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役千金屡败屡战》 1醒来的地点是床 尤莉卡被身体内部难捱的疼痛唤醒了。 作为叁大公爵之一的萨曼诺公爵之女,内定的第一王子妃,尤莉卡的一天通常这样开始:首先,意识在新鲜花朵的芳香中上浮。从枕边、床头到梳妆台和书橱,那些花都是当天最早开放,由娴熟的小矮妖园丁从花圃摘下并摆好,它们动作轻柔灵巧得连花蕊上滚动的露珠都不会惊动。根据时令以及她当时使用的香水、入浴剂的不同,可能是玫瑰、苦橙花、百合或大枝的香根鸢尾。 有时尤莉卡一时兴起,还会在前一夜指定公爵府花园中没有的品种。那样那些不到人膝盖高的小矮妖就不要想睡觉了,只能可怜巴巴趁夜到帝都郊外的各个花圃采购。至于这些奴隶的劳碌辛苦,任性的公爵小姐当然毫不在意。 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她那张床华美的顶盖,床头雕刻人鱼、天使与独角兽,包裹黄金与白银,镶嵌珍珠和云母。身上身下都是光滑轻盈的毛皮,柔软的枕头填满最舒适的羽绒。 门被轻轻敲响。在她出声后,女仆长身后跟着两排侍女从容贯入,带着各式不失贵族小姐体面的精细奢华用具、乳膏和衣裙供她挑选。而她的贴身侍从贝西墨打着哈欠,懒洋洋摊开一卷羊皮纸,开始念她今天的日程安排…… 现在她浑身痛得要命。眼皮沉重得像是被黏住,不用手摸也知道肿了。上次还是在她十五岁想起穿越前的记忆后,打了那个未来会抛弃她的垃圾未婚夫王子被父亲关进了地下室,睡在冰冷的地板上,被鬼魂和酷刑的魔法幻象吓得哭了整夜才会这样浑身疼痛,双眼肿胀。 身下的床板硬梆梆,褥子有一大块湿了。她鼻端充溢一股黏腻、腥浊的气息。天啊,她从来没有过这么糟糕的睡眠环境! 背后紧靠的触感光滑紧实而有弹性,尤莉卡想到那可能是什么,立刻愤怒地挣扎。哪怕一个踢出的小动作,她的腿也做得很艰难。而腿间平时没有存在感的肉缝此刻却卖力表现,不仅疼痛,受到牵扯的肿胀穴口还溢出一大缕黏黏腻腻的液体。 她大腿内侧那股黏糊糊的异样触感看来就是从花穴不断流出来的。 尤莉卡睁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四周。这是一间很没有品味的卧房,寝具也一样。没有帷帐,床单是亚麻不是丝绸,白色被褥上沾到的污秽非常明显。床头柜上放着香盒,散发她经常在那些从乡下来到帝都,没有品味的地方贵族身上闻到的,量产香精的薰衣草味道。 这应该是某间贵族城堡里提供给普通客人的客房。是谁这么失礼,敢让她这样身份高贵的人住在这种地方!? 她艰难地低头,被子滑到她的腰上。露出肩膀和半个上身。首先映入眼中的是让她自满的胸部,丰翘柔软,又白又圆。当舞会上她穿上那些低领露肩的华丽长裙时,大小和形状都在同龄贵族少女的隐隐较量中胜出。现在这对平日被脂膏仔细养护的乳球布满深深浅浅的红痕,不知道被揉了多久。 两颗粉嫩的乳尖红肿得像石榴籽。其中一边甚至渗着细小的血珠,小巧乳晕上留着深深牙印。而另一边直到现在还被一只手掌握住,对方似乎在睡梦中无意识揉搓手感极好的乳肉,弄得那漂亮的乳房形状都变了。尤莉卡挣扎着想脱身,却被他就这样握着自己的胸部做把手,固定住无法动弹。 她愤怒地低头在那只修长白皙,似乎有些眼熟的手上咬了一口。手掌缩了缩,重重捏了她本来就被玩弄得肿痛的乳球一下。尤莉卡疼得叫出声。 她的嗓子都是哑的。 “你干什么……尤莉卡!?” 听到这个声音后,尤莉卡的怒火涨得更高了。因为身体动弹不了,她只好又低头继续咬在那只手的牙印上。沙哑的声音从用力并合的牙齿间断断续续传出:“放开我!滚出去!泽斯,你这个强奸犯王子!” “嘶,你不松口我怎么抽出手……强奸犯?” 她身后被咬着手背的少年发出一声冷笑。 握着胸部的手原本想松开,却毫不留情地抬起两根手指夹住红肿的蕊尖,用力向上提。尤莉卡在猝不及防中发出“啊啊啊”的呜咽惨叫,泽斯抽出手时还将沾着她口水的手背嫌弃地在另一边乳肉上擦了擦。 尤莉卡在胸前夹杂痛楚的快感中颤抖,眼眶里迅速蓄起了泪。她一手捂着被玩弄一夜的胸部,另一手把被子用力扯向自己试图遮盖,但扯到一半就被另一股相反的力阻止了。泽斯拽住被子的另一角,那条刚才还被刚醒的尤莉卡百般嫌弃的鹅绒被就在她的不舍中划过她颤栗的皮肤,将她的敏感娇嫩的身体完全暴露。 这是一具享受最奢华生活,被各种美容药物与魔法养护得娇贵又美丽的少女赤裸躯体。肩颈修长,胸部高耸,腰肢细柔,臀肉蜜桃般又翘又圆,双腿长而直。现在则遍布被蹂躏玩弄后的痕迹,不是红痕就是青紫,上下身都沾上了白浊的可疑液体。叉开的腿间不仅流着精液,还插入了半截粗硕的肉茎。 是的,两个人现在才发现,他们的身体不仅紧贴在一起,甚至现在还相连着。 “给我拔出去!”尤莉卡在狂怒中声嘶力竭地叫喊。 泽斯本来就想赶紧离开她的身体。但被她这样命令,不悦马上超过了羞耻感。他遵循昨夜的身体记忆挺身,不仅没有抽出,甬道外的肉棒也刮擦着她红肿的穴口狠狠插了进去。 湿热滑软的穴肉和惹人厌的尤莉卡不同,热情又甜蜜地吮吸抚慰着少年晨起躁动的欲望。他圆硕的龟头在顶入时推挤开满胀的黏稠的液体,将那些淫秽的东西顶进她腹部更深处,肉棒毫不客气地在花穴的抗拒中占据和享用了狭小甬道的全部空间。 尤莉卡扭动着身体,竭尽一个贵族的词汇咒骂,但没几下就被他插得浑身颤抖,软弱无力地抽噎起来。泽斯舒服得绷紧了腰,手像有自己的记忆一样又抓住她的一只绵软乳球揉捏起来,这回哭泣的尤莉卡没法再咬他了。 另一只手扯开她僵硬的腿。尤莉卡在膝盖打弯时发出颤抖的痛叫,不过管她呢,泽斯王子没有分毫心软,这都是她自找的。他压在她身上,尽情使用她的身体发泄少年旺盛得过分的欲望。 他最讨厌的人就是尤莉卡。这点是肯定的。但奇怪的是在这时,“胯下挣扎的这个人是那个讨厌的尤莉卡”的认知让他兴奋至极,欲望涌动不竭,不知足地发狠将她插得双颊通红,泪水涟涟,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泽斯肯定是要弄死她。尤莉卡趴在那张沾满奇怪液体的床上,咬着枕头,被顶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泽斯完全不管她的情况,分开她的臀狠操被折腾了一夜的花穴。如果她不用双臂撑着床头,没几下就会被他插得脑袋撞上墙壁。 诱人的粉红色遍布她被情欲折磨的身体。泽斯顶在花穴深处将晨起的精液射入后,还是忍不住在尤莉卡身上揉揉咬咬几下才把肉棒抽出。 尤莉卡向外侧分开的膝盖抖了抖,粉艳嫩肉被肉茎带出穴口。她饱满的大乳球颤个不停,小腹抽搐两下,一大股浑浊的白液像抽去瓶塞那样,从她腿间源源不断流到床上。难以想象这纤细的腰肢,温软的小腹下本应也小巧精致的器官能盛装下这么多情欲的秽物。 泽斯从地上捡起他揉皱得已经不能看的衬衣披上,走去拉开窗帘。 足量的阳光照入昏暗淫靡的卧房。倚在窗边的少年慢慢从下往上将精巧的贝壳纽扣一个个扣回原位,即使手背上顶着一个明晃晃的可疑牙印,他的动作还是优雅得无可挑剔。 他的金发犹如将阳光从梭子上一根根抽出的耀眼的金丝,眼睛则是那种纯净的小片天然蓝宝石被打磨到最薄后才有的,澄澈的浅蓝。 目光冷诮的美少年将视线转向床:“谁才是强奸犯?你居然敢先说出来,很好。现在我们可以慢慢谈一谈昨晚的事了。尤莉卡·云特·萨曼诺小姐,谈一谈你给我下媚药的事。” 她未婚夫的弟弟,第二王子泽斯说。 2让人出丑的魔药和枕头大战 “我是在你的朗姆热巧克力里放了魔药,但绝对不是媚药!” 尤莉卡在席卷一切,让她颤抖得头脑一片空白的高潮许久后才挣扎出来,立刻对这句话尽可能地大声反击。 “你可以说我恶毒,但不能侮辱我!”她大喊。 泽斯的脸顿时黑了。 尤莉卡挥舞着腕上被掐出一块青的细手臂,抱着一只枕头爬起来。她浅棕色的长发在阳光下泛着光,披散下来遮住半边娇嫩的身体,发尾微微打卷,如果早晨起来不经侍女好好打理,就会乱蓬蓬的。红茶色的眼睛瞪向他,此时看上去好像一只毛发炸起,淋了雨,受了惊吓的可怜小猫。 明明刚刚才把性器从她红肿的蜜穴抽出,泽斯看着此刻的尤莉卡,竟然感觉耳根有点发烫。 这可是那个最惹人厌的尤莉卡。他在心里默念。 “你还想为自己狡辩?不是媚药,你怎么不说是放错了,一开始就不想给我下药?” 阳光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尤莉卡缩到床里侧,再度用力揪被子。将那张沾着可疑液体的白色被子从小腿提到胸前,才小小出了一口气,一边毫不客气地反驳: “这怎么可能认错,全帝都只有你十六岁了还像六岁一样喝甜得腻死人的饮料,长不大的小男孩王子。舞会上大家喝酒的时候,你偷偷往酒瓶里倒热巧克力,以为其他人都不知道吗!” 不仅如此,泽斯后来还在那杯看起来像深色酒的巧克力上挤了厚厚的一层鲜奶油和草莓果酱。有这样浓重的甜味掩盖,又压在奶油下,即使有人给他下毒药也尝不出来吧!? 泽斯恼羞成怒:“爱吃甜食和长不大有什么关系?吃甜食是为了补充思考消耗的糖分,像你这样有脑子和没有一样的人当然不知道!” 他们像之前每一次一样,你来我往地吵了一会。尤莉卡被迫回归话题:“绝对不是媚药!我只是和侍从说给我准备一种让人在众人面前丑态毕露,大出洋相,成为全帝都笑柄的魔药!谁让你害我的精灵语考试不及格!” ——那是因为她考试作弊,还试图把附有魔咒的自动书写羽毛笔丢过来栽赃他啊!? “够了。”泽斯忍无可忍,尤莉卡每次都能让他作为王族的风仪荡然无存,“你真是蠢得不可思议!” 话音未落,一个塞得鼓囊囊的枕头就向他飞来,泽斯随手挥去,枕罩却被事先割开了一道口子。 白花花的鹅绒将仪态优雅的王子扑了满身。尤莉卡晃着一枚红榴石耳钉在床上不加掩饰地大声嘲笑。 回过神来,他们两个已经在床上滚成一团。被粗暴地操了一夜的尤莉卡体力不支,手脚发软,完全没占到上风。被头冲下按倒在褥子上,嘴里也被塞了一把鹅绒。 “呸、呸!”她用力吐掉那些小白毛。喝了一口床头柜上冷掉的红茶,又露出极度嫌弃的表情。 “总之,你待在这里不要乱走也不要闹,等我去拿了衣服和你一起回去。” 泽斯倒没嫌弃红茶,他把雪白的方糖都加进去,将那壶与尤莉卡眼睛颜色相似的红茶喝了大半,还拿了一块旁边的小饼干。他实在又饿又渴。 “去哪儿?为什么要和你回去?我自己走!”尤莉卡从被子里探出头抗议。 “当然是皇宫。”泽斯已经套好长裤,匆匆将腰带拉起扣好,头也不回地说,“你不会以为发生这种事,你和哥哥的婚约还能继续吧?” “不继续……那怎么办?难道要和你?”棕色的发缕披散到她膝盖上,尤莉卡揪了揪头发,露出天崩地裂般的表情。 泽斯已经勉强把衣服打理整齐,黑色长裤,衬衣的白色尖领上缀着两颗绿玉,仿佛映着叶脉的露珠。他身形修长又挺拔,脸是王族一贯相承的貌美,即使随便拿起衣服穿也好看极了。但此刻神情冷得像霜雪:“我怎么了?我还没挑你的毛病,你先不愿意上了?尤莉卡,你嫌弃我比不上哥哥?” “那当然!”尤莉卡理直气壮,仿佛没看见他冷得吓死人的表情,“我可是要嫁给第一王子殿下的。你怎么能和他比?” 埃诺璀克王国的第一王子修里亚殿下,无论在边境的士兵、乡村的农民还是帝都的贵族口中都近乎完美的王子。在那近似无情的冷静之下,是对所有人等同视之的公正与睿智。从性格到能力,都是众望所归,能领导王国的王储。 修里亚的外貌同样完美。他有着埃诺璀克王族的金发,以及同样如承载落日余晖般的金眸。叁年前北方边境的城镇被来自冰原的魔兽袭击,幸存的人们说看到在军队最前,赶来救援的修里亚殿下,就像看到了晨曦的曙光。 此后修里亚就在各国间有了“曙光王子”的别称。 这样完美的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唯一值得遗憾的大概就是他刁蛮任性,不学无术的未婚妻了。但鉴于萨曼诺家族悠久的历史,在王国举足轻重的地位,人们也只能在私下暗暗表示同情与理解。 “为什么?”泽斯的一只手落在门把上,出乎她意料,神情平静地回头问道,“你喜欢哥哥吗,尤莉卡?” “那当然!帝都所有女孩的梦中情人都是修里亚殿下,我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完美的未婚夫呢?”尤莉卡条件反射般答道。这时他才发现她蜜桃般粉润、可爱的脸颊边还沾着几根细细的白绒毛。果然,尤莉卡刚说完,就重重打了个喷嚏。 “那随便你吧。”他冷漠地回答,被甩上的橡木门发出一声巨响。 “……有病啊。”打喷嚏的尤莉卡被吓了一跳,她扔出的另一只枕头砸在门扇上,羽毛四溅。 她说谎了。因为刚才她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回答,既能气到莫名其妙生气的泽斯,又听上去合理。 帝都所有女孩的梦中情人都是修里亚殿下,这句话应该更正。起码尤莉卡就不含在内。 因为在两年前她十五岁,参加完帝都神恩学院的入学仪式后就发了一夜烧,像看电影一样想起了穿越前的记忆。 穿越前的尤莉卡在一个空中和地上都穿行钢铁机械,人们远隔重洋也能用更精密的机械通讯,文化和历史都迥异的世界。她和现在一样,都出生于富有而高社会地位的家庭,即使父母漠不关心,也能过上衣食无忧,极尽奢华的生活。 就是在那个世界,她玩过一款名为《伊奥莱特浪漫传说~碧眼之女》的乙女游戏。也想起了自己现在正是在这个游戏的世界中,虽然她是公爵千金,魔法天赋出众,还与这个国家的第一王子自幼时定下婚约,但在她十八岁学院毕业典礼时这些都会化为乌有。 王子会牵着女主角的手,在众人之前宣布他们的婚约作废。而使公爵府颜面扫地,失去利用价值的她会被家族除名、流放,作为魔法师炮灰在边境魔兽暴动中死无全尸。 所以她当然不可能喜欢这个未婚夫。而且梦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她努力记住的就只有和自己相关的内容,这几年每当有优秀的异性出现,她就不由自主开始怀疑对方是否也是未来注定会爱上女主角的“攻略对象”,没法产生半点好感。实在是痛苦又不爽。 总之,在她的计划成功,把女主角找出来并杀掉之前,她不可能喜欢上任何人。 3懒惰的贴身侍从 “总之——都是你的错!蠢货废物垃圾!连魔药都能弄错,你还有什么用!” 尤莉卡在画着森林水泽仙女与金角白鹿嬉戏的华丽圆毯上气得转圈跺脚。她赤裸洁白的双足畔已经落了一堆揉碎的花瓣、撕裂的书页。 圆毯对面,穿着墨绿马甲,深黑侍从服的少年整个人猫一样窝在软塌塌的扶手椅上,不受她吵闹与破坏声音影响,在刚回到公爵府的尤莉卡还沉浸于发泄情绪时就已经闭上眼睛。等她将怒火从泽斯身上转向自己不称职的侍从时,更加生气地发现他竟然睡着了。 平心而论,萨曼诺公爵千金的贴身侍从当然有着无可挑剔,让她带出去非常有面子的美貌。微卷的漆黑短发如宠物软蓬蓬的长毛,面容秀美精致。当他眯起琥珀色的猫眼,懒洋洋打着哈欠用手背抹去眼角困倦的泪花时更是极其惹人怜爱。 作为贴身侍从,贝西墨简直懒得令人发指。 从尤莉卡五岁启蒙起,公爵就将同岁的贝西墨放到她身边。作为公爵从无数孤儿中千挑万选,天赋出众的幸运儿,这样和小主人同岁的孩子是将要一起生活,培养彼此的感情与默契,未来成为公爵府子嗣忠诚的家臣与左膀右臂的。 那时尚是个洋娃娃般的小孩子的贝西墨就是这幅没骨头的懒惰样子。随时随地,无论马车、草丛、湖畔还是冷硬的地板都能躺下再魔术般变出枕头和毯子将自己裹上,卷吧卷吧猫成一团睡死过去。 别人的贴身侍从会帮他们偷偷溜出去买零食和玩具、陪他们一起玩、帮他们代笔写作业……而贝西墨,尤莉卡被逼着背诵贵族谱系时,他在书房睡觉;尤莉卡练习贵族礼仪时,他在壁炉旁睡觉;尤莉卡学习埃诺璀克王国历史时,他在地图旁睡觉;尤莉卡欺负其他孩子时,他在花园睡觉…… 虽然是知道她最多秘密的青梅竹马和贴身侍从,但他又对她的命令左耳进右耳出,完全半点用也派不上! 唯一算得上的优点就是擅长调配魔药……现在就连这都能弄错! 摔向睡美人般紧闭眼睛的少年的茶杯在半空毫无预兆地滑开,安静地滚落在地毯上。 贝西墨长而卷的睫毛颤了颤,还是懒得睁开,就这样闭着眼睛,声音还带着困乏的软绵绵鼻音:“魔药没有弄错啊……反正尤莉卡你害人从来就很少成功,肯定这回也是你自己的问题啦。” “你、你还敢说是我的错!大胆!”尤莉卡已经气冲冲地走到扶手椅边,揪着漆黑的软毛把他埋进塞满棉花的丝绸椅背里的脑袋拔出来,冲着他的藏在头发下的半透明尖耳朵大喊。 贝西墨是公爵府发现的流浪儿,他能被公爵府总管看中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他的半精灵身份。 半精灵,极其罕见的精灵与人类的混血儿。有着比人类更长的寿命、秀美的容貌、敏捷的身手和天生出众的头脑。但对于傲慢冷漠,自视极高,不与外族通婚的精灵而言却是无法容忍的极大耻辱。 就连在人类社会中也倍受歧视。为此贝西墨平时不得不将身上唯一的精灵特征,这双耳朵藏起来。 “这回肯定就是你的问题!你不敢承认吗蠢货贝西墨!”尤莉卡爬进椅子里,双手掐着半精灵少年侍从的脖子摇晃。 “唔唔,要死了……” 贝西墨终于睁开眼睛,费解地看了她一眼:“不,看以往的经验,怎么想都是尤莉卡你的失误比较正常。比如把陷害别人盗窃的珠宝在半路上被偷啦,雇佣小混混时没发现目标就在围墙那边听着啦,把人推下湖时自己反而掉进去啦……所以你有什么我的药出问题的证据吗?” “我当然有,我、我……” 尤莉卡爬上大扶手椅,压在少年身上,掐着他的脖子。她丝缎般顺滑的棕色发丝没有发带束缚,一缕缕漂亮地落在两人身上。 阳光从公爵府高处装饰精细的花窗投下,她的棕发边缘被映出一层薄薄的浅金。生气得脸都涨红了。 贝西墨眨了眨猫一样,杏仁形的琥珀色眼睛。 “我给你看,证据……” 尤莉卡咬牙切齿,哆嗦的白皙手指伸到胸前,解开两颗扣子,之后干脆愤怒下将那片睡袍的白色软缎前襟直接撕开。 大片少女莹白的胸口,锁骨的小窝精致可怜,隆起的半球绵软挺翘,睡衣领口的蕾丝堪堪挂在两边乳尖上,露出一点粉嫩的乳晕。 在肌肤上印满了揉捏、啃咬,被蹂躏的痕迹。那些玫红的色泽与齿痕,几乎触目惊心。 4证据一:检查奶子 “别动。” 贝西墨伸手按住她的腰,隔着单薄的睡裙,那双遗传自精灵族的双手骨节清晰,十指修长。他低头仔细看向尤莉卡高耸丰满,露出一半的奶子。 “再向下拉一点。我要仔细检查证据。” 那头又软又细,毛茸茸的黑发蹭在她下巴上,他的脸几乎贴上那两团饱满丰白的乳肉。鼻尖呵出的气流吹打在私密处柔嫩的皮肤上。 尤莉卡本能地想反驳什么,但心里生出一股没来由的怯意。居然真的老老实实用两根手指捏着睡袍敞开的前襟,一点点将那丝滑昂贵的布料扯下来。 公爵千金的一切衣物都是特意订做,极为贴身,穿上身时舒服,这样向外扯就不容易了。睡袍领口的上半服帖如第二层肌肤般裹着她颈后与两个圆润的肩头,下半却卡在她常隐隐自傲的大乳球上。 领口边缘那两重糖霜般雪白轻盈的蕾丝紧紧箍在她饱胀挺翘的红润乳尖上,嫩粉的乳晕都露出大半。但实在太疼了。 泽斯简直像饥荒期饿得眼睛发绿的魔狼,见到香喷喷的肉饵,哪怕知道在陷阱里也不管不顾。晚上的事情,哪怕她头疼得记不太清楚,也想得起来他是怎么咬着、掐着、顶着、插着她不放。最敏感私密,最具女性特征的几处尤为凄惨。乳头都被咬肿了。 早上还又摁着她来了一次。好端端两颗圆鼓鼓的小肉尖,有一边被咬得太用力,现在上头还留着凹下的牙印,不能恢复形状。另一边也没好到哪去,直接蹭破了。那里的皮又薄又敏感,哪里经受得住,颜色绯红得深了一个色调。 她回来自己在浴室里对着镜子都心疼。现在要她扯着睡衣硬生生跨着乳尖拽下去,胸前两点又疼,又酥麻得厉害。她悄悄吸了好几口气,才没在刚刚叫出声来。 “快点。” 贝西墨安静盯着她胸前不放。半个乳球上都有这么多痕迹,在这帝都最昂贵、柔软,洁白无瑕的布料包裹之下,少女那具平时擦破一点油皮就要闹上半天的娇贵身体现在是什么样,也可想而知了。 靠得这么近,鼻端闻到一股很淡的香气。那是尤莉卡平时喜欢在房间里放鲜花,又爱追着帝都风尚换用各种香氛的入浴剂,时间久了,就沁在她身上萦绕不去。 既非脂膏的粉腻,也不是任何一种花的香味。而是从她肌肤深处透出,若有还无的香气。 加上目之所及处备受蹂躏的胸口,以及脑海中不难想象,也马上将要见到的画面,简直令人发狂。 半精灵少年透明的耳朵被她刚才扯得有点发痛,贝西墨晃了晃头,手指慢吞吞在她乳肉的痕迹上揩了揩,像是要检查那些鲜明的绯红是不是蹭染的红酒或胭脂。 显然不是的。 被他摸过后,大团鲜奶蜜冻般雪白的乳肉颤了颤,红色的痕迹更明显了。 “自己把衣服往下拉。” 长而黑密的睫毛落下,遮住平素懒洋洋的目光。他声音中不自觉带了命令的意味。见尤莉卡还在犹犹豫豫,仆人“检查”奶子的手指直接捏住她紧箍在蕾丝领口的奶头揪了一下。 她腰都软了,差点瘫在他怀里。 无论穿越前后,尤莉卡都出生在富贵权势之家,虽然父母冷淡,却也生活无忧,挥霍无度。权势家族中这样不受重视,也没被虐待的孩子,和继承人的培养完全不同。通常会养成一种看似矛盾,却也合情合理的性格:平素骄纵任性,天不怕地不怕,又极易在更强者面前服软。简单讲,就是欺软怕硬。 站得直,跪得快。 “往下拉就往下拉,你凶我干什么……” 尤莉卡不甘示弱地小声嘀咕,但面对懒洋洋的侍从陡然强势,她还真的怂了。忍着对小奶头的心疼将睡衣用力向下一扯。 那对丰满漂亮的乳球就如字面意义那样“弹”了出来。跳起的红嫩乳尖在少年唇上擦过。被强行扯下的睡衣领口质量太好没有扯坏,反而因为良好的弹性在乳房下面紧紧箍住,这回除非剪开就很难再向下扯了。 就在尤莉卡生疼的呜咽中,贝西墨托住她的乳肉,像是真的在仔细检查般在掌心揉搓过每一寸,又低下头吮吸乳尖。 她的胸部本来就受尽蹂躏,现在距她趁泽斯离开偷偷穿上女仆的衣服逃回公爵府还不到两个小时! 尤莉卡被他又吸又揉,很快就受不住地哭喘,边推他的头边挣扎。半精灵的尖耳朵都被揪红了,他也没松开她,反而因为被他威胁地捏着乳尖旋转,自己颤栗地放开手不敢乱动了。 等他满足了,松开又弹又翘,被咬得红肿的乳尖。尤莉卡觉得胸前的两团都不属于自己了一样,乳肉麻酥酥的,乳尖被吸的那边,明显比另一边大了一圈。太难看了! 还有胸前的痕迹,变得更多了,连掩饰都很难办。 “下礼拜没法参加主荣节派对了。为了那天的舞会,我可是订了一条赶制了叁个月的裙子!” 不说点什么好像输给他了一样。但尽管她想不明白究竟为什么,直觉也告诉尤莉卡,如果她说出什么和自己身体有关的话,绝对会发生一些很可怕的事情。 所以她只好愤愤说点别的话题。 而且她也不是瞎说。那条裙子用了东方光辉闪烁的丝绸,水蓝的裙摆褶皱间点缀珍珠与人鱼的鳞片。可惜与宽大的裙摆对昂贵布料的毫不吝惜不同,这条敞胸长裙的上身不仅露出半个乳房,连后背和丝绒的袖子也是镂空的——这是帝都贵女最近的风尚。 而过了这段时间,这条裙子很快就会过时。 “那就不去。”几乎经手或负责她所有事情,当然也包括安排服装与首饰订购的贴身侍从漫不经心地说。在又咬了一口她的锁骨后才像终于想起自己的职务一般慢吞吞提出建议:“或许您可以带上一条披肩。” 他握着那对乳球掂了掂。 “确实有很多性爱的痕迹,看来我的主人度过了快乐的一夜。但还不足以证明是我的魔药出了问题……” 完全是废话一样。尤莉卡想狠狠掐他一把。她胸前的齿痕、手印一眼就能看出来经历了什么,根本用不着“检查”。而且那根本不是快乐的一夜! 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因为精灵的血统,显得比常人颜色更淡,此刻微微眯起,越过诱人的双乳看向下方。 “现在把裙子掀起来,尤莉卡。接下来我要检查你的小穴,看体液里是否有魔药的残留。“ 5证据二:检查小穴 ——我凭什么听你的!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在反应过来时,尤莉卡已经乖乖照做了。 睡裙下摆垂到她的小腿,因为是贴身衣物,并没有绣复杂的图案,轻盈光滑又宽松。她用指尖各捏住一角向上提,首先露出烙上青紫的膝盖,这似乎是昨夜她被泽斯从床上拖到地上,摁倒让她跪在地上从身后操的时候在地板上磕出来的。 她只是想在帝都贵族云集的舞会上让泽斯出一个大丑而已。 小时候起,这位小王子就一直看她不顺眼。起初是撞破她逃课还抄作业,后来是因为认定她配不上完美无瑕的修里亚王子,就像个崇拜哥哥的小屁孩一样想尽办法找她麻烦。 喝了那杯下药的热巧克力,尤莉卡原本以为会马上生效,没想到泽斯居然不动声色,像忍耐着什么一样悄悄离开了舞会会场。不甘心的她尾随跟了上去,想着哪怕不能让他当众出丑也可以肆意嘲笑他…… 然后她就记不清了。 她跟着泽斯,在楼梯上她的脚步声被听到。泽斯很快明白是她在搞事,他们吵起来。泽斯拎着她的领子,好像威胁要把她从台阶上推下二楼,结果却把她的脸越拽越近,亲了上去…… 如果说尤莉卡是帝都贵族圈最时髦的美少女,那泽斯就是最华丽的美少年。 甚至因为是王子,什么新的好东西他都最先拿到,过得比她还精致。从发型、香水、上衣的纽扣到佩剑剑鞘上的宝石,每一处都要多讲究有多讲究,走到哪里都是当之无愧的目光焦点。 凑近的时候,她嗅到他身上一点玫瑰端正华丽的香气,然后是亲吻中浓郁的,甜甜的巧克力味道。 然后她就变得晕乎乎,不知道怎么就和他纠缠着随便倒进一间没人的空客房里了。舞会从傍晚开到深夜,窗帘紧闭,他们连灯都来不及打开,就那样莫名其妙滚成一团…… 在尤莉卡走神时,贝西墨还盯着她捏着睡衣的手。 继续向上拉,裸露出她雪白的大腿,掐痕与咬痕同样遍及内侧。 然后娇气的尤莉卡胳膊抬不动了。捏着睡衣向上卷了卷。 目前的姿势是贝西墨陷在这张软绵绵,塞满棉花和毛皮,特别适合睡觉,他特选的扶手椅里。而尤莉卡面对面坐在他腿上。睡衣掀开,她合不上的腿心就直接暴露在眼底。 和主人一样,非常娇气敏感,受不得一点疼的地方,现在变为一种湿润、淫靡又可怜的玫红。本来应该是紧紧闭合的羞涩肉缝,现在两瓣磨得红肿的软肉皱卷着向外翻,前面的肉核也肿大得不自然。 原本贵女们并没有在重重迭迭的裙摆,鲸骨的巨大裙撑之下再穿一重裤子的习惯。但叁百年前,一位来自异界的少女错误地被仪式召唤卷入此方世界,经历了一系列传奇的冒险,她最终统一人类七国,成为上一纪元帝国崩溃后又一位加冕的人类皇帝。 可惜的是,她并没有子嗣,她所短暂统一的帝国在她死后再度分崩瓦解。但她带来的异界习俗至今还有着深远的影响。比如女性的内裤、泳装、将勒死人的紧身胸衣换成胸罩。 尤莉卡现在睡衣下就没有内裤。所以卷起下摆,她的小穴就毫无遮掩地暴露了。 因为很疼。不仅是疼,被操得太久的小穴现在还充血过头,不管布料还是什么,微微一摩擦就敏感地作出反应。尤莉卡只好这样光裸着下体套上睡袍。 失去遮护功能的穴瓣惨兮兮向外翻,露出合不拢的小肉洞。尤莉卡回来后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先冲进浴室待足了一个半小时。大半时间都用来忍着气和疼清洗被操过头,还被精液射满的小穴。现在红肿的穴口虽然在两人目光中黏糊糊地向外流水,但都是透明的花液,没有掺入浑浊。 贝西墨略一沉思,好看的手指在她明显被操过的私处流连,有点生疏地揪揪肉核,捏捏肉瓣,又摸了摸被干得外翻,软嫩的穴肉。然后手指插入了她的小穴。 手指一进去就被细腻湿热的肉壁裹住,又绞又吸。快速抽动两下后擦着穴壁旋了一圈,插得尤莉卡很快含着他的手指又哭叫起来。 一个指节变成两个。缓慢的摸索变成刻意震颤和严厉的抽插。指节屈起顶开极为紧致的穴肉,趁机将一根手指变成两根。 两根就能玩更多的花样。调配魔药时一毫克的材料都不会出错的手,在这时也灵巧得不可思议。另一只手还无师自通地掐住她的肉核,配合手指插穴的动作慢悠悠地玩弄。 淫靡的水声很快在喘息中升起。湿黏的水液顺着手指滑落,滴下。 “看来这样还不可以。”明明被玩弄得再次高潮的是她,贝西墨也微喘着说。 被滑入鬓间的汗水浸湿的黑发贴在透明尖耳前。他抽出手,看似专注,实则心不在焉地看了眼裹了一层晶莹湿润水液的手指。 “还要检查最深处才能定论。” 6被侍从插入了 他这样宣布,尤莉卡马上抗拒地挣扎起来。 提着睡衣的手也松开了,下摆连着他的手和湿漉漉的小穴一起遮住。 贝西墨琥珀色的眼睛盯着那块雪白布料下暧昧的凸起,呼吸渐渐沉重。 尤莉卡扭着腰往后缩。睡袍底下光裸的,被水浸湿的,软绵绵的臀肉擦在他腿上磨来磨去。等她快要滑下去,手指从软嫩穴肉抽得只剩一节时,被身后的手托住腰向前一送。 整根手指一下子没了进去。 指尖似乎借力顶到了先前抽插中没碰到的深处软肉。尤莉卡的小腹很明显地抖了一下,膝盖不自觉夹紧他的腰。 他马上捉住机会,指根发力照着那一处快速深捣。反抗“检查”的尤莉卡瞬间像被抽干了力气,腰腿不动了,头垂下来倚在他肩膀上。长长的棕发披下来,有几缕还落在赤裸的双乳上。 湿软滑嫩的穴肉将手指绞紧,和本人相反,黏人得不可思议。向外抽时让他怀疑会就这样连着水淋淋的嫩肉把狭小的甬道翻出来。 “呃、啊,你……” 尤莉卡的脑子一片混乱。不行,她得说些什么阻止,不然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的话……! 但已经来不及了。她的脑子就像平常一样不争气,越到需要的时候越是运转不灵。 更别说快感从腿间涌向小腹,在上升中翻倍地增长。和昨晚与今早被按着粗暴地操干完全不同,手指按压玩弄的地方快要化了。 少年轻柔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这家伙名义上是她的贴身侍从,却从来不肯听她的话。现在却分外贴心。 一股股不规律的快感激得她小腹一跳一跳,有什么要升上来了。身体各处都变得好奇怪。尤莉卡迷茫地晃了晃头,脸颊红透。 她胸前发痒,贝西墨就低下头或轻或重,对着那红肿的两点吮吸不停。腿心肉核硬胀,马上被追上来的手指捉住,打着旋儿揉搓。每一处都被照顾得妥妥帖帖。 尤莉卡舒服得直哼唧,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靠得近了,那双平时不是在睡觉,就是困得眯起来的眼睛越发清晰。琥珀般的颜色像水晶杯中摇漾的酒液,又像酒一般醉人。瞳孔圆而大,像窥见猎物的猫,眼尾又带上一点红。 浑身酥软,享受即将到来的高潮的尤莉卡突然僵住了。 刚好吞下两根手指,狭窄、湿软,更重要的是刚刚达到高潮的花穴被插入了。 穴口撑得满满,炽热硕长的肉棒借着手指刚插出的湿滑一贯而入。刚插进去就被高潮中的穴肉绞紧,强烈的刺激让尤莉卡猛然僵直,她几乎听到自己腰承受不住的咔咔声。 虽然甬道狭小又紧张地缩着,但实在是已经湿透了。刚一插进去就没有任何犹豫地抽动。 尤莉卡分着腿跨在他身上,被顶得一颤一颤。 “抓住我。” 她的侍从一边把尤莉卡的腿根掰得更开,粗大的肉茎用力插进深处,本来就红肿的穴口一被龟头擦过就刺激得她浑身发抖。一边还慢悠悠地在她耳边说:“摔下去可是很疼的——而且我会继续把你按在地上检查小穴。” 像是强调“检查”,她的腰被掐住向下狠狠一按,尤莉卡难以自控地护住小腹,怨恨地瞪了他一眼。 然后不情不愿地用手勾住他的脖子。 7半精灵的精液凉而黏重 自下而上的抽插让尤莉卡整个人都不住地在他膝上颠,流金般的棕发裹着雪白纤柔的背,随动作水浪般翻动。长长打卷的发梢落到椅面下,两瓣臀肉半遮半掩,时没时现,动作幅度一大就不甘不愿地露出红生生的臀沟,水盈娇嫩的交合处。 “又要干什么,啊……你身上好冷!” 精灵始祖因世界树力量在树根处弥散而诞育,身体冰冷如草木。作为半精灵,贝西墨的体温也远较常人为低。 “唔,那就让你更冷一点吧。” 她的贴身侍从用“我失策了啊”般的愉快语气答复。 两只奶子都露在外面随抽插摇晃,却还严整地裹在睡衣白色长袖中的手臂被捏着腕绕上他的颈项,其间不服输的尤莉卡对着他又抓又挠,还在他颈间乱咬。 少年的喉结不大,在雕塑般秀丽的颈部线条上凸起,被咬一下后立即敏感地滚动。 最后当肉茎粗大的前端撞到柔嫩的深处,捏红的臀肉又被握紧向下狠摁了几次,那对小爪子才消停下来。 他解开侍从服的衣扣。 首先是墨绿色马甲,先把捏着她腰外另一边的手臂抽出,再换手沿手臂纤细线条扯掉,卷一下扔到一边。 漆黑制服对襟饰以银线,刮过尤莉卡红肿的奶尖,让她“啊”地轻叫一声。 像是剥开厚重的黑色蚌壳,肌肤相贴,只不过制服下并非柔软可欺的蚌肉,而是珍珠质般雪白而坚硬。 尤莉卡委屈地打了个哆嗦。他并没有冷到难以忍受,但即使只是微凉也让她被情欲浸透,泛红发热的身体感受得格外清晰鲜明。就连嫩穴深处都忍不住缩了一下。 湿穴又热又软,贝西墨吐出一口气,不由自主将她抱得更紧。温度、快感、身体的触觉与颤栗,全都通过交缠的肢体与肌肤传递过来。 交合处溢出的黏腻水液打湿了扶手椅的坐垫,即使只是被带着动,尤莉卡都觉得自己的腰快在不间断的上上下下里折断了。每一次被向下按去,她纤细的腰椎都要同时承受上方与下方的撞击两处力,现在又酸又疼,上身都直不起来了。 深红的丝绒窗帘被金丝绳子束起,但还剩里面一重银亮的羽纱,看不清天光。尤莉卡哆哆嗦嗦,不知道这样被自己的侍从抱着插了多久。只觉得自己下面绞得一阵紧似一阵,不听话地向外泻出透明水液。 贝西墨不仅冒犯地顶着她的穴插她。和吃了魔药,完全被情欲占据身心除了操穴什么都不想的泽斯不同,他还有闲心玩弄她的身体。卷起她细柔的发缕刮弄她红嫩的乳尖、雪色的腰腹。 在公爵小姐神志不清的咿呀呻吟中,最后一下插得格外深,尤莉卡几乎以为自己小腹下的器官都被顶起来了。 半精灵的精液也一样凉,却因此尤为黏重,在湿热的子宫里存在感强烈。流灌小小的腔室还不知足,仿佛还要继续透过薄薄的黏膜渗透。尤莉卡伏在他肩头,气差点喘不上,几乎呼吸中都能感受到精液的味道。 8恶役千金计划中 迷迷糊糊被抱着用带有清洁魔法的沐浴装置从双乳到小穴洗干净,温水令尤莉卡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 顶盖床华美的雕饰,床头的人鱼、天使与独角兽包裹着黄金与白银,镶嵌珍珠和云母。懒倦无力的身体躺在光滑轻盈的被褥中,换好了柔软馨香、簇新的睡衣。 床边的精致圆桌上也不是隔夜的红茶和发潮的饼干,而是垒满色彩鲜艳点心的叁层小巧蛋糕塔,七八颗草莓、半个柠檬自己跳进装好蜂蜜牛奶的杯子里榨成汁。 这才是正确的苏醒方式! 雪白新鲜的橙花从床延伸到梳妆台,水银镜照见她睁开的红茶色眼睛,镜框结着紫水晶果实的黄铜藤蔓活过来一样舒展,发出雌雄莫辨,清脆而激动的人声:“您醒了!我亲爱的尤莉卡小姐!今天的您像往常一样美丽,不,比每天更为容光焕发!” 藤蔓悄悄四下张望,声音放低,义愤填膺地说:“之前的事我都看见了,贝西墨他怎么敢那样欺负小姐?亏我还以为他虽然是个半精灵杂种,起码忠诚可靠,我们都看错他啦!不过小姐不用担心,我已经把他欺负您的过程录下来了,您今晚就可以带着我去给公爵大人看证据,把他从公爵府赶走!” 尤莉卡差点没被草莓蜂蜜汁呛到:“什么?你录下来了?” 打着哈欠从外间走入的贝西墨顺手用一块紫色天鹅绒将喋喋不休的镜子盖住,毫不避讳地坐到她床边,被子因为一侧的重量增加下陷。 “我已经检验完你身体里残留的魔药。除了由我配制,喝下会令人看到幻觉,头脑混乱,语言不清,口角流涎的‘癫幻灵水’外还有另一种极烈性的媚药,混合后药力更强的后者效用覆盖前者。不出意外,您应该在下完药后就盯着他直到喝下吧?那就是媚药先被放入杯中。尤莉卡小姐,这是一桩针对泽斯王子的密谋。” 他用平平无波的声线读完手上那卷写着各种眼花缭乱公式的羊皮纸最后一行的结论,将卷起的纸筒放在尤莉卡脑袋上:“——你真倒霉啊,尤莉卡。” “滚啊,混蛋!” 尤莉卡下意识甩甩头,羊皮纸越滚越长,她在迅速即将把自己淹没的纸卷里奋力挣扎出来,将纸片扔向贝西墨。 “等等,针对泽斯?”尤莉卡幸灾乐祸地提高了声调,“他活该。” “稍后我会为您整理出一份近期与泽斯殿下有过冲突的可疑者名单。”在羊皮纸大半被扔到贝西墨身上后,他张开手掌,泛黄的纸就安安分分卷成筒躺平在白皙掌心中。 虽然大半都会躲懒,真正交在这家伙手上的事倒是做得还算可以吧。 琥珀色的眼睛似睡非睡地半阖着:“鉴于事情指向泽斯王子,插手等于帮了殿下……您还要查下去吗?“ 这还用问吗!敌人是敌人,敌人的敌人还是敌人!不带怕的! 而且为了不帮到泽斯就不给自己出气,他配吗! “要!”尤莉卡咬牙切齿,砰砰拍她的床,“还有媚药的配方,等我找出罪魁祸首,杀他之前要灌上十倍份量!” “好的。”长而卷的睫毛这时完全掀开了,淡而晶莹的琥珀色瞳孔闪过流光,半精灵少年像以往每一次听到她奇奇怪怪的命令之后那样,伸着懒腰站起身。 “那么,一切如您所愿。” 随着他念起咒语,从天花板的角落、床下、地毯下、烛台的缝隙中……一切光所未及之处,窸窸窣窣钻出小块阴影,如同漆黑的软体生物那样蠕动着靠近。 “脏死了!” 尤莉卡皱紧眉头,挥舞枕头将快要爬上床的一团阴影砸开。那团本应没有实质的漆黑却仿佛活物那样被砸到地上,软唧唧地弹了两下。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在我面前召唤影魔。下回给我进盥洗室去!” “我不。”贝西墨打着哈欠回答。注视面前聚集到他足边的影魔,连回头给一个眼神都欠奉。 尤莉卡从床上爬起,揪紧他制服衬衣的后摆用力扯,试图勒死他。 贝西墨命令这些影魔前往昨天举办舞会的城堡,观察、窃听城堡中的仆人搜寻情报。魔力波动几近于无,可以在阴影中活动的影魔是绝佳的密探。 当那些影魔又窸窸窣窣地从房间各处缝隙中溜走,他听见身后似乎在睡一觉后恢复了一些元气的尤莉卡兴致勃勃地提议:“你说,我们把一年级所有绿眼睛的储物柜都塞进一只熔岩红蛙怎么样?” 那是一种遍体毒液,只要稍微触摸到皮肤就会热毒侵体,满身红疹,又痒又麻又痛的毒蛙。 ——当然是不怎么样。 贝西墨无语地把自己揉得皱巴巴的衣角从她手里扯出来。一两个人也就算了,帝都神恩学院是人类七国最负盛名的魔法学院,今年新生近千人。太麻烦了,他装没听到。 而且尤莉卡来干,他敢肯定八成在这些人打开储物柜之前尤莉卡自己先碰到逃跑的红蛙,最后疼得满地打滚。 9幻想的尤莉卡 “我建议您考虑更实际的问题,比如通过精灵语补考。” 贝西墨交代完自己的影魔,栽进一旁的椅子里又闭上眼睛。他长手长脚,不知道怎么把自己窝进椅子的。 他手里的羊皮纸卷变成一本快要有她小臂高的沉重辞典。 精灵始祖因世界树力量在树根处弥散而诞育,精灵也得天独厚地围绕其建立起自己的国度,占据了世界中最富饶、美丽,幽静而神秘的土地,并以保护名义用大结界将世界树与外界彻底隔绝。 除了诞生于世界树树冠中,生活于无数浮空岛屿上的龙,他们高高在上地蔑视一切外族。而同样源于世界树的龙则由于过于强大的力量和稀少的个体惯于独来独往,难以联合为一股势力。 精灵就成为了影响力最大的种族。 精灵是魔法和仪式的创造者。任何施法必须使用精灵的语言,最高深的法术只能从精灵的国度求取,精灵文化受到狂热的追逐推崇…… 正因为精灵厌恶混血,与普通人类相比天赋出众的半精灵才会在人类社会中也倍受排斥。 对任何一所教授魔法的学院而言,精灵语不及格都是相当严肃的问题。尤其是她已经是毕业年级了。 “还有叁天才考试,那不重要。” 尤莉卡不在意地挥挥手。那本滑到她床边的辞典像害怕被她用魔法烧掉一样溜冰般丝滑地滚了回去。 在她十八岁毕业典礼上,王子会带着女主角出席,宣布婚约作废。然后对公爵府失去用处,还让公爵大人颜面扫地的她会被流放、炮灰一条龙。 今年她已经十七岁了。女主角已经作为一年级新生入学,还有一年命都要没了,考试及不及格算个鬼啊! 辞典乖巧地变成一卷小纸条溜进半精灵少年袖子里。 在困倦闭阖的眼睑下,琥珀色的眼珠轻轻滚动。 他讨厌思考。 唔,熔岩红蛙不可能,又费事,活动的红蛙又大概率会乱跑造成破坏。 ……但如果她坚持的话,换成在储物柜把手涂抹毒液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她别说着坏事就是要反派亲身上阵才有成就感非自己去做,又涂着涂着忘了换手套。算了,还是事先给红蛙喂深眠草吧…… 坐以待毙,讨好抱主角大腿的选项在尤莉卡这里完全不存在。至少在游戏剧情进展到后半段之前,尤莉卡都觉得自己在女主角面前,从身份、实力、金钱上全方面占上风。 那她必然要反杀,不,先下手为强干掉对方啊! 作为王国叁大公爵之一的千金,未来的王储妃乃至于王后,她想办法杀掉一个普通的学院低年级女学生虽然肯定不像里那样堪比碾死一只蚂蚁,但也没有特别困难。 这可不是穿越前,顶级大贵族对小贵族、平民的压制就像开了挂一样。仅仅是冒犯领主、贵族就可以视情况裁决为死罪。 最麻烦的反而是学院生的身份。 但事后也完全可以处理得和尤莉卡一点关系都没有,干干净净。 如果谋杀暴露,她也算身败名裂了。虽然不至于杀人偿命,余生也只能远离帝都,在乡下一处小城堡度过。 贝西墨稍微抬起一边眼皮,看了眼又莫名其妙开始走神的尤莉卡,床上的毛毯悄无声息飞起,又像捕食的鹰隼骤然飞扑,将她从脑袋开始蒙个正着。陷入作为一个反派的人生命运庄严话题沉重思考的尤莉卡毫无防备地倒在了床上。 尤莉卡大声咒骂着揪起枕头砸过去,而半精灵毫不在意,又懒洋洋沉眠得像个睡美人。 尤莉卡不缺钱,也不缺时间。除了整天阴谋诡计,瞎琢磨着让所有自己看不顺眼的人怎么翻着花样倒霉,她还喜欢妄想。 她会对着一片树叶的叶脉编出勇者叁兄妹的旅行,因为向水中自己的倒影邀舞栽进池塘。 她喜欢鲜花、黄金、宝石、蕾丝与荷叶边装饰的裙子、堆满奶油的蛋糕和松饼,也喜欢幻想自己是魔力强大到抬抬手指就能毁灭世界的贤者,被王国追杀的邪恶法师,或者一头美丽得飞掠之时令群山的花朵都惭愧凋零的巨龙。 最糟糕的是,作为公爵千金,她甚至还有部分将这些乱七八糟幻想实现的身份、地位和脾气。 首当其冲的就是他。贝西墨不会为她采摘鲜花、整理衣裙、烹饪甜点。但他要扮演崇拜贤者的笨拙弟子被柳枝打手心,追杀法师的骑士跌进泥滩里,被巨龙美丽惊艳的苹果树一整天僵硬不能动。 ……当然尤莉卡是这么命令的,执行不执行就看他心情了。 更多时间她会折腾其他人满足她的任性。她命令庄园的河流改道形成一条衔尾蛇的圆环,让仆从在全帝都搜寻一朵她画出的花,雇佣十几个魔法师在夏天下一场雪,又在仪式举行到一半觉得还是下死对头最讨厌的沼泽玫瑰更好。 她还写过故事,当然,她不具备任何文学意义的天赋。那些写下来凝固的幻想生硬、乏味、老套,后来她自己也觉得无聊,把稿子都扔了。 在那之前,尤莉卡曾经见人就讲故事。当然这后来也成为她一被提起就恼羞成怒的黑历史。 贝西墨被迫成为读者的次数最多,她所有的故事他都了如指掌。 在她刚订婚后,根据贵族传统未婚夫妻单独相处时,她甚至好像还给修里亚殿下讲故事。 贝西墨还记得那天看到的,小小只的尤莉卡踏着装饰蕾丝的小皮鞋,裙摆垂下的流苏穗子随着风吹一闪一闪。而修里亚殿下比她大五岁,那时已经是美丽得锋锐的少年了。 喋喋不休,手舞足蹈的尤莉卡不仅打翻了茶杯,还没按住耳边的缎带,让缝着几朵丝绒花的帽子飞走了。 修里亚没有用魔法,而是亲手拿回了她的帽子,还垂下头用握剑的修长手指绕上缎带,贴着她的小耳朵和小下巴仔仔细细系好。 第一王子殿下的微笑虽然很浅,但却美丽得不可思议。就算尤莉卡故事里那条巨龙也黯然失色。 但蠢透了的尤莉卡只是低头使劲揪着她沾上红茶渍的裙摆,什么也没看到。 10碧眼之女(上)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她不知道谁是女主角。 十五岁那晚的梦境让她想起穿越前的记忆。但尤莉卡穿越前每天的生活就是吃喝玩乐,飞到世界各地买买买。这款乙女游戏她确实打过,甚至觉得不错挺喜欢,但她玩过的东西太多了,根本分不出多余的注意力给它。 梦醒后记忆逐渐模糊,她现在更是只记得恶役千金尤莉卡相关,还有部分大致剧情。至于游戏的具体剧情、主角、可攻略角色,也许碰上了她会灵机一动回忆出什么,坐在这没有任何线索硬想……她已经试过了,结果是干坐不动被觉得她有毛病的贝西墨捉弄了一天。 尤莉卡大字型瘫在床上,手盖在眼上,透过指缝看顶盖华美精致的雕刻出神。 ——游戏的名字是《伊奥莱特浪漫传说~碧眼之女》。 伊奥莱特是世界树的神名,可以代指这个世界。 碧眼之女有两重解释。首先就是字面意义,主角是个绿色眼睛的女孩子。所以刚才找不到主角的尤莉卡才会想干脆先针对所有一年级绿眼睛,一重重从里面筛出对她的欺凌最顽强不屈,最特殊的那个女孩子……应该可行吧? 但是,尤莉卡愤愤地翻了个身,但是问题相当多。 比如,万一主角是女扮男装呢?听上去很可笑,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她记得穿越前乙女游戏里女扮男装与男主角同宿舍的梗相当流行! 碧眼之女的第二重解释,则和似乎与穿越前的尤莉卡来自同一世界,曾短暂统一人类七国的皇帝,英格丽德陛下有关。 人们提到英格丽德,对她可谓又爱又恨,既钦佩她的功绩,又对她晚年的荒唐口诛笔伐。但无论如何她都是历史课上绕不开的一笔,不止人类,任何种族都一样。 年轻时的英格丽德英勇、果敢,既有武略又智谋过人。最重要的是她天生的领导力,如黄金般闪耀夺目,所有人都围绕团结在她身边,为她的命令舍生赴死。 英格丽德用二十年统一了人类七国。壮年的皇帝同样是史书中才有的英明君主,开启了本纪元人类的黄金时代。一大批贤臣、诗人、艺术家、伟大的工匠与法师都涌现于她的统治之下。 与自世界树中诞生,永生的精灵、龙不同。诞生自河泽与土壤的人类寿命短暂,会衰老也会死去。 魔法能够使人延续生命但有其上限。修习魔法可以随魔力的提升延长寿命,但与尤莉卡不同,英格丽德是以原本的身躯被错误召唤至这个世界,她的身体不具备魔法的适应性。 晚年的英格丽德渴望获得更长久的生命,健康的身体。更重要的是,她开始想要回去,回到她原本的世界。 诗人记录道,乡愁恒久折磨着年迈的皇帝,使她形销骨立,痛苦不堪。无数个深夜里,惊醒的仆人发现皇帝独自在湖畔徘徊,仰望于头顶旋转,与故乡截然不同的星空。只有在这时,人们才惊觉她已白发苍苍。 普通人会为故乡写诗、唱歌、在深夜流泪。而皇帝能做的远远超过这些。英格丽德召集当世所有伟大的魔法师,寻找为她延续寿命,以及开启异界之门的方法。 用于赈灾、建设的人力被抽调修建法师塔,数之不尽的金钱被用于一次次尝试庞大繁复的仪式。国库近百年积累的财富在如此挥霍下迅速减少。 最后,在皇帝倾尽国力的支持下,这两种方法都找到了。 11碧眼之女(下) 魔法师们向皇帝报告,他们可以通过杀戮数千人生命的血腥献祭,以邪恶的仪式秘密将英格丽德转化为不死的巫妖。 而开启异界之门的方法来自于“碧眼之大贤者”。 他即是当年法阵错误将英格丽德召唤至这个世界的魔法师。在英格丽德到来后,成为了她最忠实的友人、师长与追随者。她的军师与宰相。同时,他也是一位精灵,此世唯一获得“大贤者”称号的法师。 英格丽德命令帝国境内禁止信仰七国原来的神明,砸毁神庙、焚烧典籍、驱逐牧师。于帝都筹办前所未有,会让任何人觉得是异想天开的巨型仪式。 她在七国中分别建起七座奇观般雄伟的神殿,从此整个帝国只能有唯一的信仰——没错,她所作的一切,正是为了让“碧眼之大贤者”藉由仪式与信仰之力,晋升为时间与空间之神。 只要时间与空间之神获得神位,不仅可以为她开启归家之门,甚至可以让她自由往返与两界之间。 帝国所作所为顿然掀起轩然大波。自创世以来,还从未有新神诞生。神国在龙的群岛之上,居于世界树最顶端。其间每一位神明自世界树矗立之始就存在于此。 自认肩负守护世界树之职的精灵们认定,世界树在创始之初就制定了世界规则,划分了神明的权能,世界树的规则完美无缺,已经不可能再有新的神明出现。 精灵之王更是怒斥大贤者为伊奥莱特与精灵的叛徒。 帝国中诸神的虔诚信徒更不可能就此接受。无数叛军自各地蜂起,英格丽德一手带出的军队疲于奔波镇压,就连帝都中也乱事频生,追随她的老部下屡有劝谏,原七国的贵族更是趁机煽风点火,图谋复辟。然而英格丽德早已听不进任何劝告,依然一意孤行。 最后,他们失败了。 具体的经过无人清楚。只知道皇帝与大贤者都消失了,成神仪式中途中断。失去皇帝的帝国群龙无首,分崩离析。而时间与空间之神的神殿迅速被破坏,信仰也转瞬消失无踪。 精灵们说神明的位置从创始之初就被决定,不可能改变,英格丽德的妄想从一开始就没有实现的可能。 也有研究魔法史的学者或者仪式师发表研究论文证明成神仪式是有可行性的。而时间与空间之神确实从权能上不与既存任何一位神明重迭。 碧眼之大贤者是公认史上最为强大的几位魔法师之一,从实力看,他完全有能力升华为神明。 他们到底为什么失败了?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有人说是皇帝与大贤者最信任的朋友背叛了他们。 有人说大贤者在最后关头后悔,他的心一动摇,就立即从升华的光柱中坠落,万劫不复。 有人说大贤者虽然没有成神,却在临死前竭力打开异界之门,将皇帝送回她梦寐以求的故乡。 有人说成神仪式失败了,皇帝的转化仪式却在秘密中获得成功,化身邪恶亵渎的巫妖,至今她仍游荡于暗影中,永无安息。 而流传最广的是一则风流轶闻气息浓厚的传说: 英格丽德陛下与大贤者其实是一对恋人,只是因为大贤者的精灵身份不能公开相恋。两人都终身未婚、没有子嗣正是缘出于此。皇帝追求永生,也是想与身为不死的精灵的恋人长久相伴。 成神之日,大贤者仪式失败身亡,失去恋人的皇帝也随之自尽。然而故事到此并未完结。他们其实已经有了一个孩子,那是一位血脉无比尊贵,继承父亲魔力强大碧色双眸的公主殿下,由皇帝最忠诚的部下与军队护送,携卷帝国巨大财富逃亡。 这即是至今人们仍津津乐道的“碧眼之女”的传说。 尤莉卡怀着吃瓜的心情回顾了一遍历史课,不知不觉吃掉了半盘涂着厚厚鲜奶油的松饼与一整个切好的焦糖南瓜派。 “幸好魔力的释放同样消耗体力,不然……” 女仆进来收走甜品盘子时,卷着一条毯子睡眼惺忪的贝西墨被惊醒,瞥了眼她睡袍下软乎乎的小肚子意味深长地说。 唔,虽然腰很细,掐起来手感意外地软,小腹被顶起来的样子也很色情…… “把盘子丢到他脸上!” 尤莉卡愤怒地命令战战兢兢的女仆。 虽然理清了历史,但怎么也没法把传说故事和现世联系起来。 如果女主角真是传说中“碧眼之女”的后代,继承了巨大的魔力与财富……尤莉卡实在没法理解她之后的选择,换成她早就日天日地,呼风唤雨了,何必委屈自己,隐瞒身份进入小小帝都神恩学院学习魔法?还浪费时间和同学谈恋爱?! 更糟糕的是,这个问题她也没办法与任何人商量。 绝望的尤莉卡今天也寻找主角未果,开始背诵精灵语复习资料。 * 历史考试卷里的皇帝:野心勃勃,一扫六合! 传说故事里的皇帝:恋爱脑(x 铺垫一下,很快又能吃肉啦/ 可以猜猜看下个吃肉的新男主是什么类型_(:з」∠)_ 12死对头 “都做好了吗?” “绝对完美。”刚从尤莉卡手中接过一袋银晶币的红发女生信誓旦旦道,她颌上有几颗小雀斑。 “一整罐沼泽玫瑰花粉固定在莫洛涅的私人更衣室门框上,只要一推门就会洒她满身满脑,躲都躲不了。” “你确定她无法感知到更衣室被别人进过?” “我办事,您放心。”女生戴上尖顶软帽挡住大半张脸,“我的隐匿和魔法踪迹清除课今年拿了最高分!” 在红发女生鬼鬼祟祟离开后,尤莉卡屏息缩在走廊拐角的阴影里听楼上的动静。没过一会,在一串轻盈得让耳朵发痒的足音后,门被打开又自动合上。 传来水晶罐破碎的清脆声响。但没有她预料中恐惧的尖叫。 沼泽玫瑰丰厚、神秘、浓郁的芬芳无形中迅速扩散,连尤莉卡都仿佛被那一匹丝缎般柔软的香气裹住。但楼上自从花粉罐子破碎声后再没有任何声响,安静得不正常。 尤莉卡想到自己一次次在莫洛涅手里吃瘪,但终究按捺不住强烈的复仇欲和好奇心,穿过日落后无光的走廊,轻手轻脚来到莫洛涅的私人更衣室前。 门没有上锁,沼泽玫瑰的香气越来越浓,几乎在空气中黏稠得如蜂蜜般滴落下来。 她怀着教训死对头的兴奋推开了门。 尤莉卡是恶毒嚣张女配的话,她敢保证她的死对头莫洛涅绝对是白莲花女配,外表柔柔弱弱,内里黑透了满肚子坏水的那种。 莫洛涅是叁大公爵之一,索莫公爵的独生女,帝都中唯一身份与尤莉卡不相上下的贵族小姐。 尤莉卡和她的梁子从初见就结下了。 因为身体娇弱,莫洛涅出生起就在边境的索莫公爵领养大,六岁才被带到帝都。她首次出场的宴会上,尽管尤莉卡不认识,还是第一眼看到了湖边那个紫发紫眸,一句话不说的陌生小女孩。 因为莫洛涅实在太漂亮了。 紫色长发像是枝上瀑布般垂下的藤花,紫晶般的双眸水润晶灿,叫人看一眼心都要化了。虽然年纪还小,但精致可爱得不像话。无论男女,大人看了想抱一抱,哄一哄,小孩子都想凑到她身边,又害怕碰坏了不敢离太近。 尤莉卡可能是少有的异类。她打从心底里对自己的美貌迷之自信,至于别人暂时看上去顺眼,那肯定是因为对方的衣服打扮。她自己换上会翻倍好看。 于是她毫无顾忌地挤开其他围成圈的孩子,走到莫洛涅对面直接问:“喂,你头上的花是怎么做的?拿下来给我看看。” 她当时对莫洛涅的身份一无所知,不过就算知道,尤莉卡的语气八成也不会变。 莫洛涅的发饰确实是全场女孩子里最显眼的。那是一朵丝绸与月光石的薄片制成的白玫瑰,层迭繁复的花瓣纤薄精致,簇簇闪动晶莹的光。固定在银丝编成的发网上,垂下镶着珍珠的流苏。 尤莉卡站出来后,其他贵族的孩子面面相觑,都害怕地退了几步。于是离得近的只剩下她们两个。 莫洛涅被她紧紧盯着,嘴唇嗫嚅,什么话也不说,倒是脸颊慢慢红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出声,没听到我说话?”尤莉卡不解地皱眉。 既然她不动,尤莉卡就自己又上前一步,伸手去碰她头上的玫瑰,要拿下来看看,回去让公爵府的首饰匠也做一朵。 她的手一伸出去,莫洛涅就像被惊吓到一样轻颤着发抖,身子晃得好像要倒下去。尤莉卡白皙的手指因此偏了一下,碰到她的耳朵。 只是被碰了一下,她就小猫一样怯弱地叫出声。其他人看过来时,那双紫眸里蓄满晶亮,水珠一颗颗落下来,脸都红透了。 她居然就这么哭了。 在所有人谴责的目光中,尤莉卡看着自己的手,人都傻了。 她虽然坏事没少干,但这回什么都没做,也不乐意莫名其妙被冤枉啊! 她从没见过这么矫情虚伪还会演戏的人! 正和索莫公爵聊起下次议会的萨曼诺公爵铁青着脸走过来,在所有人面前勒令她向莫洛涅道歉,她的解释都成了谎话连篇死不悔改。而莫洛涅躲在索莫公爵夫人身后,揪着夫人裙摆的蕾丝,只露出半张小巧的脸,滴着泪的眼。看她一下,被她瞪得颤颤地缩回去,然后再探出头看一眼。 像是被吓得连看都不敢看了一样。其他人看了都心疼不已。 第二天,萨曼诺家的大小姐嚣张跋扈,抢索莫小姐的发饰,把柔弱的索莫小姐吓哭的事在帝都内传遍。 尤莉卡气炸了。她就是想看一下,别人戴过的东西白给她都不要! 然后下午,莫洛涅真的把发饰装在金匣里送给她了。 她这时才知道,那朵花就是仿照索莫公爵领独有的沼泽玫瑰做成的。 尤莉卡气得当着索莫家仆人的面直接把发饰扔进了湖里。 之后她被丢了面子的父亲禁足了整整叁个月。从此彻底把莫洛涅记恨上了,处处找她的麻烦,就没有一次成功过。 莫洛涅狡猾又爱演戏,次次让她吃瘪。经常主动挑衅她,然后结果都成了尤莉卡欺负人,但其实吃亏的每回是她! 莫洛涅却永远在别人眼里娇弱又无辜。 尤莉卡总是被莫洛涅耍得团团转。她知道的莫洛涅的弱点直到现在也只有一个。 莫洛涅讨厌沼泽玫瑰的香味。非常讨厌。闻到一点都会面色大变,当场离席的那种。 那么她被一整罐香气最浓郁的沼泽玫瑰花粉扑到身上,会怎么样呢—— 还有比这更解气的吗! * 追-更:haitangshuwu.cc(.) 13沼泽玫瑰中的睡美人 今天尤莉卡就实施了她预谋已久的沼泽玫瑰复仇计划。 午餐时,她故意端着一杯酒走向莫洛涅说要请她喝。 紫发的美丽少女几乎在她凑近的一瞬间就皱起眉。即使经过稀释,又混在香气浓烈的葡萄酒中,莫洛涅还是能马上嗅出那一小滴沼泽玫瑰精油的味道。 她当然不会喝。 几回推拒后,佯装生气的尤莉卡挥手将那杯酒全泼在她的裙子上。 哦,也不用假装,她看到莫洛涅本来就够生气的了。 莫洛涅马上站起来。柔柔弱弱地以裙子湿了要去更衣室为理由向众人道别,礼仪完美无可挑剔。所有学生,即使不敢也暗戳戳地用“欺负这么娇弱美丽的小姐,果然像传言中那么恶毒啊”的眼神悄悄看尤莉卡。 尤莉卡对这些无关紧要之人完全没带在意的。她望着莫洛涅纤柔优雅的背影,一下子兴奋起来。 这杯酒只是掩护,她真正的杀招是藏在更衣室里的沼泽玫瑰花粉。 如此完美的计划,不愧是她! 这次一定会成功的! 不成功……不成功她大概会气死吧。 沼泽玫瑰只会开在占据索莫公爵领足足叁分之一,还向邻国的森林蔓延,谁也不敢探入深处的大沼泽中。极其稀有昂贵。 即使只是一小罐花粉,价格也离谱得让平时只管花钱的尤莉卡在被贝西墨掐着脖子按在账本上时目瞪口呆。 直到下一个社交季之前,她都要节衣缩食,不能做新裙子了。 贝西墨作为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特殊教育的贴身侍从,是作为未来她的总管培养的。 他不需要做寻常仆人的工作,主要负责管理主人的势力、财产和社交往来。 鉴于第一点她还没有,最后一点她自己把人差不多得罪个遍,贝西墨主要的工作就是管理她的钱。 现金、土地、收藏品还有投资。 每次她花的稍微多一点,都会被平时就很气人的贝西墨更加毒舌地教训好久。 明明那都是她自己的钱! 更衣室的门拉开一道狭窄的缝隙。走得越近,香气越浓。 站在门前,沼泽玫瑰神秘美妙的香气几乎化成实质,粘稠燥热,让她头晕目眩,手脚发软。 本能的危险预感向她示警。但不服输和想看死对头倒霉的倔强让尤莉卡将本能丢到一边,硬撑着猛地推开门,迈了进去。 门在她身后悄无声息地闭合锁死,像是将她推进深渊。 她视线中是一簇簇月光般纯净的银白。 地面上开满了玫瑰。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沼泽玫瑰,它真正鲜活的花朵远比初见时莫洛涅头上的发饰更美丽神奇,一朵朵丰盈又精致,花瓣外闪动一重幽幽的蓝晕。 室内的香气比门外闻到的浓烈了好几倍,几乎要从空气里滴出来。黏稠的香气流进呼吸里,让她喉咙烧灼般发痒。 甜味里似乎还带着像什么动物一样,躁动的腥气。 尤莉卡软得差点滑到地上。当她想向前走时,惊恐地发现脚下的地面是软的。 一股向下的力拉着她的脚陷落,她惊慌地把自己向外拽,手软脚软,差点摔倒。 莫洛涅就躺在月光白的玫瑰花中。眼眸闭阖,双手交迭放在平坦的胸前。身上还是那件被她泼上葡萄酒的长裙,裙摆叁重堆迭的荷叶边和蕾丝下,那块红色的葡萄酒渍格外显眼。 仿佛等待谁去吻醒的睡美人。 她原本就非常美丽,但此时这种美丽似乎在沼泽玫瑰的香气催化下变异了。格外张扬而诡异,仿佛带着魔性般的魅力令人如同被磁铁牢牢吸住,完全无法移开视线。 紫色的长发落在纯净的白色花朵中,散发莹莹幽光。 茫然的尤莉卡跌跌撞撞走到她身前,不知道该怎么办。 下一刻,她尖叫出声。后颈因为极度恐惧汗毛竖起。 从莫洛涅的紫色长发中,探出了一根触手。 * 首-发:[海棠搜书].xyz (ωoо1⒏ υip) 14触手背面的小吸盘 那是一根和她的长发同色的触手,如果不仔细可能还看不出来。 让人想起深海的大型章鱼,柱状的粗壮触肢向末端逐渐变窄扁平,颜色更浅。 触手尖儿变作花瓣般淡淡的粉红色,表皮光滑。那根触手好像也很怕被她发现,当着吓呆的尤莉卡的面石化般僵直了一瞬,自欺欺人地缩回去往莫洛涅的紫色长发里躲。 室内的一切都在沼泽玫瑰诡异的花香中向莫可名状的方向倾斜。只是几个呼吸间,那根探出的触手已经膨胀了数圈,粗壮得没法再藏进秀美长发间。 她突然想起莫洛涅一直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尽管她表现得很礼貌,谁也看不出来,但尤莉卡总是盯着她。 尤其是头发。从来不允许人碰。尤莉卡有一次想趁乱剪她的头发,后来被整得很惨。她只是以为莫洛涅不想被弄乱发型。 天啊,原来是因为她头发里一直藏着触手! 尤莉卡惊惧的目光仿佛一粒粒小火星落在表皮上,那根光溜溜的触手越急越乱,结果从旁边又钻出两支触手尖儿揪着几缕紫发,掩人耳目地往触肢上盖。 当那只触手翻动时,尤莉卡看到触手背面一个个肉嘟嘟的,小小的吸盘。 “啊!” 尤莉卡又尖叫了一声。这回她后仰跌倒在地上。居然没有摔疼,但这比摔疼还恐怖,地面的触感很奇怪,软绵绵又凉,还带着诡异的潮湿。像是细雨后膨胀松软的土壤,下面又仿佛有气流,活物一样在她臀下涌动着。 小吸盘的颜色比触手表皮的紫更深。像是深秋葡萄成熟后拂拭去白霜,可以捣碎作染料的浓紫。这本来就不是该出现在正常生物身上的颜色,何况那些小吸盘还一颤一颤,不知道沾着什么,露珠一样水亮亮的。 尤莉卡快要吓哭了,感觉自己嗓子在发干。 她连滚带爬从地上撑起来,哪怕四脚着地也顾不上仪态,逃命般不像样子地向前窜。 腰上突然一紧,一根触手从身后圈上她的腰,和外表不符的强大力量瞬间将她举了起来。 全身悬空的尤莉卡:“啊啊啊啊啊!滚开,放我下去!救命这里有怪物!” 一边捶打腰间冰凉柔软,还在缩紧的紫色触手,她一边四肢乱动地挣扎扑腾。然而另外四根触手分别卷住她的手足,将她整个人拖了回去。 月光般纯洁无瑕的白色玫瑰在她来回挣扎中压倒一片,被压碎的玫瑰瓣渗出花汁黏在她的衣服、与衣外裸露的皮肤上。从比任何一个君主的花圃更美丽的玫瑰丛中,却伸出一条条可怖的触手,卷起误入的少女。 触手上的吸盘隔着衣服,贪婪地吮吸她的皮肤。因为充斥室内的浓郁黏腻花香,尤莉卡本来就已经手脚发软,现在身体各处更是传来让她毛骨悚然的诡异快感。 腰间的触手将她纤细的腰缠了一整圈,粉红的触手尖儿探进她的衣服,勾弄她圆圆的肚脐。尤莉卡猛地颤了一下。 胯间一阵被猛然拉扯的胀痛,另外两根触手将她的腿向外大大拉开。 “不要!” 尤莉卡听到自己破音的尖叫带上了哭腔。 她眼睁睁看着一条紫色触手伸向自己腿间。 触手用扁平的背面将她的阴户整个裹住。无数小吸盘像活物一样在同一瞬间只隔了丝缎的轻薄内裤,对着她的私处猛地一吮。 “啊啊啊啊啊——” 尤莉卡浑身抽搐着,仅仅一下就高潮了。隔着湿透的内裤,触手上的吸盘拼命吮吸她溢出的水液,恰巧含住肉核的那个吸盘更是又吸又拽,把高潮中颤抖的阴蒂吮得肿硬发痛。 15被触手举着高潮不断 湿透的内裤经不住吸盘撮弄,被从当中扯碎,变成两条挂在腰间的轻薄布片。那些令人崩溃的吸盘毫无阻隔直接贴上少女最敏感、在高潮中细细抽动的私处。 裹住湿透的肉缝,翻开两瓣柔嫩阴唇,狠狠吸吮窄小的穴口。 臀瓣也被更多的触手掰开了。 尽管看不到,也知道又凉又滑的紫色触手伸入雪白的臀肉,探索夹得紧紧的通红臀沟。前面的花穴只敢用吸盘起劲吸吮摩擦,轮到臀缝里暴露出的后穴却仿佛毫无顾忌,好几根触手尖抢着要顶开那害怕得缩紧的入口。 有一根抢了先机,稍微顶进去一点。被穴口软热嫩肉紧紧吸住,尝试了几个角度都无法顺利撑开绞紧的肉壁,最后恋恋不舍地被其他触手挤开了。 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情况已经从被触手抓住举起发展到高潮不停,又哭又叫。连后穴都要被侵犯了。 又一根触手伸过来,将尤莉卡的裙摆整个掀上去。 被蠕动的数根触手包围淫弄的腿间完全暴露在外,潮润诱人的粉,泛着湿漉漉的水光。两根粗壮触手勾着她的腿弯,举高打开向前送。 就连尤莉卡朦胧一片湿雾的眼前,都能看到自己下体的样子。 那些沾上黏稠水液的紫色触手此时好像又成了装饰。在摩擦中抽开时,从她的私处向触手的吸盘、表皮甚至连出细细的,晶莹的水丝。即使这样,凑在少女腿间也丝毫没能喧宾夺主。 被触手吸盘吮出红印的白皙腿根,粉润饱满的花唇,颜色更嫩更浅,已经微微打开的穴口,还有充血肿大,红透了的肉核。 “别碰我,好恶心!”尤莉卡看了一眼就马上把视线转向天花板,用发软的声音叫嚷,“我要把你们砍成一段一段的,在伤口撒盐,串在火上烤……烤到糊,烤成焦炭!啊啊啊啊!” 伸进她腿间的触手突然开始前后缓缓抽动,吸盘甚至还吮着她的阴户不放。 肉唇、花核、穴口,每一处嫩肉都被吸着前后拉扯。 尤莉卡的呻吟顿时变成时断时续的呜咽。高潮从开始就从未停止过,被那些诡异的吸盘强行延续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小腹内的女性器官因为过长时间的高度紧张,在快感之余传来一波波绵密的痛楚。 她的双眼失去焦距,大脑一片混乱。 浓稠黏郁,如有实质的沼泽玫瑰花香仿佛一匹柔滑的丝缎,一次次抚摸过她每一寸暴露的皮肤。 在混沌中,那些触手似乎将她从悬空缓缓放下,一只纤细的手无礼地在她脸上左右两边各拍了一下。 触手的抽动停了。只有吸盘的吮弄依然在继续折磨她。 “继续哭啊,我最喜欢看你哭了。” 她再熟悉不过,听到就会生气的声音在很近的距离响起。 “我根本不会在你面前哭!” 面对天敌般本能的怒火让尤莉卡激动地连高潮都顾不上。她睁开眼,对上一双异常水润明亮的紫眸。 瞳孔仿佛在紫晶的薄壳下,藏了一颗剖面无数,火彩异常璀璨的大钻石一般。 莫洛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苏醒,坐了起来。用漂亮又柔软,好像比尤莉卡自己还小一点的手掌像玩布娃娃一样,有一下没一下捏她的脸颊。 她本已是个非常美丽的少女,此刻更是仿佛终于吸饱月光完全盛开的沼泽玫瑰。平时她不得不强行压抑的“什么”,此时那束缚被完全解放了。柔软绮丽的紫色长发在地面蜿蜒,流过奇异的光辉,如绸缎般铺开半个扇面,莫洛涅的头发平时绝对没有这么长。 其中伸出十几根同色的触手。有的捆在尤莉卡身上,束缚她的行动,玩弄她的身体,有的慵懒地伏倒不动待命,也有的在此刻完全沼泽化的更衣室地面钻进钻出,有独立的自我意识一般甩来甩去,好像无聊时的猫尾巴。 一根触手试图摘下一朵开得最大的沼泽玫瑰,但错估了自身的力道和粗细,粉红触手尖把那朵白花碾成了泥。 “真是蠢透了,尤莉卡。”莫洛涅叹息般说着,语调优雅,却让人听出满满的幸灾乐祸。纤细的手指勒住尤莉卡的下颌。那看上去白瓷般脆弱,艺术品一样的手指,传递来的力道却仿佛钢钳。 ……不、不对吧?!莫洛涅平时不是连剑都拿不起来,有一次还被她轻轻一推,就倒进水池里了吗!? 这一刻尤莉卡世界观刷新般的震撼,不知道为什么比刚才从莫洛涅头发里伸出触手还大。 “人设崩塌了啊。”莫洛涅仿佛能读心般,听上去不怎么遗憾地回答,低头在浅浅吻了她一口。 作为一切异化的源头,她尝起来反而是至清至淡,房间内充斥的沼泽玫瑰花香稀释千万倍后的气味,去掉诡异的甜腻,反而更为馥郁。 “这可都是你自作自受。” 16雪白乳肉被触手勒了三四圈 尤莉卡声音都在打颤:“你、你……” 话刚出口就被无情截断。聚在下体的触手仿佛得到指令,分出两根袭向上身。昂贵轻薄的布料在此时全然起不到防御作用,轻易就被撕纸一样扯开。 粉色胸衣被拽下扔向白玫瑰下的沼泽,很快就沉入泥土,被柔软而危险的沼泽吞噬。雪白圆耸的双乳刚一暴露在外,就马上被两根触手捆了上去。 这些头发里伸出的触手有粗有细,长短不一。缠在她双乳上的这两根就是比较细的那种,像两条深紫的藤蔓,直径不到一指。因为太细,末端没有附着吸盘,但整条触手上都遍布小珍珠般凸起的透明肉粒。乳肉被触手毫不留情地紧紧勒了叁四圈。 圈住乳根时,尤莉卡就只觉胸前一重,雪白的两团乳肉颠了颠沉沉往外坠。之后那两根讨厌的触手居然还又盘了两叁次,她漂亮的一对大乳球被捆成胖笋般的尖锥形。勒得难受的乳肉从两圈触手中间胀鼓鼓地冒出来。 更、更要命的是,明明那只是两团肉不是吗?!作用只是穿衣服时胸前鼓鼓的会更好看,敏感点什么的不是在乳尖吗? 触手捆着她的乳肉还不够,甚至就着这个样子上下摇晃,尤莉卡毫无着落的上身也被迫跟着抖。双乳被捆成的形状难看极了,但从胸部传来酥麻的快感。来自整个被玩弄的乳房,仿佛要这样被触手圈着融化掉一样。完全没被碰过的乳尖充血通红,拼命往前翘。 莫洛涅紫眸里光芒流转,一副袖手旁观,看她笑话的样子。掐着尤莉卡的手松开她的脸颊,却转而在一侧的红尖尖上重重捏了一把。 “啊、啊……你、你是……” 尤莉卡在她伸手的瞬间就意识到她要干什么。不行,现在已经在高潮,再被掐那里的话,自己肯定受不了…… 但她的反应还是因为几乎全无间断的快感迟钝了一拍。当她抓住莫洛涅的手腕,自己的乳尖也被她捉到了。 好疼!不,好奇怪…… 腿间又是一阵颤抖,触手吸盘含住穴口,大股黏稠的透明水液都被堵在自己的甬道里。肉壁今天没有被粗大的柱体插入强行撑开,现在还窄小又细嫩。连续几次让全身痉挛的大高潮,不仅她人脑子晕乎乎的,甬道也连自己的水都含不住了,小腹一阵阵发涨。 她的腿根被吸盘留下几排圆圆小小的深红瘀痕。肉核已经被一个吸盘整个裹进去,每当吸盘一动,肉核每一处最细微的褶皱都被彻彻底底碾过吸扯,又疼又爽。两片肉唇也被几个吸盘分别享用,吮得几乎失去知觉。 挤在臀缝里的触手来回挪动,用湿滑的水液一遍遍涂在后穴小小的嫩红入口上,不时有一两根触手尖儿大胆地探进去抽插两下才出来。 莫洛涅被她抓住手腕,却并没有挣脱。而是看着她舔了舔唇。 “看好了哦,尤莉卡。” “你又要干什么!”强烈的不详预感让尤莉卡睁大眼睛瞪她。因为脸上斑斑泪痕,还有微红的眼眶,本来威慑十足的瞪视当然也毫无作用。 尤莉卡眼睁睁看着莫洛涅低下头去,因为一向展现的“身体病弱”而比其他贵女显得更薄,颜色更浅淡却依然优美的唇贴上触手送到她口边,通红肿胀的乳尖。莫洛涅另一只手把垂到侧颊的长发撩起,轻轻将那颗奶尖连着一圈乳晕整个含入口中。 17被永远赢不过的死对头跪在腿间舔穴 “啊……!” 尤莉卡的喉咙里一阵颤抖,几乎连气音都挤不出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她的舌头和牙齿仿佛附着魔咒,之前胸前两点也不是没被吸过,但和莫洛涅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的舌头特别灵巧,特别软。乳尖被舌根压在她的齿列上滚动,柔软的舌面将乳尖整个卷起来向口腔内吸,最后用舌尖高频率弹着小小的敏感乳孔…… 这种快感,仿佛那一小块的敏感带要被完全挖掘,被焚烧殆尽一样。乳尖就已经这样,如果让她舔阴蒂的话,那会…… 不对,她在想什么! 尤莉卡疯狂摇头,顾不上一股股喷水的下体和肿胀的胸前,被触手捆住的身体拼命挣扎起来。 再这样下去她的脑子也要坏掉了!对,莫洛涅一定就是打着这个主意!就知道她肯定又要干坏事! 至于起因是她自己买沼泽玫瑰花粉想捉弄对方,这早就被她抛之脑后了。 莫洛涅松开口,从尤莉卡那对丰满的乳球间抬起头,她的眼睛变成一种辉光流转,带着魔魅意味,令人恍惚的紫色。 触手不知何时都松开了。失去吸盘堵塞的穴口失禁般喷出一股晶亮的水液,即使她羞耻地夹紧小腹也完全失去对高潮过度的下体的控制,泄个不停。 尤莉卡掉进一个纤细却有力的怀抱里。莫洛涅揽着她的腿弯,在她湿漉漉的臀上掐了一把,将半裸的尤莉卡轻轻放在足边的沼泽上。 完全沼泽化的更衣室地面湿润又柔软,蕴含着令人本能胆战的危险感。躺在上面仿佛躺进了某种巨兽的体内。但高潮中精神恍惚的尤莉卡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尤莉卡的衣服七零八落,重要的敏感部位都暴露在外,只剩双臂、小腹和后背还裹在布料下,看上去比不穿还糟糕。平时被无数侍女精心护理的浅棕色长卷发凌乱不堪,左一缕右一缕地黏着不明液体,还有的被触手缠着把玩。 而站起来的莫洛涅甚至从容地理了理裙摆。她身形纤柔却挺直,双手交迭在腹前。衣袂端正,裙摆迤逦,除了裙子上一块红酒渍还有头发里探出的十几根触手,简直随时可以去参加最正式的宴会。 紫色长发此时在沼泽翻涌的地面上还拖出几步长,如同夜海的细浪般粼粼闪动光辉。 和面前仰躺在白玫瑰中,乳球朝上挺立摇晃,双腿大张,赤裸的下体抽搐着一股股向外流水,令人不堪入目的尤莉卡仿佛属于两个世界。 然后这个完美无瑕的美少女就低下身,膝盖及地,裙摆践入沼泽中,双手抓着她柔软的腿根向红通通的穴口舔了上去。 “啊……啊!” 尤莉卡叫得几乎破音。给她造成精神冲击的不仅是快感,还有莫洛涅那张美貌绝伦的小巧脸庞贴在自己腿间,用嘴唇含出自己的…… 就算在最糟糕的噩梦里她都不会看到这么离谱的画面! 尤莉卡的脑子像被雷劈过一样呆滞无法思考,恍惚里只想着之后一定要找心灵魔法大师将这段记忆完全从脑子里封印掉、挖出去…… “别自欺欺人了,尤莉卡。” 莫洛涅咬了一口她的肉核,抬起头。她淡色的唇上沾了晶莹水液,鲜润诱人得要命。 她用百试百灵,每次都能挑起尤莉卡怒火,隐含嘲讽,无辜又柔弱的声线说:“你很舒服吧?看着我跪在你面前,吸你的乳尖,舔你的穴,看那张最讨厌的,永远也赢不过的死对头的脸在你腿间喝你的水……爽得腰都抬不起来了吧?这种感觉这辈子也忘不掉了,对不对?“ 18比触手还可怕的紫色性器 如果不是被强烈的高潮一瞬间占据身心,尤莉卡可能快气疯了。 她的腿骤然夹紧腿间的头颅,柔滑无比的紫色长发擦过内侧又薄又嫩的皮肤。 腰往下好像是全身快感冲击最强烈的地区,又仿佛已经失去知觉。尤莉卡哭得呜呜咽咽,胡言乱语,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八成是在骂人。 骂的就是那个用触手玩弄她,最后还亲身上阵舔她,脑子里不知装了什么,总之每次碰到总没好事的家伙。 黏腻透明的水液一股股淋漓溅出,渗入有生命般缓慢蠕动的沼泽下。玫瑰浓厚如蜂蜜的花香中又渐渐混入另一股淫靡气息。 莫洛涅紧捏她的腿根,表情也并不是尤莉卡会想的那种计划通的洋洋得意,或是幕后黑手式的游刃有余。 相反,她咬着嘴唇,似痛苦又似忍耐地喘息,流到唇边的晶莹水液被伸出的舌舔去。那伸出的舌面已经渐渐变成触手般的紫色。 本来就处于刚成年最不稳定的时期,又被诱发情欲的沼泽玫瑰直接刺激……尤莉卡的那罐花粉,就像在本就危险的火药桶上浑不自知地浇下燃烧的烛油。 捏着腿根的手不自觉加力,陷下诱人的柔软中,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骇人指印,只是抖着腰又哭又喘的尤莉卡已经顾不上理会这种程度的疼痛。 “——你真是比谁都会找死。” 尤莉卡的意识如高空坠落般从快感强烈冲击中恢复时,率先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在她的视野中,站起来的莫洛涅在脱衣服。 她、她脱衣服干什么!?尤莉卡瞠目结舌,虽然平时总被人这么说,但自信满满的她还是第一次真正体验到了脑子不够用的感觉。 “你、你……” “放心好了。我不是伪装成人的魔兽,也没有被腐化。”莫洛涅迅速且优雅地解下华美的蕾丝护肩,甩到沼泽上慢慢下沉。向尤莉卡露出一个古怪、美丽而灿烂的微笑。 “我是真正的索莫公爵。” ——接下来在几句话内,高潮得晕乎乎,比平时还脑子还不会转的尤莉卡接触到了以她的身份完全不配、也不该得知的王国至密。 从尚在英格丽德陛下之前,人类首次大一统帝国的时代起,索莫公爵头衔的真正主人就是大沼泽中的沼泽巨怪。而以人类身份活动的“索莫家族”不过是幌子与巨怪的代行者,是它伸出沼泽的“触手”。唯有新王加冕时才会得知这一真相,并继承沼泽巨怪与人类延续几千年的契约。 而当巨怪向往地面的生活,就会夺取“索莫家族”成员的身体,来到王国中。 这些字词落进她比一团浆糊也不差什么的大脑中,耳朵听清楚了,脑子一个字也没明白。 “你是……” “我是雄性哦。”莫洛涅再次故意打断勉强坐起来的尤莉卡好不容易攒起力气的话。 如花朵绽放,贵女层迭的华丽上装在纤细手指扯开几条缎带后一瞬间松弛、脱落、打开。那失去用途的精美花瓣马上被毫不留情地撕去扔下。露出更美丽的身体。 比沼泽中的玫瑰更苍白,在纤细与力量中充斥奇妙的均衡,仿佛笼着淡淡的月光。但无论平坦的胸膛还是扯开领结后逐渐凸显的喉结,都显然属于男性。 “当时地面上这一代的假索莫公爵只有一个女儿,反正人类在我看来长得都一模一样,男性女性的身份也不存在差别。”他回忆着说,“只有你!一见面就摸了我的触手,想遗忘也忘不掉!” 垂坠感极好的丝质裙摆从腰际传来裂帛声,被长腿踢开,彻底脱落。 身体特征鲜明不容错认,站在她面前的是长发的美少年。曳地的紫色长发中,之前各行其是、张牙舞爪的触手安静下来,如海浪的呼吸般整齐地轻轻摇动。 “你是个变态啊啊啊啊!” 彻底放弃思考的尤莉卡终于把话说完了。 在少年莫洛涅笔直修长的双腿间,赫然立起与触手颜色相同,诡异又可怖的硕大紫色性器。棱角粗犷,筋络鼓动,头部形状也与人类明显不同。看起来比带吸盘的触手还危险。 让人类女性看一眼就从生理上对这种“东西”无法接受。此时已经完全勃起,目的鲜明地指向她点了点,尤莉卡冷汗冒出,“咕嘟”咽了下口水。 “你不要过来……”尤莉卡稍微露出后退的倾向,一根不知什么时候绕到身后的触手就恶趣味地用凉凉的触手尖儿戳了下她背后的腰眼。她“啊”地一声差点向后仰过去。 “女、女孩子不好吗……”尤莉卡又快被他弄哭了,“别这样,你做回女孩子吧……你那么漂亮、温柔、大家都喜欢你……” “居然有一天能从你口中听到夸我的话。”莫洛涅做出一个夸张的感动表情,“但你搞错了什么吧,尤莉卡。我可是你认准的死对头啊。” 那张没有变化的美丽面庞露出只会展现于人后的恶质笑容。 “你讨厌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讨厌这个样子……“ 触手把跪坐的尤莉卡固定住。他向前迈一步,即使她扭头闪躲,紫色性器也顶在了她脑袋的位置前,随着线条漂亮的小腹一动,戳在她软嫩的脸颊上。 离得近了,能看出那根性器表面和人类肉棒的柔软表皮不同,是触手般的黏滑。 “我就偏要用它把你操到哭。” 19恶役千金被干哭了 “我从来没怕过你!” 尤莉卡条件反射般叫嚷。 她一进更衣室看到少女头发里伸出的触手,以为是潜入学院的怪物,可能真的会死,自然先怯了叁分。结果现在知道就是莫洛涅本人,胆子又回来了。 毕竟她和莫洛涅也认识十多年,知道他又不会真把自己杀掉。 “不怕?那躲什么?” 莫洛涅看出她色厉内荏,完全不信。 性器头部在她软嫩脸颊上擦了擦,尤莉卡死死闭上眼,不想看自己被肉棒打脸的样子。莫洛涅没使劲,上头也没有刺,她却觉得被碰过的地方好像被猞猁的舌头舔过,火辣辣地发麻。 真的很大。而且好硬。人类男性的勃起了再硬也终究是肉做的,触手是软的,他这根却实打实的又硬又滑。 想到马上要被插进去,她下面小穴怕得紧紧一绞。 “丑啊!”尤莉卡大声说。 莫洛涅当然是个哪里都和丑搭不上边的美少年,但她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 “这根东西又难看又累赘,长在你身上丑得我看不下去,不想睁眼。你平时搭配衣服首饰也不是没有审美,还留着干什么……啊!” 尤莉卡突然被推倒了。 乳球乱晃,腿又白又直,还张开敞露腿心嫩红湿透的小丘。莫洛涅不耐烦再和她东拉西扯、浪费时间,直接将她压倒,把那根坚硬硕大、直通通的紫色性器操进去。 “丑就藏进你身体里好了,你看不见,就不会嫌弃它了对不对?” 莫洛涅将她的腿弯压到胸乳边上,吸一口红肿的小奶头,偏头又在嫩滑白皙的大腿内侧咬了一下,留下和指痕并列的两行牙印。 尤莉卡的呜咽声慢了一拍才响起。 因为不管她愿不愿意,腿心整片都被触手玩弄得湿淋淋,肿胀充血又敏感。小穴更是一上来就被吸盘针对,差不多已经坏了。肉瓣湿嫩,穴口还被舔过,舌头把窄洞都打开了。绵软中唯一的硬处更是肿胀得一碰就刺痛。 紫色性器狰狞的头部插入这片鲜润诱人的湿粉中,被玩弄过头的穴口老实地吞下,但是里面的甬道开拓未足,又紧又窄,越深入穴肉越是缠绞得厉害。 因为性器太硬,被插入撑开的整个过程鲜明至极,像是直接在身前让她瞪着眼睛看着发生的一样清清楚楚。 下身撑得她腿蹬个不停,充斥小腹的压迫感几乎要顶出来。莫洛涅一插进去,不顾甬道还没有完全撑开,还在颤抖地回缩,就毫不怜惜地狠干起来。 大沼泽中的巨怪生性贪婪,在性事上本就十分热衷。激化欲望的沼泽玫瑰还是尤莉卡自己带进来的。要知道玫瑰的花季,就连作为沼泽霸主的巨怪本身都要有多远躲多远。她可真是自己找死,谁也救不了。 他的触手也很敏感。他刚离开沼泽,还小的时候,还不能隔绝触手与本体的感知,被尤莉卡细软光嫩如珍珠的小手碰一下就面红耳赤,浑身过电般酥麻。 但果然还是用雄性这根为性事准备的器官插进她的肉缝更舒服,更让人发狂。 所以那根紫色性器也对她没有半分客气,在窄小穴壁间狠碾深顶。它的触感根本不是人类的肉体,也不是穴肉熟悉和天生能接受的存在,每插一分,尤莉卡就颤一下,绵软的小腹向上无力地挺一下。 性器顶住深处向里狠压捣弄,完全不管窄小柔嫩,湿软多汁的小穴能不能接受得了,会不会这么被捣破捅开。 没插两下,尤莉卡就高潮了,比之前被触手玩弄的每一次都激烈,精神恍惚,下体的水液也涌个不停。而深深插在里面的性器还跟着捣弄。 黏腻得让耳朵发烫的水声响个不停,因为水液都堵在她鼓胀的小肚子里,每一声都又重又闷。 刚被尽根没入,尤莉卡就抖着纤细娇嫩的身体泄了全身力气。 不仅因为那根异质的肉棒,还有、还有他性器根部那两个圆球,乍一看是寻常肉茎下面坠的囊袋,结果那其实是两簇卷缩成球的紫色小触手! 性器深深操进她的身体,两簇小触手也舒展开,攀上她私处细腻薄嫩的肌肤,还有被玩弄到肿胀的所有敏感点…… “呜……停下!停下!” 她顾不上在死对头面前维持尊严,一边管不住自己,再次哆哆嗦嗦地高潮一边哭着说。 20你连我的男仆都比不上 尤莉卡呜呜哭着被压在地上操穴,嫩红大敞的腿心在冲撞下不仅发出淫靡黏腻的水声,还因为湿滑不堪,每次被顶撞都让她双腿发抖,晃着红肿的小穴想滑开逃走。 但是小穴里被粗硕异质的性器卡住,她想动一下哪有那么容易。性器根部紫色的小触手更是细细地伸出来,卷着她的肉唇、花核不放。 莫洛涅外貌是个紫发紫眸,纤细又精致,看起来甚至有点柔弱,像女孩子的长发美少年,极具欺骗性。白皙得泛着珠光的双手看似只拿得起贵族装饰的佩剑。实际上身体素质应当是按本体来算,怪力强得可怕。 ……所以就算女装是因为方便又好看,他到底为什么十几年在帝都一直装弱不禁风白莲花啊! 这好玩吗! 她要买通帝都最大的几家报社,把这个女扮男装的触手怪的真实身份曝光,曝光!再编一大堆最恶劣的黑料加进去,让学校里那些对“莫洛涅小姐”推崇备至,捧成女神,没有眼光的男生统统幻灭! 让他声名扫地,人见人骂,出门都被砸鸡蛋番茄,最后狼狈逃出帝都,滚回他的大沼泽! 呜呜,但是她现在连收买报社的钱都没有了…… 尤莉卡被插得无助地哽咽一声。 嫩粉穴肉缠在紫色性器上进入翻出,快要失去知觉。那双漂亮魔魅的紫眸居高临下睨着她,在情热的肉体撞击与喘息中越凑越近,在哭红了眼睛的尤莉卡憎恨目光中吻了吻她脸上的泪痕。 “眼泪好涩,被我操得这么难受?” 正在高潮的尤莉卡大脑被小穴和小穴绞着的性器支配,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还是他故意沉下身,让性器满胀着抵进花径尽头向深处捅,尤莉卡才又痛又爽地恢复了意识。 “是啊。”她咬牙切齿,“之前,之前和我做的每一个都比你强,你、你连我的男仆都比不上!” “是吗。”花穴又结结实实被插了一下狠的,尤莉卡捂着小腹呜咽。莫洛涅生起气声音反而更柔和,贴着耳朵送入的声线软而轻,令人听得发颤,一字一顿道,“那就……再好不过了。” 胸部忽然重重一颠,乳肉在摇晃中被圈住根部缓缓箍紧,难以言喻的酸麻在胸前荡开。挺翘得出格,肿大了一圈的乳尖也被裹入某种触感光滑,吸力很强的小腔中…… “啊!你……!” 尤莉卡红茶色的眼睛顿时睁圆了。还因为瞪得用力,从哭成粉红的眼睑下流出一大颗晶莹泪液。 那些好不容易退下去的触手,现在居然又朝着被莫洛涅压倒的她攀上来。 “我满足,你又不好受,那我岂不是双倍的爽?” 她一定要杀了他啊啊啊啊! 小腹缩紧,一股一股黏腻热流自深处溢出,仿佛将她的力气和抗拒也一并带走。尤莉卡软弱地在压倒性的快感中抽噎着,一只手穿过她丝丝缕缕披拂落下的棕色长发,垫到她腰后。托着汗湿的脊背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起来。 和尤莉卡的性格不同,她的长发就像养得又嫩又软的身子,细柔如丝,绕在指间手感好极了。莫洛涅忍不住捻了两下。 她抽颤的小腹紧紧贴合上他的,湿黏一片的胯间相迭。尤莉卡软成一团,没骨头一样依在他身上。还是莫洛涅攥着她的腰,把她摆弄直了,又按着分开的臀肉将她向下狠压。 那副狭小紧窄,现在被操得又湿又软的女性器官仿佛要被撬开了。尤莉卡眼泪又掉得厉害。 下垂的棕色发丝掩住大半白嫩脊背,露出一道泛红脊线和凹下的腰窝,汗湿的肌肤上还沾着几片激烈性交中碾破的玫瑰花瓣。 紫色的触手藏在发丝下,吸盘在触手缓缓抽动时发出细微却不容忽视的吮咬声。 莫洛涅就像摆弄什么没生命,也不需要感受情绪的小工具一样,托着她的臀瓣将她向上抬。 咬着性器的花穴一寸寸从那根刑具上艰难脱出,边动边不知泄出多少水液。比被顶着穴操干还折磨,尤莉卡眼睁睁看着那么长那么粗一大截,水淋淋裹着一层晶莹在自己臀下露出来,穴里却好像还满胀得和之前一样,胸前的触手还在吸她的乳尖,眼泪完全停不下来。 “呜……!” 尤莉卡咬住嘴唇。她刚才差点就开口求他放手,干脆这样塞在里面算了! 抽出依然坚硬、硕大,在人类少女的穴里尽情操干一番后的异类性器,莫洛涅又将她转过身。 棕色长发落在交迭的两双腿边,和紫色交缠在一起。 尤莉卡的腿心和臀峰早在之前被压着操的时候就拍得通红,在软嘟嘟的臀肉上扩散开一片艳丽的粉,过度到双腿的白。 尤莉卡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动作,前所未有地心慌起来。 她坐在他腿上,失去堵塞的花穴顿时大股大股向外流出水液。尤莉卡忍着失禁般的快感,努力就着这片湿腻向前蹭。 总之离得越远她的小穴越安全。 在她翘着臀瓣要滑下他的腿时,莫洛涅忽然握住她的双腕,自背后向后一拉。 尤莉卡顿时动不了,只有被触手缠住的乳球晃了两晃。 “男仆对吧?” 坚硬,形状她已经熟悉的头部顶进湿滑的臀沟,沿那道缝隙上下滑动。尤莉卡双手被控,眼睁睁看着一根粗壮的触手竟然敢径直伸向她刚被操过,还在从合不拢的穴口向外流水的花穴。 “那后面他插过吗?” 21沼泽巨怪的繁殖方式教学 “呜呜呜,救命啊……风纪队的人怎么还不来……” 前面有一根触手慢吞吞向打着颤,合不拢的两条软弱白腿间挤进浅色的触手尖儿,背后坚硬硕大的性器在臀缝间上下蹭动,形状怪异的头部刚从高潮得软透了的花穴抽出,正好用沾染的湿腻对准了她早就也被过量水液浸润的后穴。 尤莉卡第一次真情实感喊救命。甚至开始期盼因为她的专横任性,一向与她相看两厌的学院风纪队能巡逻到附近,听到她的呼救声。 两个大活人进了更衣室这么久没出来,就没人发现不对过来看看吗!? ……哦,想起来了。还是她自己雇佣隐匿与魔法踪迹清除课拿了最高分,爱财如命,总是在学校地下黑市“接活”的丽兹偷偷把沼泽玫瑰花粉放进莫洛涅的更衣室,然后为了防止中途被莫洛涅仿佛无处不在的仰慕者破坏,还额外给了丽兹半袋银晶币,让她设结界也好、亲身一个一个拦也好、传假消息也好……整个下午不要让人进到私人更衣室这层楼来。 总之要让被扑了一身最厌恶的沼泽玫瑰花粉的莫洛涅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要附近没有其他人,莫洛涅也就不能像每次那样几句话、几滴眼泪就蛊惑得所有人都向着她,替她说话,觉得她是世界上最无辜最纯洁的可怜姑娘。 没别人在,她就可以尽情报复白莲花啦! 结果怎么会这样! 她快要气死了! 红得发亮,在腿心粉腻软肉中格外显眼,那枚被性器根部小触手欺负得扁扁硬硬,歪到一边的花核再次于尤莉卡眼前被触手的紫色吞没覆盖。 触手的小吸盘是柔软的,但质感又比舌头更硬更滑。比起性器,更像摄食的口器。吮吸的快感中混合下一刻就可能被一口吞下的恐惧。 被插入狠操时,她全身软得像团棉花,随便一捏就会变了形状。此时那根性器抽出,就变成浸了水的棉花团,软趴趴湿嗒嗒。伸出手去,从肩到肘,连手指尖都是抖的。 尤莉卡又气又恨,揪着离她最近,在她胸部勒了足足叁圈,缓慢盘绕转动的触手使力向下扯。 扯是扯不动,反而让小乳尖在牵拉中被吸盘撮得更深,几乎是要从柔嫩细小的乳孔中吸出什么不应存在的液体才罢休的气势。 尤莉卡马上软手软脚,前后穴都被戳着地坐在莫洛涅腿上不敢乱动弹了。 但胸前被她抓过的那根触手,从她手指碰及之处,粉红色突然如水面下浮起的气泡涌出,连带周围的紫都被扩散一样渐变着浅了一两个色度。 仿佛有颜料在那层薄薄的光滑表皮下流动。尤莉卡惊得打了个哆嗦:“这,这是什么东西?” “你不会以为我的触手没有知觉吧?”耳朵呵进一团温温的气,莫洛涅语调嘲弄,滚热唇片却不给她闲暇,从耳垂一路亲吻着滑到颈间。手在她又软又弹的臀肉上拍了一把,倒把花穴拍得又流出一大股水液。 “那可是和你身上这些一样的……敏感带。” 吸盘识趣退开,胀鼓鼓大了一圈的肉核被手指拧了两把。 “第一次见面你就碰了我的触手。那时我还是个小孩子呢。是你犯错在先。” 莫洛涅语调愉快。那颗红嫩肉核湿滑至极,几乎捏不住要从指腹间脱开。他用力以叁指夹住,任性揉搓,从鼓起的软核到冒头的肉尖全都刺激了个遍。 尤莉卡气得要命:“我哪知道。你又胡扯给我乱安罪名!每次都是!” “你不知道?” 她小巧白腻的下巴突然被捏着转过去,对上美少年闪动奇异光芒的紫瞳。 “既然向我求教,那只好亲身示范告诉你沼泽巨怪的生理特征了。” 尤莉卡绵软无力,向外分开的双腿突然一颤,继而绷直,足尖弓起内勾,抖得厉害。原本无论双乳、肉核,甚至敏感得被深吻、咬咬耳垂、舔一口脊背,按一按小腹就水流个不停,流得整条腿都湿湿滑滑的小穴却反而没有溢出水液。 因为就在同时,莫洛涅一边说,一边用早就在穴口打转的触手和性器同时自前后贯穿了她。 容貌美丽的贵族少年男女衣衫不整,相依坐于月光般的白玫瑰丛中。掀开裙子的少女却大开着双腿,让紫色异物冲入了粉红的禁地中。 短暂的僵直后,尤莉卡已经软得没力气的身体再次止不住地打颤。被插入的后穴没有预想中撕裂的锐痛,取而代之的是内侧被撑开的脆弱甬道灼伤般的滚烫撑胀。 塞满湿濡花穴的触手贪婪顶入深处,却没有开始抽插。而是抵上整根的质量,挤压磨蹭隔在后穴间的薄软肉壁。 “沼泽巨怪没有性别,也可以说都是雄性。因为巨怪不必结合就能制造下一代,只是在最后一步需要与异族的女性交媾,将卵注入她们体内,让其孕育产出。” 22沼泽巨怪的产卵教学 “呜……你疯了……” 不出他意料,尤莉卡听完就气懵了。 假如现在她是自由的,肯定已经抓住手边一切可及之物扔向他,用威力最大的魔法攻击他,再从词汇库里捞出最恶毒的字眼狠狠骂他。 她生起气来不会像很多贵族那样微笑满面,为了仪态而忍耐。尤莉卡的脾气从来是当场发作,马上就要胆敢惹怒她的家伙倒大霉。 而尤莉卡的家世也给了她一贯这样做的底气。 但她现在可嚣张不起来。绵软至极的身体一动不能动,被触手和性器彻底操成只会接收与回应快感的工具,流窜全身的酥麻快意回响般在一次次重迭中越扩越大。她的双腕被握着向后拉直,像两道白腻的缰绳,而腿只要稍微一动就会牵扯到被入得满满当当的腿心两个小穴。 就连想骂人,腰下一被狠撞,她的气息就会被完全打乱、冲散,脑子也混沌成浆糊,语言都组织不起来。 结果尤莉卡发现,眼看不仅被同时操着两穴,还马上可能要被迫为他产卵,她能做的居然只有哭了…… 她从来没这么生气过! “呜……我绝对不放过你!你敢、你敢让我产卵,我就杀了你啊啊啊!” 每一根触手都是他延展的神经末梢,他伸出的手与眼。有凉凉的湿润掉下,在触手上落上一个个小圆点。 和她腿心流出的黏腻不同,这是清澈的,大颗大颗的水滴。莫洛涅低头,先咬了一口她光裸圆润的肩,然后将下巴搁上去。尤莉卡的小脑袋在他旁边哭得一颤一颤,眼泪滴滴答答,落到缠着她丰满乳球的触手上。 看上去可真是又伤心又生气。她哭得声噎气堵,还不停嘟囔着囫囵不清的话,每当哭得抽一下,两个穴也缩一下,反而让自己被操得忘了词,来来回回就重复着那几句。 两颊染上情热的蔷薇色,鼻尖哭得通红,像颗小樱桃。一道道泪痕的湿润水光遍布整张小巧的脸庞。 虽然之前没少欺负,莫洛涅还是第一次看她哭成这样。 他可真是……兴奋极了。 紫瞳愉悦地眯起,闪烁着狂气而美丽的光辉。 假如他是其他种族的男性,此时再将白浊黏腻的精液射到这张曾经骄傲任性,却哭得一塌糊涂的脸上,肯定会更好看吧? 花穴中缓慢抽动,深深挤压后穴肉壁的触手突然狠狠向上一撞,尤莉卡不由掉着眼泪尖叫一声。 “产卵很爽哦,比现在的快感还要强得多。那些或是被当做祭品献上,或是被丰厚酬劳诱惑成为繁殖工具的女性,无论兽人、巨人、矮人还是人类,很多都在产卵时失去神智,沉迷其中,最后永远不愿离开。即使赶走,她们也会不顾一切回来,一个个光着身子沉入沼泽里……你不想试试吗,尤莉卡?” “啊——你闭嘴!” 尤莉卡想捂住耳朵,手却被他抓着不放。 “巨怪有漫长的寿命,强大的肉体,作为代价,我们魔法适应性极差,繁殖也很困难。所以巨怪每次都会在女性体内排出大量的卵。那些圆圆的,乳白色的卵会将你的腹部灌得高高隆起,比怀孕还要大得多。但不会有妊娠的漫长与痛苦,你只需要张开腿,沉溺在越来越强烈的欢愉中。” 莫洛涅低笑着,含着尤莉卡软软的耳垂说。 “不到两个星期,卵就会在你体内渐渐变硬。灌了满肚子的卵每次只会孵化出不到十只幼体。变硬的卵壳会膨胀一圈,排出会比注入更加艰难,但也更快乐,你的呻吟会越来越甜蜜。大多数卵是失败的,有些则有可能在排出的过程中就开始震动,触手还没长开的小巨怪隔着卵壳,在穴肉挤压下试图挣开……” 莫洛涅的声音轻柔却带着难以言喻的吸引力,即使尤莉卡拼命地命令自己不要想,也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勾勒出那淫靡不堪,又无比疯狂的画面。主人公还是自己和旁边这个美少年外形的紫发触手怪。 “你闭嘴闭嘴!不要再说了!……呜。” “制造的卵本质是巨怪身体分裂出的一部分,所以巨怪会在一旁检查孵化出的幼体,如果幼体虚弱不堪,或是没能继承血脉天赋,就会在产卵的女性旁将不合格的幼体当场吃掉。所有幼体都不满意,巨怪就会再次侵犯一旁双腿大开,倒在地上,还在产卵后高潮中颤抖的女性……通常要重复四五次这个过程,巨怪才能找到合适的后代。如果倒霉的话,可能会延长到十几次、几十次,连续整整一两年都要不停地产卵和被注卵。那样的话,即使结束精神也会坏掉,不可能回归到原来的生活,只能在不见天日的沼泽中成为永远被触手缠绕的性奴……” “呜呜呜……我不要产卵,不要被触手侵犯,不要成为性奴……” 尤莉卡在他耳畔的话语中再次被操得浑身痉挛,在高潮的幻象中,她已经落入沼泽深处的洞窟,子宫沦为幼体的巢穴。红茶色的眼瞳失神涣散,一遍遍重复、否定着他的话。 “哼,就算现在你想我也做不到。” 莫洛涅突然松开手,一根触手从他的紫色长发中伸出,将她的双腕捆在一起,悬上头顶。而他则按住她的腰狂乱地向上狠顶,花穴内进出的触手也跟着深插快送。 他想起就来气,把她按在腿上狠操红肿的两穴,前穴湿软缠绵,后穴紧致灼热,都美味得想埋在里面舍不得抽出:“放心吧。我才刚开始进入成年期,身体状态还不稳定,在完全成熟前没法分裂出卵,要不是你作死也不会这么容易发情。” 绵软无力的身体被撞得上下颠簸,又一次次被触手和腰间纤细有力的手拉回,莫洛涅在她耳边恨恨地说:“换算成人类,我比你还要小,现在才十四五岁哦……尤莉卡。” * 小莫:嗨呀,口嗨一通结果啥也干不了,好气哦!!! 23差点被吃完打包带走 异界来客英格丽德统一的帝国崩溃后,被她征服的七国陆续复辟。其中占据最丰饶的腹地与载满荣耀的首都的国家就是埃诺璀克。 因此作为一个王国,埃诺璀克人可以自豪地称呼首都为“帝都”,首都中的魔法学院也得以冠名为“帝都神恩学院”。 事实上对土生土长的帝都人而言学院遥远得像在另一个城市。那些在偶尔需要时苦于通勤的师生经常抱怨,不客气地说,再偏一点创始叁贤者的雕像就可以骑在国境线上了。 神恩学院只接收已经接受过完整魔法通识基础教育的学生,并且还有通过率相当低的准入考试。当然考核准入制与推荐制并行,大多数贵族子弟出生后一旦确定魔法天赋,就提前预定了一个名额。入学后会根据资质与个人意愿分为各个系别,比如占卜、炼金、召唤,以及人数最庞大的元素系。通常学制是四年。 学院坐落在帝都郊外一个相当偏远的小镇上。小镇是在学院建立后围绕其逐渐成长起来,镇里也基本都是服务师生的各种商铺、酒馆咖啡馆、旅店和骑兽车行。 大多数学生在离开学院,跨越大片郊野与山林去往帝都时都会选择与其他人合租一头或一队骑兽。当然其中不包括出身大贵族的那些。 下午兼职值班的二年级生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听见不远处车轮的辘辘声。 那辆驶近的马车并没有异常繁复的装饰,乌木镶金的车厢依然透出不容忽视的华贵。这种魔晶石驱动的“马车”虽然习惯上这么称呼,但并没有兽力拉动。车门上以银粉绘出圆形徽章,在代表沼泽的叁条波浪线上托出一朵花型端丽的沼泽玫瑰。 二年级生从小厅的座位上跳起来,摘下帽子。在他跑出去迎接前,马车已经在矮拱门前停下了。即使看似低调,实质也一样高傲,面对他的问候仿佛理所当然般没有下车,甚至只为了对话推开了马车的小窗。 车窗后露出的是一张如同图画中水泽仙女般纯洁美丽,惹人怜爱的面庞,紫发少女今天似乎格外和颜悦色:“您好,传送地点是索莫公爵府。另外车上还有一人是同属叁年级元素系的尤莉卡·云特·萨曼诺。我们今天解开一些误会并顺势一同研探学术问题,她有些累了,应邀与我同行做客。请为她也做一份出入登记,谢谢。” 莫洛涅说完将蓝缎银纹的宽幅车帘稍稍掀开,让他看了一眼内部。在床榻般舒适宽敞的车厢内确实躺着一名棕色长卷发,沉沉睡去的少女,几乎整个人都被那些柔软的靠垫埋起来,只露出半张莹白的脸颊,透着粉红色,额角沁着细细汗滴,似乎睡得不太安稳。 “好的,索莫学姐。”二年级生在女神的微笑中神魂颠倒,下笔到一半才惊悚地意识到这两个人在传闻中如何水火不容,即使一般是单方面的挑衅与温柔容忍,她们“和好”甚至一方去另一方家里做客也堪称本年度劲爆新闻。 掂着手里小费的重量,他还是决定把好奇心按捺下去。 学院内连通帝都的传送阵是提供给教师们的,为防紧急情况,一般禁止学生使用,并为此特别设置人员看守。 这个职位原本最有油水。除了有特权的大贵族,其他学生想传送都要私下贿赂。如果得罪传送阵守卫,即使得到校方许可也会被卡着不放人。 但是自从新的风纪队,准确说是风纪队队长上位以来,传送阵守卫与类似有灰色收入的校内职位的好日子都到头啦。新的队长不仅高傲、自律、严格,最重要的是没有几个人敢反抗他。 因为他就是第二王子泽斯殿下。 所以传送阵守卫从人人争抢的热门,现在落得给学生们兼职。无聊、枯燥、工资又低。 他摸了摸鼓起来的口袋,决定今晚放学后在小镇酒吧里只把莫洛涅学姐的小费花掉一半。剩下的钱币要留作纪念。 当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学生是有好报的! 马车穿过拱门,眼看就要自花岗岩的平整路面,驶向对开的,镶嵌晶石的大门。传送阵就在门后。 “前面的马车立刻停下!” 马车仿佛没听到,旁若无人地继续向前,大门已经向两面打开。苍银的基座上青色的魔晶石溶液自动灌注入繁复的刻纹中,激发魔法阵幽然的光辉。 但那车轮转动声还是停下了。 剑锋以一记相当凌厉的冲击自后方深深插入花岗岩中,离马车前轮不到一掌之距。刚收到小费的二年级生呆然地看着刚刚腹诽过的泽斯殿下来到马车旁。 先一步飞出的显然就是他的佩剑。 对待王子自然不能像普通学生那样随意。车门打开又迅速关闭,莫洛涅主动下了马车。 “殿下剑术精妙。只不过殿下是否记错了,这里是学生来往的通道,而非任由您炫技的训练场。” 身形纤弱的紫发少女站在马车前,语声轻柔道:“若是我行事不当有所冒犯,只要殿下指出,作为封臣自当向王室认罪领罚。王子殿下一言不发,居然当众出手伤人是何道理,我想自己错不至此吧?” 她举起垂缀金线流苏的羽毛扇掩住下半张纯美无暇的脸庞,居然还微微咳嗽两声,像是因突发意外受惊。 ……他已经好几次命令马车停下,可是马车就像没听到一样向前冲。而且掷剑只为逼停,怎么就突然变成为一点小冒犯当众伤人了? 眼看那边的二年级生双眼冒火,将他视作恶人,连身后风纪队的部下目光都有不赞同之意,泽斯胸中顿时升起一股莫名的郁闷。 他果断避开她隐含陷阱的话题:“尤莉卡在上面?让她下来。” 语气过于急促。 而且听上去仿佛他们很亲近一样。不,他不想产生这样的误会。 金发的小王子抿抿唇,让声音听上去更和缓自然:“我有事要见她。请让开……索莫小姐。” “她累了。”莫洛涅仔细观察,不错过对面人面上一丝表情,声音更加温软柔和,善解人意,“您有什么事情找您哥哥的未婚妻商量呢,第二王子殿下?可以的话,我想作为同性的我更方便转述。” “——我和他确实之前就有约啦!” 剑拔弩张中,车门打开,一个毛茸茸、乱蓬蓬的棕色脑袋突然冒出来,大声喊道。只穿着睡衣的尤莉卡胡乱裹着一条毛毯,乐孜孜向泽斯挥手。 “泽斯,我们走吧!”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高兴。 ——很好,她居然装睡。 还当众拆他的台。 美丽的紫发少女笑容没有分毫改变,攥紧的手差点掰断象牙扇柄。 他记住了。 24逃出生天的恶役千金 在顿时变得无比尴尬的气氛中,只有尤莉卡如逢救星般朝他喊:“快过来,怎么这么慢!” 好像她真和泽斯约定过什么似的。 身体比思绪要诚实,在裹着小毛毯的尤莉卡刚下马车就一个趔趄时,泽斯马上抢先扶住她。 没想到她软绵绵一团的身子全部倚过来,好像四肢失去了力气,不足以支撑重量。刚才的声音也一样,不像听惯的明亮,软软的有些发哑。泽斯顿了顿,不动声色把礼貌虚扶她腰际的手向上移,握实,让尤莉卡完全靠过来。 她要死了! 脚碰到地面像踩到棉花上,绷直试图站稳的双腿从足背到膝弯都酸痛得她想掉眼泪。刚才如果没有泽斯扶的那一把,她可能一下来就软得跪到地上了。 毛毯下被莫洛涅恶趣味换上了一件他的女式睡衣,再轻薄的丝绵擦过那些肌肤上被揉捏出的瘀痕,咬下的齿印还是生出簇簇的疼。 腿心不仅红肿,那些没有清理的湿滑水液还渐渐发干,变得异常黏腻难受。 都这样了,那家伙还不满足。尤莉卡被他操得精疲力尽昏迷,好不容易恢复一点意识,眼睛没睁开就知道下体还在被抽插进出,后穴的触手甚至在穴肉紧夹中放出吸盘,撮着她紧致的肉壁向上顶。 莫洛涅吻着她的耳朵,他本来的音色比伪装成女孩子时要低沉,却依然保留雌雄莫辨的清透质感,满载情欲时极为诱人,说以往觉得她没用,原来她是要“用”在此处的,还说这点时间根本干不够,要把她带回去操,让她所有的小洞口每时每刻都被触手和他填满,把她插着关到他彻底成熟,再注入满得鼓起她肚子的卵…… 尤莉卡听得气恼又愤怒,只恨不能把他切成段绑到烤架上。 而且、而且虽然她也没少干坏事吧,但每次对上莫洛涅,最后都是她自己吃瘪啊!她也没把他怎么地过,为什么他会这么恨她啊! 难道因为她是恶毒女配,所以特别拉仇恨? 她没办法,只好忍气吞声,一边挨操一边装睡,将愤怒都化作忍耐,强行咽下快感中娇嫩的呻吟。 没想到最后还真让她等到了随机应变的机会! 泽斯半扶半抱着尤莉卡,向马车边的莫洛涅一点头就要离开。 “既然确实有事也没办法。”紫发少女遗憾道,叹气的柔弱姿态令人不禁心生怜爱,“尤莉卡,索莫公爵府的邀请永远有效,随时欢迎你来做客。” 尤莉卡软着腿,全身上下没半点力气,几乎是被泽斯捞住腰拖着向前走。小王子的制服整齐精致,每一寸都没有任何褶皱,折角锋利得仿佛能割伤人,他怀中却是甜水果的香气。她趴在泽斯肩上回头,好像有了底气一样喊道:“不远了,很快就去!” 尤莉卡咬牙切齿:“我已经等不及放火烧你家房子了!” 话一放完,她就缩回泽斯怀里装自己不存在了。 泽斯趁机揪揪她乱蓬蓬的浅棕软毛,难得没有束进发带,也没有做成奇怪复杂的发型。 泽斯把尤莉卡带回了自己的休息室。一挨上精致的躺椅,她就毫不留恋地甩开他的手。 “怎么回事?”他问。 回想起来很奇怪,作为王子,他和索莫公爵的独女也是自幼相识。那位少女从外表看柔弱美丽,在学校中理论成绩非常好,但实践成绩很低。 因为魔法天赋差,这似乎是索莫家族的遗传。 因此她一向是在旁辅助的角色,使用一些简单的治疗与通用魔法。这无疑让她更无害了。 这无法解释他刚才感觉到的那股难以形容的威胁感从何而来。 这股威胁感驱动他本能做出反应,仿佛刚才她不肯放人,他就会真的拔剑相向。 “和你没关系。” 脱离危机后,虽然身体还很疲惫,很疼,没有力气,尤莉卡整个人还是放松下来,也恢复了一贯对他的敌对态度,对刚才的事毫不领情。 ……而且她又不是没有常识。索莫公爵的真实身份,巨怪与国王的契约,这种秘密她即使听了也只能憋在肚子里,不能说出去。 好气啊。她一定不会放过莫洛涅的,等着瞧吧。 看她什么也不想说,泽斯的表情渐渐冷淡下去。 “只是出于风纪队长的职责不得不问一句,没人想和你扯上关系。”他坐到尤莉卡对面的椅子上,金发仿佛比越过窗框的夕辉还要耀眼,“叁天前我在舞会上被人下药的事,查出结果了。” * 尤莉卡:虽然我知道我是恶毒女配,但也没想到你会这么恨我,可恶! 追-更:danmeiwen.club (.) 25联姻工具与私生子 泽斯说出一个尤莉卡几乎没印象的名字。 “玛塔·哈洛德?这是谁?” “一个伯爵之女,领地内有一片规模不小的紫晶矿。她的父亲卧病在床,一应事务早早交到女儿手里。可能因此行事比较……出格。” 王子的教养让泽斯提到这个名字时只是声线平直冷淡,并没有流露明显的厌恶。 “这叫出格?谋害王族居然只是‘出格’!?”尤莉卡用恼怒不甘、又幸灾乐祸的语调说,“虽然我早知道有第一王子在没人会对你寄予期望,但也没想过你的地位会如此微不足道。” 蓝得透明而锋利的眼睛中,目光如冰刃般从她身上刮过。泽斯强行压抑下从小到大,每一次到她面前都被轻易挑起的怒火:“这件事最终的定论和谋害根本没有关系。呵,一位深陷炽烈却无果憧憬的可怜少女,一时被恋慕之情冲昏头脑做下的‘有失身份之事’。”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从王子的冷笑中逼出来:“虽然犯了错,但情有可悯,令人不忍追究——最重要的是,认错态度端正良好。” “有多端正?”尤莉卡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追问。 “哈洛德伯爵在第二天晚上就强撑病体给王室总管去信,愿意为了女儿向王室献上叁分之一的领土,其中包括紫晶矿脉的一半还多。” “不错。”看笑话的尤莉卡喝了一口加上过分糖粉的热牛奶,快乐地点评道,“依我看你的一夜压根值不上这么多。” 这个世界总体而言风气是相对开放的。何况是在以贵族攀比着奢侈靡乱的生活闻名的帝都。当然,贞洁依然是值得推崇的美德,但男人女人,尤其是年轻人想为无聊生活找找乐子也被大家认为很正常。 在学院派对后半夜饮酒后的混乱中,承认自己是童贞男或童贞女甚至会招来其他同学的嘲笑。 哈洛德交上的剩余魔药经过王室药剂师检验,其中不含影响精神的成分,只是刺激身体的媚药,在第二天醒来后就会恢复且没有副作用,在很多贵族的狂欢中经常助兴使用。 检验结果和哈洛德家族交上的领土已经证明了他们对王室的忠诚,怎能为一点风流韵事大煞风景? 至于泽斯王子本人的想法则无关紧要。他甚至是今天早上,王室对哈洛德家族的判决下来之后才被告知最终结果,并被领到王宫银月大厅里听病恹恹的伯爵带着女儿向他诚惶诚恐,再叁道歉。 伯爵据说是传送阵直接到了帝都,病情加重,咳嗽得厉害。至于他那个头低得快要到膝盖下的女儿,他根本连脸都没看清。 “你是不是忘了这件事里还有你自己?”泽斯没好气地说,“你以为在萨曼诺公爵眼里,你就很有价值了?” 哈洛德伯爵聪明的地方在于,在向王室提交的报告里他只极力赞扬泽斯殿下的机敏,女儿玛塔在犯错后的立即悔悟,委婉地表达了最后两人间什么都没发生。 而私下里他才联络了萨曼诺公爵,主动交代,诚恳对无意中牵连上对方千金的事献上“歉意”。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又没张扬开,萨曼诺公爵在愤怒之余,对女儿漠不关心,理所应当开始娴熟地利用此事获取更多利益。 伊奥莱特世界的通用货币是晶币。价值由低到高分为银晶币、金晶币和紫晶币。 按照法律,封地的矿物与山林属于贵族私产,即使国王没有合理的借口也无法夺取。虽然各国都严格禁止私铸币,晶石矿依然是无价的巨大财富。 哈洛德虽然爵位低,却是只萨曼诺公爵都会心动的肥羊。 这件事到最后可笑地和两个当事人毫无关系了。 想通后的尤莉卡气得腾地从座椅上站起,又因为双腿虚软后仰着倒了回去,纤细手臂在吱呀摇晃的躺椅里乱挥。 “他们竟敢、竟然敢……我绝对不会放过这些人!” 泽斯冷笑:“你又能干什么?哦,玛塔·哈洛德是占卜系二年级生。买通她的室友,让她的宠物蜥蜴发疯抓伤她的脸?把她的洗衣剂换成腐骨粉?在考试时把她答题的羽毛笔换成边写边消失的墨水?除了这些小把戏外呢?说到底,我们不过是一个联姻的工具,和一个私生子罢了。” ——如果遇到此事的换成第一王子修里亚,绝对不会这样草草结束。陛下会让所有人见识到一个国王的怒火。 而国王现在不愿意这么做,无非是觉得与付出的代价相比不值得罢了。无论从个人的价值,还是从父亲对儿子的情感上。 修里亚殿下是邻国公主、早逝的王后之子,是国王满意的王储和为之自豪的儿子。 而泽斯只是国王在一场游猎后,醉酒时在林中与一位交际花的结合所诞生,不受期待的私生子。那位期待着能成为英俊国王情人的女人在儿子被接入王宫后悄无声息死于帝都郊外一座小庄园中,留给他的只有一双澄澈得透明的蓝眼睛。 “私生子……”在赌气说完后,泽斯突然发现尤莉卡盯着他,红茶色的漂亮眼睛中闪过跃跃欲试的兴奋。 就像她每次想出那些最后多半让她自己倒霉的,害己又没损到人的计划时那样。 “你要干什么?”金发的王子蹙眉,“平时揪着这点不放最多的人不就是你吗?” 私生子是不名誉的,但国王的私生子却血脉高贵。从小到大敢在吵架时嘲讽他的也只有尤莉卡了。 “那当然,我一直讨厌你。”尤莉卡毫不犹豫地说,“但我现在发现我们的处境很像,或许我可以不计前嫌,大度地让你成为我的同谋。” “……哈?” 尤莉卡身体前倾,浅棕色长发随动作沙沙地披上她的膝盖,让她看起来像一只柔软的,正在晒毛的松鼠。 只是这只松鼠成天想的不是收集松果,而是怎么捉到一条毒蛇,晚上放到那个昨天用石头丢它的小男孩枕边。 “修里亚出生时的那个传说你并不知道后半段吧?让我来告诉你。”还裹着那条可笑的小毛毯的少女兴致勃勃开始介绍刚想到的坏主意。 * 昨天存稿箱居然出bug了,定时八点的更新没发出去,后来检查一遍才发现……! 我整齐的更新时间队形被打破了,好气哦!(强迫症炸毛.gif 26沉睡预言 埃诺璀克为之骄傲的王储修里亚,传说在他出生时,有六位人类贤者,与六位精灵贤者来访王宫。 当侍女抱出那个漂亮的婴孩,跪着托起他呈给等候已久的国王时,第一位贤者走近了:“——多么可爱的孩子啊!我祝福他将拥有比骄阳更耀目的美貌,无论情人还是敌人,看见他都会为之倾倒。” 第二位贤者抚摸婴儿的额头:“多么聪明的孩子啊!我祝福他将拥有智慧的头脑,无论在何等处境中都能冷静地做出最佳决断。” 第叁位贤者观察婴儿有力挥动的手臂:“多么健壮的孩子啊!我祝福他将拥有雄鹿般矫健的身躯,狮子般的威严与力量,一人足为万人之敌。” 贤者们纷纷上前,给予婴孩各种让人听了艳羡不已的祝福。直到宾主尽欢后,一位吊唁般身披黑衣,神情忧郁的贤者走入宫殿。 “没有人邀请我,我也不愿带来这样的消息。可是乌鸦开口并不是要惹人讨厌,而是命运的声音灌入它的喉咙,让它不得不竭力发出嘶哑刺耳的鸣叫。无论我驱动双腿往那个方向,帝都王宫古老的红塔都会出现在视线的尽头。所以我放弃了,进来了。” 他握了握婴儿稚嫩的手指。 “多么可怜的孩子啊!”贤者悲伤地说,“我预言他将在二十岁后的某一天遭遇刺杀,陷入永久的沉眠。他的才华、美丽与强大,都将埋入历史的尘埃,最终被人遗忘。” 刚生产后的王后听到预言一病不起,终日以泪洗面。随着王子长大,他如同明珠从深蓝海水下放出比海面更耀眼的光芒,渐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王后临终之时,一位神秘的青年出现在她病榻前:“安息吧,远离故土的公主,仁慈温和的夫人。预言所揭晓的悲伤命运已经改变,在你的孩子沉睡后,会有一位少女为他跨越艰险,通过重重试炼,唤醒他,拯救他。” 于是王后安详地去了。青年也随即如烟雾消散,病榻旁几十名侍从都记不得他的面影,只有一双醒目的碧色双眸给所有人留下深刻印象。 这个传说在国王严令下并没有扩散,就算消息灵通的贵族也只知道前半截,还因为过于荒谬当做童话。修里亚二十岁后,知情者们都提心吊胆,时刻提防可能来自任何人的刺杀。但两年过去,曙光王子依然完美无缺,连国王也不免起了侥幸之心,也许预言出了错误,这件事情就这样安稳地翻篇了。 当然,尤莉卡知道预言是准确的,修里亚王子将会沉睡,而且八成就是这两年了。 某天从萨曼诺公爵与下属的交谈中听到传说,她就一下子回忆起了游戏的剧情,气得捶墙。可恶,这明显是开给女主的金手指啊! 还是毫无道理可言,命运指定的最高级别大杀器! 救王子的不用想肯定就是女主角了。她就说,即使没了公爵千金这个恶役未婚妻,未来王后也不是谁想当就能当上的。 如果像乙女游戏里常见的那样女主角是平民就更是可能渺茫了。但按这个预言来,女主角就是王子的救命恩人,天命之女,拯救王子的重重试炼也证明了她的勇气和实力。 成为王妃就顺理成章了。 “——所以。”尤莉卡把完整的预言对着泽斯讲了一遍,口干之下喝了半杯茶,激动得砰砰拍面前的小桌子,“对于那个预言里会唤醒修里亚的少女我这里有线索,我们完全可以在预言应验前就找出杀掉她。没有她的话,修里亚就会永远沉睡,作为国王剩下的唯一子嗣,王储位置就是你的了!喂,喂,你在听吗,泽斯,泽斯?” 她干掉了女主角,泽斯也成为了王储,简直是互利共赢的最佳合作!最佳! ……泽斯毫不留情地把她连着那块小毛毯卷起来打包扔出门。 27给操肿的娇气小穴上药 *感谢可爱读者@broken1nu投喂的同人图!是相亲相爱(?)的恶役千金和小触手(尤莉卡:达咩! “唔……” 埋进蓬松宽大枕头的尤莉卡在昏沉困倦中甩了甩脑袋,一缕纤细的棕色发丝蹭得挂到鼻尖上。 眼下悬着青黑的贝西墨掀开从床上顶盖垂下的华美帷帐,呈于面前的就是这样一幕,看得他不禁也打了个哈欠。 ……话说回来,明明是她自己从学校回来就又莫名其妙一副气得要死的样子,派人叫他马上过来,结果自己等这么一小会就睡着了吗? 应该是那罐重金购入的沼泽玫瑰花粉的后续。 肯定又是他的主人的败北。不过,就算是她也该知道这种自作自受在他这里只会得到毫不留情的嘲讽……那应该还有别的。泽斯殿下应该去找她了,她知道了萨曼诺公爵对舞会下药事件的处理?那确实会气得厉害。 半精灵纤细修长的手指伸向沉睡的少女,捏了捏软绵绵的脸颊。与她可爱、莹润的粉白不同,少年的手在光线照射下苍白得近乎透明。 影魔是在驱使者自己的影子中培育出来的。 与他本人共同分享精力、体力与魔力。自从检测出适应性而被公爵府的仪式师举行影魔的仪式后,他变得嗜睡、更加虚弱,轻易就会感到疲劳。 随着他年龄渐长,影魔在变得强大之外,甚至逐步开始产生自我意识。它是他的“倒影”。 他的情感淡薄,影子则强烈而执着。他最在乎的,影子却想要去摧毁。 ……不过这些事,成天四处捣乱给他添麻烦的尤莉卡就没必要知道了。 “做噩梦了吗?” 揉去懒洋洋哈欠中那双琥珀般眼睛中溢出的泪花,黑发的少年在床头俯下身。尤莉卡似乎睡得很不安稳,丝绸薄被下的身体不时轻轻拧动,熟睡中的脸颊上,表情仿佛也在倾诉着苦恼与不满。 “不舒服?”作为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贝西墨轻易看出问题所在。没人敢怠慢公爵千金,按理说就算英格丽德陛下讲述的异界童话中,那位豌豆公主都不能在这张床上挑出毛病来。 他将被子从下方轻轻卷起,首先露出笔直莹白的小腿,腿间不太自然地微微分开,内侧留着红色的指痕与几枚牙印,显然还是新鲜的。 卷起丝绸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将被子盖回原处。不到片刻,离开的人又折返,这次直接将被子与睡袍掀到一旁。 漂亮粉嫩的花谷被撞击得红肿变形,两片柔嫩肉瓣软弱地卷皱在旁,中央小洞勉强夹紧,却还渗着潮润的湿意,在绯红上闪动几点黏腻的晶莹。肉核尤其肿大得夸张,仿佛一直被以口吸吮了足足整个下午似的。肿成这样,无论怎样的姿势,或坐或卧大概都很难不碰到。 刚才应该就是下身的麻痛异样让她睡梦里都不舒服。 所以是今天又和她见面的泽斯殿下? 下手这么重,让影魔悄悄给他找点麻烦也不过分吧? 取出刚拿出来的小盒,里面是新调制好的药膏。动作更加轻柔无声不去惊动她。 他的目光在大腿内侧几排小圆点般的深红瘀痕上短暂停留片刻,拈了一点冰晶般浅蓝的药膏。还没等抹开,轻微外翻的肉瓣刚被碰到,尤莉卡就转动细腰让被操得红肿的小穴从他指下逃开。连眉毛都皱起,表情露出鲜明的不满。 贝西墨又好笑又生气,所以呢,果然王子和侍从就是不一样对吗?穴都被操肿了还不长记性,第二次被吃得更彻底,换成他就连指腹都被她嫌弃粗糙。 他扯过一块最柔软细腻的丝绸蒙上指尖,这回刚划过大腿内侧,就被尤莉卡睡梦中挣动的小腿踢中了肩膀。 “……好吧。”将那块丝绸丢到一边,这回翻身到床上,动作轻盈得连被褥都仿佛没有增加一份重量,贝西墨的声音却明显低沉了一个度,“既然你这么嫌弃,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精灵的体温比人类低得多,半精灵也一样。 托在舌尖上的药膏晶莹剔透,毫无融化迹象,那汪半透明的蓝下隐约映出舌的殷红,竟然在少年的秀美慵懒中添了一份诡异的妖艳。可惜唯一在场的尤莉卡累极了睡得无知无觉,现在把她抱走藏起来估计都醒不了。 舌尖先贴上穴口外的嫩肉,撩拨两下后柔软微凉的唇片凑上去将备受欺凌的肉瓣整个含住,在唇齿间轻柔地磨弄。抹开的冰蓝药膏在湿热发烫的嫩肉上迅速化开,睡梦中的尤莉卡呜咽般呻吟两声。 温凉的唇亲吻完两边的肉瓣,凑得更近,将她细白双腿抬起分到两边。在她战栗的穴口上深深呼吸,向着红肿的花穴埋下头。 更多药膏被舌尖推进连舌都会被紧紧夹住的狭窄入口,轻巧地勾缠往复几次,娇嫩的甬道深处就溢出大股水液。为了不让好不容易上的药膏不被水液冲开,他只好勉为其难将舌推得更深,粗糙的舌面抵住快感中收缩的穴肉。 睡梦中的尤莉卡舒服得连呼吸都在打颤。 和她相反,贝西墨的神情却越来越不爽。 尤莉卡身上不像上次回来那样,沾着精液的腥气,取而代之的是红嫩可怜的穴肉中染上甜美得发腻,浓重黏稠如蜂蜜的花香,将他作为侍从早已熟悉得不能更熟悉,尤莉卡肌肤中透出的极淡香气完全掩盖。 丰厚、芬芳的花香却强势得不可思议,仿佛将小穴整个标记了一样浸透了。 魔药的效力远比正常的药剂强,何况是他专门针对尤莉卡的体质配置的,原本只要涂上一点就可以了。但当贝西墨抽出湿漉晶亮,冰蓝药膏被穴肉完全吸收的舌头后,面无表情地再度旋开那个扁平的小药盒。 这回加上了手指,刻意将抽颤的穴口轻轻扩开,让舌进到更深处。仿佛较劲一般要用药膏苦涩、清新而略带药物辛辣的气息将那股让他不爽的诡异花香完全覆盖。 尤莉卡的小穴实在是又紧又嫩,就连舌在来回抽动中都被夹得酥麻,要不是还要按着她的腿,他早就分出一只手去抚慰高高挺起的胯间。 一想到这里,舌更是用力向甬道深处顶去,仿佛将胯间的冲动也一并发泄。原本舒服得埋在枕头喘息的尤莉卡呜呜地小幅挣扎起来,被他更紧地压住。 ……晚了,现在她醒的话,就直接操了她吧。日常睡眠不足又被主人折磨,性格日趋不善的黑发侍从一边舔穴一边暴躁地想着,谁让她上个药都不肯安分。 28杜提拉女神 不知道是否该称作遗憾的是,睡梦中的尤莉卡仿佛也感受到小穴受到威胁。虽然嘟嘟囔囔,抱怨似的轻轻呻吟,但直到贝西墨发狠地把她舔上两次高潮,让花穴从里到外都浸透清苦又微微辛辣的药味,尤莉卡都只是哼哼唧唧,没有真的睁开眼睛。 “睡得真香啊。” 贝西墨略有遗憾地抬起头,打了个哈欠。黏腻晶莹的水液从他比普通人色泽更淡的唇畔流下,被他伸出舌卷入口中。 唔,现在那股讨厌的花香已经不复存在了。说起来他从来没闻到过这种香气,是贵族中新的流行?闻起来像是……某种玫瑰? “她睡着的样子多好看啊。只有在沉睡时才这么乖。不会和你吵架,也不会乱跑到你看不见的地方。如果能用魔药控制她,永远独占她,那该有多好……你难道没这么想过吗?” 一个漆黑的毛团跳上尤莉卡的床,用贝西墨的声音对他说。 它看上去甚至挺可爱,像毛绒玩具,一个不到巴掌大,漆黑、蓬松、柔软的毛球。只是毛球上有一对琥珀般一眨一眨的黄眼睛。 “很遗憾,从来没有呢。”黑发少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回答突然出现的影魔。 贝西墨把沾了水液的丝绸薄被收起,换了一条崭新的,更厚一点的被子盖到尤莉卡身上。然后从她的脖颈以下将被子的边角都卷起掖好,恶趣味地将少女裹成一个圆滚滚的茧。 就连双手都困在被子里的尤莉卡在睡梦中“呜呜”滚了滚,徒然地翻了个面。 还试图说什么的影魔毛球被他单手提起来,远离尤莉卡的床后松开手,摔到地上的毛球很有弹性地蹦了蹦。 “你这个胆小鬼!” 影魔嚷嚷着,像一团融化的墨汁般被赶回他的影子里。 虽然中途发生了一些她本人完全不知道的小插曲,但当第二天一觉睡到自然醒后,尤莉卡还是从身体到脑子都神清气爽起来。 “伯爵,区区一个伯爵!”她重重将手拍在镶嵌着蓝宝石的猫脚桌上。银盘中堆着厚厚鲜奶油的松饼顶端,草莓晃了晃差点掉下来。 “你的影魔难道什么也没查出来吗?可恶,至少这种时候派上点用场啊,你这个整天睡觉偷懒的差劲仆人,薪水小偷!我要扣掉你下个月的所有工资!” “动不动就拿薪水威胁仆人的主人才是最差劲的吧。”贝西墨窝在躺椅里吐槽,目光由她光裸着踩在地毯上的洁白双足向上移到她的脸:“在此之前,尤莉卡,昨天没发生什么应当告诉你忠诚又值得信赖的仆人的事吗?” “……什么都没有!” 被自揭身份的死对头用触手操了什么的,她才不会说呢!而且她最了解贝西墨这个恶劣的家伙,假如他知道自己弄巧成拙,肯定是笑得最大声的那个! 她腿心酸痛,跌跌撞撞从马车下来回到公爵府时,原本还想要从贝西墨那里拿点药膏,没想到一觉醒来下体已经清清爽爽,恢复了很多。太棒了,那就继续瞒着他好了。 如前所述,在这个名为伊奥莱特的世界整体风气是比较开放的,风俗业也很发达。其中重大的原因就是魔法和神明的存在。 神明出生于世界树。而在所有神明中第一位诞生,同时也是人类、兽人、矮人、巨人等世界主体种族创造者的是女神杜提拉。她使用河流与土壤创造生命,根据水与土的比例不同,这些“人”又分为不同种族。而在其中,她更偏爱依照自己形象创造的女性。 除非无信者,或与世隔绝,生活在周围没有任何聚落之地的“野人”,任何一个家庭中有女婴诞生,最近的杜提拉神殿祭司都会在七天内赶到,为女婴做一个简单的仪式,以示她已被女神赐福。 作为这份偏爱的象征,杜提拉将自己“创造生命”的一部分权柄分予了女性。尽管和尤莉卡穿越前的世界一样,制造下一代还是必须有男性的参与,但生育与否完全依据女性的意愿。只要女性不愿意,无论做多少次她都不会怀孕。 所以尤莉卡前两次被内射了也只是心疼自己被操肿的小穴,不用担心别的。 至于莫洛涅那样的沼泽巨怪属于另一种情况了,卵本质是巨怪身体自己分裂的一部分,和“孕育生命”不在同一个领域。 当然,就像其他神明一样,杜提拉的赐福也只针对信仰她的人,对无信者,尽管他们一样是她的“子女”,这位女神也像秋风般严酷。 在没有被赐福过的无信者中,女性不是生育功能有障碍,就是失去在生育上的自主权,即使被侵犯强暴也可能会违背自身意愿怀孕。神殿的祭司就经常以无信者女性的悲惨事例来恐吓那些年纪轻轻,私下里对无信者特立独行叛逆事迹格外向往的女孩子们。 29哈洛德家的秘密 杜提拉的祭司都是身体健康的成年女性。有生育过许多孩子的母亲,也有立誓将终身奉献于女神的贞女,有白发苍苍的老妇,也有风流成性的妓女,有高贵英勇的骑士,也有狡诈阴险的罪犯。 她们都是杜提拉的女儿,在女神眼中没有善恶之分。杜提拉收取祭品,不在意这祭品是来自辛勤工作的酬劳,还是血腥的掠夺与抢劫,对她而言都是女儿的礼物。甚至在其中女神最欣赏野心勃勃,意志坚强的信徒。因为她能在她们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作为世界树的长女,诸神的长姊,最多智慧生灵的造物主,杜提拉理所应当般自视为神王。她是一位恩慈又严酷,将子女看作私有物,掌控欲极强的母亲。 她勒令所有人无论实际血缘伦理,一律以“兄弟姐妹”相称,因为她即是所有人唯一也至高无上的母亲。人们因此无法组成家庭,也不能进一步形成聚落、部族。她要求所有人依照她创造时所划出的本能行动,禁止人们生火、耕种、制造石器、用复杂的语言交流。 她在伊奥莱特的统治因严酷而显得格外漫长,终结于最后一名神祇由世界树中诞生。 那是一枚悬于树心的金色胚胎,因为太久没有改变迹象几乎要被其他神明遗忘。然而当祂诞生的一瞬间,所有神明马上就知道他们中最年幼的即是真正的诸神之王。 之后的故事在传说中就被一笔带过了。神王伊格尼斯爱上了自己的姐姐,因而从无性别为了她转变为男性。若是说杜提拉是一位母亲,那么伊格尼斯就是一位君主。他是与世界之初,杜提拉所代表的蛮荒、本能相反,象征世界在成长后趋向繁荣的文明与秩序之神。 ……总之,直到现在,杜提拉在祭司时被颂念的神名中依然只包含“世界树的长女,诸神的长姊……伊奥莱特最初的统治者,仅居于神王之下的诸神之强力者”,而没有“神后”。 尤莉卡一边在走神中将穿越前与穿越后的世界随便对比了一下,一边忍着不耐哗啦啦翻动贝西墨刚交给她,由影魔在舞会举办的城堡中找到的信息整理成的书面报告。边看边找他的茬。 “这都有什么用!”她咬着洒满杏仁片的巧克力脆饼,脸颊边沾上几点碎屑,边翻边嘟囔,“全是些下等仆人的聊天……厨房的鱼被猫叼走了、运葡萄酒和送蔬菜的车在后门相撞全翻了、大小姐在舞会前抱怨新购置的项链上的锡安多菲亚玛瑙太过奢侈,临时要借一条新的换上……“ 被整理出的都是有意义的线索,最后一句出自玛塔·哈洛德当天带去舞会的侍女。 但尤莉卡的重点显然没放在这上面。 “等等,锡安多菲亚玛瑙!连我都只有一枚镶嵌了这种宝石的戒指,她只是一个小伯爵的女儿,怎么拿得出这样的项链?果然她有问题!” “只是一条项链而已,你不是也有戒指吗。紫晶矿的开采是暴利,或许只是哈洛德家有钱买到了而已。”贝西墨已经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回答。 “你根本不懂宝石!”尤莉卡吃掉了一整颗鲜艳的大草莓,反驳道,“假如没问题为什么要换掉?锡安多菲亚玛瑙颜色多变又漂亮,和什么裙子都很容易搭配,又是新买的,要是我肯定天天戴到腻为止。” 贝西墨:“……”不要理所当然地以为所有人都是和你一样的思维方式啊尤莉卡。 “没错,哈洛德家肯定有问题!舞会的媚药是为了掩盖秘密,背后隐藏着针对国家的惊天阴谋!只要抓住破绽向王室举报,就能让他们统统下地牢,然后我就可以买通狱卒在他们的饭菜里下毒……不,定为叛国罪的话斩首或绞死也不错……” 贝西墨戴上耳罩,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快点给我起来干活你这个没用的仆人,我迟早有一天要把你开除——” 鉴于尤莉卡对真相毫无兴趣,只是想报复。被迫从睡梦中拽起的贝西墨只好在旁边打着哈欠,听尤莉卡讲她编造的各种主观性极强的阴谋论。 恰巧这时,玛塔·哈洛德亲自拜访公爵府,名义上是作为同学来做客,实则是向尤莉卡道歉。这位伯爵千金和她做下的事不符,苍白瘦弱,金褐色的短发整齐梳成卷束在脑后,目光闪躲,语声懦懦。 尤莉卡顿时来了精神,强行要求作为道歉的“诚意”,她要去哈洛德家在帝都西郊新买下的庄园。 按照影魔搜集到的信息,泽斯原本在舞会上被几个临时起兴的贵族少年邀请,去参加夜晚他们的另一个派对,而地点就在西郊,离哈洛德家的庄园并不远。后来当晚因为原定作为主宾的王子突然消失,派对也提前草草结束了。 如果按哈洛德家有罪论推定,西郊的庄园肯定就是隐藏秘密的地方。 ……当然,如果哈洛德家没罪,她也不会放弃栽赃陷害的! 庄园不大,有一个小花园,后庭连接一处几乎涸底的池塘。显然没有用心打理养护,处处遍布破败迹象。 尤莉卡嫌弃地提着裙角在庄园中转了一圈,玛塔脸上的笑容因为不得不一路对这位任性的公爵千金低声下气而越来越勉强。 穿过花丛间的小路时,在玛塔视线的死角中,尤莉卡突然看到树丛阴影里冒出一团黑球。她马上放下裙子跟着影魔,再度回到池塘边。 在被甩开的玛塔喘着气跟上来前,影魔跳进浮满绿藻的池塘里,不知道它怎么扳动开关,池塘边及膝高的野草中突然闪过魔法阵的光辉。 玛塔苍白的面庞上,血色霎时全然褪去。 魔法阵中是一扇小门,尤莉卡甩开她阻拦的手,迫不及待拉开。 紫色的辉光几乎闪得她眼前一花。 在不小的房间中,满满当当、整整齐齐垒着一眼望去数不清的紫晶币。早在英格丽德时代,银行的概念就已经被她推广,尤莉卡日常用度也都是刷公爵在帝都银行为她开的魔晶卡。所以就连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币堆在一起。大概是哈洛德家的金库。 但她要找的不是这个啊! 尤莉卡不死心地往仓库深处走,又在几乎摇摇欲坠的玛塔哀求般的视线中攥起一把紫晶币看了看,确定仓库里确实都是钱币,下面也没有埋着什么奇怪的东西。 她顿时大为失望。 那玛塔慌成这样干什么,难道她堂堂公爵千金、未来王后还能抢钱吗? 眼看夜色渐黑,尤莉卡不得不在贝西墨借影魔传达的催促中一无所获地离开了。 叁年级的学生部分课程已修完,可以在没课的时候离开学校。但她明天有重要的事要做。 帝都神恩学院入学测试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部分,就是在大竞技场举办,所有新生都强制参加的比斗。入学竞技赛中的排名,将会极大影响新生直到本学期期末考试前的校园生活。 明天她要在竞技场观战,从新生中寻找可能是“女主角”的人。 * 首-发:[海棠搜书].asia (ωoо1⒏ υip) 30恶役千金和她的狗 再强调一遍,帝都神恩学院是人类七国最负盛名的魔法学院,今年新生近千人。 准确说,是九百七十四人。 其中绿眼睛的约一百多人。 为了让入学测试更效率,大竞技场被结界分割为数个小场地,多场比斗同时举行。在新生们快节奏的上场、交战、下场过程中试图找人的尤莉卡很快眼花缭乱。继而恼火地发现,因为短时间内瞪大眼睛看了太多张移动的人脸,她现在不幸对绿眼睛暂时脸盲了。 一眼望去只能看到那双或鲜艳或黯淡的绿色,至于脸上的五官在她眼里模糊不清,完全辨识不出来。 可恶,怎么会这样,早知道她就不起个大早来这里浪费时间了! 按管理,入学测试最终获得第一名的新生可以向竞技场内任意一人提出挑战。通常新生都会选择学院内久负盛名,自己爱戴崇拜的老师或前辈请求指教。当然也不乏借此寻仇的、当众告白的。 尤莉卡后半场发现自己脸盲,只好恹恹地无聊着等待结束回家。直到大竞技场在欢呼的喧哗躁动后骤然陷入沉默。 “——我要挑战的是元素系叁年级的尤莉卡·云特·萨曼诺学姐。“ 站在大竞技场中央,最终优胜者的少年咬牙切齿般一字一顿说。 唐突遭遇点名的尤莉卡茫然抬起头。 首先进入视线的是一双今天她已经看得头晕眼花的绿眼睛,五官一片模糊。 什么?你是谁? 但这种场合不能输阵,她装作刚才的茫然是在整理裙摆,姿态自然优雅地从观众席站起,非常公爵千金地高傲昂着头,然后抓紧努力再看两眼他的脸。 终于,视线渐渐聚焦,那双绿眼睛外的人体也一点点清晰起来。少年非常高,身形是偏向修长的矫健,即使一动不动,也给人蓄积力量,随时可能爆发的危险感。外貌又锋利又漂亮,带着非常难以接近,不好招惹的凶傲之气。 随着他的样子在视线中清晰,一股微妙的熟悉感撞上尤莉卡心头。 这个看上去就硬、不好打理的黑毛,这双一点也不温润、不鲜艳,冷森森凶巴巴让人心里发慌,狼一样的绿眼睛…… 尤莉卡心中那只松鼠疯狂刨地,试图在东一个西一个坑里把八百年前埋下的松果找出来。 这不是、这不是她小时候养的那条狗吗!? 仿佛从她发呆神游又一转惊愕的表情上读出她的心理活动,盯着她的少年顿时脸黑了。 尤莉卡八九岁的时候,某天参加下午茶的一位同龄贵族小姐牵来一条乳白色小狗。 下垂耳朵,长长的丝毛,乖巧听话,叫声甜美。甚至还有魔兽血统,会寒冰之息与烈焰之息两个天赋魔法,虽然很弱但下午茶时冷却果汁、烤烤黄油面包都很方便。 那位小姐顿时成为全场焦点,所有人羡慕的对象,大出风头。 尤莉卡回去后马上对父亲提出她也要一条狗,最好是魔兽,高高大大,她可以骑着去下次下午茶的那种。 萨曼诺公爵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这个女儿本来就很胡闹,再给她一头魔兽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他已经很忙了,不想增加不必要的操心。 没有狗的尤莉卡陷入沮丧。但两天后,她就抱着一条脏兮兮的黑色幼犬兴冲冲回了公爵府。这条幼犬还很小,毛茸茸的脑袋还不到她的小巴掌大。遍体鳞伤,还断了一条腿,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当时是它一瘸一拐冲到道路上,看到马车也没力气躲开,要不是她让车夫停下,可能轮子真的会从那一条黑面包大的身体上轧过去。 既然已经大发慈悲地救下一条小生命,她想到自己还缺一条狗,就干脆把它带回去。唔,就当在她有真正的魔兽前积累经验吧。 幼犬在用魔药治愈了纵横交错的伤口,打理干净后装在一只篮子里,送到公爵千金的房间。它的样子漂亮极了,不夸张地说,所有见到它的仆人都众口一词地说这是他们见过最可爱的小狗。尖尖的耳朵,几乎和身子等长、蓬松的大尾巴,叫声也奶里奶气。 那双绿眼睛更是在睁开时把她惊艳了,水汪汪又明亮,胜过她首饰匣中所有的翡翠。 满意的尤莉卡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主人的威严样子,对刚醒来,警惕地竖起耳朵打量四周的小狗说:“好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狗了。”然后拿过仆人递来的嘴套和项圈试图给它戴上。 小狗一口咬在她的手上。 从此,尤莉卡和小狗斗智斗勇,互相伤害的日常就开始了。 高傲的公爵千金被这条不知好歹的小狗气到,反而非驯服它不可。 ——“明明你不过是一只普通的,没有魔力的动物,根本不配当我的狗!” 衣着华丽,洋娃娃般的小女孩气得原地转圈,缀满蓬松的蕾丝与荷叶边的裙摆下露出一小截乳白脚踝,穿着红色小凉鞋。 “我教最后一遍。来,握手!” 黑色小狗在她伸出的,白嫩嫩的小手上毫不犹豫地留下一个牙印。 尤其在它腿伤养好后更是变本加厉。大半个公爵府被一人一狗闹得不得安宁。尤莉卡薅掉一把狗毛,狗就咬她的小腿;尤莉卡不给它吃东西,它就撕坏她最喜欢的裙子。每天不是尤莉卡追着狗边骂边放魔法,就是狗狂吠着把公爵千金撵得不顾仪态爬到树上。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直到某天她到处都找不到她的狗。在它常去的,花园旁园丁的杂物间里,看到那一排铁铲、铁锹和剪刀后面有个身影蜷缩在稻草堆上。 那是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小男孩,浑身颤抖,冷汗直冒,好像生病了,十分难受的样子。 尤莉卡对他的痛苦毫不关心:“喂,你看到我的狗了吗?” 没有听到回答,她转身就走,却突然被拽住向身后扯去。那双狼一样的绿眼睛凶狠地瞪着她,还狠狠咬了她的手腕。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她的狗。只是听父亲说那原来是兽人某个大部落族长贪玩走失的孩子。萨曼诺公爵得到了意料外的收获,十分满意,慷慨地给了尤莉卡半年的零花钱,她也很开心。公爵千金很快找到了新的乐子,于是那条狗就被她遗忘了。 31恶役千金和小跟班 不管如何,作为即将毕业的高年级生,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能连新生的挑战都不敢接受?尤莉卡只好硬着头皮,装出一副这完全不在话下的从容样子答应了。 新生与被挑战者的比试按惯例会作为学院开学典礼的余兴节目,在叁天后的开学典礼最后举行。届时几乎全校都会在场观看,甚至会有很多知名校友与王国高层在席。 如果输了该有多丢脸啊啊啊!不,她绝对不会输的! 对了,而且他还是兽人! 杜提拉女神以河泽与土壤为原料,依照自身的形态创造出“人”。根据原料比例不同,她的造物就成了“人”的不同种族。水的比例越高,这个种族的魔法适应性就越强,反之土的比例高魔法适应性就差,而体质相应变得更强。人类的水与土比例相等。而兽人就是土的比例远高于水的种族。 他们身体素质极强,可以在人与兽的形态间转换,拥有即使受了重伤也能很快恢复的强大自愈能力。但除了种族天赋外,他们很难再学习魔法。 神恩学院虽然有骑士课程,但主要还是以魔法教学闻名。所以作为兽人,他是怎么通过入学测试的? 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样的话,她叁天后如果输给兽人,肯定会成为全学院的笑柄! 她非赢不可! “尤莉卡大人!” 她刚坐回座位上,一个棕色的身影就气喘吁吁,急匆匆跑来。是她在学院里的小跟班,出身平民的勒拿·加德列。 神恩学院中有贵族,当然也有平民学生,虽然后者的数量相当有限,还经常因为身份受到贵族学生的歧视。勒拿就是其中之一。他似乎在入学前是个流浪的孤儿,性格也唯唯诺诺,不敢反抗,因此被欺负得更厉害。 某天中午,带头欺凌他的几个学生声音太大,吵醒了在魔法植物玻璃温室中午睡的尤莉卡,被公爵千金毫不留情地训斥了一顿。她根本没看那个被欺负的倒霉鬼一眼,没想到从此就被他缠上。每天每天,只要她在学校,无论上课还是下课,他都不远不近地跟着她,像害怕被发现赶走,藏在草丛里的兔子一样悄悄窥视她。 一来二去,尤莉卡不胜其扰,只好勉为其难接受了这个小跟班。 至少他虽然怯弱胆小,长得倒还很顺眼。奶油色的头发和橙色眼睛颜色也都非常温柔,像她爱吃的蛋糕。 因为害怕被同学发现后欺凌,勒拿常年披着一件棕色的格子披风,戴着鸭舌帽,远远看到欺负他的人就裹紧披风压低帽檐把自己藏起来。现在虽然成为尤莉卡的跟班,再也没人敢对他动手,但他还是习惯了这么穿。 他算是尤莉卡在学校里少有的平日会聊聊天的人。 当然,只是跟班而已!她是不会承认这样一个软弱无能的窝囊家伙是自己的朋友的!而且恶役千金只需要前呼后拥的跟班衬托气势,根本不需要朋友! 一身棕色的少年凑到她身边,帽子下溢出的软绵绵奶油色卷发和柔软的目光,让他看上去像一只小羊。 作为恶役千金合格的跟班,他迅速为她打探到了胆敢不知天高地厚挑战“尤莉卡大人”的兽人新生的资料。 ——来自狼部落的西风·厄尼斯。虽然是现任族长最心爱的独生子,但因为母亲是族长在十几年前力排众议娶为妻子,来历不明的一头巨犬,所以没有继承权。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尤莉卡接过勒拿端上的花茶喝了一口,不客气地打断他,“我要知道他的成绩和能力。赶快给我查。“ 被她命令,下达任务的勒拿双颊泛红,像得到什么奖赏一样兴奋地跑开了:“请稍等,一定为你查到,尤莉卡大人!” 勒拿对她想要做的事从来都尽心尽力。虽然因为他的性格和能力,尤莉卡一般也不会派什么麻烦事给他就是了。她最信任的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贝西墨,只不过他作为侍从没法和她一起进入学院。 花茶色泽清亮鲜艳,甘甜又馥郁。尤莉卡满足地喝了两口,又吃上勒拿刚带来,他自己烤的酥脆小饼干,被挑战和可能丢脸的焦躁消散了不少。唔,勒拿温柔又认真,厨艺还是家务都做得很好,这点可比贝西墨强多了…… 只不过他作为神恩学院的毕业生,就算再怎么能力不足毕业后也能在魔法省混上个小官员。肯定不可能做她的仆人的。 抱着毕业后就再也吃不上的念头,她又连续吃了好几块盒子里的饼干和点缀着鲜花蜜冻的泡芙。 十几分钟后,回来的勒拿见到空了的盒子和虽然表情矜持也能看出一脸满足的尤莉卡,果然非常开心。 然而尤莉卡的心情则突然变差了。 这并不是什么难以打探的消息,不如说正因为尤莉卡最近被奇奇怪怪的事情缠住,否则她也应该在比试前早就听到了才合理。 西风·厄尼斯虽然是兽人最大的几个部族之一,狼部落族长之子,但他的入学并不是任何利益交换。 可能因为来历成迷,身份可疑的母亲,他是极其罕见的魔法天赋出众的兽人,自己堂堂正正考入了学院。入学时无论魔法理论还是实践都是第一名,甚至尤为擅长破坏力巨大的魔法,这次入学竞技赛也完全没有任何悬念地成为了优胜者。 更可怕的是,这还是在他从没使用过兽形的情况下。众所周知,兽人的兽形战斗力几乎是人形的五倍以上。 32针对兽人的魔药 “针对兽人的药?” 听完尤莉卡充满个人情绪的讲述,贝西墨短暂地陷入了思索。 “没错。因为是竞技场上用,最好能把他的战斗力削弱得越多越好……比如让他魔力流通不畅,四肢僵硬麻木的这种。” “你傻吗。”贝西墨顿时无语,随手用卷起的纸筒敲了她的头,“效果这么明显,所有人都知道肯定是你做了手脚。而且你打算怎么把药用到他身上?兽人的嗅觉可是非常敏锐的,加进食物里完全不可行。” ……指出问题就好好说嘛,这么凶干什么。 尤莉卡摸摸自己棕色长发上被蹭歪的蝴蝶结。可能是她的错觉,贝西墨近来眼下的青黑更明显了,每次找他都在睡觉,叫好几次才会醒。 “研磨成药粉?比斗的时候在魔法释放时的辉光中趁机洒出去?” “……观战的老师和大魔法师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发现不了。而且这种级别的比试在入场前都会检查随身物品,根本带不进去的。”半精灵侍从打着哈欠,从摆着各种瓶瓶罐罐的药剂试台后那张巨大柔软的扶手椅上站起来,开始在身后塞满得快要爆出来的书架上翻翻找找。 虽然满脑子怎么在比试中下黑手,但尤莉卡的实际实力其实还不错。 只是虽然在同年级中水平算上游,和开了挂一样一旦兽化就会实力倍增的西风比试还是心里没底。而且……她真的不要输给自己的狗啊啊啊! 尤莉卡的理论课成绩一般,前几天的精灵语考试还不及格,但实践成绩出乎意料甚至算得上优秀。她的魔法天赋本来就很出众,入学时又觉醒了穿越前的记忆,知道了自己在游戏原剧情中的结局是和王子婚约作废后被家族除名流放到边境,死在魔兽暴动中。 刚恢复记忆那几天,她天天梦里都在打怪。虽然她一直都在努力避免这个结局吧……但以防万一,起码要让自己在魔兽暴动中有自保之力,不会真的死掉彻底BE了。虽然是个喜欢打扮和甜食的娇气贵族小姐,她还是每天都有认真努力在练习魔法,尤其是攻击和逃生的魔法。 假如真的走到那一步,她从魔兽暴动中逃走后一定要隐姓埋名修炼十几年,成为伟大邪恶的黑魔法师后回到帝都把那些人统统干掉! 她一定会回来的! 而且她还为跑路积攒了一笔小金库……等等,买沼泽玫瑰花粉了?不,在花粉之前,好像哪次买了几条裙子不小心就花掉了…… 在尤莉卡的思路不知不觉远远跑偏时,贝西墨终于找到了相对还算比较有效可行的办法。 兽人被创造时身体中水与土的比例,决定了他们是本能大于理性的种族。经常有些兽人会突然发狂,血液如灼烧般滚热沸涌,失去理智,不要命地破坏目所能及的一切事物。尤其是在实力越强的兽人中越常见。 当然,诱使兽人发狂的药物都是绝对的禁药,被兽人一族深恶痛绝,是绝对不能使用的。但贝西墨翻出的是一种非常冷僻的植物,根茎磨成粉后对嗅觉极度灵敏的犬类兽人在第一次嗅到时会迅速产生强烈的应激反应。 魔药学成绩很差的尤莉卡自动在脑海里翻译为急性过敏。 表现的症状是血液滚热,双眼发红,攻击欲极度上升,难以控制人形与兽形的转换,和兽人的发狂非常相似。假如西风在比斗中突然发狂,旁观的老师不会坐视不管,肯定会出手中止这次比试。 那么因不可抗力被迫中断比试的尤莉卡就保住了面子。 如果对兽人很陌生的老师们真的把西风判断为发狂就更好,兽人的发狂在发作一次后不会消失,只会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为了其他学生,尤其是贵族的安全考虑,学院高层很可能委婉地劝说西风退学。 即使被看穿是药物反应也没关系,这种根茎粉末本身还是一种化妆品的原料,届时可以推在巧合上。反正中断比试的目的达到了。 “好办法,贝西墨!不愧是我的仆从!”尤莉卡兴冲冲拿起了那袋药粉,“我马上叫人去买通守卫,入场要经过检查的话,今晚我就亲自去把药粉藏在竞技场里!” * 首-发:rousewu. (ωoо1⒏ υip) 33他的项圈 深夜,买通并支开今晚负责竞技场看守和在附近巡逻的守卫后,尤莉卡披着夜行的全黑斗篷,拉低兜帽走入了竞技场。 不过她应该把装药粉的袋子藏到哪里?竞技场的地砖有缝隙吗? 她蹲下来用随身的,镶嵌宝石的小匕首敲了敲地砖。 “什么人?……尤莉卡?你在这做什么?” 深夜被从身后突然叫破身份的尤莉卡慌张起身,用兜帽遮住大半张脸。 微微蹙起眉,那双幽然的绿眼睛在黑夜中更加危险,仿佛食肉兽虎视眈眈。站在她面前的正是两天前向她公开提出挑战的新生优胜者西风·厄尼斯。 竞技场旁是剑术与弓箭的训练场。似乎刚训练结束,他穿着紧身的轻质皮甲,身形在修长流畅中透出一股漂亮的剽悍来,几乎令人移不开眼。黑发间还探出一对毛茸茸的黑色尖耳朵。耳根宽,向前倾,耳朵内侧还长着一簇稍浅的灰绒毛。 看着这对耳朵,尤莉卡几乎就能回忆起揪着它们的触感。不会错的,这肯定就是她的狗没错了。 她还记得当年自己跟贝西墨抱怨过,更喜欢垂耳或圆耳朵的狗。贝西墨的回答是那就扔了换一只好了。没错,他似乎从一开始就很讨厌这条看上去人见人爱的可爱幼犬,好几次试图瞒着她偷偷扔掉来着…… “关你什么事?”既然被认出来,尤莉卡干脆摘掉兜帽,硬邦邦顶了他一句,“让开,我要回去了。” “等等,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西风敏锐道。 “都说了,不关你的事——” 几乎在他话音刚落,尤莉卡就迅速抬手放出数道光箭。光束凝成的箭矢不仅锋利,黑夜中骤然炸开的强光也能暂时影响视力。她用疾风为自己加速,扭头就跑。 然而还没等她迈开第二步,就被从身后重重扑倒在地。以兽人超乎常理的敏捷躲过光箭的西风膝盖抵在她背上,抓住她拿匕首乱挥的手腕向后一扭,尤莉卡就“嗷”一声疼得冒出泪花。 西风像捕获成功的猎犬,得意地轻哼了一声。 “不心虚你跑什么?我早就从学院的其他人那里听到了,你这个满脑子坏主意的——” 兽人少年轻快低沉的声音突然中断了。继而是一声短促沙哑的闷哼。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粗,也更近了,灼热地拂在她的后颈上。薄薄的斗篷仿佛不存在一样,那危险的热意气流让她半边后背都是一麻。 疼得泪眼朦胧的尤莉卡心中骤然升起不详的预感,她扭头看了看另一只手里攥紧的的小布袋。 似乎是刚才摔倒时刮到地面上的石头,布袋破了,药粉已经漏得只剩一点。 热、好热。西风仿佛能听见自己血液沸腾般汩汩流动的声音。锋利的犬齿躁动地轻匝,忍耐不住想要去撕扯、咬合,使用涌动在身体每一寸的力量去破坏。 尤莉卡已经听到他在自己头顶轻轻磨牙的声音了。 救,救命啊!!! ……她要死了。 不是被西风抓住打死,就是她自己先在逃跑中累死。 半小时前,尤莉卡趁他不注意,猛地使用早就在心中默念完毕的咒文,放出一片火鸦逼他退开。自己狼狈地爬起来。 “既然你这么着急,那我们的比试就提前到现在吧。”隔着几步远,西风用令她头皮发麻的语调缓慢说,“恰好,我也早就等不及要报复你了。” 不等尤莉卡抗议,铺天盖地、丝毫不担心魔力浪费般的大片攻击魔法就压了上来。她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只能尽全力逃跑,被追得在整个大竞技场上蹿下跳,东奔西逃。 ——没有天理了!他还有什么要报复的?他难道不知道他摔坏了她多少首饰,撕碎了她多少裙子吗!她还没让他赔钱呢! 腿好疼,膝盖跑得没知觉了。现在尤莉卡只知道自己一旦停下,就会累得瘫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所以她只能继续跑,没命地跑。 作为一个娇生惯养的公爵千金,她的体力本来就不行。在最后一层光盾支撑不住发出玻璃般的脆响破裂后,她的魔力也耗空了。 尤莉卡四肢发软,终于跪倒在地上。紧随其后的西风立即再度压上,将她扑倒。 “你输了。” 少年用低沉无比,带着野兽般的喉音说。 “我输了我输了!我承认了,你比我强,所以……” “在兽人的法律里,决斗中的战败者视作战胜者的俘虏,必须任由对方随意处置。” “喂、喂,等等!”尤莉卡不能挣扎,但立刻抗议起来,“这里不是兽人国度,这也不是决斗!我们只是同学间的一次小切磋,取长补短、互相学习、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比完就握手言和……” 西风微微张开鲜艳的唇,犬科白森森的利齿闪过寒光。从喉咙中滚过一道低吼。 尤莉卡吓得一哆嗦,立刻不敢多说了。 这时她才注意到,今晚居然还是一个月圆之夜。浓重的黑云散去,泛着青光的玉白满月嘲讽般地照耀一切。 那双碧荧荧、凶气四溢的眼睛微微上挑,眼瞳像一双沁入血色的翡翠般笼罩着不详的红光。 少年俯下身,目标似乎瞄准了她鲜嫩的喉管,缓慢的速度仿佛在折磨尤莉卡的神经。 魔力已经耗尽。她认命地闭上眼睛,但当猛兽喉咙中滚过的咕噜声清晰无比,呼吸的热气扑到颈间,她还是害怕得拼命大喊一声:“不要杀我!” 就在那一瞬间,尤莉卡感到有一股魔力在她与西风间一闪而过,将两人连接在一起。 而颈上的低沉呼吸停下了,甚至远离了。 尤莉卡迷茫地睁开眼。 满月的青光投下,黑夜中眼前一切纤毫毕现。 西风紧紧闭着双眼,仿佛在抵触对抗着什么一样,露出痛苦的神色。而在少年修长白皙的颈项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精致皮质项圈。被项圈紧压的那颗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 项圈上的银环连接成精巧的扣锁,连出一条细细的银链,链子的那一头……就在尤莉卡的手腕上。 “这是什……” “我还想问你呢!这他妈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西风睁开眼,那抹绯红似乎更深了,“快十年了,这玩意儿到底要怎么解下来?要不是为了去掉这个,我怎么会非得跑到人类的学院来!” ……仔细看,黑色皮质项圈的外侧,似乎用银线填充镂空,刻着一行花体的文字:尤莉卡·云特·萨曼诺。 对了,这似乎是她有一次被冒险激起兴趣,偷偷避开所有人,牵着小狗去了帝都郊外的地下黑市。在一个路边摊上买到的项圈。 摊主是个神秘的黑袍人,看到她选了项圈后热情地为她镌刻了名字,还发出“桀桀”的可疑大笑…… “我、我也不知道。”尤莉卡在他怒气爆棚,越发危险的目光中瑟瑟发抖。 完、完了,她这回真的要死了,救命啊!!! 34她怎么可能对养过的狗有反应 西风被她气得要死。 从他被父亲接回狼族后,就发现这个项圈解不开弄不掉。部落几个长老围着一起研究也搞不明白上面是什么魔法,材质未知,无法毁坏。 为此他平时不得不用幻术将项圈隐藏起来。直到刚才,当尤莉卡在他身下闭着眼睛,喊出那声“不要杀我”时,项圈传来一阵强烈的魔力波动。 真是笨蛋,这可是在学院里,他怎么可能会杀人啊。 和吸入药粉后体内至今涌动不息的热流不同,项圈的魔力似乎直冲他的大脑。原本锋利、带着澎湃攻击欲的意识生生裹上了一层暧昧、黏腻的燥热。 在尤莉卡眼中,银白月光里身上的少年轮廓清晰,碧眼灼灼,警觉竖立的耳朵缓缓转向两侧又转回朝向她。最后像盯了半天终于确认猎物哪里最柔软、最鲜嫩、最好下手的饿狼一样,猛地俯低扑下。 尤莉卡再度闭上眼睛,心提到嗓子眼。 救命啊,快来人啊,要吃人啦! 野兽的气息一瞬间袭来将娇气的公爵千金整个人深深攫住,那是淌过小溪、在月光下晒得根根分明的皮毛,是森林驱不散的夜雾化成的露水,是溅上血液后越发鲜红的野草莓…… 疼痛袭击了她的嘴唇。 像是捕猎后终于结束了剧烈奔跑、袭击而干渴的狼,尖尖的狼吻探出比人类粗糙的舌头,一下子舔上她的唇,用力撬开齿关,深深吮吸,汲取她的气息。极度的渴求中有种说不出的,令尤莉卡浑身颤栗的色情。 她还记得这个人刚和她打了一架,竭力用唯一能活动的双手推拒他的肩和胸。少年紧身皮甲下看起来并不比她宽厚粗壮多少,却坚硬得完全推不动。低头抵着她唇舌交缠的西风不耐烦地瞥一眼,空出一只手去挥开那双碍事,到处乱碰的小手。 在他稍微偏头时,舌因为尤莉卡奋力的挣扎从她狭小柔软的口腔中抽出一小截,彼此鲜润同色的唇舌间拽出黏腻晶莹的水丝,看得他的眼睛更红了,马上压得更低将她的吱唔声堵死在舌搅动的淫靡水音里。 尤莉卡的手被困在两人胸膛狭小空隙间,与他捉迷藏般四处闪躲。不知怎么,那温度灼热的修长手掌就在来回推搡中握住了她的胸部。 张开的五指抓握整团乳球,陌生的柔腻细嫩隔着衣料传入掌心。软绵丰满的一大团,在亲吻中激动得黑色兽耳簇簇抖动的少年下意识困在手中揉搓两把。鼓起的乳尖蹭着掌心,立刻被双指并起一夹。 皱起的布料在指间用力下狠狠擦过敏感娇弱的奶头。尤莉卡想要呜咽,所有声音却都在缠绵的吻中被吞噬。尤莉卡拼命向后仰头,肩颈在地上硌得生疼也依然挣脱不开。 舌头探入好深,可怕,好像会吃掉她…… 他喉咙中野兽般的呼噜声近在咫尺,那种被猎手死死咬住不放的侵略感挥之不去。 握住双乳蹂躏的手不知满足,指尖稍一用力,她夜行的黑斗篷就从胸前被撕开了。青色月光下,黑袍裂口中弹出的一对大乳球雪白得晃眼。粉嫩奶尖因为刚才被隔着衣服又掐又拧,透出充血的艳润红色。 在尤莉卡口中掠夺肆虐她气息的西风也不由为此一停,几乎呼吸困难的尤莉卡趁机喘息。她的下腹不知因为过分色情的亲吻还是手法粗鲁的揉胸,又软又酥地腾起热意,腿心好像也开始湿润了。 ……不,她怎么可能对这条狗有反应!肯定是这段时间因为各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做过太多次,形成条件反射了。 尤莉卡低声呜咽,一边努力忽略快感,一边在心里说服自己。 西风放开她的唇,喘息的热气扑在她裸露的,雪白粉嫩的肩颈与胸前,他毛茸茸的尖耳朵抵着她的下巴蹭,似乎感觉更像被一只大狗扑倒了。而且她腿上扫来扫去,像毛掸子一样的是什么……他的尾巴? ……在他还是一只被她捡回来的小狗时,可从来没主动和她这么亲密过。别说舔她,用头蹭她,就连对着她摇尾巴好像都没有过! 明明她是它的救命恩人,可这条坏脾气的黑色小狗不是咬她就是朝她吠叫,撕扯她心爱的裙子,摔碎她的首饰,现在还要强行上她! 他低下头,同时吸和掐住两边的奶头。尖锐的犬齿虚虚叼着娇嫩敏感点,含完这边又吸那边,好像随时都会被他咬下去的恐惧让尤莉卡颤得厉害。下腹被火烫粗长的肉棍顶着,尤莉卡越是想要挣开,就被贴得越紧,趁她被揉着奶子呜咽出声时分开膝盖抵在她腿根上。 “滚下去,啊啊啊!” 即使隔着衣服,那火热的头部也好像下一刻就会冲进来,细嫩脆弱的腿心被抵出一团湿润的凹陷。裹着布料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朝她的花穴顶了两下,撞开狭小窄嫩的肉缝。 “呜……啊……” 好硬,真的好硬。好像里面真的有根骨头一样。而且头部居然是尖锥形,好大,狗的话好像射了还会膨胀,她肯定会被顶坏的……绝对不行! 尤莉卡急中生智,突然想起什么。她猛地抽出手将银链在腕上绕了叁圈,再向外用力一勒。 埋在她胸前吸咬乳尖的西风狠狠一抽气,顺着链子的力道危险地缓缓抬起头。 那对挺立在月光下的大乳球实在是养得太细致,太娇嫩了。只被玩了这一会就布满淫靡的红痕,还有明显比人类更尖锐,更大的牙印,一副不堪蹂躏的样子。 尤莉卡就这样勒着连在他项圈上的银链,挺着裸露的奶子,被压在他身下恶狠狠地瞪着他。 她的手一动,竖着一对尖耳朵的黑发少年颈间被拉扯的精致项圈就传来窒息般的痛楚。 “看到了吧?”尤莉卡的声音还带着一点刚才被肉棒顶出来的哭腔,她自己也意识到,于是更加高傲地扬起下巴,颐指气使道,“我才是主人,你从十年前,就只不过是我的一条狗而已……居然敢冒犯主人,给我滚开!“ * 首-发:nannvwen. (po1⒏ υip) 35恩将仇报的恶犬 “谁是狗啊!”西风恼羞成怒,简直想掐死她,“我是狼!伟大的狼族!根本不是狗!” 绷直的银链拴着她的腕和他的项圈。伸向细嫩脖颈的手却在中途鬼使神差,落到满月般又白又圆,高耸丰满的奶子上,捏着绵弹乳球狠狠抓揉。兽人少年的手掌修长漂亮,但很热,掌纹深,落在胸上的触感清晰又明显。 两大团被揉红的乳肉又疼又麻,尤莉卡眼前泪雾朦胧,手上也呜呜咽咽地松了劲。 她被吮得肿圆了一圈的小乳尖还残留着晶亮水泽,它在舌上随尤莉卡的挣扎而弹跳滚动,甘润诱人的触感又被唤醒。西风俯身再度含了一边,锐利的齿尖叼着娇弱奶头向外揪。 “呜!松、松开啊你这条恩将仇报的恶犬!” 乳头粉嫩的根部被犬齿威胁般抵着,尤莉卡战战兢兢,想拽银链又怕他真的咬下去。 疯狗什么事做不出来? 他黑耳朵上的绒毛还因为刚才埋胸时顶着她下巴蹭得厉害,落下几根沾在公爵千金颈项间细嫩无比的肌肤上,好痒。 舌卷住乳尖用力深吮,勾着舔舐,然后他真的咬了她一口。不过不是叼住的地方,而是咬在圆鼓鼓、硬胀得发痛的乳头上,尽管收敛了力气,锋利硕大的犬齿还是把脆弱粉嫩的尖尖咬破一点血丝。 尤莉卡“呜”地一声哭出来,攥起的手狠劲捶打少年的肩,揪他耳朵上的毛。 不仅有疼,从小小的乳尖内部还窜起异样的快感,仿佛几乎看不见的乳孔里有什么要被他吸出来一样。胸前沉甸甸的两团酥麻得厉害。 尽管只有一丝,血气的腥甜也让他喉咙发紧,口干舌燥。黑夜、满月、竞技场,这一切都不复存在,如镜般的深碧眼瞳中只能映照出这具娇嫩、脆弱又美味无比的身体。 食欲、性欲、杀戮欲……他心中的一切被不分边界地搅合为混乱、激烈又无法脱身的大漩涡。 这一定是那个诡异项圈搞的鬼。他心里对这一点非常确定。 尤莉卡总是做这种折腾一通最后反而害自己倒霉的蠢事。 明明快十年过去了,她还是一点都没长进。让谁看了……都想狠狠教训她。 “你怎么胆子还越来越小了?” 西风低喘着压制她。一边嘲讽,一边手伸下去,将尤莉卡两腿间夜行黑袍的下摆连着她的内裤统统抓起撕开一道裂口。他的手比爪子还锋利强硬。 深夜的凉意和羞耻感一同涌上,尤莉卡打了个颤。撕开的黑色褶皱里晃出的腿根白皙细腻,并不拢的深处隐隐约约可见一线红嫩。布料的湿漉上还牵出一道透明水丝。 “小时候被我咬过好几次,那时你可没这么怕,尤莉卡,我的……主人。” 黑发兽耳的少年喘息着,将早已快把下身衣料绷开的性器释放。 “我根本没有怕你……”而且小时的“咬”和刚才的“咬”能相提并论吗!难道是狗的脑子和人不一样吗! 那、那只幼犬又没有这样“咬”过她的胸…… 尤莉卡将泛着泪花的红茶色眼瞳瞪得圆圆,只看了一眼就猛地闭上缩回去。 西风虽然看着凶暴,让人情不自禁绕开走不敢招惹,但单论外貌绝对是个和帝都贵族的优雅截然不同,别具风采,漂亮又野性的美少年。更别说他现在还多了毛绒绒的耳朵和尾巴。 他的身体也一样优美,骨架高大,皮肤细腻,肌肉流畅得让人想把手贴上去感受那随呼吸而来的起伏、散发的热气。只有此刻露出的地方显得那么突兀,打破了少年身体艺术品般的和谐感。 强健硕长的性器因为过度充血而胀成热度惊人的通红,形状比人类狰狞得多,龟头呈尖锥形,根部更是粗得骇人。就算高贵的公爵千金没见过野犬交媾,也知道在这根肉棒上犬的特征比人要多。一眼看去就能想到当它捅入小穴时,会是多么粗壮有力…… 即使闭上眼,那根肉棍的画面也如灼烙般刻在眼睑内。尤莉卡拼命摇头试图把它甩出去:“滚!你再不滚开……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能怪谁,不都是你自己作死吗!”漂亮凶残的兽耳少年瞪了一眼,朝她露出冷森森的犬齿。 原来父亲和狼族长老们的研究方向都错了!他们都以为项圈上附加的是主仆契约一类的魔法,但其实这个项圈就是、就是个情趣道具! 虽然只有一次,但刚才项圈在尤莉卡话音刚落时传来的魔力波动还有他自己情绪的变化,已经足够让他理解这个破玩意的用途。 作为“主人”的一方可以用祈使句对戴项圈的另一方“下命令”。比如尤莉卡刚才的“不要杀我”。 ……虽然他本来也不会杀她,但攻击欲是实打实的。 而作为代价,听从命令的一方会对“主人”产生……强烈的性欲。 ……到底什么变态会卖给七八岁的小女孩和她一条面包长的小狗这种鬼东西啊!那个黑袍人最好不要被他再碰到,否则他要用狼牙把他撕成八段! 尤莉卡被滚烫坚硬的兽人肉棒毫无阻隔直接抵着流水的娇嫩小穴,在强烈的危机感下,从他盯着银链越来越不善的目光中也想通了事情变成这样的原因。 公爵千金因为情欲变成蔷薇色的脸庞上又浮现每次坏事搞砸时,那种“虽然不后悔动手但好遗憾没成功下次一定再试试”的懊恼表情。 好蠢,太蠢了。 西风不知为什么,看得很生气,很不爽,肉棒却更硬更大了,等不及马上就捅进她身体里,把她的小腹顶起来,甬道撑到最大再灌满他的精液。 干脆把她操死在这里算了! 36只会狠操的恶狗 黑色大尾巴在深夜无人可见的阴影中兴奋至极地甩来甩去。 那是条纯黑一色,每根毛都柔顺蓬松,光泽迷人,状态堪称完美的尾巴。足有半人长,不用想都知道手感会有多棒,只可惜长在一头比森林深处最狡猾的狼,公爵府中最凶猛的猎犬都要可怕的野兽身上。 即使西风刚刚曾连着布料将她腿间湿濡处戳下一点凹陷,真的挺着肉棒要插才发现花穴实在太窄太嫩了。就算黏腻水液已经流得她大腿内侧一片晶莹,硬捣进半个龟头后穴口就好像被完全绷满撑圆,尤莉卡更是呜呜挣扎不停。 “呜……进不去了,已经到底了……!混账、垃圾、废物,发情的话自己去树林找母狗骑啊!” 她的挣扎起不了半点作用,倒是哭骂,每哭一声,下腹就随着抽噎的吸气缩紧,湿濡娇嫩的穴肉将那强行塞入含着的半个龟头委委屈屈地吮一次。 ……简直让人找不到半个饶了她的借口。 西风微微昂头深吸一口气,汗滴从精致俊秀的轮廓滚落,滑到颈间的项圈,尤莉卡镂空的名字在黑夜中隐隐闪动银光。 “这就到底了?就算我没做过也不会被这种话骗到。”西风在她恼怒愤恨的狠瞪中一个挺身,形状狰狞的龟头整个陷入湿濡肉缝,套在赤红肉棍外的穴口被迫绷成性器的形状,边缘翻出一小圈被欺负得充血发红的粉润嫩肉。 “哪才是你的‘底’?” 兽人少年修长的手掌忽然在她细软单薄的小腹上按了一下。 “把这里面都顶进去,才能算是到‘底’了吧?” “还有,让我戴这个鬼项圈,把我变成这样的除了你还有谁,”即使只有肉棒的头部,黑发少年也在花穴的吮吸下喘息更重,声音低哑,“想当母狗的不就是你自己吗?” 扫来扫去的大尾巴马上把尤莉卡这下气恼中蹬出的腿卷住,厚软的黑色长毛裹得纤细小腿动弹不得。 眼看小穴要被狰狞的狗肉棒捅穿,她也顾不上害怕,再度用攒起的力气扯着银链狠命拽:“再不滚你就等着被勒死吧!” 西风嗤笑一声,早就知道她只能想出这一招。上身顺从地跟着链子离开,握着奶子揉个不停的手却下移到她腿间,伸到含着大龟头的穴口上方。从刚才下身的衣服被撕开她就以为他不知道一样悄悄挪着腰,让这里避开手指的触碰。 首先指尖摸到的是湿腻,水液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流遍腿心,浸透花谷。细嫩的软肉承受不住粗糙指腹,只摸了两下他就找到那枚已经鼓硬得很明显的大肉核。只是夹紧捏了一下,尤莉卡就用哭腔尖叫出声。 穴肉反应激烈,紧绞不放还湿得更厉害了。虽然不敢相信这么轻易就把她弄成这样,西风还是趁机挺身插得更深,龟头后送入一段鼓胀上翘、筋络盘绕的茎身。尤莉卡又痛又怕,花穴偏偏敏感得吸得起劲。 格外敏感之处很快遭到针对,又掐又拧下,水液流得按在指间的肉核都滑得险些捏不住。卷着她小腿的尾巴也不安分地用绒毛在细嫩肌肤上扫来扫去,簌簌酥痒让被分开的双腿抖个不停。 腰下发颤收缩的小穴好像快受不住了,在尤莉卡快感中越来越软的哭吟也渐渐陷入朦胧,双目失神时,西风用另一只手固定她的腰狠狠顶了进去。 “呜啊!” 甬道深处的花心刚因激烈快感颤抖,就被趁高潮松懈插入的肉棒猛撞了一下。 尤莉卡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喉中本能地随冲击感而迸发一声软绵绵的呻吟,完全做不出任何反应。 好大,好深。被顶的这一下,将腿心紧狭空隙填得满满,让她的臀瓣都不得不张开大半。撑胀感居然先于被插的痛楚到达,连她的抽泣都发颤。 被撑得太多,让她的小腹都传来沉甸甸,发硬的下坠感。还没等尤莉卡分辨脑中一团乱麻涌上的情绪,那条大坏狗居然就这样直接操起她了。被强行撑开的穴肉吮得那么紧,本来肉棒应该完全无法抽动的。 但高潮后的花穴湿透了,被插入后虽然甬道被撑得很难受,水液却大股大股向外涌。兽人少年忍耐着快感,不熟练地将腰胯向后撤,裹着晶润蜜汁的通红茎身只退出一小截,就在急躁中强势地深捣回去。 没有经验时在性欲被催发后还能暂时忍耐,真的插进湿嫩的小穴,他简直一刻也等不及,差点后悔起刚才为什么要和尤莉卡废话。 反正她也只会不认错不低头,不如早点操她。 不管自讨苦吃的公爵千金怎样凄惨又诱人地呜咽,坚硬硕大的兽人肉棍只顾对着狭窄紧热的花穴狠捣猛撞,发泄一样重重顶她,插她。 逼他一个狼族兽人当她的狗,强行给他戴上项圈和嘴套,不顺从她的训犬命令就让他挨饿,撕坏两条破布就举着鞭子追得他跑了大半个公爵府…… 就算离开她回到狼族,这个摘不掉的破项圈还是每天提醒他,让他怎么也忘不掉那半年时间还有那个他恨得牙痒痒的小女孩。结果快十年过去,她居然一点也没变!不,比小时候更任性,更恶毒! 西风越想越生气,下身更是硬得发痛,只有狠狠操她才能消气。肉棒进出从一开始就又快又深,没留给尤莉卡半点缓冲时间,撞她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强,粉润的穴肉很快被操得红肿。 尤莉卡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捏着那条银链,但被这样操的她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去拽了…… 好硬,真的好硬。激烈冲撞顶得她呼吸都没法连贯,她哭都哭不出来,眼睛红了,泪水蒙住视线,眼前也看不清。但是那根东西好烫又好硬。 而且他的尾巴还松开她正在抽搐的小腿,厚密的长毛扫进尤莉卡被迫张开的臀瓣间,在她湿漉漉的臀沟上又扫又刮。 37射精成结 尤莉卡发誓从今以后她最讨厌的动物就是狗! 被快感激流弄得晕乎乎的尤莉卡在又一次坠落般的高潮中配合着把双腿张得更开,腿弯掰到会拉伸出疼痛的程度,内侧肌肤的润白上留着深深浅浅红痕,湿黏水液的源头是一汪粉嫩的蜜洞。入口已经被疾厉的冲撞完全顶开,两边原本合拢的肉瓣红透了,随抽插起起伏伏。 西风向前挺身,肉棒一直卡在外面,最粗壮的根部终于也顶了进去。 根部火烫又坚硬的鼓起部分狠刮过穴口浅处位置的敏感点,舒服得尤莉卡连足趾都蜷缩着颤抖。 她的下身几乎被完全折起。雪白双腿到中心汇成一弯浅粉深红。朝上的花穴被西风骑在上面,直上直下地凶猛进出,柔软腿心一次次被强健的胯部紧紧贴合,又重重撞击,晶莹透明的水液甚至在冲顶中溅到胸前和两人的小腹上。 西风用手固定她的腰,揽着她的腿弯。于是只好俯下头吸咬那对沉甸甸晃动的饱满奶子,乳肉绵软,乳尖小而圆。尤莉卡一边被插得流着水直哆嗦,一边恨恨瞪他,无力的手捶他推他。 就像人很难拽动执意撒欢的大型犬,她也没法推动。 小腹深处烫得厉害,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下身似乎都一直在颤。高潮几次后,穴肉被茎身筋络随便刮弄两下就受不了一样越来越软。 不、这样下去绝对不行,整个人要被操得变奇怪了…… 她挣扎的手先是揪在那头黑发上。发质很硬,就像狗的背毛。发根坚固,揪都揪不动。起码当年她生气时还是揪着狗毛一扯一大把呢。 白皙手指从黑发间穿过,碰到毛绒绒的耳朵。 “别!不要摸耳朵!” 西风的声音本就低沉,汇着喉咙深处兽类的咕噜声,有股奇妙的诱人意味。 他不说还罢了。这样一说,尤莉卡更不可能放过这对狗耳朵了。一边小穴被他加力插得眼前眩晕,一边不服输地连另一只手都攀上去了。 他耳朵有她半个手掌长,合拢五指可以轻易捏住。耳骨柔韧弹性,背面黑色的毛软而细,从耳根到尖部逐渐减少。尤莉卡的手摸到里侧,薄薄的耳壁在内只覆盖一层极少的灰绒毛,凑近看甚至透出淡淡的粉色,摸上去手感好极了…… 不知不觉,下身抽插依旧激烈,西风却已经伏在她胸前,含着一边乳尖喘息。 像是幼犬咬着衣角撒娇般,混杂鼻息的轻哼。喉音短促而低,性感得不可思议,她的耳朵仿佛也被摸了一样酥麻起来。 “再、说、一、遍,别碰耳朵——” 兽人少年咬牙切齿说。又因为耳朵在她手里,连头都没法抬,只能泄愤般咬了一口圆鼓鼓的乳尖。 他翡翠般的眼睛依然沁着绯色,只是这回不是凶气四溢,而是在怒意中积蓄着羞耻。 尤莉卡冷哼:“刚才我也喊停下,你停了吗?” 她回忆着自己怎么被弄乳尖和阴蒂,两指捻着耳朵薄薄的一层轻搓。西风的喘息骤然更低更急,还骂了她一句,肉棍狠狠捣进甬道湿濡软嫩的最深处,坚硬火烫的尖锥形龟头差点把她顶得又软成一团。 不行!眼看她都要占上风了! 再高潮她肯定就脱力了……尤莉卡咬着自己的下唇,忍住下腹涌上来,差点让她当即沦陷的激烈快感。捏着耳朵搓揉的手指试探着向内伸,越向下绒毛越细越疏,从薄薄的耳壁碰到一个小窝…… “啊!” 花穴被重重一撞。尤莉卡打着颤地失声惊叫。 大龟头捅到最深,她的腰完全被撞软了,整个上身都没了力气。小穴因为刚才的忍耐爆发得更厉害,如果不是被粗壮过头的肉茎死死堵住,现在肯定一小股一小股向外喷黏腻的水了。 因为积累得过分的快感,她的眼泪不听话地啪嗒啪嗒落下。 捏着耳朵的手稍稍松劲,西风放开她红肿的乳尖,垂着头喘息。热气扑打在尤莉卡胸颈敏感赤裸的皮肤上。 “呜、啊……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她脸颊发烫,睫毛一眨就有大串泪珠滚下,无意识中呜咽着喃喃道。 兽人少年强健的腰胯沉重地压在她腿间。被完全撑开的花穴里,抵在甬道最深处的龟头轻插两下,在被数次高潮浸透的甬道里又射入浓浊的精液。淫靡的交合气息很快从湿红的私处扩散开。 里面好热,好撑,黏糊糊的液体在身体里好难受。尤莉卡一边抽噎,一边揪着耳朵推他。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就在两个人同时高潮,谁都没反应过来时,塞进穴口的肉茎根部开始膨胀。西风试图抽出,马上被吃痛的尤莉卡狠揪了下耳朵。就在这犹豫错过的几秒钟,肉棒根部膨胀到原先的两倍,而且变更硬了,紧紧锁死花穴的出口。 存在感极强的粗硕肉棒塞满狭小甬道,那些黏腻的浊液只能积灌到深处小小腔室里。被这样狠操过,她的身体又酸又痛,难受得要命。精液的量还非常多,她的小腹被射得鼓了起来。 张着腿被插的尤莉卡慢了半拍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你、你敢!” “所以说了让你不要碰耳朵……”西风抖了抖黑黑的尖耳朵,声音越来越小,在她圆润雪白的肩头咬了一口,心虚又理直气壮地说,“我原本要拔出来射的。” 38交配锁结的时间 “你、这……” 尤莉卡发现她甚至不能说话。只要一出声,就会牵动小腹主动吸吮塞了她满穴的肉棒。从膨胀后卡死穴口的粗硕肉结,到将花心顶得凹陷的龟头,火烫茎身鼓起的筋络逼迫穴肉打开每处褶皱才能裹住不被撑裂。 成结后,她的下身真的是被完全塞满了。肉茎不能再顶入,当然更没法抽出去,只能就这样满满当当插着她。 因为柔嫩的内壁将肉棒吸得太紧,毫无缝隙,那些她自己高潮和被灌的黏稠液体甚至都没法从穴肉和茎身间流出去,被肉棒顶在深处让她的小腹越来越胀。更糟糕的是,刚刚在激烈性交中被操到高潮的身体敏感得厉害,几句话的吮动就让她感觉小穴深处一阵阵发热发酥。 呜呜,再高潮下去里面会装不下的! “你这根是什么东西……射了不应该会变软吗!” 尤莉卡艰难地忍着小穴的快感,咬牙切齿:“而且把你的尾巴拿开!” 西风的尾巴一眼看去更像狼,既长又粗,毛厚而蓬松。但是运动方式却完全是狗了,此时正从他腿间垂下,撒欢般拼命甩动。手感很软,但和贵族少女肌肤比起来就粗硬的黑色长毛一遍遍刮在尤莉卡因为小穴朝上的姿势,被迫翘着抬起的臀肉上。 “这是本能,我也控制不住!”西风也很狼狈,“不会变软是因为里面有一根阴茎骨……犬类的兽人和魔兽都是一样的,前天的魔兽通识课上才刚讲过,我一个兽人听得都比你认真!” “我和你根本不是一个年级!”尤莉卡不禁大声反驳道。 显然,现在根本不是讨论听课效率的时间。 尤莉卡手腕上的银链拴着西风颈间的项圈,他肉棒膨起的结牢牢锁住她的小穴。两个人像被猫玩完后缠得一团乱的绳子,谁也解不开谁。只好就着这个姿势不敢乱动,各自在说话时拼命掩饰声音中压抑不住的情欲快感。 “成结后解开的时间从十几分钟到两小时不等,不同人差别很大。”西风一边努力控制自己的尾巴不去扑打她柔嫩有弹性的臀肉,一边忍着羞耻说,“我是第一次,也不知道自己要多长时间……” 太爽了。整根肉棒都被紧紧含裹,湿濡软嫩的穴肉不时随着尤莉卡呼吸、说话而吞咽收缩。他的腰背都绷紧了,想要和刚才一样压着她疯狂耸动。 拔不出去的话,就把更深处顶开吧。不仅如此,胸前因为她的气恼而起伏颤动的大乳球,红肿湿润的乳尖也诱惑着兽人少年的视线。 “哦,你自己也不知道?”为了让花穴容纳大肉棒而被迫敞开的腿已经又酸又麻,尤莉卡恨恨嘲讽道,“如果是和你射的时间挂钩,那肯定很快就能解开了。” ……特别是在她在被插着穴,刚灌完精液的情况下还这样挑衅的时候。 西风气得马上在她胸上咬了一口。尤莉卡无助地晃了晃奶子,乳尖还是没能逃开,粉嫩乳晕上迭着的犬齿牙印又多了一个。 她急促喘着气,威胁地捏住他一只毛绒绒的耳朵。 “你摸啊。”西风破罐子破摔,漂亮的绿眼睛瞪了她一下,“摸得我忍不住就这样继续操你,射你,我们明天早上也别想分开了。” 他的眼睛平时因为气质看上去吓人,现在恼羞成怒,没了凶狠,碧色瞳孔像小狗一样水亮,大而圆,瞪人时也只有可爱。 明天早上。 提到时间后,两个人突然不约而同对视一眼,目光中闪过惊恐。 “你支开了竞技场的守卫吧?多久?”西风问。 竞技场虽然在学院位置偏僻,但还是有人夜间守门的。西风夜间训练结束后闻到他绝不可能认错的,尤莉卡的气味,那时进入竞技场他就发现守卫不在。 收了贿赂的守卫会在尤莉卡进入竞技场捣乱的时候离开,等她走后再回到岗位。当时尤莉卡自信满满地不过是藏药袋的小工作,不会花多久,回去还来得及吃个夜宵再睡。 ……而守卫回来的时间,离现在只有不到十分钟了。 小穴一下子收缩着吮紧肉棒。西风气得闷哼,用尾巴在她饱满的臀肉上重重拍了一记。 虽然这个世界风气开放,但也不是到了没有底线的地步。这样连着身体被发现还是相当丢人羞耻的事,传出去明天学院八卦头条肯定就是他们两个了。 这绝对不行!而且她也不想让自己在学院第一次桃色新闻就和这家伙扯在一起! 只能在守卫回来前离开了。两个人身体契合得太深太紧,稍微一移就牵扯得双方情动。西风艰难地挺直腰,手臂从尤莉卡背后穿过揽住她。 尤莉卡胸前的衣服被他撕得太彻底了,前襟的黑色布料没法合拢。西风只好把她黑斗篷的兜帽撕下来,想用兜帽遮住她的胸。可是那对挺翘饱满的乳球太大了,兜帽的两条绳子在尤莉卡背后没法系上。他只能就这样用斗篷勉强裹住她的身体。从侧面看,白嫩乳肉上的红痕还是在黑斗篷间隐约可见。 一通折腾下来,不仅兽人少年鼻尖冒汗,毛绒绒的耳朵一个劲轻颤,像是希望再被摸摸似的。被他抱着坐在腿上的尤莉卡更是埋在他肩上一边抽噎,一边娇吟。 湿漉漉的交合处气息淫靡又浓郁,一些因为姿势变动溢出的浓浊液体小股流下。幸好尤莉卡酸麻的腿还可以缠在他腰上,两人连接的地方被挡住了。 * 首-发:[海棠搜书]xsw. (ωoо1⒏ υip) 39夹着成结的肉棒逃跑 就算努力缩着小腹强忍,从躺到坐的姿势变换还是让尤莉卡又高潮了一次。水液泄得她腰顿时一软,好不容易夹上西风腰的细腿扑腾着滑了下去。 下面好胀……而且她总觉得西风刚才趁她高潮又顶了她一小下。因为被塞得太满,又极度敏感,哪怕一点微小变化都会被放大。下腹增加的鼓胀感异常鲜明清晰。尤莉卡无助地伸下手在小腹上按了按。 薄嫩软绵的肌肤下,居然碰到的是硬梆梆的触感。火热坚硬的肉棒隔着皮肤,被摸得兴奋地弹动一下。 呜呜,好明显。里面全都被不属于自己,雄犬又粗又烫的东西霸占了,又羞耻又可怕。形状狰狞的龟头气势汹汹,简直像是要把里面彻底玩坏。 “你别乱动。”西风咬牙切齿,强行按捺住想把她推倒继续狠插的冲动。他泄愤地把手伸到尤莉卡胸前重重揉了一把。 软滑饱满的乳肉盈满掌心,舌和齿还记得这种令人着迷的触感。雪白的乳球甚至连他的一只手掌都没法抓尽,乳肉从指缝溢出,硬翘红嫩的尖端擦着掌心,乳根部分还露在五指之外。 ……假如他完全变回狼,用收回指甲的狼爪盖上去,就能整只罩住她的胸揉个痛快了吧? 尤莉卡被他揉得花径又再度抖颤抽搐起来:“乱动的是你吧!” 他们黏在一起互相指责了半天。眼看时间将近,几乎能听到走向竞技场的脚步声时才慌张起身。 站起的是西风。兽人强悍到变态的身体素质,按理说抱起尤莉卡就像托着一团轻盈的棉花糖。但两人被迫相连的身体姿势给动作带来很大困难。 西风站起身后,尤莉卡的胸和腹都被迫和他紧紧贴着,捣入她最深处的肉棍在她体内近乎完全竖直。他还没站稳,尤莉卡就呜呜咽咽,夹着腿又高潮了,哭得把他胸前都打湿了。 西风对她简直忍无可忍。要不是这个该死的结让他的肉棒没法动弹,哪怕下一刻天亮了全校人走进来他也非得按倒她先操到爽再说。 而且不要正面,要从背面骑着她,像发情期齐齐以兽形态交媾的同胞那样,咬着她的后颈重重插她,把她的臀肉拍到红。射了之后插着她的穴变回狼…… 对于兽人而言,最自然、敏锐、精力充沛的状态就是兽的形态。性爱当然也不例外。 “时间短的是你吧。”没有经验,在族中也只顾增强战斗力的青涩少年用刚才她的话回击敏感多汁的恶役千金。 “呜呜……” 高潮中生理的泪水根本停不下来。尤莉卡手臂揽着他的脖颈,恨不得就这样用银链盘几圈把他勒死。 ……不,那样她在结解锁前岂不是要和一具尸体强制连接在一起,不要啊! 手臂和腿也很酸痛。其实她现在不抱着他也一样,兽人的身体极其强韧,性器也一样。尤莉卡完全可以松开四肢,任由深深捅入下身的肉茎固定、支撑自己,那样她的所有重量都会交在小腹里那根异常火烫坚硬的肉棒上……也太可怕了。尤莉卡完全不敢偷懒,难得老老实实地紧紧抱住面前的少年。 “我没有……呜……你刚才偷偷插我了!” 湿濡紧致的小穴夹着他的肉棒一颤一颤,她居然还恶人先告状! 一边斗嘴,两个人狼狈地在和回到岗位的守卫只差半分钟时溜走。 月光明亮,西风的紧身轻皮甲还算齐整,只是他现在极度兴奋,兽人的耳朵和尾巴完全收不回来。黑色的耳朵颤动着向两侧旋转,探听风中的脚步声。而蓬松的大尾巴有他半人长,站起后可以垂到地上,此时不停左右甩荡摇晃。 腰胯间交合处被尤莉卡的斗篷和缠起的细腿挡住,少女的情况可就糟糕多了。 黑斗篷在之前两人的打斗中就被弄破,西风还撕开了胸前和腿心,基本变作不成样子的色情破布片。质量实在太差劲了,亏她还因为觉得看不清面容,包裹全身的这种带兜帽纯黑斗篷是反派标配很帅气,足足买了一打相同款式…… 月光下,她露在兽人少年腰后的小腿白皙细嫩,简直看得人想咬一口。而且似乎已经有人这么做了,证据是肌肤上异常鲜明的指印红痕。 两个每走一步,无论怎么努力遮掩、拉扯,还是从黑布片中溢出,顶着红尖的大雪团都会软绵绵地颠一下。再不就是尤莉卡羞耻得缩着胸往他怀里藏,让那对乳球紧紧贴在他胸前,绵柔弹性的触感就隔着薄薄一层紧身皮甲变形还挑逗般晃来晃去。 并且从尤莉卡背面看,能遮住两瓣雪白饱满的臀肉全靠她把自己的发带解开,让丝缎般顺滑的浅棕长发披下来。 尽管肉棒和小穴契合得太紧太满,无法抽插,每当黑发兽耳的少年迈步时,粗壮火烫的茎身还是会猛地在里面耸动一下。 下面又痛又胀,本来娇气少女窄嫩的甬道将整根吞下都很艰难,成结后又膨大一分,塞得她满满当当,连情动高潮的浊液都堵得死死泄不出去。哪怕稍微动一下都是对敏感穴肉的莫大刺激。更别提西风这样躲过守卫和巡逻队,把她像固定在肉棒上的玩具一样抱着走。 这样走简直是同时对两个人从身到心的双重折磨。 ……好想操她。 离开竞技场,西风脑子里已经只剩这一个想法了。 仅仅在一小段路里尤莉卡就连续高潮了好几次,间隔短得仿佛不存在。从来没在短时间内被这样刺激过,快感积攒又爆发,到了尖锐难以忍受的程度。一边爽得哭喘,一边因为快感太激烈受不了在肉棒上挣扎。但是被成结后的雌性是完全没法靠自己的力量挣脱的。 这一对黑夜中在学院里鬼鬼祟祟的少年少女,在月光下看起来像是一只小黑狗叼着一只不停挣扎的棕色小松鼠。 40被当成玩具的恶役千金 刚一绕进竞技场与宿舍楼间一片还算隐蔽的小树林,意识都已经高潮得模糊的尤莉卡马上就被按在树干上秋后算账。 “唔!干什么……下面这样堵着,你不是也什么都做不了吗?没用的蠢狗。” 嘴唇被小狗一样没轻没重地按着啃了好几下,快感中晕乎乎的尤莉卡被不熟练的犬齿牙尖刺痛,立即抗议道。 她的唇吻起来柔润,说出的话可没半分软意。 西风的唇很烫。他作为犬类兽人,体温似乎天生就比人类高。手掌握住她的胸像是要把乳团揉化,肉棒烫得难捱的穴肉一阵阵抽搐流水,就连接吻的唇齿都滚烫,充满少年的粗鲁和热情。软绵绵的尤莉卡止不住地往后缩。 她可没说错,完全就是条戴着项圈的大狗,哪里像狼了。 唔,或许只有扑倒她一个劲狠插的时候像…… 树枝轻晃,夜露和绿叶的清新中混入淫靡的交合气味。明明少女诱人至极的美好身体就在面前,甚至穴都已经被他的大肉棒撑开尽根插入。偏偏自己却卡在紧致湿软的穴肉里动弹不得,无法掐着她的腰随心所欲狠狠抽插,只能这样维持暧昧至极的相连姿态僵持不动,干等着肉棒根部膨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开的结。 对于精力旺盛,又刚刚尝到情欲滋味的少年而言,简直像美食近在咫尺却没法扑上去吃一样。 西风愤愤在那对一路上不停于他胸前磨蹭摇晃的大奶子上揉搓两把。乳肉绵软柔嫩至极,红润硬翘的乳尖从指间逃开,又迅速被两边同时捉住,紧捏着向上提,弄得尤莉卡又痛又麻。 尤莉卡立刻针锋相对地拽紧腕上的银链狠勒了他一下,甚至扑腾着要去抓他的耳朵。只不过她的姿势太困难,背后抵着树干,身前是少年火热强健的躯体。雄犬通红粗长的肉棒近乎竖直地上挺捅穿她的腿心,公爵千金娇小轻盈的身体坐在这根大肉棒上,双腿都无法着地,更别提发力了。 甚至因为特殊姿势,虽然尤莉卡认为小腹已经被插透了填满了,但她总觉得尖锥状的狰狞龟头正在慢慢把她可怜的花心顶得陷下去…… 两人下身紧紧相连的交合处早就湿透,尤莉卡扑腾两下,腿间就传来黏腻淫秽的水液分离声。西风稍一仰头,毛茸茸的漆黑耳朵尖儿划了个利落的弧,轻松避开她的手。 “我也想忍住的啊。”西风轻声嘟囔着,那双翡翠般在黑夜中碧荧荧的狼眼睛盯着她,尤莉卡不由打了个激灵避开。 她讨厌绿眼睛! 裹紧肉棒的小穴跟着收缩。 她目光向下,就只能落在少年漂亮的锁骨上。黑底项圈上如同给奴隶的烙印一样镂空刻着她银色的名字,鼓起的喉结因情欲而干渴般滚动着。 “呜啊……就一次,再来一次就好,尤莉卡,尤莉卡……” 像月下求偶的狼一样,充满渴求,甜蜜的低嗥。 大尾巴又甩了起来,扫得两人足边茂密草叶一阵簇簇的响。 尤莉卡抑制不住地轻叫一声。西风托住她两瓣饱满的雪白臀肉,试探地向下按着磨了磨。虽然肉棒被锁死一动不能动,尤莉卡甬道湿濡的穴壁却骤然缩紧了。 兽人少年像是找到新玩法一样,完全不管她在不受自己控制的强烈刺激下呜呜的哭声,掐着她的臀肉上下轻磨,揽住她的细腰左右摇晃。虽然不能狠狠操干她,但把敏感多汁的身体当做套在肉棒上的情趣道具一样玩弄也同样非常过瘾。 小穴里每一处都被粗硕肉棍反复碾过。穴壁嫩肉紧紧吮着茎身突起的筋络,因为结合时间太久几乎契合地黏在一处,她的腰臀被迫转动时,缠着茎身的穴肉也不得不跟着旋拧…… 太过分了!一条狗怎么敢这样肆意地玩弄她! 被捏红的臀肉一个劲颤抖,尤莉卡拢起夹着他的腰的双腿也彻底脱力,少女的身体向下一沉。 “啊、死掉、会死掉的呜呜呜……你快停下!” 被她亲手戴上项圈的黑色恶犬终于听了一次话。在碾磨中彻底酥软的花心嫩肉顺服地含住大龟头,西风将她顶在树干上,滚烫的精液再一次射进尤莉卡被堵死填满的娇嫩内腔。 41插在小穴里成结的肉棒要解开了 西风说犬类兽人的成结时间大致是十几分钟到两小时不等。尤莉卡不知道是真是假,当两个人这样紧紧纠缠、一边忍耐一边又互相折磨地回到西风在学院的宿舍,她早就高潮得失去意识了。 为特殊学生另设的宿舍离训练场不远。以西风的速度平时用不上五分钟,这次他走了将近半小时。借黑夜掩护,每隔一小段路,晃着毛茸茸尾巴的兽人少年都忍不住要停下来,喘息着揉弄怀里尤莉卡只裹了色情的破碎布片,能看能摸就是不能操的娇嫩身体。 肌肤绵软细腻的触感盈满掌心,磨蹭胸膛,红痕与齿印一遍遍覆盖上旧的。 仿佛在沙漠里以舌用唾液滋润干裂的唇,徒然毫无用处地增添对真正的水的渴求。这样完全不能满足他心中愈发热烈的欲望,倒是尤莉卡被弄得凄凄惨惨,哭个不停。 少年深深将头埋在她颈间磨蹭啃噬,从喉中发出野兽被抚摸得非常舒服,露出肚皮时的低沉咕噜声,渴求爱抚的尖耳朵抖了抖。 他的侧脸虽然漂亮,但也很凶悍,闭上眼睛时却有种奇妙的乖巧纯洁感。 据说满月的光中寄宿着令人发狂的强大魔力。 除了众所周知的血族,狼也会深深受到影响。兽人也一样,不能变成人形的幼狼被禁止在月圆之夜独自外出。 所有种族中最敏锐的嗅觉,深深吸入的是他从小时候起就无比熟悉,深深铭记的那个小女孩的味道。现在因为两个人长时间的相拥纠缠,两种气味几乎彻底混为一体。像是尤莉卡已经变成了他的东西。 ……或者说。他恼火地想起了还套在脖子上的项圈。像是他又如同快十年前那样,变回了她的所属物。 被高潮中的花穴一颤一缩,湿濡紧致地吮个不停的肉棒因为这个想法更兴奋了。他尝试向外拔,膨大的结死死卡着娇嫩穴口,依然不能进也不能退。 是月亮!肯定是这该死的满月让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了!他是伟大的狼,是族长的儿子,怎么可能成为被某人牵着链子的狗!就算非这么说,也应该是被他打败的尤莉卡来做他的俘虏和战利品才对! 当尤莉卡模模糊糊地恢复意识时,身体各处都传来那种她虽然不愿承认,但已经完全不陌生了的,疼痛与酥麻一缕缕交缠,说不出是爽还是疼,总之非常难受的感觉。 她只不过连续高潮得太过分昏了一小会!前、前两次这样的时候,泽斯和莫洛涅都压着她足足做了不是一整夜就是一个下午。这回明明真正意义的抽插只被操了一次,却难受成这样,肯定是西风趁她高潮昏过去就变本加厉地玩弄她! 身体润白上迭满红痕,胸前两只丰挺的乳球被揉得好酥,沉坠坠地发麻,乳尖好痛! 小腹排泄般的鼓胀感更明显了,一想就知道不仅她高潮了,西风也至少又射了一次。 她没有意识。就算她是清醒的也无济于事。体内成结后,不管她是否情愿都无法拒绝,只能承受雄犬肉棒在穴内灼热的灌精,即使灌满了吃不下也没法泄出去。 可恶!坏狗!坏狗!居然敢这样操她,玩弄她。 等着堂堂公爵千金、恶毒女配可怕的报复吧! 他不是来解开项圈的吗?做梦去吧!怎么求她都不会配合的!就让他一辈子脖子上都戴着这个项圈,被人尽情嘲笑吧! 总有哪天她要拽着链子,让他跪在地上汪汪叫! 丝缎般的浅棕长发在西风的床上铺开,尤莉卡刚醒过来,就用那双红茶色的,眼圈都哭得有点肿,还泛着水光的眼睛狠狠瞪他。 穴肉也跟着迎合般收缩夹了肉棒一下。 这两件有一点一样——都没有用处,还让她看上去更欠操了。 “……你别夹。”尾巴毛扫过她光裸的小腿。西风的声音像被逼到绝处,低沉又短促,平时凶巴巴的绿眼睛避开努力不去看她:“结马上就快解开了。” 因为一直被插,还连续高潮了好多次,她红肿可怜的小穴都被过量快感弄得发麻了。尤莉卡不听他的,试探着腿根用力夹了夹,好像确实那个膨胀到可怕,又硬又大的结开始变回原样了。 42终于解开了 “啊、混蛋……” 微微喘息的西风如临大敌般将她压在床上,敞开的嫩白双腿向上抬起,牢牢按着腿根让她不能乱动乱夹。 他的力气好大!不仅指印,回去后那里肯定都要留下青青紫紫的淤痕了。 尤莉卡身体被完全压制,下面还插着大肉棒,一动不能动,只有狠狠瞪他。她的眼睛像细白瓷杯中摇荡的红茶一般,温柔偏褐,又很清透。本来很甜美雅致的颜色,偏偏她总是做出凶巴巴的样子。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锋,然后不约而同,羞耻又无可奈何地落在彼此紧紧交合了很久的地方。 从来没有被一直插在里面不出来这么久。在她隐秘的腿心,粉嫩饱满的阴户被塞得鼓起暧昧的弧度,经过操干的少女私处呈现一番凄惨又淫艳的景象。 看了几秒钟,西风的呼吸难以抑制地急促起来。随着少年覆盖薄而结实肌肉的胸膛起伏变大,插在蜜穴深处的肉棒也跟着轻轻挺动,上翘的尖锥形大龟头抵住花心嫩肉向里钻。 “混蛋混蛋,说着不许我夹你,你就可以插我了吗!?” 尤莉卡不禁愤愤对不公待遇提出抗议。 明明已经把她操晕过去一次,但或许是肉棒根部的结即将解开,他们也不再有不得不连接在一起的理由……和借口。西风听她这样说,居然格外感到羞耻和兴奋。 现在,他居然在心底隐秘地想着如果肉棒的结能再晚一点解开就好了。 ……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一定是疯了。 每次见到尤莉卡,他都会变得不正常。 就像在竞技场的时候,他从进入竞技场开始就嗅到尤莉卡的味道,全身的每一处都莫名其妙兴奋起来,差点管不住想冒出的耳朵和尾巴。 尤莉卡出现时,他一眼就从坐满的观众席中认出了她。 她和记忆里追着他上蹿下跳的小女孩几乎没有变化,当年像小小的洋娃娃,现在变成长大后的洋娃娃,娇贵又高高在上。明明是来看战斗的,可那条华丽的,像蛋糕一样的裙子光荷叶边就堆了叁层。 她心不在焉地打量着竞技场上同时举行的十几场比试,好像在找谁,又好像并不在乎。那目光没有从他身上掠过。尽管他无疑是本届最优秀的新生,但她没有看他,没有关注他,更没有认出他。 这是很自然的。西风对自己说。虽然她的父亲,那位借此和狼族建立贸易往来的公爵应该告诉过尤莉卡他兽人的身份,但在她记忆里他肯定还是条小黑狗。谁会把一条狗和一个大活人联系在一起? 但他还是很不爽。这肯定是因为他讨厌她,看到她就不高兴。没错,想冒出尾巴来摇晃也肯定是因为对她有敌意,身体才会本能地转变形态去战斗。 尤莉卡一侧坐着一位金发蓝眼的少年,从头发丝到衬衫的褶皱都精致到极点,尽管他中途就离席,还是成为了全场的焦点。他们一句话也没有说过,气氛很僵硬。少年气质高贵,因为他就是这个人类国家的小王子。 西风认得这位王子。他和尤莉卡从小时候就彼此看不顺眼,总是吵架。尤莉卡还曾经指使他在一场宴会前咬坏这位殿下的衣服。 ……看在她那天早上给他吃了很多肉的份上,他也勉为其难去做了。 比赛进程过半,王子似乎因为学院其他地方的斗殴不得不离席去主持秩序。但尤莉卡无所事事的目光还是没有投向场地。不远处有一位少女叫了她的名字,尤莉卡望过去,狠狠地瞪了她。 那眼神和刚才与王子间随时可能吵起来的气势不同,简直像对着看不共戴天的仇敌。那紫发紫眸的少女被她一凶,叹息着垂下头去。惹人怜爱的姿态简直让旁观者看上去心都快碎了。 她确实是全场所有少女中最美丽的一位。美得娇弱又纯洁,像是湖畔花茎细柔,不堪风吹的白水仙。但是西风敏锐的嗅觉从这朵水仙花上闻到沼泽中芦苇根的味道,几乎难以抑制地产生了戒备和敌意。 他几乎等不及想要到比赛结束的时候了。 “我要挑战的是叁年级元素系的尤莉卡·云特·萨曼诺。” 直到提出挑战,尤莉卡的目光才在惊愕中落到他身上。然后马上认出了他。 十年后的重逢,这才真正开始。 少年漂亮锋利的面容泛上薄薄的粉色,因为白皙肤色而格外明显。他抬起一只按着尤莉卡滑嫩腿根的手,用手背挡住脸上蔓延的烫意。 “你好好躺着等结解开就是了……不要动也不要说话。” “凭什么!”尤莉卡当然不肯听话。 “凭你打不过我。”兽人少年的耳朵动了动,十分自信地说,“现在输了一次,叁天后还要再输一次。” ……对哦!尤莉卡差点气得又掉眼泪。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做手脚让叁天后自己能赢,起码不输得很难看,结果非但没成功,还把自己搭了进去,不仅被操连小穴也被雄犬肉棒的结锁住了! 气死她了! 粗大膨胀的结缓缓缩小,西风试探着小幅度向后撤肉棒,轻撞绷得太紧、被撑圆的红肿穴口。尤莉卡即使不仅一肚子气,还一肚子精液,也只好在这时候配合他努力放松小穴。 终于,肉棒逐渐变回正常尺寸。西风将茎身向后抽出一小截,露出湿漉狰狞的根部。向外拔的过程简直煎熬极了,他完全没有经验,也不知道成结前后该怎么处理。因为插得太久,尤莉卡的小穴还又湿又紧,穴肉与茎身极为契合地黏附在一起,少年又在青涩慌乱中将肉棒抽出得太快。 拔出时粉嫩的软肉连同整个娇弱的雌性内腔都被扯向外,抵入花心的龟头还黏在里面一样乱搅。尤莉卡捂着鼓起的小腹,哭得凄惨极了。 下面的感觉太奇怪了。明明很难受,最敏感的部位在这样翻搅抽动下又难以避免地抽搐痉挛起来,穴肉缩紧将拔出到一半的肉棒吮住。 ……这样拖着她会更难受吧?西风狠狠心,胯下用力将自己从诱人至极的高潮小穴里抽了出去。 “不要!不要!” 尤莉卡突然带着哭腔叫道。 通红的尖锥形大龟头离开穴口时,马上就从那个双腿大开,腿心朝上的红肿小穴里喷出一大股黏腻的白浊。 茫然的黑发兽耳少年还按着她的腿根,自然没有躲开。温热黏腻的浊液溅到他的双手、尾巴、衣服……还有俯低看向她腿心的白皙下巴上。 43犬齿清晰完整的牙印 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淫靡气味在房间中扩散开。 对嗅觉极度灵敏的犬类兽人而言,就和嗅闻媚药没什么区别。 溅到下颌的浊液在两人的愣怔中沿颈项精致的线条流下,滴到项圈上。 那根和少年虽然高挑挺拔,但骨架还带着纤细,尚未长开的身形不同,粗长硕大的通红雄犬肉棒还对着她晃了晃。强壮且上翘的龟头刚从尤莉卡身体深处抽出,黏着丝丝缕缕的白浊,看上去更狰狞吓人了。 那些白浊有不少也溢到她自己身上。小腹的痉挛一阵接着一阵,刚才肉棒猛然抽出和灌满肚子的液体大股外溅,尤莉卡腿都没力气合上,气得捂着脸又抽泣不停。 娇嫩粉润的肉缝红肿不堪,卷皱的小花瓣颤颤发抖。不像刚才那样喷溅,一小股又一小股的白浊从肉棒抽出后也无法合拢的穴口流下,因为液体质地太黏腻,最后都糊在尤莉卡的腿根处。 西风红着脸扭过头去。知道不能再干她了,连兴奋的竖立耳朵都垂下去,在身后晃来晃去的尾巴也失落地垂下,毛茸茸的黑尾巴在地上拖了好长一截。 高高翘起的肉棒试了几次也没法塞进衣服里,少年只好这样晃着性器在浴室放水,把水放满后甚至还在流着眼泪高潮,最后体力不支昏迷的尤莉卡抱过去。 迷迷糊糊的尤莉卡是被臀后火烫坚硬,硌着她的肉棒,和游移在娇嫩敏感身体上的手弄醒的。温热水流冲过两人的肌肤,西风的尾巴被打湿后缩小了好大一圈,可怜兮兮地垂在腿间。他只穿了一条裤子,还拉低腰际把肉棒放了出来。 少年暴露在水流下的身体白皙结实,漂亮又充满强悍的力量感。上半身光裸,只有脖颈上戴着那根有她名字的项圈。 小黑狗只有那么一小点大,他却比尤莉卡高得多。她的额头只能贴到他胸前。尤莉卡不爽地用力拽了一下银链,逼他把头低下来。 才发现她已经醒了的西风气得揪了揪她大奶子向前挺的乳尖。 “都怪你!” “那你大晚上拿着针对兽人的药到竞技场干什么?”西风没好气地说,“打不过叁天后直接向我认输不就好了?” “呜……”他清洗的手在黏着浊液的腿根处揉按,不小心碰到红肿翘起的肉核,尤莉卡被捏得双腿一软,赤裸的身体完全靠在他身上,愤愤道,“我才不会认输!你就等着被我打得跪地求饶吧!” 西风在她肩上啃了一口。 作为狼与犬的混血儿,他的犬齿很尖,笑起来露出会很可爱,咬下去也形状清晰。他满意地看着尤莉卡圆润雪白的肩头上留下最完整的一个牙印,再度低头舔了舔。 唔,其实她刚才抽出肉棒后昏过去时,他实在忍不住用肉棒夹在她腿根和臀沟上又蹭得射了一发。不过尤莉卡没发现就当不存在吧。初尝情欲后欲求旺盛,根本吃不饱的兽人少年略有心虚地在她的小腹上抹开青草味的泡沫,还要被她抱怨手掌太粗糙。 累得要命的尤莉卡是第二天中午才彻底醒来的,独栋的宿舍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西风一大早就被迷迷糊糊的她赶走去上课了。尤莉卡可不能和他一起出现。 至于今天她的课……翘掉也就翘掉了。 反正她本来就挂科了!缺席也没什么好怕的! 本来她魔法理论课的成绩虽然比起实践课要差,但从小到大鉴于萨曼诺公爵的权势,没有老师敢挂她的科。直到进入升入帝都神恩学院,骄傲的公爵千金才踢到了铁板。 在神恩学院教授精灵语的导师,就是一位在伊奥莱特世界有着崇高身份的精灵。也正是由于学院导师中有真正的精灵,贝西墨这个半精灵才没办法挂个名也进入学院学习。 雅兰导师不仅具有精灵出尘的绝世美貌,还毫无精灵普遍的傲慢冷漠与对其他种族的轻蔑排斥,对待所有学生都温柔宽容,一视同仁,精灵语课程历年来备受好评。只不过尤莉卡对这位学院内最受欢迎的导师并无好感,首先当然是因为她挂科了,其次她也觉得这位导师的温柔其实非常虚伪。 因为小时候就遇见莫洛涅,她最能看穿这种装温柔家伙那张虚伪的面具了! 不过挂不挂科现在都不重要,要紧的是……她的衣服怎么还没送到!? 她身上的衣服都撕烂了,又不肯穿西风的出去。这种丢人丢大了的事,她连平时依附萨曼诺家族的那几个小贵族之女都不愿意被她们知道。 思来想去,她还是用通讯魔法联系了最听话的小跟班。 勒拿平时在班级里存在感近似于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透明。而且对她言听计从,让他往东不敢往西,就算被命令拿衣服送过来,肯定也不敢乱看乱想! 44换衣服前要清理精液 “尤、尤莉卡大人……” 一听到敲门声,等不及的尤莉卡马上冲了过去。 门差点打到少年额头上,勒拿怀里抱着她的衣服,压得低低的帽檐下橙色眼睛不安地看着她:“为什么突然、衣服……” “别废话。”尤莉卡没耐心地打断他,“衣服送到你就可以走了。和你没关系的事不要问。” 那扇门又重重关上了,差点擦到少年的鼻尖。 全程不到半分钟,她的目光没在他身上停留过一瞬。 没关系,他早就已经习惯了。今天尤莉卡大人居然在需要帮助时想到了他,好高兴,好开心!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在蛋糕般乱蓬蓬的奶油色短发下,勒拿垂下头,想起刚才打开门时看到的景象。 娇小的尤莉卡套着一件明显不属于自己的黑色男式外套,凌乱柔软的浅棕发丝垂到腰际,发尾打着卷。过于宽大的领口让她不得不用一只手拢住对开的前襟,接过衣服时她的手松开了。锁骨小巧,向下是丰润饱满,只能窥到一眼的半圆。颈间大片雪嫩上压着鲜明得刺目的红痕,几枚牙印一看就反复咬过。 她扶着门框,站立的姿势有些不自然,像是随时可能软得滑下去。外套下摆压在膝盖上,光洁白皙的小腿甚至还被留下了异常清晰的指痕。 尤莉卡大人很讨厌痛的,怎么可以那么重地捏她、咬她呢? 看她的样子,很难受吧?如果让他来,一定不会让她有一点不舒服,他会做得比任何人都好…… 还有比往常疲倦的神色,酥软的声音,狼狈的姿态…… 发生过什么事,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即使这样,她还是没有看他一眼,声音里充满不耐烦。 “混蛋,混蛋!气死我了!” 转身回到房间的尤莉卡皱起眉,要不是及时扶住椅子,她差点脱力得坐到地上。只是刚刚靠着门框站了一小会,膝弯就不停打颤,软得厉害。被过分揉弄过的胸连走路的摇晃都会沉甸甸坠着生疼。 而且这些还都不算什么,西风那个混蛋,就知道借着沐浴蹭她摸她,根本、根本没有把里面…… 尤莉卡脱掉那件让她觉得仿佛被狗的气味裹住的大外套。她从未有一刻这么讨厌自己衣服的华丽与繁复。往常这种褶皱层层迭迭,打满缎带和蕾丝,有好几重内衬的长裙在穿和脱时都会有侍女在一旁,她根本不用费心,只要伸伸手臂就好。 可是自己来弄,刚穿上缝着小珍珠的衬裙,她就快被那堆缎带缠住了。腰带也不知道怎么系。而且居然是阔领的,她胸前的吻痕完全遮不住…… 勒拿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尤莉卡在恼火中撕坏了裙上的金丝刺绣花边。 他就不知道拿轻便一点的衣服来吗?!而且、而且内裤和胸罩也没有!啊啊啊气死她了! 当下之急还有一件事。 衬裙只穿了一半,上身勉强松垮地裹上胸衣,遮住那对乳球。尤莉卡窘迫地低下头,坐在床上,分开了双腿。 雄犬肉棒的大龟头差点将花穴捅穿,不知道灌了多少白浊在她身体里。直到现在,下面还又肿又麻。她记得青涩无经验的兽人少年探进柔嫩紧致的甬道,用带茧的粗糙指腹反复揉按清理黏满浊液的肉壁。穴肉在高潮中将他吮得越来越紧,直到最后红肿花瓣间只有高潮的透明水液流下。 ……但是还有更里面,被灌得鼓鼓的娇小子宫。在那种玩弄般高潮连绵的清理中,酥麻胀痛的下腹一次次缩紧,被大龟头挤压到最里面的浊液根本没有流出来的机会。 中午醒来后,从腿间一小股一小股向外溢,黏腻地流过肿痛穴肉的感觉就让尤莉卡一边呜咽般呻吟,一边又在心里把始作俑者骂了半天。 呜呜,之前都没有这么难受……贝西墨的魔药在事后处理上这么管用的吗?要不然平时随身带一瓶好了……不!她在想什么?这种事情她不允许再有第二、叁、四……不允许再发生第五次了! 透过一道细细的门缝,阳光在拉紧窗帘的房间地毯上投下一道金丝般笔直的射线。生气的尤莉卡粗心地没有发现。 因为里面太久没有声音,担心得偷窥的少年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看见高傲任性的公爵千金羞耻得涨红了脸颊,慢慢将纤细手指伸进一看就遭遇过蹂躏,红嫩微肿的腿间私处。 45我就不可以吗 细白手指点在湿润粉嫩的肉缝上,划过两片红肿肉瓣时还传来夹杂刺痛的快感。尤莉卡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努力缩紧小腹和甬道,试图把黏腻的浊液挤出。她狠狠心,让手指探入无法合拢的穴口。 指尖立刻被自己湿濡紧致的触感密密吮住。好、好奇怪……! 她并不是不知道女性可以选择以这样的方式抚慰自己。但对于野心勃勃想要杀掉作为世界中心的“女主角”,每天都在鸡飞狗跳和单方面的阴谋诡计中过得充实无比的尤莉卡而言,性欲根本是忙碌的恶役千金生活中忽略不计的一部分。 奇怪,太奇怪了!无论插入自己,还是之前和异性在一起的性交。 这种事情根本一点也不快乐,不解压……她、她不承认她有爽到! 小股小股的温热白液在甬道收紧中自深处溢出,黏附在被穴肉吸裹的纤细手指上。为了尽快清理,尤莉卡弯了弯指尖,黏稠的浊液被整缕勾住,红嫩微鼓的花户中被手指扯出几道拉长的液线。 “啊……哈……” 在手帕上反复擦过手指,再把揉皱的手帕直接扔进垃圾桶里。尤莉卡努力平复自己的喘息,感觉腿间一缩一缩,开始微微发烫,似乎又有什么快流出来了…… 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天黑了她也走不了。 她用手背贴贴脸颊,再度回到和长裙褶皱与蕾丝的搏斗中。 门被轻声敲响了。音量几乎只是屈起手指的骨节在木门上刮蹭两下,如果不是室内过于安静根本不会被听到。 心情暴躁的尤莉卡抬起头。 “尤、尤莉卡大人……或许,能允许我来帮您吗?” 奶油色短发的少年缩在门后,只透过一道窄缝,畏畏缩缩地露出半只颜色如柑橘般清亮甜蜜的眼睛。 “你怎么还没走?!不对,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在那里的!” 尤莉卡顿时瞪圆了眼睛,气恼地扔过去一枚缀在腰带上,刚才被她弄掉的蓝宝石。 门在吱呀轻响中推开,蓝宝石准确地砸到勒拿的额头上。少年小心翼翼地接住那颗掉下的宝石捧在手中。 “我、我是听到衣服好像被撕坏的声音,有点担心……门、门刚一敲就开了一道缝,不是我要往里看的……我怎么可能敢偷看您换衣服……” 他越说声音越小,苍白脸颊涨得通红,低头怯懦地盯着自己的足尖。没拿宝石的那只手揪住棕色斗篷下摆,紧张得揉成一团。 ……尤莉卡低头看了看,她现在已经穿上了衬裙和刚披上的敞领上衣。至于刚才有没有关上门,她确实想不起来了。 不过勒拿胆小得就像一只仓鼠,戳一下就吓得倒地只会装死的那种。肯定也没有偷窥和向她撒谎的胆子。 而且她的衣服真是太难穿了。她一边的手臂和腰已经被一条不知道从哪里伸出的缎带缠住动弹不得了。 “你会弄这种衣服吗?”她怀疑地问。 “会、我会的!我想有朝一日能报答尤莉卡大人,所有贵族的礼仪和生活相关我都有学习过……” “那快点过来,别慢腾腾的!”尤莉卡不耐烦地坐在地上向他伸出一只手,“十分钟……不,五分钟内帮我弄完!” 最后勒拿花了十五分钟才系上最后一个扣子。那些被尤莉卡弄得缠绞在一起的缎带解不开,不得不用剪刀剪掉。 胆小怯懦,任人揉圆搓扁而只会默默忍耐的少年在专注时有着异乎寻常的耐心和细致。灵巧漂亮的手指抚平裙摆,贴心地剪去那些她觉得沉赘的多余装饰,将裙子的刺绣花边裁下几条缝成领子,遮住她胸前颈间的吻痕。 对于那些可疑暧昧的痕迹,他虽然慌乱地看了两眼,但很快收回目光,咬着唇一句话也没问。尤莉卡对他的懂事大为满意。 唔,还有两年毕业,毕业后可以为这家伙在魔法省找一个好一点的职位。要在毕业典礼前就吩咐下去。 ……以防最后她还是敌不过世界的惯性,被迫流放等待卷土重来。 少年的手自背后穿过她长长的棕发间,不知道他怎么弄的,用几个软垫、靠枕和一卷毯子堆出一块小空间,让尤莉卡靠着躺得舒舒服服,比西风的硬板床舒适多了。 “尤莉卡大人……” 没有梳子,凌乱的长发也被少年用手指理顺,还为她梳了简单的发髻,将另一侧偏发编成细细的长辫。 勒拿将一枚镶嵌珍珠的发针簪上,慢慢低伏在她足边。 “住在这里的,是竞技场上胆大妄为向您挑战的兽人新生吧……那、那我就不可以吗?” 少年轻轻亲吻她裙摆上刺绣的鸢尾花,不安地抬起头看向她。 胆小的少年神情正如初开的花朵般纯洁而羞涩,虽然说着色情的事,目光中却没有欲望,仿佛仅仅是想要像为她做饼干、泡茶、整理裙子、梳发一样鼓起勇气献上自己。 46他们就有资格吗 他吻过的裙摆被从手中猛地扯了出去。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尤莉卡站起来,红茶色的眼睛高高在上,傲慢又不解地看着伏在足边,不敢再抬头看她的少年,“搞不懂,这种事情到底有什么好做的?根本不舒服。” “那是、那是对象的原因……如果是我的话,和粗鲁野蛮的兽人不同,我一定会很听您的话,让您很舒服的……” 勒拿用细小羞怯的声音说。他不敢再去碰她的裙摆,只好再度不安地攥紧自己深色的斗篷。 少年看上去软弱可怜极了,声音和眼神也畏畏缩缩,看不出任何浓重的渴求与欲望。也正因如此,尤莉卡只是觉得不耐,而没有被冒犯的厌恶。 “那也和你没关系。”尤莉卡不耐烦地抬步绕开他,向前走去,“如果我想做的话,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如果没有我,你早就被那些人欺负得退学回家种田了。无能的家伙,早就该认清你自己的身份,好好做一个听话好用的跟班就是了。” 她下面还有点疼,双腿软绵绵使不上力气。但外表看上去光鲜亮丽。嗯,这样走在学院里,碰上熟人也不会丢了公爵千金的气势。 ……至、至于华丽衣裙下其实是真空,娇嫩身体上满是吻痕牙印,看不到就当不存在好了! 奶油色短发的少年依然保持原姿势蜷缩在地上,没有试图再说什么话,仿佛被她拒绝后就失去了所有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 他这样懦弱胆小,尤莉卡倒是难得有点可怜他了。走到门口时,她回头看一眼提醒:“喂,别发呆了,快点走。让他回来看到你在这,那条坏脾气的恶狗会把你打一顿的。” 勒拿呆呆地跪坐在地上,清澈阳光照亮他的侧脸,大颗的泪从橙色瞳孔中溢出,晶莹水珠打湿了小半张少年的精致脸庞。 “呜呜……尤莉卡大人、尤莉卡大人……” “你哭什么?”尤莉卡皱眉。稍微大一点的声音就让少年打了个哆嗦,泪水流得更凶了。 他哭得一点声音也没有,难怪她走到门口都没发现,看他突然流了这么多眼泪还惊了一下。不过这样安静的哭法并不讨人厌。泪水晶润,如珠纷纷滚落,哭泣的眼眸清亮又美丽,常年藏在压得极低的帽檐下的苍白面孔比想象中更出色。 小跟班长得挺好看的。这个念头只有一瞬掠过,尤莉卡没好气地说:“上次那个什么饼干……还有花茶也不错,明天再准备一份送上来。只要你好好听话,为我做事,就不会丢掉你……别哭了,好烦。” 少年被泪水冲洗后晶莹闪烁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满溢如同重生的喜悦感激看向她。 嗯,她真是一位恩威并施,英明又宽宏大量的贵族大人啊。安抚完小跟班,尤莉卡也很满意。 果然手下还是要找这种胆小听话的,有哪里做得不对骂一顿就吓得不敢动弹,永远不用担心他哪天会忤逆或者背叛自己。 不像不称职的贝西墨,不仅整天偷懒,还总是和她对着干!她最讨厌他了! 她比往日走得要慢,但同样趾高气扬的背影渐渐消失不见了。少年缓慢地站起来,走出这间宿舍。和平时一样裹紧斗篷,拉低帽子,仿佛一朵不打眼的棕色蘑菇般,失魂落魄地悄悄离开。 ……被尤莉卡大人拒绝了。 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只是个厚着脸皮追随在她身后的跟班而已。 就连这个对她而言微不足道,不会比一颗发饰上的宝石更重要的跟班身份,不到两年毕业后,也将彻底失去了。 啊啊,那样的话他该怎么办呢?没了同样在学院上课的便利,作为平民的他永远也无法接近高高在上的尤莉卡大人。他大概会被分配到一个最低阶的魔法省小官吏职位上,性格内向又胆小的他在几乎被贵族占领的魔法省终身也难以晋升,只能老死在枯燥的岗位上,死了也无人关心。 而尤莉卡大人是萨曼诺侯爵的女儿,她一毕业就能在魔法省、军团或宫廷担任高阶职位,之后还会和王国内无人不赞美、崇拜,完美的曙光王子殿下结婚,再之后还会成为王后…… 她的位置只会越来越高,越来越远,他永远也看不到,追不上。 太可怕了。没有尤莉卡大人在,他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仅仅分别几分钟,就又开始想念。尤莉卡大人,尤莉卡大人。昼与夜,指针转动的每一个分秒,都想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样子。他最嫉妒的人就是她的那个贴身侍从。 能从幼时就陪伴着尤莉卡大人,直到现在与无穷的未来,这是何等的幸运与殊荣啊。 虽然她经常当着他的面恼火地指出那个人的种种不好,说着要扣光他的薪水,把他赶走,但勒拿从中越发悲哀地听出,那个人是她比任何人都更信任,依赖的人。 而那个人不过是卑微的奴仆、连在学院读书都不被允许的半精灵杂种,居住在刚才宿舍里的也不过是个粗鲁野蛮的兽人。如果是他,如果是他一定会做得更好,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好! ……他只是个跟班,可他们又有什么资格呢? 为什么,他就不可以呢? 47召唤恶魔的方法 “贝西墨——贝西墨——” 两天后毫无悬念落败的尤莉卡怒气冲冲回到公爵府,一下马车就大声喊起本应在门前迎接,却几乎从没有一次见过人影的贴身侍从。 虽然天才永远有,被挑战的前辈败给新生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不代表就不丢脸了啊! 在新生典礼上当着几乎全校的面输给兽人,尤其还是尤莉卡这样任性妄为,四处树敌的人输了,一路上回到公爵府,虽然那些人到了她面前还是不得不装成恭恭敬敬的样子,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们在背后说了多少窃窃私语,幸灾乐祸的话! “气死我了!” 她气鼓鼓地绕了好大一圈也没找到侍从懒散的身影,于是提起裙摆,门也不敲一下就闯进他满是魔药气味的房间。 果然,黑发的半精灵少年裹着一条毛毯窝在他巨大柔软的扶手椅中,不出所料还在睡觉。桌子上几口吊起的坩埚里颜色诡异,咕嘟咕嘟有节奏地发出气泡冒升的声音,把他的人都挡住了。 “给我起来!你的坩埚炸啦!” 尤莉卡扑上去揪半精灵透明的尖耳朵。 “主人被挑战,这样重要的时刻居然在睡觉,果然你对我根本不忠心!我要把你这家伙赶出去喝西北风!” “让它炸。”被揪着耳朵吵醒的少年垂着软软的睫毛止不住地打哈欠,“爆炸后房屋修缮费用还是要您来出的,尤莉卡大小姐。至于赶走,你对自己是一个多难侍奉的主人没有任何自觉吗,我的尤莉卡?” 贝西墨打着哈欠竖起一根手指。睁开猫一般的琥珀色眼瞳:“我敢保证,赶走了我,帝都内肯定没有任何同等水平的侍从敢受雇到您身边。” “你那叫侍奉吗?”尤莉卡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一直是在糊弄我吧!” “那可真遗憾,我不这么觉得哦。”贝西墨揉揉眼睛,没有感情地棒读。 他眼圈下依旧有深深的青黑,眯着眼睛勉强把被书籍、药材和器皿淹没的黑木大书桌清出一块空白,让气鼓鼓的尤莉卡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尤莉卡顺手拿起他的杯子喝了一口,被贝西墨提神的黑咖啡苦得不停咳嗽。直到他另叫仆人进来倒了一杯加了冰块、香草和蜂蜜的葡萄气泡水,她才从那呛人的浓烈苦味中缓过来。 最近她简直诸事不顺! 从那场舞会后和泽斯阴差阳错滚了床单,到今天在万众瞩目中战败。尤莉卡抱着甜蜜清爽的葡萄水时不时啜一小口,思前想后,不禁悲从中来。 不,连续失败,还败得这么惨肯定不是她本人的错!一定是因为今年女主角也进入学校,游戏剧情即使不是已经在进行肯定也马上了,因为反派的命运已经开始,她才会事事不顺,做什么都万分艰难。 这可是在和一整个世界的意志相对抗!她能做到这步,已经很厉害了! ……总之肯定不是制定计划的她的错! “虽然这次输了,不过没关系。”贝西墨的杯子很大,尤莉卡用两只纤细白皙的手捧住,凑近去喝的时候挡上了小半张脸,红茶色眼睛明亮地眨了眨,“回顾最近几个计划,我已经发现失败的重大原因所在了!下次一定会成功的!” “哦?真难得。您终于发现这一点了吗。”贝西墨懒洋洋地问。 “是因为我的实力不够!” 尤莉卡激动得敲桌子。 “为什么直到这次比试失败我才意识到这么明显的道理!假如我够强的话,舞会当天晚上就可以把泽斯痛揍一顿,然后当着其他人的面说他对我意图不轨,让他声名扫地!这次也不会输了……啊啊啊,在魔法比试上输给兽人,耻辱,耻辱!” “……这倒也是个方向。”贝西墨顿了一下,“那您打算怎么增强实力呢,尤莉卡小姐?在现有魔法训练上增加时间和类别,或者辅修剑术?” “那不可能。”尤莉卡毫不犹豫地摇头,“我的魔法训练已经够多了,不会让它侵占我宝贵的放松、娱乐和思考时间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贝西墨无语,“居然想着不劳而获。提醒你一下,尤莉卡,公爵大人珍贵的魔导器是不可能交给还没毕业的学生的。” “我也从来没指望过我们心里只有权力和地位,早就忘了还有个女儿的公爵大人。”尤莉卡哼了一声,“在眼前不就有一条简单可行的道路嘛!快去找仪式,我要召唤恶魔!不是你的影魔那种半吊子,是真正诞生于世界树深埋于地下的树根中的大恶魔!” “喂,贝西墨,你听到了吧?喂,别装睡啊!” 虽然听上去胡来,但尤莉卡的雄心壮志对她而言,确实是有可行性的。 其名为伊奥莱特的世界树,树根处孕育了精灵,树冠间有浮空的龙之群岛,再向上则是光辉无限的神国。这只是地面往上的部分,而世界树有多高,它地下的根就扎得有多深。 那繁密庞大的根系中,世界树阴暗面的力量产生了无数地下种族。大多具有诡异的能力和阴暗的个性。其中影魔就是一种可以藉由契约寄生于人类体内的罕见魔物。 而直接出生于世界树根,力量最为强大的种族就被称为恶魔。根的大小和恶魔的力量紧密相连。从世界树的七条主根里,诞生了七个统治地下世界的魔王。 原本恶魔与信奉神国的地上种族堪称水火不容。但几百年前,发生了一件令整个世界震动的大变动。 那就是“腐蚀”的入侵。 莫洛涅在向尤莉卡现出真身时,特意强调了一句他没有被腐化,而是历史悠久,从几千年前就存在于沼泽中的巨怪。那是因为触手也是被腐化者的特征之一。 “腐蚀”是来自外域星界,窥视觊觎伊奥莱特的恶意存在向世界内部投入的力量投射。对本世界住民而言,是一种对精神和身体的严重污染。 被腐化者表现症状的时间或长或短,但最终身体会变得畸形、扭曲、丑陋,长出多余的附肢,比如用十几条腿在地上爬行,或是手指间长满密密麻麻的眼球,精神也会在此过程中彻底崩溃,失去理性,成为外域存在的狂信徒。 更可怕的是,腐化还有很强的传播性,不及时处理掉作为源头的“腐蚀之卵”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被污染,一发不可收拾。 没有人知道那个窥视的外域存在是如何盯上了伊奥莱特。近几百年来,各大神殿都为之奔波不休。腐化事件甚至在帝都都发生过两起,人人闻之色变。在外部威胁之下,恶魔与神国的矛盾也显得没那么必要了。现在双方不说亲如一家,起码能在有必要时勉强合作。 如果英格丽德拖个几百年,等到腐蚀入侵后再为碧眼之大贤者举行时间与空间之神的晋升仪式,没准神国非但不反对,还巴不得多一个助力。 现在与恶魔签订契约,虽然在普遍信仰诸神的人类中不是能拿到明面上说的事,但对贵族来说也没有很少见。召唤恶魔的仪式,以及需要付出的代价,底蕴深厚的贵族们也能轻易拿出。 48彼此的秘密 “以为是过家家吗……算了,您玩得开心就好。“贝西墨打了个哈欠,语气很明显听得出来在敷衍。 “去找召唤恶魔的仪式?我能搜集到的内容很有限,魔法与仪式相关资料收藏最多的地方不就在您身旁吗,帝都神恩学院图书馆。真的那么想和大恶魔签订契约变强的话,就麻烦您多走几步自己去看。“ 学院图书馆对藏书的等级划分与管理相当严格,连召唤影魔的仪式都被认定为危险级别,更别提在这之上的大恶魔了。禁书都被锁在一般学生无法接近的高层,尤莉卡这样劣迹斑斑的学生肯定没法拿到许可,只能在图书馆一二楼晃悠。 如果她硬要举行仪式,顶多召唤出只会搞恶作剧吓人的小幽灵、一戳就散的骷髅架子、或者各种不符合她审美,一爬出召唤阵就会把公爵千金吓得马上将其遣返的低级小魔怪。不会有什么危险。 半精灵侍从心安理得地躺回椅子,睡意浓重得如夕阳落山后,骤然吞噬整片天空的漆黑暮色,他连眼睛都睁不开。 “至于您最忠心的贴身侍从,现在他要继续刚才被冒失的大小姐打断的睡眠了。关门请放轻。谢谢,再见。” “喂!喂!可恶,你这哪里是侍从的语气啊混蛋贝西墨!” 尤莉卡顿时气得跳脚,再度伸手去捏他的耳朵。 很凉。 继承精灵的耳朵尖长透明,触及之处的温度也如透明的水般惊得她一颤。往常这样被碰作为弱点的耳朵,贝西墨就算闭着眼睛,也会不客气地伸手把她推开。但他没有做出反应,像是真的几秒钟内就睡得很沉。 秀美精致的少年睡颜看起来很养眼,也没那么气人了,面孔似乎比她印象里苍白,唇色很淡。眼下的青黑因此更加明显。 ……这家伙以前睡的时间有这么长吗?而且他是不是瘦了一些? 尤莉卡后知后觉地想到。 从小到大,他们几乎形影不离。只是十五岁她在入学那晚觉醒了穿越前的记忆,有了事关生命,不能与任何人商量的秘密,似乎就和贝西墨之间多了一道浅浅的隔阂。而最近到了女主角入学的时期,她更是满脑子想着主角、游戏剧情、恶毒女配、改变命运的事情。 以至于连他这么明显的变化,都直到现在才注意到。 “喂,贝西墨,你最近是生病了吗?别装睡,我知道你真正睡着时是什么样子。” “啊……好累。尤莉卡也这么想?那太好了,我们达成一致。我也觉得目前作为贴身侍从的工作量实在太大,主人太麻烦。唔,放一年的长假休息好了,当然要带薪的。” 琥珀色瞳孔的黑发少年睡眼惺忪,困倦地说。 “又想偷懒,气死我了,你接着睡大觉做梦去吧!” 尤莉卡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哦,对了,别忘了精灵语补考。你的老师把糟糕的不及格成绩单寄到了公爵府,公爵大人看完后正在大发雷霆。” 摔门前最后一刻,还从门缝里挤出一句拖着长声,充满浓浓倦意的坏消息。 怎么会这样!糟透了,一切都不顺利! 她都快被解除婚约流放边境了,一场考试及不及格重要吗?! 懒惰的贴身侍从,拖后腿的公爵父亲,男扮女装的变态死对头,气场不合一见面就吵架的小王子,没什么用的废柴跟班,追着人咬的坏狗,还有注定会变心的未婚夫……还没等和主角对上,她就快被自己身边一堆奇奇怪怪的人拖累死了! “她看出来啦!” “她看出来了吧?” “她快知道了~” “告诉她呀告诉她呀~” 尤莉卡踏着缠满缎带的精致短靴的身影迅速消失于走廊尽头。她身后的门刚一合拢,门内就突兀地在阳光晴朗明亮的下午暗了大半。黑暗在门缝间有生命般蠢蠢欲动。 无数漆黑的毛团一瞬间从房间的角落中钻出,聒噪地窃窃私语着。 被打扰睡眠的贝西墨不耐烦地挥手扫开蹦上桌的几只影魔毛球。 “有什么要说的?尤莉卡是我的主人,我是她的侍从。我们都有各自的秘密,仅此而已。” 被扫开的影魔化作灰尘消散在空气中,光线重新回到房间中。只有影魔不甘的细声叫嚷回荡。 “你是怕说了她也毫不在乎吧?只有自尊心高得无用的胆小鬼!” 49公爵一家 尤莉卡在学院内最高的法师塔下徘徊了一刻钟。 高低错落、形状古怪、颜色奇妙,散落于学院各处的塔是帝都神恩学院一道显眼的风景线。塔是模仿世界树,伸向天空的建筑,一直都作为大魔法师的居所,象征他们在探求至理奥义中使生命形态得到升华的决心。 她面前是一座由银月石打造,尖而规整,线条简洁的高塔。塔前拱门上雕刻着作为精灵象征的世界树枝叶。虽然雅兰温和柔雅,堪称学院内最受欢迎,尤其在女学生中人气极高的老师,但平时除非受到召见,没人敢随便到居所打扰一位声名在外的大魔法师。 所以现在塔前杵着,不敢进门的只有她一个。 拱门后立柱上那只独目隼用那只镜子般的水银色大眼睛盯了她半天,现在已经无趣地低头用尖喙磨自己的爪子了。 任性嚣张地活了两辈子,从穿越前到穿越后,这还是她第一次作为学生体会到怕老师的忐忑……不,她不是怕!只是这个人实在是给她惹了大麻烦! 昨天刚从贝西墨那里得到通知,她没走几步就被公爵府的管家逮到送往书房。萨曼诺公爵如贴身侍从所说的那样对着她的不及格成绩单大发雷霆,他当然也不是关心真的为她的成绩和未来,而是因为女儿丢脸被消息灵通的政敌嘲笑了,以及担心王室因此对尤莉卡作为王子妃的资格产生怀疑。 这一点父女彼此都清清楚楚,甚至没有装模作样、伪装亲情的必要。 “婚约、婚约,又是婚约!王子妃难道是我想当的吗?随便谁想做去做吧!不用王室下命令,我自己先去找国王陛下解除婚约!”尤莉卡怒气冲冲地大喊。 萨曼诺公爵夫人是王国内与索莫、萨曼诺齐名,云特公爵家族的女儿,两人完全是毫无感情的政略婚姻。公爵夫人为公爵生下大儿子来继承家业,小女儿来联姻,在尤莉卡与大王子订下婚约后自认责任圆满,潇洒地带着叁四个英俊情人去邻国风景胜地的别庄“养病”八九年,一封信都没送回来过。 因为缺乏感情又没有交流的必要,平时公爵府现在剩下的两个主人很少见面,此时吵得不可开交,连个敢劝架的人都没有。 最后公爵勒令尤莉卡必须通过补考,无论用什么手段。否则她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至于解除婚约的胡话,别让我在任何地方听到你口中再说出一个字!”公爵严厉敲打道。 换做帝都内别的女孩子,这种话肯定只会被当做赌气。但他还真的了解自己没什么感情的女儿,尤莉卡确实对光辉耀目的大王子殿下毫无特殊好感。 她今天这么喊出来了,说明解除婚约这件事她还真想过,不看住尤莉卡,没准哪天她真的一冲动就去找国王陛下主动请求了。到时候他后悔也晚了。 明明是帝都所有贵族少女梦寐以求的婚约,他这个女儿到底是怎样一个奇葩啊? “您自己当年在学院的成绩还不如我吧,公爵大人?”尤莉卡气鼓鼓地冷哼一声。 这又是公爵心中一个隐痛了。作为传承悠久的萨曼诺一族家主,他的魔法天赋很平庸。毕业后直接在家族势力帮助下参政。没有魔法省任职经历是他履历中一大短板,难以成为首相的主要原因。幸好一儿一女都继承了母亲那边的良好天赋。 “闭嘴!”公爵的酒红色眼睛恼火地瞪了专戳人痛脚的女儿一眼,“至于你的成绩单,我已经寄给你哥哥了。还有不到一个月,休战协议签下后他作为军团长就会回到帝都,你想想怎么和他解释吧!” ——不及格就不及格,打小报告干什么! 怎么吵架都好,不让率领军团在外作战的哥哥知道,这难道不是他们塑料父女间不用说的默契吗!? 尤莉卡和公爵都对她的哥哥阿维利有点犯怵。 不仅是因为他没有依照家族传统参政,而是在毕业后环游世界,成为龙骑士回来后参军。还因为他和这个亲情冷漠,全靠利益关系结合的传统政治家族格格不入。 他是对他们确实有感情的。 阿维利小时候是个小天使般开朗阳光,热情活泼,感情充沛的孩子,他希望拥有一个和谐亲爱的家庭,严厉却爱着孩子的父母,天真任性但本质是个好孩子的妹妹,并且愿意为此付出努力。 但是他的努力一次又一次落空了。 公爵夫人离开时,他抱着她的裙子痛哭,在被她冷漠甩开后甚至追着她的马车跑了很远,摔倒又一次次爬起。因为他知道这此母亲离开,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公爵甚至没有让人拦他,对担心的管家说:“摔一摔就知道疼了。” 当他精疲力尽,累晕在尘土中,再度醒来时,已经躺在公爵府的床上了。和往常一样,除了来往送药的仆人,没有人来看望他。 阿维利找到开开心心换新裙子,仿佛母亲的离去没有对她有任何影响的妹妹,睁着和她同样颜色的眼睛询问她:“你不想念她吗,没有任何不舍吗,尤莉卡?她是我们的母亲啊,你难道不爱她吗?” “当然不啊。”好像他讲了个笑话一样,小小的,洋娃娃般的尤莉卡一脸奇怪地看向他。 51小麻烦 “精灵啊……”有一头明艳红发,隐匿课成绩最好,时常有偿为尤莉卡做坏事的丽兹敲了敲自己的下巴,在尤莉卡询问时思索道,“我家的商队偶尔也会和精灵打交道……什么?你问他们有什么方便掌握和利用的弱点?这个……” “或者投其所好也行。”即将前往魔法塔的尤莉卡恹恹地将侧脸贴在桌面上,闷声说,“你也知道我的精灵语成绩,短时间内恶补到及格根本不现实,我也不想学,但是我父亲非逼着我下次补考一定要通过……补考!就一周后!” “呃,那可是一位大魔法师,而且还是精灵,你往常的歪主意还是别往雅兰老师身上打了。”丽兹真诚建议道。 尽管尤莉卡每次行动都值得这么一个建议,但谁让这位人傻钱多的公爵千金会给她送钱呢。之前丽兹不仅不去阻止,还每次都乐见其成。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不是问他有什么弱点吗。或者有什么能打动他的东西?钱?宝物?稀有的魔法材料?怎样才能让他直接给我打个及格?还是说果然应该转换思路提前偷试卷或者打小抄……啊啊啊烦死了!” 尤莉卡把柔软蓬松的长发抓得一团乱。 因此当她苦苦思索也没找到办法,最后不得不坐在这位实力强大、地位尊贵、容貌美丽、备受敬仰……等等,总之让人找不到破绽的老师对面时,尤莉卡干脆拿出作为公爵之女,恶役千金的气势破罐子破摔了: “您说得没错,老师。我遇到了大麻烦,而且正巧是只有您能帮上忙的。雅兰老师,您到底怎样才能在我的精灵语成绩单上判一个及格?” “只要你补考拿到足够的分数。”温缓清雅的青年声音说,“我自然会作为教师给出公平的成绩等级评定。请放心,试卷的难度并不高,只要课上认真听讲并完成所有要求内的作业就不会不及格。我并不是以为难学生为乐的人。” “可问题就是我没有好好听课啊!”尤莉卡忍不住说。 精灵那比人类更透明、清冷的水色瞳孔稍稍转动,目光落在她烦躁地揪着浅棕长发的白皙手指上。 尤莉卡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双手交叉迭在桌上,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再像一个希望老师高抬贵手的学生,而是平等的谈判对象。 “我们都不要再绕弯子了,雅兰老师。作为一名精灵,孤身来到异族的国度生活,身边几乎找不到任何同胞,尽管您是一位强大的魔法师,但也未免会遇到一些小困难或不便之处吧?金钱、宝物、情报,想要得到的,或是您看不顺眼的人,萨曼诺家族和我本人都很乐意为您解决这些小麻烦。只要您能……让我的考试及格。” 不管怎样严肃的语气,因为句尾显露的目的还是变得滑稽起来。 “就算是你的父亲,也不敢以这么大的口吻和我说话。”雅兰不禁被逗笑了。 “……所以我强调过是‘小麻烦’。” 尤莉卡嘟囔着。 她又揪了揪头发,几根棕色发丝缠在纤细的手指上。 这下她对面仿佛美丽的结晶般,温柔却虚幻的精灵青年彻底笑了出来,浅蓝长发与额饰的金链轻轻摇晃。就算尤莉卡对这位老师一向成见颇深,又因为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打不及格更添一层怨恨,此时也不由自主看呆了。 这真实的笑容非常浅,而且只有短短一瞬。却远比他平时虚伪的微笑动人。尤莉卡对那张美丽的温柔面具全然免疫,此时却不禁有点心跳加速。 ……也仅仅是一点点而已,迅速平息不见。在她干掉主角,彻底破坏剧情前,所有人都有可能随时转向女主角而背叛她。 她是不会爱上任何人的。 “算不上‘小麻烦’,不过我确实有个一直以来好奇的小问题。”雅兰又回归了平时温和从容的微笑,修长手指屈起敲了敲桌子,“根据你的回答,可能影响到你补考的精灵语分数。” “尤莉卡·云特·萨曼诺同学,和其他的学生不同,你似乎很讨厌我。我想知道你的理由。” 52虚伪的精灵 “您要听实话是吗,雅兰老师?” 尤莉卡克制冲动,谨慎地提问。 “显而易见。”精灵含笑的蓝眸如水波般清而深,通透无比。 这可是他自己给的许可。尤莉卡骤然兴奋起来。她从小和人吵架到大,作为即将给主角从身体到精神巨大压力的恶役千金,口上功夫也不是闹着玩的! 他自己想找骂,早就看这个给自己打不及格的老师很不爽的尤莉卡就不客气了。 ……在痛快和及格面前,她果断选择爽一把再说。 “因为您是个虚伪到极点的家伙。”尤莉卡恶意满满地说,“在您温和假象的背后是居高临下的冷漠,您其实相当看不起人类吧?在被学生们包围,温柔地回答每一个问题时,你其实很不耐烦,在心里轻蔑他们吧?雅兰老师,你会认为我特殊也是因为对伪装足够自信,打心里觉得这些人都不可能看穿自己,这份傲慢让我更讨厌您了。” 她完全把恶役千金的气场打开,抬起下颌得意地看向对面的精灵。 “从小身边就有一个装柔弱的变态,我在分辨伪装这一点上早就锻炼出来了。不过虽然我是特别的聪明人,其他人类也不全是蠢货。肯定也有其他人看穿,只是那都是些忌惮你的实力不敢说真话的胆小鬼而已。”她哼了一声,气势十足地说,“别太小看我们了,精灵!迟早有一天你要为这份傲慢付出代价!” 说完后她看向对面,浅蓝长发的美丽精灵青年垂下水色眼睫,抵在桌面上的指节微微颤抖。看上去既没有惭愧,也不是被戳穿后的恼羞成怒,倒像是在忍笑。 对手这么不给面子,尤莉卡很不爽。但她不得不接着问:“您觉得我的答案怎么样?雅兰老师,您满意吗,考试可以给我及格了吗?不够的话我还能再‘回答’您一个小时。” 精灵透明的尖耳朵在书籍间投出的温润灯光中折射出令人目眩的光彩。比起贝西墨这个可以平时把耳朵藏在头发里的混血,真正的精灵耳朵更尖,更长,比装饰物还要晶莹美丽。雅兰就连稍稍偏头思索的动作都异常优雅,赏心悦目。 “我认为这个回答值得一个二十的额外扣分。”她的精灵语老师微笑着回答。 她就知道! 尤莉卡拍案而起,愤怒道:“问的是你,说想听真话的也是你,结果还要给我扣分,你到底想怎么样!” “毕竟我是个虚伪透顶,一点也不温柔的傲慢精灵。”雅兰向后倚在靠背上,悠然注视着面前炸毛的不及格学生说。 “你确定要这样吗!”尤莉卡气得拍桌子,“我会报复你的!从今往后,我敢保证精灵语课会出现各种‘意外’,每次都被事故打断。天花板的吊灯砸落,桌椅变成向学生发起攻击的魔物,课上到一半突然教室里被丢入一只啸叫菇……最后成为学院里‘受诅咒’的课程,再也没有人愿意来听!我还要揭穿你,让所有人都看清你的真面目。走着瞧吧!” 她转身就走,毫不礼貌地连个向老师的道别都没有就走向房间外。用力过猛而甩起的浅棕发尾高高扬起,像她本人一样嚣张。精致的小皮鞋踩在白塔阶梯上,少女怒气冲冲的纤细背影渐渐在视野中远去了。 塔是居所,也是大魔法师本人躯体和意志的延伸。在他决定在帝都神恩学院任职后,雅兰将自己的白塔从世界树下的精灵国度搬到学院内。有一瞬间,他恶趣味地想让阶梯无尽头地延伸,将发脾气的尤莉卡困在黑暗中的无限循环里,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但最后还是按捺住这个想法。 仅仅不到半个小时,他情绪的波动已经快超出过去几年的次数了。对于以高傲、淡漠闻名的精灵而言,简直不可思议。 他想起刚才气势汹汹指向他胸膛,纤细白皙的手指。 精灵语无疑是一门晦涩高深的课程,由真正的精灵来授课更是难度提高一个等级。事实上这次考试不及格的也远不止尤莉卡一个,只不过她身世特殊,也格外能闹事罢了。 课上听不进去的学生大有人在,但只有她最任性。不仅总是鲜明地表现出对他的不喜,还总是搞一些小动作,在纸上写写画画,为与假想中的仇敌作战而制定奇怪的计划。或者实在无聊,就玩自己的头发。将浅棕的发丝在手指上绕来绕去,缠上又解开。 真的有那么好玩吗?有一次目光扫过后,一个十分意外的疑惑居然在他心中浮现:她的头发碰上去会是什么触感? 青年站起身,水银色长袍如月光泻地般曳开。他从袖子上摘下一枚微小得不起眼,像是意外沾上的草籽般的紫色晶石细粒。刚才尤莉卡气势十足地抬起手指向他时,装作很自然地偷偷弄到了他衣袖上。 以大魔法师的眼光,自然能看出这是一件精巧的魔法道具。但具体是什么用途?矮人是最好的武器工匠,就连精灵的弓箭也常常委托他们。但更多奇奇怪怪,花样百出,用途想都想不到的魔法道具都出自人类的头脑。 对人类近期魔法工艺发展缺乏了解的他,还真的看不出来这件小道具的真实功能。 * 首-发:rousewu.uk (po1⒏ υip) 53兼职盗贼的恶役千金 尤莉卡提起裙子,像松鼠一样灵巧敏捷地翻进了白塔的外墙。 扣分不及格什么的……她才不会这样就认输! 去见雅兰之前,她就早做好了万全准备。 在阴谋诡计上比她经验丰富得多的萨曼诺公爵,为了更好地打击政敌,自己在业余时间搞了不少奇奇怪怪的发明,比市面上流通的要精巧好用得多。虽然说是避免被抓把柄才自制,但尤莉卡觉得他其实自己挺享受的……不错,乐观点想,万一哪天萨曼诺家族在政治斗争中失败,一家人还可以跟着学手艺,饿不死。 她提前让影魔偷出来的就是公爵的最新发明,如同米粒、草籽般纤小的魔法留影道具。她计划得很周全,如果谈拢了雅兰愿意抬一抬手让她及格,那录像就是他收受贿赂私下改动成绩的证据,让他不敢出尔反尔。如果他不同意…… 那就把留影道具偷偷放在他身上! 只要提前知道考试内容,及格当然就不成问题了。假如能拍到什么可以当把柄的秘密,那就赚翻啦! 公爵的魔法道具虽然小,但很实用,在锁定留影目标后,就算他换下衣服也会不引人察觉地移动到新衣服的褶皱阴影里。 唯一的问题是,它没法自己跑回来。之后还要想办法将其偷偷取走。 五天过去了,贝西墨的影魔等在白塔外。这位精灵语老师并没有因为是精灵而有所不同,就像每一个可以和塔过一辈子的魔法师那样,一步都没有出过门。而非经许可,没有人能进入法师塔。 马上就要补考的尤莉卡等得心急如焚,在家里又和公爵吵了一架,被威胁一定要通过考试,否则就切断她的经济来源。思前想后,她发现仅有的办法居然只有自己亲身上阵。 因为她几天前才被召见而进过那座塔。时间不久,现在应该也能被允许通行。最近去过雅兰白塔的学生只有她一个,她甚至连花钱雇人都不行。 尤莉卡裹紧洒满镜之蝶的磷粉,短时间内暂时隐身的斗篷,战战兢兢踏入白塔一楼无人空旷的大厅。 修建法师塔的银月石在黑夜中散发连绵幽静的银辉,塔中装饰很少,四处垂着宽幅的蓝色帷幕。从与雅兰发色相近的水色,到近乎墨黑的深蓝。不知从哪处窗口吹入夜风,帷幕轻轻摇动,令人疑心此刻究竟是身在繁星密布的夜空,还是深邃无声的海底。 之前白天来这里的时候,明明一进入大门面前就是螺旋向上的阶梯,不需要找路,只要一直往上爬就是了。此刻楼梯和门却都不见了。尤莉卡如同无头苍蝇在重迭帷幕间乱撞,一楼的空间居然有这么大的吗? 在她觉得自己头都绕晕了时,眼前终于出现一级台阶。 ……好!找到路了!顺利的开头就代表已经成功了一半! 接下来她要做的就只剩如何仅凭一件隐身斗篷接近一位大魔法师,并在对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从他贴身衣服中翻找到一颗根本看不出来的小草籽,然后施展妙手趁他不注意偷走,再重新找到路从大得不可思议的塔里出去…… 这合理吗!?她只是考试不及格而已,为什么要操着偷国宝的心啊! 早知道这样就算她讨厌雅兰,也应该让贝西墨找个精灵语的家庭教师私下补补课才对! 尤莉卡痛定思痛,一边决定日后在娱乐休息和搞阴谋之余也要多学习,一边蹑手蹑脚开始爬塔。法师塔绝大多数空间用来储存魔法师的书籍与收藏。 雅兰的住所在最高几层。当尤莉卡再度好好检查过自己的斗篷确实已经裹紧,小心翼翼扒着走廊大门的缝隙探出头时,她首先听到悦耳清亮,冲刷、飞溅又偶尔被撩起,扑打紧实肌体而滚落的水声。 这是……等等,他在洗澡吗! 来做贼的恶役千金顿时大喜。 那这样她岂不是可以从他换下的衣服里找到留影道具,直接拿走,不和他碰面就顺利溜掉? 54出浴的精灵老师 清澄、通透、湿润。冷水的轻雾中夹杂着淡薄却不容忽视,某种陌生草木的绿色气息。 ……明明只是水流的声音。 隔着几重深蓝帷幕,水流被掬起,又从覆盖在优美骨架上那层紧韧而富有弹性的肌肉上弹开,就连自青年身躯线条滚落入浴池的声音都格外节奏悦耳。 尤莉卡再度确认了隐身斗篷,小心翼翼从走廊踏向深处。 衣服、衣服……在哪里? 塔顶的空间异常空旷而高,尤莉卡绕了浴池小半圈,才在池沿靠墙壁拐角处的黑木架子上看到迭起的魔法袍。各类颜色、式样足有十几套。 魔法袍又不用换洗,他什么舞会都不参加,买这么多干什么!自己的华丽服饰能塞满几间屋子的公爵千金一边腹诽老师,一边轻手轻脚翻起他的衣服。 那颗留影道具实在太小了。而精灵的服装看似简单,仔细看却异常精致繁复。衣料和工艺甚至只有几件她能认出来,还都是连她也很难拿到的昂贵稀有之物。 原来精灵这么有钱的吗!可恶啊,衣服就这么随便堆在水边,换成她自己的裙子想一想就好心疼! 而且现在她才意识到魔法道具做得太小,隐蔽性太好也有坏处,尤莉卡的眼睛都快被那些纹理和精细的刺绣晃花了。为了不被发现,她甚至还要在翻完后小心地给他把衣服整整齐齐迭回去…… 好气啊,她连自己的衣服都没迭过! 尤莉卡把面前的衣服都翻完一遍迭好,依然一无所获。水声渐息,她处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危险中,又生气又焦虑,甚至不敢回头看。 后背上仿佛有貌似不经意的目光轻轻扫过。立即激得她手上一颤,停止所有动作,双腿都有点发软。但是不对吧?假如雅兰真的已经发现她,肯定直接叫破了。 等了一小会,水声再度响起,感觉隐身斗篷确实还在起作用,尤莉卡又大起胆子继续动手翻找。这些里面没有,那藏着留影道具的衣服应该被放在更上面? 她抬起头,在架子更上一层是那件上次见雅兰时他穿着的水银色长袍。 黑木架子足有两人高,雅兰顺手甩上去的位置尤莉卡踮着脚也碰不到。她气得差点就踹这破架子一脚。在这里用风索勾下来?不行,有明显魔法波动的话,一定马上就暴露了。 幸好架子很结实。尤莉卡踩上底层时也不见摇晃,更没有发出可疑的响动。她只好像爬树那样,动作异常轻缓谨慎地向上登。 水声突然停下。 然后,划开水流的潺潺响动靠近了。 尤莉卡猛地僵住。假如她像西风一样有条自己的尾巴,现在肯定每一根绒毛都炸开了。 她裹紧隐身斗篷,抓着仅剩的安全感,战战兢兢回头。 尽管虚伪、高傲又讨人厌,还不给她及格,但确实异常美貌的精灵老师在水中向她走来。因为一进入顶层满脑子里就只有快速回收魔法道具,她甚至没向水池中央的青年看一眼。湿透的浅蓝长发越过宽肩与修长手臂,垂至紧窄的腰,颜色让人想起极清澈的湖。线条、轮廓与肌肉的形状都近乎完美,裸身肌理上水珠滚落,流动着细腻诱人的光泽。 尤莉卡屏住呼吸,浑身都绷紧了,一动不敢动。 雅兰似乎确实没发现她。在无人时,他没有再挂着温柔微笑。虽然外貌与人相同,甚至更为精致美丽,但神情举止在没有伪装时自然带出一种泛着冷意的异类感。 尤莉卡在心里祈祷他赶紧转身,随便换个方向。 洗完澡就马上穿衣服准备走吗?他皮肤这么好是精灵天生的,不需要保养的吗!? 他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在尤莉卡惊恐瞪圆的双眸中,那漂亮冷白的紧实胸膛渐渐放大,甚至在浸透水贴在他胸前的浅蓝发缕下,能隐约看到颜色浅淡的两点…… 完了,现在躲也来不及了。一动也肯定会被发现。 尤莉卡在暴露后被从这个高度扔出白塔的恐惧中紧闭上眼。视野一片黑暗中,感觉到自己被某种树木辛凉通透的气息包裹,一条尚且湿润的手臂越过她的肩,落在她身后的架子上。 正、正好没碰到她!?这次这么好运的吗? 55录点更刺激的内容 她、她把衣服迭好了吧!? 冷白胸膛近在眼前,未散的冰凉水汽打湿她慌乱颤抖的睫毛。 雅兰轻轻“咦”了一声。 青年低沉清润的声音中带着疑惑,向前倾身去看架子上的衣服。 尤莉卡腿一软,身体向下缩了一截,正好躲过他前倾的动作。漂亮紧实,充满诱惑力的胸腹肌肉在眼前骤然放大,尤莉卡的额头差点就撞上去,幸好她及时刹住车,出了一身冷汗。 雅兰仿佛在找什么,浅蓝长发淌着水滴的裸身青年在架子上轻轻翻动。谁能想到一臂之隔,他和黑木架子的狭小空隙中间居然缩着一个披了隐身斗篷,软绵绵努力把自己压成一团的少女呢。 尤莉卡慌乱地收起膝盖,勉强避开他的腿。 太近了。身体曲线几乎严丝合缝贴合在一处,却又偏偏每次都在移动中恰巧错开一点,不至于碰上。 尤莉卡小心翼翼调整位置,感觉自己像一块嵌进格子的拼图。 不可能这么巧吧?!难道他已经发现她,但是故意不说?这也太可恶了! 但是她现在又不可能主动暴露自己。尤莉卡只好抱着侥幸心理,继续装作自己是一团空气。 一缕湿透的浅蓝长发轻轻搭上她的肩。 精神紧绷的尤莉卡险些惊得跳起,发现只是头发,而雅兰还看着架子上似乎没注意到才松了一口气。她缩了缩肩膀,试图让那缕该死的长发自己落下去。 然而因为湿润,长发仿佛黏住一样毫无移动。一缕头发悬空这也太奇怪了,绝对不能被他看到。她只好趁雅兰在翻动衣服,极轻巧地抬手拨了一下。 浸湿的发缕带着重量感,轻抚般从她的肩沿臂滑下。尤莉卡不禁打了个激灵。 幸好这段煎熬很快结束了。雅兰在架子上翻了翻,最后伸臂将上面那件水银色长袍取下。袖子挥开的一瞬,细小的紫色晶石颗粒顺势抖落,尤莉卡的眼睛顿时一亮。 离得太近,她很轻松就将留影道具收入掌心握紧。 得来全不费工夫! 拿走衣服,氤氲湿凉的水汽远离,她终于可以恢复绷得难受的呼吸。剔透尖细的双耳,水色长发与月光流泻般的银袍,身材修长的精灵青年仿佛对刚才蜷缩在胸前臂间的一团柔软毫无察觉,径直向水池另一边走去。 好机会!尤莉卡已经迫不及待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未经思考就踏出了一步。 因为刚才太紧张,她的腿已经发麻了。 雪上加霜的是,光滑而整洁的石质地面上,笼着一层薄薄的湿润水雾。 这一步迈出后,尤莉卡的脚下就猛地一个打滑。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头朝下扑进了水池里。掉落和她扑腾的激烈水花声响个不停,更糟糕的是因为掉进水里,斗篷上镜之蝶的磷粉全被洗掉了,完全失去隐身作用。 怎么会这样! 雅兰简直是满心无奈地转身,看见浮出水面的尤莉卡整个人湿透,因为呛了满口水还在咳嗽。瞪向他的眼睛里满是功亏一篑的恼火。 ……他原本是想装没看见让她顺利离开的,谁知道她会这么掉链子? 作为大魔法师,第二天他就明白了魔法道具的用途。虽然是用到他身上的小伎俩,但意外让他觉得还挺有趣。 看在尤莉卡让他心情不错的份上,傲慢的精灵难得打算网开一面,这次就放过她。他不但特意让魔法道具录下试卷的内容,还打算装作不知道让她将道具取走。 但她居然这都能搞砸,连雅兰也万万没想到。 “——你、你别过来!” 浑身湿漉漉的尤莉卡看见他走近,立马做出防备姿态大喊。 塔是魔法师的禁地。孩子们从小听的童话里就有无数种“小孩误闯入塔被做成实验材料/傀儡/魔兽口粮”的恐吓。虽然雅兰也不能真弄死她吧……但尤莉卡知道他根本不像看上去那么温柔和善,她之前还戳穿了他的伪装,万一他借机报复揍她一顿怎么办!? 浅棕长发在清澈无比的水池中散开,她像是一只被人推下水,湿淋淋的恼火小猫。晶莹的水珠从她的前额、双肩流下,湿透紧黏在身上的衣服完全遮掩不住少女美好的身形。因为她在生气,胸前绵软柔嫩的饱满两团紧随呼吸,轻颤摇晃。 “你看到这个了没有!” 尤莉卡灵机一动,举起手亮出掌心小小的一颗,留影道具散发紫色的光,很快在两人中间投出一幅清晰的画面。 美丽的蓝发青年坐在堆满书的房间中,随手在卷轴上写了几道试题。 ——还真的录到了,好有用! 她的手一缩,画面也随之消失。 “看到了吧!这个是留影的魔法道具。你、你刚才洗澡的样子,都被它录下来了!我警告你,假如你敢对我做什么,我就把里面的影像复制后传播出去,让所有人都看到!” 尤莉卡大声威胁道。 “……这可真是太可怕了。” 雅兰微笑着说。他施施然从池沿再度走入水中。 他的长袍在水中浮起,像一片落入水流的月光。随月光一同走近的精灵看上去比任何时候都更美丽诱人。 明明只是位置的变化,和他同在水中,突然让尤莉卡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不、不对吧!明明她才是握着“把柄”的人,占上风的应该是她才对! “知道有多可怕了吧!喂、喂……知道那你就别过来啊!站住!” 尤莉卡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两步。意识到自己好像胆怯后更用力地昂起头,狠狠瞪他。 她浅棕的长发,与红茶色的眼睛,都是甜美而温暖的色泽。与精灵高耸白塔中随处可见,清冷的蓝与银色仿佛格格不入。 “好吧。”雅兰从善如流地停下,“你威胁到我了,尤莉卡同学。既然这样我们不如各退一步。你把留影道具留下,我也不追究你擅闯法师塔的过错,怎么样?” 当然是不怎么样!那她这一趟岂不是白跑了?! “我才不要!”尤莉卡反驳道,挑衅地挥动手中小小的紫色道具,“我警告你,对我客气点,你的把柄可在我手里!” “……你真的不愿意?” “哼哼~就是不愿意,你能拿我怎么样?” 尤莉卡得意洋洋地看向他。 “为什么不肯听话呢,尤莉卡同学。”美丽的精灵青年轻叹一声,“你总是这样,老师也会生气的。” 他向她走来。被拨开的水流向她。在强烈的危险感压迫下,尤莉卡再次忍不住后退。 她的腰抵在了光滑无比的池壁上。 “你、你要干什么……” 雅兰握住她挥出的手臂。 修长又坚实的手,细腻带着凉意的掌心隔着湿透的衣服贴在她肌肤上,不知为何激起一股细小的颤栗。 “想要威胁我,只是这点影像怎么够?不如录下一些更刺激的内容吧?” 56你又想骗老师了吗 “喂,别、别过来!“ 尤莉卡的紧张瞬间拉到最高。猛地将被抓住的小臂抽回,雅兰并没有用力,任由她将自己甩开。被堵在水池角落的尤莉卡警惕地用圆而湿亮的眼睛瞪他。 糟糕,好像逃不掉了…… 刚刚一度将她包裹,他身上混入树木清郁的水汽再度占据她的呼吸。精灵青年姿态优雅地垂首凝视,蓝发与她的棕色在水中深深浅浅,共同浮沉。 明明片刻前距离更近,方才还对活色生香,流下晶莹水滴的美好身体视若无睹的尤莉卡现在却莫名心跳加速。目光落到他湿透长袍下若隐若现的诱人腰线,又马上嫌弃般逸开。 “你、你是不是从那群同僚中听到了这种事,雅兰老师?听我的,我、我经验比他们那群平时根本一步不出塔的魔法师丰富多了!这种事一点也不像传闻里那么快乐,那都是骗人的,根本不舒服!” 她沾着水珠的睫毛颤颤抖动,开始紧急动脑胡诌。 ……雅兰眨眨眼,他在水中散开漂浮的长袍仿佛某种银色的花。 他在短暂发愣一秒后马上理解了尤莉卡的意思。差点又笑出声。 该说果然毕竟只是人类吗? 他的本意只不过想将她扔进白塔底层关着魔兽的地下空间,然后用留影记录下她被迫和魔兽战斗的狼狈场面而已。没想到她联想到了完全不同的“刺激”角度。 精灵原本是没有性欲的。每一个精灵都从世界树中诞生,既不需要繁衍,也没有性别之分。直到原初之女神杜提拉创造“人”之后,这位自视为神王,独断专行的女神命令所有她统治下的智慧种族都应当向她的孩子看齐。所有精灵自此也被迫分化出性别。 后来即使女神的统治被真正的神王取代,这种情况也持续了下去。如今的精灵几乎都由内部繁衍出生,甚至还有半精灵这种即使备受排斥,也屡屡出现的存在。但整体上精灵还是对性爱需求寡淡的种族。 雅兰的情况还更为特殊。他是极其罕见的,在进入神王伊格尼斯的新神代,世界树几乎沉睡后从世界树上诞生的精灵。不仅力量纯净强大,还远比一般的精灵更无欲无求。 虽然出于某些原因离开精灵国度与人类频繁接触后,他对此并不是没有了解,但假如尤莉卡不惊慌失措,往这边提,他是完全不会想到这方面的。 ……不过她现在这么排斥,居然奇妙地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精灵天性淡漠,情绪波动很少。也正因如此,每次波动都异常鲜明清晰。他很清楚自己想做什么,也没有人可以拦住他。 “……真的?”清而沉的笑声响起,湿润呼吸就在拼命往后缩的尤莉卡头顶拂过,“我不信。你又想骗老师了吗?” “真的真的!”尤莉卡连声说,怕他不信想再添两句,抬起头却发现那双水色眼瞳已经来到前所未有的距离,清澈得令人恐惧。 一股寒意从后颈升起,冻得她在这目光中身体僵硬。温度比她略低,凉而柔软的淡色唇很自然地俯下吻住她。虽然没有技巧,却以难以置信的果断和效率撬开她的齿列,卷住软绵的舌尖,像彼此水中的长发那样缠在一起。 “呜……” 好凉。在她湿濡软热的口腔中极其鲜明,即使反复彼此摩擦,深而绵长地交换吐息,精灵的唇舌也不会因为侵染上她的温度而变热。侵犯感异常强烈。完全不像在和“人”接吻的感觉也让尤莉卡非常抗拒。 雅兰的身体完全压向她,将她抵在光滑的池壁上动弹不得。湿透的两具身体紧紧相贴,存在感最强的就是尤莉卡又圆又大,绵软饱满的乳球。湿漉漉吸饱水的衣服好像在摩擦中黏上,又仿佛薄得和不存在没两样。 柔嫩乳肉紧压着青年坚实的前胸,被迫委屈地在变换角度的亲吻中改变形状。不知不觉隔着衣服,两个人磨蹭到一起的乳头相互推来挤去,都变得硬而鼓起。 雅兰放开压制她肩膀的手,下滑握上她的胸。那层湿透的衣服紧箍着圆挺,此时变得异常碍事,阻隔他无法直接摸到肌肤的柔润细腻。 尤莉卡趁机缓了口气,她头都开始发晕了。 “看、看吧……这样摸来摸去,哈、有什么好舒服的……” 她已经翘起得很明显,敏感娇弱的乳尖被两边同时猛捏了一下。快感强烈,又痛得她叫出来:“轻一点!” “精灵、精灵的话,你其实根本不知道怎么做,现在只是在吓唬我吧?”胸前的麻意还没有退去,手指却捏着她的乳尖上提又松开。湿透的衣料磨得奶头酥软至极,尤莉卡浑身发抖,硬着头皮说。 57那就我来贿赂你 掌心溢满诱人的温软,稍稍一压,五指就陷入饱满丰润的乳肉。几次叁番躲过尤莉卡试图狠狠咬下的努力,刚从她湿热口腔抽出的舌上还停留着那份温度与交缠中暧昧的滑腻。 浅蓝长发的精灵单指点在自己唇上,闪动水光的长睫微微垂下,仿佛因刚才与他人前所未有的亲密,陷入对那份触感的思索与诧异中。 不过他另一只手倒毫不客气,径直扯开衣襟,没有犹豫地握住大团的雪白浑圆。顶端的粉嫩已经被又揉又亲,小小一粒硬而翘,被满池水弄得湿漉漉,逃跑一样蹭着老师的掌心滑来滑去。最后毫无悬念地像主人本身一般被捉住,比月色更皎白的修长手指捏着乳尖,温柔地搓了搓。 “啊——” 尤莉卡重重吸气,小腿不甘心地在池子里乱蹬。 但是她连奶头都在人手里,这样一挣,反而让雅兰原本温柔的动作把自己扯疼了。只好眼冒泪花,抽着气安分下来。 雅兰稍微向后退了退,不再把她紧压在池壁上,给尤莉卡让出喘息空间。 “和尤莉卡相比,我的了解确实还不够多。” 吐息拂上胸前,蓝发犹如粼粼水波般散落。她又麻又痛,发热的乳尖被湿凉的舌卷住,刚才还在口腔中欺负她的舌现在异常温驯柔软。擦过被捏疼,火辣辣的敏感点,细细舔舐,怜惜地吮吻,那刚才令她不适的温差此刻反倒带来异样的舒适感。 “不、等等……”尤莉卡既舒服又不安,抓着青年宽而硬的肩膀想推开胸前的头,在水里又使不上力气,“你、你是精灵吧?不应该和我一样都很讨厌这种事情吗?!呜……松开我……” “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雅兰若有所思地说。精灵松开她的乳尖,被吮过的小肉珠比另一侧红得多,肿大了一小圈。揉了奶子的手从她身后绕过,从后颈抚向纤细的腰,隔着湿透的薄衣服缓缓抚摸她的脊背。他的手掌要比少年们更宽,也更有力,被捏住脊梁的强烈威胁感之余,还有种奇妙的,受到抚慰的安心感。 “你真的很讨厌吗?那也没关系,我很好奇,你来配合我吧。”失去伪装后,他的语调还是一贯的温柔,“人类的师生关系中,这也是一种行贿的方式吧?结束后下次就让你的补考通过……是这样交换的吧?” 对性交易毫无概念的精灵用略微疑问的水色眼瞳看向她,比被搅乱的池水还清澈。 “……你是人渣吗!?” 尤莉卡悲愤大喊。 万万没想到,作为本世界钦点的恶毒女配,居然有一天她会在对女主角下手前先对别人喊出这句话。 “考试算什么!”她气得要死,重重在水面上一砸,掀起大捧的水花劈头盖脸向那张美丽面孔泼去,“就算你要让我留级、退学、把我赶出帝都我都不会同意的!” 胸前留着几处指印吻痕的乳球随她气恼之下,胸口的起伏沉甸甸晃个不停。 当然,再严重一点她可能就会考虑考虑了。毕竟无论她本人,还是这个世界的整体观念对这种事都是比较无所谓的。主要是被强迫心情很不爽,而且还痛。至于快感……不、她没有在其中感受到快感!之前没有,现在、现在也没有!她是不会承认的! “原来是这样。”雅兰微笑,很爽快地回答,“那就我来贿赂你吧,尤莉卡。这回就让你来做老师,告诉我……关于这件事的知识。” “比如,这样你会比刚才更舒服吗?” 另一侧没被吸含过的乳尖突然也受到袭击。口腔吞食般裹住肿硬粉嫩的一颗,牙齿轻轻提拉,在尤莉卡惊惶的呜咽渐趋尖细时,又松开以有力的舌抵住肉珠顶端小小的乳孔旋摩。仿佛要将那粒胸前的敏感点按回丰满乳肉中。 “呜啊……!刚才!刚才舒服!轻一点、轻一点……” 胸乳上强烈的快感涌上,尤莉卡全身轻颤,她听见雅兰喉间低低的笑声。 ……这位平时总是挂着“根本不能算笑”的温柔微笑的虚伪老师,这两天下来似乎在她面前真的笑了好几次。她迷糊着想道。 下一刻,哗啦的水声与身体的失重感同时袭来。尤莉卡“咦”地惊呼一声,手乱挥着抓住一缕浅蓝的长发。 雅兰忽然埋下头浸入水中,双手托着她的膝弯,将尤莉卡整个人推上了池岸。浑身湿透,曲线毕露,胸前甚至裸着的棕发少女茫然扑腾两下,上身躺在冰凉光滑的石质地面上,双腿被人握住打开。 臀峰压在池沿,一半私密处悬空的感觉十分不妙。 还浸在水池中的雅兰从她腿间抬起头。 无数水晶般的液滴从精灵的长发、眼睫、鼻尖与锁骨垂落。 “怎么样,尤莉卡,你愿意接受我的贿赂,想当这次的老师吗?” 扣人心弦,温柔而美妙的声音响起。 仿佛两人间有一根线牵引着,尤莉卡半撑起上身与他对视。一颗水珠在他浓密睫毛上颤颤欲坠,她的视线也紧跟着摇晃。 水珠在他轻轻阖目时滴下,尤莉卡心中莫名重重一跳。看见它滚入纤长的颈,在锁骨精致的凸起上打转,最后向下,流入湿透的银色长袍中。 她仓促收回的目光猛然与雅兰的水色眼瞳相合,顿时涌上一阵强烈的羞窘和不安。 雅兰不禁微笑,从容地仰起颈,正好与俯身盯着他的尤莉卡双唇相贴。湿润、柔软、冰凉的迷人触感同时传来。 58我才没有觉得舒服 “呜呜……!” 尤莉卡脑袋里立马冒出“上当了”的大字。手脚一通扑腾还是被死死按住。口腔在来回挤蹭中吞入更多对方的味道,躲闪不及的舌愤恨地想要把入侵者推出去,却变成用舌尖在他湿凉粗糙的舌面上舔来扫去,被反过来勾住用力一吸。 “呵……哈……” 如果不是腰被托着,她上半身都塌下去了。力气好大,这个角度也好奇妙,她的舌根都被拽得发麻酸胀,不停在口腔中颤抖着。而雅兰适时地松开,转而继续刺激敏感柔嫩的上颚黏膜。 不、不对吧!?明明精灵对这种事不了解吧? 最后尤莉卡连脑子都变得晕乎乎。蓝发精灵自水中压低她的背,亲吻结束后也并未马上离开,甚至抵制住少女纤长颈项,精致锁骨,乃至于圆挺雪白乳肉的诱惑。凉润的唇继续贴在她唇边,一点点用舌清理、舔去她口中吞咽不下而溢出的黏腻银丝。 在吮吻后更饱满、嫩红的唇也不时被轻轻碰上,一触即离,凉凉的柔软反而让她忍不住想追上去。一股股细微电流舒服得尤莉卡连攥紧的手指都松开了。 “感觉怎么样,尤莉卡?” 温柔清澈,又比她身边的少年们更低沉的声音响起。 “不舒服、不舒服!你果然不会弄……快停下……”尤莉卡骤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坚持道。 “……咦?” 在下颌与颈间轻缓游移的唇离开,雅兰稍稍后退,仿佛因为没听到预想中的答案而苦恼一般。 因为水池的高度差,尤莉卡此时俯下的视角不仅有居高临下的安全感,更能将精灵尚滴落水珠的美貌一览无遗。 精灵的发色、肤色、瞳色都比人要淡,有一种天然的距离感。但在挤压、摩擦,还有她不安分的反扑噬咬后,精灵青年的唇肉犹如在疏冷的水色中浮现一点薄薄的鲜丽红润。让她一下子看得呼吸急促起来。 见鬼!明明她连肉棒都见过好几样了,怎么会看个嘴唇就、就…… 而且更令人心跳加速的是他此刻困惑的表情,一想到让这位外表温柔,实则虚伪冷漠的老师露出如此真实神色的是自己,尤莉卡就忍不住想要凑近,想看得更清晰一些。 浅蓝眼瞳捕捉到她的目光,了然地微笑着。那仿佛洞察一切的疏离感顿时让被迷惑的尤莉卡打了个颤。 ……对哦,这家伙可是个最看不起人类的精灵,现在只不过是对情欲产生好奇,把她、把她当做玩具而已!可恶! 反应过来的尤莉卡马上瞪了只有美貌能看的精灵一眼。 在她恼火的瞪视下,她的精灵老师气定神闲地将视线下移。眼瞳中那份目光仿佛也不知怎么变得有重量,就像黏吸在她身上的池水,湿润而凉,缓缓滴落,下滑。 当他最终看向她双腿之间。尤莉卡只觉得胸口重重一跳,小腹传来一阵酥麻的痉挛。 解开衣服,被池水浸湿的肉缝粉润细嫩,因为紧张而收缩的花瓣合拢得看不见一点蜜穴的缝隙。 雅兰再度将身体下沉。这次垂着水珠的睫毛,温柔又冷漠的眼眸,透明的尖耳朵,还有唯一浮现艳色的唇,都靠近她被迫大敞,娇嫩湿润的私处。 “呜……都跟你说了轻一点!” 尤莉卡的腰软了,她用手肘撑着光滑地面,强咬着牙抗议道。 修长的手指好奇地自肉缝顶端还缩着没有鼓出来的肉核向下,一路摸到窄而湿的臀沟,把少女粉嫩透红的腿心摸了个遍。手指力度试探般时轻时重,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指尖就直接抵入了狭软的洞口。 触感与被池水浸过的凉涩不同,受着阻力探入的手指碰到的是湿黏滑腻,又热又紧的穴肉。精灵青年垂下眼帘,彻底将头凑向私密腿根,他微凉的气息在颤抖的小肉核上拂来荡去。 “尤莉卡,不诚实的坏孩子。” 雅兰轻笑着说,对着那颗花核吹了口气,语气似调笑又仿佛叹息。 另一只掰着腿根,在白皙的大腿内侧捏出指痕的手也移向小穴。两根手指一左一右撑开窄嫩穴口,艺术品般的美丽水色眼瞳仔细观察粉润的穴肉,细嫩脆弱的褶皱,还有感受到危险而收缩颤动的甬道。 这样被紧盯着窥看内部,因为兴奋过度变成一种火烧火燎的羞耻。塞入穴内的手指变成两根,怜爱温柔地开拓肉壁,推进两个指节就很快学会了抽插、搅动和缓慢旋转。尤莉卡手臂一软,勉强撑起的上身彻底倒在池岸上颤抖,膝盖轻弹后本能地夹在他肩上。 “你、你才是!坏老师,呃啊……” 除她之外没受到过差评的好老师不想听这种话,探出湿淋淋的修长手臂把她酥麻瘫软的上半身拉起。呜啊,嘴唇又被封住了,不能表达反抗的话,不是就显得她对他做这种事一点排斥都没有了吗! 单手按住她的腰,已经不需要像之前那样半是安抚,半是控制。不听话的少女浑身软绵绵,纤细的腰甚至还无知觉地轻蹭他手臂上的肌肉。 另一只手则罩住湿漉漉的阴户,掌心摩擦肉瓣,叁根手指推入穴内一边扩张一边玩弄嫩肉,进进出出中湿黏透明的蜜液取代清澈池水,浸湿她的腿根。精灵青年一边换着角度不允许她换气,一边将那些带着小穴深处温度的黏腻抹上尤莉卡被池水浸后冰凉的白嫩肌肤,臀肉、腰侧,当然还有晃动的胸乳。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麻酥酥、湿乎乎的……尤莉卡揪住两缕蓝发,无助地喘息着被亲吻,眼角舒服得溢出泪液。 “现在呢,尤莉卡同学?老师让你舒服了吗?” 精灵仿佛满含诱惑,又无比笃定的声音再度于耳畔响起,啊,他还舔着她的耳朵,黏腻湿软的舌尖顺着耳的轮廓最后吸住耳垂一吮。 “……好舒服,好喜欢。” 红茶色的圆眼睛陷入恍惚,尤莉卡迷迷糊糊地说。 得到满意的答案,雅兰又笑出声,耳畔的挑逗,穴中被嫩肉吸紧绞住的手指都骤然撤去。 尤莉卡茫然地睁开眼。下体的手指抽得太快,她不禁一下子夹紧腿根。 水中的精灵青年身形修长,腰线完美,她的目光下意识落在他胯下。 青年从窄腰到长腿的线条流畅悦目,并不存在突兀的鼓起。 等等,所以,这家伙把她玩弄成这样,甚至恍惚中说出那种话……结果他自己完全没有反应?! 之所以能没有经验就迅速找到最刺激,最让她舒服的方式,让她这么快缴械投降,是因为他全程从情欲中抽离自己,以旁观者的疏离审视着彼此。 雅兰撩起一缕黏在唇边的浅蓝长发,水珠纷纷滚落,依然以可恶的温柔微笑看向她。 在尤莉卡眼中,那微笑仿佛在说“人类果然不过如此”。 精灵真的是最傲慢可恶的种族。 啊,啊,好生气,她好生气! 59把他弄硬后跑路 “你不许动!” 满足了好奇心,又惩罚了不听话的学生,自认为事情已经结束的雅兰猛地被她喝住。 “既然想要学习我的‘经验’,你就得听我的。”少女的脸庞、颈与圆挺的胸都因快感粉嫩透红,但狠狠瞪向他的目光却与高潮中的娇弱姿态不符,暴躁得像是要杀人。 ……但是,这种事该怎么做来着? 石质墙壁与地面泛着银光,深浅不一的蓝色帷幕后飘荡着冷雾,尤莉卡咬牙切齿地盯着被她扑倒骑在身下,湿淋淋修长漂亮的青年身躯,一时不知从何下手。 之前每次都是她自己会从紧涩到湿濡,完全没注意过对方是如何硬起来。 不过这样一想,把它弄出反应肯定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嗯,没错,可恶的精灵,就让她来给他一个教训。 “别动。”尤莉卡一边说一边向下看,滚动水珠的银色长袍间隐约透出青年冷白的肌理,和大腿的轮廓,她硬着头皮把手伸向他胯间。 “我说了别动哦。” 为了缓解紧张,她吞咽下口水,再次色厉内荏地警告。 绷紧得僵硬的纤细手掌挨上沉睡的巨物。原、原来软着时也这么大吗?也对哦,又不是气球。幸好那根性器的颜色同样很浅,碰上去甚至是凉的。而不是那种凝聚了满满的侵略感与情欲,让人看一下仿佛眼睛就会灼伤的赤红肉块。尤莉卡心里的抵触感这才没有那么强。 要是换成西风那种通红狰狞,还顶着形状突兀头部的狗肉棒,她肯定顾不上置气,一看到就跑路了。 ……距离恶役千金发现她已经开始会不自觉中对比起异性的肉棒还有很久。 尤莉卡微微颤抖的手掌握到精灵摆设般没有被情欲冲击过的硕大性器,条件反射地重重捏了两下。 “……只有痛哦。” 从善如流顺势被推倒,出于好奇心任由她为所欲为的雅兰温和地发声提醒她。 “如果人类男性体验到的就是这样,那老师可是很失望啊。” “闭嘴!你只需要提前做一回尸体,躺着不要动不要说话就是了!”还在对他生气的尤莉卡不客气地哼了一声。 就算没有快感,胯下这里也是弱点吧?一般来说男性被捏重了不是会很痛吗?怎么他的反应和被碰到身体其他部位没有任何区别的? 尤莉卡纳闷地撩开一缕散乱的蓝色长发,在他腰侧掐了两把。流畅而细腻的肌肉几乎按不动,手指上残留着那股回弹的温润感。 雅兰轻轻笑了两声。胸膛颤动,连同她抓在另一只手中的性器也跟着抖了抖。 茎身的颤动让尤莉卡差点把手像被烫到一样收回去。 它这么一动,尤莉卡这才后知后觉真实意识到,抓住的不是某种冰凉的器具,而是男性胯间的性器。 意识到自己正抓着一根肉棒,接下来还打算想办法让它硬起来……刚才被争强好胜掩盖下的羞耻一股脑涌上来。尤莉卡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刚被手指里外温柔玩弄得舒舒服服的小穴更是在刺激下骤然缩紧,溢出一股黏腻的蜜液来。 尤莉卡悄悄往后挪了挪臀,试图把腿心的异样隐藏起来。 不管怎样,现在已经成了这种处境,不、不继续下去她会更丢脸的! 冲啊! 尤莉卡低下头,努力拿出脑子回想过去的性交经历,一幕幕想要忘记的画面掠过,她的小穴越来越奇怪了。 不,这旁边都是池子里溅出的水! 她将双手掌心相对,合拢裹住和肌肤一样淡色的肉柱顶端。总之模仿性器在小穴里进出的场景就可以了吧? 手掌不熟练地摸了两下,顺着肉茎的纹理向下揉搓。贴着茎身的纤细手指没耐心地在筋络上划划扫扫。 ……和他刚才相比,真是一点服务精神也没有。 再次有笑意涌上精灵常年保持同样温柔弧度,一变不变的唇角。 当她缓慢粗暴地揉捏到根部,不耐烦地用拇指对着饱满的囊袋搓了搓时,那原本顶在尤莉卡手臂内侧的龟头翘起,硬梆梆地戳了下她的肘弯。 雅兰发出低沉微哑的喘息。 “继续,尤莉卡。” ——什么嘛,精灵也不过如此。果然最厉害的还是她! 尤莉卡的成就感顿时强烈起来。随着双手圈住肉棒上下动作,那压迫她细嫩掌心的质量越发胀硬,撑开褶皱的棱角刮得指腹一阵激灵。 跪在他腿间握着肉棒的尤莉卡不知道,从雅兰的角度看到的是什么。 纤细匀称的肩下,胸前雪白粉嫩的大雪团随双手动作起伏一耸一摇,遍布玫瑰色的痕迹,被吸成红肿的尖尖晃来晃去。锁骨上沾连水光,尤莉卡生着气,不自觉咬了咬自己的下唇。 当他想要吮去她颈间的水痕,用舌抚慰她的唇,粗暴地揉那对乳球,揪着奶头让她叫出声时,比电流更激狂的渴望瞬间从下体冲上。 就在片刻前,他用手与唇玩弄尤莉卡,看着她的眼神从恼怒到迷茫,表情变得恍惚,口中流溢出甜美的喘息。 那时莫名的冲动就在手指,舌尖滚动,但是从未有过类似体验的精灵完全不知如何去做。甚至因为本能的缺失,无法将欲望引导向身体正确的部分。 那个一直因为没有情欲而沉睡的部分。 抽离的他回归于此,刚才以旁观者视角冷静以对的画面与触感化作激流将他与尤莉卡相连。她被卷住吸含的舌尖,揉得变形的可怜乳球,还有想收缩将侵入者推出,却只能变成紧紧吮住指节,粉嫩湿濡的小穴…… 未曾使用的肉棒在全然陌生的冲动下苏醒,湿淋淋的龟头因为雅兰下意识的挺腰而顶开她的掌心,在尤莉卡俯身摇晃的细腻乳肉上戳了一下。 尤莉卡手忙脚乱地捂着胸:“都说了你不要动!” “继续。” 是她的错觉吗,那双水色眼瞳的颜色没有变,其中的光却似乎更深黯了。 雅兰原本清润的声音愈发低沉沙哑,几乎听得她胸中也鸣起细微的回音。 尤莉卡再度伸出手。已经不用多照顾了,肉棒从肌肉紧实的下腹高高挺起,只要看一眼长度就能想到被它顶穿小穴是怎样可怕的快乐。性器的温度没有改变,尤莉卡抚摸的手却仿佛被烫到一样颤抖得厉害。 ……已经很硬了,差不多了吧? 她刻意离开根部,用指腹按压刺激龟头细小的凹槽。当感觉到龟头开始膨胀,少女的手指重重在顶端刮了一下。 精灵青年顿时闷哼。 就在欲望攀高,性器最紧要的关头,那与本人性格不符,细柔温软的手突然离开了。 色情地露出胸乳,缩着小穴将肉棒越揉越硬的少女,朝他露出反派般计划成功,志得意满的笑容,原地消失了。 “接下来你就自己硬着吧,傲慢的精灵!这就是人类的报复!啊哈哈哈——” 60逃跑失败被按在门板上后入 “哈……哈……” 尤莉卡双腿发软,一回神就不自觉扶住了墙壁。 她刚才偷偷捏碎的,是一枚封印着“瞬时传送”魔咒的魔法石。 千年前时间与空间之神的晋升仪式失败后,在皇帝命令下发展速度极快,为生活带来很大便利的时间、空间领域魔法大半随之湮灭。 那个凭借一个传送阵可以轻易跨越半片大陆,旅人和冒险者的足迹遍布未曾踏及之处,留下无数传说与史诗的时代也不复存在了。 余下的部分也残缺不全,学习和解读起来都很困难。因为使用前需要默诵咒语,她才没能在出乎意料被发现时立刻逃掉。 不过想到刚才最后一秒看到雅兰那张精灵的美丽面孔上浮现惊愕、难以置信的扭曲表情,水色眼眸因快感到达顶峰时掐断而难耐地蹙起,她的心情就前所未有地畅快。 啊哈哈哈,爽到啦! 魔法石的传送降落地是在固定点一定范围内随机,先让她看看这是哪里,理论上应该离公爵府不远…… 等等,尤莉卡的眼睛骤然瞪大。 四壁是泛着细碎光点的银月石,深深浅浅的蓝色帷幕犹如反射月影的大海。又让她不禁联想到被她压在身下抚弄身体时,精灵那双越发深邃暗沉的蓝眼。 怎、怎么还是在那座塔里!? “尤莉卡——” 轻缓的脚步声,与温柔得过分近乎恐怖的悦耳青年音同时响起。 尤莉卡仿若被猎人惊动的小动物,后脊一震,猛地抬头四下张望。 呼唤她的声音找不到源头,仿佛来自四面八方,无论哪个角落都似乎隐藏着危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随便找个方向乱跑,看到楼梯就逃命一样匆匆奔下。 “呜、哈……好累……” 被手指玩弄抽插,又高潮得抽搐不停,在她双手握住肉棒上下抚弄时还因为羞耻和刺激一颤一颤地流出蜜液,她的小穴现在还充血微肿,腿间黏腻一片。奔跑中轻微的摩擦都引发不住的快感。 好几次她的膝弯都差点酥软得跪到地上。更别提赤裸在外,没有束缚的圆乳因为奔跑大幅度晃个不停,沉甸甸坠得生痛。大团印着红痕的粉白在墙壁银光的映照下显出一种异乎寻常的色情感。 终于,在惊慌中穿过一层那大得几乎没有尽头的前厅,白塔对开的高大石门出现在眼前。尤莉卡眼前一亮,几乎是身体前倾着要扑上去撞开。 一只手先她一步抵在门板上。 ……看她没头没脑地逃跑固然很有趣,但他现在深陷从未体验过的情欲勃发中,已经无法再继续猫捉老鼠般步步紧逼的悠然游戏了。 “尤莉卡真是坏孩子,就那样把第一次硬起来,不知所措的老师狠心扔下不管了吗?” 赤裸着下身的精灵微笑着从背后覆来,把她压到门板上。 坚硬硕长的肉棒隔着衣服顶在她臀上,尤莉卡吓得轻叫一声,趴在门板上踮起脚尖努力将身体向上提。 “老师不好吗?老师的舌头和手弄得你不舒服吗?对你不温柔吗?” 臀瓣被修长的手掌抓住重力揉捏两把,将她丰满弹翘的臀肉向旁分开,长度惊人的性器趁机插入她湿漉漉又黏又热的腿间,在来回抽送中将敏感的红嫩肉缝刮了一遍。上翘的硕大龟头甚至因为插入的巧妙角度戳到了她比平时肿大的肉核。 “呜呜呜……!把你的东西拿开!” 尤莉卡只好继续踮着足尖,从小腿到腿根的柔软曲线因为绷紧清晰地显露出来。 “拿开?刚才可是尤莉卡双手握着它,把它一点点变得这么硬,这么大,难道不想试试将它吃下去的感觉吗?” ——谁要试啊! 他的手绕到胸前,抓住挺翘丰盈的乳球,将嫩红乳尖揪出来无情地拧弄。手掌是略带冷水潮气的凉,揉搓中却有一波波火热的酥麻向全身涌去。沾上小穴晶莹黏腻水液的肉茎在她腿间轻缓而胁迫力十足地抽送,在尤莉卡挣扎时享受着她柔软的腿根和湿濡的肉缝。 “好了,现在是惩罚捉迷藏中失败的坏孩子的时间了。” 不甘地晃动闪躲的臀肉被毫不留情地掰开,露出逃跑中摩擦得微肿通红的肉瓣,穴口半遮半掩,沾着黏腻的银丝,隐约透出穴壁嫩肉鲜润娇弱的粉色。 精灵初次体验到情欲,被挑逗得硬胀到发疼的肉棒直直将这个流水的小穴贯穿了。 “啊啊——” 双腿瞬间完全失去支撑自己的力气,被后入的身体下落,让硕大粗长的肉棒侵犯到更深处。尤莉卡在短暂的紧绷与失声后难以抑制地哆嗦着颤抖,穴底的腔室剧烈收缩,一大股黏热水液冲向和穴肉相比凉得不似躯体的性器。 好、好大…… 刚才用手一点点摸过的尺寸在空白的大脑内浮现。尽管被手指温柔地抚慰过,但和粗大肉棒捅进来的饱胀感完全不同。 呜呜,她居然直接被插到高潮了…… * 首-发:yuwangshe.uk (po1⒏ υip) 61做到她诚实为止 湿嫩甬道在高潮的崩溃中绞紧侵入者,穴肉严丝合缝与茎身形状鲜明的凹凸嵌合,激烈迸发的快感让两个人都不由一震。 “呜呜……居然真的敢这样插进来……好过分,人渣差劲老师!” 湿润的红茶色眼瞳大颗大颗滚落泪珠,尤莉卡气得举手在门板上捶了一下。 只经过手指抚慰的小穴虽然早就湿透了,但被这么粗长的肉棒一下顶穿完全难以承受。娇气的穴壁又麻又痛,颤抖得厉害,更不妙的是她还在同时高潮了。 被强行撑开的胀裂感与高潮那让脊柱都发酥的快感汇作一处,变成敏感窄小的花穴根本盛装不下,份量过多的刺激。全身的力气都好像在一瞬间被抽干。她难以动弹,只能无助地趴在门板上,粉白臀肉向后翘,露出被撑圆还插着一根大肉棒的红嫩蜜穴。 “过分的到底是谁呢,尤莉卡?” 棕发被拨开,雅兰在她白皙的后颈上咬了一口,形状优美的淡色唇继续吮着可以看到纤细血管的薄嫩肌肤来到颊畔的小小耳垂。他的长发也随之从尤莉卡颤抖的两肩滑下,有几缕垂过胸前起伏,湿润的蓝发正好落在红肿翘起的乳尖上。 “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叁凑上来,老师原本不打算做任何多余的事。该好好反省的是尤莉卡吧?” 精灵的声音温柔至极,却能听出一股隐隐咬牙切齿的意味。 性器被紧致软热的穴肉吮住,黏腻水液失控般一股股外溢。他缓过第一次插入蜜穴的爆发冲动,修长手掌抓住饱满臀肉将尤莉卡的胯抬得更高,让她连足尖都触不到地面。肉棒在少女体内改换角度,入得更深。 越向里高潮喷水的内腔就缩得越紧。被迫容纳的窄小穴壁只好随着肉棍头部上扬翘起的弧度改变形状。 “要开始了哦,尤莉卡。” 他依旧温柔地提醒着。 “不要不要!”尤莉卡哭着拼命摇头拒绝,分不清上面和下面哪边水流得更多。只知道如果让他这样继续下去无论哪边都会变得更糟糕,“不许你插进来!拿出去!” 于是重重顶着花心,仿佛嵌入穴肉的性器居然真的开始听话地向外拔。动作缓慢得仿佛折磨。 被钉在门板上的尤莉卡睁大眼睛,眼眶不断溢出泪水,清晰地感受着紧裹在性器上的敏感穴肉被一点点拉扯,甚至随着肉棒翻出穴口外。 无法合拢的双腿不停打颤,除了粉嫩穴肉,还有大股黏腻透明的水液顺着湿漉漉肉茎以及她柔软的腿根淌下。甜美的快感冲上大脑,尤莉卡勉强咬住唇,不让自己的呻吟外泄。 快、快了吧?浑身虚软的尤莉卡晕乎乎地想,她感觉那根带着凉意的肉棒在自己下体磨蹭着向拔抽了一个世纪!不再被强硬抵住的花心一颤一颤,不知为何还是泛着难耐的酸痛。 她试探着晃了晃腰,试图将那根迟迟不肯彻底抽离的肉棒甩出去。结果却是被坚硬的龟头在穴壁上旋着狠狠刮了一下。 “里面吸得这么紧,尤莉卡说着讨厌,是不是其实很喜欢做这种事?”雅兰低声问。 精灵原本温和却冷感的声音添了情欲的低沉灼热,好听得仿佛能将耳朵融化。 修长的手伸到她的小腹上,长指轻柔地在柔腻肌肤上画圈。隔着薄薄一层,甬道深处仿佛感受到这温柔的抚摸,酸痛抽搐得更厉害了。 “我才没有!根本一点也不喜欢!”被压在门板上,足尖怎么蹬也无法触及地面,插得直掉眼泪的尤莉卡带着哭腔大声喊道。 “好吧,好吧,我早该知道你会这么说。”雅兰轻轻笑了两声,假装失望地叹息道。 抚摸小腹的手突然向下,掐住通红突起的肉核。两根手指捏住鼓胀胀的底部轻拧,拇指则对准肉核敏感顶端狠狠刮过。 “啊——” 尤莉卡的身体几乎控制不住地在他压制下弹跳起来,过分尖锐的快感让她浑身再度颤抖。肉棒已经抽出大半,大股黏腻透明的水液湿淋淋地滴落到地面上。 “作为老师,可不能放任学生养成口是心非的坏习惯不管。” 好不容易抽出大半的肉棒再度尽根没入,这回精灵青年抱着她的腰,强硬地开始了抽插,声音在温柔中充满愉悦: “今天就做到尤莉卡学会诚实表达自己的想法为止吧。” 62被狠操得连声都发不出 “唔……哈……” 撑在门板上的纤细手臂承受一股股来自身后的撞击而发麻,尤莉卡将额头抵在手背上,泪珠和臀沟间的水液一起滴落。 短暂抽离后会被下一次更有力地顶到凹陷,收缩抽搐的甬道在自身体重下毫无逃避的可能,只好被抓着腰操个不停。肉棒每一次抵到花穴深处,都将承受摩擦的粉嫩穴肉刮出一大股黏腻温热的水液。 “做,你尽管、尽管做啊……!我才不怕你!” 灼热将思考吞噬殆尽,甜美的快感让她快要融化掉。尽管小腹一个劲受着插在穴里的大肉棒胡乱冲撞而痉挛,尤莉卡还是努力挣扎,将意识从溺水般的堕落中拼命抢救出来,试图在精神上与操干自己的精灵抗衡。 “你不怕。” 雅兰喟叹般伏在她颈间说。 他浅蓝的长发与她的棕发都湿透,在身体紧贴的大力撞击中凌乱纠缠,黏附在彼此身上。尤莉卡难受地晃了好几次胸部,都没法甩掉粘在乳球上与少女柔润肌肤格格不入的冷色发缕。头发甚至缠上她红肿的乳尖,一边被从身后狠操,一边在拉扯中绞着奶头。她爽得连哭都发不出声。 “讨厌我的傲慢,揭穿我的虚伪,若要找出一个最不怕我的人,大概就是你了。” 沁凉清澈的气息吹过她耳畔,含着难以言喻奇妙情绪的声音以最平静的语调缓缓对她说:“所以,现在我将真实的自己呈现给你,尤莉卡。” 被穴肉紧吮的大肉棒稍一停顿,享受湿濡甬道的绞缠与饱满挺翘臀肉挤压小腹的柔嫩触感。下一刻则毫无征兆地挺身捅到最深处,对着如同裹上透明糖衣般粉润通红,黏满外溢晶莹水液的阴户里,那处被撑圆的穴口深捣狠干。 每一下都插得又快又用力,仿佛将不识情欲之前漫长岁月中积累的冲动都发泄在这个惹是生非,不引人来操不肯罢休的可怜小穴上。尤莉卡浑身绷直,短促而尖锐地“啊”了一下,就再也发不出声音。快感来得太汹涌,连甜蜜的呻吟都簇做一团压在喉间,不用她抗拒就堆挤得一声也难以泄出。 只余鼻息还如抽泣般随冲撞的剧烈幅度,在摇晃中微不可见地哼出一两下。 窄嫩的小穴像是欺软怕硬一样,越是狠操就吮得越缠绵紧致,性器分开她的臀押到深处,每操一次都搅出淋漓黏腻,性交中的水声。过分粗大的肉棒在穴肉里捣出火辣辣又麻又爽的快感,坚硬的龟头每次上耸抵上花心却偏偏带着多少蜜液也无法浸热的凉。 被撞一下,那小股却不容忽视的刺激凉意就如细小电流般夹在被操干的快感中,麻酥酥地扩散到全身。 尤莉卡软得不能动弹,也无法出声,只能这样被肉棒顶着穴一遍遍往门板上撞。缠着头发的脆弱奶头抵在光滑无比的坚硬石面上刮蹭。越是想要叫喊反而喉咙堵得厉害,流窜占据全身的快感没有任何发泄途径,堆积到了痛苦的程度。 她只有花穴能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拼命发泄般夹紧了狠干自己的肉棒,然后被一次又一次撑开。 后入的姿势能清晰将少女优美纤细,由肩至腰再到臀的线条尽收眼底。雅兰稍微抬起头,就看到她似乎格外脆弱,单薄白皙的脊背抖个不停。 手指拨开两色完全纠缠在一处的长发,他俯身在凸起的肩胛上吻了吻。下身的动作也停下了。肉棒仍抵在最深处满满当当地撑着,插着她。 “尤莉卡?” 因为她除去刚开始叫了一次,之后就完全没有出声,即使知道她的身体状态完全没问题,没有经验的精灵也难免担心。修长的手掌抓着臀肉托得更高,露出被撑得变形,插成嫩红的花唇,穴口现在还被迫夹着肉棒粗大的根部,更长的茎身只要看那色情地鼓起凸痕的小腹就知道去处。 尽管肉棒漂亮的淡色显得没有那么狰狞野性,过分的尺寸插在那里还是显得小穴十分凄惨。 尤莉卡呜咽两声,没有回答。雅兰喘着气强忍住继续操干的冲动,在撑得非常厉害的唇肉上摸了摸,触及之处一片温润诱人的湿滑。还有一点靠近穴口,内侧甬道的嫩肉在性器抽出时翻卷至外,一碰尤莉卡就浑身颤抖。雅兰用手指抵了抵,试图将那点嫩肉推回穴内,可是肉棒实在太大,撑得窄小洞口毫无缝隙,无论如何也挤不进去。 “呜呜……混蛋……” ……看来她没有受伤。但之前那只是为了适应在花穴内缓慢进出,而一旦他真正在她的甬道内开始抽插,她就这么受不了? 63想让她更舒服 “舒服吗,尤莉卡?” 手指在鼓鼓的,被大肉棒塞满的嫩红阴户上逡巡来回,随便摸了两下黏腻的晶莹就从指尖流到掌根。尤莉卡的双腿被撑得无法并拢,岔开的小腿颤个不停。 “不舒服不舒服!我讨厌这种感觉!” 刚从小穴被一通狠操乱捣,连续高潮的快感中缓出一口气,连胸前圆滚滚的乳球还在余韵的痉挛中轻摇。 然而一听到他的询问,尤莉卡条件反射般嚷道。 发出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柔绵沙哑中和了情绪带来的尖锐的刺,化作一种挠得人心里发痒的软润。简直像来自陌生人。 “那么,你现在这个样子很没有说服力啊。” 吟唱诗歌般优美的语调亲昵又遗憾地说。 修长手指屈起裹了一卷湿黏,刻意用粗糙的指节刮着抹在翘出的花核上,把扁扁的肉核涂得亮晶晶泛上水光。确认她身体完全没事后,雅兰不再克制自己,放开忍耐继续箍着她的腰顶撞。 这回他的动作幅度更大,更肆无忌惮。浅色的粗长肉茎夹在被操得红透的肉唇间进出,颜色对比在抽捣中四溢飞溅的水液里显出一种淋漓尽致的鲜丽。有几次只剩龟头的肉棱挂在被撑圆的脆弱穴口,下一刻腰部运足力长长挺入,顶得尤莉卡呜咽着弯下腰恨不得缩成一团。 以至于穴肉一旦不再被撑得拉扯到极致而得到放松,她的神经反而绷得更紧。从发麻的小腹到蜷缩的足趾,每一处都恐惧又隐隐期待着下一秒的顶撞。 而无论从哪种意义上,在身后按着她操干的精灵青年都没有一次令她失望。 “唔……不舒服!……不舒服!不喜欢!” 小穴一泄再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酥软得如果失去肉棒和手臂的支撑就会马上岔开着腿瘫倒在地面上抽搐。 或、或许在被插进来后第一遍被问的时候回答“舒服”才对吧?而且他说要做到她诚实为止……那不就意味着只要她在雅兰说完后马上接一句“好了现在我喜欢这种事了”,他就只能马上停下了? 作为她的老师,他总不能刚说完就自打脸吧? 可恶啊!刚才她怎么没想到! 尤莉卡又被尽根没入插了一下,就连撑在门板上的手臂都在白皙中泛上粉色,她一边高潮,一边生着身后操她的精灵与之前的自己的气。 可是现在已经晚了!如果她现在松口……那就、那不就显得她被插得受不了,向他服软了吗? 她才不要! 硬撑着一口气,她被插两下就嚷一声“不喜欢”,捣着花心爽得眼泪都流个不停,还抽抽噎噎叫着“不舒服”。 总之精神上服输是不可能的。 “真的吗?那不就……只好做更多让尤莉卡喜欢的事情了?” 蓝发的精灵叹息着说。 不同于刚才,雅兰一边操干花穴,一边还捏着阴蒂不放。 仿佛在确认那颗小肉核的承受极限,用力碾得发疼,又轻柔地打着旋,揉搓抚慰这敏感娇弱之处,用微凉的指腹刺激发烫的阴蒂尖。雅兰的本意是在自己享受她穴肉的湿濡软热,深吮紧含同时也让尤莉卡得到更多的舒爽,和他一样更满足更快乐。 但他的行为让本就过载的快感积蓄得更过分了,尤莉卡连抗议都来不及说就被卷挟着再度高潮。只能瘫软着身体翘起在冲撞中拍红的臀,被身后插入的大肉棒一下下顶得趴在门板上,发出胡乱不成话语的哭泣呻吟。 她讨厌从后面进来! 不仅插得格外深,内腔脆弱狭小的器官被侵入的性器挤得不剩丝毫空隙,而且眼睛无法确认与观察对方,和蒙眼一样让意识中隐隐充满不安全感。就像现在,她完全不知道好不容易放开她的阴蒂的那只可恶的手又跑去哪里。胸部鼓胀红嫩的乳尖,被顶得凸起的小腹,合不拢微微张开露出舌尖的唇……敏感之处一时全都在危险的等待中颤栗起来。 64受不了操干的恶役千金选择装晕 首先是小奶头被捏了捏。碰到缠着乳尖的长发,雅兰“咦”了一声。指尖挑开那几根细柔如水的蓝发,发丝卷在敏感的乳尖表面又猛一下抽开,激得尤莉卡打了个哆嗦。 原本粉润可爱的奶头先遭冷水浸透,又被揉了亲了,硬翘翘挺立。大雪团上两颗尖尖比那圈乳晕红得深了一个度。此时解开头发,红嫩乳尖上竟然还被勒出细细痕迹。 细痕仿佛血丝般映在精灵的水色瞳中,手指绕上去打着转地安抚揉搓,捏得她胸前酸麻,尤莉卡更想哭了。 “手……啊,拿开……” 雅兰一怔:“连这样也会疼?” 被放开的小奶头在空气中打颤。尤莉卡逃过一劫,深吸一口气,忙不迭点头。 胸前的细嫩饱满被整只抓住握了一把,接着那只手向下滑,落在胀鼓鼓的小腹上抚了抚。 “还是说,尤莉卡仗着老师作为精灵不够了解人类的身体,又想耍花招?” 他轻轻笑起来。插在小穴中的性器威胁般耸动两下,抵着颤抖的深处摩擦。他就连刚才的放纵狠操也未达到真正的失控,上翘的坚硬龟头嵌合般将花心顶至凹陷,却始终离将她捅破的裂痛薄薄差了一丝,让尤莉卡被操得恐惧又爽快,湿濡软热的穴壁夹紧大肉棒,既害怕他捅进去又吮得向外拔都很艰难。 精灵的美貌对于人类而言,是一种艺术品般令人赞叹之余想要收藏、占有,但又很难产生爱欲的精致。观看欣赏时沉浸于那份出尘的美丽之中,而真的要与一张画、一座雕塑相爱乃至于亲密接触,不仅对于轻视人类的傲慢精灵,对很多人而言也是难以想象之事。 在人,乃至大多数种族看来,精灵是美丽,但又缺少魅力的存在。 假如尤莉卡现在回头,就能看到一只深陷情欲,在美貌中又注入一重色气魅力的蓝发精灵。可惜被压在门板上按着后入,操得小腹直颤的她不仅被肉棒顶得无法转身,眼前还哭得一片模糊。 泛粉的臀肉上又被揉了一下,雅兰提着她的腰往胯上按。龟头因为姿势变动在深处乱搅,他的另一只手还压着她的小腹不放,将本就狭窄的内腔压得更小。 交合处淋漓溢着湿液,和在进出中被操得红肿的花唇相比,竟然是他肉棒的颜色更浅一点。根部几乎塞着穴口没有移动,大龟头顶着花心小幅却快速地狠撞几下。 精灵射出的浊液和体温一样,比被穴肉吮了许久的性器更凉,黏腻地射向高潮中抽搐滚烫的花心。因为太黏重,射出后挤满了娇小脆弱的内腔,完全无法像她自己湿漉漉的蜜汁那样流出去。 “……尤莉卡?” 初次射精的强烈快感中,雅兰一边忍不住晃动下身继续轻轻往花穴里撞,一边喘息着平定了片刻。而被按着连续操上好几个高潮的少女则在一声轻软的呻吟后闭上眼睛瘫在他胸前,无论戳戳脸颊,还是捏搓娇嫩的奶头都没有反应,似乎是承受不住快感昏厥过去了。 原本想继续塞到勃起的肉棒不得不从依旧紧绞颤抖的花穴中抽出。长发的精灵托着膝弯将她打横抱起。 那对又圆又大的乳球顿时凑到他眼前,红嫩湿透,被水液糊成晶润一片的小穴朝上无遮无掩地暴露。刚抽出肉棒的穴口像怕被再插一样迅速缩紧,但撑得过度又无法完全合拢,花唇外翻,软肉间露出一指宽窄的小洞。 还依稀看得到黏浊缓慢流动的白液。 雅兰只看了一眼就呼吸不稳,在完全由他掌控的法师塔中,迈出一步就站在了顶层卧室中。 “这届叁年级的学生原来身体素质这么差,即使作为魔法师,体力的锻炼也不能放下。也许我有必要向你们的实践课导师提几个建议了。” 他仿佛自言自语般轻声说。 ——果然是个混蛋老师! 尤莉卡听到后气得差点装不下去挠他一把。 她刚开始是真的在高潮和被捅到最深处射入精液的双重快感刺激下晕厥过去了。但正如雅兰刚才所说,作为王国精英中的精英,神恩学院的高年级生,她的体力还没差到这个地步。几个呼吸后就清醒着缓过来,那时候正好听到雅兰在叫她的名字。 这个可恶的老师还捏了捏她的脸颊。 尤莉卡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他似乎还挺在意她的身体,会停下来检查她有没有受伤。反复问是否舒服虽然在捉弄她吧……但同时也是在关注她的感受。 虚伪! 尤莉卡在心中痛骂抱着自己的精灵。 要是真的在意,怎么不把他那根东西拔出来? ……至于她自己先不及格又侵犯隐私在他身上放留影道具,还深夜入侵他的家,把他摸硬了……这些尤莉卡当然是选择性无视了。 总、总之只要她装作自己晕过去了,他总不能继续压着她做了吧!? 65对着昏迷的她自慰 尤莉卡紧紧闭着眼睛,小心翼翼控制着指尖不因被抱起时姿势的变换,小腹内高潮的强烈余韵而抽动。 ……要是她平时有这股努力劲儿,早从一开始就及格了。 雅兰的长发在行走中自肩上垂下,温温柔柔拂过她的面颊,尤莉卡痒得差点打了个喷嚏。 进入他的卧室,离开那具优美结实,充满危险的身体,却又浑身赤裸躺上全然陌生的床,鼻息中充溢精灵身上树木的清郁气息。尤莉卡心中顿时升起不安。 她、她应该没露馅吧? 湿红的小穴一想到暴露后可能被再度插入的遭遇就忍不住夹了夹。黏重微凉的精液因为体势从娇嫩微肿的甬道滑下,随穴口一夹一收沾在两瓣合不拢的唇肉上。幸好她的双腿在床上自然屈起,从侧面只能隐约看见白皙柔软的腿根间那一道红润肉缝。 雅兰站在床边,困扰地偏过头,浅蓝长发笔直垂下,精灵青年冷感的美丽面孔因欲求不满而泛上淡淡红潮。 即使移开视线,也完全抑制不了心中再起的冲动。 不低头也知道,那根初次释放后的浅色性器又再度翘起,龟头还挂着白液,粗硕茎身直直向床指去。 床边垂下的帐幔后,浅棕长发掩盖落着红痕的肌肤,衬得那具与不讨人喜欢的性格截然相反的娇美身体更诱人了。 肉茎上还残留被软穴吞吐、吸吮的快感,一掠而过的画面都会激起欢愉过甚的回忆,让他的胯部受到驱使般想要挺身再度插入那个小穴冲撞。龟头还记得每次耸动,被它顶得凹陷的嫩肉不甘的紧夹与回弹。 就连手指都想要再抓住一团绵软柔嫩的饱满。他已经记住了她的承受极限,这回不会再加以怜惜,从一开始就会施力狠狠揉搓,让她发出受不了的,仿佛在经受折磨的甜蜜喘息…… 初次在大门旁的情欲记忆过于深刻。他觉得自己更喜欢从后面插她,但也不介意尝试更多新姿势。肉棒胀硬得更厉害,简直有些发痛了,他忍不住昂起头,修长颈项上喉结滚动,透明的尖耳展平,难耐地低吟一声。 ……他到底在干什么啊!?既然看到她晕了不打算继续,把她放下后那就出去啊! 尤莉卡心中抓狂。 她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动,只能感知到精灵还站在床边,高颀身形的存在感与压迫感即使看不到也异常鲜明,而视线在她身上逡巡来回。明明精灵的体温是凉的,那视线却灼热沉黯,若有实质,尤其在双乳和腿间的敏感之处,仿佛被用目光抚摸,酥麻快感缓慢却清晰地积蓄着。 好、好难受…… 她几乎忍不住想自己伸到胸前揉揉乳尖,或者是夹一夹腿用摩擦缓解,但偏偏还在装晕。 快滚啊! 尤莉卡恶狠狠地在心中叫嚷。 雅兰几次都想不管不顾向前一步上床,把光裸昏迷,暴露着诱人身躯的她就这样压倒插进去,再操到尽兴为止。即使她已经失去意识,那个湿濡的小穴也一定会将肉棒紧紧含住。 但是尤莉卡正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下,只有胸前因呼吸微微起伏。完全不像这个坏学生每次出现在他面前时那副嚣张任性,不可一世的公爵千金模样,看起来虚弱、疲倦,只有小小一团。 即使硬得再难受,雅兰也下不去手了。 他并不是真的想让尤莉卡感到不舒服。 虽然作为精灵,他的傲慢一如既往。但人类是人类,尤莉卡是尤莉卡。 他的过往与爱欲几乎完全隔绝,但雅兰并不抵触这种改变。身为大魔法师,他一向对所有未知都充满好奇。 那横冲直撞,几乎要撕裂身体的欲望多年来积蓄已久,远不是一次能释放得尽。迫不得已,水色眼瞳紧盯着躺在自己床上无知无觉的少女,他的手回忆着穴肉软嫩湿滑的触感还有尤莉卡之前的动作,伸向了胯间高高翘起的性器。 淫靡的气息越来越浓重,盖过了卧室内浅淡的树木清香。青年低沉性感的喘息渐渐粗重,其间夹杂着肉体摩擦的响动…… 被迫一直装昏迷的尤莉卡心中重重一跳。 等、等等,他在干什么?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他、他在拿昏迷的她当配菜……自慰?! 眼睛无法睁开去看个究竟,然而脑海中浮现这一幕的瞬间,尤莉卡的小腹一麻,从被坚硬龟头撞得还没缓过劲的软嫩花心溢出一大股湿黏温热的水液,与还没流尽的精液混在一起,撑得内腔胀鼓鼓的。 就知道他很虚伪!装什么温柔啊!精灵又怎么样,诞生自世界树的种族就了不起了吗?等她逃出去后,不会放过他的! 尤莉卡在心里恨恨骂个不停。但是无论怎么分散注意力,都没法无视自己身体的反应。 好热、好湿、好难受…… 她还是没忍住悄悄移了一下腿根。仅仅是轻微摩擦,被碰到的肉核上传来的剧烈快感都让她差点叫出声来。 怎么会这样! 尤莉卡气得想哭。 都怪这些人……她的身体都变得奇怪了! 66装晕被识破了 雅兰触碰自己的动作,比起尤莉卡之前来得更加粗暴简单。 不知道怎样对准特殊之处刺激,指腹草率划过筋络与凹槽,抓起硕长茎身直上直下地摩擦。 对天生缺乏情欲的精灵而言,自己触摸身体是很难有快感的。即使欲望已满蓄到胀痛的地步,茎身上翘,龟头高扬着渗出腺液,焦急渴盼释放,也没法借助自己的手获得快感抚慰。 蓝发精灵低沉地喘息,欲色浮动的精致面庞美丽得令人屏息。他再度看了一眼大床中央蜷成一小团,看似失去意识安静昏迷的赤裸少女,不得不开始想象落在胯间的是尤莉卡的手。 与他冰凉修长的手截然不同,少女纤细温热的掌心相对并拢,那份柔嫩不情不愿地捧住茎身抚摸,从肉柱顶端一直到根部饱满的囊袋,将肉棒弄得硬到难以揉捏的地步。手指每一次轻触,按压都激起细微快意的电流,最终汇集至敏感圆硕的龟头。 ……尤莉卡似乎在昏迷中梦到什么,半垂半卷的蓝色帷幕内窸窣轻响,她轻轻呻吟后翻了个身。 这种偷偷亵渎睡梦中无知无觉之人,又差点惊动她被发现的刺激让雅兰手底失去力道的控制,重重捏了龟头一下,闷哼出声。 尤莉卡还以为被他察觉,吓了一跳。 她正努力忍耐着喉中满溢的娇嫩喘息,一惊之下差点咬到舌头。 恶役千金的手指犹犹豫豫,最终还是屈服了。指尖向上抬,因为侧卧的姿势,少女发育良好,又圆又大的胸部在床面上压成一对弧度饱满完美的半球,红肿乳尖翘得尤其突出。只要稍微挪动手指,不会在床上发出声响,就能碰到胀鼓鼓的敏感点。 她忍不住捏住自己的小肉珠揉了揉。 很刺激。她感觉眼眶内一瞬间盈满了水光。但还是不够,完全不够。 她的指腹养得太柔软,缺乏刮蹭时的摩擦。而且出于自己的触摸带着强烈的怪异感,她只敢轻轻捏一下就马上放开,也根本无法好好享受。 ……她想要的是什么? 或者说,她下意识拿来对比的触感是什么……来着? 仅仅掐揉乳尖不但无法止息冲动,反而助长了她的胆量。雅兰的喘息与手掌摩擦肉棒的细微暧昧声响还在耳畔隐约回荡,让她的耳朵自内而外酥麻发热。 男人在做这种事时不是会非常专注吗?男精灵也一样吧?反正他刚才把她顶在门板上操干的样子和之前的家伙们完全没有区别!什么没有感情的冷漠精灵,虚伪! 所以即使正在装晕的她偷偷做点小动作,应该也没问题吧? 腿根被撞得发痛,合拢都很艰难。她只好屈起压在上面的一条腿,缓缓将膝盖上提又按下。只是这种程度的摩擦都让腿心猛地颤抖,流出一大股湿滑的透明水液。尤莉卡咽下溢到唇边的呻吟,顺势装作昏迷中自然的动作翻了身,让自己背对床边抚慰肉棒的老师,好遮掩住落在胸乳上的手和腿间异样的湿濡。 侧卧在床上的赤裸少女肌肤莹白,背脊柔美的曲线至微微颤动的腰间收紧。挺翘臀肉间是红嫩狭窄的细沟,闪动淫靡的水光,还隐隐流上几缕白浊。 雅兰的水色瞳孔自眼尾泛红,凝视尤莉卡的目光渐渐泛起危险的意味。握着肉茎的手在龟头上最后一捏,澎湃的欲望将原本仿佛无所用处的性器胀得又硬又长。 他松开手,从面对着床的椅子上站起身。 手指轮流触碰胸前两侧,害怕会叫出声暴露,尤莉卡不敢同时捏弄两点。腿根轻轻蹭动的同时,她尝试着夹紧小腹。被肉棒操干后敞开一指宽的穴口被上抬的腿根压得闭合,两片湿润红肿的穴壁紧紧相贴。 尤莉卡忍不住从齿缝间轻轻溢出“嘶”的气音。 好、好刺激…… 她又重复几次,乳尖、穴口、甚至还有偶尔会被夹到的阴蒂,并非同时而是每次只有一处传来欢悦。与前几次被异性爱抚时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尖锐浓烈到有时令她恐惧的快感不同,柔软细腻的感触更能取悦她刚被后入插得连续高潮的身体。 温和的小高潮让她的腰在绵软中轻轻颤抖,尤莉卡舒服地喘息,停下了动作。 什么嘛,自己来这不是做得更好,不愧是她! 男人什么的,根本不需要! “尤莉卡同学,自己玩得很开心啊?老师也来陪你怎么样?” 清润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尤莉卡顿时吓得打了个哆嗦。 “看来是我低估了学生的体力,这点小事根本不用做没必要的担心。”床因为增加了一个人的重量而向一侧些微倾斜,尤莉卡猛地睁开眼睛,眼前就是精灵青年微笑的面庞。 “那我们就可以继续了。” * 今天连上前两天的更新,一口气放出叁章~ 67被抓着足踝拖回去 糟了糟了! 尤莉卡脑中的危险警报拉到最高,美貌的蓝发精灵带着温柔微笑倾身压下时,她想也不想就在床上一个翻滚,成功躲开了。 危机之下潜力爆发,她的动作敏捷得仿佛没事人一样。纤细雪白的腰两侧还留着握痕,灵巧一闪就弓起漂亮的弧线向床内爬去。 看来她完全没事。雅兰既好气又好笑,目光不由落在那被棕色发丝遮了一半,圆翘饱满的臀上。 这张床躺着很舒服。尤莉卡睁开眼才看清那些高悬的帷幕,床很大很深,可惜她才向里爬了两步,一只足踝就被抓住了。 “给我放手!” 尤莉卡顿时气得蹬动小腿踹他。但被吓到后的爆发几秒转瞬即逝,她刚攀上一个小高潮的下身立刻一阵酥麻,腰软得险些塌下去。 更别提起身时腿根正好擦到了鼓起的小肉核。只是膝盖抵着床爬了几步,从润白泛粉的臀肉间就垂下一道晶莹黏丝,在床面留下一道淫靡的清晰湿痕。 ——好气啊! 尤莉卡一边被身后的精灵戏弄般抓着足踝慢慢往他的方向拖拽,一边恨恨攥拳在床上捶了一下。 肯定不是她自己的身体不争气,都怪那些把她变得奇怪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一条腿被抓着抬起,翘起的臀间顿时露出一道湿红狭窄的诱人缝隙。 身体被控制着向后移,尤莉卡不甘心地揪住床单不肯放。随着她的足踝,乃至整条白皙小腿都落在他膝盖上,光滑床单被扯出一道长长的褶皱。 另一只手在她被水液沾得湿漉漉的臀上轻拍了一下:“不喜欢?不舒服?” “就是不喜欢!”尤莉卡一边不放弃没用的坚持,一边嘴硬道,“反正你让我一点也不舒服!想做也不要你!” 在这样脱口而出回击时,她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之前被按在门上后入操弄,一潮接一潮令人疯狂的快感。刚才她闭眼装晕时雅兰还在旁边看着她自慰了那么久,她好像根本没听到他释放……那、那么在她小穴里射满精灵又凉又黏精液的肉棒,现在肯定又再度回到那么硬、那么长的状态…… 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象。被溢出穴口的精液与蜜汁沾上一层白浊的花唇不自觉地夹了两下。 拍得发红的臀肉引人蹂躏,雅兰的手轻揉两把将两侧分开,露出尤莉卡刚才在床上爬动时就让他性器兴奋得厉害的红嫩窄沟。即使尤莉卡像被人抓住强行抚摸的猫一样不满地挣扎,也没能阻止敏感的腿心从前往后被精灵凉而温柔的手指摸了个遍。 那根手指还体贴地掐着小阴蒂揉捏,拧了半圈。 叫嚷着不要他,讨厌他的尤莉卡顿时软了身体,呜咽般呻吟。 她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被自己身体的敏感打脸的窘迫来。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都是同样的部位被触碰,自己的手和别人的手就相差这么大吗?! 确认她已经湿透酥软,娇嫩的穴肉也只是被摩擦地微微发肿,没有受伤,完全可以承受再次插入,一直捉着她足踝的那只手松开了。 还没等尤莉卡缩回小腿,等待许久已经不耐烦的肉棒抵上红润的穴口,挺身用力送了进去。 龟头在忍耐中膨胀得比前一次更坚硬,蓄满精液的囊袋狠狠拍打在她脆弱敏感的腿心。 将床单揪满褶皱,扯成一团,纤细的手被从指缝一根根插入异性微凉的长指。然后像雅兰压上她的身体一样,她整只手都被他覆住。 浅蓝长发流泻几乎铺满半张床,精灵青年的裸身修长、高颀,如艺术品般完美。肩背肌肉隆起,窄腰发力耸动,冷白的肌理光泽诱人。被他覆在身下的尤莉卡呜呜哀叫,蜷起的足尖紧绷着颤动。 床旁的帷幕整幅落下,掩盖住淫靡色情的交合画面,只剩娇声与喘息,还有越来越黏腻的水音不断交迭着传出。 68这回是真的被操晕了 “呜、呜……够了,够了!我都说喜欢了,你还要怎么样!” 纤细软弱的手指竭力抓住能碰到的一切东西,又每次都被下身顶开狭嫩甬道的入侵撞得松脱。现在这张大床上遍布褶皱,找不到一处平整,被大团深色的湿痕与黏白浊液沾得斑斑点点。 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尤莉卡被插得抽抽噎噎,一边哭一边咒骂着放狠话。 啊啊,她讨厌精灵!下次她要在公爵府门口挂上一块“精灵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 一旦插入,雅兰刚才抚慰穴口、翻弄花唇与肉核的温柔全然一扫而空,淡色的肉棍以与漂亮外表不相符的粗暴在她体内冲撞,像是要把刚才盯着她却不敢动手的忍耐全数奉还。更过分的是,他还时不时将肉茎抽出,当被操得昏头昏脑的尤莉卡以为可能被放过,手脚并用向床外爬时,再像之前一样将她捉回来插入…… 虽然只是局限在床上的追逃,却让性交的激烈程度增加得多,从她穴口溢出的精液、蜜汁流得到处都是,两人赤裸白皙的身体全都沾上这令人一嗅就会面红耳赤的淫靡气味。 精灵粗长的肉茎再度穿过红润微肿后更加紧致,也更加敏感的穴壁嫩肉,抵至经不起刺激的花心。龟头的形状,乃至每一处肉棱的位置她不知不觉中都已经很熟悉了。小小的腔室被硬生生撞开挤入,每一耸她都感觉那根肉棒是直接撞在她薄薄的肚皮上。 “停下啊、停下啊……!” 在床上被完全压制的恶役千金挣扎着想要摆脱那根已经嵌入般深深埋在甬道尽头的肉茎:“里面已经射了多少进去,你自己不知道吗!?” 小腹中除了粗硕过头的肉棒就是它一遍遍射入的,浓浊、黏稠又微凉的精液,属于她自己的温热器官则被压得蜷成小小一团——尤莉卡脑中不由浮现出种种略带恐怖又刺激的幻想来。 她泛着玫瑰色的雪白脊背轻轻颤抖。 “有什么关系?”悦耳低沉的笑声轻轻响起,精灵优雅地拨开散乱棕发,俯身亲吻她的后颈与凸起的精致肩胛。浅蓝长发随动作流水般覆上她的赤裸身体。 “你很喜欢这种事,之前都是撒谎骗老师的——这不是尤莉卡你刚才自己亲口承认的吗?所以就算继续操你,灌更多的精液进去……也没问题吧?” 我那叫承认吗!?我是迫不得已的! 尤莉卡窘迫地扭过头狠瞪他,哭过的眼睛红得厉害。她已经不想回忆刚才装晕被发现后是怎样被这个表面看上去温柔又淡漠的精灵压着毫不怜惜地狠操,直到逼得她开始求饶,什么胡言乱语都说出来了。 甬道最底部娇嫩的穴芯被抵住,然后龟头再度重重碾着它,射出精液。 “尤莉卡……” 雅兰眯起眼睛,喘息着轻声呼唤她的名字。 尤莉卡抖得整个人都瘫在床上,只剩撞得粉红的臀被雅兰抓着抬起,分开的双腿间夹着肉棒。等她从高潮中回过神来,雅兰那双欲色浓重,如浅水漩涡般会将人吸入的美丽蓝瞳就近在眼前,双方轻轻眨动睫毛都会碰上。 尤莉卡迷迷糊糊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到自己无意识中吐出唇外的一截嫩红舌尖。被水液濡湿得晶亮的舌面上,还留着前几次深吻中她抵抗未果,被雅兰小小“惩罚”的牙印。 雅兰低下头,牙齿轻轻衔住那截反应不及的舌尖,将它拖入自己微凉的口腔中。 唇舌交迭的同时,肉棒也再一次撑开了她的花穴。 尤莉卡一边挨操一边哭。就算她作为学院高年级生,体力也完全跟不上自己的老师。当穴肉再度痉挛着溢出一大股黏腻水液时,少女的呜咽变成轻哼,然后渐渐不再发出声音了,只有身体还随着肉棒的抽动一下下本能地颤抖。 “尤莉卡?” 掐在蜜桃般饱满,湿淋淋的臀瓣上的修长手掌移开,捏了捏她的乳尖。圆了一整圈的可怜红樱桃变得很硬,原本会娇声呻吟的主人却没有做出反应,只有穴肉紧紧夹了他一下。 这回这个小骗子是真的受不了被操晕过去了。 不过…… 水色长发的精灵轻轻笑出声。 骗他是那么简单就会被原谅的事吗? 清润的青年音贴着昏迷的恶役千金耳畔响起:“既然晕过去了,那就用老师的‘工具’把尤莉卡操醒好了。” 69突如其来的强制补课 眼睑沉重无比,尤莉卡迷迷糊糊醒来。她现在又累又渴,身上酸痛得差点连腰都抬不起来。 睁开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身下躺着陌生的床。 这种感觉该死的熟悉。 房间不够奢侈华丽,这张床却似乎比她在公爵府家里的还舒适……但这一幕不就和那天一样吗! 仔细想想,最近一切不顺似乎都是从那天她阴差阳错和泽斯滚了床单开始。 果然,从小到大和他扯上关系就没好事。一直倒霉肯定也全是他害的! 尤莉卡扯着被子艰难爬起,凌乱的棕发顺肩膀垂下。她一边轻嘶揉腰,一边咬牙切齿,愤愤迁怒。 回去就找他麻烦,等着吧! 与法师塔相隔甚远的学院另一边,泽斯打开门后个人宿舍内仿佛被飓风卷过,一切都被受贝西墨指使的影魔破坏得不像样。从撕碎的地毯下拽出墨水染透,皱巴巴的课堂笔记,与年岁相仿公爵千金的恶名不同,向来品学兼优的小王子再度打了个喷嚏。 “很好。”偏头躲过她用魔法丢来的一摞硬壳书,雅兰面不改色地端着一杯清水走近,微笑道,“看到你一早上起来就这么有精神,老师也很欣慰。” “一点也不好!”尤莉卡毫不客气地回击道,“你的心情越烂我越高兴!” “……为什么就不能做一个乖孩子呢?”浅蓝色长发的精灵青年困惑叹气,冰晶般的透明尖耳斜了斜,额前精巧的枝叶吊饰也随他偏头轻晃。 修长的手将那杯清水递到她面前。 渴极了的尤莉卡一口喝了干净,又将空杯子砸回雅兰向她伸开的掌心,还不忘见缝插针,刺他两句:“精灵的生活不过如此?我要蜂蜜、牛奶、红茶!” “我们确实不像人类一样被容易毫无价值之物所迷惑。”仿佛水池旁精致绝伦的雕塑活转过来一般,雅兰向她露出尤莉卡早晨苏醒以来最温柔的一次微笑: “不过很遗憾,在学会足够水平的精灵语前,你也只能忍受这样的生活了。” “……啊!?” 与尤莉卡顿时圆睁,满是茫然的晶亮瞳孔相对,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那头乱糟糟的细软棕毛,马上被她暴躁地瞪了一眼甩开。 “你这是什么意思?就算老师也不能扣着学生不放,我的仆人马上就会来找我,我现在就要回公爵府!” 尤莉卡恼怒地在床上拍了两下。因为身体尚未恢复,没什么力气,无论眼神还是动作看上去都毫无威慑力。 “没有人会来找你的。”雅兰气定神闲地俯下身,尤莉卡震惊地看到他手中多出几本厚得能砸死人的书。 “因为我已经和你的父亲说过,我会将你带在身边亲自教导,教到你会为止。连补考也特意为你推迟了。这可是个学习的好机会,相信就算你逃回去,公爵也会把你绑了送回塔里。” 怎么会这样! 比睁开眼浑身酸痛躺在陌生的床上还可怕的是,一觉醒来突然被老师抓住强行补课,而一向没感情的亲爹还开开心心把自己卖了! 尤莉卡气得直捶枕头。雅兰一边忍笑,一边毫不留情把枕头抽走,换成那几本每一册都有一指厚的精灵语教材,以与愉悦微笑不同的温柔语气假惺惺安抚道:“没关系,如果不能融会贯通,只要把这几本书都完整背下来,我想通过考核应该也是可以的。” 尤莉卡坐在床上,那些强行塞进怀里的教材摞起来高度足足从她的膝盖顶到鼻尖! 70反派的优秀品质 ——她是不会屈服的! 尤莉卡一边在心中狠狠默念,一边手上用力过猛,又攥断了一支羽毛笔。 已经是补课的第叁天了。被声音惊动的雅兰从正在看的书里抬起头,踱过去俯身查看她的进度。作为公爵千金,贵族的必修课她还是相当拿得出手的。字迹华丽漂亮,只是写了没几行,在纸上胡乱划过的墨迹就纠缠成一团,渗到下一页,显然执笔者的耐心消耗得比羽毛笔蘸一次的墨水还快。 “自己学不会就拿纸笔出气,坏孩子尤莉卡。” 修长的指节在她一片狼藉的笔记本上敲了敲。 雅兰的手臂从椅背后越过,几缕浅蓝长发落在她肩上。 “看昨天的样子,假如是好——孩子您反而不喜欢吧?不值得尊敬的雅兰老师。” 尤莉卡毫不客气回击道,抬头狠狠瞪他一眼。美貌的精灵青年虽然不至于像男孩子一样被她说得害羞脸红,但也不由得被噎住,微笑稍微停滞,失去那种令她不爽的从容感。 她索性将掰断剩下一半的羽毛笔杆扔掉,推开沉重的书堆,趴在桌上大声嚷嚷:“不写了,我今天的全部学习额度已经用完了!而且我饿了!” 雅兰温柔的声线略微扭曲。 “早餐、零食、午餐、下午茶……这已经是你一天内第五次喊饿了,尤莉卡,你不觉得作为一名公爵千金而言有些夸张吗?” “有什么问题吗?”尤莉卡理直气壮道,“少量多餐才是贵族的习惯,我自己在家一天让厨房开动八九次也不奇怪。我要吃蛋糕!还有……虽然你做的东西难吃死了,但别想用魔法保鲜的东西糊弄我!” 那双红茶色的漂亮眼睛恢复了精神,得意洋洋,自下而上睨着他。 ……她居然真的能仅凭舌头尝出来,这点雅兰也不得不佩服。 以魔晶为驱动核制造出即使不具有魔力的普通人也能轻易操作的魔法机械,是于英格丽德时代在她的大力倡导与主持研发下得以出现,进而推动了魔法在日常生活领域的广泛应用。时至今日,许多方面的技术已经达到与尤莉卡穿越前的世界相同,甚至效果更好的程度。 比如食品保鲜,就连雅兰也没法不依靠魔力而仅凭口感分辨出来。 “那当然。”当时尤莉卡更加得意了,“这我可是最擅长的!” 发现雅兰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感觉自己已经写得手都酸了,尤莉卡顿时扭过头去:“喂,只有体力足够才能学习,作为把我留下来强制补课的老师,你难道要让我饿着?那还不如把我放回去算了。” 因为这样仰着头看他,在气场上似乎弱了一截。她干脆在说到一半时手撑着桌面,坐到了桌子上。这回两个人的视线平齐了。 ……没错,这就是她的策略! 他不是要她补课吗?好啊,看他们互相折磨,谁能胜过谁!她可是堂堂剧情钦定的恶毒女配啊,在折腾别人上怎么可能会输呢? 等他忍不了她,自然就会主动把她赶出去。到时候要是还不及格……那连作为精灵的老师亲自辅导都没用,公爵肯定也放弃挣扎随她去了。 这不是完美无缺的计划嘛,不愧是她! “老师当然会负责把你喂饱……好好看书,尤莉卡。” 那双水色的眼瞳注视着她,在短暂无奈后再度露出笑意。精灵的长袍自地面优雅扫过,转身离开了顶层的书房。 尤莉卡顿时如同主人出门后决定拆家的猫,兴奋地从桌子上蹦下来。 不过话说回来,他做的东西,意外地好吃……好好吃啊! 明明是之前从未动手过,甚至塔里连厨具都没有,不染烟火气的精灵,被她胡闹一番后随便让学生送来工具,照着书捣鼓了两下,成品居然美味得让做好准备狠狠嘲讽他一顿的尤莉卡差点咬了舌头。 这根本不科学! ……也不魔法! 趁他不在,尤莉卡当然没有如老师嘱咐一般好好学习,不如说因为强烈的逆反心理,她现在一个字也不想看。 作为结局中会被废弃婚约、流放而死的恶役千金,尤莉卡自认为自己具有一个强大反派的所有优秀品质:有远大的理想抱负(一定要杀掉主角改变命运),意志坚定(死不悔改),充满自信(计划失败肯定都不是我的错),执行力强(搞事,搞事!) 作为优秀的反派,在确定阴谋后当然不会轻易半途而废,并且能将不利的环境转化为帮助计划进行的优势。 比如被迫补课后,尤莉卡很快就在悲愤的抄写背诵中想到,贝西墨不是说他搜集不到召唤恶魔的仪式,让她自己去图书馆吗? 图书馆管理书籍的严格程度,她根本上不了放置高级魔法的楼层。而学生会的人又对泽斯言听计从,根本不可能借到高权限的通行证。 但是现在,机会来了。 这里可是一位大魔法师的塔啊!藏书就算比不上学院图书馆的丰富,精要高深也不会逊色太多吧! 她完全可以趁机在塔里寻找能与大恶魔签订契约的仪式书啊! 71奋发学习的恶役千金 塔是魔法师本人意志与躯体的延伸。在这两天特意开辟的空间里,搅拌鲜奶油的雅兰立即察觉到尤莉卡理所当然地没有听话学习,而是在塔里四处乱晃。 她在……翻架子上的书? 那没事了。他收回了注意,任由她随意行动。在完全由他掌控的塔中,尤莉卡不可能遇到什么危险……当然,也不会制造出什么危险。 就她的性格来说,后者才是真正该担心的。 他是为她补课,又不是让她坐牢。戏弄是一回事,让她真的不适是另一回事。他并不想一直盯着尤莉卡,使她觉得没有安全感。 ……这么喜欢冒险的话,或许该给她制造一些小惊喜? 大魔法师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蓬松的蛋糕胚上,在若有所思同时在上面装饰切片的水果、淋下鲜艳的深蓝奶油。 这种事没有想象中无聊。 甚至预想到尤莉卡吃下他端上的食物后,先是对外观大大发表一通嫌弃,然后吃了一口,明明很喜欢,却偏要装出讨厌至极而变得扭曲的表情,他心中充满恶趣味的期待。 “我一天至少要换叁四套衣服!不能出去,至少让侍从把我的东西送进来吧!” 昨晚尤莉卡还这样恼火地和他谈判。雅兰颜色清冷的浅蓝眼瞳从一旁架子上未经裁剪、价值昂贵的布料,与继厨具后又被表情诡异的学生送来的缝纫道具上滑过。 或许这也不是不能试试。 想到自己亲手制作的衣服会毫无阻隔,贴合曾经以手与唇丈量过的柔润肌肤。正在按尤莉卡昨天嘟嘟囔囔说过的方法为她沏红茶的精灵顿时陷入奇妙的思绪中…… 离开摞满教材与笔记的桌子,尤莉卡顺利地掉进了书籍的海洋。 魔法是借由咒文释放的。记录咒文的书籍也自然附有魔力。为了安全起见,学院图书馆开放给普通学生的一二层能浏览到的书册基本与普通的书相同,或者至多具有微弱的魔力。而在这里,就算以尤莉卡半吊子的水平都能感受到塔内藏书上蕴含的力量。 有的书干脆拒绝她的阅览,如同被胶水黏住般死死合上;有的会在她碰到封面时就将她的手指弹开;有时只是随便翻开两叁页,就从打开的书页间放出耀眼的白光,逼得她不得不后退两步,用手臂遮住眼睛。 甚至在她被一本突然发出怪声的书吓了一跳,气恼地抱怨时,还飞出另一本用又厚又硬的镀金书脊敲她的头。 不过这都是次要的。尤莉卡出身不凡,又是神恩学院在读生,当然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另一件事: 她发现自己居然是一个文盲! 如前所述,在这个世界,精灵是魔法与仪式最初的创造者。在英格丽德陛下极力推动魔法机械科技发展前,任何施法都只能使用精灵语。而绝大多数与魔法相关的书籍理所当然也是以精灵语书写记录的。 现在情况已经大大改善了。起码学院教材之类,尤莉卡通常接触的咒文书籍都使用了人类七国的通用语。但作为真正的精灵,雅兰的藏书里当然全都是精灵的文字,甚至还不乏极为高深,让尤莉卡一脸茫然,完全看不懂的内容。 比起计划搁浅,自尊受伤的挫败感对尤莉卡的冲击反而更强一点。 当雅兰悠闲地端着一盘不但香气诱人,颜色也异常奇妙的甜品走上顶层时,出现在眼前的是完全意料外的画面。 他不听话的学生正坐在椅子上,面前摊开字迹凌乱的书册,还苦大仇深地咬着笔头。 “你们精灵为什么不能把文字弄得简单一点?算了,不管了。你是精灵的话,对这些都很了解吧?快,坐下,马上教我!” 少女红茶色的眼睛再度像之前他见过的几次那样,在深处升起莫名其妙的斗志。她一手抓着笔,另一手用叉子看也不看地戳了一块她前两次极尽诋毁之能事,声称颜色极大减弱了自己食欲的深蓝蛋糕送入口中。 发生什么了? 上楼之前还在思考缝纫的精灵大魔法师难得陷入茫然中。 舔着银晃晃的叉尖,尤莉卡拍了拍桌子,不耐烦地看向他:“愣着干什么,快教我!一周,不,叁天内我就要学……学到起码能看懂书名和章节概要的程度!” 72主动现身的魔法书 在尤莉卡发奋努力之下,她的精灵语水平进步飞快。当对她的突然转变困惑不解的雅兰询问时,她也非常理直气壮地以“因为太讨厌你所以想赶紧从这里出去”回答了。 这个理由过于有说服力,她的精灵老师只好接受。 在这与世隔绝,神秘幽深,非常适合作为帝都女孩子间几乎人手一本的成人向少女幻想中监禁结局所在地的法师塔中,尤莉卡每一天都过得十分充实。 白天,她努力学习。由于本身就有不弱的魔法天赋,加上雅兰的教学水平属实过硬,一对一授课效率非常高。学习之余开心吃吃喝喝,还绞尽脑汁给似乎乐在其中的老师找毛病挑刺。 ——他甚至还在给她做裙子! 虽然食物外观一次比一次恶趣味,但美味程度同样递增。如果她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理想远大,难以被腐蚀的反派,差点就乐不思蜀了。 夜晚,她悄悄溜出去在书籍的群山中艰难翻翻找找。雅兰对此当然一清二楚。但他完全没猜到尤莉卡的真实目的。只以为她是作为一名学院生、未来的魔法师,对传说中的法师塔充满好奇才趁夜在塔中徘徊。 为了增加尤莉卡探险的感觉,同时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他甚至刻意在塔中布置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小机关。比如需要解谜才能打开的暗门,触碰会被传送到塔中相反位置的镜子。除此以外,还有一些小陷阱与角落里偶尔会冒出,实力刚好控制在尤莉卡可以打倒程度的魔兽与幽灵。 ——他为什么会这么幼稚!?尤莉卡有几次不禁气得白天去和蓝发精灵理论。 在房间中寻找密码也就算了,用拼好纯白拼图来打开密室也太刻意了吧? “不好玩吗?”尖耳的精灵摊开修长手掌,微笑道,“这可都是负责任的老师为了磨练你特意用心设下的小游戏。” 精灵语提升本身就对施法有所帮助。再加上作为大魔法师的雅兰不时从旁指导,尤莉卡确实感觉自己的实力也得到不小的进步。 ……假如换成现在的她,说不定就能把西风打一顿啦! 就、就算不行,加上她马上就要召唤出的大恶魔,肯定能狠狠教训他! 是的,十天后,努力学习的尤莉卡顺利通过补考,毕竟雅兰也不想耽误她其他的课程。在看到她的分数后,他甚至还心情很好地挥笔给她加了几分,成绩等级评为优秀。 而尤莉卡也成功在塔中找到她需要的那本,记载着如何召唤自世界树深埋于地下的树根中诞生的,真正的大恶魔的仪式的书。 那本书甚至不是被她“找到”,而是在她穿行于几人高的书架间时主动“撞”上来的。 那是一本通体漆黑,封面上画着一张露出獠牙的鲜红的嘴,而封底伸出一对蝙蝠翅膀的书。萦绕着阴冷的黑雾,一看就充满邪恶气息。它就是挥着那对小翅膀撞到尤莉卡背上的,怎么看都和她的反派身份非常相称。 ——具有魔力的书籍能察觉到人内心的渴望,某些时候会主动回应人们的寻求而现身。 尤莉卡在课堂中学过这个知识。 发现她注意到自己,那本书拍打着翅膀浮到她面前,和其他大多数高塔中不配合的书籍不同,主动哗啦啦翻开书页。勉强对精灵语有些了解的尤莉卡马上看到了“仪式”“召唤”“契约”“恶魔”……这些她苦苦寻觅的字眼。 大喜过望的尤莉卡马上偷偷趁夜把它带回房间。熬了两个晚上才在十几本辞典的帮助下大致读懂并抄录了仪式内容。完全是超乎意料的简单和可行。虽然其中需要的材料全部都价值不菲,能劝退大多数想要尝试召唤的普通魔法师,但对出身大贵族的尤莉卡而言全然不在话下。 “过两天我会把做好的裙子寄到公爵府。” 在她兴冲冲地打包好一堆外形怪异的食物准备回家时,浅蓝长发的美貌精灵倚在门旁,一边微笑看着她,一边说。 没能在她走之前让她穿上自己亲手做的衣服,雅兰未免有些微妙的遗憾。 “随你的便,我是不会穿的!”尤莉卡马上针锋相对地回应。 ……不过真的很好看耶?即使是半成品也让她移不开眼。就算他很讨厌,但漂亮小裙子是没错的啊? 她离开学院后马上叫了一辆骑兽车行最豪华的马车,开往学院附近的魔法材料市场。 车轮辘辘,尤莉卡打了个哈欠。 几天高强度的学习下来,她感觉自己一年份的学习精力都已经被耗尽了。 揉了揉困倦的眼睛,落下的手碰在坚硬而柔韧的封皮上。 ……诶?那本书? 特征过于明显,充斥邪恶气息的漆黑硬皮书扑打着翅膀彰显存在感。 她记得自己抄录仪式内容后就把它送回原位了啊?她还没有胆大到主动从法师塔中偷盗藏书的地步,万一被发现就麻烦了。 ……难道是她当时熬夜实在困懵了,不小心就把这本书放进了行李? 算了,这不重要。 尤莉卡顶着惺忪睡眼,再度打了个哈欠。下次找机会还回去就是了。 73双子的恶魔 唔,场地没问题……材料也齐全……仪式咒文她也背下来了。 完美! 满月幽然之光下,尤莉卡踌躇满志地站在废弃古堡的前庭中央。那本漆黑的书努力拍打翅膀漂浮在她肩旁。 根据这本书中的记载,召唤恶魔的仪式需要在满月之下,无木之火围绕中,于曾发生过凶杀案,至少十年没有居住使用,有人影却无生命的场所举行。并在此前以物理手段将场所与外界隔绝。 尤莉卡随便就在帝都郊外挑了一处前主人在政治斗争中落败,全家被诅咒杀死,因为至今仍游荡着恶灵而无人接手的凶宅古堡买下。这点钱和她刚购入的魔法材料相比简直算不了什么,都不够一瓶药水的。 为了保证仪式顺利举行,仪式场所最好不要直接受到其他魔法的干预。为此她只好把古堡周围的大片森林也买了,雇一支施工队绕古堡修建起铸铁的尖刺围墙。还灵机一动,在前庭竖立一圈燃烧着蓝紫火焰的煤气灯作为“无木之火”。 对公爵府的其他人,她只说是要买一座新古堡来开舞会。公爵千金一贯随心所欲,花钱更是大手大脚,众人早已对大小姐的各种奇思妙想习以为常。 甚至就连最亲近的贴身侍从贝西墨都对此毫不知情。 ——哼,当她不知道吗?当时被她命令去寻找仪式时,贝西墨分明是在敷衍她!根本就不觉得她能召唤出像样的恶魔! 等她今天就带着契约好的大恶魔回去吓他一跳! 满月升到最高,尤莉卡站进画好的魔法阵,开始念诵好不容易记下来的艰涩咒文。 满月蕴含魔力的光辉仿佛流水倾泻到法阵上,密密麻麻的符文一圈圈亮起。玻璃罩内煤气灯的焰火仿佛同时被风吹过,一齐偏往同一个方向。 咒文进行到中段,尤莉卡心中升起了不妙的预感。 魔力流失的速度远比她想象中快得多。仿佛有一个无形的水泵在飞快将她抽干。灰白浓雾从森林外围冉冉升起,彻底将古堡吞入其中。而在前庭枯竭的池塘与古井中翻涌出铁锈色的液体。 不、不会出岔子吧?等等,这可是帝都附近,皇宫中有贤者坐镇,真出了问题他们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吧? 但是仪式进行到一半,此刻中止只会引发更糟糕的后果。尤莉卡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念下去。 从那本围绕着她,拍打翅膀转圈的漆黑的书上,似乎传来“桀桀”的笑声。 极度心慌意乱之下,身体深处又因失去大量魔力而疲惫,尤莉卡念诵咒文的速度越来越急切,吐字也开始模糊,但这似乎对仪式的效果没有丝毫影响。 到最后,仿佛已经不是她自己在说,而是某个存在逼迫那些具有强大力量的字符从她口中吐出。 咒文结束,尤莉卡脱力跌倒在法阵中央。手指揪着胸前的衣服大口大口喘气,冷汗将漂亮的浅棕色长发打湿。 “召唤了我们的契约者呀,你怎么会是这样一副狼狈的样子呢?快起来。” 一只在月光下散发淡淡辉光,白皙的手伸到她面前。 沿着那只手向上看去,法阵仪式成功爆发的光芒散去后,伫立在尤莉卡面前的是……一对看上去和她年龄相仿的少年恶魔?! 外表几乎完全一致,应该是双子。身形纤细又精致,有着明显作为恶魔特征的角与尾巴。粉色的短发间,蹲下来主动向她伸出手的恶魔长着一对小巧的鲜红尖角。而抢先出口与她搭话的那只则双手抱在胸前,笑眯眯俯下身。他的角与瞳孔都是漆黑的,几张书页飞旋着融进他的身体。 “似乎我们的契约者还没搞清楚情况。那么,先由这边开始自我介绍吧!” 黑角的恶魔说: “我是梅洛。” “我是梅伊。” 两个清脆、明快的少年声音交替响起。 “是世界树极其稀有的双生根须哦。绝——对的上位恶魔,实力方面完全不需要担心。你只要放心大胆地许愿就好了。” “无论那是一个怎样的愿望,我们都会为你实现。” “然后在下一个满月,契约期限到来之时,收割你的灵魂作为代价……嘛,这也是很划算的对吧?” “诶——诶!?”尤莉卡的瞳孔猛地睁大,因为巨大冲击连失去大量魔力的疲惫都顾不上。她挥开梅伊伸来的手,自己撑着地面站起,大声反驳两个一出现就开始自说自话的恶魔:“划算个鬼啊?一个月的期限没问题,但最后以灵魂为代价,契约里明明没有这条吧!” 她又不是傻的,会签这种为了一个愿望要送命的契约! “怎么可能?我们恶魔可是最讲公平,比世界树上的神还重诺守信的种族。”红角红眼的梅伊被她挥开手,露出受伤的表情。扭头朝身旁说,“梅洛,快让她亲眼看看契约内容。” 梅洛也是一副仿佛因为受怀疑而气愤的神情,手中浮现那本漆黑的书,哗啦啦翻起页。 ……等等,所以这本书原本就是他们设下的陷阱吧?可恶! “你看!”尤莉卡等不及,直接冲上去翻到契约的那一页,少女白皙的手指重重点着最后一行,“仪式成功后,与恶魔签下契约之人需要在一月之期到来时,支付魔力作为代价……上面写的明明只是魔力!根本不是灵魂,别想骗我!” 粉发的双子恶魔对视一眼,眼瞳中顿时都浮现戏谑之色。 “诶,这个词是‘魔力’吗?你不再好好看看吗,亲爱的尤~莉~卡?”梅洛用仿佛和她很熟悉的口吻,亲昵地说。在她怒气冲冲看过来时,恶魔腰后两条末端为箭头的漆黑尾巴还欢快甩了甩,朝她比出一个心。 梅伊将手一划,叁人面前出现一块水镜般的平面。契约末尾的代价与精灵语的“魔力”两个词被放大并列。 ……仔细看,这个词和“魔力”似乎在细节上是有那么点细微的差别。 “但、但这个词也肯定不是精灵语的‘灵魂’啊!”尤莉卡焦急地说。 她伸手在水镜上写出精灵语的“灵魂”。与前两个词截然不同,完全不存在看错的可能。 “哎呀,你看,是你自己的错吧?”梅洛耐心地说,“这个词是古精灵文字在某个时期的‘灵魂’。对精灵而言,他们完全诞生自世界树逸散的力量。而世界树的力量也可以视作流通于整个世界的‘魔力’。所以‘魔力’几乎等同于精灵的‘灵魂’,古精灵文字中的‘魔力’和‘灵魂’是出于同源的两种变体,当然十分相似。只是后来‘灵魂’改换了新的写法,而‘魔力’则稍加改动,一直沿用了下去。” ……尤莉卡心中一万句脏话翻涌而过。 她这几天好不容易才把现代的精灵语入门了一点,怎么可能去了解古精灵语啊! 而且这本书上其他地方都是和她平时看到没有差别的现代精灵语,只有最后一个词用了古精灵文字,险恶用心简直昭然若揭! “所以,并不是我们的错。都是没认真学习的尤莉卡不好。”梅伊可爱地歪头向她摊手。 “快点许愿吧,驱使我们吧。无论是滔天的财富、绝世的美貌还是一整个国家的权力,我们都可以为你夺得、做到。只不过……要快一点。” “因为还有一个月,你就要死掉啦!” 两只恶魔欢快地说。 74破坏契约的条件 “哦哦,那边看上去好有趣,我们一起玩!” “尤莉卡,我要这个!快过来付账~” 并没有人知道一对恶魔被召唤到此处,即将听从反派的命令兴风作浪。帝都的今天也一如往常,热闹而和平。天气晴朗,街道上人潮熙攘,两侧都是卖力招揽顾客的店铺。就算一位衣着华丽,却没有带随从的贵族少女在街上被除了瞳色外相貌完全一致的双子分别往相反方向用力拽去,对怪人怪事习以为常的帝都市民们也只是自动绕开,顶多因为过于出色的外貌对少年少女们多看几眼。 “快松手!两个混蛋!” 并不想被拽成两半的尤莉卡气得甩开他们,抬手给两只恶魔头上一人一个暴栗。 “诶,好痛!” “尤莉卡好过分!暴力禁止!” 粉毛的恶魔都露出吃痛委屈的表情,接着一边一个又黏了回去,亲亲密密挽着她的手臂贴紧。尤莉卡拖着两只牛皮糖一样甩不掉的累赘,每向前走一步都要费不小力气。 梅伊吃着冰淇淋,手上拎着装满甜甜圈和烤肉的纸袋,店主们因为他嘴甜又可爱,塞的份量足足比平时多了一倍。而梅洛则一边跟着她被拉扯向前走,一边咬着棒棒糖,低头以人类比不上的速度翻着一本封面就很不妙的漫画。 在除她以外的人眼中,他们没有角和尾巴,就是普通少年的样子。 “昨天去了西面的庄园,今天就把帝都东边的商店街逛一遍吧!好不容易有机会来到地上世界,一定要玩个痛快!” 即将夺走她性命的恶魔们兴高采烈规划着日程,四条尾巴晃来晃去,仿佛只是来度假一样。 ……好生气,她好生气啊! 可恶,明明平时都是她气别人,居然还能反过来,真是岂有此理! 好不容易拐过商店街的转角,目的地近在眼前,她却仿佛撞上了一堵透明屏障,一步也不能继续了。 “尤莉卡以为我们不知道?再往前会和杜提拉一位大祭司回帝都总殿述职的路线相撞吧?呜哇,那位原初女神可是最讨厌恶魔的。你难道这么狠心,要看我们被拷打吗?” 明明比她高了一头的梅伊假哭,还低头在她肩上蹭了蹭不存在的眼泪。 “还有这种好事?当然想看啊!” 尤莉卡想都不想就大声说道,还不甘心地在透明屏障上踢了两脚。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可是就算在神面前,我们的契约也是公正有效,优先级最高的。哪怕你让神殿的人发现了我们,祭司也只能等契约期限结束,你的灵魂被取走后再向我们动手。这对你不也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吗,尤莉卡?” 梅洛从漫画中抬起头,一脸费解地说。 ……他从哪里找了一副眼镜戴上!? “所以——既然你们也会害怕神殿的祭司,那直接和我解除契约啊!我这不就是在威胁你们吗!” 挣扎无效,被一左一右挟持着坐进路旁一家咖啡馆包间的尤莉卡反驳道。 没错,已经立下的契约强制具有最高优先级。完成契约中约定好的代价,其优先度高于她的许愿内容。 所以她无法许下“长生不死”,“解除契约”,“时间回溯到举行仪式前”,“你们自杀”这种明显会与契约既定条件相悖的愿望来免除死亡。 而且因为这两个对她黏得死紧,片刻不离的恶魔施下的禁言术,她也无法将契约相关的一切向任何人透露,找人商量,反而被他们缠着成天在都城内到处吃喝玩乐。一回到公爵府或是学院,他们两个就隐去身形,所以现在还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悲愤的尤莉卡只好自己寻找解决办法。 ……现在想想,那本可疑的书应该就是梅洛在地上世界的分身。当她第一眼看到那本书时,就被它的特殊力量所魅惑,掉进了恶魔的陷阱。从而想都不想就进行了一系列危险至极的举措,中途甚至连半点犹豫都没有,也没有在举行召唤仪式时准备什么保险措施。 没错,这一切肯定都是恶魔的阴谋。绝对不是她的错! 首先,她绝对不能向恶魔许愿。 一旦恶魔完成了她的愿望,那么契约达成就彻底无法更改,那时候真的连神王出现都不管用了。她的灵魂注定要在一个月后被收割。 只能想办法破坏契约。目前尤莉卡能想到的有两种办法。其一是契约双方,也就是她和两个恶魔同时表示放弃,那么契约就自动失效了。 ……目前看,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么就只有第二种办法:只要在一个月期限到达前先把这两只恶魔杀掉,那自然她的命就保住了! 想到这里,满肚子的气的尤莉卡抽出匕首。银光一闪,锋利的刀锋从梅洛的胸前穿过。没有血,也没有触到实物的感觉,仿佛只是刺进了一片虚空。 这回梅洛连疼痛都懒得装,自顾自抬了抬眼镜,漆黑瞳孔的视线越过胸前透出的雪亮刃尖,看向画满爱心符号与可疑拟声词的漫画:“没用哦,尤莉卡。你还是先想想要命令我们去做什么吧……毕竟,你的生命只剩二十四天七小时了。” “你闭嘴!我觉得出气了就行!” 无能狂怒的尤莉卡攥紧匕首柄旋转一圈,再度恨恨拔出,在他的肩、背、手臂上刺了好几下。毫无例外触到的都只有虚空。 咖啡馆的时钟滴答一声,一只黑鼻子的双首红鹫探出头来报时。 “哦,现在是二十四天六小时了。” 喝莓果茶的梅伊幸灾乐祸地纠正。 作为直接诞生于世界树一部分的强大种族,大恶魔在位格上与世界树顶端的神明等同。这对双子几乎免疫一切物理攻击。不附带神力的普通法术也很难对他们造成伤害。 如果问她为什么知道……那当然是这六天里她将下毒、劈砍、魔法乃至炸药一切能想到的办法都试了个遍啊! 因为她平时就任性妄为,就连惹出庄园爆炸的事故,公爵府的老管家也只是用“小姐又胡闹了”的表情摇摇头,在她下个月的零花钱里扣了一大笔。完全不知道他家小姐连下个月都快要活不到了! 75战斗魔法实践 两只恶魔的突然出现,使得尤莉卡原本在一年级新生中寻找女主角的计划被迫暂时搁浅。 不过虽然对破坏契约暂时毫无头绪,她依然对自己充满信心。 她可是钦定的恶毒女配,没有她剧情该怎么推进下去?就像穿越前那些认为离了自己地球就会停止转动的中二病少年一样,尤莉卡对自己的重要性深信不疑。 更何况,就算要致她于死地,也只有这个乙女游戏世界真正的主角,那位将为所有人深爱的“碧眼之女”才配做她命定的对手与宿敌。 ……趴在桌上,盖着一张不知是谁为她裹上的毯子。尤莉卡一边揪着毯子上的毛,一边恼火地看向旁边快快乐乐吃薯片、看可疑漫画的粉毛双子。 忽略那邪恶气息满溢的角与尾巴,单看脸的话,这对双子简直如同穿越前那些用金银宝石的粉末画到教堂的墙壁上,在伊甸园里汲水嬉戏的天使那样精致可爱、无忧无虑。 这样两只恶魔算什么东西。哼,就凭他们也敢想收割她的灵魂,取走她的性命,他们也配? 尤莉卡扔出一颗彩色巧克力豆砸在梅洛头上: “不要用我的名义买这种奇奇怪怪的漫画和!我的名声都被你们败坏了!” “有什么关系嘛。”梅洛漆黑的尾巴尖隔着毯子拍了拍她的膝盖,“反正没多久你就要死了。” ——还不知道先死的会是谁呢! 不管尤莉卡的每一天如何在鸡飞狗跳中度过,外界的时间一如既往地正常流逝。还没等她找出解决办法,叁年级本学期的战斗魔法实践要开始了。这是历年来在学生中最受欢迎,兼具挑战与趣味的一项考核活动。 “——全体肃静。” 穿着鲜艳法师袍的战斗魔法教师喊道。战斗魔法实践是一门公选必修课,不仅尤莉卡和泽斯所在的元素系,这里也有其他系的学生,场地非常大。人群中由于美貌极为显眼的莫洛涅就隔着两个系别的队伍望向尤莉卡,看到她不算好的脸色,微微蹙起眉。 ……这让他看上去更白莲花了!尤莉卡远远瞪了他一眼。 老师的声音通过肩上缓慢摇摆脑袋的巨喙雀传达到宽广主厅的每处角落,响得最调皮的学生耳中也嗡嗡震动。 缩小得只有一指高的恶魔双子隐去身形坐在尤莉卡两边肩膀上,不约而同捂住她的耳朵。 负责教授叁年级战斗魔法的迈娜丝老师虽然实力超群,但由于饲养那只巨喙雀,被宠物在魔兽中也堪称杀伤力极强的音波锻炼得有些耳聋。又因为她实在是太强了,至今也没人指出这一点,学生们上课通常需要自备耳塞。 “现在我来宣布本学期实践的内容:你们将分散进入由学院各位老师联手创造的森林迷宫中。限时一天,你们需要找到迷宫的出口,并尽可能击败途中出现的魔兽。脱离迷宫的时间长短与击杀魔兽的数量都会算作点数作为你们的成绩。明天的这个时间仍未找到出口,成绩记为零。” 女魔法师雷鸣般的声音暂停片刻,她举起了一枚手掌大小的银色圆球。 “接下来按上次成绩排好队。你们每人可以在我这里领取一枚银晶球。当你们在迷宫中遇到生命危险时,可以捏碎银晶球主动传送到迷宫外。本次成绩会记为零。同时银晶球会在几个节点给出迷宫出口的提示,毕竟老师们的初衷是考验你们的战斗能力而不是路痴程度。这是本次实践最重要的道具,请务必小心保管。” 飘拂的浅棕长发随轻盈脚步掠到身后,尤莉卡心情很好地从老师手中接过自己那一枚冰凉的银色圆球。 问她为什么心情这么好? 她都这么倒霉被恶魔折磨了,那些得罪过她的人凭什么过得开开心心?当然只有报复别人才能让诸事不顺的恶役千金出一口气。 迈娜丝老师一贯按成绩排顺序的习惯实在是太方便做手脚了。 通过公爵府的渠道提前知道了这次的考试内容,她早就暗中把泽斯和莫洛涅的银晶球换成了坏掉的。 哈哈哈,就让他们两个徘徊在迷宫里找不到出口,这次考个零蛋吧! 76考核中的突发事件 “这东西不是根本没用吗?” 再度看到拐角处探出那朵熟悉的黄蓝双色诱灵花,尤莉卡气急败坏地举起那个从她进入迷宫开始就没有动静的银晶球。可惜无论是反复摇晃、敲打,还是对着迷宫高大树木中稀疏的阳光看,它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四下看去,她正陷在一片浓郁的深绿中。树木被魔法堆迭为高耸的绿墙,仅在中央留下荆棘丛生的通道。由于人为痕迹过重,这样深浓密集的绿色反而不自然地透出死气沉沉的味道。 “呀,迷路了。” “笨蛋尤莉卡!” 迷路已经够焦躁,偏偏还有两只坐在她肩膀上,手指大小的粉毛恶魔一左一右说着风凉话。 “喂!”尤莉卡扭头朝身后喊道,“快点走,慢死了!把你的银晶球拿来给我看!” “是、是的!尤莉卡大人!” 裹在棕色披风里的瘦弱少年踉跄着向她奔去。 和魔力充沛,一路以疾风术加持脚步,轻松跨过障碍的尤莉卡相比,天赋平平的勒拿显然在迷宫中前进得十分艰难。为了跟上尤莉卡,他不记得自己摔了多少次,衣服被荆条扯破,膝盖和手掌都磕遍青紫。 而走在前方的傲慢少女对此视若无睹,完全没想过稍微放慢速度。 “给您!” 奶油色短发的少年灰头土脸赶来,递出银晶球的手上有几道沾上泥土的血痕。 “太脏了,擦完再给我。”看到尤莉卡嫌弃地缩回手,勒拿连忙解开披风,用上衣干净的内衬将巴掌大的银色球擦了又擦。拭去尘土与自己的血。 老师们联手制造出的迷宫大得惊人。学生们被分散在迷宫各处,很有可能直到找到出口都碰不上同学。不过尤莉卡刚在迷宫里走了不久就碰上了勒拿,而懦弱的少年正和平常一样,一看到她就马上跟了上来。 尤莉卡将刚才的动作在勒拿的银晶球上如法炮制,依然没看到任何反应。 难道老师们这次这么恶趣味,成心要让他们在迷宫里绕不出去? 毫无头绪的尤莉卡将银晶球随手一递,刚要还给勒拿,却看到累得扶着膝盖喘气的少年不自觉向后一靠,后背正好撞上那朵花瓣有黄蓝鲜艳竖条纹的诱灵花。 “蠢货,给我闪开!” 她马上气得大喊。 诱灵花是一种与蛇类魔兽共生的魔法植物。会在一定范围散发一种具有特殊诱惑性的魔力,受到诱惑的人或魔兽一旦靠近,就会被伪装成茎的蛇魔兽猝然咬中。 无论这种植物还是共生的魔兽都只能兑换很少的分数,尤莉卡懒得狩猎它们。而且花朵鲜艳显眼的颜色正好用来充当路标。 突然被吼的勒拿惊慌失措,抱头向下一蹲。尤莉卡指尖放出的火刃擦过他的发顶,将一条遍体黄蓝亮斑的蛇劈成两半。 蛇头挣动着落到他脚边,吓得少年尖叫一声,捂住橙色的眼睛向后坐倒。 “你还能有什么用。” 尤莉卡将那个蛇头一脚踢开,径直越过他向前走去。银晶球骨碌碌滚在地上。 “对、对不起!还有谢谢……等等我,尤莉卡大人!”勒拿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拾起银晶球塞进怀里,再度跟上前面纤细而华丽的背影。 “这种情况……”梅伊无聊得在她肩上刷啦啦狂翻漫画,“在地上世界是叫做英雄救美吧,对吧?他是不是爱上你了?” “没那么简单。”梅洛推了推那副甚至还架在鼻梁上的袖珍眼镜,弹了弹纸张,“我看的这本,平均男女主要在床上翻滚叁次,才能说一句真心话。” “可是对于人类而言,爱情里说真话假话都无所谓吧?”梅伊反驳。 “这倒也是,看起来最重要的是肉体关系。”梅洛点头。 尤莉卡快被他们两个烦死了。 而且帝都的色情文艺产业能不能整治一下!?会让不了解地上世界的生物对人类产生完全错误的奇怪理解!影响很恶劣! 她决定回去就翻翻这堆漫画的出版商,向身为参议长的公爵打小报告。 正当她想让肩膀上窃窃私语讨论黄色漫画的恶魔住口,尤莉卡的余光瞥过一个金褐色短发,像是被什么沉重之物压弯了腰一样,弓着背的瘦小身影。 ——玛塔·哈洛德。 她脸上立刻流露出厌恶之色。 从身后好不容易追上来的勒拿气喘吁吁,看到她停下来,马上意识到什么,抬头悄声询问:“尤莉卡大人,她是谁?” 玛塔的身影缓缓消失在迷宫另一端。明明上次见面隔得不远,她的样子却奇怪得有点认不出了。尤莉卡走向另一个方向,因为无聊向勒拿解释了几句。 当然,忽略了媚药的部分,将重点放在整个哈洛德家的异样上。 “……尤莉卡大人有没有想过,万一那座隐藏仓库里的不是紫晶币,而是别的什么……很相像的东西呢?”勒拿思索后,小心翼翼地提醒。 尤莉卡猛地停住脚步。那双红茶色眼睛转向他。 “你是说紫铜晶?哈洛德家在制造假币?没错……很有可能,我怎么一直没想到!” 啊啊,他最喜欢的就是尤莉卡大人想到什么就立刻施行,毫不犹豫,生机勃勃,永远鲜活明亮的样子。 假币只是可能性。但这是一个绝妙的栽赃哈洛德家的主意。 而且她莫名对玛塔刚才的异样有些在意。 尤莉卡马上转身,释放双重疾风术掠过迷宫的荆棘向相反方向追去。 “玛塔·哈洛德,你给我站住!” 被点名的苍白少女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一激灵,慌不择路狂奔。这个反应几乎就差把“我有问题”写在脸上。尤莉卡的速度与魔力都比她强得多,又因为迷路刚在这附近绕了好几圈,很快预判了路线,赶到前方堵住了她。 玛塔一个踉跄,向后转身。做了长时间跟班,与尤莉卡早有默契的勒拿站在她身后,战战兢兢举着一把小匕首:“别、你别动!听尤莉卡大人的!” “把你身上带着的东西拿出来!我全都看见了!” 作为富有经验的反派,尤莉卡开口就是熟练的讹诈。 勒拿立即应和,将那把可怜的小匕首举得更高了,手腕还在颤抖:“拿出来!” 和上次见面仅仅隔了一个多月,玛塔看上去不仅苍白,还虚弱了很多,目光中满是绝望,了无生气。 她从袖底取出一柄细而薄的短剑。 雕满奇异的花纹,看上去不像武器,倒似乎是某种仪式用具。但即使这样,尤莉卡也马上做好施放护盾的准备。 “太晚了,太晚了……” 这位曾经胆大到给王子下媚药的伯爵千金毫无血色的脸庞上滚过一道泪痕。 她将短剑指向自己的胸口。 “为了世界的混沌,我献上自己的生命。” “为了腐蚀的扩散,我献上自己的灵魂。” “为了祂的降临,我献上……此地所有的鲜血。” 玛塔举起短剑,深深刺入自己的胸口。 从她念出第一句开始,诡异的气场就控制了一旁二人,无论尤莉卡还是勒拿都一动不能动,更无法扑上去夺下她的剑。 刺入之处流出的不是血,而是黏稠的浊黄色液体。玛塔肌肤的颜色迅速灰败,她大睁的瞳孔变成暗紫。而倒在地上的身体抽搐几下,就这样在两人面前不动了。 奇异而刺耳,令人心灵震荡,带着强烈疯狂意味的旋律与浓重的漆黑雾气骤然爆发,以她的尸体为圆心扩散,直至将整座迷宫笼罩其下。 77恶役千金的勇气 雾气爆发的瞬间,尤莉卡马上捏碎了银晶球。 然而就像之前一路上那样,碎裂的球体只是徒然化作铁灰粉末飘散,根本没有像老师演示时那样爆发刺眼的银光,并将她传送到迷宫外。 浓雾吞噬之下,目之所及的绿色都在发生异变。高大笔直的乔木仿佛被画在纸上揉皱,畸变为扭曲的形态。一旁懦弱胆小,会被斩断的蛇头吓得尖叫的奶油色短发少年却默默将自己的银晶球递给了她。 尽管他的手抖得厉害。 顾不上思考他毫不犹豫交出最后逃生希望的背后有什么含义,尤莉卡匆匆接过捏碎。依然是毫无反应。 她深吸一口气,盯着雾气与奇异旋律最浓郁之处。玛塔的尸体已经融化为一滩浊黄色的液体,进而消失不见。浓雾扩散的同时,在起始点酝酿出一个缓慢转动的幽暗漩涡,仿佛有什么即将从未知之境冒出。 “尤莉卡大人!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勒拿自身后紧紧攥住她的衣角,不知那副瘦小怯弱的身体从哪里爆发出的力量,试图拽着她一起逃跑。 “蠢货!”尤莉卡不耐烦地甩开他。笨拙忠诚的小跟班被她不加控制的力道震得跌倒在地上。 “银晶球没有用,说明内外的传送已经被怪雾阻绝。我们出不去,老师们也进不来。你看到雾气扩散的速度有多快了吧?你能跑过吗?现在不自救,就是在等死。” 滚了一身灰土的勒拿颤抖着爬起来,树木扭曲的影子投在两人身前,他不敢再去碰尤莉卡的衣角。刚才骤然爆发,试图将她拽走的勇气无影无踪了。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尤莉卡大人?” 他的牙齿似乎都怕得在打颤。 尤莉卡左右两肩的恶魔嬉笑着对视,梅伊亲昵地蹭了蹭她圆润小巧的耳垂:“怎么办呢,尤莉卡?要不要向我们求助?” 尤莉卡把他拨拉下去,没好气地瞪了一眼。 ……都怪那些漫画,这两只恶魔都越变越奇怪了! “我是距离最近的人,当然要尽快中断腐蚀降临仪式。”她盯着那个充斥不详危险气息的幽暗漩涡,纤细手指交迭在胸前,相对的掌心间凝聚出一个珍珠大小、白亮得刺目的光球,每次滚动都膨胀一圈。 数百年对抗腐蚀的历史中,各大神殿的祭司都研究出针对腐蚀的神术。可惜尤莉卡并不了解这方面。 “不过,打断所有仪式都有通用的办法——” 说话间,浮在她掌心间的光球已经膨胀到盘子大小。尤莉卡的脸色苍白不少,但还是硬撑着用绝对自信的语气说: “只要用纯粹的魔力破坏掉核心,那无论什么鬼东西都别想爬出来!” 明明她才是游戏里地位至关重要的大反派,为什么不仅每次计划都失败,现在还随便什么东西都要抢着出来干坏事?统统给她滚回去啊! 魔力迅速流失,和召唤恶魔那时不同,这次是由她自己主动,尤莉卡咬紧牙关,在心里恶狠狠地想。 “哇哦!这不是挺帅气的吗?” “似乎真的不用我们也能行?不会吧?” 梅洛和梅伊看戏看得似乎比当事人还激动,非常捧场地鼓掌喝起彩来。 将屡战屡败,无处发泄的愤怒、懊恼与对那些接连遭遇的可恶家伙的仇恨全部倾注于掌心,浅棕色的长发被凝聚的魔力冲得向身后飞卷,尤莉卡双手一推,光芒四射的能量球曳着彗星般闪亮的长尾,流泻着辉光冲向那个缓慢旋转的漆黑漩涡。 迷宫发生异变的一瞬间,原本轻松喝茶监视考试的老师们也迅速察觉。然而雾气扩散的速度令所有人措手不及,除了少数几个动作快的幸运学生利用银晶球成功传送,大多数人都被困在迷宫中。 学院内全体大魔法师接到紧急命令。作为学院内唯一的精灵老师,雅兰赶到时原本的监考人员已经临时在迈娜丝指导下展开救援。 “我们没有告诉学生的是,银晶球也同样具有从老师这边监控学生位置的功能。”女魔法师表情凝重地向蓝发的美丽青年解释道,过分的音量让精灵的透明长尖耳不由抖了抖,“目前能掌握的信息是有一位学生带着事先准备好的叁份仪式道具进入迷宫。将前两份放置于特定地点后,大概率在前往放置第叁处的路上举止可疑被识破,被迫提前发动仪式……这位学生的身份已经可以确定,是叁年级的玛塔·哈洛德。” “要辛苦雅兰老师了。我们必须集中各位的力量,在出现不可挽回的损失前于浓雾结界上制造可以通行的裂隙,将孩子们救出来。” “这是近年来位格最高的一次腐蚀降临仪式,不过……”她略带岁月痕迹的面孔上浮现欣慰,“学生们做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好。由于发动仓促,仪式的完整度大幅下降。除了在迷宫中逃跑,还有的孩子竟然意识到异变实质并勇敢地前往击破叁处仪式核心。我看看,索莫家柔柔弱弱的莫洛涅小姑娘,还有我们的泽斯小殿下都在寻找核心的路上……至于直面最危险的第叁处核心的两个孩子可能运气不太好,似乎拿到了银晶球中的两个劣品,无法确认身份。” 78胆小鬼的勇气 掌心释放的冰箭将面前纠缠重迭的树墙击破一个大洞,然而不过数息间,疯长的枝条再度蠕动着簇拥而上,将缺口密密麻麻填补如初。 泽斯扶着膝头喘息,小王子向来精致得每一枚纽扣都要固定到正确角度的衣装被撕扯出大大小小的裂口,还沾染上异变树木被砍断后溅出的浊黄色液体。璀璨的金发蒙了灰尘而显得黯淡,发间还落了几片枯叶。 快点,再快点。 顾不上颈侧被荆棘划出血痕,他再度用长剑与魔法开道,向占星系一名同学指定的方位赶去。那名女生在占卜后就无声无息地倒下昏厥了。 雾气越来越浓,这些异变树木再生的速度也在加快。而他的魔力与体力却行将耗尽。 即使路上遇到受伤被困的同学,也全然不敢停留。 ……他太弱了。即使明知这是对于没有权利觊觎王位的私生子而言,绝不能去设想的禁忌,泽斯还是忍不住在心中想象,假如他是修里亚该多好。 如果在这里的是哥哥就好了。无论怎样的阴谋与危机,在他手中一定都变得轻而易举,如同多么浓重的雾气在曙光升起后必然消散无踪。 不过现实并没有留给他喘息的空隙,在树墙再度恢复前,泽斯冲上去用剑锋卡在枝条缝隙间。血液似的树汁在切割肉体般令人心悸的钝响中喷溅而出之时,他的长剑也被绞成一条扭曲的废铁。 还没等他踏上好不容易打开的通路,金发少年的头顶掠过一道暗影。随着地震般的摇晃与巨响,一条庞大沉重的深紫色触手落到了前方。 ……难道腐蚀降临的仪式已经成功了?! 在他茫然抬头时,却看到一只巨大的紫色怪物一边前行,一边挥舞触手在异变的迷宫中肆意破坏。而其中几根触手上……还卷着几名同学? 怪物不时将触手一抛,被扔出的人看似危险,却轻巧平稳地落到地面上。空余的触手再度凭借体积优势挥扫不停,毁坏迷宫,或是将遇险的学生从危机中捞出。 落在他身前的深紫色触手抬起了。它压下的地方仿佛被千斤重的滚石碾过,吸盘在地上犁出深深的痕迹。那些密密麻麻的树墙全部被压塌,一条清晰无比的平坦道路显现于眼前。 以泽斯的视力,几乎可以看清通路尽头那散发不详气息,滚滚涌出雾气的核心所在。 在尤莉卡的光球撞上幽暗漩涡的瞬间,那诱发疯狂的旋律中断片刻,从漩涡深处以未知的语言传来嘶哑尖吼。 她咬死牙关,举起双掌继续向光球输送魔力与漩涡抗衡。 因为两股强大魔力的对撞,尤莉卡足底的地面随之崩陷。以她为中心爆发出一圈耀目的洁白光弧,公爵千金华丽的裙摆与长发一同在狂暴的魔力乱流中飞舞。 啊啊,裙摆的刺绣被这样卷着吹起来更好看了。这条裙子今天没有白穿……回去她要把那家店买空! 尤莉卡艰难维持着对抗,思绪因魔力被逐渐抽空而混乱。 “诶,这完全不行的吧?” “很痛苦吧?不如让我们来吧?很轻松的,只要尤莉卡下一个命令,许一个愿望就好——” 恶魔坐在她肩上,随着尤莉卡举高的双臂不住因魔力即将耗尽颤抖,坐不稳的粉发双子不约而同扒住她的领子,看热闹般轻松地趁机诱哄道。 闭嘴啊! 连开口都做不到,尤莉卡在心中恶狠狠骂道。 这种程度就想让她服输?哪有那么简单! 一双纤细的手战战兢兢伸来,指尖触上了她的腰。 ……是勒拿?这个胆小鬼还在?她还以为他早就趁乱逃跑,抱头缩在迷宫哪个角落瑟瑟发抖等人来救了呢。 在这种程度的魔力对抗中,贸然接近任何一方都是极度危险的。 有着橙子般甜美颜色瞳孔的少年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 “只要能帮上您,就算是我这份微薄的力量,也想全数交上……尤莉卡大人。” 紧贴她后背的单薄身体在轻轻颤抖,虽然很害怕,但他的声音温柔又坚定。 纯净温和的魔力从他身上传来,源源不断涌向她。 尤莉卡的眼睛顿时不敢置信地睁圆了。 在得到助力后更膨胀一圈的光球反复冲击下,漩涡的形状逐渐模糊。就连笼罩不散的雾气与旋律也渐趋退散。突然间从迷宫遥远的两处传来响亮的轰鸣声,仿佛被引发了连锁反应,他们面前漩涡传来的对抗也骤然消减。 光球冲入那片幽暗,将漩涡彻底打散。 阴郁的浓雾消失了。重新冲破云层的柔和日光下,喘息的尤莉卡垂下头,看见那双少年依然颤抖着,扣在她腰上的手。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可惜,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候哦~” 梅伊不知遗憾还是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 下一秒,由于脱力浑身虚软的她被紧抱着在地上翻滚一圈,然后突然用力推了出去。 在漩涡消失的位置,突然伸出一只枯朽的巨掌,缠绕着浓密得几乎化为实质的雾气。指节伸展摩擦间的声音既像人的呻吟、悲嚎、狂热祈祷,又仿佛在奏响旋律。难以用悦耳或难听来形容,只能说这旋律仿佛将心脏紧揪,令听者难以呼吸。 勒拿在这只巨掌伸出的一瞬间,抱紧尤莉卡翻滚试图躲避,又将她推了出去。 那收拢的苍白指节,于是就紧紧嵌住了他,拖向巨掌伸出之处,手腕隐没的那片虚空中。 “尤莉卡……大人……” 奶油色短发的少年注视着她,喃喃低语道。似乎是在叫她的名字,又似乎他在无意义念着什么时能想到的只有这个词语。 他的半截身体已经被拖入了那片幽暗中。 勒拿将手伸向她,刚刚还向她输送魔力的手掌颤抖着,仿佛伸向了吊在悬崖上的遇难者仍不愿放弃的最后一丝希望。 “……公爵府会厚待你的家人。” 公爵千金慢慢撑起身体,轻声说。 她最后还是没有抓住那只手,没有冒着危险尝试去救他。 * 首-发:danmei.info (po1⒏ υip) 79被遗忘的时空神殿 连绵不绝的巨响与震荡从地下传来,雾气稍有消散迹象就冲入迷宫的老师们纷纷在剧烈摇晃中站立不稳。 当大地震颤平息,雾气也彻底散去,面前景象令所有人瞠目结舌。 一座辉煌的建筑突兀出现于迷宫中央。 确切说是“曾经辉煌”。庞然的廊柱、华美无比的天顶、穷尽精巧的花窗与雕塑,所有这些昭示着旧日荣光的存在都已倾倒在地,化作一截截颓圮的石块。只是它曾经作为一个整体过于美丽和宏伟,以至于当人们第一眼望去,如同刺目日光下即使闭眼也会停留在眼睑上的残影,那辉煌的幻影跨越时光震慑了初次见到它的所有人。 “……一座神殿?” 领头的迈娜丝老师在轻微晕眩中以单手遮在额前,轻声说。 “不会错的。这是‘伪神’的七座神殿之一。”雅兰从她身边经过,俯身用精灵的手指拂过同样冰凉的廊柱,他浅蓝的长发流水般从墨色岩石粗糙的断面曳过。 整座建筑中见不到任何一处其他神殿或是花草、或是海浪、或是火焰,诸如此类种种代表神明领域的象形纹饰。全都是线条简单,却在复杂组合中给人迷幻、神秘之感的几何图案。 千年前统一人类七国的伟大皇帝,在她晚年一意孤行的荒唐之举。 断绝帝国臣民旧日的信仰,毁弃境内所有庙宇,在七国分别建起七座堪称奇观的宏伟神殿。 一切都是为了成就前所未有的伟业:亲手缔造新的神明。 这里就是当年集合帝国之力建成,坐落于埃诺璀克,时间与空间之神的七座神殿之一。 对精灵而言,冒渎神明的碧眼之大贤者是不折不扣的叛徒与耻辱,雅兰自然不会认错。 老师们分头在废墟中探查一番,很快得出了结论:腐蚀降临仪式引发的魔力震荡破坏了同在此地,隐藏神殿的结界。离得远的学生逃过一劫,但直面核心的几人却受到神殿显现的影响,被卷入了神殿封闭的地宫中。 灰头土脸的尤莉卡呛咳着从地上爬起来。 她记得的最后一幕就是勒拿被枯朽巨掌拖入虚空中,下一刻足下的地面突然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猛烈地摇晃,直至彻底崩塌。完全脱力的她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在恶魔“呜哇!”的惊叹中坠落。 ……不过是一次普通的实践考核而已,连期中期末考试都算不上,怎么会变得这么一波叁折! 娇气的公爵千金很少遭这样的罪,她一边拍打身上的尘土一边站起来环顾。她的常识还是很完备的,很快认出了目前的所在地。 “看起来像是神殿的地宫?学院里怎么会有这种地方,还是我被传送了?” 无论怎样,坐以待毙不是尤莉卡的性格。借着石壁上晶石幽微的光,她开始在四周探索。 地宫规模相当庞大,但大半似乎已经坍塌,好几条通道的尽头都被倒下的石壁堵死。她现在的位置应当在地下一二层。 尤莉卡从乱石间捡起一本在长久时光中破烂,字迹模糊,纸页脆得一用力就会化为齑粉的笔记。 “……无上的光荣!我被选作了皇室的工匠!我已经等不及将这个消息带回去,看工坊那群家伙嫉妒的嘴脸了!” “天啊天啊!我见到了皇帝陛下,皇帝陛下亲自向我们发表了演讲。老实说,内容我记不清了。我语无伦次,热泪盈眶,深深陷在激动的狂喜中不可自拔。她依然如我尚是个孩子时所见的身姿那样凛然、威严又难以言喻得亲和。尽管岁月不可避免地留下痕迹,那份优雅、尊贵的仪态却与日俱增……” “我心情焦虑,很想吐。我从皇帝陛下授命的官吏那里看到了即将参与施工的图纸……那太美丽了,即使只存在于纸面,也是我此生见过最宏伟的建筑。然而随着开工日期接近,我的心情一日比一日糟。我一遍遍看图纸,心中产生强烈的疑问:这真的是我们的双手可以创造的事物吗?包括神殿背后的含义:一位借助帝国的信仰与仪式升华的神明……这太匪夷所思、太可怕了……” 这似乎出于一位当年受命建造包括地宫在内神殿建筑群的工匠之手。尤莉卡小心翼翼地翻了翻,内容大致都是关于神殿修建的记载。这些工匠都是最忠诚的人,深深为帝国的伟业自豪,却也难免在施工中动摇。每当皇帝驾临,他们都会激动亢奋,时间不久却再度寝食难安起来。 笔记截止于神殿完工前,之后的部分似乎被匆匆撕掉,散落在别处了。 所以这里就是传说中升华失败的时空之神的神殿? 翻完后的笔记散为飞灰,尤莉卡若有所思,却听到身后堵死的石墙传来魔法轰击的爆破声。 身处未知之地,魔法波动一律视作敌人! 战斗魔法课上的教导顿时在心中响起。她小心控制住呼吸不暴露自己的存在,悄悄藏进石壁阴影中,做好偷袭准备。 当那堵石墙被对方费力轰塌,尤莉卡踏出一步放出叁支雷箭。 受袭者反应敏捷,第一时间同样以魔法击落箭矢。没了石墙阻隔,熟悉的魔法波动立刻让他们认出了彼此。有着耀眼金发的少年失声叫道:“尤莉卡!?你怎么在这里!” 往日一个比一个精致的贵族少年少女,此刻以同样的狼狈姿态面面相觑。 “喂……” 正在此时,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从上方响起。雌雄莫辨的悦耳音色这回真的透出几分与伪装相似的虚弱来。 “尤莉卡?在下面的是你吗?那太好了。快救救我,我卡住了……” 尤莉卡茫然抬头,举起手指用魔法照明。 在高处断裂的天顶间,垂下一根深海大型章鱼般的粗壮触手,被倒塌的巨石压住。颜色由深紫逐渐到尖端过渡为花瓣似的粉红。此时这条触手仿佛属于搁浅太久,脱水垂死的章鱼,光滑的表皮黯淡干涸,连内侧一个个小吸盘都皱巴巴的。 为了吸引她的注意,触手尖儿艰难地抬起敲了敲石壁。 80被玩弄着醒来 “你也有这一天!” 尤莉卡幸灾乐祸地在指尖聚出小火苗去烫那根没精打采的触手,粉红的触手尖儿感知到高温凑近,艰难动弹起来将火星扑灭。 表皮内侧敏感的小吸盘被火焰燎到,烫得吃痛地缩了一下。 “好疼啊……尤莉卡,坏东西……” 莫洛涅虚弱地拖长音呢喃,令人只是听就心头一软。 “坏东西!坏东西!” 恶魔凑热闹地在她肩膀上小声嚷嚷。 “不要装了,你才是坏东西!”尤莉卡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那、我那天比这疼多了,你停下来了吗?” 她不解气地用力戳了戳那截触手,软绵绵又很有弹性。触手尖儿怕了她一样晃悠悠向后躲闪。 “想要我帮忙的话,总得给出点诚意吧?你这个混蛋色情男扮女装变态触手怪。”尤莉卡毫不客气地戳着触手吐出一长串词汇,“哼哼,比如哭着祈求尤莉卡大人放过你,为过去的错误道歉,还有以后但凡有我在的地方你都要低我一头……” 隔着石壁,上方莫洛涅的声音隐隐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你确定?再说下去,我可不保证之后会发生什么,尤莉卡……还有不要乱碰我的触手了!那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不是玩具!” “上面的是索莫小姐?” 茫然旁听了两人对话的泽斯这时才迟钝地反应过来。 “是男扮女装骗了所有人的大变态!”尤莉卡喊道。 但鉴于同样受困于这座地宫的同伴无比宝贵,她还是只好不甘不愿地开始帮忙。 “……听着声音躲一躲,不然被打中我可是只会很高兴地拍手叫好哦!” 火球击穿天顶崩塌的石壁,粗糙石块间露出一副无比柔美秀丽的容貌。或许是刚刚现出原形战斗又救人,他气质中凌厉的部分更加凸显,否则即使看到扯开的衣领间精致的喉结,也很难确认眼前居然是一名少年。 紫色长发间探出数十条粗细不一,活物般的触手,数条最粗壮的夹在石块间动弹不得。触手有的在努力翻开石块,有的向两旁挖掘,其中两根垂下,卷着两人的腰把他们拉上来。 这些石头坚硬异常,对魔法的抗性也不低,难怪战斗后精疲力竭的莫洛涅居然会被卡住无法挣脱。在一起把触手刨出来时,尤莉卡顺带也向泽斯解释了莫洛涅的真实身份。 莫洛涅的状态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差,渐渐就连和一边解释一边诋毁他的尤莉卡斗嘴的力气都没有了。紧闭双眼虚弱地喘息着,苍白面孔上浮现不自然的潮红。 “……喂?你不会有哪里受伤了吧?不说出来之后恶化我可不会带着伤员探索,半路就把你丢掉。” 最后一条触手被解救出来,尤莉卡蹲下身凑近,拍了拍少年那张漂亮得雌雄莫辨的脸。 莫洛涅闭着眼睛在她掌心蹭了蹭,然后才任由长发间的触手将身体牵起:“走吧。赶紧离开这里。” 尤莉卡和泽斯分别举着光球照明走在狭窄阴暗的地宫通道前方。在少年少女身后,几条紫色触手撑着地面,几条翻出吸盘吸附着墙壁。全靠长发伸出的触手移动的莫洛涅被悬空固定,连足尖都没有碰到地面。 尤莉卡对危险的感知最敏锐,泽斯的方向感远比剩余两人好得多,莫洛涅不时用触手在前方探路避开机关。彼此不是没有交集,就是关系险恶的叁人难得摒弃前嫌,共同努力。 然而命运似乎还嫌这比剧本还跌宕起伏的一天依然不够波折。在前进了大概两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了大约位于地宫正中,一座宏阔宽大的幽暗厅堂中。 叁人刚一踏入,身后的石门就猝然闭合。剧烈的魔法波动在大厅中央爆发。已经疲惫不堪的少年少女们在这股冲击下失去了意识。 “快醒醒!” “快醒醒,小倒霉蛋尤莉卡,再不醒你就要被吃掉啦!” 双子恶魔幸灾乐祸,紧贴她的耳朵叫嚷,还轻轻拉扯她的头发,戳弄她的脸颊。 尤莉卡在身体酥麻绵软的异样快感中醒来。 舌被热情地渴求着,纠缠着。先是吞咽她昏迷中无意识的轻喃,后来甚至不满于侵犯她的口腔。齿列并合,轻咬着将嫩红舌尖拽出,在她湿润的唇片外含进自己口中尽情吸吮。 “唔……唔……” 尤莉卡颤抖着身体想要醒来。 好沉。不知道谁压在身上,重量限制了她的行动。想要反抗的四肢也在挣扎一瞬间被不知从何处伸出的绳索束缚,如同黏附在蛛网上的蝴蝶般动弹不得。 仿佛要刚恢复意识,大脑昏昏沉沉的她更进一步认清自己的处境,胸前也传来伴随刺痛的强烈快感。 肿胀发硬的奶头被完全包裹,比口腔更小,更紧致的“什么”箍住乳尖狠狠吸吮。那两点肯定已经红透了,颤巍巍得仿佛碰一下就会流出汁来。想要呻吟的冲动涌到喉咙口,却因为还在被强迫接受动情的深吻而只好苦闷地咽下。 等、等等!如果对方的唇在亲吻她,那含着她小奶头的这两个是什么东西!? 似乎在呼应她脑内模糊的猜想,前襟的衣服被没耐心地撕开了。没有残忍地任由雪白绵软的两团大乳球暴露在地宫冰冷的空气中,藤蔓般的软韧触感迅速缠上,一圈圈将乳肉贪婪勒紧—— 是触手! 莫洛涅!大混蛋!竟、竟然敢趁着她昏迷这样玩弄她! 亏她之前还不计前嫌救了他! 而且梅洛和梅伊居然还隐形在旁边看着她被……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明明之前还是齐心协力逃生,怎么突然换了片场! 强烈的情绪让尤莉卡终于艰难睁开了眼睛。 一双仿佛笼着沼泽上的轻雾,美丽、热情、迷乱的紫色眼瞳在极近距离紧紧盯着她。 枷锁般缠着她的唇舌终于暂离。长发间的触手已经从四面八方捆缚、缠绕着她,他似乎还嫌不够,少年纤柔却有力的手臂抱住她的腰,将头埋在她肩上。 “忍不了……我再也忍不下去了,尤莉卡……碍事的人已经不在了,我们来做吧,就在这里。一分钟也等不及……只要一变回巨怪原形消耗力量,交合的冲动就完全失去控制,这全都是害我提前进入发情期的尤莉卡的错……” 雌雄莫辨,明明和她是死对头的美丽少年紧紧拥抱着她,喃喃低语。 “快点给我,我也给你我的全部……” 81被触手抚遍全身 尤莉卡:妈的智障!!! 勒住胸乳的触手开始一圈圈盘绕着转动,绵软乳肉仿佛同时被数只手握住揉捏。从两人紧贴交迭的肩颈间,目光稍微向下一掠就能看到撕得破破烂烂的华丽刺绣下蠕动不歇的起伏,衣料缺口处填补为触手表皮光滑、绮丽的紫色,只有偶尔才吝啬露出一点透出粉色的润白乳肉。 两颗最敏感的嫩红肉珠,更是如攻占后必然率先拔下最高处敌军的旗帜一般,从最开始就被触手肉嘟嘟的吸盘死死嘬住。 不仅胸前,全身都被攻击着。触手扯着她的足踝提起,裙摆滑下,露出笔直纤细,扑腾不停的小腿。粗而扁的浓紫触手沿小腿绷直的曲线一路攀上,在被箍紧的软嫩肌肤上留下薄薄红痕,内侧的吸盘仿佛无数温软口唇强势而热烈的亲吻。 最后由深紫过渡为粉红的触手尖儿抵达少女双腿的终点,隔着贴身内衣点在她腿心早已湿淋淋的阴户上,一碰到就仿佛被透明的湿黏水液吸引到一般贴上不放。 只有一双手,两条腿的尤莉卡在对方开挂的无数触手面前节节败退,从抵抗失败到被挑逗得快感连连,喘息不断,完全陷入他的节奏中。 尤莉卡一边被亲吻,一边气得在心里骂人。 ……而且这触手从战斗、探索到日常生活,也方便得过分了吧!?她居然有点羡慕了? 一只恶魔用小小的手指戳戳她,微微带着泪雾的眼角用余光只能看到肩上一侧毛茸茸的粉红发顶,分不清梅洛还是梅伊。 双子之一被刚才喘息着埋在她颈窝的莫洛涅强行挤开,心情十分不爽,嘟嘟囔囔地抱怨。现在两只都缩在她肩膀一侧。 手指高的小恶魔仿佛某种异常精致的袖珍玩偶。沿恶魔小小的手臂望去,尤莉卡湿润的红茶色瞳孔骤然睁大。 这是一处相对狭小的房间,左右两壁是两面巨大、光滑,清晰得连一丝雾气也无的水银镜。 她躺在房间正中。几乎完全被变回原形副作用的发情期控制的莫洛涅压在她身上,但从他扇面般迤逦垂曳,伸出无数触手,铺了小半个房间的紫色长发看,他应该是从她右手边醒来又翻身压上她的。 在她左手边,璀璨金发沾上尘土,阖上宝石般的蓝瞳,连睡梦中也微皱着眉的美少年,正是昏迷侧卧的泽斯。 “泽斯不就在旁边吗?你清醒清醒!”尤莉卡气得在莫洛涅唇上咬了一口。 死对头那双意乱情迷,雾蒙蒙的美丽紫眸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却并没有落在昏迷的泽斯身上,茫然地回视她:“旁边……没有人啊?” 尤莉卡惊得脊背一凉。 “等、等等……”触手顶开了她胯间那湿透、脆弱的小小布料。一整条触手迫不及待地贴合上阴户饱满的弧度,从顶端早就被额外照顾凸起硬立的花核开始,严密裹住整条紧致红润的肉缝,一拥而上的吸盘对准腿心敏感的嫩肉又吸又嘬。 尤莉卡的腰在打颤,小腹又热又麻,她努力抗拒快感:“都说了你清醒清醒!脑子坏了吗?你看不到他……这个房间有古怪,是幻术还是法阵……呜……别弄了!我命令你听我说话!” 巨怪发情时散发出的,沼泽玫瑰蜂蜜般浓郁、黏稠的香气已经无法遏制地扩散,将房间充满。 尤莉卡每呼吸一口,都觉得从鼻腔到喉管充斥着迷幻又灼热的甜意。身体随起伏流动着一股股手指都忍不住蜷起的酥麻。她听到身旁泽斯昏迷中的呼吸也变得更沉,更乱。 快感和困惑,让她的脑子一团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82在旁观中被触手玩弄到高潮 身体各处被触手玩弄出的快感此起彼伏,搅作一团,尤莉卡混乱无比的大脑甚至无法分辨那些刺激来自何方。唯一清楚的只有她的身体越来越麻、越来越软,热得从腻白的双颊到颈间都泛上潮红。 腿心原本紧紧闭合,只有透明水液悄无声息溢出将私处渗得黏答答湿透的肉缝也在触肢耐心、细致的反复嘬吸下露出甬道内壁一点嫩红的穴肉。两根比手指灵活柔软得多的触手尖儿迅速捕捉到小口生涩张合的瞬间,拨开保护花穴不受侵犯的可怜肉瓣。一边钻向湿软紧致的内里,一边从两侧将穴口缓缓撑开。 穴肉和触手尖儿都是湿润柔嫩的粉红色,这样紧紧贴着、吮着、夹着,简直像天生就该插在生在里头的一样。 莫洛涅舒服得轻轻呻吟,在她唇瓣上乱蹭。被尤莉卡不爽地咬了一口,委屈得哼哼两声,偏头将唇贴上她纤细的侧颈。 不再是刚才那样强势热烈,侵略性十足的长吻深吮,而是一连串小动物啄咬般的轻啮。少年原本就雌雄莫辨的声线此刻显得缠绵又色气,近在咫尺的面孔柔弱美艳。就算有过那样冲击性强烈的事件,尤莉卡还是不禁对他的性别恍惚起来。 忽略掉房间里乱七八糟,张牙舞爪的触手,这分明就是一对纤细的美少女迭颈交缠,紧紧相拥,油画般的绮丽图影。 虽然不知道他之前具体干了什么,不过八成与她同时击破核心的两个人里就有莫洛涅了。他这回消耗得真的相当厉害,整只巨怪都完全被发情期的本能控制了,神志不清,与上次的游刃有余截然不同。 ……但尤莉卡宁可他像第一次那样,起码能听进人话!可以沟通! 现在他完全就是一头只披着美丽人皮的触手怪! 恶役千金快被气死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鬼地方!一个搞不好他们几个的命全都要没了,他在干什么?他、他…… 呜呜……他的触手还在向穴内挤,边入边缓慢抽插,动作温柔,搅得她的小腹又酸又胀。 更不妙的是,坚硬硕长、无论形状、棱角还是硬度都透出非人异类特质的一大根性器正抵着她柔嫩的腿根,威胁性满满地来回磨蹭。 不用看她也记得,那是与触手尖儿无害的粉红截然不同,诡异深浓的紫色。而且硬得要命,每一下都能顶到她自己都害怕的深度。根部坠着的不是人类男性的囊袋,而是一对蜷缩成球,小海葵般的细小触手。在插入后就会张开,每当尽根没入时卷上她的肉唇、花核。 尤莉卡不禁打了个哆嗦,小穴颤抖着溢出一大股水液。 不会她真的要在这里被操吧……泽斯……她将视线艰难偏移,尽管仿佛落下薄薄阳光的金色眼睫轻颤,左手边的少年显然还昏迷着。 泽斯居然还没醒,简直是废物。 抖着腰被触手插上一次小高潮,既无力挣脱玩弄全身的触手,也没法反抗肆虐流溢的快感,尤莉卡能做的只有在呻吟喘息中偶尔抽出间隙骂人: “混账、一个两个都没用……” “好、好大!这真的能插进去,不会裂开吗?” 手指高的小恶魔坐在她肩上,惊讶地向下看向她敞开的腿间,那里又湿又黏、触手、吸盘和嫩肉交缠在一起,每一次分离都牵出淫靡的水丝。在粉色短发间竖起一对草莓般随着小脑袋摇晃的鲜红尖角,是梅伊。 地上世界的孕育被地下居民认为是只有在资源充沛下才有条件进行的低效率手段。资源匮乏的同时,种种在地上被诸神禁止的实验也在混乱的地下世界得以实践。导致地下世界的繁衍方式更多样,比如孢子、自体分离以及各种魔法。 因此恶魔对旁观性交也并不感到羞耻,只觉得新奇。 “以初始形态比较的话,我们两个也和他差不多。”黑角的梅洛客观地说。 恶魔没有普通雄性在这件事上奇怪的攀比心,他只是陈述事实。 “真的不要我们帮忙吗~尤莉卡?再这样下去就要变成沼泽巨怪的交配对象了哦?” 梅伊幸灾乐祸地拖长声建议道。 不要不要!你们闭嘴! 尤莉卡用杀人的视线狠狠瞪过去。她红茶色的眼睛因为高潮蒙上一层泪雾,又湿又亮,含着水气。 他们只是恶魔而已。就把这两只当做桌子、茶杯、花草和石头吧—— 莫洛涅魔魅的紫眸压低,牢牢盯着她,下身轻晃,性器狰狞的头部有一下没一下撞着穴口。 一道细小的酥麻突然从耳垂上滚过,炸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像是模仿莫洛涅刚才埋在她颈间的一连串轻啮,两只恶魔兴致勃勃地玩了起来。 缩小体型的恶魔和尤莉卡的手指差不多高,仿佛两个格外精致的玩偶。梅伊在咬她的耳垂,梅洛则趴在她肩上,小巧手臂抱上她白皙的侧颈,吮吸柔嫩的皮肤,薄薄一层下是她在高潮中涌流格外剧烈的血液。 不……现在是他们把她当做新玩具了还差不多。 恶魔的牙齿比发梳的梳齿还细小,没有任何疼痛。那股小而隐秘的酥麻却透过肌肤痒到心脏处。 “快滚!!!你们在干什么!” 尤莉卡气得不管不顾大喊道。 然而这声音并没有通过喉咙传到空气中。不想暴露的双子恶魔及时借助契约在叁人间建立心灵连接。恶役千金的愤怒大喊变成脑海中回荡的一股传音。 “诶?感觉很有趣,这么快乐的话,让我们也加入吧!” “不要这么小气嘛,尤莉卡~好吧,恶魔是最公平的,作为交换给你一个提示,看镜子哦。” 镜子? 房间的左右两壁,是两面巨大、纤毫毕现、清晰无比的水银镜。 在右边莫洛涅身后的镜子里,尤莉卡看到了神情迷乱,披着紫色长发的少年,挥舞的触手纠缠着躺在他身下的少女。而她另一侧空空如也。 右侧泽斯身后镜子映出的画面则更可怕。 睡美人般的金发少年阖眸侧卧。他身旁半裸的少女则淫乱地平躺,自己屈起双腿,粉嫩穴肉沾满晶莹,顺着腿根曲线流下一滩滩湿液。隐秘的私处明明没有任何东西插入,却敞开一个诱人鲜润的洞口。 无论哪面镜子里,都没有第叁个人。 83高潮时旁边昏迷的人醒了 要是放在穿越前,这已经是不折不扣的灵异画面了。 尤莉卡拼命挣动被触肢捆绑的双手:“镜子!蠢货……你给我看镜子啊!” 只有湿润而迷乱的紫色瞳孔,带着困惑看向她。 “什么……” 硕大龟头抵在被触手向两边拉开,湿滑软腻的粉润穴口处,自然鼓起的阴户被顶得凹陷。与触手的柔软光滑不同,紧致穴肉传来无比清晰强烈的异物感。紫发披散,莫洛涅一边轻轻摇晃着窄腰将肉茎推得更深,一边歪着头问。 混蛋啊!他居然真的插进去了! 酸痛的撑胀感一瞬间鲜明,性器坚硬异形的棱角刮过内壁。最敏感的性具已经被湿濡软热的花穴吸吮包裹,对快感的渴求顿时使那些缠络在尤莉卡身体各处,之前竭力取悦她,催促她尽快进入适合被插入、交配的状态的深紫触手,此刻从温柔一举变为狂乱。 丰满乳肉被勒得更紧,含着顶端的吸盘拧动她肿胀微痛的乳尖,突然从含裹舔舐变为更用力的一吸一吮,仿佛要从少女那对嫩红的奶头里榨出汁水一般。每一处裸露的皮肤都有触手蠕动着爬过,大小不一的吸盘不分位置,如无数张口唇狂热地留下吻痕,从侧腰、肩胛到膝窝、足踝。之前的消沉黯淡如同错觉,它们狂喜、兴奋、精力无限地探索她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两只恶魔甚至还有样学样,玩闹般的触碰从她被留下细密齿印的侧颊与颈间延伸。梅伊坐在锁骨精致的凹陷上,戳弄从触手缝隙间溢出的雪白乳肉。梅洛则立在颈上,用小小的手臂扶住她的下颌,恶魔的细齿一口口吮咬她红润的唇。 “有什么问题嘛~”尤莉卡在心灵连接中抗议,梅洛理直气壮地回答,“都和他亲过了,我们也要亲亲啦!” 性器穿过窄小花穴,狠狠捅到抽搐的甬道尽头。一下比一下用力,如果没有触手牢牢捆住固定她的四肢,她的身体可能都会被操得向上耸动滑开。 没插几下,尤莉卡的腰和腿都开始发抖。 触手上吸盘吮弄肌肤发出的轻微“滋滋”细响,仿佛无数声此起彼伏的小小欢呼。太混乱了,甚至在她分清每处刺激来源何处前,这些灼热酥麻,使身体失控不听使唤的快感就先一步汇聚到被撑得鼓起的下腹。 “呜……哈……停、蠢货、变态触手怪……给我停下啊!” 她要疯了。 然而花穴还是在被毫不留情地蹂躏鞭笞着,只有恶魔幸灾乐祸,看戏般的回应:“看样子他不会停下呢。” “真的有这么快乐吗~好奇起来了。” “尤莉卡说话完全不管用嘛。” “就是就是。” 一群混蛋啊啊啊! ——在场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还记得这是在一座诡异无比、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的陌生地宫里?!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猛烈到连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程度。小腹抖颤得厉害,随深紫的狰狞肉茎每次抽插都流出一大股一大股水液,高潮的持续也很长,尤莉卡没想过自己下身的甬道里居然能流出这么多黏滑的水。 快感太强烈,她双目失神,感觉自己要被榨干了。 不对,如果再这样几次,何止榨干,这种做法简直会折寿吧…… 恼火得不愿意再看到不听人话的触手怪的紫眼睛,那双和下面失控般流着大股蜜汁的小洞一样,随着她高潮中过于激动,难以自抑的轻轻抽噎而溢出泪液的红茶色瞳孔偏向另一侧。 正好与璨金睫毛轻轻扇动后,泽斯茫然睁开的蓝眸四目相对。 84将穴内柔嫩褶皱看得一清二楚 映入那双青空般澄澈蓝眸的是无比淫靡的画面: 高傲任性的少女身躯半裸,瘫软平躺着露出胸部与整个下半身。双颊透红,泪水润湿的眼瞳恍惚迷蒙,状态明显不正常。 白皙的双腕、足踝都仿若被虚空中无形之物所束缚,肌肤处处留下斑驳又色情的红痕。雪白圆挺的双乳向上耸,被一圈圈勒得变了形状,通红的奶头不正常地被“什么”拽着向上拉。明明空气里空无一物,乳尖却清晰地在他视线中被蹂躏,时而抓起,时而压得内陷。 比这更糟糕的是下身。支开的腿根间嫣红湿软,最隐秘的小穴里明明没有任何东西,却被撑到最开,仿佛随着什么不存在之物的进出一合一张收缩颤抖。能清晰看见穴内嫩粉的软肉如何在摩擦中添上一分分难以承受的红。 撑开她的东西又大又长,毫不留情捅到最深,因此泽斯在一旁看去,几乎将她穴里每一寸细微柔嫩的褶皱都看得一清二楚。那控制、侵犯她的无形之物还要做更过分的事,就连她臀瓣窄沟间的后穴也不肯放过,被打开手指粗细的小洞。 ……过于刺激的画面,色情到诡异的程度,对于刚开荤没多久的青涩少年更甚,是只看一眼就足以让胯间勃起,硬到发疼的地步。 和他四目对视的瞬间,尤莉卡发出一声轻叫。 沉重的快感积淀里,下腹仿佛被重压般痉挛。蜜液随之涌出,又被肉棒的猛击生生撞了回去,顶得她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呜呜咽咽呻吟。白皙单薄的小腹颤抖着一缩一缩,最后居然鼓起体液小而柔软、淫荡的弧度。 “尤莉卡,这是……怎么回事?” 双眼只能看到她的身体,摇晃变形的双乳、喷出水却被堵住向内倒流的粉穴、臀沟里眼看也要被侵犯的后穴……还有恼怒又愉悦,似求助,又仿佛在享受的红茶色双眸。耳中只能听到她的声音,甜蜜诱人的呻吟,穴肉被撞击时湿漉漉的响动。 空气间充斥着一种混杂了性交淫靡气味,浓郁得令人难以呼吸的……玫瑰花香? 虽然只能看到她一个人,泽斯当然知道这不是尤莉卡在自慰,而是她被某种隐形的存在控制住,看似空虚的小穴实则是有物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直进出。 应该第一时间做好战斗准备,去帮她。 在默念魔咒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伸向了眼前丰满的乳峰。出乎意料,并没有碰到任何异物,握剑而结着薄茧的掌心直接碰到了柔嫩得仿佛揉几下就会化开的乳肉。 尤莉卡的眼前一片空白。 或者说是全黑更合适?色彩到了最极端的程度,位于哪一端已经毫无差别。 泽斯手掌的揉捏与莫洛涅触手紧紧的缠缚,两种触感毫无阻隔,同时反映在她的身体上。 ……太奇怪了。太可怕了。 泽斯似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他空出的手中聚出一个魔咒,似乎想试探那个压在她身上,看不见的存在是否能被攻击到。 那他倒是把另一只手从她胸上拿开啊!手指已经夹住她的奶头开始搓了!这时候反应倒是快了? “你们两个没用的混蛋,都给我看镜子啊!!!” 在来源愈发奇怪的强烈快感中,尤莉卡挣扎着喊道。 她快被这两个没用的临时队友气死了! 85圆鼓鼓的红嫩奶头被掐得变形 唯有尤莉卡的声音能同时传达给所有人。两名少年不约而同,抬头看向自己对面的镜子。 清澈无比的镜面中并没有自己的影像,取而代之的是被操弄得身体粉嫩透红,色气诱人,正在无能狂怒的尤莉卡,还有另一个怎么看怎么令人心生敌意的家伙。 犹如在森林中跋涉已久,好不容易寻到小溪的干渴野兽,一俯身却猝然在水面看到另一头猛兽虎视眈眈的倒影。 放在平时,能让这两个她都很讨厌的家伙互相敌视,尤莉卡不知道有多高兴。 但前提是不能拿她自己当代价! 胸前怪异的重迭快感让她感觉异常不妙。不赶紧把这两个人都从身上赶走,肯定会在她已经能列得很长的糟糕经历中再添上一笔…… 前后两穴、触手、成结、被搞到晕过去再被硬生生插醒……这种糟糕的经验谁想要有啊!她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增加了! 决不! 尤莉卡恼火地挣扎起来:“喂,都看到了吧?这个地方很古怪……所以你们两个倒是松手放开我——触手也一样,你个混蛋!!!” 后面那句是对一脸无辜举起修长双手,摆出一副“我非常听话所以可以继续操你了吧”表情,继续重重挺腰插她湿透颤抖的粉穴的莫洛涅说的。 即使想要挣扎,高潮后脱力的身体也只能做出软绵绵的反应。触手完全没有放松对她的束缚,小腹被粗长肉茎和湿黏水液堵得满满,稍一动弹就会撑胀发痛。甚至现在还加入了第叁个人。 泽斯的手落在她胸前。仿佛要确认眼前触手可及,肌肤温软滑腻的少女,与镜中被另一人压在身下尽情蹂躏的影像是同一存在,小王子夹紧的手指在鼓鼓的红嫩奶头上掐了一下,圆润可爱的肉珠都被捏得变形。尤莉卡呜咽着狠狠瞪向他。 “红嘟嘟的……好可爱!我也好想整颗含进嘴里吸!” 尤莉卡的身体完全被霸占了,不能暴露的恶魔只好偷偷啃噬她的肩头和颈项。 梅伊嘟嘟囔囔,一边抱怨一边用乱蓬蓬柔软粉毛间探出的鲜红小尖角蹭她的下巴,还露出很舒服的表情。 他是刚换掉鹿茸后脑袋发痒的鹿吗!? “我也想插进去!出去后我们也来做吧,尤莉卡~”梅洛咬了一口她小巧的耳廓,兴致勃勃提议。 “你们滚啊!” 从表面看,忽略镜子,两种视角下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但她知道在这个不大的镜子房间里,能说话、有意识还有性欲的生物足足塞了五个! 过载了!超量了! “尤莉卡说她看到的笔记上记载这里是七座时空神殿之一,那么现在的魔法应该也与时间、空间相关。我推测,应该是叁处同样的房间被空间魔法迭在一起,镜子能映出对面房间的景象……” 耀眼的金发微微晃动,和消耗力量过度而失控的莫洛涅不同,泽斯还暂时保持着理智,努力配合尤莉卡去思索逃脱的办法。 但是这实在太难了。 掌下大团绵软滑腻的雪白乳肉让人根本不舍得放开。尤其是稍微一抬眼,就能在对面镜子中清清楚楚看到她正在被如何对待。 即使不看镜子,腿心被撑开的湿濡小穴更是将承受的每一次插入抽出,嫩肉如何被卷着翻出穴口,又怎样被深深捣回颜色鲜润的甬道都无比清晰真实地展现。 “呜……啊……都说了让你拔出去、拔……这不都是废话吗!”尤莉卡根本顾不过来左右两头,艰难在喘息中穿插着说,“重迭交点就在我的房间,所以呢?该怎么办?你就不能说点有用的吗!啊啊……” 她呜咽般的喘吟高了一度。 不仅是同时被触手吸盘吮,还被手指夹着掐弄的奶头。一根手指轻轻点在被满满撑开,猛烈操干的小穴,微微红肿的内壁上。 “你疯了!?” 那双比最好的蓝宝石还要纯净的眼眸俯下来看向她腿心,再也忍耐不下去的少年抿抿唇,轻声说:“所以……寻找突破口,就需要在你身上‘探索’,尤莉卡。” 86谁是尤莉卡最讨厌的人 少年覆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插入湿红花穴‘探索’。紧贴穴壁的指腹能清晰感受到在镜子的另一端,这紧致软热的嫩肉正在如何被用力蹂躏。深紫的肉茎每一次重戳都将穴壁插得向内翻,抽出时则连着嫩肉一起卷向穴口。令人发疯的湿软在指腹下颤抖,笼着薄光的金色长睫垂下遮住蓝眼睛,泽斯重重喘息,忍不住逆着另一侧肉棒的进出在穴壁上抚弄。 与异形性器紧紧相嵌的穴肉被过分地剥下,本应被肉茎向外牵连的柔嫩褶皱被无理地向上推揉。 窄小紧狭的嫩红穴腔颤抖不停,湿黏透明的水液沿手指流向掌心,从少年漂亮的腕骨线条黏答答滴落。 “这么快乐吗,尤莉卡?你从小总是说最讨厌的人就是他,即使讨厌……下面也会变成这样?” 指节力度情不自禁加重,将已经含着肉棒,被撑开的紧嫩内壁又抵下了一个凹痕。 原本满满堵住,以为被撑到极致的微肿甬道居然又被强行小幅扩开。饱胀的小腹似乎被弄得又鼓了一点……隔着薄而细嫩的穴壁,连另一侧被触手缓慢柔和抽送的后穴都痉挛起来。 石室低悬的天花板在被泪雾润湿的眼眶中摇动,尤莉卡的声音随着腿心私密处遭受的动作从细软呻吟变作颤抖的哭叫,勉强偏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刚要说话,膝弯被提起轻压折下。察觉到紧吮自己的穴肉在外力干扰下变形,莫洛涅挺着胯间性器深而重地撞上她被迫上耸的臀。肉棒根部深紫的小触手如海葵散开,捕捉亵弄湿漉漉饱满鲜润的肉核与花唇。 身体在冲击中被向上顶,臀肉都撞红了。尤莉卡顿时被操得只能逸出甜蜜而不甘的声音,紫发的美少年趁机插话:“不要偷换概念,尤莉卡从小到大最讨厌的人明明是你吧!” 不知从何时起,似乎是从泽斯难以忍耐将指节抵入那邀请般敞开洞口,一开一合的小穴开始,叁人间的障壁似乎薄了一层。现在两个少年可以听到对面的声音。 就算朝镜子对面说话,那双在情动后愈发魔魅的紫瞳也没有偏离片刻,俯下热烈凝视着她。 伸出数十触手的紫发迤逦散开,铺在两人身侧,居然一派诡异的绮丽。莫洛涅作为巨怪伪装出的女性躯体与尤莉卡身高仿佛,身形纤细柔美。也正因为如此,他掀开长裙露出胯间的深紫肉棒时视觉冲击才格外惊人,囊袋处簇动两团触手的怪异硕大完全与少女般纤美的身体不符。 更不用说一边承受这样的性器侵犯,一边被玩弄穴肉,身上还缠满长着吸盘的触手的尤莉卡此刻的感受了。 “呜……啊、你们、你们两个我都最讨厌了!啊……不许插,太深了要坏掉了……世界上没有比你们更讨厌的人了……出去后要把你们统统干掉……等、等着吧!” “我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能与男扮女装十几年的触手怪并列的事情。”金发的小王子垂下头,吐出冷诮声音的嘴唇在那颗如小巧果实般圆鼓、红润的肉核上咬了咬。 缀着珍珠与金丝的腰带在解开时发出碰撞的悦耳细响。 “偷偷觊觎兄长未婚妻的私生子才更令人耻于与之为伍吧?”莫洛涅美丽的脸庞上浮现微笑,“正直自律的风纪队长在做什么?真想让学院里那些被蒙骗的人都来看看你这幅可厌的嘴脸。” ——难怪尤莉卡会那么讨厌他! 两个少年自内心深处同时浮现这样的想法。 但是对重迭空间的阻隔他们又毫无办法。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想想该怎么对待身下又哭又叫,明明身体娇嫩多汁,却喊着世界上最讨厌自己的尤莉卡了。 “真的不再好好想想吗,尤莉卡?” 身体虽然还陷入发情,无法自控地疯狂挺动腰臀,将紧致粉穴插得发出哭泣般湿濡的水声,莫洛涅的意识已经渐渐清醒了。 “和他相比,我的触手每次都让你很舒服吧?可以把尤莉卡全身上下每个小洞都填满,插得又湿又软,同时吸你的阴蒂和两颗小奶头,人类做不到的吧?” 深紫触手威胁般扬起,露出轻轻转动的吸盘。那张雌雄莫辨,尤莉卡再熟悉不过,水仙般清美娇弱的面孔上露出一贯的温柔微笑: “看在这一点上,能不能稍微少讨厌我一点呢?” 87两根肉棒一起插进来了 他说什么鬼话!?自己不觉得有问题吗? 不,但是比起这个,更危险的是泽斯这边…… 金发少年解开腰带,露出赤红的粗硕肉棒。因为主人是剑术高超,情欲炽烈旺盛的少年,那根性器也一眼可见的强壮和坚硬,上翘的饱满顶端湿漉漉渗出前液,早已经等得如此迫不及待,一插进去肯定就会不管不顾地猛力抽插顶撞。 两人因为药物误打误撞的上一次无比混乱,事后的记忆也十分模糊。这根此刻暴露在尤莉卡眼前的肉棒对她完全是陌生的,更加剧了那种令小穴颤栗,掺杂恐惧的刺激感。 “不许、不许掏出来……呜啊……把那个丑东西给我塞回去!” 在快感反复侵蚀下,尤莉卡连续经历好几次高潮的脑子已经可悲地宕机了。思绪中只剩下被不断操干,抽搐颤抖的私处。即使抵抗快感,努力去抓住远去的理智也只是徒劳。她忘记此刻危险的处境,也忘记这个诡异空间的机制,只知道小穴已经被塞满,嫩肉在进出拉扯中胀痛酸麻,而泽斯甚至还挺着肉棒想插进来! 他是魔鬼吗?!一根下面都撑得厉害,两根绝对会受不了的! 这两个家伙恨她恨得要用两根肉棒一起把她干坏吗?!太恶毒了!她一定会报复回去的! 绝对不可以让他插进来啊啊啊! 莫洛涅乐见其成地放松捆着她双手的触肢。没办法阻止,就只好想办法给对方添堵了。 那双白皙纤细,除了被缠缚的痕迹外,还被吸盘落下如吻痕的斑驳的手臂伸下去,努力而无用地推搡泽斯压向她腿间的紧实小腹。 “塞回去?”金发少年呢喃般轻声重复,“塞回……哪里?” 粉艳湿透,水液淋漓的小穴就在饱胀赤红龟头的前方。甚至等不及把她压在下腹的手挥开,就这样用力挺入。 “呜啊——” ……插进来了,他居然真的插进来了!混蛋! 在另一侧已经被插满,高潮连连的花穴不再生涩紧致得难以抽动,而是湿得厉害,被操软的穴肉因为过度刺激紧贴着粗壮茎身颤抖,一进去就遏制不住挺腰冲撞的欲望。 而在抽插中,能轻易从肉壁没有紧密贴合的部分与不符合自己撞击频率的收缩,感知到另一根形状不同,硬生生侵入二人亲密交合间还不肯退让的性器。 即使将肉棒抽到根部,只留前端饱饱撑开红嫩穴口,手按在尤莉卡小腹上还是能感受到薄薄肌肤下被顶起的,另一人的坚硬凸痕。 在她那高傲任性,总是说出伤人话语的鲜润唇瓣中,此刻本应只属于自己的甜蜜呻吟与娇弱抽噎完全不知为谁而起。从她口中吐出的喃喃呼喊,即使俯身将耳贴近也分辨不出是谁的名字。 即使她在身下高潮,也不知道是否因为享受与自己的性交。无论插得多重、多用力、多少下,也只会越来越无法满足。更讨厌镜子那端之人的同时,在焦躁和急迫中将不断攀升的渴求全都发泄在被操得呜呜咽咽,除了小穴收缩与高潮几乎没力气做出反应的尤莉卡身上。 骤然加剧的竞争中,镜子两侧交迭传来的水声、喘息与哭叫都更激烈了。 ……被泽斯也插进来了。大脑昏沉,被吓得又惊又怕的尤莉卡哭着摸索下腹,但是下面却没有撑到裂开,更没有预想中可怕的疼痛,流出的也完全没有血,而是更丰沛淫靡的湿黏液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想起前因后果以及这个诡异空间的事之前,恶役千金的脑子就被高潮的快乐填满了。 明明没有撑裂的疼痛,却清晰感知到两根形状与表面粗糙程度截然不同的肉棒在小腹内进出。柔嫩敏感的花心从每次被顶一下、收缩放松、再被撞上的过程变成几乎一直承受着少年不由分说的冲撞操干。 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 不止是小穴,两具精力充沛的身体同时贴紧她,缠着她,摸索她。手掌、两张唇与无数的触手,从不同角度撞上腿根与臀肉的小腹。 几乎比她自己还要光润细腻,贴在颈间磨蹭撒娇的脸颊,与绷起肌肉线条,结实有力揽在腰间的小臂。 “呜呜……讨厌你们……要死了……” “不会死的。” “那就我们两个一起死掉吧,尤莉卡。” 两张唇同时吻上她颤抖的唇片,而两条舌探入湿软口腔,同时揪着她的舌吸吮。 88三个人的玩法 从未想过的体验。口腔被挤满,两股气息同时侵入。尤莉卡恼怒地将舌向后缩,还并拢齿列,试图起码咬到其中一个可恨的家伙。 然而先前互相看不顺眼的泽斯和莫洛涅,此刻一起对付上她倒是莫名出现同仇敌忾的默契。宛如林中围猎野鹿的年轻雄狼。两条舌争先探入,一条缠住她的舌根,以更粗糙的表面反复摩擦湿润柔软的舌肉,吮吸得她动弹不得。 另一边则灵巧至极,以舌尖轻轻划过敏感的上颚。 一股电流般的酸麻涌过。尤莉卡呜呜咽咽发不出声,被两个人按着亲吻,下颌与两颊都使不上力气。狭小湿软的口腔几乎容纳不下这样的入侵,被翻搅得厉害。 交迭着怒气与泪意,红茶色的漂亮双眸中,同时映出碧蓝与浅紫两双俯近的眼瞳。分不清是谁的睫毛在深吻阖目时扫过她的,又是谁亲昵地抵着她高潮里哭得泛红的鼻尖蹭了蹭。 口中的气息不断被争先恐后一缕缕夺取,尤莉卡脸颊红透,喘息连连,全然从平时高高在上的公爵千金变成一副被玩弄到不得了的样子。 “呜……哈……” 过分……怎么这么过分! 和下体同时容纳两根肉棒的交合不同,唇齿间双份的压迫更使异样感鲜明地凸显出来。这、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奇怪,好诡异! 然而与理智的抗拒排斥不同,身体却越发激动、敏感起来,在亲吻与交合中颤抖。 “原来叁个人也可以这样一起做……好快乐,好喜欢!尤莉卡,回去后我们也这样一起玩吧!” 肩颈位置被占据,两只恶魔只好不甘不愿退到一边。梅伊摇晃着头上红亮的尖角嚷嚷道。 “唔,不过离开重迭空间就没法这么做……那应该是用后面吧?”梅洛沉思,“漫画里居然没看过叁个人的玩法呢……幸好一直跟着尤莉卡,不然就错过了。” ……喂! 深吻使眼前一片空白,下身的撞击也没有丝毫放缓。然而恶魔的对话越过迷茫的耳朵,直接响在她大脑中。 ……你们之前看的居然都是纯爱1v1小黄漫吗!? 就像被指出的那样,在少女白皙软弱,向两侧微屈打开,不时因滚过的难以抑制的快感而轻颤两下的双腿间,除了已经被两个人插入的花穴,就连那道湿红肉缝再向下,延入臀峰窄沟间的部分也被侵入了。 从镜子对面的视角看,那个位置被紫色触手与莫洛涅垂落披散的长发巧妙地遮住了,以至于另一侧的泽斯完全一无所知。而尤莉卡想抗议控诉的实在太多……和被两根肉棒同时操干的花穴相比,她甚至顾不上让变态色情触手怪赶紧从她后面拔出去! 从泛红的臀瓣中伸出一截表面凸起珍珠般小圆粒的暗紫触手,那极为深浓的颜色夹在润白饱满,羞赧般被撞出诱人绯红的臀瓣间,尽头没入小巧紧致的穴口,不时旋转着抽插一下。 每一次抽动,那些已经埋进穴内的部分都以表面凸起缓缓摩擦刮弄穴肉软热的内壁。隐藏在花穴激烈的操干下,动作隐蔽、小心却有成效。最初插入的只不过是一根手指粗细的小触手,将花穴溢出的大股湿黏水液推入极为生涩的后穴。然而不知不觉,触手等穴肉习惯了吸含就悄悄膨胀,已经变成异常粗壮的形状,那些本来似乎无害的小凸起也狰狞起来。 夹杂在下体的怪异刺激,渐渐到了即使花穴高潮不能忽视的地步…… “好吧,既然尤莉卡不肯少讨厌我一点,那也没办法。”莫洛涅突然轻轻叹口气。 那副紫发紫眸的美丽面孔不知为何,非常适合这种略带忧愁的神容。每次轻叹、蹙眉,都异常动人。之前他就是这样轻易骗过帝都贵族圈的其他人,让落于下风的尤莉卡总是气得快要爆炸。 ……他有什么好叹气的啊!好像受了委屈似的,要知道论打嘴仗十个冷静寡言的泽斯绑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长发间伸出数十条触手的少年话锋一转:“那么就更讨厌我吧。不可以与任何人并列,尤莉卡最讨厌的人。毕竟相比之下,作为你的死对头,我果然还是最喜欢看尤莉卡受欺负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混蛋! 深深埋入后穴,遍布颗粒凸起的触手,突然隔着中间薄薄的肉壁,向被撑满的花穴狠狠撞了一下。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89花穴灌精的同时被干后穴 虽然都是红嫩的小洞,与自发向外流水液的花穴不同,后穴紧而涩,并不湿润,也没那么轻易获得快感。 花穴的话,对于本来就很敏感的尤莉卡,只要适当给与身体刺激就会湿润得很快。比如抓握那对圆滚滚的乳球,揪起奶头,揉上一通,或是捏住小肉核摇晃轻拽。又湿又软、弹性和敏感度都很好的花穴,只要用手指分开粉色的肉唇、伸入花径,就能轻松开拓到可以容纳插入操干的地步。 后穴则完全不同。细细的触手推入水液,反复捣弄、刮揉内壁,好不容易才能让紧张、生涩,本来并非用作性交的通道放松柔软下来。 但也正因为这份慢热,当后穴不知不觉被开发好,进入状态后,那古怪而灼热,仅仅与前方隔了一层薄嫩障壁,分不清是否为快感的奇妙刺激一股脑涌上,强烈得不可思议。 “尤莉卡说得没错,你果然是个变态。” 泽斯忍无可忍地说。 ……从他嘴里听到说她没错的话,这搞不好是第一次?!以为她会感到被赞同吗? 完全没有!!! 尤莉卡气得在高潮的晕眩里脑袋更发胀了。 “混蛋……你以为自己就好到哪里去吗!” 这两个人气死她了!!!等她回到公爵府,要命令画师画上几百张他们的画像扎飞镖、烧壁炉、撕碎揉了当抹布! 后穴鼓满珍珠般凸起的粗大触手与异形的肉茎配合,一前一后捣干她的下身,尤莉卡的喘息都变得细弱又急促,无规律地弓起腰,试图从被夹击的快感中挣脱。 是谁让她反应如此激烈,占据她更多心神,攫取了罕见地威风不再、气势全无的恶役千金的全副注意……现在已然看得很清楚了。 隔着两重空间,金发的小王子没发现对面的手脚,却能感知到尤莉卡身体的颤动。含着两根大肉棒的小穴正对着天花板的方向,垂下眼帘,那双宝石般的碧蓝眼瞳中,总是带着冷诮意味扫过她的目光此刻越过腿心格外诱人的景象,看到另一个敞开的淫艳小洞。 但现在他已经顾不上镜子那侧满怀恶意的家伙。少年的呼吸声沉而哑,抓着她的腰重重几度挺身。 她的甬道又紧又湿,吸吮不停,还似乎从插起来开始就在高潮的漩涡中往复。每次都是短暂几刻平息后又抽搐着箍得肉茎柱身发酥。 他那白皙端正的漂亮面孔,此时红得和尤莉卡一样厉害。 “……呜啊!” 尤莉卡睁大被泪液浸透的双眼,喘息着将头偏到一侧,手掌下意识落到小腹上。 抵入最深,饱满的龟头在狭小柔嫩的湿红腔室中射入了少年的浊白。在这个与她穿越前不同的世界,男性的精液也纯然作为一种与爱潮相同,情欲交合的最终产物,和她高潮中溢流的水液混作一处,湿而黏腻地填满了少女的小腹。 不过让恶役千金哭着叫出声的并非只有花穴被灌精这一方面。就在泽斯终于忍耐不住的同时,莫洛涅同时插着她的深紫肉根却从花穴抽出,替代触手顶入了她的后穴。 “人类男性这不是完全没什么优点嘛?” 没有射精功能的触手怪贴着她的耳朵轻声抱怨:“不仅没有做什么都很方便的触手,射精后还会软,太没用了——对于女性来说,果然还是我好得多吧?” 91半精灵与炼金术师 “我要死了。” 厚实朴素的黄铜木门被重重推开,没有预约时间的访客毫无铺垫地说。 “哦。”工作台后猝然被声响吓得手一抖的少年捡起螺丝刀,翻了个白眼,“一件每天都要发生成千上万遍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吗?唯一的稀奇处在于大多数人一生中只能有一次,可这又怎样?大多数人一辈子还不可能当上一次国王呢。何况,我说,我们又不是什么好朋友,贝西墨。” 他一条腿蹬在工作台下的踏板上,只匆匆瞥了来人一眼,就埋头于工作台上横置的大件器具,那上面大半蒙着一条防尘布,只能隐约从琴首般的雕刻上判断出是样乐器。 能被送到这里,多半还是件价值不菲的魔导器。 举目张望,巨大的工作间四壁上除了各式工具,挂满大大小小,形式奇异的钟表。由于指针的转动过于整齐、统一,圆润完美地融入背景音,竟然让人第一时间难以察觉。 帝都某条悠闲的小酒吧街尽头,夹在馅饼店和洗衣房中间的路易钟表铺。叁代都以“路易”为名的店主,在修理钟表外的副业是帝都隐藏在平民间的炼金术大师。 小路易的头发和眼睛都是如金属质地般闪耀的金褐色,肤色略深,粗硬的发簇间沾着木屑与晶石细尘。工装外套的单只袖筒高高卷起,露出的那条手臂瘦削,上面绷起的肌肉却如铁铸般结实坚硬。 这浑身透出与炼金术师不符的粗野气息的少年头也不抬地说:“你不是早就知道自己活不长了。” 身形纤细的黑发半精灵站到工作台前,随便拿起几样细小的齿轮、零件摊在掌心,对着敞开的天花板射下的金色阳光。 每隔几年的冬天,公爵府的管家会亲自带着仪式师从街头随处可见,快要冻死的流浪儿中挑选合适的孩子。藉以培养公爵府暗处的力量——影魔。 与影魔共生的“幸运儿”由于被分走了一半的精力,通常会迅速地衰弱下去。当他们被消耗的生命走到尽头,从影子中诞生的魔物就会逆过来接管主人的身体。由于誓约的束缚,来到地面的新生影魔很长一段时间需要听命于公爵府的仪式师。 这才是萨曼诺公爵真正需要的,不是未经训练的孩子,而是狡猾、隐于暗影、无处不在的魔物。 但对于即将死在寒风中的流浪儿而言,他们往往没有更好的选择。 “怎么,你舍不得死了?就连我都知道你的大小姐在帝都的名声有多差劲,如果树敌也是一种能力,那她可真是厉害得不得了。” “王后不需要那些浮夸无用的东西。”贝西墨平静地说,“当她戴上王冠,恭维和奉承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你确定她适合成为王后吗?”小路易挑起一边眉毛,好奇地望向他,“我倒觉得,你口中的那位大小姐,更喜爱无忧无虑,富贵闲人的生活……小王子都要比王储殿下更适合她。” “只要有陛下的爱,王后也可以无忧无虑,而且比任何人都要安逸和快乐。她将永远高高在上,没有任何委屈和不如意——” 阳光从他透明的尖耳朵上一闪而逝,贝西墨的目光落在工作台一角精巧的水晶球上。魔法在其中反复幻化出一幕幕孩子们喜爱的马戏团表演,他却仿佛在那闪烁积雪般光芒的小球中看到头戴王冠,像模像样摆出庄重神情,红茶色眼瞳深处却熠熠闪动光辉,不知道又转着什么奇怪想法的少女…… 当然,能坐在她身边,接受所有人祝福的,只有那位金发金眸的修里亚殿下。 这桩婚约是在他来到尤莉卡身边后不久就定下的。脾气糟糕的尤莉卡没有同龄的朋友,只好向他抱怨了一遍又一遍。 贝西墨用书挡着脸,听一半漏一半,敷衍地哼哼两声算作回应。但他认为,这是一桩再完美不过的婚约了。 直到现在也这么想。 “我对公爵并无怨言。但他从来不是我的主人,生前不是,死后也不是。我的死如果一定要被利用,那就留给骄傲、任性又狠心,却总是犯蠢的尤莉卡吧。”贝西墨轻声说。 一张魔晶石的卡片被放在工作台上。 “路易,这是我最后的委托——在我死后,将我制作成一具炼金人偶。你觉得合适的时候交给尤莉卡吧。” 小路易倏然站起身。 他的目光打量着熟悉的朋友,从半精灵因病痛略有单薄的纤细身形,到他微卷的漆黑短发,比人偶更秀美精致的面容,还有猫一般的琥珀色眼瞳。 “你很爱慕她啊。” 少年炼金术师感慨道。 “……或许吧。” 半精灵侍从心不在焉地说,他的声音低而倦怠,垂下的眼睫半阖着,像是随时可能站着睡去。 92前后同时插着两穴 “呜……哈……” 不过,不管外界正在发生什么与她相关的事,此刻昏昏沉沉,分辨不清痛苦与快乐的尤莉卡都一无所知。 那些粗壮的紫色触手摆布着她翻了个身,反抗无果的尤莉卡被弄成跪趴的姿势。自从落入这个重迭的空间,数不清已经高潮过多少次,她的脊柱软得发颤,浑身上下又累又麻,做这种需要支撑的姿势四肢都使不上劲。 后穴内那根粗硕而异形的肉茎狠狠一撞,两片被强行掰开、雪白弹软的臀瓣间传来一阵被撑开的火辣辣胀痛。尤莉卡被插得整个人酥麻着向下坠,灌了精液的红嫩花穴重重吮吸,下方的泽斯忍不住也掐住她的腰向上挺身顶。 精力十足,再度勃起的肉茎几乎比刚才还要硬硕,头部抵在深处,将她软嫩的花心与装满精液的小小腔室顶得向上缩逃。 “混蛋……你们两个竟然敢这样弄我……该死……” 分不清刚才那样花穴塞进两根肉棒,还是像这样夹在中间前后同时被插哪个更难受。身体疲惫又敏感,从饱受蹂躏的穴心到伸不直的指尖,每一处都又热又麻,想摆脱却困在两具身躯组成的深渊中高潮不断,沉浮反复,难以逃离。 呜呜呜!太可恨了……可是她累到都没力气生气骂人了! “尤莉卡才是混蛋吧?” 紫发的美少年俯下身,白皙而紧致的胸膛压上她颤抖、微屈的脊背,每一处曲线都如此完美地贴合,以至于完全覆盖时双方都不由舒出一口轻微的叹息。 莫洛涅非常喜欢这种包裹着她的状态。不过与人类不同,即使不用这样后入的姿势,他也可以用紫色的触手与长发卷上去,将娇小的恶役千金整个人都盖住。 ……人类男性真是太没用了。幸好他伪装身份时选择了人类的女性。 隔着后穴软热柔韧的内壁重重向前顶,能清晰感受到另一侧同样压迫力十足的激烈进出。从刚才开始,那边传来的交合水声更低也更黏稠,原因不难分辨。 饱满鲜润,被撞得泛红的阴户上除了淋漓的透明水液,还溅上一缕缕黏稠的白浊。随着花穴被进出,深深射入内腔的精液也随着被操得翻出的嫩肉卷出穴口。 插了这么久还在向外溢,连甬道的最深处,也被那家伙的东西灌满了吧? ……不,他一点也不嫉妒! 覆压在尤莉卡背上,两具同样纤细柔美的少女身形如同蝶与花迭在一处。莫洛涅贴在她耳畔轻轻呵气,他唇线翻合,吐出的气息是沼泽玫瑰蜜一样化不开的甜润馥郁。与尤莉卡大小相似的纤细五指则伸下去揉捏她摇晃的饱满胸乳,掐掐红肿翘起的奶尖,再滑过细腰,到被两根大肉棒顶起的小腹。 即使没有人类的精液,下次,他会用大量圆圆的,和精液一样乳白色的卵将这里撑得更高。给身下的少女带来更多的,会成瘾的,谁也不能比的快乐…… “上次想用沼泽玫瑰的花粉让我出丑,这回也一样吧,尤莉卡?你是不是在我的银晶球上动手脚了?”他轻声说。 “什么……!” 尤莉卡猛地瞪大眼睛,因为姿势,正对她的是泽斯那双蓝宝石般熠耀的眼眸。 “……我也知道了。”小王子轻声说,“你找的家伙隐蔽性实在做得很差。我懒得计较,把银晶球和你的交换了。” “混蛋啊啊啊!” 泽斯冷哼一声,抬头衔着她的乳尖,在齿缝间轻轻磨了磨。 “所以都说了,真正的混蛋是做坏事的尤莉卡才对。”莫洛涅微笑着掐了掐她的脸颊。 他看到了。 在阴影中,以缀满珍禽羽毛与宝石的扇子掩面,水仙般柔弱的紫发少女,将一切都收入眼中。 从两个银晶球被换成坏的,到泽斯进来将自己的与尤莉卡交换。 再然后,刚才战战兢兢缩在角落里,在泽斯走入后大气都不敢出,奶油色头发,因为总是跟着尤莉卡所以给他留下一点印象的小跟班同手同脚地走出来,害怕地四下看了好几圈,把尤莉卡那个光泽略有黯淡的银晶球找出来。他没有胆子,也不想去害人,于是将这个银晶球与自己的交换了。之后心虚地一溜烟跑得没影。 最后是他笑眯眯地走出去,把尤莉卡那个完好的银晶球和自己的又交换了一次。 做坏事的孩子就应该得到惩罚不是吗~ 93掰开饱满紧致的臀肉 原来如此! 她就说自己完美的计划怎么会出纰漏,果然是雇佣的家伙动作不够隐蔽。居然还敢拿她那么多报酬,回去就揍他一顿把钱要回来! 好气啊,她最近的计划没几个成功,钱包却空了,前几天还因为大额支出过多被管理财务的贝西墨毒舌了一通。至于大额支出……那当然是召唤恶魔的魔法材料费用啦! 可恶,这么一想她还不如拿钱去打水漂!起码不会给自己添麻烦! 气恼又无计可施的尤莉卡只好以最凶狠用力的眼神瞪向眼前之人。然而对方非但没有接收到反派目光中满满的恶意,泽斯白皙端丽的面孔反而在少女那双被操得水汽蒙蒙的眼瞳下一点点泛红起来。 一只手掌从身后遮住她的眼睛,泽斯凑上去如动物舔水般轻轻吸吮她的唇瓣。等尤莉卡受不了唇上的酥麻微微张开口,就猛地侵入了齿关。 ……唔,被亲吻的感受说不上舒服,但也并不很难受吧。从小互相争执到大的两条舌,突然不必借助穿行于耳的言语,以最直接的方式纠缠、扭打在一起。少年少女紧紧相接的唇瓣偶尔因喘息而暂离,两截鲜润殷红的舌在唇沿一闪,湿亮的水丝未及垂下就被细细吮回。 争吵只会越吵声音越大,越吵越生气。可明明使用的工具都是舌,换了一种方式在纠缠更深后,却滋生出甜蜜的、飘飘然的奇妙快感…… 下一刻,雪润的臀肉上被拍了一记。看不惯他们两个亲昵地吻在一处,盖住她诱人眼睛的莫洛涅生气地向前耸身,挤入臀沟间的肉茎像是要把那道狭深的窄沟一并撬开。然而与夹着私密花谷,可以任意高抬张合的柔腻腿根不同,饱满紧致的臀肉却很难大幅掰开,肆意进出。 被亲吻得轻微晕眩的尤莉卡马上因为后穴肉壁的撑胀呜呜挣扎起来。然而这个姿势下她挪着腰将一边的肉棒抽出湿淋淋的一小截,另一边就要硬生生再捣进去更多。更别提他们两个同时动起来…… “好大、好深……这不公平,混蛋,你们居然两个人对付我一个!就算决斗都应该一对一才对吧!?” 没过几个来回,尤莉卡就被插得抽噎起来,眼角都染上漂亮的蔷薇色,她越想越是生气。 甚至还有两只粉毛的小恶魔在一旁晃悠悠扬着翅膀飞,抓到空隙就凑近挤过去。更换姿势时,阴蒂上的触手大发慈悲地张开吸盘,暴露出被吮得红亮鼓硬的大肉核。早就偷窥半天的梅伊马上趁机落到旁边,用小巧的手掌仿佛采撷野莓般捧住咬了一口。 又痛又爽。湿黏透明的水液沾了他半边身子。小恶魔却仿佛回味什么美味般舔了舔唇,趁根那葡萄般浓紫的触手再度张开肉嘟嘟的吸盘,霸占般贴上少女最敏感的一点前,及时飞开了。 混杂了诡异甜香与精液花汁淫靡气息的味道在并不宽阔的石室内扩散得越来越浓郁。在一瞬间,叁个人同时听到了一声细小,却极为清脆的破裂声。 叁双异色的眼瞳顿时在镜子中交汇对视。 在尤莉卡的视角看来,两壁的巨大镜子都从左下角延伸看一道细细的裂缝。 “尤莉卡也注意到了吧?”紫色的触手伸去重重一撞,可惜的是裂缝似乎还不足以破坏整面镜子。莫洛涅轻声说,“破解重迭空间的关键,就在于受困的叁个人彼此间信息的交流。当叁个人心理与身体状态接近时镜子就会反向受到压力被破坏。大概这个谜题设计的初衷是诱发受困者的疑心,让他们无法信任、互相攻击吧。” 94触手清理私处 “所以,镜子,拜托了。” “诶!?等等?拜托我?你们要做什么——” 当那两面巨大镜子上的裂痕如刀劈般横贯整片镜面,被莫洛涅粗壮的触手拍成粉碎后,尤莉卡感觉自己腰都直不起来了。 那两个混蛋! 不管怎样,解开谜题的正确方式肯定不是这种啊啊啊! 她现在浑身上下又累又疼,前后两穴都被他们轮流插透、插酥了。泽斯在她后穴软热紧致的腔道中也射入了精液,莫洛涅还把触手也探入她口中,让那些小吸盘乱纷纷簇上去吮弄她的舌头。 现在只要尤莉卡稍微想到性交的事,恶役千金的脑海中就会滚过一道似畏惧、又似兴奋的颤栗,两腿都开始发软。 不!肯定不是这样的!她只是很讨厌这种事而已!才、才不是被他们操怕了什么的…… 镜子碎裂的一瞬间,空间的重迭也被解除了。这时候触手的优势尽显无遗,在飞溅如闪光之雨的镜面碎片下,紫发间伸出的触手猛地将人捞过来裹住。尤莉卡被大力拽了一把,脑袋里嗡嗡作响。而莫洛涅紧紧拥住她,呼吸间都是对方身上甜蜜馥郁的花香。 这好像还是他们第一次这样拥抱。 和那个莫洛涅!她的死对头!这简直不可思议! 碎片撞在触手柔韧、光滑的表皮上,被纷纷弹开。 至于泽斯,就没人管他了。 碎裂声停止后,没了那两面镜子的墙壁,叁人再度打量起四周全然陌生的环境。 “这里应当比之前更深一层。接近地宫的核心位置。”泽斯已经把衣服大致打理好,他刚才及时撑起一个光罩遮住自己,只有手背上被镜子碎片划破一道细小血痕。此时金发的小王子走近幽暗厅堂的角落,仰头看向上方。说话时不禁微微皱眉。 他们似乎离往地面的出口越来越远了。 尤莉卡的衣服已经被撕坏了。莫洛涅从魔法行囊中取出一件备用的裙子换给她。 ……只是时长不到一天的考核,他居然带了好几件备用替换的衣服!难怪仔细想想,每次他装作被她“陷害”到之后柔弱垂泪,服饰却总是依旧精致,衬托得面孔更加惹人怜爱。 无辜却美丽,这才是完美无瑕的受害者。 和盛气凌人,神情傲慢的尤莉卡相比,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在心中先有了偏向。 真是个心思缜密的可怕对手! 尤莉卡一边愤愤恼火,一边却几乎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好任由触手摆布自己。这些触手粗壮有力如巨蟒,愈向外则变得更窄,由诡谲绮丽的深紫过渡为粉红,巨型章鱼般扁平的末端灵活无比,能一击拍碎石块。肉嘟嘟的小吸盘虽然是果冻般的粉红,实则真的攻击时比食人鱼的咬力更强,也能随意吸附在光滑或粗糙的表面上,带着主体迅速移动。 而此时十几根缩小后的触手同时为两个人穿上衣服,虽然没有五指,却仿佛比人的手还灵巧。无论将缎带打结还是拈起细小的别针,动作都流畅无比。 “莫——洛——涅——!” 尤莉卡咬牙切齿地说,瞪向旁边的人。 首先,她完全不想和他穿成一模一样!别骗她,明明他的魔法行囊里有其他的衣服,非要挑出两条完全一致的裙子! 其次,这些、这些触手…… 裙摆被撩到雪白的大腿上,两个圆润的膝盖左右岔开,正一阵阵颤抖。隐形着悄悄潜入裙底的小恶魔能看到,红肿的穴口被插得翻出粉光融融、娇嫩湿濡的软肉,无论前后都向外溢出混着白浊的黏腻水液,而足足七八根深紫触手在腿间捣乱,有的插入穴口,有的亮出粉红吸盘吮弄那些湿液…… “小声哦。” 莫洛涅侧过头,白皙纤细的手指竖在少女般浅色娇艳的唇前。 “不要把第叁个人招惹过来。这可是我不计前嫌,好心地用触手为你清理。” 他已经换上和尤莉卡一模一样的裙子,分不清是美少年,还是个无可挑剔的美少女,只是露出令人完全无法拒绝的绮丽微笑:“尤莉卡不会不领情吧?” *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 υip) 95清理完毕后夹着触手高潮了 何止不领情,她现在想把这些触手都剁了扔进壁炉里烤成灰! 尤莉卡怒气冲冲地用指尖迸出的火焰逼退了一根接近的触手,然后被另一根捆住了双腕。 莫洛涅笑微微倾身在她唇上触了一下。他和尤莉卡身高仿佛,鲜润的唇片在同一高度,相接时不需要任何一方俯身或仰首相就。此时又穿着同样的衣裙,美少女接吻的画面亲密而绮丽,好像很纯洁,又暧昧得令人面红耳赤。 触手仿佛真的是单纯在为她清理。勤勤恳恳的小巧吸盘贴在饱满湿润的阴户上,从合不拢的腿心到夹得紧紧的臀沟,那股附着于肌肤的黏腻感被吮得干干净净,留下让她舒服又微微颤栗的清爽。 触手的移动和吮吸都规规矩矩,没有偷偷翻开娇嫩的花唇,甚至连趁机含一口鼓胀红肿的肉核都没有。但当臀沟穴口处外溢的精液也被清理干净,尤莉卡白皙的额上渗出晶莹汗粒,已经站都站不稳,只能倚在莫洛涅身上了。 柔顺的紫发垂到她肩上,大口呼吸,只能将他身上已然渐渐淡去的沼泽玫瑰花香吸入喉中。 “看吧,我从来都和狠心的尤莉卡不一样,是很温柔的。” 莫洛涅说,顺带露出一个柔弱无辜的微笑。被尤莉卡恼火地瞪了回去。 明知道她最讨厌他这副假惺惺的样子,偏要装出来给她看……他到底什么毛病?!难道巨怪的脑子就是和人类不一样? “……回去我要邀请全年级的同学吃章鱼宴,活烤现杀,敞开肚子随便吃,全由我付账!” 泽斯还在墙壁边敲敲打打。尤莉卡揪住一条绕到手边的触手泄愤地拧了一把,那敏感的触手尖儿蜷起来,反而像卷曲的葡萄细芽勾上她的指。淡粉原本只染在尖端,此刻却如颜料在透明胶管里推上去一样,将大半根触手都弄成羞涩般的粉红。 莫洛涅诱人地轻喘一声。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她更来气了好吗! “反正我又不是章鱼。”紫发的美少女毫无负担地说,“海里的生物和我有什么关系?而且……” 刚才那条大半根都变成粉红色的触手悄然潜入裙底,在尤莉卡腿心蹭了蹭。原本已经清理干净的私处此刻却又湿了,温润的触手尖儿在小口吐着浊液的肉缝上划了个圈,点着那些湿濡在她细嫩的肉唇上抹开。 “又湿了啊。真拿你没办法。那个脑子里只有射精的王子到底灌了多少进去?射得越多就说明他软的时间越长,这种男人绝对不行。理所当然会选我吧?” ——我犯了什么罪非得在你们两个混蛋里选不可?尤莉卡咬牙切齿。 等等,她似乎的确干了不少坏事来着…… 为了“彻底清理”,规规矩矩的懂事触手不得不插入了前后两个被操得酥软的穴口。 和又硬又大的肉棒不同,柔软的触手既不会带来撑胀的难受,也没有在甬道间抽插。仿佛从灵巧得不像话,活物一般全然变成只执行命令的小炼金机器。从穴口开始,只是执着而细致地翻弄穴肉,一点点将白浊与多次高潮蓄积在腔室内的蜜液卷入吸盘中。耐心无比,不遗漏任何一处缝隙。 触手越入越深,尤莉卡的身体也越来越软,后来完全是虚扶着莫洛涅,半屈着膝盖“坐”在那两根深入穴底的触手上了。 “呜……哈……有完、没完……!” 莫洛涅的脸也红透了。仿佛在穴内吸吮、舔舐的不仅是触手,而是他的手指、舌头一般。 “献给尤莉卡大小姐的,当然是最周到、最细致的服务。”他舔舔唇,轻声说。 当触手最终从裙底抽出,尤莉卡整个人都快虚脱了。穴口还含着最后一根触手时,她的腿根轻微摩擦,就难以自控地夹着触手高潮了。 96敏感的小穴好像被操坏了 那两个穿着同样衣裙的“少女”贴在一处做奇怪事情时,泽斯在石室墙壁上敲敲打打,从缝隙中找到了尤莉卡之前看到的匠人笔记下半本。 之前在路上叁人已经彼此交换过情报。泽斯小心将古旧的纸页摊开,另外两人也站到一旁。趁两个少年的目光都在笔记上,尤莉卡不自然地并拢膝盖蹭了蹭。 别扭又难受,越想越气的公爵千金狠狠瞪向这两个人。 ——全部都是他们的错!!! 裙摆下露出的一截小腿白皙纤细,光净莹润,经触手捆绑、手掌抓握的殷红痕迹仿佛从未存在过般消失无踪。 而在那些重迭的蕾丝、缎带与衣裙的褶皱之下,从被搓揉得不像话的高挺乳球、纤柔的软腰,到不知为何被频繁亲吻啃咬的肩胛脊背,以及又拍又撞弄得发红的臀肉……作为激烈性交的证明,那些被手、唇与身体留下的凌乱、淫靡又暧昧的痕迹,此刻全都不见了。 公爵千金的肌肤每日经花露滋养、膏脂涂洗,润白无暇,娇嫩又细腻。 就好像时间回到尤莉卡刚从虚空中探出的那只枯朽巨掌下逃脱,又猝然被卷入地宫之刻,只是衣服弄脏换了一件而已。 时间当然不可能倒流。只不过是叁个人身上都被施加了格外强力的魔咒。 成年后的沼泽巨怪将拥有无比强悍的肢体力量、再生速度与山丘般庞然体型。作为代价,这一种族牺牲了魔法领域的天赋。在那具巨大的身体内魔力少得可怜。 因此学院内莫洛涅选择的魔法方向也是辅助与治愈。鉴于接下来要面对未知的危机,也无法排除遇敌战斗的可能,紫发少年为叁人施加了名为“绿荫之祝”的魔法。 这并不是任何一种治愈术,而是暂时将整体状态恢复到最佳的魔咒。受术者会感觉身体轻盈、魔力充沛,一切内外伤病都消失无踪。但实际上这只是魔法的效果,受术者的身体并没有得到任何治愈。 当“绿荫之祝”结束时,魔咒持续时间内被遮蔽的所有感受会一瞬间回馈在受术者的身体上。不乏有重伤的战士接受“绿荫之祝”后奋起击败敌人,魔咒结束时却在积攒后同时涌上的剧烈痛苦中饱受折磨死去。 如果有其他选择,莫洛涅也不愿意选择“绿荫之祝”,不过现在确实没什么更好的办法。所幸叁个人都没有受什么重伤,只有一些小刮蹭,主要在于魔力近乎耗尽。 魔法结束后,至多也不过是魔力枯竭晕倒昏厥,可能要沉睡叁四天恢复,相对已经是不大的代价。 下半的笔记上,工匠语焉不详地记载了一些施工中的感想,与地宫相关的有几处。尤莉卡努力让眼睛落在泛黄纸页上,然而那些千年前略有陌生的字眼几乎根本进不了她的大脑。 ……“绿荫之祝”的效果是绝对的,她的身体状况已经恢复到最佳状态。每次激烈性交后那让她浑身酸痛,双腿发软打颤,站都站不稳的快感与疲惫被魔法遮蔽。随时都能扬手挥出一个大火球把莫洛涅一根触手烧成焦炭。 身上的吻痕、指印消失。好几次翻弄到穴口外的嫩肉不再又麻又痛,被操得变成肉茎形状的甬道恢复未经开拓的生涩紧致,就连红肿硬翘的肉核与小奶头,都乖巧地变回肉嘟嘟的粉润小肉粒,酸麻得无法并拢的双腿也行走自如。 但是,但是…… 双膝轻擦的瞬间,交蹭的腿根一阵微热的痒意。 本来又紧又涩的甬道,悄悄自完好得仿佛从未被侵犯过的粉嫩肉缝小口溢出一道细细湿濡。 她要气死了,这两个人真的不是刚才做得太过分,把她下面敏感脆弱的小穴操坏了吗? 自己洗澡时被水流冲到都会惊得一颤,赶紧移开的地方,被反复插入、撑开,顶得那么深还不满意,甚至两个人一起,还连后面也…… 要不然为什么,明明魔法已经屏蔽了性交后的疲惫,但刚刚被迫频繁高潮的快感余韵,却还被她敏感的身体深深记住了? 腿心不再红肿,恢复原本娇嫩模样的肉唇,只要在行走中轻微磨蹭,就会连带着紧闭的穴口一起泛上细微却不容忽视的酥麻。不知不觉,夹紧并拢的双腿间就湿透了,还沿着白嫩的腿根流下一点水液。 一切都像在提醒她,尽管痕迹与疲惫都消失了,但她刚刚真的被两个人同时压着操得高潮到停不下来……这是确凿无疑的事实。 啊啊……她真的要气死了! 97皇帝的终末 分开腿说不上的别扭,腿根稍微离近却会摩擦到。不止如此,胸前饱满起伏上那软嫩的两点也不时掠过若有若无的刺痒,仿佛有小刷软毛刻意扫过,继而又坏心眼拉开距离。 ……什么鬼!尤莉卡抓狂地深吸一口气。刚才有一瞬间,她居然真的想拉住左右任意一个人的手,让他揉一揉自己鼓胀难受的胸,特别是快要立起来的奶尖。 被魔法恢复后,现在那两颗粉润小巧地立在雪白乳团上,花瓣般娇嫩得仿佛捏一捏就会化掉。可实际上谁能想到,肉粒内已经蓄满汁水般泛起热热的痒。 尤莉卡模模糊糊意识到,自己的手去摸是不管用的。需要那属于少年,骨节更清晰,十指也更修长的手。常年练剑的小王子手掌白皙而宽大坚硬,被指腹的薄茧刮弄挤压乳尖的小孔虽然粗暴,却很舒服,也能整团托着乳球上下颠揉。莫洛涅的手并不大,却细腻而灵巧,而且被他碰总有种被同性或死对头玩弄的莫名羞耻感,更别提他的那些触手…… 不!等等!她在想什么鬼东西啊!!! 肯定是巨怪发情那股奇怪的花香,肯定是他们两个弄得太过分,说不准莫洛涅的魔法本身就有问题,她本来就不应该相信他……对,还有这间古里古怪的地宫,什么人会用那种怪镜子做机关啊! 总、总之,她是不会向这种古怪的感觉屈服的! 借着裙子的掩护,尤莉卡悄悄把腿分开了一点,试图让自己的站姿看上去并不怪异。两片湿濡得贴合黏在一处的粉润肉唇被迫分开。 这样虽然不会再因摩擦诱发快感,却将掩在其间的敏感肉缝暴露了出来。 不、不过也没办法……! 尤莉卡咬了咬唇,努力忽略脆弱而湿润,粉嫩软肉上还沾着露水般黏腻液滴,简直像在等待入侵一般的穴口暴露在外的不安与刺激感。 不过,假如傲慢的恶役千金不是只顾着自己,满脑子怒气,稍微关注点身旁两个人的话,就会发现身侧的少年神态也略有别扭之处。 笔记摊开,他们一左一右将尤莉卡夹在中间。金发的少年冷傲而端丽,紫发的则雌雄莫辨,柔美得像湖畔的水仙。不管是谁身形都微有僵硬,从指尖到肩膀避开不与她的身体相触。 对于男性来说,精力得到完全恢复后,在魔力遮蔽下消失的快感反而使欲求更加不满。而雄性象征的勃发又是那么明显而难以遮掩。 莫洛涅的长裙还很方便,冷着脸的泽斯就很尴尬了。 少年少女们沉默不语,在微妙而暧昧的气氛中继续着。坐在尤莉卡双肩上的粉发小恶魔戏谑地笑出声,还朝她颈间恶作剧地呵出轻柔细小的气流。 “陛下在被征服的七国旧址内分别建起神殿,以‘时间’与‘空间’的七种象征物命名。此处埃诺璀克帝都内的即为‘镜之神殿’。” “镜之神殿竣工在即,我第一次看到传说中的碧眼之大贤者,帝国的宰相。那是一位高贵得让人不敢直视的大人,虽然说来冒犯,与皇帝陛下站在一起真是般配极了。他说,在最终的成神仪式前,要借助镜之神殿将空间延展与折迭的特性,在地宫中举行另一项隐秘的,事关陛下的仪式。” “陛下的样子似乎很疲惫。近来市集中也听到她在朝政上精力不济的传闻。热烈光辉的太阳也终有落入群山之下的一天,人类终究无法战胜时间,真是可悲啊!如果陛下去世,没有她的帝国该走向何方呢……这就不是我该考虑的问题了。但是,事涉陛下的仪式究竟是什么……” “我看到了,啊、啊……就在地宫里,那亵渎的仪式,陛下、陛下她变成了——” 笔记至此中断。不过并不是白白吊起了叁人的好奇。因为那悬念的内容,马上就呈现在他们眼前。 足底的石砖突然澄澈透明,变成一面巨大的镜子,无风吹过却荡起涟漪。那漩涡中一个个半透明的影像浮出镜面站起,传出跨越时间的咒文颂念,赫然是笔记中仪式举行的最后一幕。 在灯火照耀下,被神官、侍从与工匠包围的金色平台上,立着一位头戴冠冕,即使面容模糊也看得出高贵的女性。下一刻,在咒文结束后,她的身形扭曲了。 ——陛下她,变成了龙! 在伊奥莱特的魔法研究中,龙与神国的关系向来密不可分。虽然除了极少特例,龙向来居住在世界树树冠中的浮空岛屿之上与世隔绝,但这一族向来被视作仅在神明之下的完美生物。只有龙的翅膀才能穿越世界树的枝叶,抵达最顶端光辉无限的神国。 因此许多有关“成神”与“永恒”的研究,都会提出先化身为龙,再谋求升华的假设途径。 所以寻求不死的英格丽德最终并未像民间传说里那样变成巫妖,而是借由邪恶亵渎的禁忌仪式,化身为黑龙。 然而那是一头残缺的龙。仅有半边翅膀,鳞片与足趾都破裂不全,从缝隙冒出漆黑的浓雾来。黑龙庞大的身躯因为只有一只翅膀而重重摔在地面上,连爬行都跌跌撞撞,当它抬起头看向环绕身边的人群,露出一双没有任何理智,满是暴虐与疯狂的兽性之眼。 在旧日的幻影中,他们目睹了一场无比血腥的单方面杀戮。 98两位兄长 皇帝的气度如此高贵,越发显得那扭曲常理出现的黑龙畸形而丑陋。 即使得以延续生命,以如此姿态存活于世,真的是她所愿吗? 疯狂地将所有人杀死后,黑龙那双混沌不清,属于怪物而非人类的眼睛突然看向了他们。 在一声刺耳的嘶吼后,镜中的投影竟突然变为实体,残缺的半只龙翼猛地向叁人扫去。 无论气势还是力量,即使只是一段旧日时光的投影,这也决不是他们可以战胜的对手。 尤莉卡、泽斯和莫洛涅分头散开,闪躲黑龙的攻击,一瞬间做出了相同的判断。 ——攻击脚下的镜子! 与此同时,在以率领军队的王储为首,战争胜利后前往邻国签订条约,却意外于归途中被卷入一座废弃神殿的使团一行人面前,出现了同样的,由影像转化为实体,疯狂向所有人展开攻击的黑龙。 然而比黑龙的速度要更快,那冒着黑雾袭来的巨爪尚在空中就被一道银光击中,直接将一只前爪斩断。黑龙在冲击中向后撞倒一根神殿的支柱,发出惨厉痛苦的啸叫。 “阿维利,带其他人继续找出口。” 一道冷冽平静,又极为悦耳的声音命令道。 “很快就能解决。” 只身挡在黑龙面前的,是一位金发垂至腰际,宛若神祇的美丽青年。即使在昏暗的神殿中,那摄人心魄的容貌依然如太阳的辉光般夺目。 假如有同样熟悉泽斯的人在此处,一眼就能看出这位小王子的一言一行,其实无意识中在模仿他这位感情淡漠,遥不可及的兄长。 然而就像王宫中绝代的宝物,与出自孩童之手有灵气却拙劣的仿品,即使后者已足够出众,在前者的完美面前也不免黯然。 在一次次爬起冲上前,又一次次被掀翻在地上的黑龙与修里亚的交战中,神殿被破坏得一片混乱。另一位身着军服,挺拔、成熟而俊美的青年单膝触地,蹲下身仔细检查神殿一角地面上的刻痕。 “……沙漏?” 长睫毛下的眼睛是葡萄酒液般带着金褐的深红。 与埃诺璀克王室那对相似的兄弟不一样,他和尤莉卡的气质截然不同。 然而即使气场明显不合,外貌上相似的痕迹如此鲜明,让人一眼就看得出兄妹间无论怎样也难以斩断的血脉联系。 幸而有“绿荫之祝”的加护,在叁人艰难地合力打破足下光滑无比、水波般荡漾起伏的镜面后,实体化的黑龙也嘶鸣着再度回归为影像。 那不甘的尖嚎中,充满对生命近乎执念的眷恋,与对一切还活着的事物深深的憎恶。 莫洛涅用触手分别拽住其余两人的腰,将他们拉到身后。他再度化为原形,挥舞无数触手的紫色巨怪与庞大的黑龙体型仿佛。刚才的战斗中全靠他正面掩护,其余两人才能灵活地在镜面上奔逐,寻找到最薄弱之处予以击破。 两只小恶魔像看戏般兴冲冲大呼精彩。 被打破一角的镜子毫无影响地投射旧日时光的镜像,将刚才被中断的情景继续了下去。 被惊动的神殿卫兵涌入秘密的地宫,并没有认出这畸形的黑龙就是他们最敬爱的皇帝陛下。他们组成久经训练的军阵,以魔法、长矛与魔晶驱动的枪炮对付这头闯入神殿的怪物。 直到一位黑衣人匆匆赶来。他穿着毫无装饰的黑色长袍,但透明的尖耳鲜明显示了精灵的特征。而那双碧色的眼眸既清澈、又幽深——世界树繁茂而蕴含强大力量的绿叶,想必就是这样的颜色吧。 卫兵们纷纷喊道:“宰相大人!”“贤者大人!” “……英格丽德。”精灵的影像正好停留在叁人前方不远处,尤莉卡清晰听到他音量轻微的喃喃低语。 但是伤痕累累,已经失去理智的黑龙完全没有认出他,像对待任何人一样,嘶鸣着甩动龙尾,卷起被击倒的柱子砸向他。 99恶魔的所有物 当黑龙最终身受重伤,伏在神殿一角的瓦砾中动弹不得时,黑衣绿眼的精灵贤者走近了它。 “……英格丽德。” 他展开双臂,拥抱那仅剩一只流淌黑雾的独眼的巨大龙首。这时那怪物安静下来,它庞然的身形渐渐缩小,黑雾从龙身每一处裂隙喷涌而出。龙的轮廓在空中虚化,那模糊的身形变幻着回归一位虚弱、苍老的女性,躺在他的臂弯间。 尤莉卡耳中突然听到清脆的破碎声。 下一刻,镜面以她脚下为中心破裂。猝不及防的公爵千金一下子跌入镜子内侧与地宫的昏暗不同,水晶般幻惑的璀璨中。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连迅速伸来的紫色触手都没能抓住。 一双手扼住了她的喉咙。 呼吸困难中,尤莉卡只能隐约看到那双浓沉的碧色双眸。 对方是真的想要杀掉她!就是现在,目的只有她的命!这是尤莉卡从未面对过,强烈危险到令骨头都发冷的杀意。 “我决不允许任何人阻碍英格丽德的归来……所以破坏了命运轨迹,跳脱既定成为变数的你——必须去死!” 那是刚刚在影像中,反复轻声呼唤一个人名字的嗓音。 扑面而来,充溢执念的致命杀意太过可怕,尤莉卡竟然被吓得愣住了。 颈间的束缚突然一松,一只修长的手臂横过她的腰向后拉进怀里。手掌即使在这时也不忘按在她头上一通乱揉,把公爵千金的棕色长发弄得一派蓬松凌乱。 “我说,她现在可是我们的契约者,总该有个先来后到吧?”声音清脆明快,已经变回原本体型,纤细而精致的粉发美少年霸道地将下巴压到尤莉卡乱糟糟、毛茸茸的浅棕色头顶,双臂交叉扣在她身前,不由分说把反应慢半拍的茫然恶役千金困在自己怀里。 “这个灵魂早已属于恶魔了。虽然听上去很奇怪……但在契约的最后期限来临前,我们可是公爵小姐忠诚的骑士哦?” 语调轻松,仿佛撒娇讨要糖果的孩子。然而那凛冽可怖的杀意随之消散了大半。双子中另一人向前一步,无数爆裂声同时响起,组成空间的无数面发光的镜子被恶魔一击之下轰得粉碎。 “藏在倒影中,不把镜子全部毁掉就不露出本体……呵,大贤者也变成藏头缩尾的胆小鬼了吗——出来啊!” 这几天来已经熟悉的,甜蜜戏谑的嗓音。然而那份潜藏的恶意被无限放大,染上疯狂的意味。 站在斜前方那道纤细背影展开双翼,缓缓踏步走向空间中心。从粉发间探出一对鲜红尖角,曾经看上去如同樱桃般可爱。然而此刻仔细望去那分明是凝固浓缩到极致的,血液的颜色。 毫无预兆,在碎裂声中梅伊的身影从她视野中消失了。眼睛完全无法捕捉,只有空间中来回激荡碰撞的魔力波动令人胆战心惊。 “完了,梅伊又疯了。”抱着她躲到角落的是黑角黑眼的梅洛。所有镜子碎裂瞬间捂住她耳朵的手松开一些,少年姿态的恶魔俯下身叹气。 “什么叫疯了?等等,他打得过吗?”尤莉卡看不清战况,索性扭头追问。 微微抬头,就对上那张精致可爱到极点的面孔。 ……说实话,虽然从战斗魔法实践进入迷宫到现在没过去多长时间,但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以至于她已经习惯恶魔双子手指大小的体型了。现在他们变回原样反而让她不适应起来。 “打不过吧?”梅洛歪头摊手,“对面可是差点成为神的大贤者哦。没办法,恶魔的力量也是有极限的。” “……打不过他冲上去干什么啊!?我们一起逃跑不就行了吗!” “没办法嘛。梅伊痴迷杀戮与战斗,遇到强敌就会兴奋得丢掉脑子,开始发疯。我是我们中更理智的那个哟。”梅洛轻松地说出很不得了的话,“不过没关系,你的老师们也该赶过来了……哦,来了。” 尤莉卡的耳朵再度被捂住。 这次巨响与强烈的魔法波动从正上方传来。有人直接没耐心地轰塌了神殿残留在地面的部分,将地宫从上方打通。久违的天光自洒向头顶,而建筑毁坏后崩散的无数石块在掉落中途就全部被魔法固定在半空。 好强……等等,这个魔法波动好熟悉……是雅兰老师!? 眼见得手无望,那个黑影从与梅伊的缠斗中脱身,即将消失在镜子的碎片中。 “等等!” 她真是受够了!早就攒了一肚子怒火的尤莉卡大喊道,她挣不脱梅洛的手,只好不满地以这个毫无气势,被少年形态的恶魔自身后紧拥,下巴搭在脑袋上的姿势发出宣言。浅棕长发还一团乱。 她气急败坏地叫嚷着: “不管你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又有何等伟大的目的,我是决不允许自己成为牺牲品,也决不可能这样死掉的!你尽管放马过来就是了!下回再敢出现在我面前——就把你自己的命给我留下!” ——去死吧! 刚才差点没命的后怕,与被吓到的恼羞成怒混杂,她气得胸前起伏不停,红茶色的眼睛因为怒火亮得惊人。 梅伊跌跌撞撞走回她面前,半边身体都在向外渗出鲜血,显然受了不轻的伤。然而精神似乎前所未有地亢奋,红眸中的血光大盛到妖艳的程度。 “尤莉卡,最棒了!” 痴迷战斗的恶魔走近两步倒下,扑到被梅洛抱着的尤莉卡身上,赞扬地埋头在她颈间蹭了蹭。 被双子紧紧夹在中间,尤莉卡难以挣脱,简直呼吸都喘不上来。在她抗议前,前后拥抱她的双子渐渐在空气中隐去身形。 “放心吧,尤莉卡。” 两重清脆的声音若隐若现,分别在左右在耳畔交迭着响起。 “与恶魔签订契约的人,永远都难以逃脱……在契约结束前,更不会允许你被其他人伤害。” 失去支撑的尤莉卡半跪倒在地上,老师们寻找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渐渐接近。 ……她终于可以休息了。 100被抑制的高潮一瞬间爆发 贝西墨端着调配好的魔药穿过长廊。然而刚推开公爵大小姐的房门,半精灵敏锐的透明尖耳就稍微一动,捕捉到奇怪的声音。 他将魔药换到另一只手上,掀开床畔厚重的丝绒帷幔。本应在考试突遇意外被救出后力竭昏迷,难得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尤莉卡此时意外睡得很不安稳。 她呼吸急促,娇嫩白皙的面颊也被蔷薇色染透。 发烧了吗?还是做了噩梦?黑发的半精灵侍从俯身凑近。 使用魔法同时耗费魔力与精神,精神力透支的尤莉卡只能靠昏睡自行恢复。然而她的身体已经被学院的老师的魔法治疗了。 因此当“绿荫之祝”效果解除,那些被屏蔽的感觉瞬间回归时,即使意识沉眠无法被唤醒,无法去思考、理解,但她的身体却像玩偶一样不能反抗地将一切全盘接受,清清楚楚感知所有。 首先是长时间战斗、逃跑与行动的疲惫,即使接受过魔法治疗那些积蓄的酸痛还是留在了关节中,稍微动一下骨头就要散架一样。 但毕竟经过治疗,疲累与疼痛被削减大半。而留下来的最致命的部分是仿佛没有尽头,一瞬间涌上的快感。 激烈性交后格外敏感却得不到休息的身体,行走中摩擦的花核与肉唇,不可避免地与衣料刮蹭的乳尖。还有那些散落身体各处,被唇齿吸吮、手掌揉捏出的痕迹,每次移动碰到时都微微激起酥麻。 这些原本远算不上什么问题,只是一些身体中细微的、可能被忽略的快感。然而当它们蓄积起来于一瞬间爆发,仿佛从细小电流汇聚成一枚炸弹,轰然之下席卷了整具身体! “啊——啊、呜——!” 贝西墨刚俯下身,躺在床上的尤莉卡就如同被重击、或是猛然侵犯般发出痛苦又似哭泣的大声呻吟。金丝刺绣的丝绸薄被覆盖之下,那具在饱满的胸与臀,以及陷下的腰肢间勾勒出诱人起伏的娇美少女身躯突然像承受不了加诸于体的苦楚般紧紧蜷缩,下一刻却又抽搐着扭开。 她一瞬间渗出的汗将后颈处的枕头都打湿了一大块。 “——尤莉卡!” 原本神态懒洋洋,甚至坐在床边打了个哈欠的黑发少年骤然绷直了身体。厌恶太阳直射的猫一般总是微微眯起的琥珀色眼眸中闪过冰冷的光。甚至他落在地上的影子沸腾般扭曲着冒出一团团污泥般的黑色。 魔药师的知识让种种莫测的可能掠过脑海,贝西墨急切地掀开那条薄被。丝绸睡袍下刚刚还紧绞的纤细双腿此刻不自然地向两侧张开,她的膝盖颤抖着。 侍从没有耐心地撕开了睡袍。 然而入目的身体上,并没有看到任何暗伤、或是受到诅咒的痕迹。 过量的快感炸裂后,身体的敏感带根本不足以承受,只得任由这说不清是痛楚还是愉悦的感受流溢扩散至身体每一处。珍珠般柔润白皙的肌肤仿佛被谁毫无遗漏地疼爱过,均匀泛起诱人的红潮。 蜷缩的尤莉卡痉挛着拧过身平躺,她的腰向上弓起,小腹鼓胀出一个弧度。那是因为积攒起来足够叁四次高潮的快感同时爆发,一瞬间从腔室内溢出的水液太多了,甚至黏堆在甬道内无法流尽。 双腿张开,将粉嫩饱满的阴户完全展示在急切担忧的少年侍从眼前。她的腰每颤抖一次,就从那还没经历开拓的狭紧肉缝间喷出一道透明水液,已经在臀下积了一大滩。暧昧淫靡的气味扩散开,那高潮中尚带着小腹内花心温度的水液甚至沿着床铺被压下的坡度,流到了贝西墨落在一旁的手指上。 “……尤、莉、卡。”屈起手指,黏腻湿润的感觉仿佛自沾到的掌心酥痒地沿动脉向上流入跳得急促猛烈的心脏中。悬起的担忧骤然放下,竟然让他眼前一黑。半精灵少年咬牙切齿地低喊她的名字,气得埋头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 贝西墨:气死了!!!! 睡过头了(x 101睡梦中被插入 少女莹白细润的肢体像海绵浸透水那样吸饱了快感。肩头一小块被牙齿磨上一磨,都让粉嫩阴户又在腰的自发弹动下喷出小股透明水液。 贝西墨俯身去咬尤莉卡的肩,因为姿势,这股湿濡温热正好从穴里向上溢,黏答答全都溅到少年明显隆起的胯间。将性器刺激得抬得更高,清晰勾勒出卑微的黑色侍从服下无礼的轮廓。 那些浸透充盈她美好身体,却还是无法被完全容纳的情欲仿佛某种气体般外溢,贝西墨的呼吸越来越沉,就算知道此时不应该,琥珀色的眼眸也无法从尤莉卡身上移开。 半精灵少年带着不满挺胯在那个流水的小穴上重重撞了撞,将另一条腿也跨上她的床,头也不回地反手把厚重的丝绒帷幔拽下。 光线被遮挡,陷入沉睡,不能颐指气使,也无法反抗的公爵千金的诱惑反而扩大了。雪白胸乳高挺,粉润奶头无人抚慰也尖尖翘起,更别提泛着水光的腿心。为了保持理智,黑发少年轻托着腰把她翻了身,分开膝盖自上方跪在她身体两侧。 当然,过程中尤莉卡赤裸身体与床褥、他的衣服、身体的接触是免不了的。而即使再昂贵柔软的丝绸也无法匹敌肌肤的娇嫩敏感,刮蹭中她又颤抖不停,这回连小腿都痉挛着蹬起来。何况贴身侍从刻意没有阻止她鼓胀充血的敏感点在翻身时被碰到。 整颗乳尖擦过帷幔迤逦的流苏,被细纱刮弄得又红又圆,然后在翻身后被自身的重量压进厚而软的层迭丝绵间。睡梦中的尤莉卡发出一声比尖叫更细弱的哀鸣,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抽抽噎噎哭起来。 然而平时虽然懒散不听话还总是毒舌,但实则几乎有求必应,更不会看着她哭的青梅竹马兼贴身侍从此时却简直冷酷无情。压在失去意识的大小姐身上,从咬了一口的肩膀开始,到哭得颤抖的脊背、一晃下面就流水的细腰,用淡色的唇报复般亲吻着她。 那具因主人陷入沉睡而如玩偶般乖巧任凭摆弄的诱人身体又被翻回,最后黑发少年的唇滑到腿心。就是这个小穴。不仅被子,连他的胯间都打湿了,把脸埋在她腿间看到的却那样纯洁无辜。花唇就像从未经历过性交的摩擦冲撞而红肿那样粉嫩紧致,闭合着藏起肉缝。只有在她哭吟高潮时,才能从喷出的液流源头看到一道窄小隐秘的隙口。 让人简直生气得不知如何是好。除了马上插进去狠狠教训一顿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吧? 像接吻那样深深吮了一口,舌分开肉唇伸入湿得一塌糊涂的花径。半精灵透明尖长的耳朵戳着她白嫩的腿根。在尤莉卡数不清第几次高潮时,因为闪躲不及,连这对尖耳朵都被溅上了她的水液,贝西墨并没有擦拭,它就沿着尖细光滑的耳背湿而痒地滴下。 抑制着欲望反复确认过她的身体没有受伤,恢复冷静的贝西墨总算能好好思考。这应该是某种魔法使用后的副作用,对身体并没有伤害。 ……不过,看样子她被困在地宫的这段时间过得一点也不无聊啊? 索莫小姐也是女性,所以肯定又是那位泽斯殿下……他忍不住拧了一把掌下粉嘟嘟的奶头。 和完美无缺的王储殿下相比,这位小王子完全无法让他心服口服。尤莉卡不是也很讨厌他吗?她最近到底看上他哪点了?! 果然不继续让影魔给他添堵就无法出气。 被压制抚弄的尤莉卡无意识挣扎着想从他身下逃走,被侍从俯下头用两指轻轻撑开穴口,一指按压肉核,灵巧的舌在内壁嫩肉上刮卷了一整圈。高潮得整个人都软了。 所以她身体没问题的话,这样操她也可以吧? 贝西墨直起身,舔了舔唇。半精灵尖长的耳朵轻轻一抖,上面还垂下一道黏腻晶莹的水丝。秀美面庞上,琥珀色的眼瞳缓缓眯起。 粗大炽热的肉茎抵着被唇舌吻开的肉缝,将穴口撑得鼓起一圈,在两人的喘息中向深处插去。插进去才知道,尤莉卡平时就已经够敏感了,现在简直过分到阻碍操干的程度。小穴被龟头推开就紧绞着喷了一回水,再向里顶顶,柔嫩湿濡的软肉又将他紧紧夹住。完全不像能将整根肉棒放行的架势。 尤莉卡的反应更是比上回两个人做的时候剧烈,他还没插到尽头就好像已经被操得受不了一样。手臂软弱地推搡、拍打他的身体。 ……那么真正顶到花心,抓着腰用力插她,像之前一样把小穴操到红肿,她又会做出什么反应呢? 而且即使不太想承认,但是这样未经允许,对着作为主人,平时嚣张跋扈,总是想干坏事,现在却无法反抗、甚至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的昏睡尤莉卡为所欲为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总是神情慵懒困倦的少年眯起眼睛,重重挺腰,不顾小穴的排斥与颤栗连撞几下,将整根粗大肉茎都插进了她的私处。 102怎样摆弄她都不会反抗 “啊——呀——” 昏迷的尤莉卡手指在过分的快感中无意识舒起又蜷缩,揪住床边垂下的帷幔,扯得那半幅丝绒随身体承受冲撞水浪般摇晃。 贝西墨覆住她纤白的手,从帷幔上摘下按到自己肩上。于是当他下一刻将浸得水淋淋的赤红肉根抽出半截,重重撞进那个与刚才相比明显被欺负得红了,肉唇也被撑开的小穴时,尤莉卡喘息着抓住了他的耳朵。 如同一片薄冰般晶莹透明,半精灵从黑发间支起伸向两侧的尖细长耳。摸上去光滑而凉润。 “嘶,疼。” 少年侍从轻声说。昏迷的尤莉卡当然听不到,他也没有拿开她的手。 颠簸顶撞中,尤莉卡长长的浅棕发丝散开。贝西墨扫开她胸前打卷的发梢,在下身挺动的同时握住那对饱满雪白的乳球。被他手指的凉意一激,本就鼓立的粉尖更是翘起。双手揉搓着两团软绵弹性的乳肉向中心聚拢,将这一对小肉珠靠在一起。 黑发少年俯下身,耳朵被尤莉卡还拉扯着的手拽得生疼。他一口就含住了两颗奶头。 微凉的舌尖绕着肉鼓鼓的奶头打转,唇畔溢出颜色鲜嫩诱人的乳晕。他一边用舌头拨弄着两颗乳尖,以粗糙舌面刺激敏感的乳孔,又不肯均匀给两侧相同的快感。一边双掌掐住那雪白两团的乳根,因为这里不像乳尖那样脆弱,可以放心用更大力肆意揉弄。 效果出奇地厉害。顶在花心的硕大肉茎迅速感受到变成自己形状的穴肉自深处涌出一股颤栗,精液与她自己的水潮同时填满被龟头不断撞得向上推的狭小腔室。尤莉卡马上到达的下一次高潮甚至比前一次还激烈,刚射精的肉棒插在剧烈收缩颤抖的小穴里,很快又再度挺立,顺势将紧缩的嫩肉撑开。 ……她高潮得也太快了。 贝西墨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放开被牙齿和舌头压弄吮咬得鼓胀一圈,红通通的奶头。 即使尤莉卡现在昏迷没有意识,他还是不自觉地以最能取悦她的方式爱抚。为了不让她情动得这么厉害,是不是随意粗暴一点,别令她太有感觉比较好? 这样的念头掠过脑海。 半精灵少年直起身,缓缓挺动下身将那些外溢到一半,夹在甬道与肉棒间的黏腻又堵了回去。丝绸床褥被弄乱,他索性将沾湿的那一块折起,靠向床头墙壁,就着整根插入的姿势将尤莉卡扶到自己膝盖上。 “啊!” 尤莉卡迷蒙中惊喘,揪着他尖耳的手也放开了。失去意识的雪白身体根本坐不稳,晃动着撞向他怀中。 “啊、哈……” 少年的喘息和她的声音交迭在一起。手掌用力压在柔嫩的臀瓣上向下按,逼迫她张着腿将肉茎越吃越深。如果她还清醒,被插这么重、这么深尤莉卡肯定大声抗议、挣扎、开始骂人和威胁了。 作为主人,她还可以命令他。 但是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被怎样对待都不会反抗。 想怎么插她就怎么插她,想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就算射满她的肚子再死死堵住,她也只能承受。 这样摆弄她实在是……太舒服了。 但是贝西墨的手离开那饱满的臀瓣,拉着她的手轻轻绕到自己颈后。 尤莉卡的侧颊贴在他肩上,急促灼热的呼吸呵着少年上下滚动的喉结。 一只手臂将她的腰完全环住,另一只护着她的肩,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她长发下露出的另半张侧颜。 与下身的交合一样,紧紧的,深深的拥抱。 “不要放开我……尤莉卡。” 103公爵千金与魔药师 尤莉卡四围垂下帐幔,舒适华丽的大床仿佛变成一个封闭的小空间。 从这里一丝声音、一次抖动、一缕气味都不会传出去。公爵千金的侍女进来更换了壁挂花瓶的鲜花,悄无声息地退去,没发现主人并未在床上得到休息。 在这里没有身份、种族、地位的差距,只是两具漂亮、带着未长成的纤细感却又足够诱惑起彼此欲望之潮的赤裸身体紧拥着翻滚、交合。贝西墨透明的尖耳朵被揪红了,他还是又一次把尤莉卡滑下的手捞回肩上。 半张床铺都浸湿了。那瓶被他带来打算观察尤莉卡情况再决定要不要给她喂下的魔药被打翻,贝西墨原本伸手去接,下身却被收缩的穴肉夹了一下。脱落的瓶塞滚到大床角落,淡绿的药水在他手背上滚过一道,大半倾倒在他们身下的丝绸被褥上。 在他压着尤莉卡的腰猛地撞向更深处时,药汁的清苦中和了空气中的甜腻。 “——我讨厌那个家伙!”小小的尤莉卡提着缀满蕾丝的裙子,气得在房间里跺脚,“一个小花冠而已,他们都承认我的魔法最厉害,理应是我的,他偏要说是我欺负人!王子就了不起吗?贝西墨,快想办法给我教训他一顿。” ……但是他能做什么呢?对一个半年前还每晚躲在桥洞与不同的屋檐下,有时几天都吃不上东西,偶尔还会因为没遮住尖耳朵被其他流浪儿嘲笑、追打的混血儿来说,小王子简直是遥远如天上之星的可怕人物。 他身边的女孩子也是。 尽管他们年岁其实相同。 “尤莉卡真是麻烦。” “别说废话!只给你一天时间!” “……啊。”他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好吧好吧。那我就来试试。” 他想起数十年的老树根旁经常会长出一种不起眼的小草,它在满月下会发出幽幽的荧光,有它生长的地方就不会滋生啃噬树根的虫子。把草籽揪下碾碎,用这粉末涂过的皮肤就会肿胀发红,冒出疼而痒的细密水泡。在公爵府的小花园里似乎也有同样的植物。 他的眼睛能看到常人看不见的未发的草芽,他的鼻子能嗅到风中遥远之地的花香,他透明、尖细的长耳朵能听到地底的水是如何被根须抽取,经由树干让一片发黄的叶子返绿。 尤莉卡兴冲冲带着药粉走了,结果出了一点小失误。不仅泽斯王子的手臂发痒冒出水泡,她自己的脸和脖颈也红了一大片,一个月都没法出门。 “但是他这一个月也不能练剑了啊!”坐在床头,裹着纱布的尤莉卡哼了一声。 虽然两败俱伤,但她出了口气,很开心。公爵千金那双漂亮的红茶色眼睛转向他,快活地问:“这回是你的功劳,贝西墨。我很高兴,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他不记得双亲的样子,有意识以来就是个没人要的孤儿,就连这个名字都是进了公爵府之后才起的。如果对自然天生的敏锐与感知是来自他们中精灵那方的话,这是他第一次想要感激,而不是憎恶这份混杂不纯的血脉。 黑发的半精灵少年俯下身去,记忆中的眼睛此刻在他身下因为沉眠紧闭,细密的长睫毛一颤一颤,随身下的顶撞滚出刺激过重、本能的泪液来。他用唇一点点抿去那些晶莹。 假如尤莉卡现在醒过来会怎样? 她肯定很生气。 因为她无法抗议,腰腿被肆意摆弄出困难的姿势,此时一定会又酸又痛。小穴几次叁番注入精液,被操得乱七八糟,从穴口到花心都在激烈的摩擦下发红微烫。胸前两只雪白的大乳球也被捏出手印,乳尖都被揪肿了、吸大了。 肉棒现在还插在她身体里,顶起小腹,与柔嫩甬道的形状完全契合地卡在深处,就算她醒来想挣出去都会很不容易。 或许她的怒火在大发雷霆后还会消下去。因为他是她最信任的侍从。是她想要杀人时,往匕首上涂抹毒药的那个人。 也或许她不会。因为他在她心里没那么重要。 即使是后者也没关系。 很快,他就……而对于公爵千金来说,一个精力无限、不会疲倦、完全遵守一切命令的炼金魔偶,也许比总是睡觉偷懒还不听话的侍从好得多吧。 无论第一王子,还是第二王子。尤莉卡的婚姻对象,只要是她自己选出的就无所谓。 而无论现在的他,还是魔偶,都会站在不远不近,她身后的暗影里看着她。 这就足够了。他对这个距离很满意。 104仿佛能这样为她舔穴就是最大的荣幸 吃饱喝足的侍从平静地在拥抱的温存中阖目片刻,就起身一件件将落下的衣服穿好。除了白皙修长的指尖划过肌肤痕迹时偶尔留恋稍停,完全看不出刚经历那样激烈的交合。 他一手扶着穿好衣服,脸颊还泛着玫瑰色的尤莉卡躺平,另一手掀开帐幔。属于外部世界的光又透进来,短暂的只有两个人的闭合空间消失了。融入魔药清苦的淫靡气息散开,贝西墨推开窗,风一吹就彻底不见。 只留下公爵千金房间每日更换的鲜花那华丽的芬芳。 他更换沾湿的帐幔和尤莉卡的睡袍,没有呼喊侍女,涉及她的事都亲力亲为。最后拉平被角,一切都重归整洁,就像他从没来过一样。 这正是他希望的。 只有离开前俯身在她唇上吻了吻,透明的尖耳朵在抬头时薄冰般划过尤莉卡的脸颊,她偏头躲了躲,黑发少年不爽地屈指在她额上轻敲。 半精灵离开了,然而对于再度皱起眉喃喃自语的尤莉卡来说……这一次漫长的沉睡还远没有结束。 尤莉卡迷迷糊糊地感到身下传来一股快感。 毛茸茸微卷的头发搔刮她的腿根,小花园暖煦的阳光透过玻璃花棚斜射在她身上,加上被舌卖力服侍小穴的酥麻,舒服得让她昏昏沉沉,眼睛都懒得睁开。 意识再浮上来一点。她嗅到花木芬芳轻盈,令人无比惬意的甜香。手搭在书封镀金的硬壳上,她似乎是看着喝下午茶,然后就悠哉地坐在靠背椅上睡着了。 ……这不对劲,她应该…… 她应该刚经历过什么事,处于什么状态来着?想不起来了,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信息被强行封闭,又有什么记忆被强行塞给她。稍做思考脑内就涌起一股酸胀。 而且公爵府的小花园,是只有这样的花香吗?她怎么记得有个人总喜欢在边边角角种上奇形怪状的草药,风一吹苦得要死。根茎扎入地下,把好看的花苗都毒死了。 这个人,是谁来着? ……有这个人吗? 有人跪在她裙摆下,将头挤到她两腿间。起初还只是克制地轻吻,后来仿佛被那粉润饱满的肉缝深深诱惑了,陷入迷乱般用力吸吮起来。 唇舌的动作还很生涩,但饱含极大的热情与爱慕。仿佛能这样为她舔穴,就是最大的荣幸与使命。肉唇在激烈的吸扯中向两侧翻开,让舌伸进去尽情搅弄甬道内部。额前微卷的柔软短发蹭着鼓起的肉核。下颌一收,将溢出的湿黏水液用舌面托着,尽数咽入喉中。 淫靡滑腻的味道,让少年鼻中发出低重、满足的喘息。 ……怎、怎么回事!? 起初当然是很舒服,舒服得她懒洋洋,仿佛还没从梦里醒来。但紧接着被吸得又快又重,尤莉卡就开始受不了了。 高潮的时候,她的腿都不受控制地夹紧,快感令下腹一阵抽搐,简直像是要失禁一般。 而对方还不肯停,没完没了。手指将她娇嫩的腿根都压出印子,偏头调整几次角度将舌越入越深。穴口无奈被拓开,肉核都被挤歪到一边,好像真的要舔到她失禁为止。 停……给她停下来啊! 尤莉卡恼火地想,然后她的意识借着再度高潮的强烈刺激挣开昏沉,刚睁眼就马上伸手拽住了腿间那人的头发。 “——你给我停下!” 玻璃花棚滤过的阳光清透无比,尤莉卡乍然睁开的眼睛微微刺了一下,转而低下视线。 玫瑰红的长裙绚烂地曳至纤细足踝,又被掀开撩到一对圆润膝盖上。阳光下,那双纤细的腿被裙子衬得更加雪白耀眼。 腿间跪着的少年顺服地沿她没用多少力气的手抬起头。揪在她指缝间的是奶油色的卷发,橙色的眼瞳因情欲湿润,那目光和卷发让他看上去像一只蜷缩在她脚下,全然无害的小羊。 他穿着公爵府的侍从服,唇上还沾着湿黏的水液,在唇角牵出一道细细的透明银丝。 “对、对不起,尤莉卡大人,我弄得您不舒服了吗?全是我的错……” ——是她的贴身侍从勒拿。 在与那柔软、怯懦的目光相对时,一道记忆灌进了她的脑海。 从神恩学院毕业后,勒拿辞去了魔法省的官职,甘愿作为奴隶进入公爵府服侍她。虽然职位低微,但毕竟是官吏与侍从的对比,从无先例。一时竟然在帝都掀起不小的议论。 而她的贴身侍从恰好空缺,就由他来填补。而勒拿将一切都做得完美无缺。 至于她的贴身侍从为什么会一直空缺,之前有没有过其他人……她不记得了。 * (勒拿最嫉妒的就是贝西墨,于是在梦境里把他存在的一切痕迹都抹除了。) 第二回合开始!贵族和王子之后,来两款不同感觉的卑微侍从/跟班给大家换换口味,甜和咸就要搭着吃!(尤莉卡:??? 105死而复生的小跟班 他说话时温热的吐息还拂在高潮后颤抖不休,格外敏感的软肉上。 尤莉卡赶紧揪着他蛋糕一样颜色,软绵绵的卷毛把这个腿间的头推远。少年伏在她脚边,表情中难抑地透出茫然不安,手指蜷起,怯生生压着一点她的裙角。 ……勒拿。 怎么回事,想到这个名字,尤莉卡脑子里又是一阵眩晕。下方仰起脸的少年从黑色硬领间露出乳白脖颈,精致的喉结被她望着时敏感地滚了滚。他以完全顺从、驯服的姿势仰望着她,眼眸羞怯柔和,却因为对她的崇拜与爱慕而被点亮,将致命的弱点尽数袒露在她面前。 只要她揪着那头卷发的手稍稍向下伸,就能掐住他的喉咙。 尤莉卡把手撤回,将撩到膝盖上的裙子放了下去。那柔嫩粉润,夹在白皙腿根间的秘谷也再度于他眼前隐起。勒拿橙色的眼瞳中浮现失落。 恶役千金自私又傲慢,对他人漠不关心,既不在意任何人的感情,也不屑去利用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勒拿……为什么她看到他第一反应是诧异,好像这个人本来不应该再出现在眼前一样? 正当她拼命运转大脑去思考自“醒来”以后察觉到的违和感时,足边依然跪着的少年又说话了。 “尤、尤莉卡大人,可以允许我再尝试一次吗?弄得您不舒服是我的错,但我会、一定会改的……” 他目光中有一些尤莉卡不熟悉的东西。 作为小跟班时,那些因为僭越冒犯而被小心翼翼藏好,隐埋在最深处的恋慕,此时如旷远幽蓝海面上漂浮水晶般露出一角的冰山,在名为“尤莉卡大人号”的豪华轮船驶近时逐渐暴露。 那份情感,其海水之下真身的庞大与沉重,除了他本人外谁都会被吓上一跳。 尤莉卡也不例外。 “只要尤莉卡大人肯给我机会,我会做得比任何人都好,比任何人都更让您舒服……” 羔羊般温柔怯懦的少年轻轻说着,拼命眨了眨长而卷的睫毛。然而眼眶中的晶莹还是渐渐涌起,打湿了那份甜蜜、清亮的柑橘色。为了掩饰即将溢出的泪水,不让自己显得那么胆小、没用,仰望尤莉卡的他俯下头去亲吻她的裙角。 然而在那刚刚还沾着她花穴湿黏水液的唇落上去前,尤莉卡已经警惕地扯走了裙子。 “这里发生了什么,勒拿?”作为王国中屈指可数的大贵族,父亲又是个政敌无数的老狐狸,从小经历过不知多少回刺杀的尤莉卡疑心大起,不耐烦地质问道。 肯定有哪里不对劲!休想骗过她! 勒拿抬起头来,大颗的泪终于还是没有止住,从橙色瞳孔中纷纷滚落。晶润的水珠从苍白、精致而悲伤的面孔上安静地流下,在地面洇出小小湿痕,但终究还是没能碰到她拉起的裙角。 “只要您肯给我机会,只要您肯接受我的爱,”他轻声重复,“我一定会做得比谁都好,胜过您身边的所有人……所以,尤莉卡大人,不要抛下我啊。只有这点、只有这点……” 自尽的少女。异变的迷宫。漆黑浓重的雾气。令人疯狂的旋律。 还有幽暗的,有什么挣扎着要从其中冒出的漩涡。 以及最后伸向精疲力竭二人,那只虚空中枯朽的巨掌。 尤莉卡红茶色的双眸骤然睁大,猛地从躺椅上坐起。 啊啊,她想起来了。 她想起自己刚在双子恶魔的掩护下从一次致命的危机中逃脱,想起自己理应正昏迷在床上沉睡几天来补足透支的精力。 她想起面前跪伏的奶油色卷发少年,想起他其实不像她一直以为的那样胆小、懦弱、一无是处。想起他勇敢地冲入对抗中心为快耗尽的她输送魔力。想起他在最后时刻,牺牲自己的生命推开了她。 想起他本应死得无声无息,连一具尸体、一丝血迹也不会留在世上。 “你……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尤莉卡炸了毛一样,惊异地绷直身体环顾四周。 勒拿仿佛苦笑,发出梦呓般的轻喃:“就连这最后一点愿望,也是遥不可及的妄想吗……” 脚下的地面在轻微晃动。犹如地震后大地被撕开的豁口,裂开几道深深的痕迹。然而那裂口中露出的不是岩层与土壤,而是鲜红的、纵横着白色筋络的血肉。仿佛一个人被劈砍后的巨大伤口。 “啊——!什么鬼东西!” 尤莉卡惊悚得浑身发寒,打了个冷战,猛地抬起头。此刻天空也骤然阴沉,就像暴雨即将降临前仿佛能将人吸进去的黯然与宁静。 然而依旧有光。 那穿过玻璃花棚,照在她身上的暖煦的光。原来并不是来自太阳。 而是一只高悬于空中,环绕着乌云与黑雾的巨大眼睛。 橙色的,悲伤的瞳仁在与她对视时眨了一下。 “啊——” 这回尤莉卡是彻底被吓到,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106最痛苦的事 地面粗糙又柔软,托着她呼吸般轻微起伏,仿佛在那豁口处露出血肉的地面之下,还有着一颗缓缓跳动的真实的心脏。 尤莉卡吓得坐倒,一直跪伏的勒拿却站了起来。 她不再是俯视,看得更加清楚。原来他的下半身不是被侍从服的下摆遮住,而是从腰以下与地面相连。当他起身举步,那双腿就从大地之下活物般的血肉中缓缓“拔”了出来。 ……糟糕,他肯定已经被腐蚀同化了。 那他给她构建这样一个梦境干什么?难道勒拿作为腐化者的特殊能力是不需要直接见面,梦中接触就可以污染他人,然后通过她传播到整个帝都贵族上层? 等等,这也太犯规了吧!? 要是这样那也不用管什么男主女主、反派正派了,再过个叁五年世界都要被毁灭啦! 总之一通跳跃性极大的胡思乱想后,尤莉卡的恐惧感倒是消退了大半。 她漂亮的红茶色眼眸警惕瞪着面前缓慢靠近的少年,纤细手臂撑向身后试图站起来。 然而她刚平静的内心马上又打了个突。 一双手从地面下升起,抓住她两只小臂。那双手是温热的,皮肤光洁、细腻,动作也很温柔小心。 这更吓人了好吗!? “放开我!”尤莉卡大叫,剧烈挣扎起来。然而那双手似乎与地面连成一体,丝毫不可动摇。甚至就在尤莉卡面前,她眼睁睁看着另一双手钻出地面。先是最长的中指,然后是食指、无名指…… 那是属于少年的,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干干净净,没有沾上一丝尘土。 一双她早已不知不觉中熟悉的手。她知道这双手很灵巧,能处理好最繁复的缎带,结出漂亮的发式,做出最美味的饼干和蜜冻,每次为她泡的花茶也无比用心。 在与她相关的每一件小事上,都抱着充满仪式感的虔诚,从未有过半分敷衍。 这双手扣住了她挣扎蹬动的洁白小腿。 勒拿走到她面前。这外表无比温驯柔软,安静地流着泪的少年看上去与周围诡异的一切格格不入。 “好痛啊,尤莉卡大人。”他轻声说。 即使泪滴早已落下,他的哭泣也从来都是不发出半点声音的。 “作为诞生于此的人类被强行抓到异界间隙中……好痛啊。最后身躯抽离这个世界时,像是死掉了无数遍。所以,痛的人是我而不是尤莉卡大人,真是太好了。尤莉卡大人最后没有向我伸出手,真是太好了。” 他的眼泪打在她被抓紧的小腿裸露的肌肤上,滚开一小片湿湿的凉。 ——腐化者已然成为外域星界窥视伊奥莱特的恶意存在的傀儡与狂信徒。一切所作所为的出发点都是让“祂”降临。 那么腐化者还会流泪吗? “在群星深处奏响疯狂旋律的宫殿中,为了容纳‘祂’,我的肉体被无数次瓦解、破坏又重组。精神却无比清醒地直面承受这一切,崩溃了一遍又一遍……好痛啊。所以,痛的人是我而不是尤莉卡大人,真是太好了。尤莉卡大人最后没有向我伸出手,真是太好了。” 勒拿在四肢被禁锢,无法动弹的尤莉卡面前再度跪下。少年望向她的橙色眼瞳与天上乌云和浓雾中悬挂的,太阳般巨大的眼睛一模一样。悲伤又空洞,从中不断溢出晶莹的泪滴。 但是又有极为扭曲、沉重的执念自空洞背后浮现。遥远、昏暗高空上那只眼睛轻轻转动,专注而贪婪地凝视着她。 “但是这些都不是最痛苦的,尤莉卡大人。”勒拿说。他伸出手,第五只手颤抖着只以指尖轻触她柔嫩的脸颊,“在折磨中,每当我想到再也不能见到您,更甚千百倍的痛苦就袭上我的心,在一切中压倒了其余任何苦痛,甚至支撑着我挺到了最后。只有这一点,尤莉卡大人,这爱人的痛苦,我多么希望您也能懂。” 他流着泪压下来吻住了尤莉卡。 108不被允许操穴哭个不停的怪物小跟班 “你要是敢用那东西插我不管你是人是鬼我肯定都会弄死你啊啊啊——” 尤莉卡大喊,惊慌之下潜力爆发,直接挣开了那双握她小臂的手。狠狠抵住勒拿向下压的胸膛往后推。 好险! 那第一根肉棒凶悍、勃动的头部堪堪停在她被舌头舔开一点缝隙的粉嫩小穴前,半合的两瓣湿润肉唇都被它轻轻分开了!窄小的蜜洞口更是已经本能地缩紧夹了一下。诡异的肉柱仿佛肌肉横截面般裹了一层红白交错的颜色,让她看一眼就头皮发麻。 绝对不能让这东西插进自己身体里去! 红茶色眼瞳睁圆,被肉棒威胁着小穴的恶役千金凶声凶气地呵斥以往对自己无比顺从的小跟班:“放开!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勒拿的动作一瞬间停止了。 不像是“选择了服从”,而仿佛他听到后那少女熟悉声音的信息还没有抵达大脑,身体就本能地做出了反应。 手掌碰到的前胸带着少年未长成的单薄青涩。而这具身体的主人已经再也没有发育成长为肌肉结实、健壮高大的成年男子的机会了。 “好的,尤莉卡大人。” 少年轻声回答。 然而掌心下的心脏尽管缓慢,却依然还在搏动。那节奏与身下大地的起伏完全一致,尤莉卡努力控制思绪不要过深联想。 ……以免再把自己吓到。 一点点湿凉又落在她揪着他前襟的手腕上。尤莉卡抬头向上看——这没用的家伙又哭了! 被她在这么近距离盯着看,果然就算是勒拿也知道掉眼泪很软弱、很丢脸。他扭过头去,眼泪顺精致的颌角流入颈间,或是啪嗒滴到尤莉卡湿了一小块的手腕上。这样根本没法遮掩住。 尤莉卡听到两声衣服被撑裂的脆响,面前少年肩胛部位破开两个洞,又伸出一双白皙的手臂……捂住了他自己丢人地哭得停不下来的那双橙色眼睛。 不过看过好几次也不会被吓到了。何况她的胆子原本就很大。 “你又哭什么啊?!”尤莉卡不禁皱眉,没好气地说。 “还、还是不行吗……?”从指缝间依然闪着晶亮亮的水光,显然勒拿还在流泪,他软绵绵的嗓音里也难得带上了哭腔,“我现在、现在变得很强哦?尤莉卡大人可以随意使用我、命令我……我会比您身边任何人都好用!” 他这幅哭得停不下来、软弱怯懦的神态,还有少年纤细单薄的体型,与说出的话放在一起冲突极大,违和感异常强烈。 然而只要看那一双双伸出的手,大地裂隙中翻卷起伏的血肉,还有高悬空中的那只巨大橙色眼睛……就由不得人不相信。 尤莉卡瞳孔地震。 ……她的小跟班居然不知不觉成长得比她还像邪恶反派了!!! 而她不仅总是失败,还连女主的影子都没找着,怎么会这样!? “不需要毒药那种没效率的方式。尤莉卡大人看不顺眼想要干掉的人,阻碍您每一次伟大计划的家伙……统统交给我就好。您想杀什么人,想做什么事,想让那些人悄无声息的死去,还是在眼前欣赏敌人垂死的痛苦与哀嚎……无论怎样我都会拼命去完成的!” 恶役千金尤莉卡心动了一秒。 ……可算了吧。和腐化者勾结一旦败露就成为世界公敌,别说她只是公爵千金,就算女王也顶不住所有神殿无数祭司与骑士的追杀啊!虽然这份力量很诱人,有别的方法能据为己有她肯定会动手的,但代价未免也太大了。 不划算。 而且已经被腐化的勒拿也不可信。虽然他现在一副忠诚无比的样子,说不定那个异界的恶意存在随便一道命令他就挥舞肉块把自己碾碎了…… 激动中勒拿捂着眼睛的那双手拿开了。说完话身体不由自主向前凑近。 尤莉卡高潮了两次的粉润肉缝本来就和那根怪物肉棒的头部贴得很近,可以感受到那鲜明轮廓的形状,软瓣嫩肉随两人的对话轻擦。又痒又酥,弄得她很难受,可是双腿被推高,臀部几乎半悬空向上方露出臀沟后穴的姿势又没法发力。只能有一下没一下用腰臀向后蹭躲避。他这么向前突然地一凑,红白相间的大龟头顶向湿嫩窄小的穴口,意外地挤了进去。 109全心全意让尤莉卡大人舒服 “呜啊——” 尤莉卡不禁发出一声夹杂痛楚的惊呼。 和她除了一些糟糕的坏主意外装不进其他东西的漂亮硬脑壳不同,渐渐熟悉欲望的花穴已自顾自情动。尤莉卡还在斥责命令变成怪物的小跟班,努力从对方挺立的大肉棒下挣扎逃脱时,湿黏透明的水液就小股小股把贴着肉瓣磨蹭的龟头浇得滑腻,稍微一挺身就捅了进去。 穴口被猛地撑圆,内里又软又紧。和弧度饱满,微微鼓起的花丘的粉嫩、精致不同,满满当当堵将隐秘洞口撑到最大的那个东西甚至不像人类的性器,仿佛是还未分化为器官,裸露着红白肌肉组织的肉块。看起来充满凶狞野蛮的视觉冲击感。 偏偏肉茎根部连接的少年,又是那样一张羔羊般软绵无害的脸。 最粗的龟头纳入后,完全可以顺势将后面跟着的整根肉茎都捣进去。但勒拿远比这个诱人花穴曾经的任何一个侵入者更乖巧听话。连在紧致肉壁吸吮的强烈快感中都克制住了把她扑倒、狠狠插入操干的冲动。逼着自己停下意外挤进一个龟头还不知足,想继续挺动的腰。 我怎么能那么想呢!奶油色卷发的少年于快感中轻喘,被穴肉吸得腰后微微发麻。红着脸在心里唾弃刚才一掠而过的想法。 那、那样做和之前粗暴对待尤莉卡大人的可恶家伙有什么区别! 他可和他们不一样,只想全心全意让尤莉卡大人舒服。只要她高兴……他、他就算肉棒胀得痛死也没关系!刚才怎么可以妄想肆意狂插她的小穴呢! 重要的只有尤莉卡大人,他的欲望是无关紧要,可以忽略的! “尤、尤莉卡大人……我不是故意插进去的……” “你给我闭嘴吧!快拔出来啊啊啊!” 白皙双腿大开,下半身裸露,摆成两个穴都朝向上方的姿势,其中一个还被插了。尤莉卡瞪着他的红茶色眼睛都在冒火。 粗硕的头部卡在软嫩甬道中,即使茎身还没进来,那鲜明的纹理、怪异的搏动还是清晰透过充血敏感的内壁传来。 那是前所未有,强烈的……“连为一体”的感觉。 性器在甬道中的停顿也没有缓解最私密的部位骤然被撑开的苦楚,但是酥软的快感也扩散开,让渴望再次闭拢的安全感的穴壁一下又一下轻夹。腿因为打开维持一个姿势太久也有了酸痛感。 啊……尤莉卡大人肯定生气了。 被嫩肉吸住的龟头微微颤抖,勒拿羞愧地避开她的眼睛。 但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尤莉卡大人的小穴好厉害,好喜欢! 本来听话地试图向外拔的狰狞头部因为被狭紧穴壁卡住,变成以头部两侧粗糙饱满的棱角将多汁穴肉刮弄了一番。丰沛湿黏的水液涌出,快感强烈,尤莉卡小腹深处一连串灼热的颤抖根本停不下来,又是生气又是爽。恼火地用手一个劲推他。 不知道怎么,那根肉棒就又向前推了一小截。 撑胀感不仅在腿心,现在向深、向上延伸到小腹。 “……真的不行吗?尤莉卡大人?” 勒拿晃了晃腰,橙色的湿润眼瞳望着她充满渴盼,祈求她的允许。 “您不需要我的力量,那么……起码至少有一处要展示出我对您的用处吧?” 肉茎进入的部分比刚才更长,虽然整根还有一大截连在湿漉漉的粉润穴口外,但已经可以做出抽插的动作。勒拿寻找着她的敏感点,努力碾上去取悦更诚实的花穴。肉瓣大敞,一只手掌拢住挺在外面的红嫩花核挤压,让它硬翘得更厉害。还有一只手胡乱地在被撑开的鼓起花户软绵绵的嫩肉上到处摸索轻揉。 尤莉卡仰起头呻吟,眼角发红湿润。整个下体从内到外都开始充血,又热又麻,快感控制不住地上涌。 “不、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聋了吗……呜啊……!” “让您知道我变了,不再那么软弱、胆小、没用……”少年俯下来,在祈求的深处,橙色眼瞳中又浮现那股扭曲的执念,“只有这样……您才不会再次抛下我。” 112怪物般的性器把花穴操得酥透了 酸胀的感觉从下腹烧上来。尤莉卡眼前发黑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勒拿刚才居然一下将整根顶了进去。 无论花缝闭合时多紧致窄小,插入大半根肉棒后湿润的甬道也会颤抖着打开,缓缓适应正在容纳的形状。双手按住她的腰,怪物般的性器从穴肉吸裹拦截中推向发烫、痉挛的深处。茎身鼓起的异样粗糙轮廓将娇嫩粉润的花径磨弄得又痛又爽。 “尤莉卡大人……” 少年低声呼唤着,腰悬在她酸胀不堪的白皙小腹上,胯部沉重地压制着她被迫掰开朝上的腿心。明明已进到最深,将她两片润湿红肿的肉瓣都分开到不能再大的角度,他还是不知满足地小幅挺动下身,试图用饱胀坚硬的龟头将她更深处撬开。 头部将窄嫩穴底胡捣乱撞一通,终于确认无法再占据脆弱内腔的更深处后,他才断断续续喘着气,胡乱低喊着她的名字把肉茎撤出一半,然后湿淋淋滑腻腻地撞回去。 “呜啊、你……我明明不允许的……!” 一进一出间,他肉棒上缠着的那密密一层韧而滑,却比内壁要粗糙和硬上许多,细小软刺般的纤维里里外外将穴肉刮了个遍。被这样随便操了两个来回,敏感至极的花穴就酥透了,一个劲流水。 尤莉卡原本挣扎乱挥的手臂软得抬都抬不起来。 头顶上方,那枚取代了太阳的巨大橙色瞳孔凝视着他们,它和勒拿的眼睛一模一样。但是看上去很悲伤,仿佛下一刻又要滚落下泪来。 公爵千金恼怒又不甘,刺激来得太快,将她挟在骤然而至的高潮里晕头转向。还有一只手挤进顶撞中颠簸的私处,揪住红嫩的花核。指尖屈张卷来溢满交合处的湿黏水液涂在花蒂尖端与根部,用突出的骨节挤住它揉拧,把那颗肉核弄得硬胀胀发麻。还不时在被肉棒撑满的阴户上按一下。 “快给我拔出去!听到没有!” 尤莉卡逼着自己在呻吟间隙喊出声。 要是放在过去,只消她一个不耐烦的眼神,小跟班就会开始拼命思索自己做错了什么。更别提被她喊一句。 奶油色卷发的少年会打个哆嗦,不管发生了什么,先战战兢兢地向她道歉请罪。为了让任性的大小姐原谅自己,做什么都没关系。 不过现在这声喝令完全没有平日公爵千金的威严、高傲,又娇又细,不可避免地浸透情欲。 一听就知道有什么正插在说话人的小穴里,还在不停前后动作着。 而被她喝骂的家伙显然也没像往日那样听话。 少女赤裸光润,曲线诱人的上半身横着几只修长的手,分别抓住她的胸部、手臂和肩膀,在白皙娇嫩上揉弄出小片暧昧的红色。这样她的身体才没有在强力的顶撞中被操得滑开。但没被固定的浅棕长发就随着操干激烈波荡,时而盖过她殷红的乳尖,时而又扫到她颤栗的后背上。 他们两个的喘息稠密地交迭纠缠在一起。下身被越插越重,尤莉卡恍惚中觉得托起自己的地面在变软、变热,起伏不休。仿佛因为那一下下凿向她粉赤诱人腿心的撞击,连地面都缓缓下沉凹陷。 而且她最不能接受的一点是……这是勒拿啊! 即使他曾经救过她,现在又展现出这么多非人的异样之处,数年积累下来的印象还是根深蒂固。 这种被一直以来轻视瞧不起、随意使唤的家伙压倒的感觉……简直糟透了! 区区勒拿,那个懦弱无用,一直只会跟在她后面的小跟班!他怎么可以违抗她的命令,不听她的抗议,不害怕她的愤怒……而且居然还这样压倒她狠狠插她的小穴,玩弄她的肉核和胸部…… 他、他怎么敢的! * 今天临时有点事_(:з」∠)_ 113一边放狠话一边高潮 “都是我的错,对、对不起尤莉卡大人!自从被迫与‘祂’融合后,我有时会控制不住自己……” 少年自辨的低音在肉体淫靡而接续不断的拍击声中显得十分虚弱。 他一边道歉,一边却无意义地挣扎着想将过错推卸出去。 被无情抛上高潮,小穴尚在余韵的痉挛中又遭到顶弄。尤莉卡偏着头半合眼睛,摇晃的视线前蒙着一层湿乎乎的水雾。因为小腹深处太强烈的刺激,她的脊背还在哆嗦。 之前她生气的时候是勒拿吓得打哆嗦,现在、现在是她被操得打哆嗦!过去卑微伏在脚下的小跟班居然会有一天翻身压着她干,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透出绯色的眼角也早就在高潮中溢出泪花,但身上的勒拿啜泣得比她还厉害。 只拿出这两张少年少女脸庞的话,倒是眼神满溢恼怒,凶巴巴的尤莉卡样子看上去更像性交中主导的一方。 “既、既然你知道错了,就停……呜啊!” 勒拿突然低头衔住她一边乳尖。 肿得发硬,红嫩的敏感点被一点点舔湿,小心地刮弄顶端乳孔。手掌配合着圈住乳根,揉捏着慢慢向尖锥状的绵软半球上方收紧。 “那么尤莉卡大人,请您告诉我最能让您舒服的方式吧……这样的话您会喜欢吗?” 少年努力忍耐的眼泪有几滴落在饱满丰润的雪团上,滑向乳峰间柔软的小沟。 “不喜欢不喜欢!问一万遍也是不喜欢!” 尤莉卡狠狠瞪着他摇头,胸前柔嫩的两团却都被抓握固定,没有跟着一起晃动。 在玩弄她胸部时,插入下体的肉棒动作放慢了,但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入。他好像对她的敏感点更熟悉了。肉棒酥酥麻麻照顾到穴内隐秘的褶皱,份量过大的撑胀感在撤出时缓解,又在下次顶到深处前留下足够她喘息、消化这些快感的空间。 而且她的肉核也没被放过。 足趾轻轻蜷起,她的小腿撑不住,在架起膝盖的那双从大地中支起的手臂中轻颤。 好舒服……下面要化掉了,但是好舒服…… !但是她是会承认的!! 即使她再想嘴硬,一段时间以来接续不停,几乎让她吃不消的性事也使得她不得不接受这种事情确实会舒服的事实……只不过这比起漂亮裙子、美味的食物还有让得罪自己的人倒大霉的快乐差远了、差远了! 但是区区勒拿而已,她怎么可能就这样被他取悦了身体! “别、别妄想了……!”尤莉卡挣扎着勉强让被呻吟占据的喉咙发出正常声音,“你这种家伙,无论怎么做都不可能让我舒服的!” ……所以放开她啊! 从外都能看到因过度充血由粉嫩变得红润的阴户轻微痉挛,穴内的颤抖更是仿佛那些湿软紧致的嫩肉四面八方攥紧了性器。恶役千金一边放着狠话,一边又高潮了。 勒拿失落地放开被含得湿润的乳尖。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不行吗……” 奶油色卷发的少年带着哭腔轻声说。依次揉了揉她红肿的肉核,狠插一下高潮中湿透的花穴,还以唇抿了抿另一侧肉鼓鼓的小奶头。 “我、我明白了。所以尤莉卡大人喜欢那里吗……没、没问题!我知道了!” ……喂,等等!你自顾自知道了什么啊! 正在高潮中,不仅穴里插着肉棒,还从花唇到胸前被上下捏弄了一遍的尤莉卡颤抖着,穴底又涌上一股酸麻感。 对了……从刚才开始,在小穴被操时,就一直有什么坚硬的东西跟着肉棒的插入一下下顶着她的下身,偶尔还会擦过臀缝…… 勒拿扶着她撞击摩擦中泛红的雪白臀瓣稍稍抬高。当中那道艳润诱人,紧窄得看不清褶皱的柔嫩深沟也暴露出来。 少年激烈挺腰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们的交合处湿黏不堪,透过花唇的红与肉棒鼓胀的根部,能看到在已然没入小穴的性器下,挺立着第二根形状相似的硕大。 水液沿花唇流向后方,早就把臀沟里弄得湿漉漉黏糊糊。这个姿势下看不仔细,勒拿颤抖着手,扶着龟头探入臀沟间,试探着滑向后方的入口。 “尤、尤莉卡大人想要的话,几根都可以哦……!我、我会比其他人都让您舒服的!” 闭嘴吧!她不想听这种话! 尤莉卡气得要死。 快停下!几十根触手她都经历过了……你无论弄几根出来都没用的! 114第二根肉棒插入她的后穴 第二根肉棒并列着在少年胯部下方挺起。同样裹满红白交错的血肉纤维。只有头部沾到花穴抽插中溢出的水液,没有插过穴的茎身与根部干干净净。勒拿的皮肤很白,腰胯间凹凸的骨架线条纤细优美,即使这样胯间挺着两根硬梆梆的大肉棒,也没有畸形的厌恶感。 反而充溢着一种极具冲击力的色情。 尤莉卡这时才意识到一点。 他触摸她的手非常细腻。而常年跑前跑后,为她搬东西、做点心、偶尔还代写作业的勒拿手显然不应该是这样。他的身体也同样白皙,看不到任何被欺凌留下的伤痕。给人的印象甚至并非“洁净”而是“崭新”。 仿佛这具身体仅为了她的需求,刚刚才从血肉之池中诞生。 虽、虽然两边她都很嫌弃吧……不过肉棒的灵活性可比触手差远了。 她只是下意识脑海里比较了一下!也并不是说人类的性器就比怪物和触手好了!这种事情她根本不喜欢! 为了调整姿势,顺利插入她紧致的后穴,勒拿只好将前方深深捣弄花心的肉棒先抽出大半截。 雪白臀瓣被抬高,所以外撤的肉棒变成从斜下方用饱满坚硬的龟头顶着甬道,将柔嫩穴壁戳得凹下圆圆一小块。在小腹上看被顶出的鼓起甚至比撑满穴腔时还明显。尤莉卡的抗拒完全说不出口,连腿都绷不直,稍一动敏感的穴肉就传来让人发疯的快感。 曾被触手、肉棒轮番操干的后穴依旧没有习惯插入,龟头抵上去就排斥地缩紧。 “喜欢……尤莉卡大人……” 勒拿梦呓般轻声说。 天空中那只橙色的瞳孔越来越低,而身下渐渐柔软的地面,此时不再是伪装成玫瑰花圃的黑色,过渡为血一般的红棕。仿佛在渐渐被那些裂口中暴露的血肉同化。 一双手就像为她束起头发、打理那些不听话的细小宝石扣子那样,满含耐心地轻揉红润的后穴。手指灵巧细腻的动作让那些紧绷的褶皱都化掉一样软下来,然后就着花穴又因为频繁摩擦而高潮的湿黏探入、拓开。 前方的花径含着半根肉棍,却抵着穴壁不动。偶尔随后方动作带来的摩擦也是那么轻柔。深处的花心在不间断的酥痒中难抑地颤动起来。 “等等……你停下来?好奇怪……” 尤莉卡头晕目眩,快感的热度让她忍不住张口喘息,舌尖探出唇外接触微凉的空气。明明没有被插,这种酥麻到她想叫喊呻吟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人会在性交中变奇怪是因为敏感点被碰到了吧!?后穴好像要融化也就算了,那为什么她穴内深处没被肉棒抵着摩擦的地方,现在反应也这么厉害? 这不科学! 在她努力以胡思乱想抵抗侵犯大脑的情欲时,身上脸庞同样忍耐得滚烫通红的少年掐着她的臀肉扶好位置,在暂停之后重新挺动下身。被揉得充血发软的后穴掰开褶皱,和前方一样满满当当吞入了整根肉棒。 “我、我进来了……!尤莉卡大人!” ……你都插进来才说意义何在啊! 下一刻,尤莉卡的思考停止了。 湿濡软嫩的花穴,紧致灼热的后穴,被来自一个方向的性器同时撞击。快感远不止是一加一那么简单。每一次被肉棒擦过两侧软肉,带来的酥麻仿佛越过穴壁交迭。上方勒拿的喘息也在加重,兴奋之下操干的力度更大,小腹内的撑胀感强了一倍,无论前还是后都又痛又爽。 “呜……啊!” 紧夹的饱满臀瓣遭到和腿根一样的待遇,每一次顶弄都被迫向两侧撞开。因为是两根肉棒直上直下对着她腿间张开后一片红嫩里的两个穴,当他尽根没入时两个人胯间紧贴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啊啊,尤莉卡大人!” 勒拿满足又疯狂,轻细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这样的话……比只有一个结合处更紧密,更牢不可分……” 115世界的灾害 再次于无力中攀上巅峰时,被快感弄得昏昏沉沉的尤莉卡突然背后一空。 不是形容词,而是实际描述。柔软的赤色大地颤抖着以她为中心裂开,仿佛她是一道在肌肤深深划出伤口的刀尖。 她怎么还不醒!?这个诡异的梦里发生的破事已经够多了吧! 不管心中怎样恼火,她下意识抱住了身上因为刚才前后穴肉都缩着紧夹了一下,正压着自己向两个穴中射出精液的少年。软而蓬乱的发卷蹭过颈侧,勒拿低头埋在她肩上。 他们在向大地内坠落。触目所及不是黑褐的岩层,而是蠕动的血肉。天空从四角卷曲着合起,在地平线的那头升起另一个太阳。一双橙色的眼睛正看着她向自己血肉内坠落,仿佛蚌心甘情愿张开壳,眼睁睁看着一粒沙落入自己柔软脆弱的身体内。 这么说起来很吓人,不过尤莉卡短暂惊慌后顿时反应过来是在梦里,松了口气。 “对了……” 泪水打湿她赤裸圆润的肩头。 “对、对不起,尤莉卡大人……”勒拿很小声地抽噎,“明明是尤莉卡大人的梦,脑子不清醒的却好像是我一样——从被那只手抓走后,我仿佛就陷入一场噩梦里,直到又见到您才醒过来……对啊,我已经彻底变成腐蚀者了……” 这昏沉的世界终于下雨了。天空中两颗巨大的橙色瞳孔一睁一闭,滚落雨滴的同时整个世界也随着他的述说一明一暗。 “已经不可能了。不管我做得再好,尤莉卡大人也不会接受我了,因为我变成了世界的灾害,必除的恶物……” 帝都郊外一处静谧的庄园里,风摇晃着树上的苹果,农妇在水井边清洗晚餐的蔬菜,这家的仆人正举起草叉为厩里的几匹马填料。 值守大门的农夫挥着草帽拦在槛前:“这位小少爷,今天主人外出庄园不接待访客,您不能进去!” “诶,太遗憾了吧?”莓果般粉红色短发的少年可爱地皱起眉,像是讨厌被太阳晒到,单手遮在白皙的额头上,“体谅一下吧,大叔,我可是扔下了重伤还在说胡话的兄弟,顶着要晒死人的高温赶到这里——就追着那一缕惊扰人睡梦的腐蚀恶心气味。” “——总不可能这么辛苦,就只是让我走个空吧?” 就在他轻快散漫地说出那个字眼的一瞬间,气氛改变了。 空气停止流动,胶质般粘稠沉重。农夫、妇人、仆从、弯腰整理田地的老人、树荫下捉蚂蚁的孩子,所有人停下动作,身体木然,毫无表情地拧过头望向他。 “我说错什么了?”粉发的恶魔笑着耸了耸肩,“别这么严肃嘛,大家这副表情,感觉天气好像更热了。呼,回去一定要向我家爱惹麻烦的大小姐要加班费才行。” 浓重的漆黑雾气从这些以统一到惊悚地步的动作站起身,向他扑去的人身体每处可以活动的关节迸发溢出。 叁秒钟后,梅洛踩着一地横七竖八,流着浊黄色液体渐渐融化的尸体走向庄园深处。雾气已经笼罩了整个庄园上空,现在没有恼人的阳光,他可以把手放下了。很不错。 当他散步般悠闲地走近庄园中央叁层高的小楼时,一圈面孔从身周黑雾中浮现。先是狂热的眼瞳,再是苍白的唇和面孔,然后才是一具具身体。 这些人不知不觉,借着雾气的掩盖收拢成一个包围圈。 不过以少年的表情看,不如说是他一个人包围了他们一群才对。 “这就是全部?”梅洛扫了一眼,“那样的话只能说幸好我来得早,腐蚀的程度和人数都不算多……你们动吧,我一起上。” 可惜尤莉卡不在,没人吐槽他的话。而且假如她在,就能认出这些面孔里有好几张属于和哈洛德家来往甚密的贵族。 从黑雾最浓郁的深处,一个少年温柔的声音响起:“停下。” 这声音温和无害,但梅洛的表情却比看到任何恐怖的东西都糟糕。 ……完了,他好像无意中搞砸了一件事。 一件关乎整个世界的大事。 “还不需要您亲自出手吧!”包围梅洛的人中有一个看上去十分狂热的腐蚀者喊道: “——神子大人!” 这回梅洛彻底失去耐心,随手捏碎了他的头颅。 黑雾中走出披着苍白长袍的少年。那长袍无比宽大,衬得他的身体单薄、细弱,他行走时却很从容。 有着温柔的奶油色卷发,橙色眼瞳的少年站到他面前。 “原来如此,当时在尤莉卡大人身边的就是你啊。” 他说。 “我还以为只是被‘腐蚀’的残留纠缠。没想到从外域星界召唤,作为‘那个’存在容器的神子……这种天方夜谭般的东西居然真的能弄出来……如果几位魔王知道我当时就在旁边看着没去阻止,肯定会揍得我几百年爬不起来,糟糕了。” 虽然用着后怕的语气,露出黑角的恶魔那双同色的黑眸中,充斥的反而是好奇、惊叹……以及跃跃欲试。 虽然他是双子中更冷静的一个,不过好斗的那个现在重伤不在,也没办法嘛。 “放心吧。”勒拿说,“我不会带走尤莉卡大人的。起码现在不会。” “等到‘祂’降临之时,我会以最盛大的方式迎接她一同前往新世界,我们的乐园。” 梅洛露出一种微妙的,看少女漫看到不合逻辑的地方又找不到尤莉卡或者梅伊吐槽的表情。 “那可真遗憾。”两条末端为箭头的黑色尾巴在恶魔身后甩了甩,梅洛笑眯眯说道,“不得不通知一下,你等不到那一刻了——鉴于魔王们知道了会把我们暴揍一顿,唯一的办法只好让刚获得新生的你现在就去死了。” 恶魔漂亮精致的面孔上露出恶意的微笑:“对于那么卑微、弱小、没用,注定这辈子只能远远看着尤莉卡,好不容易才意外获得力量的你来说……一定非常不甘心吧?” 这句话由诞于世界树之根,毫不费力,生来就拥有庞大魔力的恶魔来说,讽刺感更加浓烈了。 勒拿面无表情地看向他。从宽大袍袖中伸出一只手,只是被他的指尖虚虚点过,那些腐蚀者身上的气息就陡然增强了数倍。 梅洛笑得更开怀了。 “还有一点,”恶魔一边展开杀戮,一边轻松地说,“很重要,我可不想让你们这种毫无幽默感的家伙统治世界。” 116恶役千金和狗的拆家日常 尤莉卡陷入了思索。 思索自己是不是应该去神殿花钱接受祝福,顺带买个幸运护符之类的玩意儿。 最好是睡神的神殿。 因为她最近似乎总是一觉醒来身边就发生了奇奇怪怪的事情……总是!好几次了!即使她是个不受这世界眷顾的反派,频率也有点太高了吧? 前半夜好像做了古怪、混沌的梦,但睁眼就如日出后的水汽消散无踪。尤莉卡纳闷地晃晃脑袋: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之后倒是睡得很香。既像童年幻想实现那样,陷入云朵般的蓬松柔软,又仿佛被谁环抱不留一丝空隙,带来坚实温暖的安全感。她眯着眼睛拱了拱,软绒绒的长毛擦过侧颈,卷起一阵酥痒。 从第叁方的视角看,这应当是可以选入油画的一幕。晨光透过华丽大床未拉严的帷幔射入,只穿单薄睡袍的贵族少女大半娇柔身体埋在漆黑巨犬的皮毛间,只余几缕浅棕的长卷发散落在肩膀和它的前爪上。珍珠色的赤裸小腿搭着它光滑的脊背。 和暖呼呼毛绒绒的狼犬相比,被子遭到嫌弃,踹到床脚,大半曳到地上。一条比她半个身子还要长的大尾巴取而代之,盖在她腰上。 “蠢狗!我都醒了还睡什么!”尤莉卡气得直掐他脖子,毛太厚太软,压根没法发力,“你到底怎么钻上我的床的?发生了什么?公爵府的护卫都是死人吗?昨晚巡逻的我要统统撤掉!” 她转而揪他的毛。效果明显多了。 “……嗷?” 重新回到幼时曾经住过半年的地方,西风没有半点不适应,完全丢掉警醒在满是尤莉卡气息的床上卷着她睡得非常香。乍然被弄醒比她还困惑茫然。 他把垫在她颈下的一只前爪抽出来缩在胸前。连耳朵都软趴趴地没支起来。 兽人的兽态是没法说人类语言的。狼犬抬起头,他的体型实在太大,横卧着占了大半张床,一起身差点把尤莉卡挤下去。 在他变身之前,尤莉卡粗暴地扯了一下连着项圈的链子。 和每天早晨一样,服侍大小姐的女仆们一如既往的脚步声接近门前。 “不许在这里变回去!”尤莉卡揪着他的耳朵凑近,低声威胁道。 她顶着一头睡乱的长发,上面还沾了几根漆黑光亮的狗毛。坐在床沿上,赤裸白皙的足尖在地毯上乱划找拖鞋。 “公爵府里有不少其他家族渗透的探子……‘王储即将归来,未婚妻不舍情夫趁病夜会兽人同学’这种消息如果传开我父亲肯定脸都会气青。虽然我也很想看看他的笑话,但他肯定会断我半年的零花钱!” 西风点了点头,抬起时脑袋“砰”地一声撞上大床的顶盖。 他垂下尾巴尖把丢进床底的拖鞋扫到她脚边。 和捡回来的小狗完全不同。十年后的黑色狼犬实在太大只了。 “不要在床上坐起来!”尤莉卡就像昨晚不由分说把他拉上床时一样,毫不客气地又推他下去,还理直气壮,“万一把顶盖的装饰撞坏了怎么办?” 被推下床的西风气得想在她漂亮的小腿上磨牙。四处看了看,还是选择了帷幔上似乎很好吃的梅花鹿刺绣。 当女仆们走入房间时,里面已经久违地一团乱。 椅子被撞翻,杯盘碎了一地,丝绸和羽绒扯得到处乱飞,公爵千金擅长的火魔法烧焦了半面墙壁。 而她本人正光着脚骑在一条黑色的狼犬身上,扯着锁链揪他的毛,在柔软的腰腹上乱踩。狼犬在愤愤地把一只精巧无比,镶嵌珍珠和水晶的小拖鞋咬碎。 117今天也在干坏事 “不,我当然不接受!” 死里逃生后又经历了一个鸡飞狗跳的早晨,没得到发泄的公爵千金怒火足以掀翻屋顶。 “我是直面并阻止腐蚀的当事人,现在你们居然禁止我参加对哈洛德家族以及他那些腐化者同党的追捕,让我没法亲手报仇……我怎么可能接受!” “呃,事实上,萨曼诺小姐,这全部是为您的安全着想。毕竟您还是个尚未毕业的学生。”魔法省的传信人,一位刚就职没多久的年轻女书记员斟酌着说。 面前衣着华丽,神情傲慢的少女怒气冲冲。她脚边趴伏着一条黑色的犬科魔兽——只会是魔兽,正常的动物无法成长到这个体型——更加剧了她身上那种高高在上的威慑感。 刚进门时她甚至以为那是头狼,差点下意识念出魔咒,书记员想。尽管它的吻部戴着一副嘴套,但似乎只要稍微动动下颚就能把嘴上那闪烁魔法光泽的金属撕裂。不过这么一会已经足够确认这是一条体型吓人的家犬了,毕竟狼是永远不会如此驯服地贴在一个人脚边的,它甚至无聊得连尖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更何况您身份非同一般,萨曼诺小姐。王储殿下和您的哥哥马上将要回来,他们肯定也不希望自己重要的未婚妻和妹妹身涉险境。” 这句话点燃了另一个火药桶。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和他们没有一点关系!”尤莉卡看上去更生气了。 她那双漂亮的红棕色调眼睛里仿佛要迸出火星。 “公爵大人已经同意了。”书记员明智地把战火转移。 ……真是位和传说中一样难以相处的小姐,书记员心想。既然如此就不告诉她,她的宠物刚才一直在用她的裙子后摆磨爪子了。 无论大狗还是小狗都一样,精神充沛,浑身都是无处发泄的活力。不可以一直让它们无聊,否则总会带来糟糕后果。 ……如果这样,不管最后发生什么,对宠物漠不关心的坏主人总要负上大半责任的。 魔法省的小官吏想,假如哪天能在帝都最适合散步的那条林荫道上碰到同样来遛狗的萨曼诺小姐,她或许可以向她传授一点经验。 “给你!” 魔法省书记员离开后,西风心虚地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搁到尤莉卡长裙后摆,现在把那片精致丝缎挠成抹布的爪子拿开。她动作粗暴地倒了一杯水,没好气地为他摘下金属嘴套,推到他面前。 折腾了一早上,他喉咙很干,于是一口气将那杯水喝掉了。然而抬起头对上的却是尤莉卡堪称诡异的微妙表情。 那种准备好魔导器和威力强大的魔咒,结果对手却在竞技赛上场时被一颗小石子绊倒,脑袋撞地当场磕昏的表情。 “你居然就这么喝了?那可是我倒的水……果然我是不会看错的,就是一条蠢狗。”她很快调整好表情,纤细双臂抱在胸前,露出他熟悉又不爽,那种让他心痒的得意洋洋来。 很冷。 下一刻,一股诡异的寒意卷过西风每条血管,冰冷得仿佛有人将虚无之手径直探入他的心脏,划下一道封印。 “哼哼~”尤莉卡优雅地提起裙摆,不让蕾丝花边沾到地面洒上的水。她完全没发现后摆的事,开开心心绕着地面上焦躁地甩着尾巴的黑犬走了一圈。像猎人审视掉进陷阱的猎物。 “感觉很糟糕吧,小狗?你刚才肯定尝试了,现在你没法使用魔法,也不能变回人形——就是一条普通的,不能说话的野兽而已。” 她高傲地伸出一根白皙手指,毫不畏惧地在喉咙里发出低沉咕噜声,绿眼睛危险瞪着她的黑色狼犬额上戳了一下。 毕竟他现在只是一条没有任何能力,普通的狗。连魔兽都算不上。 作为一名魔法师,她当然肆无忌惮。 ……糟糕,这个狗脑袋绒毛的手感也好得太过分了吧?差点她就忍不住继续揉下去,把下面的词都忘了。 到底怎么保养的?这个护毛素应该在她的洗发水里也加一点…… 尤莉卡抽回手,清了清嗓子。 “你这个卑贱、愚蠢的兽人……居然敢让我新生典礼上当着几乎全校的面输掉,害我丢了天大的面子,还有那天晚上在训练场胆敢那样冒犯我……” 想起过去,她的怒火蹭蹭上涨,指尖冒出一簇闪亮的火苗。 ……如果他是那个人形的犬耳少年,她可能就直接下手了。 但是狗摸上去真的好软好舒服啊! 想起早上抱着大狗醒来的触感,火苗不知不觉熄灭了。 这样的毛绒绒烧掉好可惜!完全下不去手! 她转而在脑中回忆去年魔法课上精神攻击的咒语。 适应了失去魔法的身体,西风抬起头,甩了甩漆黑的大尾巴。 随着魔力一同被封印的,还有兽人作为“人”而非“兽”的理性,他几乎能听到头脑中那道枷锁崩塌碎裂的声音,野兽潜伏的本能前所未有地苏醒过来,逐渐完全控制他的心灵。 兽形本来就是兽人最敏锐、狂躁的自然形态。 尤莉卡的挑衅和她即将用精神魔法折磨他的威胁宣言不仅激怒了他,还让他内心浮现一种针锋相对的兴奋感。 “……你怎么还敢这样瞪着我?!” 尤莉卡不爽地用力扯了一把锁链。 被那双绿幽幽,属于狼的眼眸盯住,让她本能产生一种胃在痉挛般的不适感。明明这回占尽上风的是她才对!他难道不应该趴在地上,汪呜呜叫着向她求饶吗? 在她对面,漆黑的狼犬压低脊背,有力的后腿撑起身体,从喉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嗥叫。 118失去理智的狂犬 笨蛋尤莉卡!不折不扣的大蠢货! 西风向一侧翻滚,躲过她挥来的一道魔法闪光。途中撞翻了叁个花瓶一个小桌子以及上面白瓷的杯碗盘碟。 野兽的形态远比人形更敏捷,他的四肢都充盈无处发泄的力量。 漆黑狼犬躁动不安地甩尾巴,用还勾着几根亮闪闪蕾丝的前爪刨着地面。喉中发出更急切、短促的低吼,翻译为人类的语言是“快跑”。 从早上醒来发现她依偎在身边开始,赤红的下身就直挺挺在后腿间支起,又热又硬,鼓胀得发痛。 ……好想要,好想吃掉。 想用吻部拱起绵软雪白的乳球,将两团浑圆顶得乱晃,用湿漉漉的黑鼻尖蹭她粉嫩的小奶头。想用狼比人更粗更厚的舌头埋进她双腿间湿滑的肉缝,舔到她哭着崩溃失禁。想从背后骑上她的圆臀,让那个狭小的花穴感受野兽强壮后腿蹬动地面时的力量。 想用獠牙和利爪把她的衣服撕得粉碎,既然那么喜欢摸的话,身上永远盖着他的尾巴,埋进他的长毛里不就够了吗,为什么还要隔着衣服?啊,但是尤莉卡傲慢、恶毒又脆弱,力道稍一重就可能划破她的肌肤,所以他必须小心克制嗜血、暴虐的冲动,将之转化为另一种欲望…… 就连上次那样仓促之下发生,环境糟糕透顶的性交都美妙至此,变回原形狠狠操她该有多爽啊。 狼犬明亮的绿眼睛中光芒变化不定,兽性的幽暗与人性的挣扎交错闪过。西风艰难地抓着摇摇欲坠的最后一点理性,试图寻找一扇可以打破玻璃跳出的窗户。他的目光向房间里另一个家伙,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能折腾人的罪魁祸首看去。 尤莉卡揉了揉自己勒出印子的手腕,痛得“嘶”了一声。 最近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西风脖子上的项圈及连接她手腕那条锁链的机制她现在也没搞清楚。不过大概会在两个人距离缩短到一定范围,并且她情绪激动时出现。 早上醒来后就一直牵在她腕上,刚才魔法省的消息又太气人,以至于她把这条倒霉的狗链子忘了。 刚才西风为了躲避她自己放出的魔法就地翻滚。狼犬的力气太大,链子受他的动作牵扯,猛地将尤莉卡向侧面一拽。 毫无防备的她就这样被扯得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上。华丽裙摆如花朵散开。 太丢人了。尤莉卡用没拴着链子的另一只手撑着地面试图站起。然而手刚一放下,她就“啊”地轻叫一声缩了回来。 那是之前早上一人一狗在房间里追逐打闹,撞倒花瓶裂开的碎瓷片。粗心的仆人没有清扫干净,恰好被摔倒的大小姐压上了。 尤莉卡皱着眉举起手,她的动作很快,白皙掌心仅仅是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停顿两息后,血液才缓慢渗了出来。 这样的小伤口,这样浅的血痕。只要用手帕擦去血迹,不用什么措施,明天就会自己愈合。 然而对嗅觉极端灵敏的狼犬来说,这样一点血腥味已经足够了。 兽人被创造时身体中水与土的比例,决定了他们本来就是本能大于理性的种族。 尤其是兽形时,他们的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轻微的刺激都可能导致脑内的天平瞬间失衡,让他们的血液滚热沸涌,彻底失去理智,由欲望和本能接管强壮危险的身体。 硝烟、突如其来的巨响、锐器的闪光…… 还有血腥味。 119被狼犬扑倒撕开衣服 在尤莉卡擦掉那道血痕前,粗糙滚烫的舌头先一步舔上她的掌心。 那双过分锐利的绿眼睛只在一瞬间就迫近身前。隔着长毛,狼犬灼热的体温清晰传来,仿佛他的血液即将在身躯内沸腾。柔软的舌头卷去伤口渗出的血珠,却依旧逡巡着刮蹭、舔舐她的掌心。 这动作由小狗和体型巨大的狼犬分别来做完全不同,没有丝毫乖巧讨好的意味,充斥强烈的危险感。毛茸茸黑色头颅的阴影从上方覆盖她整条小臂。嘶嘶鼻息与喉间远雷似的低吼让尤莉卡顿时一激灵,炸了毛般把被舔几下的手用力抽回。 狼犬的头追着泛粉的白皙掌心扑过去,仿佛那上面透出某种迷恋的香味,被她反手拍上鼻尖,还狠狠揪了把耳朵。 尤莉卡双臂用力把那个迫近胸前的黑色脑袋推开,连滚带爬站稳,心中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但是下一秒,魔力在体内涌动的流畅顿时又让她重返自信。 有什么好慌的! 她在心里唾弃自己刚才一瞬间“要不然就这样扭头跑出门,把这条狗在房间里没吃没喝锁几天好像也算惩罚了”的动摇。 现在无论怎么看都是她全面占优吧?对手可是已经被削弱,完全丧失魔法能力的野兽。连这都要怂,那她干脆不要想着杀掉主角,吃喝摸鱼,数着倒计时等死算啦! 尤莉卡深吸一口气,把那只手背到身后擦了两把裙摆,试图蹭掉被舔了之后掌心处湿漉漉的痒意。 在她念出下一个咒语前,尤莉卡已经被猛然跃起前冲的漆黑身影扑倒了。 “嘶……疼疼疼!混蛋!” 浅棕长卷发凌乱四散垫在身下。昂贵的布料和她的肌肤一样脆弱,根本无法缓冲和保护。后背在巨大冲击力下直接砸在地上,她感觉自己的肩胛骨都要被磕碎了,明天再看肯定青了一大块! “混账……我要把你的毛剪秃,烧光,和自己能当被子盖的大尾巴说永别吧!” 不幸的是,她的恐吓完全没有体现出威胁效果。作为回应,紧接着响起的是一声清脆得令人脊背发冷的撕裂声。 尤莉卡先是胸前一凉。狼犬足以轻易将猎物开膛破腹的尖锐爪子几乎在空中挥出风声,从左肩到右肋下,整条裙子被彻底撕成两半。 裂口正好纵向切过胸前高耸间细细的窄沟,左右分开的布片颤巍巍挂在两团大乳球上。左侧敞露大半软绵的雪白浑圆,还有一小片粉嫩的乳晕。只是被刺激中翘起的奶头勾住才没彻底滑下。 爪子挥动得太快了。尤莉卡无论眼睛还是大脑都没反应过来,本能地在危险面前闭眼浑身僵直。 假、假如他刚才用的力再大一点……被撕成两半的是不是除了那条倒霉的裙子,还有她本人?! 下一刻,暴露处上空气中的寒意被驱散了。漆黑狼犬跨在她上方,庞大身躯将娇小纤细的主人完全覆盖,颈上的项圈勒紧,自内侧微微亮起银色光华。那双绿眼睛越压越低,尤莉卡最开始下意识挑衅地对视,然后很快惊恐地发现,这双漂亮,幽冷的绿眼睛里根本找不到人类理性的色彩。 好像从一开始就只是一只无法沟通的野兽而已。 听不懂她的话,不会思考,无法交流,也不懂权衡利弊,忍耐克制。 狼犬身上温度很高,温暖从蓬松柔软的长毛中源源不断流淌出来。一只前爪按住她试图挣扎的肩,半边身体都沉重得无法动弹。即使隔着长毛,肌肉的轮廓也坚实无比。 昨天后半夜,她就是靠在这样温暖又坚实的身体上睡了个好觉。 如今之前带来安全感的一切都反过来,加倍令人觉得危险。尤莉卡眼睛的余光看到肩上那只爪子闪动着比刀锋还锐利的光。狼犬冲她低吼一声,白森森的獠牙一闪而过,仿佛在宣告只要她乱动乱喊,就会立刻撕开她雪白的喉咙,啜饮喷涌的温热鲜血。 她……她立马怂了。 然而还有更滚烫,更坚硬的部位,直挺挺在她大腿、下腹上乱戳。 ……尽管还没看到那是什么,尤莉卡每被戳一下,身体就忍不住小小颤了颤。 救、救命啊! 等等,这半天下来动静不小了吧?她的侍从呢,仆人呢,怎么没人来问问顺带把她从爪子下救出来? 狼犬不耐烦地用牙齿扯开在她胸前摇摇欲坠的破布片。与人相比堪称粗砺的舌迫不及待地舔上一边鲜嫩的乳尖。 “呜!” 舌头的舔舐粗暴又急切,有几下时偶尔收不住的犬齿还会擦过柔软的乳肉。尤莉卡简直害怕它这样舔下去顺势就一口将那颗小肉珠咬掉。 以及该死的,她终于想起来了。魔法省的人说完后她给公爵发了个通讯魔法大发脾气,萨曼诺公爵似乎正在某个重要的会议中。 “我绝对不允许你参与腐蚀者追捕!今天你就自己在房间里冷静发热的大脑。日落前谁也不许去看她,更不能让她偷偷跑掉!” 最后一句吩咐给了旁边的管家。接着他就单方面切断通讯魔法回归会议了,好像是又在讨论着无聊的税务。 正被一条大狼犬压倒在地上,撕开衣服,舔着胸部,下身还贴着她的腰臀胡乱蹭的尤莉卡气得头疼。 几次,第几次了! 这个亲爹除了坑她以外还有什么用处!? * 艰难地在睡觉前把今天的更新赶出来了_(:з」∠)_ 120狼犬的肉垫粗暴搓揉乳尖 厚而热的犬舌伸出,不仅将小奶头和整圈粉红乳晕都卷入,还舔湿了一大片雪白乳肉。狼犬贪婪地将下颚张开,露出红润的口腔,坚硬的牙齿不时撞到乳肉外缘,就这样大口含着她小半只绵软丰满的乳球,疯狂而粗暴地吸吮舔舐。 狼犬巨口的吸力和热度都很可怕,被虚虚衔住的胸部明明好像随时都会被一口咬下,融化般的快感却让尤莉卡战栗到手指都揪着一簇狗身上的绒毛蜷起。那条粗大的舌头舔过一次,松开时她的小奶头和乳晕都被吮得皱巴巴。 “呜……哈……” 狼犬强壮的后肢踩在她身体外侧,紧绷、利落、灼热的肌肉仿佛磐石般无法撼动。 尤莉卡合拢的双腿不自觉磨蹭了一下。被一条大狗这样推倒舔舐敏感处还是第一次,但她的身体对快感早就不陌生。从胸部被玩弄,就自行接受了新一次性交的开始。小腹一跳一跳发热,而私处湿软,一圈圈自顾自扩散开酥麻。 只是简单地自己下意识夹了夹腿,就能感受到腿心的小核从花唇间硬硬地鼓起。 ……不、不行!上次竞技场黑夜里被他弄得高潮连连,还可以说西风不过是有犬耳和尾巴,本身还是人的样貌,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就完全只是狗吗!? 莫洛涅虽然本体是触手怪,但他做的时候起码会保持一个赏心悦目的人形啊!她还从来没和完全不是人的家伙做过! 这种先例不能开,她的底线不能再退到奇怪的地方了! 胸前再度被宽厚灼热的犬舌圈住,狼犬偏头叼着乳尖向口腔内侧扯出一个长度,连浑圆的乳肉都被拉成胀鼓鼓的笋状,甜美得要命的快感让尤莉卡向后仰头,露出小巧的锁骨一个劲喘息。 ……在刚才想到“人形”的时候,她眼前似乎掠过一个巨大肉块般笼罩着黑雾,还镶嵌着两颗悲伤眼睛的怪物。 但只是一瞬间,那个影子就散去了。尽管觉得有些奇怪,但现在并不是能让她静下来揪着一个念头认真去想的时刻。 压在她肩上的爪子向下移,拍在她另一只没有被舔舐,奶头却也酥麻翘起的乳球上。胸前传来的触感很奇怪,外沿一整圈和内侧几道蓬松的绒毛,更大面积的是柔软又有弹性的……肉垫!? 尤莉卡顿时瞪大眼睛看过去。纯黑而有光泽的毛绒狼爪压下来能盖住整团雪白绵软的乳球,爪子稍微用力抓住饱满的乳肉,一边摇晃一边粗暴地搓揉。偶尔抬起时,露出趾下爪掌比她的乳晕略深,干净的粉红色,看上去特别新。 ……简直像进来前特意施了个清洁术把自己弄干净了一样。 纯黑的绒毛和肉鼓鼓的粉红肉垫对比强烈,让这只明明锋利无比,威胁性强的大爪子增添了奇妙的可爱感。 发现尤莉卡在盯着自己的肉垫,埋在她胸前笨拙地吸吮一边乳尖的狼犬抬起头,羞耻般亮出牙齿“嗷呜”一声。马上吓得贪生怕死的恶役千金闭上眼睛。 毛茸茸的狼爪生气地拍在她娇嫩的大奶子上。打得乳球一阵诱人地摇晃,即使压根没用力,肉垫还是在白嫩乳肉留下几个圆圆的浅淡红印。一看就和人修长分明的手指掐出来的截然不同。肉垫中间最软的那块掌肚恰好击在她翘起的奶头上,甚至被硬硬的嫩红小肉粒顶得凹陷一小块。 狼爪的绒毛贴着乳肉,比她穿过,用过的任何名贵的皮毛都舒服。 狼犬就这样一只爪子整个覆盖她的乳球,轻轻摇晃搓揉,喉咙里低低咕噜着。乳尖一般被肉垫裹住,一边被灼烫的舌狂热舔舐。尤莉卡简直要疯了。 啊啊!蠢狗、傻狗、坏狗……他怎么在街上没被贩子捉走剥皮卖掉! “啊……!不要!停下,停下你这条蠢狗!” 她不顾近在咫尺的獠牙失声喊道。 那只狼犬居然抬起爪,一下下扇在她的奶子上! 用的力气就像和幼兽玩闹一样,很轻,但每一下都把雪白的一大团打得颤巍巍摇晃,小奶头被肉垫搓揉得早就红透了。每次肉垫的弹性与绒毛的蓬松触感都落在奶子上,尤莉卡不停夹紧摩擦的腿间,湿液早就濡透了臀下的一小片。 亲眼看着一只大狗趴在胸前,兴奋地甩着尾巴,舔自己的奶头,用湿漉漉的黑鼻尖拱红透的乳尖,甚至还被爪子羞辱般拍打乳球……而且她甚至不仅有快感,再这样下去还会被弄到高潮…… 尤莉卡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涨红,酥软的胸前一阵起伏,羞恼至极,居然直接被气哭了。 121被主人摸头就满足的大狗 “呜嗷——” 不知不觉,狼犬的动作停了下来。漆黑的毛茸脑袋从胸前上移,歪头用碧绿眼睛盯着她。狼犬的眼睛大而亮,湿漉漉,因为没有人性的复杂微妙而呈现一种直白得纯洁的好奇。被这样的眼神盯着自己流眼泪,尤莉卡心情更糟糕了。 “看什么?再看把你的眼睛都挖下来!”脸颊还挂着泪痕的恶役千金生起气完全忘记还被獠牙威胁着生命,一边瞪过去恐吓,一边再次举手照着狼犬脆弱的黑鼻尖拍了一记。 狼犬的动作可以敏捷得超出她双眼捕捉的上限,但并没有往后躲。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打后甩甩脑袋,眼睛眯成缝打了个喷嚏,然后凑上去伸出舌尖舔她脸上的眼泪。 ……啊,气死了,听不懂人话的蠢狗!好痒啊! “给我滚开!听到了没有?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沉!” 尤莉卡气得双手掐向狼犬的脖子狠狠往后推。手一碰上就陷进厚软光滑的长毛里,掌心暖烘烘的。 她的腿心还在一抽一抽外溢湿润,手臂软得根本使不上力气,变成了鼓励玩闹般的抚摸。 腕上突然一凉,尖锐坚硬的犬齿卡在纤细的腕骨上。狼犬垂下头衔住她的手腕。 尤莉卡吓得一激灵,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叼着她手腕的那个黑脑袋偏过来,努力把耳朵尖往她手背上蹭。 “……是让我摸你的头?” 狼犬嗷呜了一声。 “是还是不是?” 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嗷呜”。耳朵蓬松的绒毛把她手背蹭得麻酥酥的。 完全不像能听懂的样子。尤莉卡对交流绝望了。被叼住那只手弯起手指捏了捏耳朵尖,狼犬马上松口,低下头把毛绒绒的大脑袋往她手心送。 尤莉卡双手端着这个大脑袋恶狠狠揉搓了两把。揪着耳尖的毛往上提。 “就这么舒服吗,嗯?!你这条蠢狗!” 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都被她摸得眯起。搭在她胸上的大爪子向前贴上圆润雪白的肩头。狼犬压下来趴在她身上,就差爪子抱着她打个滚了。 “重……好重啊你!滚下去!” 尤莉卡愤怒地揪着黑耳朵大喊。 她刚被又吸又舔,还被爪子厚厚肉垫拍得又热又酥的乳球猝不及防陷进绒毛里,两颗奶头被搔刮得她差点叫出声。从乳肉到小腹与腿根相接的微妙位置,柔嫩肌肤没有衣服间隔直接被软绵绵的长毛裹住。 好热,好蓬松。 这条蠢狗的毛剪下来做衣服是可以直接贴身穿的那种…… 狼犬不知道身下的少女正恼火地想着把自己剃光的一百种方式,大尾巴因为被摸头舒服得左右乱晃,把地面拍得“砰砰”作响。听不明白她的话,本能地“嗷”了两声。 咆哮的时候声音像远方黑森林传来的,粗哑低沉的狼嚎,但此刻听话地被主人抚摸,却又神奇地变为小狗撒娇般发软的嗷呜。 “我要起来。”尤莉卡命令道,“你挪开一点。” 知道狼犬听不懂,她松开一只手扶在地面上,试图把自己撑起。狼犬看到她的动作,乖乖直起身体,让她原地坐起来。 那对又白又圆的乳球从漆黑长毛间拔出时,甚至还晃了两下。红嫩的乳尖鼓得比刚才还大。 过程中狼犬一直坚持用脑袋顶着她的一只手。漆黑的大脑袋比她的手掌要宽,两只耳朵滑稽地从手掌两侧竖起。前腿伸直坐起时,它甚至比同样坐着的尤莉卡还高大,但脑袋却埋得低低,压在她白皙的手掌下。 那双直视她的绿眼睛热情、纯粹,充满喜爱、依恋和毫不掩饰的欲望……但是因为过于直白反而并不令人讨厌。 虽然刚才凶暴得一爪子就能把她开膛破肚,但只要摸摸头似乎就满足了,就会听话地安静下来。 狼犬盯着刚才吸吮过的乳尖凑上去舔了一口,立刻被尤莉卡打了脑袋。 “不行!” 她羞恼地喊道。于是它马上服从地低头,像做错事一样小声嗷呜,再也不敢碰她除了抚摸自己脑袋的手掌以外的部位,就连乱晃的尾巴也安静地趴在地上。 ……好大只,但是好听话啊。 说实话,不提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西风的兽态本身简直就是尤莉卡最初想要养狗时梦想中的样子。大到足够骑上去的体型,蓬松厚软的长毛。凶狠又威风,带出去见人非常有面子,摸上去手感又很好。 她把手拿开了。失去抚摸的狼犬眼巴巴盯着她那只手,凑上去拱了一下,被她再次打了鼻子。 “不许乱动。”恶役千金摆出主人的架势,晃了晃一只手上的链子说。 于是连她的手也不敢碰了。大块头的漆黑狼犬可怜地垂下脑袋。尤莉卡忍不住被逗笑,再度上去狠狠揉搓它的头。 直率又诚实,与西风本人别扭性格截然不同。 ……虽然说起来很奇怪吧,但和俊秀漂亮的兽耳少年相比,她反而觉得这条大狗更好。 122露出粗茎索取奖励的大狗 “蹲下!” “起立!” “伸爪,握手,另一边!” “趴下!” “打滚!滚、继续滚、往回滚……” 暂时不能离开房间。尤莉卡抽走旁边的床单披上遮掩身体,兴致勃勃地玩了起来。体型比她大得多的狼犬被她使唤得满房间乱窜,漆黑的一大个绒毛团从地毯这头滚到那头,像只超大号的玩具。 西风完全兽化后变成的狼犬虽然听不懂话,但并非愚笨。相反,狼犬其实非常聪明。刚开始不明白的命令只要她在配合手势下做对一次,之后就会牢牢记住,甚至还会举一反叁。 听话、乖巧、好摸又能打架,如果不会时不时变成人形,简直堪称完美宠物。 唯一的小瑕疵是这家伙太能黏人了。 在地毯上滚满叁圈的狼犬又回到她足边,自己用脑袋顶起她的手。然后偏一下头,那只白皙纤细的手就从它的头顶滑向隆起的脊背。绒毛的触感光滑又蓬松,怎么揉也摸不腻。尤莉卡的手陷在漆黑长毛中,掌心下是随呼吸均匀颤动,灼热而强健,蓄满力量的脊柱。 狼犬乖乖收起后腿坐下,让她抚摸自己宽大结实的后背。 这条麻烦的蠢狗似乎认为在和她“玩游戏”。每次遵守命令做出动作,都会喜孜孜跑回来要她摸摸做奖励。 这家伙长毛下的肌肉硬得完全按不动,身体又大,尤莉卡举起两只手才勉勉强强环住它的背一通胡揉。弄得她手都发酸。狼犬舒服得从喉咙里发出软软的嗷呜声,垂下头,尖竖的耳朵都向后展平贴近头皮。 “就这么喜欢被我摸吗?”尤莉卡纳闷歪头,流水般柔顺的浅棕长卷发从她肩上垂落,狼犬偷偷伸前爪碰了碰那簇卷得很漂亮的发梢。 ……嘛,不过只是摸摸就能让大狗听话地摇着尾巴做出各种滑稽动作还是很值的。 虽然上次试图拍摄下试卷与精灵语老师沐浴裸身的画面威胁他的行动下场很惨重……但这是因为她太倒霉了!东西本身还是很好用的。 刚才她已经把西风大狗傻乎乎听着命令滚来滚去,起坐卧趴各种姿势的画面都记录了下来。 只要想想等他恢复理智后,把这个播放给他看,那个长着一对尖耳朵的兽人少年脸色会有多差……她就已经提前开始快乐了。 果然当恶毒女配就是要干坏事!干坏事心情好得飞起! 报复成功的畅想在头脑中尽情展开,她抚摸脊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狼犬不满地嗷呜一声,咬住她披着的床单轻轻拽了一下。 那条绣着花朵与酒宴的织金软绸轻飘飘地被尤莉卡折了两把,裹在身上。她既没有耐心,从来不干活的手更称不上灵巧,所以弄得很草率。腰间打了个结,身前余出一大块倒叁角布料垂到膝盖下,臀后却很短。下半饱满圆翘的雪白臀肉都暴露在外。臀沟干净粉嫩,从身后狭小的阴影还能隐约看到没擦干蜜液湿嗒嗒的水光。 被狼犬咬住下摆这样一拽,立马连一对大乳球也蹦了出来,雪白粉腻的两团在胸前乱晃。 “喂!干什么!” 尤莉卡狼狈地一手揪住滑脱的床单,一手横在胸前。她纤细的手臂完全挡不住上下晃动的乳肉。 不、不行,赶紧找到衣服…… 这种时候有钱人的烦恼就出现了。 她的衣服和首饰都太多,分别放在独立的衣帽间和收藏室里。每天都是由仆人早起送上,根本不需要公爵千金额外费心。 所以,尤莉卡的卧室里,没有额外的衣服。 而她现在又出不去!原本漂亮的衣服早就被这条狗撕成破布了。 尤莉卡不知所措地揪着床单在自己房间里四处张望。睡衣……她好像有套备用的睡衣放在哪个抽屉了?在哪? 她平时是完全不用考虑这种问题的。收拾房间、整理收纳一系列都有专门的仆人负责。导致她现在连自己房间的东西放在哪里都找不到,只能披着一条连大奶子和臀肉都遮不住,挡了胸前露出腿根的薄床单。面前还有一条比一人还高,她并不知道赤红肉根早就对着她硬了很久的大狼犬。 总之把所有抽屉里的东西都倒出来就行了吧?! 尤莉卡刚想走向柜子,狼犬低头把她抬起的细滑小腿往回拱。力度正好控制在令她无法迈步,回到原位,又不至摔倒。 “好、好,乖小狗。” 尤莉卡不耐烦地伸手在狼犬身上揉了揉。它将身体越趴越低,让她的手一路向下滑,从脊背到尾根。 “尾巴也要?” 大尾巴粗得她双手握上都合不拢,尤莉卡从尾根到蓬松的末梢,通通透透地撸了两把。毛虽然又厚又长,但不可思议的是连一丝打结都没有,光滑柔顺至极。 撸完尾巴后,狼犬已经完全趴在地上了。下颌顺服地贴着地毯,鼻尖抽动着轻嗅她珍珠色的足趾。 “行了吧?别再烦人了。”尤莉卡甩甩酸痛的手臂,在足边那个硕大、毛茸茸的漆黑脑袋上轻踢了一下。足尖蹭过它竖起的耳朵。 但是狼犬抬起头,依然虚虚叼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身上带。 “还不够?” 恶役千金已经皱起眉了。 假如真的是她的宠物,现在她可能已经没耐心地叫仆人把它带回去,一两个月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被她的手再次碰到,趴在地上的漆黑狼犬翻了个身。 躺在地上露出肚皮,是许多动物表示信任的举动。那丰厚柔软的绒毛,正是尤莉卡昨晚埋进去睡了个好梦的地方。 但是此刻,她向后退了一步,差点腿软得跌坐在地上。 但是此刻在狼犬的下腹上,后腿间,赫然竖起了一根赤红的肉茎。膨大的头部呈尖锥形,而将会在射精后成结的根部更是粗得惊人。她见过西风那根……已经很夸张了,但还算有人类的特征。而现在狼犬坚硬勃起的这根就是完完全全的狗肉棒,形状狰狞,整体看上去简直粗野、下流得过分。 123被狼犬插入了 犬科动物有社会化的特点。 它们驯顺、听话,喜欢服从纪律。 狗喜欢和主人玩游戏。游戏是由陪伴感、服从的快乐与最后的奖励构成的。这是一项毋庸置疑的规则。 如果主人吝啬于奖励,那么只好自己从她身上索取了。 尤莉卡再次被扑倒时,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沉重、坚实、暖洋洋又毛绒绒的躯体覆上她光裸的背,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她一丁点都动弹不得。 此时从侧面看,以标准无比的捕猎姿态将半裸少女固定在身下的,毫无疑问是一头通体漆黑的狼。有着夜一般纯粹而不详的毛色和摄取自密林的幽绿眼瞳。现在没人再敢命令它在地上打滚了。 和上次不同,这回尤莉卡是俯趴着被扑倒的。幸好她及时支起手肘和膝盖,没让胸部直接撞到。否则一定会很疼! 织金软绸束在娇嫩乳房的下缘,饱满的两团半球颤巍巍轻晃,被吸肿的殷红乳尖只差一点就擦到了地毯。在黑色狼犬覆压之下,肌肤简直莹润得如雪一般。 “嗷……” 狼犬漆黑的吻部埋下去,拨开浅棕卷发,露出白皙的后颈。灼热的舌舔上不常暴露的脆弱部位,犬舌的粗厚质感透过薄嫩肌肤清晰传来,致命处被拿捏的恐惧让她马上绷紧身体。 没有咬下去。她已经感觉到尖锐硕大的犬齿贴着后颈血管游走,但那个热乎乎的脑袋朝下移。一边像讨要奖励的小狗般小声嗷呜,一边在她敏感的肩颈上舔舐。直到舌碰上碍事的阻隔。 尤莉卡抓紧了身上的床单,扭头大喊。 “快给我滚下去!” 没了这条床单难道要她去披桌布吗?刚才茶杯碰洒,上面还留着红茶渍,她才不要! 艰难发力和咬住床单向外拽的狼犬较劲,尤莉卡脑子里至今还是懵的。 发生了什么?刚刚听话的大号毛绒玩具怎么突然就凶暴起来了?而且还一点预兆都没有! 她手中拼命保护着遮蔽自己的最后一点布料,身体一点点向前缩。敏感的脊背也由于刚刚的舔舐微微弓起。 狼犬将重量压向前,而两条有力的后腿彻底拉直。尾巴不再像嬉闹时那样兴奋地晃来晃去,存在感强烈,此刻只是安静地垂下,蓬松尾尖在地面曳开大半,显出凝重的危险感。 尤莉卡还在奋力争夺那块皱巴巴的床单。 爪尖勾住一根刺绣的金线,那条软而滑的布料从她紧攥的手掌中流水般绷直、抽走。最后她不得不并紧腿根,将床单的最后一角夹住。 ——“嗤”地一声。 先是床单,这个房间里最后一块大小足以遮住她大半隐私部位的布料被从中撕裂了。狼犬轻松甩头将咬下的部分扔到身后。 只剩一小块墨绿的软绸……被赤身裸体,狼狈的公爵千金夹在双腿间。 在她和狼犬拔河较劲的最后一拽中,布料在娇嫩的私处绞紧,裹着不知从何时起就鼓翘、凸起的肉核狠狠摩擦了一下。 “呜……啊……混账、去死吧!” 尤莉卡用一只手蒙住了刺激太过,险些掉泪的眼睛。 那块软绸一下就被水浸透了。即使本身就是墨绿,颜色变深得也很明显。布料质地很薄,细腻的金线刺绣朦朦胧胧,罩在丰润的肉唇、鼓胀的花核上。被夹得折起的一小块则在小高潮时穴口抽搐中吸进了肉缝里。 狼犬压在她身上,湿黏、晶亮的水液甚至喷到它漆黑的长毛上。 尤莉卡气得用另一只手在地上捶了两下。然而还没等无需酝酿的恶毒咒骂出口,提到唇边的话语突然消失了。 “嗷呜……” 狼犬从喉咙中发出小狗那样偏软的叫声。脑袋一下下蹭着她的肩。竖起的耳朵擦过她的脸颊与下颌,很痒。 但是其他地方完全和纯洁可爱的小狗不搭边了。它的后腿拉直,粗壮、长而硬的狗肉棒随腰部的挺动戳在她臀上。狼犬的力气太大了,顶得她浑身哆嗦。灼热的尖锥状头部像凿子一样,龟头溢出迫不及待的清液,湿漉漉抵着柔嫩臀峰。 “天啊……你滚开!”狼犬沉甸甸的脑袋压着她的肩颈,尤莉卡扭不过头,能看到的只有眼前地毯的纹路。她的声音开始发抖。 不过出口的话还是一样逞强。 本能地,她挪着膝盖向前躲。这让夹紧的腿根分开了。 那块覆盖私处,湿透的墨绿软绸掉了下去。她身上最后的布料也不复存在。臀也因为膝盖前移翘得更高。 狼犬的胸腹比她的肩宽得多。两只前爪落在她哆哆嗦嗦支撑身体的手肘外侧,其中一只翻过来,用软乎乎,弹性十足的粉红肉垫盖住她揪着地毯的手。 下一刻,狼犬的后腿猛地向前一耸,胯部拍上她绵软饱满的臀。那从它光滑蓬松的长毛间挺起,粗壮惊人的赤红肉棒一下子贯穿了肉缝间湿软的小穴。 尤莉卡刚刚被扑倒时摔出去的,只有草籽大小的魔法留影道具闪动微弱的光,依旧保持着记录。 124小穴内又烫又撑 “穿透”的感觉在前,“胀满”在后。与之相较,本应有的湿透但未经仔细扩张的穴被骤然插入的痛楚都在感知中被忽略了。 “呜啊……” 湿嫩充血的内壁紧紧衔住粗野闯入蜜洞的肉棒,腿根被迫大大分开,绷紧的穴口泛起与赤红肉根相比更浅一度的艳润,色气满满吮着从黑色狼犬下腹伸出的硕大性器。即使已习惯被撑开的甬道,也因为野兽异样的形状惊得止不住颤栗。 贵族少女的肌肤娇嫩无比,肩颈纤细,骨架玲珑漂亮。圆润雪白的肩头在发抖,珍珠般娇气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将手抚上去。然而压在那副肩膀和身体上的既不是成熟强壮的躯体,也并非少年人的秀美修长……而是一头有着獠牙、竖耳朵和漆黑柔软的长毛,四爪着地,绷直有力的后腿将兽类性器送进粉穴的狼犬。蓬松的长尾巴正因为湿软穴肉的紧绞而舒服得扬起晃个不停。 狼犬的头依恋地贴在她肩胛上,发出与凶悍外型不符的小声叫唤。 这画面既荒谬……又色情,令人脸红心跳,根本移不开目光。 尤莉卡无意识中睁大了眼睛,呆呆看着过度刺激溢出的泪水落下,在鲜艳地毯上洇成小团的深色湿痕。 不、不可能吧!?她、她居然真的被…… 虽然西风刚失去理智彻底变作一头狼犬就扑倒了她,撕坏她的衣服、舔她的奶头还用肉垫把乳球都拍红了。但在她那时的认知里,他虽然因药物影响无法变回人形也不能说话,但本质还是个和自己一样,可以思考、交谈,有智慧的平等的“人”。 虽然那晚在训练场第一次被恼怒的兽人少年操干时一直气得喊他“小狗”,但实际上尤莉卡心里也知道他只是多了耳朵和尾巴的“人”而已。 就好像莫洛涅是长发中藏了很多根触手的“人”,某个在她脑海中朦胧闪过的影子是有好多条手臂还会变成肉块的“人”…… 等等!这短短一段时间她都经历了什么?!有问题的到底是她还是这个世界? 但是刚才把脑袋埋到她掌心下求摸头,被她使唤着听话驯服地满屋子乱跑、翻滚,蹲下、起立和握手的……完全就只是条黑色的狼犬,与俊秀又别扭的兽耳少年联系非常薄弱。 她可以抚摸它,和它玩耍,甚至比起人形的西风更喜欢这条狼犬。但这和接受被它操完全是两码事。 然而即使她再怎么抗拒接受,现在也什么都不能改变了。 下腹一瞬间被撑得硬梆梆、胀鼓鼓。犬的体温比她高得多,那根狗肉棒也是滚烫的。窄小柔嫩的花穴猝不及防被捅开,现在又痛又麻,然而无法忽视的快感也一同涌上来。穴口一缩一缩,湿得厉害,满腔黏腻水液在刺激下失禁般流出。 呜呜,太大了……而且好热,感觉即使不抽插里面的穴肉也会被烫坏……怎么会这样…… 和上次做的时候不一样。现在西风从身体到意识都完全是条狗啊! 气恼又羞耻,趴在地上被插入的尤莉卡低头将底下这小块的地毯都哭湿了,喘息不停,脸庞在快感中无法抑制地泛上红晕。 “拔、拔出去……!”穴内的刺激太过分了,她下意识颤抖着声音喊道,“狗不可以插进来!绝对不行!你给我滚啊……” 穴肉太紧太娇嫩,还没有适应。插入后的狗肉棒被吮得严丝合缝,难以动弹。 对了。现、现在还没开始抽插,拔出去应该还来得及…… 总、总之她是不会接受被一条狼犬操干的,绝对不行! 身体内深埋的硕大肉棒烫得她浑身发软,手脚都在颤抖。尤莉卡努力抵抗高潮,挪动紧压在地上的手肘向前爬,试图从狼犬身下逃走。 126被操得水声最大的一回 被尤莉卡攥紧的桌腿在地上划出一声刺耳的“吱呀”。 与想象不同,虽然贯入的第一下首先在深处撞出闷而麻的钝痛,那根坚硬滚烫的雄犬肉棒却抢在她喊出前就向外拔。刚被捅开的敏感穴肉把茎身每一处都密合吮住,湿濡又紧得要命,按理说很难拔出。但狼犬的蛮力太大了。 所以跟着入侵的异物被翻出,被碾压的反而变成阻止肉棒动作失败的嫩肉,刺激得尤莉卡五指僵硬地抓着桌腿,在快感中连连摇头低喘。 在她收紧勒得泛粉的手指下方,镶嵌成猫爪的翡翠闪闪发光。这是间华丽、甜美得称得上奢侈的少女卧室。而粗暴挤压下变形、分开的两瓣白嫩臀肉,汁水四溢的花穴,与狼犬漆黑长毛中挺出的赤红肉棒显然格格不入,不应该出现在这样的房间里。 就算发生性事,也应该是优雅的、隐秘的、贵族式的,发生在纤细秀美的少年少女之间。而不是这样主人被狼一般野性的大狗推倒,骑上她的臀,肆意插干腿间娇嫩的小穴。 “你这条——” 刚拔出的肉棒猛地再度顶入,连着绷紧的红润花唇与被迫外翻的嫩肉,再一次贯穿她痉挛的小腹。 “啊、啊……混账,不要这样插我……!” 尤莉卡的叫骂被捣得断断续续。 狼犬的动作太快、太重了。没有任何可以被称作“技巧”的花样,只是野兽交媾本能地抽捣顶撞。雄犬的肉棒每一下都冲到最深,然后在穴壁绞上前就拔到撑满的入口,又再一次重重撞上她摇晃的圆臀。尤莉卡小穴的收缩颤抖根本跟不上被它操干的节奏。 仅仅第二次拔出,就有一大波透明水液与外撤的肉棒一同涌到穴口。有些溢了出去,黏腻温热的蜜汁淋湿了她的腿根、臀肉还有狼犬漆黑蓬松的绒毛。更多则又被下一次狠顶撞回狭窄甬道。来不及回流的晶莹水液甚至被喷溅般挤出,以含着肉棒的小穴为中心,周围一大圈都湿得星星点点。 粘稠暧昧的水声响个不停,是……是她这么多次被操里声音最大的一回。 被狼犬操出的高潮也和它的动作一样快而迅烈。她一下子就从来不及叫喊的恐惧被推上高峰。甜美到刺痛的快感后,被肉棒插满的小腹先是紧得僵硬,又一下子抽搐起来。 高潮太剧烈,深处花心仿佛被人揪住,像发条一样拧紧。泪眼朦胧里,眼前四根支撑桌子的细长立柱仿佛变成无数,又虚化为奇形怪状的长条色块。浅棕长发在地毯上迤逦铺开,有几缕被泪和汗彻底浸透,黏糊糊贴在肌肤上,从脸颊、肩颈披到胸前。很痒、很难受——但是她又没法用手去拨开。 即使她已经到达高潮,身后的撞击也在继续,没有一刻放缓。完全不懂体贴的狼犬压着她的臀继续狠狠操干。 肉棒顶到头,又大力抽出,一遍遍重复入侵。尤莉卡双手握住桌柱才勉强没让自己被越来越兴奋的狼犬操得失去支撑,趴在地上。 呜呜……已经完全顾不上思考被狗操上高潮的羞耻,高潮一次就精疲力尽、娇气的恶役千金现在只想让兴奋得压在肩上粗野喘息,伸出舌舔舐她侧颊的狼犬慢一点。 可惜它现在完全听不懂她的话。 娇嫩湿软的穴肉已经开始适应雄犬肉棒的形状、大小,摩擦中的快感压过被过分撑开的痛楚。然而狗肉棒的温度她完全没法适应。太高了!她怀疑这样操下去,她的穴肉不是被撑坏,而是被烫坏的…… 连抽泣的哭噎都被高频度的抽插捣碎,在尤莉卡的视线尽头出现一个晶莹的紫色小瓶子,落在一堆被撕碎的衣服间。那里面就放着她给西风喝下去,剥夺兽人魔力与理智的魔药。 她都干了什么啊!再次被漆黑的大狼犬操上高潮,抱着桌脚哭都哭不出声的尤莉卡后悔得要命。 ……现在她开始想念虽然性格糟糕,但任由她抱着睡了一整夜什么都没做的少年了。 127醒来发现穴里含着肉棒的结 不过再后悔也没用了。何况尤莉卡这么想的时候,已经被狼犬从身后压着湿淋淋的圆翘臀肉,顶着穴底花心操上了第叁次高潮。 手几乎脱力抓不住眼前的桌腿。接连高潮后,黏着浅棕发缕的前额渗出晶莹的小粒汗滴,娇气的公爵千金像剧烈运动后挣扎着喘息,气音与抽噎交替。从肩背、细腰到臀与腿,甚至晃动的饱满乳球,都泛上雨水浇淋过的花瓣般湿润色气的粉红。肌肤又如绸缎般细腻,令人怎么也抵挡不住上去摸一把的诱惑。 肩上传来异样触感。先是兴奋过头的狼犬忍不住在她粉润的肩头咬一下,力度很轻,张开那恐怖的下颚将她的肩头整个含进去。 匕首般锋利的犬齿贴了贴她娇嫩的肌肤,印下标记般微红的齿痕。它在上面舔了舔。粗糙厚重的舌反而将原本没有痛楚的肌肤舔舐出轻微摩擦的灼热。 像拽着裙摆摇尾巴的小狗那样“汪呜”轻叫。肩头上蓦然一沉,不仅是绒毛,还有脆而韧的软骨与薄薄耳廓。狼犬将漆黑脑袋搭在她肩上,偏头连着尖耳朵一起亲昵地磨蹭。有东西细长一条硌着她的后背,那是它颈上戴了近十年的项圈。 “呜呜……停、快停下,里面好难受……” 狼犬是无法沟通的,体力又强到过分。 下面渐渐开始习惯被灼烫、硕大肉棒撑开插着的感觉了,耳朵中灌满黏腻不断的水声,但是这场性交似乎完全看不到尽头。 每次狼犬挺动强壮的腰,尤莉卡都会因为臀上与体内的冲撞被顶向前,它抽出时又因为穴肉吮得太紧整具娇小柔嫩的身体都被肉棒向后拖。虽然是承受方但也一直跟着身后的动作晃动,很快就耗空了体力。 更不用提她大半身体都在厚软长毛覆盖下,频繁高潮下格外敏感的肌肤被漆黑绒毛扫蹭,蓄积起来的酥麻感让半边身体都软得要命。 “好深……你是真的想弄死我吗!……叫人、叫人给你找十几条雌犬发情个爽,快点停下来别插我了呜呜呜……” 即使知道兴奋操穴的狼犬完全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实在无计可施,又被干得浑身哆嗦的尤莉卡还是忍不住边抽噎边把能想到的都说了一遍。 身后的动作粗暴激烈,才到现在她就已经有身体接近散架的感觉。反复插进来的性器太大了,她被迫将跪在地上的双腿彻底打开。本来就很勉强,仅仅保持这个姿势就酸痛不断的胯部又一次次被重重撞击,现在还因为高潮的快感袭击轻微抽搐。 “啊——啊!” 花穴被抽插时,细嫩穴肉发出口腔吞咽般湿漉漉的吮吸声。早就在学会享受性交的小穴压根不分辨肉棒来自人类、雄犬还是别的什么奇怪东西,即使在这样过激的操干中也无可救药地获得快乐,不停淌着水。全然不顾其他部位的疲累而努力夹紧肉棒,将身体送上一次又一次高潮。 花心被重重一顶。高潮从下腹卷过整具身体,短暂一刻间,过分的快感似乎将她的意识都从大脑中挤了出去。 尤莉卡弓起腰微微痉挛,眼前一黑。 ……要、要晕过去了吗!? 不要啊!她清醒着还有挣扎的机会,虽说体力已经耗尽了吧……但昏倒失去意识,这条没良心的狗可不会因为她没有反应就停下,醒来的话不知道身体会被弄成什么乱七八糟的样子! 恶役千金挣扎着奋力从被操晕边缘爬上。 睁开哭得红肿、沉甸甸的眼皮,她看见的还是那根被攥紧的桌柱。 吓死了!她还害怕失去意识的时间一长,醒来已经不知道被狼犬插着穴叼到什么地方了。 坏消息是穴里更胀,更撑了。尤其是与花心不相上下,穴口内侧的浅处。被坚硬鼓胀的东西完全堵住、塞满。穴腔内排泄般流溢的灼热黏稠全都被塞住无法外泄。 她试着晃了晃臀……狼犬嗷呜一声,尤莉卡才意识到,穴里正含着雄犬肉茎根部射精后膨胀的结。 128含着成结的肉棒睡去 尤莉卡试着挪了一下臀。 完——全动不了。整根抵进穴内的雄犬肉棒根部在短短几秒中膨大到原先两倍,不由分说霸占了她的小穴,将狭窄娇嫩,被操得红通通,些微肿胀的穴口堵住。 仿佛一把插入锁孔后突然膨胀的魔法钥匙,将门从内侧锁死了。无论怎么气急败坏地摇动把手都无济于事。 而且她比门把手还脆弱。只是刚刚的晃动,塞满蜜穴的肉棒就拧着被无处排泄的精液花汁黏合的嫩肉旋了小半圈。尤莉卡的腰马上连着死撑到现在的手肘都软了,松开被她抓了半天的桌腿,喘息着向地上趴去。 她没有碰到冰冷的,被眼泪浸湿的地毯。及时垫到她头下的是一只毛茸茸,厚实又柔软的漆黑大爪子。绒毛托着她的脸颊。 与她由肉棒和结紧紧连在一起的狼犬跟着尤莉卡卧下,小心控制不让自己的体重压到她。娇小轻盈的身体完全被那身温暖的长毛覆住。 “呜嗷?” 看到她狠狠瞪向自己,狼犬搭在她肩上的脑袋疑惑地摇了摇。 尤莉卡简直气得想对枕着的这只肉乎乎大爪子咬上一口。 不过她才不想啃上一嘴毛! 她气愤地把旁边另一只爪子扯过来,揪上面的狼毛,发现拽不动后改为掐狗爪子的粉色肉垫。刚才操她时气势仿佛要把她整个人碾碎了吞掉的狼犬,现在也被肉棒根部膨大的结卡住无法动弹,乖乖伸出爪子翻过来任她摆弄。 “蠢货、混账、没良心的坏狗……” 下腹不仅被射精后仍硕大、坚硬的狗肉棒撑满,一动没法动,那些灼热的精液也全都灌进最娇弱敏感的内腔,烫得她发抖。掌心捂在小腹上都能透过薄嫩肌肤感受到那不属于自己的,涌动的温度。 肉垫手感非常好,捏上去意外很解压。指腹按下会软绵绵地回弹,翻来覆去几次简直令人上瘾。 尤莉卡的泄愤从爪子转移到狗脑袋。揪着竖耳朵上的两簇毛向两边分开拽。狼犬的下巴和咽喉轻轻压在她肩上,并没有挪动,只是吃痛地嗷了一声。 身后卷在她腿上的大尾巴甩了甩,长毛拂过她颤栗洁白的小腿肚。 “啊……该死!” 刚刚耀武扬威的少女顿时又软了下去。该死该死!尾巴一甩带动了深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即使只是尖锥状龟头轻轻在花心戳了戳,现在的她也完全承受不了。浅淡诱人的粉色又从隆起微妙弧度的小腹,扩散到她全身每一寸温热细腻的肌肤。深呼吸两口,尤莉卡几乎能感觉到那些无处可去,又浓浊过分的精液被肉棒推挤到最深处的狭口,凝结成块般堆积黏合在一处。 绿眼睛的狼犬用尖尖的吻部把沾在她肩颈和侧脸的头发拨下去。玩闹般轻轻舔她。 假如是一只雌犬或母狼,此刻应当是伴侣享受温存,彼此梳毛舔舐的时分。但身下没有绒毛的主人远比那些同族来得娇气脆弱。 尤莉卡不敢再乱动瞎折腾,只好枕着爪子休息,努力忽略小腹一股接一股的酥麻,以及被灌得太满产生的强烈排泄冲动。 ……现状也很糟糕就是了,但射精成结的雄犬肉棒反而让她大大松了口气。 虽然要忍受被灌了满肚子滚烫精液暂时无法泄出,还和这条蠢狗固定在一起了吧。但、但它因为结锁死了也没法操她了! 刚才激烈抽插时连续高潮得失去意识的感觉还在脑海留有痕迹,尤莉卡一阵颤栗,缩紧了小穴。 总之希望这个结暂时不要解开,就、就这样被插着吧。 她在爪子上舒服地蹭了蹭,可恶,这样枕下去好像快要含着狗肉棒睡着了。 魔药到什么时候失效来着?尤莉卡努力回想,完全没有收获。 ……本来就是嘛!这种以害人为目的的药水不是只要记住效果就行了吗?其他需要她记住吗? 129喜欢的气味与后怕 西风在一阵紧而热,令人头皮发麻的吮吸中醒来,下身深陷在一片湿濡绵软的蜜地中,尽根被细腻的穴肉完全吞含包裹。 有一具娇嫩赤裸的身体卧在臂弯中,丝丝缕缕的浅棕长发散在二人身下。打卷的发尾被他醒来急促的呼吸拂动,痒痒地扫过颈侧。 ……这是尤莉卡的气息,充满这间屋子,比之前每一次都更浓郁一些。 “好喜欢……” 长着犬耳的黑发少年甩了下尾巴,本能地蹭蹭她的头发。 犬类兽人的嗅觉极为敏锐,比视觉范围更广,比听觉更清晰鲜明,是他们最可靠的感官。即使心还在嘟嘟囔囔说着什么,对气味的喜恶已经完全暴露了真实想法。 然后被快感浸得迟钝的意识才后于感官醒来。 等等!他不是被气死人的尤莉卡下了药失去理智和魔力了吗?怎么现在和她……这家伙下次能不能在下手前稍微动一动脑子啊! “冷……” 枕在手臂上的尤莉卡在梦里小声抱怨。看来因为魔力恢复,他变回了人的形态,而没有大狗柔软温暖的长毛,娇气的尤莉卡立刻开始喊冷。 西风抬起被她枕着的手臂,将她拉近胸前。兽人即使人形时体温也比人类要高,少年的胸膛赤裸、光滑而紧实,隆起的轮廓清晰却决不夸张,恰到好处地流畅漂亮。与尤莉卡白皙纤弱的脊背贴合后,融融热度一下子将她裹住。 “……好硬、不舒服,给我换回去……!” 她才安静了一小会,马上挣扎着推搡。卷发在他胸前扫了又扫。 “好麻烦啊你!” 因为她乱动,彼此咬合的下身也开始摩擦。西风咬牙切齿地说。兴奋膨胀的肉棒将甬道撑得更开,而受到刺激的小穴反过来敏感地绞紧。恶性循环开始了。 黑发的犬耳少年强行忍住耸动腰顶撞的冲动,轻轻握住她圆翘的臀,试图将自己从她身体里抽出来。视线下落,尤莉卡雪白柔嫩的肌肤上满是痕迹,简直像被粗暴地蹂躏过一样。那些艳靡的蔷薇色既是激烈情事的证明,又仿佛在点缀着这具娇美的身体。 而且她的下腹隆起得好明显,鼓胀的弧度遮住了被赤红肉棒插入,花唇都绷得浑圆的腿间。他到底射了多少进去?西风心虚地将手移到她小腹上轻轻按了按,即使在睡梦里,尤莉卡也呜咽着叫出声。 而已经完全勃起,坚硬地将花心推向深处的肉棒则完全无法移动。因为根部膨大的结居然现在还没有解开,粉嫩的阴户都被撑得鼓胀。他们到底做到了什么时候? ……魔力还没完全恢复,药物的副作用让他的头一阵阵作痛。只能依稀想起一些缭乱、淫靡而畅快的片段。第一次成结后没多久就解开了,还是狼犬的他兴奋地把累得睡着的尤莉卡操醒,直到再一次射在她身体里。尤莉卡气得又哭又喘,使劲揪他的耳朵,而平时听话驯服的狼犬在这时候也只是渴望交配的野兽,不管不顾地一直侵犯她…… 他的视线落在眼前圆润可爱的肩头上。狼犬留下了硕大清晰的牙印。 被咬的时候会不会很疼?毕竟掌下的身体这么柔软、脆弱,即使现在是人形他都不敢用力。他知道自己兽形的时候力量有多大,狼犬的利爪和牙齿可以轻易将这样的肌肤、骨肉撕裂。 强烈的后怕顿时涌上心头。幸好他没有闻到血腥味。但假如有个万一…… 即使只是想象,都让他抱着熟睡的尤莉卡浑身发冷,把她整个人更紧地圈在怀里。 ……都是这家伙的错!少年磨了磨牙。怎么教训她一顿才能让尤莉卡不敢再打那些愚蠢的坏主意? 一无所知的尤莉卡在他手臂上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下一刻,门被敲响了。 尤莉卡茫然地晃晃脑袋,从西风的怀抱里抽出手臂揉了揉眼睛。 “尤莉卡大人,王储殿下已经回到帝都,正在皇宫觐见陛下。阿维利大人随从在侧。公爵大人说您的禁闭已经解开了。”女仆尊敬地轻声询问,“为了稍后迎接您的兄长,需要现在为您准备衣装与首饰吗?” 130浓精将茎身黏在穴里 惊慌中睁圆的绿眼睛,和一双睡意朦胧,半眯的红茶色相对。 西风顾不上目前糟糕的,身体还相连解不开的现状,手从她肌肤柔嫩得仿佛要把指尖吸住的臀上抽开移到肩头晃了晃。 “……尤莉卡大人?” 女仆又敲了下门,声音有些疑惑。 “——快、回、答、她。”犬耳的黑发少年抓狂地用口型说。 乍醒的尤莉卡顿时一激灵。由于从小到大闯祸的丰富经历,即使在这种混乱至极,穴肉被顶弄得一醒来就只想呻吟的情况下,恶役千金也及时、迅速地抓住重点理解了当前情况。 “凭什么我要出去迎接他?” 满满当当的黏稠体液压迫脆弱内腔,撑开腿心的肉棒即使不去动,也随紧张下愈发急促的呼吸彼此摩擦。尤莉卡提高音量,努力装出一贯傲慢任性的语气回应。 实际上她不仅花穴被插得红肿胀痛,阴户上两片过度摩擦,微皱的花唇现在还被膨大的结撑开。小腹也传来一阵令腿根轻微抽搐的酸麻,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情欲的灼热。很拼命才能抑制住不因渐渐上升的刺激叫出声。 因为被压抑,那些强行咽下的低吟与喘息仿佛又低旋着回流,让身体更加敏感。而她本来就被一具漂亮强健的少年身躯从后紧紧抱在怀中,连小穴都直插到底。 “可是……”女仆应该是接到公爵的命令,犹豫着不敢就这样去复命。 “——没什么可是!” 西风在她颈后重重喘息。肉棒粗硕、尖锥状的头部不知误打误撞擦过哪里,被敏感过头的小穴缩紧吮了一下。尤莉卡的叫声刚刚溢出,强行改为不耐烦的更高音调:“我现在心情很差,不想多说了。” 碍于她往日积威,女仆叹了口气,只能暂时放下想看到主人家兄妹和好的期待,回去把她毫不客气的回绝转告公爵大人。 不过以这家人一贯彼此相处比同僚还冷淡的作风,以及阿维利与父亲、妹妹间微妙的关系。她会避开兄长倒也不是什么出人意料的事。公爵本身也没有关爱或想念在外征战的长子,只是作为贵族一项惯例举办了欢迎宴会而已。 听到女仆转告,他也只是气得哼了两声“越大越不像话”,甚至连扬言要扣她下个月零花钱都没有。 “你就不能……就不能快点吗?别磨磨蹭蹭了!” 尤莉卡自欺欺人地偏头喘息。只要她将视线稍微向上偏移,就能看到自己被举起的膝盖压得变形,雪白乳肉圆鼓鼓向外溢出的胸前景象。腿被分开抬高后,红嫩饱满、被操得微肿充血的私处仿佛一下子就迫近眼前。因为肉棒根部的结刚刚解开,正有黏腻的白浊受不了腔内狭小,丝丝缕缕流过阴户。 “太用力拔出来疼的是你!”折腾得额上渗出细汗的黑发少年没好气地说。 她里面实在是太紧、太小了。而作为兽人的原始形态,之前又从来没用这个姿态做过,狼犬的精液又烫又浓,量也非常大。就在两个人胡天胡地折腾一通,抱着睡着这一会,一直堵塞的穴内居然黏上了大半。 稠重的精块与蜜液把深深相嵌的性器黏合在一处。稍微向外拉扯,尤莉卡就蹬着腿呜咽出声,花穴绞得更紧了。所以他只好一边慢慢挪腰将茎身向外拔,一边揉着肿大硬翘的花核轻捏让她放松。 “还不都是你射进来的……”尤莉卡抱怨。 西风的动作很小心。所以尽管柔嫩穴肉明显地被拉扯,下面也并不疼。 ……然而这种自深向浅、仿佛将整个人由内向外翻却极为轻缓小心的摩擦,几乎等同于一种淫靡的刑罚。 下面又热又麻,好几次她要不是及时咬住手背,差点开口让他向内顶一下,或是更用力地按她的花核……这、这是绝对不行的! “你还敢说这个?”西风顿时咬牙切齿。 缓慢、淫靡的折磨是双向,甚至对主动向外拔的他来说更加难耐,她还在旁边找茬! “你每次搞事前能不能先用一下脑子?如果这回不是我……”少年的声音停顿一下,尤莉卡看到他的喉结轻微滚动,“那刚才的女仆已经可以为你收尸了。” 尤莉卡只是想报复他,又不是和自己的命过不去。没办法反驳,只好偏过头哼哼两声算作回答。 “……不、不过我也不是不想咬你!”明明她没想偏,黑发少年自己却耳根微红地辩驳,“全都是这个诡异项圈的关系!” “哦。”茎身已经抽出了大半,虽然欲望悬在半空,像是在受折磨,但浓稠白浊溢出后小腹的鼓胀顿时缓解不少,让尤莉卡松了一口气。她奇怪地看了西风一眼,这种简单的事情还需要额外解释吗? 对于世代从政的萨曼诺家族来说,恋爱感情本来就是一种极少被纳入考虑的多余存在。她根本不会往这方面想。 忽然,从房间外不远的回廊上,传来清晰的脚步与说话声。 少年少女刚刚松缓的神经顿时又紧绷起来。 在靠近……这个声音,是阿维利?!全家对她最严厉,最让她犯怵的哥哥! 为什么会……他的房间明明不在这边! 131分开两年的兄妹 哪怕来的是她的父亲萨曼诺公爵,尤莉卡也不会这么惴惴不安。 “尤莉卡……” 西风很快察觉她的紧张,刚要发问就被她“不要出声”的手势制止。 声音在靠近,目标明确。 四下望去,宽敞房间中那些华丽的配饰陈设鲜有幸免:花瓶、桌椅、帐幔、书籍……甚至几个柜子都撞翻了,床单从床上扯下。地毯遍布深色水迹,锋利爪痕留在家具上。该庆幸的是狼犬并没有掉毛。 更糟糕的是,整间屋子里最能遮住她赤裸身体的东西大概就是西风那条横在地上的尾巴。 ……就算她现在想随机应变补救一下,也无计可施。 肉茎彻底从她身体拔出。红肿穴口先是被最后饱满硕大的肉冠重重刮了一记,刺激得猛然颤抖,撑圆的蜜洞都缩了一圈。还是黑发少年打开修长手掌在她下腹打转揉按,捏了捏花核让她放松。小腹的隆起渐渐消失,大股黏稠白浊溢出甬道的同时,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气息也扩散得愈发强烈。 尤莉卡揪住一缕自己浅棕色的卷发缠在指间,一脸生无可恋。 脚步声停在她门前。 离开公爵府已经两年,青年将手轻轻按在门上。 她可以借助一贯的威风打发走刚才的女仆,却没法骗过敏锐的阿维利。只是隔着一扇可以视若无物的门,气味、若有若无的声音、还有人数……里面在发生什么,两年不见的妹妹被什么事牵绊住不来见他……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看来起码不用担心她不出席今天的欢迎宴是因为伤还没好。 卧室内外安静至极。风中传来不远处缺少主角的宴会的声音,听上去格外吵闹且滑稽。尤莉卡紧张得一动不动,偷偷咽了下口水。这时候要是能有只狼爪子让她捏肉垫就好了。 如果有人同时窥视木门两侧,会发现兄妹没有多余表情时面容非常相似。 “你这些消遣时间的小游戏无可厚非,”低沉成熟的青年声音越过门板响起,“但是王储殿下已经回到帝都,不要胡闹到影响联姻的地步。” “关你什么事。”尤莉卡下意识回刺了一句,反应过来又接道,“何况我根本不想接受这桩联姻!退婚了更好!” “……也对。”阿维利忽略她后半句反驳,自言自语般轻声说,“你一直都比我更理智。不需要提醒。” 尤莉卡不知不觉把手里那缕头发卷得更紧了。 “你喝酒了吗?”她犹豫着小声问。 她感觉已经很久没听到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了。 他们的发色与瞳色非常相近,阿维利的比她更浓,所以后者甜美而前者深沉。尤莉卡眼前浮现与哥哥眼瞳一般,盛在水晶杯里犹如凝固的红宝石的酒液。拥有那样的颜色,入口一定深郁而浓烈,轻易就能醉人。 大概吧。他在宴会上看到一位随着父亲一同到来的贵族少女,戴着显眼而鲜丽,花朵珍珠结成的小巧头冠,所以格外特意地昂起颈。他想起两年前曾经见过这位少女,当时她与尤莉卡一样大,还是个小女孩,现在却已经从容自如地将手放上邀舞男士的掌心。 那么他两年不见的妹妹,现在长大了多少呢?透过这少女翩然的身影,他开始想象身材抽高,更加骄傲任性也更加可爱的妹妹,她已经差不多到他的肩膀了吗? 然而他的目光却被一旁的贵族们误认,为了避免麻烦,他不得不找借口先一步离开。意识到时已经站在了她的卧室前。 尤莉卡的疑问并没有得到回答。刚才的自嘲仿佛幻觉般,门那边兄长的声音恢复了冷漠:“父亲给我寄来你的成绩单。尤莉卡,明天到我的书房来,好好谈谈你不像样的成绩,其中居然还有不及格。” “……知道了知道了!”尤莉卡莫名松了一口气,喊道,“会去的,行了吧?你烦死了!” 话里不耐烦的赶人意味生怕不够明目张胆。 ……没关系,明天就可以见到她了。 阿维利低下头,修长而指骨分明的手掌按在门上。 在他从学院毕业后,出发环游伊奥莱特前最后那个夜晚,他也曾这样不知不觉走到尤莉卡的卧室前,手掌按在这扇门上,轻轻推开。 但是现在,他已经没有第二次推开这扇门的勇气了。 132小狗握手 “你也是,快点走。” 脚步声消失了,尤莉卡开始急匆匆抵着他的肩膀向外推。黑发犬耳的少年还跨坐在她身上,蓬松的大尾巴横在两人身侧。 要不是她现在没力气,说不定会直接跳起来把他拽到窗边扔下去。 西风不高兴地用清澈的绿眼睛瞪她。他的肩膀并没有成年男性极具安全感的宽阔,隔着薄薄的肌肉能抚到尚未长开的骨架。但是有一点和变身后庞大的狼犬一样:根本推不动。 犬科动物忠诚、重视家族也非常恋家。这间承载他与尤莉卡的回忆,此刻还充斥二人气息的房间,对远离狼族领地到人类国度求学的兽人少年来说,几乎在感知中成为一个小小的“家”。虽然知道时机不对,他真的很不愿意离开。 他慢吞吞从她身上翻下来,尾巴甩了甩。两个人迅速用魔法简单清理了房间与彼此。那条桌布最终还是没能逃脱被扯下来盖在身上的命运。 西风推开窗。微冷的气流涌入,吹散一室暧昧潮湿的气息。 不远处人声隐约,马车排成长列。公爵府的欢迎宴还没结束,趁现在混入人群离开很容易。他单脚踩上窗台准备向下跳,而尤莉卡还在和那条桌布搏斗。 “握手!” 只有尾巴,是狼犬与少年身上几乎完全一致的共同点。长而粗,绒毛蓬松,光泽迷人,很少有谁能忍住想上去揉一把的冲动。那条狼尾巴还有一截拖在地上。之前每次这条尾巴都像得了多动症一样,即使没在左右乱扫也总是小幅晃动。此时却安静得出奇,看上去有点可怜。 尤莉卡瞥了一眼,突然鬼使神差地开口。 西风的反应与其说没过大脑,不如说是身体一瞬间摆脱大脑控制自行动作。黑发少年迅速从窗台转身,白皙修长的手掌平摊递向她。 甚至在她命令“另一只”时换了只手。尤莉卡以主人的姿态把手放上去时,终于反应过来的西风没好气地翻掌轻拍了她一下。 “我还没嫌弃你没有肉垫呢!”尤莉卡幸灾乐祸,指着他笑得腰都弯下去,瞬间疼得“嘶”了一声。 西风的脸顿时涨红。于是她笑得更开心了。 不、不管怎样,虽然中间发生了些乱七八糟一言难尽的事情……她这不是也算出了一口气嘛! 直到奔跑着离开公爵府,冷风由于兽人的敏捷而格外强烈地吹拂,少年面颊上滚烫的热意还是无法消散。 因为会想到之前的回忆,他甚至不敢像来时一样变作狼犬的形态回到学院。 啊啊……尤莉卡那家伙真的很擅长惹人生气!一点也不可爱!他怎么可能会觉得那个地方像家! 在频繁想到她的时候,颈上冰凉的项圈似乎隐约有所感应而发出微光。 西风喘息着停在帝都的堤坝上,脚下传来河水和缓的流动声。 他摸了摸冰冷的金属,心中那股躁动终于平息下来。对,没错,就是这东西的问题。 肯定全都只是因为这个项圈而已! 丰盛的美食,精巧的甜点。 换上新衣服的尤莉卡腰下靠着一个软垫,将牛奶倒入与瞳色相近的温热红茶中。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觉得天鹅绒的靠椅扶手摸上去怎么都不够顺滑、也不够温暖就是了。但是这都不重要,鬼知道她在魔力耗尽好不容易醒来后都发生了什么。现在她从精神到身体都透出一股疲累,不仅累,而且很饿。 饿得几乎能将摆了一桌子的盘子都扫干净!至于明天似乎有人要找她谈考试成绩……随便吧,让明天的尤莉卡去应付好了。训练有素的仆人已经在更换、打扫她一团乱的卧室。现在她只想舒舒服服吃饱之后休息。 伸手握住叉子时,难得神情惬意、放松的尤莉卡突然想到刚才起一直萦绕在心中的“似乎忘记什么东西”感觉的真相了。 ——对了!她的留影道具!!! 133龙与骑士 当刚喝了一口红茶,强撑起酸软身体的大小姐急匆匆赶回卧室时,房间的陈设已经更换一新,华丽舒适又整洁,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公爵府仆人的效率向来出众,再加上魔法的辅助。无论墙壁、窗框的拐角还是掀开地毯都找不到一丝尘埃。更别提一颗细小得和米粒差不了多少的晶石了。不管它是多么精密的魔法道具,价值有多昂贵,现在八成已经和灰尘、破布与果核躺在一起。如果今天负责的仆人着急下班,手脚麻利一点,说不定已经被倒进了垃圾堆。 ……气死她了! 让她翻垃圾是不可能的。而且鉴于这是她从公爵那里偷拿的,命令仆人去搜寻也会暴露。至于去找现在八成躲在魔药材料中间睡懒觉的贝西墨,让他动用影魔……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刚刚离开的西风,尤莉卡心中涌起一股微妙的情绪。 卧室高度不低,但对于敏捷强壮的兽人而言算不上问题。当少年跃下跳向色彩鲜艳的花园时,那条漆黑尾巴的长毛在空中蓬松地散开,像一团来不及拉开的降落伞。 总觉得自己这样去晃醒睡觉的贝西墨,他的心情会很糟糕。虽然她也不在意他吧……但似乎会变成很麻烦的展开。 尤莉卡赶紧晃了晃脑袋,把那些微妙且无用的情绪撵走。 她记得留影道具的拍摄从狼犬学习“握手”和“打滚”开始……到什么时候结束来着?算了算了,丢了就丢了吧,以后有用处再让影魔去拿好了。 这东西毫不起眼,更别提掉在垃圾堆里。 她总不会倒霉到随便一个翻垃圾的拾荒者都能注意到碎屑般的细小晶石,而且知道使用方法吧? 在尤莉卡陷入短暂思索时,卧室两扇火烧般映着暗红夕阳的窗突然同时一暗,又骤然亮起。不像是流云遮住太阳,倒仿佛有巨大鸟类舒展翅膀掠过公爵府上空。在她注意到后又重复了两次。 “什么东西?” 尤莉卡走向窗边。她浅棕的卷发被阳光照成通透的金色。当她隔着玻璃仰头时,黄昏的天空中只飞着几只小小的鹰与雀,像是红黄渐变的绸缎上沾了几点烟灰。远远不到展翅时能遮蔽太阳的大小。 “是龙哦,尤莉卡。只是离开了一会儿,家里多出不得了的东西呢。” 一眨眼间,玻璃窗对面多出了浮空的两人。 相貌如出一辙,精致可爱的双子,颜色鲜艳的粉色短发、赤红与漆黑的角,还有四条末端为尖尖箭头的俏皮尾巴。 然而此时两只恶魔身上溅满鲜血,明显不仅是来自他人。因为双子是彼此搀扶着勉强浮在空中,之前就受伤的梅伊也就算了,梅洛现在也伤痕累累,一条折断的手臂无力垂在身侧。 之前为了解除契约查了不少杀掉恶魔的方法,尤莉卡非常清楚恶魔的身体有多强韧,顿时瞠目结舌。 “……还不打开窗户放我们进去?真是狠心的公主。”梅洛夸张地叹了口气,弯腰敲了敲面前的窗户,浓郁至赤黑的血渍沾到玻璃上,“这可都是为了从可怕的敌人手中夺回你受的伤哦?” 阿维利低头看向文件,原本在光线中清晰的文字突然一暗。 有着酒液般深红眼瞳的青年顿时抬起头。塔楼特意做得宽阔的落地窗中探入一个巨大的头颅。视野在一暗后骤然一亮,微光从被擦拭得每一片都镜子般光净的银色龙鳞上迸发。 银龙的后肢抓在塔楼二层外壁的黑铁栅栏上,修长柔韧的躯体与巨大翅膀在塔身盘踞一圈,头从五层的落地窗探进来。阿维利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听到楼下胆小仆人此起彼伏的尖叫。 “下次不可以这样吓人了。” 青年走近时,龙轻快地发出两声轻鸣。鼻腔中呼出的寒冷气息让身前的空气瞬间凝出无数透明的冰晶。 从远方望去,塔楼仿佛有大半被崭然洁白的新雪覆盖,在夕阳中闪闪发光。 银龙兴奋地用爪子在墙壁上拍了拍,催促他注意。阿维利几乎听到承重柱的嘎吱轻晃。 ……算了,明天叫人用魔法再加固一遍吧。 被提醒后,他轻易看到面前漂浮着一颗裹在冰霜中,细小的紫色晶石。银龙轻轻吹气,晶石落在他伸出的掌中。 “……这是什么?某种微型魔法道具?” 在他疑问的目光中,银龙只是兴奋地继续催促他检查内容。甚至挥动起翅膀,卷起的小型飓风刮倒塔楼旁几棵无辜的树木。 134保护者是恶魔 尤莉卡从震惊中脱离,赶紧拉开窗户。脱力的双子几乎滚成一团跌进她的卧室里。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梅洛用没折断的那只手撑起上身,身上还在流血,漆黑眼瞳却饶有兴致地看向她,“没想到那家伙说的是真话。他不想现在带走你,而是要等到‘新世界’。” “那家伙?新世界?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绕弯子。”尤莉卡不客气地说,提起裙角避开足边蔓延开的血迹。 她脑海中浮现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 窗外下坠的夕阳,不知为何一瞬间在余光中看上去像一只巨大的橙红眼睛。 “——当然指的是舍身救了你的英雄,那个叫勒拿的小跟班了。”粉发恶魔微笑着说,与他的黑眸相对瞬间,记忆沿着魔力流向她的大脑。 恶魔从世界树根中诞生,恢复能力强得出奇。回来时会那样满身是伤的凄惨样子,完全是因为战斗强度过高,受伤速度甚至超过了再生。现在回到安全处休息,很快那些骇人的伤痕就在说话中愈合了。 “你居然打架不叫我!”梅伊伤势更重,现在才缓过来。下巴压在正处于混乱中的尤莉卡肩上,不满地对那张和自己一样的脸指责道,“结果要不是我察觉不对赶去救场,你这回就玩脱了!” “我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对手啊。”梅洛盘膝坐在被鲜血浸黑的地毯上,像猫一样挠挠下巴,“最后他吞掉大半信徒,变成巨大肉块时还真是壮观,大开眼界……” “等等,勒拿、腐蚀……”刚恢复记忆的尤莉卡说话差点咬到舌头,“所以本来被我阻止的仪式反而成功了!?那个污染精神的外域存在降临在了勒拿身上?” ——尤莉卡大人…… 温柔的低喃执着地反复响起,激起一阵寒意。在她战栗前,身后的梅伊就收紧手臂抱住她。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梅洛点点头,“外域的时间流速与这里不同。他被抓到了世界裂隙间,对你来说只是睡了一觉,对他而言却是已经经受无止境的漫长折磨,躯体被改造为了适合‘那个’存在的容器。” ——痛的人是我而不是尤莉卡大人,真是太好了。 这些话到底是他真实的想法,还是作为腐化者别有用心的阴谋呢? 不过事到如今,再去考虑也已经晚了。在他被腐蚀后,一切的可能性都消泯无踪。 “这不是能这么轻描淡写说出来的事情吧!” 尤莉卡大喊。要不是还被梅伊从身后黏糊糊紧贴着抱住,她就噌地一下站起来了。 “和世界存亡有关系的大事,应该赶紧通知神殿才对吧!” “嘛,不要担心,尤莉卡。”梅伊把头埋在她肩上蹭了蹭,声音闷闷传出,他的精神好像仍因消耗过度有些恹恹的,“我们都想到了哦。战斗时故意放出气息惊动附近神殿的岗哨,那家伙被我们重创,神殿的骑士和祭司已经追过去了。对抗腐化者他们更有经验。” “很贴心吧?” 梅洛笑眯眯补充道。两条漆黑尾巴末端的箭头卷起来比了个心形。 “所以尤莉卡也不用想着找神殿的人了。在契约完成,得到你的灵魂作为报酬前,你是摆脱不了我们的。” 黑角像是由巧克力做成,立在色泽甜蜜的粉色短发间。然而那双微笑着的毫无疑问是恶魔的眼睛。 “……哼。”被看穿心思的尤莉卡不甘心地抱怨,“这根本不是契约!从一开始就只是诈骗!” “听不到哦。”梅洛装模作样捂住耳朵。 “况且契约有什么不好?”梅伊从身后抱住她嬉闹般轻轻摇晃,“我们已经救了你两次!两次哦!” “那是因为你们想要我的灵魂,不能让我在那之前死掉。”尤莉卡在一前一后包围中毫不犹豫地指出,“难道还想让我感激不成吗?” “……你确定?”梅洛抱起手臂,语调悠闲,以可爱的姿势偏头。 “有人对你的威胁更大吧,尤莉卡?镜子地宫中袭击你的人,没看错的话就是曾经几乎升华成神的大贤者。嘛不过毕竟是精灵,活到现在也不奇怪就是了……那家伙行动的一切根本目的肯定是复活那位皇帝。要不要想想你无意中做了什么阻碍到他,以至于他非除掉你不可?” “我怎么会知道啊!” 提到这个,想起地宫中被人威胁生命的惊恐与无力,尤莉卡的恼火更上一层。 她之前一直把英格丽德的故事当做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传说来着。 难道因为她和那位皇帝同样是穿越者,这个世界的法则不能同时容下两个人,所以为了复活英格丽德才要杀掉她!? 135难对付的契约者 “看来你并不是完全没有头绪。” 短暂的犹豫立刻被捕捉到,变成确定的答案。身前的梅洛凝视她,恶魔的黑眼睛愉快地微笑着:“为什么不说出来呢,尤莉卡?难道你还对我们抱有怀疑?完全没有必要,就像我说的那样,在契约期间,恶魔会是你忠诚又强大的骑士。” 双子的人类形态无疑是精致可爱,让女性想要尖叫的粉发美少年。但是被梅洛近在咫尺这样凝视,她感觉自己变成被蛇盯上的青蛙,危险感从脊柱缓缓上升。在那双过分敏锐的黑眸中,任何一丝情绪流露都会被瞬间分析出无数种可能的含义。 尤莉卡下意识扭开头,身后抱住她的梅伊伸出一只手捏住她白皙的下颌,让她无法回避地承受梅洛微笑的目光。 “别这样,好好说话嘛,尤莉卡。”梅伊黏糊糊地在她肩上蹭了蹭,鲜红的小角擦过尤莉卡颈侧,他轻轻吸气,“让我闻闻……一条听话的小狗?真滑稽。我们做过的事足以取走更多的报酬了吧?强烈抗议区别对待!” “让我想想……”梅洛的视线忽而柔软下来,刚才的锐利仿佛幻觉般消弭,诱哄般轻声说,“那是一个秘密、沉重、危险,还在威胁你的生命……哦,看来不止上次,你很久前就知道了……很害怕吧?没有人可以诉说恐惧,也没人可以依靠。但现在不一样,有我们在。只要告诉我们、交给我们去做,那可怕的未来就一定不会发生,你会很轻松。这难道不好吗,尤莉卡?” 恶魔甜蜜温柔的低语停止了。梅洛抓住尤莉卡的手,只差一点这只纤细白皙的手掌刚才就要甩到他那张漂亮的脸上。 “别白费力气。这套对我没用。”尤莉卡不耐烦地说,“我既不害怕,也不需要诉说什么或者去依靠谁——你在开玩笑吗?我差点就笑了。” 公爵千金红茶色的眼瞳傲慢又冷淡地看向面前的恶魔。并非被戳穿伪装后的心虚,也没有因为被隐隐当做胆小懦弱的可怜虫而生气,仅仅是觉得他的话很无趣、乏味,不值得听下去而已。 即使最亲近的人也会背叛。 性命攸关的秘密只能掌握在自己手中。关乎命运的大事不能相信任何人,必须亲自动手。这还需要问? 至于将生死依靠在别人身上……这难道不可笑吗? 无论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她的父母至少在这堂课上是很负责任的老师。 “哎呀,这可真是……让人没办法的契约者呢。”梅洛握住她的手没有松开,而是偏头将侧颊贴上她的掌心。 他的发色是非常甜蜜、梦幻的浅粉色,让人想起小孩子拆开一颗草莓糖果对着太阳时散开的美丽光辉。 尤莉卡挣不动手,不爽地瞪了他一眼。梅洛回了她一个可爱的微笑,转而谴责地看向身后抱着她不放的梅伊:“你刚才松开才让她挥出手了吧?” “有什么办法。”梅伊笑眯眯拖长声,“毕竟我也很想看你被打。” “况且你也不是为了帮我。其实只是你们自己想知道与皇帝、大贤者相关的秘密吧?别扯我当幌子了。”尤莉卡毫不客气地说,顺便揪了梅洛的头发。 “确实如此。我们真的很好奇。这件事情简直太有趣了。没能成神的大贤者失踪以来到底在谋划什么,皇帝居然真的还能复活?这本应毫无可能,世上没有人比我们更清楚,因为……” 梅洛轻松、悠闲,仿佛只是给复习功课的尤莉卡捣乱讲漫画剧情那样稀松平常地说出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因为教给那位皇帝与她的宰相以特殊手段化身为龙,从而获得不老不死之躯这个办法的就是我们两个哦。” 梅伊贴着尤莉卡的耳朵亲昵地说。 “什么!?” 尤莉卡顿时惊愕喊道。 “不相信吗?”梅洛凑近她,纤长的浅色睫毛几乎碰到尤莉卡瞪圆的眼睛,“人类的寿命从杜提拉创造他们时就已经定下,那是一位唯我独尊,不容任何违抗的女神,即使其他神明也无权干涉她的造物。站在人类权力巅峰的皇帝和有史以来魔力最强大、近神的精灵,即使他们穷尽一切方法也无法改变令人绝望的现实,续起生命行将熄灭的烛火……如果神无法伸出援手,那就只能与恶魔做交易,这不是很合理的事吗?” ……难怪传说中都说英格丽德为了延续生命,使用了邪恶的禁忌仪式。原来那是来自恶魔吗? “只是可惜,仪式最后还是失败了呢。成功率很低,拿到酬劳时我可是好好告诉他们了哦。”梅洛似乎真的很遗憾,“虽然现在似乎也变得很有趣。但成功的展开我们也很期待的来着……尤莉卡,你想知道如果成功会怎么样吗?” 他用小孩子般兴致勃勃,近乎天真又充满恶意的期待语气说:“英格丽德确实会变成龙,就像旁边塔楼上盘着的那条一样。但那并非‘延续’,而是‘新生’。她所有的记忆与知识都会被清空,回归一张白纸……这种情况下,到底还算不算是她本来的人格呢?如果那位贤者看到这样的她,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不觉得很有趣吗?” 136拒绝打白工的恶魔 “所以我什么也不说是对的,你们根本不值得信任。” 尤莉卡冷淡地说。 “喂喂!”把头搁在她肩上的梅伊不满抱怨道,“当初可是你主动召唤。我们回应了、现身了、还救了你一次又一次。结果得到的就是这个?!到底谁才是恶魔啊!” 他装作很生气地咬了她的颈侧。 尤莉卡毫无准备之下短促哼出一声,不可避免溢出软绵绵的颤音。 夕阳已经沉下。现在她清理一新的卧室呈现一种黑蒙蒙的蓝。他们叁个距离非常近,梅伊挨着她颈侧,梅洛的睫毛和鼻尖几乎要压上她的。无论前后,每一寸身体都被贴住,稍微一动都会同时碰到双子两方。 尤莉卡想都没想就要偏头瞪一眼,然而头没扭过去,偏转的唇先磕上近在咫尺另一副凉而软的唇片。她像是喝了一口茶才发现拿错了别人的杯子,猛地向后仰头,一脸活见鬼的表情。 “我什么也没做。”梅洛神情非常无辜。但是并没有向后退。 “——恶魔当然是你们两个!而且我召唤恶魔只是想要一件增强实力的工具,一把顺手好用的武器。你们被召唤出来都做了什么?我根本没办法下命令,全是你们擅自行动,和我有什么关系?” 尤莉卡试图从这样奇怪的前后包围中挣脱出来。而且天渐渐黑了,她想开灯。但是她的两只手根本别不过四只手,即使双子都只用了玩闹般很轻的力气。不知怎么,她纤细的手臂就在前后推搡中反扣到身后,夹在梅伊腰腹和自己后背间。怎么使劲也拔不出来。 “诶,不要生气嘛。毕竟在取走尤莉卡可爱的灵魂前,我们还要一起待很久。好好相处吧。” 梅伊稍微加力压着她的背。尤莉卡无法转头去看,但知道他开始玩她的头发,还说:“我给你编个辫子赔礼怎么样?” “松手!别乱碰!谁要和你们好好相处,过几天就想办法找神殿的人把你们统统干掉!” “什么?我觉得她就是这样生起气才更好看。尤其是眼睛。”因为夹在中间的尤莉卡挣扎,叁个人一团混乱,挨蹭不停,梅洛故作惊讶地补充。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把身体卡在她双腿间,尤莉卡的膝盖因为隔着他的腰没法并拢,焦躁地摩擦着。 尤莉卡的气恼更添一层。盯着梅洛垂在她膝盖上的尾巴,开始在心中默念魔咒试图把那个滑稽的尖箭头点燃。 “没办法,又不能让我们的公爵小姐不开心。”梅洛叹了口气,“那让我再说一个秘密吧。与那位碧眼之大贤者正面对决是很危险的,即使我们也难以保证全身而退。但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尤莉卡的火焰咒语被打断了。即使知道不能让恶魔拿捏住自己,她也没办法不去在意他的话。 “为了帮助他升华成神,那位皇帝被她统一的七国内分别修建了七座时空神殿。时空神殿既是他力量的源头,也是他的弱点。” 尤莉卡的眼睛顿时亮了。 “那么说破坏掉七座神殿,他也就必死无疑了?” “确切说,每毁掉一座神殿内时空的象征物,比如不久前被你们打碎的镜子,他的力量就会被削弱七分之一。”梅洛说,“唯一的问题是这些神殿都被魔法隐藏得很深,很难找到。不过只要其中一座神殿遭受攻击,剩下的也会同时做出反应——现在还剩五座。除了镜之神殿,另外一座应该就是受到影响意外将人卷入,然后被毁掉了。” ……所以当下紧急的事情除了找到主角并干掉,还有找出分散的神殿然后破坏。 果然作为恶役女配,就是要每天奔波在杀人放火的第一线吗!? “怎么样,很有用吧?” 身后的梅伊拍了拍她,将她从思索中唤醒。 隔着中间的尤莉卡,粉发的恶魔双子笑眯眯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同出于世界树的一条树根,彼此比形与影还难以分割,弓与矢更默契无间,根本不需要这样额外的动作,但捉弄尤莉卡很好玩。 果然,尤莉卡即使不回头也知道他们在目光交流,一下子紧张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呢……” 月亮升起来了。这时房间反而比刚才更明亮。与往日的公爵府不同,风中似乎传来几声龙的鸣叫。靠近窗边的位置照出一片银澈的白,窗框的投影笔直清晰地落在倚坐在身后少年怀中的尤莉卡身上。 那道投影的直线将她身上划开分界,一半是月光照亮的白,一半是陷落阴影的黑暗。相貌如出一辙的双子分别各占一边。 然而尤莉卡很清楚,这两个家伙都是恶魔! “恶魔可是从来不吃亏的。” 他们的声音一模一样,又都离得这么近。尤莉卡没有分清说话的是谁。 “但是这次栽在你身上,什么都没拿到我们却先一人受了一次伤。尤莉卡,在取走你的灵魂前,你总要给我们一点甜头,才能让我们再为你去卖命吧?” 137尤莉卡的性癖问卷 “什、什么甜头?” 话题突然从一个危险的方向转向另一个看似安全,但其实也很不妙的方向。尤莉卡为了不碰到近在咫尺的唇差点咬到舌头,磕磕绊绊地反问。 “嗯哼~什么呢?” 梅伊朝她细嫩白皙的侧颈上,他刚刚咬过的那块粉色吹了口气。她像被毫无预警地电了一下,肩膀向上一跳,恼怒地开口想说什么。 梅洛仿佛就在等这个瞬间。 恶魔的吻湿润又热情,趁她张开口不客气地品尝里面的柔软。探索精神强得可怕,而且他完全不需要换气! 尤莉卡之前吃了蛋糕,而鲜少来到地面的双子热衷尝试各种食物,尤其是甜食。彼此唇肉舔舐磨蹭间,每一缕互相渡去的气息都甘美无比,甜丝丝的。尤莉卡的手还卡在身后,连抓他都做不到。 没过一会他就舔遍她口腔中每一寸丝般柔滑细嫩的软肉,开始向更深处。梅伊配合地让她后仰。恶魔的灼热舌尖接近深处,尤莉卡喉间下意识一阵紧缩,眼眶都因为入侵的刺激下意识笼上一层水雾。 视野模糊、动荡,余光里只能看到梅洛浅粉的发丝在摇晃,加上围绕全身的甜美,她恍惚觉得和自己亲吻纠缠的是一颗大草莓。 在她感到痛楚前,梅洛及时撤出,松开她湿漉漉的唇。因为被长时间吮吸而更显得饱满。在尤莉卡反应过来前,她的头就被扳向一侧。完全相同的另一张漂亮面孔凑近,又深深吻上来。 这对双子除了同样恶劣外,性格其实有很多不同之处。 比如刚才梅洛亲她的时候,梅伊只是蹭她的侧颈。但现在换了人,梅洛居然在她高高挺起的胸前揉了一把!还俯下头隔着轻薄的丝绸衣料含住她吻着吻着就挺起的乳尖。 而且他们尝起来味道不同。梅伊更粗暴,没有缠住她的舌不放,而是直入直出戳弄她紧致的口腔。他的舌尖好像更凉一点。让她觉得自己在含一支不会融化的雪糕。 第二次被放开时,尤莉卡面颊滚烫,即使不照镜子也觉得自己的面颊可能变得和这对双子的头发一样粉了。 “现在闹够了吧?”她勉强喘匀了气。立刻恶狠狠向两边瞪过去。 真的是“一点甜头”。 她现在舌头又麻又热,还残留着双倍分量的甜蜜。明天早上的餐后甜点可以撤掉了。 “狠心又无情的尤莉卡!” 梅洛一脸虚伪的不可置信,从她胸前抬起头。绷得紧紧的丝绸在月光下闪烁着两汪小小水渍,拢着浑圆顶端的两颗鼓起。 “嘛,别担心。不会是现在,我们是很善解人意的。即使有魔法,尤莉卡现在肯定最需要的也是休息。你看明天晚上怎么样?” 梅伊终于松开她。尤莉卡把被压得发僵的手抽出来甩了甩,其实她很想直接扇到这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上。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她怀疑地左右看看。 “很简单。”梅洛从虚空中扯出一沓写满字迹的纸,连着一支她书桌上的羽毛笔放在她手臂前。 “恶魔非常有探索与服务精神——为了我们彼此间完美的第一次,当然要事先做好充分准备。所以,来填问卷吧,尤莉卡!” 灯不知道被谁打开了,羽毛笔像每次写作业时一样自动飞到她手中。恶魔双子从前后变成左右,两个粉毛脑袋垫在她酸痛的肩膀上,兴冲冲地同时低头看她膝盖上摊开的问卷。显然是要全程围观她答题。 尤莉卡迷茫地低头扫了几道题,顿时眼前一黑,简直想把膝盖上这厚厚一沓纸从窗户扔下去。 偏好的体位、身体各位置的耐痛程度、喜欢被亲吻哪里……她刷刷翻了几页,后面甚至还附上清晰的图示与小道具使用说明。 一份细致又恶趣味到极点的性癖问卷……他们到底怎么弄了这么多问题! 不知羞耻的恶魔! 138善解人意的龙 这件事难道不仅仅是男女双方躺在床上,让彼此性器结合,摩擦一段时间后就结束了吗?!为什么人类要将自己本来就有限的创造力浪费在这上面! 尤莉卡怒气冲冲,手下的羽毛笔差点戳破纸面。但是双子一左一右,用着不怀好意的微笑压在她肩上,挡住她所有退路。梅洛还假惺惺关切地问:“有什么为难吗,尤莉卡?” 混蛋恶魔! 感到自己似乎被小瞧了,尤莉卡只好硬着头皮写了下去。 “更喜欢手还是口的爱抚?” ——都不喜欢。 “你觉得合理的性交频率是?” ——不做。 “以下哪种床以外的地点是你想要尝试的?(注:可多选)” ——哪种都不喜欢! “更喜欢被温柔还是粗暴地对待?” ——废话,当然是温柔……不!根本不喜欢做这种事! 刚开始她还是在读题后写下答案,但恶魔双子准备的问卷实在太长了,她怀疑有几百道题!尤莉卡的耐心迅速耗尽,问题也逐渐变得细致、隐私、不堪入目到她看一眼就耳根发热。 后面大多都是选择和判断题。作为一名有正常人类羞耻心的少女,为了赶紧摆脱,尤莉卡干脆看也不看胡乱往上填写,问卷几秒钟就翻过一页,抖出哗哗的响声。 两个恶魔此时却没有阻止她明显的应付了事,只是在旁边就着题目有一搭没一搭和她聊天。 “诶,尤莉卡不喜欢乳环吗?好可惜,这么漂亮的身体,想用各种美丽的东西装饰上去……不试试吗?有万能的魔法在,不会痛也可以轻松摘掉。” “决不!把你脑子里的奇怪画面删掉,我警告你!” “真的不想试试吗?感觉很好玩,我们叁个可以一起戴!下面也是……” 尤莉卡大声地咳嗽起来,似乎是呼吸时被呛到了。 这两个恶魔刚被召唤出来时可是连什么是冰淇淋都不知道! 不到一个月里就给他们灌输了这么多奇怪的知识……帝都的色情文艺产业简直罪孽深重! 第二天一大早,尤莉卡就徘徊在阿维利的书房外。 按往日的惯例,哥哥经常因为逃课、不写作业或成绩太糟糕把她叫到书房。他会阴沉沉、冷冰冰地用乏味的大道理口头教训她一顿,然后监督她补完落下的功课。 他用魔法把尤莉卡的猫脚小桌子移进自己的书房,靠在他的桌子旁。尤莉卡气鼓鼓地坐下,华丽可爱,矮矮的小桌子、小椅子和整间房间沉闷的气氛格格不入。 尤莉卡觉得很烦。所以每次都会拖延,他要求她“明天来”,她会拖到后天、大后天、下个周末……直到阿维利气得亲自来抓走她。 今天她破天荒地吃完早饭就匆匆忙忙过来了。阿维利为了安置他的龙,住在公爵府深处的一座塔楼里,书房敲门也没人开。仆人说一早他就被召入王宫了。尤莉卡拒绝仆从们热情奉上的甜点,忧郁地支肘趴在塔楼高处窗边,望向外面湛蓝的晴空。 ——今天早上刚醒来,她迷迷糊糊中左右脸颊上就落下两个轻吻。 尤莉卡惊悚地清醒了。而躺在两侧的恶魔还用无辜的眼神看她,仿佛刚才没有做出什么黏糊得让她震惊的古怪行为,兴致勃勃地说:“不是尤莉卡你在问卷里勾选了‘事后清晨最想要的是早安吻’吗?放心,昨晚我们熬夜研究了你的问卷,今天一定会规划出一场令你印象深刻,完美而精彩的……呃、叁人行!” 梅洛装模作样地戴上一副细框眼镜,用羽毛笔对拿着的那迭问卷指指点点:“我感觉还是不够细致,这里还需要参考你的意见修改一下……喂,尤莉卡,去哪儿?这是你的房间!” 在像兔子一样惊恐逃跑的尤莉卡身后,恶趣味的粉毛双子丢掉羽毛笔,笑得疯狂捶墙。 ……糟心至极的尤莉卡想到昨天阿维利说的话,干脆溜到大概是全公爵府最安静的这座塔楼里。 啊啊,昨晚她真的很累,脑子都不清醒了。救命,她后面到底都填了什么?不会这两个家伙今晚真的要按那张鬼问卷里的内容来吧?! 在她抱头苦苦思索解决办法时,身侧的窗忽然一暗。尤莉卡下意识扭头,差点被咫尺处冒出的庞大头颅惊得跌坐在地上。 银龙试图从窗户探进来,和龙头相比不够宽阔的铁窗框被挤压变形。它似乎是把身躯在塔楼外盘了一圈,尤莉卡感觉自己听见不止一根柱子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银龙的气息威严而冰冷。窗框折断了,钢筋连着砖块碎屑扑簌向下掉,落在它的鼻子上。它晃晃脑袋,打了个喷嚏。 空气中瞬间凝结的细小冰晶扑了尤莉卡一身。她抖了抖仿佛被洒上一层碎钻的裙子,抬头发现龙正好奇而友善地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里,我哥哥离开没有带着你?哦,对了,他去了王宫。你这么大的个子,如果降落在王宫里不小心破坏了什么就糟糕了。” 龙轻叫一声,像是认同她的说法。 银龙美丽而有压迫力,但它的目光是温和的,和人一样富含感情。阿维利刚成为龙骑士就匆忙被派往远方带领军团,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头与哥哥签订契约的龙。尤莉卡很容易被美丽的东西吸引,她忍不住上前一步,伸手在能碰到的鳞片上摸了摸。 龙的下颌突然向下压。窗框、连同整面窗户所在的墙壁都在吱嘎作响,然后被冻成镜面,瞬间碎裂。一面墙消失后,龙终于把整个头都挤到她面前。整条走廊都被它灿烂的银光照亮了。几个听到异动的仆人从楼下爬上来,看到这一幕又尖叫着逃走了。 龙将下颌贴着地面,鼻尖靠近她小腿处。它银光闪闪的鼻梁到两支角间平滑的前额仿佛一道冰做成的滑梯,通往平展宽阔的脊背。 尤莉卡在学院的课程里当然包括了对龙的讲解。而碰巧因为自己的哥哥,当时她多听了一耳朵。 她不敢置信地指指自己:“你是……让我骑上去吗?” 龙稍微抬起下颌,很开心地点了点头。 139自我厌恶 阿维利从王宫回到家中,最先看到的就是塔楼下方的草坪上,分别已久,昨晚还将他拒之门外的妹妹正在撬自己的墙角。 “上战场又累、又辛苦,我哥哥又是那么无趣死板的一个人,和他在一起想不出有什么好处——但我可就不一样了!” 龙收起银色翅膀拍拍地面,居然一副很赞成的样子。它用曲起的脖颈与尾巴将她圈起来,挡住风与阳光,而尤莉卡坐在它庞大的阴影里吃着一个小蛋糕,顺便将另一个递过去。兜风后她的面颊被吹得粉扑扑,浅棕长发像平民少女那样用发带高高束起,看上去神采奕奕,显然玩得很开心。 银龙同样高兴地就着她掌心吃掉了。 ……他顿时头痛地想起刚才回来的路上,有人报告帝都上空出现一道银色的阴影,上面似乎骑着一个体型娇小的少女。不仅从空中扔下树枝砸伤了练剑的小王子泽斯殿下,还自高处俯冲,卷起风扫开索莫小姐的长发与裙子——幸好她及时召唤出一面水幕挡住了自己。 他完全不想承认做出一连串这种幼稚恶作剧的是自己的龙和自己的妹妹。 “我听说龙是奇妙又单纯的生物,阿维利团长。真正的龙生于世界树冠中的浮岛上,由纯粹的魔力构成,如果想要离开世界树就必须与地上世界种族中的一员签订契约。有的龙只伏膺强大的力量,有的龙则寻求勇敢、智慧或是与自己共鸣的心灵……但无一例外,对于龙骑士之外的人,龙只会根据龙骑士的感情对少数特定者亲近。嘿嘿,对不起绕了一大圈,那么那位小姐,或者说女士?难道我们要多出一位军团长夫人了吗?” “不存在那样的一位女性。”对面青年的红眸冷得像冰,“我以为我的下属中不应该有轻信流言的轻浮之徒,明天开始你的训练加倍。” 阿维利本来并没有这么严厉。否则赶来报告的下属也不会敢轻易开玩笑。 ……但自从昨夜暴怒下将那个微型留影道具捏成粉末,似乎有什么在他本人也没发现时悄然改变了。 “你真的不愿意抛弃我哥哥,跟着我吗?” 一无所知的尤莉卡仰头摸着龙的脖颈,还在锲而不舍地问。 银龙沉思片刻,最后遗憾且艰难地摇了摇头。 “——尤莉卡。” 她带着失望表情转过身:“成绩单对吧?如果把你的龙借给我骑一周的话……” “你的不及格先放一边。”阿维利走到她面前。银龙对他们的对话不感兴趣,转过头在草坪上晒自己的鳞片。“眼下有更严重的问题。” 为了不在气势上输给他,尤莉卡也不甘示弱地站起来。起身时悄悄用手掸了掸裙摆沾上的草叶。隔了这么久,这对兄妹终于再次面对面。他们颜色相近的发与眸,面貌上传承自同一血脉的清晰痕迹,让两个人看上去像对一大一小,交相辉映的昂贵珠宝。 阿维利皱了皱眉,不经意向后退了一小步:“昨天和你在一起的人是谁?” “这和你有任何关系吗,我的哥哥?提醒一下,容忍你越过父亲干涉我的功课已经是我的底线了。” 尤莉卡不客气地顶回去。 ……她真的长大了。变化比他想象中还要多。阿维利下意识目测她身高到自己的哪里,肩膀再往下一些……如果她像其他军官的妹妹那样扑过来,他可以很适合地抱进怀里。 而在他心里她一直是坐在椅子上时脚离地面还有好高一截的小女孩。 所以昨晚看到那个东西时他才会…… “我无意干涉你的正常交往。”他说。尤莉卡的连衣裙因为骑龙兜风,有几处绷得更紧了些,当他意识到自己的目光落在妹妹秀美的曲线上时,简直像被针刺了眼睛一样猛地转过头,声音也变得更加冷硬,“难道从小到大,你听过的贵族陷入不名誉的关系而给家族抹黑的事还少了吗?我只是不希望哪天你因为耽于情欲享乐惹出乱子,反而要我去善后。” ——你是自愿的吗,尤莉卡?还是说只是和对方有共识的情趣?如果不是自愿的,那么需要我的帮助吗? “原来是这样?!”尤莉卡显然很生气,“请放心,小萨曼诺军团长,我很快就要成年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能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无论发生什么事,肯定都不会连累、麻烦到你——可以了吧?我能走了吧?” 她说完就准备离开,完全不想多待一秒。 “站住!”阿维利说。尤莉卡转过身,她从未看过他如此疾言厉色的样子。 “既然你说自己即将是个成年人,那就应该知道你已经有婚约了!王储殿下一直在等待着你长大,他的眼中从未有过其他人,而你都做了什么,尤莉卡?不仅辜负了殿下的真诚,还可能伤害到自己,你居然跟——”他强行停顿,“这让人怎么相信你有作为一个成年人,足够为自己负责的理智?怎么能信任你,不去干涉你?” 这段话的重点其实是后半截。但尤莉卡听到前面就已经怒不可遏。 “我从来没有要求他为我这样做!”她大声说,“也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这样要求我!他没有,你更没有。请原话转告王储殿下,如果他对此感到不满,可以直接解除婚约,我全力配合,乐意至极!” 说完她完全不在乎他的反应,气冲冲地走了。被风拂动的华丽裙摆掠过修剪整齐的青绿草坪。 阿维利想拦住她。但是指尖擦过她浅棕色发尾,她身上甜美清澈的香气经过的一瞬间,尤莉卡恼火而泛红的面容和昨夜留影道具中的画面摇晃着重迭了。 只有不到一秒钟。 但他的手指立刻变得冰冷而僵硬。没有任何力气再去阻止她离开。 银龙根本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事,悠然地晒着太阳。在它俊美而冷漠的骑士到刚刚妹妹的位置坐下时,只是懒洋洋地叫了一声。 即使只有不到一秒钟,他也永远无法原谅那一刻的自己。 前所未有的痛恨、厌弃涌上阿维利心头。 他对自己感到恶心。 *哥哥的肉还得等上一阵,他是这种很难搞的性格_(:з」∠)_ *追-更:xiaоmage.in(woо18.) 140恶魔双子的游戏 尤莉卡拖到吃完了晚饭,把刚送来的几套新衣服试了又试,最后实在没事可干,绕着公爵府的小花园转上好几圈。直到连检查上个月圆之夜新种下魔药的贝西墨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不要晃来晃去,尤莉卡”,半精灵少年打了个哈欠,黑发中冒出遮不住的透明耳尖,“你把月光都挡住了。或者你又瞒着身边人偷偷做了什么蠢事吗?” “我才没有!”尤莉卡拿出主人的威严,若无其事地回答道。 失去一切借口,她只好慢吞吞走向自己的卧室。往日最熟悉的地方现在八成已沦为恶魔的巢穴。只要稍微一想昨天又累又饿,昏昏沉沉时胡乱填的那张问卷,尤莉卡就忍不住心里发慌。 然而无论步伐放得多慢最后也会磨蹭到终点。当她推开门的一瞬间,迎面而来不是一路上走廊中明亮的灯光,而是让眼睛全然失去功用的黑暗。 黑暗中传来少年们、恶魔们的轻笑声,两双早就迫不及待的手抓住她,将她拖入其中。 “——我记得问卷里没有选蒙眼或者视觉剥夺这种选项!快给我开灯!” 一片混乱中,尤莉卡大声说。 黑暗中事情发生的先后顺序难以辨清。她被拽得失去平衡,后背首先撞到谁的前胸,骨骼轮廓清晰,均匀覆盖着薄而柔韧的肌肉。当双臂绕到她丰润的胸前合拢,像是自背后套上一副柔和却沉重的枷锁。尤莉卡恼火地用手肘向后顶着他的腰也没能阻止他从后与她的上身完全贴合。 然后双子轮流亲吻她。以如出一辙,完全没有侵略性的甘美。从小孩子过家家般胡闹地磨蹭唇片,渐渐变成舌肉交缠,深深揉在一起。刚才那声是她进门后说出的唯一一句,之后她的唇就一直被堵着。好像他们打定主意要在进入下面之前,先从上面热软的口腔向她身体内部吹入自己的气息。 在尤莉卡白费力气的挣扎中,她的膝弯与腰后同时被两个人托起,身体完全悬空。她怀疑下一步这两个家伙就要把自己扔出去。 不过事实证明,就算恶魔也不会像尤莉卡那样在这种时刻也依然保持脑回路清奇。 灯亮了。 上半身完全被禁锢,所以就算膝盖被重重压住,她还是努力蹬了蹬足尖。依然悬在空中,离地面有一段距离。 “你们又搞什么!”尤莉卡大口喘息,呼吸时气流吹过,唇瓣、舌肉、湿软的口腔乃至深处连接喉口的敏感黏膜每一处都在隐隐发麻。她第一次被亲吻了这么久,感觉、感觉一点也不美妙! 黄色漫画上全是骗人的!两个恶魔从这种东西上能学到什么啊!? ……但起码有一点是对的,在深吻时人确实会不由自主闭上眼睛。 当尤莉卡睁开眼时,看到的是自己熟悉的卧室。幸好恶魔双子虽然性格恶劣,但不像之前的小黑狗那样喜欢搞破坏——而后者的单纯要是能分一点给他们两个就真是谢天谢地了。 她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双子其中一个坐在她身后,将她拥进自己怀里。而另一个则跪在她足边,手肘压着她的膝盖。 依旧是一前一后。浅粉短发,容貌绮丽精致,无可挑剔的美少年,都有着漆黑的眼瞳,额角发间伸出一对鲜红的角。就连恶趣味的微笑都像照镜子般一模一样。 “……你们又搞什么?”尤莉卡来回转头看了几次,怎么也找不出一丝差别,只能茫然重复刚才的冲口而出的问题。 双子对视一眼,忍笑一唱一和回答起来。 “我们恶魔是非常公平的~因为不公平的交易无法构成契约,不公平的游戏也完全不好玩。” “所以今晚~也给了尤莉卡停止,乃至于反扑逆袭的机会。” 一前一后,清脆悦耳的少年声音同时响起: “只要尤莉卡能准确辨认出谁是梅洛,谁是梅伊,一切就由你说了算。很公平吧?不过机会只有一次,要想清楚再指认哦?” 141一般来说是先揉胸比较好吗 尤莉卡听完无语:“你们就不能弄点新奇的把戏吗?双子穿成一样让别人分辨谁是谁,在人类中七岁后都不会再玩了!” “诶?”“诶!” 不出所料,前后的少年恶魔都露出深受打击的表情。她趁机在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上寻找线索。这回他们总没法连眉毛抬起的弧度都保持一致了。抱着她的忍笑做出很刻意的惊讶神情,半跪在身前的则“失落”得把粉毛脑袋埋在她膝盖上蹭了蹭。 即使他们是双子,因为一眼可见的角和瞳孔的颜色差别,尤莉卡之前从来没想过还需要刻意去区分他们。 ——似乎通常梅伊是行动派的那个,而梅洛相对安静一些,会选择不动手的阴谋方案?梅伊更喜欢撒娇,而梅洛嘲笑她的时候更大声? 根本无意留给她时间思考,抛下谜题的恶魔直奔主题,开始大口吞吃理所应当的“甜头”。他们都没有脱她的衣服。娇嫩饱满,弧度高耸的乳球被自下托住,搓揉了两下就停住,微温的掌心还握住她的胸不放。 “嗯……”身后的恶魔用清脆的声音认真思索着说,双手向内合,她裹在轻薄丝绸中的浑圆乳肉轻易被挤得溢出,手掌无法拢住的部分颤了颤,“又软又大,而且比想象中沉……尤莉卡平时不会觉得胸前很重吗?看你平时蹦蹦跳跳,总是很有活力的样子。” “给我闭嘴!” “手感是这样吗!我也要摸摸尤莉卡!可恶啊,虽然根据漫画计划好了,真的动手时哪里都想碰,反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了。一般来说是先揉胸比较好吗?” “先从胸部开始比较好吧,我也不知道……尤莉卡在问卷说喜欢被吸乳头哦?” “——我根本不喜……!” 尤莉卡羞恼的声音只冒出了半截。身下的恶魔轻轻按着她的膝直起身,咬住她已经挺立的乳尖。另一个则配合地掐住她的乳根将手中的胸乳向前送。恶魔的牙齿似乎比人的尖锐很多,因为她立刻感受到一股刺痒的激流自被含住的濡湿一点扩散,整个上半身都僵了一瞬。 “我也想起来了……和揉捏、舔奶头相比,更喜欢被吸对不对?” 现在他们一人握住她的一只乳球,身后的恶魔得以重新将手臂伸出,把她努力试图从椅子上挺起的腰牢牢禁锢,按在原地。 “那个破问卷我根本没认真答,别告诉我你们打算按上面做!快停、蠢货……” 显然含着她奶头的恶魔将“吸”理解错了。因为他是用牙齿衔着那颗鼓胀的尖端,轻轻向口腔中拽,直到她叫出声才停下。那里被吸得又疼又烫,恨不得立刻往冰水里浸一下。当恶魔松开时,不仅比旁边的奶头大了一圈,连鲜丽的嫩红都越过被舌舔湿的布料透出来。 趁他一只手握着她的乳球,尤莉卡膝盖没被按住的那只腿气得直接踢向他。 连被她用匕首插入胸口都面不改色的恶魔立刻装作吃痛,愤愤控诉:“明明都是你自己选的,真是坏脾气的大小姐!” “所以都说了那根本不是我选的!” 尤莉卡又试图踢他。这次被抓住了纤细的小腿。少年形态的恶魔修长的手掌沿着赤裸的雪白肌肤,向上没入她蛋糕般装饰得层层迭迭的深深裙摆里,消失在叁个人的视线中。 “嘛,别担心。” 对着她一瞬间紧张起来的红茶色眼瞳,恶魔轻巧地眨了眨眼,露出漂亮的恶质笑容。 “尤莉卡的答案我们都有认~真~看哦?知道和手相比,尤莉卡更喜欢舌头对吧?” 粉发少年舔了舔唇,依旧没有像之前的人那样直接、粗暴地掀开她的裙子,撕裂她的衣服。而是低头钻进公爵千金格外蓬松华丽的裙摆里。 142舌尖在花穴嫩肉上画圈 “喂!你要干什么……!” 这还是穿越前后加上来第一次有人对她做这种无礼的事。尤莉卡完全没想到,反应过来后气得脸都涨红了,裙下的腿用尽力气去蹬他。 双子从来都乐于见彼此吃瘪,另一个恶魔幸灾乐祸地松开了她的腰。尤莉卡挣扎得差点把椅子掀过来。裙摆扬起时露出一晃而过的雪白与隐约人影。 直到她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被用力按住。恶魔的尖牙留下一个浅浅齿痕后,毫不犹豫地向近在咫尺的目的地进发。尤莉卡的裙子还完整地穿在身上,甚至裙摆能藏住一整个人,里面的内衣却被牙齿咬住剥下,露出桃肉般粉嫩饱满,已经微微湿润的阴户。 就像刚才说的那样,恶魔并没有用手,而是完全以舌完成这一切。尤莉卡面红耳赤,双腿因为中间夹了人无法闭合,腿心感受到那毫无掩饰、灼热直射的视线,紧闭的肉瓣轻轻颤抖。 恶魔在她裙底对着颤抖的肉缝吹气:“准备好了吗,尤莉卡~在舔之前先询问一下比较好对吧?尤莉卡喜欢被温柔礼貌地对待呢。”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啊!”这句话听得她耳朵都烧起来,尤莉卡奋力去踹他,“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这回她的动作被制止了。身后的恶魔将单手都托不住的饱满乳球抓了个满,声音甜蜜地抱怨起来:“也不要只顾着他吧,尤莉卡?再这样好像我真的变成人肉靠垫一样……不给我反应就要胡闹了哦?” 修长白皙的手指跨过被抓得溢出来的乳肉,指尖暗示意味十足地点了点她裹在衣料下,过分充血的鼓胀奶头。 像初次得到新玩具的孩子,先是害怕碰坏一样用指腹按住那颗肉珠,将它抵进那圈隔着湿透布料隐约可见的粉润乳晕里,然后又试探着两指夹住轻轻向上提。似乎就算做好了准备,事到临头一开始也还是苦闷地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 耳后……和腿间,她都感受到少年恶魔逐渐急促、焦灼的呼吸扑在薄而细嫩的肌肤上。 与此同时,双子中的另一个却仿佛抓住了自己的节奏。微凉的唇扑上去咬住她比上面的唇瓣更软绵、敏感的唇肉,舌则向狭小紧致的甬道进发。 可恶,上下同时来,倒是给她时间分别做反应啊! 尤莉卡深深喘了一口气,从被舌打开的湿润腿心涌上灼热的酥麻。同时还有什么渐渐坚硬膨胀的东西从后抵着她的臀。 “尤莉卡……来,转过来。”仿佛在配合自内部升起的温度,抱着她的恶魔轻轻啮咬她的耳垂,甜美地低语着。这声音灌入被舔湿的耳轮,语调温柔得好像她整个人要被融化了一样。 尤莉卡无法抗拒地转过头,立刻被热情地吻住。 共坐同一把椅子的少年少女紧紧拥吻,握着她乳球的手因为姿势转移扶着她的肩,让情动的画面看上去绮丽又美好。 而在她华丽、蓬松的裙摆的遮盖下,明明双子不可能看到彼此,他们伸入舌舔舐、挑拨的动作居然却完全一致。娇嫩温热的穴肉被分开,柔韧的舌擦着内壁一点点向上、向内延伸。让她的腿绷直了颤抖。 当上方的舌尖在她的上颚与口腔中划过时,下方以完全同步的频率与动作,舌尖在阻力更大也更湿软的花穴嫩肉上画出一个又一个圆圈。 143私处压在他脸上高潮 好甜。 尤莉卡呼吸困难。芬芳、浓烈的甜美气息仿佛同时从上下两个狭小洞口灌入,她原本僵直的身体像喝醉了一样渐渐被软化。 “对。就是这样,不要抗拒我们,尤莉卡……”亲吻她的恶魔一边吸含她的舌,一边口齿不清地说。原本清脆的少年声音像是融化了的水果硬糖,变得甜蜜又柔软,热烫的糖丝箍缠她的舌尖。 尤莉卡已经瘫软的身体突然一下绷直。 裙下的恶魔不满足于只是一味向内伸,开始变换角度舔舐、推开她甬道内壁嫩肉细腻的褶皱。在他偏头时鼻尖擦过鼓翘通红的肉核。正被亲吻的尤莉卡骤然被这样刺激,险些来不及换气,在唇被放开后呛得连着咳嗽两声。 然而此时放开她显然也并非善意,而是不安好心。下一刻她圆润的臀肉被猛地攥住,从椅子上往外推,半个臀部都悬空,柔软敏感的腿心完全脱离椅面。然后臀上的手又滑到她细腻的腿根,恶劣地隔着轻薄裙子狠狠向下压。 手指陷进绵弹臀肉里,尤莉卡的私处被直接按在跪在她裙底,不知道是梅洛还是梅伊的恶魔脸上。饱满微鼓的两瓣唇肉完全分开,舌头深深埋进肉缝里,下方的少年发出轻微而兴奋的抽气声。 “停、给我停下……!”尤莉卡羞耻窘迫的喊叫说到一半就被她自己脆弱的呻吟打断了。 “为什么要停下?”抱着她的恶魔用一只手揉搓她的乳尖,轻吻她的唇角,不漏掉任何一丝能给她增添刺激的地方,粉色短发蹭蹭她侧颊,“尤莉卡很喜欢被舔那里吧?也对,唇舌既柔软、又灵活,在那么脆弱敏感的地方,不像手指坚硬,更不像阴茎那么粗暴会弄痛你……而且你也很喜欢别人姿态比你更低。就连这种时候也要继续高高在上?真是傲慢的大小姐。看,下面湿得这么快,我全都说对了吧?” 他的另一只手暗示般在她因快感颤动不止的小腹上轻柔划动。 鼻梁完全压在已经很胀、很硬的肉核上。随着舌头每次戳刺抽动溢出的蜜液将饱胀的肉核浸透,湿润得几次从鼻尖滑开,又被热衷摆弄新玩具的少年恶魔追上去顶住。 紧缩的穴肉像是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柔软、无害的舌头也是入侵者,竭力收缩、挤压试图将其排出。而舌头则更加激动地向内顶。 “呜……啊!” 最终胜利者只有一个。双子的配合默契无间,一个将她的臀肉向下压,一个抬起漂亮的面孔埋进她腿间。尤莉卡的呻吟里很快夹杂着哭腔,就这样几乎是坐在另一个人脸上高潮了。 她听见自己裙子下面,另一个恶魔轻轻笑了。 快感含混着强烈的羞耻,下腹深处一次次酥麻、激动地绞紧。如果不是被紧紧抱着腰,她一定会脱力到从椅子上滑下去。就算在这样的快感里,腿根处两点细小的刺痛还是不容忽视。 那是刚才口交时被恶魔两只角顶到的地方。 “快看,尤莉卡。” 眼前还因为冲涌的快感一阵阵发白,身后的恶魔就用手背拍拍她滚烫的柔嫩脸颊,引她看向自己小腹。 她的上衣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半敞的前襟拉开到腰际,小腹细腻的肌肤被月光映得洁白无瑕。从刚才开始这家伙的手就趁机在那里划动…… 少年恶魔笑盈盈地将她的衣服向两侧扯开,尤莉卡的小腹上赫然被他画上一个红色的符文。只有寥寥几笔,简洁却依然极其清晰易懂。那是倒叁角形的女性器官正在被插入……射精的符号。 “这、这是什么……!” 高潮中的尤莉卡一边喘息,无法抑制地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溢出泪水,还要努力挤出声音质问他。 “嘛。”依旧不知道是梅洛还是梅伊,双子其中之一的恶魔微笑着看向怀里颤抖的恶役千金,“毕竟尤莉卡一直都很不诚实,总是口是心非。当然这一点也很可爱就是了,但为了好不容易得到的一次‘奖励’,还是想玩得更尽兴。”发间的角在月光下泛着血色光辉,他吻了吻尤莉卡沾着泪珠的睫毛,“这是能让尤莉卡变尽兴的一个小魔术哦。” 尤莉卡气得要命。 居然把这种催情的魔法用在她身上?!他们怎么敢的! 144淫靡糟糕的魔法 “住手!你们两个都给我停下!” 随着她激动中深深喘息吐气,下腹赤红的纹路在月下微微发光,再向上就是微微颤动的雪嫩乳球,诡异又艳丽。 尤莉卡真的很生气。 听出她在恼火,两只恶魔乖乖停手。上面的松开她的乳尖,衣服被拨开,那两枚都已被揉捏得红透如初熟的小巧樱果。下面的犹豫片刻还是将悄悄变长的舌从紧绞狭窄的甬道抽出。逆着内壁纹理,尽管蜜洞极为湿滑舌尖也被穴肉夹得生痛。 自椅面垂曳及地的华丽裙摆从下掀开,钻出一颗漂亮的粉毛脑袋。甜美的发色与鲜红尖角搭在她长裙繁复的装饰上居然没什么违和。少年擦擦唇角,但鼻尖上还悬着一滴晶莹的花液。 双子一模一样的两张脸,都在用湿润而无辜的眼神看她。 “游戏而已~” “我们都好好遵守规则,用舌头认真让尤莉卡高潮了哦?” “一个小玩笑。”身后恶魔试探地迅速亲了亲她圆润的肩头,“结束后就擦掉,不会有任何影响。” 修长手指划过小腹,像是与其呼应,躁动的热度迅速从他触及之处蹿升。隐秘柔嫩的器官因为预见到即将像符文中描绘的那样被对待,紧张地收缩、颤抖,每次都从内腔压出一股暖热的湿润。而现在没有热情的唇舌舔舐,黏腻顺着她的腿根向下滑……尤莉卡差点克制不住溢出的呻吟。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严肃,很怀疑:“真的?” 事实上她吐出的是含混着呻吟,异常诱人的音色。 据她所知……她只从冒险故事里听到过这种魔法!总是会引发悲惨的、出人意料的后果,甚至留下糟糕后遗症。鉴于最近各种奇怪的展开,她对自己的运气不抱任何信心! 跪在她腿间的粉发少年仰起头,精致面孔露出被她视线中强烈的不信任伤害到的委屈表情:“当然是真的!恶魔最信守承诺。好啦让我们继续……” 两条漆黑尾巴悄悄潜入落下的裙摆,缠上她分开的小腿。尾尖的箭头挑逗般轻划她膝盖背面不常被触碰的敏感地带。 “喂,等等,我还没说可以!” 尤莉卡狼狈地叫喊道。 这淫秽糟糕的魔法居然作用得这么快! 接近疼痛的甜美快感从腿间扩散,让她浑身发软,头脑昏昏沉沉。跪下的恶魔笑着掀起沉重的宽幅裙摆。饱满湿红的两瓣花唇正对着他的脸抽搐着。肉缝粉嫩诱人的褶皱间,刚才连舌头都夹得生疼的小穴现在已经微微露出洞口的阴影。 这不公平!凭什么画下去立刻就生效,她连念魔咒都有个延迟! 尤莉卡气得又想踹人,但她的腿被四条尾巴——是的,椅子上下,双子的四条尾巴全都伸出来,牢牢缠住她的腿。比藤蔓和绳索更柔韧,暧昧又灵巧。 “别拒绝啦,尤莉卡。你看,这里看上去很想被亲吻的样子……” 依然不知道是梅洛还是梅伊的少年朝她的花唇吹了口气。或许因为下腹被画上的魔法,她的反应远比刚才激烈。尤莉卡坐在椅子上的臀部整个都在抖,不仅被“点名”的两瓣充血过度的肉唇,连鼓胀通红的花核、被细致地一点点舔开的穴壁、还有高高翘起的胸乳……每一处都在回忆爱抚,不仅刚刚来自双子,还有之前那些曾经与她激烈交缠的家伙。 明明应该是令人愤怒、厌恶,丢进垃圾桶不想再记起第二次的回忆。 明明应该是的…… 但现在除了那些糟糕的部分,还有更多美妙、快乐的感受如深夜的潮水悄然漫上身体, 都是这该死的魔法! 尤莉卡残留的清醒意识挥舞着袖子,对脑子里那些关不住的“垃圾”气急败坏地叫嚣着。但是她听到自己喘息着,勉强用命令的语气质问:“你们确定明天什么影响都不会留下吗?” 她的舌头背叛了自己! 变相得到同意的恶魔双子笑得更开心了,异口同声:“除了美好的回忆~” 身下的少年立刻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吮吸她腿间。没有裙摆的遮掩,她直接看到浅粉短发夹在自己雪白光洁的大腿缝隙间。牙齿轻咬肉核时,她的腰几乎从椅子上弹起来。 一双手环过她腰侧,分别握住她软弱发抖的手腕。 “看吧,我们可和你那些粗暴无礼的情人们不一样。既然答应了,就好好配合我们玩到尽兴吧,尤莉卡?” 她哪来的情人们!那些家伙根本不配!尤莉卡想反驳,但她只能一个劲地发出呜咽般的喘息。 她的手被握着,按在身下将舌尖探入湿濡软热花穴的恶魔少年头上,插入柔密的粉发间。 “对,就这样……也安慰安慰这家伙吧,看在他舔得小穴这么舒服的份上……食指和拇指圈起来,很简单对吧?恶魔的角根是最敏感的……” “呜……啊……!” 鲜红、小巧,如同蛋糕上冒出的两颗蛇莓。尤莉卡无力的手指被迫在带领下圈住那对角,即使他松开手,她的指腹依然在无意识地摩挲。 恶魔的角应该真的很敏感。身下的少年更加激动了,她的腿根都被掐出了红印。尤莉卡浑身瘫软,无力地后仰,偏头倚在身后人肩上一抖一抖地流泪。 “好厉害、尤莉卡……待会轮到我,也要好好爱抚我的角哦?” 双子中的一个亲吻她的发顶。他也喘息得厉害,一边说一边用完全勃起的坚硬顶她的臀。 145颜色可爱但形状不可爱的肉棒 恶魔的角看上去让尤莉卡想到玛瑙。形状可爱,鲜红的血玛瑙和发着幽光的黑玛瑙。但是摸到后和想象中的手感不同。它是生物的一部分,像是覆盖了一层光滑的硬茧,敏感的角根在薄弱外壳下是可以感受到搏动的温热血管。 每当她的手指滑动,将脸埋在她腿心的恶魔就发出叹息般的,丝一样柔滑的声音,一个劲钻向她滚烫的耳朵。他的舌头也鼓励般抽动得更快,唇连上牙齿发狠地啮咬她颤抖的花唇,手指掐上她腿根的软肉,在高潮中她丝毫感受不到痛楚,只有让身体麻痹崩溃的快感。 灼热灵活的舌尖从正高潮的甬道撤退。少年恶魔刚钻进裙底窥探时花缝还紧紧闭合着,嫩肉是粉润干净的颜色。现在他的舌拔出来,穴口紧跟着向外翻的内壁已经完全充血,变成与舌尖同样艳丽、湿漉漉的红。 他刚向后退,尤莉卡的腿就因为承受不了刺激收起紧夹,膝盖轻轻撞在一起。雪白的肌肤上缠着两股纤细漆黑的尾巴,双子中另一个现在正用自己的尾巴固定勒住她的腰。尤莉卡发出诱人的惊喘,并拢的腿又迅速分开。 分开时,从她光裸红嫩的腿心传出黏液分离的湿润水声。 该死、该死的……! “很舒服吧,尤莉卡?我们有认真研究过!”身后的恶魔用十分自豪的语气说,“绝对比之前的所有人都更能让你满意。而且还参考了上次地宫中的围观,将那两个人当做绝对要避开的失败案例哦。” “啊啊啊你闭嘴!”尤莉卡靠在少年恶魔胸前,蔷薇色面颊与湿透的眼瞳都色气满溢,足以说明她正在面对什么压倒性的感受,然而羞恼之下语气依旧顽强,“魔法!你们、呜啊……你们还不都是靠魔法作弊!” “诶?只是魔法吗?这么说我很失落啊?” “顺带一提作为参考资料的漫画和方便起见都放在你书房,地上世界的创造力与想象力在某些方面真是让恶魔都大开眼界……你的书房应该不会有别人进吧,尤莉卡?” 双子恶魔完全令人分不出差别的清亮活泼声线重迭响起,扰得她本就昏沉的大脑更乱了,以至于最后那句重要的问话完全被忽略。 从椅面边缘滴落的透明花液牵出细长水丝,尤莉卡将近大半在椅面外、还因身体脱力往下滑的臀被再次抓住。修长手指分开陷入丰盈柔嫩的臀肉里托稳,将她向上一提。 “……又要干什么!?” 浅粉短发的少年盯着她的花穴舔了舔唇,漆黑眼瞳闪过妖艳的光泽,微笑时露出两颗尖牙: “前戏很完美~接下来可以进入下一步咯!” 湿红穴口还拖着几道“尾巴”般晶莹的水液,尽管高潮让内壁缩得比被舌头埋入时还紧,但原本掩藏在肉缝内的穴口还是被拓开了。尤莉卡狼狈地敞着赤裸的腿,被舔到抽搐流水的小穴就这样和湿漉漉的椅子分离,悬在身后恶魔早已完全勃起挺立,尽管颜色与他的头发一样无害鲜润,形状却一点也不像颜色那么可爱的硕大肉棒上。 “呃——啊!” 前戏如此温柔,原本令她抗拒的事情也在魔法顺理成章的借口催化下成为甜美的煎熬,仿佛真的是双子在陪她做一个亲昵的游戏。身后她还是没分辨出梅洛还是梅伊的恶魔,尤莉卡还以为他会像双子另一人刚刚做前戏那样,缓慢把她的身体往下放,让内壁在一边适应一边渐渐吞下肉茎—— 那赤红的符文随她急促呼吸在小腹上颤动着,柱形的部分最上端顶到她珍珠般的肚脐。之后连着这个糟糕的符号都会一同被撑起来。 但是他在玩笑般的柔和表情中,抓着圆翘的臀肉,将悬起的高潮小穴完全压到了底。尤莉卡发出难以承受的呜咽惊叫,酥软无力的腰因为被整根肉棒顶起不得不挺直。 粉头发、粉肉棒的恶魔同样在大口喘息。 他垂下头,面颊埋在她颈后,温度高得惊人。和一开始微凉的掌心变化显着。 146夹在双子间被插 “……混蛋恶魔!” 狭窄娇嫩的甬道被猛地贯穿、展开,坚硬的顶端一口气推到舌尖没能触及的深处。无法从持续高潮中解脱的尤莉卡气得用哭腔骂人。 有了舌的温和柔软对比,更显得肉棒来得如此突兀和粗暴。每次呼吸,骤然增加的异物都存在感强烈地从内侧压迫小腹。娇小绵软的身体被顶起,又完整、汁水黏腻地被按在恶魔的肉茎上直套到底。 红肿挺翘的乳尖因为气愤起伏得厉害。 “混蛋尤莉卡!” 结果插入她的家伙还理直气壮,毫不客气地用同样的话回敬她。要不是肉棒插得太深太紧,尤莉卡简直想直接跳下去打人。 “本来就是嘛……唔嗯……”浅粉色短发的少年撩开她的长发,不停亲吻她裸露的光滑肩颈,撒娇般的声音湿润又甜蜜,毫不掩饰感受也不觉得有任何羞耻,“里面太紧了,小穴也握得我好痛。” 仿佛呼应着话语,他押在尤莉卡腰上的手向前推。她原本直接坐在他胯上,浅色漂亮的肉棒从湿嫩腿缝里慢慢拔出,让她小腹又是一阵抽搐。插入时太深,颜色相近的穴口密密吮合根部,现在不像是肉棒从穴里撤走,倒仿佛从她诱人的蜜洞里向外长出一样。他抱怨的把茎身紧紧绞到发痛的穴肉反倒被刮卷着翻出。 尤莉卡哆嗦着掰他掐在自己腰上的手。而就像刚刚将她一口气压到底,恶魔又将大半个身子被推出椅面的她猛地扯回原位。 裹了水液的肉棒颜色更显得鲜润,两瓣撑圆绷紧的花唇还卡在茎身中段,又一下子被拽得向后滑。交合处的黏腻被这一下拍得向外溅出几缕透明水丝,她眼角都开始泛红。 “啊啊——” 尤莉卡失声叫喊。被顶得上身前倾,撞进另一个怀抱。 “这家伙太可恶了,是不是尤莉卡?我站你这边。”双子中的另一个环过她的肩,语气非常嫌弃嫉妒,“痛就拔出来换我好了。” “我才不要!谁让你在猜拳里输了?” 隔着她的肩,这对双子吵了几句。什么,他们居然是用猜拳决定谁先和她……气死了啊啊啊! 然而就算生气也没办法,肉棒已经把花穴撑满了,泄露的水音让听到的耳朵都仿佛变得潮湿。一开始的生疏后,插入她的恶魔逐渐将理论与实际结合,肉棒猛烈快速地进攻。而身前的另一个把着她的肩,跟随她身后恶魔的挺腰将她往后推或是向怀中拉。双子的默契无与伦比,夹在中间的尤莉卡完全无计可施也无处可逃,只好又一次被抛上高潮。 “差不多了……别只想自己占着尤莉卡不放,该把‘那个’拿出来了吧?” 身前的恶魔指责地说。 之前被他甜蜜的舔舐软化的警惕又回来了。不,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对他们放松警惕,这可是两个骗她签下不平等契约的欺诈犯恶魔啊!尤莉卡即使因高潮颤得厉害也还是立刻应声抬起头。看到的东西让她无形中那条早就绷紧的尾巴又炸毛了—— 这两个家伙到底看了多少人类的糟糕幻想啊!对地上世界感兴趣也给她去看真正的文明精华,不要整天输入这些垃圾啊! 在少年手中凭空浮现的,是一根粉红色的柱状物。从底部到顶端隆起逐渐扩大的弧度看上去就十分不妙。顶端居然做成花苞般数层圆润褶皱逐渐绽开的形状,平心而论还挺漂亮的。把手处还打了个蝴蝶结。 ……但这都不能掩饰这东西的糟糕本质啊啊啊!他们打算拿这玩意干什么!!! 147后穴被插了小玩具的恶役千金 “——这是什么东西!快给我拿开啊啊啊!” 她现在很热,身体尤其敏感。 连自己的发梢擦过肌肤,都会勾连起一阵要命的酥麻。更别提还被插得满满当当的花穴,交合处黏腻不堪,花核挺立,水泽莹润,像是裹了一层糖衣。稍微一动,湿滑柔嫩的穴肉就发出色情的吞咽吮吸声。 腿心正上方,雪白肌肤上赤红色的符文因为插入后小腹膨起而略微变形,图案本身的诱惑力却在扭曲中放大了。 就算心里一边咒骂,一边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有爽到,尤莉卡的注意力还是被那根粉红色的柱状物完全吸引了。穴肉激动地绞紧,身后的恶魔被夹到比她喘得还厉害。 “诶~尤莉卡真的不知道?”浅粉短发的少年恶趣味地微笑着,举着那根让她看一眼就暴躁起来的东西在她面前晃了晃,还掰了两下展示它的柔软和弹性。花苞形的饱满头部对着尤莉卡高潮又恼火,涨红的面颊翘起。 “还不是参考上次那两个做得你很痛的家伙的失败经验。”恶魔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明明是青梅竹马,却被尤莉卡抵触的两个人……我们可绝对不要像他们那样表现差劲被你讨厌。” 他的手捏着柱状物根部点了点,从顶端分泌出液滴,像黏稠的露水般流过花苞圆润的分层。 ……尤莉卡红茶色的眼瞳睁圆,用看变态的眼神瞪他。 “咳,不要这么嫌弃地看我。不喜欢用后面是很痛对吧?虽然我也不介意和小穴一样舔到你爽就是啦……但总要弄点不同的新花样不是吗?” 那根柱状物确实比肉棒小上一圈。 “……滚啊!找什么借口,你们就是没安好心……呜!别顶我!” 恶魔漆黑的眼睛兴奋得微微透出红色,尤莉卡气得抓狂,但还是被双子一前一后按住。 她不停乱晃挣扎的脑袋被紧紧按在前方少年怀里,他一只手插入她蹭得凌乱,毛茸茸的浅棕色长卷发梳理,一边把那根助兴的“小玩具”像对面镜像般的那张脸递过去。 尤莉卡的臀又被抓住向前推了推,牵动前方埋进花穴最深内腔的肉棒,让她长长地呜咽了一声。那雪白、紧实而饱满的两瓣肉团间,露出一道现在已经被肆意流溢的蜜液打湿的窄沟。少年恶魔纤细的手指抚上去,还没碰到褶皱间的后穴入口,尤莉卡就打了个颤。 “后面好小好可爱,而且看上去也一样敏感……” 恶魔赞叹着,将那根柱状物的头部抵上了穴口。 “呃、啊啊——” 他轻柔缓慢地旋转着根部,将它向内顶。尤莉卡在穴口初被打开时就忍不住高潮了。借着她高潮时整个下身的酥软颤抖,很轻易地就将玩具特制形状的头部推了进去。看着那个艳润可爱的穴口紧紧箍在玩具上,吮吸般收缩,双子都禁不住舔了舔唇。 一个强忍着硬到现在,一个明明插进去却不能动……但是在忍耐的折磨后,往往渴望的存在会变得更加甘甜,令人禁不住大口吞咽…… 这是为了灵魂而等待、实现种种愿望的双生恶魔的经验。 现在她知道那个花苞形的头部是为什么做成这样而不是伞状了——那柔软又棱角分明的层迭仿佛就是为她后穴的褶皱而准备,在缓慢旋转时将每一道湿滑肉褶都翻搅着撑开,让她完全克制不住崩溃般的哭吟。 灼热、酸麻、鼓胀…… 明明应该很可怕,很讨厌的事情,后穴被侵犯的不适却被快感压过了。甚至甬道颤抖的更深处,因为推进得太慢而传来隐约的渴求感……不,这更可怕了!她怎么可能渴求这种事!? “很舒服吧,尤莉卡?”不知道双子中的哪个,或者是他们轮流亲吻,阻止她不敢置信中下意识咬唇的动作,吮吸她口腔中灼热甜蜜的汁液。 还戏谑又恶劣地问她。 “啊、啊……是魔法……”下腹痉挛的尤莉卡找到了答案,可怜而诱人地叫喊着,回答着,“全怪你们,全是骗子恶魔画上去的那个符文,我才会……” “所以是真的很舒服?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弄痛你?” 双子中的一个对她的答案很满意。 “是,是……都是魔法,全都是魔法。尤莉卡是高贵又傲慢的公爵千金,怎么可能因为被插后穴而感到快乐呢?” 另一个微笑着,在她的唇被亲吻时凑上去舔咬她的锁骨。 “但是既然这样——” 双子甜美的声音重迭响起: “不如好好享受,和我们一起沉浸在今晚的快乐中吧~” *泽斯amp;莫洛涅:……不知不觉竟成为鄙视链底层!?? 148就好像三人黏成一颗草莓夹心蜂蜜糖 拿在手里时看上去比真正的肉棒从长到宽都小上一圈,但当后穴吞咽时,那根“小玩具”感觉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才推入了一半,尤莉卡就忍不住呜咽着摇头不止,腹部火热至极:“满了、里面已经填满了……你们搞的什么鬼东西、呜啊,有完没完了……” “快了快了~”兴奋中的两只恶魔没有诚意地安抚道。 尤莉卡的裙子早就被剥下,精致昂贵的布料卷成一团丢在椅子下,沾满腿心流出的湿液。这两个月以来她的衣服折损率就高得不正常,再这样下去帝都的裁缝首先要开始猜测萨曼诺公爵千金的情事了…… 为了亲吻她的后颈,长发被从背后拨开,浅棕色、毛茸茸的流泉般披泻到两肩,垂到膝盖上。一根恶魔尾巴卷起一小缕头发。双子一前一后,贴得她每口呼吸都是这两个人身上甘润的甜味,恨不得真的在湿稠的水声里和她黏成一团。 就好像叁人变成一颗草莓夹心的蜂蜜糖。 身后的粉发少年一手握着玩具向她后穴缓慢推,一边盯着她下身喘息。 她的臀因为摇头的动作晃了晃,前方也拉扯得露出摩擦肿大的嫩红唇肉。肉瓣下湿滑光润的娇嫩洞口完全张开,亲昵又紧密地吮合着插入自己的茎身。而原本狭小紧涩的后穴现在所有褶皱都被撑开,深深夹着一根柱状玩具。 两个穴口原本就很近,这样同时被插,合在一起看简直让人血液逆流,躁动不已。 他故意转动手腕,隔着后穴内壁去戳自己插在她前面的肉棒—— “——疯子、混蛋啊啊啊!” 尤莉卡挣扎着向后伸去抓他的手,指尖差点用力得勒进少年的手臂。 内腔的肉壁尽管湿滑又富有弹性,但也很薄、脆弱又柔嫩。无论哪个穴,被顶到的地方都又痛又痒。她一边害怕自己被这么戳穿、弄坏,快感却一股脑灌进身体,完全停不下来。 “不觉得很好玩吗?”身后的少年显然被夹得也不好受,语气却诡异地更加兴奋起来,“尤莉卡很喜欢这个吧?我们做了好多小玩具,喜欢的话就都送给你~” “……滚啊!我才不要!” 她的后穴整根把粉红色的柱状玩具吃了进去。雪白饱满的臀肉湿漉漉沾上水液,撑圆的红润穴口外留下一个精致的把手,系在上面的蝴蝶结正好卡在臀沟间。尤莉卡不适地深深抽气,那上面整齐、圆润,显而易见是人工产物而非性器隆起筋络的纹路凸起嵌进后穴生嫩的肉壁里,她甚至能在呼吸时清晰感受到花苞般刻下的弧度…… “喂喂,是叁个人哦?尤莉卡,不要一直理那个家伙,也看看我,和我说说话——” 她溢着湿润泪液的红茶色眼瞳被迫随下颌抬起看向前方。外貌精致可爱,头上却长出两根血红尖角的少年露出不满表情抱怨:“就算是双子也不可以这种时候厚此薄彼!不接受!” 除了角和尾巴,这两个家伙在外貌上的欺骗性简直点满了。 尤其适合做出这种不满、委屈、撒娇的表情,看上去显得年龄更小,更可爱。 她的手腕再度被抓住。 但这回并不是伸向他发间的角。恶魔牵着她的手,抚过少年单薄紧致的前胸、腰际……一路滑到高高挺起的胯间。 “不要怕……尤莉卡,就像你刚才摸我的角那样,继续摸摸我。” 这怎么可能和角一样! 恶魔的手掌看上去也很纤细,但被握住就完全动弹不得。尤莉卡在心里大喊。 他的尖角只比拇指大一点,这个、这个东西…… 像是同样在表达“不要厚此薄彼”,当她被迫握住身前的肉棒时,深深埋在花穴里那根也顶了一下。 “你们两个都准备好了?那我也要开动咯!” 156妖精的宝物 “我不是妖精的恶作剧,也不会消失。”少年说。 空旷的草地上吹起一阵风,拨动琴弦般拂起他垂曳在青草间的金色长发,有一缕轻轻碰到她的手背。 “我是这个国家的第一王子,修里亚。” “……王储殿下?” 尤莉卡立刻反应过来,惊讶地睁圆眼睛。 作为公爵的女儿,她当然不可能不知道王储的名字。只是修里亚比她大上五岁,出生起就成为王储,课业繁重,自然不会和她们这些小孩子有交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 “……你原来知道我吗?”被误认为妖精宝物的金发少年轻声说。 “当然!人们都说你是世界树赐给埃诺璀克王国,带着十二道祝福降生的王储殿下。”尤莉卡毫无掩饰,满脸好奇地打量他。 由于家世带来的底气,她就算面对王储也没有任何不自在。 少年却垂下睫毛避开她的目光。 “那本书上写错了。”他说,“妖精并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哦,不是这样吗?”尤莉卡并不在意,只是歪歪头,“不过没关系。我喜欢收藏美丽的东西和美丽的故事,是真是假并不重要。” “你是个收藏家?” “没错!”尤莉卡很高兴,扯了一把裙子,在小石子围成的圆圈外坐下,“还有更厉害的呢,我以后会成为大领主!” “真的非常了不起。”金发少年用全然诚挚柔和的目光看向她。 他们之间又安静下来。尤莉卡迷路时走了一阵,刚才又忙忙碌碌捡小石子,现在有点累。她坐下休息,认真看自己被草汁染了一点绿的指尖。又想起刚刚穿过的灌木上那些红与白的小花。她思维跳脱,想象力丰富,而陷入自己的世界时从来都旁若无人。 直到下一阵风吹起,风中隐约响起少年仿佛无处着落的轻声:“……你很了不起,尤莉卡。” “你除了是公爵的女儿,也是位收藏家,以后也一定会成为了不起的领主。但我除了是王储,就什么也不是了。” 风把他纤长美丽的金发吹到尤莉卡的肩上、膝头。 “所有人都说我出生那天,有十二位贤者送上祝福。我的外貌、心智、天赋……全都是贤者们的赠与。那么真正的‘我’是怎样的存在?他会是什么样子,说出怎样的话语,又会做出何种选择……还是说,脱离了那些祝福,‘我’不过只是一具不足称之为人的空壳?” 风停之后,草地上似乎比刚才更安静了。 “……我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尤莉卡站起来,在小石子圈外思索着揪了揪自己垂到胸前的一缕卷发。 之前她从来没见过王储殿下,自然也不会去考虑他的事。 她每天想自己都想不过来。 “太可怕了。”她低头看向面前将半张脸埋在膝盖上的金发少年,“我的傻哥哥是萨曼诺公爵的继承人。父亲不喜欢他,强逼我也一起去上课。我讨厌上课,所以全逃掉了,交了一堆白卷。表现这么差劲,最后他只好放弃。但是你绝对不可以比别人差。” “你做得好是理所应当,没人会夸你了不起。如果出了差错,那你就……” “那我就成了一个假借贤者之名,彻头彻尾的骗子。” 修里亚抬起辰星般光辉的金色眼瞳,平静地说。 “王室流传出的‘祝福’也会变成一场骗局,曾经相信的民众会加倍愤怒,王国的敌人则会放声嘲笑。” “太可怕了。”尤莉卡设身处地想了想,不禁打个哆嗦,“换成我是‘受祝福的公主’,肯定已经受不了逃跑了。” 少年垂下抬起的金眸,将整张脸埋在膝盖上,一动不动。尤莉卡站在他面前,想起曾经见过其他人之间的互动,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落在他金色的发顶。 她试探着安慰地摸了摸。 掌心下一阵轻微的颤抖,她仿佛听到一声哭泣似的鼻音,细听又只是幻觉。 “嗯……那这样如何?你和我结婚吧。”小小的公爵千金说,“即使你累了,不去做王储,也不会再变得‘什么也不是’。你还是我的丈夫。” 这是只有傲慢、自大又任性的尤莉卡才会说出的话语。 修里亚抬起头,美丽的金色眼瞳凝视着她。她的表情很无所谓,并不觉得刚才说了什么要紧的话。 不会和她从路上捡回一条脏兮兮的小黑狗,对管家说“我要养它”有什么区别。 下一刻,她娇小轻盈的身体被竖着抱住,缀着毛球的漂亮靴子从围成圆圈的小石子上方掠过,站到了圈内。她捡的小石子并不多,所以几乎完全靠在了少年怀里。 “……你要干什么?” 尤莉卡疑问地抬头。 夜幕悄无声息降临,近在咫尺的金色在月光下更加美丽。 “等待天亮。”修里亚说。 “那太久了。”尤莉卡立刻摇头,“我困了,要回去睡觉。” “你不想要妖精的宝物了吗?” “啊,是的。那本书上写着,在发现草地上的宝物后,用小石子围上一圈。等到天亮,它没有变成一阵雾气消失,那么它就会成为我的。”尤莉卡打了个哈欠,“但是我并不缺少宝物。现在我困了。” “那好吧。” 金发的王储殿下说。从草地漆黑的远方升起一缕浅白的光,渐渐将他们头顶的天空浸染成淡墨般的深蓝,群星隐退,月亮消失不见。 “这是魔法吗?幻象?挺好看的。”迅速困得睁不开眼睛的小孩子尤莉卡说。 “天亮了。”修里亚抱起她迈过了小石子的圆圈。走出草地后,魔法的幻象消失,夜空一片漆黑。王宫的舞会结束一轮又开始新的一轮,灯火照耀如白昼,没有人发现外面一小片天空的变化。 当他找到公爵夫人时,她甚至刚和一位年轻英俊的侍卫共舞。没有察觉女儿消失了整个黄昏。 “殿下将任性的女儿送回我身边,却似乎还另有话要说?” “是的,”金发的少年王储说,“我要与令爱定下婚约。” 157所有选择之上的选择 “我以为你会来得更晚一点。” 修里亚说。 他果然在这里等她。 太阳开始偏移,飞鸟的影子从天空边缘掠过,再迟片刻就是黄昏。尤莉卡听见裙摆擦过草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她走近几步,低下头表情奇妙地俯视坐在草地上等待自己的青年。 她的未婚夫安静地任由她打量。 孤零零抱膝的金发少年长大后甚至比年幼时更美丽。长发如光芒闪耀的河流在青草间铺开,即使落日偏斜,他的辉光也已经将尤莉卡视野中的一切照亮。初遇时那种易碎的脆弱感不见了,现在她面前的是遥不可及,完美无瑕的王储殿下。 这让刚刚还沉浸在回忆中的尤莉卡不由生出错位感。 “我不明白你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她困惑地说。 既指他在这里一直等待不知会不会找来的自己,也指他们间突然提前的订婚。 “我的傻哥哥说……算了我不想重复他的蠢话。但我认为起码我们国家的王储不是一个会把七岁小孩子的话当真,而且信了将近十年的人。” 暂且忘记穿越、游戏、主角反派还有退婚放逐这些破事吧。 也许是那次她全然放之脑后的偶遇居然被如此珍重让她太过惊讶,又或许记忆里金发少年那声将落未落,逸散在风里的泣音又被风吹到她耳畔。现在她忽略掉潜伏的危机,只是单纯作为长大后的,那个逃出舞会又迷了路的收藏家小女孩这样发问。 她红茶色的眼瞳在落日下泛着柔和甜美的光泽,但其中是真实的不解与冷漠。 ——“我妹妹的眼睛比这更美丽。”军团长阿维利曾经站在塔楼边沿,遥望天际的火红霞彩,“我曾经渴望那双眼睛能看向我,比来自父母的更渴望;后来却开始害怕她的目光,比来自父母的更恐惧。作为兄长尚且如此……” “我的疑惑比你更多,尤莉卡。这里是——”金发青年的声音微微一顿,“这里是我接受你求婚的地方。” “……你和我都知道那只是小孩子不能当真的玩笑而已。”尤莉卡不耐烦地打断他。 “第一次见面时,我就知道你不缺少宝物。”修里亚轻声说,“我只好去成为压倒一切,所有选择之上的那个选择——那么你自然就只会要最好的。” “这次回到帝都时,我曾经十分恐惧。担心你已经找到你愿意为之等到天亮的一个、或者几个人。但现在看到你的眼睛,我就知道那些不过是多余的想法……这真是太好了,尤莉卡。”那双美丽的金色眼瞳凝视着她,比少年时更摄人心魄,也完全不复曾经的犹豫、脆弱。 “那么接下来要做的就只是剔除掉令你分心的错误选项而已。”在她愣怔茫然,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时,修里亚问道,“尤莉卡,你在王宫中没有见到泽斯对吧?初稳定的边境需要安抚人心,一位王子就很适合。在我们刚开始对话时,他应该已经启程了。” 他的语调在提到亲弟弟名字时没有任何波动,像在说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一样。 “你……!”尤莉卡顿时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面前美丽的金发青年。 “还有索莫家的沼泽巨怪,”修里亚平静地继续,纯粹的金色在他睫毛下流动,“陛下已经将大半政务交付给我,那么实际上与这一任的索莫公爵立有约定的国王其实是我。只要我下命令,他也不得不返回领地。至于其他人自然也都一样。狼族的兽人换个学校也很容易,那位来到学院的精灵可能有点麻烦,但我已经探清了他的目的,不吝于给予一点帮助。还有你身边的侍从……” “……你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吗!”尤莉卡怒不可遏地喊道。 “我以为你不在乎任何人。”那双金眸凝视她,甚至因为过于遥远、美丽而显得缺乏人类的感情,仿佛神祇般能看穿人心,修里亚偏头,“我有提到谁吗?” “我不在乎任何人!”尤莉卡怒视着他,“包括你擅自将婚约提前在内,我讨厌的是任何人干预我的事情,插手我的生活!” “……我不明白。”修里亚在她的怒火前停顿片刻,轻声说,“但是尤莉卡,现在我可以回答你最初的问题了——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什么吗?你只是喜欢收藏美丽的物品和故事,是真是假并不重要。” “而我也一样。我只是喜欢你,而你说的是真心话还是无法当真的戏言,都不重要。” ——“作为兄长尚且如此,若有人爱慕她又会怎样,实在难以想象。但是唯有您不同。” 阿维利看向远方,他的龙在晴空下舒展银色的翅膀。他可以得到龙的认可,却在妹妹面前变成了胆小鬼。 “王储殿下,您和她一样,在某方面完全不懂人的情感。我实在想不到有比你们更相配的人了。”他仿佛讽刺,又似乎只是在自嘲。 “……我不明白。” 在他身后,长长金发几乎将塔楼的阴影都映为一片流丽光辉的青年说。 158私奔吧尤莉卡 订婚日期确定后,公爵府外的守备悄无声息中增加了一倍。在来回巡逻的守卫视线死角中,一条触手在月光阴影里攀上围墙,末端吸盘立即牢牢固定在墙头。 趁守卫交接,那条看似并不粗壮的触手猛力一震,将两个人一齐甩了上去。一个是触手安稳落地的本体,另一个被触手粗暴拽下,头一下子磕在墙面上。 “你……” “抱怨就免了,我原本压根不想带你来。”即使深夜侵入别人家也穿着一袭长裙的美少女微笑道,触手缓缓收回他垂曳至足踝的紫发里。 金发的小王子只好磨牙把这口气忍回去:“往这边走。” “你为什么会知道她的房间在哪边?” “毕竟她最讨厌的就是你,当然不可能邀请你到家里来。”泽斯走在前方冷冰冰地说。是他在维持两人身上的隐形魔法。 “……那确实是你和尤莉卡的关系更亲密,毕竟她即将嫁给你哥哥了不是吗?”莫洛涅笑了起来,语气堪称温和地说,“难怪你从来都不肯承认喜欢她——和王储殿下站在一起,任谁都看得出你是个残次的赝品,拙劣的模仿者……她连修里亚殿下都不会心动,怎么可能会看你一眼?还不如从一开始就装作不在乎。” 假如不是情况实在特殊,他们两个能一路打到尤莉卡门口。 两个鬼鬼祟祟,同行中对彼此憎厌更深一层的少年到了公爵千金卧室正下方,莫洛涅故技重施伸出触手用吸盘固定,借力将两人向上拉。 正当他们升到窗台,下一步就能进入房间时,从数重用金线绣着奇异生物的华丽帷幔后,突然探出一个毛茸茸的漆黑脑袋。 竖起尖耳朵的绿眼睛狼犬冲那条吊着两个人的触手露出白森森獠牙。 ——“你们叁个脑子有问题吗!?” 尤莉卡气得把桌子拍得砰砰响。 要不是她及时用一阵风把两个人卷上来,就要被下面巡逻的守卫发现了! “连我自己都出不去,你们怎么进来的……不对,这不重要!为什么一个个全都今晚过来,你们商量好了吗?还有你,不是应该早就到王国边境了吗!” 眼前完全是一副她从未想过、地狱般的混乱景象。 家具被推到一边,房间中央的地毯空出一块,散布几个颜色鲜艳的坐垫。莫洛涅的触手在身后长长铺开,放不下的盘在沙发上。泽斯垂下眼睫用魔法治愈一路上磕碰出的小伤口,为了方便说话变回人形的西风还长着犬耳和尾巴。 他们叁个互相敌视着各自坐到一角。 贝西墨背靠着卧室门揉了揉眼睛,吊灯下秀美的黑发半精灵少年并没有影子。 影魔正分散在公爵府各处,替她监视着可能的暴露风险。之前西风化身的大狼犬偷偷进来时,也是先被影魔发现才幸免于难,成功潜入。 ——咔嚓。 恶魔双子在她的床上,声音很大地吃着薯片。 明明是她自己的卧室,这些人才是不请自来的混蛋,却弥漫着一股怪异、尴尬,莫名其妙让她全身发毛的气氛。 “……那两个人怎么回事?”在尤莉卡已经想要夺门而逃时,泽斯终于忍不住问。 “不用在乎我们!你们继续、继续!” “……嘛,大家都差不多吧。” 梅伊看戏般晃了晃两条恶魔尾巴。梅洛打了个响指,于是空中掉下袋子砸到每个人怀中,装着满得快溢出来的爆米花和彩色棉花糖。 “边吃边聊,不用谢。”他幸灾乐祸地朝尤莉卡露齿微笑。 “谢谢,不用了。”贝西墨打了个哈欠,不冷不热地说,“我不算在内。” “我想我和另两个人的来意是一致的。”莫洛涅说,一条紫色的触手卷着棉花糖放进他面前冒着热气的咖啡杯里。在冰冷的瞪视中,叁个人很容易就看穿了对方的想法。 “——私奔吧,尤莉卡!”他说。 尤莉卡差点被刚喝下一口的红茶呛到。 “毕竟没有哪个心甘情愿的新娘会需要在订婚前被这么严密地……看管起来。”外表无懈可击,雌雄莫辨的美少年微笑道,“而且她身边几乎一切异性都同时被强行驱散。” “……你是不可能听凭摆布的,尤莉卡。”泽斯别扭地偏过头不去看她,轻声说,“与其让你自己再想一堆糟糕的主意,不如来帮你。” “那个破项圈还没解决,我怎么可能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家啊!” 西风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黑色的精致项圈在少年白皙锁骨上格外明显。 “……虽然我还是觉得王储殿下就是最适合的结婚对象,这样做完全没必要。”贝西墨在所有人的注视里平静继续,“但是任性的主人下了命令,我又有什么办法?” 159对抗大魔王的冒险小队 尤莉卡的跑路之心十分坚决。 首先,虽然她不喜欢在场任何一个人,甚至其中大多数被撵走她还会拍手称快,希望滚得越远越好吧……但修里亚这样不由分说的强势举动,让恶役千金的逆反之心呼啦一下涌上来,只想和他对着干。 而且他居然是认真想和她谈恋爱,这不是更可怕了吗?她一点也不想! 这还不如她原本以为的政治联姻可靠呢!况且还有原剧情这个迟早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那也不是不能把你们几个带上。” 这叁个人坐得隔成一个等边叁角形。尤莉卡总觉得靠哪边稍微近一点,气氛都会变得更险恶十分。但因为蓬松毛绒大尾巴真的很暖和,很好摸,她思考片刻,勇敢地坐到西风身旁。 尾巴非常有自觉地横过来在她身后卷了半圈,漆黑柔软的长毛从臀后盖到她膝盖上,尾尖轻快地甩了甩,仿佛即使过几天就被全拔光了也毫不在意。 “但是提前说好。要想跟着我,去哪里、做什么,都要听我的!” 她身体前倾,拎出一卷人类七国的地图在几人围成的圆圈中心铺开。地图上刚用银墨水圈出七个地点,其中两个已经被打上叉。尤莉卡指向还没被打叉的五个标记中离帝都最近的那个,纤细白皙的手指重重戳了戳:“我的目的地是这里。” 曾经和尤莉卡一起被困在神殿地宫的泽斯迅速反应过来:“你要去找剩下的时空神殿遗迹?” “没错,我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反正都要离开,不如去做点有意思的事。”尤莉卡理直气壮说。以她平时的思维之跳跃,行事之任性,这个提议完全没有违和感。 自从得到恶魔双子的告知,那七座由曾经的伟大皇帝修建,令碧眼之大贤者藉以成神的时空神殿既是他力量的源头,也是他致命的弱点,每毁掉一座神殿,不由分说就把她视作阻碍要杀她的这个神经病就会被削弱七分之一的力量,剩下的五座神殿就成了尤莉卡新的眼中钉。 ……至于她旧的眼中钉,其中两个就在面前坐着。 从史书中查到七座神殿的旧址后,她马上就派人前往探查。可惜作为未成年的公爵之女,她目前能调动的力量实在有限。向公爵借人手的话又实在想不出能说服这条老狐狸的借口。 恶役千金突然发现,这次订婚前的逃跑完全可以利用! 神殿遗址被结界保护,那些普通手下根本查不出什么。果然还是要她亲自上!至于硬要跟过来的这些家伙……哼,就把他们当做探路的炮灰好了! “这太危险了!”给她当靠垫的狼尾巴马上不安地甩了甩。 莫洛涅也指出:“你忘了上次我们差点就都没命了。” “这我当然有考虑到。”尤莉卡摆摆手,“我们不需要进到神殿里面,只要找到神殿就好。既然遗迹这么危险,那就欣赏完之后在外面埋上足量的起爆魔晶直接把它炸掉。还能避免再有人无故卷入其中遇险,真是做了件大好事。” 其他人顿时无语。只有恶魔双子笑得仰倒在床上捶枕头。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不要破坏气氛。”尤莉卡没好气地瞪过去,“……总之就是这样,你们想跟着我就必须听我的。” “……我觉得也挺有趣的。”莫洛涅缓缓说,两根浅紫触手端起咖啡杯送到他口边,喝完后第叁根卷起咖啡壶又倒了一杯,“但这样不就变成普通的冒险了?完全不是私奔!” “——本来就不是私奔啊!”尤莉卡情不自禁吐槽,“……谁会这么大一群人一起私奔啊!” 甚至里面一多半都不是人! 大家根据尤莉卡搜集来的资料围绕神殿遗址的危险程度、破坏难度、可能所在的位置以及前往的路线进行一番探讨,出乎意料都觉得可以一试。 毕竟即使性格各异,彼此看不顺眼,他们都处于很难拒绝参与一场吟游诗人故事般的冒险的年纪。连尤莉卡本人都没想到招揽同伴会这么顺利。没真正目睹过神殿的西风最为期待。 只有贝西墨在旁边泼了好几次冷水。 ——由于尤莉卡在帝都的资产不能没人打理,她也需要有人接应、传递帝都的情报。作为贴身侍从他被尤莉卡命令留在公爵府中,不能参与她的小冒险。 确定了目的地,那么下一步就是眼下面临的实际问题:到底怎么把尤莉卡从公爵府里悄无声息地弄出去? 正是因为尤莉卡在订婚提前后大闹几次,知道她肯定不会安安分分等着订婚仪式顺利举行,萨曼诺公爵才气得把她关在公爵府里,将守卫也增加了。就是担心不听话的女儿会脑子一抽溜掉。 “守卫本身不是问题,但如果被发现,很有可能会被收到通知的王储殿下抓回来,那就完蛋了。”莫洛涅说。 “提问!”不知何时混入其中的梅伊活跃举手,“虽然我们两个不能算上,但这里也有这么多人,即使他追上来难道就打不过吗?” “……打不过。”泽斯轻声说。他坐在靠窗的位置,月光下侧脸越发显得苍白。金发落上一层朦胧的光,垂下的蓝眼睛像两枚澄澈宝石,“四个人加在一起也不行……我甚至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对上那个人可以有胜算。” “这种时候说什么泄气话啊!”尤莉卡气得丢抱枕扔他,反正她有狼尾巴了,“我们成功跑掉不就是赢了他一把?” 泽斯蓦地抬头看向她。 距订婚仪式还有不到七天,最后他们决定,逃跑时间放在叁天后的夜晚。 “——从可怕的金发大魔王手中救出坏心眼的公爵千金,展开一场大冒险的故事开始了!”恶魔双子举起满得快溢出来的冰果汁,像期待春游的小孩子般轻松愉快碰杯。 160深埋于心的爱意 在把叁个不速之客赶走后,尤莉卡背对窗户转过身:“贝西墨……” “我要回去睡觉了。”半精灵少年打断了她,困倦地抬手遮掩了一个哈欠,“现在对我来说太晚了,有任何事请明早再说——哦,不过我觉得大小姐应该也没话和我说。毕竟作为一个仆人,就算和您从小一起长大,也没有任何理由去僭越地了解您的私生活。尤莉卡大小姐和谁在一起,对谁有好感,怎么和原本看不顺眼的家伙变成了情人……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薄薄月光中,他侧脸在黑发下越发显得苍白,几近透明。猫一样的琥珀色眼瞳只看她一眼,旋即收回,直接推门大步离开。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他怎么看起来心情差到极点的样子?脸色也很不好。 而且他打断她的话,刚才还好几次在外人面前给她泼冷水!一点侍从的样子都没有,除了她这么宽容的好主人,还有谁能忍得了他! 尤莉卡气鼓鼓地对着少年的背影“哼”了一声。但她叁天后就要逃跑了,其间要做的准备不是一星半点的多。 毕竟她身份高贵,从小在帝都长大,就算出门也是在一大群人簇拥中。这还是第一次脱离公爵府旅行冒险,说不期待是不可能的。 至于贝西墨的事,等她回来再好好盘问他一番。还因为她有隐瞒的事生气……别以为她看不出他自己也有小秘密! 在尤莉卡的计划里,她应该只会离开一两个月。炸掉神殿,或者实在找不到位置再留下去也没有意义。那时候帝都的事应该也尘埃落定了——王储殿下订婚仪式前被逃婚,她闹出这么大的事,也该把婚约解除了吧? 一切都非常完美,天衣无缝,不愧是她的计划! “——为什么不和她说呢?” 公爵府被有人经过时,隔一段距离亮起一盏的魔法壁灯照耀的幽深走廊上,贝西墨身后响起一个充满好奇,清亮的声音。 外貌完全相同,精致可爱的粉发少年双子站在他身后。提问的那个上身微微前倾,额前露出两只鲜红的尖角。 “你已经衰弱到极点,被公爵府雇佣的契约师栽种在体内,潜伏在影子里的魔物随时可能逆过来接管这具身体。” “尤莉卡即将和她的同伴、情人们兴致勃勃参与一场充满刺激的小冒险。而她不知道的是,这次离开,回来后就再也见不到自己的贴身侍从了。” “——这些话,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梅洛和梅伊一唱一和,饶有兴致向他发问。 “没有必要。”贝西墨倦怠地揉揉眼睛,“我不过是她身边仆从中普通的一个,和为她梳发整装的女仆、清晨采摘鲜花的地精没有任何区别,我这种人的来去还需要说清原因向她汇报吗?只会让她不耐烦而已。好了,我回答完了,可以结束了吗?我真的很困。” “喂,我说,”梅伊夸张地睁大了宝石般的红眸,“你不会是那种觉得‘我什么都不说,这样死掉之后得知一切的她一定会很后悔,无论以后她和谁在一起,想到我心里都永远会隐隐作痛。这样即使她不爱我,我也胜利了’——的人吧?” “……你想太多了。”贝西墨顿时无语,“不要把帝都流行的漫画剧情当真。我只是懒而已。活不了多久,不想给尤莉卡,也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谁说你一定会死?并不是没有解决的方法。”梅洛笑眯眯地说,一只巴掌大的漆黑毛团在他手指间瑟瑟发抖,被他看了一眼立刻装出“我已经死了”的挺尸模样,“对人类而言,影魔确实已经是狡猾恐怖的魔物,被它寄生是无解的必死之局。但是你看,在我们两个面前,这只不过是不入流的小家伙而已哦?” “……尤莉卡居然真的召唤了恶魔,我早就说过她不要这么做,那个笨蛋。”贝西墨低声说。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地下世界的魔物是怎样的存在了。 即使当时他精力越发匮乏,保持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也应该多盯着她才对。 那样他也不会对她身上发生的各种事……都一无所知。 “不要对恶魔有偏见嘛!”梅伊出声抗议。 “怎么样?求生的机会就在面前。只要你向我们付出代价,轻轻松松就可以救你哦?”梅洛以劝诱的口吻说。 “不需要。”贝西墨毫不犹豫,“不要做多余的事。” “真的不考虑一下?代价的话,让我看一看……”具有强大魔力的黑色双瞳望向他,即使贝西墨皱眉躲避也无可遁逃,旋即少年形态的恶魔露出洞悉了然的微笑:“哦,我明白了。你平淡无趣的短暂人生中,能作为代价与生命交换,向我献上的宝贵存在,也就只有对她这份从年幼到现在的爱意了。” “滚开!恶魔!不要窥探我的内心!”懒散的半精灵少年少有地露出受到威胁的表情,低声吼道。 “诶诶!我也来看看……嗯,是很珍贵的存在。沉默、冷静、仿佛一团蓝色的火焰……好有趣!”梅伊也凑热闹地看过来。 “我不会和恶魔做交易。”贝西墨已经再度恢复了冷静,“记忆、情感……失去而借以延续生命,活下去的那个已经不是我自己了。所以没有考虑的意义。” “我懂的我懂的,”梅伊轻快地举起手,偏头微笑道,“因为拥有过的东西太少,连一丝情感对你也是弥足珍贵之物,何况是重中之重的那份爱意呢~” 贝西墨重重喘气,发狠地瞪他一眼。然而样貌稚嫩可爱的恶魔只是一脸无辜。 “总之,不要做多余的事。”他垂下眼睫,转身无视两只恶魔离开了。 “哎呀,居然生气了!” 梅伊摇摇头,身后两根恶魔尾巴也跟着晃了晃。 “他并不知道的是,还有更有趣的事呢——”梅洛接道。 “精灵族这一代中最年轻的贤者雅兰为了寻找失踪的挚友离开世界树,四处游荡,最终听从祭司占卜的指示来到埃诺璀克王国的首都——连这位贤者也不会想到,友人唯一的遗孤就在令他心生悸动的少女身边。” “命悬一线、深埋爱意而自暴自弃,却不知道能救自己的人就近在咫尺……这是多么戏剧性的故事!复杂混乱的人物关系、曲折奇妙的故事情节,这一切只有地上世界才能看到!” 恶魔双子微笑击掌: “让我们将这精彩演出继续看下去吧~” 161和未婚夫同居 尤莉卡的计划总是那么完美。 只不过中途经常有这样那样、或大或小的岔子……这不是她的错,而是世界的恶意! “这什么鬼……事情怎么又变成这样啊啊啊!” 看着安静坐在自己对面,前一天晚上还被称作“大魔王”的王储未婚夫,尤莉卡简直想抱头大喊。 修里亚的长发好似落日坠海最后一刻,水面浮动的那层纯粹的金,几乎要铺散溢到她掌上。面对她根本不试图稍微掩饰一下的不欢迎,既没有不悦也没流露出伤心。受祝福的神祇般的美丽之下,他的情绪仿佛是一片虚空,唯独落到她身上的注视有着重量。 导致现状的原因也很离谱。 沉浸享乐,整天将宴会从早开到晚,想起来才处理一下政务的国王陛下偶尔听人提到,长子居然将要提前到几天后订婚,还做了不小的动作,甚至把次子远派到边境,而他的未婚妻却似乎并不领情。 “这么做可不行……”醉醺醺的国王陛下说。随即命令侍从通知修里亚一切事务暂且放下,反正还有魔法省的大臣们与首相在,先和未婚妻培养感情。 于是熬夜策划逃跑的尤莉卡打着哈欠准备吃早饭时,餐桌上等待她的除了昨晚点好的丰盛早餐,一模一样板着脸的父亲与兄长,还有陛下的命令以及一道捎送来,订婚仪式前将会一直住下的未婚夫。 “既然陛下这样说,”公爵说,“那就请王储殿下安置在尤莉卡的房间吧。” ……于是事情就在她本人还没来得及阻止的时候定下来了。 陛下为什么这么闲?!没人同情他闲得可怜给他多找点事做吗? 更糟糕的是,她画了标记的地图,她写下好几条逃跑路线的计划书,她列下旅程用品准备让贝西墨去采购的清单……统统都在房间里! 还没等她想办法藏起,这个人就旁若无人地跟着她走进来了。 难道她这次又要失败了?气闷的尤莉卡翻手握住靠近掌缘的一缕金发扯了扯。 “这么长不觉得麻烦?要不要我帮你换个发型?”她恶声恶气地说,转了转手腕,纤细柔软的金色就缠在指上,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比出剪刀。 “可以的。”修里亚说,顺着她的力道低下头去。 “胡乱打结也可以,全部剪掉也可以?” “全都可以。”修里亚说,他的眼瞳在细密长睫下有着黄金的光彩,“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尤莉卡。” 独处一室,年华正好,青春美貌甚至本来就是未婚夫妻的男女,一旁触手可及的地方就是床,这句话听上去充满暧昧。 但两个当事人,尤莉卡不会把话往这方面理解,而修里亚……她怀疑他完全不具备这方面的思维。 果然,他接下来的话是:“我所接受的十二个祝福中包含了‘健康’,加诸于此身的任何伤害,无论来自魔法还是武器都能快速愈合。不止是头发,如果你想的话……” 金发青年向她伸出手。 他的身体如外貌一样完美,皮肤泛着冷白的光,手臂即使在平展时臂肌也线条清晰。眼看他就要给她“演示”,尤莉卡扑上去两只手抱住他即将落下的另一只手臂。 “……你突然干什么啊!” 尤莉卡大喊,气得紧紧攥住他的手腕。 “我以为你想要……”修里亚对上她满含气恼的红茶色眼睛,怔了一下,“所以,我又做错了吗?” “很多人说我是受祝福的、完美的王储,我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回应他们。但是在你面前我总是做错事。”金发青年低头看她交迭在自己臂上,白皙纤细的双手,“一直是长发是因为你从初遇开始,每次见面都会盯着我的头发。你喜欢吗,尤莉卡?” “……还挺漂亮的。”尤莉卡勉强说。 “因为有那十二道祝福,我知道其他人期望我成为什么样子,做什么能在这个方向上前进。但是尤莉卡,我不知道你的想要的‘完美’是何等存在。”他的声音柔和,充满平静的困惑,“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为什么生气。” “两年前你来找我的那天,你非常愤怒、生气和恐惧,我从没有见过你的情绪这么激烈……我想问你理由,可是你说‘再也不想见到我’。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修里亚说,“但是不想让你讨厌,所以我离开了帝都。” 落在她手背上的视线抬起,再度凝视她的眼睛。奇妙的是,完美无瑕的王储仿佛又在她面前变回了当年抱膝坐在青草地上的少年。 “尤莉卡,你还在生气吗?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当时发生什么事了吗?” 尤莉卡:…… 两年前的那天,那不就是她刚想起穿越前的记忆和自己这个恶役千金的结局,越想越气上头后找到“未来会抛弃自己的未婚夫”骂了一顿,最后还朝他放了一个她掌握的威力最大的魔法的那天吗?! * 补更在写了在写了,应该在今夜晚一点的时候放出来_(:з」∠)_ 162不可以让我也试试吗 尤莉卡将手从他臂上移开,撑在桌面上,将身体向前倾。越过他们之间的空隙,公爵千金扬起面庞,仔仔细细观察对面的青年。 金发纯粹的光辉折射入视野,使得她在微眯后又为了看得清楚睁得更大,漂亮甜美的红茶色瞳孔显得比平时更圆。相较一向满盈的傲慢任性,在打量时反而透出几分可爱的稚气来。 但这只是外貌带来的错觉。她的哥哥可以对此担保。她那双眼睛中蕴含的是冷漠、自私且多疑的情感。 “……我只是心情不好而已。再说了,就像我不相信王储会把七岁小孩的话当真,我也不觉得你真的只是为了我的一句话就离开帝都。起码边境战事是确实需要指挥的对吧?”尤莉卡若无其事地坐了回去。 她尝试去信任他,但果然还是越不过天生的多疑。 对于不相信情感,只相信利益的人而言,他展现的情感越真挚,她反而越心生狐疑,止步不前,甚至有种离奇的荒谬感。 ——毫无理由爱上她的人,下一刻也可能毫无理由爱上另一个人。现在说可以为她而死,移情别恋后就能为别人让她去死。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让她怎么相信? 那位发疯的大贤者为了维护“剧情”要杀死她这个变数。那么即使她现在找到主角下手也肯定会被他阻止。所以尤莉卡改换顺序,先破坏神殿干掉这个胆敢刺杀她的家伙,再去找主角。她希望能够自己亲手平稳地一个个依次解决所有隐患。 除了用金钱雇佣的手下,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也不想有谁来干扰。 尤莉卡又在骗人了,这一点连他也看得出来。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修里亚困惑地垂下头。 明明从初见开始,尤莉卡就想要拥有他,称他为宝物,还说要他做自己的丈夫。后来他们有了婚约,她也很喜欢和他见面,会给他讲故事。但随时光流逝,他在所有人眼中越来越趋近“完美”,尤莉卡却不再喜欢他了。 甚至开始讨厌他。 他忘不掉两年前她的眼神,那是如同看向仇敌般憎恶,令受祝福之躯也如坠冰窟的目光。 “你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的话,从我的房间离开吧。”尤莉卡说。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她不耐烦地解释道:“公爵府又不缺房间,让管家给你再安排一个……我父亲的话直接当耳旁风就好。” “我不可以留下吗?” ……当然不行!他在这里她还怎么藏起那些小冒险的“罪证”?被修里亚发现岂不是糟糕了? “不行,”尤莉卡斩钉截铁说,“快走,我还有事情要做。” 她装模作样地站起身,拉开椅子,想做出送客的姿态。椅子向后碰在她房间里摆着书、羽毛笔、魔杖以及一些毛绒玩具等摆设的架子上。尤莉卡耳中听到一阵向自己背后的细密滚动声。 那是被她卷成筒后随手放到架子顶上的地图!因为精密度高尺幅也很大,这种资料已经属于机密,也没有做成魔法卷轴形式,只是材质优良的纸张。昨晚随手一扔后她自己都忘了位置。反正需要的时候只要用魔法就能很方便地找到。 对面的修里亚显然也注意到从架子另一端滚落的纸筒。糟糕,地图上标记了五处地点又画出路线,修里亚也是了解神殿相关的人,只要看到就能马上意识到她想做什么! 作为后天习得魔法而非天赋拥有能力的人类,紧急关头往往只能想到使用肢体。尤莉卡下意识一个飞扑——但比她反应更快的修里亚已经轻松接住了地图,她只是撞进他气息微淡的怀抱里,金发落在两人肩上。 “等……喂你不许打开看!” 尤莉卡气急败坏喊道,抬手掐向眼前青年修长白皙、轮廓漂亮的颈项。 然而就像刚才她伸手拽他的长发,每一次修里亚都毫不反抗,主动顺从她使力的方向——两个人向后直直栽进了柔软的大床里。修里亚用另一只手抱住她,于是地图骨碌碌滚下,将自己在她鲜艳华丽的地毯上摊开。 ……尤莉卡气得想捶床。 但是下一刻,为了稳定姿势而揽在她腰间的手,试探而迷惘地上移,压在她纤细外凸的肩胛上。指尖或许是碰巧抵着蝴蝶骨间凹下的小沟。 脊柱敏感的顶端被轻抚,尤莉卡不觉轻颤一下。 “……我不可以留下吗?” 修里亚在她身下问。他呼吸稳定,语气平静,金眸中也看不到任何欲望色彩。但这次与上句同样容易引起暧昧联想的话情景大不相同了。 “你……” “我不明白。”他璀璨的金发在两人身下铺开,修里亚困惑地说,“我见过那些人。不觉得有谁可以称作我的对手,但你还是选择了他们而不是我。尤莉卡,不可以让我也试试吗?” “如果温和的方式不同,更激烈的情感可以取信于你,或是让你说出真正的想法吗?” 他的眼中确实没有欲望。 只是在又一次交流失败后,试图向她表达“更激烈的情感”而已。 *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163试探的轻吻 等等,是她刚才走神了,还是一段时间突然被跳过了?他们本来不是在讲信任与否的严肃对话,怎么突然就两个人倒在床上了! 而且话题的走向也过于奇怪了吧? 抓在他颈上的手松开,转而按住他的肩,手忙脚乱地撑着身体试图坐起。修里亚放在她背上的手依旧没有用力,只是轻轻一挣后,就沿着尤莉卡慌乱起身时收紧的脊线向下滑。 他没有阻止,也没有抱紧她,气氛却一时更加暧昧微妙。 那双罕见的金色眼瞳自下而上注视她,下一刻刚爬起的尤莉卡又跌了回去,两人的位置在瞬间上下颠倒。她的背撞在松软的床上,微微回弹又被另一具身体压下。 “尤莉卡讨厌我吗?” 长长金发自他双肩流泻,遮蔽两侧,视野中只留下他神情冷静、专注的美丽面孔。 比刚才更近且压迫性十足的姿势,但尤莉卡最近已经很敏锐的、对异性的危险警报依然毫无反应。修里亚的压制也并没有沉重感,他只是轻轻按着她,好像她只要一个翻身就能随时从这张床上跳下去。 所以和被其他人压倒时相比……等等她怎么好像被很多人以类似姿势压倒过,这不合理!总之她心中的紧张感要轻上很多,甚至还想等他把话说完。 修里亚的一只手放在她肩头,手指压在她肩与颈间小片温热的空隙,而拇指指腹正好碰上她小巧的耳垂。 “如果讨厌,刚才就不应该制止,而之前也不会主动到初遇的地方找我……我可以这么想吗?” 金发青年的声音柔和诚恳,前几天刚回到帝都就单方面提前了订婚,又迅速将所有与她有牵扯的异性能多远赶多远的强势王储仿佛是完全不相干的另一个人一样。 尤莉卡在他身下眨了眨眼。 嗯,怎么回答比较好……她其实并不讨厌修里亚。 尤莉卡喜欢一切漂亮精致的东西。作为王国叁大公爵之一,萨曼诺公爵的女儿,大多数情况下她的丈夫确实和一件装饰品没什么区别——从这个角度看她甚至是挺喜欢他的。而且他又不像他的弟弟那样从小就整天惹她生气,没做过什么让她讨厌的事情。她没有讨厌他的理由。 她讨厌的只是穿越前的记忆里,乙女游戏中那个和恶役千金断绝婚约,导致她被流放死掉的“未婚夫”。 并且难以避免地在记忆融合后迁怒、戒备他。 分辨、理清对某人的感情实在太麻烦了,尤莉卡一向不觉得有谁值得自己这样浪费时间。所以她无所谓,只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不知道把她的沉默误解为什么,修里亚垂下睫毛,初遇时一般的脆弱感又浮现在他身上。 在她说话之前,微启的少女饱满唇瓣被轻轻压了一下,留下柔润触感。甚至连双唇相接的颤栗都还没来得及激起,他就抬头回到原位。金色的眼瞳无比专注地观察她。 尤莉卡不禁愣住了。 几天前她才刚刚因为一些同样乱七八糟的理由和两只恶魔做过。与粉毛双子花样迭出,新奇、刺激又色气,湿漉漉的深吻相比,修里亚试探的触碰简直像孩子一样纯洁。 愣住的原因是她心中泛起一股匪夷所思的惊愕……作为完美的、受祝福的王储,不用说在崇敬、畏惧他的其他人看来,修里亚的形象即使在她心中也更接近……一把武器、一座人像? 一件美丽而高贵,能堆砌上无数赞颂的修饰词,但是并不生动的装饰品。 她现在的心情类似于尽管每天喝水时都会将茶杯举到口边,但某天茶杯自己飘起来贴到唇上就会觉得……真是见鬼了! 164挺着奶子说出恶毒的话 她的反应并不是“讨厌”。 修里亚在短暂观察后得出这样的结论。那很好。他再低头,这回不是为了试探,而是遵循不知何时起渐渐涌动的心意。 如果她真的那么厌恶他,以至于轻微触碰都无法忍受,那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可能会默默松开她离开,就如同两年前,也可能…… 像尤莉卡摆弄他的金发那样,青年的修长手指伸入她细软的浅棕长发,生涩亲吻打卷的可爱发尾,然后撩开露出小段莹白侧颈。压下前也给足了她反应时间。但尤莉卡正茫然地仰头看向他,浅棕色长发松松盈在两颊旁,看上去像只被树上掉下来的橡实砸懵了的松鼠。 修里亚的唇按照本能伏下去,肌肤只是一吮就会留下浅痕。她这时候才回过神开始推拒,不过遗憾的是已经错过最佳时机了。 “等、你停下……!” “不想等。” 金发的王储说。 颈线汇入胸口上方两个浅浅小窝,凸起的细骨被含住时,就算心中排斥的尤莉卡也不禁轻轻发颤。 “尤莉卡也是有感觉的吧?”她的未婚夫低头询问。金瞳与长发仿佛自空而坠的辉光,是甚至能让眼光极高的尤莉卡大小姐第一眼就看上的美丽。 “完全没感觉!不喜欢!”尤莉卡立刻大声反驳。 开玩笑,怎么可能这就有感觉! 而且他根本什么都不会! 被称为“完美”的存在,在她明明被吮咬耳垂、颈侧贴近下颌一小块细嫩皮肤时反应格外明显后,修里亚也没意识到敏感点的存在,只是无差别地沿着少女纤美的线条向下。他的吻甚至仅仅贴在她唇上停留,青年的气息微淡近无,也完全没有向内探入。 连这样都会被挑动情欲,也太小瞧她了吧?她是这么弱的家伙吗? ……等等,这也不是重点。问题是她根本不喜欢做这种事! “你给我松开……呜啊……!” 修长漂亮的手越过肩头,掌缘贴合她饱满高耸的胸前,柔润的娇嫩触感透过衣服清晰传来,让人碰到后就想合起掌握住——突然加大的力气让那团乳肉都压得变了形,气鼓鼓的尤莉卡顿时发出小声惊呼。 在宫廷长大的王储比她还熟悉这种繁复华丽衣物的穿着方式,在瞪大眼睛的尤莉卡扑腾着抓住他的手腕之前,没控制好力气,重重捏了一下乳肉的手就解开了她绷紧的前襟。 上方修里亚的气息还很平稳,唯一将慌乱泄露的是王储不慎拽下了她胸前一颗扣子。那颗被打磨极好的宝石滚入他流泻于床铺的金发中,立刻黯淡得不值一提了。 少女风格、鲜艳华贵的衣料半敞着压在雪白诱人的肌肤上。他抬起头,困惑视线从圆挺乳球上翘起的粉嫩奶头移开,注视尤莉卡满溢恼火的眼睛:“我感受到那种渴望了,尤莉卡……原来是这种感觉吗?” 抵在柔软小腹上的粗硕硬物夸张的形状大小,比他尚未寻找到准确措辞的形容更直接地表达了出来。 “……喂,停下来!不要感受这种没必要的东西!” 尤莉卡顿时感到十分不妙。但是两个人身体紧紧迭在一起,即使她想挣扎也只是让那道凸起贴着自己更激烈地摩擦了两下。 这个的话……很、很糟糕吧!? 因为没有经验,修里亚对她情欲中的反应尚不了解,但看得懂她不加掩饰流露的心情。 “现在不够好的话……只要让我试一试,这一次我也能很快达到‘完美’。”金发青年凝视着她,语气平静地说,“而尤莉卡,你的错误选项我已经帮你排除了。那几个还没离开帝都的人不可能将你带走……我不明白,无论你想去哪里,我都可以陪你。” 他果然看到地图了!或许甚至更早,就知道她想干什么! 可恶! 计划又一次被破坏让尤莉卡的恼怒一瞬间涌上,她重重在他肩上推了一下。半掩松脱的华丽衣襟随动作彻底散开。气愤中呼吸急促,胸前起伏,握不住的雪白大乳球露出时晃了两下,细腻温软的乳肉轻轻颤动,顶端的粉晕与翘起简直令人移不开眼。 “即使你是完美的又能怎样?”但是这秀丽娇嫩的少女,挺着奶子说出的话却刻薄又恶毒,“我从一开始想要的就只是个好看的装饰品而已。” 下一刻她呜咽出声。因为修里亚突然埋下头来含住了她裸露在外的翘立乳尖,他真的完全不会控制力气,又弄疼她了! 165咬着腿心湿润的布料一点点撕开 “啊……混蛋!呵,我想起来了,‘脱离祝福的自己是否只是一具徒有形体的空壳’,当年你这么问过吧?呜……那、那看来祝福确实也是诅咒,无论‘完美的王储’还是‘装饰品’,你永远也摆脱不了被视作‘物品’的命运——”乳肉上生涩粗暴的咬噬传来一阵酥麻,诱人的粉润扩散到她努力做出凶恶表情的脸颊。 自然胸颈也被染遍了。就算面临谈不上技巧的初学者,经历各种事故而变得敏感、糟糕的身体部位还是忠实传达了感受,不打分毫折扣。往日这时候早被吸咬通红,轻刮都会流过一丝刺痛的乳尖,今天反而幸免于难,粉红鼓翘。只是在齿间碾磨后微微变形,留下半边牙印。 就像接吻时都只是贴着唇肉轻蹭那样,他也完全没有把敏感点拿出来区别对待的意识,只将娇嫩两点当做她普通一处光裸肌肤,像对待侧颈与锁骨那样沿着胸前高耸起伏的圆弧吮咬。 ……空壳之下,那奇妙的热忱全都向她流去,让她完全招架不住。 尤莉卡一边抵抗快感,一边喘息:“说得没错吧,我的‘未婚夫’?啊——你在碰哪里!” 恶狠狠地瞪他,像草丛里被惊起的毒蛇一样直起身向来者喷吐毒液。 ——谁想杀掉她,她就要先干掉谁;谁让她不爽,她就要加倍地让他感到痛苦。 本来应该是很嚣张、很邪恶地说出的,足以刺伤人心的反派发言。但是修里亚屈起推向前的膝盖无意间居然好巧不巧碾到她半张的腿心。 隔着纤薄内衬,那道敏感肉缝上压过了青年硬挺衣料的棱角,恶役千金的尾音立即掺入柔软的颤音。 “……尤莉卡?” 修里亚放开她被弄出几片粉痕的乳球,低头看向引她抗议的起源。尤莉卡立刻羞怒地抬腿去蹬,反而把纤细小腿送入青年掌中。 拢起五指攥住,她反抗的力量就抵消了大半。他无意识地将掌中紧贴的柔滑肌肤向下推,仓促翘起的足尖不悦地踹在他肩上。 青年身形修长,线条优美,体格并不夸张,但足心踢到了鼓起的紧实肌肉。和她此刻打了折扣的虚弱力气相比铁铸般一动不动。 随着他垂首看向被抬起膝弯展示出的腿心,金色长发流水般从她肩头滑下高耸,落在柔软小腹上。擦过乳尖时勾起的那阵酥痒让尤莉卡不禁从喉中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 润白的腿根间,遮掩私处的布料已经渗出清晰湿痕。那双金眸对少女隐秘的观察认真冷静到像惩罚,尤莉卡的脸迅速涨红:“给我放开!不许看——” 她的叫喊中断,修里亚像刚才埋在她胸前那样低头去触碰腿心,仿佛不觉得这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与她身上任何一处肌肤有区别。金发流溢,淹没她腰胯凹陷处柔和的小小阴影,那所有颜色中最为明耀的纯金与少女娇嫩雪白的肌肤竟然极为相衬和谐。 她眼睁睁看着修里亚比少年时更美丽的面孔压低,再压低。白色布料被优美的唇开合中含入,漫开更明显的湿濡,接着自齿间咬开,露出的是比唇片更鲜润,充血而红嫩诱人的肉瓣。 “呜啊……” 没有立即去亲吻被戳了一下的花苞般敏感轻颤,那个尖锐又傲慢的尤莉卡的致命弱点。修里亚咬开小小缝隙,之后沿着用牙齿咬住一点点撕开。从一点晃人的嫩红到整片饱满湿润、盈着水光的花户完全暴露在眼前,轻微的呼气都会让尤莉卡一下子喘出声。 就算是他也意识到这里和之前的地方似乎都不一样。 到底是哪里不同?金发青年再度启口含住,上下齿同时咬那两片被吮住大半的肉唇,尤莉卡混乱的抗议叫喊里立即掺入了颤抖的哭音。柔韧的舌推开肉瓣,其中裹含着软而热,湿漉漉的紧窄洞口。 * 居然五颗星啦!感谢所有投珍珠与虽然没时间投珍珠但一直支持正.版的读者!开这篇文的时候完全没想到可以达到,谢谢大家喜欢尤莉卡_(:з」 166就这么想给我当性玩具吗 敏感的穴口又热又黏,私处清晰传来他唇上细腻的触感,青年修长的手指也陷进丰润雪白的腿根中。 紧涩的甬道即使被身体上能用来做这种事的部位中最柔软的舌挤入,也会娇气地排斥、不适,但软化湿润的速度也远比还在嘴硬的主人快得多。王储殿下笨拙的舔舐里,齿尖不时擦过充血的嫩肉刮痛她,但这种时候的微痛反而更能刺激情欲,让尤莉卡不自觉地拱起腰。 绞紧到极致的内壁和大股涌出的水液一起将舌向外顶。不得不抽出时,修里亚从她不停打颤的腿心抬起,刚才还吵闹得起劲的尤莉卡捏着他流水般的金发,舒服得眼泪都溢出来,喘息着小声嘟囔,还在不成句地叫骂。 被分开层层娇嫩褶皱的饱满花户从里到外已经湿透了。但是不解人意的修里亚再次低下头,往日里释放魔咒、下达命令,声音从来都那么平和冷静的唇舌此时认真地埋进未婚妻腿心,不顾她的抗议挣扎将少女的双腿推向腰侧,强行舔舐、清理粉润软肉上溢出的湿濡。除了流水的穴口,当然外层的肉瓣与上方不知不觉就变得红通通的花核也一视同仁。 但是她越来越湿了。 美丽的金发青年困惑地抬头。唇色抿了一层晶莹,越发勾勒出优美形状。 “……不要看我!”尤莉卡气得拽他头发。 但就连揪扯的力气都是小的。过分娇气的性器官在数次经历后,变得越来越敏感来逃避吃苦。被舌头舔一舔内壁就酸胀酥麻得不行。假如她有尾巴,现在一定已经因为刚才的高潮蜷缩打卷了。 ——这么不争气的身体怎么可能是她自己的!尤莉卡一点也不想承认。 “把我当做装饰品,也会有这样的反应吗,尤莉卡?” 就算再怎么不熟悉也该认出这是未婚妻情动的表现,修里亚轻声问道。 他的手在她微颤的腰肢、大腿上很感兴趣般游移、抚触着。一旦被他碰到,尤莉卡就仿佛被刺一样向后缩。但是更全面地观察她身体的反应,又不觉得是疼痛或嫌恶。 ……甚至,似乎她也是在享受的? “……哼,有什么奇怪的吗!”勉强缓过劲的尤莉卡一逮到机会就毫不留情给予回击,“尊贵的王储殿下难道没听说过帝都风行的各种玩具?魔晶驱动,比人还好用……换言之,即使身体有感觉,也当然不是将你视为‘人’的证明。” 都是那两只恶魔有事没事在她旁边看奇怪漫画,还大声读令人尴尬的句子。都不知道他们从哪找出这么多黄色废料。 修里亚刚刚似乎流露一丝希冀的金瞳又垂下了。刚刚被吸到高潮,被过分用力对待的腿心还隐隐胀痛,尤莉卡蜷在掌心的手指却颤了颤。 此刻她突然又想起当时小小的自己站在金发少年身前,手落在他微颤的发顶。 还有那一声隐于风中,仿佛是幻觉的哭泣似的鼻音。 ……等等,但是当时的金发少年可没按着她的腿根,让粉嫩湿透,轻微抽搐的穴口羞耻地朝向上方,还托着性器迟疑地在裹了水液的肉瓣旁摩擦! 修里亚的身体洁白无瑕,因为所受的祝福,即使作为闻名在外的骑士与大魔法师,还数次上过战场也没有留下一丝伤痕。宛如一具完美的青年雕塑。就连勃起的硕长性器颜色也很淡,只有那层浅色下鼓动的筋络显示出连主人本身也没意识到的,欲望的深浓。 “……停、给我住手!都说了即使有感觉也只是把你当做不用魔晶的物件——”尤莉卡气急败坏地挣扎,即使腰再怎么努力向上腾小穴也离不开被饱满前端磨蹭、随时会被插入的范围,徒然让湿黏晶莹的水液溅向四周,看上去诱人至极。 “你就这么想给我当性玩具吗!?”红茶色的眼瞳瞪圆,她恶声恶气地骂道。 紧窄的穴口拒绝肉棒插入,尤莉卡还挣扎着捣乱,所以金发青年只好捏住未婚妻一边软弹雪白的臀瓣,才让她无法乱动。被撑开的酸痛一瞬间扩散开,让她忍不住仰头猛然吸气。 神祇般美丽的面孔一瞬间压到眼前,令她的视野因为过分冲击而轻微震荡。 “未婚夫也好、妨碍你的讨厌的王储也好、空壳也好、玩具也好,无论尤莉卡怎么看待我……都可以。” 167在暴烈快感中到达高潮 “呜啊……” 尽管已经忘记是第几次,被插入的感觉也早已应该不陌生……但是怎么会这么大,好难受! 充血的红嫩花缝随肉茎前端凿入毫无过渡地撑开,难以言说的酸胀令尤莉卡从小腹到肩膀都绷紧了。手指蜷起,将绕在指缝间的金发越缠越紧。 她细细的哭喘萦绕耳畔,还有掌中细腻的触感、身下湿软缠绵的吮吸,令人悸动,也令人生出一种宛如幻梦的无措。但修里亚只是压制她挣动的腰臀,继续将自己向里推。 单从那张神情平静的面孔,完全看不出完美高贵的王储殿下正抵着未婚妻不情不愿,软热娇嫩的粉穴越顶越深,让她不争气地落下眼泪。而那些本应表露却察觉不到的欲望痕迹又仿佛都汇聚到身下,撑得她难受极了。 “……不行了吗?” 直到肉柱被湿嫩穴肉紧紧箍住,在窄小甬道内仿佛一毫也难以前进,修里亚才停下来,从专心插入她的状态脱离。修长手掌松开她的腰,力气没掌握好而留下浅粉印痕。 这是一具和他的祝福之躯不同,柔软脆弱,还娇气得不肯好好锻炼武技的身体。 掌心托住尤莉卡沾着泪水的泛红脸颊,只是单纯表达疑问般开口。 “废话!早就不能、不能再进去了!呜……” 真的不能吗?修里亚的目光在那个连肉唇的褶皱都撑开,上方通红花核也扁扁地被肉棒挤得歪到一侧,看上去很可怜的小穴和自己还剩一大截的茎身间经过一个来回。因为尤莉卡口中的话总是不尽不实,与身体的反应相违,他决定不去相信她。 试探着抚摸她绷紧的腿根、小腹、以及被撑得鼓起的娇嫩阴户。被水液打湿的肌肤温软又黏腻,紧张的肌肉在生疏却又温柔的安抚下渐渐放松,穴内也习惯了这回的尺寸。 但是与放松的小穴不同,尤莉卡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可恶! 至于与此同时也涌上大脑的那股期待与兴奋,一定是只是错觉。 “啊……!” 果然下一刻甬道深处敏感的软肉就传来让她的腰几乎从床上弹起来的冲击。穴壁撑胀得发涩,但瞬间通过全身的暴烈快感强迫性地让她到达了高潮,大股溢流的黏腻水液立刻缓和了此刻的不适。 “可恶、呜啊……你竟然、讨厌你……!” 在过分的刺激下,尤莉卡失控地呜咽出声,沾湿睫毛的泪水也流得更厉害了。然而这回连她的手也脱力颤抖,连掌心都攥不住。那缕金发从指缝柔滑地流走抽开。 取而代之的是她握过来的未婚夫。青年的手掌比她宽大,肌理细腻,试图挤进她的指缝。尤莉卡排斥地向回缩,但平静得像具空壳的修里亚格外固执,最后她只好放弃任由他与自己十指交扣。 他的另一只手托住她颤抖的腰,接着丝缕微凉的金发披拂过她情欲中滚热的肌肤,就这样以下身深深相嵌,钉在一起的姿势抱紧她。 “是的,我知道。”修里亚轻声说。 坚实光滑的前胸挤压两团软绵乳球,那双金瞳在最近的距离安静凝视她。现在他们都侧身,面对面躺在床上。青年将少女潮湿、颤抖的身体完全收进怀里。他比未长成的少年们更高大,像是洁白、美丽、坚硬的贝壳中怀抱一颗微微泛粉的珍珠。 呜啊,真的好大。好撑,最里面一直在被顶着…… 尤莉卡每隔几息就止不住一阵哆嗦,眼前微微眩晕摇震,下腹实在是被撑得又硬又满,即使他尽根插进去后就一动不动,这样就把她折腾得够呛…… 等等?一动不动? 尤莉卡一下子震惊地抬起头与他对视,顾不上动作过大会牵扯到敏感得一直在流水的小穴。 不是,修里亚,她这个脑子和正常人不一样,在某些地方意外没有常识的未婚夫……他不会以为这样插进来就已经是在做了吧!? 168忍不住翻身跨了上去 修里亚侧着头,安静金眸在与她对视的瞬间生动起来,仿佛在问尤莉卡“在看我吗?” 尽管他的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尤莉卡莫名可以看出一种非常单纯的满足感。 要是这样,那岂不是…… 岂不是太好了!? 想到每次做完后撞得酸疼的胯骨和腰,被过度摩擦轻轻一碰就激起令后背发软的红肿嫩肉……尽管魔法可以轻松恢复这些称不上伤的不适,但治愈魔法用到敏感点上的感觉简直不堪回首,谁试谁知道。 最后她只好每次都勉强忍耐一两天等身体自己恢复。 相比之下,她、她宁可就这样含着好了。 下腹的饱胀感因为静止格外清晰鲜明。尤莉卡把红透的脸颊埋进未婚夫胸前,因为忍耐情欲而微微潮润的肌肤贴在青年分明的锁骨上。 但是即使只是这样含着,现状也变得开始偏离她的预想。 每次她一呼一吸,湿软穴壁都仿佛在丈量肉棒尺寸般轻吮一下。即使尤莉卡强行逼迫自己走神,反应过来时不知不觉脑海里已经在描摹想象柱身筋络凹凸起伏的形状、浅色肉茎与嫩红穴肉怎样在体内纠缠……打住! 因为没有抽动,身体被塞入硕大异物的古怪认知感更强烈了。敏感的甬道根本无法适应,非但没对被撑开的刺激麻木,爬升的快感反而令她越来越止不住慌乱。小腹底部渐渐积蓄起一股难以忽略的酸胀,让她合不拢的白皙腿根开始发抖。 “……尤莉卡?” 意识到她的轻颤,金发青年压在她腰后的手滑过臀侧,探寻般伸向两人相合的腿心。 “不……不许叫我!也不许碰我!手给我拿开——” 只不过甚至在悄悄谋划逃婚的未婚妻已经失去了信誉。与充血发热的肉唇相比带着凉意的手指不由分说靠近,触及少女被插入后红润花户鼓起的轮廓。只是这样在撑成圆弧、湿润的肉缝边缘抚摸,就让她发出含混甜美的声音。 尤莉卡气得不由分说咬下一口。隔着青年情动后微微泛红,薄润光艳的肌肤,她亮出的牙齿磕在锁骨下陷凹处。耳畔顿时响起修里亚低而悦耳的喘息。 钉在一起的身体在彼此轻微移动时不停发生新的摩擦、挤压,方才因为一方堪称离奇的常识缺失而暂时静止的天平似乎开始失衡——不,绝对不能任由情况这样下去! ……况且他到底要这样插到什么时候啊!穴里满满当当含着硕大肉棒非常辛苦,何况早就尝过甜头的内壁时不时紧缩轻夹,磨蹭着借助柱身在另一方安静呼吸时鼓动的筋络将自己送上小高潮……好几轮过去,黏腻丰沛的水液无处可去,只能充溢甬道本就逼仄的空间。然而肉棒却完全没有变小的趋势,和修里亚本人平静神情不同,深埋在穴内的欲望依旧膨胀强烈。 再这样僵持下去她得被塞着肉棒含到什么时候!这是在上刑吗! “好、好了,已经做完了!你也该拔出去了吧!” 尤莉卡揪着一缕金发催促道。 “……做完了?”金发的王储殿下困惑看向她。 “没错!做完了,可以了,你难道听不懂吗?”他的身体动了动,快感不经意再次掠过,尤莉卡忍着差点脱出口的呻吟,随口胡扯,“你赶走的那些人……呜、我和他们做的时候都是这样,现在你该拔出去了!快点!” 接连不断的小高潮积蓄至现在,仿佛因为刚才两人的异动触发某个点,下腹一阵阵抽搐,遏制不住的酸胀让她眼眶又开始湿润。在不解人事的未婚夫再次开口询问前,实在无法忍耐的尤莉卡推向他侧倾的肩膀。 天旋地转指的不仅是视野,还有她因为刚才的动作彻底被搅了个透的酥软内腔。 ……等、等等,刚才发生了什么? 剧烈快感中一片纯白的模糊视野渐渐清晰,璀璨夺目的金发不讲道理地铺开占据她的床铺,眼前是修里亚光耀美丽的面孔,他双手扶着她的腰,让她没有软得自己滑下去。 她、她好像、是不是在高潮来临前推倒侧躺的修里亚,自己跨到了他身上?! 长久忍耐、积蓄后的爆发让整具身体都舒服得发抖,甜美的快感灌得大脑都仿佛断片了。 “尤莉卡,很舒服吗?” 身下的修里亚正疑惑地看着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 “完、完全没有!”尤莉卡咬牙切齿,“只不过、只不过觉得你实在太磨蹭,想要自己拔出来而已!你不要动!” 她将手撑在身下青年洁白坚实的前胸上,用威胁的凶恶目光瞪他,试图挪动骑在他身上的腰,将高潮中紧绞、湿透的敏感花穴从姿势变换后直直顶到最深的肉棒上抬起。 169撑起坐在肉棒上的身体 十分艰难。 修里亚非常安静,听了她的话一动不动。尤莉卡打着颤,试图凭手臂与腰的发力将饱胀酥麻的腿心抬起,才发现刚才那一下自己高潮得有多厉害,将他的下腹都打湿了一大片。 花液从拉扯绷紧到极致的嫩红肉唇内侧溢出,将清晰漂亮的肌理沾上无色蜂蜜般黏腻、湿濡的水泽,沿肌肉的棱角滑下,拉扯出纤细透明的银丝。 太、太丢人了……! 幸好对方是她这个不像人的未婚夫。脸红的尤莉卡飞快瞄了他一眼,果然修里亚尽管同样低低喘息,却好像不太理解沾湿下腹的湿黏、与紧绞肉棒的软热穴肉此刻激烈的颤抖收缩间有什么关联。美丽的金眸只是柔和注视着她。 他肯定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么只要她现在起身把肉棒拔出来,就能糊弄他结束掉。尽管中间出了一点无伤大雅的小波折,这也算是她做过的时间最短的一次了…… 但糟糕的是,因为跨坐在他身上的体位,现在粗硬的性器嵌得太深了,而且之前保持同一位置插了那么久,与柔嫩穴壁几乎固定在一处。内腔本来就在高潮中剧烈收缩,稍微挪动性器卡住的位置就重迭成加倍的刺激。 她只是将坐在他胯上,完全吃进肉棒根部的花穴向上抬了一小截,隐约窥见细腻的嫩肉,就被那刮擦内壁的火辣快感弄得腰臀紧绷,震颤不止。 “尤莉卡,你在……” “闭嘴!你现在只是我的性玩具,不许出声!” 被肉棒顶得满脸潮红,丰翘柔软的乳球也随之轻晃,诱人至极的少女如此气急败坏喊道。 上身的力气完全不够,她的腿更是软得厉害。但是她肯定能做到的,她根本不喜欢这种事……雪白饱满的臀瓣也从青年身上移开,交合处的画面无比清晰、直截了当映入二人眼中,充满情欲火热的冲击性。尤莉卡因为气力不足而放缓的动作反而像在刻意展示被撑圆的花缝、合不拢的腿心,以及仿佛积蓄已久却无从释放的强烈欲望那样粗硕的浅色肉茎。 湿红穴肉紧绞茎身,一点点被拉扯着才黏腻艰难地分离。每次尤莉卡努力拔出一小截,都有更多的水液沿露出的茎身流下。湿漉漉的暧昧水音与两人不知不觉都更重的呼吸声交迭,间或有公爵千金实在受不了,短促甜蜜的呻吟。 “呜……啊……” 向下看,鲜润得让人面红耳赤的交合处似乎已经露出不短的一大截。但她为什么还觉得敏感的穴底在被顶着!?折腾半天真的有把肉棒往外拔吗?为什么里面好胀、好酸,那种感觉又要来了…… 尤莉卡陷入进退两难中。再向上,她完全没有力气了。腰和腿都又酸又痛,换做别的事这么累,公爵千金早就大骂一通,撒手不干了。但偏偏现在是她坐在未婚夫的肉棒上,费尽力气要把两人钉在一起的性器解开。 刚被穴肉吮吸过,又有蜜液源源不断茎身流下的肉棒润滑充分,埋在她体内的部分也份量十足。仿佛她稍不小心就会失手坐下去,再度被重重顶开娇弱紧窄的内腔。 尤莉卡不禁打了个哆嗦。 假如现在坐下去,刚才就白费功夫了! 她再度看一眼,修里亚认真注视她,长而柔滑的金发在两人身下铺开,光芒耀目。他有时候那么强势,有时候又看上去很听话,美丽、纯粹又无害。 比如现在。 不过本能告诉她,如果就这样坐下去说不定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好了,她只是想休息一下。力气稍微恢复一点就马上一口气站起来…… 但是尤莉卡忽略了一点。这种半撑起的姿势,臀和腿根大半悬空,即使不继续向上抬而仅仅保持现状都必须肌肉紧绷,很消耗力量。 当她意识到腰腿酸软得更厉害,自己摇摇欲坠时已经晚了。 “啊……!” 在抽出中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的肉壁再度被摩擦,不同于刚才的缓慢挪动,这次才是花穴一直以来习惯的强力刺激。无法闭合的红肿肉唇撞到坚硬的胯部,简直被压得生疼。 而刚刚从持续抵磨中解脱,稍稍向下沉的敏感花心被重重顶了上去。 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尤莉卡好不容易抬起的身体又摔了回去。甚至她觉得那股冲击感抵达得比刚才自己翻上来的那一下更深。而且不太妙的是…… 刚才一直安安静静,真的像提供肉棒任凭她取乐的“性玩具”一样的未婚夫喘息着抬起手,握在她两侧纤细下陷,微微湿润的腰窝上。 170正确的性交做法 “我知道了。” 柔和、低沉的声音自下方响起。和尤莉卡自己磨磨蹭蹭的动作不同,腰上的手直接将她刚重重坐下的娇嫩身体提起,丝毫不顾及二人紧紧嵌合的性器。 “呜啊,住手……给我停下!” 修里亚的动作太快,交迭的结合处传来细碎、湿漉漉、黏合的穴壁与茎身肉与肉被迫分离的水声。尤莉卡慌乱地将手按向小腹,清晰感觉到掌下骤然陷下的起伏。上翘的龟头几乎像是勾含着穴底湿嫩软肉,将她身体脆弱的内腔向外扯—— 在她无措的惊叫中,青年掌心细腻的纹理沿两侧腰线向下滑,掌根按在她饱满雪白的臀瓣上沉沉一压。下坠中早就湿濡不堪的甬道再次被插了个透。 “呜呜……” 刚才那一下颠得很重,她觉得自己胸前都晃得生疼。 “正确的做法是这样。” 她又被掐着腰提起来,就算尤莉卡惊慌地并起膝盖试图夹住修里亚的腰固定自己,最后也无济于事。红润穴口紧吮的部位从肉柱根部瞬间升到顶端饱满的肉冠,整条窄小甬道被迫快而狠地遭受一番彻底刮弄。少女白皙双腿敞开,挺露淫艳私密之处,看上去仿佛是被金发未婚夫的粗大肉棒顶起来一样。 下一刻刚强行从紧绞穴壁中抽离的性器又塞了回去。这次修里亚不仅将她往下按,甚至自己学会了同时挺身向上顶。 尤莉卡呜咽着被插得簌簌发抖,再落下来时控制不住软瘫在他胸前。却被毫不留情地握着腰又一次拉起。 怎、怎么回事?!他刚才原本不是这样的吧! “因为尤莉卡刚才又在说谎。”即使这时也始终注意着她,仿佛能读心般,修里亚回答,“明明你也很喜欢,和其他人做也是现在这样吧?但是却对我说谎了。我可能……有一点生气?” 在说话时,紧扣在她腰上的手还在不停施压,含在花穴甬道中的肉茎长度不是尽根没入就是只留头部饱胀着撑开穴口。似乎因为之前含了太长时间的肉棒,现在穴壁的嫩肉格外敏感、酥软、湿濡……稍微一动就激起颤栗,水声又黏又重,更别提这样大进大出。尤莉卡坐在他身上,身体却完全不由自己,一边摇头哭泣一边喘息。 修里亚的长发也因为动作幅度不断增大而散开,凌乱的金色间,青年雪一般的美丽面容泛起情欲的微红。除了声音低沉得多,他的语气和之前一样平静,完全听不出生气的意思,甚至很不确定。 “是、是你自己不懂……难道还能怪我吗!” 尤莉卡喘息着,断断续续不服输地反驳。刚才高潮时泪水涌得太凶,她现在微红的眼眶都在发酸。何况身下还被迫坐在肉棒上承受抽插,连瞪人都没有力气。 “……而且你哪只、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了!呃啊——” 双腿震颤不停,话语变成了糟糕的无意义呻吟。尤莉卡又一次到达高潮,身体因为脱力向下滑,又被一次次有力地顶起。太激烈了,不要动——即使想说这样的话,强烈快感中一片空白的大脑却无法正确传达。不小心被自己咬到而更添红润的唇微微启开,隐约露出的舌尖轻颤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看来是喜欢的。”修里亚认真观察后,肯定地说。 毕竟她说了太多与事实相悖的话了。于是轻轻喘息的金发青年压着她的臀,将自己在高潮剧烈抽缩的花穴中进得更深。 尤莉卡酥软着伏向他胸前,双眼朦胧无神。她的未婚夫按捺不住浸润全身的陌生情潮,在诱惑中吻上她的唇。 甫一相覆,就正好品尝到少女启开的唇片间甜美的舌尖。 171追着润湿绵软的触感越吻越深 激涌的情潮同方才一样挤向咽喉,柔润唇舌这回却被死死堵住。在那一线紧贴辗转的红润中,除了黏连暧昧,与下身相似的那份水声偶尔流溢外,尤莉卡连自己的声音都无法发出。上下同时被侵入、交缠,无处可去的欲流很快反过来将她窒息般淹没,让少女面颊浮上情热的红潮。 修里亚到底怎么回事?! 意外与她的舌尖相接,她无知的未婚夫毫无意外被吸引,追着润湿绵软的触感越吻越深。生涩又认真的动作磕碰出一连串微痛与酥麻,将她最后一缕反抗的力气也夺去了。 甚至就在他这样伸臂固定身上未婚妻赤裸洁白的肩背,变换角度吮吻她的唇时,还不忘小幅撞她湿热的甬道。让水液一次次反复沾湿她张开得酸痛的腿根。 这具受祝福的躯体是如此完美,令人沉湎……让尤莉卡找不到一点恢复清醒、提出抗议的时机。 直至她快要失去意识前,上方的唇终于被放开,金发青年重新给她留出发泄喘息与呻吟的所在。但以为这就是休息还太早了,软得根本没法起来的腰被握住两侧扶正,重新按下。 借助下坐,肉茎捣入到让小腹痉挛颤抖的深度。眼前发黑,刚被放开的唇因为猛地抽了一口气而隐隐泛干。尤莉卡身下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红透微肿的穴口贴合肉柱粗硕根部,那些骤然灌入的黏浊连流出的空隙都没有。饱胀感一时更盛。 “嘶……呜,疼,你居然咬我!” 高潮与被射精同时来到,尤莉卡再度颤着腰向前倒,全靠修里亚支撑。她刚一想开口,舌尖就因为喘息得太厉害不小心擦到齿列,激起一阵麻痹般的刺痒。 “……我有吗?”金发青年握在她腰上的手慢慢向上移,细腻雪白的肌肤已经因为这样,在她自己看不到的腰背上按出一片狭长的蔷薇色痕迹,“对不起。让我看一下,尤莉卡?” 尤莉卡瞪他一眼。她刚才哭了,眼圈都是红的,润湿的睫毛略略向上扬,带一重晶莹的色泽。而她眼睛那种浅浅的、甜美的颜色正让他想到自己留在她身上各处的痕迹。 在仿佛要充斥整个世界的情欲中,只有他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令人不由自主就听了进去。 什么他有吗,本来就是他咬的! 尤莉卡愤愤向他展示。小小的一截舌尖搭在反复吸吮后格外饱满润泽的唇瓣上。相似的颜色却迭成两般不同质感。 不知不觉,他们又凑近了。尤莉卡看到那双美丽金眸映着自己的面庞,专注到了几乎令人惊惧的地步。 ……不对。她刚才脑子抽了吗?射都射了,她现在下面还满得发胀,这总该做完结束了吧? “我没有咬。”在未婚妻把露出的舌尖缩回去,打破这越来越不妙的气氛之前,修里亚轻声说,“只是好像吸得有点肿了。” 彼此面容那样接近,修里亚柔和的气息扫过灼热微肿的舌尖,带来一阵舒适的酥麻。但尤莉卡的预感也没错。下一刻,他顺理成章启唇含住那小截舌尖,然后追着往回缩的尤莉卡再度探入她口中。 又一次翻转。 修里亚的动作比她刚才粗暴简单的推倒骑上去要轻盈得多。连床单摩擦的声音都没听到,他们的位置就又置换了。她的背压在还留着青年体温的位置,金发如最纯粹的日光般散下来罩住她赤裸的身体。 “……喂!”姿势变化让她满满含住糟糕的混合体液与肉茎的小穴一阵抽缩,尤莉卡的声音里还带着呜咽意味,“你又要干什么?” 刚刚的动作让严丝合缝紧贴的穴口与肉茎根部分开一道小隙,顿时腿根上就清晰地流过一道带着穴内温度的湿黏。尤莉卡颤了一下。这种水液细而长、黏糊糊、湿漉漉流过大腿内侧娇嫩肌肤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因为刚才那样的姿势并不方便我一边亲吻你,一边这样做。”她的未婚夫诚实地说。腰又重新开始耸动。 “已经结束了、做完了!呜……真的、真的,这回我没有骗你!” “是的。”修里亚停顿片刻,背后洁白肌理中,流畅凸起的肩胛因为快感微微收紧,“所以现在……是要把刚才尤莉卡说谎的时间全都补回来。” 172鼓鼓翘翘的大颗粉嫩奶头 尤莉卡心中充满了后悔。 当然,她所反思的不是刚刚屡次说话不经大脑把事情激化到这个地步,而是为什么昨晚没有直接溜掉! 尤莉卡是不会出错的。所以一旦出了问题,一定是因为少做了什么,而不是已经做的事情错了。嗯,绝对是这样的。 虽然很大概率会失败,但万一成功了她现在就是快乐地带着一群炮灰旅行,而不是在床上被迫翻来覆去……说到底现在的状况谁是谁的性玩具啊! 思绪片刻跳离就马上被扯回,大张腿根间性器激烈的进出操干不仅把娇嫩的粉润花户拍红,连她的上半身也跟着被顶得摇晃。即使脊背下垫的是最柔滑的绸缎,尤莉卡也怀疑明早醒来背后会摩擦得一片微红。 她雪白的肩颈、手臂全都陷在凌乱的金发间。一边胸前挺立的乳尖刚才被修里亚捏住轻轻扯动,引起一股刺麻的快感。因为之前没有被刻意特殊对待,幸免于难,饱满乳峰上那两颗还是原来的颜色。但却也被席卷全身的数次高潮快感浸透了。 粉嫩的奶头在情欲中挺立,胀大了一圈,捏下去仿佛会流出汁般。一大颗鼓鼓翘翘,看上去就能吸得很过瘾。所以即使是不了解她敏感点的修里亚,低下头也第一眼看到了这里。 尤莉卡在刚才那一下里失声叫出来。她的声音也比一开始要低,颤音更明显,自己听到都说不出地耳朵发热。喘息时经过口唇的气流如此灼热,她被吸肿的舌尖又开始酥酥发麻。 刚一叫出声她就暗叫不妙,但是现在压抑声音也来不及了。 神祇般美丽的金发青年埋下头含住她胸前。 翻身将她压到身下后,下身的冲撞因为姿势变化力度更大了。而且她总觉得他的尺寸格外大,即使甬道之前含了那么久,按理说应该已经适应了这个粗硕的异物,但加上每次拔出后再顶入的冲击,湿软穴壁都会被插出闷闷的微痛。 小股的酸楚像引子一样,紧接着牵连出声势更大的欲潮。 不仅说着“弥补刚才的受骗”操她的小穴。似乎因为刚才看到了尤莉卡坐在自己身上,真正达到剧烈高潮浑身颤抖,而不是仅仅沉浸在柔缓的爱抚中舒服得想睡着。她的未婚夫开始探索小穴以外,能同样带给她强烈快感的地方。 优美的,在深吻后仿佛染上了少女唇瓣鲜润的颜色而微微泛着艳丽水光的唇落在她的额头、耳垂、颈窝、锁骨……修里亚每亲吻一下,那双金眸都会抬起看向她。然后往复继续。 像是刚学会走路的人,每迈出一步都要低头确认这一次是否正确地踩在道路留下的脚印上。 ……而留下这串足印,远远走到前方的人,当然是尤莉卡。 “啊……下面、下面轻一点!都说了不要插得这么重,很疼的……!” 湿而窄的甬道紧紧含住肉棒,尤莉卡自暴自弃地放弃隐瞒,任由他贴上去吮吸自己的乳尖。当然之前她也没能做到。想要在这样让整个人都软下来的快感中控制表情和声音,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所以她现在一边白皙圆润的耳垂被咬出装饰般的淡红齿印,浅棕色长发下的侧颈也被吸出了痕迹…… 她的身体实在太不争气了! 快感是相似的,却因为带来快感的人而有所不同。修里亚低头将整颗粉嫩鼓胀的大颗奶头含入唇中,金发沿乳球的圆弧滑下。他轻轻吸了一口,粗糙舌面刮过乳孔的小小凹陷。然后才咬下去。 姿态很温和,力道却总是掌握不好。最初是痛感更多,然后慢慢调节到她最喜欢的程度。 “别、呜啊……别咬了!明明下面都已经,再这样刺激就会……” 不知不觉又开始掉眼泪的尤莉卡伸手揪着一缕未婚夫的长发,顺着那过于光润的手感攀到青年颈后。白皙纤细的手指没入那片金色。一边呜咽一边说。 173被她无意间上了发条的人偶 胸前两边浑圆被分别攥紧又松开,轻易受挤压变形的雪白软绵在没控制好,又酥又疼的触感中缓缓复位,又遭到进一步的整团揉捏。修长两指圈住浅色乳晕外的乳肉更深地送向唇。而尤莉卡一边跟着他的动作挺胸,一边哼出带着鼻音的颤声。 下身湿软甬道不断在因激烈快感收缩、收缩后被骤然撑到胀痛,肉棒擦扯穴壁又狠狠顶上尽头花心,连张开的腿根都撞得发麻。尤莉卡呜咽着闭上湿漉漉的眼睛,花穴不由更紧地夹住了穴里的性器。 “尤莉卡,”她的未婚夫低声呼唤她的名字。修里亚也在微微喘息,浸润了情欲的潮红后,尽管下身的动作依旧强势,青年美丽的面孔却如少年时那样显出令人心悸的脆弱之色,“我不想看到你和别人做和现在同样的事……可以这样想吗?” ……搞什么,他愿意怎样想她管不了,对她也没意义吧? 浑身都在快感中发软,指尖轻微划过光裸肌肤都能引动颤栗。尤莉卡完全没法再抽出精力注意操干蜜穴的肉棒以外的事物。就算发问的是肉棒的主人也一样。但是修里亚直起身。蹂躏后乳尖终于还是没躲过被吮到近乎溢蜜的饱胀嫩红,因为她猛一抽气,大团的乳肉惹眼晃动。 胀得通红的花唇紧贴肉茎根部的饱满囊袋,上方在私密处鼓出的肉核被捏住。只是最普通的揉搓就让她悲鸣着挺腰,从穴口与挺动肉茎的缝隙连续溢出几股细细的透明水液来。 “可以吗?”修里亚的金眸执着地凝视她,无论她是盛装傲气凌人,还是这样躺在身下因高潮颤抖满面诱人欲色。 “呼、啊……凭什么?反正你就算这样插我,你也不过是……呜,被我当做还能一用的性玩具而已!” 青年修长漂亮的肌肉线条绷紧,下一刻私处的抽插失控般加重,好几次都捣得她在一团乱的发皱床单上左右扭动,无助地试图避开。最后却被牢牢钉住,伸出的手指只能竭力抓住一切可触及之物揪紧。 就连在这样被凌乱金发与青年白皙胸膛遮住大半的受限视野中,她都能看到自己下腹被一次次顶出凸起的淫靡景象……可恶,下面好痛、好胀、受不了,又要来了…… 她唇边溢出的喊叫再度被堵住。身体几乎被折起,腿间承受冲撞的震荡感从穴内到腿根、臀缝,甚至尾椎都开始酥麻。摩擦在床单上的后背也流过一阵阵多余到身体装不下的快感。 更要命的是一边用力插她连续高潮的花穴,他还没有放开那颗肉嘟嘟的花核。不需要其他动作,自上而下的激烈挺身中,只是夹在手指间就足够过分了。敏感至极的阴蒂表皮在颠簸里疯狂摩擦指节。两人交合处完全被她的水液浸透,红肿肉核湿滑得几次从修里亚手指间脱开,刮上大半截抽出穴外的茎身。 就算还在高潮中,尤莉卡挺起的腰还是彻底软了下去。不止腿间濡润,就连脸颊也被泪痕沾湿。喘息与心跳那样激烈,让她头晕目眩,眼前只有空茫的一片白。 大股的混合精液的黏浊向外缓慢流出,份量过多而让小腹产生排泄般的轻松感。 “我以为我可以接受的。”修里亚的鼻尖蹭了蹭她被泪水浸湿的脸颊,“毕竟对于尤莉卡而言,他们也不过是和我一样的玩具。但是做不到。” 尤莉卡睁开眼睛。外貌完美无瑕的青年表情是一贯的平静,就像他几天前宣布把亲弟弟流放般驱逐出国都时一样。 “真奇怪啊,这种感情。如果你的心一直像现在这样或许可以。但假使尤莉卡先把谁看作‘人’而不是‘玩具’……我可能会杀了他吧。” 尤莉卡的手不知何时已经陷进他耀目的金发中,攀着他的颈。她现在可以轻易像当年一样摸摸他的头。 他像是……被她无意中上了发条的人偶。 机芯咔咔作响,齿轮飞速转动……而拉动发条之后的事,就是她完全无法控制的了。 174做起来没完没了 “呜……哈……” 她的未婚夫又一次俯下头,舌根被舔得发麻,尤莉卡一边接受亲吻,一边清晰感受着肉茎硬硕头部缓缓摩擦,将黏浊精液涂到她细细痉挛的穴壁上。 身体仿佛被频繁高潮抽干,像之前每次那样下意识弓起腰蜷缩都做不到,只有上下两个湿软内腔同时吮紧了侵入者。 她居然现在还没晕过去。肯定是因为修里亚缺乏常识的动作反而会出乎意料,不时在某处肌肤挑起尖锐快意的电流刺激感官。被他抚弄这么久,她非但没有麻木,甚至越来越敏感…… “现、现在总可以结束了吧……!” 尤莉卡气恼地低喊道。别开眼睛不去看两人紧贴的身体。 花穴被成熟青年尺寸的肉棒撑开,在抽走时流下满满的水液精浊,一些溅到身下乱七八糟的床单上,一些沿将白皙泛粉的大腿内侧滑下,带来想让她并起腿摩擦的不舒服的湿腻。可惜她下半身实在使不上力,完全掩不住腿心湿透晶润的粉艳。 更糟糕的是,穴内饱胀的异物感依然残留着,令她禁不住想要低声呻吟。仿佛被撑开太久后终于无可奈何地改变了形状。 “为什么要结束?”但是修里亚却反问。 修长手臂揽起她的腰,将惊慌失措的娇嫩身体翻了个面,露出后背大片洁白。薄薄的肌肤下,纤巧骨架撑起漂亮的形状。一个灼热的吻印在她微颤凸起的肩胛。然后赤裸的身体再次压上去。 肉茎贴到仍未合拢,流着白浊的花穴入口,慢慢在已经习惯,刚一插入穴肉就恰到好处地追着吮上去的甬道中推进。和刚才的正面操干不同,自背后插入每次都会撞到她翘起的雪白圆臀,轻荡的饱满肉感带来额外刺激。 顶到最深花心时,绵延的快感令未婚夫妻都紧绷了身体。 这个姿势看不到他美丽的面庞。但耳畔青年低柔、温和得完全想象不到下身进出能激烈至此的喘息却仿佛离得更近了。让尤莉卡连耳朵深处都微微泛起涟漪般的热意。 被揉搓得整团都要化掉的胸部被压在下方。之前是轻扯乳尖向外拉扯,现在硬胀的桃色小奶头又不得不被压进绵软的乳肉里。尤莉卡将额头抵在手背上喘息,激动中的汗与泪浸湿的浅棕发缕黏在颊侧,被她的未婚夫耐心地一缕缕拨开。露出少女红潮浸润的情动样貌。 “我们并不需要诞育子嗣,所以这只是为了快感。尤莉卡在收藏自己喜欢的宝物时,会入手叁四个后就觉得应该结束吗?” 金发长长披散开的青年一边挺身在身下湿软花穴中抽插,一边困惑地问道。 不……这完全不是一回事吧!? 尤莉卡“啊”地惊叫一声,被重重撞上挺翘的臀峰。短暂抽出后再度插入,穴内的水声变得更加清晰、分明。大概因为之前狭窄内腔里存下的液体过多,过稠,反而在操干中声响小一些。流出去后……卧室中回荡的声响简直淫靡不堪。 这种事应该类比食物,即使喜欢,人能吃下的根据身体承受力是有极限的。比作收藏品的话……她喜欢的那当然多多益善。 这个人脑子到底怎么回事? 等等啊,修里亚这样理解的话,那岂不是做起来没完没了?他的祝福之躯可以快速愈合,也几乎不会疲惫……但她不行啊!救命! 175唯一不用怕被发现的人 后来尤莉卡已经几乎不记得发生什么了。 甘美的,不断攀升的快乐,连续高潮到疼痛的蜜穴,那具细腻坚实的青年躯体每一次凑近、摩擦都令她颤栗不已。 中间似乎有人敲门,应当是按时来给大小姐送甜点的女仆。被反复贯穿的身体下意识紧张起来,尤莉卡抬手压上他的肩向后推:“别、会被……” 掌下光滑紧致的肌肉绷紧了。 她的膝盖因为埋在下体的肉棒骤然停顿,不客气地将一处柔嫩穴壁顶得从内凸起而痉挛着轻微向上弹。修里亚的动作停下了。 身下是一张潮红白皙,带着泪痕,诱人至极的少女面孔,没有合拢的粉唇湿濡晶亮,启开能窥见轻颤舌尖的一线。漂亮的圆眼睛睁大,虽然视野中只有他,目光却空落落不知投在哪里——这是因为在过激的快感中飘荡抛落,她整个人都在失去意识的边缘昏沉。刚才还昏过去两次。第一回,当他困惑地将自己向外抽出时,湿软花穴紧紧夹着肉棒高潮了,尤莉卡柔滑的小腿在他腰侧蹭了蹭。 ……所以即使这时,她的身体也有感觉,还在享受? 修里亚试探着抽插几下,果然尤莉卡很快从眩晕中醒来,气急败坏地瞪向他完美的面容。 “呜、啊……为什么还在高潮、还在里面……混蛋!” 傲慢的,从今天相见开始就对他恶语相向的未婚妻啜泣着叫喊道。 除此外,少女的耳畔、颊侧、肩颈……每一处空隙都被流溢的辉熠金色填满。只有几缕她自己浅棕色的卷发蔫嗒嗒冒出来,也同样被金发丝缕密密缠绕。 即使她在刺激中无助地眯起眼睛,抗拒摇头,少女娇嫩滚热的面庞也是陷在那一片金色中晃动。 就像修里亚一回到帝都,接连做的一连串事一样,仿佛她活动的隐私空间被不讲道理地侵占了。 黏腻暧昧的水音停止,只有敲门声格外清晰地一声声响起。 金发青年将她压在自己肩上的一只手拿起,轻轻吮了一下白皙透粉的指尖。 “尤莉卡……”他轻声说,金眸凝视着她“你似乎忘记了,和你之前的所有玩伴都不同,我是唯一一个不用怕被发现的人。” 因为他是她名正言顺的未婚夫。 和其他所有人都不同,唯一的,被王国上下公认的,严重到会影响她人生的关系。 敲门声停止了,意识到可能打扰到大小姐和王储殿下的仆从识趣地走开。 回应他的首先是未婚妻的一声呜咽。 怎么会有这样一具身体?不知疲倦,精力充沛,每一处摸上去的肌肉都令人掌心发烫。而且下面也……好大,无论长与粗的程度,头部饱满的肉冠还是茎身凸起的筋络都舒服过头了…… 在被操了这么多次,花穴逐渐适应后,蛮不讲理的快感简直让她害怕,想要逃跑。即使这样停止贯穿她下腹的动作,穴肉也轻微地抽搐起来,让她刚因敲门声恢复神采的红茶色眼睛又空荡迷茫起来。 穴里有点刺刺的微麻,高潮太多次,仿佛下面的水液都要被弄到流干一样。 这种感觉太、太过分了!再也不想被他插第二次了! 但是那双纯粹美丽的金眸,还在固执地等待她的回应。 ……真的像是性玩具,插进穴里、按下开关后一个劲动作,把主人操到哭喊流泪,高潮连连,在床上翻滚挣扎却怎么也没法关闭或拔出的那种。 “怎、怎么?这是很重要的关系吗?”尤莉卡勉强掰出一分清醒,恶劣地回应。 像是日落后合起的睡莲,她看到金色的长睫低垂,掩住那眼瞳中耀眼的、完美的辉光。 “尤莉卡的丈夫……对你来说已经是不重要的存在了吗?”修里亚轻声问,“为什么?” 他的声音里听不出愤怒或悲伤这样强烈的情绪,只是很困惑、很迷茫地问她。 在恍惚中,尤莉卡仿佛又看到他们的初遇,这次她没有把手放上漂亮的金发。而是饶有兴致地提着裙角观察他。于是美丽的少年将头埋在膝上,一滴水珠落到青草上。 只是片刻的迟疑,她还没来得及继续吐出言语的唇就被紧紧攫住。身下的捣干变得比刚才还重,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喘息再度充斥了整个房间。 * 首-发:win10.men「ωoо1⒏υip」 176精灵导师的礼物 她绝对会跑掉的! 稍微回想昨天被折腾的经历,气得想磨牙的尤莉卡就忍不住重重拍在桌子上。 可恶! 尤其是当她拖着软绵绵的身体,一脸疲惫潮红下楼时,虽然所有人都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在回廊转角后却听到几个女仆的小声讨论。 “不敢相信!”其中一个以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还以为我们家大小姐会是肉食系,更厉害的那个呢!” “但是反差萌也很可爱啊。是最近新的流行题材,恼羞成怒地被吃掉什么的……不觉得更适合大小姐吗?”另一个声音弱弱地插话。 ……? “肉食系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说‘吃掉’?”想要抱她却被尤莉卡拒绝,只好安静跟在她身后的修里亚迷惑地提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尤莉卡气急败坏,扯着他的袖子向楼下走。 都说过多少遍了,帝都的色情文化产业害人不浅!就连公爵府训练有素的仆人也被毒害了! 沉重优良的木质并未被她的一拍震动。但是在桌子尖角投射的阴影中,一团黑漆漆的毛球从地毯上摇摇晃晃现形,叁两下蹦到桌面上抖了抖。 从那团漆黑中散出无数细小的碎雾,洒在羊皮纸上迅速拼凑成半页字。使用阴影传递信息后体型缩小了大半的黑毛球照了照镜子,哀怨地“唧唧”两声。 尤莉卡没空管它,先是做贼心虚般到门口四处张望几眼,接着才“砰”地关门坐回桌前。见鬼了,居然有一天在自己家里干点什么也要提心吊胆。 她刚才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依然要杵在自己房间里的修里亚推出去,对方看上去明显很不解,明亮纯粹的金眸一动不动注视她:“为什么不可以,尤莉卡?我是来和你在一起的。” “等等,你所指的‘在一起’就是每天都从早到晚,以很近的距离待在同一个空间里吗?” “不是吗?”金发青年缓慢地眨眨眼。 “当然不是!人是需要在独立空间休息的!”尤莉卡趁他陷入思考的瞬间将自己的未婚夫一鼓作气推出门外,“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刚把金发的“魔王”推走,贝西墨的影魔立刻见缝插针带来了另外几个原计划和她一起跑路的同伴的讯息。 尤莉卡展开那张纸时,突然觉得自己最近似乎变得很忙,无论时间还是大脑都被填得满满,几乎完全没有之前那样悠闲地赏花、看剧、惬意享受下午茶的时刻,有时候甚至让她喘不过气来。但是她总体上寻找并破坏主角的大计划好像也没什么大进展。 那她到底在忙什么?算了,这还是不要细想为妙…… 信上是泽斯与其人一样漂亮华丽的字迹,告诉尤莉卡他们已经知道王储现在也住进公爵府的事。这几个家伙虽然平时只会气她,不过聚在一起倒也不容小觑。信上说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会在明晚搞出一件让作为王储的修里亚不得不赶去处理的事,届时她就可以脱身与其他人汇合。 接下来变成了她最熟悉的,莫洛涅的秀美笔迹与阴阳怪气口吻。 ——能如此顺利迅速,还要多亏一位学院内备受赞誉的导师相助。幸好他有要事在身,不然想必我们的旅伴要多出一个了。不愧是一直给人“惊喜”的尤莉卡呢。还有别的同伴吗,建议提前说了让大家做好准备。 等她看完,另一只运送物品的影魔才慢吞吞地从墙角阴影里挤出来,带来那位精灵导师的礼物。 一件制作精美的隐身衣。 不是尤莉卡上次穿的那种洒满镜之蝶的磷粉,只能短时间内暂时隐身还怕水的隐身斗篷。而是一件由贤者亲手缝制并施加魔法的魔导服饰,可以随时切换隐身与显形的状态。即使由于用途所限,隐身衣基本很少被其他人看到,这件也在外观上做到了尽善尽美。 整体是一件华丽的水色礼服裙,上身缀以珍珠、蕾丝与精致的褶皱,下身长裙外则有多重轻飘飘错位散开的银色软纱。 177贴身侍从的离职申请 尤莉卡决定趁现在还有点空闲穿出去试验一下隐身效果。 至于送礼物的人……那重要吗?不用在意。 在自己家里隐身走来走去也没什么意思。她翻乱了公爵桌上高高堆起的公文,给那个以为她是“肉食系”的女仆床上放了一袋钱。不过当她路过不知道为什么坐在她衣帽间旁的修里亚时,金发青年一只手握着羽毛笔正回复信件,另一只则准确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 “我试一下新玩具而已,”她大力摇晃手腕,“快放开!” “我是应该装作没看见你比较好吗?”她的未婚夫看向她,金发如日光汇聚成束流泻,认真询问道,“如果尤莉卡想的话,下次就会这样做。” “……这倒也不用。”尤莉卡悻悻回答。尝试着在隐身状态下偏了偏头,果然修里亚的金眸同样跟随她的动作偏移,没有丝毫掩饰,继续直直注视她红茶色的眼睛。并非她的声音或气味露出破绽,只是这种程度的魔法会直接被他看破而已。 如果他刚才装作没看到,她一时兴起直接向外跑了……很可能会变成相当不妙的展开吧。 新隐身衣单论效果十分不错,唯一的问题是需要消耗她的魔力。虽然不算多,但时间一长依然会变成不小的负担。使用方法一点都不复杂,尤莉卡很快就玩腻了。 在换下隐身衣前,最后找个恶作剧对象吧。 钟声响起,身着精致礼服裙的少女闭上眼睛,在这座华丽建筑的悠长回廊间漫步。当那回荡在耳畔的低沉嗡鸣停止时,她的指尖已经触及一扇门扉。不需要睁开眼睛,自隙间丝缕溢出的清苦草药气息已经帮她辨认出此刻的位置。 到底是她站到门前才认出这股药味,还是闻到这股气息后不由自主向这边走来……这并不重要。反正贝西墨之前居然敢对她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还瞒着她有了秘密……她可是很记仇的。 不如在临走前报复他一下。 尤莉卡兴奋地推开了门。 如她所想,顶着一头软蓬蓬漆黑短发的少年再次后仰躺在扶手椅倾斜的靠背上睡着了。虽然猜中正确答案,但也因预料之中而感到些许无聊。 而且捉弄一个已经熟睡的人隐身又派不上用场! 少年舒适悠闲的样子足以令人嫉妒——如果忽略他过分苍白的秀美面孔,和眼下明显的青黑。 他的气色看上去很不好,单薄虚弱,仿佛生病了一样…… 尤莉卡微微皱起眉,视线移向四周。桌子上一如既往放得乱七八糟,字迹潦草的配方、寄到公爵府的她的账单、处理到一半的魔药材料还有试管和刀钳等工具。她从一条还冷不丁会抽动一下、表皮深红而截面艳蓝的地火蜥蜴尾巴下抽出一张刚写好的雪白申请书。 墨迹似乎还没彻底干掉。贝西墨写下的内容大致是他多年来勤勤恳恳为公爵千金工作,已经攒下足够生活的积蓄。鉴于自己作为半精灵不适合出现在未来王后身边,同时也渴望追求新生活,请求主人能允许他在她与王储殿下的订婚仪式后离开公爵府。 ……所以这个家伙是因为要走了才显得有点奇怪? 羽毛笔在尤莉卡指间转了一圈,她蘸上墨水,在下方签上自己的名字。 在她看来,这确实是十分合理的理由。虽然寻找培养一个适合的贴身侍从可能会很麻烦……但是假如困扰他的就是这件事,她允许了。 她向扶手椅上缩成一团睡着的少年靠近,因为这个人很快就会离开而难得俯下身认真观察他的样子。黑发间支出精灵的尖耳,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黑眼圈假如离开公爵府大概也会不见吧。 本来打算顺手在熟睡之人脸上画几下的羽毛笔无声中坠落,滚入桌底。在尤莉卡因陷入思考和走神,不知不觉中向他靠近时,身下的少年忽然以陷于梦境的呢喃低声呼唤:“尤莉卡……” *总之临走前小贝也吃一口(喂! 178笨蛋又冷酷的尤莉卡 嗯?只是叫她一声吗,接下去呢? 尤莉卡眨眨眼。不知不觉,她浅棕色的睫毛几乎要和少年漆黑浓密,在梦境中激烈颤动的睫毛相合。带着暖意的呼吸拂过唇畔。 出于好奇贴得更近,记仇的公爵千金竖起耳朵,却只听到一连串含糊黏连的低音,分辨不出字句。假如是骂她的话……哼哼,那她要让管家把他离职的奖金扣掉一半,一半! 窗户关得很紧,和尤莉卡宽敞、华丽,可以随便装下六七个人开“作战会议”的卧室不同。贴身侍从的房间本来就不大,又堆满了各种贝西墨作为魔药师所需的材料。狭小空间内的空气仿佛和时间一同凝滞,停止了流动。 一缕阴影从桌底冒出,悄悄缠上少年的足踝。 贝西墨猛然睁开眼睛。 一股大力压在她的肩胛上。原本身体前倾,将手背在身后悠闲偷听侍从梦话的尤莉卡来不及保持平衡,立即向前栽倒,和她的侍从迭在了宽大的扶手椅上。 “……尤莉卡?” 另一只手也挽上去,臂弯弧度正好贴合她的腰,掌心屈起拢在纤细的腰侧。隐身效果还在,因此刚睡醒的半精灵少年一如既往神情困倦,却难得有点茫然。白皙指节压在她单薄的肩背上,蹙眉确认真伪般按了按。在初醒的迟钝中疑惑地看着自己压在空气中,却真实抚摸到温暖的光滑衣料与其下细腻皮肉的手。 尤莉卡差点笑出来,顿时觉得好玩。 她趁机伸手揪了揪半精灵的尖耳。手指稍微在薄而凉的敏感耳廓一捻,那股红意就腾地从埋在黑发中的耳根升起。因为本身就是半透明,所以红得格外明显。 贝西墨去抓她的手,但隐身状态下,尤莉卡轻易就躲开了。 “……为什么突然穿了隐身衣?”贝西墨感到莫名其妙,”现在能换掉吗,和一团空气说话我觉得自己很奇怪。”压在她肩背上的手循着尤莉卡纤细的肩骨线条滑过她的手臂,准确地在她即将揪自己另一只尖耳前扣住作乱的手腕。 “反正感觉奇怪的也不是我,才不要。”尤莉卡毫不犹豫回绝。 眼睛看不到,所以身体更急切地感受、追逐那份触觉。落在身上的重量、胸前挤压的丰盈、手臂间环住的腰,乃至她腕间均匀细微的搏动,自己面上若有若无的吐息,垂在他颈侧的发缕……所有这些无不变得鲜明、清晰并且被放大了。 ……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为了避免尖耳再次被揪,他只好先抱住这团轻而软,甜美的“空气”,制住她乱动的手。视线稍微一扫就看到桌上的辞职申请,不出预料,最下方已经被尤莉卡签上了名字。 她是非常大方的主人,因为根本不在乎。 尤莉卡也发现他注意到什么:“庆幸你刚才梦里没说我坏话吧,不然我本来准备听到就把你离职的奖金扣掉一半。” 好困,好累啊。 还有被从睡眠中惊醒,难以抑制的暴躁。 即使看不到也能想象得出,公爵千金那可爱、莹润的粉白面庞此刻会是怎样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所以其实不瞒着她也没关系吧?即使她知道他死掉了,也不会有半分难过,只是可惜失去了一件趁手的工具而已。尤莉卡就是这么过分的家伙。 虽然很笨,经常异想天开,做事漏洞百出。但有些时候又惊人地冷酷。 时而让人无法放心,时而又让人觉得相比之下该被担心的应该是其他人。 半精灵少年秀美精致的面孔渐渐笼上一层云翳。他的眼睛像是琥珀。那并非鲜艳夺目的色泽,带几分黯沉,但是澄澈明净。然而现在琥珀一大半却泛上了阴影。 影魔是他的倒影。 他的情感淡薄,影子则强烈而执着。他最在乎的,影子却想要去摧毁。 耳中嗡嗡响起无数个细小、熟悉的嘲讽声音。贝西墨痛苦地将手背贴上额头。尤莉卡还在场……影魔居然趁这时侵蚀、动摇他。 捉弄已经结束,她应该回去了——就在尤莉卡这么想的时候,听见身下少年以懒洋洋的语调说:“就这样隐身来做会怎样?插进去会在这里看到吗?” 他的手准确地绕过腰际,贴了贴她小腹的位置。 “——尤莉卡,你的话,不觉得好奇吗?” 179就这样悄悄做一次 尤莉卡:…… 她大受震撼:“你在说什么?放入隐身衣内部的物体也受魔法影响,真做了看上去会是你自己齐根断掉了。” 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完。满脸倦容的黑发少年歪头端详这团“空气”,根据刚才的语声寻找她的唇凑上去。诶,这个触感……似乎直接碰到说话时露出的舌尖了? 那一小截舌尖被色泽浅淡的双唇抿住,衔向另一侧清郁的苦涩气息。少年发出轻轻的鼻音,因为与隐形之人接吻而露出内侧的鲜丽红润口腔。隐身带来诸多麻烦,牙齿磕碰出本来不该有的细微疼痛,尤莉卡不舒服地在湿润黏腻的搅拌中含糊哼声,被捉住按定的手挣扎起来:“等……现在……” 现在她未婚夫还在啊!被逮到绝对会变成无法想象的恐怖展开!他不要命了吗?明天她溜掉还需要贝西墨的影魔,怎么能现在因为这种理由出岔子?搞得她好像什么色欲上头耽误大计的昏君一样。 而且贝西墨今天也有哪里不对劲吧?他平时这么懒,除了睡觉对什么都好像没有欲求,为什么会突然…… 难道和他最近的异样有关? “只要不被修里亚殿下发现就好了,”是影魔的推波助澜释放了他自己压抑已久的情感?即使能保持意识,他现在却仿佛处于一种半醉半醒般的状态,做出清醒时绝对不会做的行动。只是干扰理智的并非酒精,而是他自身的黑暗面。半精灵少年舔舔她的唇,劝诱共犯般压低声线轻声游说,“那个人在这方面完全没有经验吧,稍微掩饰一下,不是很轻易就能哄骗过去吗?” 不是、等等、贝西墨,他原来是这样的人设吗!? 尤莉卡被这句话惊得茫然看向他。那双杏仁形的琥珀色眼瞳半明半暗,像是思索要以怎样的姿势打碎盘子的猫。并不是她熟悉的样子,完全猜不出正在想什么。 指尖沿少女被隐形的娇美线条抚摸。并不是预想中轻松一掀就会打开的斗篷,而是相当精致华丽的礼服,是有人特意费心为她做成这样吗?不过对获准离开的他而言已经不重要了。轻咬她尚且湿润的下唇,尽管看不见,齿下的触感似乎被吸吮得比原先更加饱满,颜色肯定也变得鲜嫩诱人。 忍下心中愈燃愈盛,黑暗而激烈的情绪。早就比动辄需要人服侍的大小姐更了解她的衣服该怎么穿,手指轻松挑开缎带,碰到温热柔滑的侧腹。 尤莉卡的腰敏感地向上弹了一下。但力气并不大。 “我的主人不是一直自认为厉害的反派角色,难道连这点小坏事都不敢?”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几乎每次她闯祸都参与其中的贴身侍从轻声说,“还是说您害怕殿下?结婚前就这样落于下风……也太不尤莉卡了吧?” “……你给我好好说话!”尤莉卡气得低喊。 很奇怪地,贝西墨这么一说,“未婚夫”这个身份所代表的含义一下子鲜明起来。她不知不觉也像干坏事时害怕被发现那样压低了声音。 半精灵体温比她更低,带着凉意的修长手指从侧腹暧昧轻柔地向上推,碰到乳球温软的下半圆弧。平伸的手掌突然张开握上,拢着饱满细腻的乳肉揉搓两把,指节都用力得陷下去。 “嘶……轻一点!” 鼓翘挺立的乳尖被双指合起捏住时,尤莉卡终于忍不住吸了口气。隐身衣的魔法因为主人心绪被搅乱停止魔力输送而中断,在扶手椅上铺开长裙垂曳的银纱,与深黑的侍从服交迭在一处。少女发育良好的胸前,左边因为覆上一只手而明显异样地撑开水色衣料。 “就这样悄悄做一次……不会被发现的。”猫一样顶着软而乱的漆黑短发,琥珀色眼瞳的少年凑近她泛粉的面孔,吻了吻她的唇,颜色正如他想象中那样鲜润可爱。 他的声音透着一向的懒倦,听起来像再随意不过的一个玩笑:“假如被修里亚殿下发现了……尤莉卡会保护我吗?” 180像要弄平那些柔嫩肉褶般反复轻抚 尤莉卡:……保护个鬼啊,我又打不过他! 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想听她的回答,少女暧昧鼓起的衣襟内又活动起来。侍从处理魔药而变得粗糙的指腹按下大小姐细嫩饱满的乳肉轻划,勾勒出诱人的圆挺形状。先已翘立的乳尖稍微拨弄就肉嘟嘟在夹紧的指缝间顶起。 尤莉卡轻而热的喘息中,垂下的颈项温润洁白。想也知道大团柔嫩雪白的乳球上那被揉红的两颗小奶头的样子。明明下一步应该是卷起衣襟,即使不让丰盈完全暴露,也起码露出两颗手感很好的红尖尖来吮吸、舔咬…… 黑发少年故意并起坚硬的指节去碾过敏感乳孔。那些漂亮的缀珠、蕾丝与褶皱轻抖着发出细碎的窸窣声。 “唔啊……”手指局限于衣料无法大力抓揉,但反而被这份限制下细腻小心的爱抚弄得很舒服。隐蔽的刺激酥麻一个劲自胸前向外流。 ……只是这样悄悄做一次就好。 他不会弄乱她的衣服,也不会发出太大的声音。 尤莉卡被抱着腰稳定趴在他身上,收拢手臂让胸前更紧凑,礼服浅蓝领口内只能看到小巧锁骨,以及其下一点诱人的阴影。 还有另外一个人留下的,细碎嫣红的痕迹。大概是因为他名正言顺,而尤莉卡也懒得理会,就这样挂着红痕四处乱晃。 另一只手掌托着她的后腰向上推到合适位置。没解开上衣的结果是他的手刚一撤出,那两颗被揉得鼓胀通红,高高翘起的小奶头就擦在衣料上。丝绸再精细的经纬都会刮擦出纤而锐的快感。 尤莉卡不自觉抑制了抽气声。 仿佛她真的在做坏事一样。虽然她从小到大每次闯祸基本都声势喧嚣,只差敲锣打鼓,很少有这样偷着瞒着吧…… 那算什么做坏事! 但是那尽管没有大幅度的激烈动作,却轻而密,几乎落遍胸前腰际每一寸细腻肌肤的爱抚却将快感沉淀了下来。快感没有像之前每次那样催逼地涌上喉咙、下腹,让她不由自主尖叫哭喊,她没有很想呻吟,而是觉得很热。 几次深呼吸后,尤莉卡的面颊满是玫瑰色的潮晕。 明明半精灵少年的体温比她低得多,被他伸入衣内的手指抚摸,轻划的地方却腾起细密的热。而他带来的快感则仿佛热气熏蒸后趁机缓缓渗入肌肤的香脂。后来再往下方,甚至他还没碰到的肌肤就早已先一步热和软下去,贝西墨的手指像是裹了加入雪薄荷般成分的药膏,缓缓涂开一份刺激性,先凉后热的酥麻。 在她意识到时,自己已经不自觉轻轻晃着后腰,以柔软潮热的小腹摩擦他。 “……啧!”她伸手在他软得像猫毛的黑发间一阵乱挠,揪住半精灵透明的,薄而软的耳朵,手指捏着耳根向外侧滑到非人的耳尖。 贝西墨琥珀色的眼瞳看着她,凑近她,他们亲吻起来。和身体上温柔而缠绵的探索不同,这次的亲吻简直热烈至极,让娇气的公爵千金喘不过气来。而同时她的腿也一下绞紧,微湿的花唇被卷在指缝间,像要弄平那些柔嫩肉褶一样上下反复轻抚,直到那两片鼓鼓贴在穴口外的软肉湿透,这才以微凉指尖在已经动摇的紧窄穴口轻揉。 尤莉卡在亲吻中朦朦胧胧发出与被舔舐到口腔敏感点不同的,细小娇嫩的哼声。 嘴唇放开时,少年的面孔虽然依旧苍白,但只有唇色像被她过渡了那份鲜润,在半精灵的秀美精致中隐隐浮现一份妖异的艳丽来。尤莉卡脑子还有点喝酒一样的晕,刚放松的身体一下子绷紧。 紧致穴口刚才吞入了一个修长指节。细腻温热的穴壁简直咽下一小簇雪花,轻柔的凉意后是更加被激出的快感,以及几乎溢到穴外的水液。 *下一章今天晚一点发,调整作息不存在的.jpg 181突如其来的快感 水液流动的湿润感顺着隆起的指节向下,黏腻地涂满掌心。接着修长手指的第二节也陷入细腻柔软的花穴里,揉按湿漉漉的穴壁。手指不会带来疼痛,但又胀又麻的异物感随着刺激的电流扩散。尤莉卡喘息着眯起眼睛。 “哈、啊……” 观察着她的反应,第二根手指也跟进去扩张。那股凉意第二次激得嫩肉紧紧含着手指收缩,又在张合中被缓慢扩开。手指模仿性器进出抽插时,水音陡然大了起来。 但一切只是埋在她浅蓝的长裙下。隔着层迭的纱与绸,手指被穴肉吸裹又抽离,再度在插入时挤压黏滑水液的声响都变得模糊不清,仿佛只是随便什么风、太阳、或者任意小动物弄出的窸窣。 狭小的侍从房间只有一扇不大的窗。在朦胧日光勾勒中,虽然形容秀美的少年少女交迭在宽大的躺椅上,不时像互相舔毛的小兽那样亲吻一下,但两人能看到的衣服都是完整的——感谢她漂亮华丽的大裙摆。 尤莉卡从被反复、连续亲吻的微小窒息感中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裙底那双光裸白皙的小腿,现在还紧紧并拢着。难怪为了插两根手指进去,少年整只手都强行陷入她的腿心,将饱满粉嫩的阴户都挤得变形了。 贝西墨另一只手从她腰上滑下。沿曲线擦过翘起的臀峰,自臀沟的缝隙卡进去,尤莉卡顿时一个激灵,并在一起的膝盖不受控制地向两边弹开了。 “嘶……等等……!” 她腿心的空隙也张开了。被压在身下的少年短促地喘息一声,整个手掌压在柔软阴户上。两根手指在穴内抽插扩张,剩下的也没有空闲。翻弄娇嫩的花唇、湿润的肉缝,他还不顾尤莉卡猛然抽气,直接用掌根碾那颗从软肉中翘起的肉核! 粗糙细密的纹路压在敏感最集中的一点,毫无防备的尤莉卡顿时颤抖着拱起腰,从小腿到足背都绷紧了。 “都说了你……”尤莉卡长长喘息,下腹传来酸软的颤栗感。她双颊的红晕更明显,仿佛那色泽满溢到要顺着下颌的弧度蔷薇汁一般滴下来。而眼眸欲哭不哭,要流泪般盈着漂亮的水光。 若非此刻腾不出手,她肯定要重重揪他的耳朵!把那对尖耳朵揪掉! “突如其来的刺激,”琥珀色眼瞳的少年偏头一丝不漏看着她的表情,“尤莉卡很喜欢吧?” 谁喜欢这样! 下面……阴蒂……那里比乳尖还敏感,应该轻轻摸,小心地碰,力度稍微一重快感就会尖锐得接近疼痛。而不是像每回碰上来的家伙那样,一上手就又揉又拧,紧紧捏住,甚至还会用牙齿去咬…… 总、总之这样被重重碾下去她当然也不喜欢! 在说出来前,傲慢的公爵千金再度被吻住。舌头勾缠上细细地舔。包裹她的是一重魔药发涩的,带苦味的草木气息。那是磨碎的树根、新鲜的青草和晒干的枯叶,初生的,白绒绒的芽。 还有茎折断后流出的,品尝会让舌头发麻到难以卷起的汁。 她的贴身侍从深深拥抱她,亲吻她。摆在她臀后的手将她的位置放正,手指从湿漉黏腻,和口腔一样软热紧小的花穴中抽出,换成少年完全勃起的性器。尤莉卡因为亲吻闭合的眼睛一瞬间睁开,下体先被向上顶起一小截,接着由于完全湿透的穴口被龟头撑开,顺势一点点含入茎身而向下落。而一只压在她臀上的手猛地一按。 鲜明的撑胀感毫无过度地在敏感甬道间炸开。 ——她讨厌突如其来! 182强行将肉棒从穴壁软肉中剥下来 和因为精灵血统而体温偏低的少年侍从相比,尤莉卡轻盈、娇小,但是温暖又柔软。 仅仅是穴口与肉茎头部相接,火热而甘美的撑胀感就迅速向肢体末端扩散,她翘起的臀都不禁颤了颤。 衣物掩护下的抚摸幅度小,轻而密,简直连声音也不想要发出。但此刻插入的动作却直接而深入,仿佛一时也不容虚抛。她只是被深入的亲吻分了神,狭小肉缝就被挤开了。 被突然撑开的内壁柔腻湿热,紧紧含住性器,适应着插入的异物。 “呜啊……” 尤莉卡抓着他耳朵薄薄一片的手指蜷起来,细腻的指尖刮在半精灵敏感、尖长而透明的耳骨背面。温凉的身体颤栗不止,想握住她的腰大力冲撞,想咬住她的肌肤吮吸其中的甘甜,想以结合的姿态紧紧拥住她不停翻滚…… 贝西墨的身体绷紧了。自下而上看,贴近的少女面庞泛着粉色,花瓣般娇嫩,全然看不出平时那份刺目的傲慢,但不管哪副模样都是可爱的。抬起唇去度量,那花瓣潮湿而滚热,仿佛能轻易吮出汁液来。 “嘶,你居然敢咬我……!” 丰润的颊肉被牙齿轻轻一瞬并合,尤莉卡马上愤怒地偏过头,大力瞪自己不听话的侍从。 虽然没有疼痛,但咬在脸颊上似乎与唇、肩颈不同。可能因为是不合适的“面孔”而非一般的“身体部位”,传来异样奇怪的感受。 这家伙不会在自己颊侧留下牙印吧!?在公爵千金抬手背去擦前,手腕半途就被拦截执住,进而她身下的黑发少年骤然再度亲吻上来。他的动作太莽撞,两个人的额头和鼻尖甚至在彼此错开时撞上了。 亲吻中,身体被顶得波浪般一次次上下耸动,她的腿不由分得更开,然而却被裙子束缚在一个固定的角度内。尤莉卡发出情热难耐,呼吸都被打乱的喘息,一边伸手去推搡揽紧自己的手臂。然而对方正因为发力全身都紧绷着,没有推动。 整具身体都陷入颠动与颤抖。胸前原本尺寸恰好贴合的前襟现在勒着她情动中向前挺起,似乎被揉得鼓胀了些的乳球。明明限制于位置和衣着,穴内的撞击并不算很激烈,乳尖却兴奋得充血过分,到了隐隐发痛的地步。 ……或许真的是“偷偷做坏事”带来的刺激吧。 脆弱娇嫩的小奶头不停在耸动中擦过胸前布料,如果不是手被抓住,尤莉卡简直想自己赶快把衣服脱下,不让敏感点再受折磨。但快感来得太急,下一刻卷上来的颤栗就让她大脑一空,全然忘记要解救被丝绸褶皱挤压刮擦的乳尖。 “这种可能会被未婚夫发现的情况……其实尤莉卡很喜欢吧?”贝西墨低低喘气,湿濡软热的穴壁实在绞得太紧,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才说得出来。 “……闭嘴,才没有!” 然而甬道的反应比恼怒的尤莉卡本人诚实热情得多。像要把肉棒固定嵌入一般以嫩肉卷住茎身每道筋络沟槽,花心啜吸般吮紧敏感坚硬的头部,以至于每次抽出都变得艰难,要将肉棒强行从穴壁软肉中剥下来——说好了“悄悄做一次”的尤莉卡发出带着泣音,颤抖的呻吟。 但这种程度的绞紧,即使是不自觉中对她体力的消耗也很快。十几次重而深的贯穿后她就像一团软而轻,会在水中化掉的棉花糖般被他拥住。彼此隔着衣服紧贴在一起,被水液弄得湿乎乎的下腹清晰感知到她那边被顶到敏感点时激烈的震颤。高潮后无力的甬道更加湿滑,柔腻而不像刚才那样紧得发涩,抽插进出顺畅得多。裙底的水声一下子黏糊糊响得更厉害了。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183书房里的黄色漫画 尤莉卡穿好隐身衣,莫名其妙心虚地走了出去。 衣服甚至不需要整理,只在内衬沾了数点湿痕。贝西墨就像他说的那样“只是悄悄做一次”。只要将裙摆放下,就彻底掩住黏腻湿润的腿心和明显兴奋过的嫣红。半精灵少年半跪着垂下头,之前还藏于衣襟下揉搓乳尖,插入软穴搅弄开拓,最后又抹了比他体温更低的湿凉药膏在嫩肉上的手指,此刻正慢慢抚平她裙角的褶皱。 为了散开气味,侍从房间那扇小小的窗被打开了,朦胧金光映在他黑发间那双透明尖耳上。 几道黑色从他膝下迸出,散入目不可及的各处阴影中。刚才他身上那令尤莉卡觉得奇怪的特质烟雾般消散。少年偏头打了个哈欠,又回到她再熟悉不过的样子。 风吹进来,很快最后一缕暧昧淫靡的气息也在她裙摆的窸窣中不见了。痕迹消失无踪,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站在这里的只有傲慢的大小姐,和她虽然不怎么听话,但总能把事情做好的贴身侍从。 腿间微微酥麻,但还在舒适范围内。行动间的摩擦也不会带来异样感。反倒是依然翘立通红的胸前此刻最难熬。 她顿时明白贝西墨之前那句“轻易哄骗过去”是怎么来的了。做完只是这样的话,那确实很容易就能瞒过去。 ……不,总觉得自己的思考被不知不觉带到了相当奇怪的方向。 经历了这一遭,她的隐身衣测试已经相当彻底、全面和多层次了。公爵千金怀着难以言说的微妙思绪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啊,这个……应该是尤莉卡大人的,呃,兴趣……吧?” 轻盈地踏在走廊上,自己的名字却突然传入耳中,隐身状态的尤莉卡自然立刻向那边看去。难道有谁偷偷说坏话或者往自己头上扔黑锅? 鉴于她差劲的名声,这种事情发生的频率居然并不算低。 “虽然不建议这样做,但如果您好奇内容的话……咳。” 尤莉卡循着声音到了书房门口。恰好那位刚才说话的侍从正拧着门把拉开一道缝隙。趁对方恭恭敬敬后退着出门时,她敏捷地擦身挤了进去。 在她身后发出门锁半合的轻响。 首先映入眼帘的当然是书。即使书房主人不爱学习也相当气势满满地塞到快要爆炸的书。巨大华丽的书架比起功能性看上去更像是装饰品,侧面与顶端都有着精美的浮雕。书桌上魔法驱动的新奇玩具、随时取用的零食反而把纸笔挤到一旁。 ……一眼看去就给人深刻“不是用来学习的地方”印象的书房。 在她的书桌前,站着一位身形修长、挺拔的青年。棕发与红色调的眼眸,以及成熟俊美的轮廓,赫然就是她平时见面会绕道走的哥哥阿维利。他一只垂下的手里拿着貌似是成绩单的一迭纸,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在青年面前摆开一堆封面鲜艳的可疑印刷物。使用的纸张低劣,单拿出来都是小薄本,但数量之多竟然攒成这么厚的好几摞。 阿维利另一只手按在桌沿,屈起的手背形状漂亮,骨节宽大,紧紧绷住——显然气得不轻。 ……等等,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尤莉卡心中顿时浮现不详预感,揪住此刻格外能带来安全感的隐身衣悄悄向前挪了两步。 封面确实鲜艳,而且格外刺目。 比如此刻最上面,就挨在阿维利指边的那一本。大片的粉色是背景,白的是紧密纠缠、凹凸相贴的人体,红的是肉感十足、官能四溢的性器与敏感带。 紫色的是每一笔结尾都扭出个心形的怪异字体标题: 《禁断狂爱的十天十夜~冷酷兄长竟对婚前的我进行了这样的火热惩罚》 尤莉卡:…… 啊啊啊恶魔!梅洛和梅伊!肯定是这对双子擅自把买来的色情漫画随便塞到书房,然后被来看成绩单检查她两年来学习状况的阿维利翻到了! 回去她就把这两个家伙干掉!今晚就!一刻都不能等! 184恶人先告状 尤莉卡从来没经历过如此尴尬的时刻。 阿维利面色冷得可怕,仿佛下一刻就要一挥手,像消灭会无限扩散的可怕病毒那样把这摞漫画连着她的桌子、书架、书房……所有接触过“病原体”的存在统统毁掉。 当然最后也不会漏了她本人。 回头看,门……门已经关上了。 虽然并没有锁,轻轻一推就能打开,但书桌前那扇半掩的窗仿佛呼应此时沉凝的气氛般一丝风也没有,完全不给她伪装成门被风吹开的机会。 尤莉卡屏住呼吸,悄悄向外挪。她还是清楚兄长作为龙骑士与最年轻的军团长的实力的,即使他不能像修里亚那样直接看穿魔法,也只是陷于惊怒才没察觉到她的气息。假如不趁现在溜掉,肯定会被发现。 但是她刚退了小半步,就听到纸页翻动的哗啦声。 没有风,阿维利骨架宽大的修长手掌按在掀开封面后的内页上。手指冷冽的白之间透出画面暧昧鲜艳的肉色。他垂下头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酒液般深红的眼眸目光恍惚地盯着自己的指节。 然后那只手缓缓移开了。 尤莉卡:!!? 等等,他是要看吗?她自小时候两人闹掰起就仿佛换了一个人,由温柔热情变得冷静又沉默寡言的哥哥,居然会在无人处偷看小黄漫,还是这种题材的?! 震惊之余,强烈的好奇心顿时涌上来。明知此时应该趁他分神把门推开一道小缝隙钻出去,尤莉卡还是忍不住踮起脚尖,试图让视线越过青年挺拔的肩线,看一眼漫画的内容。 该死,他怎么这么高? 阿维利比她大五岁。在他还是那个吵吵嚷嚷,很烦人的哥哥的时候就比她高得多。有时候还会仗着身高腿长的优势,从身后突然袭击把她抱起来,轻松走下楼层间长长的阶梯,还会趁机揉乱她的头发。 尤莉卡小时候的棕发卷得比现在厉害,弄乱整理回去很花时间,她总会在他手掌下生气地反抗。被抱着比自己走快得多,每次一到门口小尤莉卡才用力扑腾挣扎,怎么摇晃身体都碰不到地面。 “快放我下来!” “咦,尤莉卡要去做什么,不可以带上哥哥一起吗?”外貌相似的少年开朗地笑起来。 “不可以!你走开!裙子要被你弄皱了!” ……说起来,有一回她还气得大喊“总有一天要长得比你还高!”现在藏在隐身衣里偷偷对比一下,大概是没可能了,真是令人失望。反倒是阿维利听完后笑着在她面前单膝触地,拿礼物的手背到身后。 “不需要‘总有一天’,现在你就比我更高了。” 哥哥仰起头看她。虽然还未长开,尚没有日后的神采,但面容也明亮得仿佛初绽玫瑰。 他热切地注视稚嫩又任性的妹妹,那是渴望、寻求回应的目光。感情充沛的少年在利益至上的父母处屡屡碰壁,最后将对亲人之爱的渴求都投注在年幼的妹妹身上。 想要被她关心、依赖,想要听她撒娇,哪怕只是向他索要什么也好。 他一定会想办法满足妹妹所有的愿望。 “没意思。”尤莉卡感到无趣地扫了他一眼,转身走开了。 她在这方面天生有冷酷的,无自觉的,近乎本能的敏锐。父亲用利益交换权力,母亲用金钱交换享乐……而她的哥哥是身边最贪婪的一个,他想用感情去交换另一份虚无缥缈的感情。 她无法给出他想要的,于是从一开始就拒绝他的一切示好。 只是片刻被勾起回忆,尤莉卡刚才刻意放轻的呼吸就因分心暴露。阿维利立刻转过身:“谁?” 糟糕了! 或许此刻一动不动才更正确。但她心中一慌,下意识反手去推身边的门,想要直接逃跑。但只是手搭上门把的瞬间,她的肩就被攫住狠狠拽开,撞在书房门另一侧的墙上。龙骑士另一只手即使隐身中也精准而有力地扼上她的咽喉,几乎将她整个人提起离地。 这可与幼时兄妹玩闹的举高拥抱有天壤之别。尤莉卡疼得“嘶”了一声,维持隐身的魔法也被打断了。 “……怎么是你?”听到她呼痛的短促气音,在魔法解除之前他的手就迅速放开。简直像晚一刻就会被她肌肤的温度烫伤似的。 “隐身窥探他人非常危险,你不要命吗?”呵斥般的冰冷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 “哈?”颈间被扼出的痛意还未散去,尤莉卡恼火地瞪向他,“这里是我的书房,我为什么不能来?倒是你,我的兄长阿维利大人,假如刚才没有被我打断,你要干什么?接着看下去?” “——作为你的亲妹妹,幸好我看到了这一幕。不然怎么能知道看似冷漠的哥哥私下里在想什么!” 185借题发挥的尤莉卡 书房顿时陷入更沉重,压得两个人都透不过气的氛围中。 一两秒的短暂沉默后,尤莉卡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迟来的尴尬变成红晕慢慢涌上。 她当然不是真觉得亲哥哥对自己图谋不轨。两人的兄妹亲情早在之前磨损殆尽,现在相看两厌,别的关系那就更没可能了。 但假如不抢先把这个致命话题抛出来攻击对方,那被砸到的就是书房被发现有这种糟糕漫画的她自己了啊! 所以她没做错。 尤莉卡理直气壮地瞪回去。 即使并非魁梧粗鲁,而是偏向修长的类型,青年的身形也高大得足以将她完全压在沉黯的阴影下。年幼时手臂环紧就能将她抱起的差距随时间流逝非但未能如她所愿地缩小,反而更加鲜明强烈了。 但只是被那双形状圆润,颜色温暖甜美的眼睛没有任何伤害性地瞪视,他就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压抑着情绪转开视线,声音即使不刻意听上去也格外冷漠:“你在胡说什么?” 低沉而严肃,令人心生寒意的语调,如果此刻在场的是他的下属,恐怕今晚回去会做一夜的噩梦。 但尤莉卡完全不怕的! 显然,情势逆转,是抢得先机的她占了上风。 尤莉卡得意洋洋将手臂抱在胸前,出气般快活地将这个危险糟糕的话题继续下去:“我在胡说吗?假如你不是被说中心虚,为什么连看都不敢看我?” 阿维利的目光偏开下移。为了方便行动,这条浅蓝长裙只到她足踝往上一点的位置。珠光般莹润的小腿在水波似的裙摆下若隐若现。即使不去窥探那片诱人的肌肤,也能看到绑着鞋子系带蝴蝶结,纤细洁白的脚踝。但青年的目光只死死停留在她足畔的地毯暗纹上。 当然他们两个都知道,尤莉卡只是在任性地借题发挥而已。即使直视她的眼睛也能被解释为“别不承认了不然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 她也不是真的误会了他。只是想口头上给这个转了性子后就严厉管教她,让她不开心的哥哥难堪。 尤莉卡一直都讨厌他。小时候讨厌他缠着她,后来讨厌他约束她。但是她其实并没有像对待她看不顺眼的其他人那样下魔药、恶作剧或设陷阱故意让他出丑。只是他实在太在意自己的妹妹,以至于她的一个眼神,一次转身,一句话都能在他心中激起强烈的情绪。 起初是酸楚、苦闷,比身体伤口更疼痛的情绪。但两年不见,原以为可以借远离而冷却的情绪非但没能平息,反而增添了一些更不该存在的…… “你书房里这些东西的事还没结束,下次再说。”青年又后退了一步,深红的眼瞳毫无感情般,从地面转向她比自己更浅的双眸,看不出其中有任何动摇,“我现在没有时间听你的狡辩和无意义的胡言乱语。” 他转身推门,显然要先行离开。但这时他的袖口突然被抓住了。 少女柔嫩的指尖不自觉划过手腕内侧激烈搏动的浅青,阿维利像被针刺一样挥开她的手:“你又要干什么!” 兄长的疾言厉色似乎与之前有微妙的差别。不过这对尤莉卡不重要,她自动理解为他真的觉得刚才很尴尬,毕竟她这个哥哥一直没有任何异性相关传闻,对这种事脸皮薄一点也可以理解。 “这么轻易就想走,没门!”她再次抓住他按在门上的手腕嚷嚷,“起码心情很糟糕的我理应能得到一份补偿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的手就握在他腕上。这次他没有挣开。纤细又脆弱的手掌,翻过来就能轻易握住…… 刚才一瞥间的大片隐秘肉色又在眼底扩散开,与妹妹洁白的肌肤重迭。说不上是涌动的思绪还是强烈的自我厌恶哪一方,将他的大脑都冲击得微微晕眩。 “——龙,”尤莉卡仿佛能灌入耳朵,将理智尽数融化的清脆声音近在咫尺响起,“明天把你的龙借给我一天就原谅你。我喜欢骑着它兜风!” “可以。”阿维利短促地回答。这回他没给她第叁次抓住自己的机会——目的达成的尤莉卡肯定也不会再靠近他了。 他落荒而逃,那扇门粗暴地在她面前摔上。 186骑龙逃婚的恶役千金 最后,订婚前逃跑的尤莉卡发现这件事比想象中容易得多!只不过场面在她一通操作下变得意外夸张。 金发的王储殿下刚因不得不去处理的事务离开,今天看上去比平时安静,连棕色小卷毛都梳得格外整齐的尤莉卡就马上带着行李借助风魔法从楼上跃下。一个顺畅的长距离滑翔后直接落到配合地俯低翅膀,露出脊背的银龙身上。 银龙很乖巧,很配合,很乐意听她的话。完全不像传说中那样难以驯服,高高在上。 但显然没有理解她行动的目的。 下一刻,嘹亮清越,穿透力极强的龙鸣震响整个公爵府。在所有人茫然而震惊的目光中,龙翼卷动疾风升起。月光般纯银的脊背上,无论那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浅棕色长卷发还是即使这时候也华丽的衣饰,都能让人轻易认出上面身形纤细的少女就是几天后就要与王储订婚的公爵千金。 在公爵府的守卫反应过来前,银龙俯冲下来一把抓住还在鬼鬼祟祟试图翻墙的叁个没用的家伙,爪子攥住两个人和一条还没来得及变回人的漆黑大狗越飞越高,而终于搞清楚状况的守卫们在萨曼诺公爵气急败坏的叫嚷中追在后面。 两只缩小后的粉红恶魔抓着她斗篷上的毛球,被风吹得晃来晃去。 原定计划是悄悄离开,但现在抓着一串人的银龙俨然成了帝都的奇景,大半个城的居民都被惊动,仰起头用视线追着那抹掠过天空的银色,紧接着迫不及待向左右身边的其他人询问事件细节。 “什么!王储的未婚妻!她是要逃婚吗!?” “没错,就是那个传说中傲慢又坏心眼,还不学无术,只有家世出众的公爵家大小姐。听说她本来就非常任性,会做出这种事似乎也不奇怪?” “居然有人连王储殿下都能拒绝吗!我有点佩服她了……” “听说是因为她养了好多情人,王储殿下无法接受。” “听说她想要像父亲一样从政,为了能成为首相放弃了王后的身份。” “我听说的版本是她和恶魔有交易,被神殿发现才不得不逃跑……” “为什么就不能是她有一个地位卑微的恋人而私奔呢!即使是完美辉耀的王储,在真爱面前也黯然无光……啊,大小姐和奴隶,身份差距下甜蜜又苦涩的爱……” 银龙升入云霄,越飞越高,渐渐在视野中变成一个目不可及的星点,仅仅遗留半座城市惊起的喧嚣。下属喘着气一路跑上钟塔,找到仍遥望天空的阿维利:“您……您不下命令让龙调转方向吗?” “我答应尤莉卡今天将龙借给她,”青年平静地说,“还没有到午夜十二点。” 显然,完成对妹妹的承诺有着最高的优先级,任何相冲突的存在都会在此面前撞得粉碎。 !下属低头应声,在心中不禁大喊:他就知道,年轻的军团长是个装作毫不在意的死妹控 下属低头应是,不禁在心中大喊: 他就知道!年轻的军团长是个装作冷酷无情,其实对妹妹在意得不得了的死妹控! 龙的飞行速度甚至比大多数的魔法更快。度过最初加速的晕眩,尤莉卡整个人在迎面而来的疾风与下方不停变换的景色中兴奋起来,轻松快活地四下张望。 “——啊啊啊啊啊啊要死掉了!” ……只不过下面有个格外扫兴的家伙。 越过龙挥翅时小山丘般隆起的肩部,能看到它一只银光闪闪的爪子几乎完全被颜色鲜艳的触手勒紧覆盖。紧张与恐惧透露在触手的颜色上,紫色深浓得仿佛要滴下来。 同样被抓在爪子里的泽斯忍无可忍地给了他一剑鞘:“闭嘴。吐在我身上就切断触手把你扔下去。” 尤莉卡也同样大肆嘲笑:“太棒了,就算这次找不到神殿,还有什么比讨厌家伙的弱点更大的收获了?” “……我怎么会知道自己原来恐高。”莫洛涅不敢看向下方,只能抬头仰视因为飞得太高而格外刺目的天空。尤莉卡一缕散乱的棕发在龙肩颈的银色间乱晃,让他很想空出一根触手去揪住那打卷的发尾,雌雄莫辨的面孔一片雪白:“我是一只出生在沼泽里的巨怪!” “嗷——”同样被抓住的西风想说话,但却被迅疾气流呛到,黑色狼犬发出一连串呜咽般的咕噜声。 时间在这样的混乱中过得格外快,天幕转为漆黑,星月似乎都被甩在身后。银龙优雅地降落,收起翅膀。双足刚一踏上地面,甚至因为太久的飞行而软绵绵使不上力。 一天的期限结束了,而此时他们已经来到了地图上神殿所在的位置附近。 188争风吃醋的冒险日常 河网分割出万千孤立的浅滩和小丘,也在当地衍生无数寻宝与探险的传说。尤莉卡的小队融入其中毫不显眼,满载而归与空荡得只剩一根光秃秃桅杆的船只不止一次从身侧擦过。 而她的贴身侍从虽然懒惰,做起事却贴心靠谱。这条魔晶驱动的船体型适当,并不庞大沉重,在河川中穿梭也轻盈灵巧,更重要的是豪华又舒适。船首屹立足踏海浪,手持巨剑的杜提拉女神像,船身遍布的雕刻与装饰品如花田般鲜艳瑰丽。墙面覆盖丝绒,防震的地板也用最珍惜的木材拼接。清洁、烹饪、引路全由魔法安排妥当。 顺带一提,这直接导致航行的前几天他们就遇到了好几波截路的强盗。 尤莉卡之前派出的下属虽然没能找到神殿,但为她收集了种种可能成为线索的信息。其中最可疑的莫过于相传在这些随时可能被暴涨潮水淹没的平地中,有一片不受风浪侵袭,四季如春的“绿洲”。暴风雨中遇难的船只看到它也就看到了希望。有人说某个雨过天晴的午后,看到云雾与虹彩间浮现的殿宇,也有人坚称那只是干渴与饥饿幻觉带来的海市蜃楼。 少年少女们一边驶向传说中的目标,一边沿途不放过有可能的地点,不时停靠用魔法检查是否有结界痕迹。尽管除了看热闹的恶魔双子,其他几人现在也意识到尤莉卡并非单纯的任性,肯定有什么没说出的目的。 但并没有谁来质问,只是不约而同地继续着这场不久就会结束的小冒险。 让她准备好的糊弄说辞都无处可用。 “——好无聊啊!” 尤莉卡从乌木舷窗探出头去大喊。一半没系住的长卷发被风吹得旗帜般张开。魔晶船正行驶到河面开阔处,完全不怕人的白色水鸟从高处掠下,顺势从公爵千金漂亮的脑袋上叼走缀着亮闪闪宝石的发带回去做巢。 “啊!可恶!” 她捂住被尖锐鸟喙揪掉几根棕发的头顶,放出一道火焰。但那只闯祸的鸟早就箭一样窜进河岸高茂的植物中不见踪影了。 “你们几个就只会坐在那里看着吗!?”她气得向下方喊道。 “我并不是你的下属或跟班,问错人了。”泽斯头也不抬,冷冰冰地说。端丽的金发少年正俯身严谨地检查刚打晕的几个盗贼身上搜出的东西。尤其将这些穿行于河海,经验丰富的老手的地图与船上的相对比,不时在船首的魔晶控制板上修正路径。偶尔还会用剑背不客气地把人拍醒审问。 “我是你讨厌的人,你的死对头没错吧?”坐在栏杆上的莫洛涅背身仰头看向她,毫无羁束的浅紫长发瀑布般流泻到甲板上,紫瞳仿佛小小的、迷离的漩涡,微笑道,“我现在幸灾乐祸还来不及。不过——” 他话锋一转,深紫触手从河面下哗啦啦抽出,吸盘卷住的蚌壳被怪力强行打开,露出剔透雪白的珍珠:“我可以用珍珠为你做一条新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尤莉卡怒气冲冲朝他丢了一团废纸。远离帝都,不再需要伪装的莫洛涅当然轻松用触手接住了。 和尤莉卡从小熟悉的那个白水仙般柔弱惹人怜爱的美人“索莫公爵小姐”相比,现在的他虽然外表依然雌雄莫辨,但少年的勃勃生气与清爽也明显浮现。讨人厌的是,这些特质的杂糅反而让他的魅力有增无减。 “……一只鸟而已。”趴在甲板另一端晒太阳的巨大黑犬抖抖蓬松柔软的长毛爬起来,吸了吸鼻子。即使船已经开出一段距离,尤莉卡发间隐约的气息他也绝对不会认错。 从这里跳下河游过去,找到再游回来赶上船……很快就能结束,说不定还能在河里捉一条好吃的鱼。虽然他讨厌河水的味道,但也不是不能容忍。 在西风准备跳下河时,莫洛涅的声音从后传来:“提醒一下,下属和跟班的位置可是早就被占满了,现在讨好也来不及。还是你打算当坐骑?唔……这可真是一条未曾设想的道路,项圈可真是合适啊,对不对?” “……我不是谁的坐骑!”狼犬马上转过身,压低头部做出攻击姿态朝向面前伸出数十条深紫触手,铺满半面甲板的怪物——这正是他们在旅行前几天之后就再也没受过侵扰的原因。烦不胜烦的莫洛涅直接铺开触手,再怎么心怀不轨之人透过望远镜看到这诡异可怖一幕后基本都失去了抢劫的勇气。 “都说了那天只是为了快点找到船!”在变作野兽形态时,少年清亮的声音也因为不同的声带多了几分低沉,连尾巴都威胁般竖了起来。 “打起来!打起来!”不知什么时候钻进她房间的恶魔双子一边一个搭上她的肩膀,把本来头痛想关上舷窗眼不见为净的尤莉卡压回窗前。 “尤莉卡想帮哪边?” “友情建议,这种时候支持总体气势更弱的那方更能维护平衡哦?也就是说那个笨嘴拙舌的兽人啦。” 尤莉卡:…… 不!她想躺回去睡个午觉,醒来安安静静看绘本享受魔法厨房准备的下午茶甜点! 说起来他们的争执似乎和她没关系吧?为什么每次她都会感觉很不妙,仿佛罪魁祸首是自己一样……错觉,肯定是错觉。 而且西风为她当坐骑不已经是半个月之前的事了!?要是不提起来她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他们的记忆力用在这种没用的地方上真的不觉得浪费吗? 无辜又茫然的前·王储未婚妻,现·冒险船长尤莉卡,今天也被迫陷入争执漩涡,丢掉了一个美好的下午。 * 等等还有一更(x)虽然晚了几个小时,但还是祝大家元旦快乐! 189碧眼之女的三个嫌疑人 硬着头皮以船长的身份阻止差点动手的同伴,顺带收获泽斯的花束(闻起来像水果!?),莫洛涅的珍珠(攒了一捧,他到底有多闲)和西风的红色鱼骨头(冲洗得很干净,红玉一样漂亮又坚硬)后,尤莉卡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作为给船出钱的人,她理所当然占据了最大、最好的那间。刚关上门,她桌上的那面镜子就飘了起来。由文字和图片组成,篇幅不短的报告经由镜子投射在墨绿丝绒包裹的墙面上。 在她离开的第叁天,留在帝都的贝西墨就通过远程通讯魔法道具联系了她。传达了两件事。第一,逃婚的事情确实如她所想,在帝都惹起很大的风波,但不幸的是,修里亚丝毫没有取消婚约的意思。如机械般完美的王储罕见地鲜明且坚决表达了自己的意见,令其他人也难以反驳。 而且经过这件事,她原本差到极点的声誉微妙地反弹了?甚至开始有以她和王储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家伙为原型的恋爱出现……任性傲慢贵族千金取代孤僻冷漠奴隶少女成为最受欢迎的女主角。 ……不,等等,不仅是奇怪的问题。帝都人民的口味跳跃也太大了吧!? 第二件事更重要。贝西墨终于将全校范围内所有符合她提出条件的碧眼少女的详细身份资料全都搜查出来。其中包括不少隐秘信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工程。要不是有影魔协助,就连他也未必能这么快完成。 尤莉卡在船上熬了几个通宵,终于从中又找出了最可疑,最像“女主角”的叁个人。 她们都是今年刚入学的一年级。第一个,曼雅·特纳。出身贫民,父母不详,在孤儿院长大,却成长得极为温柔善良,正直无私。总是向身陷困境之人伸出援手,且不问回报。具有杰出的治愈魔法天赋。最经典的乙女游戏主角性格,且设定上与她形成鲜明对比。 第二个,罗克珊·阿尔吉。本届资质最强的新生,不仅魔法天赋绝佳,连神殿也对她多有青睐,且有着不俗美貌。表面看只是乡下小贵族之女,实际上她的身世现在整个帝都应该只有误打误撞刻意调查,又有影魔便利的贝西墨和尤莉卡知道——她的母亲当年赴邻国游学,暗恋伪装身份的王子,阴差阳错与其共度一夜,事后逃回家乡未婚生子。也就是说这位新生实则是邻国现在重病在身的国王唯一的子女! 尤莉卡当时看到都震惊了。狗血又戏剧的身世,卓越的天赋与美貌,还有可能成为邻国之主……她显然也很有可能就是“碧眼之女”。 第叁个,温娜·库里埃。和前两位各有优秀特异之处的少女不同。她无论相貌、能力还是家世都平平无奇。但尤莉卡看到,影魔窃听了库里埃家仆人的对话,这位小姐从半年前某一天起,突然会开始说一些他们听不懂的词语,比如“信息化”、“轻轨”和“人行横道”,还试图在后院做榨菜……尤莉卡合理怀疑她是穿越的。这可太主角了,绝对不能放过。 她旋即命令贝西墨试探。果然,针对她们的危机都阴差阳错被化解。但如果换做普通的校园欺凌,比如往她们的置物柜里放熔岩红蛙,这又不会被阻止了。 这算什么?维持剧情? 仿佛要刻意混淆真正的存在,包括这叁个人在内,好几个绿眸少女都受到不同程度的保护。不过这暂时不重要,尤莉卡已经知道在干掉那个半疯、老不死的精灵前她没法对主角下手了。没关系,她现在只想拖住他。 虽然差点就成为时空之神的贤者肯定有瞬移的能力,但假如一边是即将失去的七分之一能力,一边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主角受到生命威胁……那这位想要排演一出恶俗剧目的指挥家,又会选择哪边呢? 190甲板上的勇者棋 “还在无聊吗?” 镜子已经落回桌面,银色边框盘缠的葡萄藤花纹内,映出半张少女娇美的侧颜。额头明润,脸颊饱满可爱,泛着珍珠般的柔泽。连她被惊动扫来的警惕目光这样看来也格外动人。 另一个粉红色的脑袋突然从后方挤进镜子里,尖尖的红角越出镜框外。 梅伊笑眯眯自她身后将双手撑在桌子边缘,甜蜜气息一瞬间浓郁起来:“无聊的话一起来玩游戏吧!” “我不唔唔唔——” 被少年恶魔隔着椅子环抱的尤莉卡迅速拒绝,后半句还没来得及说出就被压上唇瓣的手掌截断。恶魔心情很好地哼着歌,像将不配合的猫从猫抓柱上扒下来一样把乱动挣扎的尤莉卡整个抱起。甚至还顺势转了个圈,在裙摆飞扬中从打开的窗跃下。 尤莉卡抓狂:“混蛋啊啊啊!” 在与双子共度的那混乱、糖果味的一夜后,两只恶魔主动放宽了她的生存时间。暧昧地将契约中的“一个月”改成不定期限,但依然宣称尤莉卡的灵魂已经归属他们所有。 理由简单明显,与夺走她的灵魂相比,他们似乎认为现在这样在她身边看戏是更有趣的选择。而对尤莉卡而言,尽管哪天这两个随心所欲的家伙觉得她“无趣”而产生危险的可能性仍然不小,但暂时还是在心中松了口气。 ——但这不代表梅洛和梅伊就能这样无法无天!可恶,果然还是重新想想怎么干掉他们,从根源解决问题好了! 河水清澄碧蓝,船身拨开细细的白浪。在清爽湿润的风与令人感到舒适的轻微颠簸中,从帝都逃跑的冒险小队全员围坐在了甲板上。就连更喜欢兽形的西风都变回少年姿态,只是仍然露出耳朵和尾巴,绒毛被吹得一抖一抖。而莫洛涅几根触手被切开露出整齐的深紫横截面,正以惊人的速度再生。 除了恶魔外,其他人都和尤莉卡一样满脸不爽与莫名其妙。显然梅洛邀请剩下几个人加入游戏的方式和梅伊一样简单粗暴。 “感谢诸位配合!” 黑眸黑角的恶魔热情洋溢地站到最中间。 “在无趣的水上航行中,又有什么会比来一局‘勇者棋’更能给所有人带来欢乐与享受呢?尤其这次还是我们倾情提供的特制改编版,绝对不容错过!” 随着他的话语,甲板上众人中间的空地浮现一张色彩鲜艳,划出数百个格子的地图,奇形怪状的棋子摆在格子以及其间相连的路线上。每个人身下都多出一个与标着“勇者村”的起点里象征他们本人的棋子同样颜色的坐垫。而他们身侧则出现了一个写着数字与符号的巨大转盘。 勇者棋,顾名思义,和伊奥莱特历史上一位讨伐魔王的勇者相关。相传是勇者小队在前往魔王城的漫漫长路上派遣无聊,同伴们坐在篝火边发明出的游戏。将代表勇者的棋子根据转盘结果在地图上移动,碰到各种事件,根据情况与其他人结盟或敌对。最先到达终点“魔王城”并击败“魔王”的玩家取得胜利。 这是一种在同学间相当普及的游戏,当然在座者都不会感到陌生。但看清数个格子中的事件内容标注后,大家不约而同陷入了沉默。 ——“在水潭中沐浴时被风吹走了外套。向左一格。脱掉随机一件衣服。” ——“与史莱姆战斗中衣物被黏液融化。向前叁格,脱掉全部衣服。” ——“误服具有媚药效果的蘑菇。原地不动。在其他玩家帮助下至少高潮一次。” ……这到底是什么鬼游戏啊!? 191糟糕的游戏 “——我现在就拆了这个破转盘!”看清指针所在位置,尤莉卡气急败坏地大喊。 “喂喂,这样可不行。明明我们都有好好遵守游戏规则,刚才尤莉卡还嘲笑得很开心对吧?现在到你自己就要犯规了?”主持游戏的恶魔委屈抗议,却带出幸灾乐祸的笑容来。 尤莉卡双手紧紧扯住自己的裙子。裙边仅压到膝盖,裸露出光洁无暇的小腿与双足。原本换了条发带束起的秀美长发,此刻也流泉般披散在双肩,棕色浸着浅浅的金辉。 如果再脱掉一件……好、好像就轮到她的连衣裙了! 视线偏移,即使不刻意去瞧,日影下白得发光的皮肤也会从几个方向闯入眼中,少年漂亮而匀称的躯体非常养眼——毕竟她已经是身上覆体衣物最多的一个了。 游戏一开始手气就好到不得了,轻松愉快拿到一堆奖励,又不遗余力地拿来给其他人下绊子。以至于从刚开始的不情愿渐渐寻找到乐趣所在。泽斯因为被迫脱掉衣服而垂下眼睫、恼怒脸红,西风倒霉得直接踩到史莱姆格子,干脆变回大狗耍赖,都被她快活地嘲笑了一通。 但是不知不觉就轮到了自己。 在她目光游移的同时,也有几双视点轻轻落在她身上。从攥紧裙边的纤细手指,到耳后、肩头、腰际和凝出细小水珠的鼻尖。 灼热、躁动、微刺的紧张和少年隐藏在自尊心的矜持背后的期待。在她顺着望过去时若无其事地闪避,她一被吸走注意力,就又像蒲公英的白绒般悄悄附上衣角。惹得她莫名其妙烦躁起来,手指越蜷越紧。 视线仿佛游鱼,在空气透明的池水中曳尾而行。轻晃着闪躲避免碰触,却又被唯一的中心吸了过去。 奇怪,太奇怪了,这个气氛。 和之前的那些时候……既类似,又有什么重要的地方不一样。 唯一知道的只有接下来绝对会发生什么她不想看到的糟糕展开。 ——早知道无论怎样也应该在游戏开始时就拼命阻止这两只恶魔的!尤莉卡回想起方才的一幕,在心中无比后悔地叫道。 地图越往后内容越过分,渐渐到了视线难以下移的地步。围坐在甲板上,被迫加入游戏的几人脸色红了又白,只有恶趣味的粉毛双子在旁边兴味满满笑出声。 “这种游戏怎么可能玩得下去!” 尤莉卡第一个大声叫出来,不禁想起被塞进她书房里引发误会的糟糕漫画。这笔账还没来得及算,她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诶?我们两个为了大家身心健康可是花了好一番工夫,被无情否定很伤心!” “……确切说,被迫听这样说话方式的我们才更难受。” 就连话最少的泽斯都吐槽道。然而想要起身,却发现肩上被无形却庞然的力量压住,空气仿佛凝作实质,无论谁都只能坐在原地。 一人高的彩色转盘上指针违和地疯狂转动,伴随不知从何响起,欢快异常的音乐。 “不要这么严肃嘛。”黑眸的梅洛说道,精致面孔露出无比恶意的微笑,“尤莉卡一直嘴硬也就罢了,这也是坏脾气大小姐魅力与可爱之处的一部分——你们就没必要装成清心寡欲了吧?怎么可能没有欲望呢?其实想做得不得了,每天都在房间里偷偷想着她自慰吧?明明已经如同告白般跟了上来,却被对方无情地将心意完全忽视。心与身体哪边都得不到满足,无底洞一般焦灼起来……” 不知道谁的呼吸加快了,风中夹杂的气音格外短促压抑。 “但是可笑的自尊心如巨石般拦在眼前,而气氛又陷入诡异的平衡拉扯中,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彼此攻击来解决无从发泄的烦躁。这样压抑下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为大家找到一个打破僵局的切入口,难道不该感谢我们吗?” 说完,在其他人可疑的沉默中,旁边的梅伊甚至还无意义地鼓起了掌。 “所以就搞出这种事来?”尤莉卡不耐烦,“你们两个也太闲了吧?” 她努力翻起被无形之力压在膝盖边的手掌,自白皙指缝冒出丝丝缕缕的火光来,可惜还是没法与恶魔的力量匹敌。 不相信感情的人,自然在听到疑似被爱慕时也无动于衷,甚至觉得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去继续想怎么搞破坏。 ——即使明明和她互相讨厌了那么多年的人也能突然声称多出了爱意。看,感情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又不靠谱的东西。 “毕竟恶魔就是这样一直在追逐乐趣嘛!尤莉卡不也很清楚?总之稍微配合一下~反正你也很无聊不是吗?” 魔晶船在河流分叉处偏转,驶入一侧支流,行驶速度放缓。而两岸居然是延伸无际的鲜艳花田,将船下透明河水都映出无比绮丽梦幻的颜色。转盘指针的骨碌响声搅得人心烦意乱。 游戏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开始了。 192谁的身体更有诱惑力 尤莉卡恨恨把手搭到腰际。 忽略所有软刺般轻轻扫在裸露肌肤处,存在感强烈的视线,将大脑放空,一心想尽快结束这个莫名其妙的环节。 平心而论,虽然说起来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但在场的其他人其实都甚至因为统一的原因看过她的身体。 所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深吸一口气,在心中默念。反而这样拖下去,谁知道恶魔们又会想出什么折腾人的鬼点子。 白皙手指抓住腰带一端,看也不看就粗暴地一气扯下扔到足边。光泽鲜丽的绸缎刚从腰际放宽,就被猛地撩起,动作之随意和在场几个人撕她衣服时也差不离。连衣裙背后是交叉镂空,打成蝴蝶结的几排白丝带,尤莉卡懒得一一解开,只将手腕背过去抓松就把裙摆“嗤啦”一声自膝盖向上掀。 “真是不解风情的大小姐啊……”梅洛在黑色靠垫上抱着膝盖嘟嘟囔囔抱怨。 明明听上去无比诱惑的脱衣惩罚,到她这里一变为行军拉练前紧急更衣般的速战速决,暧昧气氛在尤莉卡无意中破坏了大半。 揭开鲜艳柔软的裙摆,露出的是糖霜般的白。只不过并非少女的肌肤,而是单薄的丝质衬裙。长度只及臀下。肩上由两根吊带系住,纽扣是两颗打磨光亮的小贝壳,向下隆起胸前漂亮饱满的曲线,隐约可以透视到诱人的窄沟。 “继续!” 尤莉卡把裙子踢到一边,气势汹汹坐下。与她的视线相接,除了两只毫无羞耻心的恶魔,刚刚还看向她的少年们纷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避开,泽斯甚至羞窘地垂下金色睫毛将手臂横在胸前。 对嘛!这种事情就是谁在意谁才尴尬! 此消彼长,尤莉卡顿时理直气壮起来。她随意将纤细修长的双腿伸开,很自然地坐直挺起胸。这动作在她衣着完整时很寻常,现在却令轻薄的吊带裙轻轻一抖,竖直褶皱下圆挺轮廓的阴影更清晰了。 虽然之前又不是没坦诚相见过,但每次做的时候情况都很意外,尤莉卡也没像今天这样仔细看过他们的身体。出于好奇和示威,那双红茶色的眼瞳一一扫了过去。 泽斯在所有人中最高大,他同时学习魔法与剑术,肩背笔直、削瘦,覆盖的肌肉却透着鲜明勃动的力量感。但却是所有人里最容易害羞的一个,被看了几眼就瞪向她。 尤莉卡当然毫不客气地瞪回去:“没有你哥哥好看。” 她评价道。 ……这句话一说出来,气氛顿时往另一个方向变得更诡异了。 所有人都见过那位完美得令人自惭形秽的王储殿下,尤莉卡真正的未婚夫。令人牙根紧咬的不甘、焦躁,还有少年强烈的好胜心,几乎瞬间如油池上的火星般引爆。只有穿着一件吊带裙,隐约透出内衣轮廓的尤莉卡本人还浑然未觉,坦坦荡荡继续看。 莫洛涅和她身形相仿,是最纤细瘦弱的。肢体轻盈而柔美,动作时仿佛舞蹈。似乎就男性而言不够强健,但与雌雄莫辨的精致面孔两相结合,迸发出另一种美——当然柔弱纤细都是单看身体。水仙般的美少年发间还伸出无聊得在甲板上晒太阳的触手。前两天遭遇暴风雨,他居然直接将几根粗长触手插入水底砂石,硬生生代替船锚强行将船停靠在岸边。 西风被她看过来,才犹豫着从漆黑的狼犬变回人形。因为他就是那个第一回合就不幸被史莱姆融化掉全身衣服的倒霉鬼,大尾巴不安地甩了甩。不仅身体修长漂亮,兽人毛茸茸的耳朵与尾巴也毫无疑问充满诱惑力。 梅洛和梅伊坐在一起,大胆而热情地向她展示自己的身体。目光一落到恶魔们身上就仿佛被那些恰到好处的凹陷与起伏吸住,他们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简直像是照着她的喜好设计出来一样……她就知道那摞问卷有问题!绝对是在文字之外还附着什么窥测心灵的魔法! “来看吧,尤莉卡!有哪里不满意我们都可以随便改哦!”梅伊轻快地向她挥手。 和胯间高耸一样,这对双子胸前也是漂亮的粉色。甚至两人分别在左、右挂了小巧的乳环,装饰晶亮宝石,随身体动作而轻晃,简直让人移不开眼。 而且他们是外表完全一致的双子,倚在一起时视觉冲击力翻了几倍。 “这个吗?”梅洛微笑着将指尖自腰腹划向自己胸前一侧,“难道忘了,这是你……” 尤莉卡:…… “不!我绝对没有填这个!!!你不能污蔑我!” 她红着脸大喊道。 绝对是这两个家伙自己看漫画觉得有趣才搞上去的啊啊啊! * 晚点还有一更!明天同样两更把债补上(x) 193这边人比较多 “提问!” 唯恐天下不乱的恶魔双子举手,异口同声发问:“都看过一遍后,尤莉卡最喜欢谁的身体?” “肯定是我们吧。”之后这两个家伙又自问自答,“毕竟每个细节都是根据尤莉卡的喜好调整过的哦,从肉棒的形状到乳头的颜色,就连你喜欢的小玩具都——” “闭嘴啊啊啊!我根本没有这种糟糕的趣味!”尤莉卡双颊滚烫,迅速打断。 明明亮晶晶的乳环挂在这两个家伙身上,她却莫名觉得自己胸前也在发热。她自己看不到,但隔着胸衣与轻飘飘的半透明衬裙,身体只要有一点反应都会很轻易暴露。圆润的小奶头在乳峰顶端顶出凸起的形状,清晰得仿佛能隐约看到那点粉嫩殷红一般。 “不都是圆环吗,那我的项圈也……” 仿佛听到有谁在小声嘀咕着。 尤莉卡:等等!话题似乎偏到更奇怪的方向了! 仅就这方面而言,她见过的最美丽的身体当然属于修里亚。被神祇祝福的躯体,无论看还是碰上去都……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这么把答案说出来会很不妙。张口后犹豫了一瞬,接着又觉得自己也被这群人带得脑子奇怪起来。 这片刻的犹豫已经很明显暗示出她的回答。气氛顿时更加紧张,看不清是谁黑了脸,但空气中却仿佛随时都能迸溅出丝丝缕缕红亮的火花。 就连提问的恶魔都觉得有哪里不舒服——诶,分明现在纠结、混沌的状态有他们一份推动,也是最有趣的不是吗?为什么仿佛心口堵着什么,沉重又难堪?是有哪个步骤不对吗? “虽然知道尤莉卡这样说才是最好玩的……但没有得到认可,果然就连恶魔也会很不爽啊。” 梅洛一只手撑在膝盖上,正托腮看向她。视线相对后故意做出夸张的难过表情。 尤莉卡打算无视他,然而即使转过头,她的视线也会掉入一双、两双、叁双眼眸中……被牢牢捕捉住。有什么和刚才不一样了,在她看过去时,他们现在并不会避开。 西风的情绪外露最明显,绿眼睛晶润清澈,毫不掩饰地滚动着恼火与不甘。莫洛涅半垂眼睫仿佛在想些什么,与她对上目光时微微一笑。泽斯……泽斯比刚才黯然了一些。 她当然知道这位金发的小王子一边崇拜、模仿自己的兄长,一边又不可控制地嫉妒他。 这并不是什么达到扭曲地步的强烈情感,而是犹如静夜的磷火般幽暗,基于自卑与野心的自我折磨。从小到大只要讽刺他远远及不上兄长,只是个劣等品与私生子就总是能将他刺激引爆。 但是他会怎么想,因为她的话而怎样不舒服……还是那句话,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尤莉卡和王储殿下也做过了吧?”莫洛涅微笑着问,“感觉怎么样?反正你没心没肺,谁也不喜欢,那他的身体最完美,肯定也让你最愉快了?” 他的语气讥诮无比。倒有点像之前刻意与她作对时的样子。 ……在他和她还是“死对头”和“同性”的时期,尽管并不令她愉快,但这是一段稳定、持久、单纯的关系。提起这个人,只要想坏主意尽情折腾他就好。但是现在却变成一种黏糊糊,暧昧又复杂,让她分辨不清的奇怪存在。 尤莉卡不喜欢这种东西。手指沾到果汁可以洗掉,这只触手怪却怎么也甩不走。为什么不能回到之前不要改变呢? 只是片刻的走神,此时的场面就变得更古怪,她好像被包围了。 不详的预感令尤莉卡头皮发麻,等等,她带上船的居然有五个人……! 平时大家各自做事在大船上分散开,显得人手很少。但现在几乎全裸、半裸地凑在一起,又多得过头了! “不是……等等……?!” “毕竟五六个情人加在一起才勉强抵得上未婚夫的份量,单个拿出来怎么可能让选择太多以至于想全放弃比较轻松的尤莉卡另眼相看呢?噢!我想到了,至少有一点我们是完胜的——”梅洛扫视一眼身边的人,笑吟吟说。 “这边人更多。”梅伊接道。 至于到底在指双子,还是其他含义……炸毛的恶役千金马上就能亲身领悟到了。 194身体仿佛要在前后两人的热量中融化 “喂!你们要干什么……唔!” 怎么了这是,造反吗!? 尤莉卡差点被猝不及防扑上的重量压倒。灼人的体温一瞬间贴近,隔着薄薄衬裙激起细微的 颤栗。被撞偏的足踝支撑不稳,踉跄着向后倒又及时被另一双手扶住。 掌根自后方撑住她的腰,修长有力的指节却压在丰翘臀肉上,自然屈起拢着圆润的弧线。这个扶她的姿势也很不妙,虽然稳稳没让她向后倒下,却只剩足跟压着地面,半悬空的腰根本没法借力起身。尤莉卡长长棕发靠着紧实的肩,脸颊在磨蹭中无意贴到细腻洁白的皮肤,几乎立刻听到身后人在她头顶上轻吸一口气。 “早就忍不住了……” 前方分不清抱怨还是撒娇的喃喃自语。狼犬尾尖的黑绒毛拍打她光裸的小腿,兴奋地绕来绕去。下一刻逼近的是兽人比普通人更灼热的气息,直接将她像抵在墙壁上一样按在身后人怀中亲吻。 腰间的手猛地收紧。不到疼痛的程度,但尤莉卡还是下意识微微弓起身。 和之前经历的亲吻都不同。高热的舌尖伸出少年口外,犬类一样亲昵地胡乱舔舐、润湿她的唇,将彼此紧贴的唇缝都沾得湿漉晶亮。然后毫无征兆地递进她软绵的唇瓣间。 西风变回人后除了耳朵和尾巴,还有那双翡翠般的眼睛也和狼犬形态时一样。瞳孔大而圆,颜色极为纯粹——无论兽人少年怎么坚持自己是狼,这双眼睛肯定是更像狗一点。 “唔……” 呼吸的节奏被打乱,身体不由在深喘中向前一耸。正好分别让胸前圆挺与丰润臀肉挑逗般撞向前后的胸膛与腰腹。尽管绝非尤莉卡的本意,在唇角几乎溢出湿濡的激烈亲吻中,她的身体还是随着呼吸在两人间挣动,弄得前后的气息都越来越紧促凌乱。身后同时承接叁人重量的泽斯忍不住抽出一只手向上,自侧面拢住她一只乳球揉弄。 柔软丰满的乳肉在后方揉捏与前方挤压下变化形状,鼓翘的小奶头被衣料裹着,一下下划过少年赤裸的胸膛。 好热…… 前后禁锢自己的体温仿佛将她的大脑也烤得昏昏眩晕。口腔被粗暴搅弄得合不拢,明明被弄出吞咽不下的湿润,却愈发口干舌燥。那条舌上过度的热意仿佛透过敏感的黏膜传导至整个脑袋,后颈渗出的汗滴将一小缕棕发黏在肌肤上,又不知道被谁拨开。被手掌揉搓的乳肉,裸露在外与光滑肌肤相贴的雪白四肢,都仿佛要在那两人的热量下融化成水一般颤抖着。 他们两个似乎都比之前还要兴奋…… 尤莉卡拒绝承认她自己也一样。她的下腹热意攀升之快,到了堪称煎熬的地步。热得她忍不住在亲吻间隙呜咽出声。 另一只托在腰上的手也伸向柔嫩饱满的乳球,尤莉卡趁机将半离地的双脚重新压在轻晃的甲板上,从两人透不过气的包围间踉踉跄跄地挣出来。过程很混乱。她先自侧面跨出一步,上身的双乳却都被握着。用肘尖顶开那双手时,敏感脆弱的乳尖被重重碾了碾。最后才惊慌地想起要把侵入口中缠弄的舌头推出去。 等她挣扎出来,脸颊早就热得蒸出粉晕,棕色的长发顺着不知何时被咬出红印的肩头垂下。双唇湿漉漉红润饱满,比平时看上去更诱人。当然更糟糕的是,丝质衬裙一边的吊带被扯断了。里面的胸衣也不知怎么就松开掉到双腿间。一整只被稍微揉一揉就落下指痕,雪嫩浑圆的乳球完全露了出来,在胸前抖颤着。 露出的奶头虽然鼓鼓翘起,比之前隔着衣服看上去还大了一圈,但不像她的唇那样被重重吻过吮过,颜色比尤莉卡此刻的唇色浅,还总让人觉得还少了些什么——当然是湿漉的水泽和明晰得能看清牙齿形状的咬痕。 “你们……啊!” 尤莉卡涨红着脸伸出手指,还没来得及抖抖颤颤迈出一步,身体就突然离开了地面。 两根深紫色的触手交叉圈住她的腰,轻松将少女托起抬高。第叁根触手自下方伸入她裙底。 长度仅仅及臀的衬裙在尤莉卡被抬起时就可以视为无物。自浅紫过渡至粉红的触手尖用吸盘咬住她内裤的上缘,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将那条明显中心浸湿了的丝绸织物向下扯,最后恶趣味地挂在她一边踢动的足踝上。 除了一只乳球,现在湿红柔嫩的肉缝也暴露在外。 触手圈着她向下,这回落进了另一个怀抱里。 紫发的少年埋进她胸前,这回一口就咬住那招摇在外的粉嫩乳尖。另一侧也隔着衣服同时被触手末端的吸盘紧紧含裹住。 “混蛋……!” 尤莉卡难耐地用手扯住他的长发。 “选择权还是在你哦,尤莉卡。”因快感而模糊的视线中,分不清是恶魔双子中的谁凑近弯下腰说,“想要先和谁做呢~虽然没有令你‘最满意’的那具身体,顺序还是希望根据你的喜好程度决定哦?” “唔……哈……”另一条触手在她腿心捣乱,吸盘嬉闹般追逐、推挤她还没有完全鼓起的肉核,尤莉卡气得大喊,“当然是谁都不想要!和最完美的做过后下限已经被拔高,看不上更差的了!” 195淫靡的大混乱 “呜……!” 气氛一瞬间僵化,最后打破沉闷的是尤莉卡的一声惊叫。 原本玩闹般在她白皙腿根与粉艳润泽肉缝间磨动的触手,突然拨开湿濡滚烫的肉瓣,径直以小而圆的吸盘含住了那尚未绽开,比指尖还窄小的穴口,猛地嘬了一下。吸盘光滑的肌肉浅浅挤进了入口。 尤莉卡一下子绷紧了腰。后臀处被已经不陌生的硬热触感顶住。圈住腰的那根同时也绕一周爬下,直抵腿心。触手的深紫横越薄丝衬裙下细白的小腹,伸进那丛嫩粉的软肉间。就算尤莉卡及时反应过来拽住,也没拦住它仿佛张开口的小蛇般用吸盘咬住还没翘起的肉核。 “你居然……啊!” 尤莉卡气急败坏想扯开,然而脆弱的敏感点已经被捉住,拉住触手向外揪反而刺激得她自己眼前一阵发黑。 加上乳尖那一条……半边身体都落入凉滑柔韧的触手间。被轻易拉扯出褶皱,隐约透明的白色丝质衣料,半敞半掩的娇美身躯以及胸前、腿间、腰际盘络缠绕的紫色触手,画面既怪异又淫靡。 “但是王储殿下没有触手吧?同时插进所有洞口,随意粗细的触肢,还有比口舌更细致的吸盘,每次都弄得尤莉卡很舒服……”莫洛涅撒娇般嘟囔,紫眸眯起照着那颗粉嫩圆翘的乳尖呵了口气,又刻意用很煽情的方法舔舐。舌抬起时甚至和奶头间拉出细长透明的水丝。 “也没有耳朵和尾巴……你不是很喜欢摸吗?” “我们还有角和翅膀以及随你喜好变化的身体哦!” 唯一作为人类没有可炫耀之处的泽斯顿时收到其他人“友善”的嘲讽与排挤目光。 “谁没有长处,被亲哥哥比了下去。谁是尤莉卡刚才说的不想要的劣等品……这不是很明显了吗?有的人难道不该出于自知之明退开吗?” 莫洛涅微笑着说。 尤莉卡:……够了。而且说到底明明是他们在争执,为什么每次她都会感受到仿佛是在针对自己的险恶气氛?是她的错觉吗? 泽斯当然不可能这么退下去。其他人也围了上来。尤莉卡仿佛被人不情不愿强行抱在膝上抚摸的猫咪,在几只手(其中还有触手和狗!)间挣扎。刚才一度退散的潮热又涌了上来。最后的蔽体布料悠悠坠地,手指和触手尖儿争抢着在身上游走。白皙光嫩的肌肤本来足够不同触感的掌心覆盖分享,但当所有人的目标都聚集在敏感点上就变得糟糕了。 眨眼间花核、乳尖和肉唇都不知被翻揉过几遍,迅速捏得红肿胀硬,碰一下就令她浑身打颤。绵软的乳肉又热又酥,连臀瓣都没逃过,前后穴口也分别被试探着插入了一两个指节。混乱而剧烈的快感中,完全压不下的连续惊喘令喉咙发干,以至于有谁亲过来时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将舌递过去,胡乱压向那个唇缝。 轻微的惊讶后,对方反应很快地以柔软的舌缠住她,将她带向自己口中厮磨。带着糖果甜味的濡软在舌肉搅动中润湿了她。 但还是很热。 身体仿佛每一处都落入别人手心。流连在身上的触碰无疑充溢情欲,但在不含性意味的肢体,手臂、肩膀和脊背上也落下噬咬与湿漉漉,用上牙齿的吻。 这几个不听话的家伙一边配合,一边又互相扯后腿。向紧致穴口伸入的指尖与触手不止一次被恶意挤开,徒然挑逗得湿热内壁一次次抽搐缩紧。没有谁得逞,倒是尤莉卡先在这样的混乱里攀上几次快感顶峰,高潮到嘴唇都发抖合不拢,红润舌尖被肆意拉出来吮吸,一脸怎么看都很糟糕的表情。两条腿内侧都流着溢出的湿黏。 “唔……哈……” 这还是相对好的情况。如果不是他们互相捣乱,现在她肯定已经被完全勃起的硬热肉棒挺入深处,不止因敏感点被玩弄,而是在穴肉被一次次强行撑开、翻卷的激烈快感里高潮。而腿间流的很快也不是蜜汁而是精液了…… 事情怎么又变成这样!? 她费力让已经晕乎乎,开始向放弃思考享受快感的一侧偏斜的大脑转动。 无论怎么说人也太多了,最后一旦失控到底会变成什么场面……太可怕了不敢去想。 现、现在还没有被插进来!是阻止的最后时机! 196被摆弄成向几个人翘起臀部的姿势 现在是恶魔双子挤在她身前,一人一根手指揉搓粉嫩饱满的阴户,不由分说探入湿滑紧窄的入口。裹满晶亮水液的穴肉被翻弄,刚露出一道空隙就被触手尖趁机插了进去。 “哈啊……”下身刚被撑开就一口气塞进两根手指和触手,腿向两侧简直伸不动,酥麻的胀痛直让人眼眶泛湿。小腹更加热烫,尤莉卡难耐地仰起头,“这里……船、快要到下一个地方了……” “尤莉卡的话,即使到了下一个目标动不了也没关系吧?”莫洛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少年紧实光洁的前胸与她的脊背紧贴,略微的蹭动都会被彼此的细腻连起一片颤栗。他一边用触手在白皙乳根吸出圆而小的红痕,一边无情指出,“反正你也只会高高在上指使我们,压根不自己做事。” 尤莉卡:…… 不然呢!否则我带你们是干什么来的?不就是打杂吗? 仔细一想,确实除了上船的前几天她因为新鲜感跑前跑后,熟悉了流程就像之前一贯的喜新厌旧般迅速失去乐趣。贝西墨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在她的房间塞满绘本与,于是任性的公爵千金就理直气壮地撒手不干了。 她对这个指责大为愤慨:“但是我出了钱——唔唔唔!” 太过紧致湿滑的花穴在小高潮的收缩抽搐中将手指挤出,梅伊顺势直起身堵住她的狡辩:“好的好的,我的船长,我的领袖……接下来可以插进去了吧,娇气的大小姐?” 近距离下,恶魔漂亮的红眸有着瑰丽的冲击力。和她的温和的红褐不同,那是尖锐到刺目,多切面的宝石般纯粹的晶红。 唇被吸了好多遍。舌根因为过分频繁的伸直与卷曲而发麻,舌尖也微微发痛。起初好像是西风不小心用尖锐的犬齿磕了一下,之后其他人就不服输一样挨个在她红嫩舌肉上咬了一口……现在说话时每当气流拂过那一串不同人留下的牙印都感觉很奇怪。 所以说狗咬人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有样学样啊! 不对,现在不是走神的时候,要是不想办法,真的会被轮流进入身体,做到不仅抵达下一个目标点都动不了,下面也没法好好合上……! 在可怕的设想刺激下,她顿时努力从快感的漩涡中摆脱向外挣扎,扑腾着想要跳到地面上逃走。 这几个人毫无默契可言,甚至因为这段时间的相处更加厌憎。所以手忙脚乱、互相妨碍牵扯下反而真的让她将半边柔腻雪白,红痕乱布的身体探出怀抱。但好不容易深吸了一口水上微凉空气的尤莉卡马上又被压着胯骨向后拖。 “啊……!” “什么嘛~尤莉卡想用这个姿势?早说就好啦!一定会满足你的!” 上身向外爬,很轻易就被摆弄成往其他五个人翘起臀部的羞耻姿态。浑圆匀称的臀肉在颤抖,被几双手蹂躏过而一股股发热。更灼人的是那些投向她的视线。想回头的尤莉卡被押扭住双臂制止,然而就算不回头她也能感受到落在身上那些如有实质,仿佛裸露之处在被舔舐般的目光。从饱满的两瓣,被捏红的臀峰移向紧夹的窄沟,有谁还嫌不够,握着两侧掰开——甚至是属于不同人的两只手。 私密的缝隙敞露在几人面前,就连刚才被揉了几下的后穴都一阵阵发烫。顺着那道雪白软肉间的艳色缝隙,越往下到阴户越形状分明地鼓起,就连本该藏好的肉核也红通通挺翘外露。臀部抬高更方便水液向下流,一股股晶莹湿黏,尤莉卡甚至听到自己腿间滴到甲板上的声音。 身后传来不同音色,但同样难抑的喘息声。 好热……她低头把脸颊藏进垂下的棕色发卷里。就算拒绝承认,这回身体也好像比以往更加兴奋了。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197直接插入高潮中湿淋淋的粉穴 尤莉卡从胸腔中发出愉悦又羞耻的轻哼。腰乏力向下塌陷,曲成一道柔软的雪白弯弧,整具身体都在刺激下微微泛粉。过于美味的食物摆在饿久了的人眼前,反而会让人不知从何开始下手而踌躇。还是一根触手尖儿在短暂的愣怔中抬起,张开粉红吸盘将一半鼓出阴户软肉的花核裹住,又向外扯了扯。 半露的花蒂被整个从湿滑肉瓣间剥出,不分轻重的力度将形状扯成扁圆,松开后那颗可怜的肉核鼓胀得完全外露,像是被催熟的嫩红芽苞,失去保护,腿间轻微的摩擦都能碰到它。肉嘟嘟地在交错的灼热目光中向下坠,让人忍不住想伸进白皙腿缝间揪一把。 “呜啊……” 阴蒂被扯弄的尖叫还在喉间未发,积蓄在体内的快感就被引燃。尤莉卡呜咽着弓起腰,就这样在几个人面前高潮了。 水淋淋的粉穴向外溅出大股透明黏滑,穴口鲜嫩晶润的软肉抽搐抖动,直面艳靡画面的冲击力超乎想象。尤莉卡撑起上身的手臂软得趴下去,排泄般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在甲板上捶了两下。 “第一次和这么多人一起做,其实尤莉卡兴奋得不得了吧?” “呼……上次我们两个那么认真地讨好小穴,都没能让你高潮得这么厉害……好生气!” 化身为少年的恶魔甜美的音色,不满又色气,像是在撒娇,又像在调情的抱怨。 还没来得及抬起手掌,腰就被抓住了。叁根并拢的修长手指直接插入花穴张开,刮着收缩得一阵紧过一阵的内壁转了一圈。尤莉卡的眼泪立刻掉下来,舌上尝到冰凉微涩的味道……为什么直接尝到了泪水?她刚刚一直无意识张着口吐出舌尖吗? ……太过分了! 她刚要大声责骂,梅洛的手指就迅速从已经紧得难以再吞入一个指节的花穴抽出。甚至在撤出前双指恶意夹住一小块娇嫩的内壁,如果不是腿被另外两个人按住,她此刻肯定会一个劲胡乱蹬动。 粉发双子应该都贴在她身后——脱力的腰有人从两侧牢牢握住向下按,翘起的臀却也被手用力抓揉得五指都陷进弹而软的臀肉里。 私处传来黏腻的水声。穴肉好不容易奋力把强行插入的指节挤出,却没被允许有短暂的休息。早就硬得发痛的肉茎不给她准备和反应的时间,在外貌完全一致的半身将手指抽出后马上接着插入了高潮中的花穴。 虽然有足够水液润滑,但还没仔细开拓适应的穴壁猛然被撞开,拉伸到夸张的程度。好像整个下腹都被瞬间贯穿,麻痹的痛楚与快感难以分辨地聚成一团炸开,挣扎着想要合拢的腿却被拉向身体两侧。 第一下就是毫不留情的尽根插入,已经揉搓成粉红的臀结结实实地撞上少年胯间。 “呜……混蛋……居然敢直接插进来!里面明明还在……” 湿润的眼瞳因为泪水一片朦胧,什么都看不清。瘫软在甲板上的腰被勒起配合抽插向上提,配合操干大幅晃动。可恶,怎么能一开始就这么激烈! “在说什么?”抢先第一个插入花穴的梅伊装作听不懂,肆意挺腰重重插干她的小穴,撞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直接插进来也没关系吧?已经流得到处都是了。” “果然是粗暴邪恶的魔鬼。”剧烈晃动的模糊视野中,紫色的长发垂到边缘,莫洛涅跪到她身侧,伸手去按揉少女珍珠般白皙细腻,却随着操干被顶得起伏,微微汗湿的小腹。他的手顿时让她呜咽得更厉害了:“谁都知道,尤莉卡最喜欢的是温柔的对待吧?就像我这样。” 新的一根触手从他发间爬出,攀上纤细抖颤的肩,在雪白脊背上爬行到因为花穴被粗大肉棒抽插而分得更开,还在被另一只恶魔揉搓的臀瓣间,露出扁平末端的吸盘覆上后穴。 “先插入一根细的触手,再用吸盘将生涩的内壁吮软,一点点插在里面膨胀到最粗慢慢适应……哼,就算有完美的身体又能怎么样,有触手的我才是最能让你舒服的人吧,尤莉卡?” 触手呼应般将由深紫过渡到粉红的尖端竖起,旋转着插入比前面更紧窄干涩的后穴。 尤莉卡:“……呜呜呜!!!” 198两手分别握着不同的肉棒 “不要这样用力。” 剧烈快感中绷紧颤抖,无意识陷入甲板木料缝隙的手指被拢住握起,合进另一双温暖细腻的手中。任由她随着身后冲撞难耐地抓挠自己的掌心。 少女小贝壳般光滑整齐的指甲不会带来刺痛,反而刮出簇簇细密而绵延至心脏的痒。指尖已经被刚才她自己的粗暴弄得泛红,透明的甲片下是漂亮的粉色。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金发少年垂下海水般的蓝眸盯着那双乱动挣扎着想脱离束缚的手上刮蹭出的红痕,鬼使神差地俯下头。 将手攥得更紧,让她没法继续抓挠,加剧挑逗他早就勃起到发痛的下身。唇落下去含住指尖。 尤莉卡骤然睁大朦胧湿润的眼睛。距离一瞬间拉到最近,除了眼瞳放大的蓝色外什么都看不清。冰湖般冷淡的颜色,抿住指节厮磨的柔软唇肉与鼻端呼出的热气却让手指仿佛要从敏感的末梢开始融化掉。 爱欲并列。或许因为欲望太炽烈,性器官仅仅承载这一部分就满得向外溢出来。表达剩余情感的任务常常被交给其他部位,比如手指,比如眼睛。明明她还正被插得前后晃动,腰腹都又酸又痛,只是一个短暂的对视就让其他人迅速升起不满。 跪坐在尤莉卡身前的泽斯马上被撞开一个身位,尾巴上丰厚长毛焦躁拍打地面的声音传来。碧荧荧的绿眼睛凑近,轻轻亲她湿淋淋的睫毛。 “啊……” 性器挺到深处,伞状的粗大头部鲜明地撑开甬道,捅出更多丰沛黏腻的水液,后方的触手也带来不小的压迫感。就算穴肉还在努力绞紧,这回进入的却不是可以轻易被挤走的侵入者了。 恶魔狂乱的耸动节奏中,卡在腰间的手简单地上下提拽,臀被撞出清晰的肉体拍击声来。另一只恶魔叹口气,从她的臀肉下移,手指将丰润白嫩的腿根挤压出鼓鼓的色气形状。 “呼,对不起……虽然也很想像他那样舔舔手指,但下面已经忍不住了……” 西风喃喃低声说,黑发间的耳朵轻微抽动两下。握着她的另一只手向下伸去。 尤莉卡:……不是,先不管怎么会变成这种混乱的场面。她难道对他们做了什么吗!?怎么就忍不住一副被逼到边缘的样子?该说这句话的明明只有从刚才开始就被过分饱和程度玩弄的她吧! 然而就算抗议也无效。犬类肉棒灼热坚硬的顶端立刻抵上了掌心,已经溢出前液而湿滑黏腻。尖锥形的头部用力撞了两下,浊白就从她的指缝流向掌背。黏糊糊的很难受。想擦干净却动不了,反而被带着向上移动。 本来被几个正值精力旺盛的少年包围,身体相贴就够热了。但勃起又暂时无处发泄的肉棒温度更超乎想象,灼烫从掌心的纹路窜上手臂,连臂弯都在发软,还要任由那粗糙的东西顶着肌肤肆意快速摩擦…… 另一侧的泽斯明显也按捺不住。喘息声更加厉害。刚刚被唇温柔亲吻的指尖,还没享受多久温存就被拉着握到另一根形状不同的肉棒上。两只手以不同的速度、幅度上下动作。掌心、手腕……当手指本能地揉搓蓄满精液的囊袋时,连小半截小臂都贴到了滚烫狰狞的茎身上,肩膀也被拽得发酸。 少女雪白泛粉的肌肤,纤细柔软的十指,被迫搭在筋络盘绕的赤红性器上……只是看到这样的画面,本该插入穴口碾弄花心的肉冠就在一突一突地跳。 “好想做,尤莉卡……”更宽大的手覆上掌背,带着她上下揉动,发出舒服又痛苦的诱人喘息。不断小股溢出的前精涂抹在两只手间,仿佛要将彼此的肌肤黏在一起。兽人少年从喉间发出犬一般的委屈咕噜声,以他平时的别扭性格完全不可能这样说出口。 “装什么可怜,”莫洛涅在旁边不冷不热地嘲讽,“你绝对只能排在最后。不然在里面成结让其他人怎么办?说到底尤莉卡你当年为什么要捡这种来路不明的野狗回来啊?” 后穴里的触手不知不觉变粗了两圈,慢慢抽动起来,每一次都让紧致到极点的穴肉一阵痉挛。 “等、等等……”再度被操到高潮的尤莉卡几乎控制不住舌头。几乎每处露出的肌肤都像性器一样被对待,结果也像性器一样激起敏感的快感呼应。大脑满满当当充斥两个被填满的小穴、被揉得快化掉的臀、胸和肉核,还有手里两根肉棒……几乎难以正常思考。 所以她接下来不仅会被轮流操干灌精……最后还会在里面成结。真的不会弄坏吗,救命啊! 199喜新厌旧的坏小穴 从后方看,她下陷的腰,拱起的臀,还有机械性握着两根颜色与尺寸都和纤细手指对比鲜明的粗大肉茎上下摩擦的手,以及被那双手带着摇动不停,雪白圆润的肩头……简直每一处都在刺激本就亢奋到极点的性欲。 大概正是因此,身后那对粉毛双子玩弄的手法越发恶劣。毫不考虑花穴承受能力以及隔着薄薄肉壁已经被触手撑得有些吃力的后穴。梅伊抓不住规律的粗暴冲撞一次次打乱了甬道的收缩,肉棒肆意享受软热嫩肉紧张下的吸裹。透明晶莹的水液在激烈摩擦中被弄成大缕涂满湿红内壁的絮状黏丝,随着抽顶带进带出。 “啊、停……快停下……!” 尤莉卡听见自己恼怒地嘶声叫喊,连声音听上去都透着湿濡的脆弱感。 “为什么要停下?”恶魔不满地挺身重重捅向花心,“尤莉卡难道不也很舒服?还是说真的和‘最好的’做过后就不要我们了?喜新厌旧的坏小穴!” “什……在说什么啊给我闭嘴不知羞耻的混蛋!” 在淫靡的交合水声中,传来不间断的,混杂喘息的争执与反抗。 “不舒服……我才没有!怎、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觉得舒服……呜……” 遍体桃色,纤柔雪白肢体紧紧与几人的性器纠缠在一处,大开着腿被进出两个小穴的公爵千金趴在一群对着她高挺肉棒的少年间,抬起被操得有些失神,湿漉漉的眼瞳说。发抖的双腿间失禁般不断淌着晶莹湿液。 双手、腰臀、脊背与腿……身体所有部位都陷入蜂蜜般黏稠沉重,仿佛化为实质的情欲中,她连手指都被压得抬不起来。之前误打误撞,因为种种原因与一个人做了、与非人做了、与两个人同时做了……还都勉、勉强可以接受。但她承受能力提升的速度完全跟不上事态变化的速度。 被五个人围在中间,接下来要与他们轮流、一起性交……这种事怎么听都满是脱离现实的荒诞感。 不留给她丝毫走神的时间。后穴内遍布细小肉粒凸起的触手与按在小腹的掌心突然同时施力向中间挤压。背后的梅伊顿时抽了口气:“喂,触手怪,你……!” 夹在中间的花穴甬道既连褶皱都被彻底撑开,又从前后两侧隔着肉壁被刺激,收缩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厉害。肉棒嵌合在湿嫩的穴肉间,直抵尽头,居然真的一动也动不了,被又一次高潮的小穴硬生生吮得忍不住向脆弱的花心射出精液。 “也该换位置了吧?尤莉卡已经说了不喜欢了哦?” 披散紫色长发的少年微笑着回答。 当然,既被挤压敏感的内腔,又在高潮中被内射,夹在他们中间的尤莉卡才是被激烈快感折腾得最过分的那个。本能地想伸手推开身后的家伙,或者至少拔出塞在两穴的粗大柱状物,再不然向前爬逃走……然而前面也堵着两个人,她完全动弹不了,双手更是被禁锢,就连全身高潮颤抖时也被迫放在通红肉棒上揉搓囊袋、抚摸光滑的前端。 不知谁的手趁这时候夹住完全脱离花唇保护的肉核轻拧。 “呜啊啊啊——” “哈……轻一点!” “呃啊……” 意识短暂地消失片刻。半分钟后再回归时,不仅腿心又胀又痛,充斥过度高潮后难以消解的疲惫酸软,最深的内腔还黏糊糊因为灌入的大量精液向下坠。就连她一侧的手臂、锁骨乃至晃动的饱满乳球上都多出了同样的黏腻感,有什么液体在缓慢沿她身体的弧线向下流,也有的就这样覆在肌肤上…… 尤莉卡睁开眼,面前的泽斯低低喘息,精致端丽的面孔也红透了。她那只沾满精液白浊的手被他双掌合拢握住,宝石般的蓝眸和她先是茫然,继而反应过来气急败坏,不敢置信的目光相对。最容易羞窘的小王子这回反而直直地看了过来,红着脸去亲吻她。 200不可以在花核上穿环 尤莉卡愤怒地向后闪躲,还是被他浅浅擦过一下。被吮得微肿的唇瓣饱满鲜润,仿佛咬一口就会从薄皮下溢出蜜果的红汁来。 “你……你居然敢!” “居然敢弄在你身上吗?”金发少年垂下睫毛,依然盯着她的唇,好像方才短暂的绵软触感还无法满足,轻声说,“可是后面的恶魔刚才射到你身体里面了吧?为什么尤莉卡只指责我?” “当然是因为不喜欢你啦。”莫洛涅声音轻快无比,毫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嘲讽的机会,“看其他人就知道尤莉卡的性癖是什么了吧?作为没有任何特异之处的人类,还被亲哥哥全方面比下去……希望已经这么渺茫了,干脆自己退出怎么样?“ 尤莉卡:……你可闭嘴吧!至少泽斯做的时候不是个话痨! 为什么会对射到胸前的精液格外在意,那当然是因为之前很少弄成这样啊!而穴内被中出灌精就…… 鬼知道她这几个月都经历了什么,难道要把下半辈子的性交都一口气做完吗?! 而且身边这几个家伙的种族也和她的性癖完全没有关系,没有!从小到大互相看不顺眼的死对头是男扮女装的触手怪、捡来的小狗会变成兽人、召唤恶魔被骗签了坑人的契约、偷试卷闯进精灵老师的浴室、放弃的小跟班居然变成怪物……这种乱七八糟的事谁想到会一件接着一件找上门啊! “嗷……” 前方另一边的西风发出小狗受伤般的呜咽声,奋力将尖锥形头部的狰狞狼犬肉棒向她手中送。那根性器已经膨胀、赤红到极点,筋络外鼓,前端渗出腺液,看上去比刚拿出来时更吓人,显然不属于人类。但并没有要释放的迹象。 实际上,他比正在被疯狂挤兑的泽斯还要惨。犬类兽人的性器会在射精后成结,卡住雌性的阴道口让双方被迫无法分开。换言之如果隔了一段时间没做,积蓄了大量精液,那不插进可以成结的甬道内也很难射精。 花穴直到这时候才从快感最激烈的那一股冲击中缓过气。泽斯就连射精时也抿紧唇,脸庞潮红,声音却在喉中压成闷哼。但恶魔对此毫无顾忌,梅伊的喘息听上去简直比她还甜腻。茎身从穴内抽出的动作慢得像故意折磨,将紧缩吸着肉棒的软热内壁缓缓拉皱向外卷。 充血又被摩擦过度的穴口湿润红嫩,带着艳靡的光泽。少女的阴户在性器开始撤出后迅速被大股浊白覆上。腿心原本的粉色肉缝变了模样。性交痕迹向后延伸到臀沟间,那里更糟糕,插着一根章鱼腕足般的粗大触手。表皮异样非人的浓紫与臀肉的对比强烈到刺目,更何况还遍布一颗颗珍珠大小的凸起,不难想象当触肢转动时后穴敏感可怜的甬道会承受怎样的可怕快感。 “呜……别顶了……!” 肉棒抽出一点,花径内多出的空隙就被后方的触手无情地隔着薄薄肉壁碾下挤压,下腹的撑胀感完全得不到缓解。泡在蜜水与精液里的肉核也被手指不分轻重地玩弄。 “尤莉卡看到我们的乳环了,好看吗?喜欢吗?”为了吸引她被双穴快感搞得快要崩溃,完全无暇他顾的注意力,梅洛不满地拧了一下那颗肿大鼓翘的花蒂,如愿听到任性大小姐动听的脆弱呜咽声,“为你也戴上一个怎么样?比如……在这里。” 恶魔手指暗示的地方,当然就是她最敏感的肉核。 “当、当然不可以……!疯子……!” 在被迫持续的高潮中晕乎乎的尤莉卡立刻清醒了,激烈地反抗。 “诶,不行吗?不会痛的。“黑眸黑角的少年带着恶作剧的微笑捻揉那颗完全胀大,从花唇间翘出的肉核,”尤莉卡这里很漂亮,加上装饰会更好看,而且也很方便。本来就敏感得揉一揉就流水,如果垂下缀着宝石的金环……轻轻一拉就会高潮吧?不需要任何准备,就可以直接插入了不是吗?“ “绝、绝对不行……!那种地方怎么可以!” “诶——”恶魔似乎真的很委屈一样拖长声,“那就没办法了。” 尽管知道他不会真这么做,可怖又刺激的幻想还是不由控制地在尤莉卡眩晕的头脑中展开:她被这几个人轮流进入,反复操到晕过去最后彻底失去意识。醒来后赤身裸体,不仅浑身都是精液,酸软乏力得爬不起来,合不拢的双腿间还被穿了一个装饰环,垂下漂亮却对于肉核来说沉重得过分的宝石…… 202被几根肉棒直挺挺指着 莫洛涅每次都退到边缘,然后狠狠挺入尽头。后穴的触手时而与性器同进同出,时而反方向搓揉她无助跟随入侵者翻卷的嫩肉。与紫发少年雌雄莫辨,纤细得与尤莉卡相差无几的身形不符,他操干的力度惊人地蛮横,每下都大幅晃动腰胯撞向她的臀。 “呜啊……轻、轻一点……混蛋触手怪!” 可恶,果然说的什么喜欢都是假的,一定是讨厌她才会这么用力!身体反复经受贯穿,快要散架了…… 两个小穴都被干得酸胀,激烈到尖锐的快感仿佛鞭子抽打敏感的神经,留下火辣的痛楚与愉悦。明明尺寸足以将花穴完全堵住,莫洛涅却故意尽根拔出,让蜜汁与精液混合的黏白浊液外溢,令人羞耻的水声听上去比之前更清晰。 “唔——” 尤莉卡被操得从腰臀到脊柱全软了。她的呜咽喘息让人完全失去自制力和耐心,偏偏两个穴都被占着,其他几个人除了将溢出前液的龟头戳在肌肤、手掌和那对大奶子上没有任何办法。只好封住她的唇瓣。 手掌不能随意抓挠挥动,双腿不能蹬踢,现在舌头被吮住,呼喊出声音这仅剩的发泄之途也被剥夺了。无限的快感在娇小身躯内攀升堆积,尤莉卡在崩溃中瞪大眼睛,怀疑小腹会在下一刻因这样极致的压缩而爆炸。 但下身在压抑中收紧,将粗糙不平的触手与光滑坚硬的性器更加死死套住。 “这才只是第二回合就受不了吗?”巨怪异形肉茎根部那两簇海葵般蜷缩的浅紫小触手彻底张开,挥舞翻弄着撑圆的通红肉瓣,莫洛涅假惺惺地同情她,“怎么办,这还远不到结束哦?” 他下一次捅得更用力了。花心被顶撞的电流在全身荡开也就算了,后穴每次尤莉卡以为已经到极限,却总能可怕地再深入一点…… 身体每一处无不在情欲煎熬中,没有任何挣脱出来得以清醒的缺口。莫洛涅什么时候射精她都不知道。前后两个小穴痉挛不止,少女脆弱的性器官因为高潮充血过度而抽搐。 赤裸身体,睁大眼睛仰起面孔的尤莉卡显得迷蒙又脆弱,完全是一副被操得过分,在支配身体的强烈快意中失去了安全感的无助表情。隔了一层泪雾,视野和最后几乎飞离身体的意识渐渐恢复清晰。首先映入那双浅红棕色如浇了蜂蜜的红茶般甜美,又圆又大的杏仁状瞳孔的是肉棒。 形状分明的男性器,根部紧贴一对囊袋,茎身曲起不同的上翘弧度,头部饱满硕大,形状圆钝或尖挺,颜色深浅不一,但总之看上去就让人小穴发痛,不自觉想要流水。这样说来其实不常见的大肉棒,此刻却有好几根正直挺挺指着自己。 就像是被这些肉棒胁迫了一样,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虽然莫洛涅从前后穴抽出,但下身还是又热又胀。后穴是肉壁被操肿了,花穴则装满两人份的精液。 “呜……不想、不能继续了……” “那可不行。”有谁轻声说。除了双子,他们彼此的声线音色差距很大,但尤莉卡现在泡在高潮余韵里,快感外其他所有感知都钝化了。连这都分辨不出来。 “现在叫停未免也太残忍了吧?” 越过雪白汗湿的脊背,自后方握住她的肩。身体被轻柔地向上扳,后背贴上大片光洁细腻的皮肤。勒着腰将臀部上抬的手也松开了,转而将她酥软脱力的下半身往前推。长而直的双腿被捏住膝盖拉过去,变为坐进背后人怀里的姿势。不变的是依然大大敞开,这回是向前而不是向后露出红嫩微肿,翘着阴蒂,穴口满溢白浊的腿心。 像摆弄不会动的人偶,但人偶就算没穿衣服,起码也不会向外流精液。 尤莉卡:等等,不停下来才是残忍吧!? 她偏过头,倚在颈边磨蹭的是一颗漂亮而沉重的粉毛脑袋。玉石般光润漆黑的角尖划过耳下。梅洛被她有气无力地瞪了一眼后依然笑眯眯过来亲吻她。 脸颊被他捧住偏转,在亲吻中唇隙传出少年恶魔细碎而甜蜜的呢喃,像是极小声的情话,又仿佛猫咪被抚摸下巴后弓下腰发出的舒服咕噜声。 就在轻易让人晕头转向的吻中,以这个伸开腿坐着被夹在两人中间的姿势,还未合拢的前后穴再次被同时顶上了。 “看吧,五个人这样两个两个轮流进度也很快的,不会把尤莉卡弄坏。嘛……不过可能和讨厌的人一起。虽然我现在看梅伊也越来越不顺眼,但起码他相比还算可以忍受。” 梅洛松开紧缠她的舌头,眨了眨黑眸,贴着尤莉卡撒娇般很没有兄弟爱地说。言语间彼此的唇瓣自然轻碰,带来比丝绒更柔腻,比糖果更甜美的触感。 “——不如我们把其他人都干掉好不好?”最后的尾音刻意放得极轻,但又是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 梅伊响亮地”啧“了一声。 排在最后的西风被挤到角落,尾巴极大不满地拍打甲板。现在她正前方对着花穴的是金发蓝眸,最沉默的少年。 205双穴不同速度的操干 “好深……顶到最里面了……“ 尤莉卡顿时发出对快感毫无耐受力的脆弱叫声。 仿佛要从下腹一点点雪片般崩坏掉,既甜蜜又因丧失安全感心生恐慌。 同时插入她的两个少年在给对方添乱,结果反倒是她夹在中间受够了苦头。那层湿透柔嫩的内壁从前后不同方向、角度被肆意翻搅、过度拉伸。除了绝对逃不掉的两个小穴,身体其他部位的处境也很糟糕。 落在肌肤上的绵密爱抚分别有更强烈的个人风格。与清澈冷淡的目光和声线不同,泽斯在取悦她时出乎意料地专注耐心,尽管这份取悦对现在的尤莉卡来说完全是不必要甚至多余的。红胀硬起的两颗奶头被吸揉到酸痛,脆弱表皮轻轻擦过舌面或指腹都会带来高潮般的痉挛感。 而声称自己是双子中更稳重的那只恶魔则炫耀般细致而灵巧地逗弄、刺激她敏感湿润的身体,带来柔和却无法躲避的快感。似乎很有服务精神。但一旦发现尤莉卡反复溃散又努力聚拢的注意力倾向另一方就会强烈不满,操弄后穴中段甬道的粉色性器会“不小心”捣向深处,惹得她仰起颈深深喘息呜咽。 可恶,报复心这点上倒是完全符合一般人对恶魔的印象。 泽斯的动作不快,但每一次都彻底抵到最深和最浅,让少女娇弱的性器整个都从内部被翻了一遍。后穴的肉茎倒是埋在适当深度,但抽插也因此比平常速度更快,她感觉大半段甬道与穴口泛起火辣酥麻的肿胀感,肉棒顶端亢奋的汁液流向更狭窄幽闭的深处,让里面也像要烧起来一样。 前后的速度不同让她有时候被从两边同时向上顶,小腹胀得要命;更多时间赤裸脱力的身体被从一方歪斜地顶向另一边,轮流贴上其中一人。 没过多久,尤莉卡在高潮中晕眩又清醒地睁开眼。 这种矛盾的迭加状态根源只有一个,那就是现在仍不断上涌的快感。她先是在两个人都幅度越来越大的动作里眼前发黑,天旋地转,意识中断没多久就又被高潮推醒,整个人醉酒般软绵绵、晕乎乎。紧接着又一次攀上顶点,爽得突兀到尖锐的刺激一下子把她唤醒了。 小腹和大腿抽筋般传来酸痛,两个小穴理所当然般还是被插着,无论穴腔还是穴口都积蓄起相当多的糟糕液体,在肉体相撞中发出更清晰的水声。眼睛刚睁开就被迫不及待地扳过头去亲吻。 “唔……失去意识时做出的反应与声音也很可爱,但我还是更喜欢清醒的尤莉卡。“梅洛在亲吻间隙断断续续,抱怨般可爱地嘟囔,”平时也该加强一下体力了吧?“ 经过这样细致到煎熬揉弄的身体已经达到最适合性交的敏感状态,对愉悦的感知与反应都比之前还快。尤莉卡甚至来不及说什么,腰就又绷紧了,折在前后两个少年间的腿颤抖起来。 “……你的魔法天赋很好,但确实太忽略体能训练了。”前方的泽斯甚至也说。 他在操干花穴时刻意调整角度让上方软肉间早就冒尖的阴蒂也被撞到,多次积攒下来,那里整颗都麻痹般浸在湿黏中,变成揪住嫩红的尖端向外提就会高潮的状态。 尤莉卡:“唔……!” 尽管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该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机,公爵千金迷蒙的意识还是思考了一瞬,然后她被吮吸着舌尖摇起头来。 才不要,很累的! 魔法也就算了,或许有人会认为精神消耗的疲惫比肉体的痛苦更甚,但她绝对不属于这一类。魔法师就是要站在阵地后方挥挥手就可以啦! 成为能直接雇佣一群法师与剑士的大领主才是奋斗的目标。为了保命她还是会提升实力,但肯定不会让自己吃苦或者影响享乐。 “……懒惰又娇气的家伙。”金发少年的手压在她肩上,缠起一缕软趴趴的卷毛轻声说。 206硬生生插到后穴高潮才肯罢休 ……你才是阴沉又古怪的家伙呢! 但就算这么短的句子也无法顺畅说出,来自两人的深顶不分前后打断她的声音,只留下剧烈的喘息。 ——这两个混蛋完全是故意的! 当然,尤莉卡并不知道在其他人眼中,傲慢骄纵的公爵千金一次次艰难组织起语言,又被激烈快感扰乱神智,红茶色眼瞳里蓄满晶润泪液又不受控地沿粉色脸颊滑下的画面会怎样激起恶劣幼稚的成就感。 变得软绵绵的手臂抓不住光润细腻的皮肤,只好夹在前后肢体间随动作轻晃。膝盖竖起分开两边,因为用力过度抽筋般阵阵酸痛。胸前、臀上与大腿内侧都泛起湿漉漉的黏稠意味,让她像毛上沾了水的猫一样不爽地想要挣开。 “尤莉卡刚刚是用后面高潮了吧?” 后穴的褶皱被撑开平展,滚烫柔软的内壁在这种情况下随抽插传来火辣的摩擦感,以及虽然怪异、但她不知不觉已经熟悉并可以沉浸其中的快意。 咬了一口她柔软的耳垂,梅洛用轻快又恶趣味的语调指出。柔软的粉色发梢蹭着少女线条纤细的白皙侧颈。 “……才没有!” “不是。” 结果得到泽斯和尤莉卡同时反驳。冷淡低沉的声线,与即使硬撑也掩不住浓重哭腔的声音交迭在一处。啊啊,这种无准备下的异口同声仿佛他们两个间多出什么有别其他的默契,真是令人不爽至极! 和侧方同样可爱地皱起眉的梅伊对视,双子血红与漆黑的眼瞳中不出意料找到了相同的情绪。游戏的快乐不知不觉被冲淡了。 咦,为什么?没有不开心的理由吧? 尤莉卡是凭运气从盒子开出的惊喜。恶魔总是在契约时说会实现愿望——别开玩笑了,它们最爱的就是梦想被破坏后心碎的声音。公爵千金想要获得力量避免危机,就让她陷入更紧迫的生命威胁中手忙脚乱;讨厌陷入快感中对身体丧失控制的自己,就硬是逼她承认对欢愉的沉迷;恨不得讨厌的家伙一个个从世界上消失,却偏要凑进去把乱麻般的关系搅得更复杂,更令她头大—— 这样才有趣不是吗? 尽管如此,莫名其妙的情绪还是涌了上来。生气、消沉又仿佛急躁不安……雪白圆翘的臀肉被捏出小窝,指尖陷进手感绝佳的柔软里。原本服务精神极强,忍着冲动抵在甬道中段操干的肉茎猛然向前一推,两颗饱满囊袋鼓胀地顶上红得过分的臀缝,拍击水液发出淫靡的响声。 尤莉卡顿时发出细而脆弱的呻吟,身体因为这一顶歪进前方的怀抱里。她的吐息凌乱、湿润又甜美,带着热度扑在胸前。沾着眼泪的睫毛擦过硬立的红点,金发少年肩膀一颤,接住她的手不由攥紧,捏着肩膀把软得直不起腰向下滑,几乎快缩成一团的尤莉卡向上提。 “唔嗯……” 嘴唇被激烈地咬住了。但舌尖伸进来的感觉意外地好。少年软而韧的舌舔舐先前被流连不肯离去的侵入者弄得酥麻胀痛的口腔。在温柔的对待下,原本呜咽呻吟得仿佛被黏住般干渴的喉咙得到滋润,尝到甜头的尤莉卡无意识给出微薄的回应。 毕竟大半精力都分给了毫无征兆被大力操干的后穴,强烈的刺激让她只想要尖叫。就连冲撞中花穴将另一根肉棒越吃越深也顾不上。 后穴比前方女性器的内壁还要紧,即使耐心揉按操干得软下去也依旧不好对付。又很容易应激收缩,一不小心就会把插入和承受者都弄痛。但对不知道看了多少糟糕物,本身也最擅长做坏事的恶魔来说完全不成问题。崩溃般的快感简直就像那里天生就该接受肉棒抽插一样。悸动的火热一股股在臀沟内的小洞升起,好像因为不满刚才的回答要硬生生把她插到用后穴高潮才肯罢休。 不过即使只有这点也够了。 得到她回应的泽斯更加软化起来。一只手固定她的头,另一只伸下去轻揉从鲜嫩肉瓣间剥出的花核。唇角除了银亮的湿濡,还溢出少年压抑不住的喘息。尤莉卡从来没想过从他口中能听到这样柔软、温暖、引诱般的声音。 “啊——好生气!”随抽插激烈颤动的肩胛突然被发泄般狠咬了一口,这回她能确定是后穴高潮了。那种干涩火热,而非大股涌出蜜汁而湿腻的高潮。因为不会自行分泌液体润滑,紧绞时性器与内壁直接碰撞的肉感格外鲜明强烈。 下一刻这微涩的麻木被打破,恶魔刻意弄出来的”精液“充溢了她的两瓣圆臀内。粉毛少年还牢牢塞着她不放,即使能听到水声也没有一丝从交合处溢出。 粉白的脸颊鼓起,外表精致漂亮的恶魔朝旁边一模一样的那张脸嚷嚷:“啊啊,好生气!我受不了了,梅伊,快把他们两个拉开!” * 依然抽不出时间,最近更新可能不稳定,我尽量码字_(:з」∠)_ 207红嫩湿滑的小洞溢出淫靡交合声 当然,梅伊也不总是那么没有兄弟爱,闻言顿时黑着脸伸出手去。粉毛恶魔修长有力的五指张开,插入肢体密合缝隙间拢住少女细腻莹白的肌理,轻巧又暗生生用力将亲吻得彼此气喘不停,鼻息缠绕的二人掰开。 嘴唇上温暖柔软的触感突兀分离,尤莉卡迷茫地“呜”了一声,水亮的眼瞳虚虚睨向侧方。 “陷入嫉妒的嘴脸真丑陋,对吧?”莫洛涅凑近在旁边“悄悄”插话,捏了一缕她细柔的棕色卷发玩。 ……怎么哪儿都有他。 尤莉卡有气无力地瞪了一眼。然而还没等她从有些干涩的喉咙中挤出嘲讽的话,身体突然被剧烈摇动,猛地靠着前后的少年颠簸了一下。光滑年轻,湿润而弹性的肌肤紧贴摩擦,热度蹿升得比金属敲击打火石还要快。 喂喂,动作前要提醒她一下才对吧! 视野摇晃着抛开一道由上而下的弧线,酸痛不堪的腰抢先言语发出阵阵抗议的痉挛,触电般让她的上身几乎弓着原位弹起。拦住她的是罩在胸前的两只手。头垫在身后梅洛的膝盖上,大团白得晃眼的乳球摇颤后被抓住大力揉捏。已经在多次性交中被好好开发过的双乳将快感不打折扣地传来,激得她肩膀一阵发抖。 触及之处细腻丰润令人满足,但即使再怎么揉开,精液的黏腻感还是留驻在肌肤上。让一人伸出一只手的恶魔双子气恼地揪住鼓翘红嫩的两颗向上提。漂亮饱满的半球形一侧被蹂躏成尖锥状,一侧则从乳团中段被掌根掐住向内陷。不一样的形状反而显得更加淫靡诱人。 胸部就在自己眼前被玩弄得不堪入目,放在平常尤莉卡早就开始骂人了。但这回还有情况更糟糕危急的地方——刚才的摇晃是泽斯顺着梅伊插手把两人分开,将她脱力的柔嫩身体向后推了一下。原本就被两人前后夹住才能勉强维持的坐姿一下子被打破平衡。两只恶魔抱住她的上半身,而金发的小王子俯下头,覆着匀称肌肉的手臂托起她的腿。 他压着她的膝弯,试图将那两只玲珑纤细的足踝架到自己肩上,身体即将被对折的姿势吓得她立刻开始挣扎。塞满可怜穴口的肉茎有一截退出,大股温热黏腻的白浊自交合处流溢,发出湿漉漉的暧昧响声。 深紫的触手从旁边绕过来,仿佛丛林中潜伏的食肉藤蔓猝然冒出,缠住少女泛着粉色,白鱼般的双足向上拉扯。 莫洛涅在她抽空投来的愤怒目光中无辜摊手:“我可是好心——快点让他结束才能开始下一轮吧?” “混蛋,啊——” 在触手的“帮助”下,泽斯坚实的肩头一下子撞上她柔软的膝窝。尤莉卡整个下半身都近乎竖着被提了起来。滑出的赤红茎身再度整根钉回她体内,甚至好像因为姿势变换更深了,顶得她喘息着哭叫。 不常用的姿势让花穴紧张地收缩,夹住肉壁间连表皮褶皱都清晰鲜明的粗大器官。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公爵千金娇嫩柔软的身体很好地加以配合,只因为不留一刻空隙的抽插颤抖不停。每一下都又重又快地操开紧绞的穴肉,过分得让她绝对肯定对方是讨厌自己。而触手在她两边脚踝上缠了足足两叁圈,让她完全没法挪动身体躲开操干,触手尖上粉色的吸盘甚至凑过去吮她快感中蜷起的足趾。 这个体位下,离开花唇保护的阴蒂被摩擦刺激得更厉害了。每一下捣入都夹在紧贴的私处间被重重碾过,对于已经被折腾好几轮的尤莉卡来说,其实只是这样就足以高潮了。然而本来想要缩起的充血穴壁还在一次次被撑开,她的小腹因为激烈沉重的呼吸和肉棒插入,弧度明显地起伏着。 了解她不会因腿被折起下压感到疼痛,泽斯渐渐将体重下沉,每一次抽插,那耀眼的金发都离她枕在另一个人腿上的面孔更近一点。红嫩湿滑的小洞溢出的淫靡交合声中,她的乳球都被他的前胸撞上几次,让原本揉弄那两团的恶魔不爽地抽开手。 渐渐习惯快感的甬道自深处扩散出一潮又一潮的痉挛,内壁紧紧吮着肉棒到达顶峰,又被粗硬硕大的龟头在进出中推开扯出。高潮的瞬间,海水般碧蓝的眼眸,小王子端丽漂亮的面孔沉沉压了过来,凑到她潮红的面颊前。 明明少年的身形看上去高颀纤细,但他太重了!快感中颤抖的腰传来不堪重负的酸痛,尤莉卡抗拒地偏开头,于是少年柔润的唇只擦过她颊上湿濡的泪痕。 肉棒猛地从花穴中整根拔出,那张讨人厌的面孔移开了。龟头在抽出时狠狠将两瓣红肿鼓胀的敏感花唇翻开,激得她又发出一声绵长细弱的呻吟。下一刻他挺身更重地撞了进来。 要不是梅洛抱住她的肩,尤莉卡的身体都可能被顶得移出一截。但也正因为她的身体被固定住,没法移位、原本就在高潮中的花穴结结实实吃了这一下贯穿,让她完全脱力了。眼神一空,不由自主呜咽着滚出大颗晶莹的泪滴。 就着微涩潮湿的泪水,被亲吻得格外红润饱满的唇肉被狠狠衔住,缠住舌尖,惩罚般粗暴地吮吸。 * 过完年啦,明天起恢复正常更新_(:з」∠)_ 208不变回人就不能做 “哈、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 “太多了……拿走、滚开!” 面颊红透柔软,落下齿痕的细白颈项竭力在激动中后仰,连色泽浓丽了一重的唇都如经雨的花瓣般颤动。傲慢的公爵千金明明刚被抛上过度的快乐陡崖,高潮到失神的地步,却在下一刻勉强找回理智后就毫不留情地赶人。 足跟挣动着试图摆脱触手束成的深紫镣铐,舌尖把可恶的小王子刮舔上颚的舌向外推,两只手努力把搓揉乳球、捻弄花核,在她全身上下捣乱的恶魔爪子狠狠拨开—— 更别提灌满糟糕液体、微微抽搐的柔嫩甬道内,现在还深埋的肉棒了。同样出身高贵,对方可不像尤莉卡这样娇气得从小就逃掉每次剑术训练,身体远比看上去强健。体内肉棒的尺寸与硬度,还有此刻少年抵着她的下腹上漂亮的肌肉都很好地说明了这点。 ……啊,好混乱。她根本应付不过来。刚从胸前拨开的手下一秒转而探向腿根,几句话间唇间就交换了数缕不同气息。挣扎不开,也无从闪躲,深深陷入甜蜜又淫乱、无尽头的迷梦里。 “好啦好啦,尤莉卡快转过来,我还要接吻。” “腰,自己动起来了……很舒服对吧?” “好喜欢、尤莉卡……” 才不舒服!还有谁的腰动起来了啊,没有证据不要乱说! 频繁高潮后那绵密的酸痛与酥麻从骨缝间溢出,让她整个人都卷入困倦与轻微的晕眩中。红茶色的眼睛在爱抚中眯起,耳畔话语仿佛都隔了一层荡漾的轻纱。 在半恍惚的朦胧里,突然大腿的外侧被谁重重舔了一下。异乎寻常的热度与粗糙冲破那层挡在意识与现实间的帘幕,存在感鲜明地让她打了个颤。舌面又宽又厚,没几下湿漉漉的感觉就覆盖了裸露在外的肌肤。 人、人的舌头是不可能这么大、这么烫的…… 下意识将腿向内收,却被绝对胜过自己的强力压制住了。纤细的足踝被叼在高温湿热的口腔内,虚虚交拢着卡住踝骨的明显就是尖锐的犬齿吧!?这个大小的野兽巨口,可以想象能轻松撕开脆弱的皮肉将她开膛破肚。 “哈……” 尤莉卡喘息着睁开眼。遍布红痕的娇嫩身体还陷在几个漂亮少年共同的怀抱中,一只白皙脚踝却被衔住举起。抬高的腿缝向外敞露,本来如花瓣般粉润鲜嫩的阴户在几轮拍击操干后充血肿胀为诱人的樱桃红,属于好几个人、混合的体液一层层覆在上面。和胸部一样,原本优美的形状被色情地扭曲、拉扯,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湿滑的肉唇幅度夸张地翻卷,中间的紧致小洞被接连撑开,暂时无力合拢,连蜜肉的褶皱都看得清。外流的白浊顺着阴户异常隆起的弧度向下,又有不少被臀沟间同样操开的后穴颤动着吞入。 怎么看都是一副将将临近承受极限的样子。然而叼着她足踝的是一头体型巨大的漆黑狼犬,碧荧荧的绿眼睛整圈都因得不到满足的欲望红了起来,喉中滚动野兽不耐的咕噜声。 其他人很快七手八脚揪着毛把狼犬拽开。 “狗肯定不行!” “要是不能变回人形就只好把他扔下水冷静冷静了——” “兽人果然就是麻烦。” 而狼犬则失去理智般炸开蓬松的大尾巴,向其他人做出咆哮低吠的战斗姿态,又竭力往尤莉卡身上扑。 大狗湿漉漉的漆黑鼻尖终于努力蹭上她的掌心,刚才还充满威胁的危险低吼顿时变成受了委屈的“汪呜”,熟练地将整个毛茸茸的脑袋都埋向她。 212错误的起床方式 ……结果差点被干掉的是她自己。 丝绒般柔和的黑暗中,无论哪个方向都飘来轻细均匀的呼吸声。身体泛起舒服放纵到极致后透支的酸麻,却不得自由,往左右前后都会碰到阻碍。 她豪华的大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还放满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碍事东西? 尤莉卡不耐烦地伸手去推挡在身前的“东西”。蜷起的手臂根本伸展不开,未睁眼的黑暗中,只是动一下就碰上比垫子更硬,又与被褥枕头触感不同的光滑温热。 她困得意识不清,胡乱摸索推搡两下,拂过小而硬的凸起,身前就传来同样睡梦中低沉含糊的“唔”声,那只手被另一个掌心覆上,握紧,失去行动力。 ……搞什么。即使半睡不醒,她还是感觉很不爽,更用力地往回抽。几次下来,对方从喉咙里哼了两声,显然也同样不想醒,困住她掌背与手指的力道松开,反而上滑握住手腕。 然后指尖陷入湿濡温暖的包覆中,被轻轻咬了一口。 明明是非敏感带,酥麻感却随着一个激灵走遍全身。然后对方继续发出那种少年男性混乱又动听,令人耳根发热的轻哼,在睡梦中无意识吮吸她的手指。 温存又甜蜜,柔韧的舌擦着指腹翻覆缠绞,显然他不是因为梦里在吃东西。这种色情的舔法……即使她还昏昏沉沉的,饱满的奶尖和肉核也仿佛感同身受,呼应般泛起快感来。 她自己也不可避免地,从鼻腔中呼出娇嫩的喘息来。 好奇怪,明明应该把手指抽出来的……可是她屈了屈手指,指尖却无意间刮过对方的上颚,他忍耐地昂起头轻哼,尤莉卡的手指像故意玩弄他的舌头一样被卷得更深了。 难道她还是在做梦? 这时,像每个睡太久逐渐清醒的人一样,她的感官终于苏醒,对身周的异样更敏锐了。她注意到一直有谁的呼吸贴在后颈上,可能因为持续了一整个睡梦,已经被她习惯并忽视了。 而且她脑袋下的,好像不是她的枕头吧?!暖呼呼、毛茸茸,她下意识将脸颊贴着蹭了蹭,确定自己的枕头和靠垫里都没有这种毛质。但是好舒服啊…… 此时身后的人好像也被她的动静惊动了。压在乳球下半边缘的双手同时向上抬了抬,正好以两根指夹住胀大的乳尖。 “呜……” 尤莉卡颤抖了一下。意识到她暴露的敏感点似乎一直在亢奋、唤起的状态下,即使在她睡着的时候。轻轻的揉搓就带来接近痛楚的快意。连下身两个小洞也是湿润的,虽然维持着闭合,但仿佛随时都可以被插入。 这真是她的床吗? ……不对不对,说起来她压根不会裸睡啊! 身后的人越来越过分,托着她的乳球颠晃挤压,咬了一口她的肩。最后甚至微撑起身探过来,悄悄索求了一个热情的吻。 手指还含在另一个人口腔里,被他的舌头亲昵地纠缠着,尤莉卡心中微妙浮起了偷情般的荒谬感。而在这个吻中,她也渐渐想起到底睡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过激的性爱居然和醉酒很相似,都会让人第二天醒来头昏脑涨、腰酸背痛、大脑断片。 “尤莉卡……”身后不安分的人压低嗓音出声,“早上好——虽然现在似乎下午了。” 应该是恶魔中的一个。 “我是梅伊。”他用恶魔的角尖顶了顶她的背,语气渐渐充满跃跃欲试的兴奋,“其他人还没醒,我们不惊动他们,偷偷来一次吧!” 尤莉卡:“喂!我才不要!” 梅伊可不是光说而已。压在她臀沟上的性器很配合地勃动,硬热熟悉的轮廓让她腰间发软。 记忆回笼后,糟糕的片段洪流般涌入充斥脑海。等犬科兽人成结的肉棒抽出,性交理所当然还没有结束,又开始新的一轮。无休止般的快感,从内到外交织的疼痛与愉悦,最后弄到她全身都是精液…… 幸好大家都会魔法,最后收拾残局,莫洛涅也为她上了魔药,所以现在虽然她浑身泛着酸痛疲惫,但也并不影响行动——停止思考,她一点也不想知道贝西墨为什么会事先在床头柜里放这种药。 等等,这个意思是说,最后那几个家伙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在她的卧室、一起、睡在了她的床上!? 尤莉卡大受震撼。这是闹什么?难怪会挤成这样。 “为什么不要嘛……”梅伊蹭着她撒娇,“明明昨天最后尤莉卡也很舒服,还……” “我才没有!”尤莉卡打断他的话,坚决不承认,同时试图挣开他在胸前作乱的手。 厚重的丝绒帷幔严密拉紧,光线如空气中无形的触角探入,使得昏沉反而比完全的黑暗更暧昧。尤莉卡用空出的那只手揉揉眼睛,在漆黑中隐约看到横七竖八、将自己包围、年轻漂亮的躯体—— 并且基本都是全裸。除了她脑袋下枕着,横在床头,趴在自己前爪上睡得耳朵都耷拉下来的大黑狗。 虽然她以往和这些人还有不是人的都睡过吧……但也从来没有这么多人躺在一起醒来过!就算在帝都那些行事肆无忌惮的贵族里,也算是相当淫乱的画面了吧!? “怎么样,其实被大家喜欢着,感觉并没有那么糟糕吧?”梅伊歪着头说,他粉色的短发睡得四处翘起,一团凌乱,但看上去更加可爱了。 “谁说的,糟糕透了。”尤莉卡毫不犹豫地反驳。 ……虽然第一时间这样说,但她心底的排斥,似乎真的不再像想象中那么深。 “快点都给我起来!”为了避免思考,她迅速支起身转移话题喊道。 她都醒了,谁也别想再睡! 低沉或清透的少年声从四方响起,都充斥被强行从睡梦中惊醒的浓浓倦意。梅洛和梅伊睡在她背后,变回原形的西风横在床头,被她扯着耳朵“嗷呜”一声睁开眼。她以为含着自己手指,顺服又亲昵地吮吸的人是莫洛涅。但是帷幔拉开,被河流辉映的灿烂阳光映到床上,她看到的是泽斯冰湖般冷澈的蓝眼睛。 金发的小王子若无其事地松开她的手指,舌尖收回红润优美的唇线中。冷静地回头拿起挂在床沿皱巴巴的衬衣。只有耳根红透了。 莫洛涅毫无善意地瞪向床上,长而秀美的紫发披散开盖住半幅地毯的勇者故事图案,触手不爽地敲打地面——不知道谁昨晚把他从床上踹下去,甚至还拉上帷幔挡在外面! *更新了更新了_(:з」∠)_放假一松懈摸鱼摸得昏天黑地,今天开始痛改前非(x) 213恶役千金与爆炸 尤莉卡烦躁地拨弄着桌上的魔法通讯器。银底座上那枚竖起的椭圆镜子被她指节弹得滴溜溜转个不停,显示未能接收另一端魔力波动的红光摇摇晃晃,令人更加心烦意乱。 贝西墨已经和她断联两天了,这在之前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 这次回去一定要扣他的工资!她披散着浅棕的长卷发,窝在宽大靠背椅中恶狠狠想。 她一点也不关心他遇到什么突发事件,但这节骨眼上失去联络,如果没法牵制住那位发疯的大贤者,影响到她炸神殿就糟糕了! 船被河流的柔波托住顺水而下,她胸口有一股悸动呼应不远处的某个存在而起伏。越靠近这次从河畔几个聚落的集市中打听来、有些异象的地点,“有什么东西在”的预感就越清晰,越强烈。 这也是她越发烦躁的原因之一。 尤莉卡从椅子下来,走到窗边。河面清澈无伦,日光中船仿佛浮滞当空,而河岸左右斜出的绿色小洲阻隔了望向更远的视野,船像走迷宫一样绕着被小洲挤压得狭窄的水道前行。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轮到今天掌舵的莫洛涅已经抱怨了好几声。 她从窗台上的糖果盒里拿了一颗。自从那天在同一个房间醒来后,船上的气氛隐约又有了微妙的转变。之前虽然同处一条船,但他们就像偶然会在出入时打个招呼的室友、谨慎交托信赖的动物,各自划分区域,井水不犯河水。 ……然而从那个迟起的中午开始,几个人总会轮流在她的房间赖一小会。时间不长,却也会留下痕迹。 拆封和未打开的糖果点心盒信手乱放、她看一眼就头晕的艰深魔法理论教材与黄色漫画迭在一起、椅背上挂着不属于自己的外套、桌脚还落了一小撮黑色的狗毛…… 微小的细节就像泥沙侵蚀河道那样,一点点试探她私人空间的边缘。 胸腔中突然猛地跳了一下。尤莉卡差点被仓促咽下去的糖噎到,抬头时窗外豁然开朗,水面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辽阔。 他们自支流驶入一个大湖中。 湖心的小岛笼罩在朦胧雾气中,隐约可见铜色的、断壁残垣的轮廓。 她那莫名其妙的预感,居然真的是和其他神殿建起了联系!? “不要向前了!转弯,回去!” 然而就算她意识到时马上喊出来也迟了,船在转弯前的倾斜中突然被一个毫无征兆的浪头高高举起,船身几乎竖立着垂直湖面。力量无穷的蔚蓝巨浪不断自湖心扩散,仿佛湖底有一只解开压制的巨龟正挣扎着翻身。 “这是怎么回事!” “尤莉卡!过来!” 尤莉卡撞开窗户翻了出去,马上被水花溅了满身。 几双手稳稳接住她。回头看,在大湖四周升起一轮半球般覆在湖上的透明结界。狂涌的水波冲不开阻碍,推挤着沿结界外凸的弧度攀升,在阳光下甩出夸张的璀璨晶柱。 即使在这样大的波浪中,湖水还是极为清澈、明亮。 水浪一波接一波,莫洛涅用触手牢牢将船与众人捆住,他们才没从高空掉下来跌得粉身碎骨,而是像冲浪般一次次急速高举又下坠。 “……好壮观。”此刻是人形的西风像狗一样甩甩短发上的水,望向湖面喃喃道。 “——哇哦!” 两只恶魔发出来到游乐园的欢呼。 四围清亮的巨浪攀升至结界顶峰相接,这条船在对比下不会比一片落叶大多少,他们仿佛掉进了一个被人拿在手里不断摇晃的水晶球。 “神殿就在湖心岛上。”泽斯偏头给尤莉卡指出。这一潮潮巨浪的源头正是湖心那座小岛。地面破裂,从岛上作为伪象的废墟中升起和他们上次所见风格相似的华美神殿,那震动是如此剧烈,仅仅作为余波的水浪就足以将这条船像玩具般抛上抛下。 船又一次被扔上浪峰。居高临下,湖心岛也变得清晰而微小,唯有那座同时象征了神明与皇帝的殿宇如此辉煌巨大,仿佛整个湖都盛放不下。 尤莉卡深吸一口气,跃动的破坏欲因此涨到最高,冒险的兴奋充斥脑海,让她顿时完全把与帝都的贝西墨配合,以袭击可能的碧眼之女来牵制大贤者的计划远远抛开。 “起爆魔晶在哪里!从上面扔下去,炸掉它!” 红茶色的眼眸因激动熠熠闪光,她指向下方那座神殿,大声命令道。 她的情绪是如此轻易感染了所有人,就连性格最保守的泽斯也没有任何异议,准备好后期待地看向她。所有人屏住呼吸,等待船再次被抛上最高点的瞬间。 附上魔法的投掷精准地将各色鲜艳灿烂的晶石坠到那座几乎已经完全升出地面的神殿中。随后是无形但比之前任何一次巨浪都更惊心动魄的魔力波动。 轰鸣声中,波浪再度腾起,这次尤莉卡几乎以为整个湖的水都飞上空中,他们的船也再度高高跃起。 爆炸仿佛在无数交汇的清澈晶柱中,升起绚美华丽的烟花。就连恶魔都看得忘记了言语。 在半空中,他们亲眼看见那宏伟的神殿是怎样被炸得石砾横飞,雕塑与纹饰化为齑粉。千年前,这建筑或许被赋予无数神术与法阵,堪称神之居所般坚不可摧。然而魔导技术的最新产物终究比它更强力。 将魔法与技术结合,大大推进魔导器研究的正是那位穿越时空而来的皇帝,由她建起的神殿,最终也由她而毁灭。 50雅兰老师 少年眸中的光彩黯淡了下去。 他的眼睛和尤莉卡一样,是微微蕴着金褐的红茶色,长睫毛失落地垂下。尤莉卡还要坐马车去剧院看新的木偶戏,不耐烦地推开失魂落魄挡在面前的哥哥。 “那我呢?” 她点缀着俏皮的蝴蝶结,粉色的裙角被轻轻扯住了。 “那我呢,尤莉卡。”阿维利执着地问她,“假如哥哥也要走了,你会想念我吗,你会挽留我吗?” 尤莉卡不得不回头,用稚气的,非常可爱的大眼睛瞪着莫名其妙的哥哥。 答案他自己不是很清楚?为什么还要再问一遍,这种行为有什么意义吗? “不会。不会。你和公爵夫人又没有区别,对我都一样。”她说,“快点让开,我要去看木偶戏了。” 尤莉卡自己也很费解。父亲、母亲还有她都一样,他们都认为彼此间的相处模式自然而正常。为什么只有哥哥不一样?她曾经抱着洋娃娃仰头问公爵:“哥哥真的是我的亲哥哥吗?不是你们为了继承人从别处抱来的孩子?” 阿维利当时就站在公爵身旁,听到她的话沮丧极了,却还是努力扬起含着苦涩的明亮笑容。 阿维利天生感情充沛,他是会毫无保留地付出热切的爱,却也渴望以同样程度深深被重视之人所爱的那种人。他追求与他人之间这样互相给予爱而建立起的联系,就像向日葵追逐日光那样,仿佛他就是籍此而活,为此而生一般。 然而诞生于政治家族萨曼诺的他,是个完完全全的异类。即使在血脉相连的至亲那里得到的也只有一次又一次努力的落空。 小时候阿维利对尤莉卡非常好。他温柔、俊美又开朗,心甘情愿为妹妹实现一切愿望,几乎是绘本中理想哥哥的具象化。可是尤莉卡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抵触他,她宁可揪着睡懒觉的贝西墨起来陪她玩,和泽斯没完没了地吵架,在聚会上与莫洛涅抢风头,都不愿意和哥哥在一起。 即使他一次次露出寂寞的表情,她也从没有停留过。 她觉得是自己和这个奇怪的哥哥气场不合。 但也或许,在她还没有自觉时,尤莉卡的潜意识中的本能已经察觉到,哥哥的爱虽然毫无保留,但并不是不求回报。 就像水流在注入深潭的同时,也会产生吸力强大的旋涡一样。 公爵夫人走后,备受打击的阿维利消沉了一段时间,发现自己才是那个不正常的异类后,他开始改变。他变得冷静、强势、沉默寡言,在顺利处理几件事务后,帝都的贵族们很快称赞他“不愧是一个萨曼诺”。对待她和公爵的态度也像她们一样生疏而冷淡,见面都不会说一句话。 仿佛几个月前那个趁夜敲她的窗户,央求妹妹和自己一起为父母偷偷庆祝结婚纪念日,给他们一个惊喜的傻乎乎少年不曾存在过一样。 尤莉卡和公爵对此都很满意。 但一种奇妙的情绪却也同时在这对关系极差,却意外相似的父女心中滋生。 他们任性妄为,对倚仗金钱和权势伤害他人毫无负担。但他们伤害了阿维利,他们的至亲,既不是以金钱,也不是以权力,而是以一种这对父女全然陌生的方式,爱。 正是因为阿维利爱着自己的父亲和妹妹,倚仗他的爱,他们才能伤害到这个真诚温柔的少年。 这种情绪没有强烈到愧疚的地步,无法说出口,却也无法淡化。变成一种别扭的心虚。尤莉卡从小顽劣,曾经的哥哥会温柔地纵容她,转变后的哥哥则是全家对她最严厉的人。然而就算父亲来也每次都毫不服输地顶回去的她,在面对哥哥的管教时却莫名犯怵,没几句话就匆匆捂着耳朵,抛下“你好烦啊,我去做行了吧?走开!”后让步落荒而逃。 尤莉卡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在阿维利毕业后环游伊奥莱特,出发前的那个晚上,他来了她的房间。 她因为睡前喝了一大杯冰花茶而没睡着,突然察觉到一个黑影立在床前,差点吓得尖叫。 但那个修长挺拔的黑影缓缓俯下来,她熟悉的,比她身边少年们更低沉、成熟的声音响起。 “我要走了,尤莉卡。你会想念我吗,你会挽留我吗?”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他已经决定挑战作为一名人类最艰难的试炼,去成为一名得到世界树冠中龙族认可的龙骑士。 尤莉卡屏住呼吸,一言不发。而他似乎也没察觉到她还醒着。沉默片刻就离开了。 ……即使她知道,当时也会是这个反应。 尤莉卡在短暂的回忆中艰难迈步,踏入了那座螺旋形的银月尖塔。 教师的房间在最高层,在她做好心理准备敲门前,那扇门就自动打开了。 在一间装饰高雅又很舒服,堆满了书的冷色调小房间里,从地面、梁柱到天花板或立或悬着大大小小,强弱各异的灯,调整出的光线既不昏暗、也不过分明亮,正是最适合的程度。 几张书桌中最大的那张后面,坐着一位浅蓝色长发垂至腰际的青年,他的美丽是一种艺术品般令人在观赏中沉浸的精致,第一眼很难不生出想要收藏、占有的觊觎之心。 但很快第二眼就会发现从他额间吊饰延伸向长发中的金链后,竖起冰晶般透明,精灵特有的尖耳。那悬于眉间,异常精巧,枝叶缠绕的吊饰也以复杂纹章表明这是一位接近贤者境界,不折不扣的精灵大魔法师。 “我以为我的学生应当在一个小时前来到这里。”雅兰的嗓音就像花痴他的少女们形容的那样,“如沐春风”。精灵水色的清凉双眸看了呆在门口的尤莉卡一眼,一把椅子凭空出现在她身后,椅面轻撞了下她的膝弯,尤莉卡就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坐在椅子上,被这样坐着送到他宽大的书桌对面。 “你遇到麻烦了?或许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尤莉卡小姐?” 温柔舒适,令人不由自主去信任依赖的声音这样以体贴负责任的教师口吻问道。 90地宫外的老师们 “私生子和王储的未婚妻算什么,我还是国王的亲叔叔呢!这座遗迹是千年前帝国的珍贵留存,你们这些魔法师谁也不许动!” 穿得像个矿工,满头白发的考古院长精神十足地张开双臂拦在众人前。在他身后,另一群学生们一边赞叹,一边拿出大大小小的工具,已经插空开始考察了。 神恩学院的教师们不禁无奈。 因为根据魔法波动推测,被卷入神殿遗迹地宫的叁名学生精神与身体状态都良好,没有受到生命危险,老师们原定暴力轰开遗迹救人的计划被否决了。现在只好聚在一起思索“不破坏遗迹的救援合理方式”。 “真是可惜啊。”伫立在那只枯朽之手于虚空中消失之处,迈娜丝老师遗憾地抚摸着立在肩头的巨喙雀,“那个孩子拥有极为纯净的魔力,就算在我的记忆中都堪称仅见。他应该被带走教育的场所不是魔法学院,而是任意一座神殿。那是非常适合作为神之媒介与‘容器’的魔力,他本来可以成为一名出色的祭司,甚至是圣使的。” “实在是太遗憾了。”她再度摇了摇头。 然而事到如今,能对那个牺牲的少年说的也只有一句遗憾了。 看到在另一边蓝发精灵垂下的指尖萦绕着冰霜的寒光,似乎按捺不住随时可能给那个妨碍救援的老头在秃顶上来一发,她连忙过去制止。 “您多虑了。”雅兰露出完美无瑕的温雅微笑,从容说,“我怎么会对一位值得敬重的老者做出这种无礼之事?” ——你的眼神可不是这么说的。迈娜丝心中暗想。 自指尖消失的冰霜的光,仿佛流进了精灵水色的美丽眼眸中。 “不过,或许有些冒犯,最近您身上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 “那么是好的变化吗?”雅兰偏头询问道,银色的额饰随之在他眉间摇曳出一片纯澈的光辉。 “我认为是好的。”迈娜丝爽朗地大声笑起来,肩上的大鸟也振翅“嘎嘎”叫着,“姑且容我问上一句,雅兰老师。在这变化发生前,作为精灵,我们这些同僚在您看来像是什么?” “这并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答案。”雅兰停顿片刻。 “我不会让不愉快的事情停留在心中。请放心,如果是那样,我会像忘记一杯糟糕的私酿酒那样迅速忘掉它。” 于是因为精灵独有的美貌与出尘气质,即使在辉煌的神殿遗迹前还是让人无法忽略的蓝发青年少许游移目光,思索着在视野中寻找适合类比的事物。 “……椅子。”最后雅兰说。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这不是相当有趣吗!” 女教师不加掩饰的大嗓门笑声惹来一片注意,但看到其人,大家又不以为奇地移开了目光。 “真是傲慢啊!想必你也从不曾关心过我们是否介意——不过与种种古怪之人相遇,本来就是存活于世的动力之一。雅兰老师,您虽然傲慢,但却与很多寡淡无聊的精灵不同,是个有趣,也会有欲望的精灵,这就足够了。和您成为同僚是一件愉快的事。如果有空闲,欢迎带着令您发生变化的那个人来我开在学院外的酒馆喝两杯。” 女教师带着她聒噪的宠物鸟离开了。 ……不,在精灵以人类的时间尺度相比堪称漫长的时光中,他所遇到最古怪的存在,明明是人类。 各种各样的人类。 那名此刻被埋在地宫下,明明根据探测生命无忧,精神波动也堪称活泼,却莫名牵挂着他的恶劣学生,此刻她的身影再度浮现在水色的眼瞳前。 人类是如此古怪的存在。现如今,他终于理解那个人了。 精灵的情感极为淡漠,不仅整个种族与世隔绝,彼此间的来往也极为罕见。因此当二十年前,唯一的好友因为与人类相恋而失踪,就连他也无法置之不理。 不久后,根据从世界树根处传来的魔力波动,那位有着琥珀色眼眸,实力强大,原本是几位“王选者”之一的友人已经死亡。原因不明。 为了探求友人之死的真相,他才会动身远离世界树,来到人类的国度。 107盯着她的后穴长出了第二根肉棒 勒拿的吻鼓足了勇气,生涩又小心。 不像少年亲吻暗恋已久的少女,倒像是信徒跪拜在女神的雕像下,顺势将喃喃低吟的唇隐秘地贴在那带着金属冷硬、冰凉,雕刻出飞扬姿态的裙角上,当他起身时会从口中尝到近似血腥的铁的气息。 温软的唇片迟疑着在她唇上起落数度,才大着胆子向那曾在暗处偷偷窥看不知多少次的甜美软缝间伸出了舌。 战战兢兢启开齿关,碰到尤莉卡的舌尖,反倒是他自己先吓了一跳。 这份含稍重一点仿佛就会被抿得化掉的柔嫩……是真实的存在吗? 他居然真的吻到了尤莉卡大人,哪怕在制造出的梦境里,这也美好得虚假。 奶油色卷发的少年颤抖着攥紧压在她颈侧的手掌,将眼睑紧紧闭合,睁开,反复再叁。每次睁眼他都害怕看到的会是群星间无序的混沌,错乱的色块,还有自己四散飞溅的肢体、眼球、肉与骨。 他看到的景象没有变化。只有纤密睫毛扇动间将簇簇冰冷的泪同时打湿了两人的面颊。 大地的起伏更明显了,和他紧张的心跳一同加快。更多白皙的、熟悉的、他自己的手从地下伸出。与他的瑟缩害怕,虽然已经口干舌燥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不同,这些手急切又躁动,目标明确无比。 修长的手指捏上缎带、抓着裙边的蕾丝、揪乱一排细小的宝石纽扣。像泡花茶前精心剥开玫瑰花苞表层的薄瓣一样解下她的衣服。 直到清脆的丝绸撕裂声响起,勒拿才惊慌地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急切地撕开了她的领口。 大片莹白肌肤与小巧的锁骨展露眼前,没等他脸红,另一双绕到她胁后的手就迫不及待地拽下她精致的胸衣。 两大团饱满圆挺,像是雪揉出来的乳肉就直接“跃”到他眼前。乳晕粉生生在两边顶端扩开。因为刚才被他将头挤进腿间对着小穴又吸又含,弄得连续高潮两次,小奶头已经花乍醒般略微翘起,顶出一对鼓胀的尖尖。只不过颜色还是未经蹂躏,也没被含咬过的粉嫩。 少年抿紧唇,还沾满泪痕的脸迅速红透了。但橙色眼瞳睁开,把那对乱颤的大乳球盯得紧紧,一瞬也舍不得眨。 ……至于尤莉卡为什么任由他又吻又扯衣服,没打骂也没挣扎,完全是因为她被勒拿刚才一连串话劈头盖脸砸懵了。 不是,他、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他以为自己是剧场上的演员吗? 如果说迷宫中为他所救,她还受到了感动的话,那现在尤莉卡完全无法理解他的话,大脑都宕机了。 感激、尊敬、还是想用资质平平、注定无法有什么作为的生命为家族换点什么……关于勒拿的目的,她完全没有往“爱情”的方向去想。 无论她穿越前那个娱乐高度发达、物欲泛滥的世界,还是穿越后耳闻目睹,帝都贵族堪称靡乱放荡的生活,这种“爱”都是只会在文艺作品中出现的存在。 如同水中之月,尤莉卡认为真正的“爱”或许是存在的,但它在比月亮还遥远,无法触及之处。而身边有的只是无数它虚幻、一触即碎的投影而已。 而且,这种奉献一切的爱即使真的有,也该是献给女主的吧!?她可是个恶役女配啊? 尤莉卡相信自己肯定能把男主女主、妨碍自己的一切家伙都统统干掉……但那是因为她对自己有超凡的信心,她可从没低估过这个乙女游戏世界对自己的限制与恶意。 对她来说,相比勒拿是真的这样想……还是他其实被腐化了脑子不正常在胡言乱语更符合逻辑一点。 尤莉卡的思维混乱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被胸前骤然传来的快感打断了。 短发奶油色的小毛卷软绵绵擦在她颈上,勒拿俯下身,他的唇对准了一颗粉嫩的奶头。然而只是虚虚张开湿润的口腔,既不敢含,更不敢咬下去。 ……他还记得那次被通讯魔法里比往日要虚弱、酥软的声音叫到兽人宿舍去送衣服时看到的景象。 尤莉卡大人扶着门槛,站都站不稳,接过衣服时手臂都在打颤。从肩颈到小腿,雪嫩肌肤落下一个个鲜红刺目的牙印、吻痕。她转过身去,不自然地迈了两叁步就没了力气,软软地坐下去。 然后她只穿了一件胸衣裹住那对布满蹂躏痕迹,还在晃的乳球,就屈着膝盖颤巍巍将细腿分开。腿心的穴瓣肿着,殷红肉缝里还向外溢着白浊,逼得她不得不自己用手指把那些黏腻弄出来…… 他当时下面硬得厉害,但他很生气。 尤莉卡大人是很娇气,很怕痛的。 怎么可以那么用力地捏她、操她、还咬她呢? 果然,就因为那只兽人太粗鲁,让尤莉卡大人生气了,就连他之后也被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假如是他、假如是他的话…… 勒拿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舌卷住那颗乳尖温柔地舔舐。 假如是他,一定会很细心、充满敬慕与爱意地服侍她。 黑色的侍从服裆部箍得太紧,那本来就来自怪物的坚硬性器不耐烦地直接戳破布料,整根弹了出来。 那根肉棒是少年未经使用,颜色偏浅的赤红。龟头饱满,茎身鼓胀,除了真的很粗、很大,和他羔羊般温柔、怯懦、无辜的脸完全不符外,乍一看和普通人类没有什么区别。 “那、那是什么……!” 然后就在尤莉卡眼睁睁中,一层红白相间、仿佛血肉中抽出的纤维的细丝从根部喷射而出,层层卷攀,包裹住茎身,硬生生让肉棒又膨胀了一圈。龟头晃了晃,也许是她的错觉,里面仿佛藏着一只眼睛在贪婪地盯着她裸露的小穴! “尤莉卡大人……”勒拿温柔地凝视她,神情羞怯,梦呓般轻声说,“无论是谁,我都会比他们做得更好……我会让您很舒服的……” 两只手卡住她的膝弯向上一托。除了腿心私处,就连臀沟也暴露出来。 另外两只手掰开她的臀缝,意图明显地将褶皱紧紧咬住,比指尖还窄小的后穴也放到他眼前。 尤莉卡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在那根怪物般轻晃、完全勃起的肉棒之下,更多红白的血肉在他下半身喷溢、簇拥,无数的丝线、肉块堆迭成第二根同样粗长的柱状物。 “你滚开啊啊啊!这是什么鬼东西!?” 她要疯了! 110小狗历险记 西风在灌木丛间打了个滚,翻到一棵大树后。然而公爵府巡逻护卫走在最前的那名队长疑惑的目光还是投了过来。 ——糟糕! 他赶紧把露出一角的尾巴收回去。 护卫离开了,他松了一口气。刚才就地滚的一下让颈背的毛沾到了灌丛间杂草的籽粒,他坐在自己的后脚上用力甩脑袋,又用前爪按下耳朵抖了抖。 ——公爵府拒绝外人探视,又戒备森严。要潜入的话,狼的形态要方便得多。 项圈藏在胸前厚软的绒毛里,偶尔标识所属权的银色镂空姓名“尤莉卡·云特·萨曼诺”会微微一闪。前几天颈间毫无预兆、骤然暴起的灼热与窒息仿佛还残留其上。 不需要多想,肯定是尤莉卡遇到大麻烦了!就那个家伙乱七八糟的行事风格,不招人恨才怪……她怎么了?叁年级不是在考试吗,为什么还会有危险? 顾不上还在上课,西风一声招呼也不打就从教室跑出去。恨不得直接化为狼用四足狂奔。 至于老师的怒火,以及被其他同学看到他脖子上唐突出现的项圈以及上面的名字所引发的骚乱……这只好事后再找她算账了。 等他赶到时,迷宫已经被老师们封锁起来。他只好和其他人一起在外面等消息:她和其他人合力阻止了腐蚀降临……她被卷入神殿废墟的地宫……她被救出来了,但还昏迷不醒。 可恶,这种模糊不清的消息不是完全没法安心吗? 他……其实他也没有那么担心尤莉卡。只不过他们还被那个诡异项圈联系在一起,万一她出什么问题连累到他怎么办!对,就是这样。 一眼,他只要悄悄看一眼。确认她的身体状况后就马上离开。 风送来熟悉的花草香气,这栋建筑的构造和布局在过去这么多年里完全没有改变。他在街边一个吃着糖的小孩“好帅气的大狗狗”的惊呼中跑进公爵府的后巷。 越是靠近公爵府,小时候的记忆就在身体中悄然复苏,他仿佛也变回了当年被尤莉卡嫌弃地捡回来的那条小狗。 西风下意识刨开之前每次尤莉卡发怒时偷溜的墙洞。结果只是钻了半个狼脑袋,连耳朵都没进去就被结结实实卡住了。 ……算了,他确实长大了。 西风后退几步,短短助跑后一个纵跃轻松跳过了公爵府高大的围墙。 离开这么多年,通往尤莉卡住所的路线还是清晰鲜明得他闭着眼睛都能找到。正当他隐藏在草丛里准备溜到窗沿边上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人声:“噢哟,这不是小黑狗嘛!你也知道大小姐受伤,赶回来看她了吗?” 拄着白橡木手杖,戴一顶插着鲜花的宽檐草帽的老园丁向他挥手走过来。 这位老人当年就很喜欢他。给他切火腿加餐,还经常在尤莉卡满院子追着他打的时候让他藏进园丁小屋里。 放下洒水壶,老人的手掌重重落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揉了揉,爽朗地大笑起来:“几年不见,长成这么大了。刚才我还以为是只狼蹲在那里!” ……他是狼啊! 西风把两只前爪端正放好。 他并非纯血的狼兽人。西风的母亲是一头健壮、高雅、美丽而威严的黑色巨犬,披着华丽的长毛。 如果让尤莉卡来形容,她应该会说“居然还有纯黑色的大白熊犬!” 作为混血后裔,他的兽形比一般狼的毛要长很多,也更柔软。如果没有及时剪毛,蓬松起来的时候会显得整只狼看起来很……圆。 在部落中他常常会和理毛师据理力争,要求把肩颈处一晃头甚至会轻飘飘拂起的长毛剪短成紧贴皮肤的一层。这样才有狼的精悍样子嘛! 虽然每次回去都会被父亲笑话一通就是了。 狼兽人是崇尚传统、忠诚的一族。忠诚不止是下对上,更在夫妻之间。婚姻誓约是神圣的,一头狼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通常在对方死后只有殉情和孤独终老两种选择。所以他的父母结合时才会在族中引起那么大的反对声。 西风的母亲不仅不是狼,甚至不是兽人。她是一头有智慧的魔兽,没有办法变成人形,但作为代价精通了多种魔法,西风的魔法天赋正是遗传自她。 对兽人而言虽然兽形是最自在舒服的形态,但他们更以身为杜提拉女神造物之一的“人”之身份而自豪,认为魔兽是低一级的生物。 不过这些都没有影响狼族族长与妻子的感情。他时常看见父母以兽形在山谷间漫步,互相梳毛、舔舐,卧在山巅共同看日落。 “走吧。”老园丁笑呵呵地检查了他胸前刻着公爵千金名字的项圈,“我领你去大小姐的房间,尤莉卡小姐如果醒来看见你也一定会很高兴吧。” 尤莉卡那家伙看到他会高兴?别开玩笑了! 虽然这么想,那条刚才就害他差点暴露的尾巴却摇了摇。 据说老园丁出身一个世代追随萨曼诺公爵的家族,曾是一位魔法师。年老隐退后住进了公爵府里。现在根据他身上残留的魔法波动看确实如此。 西风低下头嗅嗅老人的掌心,从皮肤下透出枯朽衰败的气息。他就快死了,这是如花开叶落般顺理成章,谁也无法阻止的自然死亡。 “去吧。”老园丁将他领进房屋。立起来已经比一人都高的黑色狼犬朝老人感激地点点头,扑上了楼梯。 ——长廊尽头就是尤莉卡的卧室。 时近午后,太阳灼烈刺目。老人拿起水壶,坐在花藤下捶了捶活动片刻就开始酸痛的膝盖。不禁想起刚才一跃,迫不及待跳上楼梯的那道黑色身影。敏捷、强壮、充满力量,又显而易见地忠诚。 他很快就要死啦。没有伴侣,也没有子女。唯一的牵绊就是萨曼诺一家。 这是令人放不下心的一家人。 公爵……公爵随便怎么都好,他不重要。 首先,希望尤莉卡小姐一切顺遂。无论成为王后,还是进入魔法省任职,或者什么都不管抛下一切去环游世界,怎样都好,希望她想要的最后都能得到。 虽然她经常恶作剧,本质……本质也不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 但是她可爱啊! 其次,希望在他漂亮花圃里乱种魔药的贝西墨能更坦率一点。他最近似乎被什么困扰着?那是一个看似散漫懒惰,实则总是默默做事,什么也不说的孩子。这样的性格很累,也很容易吃亏。 还有夫人……前两天似乎又传来庄园里灯烛明彻,人声喧闹,欢愉通宵的消息。作为没有习练魔法的普通人,到了这个年纪也该节制一点,注意保养身体啦。 最后…… 几天后,公爵府的继承人就会和王储一同归来。 希望萨曼诺家这对兄妹终有一日能解开芥蒂,重归于好。 ——虽然他这个老头子死前应该是看不到了。 111被当成玩偶抱着入睡的狼犬 在进门前,西风犹豫了一下。 上次进这扇门时,因为尤莉卡烧秃了他的尾巴,他故意滚了一身泥窜进她的房间,让她发了好一通脾气,叫嚷着要把他的毛剃光。 漂亮威风的黑色大狼犬抬起自己的前爪看了看,施了一个清洁术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每根毛都处在蓬松柔软的最佳状态。 总、总之她都受伤昏迷,这么惨了,姑且就看在这份上大方一点,不要惹她生气好了。 他用漆黑,湿漉漉的鼻尖顶开门。 帷幔像记忆里那样沉静。他原本的计划只是将脑袋伸进去看一眼,嗅到气息,就可以从中判断她生命的状态。 尤莉卡虽然陷在深度睡眠中,但一点也不安静。她皱着眉,脸颊透红,还嘟嘟囔囔叫骂、抗议着什么。她的头发长而卷,是蜜糖在空气中拉出细丝的甜美棕色,遮住一半脸庞,另一半陷进柔软的鹅绒枕头里。那条薄薄的丝绸被子因为她一个劲乱动变得皱巴巴,从上身滑下,缠着她的腿。 膝盖往上的部分仅仅裹着一条睡裙,随呼吸起伏的曲线令人口干舌燥。领口的扣子解开了。大而圆的乳球被她的双臂挤压得更为耸翘,挺立的小奶头将薄透布料顶出两个引人吸吮的凸起。 西风看了一眼就惊慌地偏过头去。毛茸茸的耳朵都紧张地绷起,向后贴近头皮。他有种把舌头伸出口腔散散热的冲动。 她没事,太好了。 他低下头叼起被子的一角,试图给她拉到肩膀上。 但是察觉到属于自己的被子在移动的尤莉卡立马带着鼻音哼了一声。她显然就是那种毫不考虑其他人感受,同睡时会把所有被子都抢走的人。西风刚一甩头,她就夹紧了腿,膝盖蜷起将被子向后扯。 她腿间那块弧度柔和的阴影在动作时被勾勒得清晰鲜明,让人无法呼吸。体型比人还大的狼犬赶紧松口。他兽态时格外灵敏的嗅觉此刻充斥尤莉卡身上非常浅淡,却润泽美妙,独属于她的香气。 ……这间屋子他是一分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再继续,他就忍不住要把鼻子,还有狼比犬更长更尖的吻部探进她那乱蓬蓬的长卷发里,深深地嗅下去…… 但是尤莉卡总能做出其他人想象不到的愚蠢举动。不管她是醒着还是睡着。 她居然伸出纤细的手臂,揽住了床沿那个马上就要缩到帷幔外的黑色脑袋。 连着揉了好几把都没停下来,手臂与掌心的触感显然让她很满意。他也知道自己的毛保养得很好,很厚、很软……但这不是她抱着他的头往床上拖的理由!!! 顺着她的力道,他不得不半立起身,两只前爪窘迫地搭在床沿上。睡梦中的尤莉卡好像把他当成大号的玩偶抱枕什么的了,他被她拉得向床内滑去。 尤莉卡仰起头想蹭一蹭这个柔软舒服的毛绒绒,结果额头撞到狼犬坚硬的吻部。只是这种程度就让雪白的肌肤留下一小块红印。 抓着他脑袋的手不满地重重揪了一下他的耳朵。 西风差点叫出声来。被他在最后关头咽下的是一声小狗乞食般柔软无力的“汪呜”。他抬起下颌,向前凑的尤莉卡就顺势将头靠进大型狼犬的颈与胸间,那层绒毛厚密柔软,长得可以让她将脸完全埋入,绒毛尖盖到耳根。她心满意足地蹭来蹭去。 然后这个霸道自私的家伙,就像抢被子一样抱着他向她的方向拽。 他快要疯了!绝对不能继续下去! 然而更不妙的事情发生了。就像上次黑夜中在训练场时一样。在她白皙的手腕上,一条银链凭空出现,另一端连接着他颈间戴了很多年也摘不下去的项圈。 尤莉卡好像终于觉得冷了。抱住面前温暖又柔软的热源不放手,她的手臂那么纤细。兽人的兽形战斗力比人形强得多,他现在可以轻松撞开一辆奔驰而来的马车。然而只要她轻扯那条银链,颈间的项圈就灼烫发热,他完全无法违抗。 体型硕大的狼犬完全爬上床时,就连这张华丽的大床似乎也晃了晃。 睡梦中的尤莉卡手脚并用地缠上他。睡裙被拉到膝盖以上,赤裸温腻的小腿勾着狼犬的躯干,小小的足跟蹭着他脊背上的长毛。 她刚捡回他时,那条黑色的小狗并不比她的手掌长多少。但是现在他侧卧着已经仿佛是一头庞然的野兽。身躯远比她要长,要大。他垂下脑袋,虚虚压在她头顶上方,两条有力的后腿向上弯曲,漆黑的身影可以把她完全包裹住。 尤莉卡模模糊糊感觉十分满意。 她得到了一个比之前拥有的都更大,更温暖的毛绒玩具,而且摸起来触感美妙极了!当然,她真正的意识还沉睡在另一端被他人塑造出的梦境里。 她睡眠中细小的呼吸扑在他心口上。 狼犬比人更大,更沉重的心脏灼热羞耻得快要爆开,猛烈地跃动着,他简直害怕把她吵醒。 ……算了,看在她受伤的份上,就让她抱一会吧。 他今天回去就剪毛!!! 兽人少年把不知从何时起就摆得厉害,让他自己都心烦的大尾巴甩过来,卷上她的腰。将她更彻底地藏起来。就像小狗经常做的把最爱的宝物叼起来藏进窝里,再也不让任何家伙发现那样。 那双明亮的绿眼睛也闭上了。 反正他兽形时很警醒,很敏锐。当她快要醒来的时候,他就悄悄溜走。 一定不会被她发现的。 他垂下头,像一条小狗那样心满意足地“嗷呜”一声,这回放纵自己将吻部埋进她头发里。 125压着臀肉尽根没入 在尤莉卡因俯趴而下陷,又于过度快感中微微弓起的背上,这次重迭的不是谁光洁的胸膛,而是狼犬蓬松厚密的绒毛。当她试图逃跑时,那些柔软绒毛就在发烫敏感的雪白脊背上反复摩擦,带来一阵阵向四周流窜、麻痹般的快感。 “啊……哈……” 明明脑海里自己已经咬牙切齿,以贞子般浑身冒黑气的凶恶气势爬开一段路,押入身体深处的滚烫性器怎么也该在距离拉开后从紧致湿濡的小穴里脱出了吧。但实际她只是颤抖着软弱的腰,手肘向前挪了一点就累得又哭了。 好重……好沉…… 甬道被插得太满,稍微一挪动,早就被狗肉棒撑平褶皱的娇嫩穴壁就在摩擦中自己一波一波送上快感。尤莉卡越是想挣脱体内的肉棒,反而让穴肉把那硕大形状吸得越紧。 连脑子里都只能浮上胡言乱语: 说好的百分之八十都是毛呢……为什么会这么重,肌肉又厚又结实……没用的狗,根本不是一只合格的毛绒玩具! 压在背上的漆黑狼犬还在蠢乎乎蹭她的肩。尤莉卡的睫毛湿嗒嗒垂下,艰难在朦胧中从下方向后看,视线越过自己饱满浑圆,奶头鼓胀,一边还留着狼犬完整浅红爪印的乳球。那上面五只足趾和爪心的肉垫都是圆圆的。 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身体部位,在一番玩弄留下痕迹后却让她本人看着都脸上发热。 向后是她打颤的,白皙纤细的腿。狼犬两条坚实的后肢就紧紧并在她跪着分开的双腿外侧,卡住她线条优美的臀。纯黑厚软的长毛与细腻肌肤对比极为鲜明。而就和尤莉卡面前有一小片地毯被哭湿一样,她身后腿间处的地毯也留下一块深色、明晃晃的湿痕。 交合处外溢的蜜液甚至连狼犬尾尖也沾上一抹黏腻水光。 充血涨红的肉唇被撑圆,绷紧含在狰狞茎身上。狼犬的胯部根本还没碰上她的臀,最粗的,将会于射精后鼓胀成结的根部与被捅开的娇嫩肉缝间,还被一大截没插入湿软花穴的赤红肉根连接着。 “呜……!” 只是看了一眼,狼犬粗壮肉棒的滚烫热度就仿佛也灼到她的眼睛。尤莉卡马上抬起头,这回她的力气好像又回来了,毫不犹豫驱动发软的手脚向前爬。 果、果然是一根狗肉棒!这种东西只会长在卑下、粗野、没有智慧的野兽身上! 现在身体里就撑胀得厉害。肉棒将小穴插得满满当当,粉嫩饱满的阴户顶得鼓起,花核挺向外侧。而在穴口与花核间,更脆弱、更柔嫩的地方也被压迫得酸胀不堪。 她的小腹轻轻颤抖,又麻又痛,分不清排泄的压力还是高潮的快感,只知道要是被它将那根肉棒全操进来……绝、绝对会变成更坏的情况! 尤莉卡眼泪流个不停,忍着下身古怪又激烈的刺激向前爬。腕上细细银链贴着地面,因为她在发抖而撞出清脆的细响。 就连西风上次也是忍耐着把她操得晕乎乎的,最后才挺身把一直露在穴外的根部插进去。但是和别扭的兽人少年相比,狼犬是诚实的、直率的,也是没有理性的。 如果被它就这样压着不管不顾操干,那根粗大滚烫的狗肉棒一定会把她干坏…… 尤莉卡白皙的手向前方伸去。卧室中央华丽小巧的桌子由四根圆润的细柱支撑,桌脚还镶嵌黄与紫的翡翠,装饰成可爱的猫爪形状。尤莉卡的手刚一攥住桌柱,就“啊”地发出带着哭腔的尖叫。 暧昧的水声与紧含的肉穴被撑开的咕啾轻响,然而与之重迭的不是男性的喘息——而是拉长后的,狼犬沉闷的低嗥。 在这种粗长肉茎插入一半,还有不少份量压在穴外的情况,最好的做法是先就着操进去的部分在穴里缓抽缓送轻轻磨弄,把紧张的穴肉哄骗得湿透濡软,再一举贯穿,推到最深处。 不过一条刚刚才学会“握手”的大狗当然对此一无所知。 紧窄娇嫩的甬道内,连最后一点空隙也被占据了。那层厚密柔软的绒毛直接撞上她的臀,不仅尽根没入,狼犬的蛮力甚至将圆翘臀肉都压得变形。 149舔穴和操穴哪个更喜欢 薄薄的雪白小腹被顶得更鼓胀一些,但内腔空隙终究很小。后面插了玩具,花穴的甬道就被挤压了。即使嫩肉已经被操得足够湿软,少年恶魔也不得不抓着她的圆润臀肉用力掰向两边,好让自己能顺利进出。 尤莉卡的腿以平时不可能做出的姿势被分开,摩擦得红润肿大的阴唇朝向前方,肉核尖尖地翘出来。每次性器在穴口进出的动作都清晰可见。幅度大的时候,甚至越过诱人的穴口,能看到臀沟里一抖一抖的蝴蝶结。黏腻透明的水液在抽插中溅到她自己还握着另一根肉棒的白皙手腕上。 放在平时被人将身体弄成这样,骄纵任性,吃不得一点苦头的公爵千金早就喊痛、骂人了。但现在快感已经充溢她所有感官,让她除此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也无法思考了。 身后恶魔抱着她软绵绵、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肆意妄为。有时自下而上将她整具轻盈娇小的身体都顶得抬高一截。仿佛自己要就这样被戳穿,她怕得忍不住咽口水,咽下的汁液却翻倍在下面流出来。有时又抱着她推向前再拽回怀里,让湿濡软嫩的小穴套在硕长茎身上来回滑动。 更糟糕的是,她是背对坐在他怀里。每隔一两下,后穴露出的那截把手就会重重撞上他的下腹。而尤莉卡那时候只能睁大眼睛,浑身颤抖,连叫都叫不出来。 ……全都是……该死的魔法…… 少年毫不压抑自己的欲望,全身心沉浸在享乐里,他的喘息拂过尤莉卡滚烫的耳畔,甜蜜而缠绵。 见她被操得眼眸迷离,彻底沉浸在快感中,只会一个劲抽泣呻吟,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另一只恶魔当然又开始不满。 “区别待遇未免也太明显了!”漂亮的少年面孔垂下,以谴责的目光看向她,“嗯,我明白了。尤莉卡最喜欢被插小穴,最好是前后一起插,喜欢得不得了——不然怎么解释我舔得那么认真用心却只得到这样的冷淡回应,却对他那样热情?” ……在说什么胡话!不知羞耻的恶魔! “闭、闭嘴……!才不是……啊……这样!” 臀沟里那截露出的,和公爵千金本人一样风格华丽的蝴蝶结在她说话时被向后一拉,又把那截被浸得湿漉滑腻的粉红玩具,连着牵扯的一小点红嫩穴壁用力推回去。 当然,在做这些的同时,恶魔操她花穴的力气也一点都没有松懈。尤莉卡软着身子发出长长呜咽,话语和思绪一时都被打断了。 “没错,才不是这样。” 故意这样做的恶魔笑眯眯看向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生气的脸:“尤莉卡说得对,不是哪样更舒服的区别,只是和你相比她更喜欢我而已。” 他照镜子般的双生半身嘲笑地“啧”了一声:“别自欺欺人了,她连你是谁都认不出来。” “是这样吗?” “你说对吧?” ——“尤莉卡?” 双子的目光又同时投向夹在他们中间,握着一个人的性器,腿间含着另一个人的,后面还插着一根玩具的尤莉卡。在做反派这方面远比不上经验丰富的恶魔,落败的恶役千金双目失神,正高潮得前后穴同时紧绞抽搐。 “就这样认输了吗,尤莉卡?”后穴的蝴蝶结又被随心所欲拉扯、推送,身后的少年用恶魔蛊惑人心的语调说,“像之前约定好的那样,只要你能准确辨认出我们,就一切由你说了算哦?你难道不想对我们为所欲为吗?” 双子中的另一个显然对之前的问题还耿耿于怀:“所以舔穴和操穴……到底哪个更舒服,尤莉卡?” ……太强烈的快感虽然很爽,但害怕会坏掉,而且会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所以还是温和的更—— 这样思考的尤莉卡,完全忘记之前每一次都是怎样顽强地坚持“讨厌、难受”,不由自主被话语中隐藏的陷阱引导。 “舔……啊、喜欢被舔……” 目光朦胧的少女喃喃回答恶魔的问题。 “既然喜欢被舔,”少年外表的恶魔温柔地继续诱导她,“刚才舔穴的是我,那么尤莉卡该怎么奖励我?” 充满暗示地挺腰,饱满粉润的龟头戳得掌心发烫。被操得昏昏沉沉的尤莉卡将因高潮发软而滑落的手抬起,双掌合拢覆住肉茎头部。听着身前人带着鼻音的舒服喘息,艰难地在身后撞击中保持平衡,顺着茎身筋络前后滑动、抚摸起来。 150拽着蝴蝶结从后穴抽出玩具 “啊、啊……!” 双穴都颤抖着在插于其内的柱状物上一吸一咬。在激烈被渴求中,同样激烈地回报、追逐快感,不管那是温热的肉体,还是徒有其型的玩具。此刻对湿软红肿的小穴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尤莉卡双目失神,机械性地在一刻不停的快感中晃动手腕。她饱满圆翘的乳球被撞得颠弄乱摇,两团灼眼的雪白互相挤碰,手也好几次脱力滑下去。 每次松开,前方的恶魔都再次把公爵千金纤细白皙、保养得很娇气的手掌拽回完全勃起,指向她正被不断进出的腿心的肉棒上。掌心都被不断渗出的透明腺液弄湿。他显然也不指望被操得沉浸于快感中的尤莉卡能抚慰什么。只是恶劣地想看一直抗拒性交,嘴硬不服输的契约者主动爱抚自己的肉棒而已。 ……混蛋! 尤莉卡也意识到这点,在心中大骂。 但是当指尖自根部逆着几道茎身凸起筋络扫向顶端,用力按湿润的龟头,听到少年恶魔瞬时发出敏感满足的喘息时,她却忍不住将动作又继续了下去。 ……即使是双子,也不可能这种地方的形状也完全一模一样吧?如果这根插进去,小穴的感觉会不会和现在不同?不过他们是恶魔又不是人类……还有后面,假如拿掉玩具换成真的肉棒—— 视线落向下方,越过又被抓住揉捏的乳球,白嫩小腹上那个赤红符文被顶弄得一耸一耸,好像活过来一样。 会冒出这样不堪的念头,一定是它的缘故。 是魔法干扰了她的心智,这些都并不是自己真正的想法。 ……一定是这样的。 被操得呻吟不止的恶役千金坚定地想道。 花穴中的抽插停下来,压着深处的软肉。 “诶、咦——” 臀肉上的手抓紧,双腿也突然被举高抬起,丰盈秀美的曲线晃过自己眼前。当她意识到时,已经被双子合力向后转了半圈。正对的还是那张脸,精致到让人无法相信世上还能有一模一样的复制品。 她短暂地愣了一下。这时,刚刚抽出大半截的肉棒再度向操得殷红湿软的小穴顶入,恶魔也同时向上挺胯。 尽管只有靠近穴口的一小段部分,嵌含肉茎跟着旋拧了半圈的内壁因为快感过分强烈,刚刚甚至暂时失去了知觉。现在它回来了。 尤莉卡整个人软下来靠进面前的胸口,抱着粉发的恶魔少年,把她折腾到现在的罪魁祸首之一呜呜啊啊,哭得一吸一顿。 “好啦好啦。” 前后两只手分别拍上她两侧颤抖的肩头。 “很爽,很过瘾吧?”这是插着花穴的,恶魔的肉棒简直要把她捅个对穿。 “后面做好准备了,终于我也能加入了!”这是抚摸她后穴红润的,被撑开的褶皱,轻声低语的。 大餐因等待的焦灼而更加美味。 就像灵魂。无论人类、矮人、巨人、兽人还是不死的精灵,等到他们的愿望实现后,不管到那时情愿还是不情愿,灵魂都会变为最饱满、富有魔力的状态,远比初见时更瑰丽。 所以不管有多么诱人……双生恶魔都会等到最后。 被撑圆的后穴可怜巴巴朝向他,敞开着,很难想象可以打开到这种程度。但看穴口颤抖收缩,亲密无间地吮合着那个他们亲手做的玩具,又令人觉得它享受的程度远比痛苦要打。 少年恶魔俯下身,在尤莉卡的背上落下一个亲吻。 他漂亮的手指拉上那个蝴蝶结。就像这个结用在任何其他地方时一样,在捏住缎带一端缓缓向外抽的过程中,它缓慢而优雅地打开了。仿佛亲手拆开一个礼物。 缎带已经被淫靡湿黏的水液浸透了。亮晶晶的。 不顾穴壁的吸含和尤莉卡的惊呼,一口气扯出来后,那个粉红色的玩具就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被扔到一边。 一直看着与自己互为半身的双子兄弟抓着她的腰操个不停,就算恶魔此刻也忍到极限了。 没让那从过分紧涩被开拓得柔软的甬道放松片刻,刚才被她的手揉得满胀,摸住湿漉漉的腺液的肉棒顶在了入口。艰难又顺畅地插了进去。 151隔着肉壁从花穴撞向后穴 “呜啊……” 哆嗦不停的双腿分到最大,身体被颠得上下起伏,两个小穴同时就着黏稠水声咽下膨大龟头。胸前与背后被两具少年柔韧、结实的身躯紧贴。 双子一前一后,一坐一站,面对面夹住她。 灼热、甜美的气息充斥鼻腔,变得比之前更浓稠馥郁,耳畔则是双倍的喘息。无论前后、上下、少年白皙修长的手臂与腿、漆黑灵巧的恶魔尾巴,以及一刻不停的亲吻构成了淫靡的肉体牢笼,哪里都去不了,逃不走。弓起腰或者伸出手推搡这样最简单的动作都在空间限制下无法做到。 “松、松开……!我要喘不过气了……混蛋……” 频繁亲吻后,比平时饱满红润的唇瓣间泄出公爵千金不再高傲尖刻的细碎声音。 “松开哪里?” 两张粉发的漂亮面孔交替在她面前晃,恶魔明知故问。 轻啮下唇、舔舐上颚、戳弄软肉、舌尖深深搅弄蓄积的津液。一个放开另一个就接力般跟上。 还有什么!?这两个混蛋……是接吻狂魔吗! 尤莉卡腿间从软肉间明显翘起的肉核到没入软白臀肉的最后一抹殷红,少女腿与臀这条湿润狭窄的缝隙以及其中两个娇嫩小穴成为叁人紧紧榫合的连接点。 “啊……呜……” 尤莉卡窒息般扬起颈,绷紧了身体。 过激的快感中,前后穴每次收缩都非常强烈,带动整片小腹、大腿内侧连着痉挛。被双子同时操了没多久她就觉得身体在一次次绷紧中完全耗尽力气。 隔着软嫩脆弱的肉壁,双子的性器互相挤压、顶撞,而两倍的撑胀与抽插都落在夹到中间的尤莉卡身上。狭窄的花径被撑开,紧涩的后穴先含了那么久的玩具,此刻也被操软,分别变成两个混蛋恶魔的形状。 “啊啊啊——” 尤莉卡全身都在颤抖。 疲软的身体不可控地向下沉,又一次次被两根肉棒顶起。头晕目眩,仿佛被不讲道理的恶魔强行拽着向深渊堕落。但那是糖果色的,闪亮又甜美的深渊。 诱人深入,连灵魂也跟着融化。 “呃啊,尤莉卡……”双子某一个从后穴抽出半截,另一人立即调动肉茎,让饱满坚硬的圆头转而抵在她柔嫩内壁而不是顶向更深处。 用力一撞,那坚实的头部仿佛隔着那层肉壁,从花径顶进后穴热软的甬道。被撑开又抽出大半截肉棒的后方突然又被填满了。 尤莉卡哽咽、颤抖着叫不出来。双子倒好像格外喜欢这么玩,于是她薄薄的肉壁不仅是被夹在两根恶魔肉棒之间摩擦,还被他们轮流顶弄,戳得深深陷进某一侧的甬道里。 大股湿淋淋的蜜液,还有后穴之前玩具流出的润滑液也随之在她鼓胀的小腹里挤来挤去,下淌又倒流。 “混账……!恶魔!” “没错哦。” “就是恶魔呀~” 嬉笑的双子同样脸颊在快感中泛红,天使般精致的面庞凑上来接连不断索吻,湿漉漉的,色情的吻。 一条漆黑的尾巴从叁人纠缠在一起,几乎严丝合缝没有空隙的下身钻入,柔软的尾尖重重拨弄她红润胀大,湿滑不堪的肉核。 “呜啊——” 那里太敏感了,被碰到时爆发的快感尖锐到近乎疼痛。尤莉卡眨了眨眼,泪液还没来得及从眼眶溢出就被他们争抢着吻走。 时间仿佛暂停了一瞬。 双子一个偏过头,一个俯下身。 她侧着身,胸前晃动不停,沉甸甸坠得生痛的两只大乳球被分别握住,向前后两侧拉去。红透的奶头高高翘起,向前挺着,比平时鼓了一圈。肉感十足的雪白柔嫩从指缝溢出,被捏成淫靡的形状。 有着一模一样面孔的少年同时埋头,用恶魔可爱的牙尖叼住奶头,舌像深吻时那样缠上去舔弄。 尤莉卡听见自己发出崩溃的哭叫。 两穴的肉棒掐准时机同时撤出,她颤抖的,画着赤红符文的小腹还鼓胀着。两道黏腻闪亮的湿液紧跟在颜色鲜润的肉棒后,细泉般从离开肉棒就猛地收缩,紧绞挤压的两个高潮小穴喷了出来。下身酸麻胀痛,蜜液、润滑液还有双子射进去的满满恶魔白浊,全都在叁人视线中一股股溢出。 “杀……我要杀了你们啊啊啊!” 尤莉卡啜泣着喊道。 除了喷溅向外的浊液,还有相对不起眼的另一道湿润,滴滴答答沿她臀下的椅面淌下。 “只是失禁而已嘛,这就要杀掉我们也太严重了吧?”双子之一俯下身,用手指按上那处不起眼地向外溢出汁液的小孔。 “呜啊……不要碰,滚开……” 尤莉卡的阻止已经晚了。 因为一直夹在两具紧实肉体间被撞击、摩擦,她腿间就连尿道的小孔都被撞红了。失禁时向外流都隐隐生疼。被指腹按下时,从未有过的,诡异的刺激与酸胀一瞬间涌上。尤莉卡连再咒骂一句都来不及,华丽的天花板仿佛一层层落下,砸得她眼前一片漆黑。 152在问卷的“巨根”选项打了对勾 比被操到失禁后揉尿道晕过去还令人糟心的是什么? 是醒了发现还在被操! “你们两个……混蛋恶魔!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尤莉卡好不容易适应了上下、前后颠簸的视野,气得又忍不住掉眼泪。 这回离开了椅子,回到她那张熟悉舒适的大床上。但她甚至没能接触到自己的被子。 她分开膝盖,跨坐半趴在双子之一身上,花穴被对方插了个满。另一只恶魔则跪在她身后操她软濡不堪的后穴。 看到她醒了,两双黑眸中都闪过兴奋的光。 腰被掐得生疼。身下的少年也脱掉衣服,露出白皙漂亮的身体。在尤莉卡睁开眼睛时,他正攀着她的肩,樱色舌尖伸入她小巧的耳廓反复湿润地舔舐敏感软骨。尖尖的红角故意摩擦她颤动的唇瓣。 啊……下面好麻……好胀…… 这两个混蛋不会在她失去意识时一直操她吧!?恶魔不止是没有羞耻心,压根就没有心! 耳中传来的水声比之前浊重、低沉得多,黏糊糊地从她身体内部而不是外部响起。双穴紧涩的内壁原本被两根肉棒撑开,现在灌入更多流不走的黏浊,弹性柔软的甬道不得不张得更开以不被撑裂。难怪她觉得肚子比晕过去之前还胀、还难受…… 恶魔的肉棒颜色和脸一样漂亮,却一前一后坚硬硕长地撑开她,顶起她的身体,要不是小腹里黏糊糊、沉甸甸,她几乎要以为他们他们插到现在还没射过…… “嘛,实际上也没有区别。我们地下世界的生命并非你们那位杜提拉女神的造物,不是以交合的方式繁衍。会射出精液也只是模仿人类男性的功能,让尤莉卡你更刺激更爽而已。” 听到尤莉卡无意识的低喃,身下的恶魔笑眯眯撞了她一下,说道。 ……就不能向人类学一点有用的功能吗!? 气急败坏的尤莉卡手指搭在他臂上,少年恶魔四肢纤细颀长,臂肌却紧致光滑,她的指尖怎么戳也按不下去。 “也不止精液,”隔着薄薄的肉壁,只要稍微一撞就让尤莉卡在前后夹击中无声呜咽着蜷起手指,双穴都夹紧了肉棒,“其实我们本来身体上也没有地上世界的某些特征,就连这两根肉棒本身也是连夜根据尤莉卡的问卷捏出来的哦!怎么样~惊喜吗?满意吗?颜色和大小都很符合你的喜好吧?” 身后的恶魔说。 “啊……这有什么……好惊喜的!给我滚啊!” “但真的很爽,地上世界真是在享乐上有独到之处。既然尤莉卡看上去也很喜欢,那就把它留在身体上好了。” 另一只恶魔一边大力插她的花穴,将下沉的内腔小口都顶了上去,一边若有所思地说。 “不开心吗?‘巨根’可是尤莉卡自己在问卷上打了对号的哦?” “……什么!?” 在她醒来后,虽然肚子里灌满了精液(等等,那不是精液,这两个混账到底往她两个穴里黏糊糊地射了什么东西!),抽插的节奏比晕倒前和缓了些,甚至留给她生气和休息的空隙。但很快叁个人说了几句话,两茎强词夺理把理由按在她头上的“巨根”就不约而同,在双子的默契中重而快地撞击起来。 刚撑起腰的尤莉卡呻吟着软倒。圆挺雪白的乳球堆玉般压在他胸前,随拉开的腿间一前一后遭受攻击而颤抖。 “不用担心,那些是实质化的魔力。”被她投怀送抱的恶魔心满意足抱着她的肩长长一吻。 “恶魔出生于世界树根,我们的魔力最为纯粹。所以尤莉卡不仅可以爽到,做完还不需要清理,吸收后甚至你的魔力会增长、变强,这真是个天才的想法对吧?” 他又露出与亮出那根打着蝴蝶结的粉红色柱状玩具时同样,仿佛恶作剧后瞪大眼睛看被捉弄者的反应,又仿佛只是炫耀和等待被夸奖的……看不出恶魔的邪气,而是非常单纯的表情。 尤莉卡气鼓鼓,简直想先把他们两个锤死,再穿越回去把当时傻乎乎照着一本来历不明的魔法书就敢召唤恶魔的自己锤死。 ……等等,她认出来了,现在身下这个是一开始舔穴舔到她受不了,又拿出那根玩具的家伙。他们两个居然还换了位置…… 表情、声音、细微的小动作?都是,又好像都不是…… 被填满的两个小穴不允许她再思索,同时撑开湿软的嫩肉,又同时深深押到尽头。 一只手翻开肿胀卷皱的肉唇,另一只追上去夹住她的花核,轻巧地揉拧。 “啊——啊——” 无尽头的快感,除了享乐不需要思考任何事,超乎寻常、飘飘然的甜美与轻松。 这就是两只恶魔精心为她准备的吗? ……不不不,他们肯定只是自己觉得好玩而已! 这两个混账、骗子、恶魔! 两根肉棒将她的臀顶得被迫抬起,尤莉卡在高潮和内射中连夹紧腿都做不到,只能不断呻吟。身下的恶魔仰头,亲吻从乳球下缘攀到红透的乳尖。 “很好看、很喜欢……唔,尤莉卡……” 粉色短发的少年眯起眼睛,晃着脑袋舔舐她两颗小奶头:“红红的,尖尖的……” “……和你的角一样?” “才不是呢,我的是——” 少年露出“呀,失策了”的吃惊表情。 在他做出更多反应前,气得抓狂的尤莉卡顾不上还深深埋在穴里的两根肉棒,就这样扑上去抓住他的角根狠命摇晃:“梅洛!你是梅洛!!!” 她长而卷的浅棕色发一缕缕落在少年赤裸的身体上,浸染了叁人间甜美温热的气息。 盛不住的笑意从黑眸中溢出,他的角也在尤莉卡指尖下变成玛瑙般温润的幽黑。 “松手~喂轻一点,都说了角根是很敏感很脆弱的~” 梅洛伸手插进尤莉卡发间,装模作样喊道。 “后面的是梅伊!我赢了!”尤莉卡得意洋洋转头,简直想叉个腰。背后的恶魔眨眨眼,变回漂亮的血月般的红色眼睛。 “聪明的小姐、机智的契约者,是的,你赢了,你赢了。” 输掉的双子同时爆发一阵轻快笑声。接着她被抱住,作为夹心比刚才更紧,简直要喘不过气来。他们轮流亲吻她,比刚才还热情。不仅舔舐口腔,还卷着她柔嫩的舌向外轻拉。亲不到唇的人就吮吸她的肩颈、耳垂。 * 还有一章补更,可能会晚一些_(:з」∠)_ 153双子一起埋头腿心为她舔穴 “停、停下……结束!” 这回的亲吻虽然同样热情甜蜜,但似乎没有刚才那么色情……更像双子对她的捉弄,庆祝游戏结束的嬉闹。 ……虽然两根肉棒还深深插在她穴里吧。堵死了灌得满满,黏在穴壁上的“魔力”。 尤莉卡生气地捏着红色的角,把梅伊压在她肩上的粉毛脑袋向外推。但这两个家伙就像两块草莓泡泡糖,黏在她身上怎么也弄不掉。 叁个人都浑身赤裸,年轻漂亮的身体紧贴着摩擦,没几下就连尤莉卡也觉得脸颊火烧般发烫。浅薄的身体即使频繁高潮到发痛,也还是本能地会在被挑拨后继续渴求快感。她赶紧趁自己还清醒命令输了游戏的双子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去。 “说好我赢了就一切听我的!” 双子对视一眼: “是的是的。”“好的好的……” 两只恶魔不情不愿,但倒也没有磨蹭。尤莉卡腿心与臀沟处已经被一前一后插入的肉棒顶得鼓胀饱满,又红又软,汁液淋漓。硕大前端向外抽时重重刮着因快感过度紧缩的穴肉,娇气的公爵千金顿时又叫出声: “等等……你、你们不要一起动!” “真是麻烦的大小姐。”“让我们拔出去的是你,让我们不要动的还是你……” “啰嗦!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没有我允许不要说话!”尤莉卡瞪他们一眼,逞强地恢复了熟悉的任性语调。 双子再度对视,只好同时做出在唇上拉起拉链的动作。深埋在花穴的梅洛先将肉棒慢慢退出甬道,茎身紧缠着湿黏的穴肉,那一抹过度充血的娇嫩红润顺着穴口溢出,又被他温柔地用手指覆上。尤莉卡小口抽气,后穴的拉扯相比甚至更艰难缓慢,因为甬道更紧也更涩。抽插时这份紧涩带来摩擦碰撞的火辣快感,此刻却显得很折磨。 她都不知道持续交合了多久。尤莉卡喘息着软倒在床上,一直作为叁人连接点的双穴即使脱离肉棒,也还是那么酸胀,一开一合地收缩着。 “……都是你们两个害的!可恶的恶魔!”她愤愤揪了揪一根晃到眼前的尾巴。 “诶——”被扯尾巴的梅洛委屈地拖长声。 下一刻,尤莉卡的下腹传来一股温和的悸动感。 终于结束了。正如恶魔所说,在结束后那个赤红的符文开始消退。而那些残留双穴甬道内的“魔力”则被融化、吸纳……尽管她的腿心、臀缝还是留着那股黏糊糊的不适感。 “看吧?”恶魔说,“我们可是最贴心的。” 他们两个不知何时,一左一右贴在了她难以合起,半拢的双腿边,理直气壮地微笑着。 “……等等,你们又要搞什么鬼?”尤莉卡顿时警惕起来。 “嘛,尤莉卡忘了吗?事后可是和前戏同等重要,我们怎么可能会忽略呢?”梅洛托起她右侧小腿,优雅地吻了下珍珠般圆润白皙的膝盖。 “……喂!不是都结束了吗!”尤莉卡睁圆了眼睛,奋力挣扎,“而且现在我说了算!快松手!” “听不到听不到!”梅伊欢呼般俯下身,露出牙尖明晃晃轻啮她红肿的奶头,“尤莉卡说了结束吧?所以你游戏胜利的特权已经没有了,我们才不听你的话呢。放心……很舒服的。” “……强词夺理的混蛋!” 在尤莉卡的喘息和气冲冲的怒瞪里,两只恶魔分别从她光裸莹白的胸乳与小腿开始,甜美湿濡的唇齿与温柔细腻的指尖不快不慢,流连着奔向同一个目的地—— “你们……呼啊,到底要、干什么……!” 尤莉卡在接连不断,难以抗拒的快感中低吟着质问。 “很简单……事后清理而已。” 梅洛说。 他言语时唇畔溢出的气流扑在尤莉卡饱满红肿的阴唇上。刚才被茎身扯出的穴肉已经缩了回去。但这里看上去还是可怜兮兮的,一副备受蹂躏的样子。 “尤莉卡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躺着休息就可以哦?” 梅伊伸手拨弄那浸润透明水液,黏腻鼓胀的肉核。 在尤莉卡猝不及防的惊呼中,她的双腿被分开高高抬起,分别架在两只恶魔肩膀上。他们两个都挤进她双腿间,即使是身形纤细的少年也够吃力的,她的臀瓣甚至都稍微被牵动着抬离了柔软的床面。 双子镜像般如出一辙,精致可爱的面孔,此刻露出同样的恶劣微笑。在尤莉卡瞪圆的惊恐目光中凑向她腿间被拉扯得全然敞开,那处今晚被过度使用的红嫩肉缝。 他们的唇吻过两侧细腻的腿根,分别亲上一片被撑得微卷的肉唇。 “别……!” 尤莉卡呜咽出声,抬高架起的腿重重扑腾起来。 他们都把头埋了下去。两颗一模一样的粉毛脑袋挤在她腿间,短发蹭着丰润腿根,舔上隐秘湿润的私处。 这根本不是什么“事后”的抚慰……! 快感如烟花在她脑海中疯狂炸开。分不清谁的牙齿磕到她的软肉,谁咬着她的花蒂,谁又争先恐后把舌头捣进了甬道里……他们一左一右,分工明确,不仅是敏感点被侵袭,还有眼前对视觉无与伦比的冲击…… 黏稠湿润的水声不断从自己身下响起,双子身上比糖果更甘美的甜香充溢四周,她的耳朵和鼻腔都微微发烫。 所有感官都被刺激到了极致。即使激烈颤抖中扭动臀试图逃离,腿心也怎么晃都离不开两张唇的范围。被按在他们口舌下牢牢吸吮、舔舐得冲上高潮。 154婚约提前 尤莉卡从被粉红色糖浆吞没的噩梦里惊醒,一眼就看到了让自己做噩梦的两个罪魁祸首。 双子正一左一右夹着她,挤着她。纤细手臂、修长双腿甚至尖尖的恶魔尾巴都跟上缠住,她华丽舒适的大床也经不住叁个人滚来滚去,怪不得会做噩梦! 这两个家伙实在太烦了。昨晚的“事后”结束,疲倦极了的尤莉卡又气又累,把他们往外驱赶。偏偏两只恶魔就是不肯离开,还理直气壮说漫画里的流程都是这样做完了还要睡在一起。 她实在太困了,只好嘟嘟囔囔边抱怨边任由双子抱着自己躺回床上。 “早上好,尤莉卡~” “不来个早安吻吗,可爱的小姐?” “不要!”尤莉卡没好气地把梅伊的手臂从腰上摘下,梅洛凑近的精致面孔则用手背推开,“结束了,没有了!把你的手拿开!” 两只恶魔对视一眼,只好叹着气松开对她的钳制:“冷酷、无情……” “漫画里也是这样画的吧?和高高在上的贵族阴差阳错春风一度,不管对方夜里有多么热情,多么配合,多么甜蜜,第二天醒来肯定会翻脸不认人,对吧梅洛?” “好像是这样的,梅伊。但漫画里的贵族还会傲慢地甩一袋不菲的封口费,我们可是自己倒贴了魔力还当免费保镖,不觉得悲惨多了吗?” “……闭嘴吧!”尤莉卡把一个被羽毛装得鼓鼓的枕头砸过去。然后又是一只毛绒熊。 双子先后“啊”了两声,很夸张地配合着做被砸倒在床上“杀人灭口”的演出。 热情个鬼……那都是魔法! 不是她真心想要配合,想要摸他们的角听他们的喘息,想要双子一起爱抚,一起舔她的…… 绝对不是!她对这种事一点也不感兴趣! 作为一个恶役千金,做坏事才是她毕生的事业和追求! 虽然确实有点舒服,她也享受到了吧……但这两个家伙真的不适合一起睡。 黏人得厉害,被夹在中间她醒来浑身酸痛。少年略显纤细单薄的骨架身躯也很硬。 相比之下,睡得最舒服的那次是抱着毛茸茸的大狗。 假如和恶魔双子一起做,之后抱着已经暖好床的西风大黑狗睡……那就从开始到结束全程都很完美了。 ……等等,她在想什么啊!?尤莉卡赶紧晃晃脑袋,把乱七八糟的念头统统归类为刚起床的不清醒。 没到半小时,还因为昨晚被迫近乎纵欲过度而有些昏沉的尤莉卡,在餐桌上听到了一个爆炸般的消息。 “你说什么?!” 她差点把叉子掰断。 公爵那双和他们兄妹相似的酒红色眼睛瞥了她一眼,若无其事地切开盘子里的肉排:“把你张得能塞进半个橙子的嘴闭回去,尤莉卡,别这副蠢相。只是王储殿下要提前到这个月就正式订婚而已。这桩婚约已经快十年,一切早已准备就绪。尽管打乱了计划,只是提前一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很大不了好吗! 在贵族中,订婚,尤其政略婚姻的订婚是很严肃的事情。双方由彼此的“婚约者”正式成为未婚夫妻。未订婚前的婚约还可以解除,订婚后就不是废弃婚约,而变成离婚了! 王室和萨曼诺家的原计划是等她明年十八岁毕业订婚。毕业的尤莉卡可以在魔法省或军团的高阶职位上寻找适合自己及家族利益的位置。一两年后确定方向再正式结婚。 毕竟未来王后的种种限制从各方面都要麻烦一些。 现在订婚的话,相当于她一毕业就要结婚! ……不,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按剧情她不是在毕业典礼上就要被废弃婚约,放逐出家族了吗?原剧情中肯定没有订婚提前这回事。 她有做了什么影响剧情线的事吗?自己怎么不知道,她现在连主角都没找出来,更别提干掉对方了……反而是疑似主角支持方的势力浮出水面差点把她干掉。 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公爵看着一脸惊讶困惑,只有心肠够硬这点像自己的傻女儿喝了口酒,“也不想想你成天做的好事……瞒得住帝都的贵族,瞒不住王储的耳目。大概王室也觉得提前订婚,避免你胡闹惹出事影响联姻比较好吧。” “哦,对了。”刚离席,他站定回头,皱起眉说,“别人也就算了,别再和二王子有牵扯。那毕竟是个私生子。虽然陛下只有两个孩子,长了脑子的人都不会站到他那边。” 公爵离开了。虽然订婚仪式早有准备,但突然改动时间,他作为家主还是多出不少工作。 “……这点小事怎么可能足以影响联姻?”尤莉卡烦躁地卷了一缕自己浅棕的长发,完全不理解。 以接近萨曼诺家族发色、瞳色的深红与暗金装饰的长餐桌上只剩她和阿维利两个人。 “尽管我知道你不会认同,也很难理解。”她正对面的青年缓缓抬头,凝视着妹妹。 她缎带层迭的鲜艳领口下,白皙细嫩的颈间露出一点红痕。 作为龙骑士,这样的距离他不可能看错。 只隔了一天,她就又和人…… “尤莉卡,即使你不相信,甚至加以嘲讽。爱也和空气一样是这世上切实存在之物。”他的声音低沉冷静,又带着莫名的重量。 尤莉卡拿着叉子的手不知为何轻轻颤栗一下,避开他此刻的视线。 “我和父亲的观点不同。婚约提前是因为修里亚殿下的嫉妒。”心中浮现短暂一瞬溺水般的沉闷,阿维利继续说: “你为什么始终不肯相信?王储真诚地爱慕你,始终如此。一开始这桩婚约并不是王室和萨曼诺家族的政治联姻,而是年幼的修里亚殿下自己提出的请求。” 尤莉卡用“别开玩笑了”的眼神看他。 啊,尽管身形、样貌甚至生活都有了令他吃惊的变化。但她这样的目光,和幼时那个对母亲离去毫无感触,漠然抱着洋娃娃从哭泣的他面前走过的小女孩毫无不同之处。 那是冷漠得足以将一颗炽热明亮的心冻结的目光。 155初遇的地点 “萨曼诺大人,您要见王储殿下吗?”怒气冲冲的尤莉卡赶去找那位不和自己商量就改动订婚日期的未婚夫,见到的只有王储身边的侍从官。 对方满脸歉意低下头:“修里亚殿下从早上起就不见人影,我们并不敢窥探他的行踪。殿下偶尔会这样不见,说是在‘与未婚妻初次见面的地方’。您可以等待殿下,或是留言让我为您转达……或者,殿下应该就在王宫的某处,如果是您的话,应该可以轻易找到他。” ——与她初次见面的地方? 尤莉卡满心困惑地转过身。 她一时间并不能想到自己和这位未婚夫竟然还有这样记忆深刻的地点。 ……他们是什么时候初遇的来着? 尤莉卡没有头绪,信步随意找了个方向走去。公爵千金的裙裾如同鲜丽柔软,绽开的花朵,扫过王宫整齐开阔的路面。以她穿越后的家世与身份,就连王宫对她而言也并不陌生。但尤莉卡此刻四顾望去,却隐隐有生疏之感。 一切都是从她十五岁入学那一夜,想起了穿越的记忆而改变的。 截然不同的世界里短暂却完整的一生,荒谬离奇又不得不信的故事,富有冲击力的结局与生命危机……即使那已经是破碎的记忆信息量也过大,以至于原本在这个世界无知无觉生活的十五年被它冲淡、压制了。 就像在泡好的咖啡上一口气倒入过量的鲜牛奶,黑与白截然分成两层。饮上去鲜奶的甜味压过咖啡原本的苦涩。 ……但是只要好好地、耐心地搅拌、摇晃,两种不同的液体就会完美地融合成温和芬芳的棕褐色。两重记忆也一样。 回想起穿越前的记忆后,她就一直排斥间接造成自己死亡的王室,更讨厌这座王宫。像这样在其中漫步,还是好几年来第一次。 随着她不辨方向地随意前行,不断有压到角落里的零碎记忆如同气泡般浮起,在脑海中缓慢搅拌、震荡着。 一路上不断有见到她的人驻足行礼,烦躁中的尤莉卡只是不耐地点点头,或者干脆视之不见——这正好与她传言中一贯的傲慢任性相符合,也没人觉得奇怪。不知不觉,她耳边再也听不到人声,足下所踏的也并非王宫镶嵌宝石,纹饰精美的路面,而是开着小花的灌木间一道难以察觉的小径。 ……初次见面的地点,她想她已经回忆起来了。 在过去的十五年里,她完全没有穿越前的记忆,常识也是一片空白。心智和思维水平也和普通的同龄人没有区别。 那应该是她七岁时的一天。 王宫的舞会通宵达旦,宴饮自太阳升起至落下。似乎为了不使这华美的殿宇虚掷,自王后去世后,一年中有半年陛下都会在王宫举办各种名头的宴会,邀请众大臣及其亲眷进入宫廷游乐。公爵夫人像往常一样与贵妇人们在一起,而尤莉卡忘了她又因什么和其他年纪相仿的小孩子吵架。 她是个脾气很坏,任性又倨傲的小女孩。 毕竟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只要和她吵架,第二天那些孩子一定会被家长带着上门道歉。 长此以往,她的性格只会越来越糟糕。 同龄人里,只有两个家伙不一样。那就是身体不好的索莫公爵小姐,还有小王子泽斯殿下。而这两个人又偏偏最能惹她生气。所以她非常讨厌他们两个,总是针对他们。 公爵夫妇对子女漠不关心。只有她的哥哥深怀焦虑,但他更加珍爱妹妹,拿她毫无办法。 那是一个黄昏,气冲冲的尤莉卡走走停停,不知怎么远离连绵的宫殿群。穿过一丛丛开着白、红花簇的灌木,眼前突然变得极为开阔。 在空旷平坦,被风向一侧吹拂的青草地上,抱膝坐着一名和独自跑出来迷了路的她一样,看起来孤零零的金发少年。他长长的金发未加羁束,披过秀挺的肩流入青草中。 那真是她所见过最美丽的人。 金发少年静静抱着膝盖,垂下睫毛,不知在想什么,她跑过来也没有作出任何反应。他的眼睛也是金色的。无论怎么看,哪里都找不出一丝瑕疵,也没有任何声息,仿佛一件美丽的装饰物就这样安静地遗落在青草中。 不过没关系,尤莉卡喜欢美丽的东西。裙子、首饰、宝石、有着漂亮插画的故事书。 金发少年一声不发,这个古怪的小女孩捡拾一堆小石头,蹲下来绕着一颗颗放到他身边的青草上。直到这些小石子围成一个圆,被圈在其中的少年才抬起长长睫毛,困惑地看向她。 “你原来会动啊!?” 结果尤莉卡比他还惊讶。 “书上说,黄昏后妖精会在无人的草地上偷偷放下自己的珍宝。那都是世上最瑰丽、珍奇,独一无二的好东西。只要伸手一碰就会突然消失,即使不去触碰,在天亮的一瞬间也会化作一阵雾气。哪天走在草地里,发现有一块地方草叶上的露珠特别浓重,那就是有妖精曾经在这里放下宝物。” 衣裙华丽精致的小女孩站在小石子围成的圆圈外,认真对他说: “所以发现之后,不可以去碰,也不能声张。要悄悄捡起小石子,在外面围上一圈。这样等到太阳出来,也不会消失了。” 187尤莉卡的新坐骑 第叁座神殿所在的国家坐落于地势相差巨大的海岸与高原之间。自高处倾泻的雪水汇作数百条浩荡河流,将国土切割得支离破碎。河流取代道路。在银龙降落的这块空地上,四面八方都响起潺潺的水声。 银龙嫌弃地把缠在爪子上的紫色触手甩开。被恐高折磨得精神麻木的莫洛涅在地上瘫成一团,连触手都软趴趴没精打采,透出一股生无可恋的意味。 其他人很自觉地无视了他。 “想要在这里行动必须有条船。”金发的小王子犹豫地打量四周。给亲哥制造不得不亲自处理的麻烦可以说时间紧任务重,他还没来得及了解目的地。 “这我当然有考虑到。”尤莉卡从口袋中掏出一块水晶。注入魔力后它闪烁着浮上半空,俨然是要为他们指路,“我的侍从已经代表我买下一条船,就在这附近。跟着船钥匙引路就能找到然后启动。” “那么走吧!”两只恶魔依然以手指大小的形态赖着坐在她肩上,闻言兴冲冲附和道。 “——梅洛、梅伊,你们两个给我下去自己走路!” 在新的吵嚷中,尤莉卡的头顶被轻轻蹭了下。她这才发现银龙并没有离开。 “你终于想通了,还是跟着我比较好?”漆黑夜穹下,她仰起头摸了摸龙下颌细腻的软鳞。但是龙再度对她的提议摇了摇头。 它仿佛寻找什么似的用脑袋拱了拱她。尤莉卡困惑了片刻:“要酬劳吗?” 听说龙偏爱贵金属与宝石,于是她摘下胸针递去。完成任务的银龙俯下头,从少女白皙掌心衔起尚带一缕幽微甜美气息,璀璨华贵的首饰,终于再度扬起双翼飞向远方。翅膀鼓起河流上空潮湿的风旋,将近距离的尤莉卡冲得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但后背撞到的不是水岸的湿泥,而是有点熟悉的,长毛温暖又软厚的触感。 尤莉卡顺手揉了一把已经靠在她手臂旁边的纯黑毛茸脑袋。狼犬的尖耳朵舒服得抖了抖,但西风还是威胁般朝她露出白森森的牙抗议:“我是狼!你是不是又把我当成狗了!” “狼才不会被戴项圈。”尤莉卡毫不客气地说,“也不会握手。” 恼羞成怒的狼犬一下子起身跃开,不再给她当靠垫。要不是她还算敏捷,差点真的滚到地上。这里的地面似乎几天前才被潮水淹没过,湿而泞,踩在足底都隐隐下陷,要是这样滚一圈她的漂亮衣服就接近报废了! 但是还没等她瞪过去,才跑了几步的狼犬又踱了回来。在她面前压低身体,尾巴不自觉甩来甩去,亮出宽阔平坦,覆盖厚密柔软长毛的漆黑脊背。 光是看就知道手感绝佳,更何况她确实抱着睡过一觉。 “……骑上来。”戴着项圈的狼犬用少年声音别扭地说,“比你自己走要快得多。都已经这么晚了,不要磨磨蹭蹭浪费时间。” 话音刚落,兽人敏锐的感官就让他回头望去——抱着剑的泽斯和刚用触手撑着地面站起来的莫洛涅都在用相当不和善的目光盯着他。 恶魔双子被尤莉卡揪着衣领扔下,现在不得不恢复少年形态。对上视线时红眸的恶魔笑着向狼犬打了个招呼。 ……但是管他呢,反正这些人也不重要。 “你不会是想故意把我摔下去吧?”尤莉卡怀疑地问。但她还是抵抗不住毛茸茸的诱惑,兴奋地跨上那道食肉兽刻意压低,微微拱起弧形,充满力量感的脊背。 自然状态下,狼根本不会让任何生物骑乘,这是扑杀捕食前蓄力的姿势。 “你这不是猜对了吗——” 细滑的小腿夹在腹侧,几乎如通电般的颤栗贯穿全身,连向她摇晃不停的尾巴都僵硬了。意识到时后腿以前所未有的力量重重蹬地,向前方以奔跑的姿态跃起。被他骤然动作惊到的尤莉卡本能地俯低抱住狼犬的脖颈。 柔软又轻盈,气息萦绕,曲线贴合。狼犬正如名字般风一样迅疾地奔了出去。 被呛了一身灰的其他人:…… 201精液在乳肉上揉开 这几个家伙简直像是要合起来把她榨干一样,从身体到言语刺激,接续如浪的快感不留半点余地。 “把尤莉卡榨干?听上去不错。” 尤莉卡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抱怨出声了。喉咙在哭喘中又涩又干,轻轻扯动声带都泛起微麻的痛痒。 莫洛涅笑吟吟欺近。他的外表无论作为男性还是女性都堪称美貌绝伦,垂下的紫瞳水晶般流转魔魅的光:“被榨干了就不会惹事生非,也不会几乎每次再见面,都能听到你新情人的‘惊喜’消息。” 那根说是根据了她的问卷,实则除了颜色漂亮没有任何一点和她的答案挂得上钩的肉茎终于从穴内彻底撤出。尤莉卡反而像被抽走支撑一般脱力地向前瘫倒。似乎真的要用急浪骤雨般令人喘不过气的性交让傲慢任性,每天想着做坏事而不顾他人心意的恶役千金一个教训,没有给她趁机休息的空隙,上一场的高潮余韵与精液还残留着,下一个恶劣访客就用性器粗大的前端敲起了门。 嫣红微肿的肉瓣向下流着浊白精液,又湿又滑。后穴内,触手一边转动着用吸盘和凸起摩擦每一寸穴壁,将紧涩火热的甬道搅得酥软,一边又趁尤莉卡渐渐适应开始缓慢抽插。而与触手颜色相同的诡异紫色性器顶在穴口边缘,在莫洛涅说话时跟着推进已经被操开的娇嫩穴肉,直抵最深处。用比正常人类更坚硬,棱角分明的前端撞着还在抽搐的敏感花心。 满足地发出一声轻喘,沼泽巨怪将触肢与性器都埋进她身体里。紧接着一刻不停地在她臀后耸动起腰。 尤莉卡刚高潮过一次,甬道连绵的颤栗还未止歇,小腹又热又烫,一个劲淌水。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完全没为下一次性交做好准备,就被这样不管不顾地操了。她眼前一阵朦胧,发出凄惨又甜美,带着哭腔的惊叫。 莫洛涅压住她的腰,前后穴同时用力狠狠插了几下,尤莉卡就连哭叫也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一旁的梅洛和梅伊还在捣乱。梅洛依旧换着手法刺激那颗已经从私处突兀翘起一大颗的肉核,抚摸她细腻微丰的腿根。梅伊则报复般接替刚才莫洛涅的动作按压她被捅得起伏的小腹。 前后穴一起被插,这回尤莉卡下腹的鼓起也比刚才明显。按下去在温润柔软的皮肉下,有什么轮廓清晰的异物在耸动,碾磨。 脑子里那根绷紧的弦断掉的时候,由于间隔太短,她甚至分不清是第二次高潮来得这么快,还是上一回根本没结束,颤抖的身体在两根肉棒交替下度过了一次被强制延长的高潮。 少女的呜咽中带了声嘶力竭的意味,双穴绞紧粗大的性器与触肢,被勒高便于承受冲撞的腰只是无力地挺了一下,甚至做不出稍大的反应。但花穴将紫色肉棒浇透了的大股水液可不是作假。 浅棕色的长卷发凌乱披散遮住两颊,尤莉卡的头乏力地歪向一侧,急促又脆弱地喘息着,间杂一两声颤抖的抽噎。 下一刻,她的下巴被修长手指托住抬起,另一只手拂开散乱的卷发,露出哭得一塌糊涂的潮红面孔,帮她擦拭颊上的泪痕。但是她又哭又抖,眼泪在尖锐的快感中流得太厉害,擦拭的速度跟不上泪水流下,连指节都被沾湿了。 那双盛气凌人的眼睛此刻湿润朦胧,满是情欲中受折磨的茫然恍惚,眼眶微红,睫毛颤抖,看一眼就让人血气翻涌,心中震荡。 “不喜欢被射在身上的话……我这就为你清理干净。“金发少年轻声说。 现在她两只手都被拽去抚弄那根还没射的赤红狗肉棒。泽斯则伸手握上那对晃动得厉害的大乳球。 被五双手不知道摸过几遍,每个人下手都不轻。雪团般的柔润被弄出大片红痕指印。而此刻那些红色痕迹又覆了一缕缕黏重的浊白精液。精液糊在粉色乳晕上,两颗奶头也不例外。少年低下头,清晰看到挂在红嫩乳尖的精液怎样颤巍巍因为来自身后的冲撞,拉成细长的一道白色稠丝滴了下去。 他接住那缕精汁,手掌上翻盖住比平时大了一圈,翘得厉害的奶头,重重揉了上去。不像是所说的那般“清理”,反倒握着她的两只大奶子把精液涂开了。尤莉卡呻吟起来,糟糕的黏腻感在胸前扩散开。 不舒服……好奇怪…… “啧,人类有时候真是比恶魔还恶魔。”梅洛的微笑收敛了一瞬,又厌恶地从金发少年身上移开目光,“尤莉卡,难怪你讨厌这家伙。他明知道自己这样,其他人不可能不做出反应吧?最后一定会忍不住,所有人都不仅在你体内,而且还要射到你身上……被五个人轮流进入,小腹都装满鼓起,还浑身都是精液的尤莉卡……唔,稍微控制不住了。不过放心吧,我们会保护你不被弄坏的~“ 203越来越敏感的后穴 梅洛的动作很难不让人觉得是故意的。故意勾缠着尤莉卡粉色的舌尖连同黏腻水液糖丝般溢出唇外,故意亲得她气息不匀、摇头抗拒也不肯放开,故意让她脸颊偏向自己,对面的泽斯连湿润瞳孔里一角余光都分不到。 “看着我就足够了吧?” 分辨不清要求还是恳请,恶魔任性地说道。 尤莉卡累得迷迷糊糊,但就算这时逆反心理也不忘冒头,挣扎着将头向后扭开。梅洛不爽地掐了掐她泛红的臀瓣,泽斯则贴过去亲亲她的脸颊,抬手用指腹揉着小巧耳垂。 “……我比你更了解她。”与恶魔的甜蜜迥异,冷淡清澈的音色响起,“很多很多。” 侧面看过去,这画面相当赏心悦目。金发与粉发的少年一前一后将满面潮红的少女紧紧夹住,裸露的肢体漂亮修长,争相追逐她涣散后所剩无几的注意力。但把周围另外几个同样情欲勃发,露出肉棒的家伙纳入后,场面顿时变得诡异起来。 “了解?什么了解?”恶魔嗤之以鼻,晃了晃粉发间两只小小的黑角,“被尤莉卡讨厌的你,又能从她那里知道什么?我们之间可是有灵魂契约的。如果是说怎样让她的身体快乐的话,那这边更有绝对优势了。“ ……不是,这两个家伙自顾自在说什么啊!? 尤莉卡匪夷所思,内心充满吐槽冲动。可惜浮起的一点话音立刻又被下体涌上的快感冲垮流走了。 顾不上身周射来冷电般飕飕的恶意与不满,两个自私鬼较劲般把其他人都挤开。身体推搡中渗出前液的肉棒湿漉漉地在她的阴户与臀缝上乱蹭。两个穴口都在之前的性交中湿得厉害。花穴外皱巴巴的肉瓣向两侧敞开,臀沟间的小洞也因过度摩擦透着丝丝酥麻,好几次硕大的头部差点这样滑了进去。 “呜啊!那里……手拿开!” 除了已经忍不住变回原形咬着尾巴在角落里缩成漆黑毛球的西风,另外两个人也在旁边寻隙捣乱。尤莉卡一边抗议,身体都被搓揉成一团将化未化的丰腻柔软,毫无说服力地挣扎。 “建议不要乱动,”梅洛语气轻快,“现在可是尤莉卡珍惜的休息时间哦?抓紧时间恢复体力比较好吧。” ……虽然声音听上去似乎还有余裕,但在旁边看了那么久,现在还近距离听着尤莉卡在耳边又热又软的呻吟,简直快不行了。 说起来在这之前,虽然也知道地上种族的繁衍方式与称之为性欲的渴望,但完——全没当回事来着。 想不到只是短短的时间,这种渴望就能膨胀到令恶魔惊叹的地步。真厉害啊,尤莉卡~ 修长手指探入湿濡弹性的臀肉间,捞了满满花穴外溢的湿黏。从腰椎末节沿窄沟向下,那道红嫩又热又薄,细密的褶皱只要轻轻一碰就应激般缩起,坐在跨间的圆臀不管不顾左右乱蹭。 ……让人想插她想得不得了。 “又被……又被撑开了……!” 尤莉卡仰起颈,头靠在他肩上,长而卷的棕发擦过少年大片裸露的白皙皮肤。前方的泽斯已经抵着从穴口肉瓣到红润小洞能看清的内里穴壁全都湿漉水亮,射入深处的精液已经沿腿根流下的花穴慢慢插了进去。 肉棒又硬又大,茎身压着穴壁的几根筋好像在一跳一跳明显搏动。尤莉卡不自觉地微微挺起腰,将腿更向两边张开,从鼻端低而轻地呼气。 但是下一刻她无意识的配合就被彻底打断。身后梅洛摸索到刚才被完全撑开的后穴。莫洛涅的触手确实最适合扩张,原本又涩又紧,并非用来性交的穴完全被操开了。被指腹摸到的内壁软热微肿,没有不适而是轻轻一刮就激起火辣辣的颤栗。尤莉卡呜咽一声向前躲,后仰的头埋进泽斯怀里,被他的手伸入发间按住。 “早就想问了,尤莉卡难道是天生后面就格外敏感的类型?”恶魔好奇地说,“唔,在漫画书上也看到过就是了……” “当然不是……啊!” 既然已经可以插了,手指敷衍地伸进去转了一圈,立即就换上了肉茎粗大的,顶端小孔紧缩的粉色龟头。 她才没有那种奇怪的体质!都是最近做的次数太多了,而且人数和种族也……所以才导致不仅前面,就连后穴也总是挨操,不知不觉就越来越敏感。 总、总之只要这段倒霉的日子过去,这些奇怪的地方一定都会恢复正常的! 204强烈的贯穿感自前后同时传来 太要命了。 “啊……” 强烈的贯穿感自前后同时传来。一侧饱胀,一侧滚烫,战栗与兴奋交缠着一股脑涌上。同时使用两个小穴姿势本来就受限,这两人又是特别没有默契的那种,动作时丝毫不知道配合对方。一侧甬道受到按压,另一边也立刻敏感紧缩,嫩肉努力将刚挤入的茎身向外推。别提动起来,只是开始插入就搞得很艰难。 尤莉卡被前方的泽斯按进怀里,分不清她沾着泪痕的潮红脸颊与少年光滑白皙的胸膛哪边温度更高。轻蹭间湿润的睫毛和发丝不知碰到哪里,惹来他冷静音调急促挑高的喘息。绵软浑圆的乳球更是存在感鲜明地压得变了形状。 梅洛不满地咬了一口她的肩膀。 湿濡花穴在快感中不自觉颤动吞含肉棒。即使这个体势下不方便挺身用力,饱满上翘的柱身也已经就着水液的黏腻慢慢喂入大半。相比之下后面即使是理论经验丰富的恶魔也没那么容易。 不仅有角度原因,原本并非用来性交的穴里又热又紧,红润内壁的褶皱几乎因为花穴传来的快感缩成一团。甬道入口是被操软了,但越往深处里面还是那么紧涩,茎身只是抵入小半截就让娇气的尤莉卡吃不消地抗议。 “好吧,好吧。”外表精致可爱的粉毛恶魔嘟囔两声,埋下头细细亲吻她的后颈与脊背。 这下尤莉卡就彻底被困入两具少年身躯当中狭小又封闭的空间里。大片异性年轻肌肤毫无空隙密密贴合的亲昵感难以形容,又令人沉迷,仿佛要这样融合在一起。稍微一动就令摩擦的酥麻扩散到全身。 “好热……松开!贴这么近你们两个混蛋就不难受吗!” ……不过也是有无法理解之人的。 梅洛扶住她的腰,暂时没法完全被后穴容纳的肉棒在这个深度小幅进出,操着甬道的中段,一下下把紧合的穴壁捣得又热又软,从推拒到几乎吸在棱角分明的龟头上。臀沟越撑越开,从少年紧实小腹下伸出的粉色肉茎渐渐消失在那道红嫩缝隙里。 “唔……上回没有这么困难吧,是我记错了吗?” “当然是因为那时候有我在啊。显然尽管外表一模一样,尤莉卡更喜欢的是我。“旁边梅伊毫不客气地插话嘲讽,”要我帮忙吗?“ “哈?……胡、胡扯什么啊!” 尤莉卡不禁挣扎着抬起头反驳。 ——当然因为这次人也太多了,她忍不住紧张啊! 只不过后半句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唇就被好不容易捞到空隙的梅伊捉了个正着。 在她的脸颊被捧住转向侧面亲吻时,泽斯终于也忍不住动作起来。 他稍稍向后撤了一点,不再那样恨不得每寸肌肤都化在一起般紧贴着她。饱满的乳球终于得以颤巍巍地弹起,恢复原来的形状。尤莉卡下身两个穴口各插了半根年轻、粗大、正在搏动的性器,深浅不一的肉色与水液交迭在一起,看上去比尽根插入操干还色情。 金发少年低喘着将性器推向深处。隔着肉壁,对面的甬道被如何肆意翻搅感知得一清二楚。即使不动也在她身体的本能反应下被嫩肉吸夹出难抑的快意。 激烈的情欲使那双原本冰一样澄净的蓝眸自眼尾泛起赤色。在宝石切面般华丽的瞳孔中,倒映出交合处的画面:一股股溢出的精浊将后送入甬道的火热茎身浸湿,直到粗大根部也泛起水泽,完全贴合上刚才被操得翻开的嫩红肉唇。 209攀比般落下更多的吻与爱抚 黑而圆的鼻尖摩擦不停,粗重灼热的喘息扑上敏感薄嫩的皮肤。然后蹭上来的是一对尖尖耳朵,在她粉白掌心里被压得向后贴在大狗的头顶上。 庞大野兽将骄傲的头深深俯在她手中。搞什么,他忘了自己早就不是当年一条面包长的小狗了吗?这个大脑袋她双臂合抱才勉强能环得住吧…… 尽管首先冒出的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念头,毛茸茸触感却一如既往好得过分。在她开口前,尤莉卡完全没入漆黑长毛的手先于意识,重重揉了一把。 “——喂!” 她身上陡然一重。 仿佛一张丰厚、沉甸甸的长毛壁毯从墙上掉下,而路过的她倒霉地被正好压到下方。赤裸娇嫩、还留着点点红痕的肌肤扫过绒毛,在全身上下激起颤栗。 上方传来骨骼扭曲的咔咔倾向,兽人在痛苦般的低喘中变身。尖长狼吻向内回缩,手感蓬松的绒毛令人遗憾地变回硬质凌乱的短发,狼犬的漆黑长毛向下翻卷露出漂亮结实的肉体,大狗危险的咕噜消失,响起少年低沉含糊的嘟哝声。还趁最后一刻用尖牙含着她的手腕轻咬了一口。 压在浑圆乳峰上,沉重厚实,肉感十足的粉红爪垫也变回修长白皙的手指。不过缠在她腿上的大尾巴倒是依然激动地扫来扫去。 “啧,居然变回去了。” “好遗憾。” “没办法呢,真遗憾……尤莉卡也是这么想的吧?” 几道总之没什么善意的声音响起。 跪坐在她身侧的梅伊凑过来:“我也要摸头!” “好难受……尤莉卡……呜,讨厌这群家伙!” 西风嘟囔着用滚烫的舌头舔了一口她红透的小奶头,牙齿略微粗暴地衔住肿胀的乳尖向上提起。无意识晃动尾巴驱赶围绕在配偶身边,碍眼的家伙们。那双琉璃般的绿眼睛里蓄满水光,被情欲烧得混沌迷离,神志不清。发顶竖起的那对耳朵擦着她颈间泛起粉泽的大片雪白蹭来蹭去,尤其耳尖两簇翘起的软毛,刮过下颌时痒得厉害。 “你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吧?嘶,轻点——”尤莉卡嚷道,尚带几分柔软声气的话语马上被吞进焦渴的吻里咽下、撕咬。兽人的长毛尾巴在兴奋中大幅甩动,将偷偷探过来的触手尖儿全部拍开。 忍耐太久后,释放出来让她简直招架不住的热情。兽人少年几乎同时用手指、唇舌、那条大尾巴和整具身体压下来搓揉着她。 尾巴毛麻酥酥扫在赤裸肌肤上,尤莉卡觉得自己大腿内侧都被拍红了。湿濡柔嫩、肉嘟嘟的花唇被形状粗野的龟头顶成完全撑开的椭圆轮廓,狠狠撞了进去。就像他身体的灼热一样,茎身温度也比预料中高得多,内壁在接近苦楚的火辣中紧缩,反倒如热情吮吸般将肉棒吞含得更深了。 尤莉卡大口喘息。满满装载浓浊体液的花穴被这一下撞得太重,发出明显的声音,贸然被顶开的穴壁酸麻,微微发疼。这当然被旁边其他人注意到。 “果然是粗鲁的野狗,连怎么取悦主人都不会吗?”被拍开触手的莫洛涅讥讽道。他自己垂下头去,在小巧耳垂留下一个牙印才细腻色气地亲吻起来,让她半边脑袋都发晕。雪白圆润的肩头被凉而滑的紫色长发盖住,簇簇地随撞击发抖。 仿佛攀比般,更多的吻与爱抚落下,没有遗落哪怕任何一寸肌肤。花穴撑胀的痛楚很快卷进快感漩涡中,变成更进一步刺激感官的催化剂。明明是那几个同样的音色,充斥耳中的不再是她已经很熟悉的吵架、讥讽、争执、互相指责……而是异性灼热的呼吸、起伏不稳的悦耳低喘、还有情动时无意义的喃喃自语。 ……这、这很奇怪不是吗?她和这几个人的相处模式到底怎么变成这样的!? 但是没办法思考。耳尖因为充血变成红色,被肉棒堵在湿软穴腔内的液体随着抽送发出令人脸颊发烫的水音,晃动的乳球被不同的手抓住,自指缝溢出一点泛粉的白。被无与伦比、甜美、充实的快感包围,又仿佛眼前一只名为情欲的怪兽张开巨口,将她连着身边惹人讨厌的家伙一并吞入深渊。 * 努力恢复状态中_(:з」∠)_ 210忍耐太久暂时射不出来的肉棒 在旁边缩成漆黑毛团咬着自己尾巴忍了太久,兽人少年一进来,坚硬火烫的大肉棒就捣弄得又重又快,尤莉卡的红茶色眼睛没一会就又被泪液浸得晶润起来。波峰密集的尖叫和呻吟迭在一起堵噎喉咙,她只是无声地喘息和流泪,花穴被刺激狠了才偶尔重重吸气。 好深、好用力……这样真的不是冲着顶坏她来的吗?! 浑身瘫软,承受操干的公爵千金眼前只有晃动的那双既澄澈,又充斥野性的绿眼睛,还有不时随抽插甩到身上的毛茸尾巴。恍惚中完全分不清骑在自己身上,用肉棒狂热顶撞敏感花心的是外表锋利又漂亮的黑发美少年,还是一条体型庞然的大狗。 紧小柔嫩的私处在几轮性交后被操软了,每次都能在水声中攥着腰顶到最深。更接近野兽形状的肉棒捅进蜜洞插入抽出,她湿软的穴壁似乎也配合节奏一张一合收缩。舒服得西风身后那条粗壮蓬松,堪比半个尤莉卡那么大的尾巴一个劲乱晃。 双腿屈起打开。和凸起筋络微微鼓动的肉棒相比,那两瓣被大大分开的肉唇红色更浅,也更娇嫩,泛着黏糊糊的水光。白浊从上面流成丝滴下来,又在更强健的胯部撞击上来时溅到彼此绷紧的腿上。 幸好兽人不像一般的动物那样掉毛,不然场面大概会变得更不堪设想…… “过分……” 尤莉卡简直想蜷缩起来。太强烈了,性快感飓风般冲卷每一寸肌肤,原本过度疲惫而有些迟钝的感官都被迫唤醒,像被平行移动的气流压倒,俯低在地上的小树。然而她的身体非但是展开的,甚至腰都被撞得一个劲向上浮。颤抖中白皙小腹饱胀鼓起的弧度与形状更明显了。 “真的有这么舒服吗?“泪水在洇入浅棕色卷发前就被舌尖卷走,注视着尤莉卡爽到失神的眼睛,恶魔双子之一在旁边气哼哼说,“就算这样也不能任性地把其他人忘掉吧,尤莉卡?手伸过来……” 撒娇般的甜美声音在溢入耳中时慢了一拍,大脑早就晕乎乎,下意识跟随指令去做,分不清留着谁的吻痕的肩头却在挪动半途被紧紧攥住。 “……不要理他,尤莉卡。“ 仿佛从齿缝中艰难逼出的声音。 打开她的腿向下压到腰侧,骑在雪白圆臀上,黑发绿眸的少年说。吐息扑在她颈间,烛焰般灼热,激起一串细小的战栗。 一直在旁边被她和别人的交合刺激,即使强迫自己闭上眼不去看,狼犬极度敏锐的听觉与嗅觉也在源源不断输送淫靡的气息。肉棒硬得比之前每次都厉害、颜色也更深,前半截都被头部渗出的腺液浸得水亮。结果现在明明很想交媾、射精,整根埋进紧致湿濡的花穴里却也暂时没法释放。为了寻求发泄,只好用力压着她的腿心疯狂耸动。 “来摸我的耳朵吧。” 又痛又爽却不能到达顶峰,兽人少年委屈地埋下头,用黑发间支棱起的耳朵蹭她的锁骨恳求。然后舔了舔她的肩,略显粗糙的掌心滑下握住小臂抬起。 仿佛是一道细火苗舔舐过手臂,手腕几乎因酥麻动弹不得。于是西风主动把尖尖的黑色犬耳送了过去。细软绒毛贴在手心,耳壁薄而韧,从根部到尖端都很敏感。随便逆着毛撸一把,上方就传来小狗呜咽般的喉音。 “哈……你快一点,要、要受不住了……” 尤莉卡喘息着将头向后仰,蔷薇色的面孔上一片高潮的迷离恍惚神色。少女的双手分别合拢五指握住一只兽耳,一边承受激烈的操干,一边无意识在抽插自己的人的狗耳朵和黑发间一通乱揉乱揪。 “呜……” “啊……!” 低沉的喘息与带颤音的惊叫重迭,小腹内又烫又胀,已经忘了里面有几人份的精液,全都被红嫩穴口处膨胀的粗硕肉结堵住,从肚脐下泛起一股满满当当被撑开的酸麻。她和西风的下身严丝合缝嵌在一起,被扯得发皱红肿的两片肉唇都被遮得看不见,只有比平时鼓得大了一倍的那颗花核还翘着。 尤莉卡在说话前咬住了嘴唇,就连呼吸都会激起一缕缕无法逃避的快感。 211明显被精液与肉棒撑起的小腹 纤细却有力的手臂在她光洁脊背后交迭,紧紧压在凸起的肩胛骨上,把她拉起来按在怀里。同时竖着尖耳朵的黑色脑袋凑近埋进蓬乱柔软的浅棕发卷间,深吸一口那浅淡、甘润,只有在她情动时才格外明显,能轻易抚平焦渴的气息。 直立的犬耳舒服地向后伏贴。黑毛间露出一点耳壁内侧的浅灰与粉色。 少年形状优美的鼻尖像小狗一样在卷发间乱拱乱蹭。 “……不要动!” 根本不会因为大狗撒娇而心软的恶役千金喊道。小腹内刚刚被犬类兽人内射成结,又烫又胀。膨大的肉茎根部锁死红嫩穴口,无论黏稠蜜汁还是浊白精液都没留出一丝外流的空隙。虽然之前也有过……但那时候里面的量和这回完全不能比! 她小腹鼓起的弧度也更大了。 那是与贪吃不同,能看出肉棒形状,甚至连兽茎尖锥形头部也隔着肌肤隐约可见轮廓,女性器官明显被性器与淫靡体液填满的弧度,色情又羞耻。 被撑开的内壁很吃力,脆弱敏感,只是一个起身的动作整条甬道就开始细微痉挛。穴肉与深埋体内的茎身摩擦,火辣辣又麻又痛。尤莉卡咬牙切齿在眼前的肩上捶了一下。少年的肩膀足够宽阔,但细腻光滑的肌肤几乎能灼伤人。 西风粗大的尾巴绕过来缠上她的腰,活泼又亲昵,一大卷漆黑长毛盖住她粉白的臀和大腿。似乎如果她没有及时勒令停止,下一刻就会抱着她打个滚。尤莉卡自己细软的棕发也凌乱披散,盖住留下点点殷红齿痕的白皙脊背还有他的手,发梢和尾巴毛纠缠在一起。 两个人看上去都乱蓬蓬、毛绒绒的。 “做完了就不要黏着不放!”莫洛涅看这幅意外和谐可爱的画面极度不爽。 他从后方贴过来,令人目眩的绮丽紫眸狠狠瞪着那条尾巴。 ……听说拔毛要用开水烫? “有什么不行?”西风比他还不满,“我忍到了最后,刚才差点以为自己会原地爆炸!” 绿眼睛和紫眼睛,竖起的犬耳和从长发间张牙舞爪扬起的触手,被人夹在中间吵架的感觉非常不妙。尤其是其中一方还用粗大滚烫的肉棒堵住了自己灌满精液的小穴。尤莉卡听得头疼,她觉得自己才是在场最有资格生气的那个: “既然知道结会卡住你为什么不拔出来射!或者起码让里面的先流出去——” 莫洛涅立即附和,但尤莉卡转头又开始指责他,在奇怪的气氛和姿势下吵成一团。 但是还没等跃跃欲试的恶魔们加入进来,争吵就猝然中断了。 “你给我闭嘴——” 尤莉卡肩膀突然一抖,结果变成她自己突兀停下。争执中未说尽的声音从习惯嘲讽的尖锐变作娇弱颤音,又很快混入了控制不住的呜咽。从被拨开的长发间能看到乳球在轻晃。饱满、沉甸甸、雪白上痕迹累累,一看就知道经历过怎样的蹂躏。 可能是争吵中没注意动作幅度大了些。湿濡柔嫩的穴壁不堪承受积雪般不知不觉堆起的快感,下腹在一个抽动后揪起,收紧勾勒出肉茎凸起的鲜明形状。她深吸一口气,感觉到随着呼吸,自己黏糊糊、很不舒服的小穴被过满的填充阻止了高潮的抽搐,但红而翘的肉核在一下下收缩着。 像一小截被过分吮吸后微肿,却还故意伸出唇外,轻轻挑逗引诱的舌尖。 下一刻,这颗充血鼓起的肉核也像舌尖一样被猛地攫住、含弄。 在连续不知道多少次的绝顶之后,本来每一寸柔嫩细腻的肌肤都从内而外被情欲泡软、浸透了,就连轻拂的气流都仿佛最炽热的爱抚。 趁刚才吵架吸引了注意,一根细触手沿她的腰窝伸向小腹。本来在轻轻刮搔肚脐小小的圆凹,现在找到机会猛地张开,将肉核整颗吞入触手末端的浅紫吸盘里。 “啊啊啊——” 尤莉卡的叫声让她的嗓子又哑又热,喉咙发烫,听上去简直带着声嘶力竭的意味,让人可怜了。 如果没有堵塞,这次高潮大概会让她像排泄一样张开腿,看着大股晶亮透明的水液爽快地从抽搐的花穴流出。但偏偏卡着一个该死的结!就连蜜汁的反复浸润、穴肉讨好的吮弄绞紧都没能让狼犬发情的粗大膨起松懈半分。这回轮到西风对她喊不要动。在对激烈快感的恐惧中,她忘记其他,下意识摇晃被狗尾巴盖住的圆臀,试图从那根非人的可怕性器上逃开,结果只是更糟糕了。 敏感的肉穴口在拉扯中涌起阵阵难言的酸痛。在交配中,被体内插着自己成结的性器却试图逃掉的少女激起狂性,本来就没得到满足的兽人少年绿瞳又开始泛红,一口衔在她颈侧,而那条粗而长的尾巴威胁般在她一侧臀肉上抽了一记。 尾巴沉重有力,本身也是狼犬的一件武器。不过上面长毛厚而软,在不刻意发力的情况下拍上去并不疼。即使短暂被无理智的兽性控制头脑,他也不会伤害她。 但柔嫩娇气的臀肉还是立刻红了一道,粉白臀峰被拍得颤颤轻晃。陌生的刺激感让她腿心夹得更紧了。 在多次高潮的精神涣散中勉强理解发生了什么,尤莉卡顿时无能狂怒。 “等、等着……”她哭得声音都在抖,说出的话和声线的弱气截然相反,“我非干掉你们两个不可!!!” 214恶役千金和神殿之力 晶石爆炸的异色光束如火箭直冲青空,掀起无数道上齐天穹的透明水柱。他们的船从至高点穿越密雨般纷飞的晶莹液滴下坠。 亲手制造出如此壮观的景象,就算是这几个生活中本就充满“不平凡”的少年少女也不禁看得入迷,愚蠢地忘记此时理应合力释放魔法让自己安稳着地。 悬在半空,本来就是脆弱且易受到攻击的姿态。 在上一个神殿中曾一度体验过,令尤莉卡骨头发冷的杀意再次袭来。仍然用紫色触手捆住船身的莫洛涅及时发力,转动沾染青苔的船底做盾牌挡住这一击。豪华的大船只吃一下就被轰做碎片。 “啊疼疼疼……!” 莫洛涅嘶声吸气,秀美面孔都苍白了几分。他的触手被斩断好几根,虽然横截面很快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生,但肢体切割的痛楚是实打实的。 更多的触手在船毁同时牢牢抓住其他人。没有留下喘息的空当,那个自爆炸中心飘出的黑影再次发起第二次袭击。 既无需言语,也不用刻意配合,所有人同时在这瞬间调动输送魔力。作为交汇中心点,施放光盾的尤莉卡头一次承受这么大的力量,体内简直都要被几股充沛且异源的魔力爆开。 透明的光盾随即在攻击下碎裂。巨大的魔力波动荡开,他们几个在冲击中平移了一段距离——然后撞上半球般覆在大湖上的结界。 被逼到结界边缘,这下无论逃跑还是闪避似乎都没有任何空间。 沉默的黑影再度迫近,在尤莉卡一行人撞击结界的同时出手。间隔比前两次更短,根本没有任何重新释放光盾的时机。 魔法危险又绚丽的颜色,在尤莉卡浅淡甜美的红棕眼瞳中映出重重暗影。 这个距离似乎躲不开了? 但和上次被杀意锁定时的恐惧不同,她怒不可遏,心中只有愈涨愈高的火焰。 不愿逃跑,不想躲避,要让妄图杀死她的人付出更惨重的代价…… 粉碎、破裂。在下一瞬间,清脆声响而非受伤的惨叫在无穷水浪中响起。尤莉卡在凛冽风压中眯起眼睛,后背重重跌在狼犬肚腹柔软厚密的黑绒毛上——西风在疾速下落中及时变回兽形。其他人就没这么好运,在湖岸上摔得七荤八素。 在他们眼前,承受一击的结界仿佛被磕破一角的玻璃球,裂纹迅速从光滑表面那一点蛛网般放射形扩散。然后发出清脆的“咔嚓”开始碎裂。 原本被结界掩藏在幻象中的大湖巨浪、爆炸残响、岛上废墟还有强烈魔力波动顿时都暴露,很快附近注意到异动的其他人就会赶来。 眼见这次也拿他们无可奈何,高悬空中的黑影在消失前向尤莉卡投来无比憎恨怨念的目光,她则以同等的无畏气势狠狠瞪了回去。 “刚才……发生了什么?” 又做一回靠垫的西风变回人形,双臂自背后拥着尤莉卡,茫然抖了抖耳朵。 他们一行人似乎突然原地消失,瞬移到结界外的另一侧。黑影的第三下袭击因而落空打到结界上。 “尤莉卡,是你身上一瞬间爆发了魔力波动。”泽斯面无表情把被触手拽得脱臼的肩膀复位,蓝眸望向她,语气十分肯定,“是你救了我们。” “……”顶着一头棕色乱毛的公爵千金思索着看了看自己的手。 “还没注意到吗?虽然连我们也不明白到底怎么做到的,但似乎每当你破坏一座时空神殿,那位大贤者被削弱的同时,你就获得了他这一部分的力量。虽然因为你现在太弱,平时根本无法发挥这接近神之魔力。”梅洛兴致勃勃地比划,“比如刚才的瞬移,就属于‘镜’之神殿的领域。” ……好像是真的。 尤莉卡按向心口。与上次相比,这一回她的感应更加清晰明显。 仿佛无形中有四个方向牵引自己。那是剩下的神殿? 正当此时,湖岸下方突然传出一股剧震。神殿被炸毁后,湖心岛如失去依托般向下沉落,水位也随之暴涨,很快淹没几人脚下升向膝盖。缓缓下沉的湖心岛制造出吸力巨大的漩涡将人往下拖,几乎一瞬间,他们的状态就从“死里逃生”变为“再度逃命”。 “河流……湖水倒灌,这样下去两侧河岸的集市也会被淹没!” 泽斯在急促喘息中回头看。混杂湖底泥沙的浊流已不再清澈,正从湖心漏斗般的漩涡中源源不断泵出。然而以比飞行速度更快追上来的迅猛洪水突然停住了。 如同被一双无形之手轻柔托起,泛滥的湖水仿佛变成一块巨大、有弹性、掺杂尘色的凝胶,在揉按中被随心所欲塑成合适的形状。 下沉的湖心岛被水托回原本的位置。除了一行人齐腰湿透的衣服,还有仿佛遭遇暴雨过境的水岸土地上弹跳不停、腮口一张一合的鱼,一切似乎从未发生过。 天空中,一艘银色的飞艇出现并下降。栏杆旁站着一名收回双手的青年,显然就是刚刚阻止灾难的魔法释放者。空旷湖面的波浪为背景,他垂至腰际的浅蓝长发与透明尖耳都粼粼闪动微光,格外美丽显眼。 “上飞艇修整一下,等我回来再谈你们的事。”精灵青年语气柔和,目光在简直像刚从泥堆打滚回来的少年少女们身上一掠而过,稍微在尤莉卡滴着水的发梢上停留。 “……你要干什么?”始作俑者拧了拧自己的头发,还在毫无自觉地试图满足好奇心。 “当然是作为教师,向当地的魔法协会解释我的学生们到底在一场小小的‘课外活动’中做了什么。” 雅兰露出完美无瑕的温和微笑。不远处,在这个被河流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国家,被惊动的魔法师们终于嚷嚷着赶来了。 215失踪的贝西墨 雅兰解决事情的效率很快。 当他回来时,尤莉卡已经换好衣服,从水里捞出来沾满泥的熊孩子变回华丽体面的公爵千金,正在飞艇从外表无法看出的宽阔银色甲板上,心不在焉地和一头漆黑狼犬玩抛接球游戏。 ……至于飞艇上为什么有崭新、符合她品味又合身到令人不爽地步的新衣服这件事,还是不要深一步考虑为妙。 尤莉卡的脑子此刻被另一件事占据。 梅洛说她每当毁掉一座神殿,就能夺取神殿在时空领域所对应的那部分能力。刚才莫名其妙的瞬移就是危急之时为了自保,她无法掌握却自行发动的“镜之领域”神力。 要是爆破神殿就能获得神力,估计现在地面上已经没有几座能竖立的建筑了。她内心有个很不靠谱的猜想。 会不会因为她是个跨越时空而来的穿越者,与时间、空间的法则产生联系,这才有了占据时空神力的资格? 而那个疯癫精灵半神追着要置她于死地,是因为她的存在威胁到他。如果她的猜想正确,他们两个就天然在有你无我的殊死立场上。 她为什么会穿越? 这一直是思维上的盲点。可能是人适应环境的本能使然,尤莉卡即使恢复记忆也很自然将“穿越”当做吃饭喝水一样的“基础设定”接受,没有去想过原因和合理性。 ……当然就算不是盲点,她一个整天吃喝玩乐悠闲度日的公爵千金也肯定不会去研究这种空虚无聊的问题就是了。 现在想想,英格丽德的“发明”及其命名方式显然来自和她穿越前同一世界,起码说明两个时空彼此独立,没有什么“从游戏诞生的小世界”。那以伊奥莱特为背景的游戏是怎么在她原世界出现的?她怎么会穿越成游戏人物?游戏的故事是这边的真实历史还是胡编乱造? 只要认真从这个角度思考,处处都是疑点,尤莉卡脑子都疼了。她可能从穿越开始就陷入一个大阴谋中。 即使她对自己的聪明才智无比自信,现在也觉得或许是时候找个足够可靠的人来分担一下了。 然而这波澜起伏的一天以及对她大脑的持续风暴还未结束。 “——你说什么?”尤莉卡因惊讶有些拔高的声音自飞艇深处房间响起,“谁失踪了!?” “你的半精灵侍从贝西墨。”雅兰语调一如既往的平静,“我也是为这件事而来。” 尤莉卡马上想到那封被她签名的辞职申请。但贝西墨绝不可能将她的事情做到一半就擅自离开,这种程度的信任她还是有的。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她狐疑地看向眼前人。和半精灵能藏进头发的耳朵不同,真正的精灵尖耳骄傲地挺直,一点也没破坏他身上的优雅,比水晶的装饰物更美丽。 将二者的大小相比,大概就像折耳猫和猞猁吧。一个奇怪的念头浮起,尤莉卡摇摇脑袋把它晃走。 “这就说来话长了……”雅兰在她“那你最好长话短说”的不耐烦目光中气定神闲地倒了一杯红茶,和早就准备好的蛋糕托盘一起推向尤莉卡。 红茶和点心都异常美妙。抚平这一天折腾下来的疲惫,也将她脑子里诡异的折耳短尾琥珀瞳小黑猫和仙子般优雅地分开水面走出,如梦似幻的浅蓝色大猫咪图像驱散。 雅兰讲了一个就帝都流行而言时髦要素很齐全的故事。 对精灵并不遥远的几十年前,他曾有一位相交莫逆的挚友星云。对方是精灵中的异类,性情阳光开朗,有着阳光般的灿烂长发与接近暗金的琥珀色眼瞳,精通箭术和乐器,喜爱冒险、流浪与交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离开精灵国度,归来会带上雇佣一头双足飞龙才能驮动的特产,讲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冒险故事。 虽然在高傲冷漠的精灵看来性格未免古怪了些,但星云的强大毋庸置疑,早就位于“王选者”之列,被公认最有可能接替下一任精灵王。 直到一次战斗胜利后,在烤着大块肥美兽肉的篝火旁,他遇到一位年轻的冒险家。她是真正天赋卓绝的神射手,即使喝得醉醺醺,也轻易在赌局中胜过了骄傲的精灵。并且获胜后挥开递来的奖品,扳过身旁俊美的金发青年,在哄笑和喝彩声中送上一个热情粗鲁,浸透苹果酒香气的吻。 没过多久,星云就宣布要与生命短暂的人类恋人结为伴侣。为此放弃竞逐精灵王之位。 雅兰为友人高兴,送去祝福与贺礼。但像普通精灵一样生性冷漠的他并不认为有必要去参加他们的婚礼。这后来成为他少有的,极为后悔的一件事。 几年后,他们之间的联系突然中断。而后不久,根据世界树根的魔力波动,星云已经死亡,原因不明。 两个月后,雅兰离开从未踏出一步的世界树大结界,孤身周游星云曾无数次描述过的,那个水与土之民所居、混乱而精彩的世界,探求他死亡的真相。 尤莉卡听完了这个浪漫开头,但不幸以推理结尾的故事:“你的意思是,贝西墨就是你友人的孩子?” “很有可能。” “他的失踪和他的身世……还有我有关?”尤莉卡茫然地指了指自己。 公爵府捡到贝西墨时他只是个桥洞下快饿死的流浪儿,完全没有对父母的记忆。雅兰十几年都没找到线索,公爵府更不可能知道什么了。 “很多事情都和你有关。”精灵清而深的水色眼瞳微妙地睨了她一眼,扫过她颈间上次多人“玩耍”后还未彻底消去的浅淡红痕。 细细一股奇异的酸麻感窜上,尤莉卡突然想到她和自己的老师还有他寻找多年的友人之子都发生过关系……算了,她现在是要思考世界、神祇、时空这些大问题的,这种事情随便吧。 “还记得你在那场考核的意外后,向法律部举报哈洛德家以紫铜晶制造假币的事情吗?”雅兰问道。 * 由于乱七八糟的原因消失一段时间,总之我回来码字了_(:з」∠)_ 最近先努力恢复八点日更,过两天隔壁纱夜酱可能也会更几章。 216媚药事件的真相 尤莉卡一脸茫然。漂亮的红茶色眼瞳圆圆地看向他。 直到雅兰提醒,她才想起这件事的始末。不能怪她记忆力差。实在是这段时间事件密度太大,直比得上过去半年。这种顺手栽赃陷害恶作剧的日常记不清楚不是很正常吗? 哈洛德家族,就是那个先给泽斯下药,后在战斗魔法考核上自爆召唤腐蚀的玛塔·哈洛德所属。与狂信徒勾结,领地内有一片规模不小紫晶矿。可以说尤莉卡一系列的倒霉事都直接或间接源于这个家族暗中搞事。 这她当然不能放过。虽然事涉腐蚀已是前路无光,但腐蚀事关重大,知情大概率都在高层,万一其他人无辜怎么办?尤莉卡干脆落井下石,命令手下栽赃造假。手法非常简单粗暴,就是往她曾去过的哈洛德家族小庄园仓库偷放假币。 虽然她事后没怎么关注,但她下属这些人由贝西墨主管,做起坏事很熟练,她又是受害者理所应当索取补偿,现在多半那片紫晶矿已经划归她名下了。 巧的是,哈洛德家族跑得很快,事发后根本没抓到几个,抓了的也都是外围信徒审不出什么东西,到头来最大的线索居然在尤莉卡举报的隐蔽小仓库里。 在仓库堆积如山的紫晶币(以及尤莉卡丢进去的一些假币)之下,有一个魔法部的专业仪器都没探测出的法阵,其中藏着一枚“腐蚀之卵”。 这是腐化传播的源头,只要不处理掉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被污染。想到它居然就藏在如此近的帝都西郊,当天不知多少参与搜查的魔法部官员一夜未眠。 尤莉卡对这一结果非常满意,对自己聪明才智的评价也不禁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曾经的“媚药事件”终于梳理出完整前因后果:几个贵族少年临时起兴,邀请泽斯王子离开无聊的舞会去参加他们在西郊的派对。舞会上偷听到对话的玛塔知道保护王子的高手与普通贵族的侍从绝不可相提并论,一旦察觉出什么,整个家族都可能遭受灭顶之灾。情急中只能出此下策拖住泽斯。 本来她只是在泽斯的热巧克力里加了媚药,没打算做什么。万一查到身上,在这个风气开放的帝都也能推脱成少女的爱慕。没成想尤莉卡这个倒霉蛋也卷了进来…… 最后搞砸事情的玛塔本人也沦为弃子,成为进行召唤仪式的活祭品。 百年来一直应对腐蚀的神官们经验丰富,追踪着腐蚀之卵上附着的气息抓到哈洛德家族残党,审问出两件令大家为之震惊的大事:一是在狂信徒中传说已久,可以容纳外域星界腐蚀本体降临的“神子”的存在竟然并非谣言。二是负责与哈洛德家族沟通,在腐化者中地位不低的女性,非常像曾闻名一时,与精灵结为伴侣的着名神射手“鹰弓”丽西娅。 由于修里亚的命令,这个消息被隐秘且迅速地传递给学院内的教师雅兰。 然而不知何处走漏风声,潜藏的鹰弓突围而走,离开前还抓走了因为交割紫晶矿也在哈洛德家附近的公爵府侍从贝西墨。 蛋糕的雪白奶油已经放凉变硬,错过最佳食用温度。尤莉卡毫无察觉地叉了一小块送进口中,被离奇故事吸引不住追问:“真的是她吗?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会变成腐化者?为什么要抓走贝西墨?” 雅兰向后靠入椅子高而深的丝绒靠背中,水色长发如晶莹的流泉自肩泻下,他回答了最关键的问题:“因为他是母亲受腐蚀时孕育出的孩子,也有成为‘神子’的资质。” 精灵青年额前枝叶繁复的吊饰流动淡淡银光,语气平静得仿佛不是在说唯一友人的死:“我不认为星云会被蒙骗。应该是一场意外。两人都是天生的冒险者……他们遇到腐蚀,鹰弓意外被污染——因为她当时怀孕了。腐化不可逆,她很快失去自我,完全变了一个人。腐化者生产几乎没有前例,可能因为这孩子的父亲是精灵,母亲也实力强大。这样特殊的孩子,腐化者一定一直在寻找他,应该是星云最后留下的法术保护了他。” 但贝西墨卷入哈洛德家族事件,鹰弓遇见了他,自然也认出了他。 尤莉卡后背滚过一道寒噤,腐蚀曾经对高高在上的公爵千金只是遥远的传闻,直到最近才接二连三,不断体会它的可怕。 贝西墨,他一直以为自己由于是混血而被遗弃,他现在知道自己身世的真相了吗? 她无意识咽了咽口水:“可他们不是有一个神子了吗?” “因为那个神子并不听话。” 勒拿…… “等等,”尤莉卡敲了敲混乱的浅棕色卷毛脑袋,“说来说去,你不应该去追查鹰弓吗?你说的这些哪里和我有关系?” “现在就说到了。”雅兰望向她,“贝西墨失踪一天之后,有人找上魔法部说知道他的下落。对方来自一个隐秘的炼金大师家族,被称作小路易。据他说他是贝西墨的好友。” “我不认识。”尤莉卡摇头。 “……听说你和贝西墨一起长大,你对他真是漠不关心。”雅兰说,“他交给你的辞职申请你也马上就签了,没有挽留,没有问原因。” “你说得好奇怪。”尤莉卡还沉浸在信息冲击中,随口说,“这么快就代入家长身份?我关心他你就很高兴?” 飞艇深处突然陷入一阵可疑的沉默。门外佯装路过偷听的两只恶魔陡然兴奋,一下子贴到门上。 “我不知道。”雅兰非常认真地思考了半分钟,这半分钟尤莉卡感受到一股坐立不安的强烈尴尬,差点趁他不注意推门逃走。 ……不太妙的是,她总觉得这种尴尬时刻以后会越来越多。 精灵无暇的容貌在沉思时愈发显得完美,那压倒性的、无言的存在感和诱惑力仿佛让房间中空气都稀薄起来,呼吸越发困难。 “情感太陌生了。我无法分辨,无法衡量,无法描述。”他说。 “所以这个小路易说了什么,为什么你来找我?”尤莉卡不敢看他,盯着被叉子戳得乱七八糟的蛋糕试图扯回话题。 “他要见你。”雅兰任由她逃开视线,“他说只有见到你,他才肯说出贝西墨的所在地。” 217接吻时熟练地扯了精灵耳朵 小路易约好的碰头地点在帝都不远处紧挨森林的一座小镇。那里有座不对外开放的炼金工坊。飞艇的魔导动力装置可以传送,不过来时用了一次,装置冷却期结束前就只好像头银色鲸鱼慢腾腾在云间穿梭。 水色长发的精灵并没有表现出焦虑,甚至转交了离开前学院一众同僚,也就是好心肠的老师们托付的课本作业。 不爽程度仅次于打不过情敌的大概就是被情敌检查功课,其他叁人都超常发挥,到头来又只有脑子被各种大小问题占得满满当当,气得在白卷上乱涂乱画的尤莉卡被拎走进行课后教育。 “你其实一点也不担心贝西墨吧!” 盯着眼前羊皮纸卷上“以下哪种咒语可以用来防御火炎系魔法”“写出五个同时包含风元素与冰元素的组合魔咒”“简述埃诺璀克第四代皇帝的主要政策”这一串令人看都不想看的问题,甚至还有“被魔物血液污染的小麦经几道净化魔法才能食用”,尤莉卡头昏脑胀地丢出了笔。 不然怎么还能悠闲地在这里看她答题! 飞艇穿过一大片紫色雷云,浓郁而狂躁的自然元素与飞艇外薄薄的结界相撞,发出电流的“滋滋”声。雅兰在她身后拉下隔音帘,手肘轻轻支在她椅背顶端,反应很平淡:“可以这样说。” 与前一天不同,语气中并没有犹疑。显然他很快就想明白了这个问题。 尤莉卡不禁扭头去看他,精灵也俯得很低,眉心的枝叶吊饰一瞬轻划过她的额头,水一样凉。 那张已不再总是挂着虚伪的温柔微笑,越来越多向她展现真实的美丽面容停在咫尺之前,淡蓝的双瞳依然像笼罩在薄雾之下两眼清澈得令人恐惧的潭水。长睫在飞艇内室照明下抖落细细银色微光……让人忍不住想凑上去用唇吹一吹。 能否吹散那缥缈的雾气,能否吹落那星尘般的银光? 尤莉卡:“即使那是你最好的朋友?” “我的朋友已经死了。”淡色优美的唇平直地抿起,“我探明他的经历,为他复仇,但并不认为这份友谊所带来的感情能同等延续到他的下一代身上。” “噢,”尤莉卡纤细雪白的手指在他胸前戳了戳,“精灵真是些冷酷的家伙,这点我觉得还是人类更好。” 隔着银色长袍,她指尖微温的暖意还是融融渗入玉石般的肌理中。伸出的手指连同整只柔软手掌都被包覆握住,长长蓝发恼人地落入她的领口。正茫然把手往回抽的尤莉卡听见雅兰轻笑了一声:“有时我也这样想。” 接着不仅她的手没救回,整个人都落入魔爪。精灵另一只手伸入她与椅背的缝隙一托,尤莉卡就像没重量的一段浅棕软绸般被拎起扣进体温比自己低得多的怀抱里,旋了半圈。 现在变成雅兰坐回宽大的扶手椅,而没反应过来的尤莉卡偎在他怀里。 “喂!突然干什么……” 不得不说,这是她靠过最不舒服的怀抱了。不仅没有软乎乎的长毛,太坚实太宽不像同龄人那样严丝合缝,而且还冷冰冰的…… 和怀抱一样凉凉的,淡色的唇贴上来。 口鼻间一瞬间溺水般冲入大量清澈幽凉、与人类截然不同的气息。唇肉被用力挤压摩擦,和淡漠而温柔的目光不同,挣扎得越厉害辗转亲吻的动作幅度越大。在水一样冷澈的吐息中,渐渐却勾得人升起火灼似的情潮。尤莉卡不堪承受,喘息着别开头,又被捏住下巴扳回来,趁机撬开齿列缠住她的舌尖。 就像在亲吻一株掰开茎杆,流出绿汁的雪薄荷,那幽幽的凉意、晨雾般若有若无的香气让她唇舌失控般又麻又酥,含不住的溢出津液被他卷走。既无法摆脱,又隐约沉溺其中。 尤莉卡浑身发软,直到她实在受不了,自由的那只手插入陌生的凉而滑的长发,却无意识地在呼吸困难时扯住发间薄薄的透明尖耳朵…… 她听见拥住她的,这个体型大很多的青年终于发出难耐的喘声,最后惩罚般咬了一口她都快不会动弹的舌尖才放开,偏过头脱开自己的耳朵。 “你的动作是不是太熟练了一点?” 雅兰微笑望向她。淡色的唇被尤莉卡奋力反扑咬出浅浅血痕,就连精灵的面孔也浮现动人的艳色,从艺术品般的完美变得活色生香起来。 “唔……和你有什么关系!” 赶紧将接触到空气就凉丝丝、麻酥酥泛疼的舌尖收回口中。精灵透明耳朵的触感还留在指尖,但显然和记忆里再熟悉不过,从小到大一吵架就扑上去揪的那个完全不同。想到身世悲惨的贝西墨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尤莉卡莫名其妙心虚起来,因此格外大声地说。 “回到你最开始问我的问题。” 雅兰回礼般捏住她柔软莹润的小耳垂捻动,指尖斜上轻撩过敏感的软骨内侧,尤莉卡立刻抖了一下。格外可恶的是,就算做着这种近似性暗示的动作,精灵的神情依然像平整的新雪地般纯洁,看不出半点色情意味。 “我当然清楚自己有多冷漠。一直在担心他的人是你,尤莉卡。” * 下章开始吃肉! 218尤莉卡的经验长进了多少 “我没有!” 尤莉卡坚决摇头反对。 刚才说精灵冷酷无情,其实她自己心里对他的想法很赞同。可能她就是人类里天生缺乏感情的那一类,对他人淡漠,自己也没什么情感与交流的需求。从小到大身边没有朋友,只有玩伴、跟班和对头,天天开心又充实。每当听到其他贵族发出“空虚”“孤单”的感慨都很纳闷。 她不需要朋友,也不需要恋人,其他人只要像绿草之于鲜花那样簇拥她,听她的命令就好了。 不过作为一名优秀的未来领主,对得力属下她还是很看重的,也希望贝西墨最好平安无事。但“一直在担心”这种措辞就太过量了,像是在草地上打滚后裙摆黏上了一颗毛茸茸的苍耳,弄得她浑身都细微地不爽起来。 尤莉卡晃脑袋时,蓬松的棕发擦过两颊,被雅兰拂到耳后。精灵修长的手指从丝缎般的长卷发中滑过,动作自然地解开束发的绸带,取下镶嵌宝石的发针,让她的长发像自己一样披下来。 “原来没有吗?”雅兰沉吟片刻,“可你知道他的消息后就开始焦躁,问了我好几遍还有多久能抵达,还去看了飞艇的魔导动力舱。” “那是你看错了。”尤莉卡坚决不肯承认,“我只是担心西风掉的狗毛太多会塞住螺旋桨扇叶。” 说完她理直气壮:“你们精灵一点都不懂人类,不要乱猜!” 雅兰被她逗笑了。淡蓝眼瞳也从清澈深潭变作温柔的湖水,水波粼粼的光彩直要溢到被注视的人心里去。尤莉卡简直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砰砰乱跳,稍显狼狈地别开头,却错觉无论躲到哪里都会淹没在那肆意释放的容光下。 如同春日晨曦映在流水最后的浅浅薄冰上,冷也是冷的,距离感依旧存在,可一看就知道只要把手指放上去,不用用力,指尖的温度就足以将它融化。 要忍住这种勾得心痒痒的诱惑,那简直就像要猫忍住不去推桌子边缘的茶杯一样难。 尤莉卡对美貌的阈值是很高的。自从小时候被少年修里亚惊艳过就再没见过更好看的人,更别说现在身边这几个家伙虽然各有各的恶劣,单看脸都很赏心悦目是共通的。导致她天天对身边晃来晃去的美貌异性视若无睹,还不如一条新裙子讨她欢心。 不过雅兰很微妙地卡在惯例外,既没有见面太多让她习以为常,又和修里亚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 实在有些难以招架。 雅兰假装没听到她的小嘟囔。轻柔的吻犹如微风中飘落的细雪停在她的鼻尖、额头,还有不知不觉中泛起可爱玫瑰色的双颊。水泽神明般出尘的青年拥着油画一样华丽娇美的少女,成了矛盾又令人不由屏息的画面。 尤莉卡有点不爽他此时悠然自得的余裕,但压到眼前的丽色与温柔美妙的爱抚确实很难违心说不舒服。仿佛雕像沾染她的温度变成人活了过来,刚才雪薄荷般冷冷的吻也化作温泉,怜爱小心地舔咬她的唇瓣,轻抿她圆润的耳垂,含吮她领口精致花边下的锁骨……等等,她的领口不是扣到最高一颗扣子吗,什么时候被解开的?还有她的腰带!她怀疑这是个假精灵! “那看来虽然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他做得却没有好到能让你放在心上?”紧贴她的胸膛微微震动,声音含着笑意,“毕竟尤莉卡之前对我说了那么多声‘喜欢’,并不是吝啬的坏孩子呢。” 原本有点晕乎乎的尤莉卡骤然清醒,脑子里羞耻得“轰”地一炸,脸颊瞬间红透了。 混蛋!他还敢提! 无数淫靡画面一瞬间拥挤着涌入脑海:滑倒掉进水池、报复般互相挑起对方的欲望、身体被压在门上顶得足尖惊慌摇晃也碰不到地面、实在受不了装晕被插着穴抱上床、忍不住在他自慰时悄悄抚摸自己被抓住,然后无止境一般被欲浪冲击得直不起腰。最糟糕的当然是原本虚伪冷漠的精灵拍着她精液蜜汁流得湿漉漉的臀慢条斯理逼问,而她自己不顾一个劲高潮喷水,被操得酸痛的小穴嘴硬,最后哭着一迭声喊“好喜欢、好舒服”…… 简直可以列入她人生中最丢脸,最不愿想起的回忆。 然而面前可恶的精灵偏偏盯着她难堪的地方戳。宽大修长的手掌轻松束住她扑腾挣扎的双腕。胸前一松,大乳球还被精细刺绣的丝缎上衣兜住一半,刚有了小小凸起的粉嫩奶头就被从乳晕中揪出重重一咬,强行逼迫它在脱离微带冷感的口腔后跨越到硬挺如莓果的阶段。 低沉而清润,听上去完全想不到自刚做完淫秽之事的唇舌中道出的嗓音自上方响起: “有这么多练习对象,尤莉卡的经验一定又增加了吧?让我看看从上次以来,我心爱的学生长进了多少,我还能不能再让你说出‘舒服’、‘喜欢’?” * 西风并没有那么能掉毛(x 219把圆圆的肉粒捏扁一样碾住不放 “我才不要!”一想到上次的黑历史,尤莉卡万分恼火,她慌乱地拉扯衣襟,像闻到锅中香料气味,听到水沸腾咕嘟声的兔子一样扑腾挣扎起来。 可惜内衬已经扯落堆迭到腰间,上衣精致的花朵镂空刺绣下,乳晕的水艳粉色一闪而过,比真正的花蕾还鲜润诱人。两只饱满浑圆在她不甘乱动中不断与宽而硬的肩膀、覆盖柔韧肌肉的手臂,还有结实漂亮的胸腹摩擦,反倒把软嫩触感自己送了上去。 “看来尤莉卡的口味这段时间倒是没有变化。”雅兰微笑道,修长五指张开握住一边手感绝妙的乳球。先是试探般轻柔地捏了捏,细腻的指腹轻磨丰盈软肉,宛如在仔细以手掌一寸寸确认它的大小、重量。 这样细密温和的爱抚十分陌生。尤莉卡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胸前突然被蹂躏般一抓,重重揉了两把,整团雪白都困在他的手掌中颠了颠,压出数痕薄薄的浅红。乳尖更是被两根手指提起来,要把圆圆的肉粒捏扁一样碾住不放。因为有先前的轻缓对比显得格外突如其来,还有种煽情的粗暴。胸乳的绵软中仿佛有什么小小的,控制情欲的芯被这样一拨,激起一股脊柱发软的快感,又像是那颗芯燃成小小火星,扩散开辣辣的热流。 尤莉卡的叱责变成惊叫,就连绷紧保持距离的身体也贴回那体温不同的怀抱中。如果没有被握住纤细的腰,恐怕会软得从他膝上滑下去。 “看,是这样没错吧?” 浅棕的长卷发被拂开,吻了吻她颈后莹白的肌肤。颜色不同的长发流瀑般丝丝缕缕纠缠在一起,挡住令人脸红心跳的艳光。 “完、完全不对……!我都说你那套是错的,不要乱猜!” 两团暴露在空气中的乳肉还在被轮流揉弄,甚至来不及感受空气的微凉就被另一种异质的躯体的冷与内部升起的热意所覆盖。她平常对自己的身材很满意,但这种时候过分敏感又格外显眼容易被捉住的胸部显然只能成为拖后腿的要害……背后的手如弹奏竖琴般沿她酥软的脊柱一路向下,尤莉卡努力与脑子里想要屈服好好享受快感的部分斗争,气息不稳,恼怒地喊道。 “那么尤莉卡老师愿意指教吗?” 与沉不住气,被指责后只会顶嘴和她你来我往大吵一架、讥笑着冷嘲热讽、或是干脆赌气把她推倒狠操的少年们不同,美貌的成年人相当虚心地低头请教,丝毫没有作为老师的架子。在尤莉卡身体一僵,呜咽般发出娇弱的鼻音时,还用精灵纯洁清澈,怎么都看不出一丝邪念欲望的水色眼瞳询问地看向她。 “哈啊,等一下……怎么突然……” 背后向下的手突然抬起她的臀,所以现在她娇嫩私密的腿心正坐在他手上。那只手的质感玉石一样冰冷光滑,从她分开的腿根间露出异性的冷白指尖,与人类相比少了肢体末梢皮肤下透出的,代表健康的淡淡血色。很难想到掌心正托着一个还没被手指与肉棒打开、不过也快了的粉穴。 私处因为亲吻和乳球被随意对待而变得湿漉漉的,两根更长的手指屈起夹住还没情动充血,软乎乎的肉核,不给缓冲地开始欺负女性获取快感的嫩红器官。比胸部更尖锐鲜明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眼眶都在冲击下微微发酸发热。 上身已经扯开衣襟露出纤细小巧的锁骨、饱满雪白的胸部,下身却还好端端穿着。雅兰的手挡在她裙子下,状似无辜地迎上尤莉卡控诉的含泪目光。甚至拇指也开始缓缓沿腿心闭拢的肉缝,暗示性明显地前后抚摸。 “咿——!”尤莉卡的腰颤抖着向前一挺,沉甸甸乳球惹眼地乱晃。如果现在不想出对付他的办法,很快又会变成和上次一样的展开了!“我、我们人类只喜欢温柔,最讨厌粗暴高傲的种族了!” “精灵中确实很少有人类那样情感充沛细腻的个体。”雅兰沉吟片刻,“那么怎样才能变得像能让人类喜欢那样温柔呢?” 为表诚意,已经在缓慢却挑动情欲的抚摸中将那道对快感抵抗力很弱的肉缝摩挲开小小窄隙的手指,从半绽的湿濡柔嫩穴口撤回,捏住一片软软的肉唇。 尤莉卡终于喘了口气,腿心还插着他的手无法合拢:“温柔当然就是我让你动你才能动,我让你停你就停,不可以违抗我的任何命令。” “……”在人类世界待了很多年的精灵若有所思地看向她,“我怀疑自己正在被一个坏老师欺骗。” 220微冷的吻落在心口上 理直气壮说着“你必须要听我的”的尤莉卡又恢复神气的样子。雅兰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红润的唇,在被她不满咬住前收了回来。 他的吻中并没有那种黏糊糊的甜蜜,但微凉的温度、草木水露般清湛的气息却与深入翻搅缠弄的火热动作形成对比,令人欲罢不能。 被红茶色的圆瞳瞪了,雅兰若无其事,甚至还谴责她:“尤莉卡忘了吗,就算你是个考试作弊,私闯我的住所,还试图威胁老师的坏学生,我也没有放弃你,不仅亲身施教,还留你在法师塔学习。你怎么能欺骗这么尽职尽责的老师呢?” 见鬼的尽职尽责,他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尤莉卡很想大声斥责他的颠倒黑白,就连下面娇嫩湿濡的粉穴都回忆起被厚实肉棒反复贯穿的酸痛饱胀、颤动的内壁因过度敏感在性器上抽搐,还有恼人的近乎伤害神经要烧坏脑子的快感。花唇紧缩,湿漉漉地夹了一下修长冷白的手指,换来一声悦耳的轻笑,快出口的声音因为太丢脸哽住。 “现在来继续说说尤莉卡的谎言。我以为人们谈论温柔时,是在说一种态度。”他用探讨问题般的正经语气说,“离开精灵国度后,为了更好地融入大结界外的社会,我已经调整了自己的处事方式。这点从你同学们的评价就能够看出。” 他可是众口一致好评,温柔耐心的好教师。 那只手也慢条斯理继续玩弄她的小穴,两根手指分开细嫩花唇,微冷的温度抚摸温热濡湿的肉缝,从阴蒂向下开始挑逗般让她颤抖的轻扫。 “哈……啊……”他的手指始终没有探入穴口,尤莉卡却在淫靡回忆与温缓刺激的夹击下觉得内壁不受控地轻缩,升起早就越来越熟悉的灼热感来。和这样感受着自己从紧绷越来越湿软,黏腻的水液直淌到那只手上相比,她简直宁肯粗暴一点,不要这样令人不爽的舒服愉悦。 “你的话好像在说和别人不同的我有问题一样,”尤莉卡试图把闷热的呜咽伪装成一声不屑的轻哼,“明明自己都承认那只是虚伪,瞒不过我的眼睛。” “确实瞒不过你的敏锐……”雅兰的声音更轻,低柔的语调令她觉得刚刚被舔吮过的耳朵热而痒。她浅棕的长发乱糟糟的,泛着丝绒般柔润的光泽,让人想到打发后的栗子奶油。将唇贴上去甚至能嗅到更加甜美的浅淡气息。长发被拨开以免挡住圆挺的丰盈,雅兰揉捏她的胸乳,淡色的唇沿她被吻得发烫的唇下移,滑过小巧的下颌,吸了吸她纤细白皙,似乎一掌就能握住的脖颈。 奇怪的感觉让她仰起头,隔着薄嫩皮肤被亲吻的喉咙里吐出颤抖的喘息。他的吻落在血管格外丰富的脆弱脖颈,吮吸她紧张加速的脉搏。让尤莉卡想起误入森林深处的猎人被林中妖精冷冷的一吻夺走生命的传说。 两点颜色鲜嫩的奶头也分别被口腔裹住咬了咬,含住一边的时候手指捏住另一个,尤莉卡不由呜咽着抓住他的蓝发。亲吻的终点落在双乳间的心口,感受她的心跳,轻轻把小小的浅红瘀痕留在格外细嫩的肌肤上。 英格丽德留下来的童话中,冰雪皇后的吻将一块冰的碎片留在人心中,但这个向心脏献上的微冷的吻却让她全身升起一股羞涩般绯红滚烫的热流。 “但尤莉卡很讨厌当时虚伪的,温柔的我吧?” “那当然,”尤莉卡不耐烦地说,揪着浅蓝长发将他的头从胸前推开,“你那只是虚伪。我都说了,你要对我言听计从。” “你根本就是想要一个奴隶。”高傲的精灵指出,“而不是被温柔对待。” 因为刚才调动上身全部敏感带的亲吻牵走所有注意力而被忽略的腿心,原本羽毛一样再轻柔耐心不过地绕着少女红嫩阴户打转的手指,突然一下子插入早就开始流水并渴望进一步刺激的小穴。 221满耳都是自己被插穴的声音 尤莉卡慌忙去抓那只作乱的手腕,却只捉住水银色的袖角。腿间含着的那股催出黏腻水液的热气实打实触上微凉异物,让她像遇热的冰雪般立即发出“嘶”一声。可惜融化的不是可恶的入侵者,反而她娇嫩的肉壁从紧绷到湿软,在摩擦下快要化掉。 指节整根完全埋入的感觉清晰鲜明,穴肉含得非常紧,每次抽出对内壁都是强烈的刺激,让她攥着手把抓到的衣服揪得一团乱。粉穴流出的水液又黏又滑,插入时其余屈起的指节一次次撞上敏感阴户,不算重,却发出格外令人羞耻的响动。 尤莉卡满耳朵都是自己被手指插穴的声音,喘息急促,张口呼气却被趁机擒住唇舌亲吻。气得她放开抓皱的袖子,转而去用力扯他长长的、流水般凉又滑的蓝发——混蛋老师,亲什么亲,没发现她都快喘不上气了吗?! 体质比人类强得多的精灵显然没发现这点。手指插得又快又急,也不知为她的感受还是恶意加料,还不忘把她的阴蒂也照顾得鼓胀发烫,从小小的柔嫩软肉到能轻易捏起的大肉核。尤莉卡被亲吻得溢出“呜呜”声,下腹情热以惊人的速度愈升愈烈,修长手指从直入直出都有些困难,没过几分钟已经在旋转轻刮她的穴肉,扩张她窄小的甬道。 脑中骤然一片空白,不甘心的公爵千金像被揪住尾巴提起的鱼一样乱动的身体突然僵住。雅兰善解人意地抽出湿漉漉、被穴肉含暖的手指,宽大冷白的手掌把她红嫩颤抖的阴户完全托在掌中。冒尖的阴蒂随她本能浮起腰的动作一下下蹭在掌心的纹路上,带来一阵令他小臂发麻的痒。 没过几秒种,穴口就贴着他的手涌出一大股透明湿黏,细细的银丝从指缝流到两人交迭凌乱的衣袍上。 骨节分明,沾满蜜液的手拍了拍她同样湿漉漉,刚经历高潮,鲜润的嫩红仿佛要滴出来的腿心,水液碰撞的声响充分说明这个小穴刚才有多享受。尤莉卡趴在他怀里喘气,在被手指插入到高潮这短短的时间里,她连额前的头发都湿了一缕。 “足够令你满意吗?”呼吸也沉重起来的精灵低声问道,手上还捏着她的肉核。 看似颇有余裕,实际上他的欲求远比上次更浓烈。当他的手滑过她的棕发,从容解下束发的绸带,没人知道他正在想的是用这条柔软的绸带将她的双腕紧紧绑到身后,然后把那条遮住雪白肌肤、鲜艳晃眼的裙子卷到她腰间。 尤莉卡眯着湿淋淋的睫毛,贴在他胸前装作没听见,充血的肉核就被轻柔地拧了一下,她不由失控地短促惊叫。刚才因快感的恍惚被她忽略的触感正明晃晃顶着她的臀,缓慢磨蹭她微微分开的臀沟告知自己的长度。 现在是她坐在他的腿上帮他挡住了,假如没有她,以那个大小顶起长袍的弧度肯定相当明显和尴尬。她不由脑内幻想了下在学院把他弄硬,让他在那些觉得虚伪精灵是个完美好老师的学生们面前出丑的场景。 ……但眼下这根大东西没法让他出丑,反而很快要捣进她无辜的小穴里了。 尤莉卡怎么想怎么不甘,尤其刚才不争气的身体那么快流了他满手的水液,总有种自己输了的感觉。 “你还差得远呢!”明知道小穴可能要遭罪,她还是冷哼一声说。 不过这倒是实话。实在是那对恶魔双子花样太多,十分乐于钻研乱七八糟的东西和开发她的身体,不提玩具和肉棒,只说舌头和手就令她难以招架。恐怕也没有谁能无聊和恶趣味到那个程度,在这方面比得上那两个家伙了。 “这样吗……”清润的青年音好像有点失望地响起。雅兰当然能分辨她什么是气话什么是实话。比如现在,她的评价就是对比后真的这么想。 精灵青年抚摸怀中少女柔滑的长发,轻笑一声。 “虽然早就有所预料,但听到你这么说……我好像比想象中要不爽很多、很多。”他叹了口气,仅从微垂的长睫与完美的侧颜,不知情者或许会以为精灵是在为融化的冰雪、凋落的花朵、泛黄的枯叶……总之肯定是什么纯洁高尚的东西叹息,怎么也不会想到是指玩弄小穴。 他湿漉漉的那只手抽出来,刚被紧致的穴肉吸吮过,沾满晶莹水液的漂亮指尖点了点桌上她乱涂乱画的白卷:“该学的知识不知道,色情的东西倒是好好记到了脑子里。这样的坏学生,该怎么惩罚才好呢?” 他的语气一如往常,尤莉卡却从中听出越来越不妙的预感。 “等、等等……!总之,不可以体罚啊啊啊——” 在恶役千金的垂死挣扎中,扭动的臀被抬起,分开挺翘的臀肉然后向侧后方一按。湿淋淋、高潮过后泛着诱人品尝光泽的红嫩小穴别无他法地套在了硕大的龟头上,瞬间挺直的细腰被掐住,稳稳地向后移,将茎身越吞越深。 222因为不想小穴被肉棒完全插入而撒娇 “哈啊……不行不行,再进去就……” 尤莉卡抓住桌沿,试图把身体前挪但无济于事。刚刚习惯了手指的穴口在被突破时传来抗议,但毕竟充沛湿黏的水液已经流满整个阴户,很快被撑开的酸胀就盖过痛楚。十几年来养尊处优,划破皮任性的公爵千金都要哼哼唧唧半天的娇嫩身体上,这段时间突然被频繁使用的小穴展示出优良的性能,吞下和扩张时两根手指不符的尺寸。 “只是刚开始而已,尤莉卡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受不了?”雅兰捏捏她被肉棒插入后透红发烫的脸颊,示意她看下面。修长手指张开比划了一下连接两人裸露下身、穴口外还没插进去的那段长度,谴责她的大惊小怪。 “……你混蛋!”尤莉卡看了一眼后呜呜挣扎得更厉害了。 这大概是她见过颜色最浅的肉棒,没有承载情欲时深红的狰狞。单看表面没什么攻击性,但在前端已顶开肉缝、插入女性粉嫩湿红小穴的对比下,大小和长度就显得夸张起来。 与尤莉卡卷到雪臀上的鲜艳裙子相对,精灵教师的水银色长袍也被撩开,露出纹理清晰的冷白腰腹。和她见得最多、尚未长成的少年身躯不同,那份流畅漂亮之下的力量感和威胁性明显属于成熟的青年,只看肌肉清晰的棱角就能想象到下身完全贴合,这副腰腹发力撞击时会带来怎样过分激烈的狂乱快感…… 穴腔火辣辣的,美貌的精灵安抚地亲亲她一侧的发丝,按着她的腰将性器往前推的动作却完全没有放缓的意思。刚刚特意指出给她看的长度一点点消失,直直捅入平坦温暖的小腹下狭窄薄嫩的腔道,毫无遗漏地碾压每一寸隐藏敏感带。肉体与肉体,性器与性器间发出淫猥又暧昧,轻撞与摩擦的水声。 饱满硕大的龟头推过之前被手指色情地摸索、翻搅过的地带。再向里插入,比手指更深的甬道未经过开拓,更紧窄生涩。被强行撑开的胀痛感一下子压过了嫩肉与茎身摩擦的愉悦。 “好大、好深,不可以再插进去了……” 被这样不顾意愿向里顶的尤莉卡不自觉又一次大脑空白,双目失神。频繁的高潮让小穴泛起疲倦的酸痛,但还在插入的坚硬肉棍只是因她柔嫩肉壁的缩紧更兴奋了。 小腹浮现的鼓胀感越来越强,高潮后湿软的穴壁与茎身棱角筋络深深摩擦嵌合,涌起令她不自觉张大口喘息的快感。尤莉卡松开抓住桌沿的手去掰他的手,拼命捶打外表看不出如此坚实的小臂。结果只换来雅兰更紧地抱住她,抚摸她雪白浑圆上被牙齿吮咬、手指玩弄得肿胀通红的乳尖,那张美丽的异性面孔露出与精灵疏离冷感气质不符,温柔又苦恼的神情:“怎么会比上次还娇气呢?尤莉卡是在向我撒娇吗?” ……因为不想小穴被肉棒完全插入而撒娇,未免也太可爱了吧? 内腔出于对被深入侵犯的恐惧释放更多黏腻,明明是为了自保,却被对方的阴茎完全堵在穴内,增加了可怕的撑胀难受。原本无意义地抓着他手腕的手脱力地缩回来,转而保护般贴上自己白皙的下腹。 “……才不会向你撒娇呢!”在刚刚高潮中流出生理性泪水的尤莉卡抽噎着反驳道。 “那为什么这样可爱地抱怨呢?”强行把她的腿心按在肉棒上,在高潮中还继续插入她,让她小穴又胀又痛呜呜咽咽流泪的精灵用纯洁清澈的目光看过来,“让我想想,尤莉卡应该会逞强地说我的性器又短又小,你根本不害怕,要我一下子插到底才对吧?” “啊啊啊啊啊——” 温和悦耳的声音刚刚落下,没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施加在腰上的手突然加大力气,如话中所说那样让她在他腿上“坐到了底”。 223小穴就像固定好任由射击的靶子 身体隐秘部位被彻底打开的入侵感一瞬攀到最高,尤莉卡听到自己喊出羞耻又崩溃,完全不想承认属于她本人的声音。甬道的最顶端,花穴深处脆弱的嫩肉被性器棱角分明的头部撑大、完全撑开。又痛又爽,捂在小腹上的手感受到一阵热颤的痉挛。 她意识模糊地在声音破碎间隙大口喘息,以满足对氧气的需求。含着肉棒的身体却因为乏力无计可施地向下滑。雅兰捉着她的腰提了一下,押至最深的性器前端轻撞花心,迸出一阵令整副柔嫩腔道缩紧的快感。 湿润绵软的穴肉毫无缝隙吮合完整插入的阴茎,压在她肩头的人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另一只手也覆到她的手背上,同时体会彼此深深契合、身体交缠时无与伦比的存在感。精灵身上好闻的树木枝叶清郁气息随情动扩散,全然将她包裹,仿佛她无知地踏入幽暗森林,被深绿藤蔓重重缠绕拖入深处。 当然藤蔓并不存在,从后方紧紧环抱她的是线条优美的手臂。高潮后虚弱无力,只好倚靠身后臂弯的腰再度被握住,就像固定即将成为目标的靶子。 这标靶不仅正中红心,简直被直接射穿了。 精灵将她的双腿再度向外侧打得更开,彻底展露公爵千金毫无遮掩的裙底。柔软白皙的腿根间是一片诱人的湿濡红嫩。少女原本精致隐秘的私处此刻沾满黏腻透明的水丝,缓缓沿大腿内侧向下流,充血肿胀的阴蒂冒尖得很明显。而两瓣强行扯到最开的肉唇夹着比穴肉颜色更浅一度的粗大性器,将茎身直吞到根,与异性裸露的下体相贴。 华丽的上衣也同样从中间拉开,露出留着指印,奶头挺立通红的双乳,配合她恍惚失神,大口喘息露出若隐若现可爱舌尖的神情,简直像这傲慢任性、仗势欺人的大小姐终于遭到报应,被非常糟糕地对待了一样。 显然自身后环抱她的罪魁祸首完全认为不自己的行为有多糟糕,只是仔细做好前期准备,普通地将阴茎完整插入了她的小穴而已。虽然过程中小穴有些不配合,但只要足够认真耐心,缓慢推进撑开紧窄的嫩肉——就像对待怀里这个坏学生那样,总能获得一个心满意足的结果。 水色长发的精灵俯下头,很是珍惜地亲吻她张开的唇,与不自觉吐出的舌尖交迭粘合。人类少女口腔的湿润感与温暖感令从世界树上诞生,天生体温偏低的精灵获得异常的满足。同时下体开始直直进出她柔软的内部,狠插她的小穴。 “啊……不、好胀……!” 湿乎乎的柔软阴户在撞击中发出连成一片、几乎听不出间断的黏腻声响,在前几下撞击后很快麻酥酥地失去知觉。精灵又快又重地挺动下身,过去漫长时间从未在意甚至陌生、使用过一次后却存在感越发膨胀的器官在怀中娇嫩的身体上无情地榨取源源不绝的快感。 反复被茎身粗糙筋络摩擦的阴唇、靠近撑圆的穴口的敏感带、还有腔内深处的花心,在操干下没有一处不覆盖在肉棒的侵犯之中。 一上来就这样激烈到过分的地步,简直太讨厌太可恶了……尤莉卡被插得浑浑噩噩,好像很快又上了一次高潮,水一样凉滑的蓝色长发随大幅的冲撞动作不断拂过她身体裸露的各个部位。高潮中本能紧缩的穴肉被反方向扩开很难受,但越难受反而越发敏感。神经丰富的穴壁嫩肉因为含得太紧,每次抽插都带来强烈得令人害怕的拖拽感。 “呜啊……混蛋……”尤莉卡拼命在找不出间隙的快感冲刷中呼吸,感觉自己似乎说了很多话,但每当涌出口时都融化成黏糊糊分不清字句的甜蜜呻吟。 224被抱起边走边操插得泣不成声 汹涌快感在脑中脆弱的弦上反复拉锯,差一点就要在那根弦断掉后陷入彻底崩溃的险恶境地——不幸的尤莉卡曾有那样的体验,实在非常糟糕。 在脑内被拉长的一段体感时间后,体内进出的欲望停了下来,以熟悉的频率小幅轻撞花心。耳畔的喘息低沉中带出隐晦的兴奋,身体被抱紧勒得有些发痛,似乎对方还没习惯如何用双臂拥抱另一个人。这时候才会发现原来他也不是看上去那样有余裕。 天生浅色的眉、睫、目与唇,没有表情时遥远得令人畏惧的美丽面容,仿佛都在此时笼上一层微微潮红的艳丽光晕。 “呜啊……等等、现在不行,里面还在……!” 正位于快感顶端、颤动发烫的湿濡内腔被注入黏重微凉的精液,量似乎比上次还要多。尤莉卡在高潮中流着泪感受自己被精液一点点灌满,心中后悔不堪,早知道就不因为“跑这么远了为什么还要学习”的逆反心理交白卷,给精灵名正言顺带走自己的理由,起码认真把选择题蒙上啊! 在试卷上乱涂乱画的后果,就是被貌似冷淡疏离的老师用精液填充、涂抹了娇嫩敏感的花径。 异样质地的白浊在身体内部中存在感格外鲜明,贝西墨也是这样,她讨厌被精灵射在里面!理由不明地比其他种族更黏、密度更大,比起浆液更像精絮,射进去后小腹湿乎乎、沉甸甸的。虽然不会一站起来就从红肿的穴口往外流,但留在射得那么深的地方反而更难受了。仿佛如果不及时掏出,错过时间私密腔道中满满当当的体液就会结成一团团浑浊的白色精块,紧紧黏在过度敏感的穴壁嫩肉上。 雅兰的呼吸在她耳边渐归平稳,但性器依然兴奋不减地插在她一吸一收、不停颤抖的小穴里,显然只是浅浅释放,还有更多累积的欲望等待她来解决,短时间绝对不可能放掉她。 在封闭的飞艇上,时间一长很快所有人都会发现不对劲了。 虽然也说不清到底会发生什么吧,总之她一想到那种场景就头皮发麻…… 仿佛能读取她的心音般,精灵悦耳的青年音响起:“尤莉卡在想外面那些人?” 被精液完全覆盖的花心突然遭到重重一顶,尤莉卡恍惚觉得意识都要随这自下而上的冲击飞出头顶,整条艰难含着肉棒的紧窄穴腔都被插得一小股一小股冒水液。 水色长发的青年突然抱着她站了起来。雪白的、沾着点点可疑液体的腿挂在结实双臂间,对着门口分开,小腿不住痉挛的模样极其色情。能一眼看清楚完整形状的红嫩花穴明显刚刚激烈做过一场,连阴蒂也被揪过不下十几次,两瓣花唇和肉核的尖尖各自偏往不同的方向,看上去狼狈不堪。但依然插在穴里的大肉棒似乎正表明它很快就要没有休息间隔地被迫开始下一场游戏。 被插着穴抱起来,这个背朝他分开双腿的姿势还让她没法看到身后的同时也不能揽住他的脖颈固定身体。 雅兰在她耳畔愉悦地轻轻哼起一支精灵国度的旋律。清澈低沉,又带着沉湎情欲之中的沙哑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弥补了精灵在艺术方面技巧高超却缺乏感情的遗憾,简直可以与以歌声着称的人鱼相比。 可惜牢牢被固定在肉棒上的尤莉卡完全无暇欣赏。因为同时他迈开步,阴茎随步伐起落在她温暖湿润的狭小内腔中一上一下、幅度极大地起伏和进出,偶尔恶趣味的坏老师还会故意停下来挺身狠操几下。强烈的刺激让她连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只能抽噎着夹紧粗大坚硬的性器一遍遍高潮。 可怜的公爵千金被操得泣不成声,只能隐约在暧昧声响中听到破碎的咒骂。大桃子般粉白饱满的双乳在颠簸中不断晃动,令人担心那过分突出的两点嫣红会不会晃得掉下来。而大敞的腿心则不断流出混入一缕缕白浆的水液,随着走动断断续续在地面勾勒出淫秽的线条。 225将她抵在飞艇窗前冲撞 尤莉卡余光看到自己腿弯被撑住,小腿无力地支在半空,绷直的足尖不时晃出一阵欢愉的颤抖。不难想象沿纤细的足踝向上,更深、更隐秘、更湿润的地方正在发生什么。 飞艇深处最大的房间和她第一次考试不及格被单独叫去的地方相似,都堆满图书与卷轴,这似乎是他本人的收集癖。雅兰悠闲地在书架与书架间宽阔的空地踱过几圈,那些书有的将厚实精美的封面充作翅膀,像群深色的鸟扑动着追过来,有的自行摊开仿佛被风吹过哗啦啦飞快翻页,扭曲的金银或黑色文字一行行浮在半空飞舞,在青年拥抱少女穿过时被冲散又在他们身后聚合。 可恶……简直像在被围观。 严肃又安静,看上去就是典型的学生们想象中学者师长所在的房间,会令被叫来的倒霉蛋敲开门后难免心生畏惧、战战兢兢的那种。而披散蓝色长发的青年行走中正一次次将挂在身前的少女撞得全身发抖、哀鸣呜咽。拍击得通红的下体在依旧浅色的性器与肌肤对比下更显鲜艳。如果不是卡在腿弯的手揽得够紧,恐怕她早就被顶得滑到地上。 当然,到了此刻,就算她狼狈地从那个微凉却坚固的怀抱中滑到地上,也逃不开对方与外貌相比堪称欺诈、无休无止般的情欲。 维持这个吃力的姿势,原本就娇生惯养、体力差劲的尤莉卡腰臀和腿都不住涌出酸痛。如果不用治愈魔法,大概之后会落到连续好几天都没法正常行走的地步。 “好胀……里面已经满了,不可以再射进去了……!” 她被堵了满满一肚子精浆蜜液。即使有凌乱卷到腰间的裙子和松垮滑脱肩头的上衣遮掩,小腹鼓胀的幅度还是很明显。让人一看就知道雪白绵软的肌肤下是一按就会下陷,湿嗒嗒黏糊糊,被粗大肉茎推挤到最深处狭窄柔嫩腔室的淫秽体液。 “哈啊!” 将尤莉卡从连续高潮带来的恍惚惊醒的,是随操干摇晃不停、红润挺立的奶头突然被贴上冰凉坚硬的平面压扁,过分强烈的刺激让她一下惊叫出声。 完全出乎意料,眼前展开的是一片近得令人晕眩的蔚蓝,间或有洁白云絮飘过。如果不是娇嫩乳尖受压迫的微痛,她恐怕会以为自己下一刻就要掉下去。一直将她腿弯悬在半空的手臂落下去,将她放在飞艇窗前小小的平台上。原本不符合承重规律堆到天花板的书悄无声的息移到两侧。 膝盖终于落到实处,情热中透出粉色的圆臀因为跪姿翘起,泛着湿漉漉水光的湿红肉缝紧裹斜后方插入的性器,因为高潮颤抖着一吸一缩,滴下微浊的黏腻液体。尤莉卡呆愣地和自己的倒影面对面,视线因为压在后颈的抚摸不情不愿地和那双水色的眼瞳在玻璃上相遇。 她咬牙切齿:“把我放下去,居然在这种地方……你有什么问题啊!?” “不是很漂亮吗?”温柔低沉的声音贴在耳侧,“见多识广的尤莉卡不喜欢,不如来详细说一说都经历过什么让你喜欢的花样?” 显然他根本不是诚心问这个问题想学习新知识,因为下一刻浑身乏力的尤莉卡就被重重撞向玻璃,不得不慌张地用发抖的手臂撑住自己。玻璃格外清澈透明,白云几乎擦着她的掌心被飞艇甩到身后。另一只手向后抵住异性前推的下腹,想要阻止灌满精液的小穴被继续进入,效果却只是用柔软的手在性器勃起、发力冲撞时格外坚硬的冷白肌理上胡乱摸索爱抚几下,根本没法抵抗那具比她高大得多的身躯。 敏感的腰腹被勾起簇簇麻痒,原本就无意止歇的欲流顿时更加汹涌。性器直接顶到最深处,无情地敲打拷问脆弱花心。尤莉卡吃痛地呜咽出声,因为换了和刚才不同的姿势,原本稍微习惯了有点抵抗力的小穴又在快感面前难捱起来。在接续不断的冲撞中,她甜腻的喘息很快在玻璃上呼出小片不均匀的潮湿水汽。 226继续被摁在玻璃上后入 尤莉卡听见自己口中与她反派身份不符、非常丢脸的、仿佛被狠狠欺负后绵柔的嘤嘤呜呜声。 仿佛再一次用无名魔法窥探她的心,在一记有力的冲撞,将阴茎尽根没入她的窄嫩腔道后,雅兰湿润微冷的吐息扑上她红透的耳垂:“还记得坏孩子尤莉卡悄悄放到我身上的魔法道具吗?用那样的东西录下你现在的声音,等尤莉卡再逃避学习一边听一边做试卷怎么样?” ……你这才是恶魔吧!?而且除了让她恼火分心还有什么作用?这是想认真帮她学习的好老师该提出的吗? 尤莉卡心里骂着人挣动,奈何她在窗前被顶撞得蜷起线条秀美的脊骨,软弱洁白的身体仿佛被强行拽出傲慢坚硬外壳,只能任人欺凌的贝肉。湿濡穴壁被不允许再回到原本紧窄形状般一次次撑开,酥麻的痛感快感一齐涌上,令人难以分辨。 攥出汗的掌心按着玻璃往下滑,颜色甜美的红茶色眼瞳人偶般恍惚失去焦点,虚无地映出蓝天白云以及其上一对激烈交迭晃动、画一般绮丽暧昧的倒影。映着日光镀上一层浅金的棕色长睫轻轻一扇,就落下大颗大颗顺脸颊滑落的泪珠。 酸软的小腹又一阵抽搐,勉强支撑一会的纤细手臂骤然脱力。膝盖也早就完全跪不稳,于是情潮中白里透粉,娇嫩得仿佛能掐出水的身体就像一团加了草莓味的棉花糖抽掉签子,软塌塌地向下倒。 额头在碰上玻璃时漾开一圈水波似的魔法纹路,显然不会真的让她撞到。身后精灵及时捞住瘫软的尤莉卡,下身动作却没丝毫影响,自下而上深而长的贯入将她整个人顶到窗上。 又圆又大的乳球羞耻地贴上透明玻璃,看得清粉色乳晕细腻的轮廓。假如有飞鸟经过,可能会被红嫩欲滴的奶头吸引,以为是美味果实而隔着玻璃啄上去吧。 这样被抵在平面上避无可避,性交的激烈程度俨然上升一个层级。尤莉卡哭腔的呻吟时起时伏,落低时也不是暂时得到珍贵的休息,而是快感太过量声音被扼在喉管里。两具身体亲密无间地赤裸紧贴,她泄恨般咬着雅兰修长白皙,刚刚轻柔拭去泪痕的手指,而原本优雅高傲的精灵也沉迷地衔住她的耳垂,沿漂亮的肩背向下吮吸亲吻,全然不见昔日的疏离。 性器交合中传来黏连的水声,而丝丝缕缕,水流般微凉的浅蓝长发落在她的小腿上。 “既然喜欢冒险,就不要连体力都懒得锻炼。”耳边响起烦恼的叹气声,将她一点劲都使不上的身体再度向上托,磨红的膝盖也离开了窗台再度颤抖着落到半空,像第一次那样双腿大开,含着肉棒被后入,只不过从门板换成透明的玻璃窗。 “这样不是没法对尤莉卡做过分的事了吗?” 同时还重重地向上一顶腰。 饱胀的小腹再次吞下满满无法溢出的精液,齿间咬着的指节抽出,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唇。因为刚才喊得嗓子都发干发哑,不仅没法拒绝,温软的舌尖还不自觉纠缠上去,索取吞咽他清冽湿润的气息。 “……给我闭嘴!你这还……不叫过分?” 尤莉卡喘着气在亲吻的间隙指责。只是骄傲任性的大小姐此刻因连续不断的绝顶高潮目光迷离,娇嫩饱满的红唇微张,湿漉漉卷着水津的舌尖搭在被吻得微肿的下唇上。即使是悠久年岁一直不知欲望为何物的精灵,此刻在她面前也不过是个经验还没有少女丰富的美貌青年,除了将她拥入怀中继续深吻脑中完全无法产生任何念头。 227后穴只有多个人的时候才会用 呜……肚子里的精液又增加了。 嵌合般一直插在体内的性器终于抽出,尤莉卡失去支撑,精疲力竭地栽倒在窗台上。这方银白色的小平台早就被交合处拖曳、滴溢的滑腻浊液弄得狼藉一片。公爵千金的身体瘫在上面,那些混合乳白精絮的透明清液就黏在她娇贵的肌肤上。臀肉、肩背、手脚,乃至嫣红挺立的乳尖都沾了一点小蛋糕上草莓溅了奶油似的白。 仿佛她就是这方小展台所展示的,淫秽却美丽的收藏品。 她哆哆嗦嗦地抽气,在最后崩溃般的高潮中感觉整个人都湿淋淋,黏糊糊的,仿佛溺水之人刚在窒息前被救上岸,又像一支在唇瓣温度下融化的冰淇淋。双腿没有合拢的力气,敞开的私处像被粗暴拍打过那样红。两瓣阴唇自顾不暇地外翻,无法遮掩半张半阖的穴口。从湿润的肉洞里不断淌出一股又一股浊液,微鼓的小腹还是不见缩小。 长发的精灵俯下身,怜惜地亲亲她的泪水,手指伸进她腿间,拨弄琴弦般轻轻抚弄在激烈性事后绽开的花蕊中,那颗饱胀微硬的嫩芽。 充血后的肉核已经肿大得很明显,无论谁将手伸过去,都能轻易用手握住,让她软着腰在怀里呻吟哭泣。 “你还有完没完、不行了……呜呜,不能继续了……” 他居然还要……尤莉卡生气又忍不住快感,脸颊贴在他另一只手掌中呜呜嗯嗯地抗议。 “不行了吗?”雅兰有些困惑地转开视线,在她小腹的鼓起试探轻按一下。 “咿啊!”尤莉卡发出短促的惊叫,差点又高潮一回,不过情况也没好上多少。泪光闪闪、宝石般的漂亮眼睛愤怒地瞪向他,但视觉效果只有色气而已。 “似乎真的不行了呢,容量比我想象中要小。” 精灵遗憾地说,透过玻璃的光线映得他的长耳朵晶莹如冰。抚摸湿红花唇的手沿肉缝伸向后穴。 “……那里不可以!!!” 瘫倒在一片狼藉中的尤莉卡短暂振起精神,极力将暴露在危险下的圆臀向后缩。可惜窗台只有这么大,她筋疲力尽也无法做出什么动作,粉白挺翘的两团反倒晃得人眼红心乱。 “难道和其他人玩耍时没用过吗?”饱满臀肉被抓住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羞耻之余居然有诡异的刺激涌上,但她实在不行了…… 微凉的手指探入灼热臀沟间,转着圈抚摸红嫩敏感的肉褶:“偶尔也做个诚实的好孩子,不要说谎哦尤莉卡。” 如果不好好回答糟糕的问题,大概今天就连后面也要被成年人的大肉棒侵犯了。 “……只有多个人的时候才会……” 不情不愿地回答了。 诚实的孩子并没有像童话里那样获得奖励,而是被握住刚刚贴在玻璃上,挤压得有些酸痛,甚至留下红痕的大乳球,绵软细腻的乳肉再度被抓握得变形。还惩罚般重重按揉今天本就经历过度摩擦的娇嫩奶头。 “虽然是我自己问的问题,但好像有点生气了,对不起。”尾音微微上扬,听不清说话人心情的微妙语调。缓慢的吐字仿佛同时细嚼品味着与此刻一小片空气中弥漫的气息相似,心中又甜又涩,陌生的奇异感受。 手臂环上她的腰,尤莉卡疲倦酸软的身体被轻松抱起。频繁干坏事又总是失败的经历使得对危机的感知被磨练得出奇敏锐,察觉到威胁散去的气氛,立刻不顾处境地放松下来。 偏头靠进怀抱时打了个哈欠,不久前还因为过激快感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地蜷起的雪白足尖翘在半空,颐指气使地踢了踢他的肩要他带自己去洗澡。这是只有从出生就习惯一举一动都有人关注、服侍的贵族大小姐才有的理直气壮。 ……虽然进行这种对比很奇怪,但这位精灵老师确实在事后最令人安心。什么都不需要考虑,只要安心享受就好了。既像贝西墨和勒拿那样细心周到,又和她的未婚夫一样强大得能在她需要的时候提供帮助,为她闯的祸收尾。 尤莉卡迷迷糊糊乱想,在舒服的水温中浅棕色脑袋一点一点睡着了。 228平和安定的修罗场日常 雅兰抱着裹上水银色长袍,只余微湿长卷发披散在外的尤莉卡走出门。 银光向天花板横梁的阴影射去,掉下来两个面容如出一辙,装模作样“哎呦呦”呼痛,顶着漂亮柔软粉毛的少年。 “我们是正经恶魔,绝~对不会做偷听这种事。”在精灵冰一样的目光中,摇晃鲜红犄角的恶魔装模作样地交错双臂在胸前比了个叉,“只不过如果没人监督,谁知道你会对我们可爱的小船长做什么坏事?” 雅兰视若无物,转身离开,两只恶魔反而觉得很有趣似的跟上来。 “是不是该说一声欢迎?哦对了,你说是来找人的。那找到人送回大小姐身边之后呢?就这么走了还是留下来照顾一下好友可怜的遗孤?那单薄的孩子落在一群凶残的家伙中间,说不定会被章鱼勒死,或者被没拴绳子的恶犬撕成碎片哦?” 梅伊喋喋不休,还像欠打的猫那样去揪尤莉卡散开的长卷发,手刚伸出就从指尖到上臂结了一层冰霜。 “你也看到了她的船员们,嫉妒了吗生气了吗?”梅洛无视旁边抖着湿淋淋衣袖的梅伊,趁尤莉卡正睡着,厚颜无耻地笑眯眯说道,“顺带一提现在最受宠爱的是我们两个哦!” 精灵用看两团人形空气的冷漠目光扫了他们一眼,但出乎意料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当然不会,”优美的眉微微蹙起,“谁能剥夺孩子玩耍的乐趣?” ……就算情感淡薄,毫无经验也能看出,任性的公爵千金只是漫不经心地享受游戏的乐趣,根本没有将谁视作恋爱对象。而平日表现得再温柔平和,本质其实傲慢至极的精灵根本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更别提当成有威胁力的竞争对手在意了。 “我现在只是很想杀掉你们两个而已。” 平淡声音话尾刚落,水色长发精灵环抱少女的身影就在一圈空气中荡开的银色涟漪里消失不见,显然不耐烦恶魔的纠缠,径直瞬移离开了。 梅洛啧啧两声,扭头看向身旁和自己照镜子般一模一样那张脸:“要打赌吗?” 尤莉卡一觉睡得很沉很香,揉着眼睛醒来时,房间里早就把她想到想不到的都准备得一应俱全,从华丽舒适的新衣服到帝都时兴的香露乳膏。床头矮柜的花瓶里插着几株白得几乎透明的鸢尾,微卷的花瓣纤长优雅,一侧衬着花朵小巧碧蓝的垂铃草,在插瓶人极具艺术审美眼光的布置下直接挪入油画都毫无问题。 红茶从壶中倒出是恰好的温度。在精美易碎的瓷器上附加特殊的保温魔纹,是只有足够强大又足够悠闲的大魔法师才能做到的小事。 雅兰的治愈魔法效果相当不错,考虑到激烈程度残余的酸胀不适也勉强在容忍范围内。尤莉卡卷着松软的被子打了个滚,懒洋洋地起来换衣服,顺手翻了翻花瓶边几本出版日期相当新的成人向少女幻想。 她十分好奇书商看到来买书的雅兰时是什么感受。 不过她脸色渐渐变差——为什么有些设定感觉这么熟悉!?告诉她是她的错觉对吧?什么傲娇大小姐与卑微侍从,芳唇所轻视的心却爱着;什么骄纵少女捡回野性小狼饲养,长大后反被它扑倒;什么王储向来嫌弃未婚妻任性妄为,直到她不屑离开才红了眼眶…… 她翻书动作加快,从书页间飘落一张粉红得很诡异的传单:“某位公爵千金”专题漫画展会,保证不同CP待遇平等,冷门热门都能愉快享受。还有百合、禁断等特殊展区。获取入场券需回答问卷,来信寄地址XXX,有问题请联系“大小姐荣光同好会”。 尤莉卡:…… 她气得一口喝掉红茶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记下这个地址决定等回到帝都去兴师问罪。 不过等到她离开房间,看见甲板上累到瘫倒,被微笑的雅兰以“进一步考核”为名义,毫不留情从老师的角度将心理到物理都全方面打击过一遍的三位同学并挨个嘲笑他们后,心情顿时好转了回来。 梅洛和梅伊在旁围观,顺便说些阴阳怪气的风凉话:不是不嫉妒,不在意吗?谁说的来着? 就这样,在弥漫着幸灾乐祸与隐约争风吃醋的险恶气氛中,飞艇的冷却期终于结束,在传送后顺利抵达了目的地。 229走路的房子 飞艇停在森林外。穿过一片茂密的松林,炼金工坊所在的小镇很安静,见到形貌特殊,一眼就能看出身上缠绕着“大麻烦”阴影的一行人,居民纷纷闭门回避。 工坊的位置很容易找到,在一众平屋尽头是座二层的砖木房子,石板路一直铺到包着黄铜的木门前。院内大片的空地上乱糟糟摊开各种看不出用途的器具与材料,花纹色彩美丽的金银、水晶和等待淬火的铁坯、灰扑扑的矿石一视同仁地躺在砂土里。 房子下宽上窄,像一大一小两块堆迭积木。下层是小孩初次拿笔时会画的,像房子又像一张脸的外观:对称的两扇窗一左一右嵌在方方正正的墙上,正中大门仿佛惊愕张开的口。只不过这间工坊将眼睛换成两块表盘,指针滴滴答答朝着不同方向转。表盘上方各有一道透气的窄窗,仿佛添了两笔粗粗的眉毛。 相比炼金术师更像铁匠,气质粗野的少年从房子里走出。他穿着一件磨得破损的工装外套,头发和眼睛都是矿物般闪闪发光的金褐色,木屑和晶石砂尘掺在发间毫不违和。 小路易皱眉看面前的一群人,只允许尤莉卡一个人进来:“在外面等着。人多会碰乱我的工作室。” 考虑到己方实力强大,而且这位年轻的炼金术大师在帝都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飞艇上尤莉卡紧急联系公爵府的属下查了资料。她很有自信地跟了进去。 “你不是说见到我才肯说贝西墨的情报,现在我亲自来了,他在哪?” 窗很小,因此房子里比外面看上去昏暗。尤莉卡进来就被砂尘呛得打了个喷嚏。东西乱七八糟摆了一地,几乎找不到落脚的空位,幸好每隔一段距离就有铜管上安放的球形晶石照明。 “跟上。”少年只是粗暴地说了一句,他走得很快,尤莉卡不得不踉踉跄跄跟上了二楼。上层没有隔断,很是宽敞,中央的仪器她觉得有点眼熟。 尤莉卡上到最后几级台阶,看见地面刻满密密麻麻的铭文就感觉到不妙。正扭头想跑,四面八方突然如地震般剧烈摇晃。她差点摔倒一头栽下楼梯,衣领被铁铸般的手臂拽住,整个人拎了上去。 “喂——你干什么!” 轰隆隆木石滚落、土壤绽开的巨响从地底传来,她不得不提高音量大声喊。 “——当然是带你去见他!” 小路易飞快跑到仪器前,尤莉卡挂在他手臂上摇摇晃晃,感到脚下地面抬升了一截,起码升高了一层楼,但还在如破土的魔豆般向上生长。 她终于想起为什么看一眼就觉得房间中央的仪器眼熟了:这不就是船长室的操作台和罗盘吗! 小路易把一块魔晶塞进操作台的暗槽里,他们脚下的魔法阵亮起蓝橙相间,火焰般的魔法光束,仪器下的小平台旋转着继续往上升。 屋顶自动左右两半打开,第三层升上房子顶端,四壁都是透明但坚固的结界。尤莉卡俯瞰四周,地面上其他人都成了一个个晃动的彩色墨水点。房子如同压瘪的折纸恢复原形,以惊人的速度膨胀拉高,还从深深的地基中拉出两只磨盘般的扁圆脚掌来,从远处看外观想必惊人又滑稽。 被留在外面的其他人可一点都笑不出来。魔法与质问同时传向房子,只是尤莉卡在里面,真正威力大的魔咒反而不敢使用,所有人都束手束脚。而小路易专心致志操纵,完全没有交流的意向。 房子就没这个限制,重重魔法将外层伪装的砖石稀稀落落打掉,缺口处露出水晶的躯壳、银与钢铁的骨架来。改装的各式魔导机关火力全开,屋檐射出一轮又一轮耀眼的光焰,脚下两个“磨盘”边缘是锋利的锯条,轰鸣旋转切割碰到的一切。 小镇其他紧闭的房门也纷纷打开了。原来真正的炼金工坊是这整座小镇,尤莉卡一行人来时见到的“居民”都是栩栩如生的炼金人偶,此时带着武器一拥而上。虽不能真正造成阻碍,却也拖了少许时间。 房子就趁此机会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这庞然大物速度却快得惊人,踏入森林,像践踏草坪般将松林踩得折断一地。 房子最顶端的小路易也并不轻松,人质大小姐没有一刻消停,刚刚还第四次试图抢夺操纵杆失败。少年炼金术师不得不一手控制操作台,一手将她纤细的双腕扭到背后扣住。 尤莉卡的裙子被自己放出的火球燎了个大洞,气急败坏大骂:“你有毛病吧!?” 这时一道能量惊人的红光轰向下方,几乎将一楼打了个对穿。原本步伐平稳的房子一个踉跄,看来这些人是打算先摧毁底层破坏平衡,把他们逼停。 少年啧了一声,一只手仍抓着挣扎的尤莉卡,另一手把操纵杆扳往另一个方向。房子的速度提升得惊人,几步就将仿佛刚被龙卷风经过的小镇和森林远远甩在后方,成了地平线上模型般的小点。 还没等他喘口气,就听尤莉卡幸灾乐祸道:“你回头看看天上是什么?” 银色的飞艇赫然追在后面,居高临下倾泻五颜六色的魔法,冰霜和火焰、风刃与雷光不间断地覆盖。 自王后去世后,埃诺璀克的国王一年有半年都在宴饮,政事交给首相和早熟的王储,还用各种名目弄出一个又一个节庆日,当天恰好是其中之一。 继银龙抓着一串人自头顶飞过后,到帝都郊外度假的人们再度目睹奇景:一栋巨大的房子昂然自群山中迈出,阔步跨向远方,身后天空中追着一艘飞艇正对它魔力不要钱似的狂轰滥炸。而且房子最顶层可是透明的,结界里其中一个人……她是不是有点眼熟!? 230恋爱脑和石头做的心 飞艇比只能走路的房子速度快得多,不过小路易显然早有准备。房子在一众外出狩猎兼野餐庆祝节日的人们此起彼伏的尖叫中加速转了个弯,跨过一条有大红鱼跃起的小溪,骤然消失在两山合抱间的瀑布尽头。 尤莉卡神色恹恹捧着茶杯坐在操纵台边。房子移动中的颠簸她适应良好,但还是第一次体验刚才那种起码包含六七个支点的空间魔法,一连串的传送实在让她晕得不轻。 在她身后,一只金属魔偶正挥舞两只长长机械臂,一铲接一铲将颜色纯净的魔晶填进壁炉般熊熊燃烧蓝色火焰的动力装置内。 小路易正在检查损坏情况,卷起袖子擦了擦汗,见她差不多缓过来,解释道:“他的情况有些特殊。” 那天深夜发现倒在工坊门前的贝西墨,即使早就知道他身体状况恶化的小路易也吓了一跳。 不仅因为过度驱使影魔遭到反噬,身体还出现被腐蚀污染的迹象。按理说只凭后一项就已经没救了,还应该尽快通知附近随便哪个神殿的神官把人带走。 不过只能说一切都是机缘巧合。贝西墨不愿意在生命力耗尽后被影魔逆过来接管身体,还说出要求他在自己死后把这具身体做成炼金人偶交给尤莉卡的惊人之言。这点启发了小路易,制造出本身产生意识的炼金人偶很难,但将活人的灵魂之光引导到人偶身上延续生命,理论上是可行的。而且记载中也确实有成功的例子。 于是这个任劳任怨的倒霉朋友就搬到森林边的工坊开始试验,小镇里的人偶都是失败的改造品。结果贝西墨又不知道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副半人不鬼的样子。 小路易抓着满头乱糟糟的褐发,可能怨气实在太重,甚至向她这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大倒苦水。 作为载体的人偶已经做好了,但现在贝西墨意识不清由影魔主导,没办法把他的灵魂从生命力即将耗尽又被腐蚀污染的身体中抢救出来。 “那你找我有什么用?”尤莉卡听得满头问号。她正用一柄小银勺吃着香甜酥软的黄油烤苹果,是离开飞艇前顺手塞进魔法口袋,拿出来还是热的。 “因为他最喜欢的人就是你啊!”小路易拿出一块镂刻复杂铭文,从内而外发出淡淡金光,仿佛大号硬糖的魔法石,“只要见到你,他肯定能恢复清醒,几秒钟就够了。抓住他清醒的时机,通过这块魔法石就能将他的意识传导到早就留下他气息的人偶枢纽上,他就能用人偶的身体继续活下去了!” “所以你现在带我去见他,你在开玩笑吗!?”尤莉卡十分抗拒,“谁知道他是不是灵魂也被腐蚀了?万一他已经成了腐化者袭击我怎么办!” 小路易想也不想就反对道:“他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会袭击你!” 尤莉卡:“……” 贝西墨到底背着她做了什么事才会给他留下这么强烈深刻的离谱印象? 她和这个称得上是天才,看似粗野内心却意外单纯执拗的少年互相瞪了一会,发现他居然是真心这么想,绝望地感觉和恋爱脑简直无话可说,还不如偷袭他逃跑来得有效率。 但在炼金术师的作品环绕下和对方战斗可以说毫无胜算可言。她只好恼火地跟他讲了贝西墨父母的故事:“你觉得他们不相爱吗?醒醒吧,被腐蚀之后完全是另一个人了,什么亲朋好友来了也没用。” 小路易沉默了片刻,但依旧坚持:“至少要试一试。我会在旁边保护你的。”说完又瞪她:“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比我以为的还冷酷无情!” 就知道她会是这个反应,他才大费周折把她“绑架”过来! 小路易说他把无法恢复意识的影魔贝西墨关了起来。行走的房子在目的地前停下,无计可施的尤莉卡像要被抓去洗澡完全不肯配合的猫一样,被强行带了下去。 房子像飘到哪里都能就地扎根的蒲公英种子一样,十分自然地固定在地面上变回一栋普通的二层房屋。两人刚走出身后房子的保护结界,两侧树木的影子中突然伸出无数道黑影,仿佛一张准备已久的网,在不熟悉战斗的炼金术师做出反应前就迅速缠住尤莉卡,将她拖入地面上的大片阴影之下。 231用丝绸和锁链束缚你 尤莉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角、指尖、发梢被拖入阴影,消失在地面之下,最后她下意识闭眼,抢先让视野一片漆黑。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连挣扎呼救的空隙都不留。 阴影下身体失去对重力的感知,她分不清正在坠落或上浮,内心充满词汇库里能捞出的各种恶毒咒骂。早知道她一开始就不该答应雅兰过来! 当她的满腔怒火好不容易平息了些,才发现自己似乎侧躺在柔软的床上,眼前依旧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那些罗网般缠住她的黑影早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人正紧紧拥住她,头埋在香气幽微的长发间,手臂穿过她颈下,满足地环着纤柔的背脊。 他的存在感非常低。有些人总是在惹她生气或让她开心,自觉或不自觉地吸引她的注意力,相处最久的那个家伙却始终像个影子或者幽灵,有时刻意回避和她独处。就算现在密不可分地拥抱,如果她不仔细去听,甚至听不到他的呼吸。 她试着挣了挣,双臂被扣住纹丝不动。对方察觉她醒来也并没有说话,而是压下一个沉沉的亲吻来代替打招呼。 明明该排斥的——她知道此刻占据身体的是影魔,还有被腐蚀的可能,而且强行把她带来怎么看都不怀好意。但无比柔软的唇片彼此交迭的一霎,她自然地微张开口,配合温柔抵入齿缝的舌尖。 实在是太熟悉了。拥抱的力度,草药的气息,舔舐吮含的节奏,就连偶尔克制不住流露出的急促焦躁都完全与记忆重合。既没有占有欲过度地深入翻搅她的舌根,也不会情绪激动得忍不住咬痛她的嘴唇。细腻体贴地控制好换气与改变位置的时机,这样她就不至于呼吸不畅,舌头也不会因纠缠太久感觉黏糊糊,保持清爽的舒适感。 尤莉卡总抱怨贴身侍从在自己面前没什么仆人的样子,不仅常常不听话自行其是,偷懒瞌睡逃避工作,还会打断她,挑她的刺,暗戳戳地嘲讽她。半精灵少年掩盖在过高的自尊心下的自卑,只会在一些最细微的角落流露:比如只有自认下位者才会连深吻时都会保持一线清醒照顾对方的感受,而不敢放任自己完全沉浸其中。 在黑暗中,舌肉摩擦的细微暧昧声响都被放到最大。尤莉卡被亲得迷迷糊糊,难道贝西墨已经醒来从影魔手中夺回了身体的控制? “他没有。”亲吻在仔细舔舐掉她唇边溢出的水丝后结束,柔和的光慢慢在不远处亮起。尤莉卡看清了咫尺处熟悉的面容,秀美苍白的脸庞,总是带着睡意半阖的琥珀色眼睛,还有蹭得微乱,藏着透明尖耳的漆黑短发。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明明躺在身侧的就是他,但感觉又仿佛是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人。 “但他就是我。”少年低低地说,“影魔是和宿主共生的,一个人难道能切下自己的影子吗?他如此抵触我,排斥我,本质上是在压抑对你的爱意,以及由此而生的黑暗激烈情感。这个可怜的人一直拼命抵抗你对他的吸引力,就像船只试图逃离海上的漩涡,飞蛾试图逃离夜晚的光焰。” 尤莉卡完全被搞糊涂了。虽然知道面前的是影魔,却生不出警惕心:“为什么?” “因为他对你不抱任何希望,知道你根本不会爱他。”少年短促地发出一声冷笑,“和那些敢去尝试的人不同,他的身份是禁不起任何一次失败的。” 环在她背后的手臂松开,“贝西墨”将她向后轻轻一推,腿跨过她的腿,身体撑在她上方。 “他还很害怕。”熟悉的声音和语气,却带出一股令她颤栗的不安感,“即使明知如此,他也会越来越被你吸引……这样的情绪一直积累下去,等到生命力耗尽,影子与本体逆转的时刻,这个胆小鬼知道自己会忍不住对你做出的事。” 尤莉卡感觉在听天方夜谭:“对我?做什么事?” 身下少女红茶色的圆瞳茫然地看向他,一副在听别人故事的样子,毫无自己正身处其中的危机感。没有关系,他会让她感受到真实含义的。 光线更亮了,尤莉卡的目光不自觉跟着光线环视房间。大床奢侈的顶盖、画着水泽仙女的圆毯、装饰精细的花窗……一切舒适又华丽,居然和她在公爵府的卧室一模一样。 “囚禁你,强迫你,得不到你就用丝绸和锁链束缚你。” 这声音仿佛灰烬中闪动的红,带着压抑到极致反而不可阻遏的渴望。 “就像我要做的这样。” 人会产生阴暗情绪是很正常的事。多数情况下,这些灰暗在阳光下会自然冰消雪融。但影魔的宿主却会被放大、积累这些恶意。贝西墨深知这一点,他决不允许被阴暗面控制的自己伤害尤莉卡,宁可死掉变成人偶。 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遭受袭击,提前濒临崩溃,而倒霉透顶的尤莉卡恰好在这时候送上门来。 232囚禁与逃跑 尤莉卡:? 自认反派角色的公爵千金一时跟不上事态赶超骤风的发展速度,被远远甩在后面,思绪宕机片刻才迟钝地恢复转动。在理解消化前,感官先一步体验到了真实感—— 毫无征兆地,一反片刻前习以为常的温柔,粗暴碾下来的吻用力得将她摁进枕头里。不光大脑紊乱,身体也被陌生又熟悉的触碰搞得不知何去何从。 只知道咒骂和使唤人的红嫩唇舌在一反常态的进攻性舔咬中不知所措,和她本人一样是外强中干的花架子,不战而溃逃,最后被顶得抵在上颚,从舌根开始将口腔敏感的黏膜自内而外舔舐了个遍。 彼此气息在几度往返交换中温度越升越高,湿润的热流将少年少女紧贴的白皙面孔都蒸出暧昧红潮。明明耳中听得见水丝翻搅的黏腻之音,却还是觉得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吮着递上来的舌尖。‘贝西墨’原本压着她的下颌,似乎察觉到她的抵抗意识逐渐崩解,他的手松开,在接吻时不自觉抚摸她的肩颈,毫无章法地揪扯领口,越来越多细滑娇嫩的肌肤蹭上手背。 突然,相拥的两人在床上纠缠着翻了个滚。呼吸不稳的尤莉卡捏住半精灵的尖耳朵,发现没用后改为抓入细软蓬松的黑发试图把人从身上掀下。但对方只是不管不顾抱紧她,更大的力拉着她的手臂一拽,刚刚分开的红润唇片间牵出的银丝水光还未断开,就又被贴回一起。 尤莉卡痛得“嘶”了一声,唇被自己的齿尖磕到。少年从喉咙中发出含糊低音,似乎在抱怨她的不小心,温柔地舔了舔鲜嫩唇瓣上那处小小伤口。可惜尤莉卡完全不领情,伸出手抵着他的侧脸推开。 她任性的手腕被纤长却稳定有力的手掌握住了。 下一刻,指尖被含入刚刚结束的深吻的激烈还未褪去,湿润温热的口腔。柔软灵活得惊人的舌卷裹上她的手指,挑逗般划过没有半点茧子的柔嫩指腹,痒意从被含吮的指节点燃,迅速烧过一道无形的引线一路直冲心脏,她整条手臂一瞬都麻得软了下去。也顾不上关注刚才挣扎中被扯开的领口,以及裸露的圆润肩头。 心跳沉重,快感却水波涟漪般轻快地一圈圈扩散,而看对方的样子显然不满足只往水里丢这一块石子,游走在她肩颈的手自然地沿大片珍珠般雪白温润的肌肤,伸向胸前两团绵软耸翘的浑圆。 房间被重重黑暗包围,只点亮昏黄柔和的光。光线缠绕少年秀美精致的侧颜,睫毛上都承载了碎钻般的微明,既静谧又生动,令人一时难以移开视线。然而他投在这张大床以及地毯上的影子却如怪兽般巨大狰狞,完全不遵守光线照射投影的规律,阴影的边缘活物般不断变化形状,从地面向上吞没衣橱,又覆盖整面墙壁,仿佛正不动声色地蚕食铺满整个房间。 “轰!” 尤莉卡喘息着将手重重一挥,漆黑阴影立刻从华丽床面升起挡住来势汹汹的火焰。她趁机翻身坐起。 和贝西墨相处这么久,虽然平时并不会刻意去关注自己的侍从,对时常在她“绝妙计划”中担任盗窃、偷听、望风、探路……等重要角色的影魔她还是有了解的。就像她想的那样,黑影在承受强力魔法攻击后失去活性被撕裂,消融回影魔本体的巨大倒影之中。可惜她当时突袭速度太快,来不及反击,不然还是有机会逃脱的。 她不禁又在心中痛骂小路易:炼金术师就是不靠谱,就算能制造操纵再厉害的武器,关键时刻一点战斗意识都没有还不是派不上用场!幸好她当时因为炼金术动手操作太累,选择了做魔法师! 尤莉卡翻身从床下跌跌撞撞跑下,撕开的领口不住向下滑,顾不上拉住衣服,她只好把浓密的棕色长卷发拨过去挡住半边胸前绮丽的雪色,金红火焰如翼翅于她身后张开屏障,一路奔跑一路隔绝扑上来的黑影。 虽然房间和她公爵府的卧室一模一样,推开门却只有一片化不开的浓郁黑暗。尤莉卡飞快地冲进黑暗中,这漆黑仿佛吞没光线还不够,还吸走了一切的声音。尤莉卡对影魔说的那些话半信半疑。她听不见自己的脚步声,更不敢回头耽误速度,也不知道占据贝西墨身体的影魔有没有追上来,只有黑影还一次又一次扑进火焰,然后融雪般噼噼啪啪掉落。 紧急逃跑中,她没注意到她释放魔法的强度与维持的时间,都已经远远超过了曾经的自己。 在第二次差点被过长的裙摆绊倒后,尤莉卡喘着气两手各抓住一边裙角,合力一撕,长裙一下子到了膝上。这时仿佛无止境的黑暗中终于出现一点光,光芒微弱,却比海上的灯塔更耀眼瞩目。 当她撞开发光的门,眼前差点天旋地转。 依然是与她在公爵府的卧室一模一样,只是大床仿佛没人躺过般干净整洁,没有一丝褶皱。床单也没有她挣扎脱身时烧黑的痕迹。 “已经累了吗,尤莉卡小姐?” 琥珀色眼瞳的黑发少年声音中似乎带着几分淡淡的嘲讽,脸上情欲的潮红还未消退,却并没让他看上去温暖起来,反而将秀美面庞衬得更加苍白。 而房间内虽然有灯,无论地面还是墙壁,却已然完全被他的影子铺满了。 233紧闭的穴口直接被肉棒蛮横扩张 尤莉卡转身就跑,像个敲错门也理直气壮的恶客。这次她匆忙中回了头,在烈烈火光与不断被烧融的黑影中,‘贝西墨’并没有追上。样貌熟悉的少年只是站在原地,猫一样的琥珀色眼瞳始终笔直望向她。 虽然他称呼极力压抑自己的贝西墨为“胆小鬼”,但此时此刻,他自己的神情也并不是得偿所愿后应有的满足与喜悦,更接近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 一捧死寂灰烬中顽强不肯熄灭的猩红……有经验的人知道,这未烧尽的残火才是最危险、会酿成可怕火灾的祸兆。 ——摆出那副样子做什么,好像是她把他逼上绝路一样。 尤莉卡发誓回去一定把卧室所有东西统统换一遍。黑暗中每个光点靠近拉开门都只能看见再熟悉不过的场景。她猜测影魔将她拖入了一个位于虚无、实体两大维度夹层,属于“影”的小空间。 甚至她试图通过契约联系两只恶魔都失败了。 尤莉卡大口喘息,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狼狈模样,体内魔力被不断消耗还在其次,重要的是缺乏锻炼的公爵千金完全没有体力了! 肯定还有办法……如果她能像上次炸毁神殿时那样“瞬移”……要是杀掉影魔就无法出去,被永远留在这里怎么办……她是不是失去方向走回头路了…… 越到紧急时刻大脑越不够用,各种涌上的想法缠成一团乱麻。 直到她在黑暗中被自己撕下的长裙碎片绊到,快力竭的身体向后仰倒,然后穿越阴影跌回那张大床上。丝绸和天鹅绒的被褥过于柔软,以至她弹在上面翻了个滚都没有声音。雕刻神话故事的顶盖四角,帷幔如捉住猎物的捕蝇草那样心满意足、一重重垂下合拢。 精美的织物花瓣般鲜艳轻软,只可惜包裹其中的雄蕊和雌蕊的授粉活动似乎不太顺利。 不确定影魔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的尤莉卡像被大浪抛上沙滩的鱼,即使知道没用还是尽力扑腾了几下。不过考虑到她一跌到床上就被捕获般紧紧抱住,少女纤细与饱满相间,柔软娇嫩的身体在怀中挣扎,效果只能说适得其反。 更别提从破裂的领口,粉白圆润的大团乳肉糟糕地露了出来。而被撕了一半下摆的裙子也在挣动中自然缩到上面,显得白嫩腿根间若隐若现的缝隙更惹眼了。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啊!” 撕裂声和尤莉卡的惊叫同时响起。为了能整个抓住她软绵绵、沉甸甸的大乳球,衣领的裂口被毫不留情扯得更大,一直开到胸乳下缘。红嫩的奶头已经翘起来,却并没有因为表现配合而被放过,一露头就被恶意地拧了小半圈。 又痛又麻,尤莉卡倒吸一口气。和慵懒倦怠的贝西墨不同,影魔‘贝西墨’情绪很不稳定,仿佛随时准备与她同归于尽。 “怎么可能放开你,笨蛋尤莉卡。”她的肩头也被啮出花瓣般淡红的齿痕,“囚禁你当然是为了为所欲为……每天都连在一起。难道把你关起来过家家吗?” 下颌又被强行托住,仰起头与他接吻。分不清爱抚还是玩弄的手落到哪里,就在温润细腻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身体各处被揉捏的热意都从四面八方向下汇去。心跳加速到底因为恐惧还是情欲?在熟悉又陌生的华丽房间中,面对的同样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 性器在亲吻纠缠中胡乱戳在她的小腹、腿根上。遮掩私密处的湿透布料被丢开,尤莉卡在亲吻中发出“呜呜”声,以为掰着腿根的那只手下一刻就要插进湿濡却闭合的粉嫩花穴,用手指撑开紧窄的穴壁。 ‘贝西墨’似乎也是这么想的。但修长手指从鼓起的阴蒂摸到惊恐的后穴,把她腿心的肉缝色情又冷淡地摸了个遍,那只手却突然收了回去。两片肉嘟嘟的阴唇依然紧贴彼此,在遭受侵犯前保护脆弱的身体内部入口,尽管它们本身比起甬道敏感的嫩肉也没有坚强到哪里去。 取而代之的是比指腹纹路更粗糙、肉感的东西,肉棒粗大饱满的前端直接碾上那两片黏滑的花瓣来回摩擦,轻易借着情动的湿润和本身的坚硬分开两瓣软肉。 “你居然……呜啊,不可以直接进去……!” 原本被制服的尤莉卡立刻挣扎起来。 不理会她的抗拒,下体立刻感受到鲜明的异物感。没有手指和舌头做过渡,紧闭的穴口直接被肉棒蛮横扩张,自己一点点被硕大撑开的感觉令人心惊肉跳。 “所以都说了,”低低的声音冒犯地在耳畔响起,“囚禁你,就是要对你做这种早就想做得不得了的事……就算你受不了,这回也不会再听你的话了。” 234没哭的话我再过分一点 尤莉卡顾不上回应他的话,她正不停小口吸气缓解腿心遭受的压迫感。‘贝西墨’索性提起她打颤的雪白双腿,让她自己看看那个没有经历甜蜜、温柔的渐进扩张就被肉棒插入的地方。 “呃啊……”试图反抗的手被拧过去压入浓密蓬松的棕发间,任性的大小姐在侍从身下发出苦闷的呻吟。他肯定是故意报以前被她肆意使唤还扣奖金的仇吧?刚才拍在手上的那一下,她的手背都红了一片! 当然小穴只会更糟糕。两瓣湿润绯红,带着滑腻水泽的花唇从紧拢闭合到彼此分开,来不及抱怨就被骤然打开到极致,拉伸成两片裹着粗大肉茎周长的软肉。连颜色都从可口娇气的红变得微微有些泛白。隐秘处更是倍受苦楚。不用灵活的手指做辅助,仅仅是饱满硕大的龟头强行挤入没做好准备,不过一指大小的蜜洞,逼迫她的身体容纳自己。 在她红宝石般的眼眸恼怒看过来时,‘贝西墨’还刻意挺身重重一顶。原本一半没入,一半卡在穴口的肉冠在这一下突然发力中整个塞进她体内,撑得尤莉卡发出生疼的哭喘。 水润弹性的穴口还好说,内部窄小紧涩的花径更加难捱。没有高潮过后的湿滑,也没有温柔的扩张让穴壁在爱抚后足够软。仓促中遭受异物入侵的腔道反应激烈,肉棒的存在感比平时做的时候还强。尤莉卡喘不过气一样急促呼吸着,隐隐带出抽泣的委屈鼻音。 打磨成薄片的纯净石英般的透明耳朵动了动,‘贝西墨’定定看了她几秒,琥珀色的眼瞳中仿佛有火光跃动。压制她的少年仿佛受不了她的声音一般按着她的后脑亲吻,粗暴地吞掉、扑灭那条甜美舌尖的小小挣扎,打开某个开关般不管不顾。简直就像以后再也吻不到她一样深入、激烈。 “哭了吗,尤莉卡?” 亲吻结束后,肿痛的舌尖几乎放不回口腔,软软地垂在鲜润唇瓣外。还是他再次俯身让彼此唇畔黏腻银丝重合,含着那截诱人的红嫩用舌推回她口中。少年直起身,偏头端详她。 “没哭的话……我再过分一点。” 下身强硬地推进,无视她的抗拒,使用肉棒的粗大灼热无情地在紧张的穴壁嫩肉中扩开一条自己形状的通道,贪婪地享受她娇柔的身体。性交那不管尤莉卡是否愿意都渐渐变得习惯的快感,此时激烈甘甜到接近疼痛的地步,让她本能地摇晃着腰试图摆脱那根侵犯自己的肉棒。 听到他的话,蓄积在眼眶内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打湿染上潮红的白皙脸颊。他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胡说什么! “每次看到哭泣的尤莉卡……就想把你弄得乱七八糟,无论身体还是心灵。” 这是喜欢她的人该说的话吗!?尤莉卡想把这句话丢到口口声声“他最喜欢的人就是你”的小路易脸上,然后暴打他一顿。 下身又痛又麻,肉茎在越往内部越紧致的腔道中越推越慢,突然剐蹭着刚被撑开的娇嫩穴肉抽出。 “这个深度才刚过一半吧”,就在尤莉卡一团乱的大脑中诡异地浮起这个念头时,充血的阴唇再次完全张开含住茎身,她吃痛得身体向上缩了一下。 黑发少年伏在她身上,神情阴郁而激烈地摇动着腰部。仿佛锤子将钉子敲入木头,身下交合的性器暴力地一下下敲打冲击紧窄狭小,越来越湿的穴腔。虽然动作幅度比不上整根进出,这样每次都比前一下深入的操干反而更让两人都浑身升起一股情动的颤栗。 “……笨蛋尤莉卡。” 当最后一下捣入,肉棍根部的囊袋结结实实传来与花唇的柔软撞击感,尤莉卡也呜咽着竭力仰起头,在眼前一片空白中高潮了。如果不是‘贝西墨’及时掐住公爵千金雪白的下颌,她差点在脱力的哭叫中咬到自己的舌头。 235肉棒像埋入的楔子将她从身体内部固定 为深入腔道而蛮横敲打紧窄花穴的性器终于整根埋入最深处,把她整个人都顶得往上挪了一块,胸前的绵软高挺也随之颤颤摇晃。于是最后关头从齿列下得救的红嫩舌尖有幸被放过,换成那对圆鼓鼓的小奶头遭受唇齿蹂躏。 彻底被肉棒侵犯的蜜穴涌上一阵阵火热酥麻的刺激感。可能因为没有足够前戏就被插入,被粗暴撑开的穴壁又酸又麻,在不规律的收缩中泛起细微涩痛。尤莉卡呜呜哭喘,架起的双腿无助乱蹬,被压制的身体无法弓起,只能痉挛着感受强烈的性快感。明知她现在不好受,黑发少年却还刻意要添一把火。不仅肆意玩弄脆弱的乳尖,还空出手伸向她腿间揉拧。 “啊……不要……!” 意识到他要将高潮的快感再向上推,尤莉卡不禁发出哀鸣。 原本藏在阴唇间的穴口被肉棒撑得又大又圆,将露出一角的花核挤到柔软阴户的顶端。被手指随便欺负几下就不争气地充血鼓胀,红通通地从细嫩的软肉中挺出,任人怜爱和攻击。仿佛知道这样下去高潮结束就彻底没力气了,她的腰躲闪挣扎得厉害。但腿心还大开被整根肉棒捅着,像埋入的楔子将她从身体内部固定。 很快娇气的公爵千金就湿淋淋、软绵绵地丧失反抗能力。‘贝西墨’俯身密密亲吻她的额头、眼睛、耳垂和嘴唇,卷起舌尖珍惜地舔舐她睫毛上晶莹的泪光,半是逼迫半是请求地令她睁开被泪水浸得沉重的眼和他琥珀般的瞳孔对视。 尤莉卡茫然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 亲吻堪称温柔,下身的动作却相当残酷无情。不顾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颤抖,紧抓雪白腿根的嫩肉将她酸痛的腿分得更开迎接冲撞。她的大腿上留下了好几道深浅不一的红色指痕。少年有力的胯部一下下将装满性欲的肉棒打入湿漉漉的红润蜜洞,粗大龟头直抵花径的底端才肯罢休。然后又不顾细微的牵动都会给她带来强烈刺激,肉茎快速摩擦着收缩的穴壁抽出。 幸好此刻的花穴尽管还比普通性交状态紧了一些,却已经因高潮足够湿润。不断重复的动作将她的穴肉翻进翻出,持续施加承受方想要拒绝的快感。肉茎火热饱满的头部仿佛要在湿濡敏感的内腔寻找挖掘什么,反复以蛮力撬动花心,小腹内被干得处处震颤酸麻。 尤莉卡的眼泪从被肉棒完全插入后就没断过,快感越强,她哭得也越厉害,肩膀跟随抽插一颤一颤。少年的唇很快来不及追上吮净那些泪珠,于是他稍稍抬起头,欣喜愉悦地观赏她被操干时红透发烫的脸颊,湿漉凌乱的泪痕胜过任何粉饰,将她装点得无比诱人。 ……尤莉卡假如知道他在想什么,说不定本来就意识昏沉的她会直接被气晕过去。 她现在连手指尖都是酥麻的,除了哭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任由腰部以下的冲撞将自己娇嫩柔润的身体在床上顶得一起一伏。时而顶得她的腰臀被迫抬高,时而撞得她在光滑的丝绸被褥上移动,然后他又抓着她的腿往回拖,把退到龟头的穴口再套回肉棒根部,带来一阵磨出火花般要命的酥麻。 肿痛的舌尖还是没能逃过。修长手指插入她泄出娇声与哭喘的口腔中亲昵地翻搅,两指夹出躲避不及的软舌,再低头含到自己唇中。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以一种令她陌生的语调,含着她珍珠似的耳垂说着什么。肉棒顶入深处停下,让她更鲜明地认出体内异物的轮廓与纹理,盘绕茎身的筋络如脉搏般砰砰跳动,将黏腻浊白的精液射入已经完全打开的湿润花壶。 236灌满花穴的精浆让抽插都滞涩困难 那朵由精美、轻薄幔帐层迭围出的花苞依然没有打开,却已从中传出它的气味:孕育满满色欲与情潮的空气里淫靡的甜涩,还有轻微的哭声与喘息。 随呼吸起伏,隐约能看到平坦白皙的小腹下有什么柱状物撑开了内部的器官。这种娇嫩脆弱的堡垒被拉开闸门、从内攻开侵占的感觉非常不妙,令人失去安全感,下意识想蜷缩起来保护柔软的腹部要害。但尤莉卡此刻四肢都不听使唤,不时因快感的余波轻轻哆嗦一下,只好偏过湿润的粉颊埋进枕头,以喘息呻吟发泄不受控的欲流。 穴腔内涌起与被坚硬灼热的肉棒撑开截然不同,灌入微凉黏腻液体的另一种饱胀感。娇气的小穴早就被最近舌与手指越来越温柔的爱抚惯坏,对这样没有前戏就直接插入十分委屈,连高潮时花液似乎都比平时少,穴里一直传来绵绵的涩意。 尤莉卡抽噎着吸了吸气,小腹在收缩时产生微妙的阻力。体内的精浆好像比她自己的水液还要多。 “尤莉卡……” 性交当然不可能这么结束。就像变得陌生的‘贝西墨’自己说得那样,囚禁她之后要一直和她连在一起。像漆黑的金眼雄蛇将整条身体的重量压上去缠绕束缚交合的雌蛇。因为知道它是花心、放荡、不忠的伴侣,稍一松懈,雌蛇就会游出山洞,到那群被发情气味远远吸引来的其他雄蛇中间。 握住乳脂般白腻,和胸部、大腿一样被揉捏出重重深浅红痕的臀肉,将又轻又软的少女拉到腿间,迫使她挺直失力的腰以对面位继续接受操干。 阴户重重落了下去,半精灵黏重的白浊非但不像花穴本身的水液那样能润滑,反而流在肉壁上、堆在穴腔深处,让抽插的动作变得更滞涩困难了。这样掐着她的腰操了几下,不仅尤莉卡因为小腹内沉重、缓慢得有些可怕的翻卷感浑身发抖,抱着她喘息的黑发少年也无法尽情挺动下身。 于是他不得不暂时忍耐情欲,呼吸急促地低下头去刺激沉甸甸的乳球与她腿间明显露出,小巧果实般红透了的肉核。 这单薄、秀美的少年也被爱欲的火焰所燃。但那火焰的光,只是让缠绕他的阴影更加浓重。苍白到近乎透明的面庞上,唯有那双眼睛宛如融化流动的琥珀,灼热地盯着她。 当然在这同时,他也没有退出在她体内,将她折磨得哭泣的根源,满满地让她坐到尽头。阴唇不仅被肉棒撑得拉伸成两片薄薄软肉,还要被饱满的囊袋色情地挤压摩擦。 本来做到这种程度,她身上不是敏感带的地方也变成敏感带了,更别提本来就碰不得的几处。稍稍拨弄、含吮、再不济以齿尖威胁,很快就放下矜持,几乎在非要逼得她神志涣散的酥热中融化掉。 硬热的性具终于吝啬地从还在抽搐的花穴抽出。湿漉漉的龟头挂着抽出时从穴壁扯出的精液黏成的白膜,不满足地磨蹭着她的大腿内侧。 “啊……啊……” 尤莉卡再度虚弱地靠在他臂弯上颤抖。从那个被操坏一样保留着茎身的形状,穴口缓慢回缩的蜜洞里,涌出大股透明的水液,乳白的精絮也混在其中一块块从红嫩的穴口流出。 嫌这个速度不够快,修长手指向下探去。想阻止的尤莉卡只来得及把手搭在苍白的小臂上,那根手指已经完全没入她腿心的小洞。带茧的手指灵活屈伸,快速刮卷她穴壁上黏附的精浆,一丝丝拽出穴外。带来的刺激远远超过被灌精的时候。 他绝对是故意折腾她!!! 连续高潮的尤莉卡不敢再看自己正遭受欺凌、凄凄惨惨的腿心,悲愤地扭头一口咬在他肩上。 237被贴身侍从侵犯得失去力气的恶役千金 穴腔内精液才弄出一半,手指在娇嫩甬道翻搅时感受不到那股黏腻的阻力,就换下阵来由在一旁等得将她大腿都蹭红一小片的肉棒重新进入。 将两片与原来相比红肿、变形的阴唇完全分开,粗大的龟头正面贴在那个下半还堆积着浊白精块的私密洞口上,仿佛自己才是这洞口与秘径的主人一样不打招呼就捅了进去。腰迅速往前推,直到圆钝的前端顶到进无可进的敏感软肉上。 连续高潮几次,在浑身酥软发力困难之际仍努力将齿尖嵌入少年白皙皮肉的尤莉卡猝不及防,顿时发出苦闷悲呼,在肉棒插入下身时坐不稳地软着腰向下滑。唇瓣从少年白皙肩头那枚小小的玫瑰色牙印擦过,勾起一串令他心悸的痒意。 他到底想把她弄成什么样才肯罢休啊!?不会真的像他说的一样,在她找到机会逃跑前都要被迫和他连在一起吧!?本来半精灵作为混血的体质就比人类好得多,影魔这种介于虚实之间的魔物体力有没有极限更是想象不到……被这样一直操上几天,估计她就只能像性玩具一样在床上张开腿,除了喘气,别说逃跑连思考都做不到了。 “……可以继续了。” 黑发少年喃喃地说,昏暗光束穿过他因快感轻微抖动的透明尖耳。他暂停片刻,细细感受茎身完全被湿濡火热穴肉包裹的幸福感。在被他挑弄敏感点和手指翻刮精液,连续两次高潮后,不听话的粉穴终于驯服般忙不迭表现出性交的最佳状态,不再有方才的干涩。 尤莉卡腿间再度被一次次重重操干,混合的体液发出比平时更大的令人羞愧的水声,从性器交合处溢出黏腻的白浆。就连她软嫩的大乳球也被迫压在他看似单薄、实则柔韧的胸前不断磨蹭,早已肿硬的奶头不时被撞到,传来火辣辣、麻酥酥的感觉。 在乳尖被反复揉拧,充血膨大,比原先向外挺出得多了一截后,原本几乎不可见的细小凹陷乳孔也清晰起来。本来对少女而言没有存在感的部位,却在这段时间轮番遭到玩弄开发。刚才又被能娴熟精准调配魔药的手好好伺候了一番,两颗红嫩酸酸胀胀,又接近破皮似的同时带着痛意与快感。 “呜啊、里面……里面不可以再射进去,不然、不然就像之前那样……!” 当然,被囚禁者的抗议是不被听取的。在阴影之下只有这间卧室、这张床,与外界全然隔绝,她的花穴又被灌进好几次满满的、爱欲般浓浊的精液。小腹和被揉搓的绵弹乳球一样沉甸甸,泛起饱胀的难熬苦楚。 “啊……尤莉卡……” 腰部毫不含糊地突进、回撤再重新顶撞。黑发少年迷离地贴在她耳畔呢喃喘息,明明觉得快被干坏的是她自己,为什么这家伙看起来比她还意识不清? 尤莉卡在冲散神智的欢愉中勉强抓住什么,迷茫地睁大被泪雾填满的圆眸,试图看清他的表情。 尽量去听时,发现他的呢喃断断续续、字不成句,而音调和语气也在混乱地挣扎变化着。 笼罩沉沉黯色的琥珀色眼眸突然与她对视,绷紧的腰身还没有丝毫停顿地往复着抽送正在欺凌、操干她的肉棒,胯间湿漉漉的肉茎沾满精浊与她被插出的水液。公爵千金已经被变了个人的贴身侍从侵犯得失去力气,就连被捅入花穴时手脚轻微的跳动、痉挛都做不到。 但那双眼睛一瞬间浮起令她熟悉的神情。 “尤莉卡、我……他是……” 已经因为亲吻和吸吮她的肌肤、奶头变得颜色鲜润的唇翕动着试图说什么,却失败了。 这是真正的贝西墨!不需要任何确认她就能肯定这一点。尤莉卡马上想起小路易给的魔法石,但是贝西墨意识清醒的时机稍纵即逝。很快影魔的阴霾就又笼罩在半精灵秀美的面孔上。 “那个胆小鬼难道会放开你吗?”他轻轻冷笑一声,“即使他真的清醒,一定也舍不得从你的小穴抽出,说不定会装作自己没有醒,照样囚禁你、操你……他最擅长的不就是自欺欺人吗。” 他拍了下尤莉卡饱满、泛粉的臀肉,从糊着精浆淫液的柔软阴户抽出肉棒。龟头一离开穴口,灌满的黏稠白浊就大股大股涌向蜜洞口,覆盖住穴肉诱人的粉嫩。黑发少年俯身用手掌紧紧按住她的蜜穴,尤莉卡呜咽着,却连蹬腿踹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摆弄自己的腿心私处。 “里面又湿又软,但很小,这么快就装不下了……”少年轻轻说。 ……这好像是她这几天来第二次被人嫌弃容量。 抬高的臀被放下,射到深处的精液向原本被肉棒挤占的空间涌去,但小腹的饱胀感似乎没减弱半分。照样让她十分辛苦。甚至觉得肚子里更沉重了。 没过一会,那只修长白皙的手移开,将掌心沾上的浊液抹在她本就湿漉漉的大腿上。那些足够黏腻的精浆堵在穴口,在停止流动的这一会就凝成一层糊住她穴口的白膜。随着越来越多腔道深处的浓精缓慢流出,那层固定的精块也堆积得越来越厚,封住她被灌了满壶的浓浊。 “好难受……给我弄出去……” 尤莉卡哀鸣着挣扎。但曾经虽然百般拖延偷懒,真的被命令却从来百依百顺,就算她去杀人也只会在旁边递上毒药处理好尸体的贴身侍从,此刻却对她的哭声无动于衷。甚至按住她两瓣同样浸满他的精液,几乎看不出原本诱人红色的肉唇覆上被白膜封住的穴口,试图将她娇嫩的秘地完全在精块中固定到一起。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掰开她的臀沟抚摸后穴。 238前面灌满了就使用后穴 “前面已经满了,那就用后面吧。” 缠着白浊的手指一道道拨弄着紧缩一团的嫩红褶皱,很快将臀沟也弄得和前方的肉缝一样黏糊糊乱七八糟。饱满肉感的圆臀在尤莉卡挣扎中被不轻不重拍了几下。这具在最奢侈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娇贵身体,无论哪里手感都好极了,非常适合推倒在床上玩弄。 当然对恼怒的尤莉卡本人来说,就是几乎每次性交都被弄得浑身遭罪,红红青青的痕迹到处泛疼。 后穴比已经灌满精液,让她按着小腹微妙暧昧的隆起嘤嘤呜呜的花穴紧得多,对异物的抗拒也更厉害。只是撑开褶皱、露出入口就让她难受得不停吸气。插入不到半个指节,娇气的尤莉卡就把自己漂亮的长卷发都哭湿了。凌乱的浅棕发丝湿漉漉贴在粉颊上,颜色甜美的红茶色圆瞳被泪液浸润晶亮,虽然没说服软的话,那双眼中却尽是被欺负的委屈。 狼狈又诱人。 方才还语气嘲讽的黑发少年只是和她对视几秒,就再也忍不住,呼吸急促俯下去吻她。 尤莉卡抵抗不住,被他亲得呜咽都断续不成声。只是她哭泣时肩膀一颤一颤,那对雪白浑圆的乳球也跟着在泪痕遍布的粉润脸颊、纤细秀美的肩颈线之下晃动……这就让观者半点怜惜都荡然无存了。只余被泪液愈浇愈旺的欲火,想揉着这对大奶子把她操得眼泪都流干。 ‘贝西墨’恨恨垂首到她胸前,手指陷进乳肉,把浑圆捏得变形,咬住更加凸起的顶端。那颗奶头已经大了一圈,柔嫩红透的表皮像熟透果实般比平时更薄,尤莉卡痛得嘶了一声。 被他扑在床上玩弄一遍,再探入时后穴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紧张。指腹稍微转动一圈,明显感受到紧热内壁与前面不同的干涩摩擦感。 “啊……呜……要死了,你一定是要弄死我……” 下一个指节没入,肉壁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平,尤莉卡连喘息都比之前微弱。她闭上眼睛,泪珠大颗大颗落上已经不知道被什么液体浸湿的丝绸被褥。即使闭眼想在难堪的异样感中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昏过去,大脑中还是自动清晰勾勒出后穴正在被侵犯、开发的状态。 ……修长手指缓慢屈伸,现在那里已经能完整地容纳下那根手指,虽然代价是她感觉被撑得呼吸都不敢用力。动作和之前在花穴时相似,但目的反过来,把她阴户、腿根上流得到处都是的淫秽液体塞进干涩的后穴。令人发抖的黏腻在内壁上被仔细抹开,隔着薄薄一层就是已经被这些东西灌满的另一条腔道,显然昭示着后面这个前几天好不容易幸免的可怜小穴始终难以逃脱的,被肉棒狠狠操干灌精的命运。 作为贝西墨的阴暗面,影魔在耐心上比他差很多。大致把手指摸到的地方弄得黏滑,穴口用双指简单扩张,肉茎前端就顶了上去。 尤莉卡的腰背一瞬间绷直了。她趴在床上,两边娇嫩的粉白臀肉以捏出深色指痕的力道被分开,将原本正常情况不可能被看见的隐秘窄沟尽数暴露在外。啊啊,怎么想这姿势都肯定相当难堪丑陋……! 肉棒将后穴口顶得凹陷,最后迫不得已,即使知道会被操也只能容纳他。圆硕的龟头缓慢而压迫力十足地穿过穴口,她小幅地摇着头哭喘。满满当当的阴道内腔遭遇后方挤压,尤莉卡头皮发麻地感受着精块在甬道内被推挤得黏到一起,更加凝固。原本只是一个堵着她花穴口的精液塞子,渐渐竟变成一整条钉入她体内。 臀瓣间传来难以承担的苦楚,她的腰一直在抖。肉棒推进,黏腻湿滑很快被火辣辣的摩擦替代,两人都发出闷哼。不同的是尤莉卡只能徒劳地抓住轻薄的丝绸,那上面已经被不明的液体弄得湿漉漉,或者说整张大床没有一处不是这样。而身后的少年抓着她的臀,亲密怜爱地吻她的脊柱线,下身却重重捅了进去。 明明刚才还只是需要忍耐的难受,被完整插入后突然令她困惑地不知从哪里涌上火热异样的快感来。后穴对异物格外敏感,茎身的筋络、纹理都像用眼睛一寸寸仔细看过那样,于瞬间清晰地浮现在脑内。 “不要动……呃啊——” 紧涩、发烫的后穴,被肉棒插满后退出半截又操了进去。好可怕的感觉。尤莉卡发出悲鸣,狂乱的感觉仿佛要卷走她的理智,这效果似乎对压着她的人也同样有效,因为他在短暂的停顿后不管不顾地动起了腰。 239腿间失禁一样流出精液 “呜……啊……” 尤莉卡的喘息声已经几乎听不见,雪白柔润的身体被压在黑发少年身下随意摆弄,湿红的腿心糊得白花花一片,双臀夹着不断进出的肉棒。简直像是被玩坏了,只会在插入时给出时断时续、微弱声音反馈的性爱娃娃。 通常使用者此时不会心疼地停下让娃娃休息或是保养部件,而会更大力地顶撞那个又软又紧的小洞,来榨取她更多的声音。 拍出指印的臀尖带着情动中遭受肆意对待的淫艳粉色,仿佛能掐出水来。在抽插后穴时臀瓣间总会传来撑裂般的苦闷之感,让尤莉卡连气都喘不匀。肉棒捣入原本并非用于性交的器官,带来又痛又爽,与花穴全然不同的异样刺激,火辣辣地“呛”着此前已经被操得接近失神状态的意识,逼迫她清醒、完整地承受施加在身上的一切。就算想晕过去逃避都做不到。 尤莉卡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适应得远比她想象中快得多、好得多。花穴灌满精液她就觉得好撑好胀,后面塞进半个指尖嚷嚷着要被弄死了,结果现在整根肉茎都插进去顶弄了几个来回。原本以为会很困难,可她的后面却顺利被迅速插出了火热酥软的怪异快感,比之前花穴的抵抗还弱。 简直让人恍惚中生出“难道这个地方本来就可以做这种事吗”的错觉。 原本从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却没想到短短一段时间居然连那里都习惯了性事……不肯承认现实的大小姐有气无力、羞耻地偏过头。随着后穴内一下下有力的顶撞,双颊滚烫如火烧,感觉自己连呼吸都是灼人的热气。看似矜持的肉壁已经操软了,抽出时那被茎身绷大、看不出褶皱的穴口会跟着翻出一小截哆哆嗦嗦、充血的红。 没过一会,她遍布性爱痕迹的身体就忽然一摇,再次高潮了。抓不住床单的纤细手指微微痉挛,就算闭上眼睛浅棕色睫毛也在一个劲颤抖。身后的少年抓着臀肉的手上移到她的腰,就这样提着她毫不怜惜地从背后激烈顶撞。每当尽根挺入,甚至前面被灌满的内腔都隔着肉壁被顶得震动。 尤莉卡轻轻啜泣,却没法挪动一丝身体,更别提从折磨般的欲求下逃开。白皙柔软的小腹下,不属于她自己的东西不停挤占着少女空间窄小的内腔,那些凝固的精块似乎被来自后方过分的侵犯撞碎了。 因为在她脱离高潮的恍惚无神后,发现自己被迫抬高的双腿间正一滴滴向下淌着液体。那感觉险些让她以为像第一次被双子恶魔同时操干时那样失禁了。然后才发现是穴口的精块变回黏腻的白浆,盛满精液的小小花壶摇荡不停,于是那些混合蜜液的白浊就随着后穴被肉棒狠操一点点向外流。在她合不拢的膝盖间聚成一滩淫秽湿滑的积液。 像是要验证她的想法。‘贝西墨’掐着她腰的手向下滑,迅速碾揉过愈发鼓胀发烫的阴蒂,悬在她打颤的腿心下接了一把。将缠在指上乳白浑浊的水丝给她看,琥珀色的眼瞳一片阴郁。 “在意吗……?没关系,还会再射进去的,尤莉卡……”后颈突然被滚烫、柔软的触感贴住,尤莉卡这才意识到他虽然始终面容苍白,只是微微泛红,但身体也情动到不得了的地步。黑发少年像渴望怜爱的猫一样用侧颊贴在她颈后轻轻磨蹭,神智可能也没比她清醒多少,语意混乱,却因为扭曲的声调暴露出积攒已久的妒意。 不过尤莉卡确实没必要在意这中间的区别。因为没有过多久,她就真的被操到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