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巢(NP高H)》 AV公司应聘,误把别家财团总裁当面试官(微 林染坐在出租车后座上,手里拿着份自我介绍报告和应聘简报,来来回回瞅着表格顶上那行“意向公司名称”下面的字母心有余悸。 FFrancis?这公司叫什么不好,起个外文名字,叫人读也读不利索,待会儿面试官问到怎么办,读不对,会不会就不能录用了? “小姐,我看应该是这栋楼,您这应该就到这儿了。”车子已经停下来,司机也不太确定地往窗外瞅着。 “这,您不熟悉这地方吗?”林染忍不住疑问,她不熟悉S市,这本地司机也该知道吧? “这您不能指望我了,我拉活儿多,但这种写字楼吧,也没几个是打车上下班的,里面来来去去的个个都瞧着不好招惹——哎我看保安往这边儿走,怕是不让停车,您就先下去看看吧。”司机苦着脸请她下车,她只得点头打开车门。 没想到的是,走过来的保安居然不是赶走出租车,而是来无缝衔接欢迎她的。 “早上九点半,时间刚好,您是约好今天来面试的女士对吗?”保安热情地。 面试?算是吧?好像……好像是没有什么笔试。 “啊,对的。”林染懵逼回答,跟着一路走进大楼,被交到一楼前台手里,左顾右盼想看看有没有哪里挂着公司的门牌好让她确认一下正是那间公司,却没有,哪怕是一楼大厅也是装修得高级考究,除壁画和科技类设备外并无公司字样。后者又是一通众目睽睽之下的热情问候,刷过大厅水晶台柱上的门禁,把她带进电梯间。 怪的是,电梯间修缮华丽且小厅巨大,排列了至少十来个精装电梯,却只有外面的电梯边站着人,林染被带去的是最里侧的那一扇电梯,旁边一个在等待的人都没有,领路的姑娘刷了另一张卡,门徐徐开了。 林染还是懵逼的状态,没想到一个AV公司吧,不仅楼修得这么高级,搞个面试这势头还弄得像电视剧一样,不知道的怕还以为她是什么摩根斯坦利海归美女博士后来应聘总裁特助的顶级人才吧? “真没想到您真人那么优秀还长得这么漂亮,真是惊艳到我们大家……祝您今天一切顺利,有问题您记得一定随时找我!”领路的女人在电梯关上之前仍然弯腰赞叹,林染茫然点头,然后独自留在电梯内缓缓上升。 走出电梯是间装修雅致的开阔型小厅,试探地左右看了看,没人,顺着落地窗走廊一路向前,终于见到另一个封闭式的小厅,厅内两张对开的高级写字台,旁边无人,里侧是一扇门。 ??? 只有一扇门,现在是该进去还是——?下楼回去问问人? 林染正纳闷着,忽而有轻而稳的脚步由远及近,猛然回头,有高大的身影已经走近。 那男人,二三十岁的样貌,一张脸棱角分明,线条极为标致,大步流星衣袂翻飞,灰色长款西装外套掀起来,看到她也没觉得意外似地,到她身边脚步未停,只边走过去边脱下外套,语调平静冷淡: “稍等了,刚有临时会议。你进来说吧。” “噢,好。”赶快跟上他的脚步进了门,自动门在身后缓缓合起来。 房间内宽敞豪奢,大半面墙是落地玻璃,弧形办公桌线条流畅,桌背后木架上的书与酒看起来都价值不菲。 林染暗忖这AV公司也是够本事了,一个人事类的管理就这么大架势,这人还气质经典,一张脸俊得她不好意思多看,边想边上前想递上自己的材料。 那男人正一手调整着另一只手腕袖扣,低头看桌上的电子板,上面跳动着刚刚更新的报表数据,回头瞥了一眼,随意挥手让她收起来,“履历是特助筛选过的,我不看。时间很紧,你直接展示个人优势吧。” 林染又是一愣,心想既然是看了简历,那看来还真是面试官了,看来地方没错人也没错,是她把人家公司的排场低估过头了,可能顶级AV公司确实就这么高端严肃。 “怎么?” 一秒过去,男人没听到动静,回头微微蹙眉,他本来就身形高大骨架宽阔,威严气势中又带了一分探询的凌厉目光,吓得林染赶快说好,把手里的资料放在身后的沙发上。 个人优势?AV演员的个人优势,那就是看身材,看……他这大概是要看三点吧。 这种事也能说得这么大言不惭刚正不阿得,这男的也真是个人才。 见他没回头,还在低头看桌上的报表,一边腹诽,林染一边迎着头皮开始脱掉衣物。 身上是件长风衣,风衣配中裙高跟鞋,到正经场合怎么也不出错的打扮,此刻要脱倒也方便。风衣款款落在身后的白色沙发上,裙带很轻易地解开,背后的拉链拉到底,嗞的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有些过于清晰,男人终于把目光从报表上移开,皱眉回头看去。 冷峻质询的眼神就在那一刻凝住,瞳孔紧缩了一瞬,眼中迅速闪过讶异和难以置信,疑问,怀疑,一系列情绪埋藏在波澜里,又在下一秒恢复开始的冷峻。 他眼中清晰倒映的林染,已经脱掉了裙子,正带着一丝害羞转身解开自己的bra系带,回头看了眼他的目光,不意外地看到他沉默到仿佛有些窒息的样子,觉得大概是因为自己好看吧—— 有些受到了鼓舞,林染侧过身子缩了缩肩膀摘下bra,犹豫了一下是不是还要脱掉内裤。 抬头去看那男人时,他已经彻底转过身来正面看着她,下巴抬起来一些的俯视,颌线有些倨傲,双眸微微地眯起,右手指尖从左手腕的袖扣上移下来,在手腕表盘侧边的叫保卫处的按钮旁边来回。 林染不知所以,看对方不置可否模棱两可的样子,只好决定继续脱光光,站着脱内裤毕竟有点过于羞涩,便回头坐在自己放在沙发的风衣上,抬起双腿以相对大方的姿态除下三角内裤。 几米开外的男人意识到自己呼吸紧了紧,在看到她张开双腿的一刹那,光裸的秘处全部呈现在眼前,仿佛居然带着某种香气一样难言招人,明明是成人女性的私处,竟也没有毛发,大小阴唇长得整齐对称饱满可爱,白净迷人,雕刻一般……正中心靠下的小洞闪着一丁点水光,平添色情味道。 一秒后他把目光移开,盯着侧墙回神了片刻,抬步径直走向沙发去,林染见他大步走过来,强作镇定没有把腿并起来,猜想大概是要仔细看看她的穴—— 却没有,他走到她旁边,低头拿起被她放在沙发上的个人信息文件夹,翻开细看,好看的眉峰皱起来,目光转到她身上,又迅速转回纸面上。 是她的简历有什么问题吗?林染茫然。 男人已经走回桌面,拿起桌边排列的其中一个电话,平稳好听的低声线,“丽莎,来我办公室拿份东西查一下真伪,高度保密。” 挂了电话他转头看着林染,声调稍稍抬高,“衣服穿上。” 什么这就结束了?这是落选了吗? 不对,他一开始的眼神那么浓烈不像是不喜欢啊—— 林染一边纳闷一边想着还要垂死挣扎,冲他开口央求,“我觉得你没仔细看,你要不,过来再看看?我条件其实很好的。” 那男人,令人难以理解地,鼻腔发出一声嗤笑,从桌边矮几拿起西装外衣走过来,“还看什么?” 还能看什么? 林染莫名其妙地在心里反问,看着他走过来,再次扒开下身的阴唇两侧给他看,“看我——” 这时有女人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来,说着中文,却口音生涩,不像是在说母语。 “陈先生,我来取文件。” 男人闻声拿起林染身侧的文件夹走到门口,只开了一点口子,把文件递出去,嘱咐名为丽莎的特助,“再说一次,高度保密,查好了直接去03会议室找我,不用告诉方特助。” 丽莎领命离开。 男人关起门,转身看到林染有些警觉地看着他,双腿并起来抱膝坐着;前者并没打算做出什么反应,径直准备走回办公桌前。 “你、你是谁?” 林染出声问他,一觉得要查她的资料很奇怪,二来又想不起来那家AV公司负责面她的人姓什么,到底是姓陈吗? “我是谁,你不知道?” 男人仿佛觉得有些好笑,回头看她,目光冷峻,“不知道我是谁,是怎么处心积虑冒用别人身份上到我的楼层,在我面前做这一套的?误打误撞?你不觉得这误得有些太顺利了?” “……啊?” 他弯下身子凑近平视她,面无表情神色凌厉,“回去之后告诉你身后的人,就算你这个漂亮的穴里现在有直播摄像头对着我,也对我构不成威胁。” 这说的是人话吗? 林染惊呆了,被直白的傲慢羞辱得体无完肤,怒不可遏浑身发抖,“我为什么要构陷你?我都不认识你,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说我、我……这里有摄像头,你有证据吗?!” 声音是比他大,气势却完全被他彻底不相信的神色压倒,林染脑袋发热,抖着手去抓他的小臂,一把拉过来压到自己腿间,“你找,我不告你猥亵,你在我这里找出一个摄像头我就给你道歉!” 男人的脑中有一瞬间空白,因为手掌被无征兆地按压在她的穴口,她两腿张开,他的手心挨到她湿润的甬道内侧黏膜。 他试图抽回手,动了一下又被她坚决地压回去,他低眼去看。 这次距离极近,看到她平坦的小腹和柔滑肌肤,手下是她光裸莹白的私密处,似乎气得通身泛着粉色。 他似乎闻到奇异难以形容的香味,愈向下愈浓烈,有摄人心神的错觉。 他的目光定在手下的小丘上,某一瞬间不自觉转了手掌方向,被蛊惑心窍了一般,指腹沉且有力地抚上她小小的阴道开口,没有阻拦,只有她想要努力遏制住的抽气声却被他听了个清晰,下一秒指尖就顶了进去。 她瞪大眼睛强忍着被侵入的不适,咬着牙一点声音也没出,反而他抬眼看着她,目光里的凌厉一丝丝减少,他的全身感官谜一样地聚拢在指尖,在她的密道内探索,指腹缓缓磨蹭在内壁上,一寸寸打着转抚摩进去,好像真的要找所谓摄像头一样。她的下体隐隐传出粘腻水声,内里好像有无数小嘴嘬吸他的手指,处子一般留人。 几秒而已,他惊醒了一般抽出手,她的水珠被带出黏在他的手指间,他移开目光起身走向办公室侧边的独立卫生间,另一只手开门,侧立着转身,沉声对着她说,“结果很快会出来。是我判断失误的话,我会向你道歉赔偿。” 道歉?说得好像她稀罕。 林染白眼翻上天,把衣服一件件穿起来。尽管此人侧立着,她也早发现他硬得厉害,西裤剪裁所致,他起身之前裆部就已经顶得非常明显。 男人洗了手出来,从桌上拿了电子板,复拿起西装外套拎在身前,待出门时又回头叮了句,“不要出去。等一下刚才那个助理会带你检查身体。” “检查什么,摄像头?”林染又怒了。 “……”男人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动怒,再次开口,“具体检查内容是财团公关定的,不是针对你个人,有没有摄像头这一项,我没有了解过。此外,如果检查到我刚才对你造成了什么伤害,我也会一并赔偿。” 林染没说话,坐在沙发上瞅着他拉开门走出去,门在他身后嗒地一声关上,门锁红光一闪。 不得不承认是个气质经典的男人,可惜到底是个烂人。左右看看现在也走不了,只好等助理来,林染穿好衣服百无聊赖地在办公室里转悠,这才在书架上看到了这个男人的名字,一字一句地念出来。 巨型商业帝国的操盘者,信息时代只手遮天的帝王。 “陈从辛。” 在总裁面前饿了(高H) 丽莎推开03会议室的门,一路走到陈从辛身边弯下身子低声道: “先生,林染小姐信息属实,是去别家应聘时,恰好走错到我们这边。刚才方特助收到消息,约好今早面试的didate发生了航班意外延误,刚才转到赫尔辛基暂时落地。” 陈从辛闻声深吸口气,有点头疼地摸了摸眉心,整个会议桌上的面孔纷纷停了发言,他摆手示意继续,起身边走出去边继续问,“体检呢?” “健康,无暇,之前经历也没有问题,可以说整个经历中最奇怪的动向就是今天去应聘这个行业,无法查出动机。” 大概是人活在世遇到难处吧,又能有多少特别的动机。 陈从辛皱着眉头吩咐,“去准备赔偿吧。待会我叫你。” “是。” 陈从辛皱着眉头,感到十分头疼,但原因并不仅仅是发现林染并无过错。 问题是他自己。 开会期间,他的脑中大概就只有一件事。 想操进那个女人的穴里。 粉白的,紧致的,饱满的,湿润的。 想操得那个女人高潮乱叫,让她在他办公室里喷出水来。 想看她喷水…… 叹了口气。 这样的字眼在他脑中迸现,不可思议的淫靡欲望,从未有过的强烈程度,这些字掌控了他的大脑。他尚在走回办公室的路上,仅仅是想到她在办公室里坐着,身下就再度硬如烙铁。 他这是——? 也许是最近很少纾解? 这是唯一接近合理的解释,虽然想来仍然极不合理,他的自控力从不出现这样大的疏漏,今次一变让他警钟大作。 需要赶紧把她送走。 或者…… 也许做他想做的事。 拉开门前他再度呼吸了一下,没再遮掩身下的鼓胀,知道毫无意义,走进门去。 诺大的办公室内极度安静,仿佛没有人,她的存在感极低,衣服整齐地穿在身上,整个人却在沙发角落蜷成一团,仿佛在受什么痛苦折磨。 陈从辛迟疑地走近她,想问又是闹哪一出,只看到她缩在那里浑身轻轻地发抖,像一只垂死的小猫。 “你怎么了?” “唔……”她艰难地哼了声,再发不出声音来。 刚从体检处回来时,突然严重失力,潜意识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可是眼下根本连一个人都找不到,更别提—— “我叫人带你去医院。”陈从辛说着就起身准备拿手机,然后听到她在呜咽。 “我……我不用去医院,我……” 他皱着眉,等她说完。 林染抬起头看他,乌黑的瞳孔里有几个瞬间闪过某种光芒。 “我……”她望着他张唇,声音有些哑,满是焦渴,“我饿了。” 陈从辛微微一愣,觉得她怕是发烧烧到了脑壳,哪有饿了是这样子的?想着便走近一步伸手去碰她的前额。 触手不仅不热,甚至有些凉,他顿了顿收手说,“早上的误会,我会赔偿,随便你提要求。这边很快解决完,会有人送你回去,需要去医院的话你就告诉司机。” 林染双手拢在两肩抱着自己,目光失神落在面前地摊上,地摊上是他的鞋尖,往上是西裤,再往上是—— “我提什么要求,都可以满足吗?”她抬头看着他问。 他眯了眯眼不知她所指为何,“合理范围内,是。” 她维持着刚才的音调,微弱的,焦渴的,声音极小,不因为不想,仅仅是没力气了。身体再不获得精液,也许要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那你跟我……我想……” “什么?……放开。”他听不真切,微微欠身靠近她去听,被她抬手抓住西裤,往身前拼命扯动。他的呼吸一窒。 抓到了,还好抓到了。 她的手努力地一点点向上移,就要摸到他下身,被他以极大力度抓住手,一字一句,警告地出声,“你现在住手还来得及。” 他这话是带着某种真心说的。 这个女人的身上有难言的气息,他越靠近越是欲罢不能,完全生理的冲动,无所从起。他意识到只有两条路,要么彻底远离,要么操她到腻了为止。 而现在其中一条路已经几乎看不到入口了。 “上……我……”她喘着气,声音微弱地努力对他吐字。 这次他听真切了,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身体已经不是很能自控,他的手落下去捏住林染的下巴,抬起来迫使她看向他,要看着她的嘴巴再听一遍。 “再说一遍。”他咬着牙低声命令。 再说什么,没看到她已经快说不出话了吗?! 林染又急又气又浑身失力,两眼眼圈发红,小手在他的衣袖上蜷缩起来,她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张口,气声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操我……操……我的……穴,我……” 话音未落,被打断了,她被以极大的力气按倒在沙发上,他一条腿跨上来半压在她身上,膝盖顶开她的大腿,裙子立时被翻上腰间,她的丁字内裤并不碍眼却让人有暴躁的不耐,他两手上去把那两根线扯断,从她身下抽出去扔在一旁,目光紧锁在她被张开的腿缝间,半日前刚看过的、无法再忘掉的景色—— 已经莫名泛滥着透明液体的、半张的小穴口,饱满的阴唇沾了水色,对着他颤颤巍巍地招展。 陈从辛只感到血气翻涌,无暇顾及自己整齐的西装外套还在身上,领带端端地系在颈项,皮带方扣井井有条,只一手迅速地拉了身下的拉链把硬涨的器官有些艰难粗暴地放出来,略微沾了沾她的水色就顶开花瓣插了进去。 一下到底,他几乎屏息了一瞬,深埋在她体内慢慢吐气。 某个时刻脑中闪过奇怪的不知哪里留下印象的词汇,名器。他的经验不少,却从不觉得女人或性是必需品,本质上都是可以简单分配的调剂而已,对所谓赞美的形容感到匪夷所思。 可是这一刻他体会到这个词的用义,甚至比那更甚—— 紧窄的,极富弹性的,不断抽搐一般地收缩着,开口极小,越向里就更小,让人疑心是否已经到了尽头,却还能被吸吮着引到更深处,顶部仿佛永远有一圈突起环绕着特别服务,且湿热润滑。 他爽得无法顾及别的,喘息或呻吟也前所未有的纷乱,按着她的腰大力挺动,而立的万人之上的总裁生命中第一次,操穴操得像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无数次快速的激烈插顶,他的顶端不可避免地分泌出前液,融进她的深处,林染终于有了一丝回神的力气,目光第一次艰难地聚焦,抬着眼睛去看这个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 没有什么瑕疵的英俊五官,赏心悦目,即便是现在失去平静底色,面颊微微泛了红,嘴唇微张,额发湿了几根的凌乱样子,有扑面的难得的性感从他毛孔中溢出来;只是什么都没脱,甚至皮带都没有打开,剪裁精致的西装外套被弄出皱褶,他低着头专注发力,忽而察觉到她的注视,狭长双眸抬起来对上她的,眼里的欲念并无掩饰,一只手从她的衣裙下摆伸进去,一把将胸衣推上她的锁骨,大手抓在她的浑圆乳房上用力揉捏,拇指按住乳头来回搓动,她短促地呻吟起来。 “唔……陈。陈从辛……”她堪堪地被顶着,念出他的名字,挑衅一样。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打开的红唇里嗫喏出自己的名字,甚至这样看上去都让他爽到,想插点什么,插进这双唇里,看她的嘴被他撬开的样子,插得她呛咳起来—— “不是不知道我是谁么?”他低低地问,身下节奏不停。 “唔——” “还是说,得被插了,才知道?” 林染被插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咬着嘴唇盯着他压迫感极强的双眼不想败下阵来,却被他突然整根抽出了身体,低气压笼罩在头顶语出威胁,“说话。” 她的第一反应是低头去寻到他的那根肉棒,自己抵上去插进身体,却不得其法,身体被他紧紧控制住,连下身的移动都完全做不到,急得出声,“被、被插了就知道了,被插才行,快插进来,插我这里——” 他哼笑出来,粗大的性器狠狠送进去,为奖励她意外讨人喜爱的急色,且更加意外地,并不显得低级。更该说是娇憨和单纯,就像吃饭时不关注任何其他信息、只专注于吃饭这一件事一样,她仿佛只专注于性交这一件事,专注到产生了某种纯净气质的地步。 再一次被捅进来时有失而复得的满足感,气力恢复大半,林染欢快地呻吟出声,目光下移到交合处看他的器官,上气不接下气地出口赞美。 “好大——啊!撑坏了,撑坏了,再进来,里面还要……大肉棒,再深一点——” 他被她这一口流畅的荤话震了一下,教养极好的男人从前即便最奔放的床伴也没有这样的胆色,没有女性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话。 “小骚货……” 他在穿插的间隙低低吐息,掐着她的乳房挤出各样形状,本不该问的,本不感兴趣的话语在混乱神思间漏出了口,“被很多人这么操过了?” 出口后才感到自己的可笑,身下的女人是要去AV拍摄应聘的人,居然还好在意之前有多少经历?虽说并不是在意,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他便补了一句,“不用回答。你里面……” 极品。 你里面是极品,人间难得,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遇上,所以自然而然地想要据为己有,自然而然地去想之前有多少人尝过这滋味,如果尝过竟也没有留住她,以后会不会有人替代。 他没有说下去,知道这不是他应该注意的事情,他只需要不停地,尽情地操她,直到厌倦,了结这桩事。 其实当然,他不知道,他恰好是第一个品尝这滋味的人,这幅身体事实上,刚刚来到人间。 “我里面——” 她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被插弄得一下一下地颤抖,控制不住身体,她在努力地想之前的日子,每个日子都清晰地刻在脑海里却不成逻辑,而她也不觉得这缺失的逻辑有什么弥补起来的必要。 之前的日子便是一个平淡无奇的女生,没有特别的性癖和爱好,没有放达任意的私生活,甚至没有什么可观的男友,更没有显著的性经历。 好像一瞬间成为这样,全然知晓,知道自己无法被食物喂饱身体,知道自己需要精液和性交来维持生命,知道男性会对自己欲罢不能,知道自己需要去AV公司工作,获得持续不断的精液的供给,才可以掩人耳目地在这里活下去。 可这是为什么,却不清楚,没有记忆,没有逻辑,什么也不知道。 陈从辛眼看她有些迷茫的神色,以为她被自己的问题伤到,抬手试图抚慰,拇指拨开她颤抖的花瓣按住她的小豆。 “啊——这样不行——” 回应的是她的惊声尖叫,他十分确定这声音一定引来了丽莎的注意,不过私人特助知道轻重,反会帮他锁上门、清空整层。 “怎么不行?” 他垂着眼看她淫荡大张的口唇,手指从她的阴蒂离开,向下,在已经含了一根肉柱的穴口来回磨蹭,明明穴口已经被撑得近乎透明,却居然还是被他的拇指顶开了一丁点,就着他自己的性器一起插进去。 “呜——你在、在干什么——” 她其实是知道的,她的目光从没有离开过身下交汇的地方,她看着自己的花瓣被他拨弄,被他顶开,被他揉搓阴蒂,然后被他就着肉棒一起顶到里面去。 “干你,”他顶入后抬头看她的表情,后者脸上晕红无限,爽到失神的样子再度取悦了他,他的冷峻的唇角微微上翘,侧脸在午后的光里棱角分明无比迷人,“干你的骚逼。” “我、我骚吗……”林染焦渴地张着唇,顾不及抬头看他,只盯着两人的下体,口中重复他的用词,“我哪里……哪里骚,你喜欢……喜不喜欢……” 他顶进去微微地叹气,喜欢,很容易喜欢,喜欢又能怎么样? “喜欢、喜欢的话,射给我,射到骚逼里面好不好……想喝……想吸——” 他闻声微微皱了眉,这才想起刚才进入时脑袋被抽空了一样,居然不记得找避孕套,她的体检一切健康,可是他绝不可能让她怀孕。 她难道想要怀孕?为什么? 他略微地停了停插顶的动作,手指也抽出来让她能稍微呼吸,低声问,“你想怀孕?” 林染懵了一下,茫然摇头,“我不想,我不怀孕,我不会怀孕,我……我想……” “只是想要我射进去?” “对、对……射给我,不要在外面,射到里面……” 他闻声垂眸看着她,“为什么?你才刚刚认识我。” 林染看着他眼里略微涌起的一些什么,仍然有些茫然,诚实地说着渴望,“因为想……肚子想喝……喜欢。” 因为那对我来说是食物,喜欢。 他的神色带上了一丁点低柔,难得一见,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按在身上站起来走向桌边。 “我不会很快射出来,你想要,就再努力一点。” 酒会桌下狠操(高H) 强人所难! 林染被撞得花心酥软,一下一下哆嗦着眼里盈出泪水来: “你、你射不出来,明明应该、自己努力……” 陈从辛失笑,都被操成这样了,两眼泪光闪烁地,还死撑着伶牙俐齿,觉得可爱得很。 “我倒是可以努力点……” 他说着,手下一松,放开她的大腿,抬起她的后腰把人几乎倒提起来,林染两手撑在冰冷办公桌面,两条腿挂在他的肩上无助地耷拉着,漂亮的眼睛盯着他,眼波潋滟地,张开的小口嘶嘶抽气,却是十足兴奋。 “别哭着求我停下就行。” 低声的警告,却没给拒绝的余地,他揽着她悬空的后腰全部抽出再挺进,只一下她就尖叫起来,但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般的尖叫只让他更加迷失,淋漓汁水从交合处四处飞溅,眼看落在桌边的文件夹上,他挥手把桌边一扫在地,身下力度和速度只增不减—— 敲门声,不卑不亢地。 “陈先生,五分钟后公司的酒会……” “我不去了,下午的电话会也取消,让B组自己讨论,方案晚上之前发给我。” 陈从辛侧脸对着门口沉声说。 “电话会已经取消了,但酒会这边,方特助刚接到电话,盛隆资本的金先生到场了,不到一小时就需要离开,希望我跟您通报一声。” 陈从辛的动作停了一下,看着身下大口喘气的娇女,眼里欲念浓重难以平息,只是脑中最后的理智还没停摆,又皱了皱眉。 “跟他说我马上到。”他回头吩咐。 “喂——” 林染不满,小腿用力勾他的肩膀,还没射进来就要跑,这是吃霸王餐啊? 他安抚地摸摸她汗津津的额头,“只要一会儿。” 骗人,谁去酒会吃饭只吃一会儿的。 “我还饿——” 她说的是实话,听到他耳朵里却不是那么回事。 他抽身出来,抽了纸巾擦擦她的下身,又拿纸擦自己的,整理西裤和领带,“饿了就带你也去吃点东西,等下回去。” 还没等她拒绝,他整好她的裙子,发现内裤已经被他损毁,有些头疼地摸了下眉心,只得再给她套上外衣,聊胜于无地增加一点出门的信心。 开门出去时,丽莎在电梯口等着,林染被交到她手上,陈从辛吩咐带去偏厅和特助们一起吃点,既保隐私也好照顾。 ——————— 陈从辛和金总的谈话本身进行得效率极高,后者谈完很快离场。 但正如林染预料的,总裁到场便不太可能一闪而过地离场,非得坐下来一阵子才行。盘中食物精美但食之无味,旁边还有一众特助坐着虎视眈眈——倒也没有,个个看起来都是素质极高的模样,只有丽莎一个是女性,还是张欧美面孔,总之都对她没有什么八卦的意愿,然而也没什么帮助。 林染问了问洗手间位置起身离席,又瞅了一眼总公司董事那一条桌子,桌体方正,铺着深色不透明的长款缎面桌布,下垂至地,看不到桌腿。 陈从辛这边正在听旁边的董事叙事,手机震动了下,低了低眼,看到是丽莎发的,遂向隔壁示意后划开看,略微一惊。 “陈先生,非常抱歉,林染小姐说去洗手间,但十分钟未归,手机静默,我去洗手间查过也没有人。方特助正上楼去找,尹特助已经下楼……” 果然跑了,这么不安分。 陈从辛第一个反应就是站起来出门去找,就在要站起来的一瞬间,面前桌子下的缎面动了动,有小手在桌下抓住了他的裤脚,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膝盖上。 他呼吸一窒,身子没动,坐在那里只松手放开了手机。 面前来回都是人,不少双眼睛多多少少在留意着他的动向,他无从对桌下做出任何反应,连伸手下去都不能,身旁两米开外就并排坐着人。 只能被动地感受,那双小手要对他做的,顺着他的西裤向上摸索,爬过绷紧的大腿面,再向上,按在半硬的腿中间,然后是抠开拉链缝的触感,一片嘈杂人声里,他的西裤拉链被她在桌下一点点拉开。 陈从辛咬了咬牙,拿手机对丽莎布置任务,旁边桌的董事被他浑身突生的拒人千里的气势有些吓到,放弃继续交流的意图埋头吃饭。 “你们不用找了。现在叫各部高管准备自己部门的本季度汇报会,都去二楼找会议室做,这个厅人走完以后不许叫保洁收拾,全都出去——” 他尚没有吩咐完就吞了声,桌下的小手从拉链开口摸进去,拨开内裤缝隙拿出他的肉棒,两手捧着,似乎在仔细地看,温热鼻息淡淡地扑在上面。 被细看倒不至于脸红,可这被动的形势到底让陈从辛有些头皮发麻,性器被取出后全然挺立,吐息的触感,然后是小舌头从根部舔上去的触感—— “呼。” 他微微地吐气,一瞬间感到下身硬得胀痛,恨不得抓着她的屁股插得她哭叫出来,但现在居然连动都不能动。 特助的指令传达依然效率很高,厅里已经有部门集体收到短信要求立刻离厅下楼,开始有相关高管过来打招呼离开。 陈从辛紧锁着眉心微微点头,桌上的餐食是一下也动不了了,他几乎不太能维持聚焦去看眼前的来来往往,只想低下眼去看桌下下面。 看那张绝色的脸,饱满欲滴的小嘴是如何张开,舌尖伸出来色情地舔他的性器,从根部舔到顶部,在马眼上打转,还试图用力戳开它;还敢在他开口跟人说话时张嘴全部含进去,敏感的顶部瞬间戳在她的嗓子眼让他低咳。 他索性把手机划开点出文件,不再抬头与人目光交流,所有人见陈总低头皱眉的样子便不敢再上前致意,没人看出他垂下的目光相当涣散,握着手机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人来人往时声音更加嘈杂,桌下林染的动静就更放肆一些,自顾自吃了一会他的肉棒,觉得这个硬度不插进去实在浪费,遂爬在地毯上撅着屁股朝向他,自己掀开裙子露出光裸的下身,有些艰难地抵上他的湿润顶端。 他也立刻感受到不一样的触感,是她张开的阴唇和穴口,抵在他那里来回磨蹭,他终于忍不住向前几不可见地顶了一下,顶端破开闭拢的穴口插了进去,还不够深,但他不能再动作了,似乎听到桌下她轻轻的娇吟,含着肉棒前端的部分在微微地扭动,吞食——是她在扭动着腰部,要把他一点一点全都旋进下身。 他爽得屏住呼吸,指节颤抖着,感官聚拢在身下那根柱体上,被她温热的小穴张开,收入,锁紧,吸进更深处,她的体内,她淫荡柔软的逼缝里,一直向上向里吞去,直到全部进入,直到她微凉的双臀挨住他炙热的下腹侧边。 太想了,从没这么想过,想狠狠地…… 而她只顾着自己的速度,在下面摇着身子玩弄他的肉棒,让那根硬物在体内四处戳探,寻找最舒服的某些位置。 他不断地深呼吸,不知道到多少次,厅内无人,丽莎在门边关上了厅门,天花板的监控灯全部关灭。 桌下似乎也发现了这种有些反常的安静,动作顿了顿。 陈从辛张口,声音有些低哑,但是咬着牙说的,字字清晰。 “我倒没看出来你胆子有这么大。” 哎呀,这声音听上去实在有点火大应付不来…… 林染暗叫不好,但来不及做什么就被以极大的力量一把从桌下捞出来,身子落在绸布桌面,桌上的餐具早被他一掌扫开,两腿压成最开的角度,穴口已经和肉棒粘腻相磨得粉嫩颤抖,有发白的液体挂在甬道外边,被他狠狠操弄进去。 “呜——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哭腔,告饶却并不怎么诚恳,他听到耳里动作并无减慢的意思,只哼笑一下, “那就是不小心了?” “对……唔!不小心的——” “不小心爬到桌子下面用骚逼蹭我,不小心把我拉链拉开,舔我的屌?” 他低下头靠近她,下流的问句喷在她的颈间,她无法回答,赶快闭上眼睛咬着嘴唇承受越发狠厉的顶撞,想引开话题。 要被操坏了,次次顶在宫口,简直要被顶开了,他要操进哪里去…… “呜呜……要、要操进子宫了,好奇怪……” 是吗,陈从辛顺着她的娇喘想道,近乎沉醉地—— 正在疯狂吸吮他顶端的嫩肉,是她的宫口吗,在向他张开,请他再进一步吗,那自然可以如你所愿…… “啊——你——呜呜进去了,到里面了,撑开了——” 寂静的厅中回荡着她的尖叫,话语淫荡无边,放大了身体里的动向,他粗大的肉根似乎顶开了宫口探进去,周围有比阴道壁更加紧致要命的媚肉把他紧缴起来,抽搐着吸吮他,要把他肉棒中的东西榨取出来。 他低低地深长地喘息,爽到极点,爽到不想结束不想射出来,怕射出来就又需要一点时间恢复到能这样狠狠插她的硬度,不能停下,他一点时间都不想浪费。 大手揽过她的后颈,他灼热的吐息落在她耳边。 “不在这里做了,跟我回去,我射给你。” 被总裁射得要装满了(高H) 林染被捅得神魂颠倒,听倒是听清了,一点都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只下一秒就被他捞起来紧紧抱在身上,下面仍然插在一起。 他一手抖开自己的长款外衣包住她,左手按着她的脊背,右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大步向餐厅后方的电梯走去。步子过大,每走一下林染都被体内粗硬的肉棒来回戳顶,缠声咿咿呀呀的,好在这一层都被疏散,叫得再大声也没人听到。 进了电梯周遭彻底安静了,他按了车库层就没再动,只有托着她屁股的右手手指微微地捏她,把她浑圆的左臀捏出一点别的形状,指尖扣到臀缝中心去不怀好意地来回擦弄。 林染被摸得哼唧起来,徒劳地抬起屁股想要自己在他身上进出套弄,奈何并没有力气。 “呜——这是哪——我、我要肉棒——” “别急。” 陈从辛喘着粗气,也没多好忍耐,下体被温香软玉绞在里面相当难熬,电梯门开时就远远冲等在车边的司机示意发动,走近时车门已经打开,连着外衣把林染放进去,他坐进去时只吩咐了声回住别墅就关上了隔离前后座区的玄色玻璃。 低头看时,画面一度让人血脉贲张,绝色的女人倚在车座上有些迷离地瞅着他,雪白的胳膊垂下去落在自己张开的双腿间,手指塞在粉嫩穴口一下下地往里戳,穴口上有粘稠水色和刚才激烈交错中被插出的白沫,她的手指把玩着这些颜色,在那小小的开口绕圈,顶入,顶到他看不见的深处,再探出来—— 陈从辛听到自己的喘息声,以及拼命克制之下出口的低哑声音。 “要手指还是要屌?” 她吸吸鼻子显得甚至有些委屈,“要、要你的……可是你都不射给我。” 搞得我快饿死了。 他拨开她的手指,一手撑开颤巍巍的阴唇,压着她的双腿倾身上去。 “回去就射给你,射你一晚上,行么?” 粗硬肉棒捣进去,她颤抖欢快地吐气,“唔!说……说到要做到!” 他再次失笑,“要我射那么多,你倒是能全接住才行。” 林染听他是要当玩笑糊弄过去,急得反驳,“我可以的,我可以,子宫全都接住,再不行……” 他没有仔细听去,专注地压着她的双腿在她美逼中驰骋,爽得嘶嘶抽气,就听到她一边发抖一边努力地继续向他保证: “再不行、还可以用后面接,用……用菊花接……” 他错愕了一瞬,“你还能——?” 不由自主地,他的左手从下方按上她后边的小小褶皱,刺激感让她小声惊叫,甬道内也不规则地缩动。 这里也被人开发过吗……是了,要去AV从业的女人,也许多少都会。 沉溺于指腹下的那块褶皱因他而瑟缩的感触,陈从辛的心里情绪却暧昧难明,莫名地有些火气上涌,身下插顶的力度失了控,她立时被顶得彻底没法言语。他瞟了眼,车子已经停在自家一层车库,司机早就离开,一层无人,车库的一整面玻璃落地门外便是自家花园,索性开了车门好能动作再大些。 林染已经被插得开始哀嚎,破碎地求他要出车门去,要喷了,想喷水,憋不住—— “那就喷在这,喷给我看。” 陈从辛不为所动,声音里仍然有些挥之不去的没头没脑的怒意,不打算听她的话。 林染哆哆嗦嗦地,失控之下有小股淫水从交合处溢出来,浸到皮质座椅上,陈从辛一把将人捞出车门,托着她张开的双腿面对车库的玻璃门,玻璃门随之感应打开,陈从辛捞着人大步走出车库站在花园边,举着她正对面前一片矮花丛,帮她把尿一样向前倾身。 “冲这里喷,给我浇花。” “不、不要——” 太过羞耻,双腿大张着面对彻底露天的环境,大开的穴里还插着一根要命的肉棒,万一被人看到—— “不要?”他低声地重复,声音里有警告的意味,她却完全无法察觉。 林染忘了自己现在没有什么拒绝的位置,身后的男人处于恼怒和兴奋的交错情绪里,听到她并非本意的否定后并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速度,力度一样让人无法承受。 “呜呜、呜……要坏了……” 林染带着哭腔嗫喏,只感到身下开始酥麻,有快感混合着尿意一般的触觉从体内向外爆发,忽然有大股淫水从下面涌出,彻底浸湿他的巨根,顺着他的囊袋滑下他的西裤,陈从辛不得不咬着牙撤出她的小穴,只见那里没了阻碍,抽搐着向空中喷射清透的一股股水流,真像浇花一样散开向下落进他名贵的花丛里。 “尿坏了我的花,知道怎么赔么?” 他沙哑的声音,抵在她的耳后,仍然硬得无法忽视的肉棒再次撑开她尚在滴水的穴口,尽根顶进去径自抽插,她的喊叫声淹没在身下的淫荡水声中。 “唔我不、不是尿,我没有尿——” “没有尿,那刚才是什么?” “是……是喷的水,呜呜……我、我还想尿尿,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快点射给我……” 不管是不是尿,他简直有些无法理解她对自己射精的执念,抗不过她的坚持,抱着人就向楼上去,一路肆意插顶,在车库层向卧室层直通的电梯里把她按在墙上狠狠撞宫,甚至没去扶起她的双腿,两根细腿软绵绵地悬在半空随着他的抽插抖动,她四溅的淫液沾湿了电梯的镜子。 终于到他的卧室,林染被面朝下仍在床上,还没等撅起屁股就被他从后面提起腰,两瓣屁股被大力掰开,天色是大亮的,她知道后面全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接好了。” 他沉声说着,提着她的后腰插进深处,抖动两下射了进去,她随之埋在被单里尖叫,他抽出去一些,再次插进去,更多的精液顺着完美的角度涌入她的子宫,在她体内汇聚,他仍然没有射尽,来来回回不断抽插往复,所有寸余都被射进她的骚穴,直到满到阴道上方,肉棒在她体内的精水里搅动一下,慢慢地抽出去。 “呜——好多——” 他听到她闷在被单里的声音,小小的,脱力的,却可爱的。 忽然就不是那么恼了。 “不是就想要这个?”他问。 她仍然保持着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害怕精液有一滴流出体外。 “想要——” 她从被单上抬起半边脸,笑得无比餍足,“好喜欢,还可以吃更多——” “傻瓜,都快装满了还要。”他不假思索地。 “唔……”她眨了眨眼睛,“菊花还可以要的。” …… 陈从辛眯了眯眼。 在总裁浴室开发菊花【肛交 喷尿 射尿预警】 “提醒了两次,是怕我不知道你后面也能插?” 声音略显冷硬,林染还沉浸在终于接到精液的满足感里,而且质量极好,一时没反应过来,跪趴在床上偏头看他,眼睛一眨一眨。 这个女人拥有完美的眼睛,只是这样水光潋滟就让人想要占有,又想呵护。 陈从辛这么想的那瞬间心下再次柔软,却没法放过心尖上那一点不自在,压下身子去,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只射了一次、仍然硬挺的性器贴上她撅起的屁股。 他贴着她的耳根轻声问: “是怎么知道后面也能用的,被人插过么?” 林染懵懵地想了想,竭力搜索了一下已在脑海中的记忆,茫然摇头说实话: “没有……但是就是可以。” 他的睫毛垂下来,心想他倒是很想相信。 “没开发过,就一直叫我用,不怕被我插坏掉?” “坏掉……是怎么……唔!” 正在困惑地重复他的话,林染忽然被抱起来,身子一转径直向陈从辛主卧的浴室去了。 光裸的双臀落在有些冰凉的浴室大理石台子上,缩了一下被他拉开双腿,抬手把淋浴器拽下来开了温热的水随便冲洗了她满是白渍的阴部,关水时面积很大的浴室满室氤氲。 他在水汽中抬头看她,对上她一如既往有些懵懂却充满期待的漂亮眼睛,微微叹息,心想那就当你说的是实话吧。 他的目光下移,落在她干净粉嫩的阴户,再下移,是会阴和小小的圆形的菊瓣褶皱,单看大小和形貌确实完全不像被开发过的样子。 但他不想证明这个想法,越是想到他是她身上某处的第一个享用者,越是想把她彻底禁锢在身边,而这个想法危险又不实际。 林染不知道他在自己腿间看什么,甚至被弄得有点害羞,刚想出声收腿就小声地吟唔出来,是他低头按着她的大腿根舔了上去。 宽厚有力的男性的舌头,粗糙舌面滑过包裹阴蒂的软肉,引来娇滴滴的哼声和颤抖,淫水从下面的穴口溢出来,只这么一会儿功夫她的身体已经消化掉了精液,流出来的汁水清透无味甚至带着甜腻香气。 他食指在她的穴口打转,染了一指滑腻的爱液向下抹去,会阴,褶皱边缘,褶皱中心—— 那些紧缩在一起的小块皮肤被碰到后惊得一抖,处子一般敏感怕生,却遮掩不住淫荡的本质,中心圆形的小孔饥渴地张开又合拢,收缩着想要吃到他的指尖。 他于是插进去一个指节,听到她低低的娇喘,知道被插得舒服,旋转着手指再向她后穴深处送去。 和她阴道的感觉很不相同,肛周明明也有着相当的扩张力量,却甚是严格地紧锁着,即便是多一根手指进去都要体会到某种动人心弦的“破开”的感触,里面每一寸纹路都像是第一次被惊醒和撑开一样颤抖收拢。 这种破开的激爽,要是换了下身的,不知道…… 陈从辛感到下边一阵肿胀,嘴里和手下都加了力度,舌头下压,从涨起的小豆子到脆弱的尿道口来回狠扫,插在她后穴的三根手指打转张开,周围仅仅收拢着的嫩肉随之抽搐。 不知是否错觉,手指间自深处感觉到了和爱液一般的滑腻,他抽出手来轻舔,味道和上面的小洞流出来的一般无二。 奇异的身体。且不说根本不用灌肠清洁,她连这里甚至都会分泌—— 简直是为性而生的机器,或说神祇。 他有些头皮发麻,顿了顿,两手的拇指撑开后穴褶皱旁边的皮肤舔了上去,舌头在会阴和菊瓣之间来回,不时用力戳进她的后穴,触感太过放肆淫靡,她夹起双腿夹住他的脑袋惊声喘息,脑中有奇怪的字眼一一闪过。 想要一直被舔,里里外外,最深处都想被扒开来被看到舔到;又想要被插,身上所有的开口,最羞人的小洞,都想被插点什么进去,被注入某些液体—— “想……想尿尿……” 林染终于忍不住吱声,说着很羞耻的请求,直觉告诉她陈从辛不太会这个时候停下来准许她去小解,但又真的快要憋不下去。 他是听到了,却更加兴奋,舌头从下方重新扫回花穴顶部,扒开两片阴唇的遮盖盯着那个颤抖的小口: “那就尿出来。” 什么?? 她惊得睁开眼睛低头去看他,又被含住了尿眼,他的舌尖覆上来毫不犹豫地刺激它,又听到他模糊的话语: “尿到我嘴里就行。” 他在说什么—— “不、不行……” 他从她的下身抬起头看她,眼神无比冷静,出口的话却离奇出格: “我不会给你自己去尿的时间,什么时候憋不住了,尿出来就行。” “不——啊!” 正待拒绝他,后穴里的三根手指用力张开了一瞬,引起并不疼痛只很刺激的触感,然后手指被他抽出去,他硬涨火热的肉棒抵上来,顶端已经有了渗液。 “疼就说。”他低喘着叮嘱她,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性器和那个显然大小不太一致的小口上。 他顶端腥红的光滑颜色有些受到挤压的力度,一点点撑开她收拢的湿润褶皱,那一圈褶皱终于被撑得彻底大开,皮肤光滑透亮撑成一个大圆,容他粗硬的东西长驱直入。 全部没入,竟很顺利,他更加粗的根部顶在她的肛门外围轻轻磨蹭,深埋在她肠道的性器接触到内部分泌出的滑腻爱液。 她没叫痛,主要是被撑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出口的不过是无意识的呢喃。 “进、进去了……肉棒插到……全都插了……啊!” 陈从辛受不了她的声音,单纯无辜的声线说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抓着她的腰部和有胸就开始加速。 许是姿势原因,他插进去时次次顶到她体内无可忍受的位置,她开始哀嚎。 “慢一点——慢……太快了!憋不住,太快了要憋不住了呜呜……” 他的速度一点没有减慢,听到她要憋不住甚至边操穴边分心伸手去逗弄她的小穴,几根手指一起插进去向上勾起,强制地抚摸她敏感的G点,大拇指剥开花瓣精确地按住她颤动的尿道口。 在总裁浴室开发菊花【肛交 喷尿 射尿预警】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玩上面……要……” 她剧烈地抖起来,菊花收缩,小穴横流着爱液,左右摇晃身体也没法从他手下脱身,尿眼无助地被轻揉慢捻,膀胱里聚积的液体就要喷出。 这时主卧外侧的门边有一丁点争执声音传来。 “齐小姐,就不要为难我了,今天先生说了不再见客,况且他早也表态了,您看……” 声音隔着两层门传过来,听得就不太真切,大致是管家在阻拦某位女士。 陈从辛皱眉,纠缠不休的前女友,今天不知怎么又能绕过更新的安保门禁上来,不知身后跟了多少家虎视眈眈的媒体,没有一丁点身为明星的自危意识。 望着身下目光迷离的娇女,只觉得门口纠缠的声音令人烦躁,身下力度再次加重,林染不出意外地尖叫起来。 “要坏了、要——要尿了,不要顶了,停停——” 外间的声音戛然而止。 大概是把人吓到了,这个被操得花枝乱颤的声音对面显然不像是从前那个冷漠高贵、上床甚至不怎么好好脱衣服的倨傲男人,可惜没有别的可能,只能是他本人。 陈从辛觉得事情多少有些令人头大,但理智此时不占上风,只觉得她的尖叫也甚讨人喜悦,还想听更多,都给人听了好了。 手指从她的阴道抽出来,带出一片液体,湿滑的大手捏着她的大腿再一次狠狠发力插进后穴深处—— 嗞地一下,随着她脱力的尖叫,插进最深处的时候也许顶到了哪里,她的下身喷出一股淡黄的尿液,激射在他的腹部。 被眼前景象和腹部温热的触感稍微地刺激到,陈从辛动作整个停了一下,下一秒下意识地低头,两手拇指仔细地扒开林染的花瓣,她的尿道口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针尖般的口子还在发抖,张开了的,清透的尿液挂在周围亟待喷射。 他低头紧盯着张开的尿眼,抽出身体再次狠狠地操进去。 毫不意外地,随着他的插顶,张开的尿眼没了阴唇阻挡,垂直向上喷出第二股尿液,这次射在他的胸膛,他的衣服没有脱尽,她的尿液津在他白色的衬衫里向下滴去。 “操。” 他低低地呼气,只觉得眼前景象十分疯狂,插着她的屁眼仔细看她如何喷尿,毒药一样让人失去廉耻,并且上瘾。 他的动作连贯起来,每插进去一下她便被迫喷出来一股尿,好像完全被插懵了,可怜兮兮地彻底放弃了抵抗,任自己随着他的插弄尿出来,每注液体慢慢减少,最后在身下淅淅沥沥地流淌。 他拔出肉棒以把尿的姿势抱起她,蹲下身子凑在马桶边看她尿完剩下的一点,她下身滴滴答答地打着尿战。 “以后都要这么尿,知道么?” “呜——不公平。” “怎么?” 他随口问着,把她提起来放回台子上,揉了揉她下身淋漓的汁水准备再次进入。 林染懵着脑袋挡住他,小小的手掌抬起来撑在他的胸肌上,他顺从地停下看她。 “你都看我了,我、我也要看你……” 她小声地,声音倔强,仿佛想要找回面子。 他愣了一下,眯了眼睛。 “怎么,想看我排尿?” 林染不听,手掌自顾自地顺着他的肌肉纹理滑下去,按着他的下腹部看他有没有反应。 陈从辛果不其然地嘶了一声,抓着她的手腕威胁般低声问她。 “还是说……怕我尿进去?” “呜——” 她神色不明目光躲闪,大概是在紧张。 他失笑,“放心,我暂时没有这个癖好。” 话音未落就掰开她的穴口操进去,倒不是不想继续在后穴驰骋,是确实打算射出来好抽身去排尿罢了。射精的话,似乎上面更合适些。 受冷落了好半天的骚穴重新被滚烫的肉根插满,进进出出都带着她的爱液和刚才挂在身上的尿液,林染舒服得抬手搂紧他的后颈,嘴里本想赞美的,却顺着他刚才一句话说了别的。 “你、你想的话,也可以……” 陈从辛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反复几次抽插之下忽然意识到她说了什么,停了一瞬,“可以什么?” 她低着头不看他,“可以……在我里面……” 话音未落就被他打断,骤然加快的速度让她声音哽在喉中,肉棒似乎变得更大了些,捣得她浑身哆嗦,两手抓着他的肩膀承受推耸,感到他就要—— 性器深深埋进宫口,被撞开的肉圈吸紧了他的顶端,精液在她身体里激射而出,他深长地叹气。 “好……好烫,你……” 林染哆嗦着接住身体里的液体,喷射的力度很大,击打在内壁上让她尚不能分辨是什么。 “不是尿,傻瓜。” 他低喘着安抚她,拔出粗大的阴茎让她看到上面白色的汁液,再次撞进去射出更多。 下身的快感从尾椎上升,终于畅快地射完,他感到尿意一并上涌,垂了眼眸低声向她求证: “想我尿在里面吗?” 她还在发抖,沉浸在被射满了精液的快感中没来得及张口说话。 他当作默示否认,抽身出来,转身对着马桶按下仍然硬挺的肉根打算排尿,她就在身边看着多少有些脸热,可惜是已经答应过了的事。 有尿液从顶端射出的时候她忽然惊醒了一样,拽住他的胳膊小声说“想”。 他一晒,并没打算停,就见她的小手从旁边伸下来,手掌迎着顶端的水珠压上去,把马眼彻底压住,尿液从她掌心溅落下去,他堪堪使劲收住了释放的力度,极不舒服地喘了一声,转身对着她,“再说一遍。” 林染赶快乖顺地张着腿,抬头瞅他: “快尿到我里面……” 一瞬间有血气上涌到脑中,混合着下身憋住的难耐的激射的尿意,他大力提起她的两边大腿,还没插进去就再次倾泻出来—— 肉棒顶端正悬空对着她的阴道口,隔了一寸,尿液强劲地从马眼射下去,滚烫的,打在她的入口,溅到旁边向下流去,她两手去扒开自己的小口想要全部接住。 他呼吸之间再收了一下,扒开她的后穴,硕大龟头堪堪挤进菊花的褶皱。 像是龙头插进水管一般,褶皱紧勒住他最敏感的冠状沟,他爽得抽气,放松下来继续排尿,热液在她身体里汇聚奔涌,有水流强劲冲击来回,灌肠一般,甚至有在罐中接水的声响。 “尿——尿进来了……好多……” 他边排尿边看着她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淫荡又无辜的话语,许是排泄之中心态出奇地脆弱,只觉得叫人爱到不行,想叠起来收在口袋里,出口嗓音沙哑低柔。 “这么喜欢?” “喜欢……你这里流出来的,都喜欢——” 她痴迷地瞅着他的神情,这个男人无比放松的,释放中的表情,似乎比射精的激爽更加私密,卸下一切伪装。 滚烫的尿液把身体撑了起来,肚子鼓胀满足。 办公室肉便器日常与车库的小哥哥【内射 射尿 总公司内有些关于总裁的风声。 陈从辛的顶层办公室带着一个不小的开放式露台,不知什么由头,两天之内被下令改造成了豪奢的全封闭型,一圈都是玻璃,又修得温馨舒适,铺了地毯放了床。 再过几天,便有零零星星的人偶然间看到总裁高大的身躯有时并不是单独出入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跟他一同出入的人影完全是攀在他身上的——被他一手抱在身上,八爪鱼似的。 然而风言风语很难流传开来,因为太过夸张,和陈总拒人千里的气势很不合衬,不是亲眼看到也没人相信。 这几天林染也被迫跟着一起“上班”,不外乎是早起,一起早餐,一起去公司,然后她在露台继续回笼觉。 吃喝不缺,进食不愁,生活实在顺畅,暂时便不去想应聘那回事了,不外乎也只是为了稳定进食嘛——只是回笼觉这一点保障得不是很稳定。 因为总是被迫醒来,醒的时候腿总是大张着的,要么是被他抽插醒,要么被他舔醒。 “继续睡。” 他的声音模糊地从身下传来,唇舌埋在她的潮湿阴户里,舔得多了知道她的敏感点遍布下身,并不限于花蒂,便时时照料她的尿道口和下方的后穴。 林染终于彻底醒了,两腿使劲夹他的头发,娇喘都带着一点哭腔。 “睡不了……你在舔哪里,呜呜……想尿尿……” 他大概感觉到了,就起身抱她走去卫生间。 林染没有还手之力,被他抱着张腿排尿,淅淅沥沥的。 他垂眸看着她排泄,等她结束,他半硬的下身也已经彻底硬了。 他埋下头闻她的头发: “我也想尿了。” 她舔舔嘴唇,伸着小手想去摸他下面,“那就尿进来嘛——” “陈先生,致行的人到了,约的时间是两点。” 门外丽莎的声音。 陈从辛顿了顿,低头看林染,后者嘻嘻一笑非常熟练地:“我去桌子下面!” 致行来了三个人,做简短的pre时办公室里仍然显得相对安静,午后太阳不小,拉了窗帘稍微暗下来一些,陈从辛仍然不能动身,全靠林染在桌下套弄的节奏。 ……力度太小,动作也太慢了。 动作来去只让肉棒胀得更大,更难纾解,他微微抬脚,鞋背在她的大腿边磨蹭,她跪在他更换的长毛地毯上倒也舒适,摇晃着腰部用力吞他,知道他难耐就加大了幅度—— 结果动作一大就漏了出去,肉棒弹动一下。 汇报者不知道总裁为什么皱着眉头,一阵紧张,注意力更集中在了pre上。 彼时林染回头抓起湿漉漉的肉棒在穴口蹭了蹭,想着出其不意刺激一下,顶着自己的肛口用力塞进去。 全然不同的触感和过分紧致的收拢让他微微抽气,然而她的后穴太紧小,进去得太少了。 陈从辛再没法忍受,低咳一下哑着嗓子开口说话。 “你手上那份表,拿过来看看。” 汇报者赶紧走近桌面,陈从辛起身,隔着桌子身体微微前倾,凑过去看对方手上的表格同时听对方讲解,下身对桌内形成了完美的角度,不留痕迹地向下用力尽根插入。 耳边是对方在讲话的声音,就从头顶落下来,林染捂着嘴承受他射进来的精液,不算多,他也一声都没出,两下射完后肉根在里面不着痕地抖了抖。 大概是想排尿…… 林染不敢动弹,怕动一下刺激得他尿出来,依稀记得上次被尿进来时多少还是有声音的,可现在办公室好安静—— “这样可以。我两天内会去验收,希望你们说到的能做到。” 他的声音,听上去还是平淡威压的,只稍微有点哑,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样一个男人正把肉根插在桌下的臀瓣之间,当着他人,在她体内射精排泄。 几人闻声如获大赦,寒暄退出门去。 陈从辛深吸口气,低头把哆嗦着的小家伙从地毯上抱起来,起身捞着她的胸腹开始毫不客气地排尿。 强有力的一注尿液击打在她的肠道内壁,整个人又是被动的悬空状态,林染忍不住抽紧了身体,总觉得他射进来的液体快要被自己挤出去了。 “唔!装、装不下了——” “放松……” 他说着暗暗收了力度停了一下,干净利落地拔出来, “……两个洞总装得下。” 复插到下面的阴道里,放松身体继续排尿。 “啊啊啊……” 阴道里是第一次承受尿液的冲击,滚烫有力的刷洗刺激脆弱的黏膜,大量尿液顺着甬道流进宫口,林染抽搐着狂抖,被动地直接达到高潮。 他把她轻柔地放到床上,插在里面的柱体慢慢抽出来。外面太阳正好,她张开的阴户看得格外清晰,在阳光下水光潋滟地泛着粉色。 “呜——两个都……都被装满了……” 她缩着腿哼唧。 “不喜欢以后就不尿到里面了。”他从善如流。 “不嘛……”小小声地。 他低头看着她的两个小小洞口,已经自行收缩回去,伸手撑开一些迎着光看,也看不到里面装了许多液体,只看到小肚子稍微鼓胀了点。 “难受么?我抱你去放出来。”他问。 “不难受呀。” 难受就不会要了,林染想。 话音未落就被抱起走去卫生间,悬在马桶上的时候也并没有漏出来,他压了压她的肚子,阴道中漏出一些尿液来—— 后穴却几乎没有,只零星的几滴清透尿液挂在褶皱上,而没有他射进去的很多精液。 陈从辛有点讶然,低头给她清洗了下身又擦干净,她任他摆弄,仰着脸炫耀: “我消化能力世界第一。” 他薄锋一般的唇角微微地勾起来,想到了什么又恢复了淡漠角度,顿了顿才说: “今天晚上可以慢点消化。” “诶?” “我明天出差,大概三天。” 他垂眸看着她大大的眼睛里流露出不舍,有点头疼,“都是在外面跑,不方便带着你。乖乖在家,我尽早回来。” 毕竟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想把你的小口插住……又完全没有要腻的迹象。 ———————— 陈从辛不在家的第一天,林染逛遍了整个别墅,除了看起来好脾气的管家和一些服务人员,再没见到什么人,又不好出门去。 第二天,林染在他的花园转了转,事实证明认路水平差就不该拒绝管家陪同。 花园面积过大,设计又园林一般繁复,回别墅的时候没找到正门,只看到一层车库的落地玻璃在光线下闪耀,于是走过去找门。 这时旁侧有车来的声音,林染躲至一边,看到黑色的来车停在车库附近,一个高挑修长的身影下来,穿着浅色的西装,肩型宽阔的样子,对着车库入口刷脸,门就开了。 林染咽了口水,复感到肚子咕咕叫,在偷吃的幻想中强烈犹豫了一下,就见自己身边的大玻璃门缓缓开启,那人开着另一辆车出来,绝尘而去。 远处他自己的黑车似乎带了司机,亮了灯一起开走了。 林染趁开门走进了车库,心想原来并没有偷吃的机会。 上楼去跟管家提了这事儿,管家倒毫不意外,解释说是先生家世交的儿子,大概来借先生的车玩,不一两日就会归还。 这么说,明天还有可能来? ——————————— 第三天,林染早早下了车库,甚精心地穿着睡裙打算守株待兔。 然而车库并没有能休息的区域,又不想让管家知道自己来了这边并没有索要任何车的钥匙,林染左顾右盼之后选择爬上空车位旁边那辆车的车盖子。 这辆车的车盖恰巧平且宽阔,林染坐了一会儿又困意盎然地趴倒,心想过一会儿还没来就上楼好了,饿肚子就饿肚子吧。 顾澈回来还车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看到这幅景象。 开始还没看到,入库的时候车灯一打,发现隔壁车位劳斯莱斯Cullinan的宽大车盖上居然睡了个妹子,见多识广的富家子弟只瞥了一眼,心想陈家也是无奇不有,就礼貌地当没看见吧。 然而就这一眼,他低头摆正车身的时候意外手生,平常一次就位的这次甚至歪了三次。 车子熄了火,顾澈仍然坐在车里没动弹,也没抬头去看,花了几秒思考自己看到了什么。 半透明的裙子,曲起的双腿,大腿后面的皮肤细白柔嫩。 裙子不长又很贴体,不得不半露出了撅起的小屁股……和若隐若现的股缝。 顾澈叹了口气,心想自己什么没见过,玩过的妹子连起来可绕地球……他至于吗? 不至于不至于。 遂收了钥匙打开车门打算目不斜视地离开,结果余光发现睡着的妹子这时居然醒了,已经坐了起来,端端地坐在那辆库里南车盖子上瞅着他,倒也目不斜视的。 顾澈对这种来自异性的目光倒不陌生,垂眼看着她微微笑: “小姑娘在这种地方睡觉,容易感冒的。” 林染想了想,心说我体质是不会染那种小病的,但别的想法更盛,于是看着他期期艾艾地没开口。 顾澈挑了挑眉打算抬步离开。 “那个……别走。”小小的声音,但是很清透讨喜。 他回头看着她,目光下移了两秒又回到她的脸上,那是一张极美的脸蛋,看上去年纪很小却有些妖艳味道,明明没看到多少妆面,更别提她不知穿着什么睡裙,胸线和腰线比暴露出来更加引人遐思。 大概能明白这样的角色为什么会出现在陈从辛家。 “你是陈从辛的——?”他开口问。 林染怔怔地炸了眨眼,嘴里蹦出几个字来,“……修车工。” 顾澈面上保持着风平浪静的微笑,心里相当奇怪,技巧拙劣的谎话,撒谎撒得甚至毫不走心。 林染体察不出他脑内的风云变色,复开口试探:“哥哥需要的话可以留电话——” 顾澈笑弯弯地俯身看她:“可以,你给张名片吧。” “我没有名片……” “我去找刘管家要纸来?” “不要……”怎么能找管家,会被发现,而且…… 林染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更觉察到自己呼吸微弱,浑身相当乏力。 想要,现在就想。 “哥哥写在这里可以吗?” 她问道,两手捧起胸部挤起来,嫩白的肌肤呈在他眼底。 顾澈眯了眯眼,仍然不为所动似地,“这里么……” 伸出指节按在她捧起的胸上压了压,声音平静温柔:“太软了,很难写字。” 林染扁扁嘴,跪坐着拉起裙子,露出细而紧实的大腿面。 “这里呢?” 他望着那双腿,目光随着被她撩起的布料往上蔓延,声音平静无波。 “位置太显眼了。还有吗?” 林染坐下来张开大腿,让他看到内侧,“这里不显眼——” 顾澈能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杂乱,终于皱了皱眉。 丁字裤,一根白色的线勒在饱满阴唇中间,缝里有水光。 这样好看的绝色…… 既然已经能接触到陈从辛这个级别的人,何苦纠缠他,甚至对他如此急色? 林染不知道他脑中那些弯弯绕,见他下面早就硬得明显,不愿放过进食机会,两手撑开阴唇给他看,又到底有些羞怯,声音很小。 “里面——里面也可以写。” 顾澈的目光从那两瓣被扒开的粉嫩上面移开,脑中的疑虑并没有打散,但被一些别的东西强行挥开。 比如车库的光线还是太暗了,他想在阳光下看这一双粉唇,以及里面的通道,用手扒开也不够,他甚至想用窥阴器来看。 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她的内壁,她的宫口,她身体的最深处,为什么会散发这样的气息,甚至有甜腻的香味,让他脑中轰鸣。 “好。”他抬眼对她说,“下来,到我车上来。” 法拉利上的扩张体验【类拳交,但不重口】 城际高速上一辆非常亮眼的银色法拉利F8 SPIDER速度飞快。这辆敞篷明显更美的豪车却没有打开车顶。 顾澈大白天并没有什么飙车的兴致,只是看小姑娘穿得少,自己又非常清楚形势要趁早开回家去,不得不狠踩油门一路狂飙,这样要是开了车顶怕是要把妹妹冻到——毕竟速度快点多回去一会都是赚到,隐约觉得陈从辛那家伙会来提人,万一这妹子真是他心头好,这回怕是要被他狠狠记一次仇。 再默默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何苦呢,会玩的妹子一大把,现在这是着了什么邪? 正内心自我吐槽,一只小手从副驾摸探过来,柔软细白的手腕,指尖没有甲油,毫不客气地按在他隆起的位置。 顾澈一笑,未作回应,只继续平视前方专心开车,细看仪表盘却能发现车速又再快了些,只是配置太好,坐在其中察觉不出。 林染只是觉得这车内狭窄逼仄,旁边哥哥通身的男性气息有如春药灌进她的皮肤,再不吃就要头晕,再说一伸手就可以摸到——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然后是她的手从中探入,满足地摸到滚烫肉柱,对大小表示赞叹,长度似乎更加诱人,甚至都很难就这么掏出来,林染于是把小手留在他裤中搓揉。 顾澈又微微地叹了声,摸进裆里的触感柔软而且生涩,技术可以说……比起他平常的玩伴实在差了一个天地,果然完全是个小家伙。 “可以再用点力。”他轻声建议,声音温柔克制,丝毫没显露出什么极限的内在。 林染完全不得其法,明明感觉自己很用力了,难道他感觉不到吗—— “哥哥……” 没劲儿了,只是想要,于是眼巴巴瞅着他。 这么急? 顾澈感觉有点没辙,甚至觉得仿佛是自己在被嫖,心说认了吧,也是自己一下子鬼迷心窍,冲着副驾前面的柜子抬了抬下巴: “里面有避孕套,拿一只。” 林染愣了愣,“我不会怀孕……” 顾澈自动理解为吃了药,便减慢车速,一手下去把肉棒掏出来,对她柔声道,“那自己坐上来吧。” 林染终于奸计得逞,喜滋滋解了安全带慢慢爬到他身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小穴抵着肉棒一点点坐进去。 “呜……” 好爽,吃到了,超级长的肉根—— 别的完全顾不及,更没在意被上的顾澈是什么情况,林染抱着他的肩膀瞎扭着身体想赶快榨出来精液,巨物在体内四处戳动。 被她全坐进去的一瞬间顾澈有些懵然,下一秒反应过来赶紧定神打方向盘靠边。 车子堪堪停下的时候才松了口气,咬着牙呼出这几秒第一口气,吐息都在颤抖。 …… 太爽了,从没有过得爽,居然只是进入。 从没感受过的穴…… 顾澈目光下移,看到她白净的抖动的小屁股,俨然是一个不怎么经过世事的小姑娘,加上那拙劣的手法……这让人怎么想得到。 正快乐骑乘的女人完全没意识到车停了,身下的人也正聚焦在自己身上。 林染像饿久了狼吞虎咽在吃饭的小孩子,下巴抵在他的肩头用力扭动,自觉动作幅度很小,但完全没预料到自己身体对正常男人的吸引力。 顾澈还是没动,任她在身上乱动,只觉得下身在她体内像被最完美的自慰机器嘬吸,神识只留了一点,全在疑惑她长了怎样一个绝妙的阴道。 心里暗骂了一句不知陈从辛哪里的好运捡到这样的女人,顾澈忍着欲望一手把她从身上捞起来放倒在副驾上,毫不客气地拉开两条细白大腿,回头按下按钮。 林染还在愣神,不知他为什么突然叫停,一秒之后就发现自己被大开双腿按在副驾上,不知他做了什么,车顶突然以轻快速度流畅地打开,并到车后,阳光直射在M型打开的大腿内侧和同样被打开的小穴上,车早就停了,有风刮过赤裸的身体。 林染不由小声尖叫抗议,“你、你……” 主要是,要看也上完再看呀?上了一半是在干嘛。 顾澈管不了那么多,虽然身下滚烫弹动着想回到她身体里,眼下这才是他此刻最想做的事。 ——在强烈的阳光下看她,她打开的腿,打开的阴户,被他两手掰开的阴唇…… 在强光下闪耀着无限水光的花心,深邃狭窄的阴道,口子上挂着刚才被他器官抽插出的泛白的淫水;以及里面清晰撩人的、淫荡的褶皱。 林染被看得多少有点害羞,想缩起腿却被他按得动弹不得。 高速路边偶然有车从他背后呼啸而过,好像身体被打开在无人区,有某种隐秘而放肆的暴露快感。 “你叫什么名字?” 他抬头看着她微微笑,笑容在阳光下非常亲和,让人卸下防备。 “我叫林染。”她有些莫名地答他。 顾澈点点头,扭头在副驾前的柜子里抽了块湿巾出来擦手,有淡淡的酒精味道蔓延开来。 他复看她,被擦干净的右手手指轻轻按上她打开的湿润穴口,指腹在上面打圈。 “小染。” 被这样叫名字,好像瞬间亲近了更多,他更像个想要照顾她的大哥哥,下身又被他这样轻柔抚摸,林染不由放松了身体。 然后听到他下一个问句: “以前有被人用手操过吗?” 林染眨眨眼睛,不过就有陈从辛一个,被他用手指—— “手指有过……” 顾澈摇摇头,“不,用手,整只手。” 林染懵了:“没有,那不疼吗?” 他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插了进去,“疼的话立刻告诉我。” 林染本来很急,奈何他技巧是真的好,只插进去两根指头而已,不知在她体内怎样旋转绕摸,没有着力在G点狠压,却处处服帖到颤抖,淫水跟着他的触摸从身下流出来。 “还要……” 顾澈应声插进去无名指,三根手指在她体内微微张开又合拢,“疼吗?” 林染只觉得还是不够:“不疼,好空……” 顾澈垂眸慢慢地并起手指,小拇指也一起插进不断收缩的阴道,四指聚拢又并排,她的甬道随之锁紧又被撑开,源源不断的淫水打湿他的手掌。 “再进去一点可以吗?”他问。 林染用力点头,可以,怎么都可以,被摸得好舒服,还想要更多。 顾澈观察着她的表情,手下略微用了力,半个手掌也没入她的穴口,上部手背被无数小小褶皱吸盘一样吸附起来,缓慢在她身体里打转。 “还是不疼?”他有些诧异,甚至怀疑她是不是以前这样做过,否则怎么会如此顺畅? 林染茫然摇头,确实完全不疼,只有被撑开的满足感,以及……在室外这样张着腿白日宣淫的紧张。 顾澈低头看着她的美穴,在她体外的大拇指动了动,不由自主地并在掌心向阴道的开口插过去。 林染也看到他指节分明的拇指正拨开她的小口要一起插进来,身下有战栗的被打开的快感。 大拇指的指节没进去,他的手下动作变得更慢却停不下来,心里满是震惊,眼下这个穴的扩张能力…… 被他用了最大号窥阴器的妹子也不见得有这样能屈能伸的阴道机理。 虽然非常冒险,但…… “可以试试全进去吗?” 她怯怯点头。 他低头伸舌去舔,把她的阴蒂含在口中富有技巧地吸吮,听到她难耐的呻吟,手下的阴道也跟着一并颤抖发热,就在淫水涌出的一瞬,手腕用力,整只手全插了进去。 “唔!” 她眨眼之间忽然撑到有些无法呼吸,却还是不疼,低头看到不可思议的画面,自己的下体吞下了他整只手,他的手腕露在体外,被入口的嫩肉吸夹。 顾澈轻吐了口气,觉得有生之年刺激到这个地步也很难得一见,在没有任何其他润滑的情况下给一个毫无经验的女人拳交扩张,居然还异常顺利—— 整只手在她体内被吸吮,并没动弹,怕她疼,然而她的内壁是第一次被这样夸张地撑开也还能保持充沛的动力,看神色也完全不痛,这还是人的身体? “我伸开指头,别怕。” 他低喘着告诉她,复舔舐她颤抖的阴蒂。 她点点头,然后小声尖叫起来—— “疼吗?” 她摇头,咬着嘴唇语无伦次,“你的手、哥哥你的手在,在摸哪里——” 他抬头看着她眼里的水光,在她体内的手指动作缓慢温柔但未停歇: “哥哥在摸你的子宫。” 他的指腹在她子宫上小小的开口来回抚摩,动作轻柔有度,和声音一样。 “喜欢这样被摸里面吗?” “呜……” “不喜欢,那就不摸了。” 他作势要抽出手来。 “喜、喜欢——可是在外面……” 顾澈笑了,原来是在害羞。 会有耻感,说明还不够投入。 抚摸她宫口的食指指尖就在这一刻加了力,从那个脆弱小口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 “疼?” 林染急喘着摇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眼睛湿润,舌头都在颤抖着,“插到……最里面了呜呜……子宫被、哥哥的手指头插了……” 原来是爽的。 顾澈也觉得很爽,即便根本没用下面认真插她,只是这样用手玩她身体都觉得爽。 “一点都不疼,只是爽?”他再问了一遍。 林染噘着嘴,“嗯,哥哥射进来会更爽……” 顾澈忽地感到被冷落的下身再度滚烫了起来,硬涨感过于明晰,没法再忍,露天操穴也实在不太合适,按着她的下腹抽出手来,抽了张纸垫着回头发动跑车。 听到林染没声音,回头看了眼,见她有些羞窘地盯着自己双腿下座位上的一点点颜色,好像不明白她为什么在被拔出的时候尿了一点出来。 到底还真是个没经验的小家伙啊。 “别羞了,”他微微喘着气安慰她,“刚才手插进去顶到了,会漏出来很正常。” 林染小声嘴硬:“我没有羞。” 他笑:“好,那待会哥哥用手帮你全部尿出来。” 醋意与掠夺 3P 【口交 双穴 跳蛋 喷尿 吸尿 顾澈身为富二代自然家有豪宅,只是玩性太大不跟家里住,自己长期住在城中心的顶奢酒店顶层套房公寓,方便也是方便的,只是眼下从车库走到电梯再到进门的两分钟完全无法随心所欲地操穴,显得极其漫长。 套房有七百多平,单是穿过客厅活动区再走到主卧就让人急得发狂,顾澈终于把林染抱进卧室的时候还没来得及上床,已经一路解了裤子抬起她的腿根,把肉棒狠狠插了进去。 终于插到了,他站在床边抱着这小神仙满足地喟叹一下。 四下看了看,挪至床头从柜子里拿了只跳蛋出来,这才把林染放到床上,浅浅地抽插她,边按开关边口头哄骗似地引导: “自己扒开,给哥哥看你的小豆子。” 林染被插得舒服,什么都听他的,乖乖张着腿照做,两只白嫩小手下去把颤巍巍的阴唇扒开,露出已经有些肿胀的阴蒂。 顾澈低着头把跳蛋压上去贴住,没想到立刻引来巨大抗拒。 “这是什么呀不要——啊啊啊啊!” 刺激过盛又完全没有预料,林染身体痉挛着左右扭动想躲开跳蛋,却被顾澈眼疾手快一把压住腰腹,动弹不得,眼里逼出泪水来。 顾澈愣了愣,诧异于她像是从没用过这种玩具似的反应,但也只诧异了一秒,因为她内壁因此狂乱的收缩和抽搐让他爽得无法自拔——这小姑娘身体里有太多惊喜了,他盘算着思考该不该把她后面也开发一下,插点什么进去—— 爽是爽了,但有时候也有些副作用,比如降低其他器官的感度。 当顾澈终于注意到背后一丁点脚步声时已经没空做出反应,后颈一热,被人从后面掐住,有威压的声线从身后传来: “你要是股东当腻了,我明天打声招呼,你可以滚,怎么样?” 顾澈动作一顿,“我操,你怎么回来了?” 心想这厮怎么就哪壶不开提哪壶地出现了,这算什么剧本? 一想大概明白是陈家车库有监控,但还是觉得有些诡异,又问,“你又怎么进来的?” ——当然因为这楼下酒店是他陈从辛的,这楼都是他的,越矩强行开门并不是什么难事,何况他急着找人。 陈从辛冷冰冰看他一眼,懒得回答,径直走到床头林染身边低下头看她。 林染正被插得舒服,张着小口小声喘息,几乎没脑力意识到这是怎样一个惊爆的捉奸场面,只单纯发现抬眼看到了很愿意看到的脸,更开心了,未停的喘息都变得更加甜腻,叫人只想疼爱。 陈从辛弯下身子看她的双眼,漂亮的眼睛里是她性爱中特有的那般单纯放浪,眼里的光晕随着她身体被插顶而淫靡地晃动; 他的问句低而清晰,甚至听不出方才的怒意。 “自己愿意的么?” 林染怔怔望着他,没反应过来,就听他再问了句: “还是说,他强迫你了?” 顾澈不满地呛声:“你这问的什么,我这号的至于强迫个妹子嘛。” 然而陈从辛充耳不闻,只看着林染怎么答复。 她有些费力地想了想,“没有……”复睁大眼睛望着他,“我想要的,好想要啊……” 声音柔软无辜,甚至…… 仍然给他一种“仅仅是想要吃饱饭”的错觉。 陈从辛叹了口气,又问:“那想住在他这里么?” 问题有点跳跃,林染对这间公寓毫无想法,只记得陈家别墅阳光明媚,午后厨房端来的甜点热腾腾香喷喷的,就毅然摇摇头表示不想住在酒店。 倒是够耿直,顾澈一笑,作势不满地顶她一下:“小丫头就这么看不上我房子啊?” “呜嗯——” 林染跟着娇娇地呻吟出声,满脸爽得顾不上别的。 陈从辛压着怒气仍然是自矜的,皱眉补了最后一句话,“不想的话,我明天来接你。” 说着转身要走,就被林染软软地抬手拉住了衣角。 ——他穿着稍长的西装外套,显得风尘仆仆的,一看就是下了飞机径直过来找她,应该是想她、担心她的。 想她、担心她……这很好,让人心里温暖。 我也想你呀—— 她这样想道,下身被顶弄着微弱喘息,一边努力抬手顺着陈从辛的衣料摸下去,落到西裤,摸到他的拉链,拉下去,小手笨拙地伸进去摸他尚未有太大反应的器官。 顾澈看着微有些莫名的兴奋,想看这笨拙的小家伙如何讨好男人,又想争夺那一丝注意力,身下动作好整以暇地蛮横起来,柱身频频顶到她的宫口,给她的努力加大难度。 林染呻吟起来,手上动作却依然不停,把陈从辛的柱身摸得半硬,从开口中掏出来,努力扭头想凑上去舔他微垂的龟头。 陈从辛眯了眯眼,不置可否地站近一步,柱体的上半截还未完全硬起,便被她歪头尽力吃进嘴里。 她之前也很少有机会舔他的肉根,这下结结实实吞进嘴里,旁边还有个不速之客当观众,她唇舌的温暖吸吮就显得格外淫靡放肆。 他把喘息咽下,看她一边被顶一边尽力吞吃自己顶部的可爱样子,顿了顿还是低头问她: “还没洗,就要舔?” 林染当然知道,一身西装革履显然是差旅归来不曾停歇,怎么可能有空去洗澡,可这样才莫名地显得更加迷人—— 这个男人向来是冷冰冰的样子,柔情深埋在许多掩盖之下,像此时这一问句,就好像被她意外地掀开了那些掩盖。 况且他是习惯良好的人,顶端只有一丝腥味,即便如此在做爱中也相当少见,不顾他的阻拦强行舔进口中甚至有别样的难言快感。 她的舌头甚至刻意地游走,搜刮他冠状沟的沟壑角落,舔舐他马眼凹陷下去的缝隙,想把他的所谓羞耻残留全都舔吃,小嘴呢喃着出格的事物: “好吃……肉棒的味道,好喜欢,不要洗……我来舔干净,舔出精液喝——” 陈从辛何等聪明,一眼看出她想做的事,被她尝到不堪的私密带来的耻意和快感交加,任她像清洁一般用小舌细致地舔他根部,爽到微微叹了声,性器彻底硬如烙铁,声音也不觉沉醉。 “有这么想喝吗……” 彼时顾澈看得多少有些眼热,忽然第一次,有那么一丝不情愿听到林染说出一声“想”。 醋意与掠夺 3P 【口交 双穴 跳蛋 喷尿 吸尿 彼时顾澈看得多少有些眼热,忽然第一次,有那么一丝不情愿听到林染说出一声“想”。 ……占有欲,从未有过的,对任何女人都没有过,因为全都太容易得到了,何况林染才与他相见不过几小时。 下一秒他意识到这一点,感到些微的意外,皱眉加快了身下速度。 他没有意识到的是,这时他忘记了所有的绅士风度和潜意识里对女性玩伴的基本照顾。 这时他心里更多地只想把她的意识夺过来,从另一个男人那里争夺到手,下身抽插力度变得甚至有些凌厉,狠狠陷进子宫里去,再不抽出,在她最深处来回戳顶。 “啊——!插、插到——!好深,哥哥好深,子宫插、插开了——!” 林染蓦地睁大双眼大叫起来,呼吸全被打乱,抓着手中滚烫的肉棒,上气不接下气地,全然无法再回答陈从辛那一个“想”字。 后者扭头冷着脸看了一眼顾澈,顾澈抬着下巴挑衅般回看他,身下不遗余力地猛插着美穴,刚才一瞬间的不自如好像只是错觉。 陈从辛再往前挺了一步,肉根比刚才更不容置疑地顶在林染口中,她虽然被顾澈顶得上下摇动,终于是嘴巴被塞满再也说不出话来,含着他的器物嘤嘤呀呀地发抖求饶。 ——可要怎么饶过她呢? 陈从辛听到身后顾澈的闷哼和急喘,身下含着他的小嘴巴忽然失去了吸吮的力度,只听到她被动的抽气声,想也知道是顾澈射精了。 射在她的阴道深处、或许真的是子宫里了。 他的体液,粘稠的,白色的,要灌进她身体里,被她极快地吸收,和她融为一体了。 要怎么才能轻易饶过? 不能的,要罚她才行。 他垂眸看着她微微张开的嘴,嘴唇鲜红湿润,就像她漂亮的柔软的、贪婪的阴道口。 她仍在被宫射的高潮余韵里,夹杂着终于吃到饱的满足,神情痴迷柔软地,看着陈从辛抬起手来,一手解开皮带把裤子褪下去一丁点,彻底放出了巨根;另一只手解了西装外套的扣子脱了扔下,又相当不耐烦地扯开了领带。 然后他侧身压上床头,右边身子越过她的脑袋——他的右膝跨在林染的脸颊上方,肉根正落在她的嘴边。 这姿势加上陈从辛187的高大体量,瞬间带来巨大的压迫感和羞辱度。 林染却全未察觉一样,只觉得不用歪着头舔他了,省力好多,非常欢喜地抬着下巴去舔他垂下的睾丸,被他捏住脸颊低声叮嘱: “受不了了就掐我。” 她乖顺地点头,等他动作。 下一刻,他左手捏开她精致的下巴,右手握着自己的巨根,垂直向下插进她大大张开的嘴里。 林染从没有像这样完整地吞过男人的性器,别提对象还是陈从辛,肉根实在太大,而这次并不由她选择。 他按着她的脑袋,仔细看着她的表情缓缓坐下去,硬涨的龟头从她舌面擦到嗓子眼,还是没吞尽,再往里,直到插进喉管上端才整根没入,他的下腹贴上她的嘴唇。 只持续了一秒而已,在她即将窒息呛咳的一瞬间又立刻抽出,在她舌道上浅浅抽插磨蹭一下,再深插进去一瞬,如此往复。 他喘息着低头看着她,还是那张惊艳又耐看的小脸,此刻居然就这样屈辱地躺在他的胯下,在他两腿之间,仰面大张着嘴,被他几乎骑脸把阴茎反复插进深喉,简直像在梦里。 那边顾澈射精之后一直在她体内缓缓研磨着看这一出春宫,看陈从辛几乎是跨坐在她的脸上插她的嘴巴—— 背面看来更是格外刺激,顾澈刚射精的柱体再度硬涨起来,期待着第二轮——恰好林染在呛咳的边缘被来回插进深喉,浑身都跟着不断收缩狂抖,甬道里异常活泼。 无法抑制地盯着面前极限的强制口交场面,顾澈身下力度再开始时就有些收不住,而林染早就难以控制身体,全身心都在口中这根巨物上,阴道里的肉棒重新开始狠狠插弄的时候终于迎来小小的控制系统溃散,嘴里嗷嗷地哀嚎,淫水顺着顾澈的柱体边缘喷出身体。 “这么多水啊,小妹妹。” 他低头看着她的穴口,已经被他撑得红肿不堪,再次微微地感到惊讶,意识到她被这样两边接近暴力地狠插着,居然仿佛是更爽了。 陈从辛也以为像这样堪称粗暴的口交,她一定受不了几下,本来做好准备很快就停下,却没想到她能这么坚持着吞到这么久,甚至反而……还爽到喷了水? 她口中感觉太好,他也不想停下,但见她的小脸多少有些涨红了,仍然感到心疼,按着她的额头再留恋地抽插了几下就粗喘着刻意松开精关。 白浊射出去的瞬间又担心精液直接射进喉管会呛到她,他忍着深插射精的冲动迅速拔出来一些,只留了龟头在她嘴里,自己握住下身用力撸动控制节奏,精液一股股地射出; 她仰躺着,像婴孩一般两手握着他的肉根,口中含着他的龟头嘬吸精液,双唇拢在冠状沟上磨得他深长喘息,精液倾泻而出,她仰着头像吃奶一般,喝得咕咚咕咚的。 精液被她咽下肚的声音让人迷恋,陈从辛有些醉意地低头看她吞咽,大手落下去拨开她额前汗湿的头发。 “还要么?” 他慢慢把肉棒从她口中撤出,顶端和她的舌尖连出一条白线。 她微张的嘴里还满是他的精液,浸染了白色的小舌头伸出来,带着精液在唇边舔来舔去,无比淫荡的小动作。 “要——哎呀!” 她终于有了些吃饱餍足的懒散样子,出声撒娇的时候声音拖得长长的,被完全有些醋意的顾澈狠狠一顶,尾音可怜兮兮地颤了两下。 陈从辛翻身到她另一侧,托着她汗湿的背部把人托起身,顾澈会意地抱着林染后退一步站在床边的地板上,下体仍然插在穴中,两手轻松地托着她的大腿小幅度地上抛一下。 就眼见陈从辛也下了床,走到他二人身边,并不开口说一句话,也没见做了什么,只听到林染小声地抽气。 顾澈顿了顿,感到身下隐约有细微的动向,注意力聚集起来,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而陈从辛没有看他,表情甚至很平静,只垂眸轻轻咬住林染的耳朵尖,一手捏开她的小屁股,一手掌心向上地、中指尽根插在她的后穴里,缓慢地里外抽动。 顾澈的瞳孔紧缩了一瞬,猛然间意识到他所想做的也许早已经被陈从辛尝试过了,比如开发小姑娘的后穴。 原来他所看到的那个,小小的圆形褶皱,居然已经是被狠狠操开过的了,也居然还能缩回这样未经世事的模样。 这一刻他深埋在林染阴道里的肉棒清晰地感到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陈从辛甚至放肆地往她肛口中插了第三根手指,几根手指在里面随心所欲地试探,摸得她哀哀直叫,甚至也间接地刺激到了肉膜这边顾澈自己的插穴体验。 陈从辛的耐心终于没有撑到林染后穴的爱液也淌出来,在里面深深插揉出一手的水色时就抽了出来,火热的性器抵上她小小的后穴入口,柱身粗大,不免碰到插在前面的那根巨物的根部。 顾澈知道他的尺寸要这样站着插进去怕是不简单,别提林染狭小的阴户前面已经被他的性器占据很大位置,提着林染有些怀疑地看着陈从辛。 后者微微皱着眉头,显然忍得已经够辛苦,硕大的龟头用力顶在她的入口,顶出一个深深的肉坑,继续以极缓慢的速度往她体内顶入。 林染这时面向顾澈,身体悬在半空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被他二人一个托起双腿,一个掰开屁股,腿中心的阴道深深插着一根,还有一根同样粗大的正在向肠道慢慢没进去—— “好……好撑……” 几乎发不出声,林染下巴搁在顾澈的肩头,并不痛但是实在物件过大,她的牙齿陷进柔软下唇,窒息地感受后边陈从辛的进入。 一点,再一点,更深入,没入了龟头,冠状沟,柱体上的青筋,再向里,尽数撑开。 他的肉根全进来时,三个人几乎是同时轻微地呼了口气,她的两个洞被胀满,中间的一层分隔被挤压成薄薄的肉膜,感官上无比脆弱,有奇怪的错觉,感到这两根肉棒正在她体内相互压在一起。 陈从辛没有动,仍在观察她的承受力有没有反应过来;顾澈却有些无法忍受,她的穴中紧到了另一个新的高度,实在难以忍受彻底不动。 他轻轻抽出去一点,复往里顶回,里面无数小嘴随之而动,包括她的肉膜,肉膜隔壁的那根肉棍。 林染颤声哼唧着直到他停下动作。 陈从辛接着这个节奏,在他顶入后抽出一些,也再度轻缓地顶回,林染终于忍不住小声崩溃地开口,气息颤抖微弱: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一起……进来……不、不要连着……连着插……喘不上气……” 顾澈闻声笑了一下,经验告诉他,小妹妹想得过于理想了,怎么觉得一起插就能喘得上气? 他对着她通红的耳朵应答,“好,我们一起插。” 醋意与掠夺 3P 【口交 双穴 跳蛋 喷尿 吸尿 他对着她通红的耳朵应答,“好,我们一起插。” 两根柱体小幅度地外撤,以类似的克制力度抓着她的双腿顶回去,一瞬间被插得魂飞魄散,林染尖叫出声,毫无颜面地瞬间改口: “错开——求你们呜呜呜……错、错开插我……” 声音实在可怜,陈从辛皱了眉头,“算了,不一起了。” 说着就要拔出去,又听到她娇滴滴的挽留。 “不要出去——都、都要……两根都要在里面,呜呜……” 顾澈顺着她的话问: “都这样了还要?不疼吗?” 林染脸蛋爆红,埋在顾澈的肩膀上嘶嘶抽着气,“不痛——就是太、太大了,好撑……” 陈从辛冷着脸哼了声,对着近在咫尺的顾澈: “怕她疼你就拔出去。” “她被我插得那么舒服,怎么舍得我拔出去?”顾澈还嘴,还不忘低头问肩膀上的娇女,“是不是?” 陈从辛对着林染的背脊看不到她的脸,也不太想听她的答复,当下便开始抽动身体,听她发出短促的惊呼。 而林染其实几乎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感到下面撑得有些魂飞天外,两根不相上下的粗大肉屌各占了一穴,中间的黏膜被剐蹭来去,触觉淫乱放肆。 顾澈没听到答复,下身有一搭没一搭地慢慢抽插,嘴上不依不饶,继续引诱她: “乖,跟哥哥说,哪边更舒服?前面还是后面?” “哥哥……呜……” 然而林染只破碎地重复他的词汇,没力气注意到话语的内容。 “哥哥?” 陈从辛的手指抚上她的下巴,指腹用力,她的脸被他扭到侧面,他的双唇贴住她的耳根,低声逼问: “他是哥哥,我是什么?” 林染还没答,顾澈就笑起来,心情很是愉悦地,“陈总也会吃醋啊。” 陈从辛恍如未闻,身下推顶一下,“说。” 下身又被巨根狠狠地搅动一下,五脏都似乎被他顶到,林染抽噎着小声胡说八道: “是、是……大哥哥……” “什么?”顾澈不满,身下发了点狠,下一秒就让林染尖叫着喷了些淫水出来。 陈从辛保持耐心:“换一个,我不当哥哥。” “哇呜……是、是叔叔……啊!!” 他的耐心渐失,再次顶入她后穴深处时刻意找了角度,龟头顶上刺激膀胱的部位,“再换。” 她缩着脚趾尖叫起来:“不要——不要顶那里,会、会、会尿——” 陈从辛对她的求饶置若罔闻,一字一句继续逼问: “叫谁、不要顶哪里?” “呜哇……”林染无助极了,冒犯性的话语不可否认地带来了快感,下面又被你来我往顶得爽到颤抖,大脑停摆,“叫、叫爸爸……好不好,爸爸——啊!爸爸不要顶……不要顶!想尿尿、想尿尿的地方,不要顶——” 顾澈看她几乎哭了出来,身下甬道却诚实地疯狂抽搐着代表激爽,忍不住继续逗弄,“小染想尿尿的地方,是哪儿?” “呜呜——是前面……” “唔,前面啊……”顾澈低吟着,语气好奇而无害,完全无视陈从辛鄙视的眼神, “小染的前面是哪里?后面又是哪里,知道吗?” “呜……” 这个问题过于复杂,林染颤抖着没有回答,下体瑟缩着接受一来一往的插顶,然后听到耳后有低沉的声音落下来,说着要命的字眼。 “他在问你……”陈从辛贴着她的耳根沉声说话。 “……是骚逼舒服,还是屁眼舒服。” “呜——” 强烈的耻感袭来,林染呜咽着拒绝说话,却没有人会放过她。 “小染知道哥哥插的是哪个吗?”顾澈顺着问下去,话音危险,“——是小染的骚逼,还是小染的屁眼?” “哥哥……在插、在插我的骚逼……” 陈从辛狠狠一顶,威胁意味十足,林染尖叫一声感到几乎有尿液要漏出去,口中忙不迭地继续, “爸爸、爸爸在插我的……我的屁眼,呜呜……” 自我羞辱的词汇一旦出了口就好像打开某扇门。 话音落在耳中都给到了相当的抽插快感,让人只想继续说,说出更多不堪的词汇。 “我的、我的骚逼和、和屁眼,里面都……都被搅坏了呜……两根、两根肉棒,好大,在我里面……插、插开了……” 娇嗲又淫荡的话音入耳,顾澈终于感到忍至这一刻已经是极限,被小家伙的口无遮拦多少刺激到了些,顾不得速度或风度也懒得在陈从辛面前维持冷静,掐着娇娇的腰部一通狂顶,粗长的阴茎深深插进她的子宫里横冲直撞。 林染尖叫得有些声嘶力竭,陈从辛感到肉膜那边传来的力度,知道顾澈在动真格,便放慢了自己的速度,怕她被插得昏厥过去; 顾澈就在她的尖叫痉挛中猛射出来,精液再次灌进子宫腔室。 待他终于射尽了,速度放缓时,陈从辛开始加了认真的力度,林染只感到阴道里还在滚烫高潮中抽搐,后穴已经在被迫承受着狂风暴雨的震颤,浑身哆嗦着求饶,语无伦次地: “爸爸……爸爸,屁眼好热,呜——尿眼也变热了,爸爸不、不要顶……” 仍在高潮余音里的顾澈乐得享受那一层肉膜之外陈从辛的摩擦力度,爽得无比舒畅,接着话逗她: “变热了,尿眼是怎么热的?哥哥帮你看看。” 说着作势推倒她,陈从辛配合地向后靠下去,让林染能舒服地全然瘫在自己身上,身下力度却完全不打算放过她,边狠力抽插边抬眼去看顾澈要做什么。 后者保持着插在她阴道里的姿势,一手撑开阴唇上方,一手拿起床边的跳蛋。 公子哥向来不嫌事大。 陈从辛喘着粗气想着,也稍有几分想看林染的反应,懒得阻拦他,身下不遗余力地插弄她紧缩的肛门,眼看着振动的跳蛋压上她被彻底暴露出的尿道口。 下一秒果然是林染极其剧烈的挣扎和哭喊,然而身下被粗大的肉根固定着位置,上面被男人压住,完全动弹不得,只剩下尖叫。 “啊啊啊啊坏了,要坏了,啊——” 顾澈紧盯着她颤抖的尿道口,那里在临界般颤抖收缩。 “哪里坏了?……呀,小染是在尿尿吗?” “呜啊啊——” 当然是尿了。 被陈从辛强有力地插顶到位已经足够排尿的刺激,又被用玩具直接折磨了尿道口,即便顾澈没有拔出,尿液也已经不可避免地要喷涌而出,只是阴道被堵着无法喷射,就顺着他的肉根哗哗涌出下体。 顾澈不是没见过女人被玩到喷尿,此刻却觉得甚至比刚才射精还爽三分,手指扒着她的花瓣仔细看她涌泉一般的小小尿眼。 太好看了,无一处不美……哪怕是她这样被迫排泄的样子。 “小染的尿确实很热啊……在哥哥面前尿尿,这么兴奋吗?”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泣,“不、不是,没有……” “不是?”顾澈说着,坏心眼地猛然拔出肉柱。 没了阻挡,陈从辛又适时地狠狠一顶,只听林染一声尖叫,就看到她下面高高喷起来一注尿液,落在顾澈身上。 陈从辛向来很享受把她插得一下下喷尿的场景,边插边微微侧头贴着她的耳朵诱导: “乖,继续尿,给你哥哥洗个澡。” 顾澈笑:“那怎么舍得拿来洗澡?” 说着弯腰下去,噙住林染小小的尿道口。 陈从辛看他舔舐她那处,身下用力捣弄着让她继续喷尿。 林染眼看着男人在面前埋下头去,唇舌落在自己张开的敏感尿道口上,却毫无躲避能力,感到他的口唇在下面的嘬吸。 但已经没多少残留,陈从辛顶一下就再涌出一点,全都被顾澈尽数吸走,他的舌尖甚至在尿眼打转,要从外部刺激她全部排出。 到陈从辛终于肯射满她的后穴时,林染已经失去行动能力,满床狼藉,房间里除了喘息,只有刚打开的跳蛋滚落在一旁兀自震动的声音。 林染瘫在陈从辛的身上,双腿无力地大张着,俯身在她下体的男人仍在舔吸她颤抖的尿眼,而躺在她身下的男人正捏着她的乳尖舔吻敏感的耳后,像吃饱餍足后慵懒的狮子。 什么都没有了,全都被他们取尽。 口水,汗液。 淫水,尿液。 她的单纯与给予,她的私密与美丽。 淫水工作餐(1)【小穴塞食物】 平淡无奇的工作日午间时分。 顾澈电联丽莎打听得知,陈总今天中午再次翘了一个对外的酒会,据说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加班,了然冷笑一下,拿起桌上准备好的一个方形盒子出了门。 有林染这个小妖精在侧,午间加班? 鬼信。 彼时集团顶层办公室里倒不如他所料的那样干柴烈火地动山摇,只是有一点点的声音,水声。 陈从辛靠在皮椅中很是疏懒地,手里拿着小小的白瓷茶杯,半抬着眼皮看着面前。 面对着他的桌面上放着一小块象牙白色的棉绒毯子,颜色和他的深色桌面很不搭调,林染双腿分开跪在上面,浑身只穿着一件短上衣,下半身光溜溜的,脸颊也红扑扑的,正有些羞窘地一只手撑在毯子上支撑身体、一只手在自己分开的腿间揉着花穴。 随着双腿张开的穴口下方摆着一只小小的茶杯,和陈从辛手中的是同一套,里面都装着一点点刚倒出的茶水,冒着热气,热气升上去在林染的小穴上蒸腾,不知是被蒸得热到还是揉得爽到,女人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唇,不想漏出一声呻吟。 然后在他的注视下,一滴淫水从她张开的穴口落下来,垂直掉进身下的茶杯里,几不可闻的“嗒”地一声。 林染小脸通红地抽气。 陈从辛面色无动于衷,伸长手臂把那杯茶取了过来,又重新在她身下放了一杯倒好的茶水。 低眼去看,白色的茶杯里是淡绿色的茶水,中间浮着一滴清透的不太容易看到的白色,她的爱液,他仔细地闻了闻,确实只感到给茶水平添了奇异的香气——平常在她下身舔到的味道,也许确实不是一时情迷的错觉,确实是自成一脉的体味,令人着迷。 他再抬起头去看她,仿佛很努力地在揉自己的阴蒂,见他抬头来看,脸更红了,下面两片阴唇缩了缩,又掉下来一滴淫水——这次却是长长的一条,下端掉进茶杯,上端还在身体里。 陈从辛沉吟:“看来是不肯出来。” 说着伸手去碰那一条淫水,粘腻的透明绕在他指尖,手指回撤,从她体内向外扯。 “啊啊……扯、扯出来了……” 体内的爱液被直接拉出时感受奇特,林染忍不住小声叫唤。 那一条绵绵不绝,陈从辛在某一刻终于失了耐性,身体微微前凑,抓着她的大腿偏头含上去,把她滴着水的阴唇含进嘴里。 怎么也吃不够的甜腻体香,散发着淫荡味道。 他的大手向后,拖着她的小屁股用力抬起一点,把下面的穴口也露出来,伸舌探进去,粗糙有力的舌面在她阴道入口处的内壁上舔舐,淫液争前恐后地溢出来。 被舔得瞬间爽到发抖,林染有点跪不住,两手撑在他的肩膀上小口呻吟,余光瞥到桌旁放的餐盘,是他的午饭,几个极精致的普罗旺斯焗番茄,切口一丝不苟,盘子旁边点缀着一点绿叶,餐具摆在一旁备受冷落。 “呜呜……你的,你的饭……要,要凉了……” 他不以为意,仍然在她阴部大口吸吮,声音模糊地传出,“凉了就热。” 林染无力地小声:“那、那我叫丽莎姐姐……” “不用。”陈从辛笃定地回绝,“你来热。” ……? 林染不明所以,被他松口抬头指示:“坐下。” 于是乖乖地坐在桌上,屁股落在绒毯上倒也舒适,被他一手拉开大腿露出已经湿漉漉的美穴。 陈从辛回头拿起一个小小的焗番茄,压紧上面的切口让它封闭如一只完好的番茄,一手撑开她的阴道口,慢慢向里塞。 林染低头瞅着他把食物塞进自己下身,视觉已经足够刺激,触觉又异样撩人: “啊……它,它好软——” 陈从辛塞得认真,紧紧盯着她被撑开的小口,“所以不要太用力,挤爆了的话,里面的东西可能会流出来……” 顿了顿抬头看她,淡漠表情终于被撕开一个口子,低声笑了,“不会流出来。而且……” 她听到他声音蓦地低下去,“……我会帮你吃干净。” 这声音忽而让人身体酥软,她的身体放松下来,被他塞进三个小小的精致的番茄,连成一条柔软的柱形排列在阴道里。 番茄有形状而柔软,稍稍顶住了林染体内的若干敏感区,却不解痒,林染难耐地摇了摇下身。 “还要?”陈从辛挑眉。 不等她拒绝,第四个被塞进去,他抬头看着她的表情慢慢推入,再往里,连修长手指都没入进去,把四只小球推向深处。 排在一起时最里面的那个似乎顶到了宫口,林染坐着再不敢动,怕挤坏了,噘着嘴看他。 陈从辛终于肯站起身来,利索地解开皮带拉开拉链把裤子褪下去一些,也不说话,只垂眸望着她,一边掏出内裤里的巨物,右手握住它,上下慢慢地撸动。 他是个成功的商人,意味着他也是个效率极高、眼界开阔、触觉敏锐的学习者。 相处不过一阵,早已经深谙如何吸引林染的道理,甚至无需言语。 他的眼神,藏在微微眯起的逆光的眸子里,落点在她身上,好像有无尽欲求,未加阻拦,却不愿言明。 让她有些沉醉。 她受了蛊惑一般向桌边爬过去,漂亮的眼睛紧盯着他完全挺立的肉棒,在他手指间颤动着的男性器物,想要,想舔到,吞进体内。 他从善如流地让她握住,低头看她爬在桌上撅着屁股低头吞他的肉根,甚是享受地轻轻顶她,微叹着一手抚摸她的下巴,一手拿起平板看数据,午后时光相当温馨。 门外有顾澈的声音,似乎是要进门被丽莎阻拦,陈从辛听到声响,眸光一闪,俯身去抬起林染的屁股看了眼,发现番茄隐没在她甬道内推得有些深,从外面看不出来。 他低头轻声:“用点力,把它们排到口上。” 林染美美吃着他的肉棒,不假思索点头照做,有小番茄被挤到阴道口,顶得穴口敞开了一些——开口的中间却是殷红的番茄嵌在那里,视觉刺激明显。 陈从辛看了看,满意了:“好了,再吃深一点。”复抬手按按钮示意让把顾澈放进来。 于是顾澈进门的时候正看到这一幕: 小姑娘光着屁股跪在桌面,正努力舔吃陈从辛的肉棒……走近一看,撅起的屁股正对着他,目光自然落在股缝中间的粉色小丘,居然是打开的,中间——塞着不知什么东西,阴道口被那东西撑开,能看到里面的红色。 顾澈感到下身本来只是半硬的东西那一瞬间就胀得痛了起来。 淫水工作餐(2)【小穴塞食物 放尿 3P】 林染只听到办公室门轻轻地响了,顿时有些紧张,但陈从辛的大手安抚地在她下巴上抚摩,便没有回头去看。 半晌听到一丁点脚步声,身后的男人声音揶揄但有些沙哑: “陈总,倒也不用这么玩我吧。” 陈从辛平静道,“来喝茶?” “送个礼,给你赔不是嘛。” 顾澈想起来的目的,把手中方形盒子放在桌上,拿起桌上一杯茶看了看,立刻发现其中乾坤,啧啧叹气: “御前十八棵,真是好茶配好水啊。” 陈从辛瞥了一眼盒子自然知道是什么,冷哼了声:“喝了茶就可以走了。” 顾澈撑在桌前慢慢抿了茶,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张开的粉色,林染不知道,他的鼻尖离自己张开的穴口只有一掌的距离,不知道自己随舔吃动作而轻晃的阴户对他有怎样焦渴的吸引力。 所以当他的声音几乎贴着臀部响起时,后腰立刻酥麻,浑身跟着一颤。 “来都来了,怎么也得管个午饭吧。”顾澈说。 陈从辛低头问林染:“午饭热好了?” 林染刚要不满地哼唧一声,突然感到身后臀瓣被两只手掰开,粗糙的舌面从下往上扫过穴口,然后探进去,舔到缝里露出的一点点番茄,再上下沿着撑大的开口细细地舔。 “呜——” 林染舒服地撅高了屁股,前面身子软下去,有些跪不住。 顾澈在后面轻轻拍她的屁股:“乖乖,挤一个出来给哥哥吃。” 嵌在缝中的番茄撑开水光潋滟的阴道口,有半个探出来,就快要掉下去; 顾澈以舌尖顶上去,张口含住,从高点咬下去,阴道口被迫保持在这样大大撑开的状态,她被撑得小声吟哼,感到开口的番茄随着他咬合下去的力度慢慢变小。 林染感到他的口唇贴着她的皮肤,唇部不时碰到穴口却不舔舐,只认真在吃,张嘴吸吮嚼食的声音极近,下体却感受不到抚慰,着急地摇摇屁股。 顾澈一笑,知道急了,咬着半只番茄拖出她的小穴,在外面一口咬开,松口让果肉掉在收拢的口上。 大块的嫩果进不去,被他按在她的穴口上,连着皮肤一起舔舐吸吮,阴道溢出的淫水和番茄流淌的汁液一起被吃进口中。 陈从辛见她爽得浑身发抖,便从她口中抽出性器让她好好享受舔穴,抬步去拆桌角的方盒子。 林染完全不想他的肉棒离开嘴巴,只来得及噘嘴,就感到阴道口传来狠狠的嘬吸,呻吟出声。 “啊哥哥……哥哥要把里面的也吸出来了……” 顾澈的声音埋在她的穴口里,热气喷进甬道,模糊而淫靡, “你也用点力,让哥哥吃里面这个。” “唔……它、它好大。” “别怕……哥哥帮你全部吃掉。” “啊、啊嗯,哥哥在吃——” “对……小染的逼水真香……” “……呜呜,哥哥……哥哥吃得好浅,插进来好不好……” 顾澈低低笑了,声音温柔蛊惑,“不能插哦……骚逼里还有小番茄,小染让哥哥插插嘴巴可以吗?” 林染回头看他,舔着嘴角点点头。 顾澈对着她的视线起身,绕到桌面里侧,两手去解皮带和裤子放出性器,弯腰看着她: “跪累了吧?” 得到肯定答复,顾澈抱起林染翻身在桌上仰躺,把她身下的绒毯折叠两下垫在腰下。 陈从辛看他引导林染对他仰着头,动作依稀有些危险,皱眉道,“你别把她噎坏了。” “放心,我懂行。”顾澈低头抚摸小姑娘的唇角,“啊——” 林染仰着脑袋跟着张大嘴巴,“啊——” 顾澈扶着她的脑袋,把阴茎慢慢插进她大张的口中。 极缓慢的插入,肉根压着她的舌头,引起舌根收缩,顾澈轻声叫她放松,硕大的龟头再往里去,一直插到底时看到她脖颈上侧有微微的颤动。 居然能插到这里,她的喉管,感觉太好…… 他抽出一些时听到她的惊喘,陈从辛不知何时半蹲在她身前,手指按着她的阴蒂打转,催她排出小番茄。 林染舌头抵着着口中的肉棒,小脸涨红,下身堪堪用力,终于把深处的番茄挤到口上。 陈从辛用力吸了一口,林染的嗓尖溢出破碎的尖叫,感到口上的那只被他这样吸着咬了出去,然后听到咀嚼吞咽的声音。 他在吞吃她小穴里排出的…… 陈从辛看着她穴口涌出的淫水,大致猜到小家伙在想什么东西,薄唇翘起了一丁点弧度,指尖按进去抚摸内壁,“还有一只。” 林染知道还有一只在里面,但是没力气了,很努力也排不出去,嘴里又是顾澈的肉棒进进出出完全无法出声,阴道口可怜兮兮地滴着水。 陈从辛了然,两指插入她的肛口,指尖在深处向上勾起。 很快摸到那只番茄,从肠道里勾着手指往出慢慢地推。 林染只觉得体内的东西被什么引导着向外排出,一路上蹭过无数敏感点,番茄终于掉出去时阴道条件反射地收缩,颤抖着掉出更多爱液,夹杂着一点别的液体。 陈从辛察觉到,“想尿了?” “唔——” 她仍然发不出声,陈从辛把手指顶入阴道某处按了按,她的身体随之弹跳起来,嗓子眼有咿咿呀呀的呻吟,顾澈看她忽然挣扎,拔出下身,不明的液体顺着她嘴角流下去。 “呜——别——要尿了,有、有地毯,不行——” 陈从辛没想到她还能担心地毯,低低笑出来,“不会,我帮你接着。” 林染害羞:“不要……” 陈从辛抬头看她,“那我用手帮你弄出来,选一个?” 问句里威胁意图明显,林染只好认命,张着腿放松身体,两腿之间抽搐一下,喷射出一股细细的尿液,力量不大,划过很小的弧度落下去,正落在陈从辛拿着的小碗中。 水流打在瓷碗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然后是水流汇聚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极为清晰,但让林染脸颊通红,双腿微微颤抖着继续排尿。 不是第一次,但顾澈是第一次看这样出格的接尿,看得肾上腺素暴增,没等到她尿完就捏着小嘴又把肉根插了进去。 眼看着尿柱受刺激在空中颤抖一下,断掉一瞬,有颤巍巍地续接起来,淫乱又极端可爱。 身下她口中温暖给的快感居然有些抵不上视觉给到的刺激,他只想看她再这样抖一下—— 便在嘴里用力又插了一下。 “唔!!” 细细的尿柱在空中断掉落下去,又被插顶得激喷出去一股,后者角度高了些,喷了陈从辛一衬衫。 顾澈笑出声来,奖励般地低头去揉林染的胸部,小小的乳尖早就硬起一直无人照料。 “小染真棒,撒尿的样子特别可爱。” 林染红着脸权当没听到。 陈从辛被尿了一身,面无表情,衬衫打湿贴在身上却几乎没有什么液体的颜色,毫不在意地低头去舔舐她的阴户,大手撑开花瓣,舌尖细致扫过被尿得凌乱不堪的尿道口、阴蒂、阴唇中间陷下去的褶皱,帮她一一清理服帖。 这都是之前不可想象的事,高傲如他连亲吻女人的下身都没有过,更别提去舔带着尿液的小穴,但她的身体奇特到让人打破规则,连尿液也并无腥臊,好像从里到外都干净可爱,奇异地让人臣服。 而他和顾澈都是有足够的自信去臣服的男人。 林染被舔得舒服,小腿缠住他的后颈试图按着他一直舔下去,忽然间被他直起腰来,下半身跟着悬空抬起。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下一刻感到阴道口再度被撑开,有微凉的小东西被顶进去—— 林染含着顾澈的东西无法动弹,只睁大了眼睛; 顾澈紧盯着陈从辛的举动感到十分兴奋,声音轻柔地安抚她:“别怕,他在喂你吃草莓。” 去籽的草莓,被一颗颗塞进她小小的穴口,每一颗进去就撑开一下,跟着身体抬起的角度滑进深处,一颗又一颗,不知塞了多少,直到身体有了微微的鼓胀感。 这几天放假了结果更忙了orz 因为快到剧情点,序章锁一阵子完善一些设定ww 淫水工作餐(3)【小穴捣果汁 3P】 柔软微凉的草莓在甬道深处堆叠,抬起的双腿之间仍然是打开的,林染没法看到,只感到又有差不多大小的表面光滑的球体进来。 顾澈弯下身子安抚她: “现在是车厘子哦。” 陈从辛的声音则甚至有些专心:“去核了,都很软,别怕。” 直塞到阴道有明显的撑涨感,林染含着顾澈粗长的肉根,眼里水光莹莹的,嗓子眼里哼唧哼唧。 下身张开的小穴口有陈从辛的呼吸热度,却迟迟等不到舔吮,急得左右晃动。 啾。 少见的轻柔亲吻落在湿润开口上,林染急切地用力抬起身子想要粗暴些的力度,却被他伸手压住腿根,深粉色的阴道口在空气中焦渴地张合,陈从辛看在眼里,唇角不可避免地越发柔和。 可爱到不舍得操。 但是…… 被操坏的样子更是可爱,千万种不同形貌的可爱。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在看着她,她张开的阴道口,现在午间阳光正好,办公室采光质量上乘,他是不是会看到张开的通道里深色的嫩肉,她的内壁在怎样不知羞耻地收缩,深处的水色和他塞进去的果子浸在一起被她搅动…… 他全都能看到吗—— “唔!” 猝不及防被顶到喉咙,林染小脸涨红。 “这么不专心,要被罚的。” 顾澈声音温柔,大手拢在她的脖颈,指尖贴着她的脉感受她承受力的极限,在她即将窒息呛咳之前把肉根抽出去。 用蛮力吸引她的注意,丢人不丢人。 陈从辛冷笑。 下一秒有温热落在她的肛口,收在一起的褶皱不住地颤动一下,林染大张着口还是哼出声来,最下边被他两手用力撑开,舌尖顶进入口认真润滑。 这次他并不是鬼迷心窍地舔到后穴,是早有打算。神志完全在线,舌尖顶进褶皱时着意分辨了,的确和尿道口一样,天然的干净清整又极易动情,只舔了几下就淌出水,如此旺盛的分泌,好像就长成这样,着意叫人品尝。 她的身体确实太容易动情,只几下,连水都淌出来。 “呜呜……” 看她哀叫,顾澈耐着性子抽出东西,两手摆弄着她的双乳,听她口齿有些不清晰地讲话。 “为什么——好空,小穴好空……” 陈从辛着意舔着下方,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狂热收缩着的阴道口,同样口齿模糊地回话,却完全不少掌控者的气势, “小穴——是哪里?” 林染气息奄奄只好顺着他: “是……骚、骚逼好空……我的……我的骚逼……” 陈从辛吸舔得愈发用力,她的肛口发软颤抖,啧啧水声在办公室回响, “嗯……看来小染的屁眼不想要。” “呜!——想要……” 林染崩溃地哼出哭腔,脸蛋红到耳根,无法睁眼看自己头顶顾澈笑盈盈的眼神,两手抬起来捂住眼睛。 “……屁眼也想要……” 声音低了几个度。 然后听到顾澈低低的笑声,弯下腰来倒着吻她双唇,全没在意刚刚这双唇含着他的肉根。 平常其实是在意的,亲吻嘴唇都是极少的举动,更不会如此热忱想要去吻刚给他口交过的嘴唇——只是这时根本想不起来那回事。 这时心要被她可爱得化掉了。 他甚至很少认真与女性接吻,这件事上技术却好像可以被热情弥补。 湿润发热的饱满小嘴被吻开,他的舌尖探进去,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她不堪抵抗发出小小的呻吟,几乎没能注意到下方,阴道口终于被什么东西抵住,不是熟悉的炽热温度—— 而是什么凉凉的物件。 顾澈是知道陈从辛在做什么的,他来就是想看陈从辛在她身上用他送的玩具,上次她对跳蛋的反应极好,还想看她被其他东西插开的样子。 林染沉浸在唇齿交汇间,模糊听到大哥哥的低语。 “试试哥哥给你买的玩具,嗯?” 尚未能反应过来,长长的假肉棒在阴道口蹭足水色,随陈从辛手掌用力,缓缓撑开穴口长驱直入。 顾澈的双唇却没有离开,林染张大了口只换来他的舌头在口中更加深入, “啊啊!顶到了,顶到水果了唔——” 陈从辛听她的叫唤里并无痛觉反应,手下继续用力,仔细看着她的神情。 “现在呢?” “水果——被、被顶到,好深……啊啊……插得好深……” 陈从辛低头看,其实并不深,还不如他平常多数时候插得深,大概只是深处的果肉顶到了。 但……咬得很紧。 他呼吸稍微有些紊乱,眼中她小口上的粉肉紧裹着深黑色的人工柱体,比起他的尺寸并不粗,但哪怕把手放开也能看到那根东西被她夹得垂直立起、微微抖动。 狠狠插了这些天,许多种放肆玩法,她的小口仍然很小,甬道也一样细腻有力,初生一般的造物。 ……然后是她的声音,和最初一样不知餍足地,把他拉回当下。 “再深,呜……插插里面……” 陈从辛短促地吐息,“小骚货……” 玩具被推到底,他松手把它留在那里,扶着自己已经无法忍耐的阴茎蹭了蹭她湿润的肛门。 比上次要更好进入一些,虽然上面也插了东西,毕竟不算太粗,占地面积不大。 圆圆的褶皱被熟稔的力道推开,抽搐,展平,撑成一个大圆,肉根长驱直入,一路插进去的时候上面阴道里的玩具被顶得高了些,搅动了深处的水果。 陈从辛拿捏着力度再往里插,肠道变得狭窄,显然上面阴道里被水果堆满,他知道柔软,忍不住向堆满的地方隔着肉膜轻轻顶了顶。 她立刻颤声有了强烈反应。 “有水果——啊,流水水……” 陈从辛沉声,“不知道榨果汁怎么做么?” “怎、怎么……” “要全都流出来才行。” 他说着,下身开始在后穴抽送,一手握着她阴道里的玩具,以不同频率持续抽插。 顾澈原本很想听她继续说些骚话,下身憋着不上不下的也忍了,眼下见她两个穴被钻满,整个人爽到只会张着小口喘息,便低头捏着她的下巴再把肉根送进口中。 目光却终于从她被撑满的小嘴移开,抬眼去看陈从辛那边—— 他没有很认真地抽插性器,反而手臂动作比较认真用力,手里拿着人工肉棒密集地捣弄她被抬起的阴道。 那根黑漆漆的东西在她大张的双腿间放肆进出,压榨她甬道深处的果肉,榨得水花四溅,不知是水果的汁液还是她的。 顾澈看得有些失神,身下压着她的小脸加快了速度,临近的时候还是回神顿了顿,低头问她: “想吃吗?不想我就拔出来。” 林染呜呜地表示要吃,下面被插得不狠但速度客观,浑身颤抖着,眼里泪花闪闪,细细的手臂抬起来,手指握住肉棒不放。 像小孩子抱着奶瓶—— 顾澈低着眼睛有些窒息,狠狠插进她的喉管挺动两下,忍耐着拔出一些,马眼开始溢出白色液体。 破天荒第一次,射精时最爽的居然不是排出精液本身。 而是眼中的景象,他仔细看着她吞食精液的小嘴,看她咽下去一口,脖颈微微地一动,他跟着撸动性器再射出一些,看她再咽下去,如此缓慢往复,既怕她呛到,又给她喝饱。 终于射完时他拔出肉棒,她随之张开嘴,他看到小嘴里胶着的精液残留,随着她全身的颤动一起在舌根摇晃,忍不住把龟头抵在她唇上磨蹭: “再帮哥哥舔一会儿?” 林染轻喘着点头。 他顿了顿,“舔别的地方可以吗?” 淫水工作餐(4)【3P 小穴果汁 放果汁 射尿 这么礼貌是想要她舔哪里啊? 林染眨眨眼,眼波潋滟地瞅着顾澈,沾着精液的小舌头伸出来表示邀请。 顾澈向前一点,终于肯在她面前再放开自己一些,让阴囊垂在她口唇上方,全然暴露给她。 她张口伸舌舔起来,听他喘得厉害,再张大口调皮地全都吸进嘴巴,激得顾澈捏紧她的胸部,顶端再次沁出几滴精液落在她的胸口。 顾澈微微地抽气,不自觉地移动下身容她舔到更多面积,某一瞬间忽然感到身下口唇力度一变,抬头看是陈从辛加快了手中捣弄的速度,力度显然也加了,三人都听到她甬道里捣汁一般的声音。 “要、……要喷了,呜……” 娇声模糊地从顾澈两腿间溢出来。 陈从辛眼下的风景则更加奇特,阴道口被他用玩具磨得有些红肿透亮,仍然在不断收缩,较好的光线下看到她倒流的淫水和被抽插得体外乱溅的果汁。 某一刻终于忍到极限,他索性把玩具插在那里,两手压着她的腿,肉棒在后穴深处间接地顶住肉膜上面阴道中集聚的液体。 忽地拔出去,湿润顶端再次破开迅速收拢的肛口尽根没入,一下,两下,三下—— “啊!啊!——坏掉了!啊!救、救……!” 林染彻底松了口,两手抱着顾澈的胯部惨叫,叫声气短可怜带着哭腔,阴道里明明就在喷水的边缘却被停下了玩具; 肠道里的抽插力度强硬又带着明确的角度,中间的一层肉膜被狠狠震颤,他的巨根从下方而起一下下隔着肉膜撞击阴道深处,间接搅动里面的液体。 失控感,器官脱离秩序,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是爽透了。 要喷水,要失禁,要排泄,要哭,要坏掉。 下身有汁液在里面被撞到不停地晃动,在体内击打内壁,即便是这样无序的激荡也带来疯狂快感。 “里面!里面好多……好多水啊……好多……” 她的后穴向来不讲道理的紧致,像是上了不合适的松紧带,陈从辛插得同样有些失控,低着头问她: “难受么?” “肚子……肚子好胀……” 他垂眸加了力度,在她紧缩的肛门里狠狠插顶几下就肌肉发力,射进她的肠道深处。 “啊啊啊——更、更撑了!下面、装了好多……好热呜……” 陈从辛再往里顶了顶,又一股热液射进去, “好多什么?” “呜!精液……啊、啊!” “在哪里?” “不唔……屁眼里,呜呜……屁眼里装了好多精液……” 顾澈有些沉醉地看那双嘴唇吐出淫荡字眼,手指落下去抚摸那抹湿红,被她抿住了手指撒娇般改口,“嘴巴里也装了好多、哥哥的……” 陈从辛不是很想听这句,迅速打断再问,“前面呢?” 肚子里鼓胀感明显,林染扁扁嘴,“骚逼……装了好多果汁,呜呜好多好多——” 陈从辛终于慢慢地退出来,感到下身柱体仍在激爽地弹动,微叹着低头,仔细看着她的肛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回去,指腹轻轻压上去抚摸: “不许流出来。” 林染乖巧点头,心想流不出来,会被立刻消化的—— 但是阴道里的果汁还是过多了,在里面晃晃悠悠不敢动弹。 陈从辛仿佛早有准备,侧身拿了只大开口的瓷杯,显然价格不菲,上面有繁复锦现雕纹—— 瓷器被轻轻放在桌面,林染只听到这一声落音,被陈从辛俯身抱起上身,还不忘状似严肃地问她意见, “果汁排到里面,送给顾澈当礼物,怎么样?” 什么呀! 还不等林染呛声,正在整理衣裤的顾澈已经笑骂回来,“原来你特么也舍得给我喝啊。” 林染这时被抬起来,立刻感觉到下面的液体要出来了,根本收不住水势,呜地一声抓着陈从辛的衣袖张腿跪坐在桌上,堪堪把下身对准容器—— 深红色的果汁从张开的穴口垂直落下,阴道口无法像尿道口肌肉一般收缩控制,流出时比排尿的势头更甚,哗啦啦地落进杯中,流体混着果肉一同打在精致瓷面,水声激荡淫靡。 两个低头仔细看着这一幕的男人都一时忘记言语。 陈从辛垂眸,感到刚射完的下身又急速地肿胀起来,林染羞到埋头在他肩膀上,小脸在西装布料上乱蹭,然而怎么用力也控制不住腿间的东西流下去。 为什么还没完—— 她不知道其实已经快要流尽了,只在暗暗用力; 下一刻,张开的阴道里排出的空气与黏连在口上的果汁薄膜形成了小小的气泡。 在她腿间,两个男人锁紧的露骨的视线下,一个深粉色小小的气泡在她穴口被吹起,然后破掉。 依稀有“啵”的一声。 ……操。 顾澈没再忍,拿开杯子拉大她的双腿角度,低头大口舔上去,用力之大引出啧啧水声,林染立时被吸吮到喊出声。 陈从辛忍了再忍还是放弃了,倾身下来压着她的一侧大腿,与他争舔。 林染被压倒在桌面,两只细腿胡乱搭在两个男人肩背上,身下张开的阴户有两只舌头在上下舔吮不遗余力,爽得又快要哭出来,咿咿呀呀地混乱呻吟。 “你们在……在舔哪里,啊!骚逼撑开了……不要,不要舔屁眼,呜呜…… “舌头不要进去,啊,不要,尿尿的地方——不要停……” 声音催发了男人们的热情,一只舌头在阴蒂卷按,另一只在肛口撩拨;一只顶入阴道后张开嘴含着整个穴口狂吸里面剩余和新分泌的汁水,一只从会阴往下舔到腿根。 她的下身没有秘密,最深的褶皱也在男人的掌握中,被舔被吸,被看被咬。 顾澈终于走出办公室时已经早过了午休时分。 办公室里异香满溢,窗户被撑开几面,太阳光更加肆无忌惮地落进来,在大理石的装修上显得有些璀璨,林染浑身脱力,正被陈从辛抱着走向浴室。 “你不是要开会,我自己洗就好了……” 弱弱的声音,在被放上坐式浴台时习惯性瑟缩了一下。 “我可以晚去。” 陈从辛把淋浴头拉下来给她冲洗阴部,看着红扑扑的,怕她被激得不舒服,把水流调到很小,里面又无法冲洗。 她乖乖帮他撑开自己花瓣,看他给自己冲洗,看他放下淋浴器后伸指头进去探了探,抽出时指尖还是有果肉的残留,又看到他皱皱眉。 他的眉骨极其好看,带着锋利高贵的棱角,眉心微皱的样子虽然威严过了头……可都见过他排尿的样子了,这个冷漠威严的人排尿时也像这样微微皱眉,于是再看到皱眉时就不自觉地感到,某种色气压过了他不近人情的气势。 她伸手抱着他宽大的肩膀埋头在他颈间,超小声嗫喏: “去开会前,要不要先尿尿呀?” 陈从辛顿了顿立刻明白了意图,低声不答反问,“想我尿在哪里?” 她抓着他的手按向自己湿漉漉的下身。 他低低喘了下,抬手看一眼时间,一只手利落地扯掉皮带脱了下身衣物,捏着半硬的肉柱塞进她的小穴。 “唔……” 她条件反射地娇哼,身体下意识夹了夹他,体内的肉柱瞬间开始充血。 还是毫无抵抗力。 他叹了口气,努力甩脱她紧致嫩穴带来的快感,强行放松身体,努力了一下才松开尿关,放尿的快感让他低哼一声,畅快地尿进她深处。 林染咬着他的耳朵小声呻吟,内壁被强力击打的触感总是让人着迷—— 然而陈从辛还记得自己是要当水龙头用的,只排了一点又皱着眉按按她的肚子,忍住尿意拔出来,抱着她站在淋浴间的瓷砖上抖了抖。 尿液落下来,带着她体内残留的东西。 想也知道怎么来效率最高,他索性站直了抱起她,把肉棒再度插进去继续排尿。 强有力的尿液冲进去,又从交合处落下,哗啦啦打在地面仿佛开了淋浴的水声。 “呜啊……尿在里面了,里面被尿得好舒服……” 姿势原因,同时有被射感和失禁感,她浑身颤抖起来,爽得口不择言, “爸爸尿得我、舒服死了……尿在我……骚逼里,呜呜……里面都是尿,好多流下去了呜呜……” 果肉被彻底冲刷出去,随清透的尿液流了一地。 林染仍然在娇滴滴地喘着,爽翻了的小穴夹着仍然硬挺的柱体一缩一缩。 陈从辛垂眼看着被他撑开的花瓣,上面沾着他的尿液,视线停留了一瞬,脑袋里好像也跟着停留了一瞬,话语就清晰地出了口: “以后不要叫爸爸了。” “……诶?” “非要叫什么的话,”陈从辛垂眸想了一下,“叫老公。” 他本想说叫名字,又觉得那好像满足不了她某种时候的刻奇欲求,在刻奇称呼里稍微地探寻了一下,这个词蹦出来后就无法再被撤换了。 林染眨眨眼睛。 他继续低声说下去,“平常跟我做,也不用吃药避孕。” 怀上也好。 林染心想,我本来也不会怀孕…… 遂埋在他颈窝点点头,小声讨好: “那,老公带我去开会吗,我在桌子下面给老公插小穴……插屁眼——唔!” “别闹。” 下一周疫情之下赶国际航班,更新会极度不稳定看缘分来,先抱歉^q^ 告白 【笔play,排尿】 在林染支离破碎又自成一派的记忆和逻辑里,坐私人飞机是头一遭。 眼下坐在陈从辛上海直飞布达佩斯的专机里却终于发现,富贵体验带来的兴奋劲儿只能维持一个小时罢了。 “什么时候才看完呀——” “快了。” 陈从辛第无数次回答她,视线凝定在手里的报表上甚至眼睛都没抬。 从上次出差导致这家伙跑出去偷腥这件事里他获得了教训,这回不得已出差,硬是把林染给带上来了,哪怕她聒噪了一路,一向最烦伴侣叽叽喳喳不识时务的陈从辛却第一次没觉得烦。 果然还是带在身边的好,他潜意识里很是放松,甚至觉得平常到她跟前根本无法自持的欲念都淡了几分,加之飞机虽然是私人的,却多少有空乘打招呼进出舱内,因而即便知道林染在旁边意意思思想要也没应。 “乖,落地就有会面,回来了喂你。” 他简单地安抚道。 其实多少是有打算的,准备落地后从速开会,至少可以在结束后包下一个区带她晚餐游船,在多瑙河上好好运动一下。 只是林染哪里想到这些,可以说相当不解风情,此刻在他旁边委委屈屈地趴在窗边看着外面移动的云海,下巴搁在手背上,小屁股微微撅着。 陈从辛当然余光瞥到了,心里终于暗叹一声,再低头看了一眼表盘,工作看不看问题不大,但离落地还有不到一小时,真的要在飞机上来一次? 算了,太骄纵了。 这么想着,他的余光再次扫到旁边动向,这次顿一下,皱了皱眉,扭头认真看她。 林染穿着随便从床上摸来的他的大T,过于宽大完全在当裙子穿,这时背对着他跪趴在软沙发上,撅起的小屁股对着他,T恤下摆被她的姿势顶上去,露出她几乎透明的内裤。 陈从辛的目光落在她夹缝之间的布料,缓慢地呼气,声音平静无波, “怎么?” “没怎么……” 她背对着他,声音蔫蔫地传过来,仍然带有几分倔强挑衅。 “……不是要工作吗,你就工作呗……” “……我当你的笔筒,总可以吧。” 这句则明显有赌气的成分。 陈从辛嗤了声,沉声向她确认,“笔筒,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 林染没回头看他,但声音迟疑了一下,弱了几拍, “什么意思——唔。” 他手指间的电容笔,光滑圆润的笔头挑开她的内裤布料,在会阴之间来回按了按,从她夹着的两片阴唇中没进去。 他的声音随之跟过来,比刚才更低了些。 “是这样么?” 他只插了一根电容笔进来,又是玩味为主的态度,手劲并不大,光滑纤细的笔身有掉出去的风险。 她低头咬了咬唇,双腿暗暗用力去夹那根笔,出口的声音就带了一点气喘。 “再、再深一点……” 陈从辛眯眯眼睛,“深到哪里?” 写满数据的平板从他膝盖滑落在沙发另一侧,他捏着那根笔,笔尖向外,深陷在她内部的圆形笔头顺着他的力道慢慢推进去,在她的甬道里一路畅通无阻,直到接触虚掩的敏感宫口。 体内的小口被笔头戳到,林染抖了抖,瞪大眼睛兴奋起来, “进去了,啊啊……子宫……插开了,被、进去了,呜——” 陈从辛垂眸仔细地控制着笔身,低声提醒, “这么叫,空乘也会听见你哪里被插了。” 林染娇喘着迅速小声,“呜……转、转一下,啊……” 笔头在隐秘区域轻柔地打了转,光滑表面若即若离地搅动蹭过最敏感的内壁,引起她满足的小声,“老公……技术好好,里面好舒服啊……” 陈从辛勾了勾唇角,“是么。” 说着手指一动,笔头从宫口抽出,微微地转了个方向,林染瞬时跟着尖叫起来。 “啊别——那里,又要、又要……” 熟悉的求饶呻吟,他知道位置对了,抬眼看她的穴口,粉红色嫩肉紧紧夹着白色笔杆紧缩抽动,爱液顺着光滑笔身挤出来在口上挂着,她大腿颤抖起来,内测腿根夹着肥厚的两片大阴唇似乎要吞掉他的笔,但无法阻止笔头在她阴道内部的动向。 一下一下,隔着肉壁轻戳着膀胱。 林染知道这下撒娇不成反而被罚了,低着头乖乖求饶, “别……别插那里了,呜呜我下飞机再尿好不好,尿给老公看……” 话音未落就被陈从辛一把抱起来,两步就走进卫浴室,完全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就着她的跪姿把人放在马桶圈的绒垫上。 林染扶着冰凉洁净的大理石马桶后座回头看他,来不及撒娇,就感到他的大手从腿间向前滑动到下腹。 温热的掌心揉搓一下,迅速激发了她腹中已经被勾起的尿意,林染咬着牙试图撑住,听他慢条斯理地问她: “现在不想尿?” “啊、……笔,笔要掉了……” 林染强忍着尿意颤声答非所问。 陈从辛低头看她小穴里的笔,明明夹得极紧,随她内壁的机理不断颤抖,手指捏住它轻轻晃了晃,深埋在她体内的笔头再次戳到过于刺激的部位—— 一点短促的水声,林染腿间漏了些清透尿液出来,落进马桶中有稍显响亮的落音,伴随她终于绷不住的呻吟。 “呜——好舒服——” 陈从辛放开笔,她条件反射地去夹,阴道用力时再次逼得尿液零落地滴下去。 他的手指从穴口下移,分开她拢在一起的嫩肉,露出小阴唇中心的褶皱。 飞机的轰鸣声此刻开始变大,许是开始准备降落,他倾身过去,声音落在她耳后有些过热: ”再撅起来一点,让我看到尿眼。“ 那个词—— 已经被看了很多次,林染脸蛋还是爆红,抵着他撅起屁股。 陈从辛仔细地撑开她掩映在一起的小阴唇,目光锁着她细小的尿眼: ”尿完。“ 她知道他在看着自己。 被注视的存在感过于强烈,热液从自己的小孔激射出去时有性高潮般的错觉快感,她忍不住大声呻吟,声音和自己尿液溅落在水中的声响混在一起。 无比羞耻,但…… 好喜欢。 “好喜欢……” 林染喃喃地出声。 飞机机舱的低音轰鸣让发音和排泄的耻感变得不甚清晰,她的呻吟因为身下的释放而有些颤抖和放达,包括话语内容。 “好喜欢老公这样看我尿尿啊……” 陈从辛深长地呼吸,声音听不出什么区别。 “嗯……我在看。” 停了一下他再次低声开口,“撑开了,看得很清楚。” 是实话。他的视线从她穴口里微颤的笔身落到被撑开一览无余的尿道口,那里喷射出去的细细的水柱也有某种原始的任意的可爱,他声音低柔,自己也没注意到是旁人从没有听过的声线。 “说喜欢……是喜欢被看,还是喜欢被我看?” …… 问句出口那个瞬间他发现是人生中第一次想到这样的问题,而且也完全不是问这种东西的时候,却竟然很不受控地脱口而出。 被询问的林染却没有察觉到这一层别扭,在劲力逐渐减弱的释放里颤着声音努力答他, “喜欢被你、被你看呀……” 他薄锋一样的唇角再次弯了弯,又被理智按下,看她轻轻地缩着身子颤抖几下打着尿战,又有问句不受控地漏出。 “除了这个,还喜欢我什么?” 她缩着身子答得有些模糊,“喜欢好多……” “说说看。” 他熟稔地抱起她,放在一边的浴台上拉下淋浴器——她完全可以自己做这些事,但他一向很不介意代劳。 “喜欢……” 她喃喃地重复着,垂眸看着他,他正低头拿着淋浴冲洗她的身体,穴中的笔被他抽出放在一旁,大手在她的腿心处撑开嫩肉,手指骨节分明,手腕棱角刚劲完美,考究的西装袖口被水打湿了颜色。 水流温热,随他的控制轻柔喷洒在她被撑开的秘处,触感宠溺一如他近来对待她的每一个分秒。 她小声喘着低头努力陈述。 “喜欢,你长得好看……” 他轻嗤。 “喜欢你带我吃好吃的……你帮我……洗、洗……这里……” “你还、……插得我好舒服……” 她说着又开始脸红。 陈从辛停了水,抬头看她湿漉漉的眼睛。 他想他今天怕是空腹喝了稍多的酒,不然并不可能想到这些东西,脱口问她诸如此类的话。 他的目光过于专注,她怔怔眨了眨眼睛,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 她看到他眼里的某些清醒和沉溺交加的神色,这样的神色在某个瞬间突然让她感到很珍贵,口中却无法组织出像样的表达。 “我……我可以这样喜欢你吗?” 她望着他小声地问。 他尚未回答,飞机响起即将落地的提示音,来不及回去座位上,他抱起她放在腿上,转身坐在浴台边,紧靠冰凉的大理石墙壁。 俯冲的重力让她深深陷入他怀中,一时分不清她后背的作用力是来自物理还是他的手臂。 “你、你还没回答我呢。” 她不甘心让这个问题浮于空中,在他怀里扯了扯原本齐整的领带。 飞机轰鸣声里他似乎没听到。 但下一刻,她的下巴被他捏起,后颈被他的掌心托住,有亲吻落在唇上。 双唇被他的力度打开,有力的舌头长驱直入舔过她的牙齿,勾起她的小舌用力吮吸。她并不常遇到这样的深吻,呼吸节奏瞬间乱掉,在他唇间哼哼唧唧的,他却没有放她好好喘息,唇舌与她的交缠在一起攻城略地,鼻息扑在脸上,稍稍分开时唇间带出一条银丝。 是个很像陈从辛本人的吻,严肃深沉,温柔直接,却不乏炽烈,像是此刻。 他垂眸看着她,后者被亲晕了,张着口凌乱地喘气。 “现在回答了。”他说。 话音落时,飞机落地,她在飞机滑行的巨大轰鸣声里悄悄地脸红,抓着他的衬衫低头试图遮掩。 他看了眼手表,没拆穿她遮不住耳朵也红了的事实,只低头贴着她的耳朵继续叮嘱, “下机之后乖乖去酒店,我很快就回来。” 她点点头。 ——————— 看着她坐进车里,黑色车门关上,车身随发动机嗡嗡颤抖然后起步驶往他的酒店,陈从辛回头上了另一辆车,开往即将与会的公司。 坐进去时才感到心脏跳速与往常有差别,他想这也许叫关心则乱,但也没什么不好,一旦决定了关心,自然也会体验到关心的甜美; 这和投资有着同样的道理,享受高的回馈,承担高的风险。 他不知道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即将发生什么。 他不知道即将承担的风险让他甚至有一瞬间为这样的决定感到后悔。 估价【多人,微调教】 碎碎念几句 留言我都看到了,其实说虐也不虐,肯定不会刻意虐什么角色,我觉得虐很没趣的^q^ 但是情节逻辑需要跟设定走,不然感觉也不够尊重角色,为了这个我不会回避某些类型的情节。但总的来说1会预警2肯定不会很血腥暴力引起不适,毕竟是为了爽啊^q^ =================== 林染上车不久就睡着了。 一路昏昏沉沉知觉甚弱,但潜意识里还是没紧绷起来,觉得大概是饿得狠了——航程七个多小时一直没有做。 直到车门打开时,有些嘈杂声响在外边,那一刻还是没法好好睁开眼睛,心脏突然下沉,感到自己被抱出车外。 是陈从辛吗?他不是去开会了吗? 不是他的话…… 要醒来看看才行,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 再有知觉时后背有些凉意,腿脚被人拉开,有冰凉的东西扣在脚踝,嗒的两声。 要睁开眼睛。 被固定在实验室躺椅上的女孩忽然双眼大睁。 “诶!” 旁边站着的人吓了一跳,嘴里叽里咕噜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 他在说匈牙利语,说给另一个同伴。 “哦!怎么会醒?” 头也被固定住,双手倒没有,无知无觉地在躺椅边垂落,但林染能看到面前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边说话边低头去掀她的T恤。 问了句后没有回音,那人回头看了眼。 “喂 ,麻醉药有问题,她醒了!你在搞什么?” “不可能,车里用了一次,上楼之后又用了一次,万无一失。” 两个人声音由远及近,“剂量没问题,我这里还有单子。我看看。” 三个男人聚拢在身侧,林染死死瞪着他们。 这是三个东欧面孔,高鼻深目,穿着除了白大褂都很休闲随意,身上干净无甚血腥打杀气味,倒不像电影中的坏人。 她张了张嘴,嗓子眼用足力却发不出声音;双臂也用力到有些发麻,仍然抬不起小臂——甚至手指也动不了。 最开始套着白大褂的男人戴着极薄的橡胶手套,撑开她的眼皮用手灯照了照,确认地说了声, “还真醒了。” 复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手里握着一把小刀,把她身上的T恤拎起来从领口中间向下裁开。 “怪事。还要麻醉么?” 旁边的人看着问道。 T恤被从正中一点点打开,未着内衣的身体从上而下暴露在三人眼前,乳尖在微凉的空气里不可见地缩了缩。 “不了。你在这待着,要打我会告诉你。” 白大褂说着,从林染的脖颈抚摸下去,橡胶材质在皮肤上接触的感觉怪异无比,大手一路下滑到胸部,指尖按上她一侧的乳头。 他抬头示意,站在椅侧的另一个人按住她另一边的小点。 林染浑身一抖。 无法出声,只有呼吸,她的胸口开始有明显的起伏,白大褂闻声低头看了眼,抬手把她的内裤提起勒紧中缝,不意外地看见水色透出。 “不错。” 他回头示意另一个人在桌边的笔记本上打字: “未麻醉;两侧乳头是嫩粉色,现在最流行的,大小适中,感受力很强。” 说着又低头仔细看了看,拇指和食指按住她的乳尖试图撑开一些: “再有,出奶口完整干净,没有多余裂隙。” 旁边的男人感叹起来:“很适合做喷奶的表演吧。” 白大褂不置可否,从右边台子上拿了快夹子过来,林染瞪大眼睛看着他夹住自己一侧的乳头,尚未感觉到疼痛,那人拎着夹子提起来晃动,胸部随之被提起,乳肉在夹子下被动地颤抖。 下身咕噜一下冒出水来。 另一边的人仔细看着泛红的乳尖,上面的小孔细腻精致,忍不住低头舔了舔,又含住吸吮。 啊…… 林染在心里不自主地呻吟,屈辱但不可否认的舒服。 那人抬头啧啧称赞:“也适合培育产乳啊。” 白大褂摇头:“那胸型就浪费了。记住样貌永远更值钱,她这样的,多少人整形都整不出来。” 桌边的人继续打字,手指在键盘上来去如飞,嘴里提醒两人: “我看半天了,她的逼都湿透了。赶紧脱了吧。” 白大褂闻声去拎起她的内裤,又抬头去看另一个还在吸奶的男人:“你去忙你的吧。” 那人摇头:“不去了,我今天要看你们做这妞的估价。话说回来,这是哪来的?外国客人订的?我只接到处理司机的信息,神神秘秘的。” 白大褂也摇头:“没消息,应该不是预定货。” 桌边男人接话:“品特说了这次任务分配不能问,你们忘了?” 三人噤声,注意力回到林染身上。 她的内裤被以同样的手法裁开落在大腿两侧,小穴随双腿大张开来,阴唇却并在一起,夹缝里水色涟涟早就湿得厉害。 白大褂嘶了一声,停下手里动作,回头从桌边拿了高倍相机来拍。 “我看我不用出估价了,这穴直接拍了拿去拍卖就行——到底是哪里来的货色啊?” 吸奶的男人终于放开她已经被吮得红彤彤的乳尖,低头来看,忍不住伸手上去在三角区仔细按了按,沉醉于蛋壳一般的触感,来回抚弄: “不长毛,极品品相。” 白大褂放下相机,一只手撑开林染的阴唇,撑开时似乎听见一点黏腻的水声,又从旁边设备墙上拉下来电筒照着看: “这么干净,难道是刚洗完?” 不,不给你们看,不可以看。 林染在心里无力地喊叫,眼看三个三个陌生男人的视线齐刷刷落在自己被撑开的穴口上,那里被动地滴着水,被打了灯光,此刻内壁的颤抖都一览无余。 可是她太久没有进食,下来后又中了麻醉,现在的力气甚至只有扭扭身子,什么也做不了。 察觉到她细微的挣扎,又觉得反应很好,不舍得打麻醉,白大褂起身拿了条缎带蒙住她的眼睛: “先这么继续吧。” “大阴唇很厚,唔……” 白大褂右手松开灯筒,两指并起从中缝里塞进去,撑开阴唇的左手放松,嫩肉立刻合拢,夹盖住他插进去的指尖。 “夹得不错。” 他喃喃说着,两根手指继续往里试探,在内壁里打转抚摸。 林染拼命想所起身子逃避他的手指,但后者经验到位而她的动向微弱,全是徒劳。 “G点这么快就起来了。” 他的指腹按住那片褶皱,她的身体被动地弹跳一下,爱液从内部哗哗流出来,粉嫩的阴道口激烈收缩—— 白大褂见状抽回手指闻了闻指尖,沉吟着回头道: “阴道里敏感度顶级,易潮吹体质,分泌物有异香……” 条条都是可以开天价的点。 在旁边细看的男人讶然出声,低着头越凑越近跃跃欲试: “她这是要喷了?真没见过,一次性手套放在哪?” 戴了手套转身回来时发现她张着口小声喘息着,似乎非常难耐的样子,往下看发现白大褂正低着头凑在她的穴口上。 “不是说做估价的不能舔么?还没做传染病检查吧。” 白大褂埋头舔得越发用力,口中有啧啧水声,回答的声音模糊: “管不得。” 太香了,她的淫水……毒品一样浊心削智,怕有病?就算有毒他也想舔,一辈子也许只见一次。 林染身上的麻醉药效仍有遗留,下身感受力却一点都没减弱,被吸得一阵阵发抖,淫水从体内向对方嘴里流走,想出声却没有一点声音,甚至手指想要抠住床沿,也完全无力控制。 水色从他嘴角溢出顺着会阴流下去,没入圆形的褶皱,那里毫不意外地收缩起来,吸收流下来的液体。 白大褂注意到,抬头叮了一声让仔细看她的反应,低头摸了摸她后穴湿润的褶皱,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不要,后面也被—— “噢,有反应。” 那人撑着她的眼睛看瞳孔扩散程度,补了一句,“没有痛觉反馈。” 下面的人闻声加了一根指头进去,慢慢抽插起来,震惊地感到指尖隔着橡胶有了湿润感觉,抽出来细看,发现居然也是分泌的淫水。 …… 半晌,白大褂终于抬起头,舌尖舔着水光潋滟的下唇回头去看做记录的男人: “你不用记了,把相机打开,从现在开始录。这个品质肯定可以走拍卖,准备好素材看上面怎么说吧。 ” 相机刚打开时,房门外突然有了声响,白大褂三人回头去看,有四五个少年进门。 是几个入会不久的,却因为很能挣钱很走势,行事也放荡一些,比如常常溜到豢养性奴的这层来揩油——通常每批订出之前,只要不是处子,总会被会内不守规矩的事先偷偷品尝,并没有影响到走客,高层也从来未加约束。 白大褂皱了皱眉。 ——————————— “陈先生。” 方特助开门走进会议厅,这个厅有些大,陈从辛坐在最里面,方特助的步子有些急,陈从辛见状皱了皱眉。 “车子没到酒店,现在……查不出下落。” 陈从辛的瞳孔紧缩了一瞬。 会议厅里跟着他的脸色集体噤声,鸦雀无声了几秒后他蹭地站起来,没有去拿挂起的外衣,甚至桌上的保密文件什么也没收起,大步向门口走去。 “陈总——” 有人试图张口,陈从辛只回头看了一眼,那人声音卡在喉咙里,仿佛有凉意从脊髓里凭空升起。 “警方怎么说?” 陈从辛在电梯里抬头看着数字一格一格变动,第一次觉得焦躁,是不经事的少年所有的焦躁,想把电梯砸掉让它变快一些。 方特助尚在低头确认,陈从辛又补了句: “这边警力太差,还需要别的人力。——你带人去我飞机仓库里取两个月前到的无人机,军用的那批,跟警方打招呼在每个区投放,现在就去。” 电梯终于落地,陈从辛大步走出,边走边划开顾澈的号码。 这个瞬间他庆幸顾澈也遇到了林染。 “喂,金屋藏娇爽吗陈总?也有空找我……” 那边仍然是懒洋洋的声音。 “她被劫了。” 那边顾澈默了几秒,随后声音迟疑: “你他妈……?” 陈从辛全不绕弯,“在布达佩斯,现在还没有眉目,但如果有帮派参加……” 顾澈打断他: “我现在去联系,有没有参与不打紧,参与了我让放人,没参与也能帮忙。” 陈从辛停了一下又说,“有些东西我只听过传言。你跟那边关系到底怎么样?过硬么?” “什么怎么样?” “我要知道万一,能做到哪一步。” 陈从辛直接了当地问。 顾澈说:“跟那一位算兄弟。” 陈从辛沉默一下,知道下一句在电话里不好问。 但顾澈如他所愿地补了下一句。 “随便做到哪一步,把人找到就行。” 陈从辛挂了电话,走出大门看方特助,后者后者小跑过来汇报说无人机已经投放,现在就可以回酒店看实时热成像监控。 他点头,方特助上旁的车离开,他站在车边,微温的晚风从没有过这样重的分量,压得人无法呼吸。 一声轻咳从他侧后方传来。 是个比他稍低但身形挺拔的年轻男人,穿着风衣,不知怎么绕过他身边的警戒走到了身后,声音响起时,陈从辛身边的便衣们举起手枪,无数个枪口对准了他。 陈从辛侧头看那人。天色已晚,那人的脸在领口中不甚明晰。 “第五区,德玛大楼,F区,7层,1号实验室。” 那人似乎没在意对着自己的那些黑黝黝的枪口,对着陈从辛说了一串字,一个极其具体的位置。 陈从辛抬了抬手,身边的枪口落下去。 “我为什么信?” 那人耸耸肩: “所以这个地址,用来给你建立对我的信任。” 驯服(1)【多人play预警】 林染听到有更多人的脚步声逼近,忍不住再度挣扎起来,垂在床下的手指动了动,在场没有人看到。 眼下能确认的是麻药已经过劲了,只是她没有力气。 要是进食也许会有转机…… 她很需要精液,困局是这几个人只对她用工具。 下面的两个穴口被各插了一根电动玩具,尚未有不适,比陈从辛和顾澈的尺寸都小上一些,又不动弹,只在仪器上看数据,在旁边对着被撑开的穴口拍特写。 “科瓦西,今天有新货?怎么样啊? ” 有年轻的声音迫近,绑在她眼睛上的缎带被人揭开了一下又蒙上,那几秒里她对上一双浅绿的深眼眸,棕发,鼻梁精致挺翘,那少年看着她眼睛一亮,醉里叽里咕噜说她听不懂的语言。 “东方女人啊。这么漂亮,贵吧? ” 白大褂答他: “拍卖级别的。法尔卡斯……上面叮嘱过,来路不明,我要是你会收着点。” 拍卖级。 那是难得一见的顶级货,像他们也完全少有机会能接触到。 被称为法尔卡斯的少年一听就兴奋起来,轻车熟路戴了手套摸下去,一把抽出玩具,用玩具滑腻的柱身拍了拍隆起的小丘,盯着林染的眼睛低声言语: “像这样的美人……她的逼该是什么滋味啊?” 说着他的大拇指插进她的阴道,在里面转了向,食指和中指并拢向下摸去,指腹摸过颤抖的会阴,滑到下面插进肛口,还不忘挑眉回头问白大褂, “小心点是怎么样?我当然会小心不把她玩残了。” 后面四人一阵哄笑,围上来看这个被鉴定为拍卖级别的身体。 白大褂耸肩:在做耐受性测试,别急着扩张,在里面插一会看看情况。 法尔完全不急着插顶,手指在林染上下两个甬道里灵活地捏起,中间的肉壁被他前后摩挲,知道林染嗓子被暂时药哑了,他只盯着她的表情细看,满意地看到白皙脸颊上泛了红,双唇颤抖着让人想咬破。 “有爽到是么?这样就爽到了?喜欢被插两个洞?骚货……” 他对着她轻轻说道,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明知她是听不懂的,还是边玩边说下去,眼里有丝不易察觉的、不晓事的狠戾, “被我操过的,不管卖给什么人,这辈子都会想着我的屌,懂吗,这辈子都会是我的母狗……” 林染蒙着眼睛只感到耳边男性的声音极具侵略性,在耳廓里振动;又听到他的几个同伴也正凑在她身下。 紧跟着下面有人双手掰开她的臀瓣,有几根手指插进穴口,另外几根插进肛口……那些手指来自不同的方向,显然不是同一个人——也不止两个人——说不清是几个人。 手指……无数的手指,以不同的角度和不同的深度插在她下身的两个开口里面,抽插运动的频率甚至也不同。 几个人在下面盯着她被张开的双腿啧啧发出赞叹,无一例外都觉得这穴里异常滑腻紧缩,仿佛某种高级自慰器,还带着一股异香,仅仅摸几下逼里的软肉就完全没法继续忍了,非想操进去不可。 林染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却是获得快感的过程,额角沁出薄汗,半张着小嘴喘息。 不同的手指占据着整个下体,腿间仿佛不设防的展品供人肆意窥看,抚摸,插进去探索玩弄。体内数根手指的触感混乱放肆,略微能看到下面的灯光,有人打着光照亮她的甬道供几人看得清晰,拍得清晰。 …… 好舒服……但…… 还不够,她需要精液。 眼下不说反抗,她虚弱得连缩一缩身体都做不到…… 生理上却不可否认地舒服,两个穴争先地漏出淫水,内壁颤抖着想挽留每一根作乱的手指,不愿不舍,耻辱放荡。 下一刻听到拉链的声响,那个绿眸少年正掏出性器,几个同伴也一样开始松解衣物。 白大褂在旁边叮嘱: “别想着一起上啊,现在要看耐受,别一下给我玩坏了。” 旁边一片哀嚎,“这谁等得了?” “受不了的先自己解决吧,又不是不能看。” 白大褂不为所动,转头去看摄像者的镜头,示意他再往前些,放弃全景,专拍林染下体的细节,比如此刻被四五个人手指插开、而小穴明显更加活跃和兴奋地颤抖起来的样子,甚至被撑开的肛口也挂着分泌物。 奇特的身体条件和奇特的淫荡反应必须留存,实在少见,稀罕,也意味着高价。 镜头特写里,手指从四面八方紧紧扣住她的内壁,那绿眸少年的性器就着这些手指陡然插了进去。 窄小的穴道就像带有天然的松紧,顺着猩红的粗根向四方撑开,毫无困难,以极快的速度整个吞住了那根东西,伴随着方才的手指们还被挤在穴里。 “嘶呃……!!” 少年睁大了眼睛,瞳孔紧缩,两手狠狠抓住她的双乳,上面还没取下的乳夹被顶起颤抖,他不可置信地再往里插了插,尽根没入时爽得彻底呻吟出来。 “呃……手指都滚出去,滚!” 其他人闻声撤出手指,看他狂顶了几下后动作停下来,从口袋摸出一小袋粉末倒在林染的双乳间,然后低头去狠吸。 白大褂来不及阻止,心想法尔这小子向来不羁,但也从没有放肆到偷尝估价品时也敢玩chemsex,立刻索要反馈: “她里面有问题?怎么还非要用药?” 法尔卡斯吸完抬头颤抖着长长呼气,漂亮的牙齿在激爽里咬合不稳,夹杂着可卡因的气息从口鼻里喷出,口齿不清地回答他,听起来咬牙切齿地: “我这是严谨。” “啊?”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 法尔低头去看林染被顶得有些迷瞪的黑色双眼,声音爽得有些虚飘: “插她……比吸粉还爽。” 少年颤抖的气声尚未落地,药物作用下他已经失去操弄的力度控制,一次次狂乱撞至根部都贴紧她的下腹,龟头在她深处换着方向四处乱戳。 “啊——!啊!啊!里面,坏……坏掉了!” 突然间她出了声。 声音仍然有些哑和气弱,但显然哑嗓的药效已经完全过去了。按理说不该这么短暂,但麻醉药在她身上的效果一样打了折扣。 她的声音好像有催情的效果,白大褂怕把更多人引来,回头看了一眼实验室紧闭的大门,心里回想了一下进门时是否有反锁。 少年血气方刚,器官是不小的尺寸,又磕了药头脑混乱,林染被插得脑中颠三倒四,甚至没发觉自己已经能出声了,嗓子里被顶撞到底时发出的呻吟完全处于被动的本能。 在上面观察林染的男人也不可避免地感到下身膨胀起来,咽了咽口水,再次撑大她的眼皮仔细看了看,抬头看数据,喃喃地脱口而出, “这么厉害?还是没有痛觉反馈,反而……哦你们看,她有爽到。” 他指着屏幕上的数据说完时发现没有回音,四下看了看,发现几乎所有人都在紧盯着椅子上被操干得汁水淋漓的女人用力自慰,没人再开口挑逗羞辱、好奇探索,好像被什么控制了脑筋。 是那点可卡因? 完全不可能,只有法尔一个人真的吸了。 偌大的实验室里门窗紧锁,随着众人粗重的吐息温度迅速升高,满室异香扑鼻,从她身上出来的味道—— 她浑身上下毛孔里蒸腾出的汗液,被插得穴肉微微外翻的秘处随着肉根偶然的全部抽出而喷出体液,她不断呻吟而来不及闭拢的嘴角溢出的津液,通通有这样说不清的惑人心智的味道。 精液,需要精液。 有字眼在脑中打转,林染大睁着眼睛随被抽插的力度上下耸动,浑身发烫——室内有无数发情之中的男性气息,这些气息笼罩下的房间、她眼中的天花板在视野里有些发红,下体好像也燃烧起来,少年失控的操干带来的激爽甚至已经是其次。 她马上就要有更多快感,伴随着更多力量……这感觉近在咫尺,唾手可得。 法尔突然呻吟着低吼, “操!她里面在吸我,这个逼在吸我……” 旁边的男人专注于林染下体间或喷溢出淫水的景象,边撸边喘息道, “会吸的小妞你也上过不少……” “不一样!” 法尔粗暴地打断他,紧盯着林染迷醉泛红的小脸, “她里面……太邪了,我他妈现在要射了!” 白大褂诧异了: “等下啊,还要试试下面呢?” 话音未落,法尔忽然抽气,臀肉夹紧狠狠地撞进最深,阴囊死死压在她的会阴,完全无法控制地进入高潮。 热液以极大力度射进深处,林染尖叫起来,十几秒过去还未见暂缓,药物作用下少年低吼着持续地射入,精壮带汗的身体在爆发的快感里颤抖,持续到无法忍受堆积的快感,他身心都被这感觉撑得要爆炸,突然狠狠拔出肉根,顶端喷射的精液仍在不断流出,从她大张的穴口落下来。 林染哀叫起来, “不要出去,还要,还要——” 没人听懂。 但听到声音的瞬间少年又迅速地挺身,淌着混浊白液的粗大再次没入穴里,插了几下再度射出精液。 法尔听到她的喊叫转为呻吟,低头看到她明显多了一分满足表情,忍不住凑近她,持续的射精之中,话语第一次生出几分驯服的温和。 “宝贝,很舒服吧,我说过的……” 有精液混着她潮喷的体液从打开的美穴里漏下来,掉在地上有连贯的淫荡的水声,仿佛已经完全失禁、正在小便。 驯服(2)【多人play预警;半肉半剧情,微暴 旁边的几个男人已经看得行将窒息,个个都反常地快,快要到达顶点,又从没受过这等屈辱,女人就在眼前,居然让他们自己弄出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他们纷纷上前,来不及找机会插入,肉棒顶端抵住她的下腹时就有人喘起来,手腕快速加力开始射出。 她的下腹被数个临近高潮的柱头戳顶,力度透过体面压进去又按摩了体内的肉棒,里外都贴着她的皮肉喷射滚烫的白液。 体内已经充满了,开始从穴口溢出,体外又被一个接一个地抵住射精,躺椅有一定角度,她体外被不断射上的精液开始缓缓下流,流至法尔紧贴着她的下腹。 少年咬着牙笑了,盯着数个在她下腹部戳顶着射精的柱体, “要我帮忙么?” 说着抽出去,她腹部堆积的大股精液没了阻碍,顺着三角区流下去,流经阴道口时被法尔再度顶入,一次又一次。 “啊——进,进去了,好多人的……” 林染失神地嗫嚅,瞪大眼睛,天花板在视野里旋转,脑中和口中线条合一,单调地重复。 好多人的精液,都进来了…… 不想要,但是身体想要的,死死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音,身体诚恳地作出反应,震颤着嘬吸不断顶入的白浊。 又一下,再一下,顶进来,顶到好深,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里面…… 里面很烫,好像有东西聚拢在一起发散一波一波的光热,极快地蔓延全身。 身体从没有像这样轻快过,自如并且有力,力量源源不断地内发向外。 力量…… 又一个人喘息着靠近,撸着他临近射液的肉棒,眼看林染下半身那里围拢了太多人,转头看到她正失神地张着口,精神一振。 他径直走向她上半身旁,狠狠捏起她的下巴,把嘴唇撑开,手指用力扣紧固定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扶着性器想要插进她的嘴里。 不要。不想要。 不可以…… 马眼滴出前精,激颤着一寸寸向她被迫大张的嘴唇靠近,时间仿佛有一瞬放慢,那一瞬里她猛然抬起右手抓住那人扶着性器的手腕。 那人笑了,看到她反抗显得更加兴奋,正待用蛮力插进她口中时突然惊声惨叫起来。 喀嚓—— ——————— 腕骨猛然间被折断的声音。 对这房间里的人来说并不非常陌生,所以响起的时候所有人都愣怔了一个瞬间,然后才齐刷刷地停了动作去看这声音的来源。 那人随手腕处的力量已经跪倒在地,整条胳膊顺着力量来源拧成极端的角度,但也无法阻挡手腕被折断的速度,一手撑着地面嘶嘶吸气,疼得脸色发白出不了声。 而握着他手腕施加这种摧折力量的,也是一只手罢了,白皙柔嫩的皮肤,手指和手腕都纤细无比,和她的身体一样好似弱柳扶风。 ?!?! 室内一瞬间鸦雀无声,没有人反应过来,就在这时门边有响动,密码拨盘响应的声音。 又是谁……? 回头看时,实验室大门被打开,在所有人愣怔的静默里,一个高大身影走进来。 是个穿着黑色西装长外套的东方男人,仿佛压根没注意这一室的人和靡乱味道,大步流星直接走向实验躺椅,聚拢在林染身边的人不由地散开一些。 这通身气势,难道是没露面的客人或是……上级? 白大褂迷惑地拿起手机去看是否有通知上面会来人查看,其他人看看他又看看这个全没把自己当外人的高大男人,几秒内仍然尚未反应过来正在发生什么。 陈从辛的步子根本没有犹豫,因为在外面就听到她气弱的呻吟,一些可怕的想象被部分地应证,他不知道自己脑中充斥着什么,视线里容不下别的存在,要看到她,先看到她。 几个人散开后他看到了,她的衣服被剪开,双腿大张着,眼上蒙着缎带,还有—— 还有一个少年没有退开,正握着她的腰肢仍然在无法自控似地狂操。 法尔对一切周遭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因为感受不到,他的感知范围几乎限制在她的穴内外,连刚才同伴的惨叫都只让他皱了皱眉,觉得扰人,什么都不能打扰他操穴,这个完美的阴道,完美的女人,他要一直插下去,插到—— 眼前突然一花,有人以极大的手劲提起他的后颈领口,他狂躁地回头一瞬时有闷响在他脸上爆开! 劲力很大的一拳,法尔被打得喷出鼻血,整个身躯破布一样受力砸到他身后几步远的冰柜上,腰部狠狠地弯折一下,身体落下去,在地上摔得爬不起来。 见他立刻失去行动能力,陈从辛嫌恶地收手转身脱下西装外套抖开,走到林染身边一脚踢开跪在旁边握着手腕哀嚎的男人,低头把她的身体包起来。 他的目光扫到她下腹和两腿之间的精液时瞳孔紧缩,她的唇瓣殷红似血,眼睛上蒙着东西看不到他,只感到他靠近的手臂,她的胳膊再次抬起来,小手隔着西装外衣抓住他的手臂—— 劲力极大,且有着滚烫温度,陈从辛出乎意料地吃痛抽气,立刻低声安抚: “是我。” 手腕上的劲力弱了,她的手顿了一下立刻松开,他摘下她眼上的缎带,看到她目光的一刻紧紧皱起眉头,心疼得无以复加。 陈从辛的一记暴拳让室内的人突然反应过来也许不是自己人,却不知怎么会有密码能一路通行至此,立刻警觉着边整理衣物边回头想要摸枪; 大开的实验室门外就在这时涌入几队武装雇佣兵,荷枪实弹,鱼贯而入,把室内不到十人全数控制起来。 白大褂举起双手向身后的墙上靠过去,深谙实验室地形的他一早就站在最合适的位置,抱头蹲下时后背碰触墙上的机关,整楼的警报声忽然大作。 陈从辛的手机响起来,接听是在楼下等候的布达佩斯警察,用生涩的英文请他迅速救人出楼,警方在这时原则上不与这支横跨欧洲大陆的黑帮起正面冲突。 这也是他立刻安排了境外雇佣兵的原因。 陈从辛低头抱着林染起身转头向外走,走过实验台桌边时扫到桌面上的笔记本屏幕,上面赫然记录着林染身体估值测试的淫乱细节,顿了一下侧头对身后的方特助张口说, “这台笔记本带走,确认上面信息没有外泄。旁边那个人的相机也带走。” 室内一地男人衣冠不整地跪地抱着头,忽而有人用匈牙利语喊起来,是那个被折了腕骨的男人: “她——她是魔鬼!她一下就折了我的骨头,用手!还烧了我!她,她用手烧了我!你们看!” 他喊着举起胳膊,手掌无力地垂下,腕部有发黑的一圈印记,确像是严重的烫伤。 陈从辛听着,没有回头,他也很诧异,但这不是他眼下在意的,无法吸引他百分之一的注意力,只示意他身后的雇佣兵动手。 一声闷响,那人的喊声彻底停了,室内其他人纷纷噤声,一半迷惑这次来的人非黑非白到底是什么角色,一半惊恐于自己真正也许未卜的命运。 通常如果出现的是当地警察,他们不会发生什么,而出现的一旦是分不清背景的角色,也许朝不保夕。 陈从辛继续向外走,经过仍然跪趴在地起不了身的棕发少年时不免再度想起刚才林染身下凌乱的布满精液的画面,咬了咬牙拼命克制施暴的欲望,侧头跟方特助说话,声音冷得听不出情绪: “那个医生带走拷问,其他人……” 他想起这满室的人都对她露着性器的样子,字眼从牙缝一个个蹦出来, “处理之前都先割了,给我保证全程清醒。” 方特助确认地问: “这里面的所有人?包括那个——” 他看向法尔。 陈从辛顺着他的视线瞥了一眼,再次嫌恶地回头看向门口,抬步走路: “我不知道,割成几段?让雇佣兵看着办吧,我不是行家。” 走出大楼时,外面有两拨人正在楼前等待,一边是布达佩斯警方,一边是这支黑帮分部的人力。 黑帮的人数显然碾压了警察数量,但两边都偃旗息鼓,完全没有对峙的声势,反而黑帮的人显得更加谨慎胆怯一些,留意着最前面那一个人的动向—— 站在最前面的是个穿花衬衫和沙滩裤的男人,踩着双夹脚拖鞋。 一张亚欧混血的俊脸,年纪看起来不过而立,身材有致,很是轻松的样子,两手插兜瞅着陈从辛抱着人从楼里走出来,两边跟着荷枪实弹的武装军人。 跟在陈从辛身后被武装押出的八个人终于就着夜色抬头看到花衬衫男人,呆怔一瞬后似乎腿上失了力气,摇摇晃晃地,立刻被身后的军人警告式地拽紧。 没认错的话…… 这是他们会内传说中的领袖之一,级别远高于东欧分部的控制人,从没来过布达佩斯这座楼,但居然会这时出现在这里,还——还—— 花衬衫走上去对着陈从辛笑眯眯,张口说着带些外腔的中文: “陈先生,一切还顺利吗?看来是找到你想要的啦。” 陈从辛抬眼看他,对方笑得一派平和,但通身仍有着不可捉摸不好接近的危险气息,目光在他怀中的林染脸上一触即收。 这就是顾澈给找的人脉,欧洲暗局操纵者之一,对资本和武力都有极强的家底和御术,这片大陆上如雷贯耳的恶魔…… 段长生。 想及顾澈撂下的话,陈从辛张口,声音平静如常: “段先生,承蒙照拂。我要这些人和这次绑架的任务配给信息。” 段长生歪头看了看,轻松点头: “……六、七、八,八个人嘛,” 说着回头跟自己身后的人叮嘱,“看到了?把他们几个除名,哦……身份信息也一起除了吧,我看陈总可气得不轻。” 后面的人顿了顿,“他们,都带来了一些贡献,身份信息也……” 段长生回头看他一眼,声音突然一凉: “怕了?” 问句一出,后面的人连连摇头,段长生对着身后一大片噤声的人抬抬下巴,音调也抬了起来, “知道怕,就不要这么没头没脑地做事情,记住了吗?” 身后的人立刻翻译成匈牙利语大声喊话,乌压压的人群再度低头。 段长生这时笑眯眯地回头看着陈从辛继续道, “这几个你就随便处理啦,我能帮着处理的我也一定帮……但任务信息嘛,我这边能提出来直接下达人,很简单,但级别很高的话,陈总还要抓或者要查动机,那时候估计我个人能帮的很有限哦。” 这就是在免责声明了。 陈从辛点头,认真谢过一声,抱着林染不欲多留地抬步离开。 想来继续下去也不会简单,他从没想过追查这件事会简单。 因为他安排送她回酒店的安保级别并不马虎,而这个级别还从没有出过任何事故——但那辆车和司机已经在一小时前被通知送回,并且车内外和司机本人都显示不出任何异样。 不管是消除痕迹的手段还是让人匪夷所思的操控式失忆,这些的手段比杀人灭迹难出百倍。 陈从辛低头看着林染,后者显然筋疲力尽又极为放松,小脸埋在他胸口呼吸匀称。 他小臂处传来隐隐的灼烧痛感,那是被她抓的一下,这理应让他心中升起一丝诧异,但是没有,他垂眼看着她小小的身体只感到安然,以及一阵阵伴随着些许无力的心疼。 他很希望这个他误打误撞遇到的女孩只是个一事无成的花瓶,但看来事与愿违。 小染,林染…… 你是谁? 他身后不远的地方,人群散去,段长生看了一眼刚刚拿到手的任务报告上目标的身份信息。 那个女孩的名字叫林染。 他确实和这次任务无关,也对顾澈视频电话里对她的关心程度感到有些诧异,这不免激起他一丝好奇,这份好奇在对她惊鸿一瞥时到达了顶峰。 美丽,而且有着某种危险的极端的吸引力。 也许未来会有缘得见呢,他想道。 保留【尿道play,不重口】 林染醒来的时候尚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 大床,干净柔软的高级床品,周围一片晦暗。眼睛眨了两下,循着床边的一丁点光源而去,微微侧头才感到后颈传来痛感,是太久没动弹的缘故。 手指动了动,有什么东西跟着一起动了,才发觉指尖都被仪器夹住,身上多处贴着贴片,无感,有很多根线连到床边。 窗帘是全部拉起的,遮光性极好,房间内的一点光是旁边沙发上的笔记本屏幕发出的——冷白的光线映着男人脸上少年式的棱角。 顾澈正皱着眉,目光冷黯,他面前的笔记本正是被陈从辛从布达佩斯收缴带回的那一台,上面记录着林染身体受检的细节。 他十分确定,陈从辛出门前是故意把笔记本留在这里让他看到的。 他原本觉得不需要自己去一趟欧洲督促朋友办事,但那是在他看到这份东西之前,这上面的字眼无一不让他暴怒。 “适合培育产乳,但胸型完美,不建议” “大阴唇型惊艳,见图11,两侧肥厚,夹吮力度好” “阴道伸展强度A+级,初步评测可满足多根同时插入等需求,待验证” …… 顾澈啪地合上笔记本,又惊觉自己失了力度,弄出了些声响,不知是不是吵醒了她,立刻转头看去。 于是对上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 顾澈起身走过去,拧开床头灯仔细看了眼她,又抬头看她床头上的显示器,上面有密密麻麻一堆数据,汇报她时时刻刻身体各项指标。 “什么时候醒来的?” 林染想了想,刚要张口又听他加了句,“饿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染又想了想,顾澈再补上第三句,“算了,我叫医生来。” 林染看着他状似稳定走开但步调急匆匆又把担心暴露无遗的背影,忍不住笑出来,甜腻腻的哼哧一声。 顾澈停了脚步回头看她,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定了定神有些狼狈地开口,“还笑?” 林染试图伸手索要抱抱,两只手刚抬起来就牵动了胳膊上贴着的几根电极线,顾澈大步流星走回来按住她:“乖一点,这是帮忙监控你身体状态的,又不疼,先别弄掉。” 林染见人回到了床边便不再乱动,乖乖让他按着手腕,声音静静的,“我在哪儿呀?” “陈从辛家里,这是给你临时改出来的一间病房,放心,很安全,医生就在楼下。” 居然都回来了,一路上几个小时她都没醒? “现在什么时候了……” 顾澈沉默一下,“你睡了四天,所以才给你装上这些东西看看身体有没有别的情况。到现在也看不出来什么问题。” 林染低头看了看左手,手背上扎着针,整条胳膊都凉丝丝的,仿佛已经输液很久了。 顾澈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是营养液。你的身体里外检查了,很健康,就是这几天没进食,各项数据都有点低……别担心,醒了就会好。” 林染懵懂地点点头,觉得他说的大概没错,她觉得有些乏力,但也可能是睡久了。 她一时没想起来,沉睡至今,她已经数日没有真正进食了,营养液当然是按照一般人的标准来的,而不适合她。 顾澈当然还是留了话。 他没说的是,按医生的安排,营养液早在上回程飞机时就跟上了,她穴里的一点点过度磨蹭引起的破口也在一天之内迅速痊愈,整个人算是按照完美进食配比喂养着,并不该有什么指标走低的情况。 如果说有什么匪夷所思之处,那就是各项检查显示,她的身体机能最强健的时刻正是最接近于刚刚被救的时候,而时间越是远离那一天,她的技能就越是步步回落。虽然没有落至有危险的地步,但医学仍然无法解释。 医生于是建议寄希望于她醒来后的继续监控,看看是有什么没跟上。 林染头脑有些昏沉,眼看他摸摸她的脑袋就回头准备去叫医生,不想放走,抬手想拉住他。 衣角处传来微弱的拉扯,顾澈再度停下脚步,低头看到她细细的手指蜷着,指尖握着他的衣角。 那一刻他就不再想去找医生,不再想出门,甚至双眼也不再想离开她一刻。 他垂下的修长的手指动了动,手掌向上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比起他来小了太多,他隆起手指时就把她的整只手包在掌心,微凉的小手,他握得更紧些想让她暖和起来,坐到床边把她的被角在她颈侧掖紧。 “我叫厨房拿点吃的过来。”他看着她说。 “不要……” 她小声拒绝,习惯性扭了扭身子,忽然觉得哪里不对,皱着眉头又动了动腿,“诶……” 他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眼,看着她平静地解释,“别乱动,是尿管。你下面有点擦伤,不过已经好了,涂着药怕污染,给你插了尿管。” 林染继续皱着眉,“不要了,帮我拔掉——” 顾澈无奈,“早跟你说要叫医生来的,净撒娇。” “不要医生——” 顾澈挑眉看她。 “哥哥帮我拔掉嘛。”林染小小声要求,见他盯着自己看,又舔舔嘴唇试图挑衅,“不然哥哥要看别人帮我拔吗……” 顾澈失笑,“你的脑袋里面都在想什么?是女医生,我还不至于哦。” 说着却仍然妥协了,站在原地给医生电话询问是否可以自行拔掉,获得肯定答复后正要关屏,又看到一条信息,来自段长生。 「想来查的话可以来,越快越好。我国内的飞机已经要航线了,你准备好了去我东山庄园的停机坪就好。」 越快越好。 顾澈又看了眼那张小脸,我见犹怜,目光难以移开,手指一动还是按了锁屏键。 转身坐到床边时看她神色隐含某种期待,猜也知道又在想什么,即便他现在满心麻烦纠葛也不得不承认,右手掀起她身下被单的一刻,身下甚至久违地反应了一下,条件反射似地。 她下身光溜溜的未着衣物,每天由医护插管和涂药的时候,他和陈从辛从未在旁细看,日夜所思不过是盼她快点醒来,倒没想到这里,这一刻的画面就显得有些突如其来,顾澈的心理准备严重不足。 她柔嫩白皙的阴部微微张开,双腿的角度并不大,但硬式一次性尿管在她的阴唇上方撑开一条缝,无比淫荡地立在正中,一半没入细小的尿道口,一半从她秘处延伸出来,连在床边。 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她抖了一下,两片阴唇颤巍巍地晃了晃,动了尿管,她嘶地一声显得有些不适,下面的穴口却诚实地受激,收缩两下,流出透明液体。 几乎是同时,顾澈无奈地感到下身完全立起,硬涨到有些生疼。 不是时候,实在不是时候,他想。 林染有些面热,视线里顾澈垂着眼睛看着她的下身,聚精会神地慢慢低下头去。 她等着下身那根硬管子再次传来什么尖锐的刺激。 一秒。 两秒。 还是没有。 “唔嗯……” 出口的却是她的呻吟。 第一下触觉并不是尿道里的尖锐刺激,而是久违的,温热的舔舐,他的舌尖落在她的阴唇外侧,一点点上下舔湿,迟缓地翻开那片软肉,舌头探入夹缝内被大阴唇的内侧和小阴唇贴住。 触感细微缓慢但却鲜明,林染不太有力气大声叫出来,但舒服得脚趾都微微蜷起来,他从外向里一点点向上舔,舌尖辗转终于碰到管子边缘,一并舔到她被撑开了的尿道口—— 那里敏感的内壁被碰触,她小声尖叫一下,他左手按住她的大腿不容乱动,右手极轻地捏住插在她小口上的管子。 舔舐还在继续,她的尿眼一圈都被舔得湿透,有类似漏尿的错觉,但那实际上是他的津液,润滑做得比多数医护更好,他轻轻加力把管子抽出一点。 “啊……” 她跟着小声叫唤。 “疼?” 他立刻停下手里动作,复上上下下地舔她尿眼周围,保持湿滑舒适,然后听到她娇滴滴的嘤咛。 “不、不疼,舒服……” 小坏蛋。 他微微叹气,想狠狠地吸一下以示惩罚,但不舍得,最终什么都没做,只在她脆弱的尿眼来回亲吻舔舐,缓慢地抽出管子。 即将全部抽出时,林染有些抗拒,几次抽离激得她有点异样的感觉,两腿不自觉夹紧了些,穴肉也是,他口下立刻察觉,轻声安抚: “放松。” “呜……会尿出来,我不……”她也小小声,耳语一般望着天花板支支吾吾,但房间很安静,他完全听得到。 “尿出来就行。” “会、尿到哥哥……嘴里……”这次她的声音是小到快没了。 “我又不嫌弃。” 顾澈说着又有些好笑,怎么平时不见在乎,这时候破天荒矜持起来,抬头看了看她泛红的脸,声调揶揄地抬起来, “觉得不好意思就记着这次,等我以后加倍操回来,好不好?” “唔……为什么是以、以后——啊——” 林染发现了话里的问题,刚问出口又止了声。 他的双唇轻柔地含住她小小的开口,舌尖在尿眼被撑开翻起的内壁上舔按,尝到一丝微弱的异香,捏着管子慢慢抽出最后一点。 她的小孔随之收缩,越夹越紧,听到她有些控制不住的焦急抽噎,他低低喘了一下, “乖……松开,哥哥想喝。” 她吸着气呻吟,“才……才不信,啊!” 那瞬间硬管彻底被抽出,尿眼随之抽搐几下,被迫大张了太久一时难以自如收放,漏出的尿液立刻被吸舔到他口中,他的舌尖抵住开口,嘴里稍稍用力,吸力之下她再喷出了一点新鲜的液体。 顾澈确认舌头下面的小眼恢复了原来针尖一样的大小,也不再尝到漏出的尿液,耳边灌满了她的呻吟,自己身下胀痛的感觉再不能回避,立刻收口准备起身走开,却被她抬起腿夹住。 “哥哥,哥哥进来,想要……” 他的后颈上缠着她的腿,有些被迫地低头看去,原本一直回避去看的地方,怕看了就忍不住的地方,她的小穴,小阴唇微微咧开,淫荡的小口上挂着液体,散发出她的香味和一点点药味。 他被那点药味惊醒,大手握住她不安分的脚踝,复抬头看她: “你这里涂药了,想要的话等药自然代谢吧,别浪费。” 林染皱起眉看顾澈第一次态度略显强硬地慢慢掰开自己的腿,从自己身下移开目光,明明他的裆部撑起清晰的形状,还是下床站在一侧整理衣服。 “陈从辛很快回来,有什么事就按铃,楼下医生厨师都在,乖一点再睡会儿,我也会很快回来。” 林染再次问他,“要去哪里?” 去匈牙利。 顾澈拿起外衣抖开披上,低头看着她一笑,轻描淡写地,“出差几天。” 自慰变公演 医生原来等在门外,顾澈出门招呼后便走进来做了些基本检查,拔掉了林染手上输营养液的针头又放了些点心才出门。 食物对她来说只是满足嘴馋的东西,并没有果腹效果,只是陈家糕点师手艺很好。 林染吃了两个小小的蛋挞就没了胃口,关掉床头灯复钻进被窝试图睡觉。 小穴涂药的缘故,下边一阵阵传来暖意,刚才与人交谈时尚不明显,现在等待困意的时候就显得尤其无法忽略。 内壁在跳,一下又一下。 被窝里的手不自觉地慢慢移下去,下半身光滑没有布料遮挡,手指顺着自己三角区隆起的小丘再往下,中指尖率先隔着软肉顶到阴蒂,林染舒服地缩了缩腿。 这时傍晚,大约晚上七八点钟的光景,窗帘缝隙里投进一丁点夕光落在地毯上。 床头灯归暗之后,房间里只有靠门口的地灯尚存一丝微弱光源。 对自己的身体太熟悉了,手指随便地揉过花瓣就探下去,摸到穴口,满指都沾了粘腻的水,是刚才被顾澈吮吻出的反应。 林染闭了眼,两腿再张开一些,中指慢慢顶开小口伸进去,指腹一寸寸摸过自己的阴道壁,正在收缩噙吮自己手指的嫩肉,在向她证明机理早就完全恢复,一根手指还不够。 她吐口气,再一根手指进去。 到无名指也并起顶入阴道口时,林染动作仍然不大,但里面开始变得灼热,嘴里的吐息也热了起来,额发贴在皮肤上有些痒。 林染不耐地蹬开原本盖好的被单,两腿在黑暗中大张开来,阴户随之张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放任的姿势和清凉的风感都使人舒适,她的喘息声也任意起来,甚至也能反过来唤醒自身的快感—— 完全没察觉到陈从辛已经站在门口,正凝神看着她,她正对着房门大张开腿的画面。 陈从辛早在上三楼前就屏退左右,这时并不担心有什么人能跟他分享眼前一幕——平常他要得多,林染虽然热切但常常显得也只是被动应允,这种自动自发的自渎不算多见,算是奇异好看的风景。 顾澈发来她转醒的消息时就已经归心似箭,但又步步迟疑。刚才在办公室的一幕幕过于颠覆观念,即便是他也还需要时间消化。 眼前是傍晚的暗色里她吃吃地自慰的样子,全无引导也没意识到他的存在。 张开的大腿内侧如常白嫩,脚趾精致好看,这时爽到蜷缩起来,腿中心粉红色的阴户即便远看都知道一片濡湿。 逼口含着她自己的细细的指头——小家伙显然急切,同时插进去三根指头,抽插的样子也凌乱无章,把外边湿软的阴唇搅得一阵外翻又一阵含盖住夹缝,逼口对着他的方向一张一合而不自知。 这样的她。 几小时前,他的办公室里那个年轻男人的声音犹在耳边。 那个在布达佩斯提供林染位置的人,匪夷所思地再次绕过安保和秘书厅,消失在一路上所有的摄像头下,站到他面前。 “她要是继续留在这里,你们再追查其实没意义,这点很简单你也能查到吧,下手的家伙身法更接近我——或者你可以试试,派你最精锐的人,试试能不能留住我?” 陈从辛无意继续试探,直入主题地反问: “还有什么地方能提供比我这里更好的安保条件?” …… 眼前昏暗的房间里,她的娇喘声渐渐放肆起来,正对着他的穴口的手指进进出出,那么小的开口,怎么看也似乎只能容纳她一根手指罢了,连这时插进去三根指头都仿佛撑过了头,之前被他的巨根操得合不上腿的日夜似乎都是他的幻觉。 小小的穴口随她手指插动张开,被带出一点无色的粘腻液体慢慢滑下去,他呼吸一窒,这才突然感觉到下身胀痛许久了,但是无暇顾及,目光追着那一点水色落下她的会阴,她分出一根手指去摸自己的肛口,液体附在收缩的圆心颤抖,她揉了揉仿佛失去耐心,努力地顶开肛周的褶皱,试图插进去一个指节。 这样的她,这样的她…… “要回答这个……她是我的同类,你知道,这个很容易证明。” 几小时前那个年轻男人这么说着,侧头看了看,弯腰打开偏桌的打印机纸盒,被抽出的几张白纸在他指间燃烧坍缩,几秒后纸页化成黑灰从他手上落下去。 他抬头看着陈从辛,“她烫伤过人,是吧?我们的能力因人而异,不过她恰好和我一样。” 陈从辛当然知道,他小臂上被她抓出的红印还在,这男人的话对他来说多多少少只能算作某种确认而非全新的情报,他沉默等他说完。 “安全的办法暂时是去一个能牵制我们这种人的地方,北美和中东都不错……不要长居东欧和东亚。” 怎么算牵制?为什么能牵制? 几乎是立刻跳出的疑问,但并不根本,陈从辛只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谢谢。” 不管是否可信,信息源多一个都是好的,至于真伪则要全部打上问号慢慢调查。 青年探寻地看着他,“谢我帮你?” 怎么可能。陈从辛低笑, “谢你似乎在帮她。” 而且似乎是“她们这种人”里唯一一个出现并试图帮助的人……而他其实很需要。 青年也淡淡笑了,“帮她对我有用而已。” 他说着要走,走了两步又回头,似乎很是看好陈从辛似地,多嘱了句, “她身上有点禁制,暂时没什么特别能力,要解开就看造化了。不过你给补补血,应该有不错的身体机能会唤醒。” 尽管接受了他们并非常人的事实,这话仍然听起来有些没头没脑,陈从辛皱眉, “比如?” “我不确定……比如产乳?” …… 陈从辛上楼前问过医师,已经按他要求把下午的注射换了补血的白蛋白,这时站在门外想到这一出又凝神看了一眼,这一袋输液已经结束,不知会有什么变化? 心中暗暗摇头,叹于自己的奇怪期待。 他其实无甚期待,对于她身上这些无法解释的东西,他也不想得到解释,他只想留住她罢了。 但就这点似乎都很难做到。 比起往常有些心事重重,不觉之间他已经走到她床前,惊醒时低眼就看到她大张着的腿根和穴口,淋漓地滴着淫液,穴口的嫩肉贴在她插在中间的手指上微微收缩,无限焦渴似的。 他走近时脚步声很轻又陷在地毯里,但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不容忽视,她还是察觉到了,呻吟声堪堪收住,手指留在穴里停住了抽插。 那一丁点水声也消失在房间里,只剩她轻微的压抑的娇喘,一片安静里终于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哑。 “这么喜欢自己玩么?” 超近距离看总裁自助(高H) 那一丁点水声也消失在房间里,只剩她轻微的压抑的娇喘,一片安静里终于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哑。 “这么喜欢自己玩么?” 熟悉的声音,尽管音色冷淡,仍然带来无限安定感。 林染抽出手指,蓄意地含到嘴里看着他,他站在床角,目光审视般从她脸上移到她大张的腿间,落下来的目光有如实质地抚在秘处,她有些小小兴奋地再张开了些,想要他看清。 陈从辛看了一眼她横流着爱液的穴口,——自从她手指抽出后那里就一直在收缩,明显见到他后更加活跃,不能说不受用,但眼下他确实没有这样那样的打算。 林染眼看他低头凝视自己腿间片刻,起身走去床侧的矮柜取什么东西,片刻后就拿着一枚精致的扁圆形跳蛋走过来,没等她缩起身子拒绝,径直伸手拨开湿软的阴唇露出花蒂,贴在上面打开开关。 极细微的震动声,立刻被她的有些压抑的叫声完全掩盖, “老公啊啊啊!不要,不要这个,我要老公的——” “把腿并起来。” 他置若罔闻似地,语气温和平静但不由分说。 “呜……” 林染乖乖合上双腿,跳蛋被含在里面,震波流淌到更多大腿内侧皮肤,下半身跟着小小的马达无比羞耻但无可救药地颤抖。 陈从辛这才倾身仔细地看了看她,上一次这样看她其实是今天早上出门前,但她还没有醒来。 这一刻终于再次看到她幽深漂亮的睁大的双眼,他仿佛等了很久很久了——不过几天之间,他被迫目睹和接受了许多和固有世界观强烈冲突的存在,他从不担心新事物和隐藏的挑战,但只有这一刻提醒了他这些都值得。 他再抬头看了看床头上方的屏幕,她的各项身体指标实时数据,仍然是一片红色数字在缓慢变化,显示着低于正常人应有的数值。 林染却没有他这些深深的心思,正苦于应付两腿之间的玩具,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它移到不刺激阴蒂的位置以避免在他面前溃不成军地立刻高潮,但用力之间仍然爽到,哼哼唧唧地拽着他低垂的领带。 陈从辛觉得自己兴致不高,因为迟迟没搞清楚她生命力需求来源,眼看营养液一瓶瓶输进去了,身体指标从不见起色——但她,像现在这样,却有劲头要求床事,明明声音有些虚飘还在不遗余力地想要勾引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有,有好多水水流出来,老公不想看吗……” 柔软的,央求的声音在他脖颈下方宛转,抓在他领带上的小手很不规矩仍然在用力。 ——最难以接受的是,即便如此心事重重,他也还是感觉到自己硬得无法掩饰了。 陈从辛叹了口气,目光终于从床头的屏幕上移开,在暮色里垂眸看着她: “你说我想不想看。” 说着,他站在床旁没动脚步,正对着她一手解开皮带和拉链,掏出早已胀大挺立的肉根。 林染顿时呼吸急促起来,不自觉舔着嘴唇看他;他却没有再看她,径自握住阴茎开始缓慢地上下撸动。 他做这个并不熟练,手指在青筋暴起的柱身上慢慢移动寻找自己的点,故意不去看她,听到她在床上窸窸窣窣扭动起来的声音,大概率是在自己揭掉身上的电极贴片和线子。 她只试了试就放弃了,身上的贴片不少,且又舍不得把目光从陈从辛的自渎景色上移开,他垂眸自助的神情也好看,露出的一点下腹部线条也好看,他的小臂和修长有力的手指也好看,还有他粗长硬挺、完全昂起的阴茎—— 只是看着就忍不住喘息起来,林染咬着嘴唇无限眼馋,再度伸手下去用玩具刺激自己,却完全不得纾解, “为什么自己来,老公的……老公的肉棒,好大好大……” 他依旧没有抬眼,边慢慢撸动自己边张口低声安抚她,声音也一如既往地平静,连低喘都掩饰得很到位, “你今天是最后一次上药。明天再说。” “可是我真的好了!呜……老公走近一点好不好,肉棒,肉棒好远,我好想老公的肉棒……” 娇声淫语,陈从辛感到手下的东西又硬胀了几分,不着痕迹地深长呼吸,手下动作一点也不急,微微欠身,左手撑在林染的枕旁,弯下腰靠近她的前额,气声无比下流: “……叫鸡巴。” 林染蓦地脸色涨红,却仍然移不开目光,嘴巴里哆哆嗦嗦地抗议, “……插、插进来才叫。” 又想骗他插进去。 陈从辛不理会,直起身子慢条斯理地继续撸动,只是再没调转面向,正面对着她,大方给她看。 床身不高,他手握着粗根向下时正贴近她的脸,她撑起上身想去舔,被他一手抵着小小的额头按下脑袋,按在枕头上动弹不得,她仰着小脸哀叫, “为什么不让——想、想吃老公的……老公的……” 下一声显著地变小,“……老公的鸡巴……” 陈从辛闭着眼哼笑出声,想逗她说没听清,又听到她期期艾艾的声音,她躺在他粗根直指的正下方顶着它。 “老公的,……啊,大龟头,好滑,好想舔啊,上面湿湿的,老公也在流水水……” 这声音入耳,他沉重地吐气,克制着所有冲动任她淫荡地观察发声,但自渎原本只是逗她的打算,这下撸动之间被她的声音和目光催化得有了过多的快感,此刻完全无法停下了。 她在看着他,看他的…… 不能再想下去。 “啊,老公的尿眼缩了一下——” 他低咳着打断她,“是马眼。” 她很不服气地顶嘴,“就是尿尿的地方嘛……” 倒好意思。 他懒得回嘴,皱眉加快了动作想迅速结束,又听到她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的声音,却完全夹带私货,是娇嗲的央求。 “张、张开了,里面有水水——老公,老公低一点,我帮你吸掉好不好——” 他闷声拒绝,“闭嘴。” “哼——可是嘴里空空的怎么闭嘴,要含着老公才可以闭嘴,含着老公的……啊,老公的鸡巴……” 他无可忍耐地深深吸气,再次打断她: “手给我。” 林染赶快抬起手,被他大力抓起按在肉根上压带着上下撸动。 眼看他更加激爽地沉重吐息,她忍不住另一只手也摸上去,触到他下面紧绷的阴囊。 陈从辛低喘一下沉声阻止, “没让你动那里。” “可你明明很爽……” 她反击似地改了动作,手指蜷起来挠搔他阴囊下脆弱的褶皱,同时仰头去看他的神情—— 他冷锋般的眉眼始终低垂着,睫毛逆着暮色显得格外长,目光在某个时刻和她撞到一起,叹息一般地低声说话: “乖一点……” “手张开……把它包起来。” 她乖乖地应声照做,柔软的手心努力包住他的睾丸轻轻揉弄,然后听到他越发急促的喘息。 居然用手做到快要高潮。 人生赢家陈从辛的人生里没大有几次自助的经历,当下也实在无暇去反思是受到怎样的蛊惑,只察觉到自己在不自觉地微微挺动下身,想获得更多刺激—— 无法忍受自己在她全然清醒的状态下走到快要射精这一步,某一刻他忽然松手放开根部,已经快到极限的柱身挺立着弹动几下。 林染的小手没了他的力度帮持,甚至瞬间有些抓不稳他的巨根,茫然了一秒忽然小声尖叫,已经放松的双腿被他大手入侵,他俯身拿起她腿间已经滑落的跳蛋重新揉开花瓣按上去—— 她一直没有纾解的下身无比敏感,被他喘息着狠狠揉弄,附加了震动器的刺激,林染蓦地夹紧了双腿,阻拦不住,强大的震感被狠狠压在阴蒂头,几秒之中就腰身发软哀哀求饶。 “不要不要……老公不要用这个让我……啊啊! ” “让你怎么?” 他垂眸看着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低声诱导。 “让我呜呜……啊!要要喷了…… !” 话音未落他松开了跳蛋,立刻有水从她腿间喷出来,喷得毫无章法,她尖叫着攥紧他的柱身,又爽得他一窒,低低抽气,收手握住自己用力撸动几下,对着她的胸腰开始射精。 他一向都在她体内射出,她总是要得狠,每次射的时候都相当放肆,对射出的力度和速度全然不加阻拦,常常激得她哭出来,又哭又非要这样。 这次很少见地在她体外高潮,并不想继续以那种力度射得她满身和满床都是,他手里刻意放慢了速度一点点逼出精液。 白浊从马眼一股股冒出,落在她的胸下,双肋之间的小小凹陷形成淫靡的水洼,积了一小滩热液。 林染仍在哆嗦,穴口自发地缩着还想要下一轮抚慰,目光落在胸前正在吐着精液的巨物上,又抬头看他,后者缓慢地吐息着,好像完全没注意她——他的注意力似乎仅仅集中在自己手下,正一点点释放出所有的精液来。 他是真的想结束掉,不想今天急急忙忙跟她做爱,尤其是她的身体指标仍然怪异地日趋低迷的情况下。 但林染体会不到这点,又想不出被拒绝的根本原因,想来想去好像有一个原因冒了出来,让人心里很不舒服,就这么小声嘟囔出来。 “你不想碰我了……我知道,因为我被……” “你在胡说什么?” 这一次他立刻有了反应,皱眉打断她。 她不语,抬眼看着他,静静地,因为他眼中被激起的沉黯情绪已经证明了他。一瞬间而已,她已经被安抚了,也相信了,不需要他再张口解释什么,或者证明什么。 ——她很聪明,她的慧觉并不来自逻辑和语言,而是出于心领神会、某种感性本能。 他松开手,回头抽了张纸巾用另一只手慢慢擦净手上的白液,再抽了张纸,低头来清理落在她身体上的精液。 “你身上很干净。如果你觉得哪里被别人碰脏了,也没关系,我帮你清理。” 他低头边动作边平静地陈述。 他的声音这样好听,她听得有些入神,半晌迟疑着问了句: “怎么清理……” “你想要怎么清理?” 他停下动作对上她的双眼。 林染忽然害羞起来,羞到无法直视他的眼睛,睫毛忽闪忽闪,张了张嘴想说她不知道,然后听到他平静的声音。 “我可以舔到你觉得干净为止。” …… “要么?” 他问。 她眨了眨眼,想说再多矜持一秒。结果就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样不争气地出现在耳边。 “要……” 答得过快,林染心虚了,避开他的目光低下头去,撞见他正滞留在她胸下擦掉精液的手,鬼使神差地伸手下去沾了一指的白浊,垂着眼不去看他,张口含住自己的指尖,在他的目光下舔舐他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小巧的喉头一动,把舔到口中的东西咽了下去。 陈从辛向来很喜欢看她吞食他的这种时刻,不论是她身上的哪个开口、吞食他的什么。 他眯了眯眼俯身下去,亲到她鼻尖的一瞬之前,忽而床头响起嘀的一声电子提示音,是那块身体指标监控的屏幕。 他抬头看,满屏红色数字闪烁着正一点点跳值变化,几项指标颜色已经转白,白色意味着达到正常值范围。 电光石火之间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他低下头看她,她眨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欲滴的嘴唇仍然吮着自己的手指,舌尖和下唇沾着他的精液。 总裁的全身清理服务(1)【口交 吞精 舔胸】 空气安静了几秒,陈从辛脑中飞快地做了一些猜测,仅仅是这些念头都让他觉得匪夷所思,但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近来发生得并不少。 林染舔干净了手指上的,望着他抿嘴舔舔嘴唇,然后看他的薄唇动了动,问她: “好吃么?” 林染极小幅度地点点头。 “喜欢吃?” 他又问。 有点纳闷他重复问这种羞耻问题做什么,林染再次诚实点头。 他弯腰低下头去,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打出阴影,睫毛尖靠近她的脸颊,那张小脸就在暮色里泛了红。 “那还要吃么?” 凑得极近时他偏头问道,气声落在她的唇角。 林染被蛊惑了,但沉浸在巨大惊喜中没意识到这一点,忙不迭点头又迟疑: “要——但是,但是……但你不是刚刚……” 刚刚高潮了,射过了? 话没说完,被他低头吻住小嘴,她的后半句就堵在口中。 然后听到他在唇齿间回答了她没问出口的后半句, “刚才没插进去,射不了多少。” 她尚在琢磨这话的意思,他已经抬起身子,看着她顿了顿似乎决定了什么,翻身上床,一只腿跨在她脑袋的另一侧,双腿分开跪立在她身上。 这原本是个她常用的姿势——平时总被他一下子抱起来,抱到身上分开双腿坐在他脸上,阴户在他的鼻尖到下巴前后来回,今次被他这么跨上来,居然不觉得违和—— 最显著的反而是压迫感。 陈从辛身材高大,即便是跪立在她上方也显得高不可及,只是姿势原因,仍然硬挺的巨根绷在她面前上方,射了一次完全不见软,甚至昂起的角度让她能清晰看到下面垂着的阴囊。 太近了,而且这次触手可及,林染一瞬间心脏狂跳,看他利落地松解裤腰好让肉棒活动范围能更大些,比如容她握在手里,压下来吞进口中。 于是她这么做了,他还没松手,她就两手握上柱体,硕大光滑的龟头压下来送进嘴边,顶上的马眼紧闭着,她伸出舌头用力拨弄那条缝隙。 “嘶……” 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让她这样接触,陈从辛爽得抬头叹息。 抬头时正对上面前、床头上方安装的屏幕,那上面她的指标从刚才攀升一次之后就停了下来,大半面数据仍然是红色。 他深呼吸,低头去带着她的左手向下探去,握住他的囊袋, “揉揉这里……唔,嘴巴再用点力。” 声音出口他有些不自在的脸热,但也无法,她并没有什么口交的技术,每次吞吃阴茎都是由他或顾澈来主动,不需要她做什么,但今次倒很需要她付出一点努力,好让他快点射精。 林染很积极地轻轻搓揉手里的睾丸,柔软而紧绷的部位在她手里微微弹跳, “是这样嘛?” “嗯……” 他没有再细看,抬头按着面前的大理石墙板,目光落在一片红色指标上,叹了口气再说, “再吃进去一点……对,嘴巴包住那一圈。” 林染在指导下含住了龟头,嘴唇勒在他敏感的冠状沟用力,舌头倒一直在顶上勤奋地试图钻开马眼。 快感涌上来,他左手探下去带着她的小手上下撸动仍然露在外面的大部分肉根,配合她在敏感部位的舔吃,很快气声沉重起来。 “小心呛。” 快射的时候他低声提醒。 林染用力对着他渗液的尿眼吸吮,前液尽数被她舔走,那条缝隙在她舌头下面颤抖张合,再次吐出一股股白液,粘稠温热—— 陈从辛深长地喘息,身下释放的快感终于到顶,在她嘴里一波波流出,但他仍然收了力度,怕射得太过会把她呛到。 吐息之间他紧紧盯着面前的数字,听到身下她咕咚的吞咽,柱头上有她用力吸吮舔舐的吸力,脑中分外清明,身体却诚恳地在高潮里颤抖发热。 精液仍然在释出,嘀地一声,又两项指标跳回白色正常范围,满屏数字不断变化回升,他心中的巨石某种程度上终于落地。 至少不用担心她的生命问题。 至于在她心里到底是更想要进食还是更想要做爱—— 他皱了皱眉,觉得仅仅想到这一点就已经非常矫情,决定不再想。 然而下一刻就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她, “我不射的话,还想做么?” 林染懵了懵,有些推测不来这个情境,想想睁大眼望着他,张开嘴巴终于放出他的柱体前端, “想……” “为什么?” “因为——”林染看着眼前仍然张开的马眼,蓦地害羞,声音小了几度,“因为老公操我好舒服啊……” 诚实简单的回答,像她本人。 他低笑,抽出来翻身下床,拿纸擦了擦自己,抬头时看她仔细盯着自己,大眼睛里有明显的不舍,知道她还想继续,叹气: “还有没有把自己当病号?躺好。” 林染哼哼唧唧,心想现在也不失力也不饿,哪里还是个病号啦,而且说好的—— “诶——” 她的思虑被打断,他默不作声地低头,按着她肩膀,亲吻落在她抬起的下巴和颈侧,薄唇微微张开,舌尖扫过被亲吻的皮肤,一寸一寸下移。 颈侧,耳根,锁骨。 舔吻落在左胸的时候她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两手抱着他的宽阔后肩细细呻吟。 她浑身无比松弛舒服,之前向他讨要所谓舔遍全身的“清理”也仅仅只是想被舔罢了,并不知道他此时心里是什么。 在她昏迷的几天,陈从辛和顾澈都把那份估价表看了数次,上面每一句话都如刀刻在心——除了像这样用自己的唇舌把她周身亲吻一遍,不知道以什么方式稀释这份刀刻的记忆。 比如现在,她的白皙的乳房近在咫尺,尖上粉色的乳头是诱人心魄的淡粉色,却有别的文字迸现在他脑中,越来越清晰。 「两侧乳头是嫩粉色,现在最流行的,大小适中,感受力很强。」 感受力很强? 不仅看了,还感受了——那些人渣,是怎么感受的,也像这样含过她的乳头?有几个人这么做了? “呜呃——老公好用力……” 下口失了分寸,她小声咛哼,他惊醒一般松了口,垂眼看到她的乳尖被他吸成深粉色,完全硬起,有些发肿的迹象。 总裁的全身清理服务(2)【吃奶 舔阴 喷尿 “呜呃——老公好用力……” 下口失了分寸,她小声咛哼,他惊醒一般松了口,垂眼看到她的乳尖被他吸成深粉色,完全硬起,有些发肿的迹象。 他凝神看着,林染以为他怕她吃痛不再舔了,低头去看他,看到忍不住问, “很喜欢吗,我……呃,我的……” 她顿在说不出口的词上,陈从辛却不放过,抬眼看着她追问, “你的——?” 林染自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仰起脸去看天花板,声音如同蚊子叫: “我的……这个……” “这个叫什么?” 他问着重新低头舔上去——刚被吸得硬肿的乳头在微凉的空气里降温,重新被他的舌尖舔到时爽得跳动一下,她跟着呻吟了一声,着意忽略他的问题。 而事实上他的注意力并不在她是否回答了羞耻问题。 那些字眼仍然在他的脑中来回,令人有些烦躁恼怒,口中不自觉地就施力下去,又迅速收口怕她疼。 「出奶口完整干净,没有多余裂隙。」 出奶口——? 他垂眼去看,两指压在她的乳尖两侧,撑开正中间的小口 那些人曾经凑到多近看她的乳头?那些人到底是怎么观察她的—— 舌尖舔上去,床头传来她的娇吟,她被那些人这样侵犯的时候有没有这样呻吟? 如果这里也被仔细看了,那这里也要清理,用他的唇舌舔透,让他的唾液渗进她的乳头开口,让她浑身都是他的。 林染无所知晓,只舒服得哼唧,耻感被快感侵袭,刚才说不出口的答案这时候不受控制地从嘴巴里流出, “这个,啊、我——我的奶头……老公在舔我的奶头、老公好喜欢吃我的奶头啊……” 她的音色本来也甜腻,这种时候失去最后一点分寸,听起来犹如催情药,字眼也越加放肆,他听得脑中嗡嗡作响,原本在轻揉她下面逼口的大手移上来狠狠捏住她的另一侧乳房,拇指压上去把乳头压得凹进酥软之中,又引来更高亢的呻吟。 “小骚货,这么喜欢被玩奶……?” 他喘息着问她,即便咬字也没有松口,嘴里含着她硬挺的乳头。 她大口吸气,两只腿盘上去夹着他,把腿间流出的水都蹭到他下身, “喜欢,啊!老公捏得好用力,要捏出奶了,呜呜——奶头要坏了,要尿了——” 陈从辛喘着粗气,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淫荡的呻吟落在耳中让人头皮发麻,手下和口中的酥胸正随着他颤抖,好像承受不住他的蹂躏,但完全没法松手。 “哪里要尿了?” “呜呜,奶头——” …… 什么? 陈从辛怔了怔,忽而想起几小时前在办公室的对话,仍然觉得不可置信,“产乳”两个字只在脑中出现了一瞬就被挥开。 就在这时口中尝到一丁点甜味,他松口去看,震惊得顿住一下。 从她小小的裂隙中溢出的点滴确实是乳白色,他低着头回想到进门前刚看过的体检单子,确认她并没有怀孕…… 那么即便是产乳,也都是真的。 “不要……不要停啊……”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流出了乳汁,仅仅觉得爽,胸尖被他吸得产生了类似下身喷水一样的快感,乳头本身就在他口中持续湿润,这种快意在身上三个区域无限复刻,她只本能地想一直这样下去。 “停不了。” 他嘶声回答她,出口才发现声音哑了,下身也再次硬得发痛,他有些狼狈地松手下去揉捏她的阴部,觉得自己一时无法面对看她喷奶。 虽然已经极度渴求那种画面了。 吮吻一路下滑,从记录上看她并没有被进犯双腿或其他四肢,他还是低头轻舔她的大腿内侧,他沉迷的不只是她的三角区,且有足够的耐心。 大腿内侧,双腿抬起后的膝窝,脚踝。 林染受不了,急得抽出腿去夹他,想他快点舔到阴部。辗转多时他终于抬起身子埋头在她的下身,她乖乖张着腿,恨不得自己伸手去扒开阴唇供他享用,唇舌落在上面的小丘时就开始小声哼唧。 完全…… 完全不如所料的如狼似虎,反而是轻柔缓慢的细致舔舐。 一片一片,一点一点。 舔过她右边外侧的大阴唇,从上到下,由下到上,再撑开这一点软肉露出和右侧小阴唇的交汇褶皱,在里侧从上到下地再舔过一遍,这一片阴唇才算清理完; 舌头移到交汇的褶皱线上,再次上上下下用力舔过两遍,舔得她两腿大幅颤抖也不松手; 手指轻轻捏起她右侧的小阴唇,张口含进嘴里,灵活的舌尖扫过一面又去舔舐另一面,轻薄细小的肉片在他口中发热肿胀起来,这也才算完。 两侧的阴唇都被这样的舔法重复来回清理,结束时她气息奄奄似地瘫在床上,下方的穴口淌出大片汁水,冲出一丁点药味,床单潮湿得他都能感觉到,尽管他只是舔完了她的阴唇罢了。 “老公、老公什么时候插进来,我要疯了……” 林染抽噎着请求,觉得下身已经胀到疼了起来,甚至又有了尿意。 “别急。” 他不理会,全按自己的节奏,张口含住她整片阴唇区域,把这一团骚肉都收进口中。 “啊啊……都被吃了,老公嘴里好热……” 他的舌尖顶开她已经无限软化的阴唇上方,扫过阴蒂后下移,又松口看了一眼—— 她的尿道口还有些泛红,应该是插管导致的,不知道排尿会不会疼。 他低声要求, “喷点尿给我看看。” 她又羞了,微弱拒绝, “呜……下面……有、有在流水给老公喝……” “骚水不够,”他抬头看她,正对上她的视线,她眼睛下面的漂亮脸颊红了一片,“小染的尿才够。” 林染本也怀念他吸舔尿眼的感觉,小声让步了, “之前……之前尿了一点,现在……” “之前?” 陈从辛皱眉,“顾澈让你尿了?” “嗯……” 陈从辛心想那家伙倒是会把握时机,原本只是探查的语气变成了要求, “乖,尿到老公嘴里更舒服。” “可、可是……唔啊啊!” 下半身被他抬起一点,脱离微凉的床单,肛口被他覆上来舔舐,然后有什么被推了进来,圆形的,是那个小小的跳蛋。 他的手指跟着插了进来,在她的肠道入口处向下按压,打开了跳蛋开关。 嗡—— “救命、啊啊啊!震、震坏了,屁眼里……好痒啊,老公、老公帮我插插——” 她颠三倒四地喊起来,拼命想夹住双腿,又完全被他制住。 他有些听不得,第二根手指就着跳蛋挤开她的肛口,两指一路深入,深到某个他熟悉的地方曲起来向上顶按。 “啊!要、要尿了,老公别顶了,要喷了啊啊啊……” 他应声含住她的尿眼,手指在下方大大撑开脆弱柔软的阴唇,针孔一般的尿眼被清晰呈在眼前,舌尖轻轻压上去感到小口在疯狂抽搐,来不及松口叫她放松,只得手指更快速地顶按那处。 小注的尿液从细小的孔里喷射出来,尽数射在他的嘴里,他放松喉咙随她喷出的速度吞咽。 新鲜的奇异身体的尿液,毫无异味反而带着那股令人沉醉的异香,只几秒就减弱了水势,他忍不住舌尖再次勾上去啄吸她的尿眼,激她尿完。 “呜……你快躲、躲开……” 林染有点崩溃,望着天花板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下面被撑开的触感和最小和敏感的地方被舌头挑拨的感觉,第一次彻底尿到他的嘴里,尿眼在他温热唇舌的包裹下彻底放松任意释放的感觉……无限羞耻,但爽得要命。 她张着腿喷尿,而他当然没有躲开,她听到他吞咽自己体液的声音,脑袋里一团乱麻。 他、他弯腰在自己腿间,扒开那里吸吮她的尿眼…… 下面后穴里持续着更要命的震动,他的手指还插在里面,轻按刺激膀胱的位置,逼得她断断续续又流出一些,再被他吸舔。 “疼么?” 良久,他抬头问她,觉得这半天也没有察觉到她任何吃痛或者不适的表现,也许是恢复好了。 林染还红着脸大口呼吸,不想让他停下来,恬不知耻地骗人: “老公——舔着就不疼、啊,现在又开始疼了……” “……” 陈从辛无语了几秒,抬眼看着她声音平静地: “疼的话,今天就不插进去了。” 林染呆了呆: “什么……哪、用哪里插我,手指头吗……” “不,本来打算……”他倾身上去附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带着恶趣味, “用鸡巴插你。” 林染欲哭无泪,“那个……其实也不疼,我……唔!” 是他插在肛口的手指一动,把里面跳蛋捏了出来,她的下身彻底失去最后的抚慰,投降了。 “我错了,不疼了呜呜……” 他意料之中地轻叹,把她身上的电极贴片一个个摘下来,下床用薄被包着她打横抱起,走向楼上平时住的卧室。 先好好睡一觉吧,至于别的安排…… 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触手可及的一刻就好了。 已经有了模糊的决定,但头一次迟迟不愿思考要怎么落实。 叫醒的第N种方法(1) 次日周六,陈从辛罕见地决定以过正常周末的方式度过这个周末,关掉了手机和卧室的AI秘书系统,只在清晨循着生物钟醒了一次,抬手抚到被窝里林染柔软的腰和小肚脐,又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但林染不像他这么需要补眠,她已经睡了好几天了,这一丁点动静就足够她睡意全无精神百倍。 可是眼瞅着他都立刻睡着了,呼吸匀称,薄唇微抿着好像不是睡得很放得开,但过于疲惫了,还是这么沉沉睡着了。 她凑近了亲亲他的下颌角,换来他的大手不由分说地收拢她的肩膀,把她圈到怀里不许乱动。 但他忘了假如想好好睡觉,就不该把她放在这么近的位置。 她乖乖缩在他臂弯,不过只坚持了十几秒,铺天盖地的男性气息彻底笼罩了她,从头顶触到的他的下颌到鼻尖贴着的他的颈窝。 忍不住抬了抬腿去蹭他,蹭得很轻,但那里有晨勃的迹象,虽然他似乎一无所觉。 被圈在怀里是不容易动弹,除非向内向下,彻底钻进被子里。 晨光熹微,薄被又挡了一层光,林染轻轻悄悄拨开他内裤裤裆的时候几乎要靠感觉行事,还好她有足够的耐心和—— 还好他那里即便半硬也尺寸可观,撑得足够开了。 半昂的大阴茎裸露在被单里,在她面前,龟头把被单顶了起来,她忍不住伸手极轻极慢地把那块被单顶起来,去看他龟头上的马眼有没有渗液—— 那里不可以让被单蹭得爽到渗液,只有被她的舌头舔出渗液才可以。 她的舌头覆上去的时候,小嘴一并张开把那根半昂的巨物全都含进去了,又怕弄醒他又想看他爽,目的本来就是矛盾的,导致嘴里没敢用力吸吮,只堪堪地笼罩住它。 舌尖试探地向上勾了下,有一瞬碰到冠状沟。不常舔到这样的质地,整根仍然有些柔软的富有弹性的弯度,莫名让她兴奋,嘴巴里使了力紧抿一下,挤压海绵体。 阴茎立刻弹跳,迅速再度膨胀,她的嘴巴再怎样也没有大到可以轻松包容他彻底勃起的尺寸,这下被迫贴紧了他的柱体,赶紧伸手握上他的根部往下压,又本能地含着他的上端吸了口气。 短促的呼吸往复两次后,陈从辛睁开眼睛,仍然有些摸不清状况迟疑了一秒,一秒后再次短促地喘了口气,发现自己无法忽略下身的触感,最初一秒以为是尿意,这才发现是射精的冲动。 不用低头都知道怎么回事。 他左手在被单里探下去,毫不意外地摸到一张柔软滑嫩的小脸,本想捏一捏又发现那张脸正鼓着,遂不怀好意地按了一下,隔着她薄薄的脸皮按到了她口中吞吐着的自己的性器。 叹气。 不得不承认这张嘴是个不错的叫醒服务,但他更想插到她下面去。 他慢慢吐息,声音仍然平淡,“起来,用下面。” “不要——” 她吞着他的东西,撒娇声很模糊。 陈从辛略抬起身子,长臂一伸,一把将她跪趴在他腿间的身体捞过来正对着他,她的嘴巴仍然含着他,只是被他180度转了向,转向时她口腔猝不及防地收拢激得他嘶声一下。 林染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倒趴在他身上,两腿被分开,私处打开正对着他的嘴,手里抓着他的根部有点不知所措。 下一秒又被他翻身压下,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仰面躺在床上,他双腿微微岔开骑在她脸颊上方,肉棒低垂下来戳在唇上。 下面自己的腿心已经被他掰开,连着大小阴唇一起大大张开,湿润的花心和洞口接触微凉的空气,紧接着他粗粝的舌面狠狠舔上来,直奔敏感中心而去。 “啊呜——” 她刚叫出声,他下身一顶,龟头撞进她张开的小嘴长驱直入,她来不及再握住他的根部控制节奏,只能抬手撑着他的双胯,仰着脑袋大张着嘴任他在口中深插。 她的喉管,抽搐着对他张开,好像对无论怎么猛烈的侵入都可以创造接应的条件,像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不仅是每一个孔洞。 他噙着她的逼口用力嘬吸,阴道里分泌出的爱液早被他吸掉,甚至被他吸成了负压,肉壁收缩颤抖,还是不够,他还想喝到更多,也想…… 短促地放开她,他侧头提醒,“小心呛到。” 听到她哼哼唧唧算是应答,他下身抽出一点,在她嘴里微微挺胯,顶端抵着她的舌面松开精关,听她咕咚咚地吞咽,有些难耐又不想一下子射尽。 口下她的洞口已经被他舔吃得无限软嫩,他强忍着抽出来,一把将她拉起身子转了向,抬起她一条大腿,滴着白液的龟头无比顺畅地滑进逼口—— 似乎已经多天没有插进这里了,她的阴道,久到这次恍惚像是第一次插她,爽得险些忍不住立刻射完剩下的。 不到一周而已。 一周才能操到她,这样的时刻也许会在未来变得更多。 他垂眸看她,后者张着小嘴爽得很迷离,口中还在叨叨要求他, “再深……再深一点,最里面想要,子宫想要……” 他望着她近在咫尺的双唇,“最里面想要什么?” “要老公的……老公的鸡巴……” 他眼里的黯淡凝结起来,手下握紧她的腰,放开力度操弄进去。 龟头几下撞开子宫口,一下下砸在花心,带着香气的汁液不知从哪里渗出,往交合开口四溢,肉体拍打的声响和她急促的呻吟混在一起,睾丸在她会阴处拍打。 盖在身上的薄被垂在张开的双腿间,迅速被交合处溅出的汁水染湿,贴在两人腿根上,被他一把掀开,压着她的大腿继续向深处用力插顶。 林染原本还留着一点力气夹起甬道折磨他,这下被插得失力了,两腿颤抖着大大张开任操,淫水从阴道口流下去,渗进后穴。 “还要再深?”他问。 林染上气不接下气,听到低喘的问话知道该见好就收,又还想要更多,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啊啊,啊……还、还能深吗,老公,老公要操到肚子了,——胃,操到胃了……” 顶到胃? “胡扯……” 陈从辛沉沉地笑,他倒是想。 粗喘着一手下去摸她的后穴,指腹下的皮肤果然已经在颤抖收缩,引着他两指插进去。 体位原因,手指插进去的角度和插她前穴的阴茎并不平行,她两穴之间的肉膜随他手指抽插而不规则地拉扯起来,触觉脱离一切淫荡的预期,每一秒都是未知的被侵入的激爽。 林染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哆哆嗦嗦张口求他, “去、去浴室好不好,我、我……” 陈从辛笑,“想尿了?” 她咬着嘴唇哼唧,不答话。 手指从她的后穴抽出来,他就着姿势抱起她走向浴室,从善如流地: “我也想。” 叫醒的第N种方法(2)【失禁排尿play,内射 “去、去浴室好不好,我、我……” 陈从辛笑,“想尿了?” 她咬着嘴唇哼唧,不答话。 手指从她的后穴抽出来,他就着姿势抱起她走向浴室,从善如流地: “我也想。” 林染偷偷翻白眼,他哪里有想尿的样子,操穴操得四平八稳一点不见着急。 走进浴室时他甚至有闲心托起她的身体拔出下体换了个面向,到马桶跟前时她面向前方,两手软绵绵地撑住前面的大理石墙面。 又是把尿的姿势后入,本来已经在憋住的尿意被直立的姿态再度激发,林染扶着冰凉的墙面颤巍巍地呻吟,被托举成M型的两腿随着阴道里的收缩也一下下发抖,边被插边打着尿战,却又被他粗大的性器撑着下面没法尿出来。 “你、你……我要,啊啊……” “说。” 他明知诉求,但不退让,非要听她说羞耻的请求。 “……呜……啊!要,要尿,老公……老公拔出来一下,让我尿……” 林染刚刚挣扎着说完,阴道深处一股暖意,他就着她狂乱的尿战收缩尽根没入,这次彻底松开了闸口,精液在宫口猛射出来,一股股打在内壁上回流转圈。身体深处的精液按摩让她顿时失声,缩着身子夹紧了屁股,一颤一颤地接着他的东西。 “好多啊……射、射了好多进来……” “这就多了?”他哑着声音问,并没打算就这么结束,“夹好,别漏出去。” 说着他拔出阴茎,她条件反射地缩紧下面害怕精液漏出去,阴道口和小小的后穴在同一套肌群控制下一起缩住,本来就小的肛口这下甚至难以看到圆心,他却没给喘息的余地,仍然湿润硬挺的硕大龟头抵住后穴位置。 “放松点……后面不要了?” 他捏着她的小屁股让她松开肛口,这样收着完全挤不进去,用蛮力又怕她疼。 她有点紧张,怕精液流出去,只好一手垂下去插进阴道堵住入口,才撅着屁股放松身体,殊不知这种画面在他眼里有些过于赏心悦目。 他眼里——被他掰开双臀、用龟头顶住的小小褶皱,往下是湿润的会阴,再下方是她白嫩的手指,插在她自己的穴口,这里刚才被他插得狠了,微微地泛红,口上还有刚才带出的他的精液,被她细细的中指进进出出地插弄—— 他看得迷了心窍,身下没收住力,龟头整个没入她的肛口,柱身随之沉进去一下到底,插得极深,他的腿根碰到了她翘起的屁股,肛口的软肉跟着他的插顶向内形成一个旋涡般的凹陷。 “啊啊啊不行——屁股插开了——” 她颤声喊叫起来,有另一个声音跟着响起来,是哗啦啦的水声。 被顶到失禁的尿液顺着她的手涌出身体,她失措地抽出手指,没了阻挡后尿柱连贯成一条弧线,落进下方的马桶里。 他的大手从她下腹部慢慢下移,修长指尖触到她的尿眼,那里仍然在排出细细的尿柱。 手指在尿柱近前划了两下,打乱那一注液体的连贯。 她无所察觉,而他不满这一点,加大了搅局的幅度,指腹上移,碰到她正张开着的尿道口,与小口贴住一瞬,阻塞了她排尿的通道,尿液顿了顿顺着他的指头倾泻下去,伴随她的娇嗔和不自觉的哆嗦。 这一哆嗦刺激了阴道和肠道,两个通道一起收缩一下,他爽得叹了口气,手下放肆起来,在她排泄中的尿眼上来回抚摸按压,那一注尿液被他指尖彻底打散四处溅射,林染不住地发抖: “放、放开,啊啊,都要尿完了,在干什么,都尿到外面了……” 说话没用,他手下依然故我,眼看尿液水势渐小甚至加了力度去按压尿眼,她扭着屁股躲闪,被他另一只手按住下腹—— 后穴深深插着他的肉棒,前面的小腹被他按住,林染彻底动弹不得,张着腿被他玩弄尿眼,两个穴被动地受激抽搐,呻吟声在某种程度上和尿液滋出的高低行相照应,空置的阴道口也流出淫水。 陈从辛有些沉醉地低下头亲亲她的发顶,一手托在她的腹部,用了点力让她尿多些。他很喜欢看她这样排泄,两腿之间的开口滴落着被他弄出来的体液,让人满足兴奋,深埋在她肠道的肉根还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反而…… 阴茎在温暖紧缩的内壁里感受着下方通道里她排尿中的细微震动,又听着水流混乱击打的声音,让他的一丁点尿意也变得有些难忍。 水声零落,快要流尽的时候她刚刚松口气,却没料到还没结束,陈从辛在她耳后舔了舔,插在后穴里的阴茎抽动一下,她久违地有了预感反应过来, “你要……” 他埋在她颈侧点点头,声音喷吐在她的右肩: “可以么?” 声音低柔,她张着口眨眨眼,简单的回答就在嘴边,却无声地融化了。 她没有回答,垂手去交合处摸他的肉棒,手指在根部收住慢慢捏上去,催促他排尿。 有点过于主动。他始料未及地低喘了声,没有阻止,顺着她手指捏弄的力度放松身体,在她紧窄的后穴里释放。 和她排尿时清晰的水声不同,她的肛口很小,被他撑得没有一点溢出液体的余地,即便他在里面排尿的力度强到让她红着眼睛呻吟,口上依然绷得紧紧的,并没有一点尿液漏出来掉进马桶。 热液就在她后穴深处灌注,力度极大的水流在内壁来回击打回转,从深处冲到口上,又被堵住无法漏出。 “好多,要满了……” 她喃喃地抓挠面前的墙,大理石面光滑无可着手,肚子里被射得甚至有些感到酸软,他的大手从后面绕上来拢在她锁骨,下巴搁在她肩上。 她侧头看到他低着头微闭的双眼,睫毛在眼下打出阴影,显得格外柔和松弛,排尿之中不欲被她见到的神情。 心里悄悄地一动,下身缩紧,挤压他正在释放的器官,两人都被激得颤了一下。 然后听到他轻而满足的嘶声,吐息缓慢放松,下巴在她肩上磨蹭, “……帮你排出来?撑得难受吗?” 她更喜欢被盛满的感觉,于是摇摇头,顺从地被他抽出身体转过身,有些液体从下面掉出来,他拉下淋浴器简单冲洗了两人,复抱着她回到床前。 林染一被放到床上就开始赖皮,光着屁股往被子里钻,床的另一侧已经有人放好了早餐餐车,林染从被子另一头钻出个脑袋,裹着被单伸手去拿餐盘里的粥碗。 “容阿姨对我好好啊,我就说过一次海鲜粥好喝,这几天她早餐一直做这个。” 陈从辛在床边穿上浴衣才坐下,没伸手拿食物,只侧头看着她吃。 “以前没喝过这个?” 林染接道,“以前——” ——以前有没有喝过海鲜粥? …… 海鲜粥? 喝粥? …… 陈从辛看她皱眉苦思冥想,叹气: “吃吧,别想了。” 林染小口小口地抿着勺子里舀起的贝肉,脑袋里仍然在打转,觉得有些喝东西的印象,却没什么喝粥的记忆,为什么? 以前喝什么? 他的又一个问句打断了她。 “之前是真的想去做成人演员么?” 林染被提醒起这茬,确有这个打算,于是条件反射地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 只是为了吃饱肚子,似乎也不算想——而这个原因她是知道的,不知怎么就知道,天经地义一样。 他不知道她的脑袋里正缓慢地进行某些逻辑闭环尝试,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想?” 林染觉得不好解释,“算是想吧……” “唔。”他沉吟半晌,决定不问缘由。 问不问得出是一回事,而他的调查员甚至查不到缘由,查不到林染这个身份过去丝毫与当下行事相关的痕迹,这对保证她的安全不算什么好消息。 眼下所获得的消息中,最准确的全都来自那一个人,和她一样有着怪异力量、又对它操纵自如的人。 按那人的提示……离开国内,对她最好。 “你不吃呀?” 她打断了他的思绪,手里捏着小小的包子问他。 他没回答,顿了一下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天亮后的光线里对比得有些沉闷, “过段时间我会比较忙,没法都带着你。顾澈也不在国内,你一个人在家会无聊一些。” “诶?”她嘴里咬着包子,眼睛抬起来看他。 他侧脸看进她眼里,那是双不自知的眼睛,这让她的美丽生动鲜活独一无二。 “所以到时候,想去上学么?”他问。 “上学——学什么?” 林染继续嚼包子,觉得听起来有点新奇,尝试回忆发现也没有对上学的任何印象,遂作罢。 陈从辛留意着她的神情继续说下去,“学你想学的,然后做你想做的。表演可以,喜欢做别的也可以。” 她点点头,“那你呢?” 我就在这里,会等你回来。 他想道。 “我会一直在。”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