。 脱掉衣服,躺上床,雪白女体陷入一堆红色丝绸海中,秀色可餐。 化冬躺在她的身侧,伸出手指轻抚曼曼的皮肤。他的手指白皙修长,指尖透着淡淡的粉红,很适合弹钢琴。 曼曼盯着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指,问:“你会弹钢琴吗?” 她感觉被化冬抚摸过的每一寸皮肤开始发烫。 “会啊,我是玩音乐的,目前是玩贝斯。”化冬眉头微蹙,他戳了戳曼曼锁骨上的褐色伤疤问道:“这是什么?” “”总不可能用骗警察的那套来和化冬说,她又心想:你不是会读心术吗? 便道:“你猜猜看。” 化冬面色冷淡道:“我说对的话,你产奶给我喝吗?” “不——” 曼曼才不想产奶,她即刻改口:“我说我说,是有人要杀我留下来的伤疤,但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没事。” 用身体换来的无事。 “好样的。”化冬的眼神结成冰碴。 不愧是兄弟,两人发现被戴绿帽说的台词都一样。 糟糕!忘记化冬会读心术。 曼曼转念一想,发现矛盾点,她赶紧阻止奇怪的发展:“不对,我们之间没有关系。” 所以,你用什么身份责备我? 然而病娇不讲道理,他依旧生气,却为了更远的利益(比如完整得到曼曼),他选择压下,之后再算账。 化冬咬咬牙,他说:“那你现在做我的女朋友。” “太突然了。”言下之意就是拒绝。 化冬:渣女。 他咬向曼曼的肩膀,直到出血。 这下我也可以在你身上留下印记了,但是之后伤口就会愈合不见。那纹身好了,在你的胸口纹上“化冬的所有物”。 “痛”曼曼轻叫。 她也疑惑自己最近桃花运多到离谱,问道:“那你为什么一定要我?” “因为”我一看到你就想上你? “因为我对你一见钟情。”他说,脸上难得有迷茫。 曼曼不信。 男人都是狗,唯有顾斯皓不同。 化冬瞳孔猛缩,他气到手指发抖,紧紧地握着曼曼的肩膀,整个人做在她的身上。“因为我们是同类,我们都恨臭到发烂的人类!我并不是见色起意!” 如果是见色起意,那他和哥哥有什么差别! 不、不要! 他的眼泪流出,仿佛冰块在融化,不停地滴水。冰块融化和冬天不一样,冬天消逝了会有春天,冰块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滩水!一滩黑水! “等”曼曼见发展不对,想喊停,却迟了。 少年像鲁莽的猛兽一样,一头撞下去。他死命吻着曼曼,铁锈味道很快在口腔中扩散,血丝混着唾液在两人之间翻滚。 直到曼曼完全喘不过气,他才结束亲吻,拿起红丝绸,动作利落的绑住曼曼的双手,然后另外一头绑在床头。 曼曼怂得要命,她微微颤抖,“我错了” 感觉硬物抵过来,此时花穴完全没有前戏的湿润,插进去会死人的。她不想死。 曼曼甩出绝招:“别让我恨你!化冬!” 既然说你不是狗,那就不要做狗会做的事! 化冬并没有完全硬,他又不是天赋异禀想多硬就多硬,还可以捅进去人家的子宫,好笑。 但他要假装自己已经完全硬了,现在,完全硬起来的阴茎是他的武器。 他拿着武器威胁曼曼,问道:“顾斯皓是那天带你走的人,对吗?” “对。” 随着曼曼的话落,化冻的脸色愈发难看:“你和他做了?在夜总会?还被人看奶子?” 曼曼闭上嘴,她脑海里要想什么,自己有时候都无法控制。 “这种人就是个渣男,你别被他骗了!” 化冻简直气到胃痛,他苍白着脸,一只手捂着肚子。 “你没事吧?”曼曼问得有些虚情假意,她巴不得对的晕倒,那她就不用被强奸了。 好的,现在胃更痛了。 “妨碍不了我干你。”化冬说,他放开捂住肚子的手,稍微冷静下来。 看来比起曼曼被其他人干过,他更在意“一见钟情”“见色起意”的事。 化冬说道:“既然其他人可以,我也可以。这是你欠我的。” 说完,他点燃香氛蜡烛——这玩意儿还是从他哥那里翻过来的。 橘红色的火光跳跃,空气飘起香气。 他吻住曼曼,这次比较温柔了。双手揉着她的柔软,然后四处挑逗点火。 他捏住她的阴蒂,就像捏住她的命脉一样,每次搓揉,都能引起女人的颤栗。 “人们总爱新鲜事。”化冬一边说一边下重手,他说:“如果都是用阴茎插阴道,那久了就没什么差别,除非我有两根阴茎。” 曼曼瞪大眼睛:什么?你有两根! “但是我是人类,我毕竟只有一根。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动手术接上另外一根。还是你更加喜欢叁粒睾丸……四颗呢?” 曼曼:“谢谢,都不用。” “我前天去找我哥……”他粗喘着气,阴茎顺着阴液插入阴道。 “我看到……嗯……你放松一点……” “还没完全进来吗?”肉棒比想象中还要大,完全撑起整个甬道,媚肉都被挤压动弹不得了。 曼曼感觉已经捅到底了。她泛着泪花:“好痛……” “还没……”化冻感觉还有一截在外面,没有被湿热包围。他里面乱捅,试图找一个更深的地方进入。 “外面好凉哦。”他迷情意乱说:“曼曼你行行好,让我再进去一点吧。” 说完,便顶到一个部位,阴道更紧了,还涌出更多水,泡得阴茎好舒服。 “呃……怎么变更大了!”曼曼感觉小穴里的阴茎又更硬更膨胀了一些。 “一定……一定是曼曼夹太紧了。” 他吻着她,在里面不断抽插,嘴上继续之前的话题:“我看到我哥和他的女朋友……嗯……咬到我了……” “我看到……别咬了……要射了啊!” 曼曼:…… 你一个男的怎么比她会叫。 “因为要说故事,忍不住就把当下的感受说出来。”化冬艰难保住他的初精,继续不知悔改的说道: “我看到我哥在他女朋友身上涂美乃滋,然后舔着吃,好恶心哦。但是一想到是涂在曼曼身上的话……嗯……” “就会忍不住兴奋……” “曼曼果然是不一样的……啊……” “你看,你居然把全部阴茎吃进去了。” 曼曼抽搐着高潮,她感觉龟头撞入她的子宫口,还碾了一下。她喊道:“啊……进去子宫了!” “什么?”少年身上缠满红色丝绸,他一脸懵逼的抬起头。 ——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真的捅进去宫腔了? “真的进去了?” 化冬好奇的低下头,婴儿手臂粗的阴茎连接阴道口,小阴唇撑到最大,因为过度紧绷而呈现半透明,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小腹的位置鼓起来一根棍子的形状,里面装的是捅进宫腔的阴茎。 他伸手戳了戳鼓起来的地方,结果自己爽到脊椎发麻,马眼忍不住射出一点精液。 “嗯......别乱动!”曼曼喊道。 “好紧,感觉整个要爆掉了。”他试着抽插一下,绿宝石耳坠摇晃,发出轻微的悦耳声音。 曼曼没想到化冬一脸未成年的样子,肉棒居然那么长,下体传来撕裂的锐疼,双手被绑在床头,因为刚刚的挣扎勒出两圈红印。当化冬抽插的时候,她只能扭着腰,身体往后缩,可她退一点,化冬就更进一大步,捅得她浑身颤抖,眼角滑落生理性的泪水。 一男一女躺在丝绸堆里寻欢,发出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红丝绸随着两人的进退和滚动,不断缠上他们的身体,极致的白红相互衬托,惊艳了整个画面。 “别走。”化冬说。 好舒服啊,是子宫也好,是阴道后窟窿也好,让他蹭一蹭。 和刚刚的温柔小意不同,硕大的阴茎暴力拉出去一点,再粗暴的捅进来,特别是寻找子宫口干,享受龟头被狠狠吸住的感觉,像是要把整个阴茎生吞进去。噗呲噗呲,阴道深处不断分泌粘液,润滑着,保护着肉壁不要被大力摩擦出血。 “不行!太大力了!”曼曼喊叫起来,带着哭腔。她双手绑着,不断蹬腿扭腰,想要把那恐怖的肉棒挤出去,这样的大动作却让男人更爽。 “哼,一边说不行一边流水,明明曼曼也快乐。” 我也很快乐。 “曼曼简直天赋异禀,嗯嗯,果然我们两个人天生一对。” 如果将她操熟,那以后就没有男人可以满足她了,那她只能是我的了。 化冬越想越带劲,他抽插越来越有规律,将曼曼操得服服帖帖,小嘴不断呻吟。他握着她的奶子,指腹不断搓揉奶尖,见曼曼呻吟更大声后,开始打着自己的算盘。 “曼曼、曼曼、曼曼......” “额啊......什么......” “顾斯皓干你舒服还是我干你舒服?我和他谁比较厉害?” 曼曼的蜜穴被肉棒捣到很爽,嫩肉全部艰难吸吮着肉棒,又是被塞进,又是被扯出,所有敏感点都被狠狠地蹂躏,一股电流攀上全身,她全身泛红,痉挛不断,她哭声响亮的高潮了,像是尿了一样,喷出很多骚水。 女人的反应是最直接的,但化冬仍然想听她亲口说,却又在阴道高潮缩紧的情况下,忍不住将自己累积多年的浓精射出去,滚烫了整个子宫,持续射了叁十秒,阴茎抽出去的时候,女人的小腹不明显的鼓起,白浊顺着被操开的小口流出来。 他喘着气,脑海还在回旋刚刚射精的爽感,简直是被大力吸出来的。他舔了舔女人硬起来的乳头,原本粉红的乳晕也被玩弄得艳红。 “帮我松绑。”曼曼说,她的手一直保持一样的姿势,已经开始酸痛。 可化冬不依,他执拗的问道:“我、和、顾斯皓谁干你最爽?” “是你。”曼曼的想法是真的,她秉持着渣女的想法:当下谁能让她爽,谁就是最棒的。 然而化冬听不到她深层的想法,高兴的弯了弯冰蓝色眼眸,卷发软软的塌下,顺着汗水贴在冷白的皮肤,耳坠微微晃动,总是那样的惹眼,和眼眸一样,都是会闪闪发光的宝石。 曼曼情动了,她催促道:“快帮我松绑。” “嗯。”化冬解下红色丝绸。 曼曼曲起手指,碰了碰化冬的耳坠,将水滴状的绿宝石捧在手心,她刚刚被操的时候就想这样做了。她超级开心,笑得露出洁白贝齿,捧着宝石让她有种将最美好的事物捧在手心的感觉。 她垂眸,吻了吻另外一颗宝石,最后落在化冬的眼睑上。 蜻蜓点水般的吻。 温柔得仿佛夹带爱意。 化冬忍不住害羞了,耳朵红透,他变扭的挪开头。 红丝绸缠在两人的身上,有意无意的将两人缠绕在一起。 曼曼调皮的戳着化冬露出来的肌肤,然后用牙齿留下牙印。化冬的皮肤很嫩,轻易就能留下印记。 化冬兴奋到泪水泛滥,龟头抬起。 他直接扑倒曼曼,将硬起来的阴茎插入销魂处,里面又热又湿,像个小温泉,泡得阴茎舒服极了。 “干嘛忽然间扑过来?”曼曼抱怨道。但被撑满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化冬腰部耸动,发现之前让他全根埋入的深处不见了,不管那个角度都没有,反而把曼曼插得“嗯啊”一声,上去了一个小高潮。 化冬嫉妒了,皱眉委屈道:“曼曼好坏,把它藏起来,自己却舒服了。” “什么藏起来?”曼曼不解。 少年的想法如同多变的天气,他蓦然想起前面的事。 于是眼眸愈发幽深,道:“不止藏起来,还会被其他男人干。曼曼可真坏,我都打算把后半生给你了。” 什、什么?怎么突然告白起来了? 曼曼错愕。 他停下抽插,抽出阴道。曼曼立刻不舒服起来,她刚刚经历过一个小高潮,此时是敏感的时候,不能少了大肉棒。 她哭唧唧道:“给我、给我。” 看曼曼弱弱的求饶,他略感新奇,龟头在花唇磨蹭来磨蹭去,就是不进去。见她哭得可怜,少年好奇她可以做到什么地步,便道:“说你爱我。” “呜呜......我爱你......给我啦!” 少年不知足:“说你以后只给我干。” “只给你干......快点......难受......”曼曼扭着腰无声诱惑着。 少年这才有了感觉,提着粗大的阴茎就插了进去,饥渴许久的嫩肉热情的吸着。 “嗯啊......”曼曼满足了。 可能化冬自己也不知道。当他自己听到曼曼说的“我爱你”,他本能的不信,所以才没有感觉。 他恶狠狠地威胁,其实是奶凶奶凶地威胁道:“如果你再去找别的男人。” 如果这根都喂不饱你。 “那我去找我哥哥一起干你,我不信两根都喂不饱你。” 反正他们是兄弟,哥哥的可以滥竽充数。 听着这话,曼曼反而兴奋了,小穴的媚肉绞得更紧。 化冬不高兴的咬着她的奶头。 抱着干死曼曼的想法,化冬开始大力操曼曼。 直到顺滑丝绸被压得满是皱褶,香氛蜡烛燃烧完,化冬才堪堪满足,沉沉地睡了下去。 两人从中午滚到隔天早晨。 “好渴。”这是流很多水的曼曼的求助信号。 “唔......”这是某个喜欢睡懒觉的小家伙发出的声音,他翻身继续睡觉。 曼曼叹息,果然还是温柔体贴的顾斯皓比较得她心。 幸好这句话化冬听不到,要不然他又要暴走了。 她尝试走下床,差点被丝绸绊倒。忽而发现自己身上缠着很多条丝绸,细细的一条又一条,简直解不完。 于是她又跑去推了推化冬,力求把对方吵醒。 他说了句:“曼曼不要闹......” 然后继续睡觉。 曼曼:...... 好的,名字叫对了,你倒是起来啊! 她想了想,在化冬的耳畔吹气,道:“曼曼来了!” 没反应。 “你彩票中奖了!” 没反应。 “地震了!” 没反应。 “......你哥来了。” 少年有了动静,他睡眼惺忪,“唔,哥......” 然后看到出现在面前的是曼曼,少年又要闭上眼。然后被曼曼粗暴的捏脸,才慢吞吞的睁开眼睛。 触感软软滑滑的,还挺好捏的。 曼曼一字一句说道:“我、口、渴、了。” 化冬这才坐起身,他揉着眼睛,声音沙哑说:“我带你下去” “我腿软。”曼曼继续说。 化冬看了曼曼两秒,点头:“我抱你下去。” 说完就要下床,却发现全身缠满丝带。 他皱眉,扯了扯丝带,然后从床底掏出一把匕首,割断了两人身上的丝带。 曼曼有些惊讶他会在床底放置一把匕首。 “我哥仇家很多。”化冬解释道,他先下床,从衣柜拿出两件大衣,分别裹在两人身上,接着抱起曼曼。 少年虽然身材不是特别高大,但抱起曼曼还是轻轻松松的。 他们乘搭电梯来到楼下厨房,经过客厅的时候,曼曼发现客厅的地板有还几个酒瓶,沙发上躺着一个人,但因为角度问题,没有看清楚那人的样貌。 “那是我哥。”化冬露出小虎牙,有些幸灾乐祸说道:“他一定又被女朋友甩了。” 说完,将曼曼放在椅子上,自己去帮她倒水。 听到那人是化冬的哥哥,曼曼有些紧张,她发现自己的手机在上面的卧室,并没有带下来,暂时放弃报警的这个想法,安静的喝水。 “别想报警,你玩不过我哥的。”化冬摸了摸曼曼的头,“里面的水很深,别掺和进来,你太脆弱了。” “好。”曼曼点头,她表情变得呆滞,思绪开始神游。 化冬微微蹙眉,他抬起手想要捂住耳朵,却放下了来,右手握着左手的手臂,无意识攥紧。 曼曼喝完水,化冬就把她抱回房间,并在她的洗澡要求下,抱她进浴室。 “别玩了,我赶时间!”说着,曼曼把化冬推出浴室。 合上门的当儿,化冬的脑袋探进来,绿宝石耳坠摇晃,“你要赶去哪?” “上班。”曼曼伸出纤细食指,戳了戳他额头。 “上班?”他眼睛灵动,弯了弯,“我养你啊,反正我哥很有钱。” “噗——”曼曼笑出来,她忍笑道:“你哥是你哥,你是你。” “......我知道了。”说完,少年收回脑袋。 曼曼赶紧关上门,好好洗澡。 花洒的热水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热气蒸腾,模糊了她的身影。 唔,今天是上任副助理的第一天,有些紧张。 二十分钟后。 曼曼围了一条白毛巾就出来了,她赤脚走向床边,在地板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床上的红丝条不知何时被收走,柔软洁白的大床上坐着一位少年,他垂头在不知道在看什么,微卷的发丝落下,挡住他的脸庞。 见是曼曼,他灿烂一笑,把手上的所有东西塞进自己的大衣里。 曼曼瞧了一眼大衣,对于他怀中的东西很是好奇。 “你的衣服。”化冬拿了一迭衣物给曼曼,支起右手撑着下巴看着曼曼穿衣服,开口说道:“对了,我明天要去巡回演出了,可能两叁个月......星期才能见到面。” 曼曼闻言略微错愕,她身上穿雪纺材质的杏咖色衬衫搭配深蓝色牛仔裤,偏休闲风格。杏咖色很衬她的肤色,衬衫和牛仔裤很适合她的身段。 化冬上前帮她折起袖子,拉出衬衫衣摆,看了看她的脸,道:“还需要上妆,可惜我这里没有女性化妆品。” 曼曼更惊讶了,“你前面不是说你是音乐家吗?” “更贴切的是艺术家。”化冬说:“我送你去公司吧。” 正好知道你在哪里上班。 艺术家的话,一定是很闪亮的那种。 “你还会什么?”曼曼好奇地问。 “我只不过是一个没名气的艺术家。”化冬说。 办公室奸情:下属在总裁办公室乱搞差点被发 扑克牌这厮。 “哦,在看新闻啊?”树叶拿着一杯冰可乐经过客厅。 “是啊。”硬币摊在沙发上回答,他面朝电视机。 “滋滋——” “欢迎收看今日的早间新闻,我是小麦。” “大家可以看我右边的画面,那群人在喝液体是他们称为圣女的阴液,也就是阴道分泌出来的液体......他们所信奉的宗教名称是淫荡教,教旨是性自由......专家称,因为大群人统一饮用圣女的阴液,导致这群人大多数都患上艾滋病。” “接下来请秘密潜入淫荡教的记者来为我们报道。” “大家好,我是吴记者,我曾经潜入淫荡教叁个月......”女人的面容是化妆品掩盖不了的憔悴。 旁边立即有人插话:“吴记者,你有患上艾滋病吗?” “吴记者,吴记者,请问你潜入的时候又遇到什么情况吗?比如群*。” “喂!放尊重一点!” 接下来是一堆鸡飞狗跳。 “滋滋——” 硬币关掉电视,黑色屏幕反射躺在沙发上的他。 男人横躺在黑色皮革沙发上,修长的腿过长,小腿翘在沙发外,他剃光头发,露出完美圆形弧度的脑袋,而上面纹着一美元硬币的图案—— 一美分的正面是林肯的头像,上面弧形写着“INGODWETRUST”的字眼,年份是1999年,正是男人的出生年份。 硬币咬了一口甜美多汁的红苹果,晃着脚,问树叶:“你怎么看?” “天啊,世间居然有这样的事,那群民众一定是被骗了,好在现在曝光了。”树叶不断摇头,一脸惊叹,他感觉自己的叁观重新塑造。 “咔嚓。” 硬币咬了一口苹果,含糊不清说道:“你果然太年轻了,这种事一看就知道打着性自由的名号来实施大型群交,并且以宗教之名进行洗脑,让人们——尤其是被干的人接受自己受到不平等对待。” 顿了顿,他吞下果肉,继续说道:“最重要的是金钱!” “什么?”树叶听得一脸懵逼。 “哎哎!”硬币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挥挥手:“去喝你的肥宅快乐水吧!KID!” “诶,前辈。”自知被嫌弃的树叶倒也习惯了,待会儿等硬币心情好的时候再问一次好了,但他现在有重要的事情汇报: “前辈,警局那里传来消息,之前分尸事件的遗体被卖出去了。” “噗——”硬币喷出嚼烂的果肉,他擦了擦嘴,问道:“你他妈再说一次?” “额,分尸事件的遗体被一位隐藏富豪用一亿买了。”树叶解释更加清楚。 “一亿!”硬币用食指和拇指比出那个韩国男人最讨厌的手势,愤而拍桌,道:“操,老子要转行,随便当个杀人犯搞搞艺术、卖卖尸体还挺好的!比这个垃圾侦探社好一万倍!一万倍!” “前辈、前辈,”树叶吓了一跳,他左看右看,“小声一点,被社长听到就不好了。” “没事,正好给他知道该给我们涨薪水了。”硬币面目凶恶的咬了一口苹果,问道:“警局真的卖掉受害者的遗体了?” “真的。”树叶点头,“现在遗体已经在隐藏富豪的手上了。” “无药可救、无药可救。”硬币觉得他应该去反派阵营的,起码和顾斯皓工作还没有那么气人。 他随口一问:“对了,顾斯皓那里在监视着?” “是的。”树叶点头:“警察在监视。” “警察、警察,那群家伙就是不靠谱!”硬币双手合十,抵着下巴,他掀开眼皮子,道:“你去帮我收集淫荡教的资料,我亲自去监视顾斯皓。” “诶,这样好吗?”树叶说:“好像没有加薪哦......” 硬币忍耐两秒,实在忍不了的骂道:“闭嘴!” 他一脸拽拽的样子,如果不是树叶脾气好,其他人早就一拳揍下去了。不过树叶让他想起另外一个也忍受得了他臭脾气的过去式伙伴——顾斯皓。他有预感这淫荡教后面有他的手笔,不知道顾斯皓在搞什么阴谋。 —— “那个......请问......”曼曼说:“我想买工作服,这里有M号的工作服吗?” 曼曼实在不好意思,现在已经上班时间了,她才来公司,而且没有穿工作服,简直社死现场。 “有的。”小姐姐笑得很甜美,话却像刀子一样:“一共叁千八百元,谢谢惠顾。” No! 这才十月的第一天她就花了那么多钱啊! 曼曼内心土拨鼠呐喊,她不舍的很叁千八百元道别,暗骂着化冬:哪有人突然带别人回家睡觉的,一点都不给她做准备。 “诶,曼曼你好像变美了。”小姐姐拿制服给曼曼,顺便聊天道:“果然女大十八变,你好像变得更加自信了。” 也更加明媚了,感觉像是有被灌溉的花儿,一定是交了男朋友。 “谢谢。”忽然被称赞的曼曼脸微红。 “交了男朋友了,是吗?”小姐姐打趣道。 “诶,没有。”曼曼摇头,笑道:“我决定要当个渣女,睡遍全世界的美男子。” 这句话当然是开玩笑,小姐姐也笑开怀了。 但是、但是化冬可不这样想的,他抱着吉他,原本温暖人心的笑容消失。 半晌,他叹气,脱掉无线耳机。 同一时间,在曼曼的挎包某个暗格里,红光一闪一闪,然后骤然停熄。 挎包的主人仍然无忧无虑的笑着。 曼曼快速换上工作制服,搭乘电梯赶到总裁助理报到。 “叮——” 电梯上升到最顶楼。 助理姓陈,是一位快要秃头的中年男子。看他消瘦的脸庞和有些秃头的脑袋,曼曼预感自己的职业生涯压力会很大。 “你就是总裁新提拔的曼曼小姐?”陈助理语气淡淡,学到一点总裁的精髓。 “是的。”曼曼手心全是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你第一天来这里上班。”陈助理不疾不徐地说道,无形给予曼曼压力。 “非常抱歉。”曼曼也不找借口,鞠躬道:“我向您保证绝对没有下次。” 毕竟是总裁亲自提拔上来的人,陈助理也没有太刁难,他轻飘飘带过道:“知道了,下次小心一点。” “谢谢!”虽然没有被骂,但曼曼知道薪水肯定会被扣。 接下来的工作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了。 午间,曼曼提着食盒敲门进入总裁办公室。一开门,大量寒气争先恐后涌出来,扑在她今日没有穿黑丝袜的小腿上,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扫一眼办公室,并没有看到柯游生的身影。她走向办公桌,脚上的高跟鞋踩在抛光石英砖上,发出清脆的跫音。将食盒放在桌上的时候,她瞄见报纸标题,笑了出声: “淫荡教,好烂的名字。” 她驻留办公桌前,歪头了一会儿报纸,嘴上嘀咕道:“这是认真的啊......” 然后才转身离开。 办公桌底下。 紧贴的男女听着渐远的跫音以及关门的声响,才钻出来。男人把女的压在办公椅上,把她的脚抬成M字腿,脱下刚刚匆匆拉起的内裤,露出狰狞紫红的大肉棒,龟头的马眼已经流出一点白浊。 “刚刚憋死我了。”女人说。刚刚那新来的小助理也真是的,干嘛忽然停下来看报纸,害她的小穴空虚寂寞,又吃不到大肉棒。 她对男人抛媚眼,尾音拉长说道:“快进来呀——” 男人也不客气,噗呲一声,硕大的肉棒全根插入涓流淫水的小穴,龟头撞到微微突起的软肉,女人“啊”的叫出声。 “啪!”男人大力打了女人白嫩的臀部,马上留下五指印,微微肿起。 刺痛传来,女人浪荡扭着腰,“呀,好舒服!” “小声点骚货,你想被别人看到你在总裁办公室里被我干吗?”男人骂道。 他毫无怜悯的开始抽插,打桩似的,一下又一下,把椅子撞到不断往后移,更别说椅子上的女人,她简直爽翻天。 女人自己抬起大腿,露出小穴让男人操,红肿的花唇中央一根可怖的肉棒进进出出,两颗睾丸打在大阴唇上面,粗糙的毛发磨着已经硬起来的阴核。肉棒每一次出来和进去都会有淫液流出,打湿昂贵的皮革椅垫。 一想到总裁的屁股之后可能是坐到自己的淫液上面,裤子会沾上自己的淫液。女人更加兴奋了,死命收缩甬道,她一张涂着MC红唇的嘴张开,呻吟不断,说出浪言浪语。 “啊!小穴要被大几把插烂了!” “好粗好大,嗯.......人家好喜欢!” “不是说别叫了吗?”男人愈发用力,想要惩罚女人,他的肉棒不像是在抽插,而是在抽打小穴,像鞭子一样,鞭鞭抽中红心。 “啊啊啊啊!”女人哭喊出声,痛的同时爽到翻白眼高潮。 她的尖叫回荡在宽阔的办公室里,男人怒了,他开始打女人的屁股,女人每叫一次,他就打一下。别说,这方法是真的好,打一下屁股,女人的小穴就猛缩,惹得男人眼红,手上的动作愈发用力。等到最后男人射了,女人的屁股高高肿起来,上面是凌乱的红掌印。 女人摸了一下她的屁股,痛到眼眶泛红,撒娇似的抱怨道:“陈助理,等等人家可是要坐办公室的,你那么大力,人家不用坐了。” 有点秃头的男人——陈助理不在乎道:“塞个跳蛋进去就没事了,你还可以爽到高潮。” “讨厌!”女人摇头:“塞着跳蛋我就无法专心工作了。” “你有专心工作?”陈助理不屑道:“你如果专心工作就不会来勾引我了。” 说完,他看了一眼时钟,催促道:“快点起来,总裁要回来了。” “知道啦!”女人说。 两人一起把办公室恢复原有的样子。 离开前,陈助理说:“待会儿去宣传部找你,我要看你没穿内裤塞着跳蛋的样子。” “什么嘛?真要塞跳蛋?”女人满脸不愿意。 “不塞的话,下次就不来找你了。”陈助理将领带弄整齐。 “那就——好吧!”女人犹犹豫豫的答应了,反正只是跳蛋而已,还不算太过分。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道:“对了,你那里新来的助理不能太过得罪哦,感觉是总裁新的猎物呢。” “真的?”陈助理皱眉,虽然之前有一点猜测,但既然女人这样说,他不得不相信。 “真的。”女人点头,口吻怜悯道:“好可怜啊,那么漂亮的皮肤要布满伤痕了,希望她能活着。” “......”陈助理沉默半晌,说道:“该离开了,宁主管。” “那我在办公室等你哦。” 宁主管一头利落的栗色短发,发尾堪堪到耳垂,她长相英气,偏偏笑得妩媚,形成剧烈反差。 陈助理看得小腹火热,他最喜欢女人这个骚样。 —— 作者有话说:以下是《勾引大鸡巴秘书:暴乳》 “叩叩!” “请进。” 陈助理拿着资料走进来,对着宁主管说:“这是总裁刚刚批下来的文件,我给你送来了。” “谢谢。”宁主管微笑接过文件,放在身前的桌面,说道:“今天辛苦了。” “不会。”陈助理摇头就要和往常离开,一双柔软的小手却拉住了他。 陈助理皱眉,脸色冰冷,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小手轻抚男人的手心,女人笑得和平常不一样,眼神像是在勾引人。她说:“假日还加班,陈助理真的是辛苦了呢,让我来好好犒劳陈助理吧。” 陈助理咽口水。 女人笑得更开心了,她说:“我能给你最好的服务呢,你看。” 说完,女人滚动办公椅后退。 男人的眼睛瞪大,只见女人上半身穿着长袖白衬衫,下半身的短裙被往上推,露出无毛粉嫩的穴口。那穴口微微张开,里面似乎塞着什么东西,淫水顺着张口娟娟流出。 仔细一听,空气传来轻微的震动声。 再看女人红得不正常的脸蛋,男人不由骂道:“妈的,没想到你是一个骚货!” “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呢?人家可是在疲劳加班的陈助理服务哦。”女人嘟嘴,她手上拿着跳蛋的遥控器,此时将震动调到最大,在男人的面前颤抖着高潮,淫液喷出来,一点水滴落在刚刚男人送来的纸张上面。 男人看得眼热,他不顾身后的门没锁,拉开裤子,露出抬起头的粗大肉棒。 “欠干!”说着,他绕过办公桌,来到女人的面前,将她抱在办公桌上,屁股坐的正是刚刚送来的资料上面。 “哎呀。”女人挪了挪屁股,流出的淫水“吧嗒”弄湿大面积纸张。 陈助理坏笑:“看你之后怎样和总裁交代。” 女人抽出皱掉的资料,丢在一旁,恶人先告状道:“还不是陈助理害的,每次挺着大几把在人家面前晃来晃去,看得人家小妹妹流水。” 男人没想到女人那么早就在肖想他的大鸡巴了,想着那画面——每次走过女主管面前的时候,女主管都在悄悄看着他的鸡巴,然后下面流水。 于是男人鸡巴就更加硬了,他故意问:“小妹妹是什么?” “就是......这个啊。”女人将腿张得更开。 男人实在受不了,直接单手提着大肉棒捅入小穴,推着不断震动的跳蛋到最深处,甬道里面的所有嫩肉被撑到绷紧,无法动弹,感觉随时会撕裂。 “嗯啊!太深了!”女人感觉她快要死了,肉棒本来就粗大,现在再加上一个跳蛋,根本就是想撑死她。 “出去!跳蛋还没有拿出来啊!”女人喊道,此时若有人经过办公室外面,一定听得到他们主管的大声浪叫。 男人也很艰难,第一次插入带有跳蛋的小穴里,他感觉自己从未进过这样紧致的小穴,加上马眼处的跳蛋一直在大力震动,磨得他龟头生痛。 射精的感觉要出来了,他当然不会如愿,于是加快速度,像装了马达一样,“啪啪啪”的插穴,撞得坐在办公桌上的女人前倒后仰。 “啊啊啊啊!”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女人浑身抽搐到高潮,她仰着身子,挺着胸—— “啪!”胸前的衬衫终于爆裂,纽扣四溅,露出她被黑色蕾丝包裹的大奶子,白与黑,形成最诱惑的对比。 男人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美景,扑上去,咬着女人的乳肉,狠狠一杆下去,马眼射出千千万万个精子,顺着微开的宫口进去到子宫,开始它们的游泳比赛。 小蝌蚪游啊游啊,到处找卵子! 卵子啊卵子啊,你在哪? 我们快点结合在一起吧! 诱导,怜悯,残杀 城市边缘,无人在意的街口。 此时正处秋季,冷风阵阵,一位站街女躲在建筑物背面,她衣物单薄,黑色背心加军绿色热裤,两条筷子腿曝露在空气中,冷到起鸡皮疙瘩。 今天天气阴沉,好似要下雨,客人一个都没有。 站街女被冻得脸色苍白,她皱眉,担忧自己的未来生计。 脚步声传来,站街女往外一看,来者是一位身材修长的男人。他戴着一顶黑色宽沿帽,身穿素色长版大衣,步履平稳地走在萧索的街上,浑身缠绕神秘气息。 待男人走近,宽沿帽遮住了他的眼睛,底下的肤色惨白,嘴唇绯红,更为他增添了几分危险。 但是为了生计,甭管他是人是鬼,站街女迈着腿快速走过去,熟稔扬起娇媚的笑容,道:“这位客人,今天天气好冷啊,要不要来暖和一下?” 说完,她手臂有意地卖弄胸前两团乳肉,身子微倾,一条深深的乳沟引人遐想。 男人抬头看向她,一双狭长的眼睛薄凉,深处却隐隐闪烁嗜血的红。 在站街女开始感到害怕之时,男人嘴角微勾,竟答应了:“好。” 说完,抬眸望向左边,那里有一条小街。他薄唇微启,轻轻吐出话语:“去那里吧。” 站街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虽然迟疑,但想到自己空荡荡的口袋,便点了点头,跟上男人的脚步走过去。 小街里面还有一个小巷子,里面逼仄,垃圾纵横,满地都是破烂,怎样看都不适合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做爱。 站街女不安的捏着双手,她安慰自己:也许是有特殊的癖好呢? 没事的,没事的。 男人走近。 站街女主动伸手搭上男人的肩膀,隔着一层衣物也能感受炽热的体温,让冷到发抖不断的她想要即刻扑进男人的怀中取暖。 两人的氛围逐渐暧昧,男人与女人对视,抬手抚摸她被风吹得干燥的脸。女人这时才发现男人戴着手套,但脸上的温柔触感让饱受风霜的她不由微微触动,像是好久没被人如此温柔对待了。 男人眼神透出几分忧郁,忽而开口道:“我都知道的,你的所有痛苦。” 每日每夜的接客,有一些还会殴打你、凌辱你,那几分钱让你忘记做人的感觉。你常常看着自己满是伤痕的身躯,想死却又不敢,只能麻木的活着。 这句话对女人来说有些太突然,她迷茫问:“什、什么?” “让我帮你解脱吧。” 男人猛地伸手,掐住女人纤细的脖子,力气之大瞬间就让女人涨红了脸,她凭借本能的挣扎,张嘴想要呼喊,却被掐住了喉咙,让她一个音符都喊不出来。 他就这样掐住女人的脖子,将她提起来,抵在墙面上。期间,女人不断蹬腿反抗,徒劳在男人的大衣上留下鞋印。 另外一只手掏出小刀,高高举起,他眉眼弯弯的笑了,眼睛底下的泪痣飞扬,说道: “再见。” 话落,在女人惊恐绝望的眼瞳中挥下小刀,以刁钻的角度刺入颈动脉,女人身上唯一温热的东西——鲜红色的鲜血飞溅出来,大片洒在墙壁上,像是泼上画纸的墨水。死亡之际,女人鼻腔里都是血腥味,她想起饭桌上腐烂死鱼的眼珠子。 血水不停落下,随着还跳动的心脏,有规律的溅射,直到心脏不再跳动。整个过程持续了一分钟二十九秒。 唯一温热的事物离女人而去,她剩下逐渐冰冷的空壳。 男人放开手,尸体立即倒下,和一堆垃圾躺在一起,并未显得格格不入。 他心情愉悦,似乎刚刚看了一场盛大的烟火。他抬起在滴血的手套,张嘴接住滴落的鲜血,铁锈味在口腔扩散,他却略感无聊的放下手,抬头去欣赏他的作品。 “鲜血......真的是艺术啊,用生命完成的艺术。”男人喃喃道:“如果是在她的身体绽放就好了。” 墙壁上的鲜血还在流淌,形成一张骇世画作。 “天啊,我要报警。” 忽然一道声音传来,男人或者说本派尔望过去,只见他身后墙壁的上方坐着一位青年,他穿着短袖白T恤搭配黑色长裤,这个配搭让他看起来像是大学生,也更加无害。 再看那双桃花眼,微微弯起,带着隐隐的笑意,显然他之前说的只是个玩笑话。 青年正是顾斯皓,本派尔朝他走去,嘴上不在乎道:“你报警他们也不会过来。” “谁知道呢?如果说是本派尔做的,他们一定蜂拥而来。”顾斯皓盯着尸体看,他认识这张脸,并且印象深刻,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曾经在大街上看到她被人公干。 但是他已经了会对一条生命逝去而悲伤的时期,只是惋惜道:“你杀死了我一位客人。”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本派尔翻上墙,站在顾斯皓的身旁,他脱掉手上沾血的手套,放入密封袋。 “跟着我。”顾斯皓说道。他率先跳下墙的另外一边,带着本派尔穿梭于错综复杂的小路,他的步伐没有丝毫迟疑,看来对这个地方十分熟悉。 转个弯,他推开一扇暗门,爬楼梯,再用感应磁扣解锁,门打开,里面别有洞天。 “每次来你这边都会迷路。”本派尔说,他一进来就去打开冰箱,拿出一箱啤酒,径直打开一瓶,咕噜咕噜的灌下去。 “这里隐秘,我不用一直换基地。” 顾斯皓食指和中指夹着一个信封,放到本派尔的手上,道:“有一张你的请帖。” 本派尔接过,那是一张普通的白色信件,上面印着金色封蜡,图案是一条奇异的蛇,文字写着:至顾斯皓先生。 他撕开信封,内容很简单:敬请顾斯皓先生出席本会举办的年度宴会,以下是时间和地点...... 落款是蛇城精英公会。 公会的名字很怪。这是本派尔的第一个感觉,第二个就是——“这封不是你的吗?” “你且听我说,这是淫蛇组织举办的年度派对,唔,今年的主题是换妻,你和我一起去。”顾斯年找了张椅子坐下,他说:“这次派对来了很多大人物。” 本派尔:? 淫蛇组织就是蛇城精英公会,主题换妻一听就是某种不得了的派对,说不定是群p。 “不是。”他放下啤酒,舔了下嘴角,道:“你干嘛不带那个谁去?” “那个谁?你是说曼曼?”顾斯皓笑着说:“你把你新妈的名字忘记了。” 本派尔一脸不可置否。 顾斯皓垂下眼睑,“我是不可能带曼曼去的,她去那里一定会被生吞。” “你还没有告诉我她的地址。”本派尔喝了一口啤酒。 顾斯皓的一双桃花眼弯成月牙儿,“所以我才想带你去开开见识,嗯,见识完了就不要惦记她了。” 他又道:“派对时间在十月尾,别忘记了。” “好......”本派尔有气无力道。 似乎想到什么,他猛地抬头,问顾斯皓道:“你爱上我妈了?” “是啊。”顾斯皓笑得温柔至极,恍若飘下桃花雨。他站起身,来到工作面板,在一张卡片写上曼曼的名字,然后略过一排长长的卡片,将写有曼曼名字的卡片摆放最上面。 “她现在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不可思议! 变化太快! 无法接受! 本派尔手背的青根凸起,捏爆玻璃酒瓶,里面的酒喷出来,玻璃碎片刺入手心,他毫不在意的甩开手上的血,暗红血液落在白瓷砖地板。 锐痛让他稍加冷静,盯着顾斯皓的眼眸,他肯定说道:“你一定在她身上发现什么东西。” 而这个东西对你来说是有利可图的。 顾斯皓没有回答。 “那好,你为什么不要我去找她?”本派尔换一个问题。 顾斯皓闻言实话实说,“因为我怕你杀了她。你太不好控制了,像个定时炸弹。” 似乎觉得不靠谱,他想了想,加码道:“我就一个要求,不要杀了她,所有与赤龙有关的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给你。” 本派尔本能的想拒绝,答应了要求,就代表他以后杀人的时候需要看清楚对方的长相。 他皱眉,“啧,真麻烦。”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答应了。 刚刚紧张的氛围减缓,顾斯皓坐回原位,翻出桌上的资料,说道:“我查过了,RED组织里面应该潜伏至少叁名警察卧底。” RED组织是世界有名的恐怖集团,专门干各种非法的勾当。组织的老大赤龙(也就是本派尔一直在寻找的人)于五年前入狱,前几个月逃出来了。其第二当家是荼厌,也就是化冬的哥哥。 回到顾斯皓这边,他继续说道:“而赤龙先前获得消息,临时取消出国的计划,所以你在缅甸找不到人可别怪我。” “知道了。”本派尔打开另外一瓶啤酒,接着喝。 “赤龙目前在RED组织的大本营。”顾斯皓非常了解本派尔想干嘛,他眉头轻蹙,说:“先说好,大本营的资料我还在收集,你不要太鲁莽。” 本派尔默认,他又开了一瓶酒,不满足地问道:“有烈酒吗?” “有。”顾斯皓起身去拿酒,“白兰地行吗?” “可以。” 喝到最后,本派尔趴在桌上,中长的黑发散落,他五官像电影中的吸血鬼一样深邃,狭长的眼眸闭阖,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他脸颊泛红,眼底的泪痣欲滴,收敛戾气的样子触目惊艳。 而一旁的顾斯皓在整理曼曼的资料。 曼曼的过去一切正常,所有细节都对得上,但这才是让他怀疑的地方。不过没关系,重大的秘密都是需要更多时间去挖掘。 —— 【今晚来点什么? 今晚加班啦!】 HW公司,晚上十二点。 曼曼快要累瘫了,没想到第一次上任就加班到半夜。 “BOSS,这是陈助理刚弄出来的会议记录。”由于刚刚上任助理一职,曼曼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所以她现在变成半个跑腿的。 “知道了。”柯游生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半了。他道:“你去告诉陈助理弄完手上的文件就可以直接下班了。” “好。”曼曼飞快应下来了,她暗自期待,那我呢? 你看隔壁的宣传部、人事部的灯都暗了。 “对了,”柯游生停下写字的钢笔,看向曼曼,“你一个晚上回家会不会太危险?我让我的司机载你回家。” “不用了。”曼曼摇头,说:“刚好赶得到末班车。” “好......”柯游生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攥紧了钢笔,淡淡道:“那你也下班吧。” “嗯。”曼曼快步走出办公室,她其实有点赶不上末班车。 不过,桃花已经够多了,不用再多一个她完全得罪不起的总裁。 总裁办公室。 空荡的办公室里坐着一个男人,他打了一个电话: “喂,之前的药再来一份......对,寄去我家,要快。” 末班车。 夜幕低垂,星月黯然,大厦林立,窗外的风景在倒退。 曼曼抱着她的包包坐在冷清的车厢,随着公交车微微晃动。 在她的斜对面坐着一个中年男子,看起来也是刚刚下班,他穿着得体的西装,一位绑着双马尾的女孩蹲在他的胯下前,舔舐男人的龟头,小手摸着棒身,上下撸动。 男人的阴茎随着女孩的不断刺激,慢慢勃起,被女孩一口吞进去,她熟练的做着吞吐的动作,巴掌大的小脸,此时脸颊鼓鼓的。她一边吞吐着,一边快速用舌头舔舐男人的马眼。 巴不得男人快点射。 男人爽到拉着她的双马尾,手指颤抖着,用力着......全身的力气戛然而止,男人瘫在座位上,将白浊射进女孩的嘴巴里。 女孩不在意的吞下白浊,向男人伸出手。后者从钱包拿出两张钞票给女孩,共二十元。 她收钱到口袋里,站了起来。 眼角瞥见坐在后面的曼曼,女孩走了过去,眼睛不断打量着曼曼。 见有人走过来,曼曼抬头看去,女孩看起来未成年,嘴角还沾着男人的精液。 女孩忽而笑了,有不符合她年纪的妩媚风情,“如果是漂亮姐姐的话,我可以不用收钱哦。” 舔小穴到高潮/两个变态的修罗场 “如果是漂亮姐姐的话,我可以不用收钱哦。” “姐姐可真漂亮。” 曼曼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样。 女孩像发情的猫咪蹭进她的怀里,温湿的舌头在舔舐她敏感的耳朵,手指一路往下,撩起她的窄裙,滑过光滑腿根,轻轻覆上禁地。 “你在干嘛?”曼曼嘴上质问,却舒服地眯起眼睛。 好舒服啊,如果是女孩的话,应该没关系吧。 “姐姐明明很喜欢呢。”女孩双马尾晃动,另外一只小手有意地按了按柔软的胸部,在曼曼的耳畔吹气道:“姐姐的胸部比我大,好羡慕啊。” 胸部被其他人触碰的酥麻感传来,曼曼微微颤栗,她感觉女孩的手伸入内裤,用那只撸过陌生男人鸡巴的手轻揉她的阴蒂。她抬头,看见斜对面的男人一直用眼角偷偷关注她们,见曼曼看过去,男人立刻避开视线。 她想,自己也许真的很喜欢被窥视的感觉,小穴都湿了。 “姐姐......嗯......”女孩吻向曼曼的唇,被后者躲开了。 说真的,女孩长得很好看,是可爱那一挂的美少女,她瞪着一双猫眼,鼻子挺翘,樱桃小口微嘟,似乎在生气曼曼对她的嫌弃。 “别揉了!”曼曼抽出女孩的手,一看,白皙的手指还沾着液体,是曼曼的淫水。 见此,曼曼红着脸,“你还未成年。” “哈。”女孩满脸嘲弄,又柔媚道:“未成年又如何?只要能让姐姐快乐,不管是谁都可以。” “不是。”曼曼义正言辞。 不要说得她好像很淫荡。 “可以试试。”说完,女孩咬住曼曼的颈项,牙齿抵着她的颈动脉。 曼曼像是一下子被扼住了弱点,松下了紧绷的身子。就在这瞬间,女孩的手指长驱直入,捅入她原先紧闭的花唇,在里面肆意搅拌,其它手指蹂躏着四周,尤其是那颗圆滚滚的阴核。 “呃......”曼曼眼睛蒙上一层水汽,阴蒂被不断揉着,快感飞起,她不由抱住女孩娇软的身躯,将她压向自己的怀里。 女孩舔着曼曼颈项的软肉,猫眼弯弯,闪烁愉悦的碎光。 她右手重新攀上曼曼的胸部,隔着衣物大力揉着,可以隔着纽扣中间的缝隙看到嫩白的乳肉。她左手的中指加速抽插曼曼的小穴,带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姐姐的小穴好会吸,如果是大鸡巴插进去的话,一定嗯......会很舒服。”女孩说着,她呼吸急促,似乎特别兴奋。 “呜......”曼曼发出幼猫一样轻微的叫声,在陌生男人的注视下,轻抖着身躯,达到高潮。 女孩抽出手指,蹲下来,头钻去窄裙里,鼻子抵着花户,嘴巴连着内裤一起吸吮曼曼高潮时流出来的大量淫液。 “咕噜咕噜……”越喝越不满足,她用舌头挤开内裤,将舌头挤进去穴口,在里面像小狗喝水一样喝着淫液。 “唔……”曼曼按着女孩的脑袋,往下体推,她脑后的小马尾跟着一跳一跳的,俏皮又可爱。 忽然大量的淫液自小穴深处喷出,淋湿了女孩的脸,她抬起头,舔着嘴角,魅惑的看着曼曼。 “对不起。”曼曼眼尾绯红,仿佛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位。 “姐姐姐姐!”女孩欢快地抱紧曼曼,嗓音甜甜地撒娇道:“可以带我回家吗?我今晚没地方住。” 曼曼对可爱的女孩毫无抵抗,点头答应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曼曼问。 “是灰闵哦。”女孩俏皮道。 灰闵,听起来像男孩子的名字。 深夜。 曼曼的家中亮起灯光,她和灰闵一前一后走进玄关处,她拿一双室内拖给灰闵穿,那是一双毛茸茸兔子的室内拖。 灰闵高兴的穿下去了。 “你饿了吗?”曼曼将包包放在沙发上。 “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灰闵耷拉着脑袋,看起来很委屈。 “好,我去煮泡面给你吃。”说完,就把灰闵留在客厅,一人往厨房走去。 灰闵并膝,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看到曼曼随手丢在沙发上的包包时,她挑眉。 那么放心她? 不过,可惜呢姐姐,她想要的更多。 她舔了舔嘴角,本来今天的目标是中年男子,但是一看到姐姐就移不开眼了。 唔,让她想想,那么漂亮的生殖器,不如就拿生锈的铁棍刺穿,经过一排血肉内脏,再从嘴巴出来好了。 想想都硬了! 灰闵越想越兴奋,她小心拿起一根麻醉针,藏在指甲里,打算今晚先奸后杀。 “嘭!” 厨房传来一声巨响。 灰闵站了起来,往厨房跑去,忽而停下脚步,站在厨房入口,只见女人被男人压在桌子上亲吻,大手肆意地伸入白色衬衫,揉捏着胸前的两团——那是灰闵不曾亲密接触过的圣地。 由于桌子很高,女人不得不踮起脚尖,她的小腿纤细,像陶瓷光滑。 而底下是被打翻的锅子,里面的泡面全部都倒出来了。 下一秒,男人另外一只手拿着小刀,割向女人的颈侧,划出一条血痕。 眼前的一幕让灰闵瞳孔猛缩,大喊:“住手!” 忽然被打扰,男人脸色有些差。他勉强停下接吻,抬头看向灰闵,见对方贪婪的眼神不由频频落在曼曼身上,而当看着他覆盖在曼曼胸部上的手,猫眼的嫉妒藏不住。 可能是同类的关系,男人立刻看清灰闵的本质,是个疯狂迷恋曼曼身体,并且占有欲很强的变态。 瞄到灰闵的下体,男人狭长的眼睛闪过不屑,低头朝曼曼说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喜欢在你的身体闻到其他人的味道。” 他嘴角微勾,“假扮女人的男人也不行。” 闻言,灰闵先是一脸震惊,尔后大怒:“你乱说什么!我就是女孩子!” “可你的大鸡巴藏不住呢。”男人好整以暇地说道。 听到这话本来被男人吻懵的曼曼视线不由往灰闵身下看,只见那里有一点不正常的凸起。 都说了,同是变态,灰闵感知到男人的危险,他对曼曼喊:“姐姐,快点离开他!” 闻言,男人眉宇间不耐烦,他从大衣里掏出小刀,向灰闵走去。 “等等!”曼曼跑了过去,抱住灰闵,抬头对着男人道:“本派尔这件事是我的问题,你放过她,我可以像上次一样用血掩盖气味。” “哦——听起来是不错的建议。”本派尔绯红唇扬起,眼睛弯成镰刀状,漫不经心道:“但是我不想。” 曼曼紧紧地护着灰闵,殊不知怀中人的眼神变了,他的眼睛像星星一样盯着本派尔,那是对终生信仰的狂热。 “你......你是本派尔?”灰闵紧张地问道。 “是啊!”本派尔随口答应,他看着曼曼,想说要不要将她敲晕。 得到想要的答案,灰闵眼神逐渐痴迷,她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我是把人体重组成艺术品的连环杀手,最出名的作品是背叛,你知道的......媒体都在疯传的那个!我是、我崇拜着你,我是你永远的追随者,我叫灰闵,我把、我的所有作品都是在模仿你!” “......” 噼里啪啦一大堆,本派尔抓到重点:“人体重组?艺术品?你那也算艺术品?” 他表情不屑一顾:“不过是小孩玩的玩具。” 如果此时扑克牌社社员也在这里的话,矛一定开心地拍盾的胸膛:看吧,我就说有两个凶手! 一个血腥残暴吸血鬼,一个人体重组......自谓艺术家? “但是......”灰闵眉头紧皱,稚嫩的脸蛋搭配严肃的动作带着反差萌,他严厉道:“但是我非常崇拜你,我曾经去过你的现场,你的作品不是那些媒体报道的残暴,那可是至高的艺术!画作!” 此时的曼曼已经站在厨房的角落,她右手放身后,实则是在拿手机录音,顺便一键报警——希望她之前没有被警察局拉入黑名单。 第一次听到别人对自己的评价,本派尔稍有兴趣地听完了,他嘴角含笑,眼中带着杀意,“我呢,不需要任何的追随者,也不需要什么垃圾来崇拜。” 见自己的偶像真的要杀死自己,灰闵心碎了。但他的心碎拥有不是悲伤的呈现,而是恶毒的诅咒:妈的,老子那么喜欢你,结果你把老子当垃圾! 他眼中闪过阴狠,尖叫了一声,像个小女孩一样跑到曼曼的身后,神情柔弱夹杂害怕地抱紧曼曼的细腰,顺便在本派尔冰凉的目光中,吸了一口曼曼身上的味道,露出一丝挑衅的笑。 不喜欢女人身上有别人的味道是吧?顺带一说,我刚刚可是把她最隐秘的部位都染上自己的味道呢。 本派尔最讨厌这种小人,他没有再用走的,而是疾如闪电地掐住灰闵的脖子,直接把他往墙上拎起。 灰闵的身高只有到本派尔的肩膀,此时的他被高空架起,双脚离地,脖子又被掐着,无法呼吸,也无法挣扎,脸很快因窒息涨红。 “看在你对我的‘作品’的精准分析下,我会——让你的血成为最完美的画作的。”本派尔用嘲讽的口吻说道。他眉眼飞扬,红唇弯起,黑眸闪着残忍的红光...... 忽然举起的手臂被人抱住,紧紧贴着一团柔软,他眼珠向右移,那一双细瘦莹白的手臂,看起来很容易摧毁。 本派尔开始不耐烦。 全部杀掉好了,他想。 与本派尔的视线对视的刹那,曼曼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她浑身发冷,陷入极度恐惧。 诶,怎么回事? 她从未在对方的身上有如此深刻的感受,像是无法逃脱的绝望深渊...... 黑色眼珠子转回去,投到待宰的羔羊上。 羔羊早就没了之前的傲慢,猫眼瞪大,恐惧到极点。琥铂色的虹膜被水汽蒙上,樱桃小嘴张开,透明的唾液淌出,艰难地呼吸着。 感受指腹下跳动的血管,银色小刀薄如纸,以诡异的角度刺入颈动脉,鲜血即刻溅射出来。这一次,本派尔没有戴手套,温热的血淅沥沥下来,落在他苍白冰冷的手,再滚落地板。更多的血被溅到洁白的墙面。随着小刀的扭动,一下一下的喷射。血迹呈现滴落形态,用生命书写一幅惊悚画作。 被放血的羔羊清晰感觉自己的血液从身体加速流失,他甚至无法思考,死于极度的恐惧。 曼曼呢? 曼曼逃跑了,她连电梯都不想等,跑下楼梯。她粗喘着气,肺部好像要炸裂。 “救......救命!”曼曼随意扯一个路人的衣角,终于瘫坐在地。 二十五分钟后。 大部队警员进到曼曼的新家,走到厨房,只见墙面是大片凝固的血迹,地上躺着一个女孩的尸体,她死不瞑目,面部狰狞。 “是本派尔没错了。”队长摘下头罩,对身边的人说道:“去找犯罪现场检定专家。” “是!” “其他人去和我搜四周。”队长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没有信心。那家伙像个狡猾的狐狸很会藏,不晓得哪天才能抓到狐狸尾巴。 —— 曼曼后半夜几乎是在警察局度过的。 警察局的某间舒适的访问室里,谈话已经到尾端。 “曼曼小姐,因为最近警察局人手不足,所以我们委派一位来自扑克牌社的社员来保护你。放心,扑克牌社一直是我们警局最可靠的合作对方,你可以相信他们。”黑衣警察说道。 “好。”曼曼裹着一条薄毯,坐在沙发边缘,身前的桌上是一杯冒着热气的绿茶。她脸上的妆容未卸下,眼神透出些许疲倦。 “进来吧。”警察转头说道。 门打开,一位长相秀气的少女走进来,她的右眼下方纹着黑色方块,一双杏眼打量曼曼,点头道:“你好,我以后会保护你的。” “你好,我是曼曼。”曼曼微笑道。她看到年纪比她小的女孩总想到灰闵,噢......灰闵是男孩,本派尔说的。 “哦。”方块指着自己:“我是方块,之前见过。” “对。”曼曼点头,她确实去过扑克牌社一次,但她对方块没印象,反而印象最深的是矛与盾。 “之前认识就好。”警察大叔笑道:“快要早上了,等等我让我的同事开警车送你们回去。” “谢谢。” 被去而复返的杀人魔报复性强奸 黎明时刻。 本派尔站在顶楼,清风拂过他的黑发,来自东方的阳光为他渡上一层金光,俊美的外貌让他看起来像降世的神明。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手指节骨分明,掌纹相互交织,残留暗红血迹。 看了半晌,他拿出放在大衣里的酒,转开盖子,喝了一口伏特加。 之前杀人的时候,酒精让他无法理性思考,一不小心留下许多破绽,包括现场留下来的指纹。 本派尔垂眸,俯瞰高楼底下的街道,可以看见曼曼从警车出来,带着一个女人走进酒店。 一歪头,他嘴角勾起,带着恶劣的气息。 要玩就玩大的。毕竟报警的账还没算呢,既然不能杀掉,那就吃掉好了。 想着,他转身离去。 —— 酒店。 五楼走廊。 “我睡隔壁,你有事可以找我。”方块对曼曼说道。 “知道了。”曼曼点头,她打开了酒店房门,与方块道别后,走了进去。 房内的灯骤然亮起,她先走进浴室里洗澡。 热水冲在身上,蒸汽缭绕,想到等等要上班,曼曼就心累俱疲。 半个小时后,纠结着要不要请假的曼曼围着一条毛巾就出了浴室。 站在窗前的本派尔看到的曼曼是这样的:她的肩膀白嫩圆润,乌黑长发滴着水,脸蛋是被热气蒸过的红润,长而翘的睫毛低垂,似乎在思考。 这导致她走到床边的时候才看到本派尔。 男人站在半开窗户的面前,头发和大衣被吹得向前飞扬,他眉毛浓密,五官深邃,一双狭长的眼睛盯着曼曼。不似之前带着杀意的眼神,此时的他神色玩味,等待曼曼做出一些反应来取悦他。 一瞬间想起杀人的画面,曼曼的情绪不是很激动,毕竟她看过更加惨烈的,比如楚小黎事件,她只是怕死。 看到曼曼冷静的反应,本派尔有些失望,他朝曼曼做出禁声的动作。 白皙的手指竖在薄唇前,隐隐可见手心的红血丝,那是之前杀人留下的。 “你是来杀我的?”曼曼蹙眉,她万万没想到本派尔会在杀了人逃跑后,转回来找她。 “我只是......”本派尔拨了拨头发,凌乱的刘海垂下,遮挡他的眼睛,答非所问道:“我只是有些醉了。” 他走了过来,动作迅速地抱住要逃跑的曼曼,捂住她的嘴,语气暴躁道:“别喊,你每次都要搞一大堆的事情,每次都叫那群傻狗,真的好烦!” 身前男人浓郁的酒气蹂躏着曼曼的鼻子,她挣扎两下就没有挣扎了,睫毛垂下,乖乖地被本派尔抱着。男人的怀抱有力,胸膛宽阔,能给女人安全感的错觉。 下一秒,错觉打破,他手指跳开曼曼颈侧的伤疤,血珠泌出,被他粗糙的舌头舔掉。 原本抱住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白色毛巾落地,他一只大手抓着两团柔软的顶部,连着一起搓揉,引起阵阵酥麻。 他将曼曼放倒在酒店的床上,然后压了上去,两人的重量让床垫重重陷下去。 “你想要先奸后杀?”曼曼感受男人的指尖在自己全身跳跃,长时间没有被男人抚摸过的身子即刻软了下来。 “是该杀的。”本派尔用食指戳着粉嘟嘟的乳头,他其实醉到有些头晕,语气含糊道:“但是有人让我不要杀了你。” “谁——啊!”曼曼双手攥紧棉被,张口咬住男人的肩膀,眼眶泛泪。 对方居然就这样直接插进来了,小穴根本没有做任何的前戏,也没有任何的扩张,猛地捅入那么粗的肉棒,撕裂般的疼痛传来,一定流血了。 肯定流血了!该死的本派尔!该死! “哈哈哈——”本派尔兴奋的大笑起来,他眼下的泪痣嚣张地飞扬,脸上是病态的红。 他挺腰,将肉棒插得更深。 “唔!”曼曼泪水流下,嘴下咬得更用力。 大笑戛然而止,本派尔语气不爽地说道:“你太紧了,我都要射了。” 说完,他打了个酒嗝,想着抽插就能让小穴松一点,于是耸动公狗腰,粗大的阴茎在尚未湿润的阴道里快速进出,将原本就撕裂的伤口撕得更开。 很快,血液充当起润滑的角色,阴茎的进出愈发顺畅,小穴也开始分泌粘液。 曼曼逐渐从锐痛中捡起欢愉,她松开牙齿,隐约在口腔内尝到一丝血腥味。 听着男人的喘气声,曼曼只能祈祷隔壁的方块能够听到这里的动静。 这次,命运女神站到曼曼这里,门铃被按响了: “叮咚!” 清脆的铃声震醒了醉酒的人,兴奋到不行的状态稍微退去,他开始感到头疼,伏在曼曼的头侧,停止了抽插。 曼曼方才获得喘息的机会,她推了推本派尔,对方丝纹不动。 门铃响了一声就没再响了。 房间寂静,下体的撕裂感依旧明显,头侧的男人呼吸的热气洒在敏感的颈项,他的头发的长度刚好到肩膀,有一些落在曼曼的脸上。 不知道何时,她甚至吃到本派尔的头发,曼曼伸出手,拉出嘴里的发丝。 男人动了动,他声音暗哑:“有几只傻狗来了,如果能死在你的身上也好......” 死在一个人的身上,听起来很浪漫...... “可是我恨你。”曼曼冰冷道:“你强奸我。” 男人闻言转头,朝着曼曼露出他俊美无俦的脸,一双眼尾染红的眼睛看着她,视线在她的脸上徘徊。 本派尔尚未完全清醒,他无所谓道:“你恨我,干我屁事。” 曼曼暗自咬牙,隐忍愤怒。 本派尔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维,继续说道:“你一直踩到我的底线,就算有顾斯皓的保护,我也想杀掉你。但是......” “什么意思?”说到顾斯皓的话,曼曼不得不开始在意。 本派尔起身,顺带将曼曼抱在怀里,肉棒依旧插在她的小穴里。他掏出小刀抵在她的颈项,说:“你知道的,我可以让你一声不哼死去。所以,别搞小动作。” 话落,他抱着曼曼朝浴室走去。 肉棒随着男人的走动,轻轻的撞着小穴,一下又一下,比起刚刚的粗暴,小穴明显更喜欢现在的温柔,痛感减轻,曼曼逐渐来了感觉。 本派尔才走了十步路,小穴很快就撞出蜜汁,媚肉尝到快感,慢慢活了起来,绞着男人的肉棒,吻着龟头的马眼,无声祈求更加激烈的对待。 撕裂的痛感逐渐被爽感超越,曼曼大长腿不由夹紧男人的腰,她皱眉,紧闭的红唇溢出呻吟,“嗯......” 在曼曼的身下,薄薄的两瓣花唇吃力吞着婴儿手臂粗的棍子,连接处有鲜红液体流下,染红莹白的大腿根,仿佛刚刚被男人强行破处。 走进浴室后,本派尔关上门,拧开了花洒,开到最大,水声淅沥沥的响起。 几乎是同时,酒店房间的门口也被打开。 热水淋湿了本派尔身上的衣物,紧贴他的身体,完美的身材展露无疑。 曼曼下身难受,性爱模糊了危机感,她扯开男人的衣领,朝他的喉结报复性咬了下去。 我不好受,也不让你好受! 这无疑是在老虎身上拔毛,本派尔闷哼一声,持刀的手用力了一分,在莹白的皮肤上添加一道新的伤口。 似乎觉得不够解气,他将曼曼压在浴室略微粗糙的墙面上,抽出被甬道吸住的肉棒,然后再用力的撞下去,震得曼曼耻骨发麻。 “疼!”曼曼叫出声,嘴巴总算放开男人的喉结。 这一下让所有堆积的快感消散,锐痛阵阵,曼曼哭着道:“轻点,求你了。” 本派尔根本受不了这张脸带着委屈求他,加上酒精的作用才,他虽然鸡巴硬得难受,却也答应了。 这可是他的母亲啊,但他在干什么呢?他在干他的母亲!每次想到这里,他都忍不住发笑。 “叩叩!” 浴室的门被敲响,方块的声音随后传来,带着隔着一扇的模糊。 “曼曼,我好像听到笑声......是你这里传来的吗?” “嗯......” 肉棒缓慢捅进小穴,开始轻轻地抽插,坚硬的大龟头专攻最敏感的花心,曼曼眼眶发红,她忍着某种可耻的快感,却又无力地攀在男人的身上。 下身被填充,痛感夹杂快感;热水在身上不断流动,蒸汽翻滚。 双重刺激下,曼曼有种要被烫伤的感觉。 加上一想到方块仅仅和他们隔着一扇门,而她却在里面被杀人魔强奸到小穴流水不断,她全身剧烈痉挛着高潮。 “嗯啊!”尿道也无法控制的失禁,黄色水柱射出,又被流水冲走。 小穴更欢快的吃着大肉棒,吸得本派尔尾椎发麻,小股射出一点白浊。鸡巴没有因此变软,反而越发硬得难受,本派尔不管不顾的开始粗暴地抽插起小穴。 “曼曼?”门外传来方块无措的声音。 曼曼几乎能想起那双清澈的杏眼,无措望着她的样子,而感到无措是因为看到她在被本派尔疯狂干,并且被干到高潮、喷尿的样子! “我嗯......没事......”曼曼带着哭腔道。 快走啊!我受不了! 内心这样呐喊的曼曼又脚趾蜷缩,高潮了。 “好好说话。”本派尔低声警告道。 他手上的小刀不知道何时不见了,大力捏着曼曼的乳肉,将她的奶子拉扯到变形,一松开手,弹性十足的奶子就会恢复原本的形状,不过会留下红色的手掌印。 身下的动作也因为曼曼的高潮,越操越起劲。 性格的低音炮就在耳畔响起,曼曼根本把持不住。她警告自己,对方可是刚杀了一个人的杀人魔,小穴却控制不了的流水。 感受甬道又剧烈紧缩,本派尔知道曼曼又高潮了,他有点诧异对方今天的敏感,想到一门之隔的人,他突然顿悟。 抱起全身因高潮而无力的曼曼靠在浴室的门口,将她的长腿压到她的胸前,小穴被完全展露出来。 本派尔下身缓缓退出肉棒,又大力的抽开甬道。 这个姿势可以让他看见自己如何操曼曼,当每一次肉棒出去的时候,被干到艳红的媚肉都上前挽留,随着肉棒被扯出穴口,随后跟着肉棒一起被挤回去。 然而,最刺激他的大脑的还是曼曼大腿沾到的红色鲜血。 简直像吸毒人看到毒品一样,本派尔疯了一样操着曼曼的小逼,就连浴室门都被殃及鱼池,幅度大的抖动,发出“砰砰砰”的巨响。 “啊啊啊!痛!”曼曼根本承受不了如此剧烈的猛干,她翻着白眼,处在晕厥边缘。 除非外面的人都是傻子,否则是个人都可以看出浴室里的不对劲。 方块有些焦急的喊道:“曼曼!曼曼!你怎么了?回答我!” 所幸本派尔的癫狂状态没有持续很久,就在方块喊完那些话后,他龟头猛地捅入子宫口,被子宫口一夹,所有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射入子宫里。 “嗯......”射出的瞬间,本派尔感觉自己从未有过如此快乐,他浑身舒坦,大脑皮层极致的快乐。 好想......他闭上眼睛,好想就这样死去。 外面的呼喊还在继续,里面却已经结束了。 曼曼撑着疲惫的身体,声音有些不稳地说道:“没事的方块,我只是被你的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到,不小心在浴室跌倒了。” “嘶——好痛!” 后面的“好痛”是真情实意的,她的下身像是被劈开两半,背后也痛,应该已经乌青一片了。 “......你需要我的帮忙吗?”方块问。 曼曼看向身前的本派尔,有些迟疑的回答:“应该不用。” 本派尔表情愉悦,他将遮到眼睛的头发全部用手指梳去后面,餍足得像刚吸完血的吸血鬼。 现在本派尔的样子与之前杀人、施暴的样子完全分裂。 曼曼不明白,怎么一个人可以拥有两张完全不同的面孔,一个让人爱到极致,一个让人恨到极致。 “哦......”社交能力为负数的方块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干干地说道:“打扰了......” 说完,就离开了曼曼的房间,关上房门,对着外面的人摇摇头。 也许有方块思维单纯的原因,但主要的原因是谁也想不到杀人魔会在杀了人后跑来找曼曼,并且不是杀了她,而是干她。 而曼曼的性格导致她绝不会主动提起这件事。 就这样,警方完美错失了逮捕本派尔的机会。 三个人一张床/用大鸡巴插小穴上药 浓郁雾气让人呼吸困难,本派尔的面容氲氛,他坐在浴室的地上,右腿随意支起。 他伸手关掉花洒,热气缓缓消散。 脱掉因湿透而厚重的大衣,露出被烫红的皮肤,仔细一看,苍白宽阔的大胸肌上几道鲜红的抓痕,喉结也有两排牙印,伤口破皮,溢出一点红。他掏出酒壶,拧开盖子,饮了几大口的伏加特,性感的喉结滚动。 接着,他俯身来到曼曼身前,捏起她的下巴。曼曼被强制抬起头,她双目半阖,黑眸蓄了一层水汽,光投进她的虹膜里,碎成无数片。 本派尔覆上曼曼嫣红的唇,一边接吻,一边把口中的伏加特渡过去。 “咕噜。”曼曼无意识的吞下伏加特,此时的她全身瘫软的靠在浴室门,完全无力抵抗本派尔的吻。 接吻时,伏加特顺着两人接吻处流出,流到曼曼的胸前。 本派尔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乳肉上的伏加特,触感软绵光滑,入口是辛辣的烈酒。 他吸吮两口红肿敏感的乳头,引得曼曼轻嘤一声,接着他吐出樱桃大小的乳头,将曼曼公主抱起来,拉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酒店房间冷气涌上来,曼曼全身发冷,躲进男人温热胸膛。 本派尔将曼曼压在床上,白色棉被立刻被他们身上的水滴沾湿,深色水迹不断往外扩张。 “好冷......”曼曼的酒量很差,她觉得头有些晕,世界在旋转。 “很快就会热起来了。”本派尔说道,他迫不及待的将舌头伸进去曼曼的嘴巴,手指插入紧致的小穴,先是插入一指,尝试抽插两下,后来五指都一起伸进去。 “好涨......”曼曼能感觉到五根手指在自己小穴乱动,一下子摸摸那里的肉壁,一下子戳到G点,让她弯起细腰,将奶子往男人口中送。 一手掌握柳腰,他抽出手指,替换已经硬挺的肉棒插入,没有丝毫停顿,他开始抽插起来,没有九浅一深,也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凭借着本能探索人间极乐。与此同时,酒店的双人床也跟着剧烈摇晃起来,发出“咿呀咿呀”声响。 和男人做爱像是和野兽做爱一样,曼曼耻骨被撞得生疼,偏偏细腰被大手掐住,无法逃脱,她身上弯起,乌黑的发宛如散开的海藻一样,随着汹涌波涛的海浪摇摆。 尖利的牙齿咬着乳肉,甚至可以感受到跳动的心脏,本派尔兴奋地舔咬,像是咬软糖一样,用牙尖磨了磨,压了压,直到白嫩的一块肉变得紫青溢血,他才用嘴唇去吸吮血液。下身的动作不停,他用力地碰撞,每一下都让女人抑制不住地哭喊,悦耳的女音有说不出的娇媚,夹杂痛苦、哀求等情绪。 听着听着,一不小心放出内心的恶魔,它们在颅内嘶吼,贱踩所有敏感神经,掀开所有阴暗记忆。 这一瞬间,本派尔想要将这个女人囚禁起来,虐杀至死! 他双眸猩红,忍不住伸出手,握上那纤细的颈项,脆弱得和陶瓷一样,稍微用力就碎掉,再也拼凑不回来。 却在目光触及曼曼的脸时,他愣怔了半晌,缓缓地松开手。 似乎察觉到男人的杀意,女人咬上脆弱的喉结,引得男人一声闷哼,抽插愈发快速。 晃眼的日光灯下,男人与女人在床上死死纠缠,亲吻彼此,猎杀彼此,爱与恨浓烈,却在转眼间烟消云散。 床上的深色水迹仍然在扩散...... —— “叮叮叮——” “咚咚——” 电话铃声一直响不停。 曼曼睁开眼,见到是公司打来的电话,她第一个动作就是挂断,然后呆呆盯着天花板,有一只小虫在半空中旋转。 人生游戏,完蛋,她的工作没了。 拜拜。 她歪头闭眼睡去。 仿佛沉睡了一个世纪,当曼曼再次睁开眼,她发现天旋地转,此时的她正面对着床上,背后有冰凉的触感,仿佛有人的指尖在伤口滑过,减缓伤口的火辣疼痛。 本派尔病好了,居然会帮她上药...... 诶,不对,那张脸就在她身侧,双目紧闭,睫毛根根分明,在眼底投下淡淡阴影,原本狂妄的泪痣也静静躺着。 曼曼动了动身子,想要转过身看看是谁帮她上药,却被一只手压住,温润纯净的声音传来: “别动,我在帮你上药。” 是顾斯皓! 曼曼更想转过身了。 见此,对方叹气,弯下腰与她对视,伸出指腹轻压红肿的唇瓣,微麻。 白皙无瑕的手近在咫尺,曼曼嗅到药膏的清香。 “是本派尔开门让我进来的。”说着,顾斯皓收回手指,继续帮曼曼背后的伤口上药。 一张双人床上有叁个人。 本派尔躺在最左边,右边的曼曼全身赤裸的趴在床上,而顾斯皓坐在她的右边,帮她上药。 光洁的美背此时布满乌青,打破原有的美感,像一片满是裂痕的镜子,让人有想要碾碎的冲动。 顾斯皓在每处伤口涂上青色药膏,然后用手心就着湿滑的药膏,大力搓揉淤青。他今日穿白色长袖衬衫,手腕处的布料在帮曼曼涂药时,染上一点淡青色。 “嘶——疼!”曼曼皱起眉头,也许少了性爱的融合,背后的阵痛比以往清晰。 闻言,顾斯皓手上的动作放轻,他柔声问道:“你要报案吗?” 说完,他瞥了眼昏睡的本派尔,“这家伙正好宿醉不醒。” 痛疼减缓,反而更像是爱人的抚摸,曼曼柳眉舒张。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沉默良久才摇头道:“我不想......我不想上法庭的时候,被法官问为什么不反抗,也不想上电视受采访的时候,被一群‘专家’戴着有色眼镜问各种问题。” “这样一想,”她将头埋进床上,嗅到洗衣精的味道,闷声道:“帮我上药的你最好了。” 话落,身后的人轻笑一声,问道:“是吗?” 顾斯皓将曼曼抱起,曼曼在顾斯皓的怀里闻到雪松木香味。 “你全部的伤口都上药好了,只剩下这里。”说着,一只手指挖了一大坨药,伸进去穴口里面。 感受到异物入侵,甬道收缩着,想要挤出异物,曼曼红着脸,她忍不住看了一眼本派尔的方向,对方紧闭双眼,似乎一无所知。 顾斯皓另外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摸了摸曼曼的头发,开始以上药的名义在小穴里作怪,明明之前被本派尔榨干得一滴不剩的小穴,此时却分泌淫水。 “哎呀。”顾斯皓发出惊讶的声音。 曼曼眯起眼睛,忍着快感问道:“嗯......怎么了?” “没什么。”顾斯皓桃花眼弯弯,说道:“只是手指太短了,勾不着深处,里面的伤口一定更加严重,必须快点上才行。” 曼曼咽口水。 顾斯皓眼睛清澈见底,却牵着曼曼的手来到他自己的跨间,那里鼓起来一大坨。 他说:“这里不是有一个现成的道具吗?要不就用这个?” “可是本派尔......”曼曼迟疑道。 “没事的。” 将药膏塞进曼曼手里,顾斯皓眨了眨眼,语气既诱惑既肯定道:“他不会醒来的。” 曼曼本来想说小穴里面还有本派尔之前射的精液,尔后有瞬间明白,对方早已帮她的身体清洗干净,就连床单都换过了。美色当前,曼曼无法拒绝,她拉开顾斯皓的西装裤拉链,然后拉下内裤,肉棒直晃晃地立起,仿佛等待许久了。 将淡青色的药膏涂上肉棒,曼曼清楚感觉到手中的肉棒涨大,颜色也愈发紫红。她羞红了脸,手下的力气越来越轻。 顾斯皓看不下去,他拦腰抱起曼曼,龟头对准紧闭的花唇,缓缓地将曼曼放下,龟头也慢慢地插入花唇,挤入紧致的甬道,直到曼曼的臀部完全坐到她的大腿上。 肉棒在小穴不动,仿佛真的只是进来上药的,媚肉不开心了,使劲的绞着肉棒,引得顾斯皓发笑,他对着怀中的曼曼说道:“你真可爱。” 顾斯皓的手按住阴核,那里已经肿起来了。他的指腹有薄茧,力道时而轻时而重地揉着,等到曼曼身子颤抖较明显后,他曲指一弹阴核,怀中人就呻吟一声高潮了。 他皱眉,将曼曼抱起来,肉棒也随之抽离小穴。 “嗯?”曼曼无措地看着他。 顾斯皓抬手遮住她的眼睛,感受睫毛在敏感的手心划过,他道:“好好休息。” 顿了顿,“我送你回家。” 闻言,曼曼抿了抿嘴,“我家刚死过一个人。” “他杀的?”顾斯皓将目光投到本派尔身上。 “嗯。”曼曼道。 “我知道了。”顾斯皓说:“以后本派尔来找你,你就打电话给我,我会马上赶过来的。” 曼曼放缓呼吸,紧张问道:“你会阻止他吗?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认识他?”甚至他都来给你开门,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倒也没有好隐瞒的,不过是物以类聚。”顾斯皓轻松回答道,他又补充了一句: “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的。” “为什么?”曼曼还是有一点不敢相信,因为对方的态度和上次对比差很多,可以说是温柔了很多。虽然不想承认,但她又心动了。 “因为你很重要。”顾斯皓嘴角勾起,他打量四周,道:“住酒店也不是办法......我附近有一间房子,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搬过去住。” “诶!”曼曼惊讶,尔后点点头,嫣然一笑道:“好啊,如果不麻烦的话。” 原本预测自己需要游说一番的顾斯皓:...... 明明一切如自己预想,但他内心反而郁闷,懒得掩饰太多,他垂眸,挡住眼中所有情绪,问道:“你喜欢我?” “对啊。”曼曼曲起手指,揪着他的衣角,“不明显吗?” “你知道了?”无厘头的一句话。 “大概......”曼曼懂顾斯皓问的事物,她说:“你早就清洗掉‘精液’证据,之后再问那句话,就很奇怪。” “那你还顺着我的话说?” 顾斯皓抬眸,里面的神色依旧完美——淡淡的忧郁、迷茫,仿佛一颗黯然的星星。 “砰砰砰!”曼曼心脏突突跳,她双手捂住脸,露出的耳朵发红。 “我知道你想保住本派尔......我会帮你的,之后与本派尔有关的事,我都不会和警方讲。”曼曼继续捂住脸道:“也许你是邪恶,但没有关系。” 说哇,她自己愣住了,随后更加羞耻,想和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 天啊啊!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走吧,我送你。”顾斯皓淡淡地说。 淡然的表情仿佛刚刚的神色是他不小心露出的破绽,就像面具裂开一条缝隙,再钻进去一点就可以看到男人的内心。 起码曼曼是这样想的,她很高兴。 “等等。”曼曼握住还硬着的肉棒,说道:“我帮你口吧,憋着不好。” 她说这话时,没看见睡在一旁的本派尔抖了抖睫毛,但顾斯皓看见了。 他沉吟半晌,点头。 见曼曼蹲在他的身前,张口含下肉棒,顾斯皓抬头望向本派尔,后者的双眼已经睁开,冷漠盯着曼曼帮顾斯皓口交。 随后,两个男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涉,顾斯皓带着挑衅的意味抬了抬眉毛,本派尔依旧无情绪波动。两人对视了大约叁十秒才移开视线。 顾斯皓漫不经心的将曼曼的头按向自己的身下,呼吸愈来愈急促,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后,他喘气,草草射了出去。 —— 扑克牌社。 众人聚在一起开会。 “我们在死者的手指发现一根针,上面有其他人的DNA,预估是本派尔的,可惜剂量太少了。”树叶说道,他将一张照片贴在白板上。 照片上正是死者的伤口特写:一个鸟蛋尺寸的黑洞,旁边的肌肤可以看到凝固的暗红色血液。 而此张照片旁边贴着的照片是案件的凶器:一把扭曲的小刀,上面同样也有血迹。大家预测这把小刀原本是笔直的,后来因为凶手将小刀刺入颈项,并在颈项里不断旋转,才导致薄如纸的小刀扭曲成现在的样子。 “没关系,现在露出一点破绽,后面的破绽会更多。”矛鼓舞士气道。 “指纹呢?”硬币翘着二郎腿问。 “......”会议室一阵沉默。 红梅弱弱地说:“警方本来说没有,后来我和黑桃去调查,发现指纹证据都被毁了......” “挺好的。”硬币放下翘着的大腿,说道:“这代表警局里面有对方的卧底,也代表本派尔绝对不是简单的杀人魔,他背后也许有一个像RED一样的组织。” 说完,他指尖敲了敲桌面:“......那个女人把她带过来问一问。” “前辈是说曼曼吗?”树叶抬头问。 “对,带过来。”硬币说道。 像母狗一样被主人肏屁眼/强制/皮带抽打 空气飘溢浓郁的咖啡香,淡淡苦涩。 “多次请假,无故旷班。”柯游生冰冷地道:“我们公司不需要你这样人才。” 柯游生的容貌堪称上帝绝笔,有着与本派尔迥异的美。如果说本派尔是古典吸血鬼的邪美,那柯游生是古埃及帝王般的阳刚之美,偏偏他面瘫,冰与火杂糅并存,形成炸裂似的攻击性。 也许为了隐藏自己的攻击性,他平时都会戴上一副眼镜,来稍微温和自己的长相。 “抱歉,我需要辞退你。”柯游生说着,他将一张纸推到曼曼的面前,上面白纸黑字,写的却不是辞退信。 他说:“但是我这里有一份新工作,也许你可以考虑。” 曼曼沉默拿起白纸,再叁确认上面的内容,她有些匪夷所思道:“包养合同?” 没想到一向敬仰的上司对她的身体有想法,她径直站起身,脸色淡漠道:“我立刻收拾东西走。抱歉,之前给您造成了那么多困扰。” “等等。”柯游生今日没有戴金丝眼镜,他的眼神犀利看着曼曼,“你要不要再考虑?价格和条件可以再商量。” “不用了,拜拜。”曼曼拿起她的包包就要走。 “你......”柯游生带上了一丝着急,他似乎手滑,手上握着的钢笔一甩,掉到旁边的桌子底下。 钢笔刚好落在曼曼的不远处,她也没想太多,弯下身就钻入两根桌脚中间的缝隙,伸手去捡笔。 当她要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卡住了。 曼曼微微瞪大双眼,“怎么会?” 柯游生渡步而来,他俯视曼曼。 女人的身材前凸后翘,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细腰卡在桌脚中间,前面是胸部、后面是臀部,一时间进退不得,且要保持弯腰翘臀的姿势。 肥美的屁股正好对着他,弧度优美。窄裙很短,大腿根欲露不露,再下面是穿黑色丝袜的大长腿。 他也不客气,直接掀开窄裙,把它推在腰间,露出一截白嫩细腰,脊椎凹下的弧度优美,遗憾的是上面已经有其他人留下的印记了。 曼曼惊恐问道:“你要干嘛?” 她想要起身,头却撞到桌底。 柯游生拉下女人的内裤,挂在她的大腿上,见到略红肿紧闭的花唇,他语气沉沉道:“呵,昨天刚做过吗?那男人也不怎样,没有把你的逼操松。” 这个语气让曼曼想起男人开会时生气的样子,但内容却粗俗难听。一时间曼曼不敢相信身后的人是平时她所见到的冰山总裁。 曼曼觉得屁股凉凉的,她有些惊恐,色厉内荏道:“你别乱来,我要喊人了!” “好。”柯游生说道:“顺带一提,这里的回音不错。” 回、回音?难道不是隔音吗? “陈秘书在外面,你……你在干什么!”曼曼羞愤道。 她感觉有一根手指在扣她的屁眼,而且蠢蠢欲动往里面戳了戳。 “其实呢,我这个人有严重的处女情结。”柯游生一边用手指扣着粉嫩的菊花口,一边说道:“我知道你的处女膜没了,所以我想要夺走你后穴的第一次,算是满足我的癖好吧。” “变态!”曼曼骂道。她突然感觉指尖戳进去屁眼,不由发出“呜”的一声颤音。 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仿佛可以溢出水来。 男人的眼眸欲念升起,他一手抓着女人肥美的臀肉,白嫩的肉从手指溢出,触感滑而不腻,他忍不住多捏几下。 另外一只手指更加肆无忌惮的挤入后穴,里面十分紧致有弹性,微凉的手指在里面停顿了半秒,他退了出来。 “你已经辞退我了,放我走!”曼曼挣扎着往后瞄,却只能扭动腰肢,白衬衫与柱壁摩擦,窸窣作响。 “啊!你塞什么东西进去......嗯......”她突然停下扭动,平时排泄的地方有冰凉的东西闯入,她难受的红了眼眶,手无处安放,被迫承受。 和平时一样,不过更顺畅,直肠到肛门的所有污秽物排出去,然后再灌水。后穴一点一点的被清水填满,饱胀感带来异样的感觉,和填满小穴的感觉不一样,类似于一种陌生的侵犯,无所适从,愈发恐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后穴里的冰凉异物才被抽出来,曼曼已经受不了,她声音软得不可思议:“......你要怎样才会放过我?” 柯游生默不作声,他扯下皮带,随意捏着皮带的尾端,让它垂着。他垂眸看着清洗干净的屁眼,含花待放,再之下是花唇和隐藏起来的阴核。 他发出一声轻笑,用手里的皮带往小穴抽了一鞭子,发出清脆“啪”的一声。 “啊!”女人全身最娇柔的地方被残暴地对待,她只感觉火辣辣的一片,想要躲,却被死死钉在原地。 男人并没有停止他的暴行,他单手扯松领带,手上的皮带飞舞—— “啪!”一下打在屁股上。 “好痛!” “啪!”一下打在尾椎的部位。 “额啊!不要啊!” 曼曼经不住折磨,求饶着:“……呜,我签合同就是了,别打了,真的好痛。” 柯游生声音已经有了异样,他嘶哑道:“没关系,正好可以强暴你。” 说完,他挥动皮带,叁下精准打在穴口上。 啪啪啪的鞭子声夹杂曼曼的哭喊声,此时她的下体就连阴核都无法幸免,被抽得艳红肿起,却诡异的泛着水光。 “啪!”皮带打在穴口上,水溅起来。疼痛刺激着小穴,花唇张张合合地吐出一团淫液。 “看来你的身体很喜欢被暴力对待,你看,小穴都高兴的吐水了。”柯游生说道。 “不是的!”曼曼反驳,她蜷缩脚趾。 她真的真的讨厌这样。 施暴过程让柯游生兴奋异常,他胯下的阴茎勃起。 他的拇指上有常年写字的薄茧,寻找到阴核大力揉按,薄茧摩擦敏感的嫩肉,奇妙的电流乱窜全身,曼曼的身体不由抖动得更加激烈。 “唔,好痛……”她小声道。 在快要高潮的时候,男人的手抽离,忽然在阴核的部位抽下了一鞭。 “啪!” “啊——”剧痛让曼曼攀上了高潮,她双手攥着自己的衣领,咋一看之下,像是在做祷告的动作。 然而,高潮还未结束,比之前还粗大的巨物捅入屁眼,似乎卡在中间的位置,进不得。虽然没有贯穿后穴,但这一下有曼曼好受的。 她手背的青筋因用力而浮起,用力过度地拉扯自己的衣领,扯坏了好几颗纽扣,散落在地上。 “疼、别这样额——求求你了!”曼曼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滚落。 柯游生深呼吸,他本想一次过贯穿,结果太紧了,在中间的位置进不得。他退而求其次,将鸡巴插入已经湿润的小穴。 粗长到可怖的紫红巨物捅进两瓣花唇,男人的肉棒越到后面越粗,全根没入后,花唇被撑到极限,两片薄肉裹着巨根,可怜极了。 “好涨……不要……”曼曼想要逃,却看起来像扭着腰主动吃大鸡巴。 柯游生爽得头皮打麻,他艰难地抽插一下。 “咕叽——”小穴里都是水,又湿又会吸。 他精致弧度的下颚紧绷,性感喉结上下滚动,抬手打了曼曼的臀部一巴掌,用一贯冷淡的声音道:“骚母狗,被打也会出水。” “啊……”曼曼睫毛煽动,泪水滑落,哽咽骂道:“你他妈才骚母狗!” 哟,还会骂人啊。 柯游生来了兴致,他肏着小逼,沉着嗓音道:“你不是骚母狗吗?翘着屁股扭着腰诱惑我干逼,打两下就流水,不就是骚母狗吗?” 男人西装得体,表情严肃,仿佛下一秒要开始办公。 然而,此时他下面露出大鸡巴,嘴上还说着不堪入耳的话语,每说一句话,干逼的力道就越大,甚至把竹制的桌子撞得晃了晃。 他胯下的女人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双脚跪地,翘起屁股被男人干逼。女人的细腰卡在两条竹杆中央,上半身在桌子底下,白衬衫的衣领爆开,内衣裹着的两团莹白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 “啊……好疼……”曼曼低声呜咽,小穴却老实的绞着大肉棒。 她感觉下身一片火灼之痛,偏偏穴肉的所有敏感点被大肉棒抚慰到,又爽又痛,她软下身子,可耻的高潮了。 柯游生抽出大肉棒,刚刚分明被鸡巴撑大的穴口合拢,剩下一指宽,断断续续吐出淫液。 他挺着被湿润过的大肉棒,龟头抵着细小缝隙的菊花口。他先用手指撑大菊花口,龟头缓慢地打开括约肌。 “啊啊!” 撕裂感袭来,曼曼剧烈挣扎,她身上的衬衫大半都散开,露出香肩。 柯游生就着她的挣扎,将肉棒猛烈地捅入未曾被其他男人享用过的后穴,狰狞的肉棒太大,男人又没耐心扩张,内壁撕裂流血无可避免。 肉棒在粉嫩的屁眼进进出出,带出点点红血,算是成全男人的处女情结。 直肠的感觉和小穴不一样,没有媚肉缠身,没有温暖阴水,内壁比较平滑。 听起来不比小穴好,但是括约肌很会夹,夹得他的大鸡巴生痛。 他粗喘着气,抽插着屁眼,恶意抑制不住地问道:“母狗叫来听听。” “啊……滚……”曼曼咬紧牙关,溢出破碎的呻吟声。 她的双手揪着自己胸前的衣领,白衬衫被她撕破一道裂痕,长指甲因用力过度而断裂,鲜血冒出。 “不,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大手掐着曼曼的那一截腰,拇指刚好碰到伤口,引起穴内一阵猛缩。 “嘶……你压到……嗯……我的伤口了!” 随着男人的大力抽插曼曼头一直撞到桌底,她捂住脑袋。 唔,她不想要这样……好痛啊!她不要被打、不要像母狗一样被干! 这一刻她竟想起顾斯皓的脸,但她马上摇头。他们已经结束了。他绝对不会来救她了,但是…… “啊!”曼曼痛喊出声。 男人的动作愈发用力,整齐的头发落下一缕刘海,脸颊的汗水滑下,落在一片红中,像盛开的杜鹃花。 “再不听话,我就继续抽你。”柯游生威胁道。 他的大屌兴奋,大脑被眼前的一切所刺激,他完全不在乎曼曼,只把她当作发泄的道具。 “叫我主人!”柯游生说着,他加速耸动下身,享受被夹紧的感觉。 “嗯……主人……”曼曼眯起美眸,不争气的高潮了,也许是羞辱所刺激的,也许她本来就是喜欢被虐打。 果然,还是想要人把她从这里救出去。 男人并不知道或是不在乎女人内心的想法,他循循善诱道:“说你是小母狗,说你在被主人干屁眼。” “……唔!” “说!”柯游生狠狠地撞了下,桌子歪了歪,敲到曼曼的头。 “痛……”被干屁股真的很难受,她有些自暴自弃道:“嗯……我是小母狗……” “还有呢?”柯游生用皮带抽打了她的尾椎,在伤痕累累的背脊新烙上一条印记。 疼痛与性事让她流汗,背脊汗水淋漓,渗透在伤口上,像是伤口被撒盐的疼痛。 “别打了!”曼曼疼得大喊,她声音颤栗道:“小……小母狗在被主人干屁眼。” “然后呢?”柯游生得寸进尺问道。 “嗯……主人的鸡巴好大,小母狗好舒服……主人……嗯……好痛啊!” “乖母狗,给你奖励!”柯游生伸手拧了下鼓起来的阴核,榨出水来。 母狗“呃啊”一声尖叫,达到了高潮,小穴潮吹,淫液吧嗒吧嗒的落在黑色丝袜,后穴猛烈紧缩,夹着在里面抽插的大鸡巴。 “犯贱!”男人骂着,灼烫的白浊喷射而出,足足持续十几秒。 柯游生抽出软掉的鸡巴,白浊从红肿的屁眼淌出。他松开手,曼曼即刻瘫倒在地上,发出像是小鸟的哀鸣。 他站起身,摊开双手一看,上面全是鲜红的血迹。 小穴吃钢笔/调教前奏 半个小时前。 某间酒吧的角落里,顾斯皓和本派尔并排而坐。 顾斯皓点了一杯莫吉托鸡尾酒,白朗姆酒打底,缀以薄荷、柠檬、薄荷和碎冰,清爽冰凉后劲足。 “所以,”顾斯皓说:“她说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哈哈哈哈——”在一旁听的本派尔笑得夸张,露出两排锋利如大白鲨的牙齿,引得酒保侧目。 顾斯皓呷了一口酒,“我还是第一次被人甩。” 把伏加特喝完,本派尔已经醉了。一个星期七天,他大概有六天半是醉酒的状态。他边笑道:“干得漂亮!” “不过没关系,我在她身上放了一个高科技的东西。”本派尔慢条斯理地把杯子里的鸡尾酒饮干净,缓缓道:“唔,来看看她现在在干嘛好了。” 说完,他点开了手机屏幕,上面的红点一闪一闪,“诶,在上班吗?” 本派尔醉醺醺地凑过来,问道:“有装窃听器吗?” “当然,这可是高科技,还可以看画面。”顾斯皓手撑下巴,“直接点开画面好了......” 微温的指尖轻触屏幕,画面出来的一瞬间,顾斯皓的表情瞬间僵硬,直接把手机关机。 “噗!”本派尔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道:“不止甩掉你,还、还找了别的男人!” “啊哈哈哈哈——” “咳咳咳!”本派尔锤了锤胸口,连咳嗽的当儿也想要继续笑。 顾斯皓黑着脸,他再次打开了手机屏幕,白晃眼的大腿在眼前晃,后面明显是男人的腿,一耸一耸的往前撞。他戴上无线耳机,过了半晌才迟疑道: “......是HW总裁?” “嘎叽嘎叽——”本派尔啃着鸭脖,咀嚼含糊道:“诶?是那个性冷淡。” “他明显不是。”顾斯皓歪头想了想,道:“他是性暴力的高端玩家。” “曼曼的话,很有可能会被玩死。” “真好,我也想玩死曼曼。”本派尔说道。他继续吃着鸭脖,喝了一口酒,混着鸭肉咽下去。 然后呛到,激烈咳嗽。 “一个晚上玩死一个,听话点的话可能活下去,不过撑不过一个星期。”顾斯皓说:“曼曼绝对不是听话的。” “走。”本派尔站起来。 “去哪?”顾斯皓坐在原地,抬眼看他。 “杀了HW总裁。”本派尔微微一笑,皓齿锋利。 “等等。”顾斯皓眼中有顾虑,道:“不能杀了他。” “为什么?”本派尔顿住脚步问。 “因为他是重要的合作伙伴。”顾斯皓说。 —— “所以?” “所以我不可能他妈的对她见死不救!” 荼厌一张美艳的脸阴沉得不能再阴沉,他的翠色眼眸让人联想到毒蛇冷冰冰的鳞片,阴暗潮湿。他薄唇扯开嘲讽的弧度,华丽低沉的嗓音道: “如果......” 他舔了一下嘴角,冷厉道:“如果你他——妈——的——去找她,我绝对会杀死她,绝对。” 化冬身上只穿了件白衬衫,他听到荼厌的话,脚趾下意识地蜷缩了下。他面无表情,叛逆烦躁的心情让他口不择言:“你要杀她的话,你先从我尸体上踩过去!”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抛下“再见”两个字就离去。 “砰!”是甩门的声音。 化冬快步走到车库,打开车子后备箱,拿出里面的备用衣物随意套在身上。他通过之前装的监听器得知曼曼的事,所以他现在要赶去救曼曼。 他脚踩油门,直接冲出别墅大门,徒留荼厌在空旷的客厅。 电视机播放的画面在不断移动,男主播说话字正腔圆,声情并茂地念着稿子。 “荼爷,那可是HW的公司分部,你确定要炸了?”电话另一头的声音毫无起伏地问道。 “炸,当然要炸掉,动静越大越好。”荼厌冷眼看着电视中的新闻,人群在警局总部大门前聚集,高举牌子抗议警局的无作为。不知道这一次国王会不会仁慈对待人民,将新换上的警政署长换掉。 不过国王如今也不必纠结,他已经帮他做出选择了。 “明白了。”暗沉的男音回答道。 想到这,荼厌脸色一沉,顺便也给他那不听话的弟弟一个警告。他命令道:“还有一个任务,去把化冬抓回来。” “属下尽力。”男音不如之前的回答笃定,仿佛在为这个任务而头痛。 “嘟——” 挂掉电话,手机被随意丢在沙发上,荼厌站起身,拉拢了下身上的外套,迈步流星往外走。 帮人民的国王解决一件烦恼事后,他是时候该去迎接他真正的王了。 —— 男人射完之后总有那么一段真空期。 总裁办公室。 男人的黑色刘海凌乱,沾着汗水贴在颠倒众生的脸上。他喘着气,脸颊和喉结因极致的欢爱而熏红,闭上眼强行冷静下来,他关闭机关,将曼曼从桌底下拯救下来。 “唔......”曼曼痛苦呻吟。 “好乖。”柯游生的口吻和主人称赞小狗一样。他温柔抱起曼曼,顺便捡起罪魁祸首——钢笔。 总裁办公室通常配置一间休息室,这里也不意外。 柯游生单手拉开休息门,一路走进,将曼曼放在床上,鲜血染红的复杂精致花纹的棉被。 前者并不在意,他从来在意他的兽意,把曼曼的双脚掰开,将罪魁祸首塞入花唇。哪怕是小小一支钢笔,寂寞难耐的淫荡小穴还是吃得津津有味,不断流出淫液,一点一点地吞着银色钢笔。 柯游生看到眼前香艳的一幕,鸡巴又硬了,蹭蹭蹭地膨胀,张牙舞爪,挺着婴儿拳头大的龟头。 “......呜呜......疼......”曼曼不断啜泣。 下体直到笔尖吞没,小嘴还在扇动,仿佛还吃不够。冰冷的钢笔吃进体内,刺激着神经,曼曼难受地抬起屁股,收缩甬道,企图把钢笔挤出来,却似乎吃进去更里面了。 “也是,一支钢笔肯定满足不了小母狗。”柯游生抽出胸前口袋的钢笔,刚把笔尖对着穴口,却被电话铃声打断。 他面瘫的接听电话,“什么事?” 助理听到电话另一头传来女人的啜泣声,他秉持职业操守,微微一顿,将紧急事件简略说道:“Boss,我们的保安在分部抓到一位疑似恐怖分子的男人,他身上有炸药。目前我们正在对峙着,事态紧急,请您赶到海NA分部。” 柯游生有点激动,他直接把整支钢笔插入曼曼的小穴,后者尖叫一声,哭着拖动有气无力的身体往后退。然而,柯游生已经没有心情管她了,下达锁门指令后,拿了件外套就匆匆出门。 听见门关起来的声音,曼曼才缓缓地坐起身,她伸出两只莹白修长手指来到小穴,伸进尝试拉出钢笔。 “嗯啊!”她浑身颤栗,抽出第一支钢笔,勾勒出黏稠的血丝——是淫液和血液的混合。将价值不菲的钢笔丢在地上,她继续神往更深的地方,整根手指没入,却只能碰到一点点钢笔的尾巴。 曼曼眼睛通红,流着泪水,嘴上嗯嗯哼哼,手指在里面不断抠挖,未把钢笔弄出来,自己却卑劣的高潮了。 她夹紧双腿,一不小心,将钢笔往更深的地方推去,就连指尖都碰不到了。 背后和下身的伤口疼痛,曼曼尝试起身,却发现走不了路,一迈步,双腿之间的摩擦让她差点痛晕过去,还有随之而来的爽感,不停地刺激着她。身体似乎很喜欢暴虐的性爱模式,从未有过的快乐。 她内心极度厌恶,身体极度快乐,矛盾间相互折磨,她坐在地毯上,头埋在柔软的棉被里痛哭,眼泪鼻涕横流,没有平时绝艳美人的样子。 再也不要了——极度快乐。 晚上。 曼曼是被睡奸刺激而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在她身上奋斗的柯游生。对方似乎刚回来,头发重回初见的整齐模样,哪怕是性爱,他脸上依旧面瘫的样子,只有微微颤动的喉结在述说他的情动。 哪怕早上医生说女人不能再做性事,大鸡巴依旧咕叽咕叽地进进出出小穴。他看到曼曼醒来,无趣的眼神才有了波动,捏着她的下巴,施舍道:“该吃饭了,小母狗。” 说完,让她含着大鸡巴舔,然后射在里面。 曼曼前面是碍于淫威才口交的,但到了关键时刻她下意识拒绝了,然后被扇了一巴掌。 “贼心不死啊。”男人这样说道。 曼曼偏过头,她有些耳鸣,听不到男人说的话。她只是不敢相信,不过是一场性事的噩梦,怎么会延续到现在? 她张嘴要反驳:“我不是......” “嘘——”柯游生掐着她的下巴,打断了她的话,毫无人性说道:“我呢,喜欢乖巧干净的女孩,你虽然被沾污了,但身体还算讨喜,所以不要尝试惹我生气。” 他抬起棱角锋利的下巴,道:“知道吗?小母狗。” “我......”曼曼尝试说话,又被男人凌厉的声音打断。 “这时候要回答‘是的主人’。”柯游生说,他乐于调教小宠物,享受掌控女人一切的快感。 “......是的,主人。”曼曼深呼吸,她全身很糟糕,下体一片泥泞,嘴角淌着白色精液。她热衷套用社会道德的那一套,哪怕她堕入欲望的沼泽,也是那些男人逼迫或诱惑她的。 每次,她对于残忍死去的人抱着怜悯,她对社会新闻抱着关怀,她对身边的人们抱着最大的善意。哪怕唯一一次背叛社会道德,也是为了最高尚的爱。 她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界。 曼曼悲愤慷慨,抬眼恨意望着柯游生,仿佛他是她的全世界。她咬牙切齿道:“你他妈——” 柯游生叹气,“真是不听话呢。” 看来曼曼不是小母狗,而是特别难驯化的母马。 想到母马,他顿时想起了家里的收藏,一个邪恶的主意浮现。 他拉起裤链,起身拿出一早准备的绳子将挣扎乱骂的女人绑起来,其手法之熟练,让曼曼毛骨悚然。 人类很常说话没有经过电脑,尤其是当面临恐惧与绝望时。所以,哪怕知道会得罪眼前的大变态,曼曼还是开始口不择言:“滚!放开我!”“你他妈全家去死!去死!”“走开!他妈狗娘养的——” “怎么到这会儿就不听话呢,之前还不是乖乖被操。”柯游生绑好了曼曼,他伸手摸到曼曼的饱满红唇,威胁道:“如果你咬我手指,我会让你整排牙齿不见。” 那也挺好的,没牙齿就不会想说话了。 曼曼颤抖着全身,她对视男人的眼眸,知道对方是认真的,只好乖乖张嘴被对方玩弄舌头,时间久了,口水无法控制的往下淌。 “记住,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以后你的身心都将会是我的。”柯游生收回手指说道。他倒没有发脾气想立刻弄死对方,因为想到之后的好戏,他兴奋得无地自容。 拿出手帕擦拭满是口水的手指,随意将手帕丢掉,他脱下曼曼的丝袜,绕圈帮助她的嘴巴部位。 柯游生注意到那双大白腿,皮肤雪白无瑕。他拿起剩下的红绳捆绑双脚,打定主意要去买一个小铃铛,挂在上面。 他抱起曼曼,就在自家公司光明正大地走到地下室的停车场。因为是半夜,所以公司没人,曼曼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将曼曼放在后座的时候,柯游生幽幽警告道:“等等不要做任何的小动作,否则我直接把你关在后车厢。” 说完,他没有听到女人乖乖说“是的,主人”,竟感到遗憾。 不过没关系,之后还有很多时间去调教。 忽然,他眸色一深,弯下腰,在曼曼惊恐万分的眼神中,撩起她锁骨处的一小截衣领,上面有一处和皮肤的颜色很相似的痕迹,非常不显眼。 如果不是因为汽车的反监控红灯亮起,他还不知道自己公司发明的高科技被用在曼曼的身上。 而这个高科技,他只给过一个人——顾斯皓。 柯游生站直身子,他想: 看来,之后需要好好的和这位合作伙伴谈了。 不过......他盯着曼曼。 啧,这下玩的时候不能把对方随意弄死了,有点扫兴啊。 自厌和自信一样令人兴奋 白日之下,瑰丽堂皇的顶层餐馆。 一盘精心制作的意大利面摆上桌,宽面配生火腿、西红柿和帕尔森奶酪,秀色可餐。 送完餐后,服务生行贵族礼,转身离开。 柯游生手持银叉,卷起意大利面,对坐在对面的顾斯皓说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在工作以外的时间谈工作。” 他今日戴上金丝眼镜,五官少了些许的攻击性。 顾斯皓没有点餐,也拒绝了红酒。他身穿正式的西装,五官略显无害,气质方面看似被柯游生碾压。但他笑得云淡风轻,桃花眼灼灼,开门见山问道:“曼曼在你那里?” 他昨日与本派尔一路赶到HW总部,随后得知HW总裁在分部,马上转调车头,但是没堵到人。于是成了今日这个局面。 顾斯皓的态度已经很明显,柯游生略感冒犯,他脸色不虞地放下红酒杯。 “叩。”玻璃与桌面碰撞的声音。 “据我所知,你的单子除了本公司,没有一个药物公司会接。”顿了顿,他警告道:“怎么?顾先生要与HW决裂?” “曼曼在我这里,比贵公司重要。”顾斯皓冷静道:“倘若贵公司与我们敌对,相信并没有任何好处。” 柯游生缄默半晌,他道:“我们认识十年了,你知道我在这方面不会让步。” 他与顾斯皓同样来自贫民窟,同样用尽手段才爬到这个位置。他实在不敢相信对方会把一个女人的位置放得如此之重,甚至放弃他的理想。 等等,也许这个女人和他的理想有关,但是……再之后的,就不是柯游生靠推理就能得到的答案。 “你要怎样才会放她走?”顾斯皓平静问道。 他思忖半晌,分析道:“她不符合你的处女情结,她的性格也不会乖乖就范,满足不了你的癖好。” “曼曼是我选上的猎物,没想到你一来到我的公司,就抢先把她吃干抹净。”柯游生道。 顾斯皓比他更早找到曼曼。 那是一个雨天。细丝般的毛毛雨,街道景色俱氲氛,唯独一道身影引人遐想。看着那道身影,从此顾斯皓的生命有了……呵,你以为我会说“从此顾斯皓的生命有了色彩”吗?倘若你是黑白,也许遇到命中注定的人就会有了色彩。 但对顾斯皓显然不是这样,除去皮囊,他的灵魂是一滩黑水,就连阳光都反射不了。 顾斯皓无暇与柯游生废话,了当提出自己的意见:“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前提是你放了她。她应该有自己的选择。” 话落,空气寂静了下来。 忽然,顾斯皓嗅到某种熟悉的味道,他神情微妙,皱眉。目光凝聚在桌面,底下一定藏着一个人 “看来她喜欢你。”柯游生低头,目光落在桌布底下。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柯游生眼眸闪过一丝愉悦的情绪,他道:“我可以放她走,也可以继续和你的合作。” 顾斯皓嘴唇微启,吐出两个字:“要求。” “找几个男人,拍摄轮奸她的视频,注射最新的毒品,以此挟她乖乖听话。如何?”柯游生道。 对方话落,有些画面遏制不住的在顾斯皓脑海中浮现,他说:“让你碰她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如果你再触碰我的底线,我也不晓得我会干什么。” “怎么?”柯游生丝毫不受威胁,“这件事你不是干过吗?” 顾斯皓深呼吸,他桃花眼阴沉,不语。 “删除过去的所有物与人,不能抹除那些已经发生的事。”柯游生盯着顾斯皓的脸说道。 8月5日,顾斯皓曾经委托本派尔去杀死一位富家千金,引起了上层的广泛关注,所有压力强加在警局身上,才导致上一任富有才华的局长退位,换上一个窝囊废物上来。而顾斯皓杀死富家千金的原因是对方有他过去的黑历史影片。 谈判破裂,顾斯皓离开餐馆。 当他路过一辆黑色TOYOTA时,眼角余光瞄到一个熟人。他驻留于窗前,抬手敲了敲玻璃车窗。 “叩叩。” 坐在驾驶座位的小警员吓得半死,他狂冒冷汗,坐躺在后座、将报纸盖在脸上的硬币倒是冷静,他拿下脸上的报纸,有些不高兴自己那么快被发现。 “把车窗摇下来。”硬币对小警员道。 车窗被摇下来,顾斯皓一张帅气的脸探进来,轻笑道:“怎么?警察局没人了,要派你这样的大人物来监视我。” 硬币耸肩,“我只是想当个薪水小偷。” 顾斯皓:“薪水小偷?真是一个没有听过的词汇......” “嘀嘀嘀——” 他拿起手机,道:“啊,电话响了,失陪。” “没事,”硬币按下开关键。在车窗逐渐关上期间,他说道:“我只想让你知道——Iamlookingyou.” “Byebye.” 话落,车窗完全关上。 前座的小警员无措握着方向盘,他混乱地想:硬币前辈怎么和监视对象那么熟稔?这是对的吗?他应该告诉局长吗? 顾斯皓接通电话,旁边有车声呼啸而过,电话的另一头传来柯游生的声音:“明天中午过来找我。” “……知道了。” 忽而电话那头隐约传来熟悉的女声。 桃花眼波澜不惊,他早猜到桌底的人是曼曼。 镜头切换,来到餐馆顶楼。 曼曼听到顾斯皓和柯游生的全部谈话内容。当时她被绑在桌底下,浑身赤裸,带着口枷,塞着玉势和跳蛋,泪流满面的高潮。 “呜呜呜......” “别哭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柯游生实际非常喜欢曼曼的哭声,像猫爪挠人一样,好可爱。他张开嘴,含住曼曼的小奶头,含糊说道:“你会喜欢的。” “嗯嗯......”曼曼哭着摇头,她上半身被压在餐桌上,背后的伤口处抵着桌角,疼得她瑟瑟发抖。 “你那么不听话。”柯游生一张面瘫脸,嘴里吸吮粉色奶头,舌尖灵活地玩弄硬邦邦的奶头。 将奶头吐出来,他说:“不如让我和顾一起玩你,如果你不听话,就把我们玩弄你的视频放上网、发给你所有的好友。” 他将意大利面倒在下体,捏着曼曼的下巴让她吃。 冰冷的手机屏幕贴着耳朵,里面的对话传过来。 此时,顾斯皓站在转角处,头顶上的阳光炙热,金属大楼反射银光。 车水马龙的马路后方突然涌出大量人群,他往后看去,人们的手上举着各种标语——他们在游行抗议。 “拒绝恐怖组织!反对专制压榨!” 话语的中心思想都是在反对政府,追求人权的平等自由。 顾斯皓知道这些人大多数来自贫民窟,他也来自那里。他戴上口罩,一双桃花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挂上电话匆匆离去。 街边有新闻记者在做现场报导:“......而警员对无辜人民开枪的事件成为这次抗议游行的导火线,人们纷纷上街,要求政府整顿内部人员......也必须阻止恐怖组织的横行霸道!” 女记者穿着长裙,站在镜头前,手持麦克风的采访旁边的一位路人,问道:“先生,请问你对这些人的抗议有什么看法?” “我觉得人们上街抗议是对的。”那位路人先生说道:“最近警署真的无用,各种恐怖行动频繁发生,我们平民百姓要求的只有安全的社会,政府起码要保障每个人的人身安全和基本权益。” 女记者收回麦克风,道:“那先生有没有听过另外一个说法:‘人们真正应该抗议的是恐怖组织和实施暴力的罪犯,而不是把所有事情怪罪到政府身上。’” “请问你认同上述的说法吗?” “不不不!”旁边忽然有人冲进来高喊:“政府无能!政府在放任那些暴力活动!” 女记者见有人过来闹,她双眼一亮,转移麦克风,问道:“请问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 “所有——”男人眼如铜铃,愤慨激昂道:“所有恐怖组织都是来自于那些腐败的家伙!我们今天来就是想要无能的政府下台!” 网上也有无数的留言在痛骂: 【妈的,无能政府】 【不要以为换掉署长就能平息事件,连环杀人犯本派尔、艺术尸体家、逃狱的红龙、黎明少女惨案、RED组织......只要以上事件不处理好,人民的反对声音永远不会平息!】 【什么鬼?艺术尸体家不是找到了吗?那个叫灰闵的人】 【好好笑,灰闵居然是被本派尔杀死的,我还挺喜欢本派尔的......】 【也不能怪政府吧。毕竟真的很难预料恐怖事件的发生。】 —— “无可否认,自厌和自信一样令人亢奋。 就像驯养人也渴望被驯养一样。” 顾斯皓小心翼翼地抱着曼曼,就像抱着布满裂痕的陶瓷娃娃。他低声耳语,宛如涓涓小溪,填满曼曼的心底。 “你与他互相调教,先驯化对方的人就是赢家。”顾斯皓的手环住曼曼的细腰,谆谆善诱道:“赢家,可以得到一切。你甚至可以让他成为一只听话的狗。” 说完,他埋头在曼曼的颈侧,舔舐上面的乌青伤口。 湿润的感觉一闪而过,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曼曼身子一抖,脚上的铃铛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心跳加速,像是要从喉咙跳出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喜欢他,或者是因为他说话的内容。 “两者皆有。”曼曼呢喃。 顾斯皓低下头,撩起她的长裙,纤细均匀的长腿错综交叉着鞭痕,修长微凉的手指来到私处,食指与拇指捏着手柄,将自慰棒整根抽出来,媚肉吸附着自慰棒,也一同被扯出来一点鲜红。“啵”的一声,尺寸恐怖的自慰棒完全抽出来,在顾斯皓的手上不断震动。 空虚感袭来,曼曼开始难受,她拉着顾斯皓的袖子,哀求道:“我想要......” 顾斯皓没有理会曼曼的哀求,他伸手按压微鼓的小腹,精液止不住地往外流。 不,他手上的动作愈发用力,这具身体绝对不是这样用。 怀里的人像淫荡小兽一样缠上来,让顾斯皓开始担心对方能不能反调教柯游生? 衬衫被解开,露出白皙精瘦的身材,曼曼舔上男人胸前的凸起,引起对方一阵酥麻。 “你能不能帮我把后面的东西拿出来,好痛。”曼曼说。 闻言,顾斯皓蹲下身,看向她菊花,手指大小的缝隙隐约可见物体圆形轮廓。他伸手进去后穴,拉着物体的尾端,却不想一次过拉出一个庞然大物。 “啊!”倒勾刮过肉壁,扯出一堆血肉,鲜血淋漓。 “对不起。”顾斯皓垂眸,有些无措地看着倒勾上面的碎肉。 “没事。拿出来就好。”曼曼摇头道。她曾经渴望顾斯皓来救她,但如今她不再相信童话。 “我认识这个东西,好几年不见了。”顾斯皓站起身,俯身吻向曼曼的额头,道:“我懂你的痛苦。” “什么意思?”曼曼迷茫,很快,她恍然一笑。下体涌出的淫液和精液让她有种坠落感。 “没事。”他又道:“你伤得很重,抱歉,我无法帮你治疗。” “也不怪你,柯游生身后有庞大的柯氏家族。”曼曼下巴抵着顾斯皓的背后,就像他之前抱她一样。 “我想我猜到你的一点过去......”她嗓音慵懒。 “不要去猜。”顾斯皓捏着她的下巴,两人眼睛对视,纯黑瞳孔像是通往地狱的漩涡,他说:“无知可以麻痹恐惧。” 顾斯皓的烟瘾又犯了。他有带烟出门的习惯,于是便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 房门打开,柯游生扛着摄影设备进来,他见顾斯皓手上的烟,说道:“我以为你不抽烟了。” 顾斯皓坐在床边,怀里抱着一个曼曼。他叼着烟尾,没有点燃,只是尝一尝尼古丁的味道,苦涩难吃得要死的玩意儿。 “你们要干嘛呢?”曼曼问。 柯游生开始架起摄影棚,打好灯光,朝顾斯皓道:“带她过来。” 顾斯皓点燃烟头,猩红的火光跳跃,纯净无害的俊脸让他看起来像是学坏的好学生。他的外表向来不阳光、不抑郁,非常清秀脱俗,像是雨后天晴的剔透感。 “伤害你。”他健康的红唇微张,吐出烟圈,散在空中。 说着,单手抱起曼曼走向柯游生。 绚丽的恶念之花 【绚丽的恶念之花】 控制不住的想亲吻她。 四片唇瓣相贴,红唇微启,探出舌尖,像小蛇一样钻进去她的口腔,尝到血腥味。舌头磕到她坚硬的牙齿,传来刺痛感。舌尖来回滑动,舔着她舌头下的唾液分泌腺,舔着光滑的口壁,甚至卑劣的妄想伸进去她喉咙。 再更深一点、更深一点。 身下的娇躯战栗,顾斯皓咬着曼曼的下唇,手安慰似的轻揉着她的乳房,乳尖发硬,硌手。他对这个小可爱情有独钟,不断捏着它,玩弄着它,将它拉长,引得曼曼哭着喊痛。 痛不止在乳房,背后的旧伤隐隐作痛。 强光打在两人身上,柯游生手扶灯柱,眼看纠缠得难分难舍的两人,百无聊赖的玩着灯光按键。 “哒、哒、哒......”灯光明明灭灭,述说某人内心的不爽。 顾斯皓不喜欢暴力性爱,他从来都是加害者。 想着,柯游生走过去,他蹲坐在地上,掏出一包香烟和打火机。 顾斯皓斜眼看他,吐出曼曼的小舌头,嘴唇因唾液湿润更加嫣红,他说道:“香烟很容易留疤。” “你可以看看她的背后。”柯游生说道:“她是非伤疤体质,不管被怎样过分对待,都可以恢复如初。” 小火苗冒出,他点燃烟头,香烟的味道飘逸而出。 闻言,顾斯皓掀开曼曼的长裙,看向她的背后,一片光洁,除了尾椎的地方有一道狰狞的伤口,上面已经开始结疤,但有的血肉还是曝露在空气中。 他指尖触碰伤疤,轻轻按压,曼曼即刻颤抖着身子,躲进去顾斯皓的怀里,在他的耳畔轻声道:“我不要香烟......” 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像小女孩哭着说她不要上学。 顾斯皓摸过她的下体,一手湿漉漉的淫水。 他说:“别害怕,这会让你好受一点。” 然后就把她压在地上,掰开她的大腿,露出嫩穴,这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有她自己的淫液,也有柯游生遗留下来的精液。他微微喘气,脱下裤子,将硕大的龟头抵着花唇,缓缓地滑入,乃至小穴吞下整根肉棒。 “好涨......”曼曼双眼水汽迷蒙,情欲熏红脸颊。她绷直双腿,小穴媚肉蠕动,不断亲吻、吸吮着滚烫的肉棒。 柯游生手拿香烟,坐在交合的两人身边。他鬼斧神刀的俊脸始终面瘫,伸手掐住大小恰好的奶子,无害粉色奶头微微颤颤,上面还残留顾斯皓的口水。 顾斯皓小力抽插,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他抬手遮住曼曼的眼睛,夺走她的光明。 香烟猩红燃烧,对着奶头。 摄影灯光没开,室内晦暗,淡淡火光笼罩在男子宛如古代君王的脸庞。 顾斯皓的手掌覆上奶头,阻止了。 于是烟头转移目标,狠狠地摁在形状优美的锁骨处,淡淡黑烟冒气,发出烤肉的味道。 “啊!呜呜呜!” 曼曼用力咬着下唇,腰部高高弓起,汗水打湿素色白裙。 小穴的媚肉因疼痛死绞着肉棒,让人有一种要被吸进去的感觉,尾椎一片酥麻。顾斯皓停止抽插的动作,他撑在曼曼的身上,喘着气,感受小穴阵阵紧缩带来的快感。 “用蜡烛......”顾斯皓说道。他的眼睛被下垂凌乱的刘海挡住,含住弹跳的停的奶头,埋头耸动腰身,在哭泣的小穴中开垦。 打火机再次亮起,点燃的蜡烛。 柯游生倾斜拿着蜡烛,一滴液态蜡落下,落在白嫩无瑕的肌肤上,烫红了周边的肌肤。 红色的圈里盛开一朵白蜡之花,又连续落下了六七滴蜡泪,在一排锁骨上盛放。 “呜呜......”烫伤之痛感来得毫无规律,每一下都让曼曼战栗,又因眼睛被捂住看不见,她对下一次无预兆疼痛的降临感到恐惧。 “顾......手拿开......嗯啊.....”曼曼哭得无助,“我看不见......了......” 大鸡巴整根埋入小穴,将有弹性的甬道撑到极限,来回摩擦所有敏感点,水咕噜噜地冒出来,浇在龟头上。 曼曼上下两难,她抬起腿,却只能放在顾斯皓的腰上。 姿势倒转,形成男上女下。 顾斯皓放开手,曼曼总算能看到他了。 男人仰着脑袋,他的刘海往后散开,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双无辜的桃花眼看着她。紧接着,视线往后移,只见柯游生手拿燃烧的白蜡烛,单手掐灭蜡烛,顺着滚烫液态的蜡烛抵着粉嫩的屁眼。 “等......”顾斯皓还记得曼曼的伤口。 那上面还有烟冒出来,柯游生舌头抵了下上颚,硬着鸡巴将蜡烛捅了进去。蜡烛细小,滚烫湿滑,一下子就插了半根进去。 “啊!”曼曼尖叫一声,助纣为虐的人却将手伸过来,让她咬着。 狠狠咬着顾斯皓手的虎口处,曼曼皱着眉,感觉屁股着火的感觉,她死命躲,却将小穴送入了身下的虎口,硕大坚硬的龟头戳到宫口,小嘴内的小嘴小心地、有规律地吸着马眼,把精液从细孔的漏洞中一点一点地吸出来。 “想吃吗?”顾斯皓舔了她眼下的泪水,苦涩的味道。他问:“想吃的话,我可以全部给你,但是你要自己来。” “我......”曼曼声音嘶哑,她总觉得斯德摩尔综合征就是这样来的。该死的男色,仿佛所有火烫都消失,脑袋轻飘飘的。 趁着两人谈话,柯游生抽走蜡烛,他很好奇里面的温度,于是就一手扶着大鸡巴对着红彤彤、可怜兮兮的屁眼一入到头。 叁个人的夹心饼就是那么混乱。 “混账......” 混乱间,顾斯皓被曼曼的宫口狠狠一夹,马眼禁不住刺激,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浊射在子宫壁上,却比不过身后的来得热烈疼痛,曼曼呜呼一声,找回熟悉的位置,咬在顾斯皓的手上。 “有什么关系呢?” 柯游生动作猛烈地肏着滚烫的小屁眼,蜡泪非常丝滑,又热又滑的后穴让他有新奇的感觉,再插一插便得趣。但再大力的摩擦间,还是阻止不了蜡泪的冷却,白色蜡泪堆积在屁眼和鸡巴的交接处,围成一个白圈。 肠液开始分泌,述说身下身躯的淫荡,柯游生拇指摩挲她背后凸起来的脊椎骨,数一数,好像是第六节......不对,是第七节的脊椎骨。 曼曼被撞得摇晃,奶头一直撞到顾斯皓的嘴唇,于是后者便精准一咬,磨着像小石子一样硬的奶头,舌尖舔着。 “嗯额......不......”曼曼夹紧小穴,吸着软掉的鸡巴,全身抽搐,喷水地高潮了。 她的奶子被咬着,顾斯皓得寸进尺地舔舐她锁骨的香烟烫伤,将伤口里的烟灰吸走。 “痛......哦啊......”曼曼分不清楚快乐和痛苦,只觉得两者融合便是天堂。 抽插着,柯游生才想起他还没开始拍摄。 于是,顾斯皓起身去打开灯光和摄像机,调整角度,镜头内是一个猛男在肏小骚货屁眼的画面。 顾斯皓皱眉,盯着画面,只见女人操着操着就高潮了,小穴还喷着水,摄影机拍得可清楚。 “咕叽......啪嗒!” 二十四公分长的大肉棒插进去红肿的小穴,挤出一团又一团的浓稠精液和淫水,被搜刮走心爱浓精的小穴并不知道,还热气地伺候新来的肉棒。 也许只要是肉棒它都喜欢吃。 女人高亢的娇喊,呻吟声不断,夹带隐约的哭腔。 “闭嘴骚货。”男子拍打她的奶子,面瘫也掩盖不了他此时的野兽面目。他面无表情,目露绝对的恶欲。 女人叫得更大声了,肯定是兴奋的——所有看到的人都会这样想。 顾斯皓坐在椅子上,他看着镜头,才发现上帝视角的不同。他双手撸动着肉棒,指甲按压龟头,神色却悲伤隐忍着兴奋,刺激感不断传来头皮。 呼吸加粗,只见镜头的下方露着另外一根勃起的、紫红色的大肉棒,龟头约有婴儿拳头大小,让所有女人不禁去想象它卡在宫口会带来怎样的快感。 忽然,一首优美的音乐旋律响起,顾斯皓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人名,然后放在椅子上任由电话响。 他流星大步地走向两人,掐着曼曼的下巴,龟头蹭着她微张的红唇,道:“帮我口,好吗?” 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大肉棒,顾斯皓舒坦了,他任由电话铃声响不停,与柯游生一起操弄曼曼。 “我好像没有插过这里。”顾斯皓这样说道,他直接将肉棒插入伤痕累累的屁眼,一插入,疼痛刺激得曼曼吸得更紧。 柯游生喘口气,他汗湿的发丝贴在脸庞,大肉棒闯进宫口,与后穴的顾斯皓同进同出,插得曼曼到处浪叫,泪水止不住的流。 手指插进去乱叫的嘴,肆意搅拌,另外一只手攀上脆弱的颈部,做出本派尔不敢做的事,掐死她—— 曼曼的双脚被开到最大,下身的洞都被填满,两根尺寸巨大可怖的肉棒同进同出,隔着一层薄薄的膜感受到对方的炽热,男人的比较天性让双方愈来愈无法控制,不在乎技巧,只在乎力气和速度。 “哦啊......慢点......你们不要这样啊——!”曼曼再次高潮,身体好像很喜欢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小穴和后穴的媚肉紧紧地绞着肉棒,水流得很欢快,像山里的小溪。 扬起的天鹅颈被猛地掐住,曼曼无法求助,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求助,就这样陷入窒息的漩涡,翻着白眼登上高峰。一瞬间,她看见许久不做的梦魇——楚小黎惨白扭曲的脸庞和那句: “下一个就轮到你了......曼曼!” 不、不要! “呕——”曼曼呕吐着,她全身难受,滚烫得不可思议,四肢像是被车轮碾过。她握住自己的颈项,无力瘫倒在地,吐着舌头呕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电话铃声还在响,似乎手机的主人不接不罢休。 顾斯皓手紧紧扣着柯游生的手腕,道:“不要杀死她。” 情事的话大多数都是谎话,为了爽的谎话。但此时,曼曼却感觉顾斯皓是真的,而他所有的“温柔”都是为了让她不要死。 为何? 曼曼不明白。 她一穷二白,除了身体一无是处,难不成顾斯皓这样的人会脱离不了她的身体?除非他们是母子,一个是母体,一个是胎儿,否则曼曼不相信世上有人有脱离不了谁的身体。 也许真的是爱(假的)...... “抱歉。”柯游生绅士地收回手,他下体的大肉棒还紧紧地插在曼曼的小穴中,精液和淫液流淌到他的衬衫,西装裤早已不知所踪。他说:“只是小母狗的样子太可爱了,忍不住想疼爱她。” 他脱掉衬衫,是总裁的他平时没有忽视锻炼,肌肉和杂志上的型男有的一拼。 “下次会注意的。”柯游生说着,继续肏他的小母狗。 顾斯皓有些头疼,他揉了揉的额头,拿过手机回来两人的做爱现场,接通了电话。 “嘟——” “喂!”电话另一头的声音明显顿了顿:“......抱歉,打扰了,顾先生。您在忙吗?” 听到电话传来的声音,曼曼马上闭着嘴,现场顿时剩下铃铛声,一下又一下的、很有节奏的响着。 “没有,你说。”顾斯皓将立起的大鸡巴塞进曼曼的嘴里,摸了摸她柔软的脑袋。 “好的,顾先生,我是陈律师。我想提醒您十五分钟后就要开庭了,外边记者一大堆,您却不在现场......我有一点小着急,请问您几时会来?”最后一句话,陈律师问得小心翼翼。 “十分钟后吧。”顾斯皓不假所思地说。 他挂断了电话,对肏得起劲的柯游生说道:“让她给我十分钟。” 八分钟后。 大别墅的豪华厕所。 两人在宽阔的浴池里做爱,污染了纯净的温泉水。 热雾弥漫,适合来个湿漉漉的浪漫深吻。 顾斯皓塞了个东西进到曼曼的手里,他声音嘶哑道:“这是你应得的礼物。” “什么?”曼曼被肏得眼冒金星,脑袋宕机。 “这是可以注射的药物,名为黄金。”顾斯皓不断抽插着曼曼的小穴,说话夹杂喘气声道:“黄金......嗯......可以让一个人永久变成荡妇......” “永久......”复读机曼曼重复顾斯皓的话。 “额,好了。”顾斯皓一个用力,射精入宫。 他俯身,吻了吻曼曼的唇,道:“我赶时间,先走了。” “我们会再见的。” 曼曼一个人在浴池里浮浮沉沉,她的眼皮沉重,手里紧紧握着顾斯皓给的东西,好像是一个圆柱形的硬物。 顾斯皓的话乍听之下——黄金是给曼曼用的,但结合前面的话——黄金是给柯游生用的。 视讯play/压在餐桌上灌精 “滋滋——”久违的电台广播: “大家晚上好,这里有一个振奋人心的新闻。前几天,便衣女警开枪事件的结果终于出炉,控告人——顾斯皓起诉成功,被告人——方块被判【危害他人安全】罪,罚赔6万无名币。在法官说完裁判结果的一刻,诸人起立鼓掌,法庭外的人群雀跃。 这是历史性的时刻,在之前,警察代表绝对的公信力,所有人必须服从,不能有异议,这早就了现在警署的腐败无能。在下也不多说了,我想直接引用顾斯皓在法庭外的一段话: ‘(嘈杂声逐渐寂静)当你走在街上,警察召唤你,在你转身回应的时候,你从一个【个体】变成【客体】。也就是说,建立在警察拥有的公信力,你们之间的互动都是特定的,这也称作【意识形态】。我们应该清醒,不再沉醉在这种【意识形态】,我们应该反抗【压迫性】的国家机器——’‘此次遭遇让我觉醒,我很庆幸正义的来到,但还有多少案子还未得到正义?我曾经看过很多人民被剥削的案例......我不想说【正义虽迟但永远会到】的话。事实上,许多不公都被历史的洪流冲进马桶。事实上,迟到的正义就像马后炮,给不了最佳的帮助。’‘从今以后,我将站在正义的一方,为弱势的一方发声。’” 事实上,倘若你足够聪明,绝不会满足当一个杀人犯,满足你的性癖,控制几个人的生死。你会因为你的聪明才智获得权利,你可以操控一个公司、操控一个国家,甚至决定全世界80亿人口的命运,例如成为一个暴君,发动世界大战...... 你以为我在二十岁计划戒掉性、戒掉原始的冲动,但其实,我在二十岁的时候就决定了——毁灭世界。 雪花并不是像雨那样落下,而是一圈一圈地跳舞,落地既死,化成一滩透明的水,在阳光下亮晶晶地发光。 披上红色围巾,显得男人的脸色愈发苍白,他置身于初雪盛宴。结晶雪花纷飞,恍惚间,路人似乎看到白雪精灵。 光明之下的阴影处,伫立一男子,他穿着万年不变的大衣,熏红的脸,浓郁的酒气无一昭示他刚酗酒了。本派尔对望远方的顾斯皓,感叹道:“初雪啊,比去年早了一个月,看来地球差不多要完。” 说完,本派尔伸出舌头接住一片雪花,冰凉感融化在舌尖,咸咸的,像是某人的泪水。他喝了一口酒冲淡咸味,道: “你说要我做的事......恕我拒绝。” “知道了。”顾斯皓点头,他垂下桃花眼,淡然道:“明日就是年度派对了,不要喝太醉。” —— 【酷刑这种东西,最好不要掺杂欢愉。 否则时间久了,大脑会误认为痛就是快感,会上瘾的。】 同为总裁,当然不能错过线上会议py。 宽阔的餐厅,天花板吊着的奢华吊灯散发淡淡的光芒,檀木制的长桌摆满山珍海味,地板铺上了一层雪尼尔地毯,恭敬的女仆低着头站在角落。曼曼赤身跪在饭桌底下,她内心已经不在意自己多狼狈,她在期待自己何时才能翻身做地主,骑在这位高高在上的总裁头上。 曼曼手指捏着一根细细的针,上面泛着金色幽光。她低头,伸出粉色的舌头舔着龟头的马眼,上面溢出点点白浊,被她舔进去嘴里,檀腥味充斥整个口腔。 柯游生眉间有常年皱眉的印迹,他身前的桌面上没有食物,摆着一台笔记电脑,里面的人在汇报些什么,他此时已经不在乎了,全神贯注在身下,马眼一下一下的被柔软的舌头舔过。 他想要更多,于是拿起一旁温热的小米粥倒在身下,踩着女人的大腿,低头命令道:“吃完它。” 视频中的人忽然听到总裁的声音,有些不确定地问道:“Boss,请问......” “没事,继续汇报。”柯游生打断道。 曼曼稍微往前移,脚上的铃铛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垂眸,张开嘴巴,银丝拉长,含住了龟头,再稍微往前吞咽,牙齿咬在龟头边缘。 男人喉结滚动,倘若是以前有人口交时不小心咬到阴茎,他一定会大发雷霆,想办法惩戒回去。但如今他只觉得酥麻,眉头皱起,他竟想要被更加......用力的对待。 一发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柯游生蓦然惊醒,冷汗直流,猛地抬脚踹向跪在身前的女人。 当时的曼曼正要将手里的针刺进去,忽然被踢飞,她手上的针戳错地方,刺进去自己的手指,她顿感肚子痛,心也开始滴血。 这一针是第叁针黄金药剂,却刺进去自己的身体,曼曼惊恐万分。 直到她被男人捡起,压在餐桌上都尚未反应过来。 在柯游生看来,曼曼是被这一脚吓懵的。瞧,那一双漂亮的眼眸还含着水汽,泪珠摇摇欲坠,嘴角嫣红,可怜极了。 柯游生有想要吻她的冲动,像顾斯皓一样对待她——扯出她可爱的舌头,牙齿咬着她的下唇——打住!他皱眉,明显感到自己的不对劲,鸡巴却控制不住地捅进去销魂穴。 “BOSS......”视频里传来弱弱的呼喊。 柯游生不耐烦地盖上笔记电脑,将其摔在地上。 自制力消散,不想玩其它花样,只想像野兽一样把身下的人肏哭。 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 大鸡巴拔出,再用力捅进去,拐个弯,来到阴道最隐秘的深处,那里紧致得不可思议,还会不断流水,一股股的淫水打在龟头上面,越干水越多,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嗯额......啊......”曼曼感觉自己被钉死在饭桌上,身上的男人一点也不留情,桌上的美味佳肴随着他的动作,“呯砰啷当”地落在地上。 他折起女人的双脚,粗糙的大手在光滑的皮肤上游走,来到绑着铃铛的脚踝,然后用力地一把扯开大腿,让自己可以更好的操弄女人。紫红粗壮的大肉棒在狭小可怜的花唇进进出出,淫核肿涨起来,被男人抓住按压。 最敏感的淫核被粗暴对待,曼曼尖叫着高潮,大量透明液体喷射而出,落在男人的大腿上。 餐厅的饭桌十分稳固,柯游生率先爬上去,然后也把曼曼拉上来,就着饭桌上肏她,小穴被肏熟,随便一插就榨出水,然后高潮,然后媚肉绞着。 男人喘着气,他撕开身上碍事的衣衫,把领带绑在曼曼的颈项上,下体用一插,龟头在曼曼婉转的哭腔中捅入宫口,卡在里面出不去,男人索性再用力一顶,射出浓精。 “呜呜啊啊——”曼曼扭着腰,哭喊着,被动灌精。 “嗯哼、不要了!”她哭着说道,却被强力按在身下。 男人已经射精完毕,将龟头抽出宫口,却被曼曼的小穴一吸,倒抽一口气硬起鸡巴。 曼曼万分恐惧的感受小穴里越来越粗大的阴茎,甚至比射之前还可怖的尺寸,她感觉穴口开始撕裂。她小手攀上男人的肩膀,摇头哀求着、哽咽着:“痛......不要了,你打我吧,我不要了......” 黄金可以让一个贞洁少女变成荡妇。相反的,也可以让一个总裁失去理智,变成只想射精的禽兽。 而曼曼就是那个被灌精的母兽。 柯游生拉起系在曼曼颈项的领带尾部,曼曼的头也随之扬起,他对曼曼狰狞笑道:“还没结束呢。” 面瘫不再面瘫,露出皮囊底下的真面目。 站在角落里的女仆有些着急,她频频看向时钟,总裁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可看到那张狰狞的面孔,她不敢上前,只好低着头,听着现场的春宫。 柯游生捡起曼曼脑后的法国面包,对她说:“这个太硬了,需要泡泡水。” 说完,将法国面包的一头沾着两人交接处的淫水——都是曼曼流出的液体,然后将湿漉漉的长条面包捅进去粉嫩的屁眼,在曼曼的求饶声中,捅到大肠口。 “反正都是一条通道——”柯游生下意识肏曼曼的小穴,兴奋说道:“要不然试试看能不能从你嘴巴出来。” “太深了,会死掉的、不要!”曼曼挣扎着摇头。 法国面包扁长,比前面穴里的鸡巴稍微绵软。括约肌夹紧入侵物,却抵不住男人的力气,一点一点地进入未知的深渊。 直到了从未到过的深度,曼曼才听见柯游生道:“你看,吃进去一半了......嘶,你的小穴又高潮了。” 鸡巴的青筋在小穴里突突跳,媚肉的绞着让他有了深层的快感,他一边抽插一边让后穴吃着面包。每一下的捅入,小穴就更紧一分,柯游生更期待了,如果全部吃完的话,他可能会爽死吧。 “啪!” 响亮的巴掌声。 瞬间,空气凝固,曼曼屏住呼吸,窒息感袭来,手无措地僵直在半空中,逐渐冰冷。 站在角落恨不得原地消失的女仆感到惊讶,她一直以为曼曼是总裁新找来的菟丝花,只能攀附男人而活,没想到曼曼是个小辣椒,还会打总裁一巴掌。不管怎样说,她都死定了。 看太多古早总裁文的女仆这样想。 男人如君王俊美的脸上表情错愕,他眯起眼睛,手掌摸向自己被打的左脸颊,那里还残留火辣的痛感。 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紧绷,咬咬牙,道:“你——” 此时,不怕死的老管家走进来,他低着头,抱着非礼勿视的想法,恭敬且委婉提醒道:“柯少爷,现在已经七点十分,您是否要延迟去公司?” 见老管家出现,女仆明显松了一口气。 柯游生目光聚集在曼曼的嘴唇上,两片樱花花瓣抿着,微微泛白。他脸色渐缓,半晌回答道:“知道了,再给我十分钟。” “是。”说着,老管家带着女仆一同离开餐厅。 听见跫音远去,柯游生揪着曼曼颈项上的领带,对她说道:“真是疯了,你以为谁都可以骑在我头上吗?” “对不起......”曼曼被扯得有些难受,她脸部涨红,脸上满是泪痕。 这道歉在柯游生听来非常敷衍,他决心羞辱曼曼,面瘫道:“我看你是不知道我的手段。” 柯游生起身,大鸡巴也跟随拔出小穴,发出“啵”的声响,透明液体混着白浊流出来。他巡视餐桌,最后选择了果酱的木塞——将木塞堵住曼曼的穴口。再看看她屁眼的法国面包,道: “你现在可是充满食物的味道。” 话落,他离开赶去换一套新的西装,然后抱起赤裸的曼曼就要往外走。 “不!”曼曼泪汪汪扯着男人的衣角,“求求主人不要这样,我错了。” 柯游生顿住脚步,他当然不可能抱着赤裸的曼曼去公司,因为有损公司形象,事件的后果并不是他所能承担的。他只是想吓吓她,道:“听来你并不知道自己的错。” 狗男人。 曼曼直勾勾看着对方,像机器人说话似地道:“求求主人不要这样,小母狗知道错了。” “什么?”柯游生怒不可遏。 “少爷——”老管家的声音传来。 柯游生放开手,将曼曼丢在地上,警告道:“回来再找你算账。” 话罢,转身匆匆离开。 四周寂静,宽大的房子空荡令人心慌,曼曼坐在厚厚的地毯上,看着自己手上为不可见的细孔,自嘲:自己早已成了荡妇,还怕什么荡妇药呢? 客厅。 低调昂贵的家具刻着繁华的花纹,墙上挂满名画,整体设计好似大电影的场景。 老管家手拿整齐的西装外套,递给柯游生,然后姿态卑微、看着地板,道:“少爷,我想您应该知道只有动物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这次事件我就不上报给夫人知道,希望您以后不要再犯。” 柯游生接过西装外套,有点沉。 他穿上外套,面瘫依旧,声音沉稳道:“知道了。” 奸尸【过渡章】 【只有发自灵魂喜悦的眼珠子才是漂亮的眼珠子】 她与他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她如地上泥泞,他如天上明月。 是男方的爱让她拥有了自信,不再为自己180斤的身材自卑。他们不在乎彼此的外表,彼此拥抱,直至时间尽头...... “爱你?当然。”翠绿如玉的眼眸泛着水光,长而翘的睫毛煽动,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闪着光掉下。 “嗯啊......”红唇微张,粉色水润,红舌头在皓齿后若隐若现。 男人低头,捕抓女人的一颗红梅,叼住拉扯,将雪白圆滚的奶子拉长变形。 “啊啊......嗯......”女人肉感十足的大腿开到一字马,极限露出腿间的小逼,让身上的男人肆意肏弄。他身材健美如猎豹,下身粗长紫黑的阴茎勃起有二十二厘米,顶端龟头如婴儿拳头大小,被淫水泡得油光。公马干逼一样,杆杆插入小穴的最深处,用力碾过富有弹性的花心,撞得女人身上的肥肉剧烈晃动,富有弹性的脂肪像水球一样剧烈动,白花花的一片晃得人眼痛。 “噗噗噗......”被肏到红肿外翻的穴口肆无忌惮地流着淫水,随着鸡巴的抽插高高溅起。 “啊啊啊啊——轻点!”随着快感四起,女人一双绝美紫眸翻着白眼,全身电流四窜,仿佛深入灵魂般的愉悦,入至臻境,眼前的光线漫天纷飞,甬道猛地压缩到极致,抽搐着潮吹,淫水淋湿男人的腹肌,煞为奇观。 “嗯,好紧.....”男人英俊完美的脸庞憋得通红,嘴角却勾起惬意的笑容,他泪珠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同时笑与哭的表情十分违和。 他在女人抵达高峰的时候,伸出手,从枕头下掏出一把蓄谋已久的黑枪,丝毫不拖泥带水地扣动扳机—— “砰!”女人的表情停留在极致时刻,胸前开了一朵糜烂的红花,盛放在整张床上。 男人手握紧枪柄,压在血迹上,下身的动作依旧猛烈如公马,抖动着阴茎射出浓稠白精,在尚且温热尸体的阴道里。 “该死!”男人咒骂,他抽出软掉的阴茎,用手掐着尸体的下巴,将死者的脸扬起,好好打量。那双眼睛全是眼白,布满红丝,漂亮的紫色眼珠在后方。 下手太快了。男人,或者说二十五岁的荼厌想。 死去的人脸上都会蒙上一层阴影,再美丽的容颜也会开始腐败。 接近一百八十斤的尸体被男人拉着其脚踝拖下床—— “咚!”的一声巨响,是尸体砸在地上的声音。 他弯腰,汗与血湿的黑发垂下,背后的脊椎凹成一条优美的弧度,两瓣臀肉微肉扁平,没什么看头,有看头的是前面的鸡巴。 尸体是一坨肉,很重,血水在地上拉长,形成重物拖过的痕迹。 宽大的卧室内,寒气刺骨,洁白的墙壁上镶嵌漂亮的玻璃棺材,里面挂着叁具女人的尸体,它们眼睛处皆漆黑一片,对着前方,下面的桌子上分别放着它们的眼珠子。 眼珠子泡在防腐剂里,浮在中间的位置,像是精致展览的玻璃珠。 熟稔的在眼眶处施打松弛药剂,然后用各种特殊道具小心翼翼地挖出死人的眼珠子—— 黑色瞳孔缩到最小,紫色的虹膜异常漂亮,宛如天境的湖泊,在灯光下粼粼泛光,现在却男人拿在手里把玩着。 他温柔清洗眼珠子上的血迹,回想过去。 “罕见的眸色里闪着爱意,被爱着的感觉真好。”“喜欢被爱的感觉。” 呓语般的声音窸窸窣窣传入耳蜗,像是悲歌旋律强行搭配正面积极的歌词。 少年坐在沙发上,双脚蜷缩起来。他没有听到枪声,却听到女人绝望尖叫—— “从那里传来的。”少年说道,他眼睛直直盯着天花板,又道:“是从上面传来的。” 肯定,百分百。 少年下巴抵着手臂,抱紧双膝,眼眸下垂。 ——所有人都是悲伤的产物,他想。 少年伸手触碰冰蓝色的眼睛,眼珠转动,能感觉手指在眼珠上滑动。 他从出生就能听到他人的心声,被视作怪物。而楼上那位名为荼厌的男子是他的哥哥,是个缺爱的人,爱好收集“玻璃珠”,其来源是爱他的前女友的眼珠子,泡在防腐剂就成“玻璃珠”了。倘若“恋爱”途中,女方叛变,哥哥一定会让女方生不如死,像被轮奸至死的楚小黎。 他与他啊,你以为是两兄弟相依为命的戏码? 不过是互相利用,吸血且扭曲的关系。 ——这是他近几天想通的真相。 哥哥恐惧弟弟的能力,也视其为怪物,却不得不利用弟弟的能力来站稳自己的地位。 少年放下触摸眼珠子的手,面无表情地想,如今怪物无法控制,要嘛想办法将强管制让其听话,要嘛直接把怪物杀掉。 前后都得不偿失,少年拳头攥紧,闭眼感知外面看管人的心声,他在想办法逃走。 死去的眼睛很快就会灰败,到那时,男人一定会出去重新寻找猎物,那时候就是他的机会。 在化冬昏昏欲睡之时,忽然一道不同寻常的声音传来,单一个字“呵”就让他陡然惊醒。 冰蓝眼眸微眯,他像警惕的猫一样,侧头盯着墙壁,仿佛视线可以透过墙壁看到后面的画面。 红龙回来了。 那个伫立在百万尸骨之上的男人。 —— 楼上。 纯白的世界挂着四具干尸。前方,男人浑身赤裸坐在银白金属椅子上,身体修长精致,背脊微弯,洁白双脚平放在地。他低着头,黑发温顺地垂下,手搁在桌上把玩一颗眼珠子,若有所感,他稍微侧头,朝门口望去。 “好久不见。”男人闯进来纯白的世界,他拥有一头华丽暗红色的长发,不受束缚地披在身后,同样暗红色的眼眸随意扫过干尸,“呵,你的战利品才多了一个。” 说着,男人走了进来,他身材雄伟,气势撼人,让人联想到非洲雄狮。 “欢迎,红龙。” 话落,荼厌收回视线,看着眼珠子的紫色因失去生命力,不再如先前璀璨。他将手中的眼珠子丢进玻璃罐里,道:“毕竟,要让一个人不顾一切爱上自己太难了。” 红龙置之可否,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他逃狱不过几个月,就已经掌握大部分情报和RED组织的权利,甚至引导媒体报道他身在国外,以此来麻痹对手。 他说起了正事,问道:“我听说最近崛起了一个组织,首领好像是叫顾斯皓?” “对。”荼厌道:“我们与他有合作,不过您回来了,我们可以甩掉他,重回以前的辉煌。” “明天是最好的契机。” 荼厌扬起笑容,道:“您来找我,是因为要去明日蛇城精英公会举办的年度派对?” “当然,就在明天。” 夺回所有属于他的一切。 红色项圈or青色项圈【有趣的剧情】 教堂丧钟响起,代表纯洁祝福的童男童女伴随奏乐合唱神圣之歌,悠扬的歌声赞颂神、赞颂世间的一切美好。 可他们忽略了空荡荡的地狱,以及在人间游荡的恶魔。 青天化日之下,群魔猖狂。 顾斯皓身着价值不菲的深色西装,站在广场喂食白鸽。 空旷的广场只有他一人,修长优美的手洒下饲料,白鸽立刻飞来,收起翅膀,灵动的小眼睛寻找地上的玉米粒,啄起玉米粒,咽下肚子。 待喂食结束后,白鸽展翅飞往蔚蓝苍穹,而男人转身混入群魔。 距离教堂不远的隐秘高档场所。 各式名车来往的大门,本派尔手插口袋,倚靠在墙边,懒洋洋地看着姗姗来迟的顾斯皓。他今日装扮难得正式,一脸恹恹跟在顾斯皓身后,像是被迫出游的小朋友。 不过小朋友怀里可不会藏着一把捷克CZ83型手枪。 两人一前一后走过金属扫描的仪器。因用特殊材料制作的手枪可躲过金属扫描,所以两人相安无事通过。 但此时有一工作人员跳出来,他身穿统一制服,彬彬有礼道:“抱歉,本会不迎请同性恋者。” 在国际社会上呼吁同性恋平等的家伙恰好就是同性恋歧视者。 顾斯皓神情是惯见的冷淡,他懒得与其争执,直接从取一张请帖,单手递给工作人员。 后者接过,然后态度立马变得诚恳恭敬,鞠躬致歉道:“实在抱歉,您是属于那边的通道,请跟我来。” 没有计较,顾斯皓转移脚尖跟随工作人员。 繁花缠绕的精致铁门展开,后面是崭新的天地。 顾斯皓走入,这条通道说是画廊也不为过,墙上挂满香艳的画作,瞧了一眼签名。哟,这不是新星画家——刘某吗? 他来到一旁的架子,随意拿了一张面具戴上。 一位站在柜台后的工作人员恭敬迎上来,朝顾斯皓问道:“请问您身边这位是妻子吗?” 工作人员的声音十分稚嫩,脸戴圆形面具,瞧不起,不过瞧她身材十分娇小,也许十叁岁左右。 听到“妻子”两个字,黑狐面具下的嘴角幸灾乐祸勾起,顾斯皓矜持颔首道:“是的。” 本派尔:...... 他无语看向顾斯皓。 面具下的桃花眼无辜弯了弯,仿佛在说一切牺牲都是正确的。 顾斯皓拍了拍本派尔的肩膀,对着胆小缩成一团的女孩道:“帮我的妻子也戴上面具。” “好的。”女孩拿出一个白猫面具给本派尔。 见后者接过面具后,她双手举起两个项圈,左红右绿,道:“这个是标记‘妻子’的项圈,红色的代表全部人都可以电、电击他.....如果他不听话的话。” 随着本派尔的笑容愈发狰狞,女孩开始瑟瑟发抖,眼睛像兔子通红,像要哭出来一样,还是哽咽道:“绿色代表只有您一个可以电击他......” 电击?听起来很像在做小白老鼠实验。 “咳咳。”顾斯皓忍笑,他竖起一根食指,微笑从容道:“请给我红色的项圈,谢谢。” “好!”女孩快速把项圈交给顾斯皓,然后整个蹲下去,似乎躲在柜台后面。 顾斯皓详细研究一遍项圈,将通电装置动了一些手脚后,丢给本派尔。 “狗日的人生。”本派尔表情漠然戴上项圈,红色皮带紧紧扣着白皙修长的颈项,喉结在底下隐约可见,若有若无的性感。 长廊冷清,灯光晦暗。 本派尔似乎对走廊两侧的画作很感兴趣,他驻留于一幅长画作,白灯打在画面上——这是《最后的晚餐》淫乱版,耶稣和他的十二门徒在享用最后的晚餐。中间的耶稣下垂眼帘,古井无波,其他十二门徒表情神态动作各异。餐桌透明化,大家下体的裙袍撩起,属于人类的生殖器官全是勃起的状态。 “你懂画作?”顾斯皓走过与本派尔一同观看,他心里在估计这幅画的价值——可惜了,这幅画太离经叛道,注定零价值,且可能落得被烧掉的下场、和画家一起被烧掉的下场。 “不懂。”本派尔扭头走掉,他说:“我只是觉得有趣。” 顾斯皓紧跟其后,他抬头扫过其它画作,都是与宗教至高无上的神佛有关,大多数都是没有署名的无名画作,也是无价值画作。 顾斯皓抬头望向佛祖的脸,无喜无悲。 继续走着,他们远远在走廊镜头看见一幅巨大无比的画作,约有一楼高,上面的主人公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国家最高领导人,年轻的国王,或者说性转的国王。 顾斯皓略感惊悚,他能理解人有反叛心理,但大多数都建立在虚无,例如神话,但现实里还真是......胆大包天。不对,有这种想法的只会是...... “嗯嗯,啊啊,轻点唔......” 巨大画作下,有人开干起来了。 少年漂亮的臀部一抬一低的吃着巨屌,他双眼哭唧唧地转头看向两个不速之客,像只小鸟依靠进去身前男人的怀里。 为了避免生理不适,本派尔一言不发,望天......嗯,是性转的国王,还是望地好了。 “久仰大名啊,顾先生。”男人一脸淡然,衣装整齐得体,下身的西装裤拉下一个口子,大鸡巴自内勃起,被少年扭着腰吃。 顾斯皓点头,“你是伯爵的人?” 他站在两人的不远处,地上有湿漉漉的痕迹,似乎是那两人留下的。 “对的。”男人闷哼一声射精,他推开身上的小宠物,站起身来。他约二米高,不疾不徐地穿好裤子,咧齿一笑。顾斯皓注意男人的其中一颗门牙是全黑色的。 男人自我介绍道:“我是伯爵的弟弟,边高雅。伯爵他现在在楼上,你可以上去见他。” 客气虚伪一番后,顾斯皓转身要走上楼。 “等等,这人是你的‘妻子’?”边高雅指向本派尔,色眯眯的上下打量对方完美身材,噢,还有公狗腰。 “是的。”顾斯皓点头,他侧头对本派尔说:“走了,‘妻子’。” “嗯。” 本派尔随着顾斯皓上楼,感觉恶心的目光在自己的臀部打转,他想:不能杀的话,那就废掉老二吧,省得脑子每天在想今天要上谁。 —— 伯爵比想象中年轻,他坐在高高的王座,抽着一根雪茄。一双漂亮的异瞳注视着顾斯皓,倏地笑开。 顾斯皓脱下面罩以表诚意,此时的他正低头思考伯爵说的话:“与我合作吧,我以整条走廊作为最大的诚意送你。” 他暗自叹息,送一条完全没有价值的走廊吗? 抬头,笑容璀璨道:“当然,与您合作是我等之荣幸。” 闻言,伯爵神情稍稍满意,他看向本派尔,假意问道:“这是红龙的儿子,对吗?” 听到伯爵的话,近乎全程盯着美酒的本派尔这才抬头,目光探究望向伯爵。 “那就是了。”伯爵抽了一口雪茄,白烟缠绕在他的脸上,他笑,露出全黑的牙齿。 “我对你的父亲很感兴趣呢,媒体不是都称他为‘地表最强的男人’吗?我还没有类似的收藏,不如我们一起合作将他拖下神坛,然后他身体归我,你也完成复仇。如何?”说话间,伯爵猛抽雪茄,浓烟上升散开,气味传到室内每个角落。不一会儿,雪茄就见底了,火光奄奄一息,下一瞬直接被伯爵掐灭。 “你要对他干什么?”本派尔站得笔直,他颈项微痒发红,应该是对项圈过敏造成的。 “做所有我能做的。”伯爵双手摊开,“我可以奸、煮、吃。” “听起来不错。”本派尔点头,他虽然想要亲手了解红龙,但他总有预感自己要死了,他的直觉从未出错。所以,有个人加入帮忙干掉红龙还挺好的。 “那就是答应。”伯爵一拍手,所有谈判皆如他所愿,这令他高兴极了,道:“你们可以去玩玩看乐园,里面全是有趣的点子,你们一定会喜欢。” 他操控王座移向楼上,道:“我们还会再见的。” 目睹伯爵离开的方式,本派尔扭头对顾斯皓道:“这个是......” “边氏家族的家主,也是英国少数的伯爵之一。”顾斯皓回答,“看来是要来我们国家捞一笔。” 拍了拍本派尔的肩膀,他一脸凝重,低声道:“小心一点。” 彩蛋: 【广告】 “你们做什么交易?” “贩卖一些东西。” “你们贩卖什么?” “什么都贩卖,女人、小孩、器官;象牙、鱼翅、穿山甲;钻石、药物、电子产品。有需求就有供给,我们永远为您服务。欢迎拨打xxx-xxx-xx。” —— 男主之间肯定百分百纯友谊啦 精液灌满肚子 【熬鹰做爱法】 深夜两点十五分。 小羔羊全身不着衣物,躺在柔软似云的床上,曼妙的身体仿佛是上帝最爱的艺术品,多一分少一分肉就不漂亮了。她一副任人割宰的模样,绝美脸庞几分厌倦,纤纤玉手却在下身不断扣弄着,随着纤细手指在花唇抽插,剔透的液体不断涌出,打湿了一片床单。 听见脚步声,她抬起美眸,红唇微启,嗓音娇软道:“嗯......主人回来了,骚母狗已经准备好了,快来操我吧。” 柯游生坐到床边,他伸手摸向女人腰侧,入手似玉润光滑微凉。由下往上玩弄奶子,雪白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精致的奶子在大手里变幻不同的形状,很快就被玩出各种红手印。 他面无表情,下体却不动声色地勃起,在裤子撑起小帐篷。 “呀,你要干嘛?”她明明有乖乖听男人的话,在家张腿自慰给他看啊。 粗糙的麻绳像蛇一样紧紧地缠上手脚的关节,女人被迫做出一个挺胸和露逼的姿势,双脚微微张开,露出白粉的花户,艳红的小口开阖,泛着水光。 曼曼难受极了,她的长发被温柔盘起,挺立的奶子不算大,顶端的凸起小巧可爱,淡粉色的,像樱花一样的颜色。 男人低下矜贵的脑袋,将两颗红梅吸吮得湿漉漉,才半会儿,奶头就急不可耐的微微颤颤肿起,透着靡红色。他为这抹漂亮的红装上吸奶器,明明没有奶水,奶头还是被吸奶器毫不留情地榨取。 感受胸前的吸力比以往男人的口径还大,曼曼眼睛含泪,她看着轻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好听道:“这是给你的礼物。” 接着用跳蛋捅开贪吃的小嘴,堵住它的口,然后把震动开到最大。 “哦啊......太快了......慢点......求求你不要这样......”曼曼紧绷着身子,动也不能动,麻绳一直在磨蹭她的皮肤,奶子被吸奶器“啧啧”吸着,敏感至极的小穴在剧烈的震动刺激下,她全身窜过一股电流,小穴抽搐地喷出水。 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勃起,重回威武的时刻,抵着吐水不断的穴口,捅了进去。 曼曼吓了一跳,结巴道:“跳、跳、跳蛋!” “闭嘴!骚母狗,小穴好骚好紧,吸得我鸡巴好爽。”柯游生恶狠狠地捂住曼曼的嘴巴,鸡巴像打桩机似的抽插小穴,龟头撞到跳蛋的时候被剧烈的震动一刺激,马眼急不可耐地射出白浊。 射、射了! 曼曼无比渴望对方退出去,然而并没有,塞在小穴里的鸡巴又涨大了,把本就狭窄的甬道撑得满当当,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而之前塞入的跳蛋卡在子宫口,激烈的震动让曼曼有种子宫脱落的窒息感。 她哀求着男人,却被干得更惨烈。 男人的鸡巴射了五六次精液,却完全没有软下去,反而曼曼的穴口因为被鸡巴堵住,装满精液的小腹得不到疏通,微微鼓起。 “哈哈......哈哈......”柯游生喘着气,他越肏越兴奋,却依旧不满足。 还差什么?他想不到。 于是只好把身下的女人当初精液盆、鸡巴套子地干着。 “咕叽咕叽。”花唇周围厚厚一圈的白沫,比水管还粗大的鸡巴在小小花唇进出,通常龟头还未拔出就迫不及待地往里刺,贪婪地想要更多快感。 “哈、骚母狗。”柯游生撕咬着曼曼每一寸皮肤,像狗一样到处做标记,舔舐啃咬。下身稍微刺激一下,尿液就涌出来。 他从未有过如此失控,或者说从公司发那条信息给曼曼的时候就开始失控了。欲望在他身上蔓延,看报告,眼里全是曼曼被肏得翻白眼的样子;上厕所的时候也幻想尿在曼曼的身上;上台报告的时候,渴望所有人的目光,渴望大家看着他肏曼曼的逼。 曼曼、曼曼、曼曼、曼曼、曼曼、曼曼! 为什么全他妈的都是曼曼! “唔唔唔......”曼曼的嘴溢出唾液,糊在男人的手心,她用尖尖的虎牙用力咬着男人的手。 身上的人才像清醒一样,两颗大睾丸抽动着,龟头堵在子宫口的跳蛋上一股一股地射精。 柯游生从曼曼口中抽出手掌,一看,已经咬出血了。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心跳因为剧烈运动而炸裂跳动,捂住胸口,道:“曼曼。” 听见自己的名字,曼曼一恍惚,这是她自下岗以来,对方叫她的名字,以前都是骚母狗、骚母狗叫来着。 “嗯......”然而她无瑕想太多,跳蛋卡太深了,她万分恐惧跳蛋掉进去子宫里,流着泪水,哽咽道:“把跳蛋挖出来,呜呜,太深了。求求你、求求你。” “嘘——”柯游生眼睛泛红,呼吸急促,似在强力隐忍什么。他上下打量曼曼,然后看似好心的帮她解开麻绳,下面的皮肤太嫩,样子惨烈。 丢掉麻绳,他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表面却冷冰冰道:“你可以自己挤出来。” 瞧了一眼时钟,已经是四点了,一整天高压工作下的他疲惫不堪,眼皮像铅一样沉重,好似一闭上眼就可以直接睡死。但欲望像咖啡因一样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有种在暴毙边缘游走的感觉。 自己......挤出来? 神他妈自己挤出来! 曼曼被惊到了,她咬牙,明明是柯游生用大鸡巴把跳蛋挤到宫口的。 见对方毫无警惕的闭上双眼,曼曼预谋把跳蛋挖出来塞到他的屁眼里面,捅到大肠里面,然后让他自己挤出试试看。 她伸手去甬道里面,才一伸进去,媚肉就泛起了空虚,她忍住呻吟,放松小腹,有节奏地一缩一缩,企图把卡在宫口的跳蛋弄出来。 “唔唔唔!”但完全没用,她反而蜷缩起脚趾,达到高潮。 淫液大量涌出竟然把跳蛋稍微弄松,曼曼尚未高兴,身边的男人就翻身过来,压在她身上,扶着大鸡巴往里面捅,这一下直接发刚弄出来的跳蛋卡进子宫腔里面。 “呃啊!”曼曼被迫承受这一下暴击,她忍不住大骂:“混账东西!” “你刚刚吵醒我了。”柯游生趴在曼曼身上,不断耸动着精壮的腰,他冷冷道:“所以你要补偿我,不如就当我的鸡巴套子好了。” “你......”第一次听到鸡巴套子如此贬义的用词,曼曼惊呆了。 男人轻声道:“它涨得很难受,只有插在你的小穴里才舒服。你的小穴又热,水又多,像温泉一样,我的鸡巴很喜欢。” 说着,他手指在礼物盒里面乱翻,又找到一颗跳蛋。打开开关,塞进去曼曼的屁眼里。 “我不要、我不要这个!不要塞进来啊!”曼曼皱着眉头,手去抓住柯游生的手,像螳螂挡车,跳蛋在后穴里不断震动,熟悉的感觉起来,她难受的扭着屁股。 “啪!”柯游生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别乱扭,鸡巴都插歪了。” “呜!”屁股火辣辣的,前面的阴道也被大力抽插、摩擦得火辣辣的。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曼曼张开嘴,咬在男人脆弱的喉结。 “额痛......”鸡巴全根没入穴口,两粒睾丸“啪”的一声打在曼曼的臀部上。 倘若柯游生尚有理智,他一定察觉不对劲,然而他现在精虫上脑,理智全丢,只是伸手将曼曼的脑袋按向自己,然后语气带着诡异的兴奋道:“再用力一点。” “对......嗯......就是这样......” “额......骚母狗好棒......” “啊,痛!”男人越来越用力,曼曼的指甲陷入他的背后,在后面留下好几条鲜明的印记。 汗水与各种奇怪的体液湿透了床单。 曼曼深刻感到男人的古怪之处,他之前做爱时从未有如此疯狂,不管多激烈的性爱,他拥有都是最有理智的那个人,高高在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底下的小母狗发骚,然后给予对方最大的疼痛与欢愉。 现在他堕落了。 黄金药效果然强大。 “咬这里。”男人的声音暗哑危险,他指着自己的奶头。 曼曼当然不会拒绝的咬向那里。 精液射出来了,男人似乎累极,趴在曼曼的身上,没有动静。 可跳蛋尚未挖出,曼曼往后挪动,软掉的鸡巴从湿滑的穴口滑出。她尝试弄出跳蛋,纤细的手指在穴里挖啊挖,将屁眼的跳蛋弄出来了。 至于前面的穴口,挖出全是精液和淫水,多得流不完,但多亏这些液体,跳蛋随着它们一起滑出,来到穴口。 震动的跳蛋不断摩擦G点,曼曼的手特别酸痛无力,她“唔呜”叫着,跳蛋不断从她手指滑掉,小穴又吸得紧,一时竟拿不出来。 看一眼时间,六点半了。 “需要我帮你吗?”男人说话时的热气呼在耳畔,他的手指紧握着曼曼的小手。 “谢、谢谢......”曼曼说话时夹带重重的鼻音,很是委屈。 “你真可爱。”柯游生捏住曼曼红红的鼻尖,挺着欲望永不停歇的大鸡巴刺入曼曼的小穴,把曼曼好不容易挖出来的跳蛋给弄回出。 “啊啊——呜呜呜、干!呜呜呜!”曼曼嚎啕大哭,她捶打身上的人,然后狠狠地咬上满是伤痕的喉结。 “嘶——”可惜曼曼此时已经全身无力,咬人也不痛,主要是压到旧伤口。 “这个也掉出来了。”柯游生捡起床边湿哒哒的跳蛋,塞回去曼曼的屁眼。 “我要睡觉了!你不要再塞了!”曼曼大吼。 “不可以睡哦,乖母狗。”大鸡巴又开始有规律的抽动,曼曼也很快地“嗯嗯哼哼”呻吟起来。 射到一半,柯游生觉得口渴。他抱起曼曼走出客厅,两人的交接处非常严合,一滴液体都不外溢出。 “......一滴都没有了。”曼曼弱弱地说,她小手扯着男人的发尾,整个人像考拉一样抱在男人的身上,她的肚子夸张鼓起,不晓得灌入多少精液,像个怀孕五月的孕妇。 “喝水。”柯游生倒了一杯水给曼曼,也给自己盛了一杯。见两人喝得差不多了,他直接将曼曼压在餐厅的桌子上肏。 这里已经是老地方了,附近还有早起的佣人经过,他们一听到“啪啪啪”声就赶紧低头走过。 曼曼哭着要男人带她回去。 可惜曼曼的泪水流得太多,男人当然不理。他埋头猛干,还将曼曼带去浴室清洗精液,“咕噜咕噜”大量的液体流出来,污染了整池的浴缸。 柯游生要曼曼自己扣干净,他说:“看着你怀着我精液的大肚子就忍不住像干你,所以你要自己精液洗掉。” 曼曼点头答应,她一开始还有认真在清,后来实在太累了,手上的动作越发缓慢,脑袋一点一点的钓鱼,昏昏欲睡。 “我帮你。”柯游生上前。 曼曼警惕地盯着他,见男人将小逼里的跳蛋拿出来,才逐渐安心。 两人洗澡,还上了沐浴。 这样温馨的画面是曼曼之前无法想象的。 可现实来得太快,她被抱上顶楼的露天游泳池,压在游泳池里面肏。 小逼已经被肏熟烂了,一捅到底,媚肉就熟稔的上来吸附,插多两下,甬道里面就湿透了,不断淌着水。 “小骚狗,我的骚母狗。”柯游生抱着曼曼,喟叹:“好爽。” “柯游生,我要睡觉......呜啊......捅到花心了......”曼曼完全错付了柯游生,她被压在游泳池的墙上肏,上面是漂亮的天空,晨光熹微,大片大片火红。正如那篇短文:“阳光穿过透明的空气,在暗蓝色的天空飞过。在黑暗尚未褪去的天际上燃烧十万支蜡烛。” 可惜身上的男人不在乎天空,他不高兴地吻着她的唇,控诉她的不专心。 身下的快节奏几乎弄得曼曼窒息,她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也不知道是否胜利,只是被完全失去理智的男人压着拼命肏。 他们做了很久,男人推开叁个垃圾会议,熬鹰似的不让曼曼睡觉,残忍剥夺她的睡眠。 他们一路从泳池做到阳台,又从阳台做回床上。 这是一场无形的较量,两人甚至无法察觉到,直到两人纠缠在一起,沉沉睡去,较量才告一段落。 窗外,是大片大片盛开的红玫瑰。 囚禁/项圈/学狗叫/虐杀 作者有话说: 警告!前方重口味!非战斗人员请撤退! 为了感激一直支持作者的小可爱们,本章免费耶~ 本章是if灰闵线 —— 今日,路过一家房子时,看到篱笆上盛放的玫瑰花十分娇艳,于是灰闵挑挑选选,剪下最红艳的一朵玫瑰。 将玫瑰插在胸前口袋上,灰闵悠悠地离去。 回到家,灰闵来到地下室。 晦暗中,一名长发女人坐在一座笼子的角落里,听到开门声也一动不动。 灰闵开灯,地下室瞬时了明亮起来,只见地下室有厕所、浴室、厨房等等,一应俱全。 拿出钥匙打开铁门,灰闵钻了进去。这个笼子以前用来关住老虎,后来因为老虎不听话,他给弄死了。 “今天我给你带来一朵玫瑰,你看喜不喜欢?” 灰闵朝女人说道,脸上的笑容明媚开朗。 见女人没有丝毫反应,灰闵心情瞬间暴躁,猫眼阴郁得可怕。 宠物就该乖乖听话,学会讨好主人! 灰闵拉过女人的乌发,将她扯到自己的面前,女人的面容精致如娃娃,可惜一双眼瞳无神。 往下看,女人纤细的颈项扣着红色项圈,身体无衣物,浑身赤裸,长发散在莹白的皮肤上,形成视觉盛宴。 灰闵不满女人的沉默,手上的力气更大了,女人的睫毛因为头发被扯痛而微微颤动。 “疼……”她这样说道。 灰闵献出自己胸前的玫瑰花,高兴地说道:“你看,这朵玫瑰花很像你!喜欢吗?” 女人看也不看红玫瑰,喃喃说道:“丑……” “妈的,不识好歹!”灰闵生气丢下玫瑰花,抬起脚用力地踩烂,原本娇美的花变成一坨花泥。 灰闵匆匆走出笼子。半晌,他拿了一个黑盒子走进来,打开黑盒子,离开有各种器具。灰闵挑了许久,拿出尿道管朝她走去。 女人也不挣扎,乖乖坐着,灰闵双手拉开她的大长腿,露出粉嫩的逼,可惜灰闵的目标不是它,而是穴口上面的尿道。 灰闵将尿道管刺入女人的尿道,她开始挣扎,红色的血液混着尿液涌出来。 “疼!疼!”女人似乎只会这个词,不停喊道。 灰闵再拿出脚镣,将女人的左脚和右脚分别锁在铁笼的左侧和右侧,几乎将女人的大腿开成一字马,完全无法闭合。 他见尿液排得差不多,抽出排尿管。 似乎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女人的身体不断颤抖。 灰闵欣赏女人的身体,多一分少一分都不完美,他说:“早该把你做成雕像了,可惜你的身体太美,我还没玩够呢。” “今天玩什么呢?”灰闵想了想,拉着女人的红色项圈,命令道:“吐舌头!” 女人张开艳红的嘴,一小截的粉舌头吐出来。 “真乖。”灰闵用称赞狗狗的语气说道,他伸出手指进到女人张开的嘴巴,在里面肆意搅拌,然后将手上的唾液抹在女人的胸部。 他拿出海胆形状的跳蛋,将震动调到最大,然后塞入女人紧闭的花唇。 塞不进的话,他就打女人的奶子,打得“啪啪啪”作响,红肿一片,并且大声命令道:“学狗叫!” “汪汪!”女人精致的脸庞吐着舌头,声音含糊的学狗叫,漂亮的眼睛漆黑不见底,眼角流下泪水。 “狗应该干嘛?”灰闵自问自答:“狗应该摇尾巴。不过你没有尾巴,那就摇屁股吧,反正你是淫狗。” 女人扭着腰,摇着屁股,她的双腿被绑着大开,屁股扭动,小逼也跟着扭动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真的像一个淫狗。 似乎被刺激到了,女人的小穴分泌出淫夜,阴蒂明明没有人碰过,此时却圆滚滚的立起来。 灰闵看到这个景象,他兴奋的硬起鸡巴,撩起裙子,他一手撸管,另外一手继续折磨女人。 他将跳蛋塞进女人的小穴,一粒不够,再加一粒,最后,足足加了叁粒,他才停了手。 只见女人的穴口被撑开一个手指粗的缝隙,里面有黑色尖刺的东西在跳动,而在女人的小腹可以看到有东西鼓起,隔着一层肚皮在抖动。 “疼……”女人说道。 “啪!”灰闵拍了奶子,两坨乳肉大力晃动,上面的乳头早就肿起来,渗着血,原本莹白的乳肉此时也布满紫红,十分惨不忍睹。 “别忘记你是狗婊子!学狗叫!”灰闵兴奋的大喊,他身下的龟头早溢出一点白浊。 “汪汪!”女人的声音娇柔,叫起来十分好听。 灰闵却不满意,拍打她的奶子,骂道:“狗娘养的,大声一点。” “汪汪汪!” “汪汪汪!” “汪汪汪——!” 听到一次比一次凄厉的狗叫,灰闵这才满意,他马眼射出一道白浊,落在女人的穴口上。 他又拿出一粒跳蛋,邪恶道:“我知道你里面还有空间,没有的话,不是有子宫吗?总之,主人的恩惠都要吃下去,对吗?” “汪!汪汪汪!” 女人吐着舌头,她的口水早已泛滥,此时不断滴着唾液。 灰闵勉强塞进一粒跳蛋,女人的穴口已经开到极致,甚至已经开始撕裂开了。但灰闵视若无睹,又继续塞下一粒跳蛋。 跳蛋的刺虽然柔软,但柔软到某个点就会变得坚硬,轻易刺破女人内壁,鲜血淋漓。 女人早已叫不出狗叫声了,而是发出最原始的尖叫。 灰闵笑得像太阳一样,暖和人心,手下的动作十分残忍且粗暴。他拉着女人的项圈,然后双手掐着她的脖子,过了叁十秒就松开手让女人呼吸,等了一下,又继续掐着。 他欣赏女人濒临死亡的样子,拉出女人小穴里面的跳蛋,共五粒,每一粒跳蛋都沾着血。 “你做的很好!”灰闵摸了摸女人的头发,自顾自地点头,道:“主人最后要赏你……啊!把你做成一个最最最漂亮的雕像!然后献给本派尔,他一定会很喜欢。” “首先呢,先把你刺穿……先别晕,听我说完!” “我拿一根铁棍插入你的小穴,然后一路刺穿到喉咙,再从嘴巴伸出来。” “到时候你的表情要像刚刚一样,吐着舌头,像淫荡的母狗一样。” “……别担心,我会……把你的内脏挖出来,这样……铁棍就通畅无阻啦!” 名为灰闵的男孩说着,他长相如女孩子一般甜美,头上绑着两束马尾,穿着嫩黄色的裙子,一蹦一跳的去到手术台,戴上塑料手套。 在诸多手术刀精心挑选出一把,刀锋闪烁银光,他比划了半天,才决定从哪一块皮肤下刀…… —— 凌晨四点。 “叮咚——” “本派尔先生,有你的礼物哦。” “看一看。”本派尔说。 红布掀开—— 正是灰闵制作的雕像。 “呕——” 本派尔看了一眼,立即别过头呕吐,把自己刚喝的酒全部吐到地上。 听到外面的声响,顾斯皓也好奇的从后厅走来前厅,他瞥了一眼,脸色瞬间发白,转身就跑去厕所。 —— 小剧场: 事后的客厅。 顾斯皓拿一把拖把递给本派尔:“你吐的,自己处理。” 本派尔手背撑着脸,一双漂亮的眼睛无波动的看着顾斯皓,沉默了叁秒,才缓缓伸出手接过拖把。 无言伤疤 “叮咚!” 门铃响了许久,酒店的房门才迟迟打开。 印有方块纹身的少女走了出来,她抱着背包,头发凌乱,左边的衣摆忘了塞进牛仔裤,看起来很是匆忙。 “你来了。”曼曼打开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方块足足迟到一个半小时。 方块性格内向,她低头看自己的脚尖,不敢看曼曼的表情。她抿了抿嘴,道:“抱歉,我闹钟没响,睡迟了......实在抱歉。” “没事的。”曼曼摇头,她侧头看向顾斯皓,向方块介绍道:“这位是顾斯皓,他等等先载我们去我家。” “顾......”方块猛地抬头,看向曼曼身边的男人。她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后像十二月的雪天一样阴沉,杏眼翻起汹涌的死气,死死盯着顾斯皓,视线一下聚焦在他的桃花眼,一下聚焦在他的下巴,一下聚焦在他的鼻尖,像扫描机器一样,不断在确认什么。 方块的反应属实夸张,曼曼不解地问道:“怎么了吗?” 一见到少女的方块印记,顾斯皓立即确认她是扑克牌社的社员。但如此浓烈的恨意是为什么? 顷刻间,顾斯皓在记忆角落找到这张脸,同样浓烈的恨意,不过多了绝望。豁然开朗后,他不动声色在脑海勾勒计划,一个呼吸,他的计划大致上形成。 现实中,顾斯皓一动不动,无辜的表示:“抱歉,这位方块小姐,我之前并不认识你,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死也不可能弄错!”方块厉声道。 她快速掏出手枪,熟稔地组装,双手颤抖着持枪,将漆黑冰冷的枪口对顾斯皓的脑袋。 “啊!有枪!”有人大喊。 众人转过头看去,只见一位酒店服务生撞倒了手推车,上面的食物和饮料洒了一地,他连滚带爬地逃走。 同时,在顾斯皓左斜角上有一个监控器无声对着他们,闪烁明明灭灭的红光。 “你冷静一点!”曼曼紧张拉着顾斯皓后退两步。 然而—— “砰!” 扳机被扣下,子弹如离弦的箭飞出,擦过顾斯皓的脸颊,一条伤口破绽而开,鲜红的血流淌下来,为那张温和到平淡的脸增添瑰丽之色。 开了一枪,方块愣怔地放下持枪的手,她的手都是冷汗,甚至连枪都握不住。 “啪嗒——”是枪支落在地上的声音。 方块蹲下身子,把枪捡起来。 再次抬头时,已不见两人的踪影。 可能酒店离警察局很近,警察很快赶来,他们第一时间上前用手铐铐住方块的双手。然后请曼曼和顾斯皓去一趟警察局。 当方块被带走时,曼曼观察到她的表情只有把事情搞砸的懊恼,没有对差点开枪杀人的后悔,仿佛她真的与顾斯皓有仇,刚刚不过是报仇失败罢了。 时间来到下午。 警察局的审讯室。 这里依旧简陋,灯光白得人心发慌。以前是方块坐在对面的位置,审讯犯人。不过现在位置调转,她有一些理解犯人想要逃避的心态了。 审讯员是方块的熟人,他们曾经共事五年。当时的方块名字叫小圆,直到发生一个事故,她执意离开,去了扑克牌社,改名为方块。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吗?”审讯员苦口婆心道。 “我应该瞄准他的,但是——我只恨我自己。”方块眼睛蓄满泪水,她哽咽道:“我做不到最好的自己,如果我入狱了,是不是代表我以后无法报仇了?你知道吗?我在看到那畜生的第一时间居然感到恐惧!那个畜生!” 方块有些歇斯底里,她垂下头痛哭,头发全部散开,挡住她的脸。她的肩膀在剧烈耸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本该多彩多姿的年龄,方块却陷入绝望的淤泥中。 审讯员已经好几年没有看到方块这个样子了,他略感不对劲,凑上前掀开她的头发,只见她脸部狰狞,被铐起来的双手正掐住自己的脖子。 审讯员赶紧伸手阻止方块掐自己,转头对着监控器大吼:“快、快叫她的心理医生来!” “我不知道她的心理医生是谁?”外面的人也慌了,声音带着慌张。 “去找扑克牌社的人!”审查员说道。 此时,他好不容易将方块的手给扒下来,紧紧地抱住她,安慰道:“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方块下巴靠在男人的肩膀,流着泪水的杏眼满是死志,说道:“对不起前辈,我又搞砸了。” 听着方块的呼吸逐渐顺畅,审查员才放开了她。 门被用力的打开,发出“砰”的一声。 两人一起看过去,只见是社长匆匆赶来,他看到方块的惨样——双眼红肿、颈部被掐过的印记、手上的手铐,立即愤而怒骂审查员:“我交给你们的人之前还好好的,现在咋被你们弄到这个惨样?” “不,社长,这是我的错。”方块声音嘶哑,她喃喃自语道:“我开枪了......我看顾斯皓,我开枪了。” “我必须找到曼曼,和她说她身边有一个恶魔、畜生,不应该再有人体会到我的痛苦......” “什、什么?”社长的怒火转为震惊。 顾斯皓这个名字对旁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对扑克牌社就不一样了。 社长捋了捋自己新蓄的胡须,顾斯皓可是他们重点观察对象,他很有可能是比红龙高阶段的罪犯。 方块一把抓住社长的手臂,焦急道:“顾斯皓就在曼曼身边,我们必须去保护她!” —— 曼曼昨晚从警察局出来,今天中午又进了警察局。 “曼曼小姐,可以告诉我们为什么你会带他回家呢?” “他说他无处可去。”而我是颜狗。 “好,那请问本派尔是何时闯入你的房子的?你与他有何交际?” “差不多十二点快一点的时候。没有交际。” “好的,谢谢曼曼小姐,你可以离开了,之后如果有需要你配合的地方,我们再打电话给你。” 交代所有自己知道的资讯后,曼曼和顾斯皓一同离开了警察局。 一上车,顾斯皓的脸凑过来,把曼曼壁咚在副驾驶座位舌吻,他的舌头钻入曼曼的红唇缝隙,卷起舌头,一点一点地卷走曼曼的口水。直到曼曼的下巴湿漉漉一片,他才停止接吻,手指却不安分的在曼曼的小腹跳舞,勾起点点欲火。 他之前草草射了一次,根本无法满足,又忍了许久,实在无法抑制住内心的野兽。 “你好饥渴......”曼曼抱怨道:“你前面不是说我刚上药不行吗?” “你说小穴吗?”顾斯皓拉开曼曼裤子的拉链,露出他今早为她穿的内裤。他桃花眼诱人,声音放低道:“其实后穴也可以哦,你知道哪里是后穴吗?” 不就是菊花吗? 曼曼摇头反对,提议道:“不能用口吗?” 顾斯皓的眉头很快皱了下,他手指点了点曼曼的唇,“你的嘴用来接吻还行,用来口的话......我不太喜欢。” 曼曼的嘴巴太小,又不会吸,又不会舔,毫无技巧可言。若要深喉的话,又怕伤害到她。 啧,可真难伺候。 还是小穴听说,一进去就各种欢迎,配合他的所有律动。 被嫌弃了。 曼曼抿嘴,有些不高兴。 顾斯皓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道:“我们可以玩别的。” “什么别的?”曼曼问:“腿交?手交?” “都不是。你知道吗?疼痛也可以给予快感,而你可以给予我疼痛。”顾斯皓牵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胯下,才一点的温柔对待,孽根像充气的气球膨大起来,曼曼的小手都有些握不住。 “SM?可是这里是在马路旁。”而且警察局就在斜对面。 曼曼有点想用手撸或者口交来解决问题。 “没事的,他们看不到。”顾斯皓抬起曼曼的脚对着自己的孽根,只见手中的脚白嫩可爱,透着一点粉的脚趾不安地动了动。他命令道:“踢我。” 曼曼憋红了脸,才想出一个拒绝的理由,“可是我爱你。” 顾斯皓闻言深呼吸,道:“拜托......” 话还未说完,被曼曼一脚打断,那一脚正好踩在孽根上,将狰狞硕大的肉棒踩弯了弯,断子绝孙的剧痛袭来,马眼射出一道白浊,在半空中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落在曼曼的裤子上。 因为曼曼一只脚抬起来的关系,精液正好落在她的两脚之间,渗透进布料。 顾斯皓额头的青筋跳动,他疼得不由躬下身子,喘着气,一双桃花眼弥漫水汽,眼尾的一抹红惹人怜悯。 他咬牙切齿道:“你太大力......” 说完,眼睛一眨流出泪水,向来温润如玉的嗓音竟带着哭腔道:“早知道不和你玩这个......” “对不起!”曼曼赶紧收回自己的脚,低头看向顾斯皓,举手无措道:“你没事吧?” “没事......”顾斯皓稍微从疼痛缓过来,他补充道:“大概。” 见对方脸色渐缓,曼曼嘀咕道:“是你叫我踢的。” 顾斯皓只看她,眉毛轻挑。 “嘀嘀嘀!”优美的电话铃声响起,曼曼逃避似的接起电话—— “啊,什么?要我回去?” 说完这些话,她挂断了电话,对顾斯皓说道:“是警察的电话,他们要我回去。” 顾斯皓错愕道:“你不是回来吗?” “那之后再联络,我先走咯!”曼曼打开没锁上的车门,笑颜如花,丢下一句“拜拜”就走了。 一路迈步走进警察局,当隔着玻璃看到方块时,曼曼有些茫然,她还是坐在对方前面,两个通过电话筒对话。 “抱歉......”社恐的方块回来了,她抿嘴,两瓣嘴唇压成一条直线,用力得有些发白。她吞吞吐吐了许久才道:“我是想叫你远离顾斯皓的。” “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曼曼蹙眉。 “额,我拜托警局的熟人把你叫来,这很重要。”方块紧张地咽口水,道:“你不想知道顾斯皓的过去吗?他是个败类!” “我知道。”曼曼点头。 能和杀人魔混在一起的怎么可能完全没有问题,但是......“但是他很温柔,所以没关系。” “那你还......好吧。”方块此时已经完全不社交恐惧了,她生气道:“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你告诉我他对做了什么?” 曼曼好奇顾斯皓的过去,她只知道顾斯皓可能是商人,因为上次她在HW公司看到顾斯皓和总裁在商讨些什么。但曼曼之后去调查,发现公司根本没有与顾斯皓此人合作的方案,线索就此断裂。 后台。 “你不该让她与曼曼见面,她又会想起那些事。”社长对着一个身穿灰色西装的年轻男子说道。 年轻男子正是方块的主治医师,他说:“没事,这很有可能是一个契机,让方块面对过去的契机。”方块逃避了那么久,过了四年,该醒来了。 镜头回到曼曼这厢。 方块是认真想要帮助曼曼,她的心底是前所未有的冷静。 “小圆是我曾经的名字。 四年前,我是从警校毕业不久的菜鸟。 我接到一个任务——任务需要我潜入一场拍卖会,收集犯罪证据。 我说实话,我忘记了所有与创伤有关的记忆,所以我无法告诉你详情。当然,偶尔也会想起一些片段,每次都让我痛不欲生,失去自我。 也许我可以给你看我的伤疤,希望你能想明白。” 说完,方块在警察的陪同下离开,徒留曼曼坐在接待房间。 左边的门打开,一位便服大叔走了进来,道:“你好,我是扑克牌社长,这袋信封是给你的。” “谢谢。”曼曼接过袋子,她打开封口,往里一望,什么东西在眼前晃过,她即刻关上封口,顿感口舌干燥,心跳加速。 脑袋不知道被谁塞了一团铁绒丝,她无法正确思考。 十分钟后。 “喂。”女声悦耳,微扬。 “怎么了。”男人嗓音温柔,如一抹春风。 她知道这道声音也可以低沉、富有磁性,尤其喘气时,每一声都撩人心弦。 “你对她做了什么?” 男人叹息,“我前面不是说过吗?我不认识她,也许她认错人了。” 【人们找到混进来的女孩,她明显是被陷害。但无所谓。 他们竭尽所能地剥夺。 我冷眼旁观,甚至加害于她。 你颤抖的声音让我想起那句话:“当人们看到这种所谓的蹂躏就退缩时,他们那无言的恐惧就是对我们的致敬。”】 —— 作者有话说: 【以下长篇大论】 顾斯皓原本要说的话:“拜托,你又不是真的爱我。” 记得鲁迅说过的一句话:说禽兽交合是恋爱未免有点亵渎。 下章是总裁的肉,终于轮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