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瓜(短篇合集)》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短篇小黄文合集,少女/少妇x老男人 =============================== 1. :爷爷x孙女(1v1,乱伦) 2. :和尚x小女贼 (1v1,强暴,渣男,调教) 3. :老农x逃跑的少妇 (1v1,鳏夫,水到渠成,不虐) 4. :老爷x妓女(1v1,有一段伪np,女主身体被别人看了,结局不虐) 5. :白雪公主x国王/猎人/七个老人(np,乱伦,毁童年,轮上,脑洞) 6. :爹、娘、儿、媳。(np,乱伦,脑洞) 7. :妇人x山贼。(np,含乱伦) 8. :丫鬟被强奸。(np,强奸,虐女身) 爷爷(6000字左右) 都说那赵老爷是命苦的,赵老爷的妻子因难产而亡,而赵老爷唯一的儿子竟然在自己女儿一岁的时候和外头的一个妓女私奔了,儿媳哭天喊地,最后上吊自杀了。这赵老爷年轻时候威风,谁知道年纪大了以后,竟然落得这般下场。这样一闹腾之后,自己茶庄的生意那是越来越差了。 过了几年,赵老爷的茶庄垮了。最后,只能带着自己孙女到山上自己那块茶地附近居住。自己做不了老板了,只能做供货的了,爷孙俩自给自足,倒也自在。 赵老爷这会儿刚在茶地里捣腾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少女声由远及近地传到了自己耳朵里。 “爷爷!爷爷!大黄生了吶!” 只见一个扎着麻花辫儿,穿着粗布袄的少女飞奔过来,眼里止不住的喜悦和兴奋。 赵老头停下手里的动作。 少女不一会儿就飞奔到赵老爷旁边,抓着爷爷的手臂:“爷爷!快去看看吧!大黄生了一窝小崽!” 看着自己亲手养大的孙女,从一开始的营养不良,到现在的圆润可爱,赵老爷心里不禁感慨,这个孩子从小没爹没娘的,也是个苦的。现在都已经12岁了,是时候张罗一个好人家给她才行。 “兰兰,小心点路啊!”这跌跌撞撞的,万一摔了可怎么办呐。 少女明媚一笑:“走吧爷爷!一起去看看!” 说完,兰兰就勾着爷爷的手臂,往自家奔了回去。 大黄是他们家的狗,母的,兰兰可喜欢了,天天跟着它玩耍。 赵老爷看着兰兰明媚的笑颜,那月牙般的笑眼、挺翘的鼻头、樱桃一样的小嘴、白嫩的脸蛋儿,心想着自家孙女真是长开了,把自己儿子和儿媳的优点都集合在了一块儿,那两个人怎么舍得抛弃她呢? 赵老爷心里一揪,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兰兰的头。 少女回头,看见爷爷好似眼泛泪光,担忧地问道:“爷爷怎么了?” 说完,就将爷爷放在她头顶上的手拿了下来放在掌心里,整个脸蛋儿摩挲着爷爷粗糙但有力的大掌,试图给爷爷安慰。 “兰兰虽然没有爹娘,但是兰兰有爷爷。兰兰要一直和爷爷在一起!”少女扬起脸蛋儿,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坚定。 赵老爷一怔,心扑通扑通的,掌心下是柔软光滑的皮肤,和自己粗粝黝黑的大手截然相反。 兰兰看爷爷没有说话,不高兴地撇了撇嘴,一个大力就抱住了爷爷的腰身:“爷爷为何不说话?” 赵老爷一惊,本想将少女从怀里拉开,谁知少女竟然抱得更加紧了。 赵老爷叹了一口气:“好了好了,爷爷只是开心,兰兰长成大姑娘了。” “嘻嘻,我就知道爷爷对我好。”兰兰一笑,但是并没有挣脱。 早几年,赵老爷还经常抱着自家孙女在地里走来走去,但是这两年,小姑娘越长越大了,身子也长开了,哪还能这样搂搂抱抱的。 不过这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 赵老爷无奈地一笑。 *** 这日,兰兰原本在挑着菜叶,突然感觉下腹一阵疼痛,下身处好像也流出了什么液体,于是颤颤巍巍地回到了自己房间,脱下裤子一看,血! 兰兰的脸霎时惨白,一时之间不知所措:“爷爷!爷爷!我出血了!” 兰兰哭着大喊大叫,那原本在给小狗喂食的赵老爷听到孙女焦急的叫唤声,赶忙放下手里的活儿,拔腿跑到了兰兰的屋。 一进屋,赵老爷呼吸一窒,只见少女的裤子半褪在膝盖处,裤子上隐隐约约有深色的一块,再定睛一看,大腿根部有丝丝的血印。 赵老爷一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连忙帮少女把裤子拉起来,抱起她放在床上,抚去泪珠:“兰兰乖,爷爷给你烧点热水去。这是正常的,是女人的葵水,说明我们兰兰长大了。” 说完赵老爷便跑到厨房,迅速地烧了点热水。 “兰兰乖,你先换一条裤子,然后用热水给你流血那处擦擦,爷爷给你弄点布条来。” 赵老爷刚想走,就被兰兰拉住了衣袖。 “爷爷不要走,爷爷帮我擦。”少女泪汪汪地乞求着。 赵老爷这会儿犯傻了,虽说是自己孙女,但是好歹男女有别。 看着爷爷踌躇的样子,兰兰更加伤心地哭了起来:“爷爷不要走!” 赵老爷叹了一口气。他给兰兰重新拿了一条裤衩,将一些已经用不着的衣物扯开弄成布条,整整齐齐地放在少女边上。 赵老爷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蹲下身子来,将少女的裤子轻轻褪了下来。 赵老爷看到那美景,不由地下腹一紧。 少女的私密处光洁白嫩,只有些许的毛发,阴户上还沾着一些血迹,更是让人喉咙一紧。 私密处被暴露在空气中,还被爷爷看着,不知怎的,兰兰害羞了,腿试图并起来。 赵老爷从兰兰轻微的动作中回过神来,略微尴尬,低下头,在水盆里开始搓起毛巾来。 随后,赵老爷持着冒着热气的毛巾,开始在少女下身擦拭起来。 “呀……”那温度略高的毛巾刚刚碰上少女的花瓣,她就被烫得惊呼出声,委屈地红着鼻子和眼睛看着赵老爷。 “怎么了?烫到了吗?”赵老爷停下手里的动作,关切地问道。 兰兰咬着唇:“嗯……烫……” “乖,很快就好。”赵老爷一边安抚着少女,一边又掰开她的腿,继续擦拭血迹。 少女的小花瓣在毛巾的触碰下颤颤地抖动着,因为紧张,穴口还一缩一缩的。赵老爷看的一清二楚,只觉得口干舌燥。 在草草地帮自己孙女擦完下体之后,交代她注意事项之后,逃回了自己房间。 “呼……呼……呼……”赵老爷拿出自己的小弟,这会儿它已经一柱擎天了,龟头马眼处还留着点点精液。 分卷阅读2 虽说自己有42了,但是这几年的劳作反而使得自己更加健壮起来。 满脑子都是自己孙女粉嫩嫩的小屄,那流着血以及被毛巾擦拭后冒着丝丝热气的小屄。赵老爷握住自己的大兄弟,开始从上到下套弄起来。 他又想起来自己孙女流着泪珠在自己面前哭的可怜样子,手下动作更加快了,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看着自己手上的白色浊液,赵老爷不禁摇头叹气,自己莫不是个禽兽吧,竟然这样想着自家的孙女,怕是要遭天打五雷轰了。 这几天赵老爷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照顾着孙女,但是也经常避开他,倒是地里的农活越干越起劲。 兰兰哪能不知道爷爷的疏远,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经历了上次的事情,又不太敢当面问爷爷,只能低沉着心情。 *** “轰隆隆——” 这几天天气不好,又是刮风又是打雷的,白天又闷热。赵老爷愣是没睡着,给自己扇着扇子。 等到自己快就着这雷声睡着了,冷不丁地就被“嘎啦”一下的开门声给惊醒了。 “谁!”赵老爷直起身子,大声问道。 门口的人渐渐地走进来:“爷爷……我怕打雷!”是兰兰。 赵老爷一怔:“兰兰吶……哎,不敢一个人么?” 兰兰蹑手蹑脚地钻到了赵老爷的床上,窝在爷爷怀里。自己屋子的窗老是被风吹得“咯楞楞”作响,墙壁好像又漏风了,冷冷的。哪像爷爷这儿,暖呼呼的。 赵老爷还来不及拒绝,就被兰兰抱了个满怀。他本想拒绝,但是当少女软嫩又自带香气的身体靠进来后,他放弃了。 他放下执着蒲扇的手,转而侧了一个身,放在少女脊背上,将少女整个身体圈在怀中。 兰兰“咯咯”地笑起来,赵老爷不解:“笑什么呢?” 兰兰说:“爷爷前段时间总是不和我说话,我不开心。我以为爷爷不爱我了。嘻嘻,还好今天我过来了!” 少女明媚的眸子和小鹿似的,浅浅的呼吸轻轻地撒在自己胸口。 不知怎的,赵老爷心里一阵酸涩。 自己对这孙女,可能是产生了不伦之恋。但是也没什么人认识他们,没什么人知道他们住这儿,当年镇上光鲜亮丽的茶王赵老爷已经不复存在,自己的妻儿早已离开自己,自己只有这小姑娘了。这么多年,如果没有她,自己怕是也支撑不下去了吧。这两个人,也胜过一个人啊。 遥想自己和红儿那段青梅竹马的时光,他就止不住地难过。为自己辛辛苦苦生下一儿后就撒手人寰,自己再也不娶,辛辛苦苦坐着生意,将儿子抚养长大。原本以为能共享天伦之乐,谁知道最后竟沦落到那种地步。 赵老爷一边想着,一边抱紧了自己怀里的少女。 只有她了啊。 兰兰在爷爷的怀里睡得很好,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被爷爷紧紧抱着。 她抬头,发现爷爷正看着自己。 兰兰微笑:“爷爷。” 赵老爷此时好似想通了什么,眼神也并不躲闪,只俯下身,含住了少女的嘴儿。 兰兰一愣,心跳加快。 赵老爷舔了一会儿孙女的嘴儿之后,便放开了她:“兰兰早啊。” “爷爷为什么亲兰兰的嘴儿?”兰兰疑惑地问道。 “兰兰不是说了,要和爷爷永远在一起吗?那要先亲小嘴儿才行。” 赵老爷一个用力,就将少女翻了个身,压在了身下。 少女看着身上一脸正色的爷爷,回味着刚刚爷爷说的话,灿烂地笑起来:“那我也要亲亲爷爷的嘴儿!” 说完就圈住赵老爷的脖子,献上了自己的小唇。 背德的快感不禁让赵老爷激动起来,他吸吮住少女的唇,好像要把她啃进肚一般。多少年没有开荤了,赵老爷有些按捺不住地抚摸上少女的身体。 兰兰一个惊呼,张开了嘴巴,赵老爷看准时机,就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来来回回地舔舐起少女嘴巴里的牙肉。 赵老爷粗糙厚实的手顺着少女的下摆摸了进去,光滑的少女皮肤让人为之倾倒。 兰兰有点推拒,推拒过程中,手撑着他的胸膛,嘴里“嗯嗯啊啊”地好像在表示异议。 赵老爷放开了孙女的嘴,两个人嘴之间还拉着一条银丝。 “爷爷在疼爱兰兰吶。”赵老爷额头抵上孙女的额头:“这样我们才能永远在一起。” “疼爱?”少女问。 “兰兰爱不爱爷爷?” “爱!” “那爷爷后面做的事情,就是为了能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就算有些疼,兰兰还是会忍住的,对吗?” “兰兰听爷爷的话!” “兰兰乖。”赵老爷轻抚着少女的脸蛋儿,柔声说着。 他继续诱哄着:“那爷爷帮兰兰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好。” 等到赵老爷把身下少女的衣服都脱光了,他为之一震。 外面虽然还在下着雨,雨声敲打着窗棱,但是天已经亮了。这样的身体在白天让人看得更加真切,连那身上的细毛也看得一清二楚。 知道少女的身体是这样的美丽,但是真正地绽放在自己面前时,赵老爷还是像当年刚开荤一样,不禁咽了一口水。 赵老爷痴迷地看着酮体说道:“兰兰真美啊。” 兰兰听到爷爷夸奖自己,不禁脸泛红晕。又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抬眼一看,爷爷把身上的衣物也给脱了。 “爷爷比我黑。”兰兰看着赵老爷说着。 然后兰兰好像发现了啥,吃惊地问道:“咦!爷爷身下的这根棍子是什么?又黑又粗。” 赵老爷伏在孙女耳边:“那是待会儿要放进兰兰身体里的东西,放完了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兰兰眼睛发光:“真的吗?那爷爷快进来吧!”说完,作势就要去拿爷爷的棍子。 “兰兰别急,爷爷先教你,这个棍子叫鸡巴。” “鸡巴?” 听到少女口中说出这样淫秽的词语,赵老爷那性器好似听到般地,又涨大了一圈。不管怎么说,先让她流水。 于是赵老爷开始揉捏起孙女的奶子,小巧的奶儿在自己手里变化出不同形状来,粉粉的朱果点缀在上面,更是让它美了一分。 “嗯……爷爷你在干什么呀?”兰兰被摸得有些痒。 “爷爷在疼爱兰兰呢。” 赵老爷一边揉搓着少女的奶子,一边又啃上少女的嘴儿起来。 孙女的小舌头和自己的舌头碰撞在一起,滑滑的、湿湿的,还能带出口里的津液来,真是好吃极了。 放过了孙女的舌头之后,赵老爷顺着脖颈开始往下舔,直到胸前。 白花花的小奶子在自己面前裸露着,挺尖的乳 分卷阅读3 头傲立着,就像在邀请他一样。他大口一张,将大半个乳儿吃进了嘴里。那是奶香,少女的奶香。软软的,嫩嫩的,像白豆腐,又好像包子,让人爱不释手。 兰兰感觉到爷爷的舌头舔弄着自己的双乳,不知怎么的,身下一股热流。她有些惊慌:“爷爷……兰兰好像又流血了……呜呜……” 赵老爷一怔,暂停了嘴里的动作。眼睛瞟向少女私处,只见那小口处正流着潺潺水液,微微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兰兰没有流血,那不是血,那是淫水,是证明兰兰爱着爷爷的证据。”赵老爷安抚道。 “淫水?” 赵老爷用手指抹了抹那处湿润后,将粗粝的手指放到兰兰嘴边:“舔舔看,可以吃的。” 兰兰乖巧地将手指含进了嘴里,那酸腥的味道不禁让她皱了眉:“不太好吃啊,爷爷。” 赵老爷将手指放进自己嘴里:“哪有,兰兰的淫水很好吃啊。” 说完,赵老爷就用手支起少女的腿,头渐渐靠近那水源地,在少女的惊呼声里,舔了上去。 “啊……爷爷别舔……那是兰兰尿尿的地方!”兰兰本想夹紧双腿,不让他进来,谁知道赵老爷的舌头灵活地戳进了少女的小穴口。少女哪受过这样的刺激,下面被舔得又痒又湿,膀胱里好似积了一滩水,想要炸开。 “爷爷……兰兰要尿了……”少女轻泣着推着男人。 赵老爷一听,嘴巴离开了那处芳地,但是将手指插了进去。 “啊——爷爷不要——”兰兰直起身子,试图用手拨开他的手。 赵老爷手下动作继续,嘴里柔声道:“兰兰乖,让爷爷来好吗?” 粗粝的手指被吸进层层叠叠的穴肉里,搅动着、抽插着。里面的膜已经被抵到了,赵老爷愈发地兴奋起来,手指速度加快,最后猛的一个深插,将少女送上了高潮。 一波波淫水就顺着流下来,流到了赵老爷的手上。他拔出手指,将自己的手舔了个遍,又将手指插进孙女的小嘴里。 兰兰好似已经懂了一样,抱着爷爷的手指专心致志地舔着。清纯的身子,淫荡的动作,让赵老爷不禁低喘出声。 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撸了撸已经硬得发烫的鸡巴,随后抵在少女还在痉挛出水的穴口。 老天爷,你要罚就罚我吧,以后也是我下地狱,来世做什么也无所谓了。 赵老爷内心悯叹,在这样的自责声里,直直地插入了少女的阴穴中,将处女摸重重地捅破。 “啊——爷爷!疼!”兰兰被深深的一击给弄得哭出声来。 赵老头并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吻住少女的嘴儿,将她的泣声与哀呼吃进了嘴里。上面堵着嘴儿,下面也不甘示弱地抽插着。 之前高潮的水和刚刚破处的血带来了润滑,使得他进进出出不是那么困难。他将自己的肉棒缓缓抽出,只留一个大龟头在少女体内,而后又重重插入,将整个棒身挤了进去。那紧绞着的媚肉,让他十分快慰,就算这样不动,呆在少女的身体里,也比自己撸舒服多了。外头的阴囊磨着少女的股间,这样又深又狠的抽插反而让她流出了更多的水液。 赵老爷感受到下面愈发水润,也就放开了孙女的嘴儿。刚一离开,兰兰就不禁媚叫出声。那软糯而又甜美的呜声,让赵老爷头皮发麻。 他在操自己的孙女。 这个事实没有让他退却,反而更加暴露了他骨子里的暴虐。双手紧紧地掐着少女的腰肢,下身发了狠地凿、顶、撞,少女的穴儿本就不深,很快就插到了子宫口。娇嫩的子宫口每次都会无意识地吸住自己的龟头,好像要将自己挽留一样。 只见兰兰的肚子上时不时地被戳出一块凸起来,那是自己的棒身,少女的身体就是美。娇俏的乳儿随着男人的动作在快速的撞击下,上下晃动着,泛起乳波来。 兰兰觉得自己的乳儿被摇得有些难受,于是手颤颤巍巍地罩上自己的乳,好让它不要老是动来动去。 这一幕让赵老爷看的血脉偾张,他伸出手臂,将自己孙女的腿放上肩膀往下压,使得吞咽着男人粗大黑棒的小穴直直地显示在他眼前。 那小口被撑得那么大,真的是好可怜,好像都快被撑裂了一般。 兰兰被弄得那么久,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她只能随着爷爷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的动作来回晃动。 每每爷爷插到自己体内深处的时候,自己脑袋总是会白光乍现,从脑袋开始,那一阵阵的快感涌遍全身,那被爷爷进入的地方更是湿漉漉的。 赵老爷的兴致越来越高,往死里操弄着自己的孙女,看着她在身下喘息、哭泣、媚叫,动作越来越快,捣入的力道越来越大。 兰兰在最后被赵老爷磨蹭到一块软肉后,被送上了高潮。 赵老爷只感觉到自己的棒身好像被千万张小嘴一同吮吸着,痉挛的花径死死地绞住他。 赵老爷又快速地深插了几十下,淫水被碰撞地飞溅起来,在少女的尖叫声中,赵老爷最终缴械投降,把浓精尽数灌在少女体内。 过了一会儿,兰兰有些疲惫地问道:“爷爷……你怎么还在兰兰身体里?” 赵老爷身下的鸡巴还一戳一戳地喷射着余精,看着满身发红出汗的孙女,那可怜见的模样,让他又忍不住吻起了甜甜的唇来。 “爷爷爱兰兰,兰兰以后和爷爷一直在一起。” 赵老爷埋在少女耳边说着,也不拔出自己的性器,享受着少女小穴的紧致暖和。 少女伸出手臂抱住爷爷宽厚的肩膀:“兰兰爱爷爷。” “爷爷也爱兰兰。” 永远在一起。 ================================== 这章6000多个字...如果我写论文也能这样有激情就好了 - - 爷孙恋...嗯...两个人差31岁还是30岁来着,在古代也差不多了(算赵老爷15岁结婚生子,他儿子也是15岁结婚生子的话)当然,现代可能就差的很多了 读了一遍,感觉情感上的递进好像少了点- - 看到了一个成语用错了字,改了一下 = = 和尚(4500字左右) 小六很饿,她在镇上偷东西被发现了,被人追着跑。最后,靠着自己活络的双腿,逃到了这座小山上的寺庙里。 大晚上的,这寺庙看起来阴森森的。但是小六一点也不怕,从她5岁和父母逃难不小心分散以后,她一直过着偷鸡摸狗的生活,她就是想活着。她之前认识的几个乞丐,其中一个和她差不多大,是男孩子,叫小远,有一段时间他们一直相依为命。谁知道,那天他们 分卷阅读4 闯祸了,小远被抓住了,愣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一富家子弟当众撒尿羞辱了。小六很自责,本想再去偷点什么安慰小远,谁知道回来的时候,别的几个乞丐说他跳河自杀了。小六很久没哭了,她把偷来的食物扔到河里,然后就离开了。 她前几日来了葵水,身体更是吃不消了。一看这寺庙里有许多好吃的,还有这个镇上的人供奉的钱,她高兴地搓了搓手。小六可没有什么公德心,也不怕遭天谴,就想着吃饭。 小六倚在门外,侧了侧身往里头瞥了几眼,又转头小心翼翼地环视着周围,确认没有什么人了,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她垫着脚,悄悄地走到食物前面,抓起盘里的水果、糕点就往口袋里塞。等塞了差不多了,看到那些钱币,本想离开的脚步又折了回来,伸出手,抓了一大把钱币塞进自己鞋底。谁知道,脱鞋的时候一个不稳,就把手里大把的钱币撒了出来。空荡荡的寺庙里响彻起钱币掉在地上的声音,她一个激灵,也不管什么了,把余下的钱扔进鞋里,赶紧往外跑。 “小贼,哪儿去!”只见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袈裟的和尚,直直地站在门口,挡住了小六的去路。 小六心里暗道,不好!刚想着从窗户那儿逃,就被后面的和尚抓住了手臂,小腿被踹了一脚,最后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身上藏着的食物也被甩了出来,骨碌碌地在地上打滚。 “啊——手臂!疼疼疼!”那个和尚的力气不是一点的大,小六直接被他弄得痛叫出声。 身后的和尚一听这声音,将小六转了过来,仔细打量了一下:“女贼?” 小六定睛一看,是一个长着皱纹的老和尚,宽鼻子大脸,粗浓的眉毛因为气愤而挤在一块儿,整个人看上去凶巴巴的。 “哼,原来是一个小姑娘,来这里偷东西,真是不长眼睛。”和尚的脸隐匿在黑暗中,整个人都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小六不甘示弱:“你们寺庙不就是做善事的吗?拿一点吃的又怎么了!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和尚破怒为笑:“小姑娘嘴皮子倒是利索,只是你偷了我辛辛苦苦骗来的钱,我靠什么吃饭?” 小六一惊:“骗……骗?” 和尚抬起小六的脸:“是啊,我马上就能卷着我前几年骗来的钱逃之夭夭了,岂容你这小贼偷我的钱?真是笑话!” 小六啐了一口:“好啊!原来你这破庙都是骗钱的!看我不把你的恶行给抖出来!卑鄙!” 和尚不以为然:“哼,看你能不能出的去了。” 在小六愣神的时候,她就被和尚扛上了肩,往里院走了进去。 自己的胃被顶得翻江倒海,本来肚子就不舒服了,头还朝着地,感觉全身血液往脑袋那儿涌,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放开!死和尚!”小六踢动着双腿,用力地打着和尚的背,和尚却一点反应也没,脚底生风地将小六扛回了住屋。 和尚锁上门,将小六摔在床铺上。 小六被摔得眼冒金星:“臭和尚!”作势就要从床铺上下来。 “闭嘴!呵呵,小姑娘?看着长相也不丑,就是稍微脏了点,不知道上起来什么滋味?之前的几个寡妇干起来可真没意思。” 小六慌了,这破和尚竟然是这样的人! 和尚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爬到床上,一下子扯开了小六的衣服。 “放手!”小六不停挣扎着,双腿不住地乱蹬。 和尚力气大,压着小六无法动弹。一不小心被小六在脸上抓了一道,和尚气急败坏地扇了小六一巴掌。 小六顿时被打晕了。 在小六昏迷的时候,和尚用布条捆住小六的手,在她嘴里塞了一块布,防止她再乱叫。 “啧,皮肤还是很嫩的,不过这脸怎么那么脏?”和尚在昏暗的油灯下细细观赏着身下少女的躯体。 少女的乳儿还不是很大,小小的,乳尖也是小小的一个。 身上肉太少了,和尚心里琢磨着。 “唔……”小六渐渐醒过来,就发现自己不能动弹,嘴巴里被塞了布,也说不了话。 “饿么?”那宽鼻子大脸和尚坐在床边,手里拿着糕点。 小六眼里蓄满了泪水,她知道自己进入了虎穴,绝望的是她不知道该如何逃脱。 “饿不饿?”和尚又问了一句。 小六还是没有回答。 和尚见状,冷笑了一声。将糕点放在桌上,随后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个小型玉柱,吐了几口唾沫上去,将小六的腿支开,用玉柱的头蹭着她的菊眼。 “唔!”小六挣扎着想逃开,却被和尚按住了脚。 和尚将玉柱慢慢地插进少女的菊眼里,嘴上悠悠地说着:“想以后每天都有东西吃吗?不用饿肚子,不用到处找吃的?” 那玉柱虽小,但是上面雕刻着花纹,冰冰凉凉的,插在菊穴,让小六禁不住地扭动起来。 和尚的粗手罩上少女的奶子:“奶儿太小了,一只手就能完全罩住了,贫僧给姑娘揉大一些。” 少女的乳儿被整个手掌包住,和尚像搓球一样,来来回回地揉捏着。乳尖被刺激地挺立起来,小巧地点缀在女孩的胸上。 和尚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尖,向上轻扯,一会儿又往下按,好像要把乳尖给压到乳儿里去。 “唔……”小六虽知风月事,但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和尚的手在她身上流连,挑动着少女未知的情欲。 “嘿嘿,跟着我,你天天不会饿肚子,如何?” 这会儿和尚放柔了声音,一步步地诱哄着少女。 只见小六脸颊泛红,原本坚定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糊起来,下面的菊眼里插着凉凉的玉柱,随着男人的动作和她自己的扭动一寸寸地骚痒着内壁,使她前面的花穴里也慢慢地淌出了晶莹的水儿。 和尚很快就发现少女下面流水了,嘴角勾起弧度。他突然站起身来,把桌上的食物复又端在了手里。 他执起一块米糕,放到少女的面前,甜甜的香味很快就钻入了小六的鼻子里。 小六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块小小的米糕,她很饿了,她跑得很累,她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偷东西吃的地方,居然又被一个和尚给猥亵了去,她就想吃点好的。 和尚看着少女直勾勾的眼神,微微一笑,把她嘴里的布条拿了出来,随后啃了一块米糕到自己嘴里,俯身贴上少女的樱唇,将食物渡给她。 小六本能地张开了嘴巴,将米糕吃了进去。和尚趁机伸出舌头,往她嘴里钻着。他嘴巴外面的一圈胡茬微刮着小六,让她不禁瑟缩着身子。 “好吃不?” 小六迷蒙着双眼,努了努嘴:“好吃……” 她不想饿肚子了。 和尚眯起了眼睛,使得他眼角的皱 分卷阅读6 漓的脸上不知不觉就多了两道泪痕。 她不是一个好娘亲,她不想被卖到窑子里去,她也没法子把娃娃带走,只能自己逃了。也罢,既然把那大胖儿子留在了张家,那她和张家之间也就两清了。 脑袋里想着这些事,她一个不留神,突然脚下一滑,霎时之间就顺着一个陡坡滚到了坡底。只觉得两眼发黑,加上体力不支,翻了个白眼就晕了过去。 *** “娘,您……您真要卖了娟儿么?” “混账东西!媳妇儿还能再讨,但是爹只有一个!” “但是娟儿美……” “你就这点出息!娘再给你找一个更年轻漂亮的,不好么?” “可娟儿她……” “闭嘴!如果你不想看着你爹死,就听我的话!” 夫君,你怎么能这般待我,好歹你我相识多年。公公婆婆,我也孝敬你们如亲生父母般,为何如此待我?为何,为何! “啊——”娟儿猛地张开了双眼,胸口好似被压着千斤重的大石一样透不过气。 娟儿看着眼前的景象,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房顶的破木头。 娟儿转动着脑袋,环视着周围,这是一间陌生的小木屋。她刚想起来,全身就“嘶”地抽痛着。身上就盖着一条薄被,衣物还完整。 娟儿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包裹,一想到里面还有自己的钱财,她就紧张地一跃而起,而后看到那包裹还在枕头边上完好无损地放着,她便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门突然“嘎吱”一声开了。 “姑娘,你醒了?” 娟儿循声望去,只见一七尺老农,脊背微驼,皮肤黝黑,双眼深陷,两鬓如霜。手持破碗,立于门边。 娟儿的手不自觉地拉紧了身上的被单,身子微缩,轻声问道:“请问大爷是?” 老农见娟儿满是防备的模样,柔声应道:“早晨去山林里砍柴之时,见姑娘晕倒在地上,还受了伤,老身便将姑娘带了回来。这是刚熬好的菜汤,姑娘如若不嫌弃,便喝了罢。” 菜汤的香气扑鼻而来,让娟儿的肚子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叫出了声。 娟儿低下了头,只觉得脸上发烫。 老农笑了笑,将碗递给了她。 “喝罢。” 娟儿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接过了碗:“谢谢……恩公。”说罢便“咕噜咕噜”地将菜汤一下子喝完了。 娟儿喝完后才发现自己这幅模样略不矜持,又低下了头。 “碗给我罢,你再休息一会儿,就能吃晚饭了。”老农接回了碗,正顺势要出去。 “恩……恩公!”娟儿忙挽留住他:“谢谢恩公!” 老农对她笑了笑:“唤我徐阿伯就好。” “徐……徐阿伯。” “姑娘如何称呼?” “您可以叫我‘娟儿’。” “好的,娟儿姑娘。” *** 娟儿狼吞虎咽地吃着徐伯准备的饭菜,虽说只是一些野菜,但是却让娟儿心生暖意。想到让自己心寒的张家人,不由地哽咽起来。 徐伯一怔,赶忙关切问道:“娟儿姑娘,这是怎么了?” 娟儿摇了摇头,努力憋回泪水:“徐伯和娟儿素不相识,却仍然救了娟儿。但是有些人,即使和自己再亲,也要加害于娟儿。” 徐伯听罢,叹了口气:“娟儿姑娘受苦了。” 娟儿看着徐伯,心下一处不禁柔软。她扒着饭,好似又想到了什么:“徐伯是一个人住在这小山林么?” “老身发妻已亡故,两个女儿早已远嫁,只剩老身一人就在此地。” 娟儿听罢,抱歉地说道:“娟儿不是有意……” 徐伯笑道:“无妨无妨,赶紧吃吧。” 慈祥而又和蔼的笑容让娟儿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两个人沉默地吃完了饭。 等吃完,娟儿这才想起来,晚上自己要睡哪儿呢?即已霸占了床榻多时,定不能再添麻烦给徐伯了。 娟儿正想着自己去外屋睡,徐伯就说道:“晚上好好歇息,老身就睡外屋了。” “这……这怎么好……”娟儿赶忙拒绝。 “无妨,娟儿姑娘安心养伤就好,否则老身问心有愧。” 徐伯一脸的坚定,倒是让娟儿不能拒绝他的好意了。 结果自己还是睡在了里屋。 娟儿定定地望着房顶,翻了个身,将身上的被单裹紧。 徐伯真是个好人呐。 娟儿在徐伯这儿住了几日,心里总想着这样麻烦他不好,又思索着去路,脑子里混乱一片。 这天早上,娟儿发现自己醒来的时候已日上三竿,她惊得从床上跳了起来,一出里屋,就发现徐伯不在。 她走出门口,才发现徐伯正弯着腰在旁边的树林里采摘着什么。 徐伯好似知道一般,转过了头,就看到一双怯怯的眸子正悄悄地看着他。 他用袖子随便地擦了擦汗,憨憨地一笑:“娟儿姑娘醒了啊。” 娟儿愈发地不好意思起来,脸颊红扑扑的:“我又起得晚了……徐伯我来帮您吧!”说完,娟儿就迈开步子跑了过来。 “慢点跑!”徐伯扬声嘱咐道。 早晨的暖阳沐浴着整片土地,阳光从树叶缝隙中撒进山林。徐伯只瞧见娟儿的脸蛋儿在奔跑的时候一颤一颤的,她跑近,才发现明媚可人的小脸红彤彤的,笑起来整个眼睛都是月牙状的。 “徐伯?”娟儿打断了徐伯的思绪,“徐伯,我来帮您吧!” 徐伯忙制止道:“那怎么行,这种事还是让我来吧。” 娟儿正想撸起袖子帮忙,就被拒绝了。 “娟儿姑娘要不去那边的河岸坐一会儿罢,你伤还未完全痊愈,还是不要做农活了。” 娟儿努了努嘴,无法,只能悻悻然地走开了。 我该怎么报答恩公呢?报答完了,我自己又要去哪儿呢? 娟儿踢了踢脚边的石头,耷拉着脑袋,一脸愁容地思考着。 娟儿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沿着河岸走了好远。琢磨着徐伯摘野菜也快摘好了,娟儿就打算照着原路返回。 河面波光粼粼,安若明镜。只是不远处的河岸边好似漂浮着一团灰灰的东西。娟儿眯了眯眼,好奇地往那处走去。 走到那东西附近,娟儿才看清楚了,那是一具漂浮着的尸体!尸体全身发紫,泡在水里已经胀得和球一般!那脸上满是伤痕,还不断地有蝇虫飞在上方。 娟儿吓得大叫了起来,张开腿就跑,嘴里不断喊着“恩公”。 而徐伯早已听到了娟儿的叫声,忙扔下手头的活儿,向河岸边奔去。 “恩公!恩公!”娟儿惊吓得脸已发白,看见徐伯就好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直直地就扑到了徐伯怀里。 “恩公!那儿有具 分卷阅读7 尸体!呜……好可怕!” 被少女狠狠地撞了个满怀,徐伯的胸膛处不禁有些疼痛。然而徐伯并没有在意,而是微揽住娟儿的肩,轻拍着脊背,柔声安抚道:“没事没事,别怕。许是一个不慎落水的人罢。” 娟儿还是惊魂未定,抵在徐伯怀里不停地啜泣着。她还没见过这样的死尸。 徐伯也未说话,任凭娟儿抱着,手上的安抚却没有停下。 等到娟儿终于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抱着徐伯抱了好久。她尴尬地从他怀里慢慢出来,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 徐伯看着娟儿头顶上的发旋和那柔美的后颈,本想伸手摸摸她的发丝,最后还是忍住了。 他微蹲膝盖,低头看着娟儿:“走吧,回去吃饭了。” 说完,他就伸手握住了娟儿的手。 娟儿一怔,但是看着徐伯宽厚的背影,她没有抽手。 虽然粗糙黝黑,但这手坚实有力,娟儿反倒是紧紧回握住了他。 两个人一路上都没有吭声。 娟儿被徐伯一直牵着,到了屋门口。 徐伯将自己的农具放在地上,转身正色地看着娟儿:“娟儿姑娘,你伤好了以后,要去哪儿呢?” 娟儿的手还是被握着,她有些不自在,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支支吾吾地说:“娟儿……娟儿不知道……娟儿现在就想报答恩公!” 徐伯叹了口气:“你是从家里逃出来的么?你婆家对你不好么?” 娟儿一听到“婆家”两字,顿时有些愤恨:“他们要把娟儿卖到窑子里去,娟儿不肯,就逃了出来!” 徐伯听完,果然正如自己猜想的那样。 “娟儿……愿不愿意留下来陪着老身?” 娟儿一听,连忙抬起头,两只眼睛眨巴眨巴的。 徐伯一看面前的姑娘扑闪着大眼睛,他心里不知怎的,有些失落起来。到底是年纪大了,想找人陪陪自己,只是自己又如何配得上这妙龄少女呢? “罢了罢了,娟儿的事,还是得由娟儿自己选择。”说完,便放开了她的手,径直走到灶屋,徒留下一个娟儿在那儿心乱如麻。 两个人照常吃饭,徐伯照常做农活,娟儿照常躺里屋休息。两个人虽略微尴尬,但也依旧有的没的闲聊着。 是夜,娟儿觉得自己头有些晕,整个人冒着冷汗,两腿发软,估摸着可能是前日用冷水擦了个身,受了凉。 她掀开被子,脚刚踩上地,整个人就直直地倒了下去。 徐伯在外面忽然听到了里屋“咚”的一声,他赶紧跑到门边,耳朵贴在门上:“娟儿姑娘,怎么了么?” 里屋没有回应。 “娟儿姑娘?” 徐伯又叫了几声,依旧没回应。 他急忙打开门,一进门就看见了倒在床边的娟儿。 “娟儿姑娘!”徐伯赶紧把娟儿从地上扶起来,将她安置在床榻上。 徐伯看娟儿满脸通红,冒着冷汗,伸出手在额头上一探,果然发烧了。 他又从自己的破柜子里拿出了两床被子盖在她身上,又将冷毛巾敷在额头上。 徐伯又煮了姜茶,坐在床边一小口一小口地喂她。 额头两边的发丝已经被沾湿,贴在脸上。徐伯轻轻地拨开,静静地凝视着这张被热疾折磨的小脸。当他拂过那微蹙的眉头,娟儿好似有意识一样,轻轻地呢喃了一声。软软的,就像在人心上挠痒痒一样。 他叹了口气,从外头搬了个小凳,陪在她身边。 娟儿好像睡了很久,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刚想扭头,就看见趴睡在旁边的徐伯。 她看着徐伯头顶的白发,突然鼻头一酸,一行清泪就从眼眶里淌了出来。 徐伯被这不大不小的呜咽声给弄醒了,他抬头就看见娟儿撑着身子坐起来,一只小手还不住地抹擦着脸上的泪水。 “这……怎么了?” 一个猝不及防,娟儿就紧紧环住了徐伯的脖子,头埋在他项颈处,因为抽泣她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恩公……恩公……呜呜呜……又是你救了我……” 徐伯没有说话,只是让娟儿抱着。 等娟儿平复了心情以后,还是没有放手。 徐伯轻叹:“好了,没事了。” 娟儿松开了手,一双眼睛早已哭的红肿不堪,连小鼻子也是红红的。 徐伯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你……若无处可去,便跟了我罢。只是我已四十有三,而你还正值妙龄,你若不愿,我也……” “我愿!我愿!”娟儿不等徐伯说完,忙直起身,殷切地回答道。 徐伯一愣,随后便被她的模样弄得轻笑出声:“真的?” 娟儿一个劲儿地点头应允,水灵灵的大眼眸看着他,就像一只小鹿一样,煞是可爱。 徐伯不知怎的,就俯身覆上了娟儿的小嘴。那原本水润艳红的樱桃小嘴在生病之后就变得干燥又苍白。 娟儿虽然有些吃惊,但没有拒绝面前的男人。她闭上双眼,沉溺在男人温柔的舔舐之下。徐伯用他的粗舌热切地描绘着女人嘴唇上的任何一寸,索取着芳香的甘霖。他这样充满着浓情的亲吻顿时让娟儿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 之前的夫君和她成亲之后,只对情爱之事有兴趣,没有好好地亲吻过她。原来,亲吻也可以这般缠绵。 等到徐伯放过她的嘴儿以后,他满意地看到她的小嘴已是晶亮一片。 “我们明天成亲?” 娟儿一愣,脸红地低下了头,又想到了什么,扯住了徐伯的衣袖:“娟儿……娟儿有过夫君,已不是完璧……” 徐伯又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道:“我不在乎,何况我也有过妻。” 娟儿心下一股热流淌过,又红了眼,扑进了男人怀里。 徐伯虽无奈,但是语气宠溺:“竟是这般爱哭的么?” 窗外的月光撒了进来,照在两个相拥的人身上,在他们周围打下一圈光晕。娟儿心想,自己睡了有一夜么?那这个男人也守着我一夜么?她这样想着,抱着男人腰肢的手臂又紧了一圈。比我大那么多,也无所谓。我想,我是喜欢上这个男人了罢。 *** 徐伯和娟儿两个人说是成亲,但是他们既没有宴席,也没有喜服,对着天地拜了个堂就结束了。 此时徐伯和娟儿一齐坐在床榻上,徐伯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的桂花酒,倒在两个破碗里,和娟儿喝了交杯酒。 娟儿虽说嫁过一次,但还是有些紧张,两只手紧紧揪着裤子。一只粗砺的大手轻轻握住了她的小手。 “娟儿。” 娟儿抬头,只见徐伯对她微笑着。 “恩……恩公……” 徐伯被这称呼弄得哭笑不得:“娟儿还准备叫我恩公么?” 娟儿无措地眨了眨眼:“那叫……” 徐伯 分卷阅读8 凑近娟儿:“唤我徐郎?或者夫君?” 娟儿脸顿时红了:“徐……徐郎。” 徐伯轻抚少女脸蛋,满眼的爱意:“娟儿。” 娟儿本来沉溺在徐伯的柔情之中,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和徐伯已经躺在了床榻上,两个人身上的贴身衣物也尽数脱下。 徐伯伏在娟儿身上,静静地欣赏着月色下光洁美丽的女体。细长的脖颈,翘挺的双乳,双腿微曲,他还能隐隐约约地看见隐藏在黑色耻毛下的娇花。 娟儿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刚想用手掩住胸乳,徐伯就将她的手拉开,双手与她十指相扣,放在耳边。随后便俯身,吻住了她的嘴。 娟儿觉得这次徐伯的力道好似大了些,不断地啃咬着。 徐伯只觉得自己置身于一片芳香的花海中,女人的体香萦绕在自己鼻息之间,软软的小嘴上像涂了蜜汁一样,清甜可口。少女的小舌还时不时羞怯地抵住他,却被他粗糙的大舌给制住。 他的一只手放开了她,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体上抚摸起来,手下软嫩光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从小腹处向上,直到用手罩住小小的乳儿,娟儿冷不防地瑟缩了一下身子,原本想叫出声,但是那呻吟声却被徐伯很快地吞进了嘴里。 徐伯热切地吻着,手里的动作开始加重,他一会儿揉捏着乳儿,一会儿又用两个指头夹着已经硬了的乳尖,让它在这样的搓揉拉扯下变得更加硬挺。 “唔……”男人带着狠劲的拧捏让娟儿渐渐地软了身子,口中还来不及吞咽的唾沫从口角处涎出,顺着娟儿的脸颊滑到了耳后根。 徐伯放开了娟儿的嘴,此时的女人已经媚眼如丝,全身泛红。娟儿不知道,原来自己在这个老男人的舔舐和触碰下能这般舒服,那是以前她没有过的。 女人软嫩的乳儿已经红了一片,徐伯看着那娇颤傲立在自己眼前的模样,一想到这是自己的杰作,他便感到心满意足。 徐伯又拢指捏握起来,惹得娟儿一阵轻呼。男人低下身,将脸凑上嫩乳,像吃美味的菜肴一样,开始舔弄起娟儿的小奶儿。 “啊……恩公……”娟儿抬头,只看见一个黑发白发相间的男人沉浸在自己胸前。这是一个比自己的父亲还要年长的男子,看着男人卖力的样子,她内心的母性驱使着她摸上男人粗硬的头发,层层白发在手心里慢慢略过,弄得她掌心痒痒。 徐伯抬起头,轻笑:“还是改不了恩公这个称呼么?” 娟儿小脸一红:“徐郎……” 徐伯笑:“无妨,娟儿喜欢就好。” 男人眼中掩盖不住爱意,只叫娟儿的全身又是粉了一片。 “娟儿好美。”徐伯感慨道,只怕这女子是上天在他即将步入晚年之时送来的礼物吧,以此来慰藉他多年寂寞空虚的时光。 “徐郎打趣娟儿……”扇子般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勾人心魄。 徐伯手下动作不停,在认真安慰了两只美乳之后,逐渐向下攻略。 他手一个用力,就支起了她的双腿并将其制住,让她身下的花儿整个绽放在她面前。 粉嫩的小穴里已经流出莹莹蜜汁,因为被男人盯着,娟儿不好意思地瑟缩着身子,这个动作也带动了身下的蜜穴的收缩,使得一股淫水又吐了出来。 “徐郎……别看呀……”娟儿想伸手遮住下身,手却被徐伯抓住。 “这么美的小花,为何不看?”徐伯悠悠说道。 娟儿一听,涨红了脸:“老……老不正经……啊啊啊……” 徐伯粗砺的食指在女人的嗔怪声中慢慢插了进去:“娟儿不喜欢我这个老不正经么?” 女人穴里的媚肉层层叠叠地吸附住他的手指,原来的蜜汁已经为他开垦这块宝地做好了准备,在这来回抽插中,还能听着蜜水儿“咕叽咕叽”的声音,再配上娟儿时高时低的娇吟,只让他身下的热铁又硬了几分。 “唔……娟儿……喜欢恩公……”娟儿娇媚地轻声应道。 徐伯低低笑起来,满脸柔情。 男人又入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一齐抚平着甬道里的褶皱。他挑逗着她,她因为他的动作不停地扭动着,然而每每这扭动的动作却让徐伯的手指更是被紧紧咬住。 徐伯手下发力,每次都将整个手指插入又抽出,变换着角度戳弄着女人内壁上的软肉,惹得娟儿浪叫出声,最后一个痉挛紧绞,泄出了更多香腥的水液。 娟儿剧烈喘息着,胸乳上下起伏,身上浮起一层薄汗。 在她喘息的时候,一根炽热坚硬的物什正微微跳动着,顶着她下身的入口。 “嗯……徐郎……”娟儿已尝到情欲的美好,被徐伯用手指弄得泄了一次虽然滋味也很美好,但是自己好像还不满足似的,下面骚痒得厉害。 “娟儿,接受我。”徐伯俯身趴在她身上,在她耳畔低语,随后扶着自己的硬物,直直地插进了女人体内。 “啊……恩公……”娟儿不由自主地娇呼出声。 徐伯刚一进去,就深吸了一口气。女人的花肉死死绞住自己的肉棒,分身就好似泡进了一潭花蜜中,滋润着自己。 他一边小幅度地抽插着,一边捏着她的嫩乳,又时不时与她相濡以沫,互食口沫。 娟儿逐渐食髓知味,跟随着徐伯的插弄扭动起腰肢,试图将男人的巨根含得更深。 “噢……娟儿……”徐伯感知到身下女人的骚动,于是将女人细滑的腿一字撑开,将被紫黑肉棒插得一丝褶皱都没有的花穴整个暴露出来。徐伯抓着娟儿的脚踝,下身开始加快耸动,每次都把自己硬得如铁棒似的性器狠狠插到最深处。 “恩公!太深了啊啊……”女人因男人狠厉的动作哭叫出声,然而徐伯并没有理会。他似乎要把这几年自己的空虚给完完整整地填满一样,每每都直捣花心。身下女人白皙嫩滑的肌肤和自己黝黑粗糙的皮肤形成强烈对比,女人逐渐雾气氤氲的眼眸更是让徐伯性欲大增。 男人的滚烫物什每次顶入花心的时候,娟儿就会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宛如被一根铁棍给破开,但是并没有疼痛,相反的,从子宫颈处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从自己身体内部蔓延至整个身体,最后又沿袭到外部皮肤,让自己不禁立起鸡皮疙瘩,随便被徐伯一碰就敏感地缩紧了身子。 女人双腿大张着承受着男人的进进出出,尽管她已经有些许神志不清,但还是能看到在自己身上耕耘的老男人餍足的神情。即使他已皱纹丛生,白发染鬓,但娟儿依旧觉得心里欢喜。 徐伯对上了娟儿怜爱的眼神,不禁让他的肉棒又硬烫涨大了几分。他边用力肏弄着,边狠狠攫住她的唇。 “唔……恩……公……娟儿……不行了……”男人放过她的嘴 分卷阅读9 以后,娟儿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娟儿乖,和恩公一起,嗯?”男人听罢,轻啄着她的嘴角,在她耳边诱哄着。 “好……啊啊啊……”娟儿刚说出一个字,徐伯势如破竹似的狠狠地将巨棍凿进女人体内,直顶子宫口,而后每次都将女人的花穴开合得好似要撑烂一样,汩汩淫水飞溅在两人交媾处,不仅弄湿了床榻,有些液体还溅到了地上。 肉体的“啪啪”击打声、女人羸弱的低泣声和男人舒坦的低吼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平静的夜色里炸起激情的火花。 徐伯最后又深插了几十下,终于抵住女人的花心,将自己所有的精华倾注在女人体内。 娟儿也跟着男人的律动达到了顶峰,痉挛的穴里喷出淫蜜,和男人滚烫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尖叫着晕了过去。 徐伯亲了亲娟儿的额头,身下的巨根还在喷射着最后的余精。他又爱怜地将头埋入女人的脖子处,深吸着她欢爱过后浓烈的体香。 真是一个小宝贝。 徐伯缓缓抽出自己的分身,自己射进女人穴里的白浊之物和着蜜汁一下子涌了出来。女人虽晕过去了,但是下身的小嘴还在一开一阖地往外吐着液体。 “小宝贝。”徐伯帮她清理了身子之后,盖起被子,将娟儿拥入怀中,随着她的呼吸声,沉沉地睡去。 清晨,娟儿被外面的鸟叫声吵醒,刚一睁开眼,就是男人黝黑的胸膛。她被男人抱着无法动弹,抬头一看,徐伯原来也醒了。 她想到昨天晚上,脸又红了。 “娘子。” 娟儿一怔,对上徐伯含笑的眸子,眼角旁边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有点好笑,但是娟儿却觉得他这个样子很有味道。 “夫君。” 娟儿想,自己当初跑出来果然是对的。 老爷(7600字左右,有一段伪np,不喜慎入。) 眼下京城里,几乎人人都在谈论尚国公林府林启大人的事儿。 现在尚国公是世袭上一代的,如今已年近半百,但近日却让所有人都惊叹地娶了一个烟花柳巷之女,而林府的大夫人还在呢。 众人都知道那女子可是春香阁的老鸨一手调教出来的,调教了几年才舍得放出来给大伙儿看,并且是只有达官贵人才能看的呢。 据说那次尚国公不知为何,踏入了春香阁,见了那女子一面,便一见钟情。这尚国公的地位自是不必说,所以大家都只得酸酸地看着这样一个美娇娘嫁给了这个老头做妾了。尚国公也不顾他家几个夫人和儿女的反对,愣是将几乎能当他女儿的妓女给带回了林府,这青楼女子只带了一个婢女过来,名唤小莲。 随后,尚国公又请来道士作法,说这女子娶进来,尚国公就能益寿延年,并且还是林府的福星呢。 市井上的人都不以为然,估摸这尚国公只是在忽悠大伙儿呢,只怕就是看上这个年轻貌美的小妓女了,再事后想的一套说辞罢。只是这市井上,女人们都嫉妒这低下的贱人竟能攀上高枝,而男人们则羡慕林老爷这个年纪了还能娶一个貌美如花的妾。 众说纷纭,各有异心。 *** “嗯……嗯……老爷……” 云仙自嫁入林府来,几乎日日和林老爷颠鸾倒凤,除去刚嫁进来要和几位夫人请安之外,都被老爷按在床榻上,承受着他的雨露。 “我们仙儿娇娘,真真是仙女下凡。这美穴又嫩又骚的,倒是让老爷我又重拾少年滋味了。” 只见那女人下身幽穴正被一紫黑色大鸡巴插得几近透明,一副吃力吞吐着男人阳具的模样。囊袋狠狠地打在她鹅脂般的臀肉上,“啪啪啪”地被打得红了一片。 “仙儿……仙儿是老爷的……”说罢,云仙的一双玉腿就环住了林老爷的腰身,小穴又紧紧绞住男人的硬物,让林老爷舒爽地倒吸一口气。 林老爷生的腰圆背阔,剑眉星目,一身的威严之气,即使已经蓄起胡须,眼角皱纹横生,还是不减一家之主的风范。 云仙想起那日,那是她初次出现在春香阁大堂里,她知道自己容貌不凡,然而被这么多男人看着还是羞怯地低下了头。大伙儿都大叫着要买她的初夜,只有一人,扬言要娶她回去,这人就是尚国公。 她当然不能做主,但是心里却期盼着那尚国公来娶她,这样她就能离开这烟花地。她也知他身份不凡,所以即使是和她爹一样大的岁数,她也不在乎,日后自己定能享荣华富贵。况且她的爹早就卖了她。 “仙儿喜欢吃老爷的大鸡巴吗?嗯?”林老爷揪着美人的双乳,只看到她在自己身下哀声呜啼,声若黄鹂。小小的鹅蛋脸满是嫣红之色,媚眼如丝。 “仙儿喜欢……嗯嗯……”林老爷低头嘬了嘬奶儿,又用牙齿啃咬,络腮胡搔刮着女人的胸乳,让她下身又忍不住泄了一滩水出来。 林老爷将云仙抱起来,这个姿势又让他的巨根深入了几分,直直戳入女人窄小的子宫,几乎要将她的肚子捅破了。云仙在妓院受过调教,知道要死死地收缩下体让男人欢喜,果不其然,林老爷被云仙的小娇穴吸得低吼出声,捏着雪乳的手更是加重了力道。 “老爷……别捏仙儿了……仙儿的奶儿……好疼……”一双藕臂攀附在林老爷身上,娇软可人的声音在耳边甜甜地响起,滑腻腻的玉肤和自己衰老松弛的皮肤形成强烈对比,刺激得林老爷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整个屋子“啪啪啪”地作响着。 “哎呀……老爷……慢点……”云仙被颠得喘不过气,但是林老爷铁了心的要干死她一样,狠狠地往里面入。硕大的龟头顶开小子宫,整根棒身将女人穴里的层层媚肉都碾平了似的。最后,林老爷抵着胞宫,将大股滚烫的精水灌了进去,直烫得云仙大声哀嚎,全身痉挛哆嗦,只觉得肚子涨得快破了,汩汩淫水更是喷溅在交媾处。 “仙儿真是让老爷快活死了。”林老爷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调笑着。 云仙作势用小拳头捶了捶林老爷的胸口,一副可怜地欲哭无泪的模样:“老爷就会笑仙儿,仙儿不和老爷好了。” 林老爷假意说道:“那我走了。” 云仙忙拉住林老爷,娇滴滴地嗔怪他:“老爷,仙儿跟您开玩笑呢!” 两人下体还相连着,这会儿云仙又是一缩,林老爷打了打她的屁股,又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肏了起来。 “老爷呢?”一个妇人冷脸问着旁边的丫鬟。 丫鬟低着头,有些害怕地说道:“禀大夫人,老……老爷还在云夫人那儿。” 这个打扮地端庄得体的妇人原是林府的大夫人,她握紧了拳头,生气地将几上的茶杯扔到了地上:“贱人!” 屋里的所有下人都瑟 分卷阅读10 瑟发抖着跪下了身子,屏住呼吸。 大夫人望着云仙院方向,脸上满是阴狠毒辣。她微眯着眼,皱纹挤在一块儿,嘴巴里咒骂着:“哼,青楼来的女子,仗着老爷的宠爱,就这么嚣张,走着瞧吧。” *** 云仙在林老爷的日日滋润下,变得更加妩媚起来。原先只是怯生生的少女模样,现如今举手投足之间满是风情。 林老爷嘱咐着她,平时不要出自己的院子。在这云仙院内,林老爷在各个地方都要了她好几次,每每都要将她灌得说不出话来才肯罢休,只是这人毕竟年纪大了,他总是需要丹药来调养自己的身体。 林老爷突然很想她给自己生一个孩子,于是卯足了劲儿地肏她,肏完她以后总是帮她揉着肚子,让她好吸收掉自己的精水。 除了下面的那张小嘴,林老爷也十分喜欢她粉嫩嫩的樱桃小嘴,吃起来又甜又软,每次用粗糙厚实的舌苔去掳她的小嘴儿的时候,都会让他想起自己吃马蹄糕的感觉。 虽然云仙被林老爷保护得很好,但是还是免不了一大家族一块吃家宴的时候,众人咄咄逼人的眼神。林老爷的三个儿子里,两个已娶妻,一个正值青春懵懂时期,纷纷忍不住偷看这个美人,惹得其他几个女的不是很开心。 林老爷也不能时时在她身边。这天林老爷和另外几个大臣就被皇上给叫了去讨论国事,而他前脚刚一踏出门,后脚大夫人就带着王夫人、李夫人还有大女儿、二女儿和一个中年男子进来了。 林老爷走之前和云仙翻云覆雨了好几个时辰,弄得云仙这会儿气喘连连,只觉得下身的精水和淫液一股股地往外涌。突然听到了大夫人来了的消息,云仙慌张地穿着衣服,哪知道几个人就这般硬生生地闯了进来。 “大夫人……”云仙用身上的被单紧紧裹着自己的身体,她定睛瞧了瞧,还有一个面善的男人。她再仔细瞧了瞧,发现那是专门给老爷准备丹药的大夫。 几个女人看着被滋润得肤如凝脂般的云仙,那娇滴滴的模样,怪不得男人喜欢。 “大胆贱妾,为何见到大夫人不行礼?”王夫人率先大吼了一声。 云仙心下了然,知道这些人是来找她麻烦的,她心里虽愤恨,然而还是表现得毕恭毕敬。她低头说道:“妾身身体不适,若冒犯了夫人、小姐们,请……” “正好,我给你把徐大夫叫来了。徐大夫,去看看云夫人的病。”云仙话还没说完,大夫人就打断了她。 说罢,王夫人和李夫人就走上前去,将床单扔开,只着里衣的云仙立刻被两人按住,而大女儿和二女儿则上前扯开了她身上的衣裤,两只饱满的奶子和正在流着白浊之物的花穴就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 “啊——你们干什么!小莲!小莲!”云仙挣扎着身体,呼唤着自己的婢女,然而小莲此刻被绑在门厅处,其他的下人们都被大夫人挥散了,只留一个云仙在床榻上被几个女人压制着。 “啧啧啧,真是好淫荡的身子!”王夫人看着云仙因为扭动身子而晃荡的奶子,看她细皮嫩肉的,再想到自己已经年老色衰,竟不甘心起来,一只手掐上她的腰肉,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青楼里出来的,能不淫荡么?”李夫人冷笑着。 大夫人见云仙已被几个人制服住,回头给了一个眼色给徐大夫。徐大夫微微躬身,拿着手里的东西就往床榻上走去。 云仙看见徐大夫色眯眯地过来,更是挣扎个不停。那徐大夫身形矮小,一双眼睛已经深陷下去。云仙再一看,他手里拿的可不是玉势么,只是这玉势太过粗大,上面还有繁复的花纹。 徐大夫一只手揪住她的奶子,一只手又将玉势顶上她的玉门。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由地缩起了身子,只是这身子太过敏感,偏偏徐大夫随便一碰,她就察觉到下身已经流出了水来。 “云夫人,对不住,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徐大夫猥琐一笑,随后就将那冰凉的玉势捣了进去,原先还在花穴里的精液立刻被迫挤了出来,直将这玉势弄得白浊点点。 “哼,贱人!”大女儿看着这个比自己年岁小的“娘亲”,止不住地唾弃起来。 跟在大夫人旁边的婢女此时端了一盆滚烫的热水过来,搓了搓里头的巾帕,而后就着帕子擦拭起女人花核起来。 滚烫的巾帕刺激着花核,云仙被下身的一冷一热弄得大叫出声,她剧烈收缩着花穴,甚至还喷出了一柱淫水到徐大夫衣服上。 王夫人“噗嗤”一下笑出声:“徐大夫的衣服脏了。” 云仙软着嗓子,一双明目噙满泪水:“你们……嗯……为何这般待我……啊……” 大夫人在一旁冷眼旁边:“区区一个妓女还想和我们平起平坐?作为林府的大夫人,我有义务教育你,不要恃宠而骄,别以为有了老爷的宠爱就能目中无人了。” “云仙没有……” 大夫人双手环臂:“继续。” 徐大夫握着玉势在云仙的花穴里抽插,而婢女则依旧用滚烫的帕子去烫她的小花核,只把这个花核烫得又肿又大。 徐大夫趁着机会,在美人身上摸来摸去,这宛如丝绸一般的皮肤和看着就窄小紧致的花穴都是家里几个娘们没有的。他和林老爷一般大,听闻林老爷娶了这么个美人儿,只能默默羡慕,而现在,他居然有机会摸一摸这骚姑娘。 “云夫人,这玉势滑得连小的也快握不住了。”徐大夫调笑道。 云仙在这样羞耻的情况下仍旧泄了好几回,这两天老爷不回来,所以大夫人天天带着几个人来云仙阁以这般方式羞辱她。然而大夫人原本打算用这些巨大的物什将她的骚屄给捅捅松,谁知道每每拔出玉势,那小口竟然迅速闭合。大夫人一生气,就掐着她的奶头,将自己这几日的委屈都撒在这个女人身上。 在林老爷回来前一天,大夫人威胁云仙,如果她告诉林老爷,就将她被徐大夫用玉势侮辱的事情昭告天下,并且杀了小莲。 云仙无法,只能默许。 等到小莲被放开,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雪白的身上满是红痕的云仙,下半身早已流水潺潺,一双修长的美腿还在止不住地哆嗦。 谁才是贱人,走着瞧。 云仙空洞的眼神里逐渐晕满了狠厉。 *** 林老爷回来的时候,就瞧见穿着整整齐齐的云仙撑着脑袋在几边,小脑袋一耷一耷的,好几次都快撞上了桌子,煞是可爱。 云仙一听到脚步声,立刻醒了过来。看到风尘仆仆的林老爷,泪水就忍不住氤氲在眼中。她飞扑过去,搂住他的腰身:“老爷,您回来了!仙儿好想你!” 林老爷心下一暖,将小女人抱在怀中:“可是想我了?” 云仙 分卷阅读11 又往他怀里钻了钻:“仙儿无时无刻不是思念着老爷的。” 林老爷满意地开怀大笑,直接横抱起她往里屋走去:“那就好好安慰老爷的大鸡巴,嗯?” 云仙羞红了脸,低着头,努了努嘴,好似嗔怪,又像是撒娇。 但是云仙又低声哭泣起来,林老爷将她放在床榻上,蹙着眉:“怎么哭了?” 云仙小鼻头红红的,咬着唇摇了摇头。 林老爷估摸着是不是又是哪个夫人欺负了他,柔声问道:“仙儿告诉我,怎么了?” 云仙泣诉起来:“老爷为何娶妾身呢?妾身这样的身份,配不上老爷。” 林老爷皱眉:“我既娶了你,就没有配不配这一说了。我说你配,你就是配。” 云仙歪了歪脑袋,嘟着嘴:“可是大夫人老说……” “大夫人?她说什么了?”林老爷身上一股冷冷的气息。 云仙又作势想下跪,却被林老爷制止了:“仙儿这是作甚?” “仙儿不该说大夫人坏话,大夫人说的确实是事实,仙儿不想让老爷和大夫人之间出现隔阂。” “傻仙儿,你就是太善良,才会被欺。哼,等会儿我去教训教训她。” 云仙忙制止:“老爷不要,仙儿不想让小莲也受到牵连。” 林老爷生气地说道:“毒妇,竟然还拿婢女威胁你?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说罢,他就要出去。 云仙拉住他的衣袖:“老爷,别走!仙儿,只想和老爷共度良宵,莫要为不相干的事浪费了。” 林老爷回头只见一双小鹿一样的明眸深情地凝视着自己,他叹了一口气:“哎,你还是太善良。” 云仙的手抚上男人的硬挺处,她娇羞地说道:“老爷若不嫌弃,云仙想这样伺候您。” 林老爷挑眉:“噢?你这小机灵,又想耍什么花样?” “以前嬷嬷拿假阳具教我的。”云仙就地跪着,将林老爷下身的裤掛都一并脱下来,只见一个紫黑色的大棒直挺挺地立在面前,向女人耀武扬威着。云仙的小手握住男人的阴茎,开始上下搓动起来,又用大棍子摩擦着自己的脸蛋儿,上面一根根凸起的青筋和她光滑的小脸形成对比。云仙一脸娇媚地摩挲着,好像她手里的这根东西是她的珍藏宝贝一样。云仙撸动了一会儿大鸡巴,伸出舌头,轻舔了舔马眼处,那火热的巨根好像就有意识一样地抖动了几下。 “噢……妖精……赶紧舔舔老爷的大肉棒……”男人按住女人的后脑勺,将她逼得更加靠近自己的阳物。 云仙得了令,随即就张开红唇,将整个龟头含进了嘴里,灵活的舌尖不停地在龟头处打转,将这个蟒头弄得湿哒哒的。云仙的小手依旧撸动着棒身,有时还会不经意地滑过饱满的囊袋。 “老爷的鸡巴好好吃。”云仙扇子一样地睫毛上下扑动着,又妩媚又无辜。 林老爷摸着嫩脸蛋儿:“那仙儿多吃点。” 云仙卖力地舔舐起棒身,舔至根部位置,又分别将囊袋含在嘴里。如此反复的舔舐让林老爷耐不住性子地插入了她嘴里。口腔里一片湿滑温暖,小小的软舌时不时抵住他的棒身,又瞥到她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更是发了狂地挺送着自己的巨物,每次都直抵喉咙口,囊袋打在她下巴上,将她的下巴打的一片红艳艳的。云仙有点受不住每次都插到喉咙口的感觉,只能用手抵着他腹部,饱含眼泪的双眼好像在哀求他,但是却让男人更加欲罢不能,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插了几百下以后,林老爷抵着她的喉咙,将这些天未发泄完毕的欲望尽数倾泻,一股股带着腥味的热流打在她的嘴里,她被压着后脑勺,无法逃避,只能被迫接受着男人的精液,然而还是有些许精液从嘴巴里流淌了出来。 林老爷抽出软了的鸡巴,只瞧见云仙意犹未尽地吞咽着自己的精水,舔弄着双唇。他看着又硬了起来,狠狠地将女人按在地上,把她弄成跪趴的姿势,准备去扯她的衣服。 云仙转过头,一脸的泪痕:“老爷,仙儿身上长了疹子,仙儿不想让老爷看到这样的自己。” 林老爷一愣:“怎么回事儿?” 云仙低垂着眸子:“仙儿贪吃,叫厨房做了东山海域鲜蚌粥,谁知道就发疹子了,估摸着仙儿怕是不能吃海物了。” 林老爷哈哈大笑起来:“仙儿吃老爷的大鸡巴还不够么?” 仙儿娇嗔道:“老爷惯会取笑仙儿,哼!等仙儿身上疹子好了,老爷给仙儿揉揉奶好不好?这会儿就遂了仙儿罢,好么老爷?” 林老爷隔着衣物捏了捏她挺翘的屁股,柔声说着:“仙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即不能脱衣,那老爷的大鸡巴可怎么办?” 云仙起身,带着林老爷到床榻上,让他坐在床沿,自己则脱下外裤,徒留亵裤在身,只是那亵裤的档竟是开的。 “仙儿知道老爷宠着仙儿,所以仙儿定不会冷落老爷的大鸡巴的。”她一脸认真,直接坐上他的腿,用自己已经湿了的小屄磨蹭着男人的阴茎。 林老爷打了打她的屁股:“小骚货,都这么湿了?” 云仙扭动着屁股:“仙儿一看到老爷回来,就湿了。老爷亲亲仙儿的小嘴好不好?” 林老爷长着厚舌苔的舌头和云仙的小粉舌互相逗弄、追逐着,云仙将自己的小穴在男人的鸡巴上前后摩擦,而后自己扶着巨根塞到了小屄里。 林老爷满是欢喜:“乖仙儿,再放进去一些。” 仙儿羞答答地低着头,但是腰下发力,一个深坐就将整根大棒吃了进去。 林老爷一入这销魂的桃源水乡之地,便忍不住狠狠向上肏弄,加之云仙尚未脱衣,这种着衣交媾的方式也有另类的快感。 “嗯……老爷……好棒啊啊……”云仙跟着林老爷的动作上下起伏,两只绵乳上下晃荡着,林老爷看着吃不到嘴的奶子,有些不悦地隔着衣服用手大力捏住。 “啊……老爷……捏得仙儿有点疼了……”云仙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清纯又性感,看的林老爷心里痒痒得厉害。骚货,骚货! “老爷就喜欢你这骚样,再动快一些!”林老爷拍打着女人富有弹性的臀肉,突然好奇地往菊眼处摸去。 云仙一惊:“老爷……别摸那儿啊……脏……” 林老爷嘻笑着:“仙儿这仙体,怎么会有脏的地方呢?”说完就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只是这屁眼紧得让他进都进不去,愣是抹了些水液在菊眼口,才将手指插了进去。云仙身下两穴都被插得满满当当的,直觉小腹涨涨的,一股难言的快感席卷了全身。 林老爷看到全身哆嗦的云仙,嗤笑道:“仙儿不等老爷一起么?胆敢先去了?看我不肏死你,骚货!” 林老爷将她往床榻上一压,腰际 分卷阅读12 剧烈耸动起来,紫黑色的大棒狠狠地入到最深处,往那子宫口猛撞去,直插得云仙大声哀嚎哭啼。只是这女人的哭泣声反倒让林老头兴致高涨,云仙生得娇小,加之年岁不大,更让林老爷有一种强奸着幼女的感觉,一想到云仙还被春香阁的嬷嬷调教过,更是发了狠地往里头肏着。云仙被插得又攀上了一个顶峰,灭顶的快感让她来不及咽下口中的唾沫,小穴痉挛着夹紧了棒身,最后逼得林老爷不得不射了出来,浇灌在整个花壶里。 林老爷填满了这些天的空虚,仍不愿意把鸡巴抽出来,最后两个人穿着亵衣亵裤相拥着入眠,直到早上林老爷又勃起了,趁着云仙还没醒的档口,又入了好几回,愣是把云仙给肏醒了。 两个人如胶似漆,林老爷觉得自己春心萌动,宛如毛头小子一样。 *** 转眼到了中秋,林府大摆家宴。这吃完饭,许多人就跑到了大院里赏月去了。 云仙和林老爷结伴在丹桂花小道上,走到了池塘旁边,只见大夫人、李夫人、王夫人还有几个儿女也正在赏月。 云仙瞧见了几个夫人凶狠的目光,并没有在意,而是依旧挽着林老爷的手臂,和他时不时地眉来眼去。 大夫人在旁冷冷地说道:“这么多人在,老爷您这样是否有失礼节?” 林老爷悠悠说道:“夫人说的是。”只是这嘴上是这样说,但是依旧任由云仙挽着。大夫人见状,咬牙切齿地揪紧了手里的帕子。 云仙默不作声,一直微垂着头。 在赏月的时候,云仙欢喜雀跃地在林老爷身旁跳来跳去,一个没小心,竟踩着了大夫人的脚。云仙内心愉快,并不道歉。大夫人心里憋着一股气,给身边的侍女一个眼色,那侍女趁着大伙儿不注意,就将云仙推进了池塘里。 云仙小时随父母漂泊,习得水性,只是这大夫人如此不给脸,自己定要好好表现一番。 云仙在水里扑腾着,双手溅起一片片水花,大声叫唤着:“救命!救命!” 林老爷焦急地看着挣扎的云仙,大吼着:“侍卫呢?侍卫呢?还不快救人!” 几个夫人在一旁掩嘴偷笑着,云仙都看在眼里。 等到她终于被救起来,林老爷一把推开侍卫,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了盖在云仙身上。云仙“呜呜”地哭着:“老爷,仙儿好冷!” 林老爷横抱起她,柔声安慰:“无事,无事,老爷在呢。” “老爷,小心着凉了。”几个夫人迅速地走了过来。 林老爷怒喝一声:“都给我闪开!” 大夫人扯了一个笑:“老爷莫担心,云夫人只是落了个水……” 云仙不等她说完便大声哭泣起来:“大夫人,云仙并未做什么逾矩之事,只知晓要安心侍奉老爷。大夫人推我入水,到底是为何?仙儿委屈!” 大夫人脸部肌肉一抽,随后瞪大了眼张大了鼻孔:“贱人羞得血口喷人!” 林老爷呵斥道:“毒妇,给我闭嘴!身为后院之主竟这般不成体统,你这大夫人的位子还要不要了?” 大夫人一愣,不可置信地问道:“老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老爷冷哼:“你自己好好想想这话是什么意思。” 众人看着林老爷抱着全身湿透的云仙和几个跺脚的夫人,各有心思。 林老爷叫来了大夫给云仙看病,结果才知道,云仙已有孕一个多月了。林老爷老来又得子,喜笑颜开。小莲见势夸起云仙来,说她吉人自有天相,又间接说了几句大夫人她们的坏话,这林老爷更是对云仙宠爱有加。 云仙娇嫩听话,最是得林老爷的心,而大夫人则日日哀伤愤恨,整个人老了一大圈,更是让林老爷缺了兴致去大夫人处。 云仙在第二年盛夏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 同年,林老爷将自己的位子传给了长子林赫,自己成为了太爷。他和云仙在林府外购置了一大宅,美人在怀,夜夜笙歌。 大夫人因日日郁结,很快就两脚一蹬。其他的夫人成不了什么气候,云仙独受宠爱。 ========= 白雪公主 01(2500字,父女乱伦) 话说在前头,作者的一个脑洞,毁童年,灵感来自格林童话版以及迪士尼动画版。 王后坐在乌木镜前面,神色惆怅。这漫漫的孤寂夜晚,国王政事繁忙,她连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她想着,要是自己能有一个孩子陪伴,那该多好啊。她一不留神,绣针扎破了她的手指,血滴在雪白的丝绸上,她望着丝绸,不禁幻想到,要是能有一个女儿该多好啊,她的皮肤和雪一样白,嘴唇和血一样红,头发又和乌木一样黑。 不久以后,王后和国王真的生了一个女儿,长得真的和她希望的一样,王后给她起名“白雪公主”。王后在生完女儿后,身体状况变差,只靠药支撑着。 国王和王后尽心抚养她长大,而白雪公主在这样的养育之下,出落得又美丽又端庄。国王见自己的女儿变得如此美丽,不禁起了色心。从白雪公主十岁开始,就趁着王后不注意,对着白雪公主动手动脚,终于在白雪公主十四岁的时候,占了她的身子。 国王给白雪公主在附近的一片小森林里,给她安置了一间小木屋,虽美其名曰让白雪公主接近大自然,实则时不时找了机会去小木屋里和自己的女儿翻云覆雨。 这夜,国王忙完了国事,就去小木屋里找白雪公主。 “父王……轻点呢……”白雪公主被肥硕的国王压在窗前,白花花的奶子挤压着窗户,冰凉凉的触感惹得白雪公主浑身颤抖。 国王痴痴地看着白雪公主光滑的脊背,长着厚舌苔的舌头从她的耳后根一直舔到蝴蝶骨。双手不放过白雪公主的花核,使劲地拨弄着,激得白雪公主痉挛地泄了身子。 国王紫黑色的鸡巴狠狠地肏着白雪公主的小花穴,红艳艳的小屄被淫水溅得发亮,小穴里含不住那么多水液,一些黏液直接顺着她的腿流到了地上。 “噢……我的白雪公主……”国王肥大的卵蛋打在她臀肉上,将屁股打的红红一片。 白雪公主媚着双眼转过头,向国王伸出粉舌,国王很快就嘬住了舌尖,两个人交换着口中的津液。 国王将白雪公主带到附近的一个椅子上,让她背对着她坐在他上方。 “父王……再……再快些……”白雪公主靠在国王身上,纤纤玉手抚摸着国王长满胡子的脸。 国王咬了咬牙,下身剧烈发力,双手将白雪公主的腿马成一字,死命地将鸡巴往里头入着。 王后觉得寂寞,想过来找女儿谈谈心。只是在离木屋不远处就听到了女人的淫叫声,她心里疑惑,走到半掩着的木屋门前,偷偷往 分卷阅读13 里面看去。 “吓——”王后大叫了一声,捂住了嘴。里面正在激烈交媾的男女,一个是自己的丈夫,一个是自己的女儿。她的心脏疯狂跳动起来,脚下却好像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白雪公主看到了站在门边的王后,惊慌失措:“母后……啊……”此时国王正好插进了最深处,让白雪公主舒服地夹紧了小屄。紧致的小穴很快就让国王也射了出来,浓浊的精液喷射满了整个甬道,烫得白雪公主不顾王后的视线,放浪地大声娇啼起来。 王后气得全身发抖,她觉得自己脑子一片空白,手指着这对贱人,因为急喘气的缘故,话也说的不利索:“你……你们!”她瞪大了发红的双眼,眼球像是要爆开来似的,胸口喘息幅度越来越大,竟呼吸不畅起来,而后瞬间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国王急忙将阴茎抽出,穿上裤子到王后身边一看,已经猝死身亡。 只是这时候的白雪公主小屄里还喷溅着大股浓液,流的整个椅子都是。 母后的眼睛还盯着自己看。 白雪公主连忙转过了脸。 王后猝死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国度,大臣们都建议国王再娶一个新王后。于是失去王后的国王很快又娶了一个王后。新王后长得很漂亮,但是却是一个极其善妒的女巫。她最讨厌别人长得比她美,总要用巫术去对付那些比她漂亮的女人。她还有一面会说话的魔镜,她每天都要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问魔镜:“魔镜啊魔镜,谁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从前魔镜都会说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但是女巫嫁到这里的第一天晚上,她和往常一样问魔镜,魔镜却叹息着回答说“王后啊,你是很美,可是比起白雪公主,你还差了一万倍!”女巫听罢,嫉妒心如熊熊烈火般燃烧着。 她看着清纯的白雪公主,每天心里就像被针扎一样难受。她日日夜夜睡不安稳,脸色变得极为憔悴,她最终忍不住了,趁着国王西征之际,找了一个猎人把白雪公主带到森林里杀掉,还让他把白雪公主的心给挖出来,拿着心回来复命。她允诺给猎人一大堆金银财宝。 这天,猎人抓了一只小白兔,悄悄地放在白雪公主的木屋门口。白雪公主听到响声,开门一看,是一只毛茸茸、白乎乎的小兔子,白雪公主欣喜地抱起小白兔,温柔地用手梳着兔毛。躲在不远处草丛里的猎人被白雪公主的美貌所惊艳,果然如传言所说,肤白胜雪,唇红似血,发乌如木。猎人紧紧抓着刀柄,身下已经坚硬如铁了。他内心挣扎万分,那明晃晃的尖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刺了他的眼。 猎人举着尖刀走到白雪公主身后,白雪公主转过身,看见这个拿着刀的男人,吓得花容失色,直直地跌倒在草地上,低胸公主裙愣是挤出了深深的乳沟。 “你……你是谁!”白雪公主惊恐地叫道。 猎人被白雪公主的双乳给吸引了去,他咽了咽口水:“新王后派我来杀了你。” 白雪公主吓得哭了起来:“猎人叔叔,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和我的后母,并没有什么仇啊!” 猎人低下身,挑起白雪公主的下巴:“公主殿下这样的美貌,杀了太可惜了,您能为我做什么呢?” 猎人说完,扔了刀,摸了摸下身已经坚硬的凸起。 白雪公主见状,抬头看了看猎人,这是一个健壮的中年男人,脸上长着茂盛的络腮胡,穿着脏脏的夹克和工装裤。 白雪公主注意到男人下身巨大的凸起,已经好久没有被国王滋润过的小屄有点痒,裙下的双腿不自觉地就开始互相摩擦起来。 猎人将白雪公主拉到一个大树附近,让白雪公主抵住树干后,猴急地褪下裤子,露出坚硬如铁的大鸡巴来。 “哇哦,猎人叔叔,你的鸡巴好大啊。”白雪公主舔了舔唇,嫩手抚上根身。猎人仰头享受着她温柔的抚摸,微微挺动着巨根,和她手的动作交相呼应。 猎人忍不住了,他把白雪公主蓬蓬的裙摆撩开,就看见了光洁无毛的粉穴。猎人的手罩上阴户,靠近白雪公主呵着气:“高贵的白雪公主里面竟然什么也没有穿呢,还湿了。”满是老茧的食指就着白雪公主的淫水插了进去,但是马上就被紧致嫩滑的穴肉给吸住了。 白雪公主红着脸,娇声问道:“猎人叔叔的鸡巴想不想插进来?”说完,她撸动着男人鸡巴的手又紧了紧力道。 “该死,公主殿下要逼疯我了!”猎人抽出了手,将白雪公主白嫩的大腿环住自己的腰肢,阴茎顶上穴口,而后狠狠地肏了进去。 == 白雪公主 02(2000字,猎人H) 炙热的大鸡巴插进了白雪公主的小粉屄,那是比父王长、比父王粗的鸡巴,直插进体内深处。白雪公主爽得大声吟哦,因为这冲击的快感,穴里直接喷出了汩汩淫水。 猎人眼前是白雪公主深深的乳沟,他大手用力一拉,两只饱满的奶子就晃荡了出来。猎人狠狠地揪住一个奶子,使劲揉捏,随后伸出粗舌舔上挺翘的乳尖。只是这猎人茂密的胡须戳在她的皮肤上,让白雪公主痒得笑出声。 “猎人叔叔,您的胡子好痒呢!”白雪公主咯咯地笑起来,左右扭动着上身,和猎人玩起了躲避的游戏。白雪公主的扭动带动了穴肉的吸绞,湿滑的内里让猎人爽得头皮发麻。 “嘶……噢,高贵的白雪公主,您的骚屄真的太美了!”猎人仰起脖子,不禁赞叹。身下捣杵动作加快,每次已经直接插到了子宫口,他的巨根好像不认输地还想再往里面进去。坚硬的热铁仿佛抚平了甬道褶皱。每次重重顶入的时候,根部的硬毛和硕大的阴囊打在白雪公主下身,这种微疼酥麻的感觉又让她小屄里流了淫水出来,只是这些水已经被巨铁捣弄得变成了黏腻的白色泡液。猎人鸡巴根部的阴毛早就被水液染湿,已不是根根分明了。 白雪公主的小穴再度涌上一股强烈的快感,猎人感觉到自己棒身被剧烈的痉挛收缩给挤压得透不过气,尾椎骨一麻,身下射精欲望更盛,于是靠着最后的毅力,猎人加快速度、加大幅度抽插,不一会儿就射了许多精液在白雪公主子宫里。子宫内壁被精液烫到,白雪公主全身不住地发抖,这是一根比父王强几十倍的鸡巴,太舒服了! 猎人的精液还没射完,白雪公主好像没有了力气,攀着猎人的肩膀。 “猎人叔叔,您射了好多呢。”甜美的声音在他耳畔悠悠响起,猎人又被撩拨得起了欲望,但是他想起王后的命令,于是压下欲火,一字一顿对白雪公主说道:“公主等会儿一直往森林深处跑,有一个小房子,去那儿等叔叔回来,好吗?” 白雪公主乖巧地点了点头,猎人满意地抽出巨根,只是白雪公主一 分卷阅读14 下子少了支撑,整个人跌坐在草地上,汩汩淫液和精水混合着一股脑地涌出。 “公主能否帮我清洁一下呢?”猎人见白雪公主的脸此时正好对着自己的鸡巴,不由得扶着湿漉漉、黏糊糊的鸡巴往白雪公主纯洁无瑕的脸上蹭去。 白雪公主被脸上突然的热度惊到,但是很快就对这个大鸡巴爱不释手,任由它在自己脸上乱蹭。 “公主,请舔舔我的鸡巴,好吗?”龟头触碰上鲜红的嘴唇,不停摩挲着。白雪公主乖巧地将整个龟头含进嘴巴里,卖力地嘬着大鸡巴,将棒身上所有的液体都一一舔了干净,只是这巨根在白雪公主的舔弄下,又抬起了头。 猎人又忍不住肏了白雪公主。完事后,他让白雪公主赶紧跑到森林里的木屋里去,而他自己则杀了一只猪,将猪心和猪肝挖了出来,回到王宫里向女巫王后复命。女巫高兴地赏了他金银财宝,又吃了心和肝,便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了。 白雪公主听从猎人的话,一直顺着林路往深处奔跑着。可是跑了很长时间以后,可怜的白雪公主累坏了。她抱着一棵树大口大口地喘气,突然发现前边有一个小房子。她惊喜地跳了起来,高兴地对自己说道:“这一定是猎人叔叔说的木屋了!”一瞬间,她好像又充满了力量,朝着简陋的木屋狂奔过去。 等她跑到门口,她先有礼貌地轻轻敲了敲门,门没锁,但是也没有人回应。此刻她饥肠辘辘,无助地摸了摸自己干瘪瘪的肚子,而天色也越来越黑。她别无他法,推了门进去。这是一个干净的木屋,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中间有一张桌子,桌子上铺着耀眼的白布,上面还有序地放着七个盘子。 白雪公主看到放在橱柜里的面包,忍不住地吃了起来,又给自己倒了水喝。但累了一天,她眼皮已经在打架了。白雪公主微微拎着裙摆,往楼上走去,她打开房门,看到了里面整整齐齐摆着的七张大床。每张大床前面还刻着名字。 “万事通,害羞鬼,瞌睡虫,喷嚏精,开心果,糊涂蛋,暴躁狂。”白雪公主看着这些名字,一一念了出来。她咯咯地笑起来:“这些名字可真有趣呢!”她随便找了开心果的大床,躺了上去。她祷告了一番,才疲倦地睡去。 天已经完全黑了,做完了工作的七个老人从矿洞里回来。他们白天出去干活,晚上才回来。七个老人点起七盏灯,屋子里顿时亮了起来。他们发现有人来过! 最早发现的是万事通:“我放在橱柜里的面包被吃了!”他惊讶到。 暴躁狂冷哼一声:“哼,我的小盘子也被人挪过位置了,该死!” 瞌睡虫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伙计们,还是早一点睡觉吧。” “嘘!楼上有人,你们看,有灯光!”开心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给了个眼色给其他人。 糊涂蛋看到,就准备兴高采烈地上楼去,忙被人拉住。 暴躁狂在旁边冷声说道:“上去看看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七个人蹑手蹑脚地爬上楼梯,等他们开了门,便忍不住被白雪公主的美貌所迷住了。 害羞鬼看着白雪公主的睡颜,双脸通红,但还是不禁赞叹着:“上帝竟创造了如此冰清玉洁的仙女!”糊涂蛋傻傻地疯狂点头,把众人逗乐了。 白雪公主被他们的谈话声所吵醒,睁眼竟看到七个老人,全身脏兮兮的。 “啊——你们是谁!”白雪公主后退了一步,警戒地看着他们。 万事通赶紧打圆场,摆了摆手:“姑娘,我们刚刚从外面回来,这里是我们的家。” 白雪公主恍然大悟,笑了一笑:“那你是?” 万事通拍了拍胸脯:“我是万事通,美丽的姑娘!”说完,执起白雪公主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白雪公主一一说出了他们的名字,七个老人都被她娇俏可爱的模样弄得心猿意马。 ========= 白雪公主 03(3400字,与七个老人群P,不喜慎入) 白雪公主想到自己的继母,沮丧地低下了头,万事通便问她为什么难过。 白雪公主抹了抹眼泪,抓住万事通的衬衣:“我现在被继母追杀,我……我无家可去了!我叫白雪公主,你们能让我住下来吗?我可以帮你们打扫屋子、做饭,我……我叫白雪公主!” “原来是一位公主!”大伙儿惊讶道。 害羞鬼红着脸坐到白雪公主身边:“公主殿下,真的是美极了。” 白雪公主眨了眨如扇的睫毛,羞红了脸,低下了头。突然糊涂蛋猛的就在白雪公主的小脸上亲了好几口,让她措手不及。白雪公主被糊涂蛋这一副老顽童的模样给逗乐了,只不过这糊涂蛋着实痴傻,啃白雪公主的脸蛋啃了好久,还一脸意犹未尽的。 暴躁狂皱了皱眉,拎着糊涂蛋的衣领将他扔开,白雪公主惊呼道:“噢天!你为何这样对他?” 暴躁狂不语,一对紧蹙的倒立八字眉让白雪公主不由地退了退身子。暴躁狂冷冷说道:“哼,公主倒不如,用你那冰清玉洁的身子,来满足满足我们七个,这样你就能住下了。”说完,暴躁狂就给其他几个老人使了使眼色。 开心果捋着自己的大白胡子,微笑着说:“是啊,公主,我们在外工作十分劳累,公主如果能安慰我们一下,我们肯定会很高兴的!” 白雪公主看了看周围另外几个已经眼睛放光的老人,又想到自己无家可归的命运,只能无奈妥协。她轻轻褪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将整个雪白的身子暴露在七个老人面前。糊涂蛋一看到这美妙的酮体,痴笑着就往她身上扑去。已经脑袋清醒的瞌睡虫赶忙拉回来,指着糊涂蛋的鼻子:“衣服脱了,不要弄脏了公主。” 周围响起了衣物窸窣的声音,其他五人都脱了个精光,糊涂蛋照猫画虎地跟着瞌睡虫把衣服脱了。 白雪公主并着双腿,看着前面七个大小不同、形状各异的鸡巴,想到等等要发生的事情,心紧张地“砰砰”跳起来,下面的肉穴已经淫荡地溢出了水液、涌起了骚痒的感觉。 万事通先搓了搓手,而后直接双手罩上了白雪公主的两个奶子。柔软的大奶子在手里,就像揉面团一样。万事通不由赞叹道:“公主的奶子真的好软!” 除了万事通的手,还有其他几只大手开始抚上身体的其他部位,在白雪公主身上撩骚起一阵阵痒意。白雪公主被几个老人舒服的揉搓弄得轻吟出声,只是虽然这声音小,但是还是被他们听到了。 喷嚏精“嘿嘿”笑道:“白雪公主叫了!”万事通也听到了,这会儿更是加大了力道揉捏奶子、拉扯奶头。在不知不觉中,白雪公主的一只手被迫握住了一根火热的大鸡 分卷阅读15 巴,她惊呼出声:“呀……” 那是瞌睡虫的鸡巴。瞌睡虫握着白雪公主的手,上下摩擦着自己硬挺的性器,一边又舒服地昂起了头。暴躁狂看到后,也扶着自己的肉棒往她另一只手手心里塞去。白雪公主手心感应到灼热的温度,下意识地就圈住了手里的鸡巴,开始上下抚动。两个被握住的男人嘴里不约而同地发出满足的低吼声。 喷嚏精看着被掐揉奶子、手握鸡巴的白雪公主,原本并拢的双腿已经打开,露出了里头的小花穴。喷嚏精痴痴地被吸引着,一双手从大腿内侧向上,最后将手指插进了湿润的小穴里。 白雪公主一被手指插,就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里的鸡巴,缩了缩阴道,娇啼了出来。宛如天籁一样的声音更是让喷嚏精手指动作加速,周围的男人们都加重了呼吸,好像要看着这个纯洁的女人堕入欲望深渊里。 “不……”白雪公主咬紧了唇角,脸蛋潮红。虽然嘴巴上拒绝着,但是纤腰还是跟着喷嚏精的手指动起来。手指抚平了里头的嫩肉,上下左右不停地转着圈,将所能触及到的地方都碰了一遍,直到喷嚏精的手按上一块软肉,白雪公主尖叫着仰起了脖子,穴口痉挛,直接喷溅出了潮液。只是苦了暴躁狂和瞌睡虫,两个人的鸡巴瞬时间被更大的力道紧紧握住,微疼中带点快慰。 摸着小腿的开心果惊讶地说道:“白雪公主这么快就高潮了!”淫乱的美景让开心果不想冷落了自己的阴茎,于是用大鸡巴拍打着白雪公主的小腿,用这种“啪啪”的声音来抚慰自己。 喷嚏精将满是水液的手指拿了出来,让开了位置,看到被晾在一旁的糊涂蛋。喷嚏精将满是水液的手摆在他面前,显摆道:“看,白雪公主的淫水!” 糊涂蛋吐着舌头想去吃,被喷嚏精拍开,而后喷嚏精又指了指还在收缩喷水的小穴和糊涂蛋的鸡巴说道:“用你的这儿,去插那儿,快去吧!”糊涂蛋看懂了手势,一脸兴奋地扑过去,直接将自己的阴茎插入了白雪公主的阴道里。 “啊……好舒服……”白雪公主浪叫了出来,被糊涂蛋重重的肏入弄得全身颤抖。糊涂蛋脑子呆笨,听懂了公主说的“舒服”之后,便不管不顾地往里面插,他也觉得很舒服。紧致温暖的媚肉包裹住自己,而水液更是润滑了甬道,出入毫不费力,糊涂蛋享受着这样的感觉。他也很喜欢白雪公主,因为白雪公主很美,于是糊涂蛋更加卯足了劲,每次龟头都直接插入子宫,搞的白雪公主感觉自己要被这股蛮力给刺穿了。身上其他的人也在埋头苦干着,一次次地刺激着身上各处的敏感点。这个时候,突然有一根鸡巴出现在白雪公主的眼前。 害羞鬼红着脸将自己的鸡巴送到白雪公主嘴边,询问道:“公主,能否帮我……吸一吸?”白雪公主立刻就用樱桃小嘴含住了害羞鬼的肉棒。害羞鬼被这样一含,老脸更加红了,但是公主灵巧的小舌舔逗自己龟头的感觉真是太棒了,害羞鬼忍不住就挺动腰身,将自己的鸡巴又送了一截进去。 白雪公主嘴巴大张,脑袋前后摆动,努力地将整个鸡巴含住,嘴巴里的唾液流在肉柱上,将害羞鬼的鸡巴弄得亮晶晶的。 瞌睡虫已经快忍不住了,他就着白雪公主的手快速抽插起来,一边又欣赏着给害羞鬼舔鸡巴的场面,最后被白雪公主的一个紧握弄得射了出来。一柱灼热的精液直接射到了白雪公主脖子上,而她的小手上也沾染了腥臭黏腻的精液。旁边的暴躁狂骂了一声之后,也射在了白雪公主的手里。只见白雪公主两手布满了白浊,两眼翻白,糊涂蛋的操弄和害羞鬼的插嘴让她上与下都被填满,全身浸泡在性爱的欲望里。 糊涂蛋又顶了好几下子宫之后,将自己的浓精也射了进去。只是拔出后,全部涌了出来,糊涂蛋还想用自己下面的兄弟将那些从自己体内射出来的东西给顶回去,就被开心果撞开了:“终于轮到我了!”开心果将一些剩余的精液抠了出来,然后扶着兄弟插了进去。刚刚还被糊涂蛋操得高潮的白雪公主还没缓过神来,痉挛抽搐的小穴又被巨物填满。她“唔”了一声,不小心将嘴巴收紧了许多,害羞鬼也射了出来。暖暖的精液射满了口腔,最后被被白雪公主吞入腹中,还有一些咽不下去的就从嘴角旁边淌了出来。害羞鬼抽出了自己的鸡巴,但是白雪公主仍旧意犹未尽地用小脸去蹭那根湿漉漉的鸡巴,将美丽的脸庞也弄得淫乱不堪。 万事通不再满足于揉奶子了,他对着开心果叫道:“将公主抱起来,让我插插她后面。”开心果听到了,拉起白雪公主的手,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白雪公主此时坐在开心果身上,下面的大鸡巴因为姿势的原因更加深入了一层,让她不由地轻泣起来。后面的屁眼还没被插过,白雪公主有一些害怕,开心果见着了,柔声安慰:“公主,别怕。”白雪公主红着眼眶,求安慰地伸出粉舌,开心果见状,也伸出了舌头,与白雪公主在口腔里互相追逐。 万事通从前面两人交媾的地方抹了一点淫液到屁眼口,然后用手指插了进去。白雪公主一下了缩紧了下身的两穴,叫两个男人都不好动弹了。万事通的鸡巴早已坚硬如铁,他不管白雪公主的屁眼有多紧,依旧往里面开拓着。等到差不多了,往自己的鸡巴上吐了点唾沫,扶着它直接插进了屁眼里。 “啊……”白雪公主下身两穴全部被填满了,她沐浴在情爱的狂潮里,只觉得既满足又空虚。好在万事通知道白雪公主身子已淫乱不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着肠壁往里面狠狠地插弄。两根火热的鸡巴几乎要将白雪公主的下身给烧坏了,隔着肉膜能感受到它们在碰撞着、挤压着,前后不同的动作更是让白雪公主抓狂。她需要他们狠狠地、用力地将自己搞坏才行,于是又收缩了一下,开心果和万事通互通眼色,加快了速度,四个沉沉的卵蛋狠狠打在她皮肤上。白雪公主大张着嘴趴在开心果肩膀上,涎着口水。 眼前突然来了一个鸡巴,白雪公主也不管是谁的,直接就握住送进自己嘴里,开始舔舐起来,那沉醉的表情好像在吃一道美味佳肴一样。 “唔唔唔……”身下两人动作更盛,直操得白雪公主又喷了水,到了顶峰。而开心果和万事通好像约好了一样,一起深插了好几十下后,射进了女体深处。 白雪公主整个晚上被七个老人连续操弄,下面两个穴和嘴巴好像都没有停过,一直被鸡巴插着,经常是后一个人直接就着前一个人射的滚烫精液插了进去。到最后,白雪公主被轮奸得就像怀孕了一样,小腹微凸,而身上也几乎被涂满了男人的精液,精斑满身,她被操得全身痉挛,抽搐发抖,两眼无神,但是依旧抵抗不 分卷阅读16 住诱惑,吃了一根又一根鸡巴,求了一个又一个人来满足她空虚的小洞。 ======= wanse 白雪公主 04 终(2500字) 七个老人答应了白雪公主,让她住了下来。他们白天出去时,白雪公主会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替他们做饭、缝补、洗衣,而晚上就承受着他们的欲望,小穴被糊了满满的精液,每次白天醒来的时候,总是能涌出不少的余精。 白雪公主没有怨言,这个小屋比她那个充满危险的家好多了。每天,当小矮人们出去干活时,她就在家里收拾屋子,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晚上她做好饭菜,等着小矮人回来。日子过得很平静,他们又很疼爱这个可怜的姑娘,对她倍加宠爱。 但是他们七个对白雪公主很不放心,因为她经常白天一个人在家,于是他们叮嘱道:“千万要小心,你那个继母早晚会知道你还在这儿,你把门关好,不要让任何人进来。”于是白雪公主每天就把自己关在门外。 这天,她听到了敲门声,白雪公主吓了一跳,正欲躲进楼上的房间,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有人吗?公主?” 白雪公主认出了这是猎人的声音,于是欢喜地打开了门,扑进了猎人怀里:“猎人叔叔!” 猎人被美人抱了个满怀,忍不住就按着白雪公主在门上操了起来。他发现白雪公主下体异常湿润,又看到她白皙的身体上一个个显眼的吻痕,就知道她被别人操过了。猎人凶狠地进出着,语气不善:“公主被谁上过了?” 白雪公主满脸潮红地说道:“是……是这间屋子的主人……七个老人……咿呀呀……”猎人突然势如破竹地插进了子宫,让白雪公主猝不及防地全身痉挛,喷出了爱液。 猎人咬着牙,狠厉问道:“七个?” 白雪公主被操得双目失神,手上无力,只能依靠猎人的支撑。她软软说道:“他们……让我住下来……我只能……呜呜呜……” 猎人炽热的巨根将白雪公主温热的甬道碾平,层层花肉死命紧绞着男人的棒身,像是要将他阴囊里所有的精水给吸出来一样。猎人额头爆着青筋,用尽全身的力量将白雪公主操了个半死,最后射出来的精液像子弹一样狠狠地打在白雪公主的花穴里,直接让她舒服得又到了高潮。 七个老人回来后,就发现白雪公主被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抱在怀里狠操着,当他们知道是他放了白雪公主以后,也同意让猎人住了下来。于是,白雪公主每个晚上就需要满足八个男人的欲望。 白天猎人出去打猎,七个老人出去工作,白雪公主在家自娱自乐,日子过得不错。 又说那位女巫王后,她吃了猎人带回来的心和肝后,便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非常骄傲,每天乐滋滋的,再也没有人和她媲美了。有一天,她又问魔镜:“魔镜,魔镜,世界上还有谁比我长得更漂亮?”镜子回答:“这个王宫里数你最漂亮。” 王后听后美滋滋的,但镜子又说:“可是在森林深处的一个木屋里,在七个老人家中,还有个比你更美的白雪公主。”王后一听非常震惊,白雪公主竟然还活着!原来猎人骗了她。她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股莫名的怒火窜了起来。 她狠狠地嚷道:“我一定要除掉白雪公主,我要亲手杀了她!”她用魔法将自己变成一个卖货的老太婆,又用魔法做了一个毒苹果,然后跑进森林深处,终于找到了那个木屋。可是门关着,她便大声叫喊:“卖好东西!卖好东西啦!” 白雪公主正在收拾屋子的时候,听到了陌生的声音。她有些好奇地往窗外看去,就看到一个长相丑陋的老太婆,手里的篮子里,有几个新鲜的红苹果。她想着,如果能买几个给他们做苹果派该多好啊!但是又想到他们嘱咐的话,便转身继续打扫屋子了。 “咚咚咚” 白雪公主听到了敲窗的声音,那个老婆婆已经在窗外看着她了,只是为何她的眼神竟有些恐怖呢。 老婆婆开口说道:“美丽的姑娘,要不要来看看我的苹果?又大又甜,自己种的。” 白雪公主摇了摇头。 老婆婆却径自哭了起来:“今年收成不好,很多人都没钱买苹果,我的女儿,快饿死在家里了,这位美丽的姑娘,我相信您一定心地善良,拜托帮帮我们吧!” 白雪公主不忍心,于是便打开了窗。老婆婆欣慰地笑了,她拿出一个苹果,用袖子擦了擦,递到白雪公主嘴边:“姑娘可以先尝一尝甜不甜,如果不甜,可以不买我的苹果。喏,尝一尝。” 白雪公主看老婆婆真诚的眼神,没有拒绝,轻轻啃了一口。她刚吃了一口,就倒在地上,死去了。王后爬到窗口望了望倒在地上的白雪公主,又忍不住狂笑起来:“哈哈哈!白雪公主,你死有余辜!这下我就是最美的人了!”王后仰天长笑而去。 老人们和猎人回到家,见白雪公主躺在地上,没了呼吸,心里悲痛万分。正当七个老人要将白雪公主放进棺材里的时候,猎人却说道:“只要杀了那个女巫王后,就能解除白雪公主身上的魔法!” 七个老人眼睛都亮了起来,但是猎人又叹了一口气:“只凭我们几个是没有办法的,最好能让西征的国王回来,并且将那女巫的恶毒行径一一告知国王!” 于是众人连夜赶路,只派了糊涂蛋留在家里照看白雪公主。根据万事通的情报,他们找了一条近路,最终花了十几天到达了国王驻扎的营地。原来国王西征大获成功,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了。国王听到这个消息,急忙起身回宫。女巫还沉浸在自己杀了白雪公主成了天下最美的女人的喜悦里,却不知国王已经带兵杀到了门口。女巫死的时候还盯着魔镜,嘴里喃喃自语:“我是世界上最美的……” 女巫死了,白雪公主身上的魔法消失了。她感觉自己好似睡了很久很久,喉咙还有些难受。等到她看到围在自己身边的几个男人,她不由地哭了起来。 之后,国王将白雪公主、猎人和七个老人都带回了王宫里,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白雪公主和国王父女乱伦的事情。 国王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娶,外人都说国王勤于国家大事,但是没人知道国王实际上和另外几个男人天天一起奸淫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有人操累了,就换个人上,其他人就看着香艳的场景自慰,等到鸡巴硬了、别人射完了,自己再插进白雪公主的洞里,自己喜欢哪个洞,就插哪个。白雪公主整日被男人们浇灌着,愈发迷人起来,整个人变得更加妩媚淫乱起来。她下面的两个小穴,已经被开发得每个小穴能同时插两个鸡巴了,有一天,白雪公主下面两个 分卷阅读17 小穴塞进了四个鸡巴,这让已经在情绪深渊里堕落的白雪公主直接痉挛地失了禁,温热的尿液飙射出来。只是插她的四个人因为位置不方便的原因,最终还是放弃了,决定仍旧两个两个插她下面的穴。 后来白雪公主怀孕了,男人们也就不再这样弄她了。生完孩子之后,男人们才放纵起来。白雪公主天天被吸奶水,鲜红的乳头变得又大又硬,奶子也大了不少。 即便被男人们这样玩弄着身体,白雪公主还是像以前一样,皮肤如雪,红唇如血,乌发如木。 四人行 01 (乱伦) < 老黄瓜(短篇合集) ( Monome )四人行 01 (乱伦) emmmmm这篇会涉及母子、公媳乱伦的..............不喜勿看........ 墨阳镇东,有一座富丽的府邸,那是镇上大户邵员外的家。 邵员外邵政,世袭了其父亲的家产,娶得是镇里另外一大户人家宋知县的女儿,宋芳娥。二人恩爱多年,所生的唯一一个儿子邵子瞻也已束发。 只是这邵员外家产丰厚,为何只娶一女,是众人纷纷猜测的地方。 有人传说,在邵少爷刚满一岁的时候,邵员外算过命,算命的说他和他儿子一辈子只能娶一个女人,否则会有灾祸发生。 邵员外听了,当场生气地砸了那算命的摊子,拂袖而去。 在邵少爷四岁的时候,邵员外看上了一个女子,将其纳为妾。哪知不到三个月,邵府家就走了水,三更半夜的熊熊大火,烧的镇东一片光亮。好在下人发现得早,因此没有人死亡。 只是那天的风不得了,那火烧了好久才被灭掉。 邵员外胆战心惊地想起算命的说过的话,仍有些将信将疑,没有将那女子休掉。 又过了两个月,府里头一个下人患了病,传给了很多人,弄得邵府一下子就变成了病馆。邵员外花重金请来大夫看病,等把患病的人收拾完了,府里头干净了,邵员外终于休了那女子,自此之后没有再纳妾。 亦有人说,邵夫人实则是女妖,暗中做法,否则她那十年如一日的样貌是如何保持的? 只是人云亦云,大伙儿见了邵府里的人,还是得毕恭毕敬的。 *** “嗯……瞻儿……不要了……”邵府的东厢房里,一个美妇被一个挺拔的少年压在床榻上,狠狠地肏弄着。 “娘亲的身子,真是美啊!”邵子瞻跪在自己娘亲面前,用自己粉嫩的阳物不停戳刺着自己美艳娘亲的小屄,怒涨得阳具整根都插入芳娥的花穴里头,大龟头挤着宫腔不停地戳刺着。一双如玉的白腿紧紧夹住邵子瞻的腰身,使得他更加用力地顶撞娘亲格外紧致的穴肉。 芳娥娇媚地淫叫着:“瞻儿……娘亲已经不行了……瞻儿放过娘亲吧……” 邵子瞻邪邪一笑,眉梢间尽是少年的狡黠之气:“瞻儿怎么舍得放过娘亲呢?都是瞻儿的错,去年不小心占了娘亲的身子,但是哪里知道娘亲竟是这样的宝物呢?”说完身下的孽物又是重重一顶,顶翘的龟头直接摩擦过敏感的宫口,芳娥紧紧环住自己的儿子,吃力地从丹唇里吐出几个字眼来:“娘亲要去了……啊啊啊……” 邵子瞻趁着芳娥攀顶的时候,又是重重一插,直将芳娥的魂魄都快插碎了一般。嘴上又说着:“娘亲再多泄几回,等爹回来了,瞻儿又不能独占娘亲了。” 芳娥被肏得粉面含春,等邵子瞻终于射了饱饱的一泡精水给她,却听得门外有脚步声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传进门来:“哼!不厚道的臭小子,又占了你娘亲去,那你爹怎么办?” “呀……老爷……”芳娥紧张地缩紧了身子,把邵子瞻又夹得性器挺立。他还没抽出去,不一会儿又充盈了美妇狭窄的花径。 邵子瞻将自己从芳娥体内拔出,一边又对进来的男人笑道:“爹您回来了。” 邵政双手负于身后,慢条条地踱着步伐走了过来。邵子瞻赤条条地站在床边,给邵政让出了一条道来。 邵政生得腰圆背厚,邵子瞻像极了年轻时候的他。邵政坐到床榻上来,一只手拨开妻子的阴唇,只见浊浊白液霎时就涌了出来。邵政捋了捋胡子,冷声说道:“夫人被肏得,这小屄都红成这样了,看来瞻儿伺候得不错。” 芳娥微微颤抖着起身,藕臂环上邵政的脖子,用柔媚的声音呢喃着:“芳娥也……也想相公……”邵政将娇妻直接抱上腿来,直接拨开下袍,脱下亵裤,露出紫黑色的大鸡巴,扶着芳娥的腰际,重重地顶了进去。 芳娥紧紧缩着阴穴,嘴里含糊着低吟:“相公……好深啊!芳娥要被捅死了……” 邵政的粗手揪起奶头来,放进嘴里含嘬着,抬眼对着赤身站在旁边的邵子瞻一个眼神。邵子瞻会意,扶着硬挺的鸡巴走向娘亲后面。 “不……不要!”芳娥惊慌失措地扭动着,她害怕他们一起进来的感觉。上次就被父子俩弄得两天都下不来床,尤其是菊穴被肏开的时候,让她忍不住地就想泄身。 邵子瞻在芳娥耳边调笑,舔了舔自家娘亲的耳窝:“娘亲上次不是试过了?孩儿和爹爹一定让娘亲欲仙欲死。”说完,他就扶着还湿润的鸡巴往菊穴处戳去。 芳娥夹紧了身下两穴,邵政被吸得性器有一些疼,拍了拍她柔嫩的屁股:“放松一些,夫人!” 等邵子瞻把整个鸡巴插进了后庭,芳娥已经舒服得又喷出了水。她抱着身前的男人,媚眼如丝地伸出小舌与他交缠。身体里两根鸡巴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互相撞击着,深处好像着了火一样,蚀骨的电流片刻就席卷了芳娥的全身。 邵子瞻掐着芳娥的腰,赞叹道:“爹,您说,娘亲到底是不是妖精?只用了些药物,整个人就这般骚浪了。” 邵政抵着娇妻的胞宫,笑道:“可不是么?但是,你可别忘了我和你之间的约定。” 邵子瞻低声应道:“知道了,爹。等我给您找一个美美的儿媳来。” 邵政深邃的眼眸幽暗不已,悠悠说道:“既然不能纳妾,那就只能换着来肏了。先把你娘亲喂饱咯。” 语毕,两个男人纷纷加大了力度,一前一后一根棒子戳得芳娥全身痉挛发烫,只想让这两个男人狠狠地把自己肏坏了。芳娥神志不清地求着自己的相公和儿子将精水灌给她,把她肏成小母狗。两个男人非常受用地泄了精,将滚烫的浓精射得花穴、肠壁上都是。芳娥吸不住这么多精水,哭叫着失了禁,黏腻的水液啪啪地全打在夫君身上,把他们的交媾处弄得泥泞不堪。 等射完了精,邵政又兴致勃发地将娇妻抱在怀里,站着肏她,一边肏一边用手指轻戳菊穴口。芳娥被这姿势插 分卷阅读18 得痛呼娇啼,让邵政十分受用,很快又射了精水。 而邵子瞻端着刚熬好的避子汤和调养身子的药汤过来伺候自家娘亲喝下去,在她喝药的时候还调戏着她冒着热气、散发着麝味的淫穴,嘴里说着骚话,不依不饶地诱哄着娘亲讲自己爱听的浑话。 邵政晚上在书房里头,一边插着娇妻,一边翻阅着账簿。 芳娥这两日几乎是在父子俩的性器上过的日子,到处都有他们欢爱的印记。 除了他们三个以外,没有人知道这外表光鲜亮丽的邵府里面竟是这般淫糜的模样。 四人行 02 < 老黄瓜(短篇合集) ( Monome )四人行 02 邵子瞻最近有些愁闷,父亲一直在催他娶妻了。他虽然也想娶妻,但是奈何找不到称心的。 别的管家小姐要是知道自己家那个情况,定会逃之夭夭了。不被世人所接受的关系,一传出来,全家人都要被唾沫星子给淹死了。 他叹了一口气,让小厮备了马,带着几个下人,去郊外散心了。 邵子瞻仰在草坪上,自顾自地看着蓝天白云。此刻阳春三月,这附近开了的一簇簇花散发出浓郁的芳香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极了娘亲身上的味道。若是在娘亲的绵绵雪乳上点缀一笔桃花,一定非常得美艳动人。 他正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就听见一女子的求救声幽幽传来。 “救命啊!有人吗?救命啊!” 邵子瞻疑惑地直起身子,环顾四周,却看见远处一个女子慌慌张张地奔跑着,后头有两个男人在追她。 女子穿着一件水青色小夹袄,下面是蓝色夹裤。上衣已经被扯开了一些,发丝凌乱,一看就是和人纠缠过了的样子。 女子见到邵子瞻正瞧着她,又瞥见其外衣整洁、作料不菲,同时气质出尘、风度翩翩的模样,忙不迭地朝他那儿奔去。 后面的两个乡鄙野夫张着嘴巴,露出黄且脏的牙,语气猥亵地调笑着:“哪儿来的大府丫头,长得竟如此标志,何不放弃挣扎,给我兄弟俩好好爽爽!” 丫头哭丧着脸,见到邵子瞻就如见了救命稻草一样,小嘴里止不住地大喊:“公子!救命啊!公子!” 等那丫头跑近了,邵子瞻才看清这女子的脸。他微怔,竟是如此粉面玉琢的小脸蛋,大红眼儿像是山林里的兔子一样,一副梨花带雨的楚楚模样。她动作笨拙地穿梭在田地里,只嘴上不停地向他求救着。 邵子瞻看见那两个野夫满脸饥渴地扭曲的脸,不悦地站起了身,往旁边山丘那个方向吹了三声口哨,马上几个小厮连奔带跑地冲到自己少爷旁边。 邵子瞻吩咐了下人几句:“给我把那两个丑东西捆起来!”几个小厮便神通广大地掏出了粗绳,一个个地往前跑去。 而邵子瞻很快移步到女子附近,丫头一见到邵子瞻往自己这儿过来了,脚下步伐加快往他那儿迅速奔去。 两个男人被突然的攻击给打得措手不及,一边被人用脚踢着,一边嘴里破口大骂:“哪儿的狗崽子,连我们兄弟俩都敢惹?” 邵府里几个跟着邵子瞻出来的小厮,大多是学过一些功夫的,很快就将这两个野夫五花大绑地扔在了地上。 女子跑到邵子瞻身后,委屈地呜啼掩泣。邵子瞻将女子挡在身后,清朗的声音悠悠响起:“哪儿来的狗崽子?哼!我邵子瞻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称呼我。” 那俩野夫顿时瞪大了眼珠子,说不出话来。旁边的几个小厮又踹了他们几脚,其中一个嘴硬地呛声:“爷爷可不信你这臭小子是邵家小少爷,莫瞎编吓唬人!” 邵子瞻冷冷地给了小厮们一个眼神,他们立刻会意,一个个撩起了衣袖,搓了搓手,往这两人脸上挥舞起拳头来。 在两个野夫的哀呼声里,邵子瞻扶着正抽泣的女子往旁边挪了挪,柔声问道:“姑娘可否还好?” 女子轻轻抹了抹泪珠,紧了紧衣衫,随后躬了个身,说:“多谢公子相救,秋雁感激不尽。” 邵子瞻笑了笑:“秋雁姑娘,不必多礼了。不过,你是哪个府里的丫鬟,为何又出现在这个地方?” 秋雁仍低着头,轻声说道:“回邵公子,秋雁是薛知县府中大少奶奶的婢子。今儿是陪同薛知县和大少奶奶来此处赏花摘果的,但秋雁沉醉于此美景,不甚迷了路,便被这俩野夫给……给调戏了去。” 邵子瞻挑了挑眉,又对她说道:“为何不抬起头来说话?” 秋雁一顿,头更低了几分:“秋雁不敢。” “抬起头来。” 秋雁纹丝未动。 邵子瞻语气重了些:“抬起头来!” 秋雁这才慢慢地抬起头,对上了一双玩味的眼睛。 邵子瞻心下感叹,这婢子生的有如出水芙蓉,刚远远地就瞧见她姿色不差,近看可真谓是让人眼前一亮。 秋雁怯生生地看着他,她知道邵子瞻的名字,是邵员外唯一的儿子。早听闻他生得俊秀挺拔,玉树临风,果然是这样。身为一个婢子,怎么能这样直视他呢? 邵子瞻被她圆溜溜的大眼睛所吸引,其眼神中带着的仰慕和羞涩之意也被他尽数收入眼中。此刻的她倒是有一丝丝的凌乱美,散乱的发丝、微敞的襟口、若隐若现的玉肌,竟与被疼爱过后的娘亲所重合起来,让他忍不住下腹一紧。 他紧了紧拳头,稳住心神,温柔地笑道:“帮人帮到底,既然如此,我便在这儿等着你主子回来再说。” 秋雁忙说道:“怎么能这样麻烦邵公子,我……” 邵子瞻打断她:“正好,我也来赏个景。怎么,还不允许让本公子赏景了?” 秋雁低头:“秋雁不敢!” 邵子瞻没再说话,只悄悄地瞥着秋雁曲线柔美的后颈。 半晌,秋雁看他没吱声,微微抬头往上看,只瞧见他下巴扬起,凝望着桃林。风一吹,带起他额前荡下的发丝,衣袂飘飘。 邵公子长得可真好看呐,秋雁想着。 过了一个时辰左右,秋雁便看见了回程的薛府马车,她欠了欠身,说:“今日多谢邵公子相救,秋雁定不忘这恩情。” 而后秋雁便快速跑到马车旁,走了几步路,又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就和邵子瞻带着笑意的视线碰撞在一起。她忙转过头,只感觉脸微微发烫,心跳得极快。 “爹,您猜我今天发现了什么?” 邵子瞻直直踏进爹娘的屋子,边脱着衣裳边对着床榻上交缠的男女说道。 邵政见儿子回来了,将本来压在身下的芳娥抱起来在腿上,自己则靠着墙壁。芳娥自己动着柔软的臀,上上下下地吞吐着紫黑棒物,嘴里娇吟着:“瞻儿回来了……” 邵子瞻脱光之后,扶着自己腿间的物什,用 分卷阅读19 手撑开芳娥的菊洞,很快就直直地入了进去,把芳娥插得一阵哆嗦。 “那薛知县知道吧?”邵子瞻挺动着腰际,但是语气淡淡的,“哼,扒灰。” 邵政一愣,很快又问道:“和哪个儿媳?” “和大儿媳。” 邵政像是听到什么很有趣的事,呵呵笑着:“有意思,你怎么发现的?” 邵子瞻按着自己娘亲狠狠地插了好几下,咬了咬牙说道:“今儿救了那大少奶奶的婢女,那婢女说她和薛知县还有大少奶奶走丢了。一看便是撒谎,估摸着是被那两人给支开了,而后才会碰到被两个鄙夫给调戏的事。” 他又接了几句:“还坐一辆马车呢,这公媳俩关系忒好,娘亲你说是吗?” 芳娥被肏得神魂颠倒,只能顺从地点着头。 邵政往芳娥的子宫口深顶着,略带喘气,说:“那以后我不也得扒灰么。” 邵子瞻看着自己爹,奸笑着说:“爹,那婢子长得倒也是清秀可人,我竟将她和娘亲联系在一起了,爹您肯定喜欢。” 邵政说:“嗯?有把握了?” 邵子瞻眯着眼笑道:“十有八九的样子。” 邵政满意地说:“赶紧的。” 他又贴到芳娥耳边说:“讲不定,今年我们就会有儿媳了,你得当一个好婆婆才是。” 芳娥嘴角涎着口水,不住地点头:“芳娥会当……一个好婆婆的……” 邵子瞻将手伸到前面,握住了饱满的一个奶子,调笑着:“那我们要给娘亲好好奖励才是。” 话音刚落,两个男人便似约定好了一样,以几乎相同的频率和速度肏弄起怀里的人儿,整个房间里响彻着女人娇滴滴的哀求声和男人时不时的笑声。 ============ 四人行 03(没有肉) < 老黄瓜(短篇合集) ( Monome )四人行 03(没有肉) “秋雁……”一个微弱的女声从帐帘内传来。 正在回忆着和邵子瞻初见那天的秋雁听到了大少奶奶的传话,忙不迭地快步走了进去,只看见大少奶奶肩上略有青紫色淤痕。 秋雁一怔,但很快就低下头,眼睛看着自己的脚,柔声说:“大少奶奶有何吩咐?” 大少奶奶抹去脸上的薄汗,悠悠说道:“帮我去妙仁堂买五盒雪花去淤膏来,顺便再照着那避孕的方子给我抓些药来。” 秋雁微微抬头,允道:“是,大少奶奶。” “爹出去了?”大少奶奶问。 秋雁答道:“老爷亲自去周家送礼了。” 大少奶奶突然委屈地努了努嘴,嘴里轻声“哼”了一下,秋雁听得很清楚,但是并没有说话。 大少奶奶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秋雁这才低身后退了几步,恭敬地出去了。 关上门,秋雁呼了一口气。 大少奶奶和老爷的事也就她和老爷的两个贴身服侍的下人知道,哪天暴露了,自己岂不是会遭殃?夫人若是知道了,估摸着会让她们主仆二人赶出去呢。 她茫然地望着蓝天,不同形状的朵朵白云漂浮着。旁边的树木在春风的吹拂下窸窣作响,搅乱了她的心。 如果能再见到邵公子该多好啊,她心里想着。 但是很快,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揣着钱币就出去了。 邵府东厢房内。 “少爷,那秋雁姑娘从薛府里出来了。”一个小厮低着身在邵子瞻耳边轻声说着,“好像是去妙仁堂的方向。” 邵子瞻挑眉,说:“走,去看看。” 说罢,在小厮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邵子瞻拂了拂衣袖迅速地出去了。 邵子瞻很快就在街上看到了秋雁的背影,她今天穿的素色襦裙,在人群中一点也不显眼,但是那娇小的身影就是能让邵子瞻一眼就看到。 他嘴角扬起,慢悠悠地跟在秋雁身后。等秋雁进了妙仁堂,邵子瞻就悄悄地外面侯着。没过多久,他看到小厮的眼神会意,忙整了整衣裳,往妙仁堂门口走去。 “这不是秋雁姑娘么?” 秋雁乍得停下脚步,发现这声音非常熟悉。她疑惑地抬头,却看到了双眼含笑的邵子瞻。 秋雁欣喜得一惊,她略红着脸欠了欠身:“邵公子。” 邵子瞻语气轻快地说:“又碰到你了。都说遇见一次是巧合,遇见两次是缘分。秋雁姑娘,不知我们还会不会再遇见第三次。” 秋雁心跳扑通扑通地上下乱窜,有些紧张,好像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一样:“能碰到公子,是秋雁的荣幸。” 邵子瞻又打量了一下她手里的东西,问:“你来帮你们大少奶奶买东西么?” 秋雁回答道:“是的,公子。” 邵子瞻顿了一会儿,又说道:“你今天穿得很好看。” 秋雁忙惊讶地抬头,对上他的笑眼,而后很快又低下了头,有些不知所措地说:“多……多谢公子夸奖。” 邵子瞻说:“秋雁姑娘赶紧回去吧,可别让你家大少奶奶久等了。” 秋雁欠身道别之后,回头又偷偷瞥了他一眼,扑闪的睫毛在眼睛上打下一层阴影,眼神灵动可爱,饱含娇怯。 *** 秋雁这几天心情很好,有时候她看着花园里渐渐开苞生长的各色娇花,总能回想起见到邵子瞻的两次情景。 每每想起他潇洒倜傥、风度翩翩的模样,她就会对着花儿偷偷地傻笑。 “秋雁。”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秋雁忙转身回答:“老爷。” “去给大少奶奶收拾一下。” “是。” 秋雁端着一盆热水走到床边,床榻上的女人听到了响声,掀开帐帘。秋雁看到满身红艳艳的大少奶奶撑着脑袋,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大少奶奶,秋雁帮您擦擦身子。”秋雁拧了拧热毛巾,轻轻坐在床榻边缘。 大少奶奶懒懒地翻了个身趴着,秋雁忙帮她擦起背来。等擦到腿的时候,秋雁瞥到了大少奶奶腿间的白浊之物,微微红了脸,但是依旧仔仔细细地擦拭着。 “嗯……”大少奶奶敏感地颤了颤腿,秋雁手心被热毛巾捂得有些发烫。 “秋雁,有心上人了么?”大少奶奶突然问道。 秋雁手下动作一滞。 大少奶奶又翻了个身,随即白花花的奶子光明正大地裸露在秋雁面前。她也不遮掩,脸上却是压抑不住的好奇。 秋雁脸上有些碍不住。 大少奶奶媚着眼娇俏地笑:“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你跟了我多少年啦,我还不知道么?” 秋雁支支吾吾地应道:“大……大少奶奶……” “是谁呀?”大少奶奶起身靠近秋雁。 秋雁低着头,抿着嘴,但是嘴角掩饰不住笑意。 大少奶奶 分卷阅读20 掐了一把秋雁的腰,秋雁低呼出声,还是没说话。大少奶奶也没再逼她,只说了句:“看你这思春的样儿。” *** 秋雁又一次碰到了邵子瞻,这让她更加相信她和邵子瞻的缘分了。 两个人在药馆门口眉来眼去,互传心意。 秋雁被邵子瞻眼神中的暖意给打动,而邵子瞻也被她娇媚又清丽的模样给迷住。 那边,邵政则偷偷在妙仁堂外某处默默地看着那俩人,等看到秋雁的模样,他倒是吃了一惊。小丫鬟长得可确实是标致,年岁不大,清秀但又不失妩媚。 他摸了摸下巴,望着秋雁离开。回过神来,就和自己儿子眼神撞在了一块儿。 邵子瞻笑了笑,而后两人一同回了府。 “您看到了,爹。”邵子瞻悠悠说道,“怎么样?” 邵政拍了拍他的肩:“你喜欢,就要了呗。既然主子是那样的,日后调教一番,还怕不收服得服服帖帖?” 邵政想了想又说道:“不过,她这个身份,姑且只能纳为妾。挑个日子,去办了。” 邵子瞻笑了笑:“那儿子谢过爹了。” 这天,薛老爷正在府里同清客下棋,就有下人匆匆忙忙地跑到他跟前说道:“老爷,门外邵员外携他家公子求见,还带了什么东西来!” 薛老爷忙停下棋局,赶至门口迎接。 “邵员外,请进请进,令公子也快进来罢!”众小厮忙端茶倒水接待这二人。 邵政和邵子瞻坐下后,薛老爷同他们寒暄道:“邵员外和令公子大驾光临,薛某有失远迎了。” 邵政忙回:“薛老爷客气了,是我们不请自来了。实际上,是为了犬子的事而来的。” 薛老爷打量了邵子瞻几眼,又谄笑道:“令郎所为何事而来?” 邵政笑着说:“是这样的,犬子看上了贵府的一个婢女,想买下来纳为妾呢。” 薛老爷一惊,看向邵子瞻,很快哈哈一笑道:“那真是薛某的荣幸了!可是哪个婢子?” 邵子瞻起身作了个揖,恭敬地说:“是小生冒犯了。小生对那位姑娘一见钟情,竟萌生了偷偷跟踪的念头,哪知原是薛伯父家的婢女。” 薛老爷欣喜地说道:“这年轻人就是纯情啊!不过你可知其名字?” 邵子瞻叹了一口气:“小生约摸是一个月前在妙仁堂门前见的那位姑娘了,穿着素色襦裙,手里头好似拎着好几盒雪花去淤膏还有一些药材。但是姑娘长相清秀,双目炯炯,肤如鹅脂,红腮粉唇。再望其背影,则是窈窕活泼,俏丽生辉,娇小灵动,煞是可爱。” 薛老爷一听到“妙仁堂”和“雪花去淤膏”几个字,再加上邵子瞻的描述,他心里头有了一个准数,就是秋雁那丫头。 薛老爷拍了拍手,对邵政说:“令郎既这么夸那位姑娘,想必是真情实意了。薛某知道那位婢女是谁了,就是我大儿媳的贴身侍女秋雁了,跟着她好多年了,感情可不错了。” 邵子瞻作惊讶状,脸上尽是难以掩饰的欣喜。 薛老爷一双小眼睛却溜溜地转着,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旁的皱纹都挤在一起,好似要将他的眼睛给吞没了一般。 他说:“只是这秋雁也是几年前大儿媳从别人那儿买来的,如今能得到邵公子的厚爱,可谓是前生修来的福气。但秋雁照顾大儿媳已久,难免有了主仆情,老身只怕……” 邵政忙插话:“我们来,也是准备了礼的。既然是薛老爷府上的人,即使是婢女,我们也断不能怠慢了。你看,这些是我们准备用来买那个秋雁姑娘的。薛老爷看看?” 两个搬箱的小厮连忙打开箱子,薛老爷一愣,竟全是真金白银。 “这……这礼也太丰厚了些。” 邵政笑道:“虽说是纳为妾,但是也不能怠慢了薛老爷家的婢女。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令郎对那秋雁姑娘有情谊,定不会亏待了她。想必薛大少奶奶也乐意看到自己的婢女有一个好归宿罢。” 薛老爷被这些钱给晃得有些迷糊,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忙满意地应了下来,直接就作了主。 于是,秋雁很快就被送进了邵家。 ============ 四人行 04 < 老黄瓜(短篇合集) ( Monome )四人行 04 秋雁坐在小轿上,小轿被几个轿夫颠得颤颤巍巍的。她紧紧攥着拳头,手心出了汗,心脏扑扑通通地跳动着。 她没有想到,邵子瞻竟然这么快就把她买了回去。 那天她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一瞬间情绪翻涌波动,好像惊涛拍岸一般,震惊得她说不出话来。 大少奶奶看她的眼神也变了,带着不屑但又好似真心为她感到高兴。 能做他的妾,已经很好了,秋雁心想。 纳妾本就不需要太多的礼节,邵子瞻早早地就回到了房里。 秋雁闻得他的脚步声,忙挺腰直背坐好。隔着垂下来的珠帘,她看到了穿着喜服的邵子瞻,昏暗的油灯下身形朦胧,面容晦暗不清,但秋雁还是依稀看到了他嘴边浅浅的笑意。 等他挺拔修长的身躯坐到她旁边,她才有了一定的压迫感。 “雁儿。”清朗的声音响起来。 秋雁听得他这样唤她,粉脸愈红,只觉心下一处柔软地塌陷下去,无可救药地沉浸在他这样的柔情蜜意里。 “邵公子……”秋雁抬眼羞怯地看着他,一双眼眸如含秋水,撩得邵子瞻心里头痒痒。 他假装正色地说道:“叫错了,你应该唤我相公。” 秋雁忙改口叫道:“相……相公。” 邵子瞻一笑,又和她对视了一会儿,轻轻执起她的小手,说:“我见到雁儿第一眼,就被你吸引住了,我喜欢你,所以把你从薛府那儿买了过来。” 秋雁鼻头一酸,说:“秋雁也喜欢相公,既然秋雁已经是相公的人了,秋雁会好好地伺候相公。” 邵子瞻调笑:“雁儿现在可还不全是我的人呢。” 秋雁本来正在感动着,被他的这句话弄得又不好意思起来。 邵子瞻又说道:“雁儿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吗?” 秋雁点了点头。 邵子瞻扬起嘴角,邪肆一笑:“那我们得先干正事了。” 秋雁知道他的意思,她虽有羞意,但一想到他刚才说的情话,就任由邵子瞻褪去她身上的衣裳、首饰。 等到她被脱光了并放躺在床上,邵子瞻借着烛光将她的身子看的一清二楚。白肌藕臂、绵乳细腰,一双腿生得细长秀美。 邵子瞻着迷地摸上秋雁的肌肤,嘴里赞叹:“雁儿生得果然美丽,真的是一个丫鬟么?我果然没有看走眼。” 秋雁心里头有些高兴,但是依旧有些许不自在地想环抱住双臂遮挡前胸的美景。 分卷阅读21 邵子瞻没制止她,却也迅速地脱下累赘的喜服扔在地上,露出瘦削精实的身体来。 他心里雀跃,秋雁的身子和娘亲的丰满腴实不同,她的双乳就像尚未成熟的花朵一样,等着人去采撷。 邵子瞻像被迷惑一样地双手罩上她的两个小奶子,滑腻柔软的触感从他掌心处传来。 “帮雁儿把小奶子摸大好不好?”邵子瞻突然讲了一句浑话,秋雁听了,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大少奶奶和老爷来。 有时候她有意无意趴在门上偷听,总能听到老爷用一些难听的言语羞辱大少奶奶,大少奶奶似哭泣,但又好似非常喜悦。 一开始的时候她会心乱如麻、面红耳赤,体内涌起一阵骚动。但过了不久,她也习以为常了。 只是现在不一样了,从邵子瞻嘴里说出这样调戏人的话,秋雁竟暗暗地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行为了,对这话也不恼。 邵子瞻像揉面团一样揉着秋雁的奶儿,看着她涨红的脸,笑道:“雁儿不喜欢我这般说话么?” 秋雁听罢,忙摇头。她咬着唇瓣,过了好一会儿才吱声:“妾身喜欢相公。” 邵子瞻欣赏着在他身下逐渐绽放的秋雁,下腹好像有火焰堆积,自己的性器已经硬了。虽然他很想直接破门而入,但是靠着毅力忍住了。 为了能好好品尝她的身子,邵子瞻悄悄地准备了一盒媚膏放在了枕头底下。他迫不及待地想看秋雁在他身下扭着小腰求他的模样了。 他的手滑入枕头底下,缓缓抽出原先就放好了的媚膏。 邵子瞻俯身轻触秋雁的软唇,额头抵着她的小脑门,湿热的呼吸打在她嘴边:“为了不让雁儿初次难受,我可是准备了一个好东西给你。” 秋雁沉浸在缱绻爱意里,听到他如此照顾她的初次,更是心满意足地甜甜一笑。 邵子瞻看她没说什么,很快就打开媚膏,食指直接刮起一大片膏体,慢慢伸至她下方的隐秘之处,将所有的媚膏抹在她的阴唇上。 清凉的膏体一涂上她的下身,秋雁就忍不住嘤咛了一声,不禁想并拢双腿,但是邵子瞻梗亘在她双腿之间,反而让两个人肌肤碰撞在一块儿。 邵子瞻又刮了一大块膏体抹上去,最后抹掉了大半盒。他略兴奋地捻了捻手里的黏腻,据说这媚膏是妙仁堂的一等秘药,能让纯洁的黄花大闺女直接骚浪成欲求不满的荡妇,他倒要看看,这东西是不是真的有用。 原本清凉的膏体慢慢地侵蚀起秋雁的下身,秋雁有些难耐地小幅度扭动起来。她开始出汗,脸上的热度好像又升了一层。 “唔……”秋雁紧咬住嘴唇,但还是漏出了一丝丝呻吟。两腿之间好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一样,体内涌起未知的火焰,原本如秋水的眼眸更是氤氲起一片迷雾。 秋雁害怕地问道:“啊……相公……你给雁儿抹了什么啊……雁儿好痒……” 邵子瞻痴迷地享受着她悦耳的娇语,眼中笑意更甚:“都说了,是不让雁儿疼的好东西啊。这东西,可珍贵了,一般人还买不到。” 秋雁软着嗓子嗔怪:“相公莫不是……莫不是在戏弄雁儿……呜……” 邵子瞻轻捏了一下她的奶头,秋雁惊呼出声。 邵子瞻“咯咯”笑着:“雁儿现在美极了,全身粉嫩嫩的。” 秋雁现在只想用什么冰凉的东西来给自己去火,但是她全身力气好像都流失了一般,除了在床铺上靠着扭来扭去、摩擦床单的方法来缓解体内的欲火。 她有些委屈地说道:“这是……这是媚药……” 邵子瞻拨开她额头濡湿的发丝,点头:“雁儿猜对了。” 他坚硬的肉棒前端有意无意地擦过秋雁的腿根处,秋雁更加空虚、难受起来,有什么东西好像从下面流了出来。 “痒……” “哪儿痒?”他一边柔声询问,一边故意扶着阳具顶戳她的大腿内侧。 秋雁摇着头,眼中水意更明显:“下面……” “下面是什么?”邵子瞻继续诱哄她。 秋雁突然轻泣,他在逗她,他好坏!秋雁咬着唇不吭声,徒留娇喘。 邵子瞻吹了吹她耳朵,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是小屄吗?” 秋雁瑟缩了身子,嘴里呜咽着,像只受伤的小猫一样。 “雁儿不说话,我可走啦?”邵子瞻作势起身,秋雁连忙抓住他有力的臂膀。 “别走……” 邵子瞻又转回身:“那雁儿要回答我才行,是不是小屄痒了?” 秋雁垂下头,点了点脑袋。 邵子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雁儿要说话呀。” 秋雁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眸,体内又涌起一阵浪潮。她忍住欲望,但是声音娇得不行:“是……是小屄痒……” 短短几个字却让邵子瞻头皮一麻,就好像有人用发丝抚过他的心口一样。 他满意地笑了笑,摸了摸秋雁的青丝,又变回了原来的姿势。 ======= 四人行 05(口) < 老黄瓜(短篇合集) ( Monome )四人行 05(口) 秋雁不知他意欲何为,但是全身肌肤火辣辣地发烫,她几乎能感受到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片。 邵子瞻听到了他想听的话,终于给了她想要的。男人修长有力的指节开始在女人的身上时不时地流连婉转,惹得秋雁马上发出了细微的倒吸声。 他的指尖好像带有魔力一般,在抚过每一寸皮肤的时候,总能微微缓解她体内的骚动。她虽然很想放肆地呻吟,但是仍紧紧咬住嘴唇不放。 “雁儿不要咬嘴唇,叫出来才好。”邵子瞻的一根手指灵活地抵上她的牙齿,有力地撬开了她的嘴巴,在她的软舌上滑来滑去。 “嗯……”秋雁被迫含住他的指节,一声娇吟从唇齿之间漏了出来。 邵子瞻的另一只手直接抚上秋雁的乳儿,捻拢二指,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拉扯着她的小奶头。 秋雁面若桃杏,他的手指在嘴里不停地变更方向滑动,秋雁口中的唾沫来不及吞咽,将邵子瞻的手指染得湿哒哒的。 “唔……”秋雁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她开始变得主动地含吮他的指节。 邵子瞻笑了笑:“好宝贝,就是这样,再多舔一会儿。”说罢,他又伸了一指进去,两根手指并在一块儿徐徐地在她嘴巴里抽插起来。 秋雁闻得邵子瞻的赞声,更加卖力地舔舐着,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 邵子瞻就这样一边在她嘴巴里抽插,一边挑逗着她的两个奶子。等到他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忙不迭把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抽出的时候还拉扯出好几根银丝,断了的银丝掉落在她嘴边,本来已经晶莹濡湿的小嘴更添 分卷阅读22 了一份淫糜。 邵子瞻也不擦掉,却直接抹在她的奶子上。 “雁儿的奶子变得晶莹剔透的,好像桂花糕一样。让我吃吃看,是不是也像桂花糕一样甜?”邵子瞻轻佻地打趣他,迎着她的目光,悠悠地伸出舌头,将一个已经挺翘的奶头卷入口中。 和娘亲浓郁的奶骚味不同,少女的小乳散发出来的是淡淡的奶香味。 邵子瞻咂巴着嘴,吸着她的奶子:“甜呢。” 他的头发搔刮着她的皮肤,加上从胸口顶端传来的电流,让秋雁不禁惊呼出声。 邵子瞻轻啃了一下胸肉,说:“对,叫出来,雁儿的声音很好听。” 在他将两只奶子都舔了好几遍之后,狡猾的舌头开始慢慢向下,吻过小腹后,直接来到了她下面的隐秘之处。 邵子瞻两只手分别握住她的两个脚踝,用力将双腿掰开。秋雁有些抵触地想把腿并起来,奈何邵子瞻手上的气力极大,腿间幽秘的小花直接就暴露在他眼前。 “不要看啊……” 被媚膏涂抹的阴户现下已经水液潺潺,粉嫩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地吐出淫汁。 邵子瞻看傻了眼,那是少女未被侵犯过的领地,现在正绽放在自己面前,马上这个干净的地方也要被自己肏得混乱不堪了。 他一思及此,就忍不住地垂下头往她花穴处探去。秋雁见状,立刻伸手抵住他的头,想制止他。邵子瞻抬眼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不容商榷的进攻欲望。秋雁被看得又缩回了手。 邵子瞻凑近正流着水的花穴,猛吸了一口气,随即嗤笑道:“好香的淫水味,雁儿还真是一个宝。” 秋雁被媚膏侵蚀的身体正酥软着,全身的力气正一点点地丧失,她好像完全没有办法抗拒他。 邵子瞻火热的鼻息撒在她腿间,她不由地瑟缩了身子,却带动了小穴的蠕动。邵子瞻还未曾这样过,他好奇地顺着阴唇舔了一口,将汁液裹进腹中。 “啊……不要……”秋雁无助地呻吟着,但是在邵子瞻看来,这样的声音无疑是对他的鼓励。 他继续舔着,很快就找到了入口,不满足的舌头直接通过穴口伸了进去。刚一进去,一包软肉马上就裹绞住他的舌头,让他几乎不能前行。 秋雁宛如被火燎过的阴穴在他这样的动作下更是流出了一股股腥膻的蜜液,直接淌到了邵子瞻的舌苔上。 邵子瞻尽数舔舐进嘴里,渐渐地舔弄的力道大了起来,出了穴洞,他恶劣地用舌头玩弄她已经有些肿大的花核,还用牙齿去磕碰它。 花核本就敏感,秋雁的身体更是湿热淋漓。她被迫大张着腿承受着他嘴上的戏弄。体内深处某个地方堆积了层层叠叠的快意即将冲破牢笼,突出重围。 “不要啊……”秋雁哭叫起来,邵子瞻见状,放开她的脚踝,而后舌头又进入穴口,手指用力按压揉捏花核。 “啊啊啊——” 秋雁经受不住这般刺激,在他面前直接射出一波浪荡的蜜汁。邵子瞻猝不及防地被喷了一些水液在脸上。泄出了潮液的女人羞愧地想合上双腿,但是邵子瞻的手臂紧紧卡住腿根,让她不得动弹。 “雁儿,你现在真的好美。”邵子瞻从她腿间抬起身,俯在她身上。嘴角边还留有女人的淫水,此时正一滴滴地掉落在她身上。 他现在进攻欲望十分强烈,硬挺的阳具不停地蹭着女人的外阴,把棒身也染得亮晶晶的。 邵子瞻扶着大龟头从花核磨蹭到穴口,秋雁却“呜呜”哀啼着。体内的空虚不断地侵袭着她的意志,即使喷了一波水,还是缓解不了体内的难受。 “雁儿,怎么了?要哭了?” 秋雁难耐地扭动,她想要他把她体内的空虚给填满。 “难受……呜呜呜……帮我……” 邵子瞻呵笑,身下的鸡巴仍旧不停地碾磨外阴。他问:“帮你什么?你要说出来,我才知道啊。” 秋雁委屈地环住他的脖子,泣诉着:“相公……不要逗雁儿了……” “要大鸡巴插进去吗?” 秋雁眼里含着一汪秋水,凝视着他,很快羞怯地轻轻点了点头。 “雁儿,你亲口说出来,我就满足你,如何?”他说完,故意用龟头撵了撵花核。 “嗯……”秋雁哆嗦了一下,终究是吸着小鼻头,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雁儿……雁儿想要……鸡巴插进来……” 邵子瞻空着的一只手扯了扯她的奶头,语气有些不满地说道:“谁的鸡巴啊?只要是鸡巴都行?” 秋雁哀呼出来,赶忙摇了摇头解释:“不是的……秋雁要相公的大鸡巴插进来……” 邵子瞻邪邪一笑:“那就让我好好品尝品尝雁儿这娇嫩的小屄是什么滋味!” 染上淫水的热铁抵住穴口,在女人的惊呼声中,直接迅猛地破开了她的身子。 ========== 四人行 06 < 老黄瓜(短篇合集) ( Monome )四人行 06 秋雁只感觉到身子倏地被一根热烫的硬物剧烈地破开,一开始的痛楚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钟,被媚膏刺激的下身很快就完美地包容了他。 “噢……”邵子瞻昂头爽呼,自己勃发灼热的肉棒和她鲜嫩软滑的花壁紧紧贴合,上面凹凸不平的青筋摩擦着穴肉,好像有生命一般地时不时蠕动着。 他粗大的根身满满地充实了她的花穴,但是好像还不够。 邵子瞻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很快就慢慢地挺动起精壮有力的腰际,在她紧实的蜜穴里开辟出一条适合他尺寸的甬道。 “咿呀……”秋雁满足地娇吟,邵子瞻缓慢的抽动缓解了她的欲火。 脸泛红潮,眼含迷雾的秋雁无疑取悦了邵子瞻,他咬牙开始加大动作力道。虽然每次都慢慢地研磨着穴肉抽出,把大龟头卡在娇嫩的穴口,但是邵子瞻总是会恶劣地趁她放松的时候,重重地往里撞去,一对囊袋直接狠狠地拍打股间。 “啊——”秋雁总是在每一次沉重的撞击后,忍不住大声哀啼,过不多久,交媾处已泥泞不堪,“咕唧咕唧”的全是淫水被鸡巴搅动的声音。 邵子瞻低笑:“雁儿这淫水,好多啊,你听听?”说着,他又恶劣地左右摆腰,变换着角度插着。 “相公……不要说……” “雁儿怎么总是不让我说话?可我偏爱说这些,那可如何是好?嗯?”说着邵子瞻卯足了劲,深深地往里面刺入。 “啊——相公……”这一记猛插和前面的不同,邵子瞻挺翘地前端已经抵上子宫口,在那门口有意无意地往里窥探着。 “差不多了。雁儿,我这会儿可要好好把你肏个遍了,做好准备。”邵子瞻已经忍不住肆意驰骋的欲望了,他咬着牙,憋着欲火 分卷阅读23 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在秋雁还未反应过来,正迷茫之际,剧烈有力的鞭挞席卷全身。不再是缓慢折磨人的速度,而是快速的啪啪击打。 秋雁有些受不住地上下摇晃,两个奶子更是晃出大幅度的乳波。 “不要啊……相公……太快了……” 邵子瞻按着她的肩膀,死死地肏弄着她。这般恣意、畅快的感觉让他几近红了眼,嘴里不客气地说道:“快才爽啊,雁儿是不是被肏得很爽?为夫也很爽啊。” 邵子瞻说完,拉起她的两条腿环上腰际,用鸡巴继续狠狠蹂躏着女人已经混乱不堪的小穴。 “秋雁,说话,爽不爽?”邵子瞻冷冷地问道。 秋雁其实已经爽得泪流满面,但是因为羞耻,她还是不愿意说。 邵子瞻冷笑了一声:“不说,那就等着为夫今天就把你肏坏了。”说完,邵子瞻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转而变换了一个姿势,将秋雁的身体翻了一个面,让她趴在床上,将她的屁股托得高高的。 混圆饱满的臀肉摸上去触感很好,邵子瞻不由得摸了好一会儿。 在秋雁正想说话的时候,邵子瞻就又狠入了进去。 这个姿势让他更加兴致高涨,毫不犹疑地重重捣入再抽出,他还能看到自己撞了她的臀后,那臀肉泛起的一波波淫荡的幅度。 “噢!爽!”鼓胀的肉杵毫不怜惜地侵犯着她的身体,被吸咬紧绞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就想狠狠插死她,手时不时地拍打臀肉,在她白皙光洁的皮肤上烙下红印。 “相公……雁儿不行了啊……”秋雁紧抓着床被,嘴里忍不住求饶着。 “那你说,爽不爽?”邵子瞻俯下身,在她耳畔热切地呼吸。 秋雁终究是敌不过他,满脸泪痕地点着头:“秋雁很舒服……很爽啊……啊啊……” 邵子瞻扭过她的头,和她交换口中的津液,悠悠说道:“雁儿真乖。” 秋雁正觉甜情蜜意的时候,炽热的鸡巴突然又加速抽插,连带着腿间浑浊的淫液“噗噗”地被搅出来喷溅着,一滴一滴从腿间滑落到床被上。 秋雁被插得小腹中慢慢蒸腾起一股难以描述的快意和酥麻,原本骚痒的花穴被火烫的性器给碾平了褶皱,她渐渐沉溺于这美妙的云雨里,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雁儿舒服……相公弄得雁儿好舒服……” 邵子瞻有力的双手掐在女人的细腰处,欣喜地说道:“雁儿喜欢相公吗?” “喜欢……喜欢啊……”秋雁神志不清地回答。 “那以后会好好伺候相公吗?” “会啊……” “相公怎么肏你都无所谓?” “唔唔唔……是啊啊啊……” 邵子瞻掰着她的臀瓣,看着小菊穴被掰大的样子,欲望更加强烈,往死里肏她。 她紧缩着身体,吸附着男人的棒身。邵子瞻每一下都插到了子宫口,爽得秋雁最后像失禁一样飙射出许多淫液,浇灌着男人的鸡巴。 邵子瞻被突如其来的紧绞给弄得头皮发麻,插了那么久,也快到极限了。再用力肏了好几下之后,他终于将龟头卡在子宫颈处,将炽热浓浊的精水直直地打进小女人的花壶,灌进深处。 首次承受男人精液的秋雁被一波波滚烫的浊液激得两眼翻白,承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邵子瞻射的时候掐住秋雁的后颈,令其动弹不得。享受着喷射余精的快感,过了半晌才发现秋雁已经被自己肏晕了过去。 “这么不经肏?”邵子瞻拔出已经喷射完毕的鸡巴,很快小穴里就涌出一汩污浊的白精。本来粉嫩的小穴被肏得红肿不已。 邵子瞻看着这小嘴吐精的模样,本来已经软了的鸡巴又硬了起来。他用龟头蹭了蹭自己的精华,趁着她晕厥之际又插了进去。 秋雁一个晚上都被压着肏了好几次,邵子瞻欲望强烈,只想在她身上肆意驰骋掠夺。 一会儿被抱着插,一会儿又被压在门上插。 秋雁喷了一波又一波淫水,他也不顾她是初夜,发泄着自己的欲望。等最后他终于尽了兴,邵子瞻还拿来粗壮的玉势堵在她穴里,又绑上贞操带。 秋雁不敢反抗邵子瞻,她知道,自己既然成了他的妾,就要好好听她的话,再说自己原来只是一个婢子,能进他家门,已经是多大的福气了。 她被邵子瞻搀扶着走,穴里插着玉势就好像有人在边走边插她一样,过不了多久,秋雁就全身虚软无力了。 芳娥和秋雁正式见面的时候,两个人腿间都被各自的男人插着玉势、绑着贞操带。 秋雁觉得这个夫人丰腴美艳,芳娥看这个姑娘娇怯可人,二人互相红着脸寒暄着。 邵政笑眯眯地望着秋雁和邵子瞻,秋雁被看的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相公的父亲和相公长得一样俊,只不过老爷气质更加成熟。 用膳的时候芳娥突然捂住肚子,脸上更是潮红一片。秋雁疑惑地目视着邵政横抱起芳娥,大步走回了房。 “夫人怎么能在儿媳面前就去了呢?”邵政将芳娥圈在怀里问道。 芳娥红着眼,低声道:“夫君昨日射了太多了,芳娥难受,芳娥想……想尿……” “看你肚子鼓鼓的,多好啊,像怀孕了一样。你怀第二胎的时候不甚跌倒滑了胎,伤了身子,是夫君没照顾好你。只有这样让芳娥的小肚子鼓胀鼓胀的,夫君看了欢喜。” “呜呜……夫君让芳娥……尿吧……”芳娥抓着他的袖子恳求着。 邵政低低笑着,随后又抱起她到院子里。 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淅淅沥沥的水声滴落在花瓣、叶片上的声音。黄白相间的尿液、精水一股脑地喷泄而出,把直立的花茎压得弯了下去。 那边用膳处,邵子瞻抱着秋雁在怀里,一双手不怀好意地按压贞操带,而秋雁还要稳住自己的手臂,喂他吃菜。 == 四人行 07 终(四个人一起了……不喜勿入啊……) 在邵子瞻的调教下,过了一个多月,秋雁虽然外表依旧羞怯,但是只要被邵子瞻随便摸一摸,下面就能渗出水来,皮肤也愈发软滑了起来,让邵子瞻更是爱不释手。 邵政和芳娥对秋雁也很好,秋雁把他们当亲生父母一样孝敬。 邵子瞻把秋雁的胃口养刁了,秋雁也学会主动勾引了。邵子瞻最爱她趴在炕上,撅着小屁股扭来扭去,娇滴滴地咬着唇看着他的样子。每次邵子瞻来了兴致,就按住她狠狠地肏。 诱哄着她吃他的鸡巴、插她的小菊眼,邵子瞻将她全身上下都开发得敏感不已。 邵政终究是忍不住了,这个小儿媳天天在自己面前扭来扭去的,真是太诱人了。他把儿子叫来,跟他商量后,邵子瞻觉得差不多了,这天晚上在她身上 分卷阅读24 抹了媚膏之外,又给她灌了酒。 秋雁放开了性子,浪荡地坐在邵子瞻身上扭腰,背靠在他硬实的胸膛前,嘴里“嗯嗯啊啊”叫不停。 邵子瞻按着她,狠狠地灌了她浓浓的一泡精水后,低喘着说道:“雁儿还想不想玩更有趣的?” 这会儿他还未抽离自己身子,火热的巨根卡在她体内,她不得不顺从地点了点头。 “雁儿觉得爹怎么样?”邵子瞻突然问了一句。 秋雁虽不解,但是心里真心敬仰邵政,于是说道:“老爷很好。” 邵子瞻在她嘴角边吻了吻:“好在哪儿?” 秋雁回道:“老爷和夫人待雁儿很好,就像亲生父母一样。” 邵子瞻没说话,他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一条帕子,揉成一团塞进她嘴里。脸上的笑容又邪肆又可怖,他对着门口处喊了一声:“爹。” 在秋雁震惊的神色中,邵政只着单衣走了进来,脸上有着和邵子瞻一样的神情。一双眼睛色眯眯地看着赤身胴体的秋雁。 “好儿媳,可把我胃口吊的。小穴穴被瞻儿插得这样红?”邵政淫笑着说道。 秋雁被突然进来的邵政吓得直接清醒了,她扭着身子,双眼含泪望向邵子瞻,嘴里“唔唔唔”地好似在质问他。 邵政笑着说:“不愿意给爹肏么?那怎么办,刚嫁进来的妾不到一个月就因病身亡这种事对我们家的名声可不太好了。” 秋雁睁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邵子瞻捏了捏秋雁的奶子,轻笑:“爹,你吓到雁儿了。” 他低头柔声对秋雁说着:“雁儿,你看你既喜欢我,也喜欢爹和娘。你不过是给我和我爹同时插一插,就能享受荣华富贵了。娘亲也是一样的,被爹和我肏来肏去的。” 秋雁愣在原地,原来夫人也……她不敢相信邵子瞻居然和他亲娘也有一腿。 邵政褪下衣裳,拍了拍秋雁柔嫩的小脸蛋:“不就像姓薛的老头和你原来那个主子那样吗,真不能接受?” 秋雁呆滞得一动不动,他们竟然都知道大少奶奶的事。邵政粗黑的鸡巴硬挺着,被她暼到了。她转过头,本想埋入邵子瞻的胸膛,但是心里又委屈。 邵政也不恼,只掏出了一个小瓶子,然后将所有液体倾注到秋雁身上。 他扔掉了瓶子,说道:“这是春香油,比瞻儿那媚膏更烈呢,雁儿一定会求着爹爹好好肏你的。” 邵政给了邵子瞻一个眼神,邵子瞻很快便把自己的硬物拔了出来。刚退出女体,一股白浊就涌了出来。 邵政抚了抚性器,对邵子瞻说:“好小子,射的很多啊。你娘亲最近可想你了。” 邵子瞻说:“明天就去肏肏娘亲那小屄屄。” 秋雁听着他们的淫言秽语,即使心里再难受,身上的痒意很快就侵袭了她的神智。 全身都很烫,很难过。她好空虚,她需要有个人来满足她。 秋雁的手无意识地就摸上了自己的奶子,邵政和邵子瞻见状,不禁笑了出来。 邵政扶着硬挺蹭了蹭软湿的穴口,随后就着自己儿子的精液直接深插了进去。 “唔——”刚进去秋雁就爽得喷了水,又被肏到子宫口了,好舒服。 她迷着双眼在邵子瞻怀里扭着,这幅模样让他们俩倍感欣慰,邵政臀下也继续发力。邵子瞻按着她的肚子,让秋雁感受到小腹上的凸起。 邵政狠狠肏着秋雁,穴肉绞紧了他鸡巴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肏着坐在自己儿子身上的儿媳让他更加兴奋,嘴里一口一个“小儿媳小儿媳”地叫着。 秋雁嘴里被塞了帕子说不了话,然而这个自带威严之气的一家之主给她带去了一波波美妙的浪潮。 “雁儿看上去很舒服啊?”邵子瞻不悦地扯了扯她的奶头。 邵政忙活着身下动作,嘴里也不闲着:“一起来啊。” 邵子瞻既得了父亲的同意,肉杵就顶上了她的菊眼,本来湿哒哒的鸡巴很容易就插了进去。 秋雁倒抽了一口气,把两个男人夹得都低叫了出来。邵子瞻又稳了稳心神,忙插进了菊穴。 被填满了。秋雁满脸泪水地攀上了高潮,喷出来的水液打在邵政小腹上。 两个人一前一后有默契地动着,秋雁的眼睛逐渐翻白。两根鸡巴隔着一道膜相互碰撞、摩擦,“咕叽咕叽”搅动里头的水液。 邵政拿出了她嘴里的帕子,秋雁嘴巴一得到自由,就哭叫起来:“要死了啊……不行了……快停下来啊啊……” 邵政啪啪啪地快速肏弄着儿媳的花穴,说道:“叫我一声爹爹,就放过你,嗯?” “爹爹……爹爹啊!” 邵政果不其然地深顶了好几下,抵着子宫颈射了出来,把自己浓浓的子孙液灌了进去。邵子瞻卖力地耕耘着,但又像在抱怨一样:“我呢?怎么能冷落了我?” 秋雁的玉臂向后环住邵子瞻的脖子,柔柔无力地唤着“相公”。 邵子瞻把精水又射进了她的小屁眼,前后两穴都被灌满了滚烫的精液,她又痛苦又舒服,但是还想要。 “小穴穴还痒啊……”秋雁低泣。 邵政和邵子瞻又换了个位置把秋雁肏得死去活来,一个晚上就直接把秋雁搞得随便一动就能涌出很多浊液出来。 被父子俩玩了几天,秋雁已经在欲望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等到她真的看到自己的相公肏着他娘亲的时候,这种禁忌的快感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沉沦了进去。 邵政和邵子瞻互相换着女人插。邵政坐在椅子上插着自己的儿媳,而邵子瞻插着娘亲,两个女人浑身通红、满脸泪色。 邵子瞻有个癖好,他让邵政躺最下面,秋雁背靠着邵政胸膛,躺在他上面被他肏,而自己则用犬交式从后面插娘亲的小穴。 “娘亲,帮你儿媳摸摸奶,好让她的小奶子变得和你一样大。”邵子瞻不由分说地抓起她的手直接按上秋雁的奶子。 芳娥想收回手,却被邵子瞻抓住。儿媳娇嫩小巧的乳儿和自己的不一样,却也软得很。秋雁“啊”地叫了一声。 芳娥看到邵政对她点头,她只好手上用了点力,把儿媳的奶子抓在了手里。 秋雁抿了抿嘴:“轻点啊……娘……娘亲……” 芳娥放轻了力道,但是依旧抓握着儿媳的乳。 邵政又坐起身,直接插到了秋雁深处,秋雁又喷水了,还尽数喷在了芳娥手臂上。 邵子瞻改为同邵政一样的姿势,两个男人对了对眼神,将秋雁和芳娥被插的阴户顶在一块儿。 秋雁和芳娥不得不贴紧了身子,芳娥丰腴的奶子不停挤压着秋雁的,敏感的阴户碰撞在一块儿,这般淫乱的场景让两个女人都不由地开口求饶。 邵子瞻看到秋雁眼含秋水,不禁心生爱怜 分卷阅读25 ,头越过芳娥的肩膀,直接同秋雁深吻起来。邵政看到了,一脸的不屑,对芳娥说:“年轻人就是腻歪,夫人,你说是吗?” 芳娥红着脸,听着儿子儿媳“啧啧”交换唾沫的声音。 两个男人肏了很久,最终都射了很多出来。被烫液刺激得哆嗦痉挛的两个女人面对面看着对方的表情,都是一副被插得丢了魂的淫乱模样。 *** 秋雁争气地生了一个白胖小子给邵府。 邵政、芳娥和邵子瞻都十分高兴。有了奶水的秋雁时不时地就被邵政和邵子瞻压着吸奶,芳娥则在旁边帮儿媳揉奶通乳,才过了几年,秋雁的奶儿就生得和芳娥一样大了。 外面的人都感叹秋雁这个丫头的福气,但是他们不知道,这四个人却过着和常人不一样的生活。所谓人伦道德,皆抛之脑后。对他们而言,唯巫山云雨,享极乐之巅才可谓是其伦常之所在。 === 四人行 番外(补一章肉……) 秋雁生完孩子后,邵政和邵子瞻就打上了她的奶子的主意。 秋雁正喂奶的时候,邵子瞻看自己儿子喝完了,砸吧着嘴,准备睡觉了,就猴急地让人把儿子给抱走了。 秋雁还想再看看儿子的睡颜,就被邵子瞻用被子裹着,挟着她就往爹娘屋里跑去。 那边芳娥正趴在邵政腿间卖力地吃着夫君的鸡巴,一根又黑又粗的玩意儿在她嘴巴间若隐若现。再仔细一看,芳娥翘着雪臀淫荡地摇摆着,湿润的两个穴里各自插着一根雕花玉势。 邵子瞻用劲儿踹开房门,看到这样的景象,不禁轻笑,“爹,娘,儿子带儿媳一起来玩了。” 芳娥闻声略紧张地吸了一下口中的硬物,邵政“嘶”一声低哑地闷哼,稳住精关,没有射出来,“好儿媳,最近辛苦了。” 说着他便从芳娥嘴里抽出来,芳娥有些迷离地望着他,邵政见状,扶着自己的阳具打了一下她的下巴,“别吃了,坐起来,我抱你。”芳娥便乖顺地颤颤巍巍爬起来,夹紧了身下的二穴不让玉势滑出来,背靠邵政胸膛,坐在他的怀里。邵政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小腹。 邵子瞻把裹着被子的秋雁轻放在床上,一个小脑袋就钻了出来。 她有些娇嗔地朝邵子瞻“哼”了一声,整了整自己凌乱的发丝。邵子瞻眯笑着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雁儿好可爱。” 秋雁很快被邵子瞻掀开了被子,身子直接就裸露在其他三个人面前。 秋雁一看到芳娥淫荡地被插着两个玉势,而且她正看着她,还是羞赧地红了脸。 邵子瞻同邵政一样,把秋雁抱在怀里,双手淘气地托起她的两个变大了的奶子,“爹,娘,你们看,雁儿的奶子好像大了不少,还特别沉。” 邵政挑了挑眉,“是吗?要不,夫人帮我掂量掂量?” 说完也没等芳娥说话,抓住她的手就往儿媳奶子上摸去。 芳娥被迫握住了秋雁的一个奶儿,她“呀”地惊呼了一声,又瞥到邵子瞻兴致勃勃的眼神和秋雁通红的脸,她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秋雁咬着牙,婆婆的抚摸让她敏感地瑟缩了一下,下面好像流水了。 邵政说道:“来,芳娥,帮你儿媳挤点奶出来。”说完,就着芳娥的手开始挤压揉弄起来。 芳娥转过头说道:“老爷,芳娥……芳娥不行啊……” 邵政没有回答,但是很快又说道:“吸点奶出来给我喝。” 芳娥哆嗦着想靠回他的胸膛,但是邵政掐着她的后颈,用了一定的力气,让她直接凑到了秋雁的奶子前面。 邵子瞻安抚着秋雁,“没事,就让娘亲吸点奶出来给爹喝,爹喝完了,我喝,嗯?” 秋雁有些紧张地看着芳娥正凑过来的小嘴,芳娥的眼前是儿媳已经变得饱满的奶子,被孙子吸大的奶头上正渗出了几滴奶汁。 邵子瞻兴奋地说:“娘,舔吧。”修长的大手托住秋雁的奶子往芳娥嘴巴上靠拢。 芳娥只得伸出舌头,在秋雁的注视下,卷上了她的奶头。 “唔……”秋雁激灵了一下,被芳娥舔弄的感觉和被邵政还有邵子瞻舔弄不一样,这是她的婆婆,也是一个女人。 不知怎的,秋雁突然想起大少奶奶。她想到,自己在不小心看到她的身体的时候,也会羞涩地低头。大少奶奶的身体就和婆婆一样,丰腴美丽,被男人玷污以后,又充满了破碎和堕落的美感。 芳娥含住秋雁的奶头,邵子瞻又大力一挤压,一股奶汁直直地飚到了芳娥嘴里。芳娥含住奶汁,转过头凑上邵政的嘴巴,与他双舌交缠,将香甜的奶汁渡给他。两人口鼻之间皆是奶香味。 邵子瞻“啧”了一声,用手指挑了点奶汁就往她嘴里插,“雁儿尝尝自己的奶。” 秋雁含住手指,眼睛却紧紧盯着对面的公婆。邵政和芳娥温存完了,芳娥继续含住秋雁的奶头,继续挤压奶子,又把奶汁渡给邵子瞻。 等到秋雁奶水被挤得差不多了,四个人周围全是一股腥甜的奶味。 芳娥身下插着两根玉势,早已经是汁液淋漓,秋雁也是如此,后背还磕着一根硬实火烫的物什。 邵子瞻用手指捅了捅秋雁的小穴,看到芳娥插着的玉势,邪恶笑道:“娘亲不如换一个大一些的玉势。”说完从暗格里拿出一个匣子,拿出一个长了半截的玉势,直接换了插进芳娥的屄里。 芳娥“唔”得蹙了蹙眉,更粗长的玉势不能完全吃下,还露出了一点在穴外。邵子瞻也没和秋雁商量,二话不说,就托起她的臀,将花穴撑开,往那个玉势上套去。 秋雁花容失色,挣扎着大幅度扭动身体,大奶子甩来甩去,嘴里不住地哭诉:“不要啊!相公不要这样啊!” 邵政看秋雁一脸的惊慌失措,对邵子瞻使了一个眼色,“雁儿身体还不行,先别这般不知分寸了。” 邵子瞻讪讪地一笑,停下了动作后,秋雁忙环住他的腰身,一副可怜模样地低低抽泣。邵子瞻理亏,只好温柔地抚着她的脑袋,“相公错了,嗯?” 在秋雁情绪稳定了之后,邵子瞻就动用柔情术,像只小狗一样地给她舔遍了全身,惹得她情潮泛滥。那里芳娥早已经又被邵政压着狠肏起来,而秋雁就躺在芳娥旁边。两个被男人驰骋着的女人偶尔对视了一眼,互相看到了对方潮红而又神志不清的脸。邵子瞻猛得一个深插进子宫口,秋雁忍不住扬起头痛呼呻吟。芳娥下意识地抓住了秋雁的手腕,以示安慰。 秋雁感知到手腕上的热意,扭过头就看见芳娥眼眶中已经蓄满了泪水,原来是公公加大了力度,把芳娥肏得大奶上下狂甩。芳娥被顶得有些晕头转向,下意识地握住了秋雁的手。 两个男人好像在竞赛一样,不停地加 分卷阅读26 快速度和力道,将芳娥和秋雁肏得宛如海上的浮木。 到最后是邵政先射了出来,把浓精灌进了娇妻的身体里。芳娥本来已经快晕厥了,但是邵子瞻也快到最后的极限了,秋雁忍不住抓紧了芳娥的手,手上突如其来的痛感把芳娥从昏迷的边缘拉了回来。 秋雁也在哭。芳娥一看。 那是即将冲破黑暗,踏入天堂的哭声,是已经被拖入欲望的深渊火海里的哭声。邵子瞻表情狰狞,发了狂地肏弄,旁边的邵政意犹未尽地看着自己儿子和儿媳激烈地交媾。等到最后邵子瞻射了精水,他恶劣地揪住奶子,一股奶水又射了出来,宛如乍泄的春水打在白嫩光洁的肌肤上。 两个男人又换着肏了一回,秋雁依旧和芳娥紧握着双手。 ======= 劫妇 01 < 老黄瓜(短篇合集) ( Monome )劫妇 01 叶琴琴生在一小商户之家,爹娘靠卖畜肉为生。在叶琴琴两岁的时候,家里又多了一个弟弟,这个男胎让叶琴琴的父母喜不自禁,最后给他起名叶喜来。 琴琴的爹,叶广,块头又大又结实,往那儿一站,和一座大山一样。琴琴的娘,朱氏,却生得一副小巧玲珑的模样,琴琴长得随娘,没几年就显露出美态来。 十岁那年,叶琴琴不小心看到了爹娘欢爱的画面,娘亲被庞大的爹爹压着,一副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她默默地咽了一口水,胆战心惊地看完了全程后,逃回了自己的屋子。回屋后,只觉下体一阵濡湿,脸色发烫,两腿之间竟骚痒不已,于是伸出小手往那儿摸去。 手沾上了黏黏的液体,叶琴琴好奇地拿出来一看,又放鼻子那儿闻了闻,皱眉,怎是这样一股奇怪腥膻味。她忙在自己衣服上抹了抹。 后来她知道了,原来这处是以后给男人插的地儿,婚前万不可破了。但是叶琴琴每次难耐骚痒之时,就用自己的手在那儿搓来搓去,蹬直着一双脚躺在床上发出低低的娇吟来。 十二岁的某天,叶喜来突然跑进她房里的时候,叶琴琴正半褪下裤子,张着大腿,玉手罩住牝户,掌心不断地上下抚弄着阴唇。叶喜来惊呼:“阿姐在做什么?” 叶琴琴吓得忙躲进被子里,满脸通红地怒视着叶喜来,“阿弟进来要先敲门!” 叶喜来爬上她的床榻,盯着她问:“阿姐刚刚是在摸自己尿尿那儿吗?” 叶琴琴直起身,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声对他说:“别告诉爹娘,阿弟要不要也玩一玩嘘嘘的小鸡儿?” 叶喜来微红了脸,“阿姐莫这样太直白了,再说了,”他顿了顿,“阿弟不小,给阿姐看看。” 说完拉下床幔,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的二弟,小小地耷拉在档间。 叶琴琴嗤笑了一声,“还说不小,生得还比爹斩的那鸡的腿还小!” 叶喜来红涨着脸,“过几年我定能和爹的鸡儿那般大了!” “爹的鸡儿多大?”叶琴琴好奇地凑身问。 叶喜来捂了捂嘴,偷笑:“爹爹那话儿贼大,是我这儿的两倍呢。” 叶琴琴也笑道:“难怪!娘亲被爹弄得那么难受。” “阿姐在说什么?” 叶琴琴说:“没,阿姐先摸摸阿弟的小鸡儿。” 叶喜来的个头还到叶琴琴的肩膀,他窝在自己阿姐怀里,阿姐帮她摸着小二弟,阿姐的手软软的,嫩嫩的,自己的鸡儿不一会儿就硬梆梆了。 “阿姐,这般摸着真的好舒服……”叶喜来喘着粗气说道。 叶琴琴张开腿,对他说:“那帮阿姐也摸摸。” “阿姐那儿有毛哎,和我一样。”叶喜来仔细地瞧着叶琴琴的蚌户,肥厚的阴唇包裹着里面的穴缝、穴口。他轻轻剥开,露出叶琴琴里面的媚肉,小小地穴口一张一合地还吐露着汁液。 叶琴琴难受地抚着自己的奶子,又对叶喜来说道:“别戳那小口,不然阿姐将来没人要了。” 叶喜来嘻嘻一笑:“我要阿姐不就行了!” 叶琴琴娇嗔一记,“哎,好阿弟,快帮姐姐摸摸,姐姐快痒死了!” 叶喜来轻轻摩挲她那饱满肥厚的阴唇来,惊奇地发现阿姐越摸越湿了,自己的一个手都湿漉不已。但这液体又不是黄黄的尿液,是他没见过的液体,一股子腥臊的味道,“阿姐那儿出水了,这是为何?” 叶琴琴羞得魅笑,“你莫讲出来!总之舒服就是了!” 叶喜来继续帮她搓弄阴唇,又发现了上头硬硬的小核,按一按摸一摸,阿姐就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全身打挺,尖叫不已,还喷了水。 叶琴琴也帮他上下撸着小鸡儿,原本可怜兮兮的小东西竟然在自己手里慢慢涨大,硬硬的,烫烫的,这就是男人插女人的那东西啊,真是神奇。 姐弟俩之后经常偷偷摸摸地互相摸来摸去,叶喜来又爱上了自家阿姐的奶子,白花花的,软绵绵的,和自己硬硬的胸膛一点也不一样,摸着可舒服了。阿姐揉搓他鸡儿的力道正正好好,越来越舒服了,每次都好想让阿姐一直摸。 而叶琴琴也慢慢沉迷于与自己亲生弟弟偷情的滋味里,她渐渐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她那儿经常痒痒的,只有自己摸一点用也没有,还得阿弟来帮她摸摸才行。 他们就这般玩耍了两年左右,这事儿却被叶广和朱氏知道了。 那日,朱氏前夜喝多了水,大半夜出来去茅厕小解,路过叶琴琴房间的时候,无意间闻得里头奇怪的窃窃私语和吟吟哦哦,加之她多日不曾和女儿谈心,满心放在儿子身上,便忍着尿意,打开了叶琴琴的房门,哪里知道竟撞破了姐弟俩互摸下体的事儿。 朱氏怒目圆瞪,一把将叶喜来抓起,甩出床,脸色铁青地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大张着腿还流着淫水的叶琴琴瑟瑟发抖地不知所措,朱氏扭过头,看见一脸梨花带雨的叶琴琴紧紧揪着床单,神色惧怯,哆哆嗦嗦地说道:“娘……娘亲……” 朱氏满盆腔的尿意烟消云散,气血上涌到脑门,咬着牙,双手勒着叶喜来,重重地带上门,一言不发地将他扔了出去,而后不知从哪处捎来一根掸子,重重地打在叶琴琴张开的大腿内侧,打出一个深深的红印。 掸子上的鸡毛却不经意地扫过穴口,搔得她小腹涌起一股酥麻。 叶琴琴娇啼抽泣,朱氏以为她疼痛不已,手下力量减了几分,却依旧不吭声地打着她。又掰过她的身子,在她软嫩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印子。 朱氏吼道:“说!你有没有让你弟的那话儿插进去?” 叶琴琴摇了摇头。 叶广被这响动给吵醒了,循声过来一看,忙不迭地倒抽了一口气,抓住朱氏正欲打下的手,低声吼道:“夫人这是做甚?” 分卷阅读27 朱氏双眼噙泪,咬牙切齿地说:“这个好女儿和外面那好儿子做的狗屁乱伦之事,你是没瞧见!我今儿非打死这小骚蹄子不可!” 叶广心下了然,又见光着屁股、水汪汪地狗着眼睛的自家大女儿,不忍地说道:“夫人别闹大了才是好,不然喜来娶老婆被非议,琴琴更嫁不出去了咋办!” 朱氏喘着气,逐渐恢复了理智。她气呼呼地扔掉掸子,哆嗦着一根手指指着叶琴琴的鼻子,说道:“这几天就呆你房间里头!” 不下两个月,叶琴琴就由她的父母做主,嫁给了几十里外的一个做木材生意的卓福高的大儿子卓巡芳,他是一个跛子。叶琴琴的爹娘让她嫁得远一些,以便断了姐弟俩之间的念头。 那次卓福高亲自来看这未来的大儿媳的时候,便觉其丰满秀丽,怯生生的干净眸子里刻印出自己犹如枯木的老脸,走起路来,软腰扭动,年纪小小便似有一股成熟的风韵。 他又想了想自己家的大儿子,虽为人和气善良,但跛子终究是跛子,这会儿都二十多了,许多姑娘宁愿嫁给自己刁钻古怪的二儿子卓巡恩,也不乐意嫁给大儿子。而二儿子早在去年娶了妻,如今二儿媳正怀着娃娃呢。 卓福高疑惑为何叶家夫妻要这么急急忙忙地把自己家的闺女给嫁出去,他们却只说了手头紧、要给儿子置办婚房婚礼等事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闻得卓大少爷为人谦逊善良,想必定能厚待自己的女儿等云云。 卓福高没过多的疑虑,高兴地把亲事定了下来。 六月初八的那天,叶琴琴盖着红布头坐进卓家派来的花轿里,在一片祝福声中被送去了卓家。 路上,叶琴琴心乱如麻,她想着自己竟要嫁给一个跛子,不禁抽噎起来,然而周围的鼓乐声默默地掩去了她的声音。花轿一颠一颠的,晃得她头晕,天气又热,穿着一身大红褂子的她愣是涔出了汗液,溻湿了衣衫。 叶琴琴在脑海中想着,那跛子该如何与她行房呢?他可能都无法把自己撑起来,他肯定没有爹那样壮实魁梧的身躯,也没有爹那样威武雄壮的男性力量,她被迫嫁给了一个这样的男人。 思及此,叶琴琴忍不住又淌下了两行清泪来,复而执起盖着的红布的一角,轻轻抹去泪水。 到了黄昏,迎亲队伍到了卓家,在陌生的人的搀扶下,叶琴琴小心翼翼地下了花轿,小步往里走去。她好像听到了许多人的声音,大多是祝福的话语,但是耳尖的她依旧听到了有人从捂鼻嗤笑的声音。盖着红布的头又低了一分。 拜堂的时候,她看到了旁边的木头轮椅,木头轮椅上依稀点缀着一些红绳,那些红绳在叶琴琴眼里,此时就像化身染了血的蝴蝶一样,暗示着自己的命运如同这微不足道的细虫一般。她心里一片悲凉,魂不守舍地如机械一样地拜着堂。 大伙儿哄笑着将新郎新娘推进了婚房,他们一个个地凸着眼睛,多想跟着进去一探究竟,探探那可悲的跛子是如何给这美新娘破瓜的,如果过程混乱不堪,倒是凑合着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男人们定会欢喜于那跛子可怜的性能力,吃力地肏着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这个时候,他们就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而女人们,一边感叹新娘悲惨的命运,一边又暗暗自喜那美人被这样一个男人给玷污了,还好自己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卓巡芳被放至床边,待他人出去,才缓缓掀开她的红盖头。卓巡芳惊艳地看到粉腮杏脸、眼波流转的叶琴琴,他咽了咽口水,双手不争气地略发颤起来。 这样的一个女子竟嫁给了我这弱跛子,卓巡芳心想。 叶琴琴打量着这男人,浓眉小眼,厚鼻薄唇,脸方方的,整个人略有些瘦弱单薄。叶琴琴低头不语,内心却是大大的失望。 还不如阿弟的模样。 卓巡芳见她略平静的模样,以为是她路上累着了,鼓足勇气说道:“娘……娘子……喝交杯酒。”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只能坐木轮椅去拿,略羞红了脸。叶琴琴看在眼里,不声不响地走过去,拿来了交杯酒。 卓巡芳用袖口拭了拭脸上的汗水,讪笑着拿起酒杯,说:“娘子……喝……喝吧!” 叶琴琴一口气喝掉了交杯酒,那浓烈的酒演变成灼烧着的火,烧得她的喉咙、胃火辣辣地发疼。 她把喝完的酒杯放回去,又坐回他身边。 卓巡芳手抓着喜服,不知所措地,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他想起二弟和爹娘说的话,抬起手鼓起勇气地放在她肩上。 叶琴琴抬起头看着他一脸坚定的表情,又想到自己来时身上出了汗,扭捏地说道:“我……我出汗了呢。” 卓巡芳摇了摇头,“没事!娘子,我们……我们来洞房吧……”他这委屈了这么多年的棍子终于可以解放了。 在她出家门之前,娘亲告诉她,她要服侍好她的夫君,怎么服侍一个跛子夫君,娘亲也告诉她了。 叶琴琴又环视了一圈周围,自己已是这般命运,又能如何,就算是个跛子,只要收拾得服帖、听自己话了,以后的日子有啥难过的? 于是她重重地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俯身将卓巡芳的双脚移至床榻上,并为其更衣。卓巡芳面露喜色,紧紧地看着叶琴琴为他拖去喜服,又一件件地褪下自己身上的。 等到叶琴琴全身赤裸地跪坐在他身前,卓巡芳已经硬起来的阳具直挺挺地翘着。发黄的烛光下,叶琴琴如雪的玉肌依然照耀着卓巡芳的眼,饱满的奶儿晃荡在他脑袋前,原来叶琴琴往前挪了一点,两手托着自己的一个奶子,凑近他的嘴,娇滴滴地说道:“夫君……” 卓巡芳猴急地往前靠近,忙嘬住她的奶头狠狠吸着,叶琴琴一边自己揉着奶,一边媚着眼波哼哼唧唧地吟哦:“嗯……夫君……琴琴会好好服侍夫君的,望……望夫君也能待我好一些。” 亲吮着饱满奶子的卓巡芳连连点头,舍不得奶香四溢的椒乳,含糊不清地吐出“好”、“一定”等字眼。叶琴琴娇俏一笑,软糯着嗓音说:“夫君……嗯……多吸一点……” 卓巡芳不一会儿吐出了已经被吸得肿胀的奶头,昏暗的灯光下亮晶晶的。他又招呼上另一个奶子,大力的吸吮惹得叶琴琴下面竟流出了水。羞人的“啧啧”吸允声暧昧地回响在房内,叶琴琴看他如此卖力地帮她吸着奶子,不亚于阿弟的努力程度,微微卸下了一开始的心房,玉手轻点他瘦骨嶙峋的胸膛,卓巡芳从胸口涌起一阵欢喜的酥麻来。 吮得差不多了,卓巡芳大着胆子往下抚摸她的阴毛,叶琴琴咬着唇瓣,前后摆着腰际,湿润的小穴一下下地滑过他的棒身,白花花的奶子也跟着来回摇晃。 “ 分卷阅读28 娘子……让夫君进去吧……”卓巡芳渴着嗓子说道。 叶琴琴摆好姿势,左手执着验身的帕子,扶起他已经硬得发烫的物什,烫得她手心痒痒,忍不住帮他搓揉了几个来回。 她抬起臀,哆哆嗦嗦地将这根即将要破了自己贞洁的东西给慢慢塞进去。卓巡芳倒吸一口气,又紧又热的花穴包裹着他的阳具,有如几万个小嘴在帮他舔柱身。卓巡芳舒服地想奋力驰骋,但是他没办法。 叶琴琴又往下坐了一分,将大半个棒身都吃了进去。叶琴琴竟不觉得有娘亲说的那般疼,正准备一鼓作气将整根吃进去,卓巡芳竟受不住地先早早射了一滩精水进去。他涨红了脸,叶琴琴看他的模样觉得甚是好笑。 卓巡芳低头努着嘴,轻声说道:“娘子……对……对不起……” 叶琴琴心下一柔,说:“无事的,夫君。”说完就着精水往下用力一坐,处女膜被穿破,叶琴琴略觉得疼痛,然而想着正事,又提腰,他的物什就从甬道里被拔了出来。她执着帕子,在自己穴口擦了擦,果然印上了血丝,连带着还有清液、精水等。 卓巡芳以为她就这样结束了,刚想提议再试一次,叶琴琴就坐上他的腿,将肉棒又一次吃进了小穴。她体内好痒,她几个月没有被阿弟摸过了,眼下自己夫君的东西却可以缓解她的欲望。那硬梆梆的棍子插在自己体内,她靠着自己上下摆动的力量填满了她体内的空虚,但是还不够。 叶琴琴又有些难过起来,她只能自己动,哪里想到,以这姿势做这事,却是如此地耗力。胸前的奶儿也痒,耻毛也痒,小穴穴也痒,这个男人他不行。她悲哀地意识到,自己体内那股强大的欲望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 卓巡芳红着眼睛,看着身上美艳的女人一上一下地耸动,紧致的吸吮又一次将他带上了顶峰。叶琴琴察觉到这个男人又射了,而自己被吊得不上不下的,她穴里还含着这个男人的精液。 卓巡芳眨巴着眼睛,“娘子……娘子累了吗?要不……睡觉吧?” 叶琴琴将他的阳具从自己体内拔了出来,颤抖的小穴里淌出新鲜的精水来。 等卓巡芳入睡了,叶琴琴才悄悄地用手松着小穴,捅出一波波水,又怕吵醒他,这样的刺激反而让她迅速地到了高潮,这才满意地睡了去。 ===== 劫妇 02(没有肉) < 老黄瓜(短篇合集) ( Monome )劫妇 02(没有肉) 一个月以后,叶琴琴有孕了,这个事情让卓巡芳和卓福高夫妻非常开心。 哪知天有不测风云,在叶琴琴怀胎二月有余的时候,不甚脚滑,从某处台阶上滚落了下去,肚子直直撞在台棱上,鲜血汩汩地从身下蔓延开来。 卓福高找来几个郎中,保住了叶琴琴的性命,但是孩子没了,叶琴琴也不再有生育能力。这话让家里几个人大受打击,叶琴琴更是整日以泪洗面。 没了生育能力的叶琴琴很快就受到了卓福高夫妻的冷眼相待,叶琴琴每日如坐针毡地躺在床上,不知该如何是好。即使她对自己的命运已经有些绝望了,但是她依然没有想死的念头。往后再发生什么事,她都听从命运的安排。就是不想死。从前他们家那儿,一个人的儿子溺水身亡,他娘第二天就跟着跳河了,别人都说他们母子情深。想到母子情深,叶琴琴这会儿心里只有空荡荡的一片,她和她的孩子只有两个月的相处时间,加上这是卓巡芳的孩子,她的心冷漠万分。她对这孩子的死已经释然了,再怎么样,她还是愿意活着的,她不会为了这个孩子而结束自己的生命。 休息了二月有余,按照他们这儿的习俗,生完了头胎的媳妇在坐完月子,身子爽快之后,要回娘家省亲半个月左右。 卓家雇了一辆马车,两个马夫。叶琴琴歪着头坐在里头,失神地听着车轱辘“嗑噔嗑噔”的响声。不晓得爹娘有没有知道自己不小心滑了胎并没有生育能力的事儿。 叶琴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过了不久,马夫突然刹住车,叶琴琴身子一个不稳,头狠狠地撞在车壁上。 只听到外面有好几个男人的吼叫声,对着他们喊:“停下!” 两个马夫愣在原地,惊慌失措地看着对面几个手持镰刀、短刀、长刀、利剑等武器的男人们,他们一个个身形高大魁梧,身着奇奇怪怪的破衣,脸上围着黑色的布罩,只露出一双双凶狠凌厉的眼睛来。 其中一个马夫牙齿上下打颤地呢喃了一句:“山……山贼……” 为首的男人踏着重步,手持银灿灿的大刀,向两个马夫走了过来,马夫们哆嗦着不敢动,那人用粗犷的声音吼道:“给大爷我让开!”两马夫软着腿跌到了旁边,另外几个山贼手持着武器,挟持住他们。 那男人大手一撩车帘,只见叶琴琴双臂环抱着腿,在角落里缩成小小的一团。惊吓不已的她面色苍白,心脏扑通通地跳着,一双眼睛惊恐地瞪着他。 男人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随即呵呵笑说:“好一个标致的小娘子!这是哪户人家的啊?” 外面几个男人在两个马夫身上分别踹了一脚,那两人嗷嗷痛呼着,忙不迭回道:“是……是卓家的……大少奶奶……” 在叶琴琴的惊呼声中,男人一把将其扛在肩上,也不管她怎么挣扎,只说了句:“回去告诉当家的,要赎人的话,三百两银子,外加二十斤猪肉、五十斤大米送来!”他伸出粗大的五个手指,说道:“五天之后,给我们送过来,就送到这个地方!在这期间,我们保证不动你们大少奶奶,但是不送过来,这小娘子会怎么样,可不好说!” 叶琴琴蹬着细腿,拍打着男人坚硬厚实的脊背。男人狠狠拍了她的屁股一记,嘴里不耐烦地说道:“别动!再动弄死你!” 叶琴琴马上就吓得缩了全身,不敢动弹。 两个马夫被撂在满是尘土的地上,被他们用武器指着鼻子。马夫双手合十地放在头顶求饶,过了不久,山贼们扣押了那匹马,放他们回卓家禀告去了。 叶琴琴头向下地被扛着,气血涌上脑门,脑子昏沉不已。她软绵绵地被颠着,只能看到这个壮硕的男人穿着的草鞋上布满了泥渍,还有周围的几双各色各样的脚。被各色各样的脚踩过的泥路上留下深一道浅一道的泥印。 叶琴琴悠悠抬起头来,吃力地想打量这些人。她粗略地数了一下,大概有七到八个山贼。正巧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和后面另两个男人的视线撞上了。一个好似带着玩味的笑意,施以猥琐狡黠的目光,浓眉一挑,小眼一眯,即使带着面罩,叶琴琴依旧能想象到他那股色眯眯的样子。另一个男人身形略高,剑眉蹙起,拢在眉心处,手持利剑 分卷阅读29 ,对着她耀武扬威地甩了几下,那剑在太阳光下反射着冷光,刺痛了叶琴琴的眼睛,她忙低头躲开那剑光。 那男人背着她,同其他几个人走过了一处涓涓小溪,最后踏进了铺着一摊摊枯黄稻草的山洞里。山洞里还有两条分叉路,各自都铺着稻草堆。山洞四壁里的好几处缝隙里插着燃烧着的火把,幽深暗黄的光线在山洞里交织出一股神秘的氛围来。 叶琴琴被男人直直地扔在某处稻草堆上,她低低呜呼了一声,抬头,看见一个个男人摘下黑色面罩来。 他们不怀好意地瞧着叶琴琴,刚刚扛着她的男人蹲下身,嘴唇周围一圈青色的胡茬,长着一大一小的菱形眼,面部已有几道深纹。这会儿挤眉弄眼地看着叶琴琴,又虚晃了一下手里的大刀,威胁道:“小娘子,先安心呆一会儿,等你夫家拿钱和肉和米来,便放你走。”长着粗茧的大手捏住叶琴琴柔软的下巴,逼迫她昂起头来,连声赞叹:“嫩的,告诉哥哥,小娘子现几岁?” 叶琴琴窝在角落里头,不愿回答,那人手下力量重了几分,捏得她下巴骨咯吱咯吱地响。她眼微泛清泪,唯唯诺诺地低声回了句:“十……十六了。” 之前那浓眉小眼又色眯眯的男人听罢打了个响指,搓着下巴大声道:“可真小!咱成老大不是都快三十六了?那还真不能叫哥哥了,是不是?” 捏着叶琴琴下巴的男人往他那方向啐了一口,扯着嗓子说:“宋黄,咱都差不多!”转而又扭过头,瞪了叶琴琴一眼,随后往那四个扛着马的人那儿走去。原来那匹马早就被他们砍死了,四脚朝天地被绑在一根木棍上,这会儿被他们随意地扔在地上。 成老大指着马,说:“哑麻子,大瓜,梅大爷,黑肘,你们四个就负责把这马切了,到时候大伙儿烤了吃,算是犒劳咱兄弟八个。”他又向宋黄和刚刚路上对叶琴琴耀武扬威耍刀的男人说道:“宋黄,明子,走!一起去放哨。” 宋黄朝叶琴琴嘿笑了一声,便往洞外走了,名叫明子的男人只默默睨了她一眼。还有一个男人被成老大安排着看守叶琴琴。那男人姓沈名二,梳着一个奇怪的冲天短辫,生着短促的眉毛和一个显眼的鹰钩鼻。他整张脸被扎着的辫子给拉得绷紧,好像贴了一张假人脸在上面。 叶琴琴骨碌碌地转着眼睛,环视周围。只见一个沉默的长着满脸麻子的男人伛偻着背,麻利地挥起大刀,从上狠狠劈下去,再用另一只手按住大刀,用力一压,随着“咔擦”的一记断骨声,那马的一只腿就被切了下来。哑麻子切完了四条腿,另一个略壮实的男人醒了醒鼻涕,硕大的鼻孔里依稀能看到几撮黑色的鼻毛,他睃了肥厚的马肚皮一眼,沿着中央的位置,将马肚子破了开,掏出奇形怪状的肠子扔在一边。 叶琴琴见了,吓得惊呼出声,别过头躲到角落里哆嗦。沈二见状,张大鼻孔嗤笑,又对着杀马的人喊道:“大瓜,你他娘的不能温柔些?把这小娘子吓坏了都!” 大瓜斜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来弄啊!让我陪小娘子聊会天!” 周围另外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淫笑起来。 叶琴琴胆战心惊地呆坐着,不敢回头。马的浓烈的血腥味直冲她的鼻子,叫她不由得干呕起来。沈二凑过来调笑:“咋啦?难不成还是一个正怀着娃的小娘子?” 说到这儿,叶琴琴鼻子一酸。自己这命太苦了,几个月前刚没了孩子,这会儿又被山贼给抓了去。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还是老天为了惩罚她和阿弟行乱伦苟且之事。 晶莹的如珠玉般的泪珠从叶琴琴的眼眶里一滴一滴砸下来,砸得身下的稻草又萎蔫了几分。 这些男人最看不得女人哭了,也最不喜欢女人哭了,沈二见她单薄的身子因为低声的抽噎哭泣而上下一颤一颤的时候,悻悻地瘪了瘪嘴。他瞅见大瓜脸上堆着油腻的笑容对他报以嘲讽的目光,沈二作威胁状地挥了一下拳头。 到了傍晚,八个男人围着火堆挤在一块儿,大口大口地吃肉,独留叶琴琴一个人抱膝而坐在角落的稻草堆里,闻着香味,饿着肚子,乱着心神。正发愣的时候,一根插着大块马肉的树枝横亘在叶琴琴脸前面,她惊讶地转过头,只见长着阔大的嘴的哑麻子面无表情地执着马肉立在她身旁。 叶琴琴不知所措,哑麻子指了指马肉,又点了点头,嘴里重重地发出“唔”的一个字眼,他让她吃这东西。 叶琴琴扭过头,倔强地不吭声。哑麻子皱了皱眉,抓起她的手,将插着马肉的枝杈按进她手心里。 成老大腮帮子大幅扭动着吃肉,斜着一大一小的菱形眼看着他们。 梅大爷笑了笑,带起他唇上的两撇八字胡,说:“还是哑麻子心细!” 宋黄也忙用枝杈插了一块肉,眯细着小眼,泛着油光的嘴伶俐地说道:“梅老头,你看我也心细啊!”说毕也吭哧吭哧地跑到叶琴琴面前,色眯着眼,把肉给她。 叶琴琴拿了肉马上转过身,背对着他们啃咬起肉来。哪知吃得太快,一个不留意被噎住了,忍不住咳嗽起来。 几个男人就看见身形单薄的女人剧烈摇晃着身子,不停地拍着胸脯,等好些了,粉嫩的小脸涨得通红,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欲落未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离叶琴琴坐的近的本就眼睛凸出的黑肘这会儿目光更是直白热烈地射在叶琴琴身上,旁边的几个男人也一样如此。 成老大率先回过神来,“咳”了一声,几个男人也很快回神来。成老大对离叶琴琴最近的黑肘说道:“你眼珠子凸成这样做什么呢!”他又用他那大小眼乜斜着环视了周围一圈,用嘴撕咬下一块肉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之前都说好了的啊!只劫财,不劫色!你们都忘啦?” 大瓜挤弄着眼睛,谄笑说:“老大说什么是什么,毕竟,没有老大的话,我们早就饿死了!” 原来,这几个人曾经都是一个县的,只是六年前他们那个地方发了洪水,许多人被淹死了,他们几个幸存的人老婆孩子父母也都没了,只能结成一伙,偷东西、抢钱财,一路流亡、逃跑了十几天到这个地方,又见叶琴琴他们昨日走的那条路上来往的人还不算少,于是就起了做山贼打劫的念头。只是有时候难免碰到一些功夫高强的人,便只能撤退躲藏了。这处山洞附近有几条小溪,在劫不到钱和食物的日子,靠吃鱼也能撑过一会儿。 成老大作为他们几个里最勇猛的,什么都冲在最前面,最后自然而然就被他们推上了老大的位置,连年纪最大的梅大爷信任他。 不劫色的原因,就是成老大很久以前有一个妹妹,妹妹嫁到邻县去的时候,在路上被山贼掳走了,给奸淫致死 分卷阅读30 ,导致他失去了唯一的妹妹,那个时候他痛恨山贼。他自己在成为山贼后,一度陷入了愧疚的折磨里,但是偷抢惯了,最后就决定只劫财不劫色。 夜晚,成老大负责看守叶琴琴,其他几个人各自睡在自己的地方,留梅大爷和大瓜负责放哨。 在男人们此起彼伏的呼噜声里,叶琴琴哆嗦着身子,流着薄汗。她摸了摸已经快要爆炸的小腹,心里焦急地不知如何是好。她翻来覆去,直到旁边有个冷冷的声音冒出来,略不耐烦地说道:“翻什么呢?” 叶琴琴扭过头,只见成老大眯细着眼打量她,眼神冰冷,面露不屑。 叶琴琴摇了摇头,成老大继续躺下睡了。没过多久,叶琴琴咬着唇,撑起自己绵软的身体,试图站起来,手腕忽的被握住,“我说你这女人干什么呢?” 叶琴琴忍不住尿意,红着眼眶,声音压的低低的:“我想……小解啊……” 成老大直起身,环着手臂,挑了挑眉,“要尿就早点说,真是麻烦。”说完,又是一把扛起叶琴琴,往山洞外走去。 梅大爷和大瓜看着成老大扛着叶琴琴,露出疑惑的神色,成老大淡淡回了句:“帮她放尿去,这女人憋坏了。” 大瓜听了,张大鼻孔,露出浓密的黑色鼻毛,搓了搓手,对成老大说:“老大,我带小娘子去啊?” 成老大头也不回地回了一句:“放你的哨!” 叶琴琴的肚子被成老大宽实的肩膀压着,肚子里的尿差点一下子就被挤出来。叶琴琴连忙缩紧小腹,咬紧牙关,憋住尿意。 成老大扛着她到了一处草丛里,将她放下来,说:“尿吧。” 叶琴琴呆愣了一会儿,而后怒冲冲地对他吼道:“你转过去!” 成老大失笑,摇了摇脑袋,“你跑了咋办?你蹲下去,有草挡着,我看不见你下面。” 叶琴琴那呼之欲出的尿意折磨着她的盆腔,同时被男人不善的语气和眼神给弄得进退不能。她有些气鼓鼓,又有些委屈,眼眶里不一会儿又噙满了泪水。她又羞又怒地说道:“我不会跑!跑也跑不过你!你转过去!” 成老大一愣,翻了个白眼,吐了口痰在地上,抱怨了一句:“女人真麻烦。”随后便慢悠悠地转过身去。 叶琴琴看他转过身去了,便小心翼翼地半褪下裤子,蹲下身,眼睛却一刻不离男人,害怕他不守信地一个转身过来。等蹲下身以后,光了的下身暴露在微凉的夜间空气里,很快被刺激地一大股尿液直接奔泄而出。淅淅沥沥的浇灌泥土的水声冲进了成老大的耳朵里,他不能阻止自己想象这个女人蹲下来撒尿的景象,也不能阻止他下面起生理反应。 叶琴琴尿了很久,除了尿多之外,陌生男人在附近让她不由地心里一阵害臊和羞耻,连带着下面小穴缩紧了几分,导致尿出得慢。 成老大听到她拎裤子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回过头,叶琴琴忙死死拽着裤绳往上拉。 成老大睨了她一眼,“尿好了?” 叶琴琴别扭地点了一下头,哪知成老大直接褪下裤子,拿出自己身下的玩意儿。叶琴琴尖叫了一声捂住眼睛,成老大冷笑了一声,悠悠说道:“没见过男人的鸡巴?你不是大少奶奶么?你男人的鸡巴总见过吧?大惊小怪!” 随后吹着口哨,扶着自己的棍子,也尿了一泡尿来。腥黄的尿液飞溅地打在草叶上,再滴落到泥土里。一些好奇的蚊蝇在他身边盘旋徘徊,被他用手挥走。 尿完了以后,成老大对着叶琴琴喊了一声:“走了,鸡巴放回去了。”叶琴琴羞得满脸通红,眼神躲来躲去,这幅表情却意外地取悦了成老大。 他邪佞笑:“哎,怎么还是一个纯情的少奶奶?” 叶琴琴不甘不愿地走在他前头,对着山里头的那轮皎洁明月默默地许了一个愿:希望卓家早点来接我回去。 而成老大在后面盯着叶琴琴的走路姿势,心里头却暗暗想着:这女人生的一双好小的脚。 ====== 劫妇 03(没有肉) < 老黄瓜(短篇合集) ( Monome )劫妇 03(没有肉) 叶琴琴这个晚上做了一个梦,她又梦到了当初落了胎以后卓巡芳爹娘的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她心慌地从梦里惊醒过来,抚着胸口,看守她的成老大已经沉沉睡去。 叶琴琴望着逐渐变亮的洞口,她摇了摇头,甩去脑海里那个念头。她又注意到某个人的目光,环视了一周,和明子的眼神撞在一块儿。 长着瘦削面孔的明子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转过头去了。叶琴琴忙吁了一口气。 五天后,叶琴琴一大早就被带着到那条道旁边的草丛里,黑肘和哑麻子分别按着叶琴琴的一个肩膀,其他几个人则躲在对面的草丛里。 直到太阳慢慢变成一个金红色的血阳的时候,叶琴琴才发现自己颤颤巍巍地浑身抖个不停。她流下了绝望的苦涩泪水,果然,他们不会花这么多钱来赎一个不能生小孩的女人。 原来那日叶琴琴被掳走,两个马夫跑回卓家禀告了此事。卓巡芳当下就说要去把叶琴琴救回来,而卓福高夫妇冷着脸,丝毫看不出脸上有什么波动。 晚上卓福高夫妇拉着卓巡芳谈话,并且告诉了他,他们是不会花那么多钱去救叶琴琴了,而且就算那帮山贼说不动她,讲不定她早就失了贞洁了。坐在轮椅上的卓巡芳全身一滞。卓福高夫妇又说了,对外就宣称叶琴琴滑了胎,体虚气弱,死了,再给她娘家一点钱,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没人会说什么。他们会重新给卓巡芳找一个妻。卓巡芳最后犹豫了一会儿,应了。 黑肘和哑麻子注意到女人流泪了,而对面没有拿到钱的几个男人面色铁青地往他们那儿走过来,尤其是成老大。他怒气冲冲地跨步过来,指着叶琴琴的鼻子,语气不善地说道:“你哭个屁!老子白白等了那么久,连根毛都没看见!” 宋黄在一旁问:“老大,要不明儿再来看看,许是他们记错时间了?” 成老大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了一句:“回去!明天再来!” 叶琴琴心里又燃起来的希望在第二天傍晚的时候被血红的夕阳光给打得七零八落,她这会儿是心死了。才这几个月而已,自己就被夫家抛弃了。等到另外几个男人铁青的脸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沉默地低着头,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成老大捏起叶琴琴的下巴,同她空洞的眼睛对视了一会儿,“不是大少奶奶么?怎的你夫家说不要你就不要你了?” 随后又同哑麻子和黑肘说:“放了她,让她爱滚哪儿滚哪儿去!” 哪知宋黄和大瓜色心依旧,在叶琴琴走之前,还想着干一干这娇人儿。 分卷阅读31 他们低着嗓子对成老大说:“老大,拿不到钱,让我们爽一爽行不?” 成老大眼神如炬,骂道:“爽个屁!你们脑子里就这东西了?”宋黄和大瓜吃了瘪,噤了声。 叶琴琴蹲了好一会儿,她心里乱如麻,她对这儿又不熟悉,晚上碰到野狗饿狼该怎么办?她依稀记得那匹被切得粉身碎骨的马,她一个弱女子,在这不熟的野地怎么活?她要回卓家吗?回去了卓家还要她吗?可是她身边一分钱也没有,怎么撑着走回卓家? 她听到几个男人的窃窃私语,身子僵硬了一下。她不想死,她还这么年轻,跟着这群男人顶多被他们上了而已,但是能活。 叶琴琴定了定心神,在成老大不注意的时候,抱住了他的腿。 成老大惊地叫了一声,低头一看,只见叶琴琴两只眼睛蓄满了泪水,夕阳照射在她的小脸上,染得红通一片,眼波有如熠熠生辉的河水一般,粼粼发光。 成老大喉头一紧,咬着牙甩动了一下腿,“干什么呢!给老子放开!”叶琴琴依旧死死抱着他的腿。 周围几个男人眼珠子有如钉在这两个人身上,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们。成老大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碍不住又大力甩动了几下腿,提了嗓门吼道:“放开!快滚!听不懂人话啊?”叶琴琴依旧蹙着眉,眼含秋波地凝望着成老大。 成老大心里一个烦闷,脚下一踹,叶琴琴被踢得往旁边滚了几圈。叶琴琴趴在地上,一只手穿进衣襟按住已经有些破烂的衣服,再大力地一个起身,只听到布锦的“撕拉”声,叶琴琴支起身,大敞着胸口,两个白花花的奶子晃荡在男人们面前。朱红色的夕阳光打在饱满的白嫩奶子上,愣是被晕出了深粉色。 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地直了眼睛,倒抽一口气。叶琴琴知道哑麻子为人最善良,她就这样光着奶子,往哑麻子怀里扑去。奔跑中,两个奶子上下一蹦一跳的,晃着诱人的乳波,像逃跑中的小白兔一样。 哑麻子怀里被撞入一个娇小的软嫩的女体,叶琴琴哭着抬起头来,说:“琴琴不想被野狼叼走,琴琴被夫家抛弃了,无处可去了!” 哑麻子的手僵硬着不知放哪儿去,任由叶琴琴在怀里哭泣。一旁的黑肘还能瞥见被挤压的小奶头的挺翘模样,加上叶琴琴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表情,下腹更是紧了几分。 其他几个男人也一样。成老大被叶琴琴的举动给惊得愣在原地,回过神来,骂道:“你这个女人,什么意思!还想赖着不走让我们白白养你不成?”说完,成老大就狠力从哑麻子怀里将叶琴琴扯了出来,谁知叶琴琴就挺着两个奶子在众人面前。她心里一横,不就是贞操么,都被夫家抛弃了,要何贞操而言。她自知自己姿色不赖,她就赌一把,失了贞操也好比在荒山野岭里被野狼野狗吃了好。 成老大看着叶琴琴狗着大眼,雾着眼眶,发丝微乱,露出雪乳,这样一幅可怜的模样让他把刚想骂出来的话硬生生地打回了肚子里。 叶琴琴转动着眼珠,瞥见宋黄嘴边的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她对着宋黄委屈地努了努嘴,宋黄咽了咽口水,叶琴琴抹擦着泪珠又挽上了宋黄的雄壮胳膊,抽抽搭搭的泪珠打在宋黄的臂膀上,她呜咽着断断续续说道:“琴琴……琴琴不会白吃白住的,琴琴给你们做饭……做什么都行……” 说完,她有意无意地把自己的一个奶子蹭到宋黄的胳膊上,挺翘的奶头轻轻摩挲着男人粗糙坚硬的厚实皮肤,从皮肤表层传来一股酥麻,直直地沿着手臂,传达到宋黄充了血的脑门上,这股血液又横冲直撞地向下贯通,最后来到自己的小二弟那儿。 一旁的大瓜吞了吞口水,而后来到成老大身边,轻轻地压低了声音说道:“老大,我看吶,要不咱就把这小娘子留下来得了,你看……”大瓜翘起下巴指了指其他几个男人,又看了眼叶琴琴,“你看,兄弟几个也……也好久没开荤了不是么?而且……这小娘子长得也标致,这一趟没拿到钱,把小娘子扣下来爽快爽快,不也行么?” 大瓜瞥了眼若有所思的成老大,周围的几个男人也屏息凝神地看着成老大。成老大瞄到几个兄弟微微鼓起的裆,又听到还在低低啜泣的叶琴琴发出的软软抽噎声,气血涌上脑门,眼皮抽动了几下,烦躁地低骂了一句“妈的”,就直接从宋黄怀里扛起娇小的叶琴琴放至肩头。 叶琴琴任他扛着自己,纤细的手臂向下晃荡着。周围是几个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和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她的心狂跳如雷,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慌乱和紧张。 ====== 劫妇 04(轮) < 老黄瓜(短篇合集) ( Monome )劫妇 04(轮) 成老大把露着两颗圆鼓鼓的奶子的叶琴琴放到稻草堆上,叶琴琴软着身子,和豆腐一样,眯细着眼睛,但是心得快地和敲打的鼓一样,她的手心里出了汗,抓着身下的一把稻草,缩了缩身子。 成老大见状,冷笑了一声:“打退堂鼓可不行。” 叶琴琴不吭声,却用双手又把衣服扯开了一些。她躺在稻草堆上,目光没有躲闪。成老大把身上的破衣脱下来,露出强劲有力的黝黑身体。他大力地将叶琴琴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褪下来,当叶琴琴整个美妙的白皙胴体展露在所有男人面前的时候,她还是有些难堪和羞愧,细长的两条腿试图合并起来,却被成老大粗糙的手给分别握住。 他又脱下了她已经沾了泥水的脏绣花鞋,一双美丽的小脚有如金莲一般绽放。成老大对这双小脚迷恋不已,他抓握住叶琴琴的小脚放在手心里掂量,目不转睛地注视着。 周围响起其他几个男人的呼吸声,他们也想上来摸一摸这软软的女体,只是碍于老大的面子,纷纷没敢上前,却一个也不肯走。 成老大循着她细长的腿往上看去,只见黑色耻毛下隐藏着的幽深花谷正小幅度地一开一合,好似在说话,对他招呼着“进来、进来”。多年未尝人欲的男人急吼吼地褪下了自己的破裤子,将自己的硬物给释放了出来。 叶琴琴这才真正看清楚他的东西,竟是这样的大,比卓巡芳的大了好多,那夜她只瞄到了一个大概的模样,今儿才真正地看明白了。 男人粗壮的手臂上凸出一根根青筋,黝黑的皮肤下流淌着的是灼热的、彪悍的男性血液,这是和病弱的卓巡芳完全不同的身体。而男人虎视眈眈的注视里迸裂出蚀骨的兽欲来,叶琴琴竟觉得自己下体一湿,下腹紧了几分。 成老大扶着硬挺的鸡巴,将她的双腿打开。男人们纷纷扬长了脖子往那处盯瞧,叶琴琴还是不争气地害怕地往上挪了挪身子,身子颤乎乎地抖着。 成老大轻 分卷阅读32 而易举地将她又挪了回来,一边用发烫的阳具拍打她的牝户,一边说道:“不是你说的做什么都行么?先让我来验验你这小娘子肏起来是什么滋味!”说完,那黑乎乎的巨棍直接势如破竹地打开了她的身子。 叶琴琴浑身发抖,心头小鹿乱撞,只觉得一根火烫的棍子狠狠地、直直地插入了自己的身体,早已在年少之时浸淫过情欲的叶琴琴此刻竟觉得满足、充实和幸福。 而多年未碰女体的男人一下子就收不住了。紧致柔软的蜜穴绞着他身下的物什,他这个多年不得女人桃源乡浸泡的鸡巴此刻充涨了她的小穴,塞得满满的。他惊讶地意识到,这女人体内竟是这样的湿滑,这样的紧致。 成老大呵呵戏谑:“湿的厉害,你男人满足不了你?” 叶琴琴摇了摇头。在成老大的抽插里,她渐渐身体泛红,舒服地伸长了脖子,眼神妩媚迷离,嘴里更是缓缓流出软糯的娇吟声来。 其他几个男人看着成老大如猛兽一样耸动着身体,将娇小白嫩的女人肏得上下挺动。叶琴琴奶子晃得厉害,眼神儿酥得起雾,男人们下面纷纷竖立起大棒来。 哑麻子想到刚刚这个女人荡着奶子在自己怀里嘤嘤抽噎的模样,又看到这个女人现在淫媚的样子,他握着拳头,竟不知不觉地走到叶琴琴身边。 叶琴琴原本抓着稻草堆的手一下子抓住了哑麻子的手,将其放到自己的奶子上。哑麻子手下用力抓握了一记,成老大又深插了一下,叶琴琴就“嗯嗯啊啊”地乱叫起来。 成老大对着哑麻子笑了一声:“哑麻子猴急了?” 此刻,哑麻子脸上密密的麻子正洋溢着喜悦的光芒,昏暗的火光下,麻子犹如天上的点点繁星一样。 明子眼疾手快,跟着哑麻子一道来到叶琴琴身边,颤颤巍巍地罩上她乳白色的奶子,原本瘦削的面孔此刻却柔和了几分。 旁边的大瓜和宋黄最耐不住,又看被人抢了先机,懊恼地跺了跺脚,也想挤过去分一杯羹。 成老大将叶琴琴拉了起来坐在身上,菱眼怒瞪,挥退众人。柔嫩的屁股被打得通红一片,叶琴琴被这个姿势深插得长大了嘴巴,难耐地乱晃着头。成老大嘬了她舌头一口,叶琴琴却好似吃了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也伸出粉舌与成老大纠缠不已,两个人湿吻着,发出“啧啧”的黏腻水声,回响在山洞里。 “是不是因为你是个荡妇,所以夫家不要你了?”成老大咬着牙,用力耸动腰肢,粗长的巨根插进女人的胞宫,叶琴琴尖叫着,尖锐刺骨的快感席卷了她全身,一股潮液从交媾处喷了出来,打湿了身下的稻草。 成老大被突如其来的紧缩给弄得措手不及,他掐着叶琴琴的肩膀,又肏了几下,灼热的浓精迸发在女人的小穴里,浇灌了整个甬道。 “哦……妈的!”成老大咬牙又喷射了几下,就把自己的硬挺给拔了出来。叶琴琴无力地躺倒在草堆上,六神无主地喘着气,穴里的白浊顺着大腿流下来,滑出一道道痕迹。 旁边大瓜已经褪下裤子,看着叶琴琴的模样,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成老大退下后,大瓜就凑了上来,扶着鸡巴,就着先前成老大射的精水,直直地插了进去。 刚得喘息功夫的叶琴琴又一次被推上了欲潮,大瓜嘿嘿笑着,张大了鼻孔,呼哧呼哧地大力动作着。大瓜喘着粗气,从鼻孔里带出来的呼吸顺得黑色的鼻毛直挺服帖在鼻孔里。 “啊……干!好久没这么爽了!”大瓜揪住叶琴琴的奶子,捏成一个个不一样的形状,又得意洋洋地对着其他观望的人挑眉。 “舒服吗?琴琴小娘子?”大瓜一边肏弄,一边问她。 叶琴琴媚笑了一记,用娇柔的声音说道:“舒服……”她又眯着眼朝旁边几个男人看了几眼,见哑麻子正自渎着,她伸出葱指拢上哑麻子的硬物,哑麻子说不出话,喉头却滑动了一下。叶琴琴柔声说:“我帮你,哑麻子。”黝黑的鸡巴带着浓郁的男性气息,叶琴琴帮哑麻子上下搓弄,掌心感受着热烫的阳具。那东西上爆起青筋,凸出的一条条摩挲着叶琴琴的掌心。 宋黄一看还能这样,握着叶琴琴另一只手就抚上自己的鸡巴。而大瓜呼吸粗重,油汗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女人美丽的身体上,又看到叶琴琴两手各执黑色大棒,不禁恶狠狠地往里面深入,嘴里骂道:“骚货!干!” 叶琴琴又被插到了宫颈,她享受着同强壮男人的欢爱,她将过去几个月的遭遇抛之脑后,她的灵魂已经踏进了天堂,她伸展着美丽的身体。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淫荡气息透过血液流至身上的每一处,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荡妇,是骚货。她突然感谢卓家不来赎她了。如果她再一次回到卓家,那么她即将面对枯燥乏味的余生,面对病弱的丈夫,面对公媳的冷眼。她也不能和这几个强壮男人欢爱云雨。于是她饥不择食地榨取着男人身上的精华,此刻她蔑视人世间的人伦道德,只臣服于情欲。直到大瓜也射了满满的一泡精水给她,注入她空虚的体内深处,她从天堂掉落回人间,竟觉得周围寂静一片,体内温暖不已。 男人们臣服于叶琴琴水嫩多汁的蜜穴,一根又一根形状不一的鸡巴轮流插进去,一股又一股浓稠腥膻的精水射了进去。她吸吮着男人们渡给她的唾液,咽了进去,又紧绞着男人们的巨棒。不知道是第几个男人的时候,她有些难受地低泣起来。叶琴琴哭着,软着身子,豆大的泪珠欢愉地从她脸上淌下。她看着已经半边头发花白、皱纹横生的梅大爷,央求着:“梅大爷,琴琴受不住了……琴琴要休息……”泪珠滚在脸上,流到嘴角。梅大爷伸出舌头帮她舔舐泪水,浓烈的咸味刺激了梅大爷的味蕾,他伸出粗舌与她液体交缠,鲜美光滑的皮肤和他黝黑发皱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他乌黑肮脏的鸡巴碰撞着她软嫩多汁的屄,他兴致高昂地抓她奶子,她勾着他的舌与他如鱼儿般嬉戏。等到这个高潮迭起,叶琴琴尖叫、哆嗦、酥麻,翻白了眼皮,晕了过去。梅大爷老当益壮,在这温柔乡里继续探索不停,众人笑夸梅大爷,果然鸡巴还是老的辣。 梅大爷射完以后,叶琴琴依旧晕着没醒过来。被灌了许多精水的肚子鼓起,和三月怀胎的女人一样。成老大皱了皱眉,对这个时候还未入一入这销魂胴体的三个男人——冲天短辫沈二、眼球突出黑肘和瘦削面孔明子,说道:“我看你们仨明天再搞她吧。”他又看了一眼叶琴琴被肏得又红又肿、翻了外唇、吐着白精的小穴,伸手轻轻按压了一下她的肚子,一大股浓精从穴口喷射出来。 叶琴琴幽幽转醒,她肚子涨得厉害,不知道抓了谁的手臂,低声说道:“要尿……尿……” 成老大给了黑 分卷阅读33 肘一个眼神,赤条条的黑肘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赤条条的叶琴琴往外走去,被精水糊漫了的穴口大大方法地亮在所有人面前。叶琴琴尖叫:“衣服……衣服啊!”黑肘没理她。 月亮已经挂上树梢,叶琴琴呜呜哭泣着被黑肘抱到一处草丛里,就着这个姿势就把鸡巴插了进去。火辣辣地发麻着的小穴依旧柔软地打开,吃下了这根巨棒。叶琴琴掐着黑肘的手臂,她偶然发现这个男人的胳膊肘里侧有一块黑色的胎记,形状怪异,原来是因为这个叫黑肘的吗? 叶琴琴的思绪被那根在体内捣杵不停的肉棒给打断,她又想尿,又紧缩着憋尿。 黑肘咬牙切齿地在她耳畔说道:“憋死我了!让我插一插,你尿你的,我肏我的!” “你这样……我怎么尿啊……”叶琴琴哭诉。 鸡巴“啪啪”地敲打着溪谷,在里面横冲直撞。黑肘奸笑,恶劣地吹起了口哨:“嘘——嘘——小娇娘子尿黄水,大黑哥哥入粉屄。小娇娘子哭啼啼,大黑哥哥爽歪歪。小娇娘子咬哥哥,大黑哥哥捅娘子。粉屄吐白水,白水灌粉屄。小娇娘子快尿啦,粉黄粉黄赛凤凰——嘘——” 催尿的口哨声让叶琴琴哭着泄出了尿液,同时夹带着淫水也喷了出来。叶琴琴“呜呜”哭着,又觉得沸腾的血液好似要破皮而出,她头晕眼花地被入着大鸡巴。 黑肘见叶琴琴尿了那么多尿,并不觉得脏,反而好奇地盯着被尿液打湿的野草。在月光的挥洒下,这些黄尿好像并不是排泄物,而像泡染了男人女人情欲的圣水一样。黑肘凸出的眼睛一黯,哑着嗓子说:“要不要哥哥的尿给你暖暖粉屄?看看粉屄会不会变成黄屄?” 叶琴琴哭喊道:“不要……不要啊……哑麻子!成老大啊……” 黑肘不悦地挺腰耸动,“叫他俩干啥?现在是你黑大哥在插你啦!”说完便啃咬起叶琴琴的脖子来,身下动作却依然不停。 微凉的空气让叶琴琴不由自主地一直往黑肘怀里靠,黑肘分明喜欢她这模样,又爱这野合的滋味,他把他对肉欲的渴望发泄在叶琴琴身上,女人的身体散发出来的味道是男人最好的壮阳药。到最后黑肘心满意足地射了叶琴琴一个满腔,射完以后迅速地拔出鸡巴来,对叶琴琴说道:“快!握住哥哥的鸡巴!” 叶琴琴纤手颤抖着向下握住阳具根部,在女人的抓握下,黑肘对着刚刚她尿过的那滩草丛,也射出了一泡热尿来。 黑肘抱着叶琴琴回去,众人看她淌着精的小穴,就知道叶琴琴又被肏过了。还没吃到肉的明子和沈二抢着要在她身体里释放一回,叶琴琴哀求着说下面疼,而后一手一个帮他们撸。明子和沈二不干了,却打上她身上别的地方的主意。 明子蹙着剑眉,给她的屁眼开了苞。叶琴琴软着身体被他插屁眼,宋黄在旁边嗤笑:“哈哈,原来明子喜欢那儿!” 沈二一看屁眼也能吃男人的鸡巴,就看上了她身上另一个洞——嘴巴。于是叶琴琴就被迫含住了沈二黑乎乎的鸡巴。浓郁的腥臭味充斥在嘴巴里,叶琴琴一开始有些不习惯这味道,谁知道越吃越有滋味。无处安放的舌头这会儿有棍子可以舔,她来不及咽进去的唾沫浸染了棒身,将鸡巴弄得亮晶晶的,坚硬的前端被吞进了喉咙眼儿,叶琴琴嘴里发出“呜呜咕咕”的声音。等沈二也交代完毕了,叶琴琴含着一口浓精在嘴里,吞进肚子,斜躺在稻草堆上,疲乏地动弹不得,即使身上又热又黏糊,她依然很快进入了梦乡。 梦里,她看见皎洁的明月光照耀着溪水,溪水被染白,她赤身在水里游泳,最后惹得全身一片白色,她惊吓地叫出声来,试图用帕子擦去,但是擦也擦不去。等到她看见几个赤身的男人也和她一样,全身染白,她才安心地放下了帕子,继续跳入水里游泳,而那几个男人也跟着进来同她嬉戏玩耍。恍惚之间,又觉河水被火灼烧了一样,烫得她想离开,却发现,河水一望无际,自己竟看不到河岸在哪处。她全身发烫,发热,她奋力扑打着河面,最后被一棵水草缠住,拖进了水里,呼吸不能。 叶琴琴惊醒过来,眼前是一堵厚实的肉墙,肉墙上长着一个和指甲盖一样大小的凸出的点。叶琴琴定了定神,抬头看到了浓郁的黑色鼻毛,是大瓜。 洞里已经微亮,原来天快亮了。 ====== 劫妇 05 < 老黄瓜(短篇合集) ( Monome )劫妇 05 叶琴琴穴里含着哑麻子的黑色大棒,“嗯嗯唔唔”地与哑麻子撩舌湿吻着。随后,后穴也缓缓插入一根鸡巴,明子按着叶琴琴的肩膀,将火热的硬物狠狠塞进她的屁眼里。 “呀……太涨了……”叶琴琴吃力地吞吐着前后穴的肉棒,它们的温度好像要融化内壁了一样,它们的坚硬又好像要把她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都给磨平了。 开了荤的男人们根本压抑不住体内奔腾的兽欲,一个一个或者三三两两地轮流肏弄着这个柔软美艳的女人,女人“哼哼唧唧”的娇吟声在男人们的耳朵里,就像燃烧着的烈酒,浇在他们心坎上,又辣又美地让他们醍醐灌顶一般地用尽蛮力将身下的小娇娘给插得泄了一波又一波。 这几天,每天两个人在洞口放哨,其他几个人就在洞里轮流奸污叶琴琴,男人们饿了就拿来之前屯着的肉来吃,叶琴琴说饿了,男人们就让她吃精液。嘴里被喷满精水,肚子里被射满精水,叶琴琴浑身上下都是男人们腥膻的骚精味。 哑麻子不能说话,但是嘴里却发出奇怪的“呃呃”声,坚硬的菇头抵入宫腔,狠狠戳弄宫口,而后面明子的大鸡巴隔着一层肉壁,与哑麻子的鸡巴相互挤压。 叶琴琴绯脸鲜红,红唇大张,玉牙微露,不停地低泣娇吟:“咿呀……好涨呀……不行了呀……”眼尖的宋黄瞅准时机,把硬挺的鸡巴戳进叶琴琴的朱唇里。 叶琴琴“唔”地忙不迭含住,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地睨了宋黄一眼,很快就伸出舌头上上下下地舔起棒身,舌头慢慢地滑过一根根暴起的青筋,将棒身吃得又湿又亮。舌头又嘬进马眼处,宋黄抖了一下身子,头皮一麻,发力狠插女人的小嘴。 叶琴琴被插得上面唾液横流,下面淫水胀腹。等到前后两穴被灌满精液,又换了两个人来插她。 梅大爷被紧箍的媚肉绞得一张老脸皱纹挤在一块儿,插着菊花的成老大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暗哑低沉地说道:“万一把你肏怀孕了怎么办?我们还要带着一个孕妇么?” 叶琴琴吐出嘴里的鸡巴,大喘气,扭过头舔了舔他长着青色胡茬的下巴。成老大很受用地深挺了一记,叶琴琴尖叫着紧紧握住手里那根宋黄的肉物,宋黄被女 分卷阅读34 人的手捏得马上就射了精,精水被射在叶琴琴脸上,她躲闪不及。 成老大也险些被宋黄的精液给射到了,还好他躲得快。他怒骂了一声:“干你娘的宋黄!管好你的鸡巴,别乱射!” 宋黄悻悻地谄笑了一下,又让叶琴琴帮他吸了剩下来的精水。叶琴琴舌苔上淌着一滩又热又腥的精液,她回味了一会儿之后,忙吞了进去。 梅大爷揪着叶琴琴的奶子,对后面的成老大笑着说:“怀了就生下来,将来就是小山贼!” 叶琴琴听到以后,心里一阵悲凉。她看了看梅大爷,又转过头看了看成老大。她软着嗓子,红着眼,抽抽噎噎地说道:“琴琴……琴琴不会生孩子了……” 几个男人微愣,叶琴琴钻入成老大的胸膛,“呜呜”地说:“琴琴不慎滑了胎……再也不能生了……” 女人的哭泣带动穴里嫩肉的绞动,梅大爷大半个白脑袋哆嗦地冒出鸡皮疙瘩,他看到叶琴琴怜人的小脸,身下耸动了几下,帮叶琴琴扯着小奶头,说道:“所以才被夫家抛弃?” 叶琴琴诺诺地点了点头。 成老大缓着动作入着她的屁眼,捏着叶琴琴的下巴,将其扭过头来。只见潮红的嫩脸上淌着一道道泪痕。多年不曾软过的心房,如今却悄无声息地被压下了一块。 “舌头伸出来。” 叶琴琴慢慢地伸出粉舌,成老大嘬住女人的小舌头,吃进嘴里吸吮,两个人交换着口津,等放开叶琴琴以后,她的嘴边还残留着没咽下去的唾液。 成老大帮她抹掉唾沫,挺动鸡巴又深入了肠道几分,邪笑着说:“怀不了孩子最好,我们弟兄几个天天捅你的小穴穴,把几个穴都帮你捅松捅烂了好不好?” 说完不等叶琴琴反应,火烫的棒身迅速地进出她的菊穴,沉重的两个囊袋打在她软嫩的屁股上,印出一道道红印子来。 梅大爷见状,也发力深入她的甬道。他笑得老脸扭曲,唇上的八字胡也歪斜着,“让几个叔叔伯伯哥哥帮你的小骚洞止痒?” 叶琴琴受不住地浪声娇啼,软糯轻柔地吟哦:“别这般说啊……” 成老大啃了啃女人的肩,“除了梅大爷是伯伯,别的都叫叔叔,叫几句来听听?” 明子突然跳起来,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叶琴琴,说:“这样说不对,该叫我哥哥。” 成老大放声大笑,“也是,明子还三十不到。” 洞外的黑肘对着他们喊:“放屁!小娘子早就唤我黑大哥了,老子不是叔叔!你们干完了没有啊?” 成老大眯着眼睛,给梅大爷一个眼神,梅大爷会了意,乌黑的大鸡巴狠狠插进叶琴琴宫口,粗糙的大手罩上奶头,掐了掐叶琴琴的奶头,狠厉说道:“唤梅伯伯!” 叶琴琴晃着脑袋,体内饱胀的感觉让她难受地哭泣起来,她顺从地应了一声“梅伯伯”,梅大爷听后有如年轻了好几岁,意气风发一般将小娇娘肏得哀声求饶痛哭。 成老大也在她耳畔命令道:“我呢?叫我成叔叔,快点叫!”叶琴琴马上识相地软软唤了声“成叔叔”。 成老大和梅大爷让叶琴琴连着把所有人一并叫了过去,美艳得发红的女体就像被抹上了一层一层的胭脂,给昏黄暗淡的山洞里增添了一抹艷色。二人又分别灌了一壶滚烫的浓精给她。 叶琴琴最近被干得狠了,身下两个穴都肿了,尤其是阴穴都破皮了。她腿软地躺在稻草堆上动弹不得,男人们餍足了好几天,也就不去搞她了,只时不时地揉她奶子,让她帮忙舔鸡巴。 成老大每天留一个人陪着叶琴琴,带着其他几个人又跑出去打劫了。他们最近抢了一些锅碗瓢盆、铁锹、十字镐、斧头、锯子等东西,又抓了野兔、野蛙等做来吃。 叶琴琴帮着他们做吃食,普通的食材在叶琴琴手下如同妙笔生花一样,让男人们不禁狼吞虎咽地互相厮杀争食。 整日软绵绵娇滴滴的叶琴琴越来越受到男人们的宠爱。她说要洗热水澡,他们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个大木桶,生火烧水,抢着帮叶琴琴冲身擦背,弄着弄着,又上演起一段段淫乱的云雨之事来。 ======= 劫妇 06 < 老黄瓜(短篇合集) ( Monome )劫妇 06 过了一段时间,叶琴琴同他们越来越亲密,也摸准了每个人的脾性,只是,白日里闷得无聊,只一个人陪着,那人又不时打盹睡觉,或者春心荡漾与她来上一发,她整个人沉浸在一个心灵空虚但是身体充实的状态里。 这会儿沈二靠着洞壁打盹,叶琴琴也略疲倦,耷拉着眼皮,正欲睡的时候,就听见外头有一小兽“呜呜”的哀鸣声。她往外探头巡视了一番,发现近处某一树下正躺着一只黄毛小狗。 那狗耷拉着耳朵,垂着脑袋,小小的身子缩在一块儿。 叶琴琴在不远处看到了它腿上的伤口,伤口外侧染满了已经凝结变黑的血,黄毛被黑血沾得一撮一撮贴合在一块儿。 黄狗又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叶琴琴不忍,往它那处跑了去。 狗一听见树叶被踩得“窸窸窣窣”的声音,警觉地竖起了耳朵,抬起头来一看,只见一个陌生的女人在向它奔来。它作势张开狗嘴,银白獠牙惊现,眼球凸出,狗的五官被挤在一块,它凶狠地对着叶琴琴威胁地低嗥了一声,叶琴琴停下脚步,伸出双手,并柔声说道:“别怕,我帮你包扎呀!”说完,慢慢往前踏了几步。 叶琴琴扯下自己裙摆上的一块布,对着狗指了指腿,又作出把布饶了几圈的动作,黄狗好似明白她的意思,看她神情关切,一双硕大的狗眼里的狠厉渐渐消了几分。 叶琴琴继续往前挪步,黄狗没有后退。她又往前了一步,直接把黄狗按倒在地,黄狗刚想挣扎,叶琴琴就拿着扯下来的破布帮它包扎伤口,黄狗一看,放弃了挣扎。 等叶琴琴包扎完之后,她便抱起黄狗,笑了笑:“这样看,还是一只蛮可爱的小狗!” 狗好像听懂了人话,任她抱着,同时卸下了心房,银白獠牙收了回去,安静地躺在女人怀里。 于是叶琴琴就开始养起这条黄狗来。这狗平时自己出去觅食,或是叶琴琴给它吃剩下来的东西。黄狗每每在外觅食完毕后,都会回来,安安静静地呆洞口。男人们一开始不怎么喜欢这狗,只是叶琴琴既然平时闷得无聊,并且这狗好似特别忠心地帮他们守着山洞,便没再说什么了。 洞外漫天雪花飞舞,大地一片银装素裹,寒风呼啸着,山洞里烧着火,却依旧寒冷异常。叶琴琴红着脸躺在哑麻子身上,身上盖着几层稻草被。苍白的小脸在火光下映衬得更加虚弱无力,身子烫得厉害,但又不停地出着冷汗,她还咳嗽个不停 分卷阅读35 。 男人们看着发着烧的叶琴琴,个个无法,只轮流用身子暖着叶琴琴。黄狗“呜呜”地在洞口徘徊不停。成老大看着束手无策的弟兄们和发着烧的叶琴琴,第一次萌生了离开这破山洞的想法。 等到了宋黄帮她暖身的时候,叶琴琴身上的体温弄得他硬得厉害,二话不说直接就插进了后穴。虚软无力的身体依然紧绞肉棒,裹住宋黄的鸡巴,一丝缝隙也没有。成老大想着,帮叶琴琴多弄出点汗来,于是也加入进来。 被两个有如坚硬的烫板夹在中间的叶琴琴一前一后吃着两根滚烫的鸡巴在身体里,他们一会儿轻柔一会儿沉重的撞击抽插让她冒出了一层又一层薄汗,三个人全身皆像涮了一层透亮的脂油上去。 叶琴琴吃力地吞吐体内的肉棒,任由他们索取捣杵。无意间瞥见黄狗好奇地看着他们,叶琴琴害羞地惊叫:“别让……别让阿黄看着呀……” 宋黄不悦地在她屁眼里深顶了好几下,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怎么把我的名字拿去给狗用了?” 大瓜抱来黄狗,将黄狗黄黄的肚皮露出来给众人看,众人很快又看见了黄狗已经挺立的小狗屌。 大瓜打趣说:“宋黄,这可不就是你吗?看,都有屌啊!” 宋黄往大瓜那儿啐了一口,狗屌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突然恶意地吻住叶琴琴的耳朵,低哑地说道:“可不是,那我就是化成人形的狗精宋黄,正用化作人屌的狗屌肏着可怜的小娇娘儿!” 众人哈哈大笑,大瓜拍了拍掌,说:“哎!竟是狗精!那我们算什么?也算狗精啦?小娘子原来天天被狗屌插着呐!” 叶琴琴听后,本就因为体温高而泛红的小脸更加潮红不已,羞愧地缩紧了穴,插着花穴的成老大又拼命按压她已经鼓涨的花核,本来隐匿于肥厚阴唇里的花核被这般刺激了以后,叶琴琴哭叫着泄了身,一大波湿润的淫水喷出来,被两个男人捣成一片片白色的淫沫。成老大和宋黄纷纷就着她高潮痉挛的两个穴奋力抽插,叶琴琴嗓子快喊哑了,两人依然乐此不疲地插着,最后纷纷注入各自滚烫的浓精在两个穴里。 叶琴琴被这般狠狠地干了几回,出了一身又一身汗,第二天烧退了,众人才安下心来。 来年开春的时候,黄狗不知不觉长大了许多,它更是在大伙儿不知道的时候让另外三只野狗臣服于它的脚下。它作为三只狗的首领,除了给叶琴琴他们守洞,还带领着狗群,到处跑来跑去,强身健体。不多久,这四条狗各个健实不已,生龙活虎地在他们面前窜来窜去。 四条狗给成老大他们的打劫生活带来了巨大的帮助,他们感谢当初叶琴琴的选择,也很感谢这几条狗。 这天,明子突然在几里外的深林里发现了一栋破败的老宅,他正和沈二一起抓着野兔,在他抓野兔的时候,他眼尖地发现了藏匿于深林处的老宅。 他唤沈二一块进去,虽然是大白天的,但是这破败的老宅依旧让人觉得阴森森的。不过他们也不怕,大着胆子,把一个个房间都窥探了去。他们估摸着,也许是很久以前某个大官人建在此地供来游玩散心的院子,后来人死了,这处就被荒废了。 这屋子不远处也有一个小茅屋,里面住着一对老夫妻。那个老头对明子和沈二说:“这是凶宅!住不得人的!” 老头形象地描绘着凶宅主人被复仇的人砍了千刀,割了万剐的场景,又说主人的尸体被一场大雨浸泡了好几天,大雨过后,身上被砍的伤痕里爬满了白色黏滑的蛆虫,老鼠跟着凑热闹啃咬着尸体,最后那堆白骨不知所踪了。 明子和沈二回去告诉了其他人,这帮男人在刀口上舔血了这么几年,这种事情他们一点也不怕,反而兴致勃勃的。 成老大“呸”了一声,啐道:“狗屁凶宅!那地儿这么好,还有田,不住白不住!臭老头是怕我们抢了他们家的地吧!就抢他的地!” 叶琴琴有些害怕地抓了抓成老大的手臂,支支吾吾地说道:“真住那儿么……” 成老大一把搂过叶琴琴来,在她脸上猛亲了一口,青色胡茬扎得她脸微疼。他笑说:“怕什么?咱几个往那处各个角落里撒几泡阳尿,什么牛鬼蛇神,闻了老子们的阳尿,都给熏跑了!” 叶琴琴被逗笑了,一边拍着成老大的胸脯,一边嗔怪他们不正经。 成老大见叶琴琴一脸娇俏动情的模样,又连亲了好几口,不一会儿又互相吃着舌头湿吻起来,愣是按着叶琴琴又干了几回,泥泞污浊的白精射满了她全身。 老头和老太婆果不其然看到一帮人进了那宅,他们先是感叹着这些人不怕死,又心里头暗恼。 结果,他们住了个把月,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所谓夜里发出的奇怪声音,不过是老鼠、野猫等东西,或者是夜晚风大,卷起一坨一坨的树叶来,树叶又被扔到墙上,再掉回地上的声音。 老头和老太婆不甘心,继续给他们讲这破败老宅的恐怖故事。 成老大嘴里含着一根稻草,不耐烦地将稻草吐到老头脸上:“闭嘴吧你,臭老头!自己不敢住,别人住进来了又眼红,谁信你放的狗屁!滚!” 老头被吓到了,刚想出去,就见哑麻子和叶琴琴各自拎着两篮子野菜进来,后面跟着四条忠心耿耿的狗。 叶琴琴正与哑麻子说好玩的事,一双眼睛弯成月牙泉,笑容灿烂明媚。老头多久没见年轻美丽的姑娘了,一不小心就愣住了。 哑麻子看这老头眼神不善,带着色意,忙把叶琴琴拉至身后。成老大瞥见了,一把拍了老头秃了的脑袋,凶神恶煞地说:“看什么看,快滚,听见没!” 另几个男人也纷纷眼神不善地看着老头。老头骨碌碌地转着老眼,随后恶狠狠地指着哑麻子身后的叶琴琴说道:“好啊!荡妇!和这么多男人搞不清……哎呀!” 沈二从身后踹了老头一脚,老头呻吟着摔在地上。沈二的冲天短辫也似着了怒火,翘得厉害。他面不改色地说道:“那我们就告诉你家那母夜叉,你这个老头对我们的小妹色眯眯!” 老头一听,软了腿,但不甘心地执拗着:“小妹?放屁!真当爷爷我瞎了?” 成老大漫不经心挖了挖耳朵,将耳屎弹到老头脸上,悠悠地说道:“打。” 众人纷纷拳头挥了上去。老头抱头哀求着,最后成老大愣是逼着老头把他们家的某一块地给了他们。老太婆知道了,更是把老头骂得狗血淋头。 === 劫妇 07 终(写了狗咬人的,不知道算不算有些血腥~) 成老大他们打劫的次数越来越少,主要原因是,有一次他们同另外一帮山贼打起来了,最后双方谁都没赢,各自收手回去,而年纪 分卷阅读36 已经有些大的梅大爷受了较重的伤,回去以后,叶琴琴看着梅大爷蜡黄的老脸,不禁难过地哭起来。梅大爷待她就像爹一样,什么都让给她。而梅大爷对成老大他们来说,也似父亲一般。梅大爷的受伤让他们惊慌失措,他们又想起当年洪水泛滥、亲人离去的场景。这天夜里,成老大和另外六个人在院子里,围着石桌站着、坐着。他望了望天上如破絮一样的乌云,叹了一口气,说:“要不,别干了吧。”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沈二先说道:“老大,不干这,还能干啥?” 大瓜说:“沈二,你瞎啦?这么多地,种个田有什么难的?” “你会种地?”明子冷冷地问道。 大瓜指着明子的鼻,“你傻啦?发洪水前,咱们不就是种地的吗?” 黑肘叹了一口气,“下次再伤个谁,那咋办?” 这个时候,叶琴琴突然从厨房里端了一盆热水出来,正准备去给梅大爷擦身。成老大望着她袅袅婷婷的动人身子,胸口涌起一串火花。 他悠悠地说了句:“种地,顺便把那对老夫妻的地都抢来咯,先把他们种的拿去镇上卖了再说。” 明子忙不迭说:“老大,种地能有几个钱啊?” 成老大不悦地睨了他一眼:“之前不也抢了很多钱了?要那么多钱,将来带进土里有屁用?再说了,除了我们几个,谁他妈还记得你?” 明子冷笑了一声,平时沉默的他这会儿有些拉不下脸来,正欲呛回去,叶琴琴听到争吵声,循声望过来,轻声说了一句:“你们吵什么呢!梅大爷睡下了都。” 女人的身影掩在黑影下,一双明眸却依旧熠熠生辉。叶琴琴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们,又看着绷着脸的明子。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挽住明子的手臂,柔声说:“成老大说的不对么?倘若你也像梅大爷那般受伤了怎么办?我会心疼的。”叶琴琴又指了指其他人,对明子柔声说道:“他们也一样会心疼的。” 明子默不吭声,叶琴琴又往他身上靠了靠。最后明子点了点头,又心烦意乱地打横抱起叶琴琴,淡淡地说了一句:“种地就种地。” “今天还准备一个人霸占小娘子是不是!” 黑肘也想着插一插叶琴琴,被成老大拦住了,“让他去干,臭小子八成觉得做山贼威风,不乐意种地!想做大英雄啊是不是!哪天等你老了也被砍几刀试试哈!” 明子听到了,脚步一滞,而后好像被戳中了心事一样,气鼓鼓地摔上门去。 叶琴琴脸朝下,被明子压在炕上,以犬交式被后入着小花穴。大奶子被明子粗大的手狠狠地揪着抓在手里,鸡巴死死地戳弄叶琴琴的宫腔。 “嗯……明子……轻点呀……”叶琴琴媚着嗓子,软软地呻吟,蠕动着的蜜穴异常湿润,紧紧地包裹住在她甬道里横冲直撞的大肉棒。明子肏着花穴,看着她柔软的臀肉被肏得摇晃出一波波淫荡的弧度,小屁眼也被肏得一开一合的。 他想起来,这个屁眼是自己开的苞,于是从花穴里拔出肉棒来,一举插入这小屁眼去。 “不,慢一点……嗯嗯……慢……”叶琴琴断断续续地娇声哭啼并哀求着,明子却置若罔闻,更将粗手捅入她面前空虚溻水的阴穴里,鼓硬的花核被拇指骚刮按压,叶琴琴哭喊着小死了一回,淫液打湿了明子的整只手,后穴分泌出来的肠液又被黑色巨物给搅弄得污浊一片。 明子在与叶琴琴的交媾里,将内心的烦躁转化为炽热的肉欲,最后头皮发麻,白光乍现,所有的情绪被发泄于滚烫的精水里,从他体内射出,灌入女体深处。明子拔出还在射着余精的肉棒,卡在她软嫩的臀缝之间,余精又被射到了臀肉、背部。 “嘶……”明子咬着牙,畅快地低吼。他把叶琴琴扭过身来,被肏得骨头都酥了的叶琴琴神色迷离地被明子抱在怀里,疲软下来的硬物依旧磕着她的脊背。 叶琴琴抓起他的一个臂膀,揉了揉他之前因打斗而残留下来的旧伤疤。她抬起头,明眸柔情似水,笑眼灿若星辰。 明子怔了怔,默不吭声地努了努嘴。 于是,第二天他们就把老头老太婆的地都抢来了,除了他们的一小块菜园。老头老太婆恨恨地拍着大腿,但又无可奈何。 男人们靠着过去的记忆,重拾农具,风风火火地干起来了。这里的土肥沃异常,加上男人们人多力量大,一大块田在他们的耕犁下,尽显生机。 成老大他们又觉得,这样一块田里种出来的那么多菜,自己吃,吃不完,别的浪费了,划不来。于是他们决定,拿去镇上卖。 男人们忙着卖野菜的时候,只留叶琴琴在家照顾梅大爷。这天,叶琴琴独自一人在河边洗衣,哪知从叶琴琴身后那色老头突然如狼一般扑出来,叶琴琴“啊”地惊叫了一声,就被老头往旁边的树下托拽过去。 “小骚蹄子!让爷爷也来插一插你那流淫水的小骚洞!”老头一脸淫邪地笑着,一边用尽老力撕扯开叶琴琴的衣襟。 叶琴琴惊慌失措地摇着头,发丝凌乱,一片片枯的、嫩的树叶被挂在头发上。她尖细着嗓子哭喊道:“不要啊!滚……滚开啊!” 老头置若罔闻,五官挤皱在一起,骂道:“臭婊子!让那几个男人都插过了,还差我一个么!” 叶琴琴哭丧着脸,扭动身体拒绝着。两个圆滚滚的大奶子从被撕扯开的衣襟里跳出来,老头眼睛一亮,奸兮兮地眯细着眼,“好啊!这奶子!怪不得那几个男人都这么护着你!” 老头干瘪枯槁的手上隆起一根根宛如死了的蚯蚓一样的粗筋,他一把揪住叶琴琴的两个奶子,那软绵绵的触感不禁叫他满意地淫笑起来,顶端已经挺起的蕊头红艳艳的,就像等着被采撷的朱果。 “哎呀,这奶子!让爷爷我吸一吸!” 老头露出残缺不全的黄牙,张大嘴巴,将一整个奶子含在嘴里,咂咂有声地吸吮着。多年未染年轻女体的老头如吃了补药一样,在叶琴琴胸乳前留下一个个牙印。 叶琴琴羞得恼红了脸,嘴里依然哭喊:“别舔啊……救命啊!梅大爷!” 老头抬手扇了叶琴琴一巴掌,恶狠狠地说道:“闭嘴!” 叶琴琴半边脸被打得红肿不堪,她捂着半边脸,红着眼睛瞪着老头。 老头又猛地扒下叶琴琴的裤子,又将自己的破裤褪到一半,露出了他那根苍老但是已经硬挺的黑色鸡巴。老头紧盯着叶琴琴粉嫩鲜艳的洞口,得意地笑起来:“准备好咯,爷爷这根大鸡巴马上就要插你的小骚洞了!” 叶琴琴又剧烈地扭动起来,本来已经对准洞口的鸡巴被滑开了,老人恼羞成怒地锁住叶琴琴的腿,啐骂了几句,扶着身下的东西又欲插进去的时候,从不远处传 分卷阅读37 来几声尖利的狗叫声。狗叫声就像划破了周围的安静,又宛如刺耳的炮弹一样,直直射进老头的耳朵里。 在老头正准备扭过头去看狗在哪儿的时候,却直直地被一个健壮结实的狗身给撞倒在地。老头来不及逃跑,另外三只狗迅速地踩到老头脆弱的肋骨上。 锋利的狗爪在老头脆弱的胸膛上抓住一道道鲜明的血痕,在老头扭转着身体试图躲开狗爪的时候,混乱中,一只狗的爪子重重地按压到老头暴露着的乌黑鸡巴上,又有一只狗爪踩到了旁边萎靡的囊袋上,老头恐慌地尖叫着。 作为首领的大黄狗红着眼睛,张着大口,用牙齿撕咬起老头的脖子。锋利的狗牙直直插入老头的喉咙,一股流淌缓慢的老血从伤口处慢慢涌了出来。血的腥气更是加重了野狗的暴戾,它们不耐烦地咬着并不鲜嫩的老人肉。 一条狗好奇地将老人身下的球状物啃咬下来,好奇地吞咽了进去,而后难受地甩了甩狗头,爪子凸出,复仇般地在老头身上继续割出一道道痕迹来。 老人扑腾着身体,随后扑腾的动作越来越弱。 老头渐渐地没了呼吸,他睁大了双眼,盯着头顶那片一望无际的天空。在不远处的树枝上,已经有几只乌鸦挂在那儿,转动着眼珠子,迫切地期待着等狗离去了自己去啄一啄那人肉。 叶琴琴瑟缩在一旁,将四条狗弄死老头的景象尽收眼底。 大黄狗察觉到老头已死,便以眼神示意其他三条狗,它们很快识相地收了手。 叶琴琴吸着鼻子,呜呜哭道:“阿黄……” 大黄狗乖顺地踱步到叶琴琴身边,叶琴琴顺了顺它光滑的黄毛,又撸了撸它的脑袋,大黄狗褪去了首领的威严气概,用头蹭着叶琴琴的胸脯。狗毛骚刮到叶琴琴敏感的小奶头,她低低嘤咛了一声。黄狗也好像听到了,更加用力蹭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子。 叶琴琴觉得有点痒,扭着细腰躲闪。黄狗变本加厉地伸出狗舌帮她舔去刚刚被老头抓的红痕。叶琴琴拉紧了胸口衣襟,嗔怪道:“不准舔!” 黄狗马上竖起耳朵直起身子一动也不动。 叶琴琴被黄狗的模样给逗笑了,正笑着的时候,老太婆扛着锄头,死死地凸出着眼球,往叶琴琴这儿走过来,嘴里不停骂道:“臭婊子!骚货!把我男人搞死了,看我不弄死你!” 叶琴琴抓着胸口的衣襟,站起身,忙往家里跑。老太婆不依不饶地追赶叶琴琴,叶琴琴对着黄狗叫了一声:“阿黄!” 黄狗听后,忙联合另外三条狗,朝老太婆扑过去。一条狗将狗牙嵌进老太婆的腿里,另两条狗又猛地跳起来啃咬老太婆的手臂,老太婆手一松,锄头往后倒去,她整个人朝土里倒去。 四条狗依旧用了相同的战术,黄狗在她脖子上咬了好几下,戳出一个个洞来,又誓不罢休地往老太婆眼睛扎去。 在嗥哭了几下之后,老太婆也咽了气。一动不动地躺在土里,一只眼睛被狗爪一分为二,血流成泪的形状,从眼睛里淌下来。 过了半晌,叶琴琴观望了好久以后,发现老太婆不动了、不叫了,便悠悠走过去。她看到老太婆的死样后,马上捂住了双眼,又拉开一条缝,透过手指间的缝隙看到了死得惨烈的老太婆。 叶琴琴又唤了一声“阿黄”后,四条狗停下了手下的动作。叶琴琴扭着头,不看老头老太婆的身子和眼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这两个人拖到了河边,最后用脚用力一踹,两个老骨头纷纷坠入河里,顺着河流往东漂去。 梅大爷看到身上带着血迹、头发乱糟糟的叶琴琴,忙问发生了什么事。叶琴琴依偎在他怀里,一五一十地说了,梅大爷帮她顺着背,不停安抚她。 男人们知道老头老太婆被狗咬死了,给四条狗奖励了刚在镇里捡的几根骨头,拿去让它们啃。四条狗晃着各自的尾巴,兴奋之意显而易见。 凭着他们健壮有力的身体,再加上土地的肥沃,菜园被搞得很好。大瓜在这个时候靠着他的油嘴滑舌,与一家酒楼定了协议,将自己种的菜供应与他们,其他剩下的就拿去卖。 成老大他们正吃着酒,突然听到邻桌一个男人说道:“卓家那跛子,又要娶媳妇啦!” 成老大忙竖起耳朵,凝神听着。 邻桌另一个男人吃着花生,漫不经心地说道:“之前那个不是小产了,然后就死了吗?” “好好的,又一个姑娘要被糟蹋了,啧啧啧!” 成老大扯开嘴角,“哎,啥时候成亲啊?” 邻桌的两个男人先是一愣,面带怀疑地问道:“你不知道?” 成老大挠了挠头,脸上露出讪色,“咱哥几个,不是这儿的本地人,就来这做生意而已,听到有喜事,就想去蹭点喜气!” 两个男人卸下疑色,靠近了说道:“就大后天!兄弟,我们悄悄告诉你,也有人说,这卓家的大儿媳好像被山贼掳走了,身子不干净了,人家不要了!” 成老大一脸震惊,睁大了双眼,“真的啊?” 两个男人摆了摆手,“也是听说的,不过那个姓叶的姑娘可真是可惜!” 成老大吭哧吭哧地铲着狗屎,将狗屎扔进了麻袋里。黑肘正出来撒尿,看见成老大撅着屁股铲狗屎,他不解地走过去问道:“老大,做啥呢?” 成老大没有抬头,漫不经心地说道:“铲狗屎。” “你铲狗屎做啥呢?” “投屎玩。” 黑肘一愣,“老大,没事吧?你三十六了,还玩这个?” 成老大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快滚!” 成老大铲了许多狗屎在麻袋里,然后隔着麻袋,将一坨一坨狗屎搓成球状。到了卓家喜事的那天,成老大站在一个酒馆的二楼,前面的栏杆边上已经站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成老大裤袋里晃荡着几个屎球,他如长颈鹿一样伸长了脖子往下看,过了不久,红骄慢慢摇晃着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看到了那个坐在木轮椅上的男人,此刻那个男人正微笑着看着慢慢过来的花轿。成老大掏出屎球,趁着众人还没闻到味道的时候,赶忙将这些屎球往卓巡芳那儿扔了去。等看到一脸茫然的卓巡芳以后,成老大心脏狂跳地偷偷往楼下跑去,接着穿到几条小巷子里。 他听到怒骂声,也听到嘲笑声。 他跑出一段路以后,突然像个小孩子恶作剧得逞一样地大笑起来。 回到家,叶琴琴正被哑麻子压在井边后入着,白皙光滑的臀瓣被打得一颤一颤的。成老大打了一桶水上来,拎至头顶,直接倒了下去,将全身弄得湿漉漉的。随后,捏着叶琴琴的下巴,让她帮他已经硬胀的鸡巴口交。 叶琴琴迷蒙着双眼吸吮着嘴巴里的黑色棒体,舌头轻触马眼,又将菇头 分卷阅读38 吸咂了个遍。 成老大耸动腰际,抓着她的头发,逼迫她用力吸舔自己的鸡巴。叶琴琴凹陷着脸颊,卖力地晃动着头一前一后地吃着。 后边哑麻子已经插了许久,狠狠肏进子宫口,将一柱柱浓精射了进去。叶琴琴被烫得全身哆嗦痉挛,一股潮液从身下喷了出来。她想尖叫,想呻吟,但是嘴里的物什阻碍了她。 成老大捅着她的嘴,又见叶琴琴吃得满脸潮红,泪流不止,他将自己从她嘴里退了出来。一得到自由的小嘴发出无力的咳嗽和呻吟声来。 成老大又将叶琴琴抱起来,两条细长的腿搁在自己的胳膊肘那儿,以站立的姿势狠狠肏弄着身上的女人。叶琴琴不得不攀住成老大的肩膀,又害怕掉下去,花穴收缩地更加厉害。 “呀……慢点啊……”软糯的吟哦声从朱唇里流淌出来,成老大抵着叶琴琴的脑门,低哑着嗓子说道:“肏得你爽不爽?” 叶琴琴咬着牙,红着眼,不好意思回答。成老大又发狠地往上深顶了几下,“不爽?还不及那臭跛子?” 叶琴琴微微一怔,随后呻吟声支离破碎在男人的肏弄中。她伸出粉舌,男人很快将她的舌头吃了进去,用力缠住,与叶琴琴激烈地湿吻着。 “爽……舒服的……”叶琴琴蹭着成老大厚实的肩膀,低声娇吟。 成老大勾起嘴角,然后直直肏进女人的宫口,又狠狠地碾压了周围的一圈媚肉,最后把精水全部射给她。 成老大抱着叶琴琴进屋,另外几个男人已经等候多时。他们一个个生龙活虎地把叶琴琴插得神魂颠倒,直到叶琴琴全身无力,她已经被好几个人浇灌过了。小腹鼓起,两个穴里连续不断地淌出浓稠的男精,淫水也喷了好几回。 窗外月亮已经升起,四条狗安静地趴伏在地上,聆听着屋内此起彼伏的淫乱声。 ===== 窃(上) 丫鬟巧摹主子画 事发惨被撵出门 “二小姐,您画得愈发得好了。”红盈执着玉扇,轻轻地帮玉湘扇着风。 玉湘掩嘴一笑:“就属你嘴甜。” “这兰花,真真就同那院子里开的一模一样,二小姐这真是妙笔生花呢。” 玉湘愈发得意起来,等放下笔之后,心情甚好,从自己的妆匣子里拿出一对紫色玉雕流苏耳环来,放到红盈手中,说道:“拿着吧,你也跟了我有些年月了,看你做事又勤快,小嘴又甜,所有的丫头里和我最亲。想来我也没好好赏你些什么玩意儿,你就暂且收着这个吧。” 红盈惊讶道:“二小姐,这……这怎么行?”一边支支吾吾,一边又僵着身子原地不动,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玉湘笑道:“左右你也是我身边的人了,你打扮得体面,我脸上也有光。” 红盈怔怔地立着,不知说什么。 玉湘将她的手包住,轻拍道:“拿着。” 红盈只得拿下。 每个月,红盈特定回到家来省亲。 她花枝招展地走进屋里,耳朵上一对紫色玉雕流苏耳环显眼地晃荡着。 穿着一身破衣服的她爹唯唯诺诺地站在门外,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冷冷地走进屋。 红盈从柜橱里拿出自己珍藏的笔墨纸砚,照着先前的记忆,把玉湘画的好几张图一一描摹了下来。 话说红盈因为聪敏机灵,深得二小姐玉湘的喜爱,玉湘也不计较身份,教她画画。 红盈生在穷人家,被买进了宋府后看到官家奢靡的生活,心中忿忿不平。 想来自己也有几分姿色,何以只因自己生在穷人家便是做丫鬟的命?那二小姐虽待她好一些,不过也是个爱听好听的话的主儿,还是个身份卑微的女人生出来的庶女而已,平日也娇气得很。 那月俸哪里够她挥霍的,光买那好一些的胭脂水粉可就要不少钱,于是聪明的她就想到了一个法子:卖画。 她和一个画行老板签了协议,答应每月给他画五幅画送去,他每个月固定给她钱。而这些画,便是描摹了玉湘的拿去卖了。 好在她虽然是个丫鬟,但是在府里也偷偷跟着玉湘识了些字。 左右那玉湘也不过是画来玩玩,如果自己拿去赚了钱,岂不更好?想来玉湘二脚不出宋府大门,这样一小小的画行也惹不起她的注意,红盈就偷偷地干起了这行当来。得来的钱全拿去挥霍了,她每天看着镜子里有着红润脸蛋、娇美身段的自己,心中早就想着哪天一举攀得高枝,做个阔太呢。 这天,玉湘偷偷掩了门,拉了红盈进来,脸上满是红晕,道:“红盈,你瞧瞧这个。一小厮在看这玩意儿,正巧被我撞上了。” 红盈笑道:“那小厮看的什么玩意儿?” 玉湘从枕头底下拿出一话本来,笑道:“喏,这玩意儿。” 红盈打开话本,只看到一行行密密麻麻的字,羞道:“二小姐,有些字奴婢不识得。” 玉湘恍然大悟,忙拿过话本,笑道:“那我念与你听听。” 玉湘纤指翩翩,翻过一页纸来,轻轻念道:“‘陈郎轻拨爱妻玉门,又见一肥大肉芽硬挺于上,蚌肉翕动,淫蜜点点。陈郎动了情,慢慢入了两根手指进去……’” 红盈听得满脸通红,忙说道:“二小姐快别念了……这等粗鄙秽乱之物,还是丢了罢!” 玉湘轻笑:“少不得以后嫁出去了,要知晓此事,倒还不如早些时候就知道呢!” 红盈说:“这话本还是烧了罢,万一被老爷知道了……” 玉湘一听见她说起那冷面老爹,不禁眉头一皱,一时之间竟不吭声了。 最后还是依了红盈的话,悄悄烧了这话本。 只是玉湘正值大好青春年岁,对男女之事不由地好奇不已。一想到那日读的话本,胸中那股奇怪的燥热止也止不住,某日不知怎的,对着一张白纸发了良久的呆,竟提笔画了一副春宫图。 正巧红盈端了果盆进来与她吃,却直直地看到了玉湘画的图来。 画上的一男一女交叠在红绡帐内,女人却头对男人下体,又将自己的私处放置男人面前,两个人相互给对方舔舐着。 “二小姐……”红盈涨红了脸,不曾想到二小姐竟这般…… 玉湘见她的眼神中带着打量的意味,忙收了画具,晾干了纸,收了起来。 红盈回到家以后,脑海里回忆着玉湘的画临摹着,并拿去给了画行。 谁知道下个月回来的时候,画行的老板特地来找她,说她那幅春宫图被好些人看上了,多画几幅春宫图来,价钱加倍。 红盈一听,心里暗暗惊喜,迅速又作了好几幅同样的春宫图与他。她拿着钱,又给自己置办了一些首饰。走在廊上,那些个小厮看她的眼神都变了,一个个眼里都带着渴望。而另外 分卷阅读39 一些丫鬟反倒是暗地里说她的闲话,又嫉妒她的容貌,羡慕她跟了个好主子。 但是,红盈的贪婪给她酿了大祸。 一切还都是偶然。 上次那偷看话本的小厮本就是一好色之徒,现下不知道又从哪儿买了那红盈的春宫图,偷偷在某个角落一隅同另几个小厮传阅着。 玉湘远远就瞥见了这几个坏笑着围在一块儿的家伙,心想:看他们笑的个鬼样,定又是在看那些个秽乱腌臜的劳什子话本了,待我去瞧瞧。 便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那几个厮沉浸在春宫图里,浑然不知二小姐的靠近。 “据说这图……可是一女的画的!” “哪有女子画得来这奇怪的姿势?” “别说,讲不定人家还真试过?” “画这图的女子,不知长什么样呢!” “淫女,或许顶着两个大奶子,后面是大尻子,扭啊扭的,天天勾引小叔子呢。” “也可能是个被肏烂了的货,正发春呢!哈哈哈哈!” 说完众人纷纷笑了。 最后玉湘冷冷“呵”了一声,一把夺过那小厮手中的画来。几个小厮纷纷噤了声。 玉湘撇撇嘴角,二手执起手中的画,定睛一瞧,张大了嘴愣在原地。 这分明是自己当初看了话本以后一时兴起画的春宫图!怎么会落在这些下人手中! 她再仔细端详了一阵,不对,这笔触分明不是自己的! 玉湘涨红了脸,骂道:“这玩意儿,怎么得来的!” 几个小厮跪在地上,一个也不敢吭声。 玉湘啐道:“驴日的东西!看我不告诉爹去,把你们几个一一撵了都!” 小厮们忙不迭求饶:“二小姐,饶了我们罢!这东西是竹笙的!不干我们的事儿啊!” 那买了春宫图的竹笙畏畏缩缩地说道:“二小姐……这只是……只是小的在某个画行里看到了……才买的……小的知错了!小的不该把这种玩意儿带进府来!” 玉湘疑惑道:“什么画行?” 竹笙趴在地上,回道:“是……是东平街上的……丹潇画行……” 玉湘手里紧紧攥着画,想到看过那画的人只有红盈一个人,莫不是她窃了自己的画拿去照着画了再卖? 一想到此,她总觉得被这丫鬟给骗了,自己好歹对她不薄,她竟作出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来。 等她回到自己的院子,只见穿着红衣的红盈百无聊赖地逗着自己养的鹦鹉,阳光下,那嘴巴上红油油的胭脂显眼不已,她竟还戴着自己赏与她的耳环。 看到这,玉湘气不打一处来,忙走过去,推了她一下。 红盈一怔,问道:“二小姐……” 玉湘啐道:“我对你这么好,你竟作出这种偷鸡摸狗的行当来!” 红盈睁大了双眼,不知所措道:“二小姐在说什么?奴婢不知……” “你是不是偷了我的画拿去卖了?”玉湘吼道。 红盈忙跪下来,哭丧着脸:“奴婢没有!” 玉湘展开手里被揉捏得皱巴巴的画纸,质问:“这个,只有你见过。并且,这画上的笔触,也不是我的,不是你,还有谁?” 红盈死也不承认,哭着辩解:“奴婢没做过这事!二小姐,红盈冤啊!” 玉湘胸脯起伏着,显示出她此刻的怒气。院子里其他一些丫鬟看到了,纷纷低头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你不承认也罢,我派人去那个什么丹潇画行里去瞧一瞧就知道了。” 说罢,正准备叫人,红盈才知道玉湘真的生气了,忙抱住她的腿,求饶:“二小姐……奴婢……” 玉湘又想到刚刚那几个小厮说的不堪入耳的话,更加气了,说道:“行了,别求饶了,今儿就从我这院子里出去,回你家去!还有,这个月的俸钱也别指望拿了!” 说罢便用另一只腿踹了她一下。 红盈被踹翻在地上,发丝已有些许凌乱。正巧她瞥到有几个丫鬟正一脸看好戏地看着她,红盈觉得全身上下都不自在。 那些个蠢东西,也不照照自己什么样,也敢这样看我? 红盈突然冷笑了一声,大声说道:“你凭什么?你可不曾想想,是我帮着你,把你那画儿给弄出了名声,现在反倒来撵我走,哪有的理!再说,当初也是大奶奶买我回来的,要撵也轮不到你这个庶女!” 玉湘一怔,“庶女”这两个字真真是戳到了她的痛处,她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红盈,似是不相信这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玉湘抡起手,给了她一巴掌,啐道:“烂蹄子,当初我赏你耳环的事儿倒都抛到脑后去了,你抄了我的画拿出去卖,给自己挣了不少银两,倒反过来说我了!驴日的贱丫头!不知好歹的烂货!” “不过是个庶出的,有何威风的!你画的东西也不过是扶不上墙的,人还瞧不上!” 玉湘气得全身发抖,指着红盈的鼻子,最后颤呼呼地吼道:“来人!把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婢撵出去!” 这事儿最后惊动了老爷和夫人,玉湘只哭着说被红盈给顶撞了,红盈被破布塞着嘴巴,不能说话。 红盈还是被撵了出去。 3333 窃(下) 红盈受辱晶泪淌 月夜投井两脚蹬(虐女身,不喜慎入哦~~) 玉湘还是气不过,暗地里找了一个丫鬟,让她找几个人修理修理红盈。 那丫鬟眼珠子骨碌一转,原就看不得那红盈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一想有这个机会,往日里那些阴暗的念头全都浮了出来。 这红盈还想着攀高枝呢,那就得把她踩在脚底才行! *** 红盈被撵出来了的事让她爹抬不起头来,平日里又看她对他一副冷冷的模样,少不得训了她几句。 红盈不甘示弱地在街坊邻居中间散布着“宋家二小姐未婚却早已欲求不满,以画春宫图聊以自慰,被下人发现”等言论。 众人一边笑她疯了,一边又好奇地谈论着这宋家二小姐是否真的是同她说的这般。 这天,红盈她爹继续寻找人家,还想着给她弄个丫鬟来做,只留红盈一人在家。 红盈正打算给画行掌柜的送画去,哪里知道,正巧有八个莽汉破门而入。 几个莽汉身上着破布,全身黑黢黢的,一个个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红盈正想骂人,却被他们直直地推进了屋,一把就摔在炕上。 红盈吃痛,想起身,一个光头莽汉“撕拉”一下,将她的衣裳全撕了开。 “你们是谁!救命啊救命啊!”红盈尖叫着。 光头莽汉抡了一巴掌过去,扇得红盈眼冒金星,又从她身下扯下一条红绸来,勒住她的嘴。 “嘿,小姑娘,我们也只是收了钱,奉命行事。不过保证让你舒舒 分卷阅读40 服服的,成不?”另一个莽汉坏笑着搓着手说道。 红盈眼泛泪光,忙不迭地要逃。谁知一把被抓住,那人又将她的亵裤、肚兜扯了下来,红盈光光的身躯暴露瞬间就暴露在八个莽汉面前。 为首的光头莽汉兴奋地露出黄牙,“嘿嘿”一笑:“虽说是个丫鬟,倒也细皮嫩肉的,那就让叔叔们好好爽一爽了!” 红盈一看到这几个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挣扎起来,却被另一个人制住了身子,不怀好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小姑娘,别挣扎了,叔叔们爽了,你也能爽!” 光头莽汉那散着浓烈汗味的热体缓缓靠近红盈,粗肥的舌头舔了舔红盈的脸蛋,只在她脸上留下一道恶臭的唾沫痕。 周围几个莽汉在看到红盈的身体后就开始呼吸急促,一个个身下都充了血地挺立起阳具来。 红盈呜呜抽泣着,但又无法逃开,只能被迫让那莽汉从脸一直舔到脖子。 少女身体的芳香叫莽汉性欲高涨,一把含住了少女白嫩的小奶子,黄牙啃舔着顶端的奶头,发出好似“砸吧砸吧”的吸奶声。 奶子被恶狠狠地吸着,又被拉长,那莽汉像是要把这挺立的奶头从她的乳上给咬下来一样。 另一个奶子被光头莽汉的粗手紧紧捏住,那小奶子上立刻印出一道道红痕来。 “呜呜……”红盈自知敌不过这几个大力莽汉,便嘤嘤哭泣。 莽汉很快褪去了身上的破衣,那根挺立的壮物看得红盈心慌。 她还是一个处子,哪里能消受这样的折磨? 想罢,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光头莽汉见她不老实地瞪着细长的腿,挥手在她奶子上甩了两下,红盈被打得疼了,动也不敢动。 莽汉扶着自己硬挺的鸡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找到了入口就直直地插了进去。 那一瞬间被撑大、撕裂的痛楚让红盈恸哭不已,全身冒着冷汗发着抖。 可那莽汉却爽得直呻唤:“没想到肏这丫鬟还能有钱拿,真真是天上掉下的好事!” 另几个莽汉笑着附和,这光头狠狠地挺腰刺穿了红盈,处子的鲜血缓缓流淌在相连的性器之间。 光头莽汉不顾红盈的哭喊,一下子像吃了壮阳药一样,狠狠抽插起来。另外几个不老实地莽汉也开始纷纷在红盈身上揩油,一双双长着老茧的粗手在红盈的嫩肉上捏来摸去。 那火烫的鸡巴被紧实的穴肉密密地咬着,红盈觉得那儿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火辣辣的疼,烫呼呼的热。 光头莽汉黑黢黢的大棍一下一下没入红盈的身体,将原本小小的阴口凿出一个大洞来。 “哎呀,紧!”光头莽汉笑道。 壮硕的身躯伏在红盈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光头莽汉解开了她嘴上的束缚,在红盈嘴巴微张的时候,将她的小舌吸住嘬了几口,又往外拉。 炙热的胸膛压着她的奶子,身下剧烈地耸动着。 光头莽汉又插了几百下,最后青筋暴起,勃发的阳具挺入子宫口,将一柱柱火烫有力的浊液射到子宫里。红盈竟觉得身体那处暖融融的。 她的身子开始淫乱起来,等光头莽汉咬着牙拔出来的时候,一股腥香的阴精竟喷了出来,连带着穴里涌出了一股混合着血液的白色浊液,一滴一滴地挂在穴口。 “烂货!还能别人奸淫到高潮!来兄弟们,不用客气,把这姑娘的碎屄好好捅捅!” 说罢,光头莽汉让了位置,另一个男人就着他射出来的精水直直地又入了进去。 “啊……”红盈眼神涣散地呻吟。 其中一男人看中了机会,扶着自己的腥臭鸡巴,往红盈嘴里塞了进去,而后大力在她嘴里抽插起来。男人黑乎乎的肉棒插得她鼻涕眼泪横流,在他挺到喉咙口的时候,胃里竟泛起一阵恶心的呕吐欲。 嘴里流出来的唾沫将男人的鸡巴濡湿,有些还来不及咽下去,就被男人迅速的抽插给搅动地飞溅出来。 红盈后脑勺被按着,从旁边看,只见那个黑色物体一下下地整根没入少女的口中,又一下下地抽出来,上面满是晶莹剔透的唾沫,好不淫乱。 下面又含着一根大棒,红盈的整个身子被肏得上下乱颠,溪谷被厚重的阴囊打得红扑扑的。穴里渗出的淫水被拍打成一片糜烂的白沫。 没多久,插着穴的男人也射了精水,将一股浓精狠狠灌入女人的小子宫里,烫得她不禁全身哆嗦痉挛,本想啼哭,却又被嘴里的男人插了一个深喉,而后很快,腥臭的精水涌入红盈的口腔,直直地打在她嘴里,通过食道被灌进胃里。 嘴里的鸡巴抽出去以后,红盈就干呕了一阵,嘴里一些还未吃进去的精水耷拉在嘴角,混着涎液滴在炕上。 还有好几个男人。 红盈心慌慌地看着他们。 谁知道下一个男人将她身子翻转过来,让她像一只母狗一样趴在炕上,沾了点淫水正欲往菊穴里插去,红盈哭叫道:“求你!别弄那儿!求你!” 男人置若罔闻,扣住她的身子就狠狠往里头插了进去。 “啊——”红盈大叫,张大了朱唇,谁知又一个大鸡巴插进了嘴里。 红盈哭叫不得。 菊穴就这样被插了硬物进去,顿时让她难受地软了身子,本来前面的穴已经很疼很麻了,这会儿后面的也保不住了。 火烫的硬物在狭窄的菊眼里开辟了一条道来,钻磨得红盈只觉小腹胀痛,顿时一股强烈的排泄欲望席卷全身。果不其然,红盈竟泄出了尿液。 “烂货,还能被插尿了不成!”插着菊眼的男人啐道。 红盈羞得满脸涨红,嘴里的鸡巴又不停地抵着她的舌头深挺着,让她不得不用舌头抵住嘴里的活物来。 后面的男人又深插了几十下,红盈又觉一阵排泄欲望袭来。她挣扎着吐出嘴里的鸡巴,对着后面的男人哭喊着:“别插了……我受不了了……” 男人打了一下她白嫩的臀肉,恶狠狠地说道:“就把你这小屁眼给插烂了才好!”说完,更是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红盈嘤嘤呜咽,又被鸡巴插了个满嘴。 等后面的男人给她灌了满满一屁股的浓精,拔出来以后,红盈屁眼里涌出精水后不久,她哭叫着泄出了秽物。 黄黄的粪便拉在炕上,众男人厌恶地躲开了一些,独留那个插着小嘴的男人继续肏弄。 光头莽汉皱眉,说:“脏了。”不一会儿他又好像想到了什么,指着红盈的屁眼,说:“谁想尿的?就尿那儿去!” 几个人稍微愣了愣神,最后一个男人先走了出来,将自己的鸡巴对着红盈的屁股,很快一股灼热的稠黄的腥尿竟直直地从红盈的股缝里滑下,最后被一张一合的小菊眼给带进了屁眼里去。 其他几 分卷阅读41 个男人一瞧,也纷纷在红盈身后尿了出来。 红盈心如死灰,这时嘴里的鸡巴射出了精水,灌得她措手不及。 红盈爹回来的时候,就听见屋里头有奇怪的男声和女人地哭泣声,他推开门,如雷劈一般地定在了门口。 只见自己的女儿如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后面一个男人一边插着她,一边打她嫩白的屁股,打得屁股上全是红红的五指印。而红盈脸上满是泪痕,在男人拍打了屁股以后,不情不愿地往前爬了几步,手臂上满是肮脏的土坯灰尘。 其中一个男人瞥见了站在门口的红盈爹,忙拉了过来,将他踹在地上,问:“你是什么人!” 红盈一看她爹来了,忙哭叫:“爹,救救女儿……” 红盈爹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正肏着红盈的男人一听她叫他爹,眼睛一亮,从她花穴里拔了出来,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硬涨的鸡巴插进了她的屁眼,被插得鲜红的花穴此刻正淌着淫水大张在所有人面前。 “你,过来,插这儿。”身后的男人冷冷地命令跪在地上地红盈爹。 红盈爹如天打雷劈般地动也不动,后面又一男人踹了他的后背,“快去!” 红盈尖叫:“不要!你们这些禽兽!” 红盈爹也哭了,磕着响头,求饶:“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求求你们!” 男人不耐烦了,给了另外几个人一个眼神。那几个人会意,将红盈爹狠狠拉了站起来,扯下他的裤子,只见红盈爹的鸡巴已经挺立了起来。 “老不死的!你这臭毬不是已经硬了吗?快去插你的女儿,不然就把你这小兄弟给踩烂咯!” 红盈爹老脸满是污秽的泪水,在红盈摇着头的时候,慢慢地将自己的活物插进了女儿的穴里。 “呜呜——”红盈继续哭泣,红盈爹只得遵照命令开始挺动腰肢肏弄起自己的女儿来。 旁边几个男人明显被这父女乱伦给弄得精神振奋,插着红盈菊眼的男人更是兴奋地狠狠在她肠道里肆虐。 红盈爹一眼都不敢看她,只哭着肏女儿的穴。 男人们不乐意了,抓起红盈爹的头发,逼迫他抬头,说:“和你女儿亲亲小嘴,舌头伸出来,快!” 红盈爹马上伸出粗舌往红盈嘴里送去。哪知红盈一口用牙齿咬住了她爹的舌头,她爹“哇”一声叫出来,下面的鸡巴从女儿穴里滑了出来。 红盈充了血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爹,她爹瑟缩着身子,不知如何是好。 日落西山,等这几个男人一一都餍足了以后,又从他们家顺手抄了点东西回去。而红盈静静地躺在炕上,身上满是白花花的精斑还有男人撒尿的印记,被灌了无数精水的两个小穴此刻正时不时地吐出浊液,小腹被灌得鼓起来,房里满是精水的腥味、屎尿的腌臜味。 她爹一声不响地从房里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屋。 半夜的时候,红盈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屋里出来,看到一轮皎洁的明月照耀在院子里,打在她身上,好像要帮她褪去身上的肮脏之味。 她怔怔地看了一眼那时不时隐匿于云朵背后的月亮,嗤笑了一声,最后往外走去,寻了一口井,投了下去。 *** 玉湘从婆婆那儿回来的时候,只见女儿房门口一个身着红衫的丫鬟正逗趣着鹦哥,女儿从屋里出来,同那个红衣丫头嬉笑打闹。 一瞬间她竟有些恍惚。 她想起了红盈,那个跟了她好多年的丫头,最后被自己撵出去的丫头,最后投井死了的丫头。 心中一阵难以言说的酸楚从胸口沸腾开,让她不由地吸了吸鼻子。 最后,她愣是把那个丫鬟给换走了。 竹韵 01 翠黛情锁翠竹轩 当朝大将军秦武为皇帝攻破东阴国都城,擒拿东阴国国王的时候才25岁。东阴国国王和他的王后、妃子、女儿等一一被撵送回皇城,或是送与臣子,或是充入贱籍。而东阴国的大公主年方16岁,生得如花美貌,窈窕身材,尤其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有如山林中不谙世事的鹿,叫人看着心生怜爱。 秦武一眼就看上了这个女子,只是她既为俘虏,那就不得私自收入囊中。秦武向皇帝秉明了想法。长了许多皱纹的皇帝像个开明的老者,爽快地应允了。秦武的正妻和两个儿子无法左右他的想法,只得应下了。 秦武比这个东阴国大公主高了一个头,大公主名唤翠黛,长得身形娇小。国家的沦陷和与亲人的离散让她对这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心生恨意,但是她也暗自庆幸自己能免于充妓。这个男人生得方方正正,身姿挺拔,一对粗浓剑眉更为他增加了威武之气。但是一想到家仇国恨,她的心里依旧冰凉一片。 洞房花烛夜,秦武将翠黛压着欢爱了好几次。这个东阴国大公主生得娇嫩白皙,一张嘴叫得莺啼婉转,使正值青壮年的秦武性欲高涨。破身之痛加上内心的悲凉让翠黛不禁挣扎起来,而她的挣扎却反而给了秦武一种想狠狠地强奸了这个骄人儿的冲动。秦武不顾她的哀呼,用火烫的鸡巴狠狠地往里肏入,多年习武行军的壮躯像一块烫板一样压在翠黛柔软的身子上,顶开了宫口的鸡巴横亘在女体深处,直让翠黛小死了好几回。当猛烈的精液柱打在她的内壁上,翠黛尖叫着喷出了淫液。她竟然在仇人的身下这么的淫荡,意识到这一点,翠黛眼眶中蓄满了泪水。 正欲咬舌自尽之时,一根布满了粗茧的手指撬开她的嘴巴,往她嘴里插了进去,抵住她的小舌头。翠黛落下的牙齿直接咬在了他的手指上,秦武阴着双眼,如猎鹰一样冷冷地看着翠黛,没多久,他兀自笑了起来,“被操爽了就要死?” 听得这么直白的话,翠黛脸上一片涨红,小鹿般的大眼睛怒瞪着,玉白的牙齿死死咬住他的手指。从手指上传来的钝痛让秦武皱起了剑眉。他冷眼盯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同她亲吻。身下硬涨的阳具还泡在她温热紧致的湿穴里,那种被包裹住的感觉让他心下满足不已。但是怎么调教这个不听话的敌国女才是要事。秦武想了一会儿,不知道从哪儿取来了红绳,只用一只手就将她握着拳头的双手高举至头顶,细细的红绳一圈一圈地缠绕住翠黛细巧的手腕。翠黛惶恐不安地看着他,秦武趁机将手指拿了出来,又塞了一块红布进去。翠黛“唔唔唔”地扭着头,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秦武就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水和她身体里的淫液留恋般地浅浅抽插了好几下,才慢慢扶着棒根往外拔出。坚硬的菇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研磨着穴肉,翠黛仰着修长的脖子,脸上的薄汗和泪水凌乱地点缀着娇脸。等他“啵”得一声将依旧硬挺的阳具抽出来的时候,翠黛明 分卷阅读42 显地感受到自己身下好像涌出了什么东西。秦武眯着眼看了看,那个被他操得红肿不堪的小穴此刻好像合不上了,仔细看还能依稀看到穴里红艳艳的媚肉。浓稠的乳白色精水从她穴里涌了出来,欲滴未滴地挂在穴口,形成一个宛若小水珠的形状,最后还是啪嗒一下掉到了大红床单上,甚至顺着股缝流到了菊穴里,被那个正一收一缩得起劲的小屁眼给吞了进去。 秦武盯着她美丽的私处,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帮她抠挖起来。嘴里塞了红布的翠黛不禁夹紧了下身,但依旧敌不过他的力气。正帮她抠挖着的秦武只觉手指越来越湿,低低笑道:“有感觉了?怎的越来越湿了?” 翠黛美眸涣散,慢慢地停下了挣扎,反而任由他的手在穴内插来插去。秦武将抠出来的精水和淫水尽数抹在了她挺翘的小奶头上,又忍不住张开嘴嘬起她的奶头来,被涂了精水和淫液混合物的奶子散发出浓郁的腥膻和淫香味,只叫他像个不满足的孩童一样肆意地嘬咂这粉翘的奶头。秦武粗糙的手帮她揉捏着乳肉,灵活的舌头搔刮着粉乳,直到舔得两个奶子都湿漉漉的,秦武才放过她。 秦武从暗格里拿出了一个青色小瓷瓶,轻轻拔开塞子后,掂了掂瓶子,将白色的细沙一样的粉末倒了一大半在她的穴口。翠黛渐渐觉得一阵难耐的瘙痒慢慢席卷了全身,她哭着扭动身体,一会儿蹬着腿,一会儿又并上腿摩擦着。秦武将剩下的粉末放好以后,走到床上,静静地看着全身泛红的翠黛。 “难受吗?”秦武轻抚她凝脂般的玉肌,柔声细语道。 翠黛迷茫地耷拉着头,看着旁边挂起的红纱帐帘。秦武粗糙有力的手滑入她的两腿之间,从膝盖处一直往上来到大腿根部,“不难受吗?”说完他顺着穴缝往上,拨弄了几下阴唇,等摸到那凸起的花核了,翠黛才幽幽看向他,一双水眸里闪烁着难以名状的情愫。翠黛无力地摇了摇头。 “那就是难受了?” 翠黛闭上美眸,体内灼烧的性欲让她不得不认命似的点了点头。 秦武托起她尖尖的下巴,下了点力道捏住,翠黛又缓缓睁开了双眼。秦武伏低上身,靠近她汗湿的酡红脸蛋,男人带着热量的身体和不容分说的力道让她僵了身子。秦武微笑着说道:“别怕,只要你不再咬舌,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只要是你要的。如何?” 翠黛长翘的睫毛如扇一般扑闪着,她心虚地别开了眼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秦武也不恼,大手整个罩住小巧的奶子,将顶端的朱果按压进乳肉。翠黛瑟缩了身体,被塞了红布的嘴里漏出一丝丝好听的低吟来。秦武又这么按捏了一会儿,决定拿走她嘴里的红布。被塞进嘴里的那部分红布被翠黛的唾沫给濡湿,往外拿出来的时候,红布和翠黛的小舌之间还拉着几根银丝。秦武将红布扔在一旁,以防万一,还是将手指伸了进去。 闭不上嘴巴的翠黛任由秦武的手在自己舌苔上摩来摩去,几行唾沫又从她嘴角流淌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过脖子,隐入顺滑的乌发里。因为春药的作用,翠黛体内燃烧着熊熊的欲火,她开始不满足地低泣。秦武见状,怜爱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来,叫一声夫君听听。” 翠黛抿紧嘴巴,低低喘气。秦武笑了笑,恶劣的手往下重重按压了几下她坚硬挺立的花核,翠黛一下子仰着脖子尖叫出来,“不要啊……别按……” “这个春药如果不通过阴阳交合疏解的话,被下药之人会在一天之内七窍流血身亡。”秦武淡淡地吓唬着她,果然翠黛听到以后僵直了身子,呜咽起来。 “叫夫君?”如炬的眼神钉在她脸上,秦武一边诱哄着她,一边又时不时蹂躏她下面的肉粒。翠黛最终软下身来,夹着他的手臂,潮红着小脸娇吟:“夫君……”见她终于乖顺下来,秦武松了一口气,抽出已经被淫水弄得湿透了的手,继而握住自己的阳具,将水液上上下下地抹在已经坚硬不已的大鸡巴上。圆钝的龟头蹭了蹭她光滑的腿肉,而后他挪了挪身子,那根赤红色的巨物就直挺挺地傲立在她眼前。 “先吃一吃这个,看看你听不听话,夫君再满足你。”秦武将龟头抵到她的嘴边,翠黛不知所措地闭上了嘴,坚硬的菇头就这样抵在了她柔软的唇瓣上。秦武握着自己的鸡巴在她唇上来来回回地摩擦,浓烈的男性体味充斥在她口鼻之间,她微微蹙起细眉,正想张开嘴巴求他不要这样,秦武看准机会就将鸡巴插进了她的小嘴里。翠黛忙伸出舌头想阻碍嘴里那活物往里深入,哪知小小的舌尖就这样顶到了他龟头上的马眼,马眼处稍稍溢出了的一些白精带着浓浓麝香味,这个蜻蜓点水一样的顶弄舒服得让秦武低吼了一声,将阳具她抵住她的舌苔,开始前前后后操弄起来。被迫张大了嘴巴的翠黛眼泛泪光,僵硬着嘴任他抽插。秦武按着她的后脑勺,看着她脸颊凹陷地吃力含着自己的鸡巴,那赤红大棒不停往里面深入,秦武有些控制不住力道地深插到她的喉咙口,翠黛忍不住抵住他的小腹,一阵干呕的欲望袭来。看着那根粗壮的肉杵一点点地没入女人的嘴里,又一点点地湿漉漉地被抽出来,秦武心底满足不已。 这般操了一会儿她的小嘴,秦武将自己的阳具拔了出来。他将女人的两条细腿盘在腰间,硬挺灼热的鸡巴戳顶了几下她凸出的花核,惹得翠黛娇吟了几声。柔软的翘臀被带离了床单,秦武自上而下用自己的大鸡巴狠狠地再次劈开了她的身体。一插进去,那淫液就被硬生生地挤了出来,扑在两人相连之处。火烫的鸡巴犹如蛰伏的巨兽一样贯穿了她的身子,但是刚一进去,翠黛就尖叫着到达了顶峰,喷出了一大股阴精,喷射出来的淫水直直地打到他肌肉分明的小腹上。 “嗯……小淫娃,第一次被操就高潮了那么多次,嗯……很舒服是不是?”秦武稳住射精的欲望,低头像个猛虎一样轻嗅她的秀发,身下却大刀阔斧地操弄着。因他的操弄而乱晃的其中一个雪乳被男人一手揪住,翠黛娇呼:“疼呀……”秦武一边插着,一边低头吸住她无处安放的舌头,红纱帐内响起口舌渍渍的羞人声。女人来不及尽数咽下的口津全部被男人吞了下去,男人还恶劣地用舌头压住她的舌头,好像要彰显自己无处不在的主导地位。翠黛只觉得全身上下热得不得了,那根火烫的鸡巴在体内搅动,连带着好像五脏六腑都被这根硬物给劈开了。 “以后,你就住这翠竹轩。你要什么,我就尽我所能给你什么。”秦武低哑着说道,身下耸动不止。身上虬结的精实肌肉象征着他此刻即将喷涌而出的男性力量。翠黛脑海里早就因为高潮炸出了一朵朵激情的烟花,她迷迷糊糊地听到这话,心 分卷阅读43 里头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但是很快她也无暇思忖更多,因为他强有力的抽插几乎要将她的灵魂给捣坏了。男人猩红着双眼,将龟头顶入女人娇嫩的子宫口,又狠狠地拔至穴口。娇嫩的穴口几乎被撑裂似的,肌肤几近透明。房里响彻着“啪啪”的皮肤碰撞声。秦武插了几百下以后,又一次喷射出了滚烫的精液,女人的小胞宫一下子被灌了许多精水,加上残留着的淫水,翠黛平坦的小腹被射得鼓了起来,秦武持续喷射的浊液被他射完精以后软了的鸡巴硬生生地堵在里面。等他拔出来以后,因为腿被盘在他的腰肢上,屁股离开床单,她只感觉到那个被插得大了两倍多的合不拢的小穴里,一滩稠液正顺着甬道往子宫里滑去。这样奇特的快感让翠黛软着嗓子乞求道:“把我的腿……放下来啊……它都……嗯都流进去了……”秦武笑着继续拉高她的腿,糙手抚上她微鼓的小肚子,温柔地帮她揉起来,“流进你的小子宫里,才能更快地怀上本将军的孩子。” 秦武灌了一次又一次精,到最后,翠黛的小穴里满满的都是他的精水,稍微按一按肚子,那些精水就像是扑出来似的,将身下的床单给弄得黯湿不已。翠黛叫得嗓子都哑了,眼睛哭得红肿了,秦武才放过这个小女人。但是等她入睡了,他依然饱含占有欲地将自己的大鸡巴放进她的花穴里,只有自己那处被湿热湿热的媚肉包裹住,他才真真切切地觉得这个小女人已经是自己的了。 竹韵 02 圆月竹桥芳心动 翠黛正受尽秦武宠爱的时候,那边的正妻却受到了冷落。却说正妻乃户部尚书卫宁见的嫡女卫丹玉,二人其实从小就定了亲。 秦武的生母在他刚学步的时候就因病身亡。秦老将军之后又娶了另一个女人,只是这女人怀了第一胎就难产死亡,生下的一个女孩不到六个月就死了,之后秦老将军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娶妻的想法。遗憾的是,秦老将军在秦武年方十六,同卫丹玉成亲才一年的时候战死他乡,就这样16岁的秦武一下子世袭了秦老将军的位子,做了秦府的家主。 卫丹玉较秦武小一岁,但是她肚子争气,15岁给秦武生了头胎,嫡长子秦章霖,17岁时生下次子秦章霄。卫丹玉知书达理善解人意,作为正室,以前没少劝他纳个妾,并间接地绕弯子告诫他不要同他爹一样后代子嗣少得可怜,但是当时秦武年轻气盛,一心只想证明自己并不输给他老子,对纳妾的事不以为然。他跟着另几个将军出去行军打仗没少吃苦受伤,很快秦武的英勇善战就展露了出来。 秦武待卫丹玉一直都是相敬如宾的态度,过了这么些年,秦武也不出去拈花惹草,爹娘都夸秦武是个值得托付一生的好男人,她心里头洋溢着幸福。只是,当她听闻秦武亲自向皇上禀奏要这东阴国大公主的时候,她心里赫然“咯噔”了一下。果然,翠黛被接回来了以后,秦武开始隔三差五地去翠竹轩,甚至一连去好几天。从前让他纳妾的时候,他没有纳妾,现在秦武好像在这个女人身上失了魂一样,肆意榨干女人的精力。 卫丹玉的贴身丫鬟彩青看到大夫人最近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下了然。她又想到之前和自己并不友好的丫鬟秀婉被分给了那个敌国大公主做贴身丫鬟,好几次秀婉一脸得意忘形地在他们面前炫耀,说将军又给翠黛添置了多少金钗首饰、丝绸锦缎等。彩青愤愤地想着,估计是那个敌国大公主故意让秀婉这般说的好给大夫人一个下马威。从卫府跟过来的李嬷嬷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夫人,将军已经几天没在锦丹院里住了,这哪天不是去那东夷女那儿住的?夫人,您也好歹长个心眼儿罢!”彩青忍不住说道。 卫丹玉逗着水塘里游来游去的鱼儿,漫不经心地笑道:“无妨,将军这会儿正愿意宠翠夫人,我还能阻止不成?再说,多个女人给将军生孩子,对秦府也有好处。我这个做大的,不能那般不讲理,人也是问皇上要来的,能怎么样?” 彩青努了努嘴,说道:“夫人,奴婢只是……只是担心夫人。” “担心什么?再怎样,我还是正室,而且我已经有霖儿和霄儿两个儿子了。将军就是看在我娘家面上,也不会对我如何。我这位子还稳着呢,你怕那翠夫人还能抢了我的位子不成?莫不是后悔跟错了主?”卫丹玉凝望着远处一片葱绿竹林,悠悠说道。 彩青一听,忙跪了下来:“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卫丹玉涂着朱红色丹蔻的手搭在她肩上,笑道:“又跪下来做什么?还不快起来。” 彩青这才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这时,李嬷嬷正带着两位少爷过来了。卫丹玉看着这两个越长越大的儿子,原本落寞的心情一下子烟消云散。她爱怜地摸了摸两个儿子的脸蛋,温柔地笑着。 “天色也不早了,夫人,该用晚膳了。”李嬷嬷说道。 卫丹玉左右手各自牵着两个儿子,点头允了允。突然小儿子秦章霄问道:“娘,爹怎么好久不来我们这儿和我们一起用膳了?” 卫丹玉愣怔了一下,很快笑道:“爹陪新来的翠姨娘呢。” “翠姨娘?是那个长得很小但是很好看的女子吗?”秦章霄歪着头问道。 听到儿子在自己面前夸翠黛美,卫丹玉心里头还是有些闷闷的。秦章霖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娘亲的神情,又给了弟弟一个眼神,说道:“娘亲,给霖儿做玉茸青豆羹吧,霖儿和霄儿都想喝。” 卫丹玉笑了笑:“那娘亲今天亲自下厨做给你们吃。” 秦武还是在翠竹轩用了晚膳,并且用完晚膳后,牵着翠黛在院子里散步。翠黛来这秦府也有一个多月了,这期间,秦武一直待她很好,吃的用的都给她准备好,这日子好像同之前在东阴国里的日子没什么不同。 翠黛虽然知道他的好,但是对他始终淡淡的,除了在欢爱的时候。她一个外族人,在这里好像也没个说话的人。她承受着他的柔情和爱欲,也忍受着作为一个战败之国大公主的屈辱和无人倾诉的孤苦中。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却不想已经被他悄悄带到了一座竹桥上。 “听说你们那儿,每当圆月之时就要放海灯?”秦武背着手,站在桥中央,仰着头,静静地看着天上一轮明月。 翠黛怔了怔,轻轻“嗯”了一声。 秦武转过身来,笑道:“过来。” 翠黛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走了过去。刚过去就被秦武一手搂住了肩膀,低沉的声音从头顶幽幽传来:“还怕我?” 翠黛没有吭声。 “海灯是什么?”他突然问道。 “海灯,是用渔网编织而成,再在里面放上鱼鳞和蜡烛,最后放进海里任其飘 分卷阅读44 荡。” 秦武笑道:“这不就是我们这儿的河灯么?” 翠黛低着头,小声应着:“可能……差不多吧。” “为何要放鱼鳞?” “因为东阴国以捕鱼为业,鱼是我们那儿吉祥如意的象征。” 秦武没有说话,空气突然冷凝了下来。翠黛捉摸不透他的脾气,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淡淡地说道:“你现在,可不能拿东阴国自称‘我们’了。” 听罢,翠黛身子一僵。秦武又哼笑:“想不想看我们这儿的有趣东西?” 在翠黛还不解其意的时候,秦武就打横抱起她,往回走去。翠黛红着脸窝在他怀里,哪知他踏到石凳上,足下一个用力,就攀上了屋顶。 “啊——”翠黛尖叫着抱紧了他,耳边传来他恶劣的笑声:“吓坏了?” 等翠黛缓过神来,才发现此刻她正坐在他腿上。她瞥了一眼这个高度,出了些冷汗。秦武神色不明地看着她。翠黛眨了眨纯净的眸子,秦武爱怜地吻了吻她的眼角。翠黛措手不及,一下子愣住了。 “我对你,一见钟情。”秦武突然自顾自说起来,“说来,我还从没见过你这样那么娇小、眼睛那么好看的女子。我和……和丹玉是从小定了亲,总觉得还谈不上爱。但是你不一样,你是我自己遇到的、自己得来的,你恨我也罢,总之,你就是我的。” 翠黛定定地僵在他怀里,他又继续说着:“对不起,是我害得你没了亲人。但是我发誓,我会给你一个全新的家。”秦武嗅了嗅她满溢的发香,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肩膀,甚是温柔。 翠黛心中复杂的情绪更如同被打乱的丝线一样缠绕在一起,她吸了吸鼻子,没有说话,但是心下仿佛已经陷下去了一块。 “再等等。”秦武说。 翠黛不解。 秦武偏过头来,对她柔柔一笑。 在她出神之际,突然不远处的天空中,“砰砰”地炸起了几朵绚烂的烟花,盛开在皎洁的月光下。 “就当作,给你放海灯了。”秦武说道。 翠黛的心扑通扑通跳着,一时之间,面上淌下一行珠泪来。秦武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问道:“怎么哭了?” 翠黛这才缩进她怀里,玉手揪着他的衣服,软软地说了一句:“夫君……” 她这模样让秦武十分欢喜,低下头来,与她爱意缱绻地亲吻。 翠黛跪在院里的石椅上,趴伏在石桌上,撅着翘乎乎的小屁股,一根赤红大棒正一前一后地操着她的小穴。秦武站在她身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她的臀肉,那白嫩的小屁股上赫然已经有了几道红痕和指印。 自那日放烟火之后,翠黛对秦武明显换了一个态度,秦武感觉到她对他已经不是那么抗拒了。欢爱的时候,动情也动得十分快。秦武享受着调教这个小女人的满足和喜悦中,自己又大了她那么多岁,难免对这个柔情似水的小女人爱不释手。 粗长的鸡巴顶开狭窄的花径,将淫糜的水液一一带出来,那些水液飞溅在两个人身上,也有许多顺着她的大腿一直往下滑,滴落在石凳上。翠黛即使知道他性欲旺盛,但是这般在外面欢爱却让她紧张不已。她死死地咬着唇瓣,不好意思呻吟,这缩得紧紧的柔嫩小穴和她欲吟未吟的忍耐让秦武心中多了几分想蹂躏她的欲望。因此,秦武直接将她抱起来,背靠在他胸膛,双腿分开大张。 “啊……不要啊……”翠黛紧张得又咬紧了穴里的棒物,秦武呵着热气在她耳边调笑道:“看,月光都照在你这小屄上了……嗯……再咬紧一些……” 皎洁明亮的月光打在她无毛粉嫩的穴口,衬得那处光洁晶莹,湿亮的大棒拔至穴口的时候,红红的媚肉就被带了出来,黏腻的淫液直接滴到地上,形成一滩淫乱的水洼。 “嗯……水真多……”秦武啃了啃她圆润的肩膀,一边插着她一边往里屋走去。走动着的鸡巴狠狠地压迫着娇嫩的子宫,翠黛难耐地摇着头,水眸逐渐涣散失焦。等到了屋内,翠黛已经泄了好几回,沿路流下的水液好似汇成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来。 秦武将她压在床上,把她的小屁股给托起来,压着她操了好久,终于抵着子宫口射了一泡浓浓的精水给她。被灌了精的女体颤抖不已,那烫乎乎的热液浇得她止不住地脑袋发昏,小穴依然无意识地裹紧了体内的大鸡巴。秦武感到通体舒畅,这般继续堵了一会儿她的花径,爱怜地看着她美丽的背影,慢慢地将肉棒拔了出来,翠黛这才瘫软了下来。那被插得艳红的穴口此刻正吐着黏白的精水,小穴一收一缩的,贪婪地吐着糜白的热精。拍一下这翘臀,小女人哆嗦了一下身子缩了缩小穴,又有白精涌了出来。 粗糙的手指抠挖了一会儿甬道,不一会儿他的手指上黏糊糊地沾满了自己的精水。他翻过翠黛的身子,翠黛微闭着美目,揉了揉自己鼓鼓的小肚子,突然唇上压了两根手指来,手指上的腥膻气味让翠黛不由得睁开眼睛,蹙着眉头。 秦武撬开她的嘴巴,将手指塞进去,低哑地说道:“吃进去,嗯?”翠黛被迫含着他的手指,将他手上的浊液都舔了干净。 没多久,翠黛就有了身孕。在秦武的悉心照料下,终于在第二年五月初五端午节时成功产下一女,秦武为其取名秦竹韵。 竹韵 03 秦门爱女呱落地 秦府上下都看得出秦武对那东夷母女俩的喜爱,而身为正室的卫丹玉和两个儿子最近受到了明显的冷落。翠黛的美貌让府里人都不由得心生艳羡。刚生育完的美人在调养了两个月以后,身子又恢复得和之前一样窈窕纤细,但是那对奶子却大了不少。 秀婉每每伺候翠黛沐浴更衣的时候,总是对自己主子那白嫩无瑕的玉体充满了羡慕,更不要说那对愈发饱胀的奶子了。秀婉知道,每天晚上主子房内总是响起奇奇怪怪的暧昧声音,那是将军在爱翠夫人呢。这段日子下来,秀婉表现得伶俐活泼,在翠黛面前说尽了甜话,翠黛即使寡言少语,也依然把秀婉的贴心照顾放在心上,时不时就会赏她一些银两首饰,秀婉虽然在丫头中是属于心高气傲的,但是照顾起自己主子也是格外用心。 秀婉怀秦竹韵头几个月的时候,秦武顾及她的身子,没有同她行房,但是欲望强盛的他依然通过揉她那对白花花的奶子来解渴,害得她几个月里奶子大了一倍多,再加上怀着身孕,翠黛有时候觉得上半身沉重不已,日日懒洋洋的和一只睡不醒的猫一样,或是躺在贵妃椅上,或是躺在床上。 过了头几个月之后,大夫确认胎象平稳了,秦武这才又开始在自己的小娘子身上肆意榨取。沐浴了爱意的孕妇动情也快,稍微被他摸了几下就春水泛滥。即使肚子因 分卷阅读45 为身孕而鼓起来,也毫不影响她的美丽。秦武抚摸她那鼓起的肚子的时候,心中总是十分满足,想来这里孕育的是她和他爱的结晶,也不知道是男是女,将来会长成什么样。 九年前刚做父亲的时候年纪还小,懵懵懂懂地不知所措地抱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小男娃,只知道女人生孩子不容易。现在他满是期待这个小生命的诞生。 赤红大棒在怀着孕的少妇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翠黛嗯嗯啊啊地吟叫,玉腿无力地挂在他手臂上,一对愈发肥大的奶子跟着他操弄的速度不停地晃来晃去。秦武一手揪住其中一只奶子,饱满的乳肉从他手指间充溢出来,硬挺的大奶头被男人的指甲搔刮着。 “才这么些日子,这奶子就变大了不少。”秦武一边插她,一边调笑道,“都是为夫的功劳,把你这奶儿给揉大了是不?” 听着羞人的话语,翠黛红着脸喘着气,湿滑的小穴又缩紧了几分。秦武泄了一回以后,又将她翻了身来,让她跪在床上承受着他的性欲。随着他一抽一拔的动作,她的身子也跟着前后摇摆。动情的淫水多得直接从穴口一骨碌顺着大腿根部滑下来,肥涨的奶儿因为这个姿势,更是淫荡地耷拉着,晃动着,一股一股美丽的奶浪被摇曳出来。等秦武将第二泡浓精灌给她以后,小美人紧致的穴肉依然死死咬着他不放,害得他拔出来的时候也异常艰难。疲软下来的阳具依旧可观地耷拉在男人双腿间,随着“啵”一声,没过多久,射进去的精水便奔腾而出。 那日正值端午,还没到中午,翠黛就觉得肚子里突然一阵强烈的钝痛,那痛感慢慢侵袭全身,没多久,翠黛就汗流浃背,虚弱无力地倒在地上。她声音轻,那个时候秀婉去茅厕了,刚分过来的贾嬷嬷耳朵有些不灵光,没听到翠黛娇弱无力的呼救。翠黛忍着剧痛,将旁边一个红木椅往旁边推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推动,只得颤颤巍巍地爬起来,将案几上陈列的一个瓷瓶猛地往地上一甩。 门外的老婆子突然被房里传来的瓷器破碎声给吓到,进去一看,发现满脸苍白、汗流满面的翠黛张着腿倒在地上,两腿之间似有一滩红色印出来。贾嬷嬷吓了一跳,连忙派人给秦武传话,也派人叫来接生婆、大夫、还有其他丫鬟来帮忙。 秦武心急如焚地赶回来,在门外听着翠黛时高时低的哀呼声和产婆丫鬟们乱如一锅粥的叫声,这几天天气热,大日头晒得他睁不开眼,这个时候一阵夏风拂过,从竹林那儿传来窸窸窣窣的枝叶摩擦声,他看过去,一片的葱绿翠亮,让人看得心静如水。而后突然,屋内响起了一个稚嫩的嚎啕大哭声。 秦竹韵出生的时候,正好赶上了正午。秦武爱怜地抱着怀里这个吸着手指的可爱女婴,那玛瑙般透亮的大眼睛和翠黛如出一辙。 秦武很喜欢这个女儿,摆了酒席,宴请宾客,为竹韵的出生庆祝。卫丹玉携着两个儿子在一旁,脸上也尽是喜悦。 说她不嫉妒翠黛是不可能的,翠黛怀着孩子的时候,她就害怕万一翠黛生了一个儿子,那就不好了。于是她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会喃喃自语,祈祷着翠黛生一个女儿就好,最终顺了她的意,她这会儿也是由衷地为竹韵的诞生感到高兴。 秦章霖和秦章霄兄弟俩也对这个比他们小了好多的妹妹爱护有加。一方面,是卫丹玉想通过两个儿子同翠黛母女俩打好关系,另一方面,是兄弟俩也喜欢到这雅致的翠竹轩来,不仅可以看到他们心目中高大威武的父亲,还能看到美丽和善的翠姨娘和扑闪着大眼睛的可爱小妹。 然而,一年以后,翠黛又怀上了。卫丹玉心中原本落下来的大石头又悬了起来。 作为户部尚书的大女儿,她从生来就是掌上明珠,即使娘家告诫她,做大房的就是要忍受自己夫君三妻四妾的事实。她又何曾不知道? 只是秦武眼下只有她和翠黛两房女人,少了其他女人的对比,卫丹玉少不得经常拿自己和她做比较。翠黛正值二八芳年,而自己已经为人妇九年,脸上的细纹愈发多了起来,每次看到翠黛娇嫩细腻的皮肤,心里总是难免闷闷不乐,有时候脾气就会不好。 因为害怕翠黛第二胎生男娃,卫丹玉对自己两个儿子的管教愈发得严了。秦章霖作为大儿子兼大哥,事事小心谨慎,做到最好。而小儿子秦章霄则相反,他这会儿正是贪顽的年纪,对母亲的话总是不以为然,害得卫丹玉好几次动了肝火,忍不住打了他。 秦章霄受了挫就会偷偷地去翠竹轩找翠黛说话。翠黛知道自己并不能说卫丹玉的不是,只默默地抱着竹韵聆听,等他说完了,就唤来秀婉照顾竹韵和秦章霄,自己去给他们几个做竹糕吃。 竹糕是以前东阴国过节时必备的糕点之一,将特制的鱼胶倒入模具里,再浇上艾叶汁,放进铺满了竹叶的蒸笼里蒸,等出炉的时候,竹叶的香气往往萦绕满屋,鱼的腥气也被去除了,和着艾叶的软糕晶绿晶绿的,叫人看着垂涎欲滴。 秦章霄其实不爱吃这糕,他和大哥素来喜肉,对糕点没什么兴趣。但是每次看大着肚子的姨娘奔走在厨房的烟雾里时,秦章霄之前的不快就会烟消云散。 卫丹玉对秦章霄时常去翠竹轩感到不乐意,秦章霖也提醒了他好几次,他也没听。翠黛又心软,就任由他来。 秦章霄来翠竹轩,最喜欢逗那个还是小娃娃的小妹。小妹经常睡着觉,小小的嘴里时不时吐着可爱的泡泡,秦章霄再用手指把那个泡泡戳破,“啪嗒”一声,唾沫液就黏在小女娃的嘴巴上,让人忍俊不禁。 秦章霖每每来带秦章霄回去的时候,翠黛总是一语不发地抱着竹韵在门口送他们。幽深的竹径,清冷的月光,温柔地抱着小娃娃的娇小少妇,构成了一副静谧祥和的画卷。与娘亲的严肃大气不同,姨娘好似疏离又好似亲密的朦胧感和那窈窕有致的身姿幽幽地在两个少年的脑海中撒下一张网,等到他们在真正进入青春年华的时候又倏地收了起来。 竹韵 04 佳人骤殒殇情郎,小女铃笑悦少年 “嗯……别挤……”翠黛软着嗓子靠在秦武胸膛前低声娇呼着。 此时秦武一只粗糙的大手正托着翠黛胸前蜜桃般的嫩乳,接着不停地揉挤着,饱胀的奶子在男人手里被捏成不同形状,很快艷红挺翘的奶头上慢慢溢出了乳白色的奶水。 秦武将事先放在身边的磨花玻璃小酒杯给拿起来,抵在她奶头下。微微冰凉的器物激得她身体瑟缩,连带着粉嫩的奶头也颤了颤。 “这奶头抖得真可爱。”秦武在翠黛脖子上吮了几口,心满意足地嗅了嗅她的体香,接着一只揉着奶子的粗手开始慢慢聚拢。 “嗯……别啊……奶儿疼 分卷阅读46 ……嗯……”翠黛娇吟着。 秦武只轻笑,一双锐利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她慢慢溢出奶汁的乳儿。他又用了点劲儿,果不其然,一柱奶液径直飙了出来,射在了床单上,将床单印出一滩深色。 “可惜了这珍贵的奶水。”秦武低着头惋惜。为了不让奶水乱飙,秦武微微伏低了身子,使得翠黛也伏低了身子,而两个因为生育而鼓胀的奶子更是沉沉地坠下来。秦武将酒杯整个罩住她的奶头,再用力一捏,只听得“呲呲”的声响。原来是奶汁被挤到了酒杯里。 看着磨花玻璃小酒杯里的浓香奶汁,秦武心满意足地一口饮下,唇齿之间竟是奶香味。他又挤了一杯,又一口饮下,只是这次没咽进肚里,而是含在嘴里。 他将小娇妻的头轻轻扭过来,不由分说地把她自己的奶汁渡给她。翠黛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奶液就这么顺着嘴角流下来,从脖子处滑到她的奶子上。 秦武挤完她的奶以后,就将她转过身来,坐在他腿上。翠黛一看见他两腿之间盘踞着的巨兽就羞得红了脸,秦武满意地大笑,将她提起来,直接就将大鸡巴插了进去。 翠黛已经被调教地很容易动情了,她沐浴在爱河中,沐浴在为人母的喜悦中,刚刚被挤奶的时候她的小穴已经湿透了,痒痒的就希望秦武的大棒子插进来好好地帮她解痒。这不,秦武的大鸡巴刚一进来,翠黛就紧紧地夹住了体内的阳具,滑嫩的媚肉裹着他,让他不得动弹。加上翠黛此时还有身孕,秦武更得小心了。 “乖乖,怎么夹得为夫这么紧?嗯?”秦武啃住娇妻的嫩舌,身下浅浅抽动着。房内又慢慢响起肉体“啪啪”的击打声,翠黛的玉臂环绕着秦武的脖子,腰肢妖娆地扭动着,只叫秦武疯狂低吼。最后,翠黛撅着小屁股,将他射的满满的一泡精液含得紧紧的。因为撅着翘臀的缘故,那些烫烫的精水就这样慢慢滑进她的小胞宫里,将她的肚子热得暖洋洋的。 秦武满足地抱着翠黛沉沉进入了梦乡。 *** 今年夏天异常闷热,好一阵没下雨。翠黛先前一直住在凉爽湿润的东阴国,前两年的中原也多雨,不似今年这般大日头连着挂了一个多月。 不知为何,翠黛时不时觉得脑袋发昏,四肢无力,在屋内享受完冰块散发出来的凉气后,又觉浑身冰冷难受,这样一凉一热的不断交替让她开始出现耳鸣、头痛。一开始她以为只是天热造成的,哪里知道,本想给日夜训练精兵的秦武做些青梅酒好给他解暑的时候,不慎晕倒在厨房里。 闷热的天气让一些丫鬟、小厮纷纷偷懒起来,要么倚着手臂在树下拿着蒲扇乘凉,要么在自己的岗位上打盹休息,加上翠黛本就自己喜欢来回出入厨房,下人们也就不管了。 直到一个年纪不大的丫头走进厨房,才看到晕倒在地上、两腿之间流着热血、满脸毫无血色的翠黛。丫头懵了半晌,才哆哆嗦嗦地软着双腿往外跑,尖叫着喊人来。 秦武冷峻着一张脸,外表好似与平常时候的威严并无差异,但是他蹙紧的眉头和脸上隐隐约约凸起的一根根青筋无一不显示着他此刻勉强克制住的盛怒。 翠竹轩的所有仆人,除了竹韵的奶娘,一个个都一动不动地趴跪在大太阳下的院子里。树上栖息着的蝉儿此刻不合时宜地大声放歌,衬托得庭院里更加肃静异常。 大夫慌慌张张地跑出来,“扑通”一声直接跪在秦武面前,头埋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回道:“将军!翠夫人怀胎四月有余,此时胎儿已大致成形,但由于今年异常炎热,翠夫人贵体不适,加之翠夫人晕倒时不慎撞到棱台,胎儿已受到重创,又未及时……” 秦武“啪”一声在案几上狠狠拍下一掌,震得所有人都为之一颤。他咬牙切齿地吼道:“给我治好她,不然你们统统都陪葬!” “将军……翠夫人已经……”大夫哆哆嗦嗦地抬起头,支支吾吾地说道。 秦武瞪圆了双眼,好似一座雕像一般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而后猛地将案几上的被子挥到地上,脸上的血管几近爆出。 “还不快滚去治,在这里跪着有什么用!” 大夫又缩着脖子,磕了一个重重的响头,“翠夫人已经殁了……” *** 在秦章霖十几岁的记忆里,父亲只会在抱着咬指头的小妹的时候露出一点点温和的笑容,平时都面无表情。 翠黛去世以后,竹韵一开始养在卫丹玉那儿。卫丹玉照顾竹韵的时候,心情是复杂的。一方面,竹韵是翠黛的女儿,另一方面,不曾养过女儿的她对竹韵却很是喜爱。秦武告诉她好好照顾竹韵,她就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拿给竹韵,几乎把她当成自己女儿养。只有在秦武对着竹韵露出慈祥的柔笑的时候,卫丹玉心中才会隐隐约约难受起来。 竹韵长到五岁,卫丹玉因多年心中郁结,渐渐显出病态。到了冬天,不幸仙逝。 竹韵对于亲娘翠黛的印象少之又少,将卫丹玉当成自己亲娘,这几年来渐渐懂事,她也知道自己生母并非是大夫人,但是大夫人和二哥都待她很好,她都记在心里。 穿着孝衣的小女孩抓着一个少年的手,不住地哭泣,豆大般的泪珠滚滚而下,止也止不住。秦章霄牵着小妹,看着那些做法事的人张牙舞爪的样子。秦章霖则和二弟、小妹隔了一段距离。秦章霖沉稳的外表下,隐藏着对竹韵的嫉妒。自己身为长子,什么事情都要做到最好,也要帮父亲承担一定的责任,但是他的付出并不曾得到父亲的赞美,父亲对他和霄儿向来都是一副严苛的样子。秦章霄性子随意,父亲的态度是什么样,都无所谓。但是秦章霖就不一样了。 他垂眼看向父亲,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秦章霖衣袖下的拳头默默攥紧,不悦地瞥了一眼竹韵。竹韵感受到大哥的视线,一边吸着鼻子,一边躲在二哥身后。 竹韵一直觉得年长她九岁的大哥对她爱理不理的,冷冰冰的,比不说话时候的爹爹还要冷。她几次给大哥献殷勤,大哥也总是一副冷淡的模样,不像总是笑嘻嘻的二哥。 “好韵儿,别哭了,二哥抱你转圈好不好?” 竹韵坐在院里的石凳上,粉扑扑的小脸蛋冻得红红的。她睁着大眼睛,抽着鼻子,问道:“二哥不伤心么?” 秦章霄笑了笑,将小妹一把拎起抱在腿上,柔声说道:“伤心。” “那二哥为何不哭?” “哭了的话,娘亲在天上看得更伤心。”说完,用手向天上指了指。 竹韵缓缓看向阴沉沉的天空,定定地眨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随后重重地点了点小脑袋,说:“不能让娘伤心!” 秦章霄笑着捏了捏她软嫩的小脸。 竹 分卷阅读47 韵耷拉着小脑袋,抬起脸来,又用软糯的声音说道:“我的亲娘,是什么样的人呢?” 秦章霄愣了愣,“姨娘是一个美人,爹很宠她,可是……”他叹息了一声。 “两个娘亲都不在了,爹爹只有一个人了呐,爹爹是个可怜人。” “爹爹还有我们呢,而且爹爹可喜欢韵儿了。” 竹韵眼睛里露出流光,甜甜地笑了笑,而后又想到了什么,努了努嘴,“只有大哥……大哥不太喜欢我啊,每次都冷冰冰的!” “大哥从来都是那个样,其实他和爹爹是最像的,加上又是长子,责任重,性格就这样了,像个小老头似的。但是他心里必定也是喜欢韵儿的。” 竹韵环住秦章霄的脖子,娇娇说道:“韵儿还是喜欢二哥,只有二哥陪韵儿玩!” 秦章霄笑着托举起小小的女孩,绕着石桌转了好几圈。从嘴里呼出来的白气围绕在周围,女孩铃铃的笑声有如泉水叮咚一般流淌在这冬日里的寒院里,少年听着这清脆的笑声,俊逸的脸上露出和周围肃杀之景截然不同的暖笑。 竹韵 05 弄鱼儿塘中小女,戏小妹冷面大哥(没有肉) 大夫人去世之后,先前一直住在锦丹院的竹韵搬了出来,住进了湘灵阁。因怕小妹没人陪伴,秦章霄有空的时候,每天都会携一些有趣好玩的小物件来这湘灵阁,同她玩耍。 秀婉和贾嬷嬷每日勤勤恳恳地照顾竹韵,将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娃打理得可爱伶俐。随着时间一长,秀婉每每看到笑着的竹韵的时候,那弯起的月牙般的眉眼总让她想起已经仙逝的二夫人。小女孩撅着嘴,同她和贾嬷嬷撒娇的时候,直让两人心中溢起母性,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她。 秦武死了两个女人以后,便没再娶。外头已有流言,说秦武同他爹一样,命硬克妻,加之先前出征战场,煞气太重,一些权贵暗地里都害怕哪天秦武就过来提亲了,好在秦武好像没有续妻的想法了。 亲娘去世,儿女即守孝三年,此时大儿子秦章霖已年十四,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只是为表孝道,说媒的事儿只能暂且搁下。 天渐渐暖和了起来,竹韵所在的湘灵阁里,一簇簇海棠花盛开在庭院里,春风吹来,整个屋院净是花香。海棠花瓣又被春风卷起洒进园里的小池塘里,塘里的各色金鱼以为是撒了吃食进来,纷纷甩着尾巴追逐那花瓣,谁知道竟是一场空。 好奇的小女孩独自一人坐在塘边小石上,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聚精会神地看着水中的鱼儿。小塘清澈见底,在明媚的春光下泛起一道道粼粼的涟漪。 小女孩拎起罗裙,脱了鞋,就顺着塘岸往下走。玉白的小脚一触到略微有些凉意的清水,小女孩顿时缩紧了脖子,“呜哇”一声叫了出来。 但是她很快适应了水温。鱼儿们也好奇地游到小女孩脚边,轻轻地用滑溜溜的鱼嘴吮了吮女孩的脚,女孩不胜痒意,“咯咯”笑了起来。 秦章霖本以为二弟会在竹韵这儿,便踱步至湘灵阁来,没想到却看到竹韵一个人在戏水玩耍。 竹韵很快就看到了大哥,她马上停下了戏鱼的动作,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来所为何事。 “二弟在这儿吗?” 竹韵摇了摇头,稚嫩的童声轻轻响起:“二哥不在这里,韵儿也不知道二哥在哪儿。” 秦章霖淡淡地“嗯”了一声,而后瞥了一眼她没在水里的两只脚,冷冷地说道:“女孩子不应这样子将脚露在光天化日里。” 竹韵最怕冷着脸的大哥,那沉沉的目光好像锋利的剑一样泛着冷光。她忙不迭从塘里出来,甩了甩脚,就穿进鞋里。而后努着嘴不说话。 秦章霖居高临下地看着竹韵,随后悠悠走开了,竹韵这才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小声嘀咕着:“大哥为什么要来这儿啊,真是的!” 秦章霖刚走不久,秦章霄就来了,手里拿着刚从集市上买来的几个风筝。 竹韵见了,开心地跳起来,挑了一个她最喜欢的大蝴蝶风筝,攥在手里左看看右看看的。 “二哥,大哥刚刚找你呐,找到韵儿这来了!”竹韵撇了撇嘴。 秦章霄笑道:“怎么了?小嘴撅着这么高,都能挂东西上去了。” “大哥说了我几句,”竹韵幽怨地嗔怪,并将秦章霖说的话告诉了他。 “大哥话说得没错,只是韵儿还小,他这样冷冰冰就不对了。” “就是嘛!大哥为何不能像二哥你这样呢?” 不一会儿,秦章霄就带着竹韵在院子里,教她如何放风筝。竹韵聪明伶俐,很快就学会了。 刚从宫里回来的秦武看到和谐融洽的兄妹俩,在一旁默默地勾起了嘴角,随后一个人竟兀自走到了翠竹轩来。 他坐在石凳上,静静地吹了一会儿风,竹子清冽甘甜的香气扑鼻而来,吹进他怀里,好像翠黛温柔地躲进了他怀里一样。 秦武叹了一口气,良久之后,离开了翠竹轩。 一天,秦章霖正读着兵书,不小心瞥见窗外湘灵阁方向的上空,一只蓝色大蝴蝶风筝正随着春风摇摆着,同湛蓝的天空连成一片。 他这般盯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便放下手中的书卷,踅至湘灵阁。正巧听得竹韵一声惊叫,定睛一瞧,原来是风筝被放断了绳,挂在了屋檐上。 竹韵急得直跺脚,“秀婉姑姑,赶紧找几个小厮来,快帮我拿下来呀!” 秀婉听了,忙转身,正欲去找人来,就看到了背抄着手立在不远处的秦章霖。 “大少爷。”秀婉欠了欠身。 秦章霖淡淡地说道:“不用去找人了。”说完顺势踩着石凳,脚下生力,一下子就跃到了房顶,将蓝蝴蝶风筝拿了下来。 看到自己的风筝还完好无损的时候,竹韵马上伸手想拿过来,谁知秦章霖将风筝高高举至头顶,害得她扑了一个空。 秦章霖勾起嘴角,突然就想恶作剧,逗一逗她。他一只手放在身后,一只手举着风筝,身子挺得笔直,脸上面无表情。 竹韵揪着罗裙,略焦急地扯着他的衣袖往上跳,奈何小小的身子跳起来都还不到他的肩膀。 一旁的秀婉微垂着头,也忍不住说道:“大少爷,你就把风筝给……”话还没说完,秦章霖皱着眉,不悦地睨了她一眼,秀婉忙噤了声。 竹韵急得小脸鼓鼓的,正想说话,一个威严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把风筝还给你妹妹。” 秦章霖一愣,竟是父亲。 秦武趁他呆怔之时,一把拿过风筝,又单手将竹韵抱起来,轻轻地把风筝放到她手心里。竹韵这才甜甜地笑出来,小脑袋拼命地往父亲脖子处钻。 “这么大的人了,还做出这样幼稚的行为。”秦武冷 分卷阅读48 冷地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甩袖而去,只留秦章霖一个人尴尬地站在原地。 “爹爹,大哥是真的不喜欢韵儿呢。”竹韵伏在秦武的肩头说道。 秦武不以为然地说:“不用理他。” 竹韵沉思了片刻,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手里的蝴蝶风筝。 秦武揉了揉她的脑袋,“霄儿给你买的?” 竹韵马上点了点头,咧开嘴角笑道:“二哥经常给韵儿买有趣的物件,可好玩了!” “是么?”秦武饶有兴致地问道。 “是啊!什么木雕,泥塑,扇囊,香囊……好多呢!”竹韵绘声绘色地比划着。 秦武满眼柔情地看着竹韵,好似万分不舍一般。等女儿说完了,他悠悠说道:“如果爹爹和你哥哥们都出去打仗了……” 竹韵惊讶地看着他,而后大眼睛慢慢泛红,眉毛都皱在一起,喃喃道:“真的吗?爹爹能不去吗?” 秦武无奈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竹韵扑进秦武怀里,小声呜咽着。秦武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拍着女儿的背安抚道:“爹爹和哥哥们很快回来。” 2200 大哥好中二好白痴啊(?) wanse 竹韵 06 南蛮瘴疠地,八年戎马归。病气蚀父骨,常为幻象苦。可怜俏佳人,零泪泣不休。 这几年,南方一个叫黑刹的部落逐渐崛起,短短几年就将附近几个部落给吞并了,并时不时骚扰中原边境,在边境小城烧杀抢掠。皇帝好几次派使者去谈和都无果,加之南蛮群山峻岭,惊险异常,黑刹部落又得益于山岭的天然屏障,隐匿于其中,从地理上来说,极难攻克。皇帝这才不得不找了只从战场上休息了五六年的秦武来。 这场南蛮之战又打了八年,南部山林蛇虫遍布,瘴气蔓延,秦武他们每每进出山林屏障都要在脸上戴面罩以防止瘴气入体,而炎热的天气使得行军的人都恹恹的,脸上、身上长了红麻子的不计其数。 饶是秦武父子三人勇猛异常,也难敌自然界的鬼斧神工。最惊险的一次是秦武他们碰上了黑刹首领派来的一伙御蛇人,那些人奇装异服,脸上涂得黑黑的一条条图纹,一根根竹笛尾端安着狰狞可怖的蛇头,而后开始吹奏起悠扬的笛声来。随着笛声而来的,是山林里各种各样的蛇。那些蛇迅速地蜿蜒在泥地里,很快就响起了士兵被咬以后的吼叫声。秦武急忙下令掉头回去,又命令将随军携带的雄黄酒罐统统砸碎。 秦武忙着用剑戳刺酒罐之时,正好瞥见一条金黄色的细蛇顺着马腿爬上了秦章霖的马背,欲咬他的小腿肚。秦武见状,忙将手里的剑鞘直直扔向秦章霖马的屁股上。被异物给惊到了的骏马很快嘶吼着飞奔起来,而秦章霖也发现了金蛇,迅速将其从三寸砍断。 但是秦武一个没注意,自己的左手被一条黑蛇给咬了一口。等到驾马回到军营的时候,秦武已经双唇发黑,手臂上被咬的那处腐黑不已,还散发出奇怪的腥味。秦武眼前一黑,直接从马上摔落下来。 好在军医迅速为其治疗,将腐肉割去,又拿来捣烂了的草药,一层一层给秦武敷上去,并喂其吃下皇上御赐的丹药,这才将他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只是秦武因这一伤,病了几个月,导致军心不稳。皇帝得知后,又派来一位智勇的黄将军,并加赐了几万人马。黄将军最善说好话,靠他那张伶俐的嘴,又唬得众兵士安稳下来。 秦武受了伤以后,时长出现幻觉,不知道是因为气候闷热的原因还是受伤的后遗症,黎明时分,山林薄雾弥漫,满眼的翠绿祥和之时,他就会恍恍惚惚地看到娇小可人的翠黛在笑着同他招手,而傍晚时分,血红色的夕阳半掩在山峦后方,将余晖洒下大地,那耀眼的打在万树万木上的红光又让他想起贤淑的卫丹玉帮他抚养着几个孩子的情景,而夜晚蝉虫窸窸窣窣地在山林里叫唤着交织成一首首动听的自然灵曲之时,他又会想念家中的女儿,想念她活泼的笑声,想念她软软地依偎在自己宽实的怀里的情景。 这八年里,秦武他们不下五次屈尊说和,无果。也想过用火攻,然而始终烧不起大火来。等了这么久,终于在最后一年,正巧赶上了旱年,降雨次数少,又是冬季,加上皇帝又派来了一拨军马,最后借着风势,半夜里各个战组埋伏好位置,在第二天大中午的时候点燃了黑刹部落外围的一圈树林。大火熊熊燃烧了六天才停下,火停了以后,一大队军马踏着燃烧之后的动植物灰烬向森林深处进攻,最后只瞧见一排排沦为灰烬的竹楼和焦黑发黄冒烟的尸体。 战胜归来以后,秦家自然是得了重赏,同时秦家二子也获封军衔,声名远扬,许多权贵家的女儿纷纷暗许芳心。 那日,早就得到了消息的竹韵在家里等着父兄三人的归来,终于,一个小厮连爬带滚地跑进来叫道:“将军、大少爷、二少爷回来了!” 竹韵惊喜地从站起身,忙跟着小厮奔跑在游廊上,又嫌小厮跑得慢,拎着裙摆就超过了他,还不停地嘀咕着:“哎呀,阿财你跑得未免太慢了!”正说着,一个不留神,直直撞上一个厚实强壮的胸膛,冷不丁摸着小鼻子“哎呦”了一声。 竹韵抬起头来一看,秦武好整以暇地低头笑看着她。竹韵一怔,随后热泪便哗哗地溢流了下来。她直直扑进秦武的怀里,颤着声音说:“爹爹!韵儿好想你啊!你怎么变这么的黑了……呜呜呜……” 秦武无奈地笑笑,小女儿长大了,现在都到他肩膀处了。他揉揉女儿的头发,柔声说道:“来,爹爹看看咱们韵儿现在什么样儿了。” 竹韵闻声抬起头来,眸子湿漉漉的,鼻子红红的,小嘴瘪瘪的,模样甚是可爱。秦武一时之间有些愣怔,竹韵长开了以后的模样,肖似其母翠黛,只是竹韵多了几分活泼灵秀,而翠黛则是楚楚可怜。 竹韵见父亲沉默不语,问道:“爹爹,怎么了?” 秦武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韵儿变漂亮了。” 竹韵羞怯地一笑,随即又看见了后头的兄弟俩。竹韵乖顺地展开了笑颜,对着秦章霄咧开嘴甜甜一笑,而后同秦章霖微微点了一个头。 “二哥,你也变黑了!” “那个地方热死个人吶!” “没有受伤吧?” “哪儿!受可多伤了!”说着,秦章霄作势撩起袖口,将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疤给她看。竹韵皱着眉问:“疼吗?” “这点算什么?爹还差点……” 秦武打断他:“没事,别和你妹妹讲这事儿了。” 竹韵叽叽喳喳地又想看看父亲的伤势,秦武一边说着没事,一边往屋子里走去,而竹韵像一块黏糖一样一直跟着父亲。 分卷阅读49 秦章霄笑得合不拢嘴,却看见大哥一脸呆愣的模样,于是撞了撞他的肩:“大哥,怎么出神了?” “和姨娘长得好像。”他幽幽说道。 秦章霄微微一怔,而后轻轻点头,“是啊。” *** 竹韵好像要把这几年没说完的话统统都说与秦武听一样,每每傍晚吃完饭,父女俩就会在府里的各个院子里悠闲地散步。通常是竹韵一个人连续不断地讲,秦武默默地听,时不时揉揉爱女的发丝,亦或是捏捏她滑嫩嫩的小脸。 这几天夜里秦武做梦,梦到翠黛的次数愈发多了起来,而最后竹韵也会出现在梦里,同翠黛站在一起,对着他浅笑。白天醒来的时候,头总是很痛,心跳地极快,几乎要破胸而出。而这个梦魇几乎天天缠绕着他,慢慢地,梦里的翠黛同竹韵重合在一起,最后幻化成竹韵灵动甜笑的模样。 “爹,骑马是什么感觉呢?”竹韵站在池塘边,一边逗着小鱼,一边问道。 “没什么感觉,就看得远。” 竹韵笑道:“爹爹带我骑一次马吧!” 秦武一愣:“女孩子家骑什么马呢?太危险了。” “爹爹带我不就好了嘛!”竹韵直起身,跺了跺脚。哪知脚下泥土一滑,身子不由地往池塘里倒去。秦武眼疾手快,忙扯住她的手,将她狠狠带进怀里。竹韵的脑门“咚”一声撞上父亲结实的胸膛,最后被抱了一个满怀。竹韵脑子空白地隔着衣衫听着父亲如鼓的心跳,又觉父亲的怀抱温暖牢靠,一双小手竟微微揪住了秦武的衣衫。 秦武反应过来,将她推开,带离塘边。竹韵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最后秦武无奈一笑,同意带她去郊外骑马。 那天,竹韵穿着一身朱色罗裙,手腕和脚腕上戴着晶莹剔透的白玉细镯,轻点朱唇,笑起来甚是明艳动人。 坐在马车里的时候,竹韵还向秦武炫耀手上的玉镯,说这是贾嬷嬷眼睛毒辣,给她精挑的一只。白嫩细巧的手腕在他面前不停晃动着,几乎让他看得失了神。 到了郊外的原野上,秦武挥退了仆人,牵着马,带着竹韵走了一段路之后,猛地一把抱起竹韵侧放在马鞍上。竹韵尖细的呼声回荡在原上,秦武一边笑着,一边踩着马镫纵身一跃,直接坐在竹韵身后,而后双臂圈住竹韵,拢起缰绳,小腿肚轻轻敲打马肚,那马儿就听话地小步踢踏起来。 竹韵顿感新鲜,抱着秦武的一只手臂,愉快地笑起来。秦武好像也心情很好,又敲了几下马肚,马儿的速度微微加快了一些,颠得竹韵的笑声都在风中颤抖。 马儿速度快了一些后,竹韵就不由地更紧贴向秦武的胸膛,手也抱得更紧了。原上的草香气随着风幽幽传来,被他吸进肺里,同时也夹带着少女身上甜美好闻的体香。风吹起少女乌黑柔顺的发丝,拍向他的脸。少女柔软的臀肉隔着衣料摩擦着他。 秦武一时间六神无主,心脏突突地狂跳不止,头竟也不自觉地靠在她的肩上,开始细细嗅闻她的香气。 “爹,你的心跳好快啊!韵儿都能听见那‘咚咚咚咚’的声音了!”竹韵正好半转过头来,两张脸近在咫尺。 秦武往后退了退,笑道:“爹爹正驭马呢,莫再说话了,扰得爹爹分心。” 父女俩一直到傍晚才回到府上。那天夜里,秦武梦到了竹韵光着脚在竹林月色下跳着舞,脚上两只玉镯时不时碰撞在一块儿,发出叮叮咚咚的清脆声响,犹如清泉打在潭中小石上。又梦到女儿在自己身上起伏着,颠来颠去的,宛如在马上一般,女儿脸上的甜笑时不时会幻化成翠黛可怜巴巴的神情,接着又变成竹韵的脸,那双大眼睛里潮涌着一汪晶莹的秋水,没多久就滴落下来,顺延着女儿的下巴掉在自己脸上。 等他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下身疯胀得疼,不由地一摸,竟坚硬如铁。秦武剧烈喘息着,等平复下来以后,他不由地打了自己胸口一拳。 这几天,秦武把自己关在房里,闲时翻阅书籍,抑或是在院里打拳,到了夜晚就喝酒,喝得醉醺醺地倒头就睡。同时吩咐,这几天任何人都别来找他。 竹韵本来还想让爹爹带她出去骑马,谁知道秦武突然就不让人去见他。她有些不解,心里想着是不是自己这几天总是黏着爹爹,爹爹又征战回来不久,其实累得很呢?爹爹会不会嫌自己烦呀? 但是二哥又不在,大哥二哥跟着太子出去围猎了,竹韵又回归到一个人独自沉闷的无聊世界里了。 秀婉看竹韵闷闷不乐,就问了她怎么回事。竹韵就把自己内心的疑虑同她讲了,秀婉笑着说:“将军这么疼爱小姐,怎么会嫌烦呢?” “那爹爹怎么突然就不让人见他呀!” “将军可能身体不适吧,听人说,将军之前被南蛮的毒蛇在手臂上咬了一口,病了好久。” 竹韵一愣,“我怎么不知道?” “将军怕小姐担心吧。” “我还让爹爹带我去骑马……”竹韵垂着头呢喃着。 秀婉见状,忙说:“没事的,如果小姐要去见将军,将军怎么舍得不见呢?” 竹韵幽幽抬起头来,疑惑道:“真的吗?” “是啊,小姐这么讨人喜欢的。”秀婉又想起了什么,说,“小姐带上一罐青梅酒去吧,先前二夫人在世时,将军可喜欢喝这个了。” 竹韵脸上绽开笑容,急忙说:“那快给我吧!我拿去给爹爹喝!” 秀婉和竹韵走到秦武居处门口,一个小厮拦住了她们,忙说道:“小姐,可别为难我们了,老爷说了不见人了。” 秀婉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嗔怪道:“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呢?小姐拿着将军爱喝的青梅酒,将军又会说什么呢?” 竹韵从兜里掏出一两银子,说:“喏!我就是去看看爹爹而已,若怪罪下来,我替你担着就是了。” 秀婉拉过小厮,“就是,现在将军肯定刚用完晚膳,趁这个时候他们父女俩可不是要谈谈话么?” 那小厮露出为难的脸色,最后终究敌不过主仆俩的软磨硬泡和这雪花银的诱惑,让竹韵进去了。 竹韵吩咐秀婉先回去,到时候她自个儿回去。没等秀婉回答,竹韵就哼着小曲儿,兴高采烈地找爹去了。 竹韵看主屋的门敞开着,便探头探脑地张望,并没有看到爹爹。她心下疑惑,又顺着游廊走至庭院,果不其然发现了一个健硕的熟悉背影正坐在石凳上,后背倚着石桌沿,抬头望着天空。 “天有什么好看的?”竹韵疑惑地嘀咕着,“就为了看天所以不见人么?” 她怀里抱着一罐青梅酒,踮着脚尖,轻轻地挪步过去,越走近,越是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 爹爹原来在喝酒呐。她心里正出神想着,突然一个 分卷阅读50 类似小石子一样的东西飞速地往她这儿弹了过来,最后擦着她的发丝掉落在她身后。 她“啊”地惊呼,顺势往后摔倒,但为了护住怀里的酒,她双手死死抱着酒罐,屁股就重重地摔疼了。 秦武闻声转过头,定了定神,才发现是竹韵。刚刚他下意识地用内力将酒塞子弹了出去,不曾想到竟是自己的宝贝女儿。 竹韵屁股火辣辣地疼,她呆愣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大声痛呼。秦武忙站起身,站起来的一刹那,眼前突然一片黑,他迅速甩了甩头,奔过去打横抱起竹韵,一边又带着歉意说道:“韵儿对不起,爹不知道是你。刚刚摔疼了吗?” 韵儿抽着鼻子,软软哭诉:“韵儿给爹带青梅酒来的。当然疼了!摔得屁股疼!” 秦武迅速地将竹韵抱到床榻上,刚放下她,他就看到竹韵眼眶红红的,豆大般的泪珠正蓄在其中,将落未落,鼻头红红的,他的眼前又开始出现幻觉了。只觉面前好像有两个影子,一会儿分散,一会儿又重合。他眨了眨眼,翠黛正看着他,他又眨了眨眼,竹韵正哀怨地撇着嘴。 竹韵看他神色有些不太对劲,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坐起身来,凑近秦武,说道:“爹爹,你又发呆了。” 秦武脑袋里“嗡嗡嗡”地作响着,女儿的话也听不清楚,只瞧见一张樱桃小嘴正上下开阖翕动着。 竹韵将怀里的酒放到他手上,笑道:“爹爹,这个酒才好喝。” 秦武望着手心里的小酒罐,愣怔了一会儿,而后悠悠说道:“你想喝么?” 竹韵惊喜地问道:“韵儿也可以喝么?” 秦武一把拔开酒塞,将瓶口对上她的唇瓣,“这般喝一小口试试。” 竹韵忙就着他的手拿着酒罐,扬起头喝了一小口。看到女儿细长的脖颈和隐约可见的小巧喉结,他只觉体内那股魔怔般的燥热又缓缓升腾起来,两手交叠处好似有奇特的火焰在燃烧。 竹韵咂吧着嘴,笑道:“这酒甜甜的,酸酸的,真好喝啊!爹爹也快喝!爹爹,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竹韵被他一双凌厉的、充斥着奇怪情愫的眼睛给吓了一跳,那是从未见过的眼神。她微微往床角靠了靠。 秦武一手拿起酒罐,扬起脖子,猛地饮完,而那双眼睛始终如野兽一样紧紧盯着床榻上的少女。喝完以后,他喘着气,随意地用手抹去下巴上的酒液,将酒罐直接放在地上。酒罐横躺着“咕噜噜”开始打转。 “爹爹……”竹韵有些哆嗦地轻唤。 秦武缓缓逼近,笑道:“你这又是和我玩什么把戏?” 竹韵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秦武的眼底深不可测,在不知不觉之间,秦武已经爬上了床榻,整个人带着不容分说的侵略性。 在竹韵惊恐的眼神中,秦武竟一口攫住了她柔软的唇瓣,直接带进嘴里吸吮。她清晰地听到自己急剧加速的心跳,以及口鼻之间充斥着的酒味。秦武饮鸩止渴般地舔着她的唇,接着直接按住她的后脑勺,撬开她的口腔,将舌头伸了进去。灵活的舌头扫过贝齿,又卷起她的舌头。秦武像是在吃什么可口的东西一样,“啧啧”有声地舔弄。 竹韵开始“呜呜”挣扎起来,她不可置信地瞪着大眼睛,最后泪水顺着脸颊滑到两人紧贴的唇齿间,带去丝丝咸味。 秦武吃着宝贝女儿的口津,又渡过去自己的,等放开她的时候,两个人嘴唇之间还架着几根银丝。竹韵又挣扎着想逃,无奈小屁股疼得发麻,坐也坐不起来,只能哭诉着:“爹爹你做什么呀!我是韵儿啊!” 秦武有些神志不清地直接扯开她的衣裳,两个小小的玉乳一下子弹跳着暴露在空气中。他笑道:“你这儿怎么反倒变小了?为夫不帮你揉,你不会自己揉么?”说完,两个粗手一齐罩上她从未被男人碰过的胸乳,一把揪住揉捏起来,时不时搓弄奶头,那小奶头很快就可怜兮兮地硬挺了。 竹韵蹬着腿,谁知秦武欺身而上压住她动来动去的腿,低下头去直接吃起女儿的奶子来了。竹韵这才心如死灰地哭出来,想着自己要失贞于爹爹了。秦武却突然停下嘴巴上的动作抬头看向她,那楚楚可人的模样直接让他心中的伦理道德底线一下子轰塌,反而更加用力地蹂躏起女儿的奶子,一边舔得晶晶亮,一边又揉得满是红红的指印。 竹韵咬着唇,虽然心中悲哀不已,但是身体里却涌起奇怪的感觉让她想呻吟,但是她不愿意,死死地咬着唇瓣。 等秦武摸够了她的奶儿,他扯掉她的亵裤,少女光洁无毛的下体和细长的玉腿直接显露在他面前。竹韵害怕地并起腿,如受伤的小兔子一样呜咽着。 秦武将身下的女人一会儿当成翠黛,一会儿又看成竹韵,头又渐渐痛起来。只是此刻已经被兽欲缠身的男人也无暇顾及其他,只想把自己发热坚实的硬挺塞进一处紧致的桃源乡里去泡一泡,因而迅速褪下身上的所有衣物,一个身上布满了各种各样伤疤的黝黑躯体裸露在她面前,同时她也感受到了一根硬硬的棍子刚刚重重地打在自己腿上。 散发着无尽热量的男体宣告着暴风雨的来临,秦武发动内力将门带上,最后在竹韵的哀求声里,不管不顾地将巨物插进了少女的小穴里。竹韵一下子疼得哭出来,那细细软软的哭声回荡在他耳边,又发出“嗡嗡”响的声音。他被夹得有些疼,这才意识过来,身下真真切切是他的宝贝女儿竹韵。 “爹爹……好疼……爹爹我是韵儿啊……”竹韵无力地打着他,无力地呻唤。 秦武晦涩不明地看着她,最后伏下身,抵着她的额头,热热的带着酒气的呼吸打在她脸上,“好韵儿。” 竹韵一愣,在愣神之际,小嘴又被秦武整个包住吃起来,粗舌带有占有欲地挑逗她,害得她“唔唔”呻吟。粗手再度袭上被蹂躏过了的胸,如捏面团一样狠狠地揉着。竹韵零碎的哭声反倒是激得他更加性欲高涨,那蛰伏着的鸡巴开始慢慢地插进少女小穴深处去了。 破瓜的一瞬间,竹韵疼得抠住手下的一块皮肤,秦武闷哼了一声,随即放开她的唇,很快细碎的哭声随着抽插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爹爹……好疼……”竹韵如浮木一般随着秦武的动作哆嗦着,那根奇怪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恣意进出,将自己狠狠劈成两半,火热的温度从下身传来,惹得她全身发烫脑袋发晕。 秦武看着身下的少女全身慢慢泛红,那无毛小穴费力地吃着自己的大鸡巴,破瓜时候的血还粘在自己阳具上,两颗阴囊重重地击打着她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他竟然通体舒畅,而少女的嫩穴紧致无比,稍稍挺一挺腰好像就能插到女儿的体内深处。被插久了的小穴又慢慢溢 分卷阅读51 出淫水,将他的棒身染得莹亮不已。 “嗯……好韵儿,这般让爹爹插插不就好了么?舒服么?”秦武按压上女儿的肉核,竹韵一下子哭叫着全身哆嗦,紧致不已的小穴更是死命地咬住男人的棒身,吸得秦武头皮发麻,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到同她交媾的那处。 没有过这等经历的少女到达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被父亲奸淫的高潮。腥香的淫液一下子飙射出来,害得秦武躲闪不及。 “乖女儿,怎么射了爹爹一脸?”秦武低低笑着。 竹韵失神地望着他,断断续续地说道:“爹爹……我们不能……不能这样……嗯嗯……” “做爹爹的小小妻好不好?”秦武揪住她的奶头往外拉扯,下身耸动不停,狠狠操着刚刚高潮过的女儿,那处子血被水液染成淡粉色,一些水液都被打成了细细的白沫黏在他鸡巴尾端的耻毛上。 少女的穴口已经被操得有些红肿了,秦武自觉射精欲望强烈,啃着竹韵耳朵说道:“爹爹要射了……嗯……将韵儿的小子宫给射得满满当当的。”最后深插了好一会儿,将竹韵操得几近昏迷失声,才将饱饱的一泡热精射到女儿甬道深处,射了好一会儿,少女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也能瞧见自己微微软下来的棒身的轮廓。 男人的鸡巴牢牢地堵着穴口,浓精带着骇人的热度温暖了她的小腹,她从天堂跌落回来的时候,才认命般地闭上了双眼。 秦武又有些意识模糊,就着刚射进入的精水又操弄起身下软软的小少女来,一边轻声唤着:“翠黛……嗯……插得你舒服么?” 等到竹韵被内射了三回,肚子里满是自己父亲的精水,身上布满了又红又紫的印记,秦武才从她体内退出来。那些宝贵的精水一下子就从被操开了的小口里颤颤地涌了出来,一滩浓稠的热精一股股地被翕张的穴口吐到床单上。 秦武帮她揉着小肚子,她体内断断续续地喷涌出白浊体液来。竹韵已经累得晕了过去,被薄汗浸湿了的发丝沾在脸上。秦武帮她拨开头发,那张可人的小脸儿清晰地露了出来。 秦武翻过她的身子,瞧见两边臀肉上都红肿了。他有些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屁股,拿来药油帮她擦。竹韵悠悠转醒,被揉捏着的屁股火辣辣地疼。她扭动着腰肢躲闪着,秦武轻轻拍打了一记臀肉,竹韵又痛苦地叫起来。 写完这7400字后面一周估计都不想写了……彳亍口巴 收回tag里说的“黄暴”,根本没有一丁点黄暴……系我的错……(黄暴划掉划掉) 爸爸有毛病了,被蛇咬的(超小声:其实只是为了啪而已) 历史废军事废,都瞎编的 竹韵 07 燕寝囚玉体,逍遥乱床榻 本来已经疼得火辣辣的小屁股被这么拍了一下以后,竹韵更是低低痛呼出声。 看着娇嫩的屁股摇曳出一团淫波,秦武下身巨物又昂起头来,直挺挺的好像叫嚣着要继续被少女的软肉给夹一夹。而事实上,秦武确实扶着自己的乌黑粗长开始研磨起竹韵的肉缝,势将尚未合拢的小花瓣继续顶开。研磨的痒意加上臀肉被揉捏着的酥麻让竹韵软着趴在枕头上,身子微微颤抖着,被迫承受着巨物又一次凿开自己的小穴的痛楚。 被女儿的媚肉吸裹得严严实实的秦武舒服地如野兽般低吼了一声,就着还残留在里面的精水恶狠狠地操弄起来。糜白的浊液被硬实的大鸡巴挤出来,飞溅在他小腹上。他又将她的屁股整个摆得翘起来,被涂了药油的臀肉在昏黄的烛灯下泛出油亮的色泽,浓郁的药香充斥在鼻间。 “爹爹……韵儿受不住啊……”竹韵闷头埋在枕头里娇呼。 大鸡巴插得竹韵屁股抖来抖去的,两个大囊袋“啪啪”用力击打着娇嫩的肌肤,印出红红的印子。秦武邪性上来,笑着又打了女儿的屁股,笑道:“做爹爹的小小妻怎么这样就受不住了?”说完不顾竹韵哭喊,从上而下恶狠狠地顶撞身下的少女。 灌入的精液有如沸水一样几乎快将她烫晕了,竹韵遏制不住自己的口津,害得她的唾沫就这样流淌了半张脸,将枕头都打湿了,别提眼泪了。秦武一边喷射着,将精水灌进竹韵的小子宫里,一边将爱女的小脸翻转过来,看到了她哭肿得如同核桃的杏眼,这才软下嗓子来,蜻蜓点水一样轻啄她的朱唇,柔声说道:“乖韵儿,爹爹爱你,怎么哭得这般让人心疼。” 竹韵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她亲生父亲给奸淫了好几次,抽抽泣泣,语不成句:“爹爹……我们怎么能……” 秦武捏着女儿的小奶头,说:“乖,给爹爹生个小宝宝,爹爹今儿都灌了那么多给你了。”说完,环住竹韵的腰,粗手揉了揉她的小肚子,手指时不时钻进她的小肚脐戳弄,惹得竹韵痒痒地娇吟出来。身上的痒意又使得她小穴紧缩,牢牢夹住秦武那根已经软下来的鸡巴,秦武脸上凸起青筋低沉地“嘶”了一声,最后拔出了自己的阳具。硕大的龟头碾过少女娇嫩的穴口,那奇特的酥麻使得少女一下子软了身子,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 秦武将女儿抱进怀里,没多久大半个胸膛就被少女的泪水濡湿了。秦武低下头吮住女儿的小嘴,又轻轻擦拭她的泪珠,拍着她的肩。 竹韵抽噎了一会儿,秦武敦实有力的温暖身躯,加上刚刚激烈的性事让这个可怜的少女睡意渐浓,沉沉进入了梦乡。 竹韵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身上越来越沉,有什么东西压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有什么好像猛兽的低鸣回荡在耳边。她幽幽转醒,刚一睁眼就看到了秦武赤红着的眼紧紧盯着她,下面的小穴里一根粗壮的肉棒正不知疲倦地抽插进出着。 秦武看到身下的少女又欲哭泣的神情,忙缓下腰肢耸动的动作,亲亲她娇嫩红扑扑的脸蛋儿,抓握住她的小奶子放至嘴边嘬咂。 从昨天晚上她睡下开始,秦武的脑子就好像陷入天旋地转的牢笼里,所有人的身躯和脸都化作急流,最后涌入一处漩涡里,扭曲不已。而身体却克制不住对那畅快淋漓的舒爽感觉的沉迷,他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对着她白玉般的酮体自渎,用手套弄的感觉始终比不上女儿那紧致的小湿穴,整个人就像置身火炉一样滚烫不已。射出来的精水打在她两腿之间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想对她做更禽兽的事情。 他被蛇咬伤以后出现了幻觉,军医以为是他带兵打仗太过操劳和蛇毒副作用大,就给他配了一些草药吃。他不知道的是,一旦被注入这种蛇毒,伤者并不会马上死去,更不要说医治得当的秦武了。但是此黑蛇被那边人称作毒幻王蛇,该蛇的毒液扰人心智,使人经常出现幻觉。 秦武自知将女儿看成了翠黛并奸污 分卷阅读52 了她,即便心理上再怎么唾弃自己的行为,欲望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从身体里蹿腾起来,这种隔断了多年的兽欲一旦破笼而出,就如泛滥的洪水般一下子推倒了心中的人伦枷锁。 将宝贝女儿的小奶子吸吮地一片水亮以后,他又坐起来,将小小的竹韵整个拢在自己怀里,不停地舔她的眼睛、脸颊、嘴巴、脖子。这样的坐姿让竹韵不由地夹紧了环着他腰肢的双腿,她也深刻地感受到体内那根大棒此时插得是那么深。 秦武上下戳刺着竹韵,将她颠得如坐马上一样。翘乎翘乎的小奶头时不时扫过他的胸肌,就像轻飘飘的羽毛一样,让人痒得厉害。秦武一把揪住她如同白馒头的小奶子,揉捏成不同的形状,而挺动腰肢的速度愈发加快了起来。他一边操着,一边说:“是韵儿在骑爹爹这匹老马呢,还是爹爹在骑韵儿这头小母马呢?” 竹韵一听这粗秽的话语,呜呜地环住爹爹的脖子,一张已经涨得粉红色的小脸无力地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嗯嗯嘤嘤”地软绵绵娇啼着:“别说了……爹爹,太深了……唔……” 听到女儿的娇呼,秦武爱怜地将舌头伸进去,湿漉漉地和她交缠着,逼迫她舔自己的舌尖。泡在淫水里的大鸡巴深入到最里面,直直顶到宫腔,害得竹韵忍不住想逃。秦武用力按下竹韵的肩膀,这样突然的下落让坚硬的圆端直接让秦武的阳具插进了少女的小胞宫里,跟着秦武有力的抽插在她娇嫩的内壁碾压着、凌虐着。 “乖……嗯,爹爹要射了,嗯……最后一次……射完爹爹就给你揉揉,小肚子都被插得疼了吧?”说完,秦武就紧紧地抱住她,几乎让她不得呼吸,而粗壮坚硬的大鸡巴就这么一下下地劈开少女浅窄的花径,撞入子宫口,将怀里的少女操得感觉不到除了身下交媾处的热度以外的东西了,竹韵从没有被这样真真切切地充实过,这炙热如火的性事里夹杂着疼痛、不伦,她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快被爹爹的大肉棒给捣成浆糊了,相连处的水声“咕叽咕叽”地响着,真是羞死人了。 竹韵在迷糊中狠狠咬住秦武的肩膀,秦武“嘶”地一声,硬涨的大鸡巴一下子射出了浓浊的精水。被激射出来的精液打得花枝乱颤的竹韵痉挛着喷出了高潮时的淫水,边哭边尖叫着。秦武射了好一会儿以后,竹韵整个人还时不时微微颤抖着,痉挛的小穴收缩着咬住他的大肉棒,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的灼热男精。秦武只觉即使自己的阳具自己软了下来,但是被这湿哒哒的紧致小穴紧紧含裹住的感觉真是美妙至极,让人都不想这么快出来了。 天已经亮了,秦武最后还是依依不舍地从女儿体内拔了出来,看着被内射地肚子鼓起来、穴口红肿不已、全身布满吻痕和指印的女儿,他竟然心中油然而出一股满足感和成就感。揉一揉这微鼓的小肚子,下面被精液糊满了的小口处就又涌出一滩浊液来,稍微按压一下,那精水就好像失禁似的喷出来一样。 晨曦时分,这个少女脸上梨花带雨,被玷污了的这具身子沐浴在柔和的微光下,她全身周围雾起一圈淡淡的光晕,像是被圣光环绕着的小仙子,只是这个仙子已经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给玷污了,这种残缺的美好让他不由自主地俯下身,郑重地在她鼻尖上轻轻落下一吻。 竹韵愣愣地看着爹爹饱含着奇怪情愫的眼睛,随后眼角淌下一行清泪,默默地闭上了双眼。哪知一双大手就这样罩在她眼睛上,她还能感觉到他手上的粗茧摩挲着自己的眼睑。 *** 秀婉一大早就呆在秦武院子门口,有些焦急地来回踱步。竹韵一夜未归,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一个平稳的脚步声慢慢传来。秀婉定睛一看,是秦武。 秀婉忙欠身,随后问道:“将军,小姐她……” 不等秀婉说完,秦武就打断了她:“昨夜韵儿喝了些酒,却不胜酒力,我看她又有些低烧,便安置在我院子了住下了。” “那奴婢进去给小姐更衣洗漱吧。” 秦武淡淡地说道:“无妨,等会儿我叫几个丫头来就是了。你先回去。” 秀婉有些摸不着头脑,正想着将军为什么这样做的时候,秦武又悠悠说了句:“这几年韵儿一个人在家怕是太孤单无聊了,这段日子就住我这儿了。” 秀婉忙问:“那小姐谁照顾?” “我会派人照顾的。” 竹韵 08 情意浓,少女惘 外人并不知道,秦武让竹韵姑且在他院子里住下,实际上是为了方便同女儿交欢而已。竹韵一下子陷入父亲的桎梏中,没日没夜地被爹爹在不同地方来回操弄。 每天一大早醒来的时候,竹韵势必是要被秦武给操醒的,他将晨勃的阳具滑入她依旧湿润不已的穴里,好好地抽插操弄一番,看着小女儿一脸羞红的、欲拒还迎的模样,他就兴致高涨地给她灌好多精,将整个宫腔都灌满。竹韵自知父女乱伦已经是要被世人摒弃的了,但是爹爹每每爱怜地看着她、用自己伟岸的身躯温暖她小小的身子的时候,她总是下不了决心拒绝爹爹的索求,两条细长的腿从一开始被迫地被他的身体撑开,到最后她渐渐地如蛇一样,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而后哭着被爹爹操到了高潮。 秦武餍足地操完女儿以后,就带着竹韵去用早膳。秦武搂着竹韵在怀里,默默地一勺一勺喂她吃。竹韵本来有些不习惯,但是秦武不由分说的眼神和怎么也推不动的手臂让她不得不乖乖听话。只是秦武淫性上来了,心里就想着再插一插怀里的小娇人。 竹韵心里还害怕自己会怀上,夜晚被秦武按在浴桶里奸淫的时候,泪珠一滴一滴坠落在浴水里。秦武看女儿肩膀一耸一耸的,扭过她的脸来一瞧,原来小人儿在哭呢。 “怎么了?又给爹爹操哭了么?爹爹舔舔韵儿的脸蛋儿,来。”粗大的舌头将竹韵被水蒸气氤氲得艷红的脸上的珠泪给一一卷入口中,舌尖上满是酸咸的味道。竹韵抓住他的手臂,哭着低吟道:“爹爹……你我已是违背人伦……韵儿不想……不想怀……”秦武笑着拉扯她的奶头,说道:“不想怀什么?怀小宝宝么?爹爹非要射得你大肚子呢?” 竹韵睁大了眼,惊吓地挣扎着想从他身上起来。由于害怕而紧缩的小穴,加上她腰肢扭动,害得秦武一个不稳,就射了出来。秦武双手锁住女儿,让她不得不痉挛抽搐着承受新鲜滚烫的浓精。竹韵哭吟着求饶:“不要……爹爹……我不能生爹爹的孩子啊呜呜呜……” 小人儿娇弱无力的哭泣让秦武不禁心软下来,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乖,爹爹怎么舍得韵儿受苦呢?” 竹韵抽泣着看向他,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和惧意。 分卷阅读53 秦武猩红着眼又挺送了几下,浴桶里的水花都飞溅出来。秦武吮住竹韵的耳垂,在她耳畔呼出湿乎乎的热气,说道:“待会儿把避子汤喝了。” 那天夜里,秦武找来府里的一个老嬷嬷,先前专门负责过卫丹玉养胎的。秦武直接吩咐她去煎避子汤药,趴伏在地上的老嬷嬷一下子愣怔了,心里正想着将军难道又捎了一个南蛮女子回来么,但是并没有人说啊。 “到我的院子里来煎药,同时,不要乱说话。” 老嬷嬷听到这句冷语,心中有些惶恐,只唯唯诺诺地应着。 竹韵看到面前这碗散发着浓浓苦味的黑乎乎药汤,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药汤里倒映出她的苦丧的脸。她握着碗沿,又嗅了嗅,忍不住撇过头去捏住鼻子。 “喝罢。”秦武拍拍她的肩膀,竹韵这才不得不捏着鼻子一口饮下这苦涩的药汁,喝完之后只觉从喉咙到胃充溢着令人难受的药味,那苦味刺激着味蕾,一直窜到头皮上,令她哆嗦地说不出话来。这个时候,微张的嘴巴里突然伸进两根手指,手指按压住她的舌床,一股甜意直接将所有苦味化去。 竹韵愣愣地吃下嘴里的蜜饯,心里还想着那甜意,不由地又吮了一口他的指尖。秦武微怔,低低笑起来,两根手指开始在她嘴里肆虐。竹韵这才羞红了脸,想吐出口里的手指,他却进得更深了。 秦武抽出手指的时候,小女儿有些神色迷离,白嫩的小脸上又腾起红晕。两根手指湿哒哒的,指尖和她的舌尖还拉着几条银丝。 “韵儿好乖。”秦武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 竹韵被秦武带入怀里,两个人拥抱着,四下无话。 *** 老嬷嬷是第一个猜到秦武床上的女人是他女儿的。之前就听人说,秦武对小姐可疼爱了,为了弥补这些年竹韵所缺失的爱,就让竹韵在他院里住下了。而老嬷嬷却未曾在院里见到竹韵出现,要么就是在将军的卧房里了。 老嬷嬷只是心里猜测,但是自己只是个下人,只要做好本分工作就行了。 秀婉心里疑惑着这都快一个月了,竹韵还住在将军那儿是不是不太好,加上两位少爷快回来了,正打算再去将军院打听一番,秦武就带着竹韵回湘灵阁了。 秀婉打量着小姐这几日好像被将军养得容光焕发,举手投足之间也少了孩子般的稚气,多了几分少女的娇羞,走起路来步子也迈得小小的。 “秀婉姑姑,你先出去吧,我躺下睡一会儿。” “小姐,这天都快下山了……” 竹韵摆了摆手,“就一会儿,到点了我会出来的。” 等秀婉把门关上,竹韵这才松了一口气,拉下青纱帐幔,张开腿,褪下亵裤,少女娇嫩的花户就这样整个暴露在空气中,只是仔细看的话,穴口糊着一层糜白的浊液,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微张的小穴正冒着热气呢。一大股稀释过的精水就这样涌出来,竹韵暗道不好,忙拿过巾帕捂住穴口,按着帕子的她可以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巾帕正一点点被濡湿,排精的快意让她不由得颤抖不已。想到刚刚爹爹竟然把她按在门上狠狠地操弄,她的腿都快软了。 她歪着头靠在墙上,微微喘着气。被爹爹操了一个月,只觉下体似乎还留有被爹爹的异物所撑开的感觉,现在那处竟然有些难耐的痒意。每每她想拒绝爹爹的触碰的时候,却总是陷入爹爹的柔情蜜意里,即使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依然喜欢爹爹敦实温暖的怀抱。在爹爹身下承欢的时候,那种好似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以及攀至情欲顶峰时的那种宛如岩浆喷发山崩地裂的快意,让她不由得感叹人间竟有这样美妙的事情。 竹韵突然摇了摇头,暗暗唾弃自己竟然有这么不知廉耻的想法,她盯着两腿之间被染湿了的巾帕,不知道自己将来该怎么办。 竹韵 09 长兄采竹,家妹啼哭 秦家二子回来了。 那天晚上,他们一家四口在吃饭的时候,秦章霄很快发现竹韵怎么不似之前多话了,吃饭的时候也好似有心事一样,眉头紧锁着。 “韵儿,怎么不说话呢?”秦章霄凑近问道。 突然的询问让她一下子回过神来,抬起头,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地说道:“韵儿……喉咙不舒服。唉,二哥……” 秦章霄突然伸出手揩了揩她的嘴角,笑道:“一粒米饭粘在你脸上了,你看。这么大了,还吃成这般?” 竹韵撅起嘴,拿起筷子装作要打他的样子,正好瞥到大哥凛凛的目光,继续默默地吃起饭来。 秦章霖在一旁细细打量她躲避的眼神,只觉看不真切,少女眼里好似晕染着一汪水汽般的迷雾。 这个时候,秦武夹起一块肉放到她碗里,柔声说:“吃吧。” 竹韵又把肉夹回他的碗里,语气中似乎带有一点撒娇的意味:“我不要吃肉,太腻了。” “乖乖,那韵儿要吃什么?”秦武眯着眼笑道。 “我自己夹!” “韵儿被爹爹宠得变娇气了。”秦章霄开玩笑说道。 只是这句话让竹韵一下子羞赧了起来,脸上泛起红晕,垂着脑袋不说话了。 饭毕,秦武带着竹韵在园中散步,走了一会儿又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将女儿拉入怀里,掩在树下阴影里,隔着布料开始揉她的胸部。竹韵咬着唇低低哀求着:“爹爹……还在外面……唔唔~” 秦武含住女儿的宝贝舌头开始吸吮,手下揉胸的力道不减反增,进而沿着衣襟往里摸去,一把捏住她已经硬挺的奶头。被捏了奶头的竹韵一下子娇吟出来,没多久就眼神迷离地软瘫在秦武怀里。 秦武突然就想在外面操干一下自己的女儿,看她会是什么反应,于是迅速地露出自己已经硬涨的大肉棒,正欲扯下她的亵裤,竹韵乞求道:“爹爹,别在外面啊……呀~”秦武从她的小腹处往下面,挑起闭合在肉缝上的花唇,使劲儿拨弄,没多久,他的粗指就被小女儿的淫液沾得湿漉漉了。 “乖宝,在外面操穴的感觉可好着呢,来,让爹爹把大鸡巴放进去。”秦武将竹韵的一只腿圈在自己腰上,扶着坚硬如铁的阳具直直地操了进去。刚一进去,他就舒服得仰起头深呼了一口气。小女儿紧实润滑的花穴本来就小,现下在外面又羞得放不开,四面八方的穴肉就像一个皮套子一样紧紧地夹着他的性器,敏感地分泌着淫水,使得他进出得更加顺利,水液“咕唧咕唧”被捣弄的声音淫乱地打破了周围的静谧。 “爹爹~好深啊……嗯……”竹韵的低吟声支离破碎的,葱指紧紧地抓住秦武的衣衫,因为用了点气力,手指上的骨节一一分明。 听得女儿软软的娇呼,秦武更是来劲了,他一个用力,直接让竹韵两只腿都夹住 分卷阅读54 他的腰,这样竹韵双脚就都离开了地,身上唯一的依靠就是操着她的爹爹了。竹韵一下子环住他的肩,“嗯嗯啊啊”地靠在树干上被秦武粗暴地干着,好像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忽然,秦武凌目一瞪,借着内力将脚下一颗石子往某处方向踢去,突如其来的动作折磨得竹韵瞬间到达了高潮,尖叫着喷出了阴精,整个人柔弱无骨地软下来。她眼神迷离地望向父亲踢石子的方向,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夜风将男人的衣衫吹起,衣袂飘飘,树叶窸窸窣窣地响着,一道凌厉的、惊诧的目光锋利地穿透过来。等她看清了那个人是谁的时候,她不由得娇躯一颤。 秦章霖本来想着来找父亲谈一谈自己的婚事,自己也二十有二了,已经有很多同僚暗示他应该娶妻生子了。外头的小厮拦住他,不让他进,说秦武正和小姐散步,不让别人打扰。秦章霖听罢,内心疑云密布。 用膳的时候,秦章霖不知怎的,总觉得父亲看竹韵的眼神有些奇怪,以前是慈爱平和的,但是那个时候,秦章霖隐隐约约感觉到有暗流在涌动,父亲看竹韵的眼神、说话的语气,还有竹韵带着撒娇的神态动作、时不时心虚闪烁的双眸,都让他觉得奇怪。 秦章霖好像不受控制一样走远了一段路,而后趁着小厮不注意,直接翻了墙进去。庭院里冷冷清清,静谧异常,他放缓了脚步,灵敏的耳朵听得奇怪的声音,随父从军多年的他早已学会不打草惊蛇,因此他屏气凝神、轻手轻脚地顺着那声音而去,悄悄地走近一些,仿佛有一个声如细丝的女人在抽搭呜咽,同时也好似混杂着一个男人如兽一样的喘息声,直到他看见不远处一个强壮的男人站在树下,身子不停地一前一后挺动,而一双细长白皙的腿却被架在他臂弯里,跟着男人的动作羸弱无力地晃动着。 秦章霖眼疾手快地侧头躲避那个石子,只是跟随着石子一道而来的气流使得他脚下不稳,趔趄不已。回过神来,看到趴在秦武肩头,被操得满脸酡红、流着珠泪、嘀嗒着口涎、神志不清的竹韵,隔了这么些距离,他依然能看到她水雾迷离的双眼,以及看清他以后,眼里那呼之欲出的惊恐和悲凉。 “你看到了?”秦武将小女儿整个拢在怀里,冷冷地问道。 秦章霖双手握拳,不可置信地看着现在这个神色陌生的父亲,“爹,您这是在做什么?” 秦武轻拍女儿哆嗦不已的肩膀,语气淡淡的,“既然看到了也没办法了,总之是我强占了她,若有什么罪孽,也都是我来担了。” 竹韵一下子怔住了,“爹爹……” 而秦章霖也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秦武托抱着竹韵缓步往房内走去,随着步伐,堵在她身体内的巨物时不时戳刺里面的媚肉,又被大哥看着,害得竹韵嘴里漏出一丝软绵绵的呻吟声来。她忙咬住嘴唇,紧紧抓着秦武的肩膀。 等秦武拥着竹韵回房的时候,秦章霖看见月华照耀着的青石板路上,刚刚秦武走过的地方,有一行清液的痕迹,没多久,房内又渐渐响起一会儿急一会儿缓的肉体碰撞声。 那天晚上,秦章霖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亲生父亲和亲妹妹乱伦交媾的冲击对他来说实在太大,总觉得胸口好像压着一团沉重的火球。要说在军营里也不是没有军妓,他刚进军营里的时候,就看见排着队轮流操干军妓的士兵们,一个个发泄着身体里的兽欲,那个时候的冲击好像也和今天这样一般大。因为是重要军士,所以不和普通士兵一起操军妓,有专门的高等军妓来伺候他们。由于奉旨出征战场,他们兄弟俩都错过了普通官家子弟成婚的年龄。当时军营里的一个名唤小云的高等军妓就负责伺候秦武父子三人,秦武吩咐小云只需要给他们口交泄欲即可,所以兄弟俩的初次都给了小云的嘴。小云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她温顺地给男人们口交,将他们伺候得舒舒服服,不论是比她大的还是比她小的。后来秦章霖和秦章霄没忍住,纷纷操了这个军妓的穴,弃了自己的第一次。而南蛮之战结束后,小云不知道又去哪个军营里做军妓了。 眼下,他那儿早已支起了一个大帐篷,这会儿脑海里满是竹韵被秦武操得满脸通红的样子,明明之前还是一副活泼灵动的模样,现在竟然变成了被亲爹压在身下并且娇媚淫乱的模样,他这样想着,手就不知不觉地紧紧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开始快速地上下套弄起来。 “噢……”好久没这么弄了,他舒服地低吼,只是这样套弄了好久,他依然射不出来。一双眼睛猩红地盯着自己那根因为不尽兴而怒涨着的鸡巴,懊恼地叹了一口气。他回忆起在军营里,小云温顺地给他舔阳具的情景,脸颊凹陷着,从两个囊袋一直到龟头,最后深深地吃进去,自己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她温顺地吃下去。这会儿秦章霖一双凛目微闭,竟开始幻想那个淫乱的小妹给自己舔鸡巴的景象。不知道她的小嘴操起来如何。既然都被亲爹操过了,那自己也去分一杯羹,也无所谓了吧。 等他终于射得满手浓精,他心里早已把竹韵意淫了几百遍,身体有些控制不住,好像现在就要去操死她一样。 第二天食早膳的时候,除了秦章霄一个人在不停地说话打趣的时候,另外三个人各自心照不宣,尤其是竹韵,昨天经历了那样的惊吓,而后又被爹爹狠狠地干了好久,现在她的腿还软着呢,肚子酸胀,饭也吃不下。时不时瞥到大哥带着鄙夷和审视的眼神,更让她抬不起头来。 回去之后,她还是将自己关在房内,这几天她的反常举动早已让秀婉怀疑起来,她作为一个女人,明显看到竹韵的变化,那个可爱无忧的少女突然变成了一个怀春多愁的少女,时不时锁紧的秀眉好像在告诉他人,这个少女心底有说不尽的心事了。秀婉心里猜测,小姐莫不是看上了府里哪个俊俏的小厮,但碍于身份,又不好说出口。秀婉哪里会想到,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姐已经和亲爹乱伦了呢。 竹韵躲在屏风后,拿来一个小巧的面盆,褪下亵裤,蹲在面盆正上方。一双玉腿有些哆嗦,她咬着唇,深吸一口气,然后再呼出,跟着呼吸而收缩小腹,不一会儿,小穴里的一股精液就被排了出来,那是爹爹昨天射在里面的,被自己的小穴含了这么久,现在还热乎着。这般排了一会儿,那面盆里就被滩了一层白精,她只觉肚子里还有一些,靠这样收缩小腹已经排不出来了,于是只好伸出一根葱指往自己穴里塞进去。 刚把指头插进去,自己的穴口好似有意识一样,牢牢地吸住了自己的手指。她慌张地又退了出来,整个小脸都羞得红彤彤的。竹韵又把手指伸了进去,自己不敢入得很深,只插进去了半根手指,竹韵 分卷阅读55 就不敢再进去了,就着水液,她曲起手指开始抠挖,果不其然,一些精水就被带了出来,顺着她的手指一路往下淌。 “唔……”这样子搅弄自己的小穴,真的是好生羞人呐,还不能叫出声来,外面的秀婉姑姑一定不知道自己竟然在做这样的事吧。 正思及此,突然听得外面一个人倒地的声响,而后,门被直直踹开。她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阴影就打在她身上。 秦章霖见秦武回自己住处练拳去了,秦章霄亦回房了,他便偷偷地抄了一条近路往湘灵阁走来,最后迅疾地在秀婉后颈砍下一手刀,什么也不知道的秀婉就这样晕倒在了地上。 他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屏风后面一个小小的蜷着的身影,直到他绕过去一瞧,他呼吸一滞。小妹正用手指在自己下面的小洞里抠挖,正下方的面盆里淌着白浊液体,而她脸泛红晕,轻咬朱唇的模样真是好不廉耻。 竹韵一下子呆愣住,这个姿势太过奇怪,蹲得久了,甚至害得她身子僵硬得站也站不起来。忽然一个天旋地转,竹韵整个人被扔在床榻上,一个火热的身躯欺身而上,压在她两条腿上。她这才看清了身上的人是秦章霖,最不喜欢她的大哥。眼下,她两腿被压制着并不拢,因此他还能看见那粉嫩的小穴口挂着几滴淫水。 秦章霖面部阴冷地盯着她的下体,她被看得羞愧不已,可是下面那处好像又有一些液体流了出来,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秦章霖却一下子将自己的手指抵在腿根,捏住她的阴唇开始蹂躏起来。薄薄的小花瓣落入男人的手里被不住地揉捏,竹韵又羞又怕地哀呼求饶:“大哥……不要啊……” 秦章霖冷笑了一声:“你都被爹给操过了,再多一个大哥算什么?” 等他摸得满手都是她的淫水了,秦章霖迅速地放出自己那根已经跃跃欲试的硬挺性器,刚一掏出来,那东西就“啪”一声打在少女娇嫩的花户上,惹得她“嗯啊”一声痛呼。竹韵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好似在阻挡他的进犯,然而她那点小气力怎么敌得过性欲高涨的男人呢?秦章霖一下子就扶着自己的大鸡巴“噗叽”一声捅入了小妹那紧致的逼里。 竹韵哭着哀求秦章霖轻一点,但是正值青年的男人充耳不闻,原先有着彬彬有礼的风范的贵家公子一下子变为了撕咬猎物的禽兽,不顾亲妹妹的哭吟次次尽入阳具,鼓硕的卵蛋打得她的屁股又疼又痒,火热的鸡巴插得她欲仙欲死。 “被哥哥操得有感觉了是不是?”秦章霖捏住她的下巴,吓唬着,“小骚货,你知道婚前被亲爹和亲哥操的下场是什么吗?浸猪笼,把你塞进竹笼里,手脚绑着,绑得像那猪圈里的猪一样,然后扔进河里淹死。” 竹韵听了这样的话,更是梨花带雨般哭泣起来,哭得气都喘不上来,一行行清泪止不住地顺着脸庞流入乌黑的发丝中去。 秦章霖看到她哭,心底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欲望,坚硬的大龟头研磨蹂躏着穴肉,房内回荡着汁液捣搅声和肉体的击打声。 “嗯……真舒服,难怪爹也喜欢操你呢。嘶——再哭?再哭就干死你。”秦章霖身上热汗挥洒着,一边大力抽插,一边以言语戏弄身下的小人儿。 哭泣和操弄让竹韵渐渐地无力起来,眼睛红红的像一只小兔子,只是抽噎依然止不住。哭着哭着,竹韵突然打了一个短促的嗝,而后一边抽泣一边打嗝。秦章霖被她这举动给弄得哭笑不得,一把将她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因为自身的重量加上这个姿势,她落下的时候,秦章霖那大鸡巴一下子就挺入了深处,直抵宫口。 “呀~”竹韵忙环住秦章霖的脖子,哆嗦着喷出了阴精,射在了大哥的小腹上。 突如其来的痉挛收缩害得秦章霖也射出了阳精,滚烫的精水直直地打在少女的宫壁上,一大股一大股的,都被鸡巴堵在里面,撑得她好生难受。 冲击过后,竹韵又开始打起了嗝,被灌入男精的小腹随着打嗝的动作而一收一缩的,蛰伏在甬道里的阳具又硬了起来,一下子填满了整个花径。 秦章霖小幅度地抽送着,时不时打她的屁股,“见过欢喜佛么?那欢喜佛可不就是你我现在这姿势么?”两个人胸脯紧紧相贴,上衣都还未褪下,隔着布料,他也能感受到自己妹妹的小奶子已经挺翘起来了。 被干得有些迷迷糊糊的竹韵埋头靠在他颈肩处,细细湿湿的呼吸让他有些痒。他靠在墙壁上,托着她的脑袋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只是竹韵向来有些害怕他,比起秦武来更加怕,因此小人儿的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他。 “为什么你一直很怕我?”秦章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凑近她问道。 竹韵缩着脖子,因为紧张和害怕,竟停止了打嗝。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空气宛如一下子静止了。 秦章霖定定地看着她,而后悠悠说道:“想不想出去被我操?” 竹韵一下子慌了,小脸苍白:“哥哥!不要……” 这声“哥哥”叫得他竟然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回答,为什么你一直很怕我?” 竹韵哭丧着脸,轻轻说道:“因为……大哥从很久以前就不是很喜欢我,不和我玩……嗯~” 秦章霖适时向上顶了一下,捏着她的雪臀,问道:“就因为这个?还有呢?” “唔……没、没有了……” 秦章霖沉默了半晌,兀自笑了几声,眼底好像是一潭深不可测的池水。他冷冷地说道:“娘还一直装成很爱护你的样子,其实心底可嫉妒姨娘了,要我说,既然不怎么喜欢你,为什么还抚养你,不过是为了一个‘得体的大房’的名声罢了,但是后来我渐渐发现,娘竟然真的把你当自己女儿养了,所有人都这么宝贝你,我这个大儿子做得可真是失败。” 竹韵睁大着眼,愣愣地听着他的话。秦章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把腿架在肩上,而后狠狠地往下压,硕大的鸡巴一下子插到了深处,那处温暖湿润得如上好的温泉水一样,让这个男人全身烫热地大幅度操弄起小美人儿来。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大哥好像刚从牢笼里被放出来的猛兽一样,毫不满足地拼命榨干她,从他额头上流下来的汗水滴落在她脸上,与她的薄汗融合在一起。 “怕我也没用,你才十三岁,就被哥哥操了,还被爹操了,你已经是个失贞的荡妇了,荡妇只能做性奴了。”秦章霖说着侮辱的话,满意地看到身下的小姑娘吓得花容失色,“处死荡妇的方法,除了浸猪笼,还有宫刑、鞭刑、绞刑、火刑,各种各样的,惨不忍睹,最后还只能和畜牲埋在一块儿。” “呜呜……哥哥,不要说了……韵儿好怕……”竹韵呜咽着哭诉,一双无处安放的小手攀上他结实的手臂。 分卷阅读56 秦章霖恶劣地笑着,操了好一会儿,感觉到自己肿大的男根开始有射精的征兆了,他就牢牢按住竹韵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直破开子宫口,把罪孽的大股浓稠精液射进亲妹妹的肚子里,边射精,边快意地仰头低吼,憋了这么久的男身一下子射了两回,真是通体舒畅。 竹韵哆嗦着承受滚烫精液击打着宫壁的痛楚和快感,美眸微阖,只觉小肚子又被射得饱饱的、暖暖的,全身好似从大哥那儿汲取了许多的热量一样。 “啪嗒——” 秦章霖警觉地罩住竹韵的身子,凌目一瞥,便瞧见门外立着一个颤颤巍巍几欲跌倒的老妇。 竹韵 10 无情摧花兄与父,别庄深夜衷肠诉 贾嬷嬷好似石化一样地站立在竹韵卧房门口,看着兄妹俩的乱伦,手里拿着的攒盒渐渐滑落到地上,里面放着的各色果子零零落落地掉了出来。 “大少爷……”贾嬷嬷哆哆嗦嗦地跪下来磕着头,“您怎么能这样对您的亲妹妹……” 竹韵一听到贾嬷嬷的声音,原本被操得意识模糊的她立马神智清明了。竹韵埋在秦章霖胸前,哆嗦着紧揪他的肩膀。因为紧张而收缩的小洞咬得他双目狰狞地红,被打断了性事的男人一个巴掌甩在少女混圆的臀部,打下五个明显的红指印,更疼得她“啊”一声娇啼出来。 秦章霖将竹韵搂在怀里,两腿分开环住自己的腰,而后悠悠地走到门口。竹韵动也不敢动地忍受着秦章霖的边走边插,坚硬的龟头时不时刮擦过身体里的软肉和娇嫩的宫壁,她只能将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 走至门口,秦章霖一脚踢开地上的攒盒,顺便把门也给踢上,而后将竹韵压在门板上,在她惊慌的眼神中迅速地上下耸动起来。肉体碰撞在门板上的“砰砰”声昭示着男人对女人凶狠的占有,隔着门板,贾嬷嬷不太灵光的耳朵却还能依稀听得竹韵忍耐着的呻吟声和低低的求饶声。秀婉被刚刚的声响给渐渐吵醒,一醒来只觉后颈异常疼痛,甩了甩脑袋,只见跪着的贾嬷嬷全身颤颤巍巍的,旁边还散落着攒盒和果子。 “韵儿,来,告诉你的贾嬷嬷,喜不喜欢被哥哥操?”秦章霖捏着她的下巴,冷冷地与她对视,同时向上挺腰深插了几下,小人儿被这样的刺激吓得说不出话来,雾着水眼,咬着朱唇,无力地摇着头,恳求他不要这样。 秦章霖脸色暗沉,捏着她下巴的一只手慢慢地往下滑去,来到秀美的颈上,似有似无的摩挲和他阴沉的脸让她一时之间忘记了呼吸,直到感应到那掐着她脖子的手加大了力度,她才一下子苍白了脸。 “哥哥的问题很难回答吗?被爹操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副像是被强奸的样子吗?” 外面秀婉正欲扶起贾嬷嬷,听得这话,两人皆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贾嬷嬷更是站不起来了。 竹韵又羞又愤,这下,贾嬷嬷和秀婉姑姑都知道了她与亲爹和亲哥乱伦交媾的事情了。她哀怨地看着秦章霖,泪流满面,淌下来的泪珠一行一行滚落到秦章霖的手上。竹韵认命般地闭上了双眼。 秦章霖看她这幅样子,愣怔了几秒,突然手下用力,被掐着脖子的竹韵一下子涨红了脸。起先她并不反抗,刚刚被侮辱地有些心灰意冷了,她甚至有了想死的念头。可是这会儿被掐得脑袋慢慢缺氧,眼前逐渐黑暗模糊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根本就害怕死亡。本能的求生欲让她依靠着最后的力量攀上他的手臂,睁开双眼,无声地乞求着。 秦章霖这才放开她的脖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红着脸咳嗽不停,悠悠说道:“一定要用点手段才能让你这小骚货说真话是不是?”说完他按着她的肩,挺动结实的腰肢,每一下都凿入子宫口,“喜不喜欢被哥哥操?” 竹韵这才哭着点头:“喜欢……喜欢被哥哥……嗯……”竹韵下身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整个娇软无力的身子被秦章霖钳制住,层层叠叠的媚肉里,一根炙热的大鸡巴肆意横行,那带着泣声的娇吟听得秦章霖只想狠狠地往死里蹂躏她,长驱直入的阳具顶开子宫口,享受着里面那个小嘴剧烈的吮吸。 蠕动的穴肉紧箍棒身,上面暴起的青筋磨得竹韵水眸涣散,直到那菇头戳到了一处软肉,竹韵一下子全身痉挛地到达了顶峰,丰沛的汁液将哥哥的大鸡巴浇得更加湿漉漉了。秦章霖就着小人儿的体液又操弄了好几下,最后用新鲜的精水灌满了竹韵的小肚子。竹韵不知为何,总觉私处有强烈的排泄欲望,估摸着刚刚受了惊吓再加上被奸淫了好久,在被秦章霖内射的同时,竹韵憋不住自己的身子,一下子失禁尿了出来。 秦章霖看着小妹的尿液一股股地滴落在地上、流淌在两人交合处,低哑道:“被哥哥插得舒服得都尿了?嗯?” 竹韵已经有些虚脱了,她的手也没力气地耷拉在两侧,还好秦章霖力气大,抱着她,已经软了的鸡巴还塞在里面,将精水和淫液都堵住,不让其出来。秦章霖终于满足地放过了她。将昏迷了的小人儿放在床榻上之后,秦章霖这才细细打量起刚刚对她的恶行来:那纤细的脖子上被他掐得有淤青了,身上的衣裳不仅凌乱,还被弄得皱巴巴的,最可怜的是下面的小嘴,红肿的两朵花瓣下,那个小洞被自己操得糜白不已,这会儿还闭不拢地轻轻往外吐着白精。 而他自己身上也是一样,除了有妹妹喷射的淫水和尿液外,自己颈上的某几处也被抠破了皮。秦章霖笑着摩挲了一会儿她的唇瓣,心里正回味着刚刚那禁忌又蚀骨的欢爱,门却突然被狠狠踢开了,随后一个巨大无比的力量将他直接扔到地上。那人手上下了猛力,秦章霖反应不及,脊背重重地摔在坚硬的地上,只觉自己五脏六腑好似一下子被震裂了。 秦武走来时发现秀婉和贾嬷嬷跪在女儿门口,不禁心生怀疑,直到走近了才察觉到里头有什么不对劲,隔着门,那股浓郁的交欢气息穿透过来,让秦武一下子怒火中烧起来。等看到秦章霖的背影,他竟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将自己的大儿子一把摔在地上。 秦章霖捂着胸口,嘴里涌起一股铁锈味,而后突然吐了一口血。秦武一把分开女儿的腿,看到那些湿润的精液还糊在洞口,加上女儿脸上的泪痕,他这才知道自己的小人儿已经被儿子给奸污了。秦武忍不住又欲踢上他的小腹,秦章霖眼疾手快地躲避,跑至前厅,并顺手将软榻上的小几案给扔了过去。秦武一拳震碎木几,双目圆睁,怒视着嘴角流着血的大儿子,看到他嘴边正勾起一丝陌生的笑意。 房内的竹韵很快又被这声响给弄醒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支起身子,疑惑地问道:“哥哥?” 秦章霖沉默了几秒,突然大 分卷阅读57 声回应道:“爹来了。” 秦武清晰地听到竹韵那声倒抽的凉气,原本的盛怒在脑袋稍微清醒后一下子转换为对竹韵的怜惜和对自己的自责里。他无法理直气壮地训斥大儿子强奸了小女儿的事,因为他自己这个爹又何尝不是强占了那可怜的小人儿呢?每每将女儿禁锢在身旁并狠狠操弄她的时候,自己也已然变为一个没有道德枷锁的禽兽了。 秦武挥了挥袖摆,冷声对贾嬷嬷和秀婉说道:“今日之事不得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别让霄儿知道。”说完,便走进内室。一进去,只见竹韵蜷在角落里,胆怯地垂着小脑袋,不敢瞧他。秦武坐在床边,粗臂一捞,将竹韵裹进怀里,柔声说道:“爹带你去别庄。” 被爹爹抱出卧房的竹韵偶然瞥到嘴角流着血的秦章霖,不禁惊叫出来:“大哥……” 秦章霖抹掉嘴边的血迹,勾起嘴角笑了笑,看着秦武和竹韵消失在自己眼前。 去了别庄也没用,他还是会想办法操到她的。 *** 竹韵被秦武带到了秦家郊外的别庄里,竹韵还未从马车的颠簸里回过神来,就被秦武拉进了浴室里。锦屏后面是袅袅升起的水雾,还有扑鼻而来的花香。在竹韵愣神的时候,秦武就将女儿的所有衣物都扯了下来,打横抱起她绕过屏风,直接扔进宽敞的浴池里。 竹韵惊呼,一下子被迫呛了好几口水。在水中扑腾的时候,一个雄壮的赤裸身躯也迅速进入水中,溅起一大片的水花。柔软的腰肢上,一个男人的手臂突然环了过来,而后紧紧地与她赤体贴合。竹韵忙圈住秦武的肩膀,感受着温热的水中那戳在自己肚子上的坚实阳具。秦武将小人儿的两条细腿分开,隔着水面还能依稀看到她的小花穴还有点肿着呢。一想到自己的儿子也上过这令人着迷的酮体,他心中那份掩藏的怒气又灼烧起来,也不顾她的阻挠,“噗叽”一声就将大鸡巴操了进去。 竹韵刚想让爹爹别再欺负她了,就被秦武入了一个满满当当,刚到嘴边的恳求一下子化为娇媚婉转的莺啼声。 “爹爹……韵儿疼……”竹韵低泣着。 秦武不为所动,依旧挺动腰身,大力向上鞭挞着小美人的花心。又觉池中央没什么可以借力依靠,就带着身上的竹韵往池壁边走去。刚到浴池边,秦武就压着竹韵一上一下用力操弄起来,两人周围水花四溅,偶尔还有嫣红的花瓣被男人大力的动作飞溅到两个人身上。秦武眼睛一亮,捻住那片贴在她手臂上的花瓣,沾了点水,摊在手心,“啪”一声按在她挺翘的乳尖上开始慢慢研磨。 白皙如玉的娇躯上,形状姣好的小嫩乳上贴着一片花瓣,因着乳尖挺立,那花瓣上也印出了凸起的乳头形状,男人古铜色的大手和少女的玉肌形成强烈反差,真是好生羞人。少女羞怯地紧咬唇瓣,哪知身体已经敏感地随便被爹爹一碰就能全身酥软了。 用花瓣磨了几下她的小乳头,秦武看着她愈发红艳艳的奶子,悠悠说道:“来,爹爹尝尝,韵儿的小奶头是不是变甜了?”说完,男人的头就向下,从侧面看,原本小巧的奶子被男人吸吮拉扯得大了一圈,男人好似津津有味地“啧啧”舔乳,明明已经年近四十,这会儿突然变得像个孩童一样,都舍不得吐出嘴里含着的奶子。少女的葱指无力地推着男人宽厚的肩膀,让人看着更像欲拒还迎。 “这奶子真甜,看着好像被爹爹揪大了不少。”秦武满意地笑道,忽而又想起了什么,一下子拉下脸,冷声问:“这儿被你大哥也吃过了?” 竹韵满脸潮红地摇了摇头。秦武静默了一会儿,忽然用力往上狠狠一顶,那硕长的欲根一下子扎进花心,棒身上蜿蜒起伏的青筋刮磨得她难耐哭吟,在全身颤抖的时候,秦武贴在她耳边,说道:“你下面已经被你大哥插过了,不干净了,怎么办?” 听到平时慈爱怜惜她的爹爹说她“不干净”了,竹韵一下睁大眼,先是呆愣,而后竟剧烈地挣扎起来,一边哽咽一边打他,试图离开秦武的怀抱。这样的扭动却让她紧致的花穴收得更加紧,夹得他舒服地低吼了好几声。 秦武一个起身,两具湿漉漉的身体就离开了池水。秦武将竹韵放在软榻上,单手制服住她的双手并高举过头,这样少女就像是主动挺起了胸一样。最可怜的还是下面的小花穴,红红的肿肿的,正被一根黑黢黢的大鸡巴给侵犯着。竹韵挣扎着蹬着双腿,秦武空着的另一只手“啪”一声打在她的大腿上。看着竹韵一脸委屈的模样,秦武捏着她的腰肉,笑道:“说你几句就这样了,真是被爹爹给惯娇气了。先前你大哥射了多少进去?” 竹韵咬着唇,扭过头,不乐意说话,谁知秦武又去掐她的小花核了,那已经被操得勃起充血的淫珠一被挑逗,竹韵就被吓得缩了身子,只觉下面流的水好像更多了,酸胀不已。但是她依然倔倔地不说话。 秦武见状,手下又用了点力按压花核,并用力一顶,大龟头顶入宫口,阳具尽根没入,外面的两个硕大子孙袋“啪啪”地撞击柔软的臀部,尾端的粗硬耻毛骚刮得她难受不已。他每每尽根没入后,又尽根拔出,只留巨大的龟头卡在穴口,秦武好像不想放过她一样,越操越狠,直甩得她双乳快速地晃出一圈圈乳浪,看得他眼睛都红了。 竹韵这才不得已地轻叫恳求:“爹爹……呜呜呜,好疼……好难受……” 秦武捏着乳肉,说:“你哥射了你几回?” “两……两回……” “那爹爹要加倍射回来了。” “呀~爹爹!韵儿真的不行了……” “怎么会不行?韵儿下面那处花穴,现在还软着、湿着呢,分明想要。” 秦武一口攫住竹韵的樱唇,吞下她的哭诉,与她缠绵湿吻着,又不停地渡去自己的口津,亦或是吃下她的涎液。 竹韵也不知道秦武要了她几次,脑海里闪过最后一簇高潮的烟火时,竹韵已经被秦武插得无法动弹了,只记得小肚子好胀好热。半夜醒来的时候才发现爹爹那根软了的鸡巴还堵在穴里,稍微呼吸几下,就能感受到那根即使软了的阳物也依旧尺寸可观地撑满了自己那儿,她刚想动,只觉全身乏力,骨架都好像散了一般。她知道现在自己的小子宫里有哥哥的精水,也有爹爹的精水,自己也早就被爹爹调教得很快就能动情、出水了,她还能嫁人吗?不能了吧,如果嫁人了,一定会像大哥说的那样,被当众浸猪笼,然后淹死。只怪自己太淫荡了,又沉迷于欢爱时候那种合二为一、紧密相连的暖意。 想到这儿,竹韵还是忍不住鼻酸了。 “韵儿。”头顶突然响起一个低哑的男声。 “爹爹。”竹韵抬头。 “爹爹会 分卷阅读58 想办法的,不哭了。韵儿只能和爹爹在一起。” 静谧的夜晚里,男人的柔情像一张网,在少女心底张开。 竹韵再一次睡去之前,迷迷糊糊地感受到额头上的温热。 那是爹爹的唇吧,她心想。  分卷阅读5 纹明显起来:“你,叫什么名儿?” “小六。” “跟着贫僧,定不会让你饿肚子,如何?” “真的么?” “当然。” *** “啊……”房屋里少女的呻吟声逐渐响起,只见一个宽膀子光头的中年男人赤着身体在一个少女身上起起伏伏。少女的后穴竟然吃着那个男人的鸡巴,前面的穴里被迫塞了一个李子进去。 和尚用自己满是皱纹的脸蹭着少女的软胸,时不时地就把舌头伸出来舔弄小六的乳尖。厚实粗糙的手指模仿着下体的动作,在少女的嘴巴里进进出出着,时而压住小舌,时而又拉扯住小舌。 由于之前玉柱的作用,小六的菊穴被慢慢地撑大了,虽然一开始连和尚的手指也吃不下,但是最后还是奇迹般地将整根男人的巨物吞进了身体里。 蠕动着的直肠和一张一合的菊门让和尚爽的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边操着,一边又用手指掐着前面的花核,让它在自己手里慢慢变硬。 “不要……”小六双手依然被绑着,手腕上已经出现了丝丝红痕。和尚倒是越看越兴奋,这个女孩的身子,即便是后穴,奸淫起来的滋味也好的不得了。 和尚不满足这样传统的姿势,他把小六抱起来放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小六的双手抵着和尚的胸膛,后脑勺被和尚压着,被迫与他亲吻着。而这个姿势更是让和尚的巨根进入了不少,囊蛋摩擦着少女挺翘的臀,男人的手上下不停地游走抚摸,激得小六全身发麻。 前面穴里的李子被后穴里的鸡巴压迫着,淳淳淫水直接淌到和尚的腹部。 和尚邪笑:“小女孩儿水真多。”随后便在花穴口抹了一把水在少女胸前朱果上,迫不及待地就开始吃起乳儿来。 男人胯下巨柱快速地向上耸动着,宛如打桩一般,将少女的屁股蛋打的通红一片。 和尚放过了少女的胸,又含起一块小点心。少女一看见,急急地想要吃。吃完了好似还不满足似的,将和尚的嘴巴啃了个干净。 “噢……小骚货……叫贫僧爹爹!”和尚狠狠地冲撞着,双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少女的臀,每拍一下,那菊穴就缩紧一分,夹得和尚欲仙欲死。 小六被插得疼了,靠着和尚的胸膛轻喘哭泣,咬着唇吐出了两个字:“爹……爹爹……” “爹爹马上就喂你好东西吃!”和尚啃咬着少女的肩膀,青筋爆出,死死地肏了几百下之后,滚烫的白浊热流直接就灌满了整个屁眼。 小六绷紧了身子,抽搐着。刚刚随着和尚的最后一击,自己前面的穴也喷出了许多的水,穴里的李子不知不觉就掉落了出来。 “李子出来了,爹爹要罚你。”和尚享受着菊门的吸吮,还在不断喷射着精水。直肠好像在努力挽回他一样,将他死死咬住。 和尚拾起水嫩嫩的李子,将自己的肉柱刚从少女的屁眼里拔了出来,穴口就迅速地闭了起来,收缩蠕动中,些许精水慢慢流了出来。和尚将李子塞进少女的菊穴,把自己的浓精储存在里面。 此时的小六已经筋疲力尽,软软地窝在和尚怀里,渐渐地睡了过去。 这几日,白天的时候和尚出去骗骗来庙里求福的人,而小六就被绑在床上,两个穴里塞着奇奇怪怪的果子。到了饭点,和尚就会去喂她。晚上和尚就压着新鲜抓来的少女翻云覆雨,但是每次和尚都插的少女的后穴。 和尚还教会了小六如何舔弄自己的鸡巴,舔得让他感到舒服了,就喂给她好吃的东西。 有一次和尚没忍住,直接就尿在了小六的菊眼里。一波波热烘烘的尿液打在少女的直肠上,黄黄的液体因为击打的动作,飞溅在两个人的身上,等到最后和尚射完精水拔出来之后,才发现小六也爽得失了禁。 小六每天都不用担心吃食的问题,日日在和尚的调教奸淫下,身子越来越敏感,皮肤也越来越光滑,好像随便一掐就能掐出水来。每每被和尚摸了摸身上的哪一处嫩肉,下面就会流出淫水,口技也越来越好,和尚每次都坚持不了多久就在她嘴里缴械投降。 和尚喜欢把小六吃不完的精液抹在脸上、脖子上,也不去擦,欣赏着精液在少女脸上逐渐干涸变成一块块精斑的模样。 小六明显感觉到胸前的乳儿沉了不少,和尚更加爱她的酥胸了,每天早上起来就要小六自己把奶子送到他嘴里来,求他好好舔舔。小六一会儿叫他“爹爹”,一会儿又叫他“方丈”,一会儿又称他为“伯伯”,整个人越发地骚媚起来,原本纯洁干净的眸子慢慢地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 怡红院后面的小巷子里,一个穿着斗篷,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男人和一个风骚妩媚的女人正交谈着。 “好久不见啊,我们的方丈大人。”女人扭着腰肢,花枝乱颤地往男人身上贴去。 男人冷冷地说道:“那姑娘,你要不要?还是个雏儿。” 女人不屑:“雏儿?你说,都在你房里那么多天了,还是雏儿?”说完正欲摆手离去。 男人冷哼了一声:“前面还没开苞。” 女人停下了脚步,回头审视着男人,而后恍然大悟道:“啧啧啧,开了后面的苞?” “嘴巴上的活儿也好着呢,细皮嫩肉的,你这里不要,别地儿还要,也罢。”男人拂了拂衣袖,准备走人的时候,女人发话了。 “你要多少?” “二两银子。” “一两。” “隔壁芳香阁……” “二两就二两!”女子打断了男子的话:“我看那姑娘姿色不错,既然也被你调教过了,将来定是个吸金的主。” 男子笑:“那你得好好照顾我那宝贝小女儿。” 女子翻了个白眼:“您得了吧。” *** 夜色正浓。 和尚看着躺在床铺上昏迷的少女,从上而下抚摸着少女的酮体。 这是自己发现的小东西,是自己调教过的小女孩。心里这么想,倒是满足了不少。 他将小六整个裹在棉被里,走出了寺庙,将她放在了门口的马车里。 最后,在她身边放了一盆米糕和李子,头也不回地背着包袱离开了,消失在夜色中。 恩公(7500字左右) “呼……呼……呼……” 娟儿不停地跑着,在这雾气缭绕的山林里。 自己的夫君竟然联合婆婆一起,要将她卖到窑子里去。若不是自己不小心听见了,现在早就被五花大绑地送到了窑子里。他们为了还公公的赌债,竟如此不念旧情。 娟儿跑得满身大汗,气喘吁吁。 她想到自己那还尚未满一岁的小娃娃,尽是被婆婆抱着,自己近不了身。原本大汗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