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小玩物(1v1 H 甜)》 第一章小主子 冬月的京都风寒料峭,凄冷的风打着旋儿的往人领子里钻。正阳宫的偏殿大门紧闭,几道唬人的日光从窗棱缝儿折进来,竟让人有了春日的错觉。 指挥佥事杨延昭有些烦躁的拽了几下领口,他一大早从城西策马过京都城,又步行横穿半个禁宫到正阳宫和太子殿下议事,自然要穿的多些。现下虽解了大麾,可这足料的地龙,也把他这个阳气正盛的汉子烘出了一脑门的汗。 杨延昭随意用袖子揩了下,就着刚才的话题继续道:“殿下,南方大雪受灾的折子已经递上来叁日,可宋运昌这个老狐狸仍是按而不发。依属下看,您就直接收了他的权,派属下一行过去算了!” 主座上的男人眼眸低垂,手指轻点着茶杯沿,似在思考着杨延昭的提议。 男人即使坐在软榻上,也腰背挺直正经严肃。轻薄的锦衫包裹不住他健壮的身形。 赵家血脉好颜色,太子赵宣更是天人之姿。然而消瘦的面容却又给他添上了一抹凌厉,让人不敢亲近,连那杯沿上的指节也根根分明,冰冷苍白似无血色。 杨延昭亲眼见过那双手拧断过罪人的脖子,他分神打了个寒颤。不敢在心底妄议太子的“美色”,杨延昭小心的提醒了一句:“殿下?” 赵宣“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他转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嘴角勾起了一丝淡漠的弧度,正起身子理了理下袍。 杨延昭见太子“回神”,正要继续谏言,好巧不巧,余光正瞥见一抹绯色从内室而出。 白嫩的小脚踩在熊皮地毯上,短硬的兽毛扎的脚心刺痛。唐知广袖素衣,满头青丝未束几近落到脚踝,随着她的走动荡出墨色的波纹。她晃晃悠悠的加快了脚步凑到赵宣面前,熟练地扒拉开他的手臂,叁两下爬到人怀里,一脑袋栽进去继续瞌睡。 赵宣习以为常,他侧了身子挡住其他人的视线,手臂使力颠了两下,让唐知趴得更舒服。嘴上却一如往常的严厉:“怎得又不穿鞋?” 唐知好似又睡了过去,并没听见男人的责问,只是悄悄地把小脸埋得更深。 赵宣懒得拆穿她,单手抱起唐知往内室走。 下首的杨延昭被这行云流水的一幕惊的嘴都合不上,待要细瞧,面前却被一柄拂尘挡了视线。 “杨大人,可不敢多瞧的。” 说话者正是太子殿下身边的红人内监付祥。 思及太子临走之前警告的一眼,杨延昭赶紧收回抻长的脖子,凑到付祥旁边:“付公公,刚那可就是小主子?” 付祥一扬手中的拂尘,换了个方向,颇骄傲道:“杨大人说笑了,您可见过哪个在咱太子爷跟前有这待遇?普天之下,可不就是小主子了。” “俺滴个乖乖,几年不见,小主人这容貌…活脱个狐狸精在世啊…”仅刚才那惊鸿一瞥就不知道要迷倒多少英雄汉。 “杨大人慎言!”付祥脸变得快,这要让太子爷听见别的男人议论小主子,他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杨延昭也意识到自己失言,赶紧赔罪:“罪过罪过,杨某粗人一个,公公见谅!” “咱家送杨大人出宫。”言罢付祥径直走向殿外。 “哎哎!”杨延昭叁两步跟了上去。 ###作者的逼逼叨### 开新文啦,求珠珠,求关注哦~ 还有一章哦~ 第二章知知晓得 甫一进内室,赵宣就把怀里装睡的小姑娘扔到了床榻上。唐知顺着滚了两圈,回过身来又往男人身上扑。 “坐好!”赵宣掐住唐知的小腰,把她按在床榻上,制止她的乱扭。 唐知被唬的一愣,两只大眼睛里几乎是瞬间就攒满了泪水,怯怯的不敢往下掉。 小丫头被惯的愈发娇气,赵宣叹了一口气:“怎得?孤还说不得了?”却是抬手又要把小人儿拽回自己怀里。 谁知唐知灵巧的一扭避开了男人的触碰,低头拽着衣角不作声。 “赵吱吱!”明显是要动怒的语气。 唐知不理男人的不虞,仍是低着头,伸出葱白的小手,撩开腰间的一节小衫,暴露出纤细的小腰。随之显现的是几道紫红的手印,看颜色像是刚刚印上去的,在珠白细嫩的皮肤上更显刺眼。 饶是亲手养了唐知十几年的人也骇住了。 这次不顾小丫头的抗拒,男人强硬的把人箍在怀里,但也控制了力道。 微凉的薄唇凑在唐知的耳边,赵宣轻哄道:“怎就如此娇气?嗯?”哪还见丁点儿的怒气了。 刚睡醒就被欺负了一通的小姑娘闹起了脾气,脸一歪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不作声。 “孤…刚刚没控制好,给吱吱揉揉?”赵宣不擅认错,语气有些生硬。温厚的大掌倒是熟练的覆上唐知的腰枝,轻轻的摩挲。 “不许再抗拒孤,可记得了?”男人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墨黑的眸子里尽是唐知看不懂的神色。可多年的依赖,还是让她乖乖应了声:“知知晓得了。” 几颗水珠挂在唐知纤长的睫毛上要坠不坠,可怜巴巴的神色软的赵宣心里一塌糊涂。什么狐狸精,分明是个好骗的小兔子。 ———— 漠北的天气常年干燥,此时黄沙裹着血腥味儿,更加使人压抑。幸好这场打了叁个月的仗终于告捷。 漠北驻军的将军府坐落在洛城城南,门匾宽大霸气,乃当今圣上亲赐,威仪尽显。倒是今日,两侧却换上了格格不入的白色灯笼。 院内叁根丧幡被风刮的猎猎作响。 赵宣看见自己随自己的师父,也是当朝的镇国大将军沉承及各位将领站在灵堂中,面前是唐将军夫妻二人的棺椁。 那年赵宣12岁。 蛮夷起兵偷袭漠北边境,与军中奸细里应外合,险些攻破洛城。幸好镇国将军沉承阅兵至临省,快马加鞭带十万大军及时应援,一举击退敌军诛杀奸细。 但是驻军将领唐荣平却重伤不治,以身殉国。 其妻谢氏深受打击,当日夜里叁尺白绫,随夫君而去。 二人仅留一叁岁幼女于世。 昔日的好兄弟在自己眼前战死,饶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沉承,此时也红了眼眶。 “师父请节哀,孤定将上书父皇,厚葬唐将军。”此次战况紧急,赵宣不顾自身安危也随军一并迎战。这是赵宣第一次上战场,亲眼见唐将军身先士卒,不甚敬佩。 …… “姨姨,娘亲去哪了?” 低沉的气氛被一声稚嫩的童音打破,唐家幼女牵着荣慧长公主的手进了灵堂。 “爹爹还在打仗么?知知想爹爹了,爹爹说打仗回来要带知知骑大马。”唐知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赵心绎,有些不安的问道。 幼小的孩童还不知自己的父母已逝,清脆声音让屋内的众位将领不忍再听。 赵心绎转过头用帕子拭了下眼角,柔声哄道:“爹爹和娘亲就在前面,知知去给他们磕个头吧。” 小唐知顺着赵心绎指的方向看去,却没有见到爹爹和娘亲,前方只有两个黑漆漆的大长木箱子。 小唐知很抗拒,她退到赵心绎的身边,抓紧她的衣角小声啜泣:“知知害怕,知知想找娘亲呜呜呜…..” 灵堂内空旷压抑,此时只有女童的哭声一阵阵击打着众人的心头。 赵宣看着缩在赵心绎的怀里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团子,心角莫名的一酸。 她脆弱的好像一只被遗弃了的幼兽。 ###作者的逼逼叨### 求珠珠,求关注哦~ 明天0点继续~ 第三章我叫唐知 叁日后,太子启程回京。 临行前一晚,赵心绎叫来这个从小和自己亲近的侄子,把早已准备好的信递给他。 “本宫将随沉将军继续寻阅整军,路途颠簸多有不便。所以,太子,本宫想把唐将军的遗孤托付给你。” 赵宣一听赵心绎这副郑重的话语,惊得差点失了仪态。 赵心绎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歧义,尴尬的咳了两下解释道:“唐将军的夫人谢氏母家在江城,你回京路过江城,可把唐家幼女交付给谢家。你手里那封是本宫的亲笔书信,具体封赏待你回宫再和皇兄商议吧,这孩子体弱,却是不能跟着我们颠簸的。” 赵心绎看着是真心喜爱小唐知,又不放心的叮嘱道:“正好江城是你二皇叔的封地,若你看着那谢家不妥,就把小家伙送到肃王府,你二皇婶天天念叨着想要个女儿的。” 这回赵宣郑重的应下了:“侄子定会善待唐家遗孤。” 第二天一早,小唐知被带来赵宣的房中认人。 小糯米团子咬着手指,歪着头看着面前的英俊少年。 赵宣虽然才壹拾有二,但从小的储君气势却是深入骨中。此次上过战场之后,更是让人不敢小觑。 一大一小就这么互相看着不说话。 …… “我叫唐知,’春眠不觉晓’的’知’。” 赵宣:??? 到底是年岁小,小唐知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开始自我介绍。 赵宣被她这莫名其妙的一句弄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家里大人应该教的是“花落知多少”的“知”。他问她:“可还记得后几句?” 小唐知知道少年是在问她后几句诗是什么,她皱着眉犯了难,不记得了。 赵宣看着刚及自己腰的小团子一本正经的思考,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哦,是兔子‘吱吱’叫的‘吱’?” 小唐知还不识字,她又拧着眉有些犹豫了。可她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便呲起小牙甜甜道:“是!” “笨。” 启程前,太子临时改了路线,绕开了江城,直奔京都,不许外传。 途中某日马车上,小唐知趴在赵宣的腿上昏昏欲睡,没来由的问了一句:“哥哥可听过小兔子叫?是‘吱吱’的这样叫么?” “孤没听过。”小赵宣放下手里的书卷,转而覆在小唐知的背上有节奏的轻拍,“但是孤说是,就是。” 小唐知没再继续发问,安心睡了过去。太子哥哥说的,她都信。 让太子殿下亲自护送,这小东西倒是天大的福分。 不知是路远颠簸还是水土不服,小唐知一入宫就发起了高烧。也顾不得她是秘密入宫,赵宣急召太医,东宫的灯燃了一夜。 正阳宫内跪了一排太医,为首的那个颤颤巍巍的禀道:“太子殿下,这位小小姐先天心脉不稳,近日又恐是经历了大难,心中郁气不散引发高烧不退,怕是….时日无多了….” “哗——” 一人多高的六扇屏风被赵宣踹得粉碎。 “她活不了,你们也跟着去吧。” 只留下这一句话,赵宣转身入了内殿。 宫人不知道太子殿下带回个小姑娘,没收拾出来多余的偏殿,所以小姑娘现在正躺在他的床上。 苍白的小脸哪还有那副灵动的模样。 赵宣伸手握住小唐知的小手。 不对,这手怎地冰凉如雪,竟没有了一丝人气儿! 赵宣惊恐的抬头看向床上的人,却见她已经是十四五的模样了,但不变的还是那副灰白的面色,和没有丝毫温度的皮肤。 赵宣眦目欲裂,张嘴就要宣人,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无法发出声音,转眼间,殿内连内侍都不见了。他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奔回床前,果然,床上空无一人! 第四章太子哥哥坏人 “殿下?卯时了,该起了。” 赵宣两眼空洞的望着帐顶,寝衣已经被冷汗浸透。 是梦。 还好是梦。 太子殿下每日天不亮就要晨起练剑,是随沉将军养成的习惯,付祥作为太子殿下跟前的第一内侍,每日都会伺候殿下晨起洗漱。 赵宣用付祥递来的帕子擦了两下脸,问道:“吱吱呢?” “回殿下,小主子每日是要睡到巳时后的,这会儿定是睡得正香呢。” “孤去看看她。” 赵宣把帕子扔给付祥,蹬上皂靴只着了寝衣就往外走。 “殿下!外头寒着呐,您等等奴才啊!” 这位主子说风就是雨的,付祥拽上一件大麾赶紧撵上给太子披。这大寒天儿的,冻出个好歹不是要了他们这群奴才的命么。 唐知果然睡得熟,殿内地龙烧的足,她的小脸被烘得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赵宣解了大麾扔在一边,撩开帐子“钻”了进去。 付祥想起这一路上殿下身上染上的寒气,龇牙咧嘴的站在内室门口心惊。 果然,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女孩小声哭闹的声音。 这位小主子起床气可是忒大,饶是贴身的大婢女也不敢招惹的。也就殿下,性子起来了总是爱闹她一闹。 可就盼着既然闹起来了,也顺便个哄好了吧。 唐知睡的正香,冷不丁的被罩上一团寒气,一个激灵就给弄醒了。 眼睛还没睁开,泪珠子就扑扑的往下掉。 “呜呜呜好冷,太子哥哥坏人!” “哼,没睡糊涂,倒是认人。”赵宣抓住唐知乱挠的两手塞在胸口,“怎的?许吱吱晨间饶扰了孤的议事,就不许孤来你这暖暖?” 赵宣常年习武,冬夜里衣着单薄快走了一路,体温竟比平时还高。这是唐知羡慕不来的。 手心被烘得舒服,唐知觉得有被安抚到。 “太子哥哥怎的不在自己屋里睡?”天不亮就来折腾人。 “孤被冻醒了。”赵宣道,“整个正阳宫的金丝碳都给吱吱烧了地龙,孤怕是要得了风寒。” 唐知在赵宣身边十几年,就没见过他得风寒。她显然是被吓到了,抽出手紧紧的环住赵宣的腰身,急切道:“都是吱吱不好,知知给太子哥哥暖的。太子哥哥不要生病,以后冬日都和吱吱一起睡好不好?” 赵宣状似怕冷般的把唐知搂的更紧,低头埋在她的发间,深吸了一口香气,回道:“也好。” 付祥在门口听得两人说话声音渐小,估计是殿下又把人哄睡了。果然,没一会儿,就见赵宣披着大麾出来,跟来时一样的装扮,是要过去武场了。 付祥跟在赵宣身后,见他心情不错,心思一转提醒道:“殿下,再过两个月就是小主子十五岁的生辰了。” 赵宣脚步一顿。 这么快,要及笄了么? 见殿下果然上了心,付祥继续接着嘴欠:“可不是快呢,这女子及笄了,可是能嫁人了的。如此重要的日子,殿下可想好送什么礼物给小主子了?” 话音未落,付祥就感到一束冰冷的视线扫向他。 这太子的气势哪是他一个阉人顶得住的,付祥腿一软立刻就跪了下来,赶紧请罪:“殿下恕罪!奴才错了!奴才不该妄自揣摩主子的心思!奴才该死!” 赵宣冷冷地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 “自去领罚。” “是,奴才遵命。” 付祥跪在原地不敢抬头,久到赵宣肯定已经走远了,才一下瘫软到地上。 他一时忘形,竟然犯了太子殿下的大忌。刚才,他分明是从殿下的眼中看到了杀意。 第五章孤何时说话不算话过? 赵宣来到正阳宫的偏殿里,这里是唐知的寝殿,离主殿最近。他特意提早结束晨议来陪唐知用早膳,算是搅了她清梦的补偿。却见外间安静的很,下人们连洒扫都小心翼翼不敢弄出大声响。 “几时了?”赵宣问道。 “回殿下,巳时一刻了。”回话的是常伺候在正阳宫的小太监,付祥早上被罚了二十军棍,现在还趴在床上起不来。 太子爷师从镇国将军,几岁开始就在军营里打滚。所以太子爷亲自吐出的赏罚都是默认按军规处置。军棍下付祥还能留着命,可见也是手下留情了。 赵宣严肃了脸色,大步迈入内室。 小太监低头站在门口不再跟上。 果然,唐知的床前呼啦啦站了一排的小侍女,端盆的,执衣的。好个派头。 为首的大婢女全心蹲在紧闭的床帐前,打着商量:“小主子,今日的日头甚好,奴婢带您去堆雪人可好?” 可今日不知怎了,小主子醒了小半个时辰了,偏就是不起床,眼看着就要错过早膳的时辰,连补药也要耽误了。唐知身子弱,稍有疏忽,迟上个一时半刻进食,这心口可就能疼上一天。 全心急的脑门直冒汗。 唐知难得跟下人们任性一回,她平时的小脾气都给了那人。现在她抱着他盖过的被子,帐子里都是他身上冷淡的龙涎香味道。自她十岁之后,两人就没再同榻而眠过。 她喜滋滋的又一次把脸埋进被子里深嗅,清晨的时候怎么就又睡着了呢,那该不会是梦吧? 唐知懊恼又兴奋的又抱着被子滚了两圈,好想一辈子不出去啊。 这边全意眼见着太子殿下快步走来,手忙脚乱的拉开腿脚蹲麻了的全心,给殿下让开位置。 赵宣撩开帐子,一把捞起软绵绵的唐知,扔到软榻上。 他冲着婢女吩咐道:“伺候更衣。” 唐知的粉色泡泡梦被无情的击碎,她撇了撇嘴,乖乖的伸手抬腿,由着侍女们折腾。反正她也饿了。 清晨本就火气大,赵宣刚又被床帐里甜腻的少女馨香扑了一脸,他抬手给自己倒了杯隔夜的凉茶,坐在桌前盯着唐知洗漱。 唐知刚入宫的时候胆子很小,谁碰都要哭。赵宣没办法,喂饭洗澡穿衣哄睡都是他亲自过手,经常弄得两人精疲力尽,倒头就睡在一处。 所以侍女们给唐知更衣也就没想着要避着这位。 而唐知更没有男女大防的概念,大梁朝本就民风开放,没人会把这个挂在嘴边,下人们更从不敢和她多嘴。但唐知怕生拒外,这么多年身边侍女一直是这几个,内室也不许小太监进来伺候。 衣服正穿的好好的,她像是想起来什么,突然转过身子冲着赵宣道:“太子哥哥……” “啊——” “小主子莫动!” 全意不防唐知突然转了身,手里的小衣还没系好,滑溜的就往下掉。一圈的小侍女赶紧慌乱的左手拿衣裙右手拿帕子的挡住。 …… 可赵宣还是瞥见了那抹春色,白里透粉的,果真是长大了…. 赵宣又猛灌了一杯凉茶,浇灭了自己的无耻,语气是少见的不耐:“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规矩是白学的?一刻钟后出来用膳,晚了孤不等你!” 言罢也不看唐知一眼,拂袖而去。 主仆几人紧赶慢赶,可算是踩着红线坐在了桌前。唐知很有眼色的小口嚼着自己面前的金丝楠酥卷。 厅内伺候的下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气分实在是紧张,赵宣给唐知夹了一块青菜,缓和道:“你若乖乖听话,开春了孤带你去骑马。” 小姑娘眼睛果然一亮,不敢相信,她小心地确认道:“太子哥哥可当真?” 唐知的身子弱,从小别说骑马了,就是到马场走上一圈都要吹病的。最近是太医说唐知的身子愈渐长成,应多加以室外锻炼,反而比闷在屋子里更能强健身体。 “孤何时说话不算话过?” “哇!太好啦!前几个月秋狩的时候文颂就学会了骑马,皇上还赏了她一匹小乌驹。当时知知好羡慕啊!” 唐知眼见着兴奋的坐不住:“我要去告诉文颂!” 赵宣见得了她的欢心,也柔和了面色,道:“好好用膳!” “嗯!知知知道,要多吃点才会长大嘛!” 赵宣:…… 他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长大”二字。 ###作者的叨叨逼### 求珠珠,求收藏哦~ 第六章文颂公主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京郊的马场草坪上冒了第一批新芽,阳光照上去,一片春意盎然。 倒真是个跑马的好日子。 文颂公主早就迫不及待的换下笨重的冬衣,蹬上她新做的小羊皮靴,骑上爱马,在马场上放肆的跑了两圈。 当今圣上的皇子皇女众多,文颂在公主中行五,许是性子和荣慧长公主有些相似之处,甚是得皇上宠爱。 皇帝的宠爱就代表了地位,文颂一到马场,就相继有人过来攀谈,但都被她的婢女无妨挡了去。 好不容易出宫玩儿,她可不想浪费时间面对那些虚伪奉承。 说到底,她这次出宫还是托了好姐妹唐知的福气,年前就听知知说开春了要学骑马,这天气暖起来了可不就马上给安排了。 文颂性子急,半天不见小姐妹过来,正想着要不要派个人去迎迎唐知,就见一抹清丽的白色身影往她这而走来。 唐知身着月白滚金丝边的骑射服,脚蹬和文颂同款式的小羊皮靴,肩披火红的狐狸毛大麾。高高的马尾吊起,好一个风流倜傥的小公子模样。饶是从小和唐知玩到大的文颂也一时被勾了魂儿,愣在原地。 “文颂,我来迟啦。”可一张嘴,这还是个小娇娇。 “呦呦呦,咱家小主子怎得看着兴致不高呢?”这小嘴儿都能挂个油瓶了。 唐知的身后的全心有些无奈,回道:“回公主,这不是奴婢们缠着小主子多加了两件衣裳耽误了时辰,小主子怕您等急了,跟奴婢们置气呢。” 文颂经全心这一提醒才想起来,抓着唐知的手转了一圈,确保她捂得严严实实,才道:“可是不能马虎了,开春寒意还未褪呢。知知你要是出点岔子,大皇兄可是要剥了我的皮给小黑做垫子的!” 小黑是赵宣养的猎犬。 唐知被文颂逗的“噗嗤”一笑,小声反驳道:“太子哥哥哪有那么凶啊。” 文颂撇嘴:普天之下也就只有知知你会觉得你家太子哥哥良善了。 赵宣性子冷淡,年少时又常年不在宫里。他对这些个弟弟妹妹从来没有好脸色,更别说亲近了。文颂打记事起就叫赵宣“皇兄”,是万万不敢放肆喊“哥哥”的。 文颂的婢女无妨见主子又在大庭广众下口无遮拦,怕她再说出什么惊世之言赶紧岔开话头道:“殿下,这儿风大,咱们跟小主子去台子上坐吧。” “也好的。” 文颂选的看台位置视野极好,正好能把下面的马上看全。 两个小姑娘几日没见,又凑在一起叽叽喳喳。 “知知,你瞧那些莺莺燕燕。” 唐知顺着文颂目光看去,是叁两一组攀谈的京中闺女,各个打扮的艳丽不俗。不像是来骑射,倒是像来春游的。粗略一看,足有十多人呢。 文颂继续凑在唐知耳边说悄悄话:“知知可知她们因何而来?往日这马场可是没有这么热闹的。” 唐知出宫不多,不知道往日的光景,此时真诚的摇了摇头。 “哼!” 文颂看着这群花蝴蝶,满眼的嘲讽道:“也不知是哪个透漏了大皇兄今日要过来的消息。皇兄政事繁多,平日少见玩乐,这回可算是让她们逮着了,都上赶着往前扑。” ###作者的叨叨逼### 多加:啊啊啊啊啊生理期疼死了!坐不住码不动了想翘班… 太子爷:杖毙吧。 多加:???倒也不必… 第七章当我是妹妹 “啊…可是我已经叫人告诉太子哥哥不必过来了。”唐知张着小嘴惋惜道,眉间却没有别的异色。 文颂“啧”了一声,恨铁不成钢的拉过唐知指着那些贵女道:“小知知,你怎么一点危机感没有,她们!这些女人!都是来抢你太子哥哥想要嫁给他当太子妃的!” 文颂一急声音就大了起来,周围已经有人闻声往她俩这瞧了。 唐知小脸“嘭——”的通红,慌乱的要去堵文颂的嘴。 “你…你瞎说什么呐,太子哥哥他…也许只当我是妹妹的…” 文颂朝天翻了个大白眼,两手握住唐知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真诚道:“妹妹?我的好知知!我皇兄看你那眼神儿就跟我父皇看他那些妃子的眼神儿一模一样,泛着绿光你明白不?” 无妨没料到她家公主殿下还能一语更比一语惊,根本没机会拦住,她眼一翻差要撅过去。 反观唐知,埋着头羞得脖颈间都充了血色。 倒是文颂没事儿人一样被唐知颈间的红绳勾走了心思,她问道:“知知你这戴的什么?以前怎的没有?” 唐知也一愣,摸向颈侧,顺着红绳拽出怀里的挂坠:“哦,这是太子哥哥送我的及笄礼。”她才戴了没几天,也没习惯。 通体雪白莹润的上好羊脂白子玉,雕刻的形状文颂倒是看不懂了,好像不太完整,又很眼熟。 全心见状赶紧上前,对着唐知道:“小主子,这玉尊贵又是您的贴身之物,不可在室外拿出的。” “哦,好。”唐知听话的收起来。 文颂见唐知还是一副天真没有心计的模样,有些为她担心。她可不想别人抢了知知的位置,做自己的嫂子。 “知知走,本公主带你去会会那群花蝴蝶!” 正阳宫。 赵宣正被付祥伺候着更衣,他上午被政事绊住耽搁了一会儿,这还是推了不少事情才挤出来的时间。 付祥看着赵宣胸口贴挂着的半块羊脂玉,笑眯眯道:“殿下真是有心,奴才记得,这块龙纹羊脂玉自您周岁从万岁爷身上摸到后可就再没离过身的,旁人谁不知见玉如见殿下。您倒是眼也不眨的匀了一半给小主子,普天之下可再没比这珍贵的及笄礼了。” 话落付祥提着心偷瞄了下太子的神色,见他面色不显,眼里却都是笑意,显然是对自己这番话很是受用。他的心终是放进了肚子里,还好这次没拍到马蹄子上。 …… “动作快些,吱吱等急了又要冲孤发脾气。”赵宣拿下屏风上的外袍自己穿。 付祥看着赵宣身上的骑射服,一拍脑袋,赶紧道:“小主子出门的时候您还在跟杨大人议事,她就留了口信儿,说不用您陪着去马场了。”哪成想您回来连口水都没喝就要往马场跑,他差点没来及的禀报。 赵宣扣了一半扣子的手一顿,问道:“你没跟她说孤要带她骑马?” “奴才说了。可小主子说不用您跑一趟了,五公主骑马很厉害,她跟着五公主学就成。啊,还有,小主子说让您晚上不用等她…用…膳了。”付祥越说声音越小,因为他看见赵宣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嘴角已经抿成了一条线,这是殿下要发怒的前兆。 第八章小侯爷 赵宣一口气闷在胸口没上来,他一把拽开系好的半边骑射服,摔在地上斥道:“这衣袍不合身,给孤烧了!” 付祥赶紧上前拾起背在身后,这金贵的月牙白锦料可沾不得灰。 殿下从十岁之后就没再穿过白色了,这还是为了跟小主子搭配才裁了套同款,前前后后量了四五次呢,怎么可能不合身。 殿下敢扔,他可不敢烧。 付祥见太子已经拽了常服套上,赶紧硬着头皮上前伺候。麻利的拾掇好后,赵宣坐在案前随意拿了本奏折看。没一会儿他忽然抬手就砸了个白玉茶杯,对着外头吩咐道:“让杨延昭给孤滚回来,一点小事也办不好,整日的来烦孤,废物!” ———— 文颂这边还没走下看台多远,就被人拦了去路。 来人是叁位气质不凡的公子,其中一位还作了异族打扮,文颂不曾见过。 “搁远处就见这儿最热闹,果然有五公主的地儿,就充满了人气儿。” “哟,小侯爷’日理万机’,难得在白日得见。难道也是为了来偶遇我大皇兄的?” 小侯爷长文颂两岁,不跟她一般计较,转而对着唐知行了一礼,道:“在下安平侯府林敬安,这位姑娘看着面生呢?可敢问是哪家的小姐?” 文颂和安平侯府的小侯爷林敬安从小一起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可却向来不对付,见面必掐架。但不得不承认林敬安生的一副好皮囊,身高腿长,肤色白皙细嫩,明媚皓齿跟个小姑娘似的。 文颂见他装得人模狗样登时警铃大作,她清楚知知的容貌不凡,难保这只浪荡的花孔雀不会起了心思。 她一把把唐知拉到身后挡住,敷衍了一句:“这是本公主的远房表妹。倒是小侯爷身边这位,不是大梁人吧?” 林敬安又瞟了一眼文颂身后的白衣女子,十四五的年纪,通身的装束不是凡品。就这气度也不会是小户人家出来的,更别说她惊人的容貌,那可是从开始就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视线。 远房表妹?呵呵,这怕就是藏在正阳宫里的那位吧。 想清楚了,林敬安就收了视线,侧身给众人介绍:“这位是乌兰国的四王子,耶律普。皇上让我略尽地主之谊,带四王子逛逛京都。” 乌兰国,大梁朝周边的小国。 “小王见过五公主。”耶律普拱手。 文颂不喜欢耶律普看唐知的眼光,太过赤裸毫不避讳,只绷着面色颔首算作回应。 唐知显然也感受到了,拽了下文颂的袖子。 文颂心领神会,冲着几人道:“那几位请自便,本宫先行一步。” 说完也不等他们回应,拉着唐知快步离开。 “四王子,不该看的还是不要看的为好。”林敬安警告道。 要不是皇上有令,他才不想做这个向导。乌兰国的四王子,一看就心术不正。 耶律普收回视线,淡笑了一下。 唐知被身后的那道带有侵略意味的视线看的难受,也没了游玩的心思,便催着文颂出了马场。 ###作者的叨叨逼### PO突然登不上了,差点没传上来… 啥都求,珠珠收藏… 明天0点继续~ 第九章孤自己吃 文颂为了哄唐知开心,带着她去新开的酒楼尝了鲜,虽比不上宫里的膳食精致,却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唐知晚上回宫时夜色已晚,她吃的小嘴儿冒油,一路美滋滋的心情很好。 殿下也没说派人去催,付祥天不黑就等在正阳宫门前,总算盼回了小主子。 付祥占了全意的位置,亲手扶唐知下了步辇。 他弓着腰道:“殿下从午后就一直呆在书房没出来,晚膳都没用。小主子去瞧瞧吧?” “太子哥哥可是有烦心事?”唐知担心道。 付祥为难的看了唐知一眼,咬了咬牙,还是把上午太子发了通大火的事儿说了。 唐知秀气的拧了下眉,虽然她不明白赵宣为何生气,但估计是自己惹的祸。 她善解人意的担了下来,安慰付祥道:“公公莫要担心,吩咐膳房做一份粉蒸牛肉羹,我给太子哥哥送去。” 付祥见唐知吩咐一句就万事大吉的轻松模样,深觉自家殿下路漫漫其修远兮。 ———— 紧挨正阳宫正殿的两侧偏殿,左侧是唐知住的明视院,右侧是书房所在文舆殿。 赵宣已经在文舆殿耗了大半天,案上的折子却不见少。他已涉政多年,处理朝中事物越发得心应手,皇上大有提前把大权交予他,自己效仿先皇当个太上皇逍遥自在的想法。 可他今日却常常走神,赵宣按了按眉心,准备起身出去走走。 这时,殿的门被悄悄地推开,身着水粉烟纱襦裙的小姑娘娇俏俏的立在门口,手里端着个食盘讨好的冲他笑。 赵宣不动声色的正回身子,拿起刚才看了一半的折子继续,仿佛不知道屋里进了人。 唐知也好像没看见他的冷脸,几步走到赵宣面前,熟练的抽走他手里的折子,把热乎乎的羹汤放到他手边,抱怨道:“太子哥哥怎的又是不用晚膳?” 赵宣道:“孤不饿。时辰已晚,回你的明视院去。”倒是也没把碗推开。 唐知不乐意他撵自己走,凑过去勾住男人的脖子耍赖。 “不回,知知要和太子哥哥一起用膳。” 赵宣的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小脸上,从上滑到她的小腹处,拆穿道:“吱吱确定还能吃得下?” 唐知面色一僵,欲盖弥彰的捂住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没什么底气的嘴硬道:“知知能…能吃下的!” 唐知无措的模样取悦了男人,一整天堵在心口的浊气瞬间烟消云散。 赵宣敛了眼里的笑意,嫌弃道:“孤自己吃。吱吱莫要赖在孤身上,一身的葱花味儿,熏得孤头疼。” 精致的小仙女是不容许受到如此置疑的,唐知炸毛般的跳开到桌子另一边,悄悄地抬起袖子闻了闻,没有啊,挺香的啊….. 唐知对大多熏香都不适,赵宣也不许她沾上乱七八糟的香味儿,所以明视院里只用上一些当季的干花瓣来熏衣物。 唐知这才想起来,她过来前是沐浴更衣过了的,定是太子哥哥又在逗她! 赵宣欣然接受了唐知的瞪视,边品尝着香气扑鼻的牛肉羹,边赞赏道:“今日这汤的味道倒是适宜。” 唐知在一旁恨恨道:“是嘛?估计是御厨多加了些葱花的缘故吧,太子哥哥可要多用些啊。”最好吃你一嘴大葱味儿。 ###作者的逼逼叨### 《礼记·曲礼下》:“凡祭宗庙之礼,兔曰明视。” 第十章立妃 汤送到了,赵宣也用过了,可唐知仍然赖着不走。 随着赵宣年长,他愈发的忙碌,难得有两人独处的时刻,现下唐知便格外珍惜。 赵宣见赶她不走,便随手扔给她了一摞奏折:“帮孤批了。” 这事儿唐知熟啊,小时候她坐不住,赵宣读书理政的时候她总在旁边闹腾,赵宣没法,就抱着她给她读奏章。 待唐知识字多了,赵宣索性让她直接读了奏折给自己听,大事他口述她执笔,小事就按套话回了。那段时间可是省了赵宣不少功夫,可以腾出时间做些其他事情。 只是再后来唐知大了,涨了心眼儿,再不愿做这免费的劳动力,赵宣倒也没再勉强。 如今又拾起这活儿,唐知只觉得满心欢喜。 赵宣靠在椅子上闭眼休息,轻柔干脆的女声在耳边缓缓响起,那些枯燥乏味的古老文字也像悦耳的音符,抚平了他心中的烦躁。 赵宣拿起一本她朱笔批过的奏章,娟娟小字,一看就是女子手书。 即使本朝民风开放,可唐知的手书这种私密之物,他还是不愿落于他人之手。 赵宣道:“字体软软趴趴,毫无风骨。还给孤,吱吱批的孤可拿不出手。” 唐知落笔不停,反击道:“哼,那也是太子哥哥教的好。” 是了,唐知的这一手书法是赵宣手把手教的,临摹的字帖也是赵宣亲自一张张写好给她的。 赵宣要抢回剩下的半摞奏折,唐知才不会轻易给他,于是便成了两人抢着批阅奏折。 ……. 半个时辰后,赵宣看着趴在奏折上流口水的小姑娘,叹了口气,任命的把她抱回书房后的内室。 相比于书房严肃单调的布置,后边的内室就好像一个精致的女儿家闺房。 每日更换的鲜花,柔软的罗帐,连床脚的小铃铛都是唐知喜欢的款式。 那些年,想求个安稳读书干正事的时间,可是费了赵宣不少心思。 赵宣轻轻地把唐知放在床上,小姑娘嘤咛了一声,惊醒了。 等唐知散开了眼里的氤氲,见是赵宣,便又放心软了身子。 赵宣给她掖了被角,冰凉的手指点了点她迷糊的小脸,柔声哄道:“睡吧,孤看着吱吱睡。” 唐知缩起脖子躲开男人的逗弄,嘟囔了一句,果然睡了过去。 他的指尖还停留在唐知的脸上,赵宣听清了她刚才的那句。 “哥哥,知知没有骑马。” …… 直到唐知打起了小小的鼾声,赵宣才起身出了内室。 他走到书桌前,拿起那本被唐知压皱了又流上了口水的奏折。 “皇家之嗣,国之重计。太子及弱冠多年….” 又是一封催他立妃的折子。 赵宣盯着手里的奏本,心思却已经飘远。 “毕敬。” “奴才在。” “去查查今日吱吱见了谁。” “是。” …… 心中有了考量,赵宣便不再犹豫。 他把手里的折子随意扔开,正巧掉到不远的碳盆里,火苗“蹭——”的一下窜的老高。 可赵宣没再回头看上一眼,转身回了内室。 第十一章太子的人(一更) ###多加的叨逼叨写在文前### 我之前总想看有剧情有肉的文,合心意的不好找,就索性自己写。 这本的大纲很细很严谨,不会改动,不会为了H而H。 情节到了H自然来了,十八般武艺七十二变都会有,到时候别说腻哈哈哈。可以看看我另外的两本解馋。 也没几天了,H马上就来,容我缕缕呗,可以催,温柔点,我胆小哈哈哈。 我努力一天多更点,咱们一起早点吃肉!其实想偷偷攒攒稿,初夜爆更一下,会通知会标注。 一起跟着全文走完的亲亲宝贝肯定会有福利,预计私发。 求多珠珠!多收藏! 这章短,主要为了和下一章分开,下章不喜慎入,今天叁更。 ———— 【以下为正文】: 与此同时,鸿胪寺的官外驿站,一个黑影悄悄地潜入,随后跟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主上。” 黑衣人对着窗前站的男人跪下。 男人回身。 高大的身形,过于粗壮的臂膀。眼窝深邃,鼻尖成鹰钩状,发冠未束,而是编成了多股小辫儿散下。男人抬眼,瞳色竟然是淡蓝色。 他非中原之人。 “如何?”男人问。 “回主上,属下一路小心跟随,直到那女子的马车进了正阳宫,余下就无法探查到了。属下无能,请主上责罚!” 耶律普眉头微皱,正阳宫?太子的人? “无妨,赵宣为人谨慎多疑,你即使贸然潜入也会查无所获,怕是还会丢了性命,起来吧。” “谢主上!”黑衣人起身退到一侧。 耶律普想起白日见到的美人儿,脆弱又娇媚,挠的他心口直痒。 黑衣人见耶律普的神色,就知道他有了心思,便上前道:“属下听闻,大梁太子今年二十又四,既无娶妻也无侍妾。有传言说他身边养了个美貌异常的宠姬,想必就是这位了。您何不趁着此行,试探一下太子的意思?” “呵呵….” 耶律普不以为意,宠姬么?恐怕没那么容易。不过他有的是办法。 “哼,本王倒是要看看,那赵宣到底有多在乎他这宠姬。如此美人,本王抢也抢到手!” 耶律普的眼中尽浓郁的狩猎意味,淫邪又危险。 …… “咚咚,咚——” 两短一长的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对话,黑衣人识趣的退下。 一个身材娇小的小倌被送了进来。 小倌唇红齿白,油头粉面,五官倒也清秀,只是略显阴柔。 他怯懦的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买主。 虽是异族,却也算是英俊,心下松了口气。 倒是耶律普,见小倌身着的白色骑射服,发束马尾,欲火骤燃,一把拽过他的衣领把他按趴在桌上。 【下章慎入】 第十二章叫主人(男男H,慎入,二更) 【多加:男男肉!不喜勿入!不许骂我!】 正文: 连着亵裤一并被拽下,小倌光了屁股,又白又圆。 耶律普粗粝的手指探入小倌的股缝儿,那里糊满了滑腻的油脂,前面的阴茎也充血翘起了,直挺挺的一大根,倒是跟小倌瘦弱的身形不符。 显然是被调教好了送来的。 这一幕让耶律普兴奋,他性欲强,只要合他心意,男女不忌,手段花样百出。那些身子弱的在他身下都撑不了一晚。 耶律普的粗指顺着小倌的后穴往里探入,甫一进入个指节,他立马就感觉到了不对。 他抽出手指怒骂道:“怎是个雏儿!” 他不碰雏儿。 小倌还以为他在跟自己发脾气,吓得抖如筛糠,连两腿间的那物都跟着左右摇晃。 他回过头怯声解释道:“奴在教坊里是专门伺候夫人小姐的….” 含着泪的两眼配上这身行头,耶律普一下就想到了那人儿,怪不得今天下边人送来了这个。 他顾不上那么多,掏出要爆炸的肉棒“噗呲——”一下捅入小倌的后穴口。 一圈圈的褶皱被撑平,窄小的肛门一下被撕裂,丝丝红血溢出,反倒是为粗大的肉棒进出做了润滑。 “啊——好疼!主上….求主上怜惜!” 耶律普对着他乱抖的屁股狠狠扇了两下:“叫主人。” 小倌是听他的那些手下都叫他“主上”,如此得了命令,也乖乖的回道:“主人。” 无人造访过的穴道生涩异常,耶律普被箍得动作艰难。 “嘶啊…..好紧,骚货,给本王放松点!” 那本就不是外物进去的地儿,耶律普又生的巨大,一插一拔全凭自己舒服了来。小倌疼的哀哀直叫。 那小倌不再指望耶律普手下留情,他努力放松了穴肉,两手向下去够自己的阳物。 男人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拉过他的两手反剪到背后。 “作了本王的宠物还想自己玩儿,看你这浪货是找死!” 言罢翻过小倌让他坐在桌面上,举起他的双腿让破败不堪的后庭和阴茎都冲着他。 小倌的脸色苍白,几轮过后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男人却兴奋的又捅了进去,抽插不停间捏了小倌的肉棒,按在他的龟头上,粗鲁的揉捏。 “这东西生的倒是跟你这副身子一样漂亮。” 耶律普对小倌的身子得了趣味儿,不想人就这么被玩儿没了,他大发慈悲的退出一半,对着肛门入口两个指节处的肠壁猛顶。小倌突然就像被人点了穴道,猛地开始抽搐,几个抽插间,耶律普放开堵着他马眼儿的拇指,忽的一股淡白色的液体“呲”到了他的身上,挂在他的胸毛上往下滴。 “哈哈哈哈,如此不禁肏,怎堪为男人?合该被本王压在胯下!” 小倌被耶律普嘲弄得浑身通红,却意外有着一种被凌辱的快意。刚才那强烈的射精让他难以平复,他索性放开了身子,顺着这股酥麻痒意迎合着男人的亵玩。 “啊…..主人,好深….重一点….嗯….用力插奴!” 小倌媚眼如丝的撑起身子,妖媚的舔上耶律普的胸毛,吞下他自己的东西。他知道男人在看他,后穴里的肉棒变得更硬更烫。 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他知道他要射了。 他挑衅似的撸上自己的阴茎。 “哈啊….好爽!主人肏得奴好舒服,啊....啊....求主人射给奴!嗯啊.....” 耶律普果然是到了临界点,他腰臀间加快了速度,双眼赤红:“放肆!一介贱奴竟敢挑衅本王!肏死你这个小贱人!” “额啊——” 滚烫的白色精液瞬间灌满了肠道,凌乱的桌上一大一小两具胴体缠在一起抽搐…. ###多加的叨逼叨### 我发誓,绝对是为了剧情人设有的这章,没啥经验,别考究… 以后绝对不有这种男男、女女的了!肯定没有! 不许骂我! 第十三章勾引殿下(三更) …… 房门挡不住少年的浪叫声,一波波的传到了门口侍卫耳中。 但侍卫的神色不见有一丝异常。这样的情形日日有,他们就早已经习惯。 ———— 文颂那天的话还是在唐知心里留了痕迹,她寝食难安的捱了几天,实在撑不住了,去找了自己的小姐妹谈心。 唐知巳时起床就过去了,回明视院时已入夜。 …… 及笄后的小姑娘心思见多,唐知近日饭用的都少了。连着奴才们都跟着上了火。 整个正阳宫,小主子和奴才们都眼见着消瘦下来。 夜里,暗卫长做着他近日最重要的工作——汇报小主子的动态。 可今日,赵宣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开口。像根柱子杵在那儿欲言又止。 他本就是没有耐心的人,把手里的折子一扔,不悦道:“哑巴了就换个长了舌头的来!” 暗卫长见太子发怒了,心一横,眼一闭,尽量让自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传声机器读出来:“小主子今日见了文颂公主,二人似做了个计划。小主子计划…计划…” 暗卫长眯着眼瞧了一眼太子,见又要挨骂,赶紧补上后半句:“计划勾…诱惑殿下!” 赵宣一口冷茶差点喷出来。 这兔崽子要反了天了! 赵宣冷冷的看着暗卫长,没做下一步指示。 暗卫长被太子盯得芒刺在背,他后悔刚才为什么不听话换个人来汇报。 换人他顶多被撤职,可现在他感觉自己命不久矣。 好在赵宣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冷冷道:“去领罚。” 暗卫长松了一口气,正要离去。 突然又被叫住。 “以后夜间无需过来。”这就是不用再盯梢的意思了。 “是。” 暗卫长走后,赵宣问付祥:“文颂和吱吱差不多大年纪?及笄了?” 付祥回道:“是了,五公主比小主子还大上两个月呢,去年冬月就及笄了。” “嗯,去挑几个京中未婚士族子弟的画像给珍妃,尽快给文颂嫁出去。” 付祥:??? 好歹是大梁的五公主您的亲妹子,咋能像挑大白菜似的挑驸马呢… ———— 这日,侍女来报,唐知晚膳后有些不适。赵宣怕她又犯了心疾,赶紧赶来了明视院。到了门口却被侍女告知,唐知在沐浴。 赵宣脚步未停,径直走到了浴间。 明视院的汤池是比着瑶华宫的华清殿造的,唐知从小就喜欢在这儿泡着玩儿水。赵宣自然也是熟门熟路,但是自唐知及笄后这还是第一次过来。 悬挂的烟纱和池中的水汽氤氲了池中的人影。 “是太子哥哥么?帮知知把屏风上的衣服拿过来吧。” 赵宣脚步一顿,依言转身走向屏风。 身后水声“哗啦——”的响起,是出浴的声音。 赵宣常年习武,耳力惊人,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回身间手中的衣衫就飞了出去,精准的裹上了已经悄声走到自己身后的女体。 唐知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脚底一个不稳就往前栽。 唐知给自己做了好几天的心理建设,设想了无数个投怀送抱的方案,没想到竟然这么顺利! 赵宣稳稳的把唐知抱在怀里,她掩下自己的小心思,柔柔的道:“谢谢太子哥哥。” 首-发:yanqinggang. (ωoо1⒏ υip) 第十四章不识好歹 刚出水的芙蓉还散发着湿热的气息,平时雪白的面色此时也染上了健康的红晕,唐知湿漉漉的大眼睛里是要溢出的少女情意。 赵宣盯着那上下合动的唇瓣,不只饱满水润,还甜美柔软。 因为他没受住诱惑,尝了一口。 然后是无数口。 男人的薄唇还没融进室内的温度,清冽的气息包裹住少女的樱唇,含在口中辗转碾压。有力的舌尖从嘴角一点点的舔到唇珠,温柔又强势的探到她的牙前,顶开齿缝,寻到她的小舌,勾回自己嘴里吮吸。 唐知被男人凶悍的气息环住,她踉踉跄跄的想跟上他的节奏,胸口是激烈的跳动,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要发病了。 可这浑身酥软的感觉又和发病时不同。 手下的肌肤柔软,赵宣却清晰的感受到了唐知的心跳在异常的加快。 他立刻克制住自己,放开这个到嘴的小猎物。 赵宣的大掌顺着唐知的脊背安抚,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平静。 低哑的男声在耳后响起:“孤只教一遍,吱吱可学会了?” 唐知红着小脸不做声。 赵宣不得不承认,少女的投怀送抱和欲拒还迎着实让他失控了,下腹的火气越顶越高。为了避免尴尬,他拉开两人的距离。待唐知站稳,他正色道:“下次,莫要引诱孤,孤不吃这套。” 唐知:??? 她看着突然男人离去的背影,抚上唇瓣,确实是肿了的…… 难道刚那是假的太子? 赵宣出了明视院,春夜的温度还是偏低的,他转了两圈才回了文舆殿。 深夜,澜音被宣进了正阳宫。 澜音虽然刚满二十,但是医术了得。他在太医院挂了个闲职,作为正阳宫两位主子的专属御医,每日伺候好他俩就行,其他用不着他琢磨。 澜音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睡眼惺忪的立在下首。 “澜音大人。” 太子声音一出,澜音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个激灵清醒了。 赵宣的为人别人不清楚,他可是再了解不过了。就因为他儿时不小心输了他一个赌约,结果弱冠之后就从鬼医谷的嫡传弟子、肃王妃的小师弟变成终日困在这京都城的小小御医,要直到唐知痊愈才可离去。 他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应对。 “臣在。” “吱吱的身子如何了?” 澜音:??? 太子大半夜叫他进宫就为问这?这不是每叁日都会禀报一次的?他有些恼,权力越大觉越少是吧? “回殿下,臣昨日刚给小主子请了平安脉,如常。”澜音实话实说,唐知确实没什么好转。 赵宣的眸色暗了下去,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她….可能承宠?” 澜音:??? 怪不得这么急着叫自己来呢! 澜音一脸严肃:“自是不可的。” 巧了不是,师父刚传了信儿来,估计是有了医治唐知的法子。若是成了,唐知十有八九可以痊愈。但是他偏不要告诉这个腹黑的暴君,哎,就是玩儿! 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吱吱的身子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虚弱。无所不能的太子殿下一时也生出了巨大的无力感,他挥挥手:“孤知道了,你下去吧。” 同为男人,澜音见他这副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便好心道:“要不臣给殿下开剂泻火的药?” “滚出去。” “哦。”不识好歹。 第十五章什么身份 这日, 皇上身边的大太监来喜公公一早来了正阳宫,撂下十位颜色各异身姿窈窕的女子,又风风火火的回了。 这御赐的美人,不能打不能骂,更要防着殿下一个顺手给杀了。 付祥麻溜儿的把她们打发到偏僻的后殿,同时封了周围奴才的口。可怜这些花儿一样的人儿,连贵人的面儿都没见到,就注定要孤独终老了。 皇上向来不管赵宣内宅事宜,否则他也不能到这个年纪还未娶妻。 文舆殿,赵宣面若寒霜。 “付祥,近日后宫可进了新人?” 付祥倒茶的手一顿,略一思索,还真进了个人:“是苏家的庶女,刚来就封了昭仪,颇为得宠,皇上最近都宿在她那儿。” 苏家么? 赵宣凌厉的双眸微眯,墨色的瞳眸里是皇家的冷血残酷。 “去找澜音要一碗药送给苏昭仪,就说是孤给她的谢礼。” 付祥跟了赵宣十几年,当下就清楚了这位苏昭仪的下场。 再漂亮又有什么用呢,不能做一个真正的女人,跟男人被阉割了又有什么区别? 付祥最是能体会到这种痛苦,他有些迫不及待了。活该,该让她知道知道谁才是主子。 ———— 文颂是个热闹性子,听说京都新来了个戏法班子,就给京里的贵女都下了帖子,请进宫举办了一场茶花会,一起看看新鲜。 唐知也被请了过来,她不愿惹人关注,屏退了侍女,便选了个角落一个人发呆。 太子哥哥那天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心中可是有她? 她在这宫里又是个什么位置? …… 还没等唐知想出个囫囵个儿,就有人主动过来帮她解答了。 “唐姑娘。” 唐知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叫的自己,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个称呼了。 唐知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美貌女子,十六七的年纪,身材丰腴衣着鲜亮贵气,应该是个高门贵女。 “你认识我?” 女子用帕子掩面一笑,径自坐在了唐知对面的小凳上。 “如今京中怕是没有人不识得您了。” 原来是那日唐知去马场上惹的人眼红。这京中的个个儿都是人精儿,稍一探查就明白了她的身份。 “殿下近来可好?家中祖父甚是惦念。哦,忘了自我介绍,小女祖父是当朝右相宋运昌,闺名蕊儿。” 唐知不愿和她多说,只敷衍了句:“应该好吧。”?宋蕊儿没想到传言盛宠一身的“小主子”是这副丧眉搭眼的模样,毫无战斗力。不过一想,太子也不是耽于美色之人,估计她也不常见到太子殿下。传言却是言过其实了。 宋蕊儿顿时觉得这张俏丽的小脸儿也没那么膈应人了。 “我猜应是极好的,圣上赏了殿下十位美人呢,自是红袖添香好不快活。”她就是来故意气气唐知的,等她回去跟太子闹脾气,让太子厌弃了她才好。 想到这,宋蕊儿心中欢喜,也再不屑和唐知周旋,起身要走:“不过以你的身份,估计也不会知道这些。” “站住!” 唐知忽的起身,拦住了宋蕊儿的去路:“你说,我是什么身份?” 首-发:yanqinggang. (ωoо1⒏ υip) 第十六章犯病(一更) 明明是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姑娘,通身的寒气却让宋蕊儿生了惧意。毕竟是在太子身边长大的。 宋蕊儿见众人都开始往这边瞧热闹,面子立马有些挂不住,她堂堂宋家嫡女,怎能落了下风。 “呵,无父无母,无兄无姐,在这宫里无名无分,你什么身份自己不清楚么?唐姑娘,我好心劝你还是别妄想飞上枝头了,你这个克死父母的不详之女怎配留在太子殿下身边!” “啪——” 一个毫无预兆的巴掌重重扇到宋蕊儿的脸上。 文颂捂着肿了的手,还要再打,被无妨赶紧拦下。 “恶毒妇人!唐将军肱股之臣,唐姑娘是烈士遗孤,我大梁英烈之后岂容你来诋毁!给本宫滚出去!以后本宫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文颂下手不轻,宋蕊儿当时就被打傻了,只知道呜呜的哭。小宫女怕惹了公主更大的火气,赶紧把她拽出了园子。 面对从刚才就不发一言的唐知,文颂心下愧疚不已,手足无措的不知怎么张口。 倒是唐知安抚了文颂好一会儿,保证自己没事,这才离开。 唐知坚持不坐步撵,只带了全心全意二人,说早春的花要开了,正好逛逛园子。 出了众人的视线,唐知刚过了拐角,身子一松,就软靠在了假山上。 “小主子!”全意吓得眼睛都红了。 唐知按住还算冷静要去叫人的全心:“我没事,帮我传澜音大人进宫吧。” 全心哪里冷静,她的腿都在打颤,才一眨眼的功夫,小主子的脸色就苍白的吓人,像…像个将死之人。 澜音得了明视院的急召,官袍都没来得及换就背着药箱赶来。 明视院的正厅寂静异常,只有主仆叁人。 唐知面色虽然不好,却也没有犯病时严重了。 澜音弯腰上前给唐知号脉。 唐知看着自己瘦弱的手腕,问道:“澜音大人,我可否问您一言?您如实回我。” 面前的小姑娘脆弱的模样让人心软,澜音郑重道:“您请讲。” 唐知满脸通红,尽量保持语调平稳:“我这身子…还可行房事?” 澜音:!!!! 他诧异的抬头,这已经是他第二次面对这个问题了。 可这次不一样,小姑娘明明刚刚还是唇无血色,一脸病态,此时却也好似有了精神。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能对一个外男问出这种羞耻的问题,即使他是医者,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 看着唐知眼里的希冀,澜音斟酌了下话语:“小主子恢复的很好,假以时日…..” “够了!全心,送大人出宫吧。”唐知急急的打断了澜音的后话,似乎不想再让他多待一刻。 澜音:…… 待澜音走了,唐知也把全心全意赶了出去。 她一人坐在黑暗里出神。 唐知知道自己是在自取其辱,可是她不甘心。对她那样好的一个人,她却什么也不能给他留下,连这副身子都是破败的。 两个时辰后,唐知叫了全心进屋,全心相比于全意更加稳重,唐知让她给文颂送了封信。 ———— 赵宣最近好几日没回宫了,远郊奇虎山上突然出现了一伙凶恶匪徒。原本这点小事本是不用劳太子大驾的,但是奇怪的是,那伙匪徒竟会用毒,伤了好几个去平乱的将领。从毒源上看,不像来自中原,这让朝中十分重视。 而懂毒又善用兵的,京都可能就太子殿下一个了,再过几日若没有进展,他就将亲自领兵进山剿匪。 与此同时,一队马车也从南边的城门入了京都城。 ###多加的叨逼叨### 没有女二。 第十七章我想回家(二更) “殿下,宫外有一位谢家公子求见。说是….小主子的外家。” 多年前的记忆涌上来,好像是有这么个“谢家”。 “不见。” 来人像是知道赵宣会是这个反应,通禀的时候就一并把信物递了上来。 赵宣看着面前的玉牌,刻了个正楷的“肃”字。 付祥上前:“殿下,还有肃王爷的亲笔书信。” 谢家的,心思倒是缜密。 “让他进来。” 谢家世代从商,因家风清正,取财有道,近些年一跃成为江南的商贾之首。 唐谢氏未出阁时就是十里八坊有名的美人,谢宴清是谢家嫡长子,容色自然不会差。 面若玉冠,气质出尘,沉稳有度,是他给人的一贯印象,倒不像是出身商家。 谢宴清不卑不亢的行礼:“草民谢宴清见过太子殿下。” 赵宣的目光淡淡的落在谢宴清的背上,半天才叫了起。 谢宴清不介意赵宣摆太子殿下的谱,他直接道明了来意,左右太子也是不会待见他的。 “近日偶然得知唐家表妹得殿下照拂多年,殿下大恩大德,我谢家无以为报。然家父年事已高,恐时日无多,对表妹多有惦念,望殿下准许表妹随草民回江城探望。”谢宴清又行了个大礼。 谢家少爷言辞真切,目光坦诚,有理有据。但是赵宣只有一个念头:他是来跟自己抢人的。 他轻哧,不自量力。 “吱吱不愿。” “殿下没问过表妹,怎知她不愿?” “付祥,叫吱吱过来。” 唐知甫一见到面前的男子,虽然陌生,却生出了一股亲切感。血缘是骗不得人的。 谢宴清也看见了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和儿时印象中姑母的模样有几分相似。他和善的表明了身份和来意。 纵然唐知早已经猜到,她还是很欣喜,甜甜的叫到:“表哥!” 下首男俊女艳,“表哥表妹”叫的亲切,却狠狠地刺痛了赵宣的眼。 赵宣心中戾气顿起,他不悦道:“赵吱吱,过来。” 唐知被打断,嘟着小嘴儿不情愿的走到赵宣身边。 赵宣随口问了:“可愿去探亲?” 唐知的小脸骤燃被点亮,赵宣自觉不好,但已经拦不住。 唐知说:“知知乐意的!” 男人的脸倏地黑了下来,周身的森然冷气在一瞬间涌现。 唐知像是预料到男人会生气,这次一反常态没有撒娇。而是收起了那副看似天真贪玩儿的笑意,转身对着谢宴清柔柔的道:“表哥,我身子不好,今日有些乏了。你先回去休息,我改日去寻你可好?” 谢宴清也清楚二人有话要说,识趣的告了退。 一时间,文舆殿就剩下赵宣和唐知二人。 唐知还是那副温顺的模样,她在赵宣对面坐下。 “太子哥哥,知知想去江城,那里是母亲的家乡,我想去看看。” 赵宣的生母是当朝皇后,他周岁就被立为太子。从小到大,皇后对他只有教养和训诫,很少亲近。所以他不理解唐知的心思,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要被人剜走一块。 “孤不许。” “太子哥哥,我想回家。” 男人锐利的鹰眸倏然看向她,十二年前,那个小娃娃也是这样的语气抱着他的腿不放:“哥哥,带我回家。” 家,他以为,这里才是她的家。 原来,十二年的情意只不过是场笑话。 唐知从没见他这样的眼神,生硬的维持着脸上的笑意。 男人高傲的自尊再经不起撕扯,他不再看她。 “可。” ###多加的叨逼叨### 没有男二。 第十八章离开(三更) 唐知定于五日后启程,近日赵宣忙于山匪事宜,两人并无得见。 也可能是他故意避着她。 明视院的奴才们收拾小主子的行囊也是偷偷进行,生怕触了太子殿下的晦气。 整个正阳宫罩上了一团阴霾。 唐知想,如此也好,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念想。 临走前,唐知来到赵宣的寝殿前,她听说他昨日刚剿匪回来,还在休息。 最后再见上一面也好。 紧闭的寝殿门前,唐知看着付祥有些虚胖的身子,想起他平日像长辈一样对自己真心的疼爱,不禁红了眼眶。 付祥一张嘴也是酸涩:“小….唐姑娘,殿下就在里头,去看看吧。” “好。” 唐知轻声进了内室。 赵宣回自己寝殿的时候不多,大多忙了就宿在文舆殿,闲了就去闹她。是以这里她来的不勤。 赵宣应是睡得很熟,殿内昏暗安静,淡淡的飘着清冷的龙涎香,间或夹杂着股其他的味道,闻不真切。 唐知停在了赵宣的床前五步外,她知道他向来浅眠,不想扰了他。 隐隐绰绰的人影,她也还能分辨出他高挺的鼻梁,和那本应是薄情的冷唇。 唐知就这样看了两炷香的功夫,才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全礼,转身离去。 原来,她也是会是礼仪得当的。 两个时辰后。 “殿下,小主子出发了。” 外头下了细雨,窗前的男人鬓发被染了湿气,面色冷白无血色。他“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付祥顿了下,他有些不忍心再往下说。 “小主子拒了所有从宫中随行的马车,连全心全意都被赶了回来…” 男人闻言不觉手上用力攥紧,白的透明的削瘦手背上,青色的血管随之鼓起,根根必现。 “呵,是想和孤彻底断个干净了。” “殿下——” 付祥眼疾手快的扶住赵宣摇摇欲坠的身子,“您毒刚清,莫要在此吹了冷风了。” 赵宣摆摆手不以为意。 付祥却眼尖的看到了太子被鲜血糊满的手,他慌忙的上前查看。 其实也不是他眼尖,玉石碎裂的边缘轻易就割开了皮肉,随之手掌的使力,深深的陷入了伤口里。血水很快洇湿了一块地毯,他又怎会注意不到呢。 付祥两眼通红,颤巍巍想去给殿下止血,却又不知该从哪下手。 “别动。这是孤和她最后牵绊了。”如果可以,他宁可不要这块玉来替他挡了那毒箭。 付祥看着太子手心露出一角的羊脂白子玉,心疼的劝道:“殿下,您这是又何必呢?” 赵宣没做回应。 付祥以为太子睡着了,放轻手脚赶紧找纱布包扎。却又听那人道: “云泥大师可是到了江城了?” “回殿下,算来今日已经进城了。” “嗯。回头告诉澜音,有胆子骗孤,就做好一辈子不能出京的准备吧。” “是。” 唐知不知道的是,谢宴清不只带来了一封信。 ———— 唐知离开京城数月,现下好似一切都归于了平静。 只有正阳宫的奴才们发现,每日文舆殿的灯火越点越长,甚至通宵长明。多心的人恐怕会以为,大梁是遇到了难事。 这边,唐知到江城已有近一月,刚被从肃王府放了出来。 她以为自己这副身子会死在去江城的途中,本来她也是抱着这个心思的。她的身子她最清楚,左右不过这几个月了。哪成想路途虽颠簸,她却也熬了过来。到了江城没去谢家,反倒是先给送入了肃王府医病。 ###多加的叨逼叨### 至此,本文最不甜部分的已经结束,被你们磨的也不敢深写… 我熬断头加加更…那啥就明后天差不多了… 首-发:yanqinggang. (ωoо1⒏ υip) 第十九章小世子 这日凌晨,皇上收到了肃王世子赵允的八百里急奏。 江南水患。 早朝上,皇帝当即命太子亲去治理。 太子出京是大事,还未等朝臣反对,太子赵宣自己先站出来推拒:“儿臣近日公务缠身,也无治理水患的经验,儿臣建议还是由工部的刘大人前去更为稳妥。”?皇帝赵景云显然没料到一向任劳任怨的好儿子会当众拒绝自己,顿时心生不满。但事急从权,他瞪了一眼刘大人,对赵宣又哄又骗:“肃王陪王妃回娘家省亲还不知何时回来,允儿年幼,他哪应付得了这个!允儿自小最是依赖你,你过去朕才放心。” 赵宣无奈道:“父皇,允儿马上及冠了…..” 皇帝最是偏宠这个小侄子,一想到可怜的小世子在信中的哭诉,皇帝恨不得御驾亲征:“那他也是你弟弟!不行不行,太子,你赶紧的,叁日….不,后日就出发!你那什么公务,朕给你处理!” 众朝臣:。。。。。。 赵宣:…… “儿臣遵旨。” …… 正阳宫,付祥知道太子要去江城办差,开心的不行,大张旗鼓的张罗行李。 赵宣看见下人们被指挥的像一个个小仓鼠一样蹿腾,哼了一声走了。 赵宣从不讲排场,又因是去治理水患,事情紧急,一队人皆策马前行。然而还没走出城门,就被人拦了去路。 赵宣骑在他高大的黑色坐骑上睨着挡着路中间跪着的人,不做声。 澜音知道自己理亏,此时也只能耍赖表忠心,他狠心掐了一把大腿,声泪俱下:“殿下,下官不是故意瞒着您的,那不是还没有准信儿么!师父他性情不定,后续事宜还得有人料理,没人比下官更能吃苦耐劳了!求您了!您就带着下官吧。” 澜音从跪着到盘腿坐下直叨叨了半个时辰,终于赵宣被澜音这副粘粘唧唧的态度恶心到了,妥协道:“看你表现,跟上。” “好嘞!谢殿下!” ———— 原本马车二十日的路程,赵宣一行快马加鞭,十日就到了。 赵允从早上就站在城门口等,盼星盼月亮终于在太阳落山时前等来了赵宣。 “太子哥哥!” 赵宣眼疾手快的用马鞭隔开了张着双臂扑过来的少年,蹙眉教训道:“都多大人了,叫皇兄!” 赵允捂着被马鞭戳过的胸口一脸受伤,倒是他身后的小郡主乖乖的上前行礼:“皇兄。” 赵宣颔首。 待众人回了肃王府稍作整顿,赵宣就拉着赵允询问起水患的情况,毕竟这才是此行的正事。 赵允一摆手说“不急”。 “皇兄,我带你去看江城有名的花灯戏,是在动心湖的游船上唱的。” “不是有水患?还能游船?” “啊….水患…..对,那个南边的湖有水患,动心湖在北边,没事儿。” 赵宣眼眸眯起,再迟钝也知道被骗了。 不过正好,他可以有时间好好算算账。 赵允是肃王独子,当之无愧的江城小霸王。 他性格跳脱却不纨绔,下到贫民百姓,上到世家贵子都很乐意和他结交。 赵宣看他码了满船的人就开始头疼。 赵宣带来的侍卫更是恨不得满脑袋都长了眼睛,全方位警惕着。 赵允想得简单,他最亲爱的太子哥哥大驾光临,必然要得到所有人的欢迎,场面必须安排上。 游船很大,付祥清理出一片安静的坐席,赵宣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戏。 ###多加的叨逼叨### 突然想写个现言番外,还是年龄差9,设定不同,篇幅短小精悍但是咔咔激烈那种…。 第二十章她竟然叫他“殿下”! 赵允的热情高涨不下,他非要拉着交好的几个来给赵宣引见。像个显摆心爱玩具的小朋友。 “皇兄,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的好友,谢宴清。”趁别人不注意,他凑到赵宣耳边快速说了句:“他家贼有钱,是江城首富,我常去蹭饭的。” 赵宣不想再看这个糟心的弟弟,他转向谢宴清,面色不善。 谢宴清还是那副温润的模样,并无显现和太子有旧,一如第一次见面行礼:“草民见过殿下。” 赵宣这次倒是很快免了礼,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孤听闻谢家家主近日身体有恙,现可有好转?” 赵允诧异,身体有恙?啥时候的事儿?两日还见那老谢头在茶馆跟人打牌,输了钱数他嚎的最欢! 谢宴清睁着眼睛瞎掰:“劳殿下、世子挂心,家父早已无碍。” 赵允放心了,就要继续往下指,不想被赵宣突然打断。 “后面的是谁?” 谢宴清身后露出了片鹅黄色的裙角,太子应是叫的这位了。 唐知是被表哥表姐硬拉来的。 虽从未谋面,但谢家人对她十分呵护,他们见唐知来了江城后常常神色恹恹,吃的少人也不爱活动,这虽心疾治的差不多,再来了郁症可如何是好。 正巧听说世子设宴,他们带她来凑个热闹。 太子出行虽没刻意隐瞒,倒也没张扬。唐知并不知会在此遇到他。 顶着众人好奇的探究目光,唐知从谢宴清的身后走出。 “嘶——” 阵阵的抽气声响起。 江城夏日温度高,唐知今日穿了一身轻薄的鹅黄色纱裙,她肤色白,身段娇小,光从侧面看就知定是美貌非凡,鲜嫩的像颗小黄瓜花。 …… “天,这是哪家的小娘子,怎生的如此美丽?” “瞧这发髻,定是还未出阁吧。” “怕是还未及笄,估计才十叁四。” “那我…我得赶紧让我母亲去帮我说亲!” “呵护,这可由不得你了,且先看看上头那两位有没有兴趣吧。” …… 周围的议论声不小,唐知实在听不下去了,她可以不对上首男人的目光,低头盯着鞋尖儿硬着头皮行礼:“民女见过太子殿下,见过世子。” 赵允是认识唐知的,话说她刚到肃王府,即使一脸病容也掩不住过盛的容貌,引了小世子一脸敌意,还以为又是哪个来勾引他父王的,差点打出去。后来才知道是闹了乌龙。 见别人也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赵允才觉得舒坦了。 可他身边的太子殿下脸色却变得黑青。 本就被那些男人的目光激怒,她竟然还叫他“殿下”! 他压下怒气,顺着她的话问:“你认得孤?” 众人:…… 您在这“孤”来“孤”去的,鬼才不知道您是谁好吧。 唐知回:“太子殿下。” 很好,又一句“殿下”。 唐知自始至终都微低着头,没有正眼看他。 赵宣向来不是好脾气的,他冷声道:“你叫什么?抬起头来!” “民女名唐知。” “哦?是‘春眠不觉晓’的‘知’?” 众人:…… 太子殿下莫不是个文盲吧… 唐知没想到他在这么多人面前揭自己的底,一时不知如何接下去,尴尬又羞愤。 好在赵允见气氛不对及时出来打圆场:“哈哈哈哈…皇兄真是幽默。这聊了半天了,皇兄渴了吧?来,这是我父王珍藏的六安瓜片,你最喜欢的。” 同时转过头赶紧冲着手下使眼色,“那个什么戏,赶紧上,我皇兄喜欢砍头杀人的!” …… 赵宣本就没有看戏的心思,满心欢喜见了日思夜想的人儿,她却装作一副不认识的模样,言辞间都是生疏,恐怕跟自己粘上一点关系。 怎么,有了温柔的表哥就再看不进旧人了? 旧人?呵呵,他连旧人都算不上!十二年,她何曾给过自己一句承诺? 罢了罢了,他堂堂一国太子,怎会如此拿不起放不下! 就如了她的意,从此相忘于江湖,再见也是陌路! 赵宣遽然起身,拂袖而去。 孤绝不会再在意她! ###多加的叨逼叨### 首-发:yanqinggang. (ωoо1⒏ υip) 第二十一章玉碎难全(一更) 唐知脚步虚浮的跟着兄姐下船,一个不留神就被掳了。 她看着坐在面前的男人,尽量让自己保持镇静。 “孤的玉碎了。”没来由的一句话,可唐知懂了。她忍着没去触碰胸口的位置,平淡道: “碎了就碎了吧,再贵重的玉,碎了也是难全。也许这是天意,殿下万人之上,想要什么玉石没有,何必揪着这一块过不去呢?” “孤不是说玉。” 唐知脸上闪过错愕,没做声,等着他的后话。 赵宣看着唐知从进来就直挺的站着,满身的戒备姿态。他牵起嘴角苦笑了一下,目光看向自己的右手手掌,半天没动作,好像透过那手掌去看了别的什么。 唐知站得脚都酸了,她看向赵宣:“殿下,天色已晚……” 赵宣似是能猜到她后面的话,顺了她的心意道:“回吧,让毕恭送你。” 得这话,本该是开心的事儿,可她怎么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的落寞。好巧不巧的,唐知偏是回头看了那一眼。 就这一眼,她看到那只本该执剑沙场的手,那只从小就抱着自己的手,竟然遍布疤痕。整个手掌像破碎的布片拼接在一起的。 唐知不敢置信:“你的手?” 赵宣根本不在乎,没再看她一眼,褪了靴子作势要休息。 他冰冷的下了逐客令:“出去。” 可唐知哪还会听他的,她早已没了刚才的故作淡定。回身就要抓过他的手掌查看。可转身的急,她脚尖踩上了裙边,整个人就扑坐在了赵宣的床榻前。幸好,到底是拽住了他的右手。 赵宣也是被她这下拽了一个趔趄,倒是也没再赶她走。 唐知小心翼翼的捧着男人的手,指尖轻柔的抚上那些已经变成丑陋瘢痕的伤口上,小声地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赵宣的手心被唐知摸得痒,收了一下没抽出来,只得任由她动作。 …… “孤的玉碎了。”赵宣又重复了一遍,“被划到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大概只有他才能知道,究竟是什么碎了,又是什么伤了。 “还能习武么?”她总是知道他最在意的。 “不清楚,日后再看吧。”赵宣像是真的不在意一样,再一次要抽回手。 还是没抽动。 手心上滴落了一颗清亮的水珠。 半跪在赵宣面前的小姑娘抬起头来,一张芙蓉面上已满是泪痕,成串儿的泪珠子顺着她白嫩的小脸往下掉,顺着仰起的脖颈没入衣襟里,洇湿了一片。 美人垂泪,自是能得到多少英雄汉的垂怜。 可赵宣的心却像被捏住了一样酸痛,他自来最是见不得她的眼泪。 赵宣伸出另一只手,轻柔的抹掉唐知脸上的泪珠,温柔的安慰她:“不碍事的。吱吱也说,孤是一人之下,是天下人的太子,万金之躯岂会在乎这点小伤?” 唐知感受着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流连在脸上,这是她最熟悉的触感。 她气愤他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失控的质问:“那赵宣呢?你可有好好待他?” 赵宣没见过唐知如此失控的模样,一时怔愣住。他眼前晃过的是两人朝夕相处的十二载岁月,那每一分每一刻的回忆都像是对自己的凌迟。 赵宣红了眼眶,一出声也控制不住带了哽咽,他自嘲道:“既已没有了赵吱吱,又何需赵宣了?” 第二十二章和好(二更) 唐知终是见不得男人这副脆弱的模样,他像是要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不要! 唐知再也克制不住地扑到赵宣怀里,哭喊道:“知知不要太子,知知要赵宣!” 小姑娘的哭声要嚎破了天,可也不防男人听清她的话。本来已经要枯萎的心,刹时被滴上了甘露,从一角慢慢的复活。 赵宣抑住那股狂喜,不确认道:“知知?” 唐知根本不理他,犹自沉浸在自己的伤心里哭嚎。 赵宣无奈,他轻柔把唐知从怀里拉出,抬起她的下巴。 赵宣顿住了。 他本是想像以前一样亲吻她以作安抚,可现状是唐知哭得实在是真实又惨烈,眼泪鼻涕糊成了一片。 二十多年金尊玉贵的生活习惯,让赵宣一时不知如何下口。 唐知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的形象可能不佳,不好意思的凑过去,用赵宣的衣角擦干眼泪,顺便又揩了下鼻涕。 小姑娘眼圈红红,鼻头红红,抽抽噎噎的跪坐在赵宣身前。 赵宣想再把她拽回怀里确认这些不是梦。 他褪了脏掉的外衫,只着中衣,拍了拍大腿,柔声道:“吱吱,过来。” 唐知听话的爬过去,两只小胳膊缠上男人的脖颈,乖乖的趴在他的肩膀上。 赵宣的心终于被填满了。 他恐怕吓醒了自己的小姑娘,在她耳边轻声的呢喃抱怨:“几个月不见,倒是没有得过吱吱一句想念。” 唐知一听这个不禁有些心虚,乖巧的回道:“知知想的。” “想哪儿了?” “哈?”唐知哪想还有加问,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我、我都想的,那你呢?” 赵宣凑近唐知的面前,墨色的眼眸像要把她吸进去。直到两人鼻尖相贴,唐知一张嘴就能碰上男人的唇。 可赵宣先了她一步,同时,她听见他说:“哪儿都想。” 男人张嘴含住了唐知的唇瓣,上面咸咸的是她泪水的味道。他小心地吮吻安抚,唐知不知不觉被勾上了道,她伸出了小舌头开始回应。却不想竟点燃了男人的火。他的吻变得凶狠,粗粝的舌头蛮横的搅动她的口津。唐知很快的就被吸干了气息,憋得小脸通红,却还是乖乖任由男人欺负。 赵宣发现了她的异状,体贴的松了口让她喘气。 “小笨蛋。” 男人的唇瓣顺着她的泪痕,一路吮吻,舔过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停在有些潮湿的裹胸前,是刚刚被唐知泪水浸过的。 男人抬头“好心”的询问唐知的意见:“湿了,哥哥给吱吱脱了可好?” 唐知此时已经迷糊的不识东南西北了,自然应了“好”。 赵宣一手扶住唐知,一手解了小姑娘的小衣…. 赵宣看着眼前的春色,呼吸显见的变沉。 他捻着唐知轻薄的小衫,似感叹道:“这江城的水土果真是肥沃么?养的竟这般大了…”小尖尖儿见了风要顶到他脸上了。 “才不是的…” “嗯?吱吱说什么?” 唐知的声音太小,赵宣没听清,他仍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两处,又不去触碰。 第二十三章初夜1(H,三更) 一股股热息扑在唐知的胸口,她此时小脸已经红的要滴血,却还是硬撑着提高声音为自己辩解:“我是说…知知比在宫里时是…是瘦了的…”尾音已是颤抖的了。 赵宣惊诧的抬头,竟还有这般?他错过了多少? 赵宣眉间满是惋惜:“孤的不是,日后定给吱吱养回来。”他边用鼻尖磨蹭着唐知滚烫的小脸,边郑重其事的保证:“以后吱吱的兜衣料子,孤会亲自过目,定不能委屈了孤的这俩宝贝。” 男人越说越不正经,唐知到底是撑不住了就要遮起来。 可她那点儿力道怎是能挣脱出来的,男人不理她的挣扎,冰凉的手指顺着乳团下围的浅色痕迹划过,接近乳晕处却停了手。 他凑上去,好似闻到了奶香气,幽幽的蛊惑道:“吱吱,先喂给孤尝尝鲜?” 啪—— 唐知脑子里的弦儿断了,心里的弦儿断了,这些弦儿的断口都被这个男人攥在了他的手里。她神思混沌了,她不是自己的了,她竟真的鬼使神差的握住了一团,颤巍巍的送到了男人的嘴边。 …… 带着水泽的咂弄声清晰可闻,像是故意一样,直往唐知耳朵里钻。 “太子哥哥…别…别亲这里…” 赵宣嘴里叼着小尖儿,含糊道:“那亲哪里?” 男人反像是被提醒了,嘴下力道不减,指尖却挑开了唐知的下裙。 冰凉的手指往女孩腿心凹陷处探,唐知有了一瞬间的清明:“不要——” “吱吱别怕,孤疼你。” 男人触到了满手的滑腻,二人皆是一愣。 唐知是不懂,她在宫里那次虽然提前和文颂偷偷研究了避火图,可也不清楚这么细节。 赵宣则是惊叹于女孩的敏感,他才不过亲了几下…… 男人一手褪下唐知的亵裤,晶莹的汁液把那稀疏的毛发打成了绺儿。 赵宣探了几次手指都没进去,反倒是更加滑腻了。 赵宣的耳根渐红。 他怕被唐知看出来生涩,遂矮下身子,拨开护在外口的两片花肉。 一个不如指甲盖大小的小洞水滋滋的露了出来… 唐知要急哭了:“我、知知…是不是跟别人不一样啊…” 她腿心为什么这么湿?太子哥哥为什么一直盯着自己下面看? 赵宣不知道别人如何,他满心欢喜的都是自家的小姑娘:“吱吱很好。孤的小吱吱,真是哪里都小。” 闻言唐知不赞同的晃了晃胸前,两团软叽叽的乳儿划出了白色的波浪。 赵宣禁不住她如此撩拨,待到勉强能入了叁指,他直起身子。 “腿分开。吱吱,看着孤入。” 唐知驼红着小脸,顺从占了羞怯的上风,两条赤条条的长腿对着男人打开,她懵懵懂懂:“太子哥哥做什么?” 唐知妍丽的小脸染上了情欲的颜色,更加的勾人。 她竟然那样天真又信赖的问他“要做什么?” 一股罪恶感涌上赵宣心头,却“倏——”地燃爆了男人的淫欲。赵宣执起身下吐着热气的阳物,凑到女孩儿的腿间。 他要摧毁她的天真。 男人勾起唇轻笑,像是在笑女孩的不自量力。 他眼角妖冶的魅色迷乱了唐知的眼,她看着他压向自己,她听见他说: “孤要给吱吱开苞呀。” 第二十四章初夜2(H,四更) 穴肉湿润顺滑,硬烫的肉物强势的挤了进去。二人默契的屏息。 唐知清晰的感到下身被一点点撑开,不疼,可她不敢乱动。 赵宣没想到她是这样无法言语的紧致,甫一进去,竟就有了射意,酥酥麻麻的顺着尾椎往投头皮上顶。 二人都在感受着这漫长又磨人的时刻。 终于,赵宣狠心的一挺腰… “嗯——” “呃——” 他拿走了她的童贞。 …… 因为赵宣的克制,唐知只感受到了轻微的疼痛,她冲着赵宣讨好的笑:“哥哥…全都进去了呢。” 赵宣低头看了眼两人交合处,本是小巧的洞口正吃力地裹住棒身,但是还有一节露在外面,青筋爆起,看着骇人。 赵宣没忍心纠正她,因为确实顶到头儿了。 赵宣亲亲唐知的唇角:“嗯,吱吱真棒。那孤可以了么?” 此时他被欲望缠身,勉强才维持了一丝理智缓慢的抽动来缓解唐知的不适。 唐知羞涩的点头:“嗯。” 情欲如猛兽出闸,席卷了二人。 男人的腰间发力,凶猛的捅开紧致的穴肉,直到顶到阻碍才快速的撤出。紧接着又是一剂狠顶。 “嗯…哈啊…啊…” 唐知被入得哆嗦,但在他身下不哭不闹,敞开身子尽力包容他。 饱满的雪乳随着顶弄在男人眼前乱晃,赵宣气息越发不稳:“心肝儿,怎的如此乖?嗯?” 他抓住一团肆意的揉捏。 唐知越乖,他越想用力入她,他恨不得把自己全部给她,腰上怎么使力都抹不掉那股痒意。 可唐知不知道男人的想法,“呜呜…太子哥哥…嗯…” “叫孤名字!” “啊…赵宣….” “再叫!” “….赵宣…” “再叫!” “赵宣!” …… 女子的声音变了调,显然是受不住男人的孟浪。 “嘶——心肝儿,放松点…” 唐知满脸泪痕委屈巴巴的放开了环在男人腰上的长腿,放到一半又被勾了回来。 男人紧贴她胸口的胸腔在震动,赵宣喘着粗气凑在她耳边笑她:“呼——小傻瓜,是让你的小穴放松,咬的孤要射了。” 未经人事的女孩儿经不起如此言语挑逗,她感觉身下有什么就要炸开,害怕的抱住男人支在她脸侧的胳膊。 “啊....不要...慢、慢点.....” 赵宣如何能慢,他清晰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加快速度一下下重重的顶过她穴口的硬肉。 “不能慢,吱吱别怕,好好泄一次!” 那种要失控的感觉渐进,小姑娘紧张的指甲都陷入了赵宣的皮肉。 “赵宣——啊哈——” 身下的蜜液“咕咚——”涌出,一把浇在龟头上。蜜液被快速带出,糊满了二人的腿根和私处。 她叫着他的名字高潮了,那模样好美,击破了他的神志。 凶悍的肉棒冲刺未停,抵抗着甬道里有节奏的收缩,两人的相交处像要被磨出了火。 唐知半张着小嘴发不出声,显见着要攀上第二波高峰。 赵宣也不再克制,他一手扶住床栏,一手抱着唐知的腰下,急色的上前含住唐知的唇瓣哄她:“吱吱、吱吱….忍一忍,和孤一起!” 几十个快速的抽插,大股的精液喷出,打在了小穴娇嫩的内壁上。 …… 赵宣浑身是汗的抵在唐知的颈弯,缓过几息,他翻身搂过还在不时抽搐的小姑娘放在胸口。 “孤最喜爱吱吱。” “吱吱是孤的心肝儿宝贝。” ###多加的叨逼叨(不算字数)### 其实我不喜欢写SC的初夜,生涩又脆弱,不敢使劲儿… 第二十五章盒子 床上已经不能躺人,赵宣抱着睡着的唐知换了房间。 守在门口的毕恭见毕敬办事回来,赶紧叫他过来替自己一下:“快快快,我内急。” 毕敬小声的嘲笑了他一句,就接了班。没一会儿付祥回来了,见殿下屋里熄了灯,就要进去看看主子是否睡得安稳。 都是太子身边的老熟人了,毕敬理所应当的让了行。 付祥就着床角昏暗的小夜明珠悄声走到床前,刚要撩开帐子,眼角余光扫到了一只绣花鞋。 他像被烫到了一样“嗖——”的收回了手,腿软的差点直接跪下,爬起来赶紧原路退出了屋子。 甫一出房门,他回手拽过毕敬就给了他一脚,狠狠道:“屋里那是谁!” 毕敬莫名其妙的挨了踢,纳闷儿道:“太子爷啊!” “废话!我是问你除了殿下还有谁?” 付祥想再给毕敬一脚。 “是哪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是小主子。” 付祥和上厕所回来正巧听到付祥问话的毕恭的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 毕恭毕敬双双看着付祥,那目光,好像看着个死人。 卯时一到,赵宣准时睁眼。 他动作轻柔地放开怀里的人儿,披上中衣出了内室。 ….. “殿下。” 付祥躬身递上来两只木盒,恭敬的退了下去。 赵宣拿起其中较小的一只。小巧的金丝楠木盒身通体黑色并着金丝边,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男人轻轻的打开盒子,骨节分明的两指捏起里面绸布的一角拉出。 绸布如手帕大小,四圈边角不齐,像是从整块布上裁下来的。雪白的绸布上洇晕着一小渍血色,并着几滴略硬的白点,像初雪中的冬梅,淫靡又突兀。 赵宣的目光反反复复的在那红色上流连,直到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他小心地把绸布折起放回盒中,紧紧的握在了手心。 ———— 昨晚上折腾的晚,唐知睡到午时后才起。 赵宣刚从澜音那回来,他反复确认了唐知的病情确实无大碍,面色肉眼可见的柔和。 午膳时,赵宣随意吩咐道:“告诉付祥,孤的书该晒了,让他回宫。” 毕恭没动,磕磕巴巴回:“付公公他….早些时候自去卫队,请了二十军棍,现在床上趴着呢。” 赵宣闻言一挑眉:“倒是学聪明了。” 彼时唐知正跟碗里的一块蜜汁小腩排做斗争,筷子都戳了一排小坑了,就是不往嘴里送。 她可怜巴巴的看着男人。 赵宣宠溺的一笑,摸摸她的头发:“乖,多吃点,孤说了要给吱吱好好养着。” 唐知丧气的垂头,小声嘟囔着:“可是知知真的吃不下了嘛,我肯定会长回来的…..” “听话,再吃一口。” “….唔,我想吐。” “……” 二人分离多日,终于相聚又是黏在一起不想分开。 澜音说女子都喜欢温柔浪漫,午后暑气散去,赵宣带着唐知到亭子里赏花。 都是珍奇的品种,一看就是特意移栽过来讨女孩儿欢心的。唐知很是喜欢,拉着赵宣的手说她要摘哪几朵回去洗花瓣浴。气氛是许久不见的温馨。 如果没有付祥一瘸一拐端来药碗的话。 第二十六章这是男人该做的事 唐知的小脸皱得比那花瓣儿的褶都多。 “小主子,这是补药,澜音大人说要您日日用了。您趁热喝了吧?” 唐知也知道不是任性的时候,闭着眼一口灌了下去。 她嘴里被赵宣塞了块蜜饯,含糊道:“唔,今日的药味道有点奇怪呢?” “……澜音大人说他调整了方子。” “哦。” 赵宣看了眼付祥伏低做小的姿态,只当他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心虚。 可刚过了一刻钟的功夫,赵宣就察觉到了不对,身边女孩的体温异常发烫,隔着衣料都感受到了她的热气。 赵宣吓了一跳,拉开唐知就要查看,却不料被一个阴影了扑过来。 唐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好热,心口好痒。她本能的去寻求男人的庇护。她一转身把正要起身的赵宣扑在了椅子上,捧起他的脸像小狗一样的乱啃。 好凉快,好香…… “吱吱、吱吱等一下,孤....” 赵宣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他顶着一脸口水和口脂,被唐知压住,又不敢使力伤了她。他一只胳膊勉强扶住唐知乱扭的身子,一只要挡住她还要凑过来的红唇。 不远处偷看的付祥两条腿早已抖如筛糠,他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失控的一幕。不过想起澜音大人的嘱咐,想起殿下憋得青黑的面色,他还是鼓起勇气走上前,“扑通——”一声跪在赵宣身后:“殿、殿下….奴才…..亭子….” 赵宣满身怒气的顺着这个胆大包天的狗奴才的指向看去,花丛掩住的凉亭,白幔纷飞,风起间,竟能隐约看见类似床榻之物。 赵宣倏地抱起已然要神志不清却依然亢奋不已的小姑娘,一脚踢开付祥,大步走去。 唐知被放在暄软的棉垫上,手里正没有章法的扯开赵宣的领口,接着又要拽开自己的衣衫。 赵宣制住她乱拽的小手,温声道:“这是男人该做的事。” …… 日色半落,寂静的凉亭里,女子光裸的躺在软榻上,落日的余晖透过帘纱斜斜映在她身上,连肌肤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赵宣叁两下就脱光了唐知的衣衫,没想到这些年练出来的熟练,此刻竟派上了它最大的用场。 她就那样敞开供他欣赏,乖顺的让他不忍下口。 “唔……” 小姑娘咬着指节,水盈盈的望着他。 男人伸了只手凑近,被小姑娘一把抱住。 赵宣的手很好看,修长又有力。他的体温偏凉,让被药性和夏日热气烘出薄汗的唐知爱不释手。 她握着他的手,从自己的颈间划过锁骨,盖在她胸前的一座小山上。 掌心的瘢痕和粗茧交错,擦过奶尖儿,刚好缓解了她体内的痒意。唐知挺起胸前,把男人的手按在乳儿上,用力的摩擦。一边结束又换过一边。 可还是不够的。 她带着他的手继续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穿过稀疏卷翘的毛发,没入那个叁角秘处。 第二十七章惩罚(H) “嗯…..” 男人手心不知道碰到了哪处,引起了女子的强烈战栗。 唐知两腿本能的并起,把男人的手掌夹住,小幅度的蹭着。 赵宣在看见唐知裸身的那一刻,身下的阳物就抑制不住的充血涨起。可此时面前心爱的女子宁可抱着自己的手抚慰,也不来求他。他顿时生起了一阵气闷。 赵宣倏地把手抽回。 唐知没了依靠,身子又开始发痒,她委屈的要哭,抬起手要去勾赵宣的手:“呜呜呜…..太子哥哥…..给知知…” 她这副任人欺负的模样,更让男人增强了惩罚她的心思。 赵宣抬起手掌,上面滑腻湿润。他凑近,满是她体内的香气。 男人伸出舌头,在唐知呆愣的注视下,一根根,一寸寸舔干净了他的右手。 唐知的目光顺着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咕咚——”咽了口口水。 赵宣用沾满他和她体液的右手捏起唐知的下巴,顺势把她压回榻上。 “渴了?” 唐知被悬在她上方的呼吸吸引住了,诚实道:“嗯。” 男人轻启薄唇,探出舌尖在她的唇瓣上勾画:“自己来取。” 粗粝的舌尖转瞬就被含住,唐知急切的小口小口吞咽着男人渡给她的口津。两只手不安分的顺着男人宽阔的臂膀往下滑动,像刚才用他的手在自己身上的一样。 赵宣的舌尖已经被小姑娘吮得发麻,他感受到了自己腹肌上乱摸一气的小手,即使忍得已经沁出汗,他也没有去制止。 他想知道她到底能大胆到什么程度。 可小手触到一丛扎人的毛发就无法继续了,唐知身形娇小,胳膊也短,再往下的就够不到了。她气闷的薅了一把。 “嘶——” 赵宣咬牙,惯上天了真是! 赵宣也使力捏了把把玩了半天的奶团,弓了腰恨恨催促:“自己放进去!” 唐知已经晓了事,她费力的握住那骇人的东西往身下凑。 赵宣被她柔软的小手握住,再等不及她的磨磨蹭蹭,一把挥开她的手换上自己的,对准后狠厉地捅了进去! 甫一入巷,男人就开始了猛劲儿的抽插,唐知的药效正到了顶峰,蜜水儿一股股的往外溢,拍打在臀肉上,黏腻的“啪啪”声响,让人直臊得慌。 “啊哈…啊…赵….赵宣…嗯…..我….啊…..” 男人惯性的以为身下被入的乱晃的人儿要求饶,他在啃咬着奶肉的间隙“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身下越发的用力。 情潮来的汹涌,唐知慌乱中两手向上紧攥住了枕边,捱了几个深顶后,猛地绷住了身子浪声尖叫。 “啊——” 赵宣不查,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穴肉有节奏的狠狠吸住,他赶紧咬牙抽出阳物,伏在唐知耳边缓过这股劲儿。 唐知从高空落下,脑中一片空白,她歪头,温热的呼吸洒在男人的耳廓上:“嗯…我…好舒服啊….” 是接了刚才未完的话。 男人的后背猛地收紧,肌肉的形状条条分明,他回头咬上唐知耳后的软肉:“如此撩拨,吱吱待会儿可休要哭闹!” ###多加的叨逼叨(不算字数)### 小手点点评分,投投珠珠,收手藏藏~ 第二十八章再泄一次孤就抱你(H) 男人一手撑床一手托着唐知的后背,轻松把她翻了个儿。 唐知跪趴在床上,腿间的小孔对着男人一开一合的扇动。赵宣看的欲火大起,那紫黑的肉棒兴奋的点头,浑身湿漉漉的是刚才唐知泄出的水儿。 “呃嗯…轻、轻点呀….嗯…啊哈…..” 赵宣没有搭话,他不想理她,也不想饶了她。 他缩臀挺胯,一下下尽根没入,次次顶上花心。 断是没有轻点的理儿。 唐知抬眼正好能看见围在亭子上的纱帐,天色已黑,夏夜寂静祥和,明明不见风,怎那帐子在一直的晃动。 与那胸前的两团是了一个频率。 唐知深思不清间也觉得坠得慌,抬起根胳膊按住。刚挨上,就被隔了开,两只有力的大手取而代之。 赵宣喘着气逗她:“一只胳膊撑得住?” 两粒充血的奶尖尖儿被捏住,唐知猛地哀叫一声儿软了身子,正巧半跪半坐在男人腿上。 赵宣的大腿遒劲有力,狠入一下,唐知的身子就会被带起,再随着重力又落了回去。一来一合,虽不如刚才迅猛,却触感更加清晰。 唐知的小身板儿受不住几下,她娇吟着求饶:“啊…不行…太、太深了….嗯....那里...啊....” 亭子里临时的床榻虽布置的意境优美,可也只有一个巨大的软榻。唐知如欲海中的一叶小舟来回翻动,没有抓手。一个浪头打来,她害怕两手向后想支在男人的腰腹上,可赵宣尝过她这双小手的厉害,在她没碰上的时候一手擒住两个细腕反剪在她身后,可怜小姑娘被迫挺着胸脯挨弄。 “呜呜呜…太子哥哥,抱抱吱吱…嗯啊…求求你…赵宣…呜呜…” 唐知的眼泪顺着脖颈往下滑,赵宣掰过她的小脸吮掉,心软道:“乖,再泄一次孤就抱你。” 话音刚落,男人身下的身子猛地几下抽搐,熟悉的热液浇上肉棒顶头。 唐知一个卸力就往前栽了过去,幸好赵宣眼疾手快的捞住她。 此时的小姑娘像根面条一样软软的挂在男人的臂弯,她任由男人摆弄,面对面的被拥入怀里。 赵宣怜惜的轻吻她被汗水浸湿的额顶,歉意道:“没事了,吱吱放松,不怕啊。” 汹涌的情潮来的快去的慢,唐知眼前的氤氲缓缓褪去,她半阖着眼皮,不愿理人。 男人缓慢的把还硬挺着的肉棒送入穴间,小姑娘不自觉的哆嗦了两下就扭着身子不要。赵宣忙按住她的小腰:“哥哥不对,吱吱原谅哥哥一次。孤…只有过你一个,下次定然清楚的。”、 唐知掀起眼皮瞄了一眼,男人的耳根染上了可疑的红色,她心中得意,乖顺的趴回他的肩头,默许了。 赵宣得了赦令,抓紧机会,掐住唐知盈盈一握的小腰,几个试探就又引起了她的声声娇吟。回荡在空旷的园子里,酥了男人的筋骨。 赵宣越发的放肆,身上的热汗随着来回动作溅撒在唐知的身上,让她全身都沾染上了他的气息。 最后几十个猛烈的抽插,赵宣臀下几个收紧,一股股灼热的阳精噗噗射入女子的体内。 在强烈的大脑空白间,一股强烈的罪恶感涌上赵宣心头。 这棵他细心呵护了十二年的宝贝娇花,到底是被他亲自给折了下来。 ###多加的叨逼叨(不算字数)### 尴尬了,好像中暑了…明天尽量! 求珠珠(点评分投),求收藏! 第二十九章喂药(H) 这棵他细心呵护了十二年的宝贝娇花,到底是被他亲手给折了下来。 ———— 翌日,卯时。 赵宣本该起床练武的时辰。 赵宣未睁眼,怀中空荡荡的感觉让他皱眉。明明才两天,他就不习惯了。 他不悦的坐起身,寻了一圈。在靠墙的角落发现了一团蓬乱的发顶。 这卧房的寝床大的出奇,他之前就好奇那么小的人儿怎么偏好这么大的床榻,睡她五个都绰绰有余。 赵宣掀开被子,唐知小小的一团缩在墙边,脸蛋儿被闷的有些发红。 躲他? 估计是昨晚欺负狠了罢。 不过那滋味儿….. 赵宣一勾手又把唐知带回怀里,他的嘴角微微翘起,细细回味。 唐知睡得正香,鼻尖寻着熟悉的味道手脚利落的扒了上去,咂咂嘴继续美梦。 二十出头的男子正是精力旺盛,尤其是在这清晨,赵宣毫无一丝睡意。怀里的身子不着寸缕,时不时的蹭他一下,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压在他胸前扁了形状的奶团,他还记得那触感,柔软滑腻…香甜可口….. 嘶…身下的欲望又抬了头,他赶紧止住超了纲的思绪,轻拍着唐知的后背,默背《武经七书》。 唐知睡觉十分不老实,赵宣背不几句就要随着她翻个身,两人腰腿交缠,难免“湿柴”碰上了“烈火”….. …… 被精液煨了一晚上的穴道软滑异常,粗大的肉棒顺利的插入到底,吮的赵宣腰椎酥软发麻。 “唔...嗯...出去...啊....” 被扰了清梦的小姑娘脾气尤为的大,她手脚并用的推拒着身上的人。 可到嘴的肉怎么能吐出来,男人纹丝未动,只顾身下沉沉用力。 宽大的拔步床栀栏摇曳,床脚蹭地的刺耳声音被一波波的娇吟盖过。床帐抖个不停,女子的声音渐歇,男人兴奋的粗喘愈发的清晰。细听之下,原是惹急了那娇气包包。 “怎的了小心肝儿?” “哪舒服了?要哪儿重一点?” “这么?还是这儿?” “莫急,孤给你,孤都给你!别哭好不好?” …… 日上枝头,屋外的小鸟都红着脸避开了这间屋子,帐内云雨才将将歇下。 唐知一时承受不住这么多的恩泽,她虚软的趴在赵宣同样起伏不止的胸膛上,也不管浑身黏腻,浑浑噩噩的就又要睡去。 赵宣缓过一息,探手从床头暗格拿出了一个长条的盒子,里面是十颗黑色的药丸儿,他取了一颗喂给唐知:“吱吱,张嘴。” 唐知这些年日日与药为伍,各式各样的药都尝了个遍,她一闻是药就闭紧了嘴,十足的抗拒。 可赵宣有的是招儿治她,只轻轻一捏她的脸颊,不大不小的药丸儿就被送了口中,再一个抬手推了下她的下巴,顺利让她吞了进去。 唐知掐着自己的脖子猛咳,推开赵宣递过来的茶杯,双眼通红的控诉:“你给我吃的什么药?” 赵宣看她像个炸毛的小奶猫似的控诉自己,心中又软又后悔:“弄疼吱吱了?那是避子药,一颗可抵半年,于身体无害的。” 避、子、药? 本来强忍住的泪水如山洪决堤,心口如捅了钝刀子般窒息,唐知不敢置信的望着刚才还哄着自己缠绵的男人,一时间已分不清是心痛多一些还是羞耻多一些。 ###多加的叨逼叨(不算字数)### 上章最后一句打错了个字,这章开头改了,不算字数。 第三十章老色批! 赵宣乍一看见唐知这副悲痛欲绝的模样,就意识到她定是误会了。 他怒气翻滚,她竟如此看他! 赵宣抓过唐知,下意识的就要喝住她的乱哭一气,可到了嘴边却成了:“又哭得什么?孤等了多少年才得了你,怎许有旁物打扰?莫得乱想!” 即使是他们的孩子也不行。 唐知抽抽噎噎的听了赵宣的解释,细了琢磨,唔…有点道理。 可她仍是不放心:“那你以后会不会去母留子?” “啪——”,男人的大掌重重的打在小姑娘的屁股上,顿时红肿一片。 “胡言乱语!孤就该让付祥烧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 小姑娘哪里挨过这样的打,可也知道自己口不择言是不对的,疼的“啪嗒啪嗒”掉眼泪也不吭一声。 赵宣下手之后就后悔不已,更别提看见那肿起来的一片。 大手抚上去轻轻的揉捏,赵宣贴住唐知沾满泪珠的侧脸:“没有吱吱,孤活不下去的。” 唐知抱住他,乖乖的点头。 气氛格外的温馨。 …… 片刻,唐知突兀的支起上身,干净清澈的大眼睛望着赵宣:“太子哥哥哪来的药?”单看外盒就肯定是千金难求的。 “下边人献的。”赵宣不欲纠缠这个问题,随口一答。 可女人的直觉向来不容小觑,唐知凤眼微眯,盯得赵宣只得任命交代:“荣慧长公主送的。” “哈?” “孤弱冠礼时,小皇姑特意回京给孤庆祝,便被她发现了孤偷偷把吱吱养在了身边。隔天…她就给了孤这个。” 唐知惊讶的点头,倒是符合心心姨的性子。 赵宣怕她继续多虑,便耐心解释:“你身子初愈,年纪又小,暂时不宜有孕。” 唐知困惑:“我是小,可是太子哥哥你年纪不小了啊!你可比我大九岁呢!” 赵宣脸色顿时一黑:“嫌孤老了?” 唐知被男人的眼神儿吓得缩了脖子,怂了。 她乖觉的模样气笑了赵宣,果真还是个孩子呢。 赵宣咬她耳朵:“孤就是七老八十了,也照样能入得吱吱求饶。” 唐知:“……”老色批! “唔…你刚才说我们的孩子是个东西。” “吱吱听错了,孤没说。” “……”老赖皮。 ———— 赵宣亲自找来的时候,澜音正埋在草药堆儿里挑挑拣拣。 师傅给唐知医好病就又去云游了,他连面儿都没见到。好在他老人家还记得有这么个不孝的关门弟子,留了一堆乱七八糟不见名目的药材,乐得他自到了江城就在太子临府的小药房没出去过。 澜音身着一身已经称不上白色的药衣,他薅下几根勾在头发上的草枝,施施然一揖:“殿下安好!” 赵宣最眼烦他这副混不吝的模样,丝毫没有为人医者的庄重。况且… “澜音你好大的胆!究竟给吱吱用了何种禁药!” 面对太子殿下怒气汹汹的质问,澜音故作不懂的眨了眨眼:“就…就是正常的补药啊…”可他随即又狡黠的一抿嘴:“只是,多加了一味叁枝九叶草。” 首-发:rourouwu.in (ωoо1⒏ υip) 第三十一章男人的手指按在阴珠处 叁枝九叶草味甘、性温,有强筋健骨,祛风除湿之效。 可赵宣擅毒,他自然也通药理,这“叁枝九叶草”又名“淫羊藿”,顾名思义,它更广为人知的是其壮肾补阳滋阴之效。 赵宣顿时横眉竖起,冷硬的面色更添寒霜。他看澜音是活得腻歪了。 “吱吱身子如此之弱,你怎敢给她用这虎狼之药!” 澜音看着男人一脸吃饱喝足的模样,还有力气来骂他,心中嘲讽太子殿下净是假正经。 再抬头时面上却摆出了一脸艳羡:“殿下,如今小主子的身子抗不抗折腾,您应该最清楚吧?” 赵宣一哽,面色有些不自在,头一回没有骂他。 男人侧过脸咳了两下:“她…对那药,好似格外得…咳,敏感。” 这倒是澜音没有预料到的,他“嘿嘿”了两声挠挠头:“是下官疏忽了,下官这就替换了其他药材。” 澜音翻出来药方涂涂改改,赵宣瞟了两眼,欲言又止。 “…不必替换,用量少些即可。” 澜音心里偷笑,眼珠滴溜溜一转:“遵命殿下!” ———— 赵宣后来拿了一小罐药膏回了内室。 他撩起帐子,唐知果然还没醒。粉嫩的脸颊上挂着泪痕,唇瓣也微微肿起,都是他早上兴起的杰作。 赵宣褪去外衫上了床,掀开被子分开唐知的双腿。 泥泞脆弱的花穴露了出来。他探过手指勾了几下。 唐知几声哼唧,被扰醒了。 “乖乖,别含着,孤得给你上药。”他的确是孟浪了,那两片花唇被蹂躏的红肿不堪,紧紧的闭合着,赵宣不敢硬来,好声好气的商量:“孤保证,日后孤的都给吱吱好不好?这次的先吐出来。” 听他的胡言乱语! 唐知的小脚乱蹬,可男人的手指恶劣的按在阴珠处,刚经事的身子没俩下就涌出一股蜜液,正好推出了堵在穴口的这点白浊。 男人奖励般的亲了亲她腿根内侧的软肉:“好孩子。” 一个简单的“上药”最后弄得两人满头大汗,付祥像算好了时辰似的来禀报:“殿下,杨大人到了。” …… 自从赵宣来了江城,杨延昭好些日子没见太子,甚是想念。 他兴冲冲进了书房,却被一扇大屏风挡了视线。 杨延昭不乐意:“殿下,属下看不见您了,把这碍事的屏风搬走吧!” 赵宣没心思理他:“如此多事!孤不愿见你,说完速离!” 屏风后的男人斜倚在长椅上,膝上搭着一对光裸纤细的小腿,手里把玩着同样未着一物十分白嫩的少女玉足。 唐知小脸羞红双目含泪的歪在一侧,男人恶劣的揉捏着她的敏感处,她稍有不慎就会哼叫出声,只得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手背。 男人看她忍的辛苦,大发慈悲的主动把手凑到她的嘴边。 唐知一把拂开,顺带“狠狠”地嗔了他一眼。 赵宣被她这一眼勾得酥了半边身子,大手不自觉的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没入裙中… ###多加的叨逼叨(不算字数)### 用药请遵医嘱,勿参考本文。 第三十二章太紧了… “好了,孤知道了,后日你随孤启程篱县。”赵宣扬声止住了杨延昭的侃侃而谈。 “属下遵命!” 杨延昭一身腱子肉,五大叁粗络腮胡,虽然长得老但年纪和赵宣差不多,做事靠谱果敢。从太子少年时就跟随左右,是赵宣的左膀右臂。而此时这位杨指挥佥事应了差事却没告退,他扭捏着提了自己的小要求:“殿下,臣想看您一眼再走…” “出去。” “是… 守在门外边的付祥见到杨大人垂头丧气的出了书房,一副失宠了的大狗狗的模样。刚才的话他自然也是入了耳,付祥不禁无奈的摇头。 这好好的一位英年武将,怎么是个碎嘴子? 屏风后的男人正慢条斯理的用丝帕擦着手,完毕后把摊在一旁的小姑娘揽回怀里。 赵宣凑近唐知的耳边,磨牙轻啃着她耳后的软肉,他好似格外喜欢她这块儿地方。 “贪吃的小东西。” ————— 赵景云必然不是个昏君,他明着派太子治理水患,实则是有意根除更大的毒瘤。 凌晨,趁天色昏暗,太子带着杨延昭一行就要悄声出发去临城篱县。而毕恭毕敬则被留在江城保护唐知的安全。 护卫已经整装待发等在院中,可那主事儿的人却迟迟不见身影。 赵宣一身玄色束袖常服半隐在床榻间,压得那被锦被层层裹住的人儿要喘不过来气儿。 “嗯…赵宣…太、太紧了…”唐知扭着身子挣扎。 “别动,让孤再亲一会儿。” …… 这边赵宣孜孜不倦地和美人耳鬓厮磨,门外急性子的杨大人要火烧了眉毛。 他忍不住在门口来回的踱步,直晃的付祥眼晕。 “杨大人,您可莫要再走了,老奴的眼都花了。” 杨延昭已经从付祥口中得知唐知在此。此刻他一脸惋惜,想我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竟也被温柔乡绊住了脚。 “付公公,您说咱殿下,啥时候才能出来啊?这眼瞅着天就要亮了。” 付祥高深莫测的一笑,那可就说不准了。 … 赵宣前脚刚走,后脚唐知就一骨碌的爬起来。顶着一头鸡窝也不吩咐伺候梳洗,先是风风火火的招呼给她收拾行囊。 全心全意还在来江城的路上,现在伺候唐知的是肃王府送来的两个机灵安分的小丫鬟。她们不清楚贵主子的性子,乍一听吩咐,赶忙着动作起来。 唐知就这么狼狈的“逃”回了谢府。 赵宣身边的人做事周全,他们应是找了合适的借口,唐知回了谢府只是被问候了几句,并无尴尬为难。 第二日,文易郡主一大早就登了门。 肃王一子一女,文易郡主作为家里最小的那个,从小自是千万宠爱于一身。 她和唐知年纪相仿,兴趣相投,在唐知借住肃王府医病的时候,二人就已经成了一对儿要好的小姐妹。 文易常来唐知的小院儿串门,也不用通传,自个儿就找了进来。 半路遇到谢家小姐,也就是唐知的表姐谢晏柔。她二人也是多年的好友,两人对视一眼就知对方所想,没做寒暄,相携疾步往唐知的小院儿过去。首-发:rousewu.cc (po1⒏ υip) 第三十三章要做太子妃了?(一更) 此刻,唐知正在用早膳,江南口味偏甜,煮得软烂的小甜粥香浓可口,她满足的眯眼。 “小主子,文易郡主和谢家小姐过来了。” 这紧跟在小丫鬟身后的两人不就是么。 “呀,你们怎么一起过来了,用早膳了没?快来尝尝这甜粥,可好喝啦!”唐知咋咋呼呼的赶紧让人给安排碗筷。 文易和谢宴柔也没客气,一左一右的落座到唐知两侧。 文易开门见山道:“你要回京了?” 谢宴柔紧随其后:“你要做太子妃了?” 文易:“你哪天出发?” 谢宴柔:“你和太子和好了?” 文易:“知知你为什么都没告诉我?” 谢宴柔:“是啊,知知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们?” …… 唐知左一眼文易,右一眼表姐。一大早就被来了个叁堂会审,顿时愣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啥…… 她见俩人幽怨的盯着自己,回想了会儿,好像明白了… “谁说我要回京?不对,谁说我要嫁给赵宣了?” 忽略她大逆不道的“赵宣”二字,谢宴柔回:“太子的人来传的话。” 文易补充道:“估计现在整个江城都知道了。” 唐知:!!! 这就是他给自己找的夜宿太子临邸的借口?怪不得昨天谢家人没有多问,谁敢多嘴未来太子妃娘娘的事? 唐知小脸气的鼓鼓。 这时正巧小丫鬟布好了甜粥,谢宴柔赶紧招呼文易:“郡主你来尝尝。太子特意送来的做小食的厨子,专门伺候知知的。” 黄灿灿的南瓜小甜粥香气扑鼻,文易也有点馋了:“哇!柔柔这个好好吃!” “好吃咱们就多吃点!” “嗯嗯!” 唐知:…… ———— 大梁当朝太子赵宣十二岁上战场,十五岁亲政。传言他虽勤政,但为人心机深沉,手段狠辣。 可在京都任职的官员心里清楚,那并不是传言。 右相宋运昌能在太子殿下和肃王的眼皮子底下做这些苟且之事,不禁让人敬佩他的勇气。 江南是自古以来的富庶之地,江城有肃王坐镇,宋运昌就把主意打到了临县篱县上。 他暗杀了当地的县令,换上自己人,大肆收敛财物,以丞相的身份卖官鬻爵。 这宋运昌本也是苦寒学子出身,颇具才能,吃苦肯干,终于坐上了丞相之位。可人心不足蛇吞象,到底是走了歪路,晚节不保。 有才能的人笔笔皆是,掌权者不会惋惜一个有了异心的人,赵宣到了篱县雷厉风行的收押了宋运昌的爪牙,连带着搜到的证据一并秘密押解回京。 叁天叁夜的未合眼,赵宣只想抱着他的小吱吱好好温存。 可连夜回了府里,却发现唐知不见了! ———— 第二日一早,谢家老爷用过早饭正准备出门去小茶馆,管家火急火燎的跑进来,气儿还没喘匀就说道:“老爷,太子殿下驾到!” 太子? 谢家老爷当然知道太子到了江城,可太子并未召见,他一介平民,也不敢往那皇权富贵上凑。 ——多加的叨逼叨(不算字数)—— 昨天卡文了,今天补上,四更。 第三十四章堂堂太子(二更) 但若说从太子手里抢回了妹妹那苦命的女娃,谢家老爷是拼了老命也不后悔的。 思及此处,谢老爷又有了底气,扑棱了两下衣摆的褶皱,对着战战兢兢地管家道:“走。” …… 正厅的男人负手而立,身材颀长,玄衣裹身玉带束腰,通身散发着“龙气”。 这是谢老爷的第一印象,他腿一软就不自觉行了个跪礼:“草民见过太子殿下!” 男人听见声响转过身来,谢老爷这恭敬的态度倒是让他对他装病抢人的不满稍减了一分。 “不必多礼。” 付祥是个人精儿,得了太子的态度,赶忙上前扶起了谢老爷。 这谢老爷不愧是江南首富,当不当正不正的一跪,还真讨了个巧儿。 谢老爷把赵宣延到上首看茶,他趁机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年轻人,模样还算是周正。 赵宣本就是沉默内敛的性子,反之谢老爷为商多年,嘴皮子溜得很。他见太子也不似传闻中那么不近人情,自然就熟络起来。 谢老爷从江城美食聊到了京都盛景,从祖上练摊起家聊到了现在的小有家业。赵宣指尖点着桌边,好似认真在听。 只是在谢老爷正要大谈大梁美好愿景的时候,插了句嘴:“谢公家中还有何人?” 谈到家人,谢老爷语气变得慈祥柔和:“草民内子去的早,膝下一儿一女。犬子近日去了庄子里查账,不能来拜见殿下,还请殿下见谅。” 赵宣颔首,他才不介意,他就等着谢老爷说到女儿后好顺势提一提唐知。 可谢老爷突然断了话头:“哎呀,瞧草民这糊涂,怎忘了正事!” 付祥暗忖,这谢老爷总算说到了正题上,没见他家殿下的手指头都要把桌子点出个坑了嘛。 谢老爷一脸了然:“没想到殿下也是如此有雅兴之人,是世子爷跟您提起的吧。不瞒您说,草民家这厨子,可是江城一绝。您稍坐片刻,我这就让人安排午膳!” 付祥:??? “慢着。” 一记低沉的男声,谢老爷顿住脚步。 赵宣眯起眼慢悠悠的说道:“不必劳烦,孤还有事,不叨扰谢公了。” 言罢大步拂袖而去。 “哎,殿下留步啊,吃过午饭再走也不迟啊。” “殿下改日再来啊!” “草民恭送殿下!” …… 直到再看不见赵宣的身影,谢老爷才变脸似的收起那副谄媚的神色。旁边的管家也总算敢出气儿了:“老爷,您如此诓…对待太子,小心得罪了他呀。” “哼!”谢老爷端起热茶润润干了半天的喉咙,“老爷我还没说他拐走我宝贝外甥女那么多年呢!好不容易要回来了,他堂堂太子还要耍赖反悔不成?我打不过他还不能膈应他了!” 突然他一个停顿:“哎呀!” 管家一个激灵就见谢老爷一拍大腿跳起来:“赶紧派个人去东街的小茶馆告诉老贺头不许跑,我这就过去,昨天他赢我的那些银子今天我定要他翻倍吐出来!” …… 第三十五章画舫节(三更) 赵宣何尝不清楚谢老爷是故意为之,可他真就是堂堂太子,人家不松口他也不能强闯去。 赵宣脸色铁青的回了府,五日了,唐知的避而不见,让他越发的烦躁。 “付祥!” “奴才在。” “给文颂去信儿,告诉她,珍妃办不到的事,孤可以。” “是。” …… 毕恭从最近挨骂的次数就知道殿下的心情极差,每天追着付祥屁股后问五公主到底啥时候能到。 十日后,谢府又到了一位贵客。 ———— 文颂从帮唐知送信到谢家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直到听说她离开了宫里去到江城,文颂把自己关在房里哭了一天一夜。 唐知也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文颂了。此刻再一相见,她顿时泪水上涌。 文颂上前一把拥过唐知,小帕子边捶上她的肩头边抹泪:“你作何就如此狠心,话也不留一句就扔下我走了!” 唐知也是泣不成声:“我、我那时以为自己要死了,我不敢跟你说我好怕舍不得你啊呜呜呜呜…” 两个小姐妹抱在一起哭得梨花带雨,文易和谢宴柔在一边也很是动容,她们过去一人一边哄开。 在外失仪,文颂害羞的抽抽鼻子,看向她身边的文易郡主:“妹妹长高了。” 文易红着眼睛点点头。 一旁的唐知正在用帕子抹泪,听到后也补了一句:“我也长了的。” 几个小姑娘破涕为笑。 唐知拉过文颂的手:“我带你去园子里看鲤鱼吧,舅舅家的鱼又肥又大!” 文颂进来的时候就发现,这谢府虽然无官无职,但占地极大,灵台楼阁花鸟鱼虫无不惊艳华美。 文颂很有兴趣:“是嘛!知知尝过啦?” “唔…还没有呢…” 二人的脸不约而同的转向谢家的主人谢宴柔。 谢宴柔抱歉的回道:“父亲很珍惜那几条鱼,不能吃的….”她被二人幽怨的目光盯得发毛,只得坦诚道:“而且,那鱼…着实是不好吃。” 文易附和:“就是就是。” 唐知问:“郡主何时吃过?” “就小时候和柔柔一起抓….啊!”察觉不小心说漏了,小郡主赶紧捂住嘴。却见姐姐们都在笑她,不满的咕哝道:“知知怎么还一口一个“郡主”的叫,和我倒是生分的很!” 唐知没有遇到过比自己小的姑娘,她很新奇做姐姐的感受,搂过这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哄道:“是知知的错,文易妹妹不要气了呀。” 几条胖鱼侥幸留了性命,作为东道主,谢宴柔提议:“后日我带你们去游船吧。” “游船好玩么?”京都位于北方,水少,文颂没怎么坐过船。 “后日是画舫节,有很多名人字画用来赏析和售卖。不过这到没甚稀奇的,重点是…”谢宴柔故作神秘的招招手,几个姑娘的小脑袋凑近,她悄悄道出“重点”:“届时全城的小公子都会过去!” ….. 画舫节当日。 巨大的游船画舫足有五层楼之高,陆续有人排队入内。唐知四人来的不早不晚,人正是多的时候。 第三十六章太子殿下好英武(四更) 大梁朝不言男女大防,未婚男女同桌而食都是可以的。 只是文易和谢宴柔家里父兄管的严,如此抛头露面之事从不让参加。唐知和文颂更是土包子进城,乍一看见这么多白净的小公子小娘子,眼睛都直了。 早就听说这江南的儿女都十分白嫩,如今一见,古人诚不欺我。 文颂拽拽唐知的袖子,示意她看向左前方:“那位小公子好清秀啊,瞧着还未及冠呢吧,嘴唇好红,像涂了胭脂。” 唐知看过去,点点头:“模样不错,但是少了些男子气概。” 文颂再指向另一个:“这个好,威武雄壮,男子气概足。” 唐知:“咦——也太壮了吧,好像只熊,还没有杨延昭好看呢。” 文颂:“那这个,身材高瘦,相貌俊朗,像话本子里的才子模样。” 唐知兴致阑珊的配合文颂转头。 不远处一袭白衣的男子正在专注的品画,偶尔和同伴谈论几句,倒确实是个翩翩公子。 唐知皱眉:“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呢?” “少就少在他不叫’赵宣’吧?”文颂无情的拆穿唐知。 唐知的脸色爆红,强行为自己辩解:“才不是,你提他干嘛。” 文颂就当没听见她的口是心非,劝道:“出来玩儿,知知你专心点嘛!” 唐知像是要证明自己一样,转头硬是拉着文颂要从头一个一个看过,那模样,就差要凑过去琢磨了。人家都是来赏析字画的,她俩倒真是像来赏人的。 …… “哎?那位公子是谁家的,模样真俊,就是…面色有点冷,怎么还有点眼熟呢?”谢宴柔眯着眼看向前方身着暗蓝色锦袍的高大男人。 文易看着那男人一步步朝她们的方向走近,心口“哐哐”直跳,跑是来不及了,只得硬着头皮喊了一句:“皇兄。” 这一声颤颤巍巍的“皇兄”落地起势,周围顿时寂静一片。 围在唐知四周的叁个小姐妹同时很有“义气”的向外横跨一大步,低头装空气。 唐知如此就显得格外的独树一帜。 赵宣看她那一脸呆愣的孤零零的站在中间,竟觉得她有些可怜。 呵,她可怜?她刚才看那些小公子们看的起劲儿着呢。 赵宣眼中布满阴翳,上前一把扛起小姑娘。 同时他身后以毕恭毕敬为首的二十几个侍卫训练有素的分列两排,从人群中间隔出了一条通道,在太子经过时,“唰——”的高举起腰间的佩刀挡住众人的视线。 一旁跟在肃王世子身后的年轻人有幸看到这一幕,他目瞪口呆的感叹道:“太子殿下好英武啊!” 赵允从赵宣来了江城后就像小时候一样寸步不离的粘着他,今日上船后他也默默跟在赵宣身后不敢去触他霉头。此刻他听过年轻人的话,点点头,没甚大惊小怪的应道:“嗯,我皇兄杀人的时候更英武。” ———— 唐知被莫名其妙的当众扛起来,还没等害臊就又被扔了下来。 她缓过眼前的眩晕,环视四周,是间小卧房的模样,而她身下是张床榻。 #首-发:[海棠搜书].nl(po1⒏ υip) 第三十七章吃了她吧(一更) 游船上装床榻,一看就不是正经船。 赵允安排的贴心,赵宣用了口凉茶解热,又用湿帕子擦了手,才幽幽的看向唐知:“孤给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唐知瞪着眼珠子一脸不敢置信,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可她憋红了小脸也没吐出半个字儿拒绝。 赵宣没有耐心关心唐知的吱吱呜呜,他刚才上船后一眼就找到了她。 唐知今日一身翠粉色轻衣,娇嫩的就像那春日的小桃花一般。 有道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赵宣此刻无心思及其他,他只迫切的想把她折到怀中,肆意的浇灌。 “你你、你要干什么?等会儿!你脱什么衣服?” 见男人没有理她的乱叫,唐知开始慌了,她采取怀柔政策:“多日不见,太子哥哥都不说想念知知嘛?” 赵宣心中酸涩,张嘴反驳:“孤怎的不想你了?不想你孤会在这儿?” 唐知见男人手中不停,转眼就只剩中衣。口不择言道:“想我?我看你是想睡我!” 赵宣手中一顿,嗤笑她的天真:“小吱吱,孤不想睡你你才应该忧心。” “你无耻!” “过来,坐孤怀里。” “我不要!” “赵吱吱!” 无事小吱吱, 有事赵吱吱。 如今唐知才不怕他,起身就往门口逃。 奈何脚尖还没点到地上,唐知就被一个饿狼扑食压进了床里。没有机会尖叫,那两瓣水盈盈的小嘴儿就被裹进了大口中,连着她的呼吸也一并被卷走。 丁香小舌软软嫩嫩,男人逮住就没再放开,又咬又吮,来势汹汹的像是要拽到喉咙里。赵宣想,就这样吃了她吧,连皮带肉的,整个儿吞下去,那就谁也抢不走了。 亲吻变得更加凶猛,唐知以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承受着男人的欲望。她被重物压趴在床上,脸颊却被捏住掰着向后仰起。再歪上一寸,她脖子肯定要断了! 唐知的耳边嗡嗡直响,胸腔内本就没多少的气儿,马上也要被吸光了。 唐知“呜呜…”的剧烈挣扎,好在男人终于解了渴,大发慈悲的松开了她,把她搁在胸口。 赵宣抬手抹掉了唐知下巴上没来得及吞咽的口水,也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还好么?” 唐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差点死了。” 男人好心情的等着她平复,回道:“一会儿再死。” 待总算回过了气儿,唐知趁男人不备一个挺身又要逃,反而被赵宣轻而易举的按回怀里。 “占了孤的身子就想跑,吱吱怎能如此薄情?” 唐知瞪大眼,她再一次刷新了对这个男人无耻程度的认知:“你!明明是你…” 赵宣最喜欢看小姑娘被逗得害羞无措的模样,他爱不释手的轻吻了下唐知的发顶:“好,是孤得了便宜,那孤要对吱吱负责呀。” 亲亲抱抱举高高,小姑娘总是抵不过老狐狸这些老套又好用的哄人手段。 唐知总算找回了姑娘家的娇羞,枕在男人胸口小声道:“谁要你的负责啊。” 第三十八章吱吱湿了(H,二更) “吱吱可有想孤?” 啊,苦恼噢,老男人可真是粘人。 唐知小脸红红的勉为其难刚要应是,就听男人继续道:“孤想你,日日想,想得发疼,尤其夜里,想得难以入眠。” 男人捏起唐知的下巴,看向她的眼里尽是真诚:“吱吱,孤想要你。” 唐知一愣,随即“嗷呜——”一声挣开男人的手指,埋进他怀里。片刻后,小姑娘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船上好多人呢…” “孤包下了整座船。” 男人带着小姑娘的手伸入身下,那鼓胀烫热的一团被带着湿汗的清凉小手触碰到,他舒坦的喘了口粗气。 男人身上清冷的龙涎香味道变得浓郁,唐知的呼吸也愈渐加重,雪白的胸脯一鼓一鼓的像要从领口里冒出来。 赵宣的另一只手顺着她蹭开衣襟领口探入,抓了满手的滑腻。 没小。 男人用两个指头夹住硬了的奶尖儿拉扯,唐知难耐的闷哼了一声。 “待吱吱生了小皇孙,这儿对乳儿会变得更大。” “讨厌,你不要说。” “怎不让说?孤要教给吱吱啊,免得到时候吱吱又要捧着过来亲自问孤。” 提到这茬,唐知更是羞愤的要死去算了。 年幼时她胸前刚刚发育,她也不懂,以为自己得了怪病,哭着跑去问赵宣,还要脱了衣服硬拉着给他看。 赵宣一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定是也想起来了,他低头再分别仔细轮番的从头舔过,得下结论:“孤看过了,长的很好,甚得孤之心意。” 赵宣拿出裆里的手,留她一人独自把玩,转而去解唐知的下裙。 “吱吱,你湿了。” 像突然被抓了包,唐知手下探索的动作一顿,窘迫道:“你闭嘴!” 那根巨大的东西弹了两下,讨好的蹭到唐知的手心,赵宣顺着她道:“好。” …… 经历了小别的情人,爱抚持续不了多久。 赵宣利落的剥开唐知的衣衫,褪下裤子跪在她双腿间。那花肉还是如此的水润娇羞,可他却有一丝懊恼:“空了几日,吱吱的小穴又恢复了初时大小。” 他挺腰轻撞几下她穴口的软肉,现下竟不知是否应该开心。 唐知听过,身子一热又涌出了一股蜜液。空气中都是女子溢出的香气,男人的胸口鼓噪,动作间开始急切,兴奋的紫黑肉棒一个顶歪,重重的擦过那颗刚露头的小阴珠,两人俱是一个战栗。 “耐不住了,吱吱忍一下。” 唐知此时也是情欲上头,她泪眼氤氲的胡乱点头,只求尽快给她止了这痒意吧。 已经不用再怕伤了她,赵宣只柔和了几息,就开始大插大入:“呃…舒服!吱吱,舒不舒服?” “啊哈....啊...嗯..嗯嗯...嗯啊...” 下身被瞬间撑满,交媾的酥麻痒意传至四肢百骸,她根本听不清男人的问话。 赵宣想她定也是舒服的,她那腿间的小嘴可吸地欢畅。他又过来咬她的耳朵:“小穴怎么那么会吸,喜欢孤入你是不是?” “呃啊…喜、喜欢…啊...啊哈...” 第三十九章别怕,感受它(H,三更) 男人眼里的欲火更盛,他大手捏住她的两个脚踝,拎起悬在空中,眼中倒映的是两人缠绵在一起的交合处,他就是要亲眼看着她把他一口口的吞下去。 腔道肉壁急缩,汁液流的更甚,男人明知故问:“怎么了,心肝儿?” 小姑娘慌乱的抓住男人的大腿:“我、我要...抱抱我...嗯...呜呜...” 男人把她揽入怀里,可身下的动作却发狠:“要怎了?告诉孤?” “呜呜…知知要、要到了...啊——慢点...嗯呜呜呜....” 女孩儿的坦诚刺激到了男人,他的眼底染上赤色:“心肝儿别怕,孤帮你,孤帮你好不好?”他掐紧女孩的腰,次次磨过她的敏感处:“别忍着,让它来,泄出来给孤看着,孤要看吱吱泄出来的模样!” “啊——” 小巧的手指甲深深抠进男人的肩膀,如玉珠般的脚指头痉挛的蜷缩,连带着床单一并勾起。 男人眯着眼如愿享受着被热液冲刷包裹的快意,他不待女孩儿平复,揽起她的腰,从背后再猛地挺入。 “心肝儿,你泄出来的样子真美。” 本是一个指头都碰不得的时候,男人却仍不管不顾的横入,唐知感觉那股热潮又要席卷回头。 “哗啦——” 果然。 唐知埋在枕头里小声的哭,身子还被顶的一耸一耸:“讨厌,我讨厌太子哥哥!” “胡说,孤最疼你。别哭了,孤带吱吱去看水?” 唐知被抱下了床,放到窗边,软绵绵的靠在男人的身上。窗台和她的腰齐高,湖上的风吹在身上很是舒服。下午的阳光打在水面上,光斑折映在她奶白色的乳肉上,随着风晃动。 唐知看景,赵宣看人。 他高大的身子把小小的唐知罩住,光裸的肌肤紧紧相贴,青筋环绕的阳物熟门熟路的顶入。 唐知被压在窗边,虽然知晓没人敢来偷看,可她也不习惯这样幕天席地的欢爱。 她紧张地小小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穴肉缩得更紧,男人咬牙破开深处,才入了大半就到了头,他退出去,再入。 赵宣俯下身吸吮唐知肩胛骨上细密的薄汗,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竟觉得唐知连汗珠也是香的。 他安抚身下的人儿:“别怕,感受它。” 唐知轻喘,小阴唇兴奋的呼扇,连带着那股缝间的小菊洞也在一开一合。 赵宣颇有性趣的拿指甲轻刮它的褶皱,未料唐知像被点了穴道一样打了个激灵:“不要——不要碰!” 到了这个阶段,男人的自制力所剩无几,哪受得住她这突然的一夹。 他的手指非但没拿开,反倒是对准那小洞压了下去,在女孩儿惊恐的娇吟中入的更加起劲儿。 “嗯…求求你…啊...不行...哈啊....”唐知的手死死地抠住窗沿,像是要用尽全身力气把那异物挤出去。 赵宣骨子里的暴虐份子躁动,他嘴角牵起一抹邪笑,腾出另一只手探道她的身下,翻出那颗脆弱的小红蒂珠,粗鲁的揉搓。 第四十章睡了你(H,四更) “啊——不要…嗯...拿走...拿走啊...嗯啊...啊....” “告诉孤,吱吱最喜欢哪处?” “呜呜呜….我不知道….呜呜….饶了知知….嗯….呜呜呜….” “那孤都给吱吱好不好?吱吱想要什么,孤都满足你!” “呜呜呜…好…我、我受不住了…啊…快给知知…嗯…哈啊….” 男人的肉棒入的更快,指节陷得更深,指尖揉搓的更重。 终于,几股猛烈的快意汇聚,“轰——”的一下炸开,从二人相交处散开到四肢百骸。 ….. 赵宣就着半硬的阳物又顶了几下延长快感,之后意犹未尽的拔出,清白混合的淫水哗啦啦泄了一地。 他舔过唐知眼角溢出的清泪,虽未餍足,也算解了馋,剩下的可以回府再继续。 “和孤回宫吧。” 唐知有气无力的拒绝:“不回。” 赵宣当她撒娇,笑了笑摸摸她的头,把她抱回床上。 他披上外衫对外吩咐: “来人。” “属下在。” “备车。” 唐知围着被子一脸惊恐的坐起:“你不说船上没人?” “吱吱放心,都是孤的亲卫。” 可唐知不知太子亲卫训练有素,特殊时刻自会屏息不闻。 “那我、我刚才…叫的那么大声!”她崩溃道:“你、你带了多少人?” 太子殿下哪有闲心去数这个,他随口说了个数:“二十多。” “二、二十多???赵宣!你大混蛋!” 话本子里说的对,男人的一切花言巧语,通通只有一个目的,睡了你。 …… 当天,唐知到底是闹着回了谢府,并放下狠话,再也不见赵宣。 赵宣没想到这一次的见面竟会让自己的处境更加艰难,唐知像是铁了心不跟自己回宫。 这丫头小时候也没这么难哄。 别无他法,赵宣只好又让人把文颂叫来。 文颂单独见赵宣的时候不多,仅有的几面,也跟其他人一样没得过他的好脸色。 文颂知道大皇兄最重规矩,她端正的站在赵宣面前,屏气凝神,打起精神,千万不能让他发现自己阳奉阴违带着知知胡乱玩闹。 赵宣对这个妹妹只停留在她是吱吱的好友这个层面,他看了一眼文颂,说道:“安平侯府的小侯爷再过两年就及冠了,听说最近侯夫人准备先给他定下亲事。” 平地一声雷,文颂装不下去了,她急切道:“他….” 她想问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能问什么? 赵宣算计起来亲妹妹没有丝毫的心虚:“孤说过,你想要的,孤可以给你。” “皇兄想让文颂做什么?” “让知知和孤回宫。” 就这?文颂纳闷。 赵宣也本以为是个顺理成章的事儿,哪成想… 他烦躁的赶人:“付祥,送五公主回去。” “文颂告退。” 文颂一拉门,正和林敬安撞了个照面。林敬安的手还举在脸前,显然是刚要敲门的。 许是因为刚才背后提到了人家,也许是因为不确定人家是否听见她和皇兄的谈话,文颂慌乱的关上门,把林敬安拉离门前。 #多加的叨逼叨(不算字数)# 为了不卡肉,今天四更,明天就不更啦~ 亲亲们的评论建议每个字(包括ID)我都仔仔细细翻看了好多遍!谢谢各位!太感动了! 我一定会稳稳当当的更完,准备好福利章等着你! 另外,不喜欢还非要订阅完的,我敬您是条汉子!兹要是您花了钱的,定然让您烦个尽兴。哎对,就是这么没原则。 最后,支持本文的宝宝和花了钱的大爷们,后天继续来玩啊~(。挥手帕~ 第四十四章夜闯香闺 到江城数月有余,唐知还是不适应南方夏日的湿热,她直到把浴桶里的水泡凉了才起身出来。 全心全意几日之前就被付祥送回了唐知身边伺候,可这会儿她从净室出来了半天,也不见她俩的身影。 “奇怪。” 不只她俩,其他小婢女也都不见人。 唐知没作多想,边拿起巾布绞干头发边往内室走。随着走近,她敏锐的嗅到了一丝龙涎香的味道。 雕花的梳妆台前,那个夜闯香闺的登徒子正笑意盈盈的望着她。 赵宣仪表堂堂,是大梁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平日不苟言笑也就算了,可此时眼角的小勾都带了笑意,那必是要勾人心魄的。 唐知一时看的入迷,停了脚步,不过她转瞬就摆正了神色。 她学着某人日常的模样,拉平嘴角,冷声道:“你来作何?” 然后也不再看赵宣一眼,径直往梳妆台前走去。 女孩儿的音色软软糯糯,冷声冷气没听出来,倒是能咂摸出点儿委屈的味道。 唐知背对着男人照着镜子梳头,潮湿的发尾打湿了她单薄的寝衣,透出里头肉粉色的窈窕身段。赵宣小时候跟在师父身边时,无意中听见师父亲昵的称皇姑“桃桃”,他那时候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他小皇姑那么美怎么能比作一个水果。 如今唐知的小脸被浴汤烘的粉通通,可不就似一只鲜嫩的小桃子模样么。 人人都道当今太子殿下深受皇家礼教,克己守礼,不好女色。 赵宣也自诩是个正人君子。可单单是面前女子的背影,就足够让他的自制力毁于一旦。心尖儿上的人儿在前,他很难克制住自己不去触碰。 微硬的外衣料子贴上唐知的后背,男人两条健硕的手臂从她背后绕过环住,把她禁锢在怀里。 明明是小小的一只,怎么就能把他心里的那块填满了呢? “孤来瞧瞧是不是有人睡觉又踢被子?” 从小唐知很喜欢腻在赵宣身上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他的体温冬暖夏凉,抱着格外舒服。可此时,她却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火热的体温透过几层薄薄的衣料传到她背上,连他说话时喷在她颈侧的气息都是烫人的。 唐知不自在的挣扎:“你不要动手动脚!” “嘶——宝贝轻点…” 男人的身体突然紧绷,面上是让人难以忽略的痛苦。 唐知吓了一跳,不敢再动。她僵着脖子想去看清赵宣的神色:“你怎么了?” 男人的声音隐忍,他道:“无碍。只是这江南雨水多,掌心的旧疾时有疼痛不敢使力罢了。吱吱别再动了,乖乖让孤抱一会儿。” 唐知果然不再想着挣脱,她低头沉默了会儿,弱弱地为自己辩解:“我长大了,早就不踢被子了。” 全心说,她小时候睡觉不老实又不让赵宣以外的人陪,时常被冻的生病。后来赵宣不管多忙,都会在半夜来给她掖好被子。 男人同意她的说法:“嗯,是长大了。” 唐知耳尖一颤,她觉得自己不是个好孩子了。明明男人只是顺着自己的话说,可她为什么就听出了别的味道。 第四十五章奶肉歪了 唐知偷偷抬头看向镜子中相拥的二人,她衣衫不整面色绯红,男人的手臂霸道的横在她的胸前,压得那两颗小奶尖儿都陷了进去,奶肉也歪了形状。 仍是那股烫热的触感… 暧昧的气息无声的在两人间交缠,唐知在她晕乎前用最后一丝理智挣脱出来。 赵宣吃过亏,如今知道适可而止。他顺着唐知的力道放开了手站到她旁边。 “今日十五,吱吱可想去看月亮?” 唐知听完眸色一亮。 可依如今二人的处境,她应是该矜持的“拒绝”吧。 赵宣看出了唐知的动心,他给小姑娘找好台阶:“孤想看,吱吱可否作陪?” 唐知觉得赵宣这个语气算是可怜的,她“勉为其难”的点了头。 唐知沐浴后只随意罩了件寝衣,赵宣给她取了件薄披风从头到脚围住。 金贵的人儿就得金贵的养着,唐知心疾虽愈,身子骨还是弱的。夜间寒气重,以往她都不被允许出门。 赵宣脚下几个轻点,二人就坐在了屋顶上。 夜空高远,月色皎洁明亮,几缕清风打耳旁拂过。 “哇!好美!江城的月亮比正阳宫的还大!” 如此美景,赵宣本也是心情上佳,却唐知一句话泼了冷水。 他不满:“吱吱以前可是说正阳宫的月亮是世间最大的,比漠北的还要大。” 她还说太子哥哥是世间最俊美的男子,她最喜欢他。如今看来,她是没打算要想起来这些了。 唐知被揭了老底也不管,转个方向继续看月亮数星星。 以前宫里的下人总说正阳宫的小主子越长越不似凡人,赵宣整天跟唐知呆在一起,没甚觉得。倒是因为她愈渐虚弱的身子,就怕她哪天一个任性像那仙子一样飞走了。自来是小心翼翼的捧着。 此时唐知娇俏的侧脸就在眼前,软糯热乎的就像只小兔子一样窝在他怀里,赵宣恨不得把一颗心都给了她才好。 他轻声的在她耳边回忆道:“你幼时就偏爱月亮,吱吱可还记得你五岁那年,见到院子水缸里竟也’藏’了个月亮,非要舀出来摆在明视院,结果一个不稳一头栽了进去,被捞出来后烧了叁天叁夜。” 唐知窘迫,她不愿回想:“你怎么就不记着点别的?” 赵宣从善如流:“孤还记得吱吱冬日喜爱玩雪。你七岁那年身子总算硬实些,便趁下人不备偷偷跑去园子里堆雪人,晚上就心疾复发病倒了……吓坏了孤。”他现在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 唐知记得:“你差点杀了我明视院所有的下人。” “那不重要。” 许是想起了幼时的无忧无虑,唐知有些低落:“也不知这江城冬日会不会下雪。” 赵宣道:“随孤回宫吧,今年冬日孤在明视院门口给吱吱堆个大大的雪人。” 唐知低着头不做声。 赵宣眼中的希冀暗了下去,他摸摸唐知的发顶,也不再提。 男人的怀抱宽阔又温暖,安全感十足。没过一会儿,唐知就睡了过去。 第四十六章青楼 赵宣抱起唐知回了房,把她轻轻的安置在床上,掖好被角。他撩起下摆,席地而坐,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唐知的睡颜,像以前他每次哄她入睡时的那样,柔声安抚:“睡吧,孤看着吱吱睡。” …… 自来了江城,唐知好久没睡得如此安稳了。 她是有些认床的,可昨晚却一夜无梦。床边还萦绕着淡淡的清冷龙涎香的味道。神思渐渐清明,她回忆起了睡前的一幕幕。 那人走了多久了? 肯定不是走的正门,小心让人逮到了他也不怕失了身份。 唐知捂着嘴偷笑,又抱着被子滚了两圈,这才反应过来,昨日赵宣提到她五岁和七岁生病的那两次,别人不记得,正阳宫的下人们可是心惊胆战的一辈子刻在心里的。全意在她痊愈后添油加醋的说太子殿下日夜不眠不休的守着她,求她可别再不拿自个儿身子不当回事儿了。 唐知骑在被子上脸红又嘴硬:“哼,怎么不说说你罚我抄整一日的《资治通鉴》呢,这些我可通通都是记得的。” “唔...如果,你能留下来陪我就好了…” 唐知脸色倏地一白,她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 唐知上次从船上下来是被轿子直接抬入谢府的,其余的叁个姑娘都以为太子殿下生气了要打人的,竟然连知知也不能例外。 四个姑娘着实消停了好几日。 文易听兄长说皇兄计划回京了,她心一横,决定拿出杀手锏给姐妹们亮亮相。 文易给叁位姐姐去信,相约亥时于她信中所述暗街相见。 虽说是暗街,可… “这也太豪华了吧!” “哇,这楼足有四层,哦不,是五层高吧!” “易儿,这儿真的是难难姨给你的嫁妆么?” 文易也是第一次过来,可带着小姐妹来自家地盘总不能露了怯,她胸脯拍得啪啪响:“当然,你们看这牌匾。” 余下叁个小脑袋齐刷刷的仰头朝上看去,硕大的“怡红院”叁个大字闪花了她们的眼。古往今来,从不会有人会错它们的含义。 果然,简单粗暴通俗易懂,是肃王妃一贯的风格。 文易拉过门前给客人指路的小厮,递上信物。 小厮刚就看见门口这几位衣着贵气的小小姐,以为是哪家的千金好奇路过,便不去理会也不敢撵走。 如今他见了这信物,脸色猛的一变,马上躬身让了门口通道,把文易一行延请直入二楼包厢。 “几位贵客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请东家。”临走还招呼了小丫鬟给送上甜品糕点好生招待。 怡红院作为江南第一大青楼教坊,热闹景象这才刚刚开始。 怡红院的建筑雕梁画栋,从一层挑空到顶层,也不知是用了多少的夜明珠子,才让这么大的厅堂亮如白昼。 四人眼巴巴的趴在二楼栏杆上往下望,觥筹交错、饮酒调笑,诗词歌赋、淫声浪语,此起彼伏却也丝毫不觉违和。 男女混席,有的吟诗作对,有的耳鬓厮磨,互不干扰。 第四十七章污言秽语 正前方的舞台子上,一排身姿曼妙的歌姬纵情歌舞,衣衫应声而落。 文颂好奇心被大大的勾起,她拽了姐儿几个就要往楼下跑。 凑近了才看的清楚嘛。 不过才行至楼梯口,就被一柄团扇挡住了几个的去路。 “几位小小姐,小心台阶陡呢。” 这声音尾音上挑,好似带着了勾人的小勾子。即使浓妆艳抹也掩不住声音主人的过人姿色。 她作了自我介绍:“奴家是这院儿的东家,他们都叫奴家阮娘,几位小姐就称奴家…阮姨吧。” 呵,好大的口气。 可小姐们却并未觉得不妥,乖乖的叫人,又跟着人往最里的包厢走去。 文颂看着前方扭得摇曳生姿的窈窕身段,心道,她这是见着活的美女蛇了。 阮娘虽是风尘中人,却带着似曾相识的豪爽江湖气。她把几位小姐请进了屋,站在门口笑眯眯的看向文易郡主:“郡主,你母妃可知你在这儿?” 文易一惊,她怎么认识自己! “当…然知道!” 阮娘又是抿嘴一笑,贴心的给她们关上门了,嘱咐先别乱走,好玩儿的马上就会送来。 这个包厢比刚才的华丽多了,装饰精美还带着异域风情,小姐儿几个也不怕生,叽叽喳喳的分享刚才短暂的所见所感。 两刻钟的时辰过去。 “嘭——”的一声房门被从外推开,力道之大的还以为是个汉子。 “母妃!” “二皇婶!” “王妃!” “难难姨!” 肃王妃看着这一排目瞪口呆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竟不知从哪个开始骂起。 她捡了个罪魁祸首:“赵文易!我不是告诉过你要及笄之后才能过来么!” 文易小声抗议:“人家马上就要及笄了嘛…” “差一天也不行!” 众所周知,肃王爷能惹,肃王妃不能。 被逮了个正着儿,四只小鹌鹑缩在墙角等候发落。 不过这儿也实在不是教训孩子的地儿,肃王妃让下人把她们先带回去。 “知知留下。” 虽然唐知表面如常的和姐妹玩闹,可她是过来人,能看出来这孩子心里藏着事儿。 “知知跟那叁个丫头胡闹什么,过来姨姨给你讲讲我年轻时候的事儿。” 唐知开心的凑了过去:“好啊。”难难姨一点都不可怕,她好温柔。 …… 这厢赵宣得了文颂传来的信儿扔下肃王就快马加鞭的从城外赶了回来,此刻正怒气冲冲的往怡红院二楼找人。 这气势可不像是来寻欢的,倒像是来砸场子的。 小厮担心的看向东家,阮娘正看得起劲儿,用扇子拍了下小厮脑袋:“安静。” 这楼里大的很,赵宣没让侍卫跟进来,他亲自一间间的找。 赵宣听力极佳,不用推门就知里头几人,更何况里面的人也没想避着他。 “啊…爷…奴家好舒服!” “小浪蹄子,几日没肏你,是不是想爷的肉棒了?说,爷厉不厉害!” “嗯…哈啊…爷厉害,爷要肏死奴家了…啊…” ……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一想到他的小姑娘竟然偷跑这种地方,他绝对不能饶了她! #多加的叨逼叨(不算字数)# 不答疑不剧透,大宝们往后看呗,挑明了多没意思呀~ 预告:接下来小高潮,算是见证我方清纯太子的蜕变。卡肉还是断更,二选一。 给胡辣汤加油,愿平安!!! 第四十八章扔进池里(心结解开) “嘭——” 房门又一次的被踹开,可这次就没这么幸运了,直接碎了个彻底。 肃王妃并不惊讶,面色如常的和太子殿下打招呼:“知知就交给你了。”她转身下了楼。 留给两人空间。 小姑娘只瞧了男人一眼,就好似被烫到了一样移开视线,脸色逐渐的染红,埋起头不再看他。 赵宣正在气头上,当她心虚。没做细想,一言不发上前扛起人就走。 …… 肃王妃功成身退,哼着小曲莲步轻移,还顺便给阮娘飞了个媚眼。 她来的急,肃王府的马车就大喇喇的停在怡红院门口招人眼,她心道自家王府的下人也真不机灵,都不知道挪个角落避避嫌。 她踩着马凳上了马车,刚一打帘,笑容顿时僵在面上。 “王爷???你怎么在车里?你不是出城了么?” 肃王没回她的叁连问,反而贴心的问道:“王妃,可是玩的尽兴?” 肃王妃脑袋发懵,愣愣地回:“不尽兴…不是!我是来抓你闺女的啊!” 肃王眼疾手快地把要脚底抹油的王妃拽到腿上:“嗯?” 帘子一落,车厢里就只剩他们二人,肃王妃感觉后背阴风阵阵,她怂了:“我错了。” 肃王无动于衷,他把玩着她的发尾:“王妃可还记得答应过本王什么?” “就原谅我一次吧?”那拽着他衣领可怜巴巴求饶的模样跟小郡主的如出一辙。 男人心中好笑,面上状似漫不经心问道:“条件?” 肃王妃咬咬牙,认栽。她凑到男人耳边耳语了一番…. “如此,那本王就拭目以待了。” ———— 唐知以为以赵宣现在的生气程度是要直接把她扔进池子里的,吓得她紧紧的勾住赵宣的脖子。 赵宣没有,他连二人的衣物都没脱,直接就着双手打横抱着唐知的姿势没入汤池中。 直到上上下下被涮了好几个来回,唐知才被拎出来放在池边。 两人的衣物都已湿透,赵宣一边给唐知脱衣一边问道:“可有不适?” 唐知自小对香气过敏,那青楼里到处漂浮着劣质的脂粉味儿,难保她不会又染了病气。 唐知乖乖的摇头。 待二人湿衣尽褪,赵宣才把唐知抱到腿上,四面相对。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露出的是从未对她有过的正色:“唐知,孤周岁册封太子至今二十余载,师从镇国大将军,执掌大半朝政,手握两疆虎符,羽下五千精卫,叁千暗卫。如此,你是还觉得孤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 唐知都不敢细听,吓得赶紧要捂住他这个大逆不道的嘴。 被男人一只手轻松压制。 她只能忙不迭的点头,脸上却不见多余的波澜:“我一直都信你的,我知道你是太子,日后也会是个明君,可我….” “赵吱吱!你最好立马止了你那个小脑袋瓜里的胡思乱想,别再惹孤生气!正事儿丁点儿不中用,还不如摘了。你跟了孤十几年,可见孤身边有过她人近身?” #多加的叨逼叨(不算字数)# 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大宝们想怎么理解都成,就很open~ 不过男女主不存在误会,是双向奔赴的成全(有位宝宝文开头就get到了,击掌!)。 看见大宝们的书评就很有动力! 第四十九章口交(H) “…没有。” 果然他是最了解她的。 唐知从小在宫里长大,见过皇上不断庞大的叁宫六院,见过朝堂背后的勾心斗角,见过赵宣的雄心抱负。 她也是最了解他的。 那位宋小姐说的不无道理,正是因为了解他,她才不想要成为他的软肋。 赵宣捏起唐知尖尖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孤说过,吱吱想要的,孤都会给你。吱吱想要自由,孤放你离宫。吱吱想要亲人,孤让你去寻。吱吱想要家……那孤带你回家,好不好?” 记忆被唤醒,时间拉远,唐知耳边响起稚嫩的童声:“哥哥,你带知知回家好不好?” 那是十二年前她问他的话。 这是他十二年后的回答。 两道声音跨越了时空重合在了一起。 当年这个男人没有给她回复,却用十二年的行动给她了一个家。 这回答如一束剑光劈开了唐知心头的巨石。 赵宣把唐知的头按到胸口,她清楚的感受到了男人鲜活的脉动,节奏有力的敲击着她的耳膜,那是为她而跳动的。 唐知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儿,怎么办,好想要离他更近一点。 …… 女孩仰起头冲男人娇羞的抿嘴微笑,随即肩膀稍微一缩就如一尾光溜溜的小鱼滑入男人脚下的池子中。 沾了水的肌肤滑如凝脂,赵宣一个手松让她逃了开。 “吱吱?” 男人坐起身子寻人,正好亲眼看见女孩用两根指尖拎起他的阳物纳入口中。 “呃——” 敏感脆弱的龟头被温柔的包裹住,温暖的,湿润的,偶尔擦过坚硬的齿壁,他那里每一寸皮肤都能感受到强于其他位置百倍的体验,疯狂的往头顶传达。 男人的小腹紧绷,胸肌激动的颤抖,连胸前的两颗小红豆也充血硬住。 他闭上眼睛不敢再多看一眼,咬牙克制住已经唤醒全身情欲的酥麻感。 “…唔,吱吱别闹,快松开!” 嘴里软趴趴的巨物肉眼可见的挺立,让唐知的含弄变得困难。 开始她见这毫无战斗力的软物,并没有预想中的抗拒。软软长长的一条,虽然颜色深了些,却很招人疼的模样,像根糯米糕。 她毫无戒备的就放入了嘴中,顺带从头部舔过。 可现在“糯米糕”成了根粗壮的肉棒,瞬间塞满了她的口腔。 她又吃力地往里含了一段,“呜呜”的摇头拒绝男人的命令。 那根肉棒也被迫的左右摇晃,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青筋暴起,狰狞又笨重。 “嘶——宝贝把牙收起来,用舌头裹住…呃…对。” 赵宣难耐的睁开眼,他的眼底已经变得赤红。胯下的女孩还在认真的吞咽,可小嘴儿到底是吃不下这么多,她吐出来用舌尖从根部向上仔细舔过。 阳物头顶挂着的口津顺着青筋的脉络流到女孩的嘴角,被她“吸溜”一口裹住,吞下。 唐知忙活了一通,满意的看着这个湿乎乎的大东西,用手握住,再次塞到口中。 才一半就到了头,剩下进不去的地方,她用小手将将的握住,就着口液的湿滑,上下撸动起来。 第五十章黑化(H) 赵宣此时的姿势并不能十分看清唐知的表情,可他能清晰的看到唐知的墨发尽散,被浴汤浸湿缠满了的光裸身子。 随着她头部的上下伏动,偶尔几绺摩擦过他的腿根,挠的他心口燥热发痒。 他调整了坐姿:“宝贝,抬起头来。” 女孩应声仰头,嘴角被撑得发白,但手上和嘴里的动作都没停下。 赵宣没见过这样的唐知。 眼角含泪,眉目含春。从额顶红到了胸口,剩下的没入浴汤,整个人都笼罩在一股诱人的媚色中。像个正在吸食阳精的女妖。 可偏她那双大眼睛还在委屈又无措的看着他。 男人的大掌落在她的发顶,声音低沉喑哑:“好孩子,再吃进去些。” 他的大掌应声用力,肉棒猛地又顶入一节。唐知被这一下顶的差点作呕,赶忙深吸了几口气,放松开嗓子口的肌肉,含得更深。 男人的手不再拿开,手背因隐忍快意使血管凸起,他强硬的带着女孩儿头部动作,一含一吐都猛烈又快速。 这才是这个男人骨子里的戾气血性。 “唔、唔唔…” “嗯…用力吸,手上别停!呃啊….心肝儿,哥哥是不是入到你嗓子眼儿了?真爽!” 唐知猛地来这一遭,换气不急,又被堵住了喉咙,她顾不上男人的感受,两手狠狠地拍击脸侧的两条大腿。 她喘不上气了。 异物侵入,敏感的喉咙腔壁迅速收缩,唐知反射性的作呕。她眼眶被拉动的生疼,已经不是生理性的眼泪,是真的耐不住了。 泪珠簌簌而下,连同汗水和发丝黏在颊边,女孩无助的祈求男人怜惜。 阳物被缠绕在这高频率的一挤一缩间,如此灭顶的淫欲滋味儿是赵宣从没感受过的,他眯着眼看着胯下的女孩儿正被自己蹂躏的脆弱不堪的模样,他耳中轰鸣作响,听不见任何声音,自然也听不见女孩儿的“呜呜”求饶。 原始的野兽欲望彻底占了理智的上风。 用力,再深点,捅破她! 唐知拼命的挣扎,她被眼泪糊住了视线,盲目的用上全身力气推拒。 赵宣大腿上遍布血痕。 “嘶啊——” 身下一个剧痛,男人的理智终于稍有回笼。 头顶桎梏的力道一松,唐知猛地推开赵宣的小腹,如被冲上岸的小鱼一样动弹不得,伏在男人腿根大口大口的汲取着氧气。 但唐知只当男人也是生涩,并未察觉到他的神色异常。 虽然刚才她的体验不很美好,不过…他应该是喜欢的吧。 唐知好了伤疤忘了疼,仰头甜甜的笑着求夸奖。 赵宣两腿大张,慵懒的靠在池边软垫上,小姑娘的小脸看着还没他翘起的肉棒大。 怎么能吃下去的? 粗粝的手指擦过唐知的嘴角:“撑破了。” 刺刺麻麻的痛感带着点铁锈味儿,的确是破了。 唐知舔舔裂开的伤口,娇嗔道:“你那么凶呢!”声音还带着明显的沙哑。 小舌尖滑嫩的触感一扫而过,男人的眸色变得更暗。 他低沉的命令:“上来。” 第五十一章皇叔好福气(男女主H) 小姑娘劲儿缓得快,手脚并用爬出池子,岔开小腿跪立在那人腰间。 稀疏的卷翘毛发遮挡了部分白嫩的阴阜,男人想剥开看个清楚,却被女孩儿挡开。 在男人不悦的注视下,唐知小手羞怯又大胆的往腿间伸去,拨开两片肥厚的花唇露出里面的小嘴儿,她稍微向后倾身,方便男人看的更为清晰。 小姑娘虚心请教: “哥哥,这样可对?” 唐知刚从浴池里爬出来,浑身湿透,发丝凌乱的黏在身上,水珠顺着漂亮胴体的紧致曲线往下滚。滴得赵宣小腹处都是湿的。 他紧紧盯着女孩儿腿间滴水的那处,大手罩上去掬过一小滩水渍。用指尖捻过,滑的。 邪佞的笑从男人的嘴角勾起。 他发现了。 唐知羞窘的不敢再看赵宣,正当她准备打退堂鼓的时候,男人低哑阴沉的声音响起: “还会什么?” 终于得到肯定,这对唐知来说是极大的鼓舞。即使紧张得胸口小鹿乱跳,她仍是按着心中所想,扶住已经开始吐口水的巨根,慢慢的坐了下去。 “嗯…好涨….” 两条细白的小腿儿眼看着就要抖的跪不住了,赵宣适时的曲起膝盖让唐知靠在上面。 终于…. “...唔...哥哥,到头了...” 可她的屁股怎么好像还是没着落。 “嗯。” 男人的呼吸粗重,丝毫没有要帮她的意思。 实际上,赵宣的情欲早已盛满,可为了小姑娘给的惊喜,他死死地咬着牙,暗中抠住浴池的白玉台阶边缘,疼痛支撑住了一丝理智,否则他担心自己现在会立刻上前撕了她。 小屁股轻轻扭动,唐知顺着本心控制腰间起伏,那小穴口里的馋水儿再无处遁形,一吞一吐溅得哪儿都是。 女孩儿的动作杂乱无章,却使二人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啊…嗯啊…好累,太子哥哥…嗯…知知…坚持不住了嘛…哈啊…” 男人两手掐住唐知的羸弱腰肢,接下她的力度,同时放开下腹凶狠顶入。 不同于唐知小孩踱步般的缓慢动作,赵宣掌控的情事是狂风暴雨般的,一坐一顶尽是霸道粗鲁。这熟悉的被占有的感觉,顷刻俘虏了唐知的神志和身体,她没捱过几下就哀叫一声攀上了欢愉的顶峰。 突如其来的一道热液兜头浇下,赵宣分神,手上不稳空了力道。 唐知绵软的身子再次一个下落,迎头接上一记肉棒的猛入。 “啊——” “呃嗯——” 什么被冲破了。 什么又被灌满了。 …… 本来一心想给小姑娘涨涨教训的男人,如今却先给自己来了个教训。 赵宣倒在软垫上喘粗气,回想到自己刚才射的狼狈,男人的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他拽过小丫头就要算总账,叼住她的耳尖恨恨磨牙:“从何习得?” 唐知累的指头尖儿都是麻的,她正得意,顺嘴就把人卖了:“难难姨…” 赵宣愣住,随即是无奈,只好认下这个“哑巴亏”。他搂着唐知望着房顶出神…… 皇叔好福气。 半天,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吱吱,再给孤一次。” “啊?我不…唔唔…!” “乖,张嘴。” 第五十二章求孤肏你!(H) 房门外。 付祥眼睁睁的看着太子爷扛着小主子进屋再没出来,他尽职的守在门外一直等到凌晨。 可这眼看着天就要亮了,屋里的动静儿却还不见消停。 太子爷从小习武,作息又规律严格,体魄自然十分强健。可小主子估计连晚膳都没用,身子怎么受得住呐。 付祥盼着殿下赶紧尽兴放人,他没胆子过去打扰,只能不停的嘱咐小丫鬟把膳食和热茶时刻备着。 …… 房门内。 战场已经从浴池边挪到了床上。 凌乱的大床上玉体横陈,从外看去,玉白的长腿水蛇般的缠住男人有力的腰身,两腿大张,温顺的承受着他的侵犯。 “嗯…啊…哈啊…嗯…嗯…” 无意识的娇吟从唐知半张的口间破碎而出,赵宣凑过去和她额间相触。 一滴白色的滴液混在唐知面颊上的汗珠间,他用指尖勾起,送入她的口中,唐知条件反射的吮了个干净。 “喜欢么?” 唐知以为男人又在问他们欢爱的感受,她就轻驾熟的回道:“嗯…喜、欢。” 男人心口一窒,用力捏住她一侧胸乳。 “嗯啊......” 唐知吃痛,胸口难耐的拱起,看上去就像是在主动求欢。 唐知不知道自己泄了几次,她现在全身敏感的不行,经不起丁点儿触碰。 “轻…啊…太子哥哥….轻、轻点….” 胯下美人浑身绯色,杏眼迷离。唐知顶着这副模样向男人求饶,赵宣像突然受了刺激,脑子里竟回应起晚上在怡红院听得的那幕。 男人眼底迅速的染红,原始的雄性欲望被点燃,他入了魔。 “心肝儿,再骚点,求孤肏你!” 他再无所顾忌,有力的大手掐住女孩的胯骨狠狠地往自己身下送。 唐知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她边推着男人的铁臂边往床里退。 “啊…深…太深了…不要进了!嗯…哈啊…会坏的…哥哥啊!” 可终究是蚍蜉撼树。 赵宣一手擒住唐知作乱的两只小手,压在她的头顶。 唐知浑身紧绷,全力抵御那巨物的入侵。 粗大的肉根次次顶上宫口软肉,唐知感到小腹深处是一下下的酸痛。 混乱间她耳边响起魔鬼的声音:“不会坏的,刚才在浴池边不是也肏进去了?哥哥这里进不去,难受的很。” 唐知的一只手被带到两人连接处,果然,肉棒的尾端还有一节一直晾在外面,甚至还有些凉。 小手握上去,兔子心软了。 赵宣任由唐知捂着,身下动作也不受影响。穴内尽头的苞宫口已经被破开过了,虽然仍是紧致,却也越发的松软。 他还是那般惑人的声调:“吱吱乖,把小苞宫打开,哥哥肏进去就不冷了。” 又是一股淫水涌出,趁着唐知动情,男人一个挺身,凶悍的龟头猛地顶开苞宫半开的月牙形小口,死死地卡住让它再无法闭合。 太爽了! “啊——好疼!嗯...出去!出去!” “疼什么!刚才还不是一下就给吱吱肏泄了?不许娇气,好好受着!” 第五十三章伺候男人?(H) 箍得太紧,男人的肏弄比往次更加用力,次次都要尽根没入才算完。 唐知一口气没上来就又要迎接下一下。 “呜呜呜….要坏了….真的!哥哥…知知要坏掉了呜呜呜呜!” 唐知一哭赵宣就拿她不住。 轻点是不可能的,拔出来也是不可能的。如此销魂春宵可也不能让他的小心肝哭着挨肏。 赵宣缓下力道,泄气的咬了口唐知的脸蛋儿:“这就受不住了,还想学人伺候男人?” 唐知绕过眼泪抹掉脸颊的口水,勾着男人脖颈撒娇:“知知怕。” 赵宣懂她的小心思,他矮下身子,叼过一颗红肿的奶尖儿,却又因为两人的晃动窜了出去。 “喂孤。” 唐知小手一手捧住一边,挤向中间,男人一口含住,灵巧的舌尖细致的钻进奶孔,勾进勾出。 “啊...哥哥...嗯啊...痒...好痒....” 痒了就是好了。 终于又可以随性而为,男人身下频率恢复,气息不稳还不忘跟小磨人精确认:“可舒坦了?” “嗯...哈啊...哥哥...慢...点嘛....” “慢点可肏不爽你这个小妖精!嘶——不许咬!” …… 一柔一刚,一娇软一粗硬,暧昧火热的肆意交缠,仿佛要直到时间尽头。 又是一股女子的馨香溢出,男人也即将登顶,他紧紧的抱住痉挛不止的小姑娘:“相信孤,孤只要吱吱一个。” …… 动静将歇,屋内男人情欲未消的声音响起: “来人。” 付祥正撑着眼皮子靠在院子里的大树上,听到殿下叫人,一个打挺儿清醒了。 隔着房门得了吩咐,她马不停蹄的去准备。 路上默念殿下的嘱咐,小主子“最近几日只能吃软滑清淡的流食”。付祥心里一个“咯噔”,这是糟了多大的罪呦。 ———— 当晚唐知被肃王妃单独留下,文颂不放心,就偷偷甩开了下人藏起来偷听,可还什么都没听见,就被人蒙住眼睛扔到了另一间空房里。 文颂脚下不稳栽到床上,随之而来的是一道愤怒的男声:“胡闹!这种地方也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来的?!” 面对面前男子的怒气,文颂竟有几分心虚:“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林敬安随手拿起茶壶灌了杯茶水浇浇火气,他看着女孩怯弱的样子,没出息的后悔刚刚自己的语气是有些太重了。 可显然他是低估我们五公主了。 文颂整理几下衣裙站起身坐到了林敬安身边,阴阳怪气道:“噢~是本公主忘了,林小侯爷可是青楼的常客,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呢?可本公主爱去哪就去哪,爱宠幸哪个小倌就宠幸哪个,与你何干?” 好一只好斗的花孔雀。 林敬安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又蹭的一下被点燃。 他摔了手里的茶杯,倏地起身:“赵文颂,别以为本侯爷不敢….” “不敢什么!”文颂瞪着林敬安举高的手,想打她???!!! 林敬安也不明白自己举手干嘛,可气势不能弱,他再一次重复道:“别以为本侯爷不敢….” #多加的叨逼叨(不算字数)# 更新时间调整为中午12点。 求珠珠、留言、收藏! 订阅榜被挤掉了呜呜呜呜… 第五十四章发乎情(文颂小侯爷H) “唔….” 俊脸突然凑近,文颂躲闪不及,随即唇上感受到了一道冰凉。 她被….亲了? 林敬安也愣住了,他在干什么!!! 他猛地退后,唇瓣上温热的触感还在,他鬼使神差的吐出了未完的话:“….吻你。” 两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 林敬安觉得自己的胸口如烈火在烧,尽管知道不行,可他还是克制不住再一次望向文颂的樱唇。 体内的燥热往下腹快速的涌去。 不对! 茶不对! 林敬安因身份原因常年混迹于烟花之地掩人耳目,他性格谨慎从来不碰这里的吃食,今日着实大意了。 他赶紧看向文颂。 文颂此时歪在小桌上,脸色驼红:“好热啊….” 可她明明没用茶的…. 林敬安环视四周,案桌上的熏香袅袅生烟,是青楼常见给客人助兴用的。只是因为文颂金枝玉贵的长大,没经历过这些外物,所以一点情香就能影响了她。 林敬安眼前一黑,药效上了头,他用内力勉强撑住,踉踉跄跄的上前想要赶紧带她离开,却被一把勾住脖子扯到人面前。 一张芙蓉小脸歪歪扭扭的凑近:“怎么,小侯爷不敢么?” 闻言,男人双眼危险的眯起,只这一犹豫,他的理智就被瞬间剥夺,眼底同样迷蒙,动作全凭了本能。林敬安唰的一下抱起女子无力的身子,大步向床榻走去。 ———— “啊…轻点啊混蛋!” “宝贝儿你好香…” “嗯啊…叫谁‘宝贝儿’呢王八蛋!” “噢…舒服!” 两人在里头驴唇不对马嘴,外面的人可听的火热,几个守卫忙不急的走远了几步。 十七八的年纪,严格来说,只能算个少年。林敬安做过几次春梦,可没有一次是如此真实的。 阳物被柔软湿润的软道紧紧容纳,他每动一下,怀里的人儿就哭叫一声,那声音真实的就如同在他的耳边一样。 即使没了往日盛气凌人的架势,林敬安也想让她哭得更凶,最好是来求他。 求他? 五公主赵文颂的字典里就从没有过这个字! 林敬安喝的是怡红院特制的茶饮,药性极烈,本来是客人预定好的,倒是让他误闯后捡了个便宜。而文颂只是吸入了些调动情欲的情香,还不至于像他这样失了神志。 缓过破身的那股痛意,文颂不一会儿就尝到了甜头。 揪心的哭痛变了调儿,黏腻的让男人上头。 林敬安瞧着她的媚态,做了个他想了半天的事儿。 他正值少年冲动的年纪,对异性有着本能的好奇。林敬安臊红着脸,偷偷望向他的阳物插着的那处。 粉色的肉瓣儿被劈开,黏答答的歪在两侧。粗大的肉棒上还挂着几道刺眼的血丝,撑得小穴口的软肉绷紧到发白。 女子的私处都这么漂亮么?还是只有她的是这样? 林敬安被迷住了。 正在兴头上的文颂察觉到身下的动作停了,她不解的睁开眼睛。 “啊——登徒子!你在看哪里!” 林敬安被她这一嗓子吓了一跳,他缓过神儿来兴致勃勃地跟它的主人分享:“你的小逼真美!” 第五十五章“我脏了”(文颂小侯爷H) “闭嘴!你还敢说!” 到底是女孩子,文颂再不拘小节也经不住如此露骨的话语。 她一个使力翻身反把林敬安压在了身下,像是急于掩盖住自己的羞赧,她还没等坐稳就腰上使力,全凭自己喜好尽情的吞吐体内的肉根。 文颂可不像唐知那么娇柔,她从小爬树骑马一个不落,体格好的不像个姑娘。 林敬安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的梦里,他还是要被这个霸道的小公主压制。 “赵文颂!不行,呃啊…你慢点!嗯….” “我不!嗯哈啊啊好舒服!” 林敬安劝她不得,男人最要命处还被她拿捏住。文颂的小屁股回回坐到底,拍得他小腹通红。 林敬安抚上女子的细腰,忍得双目赤红,额头青筋毕现。 靠!太他妈舒服了!他忍不了了! “噢!宝贝儿用力!用力肏我!对…就是这样…太爽了!嗯….宝贝儿你太棒了!” 情人的鼓励是最好的催情剂,文颂得意的偷笑,小腰扭得更欢。 “唔啊…宝贝儿你太紧了!我…我….等下…” “嗯啊我也好舒服啊啊嗯啊” 阴穴里的浪水直流,文颂仰头娇呼不停。她沉浸在吞吐的快意中,根本没接收到林敬安的信号。 奶色的双乳晃出大片乳波,林敬安顶着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失控的喊出声来:“不行!啊…要射了….宝贝儿!呃啊——” …… 窗外日头高升,应是午时左右了。 “唔….” 林敬安扶着额头从床上坐起。 他伸了个懒腰,带起腰间肌肉大片的酸涩。入目处遍是血色指痕。 林敬安一个激灵,回想起昨晚的春梦。 不对,看他这副模样,显然不只是梦。 林敬安随意罩上一件长衫,推开房门逮住个手下就着急的问道: “…五公主呢?” 手下纳闷儿:“回主子,早走了啊。” 这个手下的意思是说“早上就走了”,可到了林敬安的耳朵里,就成了文颂“昨晚就早早的回了”。 是啊,她那么讨厌他,怎么可能愿意把身子交给他。而这花楼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 林敬安如丧考妣,连最后一丝希望也无,他眼前一阵眩晕就往后栽去。 手下眼疾手快的赶紧扶住他家主子,心道,果然是最难消受美人恩,主子如此内力深厚之人都要腿软了。 林敬安失魂落魄的靠在手下怀里,想道,如果他还理智的话,此刻就应该立刻找本《大梁律例》,翻翻非清白之身还能不能尚公主。 可他到底是过不了自己那关,他怎么可能忍心欺骗那样单纯美好的姑娘? 而此时,“单纯”的赵文颂小姑娘正抱着被子香香的补眠,顺便在梦里又把林小侯爷压了个十遍八遍。 首-发:gb84. (ωoо1⒏ υip) 第五十六章轻点 因为个小插曲儿,太子殿下回京的日程又往后推了两日。 这两日,太子临邸的两位主子闭门不出,下人们也只有在送膳时才能听得几句二人的腻歪小话儿。 赵宣坐在床沿儿端着翠绿的甜羹小碗亲自伺候小主子,可小人儿还是鼓着腮帮子丝毫不给太子殿下面子。 赵宣把手里的碗放在床头矮几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探入锦被:“还难受着?” 唐知眼圈红红的也不躲:“讨厌你,哪里都要入,疼死了。” 赵宣也心疼她:“早晚都要进去的,孤下次轻点,嗯?” “不许有下次了!” “乖,先吃点东西。” “大骗子!” “孤又没答应,怎能算骗?” “哇——太子哥哥又欺负人!呜呜呜呜…..” ———— 太子低调回京,来相送的俱是亲近之人。 唐知和谢宴柔、文易郡主抱成一团抹眼泪,言语间都是不舍。 唐知咻了咻鼻子,疑惑道:“文颂怎的还不来?” 文易知道点内幕,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文颂姐姐她…” “文颂说她先不回京了。” 赵允正对赵宣解释。 “那安平侯府的小侯爷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连主子带奴才,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了。文颂不放心,说要留在江城找他。” 赵允对皇兄也是百般不舍,他没话找话:“母妃身体不适,父王留在府里照料。他让我代为给皇兄送行。” 赵宣对这些都不放在心上,他吩咐再留下二十守卫给文颂,就要拉上唐知启程。 唐知这边正被谢老爷子从头发丝叮嘱到脚趾头,他见太子过来还特意转了个方向挡住唐知的视线。 赵宣不屑跟老头计较,他看向谢宴清。 谢宴清不接赵宣的信号,他转头岔开父亲的喋喋不休,一如往常的温柔,对唐知道:“知知,再受欺负了还要给表哥来信,表哥接你回家。” 有家人撑腰的感觉太过温暖,唐知动容:“谢谢表哥”。 赵宣忍无可忍,走过来一把揽过唐知,直接将她举高塞入马车挡住众人的视线。 马车启动时,赵宣撩开车帘对眼泪汪汪的赵允道:“今年除夕随皇叔回京,孤会检查你的功课。” 赵允狂喜,抛掉世子仪态冲着远行的马车喊:“允儿会好好读书习武的!皇兄一路平安!允儿会想念皇兄的!皇兄等我啊——” …… 直到太子的车队看不见影儿了,送行的人也都走的差不多了,杨延昭才准备打道回府。 他被留在了江城善后,本也是闷闷不乐,刚才得了殿下几句嘱咐才算心里好受些。他一回头眼神不期和谢家小姐的撞个正着。 谢宴柔也是意外,大家闺秀的行礼问好:“杨将军好。” 杨延昭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谢姑娘抬举杨某了,杨某不才,只堪堪做过小小的副将,可不敢称’将军’。” 谢宴柔没想到自己只是一句寒暄,却得了这人如此正儿八经的一通解释。 有意思。 “小女常听表妹称赞杨大人英勇果敢,是太子殿下的左膀右臂,想必成为一军之将也是指日可待。” 杨延昭惊喜。 小主子夸他了,四舍五入就是殿下夸他了,杨延昭一时得意忘形,也忘了避嫌:“杨某送姑娘回去吧。” 谢晏柔略侧身形一个眼神止退了来护送她的家丁,对杨延昭点点头:“有劳大人。” #多加的叨逼叨(不算字数)# 【赵宣:总有刁民想要挖孤的墙角。】 后面就进入本文最后一部分啦,我尽量节奏加快不会太长。 脑子一抽就容易写多(克制)…毕竟还有几个炮灰要解决一小下… 第五十七章敏感的小穴 京都城郊驿站。 “主上,正阳宫那位已经在回京路上了。” 耶律普正闭着眼慵懒的靠在太师椅上,听到属下的禀报,他睁开眼睛拿起桌子上的暗信。 一张嘴是不很标准的中原话:“奇虎山上那次算他命大,这回,呵呵,就要看宋大人的诚意了。” 耶律普的手下还要再说,却见主上面色骤然一变,眉头紧锁双目微眯。 手下对这场景早已见怪不怪,他自觉的敛目屏息退到一旁。 片刻,耶律普一个闷哼,靠回椅背上。 一个身形瘦弱的少年从书桌下爬出,还是那身白色的骑射服,还是高高竖起的马尾。只是此时都已经变得凌乱不堪。 “出去吧。”耶律普嗓音沙哑的吩咐。 手下应声退出屋内。 耶律普低头睨向那跪在他脚下的少年,腿间丑陋的物什还暴露在空中。 他的拇指从少年殷红的双唇上碾过,带起他嘴角一缕不明的白液,在少年渴望的注视下,送入口中… ————— 官道上的夕阳耀眼且斜长,透过车牖缝隙照进车辇内。 唐知睡醒,马车还在平稳的前行。她半支起身子慢慢坐起,腰间的绒毯顺势滑到臀边,赤裸的上身笼罩在夕照下,金粉粉的发光。 赵宣听见动静打帘进来车厢,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他神色如常的在车门处褪去皂靴外衫,压住唐知要去掀车窗帘的小手。 “你刚承宠过,见不得风。” 赵宣一手扶住唐知的后背,一手从她腿间穿过绕到后方扶住她的腰身。把光溜溜的小人儿抱过侧放在腿上。 很奇怪的姿势。 唐知惯有起床气,睡醒后不大爱说话。 她埋在赵宣的胸前玩他的中衣襟口。 唐知觉得腰上有些硌得慌,手探入腿间就要把男人的大手从腰臀下抽出来。 男人的小臂刚才压着唐知的阴阜,甫一拿开,像一阵凉风拂过。 敏感的花穴受了刺激,不自主的一个收缩… 赵宣腿上一阵湿润。 唐知下意识看向赵宣的大腿,一团半浊的清白色黏液挂在男人的深色中裤上,无比刺眼。 唐知再一抬头目光正好就迎上同样呆愣住的赵宣。 她面上“蹭——”的蹿红,两只胳膊勾住男人的脖颈不让他再看。 颈侧的温度滚烫,赵宣见唐知死死的埋在他的颈弯不出来,被她这副怂兔子的模样逗笑,愉悦的声音带起胸膛的震动。 唐知觉得有必要再挣扎一下,她小声辩解道:“太多了,哪里容得下嘛…” 自上次两人欢好后,唐知恢复了几日又赶上了小日子。现下可算熬了过去,赵宣自然是要翻来过去可了劲儿的疼她,一滴不落全给灌了进去。 赵宣理解,他小心的把唐知的双腿合拢,放她到车垫上趴好。 赵宣来江城的时候匆忙策马而行,回京的时候却是用的东宫最高礼制。四匹高头大马驾车,车辇内躺上四、五个成人都绰绰有余。车顶高架,车内软榻丝靠,坐卧都十分舒适。 一反太子殿下不重排场的美名。 #多加的叨逼叨(不算字数)# 把“飞机抱”再翻过来的姿势get到了嘛? 出门啦只能手机码字,po又总登不上,最近几天尽量更,过了中午1点不要等哦~ 还是求珠珠、评论,收藏呀! 第五十八章尿了?(微H) 赵宣早些时候射了叁次,此时虽然又被勾起了兴致,却并不急切。 他盘膝坐在唐知腰边,凹凸有致的裸裎女体一览无余。 唐知温顺的趴了会儿,胸口实在压得慌,软软的跟赵宣撒娇:“哥哥~” 赵宣自然不会错过被压扁了从唐知腋下溢出的乳肉,他拿过一方软枕给娇气的小姑娘抱着。 如今还是夏日,只这一会儿赵宣手心就冒了薄汗,他褪掉中衣,赤裸出精壮的上身。 “回宫后,哥哥恐怕少有闲暇。吱吱…” “吱吱会自己找事做,不去叨扰哥哥!” 以前身子不好的时候没玩过没吃过的不少,这次回宫,唐知觉得她也是要忙上一忙的。 可这话到了男人耳朵,那就是另外一个意思。 赵宣见小姑娘如此善解人意,心里倒不是滋味儿了。 他不是嫌唐知打扰,但是确实是无法放下公事经常陪她。 赵宣爱怜的摩挲着小姑娘两颗小巧的腰窝。 “抵京时恰好能赶上秋狩,届时孤带吱吱去骑马。” 上次学习骑马未遂,唐知一直垫心呢,几乎是瞬间被带起了兴趣,连腰上被蹭了湿汗也忽略掉,她迫不及待道:“嗯!” 经赵宣提起,唐知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是真的要回宫了,回那个本该跟她毫无关联却又牵扯至深的生长之地。 此刻,唐知生出些许近乡情怯之感。 “哥哥…带着我是不是很麻烦?” 语气是含着丝期待的小心翼翼。 赵宣对唐知的纵容向来从无下限,他愿意包容她所有的小情绪,包括一个突如其来的小小试探。 “麻烦么?确是有些。”赵宣语调轻慢:“吱吱十岁前经常尿床,却偏要抱着孤睡,害得孤夜夜睡不安稳,很怕被浇上一身。” 放X!谁家好姑娘十岁还尿床! 唐知羞愤欲死,就要跳起来给这个变态的男人一巴掌,被变态按住。 赵宣继续:“唔…孤记错了,不是十岁。” 他意有所指:“刚刚,不是还尿了?” 鼻尖软褥散发着淡淡的干花熏香,细看之下边角还有未铺平的鼓包,是方才侍女匆忙换上的。 唐知埋在软枕里,从耳根红到脖颈,软软的抗议: “大变态!” 赵宣心领神会,他粗粝的手指顺着两股间的缝隙滑入,勾缠过几下濡湿的阴唇瓣儿,一个快捅,轻松的入了唐知的肉穴。 “孤给吱吱堵着,一滴都不会漏。” 男人话语体贴温柔,唐知却觉得他是在嘲笑她。 她天生身形娇小,穴也窄小短浅,初时赵宣就入她不全,近两次才总算肏开。可今下又连几泡精液都含不住。 唐知委屈的啜泣:“嫌弃你就别碰!” 恃宠而骄也就是这样了。 小美人儿的金豆子不要钱,能要太子爷的命。 赵宣手指弯曲,指尖抠挖穴口不远处的粗糙硬肉,尽力讨好。 牙齿叼住小姑娘愈渐不安分的软白臀肉,他无奈道:“又来磨人,疼成眼珠子了都。” 第五十九章撑穴(H) 唐知没尝过手指头的厉害,没一会儿就扛不住了,细白的指尖抠进软枕,一个打挺儿又猛的松开。 淫水儿带着早先小腹攒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涌了一大片。 白堵了半天。 男人咋舌:“吱吱怎么又把垫子浇湿了。” 被男人肏开的身子一次高潮怎么能解了馋,唐知顾不上脸面,娇娇的跟男人求欢:“知知想要~” 尾音拉着长调,调走了男人的魂儿。 赵宣就吃她这套。 他跨在唐知身上,两条有力的长腿把唐知的腿夹得不留一丝空隙。 这个姿势入的不深,但小穴会咬的格外紧。 干燥烫热的巨物划过臀肉,没入股沟深处… “啪——”的一声脆响,臀肉上又多了个巴掌印。 颤巍巍抖动的像两个刚出锅的大白馍馍。 “松点儿!孤进不去!” 这回唐知真是被冤枉了,她也没法子,穴口被挤的发酸,她坦承道:“…是松的呀…” 暄软的臀肉被掰开,藏在缝儿里的粉色小菊穴小小的瑟缩了下,男人的眸光一闪。 粗壮的阳具借助外力,硬是捅了进去。 赵宣被吸得腰眼发麻,劲腰起伏抽动。 “看来孤需日日给吱吱撑穴了,否则待吱吱为孤孕育子嗣时,岂不是要糟了大罪。” 粗硬茂盛的阴毛把臀尖磨红了一片,刺痒刺痒的。 但这儿还不是最痒的地方,唐知被绝对压制,基本动弹不得,她一把拽出身下的软枕扔开,挺立的奶尖儿狠狠摩擦上锦褥上的织纹,她终于舒服的长吟一声。 “嗯…谢、谢谢…太子哥哥…” 赵宣也正肏得起劲儿,气息不稳的笑骂:“惯是个会享受的。” 男人半趴在女孩身上,肉体相撞处激烈作响。女孩被肏的娇声啼哭,也未能得到些怜惜。 淫乱交缠的像一对儿交媾的野兽。 马车的轮毂结实稳重,时不时碾碎块路上的飞石。大队人马的行进声掩盖掉了车厢内的淫靡动静儿。 男人捱过方才穴腔内的泄洪如注,反击似的肏的愈狠。 每次都等不及她缓过劲儿来,唐知身子一再复而抽搐:“慢啊…哦…嗯啊…啊…” 赵宣杀红了眼,他低头舔掉唐知脖颈的香汗。 “孤怕是中了吱吱的毒,离不得了。” …… 付祥坐在车门处驾车,尽管已行至深夜,但里面的闹腾不停,他也不敢请示扎营安置。 太子治下严格,急行一整日,队伍也仍是有条不紊。 倒是里头的娇气包包先撑不住了,被揽在怀里明明不用出上一点力气还吱哇乱叫的喊累。 可不是累呢,这男人一整天都耗在她身上,她再泄就要成干尸了。 唐知悲哀地想,自己怕是史上一个被肏死的人。 男人啃噬着她胸前的丰满白肉,含糊的哄她:“肏不死,心肝儿含住了。不是喜欢吃?孤都给你!都给你!” 唐知坐在肉柱上,心脏都要被颠出来了,以前犯病时也没跳得如此快过。她吓得呜呜直哭:“哈…哥哥快、快射…呜呜知知怕…” 男人心尖刹时塌软,如了小姑娘的愿,狠肏了几十下松开精关,喂她了个小腹溜圆。 算是还了此前漏出来的那些。 #叨逼叨(不算字数)# 首-发:[海棠搜书].xyz (po1⒏ υip) 第六十章刺客 经停驿站,赵宣叫人先来车里伺候唐知。 一天换了两次褥子,唐知觉得还不如说她尿床好听些。 即使是贴身的婢女,唐知也很不自在,但她确实没有力气了。 全心照顾唐知十年有余,细心又妥帖,她抿嘴欣慰的笑:“殿下可真是疼咱们小主子呢。” 全意性格活泛,她看着小女娃这一身青青紫紫,心疼道:“可手劲儿也忒重了些。” 唐知被她们打趣了仍是坚持咬牙装死,指尖偷偷勾过被角盖住屁股上的牙印,心里暗暗决定,待会儿沐浴时身下是定不要假手于人的。 可她没想到的是,早一步下车去亲自安排寝卧的男人,也是如此作想。 ———— 从江城回京的路程说短不短,赵宣有意让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多自由几天,所以十几日才走了大半路程。 自离开江城界,暗地凶流涌起,但并未影响到赵宣的好心情。 此时车外打斗激烈,车内两人依然稳如泰山。 唐知的小脚搭在男人腰间,毫无节奏的乱点。 男人似丝毫不受其扰,专注的看书。只是时不时的拽过那不安分的玉足把玩儿几下,直到玉足的主人娇声喊疼了才勉强松开。 恍惚间,赵宣觉得好像回到了十二岁带唐知回宫的那年。 往事如梦,男人郑重的许诺:“成婚后带你回漠北看看。” 唐知对幼时的记忆不深,此时闻言她愣住了,悄咪咪的把小脚收回,小姑娘红着脸低头对手指。 她只听清了前面的两个字… …… 车外打斗声渐歇,一丝本该掩在其中的铃铛声骤燃响起,格外的突兀。 男人脸色顿寒,身形一闪,人已在车辇门外。 同时他右手拔过车边佩剑,剑锋晃眼,刹时间挑破了马车边黑衣刺客的喉咙。 蹲在车帘后偷看的唐知,从错愕到震惊到愤怒,脸色十分精彩。 赵宣上前一步,捡起掉在地上的铃铛,上面沾了些土,还溅上了刚才刺客的血。 这铃铛是挂在车顶角的,一共四颗,是唐知喜欢的样式,应是被打斗中的剑风挥落了。 赵宣走到唐知面前,摊开手心:“回宫孤命人做上一盒给吱吱,可好?” 什么劳什子铃铛,唐知一把挥开赵宣的手,铃铛应声落地,滚了两圈。 “赵宣!你竟然骗我!” 赵宣一凛,糟了! “不是,吱吱,孤…..” “什么受伤?我看你那右手灵活的很!杀人都不见哆嗦的!” 唐知吼完,一个转身进了马车,车门“嘭——”的关上,抖了叁抖。 “你不许进来!” 一众侍卫眼观鼻鼻观心,悄无声息的打扫着战场,谁都不敢抬头。 付祥看着殿下还一动不动站在马车前死死盯着车门,那攥紧的拳头好像下一刻就要把碍事的车门砸碎。 他给毕恭使了个眼色。 毕恭把殿下的坐骑牵到他身边,闲了一路的大黑马兴奋的打着响鼻。它好开心,终于见到主人了。 毕恭看了眼殿下黑沉的脸色,赶紧摸了几下马脖子,示意它安分。你主人应该并不想见到你。 僵持了片刻,赵宣认命的叹了口气,接过了缰绳。 “出发!” 第六十一章拒之门外 赶在立秋清晨,太子一行终于到了京都城。 东宫驾辇享有特权,入宫门未停,径直回了正阳宫。 赵宣则是下马步行至承乾殿给皇上复命。 明面儿的,暗里的,查到的不少,赵宣直到太阳落山才被满嘴好侄儿的老父亲放出来。 付祥紧随其后,见太子殿下快步疾行,想必是早在里头就坐不住了。 赵宣进了正阳宫门口步子反倒慢了下来。 付祥落后太子一步,言辞恳切:“明视院那边空了几月,小主子乍一回来肯定是要睡不安稳的,姑娘家面皮薄,现下说不定正躲被窝里抹眼泪呢。殿下您忙了整日,抽个空儿过去瞧瞧?” 赵宣停下脚步看了眼付祥谄媚的脸,抬脚往明视院走去。 明视院时隔多月终于又恢复热热闹闹的景象,沐浴、更衣、绞发,小侍女们抢着上前。唐知也甘之如饴的被小侍女们像个布娃娃一样来回摆弄。 一套操作下来,唐知疲乏的半趴在美人塌上,让全心给她揉揉腰。 全心按摩的手艺好着,可奈何殿下不喜他人碰小主子的身子,每次小主子乏了,屋里头几个都得严防死守不要被发现。 全意今儿就是守门的那个。 唐知舒服的正要迷糊过去,全意咋咋唬唬的小跑进来,一脸喜色:“奴婢看着殿下往咱们院子来了!” 两位主子得有十日没照面了,难的殿下主动,可不是要开心一下呢。 唐知睡意顿消,起身正襟危坐像只警惕的小猫,毛都炸起来了。 她义正严辞:“我不想见他,你让他回去。” 全意傻眼,这…都不委婉一下的么? 可小主子的眼神不容拒绝,她只好秉着忠心侍主的原则,硬着头皮去拦那位大主子。 全意不情愿的小步慢挪,哎…小主子这倔脾气也不知是随了谁,她怎么着也得先编个借口出来。 赵宣绝没想过他有一天会被拦在自己的偏殿门外。 全意不敢直视太子殿下,半侧着身子挡在门口,裤管里的两条腿抖如筛糠。 赵宣不耐烦:“滚。” 全意被太子威慑力镇住,牙齿打颤:“殿、殿下,小主子…不让您进去…” 全意脑子一片空白,嘴上一个秃噜,说了实话。 很好。 当着正阳宫所有奴才,太子爷又一次被落了面子。 明明才入初秋,暑气还没散,付祥却觉得通体生寒。 赵宣脾气上来,阴鸷着脸色,拂袖而去。 一转头就看见了避无可避的付祥。 他一脚踹过去,付祥滚了个个儿,爬起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告罪。 赵宣正在气头上:“嫌舌头多余就去割了!” …… 外头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压迫感并无蔓延到屋里。用过晚膳,唐知盘腿坐在窗边矮榻上给围了一圈的小侍女们讲她在江南见到的趣儿事。 差不多年纪的一堆小姑娘,嘻嘻哈哈闹到了快巳时了还不肯散。 唐知自来是个好说话的主子,全心只好摆起大侍女的架子,唬着脸斥退了这些小丫头,伺候唐知就寝。 #叨逼叨(不算字数)# 遇到了黑房屋中介,就是和一部很有名的情景剧同名的那家。 battle到掉头发… 第六十二章偷情 床帐落下,床头小几摆着一颗小巧的夜明珠,用粉色的鲛绡盖着,莹莹透着丝淡光。 全心做事总是这样的妥帖。 或者该说整个明视院的下人做事都是如此细致。 唐知从小怕生,待人温和但不亲近,除了赵宣也就跟文颂能说上几句知心话。 今日的一反常态,下边人当她去民间溜了一圈,不只身子好了,性格也开朗了。唐知回来,他们脸上无不溢满了喜色,做事都更卖力了。 …… 人声呼啦一下散去,耳边众人的笑闹声还隐隐环绕,但屋里就的确只剩下她一人了。 这突然的安静,真让人不习惯。 唐知失眠了。 安神药包不管用,小枕头不管用。 旧日最喜欢懒着的大床,唐知此时也觉得果然是过于大了的。 那些不该想的东西怎么总是要往脑子里蹦。 漆黑的夜色侵蚀着人脆弱的神经,唐知害怕惊动他人,咬着被子小声的掉眼泪… 恍惚间,她好像听见了有脚步声走进。 方才就寝前她没注意今晚是全心守夜还是全意,压低嗓子尽量克制声音的异样,唐知试探着道:“全心姐姐?给我倒杯茶吧。” 脚步声一顿,随及渐远,应该是去倒茶了。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床帐被撩开,一小杯茶递到唐知面前。 唐知情绪不高,低着头要接过茶杯,被闪了一下。她也不执着,就着人家手小口的嘬。 哭了半天,嗓子糊的难受,并不是真渴,唐知喝了小半杯就推了。 杯子推开又移回面前,唐知这才察觉出不对。 她不敢置信的抬头,一道颀长的身影正立在她的床前。 夜凉如水,冷白色的月光打在那人脸上,让他棱角分明的面庞更显薄凉。 那人举着茶杯不动,声音和他的面色一样冷:“喝光。” 唐知不动,低着头拿毛茸茸的发顶对着男人,无声的抗拒。 精心养护满头乌发此刻乱糟糟的,轻松包裹着她瘦小的一团。 “这回不怕变成干尸了?”男人轻嘲。 唐知这会儿鼻子堵得慌,偷偷的咻了下。单薄的肩膀也跟着一耸。 像一只被抛弃了还倔着不肯掉眼泪的小兽。 还潮湿着的下巴冷不丁的被捏住,唐知被迫仰头直视男人。 “是孤被赶走,怎的你倒是先委屈上了?” 这人从一出现就这副冷色,现下更是一副质问的姿态,唐知挣脱不开男人的力量,下巴磨的生疼,眼泪转瞬就盈了满眶:“你不是走了么,还来我这做什么!” 赵宣也唾弃自己毫无骨气。他夜里辗转难安,原本只是想过来看一眼就走。反正回了宫,再怎么也翻腾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晾她几天涨涨教训也好。 怪就怪在他自个儿耳朵好,小姑娘压抑的低泣声让他心头烦躁,等反应过来人已经在了窗台里侧。 反正也被发现了,唐知索性顺着性子嚎开了。 赵宣无甚波澜的面色终于出现了龟裂,他当跳窗夜会佳人是情趣,可并不想闹的人尽皆知。 赵宣眼疾手快,在唐知发声前捂住她的嘴压进床里。 唐知显然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傻了,呆愣愣的也不知挣扎。 熟悉的女子馨香环绕,赵宣如愿舔上女孩耳后软肉:“来偷情。” 第六十三章把尿啊 唐知又羞又气,手脚并用,剧烈的挣扎,颇有点贞洁烈女的气势。 “你放开!别碰我!” 家养的兔子撒起泼来也是把好手,赵宣生生挨了好几脚。 他忍着怒气压低声音威胁:“孤告诉过你不许抗拒孤!都忘到脑后了?要不要孤亲自帮吱吱回忆下?” 腰上的大手使力,透过薄薄的丝质寝衣烫到了唐知的皮肤。 唐知大半夜被吼被威胁,神经脆弱敏感到崩溃:“你、又欺负我呜呜…” 赵宣也是急了,唐知从小被他当孩子养,习惯了教训人的沟通口吻。突然变成枕边人,他一时口不择言。 他带着唐知翻了个圈,两腿夹住她的,轻柔的舔吮掉哭精儿的泪珠: “小没良心的,孤要不来,怎会知道有人在偷偷的掉金豆子。” 不能提,提了更委屈:“呜呜…哭死我好了,左右也没人当回事儿。” 男人顿时面结冰霜。 在明视院,“死”字是绝对不能提及的。 唐知自幼身子不好,赵宣一个上过战场的人,也破例信了神佛,那个字说多了就会成了口业。所以赵宣给明视院定下了这条规矩。 可唐知的眼泪像破了闸,灼得男人心口疼,他想起那些年小人儿脆弱发病的模样,紧紧的把唐知拥进怀里:“偏要戳孤心窝子,嗯?” 闹腾过了男人,唐知心里好受些,她理不直气也壮:“你心里….不、不装的我么?我戳、我自己不行?” 抽抽噎噎的,可见刚才是哭大发了。 男人在红扑扑的小脸蛋儿上留下个牙印:“不害臊。” 小人儿总算平静下来,软乎乎的一只小可怜窝在怀里。 赵宣有快十日没碰她了,不免开始心猿意马。 既然说了是来“偷情”的,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言而无信了? 男人的手顺着唐知的尾椎下移去寻那处小缝儿,他凑近唐知耳边悄声问道:“跟孤说,想了没?” 唐知耳尖儿上的小绒毛都竖了起来,她誓死捍卫清白:“你敢碰我我就喊人了!要不就回你自己床上睡。” 赵宣不解:“可是心肝儿…你都湿了。” 男人的指尖调转,再次邀请:“确定不要?” 唐知小腹燥热,指甲抠进掌心,咬牙把腿从男人腿间抽出反骑在男人身上:“叫你不许乱动!” 看得着吃不着,还偏用这姿势扒着他。赵宣气这丫头一点不知道心疼自家男人,他语气不悦:“起来,给孤更衣。” …… 二人闹了大半夜,劳心耗力,不一会儿就相拥入眠。 直到快清晨,唐知被尿憋醒,一转身也带醒了浅眠的赵宣。 赵宣迷迷瞪瞪的把唐知往怀里扒拉:“宝贝别动。” 唐知欲把男人的手从敞开的衣襟处拉出,没拽动。 奶尖儿定是又肿了。 她推推他:“你让开些,我、我想小解。” 男人仍是未睁眼,嘴角却勾起好看的弧度,慵懒低哑的回她:“好,孤这就起来给宝贝把尿。” 唐知一脚丫子蹬在男人脸上,男人也不躲,大手擒住它咬了一口。 第六十四章光屁股的男人 二人在床帐里闹出声响,外间已经起床的全意听到动静,疑惑的敲门询问:“小主子,您醒了么?” 此时的唐知正被男人压在身下,裤子褪了一半。清晨自觉勃起的肉根虎视眈眈的堵在小穴门口,再眨个眼的功夫,就能进去了。 偏就是这个功夫,旖旎的气氛被打断。 唐知吓得欲念全无,抬手就把光溜溜的男人往外推:“你快起来,赶紧、赶紧回去!一会儿全意进来看见就糟了!” 赵宣再次压住她,提枪就要上阵:“看见就看见,孤还怕个丫鬟了?” “你不要脸面啦!那…你不要我还要呢!以后正阳宫的下人们都要笑话我的!” 男人额头已经忍出了汗,他挺腰撞了两下她的穴口嫩肉:“当下什么也没有它着急!” 全意又敲了两下门:“小主子?奴婢进来了?” 唐知急了:“等、等一下!” 她趁男人不注意一个骨碌从他身下钻出,抓起床头的衣物一股脑儿的塞在赵宣怀里,顺便把他推下床:“不行不行,再不走来不及了!” 太子爷光着屁股抱着衣服站在唐知床前,脸色极臭,动也不动。 “走不了。” 唐知哄这祖宗的次数屈指可数,她直接上大招,抓过男人的手按在胸口乳肉上,用奶尖儿用力蹭过他的掌心:“哥哥~走嘛,下次知知都依你!” 割地又赔款,太子爷总算勉强点头,叁两下套上衣服,跳了来时的窗子。 与此同时,全意担心唐知身子有恙,推开了寝卧的门。 她见唐知衣衫凌乱的光脚站在窗口,赶紧过去把窗子关上:“小主子怎么起的这般早?是不是不舒服了?刚才奴婢怎么听您的声音不对啊?” 唐知看着窗台上的鞋印心虚,侧身挡住全意的视线,拉着她打着哈哈分散她的注意力:“无事无事,我就是饿了,先叫人来帮我梳洗吧。” ———— 赵宣之前说他会忙,果真应验。自那晚之后他再没露过面。两人再见已是七日之后。 那晚的事,只有当事二人知道,蒙在鼓里的下人们还盲目的跟着上火着急。 付祥日日往明视院递消息,说殿下近日有要事连宫都没回,有他守着,身边连只母蚊子都不可能近身。 全心全意也跟着着急,旁敲侧击的劝她别再拿小脾气。 唐知来者不惧,连连应声,表示谁的劝都听得进去。 可就是没人信她是了。 明日是一年一度的秋狩大会,今日所有人马就要随圣上启程先去山脚行宫安顿。 付祥这日没递消息,而是早早派人送来唐知的骑射服。 全意展开托盘里的白色衣衫,当着付公公的人的面儿不好摆出嫌弃的脸色,但… “这不是年初我家小主子穿过的那件?怎可再穿啊!” 来送衣衫的小太监得了嘱咐,按付公公的原话回道:“全意姐姐见谅,咱家主子要的急,只好把先前的改了尺寸和里衬。您费费心,哄小主子穿上呗。” 事到如今,也没别的法子,总不能让小主子穿着裙子骑马。 全意不情愿的拿着托盘进了内室。 第六十五章血腥之物 唐知倒是不甚在意,左右这件骑射服她也很喜欢,再穿一次也没什么。 衣衫从平铺变成立体,木质托盘最下方还有个锦袋。 这是新添的配饰么? 唐知好奇的拿起来察看,里面的东西硬硬的硌手,像是不规则的石头块。 她解开抽绳,把锦袋里的东西倾倒在托盘里。 “哗啦——”,散了一盘。 “啊!这不是…”全心拉住全意,冲她摇摇头,退下。 连贴身的婢女都认出来了,唐知又怎会不认得?毕竟,它们另一半可是她日日戴在颈间从未拿下过的。 只是这上好的纯白羊脂玉如今已经四碎破烂,深红色的血迹渗入到玉块表面,融成一色。这玉早已经没了它原本的威严。 唐知被玉上的血色印记刺痛,胸口紧贴的白玉如有所感知一般灼烧着她。 唐知指尖不受控的颤抖,她轻轻的拿起一块。 玉块断口尖锐,动作间可能已经划破了她的手指。不然怎么能这么痛呢?竟然连呼吸都是痛的。 唐知背对着下人,他人只能看见她肩膀起伏,压抑的呜咽声低低传出。 那人手上的伤口那么多,那么深,他当时该有多疼? 唐知的指尖正要使力,身后突然伸出一只大手,越过她的肩头小心地取走她手中的东西,随意的扔回盘里。 赵宣状似没发现唐知的失态,神色如常的拿出帕子擦干净她的手,又拭过自己的。 “莫要玩这东西。你命格偏弱,不可触碰血腥污秽之物,仔细伤了自己。” 这人的出现让唐知心中的愧疚达到顶点,她捏住赵宣的袖口泣不成声:“太子哥哥…” 然后就再也说不出其他。 她能说什么呢?看似再真诚的道歉都只是事后对自己的良心安抚。反观被伤害到的那方,伤口愈合了,疤痕会永远都在。 赵宣反手把唐知的小手握在手心,反过来安慰她:“无事,孤不疼。” “呜呜那么多血呢,怎么会不疼?” 唐知翻过男人的右手掌心,泪珠啪嗒啪嗒掉在上面,顺着纹路汇在一处。 每一道疤痕都如同割在唐知心口,泪水糊住她的眼前,被抹开,又糊住。 她要记住这个痛觉。 赵宣看不下去了,他强制把唐知拥入怀中:“孤都忘了。” 当时的他,心头肉都被挖走,这点小伤口又怎会在意?再怎么痛彻心扉,如今也只是化作一声风轻云淡的“忘了”二字。 “你、你怎么什么都不跟我说?” 赵宣不想再提及那段可以说得上是要了他半条命的回忆,他有意缓和气氛:“说什么?别想又骗孤说些心悦你的淫词艳句。” 唐知依赖的埋在男人怀里,点头:“嗯,知知喜欢听的。” 赵宣不上当:“想得倒美。” 他把唐知拉离怀抱:“给孤瞧瞧孤的小心肝儿今日怎么个漂亮法儿。” 待看清她,男人的嘴张了一半,这….. 嘴边夸小姑娘的说辞就硬是吐不出来了。 唐知这才想起来,她难为情的锤了一下男人胸口,小声抱怨:“太子哥哥怎的如此计较,不就是没让你进屋嘛,还要给人家’穿小鞋’。这衣服紧紧巴巴的,憋的胸口直闷。” 第六十六章奶儿要露出来了 在民间呆久了,什么词儿都往外蹦。不过性子总算是活泼了些。 唐知欲盖弥彰的来回拉扯着胸口的衣襟,鼓鼓囊囊的那两包奶团儿撑得斜襟扣子都支棱起来了。 她这几个月抽条了不少,赵宣是吩咐按照她的尺寸修改的。其他地方倒是合适,只是胸前这处,也不知是她超常的发育,还是这期间又涨大了不少,明显的箍不住了。 俩人也不想想,这经了人事的姑娘,那奶儿可不是就是长的快呢。更架不住有人一沾上了,不稀罕够就不撒口不放手的,成宿成宿的霸着。 “别拽了,遮不住。”男人哑声提醒。 “去换身别的衣服,孤这就让人重新量尺寸,再给吱吱做两身。” 小姑娘的眼珠被泪水洗的透亮透亮的,清澈的无一丝杂质。她呼扇着大眼睛对男人道:“不换,我要跟太子哥哥穿一样的!” 赵宣眯起眼睛从上到下扫过小姑娘这身和自己同款的骑射服,嘴角逐渐抿紧。 和心悦之人穿着一样的衣衫,确实让人无法拒绝。 唐知担心男人强制她换衣裳,又挺了挺胸膛表示决心,却忽然被男人一把打横抱起。 “藏好了,敢让他人看见一丝,看孤怎么收拾你!” 大步迈过门槛,赵宣脚步顿住,深深的看了眼躬身低头候着的付祥,继续走了。 付祥赶紧小跑跟上去。 马屁总算拍对了地方,付公公有点小得意呢。 得正阳宫的吩咐,御绣房一百个用心,第二日上山狩猎前就给唐知送来了两套样式不同的骑射服。 唐知换好衣服出来,付祥跟在赵宣身侧由衷的夸赞道:“小主子幼时不显,这长成后真是女大十八变,窈窕昳丽的好似那天上的仙人儿一般。” 太子蹙眉。 付祥心惊,他立马往回找补:“奴才是说,小主子幼时灵巧的像个小仙童,一晃眼怎就成了那落入凡间的仙子了。如此妙人儿,合该要做这人上人呢。” 太子妃,未来的国母,可不是人上人呢。 闻言,太子爷浑身的戾气一瞬间收敛,眸中溢满了温柔情意。 一队亲卫跟着太子上了山,地方是之前就清扫过没有猛兽的。 赵宣答应了要教唐知骑马。 他的坐骑是上过战场的战马,名为“玄武”,毛色通体黑亮,有力的肌肉线条在一步一行间清晰显现。 唐知先被举到马背上,赵宣随后坐到她身后,手握缰绳,正好把她揽在怀里。 唐知是第一次骑马,之前见到马的时候都不多,紧张的手心直冒汗。 赵宣安抚她:“别怕,孤会保护吱吱。” “太子哥哥,要不你还是找个小点的马给我吧,这个大黑….它太高了。” “大黑很听话,吱吱可以摸摸它。” 唐知偷瞄了一下玄武鼓出来的大眼珠,试探着摸摸它的脖子。 玄武抖了抖脖子上的鬃毛,不排斥,反而有点享受的意思。 唐知又轻轻摸了两下,玄武舒服的蹭过她的手心。 “大黑好可爱!” 唐知惊喜的扭头和赵宣分享。 玄武大概是一时接受不了如此“夸奖”,抗拒的挪了几下蹄子。 唐知歪着身子坐不稳当,猛地就要往旁边栽,吓得她两手一把抓上男人的大腿。 第六十七章马背野合 骑射服的款式修身,尽显女子的玲珑曲线。宽大的腰封紧紧围住唐知的杨柳小腰,男人一只手就能扶住。 赵宣好笑的旁观唐知惊慌失措的模样,非但不插手,还恶劣的抽了一下马屁股。 玄武得了指示,扬蹄蹿出,兴奋的飞奔在广阔的草地上。 “啊——” 唐知惊声尖叫。 眼前的景色快速的后退,耳边擦过猎风阵阵。 男人一手持缰绳,一手扣住唐知的细腰不让她去抱马脖子。 玄武的速度越来越快,赵宣提高声调:“吱吱,睁开眼!” 马背上没有支撑,唐知缩在男人怀里,手指紧紧的抓住男人横在她腰间的手臂。 片刻后适应了这样的速度,唐知慢慢的睁开眼。 入眼处,青黄交接的漫天草场,广阔无垠,仿佛要和天空相连。初秋的风打在脸上,扬起女子耳边的碎发,唐知被这从未见过的景色迷住了。 “可喜欢?” “喜欢!” 畅快的跑了一圈,赵宣轻拽缰绳,放缓速度。他把缰绳递到唐知面前:“吱吱来试试。” 唐知迟疑了没接,她还是有些怕的。 赵宣从她后背贴上来,连胳膊带手罩上她的,握住缰绳,凑在她耳边鼓励道:“别怕。” 因为有赵宣在,唐知很快就缓和了紧张的情绪。 她小幅度的扭扭身子,试图摆脱男人的压迫感:“哥哥,知知自己可以的。” “不行,大黑野性难驯,吱吱一人牵制不住。” 在温顺踱步的玄武:??? 清冽的男子气息烘得唐知耳根发烫,她羞赧的点点头,摆正神色认真的带着玄武小步慢跑。 怕被男人发现她的异样,唐知臀下往前挪了些,顶靠在马鞍的前侧边缘。 然而身后坚硬的胸膛紧跟着又贴上来,男人的大手扣紧唐知的小腹。 “莫要乱动,坐稳了。” 唐知欲哭无泪,如今天气温热,衣衫轻薄,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出顶到臀缝处的那物在快速的胀大。 男人的呼吸粗重,她避无可避。随着马匹跑动的轻微颠簸,男人的大手愈渐下移。 唐知的注意力被迫从眼前移到身后,玄武没了桎梏开始乱跑。 赵宣适时的拉住了它。 唐知索性松开缰绳,小声央求:“咱们回去吧,我有些累了,明日再学好不好?” “嗯?” 男人的大手正好挨到她的阴阜上,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也还能摸到阴毛的形状。唐知拦他不住,被触及到挨着马鞍的那处潮湿。 男人的手垫在她的身下,一个使力把她压向身后,梆硬的肉根隔着裤子塞到她的臀缝间。 他故意在唐知耳边喘着粗气:“好啊。” “不过,回程至少要一个多时辰,吱吱可要忍住哦。” 唐知早已浑身酥软在男人手下,情欲逐渐控制了她的感官,她抱住身前的胳膊轻蹭,眸中含泪:“忍、忍不住了…哥哥,帮帮知知…” 男人虽然也已动情,但是眼中神色清明,他用另一手掰过女孩的下巴,贴上她的唇瓣:“吱吱要孤怎么帮?” “要…知知想要….” #多加的叨逼叨(不算字数)# 马背py是沉大将军老早就计划的梗(《九公主》第二十叁章伏笔),还让太子爷抢了先。 怪我了…. 第六十八章红帐(H) 不远处的野草地,身着华服的一男一女坐在马背上忘情的交颈拥吻。 付祥眼睛尖,反应也快,赶紧招呼着拿出随行的红绸帐子,侍卫们一人扯住一节围了大半个山腰。 赵宣余光瞥到了一片红色,嘴角勾起,他放开唐知的唇瓣,舔过她下巴上还未来得及吞咽的口津,为难道: “幕天席地的,孤怎么给你?” 唐知充耳不闻,她哼哼唧唧的撒娇不依,柔软的身条拧了个转儿,含住男人的喉结,又啃又咬。 “嘶——妖精!” 男人拉开她,强制摆正她的身子,让她半仰在他怀里。 赵宣分开唐知的腿间。那两片布料已经被洇湿的彻底,完全贴合在嫩肉上,清晰的勾勒出肥厚的阴唇模样。 “啧啧,可真是个小淫娃。” 赵宣捻起她腿根处一块没湿透的衬裤,拿出随身的匕首划开一道大口子,“呲啦——”一声,整个裆部都被扯开来。 唐知半俯在马背上,屁股高高的撅起,浅粉色的小菊穴好似察觉了那道紧盯着它的火辣视线,迅速闭合了一圈的褶皱往里缩。 男人从花穴口勾了一团蜜液,均匀的涂上去。 后庭上的异样让唐知本能的抗拒,她绷紧身子往前躲:“那里不行啊!” “嗯?吱吱答应过孤什么?” 说的是之前他跳窗的那次。 唐知没话了,也不再乱动,手上紧扒着马鞍软垫等着身后动静儿。 菊穴上的褶皱被一一撑开,再闭合,再撑开。男人只进了一个指节的长度就停了,他没打算给她开这个苞,但是他知道她喜欢的。 “啊…嗯…哈啊…” 不同于阴穴明显的瘙痒,这里有着异样的酥麻。唐知从排斥到享受,也才用了几个抽插。 可是,不够啊。 “嗯…哥哥…进来,好痒…” 滚烫的肉棒早已经急不可耐,咕咚一下破开穴口软肉捅进去,也没给她适应的时间,几个来回的深入肏干直接把唐知送上了高潮。 “啊…等下…不行…我不行了…嗯…” 肏干非但没停还越发的凶狠,唐知毫无招架之力。 “不行也得行!孤都多久没肏过你了?没良心的小东西!” 男人掐住唐知的胯骨,迎合着他每下的顶弄,说不留情就一下也没轻过。到底又让她泄了一次,才算缓下了攻势。 唐知眼神涣散的从高处跌下,男人的阳物泡在湿乎乎的小穴里慢磨着等她平复。他凑过去和她耳语了一番。 唐知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转身温顺的俯身趴在马背上,保住马脖子,尽量放松开腔道和苞宫口,她回头示意:“…嗯,知知好了,哥哥要慢一点。” 赵宣嘴上答应的好,可没有一点要慢下来的意思,自从上次尝到了那滋味儿,后来每每入不上几回,他就急哄哄的要往深了肏。 “心肝儿,别这样看孤,孤会忍不住想要肏死你。” “嗯啊——” 女子难耐的一声娇吟,惊起林中一群飞鸟。一个年轻的小侍卫心神不稳,手下一松,一道黑色的影子“嗖——”的如闪电般蹿出,往二人一马处奔去。 第六十九章征服马背征服女人(H) “汪汪——” 一条半人高的墨界黑狼犬不知从哪儿奔来,兴奋的摇着尾巴边围着两人绕圈边大声吠叫。然后半蹲下来举起两只爪子“哈——哈——”的喘着粗气。 如同玄武一般黑亮的皮毛和肌肉,坚挺的立耳和满口锋利的牙齿,是绝对的狩猎好手。 “啊——” 唐知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小腹骤然锁紧,哀叫一声又泄了。事发突然,男人的还没来得及退出,龟头下的勾棱正巧卡在苞宫口,生生的被热液淋了一头。 他没抗住射意,顺着尾椎处窜入一股酥麻轰然炸开。他气息不稳的冷冷瞪向灵奇。 灵奇,“穷奇”的“奇”。太子爷的爱犬,一口就能咬断鹿的脖子,异常凶猛难驯。 他冲着灵奇呵斥道:“转过去!” 灵奇幼犬时尤其喜爱粘着唐知,但成年后很少能进内宫。这次显然是老远就闻到了唐知的味道才兴奋的跑来求抚摸的。 虽然他方才就听见了灵奇过来,没被惊吓到,但灵奇毕竟是条公狗,他不喜它亲近唐知,更何况唐知此时还是衣衫不整的模样。 被主人嫌弃了,大黑狗“嗷呜”一声耷拉着耳朵委屈的转身,凑到玄武头前趴下看它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草。 赵宣伸手把唐知捞起,解开她腰间细带,把衣衫从肩头顺着后背剥落到腰间。 男人大手罩上她两只暴露出的奶团,从颈侧顺着肩胛骨吮咬到腋下,留下一路青紫的吻痕。 “真就这般舒服?孤的坐骑都被吱吱浇湿了。” 唐知侧身让男人舔的更方便些,她噘着嘴告状:“小黑吓人家的。” “嗯,晚上不给它骨头吃。”明显是报的私仇。 赵宣此时无心在意其他,他还未尽兴,肉根没等软下就又硬了起来。 太子自小跟着大将军,骨子里更是认可马背上夺天下。可如今大梁强大到无可匹敌,平安盛世鲜有战事。太子爷年少时征服过烈马,如今又把劲儿都使在了马背上的女人身上。 因着身后的猛顶,女子私处的阴珠兴奋的胀大,从皮下冒了头,一下下重重的擦上马鞍凸起的前缘。 唐知被前后的夹击刺激地白眼翻飞,她无助的娇声求饶:“不、不要从后面了…嗯啊…” “哈…太子哥哥,让知知转过来啊…嗯…” 男人把女孩的反应全看在眼里,大手探入她身下,精准的捻住她的阴蒂,面上露出了上位者的嘲笑。他恶劣的掐灭她的希望:“不可。” 他不可能放过她的。 …… 红帐中的火热外人无可知晓,四、五个身着艳丽的骑射服的娇小姐牵着马靠近。 小姐们常年养在深闺,乍一出来玩就兴奋如几只小麻雀一般叽叽喳喳个不停。直到快临近了才发现皇家的红帐。 红帐在前,他人应立马回避,更别说红帐后那一排排凶神恶煞的带刀侍卫了。 几个赶忙要离开,却被其中一个蓝衣的女子拦下。 “姐妹们,既然都过来了,何不过去看看?万一里头的贵人知道我们避而不见,岂不是失礼?” 话落,她又招呼这几个凑过来,小声道:“我听父亲说,今早正阳宫的那位也上了山呢。” 第七十章高调出场 太子殿下? 贵女们惊喜异常,这位殿下可是所有京中姑娘的梦中良人,只可惜难得能见过上一面。 如今这个机会,再好不过。 宋蕊儿表面真诚,心中却嗤笑这些人的痴心妄想。要不是知道太子殿下不喜人靠近,她才不会拉这些人来垫背。 见这些小姐们都动了心思,宋蕊儿抬步往前走去。 还没走两步,一柄剑柄横在了她的面前。 “呀!”她吓了一跳。 付祥从暗处走出,他当时是哪个不长眼的呢,原来又是这个蠢货。殿下没腾出手来收拾她,她倒是亲自找上门来了。 “几位小姐,回吧。” 付祥没多说,但是外人皆知他自来是寸步不离太子殿下的。付祥露面就证明了太子殿下果真在此。 宋蕊儿不甘心:“公公通融通融,我们几个只是想去拜见一下太子殿下。” 付祥毫不掩饰他对宋蕊儿惺惺作态的不屑:“我家殿下不喜杂人打扰,这位小姐您还是识趣的好,莫要让咱家亲自送您离开。” 宋蕊儿被当众落了面子,脸色十分难看。 死太监! 她还要再说,付祥身后的两个高大的侍卫瞬间拔出了刀。 小姐们哪见过这世面,吓得花容失色,赶紧拽着同样白了脸色的宋蕊儿仓皇离开。 直到日头正当中,山顶热了起来,赵宣才抱着唐知步行下了山,灵奇乖顺的跟着他脚边,玄武被留在了山上。 付祥老远就迎了过去:“奴才知晓。”便亲自上了山收拾残局。 ———— 晚上是例行的秋狩晚宴。为表示君臣一心,是允许臣子带着家眷列席的。 行宫大殿灯火通明,映衬秋狩的主题,还在殿中央支起篝火烤上了野味儿。 太子殿下在宴席要开始前才姗姗来迟,玉冠束发,玄色紧身劲装是他日常一贯的风格。不过,今晚最不符合他风格的是身后竟然还跟着一个俏丽的小姑娘。 唐知很久没穿过如此繁复的宫装了,她小步亦趋,生怕在众人面前失了仪态。 大殿里低声的交谈在二人出现后戛然而止,很多人甚至都忘了行礼。 赵宣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他为照顾唐知放慢了步子,牵起唐知的小手陪她慢慢往前走。本来几十米的距离,硬是让两人走出来快一盏茶的功夫。 不过也让一众大臣及其家眷看了个清楚。 显而易见的,这个梳着元宝髻的绝色佳人,正当东宫的心头宠呢。 一时间,众人各怀心思,惊讶的、嫉妒的、后悔的不尽相同。 但是,眼下太子爷力破不近女色的传闻,对谁都是件大好事。 太子落座不久,皇上也带着嫔妃入席,他一眼就瞅见了儿子身后藏着的小丫头,玩味儿的给了太子递了个眼神,眼角的褶子眯得更深了。 太子鲜见的有些羞赧,举杯抬袖掩住不自在的面色。 当今是个好脾气的仁君,平日冷梆梆的太子殿下也瞧着心情不错,谁来敬酒都很给面子的一饮而尽。席上气氛愈见活络,觥筹交错间,倒像是都暂时放下了平日朝堂里的勾心斗角。 第七十一章宠姬 乌兰国的四王子耶律普也被邀请来参加秋狩,为表待客之礼,他坐的靠前,离太子并不远。 仗着酒劲儿,耶律遥敬太子一杯,顺道寒暄道:“没想到太子殿下也是个性情中人,连身边宠姬都如此美丽动人。小王听闻皇帝陛下还赐给殿下十位美人,殿下真是艳福不浅啊哈哈哈哈哈。” 赵宣一听耶律这口别扭的中原话就烦,再想到他阴暗的龌龊心思,连应付都懒得应付。 毕竟也是将死之人了。 可他突然感觉到身旁的小人儿往他身后躲了躲。 唐知又感受到了那道如毒蛇般阴冷的视线,既害怕又恶心。 赵宣戾气乍起,他勾唇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 “四王子还有闲心关心孤的宫内之事,看来奇虎山的教训还是不够啊。” 这算是挑明了。 “你怎么…” 耶律没料到太子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轻易地说出来,一时措手不及,冷汗倏地落下。 但是赵宣随即话锋突兀的一转,看向他的身后:“孤听闻苏大人有位称心的小厮前些日子没了,四王子旁边的这位小厮孤看着就不错,不知四王子可愿割爱?” 话落,耶律普面色大变,脸上的笑意骤然全无。 “孤用御赐的十个美人换,就当做个顺水人情了。苏大人,你可乐意?” 苏大人早在听见太子提及自己的时候就赶忙到近处跪下了,他年过半百,因常年沉迷于女色,油腻的身子早已被掏空,头发也剩不几根,勉强束了个小髻。 说到那十位美人,还是他女儿干的好事。 当初惊闻女儿的遭遇,他还担心了自己好一阵儿。辗转反侧十多日也没等来东宫的怒火,他天真的以为太子仁慈放他一马了。 如今终于到了遭报应的时候,他却是两头都不敢得罪啊。 心思流转间,苏大人暗中向后方偷瞄一眼,心一横,伏地禀告:“老臣叩谢殿下挂念,只是,臣家里去的是臣的小妾,是位…女子啊。” 闻言,太子神色如常,好似并不惊讶。 “是么?如此,倒是孤闹了笑话了。” 尽管太子的语气阴阳怪调,但余下的两个当事人都猛的松了口气,跟着附和殿下体恤下臣,脸上勉强的笑意比哭都难看。 耶律普自这之后连太子的眼神都不敢对上,没一会儿就借着身体不适匆匆离席。 没了闲杂人等,赵宣的乐趣又变成了逗弄他的小姑娘。 借着桌帘的掩护,男人的大手肆意的作乱,唐知护住上边护不住下边,憋不住痒拧着身子小声的“咯咯”求饶。 二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终是有人看不去眼了。 宋蕊儿眼神怨毒的盯着那个娇嫩的小脸,那里本该是她的位置!太子殿下现在只是被那个狐狸精迷了心智,一旦他见过自己的美貌,定然会为自己倾倒! 她越想越坚定自己的想法,突然起身向太子走去,竟是要不顾闺阁礼教要去给男子敬酒。 宋家女眷没料到宋蕊儿如此的大胆任性,想拦她时已然是来不及。 第七十二章心疼哥哥 桌前的光亮被挡住,赵宣不悦的抬头看向来人。 宋蕊儿一下被男人盯的小鹿乱撞,准备好的说辞变得磕磕巴巴:“殿下,小、小女是宋运昌的孙女,闺名蕊儿。小女…倾、倾慕您已久,望、望您赏脸。” 说着举起手中的酒杯。 赵宣活了二十多年还没被陌生女子表白过,更何况是如此的直白。又或者该说,她们从来都不可能近他身。 连她祖父宋运昌此时都不敢靠近搅了他雅兴,这女人还真是不怕死。 宋蕊儿?正好,他还有笔账没跟她算呢。 赵宣嘴唇紧抿,这是他生气了的征兆。 妙龄少女脸蛋驼红的等着心上人的回应,而他面前的男人正盯着她一言不发。 以前唐知跟文颂说,只要可以永远默默陪在赵宣身边就好,他有多少女人都没有关系。 现在她决定收回自己那句话,她绝对不能接受赵宣有别的女人,更何况还是当着自己的面被觊觎! 唐知使劲儿掐了一下赵宣的握着自己的那只手,狠狠瞪了他一眼,招蜂引蝶! 随后仰起头状似天真的劝道:“这位姐姐,你擦了何物?可太香了,太子哥哥不喜欢的。” 宋蕊儿一下缩回举杯的手,面色尴尬窘迫。她用的是西域的香粉,很是珍贵,因为今日可能见到太子殿下才用了一些。 她委屈又无措的看向太子,楚楚可怜的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赵宣起初没闻到什么,唐知一提他立马警铃大作,冲宋家小姐怒斥道: “御前仪容不洁,你祖父怎么教你的!还杵在这里做什么,退下。” 被心上人当众呵斥,饶是宋蕊儿心存再多爱意也羞愧难容,立马掩面大哭离去。 碍眼的人走了,赵宣转头焦急的查看唐知的状况:“熏着吱吱了?可有哪儿不舒服?” 没让澜音跟着出来,他此时很是后悔。 唐知脸变得快,扭身抽出被男人一直紧握的手,“哼”了一声不理他。 男人不知这又是为何,回身把她抱过膝上,上下检查一圈确实无恙,便没再放开,亲自喂食擦嘴。 之后再来人敬酒,赵宣都推了,笑着说怀里的这个闹脾气不让他多喝。 人走了,唐知探出小脑袋,被桌上的酒香勾起馋虫,小声嚷嚷着她也要尝尝。 人不大,胃口不小,什么都张罗着往嘴里送,也不看看这是多烈的酒,她那小身板能扛得住? 可偏偏就有人愿意惯着呢。 赵宣拿起一根筷子沾了一筷子头,递到唐知嘴边让她小口的舔。 山上特酿的果子酒芳香浓郁,回味甘甜,舔了几下唐知就不满足他喂小孩子的做法,伸手往桌上够。 男人捉住她的爪子塞回怀里,好笑道:“怎就那么嘴馋?正阳宫平日是苛待你了?吱吱要是喝多了可不许耍酒疯。” 唐知连连保证不会的,跃跃欲试的看着男人的大手执起他的酒杯,送到她的嘴边。 她是典型的眼大嘴小,刚被喂了两口就晕了,迷迷糊糊的靠在男人怀里流口水。 赵宣用衣袖挡住给她擦干,低头宠溺的蹭蹭她红彤彤的小鼻子,吩咐付祥回行宫。 第七十三章狐狸精(微H) 皇上早前就回去休息了,赵宣不用再请示,打横抱起唐知就往外走。 唐知被颠簸的清醒了些,她理智还在,众人探究的目光芒刺在背,她挣扎着要下地自己走。 赵宣无视她的羞窘,义正言辞道:“不放。外人都道孤宫里的这个年纪小,粘人的紧,手腕可十分厉害。今日孤就要帮吱吱坐实喽。” 唐知挣扎不过也就由他去了,左右不是她一人丢脸。她埋在男人胸口反驳:“才没有,说的我好像狐狸精一样。” “没有?吱吱莫不是忘了,今早你的穴儿可是吸的孤魂儿都没了。” 酒劲儿上涌,唐知也记得最重要的:“…你还有十个美人呢。” 男人神色坦然:“没有美人,吱吱一个就给孤榨干了。” “……” 哦,还是像狐狸精….. …… 太子行宫外守卫森严,毕恭来给殿下禀告暗报,被付祥拦在外头。毕恭是坐不住的性子,付祥一个暴栗敲在他的后脑勺上,警告他想要小命就消停儿点。 寝卧内,灯火昏暗,隐约能看见床榻上锦被红浪翻滚,起伏不止,一只葱白的小手难耐的探出,刚抠住床沿,就又被逮了回去。 待云雨终歇,拢起的被团掀开了一丝空隙,光亮趁机钻了进去,又有女子缠绵后的慵懒娇吟流出。 “哎呀!别动,会漏出来的嘛!” 上次只流出来一点,可是被这人抓住把柄硬是要再来一回给补上的。 男人舍不得离开她,就着还在她身体里的姿势,手臂半撑在她脸侧悬卧在她身上,借着漏进来的烛光欣赏女子激情过后布满湿汗的小脸,慢慢回味。 “吱吱今晚尤为敏感,没摸两下就湿了孤一手。可是饮了酒的缘故?” 男人舔掉唐知鼻尖上的汗珠,哑声和她说着悄悄情话:“告诉孤,吱吱方才又泄了几次?” 唐知无法作答,她被抛高、跌落、再抛高,身体和神思早已不是自己的。她羞涩的避开男人火热的视线,指尖点上她身体上方罩着的胸口,慢条斯理的顺着腹肌的中线滑下。 男人像被蛰了一下,身体遽然绷紧,肌肉间的沟壑更为明显。 女子的指尖纤细,绕了肚脐一圈,又顺着原路返回。手上粘了一层的男性汗液,散发着淡淡的龙涎香味道。唐知抬眸情意绵绵的望向男人,在他的注视下,把那根指尖含进嘴里,仔仔细细的舔吮干净。 如此香艳的一幕,刺激地男人瞳孔微缩,大手握住唐知柔软的腰肢猛的按向下腹。 “小骚货,敢勾引男人,待会儿不许喊疼!” 那物还在她体内没出来,唐知闷哼一声,光裸的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小腹缩紧,眉目含春的望向男人眼底保证:“知知不疼,知知舒服的。” 赵宣被这妖精撩拨的理智全无,勾起她的一条长腿,尽根捅入,直破花心。 他咬牙切齿道:“欠肏!” …… 毕恭直等到后半夜才听殿下叫了水,他刚打起精神要上前禀告却不想又被人截了胡。 第七十四章做妾 付祥告诉赵宣,宋丞相在他刚回行宫不久后就来求见了,此时还在外候着。 太子爷刚吃饱喝足心情甚好,侍女此时正伺候他的宝贝沐浴,他勉强可以腾出点空闲处理些杂事。 宋运昌宋丞相寒门出身,入仕四十年有余,一步踏错步步错,终是晚节不保。多说无益,他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此来只不过是抱着一丝希望,求太子能留他的族人一命。 他被带入正厅,上首的男人衣领大敞,墨发尽散。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太子参政十年有余,他从未见过太子仪容如此不整,配上他的容貌,甚至可以称的上…妖冶。 宋运昌不敢多看,跪下请安后就径直说明了来意,并递上交换条件:“老臣愿把名单账簿呈给殿下。” 太子单手撑额,慵懒的靠在太师椅上,似在假寐。没说可,也没说不可。 寂静的深夜让等待更加难熬,宋运昌已年过古稀。他刚在外头站了大半宿,这会儿又跪了小半个时辰,双腿已经开始打颤。 终于,一道低沉的男声打破了这死寂。 “孤听闻丞相有位叫’宋蕊儿’的孙女?” 宋运昌一怔,原本灰败的面色顿时活了起来:“是!是臣的孙女。家女今年一十又七,尚无婚配,容貌可人,温婉有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那急迫的模样恨不得现在就把宋蕊儿剥干洗净送到太子床上来。 底下跪着的干瘦老头絮絮叨叨的惹人心烦,赵宣冷声打断他:“丞相可愿割爱?” 宋运昌哪有不愿的道理,这宋蕊儿自小就是当太子妃培养的,本来有宴席的一出,他以为肯定是没戏了。但没成想太子竟是起了心思。 不过也不难理解,男人哪有不风流的。 宋运昌暗忖,太子平日里严肃古板,可酒后不一样和宠姬调笑?他是老眼昏花,但也不是瞎了,太子这副打扮再加上胸口脖颈处遮不住的几道红色抓痕,一看就是刚从温柔乡出来。太子自负,身边定然也是要美人环绕。先不管什么份位,只要蕊儿进了宫得了宠,就一切都有回旋之地。 这是天不亡他宋家啊! 宋运昌压下心中惊喜,状似诚惶诚恐的回道:“此乃小女的福分,但凭殿下差使。” “既然这样,今晚席间你也听见苏大人死了个小妾,那正好,就由宋小姐填上吧。” 宋运昌如五雷轰顶,方才的美好畅想刹那间天崩地裂。 不…不是伺候太子么? “殿下!殿下!这…万万不可啊!那苏大人比臣的年岁还大,况且他…” 京中皆知户部的苏大人有特殊癖好,他府里隔叁差五就要抬出个死了的小妾,死状均惨不忍睹。 第七十五章杀人诛心 太子金口玉言:“孤看叁日后就是吉日,丞相抓紧回府准备吧。” 言罢大步离去。 宋运昌哪舍得把宋蕊儿往那火坑了送,他对着太子的背影连连磕头求饶,被付祥拦下。 “丞相莫要摆出这副姿态,那苏大人不是您的得意门生么?算是亲上加亲呢呵呵。” 因为苏大人比丞相年岁还大,两人朝堂上又鲜有交集。旁人自然不会把他俩联想到一块去。实则苏大人当官前是个草包,叁十多岁还没考取功名。还是他哥哥偶然搭上了当时是科举考官的宋运昌,贿赂了大把钱财才入了官场。后来更是被安排到户部这个肥差,帮宋运昌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可以说苏大人敢在京都城不断地娶小妾死小妾,也是仗着有宋丞相这个大靠山。 宋运昌瘫坐在地,太子连这些都知道了? 一朝丞相如今成了这副狼狈模样,付祥都没眼再看。 他冷声警告:“丞相,有些传言还是要信的,您早管束下您的好孙女,让她不这么瞎扑腾惹了我们小主子,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现下趁殿下还宽了宋家些好日子,您就乖乖照办莫要挣扎了。否则,后果可不是您能承担得起的!“ ———— 算上出来也有好一会儿了,赵宣疾步往寝卧赶。毕恭抓住机会见缝插针,跟在身后快速简短的和太子禀报:“殿下,耶律普给陛下递了请示,计划明后日赶回乌兰。陛下准了。” 赵宣脚步顿住,就因为他晚上威胁了两句? 他诧异的挑眉,这乌兰四王子,可不是个胆小怕事之人,相反他十分的阴毒狠辣。 略一思索,他嗤笑出声:“真动了情了?” “去挑叁个暗姬给耶律送去,就说是孤送给他的侧妃。孤要他半年有喜,两年叁子。否则,莫怪乌兰改姓赵。” 毕恭低头应是。殿下这是杀人诛心啊。暗卫中的暗姬个个样貌出众,而比武功更厉害的是她们从小培养出的高明勾人手段。耶律普此次着急回国定是为了他那小男宠,可殿下又是送人又提要求的。日后,这四王子的后院可有的热闹了。啧啧,换了自己,还不如一刀杀了他痛快。 赵宣回屋时,唐知等他等的差点再次迷糊过去。男人上床把她揽入怀中,轻拍着后背哄她入眠。 唐知打着瞌睡不满:“吃完就不见人影儿,男人都是无情种。” 太子爷已经适应了小姑娘时不时的娇娇小话,他对答如流:“孤的情种都留在了吱吱肚子里。” 唐知骂他不知羞,自己却下意识的收紧穴口,就要都留住了才好… 第七十六章终篇1:皆为虚无 赵宣一睁眼就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竹林葱葱,高墙围立,应该是谁家的后院。 日头高挂于天,暖风拂面,是个明媚的好天气。 赵宣顺着竹林边的石子小路往前走,这院子不大,却花鸟鱼虫样样精致,不像京中的品种。可见院子的主人是个会享受的。 才走了一盏茶的功夫,赵宣就见到这宅子的主人。 一位美艳的妇人凭窗而坐,即使只露出了一丝侧容,赵宣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吱吱?” 女子应声抬头,一下怔愣在原地。 “陛、陛下?您怎么在这儿?” 她赶忙放下手中的针线,站起身行礼。又反应过来隔着窗子实在不敬,遂绕出房门,也到了窗子外头。 “你叫我什么?” “陛下啊,您怎么…出宫了?” 唐知往他身后望去,连个侍卫都没跟着,是微服私访么?但他这身行头…. 不管怎样,她不便多问,这儿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唐知恭敬的把赵宣延请到正厅。 赵宣跟着唐知往前走,他满心疑问,途中路过小池塘,下意识的低头瞧了一眼。 就这一眼,他腿上一软,几乎要栽了下去。 他身着明黄色的龙纹朝服,唇上也蓄起了小胡须。若是再仔细翻找,估计还能从发间翻出几根银丝。 这是怎么回事? 赵宣心头涌起了巨大的不安。 他上前拉住正吩咐婢女准备茶水的女子,急于确认:“吱吱你怎么在这?” 男人的手劲儿很大,唐知疼的白了脸色。 她就要维持不住脸上的笑意,小心的将手抽出解释:“我…这是我家啊。” 赵宣不喜她这样客气的笑,好似他是个外人一般。男子的音调拔高,上位者的气势倾泻而出。 “你在说什么?皇宫才是你的家!” 多年的记忆被掀开,女子脸上露出释然的神色,她柔声道:“陛下说笑了,民女自十五岁离宫到这江城,便再不敢和皇宫有丝毫牵连。都这么多年了,您就不要再提了罢。” 不是的,他明明把唐知接回宫了,他们互诉心意许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啊! “陛下您折煞民女了,民女身份低微,连您最低等的宫妃都不如的。”纵然年少时有过这种奢求,可那也都是过去式了。 “没有宫妃!孤只有你一个!” 赵宣气恼她的胡言乱语,又要上前抓她的手,但这次却被唐知闪身躲开。 他张嘴想告诉他们在一起后的甜蜜回忆,可却发现脑中怎么也想不起来一桩,只剩心口如钝刀割肉的剧痛还能勉强证明,他的情意确实是真实存在的啊。 赵宣的手悬在半空中,望着女子满脸戒备的神色,空无一物的手掌紧握成拳。原来,恃宠而骄的一直都是他罢了,此时此刻,他再怎么也说不出让唐知“不能抗拒他”的要求。 指甲陷入掌心,冒出的血珠沿着甲缝丝丝渗入。 很痛,这不是梦。 如此,他再怎么不愿承认也不得不意识到,她,不要他了。 满腔痛楚如鲠在喉,赵宣的嘴唇上下开合,声音如破碎的冰棱,绕着舌尖打颤。 “吱吱,你信孤啊…” 第七十七章终篇2:孤独于世 唐知显然被他吓得不轻,正琢磨着要不要先喊个医师过来。 与此同时,一阵pia哒pia哒的脚步声和清脆的童音一道而至,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娘亲!娘亲!” 梳着双垂髻的叁四岁女童踉踉跄跄的跑进屋来。 唐知蹲下身子接住扑过来肉团子,拿出随身绣帕给她擦掉额头汗珠:“又跑哪里玩了?娘亲不是告诉你不要乱跑,等下摔了又要哭成小花猫。” 女童被帕子弄得痒了,“咯咯咯”的埋在娘亲怀里偷笑。 小女娃的模样和唐知幼时如出一辙,赵宣心中鼓跳如雷,他忍不住打断这副母慈子孝的场景,沙哑着声音问到:“这孩子?” 做了母亲的女人散发着天然的温婉柔情,她起身牵过女娃娃的手,哄着她道:“这位是…娘亲的哥哥,是幺幺的舅舅。幺幺给舅舅敬杯茶好不好?” 小幺幺不怕生,接过母亲递过来的茶杯,小心翼翼的捧高递向高大的男人:“幺幺请舅舅喝茶!” 这一道清脆的“舅舅”,硬生生斩断了他最后的羞耻希冀。 赵宣看着女娃稚嫩的小脸,没应声。他接下茶,手指抠住杯沿,一口灌入。茶叶的苦涩瞬间漫延口腔各处,久久不能散去。 原本艳阳高照的蓝天,此时忽然乌云遮避,豆大的雨点毫无预兆的兜头而落。 唐知抱着被突起的惊雷吓了一跳的女儿,小声的念叨:“也不知他们带伞了没。” 话音刚落,咋咋呼呼的跑进来两个湿了衣角的男童,连声含着“娘亲!” “今日下学早了些,你们父亲呢?” 两个男童为躲雨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大的那个有八九岁了,他弯腰喘气的功夫手指往身后指了指。 “娘子!为夫回来了!” 人未到,声先至。这兄妹叁人的风格原来是随了他们父亲。 俩小哥儿的样貌也是肖像其父,眉清目秀的招人喜欢。 出声的男子气质温文尔雅,他快步到女子身前,当着孩子们的面拉起妻子的手:“还好没被淋到,让你担心了。” 女人执起绣帕抹掉男子颊边的汗珠,细致的如给对待小女儿时一般。她不由低声埋怨:“差人送伞过去就是了,值得你们叁个跑回来么?衣角都溅了泥。” 男人把女人的手和连同帕子一通握在手心,贴在胸口上,看向她的眼中满是柔情:“为夫想你了。” 叁个孩子凑成一团捂住眼睛却还要从指缝中偷看,“嘻嘻”的笑父亲真是羞羞羞呢。 如此幸福美满的画面外,赵宣一人孤零零的站着。 多余的人终究是多余的。纵使世间如何喧闹,他到头来还不是要孤身一人。 喉咙处猛地涌上一股腥甜,赵宣身形不稳,退了两步撑靠在椅子上。 闹出的动静惊动了这一家子,唐知尴尬的想起这还有一个人呢,她转头正要给夫君介绍,却突然一脸惊恐,“陛下!您、您怎么哭了?” 男人抬手抚上眼下,触及之处是满手的冰凉。 他苦笑,哭了么? 哭了又如何? 干脆死了吧。 死了才好。 第七十八章终篇3:她是救赎(H略,无内容) 由于本章前半章不达Po站限制最低收费标准,节省原则,这部分在80章一起上传。 【后大半章为H福利章,免费领取方式见正文完结后序号81节,不看不影响主线剧情。】 翻页吧 第七十九章终篇4:叫夫君!(H略,无内容) 【此章为H福利章,免费领取方式见正文完结后序号81节,不看不影响主线剧情。】 翻页吧 第八十章终篇5:赐婚(正文完结,含78章) 第七十八章终篇3:她是救赎(H略) 下身的巨痛瞬间把赵宣从黑暗中拽出。 唐知睡觉不老实,一套行云流水的翻身带跨腿,正好擦过男人的要害之处。 赵宣垂死梦中惊坐起,疼痛强制让他清醒,但那些画面还历历在目。 身上的痛感是真实的,心口的痛也是真实的。 他顾不上背后浸湿着冷汗,光裸着翻身下床,两叁步走到唐知的梳妆台前。 西洋镜里,没有胡子,没有皱纹,也没有白发。 赵宣拄在桌面上低头喘气,手抖得肉眼可辨。 他转身回到床前,试探的把床帐撩起一丝缝隙。 床上的睡美人半张着嘴流了一枕头的哈喇子,她大叉开俩腿侧趴霸了大半个床,细嫩的小脸也压变了形。昨天被男人哄着来他的正殿睡,床小了还真是不习惯。 赵宣下身还在隐隐作痛。这些无不提醒着此刻的真实感,男人抬手拂过女孩的睡颜。 一阵尖锐的刺痛,赵宣低头看向手心,还真的是破了呢。 他不在意的笑出声来,一条腿半跨上床,凑了过去。 …… 唐知对男人大半宿的心路历程一无所知,她睡的格外沉,因为她也做梦了。 春梦。 …… ———— #不算字数# 【78-79章H为福利章,免费领取方式见正文完结后序号81节,不看不影响主线剧情。】 ———— 第八十章终篇5:赐婚(正文完结) “来人。” 付祥应声而入。无意间抬了下头,瞥见一只光裸的小腿伸出床外,上头紫红色的吻痕十分刺眼。 轻薄的床帐透出一道健壮的男性身影,在这小腿内侧来回的起伏。 付祥心下一个慌神,没料到会撞到如此香艳的一幕。他赶忙低头敛目,脚步匆忙的往门外退。 这时,一道清冷的男声从帐中传出:“备水。” 付祥低声应是。 这梦的后劲太大,唐知直接被做昏了过去。 男人跪在她腿间,帮她按揉着腰眼处解乏。拿惯了刀剑的大手布满瘢痕薄茧,做起来这细致的活计却也不逞多让。柔软的柳腰在男人手中是实打实的盈盈一握,恰到好处的力道舒服的唐知直哼哼。 唐知这一觉睡到午后还没起,最后是被全心硬唤起来强行垫了些甜粥。她先张嘴后睁眼,咽下第一口粥就问道:“太子哥哥呢?” “殿下一早就出门了,许是有要事在忙。” 的确是很重要的要事。 皇上一大早被他儿子从宠妃宫里拽出来,黑着脸怒气腾腾的看着这个冤家。 “今日太子若不是真有什么要紧事,就别怪朕罚你!” 生气归生气,太子向来稳重,皇上也是担心他真有要事禀告。 赵宣无视皇上的怨气,撩起衣袍下摆,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 “儿臣请父皇赐婚!” 皇上顿时不瞌睡了,他眼神发亮,“是你宫里的那个小丫头?” “是。父皇,唐知她是忠烈之后,虽没显赫的家世,但儿子心意已定,此生…” “准了。” 赵宣愣住,他惊诧的抬头,本以为说服父皇是一个持久战,他已经做好受罚的准备了。 皇上两手搭在龙椅的把手上,一脸高深莫测。自来都是你们抢朕的话,这回朕也要来个出其不意。 “你那什么表情?不满意?还想顺便要两个良娣?” 太子立刻修整神色,磕头谢恩并言辞拒绝:“儿臣有她一人足矣。” 皇上撇撇嘴,出息。 “朕待会儿就下旨,你先回吧。” “左右现下父皇也无事,儿臣给您磨墨,您顺便把旨拟了罢。” 皇上怒而拍案:“朕答应了赐婚就绝不食言,还能骗你不成!” 太子直直的望向皇上,眼神坚定不容拒绝。 “逆子!反了你了!写写写,朕现在就写!” 太子果真上前拿起了墨块。 “父皇,婚期就定在今年十月。” 皇上忍无可忍,差点摔了御笔,这不争气的东西真是他生的? 他压下心中火气,摆起父皇的架子正色道:“堂堂太子大婚,要钦天监算吉日,礼部拟章程,御绣房量尺裁衣。岂是两月能草草了事的?你也说那唐家姑娘是忠烈之后,虽非大家名门,既然入了我赵家,也定不可亏待了去!婚仪之事自有专人操办,你莫要插手!” 老二和小九早就给他来了信儿,让他给这唐家小姑娘撑腰,老二脑子糊涂竟还要认义女。认什么义女,这不和他儿子成了堂兄妹嘛,还怎么成亲了。男女之事,这老二就是没有他灵。 皇上面上严肃,心里猛夸自己真是个称职的好父亲。 赵宣被皇上的后几句点了七寸,确实是他操之过急了。 他诚心的低头认错,继续磨墨。 撒泼打滚这事,赵宣只有见过没有做过,他如今算是任性了一把。不过拿着手里热腾腾的圣旨,名声和面子便不值一提。 毕恭跟上去尽职禀告“公事”:“殿下,那耶律普…” 赵宣一个冷眼扫过去:“你故意来给孤添晦气的?” 这二十军棍是没跑了,毕恭苦着脸肃声道:“属下不敢!” “哼,说。” “耶律普刚到乌兰他那小男宠就自杀了,没死成。前些日子他俩一起失踪,估计是私奔了。” “派几个人去找,不用弄死了。” “是。” 太子爷脚步不停,显然是往正阳宫的方向走。毕恭这些日子耳濡目染也跟付公公学了几招,不像之前那般木讷,他眼睛一转,凑到赵宣身前:“属下刚才路过正阳宫正巧碰见了明视院的小侍女,她们说小主子这会儿刚醒,正闹着寻殿下您呢。” 闻言,男人的嘴角果然勾起浅浅的弧度,脚下生风几步把毕恭落在身后,扔下一句吩咐:“军棍免了,守夜十日。” “谢殿下!” ———— 隔年四月,春暖花开之际,太子大婚,迎娶已故唐将军嫡女为太子正妃。 婚后第二年,太子妃诞下嫡皇长孙,皇帝大喜,大赦天下。 此后百年,大梁国运昌顺,赵氏皇族深受百姓爱戴。 【正文完】 番外一哥哥 西城那块地的竞标出了岔子,赵宣开了一整天的会,直到晚上十点才回了观成园。 观成园是他在北城的别墅,除了出差的时候,多晚他都会回这里休息。 因为这儿,安静。 他刚进大门,中气十足的男子笑声朗朗传出,他蹙眉,脚步不停的继续往客厅走去。走动时,刮起了一阵凉风。 有些人的强大气场是与生俱来的,比如赵宣。当然也不能否认有外在的因素。赵氏是全国数二没人敢数一的大财团,商业版图横跨各行各业,而赵宣从小就被当做赵氏家族的下一任族长培养。他天资聪慧,眼光独到,行事雷厉果断,如今才27岁的年纪就已经是赵氏的实际掌权人了。 伴着一阵冷气涌进,客厅内的谈笑声戛然而止。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不速之客望着突然回来面色不虞的别墅主人,噤若寒蝉。 杨延昭是个话痨,一时间聊得开心有些得意忘形,他对上赵宣不悦的询问眼神,趁他发火前上前拽过他,拉到一边。 “宣哥,这个,”他背对着沙发另一头坐着的女孩冲赵宣使劲儿飞眼色,“就是昨天我跟你说的那个。” “说人话。” “嗐,哥你咋记性这么差呐!就是我车里跟你提到的,谢宴清的妹妹啊。”急的他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 赵宣略一回忆,是有这么个印象,当时他刚收到谢家也来掺和西城竞标的消息。要知道,谢家在这方面可是向来是十拿九稳,眼看着到嘴的肥肉就要飞了,他正烦心召集高管开会想对策,哪有功夫理他。 那时杨延昭好像说…… “正好谢家那小子前两天出国了,听说他十分宠爱他这个妹妹,我把他妹妹骗来。到时候一威胁他,嘿嘿…还愁标能拿不下?” 赵宣的眼神从不耐烦变为惊讶,这小子的脑子是被驴踢了? “延昭,你跟着我这么多年,除了年纪和体重,别的是一点没涨。”他一盆冷水浇灭杨延昭的热情献计:“送回去。” 赵宣没给他再争辩的机会,转身就要往楼上走。 杨延昭拉不住他:“哎,哥…”您再考虑考虑啊…. 这时,沙发上的小姑娘突然站起身,跑过来挡在他面前。 “哥哥!” 女孩稚嫩明艳小脸涨的通红,眼里因激动罩上了一圈水泽,浓密的睫毛下更显楚楚可怜。 可赵宣无动于衷,忽略掉这个陌生的称呼,他面无表情的等着她的下文。 “我叫唐知,谢谢哥哥答应我哥在他出国这段时间收留我。我、我吃得很少的,平时不会打扰到您的!” 唐知父母去世的早,她自小在舅舅家长大。舅舅舅妈对她视如己出,甚至比亲生的儿子还好,她也从来没有过寄人篱下的感觉。可到底不是亲生的父母,早慧的她比别的小孩更懂得看人脸色。 此时,她自然也看出来赵宣不喜欢她,不过本就是她叨扰了。 谢家本家不在A市,为了唐知读到最好的学校,谢宴清搬到A市边陪读边照顾她。想来这就是杨延昭骗小姑娘的借口了。 番外二同居 唐知指尖捏紧校服短裙的下摆,小脸上尽是局促不安的模样。 她青春期后个子窜得快,腿也长,衣服穿不上半年就小了。那校服百褶短裙本就只到她大腿中央,此时被她揪住一团握在手里,都快到腿根处了。 男人的目光不着痕迹的从百褶裙边移走,绕开她上了楼,留下了一声应答算是回复, “嗯。” 这就算是允许她住这儿了吧,唐知松了一口气,回头冲着目瞪口呆的杨延昭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晚上,唐知躺在陌生的大床上,床单被罩都是新换的,散发着淡淡的洗衣液的香气。她埋在被子里,想起晚上的那人…… 剑眉入鬓,眼眸深邃,鼻梁高挺,比那些明星都不逞多让,还更有男人味儿!就是嘴角总是紧抿着,估计是被自己惹得心情不咋好。 他得有185了吧,比表哥还上高一些呢。一身深灰色的修身西装,显得他宽腰窄臀腿还长,也不知道里头是个什么光景… 啊啊啊!一想到他就住在自己隔壁,此时跟她只有一墙之隔,她就激动地无法入眠。 无法入眠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一早起不来床。 赵宣七点准时坐在桌前吃早餐,看见他面前多出的那份餐具,还怔愣了一下。只不过一瞬就回想了起来,他吩咐佣人:“叫她下来吃饭。” 唐知和这个年纪的小孩一样,早上不爱起床,更别提她昨晚多晚睡的了。 她似个游魂般游荡到桌边坐下,无精打采的和赵宣打了招呼:“哥哥早上好。” 赵宣“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余光里,一片蓝色条纹图案从他的身侧走过坐到对面,男人顿了下,淡定的抬头看向她。 宝蓝色丝质睡衣,即使每颗扣子都规规矩矩的扣好,V型领子还是开到她胸口下,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 昨天唐知是放学后直接被杨延昭接来观成园的,既没带行李也没人来得及给她准备换洗衣物。佣人只好拿了一套赵宣的干净睡衣给她。她把袖子挽了几扣到肘下,露出的小臂也是细嫩白净的都能看见青色的静脉血管。 唐知举着勺子又开始犯瞌睡,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赵宣看她的小脸眼见着就要扎进碗里了,用筷子敲了敲她的碗边:“快吃,吃完让司机送你去上学。” 唐知被瓷器的碰撞声吓得一个激灵,回想起刚才自己的窘态,叁两下扒拉光碗里的早餐,飞奔到楼上换衣洗漱,十分钟后又飞奔下楼看都没看还在桌边坐着的男人,留下一句“我出门啦!”就窜到门外,上了赵宣给她安排的专车。 太尴尬了,唐知从上车就开始懊恼的碎碎念。 “怎么就能吃到脸上呢…” ———— 黑色的轿车停在学校大门口,唐知下车路过保安亭的时候如往常一样笑眯眯的和保安大叔问好。 她长相娇媚,学习又好,是这所重点高中的风云人物。保安大叔自然也认得这个有礼貌的小姑娘。 他叫住了唐知:“丫头,今天怎么还过来了?是老师找你有事啊?” #多加的叨逼叨(不算字数)# 前世今生,现言老赵是个狗男人,不要带入太子哦~ 首-发:[海棠搜书].xyz (ωoо1⒏ υip) 番外三满18了 “哈?我…来上课…啊!” “哈哈哈哈,咋糊涂了丫头,昨天是你们高考最后一天呐!” 唐知自然也是想起来了,她红着脸和保安大叔告别,拿起手机打了辆网约车到路边等着。 四十分钟后,唐知蹦蹦跳跳的进了观成园。到了学校却发现放假了不用上课简直是惊喜中的惊喜,她自动忽略掉刚才被保安大叔撞破的尴尬。 可乐极生悲,唐知脚下一个打滑,一进玄关就差点撞了人。 “啊!对、对不起…” 面前的男人赤裸着精壮的上身,脖子上挂了条毛巾,身下是运动长裤和运动鞋。他的皮肤比面色稍暗一些,应该是故意晒出来的。此时男人挂了满身的汗液,顺着壁垒分明的胸肌流到腹肌,又顺着腹肌沟壑没入裤腰里… 赵宣今天上午没去公司,在家健了会儿身,刚结束就抓包了个小丫头。她此时面色驼红,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男人挑眉:“逃课了?” 唐知听到男人的问话,倏地的回神,脸色更红了,她小声的解释:“…没有,我毕业了。” 男人不信,他皱着眉从头到尾打量了下她:“初中?” “高中毕业。” 嗯,是像高中校服。 赵宣拿下脖子上的运动毛巾边擦头发边示意唐知往屋里走,到了客厅,他没去楼上洗澡反而坐在了沙发上。 “今年多大了?” 唐知刚才跟在赵宣后头,盯着他后背上的汗珠,神思又被勾走。被他突然这么一问,下意识的就回道:“…满18了。” 等等,她为什么要说“满”? 唐知“唰——”的抬头,正对上男人带着促狭的眸子。 虽然只是弯了一点点的弧度,但她能感受到他应该是心情不错的。 唐知被感染到,她拽着小裙子边也跟着“嘿嘿”傻笑了两下。 “我下午约了人打高尔夫,你既然不用上课,要不要一起?” “好啊。” 唐知先回趟家取了行李,下午直接和赵宣去了郊区的高尔夫球场。她之前被谢宴清带着玩过两次,技术不好,所以就一直看着赵宣打,不怎么上手。 赵宣运动细胞很发达,动作标准,挥杆流畅。和他约好是一个姓李的中年男人,有些发福,也很少上手,大多数时间都在给赵宣喝彩。 唐知还是头一次见人能夸人夸出几十种不同的说法的。 “这位小姐,要不要再来玩儿两杆?”李总的眼神又一次飘向唐知,纵使知道这是赵宣带来的人,可这小姑娘穿着嫩粉色的运动短袖短裙,身形凹凸有致,两条又细又直的长腿在阳光下白的刺眼,勾得人心里直痒痒。 李总的眼神让唐知不舒服,她摇摇头往赵宣身后躲了躲。 赵宣好似没发现身后异常,仍然专心打他的球。 有钱人玩得开,李总见赵宣并没有插手的意思,这再好看的女人估计也就是一玩玩的,眼神便越发的放肆。 他们来消遣当然不只是为了消遣,晚间饭局上,李总招了一众小弟作陪,准备仔细谈谈合作的细节。 番外四不熟 基本上已经是谈好的事儿,这次也只是定一下最重要的几个点。可局上李总屡屡递过去话头,都被赵宣避开了。 李总有些郁闷,多喝了几杯。 他坐在赵宣的左侧,大着舌头和赵宣称兄道弟:“宣爷,嗝…您这妞,挺俊啊,嘿嘿哪找的?” 赵宣面色未变:“不熟。” 赵宣右侧的唐知和李总俱是一愣,后者先回过神儿搓着手兴奋道:“那兄弟….嗝…”却是起身便要越过赵宣去抓唐知。 唐知哪见过这样的市面,当即脸色就白了。正要起身逃开,腿上凭空落下了一只大手。 明明是养尊处优的命,也不知他那手怎么就那般粗糙磨人。唐知还穿着打高尔夫时的运动短裙,坐下的时候显得更短。男人的大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摸,触碰到裙摆边缘,掀开一角,钻了进去…. “嗯?李总刚才说什么?”男人清冷着声音冲着李总笑道。 胖李总一个激灵酒醒了,他反手狠狠给了自己两个大耳光,举起酒杯连干两杯白的:“没说、没说什么!宣爷您别在意,我喝多了,我眼瞎!眼瞎!” 见状,男人的笑意未退,手也还在裙里没拿走。 …… 两人到观成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路无话,唐知在进门前叫住了男人。 “那个…晚上….” 赵宣喝的有点多,他回身蹙眉看着唐知吱吱呜呜,面色是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唐知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问道:“就是你摸…我腿…什么意思啊?”她还是不好意思了。 男人半天没回话,唐知等的脸上越发的烫热,还好黑天看不清楚。 “呵……”男人突兀的一声嗤笑。 “你哥既然把你交给了我,我也不能随便就把你卖了。别想多了,小姑娘。” 言罢,赵宣转身进了屋,剩唐知一人怔愣在原地。 “小姑娘…” 刚才被男人着重吐出的这叁个字,无情的撕开了少女小心翼翼藏起来的羞怯的春心,毫无顾忌的被抓出来扔在地上嘲笑、碾压。 唐知的脸蛋更烫更红,这回却不是害羞的,而是赤裸的羞耻。 温热的水珠“啪嗒”一声打在她光裸的脚背上,四碎开来。 一滴、两滴、叁滴…成了串儿,决了堤… 哭够了,唐知回了房,佣人们应该都睡了,留了几盏小夜灯。 赵宣回房洗过澡,打了个电话,听到隔壁的动静,眯着眼犹豫了下,推开了他的房门。 哗啦啦的水声不断响起,半透明的磨砂玻璃映出的是女孩姣好的身形。 男人站在黑暗里,叼着一根烟,静静的欣赏。 可惜,没一会儿水就停了。 猩红的烟头划破黑夜,赵宣掐掉剩下的半根烟,慢条斯理的倒了杯红酒,恰巧在女孩打开浴室门前出了屋子。 …… 往后几天,两人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但是却没再打过照面。唐知不上学,赵宣也不再叫她下楼吃早饭,两个人各过各的,互不打扰。 直到这晚,赵宣被司机扛着回来。 #多加的叨逼叨(不算字数)# 我不是人,宣爷也是真狗。 番外五想摸 赵宣的酒量一直很好,也很少有人敢灌他酒,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给自己喝成这副狼狈样子。 唐知听见楼下的吵闹声,推开卧室门正撞见被几人架着路过她门口的男人。 男人察觉到了她的视线,懒懒的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便移开,推开扶着他的人,踉踉跄跄的回了卧室。 主卧房门“嘭——”的关上,外头的几个人俱是被吓了一跳。 …… 唐知敲了几声门没人应,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酒气和沐浴露的味道,屋内灯光昏暗,只床头小灯晕黄的点着,映出大床上那个模糊的人影。 唐知走近,却见男人还半睁着眼,并未睡着。 未经允许就进了人家卧室,唐知自觉很是失礼,她赶忙解释:“刘姨说你胃不好,我…来给你送杯蜂蜜水。” 说罢,把水杯放到他旁边的床头柜上转身要走。 “唐知。” 低哑的男声在身后响起,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在这寂静的黑夜里带着一丝蛊惑人的味道。 唐知慢腾腾的转身,正对上男人深邃的视线,看不出他的意图。 她莫名的紧张,揪住睡裙的裙边,讷讷的问道:“…怎么了?” “头疼,你来给我揉一下。” 男人眉间的痛楚做不了假,唐知内心天人交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叫佣人来帮他。 可男人已经自顾自的往床里挪了位置,眼睛一闭,似乎是睡了过去。 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浴袍的带子在他的翻动中蹭开,唐知不小心看了一眼,他胸口的水珠还没擦干呢… 这时男人突然睁眼,锐利的眸子望向她。 唐知手脚无措的正要解释,却听得男人道:“想摸?” 唐知连连摆手,男人眉峰一挑:“真不要?可我见你上次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说的是她“逃课”被他“抓包”的那次。 男人衣衫半解,胸肌全露。唐知如被鬼上了身一般,竟真的伸出手覆上那片肌肤。 潮湿的,滑滑的,戳一下,软软的。 再戳,硬了…. 唐知不敢再作乱,顺着肌肉的纹理渐渐向下,细致的抚摸过男人的每一块腹肌,比例精致的如一件艺术品。 男人的体温偏高,而她的手心干燥冰凉,触及之处皆感到光滑硬烫。 赵宣舒服的眯眼,呼吸声愈渐加重,毫不掩饰身体的愉悦感受。 指尖触到黑色内裤的边缘,唐知刻意忽略掉那几根钻出来的调皮的黑硬毛发,和下面鼓鼓囊囊的一包,讪讪的收回手。 男人的目光一直盯在小姑娘的脸上,看她乖顺的跪坐在床边,双手收回规矩的攥紧放在膝上。 “怎么不摸了?” “…摸完了。” 男人勾唇疏懒的一笑,抬起上身凑到她面前,滚烫的气息扑在她的耳廓上:“哥哥是只长了上半身么?继续啊。” 嫩白干爽的小手被抓起,强行罩在了那包黑色布料上,转而被一只大手压着,抽也抽不动。 番外六开苞(H) 赵宣的声音沙哑更甚:“谈过恋爱么?” “谈…谈过…” “谈过几次?” 忽略掉越来越大的那团,唐知歪着头认真思索:“1、2、3…4…” “够了!” 唐知被男人突然的呵斥吓了一跳,手上失控不小心加重了力道。 男人突然弓起腰闷哼了一声。 唐知见赵宣神色痛苦,着急的揉也不是,不揉也不是,就差扒开看看“伤”的重不重了。 男人斜靠在床头上,唐知的小脑袋正好挡住了他两腿间的那处。 他盯着她漆黑的后脑勺,幽幽道:“小姑娘,你喜欢我。” “小姑娘”叁字一出,唐知顿时神色一僵,立刻坐直了身子,矢口否认:“我没有。” 她还清晰的记得那晚在门外的羞辱。 赵宣自动忽略了她的反驳,大手一伸把她拽到怀里,两人的距离瞬间变得呼吸可闻。他凑到她耳后,对着那块软肉要亲不亲,低哑磁性的声音如恶魔的咒语: “跟哥哥睡觉好不好?” 唐知瞪大双眼忘了挣扎,她没想到男人醉酒后会是这个样子,她当然要拒绝,她还要骂他“流氓”。 可当她鼓起勇气再次看向他眼睛的时候,到了嘴边的拒绝却变成了: “好。” 说实话,赵宣只是借着酒意逗她,他知道她是个胆小的乖乖女。 所以当他听见唐知细不可闻的回答时,一下也愣住了。 身下那处在疯狂的充血叫嚣,他向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他咬住那块儿粉红的软肉,轻声道: “哥哥满足你。” …… 冰凉的唇瓣压过来,男人嘴里都是清新的牙膏味道,衣服上也是好闻的洗衣液味儿,和她被子上的一样。 两人位置调换,交缠的呼吸声在黑暗里被放大,唐知心里的胆怯也被放大。 “放松点,别怕。” 女孩儿的穴儿窄小逼仄,男人的手指进出困难,他明知故问:“第一次?” 女孩儿犹豫了下,在黑暗中点了点头。 没想到男人却说:“太黑了看不清。说出声来,或者我去开灯。” 唐知紧张的抓住他的手臂,“别、别开灯。我是…第一次。” “不是谈过7、8、9次恋爱了?” 哪有那么多啊,唐知小声抱怨:“…是暗恋。” 仗着黑灯瞎火,男人的嘴角肆意的勾起:“嗯,暗恋也算恋。” 之后,他便再不说一言,专心摆弄她。 唐知于情事上是白纸一张,轻易的就被男人两根指头送上了天。 赵宣把他湿漉漉的手指往她嘴唇上抹:“舒服了?” 粗烫的阳物戳上还在抽搐的花唇,洞口大小和那巨物相差之大,被硬是顶开了口子。 “接下来该轮到哥哥了。” 唐知臀下被垫高,以便她容纳他。男人进的不慢,遇到意料中的阻碍也毫无怜惜之心一举大力冲破,终于给这张白纸上染上了第一抹红色。 唐知疼的嘴唇打颤,眼泪顺着鬓角没入枕头。却不说话也不哭闹,小脸苍白的让人心疼。 男人粗喘着安抚她:“开了就好了,只这一次,往后都给你舒服。” #多加的叨逼叨(不算字数)# 到底还是被宣爷狗到嘴了,不恭喜 番外七喜欢(H) 赵宣任由女孩的指甲陷入肩膀,但他不是圣人,此时说什么也是不会停下来的。 他的感受不好形容,被箍得又疼又麻,又是折磨又是爽利。 男人捏住她的乳尖儿给她缓解紧张和疼痛,腰下发力不停,进出间带起红的白的黏液糊了他俩满腿根。 他分神借着月光关注着女孩的神色,直到几十下之后她小声的娇哼了一声,便再无所顾忌。 成熟的雄性性器凶狠的捣入那刚褪去青涩的少女娇穴,连带着外头的花唇都被顶入内陷,下一秒又跟着肉棒抽出的动作翻出来,不停的被蹂躏折磨,红肿不堪。 如此,刚才,果真是手下留情了的。 “啊…轻、轻点…” 趁她迷乱间,赵宣抬手,“啪嗒”一下,开了床头灯。 性感的胴体难耐的扭动,男人大手挨上她剧烈起伏抽动的小腹,稍一使力摸到了自己那根东西。 “嗯——” “又泄了?不禁肏的小东西。” 唐知咬着手指克制体内汹涌的悸动,胸前雪白的奶团被撞得前后乱窜。 赵宣一手捏住一个,拇指虚虚的放在奶尖儿上,由着它磨蹭指腹的茧子。 “呜呜….慢点、慢点…嗯啊…” 唐知眼里含着水光跟男人求饶,男人答应的也爽快。 “呼…好,你放松…呃别咬了…” 软穴里的小肉前赴后继的缠着那肉根,赵宣爽上了天,前一秒应诺,下一秒就抛在脑后。掰开她的小屁股,大开大合,直到低吼着射出第一股浓精。 …… 唐知是被压醒的,男人半趴着将手臂横在她腰间,怪不得她会觉得压得慌。 她小心的动了下身子,酸疼酸疼的。 头顶一道喑哑慵懒的声音响起:“要去哪?” 手臂箍得更紧了。 唐知僵着身子尽量躲开那根滚烫的棒状物,小声和男人打着商量:“你压的我喘不过气了。” “好,下次让你压我。” 说罢,从床上起身,竖着抱起她,往浴室走。 “我、我还想睡一会儿呢…” “一会儿我要去公司,陪我洗完再睡。” 中等型号的浴缸坐着两个成人也显得有些拥挤,唐知身子僵硬的被男人圈在怀里,两侧是他有力的长腿。昨晚坐在上面时,肌肉还会鼓起…. 赵宣见她顶着水面发呆,低声问道:“后悔了?” 唐知回过神,愣愣地回头看了男人几秒,又转回过去低着头答道:“…没有。” 身体渐渐适应了水温的烫度,唐知也放松下来。赵宣见她舒服的要睡着了,大手使坏探道女孩身下,顺着湿液捅了进去。 “真喜欢我?” 被疼爱了一整晚的穴肉红肿脆弱,稍一碰就抖得不行。唐知两手抓着男人的小臂,身子紧崩成了一根绳,她看见水面上越漂越多的白色浊物,颤颤巍巍的出声:“喜…欢…” 男人的另一只手拍拍她的腿根示意她放松:“有多喜欢?” “我…” “喜欢到可以把身子给我?” 有力的拇指突然按上兴奋冒头的阴核,粗鲁揉搓两下。女孩尖着嗓子挺腰哀叫一声,抽搐着落回男人怀里。 番外八肏完了 男人对唐知这副敏感易湿的身子很是满意,尤其着迷她胸前白中透粉的那两团。 他低头捏上那俩只宝贝,左右翻看,还是不信:“十八岁长这么大?” 唐知刚缓过气来,怕他再起心思,细声细语的回道:“…真的,不信我拿身份证给你看。” 赵宣按住要起身的她,摆摆手,不用。 “肏都肏完了,不是也晚了。” 洗完澡赵宣把唐知抱回床上,转身出了房门给她倒了杯水,同时递上来一片白色的小药片。 “昨天是我冲动了,抱歉。” 和女人上过床后最忌讳的两个字,赵宣就这么坦诚的说了出来。 唐知脸色变得难看,她没接,声音低低地:“你家还有这个呢…” “别乱想,先吃了。” 他把药片递到唐知嘴边,唐知这回没有抗拒,张口接下,利落的吞了,连水都没用。 男人的大掌揉了揉她的头顶:“乖。” 唐知躺回床上继续补眠,迷迷糊糊听着男人在身后洗漱穿衣,然后出了卧室,连声招呼也没跟她打。 她突然觉得有些冷,下意识往被子里钻得更深。 ———— 赵氏大厦。 会议桌首的男人不苟言笑,气势压人。各个高管一一聚精会神地向他汇报着项目进展,丝毫不敢有纰漏。 各类专业术语和繁复的数字代号在耳边飘过,男人低头敛目看着手里的报告,却是半天也没翻上一页。 白纸黑字在他眼前飞起翻转,变成昏暗灯光下女人细白的长腿,昨天夜里,它们就那样紧紧的缠绕在他的腰上。 女孩儿的腰枝又细又软,每每掐住的时候她叫的声儿就会变了调儿。 怎么扭都躲不开他,反而把他吸得更紧。明明那小穴的嫩肉都被他干的红肿充血,却还是那般有劲儿粘人。 还有她的…. “小赵总?小赵总?….老板!” 周特助提高了声调,担忧的看着出神半天的老板。 赵宣猛地回神,见满会议室的人都小心翼翼地盯着自己,淡定的揉了揉眼角,下了指示:“散会。” 待人都走干净了,赵宣才低头看向两腿间拱起的那处,皱紧了眉头。 果然是素了太久了么? 半个小时后,观成园的座机响起,是管家刘姨接的。 “我中午想吃家里做的海鲜蒸蛋了,让小姐送来。” “先生,我正想给您去电话呢,小姐她…好像生病了,一直在卧室躺到现在还没出来。早上吃的东西也都吐光了,还有些低烧。要不要送医院啊?” 电话那头,半天没有回音。刘姨疑惑地把话筒拿开左右看看,还以为是她不小心碰掉了线。 好在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先找澜音给她看看,严重的话就送医院。我下午要出差,有事你找周助理。”澜音是他的私人医生。 “哎哎,行。” 挂了电话,赵宣紧握着办公室的门把手站了半天,终是回了椅子上。按时登上了下午的飞机。 番外九金屋藏娇 半夜,澜音收到了金主赵大总裁的电话。 “她怎么样了?” “哎,我说宣爷您可以啊,金屋藏娇藏得够深呐。不过这么漂亮的一小美人儿,您就给扔家了生病了连看都不带看一眼?” “…严重么?” “倒也没什么,就是小姑娘底子不好,避孕药的副作用都给占全了,头疼恶心呕吐嗜睡。再加上生理期受了凉,人烧的有点糊涂。不过好在有我给…哎?歪?歪?” 电话那头只剩下了“嘟、嘟、嘟”的忙音。 澜音折腾一晚上才把唐知的烧退了,刚睡下就被赵宣豁楞起来,此刻顿时气的不行,冲着黑掉的屏幕大吼:“靠!又我挂电话,没礼貌!有钱了不起啊!我明天就要辞职!” 这时,他胸膛上绕过来一只雪白的裸臂,葱白的指尖勾着他脖子倒回床上,耳垂被一口含住。带着香气的妖娆女声在他耳边缠绵的响起:“可不行哦,你辞职了拿什么养人家呀~” 澜音一个翻身压上去,咬牙切齿道:“操…养!养!老子的精液都养了你这个喂不饱的小骚货!” ———— 观成园。 清晨5点多,早班的佣人就已经开始浇花煮饭了。 忽然一个人影快速地闪过,从没在这个时间点儿出现过的男主人如一阵风一样刮进了别墅,惊得他们连招呼的都忘了打。 赵宣匆忙的脚步在主卧门前停住。他推开房门,只见卧室里漆黑一片,毫无人气。 赵宣莫名的慌神,他转到隔壁的客房门前,嗓子似被什么糊住了。他下意识的吞咽了口唾沫,抬手在裤子上蹭掉了手心里的汗,轻轻的压下了门把手。 微弱的暖黄灯光柔柔的从门缝中泻出,从他的指尖流到心里,如注入了一股暖流。 床上的小人蜷缩在被子里,露出的小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上的死皮裂了一圈,越发显得没有精神。 这一幕让猛地刺痛了男人的胸口。疼痛瞬间漫延四肢百骸,他支撑不住跪在地上,再抬头时全身已经被冷汗浸透。 终于缓过这股不适,他就地坐在床边,拿起床头的棉签,沾了温水帮唐知小心地润着唇瓣。小人儿睡得乖顺,赵宣隔着空气虚虚的抚摸她的头发,轻轻说道:“哥哥回来了。” ———— 病了叁天,昏昏沉沉还做了很多梦,唐知终于在第四天大病痊愈。一早醒来,她揉揉要躺散掉的骨头架子第一次出了卧室房门。 刚一到楼梯口,她眼睛倏地一亮,朝思暮想的男人就坐在餐桌前。 唐知性格单纯忘性大,此时什么不快都抛在脑后了,她“哒哒”地飞奔下楼,边跑边喊: “啊!赵宣,你回来啦!是今早回来的么?怎么不叫我呀?” 男人慢条斯理的放下餐具,又用餐巾擦了嘴,剑眸看向一脸兴奋的小丫头。 “睡过了就是不一样,胆子大了不少。嗯?还敢叫我全名了?叫哥哥。” “…不叫。”她拽着裙边嘟嘴,她不想再被当成小孩子。 番外十酒后乱性 赵宣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她,大病一场,她的小脸瘦了一圈。看着她闹脾气的娇气模样,赵宣心里塌掉了一块,他直接点破她的小心思:“小笨兔子,要是情哥哥的’哥哥’呢?” 唐知愣住,随即羞赧的眼神四处乱瞟,慢慢染红的耳尖抖了两下,乖乖的叫道:“…哥哥。” 男人凑过去在她的脸颊上“啵”了一口,顺带留了个牙印:“果然是对我别有企图。” 唐知被男人拉倒身边,侧身放到他腿上,舀了一勺他碗里的白粥喂给她。 唐知皱眉咽下,第二口就躲在男人怀里,说什么也不吃了:“没味道,吃不下。” 赵宣好脾气的换了佣人递过来的红枣芋圆汤,再吹凉喂给她。 唐知这才满足的咽下,腮帮子鼓鼓的害羞道:“…你怎么知道我生理期呀?” 赵宣举着勺子等着喂她第二口:“事关我的福利,还是要了解些的。” 唐知刚褪下热度的小脸又爬上了红晕:“…已经快好了的…” 女孩软糯的声调如羽毛般撩动男人的心尖儿,他放下餐具凑过去顶上她的额头,哑了音色:“小色鬼,脑袋里想的什么?” 这边,楼梯上站了大半天的男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清朗的男声咋咋呼呼的响起:“啊啊啊,杀狗啦,有人一大早就秀恩爱啊!” 但行动上却半点没有回避的意思,大喇喇的拉开赵宣对面的椅子,一屁股坐下。 唐知不知道还有一个人在,害羞的要从男人身上起来,赵宣手臂不动,斥了澜音一句:“知道你碍眼就赶紧走。” “哧——,要不是你…” “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男人打断他,转头温柔的看向怀里的女孩。 唐知抱歉的看了澜音一眼,对男人道:“唔…今天同学叫我出去聚聚,可以嘛?” 小姑娘在家憋了好几天了,赵宣本来也是计划要带她出门换换空气的:“好,让司机送你,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嗯!谢谢哥哥!我去换衣服啦!” 唐知一走,赵宣脸色骤变,额头上豆大的冷汗漱漱落下。 澜音赶紧上前扶住他,正色道:“何必呢,你这几天为了照顾她不眠不休,又是低血糖又是犯胃病,怎么不告诉她?” 缓过腹中的痉挛绞痛,赵宣低声道:“她本来就是因为我才遭了罪,照顾她是应该的。” 澜音没忍住翻了个大白眼:“哦,那你上人家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想?” “我…” “别跟我说是你酒后乱性,这么多年想爬上你床的女人没有几千也有几百了吧,千奇百怪的花招哪个成了?再说,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就你那酒量,要是喝那点儿就能乱性,早就精尽而亡了。” 澜音不管他越来越黑的脸色,叉着腰数落上瘾了:“哼,人小姑娘朋友多了去了,可没这闲心思发掘你的良苦用心。你还不主动点?亏你脑袋那么聪明,情商不够智商来凑啊!” 番外十一有奸情 澜音还没说够,楼梯上“哒哒”的脚步声就又欢快的响起。 唐知扎了个高马尾,穿着她招牌的小短裙,不过这次是连衣的,嫩绿的颜色,满满的都是青春阳光的味道。 谢家确实花了心思养护这朵脆弱的娇花。 “哥哥,澜音先生,我出门啦。” “啊,小知知你偏心,也要叫人家哥哥啦!”澜音浮夸的捂着胸口做痛心状。 唐知被他逗得哈哈笑,配合道:“澜音哥!” “哎!中听!” 澜音风骚的桃花眼眨了两眨,飞给赵宣一个得意的眼神。 他目送着小姑娘出门,看着她俏丽的背影,幽幽道: “呵,我看这小姑娘也就当你是个长辈。一夜情嘛,现在的小孩哪个不是男女朋友好几个的。哎,你看小姑娘的裙子,色(sǎi)儿真好看!” 回过头来,他恨铁不成钢的对赵宣道:“老赵,我教你了那么多泡妞的招儿你都没学会,倒是用了手好避孕药啊你。” 男人仍不应声,澜音最是看不惯他这副气定神闲的姿态,又阴阳怪气道:“也对,你们赵家的嫡长孙那多金贵着呢。” 赵宣被他吵得头疼:“…她还小。” “哎呦?”有奸情!看他这反应,澜音敏锐的嗅出点儿不一样的味道,他两只眼睛放着绿光不怕死的还要继续八卦深挖赵氏总裁不为人知的惊天情感之路。 赵宣深知他的德性,一句话堵住澜音的嘴:“你今天不上班了?还有时间在这关心我儿子?” “啊!对对!今天医院我白班啊,赶紧把你司机借我!” “走了,刚才送唐知去了。在你像个机关枪一样叭叭不停的时候。” “你!你!….你是真狗啊老赵!”完了,主任肯定又要扣他工资。 “慢走不送。” ———— 北城的夜,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可要说到最热闹的销金窟,还要当属就开在皇墙根下的“漫夜KTV”。 天刚一擦黑,漫夜门外的豪车就开始陆续倒入停车位。 听说漫夜最近换了老板,后台硬得很。新规定,甭管您多大的谱儿,来这儿都得亲自排队安排包厢。就这还天天爆满呢。不说别的,进来了就是身份的象征。 陈卓从中午就等在门口,总算托人安排到了一间大包厢。他家境殷实,父亲开了间不小的公司,即使漫夜的消费很高,他也能消费的起。 今天是他以北城重点一中高叁一班的班长的身份做东,邀请全班同学过来玩。 而且,他还有个最重要的目的——和那个自己暗恋了叁年的女孩表白。 一想到这个,这位高大阳光的大男孩即使被热汗浸透的衣服也甘之如饴。 漫夜的舞池里音乐声尖叫声震耳欲聋,男男女女尽情的贴身热舞,迷醉于情欲酒色中。 而外间的一个二十几人的大包厢里,传出的阵阵故作深情的流行小情歌,与这整个KTV的气质格格不入。 十二年的义务教育给这群小孩都憋大发了,一进来这么新鲜又华丽的地方,如猴子进了花果山,撒开了欢儿的嚎。 番外十二一夜情 陈卓有意炫耀,饮料啤酒随同学们点,瓜果零食盘也摆了满桌子。 豪华包厢里皮质沙发贴墙摆了一圈,正对着巨大的显示屏。其中两个人正拿着麦克风深情对唱,MV中滚动的画面照在他俩身上,身后坐着一排喝彩跟唱的。 赵文颂甩开狗皮膏药似的林大少爷,抱住唐知窝在角落不撒手。 “知知你去哪了呀,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吓死我了!” 说起来话长,唐知含糊道:“好不容易放假了,我就不好再当你和林少的电灯泡啦!” “咱们聚会他倒非要跟来,他才是电灯泡,我和知知才是真爱!” 唐知瞄了眼一米开外眼巴巴的守着文颂的林敬安,由衷的羡慕:“林少对你真好。” 文颂从上幼儿园就跟唐知黏在一起,一见她这副少女愁思的模样就知道有事儿。她捧住唐知的小脸眯着眼威胁:“说!什么情况!” 唐知本不愿好友替自己担心,但她确实十分需要倾诉:“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赵文颂还当多新鲜呢,顿时没了兴趣:“哦,然后呢?” 她也就是随口的一句捧哏,没想到这次还真的有“然后”。 “他…比我大了点。嗯,还有就是…我们…上床了。” 唐知的声音越来越小,毕竟对她来说也是十分不可思议的事。 “啊啊啊!!!你说什么!你们上….唔唔!” 亏得包厢音乐吵,否则文颂这一嗓子全漫夜的人都要知道了。 唐知让文颂点头摇头保证了两遍不会再喊了,才谨慎的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 “小姑娘,玩挺野啊!怎么样,他帅不帅,大不大,活儿好不好?” “还行吧。”唐知随口敷衍道,眼睛里却是浓浓的哀伤。 文颂注意到了唐知的不对劲,她握住唐知的手,轻声问道:“是不是他欺负你了宝贝儿?” 闺蜜的依靠让唐知的鼻头控制不住的酸涩,这些日子她心里刻意回避的残酷现实也有了吐露的勇气:“他…他不喜欢我,可能是觉得我太小了,就只哄着我玩儿。可是我真的什么都懂了呜呜呜….我好喜欢好喜欢他啊,他怎么就不喜欢我呢,生病了也不来看看我呜呜呜….屋里特别冷特别黑,我好怕啊…” 一想到那个温柔又霸道的男人终是要与自己擦肩而过,唐知就如被捅了心口一般喘不过气来,她便再也克制不住地扑到文颂怀里大哭。 文颂从没见过唐知如此失态,她手忙脚乱的拍着唐知的背哄她:“不就是一夜情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谁还没有个眼瞎的时候了?不对,我们知知这么漂亮,他不喜欢那是他眼瞎!相信我,那个狗男人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大的了!” 文颂越说越离谱,唐知好好的失恋情绪都被她逗笑了。 文颂心疼给她抹掉脸颊上的泪珠,给她灌输男女间的真谛:“‘喜欢’有什么用?也不能当饭吃,咱至少享受到了,不算亏!” 陈卓一直注意着唐知这边,虽然光线暗看不清,但气氛正high到高潮,他也觉得是时候了。又打了几遍腹稿,他鼓起勇气走向唐知。 #多加的叨逼叨(不算字数)# 听说有人喜欢林少小侯爷,来亮个相吧小宝贝! 下几章有点意思,喜欢番外的不要错过。明天停机前可以来瞅一眼,来得及就尽量更。还是在wb通知吧。 番外十三小情侣(一更) 唐知坐的远,陈卓走过半个包厢才到她面前,路过的人都停下了玩闹,包厢一时间静了下来。 陈卓喜欢唐知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况且今天还是陈卓做东,大家都乐得给他捧场。 唐知这边已经被文颂哄开了心,抬头便见到俊朗的男生站在自己面前,一脸紧张羞涩。 “唐知,我有话跟你说,我想…” 唐知下意识觉得不好,来不及思考便快声制止道:“停!呃…那个,咱们出去说吧,这儿人挺多的。” 陈卓看了一圈看热闹的同学,猜想女孩子家总是容易害羞的,点点头答应了。 唐知先起身向门口走去,陈卓随后。身后顿时起哄声一片。 文颂不放心,转头想叫林敬安跟去看看,可这人刚才被KTV经理叫走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恨男人关键时候掉链子,文颂决定亲自跟上去。 …… 唐知走了半天,总算找到一个相对安静的区域,她转过身来对陈卓道:“就在这儿说吧。” 女孩的神色恬静,一如这叁年来他每日见到的。 陈卓鼓起勇气走近,高大的身影正好能把女孩从头到脚笼罩住。这是他从来不敢奢望的距离。 陈卓显得有些激动:“唐知,我…” “吱呀”一声,二人身后的包厢门开了。一个身着深色西装的高大男人从包厢走出,好似没看见这对儿“小情侣”,径直走到门的另一侧靠在墙边点了根烟。 光线昏暗,猩红的烟头时明时灭,男人漫不经心的低头抽着烟,全无回避之意,显然他是打算当定了这个“电灯泡”的。 一鼓作气再而衰叁而竭,陈卓叁番两次被打断,脑子里背了十多遍的表白说辞被忘得一干二净。他心里慌乱不安,索性快刀斩乱麻,直说了:“唐知,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话落,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忽然,几步远外的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 但又好像没有,毕竟他从出来就没正眼看过他俩。 唐知的脸上没有预想的惊喜或是娇羞,她此时只想尽快解决完“桃花”,好离开这个让她喘不过气来的地方。 陈卓班长平时待大家温和有礼,对她更是照顾有加,唐知斟酌着尽量不伤人的话:“班长,你…” 偏偏这时,包厢门又一次的被打开了。 这回是他俩都认识的人。 林敬安一脸诧异的看着这俩人:“你们怎么在这儿?” 他又越过二人向后看去,果然瞧见走廊拐弯处藏着一只贼头贼脑的小脑袋。 被发现了,文颂迫不得已挪着小碎步蹭过来,没跟唐知他俩打招呼,也没理林敬安,反倒是越过他们仨,乖乖的冲那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喊了声:“堂哥。” 男人没抬头,她便乖觉的站到林敬安的身后。 陈卓见人越来越多,脸上有些不自在,提议道: “唐知,要不我们再换个地方吧?” 唐知从见到赵宣的那一刻起就开始魂不守舍,此时被撞见了更是尴尬,自然想快点离开: “好。” “等等。” 番外十四公开(有文颂*林少,二更) 墙上靠着的男人终于抽完了烟,说了露面后的第一句话,却是冲着陈卓的。 “你走可以,她留下。” 这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尽管陈卓心里也打怵,可他是男生,有义务保护女生,更何况是他喜欢的女生。他往前一步挡在唐知身前,“不行!凭什么!” 这“英雄救美”的一幕甚是扎眼,尤其在赵宣的角度看来,唐知如一个脆弱的雏鸟躲在这个男孩的身后,颇像一对儿苦命的小鸳鸯,而他就是那个破坏“小鸳鸯”的恶人。 男人的脸色被灯光映得忽明忽暗,虽看不很清神色,可他毫不掩饰的怒意还是把几位小朋友吓得不敢出声。 他盯着比他矮不多少的大男孩,一步步走近,气场全开。 “就凭她是我的人。” 像是为了避免陈卓不切实际的误会,他好心的又补了一句:“我的女、人。” 话音落地,全场除了赵宣、唐知两位当事人以外,其余叁人的心里都炸开了花。 唐知不用抬头也能清晰的感到其他人探究的视线刹那间都冲着她袭来。 那人就这般轻易地当着她同学的面,如此轻浮的挑明了他和她的关系。 什么关系?一句“他的女人”,就足以让他人知道他们是上过床的关系。 而且仅此而已。 她的一片痴心就这样被随意的拿来当作男人间炫耀攀比的筹码,唐知脸上火辣辣的烧的疼,她如在众人面前被扒光了衣服一样难堪,她再也待不下去,一言不发往外头狂跑出去。 “唐知!” 话是陈卓喊的,追出去的却是赵宣。 因为陈卓被林敬安抬手拦住了。 “小同学,你输了哦。” 林敬安家世显赫,陈卓也是因为是文颂同班同学的关系才搭上了他的线儿,今天就是托他帮忙才订到了漫夜的包厢。 他不愿和林敬安起冲突,犹豫间人已经跑远。 陈卓眼里几分失落几分怒意几分不甘,他推开林敬安的手,大步离开。 ———— 这边,文颂已经被这劲爆的古早言情经典又百看不厌的桥段惊掉了下巴,她衷心的感叹道:“我家宝贝儿好手段!” “啧啧,我堂哥这身材,小知知可有的应付了。”盯着几人离去的方向,赵文颂摸着下巴琢磨,“就是不知道他技术咋样?” 林敬安不乐意她谈论别的男人,一把揽过文颂的腰身,下腹狠狠的上去蹭了两下:“宝贝儿,晚上去我那儿?我新换了你上次说喜欢的床垫。” 文颂白了他一眼,倒也没有拒绝,顺势贴在男人身上,小手在他下面不客气的抓挠了两下,咬住他的下巴,边舔男人的胡茬边开出条件:“那你求我啊?” “呃啊…舒服,再重点儿宝贝儿!”林敬安眼中的欲火被点燃,更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文颂手上动作加快,威胁的声音唬不住人,反而带着少女的娇憨:“快求!” 番外十五挑逗(强迫,慎入,三更) 林敬安顶起腰在她柔软的手心一通乱蹭,脸上弥漫开情欲的颜色,灼烫的呼吸打在她娇艳的脸蛋儿上:“求你,宝贝儿,求求你,老公保证给宝贝儿的小逼干的喷水,干的舒舒服服的!嘶啊…忍不住了,给我好不好?” 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在夜店的震颤灯光中扩散,有湿液从内裤边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耳边是男人粗鲁的挑逗,文颂浑身酥软的倚在男人怀里,手上脱力:“…想要…嗯啊…” 林敬安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抱起文颂闪身进了旁边的空包厢。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 深夜的马路上,一辆低调的SUV开得飞快,唐知缩在副驾驶上,两手紧紧的抓着安全带。 驾驶室的男人脸色紧绷,侧脸露出一条流畅的下颚线。可她无心欣赏。眼前迅速掠过的静物终于让唐知意识到了恐惧,她颤抖着声音求他:“你开慢点好不好,很危险。” 男人充耳不闻,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凸起,脚下使力,车速不减反增。 唐知吓得小脸苍白,她甚至怀疑他是想要和她同归于尽。强烈的求生欲让她害怕的在心里默念去世的爸爸妈妈,最后终于顶不住小声哭了起来。 好在很快就顺利的到了观成园。男人下车绕过车头一把拎起瘫坐在副驾驶上屡屡作呕的小姑娘,半拖半抱的上了楼。 微凉的水流从花洒中喷出,唐知还没从“死亡飞车”的惊吓中缓过劲儿来,她腿软的靠坐在浴室墙角,任由全身被浇透,像一只破布娃娃。 男人粗鲁的剥光她的衣物,捏起最后一件遮羞物时,他顿了一下。 棉质小裤的护垫上已经没有红色了。 直到被男人扔到他的床上,唐知才终于找回了叁魂七魄。 “赵宣!你要干什么!” 男人扣住她不断挣扎的手腕,把她压在身下,压抑了整晚的怒气一息爆发。 他一把扯开她胸口的浴巾,露出白森森的牙,一字一顿道:“我说过,叫、哥、哥。” 赵宣平时就是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生气时连公司那群老头都怕,更何况是一个小姑娘。 唐知从没见过他这副阴沉的脸色,吓得眼泪要掉不敢掉,憋得眼眶通红通红。 “哥哥…” 赵宣好似变了一个人,他对唐知的示弱熟视无睹。 他跨跪在唐知身上,把手指杵到她嘴边,沉声命令:“舔。” 那手指又冰又硬,夹着软嫩的小舌搅得唐知唾液横流。从嘴角到耳后都被玩弄的酸麻,可她除了“唔唔唔”外,说不出来半个字。 女孩呜咽的求饶声让赵宣有了一瞬间的心软,他把那两根完全湿透的手指伸入唐知腿间:“乖,快点湿,不然等下会疼。” 番外十六一厢情愿(强迫H,慎入,四更) 唐知从小都被人捧在手心,可她今晚整晚都在被羞辱。 她崩溃的边哭边喊:“呜呜呜…我不要你碰!” “那要谁?刚才的那个小男生?他就是你暗恋的人?” “谁都行,偏不要你!呜呜呜呜大坏蛋!” 男人怒气翻腾,也不再管她是不是准备好,抽出手指,强硬的分开她的两腿,换上更硬更大的那根,生生劈开了花穴甬道。 “啊——疼!好、疼!” 干涩的性器艰难的相互摩擦,疼痛是双倍的,可疼痛也更加让人清醒。 赵宣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确定,他要她。 在他看见她和同龄的男生花前月下的时候。 在她围着自己撒娇的时候。 或者,早在第一面见到她的时候。 他捻住她的乳珠细致的揉搓,火热的大舌一寸寸舔掉她胸口的小鸡皮疙瘩。吐出的话却仍是发了狠: “疼就好,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男人!” “你不是!你谁都不是!你没有权力阻止我谈恋爱!” 男人的爱抚起了作用,小穴内的软肉开始主动含吸他的肉根,黏黏糊糊的水声清晰可闻,肉棒进出的舒爽顺利,赵宣的怒火熄灭了大半。 他看着唐知愈渐迷离的眼睛,爱怜的吻上去。 下腹的肉棒肏开一圈一圈的软肉,往小宫口上撞。 “都跟我上床了还想跟别人谈恋爱?你们现在的小孩儿脑子里都是些什么?” 蚀骨的酥麻如过电一般从小腹传到了指尖。她最爱他的霸道强势,就如此时在她体内疯狂顶弄的那根。 唐知一张嘴就控制不住地娇哼:“嗯…哈啊,可是…是你叫我’不要多想’的…啊…” “我现在允许你想。” 唐知床上经验少的可怜,心就算了,她恨自己怎么连身子也守不住。 唐知嘴硬穴软,她又被自己气哭了:“我不要,我不要你!” “别忘了,是你说喜欢我…” “喜、喜欢又不能当饭吃!”唐知把文颂告诉她的那句原封不动搬了出来。姐妹永远是对的! 赵宣愣住了,他一切的有恃无恐,无非就是仗了她这句“喜欢”。可她现在却说这“喜欢”不作数。 唐知的话如一盆冷水兜头而下。 他这次终于看清了身下的小姑娘,她此时正满脸泪痕推拒着他的胸口。 他在干嘛?他是强奸犯么?还是个跳梁小丑? 澜音早晨的警告如雨后春笋一般不合时宜的在他耳边声声回响, “她就当你是个长辈” “现在的小孩哪个不是男女朋友好几个” “一夜情嘛,不用在乎” “她不在乎你的” “不在乎你的” 一道道男声如撞钟一般撞击着他的大脑神经。 他竟自导自演了一出闹剧。 此时的他,不是尊贵的赵氏掌权人,他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他第一次敞开真心想接受一个人,到头来竟然只是他脑补的一厢情愿。 赵宣勉强维持住他最后自尊,面若死灰的从唐知身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浴袍随意套上,向门口走去。 关门前,唐知听见男人低沉的发声:“就在这睡,不许回客房。” 唐知本想在他出门后就打包回家的,还回什么客房。可当她一想到男人刚才的狠劲儿,便心有余悸,只好乖乖的躺回去。 好在赵宣一夜未归。 番外十七女人一把(一更) 刺耳的电话铃声和阳光一同链接到大脑神经,唐知一边翻身把屁股对着窗户,一边不情愿的按下了接听键。 昨晚那场未尽的情事消耗掉了唐知的大半精力,导致她一觉睡到中午,佣人来叫了两遍都没醒。 “…喂?” “喂?宝贝儿!” 两个姑娘的嗓子都有些哑,但都心照不宣的没提。 “知知,你说的狗男人就是我堂哥啊!我去!”提起这个劲爆的大发现文颂来劲儿了,围着被子盘腿坐起来满脸的兴奋。 “你连我堂哥这块千年寒冰都能拿下,佩服佩服!” “没什么好佩服的,他技术那么好,身边的女人肯定一大把。”想到昨天二人剑拔弩张那一幕,唐知的眼眶又胀得生疼,她顶着天花板怅然若失。 文颂认真回想了下:“唔,好像还真不是。虽然我平时见到我堂哥的次数不多,不过我听我爸说,他除了头脑过人,手段过人,还有一个成功男人的过人之处——就是从来没有过花边新闻,连承认的女朋友都没有。” “呃…叔叔跟你还真不见外哈…”唐知没往心里去,她也是在上流社会圈长大的,这些对外的完美人设,又有几句话能信? “知知你别不信啊,我堂哥看着风光,其实他小时候可惨了。我大伯和大伯母是商业联姻,他妈妈生下他就出国进修了,一年也不来看他一次。好在他也争气,继承人的位置坐的稳稳当当的。不过这赵氏总裁哪是那么好当的,我们家人多,叔叔伯伯的都盯着他。他跟个铁人似的,常年满世界跑,从来不休息,哪有时间谈恋爱啊。” 文颂噼噼啪啪的说了一大堆,又是崇拜又是同情。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回应,只有浅浅的呼吸声证明了还在通话中。 文颂是真心希望唐知可以得到幸福,她轻声的开解她:“知知,你是真心喜欢我堂哥吧?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他只是不擅于表达情感呢?你跟他开诚布公的谈一次吧,再差也不过就是连朋友都做不成,反正你又不想跟他做朋友,怕什么。” 是啊,他们的关系再差也差不到哪去了。 唐知是个乐天派,想通后,她的眼睛里又燃起了战斗的火焰:“嗯!谢谢亲爱的!” 她的“喜欢”向来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可这次,唐知确定自己是认真了的。 总有一天,他和她会变成“他们”! 文颂这边刚挂了电话,怀里就突然扑进来一个刺毛的脑袋。 “啊啊啊!宝贝儿你哥要亡我啊,他要封了我的’漫夜’!” 是了,漫夜新的神秘老板就是林敬安,他才接手没几天,还没捂热乎呢。 林敬安想扒拉开碍眼的被子手背却被狠狠地打了一下,他不死心扑上去继续和文颂抢。 期间还不忘碎碎念:“你哥是不是就和“漫夜”犯冲啊,前几天刚封了一次现在又要封!这次说我放了未成年人进夜店,上次是….噢,宝贝儿你的奶儿真大!” 番外十八枕边风(二更) 文颂不敌男人的力气,只好放任他在胸口作乱:“嘶…你轻点!” 她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上次封店是为什么啊?” “唔…我听说是’漫夜’原来的老板好像得罪了你哥包养的一个女人,然后回来就啥啥都不顺,估计现在都快破产了吧。” 女人? 林敬安吐出嘴里的软肉,眼睛里精光闪过:“香香宝儿,要不你让咱家小唐知吹吹枕边风,让你哥放我’漫夜’一马?” 文颂一把推开林敬安的脑袋,义正言辞的拒绝:“不可能!我赵文颂就是死,就是从这儿跳下去,也绝不会为了男人出卖我的闺蜜!” 林敬安如霜打的茄子,埋在文颂胸口,从头蔫儿到尾。 瓮声瓮气的声音传出:“哦。对了,周特助说你哥他这两天要去相亲。” 文颂身为女人的警觉性立马上线,她赶紧给唐知发了条微信过去。 想了想,还是顺便提了一句“枕边风”的事儿,只是顺便。 —— 赵氏大厦顶层。 周特助刚应付完林家少爷,赵宣正好开完会从会议室出来往办公室走,不小心点开了林敬安发给他的语音,“堂哥——” 刺耳的嚎叫声响彻整个走廊,赵宣手快按掉,脚步未停。他转头吩咐周特助:“告诉他,我们赵家没这么没用的男人,别来烦我。” 周特助边把老板的话一字不差用文字发给林敬安,边跟他确认行程:“老赵总那边说帮您约了宋家的小姐吃饭,问您哪天有空?” 赵宣下意识的皱眉要拒绝,想了想,回道:“随便,你安排吧。” “好。” 同时周特助的微信也收到了消息提醒,他直接点开公放。 又是那道熟悉的男声嚎叫,比刚才更响更凄惨:“我是他妹夫啊!” “……” “……” ———— 观成园。 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唐知白天在家预演了几十种版本的摊牌,可等那人一回来,她就躲在屋里不敢出去了。还是躲在人家的卧室。 因为他说过不让她回客房住嘛。 他好像真的挺忙的,每天很晚才回家,进了书房就不再出来,也没回屋睡过。 两人又回到了最开始那段同在屋檐下却不得相见的日子。 唐知有些着急了,今天她鼓足勇气下定决心一定要见到人才行。 她开始搬了个小椅子坐在门口等,后来坐在沙发上等,最后回卧室边泡澡边等。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门外有断断续续的男人说话声。 她一个激灵从水里坐起来,擦了两下,随手拽了件衣服套上就光脚跑出了卧室。 到了楼梯口她才看清,不是他,是个陌生的男人。 楼下小厅,周特助仔细的跟刘姨叮嘱:“这叁种药,叁个小时一次。您千万要看着老板吃下去再走,他要是再吐血就真得开刀了。饮食上还跟之前的一样,流食为主吧。明天晚上我再过来接他去机场。” “好的,我会照顾好先生的。”刘姨在观成园工作了十多年,可以说是看着赵宣长大的,看着他又开始不要命的工作,很是心疼:“您也劝劝先生吧,他这样没日没夜的,身子怎么受的了啊…” 周特助往楼梯口的方向看了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首-发:rourouwu.info (po1⒏ υip) 番外十九摊牌(三更) 唐知看着刘姨从书房送完药出来,悄悄地走到门前,手举起又放下,咬着唇踌躇不决。 门后男人清冷的声音时而响起,他应该还在视频开会。 唐知撞起胆子推开了一条门缝儿,眯着眼睛往里瞧,男人坐在电脑前专注的看着屏幕,金丝边的眼镜让他的面色柔和了不少,难得能看见他斯文的一面。 还以为他就会凶人呢。 他穿着黑色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精壮的胸口。 几天不见,他似乎清减了很多。 男色惑人,唐知一时手下疏忽,书房门慢悠悠的沿着扇形轨迹溜走,整个儿的大敞开… 男人似刚察觉到有人窥伺,冷静的抬头看着门口怯生生站着的人。 一只偷看被抓包的小姑娘。 唐知光腿光脚,浑身上下只套了一件宽大的白色男士衬衫,发丝的水滴把她的胸口洇湿了两朵小花的形状。 赵宣目不斜视,淡定的回头关了摄像头,开了会议静音,摘下耳机。 “怎么不睡觉,找我有事?” “啊,没、没事…我就是来问问,这两天你怎么都不回卧室睡觉啊?” “是不是我太吵了?我可以回客房睡的。” 小脚丫偷偷的往前迈了几步踩在书房的地毯上,小腿向后一勾,书房门“啪嗒”一声被关上。 赵宣似乎忘了是他把她封印在主卧的事儿,他回道:“我还有事,你想回客房就回吧。” 话落,他继续低头办公不再理她。 空气中只剩下了鼠标和键盘的声音,书房的冷气足,唐知无措的揪住衬衣下摆,左脚踩在右脚背上来回磨蹭。 这是她一紧张就会下意识做的动作。 “那个…我听刘姨说,你生病了,好点了么?”其实是偷听到的。 “已经好了。” “啊,那个,你吃饭了么?我…”唐知眼珠子乱转,满屋找能说的话题。 男人叹了口气,放下文件抬头靠向椅背:“唐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之后的一个月,你就好好的待在观成园等你哥回来。你放心,我明天开始出差,在你走之前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之前是我冲动犯了错误,很抱歉。” “我...我不是要你道歉。” 他抬手推了下眼镜鼻托,语气真诚却疏离:“我会弥补,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眼镜镜片反光,看不清男人的神色,唐知慌了:“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自愿的,我没有怪你!我、我真的喜欢你!” “够了!”男人锐利的目光直直射的向她,“你的’喜欢’,恕我无福消受。” 虽然是意料之中,可亲耳听见他说出拒绝的话,唐知还是难以承受:“你真的…一点都不能喜欢我么?” “试试、连试一下都不行么…” 赵宣狠心别过头不再看她,就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可耻的骗取了他的心动。 明明那么不堪,可他不能否认,在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小姑娘的时候,他是充满欣喜的。 如果,她也这样单纯的喜欢他就好了。 番外二十反杀(星标推荐,四更) “唐知,我比你大了九岁,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感情观。但我也是个人,我也有自尊。你不是小孩子了,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你能玩玩的那些人。” “你骗人!你是不是想喜欢别人了,你根本不是去出差,你是要去相亲对不对?” “你想结婚了?我…可是我年纪还不够嘛!呜呜呜我们可以去国外领证,好不好?你不要和别人结婚好不好,你等等我啊….” 赵宣没想到她竟然知道了自己被安排相亲的事。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这的确是事实。 唐知站在门口哭的摇摇欲坠,见他没有否认,终于体力不支瘫坐在地上。 “唐知!” 他起身快走向她,把哭得不能自已的女孩抱到椅子上。 唐知的身子被空调吹的冰凉,她一挨上椅子就蜷缩起来发抖。 赵宣的胸口如被一张巨手来回撕扯,他拼命的压抑住想要亲近她的冲动,回身取了外套盖在她身上。 他低声跟她讲道理:“你还小,知道什么是婚姻?你现在对我只不过是一时新鲜。你自己不也说,’喜欢不能当饭吃’么?” 唐知哭得心口生疼,她两手死死地按住那处,冲男人哭喊:“我懂!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一次?我是认真的,我可以不吃饭,但是我不能不喜欢你!” 第一次真心喜欢人,就喜欢上了这么个混蛋,还没开始就要体会失恋的滋味儿。唐知心痛加后悔,后悔为什么偏偏要遇见他。 她吐出的每一个字都重重的敲在赵宣心口,没人比他更希望可以相信她。他甚至还想问问她以后可不可以只喜欢他一个,但到底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赵宣避开她质问的目光,嘴里苦涩蔓延,双手死死握成拳:“别哭了,回去早点睡。我还要工作。” 唐知瞪着眼睛不敢置信,她这一通掏心掏肺的表白,收到的竟然是如此冷漠的回应。 她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 唐知不怒反笑,她跳下椅子,眼里是豁出去的决绝。 “好,赵宣,你不要我,我现在就找个人嫁了!以我表哥和舅舅的实力,多的是人想要娶我!” “你敢!” “为什么不敢?即使没有我家人,我这么漂亮,总会有人喜欢!” 确实,唐知身段妖娆,长相却偏幼齿,难免有特殊癖好的男人会不择手段的想得到她。 一想到那些画面,赵宣瞬间眦目欲裂,他一把抓住唐知的胳膊:“唐知,你不要逼我。” 唐知甩开赵宣的手,绕过他要往门口走去,即使衣着狼狈,富家千金自小养出来的贵气也丝毫不减。 “逼你?赵大总裁也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上一秒她还涕泪涟涟的对他诉说着爱慕,下一秒却连看都不再看他一眼。 倒真像了一只游戏人间的妖女,让人不由得怀疑,这才是真正的她。 唐知还没走过书桌,背后一股强大的力量冲上来,一下把她扑在桌上。文件纸笔噼里啪啦掉了一地。随之颈后一阵尖锐的刺痛,怕是见了血了。 耳尖挨到了金属质感的冰凉,男人妥协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就非要来招我?” “一次不够再来一次?要把我的心捅多少个窟窿才算完?” “小丫头,你赢了。” “我不结婚,这辈子都不结婚了。” 就守着她罢,就算她以后还是会喜欢上别人,只要能远远的看着她一辈子,也认了。 番外二十一半缘君(H)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有过她,还能爱上谁呢? 不过是逃避罢了,可最后不也还是没逃过。 赵宣深嗅一口她发丝间的香气,悬了几天的心终于有了归处。 男人体温偏高,不留缝隙的整个压在唐知身上。唐知被烘得舒服,她不自觉的把后背往他怀里贴。 “你当我愿意喜欢你?脾气那么坏,还用强。” 西装裤的质地硬挺,唐知宁可被磨得刺痒也要把脚往男人脚腕上勾,“你不结婚我还要结呢,娶我很为难么?我嫁妆很多的!” 她的路还很长,赵宣不敢拿这话当真。但心跳依然控制不住地加快。 担心皮带扣硌到她,赵宣拿手挡在她腰上。可方一触上,便察觉到了不对。 “你怎么….” 唐知这才想起来这茬儿,羞涩的扭着屁股躲开男人的手,“我听你好不容易回来了,有点着急嘛…” 见她收起了棱角又恢复了原本娇气的模样,赵宣心尖一软就忍不住逗她:“怎么,怕我跑了?故意来使美人计的?” 空无一物的衬衫下,冰凉的指尖顺着圆润的曲线游走,竟比她一直暴露在冷气中的皮肤还要凉。 指尖剥开干燥的阴唇,唐知敏感的打了个冷颤。她不自主的想到了两人不愉快的那晚。 赵宣很快意识到了她的异常,立马起身把她扶起来坐在桌边上。 不同于手指的冰凉,男人的掌心温热,暖烘烘的捂在小穴处。 唐知眼泪汪汪的抓着男人的衬衫靠在他怀里,“有点破了…” “宝贝,对不起。” “…你那么大,塞不进去还硬怼。”小姑娘开始娇娇的抱怨。 “嗯,还有么?” “还有很硬,一点都不温柔。” “好,下次哥哥注意。”“还有没有?” “有,就是…就是…”小姑娘悄悄地扒过男人的耳朵,“太深啦…” “嗯?可哥哥肏两下宝宝的小宫口就开了,我以为你喜欢的。” 她推开他,又埋到怀里:“才不喜欢,疼死了!” 男人揽住她瘦弱的肩膀,眼里尽是缱绻柔情:“好,哥哥知道了,一会儿都会注意的。” “……嗯。” ———— 空调的温度调高了,屋内热度升了上来,两人多多少少都出了点薄汗。 狰狞的阳物在穴口轻蹭,左右拨弄着粉嫩的阴唇,就是不入。 光是这样慢慢的磨,唐知身下的水就汩汩的往外冒。 “上次肏疼了,这回自己放进去?” 唐知羞赧着小脸,指尖轻轻凑上去点了点,它也跟着点头。接着握上去撸了几下,它就馋的直流口水。 赵宣捏住她的脚腕让她踩在桌边上,腰下向她腿间贴近配合她。 依着她的速度,肉根被慢慢的送进穴口,她感受着它细致的研磨触感,充实感贯穿了全身的神经。 见她没有不适,赵宣稍微加快,往她的敏感点上顶。 就这老牛拉磨的速度,唐知也能觉出舒服。腔道里开始有规律的收缩,就等着男人给她最后几下。 赵宣被她勾着脖子哼唧唧撒娇,尽量弯腰迁就着她给她舒服。 小高潮如约而至,唐知倚着男人的胳膊秀气的喘着气。 赵宣额角的汗顺着侧脸滴到唐知的脸颊上,惊得她睫毛一颤。他的后背也早就湿透了,显然克制要比放纵辛苦得多。 镜片上都是热气,他单手捏住镜腿摘下的半路却被一只小手推了回去。再低头,唐知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出神,甜糯的求:“哥哥,肏深点嘛~” #不算字数# 小孩长大了!叁十六计不是只有宣爷可以的哦~ 番外二十二避孕套(H) “啊、嗯啊....啊....” 唐知跟个实验台上的青蛙一样,M型大敞开双腿,脚跟和臀尖下湿滑一片。 “哥哥...啊...哥哥啊...坐不...住了嘛...嗯啊...” 她勉强向后撑住自己,却是挺胸送上了两团奶乳。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身上,最后流连在胸口不去。 白色的衣衫堆在腰间,青紫的吻痕一直从下巴没入其中。 尤其是右边的乳尖,都咬破了皮。 给男人玩的破败不堪。 赵宣起先是捏着她腿根的,见着出了青色又抓上她的膝盖。明明是只要扶住桌边就最稳当了,可他就是偏爱她的软糯好欺负,沾上了就撒不开手。 趁她不备,赵宣蓄力狠肏,猛地入了月牙形的小宫口。 “啊啊啊——” 娇嫩的身子条件反射的拱起,唐知失控的抓向男人身前,仅剩的几颗衬衫扣子四处崩落,一道长长的指痕从他的胸口一直划到小腹。 男人正处在极度亢奋中,这点疼痛只会是锦上添花的刺激。 他小幅度的挺腰,龟头的勾棱处来回刮弄着宫口的软肉,逼得她撑起又收缩。 “宝贝,够不够深?” 唐知刚才泄出的水儿一滴都没能出来,现在小腹被他搅动的翻江倒海,她浑身麻的哆嗦,摇头又点头。发丝甩过乳尖被汗液黏住,又是一个激灵。 她想躲也躲不开,呜咽不出半个字。 男人把小可怜的她拥入怀里:“还说不喜欢,魂儿都肏散了。” 唐知软绵绵的攀上男人脖颈,委屈的含住他的下唇索要安慰:“喜欢,宝宝喜欢的。” 男人后背的肌肉僵紧,瞬间反客为主,裹住她的双唇激烈的啃咬,强烈的侵占意味混着淡淡的烟草气息,让女人心甘情愿的臣服在他身下。 遒劲有力的大腿肌肉一块块的鼓起,男人再一次被她勾的失控。旁边电脑屏幕明明暗暗,对面的高管还在激烈的争辩,殊不知这头的人早已沉溺在女人的腿间无心公事。 “射、射进来!” “嗯呃…不行,你不能再吃药了。”赵宣拨开她抱着自己腰的手,往后退。 “不要,我要我要呜呜呜呜!” 唐知耍赖缩紧穴肉,赵宣拿她没办法,咬牙挺住她的狠夹,抽出书桌的第一个抽屉,拿出了个小盒子咬开。 拔出,套上,插入。 一气呵成。 有点奇怪的感觉,唐知不怎么喜欢。 可也由不得她喜欢不喜欢。 赵宣已经忍得眼眶发红,一切技巧和理智都荡然无存,大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腰肢,像安了马达一般迅猛的连番抽插。 唐知还来不及尖叫就被凶狠的剥夺了呼吸,情潮太汹涌,她想并拢双腿,却把男人的腰夹得更紧。 接连规律的强力挤压,加剧了射精的快意,精液毫无预兆的喷出打在橡胶壁上,很快就灌满了… 两人拥在一起平复,唐知小腹被异物撑得酸胀,她拿起那个花花绿绿的小盒子,心情郁闷:“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个?” “跟你在一起的第二天。” 男人倒是坦诚,丝毫不掩饰他对她的企图。 番外二十三补汤(一更) 原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唐知心里偷偷窃喜。 她指尖挑开盒盖,里面还剩下两片。 小手不害臊的又黏过去,指尖缠着男人黑硬的毛发打圈,“哥哥,又硬了哦~” 灼热的呼吸扑在她发顶,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近,直到一片黑影重重的压下,唐知腰力不支被压躺在书桌上。 “哥哥?哥哥?” “赵宣!” ———— 主卧的床边,澜音气不打一处来的看着“睡美人”金主爸爸。 大半夜的,他又是被人从女人身上拽过来的。 “别装了,老土!”澜音没好气地拆穿了早就醒了的男人。 床上苍白着面色的男人睁开了眼,幽幽的说道:“好用就行。” “哧——,你小心弄巧成拙。让人小姑娘以为你年纪大了有心无力,才一次就能晕倒。” 澜音的声音现在就是赵宣的梦魇,他听见就下意识的心悸。 果然,澜音话音刚落,赵宣立马就变了脸色,白里透着青。 这点他确实没想到。 澜音没见过赵宣吃瘪,成就感爆棚,乐颠颠的拎着他的医药箱一蹦一跳的走了。 唐知端着热汤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男人满脸的郁色。 她把汤端到他面前,小脸上尽是担忧:“刘姨炖了好久,趁热喝点吧。” 赵宣看了眼奶白色的浓汤,皱眉问道:“这是什么?” “补汤啊。” 赵宣一下子坐起身来:“补汤?你觉得我需要补?” 唐知不明白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啊…啊,澜音哥说…” “我要你说!” “我?…大概,也需、需要吧…” 赵宣一口气噎在胸口,“好、很好。唐知,看来我就不能对你手下留情!” 加了不少名贵食材的热汤被推到一边,男人一个起身把小姑娘压进被窝…. 可最后俩人到底也没成,连番几天没怎么休息,赵宣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有心无力。 闹够了,赵宣把唐知揽在胸口,两人平静的听着对方的心跳声。 还好唐知年纪小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完全没get到男人的痛点。只当男人跟自己一样,也是生病使性子,就好脾气的像摸小狗一样给他顺着毛。 “赵宣,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的?自从遇见你之后我流的眼泪比之前十多年的还要多。” “没大没小,叫’哥哥’。”男人爱怜的轻啄了下女孩的额头,歉意的保证道:“以后不会了。” “那你温柔一点,不要再对我凶了。我跟陈卓没事的,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的那种。” 怕他又想歪,唐知又补充了一句:“是你们大人的那种喜欢。” 女孩坦诚的爱意让人动容,赵宣一时情意上了头脱口而出: “乖宝,哥哥也喜欢你。” “喜欢到把身子给你。” 非同寻常的表白,让唐知怔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她立马转头看向男人的眼睛求证。全脸写着“不可思议”四个大字。 男人被盯得不自在,欲盖弥彰的瞪回去, “你那什么眼神?捡了多大的便宜知不知道小姑娘?” 番外二十四咬(H,二更) 这边,林敬安第一时间就收到了赦令,他开心的抱住文颂在床上来回乱滚:“宝贝对我真好!老公奖励你吃大棒棒糖!” 他最喜欢吃媳妇的软饭辣! 只是京城漫夜KTV再次新生的时候,多加了一条新规矩——唐知不准入内。 有了上次的教训,赵宣现在每天都把唐知带在身边,杜绝一切异性生物靠近。 如今赵氏的上上下下,无人不知向来生人勿近的大老板养了个小美人儿,恨不得揣兜里护着宠着。 唐知的爱是明媚又激烈的,她乐得每天围着他转,赵大总裁的霸道自信在这样的爱意滋养下很快就又回归。 “小东西,以后再敢对别的男人笑,肉都给你咬下来。” 唐知很委屈,刚才赵宣开会不在,她觉得无聊就跟周特助随便聊了两句。正巧被男人撞见,回头就被他压在了办公室的落地窗上。 男人从背后反搂着她的肩膀,牙齿在她颈后轻磨。他上次咬出的那个牙印已经落了痂,粉嫩的暧昧痕迹清晰扎眼。 叁十几层的大厦光是站在窗边都要眩晕了,唐知衣襟半褪的贴在透明玻璃上,被男人顶的两腿发软晃晃悠悠的就要站不住。 “唔....我疼....” “小骗子,泄了两次还疼?装可怜也没用,今天肯定要弄死你。” “嗯啊...真的...啊...尿尿也疼...” 男人觉出不对劲儿了,把她翻过来,扒开两瓣肥厚的唇肉,看到里面的小阴唇连带着尿道口都已经红肿充血,想来是她太娇弱,自己昨天玩的过火了。 他双臂架起她的两条腿,直接埋脸进去,粗糙火热的大舌从内到外,从上到下一寸寸细致的舔过。尤其是碰到那个小小的尿道口,流连了一圈又一圈。 “啊…别…”唐知无意识的抓紧男人的短发,浑身虚软的倚在男人手臂上。 赵宣无视她的口是心非,舌尖探入穴内勾出一股股甜腻的汁液,咂砸的水泽声混着大口的吞咽声音,偌大的办公室内一时间淫靡不堪。 兴奋的阴珠被含住,吸吮磨咬,圆润的小脚趾头点在男人的后背,死死的勾起。 强烈的泄意就要从下体爆发,唐知的嘴唇都咬出了血。 她不要,她不要泄在他嘴里。 可下一秒,情欲带来的瘙痒如一张大网,收紧收紧再收紧! “嘭——” “嗯啊——” 小腹处炸裂开灭顶的快意,唐知胸口剧烈的起伏抽搐,大股的清色水液从尿道小口呲出,直直的打在男人的脸上。 男人也不擦,水珠顺着他的短发滴落挂在睫毛上,他勾了一点喂给她算作是奖励:“怎么这么敏感?才吸两下就吹了。嗯?吃什么长大的?没用的小东西。” 他举起她的脚腕拉到身下,捅进去硬如热铁的巨物,闭上眼享受她不时的抽搐。 “喜不喜欢哥哥给你口?” 唐知神色迷茫,她窝在墙角,注意力又都被身下的热物勾去。 男人趁机提出条件:“好好学,下次就轮到你伺候哥哥了。” 番外二十五湿漉漉(H) 热恋中的小情人甜蜜又和谐,男人仗着小姑娘年轻恢复力好,随时随地的宠爱她。唐知从羞涩到习惯到享受,后来甚至还会主动。着实被男人调教成了他专属的性爱娃娃。 可愉悦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他们似乎还忘了些什么。 唐知昨晚受了累,今天被许了半天假休息。 早上赵宣起床时不小心碰到了她,小姑娘登时就闹了起床气,让男人哄了大半个小时才露出点笑模样。 整个儿一闹人精。 他去衣帽间穿衣,唐知骨碌碌了两圈鬼灵鬼灵的大眼睛,撅着屁股从床上滚下来“哒哒”跑到赵宣面前,抢过他配好的领带就往他脖子上招呼。 她之前给表哥系过,会是会的。可是她费劲儿的伸长胳膊踮起脚,还是有点够不太着,摇摇晃晃的把领带系的歪歪扭扭不成样子。 赵宣也不嫌弃,单手抱起她踩在自己脚上,声音一如刚才在床上哄她时候的温柔性感:“慢慢来,不着急。” 这回明明够得着了,可唐知的手反而更抖了,拆了又系,她好不容易算是勉勉强强的打了结。 正要挣开男人怀抱时,腰上的大手一掐一转,唐知猛的被按在穿衣镜上。 男人拉高她的腰,让她的双手抓在镜框上。 “啊…你做什么,司机在楼下等啦!” 男人单手解开刚扣好的皮带,拉下拉链,裤子松松的挂在胯骨上,也不褪下。 “别动,肏两下就走。” 他熟练的掀开卡通睡裙下摆,白嫩嫩的肉色晃得耀眼,女孩的私密处一丝不挂。 是他昨晚脱光的。 晨间的性欲浓厚,早在刚才她在他怀里哼唧哭闹的时候,赵宣就被蹭出了一身的火。 本想放过她,却不想小兔子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时不比夜间,佣人随时会过来叫他们下楼用餐,司机还等在大门口,清晨的阳光就直直的打在唐知眼前的地毯上。 她的感官变得尖锐,每入一下,都引得她尖叫。 “呃啊...慢...慢点...哈啊...” 镜子里,她看见自己胸前的双乳前后耸动,男人有力的大腿穿插在她的腿间忽远忽近。她小腹中间一鼓一鼓的,那是他的形状。最后她看见的是两人沉迷于性爱中的双眸,同样的无法自拔。 一人高的穿衣镜被拦腰分开,下半部分布满凌乱的手印和她呼出的热气水雾。唐知的眼前逐渐开始模糊,理智飘离了身体,她不可控制的频频收紧小腹。正处在兴奋点的肉根被绞得发疼,赵宣一把拽开了唐知好不容易才系好的领带,仰起脖子喘着粗气:“呼….宝贝爽不爽?嗯?” “啪啪”两声脆响,唐知臀瓣被扇的通红。 “啊....爽...爽啊...嗯啊....哥哥不要!” “唔...舒服...哈啊...好舒服...呀~” 说是两下,做到后来非要唐知泄过一次才鸣金收兵。赵宣昂贵的西装裤上喷的都是她的水。 没了他的支撑,唐知顺着镜子滑坐到地上缓神。小脸正对着男人滴着水的胯下。 在女孩懵懂的目光下,他拿着那根巨物对准她的脸上狠狠刮蹭了几下,让她也变得湿漉漉的。然后当着她的面褪下衣裤,拿内裤随意擦了两下扔到一边,换上了另外一套西装和配饰。再转身又是那个高冷禁欲的霸道总裁。 “乖,去再睡一会儿,晚上带你见一个人。” 唐知脸上似有水珠在缓慢的滚落,很痒,但她不好意思去挠,红着脸点点头。 番外二十六命中注定(终) 晚上,雅量大酒店。 “哥哥!” 唐知看着包厢门口多日不见的谢宴清,惊喜的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嗯?” 与此同时,身旁的男人眯起眸子看向了她,喉咙里哼出了个威胁意味十足的单字节。 唐知乖乖的改口:“表哥。” 纵然谢宴清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可亲眼见着两人挨在一起,向来好脾气的他仍是气的跳脚:“她是我妹妹!” 赵宣不以为意,他把唐知的小手握在手心,咬了口她的指尖:“现在是我的。” 稍一使力,唐知被拉倒男人腿上,耳边是他暧昧的声音:“昨天睡得晚,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唐知不敢对上谢宴清要杀人的眼神,红着脸和赵宣商量:“我想跟表哥单独说会儿话。” 谢宴清看着二人旁若无人的亲昵,忍无可忍。当他是死的? “赵宣你个王八蛋,你是不是碰我妹妹了!她才高中毕业!” 赵宣毫不心虚,指尖间转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神色淡然坦诚:“她十八了。” “你还知道她才十八,你多大岁数了不清楚?老牛吃嫩草你好意思?” 男人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谢宴清,你以后还想不想见唐知了。” 赵宣的气场瞬间让两个男人的交流变得剑拔弩张。 谢宴清一想到自家呵护了十多年的小娇花就这么被人抢走了,他这当哥哥的心里就止不住的难受。 他先行败下阵来,说了软话:“宣爷,西城那块地我不要了,你放了我妹妹吧。” 地? 什么地? 赵宣好笑的亲了亲怀里这个好奇宝宝的眼睛:“没什么,宝宝喜欢的话,以后哥哥再给你买,咱不跟他抢。” 他转头看向谢宴清,大方道:“既然大舅哥喜欢,就当是我给唐知的聘礼了。” 我呸!去你的“大舅哥”!老子是你爷爷! 谢宴清冲着“小娇花”道:“知知,你出来!” 隔壁包厢,谢宴清瞪着妹妹欲言又止,最后泄气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他不抱什么希望的问道:“你是不是还报了北城的大学?” 唐知老实的点头。 “得,那你自己跟爸解释吧,他估计要伤心死。” 唐知也不说话,就眼巴巴的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 “得得得,怕了你了。” 到底是不忍心骂她,谢宴清只有认命的妥协了,左右还有他谢家做后盾,赵宣那老狐狸敢欺负他妹妹,他就跟他拼了! 谢宴清把唐知拉到身边坐,明明还是那个小姑娘,怎么才一个多月没见就成了人家的了呢? 谢宴清心里一酸,跟唐知说起了她小时候。 “知知,其实你以前见过赵宣。” “哈?” “你叁岁生日是来我家过的第一个生日,爸妈宠你,办了很隆重的生日宴,凡是有点交集的都邀请来了,赵宣当时就是跟着他爸妈来的。场面宏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谢家要宣布继承人了呢。你那时候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哥…你嫉妒的嘴脸很丑陋。”唐知忍不住打断他。 “咳咳…说重点哈。吹完蜡烛,我爸问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你转了一圈突然就抱住赵宣的大腿,说要跟他回家。” “…不可能吧…” “是真的,刚开始我们也以为你是小孩子玩着闹,后来晚上赵家一家要回去了,你在他怀里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非要跟去,谁都劝不住。最后是你哭累了睡着了赵宣才摆脱的你,啧啧…” “…哥!” “啊?”谢宴清被唐知吼得一愣。 “你站哪头的?” 不是谢宴清不向着妹妹,而是他一想起来那次唐知哭的惊天动地的,他头都要炸了。也不知道那个臭脾气的男人怎么就能耐下性子哄她的。 ———— 一个小时之后再回来,就只剩唐知一人站在门口。 谢宴清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想看到赵宣了。 赵宣走过去牵起唐知的手:“想先领证还是先办婚礼?” “哈?”唐知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她的反应让男人脸色变得不善:“唐知,你占了我的清白难道不想负责么?” “…可,我才是女孩子啊…” “好,那哥哥负责。” 唐知被镇住,呆呆地看着男人不说话。 赵宣手心有些冒汗,他冲她笑笑:“怎么?不愿意?” 唐知感受着男人潮湿的大手,心里那股迷茫刹那间就明朗了。 她温顺的靠进他怀里,“没不乐意,就是觉得有点突然。你不用跟家里商量下么?” 赵宣拥紧她,“我家我说了算。” “以后咱们家,你说了算。” 【番外完】 #多加的叨逼叨# 番外完结啦!鞠躬致谢! 因为太喜欢这个设定了,有时间还会续的,传po或者wb上。 接下来先填坑,查了下《九公主》的大纲,呃…还有个情节没写完呢,我之前以为都快结尾了,尴尬…. 还有看《九公主》和《为欢》的不? 新文依旧是老赵家的故事,想看先现言还是古言嘞? 现言的话,就先开九公主的今生~ 番外二十七中秋特别篇1(微H,wb免费) 大床上一阵慌乱的挣扎翻滚,枕头下响到第叁遍的来电终于被接起。 担忧的男声随之传来:“知知?怎么才接电话?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唐知脸憋得通红,小心翼翼的换气,她捂着话筒深吸两口气调整好呼吸,尽量让语调平稳:“我、我去洗澡了没听见,没事的哥。” 白嫩的脚趾头因心虚蜷缩在一起,不小心碰到小腿内侧,冰凉的湿汗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身后干燥的大掌握住一只脚腕,稍一使力就把她拽回大床中央。 黑色的蕾丝内裤被蹭卷了边儿,深深勒进臀缝。 唐知差点叫出声来,立马捂住了嘴,另一只脚踹开男人的手,警告的嗔了他一眼。 她浑身上下被扒得就剩两块遮羞布,唐知严重缺失安全感,连滚带爬起身来躲开始作俑者,背对着他坐在床边,蜷缩成一团。 这边谢宴清松了口气:“我周六晚上过去接你,咱们回南城过中秋。” 颈后猛的刺痛,唐知识相的迅速回复:“…哥,我们学校中秋不放假!” “法定节假日还不放假?” 湿糯的吻从腰侧沿着脊椎缠上来,在光裸的后背留下一路的唾液和吻痕,直到遇到一条阻碍。 黑色排扣被咬住,男人不屑的勾起嘴角—— “嗒——” 唐知眼疾手快的按住胸前乳罩,可“按住”不等于“兜住”,肩带松松垮垮的挂在手肘处,上面已经露了粉头儿。 男人顺着雪白肌肤上被勒出的压痕一遍遍流连,随后吮到她肩头,故意在她耳后喘着粗气。 唐知耳尖被熏红,她指尖发抖,两腿偷偷的并拢,想快点结束这个煎熬的电话: “嗯,老师安排了实习任务,我已经和同学分好组了。” 现在的小孩压力太大,上个大学都这么忙,谢宴清又心疼又失望:“哦,行吧,那你打电话和爸妈说一下。” “好的哥,那我挂了拜拜。” 手机屏幕终于黑掉,男人冰凉的嘴唇正贴在她颈间跳动的动脉上,呼出的气体却是烫的。 唐知动也不敢动。 他如一只黑夜里伺机捕猎的豹子罩在身后,她生怕惊醒了他。 屋内呼吸可闻,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屑一顾的笑意,浑身的气场却极具压迫。 “咱们来继续说说新生晚会上的那个小男生。” 唐知努努嘴,有些不服气。 “…昨晚上不都解释过了嘛?”人家要来表白她也没办法啊,况且她马上就拒绝了呀。 腰上打圈的手指突然发力,唐知屁股倏地腾空,再落下时就到了男人的怀里。 赵宣赤脚踩在地毯上,坐的是原来唐知的位置,粗粝的指腹按在女孩大腿内侧。他的瞳孔如墨,眼尾吊着赤色,在月光折射下,如妖如魔。 “我忘了,再说一遍。” 肌肤相贴,烫热的触感清晰,男人脱得比她彻底。 唐知后腰热的冒汗,她软软的撒娇: “哥哥,我还疼呢…” 吐着前精的巨物顶开内裤侧边,入的缓慢。男人把女孩的小脚按在床沿上,侧头去够她的嘴角,低哑的声音淹没在二人唇齿间: “这次轻点。” …… 番外二十八如初见(中秋特别篇2H,wb免费)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番外二十九赵太太 (po1⒏υip) 唐知浑身是汗,胸口被磨的火辣辣的疼,可无论她怎么哭求男人都充耳不闻,丝毫不肯放过她。 忽然一只飞鸟贴窗而过,唐知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男人怀里缩。正正迎上男人插入的利器,花心轻易被捅开。 “啊——”唐知指尖紧扣玻璃,因为肌肉抽搐用力变得发白,她没出息的又高潮了。 这回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唐知边哭边缩小腹,爽过就翻脸不认人的小姑娘这是闹了脾气。 纵使有过多次的亲热,可赵宣还是捱不住她来真格的,他额角的青筋暴起,哑着嗓子威胁她:“叫老公。” 下意识的一记收穴,这“刺激又敏感”的两个字,让唐知驼红的脸蛋儿上又升温了一个度。 “嗯啊…小心…啊…被我哥知道….嗯…” “我怕他?嘶——小宫口放松,再给老公肏一会儿…” “哈啊…你别乱说啊…” 男人贴的更紧,气音儿只他们两人能听到:“乱说?才几天就忘了是谁迫不及待用九块钱买了我?嗯?赵太太?” “才没有…呜啊…无赖…嗯…” 穴里软肉有规律的频频抖动,是种要来不来的濒死感,肉根被绞得生疼。唐知的小爪子无意识往两人交合处抓,赵宣脸色一暗,强制把唐知的两只胳膊向后反搂住他的脖颈。 他的大手按住她的胯骨小幅度的快速冲刺,立刻完全掌控了她的节奏。 可男人自己却失了分寸。 “…无赖给乖宝干到喷水好不好?呼…” “嗯…别忍着,跟老公一起射!” ———— 华灯渐灭,月色薄凉如水。 唐知躺在床上晕乎乎的看着落地窗上一片模糊的水雾出神。 若说这辈子做得最出格的,就该是她偷了户口本和这个男人暗自苟合的事儿了。 正巧那天民政局的系统坏了不能刷码支付,她看后面排了一长队,怕耽误别人,赶紧从包里零零碎碎凑了九块钱,交给工作人员走人。 这到男人嘴里却成了她心急…… 不过想到那个红本本,唐知还是忍不住埋在枕头里偷笑。 赵宣冲澡出来,从被子里翻出光溜溜的小姑娘,像变魔法一样给她套上了一枚鸽子蛋。 唐知熟练的跨坐在男人的小腹上,对着床头暖灯研究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这个…给我的?” “不然呢?”赵宣举了举左手,也是无名指,一枚同款式的简单男戒,“去年订的,还是晚了几天。” 小姑娘嘴角都咧到耳后了,指尖在粉钻上来回的摸,带着小矫情的忸怩:“这也太大了吧….” 男人乐意惯着她,他略一挑眉:“嫁给了我,就不可能低调。是不是啊?赵太太?” “嘿嘿嘿,你…你再叫一次?” “嗯?” “叫嘛!” “赵太太?” “再一次!” “赵太太。” “还要还要!” “遵命,我的赵太太。” “嗯啊——老公呀!” 这次他入的又急又快,俊脸染上绯色,带着难以压抑的愉悦。 “乖,老公疼你。” ……首-发:roushuwu.me (po1⒏υip) 第四十一章回府(一更) 文颂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林敬安不答反问:“你来江城为什么不告诉我?京都距江城千里,你孤身一人,路上遇到危险怎么办!” 文颂还陷在乍一见到林敬安的无措中,下意识的反驳:“与你何干?” 林敬安被文颂呛住,立时竟也找不到理由反驳。 对啊,与他何干?堂堂公主怎是他能干涉的?他这几日的日夜担忧在这四个字面前好似都成了笑话。 林敬安攥紧拳头,深深的看了文颂一眼:“五公主好自为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开。 文颂看着林敬安的背影张了张嘴,她不是那个意思的…. ———— 宋丞相的势力庞大,非一日两日能够清除掉的。林敬安作为皇家暗线的情报首领,也肯定要尽一份力。不过江城本不用他亲自过来,现在赵宣见了他,倒也没惊讶就是了。 林敬安同太子禀报完公事,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隐晦”的打抱不平了一句:“殿下,五公主好歹也是千金之躯,您多少要看顾个一二的。” 赵宣正翻看着林敬安搜集来的情报,对他的提醒不以为意:“孤没那闲工夫,要看顾你自己带回家去看。” 林小侯爷脸色猛的涨红,他表现的这么明显么? 被怼了,还有点开心呢。 林敬安摸摸鼻子,讪讪的告退。 ———— 肃王府门口。 赵允翘首以盼,一众家仆恭敬的立在身后。片刻,一辆宽大华丽的马车从街口拐弯缓缓驶来,后头跟着骑着高头大马的整齐侍卫列队。 马车停在王府门口,一高大挺拔的紫衣男子打帘而出,定睛一看,与赵允的容貌竟有着八成的相似。 “父王。”赵允恭恭敬敬的行礼。 不同于其他王族,肃王是个有着绝对实权的王爷。他少年时就由京都迁出,因是当今皇上最爱护的弟弟,被赐予尤为富庶的江城作为封地,多年下来,江城在他的治理下更加的繁盛,纳税数额常年居于大梁之首。 岁月从不败美人,肃王年少时风光霁月,如今娶妻生子容色也并未减少半分,连眼角的刻痕都更显得他沉稳又有魅力。 肃王剑目环视一周,清冷低沉的声音响起:“你妹妹呢?” 赵允头皮一麻,糟糕!他老实作答:“儿子听说父王母妃今日回府,一时欣喜…忘了告诉妹妹…” 肃王向来不苟言笑,对世子更是严厉异常。 赵允见父王蹙眉,心道,他爹回府第一日他就要被骂,还是在王府门口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儿,这回算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他认命的等着父王斥责,却听着一道娇柔的女声从马车上传出:“王爷?”声线清澈的好像一位妙龄少女。 肃王严肃的面色转瞬柔和,他回身轻脚的踏上马车,打横抱出一位身子纤细的女子。女子靠在肃王胸前,面上盖着一方藕荷色的丝帕。 肃王快步入府,赵允赶紧跟上:“父王,母妃可又是身体不适?” 第四十二章做我儿媳妇(二更) 若说赵允对肃王是敬畏,那对肃王妃就是敬爱又依赖。可他的“承欢膝下”也只限于五岁之前,之后他就被父王撵走单独立院,只有在用膳时才能亲近一二。 赵允从小就清楚肃王妃身子弱,连他和妹妹的早请安都是要免了的。此时母妃定又是因为舟车劳顿犯了旧疾。赵允十分忧心,马上就吩咐传府内郎中。 听出儿子的担忧,男人怀里假寐的女子不悦他又给儿子冷脸,只得亲自出声安慰:“允儿不必忧心,母妃无碍。多日不见,母妃很是想念你和易儿,晚上一起过来陪母妃说说话吧。” 女子的声音带着一丝疲累后的沙哑,更多的是为人母的温暖柔和。 赵允也很想念母妃,他欣然应允。 肃王警告的看了一眼高兴地要摇尾巴的小子,手上的力道收紧,不防胸口被掐了一下。酥酥麻麻的刺痛,他心口一颤,脚步更稳,让怀里的人儿安心睡去。 …… 文易一听肃王夫妇回来,立马就随兄长赶回了府,一并同行的还有唐知。 唐知恭敬的给上座的美妇人行礼:“给王妃娘娘请安。” 肃王妃多次听自己的小师妹兼小姑子荣慧长公主在信中提起这个孩子,如今一见,这粉嘟嘟的小模样果然十分讨喜,幸亏自己快马加鞭的赶回府才见了这一面。 进了屋,都是自家孩子,肃王妃懒得再端那王妃架子,抓过唐知的小手,把她从头到脚仔细端详了个遍儿,越看越是喜欢,她惋惜的叹了口气,撅起嘴抱怨:“叫什么王妃嘛,原应是我家小闺女的。” 唐知被肃王妃盯得小脸通红,却没有被冒犯之感。肃王妃姿色浓郁,天生带着妖艳,虽然已经是叁十又几,但却跟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一般,动作间尽显俏皮可爱,让人很难不亲近。 肃王妃把文易和唐知一边一个安在自己身侧坐下,突然灵光一闪:“知知没做成肃王府的郡主,那可以当本王妃儿媳妇啊!”她赶紧冲儿子眨眨眼。 赵允惊得蹭一下从椅子上跳起:“使不得使不得,我不能我不要我不敢!” 王妃恨铁不成钢的剜了儿子一眼:“出息!跟你老子年轻时一个模样,有贼心没贼胆!” 赵允吓死了,他赶紧澄清:“我连贼心也没有!母妃,这唐姑娘,皇兄他…” 王妃不想听他的懦夫发言:“皇兄皇兄,就知道你皇兄。他抢你妹妹,你就抢他媳妇!” 赵宣那小子最讨厌了,冷梆梆一个,怎么会疼她可爱的知知宝贝。 赵允四下张望,他现在就怕隔墙有耳,太子虽然平日对他多有纵容,可一旦沾上唐知,他哪还有几分理智,兄弟情义必然是不会顾虑的。他母妃平日被父王宠的无法无天,再一心血来潮给自己乱点了鸳鸯谱,不,那不是“鸳鸯谱”,分明就是“生死簿”! 赵允心神不宁,此地不宜久留,没一会儿就找了借口告退,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逗完自己儿子,肃王妃的心里总算好受些,他们赵家惹得火,总要撒在他们姓赵的男人身上。 第四十三章情书(三更) 肃王妃摸摸小女儿肖像自己的小脸儿,再摸摸唐知的。当年那么小的人儿,孤苦伶仃的,这孩子是怎么挺过来的。她语气温柔的试探:“知知,可还愿认我做娘亲?” 唐知叁岁父母双双亡故,彼时她年岁太小,现下已经记不清双亲的模样,但她经常能梦见母亲轻声的给她唱小曲。在宫里时她常羡慕文颂可以腻着珍妃撒娇,方才又见了王妃和世子郡主和乐的相处,说不向往是骗人的,可她…… 肃王妃看出了唐知的犹豫,这孩子从小生活的单纯,恐怕一时还接受不了她这个陌生人。她拍拍唐知的手让她别紧张:“没关系,慢慢来,咱娘仨儿的缘分厚着呢。” 文易附和:“是啊姐姐。”这就改了称呼了。 “谢谢王妃,谢谢易儿妹妹。” 肃王妃怎么听这“王妃”二字怎么别扭:“叫难难姨吧。” 唐知动容:“嗯,难难姨。” ———— 肃王爷回府,作为小辈的肯定要前来拜见。?肃王赵景恒抬眸看着正厅中黑压压的几个脑袋,再想到和小辈打成一片已经两日不回房睡的王妃,他头痛的揉了揉眼角。 肃王没给好脸色:“本王这江城如今倒是成了福地,招来了各位贵客。” 赵宣看得明白,他很有眼色的上前:“侄子见皇叔安康就放心了,后日就启程回京。” “那唐姑娘?” “侄子带着吱吱一起走。” 赵宣颔首,转头睨向林敬安。 林敬安赶紧起身拱手:“臣是来给太子殿下办差的,自然和太子一并同行。” “那文颂?” 林敬安面色一僵,变得难看,这个….他带不走。 赵宣难得好心的上来解围:“文颂也和侄子一起。” 肃王又转向赵允。 赵允:??? 肃王府是他家啊! 他咬咬牙表忠心:“儿子近日醉心兵法,这就回去闭门研读个十日八日。不能陪父王母妃用膳了,请父王莫要怪罪。” 肃王挑眉。 赵允继续:“啊…那个…易儿也喜欢,儿子带着妹妹一起!” 肃王“哼”了一下,算是过关。 如此,赵景恒见他们几个才顺了眼,不再黑着面色。 他赶人:“无事了就都回吧。” 几个人早就如坐针毡,这下都一溜烟的跑了。 只有赵宣站在院子里不动,直直的往后院望去。 付祥见状上前劝道:“殿下,奴才一来就问了王府的管事,这肃王爷都好几日没见过王妃了。小主子孩子心性,定是玩得欢了,咱还是回吧。” 赵宣没动,他像是自言自语的问道:“你说,吱吱可有收到孤的书信?” 从谢家到王府,晨间一封傍晚一封,收是肯定收到了,可就不见有一次回信。 这话付祥不敢接。 肃王这时正好路过要去书房,似没瞅见直溜溜站得跟根儿柱子似的太子,侧头问了一句身后跟着的人:“老刘,如今王府的侍卫多久换班一次?” “回主子,两个时辰。” “嗯,让他们加强守卫,尤其是夜间,最易有些宵小之辈。” “是主子,奴才这就去。” 主仆二人声音渐远,太子紧抿的嘴角放松:“回府。” #多加的叨逼叨# 下次咱默契点,别再给我放假了….. 不过下半个月会忙,尽量不耽误更新。 放心看,完结前会有预告提醒。 求珠珠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