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狼记事簿(1v1)》 第一章春梦,噩梦(h) 火烛焰心跃跃,镣铐玎珰,榻上人影交缠律动,支撑用的矮脚发出吱呀声响,饶是这样,也没能盖住黏腻的交合水声。 叶璃后知后觉自己是做梦了。 还是春梦。 大燕民风开放,数朝前又有百年女帝历史,直至今日,女子地位仍不逊男子,贵女未嫁之前,多会收些面首解乏打趣,正儿八经的房里人。 父亲当朝左相,母亲镇北大将军,论地位,除皇家子女,怕再没有比叶璃尊崇的了,放眼都城,削尖了脑袋,想往她闺中送人的谄媚之辈数不胜数。 叶璃本人却对男欢女爱兴致缺缺,情窦难开。 原因无他,本朝重文,男子行的清风朗逸姿态,然叶璃打小跟着母亲久居漠北,耳濡目染,偏偏喜好那凶悍粗猛之物。 因此,后院里还养着头从漠北带来的黑狼。 好端端地怎么会做春梦,莫非是睡前看的画本子? 图文并茂的旖旎怪谈,深闺大小姐受山间狼妖诱骗,幕天席地,弃了伦理纲常地交媾…… 突然,一声娇喘断了胡思乱想。 画本子看得再多,到底未经人事,活春宫近在迟尺,叶璃心脏几乎要跳出来, 其实从她角度,仅能清楚瞧见一具躯体的背影,男人身形高大颀长,完全覆盖住了承欢的女子,深色肌肉虬结,皮肉下包裹着的肩胛骨与背脊随着律动齐齐起伏。 叶璃记着,她养的那头黑狼在准备猎捕猎物时,便会如此弓起腰背,腹部收紧,后腿抵着地面,蓄势待发。 果不其然,男人攻势一转,愈发孟浪。 大手骨节修长,隔着肚兜拢上女子胸口丰腴绵软,即便在如此旖旎晦暗的光线下也能发现手背上的经络微微凸起,可见施力之大。 叶璃瞧得脸红心跳,避无可避,捂着眼,指尖露出个缝隙继续看下去。 许是抓疼了,女子发出嘤咛,双腿勾缠上男人精悍腰身收紧厮磨,低低抽泣求饶。 哭腔含含糊糊,叫人想起捣药臼里强行挤出全部汁水的花草,湿润滴答。 “吃不下,还是被捅穿了,所以才都流出来?”男人笑了声,接道,“小淫妇。” 他的声音低沉,不曾放缓停下的顶弄动作让其中夹杂沙哑喘息。 小淫妇,从没有人敢在相府大小姐面前说这等下流直白的词汇。 叶璃心底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愤恼之余,忍不住羞臊,目光怔怔地随男人紧实臀肉向下—— 阴阳交合处正如他所言汩汩溢出浑浊白沫,被撑到了极致的花口艰难裹着赤黑肉棍,两瓣光洁花唇红肿外翻,好不可怜。 发现女子私处与自己一样无毛,叶璃下意识想着,自己如果……她吞咽涎水,用力摇晃脑袋驱逐煽情念头。 太荒唐了。 “唔。”女子张口要辩驳。 然而,粉唇贝齿间才泄出破碎呻吟,男人趁机侧首吻了上去,舌头长驱直入探进她的喉口。 一个要吻,一个不肯给。 女子滑鱼般扭着早已软若无骨的腰肢,她躲着,但无论如何躲不开,下体私处由恶物钉牢了,纤弱脖颈上又锢一条红髓白玉做的锁链。 白玉常有,带红髓的罕见。 说来也巧,前年惊蛰,叶璃娘亲征战得胜,天子的赏赐物里就有一块,叶母还说等什么时候请个能工巧匠,给她做一套头面首饰。 男人吻够了,大手一松暂且放过她,慢条斯理吮去唇间尝到的微末血腥。 女子身躯下坠瘫软在床,大开的双腿仍因快感余韵抽搐痉挛,闭合不上,肚兜细绳松散,堪堪挂了会向旁滑落,露出的饱满白桃上头满是不知留了多久、青紫未褪的齿痕指印。 逆着光,又有凌乱青丝遮挡,女子容貌难辨。 “生气了。”男人见她模样,语气笃定,大掌轻佻地拍打几下乳儿,赏心悦目的肉浪涟漪漾开。 极尽侮辱的轻蔑态度。 叶璃为女子不平,跟着生起气的同时,手不受控制轻轻抚上了胸口,心跳得更厉害了。 得不到回应,男子没当回事,嗤笑着撤出肉棍,粗大、带点弯曲弧度,狰狞的恶物高高昂首,顶端小孔里渗出晶亮体液,他拽着锁链轻易将人翻过身子摆出跪趴的屈辱姿势。 巴掌从乳重新落到臀上,啪啪几声脆响。 女子强忍住呜咽,不愿放弃最后一点尊严。 “过去,小姐喜好饲狼,将人当成狼,训成狗,如今……” 青丝绕指尖,虎口粗暴地钳制住对方后颈,男人再度骑了上去,腰腹耸动,硕大的龟头挤进腿间开始来回厮磨。 粗长柱身一寸一寸摩擦泥泞花户,碾经肿起的蕊儿,穿林间过雨露,微微露出的头部贴上女子柔软小腹。 浅尝辄止的调情,如饮鸩止渴,如隔靴止痒。 女子跪不住,被蹭得向前倾倒,渐渐地,神智迷离,放松了警惕。 长刀入鞘。 “奴这条狗操得您可舒爽?” 疯了,简直是要疯了,叁言两语粗简,所透淫秽却有万分。 超过了廉耻能承受,叶璃冥冥之中感到惶恐,想要醒来,逃离荒诞的梦境。 可惜,终究是晚一步。 女子开口了,带着哭腔的求饶,一声媚过一声。 “轻点,疼,求你,不要了……薛骁。” 看活春宫看得沸腾的热血瞬间凉透。 春梦,成噩梦了。 因为这女子,分明就是叶璃自己。 第二章噩梦醒,不如不醒 月上叁竿,酣眠时,夜成了凝冻墨块,直至一声少女惊叫如水注入。 “啊!” 偏房内守夜的丫鬟听到了动静,忙不迭放下手里画本。 一推开房门,翠萝见她家小姐坐在拔步床上目光直愣愣的,粉唇启着,满脸惊慌。 “小姐是做噩梦了?”她快步上前,小心翼翼扶着对方。 大梦初醒,叶璃僵硬环视过四周。 未出阁的少女闺房里,明珠笼着轻纱,浅光熠熠,博山金炉燃着安眠沉香,雾气袅袅。 没有惶惶摇曳的烛火,没有恼人水声,更没有一张口便叫她心悸腿软的男人…… 安心的熟悉感让叶璃冷静下来,点点头回应了丫鬟,她试着下床。 没有踩到实地之前,心里仍隐隐犯怵。 仔细想来,那梦称为“噩梦”都是轻的,被个男人用胯下玩意儿弄得弃了矜持,淫态毕露…… 曾听人说,男女之事,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怎么到她这里,如电闪雷鸣,惊涛骇浪一般骇人。 被梦挑逗得初初萌芽的花苞倏地紧闭。 双腿挪动间,私处难免受丝绸亵裤刮蹭。 叶璃清晰感受到了,有水液从下身藏着的紧涩小孔里溢出来,一股接着一股,濡湿了腿根股缝。 小姐做的是什么噩梦啊,耳朵赤红滴血似的,翠萝见小主子二次愣神,忍不住想。 相爷奉皇命前往漠北运送粮饷,临走前特意叮嘱她要照顾好小姐,不能出一点儿纰漏。 “小姐快用些安神露吧。”翠萝担忧地去床边小几取了几滴安神露兑入热水。 静谧室内,水流声响起。 新的刺激入耳,叶璃根本控制不住去联想梦境里发生的一切,她难堪地绞紧腿,细白手指死死揪着薄被,欲哭无泪。 下头的水儿流不尽了啊。 “小小梦魇罢了,小姐不要放在心上,明日可有大礼等着您呢。”翠萝看她眼角泛红,将瓷杯喂到人唇边,轻声哄道。 叶璃就着对方的手轻抿一口,歆甜的温水入肚多少起了作用,她缓过来,轻轻眨眼表示疑惑。 “前些日子,小姐随四公主去猎场,不是相中了一个驯兽奴隶吗?” 四公主,当今天子与皇后所出的唯一一位公主,排在叁位皇子之后,极受宠爱,和叶璃年岁相近,脾性相投,是闺中密友。 两个形影不离的姑娘家在京都,甚至有个戏谑合称,名动京都二人组。 前者以亵玩面首出名,后者则以不近男色出名。 有一口没一口地喝完水,叶璃慢悠悠反应过来。 猎场位于外郊丛山内,时常举办驯兽赛,戴罪奴隶和野兽搏斗,赢了,奖赏丰厚,暖衣饱食,再幸运些,能得高位者青睐,收作打手门客,脱离奴籍。 若不幸败了…… 那便是败了,归尘归土,终究不过奴隶罢了,凭谁会去惋惜。 猎场明立规矩,自愿参加,叶璃却早早看透了其中蹊跷,真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哪有什么自愿可言。 喜好凶悍之物的大名在外,叶璃能以客人身份自由出入猎场,尽她所能救下了不少伤重难医的奴隶,待伤好后收入相府护卫队,或是送往漠北入军籍。 但往她床上送的,今儿是头一个。 才做了个跟男人有关的噩梦,对男女情事望而却步,这就……叶璃瞪大了眼,差点咳出甜水。 “四公主说了,送给小姐的及笄礼,不能不收。”翠萝放下杯子,颇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快慰,她拍手道,“禀告相爷、夫人的书信也已经送上路。” 四公主一手先斩后奏,打得叶璃措手不及。 为友多时,深知四公主性子,送礼被驳回,可是大事情,要闹到皇后面前的。 叶璃无可奈何地轻轻抚揉几下脸颊,决定把梦全部忘记,先解决了这个倒霉受牵连的奴隶。 “那奴隶姓甚名甚?”她倚着床,端出相府小姐该有的沉着,俏脸微板。 “奴婢想想啊。”翠萝稍加思索,“薛骁。” 薛骁,似乎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叶璃默念着,在喉间心里反复。 很快,板起的俏脸皲裂,由红变白,倒霉的人,根本是她自己。 怎么又是我,叶璃花容失色。 噩梦醒,比噩梦更噩,不如不醒。 此夜注定难眠。 第三章男人,是祸水 大燕,男子若为面首、折服于贵女,须受黥刑,下腹烙刻妻主名姓,终身不得从政、从戎、从商。 叶璃曾好奇为何要如此。 “得幸爬了女子的床,又想沾着女子的光前途坦荡,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吃着果子的四公主不屑吐出果核,一语点醒,“便宜能全叫瞎心肝的东西占了去?” 据传,多年前曾有典例。 一位公主恩宠面首,心善赐了他为官机会,不想对方将屈居女子之下的经历当做耻辱,叛心丛生,竟联合其他皇子构陷公主叛国罪名。 从那次后,面首地位愈发低下,甚至有专门教习他们男德的学院设立。 叶璃当时似懂非懂点点头,觉得有理,可经过噩梦,她发现了,有的男子生来带逆骨,野性难驯,黥刑也驱逐不了他以下犯上的祸心。 窗外适时传来一声鸦啼,凄厉惊悚。 叶璃透窗看去,脑海里自然而然浮现出一句话——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那个叫“薛骁”的奴隶必须解决,解决得一干二净,叶璃绝绝然咬牙扼腕。 然而决心没坚持一刻,便漏气萎靡了。 先见见再说吧,杀人什么的,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办不来啊。 翠萝说,黥刑愈合需要一定时日,四公主把奴隶在外郊养了几日,待到差不多才偷偷送入相府,如今正在最偏的南院修养。 生怕夜长梦多,叶璃当即穿衣下床。 “小姐这是?”没有离去的翠萝见状开口。 “睡不着,去爹爹书房寻本书,马上回来。”叶璃怕她担心,撒谎道。 “奴婢替您吧。” “爹爹藏起来了的孤本,我自己找。”叶璃踩着绣花鞋,边说边往外走。 前脚刚刚踏出,余光瞥见偏房门口人着急落下的画本,翻开的那页恰巧是大小姐和狼妖在林间…… “翠萝,以后乱七八糟的画本不许看了!”叶璃红着脸。 “不是小姐给我的嘛,说好看。”小丫鬟嘀嘀咕咕。 “上回给你的成语录呢,好不好看,学完了没?”大小姐恼羞成怒。 “……” “回来就考你。” “小姐……大晚上的!” 夜深人静,府里人几乎全已睡下,巡逻的护卫看见大小姐独行,恭敬行礼后没有多问,继续尽忠职守。 倒是叶璃,一见人就吓一跳,心虚地左绕右绕,一个大圈下来,脚上的绣花鞋丢了一只。 男人真是祸水,还没见着呢,就开始害我了,大小姐委屈。 相府内有一处静湖,南院依湖而立,所占之地小小,原是叶璃养狼的地方,后来那狼大了,换去更大的庭院,便荒废了。 春寒料峭,风里带着湖水的潮湿,吹得裙摆鼓起。 想来尚未伺候过主子的面首奴隶,不值得多加照料,受了刑只能住在偏院,实在是苦,叶璃禁不住默默叹息。 平复好呼吸,她轻手轻脚推开门,发霉气味伴随着淡淡的草药香扑面。 就着月光,叶璃看到了简陋板床上躺着的人,她挪前一步,后退半步,咬着唇踌躇走近,仿佛是要踏入一个万劫不复的陷阱。 要不别看了吧,直接打发出府? 如此草率的想法,却在看清对方面容时凝结。 面庞刚毅俊冷,却仍有一丝稚嫩踪迹可循,削薄的唇因伤泛白干燥,高挺鼻梁上,双目紧闭,睫与粗眉一般浓黑,仔细看去会发现,右侧眉尾有着个小小的伤疤,平添了几分戾气。 才抽条的身体长手长脚,腹上裹着厚厚的纱布,上衫敞开露出微微隆起却又恰到好处收敛,不会过分夸张的肌肉。 猎场奴隶作战,多会用黑泥覆面隐匿气息,防止野兽发现。 所以叶璃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竟然是个年轻到尚且不足以被称为“男人”的……少年。 还是个少年啊,叶璃喃喃,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心开始发软了。 念及对方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不过十八九的年纪,却经历了各种事情,她甚至不由自主想要替人开脱。 梦里的应该不是他,同名同姓的巧合而已? 叶璃强忍着羞意,试图回忆梦里男人的容貌,可是她好像只顾着看那个地方了……根本没记住脸。 总不好脱裤验货吧,大小姐苦恼地抱膝蹲下,杏眸巴巴地看向少年腿间。 片刻后,叶璃偷摸摸伸出手,两手并用地框出一个圆。 就在她纠结圆大小的时候,有风微拂,少年人特有的清朗音色自发顶响于耳畔。 “奴伤势未愈,堂堂相府小姐,连这点时间也等不及吗?” 和梦里男人如出一辙的轻慢鄙夷。 不用比划了,就是他,没错。 第四章是狼,是犬,总得养了才知道(100珠珠 足有半月了,腹部仍在隐隐抽疼,如蚁虫爬过钻入血脉,一笔一划,写作二字。 叶璃。 “荣华富贵近在眼前,薛面首往后可要好生伺候着,妻主就是你的天,万万不能生出些不该有的反叛心思。”白铅涂面的宦官捏着烧红了的长针高翘尾指,嗓音刻意捏尖嗓音,刺耳至极。 只可惜,什么荣华富贵,薛骁从不在意。 自幼时因天灾离开家乡,辗转沦为猎场奴隶,所想的从来只有一件事,如果能够自由,他要回去见见父母,还有不知长成什么模样的小妹。 然而针刺落下,皮肉烧焦的瞬间,所想之事从奢望彻底成了无望。 加之在猎场,没少见被贵女玩腻抛弃后终了残生的面首,怒怨迭加,薛骁断然判定这素未逢面的叶府小姐也是个荒淫无度的,和旁人没甚区别。 “奴伤势未愈,堂堂相府小姐,连这点时间也等不及吗?” 薛骁自认,男子行事当光明磊落,不可刻薄于人,但讥讽话语脱口而出,有如覆水难收。 顾不得伤口,他缄默起身,跪地请罪。 少年身量高大,跪着仍比抱膝蹲地的少女高出大截,目光自然落下,一眼看到的是月白肚兜包裹住的地方。 酥乳雪白,沟壑幽暗。 薛骁不识字,却是听过“非礼勿视”一词,他没有多看,挪开了视线,垂首等候怒斥责骂。 结果,责骂没等来,等来了一声不甚清晰的抽气呜咽。 梦里,现下,叶璃生平就受过这两次侮辱,她是打小被人捧在手心护着的娇娇,哪里受得了接连的打击。 她心里气恼,急了,想学四公主平日骂人的话,双手叉腰站起,鼓足劲张口:“呜啊。” 闪雷没有,雨点凑数。 薛骁抬眸,看着眼眶泛红落泪的小姐,陡然有种错觉,自己刚刚说的话是不是太过罪大恶极了。 遇到这人,果然没好事,自知丢人的叶璃抹抹脸颊,而且自己一生气一着急就哭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好啊。 她不想继续纠缠下去,竭力克制着发颤的声音,“你成为面首的事情,实属误会,拖延至今,是本小姐的疏忽,叶府自会给出交代。” 既你满口不屑,瞧不上我……瞧不上我叶府,便把你扔回猎场,重新与兽搏斗。 听闻此话,薛骁难以置信缓慢抬头。 四目相对。 这人的眼睛,好……好像她家大黑,叶璃下意识念叨。 大黑是后院黑狼的名字,因通体乌黑得名。 少见的纯黑无杂瞳仁,里头仿佛盈聚了古井深水,清澈的同时,冷锋逼人。 叶璃想起幼年想要养大黑,遭到爹爹劝阻,叶父说狼生性残忍,不可留在身边。 “可是爹爹,是狼,是犬,总得养了才知道啊。”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抱着小黑狗一般大小的狼,甜蜜笑着把脸埋进狼腹柔软皮毛。 是了,是狼,是犬,总得养了才知道。 为一个荒诞的梦境,就对眼前少年生出恶念,自己成什么人了? “一年,你在相府当护卫一年,放你自由。” 人前脚送进府,后脚放自由,四公主知道了怕是要不高兴,叶璃只能退而其次,依着以前规矩,收作护卫先。 况且府里地方大,随便派去守个偏僻门,一年根本不用见面。 算盘打得叮当响,大小姐破涕为笑。 “至于腹上印记,我会寻府医替你去了。”说到这事,叶璃多多少少还是忍不住脸热。 事态急转直下,又急转直上,薛骁眸色晦暗,五味陈杂之间,他敛眉低声,寥寥四字,“多谢小姐。” 这一回的“小姐”完全没有轻蔑,叶璃听得很是满意。 她转身要走,身后再次传来少年的声音。 “小姐。” 心突突一跳,别是有变故吧,大小姐腿软扭头。 “夜深地凉。”少年仍跪在地上,背脊挺直,双手捧一双男子皂靴。 叶璃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迷蒙看向他。 薛骁见人杏眸眨动,却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自己,竟生出些不自在,“奴来南院,不曾下地行走,靴子崭新,不会污了小姐玉足。” 套着大了轮的皂靴,少女走在长廊,剪剪微风扫净了寒露水汽,月光酣然碎撒遍地。 解决了问题,叶璃眉开眼笑,心想可以睡个好觉,回屋发觉翠萝真的为自己一句玩笑话在挑灯翻书。 “成语学得怎么样啦?”大小姐笑眯眯。 “唔,有个词儿不懂,正好想问问小姐。”小丫鬟指着一词,虚心求问,“什么叫姑息养奸?” “姑息养奸就是……”大小姐正要解释,想起南院少年,笑容僵住,结结巴巴道,“翠、翠、翠萝,你看你家小姐我长得像不像姑息养奸?” “啊?”小丫鬟茫然。 “哎——男人,果然是祸水!” 第五章还敢回来? 绿茵如绣,春光似锦,正是踏青出游的好时节。 乱红洋洋洒洒开遍了京都满城,艳丽不输群花的贵女们画着精致的宫妆挽臂同行,嬉闹时路经左相府,无一不问上句。 “你家小姐呢?” 我家小姐……面客的管事神情微妙,不知该如何作答。 大小姐闺房外,侍女们掌心接着日光,细细感受后附耳轻笑。 “小姐又睡着啦?” “犯春困呢。” 锦屏珠帘之后,困意朦胧的叶璃隐隐约约听见了谈话,她强撑着眼皮,一脸的苦闷。 她不是春困,而是困春。 困在春梦里。 叶璃小算盘打得叮当响,把姓薛的少年调去守偏门,方法的确很有效,月余,半个背影都没见着,但—— 怎么没人知会她一声春梦这种事情会跟戏班子开锣一样,演了就不停啊?! 只要闭上眼,光影敛起,似笑非笑的低沉嗓音便随黑暗侵袭。 “还敢回来?”男人赤身裸体,分腿斜靠着榻,腿间恶物不知是见着她刚刚才翘起,还是压根没有消下去过。 饱满龟头溢出淫液,顺粗壮柱身滑落,如同饿极了,张开血盆大口的猛兽,随时会扑食猎物, “小淫妇。” 猛兽开口说出人言,吓得叶璃不敢再睡了。 如此反复煎熬,大小姐眼下乌青渐渐缭绕为句,一句她近日不知腹诽了多少遍的话。 “男人,是祸水。” 翠萝从外头采买完胭脂回来,又收拾了一遍大小姐的春夏衣衫,见她仍是躺着不动,提议道:“小姐,要不要去放风筝,省得白日多睡,夜里又要睡不着了。” 都说不是因为白日多睡……叶璃有苦难言,恨恨地摔几下枕头。 “顶着个好看皮囊,人面兽心的东西!”她嗔道。 — 相府偏门,当值的少年打了个喷嚏。 “昨儿个凉着了?”同班的护卫宋甲随口道。 少年无言摇摇头,神情老成凌然。 进入护卫队,薛骁惊讶地发现了好几位猎场旧友也在,他曾以为葬身兽腹的人。 细聊后,少年终于明白自己最初对于叶璃的想法有多离谱,久浸污泥的他竟擅自误会了天上仙子的清月好意。 身为主子的大小姐不仅没有责罚,甚至还以德报怨,薛骁越想越觉得愧疚,那夜自己跪地请罪,却没能够堂堂正正说出一句道歉的话。 如今,怕是更没机会了。 “小姐,风筝!” “我去捡!” 少女轻快声音翻过院墙,随着风筝一同飘飘然栽落,落入少年怀里。 “见过小姐。”宋甲连忙行礼。 “见过小……”薛骁在短暂愣神后,正要说话。 “不准叫我!” “小”字出口,被硬生生截断,叶璃一把扯回风车,指尖不小心触碰少年的躯体,对方体温透出春日薄衫,又是一蛰。 “小……”薛骁不解,又要开口。 身为奴仆,错做事说错话,被主人厌恶,薛骁可以接受,可为何,少女巧笑倩兮的神情在见到自己后会迅速变成……慌张,怯怕? “不准开口!”叶璃急得跺脚。 托连番梦境的福,她一听少年说“小”,脑海不受控制地就自动接上了“淫妇”二字。 真是要羞臊死人。 待到大小姐离开段距离,仿佛看了一出好戏的宋甲急吼吼八卦,“你什么时候惹了小姐生气啊?” 掌心攥紧一截风筝断线,薛骁垂首噤声。 — “好不容易放个风筝,真是烦死人了。”叶璃踢着石子,嘴里嘀嘀咕咕。 翠萝隐隐猜到星点,想来是那少年差点成为面首,心怀愤懑和小姐起了龃龉。 噗通噗通数颗小石子落入湖里,叶璃扁着的嘴扔了油壶,她一边高举起风筝,一边偷偷回头,装作无意地瞥不远处的少年。 长发干练收束脑后,黑色武服短打包裹的身躯颀长而精壮,与冷逸容貌相得益彰。 他穿衣服的时候,还蛮俊的嘛,大小姐悄悄想着,然后……又红了脸。 等等,我在想什么不知廉耻的东西?! 意识到自己想法的叶璃掰碎了风筝骨。 “小姐,您在这儿啊,四公主回京都了,请您去。”管事匆匆跑来,“啊,风筝……” — 细窄的风筝线横在手中,几乎要与掌纹融为一体。 少女憔悴受伤神情如在眼前,萦绕心口,挥之不去。 薛骁拾了朵落花,将风筝线藏进花蕊,再小心翼翼收入怀中。 “宋小子呢。”一虬髯大汉见只有他一人喊道。 “宋哥去茅厕了。” “懒人屎尿多。”虬髯大汉嫌弃。 “您找宋哥是?” “大小姐要出府,负责护卫的少了一个。” 薛骁眼底倏地有光闪过。 “小子,看你年轻,待会要去的地方可不简单,别露怯丢了咱相府的脸。”路上,虬髯大汉搭着少年肩膀,热络道。 薛骁听言颔首,余光却睨向所护马车窗栏上的云纱,又或是,云纱浮动难掩,身影轻俏的小仙子。 小仙子正打着哈欠,对上少年目光,两点长圆形的青黛眉一拧,恼地扭过头去。 薛骁不着痕迹收回了目光,他知道大汉话多,谦逊求问何地。 “女子最喜,男人最厌的地儿,京都第一面首坊,白云乡。” 第六章白云乡 宁愿醉死温柔乡,不慕武帝白云乡。 古有帝王宠爱妃子,称之为温柔乡,耽溺其中,弃了宏图霸业,忘了寻仙长生。 今日,反之。 白云乡傍水,楼船比邻横江,作阔大宏美的画屏,汉家古制的飞檐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凤首。 曲折行过一迭又一迭涂抹金粉的朱栏,面容清秀的男子侍从随处可见,着白衣束青色玉冠,双手恭顺交迭,见客屈膝行礼。 能来白云乡的女客非富即贵,一旦得到垂慕,便能平步青云。 侍从们深谙此道,所以当叶璃出现的时候,不忘用多情眉目频送秋波。 “不自量力,凭他们也想入小姐眼?”虬髯大汉赵戊干呕一声以表鄙夷。 薛骁没有附和,黑瞳定定锁着最前方少女婀娜的背影,袅袅娉婷,比方才在河岸边瞧见的柳枝还要纤弱。 少年擅记,可以说是有过目不忘的能力。 自下马车、进花船,叶璃的确不曾多看过任何人,除……瞪了他一眼以外。 算上马车上那次,小姐好像很喜欢瞪自己,薛骁得出结论。 软绵绵的眼神,柳絮似的没甚杀伤力度,却轻易在少年唇边抚撩了一把,叫他痒痒,勾起个微小弧度。 叶璃正抬步登梯,自认“很不经意”地往后看着,见人神情,俏脸愠怒,“笑,还敢笑。” 第叁眼了,少年默默记上一笔。 辗转弯绕到了花船顶楼,早有人等候,一袭云纹澜袍彰显不俗身份,四公主的十二面首之一,按排行得称“阿大”。 阿大原是史馆修撰,写得一手妙笔丹青,千金难求,至于现下嘛—— “您来啦,上回的画本子合心意吗?” 叶璃仿佛看到了帮凶,取出被揉皱的画本,“我改了点微末细节呢。” 狼妖的故事是自己奉公主之命,呕心沥血所作,不该有问题啊,阿大接过画本,堪堪翻开扉页,发现题头新增了一行大字。 大小姐初遇狼妖后,当机立断找人把他阉了。 “?”阿大迷惑。 “今儿如何,有稍稍喜欢粉面男子了吗?”第叁人的声音传出。 正红宫装长裙耀目,四公主摇着描金牡丹花样的团扇,团扇后是与其华贵相称的明艳美貌。 “真不知你为什么喜欢那些黑熊转世的粗糙之人。”没等对方回答,四公主又道。 “什么黑熊转世啊。“叶璃对这描述感到好笑。 “你在猎场挑的奴隶呗。” 不提尚可,一提,叶璃羞恼性子又上来了。 黑熊憨厚可掬,薛骁哪里像,分明就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 索性现在仍是头幼狼,不足为据。 腹诽完一通,大小姐轻车熟路地自我安慰。 “还说呢,好端端的,怎么把人烙字了啊。”叶璃夺过扇子,径自扇着降火。 府医说,黥刑难去,一年半载怕是不行。 “那不是我看你对他……”四公主好心被拒,本就小小的不高兴,索性跟人抢起扇子。 “我对他怎么,不就跟从前其他奴隶一样。”叶璃力气小,没抢赢,气得嘟嘟囔囔。 “你忘了自己那天在猎场说什么了?”得胜的四公主惊咦。 我说什么了吗,叶璃发懵。 — 烈日当空,鬣狗尸体堆积如山,恶臭乌蝇嗡嗡杂杂。 周身浴血,伤口因曝晒皲裂,少年强撑着踉跄身躯,污血顺额浸没眼帘,他几乎要握不住手中的刀。 模糊视线中,最后一只鬣狗露出獠牙,步步逼近。 最后一只,杀完最后一只,阿爷就不用…… 阿爷是排在少年后面的奴隶,年事已高,即便一只鬣狗,也抵挡不了。 啐口血沫,少年撕扯开破破烂烂的上衫,用布死死缠裹住虎口,直至刀把勒进皮肉。 横刀身前,他自悍而无畏。 “他妈的,不是说车轮战嘛,老子还想看下一个奴隶呢,这小子怎么回事?!” “撑不住就快点认输换人,何必装腔作势,白送了性命。” 在围观人群嬉笑怒骂声之中,两个清越声音格格不入。 “阿璃,我们回去吧。”红衣少女看不得血腥,用扇遮面。 “他看着……好乖喔。”杏眼流盼,黄衣少女玉指抚过唇瓣,轻轻一点,点出喃喃梦呓,“想养起来。” 第七章男人啊,就跟礼一样,用过,便不值钱 “他看着好乖喔,想养起来。” 故语重拾入梦,驰骋作恶的野兽受了安抚,停下动作。 “喜欢乖的,奴就先收敛些。”他吐出衔肿的乳头,一垂首,整个贴上女子白嫩乳儿。 俊脸埋在沟壑里,呼吸粗重。 “下回再见,奴得讨点好处,单单肏烂您可不够。” 从白云乡回来,叶璃又做了一场大梦。 醒来,她夹着被褥,磨得腿间淋漓,直接濡湿了整条小裤。 索性男人恶归恶,倒真的守信,没再出现,夜夜笙歌的场面姑且算是结束了。 照理,叶璃该重新好眠了,不想苦恼未减,远胜从前。 想不通,自己被什么精怪附身了吗,不然怎么会讲出那种话? 更想不通,欺负了自己足足一个紫荆花期的男人,怎么会说走就走,难道夸他乖,会令他餍足? “小姐想什么呢?”翠萝已然习惯自家小姐时不时的出神叹气。 “翠萝你说,薛骁长得乖吗?”叶璃托着腮,两眼放空。 给人剥着果子,听到没头没脑的问题,翠萝有些茫然。 她与少年确实有过几次照面,许是在猎场待久了,少年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子深沉危险的气息。 总之,和乖完全不搭边。 正要回答,翠萝想到什么,反问道:“小姐觉得,大黑长得乖吗?” “乖啊。”叶璃想也不想答道。 凶巴巴的威猛大动物,最乖了。 “……” 那在您眼里,薛护卫就是长得很乖很乖了,翠萝抿唇不言。 小丫鬟欲说还休,大小姐后知后觉—— 好嘛,我就是喜好这一口。 叶璃心里别别扭扭承认了,酸甜滋味泛开之际,念头一停滞,化作苦味。 她清楚记得,梦里,男人辱她是小淫妇,梦外,少年嘲她堂堂相府小姐,连这点时间也等不及。 思来想去,没半句好话。 鼻尖没来由地发酸,叶璃不愿细想其中原因,她往嘴里塞了颗果子,腮帮子高高鼓起。 “翠萝,走,带你去白云乡听戏,看不听话的坏东西是怎么被阉了的。” 大小姐带着小丫鬟,出发得雄赳赳气昂昂。 到白云乡的时候,好戏刚开锣,叶璃唤翠萝坐下先看,自己去花船顶楼寻四公主一起。 手撩开幕帘,入眼是交缠的男女。 叶璃慌慌张张背过身,自己跟活春宫过不去了吗?! 可即便不看,她也能听见。 物什抽出,“啵”的细响,水液没了堵塞,汩汩溢出的潺声。 都是叶璃在梦里听过无数遍,见过无数遍的。 梦里的薛骁总是喜欢往她肚子灌入浓精,不仅如此,还要用粗指扯开花瓣,强逼她看着自己私处是如何淫靡不堪。 “阿璃,不要一惊一乍的嘛。”四公主穿戴好衣裙,身子懒倦,独自伏在榻上笑。 一晃神的功夫,那面首竟是完全不见了踪影, 也不知是因为看了活春宫,还是因为想起坏东西,叶璃下腹沉坠,腿也跟着发酸发软。 “好了,好了,我的错,别气。”四公主以为逗过头,连忙讨饶。 “没气。”叶璃支支吾吾补充,“不是生你的气。” 不小心窥见人颈上嫣红痕迹,她腿间又是一阵情潮涌动。 “那是生谁的气啊?”四公主听见了,笑得促狭,“那个你想养没养成的护卫?” “才不是!”叶璃被戳中心思,连忙反驳。 四公主不置可否,她撑坐起来,目光向外,看向守在花船一楼甲板的相府卫队,故作惊讶叫道。 “阿璃,排在末尾的护卫是谁,哪里挑的,生得倒是不错。” 排在末尾的……叶璃一惊, “他就是你说黑熊转世的。”她小声嘀咕,语气发酸。 “这样啊,给我了呗,反正你也瞧不上。” “不行!” “为何不行,玩玩就还给你嘛。” “不行!”被四公主玩过的男人,都跟吃了迷魂药一样顺从听话,叶璃一想到薛骁会变成那样,就无比恶寒。 凶悍之物还是保持着侵略性比较讨喜,越凶,才越乖。 “我拿阿七跟你换!” 阿七就是刚刚掠去身影的男人,暗卫出身,十二人中,唯一一个稍稍能和凶悍搭边的存在。 “为什么要拿阿七啊!” “你不就是喜好那一口嘛?” “我哪有?!” “就有。” 不愧是名动京都二人组,闹腾起来,动静格外得大,一时间,软枕伴点心齐飞。 “他是我的及笄礼,不给你。”叶璃吵累了,吃起最后一块点心。 “分我口。”四公主凑着她手咬一口,慢慢咀嚼着,念叨起来,“及笄礼、及笄礼……男人啊,就跟礼一样,拆过,用过,便不值钱了,起初用用还算不错的呢,用多了,也没意思了。” 叶璃听着人一口一个“拆过”、“用过”,好不容易压下的羞意重新冒泡。 拧着手里的帕子,沉默半晌,她憋出一句,“用男人,真的……么?” 噩梦在,怕,噩梦没了,想。 每每梦醒,腿间酥麻,潜移默化之中,叶璃竟是有些食髓知味了。 要不试试? 对象不是薛骁的话,应该就没那么骇人了吧。 “我们阿璃终于开窍了,馋了?”四公主大喜过望,牵着人手,“前些日子,我不是出去吗,特意给你寻了个好的,绝对比那黑熊转世的好。” “你每次出京都,到底都是为了什么啊……”叶璃无奈。 “为了你啊。”四公主爱玩男人,更爱带人一起玩男人,“武将世家的庶子,你喜欢的那口喔。” “都说我不喜……” 二人绕到花船一楼甲板,四公主仍喋喋不断。。 “好好好,不喜欢,对了,虽说那庶子的个头没有黑熊转世的大,但配你正好。” “什么叫……配我刚好?” “阿璃,我跟你说,男人呢,不是越大越好的,大了遭罪,你不是最怕疼吗,嗯……现在说这个早了,你也没见过,大不大的,没有个概念比较。” 不,我见过了,蛮大的,这一句,叶璃红着脸没好意思说。 她一慌神,又被四公主说得浑浑噩噩,半推半就地进了另一艘用踏板比邻链接的小花船。 关门落锁,四公主凤眼眯起,团扇一挥。 阿七凭空出现。 — “薛骁,阿七公子说小姐换了艘船听戏,要派个人去守着。” 少年沉声得令,眼里有寒光闪过。 听戏吗,那通“大不大”的言论,他可听得清清楚楚。 第八章小姐的屄,生来是给谁肏的 (po1⒏υi 附连的花船较小,进门后,内里陈设一览无余。 叶璃一眼看到了摆在正中央、大得过分的床榻,足足能躺下四五个人。 用个男人而已,至于这么大的地方吗,要打架不成? 她正瞪着眼错愕,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王丛德,昭武校尉之子,见过叶璃小姐。”说话人面容硬朗,棱角分明,所穿并非主船上侍从的白衣青冠,一身靛蓝的束袖武服显出猿臂蜂腰。 的的确确,是按着叶璃喜好挑选的。 男子走近至面前,叶璃本能抬首去看。 真的没有薛骁高欸…… 不止一次好奇少年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能长那般高,完全不输几个漠北的表兄,如果想瞪他,还得抬头,真是麻烦。 但那也是最初时候,挨了几天的瞪,少年学会主动低头来迎合她的视线。 这么看,是很乖啊他。 想着想着,叶璃经不住笑了,颊边飞霞,面似桃花。 王从德倏地见到对方笑颜,心下一动。 相府小姐不近男色,他早有耳闻,原以为有多矜持清高,现在看来,那药是白备了啊,男人唇边勾起淫邪笑容。 青楼歌伎生下的庶子,受尽白眼折磨,又见多母亲以色侍人的下贱模样,心里逐渐开始扭曲,早早踏上了用身体取悦女子的路。 家族里哪位姨娘,没叫他入过穴,连那高高在上的主母,也不例外。 他知道隐瞒身份,装作清白庶子的事情一旦被发现,难逃一死,可那也抵不过成为相府小姐第一个男人的诱惑大啊。 荣华富贵唾手可得,王从德见少女一昧笑着,不做其他反应,主动跪地道,“小人伺候叶璃小姐更衣。” “什么?”叶璃回过神。 眼前男人本就比薛骁矮上一截,此刻屈膝谄媚地去够她裙角,几乎伏在了地上,和少年跪地,屈膝不屈脊的模样,根本不能比。 凶悍威武,贵在意,不在形。 叶璃慌慌后退几步,碾碎了被四公主怂恿出来的“用男人”念头。 她是好奇男女之事,想切身实际地试试所谓的极乐,但宁缺毋滥,连薛骁都比不上的话,她试了干嘛,不如回家做梦。 “不必,不必了。”连声拒绝,叶璃准备离开。 “公主命小人伺候您,您若直接离去,小人难免要受罚。”王从德看着她,故意道。 脚步停住,旁人因自己受罚,叶璃是不愿的。 敏锐察觉她的踌躇,王从德知道有机会,起身继续道,“但为叶璃小姐受罚,小人其实求之不得。” 此话一出,叶璃彻底懵了,没有注意对方从怀里取出火折子,悄悄点燃熏香。 “丛德出身寒微,而您贵为相府千金,春日杏花也比不上您风姿的十之一二,若非四公主广征面首,怕是连这同处一室、聊表倾慕之情的机会都没有。” 没有女子不喜恭维,不喜看男子为自己痴迷,这套话,王从德烂熟于心。 “今日能够和叶璃小姐说上几句话,丛德纵然受罚,也无憾。” 最后一个字说完,船室内轻烟缭绕。 好热…… 叶璃粉唇微启,探出嫩舌喘息,她意识迷离,随欲轻扯开腰间罗带,外裙松脱,香肩半露。 “不过几天不在,小姐迫不及待想给奴戴绿帽子了?”熟悉的声音钻入耳朵。 消匿一段日子,男人粗鲁半点没有好转,所谓学乖,无非是哄哄大小姐的把戏。 他强硬挤进叶璃腿间,掐住她脖子,胯下硬物隔着小裤抵住将布料一寸寸往里顶。 叶璃挣脱不开,任他晃腰隔裤浅肏了片刻,花口受不住蠕缩吮吸。 不想正入佳境,爽快的时候,肉棍撤开了。 对上少女茫然湿润的杏眼,黑瞳内戾气频现,男人目光向下,盯着她腿间深色湿润的印记。 真不知是他龟头的形状,还是他家小姐淫屄入口的形状。 “小姐的屄,生来是给谁肏的,记着吗?” “给你……” “奴,是谁?” 王从德给人下的是专门为女子研制的春药,一旦嗅入,除非受男子灌精,不然无药可解,。 榻上,叶璃双腿紧夹自我抚慰,明明动作放荡,偏生长了张纯然天真的脸,两股相反气息碰撞,看得王从德胯下肉虫充血翘起。 他再也等不及,想要一逞淫欲,却听得少女口中喃喃,吐出个名字。 “薛……骁。” 一听是个男人的名字,王从德冷笑一声,看样子,这叶璃大小姐早就挨肏破瓜了吧,端着个假正经假清高的名号。 “薛骁是谁啊,叶小姐的姘头吗,竟惹得您如此……” 话至一半,身后门口处传来巨响。 王从德下意识扭头。 然而不足一个呼吸的时间,刀刃便穿胸而过,王从德牙呲欲裂,剧痛随咸腥铁锈气扩散。 “是,我。”抽刀回鞘,来人淡漠答道。 —— 薛护卫不高兴了,准备吃小璃子 首-发:[海棠搜书].in(po1⒏υip) 第九章(h)薛骁……【po1⒏υip】 一脚踹开失血晕厥的王从德,少年放下刀,转目到榻上。 冷得骇人的脸色顷刻间转暖。 未穿外裙的少女口中媚吟连连,藕臂香肩裸着,鹅黄绣梨的肚兜也因缓缓磨蹭的动作松垮,露出大片雪嫩乳儿。 几乎能看见两点含苞的花蕊。 毕竟是气血方刚的年岁,少年下腹燥热,手背青筋受眼前美景刺激微微跳动。 “奴带您离开。” 薛骁垂眸不敢多看,脱下外袍上前裹住叶璃柔软身躯,温香软玉半入怀,在门外守着时的躁闷心情得以抚平。 中了药,半梦半醒,叶璃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人。 “薛……骁。”她唤。 很慢很慢的声音,宛如初初开蒙的幼童牙牙学语。 带有女子独特馨香的热气拂过脖颈、下颌,薛骁护在对方腰后的铁臂不自主收紧。 “薛骁……”被箍疼了,叶璃发出一声几乎能掐出水的叫唤。 喉结滑动,薛骁知道在船室内待得越久,叶璃受药力浸淫越厉害,当即不敢再耽搁,提力抱起人往外走。 “薛骁……” 这人怎么回事,答了他的问题,他倒好,一点点不理自己,叶璃分不出虚实,只把眼前少年当作梦里欺负她的坏人。 大小姐气恼,身子一挣,不想竟是轻易地扭开,重新跌落回榻。 不怪薛骁分神没抱住,少女从小沐浴花露,一身皮肉滋养得极嫩,纵然隔着布,亦是触之滑腻,更何况少年根本不敢大面积使力,生怕多碰一处冒犯了小姐。 她是主子,他是奴。 这是规矩。 臀摔在榻上,身子吃痛,腿间溢出黏糊水液,处子小屄得不到慰藉,急哭了。 “薛骁,薛骁,薛骁……”见少年木讷疏远立在那不动,她继续唤着他,一声接一声,拉长了尾音,既委屈又娇气。 叶璃边唤,还边抬手搭上自己的肚兜轻蹭,轻薄布料下面,乳头充血挺立。 熟透了的朱果,等候野兽采撷。 素日对他只有瞪眼的小姐居然做出这般淫靡自轻的动作,薛骁恨不得将祸首千刀万剁,且不仅是王从德,还有……自己。 胯下硬物勃起,耸出不容小觑的轮廓,少年肌肉绷紧,他努力克制着,调整呼吸,胸膛缓缓起伏。 是听不到吗,叶璃叫得嗓子都哑了,也不见他有反应,撇撇嘴,抽泣着径自要去解开肚兜。 没有薛骁摸摸,乳儿被包着好难受。 猜出对方想做什么,薛骁脑内神经被扯断,他眼疾手快要阻拦,顾不得别的,欺身上前,膝盖跪抵住榻,一把握住叶璃小手。 不想,使力过重将那细细的肚兜系带扯断。 没了遮蔽,两团乳儿跳出,莹白玉圆晃动,烧灼少年的理智。 趁人愣住,叶璃眯起眼,偷腥猫儿一样反手握住他,再然后—— 待到回过神来,薛骁发觉自己五指分开,完全罩着小姐玉乳,花白的乳肉自指缝满溢,嫣红乳头贴着虎口,已是被粗糙茧子磨得红肿不堪。 小仙子迷离不懂,自己却是清醒无比。 不能趁人之危,薛骁咬牙,下意识要推开她,可那绝妙的软糯手感,岂是轻易可以舍得的。 “薛骁……”叶璃本能地伸出双臂,勾缠上少年脖颈。 乳儿痒痒得受不住,见人又不动了,便挺着胸脯往他掌心蹭,直蹭得少年面色跟自个儿乳头一般红艳才停下。 燥热欲望上涌下翻,薛骁双眉紧蹙恪守底线,他明白,一旦越过,再无回头之路。 少年顿时成了个死物,供小仙子摩擦纾解的死物。 就着人手蹭会,叶璃发觉身子里的酥痒非但半点没少,反而越演越烈了。 她想了想,寻到答案。 “摸摸不够……要打。” 叶璃说着,主动示范起来,学最初梦境里男人所做,捉着少年的手掌掴自己的乳儿。 啪啪几声脆响,乳浪漾开。 得了趣,叶璃发出餍足的呻吟,她仰着颈子,唇不经意滑过少年喉咙处。 “他就是这样打我的。” 唇如闸刀,话似利刃,斩断了少年最后的理智。 薛骁万万想不到,自己敬她,惜她,怜她,将她当作天上仙子,千般不愿冒犯…… 余光瞥向面露苍白之色的王从德,少年手腕一转躲开叶璃的引导,随后在她迷茫不解的神情中,重重抽了上去。 雪乳瞬间泛红,映出掌印。 仅此不够,薛骁俯身欺近,膝盖抵住叶璃腿间,平日肃穆的冷脸带上了笑意。 “看来,是奴自作多情,打扰了小姐和他的好事。” —— 首-发:[海棠搜书].in(po1⒏υip) 第十章(h)哪儿不准看,指给奴看看?【抽乳 膝盖随话一下下顶撞少女私处,榨出小屄里头盈着的春水雨露。 少年力气极大,仅凭膝盖撞得人娇躯晃动,手上也不忘时不时抽打掌掴几下玉乳。 私处酥麻,甚至还夹杂了一丝疼痛,熟悉的淫虐感让叶璃恍惚。 眼前的不是她家护卫薛骁吗,神情总是冷冷淡淡的少年郎,对她半点不在意的少年郎? 怎么又变成梦里的坏东西了? “不要,不要你……”叶璃后知后觉慌了,她挣扎着寻回一丝清明,扭身躲开少年作恶的膝盖。 在猎场时,薛骁听多看多了贵女狭玩男宠的韵事,那时的他并无什么特殊感觉,可如今,一旦将对象代入叶璃,薛骁嫉恨攻心,难以自持。 笑容更深,少年索性停下动作,眼神幽暗地看向人儿被自己亲手掌掴到微微肿胀的高耸妙地。 自家小姐明明还未出阁,却顶着对哺乳妇人才有的丰腴乳儿,想来在他之前,早就被不知多少男子把玩过了。 欣赏完乳儿,目光自然下移落到叶璃腿间,濡湿的亵裤勒紧,勾勒出令人遐想连篇的花苞形状。 暴戾欲望横生,薛骁单手拽住少女脚踝,将她拖曳到胯下,一字一顿冷道,“不要奴,小姐想要谁,还想要谁?” 面对质问,叶璃无措至极。 此刻的她上身赤裸,下身虽有布料蔽体,也是湿漉漉的,黏糊滴水,简直不如不穿。 “薛骁……”叶璃不安哭噎,也知是在回答,还是别的什么。 既不想要奴,又何必叫奴的名字。 “奴在。”薛骁应声,手指轻抚少女隐秘腿间。 上等的丝绸亵裤,都比不上汁水滑腻,少年陡然萌生出一个无比胆大妄为的念头。 做护卫,护主子的身是职责所在,外头要护,身子的里头……更要护。 若小姐被旁人沾了身子,钻了穴儿里头,那便是他这个护卫的失职。 叶璃听他自称“奴”,却没半点谦卑在,潜意识里感知到了危险,“薛骁,你……啊!” 丝薄碎裂,露出光洁无毛的私处,剥去软皮的嫩桃,不知羞般裂开个小缝。 花船随波轻晃,有风入室。 小缝受凉,吐出晶莹透亮的水儿,没等顺股滴落,又自个儿吮了回去。 水泡乍破,入耳格外的清晰,薛骁想当没听到都不行。 尤其那两瓣嫩唇还在翕动,仿佛口吐人言,正苦苦哀求着他,求他快些,快些摸摸她们,舔舔她们,快些弄坏了她们。 “不准看……”受着人目光,叶璃感觉花腔里头越发酥痒。 她慌忙想合拢腿,不料被少年先一步钳制住腿根,不仅如此,对方手臂稍加用力,轻易将她摆成门户大开的下流姿势。 确定了小姐穴里溢出的东西是她自己的淫水,而无男子的精水,薛骁躁怒的心稍稍静下。 “哪儿不准看……”拇指贴着人腿根软肉摩擦,他舔了舔犬齿,又道,“指给奴看看?” 问得随意,难得的轻佻。 少年风流,不下流,仗着低沉肃冷的音色,迷惑了小仙子。 浴着人直勾勾的视线,几乎是要被看穿了身子,看进里头的胞宫峡口,叶璃羞得厉害,不愿回答。 可对上少年那和梦中男人一模一样的深邃黑瞳,她又慌了。 在梦里,男人也喜欢问一些过分的问题,且用的是极其不堪下流的词汇,一旦不乖乖回答,等待她的只有更加过分的淫虐。 薛骁见叶璃秀脸通红,梨花带泪,咬着唇不吭声,自知问得太露骨,心里难免起了怜惜之心。 他家小姐到底是个才及笄的姑娘家…… 然而下一刻,这位才及笄的姑娘家伸出了葱白玉指,软绵绵搭上湿润的花唇,剥开软肉,彻底露出窄小的孔道入口。 “小屄,薛骁不准看。”娇滴滴的声音,说着淫词艳语。 第十一章(h)小姐的屄,不准看,准不准肏? 小屄,下贱至极的淫词。 薛骁曾听猎场女奴讨好达官贵人时说过。 如今自金贵非凡的大小姐口中说出,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这词,谁教给小姐的?”少年中指刺入紧窄屄口。 浅浅埋进一个指尖,没有深入,薛骁没读过书,尽可能努力地搜寻着有什么妙词可以描述大小姐屄道的触感。 娇嫩,湿滑,黏腻,温热,还有……骚贱。 仿佛落入野兽猎捕范围的稚兔,叶璃逃无可逃,被迫敞开腿给人抠屄挖穴。 少年轻轻一挑,不知触碰到了哪里,她爽快得蜷缩起脚趾,口里断断续续漏出呻吟。 “谁教的?”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屄口搅弄,薛骁没有过经验,动作毫无章法,更别提什么技巧。 饶是这样,也足够了。 屄里似乎是生出了独立的意识,即便叶璃害怕,她也痴缠着少年的手指,嘬允着,不愿意松开。 “奴问最后一遍,谁教的。”耐心渐失,薛骁冷笑着,索性自问自答起来,“是肏了小姐屄的那人,教的?” 叶璃身子生来敏感,挨了那么久的玩弄,早达到潮吹,小屄汩汩流水,脑袋里嗡嗡作响,哪有功夫回答他,下意识地胡乱点头默认。 “还教了别的么?” 一个问题接连一个问题,薛骁问得越多,怒火越胜,临了火上浇油,木柴噼啪作响,把一切规矩燃烧殆尽。 肥水不流外人田,淫水同样。 小姐的屄,合该被自家护卫肏。 别人都可以肏得,凭什么他肏不了,他腹上不还烙着小姐名字吗? 自己是天底下最有资格肏烂小姐的人,最有资格在小姐的屄里烙下印记的人。 受腿间欲望侵染,薛骁粗沉着呼吸,抽出埋在叶璃体内的手,淫丝牵连不断,他缓缓搭上腰间。 武服完好,连束袖都没松开分毫,单单是解开了腰带,露出狰狞勃起的物什。 “不准看,准不准肏?” 少年问着,大手捞起少女腰身,龟头自然抵上粉嫩屄口。 下头的嘴不似上头的,十分生涩,只是入了个头部,便死死裹住,不让继续。 敏感的花唇受圆钝如锤的龟头拍击,噗嗤噗嗤往外溢水,不小心蹭到阴蒂,水儿喷得更欢。 没肏进去呢,就跟尿了似的。 猎场,护卫队,最不缺的就是男人,寡身的男人,他们凑在一块,闲来无事,爱聊女人,聊女人的屄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舒服。 有人说过,绝顶极品的屄,便是会喷水的屄,一入进去,身家性命都想交代在里头。 今儿算是见识到了,薛骁想。 他强行稳着呼吸,腹部抽缩,肌肉鼓鼓昭示着压抑的侵略欲望。 无论如何,薛骁还是想要一个回答。 “小姐的屄,给不给奴肏?”俯身撩开叶璃面上凌乱的发丝,他抚摸着少女的唇,将指头上残余的淫水喂给她。 被迫舔舐少年的手指,叶璃溢出一声嘤咛,不解他为何要多此一问,明明肏过那么多次了。 湿透了的屄缝贴着龟头滑蹭,发出肉耳可闻的水声,少女懵懂地眨着眼。 “小姐的屄,不是生来就给奴肏的吗?” 原还想着要不要对小姐稍稍温柔些,看这样子,是不用了。 薛骁扣紧叶璃的腰身,额上青筋突突跳着,怒极,几乎无法自控,直接抓出指痕。 “的确。”少年笑着,“小姐的屄,生来就是给奴肏的。” 任谁曾入过少女的屄,此时,终于是他自己,没有旁人。 龟头破开软嫩肉腔,一寸寸侵入,直至触及阻隔,强大快感驱使,薛骁纵然猛地意识到不对,却也来不及停下, 汗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至少女眼睑的同时,腥甜血气散开。 —— 首-发:[海棠搜书].in(po1⒏υip) 第十二章(h)薛骁……疼,不要 血气,素来最易惊动猛兽。 快意顺脊柱直冲脑海的瞬间,嗅到淡淡腥味的薛骁却是如梦大醒,黑瞳赤红,不由自主向下看去。 素粉花瓣受了野兽磋磨,呈现出熟烂姿态,无毛阴桃楚楚可怜地张着口噙住粗大龟头,有几丝血线混入淫液之中,弄脏了少女的腿根。 一旁还有他先前粗鲁留下的指痕。 小姐是处子,他破了小姐的处子身。 薛骁反应过来,怒意涌作悔意的瞬间,不免猜疑,小姐满口淫词,且声声提“他”,怎会仍是处子? 仰面瘫软在榻上,破瓜之痛让叶璃娇躯发颤。 梦里演练了千万遍,也不过如今这一遭。 疼痛,还有实打实地被撑开侵入的感觉,让叶璃生出了错觉,比起用男人,更像是自己被对方使用了。 往日只敢夹着被子摩擦解渴的小屄,成了容纳护卫硬棍的肉套子。 “往后对外,奴叫您小姐,内对,唤一声鸡巴套子?”梦里的男人轻啃着少女耳朵。 叶璃哭得都快要看不清事物了,她本能去寻罪魁祸首,氤氲杏眸一抬,对上少年郎居高临下,微垂的视线—— 深思,猜疑。 初经人事,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叶璃顿时委屈到了极点。 “薛骁,疼,你弄疼我了……” 她一哭,小屄跟着一缩,里面紧窄的甬道收紧,狠狠裹着粗大的东西,不知是想往外推,还是要往里吸。 娇软哭声拉回了薛骁的理智,窥见少女凄惨可怜模样, 他问心有愧的同时,无端生出数个污秽残忍的想法。 咬紧牙关,口中泛出与少女下体同般的甜锈味,盖过了淫欲。 “奴出去。”少年一改方才的强势。 然而粗大龟头堵塞在紧窄的栈道中,快意刺激一瞬不停,须得用些力气才能拔出。 不等薛骁腰部使力,娇滴滴的仙子又是一声抽泣。 “不要。”叶璃哭得打噎,搂着人的手臂逐渐脱力垂落,虚虚抵在他胸口。 有催情药加持,最初的疼痛慢慢过去,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痒意,仿佛有百只多足小虫在身子里乱窜。 小虫一口气窜到了胞宫,利齿一咬,粘稠的春液湿淋淋冒出来,浇上龟头铃口。 “女人开苞啊,都是疼的,疼完,就开始爽了。”猎场里曾听过的话恰合时宜的冒出。 重新被推到了失控的悬崖边缘,已经误会过一次,再误会……少年屏息,长吐,“不要,什么?” “薛骁……”娇气的小姐,不愿多给一个字,照旧唤着他的名儿。 薛骁什么,等少年自己领悟。 他能感觉到,小姐的屄肉在吸,未知可怕的温热洞穴,蚕食干净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小姐不要什么,奴不懂。”少年说着,探手到交合处,挑起血水淫丝,两指轻捻。 忍受春药煎熬的叶璃听见这话,急得上下一起哭,你都弄疼我了,进来了,怎么会不懂啊,不知道哄哄我,再稍稍弄一弄她么…… “就是……啊,慢点……不要,不要……”腰肢受力被迫抬高,少女未出口的话全数堵了回去。 哪里是真的不懂,少年薄唇轻抿舔去指上的处子血丝,细细品尝。 “小姐不要什么?”他进得很慢,龟头到柱身上的每一寸都细致享受着屄肉的包裹。 薛骁身量大,那物什本钱也大,才入了大半根,便将叶璃塞得满满当当,小腹微微凸起。 “不要……”叶璃扬起纤细脖颈,扯出脆弱可怜的弧度。 此“不要”,彼“不要”,有区别吗?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哪还有区别,薛骁轻抚着她颈侧,起了恶劣心思,开始缓缓往外抽出肉棍,“是不要这个吗?” 小屄饿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吃到东西,迫切地吮吸挽留。 “这个,要的……啊!” 进六分,抽一分,又进十分。 耻骨用力撞击少女娇嫩私处,薛骁被灭顶的快感激得发出长吟。 低沉粗喘,宛如猎捕到食物的餍足野兽。 “小姐,有没有人告诉过您,太过诚实,其实并非好事。” 第十三章(h)薛骁太大了……要把小屄插破了 无风无浪的好日子,花船游在长河,轻轻荡漾。 一同荡漾着的,还有叶璃的乳儿。 少年初尝欢愉,顶得用力,整根抽出再插入,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兴奋至极。 可到底是顾着小姐身子娇贵,薛骁没敢太过放肆,几下插弄后收敛了频率,挺着粗大的物什在里头摩擦。 “还疼吗?” 少年高大,少女娇小,一来一去间,体型存在差距,如此交合的姿势,问话也显得麻烦。 “疼……薛骁太大了。”叶璃可怜巴巴埋在对方胸膛,柔软发顶贴着他下颌轻蹭的同时,双手攀附着少年郎肩膀。 缱绻乖巧的语气,只内容未免太直白了。 到底是药的效用,还是他家小姐生来……? 薛骁被她这不知是否故意的坦诚淫话弄得进退两难,一面失控,想狠狠弄坏她,让她以后不敢如此大胆得挑逗男子,一面隐忍,心生怜惜…… 最终,前者战胜后者。 “才说过,不要太诚实,小姐忘了?”大掌兜上乳儿拍打,薛骁低哑道。 “可是……薛骁真的好大,把小屄都插破了。”浑然不知危险的叶璃吸吸鼻子。 “喜欢吗,奴插破您的小屄?”少年几不可闻地叹气,随后收起最后一点点的怜惜。 “喜欢的……薛骁慢点插,好不好……呜呜,疼了,不要……” “不好。”薛骁大掌掐住人儿软臀,绵软屄肉套弄起肉棒,交合处重新发出咕叽咕叽的濡湿水声。 解了禁制,叶璃被他肏得小屄酸麻,几次想要合拢双腿,全被掐住,掰开至更大。 没插之前,问题那么多,插进来以后,只知道动。 男人真是善变。 呜,自己要被活活插死了…… 乱七八糟的念头交杂在一起,叶璃泣难成声。 伏在人身上奋力耕耘的薛骁如若惘闻,小姐身子里头太热,太紧,太软,从初时的寸步难行到现在的如鱼得水,他耗费不少的功夫。 肉腔内壁因为过度的操弄变得红肿热烫,两瓣花唇被少年粗硬的茂密耻毛刮蹭到破皮,外翻到根本夹不住粗物的可怜境地。 原本小指粗细的孔洞,更是扩大了几倍,内里藏着的另一个峡口虽然看不见,怕没好到哪里去,逐渐捣成少年龟头的形状。 大开大合的操弄,淫液飞溅,弄脏榻上垫着的床褥,印出一大片水痕。 薛骁越肏越快,耳内少女呻吟淫词接连不断。 “不要了……先不要了,真的……小屄坏掉了,不要抽乳儿,薛骁,你呜……” 好想射进小姐屄里,让她身子里面全是他的气味,做他一人的…… 但不可能,薛骁明白,即便交媾,自己的身份上不了台面,射进去,除了一时的欢愉,什么都不算。 关键时刻,少年撤了出来,龟头刚刚离开屄腔的瞬间,浓精喷射上尚未合拢的小口。 露出嫣红嫩肉,少女的私处贪婪地嘬吸着白浊。 随意看一眼,才射过的东西再度硬了。 天色渐暗,窗室内昏昏晦暗。 不知第几次泄出春水,腿间白浊黏糊不堪,叶璃意识混沌,想求少年停下,她刚刚张口,一滴热汗落上粉唇。 抬头看去,少年冷淡眉眼沾染痴狂,黑瞳里映出的自己,媚态横生,就跟—— 梦里的女子一样,丢了矜持,半点没有相府大小姐的端庄在。 她又记起,往日学习马术,马鞭抽击的声响,和少年胯下粗物根部撞击自己私处的声响相差无几。 被当成肉棍套子,被当成马骑…… “薛骁,薛骁……”不同于媚叫的呻吟,十分急切。 驰骋的少年闻言停下。 “我要在上面。”叶璃拿出最后的力气攥紧拳头。 她是主子,不能一味被奴骑,这是规矩。 打量少女发颤痉挛的腿根,少年沉吟,小姐这大胆念头从何而来。 见他不说话,叶璃恼了,满身淫靡也要端出大小姐架子,“不让我在上面,就不给你插了……” “奴全听您的。” 待会遭罪了别喊“不要”就行,薛护卫挑起断眉眉峰。 —— 薛护卫:我家小姐花样好像有点多 首-发:[海棠搜书]x.(ωoо1⒏υip) 第十四章(h)仙子洞,恶狼鞍,入鞘破蕊水潺 她骑他,必须得她翻身在上。 可叶璃挨了好一阵的肏弄,身软乏累,别说翻身在上,就是提腰抬臀都办不到。 勉力尝试一动,肚子里头未撤出去的恶物趁机滑蹭肉壁,勾出新的酸胀。 “薛骁,我是主子,我要在上面……”叶璃抽抽搭搭重复着。 听着少女宣明身份的发言,薛骁眸色晦暗,主子如何,哪有豁着屄嘴给奴肏的主子? 许是男子生来倨傲,征服欲强烈,他无端生出些反逆心思。 “奴知道。”答得不紧不慢,只差把言不由心写在面上了。 发号施令两遍,对方仍是无动于衷,显然故意使坏,叶璃气恼,一恼,忍不住哭。 为什么梦里,梦外,自己都是被欺负的那个啊。 泪眼婆娑,少年的眉眼忽而近在咫尺,忽而远在天边,似曾相识,她记起,幼时养狼,狼犬野性难驯,呲牙刨地的,不愿让自己亲近,便是这幅样子。 后来,是怎么驯服的呢? 日夜相伴,同吃同睡,以心饲狼。 “薛骁……” “奴在。” 从始至终,连名带姓的称谓,先前少女接连轻唤,少年心中温腻,此刻夹杂入不快之情。 如若接下来说的仍是主奴言论,别怪他这个做奴的,继续以下犯上了。 喉结滚动,薛骁手臂捞起少女膝弯,压抑着的躁动欲望正要勃发之时,绵软哭声凄凄切切传来。 “不要欺负我了,阿璃想在薛骁上面,好不好?” 仙子泫然,香体横陈大开,腿根沾着凡夫俗子的污浊精水,淫靡不堪的同时,偏又引人倾心动情。 不知从哪挤出一丝力气,叶璃撑起身子,拥上少年肩背,冰肌玉滑的脸颊贴进他的颈窝,一下又一下地磨蹭,百般眷恋依慕。 泪水顺颈滑落,过胸膛驻心口,明明湿凉,却又无穷暖热。 “阿璃以后会对你好的,往后日日夜夜。” 明枪易躲,软刀子难防。 日日夜夜的誓言化作诱惑至极的饵食,凭你何等凶悍雄兽,终是俯首甘为裙下臣。 薛骁压抑住心间莫名的悸动,宽大手掌覆上少女纤腰。 轻巧掐住盈盈一握的地方,这么细的腰身,除去皮肉、骨血、脏器,里头竟还能容得下自己的东西。 他家小姐好肚量。 暗自感慨,少年展颜,答道,“好。” “往后日日夜夜,都不欺负小姐。” 往后,还真是个叫人心生神往的妙词。 区别于梦中人惯用的戏谑笑容,叶璃窥见少年郎唇角温柔弧度,一时恍惚,身子更是犹如游浮于深水,飘飘欲仙。 不想下一刻,少年又道。 “今儿不算。” “什……啊!” 就着交合姿势,薛骁强硬抱起主子娇软身躯,丰腴乳儿轻摇撞上自己胸膛的瞬间,毫无征兆地松开了手。 有道是—— 仙子洞,恶狼鞍,入鞘破蕊水潺潺。 白露溅,花房染,宝钗摇摇坠,窄步寸寸难。 酣羞醉成空,春宵千金揽。 第十五章(h)酣羞醉成空,春宵千金揽(500 比方才任何一次交合都要深入,叶璃有种内脏要被挤出来的可怕感觉,唇间溢出破音哭叫,珠圆玉润的脚趾受不住刺激蜷缩起来。 “现在,是小姐骑着奴了。” 知道少女不好受,薛骁一手搂着人腰身抱好防止倾摔,另一手探到交合处去抚摸花蕊阴蒂。 指甲刮蹭着肉粒,甚至捏住了轻拽,眸色深沉瞧着人,舌头缓慢舔她唇边溢出的延水。 “呜呜……” 小屄里头胀得厉害,如愿以偿的叶璃半点不高兴,怎么骑人比被骑还可怕啊。 肏了几个时辰,薛骁渐渐寻到淫技法门, 快频肏弄间,偶尔夹杂几次大开大合的深肏,整根拔出插入,靠着蛮力,顶得少女身躯起伏。 早就凌乱的发髻彻底松散,鬓间珠翠宝钗叮当坠落。 余光瞥见断成两节的玉钗,薛骁将它和怀里少女作起比较,都是金贵的美物,经不得折腾。 软化成水,叶璃双腿勾着人精悍腰身,屁股肉啪啪砸上少年结实胯部,外翻的屄口恨不得把囊袋都吞进去。 “小姐骑术不错。”少年喟叹喘息。 虽说事实上,仍是他在骑她,积聚力量的腰腹痴狂耸动,毫无停顿间隙。 明明梦里再过分的话都听过,一句调笑出乎意料地惹了璃耳根通红。 如若无骨的玉手抵在少年胸膛,欲拒还迎,来不及推搡,身子几下颠簸,指头便勾着他衣襟不愿松开。 “薛骁,不要了,我不要骑你了……你好难骑……呜呜,小屄要破了,不要动……好大,里面坏掉了……” 一会如稚女撒娇,一会如妓子放荡,露骨直白的话激得薛骁不只是手背,额上、颈上,青筋齐齐凸起。 且他家小姐嘴上哭着不要,下头却绞得死紧,肉棍进出都有了阻碍。 重重一巴掌抽上臀肉,叶璃受惊,宫口陡然收缩,箍住入洞探索的龟头。 宛入仙境,薛骁头皮发麻,精关难抑大开。 大股浊液浇淋上内壁,灌入胞宫,叶璃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娇媚呻吟,“薛骁的,呜呜,好多,进来了,好饱……” 她体力素来是差的,靠着催情药半梦半醒承欢,好不容易熬到解药入宫,哭喊完,再无一丝多余力气。 眼皮发沉,少女本就埋在少年颈肩的脑袋一垂,竟是直接裹着满肚子白精昏睡过去。 处屄受精,嫩肉本能地痉挛抽搐不停,薛骁深喘过一口气,强压不舍撤出。 榻上,少女娇憨入睡,双腿难拢,其间私处白桃被硬生生肏成了熟烂红桃,浓稠白浆正汩汩流出来。 定定地看了片刻,薛骁缓慢起身为人清理干净。 随后仿佛才想起一般,拧灭催情香,拖曳着生死未知的王从德扔下花船。 水声四溅,薛骁用手抚起垂落的额发,露出冷逸眉眼。 他既没碰过叶璃的身,那小姐口中频频提起的“他”,在自己之前掌掴过小姐乳儿的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凉风拂面,醒神。 回到花船内,薛骁和衣躺在叶璃身侧,听她口中喃喃,似是做梦,笨拙伸出手轻拍她的后背,学着残存记忆力,娘亲所做安抚。 叶璃的确睡得不安稳,没几刻钟悠悠转醒。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身子好酸,她正欲起身,惊觉腰间箍着铁铸一般的手臂。 杏眼难以置信地瞪圆,眨动,顺势往上看了看结实胸膛,最后看向敛去戾气,安宁无害的冷峻脸庞。 他睡着了,也好好看喔。 不对,不对,肯定是在梦里…… 然而,真实发生过的淫事开始一幕幕在脑海内走马观花,最后谢幕时,映出两个大字—— 完蛋。 叶璃白眼一番,又晕过去了。 只可惜,这次睡得比方才还要不安稳。 少年郎和男人的身形交迭,轮流出现,一个比一个恶劣,两张几乎完全相同,仅仅有稍许年岁差距的俊脸针锋相对,言辞间互不相容,攀比起来。 至于攀比的内容,不可言说啊。 除此之外,叶璃依稀听见了脚步声,以及刀剑铁器碰撞的金鸣之声。 惶惶不安催使,下意识想要睁开眼,睫毛轻颤,有温热的掌心覆上眼睑。 “无碍,奴在。” 少年郎嗓音清冷入梦,驱风挡雨,遮蔽一切扰人纷杂。 这一回,终于安稳无梦了。 再度醒来时,少年郎不见踪影,大红宫装耀眼,四公主手里团扇摇得虎虎生风。 好,彻底完蛋。 第十六章女子夜话 衣不解带守了大半夜,见叶璃醒来,四公主打着哈欠拍拍手。 黑布蒙眼的阿七端进一碗汤药,随后离开。 “把避子汤喝了。” 叶璃小小抿了一口,酸苦得不行,当即吐吐舌头,不愿再喝。 四公主见状,美目怒瞪。 咕咚咕咚,叶璃不敢反抗,乖乖喝完重新躲回被褥中。 “这玩意儿寒凉,我还叫人煲了暖体汤药,待会一并喝下再睡。”替人掖好被角,四公主道。 叶璃点点头,眼睛眨巴,欲言又止。 “给我宰了。”四公主知道她想问什么, “小四……”叶璃当然不信,软着调趴到对方腿上。 才掖好的被子随动作滑开,见好友一身欢好痕迹难掩,青紫刺眼,四公主气不打一处来,破口大骂。 “他是个什么东西,奴隶出身的末等护卫,趁虚而入上了你的榻,不感恩戴德就算了,还敢伤你身子,让你喝避子汤?” 俏脸通红,叶璃嘀嘀咕咕,“他不是故……”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腹内仍有饱胀热流微微涌动,晃荡,薛骁射了好多进去喔。 “不是故意的,八尺男儿大丈夫,区区二叁两肉,米粒大的眼儿管不住?”四公主截断她的话,轻蔑竖起小指比划。 叶璃想反驳少年的东西远不只二叁两,她张张嘴,默默吞回去,换成别的话,“人到底去哪儿啦?” “捆起来送刑房了。”四公主冷下脸,“冒犯折辱你,是其一,在我的地盘行凶,是其二。” “小四,薛骁是情急,要没有他,那个都尉庶子……” “的确,功过分明,可轮得到他越俎代庖,连个动手的机会都不给我留?!”四公主更怒,她悻悻道,“敢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一刀捅死真是轻了。” “既然如此,可以把薛骁放出来了吗?”叶璃还有话想与少年讲清,当即央求。 “不可能,死了的是死有余辜,活着的,也不是善茬,一看就心机颇深。”四公主啧啧。 “怎么心机颇深了……” “你睡着,所以不知道。”四公主叉腰站起,“我命阿七押人,混账东西跪得倒是爽快,但满口胡言,说什么想等你清醒确认无碍再离开受罚。” 听着人描述,叶璃仿佛可以看见少年跪地,铮铮却又不乏小意温情的模样。 相识多年,四公主哪里看不懂少女唇角带笑是什么意思,扯着她脸,“不准笑,摆明了苦肉计,你看不出来?” “呜……嗯嗯嗯,苦肉计。”叶璃受制于人,连忙附和。 “你说他,当面首,不够讨喜,当护卫,不够能打,仗着蛮力和阿七来了几个回合,最后还不是趴下了?”想不通好友怎么看上个糟糠,四公主嫌弃话不停,“不自量力。” 皇家暗卫,自小受精密武学训练,薛骁竟能撑过几个回合,在叶璃看来,简直是很厉害了。 大小姐眼睛发亮,透出赞许光芒。 “收起你的眼神。”四公主不悦道,“跟你说了多少次,用男人,千万记住,不可以放心思上去。” “我没有放心思……” 当没听到她的含糊话,四公主戳戳叶璃额头。 “画本子不是看很多吗,里头那么多女子、妖精,受夫君所骗,受书生所欺,了苦残生,魂飞魄散……” “可薛骁不是书生欸。”叶璃嘀咕。 “顶嘴?”四公主睨她。 “没有。”叶璃缩脖子。 “没有就给我乖乖躺好了睡觉,不许再想他。” “小四……你真的把薛骁送进刑房了吗,跟我说实话,好不好?”叶璃躺得下睡不着,心里担忧慌慌,眼泪说掉便掉。 “我把他送去男学了,等调教完,再给你送回来,成了吧?”四公主最怕她的眼泪,无可奈何说着,“毕竟是你房里第一个男人。” 话音刚落,金豆子立马收住。 “……” 发现少女是装哭,四公主简直怒到极点,才一晚上,就为个男人开始骗自己了?! “别去什么男学了,教教都浪费时间,直接阉割去势。”四公主越想越憋气,“我回头继续给你找新的,派皇兄的卫队去,查清楚祖宗十八代。” 能把找面首说得理直气壮,不愧是名动京都第一人,第二人叶璃甘拜下风。 确认少年安全,她也有了心思说俏皮话,“小四,作为公主,你这样子真的不会太闲了吗?” 仿佛听见了笑话,四公主柳眉高扬,掰数手指,“如今海河清宴,四邦太平,帝后和睦,当公主的,不闲一点,对得起大燕盛世?” 幸好上头还有叁位文韬武略的皇子在,不然大燕江山真是…… “总之,姓薛的混账东西,不认清自己的地位身份,叁跪九叩绕京都爬一圈,别想挨你一根头发丝。”四公主大力拍榻。 叶璃见她拍疼了手,帮着揉揉,忍不住道,“小四,你觉不觉得自己现在好像……” “好像什么?” “恶婆婆喔。”叶璃笑眯眯。 “你就是被糟心男人骗财骗色的蠢钝女儿!”四公主大嚷,“过段时日,贺姨回来,我一定要告诉她。” 四公主口中的贺姨,便是叶璃的母亲,镇北大将军,贺嫣。 “别嘛……”一听母亲名号,叶璃心虚讨饶。 “知道怕就行。” 姑娘夜话,莺儿歌歌。 临睡,叶璃忍不住问,“小四,男学是什么样子的呀?” “想知道?”触及知识擅长的范围,四公主正襟危坐。 “想。” “看茶。”四公主团扇一摇,呶呶嘴。 叶璃立刻化身小丫鬟,半扭着身子给人倒茶。 轻咂一口热茶,四公主金口开:“且听我细细与你道来——” 第十七章男子日话,文课 男学,全称作男子德学院,由当今圣上姑母,静颐大长公主亲设。 最初是为了选拔和培养驸马之才,时间一长,范涛多少有些变化,凡名门贵女房内面首,侍夫,乃至赘婿须得入学,学成才可正式伺候,久居身边。 至于学什么? 四书入门,《男诫》,《男训》,《男论语》,《男范捷录》,主教导男子在妻家要对妻主敬顺屈从,近千条条例规范他们的德行举止,大分父仪、孝行、忠义、贞烈…… “秉礼、勤俭、才德,十一章。”手执戒尺的嬷嬷踱着步子,不倦细说。 她说得仔细,堂下一众男子听得却不甚认真,或偷摸或明目张胆地看向坐在首排的新来之人。 英武高大,坐姿板正,素白学子服被撑得肩阔腰紧,失了本来的潇洒逸群,平添一丝武人才有的锐利豪迈。 此处学子多是肤白貌美,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孱弱文人,那人一出现,格格不入不说,颇有种鹤立鸡群……狼立鸭群的感觉。 生怕被比下去,文人学子们默默挺直脊背,目光愈发不善。 针芒在背,薛骁只当不知道,连猛兽都不怕的少年,哪会把这些白斩鸡放在眼里。 他不识字,学习起四书格外吃力,握惯了刀柄的手以笨拙姿势握住笔杆,心无旁骛缓缓描写书册。 半响,终于歪歪扭扭地抄写完个大纲题录。 照这样的速度下去,不知何时才能习完离开男学,薛骁眉心紧蹙。 “这里错了。” 趁着文课结束,教习嬷嬷暂离,同排男子凑头过来低声,用手中洒金扇轻轻点着纸面,一笔一划纠正少年的错字。 薛骁不着痕迹打量一眼,颔首道谢后,再度低头认真。 不同于少年的冷漠,男子长相便透出风流,细长凤眸眼底桃花开尽。 见人没有涂抹错字更改,而是直接换纸,从头重新抄写,男子啧啧了两声,不死心继续搭话,“你这么耿直,怎么讨叶小姐欢心?” 薛骁入学,是临时插班,用于表明妻主身份的木牌尚未制好,理应无人知道他身份…… 果不其然,少年警惕抬头。 “喏,自家人。”男子主动亮出腰间木牌。 四公主房内第五人。 阿五热络,薛骁对他的态度不置可否。 少年清楚记得,那夜,寥寥几招轻易打败自己,强逼自己跪下的人,腰间挂着的是数字“七”。 “和阿璃度了夜,就以为能守着她至天明了,相守天明是夫君才能做的事情,你算个什么东西呢?” 往日在猎场不是没有受过侮辱,再难听的话,薛骁自认全可以当做穿耳堂风。 可四公主的话不同,犹如一记当头棒喝,将现实鸿沟摆到了眼前。 团扇扇面,狠狠扇去少年仅存星点的不服傲气。 榻上少女与自己不过一步之遥,拼死撞开暗卫的刀刃并非难事,但刀刃贴着的地方,颈侧脉搏跳动之处,泪痕未干。 少女情动时留下的印记,足以叫薛骁清醒过来,同时愈发坚定了心性。 他要一步一步走到她身边,夜不够,日不够,日日夜夜,少一个时辰,少一刻钟,都称不得日日夜夜,都是不够。 第十八章绝精汤 (po1⒏υip) 男子习完课程,只待考核通过,便可离开男学。 既排行第五,绝非新收的面首,如今回来,还那么巧,坐在旁侧,怕不是得四公主授意,监视自己是真心想入男学,还是虚与委蛇。 想通了其中关窍,薛骁作揖行礼,恭敬道,“五公子。”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阿五一开折扇,满意笑着。 经五公子指点,薛骁抄录四书的进步肉眼可见,照猫画虎,也算是有个样子。 反复抄写了好几遍大纲题目,二人分开正襟危坐之时,教习嬷嬷恰好回来,身后跟着手端托盘的侍从。 “公子们抄写书卷想必也累了,快用些汤羹吧。”嬷嬷环顾人群,仿佛故意一般,提高音量,“这可是御医精心调配的方子,棉花籽,雷公藤,七叶花……” 话音一半,末尾坐席突然爆出瓷碗碎裂的声响。 薛骁问声看去,见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满脸怒意。 “什么精心调配的方子,分明就是要人断子绝孙的方子!”那人一副嫉恶如仇的模样。 “孙县主府赘婿,李平,李公子,何出此言啊?”对于变故,嬷嬷显得司空见惯,眯眼笑问。 见对方直接将自己的赘婿身份报出,李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是个赘婿啊,难怪敢大声了,以为自己仍有出头之日吧。” “没认清自己身份的可怜人。” 窃窃私语不断。 “你方才所说的药材,哪样不是抑精断阳的功效?”言以至此,不得不继续说完,李平梗着脖子。 自己是赘婿如何,还不是比你们这群上不了台面的面首强。 面首受宠,可以递名帖升作侍夫,相当于妾室,和婿比,差了一大截。 “的确。”嬷嬷赞许地点点头,“这方子是会抑精,但请诸位公子放心,绝不会误了你们和贵女的闺房之乐。” 听着二人的话,薛骁看向面前乌黑的汤汁,断子绝孙吗,他被带走得匆忙,也不知小姐有没有喝避子汤,自己射了那么多东西进去…… 肯定是喝了的,少年自问自答,又不免懊悔,听闻避子汤伤身,到底是鲁莽了,竟然没有忍住,欠小姐的道歉越积越多。 “我李家八代单传,家族没落,一时失意,才入赘……”李平见对方说得轻描淡写,怒不可遏。 想他堂堂男子汉,竟落得个以色侍人的地步,若非天道不公,岂会容忍女子当道?! “八代单传?”嬷嬷发出一声冷笑走近,“传成这样,倒不如不传了。” 说完,趁他还未反应过来,重重一脚踹上膝窝。 “来人,喂李公子喝汤。” 侍从得令,一拥而上,架手的架手,掰嘴的掰嘴,好一个风度翩翩的李公子,顿时满身汤药,狼狈不堪。 更好笑的,这自甘成为赘婿的人,竟受不了辱,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妻主身份高贵,你们能近身,是你们的荣幸,千万别妄想什么父凭子贵。”嬷嬷板着老脸,辞严义正,“况且,你们不喝绝精汤,难不成要妻主纡尊降贵,冒着伤身子的风险,去喝避子汤吗?” “不敢,不敢。” “我们岂敢污了妻主的身子,叫她受罪。” 有了前车之鉴,剩余人连忙端起碗一饮而尽。 阿五知道薛骁是头次来,心里可能有抵触,打算劝上几句,“没事,这东西有药可解,伤不了……欸,喝这么快,你口渴吗?” —— 文课结束,还有“武“课”嘿嘿嘿,薛护卫要学习技术了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第十九章武课修身,第一课,琉璃盏 提到男学,四公主有说不完的小话,毕竟她生平最崇拜的人就是静颐御姑姑。 只不过,再新鲜的内容长篇铺陈地讲上几天,想必连树间吱吱乱叫的夏蝉都听不下去了吧。 作为唯一的听客,叶璃倒是半点没有显出不耐,时不时贴心地应和上几句。 说来难以启齿,自花船春宵后到现在,她身上仍没彻底好利索,偶尔记起那深入骨髓的销魂快感,腿间甚至会泌水。 也不知是催情药药效太猛未退,还是少年郎太猛了…… 凶悍之物,果然可远观,不可亵玩,一旦触碰,难免伤身伤心。 午后炎炎,叶璃拨弄着桌上的甜瓜,悄悄打了个呵欠陷入浅睡。 这回梦得远,远到她自己都快要记不得了。 “看到没,我就说吧,她喜欢我,你们输了。”男童得意洋洋甩着荷包,里头填塞用的干花倾脱洒出。 她亲手摘下的腊梅,晒了好久,落在漠北茫茫雪地,如同碎金碎银一般,不值当珍惜收藏。 稚子无心,却也最伤人。 或许从那时便开始了,遇到心动恋慕的物什,会下意识克制收敛,强行遗忘,最终拒之千里之外。 难怪自己记不清初遇薛骁时说了什么,叶璃睁开眼,杏眸里泅着雾气。 “睡着了?”见好友倦容,四公主也不恼,抬手贴贴她脸颊。 摇摇头,叶璃倒了两碗冰梅汤。 冰块滚圆,叮叮脆响间撞出馥郁的酸甜凉气,又有几叶翠绿薄荷浮着,闲信飘荡。 任谁听到嗅到看到,都不由心情转好。 “刚刚你讲到哪啦?”叶璃变回往日乖俏模样。 不疑有他,豪迈灌下酸梅汤,四公主继续说着,“文课养性,武课修身。” “咦。”叶璃惊讶出声,“男学,还教习武的吗?” 投出一个“你还小”的夸张眼神,四公主促狭笑。 “此武非彼武啊。” 抄录四书,服绝精汤,抄录四书,服绝精汤,两件事来回重复数日后—— 原先不肯就范的小部分,例如李公子等,认清了现实,打蔫公鸡一般垂头丧气。 嬷嬷见文课已大有成效,放言转上武课。 “男学,还教习武?”不知不觉问出和自家小姐同样的问题,薛骁疑虑。 他虽能打擅战,但仅靠一身蛮力,遇到高手,便毫无办法,对于败给阿七的事情,少年记忆犹新。 不提屈辱报仇之类无用心思,若真能借此机会习些正统武学,将来护着小姐该是稳妥许多。 “此武非彼武。”阿五见人一脸认真,知道少年误会,连忙解释,“指的是床上功夫。” 床上功夫,薛骁怔愣,少女初夜承欢的哭叫求饶重新萦绕于耳边。 “你要是不好好学,叶小姐可遭罪了。” 男子入学,须细致验身记录数据,阿五偷偷去翻过册录,对少年的尺寸肃然起敬。 所谓的天赋异禀啊。 听明白对方的话里话,纵是薛骁少年老成,亦不受控制脸颊发烫。 阿五见状,坏心冒泡,正想要逗逗他玩,不料嬷嬷赶着点回来了。 身后侍从没再端着汤药,取而代之的是几樽碧绿剔透的琉璃盏。 约莫男子一指长的杯筒状造型。 “在房事上满足妻主,是你们应尽的义务。”没有弯绕,嬷嬷单刀直入,“然而男子一旦年岁上去,便会力不从心,到时候色衰体弱的,别怪贵女对你失了兴致。” 什么叁十而立的女子如狼似虎,说到底就是废物之流编排出来,推脱自己不行事实的借口。 被阿五一点,薛骁专心思索起那夜是否不慎伤了小姐,一时没有注意到嬷嬷发觉他的分神开始扬声。 “即便你天赋异禀,也不例外。” 无数毒辣目光落在身上,薛骁后知后觉自己成了众矢之的。 看来,不止一个人偷偷去翻了册录,男子的羡慕嫉妒恨啊。 “况且薛面首你是初次上武课,更要好好听讲,课后钻心研习,以求早日修业,报答妻主宠信之恩。”将一樽琉璃盏放到少年面前,嬷嬷耳提面命道。 重任在肩,少年点头。 目光自然落到琉璃盏上,发觉盏底盛着一颗青提。 “琉国进贡,形似碧玉,却比碧玉薄透,乃易碎之物,稍被硬物磕碰都会产生瑕疵,其娇嫩程度可比贵女们的玉体。”嬷嬷举起琉璃盏,严声,“所以,第一课,练得是舌功。” “你们要用舌头舔去盏底青提的果皮,与此同时,手、齿不得施力触碰琉璃盏,凡造成一道裂纹,记一次过,加抄四书一遍。” 嬷嬷走后,众人自行练习,哀怨之声此起彼伏。 “这个我教不了你了,我自己都练几个月才勉强过关,你别着急,慢慢来……啊?” 阿五把玩着琉璃盏,眼冒金光地估算价格,有一搭没一搭说话,一扭头,顿时满脸惊愕。 “慢慢来,什么?”喉结轻滑咽下果皮,少年口含青提,腮帮子微微鼓起。 天赋异禀很了不起吗,阿五震怒。 第二十章小姐见到奴,不惊喜么? 武课内容具体有什么,叶璃被好友神神秘秘的样子勾出了好奇心。 她扒着四公主软磨硬泡,竟是没能多套出来一个字。 “很难学吗,严不外传喔。”叶璃恼地夺回瓷碗藏在怀里,不愿跟好友分享冰梅汤。 别听话说得小气,事实上,藏了小算盘在里头。 如果当真难学,代表有好长一阵日子见不到少年,俗言道,惹不起,躲得起。 想自己堂堂相府千金,被逼成这样,造孽喔,叶璃拿瓷碗掩面,偷偷叹息。 “我御姑姑当年调教驸马亲自写的课程,怎么可能不难?”四公主摁下碗,歪头想了想,“阿七是结束武课最快的。” 停顿一下,她补充道,“不过也花了叁个月时间,前前后后十门课,我都等急了。” 叁个月,叶璃眸子顿时发亮,只差笑出声。 “你那个啊,一看就笨,怕不是要一年咯。”看她神情古怪,四公主顺势嫌弃。 “一年好,一年好。” 她和少年的约定便是一年,如果能靠着男学拖延够时限,待他归乡,万里远隔,两相不欠,岂不美哉? “一年有什么好的?” 四公主不懂,正嘀嘀咕咕呢,手腕吃力,却见犯懒在榻上筑窝的好友突然生龙活虎起来了。 “阿四,我们去打马球。”人逢喜事精神爽,叶璃赤着足就拽人往外跑。 “鞋,鞋!” “欸,欸!” 一阵兵荒马乱,两位姑娘家换好男装,手牵手,肩并肩,英姿飒爽地去了马球场。 有诗云,自教宫娥学打球,喻安初跨柳腰柔。 “璃儿小姐厉害!”闲坐观看位的阿大叼着笔,鼓掌喝彩。 不愧素手神笔之名,粗略几笔,少女优雅矫丽身姿便已跃然纸上。 因着叶璃不善骑马,每回打马球,都是和四公主共骑一匹,前者执杆,后者控马,配合得天衣无缝。 “本公主不厉害?”四公主率自翻身下马,又扶着好友下来,扬声道。 “自然是公主最厉害。”阿大讨好搓手。 “油腔滑调。”四公主笑骂他一句,扭头冲叶璃道,“你说你马术学那么久,学哪里去了,欸,问一声罢了,怎么脸红了?” “脸红了吗,没吧,嘿嘿嘿。”叶璃摸摸脸颊,讪笑遮过去。 她哪敢说自己是想起花船上少年的话。 “小姐骑术不错。” 从喉口溢出的调笑,裹着细沙般的粗粝低哑,沐月光,和清风,足叫人无法忘怀。 胸口灼热,乳儿胀胀的,叶璃暗道不妙,忙赶在腿根发颤泛湿前找了借口,“阿四,我头晕,改日再继续,好不好?” 既然改日继续,索性玩点大的呗。 名动京都二人组重新聚首,兴致勃勃地拉上各家贵女凑堆办了个比赛,声势浩大,连天子都亲自前来观看,御赐榜首。 别说,人一旦忙碌,的确没功夫去细想恼人的烦心事。 把榜首独有的金玉匾额挂上墙,叶璃双手叉腰,满意点点头,果然,不靠近男人的她,绝世无双。 一晃神,记录少年离去日子的记事簿翻过了薄薄一迭。 将将入夏,夕阳宛如女子颊边酡红漫漫消逝于浓黑交界处,醉人心弦的开场。 叶璃刚从外头回来,口里咬着糖葫芦,手里拿着一串,是要带给小丫鬟的。 奇怪的是,不知为何,一路穿廊过府,所遇侍女无不掩嘴偷笑,整整齐齐,说好了似的。 也是平日里相府规矩不严惯了,叶璃问几个,非但没得出答案,还被嘴甜的侍女姐姐们哄上几句,迷迷糊糊送回院子。 房内没有掌灯,明珠蒙纱晦暗。 翠萝好节俭喔,模糊感到有另一人的气息存在,叶璃没有多想,背对着脱去外裙。 “翠萝,我与你说,西街马市新到几匹好马,训马人是西域来的……”她嘴里含有糖葫芦,说起话来嘟嘟囔囔。“可,可俊了。” 脚步声靠近,那人接过外裙挂起,伺候得驾轻就熟。 繁琐衣裙离身,仅着里裙肚兜的叶璃舒服呼气,转身要把手里的糖葫芦给人时,对方先一步开口了。 “马俊,还是训马人俊?”不比气息灼热,语调透出凉意。 连日来的好心情瞬间搅碎。 如若受惊幼兔,叶璃僵硬扭过头,见真是薛骁,吓得口中的糖葫芦都掉了,跌跌撞撞后退几步。 眼疾手快接住糖葫芦,逆光而立的少年垂眼敛眉,步步逼近。 颀长身躯落下阴影笼罩住叶璃的同时,薛骁抬手,将那半化糖球抵上粉唇。 “小姐见到奴,不惊喜么?” 惊倒是很惊,喜倒是不喜。 被狼一般幽深的黑瞳锁住,叶璃失了神,她怔怔张开唇,任由赤红糖球长驱入口,碾舌至喉。 第二十一章小姐的意思,是要对奴始乱终弃? 喉口受激,因不适而律缩,分外清晰的吮吸声于室内响起,一把拉回了少女的神志。 叶璃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俏脸通红,呸呸吐出糖葫芦,指尖颤抖,“你,你,你怎么在这?” “奴是小姐的面首,自然在这。”薛骁答得理所当然。 他走至桌旁,顺手引亮了宫灯, 烛火从橙黄的金丝纱面映出,落上少女绯红脸颊,渲染出几分旖旎风情。 若非杏眸中惊慌太过明显,想必会更好。 花船春宵后的第一次逢面,薛骁设想过数次,恼、怒、羞,万万猜不到对方会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仔细想想,小姐每回见着自己,似乎都惧大于其他。 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少年不懂,目光自然落在被人吮过的糖球上,晶莹剔透的红色糖衣化开,要滴不滴地黏着山楂果。 诱动人心,望而生津。 薛骁喉咙发干,脑内浮现的却是另一,远比这要艳丽千百倍的事物,叶璃的处子血。 幽深目光移开,又回来,甚至比刚才更加热切。 叶璃被看得后颈发冷,莹白藕臂上冒出了小疙瘩,她搓搓手臂,结结巴巴道,“薛骁,你,你听我说……” “奴在听。”薛骁取下外裙想要披在少女肩头。 指尖触及肌肤,叶璃惊得跳脚,拽过衣物紧紧裹住身子,“你站远点!” 薛骁默然,他站定原地,不再靠近,亦没有远离。 “那日,是个误会。”叶璃见他不动,稍稍放心,“是被下了药……” 误会,咀嚼着二字,薛骁抬眸,似乎想从人脸上寻出一些细枝末节。 把他从猎场带出烙字,说是误会,花船遇歹人,喊他的名字,给出日日夜夜的愿景,还是误会?! “花船当日,小姐知道船外护卫是奴?”薛骁反问。 “我怎么会知道!” “倘若不知,为何直接唤了奴的姓名?” “我……”叶璃被他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真相太过诡绮,无法开诚布公。 “总之,是误会。”叶璃着急,眼眶泛红,“念你护主有功,黄金百两,良田美眷,要什么,本小姐都赏你。” 男学的日子难熬,可只要念起少女说过的誓言,薛骁便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刻苦抄录四书,练习淫秽巧技,仅仅是盼着回来,能够多靠近她一些。 如今,一句“误会”,就想不痛不痒地断送了他所有念想吗? 怒气无法遏制,凝作寒意。 薛骁沉默良久,从牙关内挤出句话,“小姐的意思,是要对奴始乱终弃?” “什么始乱终弃,你不要胡用词儿!”叶璃脱口反驳。 “占了奴的身子,不要奴进房伺候,不是始乱终弃,是什么?”薛骁冷笑着,“且大燕律例明言,为面首,终身不得从政、从戎、从商,奴往后无处可去,纵然得了黄金百两,还不是坐吃山空,等死吗?” 素来寡言,劈头盖脸的一阵话剖白完心迹,薛骁慢慢冷静下来后,自嘲般摇摇头。 “小姐,好狠的心肠。” 烛火随质问摇曳,为少年高大身躯镀上了一层落寞萧瑟。 “不是的,不是……我没想,那日真的是误会,我不想的……”叶璃心口发苦,簌簌落下泪来,“你做护卫起,我就把你的名儿从面首册上去了,我没想过对你不好的。” 原打算用来拿捏少年,防止他离开后,心怀报复的压箱底手段,不慎泄露。 纵使凡人有心,仙子无意,又能如何? 情起,难收。 薛骁心软了大半,语气不由变柔,“所以从一开始,小姐就开始盘算始乱终弃之事了?” “都说没有始乱终弃。”叶璃吸吸鼻子,抬手抹干净泪,发觉人唇边带笑,回过神来怒道,“你是赖上我了!” 少年不置可否,乍现戾气全数收敛, 既不知他家小姐怕他的缘由,那就慢慢来吧,哄也好,骗也罢,先做了闺中人,再赶走不知名的,叫小姐念念不忘的男子…… 最后,总能落个好点的结局。 念及如此,恶狼披上了无害的家犬皮囊。 “奴也是无法。”薛骁故作苦恼道,“男学有课业,不完成,要挨罚,不然奴哪敢枉顾小姐意愿。” 他嗓音低沉清朗,又说得坦诚,不卑不亢,自有十成引人相信的诱惑力在。 “当真?”相府娇宠长大的叶璃哪抵得过,呆呆咬上饵钩。 “当真。”薛骁垂眸,“奴岂敢欺骗小姐?” “什么课业啊……” “共十门课,需妻主亲身体验,严格按标准评定,达成了,册上签名,达不成,奴便要回去重修了。” “重修的话,要回去好久吧?!” 叶璃带泪眼眸晶亮,晃得少年无奈,他家小姐到底是有多怕他,不想见到他啊。 “第一课是什么,快快,别耽误时间!”叶璃觉得自己又行了,摩拳擦掌打算重振主子威风。 “琉璃盏,于贵女体内塞入青提,以口舔舐,半炷香内,泄出春水算作合格。”端着张神情淡淡的冷漠脸庞,说着最下流不堪的话。 “……”叶璃感觉耳内嗡嗡,“府……府里没有青提。” “无碍,有糖葫芦。”少年从容不迫。 首-发:[海棠搜书].in(po1⒏υip) 第二十二章(h)被糖葫芦木杆隔裤蹭屄 软绵绵地陷入被褥,叶璃偷偷听着纱帐外少年褪衣除靴的动静。 怎么可以把糖葫芦塞进……光是想象一下那样的场景,她就要羞晕过去。 胡思乱想间,帘帐掀开,数年独属于少女一人的床榻,终于迎来了旁人。 高束墨发因脱衣松散,少年单膝抵跪榻沿,薄唇叼咬着糖葫芦,昏暗光线下,随意解去发带,又张开五指梳理发丝绑起。 一缕额发不受约束,垂落眉骨断峰处。 洁白里衣下强健肌肉若隐若现,肩宽腰紧,如同蛰伏待动的猛兽。 见多他武服裹身一丝不苟,如此慵懒不羁却是头一遭,男色当前,叶璃不免看愣。 “小姐?”发觉人目光,薛骁轻唤。 他俯身凑近,领口大开,叶璃一抬眼便能清楚看到深褐色的乳点,若再往下点,越过沟壑分明的地方,硬草丛生…… “不成,不成,不成。”连续叁声,叶璃清醒过来,她双手撑住人胸膛,不想又被体温一烫,无措挪开,“课业什么,还是算了。” “小姐难道不希望奴课业未成,回去重修吗?” 恋慕的仙子躺在身下,薛骁一瞬不瞬地盯着,纤弱莹白的雪颈,丝绸肚兜几乎要拢不住,呼之欲出的高耸绵乳。 “希望的。”面对提问,叶璃习惯了诚实。 “那就……努力撑过半柱香。” 怒欲攻心,下腹灼灼,薛骁低声蛊惑,糖葫芦硬质的木杆送到少女腿间,隔着亵裤撩拨凹陷。 “伤着了么?”他问。 叶璃面红耳赤,腿间被玩弄的地方好似被小虫子叮咬,她知道少年问的是什么,愈发羞恼。 就知道问,早干什么去了,花船上那么粗鲁,一个劲弄,害自己下不了榻,被好友调笑。 骂人的话堆堵挤到嗓子眼。 “奴在男学时,一直担忧。” 木杆卡进缝隙,勒出饱满的私处形状,薛骁余光瞥去,嗓音彻底发哑,手上加重挑逗的力道。 仿佛偷喝了娘亲酒库里的千日醉,叶璃迷迷糊糊,耐不住性子与他撒娇,“伤着了,好几日都疼……薛骁,你坏。” “嗯,奴坏。”摸清小姐吃软不吃硬的脾气,薛骁顺着话,“上过药了?” 叶璃从腿间一路麻到肚皮,私处热热的,有不知羞的水液滴出来,她咬着唇克制呻吟,小幅度点点脑袋。 “自己上的药?” 脑海里突然闪过小姐将自己葱白手指插进粉嫩屄肉的旖旎画面,薛骁胯下当即硬痛不堪,支起傲人弧度。 “不是……啊!” 木棍狠狠碾压过花唇间躲藏着的小小阴蒂,连带布料一起猛地捅进屄口。 “谁?” “药医嬷嬷……薛骁,疼,不要这样……”叶璃受不住疼,双手推拒少年手臂。 自知嫉妒失控,薛骁压下粗喘,正要细声道歉,却发觉少女腿间湿润更甚, 原先仅有木签头部大小的圆点水渍,晕开成了大片,湿漉漉的,许是一拧,都能拧出汁水来。 “哪样?”少年加重力道戳弄屄肉。 叶璃察觉不对想拦,可如何拦得住,无助抽泣着,只得任由小肚子一缩一缩,喷出了春水。 这一回,水多得完全超过布料能够承载吸纳的限度,滴滴答答顺着木棍直接淌进薛骁的手心,又漏过指缝,濡化糖球。 他家小姐果然是个骚的。 还没开始舔,就已经喷了。 趁着人高潮失神,薛骁慢慢褪下她泥泞小裤,沾满淫汁的黏腻糖球贴上无毛私处,几经摩擦轻易顶开花唇,直触未合屄口。 内里软肉不知危险,懵懂蠕缩,勾人采撷。 “乖,不哭了,奴喂小姐的小屄吃糖葫芦。” 第二十三章(h)被糖葫芦肏哭了「po1⒏υip 糖葫芦,叶璃最喜欢的零嘴。 薄薄糖衣裹上酸甜山楂,成串的晶莹红果看着便很讨喜,抿入口中含着,或直接咬开咀嚼,咔咔脆响,绵密果肉流连齿间。 若非要说出个缺点—— 太容易化了。 黏糊糊的糖浆一旦沾上什么,就如何也不愿离开。 触碰上花阴的瞬间,糖球立刻吸住了两瓣肉唇,加之少年施力往小口挤送,一去一往,牵扯间带出陌生的尖锐快感。 前些日子才初经人事的叶璃哪经得住如此过分的亵玩,泪水抽抽搭搭,用尽全身力气蹬腿,想要踢开他。 少年纹丝不动,继续沉腕,用糖葫芦浅肏小姐淫屄嫩洞的同时,甚至有闲心哄道,“乖,不哭了,奴喂小姐的小屄吃糖葫芦。” 淫词入耳,没有催情药加持,羞臊感膨生,叶璃从快感沉沦中挣扎着寻出一丝清明,“不要说那个词啊……” “哪个词,小屄?”薛骁不以为意,只当她是欲迎还拒。 “太下流了。”少年和梦里的坏东西逐步重合,叶璃急得不行,顾不得下身在被糖葫芦淫玩,急匆匆要去捂他的嘴,“不准说。” 侧头避开人儿小手,薛骁眸色变得晦暗,“下流?” 唇角勾起狠厉弧度,腕上使力,先前百蹭难入其口的糖球“啵”一声肏进了花腔,挤出大量汁液。 “啊……” 叶璃呻吟一声,嫩肉被硬球蹂躏,明明疼痛,淫水倒是愈发丰沛。 “那人能说,小姐能说,奴不能说?” “什么那人……不,不要……肚子好难受,薛骁,你停下……” 上头喊着不要,下头吸得死紧,自家小姐还真是上下两张嘴,各有各的说辞,薛骁闻言,动作不停反深。 有了开端,后续的糖球进去轻易不少,且是夏季,未到山楂果期,一指余宽的小果串慢慢没入少女屄腔,仅剩小截木棍在外。 神志清醒,屄肉又格外敏感,糖球挤在狭窄甬道内颗颗分明,不难辨出体内物什的形状轮廓,叶璃羞耻难当地绞着少年衣襟,几下拽弄后无助松开,瘫软在床。 混入果皮糖浆的淫水呈现淫靡的透红色,自毫无遮蔽的鼓鼓白桃间溢下,露在外头的小木棍更是随着屄内一阵阵的痉挛微微颤抖。 “小姐又落红了。”赤色侵染黑瞳,少年的声音里透出一种复杂的愉悦感。 管那个男人有天大的本事教了小姐满口淫话,给小姐开苞,用糖葫芦肏她的,都是我。 猎场打磨出的兽性戾气蠢蠢欲动,薛骁陡然生出个近乎痴狂的念头。 如果把胯下的物什一同插进去,小姐会不会裂开,会不会流血? 他越想,越觉躁动,钳制在少女腿根的手无意识收紧,直接掐出了青红指痕。 饲狼多年,叶璃深知沉静的兽类最为可怕,少年盯着她私处的目光灼热到几乎要透过皮肉,径直窥进体内。 “薛骁……”她慌了,娇娇泣声,“你答应过不欺负我的。” 接连泄身,气若游丝,无力言语一圈圈缠绕野兽脖颈,却能堪比千斤重。 无比受用对方的乖顺,暴戾忽现骤隐,薛骁轻舔发干的唇,还不到时候,以后再玩些有趣的东西好了。 现在,尝尝自家小姐的味道才是正经事。 “不欺负小姐。”话音刚落,少年抬手拨弄几下木棍,引得仍在高潮余韵的肉唇发颤。 “呜……你又要做什么啊。”叶璃是真的害怕了,生怕少年一不小心,把木棍部分也捅进去,插穿她的肚皮。 “评定课业。”薛骁眨眨眼,与外表全然不符的无辜模样,“小姐忘了?” 课业……我被欺负了那么久,竟然是没开始吗? “薛骁你混账,我不要你了!” 充耳不闻自家小姐的怒骂,薛骁大手握住人纤细脚踝一提架至肩头,随后俯身,埋首进门户大开的腿根。 “回小小姐,奴在。” 汁水淋漓的花唇近在迟尺,野兽胃口大开。 第二十四章(h)小屄里的糖水喷了护卫一脸 腿被架高,叶璃就知在劫难逃。 可当热气吹拂水润处带来丝丝凉意,不同于手指的温软物什裹上,她还是经不住抬手掩住眉眼抽噎。 只盼着眼不见为净,早些结束。 熟不知的是,眼不见,身愈明。 少年的唇舌灵活,几下舔开了肿糯阴唇,粗粝舌面熨上花蕊摩擦,待小豆粒充血挺立,转用舌尖抵住,来回地拨弄。 明明初次真刀真枪演练,却熟练地如同身经百战,许是早在男学练习时,就将青提当作小姐的嫩处肖想把玩过不知多少次。 肉嘟嘟的花唇刚被糖葫芦肏得红肿外翻,现在吃了撩拨,酥麻痒意自下身蔓延到尾骨。 叶璃听着那咕啾咕啾的舔舐声音,异常情动,体内蓄积的淫水再也包不住,自缝隙喷涌,直接浇淋少年脸庞,顺着线条分明的下颌滴落。 淡红色的糖淫水挂上睫毛遮挡了视线,薛骁不甚在意,意犹未尽地舔去唇边水液,露出玩味笑容。 “小小姐哭了?”他说着话,长有厚茧的手指随意抚摸起屄口。 含着糖球的地方,褶皱撑平,艳丽通红,脆弱不堪的可怜样子,欠肏样子。 “我……都怪你……薛骁你混账,你不要脸呜呜。” 没有听出深意,叶璃边哭边骂,根本不愿示弱,伸出手拽住对方的发,试图阻止孟浪行径。 仰首轻蹭少女白嫩掌心,少年虔诚臣服的姿态下,反骨根根未少,恶劣的施虐欲泛泡,拇指第一个指节挤入糖球和内壁的夹缝撑开,舌头趁机挤入。 “小姐姐一哭,更甜了。”薛骁用力吸吮,喉结不住滑动,发出清晰响亮的吞咽声。 不仅如此,每咽下一些,他便会哺入自己的唾液进去作为交换。 没料一番怒骂反而让少年变本加厉,湿热温软的触感比起糖球、肉棍的大力抽插更加灵活刺激,却又莫名有点不够。 不够用力,不够凶猛,不够疼。 好想被弄疼,想被欺负,想听薛骁叫她除了小姐以外的称呼,譬如小…… 耽溺抚慰的叶璃正舒服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猛然意识到想法荒唐,身子紧绷,不敢继续想下去。 “唔。”舌头冷不丁被夹紧,舔舐受阻,以为是不小心弄疼了对方,薛骁轻揉几下她的腿根安抚,“小小姐怎么突然这么紧?” 下头小屄本就紧致,天生的狭小名器,亵玩了好半晌,肿胀鼓鼓,如今夹紧,哺喂动作变得困难,好不容易进去口,一半都混着淫水淌出来。 口中满是腥臊甜味,少年依依不舍直起身,意外得见少女贝齿轻咬着唇瓣,眼角春情荡漾的诱人模样。 “不准……不准问。”叶璃掩着脸,鼻音浓重口带呜咽,听起来真是既委屈又娇气。 “为何不准?” “呜……是规矩,主子说不准问,就是不准,啊!” 自家小姐还真是精通挑衅自己的法子,少年啧啧惋惜,零星的温柔体贴化为乌有,他一把拔出融化得不成样的糖葫芦,扔到床角。 失去堵塞的小屄溃堤,汩汩往外头喷水,成了一处小泉泉眼。 腰部被异物拔出的力道带离床榻,又瞬速跌落,叶璃拔高音调发出近乎悲泣的呻吟,眼神涣散毫无焦距之际,一根比糖葫芦硬烫数倍的物什抵了上来。 她不用看,都知道那是什么。 “不……薛骁,别,我要死了,你不可以……” 屄口大开来不及闭合,再适合不过的挨肏时机,龟头先行,硕长柱身一寸一寸极尽缓慢地插入,直至完全被包裹套住,囊袋挤压肉唇,粗硬耻毛刮蹭阴蒂。 “规矩?”黑瞳垂敛,少年喟叹一声,尾指勾住肚兜系带扯开,露出高耸的雪乳玉峰,“奴知晓的,仅有一项。” 两指钳夹傲顶红梅,粗鲁扯拽,低语混入少女破碎呻吟分外沙哑,危险毕露。 “小姐的屄,生来就是给奴肏的。” 第二十五章(h)小姐唤的是她,小小姐唤的是 硬痛肉棍终于肏进念想已久的软地,才被糖葫芦淫玩过的甬道紧致如初,每试着往外抽动,快意如蛇行沼泽,蜿蜒泥泞。 太阳穴突突直跳,少年腹部肌肉蜷动几下,差点直接打开了精关。 堪堪忍住射精的冲动,薛骁耐下心拧弄着乳头,厉声道:“别吸。” “没……没有吸……呜呜,你出去,肚子破了……” 没了催情药作祟,巨物破开身子的酸胀感异常强烈,叶璃疼得柳眉紧蹙,汗泪齐齐滴落,她挣扎着往交合处看了眼,差点没吓晕过去。 那么粗一根东西是怎么塞进自己肚子里的啊,薛骁是怪物,画本子里吃人的怪物…… 少女一哭,一抽气,便会连带着屄里软肉一同绞紧,薛骁早知这点,提前做好了准备,迎着肉腔律缩缓慢插弄,“那是小小姐把奴的玩意儿当成糖葫芦在吃了?” “没有……你闭嘴,嗯,那里……再动一动。” 粗硬的物什在体内窜动,碾过九曲十八弯,叶璃渐渐品出些疼痛以外的滋味,她挺了挺发软的腰身,讨好一般迎合上去。 见她得趣,薛骁也不再克制,黑瞳盯着少女平坦软肚上隐隐凸起的弧度,加快了顶胯的速度。 少女体型娇小,双腿高架在少年肩头,腰臀悬空,着力点仅剩交合处,几乎是被倒提了起来挨肏。 为着施力方便,薛骁双膝跪抵榻面,精悍腰身从下往上,既重且深,龟头密无间隙得捣进宫口,不断凿击。 少年太过孟浪,耻骨时不时撞上私处,叶璃双腿没了力气,身子眼见着坠坠下滑,却被恶狼棍插着钉住,无处可逃。 “薛骁……你停下,别顶了,太大了,要被你肏坏了……” “小姐喊停,小小姐要动,奴到底听谁的?”薛骁故作苦恼沉吟。 规律的肏弄恶劣地转变了幅度,时而浅滩戏水,时而深潭逗珠,借着满满当当的淫水肆意蹂躏。 叶璃此刻才反应过来,小姐唤的是她,小小姐唤的是她下头。 怎么会有这种人啊,简直没皮没脸…… 薛骁肏得欲望大涨,见人羞恼转过头躲进被褥,只露出蓬乱乌发下一段纤弱的脖颈,原本白皙的肌肤变成惑人的绯红。 “听谁的?”鬼使神差般掐住皓颈,少年小臂冒出青筋,他无比克制地用拇指摁压上脉络跳动的地方,轻轻抚弄。 梦里人最喜欢的动作,叶璃再熟悉不过,近乎窒息的压迫感席卷而来,她哭得哽咽,“听……听小小姐的,呜呜……你动……” “小小姐是谁?”薛骁不满意,接着问道。 “是……呜我不要说。”叶璃哭得嗓子都哑了,屈辱难当,手捂着嘴作最后的抵抗。 “是谁?”少年深深一顶,肏得她私处汁水飞溅。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叶璃眼前花白模糊,樱唇无意识张开任由涎水顺着唇角滴落,没来得及缓过神,胸乳随喘息快速起伏时,又受了对方几记响亮的巴掌。 啪啪脆响彻底打碎了最后的理智。 “是璃儿的小屄……呜呜。”淫媚哭叫自指缝泄露。 “真乖。”得了话,薛骁立刻呼了口气,“奴奖励小小姐吃精水。” 感到肚子里的东西阵阵搏动,叶璃慌了,害怕被射进小屄,再去喝那苦涩汤药,连声求饶,不想仍是晚了一步。 “薛骁,不要,不要射进来……呜进来了,被射进小屄里了,好多……” 喘息着抽出半软肉棍,浓稠精水喷涌出来,和着淫水一同打湿了少年的布裤,狼藉一片。 “薛骁混账,都说不准射……呜呜。”叶璃还在哭着,断断续续嘤咛。 一听“不准”,刚刚发泄过的肉棍又硬了。 怎么学不乖呢,薛骁颇为无奈,正想提枪再战,好好教导一下不听话的主子,发觉她双眼紧闭,竟是直接晕了过去,口中不过迷离梦呓。 小姐这身子,还真是又经肏,又经不起肏……也罢,来日方长。 薛骁摇头低笑,余光触到叶璃仍捂着嘴没有松开的小手,以及细白手指缝隙间若隐若现殷红的唇瓣。 他似乎从未吻过她…… 宫灯内的烛火明明灭灭,最后一滴烛蜡落下,少年终于有了动作,他俯身过去,无关于淫欲,赤忱地轻吻上少女指尖。 “如若可以,小姐记得梦到奴。” 第二十六章谁要梦到你,烦人 天刚蒙蒙亮,薛骁睁开了眼,身侧的少女睡得香甜。 照理,除非得妻主亲口恩典,面首伺候完是不能宿在房内的。 然而叶璃昨夜受了累,直接昏睡过去,连被少年抱去汤浴清理身子都没睁开过眼。 既没喊他留,也没喊他走,薛骁自知卑劣,思索再叁,仍是钻了言语上的空子,一偿所愿。 目光落向少女起伏的胸口,小衣外旁歪去,毫不避忌露出白嫩沟壑,隐隐可见红梅。 薛骁呼吸停滞,胯下晨勃的物什愈发胀痛,偏生此刻,少女一无所觉,迷迷糊糊往他怀里蹭了蹭,手跟着搭上紧绷腰腹。 欲火干柴噼啪作响,随时着燃。 薛骁阖眸呼气,替人理好了小衣,叁指执起腹上无意识行恶的皓腕。 文武双课外,男学设有不少副课,琴棋书画歌舞医,七道。 在阿五热切撺掇他学“舞”的声音里,薛骁默然选择了医道,所为何事,不必多言。 确认小姐脉象安稳无恙,将小手轻柔送回被下,少年下床,径自穿戴好了衣物出屋。 遇上同样早起的丫鬟,薛骁沉静道,“翠萝姑娘,小姐若醒了,烦请……” 说什么,不能直接跟我说,屋内偷偷竖起耳朵的叶璃嘀咕。 早在少年睁眼,呼吸变促的时候,她就醒了,因着紧张、羞臊、恼怒等各种情绪,装睡呢。 事实上,昨夜晕过去,也是装的,装晕,总比被肏晕体面。 值得一提,叶璃打小练习装睡,专用来躲避爹娘争论她到底习文还是习武的唠叨。 然而这样熟稔的技艺,昨儿差点破功。 尤其在浴池里,少年慢慢掏出她肚子里精水,叶璃闭着眼,更加清楚地感受到对方抵着自己屁股的东西一直是硬着的。 以及刚刚,少年呼吸粗重,伸手搭上小衣系带的时候…… 照她对混账东西的了解,不应该是直接不管不顾肏进来,然后逼着自己说下流话,以证男子威风吗? 结果少年硬是忍住了。 不是不行了吧,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 叶璃大胆猜测,心情九成喜一成悲。 喜,以后不用遭罪了,至于悲,其实……嗯,不多,一点点,少年在榻上欺负她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翻身埋进被子里,叶璃耳根通红地捶了捶床。 再度抬头,房门映出的人影只剩一个。 “翠萝,咳咳咳!”叶璃叫道,嗓子出奇绵哑。 一听叶璃的嗓子,小丫鬟怒气冲冲,亏自己觉得薛面首体贴,果然,临睡前亲手熬煮润喉汤药只是装模作样,狼子野心的苦肉计罢了。 晚点就在四公主偷偷给的册子上记扣一分。 “小姐,当心着些啊。”翠萝端着温了一夜的润喉汤进去。 “翠萝,他人呢?”叶璃着急。 “薛面首……” “走了是吧。”没等丫鬟说完,叶璃自己接道。 她记得的,少年说,“奴也是无法,男学有课业,不完成,要挨罚,不然奴哪敢枉顾小姐意愿。” 也是无法,意指,但凡有法子,他根本不想做面首,是被逼良为奴,更别说……对自己存了半点真心实意。 所以在床上一味地欺辱,所以赶他走,就真的听话走了。 去哪,都好过待在她的房里。 幼时生生遗忘了的酸楚卷土重来,叶璃忍着鼻腔涩意,用手触碰榻褥上少年曾经躺过留下的痕迹,试图抹平。 走了好,没皮没脸、没心肝的混账东西,走了才好。 见小姐动作,自小在人身边伺候的翠萝怎么会不懂,连忙道,“薛面首说,去男学走得匆忙,没向总管报备,耽误了护卫职责,现下先去当值,晚上再回来伺候小姐。” “……”叶璃一愣,懊恼地嘟囔,“谁稀罕他回不回来,当一辈子护卫好了。” 哄人喝完润喉汤,翠萝忍笑离开去准备早膳。 丢人…… 枕头蒙脸平复心境,片刻后,叶璃不知想起什么揭开枕头,露出乌发蓬蓬的脑袋。 迎着逐渐分明的暖光张开手,少女落目圆润小巧的指尖。 是梦吗,装睡也会做梦吗,可如果不是梦,混账东西怎么可能温柔亲这儿,还让她梦到他? “谁要梦到你。”重新挡住脸,裹着羞意的抱怨含糊不清,“都梦到你那么多次了,烦人。” 第二十七章鱼虾味美,可惜食来麻烦 昨儿闹腾得晚,今儿起得又早,叶璃抱住枕头,就着一句句骂人的话,没忍住小睡回笼觉。 醒来,羞臊气是消失了个无影无踪,腹内也跟着空空,咕咕作响。 跟混账东西置气真是不划算,害我饿肚子,还是得吃饱再骂。 想通这点,叶璃抻展纤腰起身。 一动,后知后觉发现身上竟没有花船情事后那般酸乏难忍的痛苦感觉在。 狐疑下床走几步,腿弯私处仅仅是细微的不适,影响颇浅。 果然外强中干,不行了,叶璃神情复杂,熟不知这是少年通宵为她推拿按摩的效果。 要不要给他补补身子啊,省得一年以后落下病根来找我算账,大小姐偷偷盘算,一扭头看见拔步床帐幔上黏着淡红色的痕迹。 糖水凝固,点串成线,分外刺眼。 “混账东西,管你去死好了!” 化恼怒为食欲,荷叶汤、糖粉小元宵、八宝鸡茸等等,琳琅满目摆开。 几乎是把小元宵当作少年的骨头在嚼,叶璃腮帮子动个不停,一旁的小丫鬟看惊了。 “小姐胃口真好,累着了吧。” “咳咳咳,翠萝你……”一口甜汤呛着嗓子,憋红叶璃的脸。 “小姐前些日子筹备马球赛,不是很辛劳吗?”翠萝连忙给人顺气,疑惑道。 “你说马球赛啊。”叶璃低头,窘迫地拿勺子戳碗。 “不然小姐说的……啊。”翠萝反应过来,支支吾吾,“奴婢去看看黏豆包蒸好了没!” 小厨房里,小丫鬟坐在马扎上手捧册子,苦恼咬笔杆,薛面首一人就足以让小姐累着,这算加分点,还是扣分点呢? 桌上吃食用了个七七八八,叶璃终于等来热气腾腾的豆包,正捏着要入口—— 翠萝来话说,管护卫的武师傅打发了几个人走。 武师傅是行伍退下来的,武艺极好,人是固执死板了点,胜在做事公正严明,很受叶父叶母信任。 因此,叶璃点点头,没有细问。 “走的是守偏门的护卫。”翠萝补充。 少年当值的地儿,就是偏门,两者是否有关联,不得而知。 面色不改,叶璃再度点点头,似乎并未放在心上。 然而豆包入口,莫名没了往常的甜蜜滋味,犹同嚼蜡,堪堪咬过一口,便被放下,慢慢冷凉。 “饱了。”叶璃自言自语,“晚上想吃鱼和虾子。” 鱼虾味美,可惜食来麻烦,一时不觉,便会卡喉,或手沾腥气难以祛除,对于少女而言,亦是爱恨交织的存在。 可事实上,贵为相府千金,只要她想,这些麻烦算得了什么,一念之差罢了。 晚膳,是当值回来的少年伺候在桌前。 匆匆净手,护卫服未换,薛骁执筷剔去鱼骨,再夹出完整的腹腩放入碗中。 再见,叶璃没了晨时骂人的气焰,她小口吃着鱼肉,不经意道,“你袖口脏了。” 黑色武服袖口晕染暗淡血迹,若非细看,不易察觉。 “奴疏忽。”薛骁动作丝毫未顿,又夹出一大块完整的鱼肉。 “你今天当值……”叶璃试探开口,有的话,她不知该不该问。 少年做了面首,地位比起普通男子都要低上一等,府内护卫又多是粗莽气重的武夫,保不定言语上嘲弄调侃几句。 具体如何,叶璃不知,武师傅打小看她长大,这回怕是夹杂了私心袒护少年,从单单赶其他人出府的结果就能看出。 然而少年是承情感激,还是…… 碗内鱼肉胜白如雪,勾人思忆。 “你们不许欺负他,谁再欺负他,我告诉我娘去,听到了没?!”女娃娃张开双手护着身后比她大些的男孩。 “羞羞脸,羞羞脸,躲女娃娃后面。”欺负人的孩子们嬉笑着一哄而散。 “多管闲事。” 男孩抹抹唇角鲜血,拖曳着步子离去,留女娃娃一人在风雪里冻红了鼻尖。 “奴今日当值认真,小姐别想借机克扣了奴的月钱。”薛骁淡淡说着,不露端倪。 偏门发生的事情正如叶璃所猜想,他的确是受了其他护卫的诋毁嘲弄,但那根本无所谓,听之任之不过耳旁风。 直到有几人神态猥亵下流地提起私密之事,言辞间对小姐不逊,少年才动怒。 最后,那几人逐出府,薛骁则手臂上挨了十棍,由武师傅亲自动手。 “你那点小月钱,我才看不上眼。” 不肯说就算了,少年油盐不进,叶璃懒得追问,把胡乱心思抛走,专心享用晚膳。 知道这事算是瞒混过去,薛骁抬眸,见少女吃着他夹的菜满脸餍足欢欣,没忍住抬手轻轻抹去人唇边汤汁。 “虽不多,奴领到后仍会悉数交与小姐收着。” 他的月钱,给我干嘛…… 大小姐茫然,大小姐不懂,但大小姐听了,心里隐隐有点儿小高兴呢。 第二十八章牵手手练字什么的「po1⒏υip」 他到底为什么要把月钱给我? 叶璃想了会,还是没想通,郁闷坐在桌前喝茶,一杯不够,喝第二杯。 “小姐没吃饱?” 收拾好碗筷,又简单处理了手臂伤口,薛骁回来时,叶璃已经喝完了大半壶,胀得无力趴下。 “你为什么要把月钱给我?”叶璃一把揪住罪魁祸首。 “小姐不要?”薛骁不答反问。 “要的。”叶璃想也不想道,天底下谁会嫌银子少呢,而且阿娘管爹爹的时候,也管爹爹的俸禄。 薛骁抿唇,淡笑不语,他走近单膝跪下,手掌轻贴住少女小腹。 “你干嘛,别以为贿赂我……”叶璃大惊,正要站起,却被摁住腿面坐了回去。 夏夜微凉,少年的掌心很热,贴着腿,贴着腹部,暖烘烘的恰到好处,顿时安抚了炸毛的大小姐。 “揉按中脘穴可防消化不适。”薛骁说着。 叶璃有点不信,心想,他一个奴隶,哪里懂什么穴位。 “奴在男学习了医道。”心有领会,薛骁主动解释。 “所以,我今儿起来身上……”叶璃联想到另一件事。 对此,薛骁简单点点头,将通宵按摩的事情敛去,未加多说。 “我还以为你……”叶璃尴尬,欲言又止,目光移往对方胯下。 少年单膝跪地,那物什裹在粗麻布料内,仍能够看出个不容小觑的轮廓。 “小姐以为什么?”薛骁懂了她的意思,促狭笑道。 这人真是给点好脸色就开染坊,混账东西,烦人精,叶璃脸颊发烫,躲开他手不让揉。 薛骁没在意,径直起身,恭敬道,“小姐,奴可否在房内练字?” 他有幸入男学习文,本就是开蒙晚了,再不勤勉些,实在有愧自家小姐。 “练呗。”叶璃假装不在意地说着,心里迫不及待想看看少年的字。 府内文先生说过,什么样的人写什么样的字,字由心生。 薛骁坐姿端正,写得分外认真,字迹虽说青涩,但已藏有苍劲之势,力透纸背。 还真是字随其人,叶璃举高画本子挡住脸,只露出眼睛偷瞧,脑海里不经想起许久未见的梦中男人。 男人比起少年,面容成熟,不笑时威严庄重,笑起来,又勾人得很,把梦里的自己吃得死死的。 薛骁眼眸低垂,察觉人目光,先是喜,慢慢又品出点不对。 小姐看了很久,仍在看,但看得似乎并不是他了。 指尖微晃,写坏一笔,薛骁收起紊乱心神,换纸的同时,换手执笔。 手臂如今有伤,照过去那样练字,难免伤上加伤,拖累愈合。 武师傅抽了十棍,也答应教他一套刀法,值得。 少年一换手,叶璃倒是有些惊异地回过了神,她见过善用左手的人,难得遇到个左右手同等娴熟的。 武课只花了一个多月,还顺带习了医道,简直作弊呀,叶璃嘀咕,转念又想,如此资质天赋,若非奴隶出身,何必屈居后院当个护卫面首呢…… 放他走,果然是对的。 “小姐?”少年突然开口。 “什么?”叶璃愣了一下。 清亮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和入宫灯橘色柔光,勾勒出少女脸侧轮廓,却也衬得那平日里娇嗔天真的杏眸暗淡无光。 “小姐可否教奴两个字。” “什么字。”叶璃接过笔。 少年目若深潭,手掌包覆上少女手背,引着落下。 横,竖,撇,捺,点,变化交错,于二人指尖共同织就成字,又于少年口中喃喃道出。 “叶,璃。” 对上少年隐着柔色的眼眸,叶璃心神慌乱,明明床上什么话都听过,且只是碰个手,我怎么…… 猛不迭抽出手,少女身子后仰差点跌下凳。 “当心。”薛骁自然抬臂护在她腰间。 “你明明会写,还让我教什么啊!”叶璃像是被烫到一般跳开,退离几步。 腹上烙着的字,他自然会写。 桌上,笔杆滚动,“璃”字沾染墨点,晕开。 所谓字由心生,他的心,便是想弄脏了她。 “小姐的璃,可是琉璃盏的璃?”少年拾起笔,避开人的责问,漫不经心说着,唇角笑意舒朗。 哐——砚台重重砸向房门,少女恼羞成怒的声音炸起。 “以后不准在我房里练字!” “那奴可以在小姐房……” “出去!”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第三十一章(h)喜欢他的肏弄,枉顾意愿的尤 粗物插入,凶狠贯穿、顶破、抽出,在稚嫩花腔内横行肆虐,短暂的滞涩后,榨出淋漓的汁水。 身子受撞击晃动,叶璃眼前悬着的日头也开始跟着融化,浓烈情欲像是熟透了的豆子自然爆开。 神志一片光怪陆离,双腿大开勾着少年悍腰的叶璃却忍不住想—— 他没有用“您”。 肏你,肏您,一字之差,逾了矩,该罚。 可她似乎又很是喜欢这样的差别,不然为何下头的水流得更畅快了? 薛骁竭力压抑喘息,毫无怜惜地挺弄着腰身。 他知道少女多日未承欢,也能感到绵软的屄肉在不停地挤压,往外推他,但恶意一旦决堤,无法克制。 想听她哭,想听她呻吟,口中只叫他的名讳。 肉棍变换着角度肏弄摩擦肉壁,深浅交错,嫣红的媚肉随抽出动作外翻,又因被猛烈的插入顶进。 屄里溢出的淫液濡湿了柱身,虬结根部丛生的黑色耻毛,甚至顺着健壮的大腿蜿蜒。 修长五指锁住如若无骨的纤玉手腕,许是吃了痛,承受不住,少女修剪圆润的指甲扣紧了掌心,掐出小小的弯月。 薛骁窥见,转腕与人十指相扣,缠绵无比,另一手却不尽如是。 两指抵住肉唇撑开再用拇指按住阴蒂,粗糙的指腹在微凸肉粒上来回揉搓,直到少女潮喷,他才好心地移开了作恶的拇指。 比起自己射精,小姐高潮,更令薛骁餍足。 裆部布料撕开,豁着口单独露出娇嫩私处,沾满春水的地方受风发凉,反倒将里头赤硬的肉棍衬得更热。 滴滴答答砸在石桌上,叶璃心中拥堵几日的烦闷,好似雨前的燥热,瓢泼之后,终于畅快了。 不,还不够畅快,还想要。 一波波足以叫人头晕目眩的快感中,叶璃认清事实,只要被薛骁触碰,她就会变得不像自己,所有的矜持意志力溃不成军。 自己喜欢少年,喜欢他的肏弄,枉顾意愿的尤甚。 就像现在,少年不知怎么了,说要肏她就肏了,一点也没有面首的样子,光天化日,肆无忌惮地欺凌。 胯下的东西不仅搅弄着花腔,而且往深处求索,肏进五脏六腑…… 她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薛骁陡然发觉少女的神游,手臂肌肉收紧发疼。 不叫就继续,把小姐肏坏,肏到她开口好了,他想着,想得几乎要发狂,骨血调动起全身每一寸肌肉。 痴念愈演愈烈,胯下濒临顶点的硬物却生生忍住了。 少年停下肏弄,一声近乎哀怨的喘息,“小姐不专心。” 哀怨吗? 至少在叶璃耳中是这样的。 她怔怔地回过神,微启的唇尝到咸味,少年额上的汗珠一滴一滴滚落,纤长的睫毛垂下,黑瞳隐在后面分外幽深。 又一次想起了后院的黑狼。 吃不到生肉的野兽煎熬地啃咬着牢笼,獠牙利爪,血盆大口,不想凶悍外表落入少女眼里,自主变成了可怜落魄的乞求。 她的狼,她的狗,她的护卫,她有责任喂养,不能饿着。 叶璃受欲望侵扰的神志清明起来,她要取悦少年,所做目的是为了让少年取悦她。 一个有些复杂绕口的关系。 “没……没有,薛骁,是薛骁插得太深了……” 这样说可以吗,他会喜欢听吗,还是要自己说些下流的词儿,叶璃羞耻得舌根发颤。 和以往被直接肏出来的无意识呻吟不同,刻意说出的讨好话带上了未曾有过的情愫。 “小屄被薛骁插丢了,好多水……薛骁,璃儿……喜欢被你肏,快点动呜呜。” 叶璃尽力了,见他仍不言不语,哭求撑不住,渐渐变回了平日里的恼怒,她仰起脖子,竭尽可能地凑近身体上方蛰伏不动的少年。 随后,报复一般咬住了凸起的喉结,“你没听到吗?” 第三十二章(h)喜欢被奴肏,是吗(1000珠珠 听到了,怎么可能没听到。 他只是在分辨,生怕自己误会了。 少女一番轻贱淫语刺激出沉寂妄念,雾里看花,真假难明。 小姐喜欢奴,薛骁阖眸,将前半句说与自己听,又睁眼,后半句缓缓出口,“喜欢被奴肏,是吗?” 阿四说男子最易精虫上脑,性致起来就什么也听不到,果然是真的,叶璃羞答答嘀咕,夹了夹腿磨蹭少年劲腰。 “喜欢薛骁,璃儿喜欢被薛骁肏,薛骁肏肏璃儿。” 说罢,认定了这是最后一遍,如果少年还不开窍,那就照从前……管他去死好了,烦人精。 他进,她退,她进,他退。 所以叶璃退缩念头一起,便代表轮到薛骁了。 够了,有后半句够了。 晨雾明了,少年捞起人儿细腿挂在臂弯,臀顺势一顶,物什往甬道再入一分,“奴动了?” “要奴快些么?”薛骁动着腰,进出幅度很深,频率却极慢,似乎是在细致感受少女甬道的形状,想要重新熟悉一遍。 你动不动,快不快的,做什么来问我,之前不是很凶吗,男人家话那么多,烦不烦…… 叶璃喜欢凶悍的,惧怕凶悍的,如今头一回觉得温柔的更加磨人。 少年的声音自头顶一声声传来,撩拨着鼓膜,引得喘息肉耳可辨地变了调子,婉转缠绵。 “小姐怎么不理奴了?” 少年低笑,冷逸眉眼温柔起来,胸腔震得与他肌肤相贴的叶璃心也跟着颤颤。 不仅仅是心,还有不曾受过抚慰的乳儿。 夏日炎热,露天席地的苟合,叶璃早是出了一身薄汗,小衣裹着的两团白嫩黏糊不堪,乳头俏生生挺立,寄望着被好好爱抚。 “薛骁,痒痒,你摸摸……” 半响不愿开口的大小姐,一张口就是媚求,薛骁差点经不住,失态泄身。 他垂首,对上叶璃湿透了的杏眸,唇上自己方才啃出的痕迹清晰可见,又有鬓发黏在柳眉之上,当真是谁见谁犹怜。 再往下看,颈子修长秀美的,锁骨小巧玲珑,少女天生骨架小,身段纤细,偏一对乳儿不知怎么长得,饱满圆润。 “乳儿痒痒?”薛骁屈指用关节隔着薄衣轻车熟路寻到乳头的位置,轻轻搔刮。 “嗯……你快摸摸。”最好抽几下。 吃了甜头,痒意未解反重,叶璃着急,挺着乳儿去贴少年的胸肌,感受炽热体温穿过武服、纱裙、肚兜往尚未开口的乳孔里钻。 小裤撕开,拉下裙摆一盖即可挡住,但揉乳,来回掌掴,衣襟凌乱,回去时,旁人难免看出点端倪。 “小姐忍忍,晚上再弄这儿。”薛骁收回手制住人腰身。 “啊,晚上……”一想到晚上还会被肏屄,叶璃腿根哆嗦,一股子淫水泄出来。 薛骁享受着水液淋上龟头的快感,一本正经问着,“小姐不想?” 叶璃抬手捂住脸,含糊不肯答。 明知她羞,薛骁故意般重重肏进小屄,囊袋打上泥泞地啪啪作响,铁锤凿击,凿得丰厚花唇充血,粗硬的耻毛不甘示弱,扎得阴蒂几乎破皮。 肏一记,屄水往外喷一股,让人恨不得想往里头灌点别的什么进去。 “晚上继续肏小姐的小屄,肏透了,就扇小姐的乳儿,扇肿,可好?” 越说越不像样,叶璃听得小腹发酸,“你……你不准说了,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含羞带臊一通话,可爱鲜活,颇有点和心上人撒娇的意味在。 “好,奴不说。”薛骁耳根子不由得发软,单臂搂着人,用下颌亲昵磨蹭她发旋,哄人话脱口而出,“等奴当值完,夜里早些回房伺候小姐,伺候一整夜。” 一整夜,叶璃杏眸圆瞪,想着那滋味,小屄顿时酥麻难耐。 甬道突然绞紧,差点要把他咬断,努力试着往外撤出些,屄肉又恋恋不舍地吮吸上来。 “不要嘛……一整夜,璃儿吃不住的,半夜就好了。” “听您的,只肏半夜。”因着叶璃不用于往日的主动,薛骁心结解除,性致大涨,“现在,先喂饱小小姐,可好?” 第三十三章跟大黑一模一样,乖得很呀 可好,可好,我说不好,有用吗?! 约莫又过半个时辰,叶璃腰酸腿软地坐在石桌上,怒不可遏。 体内作恶的肉棍拔出,红肿小屄失了堵塞,无助张着口,淫水和着大量浓稠白精汩汩涌出,弄脏了夏裙,氲出个深色半透的湿痕。 她最喜欢的裙子,去岁寻江南绣娘耗费几月制成的,才上身两回呢,就这么毁了。 看着小仙子粉屄溢精的场面,薛骁四肢百骸都舒爽了,他跪下身,用人贴身丝帕擦拭红白香艳的私处,几下抹去外头的浓精,至于里头的…… 丝帕也是,全毁了,叶璃心疼得捧心,勉力抬腿就要去踹少年的脸,都是这张脸惹事,勾引我,“流出来了……黏糊糊的,好难受,怪你。” “怪奴,小姐不气。”握住人儿脚踝,薛骁面色不改,用脸轻贴绣花鞋鞋面上绣着的成双玉兔。 向来吃软不吃硬,见他如此伏低做小,叶璃反倒别扭,挣扎几下收回腿,乖乖任他擦拭。 “说的轻巧。”嘴里不忘嫌弃一句。 薛骁起身,一手揽上细腰,另一手抵着丝帕往豁口小屄里塞,“奴夜里好好补偿您?” 吃惯了少年的物什,丝帕入体,毫无不适,不过多少是有点古怪,叶璃不安地往人身上倾靠,哼哼唧唧。 “消气了?”薛骁情动,胯下欲望有隐隐勃起之势,他张口含住她充血的耳廓,聊以慰藉。 少年知道有句话叫,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但真到了自己身上,便成了—— 能得一时是一时,只要能守着她。 从不知自己的耳朵竟也如此敏感,叶璃慌张扭头躲开温热唇瓣。 青丝扬洒,发髻上簪着的小小步摇如蝶振翅,翩舞落下。 晶璨的金环映着暖黄昏色,映亮了少年俊丽深黑的眼,连那冷戾的断眉也蕴上了难以言明的柔和。 原来这么好养,早知道,之前就哄哄他了,跟大黑一模一样,乖得很呀。 回院路上,叶璃任由薛骁将自己横抱在怀,杏眸盯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还有那残留小圈牙印的喉结,忍不住念叨。 这头,是一主一奴各有所想,那一头,没找到叶璃的小丫鬟急得团团转,上书房、武院寻了圈,问了府里大半人,就武师傅给出句话。 “别去,静湖。” 静湖怎么了,本就一头雾水的翠萝更加茫然,正想法子呢,见少年抱人回来,赶忙快步迎上去。 “薛面首,小姐这是怎么了?” 叶璃听见小丫鬟的声音,慌慌张张把脸埋进少年怀里,露出段通红的雪颈。 “天热,有些中了暑气。”薛骁淡淡道。 撒谎精,大小姐偷偷抬眸睨他。 要奴说实话吗,薛护卫挑眉。 烦人精,大小姐撇撇嘴,继续躲起来。 “中暑气了啊,那可是难办,小姐身子素来不好,我去找府医。”翠萝着急。 “不用,不用,翠萝你等着我是何事?”府医一来,那就是真的丢人了,叶璃匆匆喊住她。 小丫鬟看了看自家小姐面色红润的样子,确定没有半点苍白病态,才道,“定安侯府家的二小姐送拜帖来,说是荷花开了,要开赏荷宴呢。” 待翠萝走后,少年压低声音。 “小姐明日要去赏荷,今夜就?” 面对少年的轻问,叶璃眼神飘忽几下,抿着唇,手指悄悄攀上对方衣襟,一下又一下地拨弄着盘扣。 今夜如何,大小姐不说,要薛护卫自己猜。 “轻点弄。” 少年心领神会,不负所望。 第三十四章狼犬遇京巴 “菡萏香连十顷陂,小姑贪戏采莲迟……无端隔水抛莲子,遥被人知半日羞。” 碧波绵连,池畔琴声悠扬。 锦帐大大小小,席地铺就,织金帘幕轻薄,露出京都年轻淑女们绮秀的容貌,窈窕身姿若隐若现,环佩笑语,嫣然玎珰。 丰神俊朗的公子哥打马经过,不经意瞧见,晃了神,没头没脑地栽入荷花池。 呼救闹剧下,清脆莺歌更欢。 驱赶马车的少年郎勒紧缰绳,驻在池畔最外,他环顾,见无登徒浪子觊觎,方掀起车帘。 “小姐,该下马了。” 马车内,叶璃半伏在软几上,脑袋一点一点,薛骁驾车技术好,她还未发现已到目的地。 “小姐。”薛骁探身进去,又唤。 “薛骁,不要了。”叶璃迷糊嘟囔。 薛骁沉默,旖旎念想压不住,只得强行断了,他伸手敲敲车板。 “呜。”嘤咛一声,叶璃睁开眼。 惺忪眼神对上少年黑瞳,即刻清醒,抓过手边的团扇就砸他脑袋。 嘴上说轻点,结果硬是弄到了月上叁竿的时辰,烦人精,混账,坏东西。 不过自己确实也很舒服就是了,大小姐团团衣角,小声腹诽。 自知理亏,薛骁任她砸了,小心扶人下马,手掌熨帖在少女酸软后腰处。 现在卖乖,早知道做什么去了,叶璃心安理得靠着他,往挂有“定安侯府”标识的锦帐走去。 往常深府大院的宴会早已过时,如今的贵女喜好恣意,所谓赏荷宴,无非是带着贴心面首,约上二叁知己,凑在荷花池畔,一块儿吃吃莲子,说说小话。 “待会,要是遇到什么人,说了不好听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临近帐子,叶璃突然道。 她的头一个面首,又是初次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不知多少人看着,明言暗语难免。 或许不该带他来的,可心里又忍不住,迫不及待想叫旁人看看,她的少年郎。 小姐是在关心自己吗,薛骁抿唇,想起昨夜临睡,今儿晨间,登车出门,少女都说了这话。 微微摇头,少年正要说话,腕带银镯的柔荑探出挽起帐帘。 “璃儿小姐怎么才来呀,我家姐姐可等急了。”垂双环髻的绿衣姑娘弯着笑眼。 薛骁下意识看了眼,蹙眉,这姑娘生得颇高,骨架宽阔,嗓音虽轻柔,却有种莫名的异常感。 “快快进来。”绿衣姑娘熟络地去牵叶璃的手,不想被黑衣护卫无情隔开,“噫?” “这位小哥哥好生面熟,头一回见呢。”仿佛才发现还有个人在,她夸张地上下抬头打量,随后轻盈扭身,冲帐内坐着的白衣女子道,“姐姐快瞧。” 白衣女子,正是定安侯府二小姐,称白二姑娘,她轻轻一勾手指,招了人回身边,笑容端庄素雅,又道,“阿璃,这是你新的护卫?” 叶璃唔了声,不置可否,目光不自觉偷瞥少年,见没有异样才放心,说他是护卫,他会比较高兴吧。 “护卫的话,还不出去守着,省得扰了姐姐们。”冼莲不满道。 “小姐,奴……”薛骁垂首,掌心攥拳。 “不用,他陪着我。”叶璃轻轻握上人手。 “冼莲,又无礼了,快与……不知护卫姓名是?”白二姑娘知道叶璃和府里护卫关系素来亲近,只当又是哪个叔伯的子侄。 少年不答,看向大小姐。 甚是满意人的乖巧,叶璃介绍道,“薛骁。” 这名儿听着耳熟呢,白二姑娘嘀咕。 “原是小薛哥哥。”冼莲自来熟,跳脱地又要去牵薛骁的手,“姐姐,我和小薛哥哥去采些莲蓬回来,给你们剥着玩。” 薛骁跟随武师傅习武,武艺长进,反应可说神速,未曾料到竟会被这绿衣姑娘轻易握住,他立刻戒备甩开。 “小哥哥真是除了自家主子,谁也摸不得啊。”冼莲笑嘻嘻,先一步往外走。 看少年如此守男德,不与外女接触,叶璃好心说明,“冼莲是男子,二姑娘的面首,你就陪着去采些莲蓬吧。” 得了大小姐命令,薛骁自然遵从,跟着出去,等候的冼莲黏上来,满口咕咕碎话。 少年在男学身份神秘,除了五公子,没其他人搭话,冷不丁遇到个穿花戴绿的莺莺燕燕,一时无奈。 当真是狼犬遇上京巴,寸步难行,生怕一个不小心踩到了要赔银子。 没了旁人,白二姑娘脱去端庄外壳,臂弯披帛搅合一团,急吼吼拉着叶璃说女儿家的小话,“你那面首呢,也不带出来给我瞧瞧,小气。” “那不就是。”叶璃含糊其辞,嘴比比帐外。 “那就是传闻中,迷了你心智的狼妖?!”白二姑娘大惊,难怪听名字耳熟。 “什么狼妖啊……”叶璃无奈。 “白云乡的新戏,没去看?”白二姑娘惊讶,“迷恋山林狼妖,不顾世俗,抛夫弃家的大小姐。” 叶璃迥然,思考现在捂耳朵来得及吗。 “有一出可香艳了,说是那夫君本就狼妖人间化身,一人一狼同时与大小姐行房,哎呀呀,羞红脸,且选的武旦身形高大,一看就是你喜欢的样子,我与你说……” “我不想与你听!” 叶璃面红耳赤要捂人嘴,有小厮跌跌撞撞跑来。 “二姑娘,莲公子跟人打起来了,好像是右相府家的!” 第三十五章大狗小狗落湖畔,汪汪汪汪,汪汪 冼莲的身份,叶璃多少知道些,再者有薛骁在,打架根本不成问题,只是听到“右相府”,她不经蹙起柳眉。 当今右相,年过六旬,乃前朝股肱之臣,先帝亲任辅佐大权,京都声望清贵的门阀大族,可惜因心高气傲,多年来树敌颇多。 相比之下,叶父左相虽出身寒门,却德才兼备,深得新帝信赖,朝中众臣为他马首是瞻。 如此一番下来,其中龃龉不必多言。 长辈不和,小辈关系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如果让右相家那位小姐知道少年身份,必定要刁难…… 叶璃越想越急,柳眉拧作一团,顾不得旁的,拉上白二姑娘去寻人。 待她们赶到,发现人群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都在看好戏呢。 细听片刻,大致了解原委。 薛冼二人捡选莲蓬时,得知湖池中心长有一朵并蒂荷花,可惜位置刁钻,藻类最茂密的地方,小舟无法进去。 除非有武艺高强者,越水而过,方能采之。 “赏荷这般风雅,谁家会带护卫来,不是坏兴致吗?”不知谁说了句。 一筹莫展的文人才子闻声应和。 所以说,重文轻武要不得啊。 长菱形花瓣边缘圆圆,金色花蕊偷躲其中,带着点俏皮可爱的感觉。 像极羞臊不愿见人的小姐,薛骁心头一动,正好跟武师傅学了轻功步法,还不曾有机会…… 是以,少年运气,如同蜻蜓点水般掠过水面,又一记鹞子翻身,轻松摘下了并蒂荷。 湖畔见着这一幕的人群惊异非凡,甚至有几位大胆的淑女直接派了丫鬟来,递上凝粉的花枝。 并蒂荷入手,嗅到淡淡馨香,薛骁视若无睹献殷勤的女子,径直准备回帐。 没想堪堪走出两步,身后有人出声叫住了他。 “拿来,我先瞧见的,离开找跟竹竿的功夫,叫你抢了去。”霞色云锦衫的公子说得理直气壮。 薛骁凝眸不语,对方带了不少小厮,说实话,要打倒不难,然而做护卫的,怕给大小姐添麻烦。 “谁瞧见就是谁的?”冼莲冷笑,涂着丹蔻的指甲挨个指了圈,“在场那么多人,都瞧见了,难不成要平分,一人一瓣。” “侯府的小面首,作女子打扮,也不知扭捏。”霞衣公子嘲讽道。 “女子打扮便是扭捏了,梅公子敢把这话告诉你家妻主吗?”冼莲反唇相讥。 “牙尖嘴利。”梅公子甩袖。 “彼此彼此。”冼莲抚鬓。 一红一绿吵得不可开交,本该是事情中心的薛骁反倒置身事外了。 大狗小狗落湖畔,汪汪汪汪,汪汪汪。 他没兴致看无聊戏码,眼角余光发觉人群外的叶璃。 明明那么多的人,偏生一转眼,就那么巧,瞧见了她,瞧见她穿挤过人群,到自己身边。 “薛骁,你没事吧。”叶璃绕着他,前后查看。 跟着人转过几圈,薛骁怕她晕了,荷花轻送贴上俏面。 没有女子是不爱花的。 叶璃惊喜地捧着并蒂荷,用鼻尖耸开花瓣,深深嗅着,“哪来的呀?” 她嗅够了淡香,抬起头,杏眸烟波闪闪,颊边还留着一点晶莹的水露。 低头用唇蹭去水露,薛骁低声,“小仙子落在凡间的,奴替她寻回来。” 情话入耳,叶璃当即红透了脸,张着唇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愧是传闻中媚上惑主的狼妖,名不虚传,白二姑娘拍手赞道。 拍手声刚落,不知从哪里,又传出一阵。 “真是郎情妾意。”来人步履婀娜,面容冷艳绝色,身边跟着四位清秀男子,其中一个便是吵架的梅公子。 “烦人。”既是好友,骂起人相差不多,白二姑娘小声。 叶璃轻轻摇头示意,手指轻抚上怀里荷花花瓣,拿出了相府千金该有的贵气仪态,“顾姐姐。” 再怎么不待见,终究不好宣之表面,省得落人口舌,说相府千金依仗父亲,嚣张跋扈。 可惜有人不这么想。 “谁是你姐姐。”顾芊怒道,“把花给我。” 顾芊生平最讨厌的人就是叶璃,跟长辈官场恩怨无关,纯粹讨厌。 叶璃没来之前,她艳冠京都,与天家四公主是平分秋色,来了之后呢,她们凑一块形影不离的,把自己完全比没了。 “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不等叶璃回答,白二姑娘先开口了,她知晓好友脾气,过往遇到这种事,都是忍让了事。 “道理?”顾芊露出个得意笑容,“右相府,就是道理。” “你!”白二姑娘气得跺脚,奈何自家父亲定安候前先时日刚被右相参了一本。 不知何时猫过来的冼莲连忙替她拍背顺气。 然而出乎白二意料,叶璃在沉默片刻后,拒绝了。 这是少年送她的第一样东西,自己如何舍得给别人,叶璃鲜有得露出固执深色。 “叶璃,你……” “顾姐姐要明抢吗?”叶璃敛眉,问道。 话音刚落,薛骁上前一步,将她护在身后。 “好你个叶璃。”顾芊说着话,目光瞧上了黑衣少年,小小惊艳一把,脸蛋倒是好看,又不似寻常温儒男子。 起初看他身姿矫健,单单以为是个护卫,未料后来和叶璃行状亲昵,顾芊立刻联想到传闻中,不曾露过面的面首了。 “我如何?”眼前是少年的背脊,叶璃躲在他后头,抛下虚架子,变回了俏皮小姑娘。 “我说你,挑挑选选,最后挑了个奴隶当面首,百无一用是莽夫。”顾芊掩唇笑道,“不过和你那喜好粗犷之物的爱好,倒也相配。” 怕什么来什么,叶璃恨不得拿点什么塞住那张没一句好话的嘴,心里怕少年误会,忙不迭去牵他的手。 握住小姐纤软小手,薛骁回捏一下。 知道对方该是没在意,叶璃稍稍松气。 “最近啊,无趣得很,要不来比比,你这位和我这几位,算是帮你考核一下面首合不合格,不枉你叫我几声姐姐。”顾芊看她不说话,笑意欢畅,“敢比吗?” “不比。”少女道。 “比。”少年道。 “比什么啊。”叶璃拽着薛骁的手让他回头,她尽可能压低声音,“比了之后,全京都都会知道你是我的面首,将来出府……” 这人胡乱说什么话,不为自己想想的吗,叶璃一着急,眼眶又要红了。 “将来是将来,现在,不能落了小姐的脸面。” 自己的确是个百无一用的奴隶莽夫,事实云云,却绝不能让旁人以为他家小姐只配选个莽夫。 他家小姐,是世间最好的小仙子,值得一切,薛骁认定了。 第三十六章赌局开盘,叶子戏 面首之间比赛,能比什么,远近不过是如何把妻主伺候舒坦。 房事私密,咳,不好明比,那就比比闲来增趣、讨人欢欣的手段呗。 “吟诗作对太没悬念,叶子戏如何,七日后,望月楼,十局定输赢,看谁家先赢到五十贯。” 轻飘飘抛下话,顾芊领着侍从们扬长而去。 没多时,左右相府两家面首要比叶子戏的事情传遍街头巷尾。 赌坊趁势开起盘口,赔率水涨船高,竟到了一赔百,众贵女见状纷纷下注,押左相家的输。 好戏开锣,只待七日后,胜负揭晓。 又是一日艳阳天,叶相府却凭空传出哀叹。 “哎……”叶璃俏脸蔫巴。 她用手拨弄浮在扁平瓷碟里的并蒂荷,被保足花期的冰块冻得缩脖子。 旁边喝茶的四公主听见,愈发惋惜,被禁足学习政事没赶上好戏。 “别叹气嘛,我押了一百两堵你家的输,到时候把赚了的银子分你一半。”她笑嘻嘻说着。 “阿四!”叶璃气恼。 “怎么,我还特意押少了呢,看在输家是你的面子上。”四公主不以为意,“这可是天上掉银子的赌局。” 顾芊嘴上说得好听,不比吟诗作对,可京都贵女圈子,谁不知道她身边梅兰竹菊四个里头,竹是叶子戏的好手,精通算牌。 “那怎么办嘛,”叶璃懊恼,早知道应该多拦拦薛骁的。 “能怎么办,黑熊转世的连叶子牌都没摸过,七日里先教他入个门吧,别输得太难看,毕竟输太快了……”四公主沉吟。 “阿四……”叶璃以为好友沉吟是为自己着想,感动牵起她手。 “赔率低。” “……” “十局,第一局结束,一赔十,撑到第十局,一赔一百呢!” “赵天宝!” 赵天宝是四公主大名,叶璃往往气急了才会叫。 “好好好,给你想想法子。”四公主收起笑,给她顺毛,“阿五叶子戏打得还可以,多少有点赢面,反正只说左右相府面首比试,又没具体点名,你把阿五收房……” “小姐的房内事,不劳四公主操心了。” 和人换完班,紧赶着回叶璃身边,薛骁一进门听到这话,脸色黑沉下来。 “不劳本宫操心,难不成薛面首想亲自给自己挑上个哥哥弟弟的?”四公主冷笑,满肚子不爽快,自家姐妹多好的人啊,挑了个完全不知情识趣的奴隶。 也不知道是谁哪个倒霉催的,把黑熊转世送给阿璃……好像是我,四公主回过神,不爽翻倍。 当作没有看到对方冒火的眼神,薛骁走向叶璃,把装有冰块的瓷碟挪至窗栏处。 “小姐葵水来了,莫要碰冰冷之物。”他嗓音低沉,显是不悦,又用帕子一根根拭干净少女手指,握在掌心捂热。 “玩了一会会。”叶璃软着嗓音。 少年沉默,抬眸看她。 “不玩了。”叶璃连忙改口,笑容乖巧。 谁是主子,谁是奴,四公主看傻眼。 “你给我好好教,不要男色丧志,至少仲裁的十贯拿到手!”四公主气得火冒叁丈,甩袖而去,只恨女大不中留啊。 既是面首,而非赌徒,比的自然不仅仅是牌技,牌风是另一方面。 赛时,会有仲裁按照面首的品行仪态打分,除非出千闹事,不然保底十贯,也算给败方预留点底儿。 哪有男色丧志,顶多算男色迷智好吗?! 叶璃腹诽反驳完,少年仍牵着她的手不语。 “薛骁,输了就输了……” 向来没甚输赢心,当时无非是听少年说不能落了她的脸面,心里泛甜,才应下的赌局。 怕他烦虑,叶璃又道,“晚点让翠萝去下注,一百两,唔,两百两,涨涨声势。” 脑袋亲昵地挨上人胸膛,舒适磨蹭几下。 “我还替你问过那日仲裁的喜好,说是最喜男子的手。” 男子的手有什么好看的,叶璃不懂,可低头瞧见少年牵着自己的大手时,隐隐又有些明白了。 骨节分明,犹如段段劲竹,修长清矜。 就是这双手,夜里拢着少女乳儿揉捏,掌掴出印子,或者探进甬道,灵性钻弄。 煽情欲望来得不合时宜,叶璃渐渐地不自在起来,本就因葵水坠坠难受的小腹收紧,有一股子热流自体内溢出。 开荤没几日的身子,饿不得。 第三十七章(h)大小姐的裙下有什么?薛护卫 简直被脑内淫靡的场面融化了理智,骨头酥软到根本撑不住身子。 自以为少年没注意,叶璃将交握的手偷偷夹到腿间。 嗯……碰到了。 手背凸起的关节抵着凹陷,贴合无隙,硬度透过小裤、月事带,引得小屄发麻。 没人告诉过她,来葵水会这么敏感。 叶璃咬着唇,心脏跳动得极快,绯红自耳一路蔓延至脖颈,如果掀开衣襟,怕是会发觉雪乳都染上了大片。 “薛骁,真的……嗯,没事的,输了就输了。” 没事,我就蹭一会,没事的,不会被发现。 自欺欺人的想法。 叶璃思索着如何动作,才不刻意,又能够得到抚慰,柳枝一样柔韧的腰身开始轻摆。 腿根本能抽搐,花唇蠕动,小屄挤出些湿滑的水液,分不清是血,还是春水,又或者两者具有。 好舒服,这样就好舒服,叶璃忍着喘息,隔靴止痒,越止越痒。 她想起少年指腹上厚厚的茧子,刮过肉壁时,粗糙得磨人,自己总是会受不住,哭着求他,求他不要了,求他轻点,求他深一点。 偷蹭了一会,看护卫没反应,叶璃胆子大了,她紧张地吞咽唾液,想试些更刺激的东西, 臀一点点挪动,眼见要坐上少年的手背。 “小姐。”薛骁冷不丁出声。 叶璃一惊,腰部卸力,直接坐了下去,腕骨撞上私处,疼得她眼眶同私处一般的湿润,“怎么……呜,怎么了?” 以为自己做坏事被发现了,她心虚地用眼尾偷瞄少年。 黑瞳里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俊脸近在迟尺,薄唇分开,哑然,“奴胜不了,小姐会寻第二个面首代替吗?” 寻一个比自己讨喜、聪慧,不会惹出麻烦的男子。 什么第二个面首,一个都吃不消了,沉溺快意的叶璃发懵,况且除薛骁以外的其他男人触碰自己,想想就好恶心,她接受不了。 见少女沉默,薛骁知道自己的话又一次逾矩,小姐想找几个面首,他凭何干涉。 问过一遍足够,不强求答案。 克制住瞬息的脱缰情绪,薛骁将人搂到身上骑跨,另一手手掌反转,直接罩住被捂热的私处,“小姐刚刚,是在蹭奴的手?” “……”果然发现了,叶璃僵硬地挺腰,嘴硬,“没有。” “没有么?”少年笑了声,似乎仅仅是重复她的话。 叶璃感觉被看穿,身上软肉仍旧处于快感余韵,她说不出反驳的话,而且股间抵着的粗硬长物说明了一个事实。 她湿了,他硬了。 “没有蹭奴么?”掌心黏在温热的私密地方浅浅抽动,薛骁舔了舔少女殷红的耳垂,薄唇抿住裹在齿间嘬允,发出细微的水声。 “没有蹭么?”舌头舔完了耳垂,往耳洞里钻,模仿着交合的频率抽插。 “葵水来了,不可以……。”叶璃软绵绵说着,不知到底说给少年听,还是给自己。 “摸摸,不进去?” 薛骁每每与叶璃说话,语气总是商量一般柔和,可他音色天生的低沉冷硬,反倒有种不容拒绝的意思在。 叶璃坚持了没一会,缴械投降,脑袋拱进他颈窝,腻歪道,“嗯,薛骁摸摸小小姐。” “小小姐啊……”听少女接受了自己调情用的词儿,薛骁恶劣心窜动,“不说小屄了?” “你……呜呜。”叶璃恼了,一口咬住他喉结。 “小小姐吃不了东西的日子,小姐少招我。”恶狼舔舔犬齿,似叹息若威胁。 问,大小姐的裙下有什么? 答,薛护卫的手。 宽厚大掌隔着几层布料,挤压私处两瓣唇肉,时快时慢地蹭动,偶尔幅度大了些,欲盖弥彰遮掩着的裙摆纱衣犹如惊梦之蝶颤颤扬起。 叶璃看不见少年的动作,却能切身实地感受。 她小声呻吟,灼热呼吸撩拨对方胸膛,顺着玄黑衣襟探进去,筑窝久居。 一下一下地磨,快感跟着一点一点堆积,甬道内热涌溪流,终于在某一刻,计时用的滴漏般达到了满盈状态,倾泄而出。 “舒服了?”拥着春潮过后酸软乏力的娇躯,薛骁轻声。 叶璃点点脑袋,她懒洋洋伏在少年身上,晕晕欲睡,只是戳着股缝的东西属实张扬,想无视也没法。 “薛骁……硬着。” “无碍,不必管。”少年无所谓说着,看到怀里人湿润眼眸不错地盯着自己,喉结一滚,“还是小姐想看奴当着您的面,用手弄出来?” 用手弄出来……困乏的精神突然就醒了,叶璃揪紧他衣襟。 “想看吗?”少年意会,低笑,“奴给小姐看,若奴有机会得胜,小姐答应……” “想,想,想看,快点……”不等他说完,叶璃结结巴巴打断。 无论胜不胜,无论什么要求,只要给自己看,她都答应。 自己是色令智昏,怎么样吧,大小姐自暴自弃。 第三十八章(h)大小姐的面上有什么?薛护卫 衣物未除,少年单单解开了腰带,又拉下亵裤露出小段结实的腰腹,丛生的耻毛黑硬,其间肉棍挺立,蓄势待发。 叶璃倏地想起一个词,活色生香,描述的该就是这样的场景了。 杏眸满是赤红肉色,她心头一颤,想看,不敢看,夹夹腿往人颈间躲。 “小姐,不看了?”薛骁鲜少自渎,五指分开握住粗壮柱身,他感到一阵干涩。 稀薄的腺液不足以润滑,还需要点别的刺激。 “看的,要看……”叶璃忙道。 “大么?”薛骁亲吻她耳后,借着人身上的馨香促进欲望,他家小姐不喜用香,有的只是应季瓜果淡淡的甜味。 “大的……”叶璃受蛊惑,诚实回答了。 真的好大,大到她开始迟疑,自己下头是怎么吃下如此可怖物什的,怪不得每回都有被种搅弄了脏器的骇人错觉。 渗出的体液逐渐增多,顺着柱身滑开,少年上下撸动着,包覆软皮的顶端在虎口圈起的圆洞里进进出出。 狰狞凶悍,肉眼可见。 鹅蛋大小的龟头一下下肏弄着少女的视觉,叶璃终于明白,为什么画本子里会把男子的物什头部称作蟒首。 在漠北有人养蟒,她是见过的,黑红底纹的长虫,仔细一比较,确实很像, 蟒似乎也很厉害欸,自己要不要去养条,可以陪着大黑…… 某种意义上,大小姐是花心的。 “小姐又不专心了,在想什么?”薛骁粗喘几下,暂且停住,刺激仍是不够,憋得难受。 “想要不要再养……” “没有‘再’。”薛骁下意识不快,他张口直接叼住了少女的颈侧,牙齿厮磨脉搏跳动的地方。 “没有……没有再,薛骁轻点,不要咬璃儿。”不知少年突然的凶狠是为何,叶璃小心翼翼抚摸着他发丝。 大黑生气,她就是这么做的,效果很好。 除了我,不可以有第二个,薛骁紧紧盯着低眉顺眼轻哄自己的少女,他下腹灼热,囊袋发沉。 “叫奴的名字。” “薛骁,薛骁……薛骁。” 听惯了的称谓无趣至极,薛骁仰起头,引着脖子发出沙哑的喘息,少女颈上的齿印浅淡,他没有舍得咬重。 “奴想听别的。” 别的吗,叶璃心中一动,抚着人的手变作缠紧肩背,“薛小哥哥,骁哥哥……” “骁哥哥,这样叫,好不好?” 好不好的,少年没说,叶璃从愈发胀大的龟头,以及柱上暴突的青筋得到了答案。 不久前得到满足的小屄受眼前画面刺激,再度发痒了,配合对方撸动的频率,少女缓慢骑弄起他健壮的大腿。 “骁哥哥……变大了。” “嗯。”一句随口玩笑,并没指望听到什么,小姐还真是永远有惊喜给他,薛骁艰难地发出一声完整的音节。 此外,只剩粗喘了。 “骁哥哥流了好多水,好吓人……次次都肏得璃儿好疼,要弄死我。” 男子会精虫上脑,女子亦不例外。 有了开头,接下来简单许多,各种下流话自然吐出,根本不加理智思索。 “骁哥哥不要自己用手了,什么时候肏肏小小姐,痒痒……小屄好湿。” 钦慕的小仙子骑在自己胯上淫态毕露,薛骁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他甚至情不自已地挺动起腰身,如同真刀实战的肏弄一般。 龟头不断戳上柔软的小腹,叶璃被撞得几乎要后仰摔下,她感觉自己好像骑在了一头发情的猛兽背上。 猛兽四肢着地,速度越来越快,义无反顾向断崖跑去。 “啊!”叶璃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临崖悬住,碎石落入谷底。 大股精水带着力道射在了少女胸脯,溅起,染上樱唇粉面,淫秽不堪。 气味浓烈,腥膻似麝,叶璃唇舌尝到陌生的咸味,她懵懂地眨了眨眼,适才发觉连睫毛上也沾染不少。 自己这是被男子的精水射了一脸。 她反应过来,心中却无半点厌恶、恼怒,好想再尝尝……不够,想吃薛骁的精水。 粉嫩舌尖悄悄探出,正要裹上一点点白精偷尝。 “小姐。”薛骁胸膛剧烈起伏着,气息紊乱得完全不像个习武之人,他扣住叶璃的唇,制止舔舐的动作。 怎么可以让小姐吃那般污秽的东西…… 为什么不可以,小姐下头的屄生来就是给自己肏的,上头的嘴同样,小姐的全部,都是自己的。 念头的变化不过屏息之间。 少年用拇指挑起精水,又于少女俏柔面容上缓缓抹开。 浓白混入绯色胭脂,点妆描眉,尽极妍。 “若奴胜了,不准再寻第二个面首。” +影视在线:[po1⒏mob 第三十九章赌局下的秘密 望月楼开店百年,金字招牌迎风不倒,客满不稀奇,稀奇的是今儿乌泱泱……花泱泱的,全是女客。 大堂中间竖着块木板,传信小厮楼上楼下跑个不停。 “第一局,右相府胜,四贯,积十四贯!” “第二局,右相府胜,四贯,积十八贯!” 叶子戏,按赢牌的花色算贯,四贯是最小的平赢,往大了,十贯,二十贯,最大的足有一百八十八贯。 小厮嗓门大,喊得整座楼都能听见,和楼外艳阳高照的夏日阵雨呼应。 恭维祝贺声中,顾芊吹拂茶盏里的热气,心生狐疑,竹为何赢得如此谨小慎微。 莫不是算好了贯数,想要拖至第十局,她琢磨片刻得到结果,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准备嘲弄一下对坐的黄衣少女,“叶……” “嗯,你赢了。”叶璃随口应声。 “……”一拳打上软棉花,顾芊干瞪眼,“喂!” “顾芊。” “做什么,现在求饶可来不及了。” “梅兰竹菊他们有跟你说过不准再找新的面首吗?”叶璃松开手,被攥碎的糕点细碎落了一碟子。 “……”这问的叫什么话,哪家面首有胆子说,顾芊短惊之后,反应过来,“那莽夫是不是与你说,若输了,也别找第二个面首,怕被人真的比下去,失了你的宠爱?” 若输了,别找第二个面首,若胜了,不准再寻第二个面首。 是一个意思吗,叶璃猜不透少年的心思。 “第九局,右相府胜,四贯,积四十六贯!” 木炭记下,围观人群发出感慨。 “还剩一局,不愧叶子戏的好手,老猫捉耗子,贯数算得精准。” “马上第十局,赔率真到一赔百了?” “可不嘛,庄家赔大咯,简直白洒银子啊。” 叶璃心不在焉听着周围人谈话,倒是想起件事来。 翠萝奉她命令去赌坊,叁教九流的地方龙蛇混杂,即便身后跟着俩护卫,小丫鬟也是颇为紧张。 好不容易找对人,小心翼翼下完注码,临走,身后玩牌九的人嘀咕了一嘴。 “押薛爷胜的啊,有眼光。” 薛爷……他是偷偷去了多少回,能让别人喊一声爷,再说,月钱不都给我了吗,哪来的银子? 大小姐满肚子的困惑,只待第十局结束,一并清算。 — 仲裁整理着桌上计数用的签子,目光看向青衣面首,见他唇色发白,额头冷汗津津,问道,“最后一局了,两位公子,是否需要休息片刻吗?” 竹公子眼神空洞,置若罔闻。 “劳烦仲裁稍等。”薛骁起身,恭恭敬敬抱拳。 等仲裁去了隔壁茶室,少年才抬起头,他倒下两杯茶。 杯盏磕碰桌面发出声响,竹公子声色冷淡,“你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薛某不懂。”薛骁垂颈喝茶。 他不懂品茶,却也知道此茶名为“雀舌”,贵比金玉,是小姐来楼里常喝的茶。 锦衣玉食养大的娇气人儿,无论到哪里,吃穿用度都要最好的,相较之下,自己本就浅薄的月钱简直少得可怜。 薛骁的确去过赌坊,却不如叶璃所猜的几回,而是一回。 拿着从宋甲那借来的二钱碎银,花了不足半个时辰,赢到近百两。 旁人提醒他见好就收,少年不甚在意,他要的是面见赌坊管事人的机会。 又过半个时辰,薛骁结束与管事人的谈话。 自此,有关于左右相府的赌局设下,经过推波助澜,注池金银数额庞大难计。 二成分成,够小姐吃多久的点心,薛骁估算着,后背处火辣辣发疼。 武师傅知道他去赌坊,一下子猜出来龙去脉,铁青着酷脸要给他和宋甲各十棍。 薛骁跪地,承下所有的二十棍。 “赖,我上。”扔开棍子,武师傅道。 意指,打归打,赌坊如果赖账,他这个做师父的会亲自去讨场子。 “你都算好了,第十局,直接赢四十贯。”竹公子后知后觉落入陷阱,一拍桌子怒道。 “四十贯……”薛骁冷笑,盖上茶盖,“我猜我赢一百八十八贯,竹公子信吗?” 竹公子失魂落魄跌坐回椅内。 赛局还未开始时,自己曾大言不惭,“我猜你只能赢保底的十贯,薛公子信吗?” —— “第十局好慢啊。”顾芊等得着急,茶不知味,偷偷引颈往楼上看。 忽然,传来重物滚落的声响。 望月楼的小厮是见过世面的,先前报结果,虽声大,但无比镇定,哪像这回,连滚带爬。 “第十局,左、左相府胜……”一口气喘成几段。 “胜一局能怎么样,还能超过四十六……”顾芊不屑。 “一百八十八贯,积一百九十八贯!” 锣响,尘埃落定,百家忧来,一家喜。 “回去跟你算账。”顾芊脸色难看到极点。 “回去跟你算账。”叶璃眯着眼笑,她家护卫真是一鸣惊人呀。 两位相府千金异口同声出茶楼,倏地发觉台阶下有积水,想是方才的夏日阵雨。 “小人去拿木板。”小厮忙道。 “不必。”顾芊咽不下气,凤眼斜睨竹公子。 “奴愿脱衣伏地,绝不会叫污水脏了小姐的双足。”竹公子自知犯错,竭尽所能讨好主子。 就是这莽夫害自己输钱丢面,顾芊目光挪到少年身上,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你们左相府的又如何,赢了叶子戏,输在这儿可不好。” 叶璃自是不可能让薛骁当众跪地,只当没听到挑衅话,扭头向小厮道,“取木板来……” “不必。”沉默不语的少年突然开口。 “薛……唔。” 臀上受力,身子腾空,少年单臂稳稳托着她臀抱起,大步跨过积水,留身后众人目瞪口呆。 “薛骁,我们这样直接走,不好吧。” “小姐高兴吗?” “高兴。” 许久没有骑过大马,看过高处风景,叶璃一手扶着少年脑袋,一手伸出迎接雨后温热的日光。 “那便是好。” 绸纱水袖拂面,编织入内的金丝银线熠熠,引出少年新的念头,他需要更多的银两。 “小姐,四公主素来不喜奴,她想派人跟奴比比么?” 第四十章枕头风 放眼京都,怕是没有人比四公主更讨厌薛骁,一口一个“黑熊转世”,不知叫了多少回,根本不带改口的。 叶璃深知这点,所以拒绝了少年所说,男人家家的,安心待在府里不好吗,何必出去争勇斗狠,抛头露面? 再者,自己还有那么多账要跟他清算呢。 所求被拒的薛骁似乎是料到了对方反应,点头不语。 叶璃见状,以为他放弃,也没在意,和人安安稳稳回府去了。 不想前脚进府,后脚刚刚跨过院门,她就被少年箍着腰拖进房,摁到了榻上。 接下来的一溜儿,是行云流水。 小裤一撕,手指一探,水声四溅,长刀入鞘。 大小姐再张口,只剩呻吟,“薛……唔,轻点,慢点,不要了……” “奴想比。”粗喘的空当,薛护卫道。 枕头风一吹,吹了好几天。 等到叶璃有机会下榻,早已被一声声“好小姐”、“璃儿小姐”哄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地扶着腰去寻四公主商量赛局。 长街嘈杂绮丽,车水马龙,双眼得见少年精壮躯体以外的光景,脚步虚浮的大小姐感觉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我是不是有账要跟他算来着? 四公主有两处府邸,一处公主府,朱雀门前,凤息升腾,另一处算作闲住的别院,和叶府比邻,隔着面矮墙,方便两个姑娘家夜来无聊,攀梯聊天。 “这不是大赢家,叶璃小姐吗?”一见她,四公主语气便不好。 叶璃笑得见牙不见眼,连叫几声“好阿四”,把人顺好毛,才提及来意,且用词婉转,“比试”改为了“切磋”。 不得不说,一主一奴哄人的手段颇为相近,一脉相承。 顾芊个不成气的,竟然输了,还要我来,教训黑熊转世这件事,四公主自然无比乐意。 正要应下,顿声道,“是黑熊转世主动跟你提的,想与阿七切磋?” 叶璃拨浪鼓似的点脑袋。 “为何要比,说了吗?” 拨浪鼓一停。 看好友反应就知道没说,果然是个心机重的,四公主把玩团扇,笑容发凉,“有点意思。” 于是,有点意思的武斗切磋定在新的七日后。 公主府回来的当晚,叶璃多穿了几条小裤,裙子层层迭迭裹得像个花苞,做好万全准备找少年算账, “薛骁,你为什么想与阿七比啊?” “小姐猜猜?”薛骁不着痕迹地打量少女的打扮,伸手搂住她,侧首落吻。 “你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嘴。” 事后,少年替人清理干净身子去换班,大小姐直愣愣躺在床上懊悔。 可恶,应该从娘亲的兵器库里寻个面甲的。 隔天,叶璃灰扑扑翻腾出了面甲,重新严阵以待,结果等到了月上枝头,少年仍在武场。 “胜,难。”武师傅收力。 他承认少年习武确是天赋异禀,有过目不忘之资,但到底时日尚浅,要胜过自小受精密武学熏陶的阿七,微乎其微。 薛骁用刀撑地,虎口震震发疼,差点没站稳,他看了眼刀刃上劈砍出来的豁口,细数。 比上回多了两道口子。 上回,指的是花船那回。 还不够,薛骁在心底说着,重重呼气,横刀,摆出迎战姿势,“徒儿知道。” “必输,为何?”武师傅不解,他自下山入世以来,未逢敌手,无法明白少年对输的执着。 “为……”少年踌躇,不知如何讲。 “薛骁!”叶璃等急了,出来寻人。 一袭月白素裙立于月下,仿佛碧落逃下来的仙子。 弥漫在少年四肢百骸的神弥向着奔流而去,他笑应,“小姐。” 为小姐,武师傅沉声,这又是怎么个说法? 第四十四章(h)她捡回来的狼,只能做她的狗 熟悉的大掌,熟悉的强势,兜拢着乳肉肆意揉捏。 本就被热气熏得迷糊,哪剩下几分力气抵抗,少女娇柔的呵斥毫无威慑力,“放开……” 她试图拽下少年作恶的手,指尖才碰上,触及半湿的纱布,多少是怕弄疼对方,连忙撤开,转为扭着身子去挣。 温香暖玉满怀,随着挣扎的动作,薛骁胯下半勃起的狰狞物什紧密插入腿根,心中快意非常,因着受伤素了几天,尝到点荤腥便情难自抑。 只待哄得小姐上头的嘴松口,就可入了下头的嘴好生驰骋一番。 “小姐,小姐。”薛骁声声叫着,像当初少女叫他那般。 每叫一声,手指不老实地扯着殷红的乳头拉拽一次,肉棍也要随着往腿根插弄。 若照往常,身子被人如此淫玩,叶璃想必早禁不住撩拨,败下阵来,甚至后仰进人胸膛,张开腿主动用小屄迎合起磨蹭。 可惜这回,她气顶了,硬是忍下体内的痒意,撑着池壁向岸上爬。 少女肌肤滑腻,一时脱手,薛骁恐人磕碰,匆匆收敛淫欲,探手护住她腰后。 “放开!”以为他贼心不死,惊乱之中,叶璃不慎挠上少年的脸侧。 血珠嵌入修剪圆润的指甲。 二人具是顿住。 “薛骁……”叶璃先回过神,阵脚大乱,眼泪簌簌落了下来,“疼不疼?” 少女赤身裸体立于眼前,粉顶雪山,玲珑锁骨,杏眸里忧切莹莹,双手笨拙捧上自己的脸颊,粉唇贴近呵气吹拂。 艳旎又惹人心怜的场面。 小小伤口,薛骁哪里会在意,却仍是故作受伤,哑声道,“小姐,疼。” 美男计,苦肉计,双管齐下。 不想起了反作用。 叶璃挪走捧着人俊脸的手,因无处安放举在胸前,十指攥紧,埋怨道,“既然受伤会疼,为何还要拼命,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万一伤了筋骨……” 她着急,心里话一股脑吐出。 “不是,我没有,我不是担……”发觉说错话,叶璃胡乱摆手否认。 小姐担心我,薛骁眸色晦暗,一把钳住欲盖弥彰的小手扣在胸膛,灼热身躯再度紧贴,“小姐呢,为何担心奴?” “都说没有担心了。”少年目光深邃,一切仿若无所遁形,叶璃忙不迭扭头。 低头啃上嫩颈,犬齿厚舌同时配合吮吻出痕迹,薛骁喃语,“为何,为何?” 他问了两遍,冥冥寄望着得到一个望而却步已久的答案。 “你伤着,府里就少个护卫。”叶璃咬着唇,静默片刻后,扯出一个显而易见的谎话,以为人听不到,又偷偷补上句,“我不习惯。” 薛骁耳朵动了动,他微微侧过脸去,唇游弋至少女唇角,“没了奴,小姐不习惯吗?” “嗯,不习惯。”叶璃受不住他温柔的样子,粉舌试探地在唇间探出。 少年陪她快有半年的光景,春过,夏走,秋临,差个冬,差个开春,便要离开了。 庙口一战,少年声名大噪,平日不怎来往的贵女陆续登门,问从哪儿寻来的奴隶,夸她慧眼识珠,又旁敲侧击,打探口风能否割爱。 “叶小姐,等你腻了,把人给我如何?” “别听她的,给我吧,经您调教过的男子定是别有一番趣味。” 小小一颗泥沙,经过打磨,锋芒毕露,惹人觊觎。 叶璃终于醒悟,自己看少年倒下时,除惊忧之外的另一可怕念头是什么。 她捡回来的狼,只能做她的狗。 她要把少年关起来,和大黑一样锁着,除了自己,谁也不准见,好好养着顺着,不饿着,纵然以后成亲,也带在身边,寸步不离。 至于喜欢争斗,力气没处使,全使在自己身上不就好了? 如此福分,多少男子想求都求不来,何苦拼尽力气,豁出性命去证明,去做人? 是自己平日待他不够好吗,叶璃思忖,搂着对方的手臂不由紧上些,乳儿挨着结实胸膛,挤成微扁的形状。 “薛骁……” 胸膛压着绵软,加之那声“不习惯”,薛骁腹内火烧得旺盛,差个引线,一点即炸。 他没答话,忍下逗弄人的心,柔着眉眼,慢慢啄吻,汲取少女口中清甜蜜液。 凭什计策谋算,全成泡沫。 喊他别比,不听,喊他走,不听,这回索性装傻了么,真正不乖。 “怎么不理我,是璃儿没给你彩头,不高兴了吗?”吻勾出馋虫,叶璃认准了少年不可能摔着她,全副身躯压上去。 反了,反了,一树海棠压梨花。 来浴池前,薛骁跟府里护卫喝了点酒,听他们嘴上没把门讲肏弄窑姐的事儿。 如今叶璃软着语调卖娇,少年脑海里各种淫词艳语噗噗往外涌。 鸡巴挤开肉乎乎的花唇,抵着屄口随时可以肏进去,薛骁忍得脸红脖子粗,指关节隐隐发白,“没。” “分明就有,推开个几次,记仇了,不想……不想要小小姐了?”叶璃脾气上来,“不然,为什么硬成这样,都不肏,薛骁,你做什么……” 不依不饶间,少女身子陡然被反转,强压在池边,双臂受制绞着,纤腰下塌,摆出臀部高翘的下贱姿势。 啪啪两声脆响。 是当奴的,抽了主子的屁股。 第四十五章(h)小淫妇,屄痒了,连一会也等 巴掌脆响,激出臀浪。 离了暖泉的屄口受凉皱缩,花唇颤颤裹不住腔内淫水,淅淅沥沥落起雨。 府里的酒是陈酿,后劲足。 酒意上头,薛骁有些气闷,又听大小姐喋喋不休,似乎是在指责他不懂事,被推了几次就放弃了,胯下白长几两肉。 眼底发红,手臂青筋鼓鼓,薛骁冷言,“想慢着点来,小淫妇倒是不领情。” 小淫妇。 叶璃好些日子没听到这词,屄里得了刺激,涌出一包水,落进暖泉,砸出水花。 淫词脱口,薛骁惊觉自己竟把大小姐和窑子里待客的姐儿混淆,古怪痛快之余,又有悔意,怕叶璃感觉屈辱,心生厌恶。 正欲说清,目光窥见比以往更湿的屄口,张着粉生生的嘴,露出欠肏的销魂窟,哪里是讨厌屈辱的样子,分明爱极了。 薛骁回过神,捏着龟头插弄几下浅处,感受着越发绞紧的肉壁,明白没有猜错。 想起小姐初次时张口就来的“小屄”,还催他打乳儿,想必那不知身份的男子在榻上花费了不少功夫,才把纯然懵懂的相府千金养熟。 只不过,他千算万算,没算到会被自己一个奴隶捡了便宜。 嫉妒催生淫虐欲望,薛骁再无顾忌,挺着鸡巴往湿润泥泞的地界儿里猛干,“小淫妇,屄痒了,连一会也等不及?” “不是,呜呜,你不要……呜呜,不要说。”叶璃最怕少年变成梦里人,夹着屁股不想给他肏。 然而软绵绵的肉鞘如何胜过了少年胯下长刀,他认定要扬扬威风,不能叫大小姐觉得自己比不过那人,掐着雪臀狠狠抽送,直将黏腻的汁水肏出了沫子。 “不要说什么?”爽过一阵,肉棒上脉络突起,精关显出大开之兆,薛骁暂缓顶腰幅度,俯身压在人后背,手掌重新揉捏起乳肉。 叶璃将羞红的脸埋起,压根不敢看他,青丝湿漉漉遮着俏脸,几缕糊在唇边,随着呼吸微拂,“都不准说……你混账……不要你了。” “我混账?”怒意勃发,薛骁捞了少女腿弯挂在小臂,斜侧过身子,又锁住人下巴迫使低头,强逼她看着交合处,“小淫妇的屄可是在喊好恩公呢,求着鸡巴多入入她,最好肏烂肏破了。” 少年没有自称奴,冷逸俊容上尽是邪肆。 双眼水雾迷离,映出粉屄贪婪裹着狰狞鸡巴的模样,叶璃呜咽几声,说不出反驳的话,且临在潮涌顶点只差一步,她服软般点点脑袋。 薛骁见状,腰眼发麻,最后的怜惜烟消云散,重新挺胯奸淫,动作大开大合,几乎要将囊袋肏进去。 “淫妇,骚货。”他骂着,松开人儿下巴,转为抽打起乳儿,心中愤恨小姐跟个不知名的男人学坏,手下力道渐重。 颇为受用对方糙猛的动作,叶璃引着脖子呻吟,肚子里春水流涌不停,一股股淋上硕大龟头,“璃儿……璃儿是小淫妇,薛骁的……嗯,不要顶那里……” “不让我去比试,是不是怕耗光了气力,满足不了小骚屄……”薛骁倒吸一口气,趁她意乱神迷,问道,“习惯了日夜受我肏弄,少一会都不成?” 他自知卑劣,仍忍不住借人儿高潮,哄骗着她,说些不切实际的话。 误打误撞被说中了心意,叶璃哆嗦着身子咬紧了体内物什,娇吟软腻动人,“嗯……力气只能花在璃儿身上,璃儿没有薛骁肏不成……要薛骁。” 此话一出,薛骁再也绷不住,额角青筋频跳,一口气泄在了少女体内。 叶璃迷迷糊糊捧着发热发酸的肚子,感觉到半硬的物什要抽出,不愿他离去,努力夹紧高潮后痉挛的甬道。 上头酒意清醒大半,薛骁稳住心神,多少还是有点冒犯了小姐的负罪感。 下腹生出股别样胀感,不得不发,他安抚亲吻人耳后,哄道,“小小姐松松嘴,奴……” “不松,不准走。”狗链子必须牢牢攥在手里,叶璃牵住他手,省得离开一会,就要和谁家的比比去。 下午,有人看见了阿七和少年在矮墙闲聊,虽没听着内容,仍是报告给了她。 “奴去小解,回来继续肏您?”薛骁耐心商量,沙哑嗓音带了笑意,杂着一分促狭,“总不能尿进小姐身子。” 他说得随意,并没当回事,未料听的人却不是那么想。 “谁说不能……” 第四十七章(h)忙里偷闲,夜里偷用大小姐手 寅时,天边金鳞未现。 尚早的时辰对于薛骁却不竟然,府卫卯时换值,在那之前,他需向武师傅报道,精进刀法。 且关雎诗会在即,所学事物频加,少年当完值,没有半刻休息便再要去书房随文先生学习音律,至戌时才可回房。 昨夜是梁乐府的《长相思》,诗文“长相思,久离别,美人之远如雨绝……”,不足百字的句子一眼便能背下,只难在参透词意。 几经耽搁,亥时已过。 为快些见到大小姐,薛骁草草冲了凉水,头发半湿回的院子。 蹑手推门,屋内烛火湮湮,灯花堆落。 少女倚靠在床头,手里的画本子不知何时落到了脚边,脑袋一下下轻点,小打瞌睡,听到细微动静,揉揉眼看向来人。 “薛骁……你回来了。” 明明疲惫一日,四肢酸乏不堪,可胯下物什瞬间有了反应,残余的微凉水汽抵挡不住热度。 久离别,长相思。 晚膳是一同用的,如此算来约莫有叁个时辰没见。 只是叁个时辰,他就想她了,想肏她。 其实,哪止叁个时辰,日忙夜忙,二人这月的亲近时间加起来屈指可数。 甚至有一回,薛骁得空陪叶璃午睡,日光正好,鸟语桂花香,正是郎情妾意渐入佳境的时候,护卫大手都摸进大小姐肚兜里了。 武师傅来提人,好巧不巧,碰上同样要提人的文先生,直接在房门口吵起来。 文先生骂,武师傅听。 “文先生骂人好凶,薛骁你还是去吧。”伏在护卫怀里的叶璃红着脸叮嘱。 给大小姐整理好肚兜,薛骁无可奈何灌了壶水出屋。 文先生骂到兴头上,骂完师父不解气,顺带骂起徒弟。 “薛面首莫要恃宠生娇了,连本分都不记得,诗会临近,你不会作诗,唱曲也唱得跟念经一样,还整日随莽夫舞刀弄棍,不干正事……” 师徒二人眼观鼻,鼻观心,默默挨骂。 真是又可怜又好笑。 收起回想,薛骁扶她躺下,自己直接以跪地姿势说话,他笑着,“小姐怎不睡,等奴?” “看画本子忘了时辰而已。”一副昏昏欲睡的迟钝样子,偏生还要嘴硬。 早知道不让混账东西去诗会了,烦人,叶璃迷离间懊悔。 暗笑不点透,薛骁察觉了,自温泉情事过后,大小姐对自己的依赖程度增添不少。 虽说隔天为着在浴池里的淫靡姿态羞恼了好久,抓着他一顿咬脖子。 印子足有半个月才消下。 “快些睡吧。”薛骁轻拍被面。 叶璃睁着惺忪睡眼,不说话,巴巴盯着他。 “奴再坐会。”下头硬着,同被而眠,恐会被发现,薛骁顾念着深夜折腾一番,大小姐身子吃不住。 “薛骁……” “奴就来。” 他从来都是胜不了她的。 刚刚进入被褥,少女温热身躯黏近,脑袋轻车熟路枕着结实臂膀,小手搭上胸膛。 “薛骁身上好凉……” “奴身上水汽重,小姐别沾了。”绵软乳肉挤压着酸累肌肉,肉棒嚣张立起,薛骁不着痕迹想往床边躺些。 终于等回少年,叶璃哪省得离开他,惬意入睡,唇间不忘发出含糊梦呓,“璃儿给你暖暖。” 睡是睡了,搂着的手半点没松。 弹指熄灭烛火,屋内陷入暗色。 薛骁细辨少女手熨帖着胸膛的感觉,那一块很快热了起来,连带肉棍,火烧一般的灼烫。 看来,不弄出来,是别想睡了。 大腿肌肉挛动,喉结哽住喉口,侧目身边人恬静睡颜,少年陡然生出股背德的刺激。 点下叶璃睡穴,听她呼吸绵缓,薛骁解开了腰带,握着粗硬的肉棍来回套弄,龟头溢出少许晶亮体液,弄湿掌心。 快意攀升,却又总是差了点,拥堵着,愈发难耐。 “冒犯了。”薛骁低语。 他拉下叶璃细嫩小手包裹肉棍,就着湿黏体液抚摸,喉间发出暧昧喘息,黑暗中,低沉得宛若林间发情的野兽。 精悍腰身挺动,牢牢摁住少女手指,囊袋一次次撞击,发出淫秽的啪啪声响。 薛骁脖颈绷出青色经脉,不行,手不够。 被欲望逼得躁动,少年反复睁眼阖眼,肏过大小姐身子的东西哪会满足于这浅层的快感。 翻身下床,重新引亮烛台,又翻找出叶璃的肚兜,少年回到床上,掀开盖着人儿双腿的被子。 丝绸小裤包裹着腿间,过于轻薄的布料在烛火近距离映射下,几乎能够透出内里的白嫩肉色。 不能肏,看看总好,当望梅止渴了。 第四十八章(h)趁小姐睡着,指奸小屄,各种 少年握着烛台,暖光洒落,映得少女私处鲜嫩欲滴。 粉白色的小屄,纯圣如雏,两瓣花唇馒头似的鼓起,护着缝儿,不让登徒浪子偷看了去。 只可惜,别说看了,前后不知被肏过不知多少回,屄内每处褶皱都有男子鸡巴碾压过的痕迹,甚至连深处宫口…… 这里,甚至还被自己尿过。 薛骁小心翼翼剥开阴唇,用指甲搔刮了一下阴蒂。 不是他想动手,是小姐的小屄实在太骚了。 不然为何睡着了,小屄都是水滑湿润,待人奸淫的模样。 有了美色刺激,龟头处的马眼突突跳着,小射出一股稀薄精水,打在肚兜上。 “哈啊……”薛骁沙哑粗喘。 加快套弄的频率,平日裹着小姐玉乳的布料裹上鸡巴,给他种在肏叶璃乳儿的错觉。 少年笃信,如果自己有一天提出想肏小姐的乳儿,对方绝不会拒绝,最多是红红脸落落泪,然后就乖乖捧上奶子随他了。 以及手里的烛台,蜡油微烫,若是不小心滴在屄口,小姐喜痛,可能会直接喷出水。 对外无比矜持的叶璃大小姐,私底下却是个喜欢被人欺负的小淫妇。 他一个人的小淫妇。 薛骁放下烛台,一边撸动肉棍,一边用拇指插弄少女屄口,轻轻玩会,不会被发现的。 擂台日,自己打得累死累活的时候,看台上多少男人觊觎着小淫妇。 那日不该比武的,应该直接把小姐扒光,当众肏她,把精水尿液全部灌进她身子,然后再抱着上看台,一个个公子哥介绍过去,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把小姐的屄肏坏肏裂。 最简单直白的法子,何必来回比试…… 他是不擅长诗词歌赋,但有什么声音比小姐屄里的水声更动听? “好好睡着觉,怎么哭了?”指腹滴滴答答沾了淫水,薛骁语调温柔地问着。 他一直克制,小姐一直撩拨。 捧在心尖的小仙子一旦沾了淫色,就成了要他性命的女妖,逼他做个屈服欲望的原始野兽。 “小淫妇,不肏你,委屈哭了?” 烛台放在床角,薛骁慢条斯理地抠弄叶璃的小屄,时不时撑开,瞧瞧里头的屄肉。 肏过吃过尿过的地界儿,偷看偷玩起来,别有一番越过伦理的快感。 少女睡得深沉,根本不知自己在被亵玩,无助地张开腿,仿佛真成了供男人奸淫的鸡巴套子。 “不哭,奴给你舔舔。” 手指玩了会,薛骁俯下身,直接吻上去,被文先生骂过蠢笨的舌头灵活钻入叶璃小屄,大口吮吸里头的蜜汁,水声绵延不断。 发现小屄有了回应开始裹住自己的舌头,少年用牙齿轻碰阴蒂,“奴知道小小姐爱吃鸡巴,这几天先忍忍,诗会过后,奴一定喂饱您。” 还有,答应过的,尿进屄里。 自己这些天没舍得实践,小姐似乎颇为哀怨。 少年嘴上说着怕污了小姐身子,心里实实在在是想的,特别想,只是怕一旦开始,便会决堤。 但讨好叶璃本就是他的义务,小姐喜欢什么,他就变成什么样子。 只这个度该如何把握,属实是个难题,万一真的失控…… 不如做个器物,锁链之类戴在颈上,小姐真受不住了,可以扯动,自己好有个估量,及时停下。 毕竟光听光看小姐那羞贱两厢宜的反应,他哪有心思去分辨真假。 薛骁不敢想自家小姐如果抛下羞意,他能抵抗多久,或许一个眼神足以使自己疯魔。 “好了,不吃了,再舔下去,小淫妇的屄明天会肿的。” 恋恋不舍吐出水润小屄,少年直起身专心撸动鸡巴,有了各种淫靡念头助兴,硬痛许多的物什终于泄了出来。 浓稠精水被肚兜裹住,不露一滴。 毁尸灭迹之前,薛骁踌躇再叁,还是挑了一抹精水喂入开着嘴儿的粉屄。 小姐起身应该不会检查自己私处。 —— 寅时过一刻。 薛骁从昨夜的荒唐中回过神,手臂无意识收紧。 “嗯……薛骁,什么时辰了?”叶璃有所知觉,悠悠转醒。 “尚早,小姐且睡,奴去当值。”抬手轻轻覆盖人眼睑。 纤密羽睫如蝶震翅,酥麻了掌心。 “又要当值……”叶璃无意识嘀咕。 “小姐不舍得奴?”薛骁低笑,扶着她脑袋,缓缓抽出被枕了一夜的臂膀。 “才没……要走就走……” 预料之中的答案,少年挑眉,也幸好是这个答案,不然……武师傅一大清早来小姐房前蹲他,未免太过尴尬。 少年走后,叶璃枕着用了好几年的枕头翻来覆去觉得不舒服。 最后埋进残留他体温的那一半床榻,轻蹭几下,才重新…… 入了睡,做了梦,久违的春梦。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第四十九章(h)大狗狗真的不想弄脏主人的身 寅时,天边金鳞未现。 少年从昨夜的荒唐中回过神,手臂无意识收紧。 “嗯……薛骁,什么时辰了?”叶璃有所知觉,悠悠转醒。 “尚早,小姐且睡,奴去当值。” 眼睑被温热掌心覆盖,遮去扰人的灰黑光线,纤密羽睫如蝶震翅,酥麻了少年的掌心。 “又要当值……”叶璃嘀咕。 “小姐不舍得奴?”薛骁低笑,扶着她脑袋,缓缓抽出被枕了一夜的臂膀。 才没……要走就走,照以往,自己该是会这么说,可不知为何,叶璃今天不想赶少年走。 想他留下,继续搂着自己,最好可以额外做些什么。 仿佛是假孕了的母兔子,格外贪恋陪伴。 “嗯……”在少年略显错愕的目光中,叶璃抱住了他的手臂,“璃儿不想薛骁走。” “奴……”少年身躯僵硬,根本没什么力道的小手轻易锁住了他所有去路。 “在薛骁心里,当值有那么重要吗……比璃儿还重要?”慢慢爬到对方结实躯体上,叶璃攀附着他的脖颈。 四肢有如寄生藤蔓缠裹,不榨取干宿主最后一滴精血,绝不罢休。 怕她滑落,薛骁稳稳拖住人儿臀肉,“自然是小姐最重要。” 面对主动坦然的少女,他有短暂的无措。 “嗯……”感受到少年的大掌,叶璃舒服轻哼,张口却是委屈极了,“那为什么要骗璃儿?” 一旦自称璃儿,就代表她吃定了他。 “奴何时……”薛骁无奈,恨不得剖开胸膛给她看自己的真心。 “明明说好每日尿进璃儿的小屄,再去当值,薛骁做到了吗?”纯真的责问语气,说着无比淫秽的事情。 “奴……”本就晨勃难受,薛骁胯下因这番话硬到了极点。 “大骗子。”叶璃骂着。 少女无意般往下挪动,屁股贴住硬物,顿时双颊绯红,抛给少年一个轻飘飘的嗔怒眼神。 “奴当值回来就……” “当值回来喔,果然还是当值重要,薛骁根本不喜欢璃儿,对璃儿一点也不好……”叶璃越说越难过,“璃儿要……” 要怎么样惩罚他呢,十天,一个月不给他碰? 不行,自己忍不住的,而且薛骁不怕这个呢,总是仗着美色和那根坏东西为所欲为。 “小姐要如何?”薛骁以为她放弃了。 正要松一口气,不想少女接下来的话,直接让他黑瞳赤红,现出戾气。 “璃儿就去找别人,让别的男人肏小屄,尿进小屄里面,把薛骁专用的地方……” “你敢?!”手掌掐住人后颈截断未完的话,薛骁怒气攻心。 叶璃知道少年不可能伤了自己,颈上疼痛不足为惧,反倒叫私处湿润泌水。 “不敢……薛骁知道的,璃儿只要你。” 饲狼的窍门,就是要在狠狠抽上一鞭子后,给块肉。 “薛骁,唔……”模仿着少年动作,叶璃双手并用抚上他的脖颈,十指圈起,形成无形锁链,“大狗狗真的不想弄脏主人的身子吗,大狗狗用你的狗鸡巴肏主人……好不好?” 清悦嗓音在室内来回碰撞,引起鼓噪的心跳声。 急促,停滞,疯狂。 “小姐自找的。”艰难从喉间硬挤出一句话,剩余具是粗沉喘息,薛骁将人压在了身下。 又一条亵裤撕裂,就着豁口处,粗硬肉棍长驱直入,龟头肏破宫口。 “啊……轻点。” 只是插入的头一下顶弄,叶璃便被肏得娇躯摇晃,差点撞上床栏。 伸手垫着人脑袋护住,薛骁眯眼享受起大小姐软绵绵的屄穴,“小淫妇的屄饿上几天,更紧了……” “薛骁……”叶璃唤着,明明是自己撩拨的,真正挨了欺负,又害怕了,“你慢些呜,疼。” 如若惘闻少女的求饶,薛骁露出个纯善淡笑,扛起叶璃的细腿架在肩头,薄唇虔诚亲吻上脚踝,“但小姐知道,自己的屄什么时候最紧吗?” “不……不知道。” “被肏烂的时候。” 森白牙齿咧开,咬下,野兽品尝着腥甜血气。 “小姐准备好,被肏烂了吗?”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第五十章(h)小屄里全是大狗狗的精水味道了 亥时叁刻,龙抬头,尾出云。 少女独有的甜媚呻吟在此般日夜交错的时候,卓舒动人。 “啊……薛骁,好深……唔。” 相差过大的身量除增添刺激爽快外,又诸多不便。 将人双腿折于胸口,柔韧腰肢拧出不堪姿态,薛骁大开大合得挺腰,近乎凌虐的频率幅度,很快肏喷了主子的水屄。 高潮过的甬道开始痉挛抽搐。 薛骁没有继续,撤出了大部分物什,只剩个龟头埋在入口处浅浅磨弄,体贴地给予少女喘息的时间。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吻到叶璃。 自家小姐是玉做的小巧人儿,上下两张嘴,得轮流喂。 “薛骁……呜,到下面吃了。”含住少年的舌头,叶璃含糊说着。 啧啧水声引得绯色自面上烧进鼓膜,甚至还在往里,如同之前曾想得那般,肏坏神志。 薛骁啄吻着少女泛肿的唇,舔去泪水,手指拂开她汗湿鬓发,沉下腰重新肏进去。 “小姐没回答我,准备好了么?” 这一回,他进得很慢,内里堵住的淫液全数挤出来,床褥上留下一大片深色的水痕。 叶璃发出破碎呻吟,仿佛是直接被少年从花腔顶穿,一路穿透喉咙。 “准备好了的……第一次见到薛骁就准备好了。” “第一次么?”薛骁进犯着深处宫口,调转角度研磨。 骇人的侵略感降临,叶璃杏眸秋水泛泛,说出了平日绝不敢说出的话语,“嗯,璃儿第一次见到薛骁,就想被薛骁肏了……” 少年浴血拼搏的样子历历在目,原始粗暴的力量诱人至极,谁不想一点点吃掉他,征服他,让他永远归属于自己呢。 “小姐为何不早说?”类乎爱语的剖白,薛骁再也忍不住,恢复了霸道的肏弄。 浅出深入,茂密且粗硬的耻毛重重擦过阴蒂,叶璃蜷缩起脚趾,又一次上了巅峰。 “啊……啊,因为……因为伤心了……”她哭着,全身骨头酥懒,“薛骁说璃儿不好,后来还说当面首是不得已……璃儿不要你了……” 她越哭越委屈,湿热的甬道跟着收缩,体内埋着的肉棍感觉后搏动得更加厉害。 薛骁想解释,想道歉,可快感太过,他咬着牙屏住呼吸,焦灼地做起最后冲刺。 数十下蛮横的肏弄,精关打开。 高潮后敏感的肉壁被浓精冲刷,叶璃下意识扭着屁股想要躲开,少年有力的臂膀结结实实制住了她的身子。 二人的私处以一个不可分割的姿势链接,钉牢。 叶璃想起,狼犬在发情期交配的时候,兽茎会膨胀出一部分卡住雌性,方便受精。 交媾酣畅淋漓,薛骁长舒一口气,用高挺鼻梁去刮蹭少女的发顶,鼻尖耸动,确认完气味,笑道,“小母兔子都是奴的味道了。” 说来巧合,叶璃喜好凶兽的同时,对软糯的白兔也颇为喜欢,绣鞋、衣裙上不少兔子的花样。 她曾动过养的念头,可惜才带回府里,大黑狼不知是不是闻到了活猎物的气息,挣脱枷锁,把初生的小兔子一顿舔。 月白绒毛黏糊糊的,好不可怜。 自己小屄现在肯定跟那小兔子差不多了,叶璃有气无力喃喃,“嗯……全是大狗狗的精水味道了。” 而且不只是味道……连每道褶皱,少女羞耻地想着,与她链接的少年似乎有了感应。 “不只是味道,小母兔子的屄都变成狗鸡巴的形状了。”薛骁低笑着。 他注意到少女平坦绵柔的腹部凸起一块,大掌慢慢贴了上去,恶劣地摁压。 “呜呜……不准说。”随着他的动作,叶璃目光下落,一眼便羞了。 尤其当对方故意动起胯,龟头顶着肚皮,呈现出肉眼可观的直白情色。 娇嗔语气听得薛骁心软鸡巴硬,他伸出手轻轻揉弄红肿的阴唇,鼓鼓囊囊的肉瓣手感极佳,“好好,不说,奴做正事。” “什么正事呀……”叶璃被摸出淫性,适才满足的小屄又饿了,饥渴张合。 “小兔子不知道?”薛骁配合着反问,松开了捏到发硬的花蕊,温柔执起少女的手。 受对方引导搭上微凸的肚子,叶璃不安地动动手指,“不知……啊!” 粗重的热烫水流击打花腔内壁,带着压迫,冲开了宫口。 第五十一章(h)【体内射尿慎】喜欢被狗鸡巴 掌下的小腹渐渐隆起,叶璃明白过来少年的意思,然而为时已晚。 “停下……不要了,薛骁,薛骁……璃儿不要了,你停下……小屄喝不下了……” “乖,喝得下。”薛骁轻笑着,惬意昂起头,彻底把胯下不知死活的主子当做了尿壶。 射尿的时间远长于射精,似乎没有结束的时候。 叶璃无助地张唇,屄穴不断达到高潮,春水、浓精、尿液将她的肚子撑出一个可怕的弧度。 不知过了多久,屄穴失去知觉,子宫变得麻木,愉悦的哨声唤回了少女的理智。 “小母兔子怀孕了。”薛骁动动鸡巴,搅和被灌得满满当当的甬道。 被护卫尿液弄脏身子的禁忌感逼迫叶璃踏上崩溃边缘,哭得打噎,她没有想过会这么吓人……这么舒服。 “怎么哭了,没喝饱吗?”曲解着少女的反应,薛骁抚摸宛如怀孕妇人的肚子,解决完尿意的鸡巴重新硬起来,挺腰向里肏。 “啊……破了……小屄坏掉了。” 前所未有的灭顶快感,是尿在屄口无法比拟的身心双重抚慰,叶璃哭叫抱紧少年。 深知主子脾性,并非真的害怕,薛骁肆意享受着污秽淫乱的花腔,他把少女抱起。 观音坐莲,莲肏观音。 如此体位,肉棍进得奇深,生生将身子劈开一般,叶璃本来反复高潮多回,纵是天生敏感,依然有些不住,柳眉蹙着,趁呻吟空隙骂他,“坏狗狗……呜呜,屄屄不行了,好酸……” 骂了没两句,又开始叫,开始求。 “狗狗……薛骁,大狗狗好硬……还要。” 相反于叶璃沉溺欲海的模样,薛骁依旧清明,兴致大好地附在人耳边轻哼,“小兔子乖乖,把屄儿张开,狗鸡巴要进来……” “别说……”叶璃颤着身子娇喘,手掌捂上他汗津津的俊脸,却根本堵不住那张嘴。 线条分明的结实腹肌撞击隆起的软肚,薛骁托着挺翘的玉臀几个狠厉的抽送,嗓音沙哑问着,“喜欢被狗鸡巴尿屄吗?” 这一轮,属实有些超过,随着粗壮肉棍的进出,污秽体液四溅,涂满少女私处,湿凉的触感下,少年体温更热。 “喜欢……狗狗的鸡巴,嗯,好厉害……”叶璃伏在他怀里,身子被肏得上下颠动,话也跟着不稳。 “狗狗也喜欢尿进主子的小屄。” 薛骁肏得畅快,没多时,射出了第二回的精水。 同时餍足的主奴拥搂在一起,心跳、呼吸越过骨血皮囊,融合成了一具躯体。 男子在射精后难免会慵懒上几分,平日一丝不苟的发凌乱落在额前,解融了相貌上的冷,又衬得黑瞳脉脉含情。 只是喜欢这样吗,叶璃不由看向少年的眉眼,“薛骁,喜欢叶璃吗?” 四公主总是笑她笨,说她不懂利用优势,区区一个奴隶,金钱、地位、武力,随便哪样都足以迫使他臣服。 叶璃知道,那不是笨,毕竟她要的从不只是躯体,而是躯体之下埋藏的真心。 以及一头无论被抛弃多少次,都认准了她这个主人,乖乖回来,凶悍且忠诚的狗。 很矛盾,但绝对值得耗费时日去驯养。 就像大黑,是饲养过的所有狼中唯一剩下来的。 至于其他的去哪儿了? 忘了。 所有令自己难过的事物,叶璃从不愿去记,许是多情总伴无情,一鼓双面,唱着同一首曲儿。 大掌扣上脑袋,沉默的少年开口了,“奴……” —— “啊!” 久违的梦醒。 叶璃突见日光,只觉刺眼,本能抬手遮住双目,可惜碎光仍如箭雨般扎入眼底。 一道清泪滚落颊边。 自己做的这是什么梦啊,不光下流,竟还问混账东西喜不喜欢自己…… 叶璃蜷缩双腿,紧抱着膝盖,将脑袋深深埋了进去。 都怪他,答应的事情没办到,不说心了,身子也没给全,在床上一会主动,一会矜持,烦人精。 除了好看,一无是处! 叶璃吸吸鼻子,骂骂咧咧,自我开解一通后,把错全推给少年。 正要下床,腿间倏地一缩,她怔怔低头,迎着分明的日光,一股接着一股稠糊水液打湿小裤。 窘迫难当脱下小裤,叶璃却意外发现透亮的液体里夹杂了几丝乳白。 “好好睡着觉,怎么哭了?” “奴知道小小姐爱吃鸡巴,这几天先忍忍,诗会过后,奴一定喂饱您。” 少年的声音在迷离意识中浮沉,昨夜仿佛听见过。 而且他喊的是小小姐,不是小母兔子,说明…… “小母兔子,这什么不知羞的叫法呀。”叶璃嘟囔,自己竟然还好这一口的吗? 综合线索,大小姐很快得出前因后果,混账东西趁她睡着做了不要脸的事,所以害她做了不要脸的梦。 叶璃捶床,捶完,疼痛愈发让她委屈。 文先生说过,少年至今没能做出表达心意的诗词。 哪里是做不出,想来是没有心意好表达。 一想到诗会上,别家小姐都有面首甜言蜜语哄着,自己和冷面少年大眼对小眼…… 床板咚咚再震。 好,就这么定了,如果做不出能使自己动容的作品,就像梦里说的那样,不要他了。 她立字据。 第五十二章(h)去问护卫是否作出诗的大小姐 却说那日在心里立字据还不够,叶璃翻出遗忘的小册簿,提笔悬腕郑重写下。 写到一半,她将笔杆尾轻轻抵住下巴,歪头苦思。 虽然混账东西烦人,但他要真的作不出来,大庭广众,那么多贵女面首看着,丢的不是左相府的脸吗? 叶璃想着想着,老毛病犯了,忍不住替人开脱,寻找解决方法。 不如随便寻人代写一篇,充充场面? 我这是为了颜面,不是不舍得赶他走,如此在心中重复,大小姐雷厉风行去找人帮忙。 四公主府里,丝竹古韵清婉,阿大正在演排曲目。 声起,意境翩然,高山流水尽在眼前,声落,空灵几许,思恋人远隔烟火,余音回响,悲露却不曾藏哀,心意昭然。 “如何,羡慕吗?”四公主发现了朱栏后的叶璃,坏心笑着。 叶璃不理她,伸出手。 “黑熊转世真没作出来?”四公主惊讶,那人一肚子坏水里没一滴是墨水吗。 叶璃不说话,生怕自己一张口就要哭出来,都怪混账东西,害她过来吃一嘴儿酸。 看好友马上要哭出来,四公主连忙递了事先备好的信笺,“阿大魁首,你家的第二,高兴了?” 接过东西小心收进怀里,叶璃点点头,高兴的却是,假也好,至少能通过少年的口念出来,了却一桩心愿。 照说了却心愿应该高兴,可叶璃仍是闷闷不乐,回府路上,时不时翻出信笺,好几次生出了撕碎的冲动,索性最后忍住,只郁闷地把信揉作一团,抛来抛去。 完全当成少年的脑袋在蹂躏了啊。 回到府里,她径直去了书房,不想仅有文先生在。 “先生,混……薛骁呢?” “薛面首有所成,回武院休息了。”文先生反常地一改嫌弃态度。 “咦……”叶璃往前扑了几步,差点没站稳,“他作出诗了?!” “诗吗,算不得。”文先生摇摇头,主动道,“词曲,也算不得。” “那他作了个什么啊……”叶璃苦着脸。 “作了个偷奸耍滑出来。”记起少年当时所言,文先生隐在单片镜后的秋水翦瞳带着笑意,“璃儿不若直接去问他?” 顶着雾水,叶璃偷偷蹭进武院。 要知道,薛骁不在的时候,她堂堂相府千金,去武院是正大光明,现在倒好……小姐和护卫偷情一样。 还是怪混账东西,谁叫他不肯把全部东西搬进她房里,当面首当得叁心二意。 混账东西手里拿的是什么,趴在人窗口,叶璃盯着少年打磨着的东西蹙眉。 一截一截寒铁相连,分明就是跟锁人的链子。 少女大惊之时,屋里人察觉她在,轻声道,“小姐想看,进来看就是了。” “谁说我想看了,路过而已。”叶璃嘀咕,侧着身子左顾右盼确定没人看见,闪进门后。 今天的小姐又在和他徒弟玩哪出,耳听八方的武师傅挠头。 坐在桌前的少年顺着她答“是”,将手里磨了一半的铁链收进匣子,小姐玉手细嫩,不打磨至完全光滑,无法使用。 “那个链子是做什么的?”叶璃佯作漫不经心。 “小姐找奴有事?”薛骁自然转移话题,他是脸厚,但小姐若知道铁链是用于床事,防止她太过欢愉伤了身子的牵制,怕不是要恼地直接跑了。 “文先生说你作出来了……既非诗,又非词曲,到底是什么?”叶璃走近。 她立,他坐,难得稀奇。 想起自己所作,名为“眷慕”的温柔神情正飞扬于他泠然眉目之间,薛骁伸出手搂人到腿上,“小姐想知道?” “说话归说话,干嘛动手动脚。”叶璃象征挣扎几下,随后舒舒服服窝进人怀里。 小手往人怀里一塞,暖和。 “动嘴,可好?”薛骁问着,唇已然吻上了少女。 手掌不安分往人怀里一探,绵软。 上回被打断的好事,现在补上也不迟。 早些时候,文先生见他诗歌不通,单片镜气得歪出苦恼弧度,无奈道,“实在不行,堆砌吧,将世间所有你觉得美好的词记下来,压个平仄。” 随口之言,下下策中的下下策,未料歪打正着,一语点醒梦中人。 世间所有美好,不正在他怀里吗,二字足以囊括万象千华。 “不好。”叶璃呜呜叫着,不肯让他得逞。 兔子急了也咬人,她泼辣地去啃,被少年轻松掐着下颌,侧首吻得更深。 房里很快传出濡湿的水声。 护卫住所比不上大小姐卧室,室内摆设简单,格外空旷,没个纱罩遮掩,放浪形骸直接曝露烛火之下。 屋外更时不时有人走动,要是叫发现…… “薛骁,呜呜不要在这儿。”叶璃说不出完整的话,脸颊烧得绯红。 “这儿怎么了……”薛骁黑瞳光彩熠熠,冷峻脸上笑意生动,搭在人后腰护着的手掌顺大腿摸进裙底,轻薄布料被揉得发皱抵入窄紧屄口,“小小姐不是已经湿了么?” 他抽出手,沾染晶亮水液的手指在烛火前缓慢分开。 银丝坠坠,落下,熄出轻烟。 第五十三章(h)学梦里的自己挑衅护卫,说要 烛火差点被淫水浇息的场景着实淫秽,淡淡的焦味引得叶璃失神忘记挣扎。 待到反应过来,亵裤又被撕开了。 小屄受着凉气一阵收缩,恰好屋外有黑影走过,叶璃吓得语无伦次,“你要是敢弄,我就叫人了……呜呜。” “小姐叫吧。”薛骁唇角微抿,两指灵活地钻入嫩如蚌肉的甬道,抽动几下后弯曲勾住壁肉用指甲刮挠,“要不要奴帮忙,叫人进来看看活春宫?” “嗯,啊,薛骁……”向来雷声大,雨点小,叶璃上头嘴里拒绝着,下头迫不及待,屄肉裹着粗长手指一个劲吮吸,腿心湿漉漉的,可到底是害怕被人发现,紧张地埋在少年怀里压低了嗓音,“你……你呜呜,就会欺负我。” “小姐不就喜欢被奴欺负?”跟着她压低声音,薛骁眼底带着恶劣的笑意。 他抽出手指用掌摁住哆嗦腿根,另一手解开腰带掏出硬痛的鸡巴当着少女面径自套弄起来,似乎并不急着肏进去。 “谁说的。”叶璃忍不住偷偷往下看,硕大的赤红龟头入眼,她慌张侧开头,眼角却仍在偷瞄,盈盈眼瞳随着少年套弄的动作上下转着。 看了小会,大小姐着急,款款晃腰,用软臀磨蹭他腿面,怎么不进来啊……小屄痒痒。 “小小姐说的。”逗得差不多了,薛骁抱起叶璃,用力手臂稳稳当当托着娇躯悬在挺立的鸡巴上头,肉棍直戳屄口,“哭着说的。” “你……混账,坏东西,不准进来,不给你弄了,小小姐讨厌你……”发觉少年故意,叶璃不依了,捶着他胸膛嘤嘤骂。 只可惜边骂边被鸡巴入了个囫囵个。 “讨厌还吃这么紧。”薛骁搂住她,空余的手也没闲着,轻车熟路摸进肚兜。 胸口布料瞬间隆起,隐约可见大掌抓弄的放浪动作,如此不够,少年索性拽开衣襟扯下肚兜,让人亲眼瞧着自己的乳儿是怎么被把玩的。 至于没被揉捏的那侧,随顶弄上下颠动,花白肉影晃晃,当真如同喜人的白兔一般。 薛骁顶一下,抓一把,叶璃哭一声,骂一句,哭的是梨花带雨,骂的是媚态极研。 “你……呜呜,轻点,听不见吗,小屄疼了……啊,好舒服,不准肏,不准……薛骁,你再肏,璃儿不要你了……” 本来左右都是那几句骂词,叶璃骂得顺口未加思考,论理薛骁也应当习惯,今儿却稍有反常,他硬是忍住侵犯欲望,顿下肏弄,眸色幽深道,“不要奴?” 快意没来由消失,少女茫然张着唇露出半截粉嫩舌头,隐隐察觉少年的异常,但说不出具体,又因刚刚被他逗了一番,心生娇怨, “嗯……你不听话,不要你了……”福灵心至,叶璃想起早上的春梦,梦里的自己是如何惩罚少年的,她说,“璃儿要去找别人,让别的男人肏小……屄。” 原就是突然的念头,想要反衅少年一次罢了,话到一半,见他目光逐渐危险,叶璃吞咽唾沫,记起梦的后半段—— 自己几乎是被肏烂了,小屄灌得全是少年体液。 “不是……薛骁,璃儿没有要去找……啊,你做什么?!” 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就着交合姿势起身,少年将人抱到了桌上,鸡巴自下往上戳进宫口,捅得又深又狠,一大股淫水喷出淅淅沥沥打湿地面。 “看来小姐是真的动了不要奴的心思。”薛骁敛眉低吟,手掌不再护着对方,转为扣在后颈迫使人儿与自己对视,眉宇间温柔全无,“不然,怎么会说说不够,要写在簿子上呢?” 他原是想装作不知道的,当没看到那本簿子,无奈他家小姐一而再,再而叁,撩拨狼牙。 “不是……我随手写的。”猜到少年是作出诗后去房里寻自己,不经意窥见了未收起的簿子,叶璃连忙想要解释,“薛骁……璃儿没有不,呜呜。” 点下少女哑穴,薛骁轻抚她带泪面颊,额头相贴,偏冷的音色裹杂少见的缠绵痴狂,“其实小姐与其记在簿子上,不如记在别地。” 叶璃后知后觉怕了,试图发声挽救,然而除呜咽呻吟外,难发清晰字句,只能看着少年执起桌角笔筒内的毛笔。 第五十四章(h)被护卫用毛笔在小屄上写字, 少年房里毛笔是叶璃亲选的,千金难求貂膏毛笔,笔头软硬相宜,凝墨不散,久放不干。 笔尖贴上乳头,黑色墨迹污染殷红朱果,又绕着画下个圈。 敏感乳儿哪里吃得住这般刺激,叶璃发出一声哀求的呻吟,胸脯随紧张呼吸起伏,屄里越发酥痒,偏生知道少年在生气,不敢乱动。 “譬如写在小姐乳儿上。”薛骁神情认真,不似玩笑话,“奴每回吃您的乳儿便可直接看见,时刻警醒,要遵循小姐意思,讨好您,满足您。” 在躯体上写字,意味着什么,叶璃自然懂,不是犯罪之人,便是专属于他人发泄欲望的玩物。 明明是极致的侮辱,可叶璃害怕之余,又忍不住躁动渴求,她天生喜好危险,吃满了少年鸡巴的屄口不安翕动起来。 簿子上写:“混账东西不听话,骗子,答应的事情没办到,说好的尿……” 后头内容被胡乱涂抹。 薛骁气极反笑,顾念大小姐身子弱,总是收力,不想对方如此嫌弃,竟想抛了他,去找别的男人肏他肏过的屄,吃他吃过的乳儿吗,尿他不舍得尿脏的宫口? 反复冒出的嫉恨念头驱使着少年,他浅浅肏了下湿润水屄,笔尖顺着充血乳头一路滑至小腹,最终落在交合处。 阴蒂被轻戳,屄口饥渴喷出汁水,墨水混入淫水,弄脏了私处,瞧着污秽不堪。 “小姐是想写在这儿?”薛骁呼出口浊气,冷笑着,“倒和奴的想法不谋而合。” “呜呜……”叶璃闻言顾不上难耐情欲,委屈地去抱他脖颈,她不喜欢少年这样的声音。 窥见纤细皓腕动作,薛骁抬臂挡开,随后钳制住少女双腕高举,娇躯受力上引,臀肉与桌面微微分离,仅剩小屄勉强坐在他的鸡巴上。 宛若奴隶受刑时,被吊起的姿势。 叶璃腰酸腿肉,上下两张嘴一同流着泪任他施为。 罚她辱她,倒是合了她的心意,小贱货,薛骁施虐心勃发,无声骂道。 “写什么好,小淫妇?”少年轻喃,提笔一字一字写下,“写在小姐的肉唇上,让往后肏小姐的男子都看看。” 馒头似的屄唇丰厚,写下叁字轻而易举。 薛骁随文先生一段日子,字迹没了先前的青涩,大开大合,粗犷潇洒,笔劲有力,尤其最后一笔故意般往屄口撩拨了下。 “啊啊……”红肿阴蒂不慎被碰,身心双重的快慰,简直抵得上被他尿屄的感觉了,叶璃哆哆嗦嗦达到高潮。 屄水一股股浇淋龟头,薛骁眯起眼,喉结滚动,不紧不慢地肏她,手上写字动作不停。 左右手同等娴熟用在这时,分外方便。 令人崩溃的快感袭来,叶璃觉得自己坏掉了,身子熟烂,不断攀上云雨巅峰,屄水横流不止。 唯一庆幸的是少年提前点了她的哑穴,不然怕是整个武院的人都能听见她的呻吟。 仔细想来,屈辱体贴难辨。 “除了小淫妇,再写点什么好……”肏弄的间隙,少年道,“骚屄,喜欢吗,还是贱屄?” 可怜叶璃被肏出了痴态,泪水唾液横流,还要睁着迷离双眼去看少年写的内容。 “骚屄”、“欠肏”、“想被尿屄的贱货”、“喜欢被男子肏”等下流不堪的淫靡词汇写满了粉嫩私处,甚至写到大腿根部。 璃儿不是,璃儿只是想被薛骁肏,只有薛骁可以尿进璃儿身子……叶璃张着唇哑然哭求,身子爽快,心里却是难受,挣扎着要去夺少年手里的笔。 薛骁写得双眼通红,施虐欲得到了满足的同时,愈发郁结。 自家小姐这身子落入旁人手里,不知要怎么受罪,她脾性软,若遇到个没有轻重的,予取予求…… 想到这里,少年分神,制着人手腕的手卸力,被她逃开。 叶璃挺着身子抢到了笔,粗壮柱身狠狠往屄里鼓捣一记,她疼得发颤,差点摔下桌。 手掌确是没护着她,可注意力何曾收过一分,薛骁将人抱回怀里,发冷的语调回暖,“伤着没有?” 熟悉的少年回来,叶璃鼻尖发酸,她摇摇脑袋,小心翼翼执起笔。 倒着写字异常艰难,又是要写在自己敏感的私处,叶璃咬着唇,绵软乳儿剧烈起伏颤出浪,几经磨蹭,终于写完。 原以为少女要抹去自己留下的污言秽语,薛骁自知孟浪荒唐了,忍着下腹突突的热欲没有额外动作,瞳孔却在看清她所写后收缩。 并非抹去,而是额外添上了叁字,歪歪扭扭、竭尽笨拙赤诚的叁字。 “薛骁的” 第五十五章(h)粗口调教,大小姐想听护卫说 外头暗下来,入了夜,换班的护卫们回院,走动人声平添,衬得屋内寂静。 水滴落在地上砸出细微声响,浓烈的媾和气息团结,少年一瞬不瞬盯着人儿私处。 “小姐何意?”他问得很淡,听着漫不经心,撑着桌面的手收拢五指,竟直接于硬木上捏出了指痕。 是写得太难看,没看懂吗,叶璃急了,她艰难撑着身子,指指被肏干到红肿外翻的小屄,又指指对方,怕人还是不懂,甚至尝试挺着小屁股,用高潮后紧致的甬道主动去套弄鸡巴。 “小姐知道自己所为,是什么意思吗?”薛骁按紧她的纤腰,倏地往上一顶。 叶璃唇间溢出声短促的尖叫,音量不大却十足的柔媚,她重新试着抱上少年,这回没受到阻挡,藕臂缠绵勾住。 “就自己是薛骁的小淫妇,小骚屄……是薛骁的,能有什么意思呀?”叶璃无声,一字一字说清楚。 顶着张懵懂纯真的脸儿,说着最勾人心魄的话。 小姐是真不知吗,在身上写另一人名字意味着什么,薛骁深吸一口气,屏得脖颈青筋毕露才吐出。 不管知不知,自家小姐肯抛了羞,说明自己在她心里多少是有些位置的吧。 “奴的小淫妇。”他笑了,吻着她的唇入她身子。 呼吸灼热,如同紧密交合的私处,水液黏连,濡湿绵密,唇舌声与皮肉拍击的声响此起彼伏,颇有种攀比的意味,一声浪过一声。 叶璃发觉一件事,自己是喜欢凶的不假,但现在凶和温柔兼备的,譬如薛骁,最让她着迷了。 一见着,屄里就痒痒,好想被肏坏。 一年后没了少年,找得到第二个“薛骁”么,还有未来夫君,会有薛骁这么好吗? 贪吃着少年鸡巴的大小姐忧愁起来,仗着自己是他的主子,他的小淫妇,呜呜着用口型提要求,“还要听……” “小姐想听奴说下流话?”罚也罚过了,虽说那对小姐约等于馈,薛骁附在她耳边舔舐耳洞。 叶璃羞答答点点头,最好能和梦里一样喊她“小母兔子”,呜,要怎么提呢,直说丢人,得暗示…… “点头何意,奴不懂。”精悍腰身深浅交错动着,龟头特意寻了屄里敏感凸起碾压,薛骁道,“想,或是不想,两种答案。” 想,或是不想,的确是两种答案,叶璃贝齿轻咬红唇,说出个无声胜有声的答案,“薛骁……” 璃儿想不想,薛骁不知道吗,快点满足你的璃儿呀。 “娇气精。”薛骁无奈闷笑,随后换上副神情,眉峰随手一同扬起,啪地抽上乳儿,嗓音戏谑,“小骚屄,天生的欠肏货色,跑来护卫房里求人奸屄。” 淫话入耳,激出更多淫水,叶璃处在极乐边缘,羞红了俏脸,挺着乳儿给他打,双腿则是大开摆出任人侵犯的模样。 “万一入错房,也叫别的护卫肏你的屄?”薛骁趁机逼问,皮笑肉不笑。 “不给的……只有薛骁可以肏璃儿的屄……璃儿的屄是骁哥哥的鸡巴套子……”许是因为被点了哑穴,发不出声音,叶璃说起淫话没有往常的羞臊,反正谁都听不见。 “小淫妇,骚成这样。”无奈薛骁懂唇语,一字不漏看得清楚,当即毫不留情肏弄起大小姐的屄腔。 整根拔出,又狠狠顶个整根没入,硕长鸡巴好似柄长刀,豁开了少女身子,剖出她鲜为人知的一面。 “呜……小屄好舒服,骁哥哥好厉害……哥哥一直用鸡巴肏璃儿好不好,哥哥不准走……” “奴便是走,也会把小姐带上,日夜入你,把小姐的屄捅烂,找不了第二个男人。” 狂风骤雨般的交合,加上淫靡至极的话语,薛骁抓着人腰身,猛干了数十下后,把第一泡浓精灌入胞宫。 暂时舒解了的少年将不见疲软的半勃硬物埋在蚌肉里,俯首轻蹭怀里的人儿,“小姐舒坦了?” 他嗓音笑意未曾消过,叶璃听得一阵情动,用脸颊亲昵回蹭。 不蹭还好,一蹭少年又硬了,恰好屄里仍在不知好歹的裹吸,他就着律动再度抽插起来。 “哥哥……骁哥哥,疼……”叶璃忙不迭求饶,无声的樱唇啵啵分开,银丝诱人。 就跟下头的小嘴似的。 “小姐自己舒坦了,不舍得给奴肏了……”薛骁敛眉叹声,“还是说准备好要给其他人肏去?” “没有的,没有,骁哥哥动……璃儿吃得住。”叶璃生怕他又误会,什么都依着,呆呆入了陷阱不自知。 她说完扭过脑袋,想随意寻了个物什转移注意力,缓解屄里酸胀。 不巧,看的正是那只罪魁祸首的毛笔。 “小姐是想被毛笔肏屄了?”薛骁随她看去,半哄半逗问道。 叶璃听清他的话,瞪大杏眸,怎么可以用毛笔,这等荒淫之事实在是,实在是…… “想,或是不想?” “薛骁……” 看来是想的,薛护卫了然。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第五十五章(h)用毛笔肏大小姐小屄的护卫开 被人从桌前抱到床上,每走一步,粗大鸡巴便往小屄里鼓捣一下,叶璃眼神失了焦距,小手无意识乱抓,扯乱少年早些时候整齐迭好的褥子。 “小姐把奴的床铺弄乱了。”薛骁提起她腿架在肩头,晃腰往泥泞腿心肏。 先去射进去的精水溢出来,搅合成白沫子糊满阴唇。 叶璃脚趾蜷缩起来,引着脖子无声控诉,“谁叫骁哥哥把……把璃儿的屄弄乱了。” 她哭着,屄里蠕缩,温暖湿润的甬道缠裹住柱身,半点不肯松嘴,恨不得连囊袋都一同吃下。 “怎么个乱法?”汗水浸得肌肉发亮,薛骁腹部绷紧,精关急报频传,然而他射过一次,并不着急,说话间沉腰拔出了硕长的鸡巴,黑瞳落目吐着白精的屄口,低吟,“嗯,这么个乱法。” 他拖着音,一副恍然才知的样子。 “不准看……不准看。” 没了堵塞,叶璃忙想伸手去捂下身,不料再次被少年轻松制住,迫使她无助敞开腿往外喷精,黏糊白浊自粉嫩屄肉里源源不断流出,翕动的小口泫然若泣。 明明肏过那么多次,一没自己的鸡巴,就又恢复如初了,薛骁直勾勾看着,毫不收敛眼神,他将毛笔抵上瑟缩的屄口来回滑动。 “哥哥……哥哥,好奇怪。”貂毫笔锋沾水更软,奇怪的快感自私处传出,叶璃禁不住吸气喘息。 小屄乖顺吐着水泡泡,仍带少许乳白,真不知少年射了多少进去,只怕掰开瞧瞧,内壁上全是。 “喜欢被毛笔肏屄?”薛骁下移毛笔,轻轻一送。 细密软毛瞬间刮过内壁,诡异的瘙痒传遍全身,阴蒂花蕊彻底充血挺着,叶璃受不住闭上了眼,口中破碎的呜呜声分外可怜。 “回答。”继续推进去一寸,薛骁寻着她屄里敏感点挑逗,嗓音不凉不热。 “喜欢……”重新睁眼,杏眸秋水盈盈。 “喜欢啊。”薛骁嗤笑,推着笔杆猛地往里插了几下,差点全部塞进去。 貂毫被泡开,因抽插倒翻,若有似无逆着刺激屄腔,硬质的青竹笔杆又是段段分明,软硬两极共同作用很快把少女送上巅峰。 快意突然,叶璃来不及夹屄,水液急促喷出,抛出道弧线,打在少年胸膛、下颌。 区区死物也配肏出璃儿的春水,薛骁探舌舔去唇角溅染的甜稠汁水,蹙着浓眉,嫉妒起小小的毛笔,可惜实在忍不住想拿异物奸淫大小姐骚屄的施虐念头。 吃鸡巴是鸡巴的形状,吃毛笔是毛笔的形状,还有先前吃糖葫芦,往里塞什么,全部来者不拒,下贱至极的骚浪地儿。 近日学音律用的那根白玉笛似乎不错,够长,能插破小淫妇的肚子,惯用的长刀刀把也可,染过他的血,入她的屄,想来再合适不过。 有机会试上一试,调教调教大小姐,叫她知道怕,别整日花心。 “重新答一次,喜欢吗?”薛骁松开笔,套弄起硬痛的鸡巴,附有薄茧的虎口重重磋磨龟头。 少年特意留了点力,剩下个笔尾在外,悬挂用的红绳湿淋淋的随着屄肉痉挛小幅度发颤,一下下拨弄着少年理智的弦。 “不喜欢……”叶璃意识到答错,改口道,她看着少年手中狰狞的肉蟒春情荡漾,小屄直接将毛笔往里吸了半寸距离,红绳消没屄口。 还敢往里吃,简直找死。 薛骁恶意上脑,眸光狠厉,一巴掌抽上大小姐发肿破皮的阴唇,随后膝行上前,胯部贴住梨花带雨的面颊,“那喜欢什么,应该喜欢什么,想被什么肏?” 敏感小屄挨了巴掌,疼痛难堪之时,浓烈的腥膻气味涌入鼻腔,鹅蛋大小的龟头近在眼前,清晰可见张开的马眼。 淡淡的精水一滴一滴落入叶璃唇间,她呆住了,一时忘了反应。 荒诞臆想眼看要燎原不可收,薛骁沉下心神,龟头亲吻大小姐的唇,勾出淫靡水线,拉断后,又无比下流地用柱身去肏她的眼睑、耳窝、颈子、乳沟。 直到淫液涂抹遍,他才停下,一派道貌岸然的柔情,“答对了,奴赏小姐上头的嘴喝精,下头的嘴喝尿。” 第五十七章(h)小姐的嘴比屄还要紧 正确的答案是什么,叶璃怎会不知。 勉强撑起脑袋,回答临在舌尖微微抖动,她臊地揪紧身下床褥,“薛骁的鸡巴……” 五个字点燃引线。 “喜欢奴的鸡巴做什么?” “喜……” 少年又一遍问着,却丝毫没给她回答的机会。 滑腻龟头猛地塞入少女唇间,突突跳动着,稀薄的腺液一股股打上舌面,口腔诚实,迫不及待地吮吸,丁香小舌纠缠着柱身。 湿热敏感不输下身小嘴,薛骁深呼吸压下强烈的躁欲,他扶着人儿脑袋,小心翼翼肏弄少女舌头,没敢进得太深,怕伤了她的喉咙。 尝到觊觎已久的东西,腥咸的体液夹杂少许自己的春水,叶璃并不觉得恶心,甚至异常的甘美。 心里羞喜,任少年奸淫自己的嘴,情欲浓愈,小手搂上劲腰厮磨,偷偷催促。 “乖,只吃一半。”薛骁猜出了她的意思,哄道,“太多了,会疼。” 面对少年的体贴建议,叶璃不情愿了,以为他小气,藏着掖着不给吃,当下脾气上来,竭力张大嘴打算吃下更多。 然而粗长柱身刚刚进入一半便将整个口腔塞满,叶璃意识到不对想要反悔,可已合不上嘴,唾液自唇角滴落,气息塞堵,近乎窒息,喉头受了刺激,大有要干呕的意思。 “奴拔出来些。”胯下用嘴裹着自己鸡巴的大小姐发出求饶呜呜声,少年无奈往外,发觉龟头被喉口卡住,包裹阻力微小却无法忽视,黑瞳晦暗,“小姐不想奴出来?” 连无声口型都做不了,叶璃湿润的杏眸颤巍巍地挂着泪。 “若不想,眨眼。”薛骁语气里带了点揶揄。 叶璃思绪逐渐远去,脑海里唯剩情欲念头分明,就算被顶得反胃也舍不得他走。 羽睫眨动,泪落,如油浇火。 “真是半点温柔都不能给。”薛骁好气又好笑。 腰身开始挺动,俏丽面容被自己的鸡巴撑得腮帮子高鼓,精致五官变形,少年喉间不断溢出粗哑喘息,扶着人脑袋的手转为扣住后颈,凸起的关节连带着手背上的线条无不透出直白的情色。 “小姐的嘴比屄还要紧。”他随口夸着,龟头撤去怜惜直接肏进,几乎是骑在了少女脸上。 听到少年带着喘息的声音,叶璃吃着毛笔的小屄瘙痒难耐,焦急等着他能够出精,然后尿进去。 薛骁好久喔,快点射呀,插小屄也次次插得她喷水才射,太坏了…… 不知是不是听到小姐心声,欲望大涨的薛骁驰骋片刻后,松开了精关,大股浓稠精水灌入食管。 适时撤出物什,少女失神淫乱的干咳模样令薛骁兴奋不堪,羞辱般握住鸡巴轻佻拍打俏脸,另一手钳制着她下颌,厉声斥道,“咽下去,敢吐出一点,以后就不喂小姐吃了。” 叶璃害怕,连忙吞吃,如此不够,又拉下少年钳制的手摁在喉间,方便人用拇指感受自己吞咽的动作。 精水全数入腹,她张开嘴,露出幽深喉咙,诱人求道,“小姐乖乖吃干净了……小小姐要奖励。” “小淫妇。”薛骁知道这回再不尿她身子,往后肯定哄不回来了,指不定哪日真的给自己带个作伴的回来,二人兄弟相称一齐伺候她。 想想就气,护卫恶狠狠给了大小姐奶子一巴掌,扇出掌印。 大小姐吃痛,讨好般羞答答敞开腿给他看小屄,毛笔不知何时竟被淫水喷出来大截。 薛骁沉默取出毛笔,掰断扔下床去,硕长鸡巴取而代之入屄,深埋。 几乎是同时,本该没什么气力的叶璃挪着四肢缠抱上来,杏眸巴巴地望着他,尤其唇边还剩几滴半干的精水,如同嗷嗷待哺的幼兽。 区别在于,幼兽食乳,自家小姐想喝的是男子的尿。 “就这么急着给奴当尿壶?”敛眉酝酿尿意,薛骁蹂躏着小姐的软奶子,指甲搔刮乳头,按摩缓解巴掌抽出来的酸痛。 叶璃突然不想理他了,说这么多淫话,实际一点没做,烦人精,她哼哼着不给摸乳儿。 “还馋生气了。”薛骁失笑,腹部渐渐发热,短暂思考后取下少女髻上玉簪放入她手中。 当主子的不怜惜自己,当奴的自然得上心,锁链尚未磨好,只能如此了。 “若受不住想停,便用簪子刺奴。” 第五十八章(h)璃儿的小屄……被哥哥尿了, 玉簪通体碧润,尖端圆顿。 叶璃全然不觉危机,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怎么会吃不住呢,精水都喝了多少回了…… 再说自己是梦见过的,醒来后,无非小屄酥麻的时间久上了一些。 “璃儿吃得住,不会叫停……骁哥哥快点嘛,屄屄……啊,啊!” 一张一合无声撒娇,然而论她上一刻如何俏皮娇嗔,腥臊热流涌入的瞬间,全数化作了破音尖叫,冲破哑穴。 薛骁尿意上涌,又被她话逼得理智失控,大手粗鲁捂上少女的嘴,黑瞳红光戾气频闪,“乖,别叫。” 被人蛮横堵住哭叫,叶璃双腿发抖,她没想到会这么可怕…… 灼烫尿液汹涌灌入,带着力道冲刷内壁,打入胞宫,整个肉屄痉挛包裹住鸡巴,春水不断喷出,两股液体交合后被粗壮柱身全部堵在体内。 浓烈的气味,加之汩汩流动的水声,从未感受过的诡异饱胀感一同压迫着少女的神智。 更加令她崩溃的是,被人尿屄的同时,膀胱内尿意跟随出现,失禁耻辱成了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和少年有力尿柱不同,叶璃的尿断断续续,是她还在试图抗争的证据。 可惜没多时,点便连成了线,畅快喷洒,清透尿液淋打在淫乱的交合处,彻底弄湿鸡巴根部丛生的黑色耻毛。 薛骁瞳孔锁紧,见她没有流露出丝毫痛感不适,小屄淫水充沛,甚至失禁喷尿,淫念生出。 只能在房里玩弄小姐未免太过可惜了,不如绑在武院练武的木桩上,青天白日地摆出双腿大开的露屄贱样,习练累了便可去肏弄片刻,尿上一泡解解乏。 那个时候,早先想过刀柄亦能派上用场。 淫念迫使尿液愈发汹涌,手掌捂不住可怜哭声。 她后悔了,叶璃泪眼迷蒙,手掌无力摊开,玉簪滚落下榻碎裂,眼前有白光炸开。 是后悔了,她后悔没有早些被尿进屄里。 将人微凸小腹直接灌成孕期叁四月的妇人模样,长达半炷香时间的射尿终于停下。 体会到全新快意,叶璃良久无法回过神,小屄阵阵抽缩,杏眸失去焦距迷蒙可怜。 这时的她,仿佛一个供男人取乐淫辱的玩偶,整个人蜷缩在少年怀里,失神喃喃,隐有痴痴的笑声。 “璃儿的小屄……被哥哥尿了,好舒服,嗯,肚子被肏大了。” 薛骁尿完不曾拔出鸡巴,他轻抚人儿被湿汗浸透的鬓发,亲吻她小巧鼻尖,发出餍足的喘息,“奴满足了小姐,小姐没理由敢奴走了。” 未料“走”字触动少女,她怔怔回过神,挺着隆起的腹部,边哭边想去够被人脱去扔到角落的衣物,那里有团成团的信笺。 “没有的,璃儿没有要赶薛骁走……簿子上是气话,璃儿今日出去,找了……嗝,阿大……”哭得打噎,沙哑嗓音艰难成句。 半扭过赤裸,布满少年青紫指痕的躯体,叶璃终于摸到了信团,她连忙展开捧给少年看,泪水一滴一滴砸下,晕开内容,“呜呜……怎么看不清了,薛骁不要生气,璃儿没有不要你,你别走。” 少女动作时牵连着交合处,脏污体液流满床榻,明明是无比涩情的场景,薛骁却感心口钝痛,欲望消失无踪。 除了床事上求饶的呻吟哭声,任何时候,他都不愿叶璃落泪。 “奴知道。”薛骁安抚顺着她后背,神情专注道,从哭腔中辨别、摘取出内容。 簿子上最后写着的是“若自己无法拿出诗会作品,小姐便会赶自己走”,可又是写下这话的人亲自出门,替他解决了前置难题。 事实大白简显,小姐不愿自己离去。 “奴不是生气。”薛骁吮去了她的泪水,接下来的话缓慢且沉稳,伏地认输的虔诚,“是怕。” 第五十九章撒娇精与烦人精的互学 连和猛兽搏斗都不怕的少年,连战至手臂溅血都不怕的少年,会怕什么呢? 任人用宽大斗篷裹住自己抱去温池,叶璃一肚子晃荡浊液得到缓解后喷出,素来敏感的她竟没功夫细品快感余韵,一心思索着。 泉边热气蒸腾,雾气袅袅,氤氲着模糊了为她清理身子的少年。 近在迟尺,却看不分明,叶璃伸出手捧上他面颊,用指描摹熟悉无比,早已印入心口的面容。 眉,眼,鼻,鼻,下颌,不愿遗漏一寸。 薛骁虽不知她动作何意,但也俯首亲近过去,以唇虔诚触碰白嫩掌心,全然没有榻上威武强横的气势。 酥麻痒意顺着手腕浸入腕部血脉,叶璃屏住呼吸,一个大胆念头油然而生。 “薛骁是怕璃儿不要你么?” 心意被直白说出,薛骁夜幕般的黑瞳没有镜面上看着的那般沉静,他不知该不该借此机会表达爱意。 爱意,并非情意,是要与她厮守的心愿。 抬眸看着她,少年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欸,耳朵根子红了,仿若发觉了什么趣事,叶璃心头发热,她伸手去捏他耳垂,“是,或是不是,两种答案……唔。” 吻随意动,唇舌交缠着难分彼此,谁也不愿意先撤开。 “是不是呀?”叶璃单臂拥着他,含糊追问,怕自己不要他,又不让自己找其他人,嘻,跟大黑一样,乖凶乖凶的粘人大家伙。 薛骁稍稍退开,却见她眸子晶亮,如同点点星子落入其中,醉了风月。 是,或是不是,两种答案,小姐这是学他。 夜幕对上星辰,轻声唤道,“璃儿。” 撒娇嘛,谁还学不会呢。 自温泉回房,叶璃的心全程狂跳不止,她捂着疯狂发烫的脸颊,只觉得比被少年尿入身子还要羞上十倍,不,百倍。 叫璃儿又是什么意思,旧的问题不答,新的问题一堆,男人家家真是麻烦,大小姐想不明白,脑袋拱着枕头。 “小姐怎么了?” “呜……” “璃儿。”少年颇为不习惯地抬手轻触喉结,坐在人床边。 “嗯……”一打滚趴到人腿面,叶璃见他衣衫完好,“薛骁不陪璃儿睡吗?” “奴去跟武师傅说一声,往后早上都要晚些了。” “为什么会晚呀?” “小小姐不知道奴为何会晚?” 他喊的小小姐,叶璃反应过来,羞恼推他,烦人精,混账东西,快走快走。 哄得小姐乖乖阖眼,薛骁才离去回了武院。 少年前脚刚走,叶璃便瞧瞧睁开眼,眸中星子直接笑成了万千星海。 一入院,喝酒的汉子们大大咧咧招呼他,“薛小子去哪儿了,还在愁那诗呢。 “来来,听哥哥给你作。”灌下一碗酒,赵戊摇头晃脑,“街头一公狗,巷尾一母狗,两狗遥相望,情缘丝断藕。” 作得好,很押韵,以后别做了,薛骁冷漠脸。 “实在不行,找人代写吧,使诈。”宋甲出馊主意。 抱臂依在角落的武师傅倏地睁开眼,起身向外。 “武师傅,开个玩笑,我们叶府怎么可能作弊嘛,别拿棍子!” 一群大汉搂作一团,黑脸乌云盖顶,战战兢兢等着挨打。 出乎意料的是,众人等了会,武师傅都没回来。 薛骁担忧叶璃小睡醒来看不到自己着急,顾不上告假的事情,回了小院。 又一次,以为睡下的人儿正笑颜如花等着。 “小姐起来看画本子了?”薛骁压着心头悸动,他深知小姐嘴硬,床下易羞的性子。 “等骁哥哥。” 扶住门板的手凝固,薛骁仿佛成了一樽石像雕塑。 什么反应嘛……叶璃不乐意了,淫欲之外,她能说出这话已经是出格不少,见他不动,积聚的蜜意发凉,果然误会了吗,房事后不能表现地太亲近? “不让等算了,小气。”大小姐吸吸鼻子,抄起软枕扔他,“回武院睡去。” 接住软枕,薛骁用其挡住脸,待狂热赤红的瞳色恢复如初适才放下。 少年上了床,拥搂着挣扎的人儿,“小姐夜里等奴,奴早晨喂小姐,公平至极。” 叶璃记起近乎失智的快感,哼哼声黏糊起来,推搡双臂自然勾上对方。 干柴烈火,眼见着新一场缠绵要开始,敲门声不合时宜响起。 薛骁辨出来人,无奈整理衣。 夜色下,师徒二人对立。 “给。”武师傅递出一封信笺,上头残有淡淡的馨香,似是女子所写。 薛骁不解,待看清内容,意识到这是师父找人替自己写的。 一个两个,都觉得自己不行吗,四处找代笔,少年无言望天。 谢过武师傅好意,推辞了那封信,薛骁欲要回屋,忽得看见,“师父您的眼睛?” “磕门。”顶着乌青眼圈的武师傅一本正经。 什么门能磕得这么圆润小巧,少年蹙眉。 隔日,早间被做了坏事的大小姐软绵绵陷在椅子里,她捧着仍有坠热感的肚子惊讶发觉文先生手背与指骨连接处一片乌青。 “先生您的手?” “磕门。” 啊,什么门能磕成这样呀,少女拧眉。 第六十章下梁不正上梁歪 魍魉夜叉眼冒绿光,口滴腥液追赶着少年,他步伐踉跄,跌倒爬起,摔得头破血流。 前方马车渐行渐远,驾车的人面目模糊,周围嬉笑看热闹的人面目模糊,唯独锁链缠裹上脖子的痛楚真切入骨。 噩梦惊醒,黑瞳侵寒,薛骁抬手抚了抚跳动的眉心。 怎么会梦到被卖进猎场的场景,他缓过神,发觉颈上紧紧缠裹着少女柔顺的长发。 目光转向她,寒气已然消散得差不多,连呼吸脉搏渐也趋近正常。 “璃儿。” 感觉有吻落在颊边,叶璃眯着眼,晓得是混账东西在闹自己,埋进他怀里,“嗯……薛骁。” 好不容易解开一半,长发裹得更紧,薛骁无奈,看眼角落的滴漏,竟然巳时了。 诗会所在的缙云观位处郊外山间,路途遥远,不可耽搁拖晚。 “小姐。”薛骁直起身,另一手扶着叶璃后背让人靠坐在身上。 “再睡一会会嘛。”叶璃身子骨犯懒,左右晃着。 端着洗漱用的温水,翠萝进屋,隔着纱帐轻声,“小姐起了吗?” “起了。”薛骁替人回答,一手护着她,另一手伸出帐子取过盐水。 他轻轻晃动杯身,沉淀的盐粒溶了湮在水中,托着少女腋下抱到身上,双腿屈起方便她后背倚靠住。 乖乖由他摆弄,在屁股挨着结实肌肉时候,叶璃含糊嘟囔一声,“薛骁……不要这个姿势,太深了。” “……”翠萝听见了,冷脸道,“薛面首,今儿是什么日子不会记不得了吧?” 不是,没有,薛骁冷漠脸,沉默地继续伺候叶璃漱口。 “嗯……不要,不想吃了,太多……唔。”叶璃含着盐水仍旧不老实。 “薛面首!”翠萝大怒。 “只是在伺候小姐漱口。”迫于压力,薛骁还是解释了。 “薛面首,伺候小姐洗漱是奴婢的活计。”翠萝不依不饶,想她历经多少才成为小姐的贴身丫鬟,不想自打这人来了,活直接被抢去大半。 “嗯。”薛骁点点头,不否认,不停下动作,“烦请翠萝姑娘将小姐的衣物取来。” 于是,薛护卫的罪名多上一条,越俎代庖,扣十分。 迷迷糊糊蹭了半个时辰,叶璃下榻坐在妆台前,小口吃着糕点让翠萝给自己梳妆。 薛骁陪在旁侧,见那早些时候缠裹着自己的青丝自纤弱肩头垂落,荡在盈盈一握的细腰间。 “我来……”话未说完,看见翠萝发绿怒视的眸子,薛骁自觉闭嘴。 回过神来,不禁抿唇。 透过铜镜,叶璃姣好容颜入目,沐着温润暖光,可以窥见面上极短的小小绒毛,真实清晰的存在。 翠萝姑娘和四公主,可比吃人的野兽吓人多了。 “薛骁呀。”吃着一块不太喜欢的糕点,叶璃不想浪费,招招手,喂进少年口中。 薛骁就着她手吃下糕点,薄唇轻吻指尖。 白日宣淫,扣十分,翠萝啧啧摇头。 临出门,薛骁前前后后被扣了五十多分,小簿子上记得满满。 其中一条,登马车时,小姐踩着薛面首膝盖,薛面首故意没跪稳,趁机扶小姐腰身,扣十分。 马车行进,没有往京外走,而是绕道去了别街接人。 “薛骁,薛骁。”叶璃在车里无聊,探出脑袋。 曾几何时,少年还排在护卫队末尾,以余光偷睨,即便眼神碰上,也是挨瞪。 哪像现在这般,杏眸似水望着他,全是蜜意,兜不住,溢出来,叫人只能用心去承接。 薛骁垂首,压着旁人听不到的低音,“璃儿?” 嗯,什么什么,在说什么,翠萝支起耳朵,准备扣分。 “薛骁还没告诉璃儿呢,诗会笺子上到底写了什么?”叶璃缠了他几天,少年守口如瓶。 “世间最美好,二字概之。” 老是一句话,猜字谜似的。 “风花,雪月?” “是什么,小姐不知么?” 知,不知,叶璃有念想,但偏想要听他亲口说,不然总有种做梦的虚妄感,患得患失不敢当真。 “小气,反正夜里就知道了。”少女气鼓鼓坐回去。 薛骁摸摸鼻子,却见车内一角,翠萝唇角上扬,奋笔疾书—— 惹小姐生气,扣十分。 马车最终停在了文府门口,文先生受邀为诗会仲裁。 “先生手伤还没好呀?”叶璃下马迎人。 面对弟子的关心,文先生温柔淡笑表示无碍,然而笑容再和煦,发觉某人在时,顿转乌云。 凭什么这莽夫的食铁兽眼好那么快? 隐约猜到点什么,叶璃目光好奇地在武师傅和文先生之间来回转悠。 “小姐,路上无聊,要去买些零嘴么?”薛骁适时道。 虽说车里备好了精致糕点茶水,可哪比得过街边新炒的热栗子,叶璃当即同意。 以前陪小姐买零嘴也是我的活计,翠萝扼腕,痛惜地看着二人携手远去的背影。 因着失眠越发严重,文先生倚窗小憩,突地听到声响。 “那夜,弄疼你,我不对。”武师傅过来,说完,果断走了。 坦荡潇洒至极,留文先生和翠萝凌乱。 “文先生,您和……”翠萝结巴。 “不,就……”文先生哑口无言,自己招谁惹谁了。 此时,牵着大小姐买栗子的薛护卫全然不知簿子上又多出条新的罪名—— 下梁不正上梁歪,扣五十分。 第六十一章奴的腰身,小姐不知? 即便早已离开深宫,天家与生俱来的贵气也绝不会随之褪去。 缙云观称观,却奢华如宫殿般,琼楼玉宇比邻相接穿行枫海,自山脚,至山腰,凌绝顶。 叶璃一行到时,山脚下马车不少。 因着诗会入夜才正式开始,各家贵女此刻便领着面首们自行游山赏景。 金瓦红亭,宾客们叁两而坐,暖炉煨酒,也算雅致。 薛骁放目远眺,所见男子无一不是打扮招摇,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 五光十色,精彩缤纷。 随少年一同看去,叶璃突然感叹,“薛骁穿的好素啊。” 比起旁人的宝石红佛头鹤氅,纹金锦袍,月白彩线毡,少年从头黑到脚,确是很素。 “小姐喜好花的?”薛骁眉峰一耸。 “倒也不是。”叶璃否认,半侧过身子,“薛骁,回去后给你缝新衣吧。” 她就是想打扮他,少年身躯颀长,任何衣物上身想必都是顶顶挺拔好看的。 薛骁颔首,小姐好意,他自然不会拒绝。 “要量尺寸,选布……”叶璃有了想法,碎碎念。 “奴的尺寸,小姐不知?” 叶璃仿佛被捉住了后颈的小动物,瞪他。 “奴说的腰身。” “腰身,我怎会知道……”叶璃稍松一口气,仍是警觉,觉得这人肯定要说出什么不害臊的话来。 果不其然,少年坦然自若道,“小姐不是勾过?” 勾过,用什么勾过,他没细说,点到即止。 愤愤踩了他一脚,叶璃大步甩开少年,肩头披着的斗篷扬起。 山路紧窄,只能步行,又多崎岖,少女走出没多远,累了乏了,步子渐缓,她没有向后看,径直伸出手悬在空中。 薛骁默不作声跟着,见状上前,他并未牵住柔荑,而是一把揽住腰身将人托抱起来。 他们走的主道,两旁不少贵女走累了,由面首扶着依偎赏景,亲昵大胆的行径越过红枫引来侧目。 结实臂膀托着娇小人儿,彰显倨傲的风姿力量,剑眉浓黑,瞳似古潭,若有似无的戾气在对上娇嗔怒视后收敛无存。 整个人宛若一把锋利新磨的玄铁古刀,而那轻易制住他的刀鞘便是怀里少女。 你瞧瞧别人家的,你瞧瞧你,贵女们毫不掩饰艳羡,不约而同地嫌弃起身边文弱男子,喜好强悍的风尚潜移默化中于京都盛行起来。 给小姐长脸了,加一分,隔了段距离的翠萝满意点头。 “我还在气的。”叶璃小声嘀咕,双手熟稔搂着他脖颈。 “好。”薛骁应声,“待小姐消气了,与奴说一声?” 嘁,慢慢等着吧,叶璃转羞为笑。 主奴二人很快寻到四公主所在的八角飞檐亭。 藏在团扇后的凤眼眯起,笑得格外促狭灿烂,一旁的白二姑娘俯到她耳边低语,截然不同的姿颜笑作一片。 感觉被调笑了,叶璃忙不迭从少年怀里下来,悄悄挥手赶他去面首们围坐的火炉。 仿佛没有看到,薛骁扶着叶璃坐下,又替人掖好斗篷盖住双腿,确定暖意充足,不会凉着才姗姗退开。 四公主把憋着的揶揄吐出来,“方才我还跟白二说呢,谁家面首这么放肆,敢光天化日抱着妻主四处走。” “就是。”白二姑娘附和。 “哪有抱着四处……”叶璃红着脸把斗篷下焐好的半袋栗子掏出来,准备剥了分给她们,趁机转移话题,“燃炉扇扇,你也不嫌冷。” “本宫这叫风雅。”四公主见好端端的栗子被人剥的坑坑洼洼,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她放下心爱的团扇伸手制止,“你啊,不会剥,偏喜欢吃。” “只剩半袋,路上是谁给阿璃剥的呢?”白二姑娘取过纸袋,玉指一捏,完整的栗子取出喂到少女唇边。 “薛骁啊。”就着好友手含住糖栗子,叶璃呆呆回答。 “薛骁啊~”四公主和白二一齐拖长了调子。 — 面首围坐的地方与贵女仅仅相隔一道屏风,身后对话薛骁听得清清楚楚,他不禁哑然,自家主子真是乖得谁都想欺负一下。 众人见他,主动招呼,身为在场唯二的黑衣,阿七拍拍身旁坐席。 薛骁抱拳道谢,落座发觉少了个碧绿身影。 “难过着呢。”阿五分外熟络,拇指比划戳戳角落,“白二姑娘定亲了。” “薛小哥哥。”冼莲抬起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往他身上靠,哭得好似被抛弃了的怨夫。 薛骁冷漠地往后坐了些。 第六十二章戴绿簪 叁个男人一台戏,如今十二加一又加一,够凑四台有余了。 想靠的人没靠着,冼莲歪扭倒地,端出弱柳扶风的可怜样子,哀怨翘着兰花指,“如今连薛小哥哥……唔唔。” 阿五捂住他嘴不让叫唤,为防被隔壁的几位主子听见动静,连拖带拽拉着人往亭外去,“四公主,小人几个去赏枫。” 屏风上露出轻摇的团扇,意指准了。 冼莲被阿五拽着,挣扎时双手并用拉住吃点心的阿七。 半块点心脱嘴,阿七下意识揽了身边少年左臂。 薛骁沉力,岿然不动。 四人以滑稽的姿势串成一串,僵持不下。 阿大画兴大发,泼墨提字《纤夫拉船》,想想,改成《小鸡捉鹰图》。 其余人捧场喝彩。 如雷掌声混入阿五的“嘘”声,刹那间,响成一片,热闹非凡。 四人意识到不妙,匆匆卸力松手,可惜为时已晚—— 自家妻主懒伏在屏风上,姿态曼妙生辉,笑靥作彩云,娇如花辰惑似夕月。 “不……”阿五试图解释,才刚开口,话音便被淹没在明显是忍着笑意的莺声燕语之中。 “薛骁你和阿七……”叶璃惊咦。 “冼莲你和五公子……”白二姑娘掩唇。 “是在给我们戴绿簪吗?”四公主总结。 片刻之后,枫海僻静处,四位风姿各异的俊朗男子背手伫立。 “节哀。”阿五率先开口,安慰面色不善的薛骁。 “要一起哭吗?”冼莲好心递出手绢。 “啊,那半块点心没捡起来。”阿七后知后觉。 薛骁看了看天,如果他有罪,应该是被官府抓起来,而不是被心悦的小仙子当场抓住和别的男子拉拉扯扯。 非但如此,阿五重新解释时,大言不惭道,“四公主,是薛面首舍不得璃儿小姐,不肯走。”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冼莲和阿七附和点头。 听闻这话,叶璃脸颊绯红,捂着躲回屏风后头。 顶着四公主频射的威胁目光,薛骁绕过屏风,又一次蹲跪在少女面前,“奴离开会?” “好。”叶璃耳根子都在发烫,嗓音细软,双眸愈发明亮。 日光透过枫海,将特殊的叶型剪影落在人儿发髻上,黑墨浮金。 薛骁早间没机会给叶璃梳发,却寻了机会亲手挑选发簪为她簪入发间。 阿五说得没错,他是舍不得她。 “奴很快回来。”少年说着话,粗指抚下一缕顽皮绕上碧玺簪子的发丝。 “好……”叶璃嚅嗫又是一声,比先前那句更软,临了扯着他衣袖极小声道,“快些回来,璃儿等你。” 薛骁差点没能起身,恨不得当场挟了小姐做些青天白日不方便做的事情。 状似不经意地理理袍襟,少年随其他叁人离开。 “不就是去赏个枫叶吗?”四公主没好气道。 “真是感情好呢。”白二姑娘笑眯眯,眼底暗暗隐着忧愁。 世家嫁娶,利益相交占多,男女皆如是,大燕女子地位虽高,却也逃不开这一束缚。 狼妖的以后,难测呀,白二姑娘惋惜,只盼着璃儿日后夫君是个好相与的,千万别跟自家两个一般,人高马大的个头,一并埋在她怀里哭闹,惹得人头疼。 目送少年背影没入枫海,叶璃来不及收回目光,被四公主团扇敲了脑袋。 “拿出来吧。”四公主斜睨。 “什么呀?”叶璃不解。 “钥匙呗。”四公主托腮,“没个钥匙、锁链的,黑熊能那么黏你,寸步难行?” “哪有什么锁链呀。”叶璃想起薛骁打磨好的链子,含糊其辞。 原还以为那链子是给自己戴的,结果是用在少年本人身上,对方不苟言笑叮嘱“不准贪欲伤了身子”的场景历历在目。 好丢人啊,画本子里几乎全是女子求着说不要,怎么轮到她时,竟然颠倒过来。 即便问过少年会不会觉得自己下贱放荡,薛骁也给出了否定答案,叶璃仍是有些害怕,怕少年虚与委蛇,终有一天曝露本心,说厌恶她,仅是想借她炫耀…… 羞臊忧郁重燃,少女垂首,捧盏热茶小口抿。 “好好,先不欺负你了。”四公主欺负完好友,神清气爽,“说来有件事想问问你呢,贺姨此番归京,秦王世子随行,这世子生得如何,好看吗?” 京都的俊俏男人,四公主看腻了,打起漠北男子主意。 叶璃一愣,不慎洒出茶水,慌慌张张抹了裙面,又重新去斟,茶水满溢,浸湿了桌面上少年为她买的栗子。 “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她道。 第六十三章大燕从未有过面首迎娶妻主 起风了,枫动,娟舞,影翩跹。 绿衣打扮的少年眼尾细长,深棕眼眸因哭过而显出几分水汽,哀怨悱恻的模样倒衬得对面冷脸的黑衣少年有些不解风情了。 小姐哭,哭硬他下头,冼莲哭,哭硬他拳头,薛骁忍下揍人冲动,默默避开脸, “留着自己哭吧。”眼角余光若白纸黑字写下,便是句话。 “姐姐不在,哭给谁看。”冼莲自若收回手帕,似乎看懂了他的神情,抹抹半干的泪痕,自顾自继续道,“我们这些人里,薛小哥哥与我是最像的。” 薛骁挪回视线,眉心微蹙。 “有新人进四公主房里,你们什么感觉?” “人多热闹啊,挺好的。”阿五正蹲在地上用树枝拨弄泥土,刨到颗小菌子,眼冒金光。 阿七歪过脑袋,蒙眼黑布叫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吃饭的人多了。” “你瞧……”冼莲扭头。 “叶府不会有第二个面首。”薛骁淡淡截断他的话。 “叶小姐会定亲,与我家姐姐一样。”冼莲漫不经心笑着,“不要习惯和人朝夕相对的温馨日子,忘了身份,面首终究是面首。” 一句话,将在场四人全括了进去。 话语一落,薛骁的眸色冷下,他不曾忘过身份,可对方的话仍如醍醐灌顶。 眼底有久违的杀意,少年阖眼调整呼吸,睁开眼时,恢复了波澜不惊,“不会。” “薛小哥哥是说璃儿小姐不会有定亲的一天吗,真不吉利呀……”冼莲话头一转,“贺将军和叶相爷不日就该到京都了,他们会容忍女儿身边有一个赌咒妻主的小面首么?” 叶府近来门庭若市,拜帖堆积成山,薛骁看在眼里,小姐及笄,已到可以定亲的年岁,因母戎守漠北适才耽搁。 如今四方平定,班师回朝,威名赫赫之下,对叶璃倾慕的男子有增无减,自己先前所做仿佛成了出不足轻重的玩闹戏。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无形荆棘接踵而至。 前路多舛,可但凡有万分之一的机会能与叶璃日夜厮守,薛骁都不会放弃,付出任何,都是值得。 “又或者……”眼见着少年郎目光由冷化暖,坚毅起来,冼莲眯眼挑衅,“大燕从未有过面首迎娶妻主,薛小哥哥敢开了先河么?” 对旁人,薛骁神情总是淡淡的,他微挑眉峰,“迟来的激将?” “好心没好报。”火烧回身上,冼莲嘤咛。 “走了走了,回去吧。”阿五把带泥土菌子用布包着揣好,低头瞧瞧自己价值不菲的鹤羽白衣,趁机在断肠孤客的绿衣上抹抹干净指头,“再耽搁下去,薛小哥哥要打你了。” 四人来时一串,走时一串。 绿衣的叽叽喳喳领头,白衣的时不时停下,刨几颗菌子,剩下俩黑的,开始以嘴论武,说招拆招。 走到一半,不想竟遇到个“熟人”,孙县主府的赘婿,李平。 要说这李平,是心比天高,运比草贱,不知是不是喝了绝精汤,心里有障碍,和孙县主在床事上多有隔阂,常常没几下呢,就交代出来了。 一来二往的,孙县主厌弃他了,恰好京都风尚变转,便从护卫里挑了个身家孤苦清白的收入房里。 那护卫知道一家老小的衣食吃穿全靠孙县主,果断卖力伺候,春宵不断。 有了比较才知其中滋味差距,孙县主平日里对着李平难免言辞刁难,说他“文不成武不就,连上男学,也输给一个猎场出身的奴隶。” 区区奴隶哪配和我比,天生伺候人的命,自然学得快,李平怨愤。 他在男学里没少被嬷嬷拿去和薛骁比较,可谓积怨已久,此刻一见,分外眼红。 “声名远扬的薛面首不待在妻主身边好生献媚,在这里闲逛什么?”李平上去讥讽。 被点了名的薛骁没有理他,黑瞳里充斥着一个字,“谁?” “孙县主家的,男学里老被当做你反面教例的那个。”阿五好心解释。 薛骁随意“唔”了一声,不知想没想起。 四人谁都没把李平放在心上,当即绕开他。 李平见状气怒,论地位,他是赘婿,虽赘,也是婿,正儿八经的县马。 少年背影强健,猿臂蜂腰,他记起不久前自己奴颜屈膝扶着孙县主赏枫时,是这人单臂抱着叶相府的千金招摇路过,害得自己被赶走,换了那个莽夫护卫去陪伺。 “奴隶升作面首,以为自己几斤几两了。”以为他们走远听不见,李平低声骂道。 “薛小哥哥几斤?”冼莲听见了,好奇。 “和阿七应该差不多。”阿五掐手指算。 “比我重一些。”阿七加入对话,他走得功法诡秘轻灵,和少年霸道狂放的路数不同,体魄力量上有区别。 薛骁面不改色,依然是冷漠脸。 “光天化日,不知羞耻,抱着女子四处行走,什么相府千金,怕不是昨夜干得过头,走不动路了。” “淫娃荡妇,明面上看着金贵矜持,背地里不知怎么下贱呢,吃到男人的东西就离不开了。” 李平骂得兴起,将叶璃代成孙县主在骂,私底下骂顺嘴,荤素不忌。 “说我不行,分明是你自己被肏烂……?!”他骂累了,准备坐下歇歇,只嘴里仍旧不干不净。 然而话未说完,下颌倏地受力,整个人被钳起。 森寒阴影落下,遮住日光。 “你……你要做什么?!”李平如同跌落叁寒的冰水中,浑身发颤,狼狈挣扎着。 “某些东西既无用,不如不长。” 眸光凌冽如刀刃削过,薛骁另手搭上腰侧佩刀。 第六十四章误会精与误会精 寒光忽闪直冲面门,痛楚未至,李平的舌头已然麻痹。 他怕极了,眼球突出,双腿抖如筛糠,腥臭气味蔓延开来。 刀尖与舌相差仅剩毫厘,停住。 薛骁眉目一沉。 若从前,长刀应该早就连舌带喉得贯穿,直接捅进李平脏腑,再顺手把胯下的物什也砍下来,让他亲口吃下去。 但此刻,不方便这么做了。 曾经行事无忌,孑然一身的少年有了顾虑。 反正不露痕迹解决对方的法子有很多,不急在一时,况且,沾了血污,小姐发觉难免要担忧,吃不下点心。 距夜宴还早,饿着就不好了,薛骁想着松开了手,任对方跌坐在地。 气息重新涌入鼻腔,痛苦与恐惧交加,李平恨意滔天,狼狈逃跑前放出狠话,“你,你等着!” “这人不至于蠢到去和孙县主告状吧?”冼莲嗤笑。 “希望是不至于。”阿五挖够了菌子,掂掂布兜。 四人快步回了飞檐亭。 四公主嫌弃地捏起一颗菌子,“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贪财的臭毛病?” “为四公主分忧嘛。”阿五市侩搓手。 “姐姐,我也可以为你分忧的。”冼莲趁机附和。 白二姑娘无奈叹气,推他脑袋。 众人嬉闹作一团,叶璃唇角带笑,却是沉默不语,连眼神也似乎望着不知名处,心不在焉。 “小姐可是觉得冷?”薛骁取走她手里茶盏,轻握住发凉柔荑。 “不冷。”叶璃下意识答了,她低头瞧着交握的手,仿佛才发现少年归来,“薛骁,你回来啦。” 薛骁察觉不对,不着痕迹看向四公主。 四公主以扇遮面微微摇头,用目传递信息,“本宫不知,但你若哄不好,提头来见。” “奴方才在山里发现窝初生的小兔,小姐想去看看么?”薛骁边说边牵着蒙然的少女再度离开。 只有他们二人,少年行径亲昵不少,搂住纤腰引着她到一处偏僻的阔大山石。 确定四下无人,薛骁将人轻轻抵上巨石。 护卫要怎么哄大小姐,老法子。 温柔薄唇落上嘴角,叶璃如梦初醒,重复着说过的话,“薛骁……你回来了?” 不过离开片刻,小姐心里装了谁吗,薛骁嗓音听不出任何波澜,唇却加重,往下索求。“是奴,回来了。” “唔,不可以,有人在……” “哪有人?”薛骁停下动作,再也无法伪装,他捏着少女脸颊迫她扭头,复转回与自己对视,“只有奴。” 叶璃看着他,缓缓抬手,动作很慢,带着点犹豫,似乎是在确认,她捧住了少年的脸,“你怎么才回来啊。” 哭腔一起,便又变回了少年熟悉的娇气精。 薛骁用拇指磨蹭着叶璃下唇微鼓唇珠,眸色晦暗难明,听得出,娇气是真,心里藏着不愿与他说的事情亦是真。 “所以小姐是想奴想得出神了?”他笑着,笑意未达眼底。 少年背着光,身躯边缘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阴影中,纯黑瞳孔深邃至了极点,明可鉴人。 叶璃被盯得心悸,她慌了,避过视线,“嗯。” “既想奴,为何不看奴?”薛骁放过擒红留下淡淡指痕的脸颊,大手钻入斗篷下拢着隆起。 他没有用力,贴着不动,等小姐来蹭。 “薛……薛骁,我……”叶璃几乎要哭出来,眼眶泛着红。 少女身躯僵硬,唯有指尖颤抖。 怕,羞,薛骁分得清。 小姐喜欢的男子是谁家的面首么,所以深藏不语,特意借今日机会见面,一解相思之苦? 难怪,一贯不喜自己比试,近日来如此主动,软硬兼施,原是为了旁人。 喉口发甜,邪火自脑内烧到小腹。 少年觉得或许哪里出了问题,他不愿叶璃心里有别人,长久以来刻意忽略,可每每记起,又会欲火兴奋难忍。 猎场教会他掠夺,弱肉强食,旁人碗里的食物总是最好的。 “小姐如何?”薛骁耐心烧尽,五指收拢重重揉捏乳肉。 少年使了十分的力道,叶璃疼得发出轻呼,踮着脚尖往他掌心送,试图缓解过激快感,“我不要……” 拒绝话软腻得与呻吟无异,少女倏地想到少年做的链子,似乎是在嫌弃她的淫荡不自重。 乳上的快感透进皮肉,狠狠攥上心口。 眼前面容开始扭曲变形,枫海褪色华彩,成了苍茫雪地。 “堂堂大将军的女儿追着一个庶子,你是不是喜欢我,想让我做夫婿?”男童倒吊在树干上,满不在乎地说着,“你做个荷包来,我就答应你。” 树下小脸圆圆的娇丫头抱着树干,情窦初开,当了真。 叶璃深呼一口气,凉意进入肺泡,传遍四肢百骸。 “薛骁,璃儿不想要。”她首次生出力气,推开了少年。 第六十五章(h)秋日梦魇,枫林野合【射尿预 力道微不足道,落于胸膛,少年纹丝不动。 火红的枫海随着风浪震起涟漪,浓厚雾气升腾,互为表里的现世、梦魇重合。 黑瞳似盯上猎物的恶狼般危险灼灼,薛骁放过攥着的一团乳肉,从斗篷内撤离后,仍虚空抓握几下。 毫无意义的动作,叶璃却看得脸红心跳,脚跟落回地面,她轻声嚅嗫着,“那我们回……啊!” 尚未走出一步,肩膀吃力,后背猛地撞上巨石。 “想不想要,由得了小姐么?”比方才还要粗鲁,薛骁摁着她肩头的手背青筋突出,“得听小小姐的。” “不要……”对方想做什么,叶璃岂会不懂,“璃儿不要。” 少女的拒绝,薛骁置若罔闻,空闲的手掌轻车熟路翻过层迭衣裙探进了小裤。 习武之人体热,掌心尤甚,无毛私处被贴得一烫,叶璃差点跌倒,强忍之下用余力勉强站稳。 晴空气爽,天高鸟飞。 四处虽无人声,但至终是青天白日之下,叶璃接受不了幕天席地的媾和,挣扎着去挡少年的手掌,“薛骁,璃儿说了不要……啊,疼,不要。” “不要什么?”手指搅弄因为紧张惧怕而干涩的屄口,薛骁啄吻着她潮红诱人的耳垂。 “不要弄下面……”叶璃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能用身体感受,指甲搔刮阴蒂,指腹搓揉花唇,一点点开发着,揉碎她的理智。 “小小姐若是能撑住,不被奴勾出水……嗯,当奴没说。”薛骁笑道,分外愉悦。 他有意折辱她,将沾染淫水的手抽出,置于光下,骨节分明的指折射淫靡水光。 “看得出这是什么吗?”薛骁轻佻地拍打着少女的脸颊,自问自答,“小淫妇的屄水。” 他用了点力道,指腹打上柔软皮肉,发出黏腻的啪啪声。 情到浓时,不是没被打过身子,可那都是胸乳、私处等地,少年从不会侮辱一般打她的脸。 叶璃委屈难当,本就红着的眼眶沁出泪花,眼前人陌生得她害怕,“不要说了,薛骁,璃儿错了,你别这样。” “晚了。”薛骁惋惜叹道。 给过机会了的,接下来发生什么,别怪他。 叶璃如临大敌,她后悔了,然而后悔有何用—— 衣裙一件件剥离,最后仅剩下斗篷勉强蔽体,赤裸的少女难堪地抬手,她不知该捂乳儿,还是小屄,双腿局促绞紧,妄图阻止滴答的汁水。 “在外头更刺激,是不是?”薛骁拿着洇湿了一片的小裤,高挺鼻梁磨蹭暗色的布料,歆甜的情色气味诱出他施虐的欲望。 “不是的,不是。”叶璃吓得连连摇头,嗓音带着哭腔。 “撒谎精。”嗤笑一声,薛骁搂着她,隆起的裆部抵上私处,意味分明的顶弄。 武服布料粗糙,磨得小屄抽搐,叶璃咬着唇仍是呜咽不止。 “帮奴掏出来。”牙齿咬住耳廓叼着拉扯,舌头钻进内里舔舐挑逗,薛骁沉声。 “骁哥哥弄一次,放过璃儿好不好?”骑狼难下,叶璃知道逃不过,小心翼翼商量着。 “唔。”少年不置可否,催道,“快点。” 年岁不过二十的少年,长得丰神俊秀,眉目清冽,偏僻胯下物什狰狞,粗长如同幼儿小臂,赤红柱身,浓黑耻毛,一入到身子里,随时能捅坏人。 叶璃两手笨拙握着,蟒首自指间探出,偾张的马眼吐出溢出清亮水液。 “扶着,放进屄里。”薛骁不紧不慢道。 其间他除了亲吻少女耳廓,没有给予任何其他抚慰,未加细致扩张的小屄紧窄,一时无法吞下粗壮鸡巴。 “进不去……”圆钝龟头戳得屄唇翻开,叶璃喘息着,“骁哥哥帮帮璃儿。” 听闻此话,薛骁垂目,视线向下,最先看到山水隆起的玉乳,没有肚兜包裹仍旧挺翘饱满,大掌剥过一侧,视线才得以继续。 丰厚的白嫩屄唇还没肏,已经肿了,屄缝挡不住淫水,流得淅沥,浇上湿淋淋的龟头。 “进不去?”薛骁说着,拇指撑开花瓣,直接窥视到收缩的屄眼。 无论肏过多少次,小孔都没大上一分,窄嫩得不像话。 现世的少年郎或许就此心软了,柔声哄着,伏小做低跪下去替主子舔舔屄,伺候舒坦再肏进去。 可惜,梦魇里,妖物横行,无半点怜惜人性。 “念着要参加诗会,今儿早上便没有喂小小姐喝尿。”少年不耐烦地磨动犬齿,“不想才缺一日,小小姐不认识奴了。” 叶璃眼神浑浊迷离,她听到了水声,却分不清来源。 许是不远处飞流直下的瀑布,凿石拍岸,溅沫惊落花。 哗哗,热烫。 第六十六章(h)奴不肏脏了的屄「po1⒏υip 强行进入的地方,全是软肉,仿佛陷入流沙,再想动,寸步难行。 畅然快感令薛骁尝到少许餍足,他眯起眼,喉间溢出低沉的喘息。 不足的是,这股快感是单方面的。 少年太过于高大,以站姿交合,几乎可以说是用肉棍挑起了少女的娇躯, 承受了他全部的叶璃唇色泛白,气息微弱,脚尖堪堪点着地,双手艰难扣住斗篷,指间残留的淫液滑腻,她几次抓不劳,指甲勾起金线。 “难受么?”明知她疼,薛骁漠然问着,手掌抚摸她鼓起的小腹,不吝残忍地摁压。 “骁哥哥……难受。”叶璃身心具苦,期期艾艾叫着,她不懂少年无端怒火从何而来,无助地用脸颊去亲近对方下颌。 撒娇幼兽一般的讨好,向来有效,这次却例外。 “且难受着吧。”薛骁无谓笑着。 是他错了,惯着宠着顺着小姐,讨不得半点好。 小淫妇不安分,朝叁暮四,就该被尿了屄,抱去所有人面前肏烂,完全失了尊严才会乖,安心当个兜精的鸡巴套子。 粗大的鸡巴毫无预兆从肉屄里抽出,柱身暗红,其上一层浊亮水光,耻毛被混合淫水的尿液浸湿。 “啊……”拥堵体内的恶物突然离开,大股腥臊尿液涌出,弄脏了赤裸双腿,叶璃以为他嘴硬心软,放过自己,顾不上痉挛的小屄,急忙颤声,“哥哥消气了么?” 又是一声含糊的应声,薛骁拉扯着肉乎乎的阴唇,才撑开的小孔闭合不上,湿淋淋翕张,轻易便可看见内里蠕动的深红色屄肉,完全一副欠人疼爱的骚贱模样。 他扣着叶璃后颈强逼她低头去看,另一手搓捻起阴蒂,透亮的春水很快喷出,打湿了少年外袍,“湿成这样,也算难受?” 小淫妇太骚了,怎么调教都能爽,薛骁无言冷笑,目光寒意乍现,鸡巴气得硬痛,高高翘起,重新戳上小屄。 硕大龟头顶开白肉屄唇,甬道内汩汩出水,叶璃的神智不敢违背道德就地媾和,可身子诚实地背叛了,她竭力靠在少年怀里,“璃儿给哥哥肏……哥哥肏肏小屄,璃儿不想你生气,不喜欢……” 比起自己的喜怒,她更在乎少年。 “可是奴……”薛骁故意沉吟,没有挺腰,两指插入湿软的屄腔,根本不需使力,就将那处从小孔撑开成一个淫靡的肉洞。 尿射进去太多,一部分喷进胞宫,现在缓缓淌出,打湿了少年的手掌,一根一根加着手指,他倏地有种五指齐入,甚至是拳头塞进去的狂躁冲动。 如此美好的地儿,不可能一辈子属于他,与其等小姐定亲,让别人入了,不如现在毁了。 猎场还教会他一个道理,有对手存在时,即便是不吃的食物,也绝不可以留下。 “骁哥哥,要裂开了……璃儿好痛,你在做什么,呜呜……”手指逐步增加,粗大程度不输少年的物什,叶璃浑身发颤,潮红蔓延至乳尖。 不知是否哭求起了作用,薛骁停下动作,抽出手指后胡乱在乳儿上抹着。 两团乳儿被揉得晃出肉浪,叶璃强忍着酥麻,“薛……” “奴不肏脏了的屄。”薛骁冷嗤打断她,将来会脏,同样算。 直白的淫语几乎有了实体,随秋日晌午的毒辣日光掌掴面颊。 叶璃茫然地张口,难以置信对方所言,沉默良久,她找回了声音,泫然抽泣,“不脏的……璃儿,哥哥不要说璃儿脏……” “喜欢吃护卫精水、尿液的屄,不脏吗?”哭声搅得薛骁心烦意乱,上下打量起少女。 无毛小屄淅淅沥沥,水液中尿液越发稀少,应该还剩最后一些了。 他知道她怕什么,初次求尿的时候,便哭着问过。 果然,随意一句嫌恶的话,小姐就不行了。 华美斗篷遮挡住躯体,挡不住叶璃逐渐崩溃的羞耻心,她难堪地想要逃开,后背抵着巨石,摇头否认,“不要说……没有,璃儿没有……” “小姐说没有……”少年的语气似乎有了回转的余地,他拖长语调。 “没有的,璃儿很乖,很干净……哥哥肏璃儿。”她彻底慌了,长久以来隐瞒的恐惧曝露。 “奴也想相信小姐不脏,但凡事要讲证据。”薛骁笑得很温柔,牵起叶璃无骨的纤细玉手搭上腰间。 那里有他的佩刀,为了旁人辱她的话差点沾血。 仔细想想,沾血确实无用,不若沾点淫水来得实际。 和之前比武一般的境况,当时的少年只能在少女睡着时,悄悄设想,如今不同了,他有意要折磨她。 “小姐亲自握着刀柄把骚屄肏喷,待淫水将奴的尿液全数冲刷出来,奴就信了。”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第六十七章(h)被护卫哥哥的刀柄插了小屄 近叁尺的刀身经由玄铁锻造,淬炼后通体漆黑,隐淡淡寒光,掩锋藏砺。 是叶璃借了武师傅的名义送给少年的礼物。 当时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竟要…… 刀身阔长,刀柄亦然,足有腕粗、两掌长,且不光是长度,硬度才真正叫人畏怕。 她是被毛笔插过屄眼的,节节硬竹磨得嫩肉疼痛难忍,每肏一下便是一阵痉挛高潮。 如果换成比竹枝粗硬数倍的刀柄,光是幻想,叶璃的腿根就不受控制颤抖。 “怎么可以用刀柄……会坏掉的。”她怕极了,苦苦哀求着,希望少年能够放过自己。 可一抬头对上薛骁那双深沉的黑瞳,宛如夜幕倾下,叶璃顿时噤声。 “不可以么?” 少年的嗓音很轻,落入少女耳中,却又很重。 “为什么不可以用刀柄肏小小姐,是小小姐嫌弃奴么?” “奴说小小姐脏,所以生气了,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愿答应了么?” 小小的要求,仅凭五字,将所有淫靡侮辱轻描淡写概括。 少年使得好手段,生性单纯的叶璃哪里经得住,略加迟疑后,“不是的,小小姐愿意……璃儿愿意。” “好乖。”毫不吝啬地给予褒奖,薛骁解开佩刀的锁扣。 长刀贯入厚土,鞘中刀刃微鸣,复稳稳立定。 他蹲跪在叶璃身前,替她撩起斗篷,露出颜色红嫩干净的肉屄,带露花苞般的姣好地刚被手指奸淫过,阴唇颤巍巍外翻。 “一点点吃下去,奴想看。”他道。 她站,他跪。 叶璃轻摁着不住起伏的胸脯,有种少年恢复了平日里对她百依百顺样子的错觉。 “璃儿站……站不稳。”少女忍不住与人撒娇。 到底是捧在心尖尖的娇小姐,薛骁护着她腰身,让人扶住自己脑袋,“扶着奴。” “哥哥,璃儿……”听他语气变软,叶璃欣喜。 薛骁挑眉,一巴掌抽上软臀。 不敢继续拖延,叶璃呜咽着张开了腿,私处小心翼翼贴上刀柄末端,冰凉硬物冻得花瓣哆嗦,淫亮春水代替昔日少年操练出的汗水浸湿玄铁。 还没肏进去,就已经要高潮了。 屏着气息,少女艰难往下坐,她没敢看,却能清晰感觉到,铁棍般的刀柄挤开了花唇,戳破小小的屄眼,进去小半,卡在紧窄甬道。 一股诡异的疼麻穿过脑海,叶璃接受了现实,小屄真的被刀肏了。 她大口喘息着,庆幸当初为少年选刀,想着他朴素作风,没有挑选雕龙刻花的华丽刀样,不然屄肉肯定要遭罪磨破。 “哥哥,看到了吗?”好不容易缓过神,少女着急问着,希望快点结束这销魂蚀骨的快感。 “看到什么?”饶有兴致欣赏眼前刀柄插屄的美景,看着人儿最为娇贵的私处被肃杀兵器撑到屄口变形,薛骁反问,“小姐仔细说说。” “就……就哥哥的刀柄插进璃儿的小屄了,璃儿是哥哥刀鞘。”叶璃羞答答捏着湿润阴唇掰开,给他看。 “重新说,边骑边说。”指甲寻到小阴蒂抠弄几下,薛骁没有轻易放过她,“像骑奴的鸡巴一样骑。” 阴蒂受了刺激,快意直接冲上云巅,大股淫水喷溅而出,叶璃一时腿软,即便扶着少年也无济于事,身子险险下滑。 眼见要被两掌长的东西贯穿肚子,后腰熨帖着的大掌及时撑住了她。 “让你骑,没让用胞宫。”索性提前护着,不然不知轻重的小淫妇恐怕要被肏穿肚皮了,薛骁冷道,他握上刀柄下段充作制约,确保剩下的部分伤不到她。 少年寒眉严眸上淋挂着半透水液,叶璃察觉冷然外表下的小小吃味,软声回应,“嗯……璃儿知道的,胞宫只能被哥哥的鸡巴肏。” 她叫哥哥是越来越顺口了。 日头渐西,碎金光芒落上巨石,谁也猜不到石头后面,双颊潮红的相府千金欲盖弥彰披着斗篷,正淫荡地用私处吞吃护卫的佩刀刀柄。 少女腰身频动,小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动作过猛时,刀柄脱出甚至有水泡破裂的啵啵声。 听闻上好的兵器须以血开刃,方能解封器魂,骁勇无畏,薛骁认为不竟然,用心爱女子的淫水亦可,不然他满腹的杀意从何而来,从何解释? “刀柄好吃吗?”少年抚摸着人儿腹上蠕动的突起,叫柄死物肏大了肚子,自家小姐还真是下贱。 男人的嫉恨心起来,哪里记得这不堪的要求根本是他自己提的。 “好吃的……小屄好喜欢,啊,好硬……肏得好深。”叶璃不知他情绪,下意识说着淫话讨好。 “比奴的鸡巴更好吃?”薛骁箍着她缓缓起身,掏出硬挺多时的粗壮肉棍,龟头自然抵上撑到极限的屄眼。 不知小姐受不受得住两根,少年恶劣想着。 第六十八章(h)怎么可以插两根进来 不同于刀柄冷硬的物什贴上,黏热、滚烫,挤压着受尽蹂躏的蚌肉。 叶璃知道那是什么,酸涩的身子本能地想要亲近。 “哥哥的,哥哥的好吃……哥哥要肏璃儿了么?” 她娇唤着,没来得及高兴,下身渐渐传出的撕裂痛感提醒了她少年的意图。 叶璃一惊,攀附上对方肩背,悉力抬腰扭臀躲闪着。 她动得急,刀柄狠狠刮过甬道,翻搅屄里软肉,刺痛激出大股的淫水。 “不行……哥哥,别……不要……” 光是刀柄就要肏烂小屄,怎么可以两根一起,叶璃哭叫着,她哭了太多,嗓音绵哑,像是一只被掐住颈子无力逃脱的可怜猎物。 享受着少女的哭喊,薛骁摁住她腰身,唇游弋着亲吻花白胸乳,裹住乳头含进口中,低语时,舌尖不断舐过尚未张开的乳孔,“吃多刀柄,不愿吃奴的东西了?” 少年对子嗣本不存星许寄望,喝绝精汤时也是决然果断,现下却莫名生出后悔,后悔无法看见小姐怀孕产乳的美态。 然而舒展的神情在下一刻陡转阴狠。 不,是可以的,不过怀的会是别人的孩子,一个与他全无关系的孩子,会代替他占了小姐的怀抱,吮干小姐乳汁的孩子。 少年眸色发沉,像是宣告主权一般,力道更重,如此不够,他甚至用空闲的手拉扯起外翻的屄唇,非要强行撕出个缝儿,方便自己的物什肏进去。 “只吃哥哥的东西,好不好?”在手指的拉扯下,叶璃稍稍清醒,她连忙求着。 “一起不好么,刀柄不够硬,不够粗,不够长?”无聊的攀比心作祟,薛骁停下手上动作。 少年连番追问逼得叶璃羞恼,她意识到刚刚回答错了,懊悔自己在毛笔上明明吃过亏,为何完全不长记性。 “不够……不够热,璃儿喜欢热热的东西肏小屄,哥哥的鸡巴……厉害多了。”少女匆匆吞回支离破碎的喘息,补充道,“哥哥的鸡巴可以肏进璃儿胞宫,肏大肚子……刀柄不可以。” “小淫妇。”薛骁大口吮着乳肉,嘬出水声,“满口谎言。” 他将唾液哺喂上乳头,涎水顺着高耸蔓延,滑成透亮水线,又径自吮去,模仿着幼儿吃奶。 许是懊悔起了效用,叶璃福灵心至地拥搂少年脑袋,“璃儿没有撒谎,哥哥的最好了。” 为证明,她主动把乳儿喂进对方口中,身子悄悄挺起,小屄一点点逃离刀柄。 不似小姐,容易受美色诱惑,薛骁吐出吮成破皮茱萸的乳头,随手抓回她,几近残忍道,“既好吃,更该一起吃。” 少年贴近,胯骨相贴,前后旁侧都窥不见细致,可从他一下下动着的手肘,以及少女脚趾受不住刺激蜷缩,堪堪挂在足尖、摇摇欲坠的绣花鞋不难猜出扩张的手段有多过火。 “裂开了,小屄坏掉,就不能给哥哥肏了……”叶璃实在没法,反抗不得,指甲勉力抓挠着少年手臂。 听她哭得凄惨,又说要裂开,薛骁朝含着刀柄的地方看了一眼,骚屄撑平褶皱,衬得阴蒂突出如蚌中明珠,显然痛且爽快着。 小姐欲拒还迎,勾得薛骁额上青筋跳动,愤愤往她臀上扇了一巴掌,直打得她屄水喷出,娇躯晃荡,硬生生把玄铁刀淋成了桐油养护过的样子。 有句诗,抽刀断水水更流,描述的怕不就是这样的场景了。 “忍着。”薛骁终于扯出道窄缝,龟头就着这处挤进,缓慢插入。 一侧是铁器,一侧是肉壁,两厢极端质感带来奇诡的快意。 太紧了,比初次还要……喉间溢出压抑粗喘,少年尾骨发麻,快感积聚爆发。 “出去,出去啊,好疼……呜呜,不要!” 指甲不慎划开少年手臂,血气扩散,叶璃记起初夜。 彼时花船,他们的身影由月色投上窗纸,此时野林,日薄西山。 想实交迭引得眼前一白,晕眩过后,她昏昏然回神,难以置信低头,绵软小肚鼓鼓而起,自己真被两根物什入了…… 第六十九章(h)急什么,以后有的是被两根鸡 起初是疼的,可真进来,两股不容小觑的粗硬将花腔每一道弯绕填满,慢慢地,只剩下胀,最后竟成了舒服。 别的女子也可以轻易吃下这么多么,叶璃耻于身子的放荡,小声嘤咛,“好难受……呜,怎么可以插两根进来……” 好一个“好难受”,好一个“怎么可以”,难受还屄水这么多,薛骁重重咬了她脖颈,留下牙印。 强行撑开屄腔,没有回头路,少年焦躁地顶着胯,时而同刀柄齐肏,时而抽出轮流,铁器磨得小姐屄肉抽搐,他又好到哪里去。 掌心抚摸叶璃隆起的腹部,聊以慰藉无法让小姐怀孕的郁结,薛骁专心品着名器,没多时,寻到了肏弄频率,深浅交错,进出再无滞塞。 “贱屄。”他失了控,入了魔怔,说话毫无轻重,“两根如何,奴是在替将来的姑爷验货。” 验货,言语间全然是将她比作了窑姐,叶璃心悸,汹涌的羞愤在快感中碰撞,挣扎着不让他继续肏弄,丰腴乳儿弹动拍打上少年俊脸。 “急什么,以后有的是被两根鸡巴肏的时候。”薛骁恶劣地曲解她的意思,放缓了速度,好整以暇感受甬道内里。 果真,任意东西入进去,小淫妇的骚屄都会变成那东西的形状。 天生淫荡,人尽可夫。 倏地,他真有了感觉,一同埋在小姐屄里不是刀柄,是另一个男子的物什,小姐的姑爷,或者念念不忘的心上人。 反正无论充当的是谁,待性事结束,这刀,必须处理了。 “没有……你胡说……”叶璃哭着,死死勾住他精悍腰身。 “奴哪是胡说,小姐成亲,奴定会作为陪嫁,到时少不得和姑爷一块入您的屄。”薛骁平静说着,冷热眉目看似释怀,“现在早些给您把屄弄松,往后少受罪。” 语调道貌岸然,端的是面首该有的体贴柔情。 他停够了,重新动起来,鸡巴强势越过刀柄往深处肏,龟头肏击宫口,连最后的怜惜也不顾。 “什么姑爷……没有的,璃儿不要姑爷……”叶璃被肏得语难成句,魂不守舍,肚子濒临破裂,她脸上泪痕斑驳,小屄仍在拼命裹吸。 私处泄过多次,湿泞不堪,就像是雨水淋洗的花苞,屄口红肉因为吃下太多,变成了浅白粉色,薄薄一层肉皮,灯笼似的脆弱,映出里头邪狞丑陋的男子欲望。 不要面首,不要刀柄,不要两根,不要姑爷,小姐嘴上拒绝,抵不过小小姐诚实,来者不拒,薛骁看透了。 适时,不远处传来细微的人声。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么?”有人道。 “好像有,是哪家小姐耐不住骚,随地野合吧。”另一道声音。 叶璃没有察觉,抽泣呻吟着,嗓音婉转缠绵。 若平时,薛骁早已吻上小姐堵了嘴,防止她的媚态惹人觊觎,哪会像此刻,狠狠插弄,直将人插得一声高昂过一声。 “哥哥……哥哥,不要,不要,啊……” 叶璃叫床没什么章法,一半喊“不要”,一半喊“哥哥”,偏生娇滴滴的,仔细听来,比猎场用来配种的母兽还要淫荡。 “就在附近,瞧瞧去?”先说话那人又道。 “走啊,万一真是个骚浪没边的,咱兄弟俩也分一杯羹。”另一人附和。 落目枫海后人影穿梭的行道,少年唇角扬起莫测笑容,他把怀里人儿从长刀上抱下。 动作间,少年低吼混入娇娇儿的哼吟,和鸣无他。 唯剩自己的物什埋着,薛骁快慰些许,“不要姑爷,小姐是只要奴么?” 撑到极致的饱胀减少一半,沉溺快感的小屄一时无措,饥渴地翕动着,淫水滴落弄脏了少年的武服。 “嗯,璃儿的小屄是哥哥的专用鸡巴套子……”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叶璃哆嗦着吻他下颌。 “套子松了。”薛骁故作轻蔑说着,心底却有种餍足感,比起紧致快感,他更喜欢叶璃被肏得合不拢屄,最好能松到未来姑爷一瞧,就猜出自己曾如何淫虐小姐。 被奸得神智紊乱,叶璃急急澄清,努力夹紧了小屄,“没有松……璃儿没松。” 她一夹,屄肉自然包裹上来,恢复如初嫩样,少年倒吸一口浊气,不喜反怒,刚刚不够狠啊。 “松没松,奴肏多了感觉不出来,不若找其他人评定评定?”他伪装善意提道。 首-发:win10.men「ωoо1⒏υip」 第七十章(h)被别人看到奴肏小姐的屄,不好 其他人,什么其他人。 当被少年以交合姿势抱着走出巨石阴影时,光线刺入眼角,叶璃有一瞬间的不适应。 “不!”她很快明白过来,叫着,又立刻闭嘴。 如果被人看到和护卫野合,她还有什么脸面。 薛骁箍着人腰身的手指收拢,他低头,薄唇在人儿额头一碰,“怎么了?” 他问得很无辜,带着点克制的粗哑,足以致命的恶劣温柔。 才走出阴影一步,来得及阻止。 叶璃小腹蠕缩,身子簌簌颤抖,她用气音说着,“会被人看到……” 气音入耳,若有似无的爪子搔挠过心口,为薛骁深黑的瞳孔蒙上一层疏离,“被人看到,怎么了么?” 就是要她被看到。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直接把叶璃带去她闺中密友身边,当众肏她,不顾哭喊求饶,强行奸污。 他顶了下胯,重力使得粗长贯穿到最深的地方,汁水搅弄的声音传出,娇娇的泣声,少年耳力不错,此时却有些分不清了。 小姐的屄哭起来好乖,薛骁想着,捧着她压在胯上颠弄,明知故问,“小姐不想被人看到挨肏的样子么?” “璃儿只给哥哥看……回去好不好,没人的地方,哥哥想怎么肏都好。”下身悬空,唯一的支撑点就是少年的鸡巴,叶璃红了眼尾。 看着胆怯惶恐的小脸,薛骁吻过弯弯的柳眉,再是圆润杏眸,最后是樱唇,将拒绝干脆喂到她口中,“不好。” 说罢,大咧咧迈开步子,不给任何商量的余地。 斗篷宽厚,站时长及脚背,此刻连头带尾包裹住少女,除了乱颤的步摇、发尾,什么也不露出。 没了阴影,阳光坦荡,熏得她耳根赤红,清晰诉诸野合的事实,叶璃却感到无地自容,为自己体内成倍加剧的快感。 “停下,哥哥……不要这样子弄,太奇怪了……真的,真的会被人看到的,”她不肯放弃,妄图和欲望挣扎。 薛骁要的就是她这样,按住腰身几个狠肏,湿润小屄一紧张就会变骚变紧,名副其实的名器。 少年体魄强健,抱着她边走边肏,完全不见停搁,硕大的龟头研磨着宫口,一下接着一下,像是微妙的背德感有了形体,强而有力地引燃了礼教桎梏,随时会燃烧殆尽。 “被别人看到奴肏小姐的屄,不好么,让所有人都知道璃儿的屄是哥哥的尿壶,鸡巴套子。”蛊惑的话语趁虚而入。 “可是……” “小姐心里是想的吧,不然为什么屄水越肏越多。”蛊惑完,该是嘲弄,“想到会当着别人的面,被掰开腿,让他们看红肿的屄眼,嗯……又开始夹奴了。” 在他肉耳可闻的愉悦笑声里,叶璃哭声渐弱,仿佛失去知觉,只剩屄里是热的。 她忍不住哼哼起来,好像是没什么大不了,被护卫掰开腿,给别人看肏肿了的小屄,里头全是哥哥的尿液、精水…… 刚刚哼哼了一声,被陌生的声音打断。 “是那边吧?” “没错,就是那边,快快。” 有脚步声匆匆。 叶璃后脊一僵,深喘过口气抓着少年的衣襟,香汗顺秀美玉颈滑落进乳沟,“哥哥……哥哥,有人。” 看来多少仍是有些怕的。 来人是谁,男子,亦或女子,少女不知,悄悄扭着颈子要去看。 看了眼少女因侧颈而挤压的乳沟软肉,薛骁抽出只手冲着那儿重重拍了两下,随后捏住她的脸掰回。 他不让她看,仅含着小巧耳垂,如方才吻唇一般,将污言秽语全数送进,“是两个男人。” 男人……叶璃眼里闪着情欲光芒,心中莫名害怕的同时,屄水汩汩溢出。 小淫妇,薛骁无声骂着,黑瞳挑起斜睨来人,手上不着痕迹地抚过斗篷,再度确定叶璃肌肤不会露出一寸。 “嘘,过来了,二十步。” 叶璃埋在他的胸膛,嗅着少年身上淡淡的皂角气息,忍到了极限。 愈发丰沛的淫水滴滴答答砸到了青石板上,溅出小小的水坑。 配合着滴水声,少年还在计数。 “十步。” “五步。” 脚步声近一步,包裹着鸡巴的甬道便紧上一圈,几乎要搅碎他,融入肉壁。 待距离足够,少年窥见二人隆起的裤裆,他今天必须割点什么东西助助兴了。 第七十一章(h)肉体上的快意,他已经发腻了 来人最终停在了一步之遥的地方。 “小人丝乐坊的乐倌,跪见叶璃小姐。” 事实上,他们并未窥见贵女样貌,如何猜定身份,凭的是少年,以一己之力更变京都多年风尚的人,岂会没有事先探知过? 男学有传闻,少年身长奇物,擅淫技,所以得了相府千金青睐,如今见着,确是外表出众,但为何抱着贵女立在路途中央,其中蹊跷难免叫人寻味。 莫不是银样镴枪头,空有巨物和力气,满足不了妻主,叶璃小姐特意命他候在此处,等自己二人前来的…… 以为猜透了原委,二人齐声又道,“小人愿倾心侍奉叶璃小姐。” 拜首伏地的姿势携有刻意奴骨,薛骁目光自上往下,心中未有半分截然旁人的优卓。 都是奴才罢了。 “他们说的,小姐听到了么?”少年维持冷淡神情,拍了拍怀里人儿的臀。 斗篷厚实,本该挡去所有风凉,叶璃却觉得颈后寒毛直炸,她紧咬着唇,生怕发出一丝呻吟。 面对少女的缄默,薛骁丝毫不急,小幅度挺动腰身,龟头耐心地抵住宫口仔细研磨,完全忽略在场还有两人的事情。 没有贵女的准许,乐倌不敢起身,他们跪着,被晾着,直到听见细腻的水声,后知后觉般发现了地上小小的水洼。 早非清倌,自是知道那水为什。 早先因淫声兴起的肉虫在袍下弹动,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情色场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矜持之名在外的左相千金当真和面首在路上交媾,遮掩野林都不寻。 乐倌想得入了神,不自觉抬头,想要窥探一二,正对上少年斥着杀意的眼。 目光冷煞的同时,唇仍是温柔的,薛骁轻吻着少女的发顶,感受她不住发颤的身躯,以及死死绞紧的屄腔。 然而肉体上的快意,他已经发腻了,必须来点别的什么。 “小姐没听到……”他笑起来,嗓音低哑,不知说与谁听,“跪近些说。” 叶璃一听,惊得呜咽,“听到了……听到了,让他们走。” 她开始失态了,差点被呛着,本就是吊挂在少年身上承欢的无助姿势,现在竟连涎水也控制不住。 见少女如此,薛骁稍稍满意了,继续动着。 左相千金似乎说了些什么,乐倌没有听清,他们能听见的只有越发稠黏的水声,噗嗤噗嗤,自斗篷里滴落砸在地上,几乎要溅射上他们的脸。 “不要肏了……让他们走。”叶璃被肏到神志不清,有人看着交媾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耻辱与刺激并存。 求饶压抑且破碎,可更能引得薛骁欲望胀痛,随时都会射出,他不得不转移注意力。 小姐的哭声又细又小,像什么呢? 少年想起了兔子,鲜少叫唤的软绵动物,只有不满或极度恐惧时,才会发出点含糊不清的气音。 等着配种的骚母兔子。 “奴可没资格喊他们走,小姐自己来?”他笑得卑劣,加快了肏弄的速度,甚至放肆地揉弄少女的乳儿拍打,逼迫她受不住哭出声。 自幼和兽相处,少年的羞耻心稀薄得可怜,扭曲的经历促使了他想在人前交合的冲动,雄性最为原始的炫耀欲望。 叶璃一向是喜欢听他笑的,仿佛冰块融化,久冻后复苏的暖酥,心口会泛甜,可现下,她顾不上什么甜了,一个劲抽噎着,“不要,不要……” “嗯——”野兽慵懒地拖长鼻音,“不要什么?” 乐倌实在是看不明白眼前发生的事情了,他们不知所措,又跃跃欲试,想要加入,得到肏弄相府千金的机会,骚成这样的,不知奸淫起来是何等美妙滋味。 有一人耐不住伸出手,还未触碰斗篷,便被少年一脚踩上了手背,重重碾着。 痛楚逼得乐倌开口,一颗硬物倏地弹入堵塞咽喉,窒息死意扑面,他两眼翻白将晕过去。 慢条斯理把玩着小姐发间缺失了一颗珍珠的簪子,薛骁启唇,无声口型道,“滚。” 吓得叁魂丢了气魄,另一个乐倌拖拽着同伴狼狈逃离,他时不时回头,却见光幕下,抱着妻主的少年笑得情意缠绵, 疯子,左相府的面首分明是个疯子。 第七十二章(h)小姐要唤他们来肏您的屄么【 斗篷遮挡之外具体发生了什么,少女不知道。 “走了吗?”她哭得深吸不畅,怯懦询问。 稍远处,落跑乐倌十分识趣地拦住了尚不知情的路人,引着他们走上岔道。 薛骁悠悠收回目光,高挺鼻梁上渗着薄汗,“没,还在。” 叶璃一抖,重复徒劳的恳求,眼前唯一的模糊景象是对方被自己泪水浸湿的衣襟。 她看不到外头,看不到明亮光线下,少年失控扭曲的疯狂神情。 “小姐要唤他们来肏您么,替奴肏您,肏您的小屄?”听她一昧哭喊,薛骁喉咙发干,“两根可以吃下,叁根的话……” 越说越不像样,叶璃听不下去,捂着耳朵,可惜捂得住耳朵,堵不住下头的淫水。 “小淫妇,真的想?”薛骁仍是在笑,瞳成了一团黑墨,分不出喜怒。 他恨不得回去,寻到刀,重新双龙入她一次,实打实的来,撕裂屄腔。 “没有,没有,璃儿没想让别人……啊,做什么,哥哥你做什么?!” 一阵天旋地转,少年将她压到了地上。 斗篷凌乱散开充作幕天席地的褥子,叶璃尖叫着,双手慌乱地不知该捂哪里,本能推搡少年的肩膀。 纹丝不动。 和这场荒诞至极的梦魇最初一般,她根本奈何不了枉顾她意愿的偏执少年。 不等少女彻底反应过来,一条粗糙的布带蒙上眼睛。 薛骁捉过她的手腕扣紧压在头顶,另一手轻轻磨蹭着颊边泪痕,“乖,不哭。” 说话时,鸡巴反复地往花腔里肏弄,只要身子舒爽了,别的都不是问题,大小姐天生的淫性在这种时候,是最易攻破的弱点。 “奴在,不怕。”他吻着她,舔舐她的涎水,“奴在小姐的屄里,别人进不来了。” “嗯……小屄被哥哥撑满了,不要别人碰。” 小径无暇,比在巨石后更为直观展露少女的胴体,饱满双乳随着肏弄晃动,泛起起伏肉浪,白虎馒头屄红肿不堪,夹着粗如儿臂的鸡巴。 薛骁看得眼里冒出血色,手腕颤抖,他随武师傅练武多时,深知太过振奋是大忌。 少年意识到了自己的魔怔,却不打算停下。 “不碰。”话锋一转,炽热的物什自湿润甬道一寸寸抽出,“看看,好不好?” 还是那副“商量的语气,毫无商量余地”的样子,他放过少女发青的手腕,转为摁住腿根,强势撑开。 “看看叶璃小姐被男人奸透了的屄是什么样子的。” 脚底触及砖石,叶璃明白,这不再是局限于言语的逗弄调情了,少年是认真的,一心将她淫乱的模样摆给旁人看。 “不要……薛骁,求求你,璃儿不要。”哭嚎着扭动腰身,少女声嘶力竭。 她侧过脸,秀美颈子绷紧,痛苦泪水晕染上半透明的肌理,呈现出脆弱的玉石质地。 薛骁抚摸着,目光复杂,仿佛珍藏古物的贪婪商人戒备着盗贼的觊觎,却又忍不住想要世人知道他的幸运富足。 后者占了上风。 少年跪趴到她腿间,唇舌覆盖住私密,灵巧肉条挤开肿起的花瓣,往深处钻动几下。 “不只是外面,都能看到骚屄里面了。”舔了会屄,薛骁叼住一侧阴唇拉扯开,曝露出闭合不上的屄口。 “他们现在好嫉妒,嫉妒奴能吃您的屄。” “他们在看着小姐的屄撸鸡巴,眼神在问,能不能轮流奸您。” “小姐再不说点什么,奴要拦不住了。” “更多的人过来了,里面会有小姐喜欢的人吗,小姐期待被他肏屄吗?” “骚屄修炼成了人样,鸡巴套子,贱货。” 一声接着一声,触犯着叶璃最后的廉耻,她看不见少年,仅听声音,脑内浮想联翩。 此刻肏弄着的她不是薛骁,骁哥哥绝不可能这么对她,不过是头顶着少年皮囊,狼心狗肺的无情野兽罢了。 那被野兽肏出高潮的自己算什么呢? 对方或许说得没错,自己生来淫贱,没有男人不行,喜欢被粗鲁的强迫。 体内肆虐的舌头陡然变冷,孤立无援的恐惧感将少女彻底淹没,她绝望了,放弃了,接受了。 第七十三章(h)那些近乎疯癫的打算「po1⒏ 不知她所想,淫语阵阵不断。 “小姐的屄水好多,奴要吃不下了。” “即便奴吃不下,也可以用酒壶盛起来,慢慢斟饮,一滴不分给别人。” 少年边吮边说,热气喷打上泥泞地,噗噜噗噜的声响下,字词含糊不清。 所有龌龊肮脏的想法具现,浮出水面,如同罪恶虫茧生出翅膀,蜕皮残剩的卵鞘散发出腥膻气息。 “小姐说,好不好?”借着喘息的间隙,薛骁调笑,先啄吻凸起的阴蒂花蕊,再用鼻尖狠狠刮过,大股水液激出扑打入口中。 他吞咽着,沉浸在痴翳璃,自以为是地等候起少女拒绝的哭叫。 然而叶璃没有让他如愿。 “好。”少女应着。 好似被玩坏了的牵线偶人,失去自我,剥夺分辨能力,任意受人引导摆布。 薛骁眉心蹙起,压下转瞬即逝的不适感,试着不去在意,径自继续起恶趣的把戏。 饮够春水,他抬起头,流露出苦恼神情,“平日不玩小姐骚屄的时候,要不要寻个什么物什封起来,木塞,或是……蜡油?” “奴早晨给骚屄喂完尿,用蜡油封上,小姐就大着肚子等奴当值结束。” 从少年的角度向上,目光穿过乳峰,入眼的是被泪水浸透了的腰带。 叶璃的双手原本是安放在少年肩头的,先前想着推开他的时候,不知怎得变为了垂在身侧。 十指张开,消磨完生气。 “好……”她的唇瓣翕动。 又是“好”。 他是想逼她顺从,眼里只剩自己,可真见到,躁郁难忍, “唤声哥哥,奴就结束,赶他们走。”薛骁沉声。 他挪开了钳制的手,少女立刻蜷缩,她搂抱着自己赤裸的躯体,来回抚慰,寻求稀少的暖意,口中絮碎,“好,好,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薛骁黑瞳渐渐消散了光芒,空荡漠然。 照原定,他是要伪装成其他的男人来奸淫叶璃,丑陋的,猥琐的,甚至是不良房事、早泄的男人。 有了比较,小姐才会深刻意识到他的好。 且在这之前,另有一个疯癫的打算。 他真真动过让别人来奸淫叶璃的念头,整座山,所有的面首男子,挨个来,然后通过小姐的反应找出她心心念念的人。 杀掉,留存下那张小姐喜欢的脸皮,碎尸,扔下山崖,至于其他人,同样,顶多扣去一个剥皮的步骤。 他不在乎崖底是否会堆满。 可惜,计划被打乱了,谁叫他变了,暴虐血气被小姐驯化得无影无踪。 薛骁有些烦躁,俊逸五官变得狰狞,他一瞬不瞬盯着蒙住少女双眼的粗布。 只要揭开,小姐就会知道不外是个恶劣玩笑,就会原谅他了,自家小姐素来性子好。 手指停在距离粗布一寸的地方。 万一,没原谅呢? 仿佛狩猎着可怜幼兔的恶狼遇到了天敌,连动都不敢动,又好似,上了刑场的死刑犯,闸刀悬在头顶摇摇欲坠。 薛骁舔舐过口腔内侧,残留的淫水滋味歆甜,只很快被另一股甜腥覆盖。 少年能够接受叶璃不心悦他,害怕他,但如果,粗布下的眼里,是憎恶…… 就完了,全完了,艰难寻得的生存意义,荡然无存。 而这绝境之路是他亲手挖出,一步一步亲自走上的,所谓作茧自缚。 所以即便叶璃恨他,也是应得的报应。 他怕了,是真的怕了,怕且悔意滔天。 少年不否认自淫虐叶璃的行为中得到的病态快感,他喜欢,觉得舒爽,可那又怎么样,她不喜欢,无辜的受害者,他一厢情愿痴迷的牺牲品。 他如何舍得伤她,伤她一厘,便是伤他百里、千里、万里,挫骨扬灰都不足惜。 “璃儿。” 一声喃喃轻唤,水滴镜面,虚实反转,梦魇终结。 一切,回溯至荒诞开始之前。 “薛骁,璃儿不想要。”少女首次生出力气,推开了少年。 少年踉跄后退,如梦初醒,纯净黑瞳重燃光点,映着眼下泪痕。 他没伤着她,幸好。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第七十四章最后一次机会,哄不好,自戕吧 自己竟真的推开了少年…… 未曾料想过的情境让叶璃感到无所适从,她有些恍惚,悬着的手无意识攥紧。 她以为不会推开的。 至少不会推得那么远,少年看起来像是故意后退了几步,打算离开她一般。 眸子控制不住酸涩,叶璃不得不阖眸仰起头。 “薛……嗝。”想要挽救,少女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抽噎着打出声嗝。 果真吓到她了么,听到哭嗝,薛骁彻底清醒,肮脏粗鄙的梦魇化为泡影。 他重新走近,尽可能放轻脚步,生怕惊扰了少女,将她吓跑。 少年离得越来越近,叶璃能够感受到他熟悉的气息,悄悄眯开眼缝,看见对方的手一点点抬起,最后落在了斗篷的围领上。 “好,不要。”薛骁顺着她的话温声说下去。 只可惜,叶璃没有领悟到他的温柔。 期待落空,少女涨红了脸,显然并不习惯有礼的少年。 接着,自我厌恶出现得没头没尾,是她推了他,不让他碰,可又忍不住怪他不中用,真的被推开,明明从前都会烦人样黏回来,坏笑着继续欺负自己。 “璃儿?”见她憋红耳根,怕是气恼了,薛骁又唤,手背克制地轻碰她脸颊。 碰脸颊做什么啊,刚刚不还揉乳儿吗,叶璃无声抱怨,本就不坦率的脾气更加别扭。 “回去了。”她嘀咕一声,率先转身离开。 嵌珠玉簪破空滑过一道练白光弧。 小仙子果真还是气鼓鼓的才动人,薛骁哑然,秋日精怪多变,那梦来得蹊跷,也及时。 叶璃噌噌走得快,铆足劲想要甩开少年,她走过一段,一回头,那人在暖阳相思处,抱刀慢行,醉梦千山。 杏眸晶亮,尚未至夜,生生衍出片星海。 薛骁敛眉道,“奴抱小姐回去?” “唔……”他是坏人,不要被迷惑了,叶璃抹把不争气的唇角,“不不不,我自己走。” 大小姐固执起来跟炸毛兔儿一般,生人勿进,当护卫的属实无法了。 至于无法的下场—— 大小姐着急赶路,回到飞檐亭时气喘吁吁,一手撑着亭柱,一手摸出绢帕抹去额上香汗。 薛骁见状,没来得及说话,一众目光齐刷刷刺过来。 “怎地不抱她回来?” 四公主打头,扇子扇得飞快,啧啧嫌弃,白二姑娘紧随,不剥栗子了,跟着摇头。 从阿大开始,一溜儿的面首深重叹息,似是指责他的失职。 薛骁表情冷漠,有口难辨,还有阿七公子您个连眼睛都不露,瞎凑什么热闹。 默默接受指摘,少年想起个词,形容自己再贴切不过,万夫当关,一夫莫开。 “见着兔儿没有?”四公主开口。 叶璃摇摇头,兴致比离开前更低落。 “公主府里兔子成窝,随时能看。”四公主说着。 “我那儿的也长大了呢。”白二姑娘淡笑。 姑娘家拥住叶璃,把差点能够近身的少年挤开。 不等叶璃说话,四公主佯作不经意道,“方才孙县主来过,说是县马和黑熊起了点口角龃龉,要你给个说法。” 口角龃龉,叶璃一懵,颤颤抬眼向外侧的少年。 薛骁端着惯常的冷脸,不露端倪。 自己怎么忘了呢,叶璃低下头,摆弄着丝帕,反复折迭展开,最初时候,少年便因当了面首和其他护卫起过争执,这次想必同样,男儿气概受不住,所以就…… 娇小人儿整个散发出苦酒气息,薛骁不知她误会,以为是自己给相府招事,惹得她不悦。 少年正要请罪,那阻隔在他和叶璃之前的关卡们再度言语。 “放心,解决了。” “璃儿不必放在心上。” 四公主和白二姑娘你一声我一声,密不透风护着叶璃。 弱弱的嗓音挤出保护圈,“我想回去了。” 她不想留在这,自欺欺人参加什么诗会,叶璃拭拭无神双眼。 “御姑姑那我会与她说的。”四公主点点头,“不必担心文先生,还有翠萝,难得出来一趟,好好看看热闹,待诗会结束,阿七亲自送她们回去。” 熟稔的安排,滴水不漏。 叶璃似是习惯了,乖顺听从,准备下山。 一旁被遗忘的薛骁倏地明白,自家小姐那娇气性子从何而来。 天生的勾人疼,如若遇到不快的事情,捂着耳朵阖眸的功夫,便有人全部解决了。 “最后一次机会,哄不好,自戕吧。”四公主用扇掩唇,凉凉道。 “职责所在,不必四公主多言。”薛骁沉声。 第七十五章奴喜欢小姐,薛骁,喜欢叶璃 山脚驿站,马夫散去休憩未归,需要等上一会。 叶璃心不在焉,搅散了绢帕缝边的丝线,她不想等在日头下,晕乎乎得晃眼难受。 她身边,少年仍是寸步不离。 接二连叁因自己受辱,男儿气概滔天,为何不索性离去了呢,叶璃不懂,不愿继续不明不白的关系。 “薛骁。” 少年侧目,黑瞳收容下叶璃略显惊慌的神情。 阿四不牢靠,安排了那么多,为何单单忘了薛骁啊,明明是她硬塞给我的,现在不负责后续。 才喊一声,叶璃怂了。 “薛骁……”她硬着头皮。 “奴在。”薛骁面色不改,语气有些咄咄逼人,“四公主安排了文先生和翠萝姑娘,奴呢,小姐想如何安排,还是说,要重新去请四公主来?” “我……我,我去找阿四。”叶璃心念一动,结巴了。 拽住她手腕,薛骁几不可闻叹息,“奴不值得小姐亲自处置吗?” 惩罚如何,但凡她言,他甘之若饴。 “薛骁……”叶璃深吸口气,又词穷了好一阵,声音含在嗓子眼,“你走吧。” “走?”薛骁愣住。 “半年来,伺候我劳累了,银钱上绝不会亏待你的,可按白云乡头牌……” 攥着手腕的五指逐步收紧,叶璃吃不住,眼眶湿润,“都说会给你银钱了,以后爱去哪儿去哪儿,弄疼我作何,至于那些辱过你的人,要心里实在气不过,相府也可以为你出头……” “辱过奴的人?”薛骁隐隐察觉矛盾,仔细听她哭腔,“小姐以为奴为何……” “不听!”闹脾气的大小姐哪里听得进话,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 “区区县马而已,你妻主我……我,你主子我……”叶璃差点嚎啕,“父亲当朝左相,母亲镇北大将军,好友天子爱女天宝公主,整个京都,除阿四家的,谁有你面子大?” 一道道头衔身份砸下来,薛骁看着鸿沟压力颇重。 见他不说话,小雨转了瓢泼,把所有淤堵的闷气发泄出来,叶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啊,璃儿那么好,薛骁一点也不懂……” 我哪里不懂了,薛骁松开手,拥她入怀,满盘照接人儿的娇嗔脾气。 “不给,不给你抱。”有意埋怨他,叶璃顾不得别的,眼泪全数抹在少年胸膛。 “不给奴抱,给谁抱?”薛骁耐心轻拍她后背,难得见小姐哭得如此失态,他是心疼又好笑,抿着唇堪堪忍住。 自己该推开的,叶璃嘀咕,怎么就又不争气了呢,可是薛骁的胸膛趴起来真的好舒服。 “给喜欢璃儿的人抱去。”两股念头交锋,大小姐翻出心底话,“反正薛骁嫌弃璃儿,占着位置,不知福,璃儿那么喜欢你,烦人精,根本不喜……” 她是认定了今儿以后,少年便会离去,索性破罐子破摔,然而她哪里会是破罐子呢? 装着蜜糖的瓷罐扑面倾倒,薛骁向来反应迅捷,心思敏黠,此刻却成了头笨拙的黑熊,什么狼性狠厉与他毫无关系。 沉默良久终于寻回了声音,少年开口,竟是在发颤,“奴喜欢小姐。” “烦人精,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何必多言……”叶璃仍在碎碎念。 “奴喜欢小姐。”第二遍,提高音量,不似上一遍那样生硬了,夹杂着少年郎特有的莽撞意气。 “好好,不喜欢就不喜……” “奴,喜欢,小姐。”第叁遍,郑重其事,少年捧着怀里人脸颊,直接咬住耳朵,“薛骁,喜欢叶璃。” 冷峻脸庞上初初泛起红,他静静等候少女回应。 事不过叁,薛骁想过了,小姐若是还一副“不听不听”的样子,他就要跟梦里一样把她就地办了。 叶璃哭得兴起,下意识要呛声。 第叁遍的话儿随着少年的吻一同翻过弯绕群山,临了落入谷底,惊起百花齐放,彩翼双飞。 她迷蒙回过神,眨着眼。 片刻后,像位不解风情的猎人,一箭双鸾。 “璃儿不信。” 第七十六章不信不信,王八念经 相府没有专门的马夫,多是护卫队轮流任职,哪儿需要往哪儿搬。 今儿轮到宋甲,听说大小姐着急回府,他野尿撒到一半,提了裤子往回赶。 才抵驿站,就见叶璃和少年僵持不下。 “小姐,是回府么?”宋甲抹抹手,左右打量。 叶璃揉揉鼻尖,瓮声瓮气,“回。” 再揉就破了,薛骁无奈拉住她手,“不回。” “回。”叶璃不乐意他拉,扭捏着道。 “不回。”薛骁没敢用力,两指虚虚圈着人纤细手腕,拇指悄悄磨蹭。 叶璃叫他的小动作闹得赧颜,可嘴上吃不开,仍旧使着小性子,“回。” 本该见惯人儿娇羞模样,薛骁此刻却分外情动,他剖白了心迹,满腔情意没有堵塞,只想与她好好相知一番。 “小姐先上马车,莫让别人瞧了。”少年退让,掀起马车帘子,扶着人上去。 一旁的宋甲哑口无言,感觉自己像条路过的野狗,平白无故挨了几脚。 且他都在府里当值多少年了,旷日长久保护小姐,合着薛小子一来,倒成“别人”了。 “你不准上来。”叶璃敛上帘子前,撇撇嘴。 薛骁不置可否,扭头对上宋甲略显凶恶的眼神,收敛笑意。 “宋哥,烦请您晚些时候再来。” 宋甲一砸嘴,琢磨片刻,勾上他肩膀,压低声音道,“晚些是多久,半个时辰够么?” 薛骁不语,眼神冷上几分。 “我可没别的意思。”知他对于冒犯小姐的人事向来不假辞色,宋甲举高双手,澄清自己绝无污秽思想,“发誓。” 几不可见颔首,薛骁目光向马车上斜睨,无言下达驱赶令。 砰砰两脚再度踹狗身上。 不愿继续待着讨人嫌,宋甲连忙撤人,临走没忍住叮嘱,“别闹太久,太过,小姐身子骨弱。” 说完,撒腿就跑,贼他娘的刺激。 闹得久不久,不是我说了算啊,薛骁感到为难,看对方走远,蹑手蹑脚进马车。 帘布刚刚揭开一道缝隙,露出大小姐的脸,偷听着呢。 “璃……”薛骁忍俊不住。 当场被抓包,叶璃窘迫,原就是伏在车壁上偷听,她膝行着往里躲,随手扒了个软枕砸少年,“不准上来!” “好,不上来。”薛骁抿唇,抱着软枕上车。 说话不算数,叶璃瞪眼,眼见他弓腰,颀长身躯在车轿内形成不容小觑的威慑,步步逼近。 “你再过来,我叫了。”少女唬起脸,怀里也抱过一个软枕充当屏障。 “叫吧。”对于阻隔,薛骁等闲视之,连同软枕一道将她搂在怀里,摆出无赖样,“小姐想叫多少人来围观?” 绵酥胸脯被软枕压得发胀,叶璃莫名觉得眼前少年比以往还要难缠,她挣扎不开,悻悻低下脑袋,“你……你,你不要以为说了喜欢我,就可以……” 带笑的声音自上方传来,“小姐不是不信奴喜欢您么?” 叶璃诧然抬头,恰好落入少年的陷阱。 阻隔抽走,结实胸膛代替软枕紧紧抵住,薛骁侧首吻了上去,少女的唇因为心绪低落有些干涩,让他迫不及待想要濡湿她。 少年吻得动情,却又鲁莽,上来时,鼻梁不慎撞到,叶璃呼疼,唇露出空隙,对方趁机而入,勾住小截软肉,吮弄了没几下,啧啧水声便响彻狭窄空间。 “呜呜。”叶璃闷哼,不想给他亲,可惜俊脸近在迟尺,毫无收敛地蛊惑勾引着她。 烦死了,这张脸,在心里抱怨的同时,少女笨拙迎合上去。 水声从啧啧变为清晰的吞咽, 察觉小姐的主动,薛骁自然不会放过,他绷紧腰腹吻得愈深,熨帖着的胸膛轻轻磨蹭挤压,想要逼出她所有甜蜜的喘息。 “不……”不要蹭了,乳儿好酸,叶璃来不及说话,被完全堵了回去,她不得不抓着少年颈后发丝。 虽说力道微小到聊胜于无,薛骁还是暂且放过了她,抬头撤离。 分开的唇瓣牵连出淫靡水线,拉断后挂在少女的唇角,她面色潮红,手指无力滑落,指甲若有似无抹过他的脖颈。 温柔捉起她的手,薛骁低笑起来,胸腔震荡,直接灌至少女心田,滋养心花。 心跳得好快。 谁的心,分不清。 叶璃依偎在他怀里,杏眸里水光扑闪,她盯着少年微微滑动的喉结,凸起的地方,线条冷硬得好似峰峦。 “现下信了么?”薛骁用唇不舍地磨蹭着她的耳根,目光不受控制下移,看着袄裙蹭开了的地方。 花白乳儿若隐若现,沟壑幽深,山间溪谷。 刚刚汲取过少女口中蜜液的他又渴了,渴得发热。 只可惜马车终究不是个合适的地方,一旦动作起来,外头过路的人难免遐想。 忍忍,哄好小姐,回府以后再办她吧,薛骁无声叹息,正准备压下腿间物什的燥热,少女开口了。 两个字,火上浇油。 “不信。” 其实,马车也挺好的,薛骁拉开腰带,两手一挽缠住虎口,轻扯几下。 第七十七章(h)被护卫的腰带抽了乳儿 车室内昏暗狭窄,视线受阻的情况下,听觉随之敏锐起来。 粗布腰带拉扯发出沉闷的声响,来回撞击鼓膜,叶璃听得心惊肉跳。 抽空的布条仿佛是直接打在了她的身上,乳儿、臀肉,甚至下面,难以启齿的地方。 并不存在的疼痛感随幻觉蔓延开,勾起蜜地战栗,汩汩泛出湿意。 叶璃不由自主夹紧了腿,唇间溢着嘤咛。 薛骁习惯夜视,自然不会放过小姐任何的神情变化,见她视线迷离却执着,直勾勾瞧着自己手中的宽腰带,心下了然猜到了什么。 “小姐为何不信奴?”他低笑,折起的腰带轻佻撩过少女精巧的小巴,停在唇上,情色意味十足地摩擦。 这人……这人做什么啊,不要脸,叶璃脑袋僵硬,根本移挪不开,她嚅嗫一声,“就是不信你。” 别扭的回答意料之中,小姐的嘴要是和小小姐一般好撬,就好了,薛骁收敛笑意,疾言厉色,“小姐不说,奴便要惩罚小姐了。” 说着,单手轻易剥下少女的外裙,袒露出肚兜拢不住的乳儿,少年扬起腰带,落下一记抽打。 放浪的脆响乍起。 “啊!”叶璃吃疼,明明想要躲开,胸脯却不自觉挺了挺,她回过神来,“哪有面首惩罚主子的,你不准胡来,我不要!” “小姐要了,算什么惩罚?”少年摆出恶劣作态,又是几下轻抽,施展巧力击断了系带。 薄薄的布料落下,彻底露出两只颤巍巍的白兔。 白兔挨了打,红痕斑驳,朱果充血翘首,引人采撷。 往常情事里,叶璃没少被抽过乳儿,可被腰带抽,是头一回,截然不同于少年的手掌,更加粗糙,只一下,就抽得她腿间发洪。 新奇快意似水淹没,呻吟娇促,随便一拧,或许能滴答出汁水。 “还不肯说?”薛骁停下动作,拇指捏住一侧乳头搓捻,拉长,在人发出长媚呻吟时放开。 反复把玩下,一侧乳头很快肿过另一侧,瞧着淫靡非凡,让人恨不得直接裹入口中,狠狠嘬允出乳汁才好。 “嗯……不说。”叶璃撑不住身子,软倒在垫子上,任由少年玩弄着她的乳儿,“你有本事继续惩罚璃儿好了。” 若非上身赤裸,皮肉绯红,少女倔强的样子可谓是大义凛然。 说好的惩罚呢,快成奖赏了,薛骁扬眉,眼里有宠溺笑意。 在猎场狩了不知多少猛兽,哪里惧过、栽过,何曾想到来了安逸的外头,反被个没甚威胁的娇气精一举捕获。 世言,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委屈不能屈,可谁能教教他,应对姑娘家撒娇的法子? 除了依着小姐,薛骁想不出别的。 为满足人儿的小小癖好,他捡拾起骨血里本就流淌的凶戾,融进温情,演一出强迫戏码。 “本事,奴有。”薛骁重重抓了把乳儿,滑嫩至极的软肉游鱼般逃出指尖。 真是愈发大了,差点握不住,他眸色一暗,按住人儿腿根掰开,欺身贴近,“不知小姐,受不受得住?” 少年都不用做什么,光是放出话,叶璃便自行脑补了许多,两瓣花唇翕动,吐出粘稠蜜水,弄湿小裤,她不安地合拢腿,恰好夹住了对方精悍的腰身。 慌张之下想要松开,已然来不及,少年捉住了她的脚踝,一抬手,架在肩头。 “你不要吓唬我,我不怕的。”叶璃吓得上下两张嘴一齐哭,不忘虚张声势。 “哪里敢吓唬小姐,奴不过想知道……”脑袋蹭过乳沟、软肚,薛骁吻着她可爱肚脐,话到一半,故作玄虚。 低语时,唇瓣拂出呼吸,吹过肌肤,又酥又凉,叶璃一阵哆嗦。 下一瞬,少年的声音自她裙底传出。 “口舌舔舐,加上腰带抽打,能不能让小小姐尿出来?” 第七十八章(h)被护卫的腰带抽小屄,抽尿了 半湿的亵裤被褪下,少女腿间稀见日光,花壶透着莹白,光洁得不生一根毛发。 拇指勾过水光潋滟的屄缝,薛骁笑着,“什么时候湿的?” “你混账……呜。”叶璃被他说得羞赧,身子瑟缩,偏又实在是舒服,半推半就摆出任他欺负的姿态。 “混账的舌头来奸小小姐了。”维持着温和的语调,手上动作却不竟然,薛骁两指一动,剥开了肉乎乎的阴唇。 叶璃无助抽噎一声,少年舌面触及的瞬间,脚趾蜷缩。 嫩肉滑腻入口,带着女子特有的馨香,诱人着迷,薛骁自认对小姐的私处有瘾,不光是鸡巴肏,窥见、嗅到,都能使布裤下的肉棍直挺勃起。 大口裹住,砸出湿润的水声,他舔舐得细致,先以舌头描摹一遍外阴。 叶璃敏感,每每情动,水儿便会流溢不止,何况此番还是在外头,她望着马车棚顶,双腿耐不住勾缠上少年的脖子,纤细腰身随着他的舔弄一下一下抬起。 见她得趣,薛骁顺手托上腰臀,掐着那细细一截柳肢,舌尖来回拨动挺立的阴蒂花芯。 肉珠小小一颗,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活了过来,突突跳动,几次要从少年唇间滑开,薛骁极快跟上,直舔到花苞外层微微肿胀,才卷着舌往紧窄花腔里钻。 舌卷作长管,成了汲取蜜汁最方便的器物。 柔韧肉条挤入体内,虽比不得少年胯下物什硬长,但胜在灵活,深浅左右地搅弄,不放过一处软肉。 “呜啊……”叶璃害怕外头有人过路听见,呻吟得隐忍,泪水染湿小脸,好不委屈。 襦裙蒙着脑袋,薛骁瞧不见叶璃的神情,却能通过她的呻吟判断一二,知她快要到了,索性拉扯开嫣红屄口,吮吸出甜骚蜜水,又将自己唾液哺喂进去。 反正装过他的尿水、精液了,也不外多这一样。 况且这样好的名器,不多多使用,装盛东西,岂非暴殄天物? 若有来日,能够没有旁人,与小姐单独饮酒赏枫,定要试试以穴温酒的滋味,绝佳的女儿红。 唾液不多,哺喂入体内的感觉仍是微妙,激得叶璃小屄里头嫩肉痉挛,她腹部发胀发酸,启着唇正要痛痛快快泄出来,不想少年的手掌罩住了阴户,拇指更是粗鲁捣入塞住泉眼。 “啊!” 在她的惊呼中,薛骁直起身,神色自若地用另一手抹去唇角的水痕。 小姐的屄水太多,一次喝不尽,可不是他的问题。 “这么舒服么?”少年身躯覆上来,恶意地吻着她唇。 不愿吃自己的淫水,叶璃呜呜着避过脑袋,“不舒服,你快点……快点结束。” “没开始,结束什么?”低沉的笑声再一次自胸腔吐出,带着沙哑喉音。 话音刚落,薛骁拔出堵塞小屄的手指,不给少女任何喘息的时间,腰带狠狠抽上了尚未合拢的屄口。 布条黏上肉花,一瞬间,水液四溅。 叶璃脑海里只剩两种感觉在翻搅,爽快与疼痛,二者不可分割,已经超越了所能够忍耐的极限。 她的瞳孔涣散开来,身体有短暂的僵硬,随后瘫软,伴有轻微的抽搐,小屄蠕缩,一股股喷出淫水。 不仅如此,薛骁说到做到,腰带刻意撩过屄眼近处的尿口,他要她失禁,达到极乐。 高潮后敏感透顶的娇躯受可怕尿意冲击,叶璃自欲海中寻回一丝理智,然而为时已晚,热尿如泉喷涌撒出。 她顾不上其他,慌忙伸手想要捂住私处,不让自己失态人前。 “挡什么?”薛骁钳制住她的手,膝盖抵住她的腿根。 失去阻挡,尿流径直淋上胸膛,顺着向下打湿衣袍,少女失禁的事实给予了少年莫大的成就感,他甚至忍不住吹起哨声。 哨声为底,衬得叶璃哭声格外凄惨,她意识紊乱,连一个清晰的字眼都说不出。 尿流、春液经久方缓,至停,剩下最后几滴淅淅沥沥挂在无毛蚌肉。 可怜了娇嫩地儿受此大辱,雨打落花,零落成泥。 第七十九章(h)被护卫喝了尿【慎】 沉浸在失禁的快感中,叶璃发髻散乱,墨发汗湿贴着颈侧,赤裸花白的乳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先前肿起的乳头尚未消肿。 压下吃乳的念欲,薛骁盯着人儿糜乱的私处,看直了眼,他再度俯身,毫不避忌地深嗅。 不知是否与叶璃平时饮食相关,喜好甜食瓜果的娇娇儿,连尿都是淡淡的骚甜气息。 “小姐的屄闻着更甜了。”少年情难自抑地喟叹,舌尖轻舔过残留尿液。 他嗓音带笑,无谓的语调引得化作一滩春水的少女意识回笼。 叶璃如梦初醒,发觉对方竟吃下自己的尿液,仿佛将失禁的事实径直砸在脸上,什么廉耻都没了。 她诚惶诚恐缩腿,却被薛骁误以为是春潮后的羞臊,舔舐地越发卖力,舌尖旋转着钻入尿孔。 小小的地方,只出不进,轻轻一插,就痛痒得厉害。 方才未泄出的残余水液受了刺激在腹内翻涌,叶璃腰软身乏,试图夹紧臀肉,不想徒劳一场。 眼见又要尿出,少女竭力抬起屁股,堪堪要挪开,少年主动迎上去,牙齿叼住软肉,用口接住了断断续续的淫水尿液。 近距离的承接,薛骁吞咽不及,大半漏出,淋湿了俊脸。 吞咽声清晰无比,叶璃分崩离析的神智再也坚持不住,终于崩溃,呜咽变成嚎啕。 听她哭腔变味,薛骁察觉不对,登时收敛淫虐心思,蹙眉道,“伤着了?” 少年容貌生得俊朗,眉眼冷逸,是叶璃初见便上了心的,如今没了鲜血伤痕,倒顶着一头一脸的污秽体液。 叶璃根本不敢多看,一个劲哭,她难堪至极,觉得以后再无颜面对着人,盼着能够晕过去,一了百了,待醒来,少年离去,全当没有发生过。 尤其当少年起身搂过她,腥臊气味扑鼻,少女泣不成声,推搡着他的肩头,“走,走啊……” “哪儿疼?”恐她挣扎太过碰撞车壁,薛骁索性箍着她腰身,额头将抵过去,沉下声音哄着,“与我说,璃儿。” 他一时情急,没注意尊卑,一个“我”字彻底绝了主奴身份,纯然是位担忧心尖姑娘的青涩少年郎罢了。 “璃儿,可是我伤着你了,别哭,乖乖。”几乎是把心捧出来,薛骁一声柔和过一声,搭着她脉搏,心里有些许懊悔,“璃儿,理我一声可好?” 到底是好哄的性子,叶璃心神安宁下来,渐渐止住哭声,她垂着脑袋摸过丝帕想替人擦拭,含糊不清道,“你怎么好吃那个……” 知她不过是羞心发了,薛骁稍稍定心,主动接过丝帕抹抹下颌,闷笑,“又不是没吃过。” “不是,不是,不是说那个……就呜呜……”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叶璃急了。 “哪个?”薛骁挑眉,大手下移,捏着丝帕擦拭起她腿间。 “呜呜……尿。”被人尿进小屄都没这么羞,叶璃拢着腿不想给他擦。 喉间滚出一声嗤声,薛骁腕子一转,指头顶着丝帕插进大小姐的嫩屄,神情端得认真,完全瞧不出手上的淫猥,“尿怎么了,小姐所有的水儿都是奴的,不给奴喝,还想给谁?” 他边说边指奸起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的小屄,真正是一刻都不舍放过,不摸着叶璃的花腔,少年心里不踏实。 原以为欺负小小姐能缓解瘾症,没想变本加厉了,再折腾下去,只怕梦里的事情要映射入现世。 “脏……”叶璃哪知他浑然没有领会到自己的意思,半呻吟着沟通。 “不脏,奴喜欢小姐。”胯下东西憋胀,薛骁忍得难受,抽出手指,见上头银丝黏糊,准备用鸡巴好好弄她几回。 腰带早解,裤腰微松,里头藏着的恶物率直弹出,逞着可怖的粗长弯弧,龟头戳上花心,随时会长驱直入。 物什烫得叶璃一抖,身子喂不饱似的酥痒,可心里缺口越发空荡,她烦透了,要做便做,为何要骗她说什么“喜欢”。 不知哪来的风儿吹燃气焰,少女恶向胆边生,攥住少年的命根子根部,一掐。 第八十一章要么奴边肏,您边说 少年问完,愈发觉得不对。 自己何时嫌弃过,且别说嫌弃,分明早已成瘾,一刻都离不了。 迟疑神情落入叶璃眼中成了心虚的默认,她把满腹的心酸委屈揉成团儿一股脑抛出,“第一回在南院,你便嫌弃,说璃儿连这点时间也等不及……” 她一说,薛骁记起了,他确有句道歉久未出口。 花船月夜,自己怒火熏心,强占了小姐身子,使得一切脱离预想轨迹。 “那回,是奴不对。”薛骁坦诚认错。 叶璃得理,自然不会轻易饶人,给出个“你看嘛”的眼神,接着控诉,“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薛骁附和,唇温柔浅吻人脸颊。 “你从男学回来,说若非男学有课业要求,根本不想碰璃儿。”记吃不记打,叶璃被他亲得迷迷糊糊,账算不清了。 该认的错认得干脆,可不该认的,薛骁没打算扛,他挑起眉峰,“奴原话是这?” “反正璃儿听出了这个意思。”扭过脑袋,一口咬上他唇瓣,叶璃理直气壮。 唇上小小的伤口不痛不痒,薛骁趁势吮着她唇珠,“奴没记错的话,当时是小姐要始乱终弃,奴无法,才借课业骗得留下机会。” “唔……你承认了,当时骗我。”叶璃精准捉了自己想听的部分,正要发难,瞪着杏眼难以置信,“你那时是真心想留下,想当璃儿的面首?” “不然?”薛骁慢慢撤离,略显无奈,“小姐以为奴是什么人,为逃男学的惩罚,甘愿以色侍人。” 叶璃噤声,想点头又不敢。 “忠贞二字,奴还是知道的,若非真心爱慕,岂会碰您?”薛骁捏着她下巴不准她点,黑瞳紧紧锁住。 “当……当真?”怎么事情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叶璃懵了。 “除去真情实意的交媾,与猎场配种的野兽有何区别?”薛骁以问答问,真挚非常。 “或者小姐觉得奴不过是头配种用的公狗?”喘息自胸腔吐出附着上少女的耳廓,“如此一来,小姐就是挨肏的小母狗。” 往常的淫词总会给叶璃一种挥之不去的隐秘屈辱,此刻却全无,她俏脸绯红,眼角挂着将落不落的泪珠,反驳着,“不是母狗。” “那是什么?”薛骁趁机逗她。 “小母兔子。”梦里的少年如此唤过她,叶璃记着,每每想起,便是情动。 薛骁脑内理智断弦,嗓音哑得仿佛被火燎过,“小母兔子。” “嗯……”叶璃本能应着,很快回过神,慌乱否认,“不是,不……唔。” 又被吻住了。 薛骁吻得气势汹汹,几乎要将人儿拆吃入腹,一手掐住叶璃腰身,另一手钻入腿根,罩住半干的阴户揉捻。 粗糙手指浅插屄口,叶璃吃不住抬腰,可对方紧追而上,快速占据了甬道,一下下焦躁地抠挖。 她大惊失色,尤其粗物抵着腿根,又烫又硬,少女昂夹紧屁股,昂着颈子颤声,“没算完账,不要……” 只差临门一脚就能入进去,薛骁的耐心属实要耗光,他没克制住,猛地拽起对方制在身下,结实身躯严实压住娇小人儿。 被迫摆出跪姿,腰部塌陷,臀儿高翘,是极为下流的后入样。 偷偷见过府里护院犬配种的场景,母犬可怜挨肏受孕,和此刻的自己相差无几,叶璃羞臊得不行,湿润的硕大龟头更是因着体位自腿根大咧咧戳上屄口,随时都会插进来。 “剩下的账,一并说了。”薛骁额上青筋盘绕,如同鸡巴狰狞的柱身,他憋着气,眼前恰好是两瓣盈满的臀肉,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去掌掴。 先是被抽了乳儿、小屄,现下连屁股也失守,叶璃即便不看,也能猜到自己臀上肯定留下了少年的掌印。 “快说。”薛骁粗声粗气,“要么奴边肏,您边说?” 边肏,我还怎么边说话呀,叶璃双手撑着想要起身,前面却无去路,脸颊挨着透光车窗,模糊间竟窥到两个不甚清晰的人影在走近。 “薛骁……薛骁,有……啊!” 硬物肏入猝然,少女防备不急,直接向前跌去,撞开合着的窗门,半张小脸露出。 “有什么。”再一次被湿热的屄道裹紧,薛骁捞回她,餍足低喘,抚摸着人光滑的背脊。 大小姐未答,咬着唇静若寒蝉,护卫却自寻到了答案,他掩在车室阴影中,向窗隙睨去。 适时,外头有温雅女声响起。 “阿璃,你还在就好。”是白二姑娘。 第八十二章(h)一边被护卫操着,一边和好友 才及笄的姑娘家年岁算不得大,往后的日子旷久,但叶璃觉得,再不会有比此刻更为荒唐窘困的了。 小狗似的趴在马车车窗上,露出半张脸,屁股后头叫护卫的物什入着,眼前却是一脸担忧的闺中好友。 少女咬着唇,眼神飘忽,根本不敢对视,生怕被白二姑娘发现端倪。 掌下娇躯抖若筛糠,甬道出奇紧致,夹得少年脊柱发麻,他眯了眯眼,没想到梦中恶念也有成真的时候。 白送上嘴的好肉,不吃岂非浪费? 硬烫的鸡巴将肉壁撑得满满当当,饱胀感异常强烈,几乎是要搅碎了内脏,贯穿身子,从口中挤出。 那根东西以前有这么大吗,叶璃苦不堪言,双手紧抓着窗沿,艰难压抑住呻吟。 憋得小腹坠坠,淫水滴答时,白二姑娘再度开口。 “阿璃,你的脸色……是哪儿不舒服?” 说起白二姑娘,在几人之中最为年长,父亲曾和叶母共参过战事,两家关系非比寻常,她是真心将叶璃当作亲妹妹看待,因此难免会操心些,想要劝上几句。 难得阿璃有个喜欢的,千万不要为一些无谓的人事起了嫌隙,白二姑娘准备了一肚子的劝解说辞,在见到少女秀面绯红,隐杂痛苦后,全数化作担忧。 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叶璃下意识想答,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慌下,身子敏感数倍,屄肉清晰描摹着少年肉棍的形状,私处湿成一滩,简直不像话。 “呜。”少女含糊哼哼,悄悄伸出一手向后拍打护卫的大腿,试图让他停下作恶。 只当不懂小姐的意思,薛骁轻轻扶住纤细腰身,有一下没一下地入着嫩腔,囊袋啪啪拍击上肥厚阴唇。 水声黏腻,白二姑娘或许听不见,可叶璃听得真真切切,羞急败坏地扭过头,用眼神刮着少年。 坏东西不要脸,她还是要的啊。 不等薛骁反应,白二姑娘先一步道,“跟薛面首置气,连我也不愿理了?” 实属背腹受敌,可怜叶璃一边被护卫骑着小屄,一边要跟好友周旋,她小心翼翼张口,“不……” 粉唇一启,嗓音湿润不比私处少。 白二姑娘心道是来对了,听这小哭腔委屈的,她柔声说着,“阿璃,薛面首瞧着是个稳重的,有什么事好好说开便是了。” 叶璃倒是想好好说,无奈另一位角儿非但不配合,甚至变本加厉起来。 仗着隐在阴影中,薛骁捏着叶璃下巴让她重新面朝外,自己则是俯身附在她耳边低笑,“奴觉得白二姑娘言之有理,弄开……便是了。” 弄开,弄开哪儿,他不必说清,身体践行,一沉腰,本就整根肏入的鸡巴又往里钻上一寸,龟头狠狠研磨宫口。 明明是少年在动作,偏他呼吸丝毫不乱,留叶璃一个人喘息,唇边有涎水滴落,她不得不埋首进臂弯,湿泪随淫水决堤。 乌黑发顶下抽噎声频频,白二姑娘怕她哭坏了嗓子,“冼莲与我说了,是县马出言不逊,薛骁才动手的,全是念着你。” 好友一提,叶璃想起不好的事情,心中连连反驳,才不是,才不是念着璃儿,是他自己不甘受辱。 “才不是。”她禁不住哭出声。 哭声入耳,薛骁施虐欲望平添,额上鼓胀的青筋一路顺延至颈上,他暂放缓慢的抽送,倏然一记猛肏,直接将人儿送上了顶峰,见她连哭带扭晃着屁股泄出淫水,心情愉悦。 “不准说不是,再说,奴就开窗让白二小姐看着了。” 龟头浸着滑液埋在高潮后的甬道里不肯出来,叶璃欲仙欲死,快要被快感逼疯,她不敢忤逆少年的意思,慌忙点头。 护卫和小姐偷偷行着下流事,外人也不知。 白二姑娘本就担心叶璃,说了好些话,没得到一句清晰回应,以为她是伤透了心,当即气恼,提高音调,“薛骁人呢,怎得好放你一人,不知道哄着陪着吗,半分稳重都没有。” 姑娘家护起短,褒贬说辞不过一瞬。 反正有窗作隔,薛骁没甚顾忌,专心欺负胯下娇娇儿,压低了嗓音说着淫词,“奴在哪儿,璃儿不知道么?” “在璃儿的小屄里。”少年自问自答。 二人的声音同时碰击鼓膜,叶璃神志溃散,扶不住车窗,膝盖跪不稳,身子一歪倒下。 唯一能见着的发顶也随倒下姿势淹入车内阴影,白二姑娘急得撩起裙摆就要上车,旁边沉默良久的冼莲看不下去了,打横抱起她。 “姐姐,我想小薛哥哥在车上。”他腹诽怒骂,小薛哥哥你玩得会不会太大了啊。 被人抱着走出驿站,白二姑娘后知后觉,阿璃的哭声不是难过,是…… 回到飞檐亭,白二姑娘耳根子热度未褪。 “瞧见不该瞧见的了?”四公主一猜就懂。 “没。”白二姑娘想帮叶璃遮掩,心有灵犀地随冼莲一样骂起薛骁,小小狼妖,竟敢带坏阿璃,早日抓起来去势。 四公主挑挑眉,随口问着,“是结束了,还是正在?” “正在。”白二姑娘一愣,被套了话。 冼莲一脸惨不忍睹,扭头望天。 “走走,去看好戏。”四公主兴致勃勃拉起翠萝,“给黑熊扣分。” 坐在角落闭目养神的文先生见状,微微摇头,不赞同道,“璃儿脸皮子薄,不要胡闹。” “不是胡闹,先生一起去吗?”四公主撺掇一个不够。 偷窥弟子私密像什么话,文先生断然拒绝,拦也拦不住,无可奈何目送一行人浩浩汤汤地下山。 人去亭空,文先生久坐身麻,发觉远处日暮昏黄,景致颇为瑰丽,决定起身漫步一番。 此时的她还不知这漫步会漫出一番怎样的旖旎波澜,正如驿站里忘我交合的小野鸳鸯不知有大批人正走在坏他们好事的路上。 第八十四章(h)是璃儿喜欢我坏,才坏的 听不得这个称呼,冷不丁入耳,叶璃小屄发紧,屄水自塞满的入口滴答淌下。 没有第叁者在,犬类交媾姿势可以好好尝试了。 薛骁撑住车壁,另手摁下叶璃腰部,让翘着的屁股抬高几分,鸡巴顺势往里,“小淫妇,一样么?” 可怜小屄修养不了一刻,又要开始受虐,叶璃在灭顶快感中发出呻吟,“不……不一样。” 她觉得委屈,明明知道少年是在欺负她,却忍不住想要迎合。 “哪儿不一样?”很显然,薛骁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耳朵羞得通红,叶璃的回答带上颤音,“旁人说,璃儿会生气,薛骁说,会……” “会什么?”薛骁微垂着眼,追问。 “会小屄痒痒,连做梦都是被骁哥哥欺负的场景……啊,疼……”叶璃哽咽了,被突然的顶弄肏得根本跪不住,像是一只被咬住了后颈的小动物,想躲又躲不开。 从前没说开,各怀心事,交媾起来总有顾及,如今大白,娇娇儿一通淫话直接勾起少年内心深处隐埋的残忍。 既然小姐喜欢,做护卫的自然要多说些,哄哄她。 “屄水那么多,哪里是疼……明明是饿了。”少年掰开了胯下人儿的臀肉,露出水光潋滟的红肿私处,肉唇失去保护效用外翻,露出裹着自个儿鸡巴的屄口。 叶璃泄了不知几次,加上白浊浓精,交合处滴滴答答,偏生薛骁不愿停,边说边肏,粗硬浓密的耻毛被这股子淫水打湿黏糊上去。 “天生的鸡巴套子。”他笑骂,拧过她脸,吻上去。 “不……”叶璃堪堪否认了一声,少年的舌头便钻进口腔,随着硕长肉棍的抽插来回动作舔舐,穴腔内的敏感又被龟头狠辣撞击,她经不住,只能服软求饶,“璃儿是……是骁哥哥的鸡巴套子……璃儿不行了,小屄要被插坏了,呜呜……不要插了。” 她越哭,薛骁越硬,粗暴地连续肏干,鸡巴在小小的屄洞里进出,柱身表面时不时刮蹭过凸起的阴蒂花芯,他爽得头皮发麻,到最后,连安抚性的吻也不愿给了。 “继续叫,贱屄。”抹去唇角银丝,少年仿佛拽着缰绳一般扯住胯下人儿发尾。 发间吃痛,搭配无休止般成串的淫语,叶璃有种醉醺醺的畅快,她将羞红的脸儿埋进臂弯,“薛骁坏,啊……” “璃儿不就喜欢我对你坏?”少年没再自称奴,他顶着胯强势侵犯女子最为矜娇的腿心私处,结实腿面砰砰撞上对方细腻的金贵皮肉。 在连续孟浪的肏弄下,叶璃蜷缩起脚趾,伸着小截粉嫩舌尖,难以说出完整的字句,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乖顺敞开腿,默认对方说辞。 眼见小仙子抛弃廉耻跪趴着任自己施为,雪肤沁红尽是淫色爱痕,本就即触顶峰的欲望尖锐袭来,薛骁眼睛赤红,钳制少女的后颈,沉腰将浓精全数射入胞宫。 又一次承吃精水,叶璃杏眸迷离,瞳孔涣散,整个人浸在情欲里,脱离不出。 知她已达极限,薛骁压下躁动,缓慢抽出肉棍,他拥起汗津津的娇娇,取过温水含了口渡过去,唇齿相依间哑道,“我所做,是在讨好璃儿。” 就着少年的口喝下小半壶茶水,解了喉咙干涩,叶璃渐渐缓过神,她咬着对方的唇,没听懂般抬起眸子。 “是璃儿喜欢我坏,才坏的。”最是喜欢她眸中映出自己的模样,薛骁贴近,额头轻抵,“懂了?” 如夜黑瞳泛着温和笑意,叶璃再迟钝也懂了,酸乏的指尖跃上少年的脸颊,捧住。 “才不喜欢呢。”她嘀咕。 “没良心的。”口中诽骂,薛骁搂着她的手臂却是箍紧地更甚,身心合一舒爽,有了玩笑的心思,“奴本性可是纯善,是小姐一步一步勾引奴……” 哪有这样子的人呀,做尽坏事,还全部推给我,叶璃适才丢弃的羞臊重新拾起,她提劲想要重重揉一把对方惹事的俊脸,不想牵扯到受累多时的腰,发出嘤咛。 “难受么?”听她抽噎,薛骁神情顿时收敛。 现在装好人,早干什么去了,叶璃泪眼汪汪,“都怪薛骁,把璃儿肏成这样。” 薛骁明白,这时候绝对不能接着逗,要好声好气道歉,话虽如此,他随意看了眼怀里人溢精的腿根,下腹发紧,没忍住,“肏成哪样?” 不仅如此,他还学着人抬眸,装没听懂。 少年的小动作点沸了泪水,叶璃气不打一处来,“你走,你走,烦人精,璃儿不要你了。” 得,先前哄了大半夜全白费了,回归原地。 薛骁扬眉,扯住人脚踝。 “你要干嘛!” “小姐。” 当护卫的,除了干小姐,还能干什么。 车外驿站休憩处,四公主一行人吃着瓜果,瞅着安静没一炷香的马车再度晃动。 “得,等他们结束,别说晚宴了,直接宵夜吧。”阿五道。 “也可能是早膳。”四公主纠正。 “早膳可以吃八宝粥吗?”阿七插嘴。 “谁去问问那俩想吃什么?”四公主拍拍手,招呼。 “不要一边偷看璃儿那什么一边讨论吃什么呀。”白二姑娘无可奈何捂脸。 第八十五章谁恼了! 天边日头翻过山丘,被护卫彻底肏软了的娇娇也终于能随月轮一同出现。 值得一提的是,马车里备有干净换洗的衣物。 先见之明。 叶璃由少年横抱着,懒困迷糊时,撞上嚷嚷吵闹的一群人。 瞧见他们,冼莲乐滋滋兜揽过桌面上的碎银,“薛小哥哥心里还是有数的。” “可恶,还是高估了啊。”输了的阿五愤愤不平,怒瞪着少年下半身。 “在说什么呀?”听见谈话声,叶璃从护卫胸膛支起脑袋。 “璃儿不必知道。”薛骁自然护住她。 这就喊璃儿了,四公主嫌弃撇嘴,打道回山。 入了夜,山道两旁缀上通明灯笼,诗会开幕。 耗费人力挖出的沟涧贯穿全观,后又引入活水,托载着盏盏花灯。 流水所动将装有信笺的花灯送往仲裁所在的小亭, 传闻大长公主与驸马结缘便是在河畔。 一方绣着凤羽的丝帕自高楼飘下,落入水中,新科及第的状元郎打马经过,忽得听见呼喊。 “骑白马的呆子,捡一下呗!” 状元郎抬头,女子绝艳的眉目落入眼帘,惊为天人。 从前都是别人给叶璃讲画本讲传闻,今儿终于到她给少年讲了。 话到一半,少女故意卖起关子,毕竟全身酸软无力的她也只能在这种地方找找小威风。 “最后捡了吗?”薛骁自然捧场。 “不告诉你。” 得了四公主安排,二人坐在最角落,薛骁俯首低声,“璃儿快说,我想知道。” “当然捡了呀。”受不了耳根热意,叶璃霎时泄气。 数年前,浑身湿透的状元郎顶戴侧歪,博得了美人一笑。 数年后,宴会主楼上,太长公主与心爱的驸马共携手,看人世繁华。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花灯一枚一枚飘过,传入仲裁亭。 “年年都是这些人这些酸话,没点新意。”其中一位仲裁来回翻阅着诗笺。 “诗词贵在心意,而非新意。”另一位道,随手拿起一张,相较其他洋洋洒洒近百字的内容,简短非常。 待看清楚内容,笑出声,忙招呼旁人来。 仲裁亭的反应引起太长公主的注意,在得到太监的回话后,同样忍俊不禁,金口一开点了少年郎姓名,要他与妻主前来。 “别人都竭尽所能赞美妻主,你这为何意?”太长公主道。 薛骁尚未答话,领着他的叶璃却是忍不住绞起手帕。 虽说早有预料少年信笺内容是什么,但亲眼所见,还是觉得羞臊。 “小人出身猎场,不曾习文,承蒙妻主青睐,才得机会。”薛骁跪地,字字恳切,“可惜天生愚钝,无论作何努力,都字难成句。” “教导先生曾有言,诗词是集天下之美。” “既如此,这二字,便是小人心中的至美至善。”话毕,薛骁抬首,“叶,璃。” 静听完少年的一席话,太长公主不由露出赞许笑容,连声道,“好,好,好。” 众人见状,随声附和。 “颇有返璞归真之效啊。” “不错不错,” “薛面首既说自己不曾习文,又念愚钝,可我怎么听着满口文绉绉的?”一道不合时宜的怀疑声音出现,竟是出自太长公主驸马之口。 “又来了。”太长公主无奈抚额,“一把年纪了。” 太长驸马突然的审度让面红耳赤的叶璃冷不丁为少年捏了一把汗,生怕他说错话。 “不敢欺瞒,小人在肚子里偷偷练习了多天,不然连这些都说不好……”薛骁应对自如,“我家小姐怕是要恼了。” “谁要恼了!”叶璃没忍住叫着。 太长公主年岁已高,操办诗会,无非就是想看看小辈们之间的爱慕情意,满足一下年长者的坏心思。 如今一见,轻拍驸马的手背,笑得和当年高楼上别无二般。 “我向陛下求娶时,你也恼了。”回握住妻子不复娇嫩的手,驸马眼里温柔爱慕复如往昔。 “谁恼了!” 在太长公主的怒声里,主奴二人悄然退场。 “薛骁,你现在说起话来,很厉害嘛,全是花言巧语。”走在沟涧边缘,叶璃吹拂着丝丝凉气,脸上热度不减反增。 “璃儿不喜欢?”薛骁搂着她腰身。 “喜……”差点回答的叶璃及时打住,不行,不能顺着烦人精的话走,她停下步子,仔细思忖着对策,“薛骁说做璃儿的面首是叁生有幸,九世不敢辜负,对不对?” 隐隐察觉到人的小算计,薛骁扬眉,点点头。 “那第十世呢,第十世就不喜欢璃儿了?”叶璃自以为捉着人漏洞,笑眯起眼。 哼哼,看你还能拿出什么招来。 最好用的招咯。 “溪涧而已,也不是不可以。”薛护卫面不改色,“小姐想试试吗?” “不要!” 人善被人骑,大小姐的驯护卫之路甚是遥远啊。 【番外5】文先生最近有点子愁 文先生最近有点子愁。 至于愁什么,还不就是那不请自来,大咧咧占据了她大半张床的男人吗? 牢记自己为何而来的武师傅躺了会,见人立在门边不动,由仰躺姿势侧过,大掌拍了拍床。 小小的动作颇具暗示意味,把暗自出神的文先生吓了一跳。 “你还是回去吧。”和个男人大被同眠,无论怎么想,都有些出格了。 “你不想,和我睡?”武师傅用黑瞳看向她,没有半分闪躲。 想不想的,她想了有什么用吗,文先生不答,为男人坦荡无辜的样子头疼。 没承认,就是否认了,武师傅脑袋里一绕弯,得出结论,文文想跟我睡。 于是,他又拍了拍床,催促着。 或许是错觉,文先生竟感觉能从那对黑葡萄眼里看出些许的高兴。 还不是一般的高兴,简直称得上“兴高采烈”。 肉眼可见床板在震动,文先生无可奈何地妥协了,认命走到床边。 沐浴后的黑发柔顺搭在颈侧,因着屋里有暖炉,里衣单薄,在身后摇曳烛火下,隐隐透出躯体曼妙曲线。 “我睡外边。”睡外边还有逃跑的机会,文先生悄悄打算着。 “不成。”武师傅没给她机会。 反正就没依着我过,文先生无意识垂下眼睑,她没再多说,小心翼翼抬腿,打算跨过男人健硕的躯体。 女人一动作,扶住床头的手不慎带起衣服下摆,露出小截莹白腰身。 早知道她腰身细,却没想过如此细,武师傅蹙眉不解,这么细的腰,这么小的肚子,装得下什么呢。 生怕碰到男人肉体引起尴尬,文先生翻得认真,艰难钻进里侧褥子后,发觉对方正盯着自己腰间,神情古怪。 “看什么呢?” 床幔拢出的小小四方内,眉目柔和的女子坐着,一旁躺着的是威武不凡的男人。 视线自下往上,武师傅凑近,脑袋自然而然贴枕上女人温热大腿。 “你的肚子,很容易……” 文先生本就被他突然的亲近弄得周身僵硬,又有热气吹拂上敏感腰腹,是以即便知道男人口中绝说出好话,却也来不及制止。 “被撑坏吧。” “……” 不要一本正经说虎狼之词啊,文先生气恼得拿枕头摁住他脸。 顶着枕头的武师傅茫然,自己说错了吗。 “你吃得下?”男人发闷的声音传出。 他眼前一片黑暗,自然看不到此时文先生绯红欲滴的脸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男人的物什有多粗,她骑过蹭过,且不久前,武师傅脱了外袍上床,单薄亵裤映出那根长物晃荡的场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肯定吃不下的,文先生强忍住旖旎思绪挪开了枕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饭量?”武师傅翻过身,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趴着。 女人的腿很软,比吃过的所有糕点都软,他终于明白师父为何喜欢枕着师娘腿面晒太阳了。 意料之中的回答,文先生随意哼哼。 “不然?”武师傅昂起头。 在女人腿上蹭了会,他的鬓发杂乱,像是一头空有凶悍外表的温顺大猫。 懒得计较下去,文先生伸手轻触他下巴,残有胡茬的地儿毛毛躁躁,叫人心里痒痒。 “为何不许我睡外边?”她问着。 “里面,安全。”头回有人如此待自己,武师傅感到前所未有的惬意,喉结滚动着,发出低沉的唬声。 还真是头大猫,文先生见状哑然失笑。 “你府卫,功夫差,防不了贼。”以为女人笑是没把自己的话当真,武师傅一字一句解释,“有贼来,我睡外边,好护你。” 自己就是那登堂入室的贼,还护我,文先生差点脱口而出,她唇角不禁勾起笑,先前被男人拒绝的隔阂不适悄然散去。 这木头也不全然是实心的嘛。 【番外6】武师傅的故事 月上枝头,夜鸦依偎在窝里。 本该酣睡时辰,女子却倏地开眼,胸口不住起伏,显是自梦中惊醒。 原以为有了男人身上药香作伴,自己可以轻易入睡,事实也不假,二人共同躺下后,武师傅较热的体温便熏得文先生迷迷糊糊。 女子娇小,又睡在里侧,因为紧张生涩,身子难免贴墙。 墙冷,着凉要生病的。 武师傅想想,大掌搂到人后腰。 不搂不要紧,一搂,女人顺势进了怀里。 距离迫近,香气愈发浓郁,催使神智迷离的文先生做起梦。 梦里,木头完全没了木头样,凶悍强势,如下山的猛虎,见着猎物。 武师傅自后面骑她,入她,粗大的肉棍撑得她难受,脸上没甚特殊表情。 “吃下了。”他说。 和孟浪行径不同,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仿佛仅是在叙述个与他无关的事实。 梦外,文先生一醒,武师傅就醒了。 习武之人内功深厚,五感素来敏锐,更别提他最近不知为何格外在意怀里的女人。 看她笑,跟着高兴。 看她闷,跟着难过。 最奇怪的一点,她什么也不做,光立着,自己则想看她哭。 就师父欺负师娘,相爷欺负将军,小徒弟欺负小姐的那种哭。 所以文文为什么不是自己媳妇儿,武师傅想不通,烦。 男人虎目微睁,没有半点困意,昏暗夜色里,怀里人起伏着的雪白胸口堪称耀眼。 “睡不着?”武师傅率先开口。 冷不丁被吓了跳,文先生身子一颤,酥乳一晃。 武师傅瞧见了,喉结也是一滑。 女人没说话,武师傅一思忖,提议,“打晕你?” “……”这人怎么时木时不木的,文先生稍稍调整位置,脑袋将抵在他胸膛。 她呼吸浅浅,动作幅度亦是轻巧,两团柔软自然而然熨帖上男人健壮手臂。 怎么会有那样恶毒的蛊呢,剥夺人的七魂六魄? “当日独自捣毁毒阵,你不害怕么?”文先生呐呐问着。 生在名门儒家的嫡女,往常只在书卷、诗词中听过单枪匹马的孤勇义气,如今近在咫尺,千愁万绪难免。 “害怕。”武师傅答得很快,甚至对她的问题感到不解,“是人,都会害怕。” “那你还去……”文先生嘀咕,“半点不机灵。” 她说的小声,可哪能逃过武师傅的耳朵。 还是那副迟钝的样子,男人眨了眨眼睛,“总要有人,不害怕。” 不是不机灵,是总要有人,不害怕。 文先生顿时明白过来,为自己自私狭隘的想法抱羞。 她抿着唇,用指腹感受对方肌肉的轮廓,大大小小的伤疤纵横交错,下面的心脏强而有力地跳动。 习惯睡在靠近危险的一侧,习惯保护别人。 这样的木头,谁会不喜欢呢。 “你可以害怕的,在我这儿。”文先生轻叹,疼惜之情溢于言表,“我做你缺了的一魂一魄。” 吻落上心口,所过之处,比火炭更加滚烫。 武师傅霎时收紧肌肉,对上女子温柔的眼神,黑瞳终于有了波澜。 “你,心疼我?”他反问着。 知道就好,说出来干嘛,文先生不理他,反正亲完了,索性背过身,不给搂。 “你,心疼我。”武师傅重复。 喋喋不休的念叨呵出热气,吹拂着文先生后颈,她后悔了,恼地捂住耳朵。 不想武师傅先一步执住她的手,“那个故事是编的。” “什么?”文先生仿佛听见了什么秘密,重新回身。 “唔。”果然面对面抱着舒服,武师傅暗暗比较,胸肌挤着绵柔,“毒阵是真,七魂六魄残缺是假。” 听清他后半句话,文先生瞪大眼。 “也不算假。”武师傅左右想想,娓娓道来。 这是他说过最长的一段话,好似在心里默念过无数遍。 他是闯过毒阵,且心智有残缺,妨碍说话,但两者并无直接关联。 “幼时,我父母不要我了,将我扔在山脚,恰逢那日大雨,生病,不小心烧坏了脑袋。” “不是战场受伤,不必心疼,别难受。” 说完,武师傅看向怀里人,奇怪,他说出真相,明明是想哄哄她的,怎么哭了。 “为什么编那个故事?”文先生强压着哽咽。 “将军说,那个故事复杂些,有看头,容易招起女子的保护欲。”武师傅抛出自家将军。 事实证明贺焉所言非虚,许多姑娘知道后,说他是大英雄,想嫁给他。 武师傅全部拒绝了,他不能随便娶别人的,要等着他媳妇儿来找他。 “将军还说,假的故事,真的故事,如果哪个女子有机会听我说完两个故事,且都哭了……” 听假故事哭的不在少数,听真故事笑的也不在少数。 美人爱大英雄,不爱无名无姓,被遗弃在山里的小小狗熊。 “武都尉,还会开玩笑呢。”记不清音容的女子用丝帕捂着唇,“哪有人不小心烧坏脑袋的啊。” 嗯,是不会有人不小心烧坏脑袋,当时的武师傅面无表情点点头,默认对方的话。 男人话道一半,没了。 “且都哭了,如何?”文先生艰难停住泪,问着。 女子哭过,细绒鬓发沾了水,贴在脸上,又有泪滴顺小巧下巴一路滑到心口,她刚刚吻过的地方。 将军说什么来着,武师傅有点记不清,毕竟头一回有姑娘听完第二个故事哭的。 “没事的,想不出就算了。”怕人多思多虑难受,文先生连忙直起些身子,婉顺拥住他脑袋。 脸颊陷进沟壑,馥郁的女儿家甜香侵入鼻腔。 刹那间,武师傅福灵心至。 “就是我……媳妇儿。” 【番外7】鸳鸯和虎 轻巧的“儿”字尾音飘飘扬起,重重落下,砸得文先生彻底发懵。 想来是贺将军担心木头会孤独终老,特意设的法子,不求他开窍,两厢情愿,至少那女子能够真心待他。 所谓守株待兔,瞧瞧哪只笨兔子会一头撞上姓武的木头。 莫名成了倒霉兔子的文先生反应不及,窘迫地松开搂着男人的手,想推开他,又不舍得,只好局促微微举起。 自己是对他心存爱慕,但直接变成媳妇儿……未免太快了。 “武……”她缓缓开口。 “文文,是我媳妇儿。”男人声线的沉稳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叙说着既定的事实。 心里头纠结的麻绳捋顺,武师傅迫不及待想做点什么,宽厚手掌很快游弋,自对方丝质亵衣的下摆钻入。 “你做什么!”男人掌心温度热烫,文先生一惊。 “做媳妇儿。”理直气壮的回答。 经他触摸的肌肤几乎要烧灼起来,没空细想呆木头突然懂情事的蹊跷,文先生赶在阵地彻底沦陷之前,捂住了胸口。 柔夷挡住去路,武师傅怕莽力伤着人,退而求次掐住她腰身,口中滚出一声低沉喉音,“嗯?” 他威武,五指修长,带有厚茧,她纤细,腰身若柳,肤如凝脂,一硬一柔贴合,足以让人意乱情迷。 “我不是你媳妇儿。”经对方一掐腰,文先生嗓子都能掐住水了,私处隐隐泛着湿意。 她不想不明不白确认了关系,她所期待的是君心似她,而非如此。 “文文,是。”武师傅蹙眉,手上不自觉施力。 呻吟生生被挤出,文先生艰难地喘息,努力忽视着私处的空虚异样,她强作镇定否认,“不是……” “文文,是。”武师傅固执,认定的事情从不更变。 怎么说不通呢,文先生无力地闭了闭眼。 况且,现下这蜜意暧昧的时候,能别叫那难听的名儿吗? “别叫文文。”她说着,借机转移话题,分散男人注意力,“我又不是没名字。” 文先生,单字“鸳”,文鸳。 文母诞下她那日,是与相公踏青,风暖沙绵,鸳鸯成双相伴,见之欢喜,胎动。 文鸳对于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向往,便是自小耳濡目染了父母的恩爱。 男人的注意力是否转移了,文鸳不知,至少她稍稍放松下来,捂在胸口的手卸去本就微乎其微的力道。 “你知什么是鸳鸯吗?”女人轻喃,话语中有希冀。 说完,忍不住暗诽,他哪里会知道呢,满眼刀枪棍棒十八般兵器的呆子。 然而,男人的答案出乎意料。 “知道。”干脆利落的二字,武师傅俯首贴近。 适时,屋外月光恰好,越过他高挺的鼻峰,度出过分英挺的面庞轮廓,纯黑瞳孔将女子情窦绽开的神情全部收容, 他望着她,眼里只有她。 文鸳竟生出种对方也是爱慕着自己的错觉。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男人又开口了。 “这是鸳。”武师傅慢条斯理地用左手拢住对方的左乳,右手拢住右乳,“这是鸯。” 松散小衣随着他强势动作滑落,露出白嫩挺翘的玉乳,囚在指下,丰腴乳肉溢出,小尖尖儿肿胀充血。 “小鸳鸯。” 小鸳鸯是比文文好听,往后喊她小鸳鸯好了。 男人自顾自点点头,见女人周身僵硬没有动静,悄悄地用拇指搓揉起尖尖,软嫩却又不失弹性,微妙新奇的手感让武师傅很是喜欢。 他玩得不亦乐乎,文鸳气得发抖,深觉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对木头抱有期待。 以前是呆,今儿倒好,不呆,直接变下流坯子了。 “你给我回相府去睡!”她双手并用推搡起男人胸膛。 武师傅纹丝不动。 “小鸳鸯生气了……”他不懂,怎么自己一摸她,她就生气,上回摸,更是挨了一拳,“为什么?” 武师傅难得有些生气,心绪全部波动皆是因为怀里的女人。 “疼……”乳上力道超过文鸳所能承受,红痕乍现,她委屈凝噎,茫然无措地求着,“轻些,武师傅。” 他喊“小鸳鸯”,她喊“武师傅”,半点不亲昵。 “我,也有名字。”武师傅盯着她,暂时放过捏酥了的乳儿,执住她推抵未撤的小手,“武,子,虎。” 武师傅本名是什么,文鸳其实早有探听,得来的答案统一,都说武师傅,姓武名师傅。 “子虎?”她小心翼翼唤着。 除了师父师娘,女人是世上第叁个知晓他名姓的,武子虎嗓子哑得厉害,一股火烧着,往下腹撩。 文鸳知道自己好哄,每每男人愿意与她多说一些有关于他的事情,便会心软,忘了他乖张的行径。 摸个胸,换来他的名字,不亏吧。 “竖起来了。”就在这时,男人没头没尾给出句。 “什么竖起来了?” “大老虎。” 什么意思,文鸳不解,哪来的老虎,老虎怎么会竖起,她阅遍书卷没听说过。 等等……女人的眸子随着男人牵引她手向下瞪圆。 触及物什的瞬间,文鸳花容失色。 他是把平日用的棍子塞胯下了吗,不然正常男人能长出这玩意儿?! 先前隔裤浅蹭,只知道硬烫,对于粗长没有概念,如今一摸—— 粗,单手难以围圆,长,几近两掌之和。 “喜欢,大老虎吗?”武子虎喜欢女人胸口的鸳鸯团,自然希望对方也喜欢自己的。 没想一低头发觉对方竟然晕过去了。 嗯,高兴晕了,看来他和媳妇儿对彼此都很满意。 —— 没用的小知识:武师傅25cm 【番外8】砸木头的游戏,大与小之争 武师傅最近又开始愁了,不同的是,这回他知道自己为何愁了。 小鸳鸯不给他摸。 为什么呢,自己不也同意让她摸回来吗? 庭院内,银雪素裹,高高堆落满地,男人抱臂望天的模样,颇为黯然惆怅。 其余护卫看出了武师傅的心不在焉,大喜过望,齐齐揉搓起雪球。 “快快快,老子能不能追到头牌就看这一击了!” “求中,保佑俺婆娘肚子里是个女娃!” 汉子们的吵闹声震天响,盖过爆竹,引了过路的侍女们驻足。 巧了不是,文鸳也在列。 “哎呀呀,又开始啦。”鹅黄衣裙的姐姐翘首一看,捂着唇笑。 “我也去试试,万一讨个彩头呢。”年岁稍小的忙不迭撸起袖子加入。 将军府本来就门规不严,又逢年关,青年男女闹作一团,图个喜庆乐呵。 “这是……”文鸳捧着暖炉,瞧见烦心木头立在人群中央,脚边尽是碎裂的雪球,旁人玩得热火朝天,他倒岿然不动, “先生来得晚,不知呢。”鹅黄衣裙正挽着衣摆,解释道,“打武师傅可是我们府冬日最热闹的事情了。” 身为武力巅峰,武师傅打遍将军府无敌手,别人连挨他一下都难,于是乎,出了传言,若能用雪球砸中他,便可以心愿得偿,如意安康,大吉大利。 “和拿钱币砸锦鲤池的锦鲤一个意思?”文鸳差点没笑出声。 “对呢,先生别不信,可准啦。”侍女点点头,“好几年前了,有个护卫使诈,假装和武师傅碰拳,拿雪团蹭,隔天心愿就实现了,纠缠他妹妹的高官纨绔莫名其妙被人揍了一顿,官府怎么查也没个结果。” 官府能查出结果就稀奇了,分明就是姓武的木头亲自动手去揍的,文鸳记起男人哄她睡觉讲的故事,其中就有这么一个活该的纨绔。 至于为什么要讲故事哄睡觉,那是因为不随便聊点什么,男人就会拽着她手去摸那根可怖的玩意儿。 摸了以后要做噩梦的好吗! “先生要试试吗?”侍女呵着气搓好雪球。 “好。”有机会欺负木头,文鸳自然不会放过,她放下暖炉,小心翼翼抔了雪。 圆洞门之隔,武子虎用涣散的余光瞄着袭来的雪球,一个后仰漂亮躲开,随后旋身立定,径直走出了包围圈。 身后砸雪球砸得气喘吁吁的众人互相搀扶,仰天嚎啕。 “有生之年,有人可以正大光明地挨到武师傅吗?!” 雪积起有段时间了,不复最初的松散,冰冷硬实,文鸳用指尖慢慢取下最上一层松动的,倏地有阴影笼罩住她。 武子虎牵起女人发红的手放入怀里。 下一瞬,众人惊咦声炸开。 文鸳怔怔抬头,却发觉周围人无一不兴致盎然地往这瞧,脸颊霎时发烫,想要抽出手。 “还冷?”武子虎不让,蹙着眉又摁紧几分,“我,比暖炉,该是好用些的。” 不要在奇奇怪怪的地方攀比呀,文鸳窘迫。 “武师傅,先生你们……”侍女惊讶,结结巴巴。 “是我媳……”武子虎要说,被一记头槌。 鹅黄衣裙侍女反应过来,自觉离远,躲在柱子后,竖起耳朵偷听。 文鸳怎么也没想的自己会有用脑袋砸人的一天,她郁闷地用额头抵着男人胸膛。 “不准在外头叫。” 武子虎点点头,可一开口,“媳妇儿。” “……”文鸳不想给人看笑话,顶着自暴自弃的心情猛地撤出手,拽住男人衣襟,“你给我过来。” 躲开一众好事的,二人寻了个偏僻的客室。 “媳妇儿。”武子虎发觉房内有张床,“是要看大……” 不要跟我提“大”这个字,文鸳两手扯他脸,恨不得把面瘫木头揉搓点表情出来,“我不是你媳妇儿。” “小鸳鸯。”武子虎从善如流改口。 不得不说,小鸳鸯的确很亲昵,很得文鸳喜欢,如果男人的手没有趁机摸进她衣服里的话。 许是幼时被母亲遗弃的经历,在触摸到女子胸前的绵软后,武子虎内心深处有种压抑的欲望被点燃了,一有机会就要去摸上几下,揉揉,捏捏。 “别动手动脚,自己没有啊。”文鸳赌气般拍他胸膛。 男人块头高大,胸肌健硕,冬日也穿着薄薄的衣衫,勒出雄伟身姿,宽肩劲腰,多少侍女见之倾心脸红。 嘴上叫我媳妇儿,自己不守夫道,穿这么少,想勾引谁? 女人一说,武子虎随她话思忖,握着乳儿仔细丈量、比划。 片刻后,一本正经得出结论—— “甘拜下风。” “……” 文鸳忍着想打人的冲动,以及某种难以启齿的,嘀咕道,“不准摸了。” “为什么?”武子虎施力,将人欺压上门板,“小鸳鸯也可以摸我的。” 就是不想摸你的啊,文鸳日渐羞愤。 “我们不合适。”她尝试商量,“你太……嗯,太大了……” “大吗?”武子虎歪过脑袋,反问。 “大。”文鸳小幅度点头,被迫承认男子胯下物什太大这件事实属丢人。 “不喜欢大的?” “……” “喜欢小的?” “……” 根本沟通不了,文鸳一个脑袋两个大,终于明白什么叫对牛弹琴。 见人不说话,武师傅以为她真是喜欢“小”的,当即微愠,“我小不了,你不准想。” 小鸳鸯只可以是他的媳妇儿,喜欢他。 受用男人时不时流露出的强势宣言,文鸳妥协一步,“我没说喜欢小的。” “嗯。”刚刚炸起的毛被捋顺,武子虎颔首,“你喜欢大的,我这么大的。” 不敢喜欢,不敢喜欢,要死人的,文鸳哆哆嗦嗦,决定换个方式。 “其实,是我太小了。”她嘴快,未加熟虑,话出口才发觉根本比说男人大还要羞耻上万倍,连忙否认,“不是,不是。” “小吗……”武子虎精准听了自己想听的部分,“量量?” 量什么,怎么量,接连的疑问扑面。 文鸳茫然之际,顺着男人目光看向窗边桌案,上头有从前屋主人留下的一柄短尺。 【番外9】(h)摸摸小鸳鸯,不准用大老虎欺 在被男人强行抱上桌案后,文鸳终于相信,他是来真的。 真的想用短尺比量她下面蜜处。 衣服未褪,单单撩起裙袍,撕裂亵裤,露出那道自己都羞于细瞧的窄缝,叫男人冷淡的目光一寸一寸掠过。 光是想想即将发生的场面,文鸳腿间深处泛起湿意,藏着的两瓣花唇蠕缩。 “子虎……不要。”她害怕了,为抢人手里的短尺,身躯前倾,双腿紧紧勾上男人强健腰身。 武子虎夹着短尺的手微微一转,轻易躲过,随后顶着女人的羞赧视线,顿下动作。 “小鸳鸯,不要我吗?” 为什么都不想要他? 师父说,他被遗弃的那年,是大洪灾,很多人养不起孩子,不到情非得已,没有人会抛弃骨肉。 小小的武子虎似懂非懂点点头,想的却是,自己可以少吃饭,甚至不吃饭的。 所以有一段时间,他练完武,宁愿饿肚子也不敢吃东西,生怕吃不多,师父和爹娘一样不要他了。 最后是师娘发现了不对劲,一通询问后,罚师父跪着端托盘,自己一勺一勺抱着小孩喂。 “不是子虎的错,谁都没有错。”师娘细软的声音犹在耳边。 自醉心武学之后,武子虎久没有想过爹娘了,如今被人不经意一点,心里没来由的发空,举起的手缓缓放下,“小鸳鸯,也不要我吗?” 然而,手终究没有落回桌面,女人的小手稳稳托住了他的。 男人的话里话,文鸳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在心疼面前,什么羞涩都成了过眼云烟。 这木头生来就是克她的。 况且总归是要走到那一步的,男人物什大点罢了,慢慢受着应该不会有事。 “要的,小鸳鸯想要大老虎。”是以,文鸳软着嗓音,可仔细听,颇有种引颈上断头台的悲壮。 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到她,“不被虎入穴,焉得虎子。” 好好的成语成了淫语,罪过罪过。 武子虎脾性直,愁来快,去也快,一听媳妇儿要他,再度举尺,“那量量。” “别别,不用尺……”要不是了解他脾气,真以为男人是装的诈她,文鸳脸上绯红染上耳根,“用手指……试试几根手指能和你的东西相比,不就好了吗?” 媳妇儿读过书就是聪明些,武子虎一想,觉得有道理,当即抛下尺子,拽人手往裤裆塞。 “等等,不是我手指摸你!” “唔。”武子虎闻言恍然,直白道,“小鸳鸯是想我,用手指摸你下面。” 不想,一点也不想,文鸳无声嘀咕,经他口述,淫性又起,只嘴上仍是不服输,“要不要摸,不摸算了。” “摸。”武子虎连忙接话,脸上有肉眼可见的真诚急切。 “呆子。”文鸳被逗笑了,稍稍缓和,平复下心静后,抬臀褪下亵裤,挂在膝弯,“只准瞧瞧,摸摸,不可以用……用大老虎欺负她。” 素来不错过女人一言一字的武子虎在窥见粉嫩后,耳内钟鸣嗡响。 白皙腿根处花唇光洁无毛,却并不肥厚,有如展翼蝴蝶薄润,其间缝隙隐隐可见一汪水迹潋滟的小眼儿,黏腻晶莹的蜜汁正汩汩流出,牵连着亵裤布料,拉拽出银丝。 武子虎想也没想,挑起那抹水线送到唇边,轻咂,“小鸳鸯好甜。” 小鸳鸯不甜,小鸳鸯要羞死过去了,文鸳欲哭无泪,是水全从下头淌走了。 “可以用手指量小鸳鸯了吗?”虽说很想再尝尝蜜汁滋味,但武子虎牢记首要任务。 不急,量完再吃,从里到外舔一遍。 “可以了。”文鸳听闻,私处又是挤出一股子淫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声线楚楚可怜。 女人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只是手指而已,不必害怕,可当硬物真的刺入体内,她差点直接泄身。 男人生得高大非凡,手指又岂会细,更别说上头布满了厚茧。 温热硬质的指头破开幽闭多年的处子小口,指节节节深入,微妙快感伴随着茧子狠狠磨过娇嫩软肉的酥麻痛楚。 “啊……”文鸳禁不住呻吟出声,颤巍巍搂着男人肩膀,她呼吸急促,仰着头大口喘息。 勉强插入半根手指就寸步难行,仿佛入了泥泞的沼泽,武子虎紧蹙眉头,活动手腕,曲指一抠,语气无辜恳切,“小鸳鸯是好小。” 幸好先摸摸了,不然自己的东西进去,小鸳鸯肯定会坏掉。 男人想着,麻布裤下可谓非人的玩意儿勃发,支起一个骇人的弧度,直愣愣戳上文鸳臀缝。 花穴突尝指甲抠挠的刺激,又有硬物触碰作祟,肉璧连番抽搐后难以抵抗快慰,喷出了晶亮水液。 仅仅半根手指,女人青涩的身子就吃不住了。 文鸳怯怯闭着眼,想要等待陌生的销魂快感褪去,她不敢动弹,生怕任何的动作都会勾起体内翻涌的浪潮。 可惜她不动,武子虎却没答应不动。 第二根手指悄无声息地触上了嫣红带露的穴口。 【番外10】(h)小鸳鸯吃着太甜了,要生虫牙 一根手指都胀得难受,何况两根。 文鸳初初高潮,正是敏感的时候,紧涩屄口被男人手指不得章法的胡乱戳弄,求饶道,“轻些……疼。” “疼?”听人呻吟,武子虎慢下动作,两指挟着肉唇间凸出的花蒂。 他都没用力。 一瞧人表情就猜到所想,文鸳记起他左躲右闪雪球的场面,仗着武功厉害,没怎受过伤,根本不知疼的滋味了。 纷乱的情欲扰得女人眼神迷离,她竭力撑起上身,将唇落上对方喉结,张口抿住,贝齿叼着那处厮磨几下,嗓音濡湿,“疼么?” “不疼,舒服。”酥酥麻麻的陌生感觉自咽喉处蔓延开,武子虎眯起眼,末了,又补充一句,颇为喜欢的样子,“小鸳鸯再咬咬。” 谁要咬你,文鸳连声骂他,“粗皮,不要脸,色胚。” 女人声音细软,碎碎叨叨的,猫爪子一样挠得武子虎心痒,他凑近脑袋,主动挨着她唇,送给她咬。 文鸳原也不是娇气的性子,没想遇着男人,说不尽的羞话。 “我才不咬呢。” 女人双眼湿漉,娇媚至极的模样入了男人的黑瞳,足以让初识欲望的武子虎失了分寸。 “明明在咬。”两指趁她疏忽送进了甬道,摸着温润的肉壁,男人沉声,“咬得好紧。” 似是为了印证所言不假,他又稍稍活动手腕,抽插几下,搅合出咕叽水声。 “啊……”胀痛难当,文鸳身子胡乱扭动,直着腰身想逃。 结果是没离开一寸就被人掐着摁回去固定住,摆出门户大开,任他摸屄的下流样子。 男人的呼吸粗重起来,像是山林里夜吼的猛兽,他摸了会,喉咙干哑得难受,又渴又饿,一低头看到殷红花蕊大咧咧翻着,翕动,活生生一张嗷嗷待喂的小嘴。 终于是忍不住,他俯身跪了下去。 武子虎掰着文鸳的腿根,目光灼热听着蠕动的小口,脑袋凑近了,鼻腔全是馥郁的甜香。 “子虎……”体内恶物抽离,文鸳以为他暂时放过自己,还未来得及松懈,宽厚唇舌附着上来,“啊!” 她衣裙完整,单单脱去亵裤,私处一丝不挂,腿根肌肤不见日光,莹白温润,分外的敏感,热气扑打上来时,战栗颤颤。 男人含得大口,将阴户完全包裹在口中,吮出响亮的啧啧声。 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瞬间,文鸳伸手拽住男人的发丝制止,“不要……啊,脏的……” 舌头柔软,没有手指那样刺激,但是胜在灵活,明明没有学过,武子虎无师自通,粗粝的舌头卷成桶状对准了甬道深处一点点钻入,两瓣薄薄的蝴蝶花瓣也随着唇部的挤压变形。 小鸳鸯的下面和他想象的一般好吃,不,更加好吃。 武子虎吃不够,调转着脑袋的方向,一遍接着一遍,用舌头清理着女人的小屄内侧。 他知道,小鸳鸯也喜欢这样子被他吃。 不然为什么他的舌头抽出一点,软肉就迫不及待地裹上来挽留? 女人缩在绣鞋里的玉白脚趾紧紧蜷缩着,随后舒展,在男人舌头的奸淫下,她又一次泄身了,丰沛的汁水直接涌入对方口中。 武子虎没有漏掉一滴,清晰的吞咽声响伴随着舌头一起搅合着文鸳的神志。 他舔了好一会,才勉强舔干潺潺流出的主道淫液,小小的屄口挨过手指和舌头的玩弄,闭合不上,时不时淅淅沥沥挤出几滴分流的甜汁。 索性不起身了,武子虎盘腿坐下,捧着女人的臀,将她双腿架在肩头,好整以暇舔吃人儿私处。 自己一舔,小鸳鸯下面就会哭,真好玩。 一想到往后日日都可以舔,男人心情很好。 “呜呜……”被他没完没了的挑逗弄得几近崩溃,文鸳蹬着腿,纤细腰身一阵痉挛抽搐。 “不脏,漱过口。”当人是在介意方才哭喊的“脏”,男人一本正经道,“待会再去一次,小鸳鸯吃着太甜了,要生虫牙。” 谁管你会不会生虫牙,混账下流胚,文鸳气不打一处来,后知后觉男人是把自己私处当作甜点在享用了。 她扬起手,恼羞成怒,恨不得给人一巴掌。 然而巴掌还没落下,男人舔舐动作一停。 “我舔到小鸳鸯的牙齿了?”武子虎蹙眉思索,手指扯着花唇,眯眼往里瞧,“挡住了。” 挡住男人的是什么,他不知,文鸳自是知道,代表处子之身的…… 情欲霎时下去大半,她不想在这种地方失了第一次。 而且手指都能搅合得她半条命没了,文鸳垂着水眸,往下看他裆部,高高耸起的地方跟藏了木杵似的, 那玩意儿真进来,自己别想站着走出相府了…… 大过年的,丢死人。 “子虎,别吃了,再弄下去,小鸳鸯就坏了……”文鸳两腿一裹,勾着男人起身,秀美脸颊顺势贴上他雄健脖颈,倾慕的木质香气,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她知道男人的喜好,有意讨好安抚,顺从地用胸前丰腴的乳儿去挤压他的胸肌。 武子虎是木,但也块怜香惜玉的木头,毕竟是媳妇儿,一听要坏,恋恋不舍地砸砸唇。 他支着硬邦邦的肉棒,道,“我的东西大概四根手指粗。” 舔归舔,男人没有忘记目的。 “小鸳鸯下次可以吃下吗?” “下次吃叁根,好不好?”文鸳怕了,打商量。 天大地大,媳妇儿说的最大,武子虎点点头,答应了。 叁根的话,不至于出事,文鸳松下一口气,困意来袭,她尝过了情爱滋味,懒倦非常,舒服赖在男人怀中。 正要阖眼,男人又道。 “唔,那就是下下次,四根,下下下次,五根。” 五什么,文鸳顿时睁眼,花容失色。 “下下下下次,六根……” 武子虎性致勃勃,一口气数到第十根后,才发觉怀里人不知何时歪过了脑袋,睡颜恬静。 又高兴晕了啊。 第八十六章丑媳妇儿也要见公婆? 除夕夜当日,驻扎漠北多年的贺家军终于凯旋,铁骑伴随着爆竹声一同踏临京都,路旁百姓无不拍手欢庆。 外头那般热闹,相府又岂会逊色。 天刚蒙蒙亮,管家便差人将提前挂好的大红灯笼挨个检查了遍,别哪儿哪儿被冻出个冰碴窟窿,不吉利。 检查完灯笼,又一间间屋子转悠,确保没有一处尘埃。 府里人全都忙得团团转时,薛骁正端着热腾的早膳走过长廊。 上次诗会,他算是和小姐心意通明了,腻歪程度增加数倍,单单一个眼神,就叫伺候的丫鬟看不下去,嗓子眼里齁生。 天大地大,小姐喜欢最大,认清现实的翠萝自觉交出了伺候人的“大权”。 临了,没忘用手指指少年,威胁他,“要是伺候不好,哼哼。” “哼哼”是个什么意思,薛骁心领神会。 双手端着东西不便,少年用脚抵开门扉,还未跨入,就听得屋内人儿苦恼的声音。 “不行不行,爹爹不爱深色,娘亲不喜浅色,哎……” 长长的叹息让薛骁哑然,他定睛,只见满目凌乱,衣袍铺满了桌椅,连带小姐的梳妆台上也挂着两条腰带。 再仔细些,发觉全是自个儿的衣衫。 把手里东西暂且放置窗栏,薛骁长腿一迈跨过衣服堆,把蹲着苦思的人儿抱起。 身体陡然腾空,叶璃没有半分惊异,熟稔搂上对方脖颈,眯眼笑道,“薛骁,我在给你挑今儿穿的衣裳呢。” “不是早就挑好了?”薛骁说着,侧目看向床上铺展的新制成衣。 黑袍金带,京都最火的成衣铺子出品,款式用料皆非凡品,袖口密密卷着金丝挑绣的图纹,近乎奢靡,甚至最不起眼的盘扣都是由黑曜猫眼石儿打磨而成。 犹记在铺子里试衣,少年穿上后,原本沉稳的眉目霎时鲜烈,蜂腰猿臂更显颀伟,惹来不少女子青眼。 当夜入睡,叶璃还小小吃味了一番,她郁闷地摸着少年腹上分明的肌肉,“薛骁,你好不好生得难看些啊,胖些也成。” 多少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话归当下,叶璃被人抱在腿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米粥。 “可是爹爹不喜深色。”她咽下一口,刚刚瘪下去的腮帮子因苦恼微鼓,“深色是娘亲喜欢的。” 四公主曾以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过,“丑媳妇儿见公婆,第一面很重要。” 叶璃听了,深觉有理,寄望护卫能给爹娘留下个好印象。 至于如何留,衣着是第一步。 “不如这样,见娘亲时穿这身,见爹爹再换一身。”叶璃眸子一亮,自认是个绝妙的注意。 薛骁却不以为然,叶父叶母何许人也,对于女儿的身边人,岂会用一件衣服轻易下评断。 再者…… “如此反复讨好,将军和相爷知道了,难免会觉得我心机深重?”少年夹起一枚油果子送到人嘴边。 含住果子,叶璃暗自懊恼,自己竟没想到这层,她用手轻扯人俊脸,赞同点点头,“薛骁果然是心机深重呀,我都没想到呢。” 这叫什么,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璃儿喜欢我穿什么样的衣衫?”被人抢白,薛骁面色不改,自若换了个话题。 随意一语引得叶璃不禁思忖起来,平日里,她多见少年穿护卫武服的模样,一丝不苟的,再不然就是—— 不穿。 人儿秀美小脸肉眼可见转红,连拥着的纤腰也开始发颤,薛骁再不明白,就可以跟师父一块当对门上雕刻、镇宅用的木头老虎了。 “小姐想什么呢?”少年垂首,附在她耳边。 “没,没想什么……你不准,唔。” 热气钻入耳廓,带来丝丝酥麻,叶璃刚抗议了半句,便感下颌吃力,话音淹没在一片濡湿的亲吻之中。 薛骁吻得很浅,失了急色淫靡,多一分缱绻缠绵,他抚过人儿后颈,带着茧子的拇指轻轻磨蹭肚兜系带,到底是克制住了,没有解开。 今儿不成啊,继续折腾下去要出事情。 一通吻搅得叶璃眼眸湿漉漉的,无论亲密过多少次,她仍是受不住,气喘吁吁伏在对方胸膛,“骁哥哥……” 喉间溢出回应,薛骁不着痕迹将人往后抱了些,坐在自己膝头位置。 “爹爹娘亲向来疼我,肯定也会喜欢你的。”叶璃瞧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你不要紧张,不要害怕。” 薛骁很想说自己没有紧张,更没有害怕,可在见到小姐因担心微微蹙起的柳眉后,千言万语化作了新的吻。 第二回的吻比上一回久了不少,到门外监察的丫鬟忍不住猛咳才断。 “马上。”叶璃小窘,高声冲丫鬟道。 她抚平发皱的裙摆,掩盖亲昵痕迹,又转向少年,“璃儿先去见爹爹娘亲,屋子就交给薛骁收拾啦。” 护卫弄乱的,大小姐收拾,大小姐弄乱的,护卫收拾,很合情合理。 但凡叶璃所言,薛骁哪有拒绝的时候,当场连声答“是”,因胯下躁动未消,他没有起身,又屈起一腿以作抵挡。 不正经的坐姿配上唇边轻佻的笑意,叶璃瞧见,适才褪下的潮红再度泛出。 “你,你不准乱想,乖乖等璃儿回来接你。”大小姐叉着腰,强装声势。 没等少年反应过来,抛下一声“丑媳妇儿”,提着裙摆快步溜了。 莫名多了个新的爱称,薛骁好笑摇摇头,继而一件件捡拾起衣物。 然而堪堪捡了小半,少年神情忽变,目光凌厉。 几乎同一时刻,他身后传来伶俐掌风。 第二十九章两对师徒 京都的夏天,从前有这么热吗? 热得脸都烫了,叶璃双手托腮念叨。 眼神直愣愣越过窗,翻过墙,穿过翠绿枝叶,落到后院一众练武的护卫身上。 漠北军营调回的精英府卫,无一不是体魄精壮的威武男子,他们衣襟大敞,露出蜜色胸腹,又有汗水顺肌肉沟壑滴落。 龙行虎步,拳拳生风,直叫观者赏心悦目。 他怎么不脱呢,叶璃看向排在角落的少年,不满嘀咕,假正经。 回来时候往我榻上钻那么快,一嘴儿的下流话堵都堵不住,现在呢,天天只知道习武、练字,还记不记得自己是当面首的啊。 夜里大被同眠,叶璃感到身边少年灼热体温,红鸾意动地绞紧腿摩擦被子,偷偷期待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又怕又有一点点喜的事情。 薛骁伸出手摁住小幅度翻动的被面,平静说着,“小姐,莫要踢被子着凉了。” 当真是不懂情趣,烦人。 即便不喜欢她,明面上装装样子也不成么,自己的身子难道没半点吸引力,而且那几回,他不是很舒服的么? 少年粗喘着伏在身上射出浓精的样子,历历在目。 赶在小肚子发酸之前,叶璃连忙晃晃脑袋摇走旖旎画面。 嘁,强扭瓜的不甜,本小姐还不稀罕,改明儿就拿你的月钱去白云乡听戏。 怒火蹭蹭起来了,烧的全是叶璃自个儿。 “璃儿,静心,专心,修心。”师座上的文先生翻过一页书。 刚过叁十的温婉女子,鼻上架着波斯商人贩来的单侧水晶镜,举手投足,尽是世外谪仙方有的风雅,不愧京都第一女才子之名。 “先生……”叶璃卖乖撒娇,“璃儿要热化了。” “是么?”文先生淡笑,落目室内的冰鉴,以及一迭迭解暑的凉瓜酸梅。 “先生,武师傅在漠北待久了,来京都日子短,这么热的天操练护卫,实在辛苦,我去给他送点绿豆汤。”叶璃继续撒娇。 混账东西的确坏,可她不知为何,仍旧舍不得他中暑气,只好借着旁人的名义。 “一介莽夫,知道什么冷热。”文先生极小声嘟囔,片刻后颔首。 — 武院内,练完拳法的汉子们靠着树干休憩聊天,武师傅走到少年面前。 “几式?” “九。” “可。” 一问一答一赞,言简意赅地检查完薛骁刀法的功课。 “薛小子,你简直就是武师傅嫡传的弟子啊。”旁边的赵戊摸摸虬髯,大笑。 “拳,加叁。”武师傅粗声。 “武师傅~” “加五。” 大汉撒娇,最为致命。 看着赵戊落败公鸡一样去打拳,众人勾肩搭背笑成一团。 “穿衣。”武师傅驻足,忽道。 汉子们恰好扣上最后一颗扣,鹅黄色倩丽身影探过门洞,又有侍女们端着寒瓜,绿豆汤随伴其后。 “武师傅,璃儿来送绿豆汤了。”喊师傅,却是叔伯一样的存在,少女小时候还骑过大马呢。 除武师傅外,这院里有不少人都是看着叶璃长大的,和叶母同生共死过的战友兄弟。 所以大小姐亲自来武院送吃食不是什么稀奇事情。 对此,汉子们本该了然习惯,今儿却齐刷刷露出个男人才懂的笑,眼角余光默默瞥向少年。 不过为了给大小姐晚开的情窦些面子,他们嘴上门把套锁,不露分毫,领过解暑汤后叁叁俩俩散开。 幼时没少受这群叔叔伯伯逗弄,叶璃来前,小小紧张了会,现下放下心来,便开始思索怎么装作不经意地与少年说几句话。 嗯,喊他一声就走好了,大小姐握紧拳。 然而人算,不如别人算—— 武师傅面无表情,果断冲少年道,“找你的。” 说罢,大步走开,深藏功与名。 您百步穿杨的眼力不要用在这种地方啊,叶璃大窘。 日头当空毒辣,少女脚尖抵着地面画圈,头也不想抬,回去算了,来干嘛呀,她委屈地蹙起柳眉。 颊边渐渐染上湿意,似汗,若泪。 皂靴贴近碰上绣花鞋,薛骁抬手轻遮她额前,挡去恼人日光,俯身时落下的阴影将叶璃拥拢入怀。 第三十章突如其来的吻 如果可以,薛骁恨不得自己能够代替影子搂住少女,抚去她颊边的湿痕。 连日的同床共枕,触而不得,他那点下流肮脏的心思成了阴雨天积聚出的污溏,人影可鉴。 少女躲在被下的身躯轻颤不止,薛骁是看在眼里的,明知自己惊着她了,仍不想走,只好勉强压住作祟的欲望,维持道貌皮囊。 越亲近,越不想用手段。 什么催情药,男学课业的借口,一次够了, 不是没想过直接些求欢,毕竟自己身为面首,有资格有责任满足妻主,可,如果叶璃又一次坦言拒绝,为他自不量力的冒犯赶他走,怎么办? 到那时,会发生什么,薛骁自己也说不准,鱼死网破伤了叶璃,是他最不愿的事情。 静湖小亭,人烟罕至。 为防坏心眼的叔伯看好戏,叶璃领少年来了此处。 风起,湖上涟漪荡漾,宜人心弦,少女捧着小碗,喝着说是给他们……给他送的绿豆汤。 涂有胭脂的唇轻轻抿住白净碗边,压出个浅绯色的月牙,勾得薛骁眼热,习武后翻涌的气血几乎要沸腾。 “小姐。”他不自觉开口,被自己的沙哑所惊。 “干嘛。”叶璃没好气应声,半张脸埋在碗里,说话时吹吐出个泡泡。 说完,听少年嗓音沙哑,后知后觉自己竟快把绿豆汤喝完了,耳根不由发烫。 绯色平添一抹,为火气添柴。 “小姐找奴是?”薛骁匆匆避开眼。 “我就来看看你有没有偷懒。” 叶璃这话不算说谎,少年和她说过跟着武师傅学刀的事情。 武师傅的武艺无论在漠北,还是京都,纵然放眼整个大燕,也是数一数二的好,多的是世家子弟想拜入门下。 只可惜他脾气倔,不乐意收徒,连四公主房里的阿七都是沾了四公主和叶璃是闺中好友的光,才受到几句指点。 如此机会可遇不可求,她不希望薛骁浪费了,习得一门优长,往后离府好傍身。 我怎么老是替他想,叶璃郁闷。 “奴没有偷懒。”薛骁敛眉,对少女的回答略有烦言。 “没有偷懒就好,我可是看了好久呢……” “小姐有看奴习武?” “是啊,你跟武师傅、赵叔、李叔、王四伯他们比,还差着好远……”叶璃掰起手指细数。 樱桃小口喋喋,报着其他男人的名讳。 她看了他,又不仅仅看了他。 薛骁倏地发现一件事,每每他想停下,想收敛,想止乎于礼,最终结局,都是轻易地被少女一个眼神,一句话解除了禁制。 或许,论使手段,他家小姐才是行家。 说得口渴,叶璃灌下最后一口绿豆汤,抬眼发觉少年目光黑沉得骇人,她下意识缩缩脖子,“看什么,没了喔,最后一点也进我肚……唔。”' 突如其来的吻,气势汹汹。 莽撞热切得好似天上挂着的日头,无处可躲。 单手扣住少女手腕钳制悬于头顶,薛骁倾身将人压在石桌上,瓷碗茶具洒落一地, 唇、舌、甚至是齿,都被少年顶得发疼,叶璃茫然无措,不知该如何反应。 习武后的男子躯体较之往常更加灼热,结实胸膛挤压着绵软乳儿,发胀发疼。 细微的吞咽吮吸声自脑海内直接响起,刺激鼓膜,叶璃慌了,想要挣扎,却是来不及了。 薛骁屈起膝盖顶开少女双腿,直直抵上裙下某处,他吻得深,与其说吻,不如说吃,拆吃入腹的吃。 宽厚舌头挤入喉咙,喉口本能的收缩让叶璃倏然生出个错觉,少年舔她下面的时候,自己的花腔好像也是这样裹吸的,一模一样。 呻吟自唇缝溢出,叶璃失去力气,腰软下滑,被迫骑跨在少年大腿腿面上。 熟悉的硬物陷阱,久候多时。 “薛骁,你……你要做什么?”叶璃情急,重重咬了少年一口。 薛骁吃痛,慢条斯理吮去唇间尝到的微末血腥,似曾相识的场景,与最初梦境重迭,毫厘不差。 混入纱裙丝帛撕开的声响,野兽口吐人言,“肏你。” 第四十一回小人想求四公主几件事 武斗地方选在庙市街口,临时搭建的擂台半人高。 四公主说,要与民同乐。 叶璃领薛骁到时,四周座无虚席,人声鼎沸。 喜欢热闹的百姓凑一圈,纯粹看戏的贵女凑一圈,昔日想要攀左相关系,想往少女房里进的,心怀爱慕的,又凑了另一圈。 叶子戏没机会,这次可不能错过。 无数双眼盯着少年,想看看他到底什么来头,有何过人之处,能得左相千金青睐,以及同为武者的自己还有没有机会一近芳泽。 毫不夸张的讲,叁品以下未婚的武官子弟几乎到齐,选武状元都没这么热闹。 薛骁自是注意到了周围不怀好意的窥探目光,虽自认早已习惯,执着少女的手仍不自觉收紧。 “唔……怎么了?”叶璃吃痛。 “小姐要吃糖葫芦吗?”收起情绪,少年道。 观看席内,兜售瓜子零嘴的小贩四处游走,肩头扛着扎满冰糖葫芦的稻草棍。 一听糖葫芦,大小姐扭捏了,瞪着杏眸,甩开交握的手,提起裙摆蹬蹬蹬上了观赏高台。 凡她所经之处,锦袍玉带的名士贵戚无不起身行礼,皆为裙下之臣。 鹅黄倩影如蝶游走花丛,片叶不沾身,待人消失于纱帐后,薛骁才缓缓收回视线。 掌心热度犹存,仙子却总要回碧落去。 转向擂台,薛骁面沉如水,迈腿之际,身后又是一阵蹬蹬声。 “小姐?” 比赛的胜率,武师傅告诉过叶璃,必输的比赛有什么意义吗,她想不出,唯一能够联想到的,是花船那回。 受辱,被强行押走,是个男子都受不了,所以怀恨在心,想借此证明,可再输,不还是? 日夜同栖同住,身子契合,心却隔窗难明。 “你,当心些。”叶璃咬着唇,丝帕系上少年的手腕。 “好。”薛骁应声,抬腕贴住心口处,又勾唇低笑道,“小姐有参赛彩头赏奴吗?” 你自己提的比试,要我给彩头……嗯,难不成这就是真正的缘由,大小姐顿感茅塞顿开。 “结束以后,小小姐陪你吃糖葫芦。”她踮起脚尖凑在少年肩头,咬耳朵。 薛骁眸色发暗,重重摁把少女腰身。 那一成的红利值了。 算计四公主什么后果,少年早就想过,若将来想守得云开见月明,与小姐琴瑟,四公主是第一道坎,不过不行。 当对方深夜出现,他并未错愕。 “右相府那一笔不够吗?”四公主面上神情似笑非笑,有心去查赌坊,要知道真相不难。 和聪明人打交道自有何聪明人打交道的方法,薛骁没有装傻,坦然承认。 “想借着和阿七切磋,再赚一笔,攒够了银钱赎身,恢复自由?”四公主用扇掩唇,笑意在眼尾,利刃在眼底。 一个小面首,吃叶家的,用叶家的,费尽心思布局挣钱,其心叵测。 少年敢答是,格杀勿论。 答否,杀。 她不可能放任一个叁心二意的人在好友闺中,四公主心意已决。 似是未觉项上人头岌岌可危,薛骁跪地,取出不知何时备好的赌坊票契。 “小人想求四公主几件事……” 第四十二章薛骁三生有幸,能得叶璃小姐青睐 擂台上,两位身形相仿的少年郎,相对而立,衣袍猎猎。 “说过叶璃小姐坏话的,想要讨好叶璃小姐,往她闺内送人的,心悦于她的,都在了。”阿七黑布蒙眼,露出的下半张脸神清骨秀。 “谢四公主。”薛骁颔首。 “四公主只是想让你当众挨打。”阿七想想,解释了,自家主子的脾气,自家面首懂。 “无妨。”挨打能达到目的,他不在乎。 “为何选我,不挑其他能武的?”阿七活动颈骨。 “其一,面首中,武力在我之上的只有阿七公子。”自家小姐的喜好,自家面首懂,哪些能打哪些凶悍,薛骁私底下了然于胸。 他说得狂妄,却也是事实,阿七赞同点头。 “其二,顺带试试,若有朝一日,四公主又想当那王母娘娘,强行分开牛郎织女,牛郎抵抗的时候,够说上几句话?”说这话时,薛骁唇边噙一抹笑意,混入几分缱绻。 花船夜,他最悔,未能与叶璃说上一句话再离开,几成执念。 听完少年一席话,阿七歪歪头,道:“二郎神会放水。” “多谢。” 狼狗对狼狗,心照不宣。 “今日,受着吧。” 说罢,阿七抽刀,旋身砍去。 寒光相接,梦回昨夜。 四公主伏在阿七身上,把玩着黑布。 “梅公子精通叶子戏,久负盛名,输上一次,名声也差不太多,旁人顶多夸夸黑熊转世的运道不错,议论个几日便过去了,当然,想要被议论的风头久,可以继续比,可谁会那么傻叫他一直耍着?” “同样,你能打善战,京都皆知,黑熊转世侥幸赢一次,起不了什么作用。” “银两不过眼前小利。”四公主头一回露出些许认同的目光,原以为是个贪图富贵的奴隶,不想贪图的竟然是阿璃本人,“黑熊转世这回,是想博一个他独有的名头出来,博给那些觊觎阿璃的人看,博给那些不懂阿璃喜好,出言不逊的人看。” “主子要把这事告诉阿璃小姐吗?” “说了作何,可意会,不可言传。” 薛骁所求最后一事:“在小人能切身实地为小姐做什么之前,还请四公主保密。” 自家小姐心软,难保不在知道后动容,可动容非动情,少年深知。 他不甘只做个拾人乞怜的玩物,浮于表面,终有一日,自己定会胜过那叫小姐梦呓眷念的男子。 战况焦灼,近暮迟方歇。 少年郎战至力竭,虎口手臂震裂,鲜血染就腕上绢帕,亦不低首服输。 赛终声响,万籁俱寂。 不知哪一处先爆发出掌声,顷刻间绵连成片。 面对浪潮,薛骁毫无反应,眼前、耳内具是血汗,吊着最后一口气不跪下。 知他陷入迷离神志,阿七轻拍人肩头,“成了。” 长刀脱手,少年倒地,口中喃喃,无人得知。 “薛骁叁生有幸,能得叶璃小姐青睐,脱奴籍,为面首,可惜生来愚钝,无所长之技,陷妻主缠于无妄流言。” “今日一战,武艺拙劣,仅以血相证,并非百无一用。” “他日何人不服,薛骁恭候……大驾。” 喝彩声绕庙口匾额,经久不散,隔日,京都凡生有口舌之人就叶相府那位姓薛的面首议论纷纷。 直言虽是莽夫,其心更柔。 更有数位向来瞧不上叶璃爱好的贵女怦然心动,起了念头打算将面首送去习武。 小男人,大丈夫,全都要。 其中就有右相府顾芊小姐,只是可怜了竹公子,一手拿叶子牌,一手拿剑。 至于曾想和少年较量,妄图跻身左相千金后院的男子们,几经掂量后,不战而退。 文人重风骨,武者多忠义,他们心服口服。 何况,连个面首都比不过,别妄想迎娶左相家千金了,乖乖回家打木桩吧。 得小姐答应,不找其他面首,又通过挨一顿打,彻底解决后顾之忧。 躺在床上养伤的薛护卫神清气爽。 见人进屋,咳嗽几声,恶狼柔弱,“小姐您回来了,奴的彩头?” 大小姐气不打一出来,将手里新得的请柬往人脸上砸,“比比比,一口气比死算了!” 少年取下请柬,看清内容,蹙眉。 这回想赢,有点难了。 第四十三章狡兔三窟,抓到了「po1⒏υip」 溽热桂月剩下个尾巴,秋爽跃跃。 左相府家薛面首庙市街口的忠勇之姿作为谈资暂未淡去,静颐大长公主设办的关雎诗会已然成了最新的风雅盛事。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具而言之,要各家面首亲做诗词歌赋,向妻主表达心意,再由大长公主,连同几位才情绝艳的仲裁评出个魁首。 往年,魁首总在四公主府阿大公子和右相府兰公子之间来回传花。 今年嘛…… “你说左相府家的能不能得个魁首?”街角,剥花生的妇人道。 “悬。”另一妇人接口,“传言他过目不忘,所以可以赢了竹公子,至于悍勇持久,武场上床榻上管用,诗词歌赋可半点不得好啊。” 两位妇人相视一笑,继续道。 “说起来,小面首的脸确实俊,又没半点油滑脂粉气,倒似哪家世家子弟。” “世家子弟啊,欸,听闻贺大将军此番归京,漠北秦王世子随行……” 外头谈资轮转,是暗潮流涌,叶相府内—— 好不到哪里去。 薛骁自知有错,待能下地,匆匆去了小姐房里请罚。 叶璃端茶微抿,眼皮垂着专心看画本子。 “小姐。”薛骁唤,挑了人最喜欢的糕点送到她唇边。 酥香近在鼻尖,叶璃仍是不理,打定主意要给少年脸色看。 薛骁见状,也没再出声,静默候着,缠裹住厚厚纱布的手举着糕点僵持住。 画本翻页声不断,翻至第叁十页的时候,少年许是忍不住疼,倒吸了一口气。 叶璃连忙夺过糕点扔回碟子里,正要捧着人手问问伤势,想起自己还在怄气,强行忍住,俏面板着,“出去,我没有你这样的面首。” 见人反应,知道有戏,不枉他特意穿了能露出伤臂的短打,薛骁敛眉笑道,“护卫?” “我也没你这样的护卫!”叶璃听他语气轻松,更怒。 “那奴是什么?” 薛骁以问作答,伤臂轻轻搂住少女,眉目间沉淀着温泠情愫,说话间,就要俯身吻上。 薄唇贴上画本纸张,他尝到淡淡的书气墨香。 “是混账东西!”叶璃用画本子摁住人脑袋重重一推,愤愤离开屋子。 无奈夹着画本子在指间打旋,薛骁摸摸脸,没伤脸啊,怎得不好使了? 美男计失败的薛面首叹气,打算寻小姐好好哄上一番,路经府邸矮墙,忽见一人趴在上头。 阿七招招手。 所谓不打不相识。 “四公主要我问你,对诗会魁首有没有兴趣,坊间都在赌是阿大还是兰,你若胜出,赔率奇高。”阿七语重心长。 “有心无力。”薛骁笑笑。 “可以让阿大帮你写一首诗交上去。” 薛骁一愣,随即摇头,“诗信传情,弄虚作假,我怕遭了报应。” “唔,回答正确,不用打你了。” 薛骁这才发现对方在矮墙后藏了把刀,四公主这道坎,还挺难迈过去。 前两次比试皆事出有因,如今没有必要,少年自然不愿去掺和,况且,天大地大,自家小姐最大。 小仙子气头未消,自己若去想什么比试,就是本末倒置了。 念着他受伤,武师傅放了薛骁几日休息,酷脸少见的慈善,只手里攥着的棍子似乎别有深意—— 敢让璃儿伤心动气,待你小子伤好,为师亲自再抽一顿。 府里府外,危机四伏啊。 叶璃躲少年躲得勤。 从小院换南院,到书房,晃晃悠悠耗过一天,只等入夜,被子蒙头,不再去想叫她心烦意乱的坏东西。 薛骁在猎场狩过猎,逮过兔子,知道一词,守株待兔。 是以,寻了几个地儿都没遇到叶璃后,他索性耐下心,同样等起夜幕。 不过,他等的是小姐沐浴的机会。 叶璃体寒怕冷,府里便想方设法引了热泉为她调养身子,又造暖玉床以供休憩。 肩下泡入热泉,身子被熏得绯红,叶璃伏在泉边,脑海里不断回想擂台上少年倒下的一幕。 他那时,看的是自己吗? 为何…… 叶璃用指沾水在岸边写下少年的名字。 骁,意,勇猛刚烈。 “过去,小姐喜好饲狼,将人当成狼,训成狗,如今……奴这条狗操得您可舒爽?” 梦里人曾说过的话,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对于屈居人下的顽抵。 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叶璃垂下眼睛,轻阖小憩。 身后,细微的泅水声响起,涟漪漾开。 “翠萝,我再泡一会就出去,你别催……”叶璃哑道。 来人不语,善于夜间潜行的兽类般屏住呼吸。 “走了吗?”浑然不知自己即将落入狼口,叶璃小小打着哈欠。 步步紧逼,到一口能够吞吃入腹的距离,手掌直接拢上少女胸前两团玉乳,薛骁低笑,“没走。” 狡兔叁窟,抓到了。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第四十六章(h)【慎】掰开小屄,被护卫的尿 兽族发情求偶,惯用尿液作为标记,炫耀领地和雌兽的所有权。 超越纲常伦理的刺激念头直刺脑海,薛骁眼睛赤红,布满血丝,目光紧紧锁着被他肏弄到熟烂的小屄。 水水润润的甬道,尿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他生怕是自己听错了,厉声问道,“小姐要奴尿进您的小屄?” “呜……你别说,别看我……”叶璃羞恼得差点晕过去。 给梦里男人当鸡巴套子不够,又要给梦外少年当尿壶,自己简直疯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般不知廉耻的话。 下流,淫贱,没有一点点相府千金该有的矜持,薛骁会怎么看我啊,一定很嫌恶吧。 叶璃越想越悲哀,为自己不争气的怪癖,她咬着唇抽噎,推推少年的胸膛,“我什么也没说……” “不哭,奴喂小小姐喝尿。”屈指擦拭人眼下,薛骁算是摸透了自家小姐的性子。 骚且骚,无奈天生易羞,需要有个强硬外力,不顾她的意愿狠狠欺负她,才能真正得了爽快。 “不,要嘛……” 心领神会取了后两字,薛骁维持着交合姿势抱着人出了泉水,置于暖玉床上。 沉腰往外刚刚抽出一寸鸡巴,大小姐闷声一声,无力看着他,似乎在问,“不是说要……” 羞答答又骚贱的小表情叫人想直接死在她身上。 “尿液污秽,入了深处恐难清理,奴尿在小屄口,可好?”薛骁轻揉少女腰身。 “好……”软绵绵答应了,叶璃期待之余,克制不住害怕,“薛骁……不会觉得璃儿下贱么?” “能弄脏小姐的身子,奴求之不得。”哑然失笑,薛骁禁不住生出些坏心想欺负她,“只是有件事,还要小姐帮着。” “帮什么呀。” “烦请小姐自己把屄拨开,露出屄眼儿。” “呜……”这什么要求啊。 “奴眼力不好,尿不准,小小姐要是喝不到,多浪费?” 反正都没有脸面了,叶璃闭紧上眼,笨拙地捏住两瓣被肏肿了的花唇向侧扯着,露出的屄眼红润,少年射进去的东西开始滴滴答答往外溢。 “可以……可以了吗?” “再掰开点,露出花蕊。”握着尿意丰沛的鸡巴,薛骁理智濒临失控,腹肌蜷动几下收紧,恨不得把大小姐上下两张嘴都尿了。 “这样……啊!”叶璃乖顺地抬抬屁股。 强而有力的尿柱打上阴蒂,激得花珠肿胀不堪,有一小股直接冲进闭合不上的屄口,将里头盈着的精水刷洗出来。 腥臊的气味蔓延,叶璃眼神涣散,小屄喝着少年尿的同时,竟又自己尿出来,春潮失禁。 “贱货。”见少女淋尿淋得媚意横生,比被精水灌溉还要爽快,薛骁低声骂了句。 一泡尿完,暖玉床脏乱到无法入眼,体液交杂。 小心翼翼搂她入怀,鸡巴趁势插入屄洞,薛骁挑起断眉眉峰,笑问,“喜欢么?” 叶璃沉浸在灭顶快感中,手臂掩住脸,露出发颤的唇,一张口只剩气音。 “喜欢么,被奴尿了身子?”薛骁怜她受累,端起一早备下的养生汤,亲口含了哺喂过去。 就着少年的口喝下半碗汤,叶璃慢慢恢复过来,随后照旧躲进他颈间。 “喜欢不喜欢?”少年不怀好意继续问。 “呜呜……”大小姐抽搭搭。 “不喜欢吗,那以后不……” “喜欢的……喜欢。” “既然喜欢,奴往后每日给小小姐喂了尿,再去当值。” “每……每日?!”大小姐强睁开眼。 如此惊愕神情,真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 薛护卫静静感受了一下突然加紧的甬道,得出结论,是期待。 “会坏掉的,神智都要被薛骁肏坏了……”叶璃扣弄着他结实肌肉,小声埋怨。 “会不会肏坏另说。”埋怨跟撒娇相差无几,薛骁自是不在意,张口咬着少女耳朵,舌尖涩情地往耳洞内舔舐,“小姐的屄如今被奴做过标记,可不准旁人再碰了。” “嗯……”哪来的旁人,叶璃没有细猜里头的意思,跟着提出要求,“你以后也不准再伤了自己,薛骁是璃儿的。” “奴以后的每一滴精血,只为小姐流。”少年温声保证。 血就血,说什么精血,混账东西,坏色胚,大小姐扯着恶狼耳朵骂骂咧咧。 临睡,奴搂着主,主依着奴,彻底结束了别扭。 “关雎诗会,奴还参加吗?” “参加呀,诗词歌赋而已。”自己偶尔也是要听听情话的,下巴抵着少年胸膛,叶璃悄悄念想。 可否把“而已”去了,出得擂台、上得床榻的薛护卫叹气。 为了自家大小姐,努力文武双全吧。 第八十章掰手指算账 虽说偷听小主子那啥啥不好,宋甲仍没走远,以防万一。 他坐在离马车不远的驿站围栏上,手捧着不知哪儿捞来的瓜子,正专心磕着,倏地听见声闷响,惊得瓜子落了一地。 抬头见马车剧烈晃震,又很快恢复平静,宋甲不禁啧啧,“嚯,这动静。” 他低头捡瓜子,没注意山道下来人,从另侧入了驿站。 男子阳物脆弱,所受疼痛岂只翻倍。 少女小手掐上的瞬间,薛骁没有防备,脸色瞬转铁青,原本雄赳赳的狰狞粗物疲软下来,耸搭在胯间,怒痛之下,差点出手伤了她,索性及时捶上车壁以作卸力。 叶璃清醒过来,好不容易冒出的恶胆一扫而空,“薛……薛骁,你没事吧,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啊,是不是很疼?” 她企图弥补,无奈心里又慌又怕,一急,便哭了,抽抽搭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少年对她使了坏。 叶璃一哭,薛骁便没法。 顾不得疼,收回捶上车壁的手,少年轻轻拢上人儿后颈安抚,不把小姐的心结解开,自己的命……根子怕是要折在这儿了。 “奴到底哪里做错,惹了小姐?”稳下呼吸,薛骁一字一顿,听她抽噎厉害,又落吻少女眼角,唇舌温柔吮去泪水,轻车熟路哄着,“奴不疼,璃儿不哭了,见您哭,奴心里才疼。” 话酸溜溜,却是有用。 记起对方所做,叶璃慢慢止住哭,在心里嗔怪,根本不是自己的错,即使烦人精的那根坏东西断掉,也是他活该。 “你……你,谁叫你要骗我,说什么喜欢。”嗓音绵柔嗡嗡,调子有力。 不仅如此,叶璃悄悄竖起大拇指,记作“一”,大有要好好清算的架势在。 窥见她小动作,薛骁意识到其中误会颇深,没有否认,更明白越描越黑的道理,不如一次说完,摸清来龙去脉,从源头解决,遂沉默着不语。 “你让璃儿丢人了,尿……”食指竖到一半,叶璃羞臊,说不下去。 眼前浮现粉屄喷尿的销魂美景,少女说不下去,薛骁也沉默不下去了,他呼吸粗重,大手覆着小手,十指相扣,“不是很舒服么,也算错?” 一心二用,哄人的同时,少年盘算着要如何让叶璃习惯失禁快意,好满足心底污秽癖好。 “不舒服,不舒服。”叶璃脑袋摇成拨浪鼓,不慎贴上他胸膛,触到衣袍上的湿水,恼羞成怒,“把衣服脱了!” 薛骁松开相扣的手,依言乖乖脱去衣袍,露出尚且干净的里衣后重新拥她入怀,“如此满意了?” 古有人掩耳盗铃,今有娇娇逼护卫脱袍遮羞。 车内四角摆有暖炉,是以叶璃赤裸多时亦不感寒冷,可当入了少年的怀抱,才发觉什么是真正暖和。 鼻子发出勉强的哼哼,她揪着对方的衣襟,扭捏没几下投降了。 “继续数奴的错?”见人儿找好位置,像是乖巧安逸的小动物般依赖自己,薛骁顿时感觉胯下之疼值得。 他拉过绒毯盖住少女一身晃眼的莹白皮肉,毯下,双手不安分拢着丰腴双乳,慢慢悠悠把玩。 值得归值得,甜头还是要找。 胸口恰到好处的酥麻让叶璃眯起眼,她竖起叁指直接贴上少年俊脸。 葱白手指,连指甲都秀美无暇,薛骁脑海里各色下流心思翻搅。 同样是叁指,自己的叁指就比这粗多了,可以轻易把小小姐插哭。 不对,一根手指,甚至一个指节便足够。 自己有多久没弄小小姐了,少年突然思忖。 仔细算算,得有一炷香吧,一炷香的时间,好久啊,他心生惋惜,腿间物什自痛楚中渐渐恢复,欲望复苏。 薛骁手掌暗自向下游弋,怕她察觉端倪,故意说话吸引注意,“第叁点是什么?” 不知他悄摸行径,叶璃抿抿唇,极小声嚅嗫,“你嫌弃璃儿淫荡。” 临门一寸,马上就能探进销魂洞,薛骁停住,眼里初现迷惘,“奴何时嫌弃过小姐……淫荡?” 【番外2】文先生去哪里了 八角亭外,失了人为梁柱的禁锢,自然风景无限,美不胜收。 文先生追寻落日,不知觉踏上了偏僻小径,有叮咚哗哗声响入耳,才发觉自己已然入了山涧幽谷。 深潭飞瀑处,水汽白雾浓重,空气中散发着丝丝沁爽的凉气。 沐浴在如此清冷环境中,文先生不由得心绪舒畅,惬意之际,嗅到一抹柴火焚烧的气味。 她转首环顾,果真在泉边找到篝火。 木柴被点燃,冒出滚滚热意,烟火气搅合开氤氲白雾,两者截然,融合后却又莫名合切。 这里怎得会有篝火? 文先生满腹疑惑,走近发觉篝火旁有不知谁落下的衣物,细细一瞧,分外眼熟。 好像那武…… 念头初生,快速打断。 “莽夫的衣裳是什么样子,我怎么知道?”文先生喃喃自语,准备离去。 步子迈开两步,讪讪回来。 她受美景所惑,出来忘披大氅,吹受凉气时还不觉冷,如今有了篝火,隐隐生出点贪恋。 顾不上礼仪,拢起裙摆席地而坐,文先生支着脑袋,目光落在篝火上,火舌跳跃,心神渐渐迷离。 随着困意泛出,深潭荡起涟漪,泅水的男人冒出脑袋,无声无息上了岸。 水珠顺肌理分明的胸膛滴落,没入腰间,武师傅抹了把湿发,一头墨发微微卷曲搭在精壮肩头,迎着光,黑瞳里显出少许的困惑。 似乎是不明白,为何抓个鱼的功夫,会多出个人。 女人睡颜恬静,微微抿着娇嫩红唇,脸颊也因热气绯然。 武师傅歪了歪头,很快将注意力投回手中的银鱼,他取出腰间匕首,剖开鱼肚,熟稔地清理,又用临时削出的木棍串起架在篝火上。 做完一切,他回头,见文先生正无意识揉搓着手臂,许是背离篝火的一侧仍是发凉。 小动作入了眼,武师傅用内力驱赶身上寒气,随后沉默着坐到她身旁,高大身躯沉稳如山石,挡去寒意。 浅眠的文先生不知外界发生何事,只隐约察觉气味的变更,先是淡淡的血腥气,再有炙烤的香味,不容她细想,一股难以言喻的药香占据所有。 不似檀香冷冽,更没有沉水香的醇和,初嗅质感厚重,稍加辨识后…… 文先生追寻药香来源,脑袋拱进了男人颈肩,樱唇摩擦着对方的喉结。 专心看鱼的武师傅对于女人的行径并未上心,目不斜视任她亲近吻嗅。 经过深嗅,文先生惊讶地发现药香里竟有一丝乳香甜味,饥饿感油然而生,唇角勾起弧度,舌尖自唇缝探出。 湿热舌尖触及喉结,古怪陌生的酥痒让武师傅眉宇间的淡然起了松懈,他抬手扶住女人后颈,正经道,“快熟了。” 说的显然是鱼,他以为她饿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听到那个莽夫的声音,文先生嘀咕,身心前所未有的放松,双手摸索,不觉中攀附上男人宽阔肩膀。 她记得水潭边长有几颗参天古木,记忆紊乱,女人将臂弯缠着的躯体当作了树干,连腿也跟着轻蹭。 娇软身子大半重量倚靠上来,武师傅怕人摔下,空闲着的手轻松一捞,索性将人带到腿上跨坐。 铁铸的臂膀箍在文先生腰间,如若无骨的一截,男人没忍住比划丈量一番,眼里生出些莫名的悸动情愫。 好细……练缩骨功一定合适。 整个陷进男人怀抱,药香愈发浓烈,文先生未曾发觉不对,甚至把臀下坐着的硬物当作了石盘。 好硬,她在心中悄悄喟叹,不曾沾染男女之事的身子懵懂开窍,本能地挺腰厮磨。 说来奇怪,她近日,不,近年来,睡得最好的一夜竟是武师傅夜袭的那回。 那一晚,好像也有这股药香。 事后,她寻遍了药铺不曾找到类似的,没想会在山野遇到。 等等……仿若漂浮云端的文先生终于察觉异常,长睫轻颤,如蝶翼般忽闪。 掌下制着的纤腰僵硬,武师傅低头,对上人儿蒙有迷离水雾的眼瞳,宛若受惊的稚嫩小鹿。 “武,武……”顷刻认清状况,文先生花容失色。 被对方一连串结巴音砸了耳朵,武师傅略加沉吟,“文文?” 【番外3】文先生坐在了哪里? 鱼肉烧到极致,溢出少许油脂,砸进火里,噼啪作响,连带凝冻的空气一同炸开。 “文文,是谁?”仿佛才找回舌头,文先生怔怔。 “你。”武师傅神态自若。 “也太难听了。”文先生不加思索道,话毕,心中不禁念叨,文文,亲昵是亲昵,可未免太过绕口了些。 怀里女人秀面绯绯,眼神游弋,武师傅瞧了会,“不是,你的错。” ……分明是你自己把我的名儿叫难听了,文先生美目怒瞪。 平日相见,对方都是一副懒倦样,冬眠雪狐似的,如今眼睛滚圆,灵动不少,武师傅喉结滑动,真诚安慰,“不难过。” “……”我难过你是块木头。 拳头打木头,受伤的只可能是自己,文先生算是认清这个道理了,不打算继续纠缠,正要说些别的,又发觉掌下搂着的蜜色树干似乎有哪里不对。 哪种树干会软硬皆宜?! 慢慢的,她低下了头,显然不愿相信事实,赤红一路蔓延上耳根。 文先生无声失态尖叫,少睡失眠害人! “要下来?”武师傅随口。 “……”文先生咬着唇,强忍羞耻,手攥成拳抵在他胸膛,小心翼翼抬臀。 没想先前厮磨了一阵,引得股间腿根发麻不说,甚至难以启齿有了湿意,如此一动,布料差点勒进不曾有人造访的小小溪谷。 武师傅等了会,看她没动静,发出不解的唔声。 “腿麻了。”文先生窘迫,深感丢脸。 话音刚落,原先扶在腰间的大手转移阵地,双掌齐齐扣上了腿根,轻轻向前一带。 私处撞击上坚硬,妩媚呻吟泄出,文先生张皇失措,“你做什么!” 武师傅不答,沿着大腿一寸寸揉按向下,直至脚踝停下。 “好些?”他问着,目光落在女人的绣花鞋上,和自己手掌相比,小巧玲珑。 她平日不吃饭的吗,这么小一个,武师傅边想边打量。 文先生其实算不得矮,在大燕女子中也是中等偏上,可惜武师傅太高了,搂着她时,若不引颈,女人的脑袋堪堪埋入他胸膛,两团被布料包裹着的软乳熨帖在腹。 唔,这里还是大的,自上往下瞥着人儿乳间沟壑,纯然的黑葡萄眼里流露出赞许。 总之,感觉单手便可拎起来,提着她,然后…… 然后,然后做什么? 发觉对方仅仅是替自己按摩缓解酸麻,文先生周身僵硬缓解。 听贺将军说,武师傅曾单枪匹马冲进敌军布下的毒阵中心,搅毁了蛊坛,也是那时不慎受伤,蛊毒入体,残缺了七魂六魄,适才迟钝,不谙男女之事。 恨他不开窍,怜他不开窍。 “好些了。”反正都骑着了,多赖一会吧,文先生闭上眼睛,放弃似的微微侧脸,在他胸膛磨蹭了一下。 如云发丝拂过肌肤,武师傅心口发痒,刚毅的唇动了动,浓眉拧着,“不好。” “不好什么?”文先生一愣。 “不能把你提起来。”男人答非所问,语气里有明显的不满,不符年纪外表的孩子气。 男女之事,武师傅是懂的,他有师父,有师娘,见过师父怎么弄师娘,虽说事后被揍了,贺将军也没少给他塞过春宫图,带着去青楼,虽说事后被相爷一齐责罚了。 但在他的认知里,有些事是只能固定的人做,师父和师娘,小徒弟和小小姐,相爷和将军,他们是夫妇,是可以的。 文先生不是他媳妇儿。 所以不能提起来,这样,那样。 “为什么?”为什么文先生不是他媳妇儿呢,武师傅不明白。 接连两句没由头的话,文先生彻底茫然,面对姓武的木头,学富五车如何,半点办法没有,“什么为什……” 她想问清楚,却倏地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私处紧压着的地方,有可怖的物什蓬勃,蕴藏着不容小觑的爆发力。 宛若遭受雷击,文先生找回没多时的舌头又丢了,“你……你,武……对我……” 她重新仰起头,迫切地想要得出答案,想要验证。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下颌,武师傅瞳孔收缩,迎上女子秋水翦翦的目光,片刻的静默后,终于俯首。 几不可见的粗硬胡茬滑过耳垂,文先生在身体融化之前,不住告诉自己,君心似我心,或不过是男子原始的交媾欲望。 无论答案是何,她都能够接受,已然做好了跳出门楣枷锁的准备,一度春宵。 “我愿……”她道。 “鱼焦了。”他道。 第八十三章(h)能为面首,三生有幸,九世不 差点曝露带来身心双重快慰,歪倾的叶璃哭得厉害,对于少年想要扶起她的手更是抵触。 “呜……万一被发现,以后还怎么见人……啊,不要……不要顶……”嘴里含糊的叫嚷陡然变了调子。 她身后,薛骁正当爽利,感受到小屄里的痴缠,索性紧咬牙关,被推开的手一绕归回柳腰,强势把住,快速顶胯抽插,不遗余力地奸淫。 就着小姐泣不成声的哭饶,肏弄一下接一下,碾平骚肉,搅烂深处胞宫穹隆,直至浓精泄出精关,猛入的鸡巴方才渐渐停下。 大股精水冲刷着内壁,下身受了刺激,混合着白浆的春水流涌不断,叶璃泪流满面,只觉差点要死在少年的胯下。 还是活生生被精水涨死的。 射精之后,薛骁上头的情欲稍稍冷却,听人儿惨兮兮的抽噎,有意安抚,手指摸到私处,耐心地揉弄小小阴蒂,沙哑道,“谁让小姐如何都不肯信。” 话里藏着无奈与委屈,和他在娇娇儿身上驰骋作恶的模样大相径庭。 少年手指灵活,没几下便摸出温和的舒服劲,叶璃迷迷糊糊,又难得听他如此语气,一时忘了他枉顾自己拒绝的恶行,翘着屁股往人身上蹭。 射精之后抽出小半的鸡巴自然滑回刀鞘。 何等了解小姐性子,愿意用小屄蹭就是心情好些了,薛骁没有错过,顺势追问,“白二姑娘不是都替奴说好话了么?” 叶璃仍是跪姿,脑袋抵着马车窗沿,小声,“别以为璃儿不知,你和孙县马起争执,皆是因他辱你,还有……还有好久之前,府里有人对你做面首一事口出狂言,你也动手了……” 闻言,少年手上动作停滞。 果然,被我说中了,叶璃小小的心湖泛出苦涩涟漪。 然而不等涟漪漾开,少年莫名发出低笑。 叶璃扭头看去,却见黑瞳逼近,紧锁住她全部神情。 “奴确是和府卫动过手。”原以为瞒着,不料小姐对自己的关注竟可追溯到那么远,薛骁压着笑意,“缘由却不是璃儿猜的那般。” 如此想来,赏荷宴当日的诸多叮嘱也不外会为这。 男子作面首,理当恭顺贤惠,最忌自持傲气,一旦被发现,轻则送回男学重塑,重则阉割。 这些话,薛骁在男学时听嬷嬷训过无数遍,那时根本没当回事,毕竟占了小仙子的身子,虔心待她不是理所应当么? 公兽庇护心爱的母兽,是在男学之前,猎场烙刻下的原始本能。 杏眸轻眨,狐疑的神情轻而易举撩起平复不久的欲望。 自己何时开始这样经不得激了,薛骁在“管他什么解释,先肏”和“解释完,再把小姐肏坏”之间挣扎,最终选择了后者。 “奴在猎场什么话没听过。”他无谓勾唇,双手拍拍人儿满满当当兜住精水的肚皮。 经他一拍,叶璃生出能够听到精水晃荡的错觉,羞愤地要爬开,没离开一寸,被掐着腰扯回去。 “奴动手,是因为他们胆敢出言污蔑小姐。” “真是为了璃儿?”叶璃瞪圆杏眸。 薛骁颔首。 “为何先前不说?” 您自己也没问啊,谁能猜到堂堂左相千金会怂呢。 这话自然只能在心里讲讲,薛骁敛目,“都是些污言秽语,脏了小姐耳朵。” 两条账划去,叶璃翻着无形本本,“还有你做链子,真不是觉得璃儿淫荡?” “奴不是说过,是顾念小姐身子。”合着自己以前说的,小姐压根没听进去,薛骁叹气。 “当真?” “当真。”想起自个儿鸡巴还埋在人体内,薛骁有点没底气,果然链子不在,自己就过火了。 不过,既然已经过火,不如过火到底。 “还有,还有……” 到底有多少的还有,小姐您这私账是积压了多少,薛护卫就差化身为狼咆哮。 “没有还有。”不愿在无妄理由上继续浪费时间,有这时间,能把小姐多肏尿一次了,薛骁果断截住话头,“叶璃二字于奴,是世间一切欢喜的集合。 “能为面首,叁生有幸,九世不敢辜负。” 诚挚如无形春风,吹走灰蒙多日的雾霾。 消化着扑面的真相,杏眸一下从满月成了月牙眯着,包不住甜蜜笑意,薛骁不觉得做面首是侮辱,他喜欢我。 他真的喜欢我,叶璃悄悄念叨,明明现下赤身露体被人弄得失禁高潮,情意仍像花苞初初萌芽。 心里再怎么欢喜,本着别扭不改的性子,她嘀咕起来,“可污言秽语,你自己没少说啊。” “奴说,和旁人说,一样么?”薛骁一听,乐了,知道绊心绳结已解,故意道,熨帖着少女后背的胸膛颤动,喉音蛊惑,“奴对于小姐而言,和旁人一样么?” 叶璃不答,装钻洞兔子。 兔子钻洞,狼就钻兔子洞。 “回答我,小淫妇。” 是乖顺的犬,是野性难驯的狼,他一人扮了。 【番外4】武师傅最近有点子愁 武师傅最近有点子愁,愁得饭每顿都只吃叁碗了,具体愁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文先生自诗会回来,就不理他了。 是没把鱼分她,生气了? 武师傅想想,觉得有可能,毕竟吃独食是不好。 正值年关,府里分发年货,小到丫鬟,大至客卿,人人有份。 打了小主意,武院其他弟兄领完东西先走一步,武师傅则像尊黑面门神似的在库房外头等了又等。 眼瞅天色暗下,婀娜身影终于不负等候出现。 红色袄裙在积起厚雪的庭院里分外惹眼,美人美景,引了尚未离去的小厮驻足。 “别说,文先生身段还真不错,那腰那屁股,看着就好生养,要能娶回家当媳妇儿。”小厮边说边搓了搓手,口中发出嘿嘿声响。 然而没笑上笑几声,后颈突然传来凉意,小厮下意识扭头,又愕然抬起,对上深沉的黑瞳。 据人事后回忆描述,“武师傅的眼神比库房里冻了大半年的咸鱼干还要冷。” 把胡咧咧的小厮吓走,武师傅并不高兴,浓眉紧蹙,因为文先生发现了他,又跑了。 她跑,他追。 穿过庭院,第一声喊,“文文。” 穿过静湖,第二声喊,“文文。” 走在前头的文先生忍了会,几乎忍无可忍,大冷的天,他当自己是夏日蚊蝇吗,文文文文的,嗡嗡没完,况且这么难听的称呼,他是不打算放弃了?! “文文。” 文先生继续走,可走出一步,背后的喊声便跟上一步,根本没有放弃的意思。 在明知心意没有结果后,她选择了避让,这人倒好,尽会添乱。 “文文是谁?”到底是停下了脚步,文先生轻声,目光却看向远处,生怕多看男人一眼,又要陷进去。 “你。”一道低沉嗓音飘来,带着白雾,“武武,我。” 文文武武,听着甚是般配。 还自称“武武”,真不要脸,文先生敛着眸子,唇角无意识勾起。 “有事?”她斜睨,眼尾顾盼生辉, 或许是有一段时日没挨瞪,武师傅倏地愣住,记起方才小厮的话语,心里燃出无名火。 远看好看就算了,近看为什么也这么好看? 见他不发一言,文先生不悦,觉得纯粹是没事瞎闹。 正想走,红袄斗篷被拽住,帽檐拢上,严严实实盖住了脑袋。 “遮起来。” “姓武的,没事吧你?!”文先生憋了好半天,被他莫名其妙动作彻底点炸。 “有事。”只当对方是在重复发问,武师傅没有挪开手,小心翼翼整理帽沿。 粗糙手指不慎触碰额头,文先生腿下发软,鼻尖嗅到朝思暮想的特殊药香,渐渐屈服了,随他动作,“说。” “年货里有鱼,都给你。”武师傅举起另一手。 然而根本没鱼,空荡荡一段红绳。 想必是他追人追的急,心里躁,不知道把鱼甩哪儿去了。 二人看看红绳,大眼对小眼。 “我去找。”武师傅率先开口。 文先生没有耗费太久便想明白其中关联,他以为自己是为了鱼不理他,所以特意来送鱼。 所以算是哄我? “好了,鱼什么的。”真是输给木头了,文先生无奈摇摇头露出浅笑,她拿过那截红绳系住男人的手腕,“收到了。” “你收下了。”武师傅低头看着搭在手腕上的玉白小手,眸子发亮。 文先生点点头,试探道,“我可以走了?” 和男人待得愈久,她愈沉迷他身上不知名的香气,日思夜想,快要梦里都是他了,梦到自己和他在山间潭边…… 虽是短短一息,但那物什的硬热已然深烙。 怕她收了鱼反悔,武师傅认真说着,“不可以,不理我。” 明明是你不肯理我的心意,女儿家的心事文先生自然不会直说,她转移了话题,趁机问出疑虑:“你身上的药香从何而来?” 武师傅眨了眨眼。 自知问得突兀,文先生补充道,“我素有失眠之症,需要焚香助眠,寻了许多药材香料都不如……” “我好用?” 什么叫不如你好用,文先生为男人的措辞感到心慌的同时,微微颔首。 “不是药材,是木头。”武师傅想想,说道。 嗯,确实是木头,文先生十分认同。 很快,她知道了香气的来源。 原是武师傅的兵器为深山中的千年乌木锻造,世间罕有,他从小练武,身上沾染了部分。 “那棍可以……”文先生思忖是否可以一借。 “习武之人,兵器不离身。”武师傅拒绝得果断。 自己请求逾越,对方拒绝也属正常,文先生表示理解,可人太过冷淡,她心里多少有些苦涩。 搭着的手收了回去缩在袖下,露出淡粉指尖,武师傅不错眼盯着,随后道,“我收拾一下。” 他重新执起女人的手轻捏,快步离去,背影潇洒,不给人丝毫反应时间。 收拾什么,文先生没懂。 索性武师傅很快便回来了,背着木棍以及包袱。 “你那,褥子有吗?” 兵器不能离身,那就连人带棍一起陪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