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带欲(高H,1V1)》 一、林间(舔穴破处)

花向晚气喘吁吁地在密林中奔跑。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树枝刮得支离破碎,袒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一道道的殷红划痕,更增娇艳。

她靠在树下喘息:从逃亡开始,那个影子已经缀在她身后两叁日,从未靠近,但无论如何也甩不掉。

不是影子追不上她,而是随时可以追上来,不过暂时不着急而已。

就像一只玩弄猎物的狼!

她绝望地靠在树上,握刀的手在颤抖,心头一片绝望。

“嘻嘻,终于跑不动了?”

一片阴影从树梢落下,男子高大的身影笼罩住花向晚。

他戴着黑色面具,身子亦裹在宽大的披风中,整个人模糊得像是鬼影。唯一看得清楚的,就是他黑瞳中的炽烈的火光。

他的目光从花向晚脸上,慢慢下移,落到胸口处雪白的肌肤时,幽深的目光染上欲望的色彩。

花向晚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无奈抛下武器,扯掉早已破碎的裤管,露出修长洁白的腿。

微微分开的双腿,只隐约露出一点点肉缝,掩映在黑幽幽的密林中,神秘又魅惑。

花向晚别开头:“只要让我活下去……怎样都好。”

她沉痛地闭上眼,于是没有看到男人听到这话后眼中的愤怒。

“那我不客气了,你可别后悔!”

男人冷笑一声,一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右腿大大分开。结了茧子的手指顺着花向晚大腿内侧一路向深处滑行。

大腿内的肌肤甚少触碰,敏感非常,滚烫的大手抚过,花向晚紧紧咬住嘴唇才压制住喘息。

手指探入幽境,精准地捏住了中心的蕊珠。

男人粗糙的指肚轻捻花核,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花向晚身下立时湿了,口中忍不住一阵阵娇吟出声。

林间空旷,回荡着花向晚的娇啼。她的声音本就清媚,经树林回荡,透出一股湿意,叫人忍不住想起她的小穴。

男人下面立刻挺了起来,小腹处一片燥热的抽痛。

他说完伸手在花向晚花穴处蘸了一把,指尖沾满了晶莹的蜜液:“看你湿的,缺操缺到这个地步?”

花向晚被他的脏话激得满身潮红,身子前凑,媚眼朦胧,檀口微张,微微伸出的小舌轻舔男人的指尖,又把蜜液舔满自己的樱唇。

她慵懒地揉着衣服破洞间露出的胸脯:“是,我缺操……”

男人看到如此香艳放荡的场面,眼睛直发红:“妈的!干死你!”

他俯下身,贪婪地咬住她的嘴唇,狠狠地吸取花向晚口中的津液,舌头更是霸道地伸入她口中深处,与她纠缠不休。

忽然,他的舌头碰到一样冰凉凉的金属,耳边响起机关转动的声音。

男人猛地推开花向晚,急速后退,却躲不开她口中射出的一根闪电般的细针。

“叮”的一声,树干上深深钉入一根幽蓝色的针,显然含有剧毒!

花向晚收回长腿,用残破布片遮住私密处,望着男人的目光清冷,一反刚才沉迷情欲之态:“这机关名为美人蝎,快如疾风,见血必杀,专对付你这种淫贼!”

男人呵呵低声笑起来:“美人蝎?好名字!够美,也够毒!”

说完,他脸上的面具忽然裂开,露出一副俊美却邪气的面孔。

花向晚心中咯噔一下。

她躲在树下假装力竭,是为了把机关藏在口中,又故意卖弄色相,就是要引对方放下戒备,方便把毒针打入他的喉咙。

但他身手比自己所想更快,居然被面具救了一命!

糟糕的是,美人蝎是她最后的杀手锏,这一击不中,她再也没有后招了!

男人灼热的大手攫住她的下巴,狠狠抬起她的脸,逼她直视自己:“我就知道你才不是个束手被干的小乖乖!”

花向晚看着对方冰冷的面容和满燃浴火的眼睛,忽然瞳孔收紧:“是你?!夜琅!”

她不会认错,夜琅与她原本同为洛阳王手下暗卫,都是从小接受训练,不过后来夜琅离开王府,不知所踪,她再没听说过这个人的音讯。

本是势均力敌的两人,没想到今日会再相见,她却是案板上鱼肉的模样。

“主公有恩于你,你为什么要背叛!?……嗯……”

夜琅狠狠咬住花向晚的嘴唇,堵住她后面的话,嘻嘻笑着说:“你还记得我,这真是太好了!我们久别重逢,可该好好亲近一番!”

说罢他的手轻车熟路摸到花向晚腿间,在一片湿地里找到花核,毫不留情地揉捏起来。

“啊哈……”花向晚受不住酥麻之感,穴一松,泄出一大汪暖融融的春水。

夜琅邪肆地笑着:“看来你说自己缺操倒不是骗我!”

说罢他一片片扯碎花向晚身上残余的布料:“让我瞧瞧你身上还有什么暗器?”

花向晚很快被剥得精光,这次可不是什么色诱,她真的急了,拼命踢打夜琅,却不过是把笔直玉腿送到他手里罢了。

“看来你喜欢这种姿势!”夜琅抓着她的脚腕,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我也喜欢,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你的小骚穴在喷水,还有你的小圆屁股!”

说罢他在花向晚的臀瓣上重重打了一掌,树林里回荡着羞耻的掌击声。

花向晚被他的荤话和不停的抚摸激得浑身颤抖,心中对自己不齿,只能拼命扭动身体。奈何她奔逃多日本就无力,现在更是被夜琅的大手死死钳制住脚腕,想要反击都无从发力。

她双膝勾在夜琅肩膀上,腿间小缝儿便正对着夜琅,想想都觉羞耻!

夜琅看着她飞红的脸颊,忽然低下头贪婪地舔舐起她的小穴,舌头又热又软,探入穴中左冲右突,牙齿不轻不重地划过那颗花核。

花向晚只觉得身下一波波流水不能自控,胸口那两粒又胀又痒,穴里空虚发骚,自知已经彻底发起浪来。

她闭眼大喊:“快杀了我!否则我必有一日取你狗命!”

夜琅早已扯开了裤子,腿间的硬物抵住花向晚的小缝。他笑问:“怎么取?让我爽死吗?那我不介意!”

说罢他猛地顶入了花向晚的身子。

花向晚只感到身子被硬物活生生撕开一般,然而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男人的龟头无情地拨弄过一层层媚肉,直接戳中小穴深处一块娇嫩的软肉。

那块软肉仿若某种机关,花向晚瞬间便被潮水般的快感淹没,脑中眼中只见白光一片,口中忍不住放声淫叫,身下停不住的流淌蜜液。

夜琅差异地望着花向晚,随即邪笑着感叹:“才操一下就丢身子了?宝贝儿,你这是什么神仙身子?”

二、胯下(后入+颜射)

花向晚犹自在高潮的余韵中回不过神来,含着水雾的眼睛失神地望着树冠,口中逸出几声轻吟却不自知。

直到身下小穴又被重重顶了几下,那一波波快感才让她醒过来。

低头一看,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夜琅将她双腿大大分开,花向晚半是因为无力,半是因为舒爽,根本不得反抗。

她习武多年,柔韧远过常人,两条腿被分得极开,小穴更是被扯得中门大开,很是方便肉棒出入,场面香艳非常。

夜琅儿臂一般的肉棒便在其中肆意出入驰骋!

夜琅笑听到她尖叫,喘息道:“对,叫出来才好!叫出来我们都爽!”

说罢他扶稳了花向晚的腰,狠狠往里几个突刺,偶尔转动花向晚的纤腰,微妙地改变着幽径内壁受力的位置。

酥麻的感觉从肉壁四面八方传来,花向晚没法预料,没法防备,只能束手无策地承受一波波快感。

夜琅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哑着嗓子道:“你这小肉穴,入口宽绰,我这宝贝也吃得下,内里又窄又紧,肉壁层层迭迭,真活活要了我的命了!”

他又捏捏花向晚臀瓣:“乖,先别吸得那么狠,若这宝贝泄得太早,你就得不着趣儿了!”

花向晚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不自觉地夹紧那根肉棒!

可耻!

抬头看,夜琅显然十分沉迷这种感觉:每一次他抽离肉棒时,花向晚的娇穴都会紧缩吸附,让夜琅爽得深吸冷气。

花向晚恨不得杀了自己!

身为暗探,暴露身份已是辜负主上,任务失败没能以死尽忠更是耻辱,现在……还在敌人身下婉转承欢?

她紧闭上眼,收敛心神,平息体内那股燥热。

她多年修习内功,若要控制心神,绝对可以眼观鼻,鼻观心。

她甚至放松小穴,刻意忽略那里传来的感受,任凭夜琅如何九浅一深地戳弄,她都没有半点反应。

夜琅停下,好奇地瞧着她狠狠咬住嘴唇的样子:“怎么?我没把你干爽?”

花向晚冷漠地看着他:“杀不了你是我无能,但你休想从我身上得到半分快感!”

夜琅噗嗤一笑,眼中邪气大盛:“宝贝,我是要你爽!爽到你日日夜夜跪哭求我操,爽得你天天发浪发骚,连你主子都认不得!”

说罢,他也不抽出龙根,直接将花向晚身子猛地转过来。

花向晚猝不及防,巷道里每一处嫩肉都被巨物刮过,舒爽酥麻之感层层迭迭袭来,让她控制不住高声啼叫。

既觉激爽又觉羞耻,她紧闭眼睛才忍住眼泪,直想晕死过去。

寻常女子此时早已被入得神魂飞散,但花向晚常年执行危险任务,永远提着心神,这下反而连晕倒都比别人艰难。

夜琅就势把她摆弄成跪趴式,在她雪臀上拍了两记:“翘高点,我喜欢看!”

花向晚绝不摆那羞耻的姿势,偏要直起身子。夜琅却早有预料,手臂一张将她锁在胸前,两只手恰到好处落在花向晚胸前。

两团绵软就在手边,如此便宜怎能不占?

夜琅一边揉弄雪乳,指尖一边拨弄乳头,时而轻拧慢捻,还不忘舔弄花向晚的耳珠,说道:“怎么?想让我帮你揉奶?”

忙着这么多事,胯下之物也不曾稍慢半分。

花向晚感到硬物高高翘起,自下而上顶着自己,狠戳着些从前不曾碰触过的点。

她身子不自觉上下起伏,胸口被玩得又胀又麻,整个人如同在波浪翻涌的海上,又是晕眩,又是刺激。

花向晚被几番玩弄,浑身失力,思绪混乱一片,迷迷糊糊地俯下身,倒真如夜琅要求那样,跪趴下去还高翘雪股。

夜琅无声一笑,知道花向晚终究是被入得乖了。

他扶正花向晚的臀,看准位置,重重一顶……

浑浑噩噩的花向晚骤然挺起腰,似哭似喜的呻吟再压抑不住,不绝于林间,一声浪过一声。

他之前第一下入身时,已经摸准了花向晚的极乐点,之后不曾再触碰,是怕她因承受不住太多刺激而昏死。

那这初次欢爱也太短暂太无趣太可惜了!

不过她既然抵死拒绝被入的快感,夜琅便不必再客气,非要她老老实实做个胯下之奴!

夜琅发起狠来,次次插入皆落在她那一点软肉上。

花向晚忍不住连连发浪,四肢百骸全都酥软。她垂下头,恰好看到自己双乳饱胀,乳缝之间能见蜜穴,那里正有大股蜜液滚滚流出,在地上积聚成一片泥潭……

自己竟然有这般丑态!

连支撑身子的手都失了力气,险些摔到地上。

万幸夜琅把着她的腰,一把把她拽回,借势从她身后更深地撞入她,引得淫水喷涌一片。

这一下直入宫口,花向晚只觉得甬道被活生生撑大一周,说不清是酸意还是尿意的感觉充斥下身处,浑身激动得颤抖!

她不想管什么羞耻了,只想死死地包裹住身体里那根异物!

她高声浪叫,肉壁紧缩,层层媚肉紧紧吸附肉棍,那种极致的爽感更上一层,花向晚知道自己又要丢了……

夜琅对她这一下紧缩毫无准备,只觉得龟头马眼阵阵发胀,少不得精关失守,就要喷射在花向晚的幽穴中!

“淫物!”他狠拍花向晚的屁股以示惩罚,他还早着玩够,并不想这么早缴械!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痴狂的眼中忽然恢复几分清明。他猛地抽身,将巨物抽出花向晚的小穴,大量淫水啪嗒啪嗒地落了满地。

花向晚在临近高潮的瞬间忽然跌略,满心委屈,迷茫地睁开眼,却只见夜琅翻过她的身子,将胯下之物对准了自己,一股灼热黏腻的白液赢面喷来!

花向晚犹在茫然之中,任凭男人的精水沾了自己满脸,还兀自顺着下颌落下……

夜琅扳起花向晚的身子,手指狠狠捻着她的乳尖:“这么会勾人,看来早被操熟操烂了!”

又想起第一下进入花向晚身体时感觉滑腻湿润,但没有任何阻滞,她的肉穴绝不是第一次被入!

夜琅抓住她的头发,恶声问道:“花向晚,老实说!你之前有没有被男人干过?”

三、树干(M开脚抽打花核)

花向晚的头发被扯得生疼,她瞬间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眼中涌出羞愤的泪花。

她在干什么?!

遭遇奸污竟还欲仙欲死!更被玩弄成这种肮脏的样子!

她抬头,看到夜琅几欲喷火的目光,感到疑惑又可笑。

一个强暴犯还在乎她是不是干净身子?这算什么洁癖?

她抹掉脸上的精液,恢复冷冰冰的样子:“与你无关!”

夜琅把她按倒在地,粗暴地揉捏她的乳头:“说!有没有被别人操过?”

这次胸口毫无磨人的酥麻感,只有剧痛,花向晚咬牙没有尖叫。

她无数次面对凶残的敌人,清清楚楚地知道他此时眼中的浓烈的色彩叫做“杀意”。

多年出生入死如她,竟然有一瞬间不寒而栗。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她身子已污,更露出这般放荡淫糜之态,根本奇耻大辱!若她此时被他杀死,免得再露出淫态,倒还干净!

她唇角露出傲慢的笑:“我担任过那么多次套问情报的任务,与男子交合之事自然有过,有何奇怪?”

夜琅想到花向晚最开始色诱他时那娴熟的样子,嘴角沉了沉,眸中的恨意又深了几分,掐住奶头的力道更重:“有多少人操过你?”

花向晚只想激怒他,以求速死,便说道:“那如何数得过来?对主公有用的人,主公要杀的人,需要安抚的战友……只要任务需要,我就给他们做!”

夜琅低下头,狠狠在她脖子上咬了好几口,痛得花向晚惊叫连连,心里大骂夜琅变态。

“那他们是如何操你的?说!”

花向晚费力地呼吸着,心想这男的从内到外都这么变态,这是什么狗屁问题?

不过既然他如此在意,必然是惹怒他的切入口!

她虚弱地一笑:“自然是花样百出,无奇不有,保你开眼!你那些小儿科的技巧,真让我提不起劲儿!”

话说到此处,花向晚已经能感觉到夜琅浑身的肌肉都在紧绷,完全是爆发杀人之前的状态,说他暴怒之下砸烂自己的脑袋也不无可能。

她黯然撇撇嘴角:若真那样也不错,毁了自己的容貌,免得被人认出,丢王府的颜面。

夜琅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一字字问道:“那些男人有没有射在你的骚穴里?”

花向晚终于掩饰不住困惑嫌恶的表情,问道:“你到底有什么毛病!为什么脑子里都是这种恶心的事情?!”

夜琅并不回答,只是看到花向晚脖子上几个方才被自己咬出来的淡红齿痕,喉头干渴地滚了滚。

他推倒花向晚,一边揉搓着她的乳肉,一边又把她纤细的脖颈和美好的锁骨啃咬一番。

花向晚徒劳地扭动腰肢,引得乳浪翻滚,白白地招来对方更狠的啮咬。

花向晚记起夜琅临近射精之时慌忙抽身,虽然很莫名,但猜想他多半忌讳身下女子曾受他人精水。

她喘着气说:“射自然是要让他们射进来,不然如何令他们满意?”

看到夜琅眼里的血红色,她怀着几分快意道:“不瞒你说,装扮成淫窟艳女的时候也有,一个人色诱叁五个男人的时候也有,更有连续几天下不得床的情形,你说我那里有多脏?”

她原想激怒夜琅,说完自己的脸色却变得很糟糕:腿间那里又变得湿乎乎的了,仅仅是因为她心里勾勒了一番下流场景?

莫非这身子一经男人亵玩,就止不住的淫欲强烈?

她正在悲从中来,忽然觉得身子一轻,世界天旋地转,发现她居然被夜琅扛在肩上!

她捶打着夜琅的背:“你要干什么?”

夜琅在她臀上狠狠打了几巴掌,捏住腿缝里露出的花核,怒道:“这淫洞,该罚!”

不多远处有棵树,一人合抱来粗,树皮倒还光滑,有几根低矮的枝杈生在树干两侧。

夜琅把花向晚的背抵在树干上,从旁边扯来两根藤条,把她的手高举,绑在了树干上。

这下花向晚非但无法挣扎,两团丰满乳肉更毫无遮挡,甚至被提得更为挺翘。

夜琅绑她的位置略高,那两团大乳正在他脸颊高度,他毫不客气地吸食舔弄一阵,听到花向晚被吸得低声呜咽,才继续将她双脚分开,挂到两旁的树枝上,同样用藤条绑好。

花向晚整个人被架在树上,手臂高举,双脚大开,美乳美穴全都暴露在空气里,一副任君玩弄的样子。

花向晚心生不安,因为夜琅虽然暴怒,但这套准备不像是杀人的前奏:“你是变态吗?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夜琅充耳不闻,还抹抹嘴角,仿佛在玩味花向晚乳上的味道:“追过来时我便觉得这树生得好,配合干你的穴再完美不过!”

他忽然又换了表情,揪着花向晚的头发,恶狠狠道:“你说那些浑话是想让我杀你,对吗?花向晚,我告诉你,在我手里这你只有一种死法,就是被我早也干晚也干,活活淫死!”

花向晚咬住牙,绝不露出半点动摇之色,但大敞的花穴却因淫辞浪语的刺激而发起骚来。任凭她如何禁闭穴口,淫水还是滴落下来。

夜琅瞧见了,笑骂一声:“等不得了?那我们来点好玩的!保管上过你的男人都没玩过!”

他又扯来一根藤条,细些,软些,上面有些小小的毛刺。

“你要干什么?”

花向晚还未问完,便见藤影如鞭子般袭来,不偏不倚抽中腿间花核。

女子似痛似喜的尖叫刺破林间宁静。

暗探是受过痛感承受训练的,若遭遇寻常刑罚花向晚眼睛都不眨一下,但被鞭打那里……

柔嫩的花核被击中自然是疼的,可同时,那种被大力蹂躏的刺激、那种被小毛刺划过的酸麻、被藤条划过的余韵、甚至被异物侵入的羞耻感……

这错综复杂的快感,直让人觉得再疼一点也无妨!

夜琅武功精湛,鞭法亦好,看准了要抽打哪里,便绝不会偏离。

他挥动细藤,找准花核一连抽打十来下,直到那里肿大充血,再受不得虐了,方才罢手。

夜琅捏着花向晚的下巴:“怎样?爽了?比那群操你的男人如何?”

花向晚浑身冒出细汗,咬着嘴唇不说话,但涣散迷离的眼神和汩汩冒出的春水,显然是在说:还要!

四、媚术(鞭乳+后戏)

花向晚浑身潮红,薄汗之下像是沾染了露水的玫瑰花瓣,任谁看了都心生怜惜。

偏偏夜琅是个心狠的,手里细藤又是一阵噼里啪啦,在花向晚身上抽了几十下。

这一番除了鞭打在阴核上,更多的是精准地抽在花向晚的乳头上。那里早就凝结变硬,俏生生地挺立着。

抽打的力道比揉捏不同,更加猛烈霸道,引起的痛感更强烈,快感亦然。

更要命的是,夜琅落鞭之处并无规律,每一下抽打在哪里花向晚预料不到。她防备着胸口被抽打,快感却猝不及防从身下传来;锁紧阴户防着身下,胸口又被重重玩弄。

情知防备无用,她只好放弃抵抗,张开身子任他抽打,到后来甚至不自觉去迎合。

夜琅见她顺从了,扔了细藤,紧紧贴住她的身子,胯下巨物再度挺入她的小穴。

花向晚的穴口已被抽打得充血红肿,根本再也受不得刺激,但是夜琅就是这么不是人,非但狠狠刺入,还在当中翻江倒海。

但花向晚身子很适合欢爱,哪怕受了伤也能很快适应。她的肉穴仅仅被刺痛了瞬间,便立刻涌出大量蜜液来自我润滑,甚至主动深深吸附入侵异物,增加快感,分散在刺痛上的注意力。

幽穴如此美妙,全是因为洛阳王府的教导。

王府密探无论男女皆要受一门媚术教导,此媚术为内功,调理修习者身体,若与人交合,能让对方酣畅淋漓,滋味妙不可言。

这种教导一方面以备执行任务需要诱惑对方,另一方面也要防备敌人以美色动摇自己心神。

花向晚同样修习过媚术,身子早就调整至发情的绝佳状态,是以才在被破处的一瞬间就能丢了身子。

也是为了让欢爱更顺利,王府的嬷嬷将所有女子暗探的处女膜除去,免得她们使用媚术时因为吃痛而影响发挥。

所以虽然花向晚是个处子,夜琅开她苞时却无阻滞,还几乎被她发浪的小穴夹得魂飞天外。

至于花向晚说得那些与人交合的经历,大多是与别的暗探谈话所知。

她说来只想激夜琅杀死自己,没想到反而遭遇更非人的凌辱,而自己甚至因为这番虐打变得更下流淫荡……

花向晚虚弱地哭着,身下痛感夹杂爽感的滋味一波波袭来:“你停下……”

夜琅眉宇轻挑,笑道:“停下?怎么可能?花向晚,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我操你一次就够了吧?”

他又变脸,毫不留情地重插几下,咬牙切齿地问道:“比破处疼多了吧?呵呵,疼才长记性!叫你记得自己男人是谁!”

“你才不是我男人!”花向晚说完,低下头狠狠咬在夜琅肩上,待松口时,她嘴唇上满满都是血,夜琅肩上则是个血肉模糊的伤口。

看到花向晚娇媚的红唇,夜琅像是个嗜血动物一样,狂笑几声亲了下去,亲得花向晚缺氧头晕,方才放开。

“够劲儿!就喜欢你这样!”他大笑一声,胯下更加用力。

花向晚欲哭无泪,无论她怎么激怒夜琅,都只是让对方淫兴更强而已,而她自己更是厌恶至极又身不由己地被带到高潮的临界点!

再怎样力争保持尊严,也没办法在经过这么多操弄之后保持清醒。花向晚无可奈何地听着自己高声淫叫,然后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被爽到失去意识……

花向晚醒来时,看到天色已是黄昏,她好像睡了许久。

朦朦胧胧间,她感到清凉甘甜的水被送入口中,她喉咙很干,不自觉张口吮吸。

吸着吸着,她发觉正与人唇齿交合,脑子“嗡”的一下明白过来。

她睁开眼,看到自己已不是挂在树上,而是裸身躺在一件黑色披风上,正是夜琅那件。

一旁,夜琅坏笑着看过来,她记起了发生的一切:她被这个人追杀,然后被强暴,被虐打……最后被操得晕死过去!

花向晚忍着尖叫哭泣的冲动,冷冷地抹抹嘴唇,仿佛要擦去那上面的什么脏东西:“离我远点!”

夜琅一脸冤枉:“我只是想让你喝点水,但是你牙关紧咬,一点都不配合!”

他把水袋递过来:“你被追杀好几天,吃不好喝不好。何况之前流了那么多淫水,我真怕你身体里的水流干了!”

吃不好喝不好赖谁啊!

至于流那么多……难道不也是你的恶行吗?

花向晚愤恨到极点,本要拒绝,可转念想到,自己要是不接受,他肯定要像刚才那样口含着水强行喂自己,然后又是无耻的占便宜!

于是她拿过水袋,喝了几口扔回给他。

“真乖!”夜琅揉揉她的脑袋,忽又把她揽到怀里,低头狠狠亲了一通。

夜琅赖兮兮地看她:“嘿嘿,你是不是想若不听我的,我肯定要亲你?没错!不过你乖乖听话,我不就更想亲你了嘛!”

花向晚气得浑身发抖,夜琅此人的思维她根本不能理解!

不过此时,他紧紧搂着自己,如此距离,又如此无防备……

花向晚猛地抬起一掌,分毫不差地击中夜琅心脏的位置!

夜琅闷哼一声,眼中露出诧异非常的神色,捂着心口颤声道:“花向晚,你……你偷袭我?”

谁知他转脸又嘻嘻笑起来,完全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会淘气!”

花向晚在击中他的瞬间就知道自己失败了,她的出掌几时变得这样绵软无力?

她瞪着夜琅:“你对我做了什么?”

“把你干得欲仙欲死啊!”

“……不是这个!”花向晚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红着脸道:“我从没有被你……什么欲仙欲死!”

夜琅故作恍然大悟状:“哦,你说武功啊!对,趁你睡着,我废掉了你的内功。”

他说得很平常,仿佛在说今日天气晴好一般。

但花向晚却是苦练多年才有今日的武功,内功被废,便意味着她不再能动武,多年的努力全部化为乌有。即便回到王府,她也不再有成为暗探的资格。

这种痛苦,比被夜琅压在身下玩弄还重百倍。

夜琅揉揉她惊呆的脸:“喂,你也体谅体谅我!总不能每次操你的时候,还得分心防备你可能要杀我吧?那我怎么能操得痛快嘛!”

“我……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五、桑葚(塞入play)

花向晚扑过去捶打他,她气愤之极,出拳毫无章法但十分狠绝,甚至照着夜琅脸上打了几拳。

夜琅没有一点吃痛的感觉,站在那儿任她动手。

直到最后花向晚没力气了,脚步都要站不稳,他才把人抱起来:“吃不吃东西?要杀我也得先吃饱。”

说完他用披风裹起花向晚,抱她去一处篝火边,花向晚才发现火焰上烤着一只野兔。

夜琅从怀里抽出一柄小刀,切下一块肉,递过来:“小心烫。”

花向晚别过头去,假装对那块油滋滋香喷喷兔肉无动于衷。

说不饿是假的,别说逃亡那么多天,单单是被夜琅那么索取无度地玩弄……

呸!不要回忆这些事!

夜琅看她抗拒的样子,讪讪道:“算我求你,吃一口?”

这叫什么?先前像个嗜血暴君一样,现在又装可怜,真是虚伪恶心!

但……他有一句话说得对,要杀他也得先吃饱!

花向晚横下心,接过兔肉吃起来。

夜琅满意地点头:“这才对嘛!不要只有在被我操的时候才听话!”

花向晚拼命压抑怒火,告诉自己先吃饱再杀人,于是保持沉默。

夜琅发觉自己的荤话竟然没有遭遇反驳,十分惊喜,看着闷头吃东西的花向晚,心情从没有这样好过。

就算是裹着一件破披风,也掩盖不住她曼妙的身材。

尤其是那双结实的长腿,比不会武的女子更加有力笔挺。一想到将来这双妙腿会夹在自己腰际的,夜琅感觉胯下又在充血了……

真是看她一眼就像把她扑倒!

睡过她一次就想再睡她个百八十次!

花向晚隐隐约约觉得他目光不对劲,看过来的眼神又发直了,莫非又要纵兽欲?

于是她悄悄挪远了一点,怀着戒备道:“不用你照顾我,我自己来。”

趁着夜琅还在发呆,花向晚轻巧地拿过他手里的小刀。

虽是一柄短小的餐刀,但若看准要害,也可致命!

她拿走刀的瞬间,夜琅已经从痴心妄想里回过神了,但还是太晚。眼前银光闪过,刀刃就要划开他的脖子,他情急之下推远了花向晚。

却没想到那只是虚晃一招,花向晚真正要划破的,是自己的咽喉……

“你干什么!?”夜琅领悟过来,猛扑过去,一把抓住刀。

刀子在离花向晚脖子分毫之处停住,刀刃割入他的手掌,鲜血一滴滴落到地上,他浑然不觉,硬生生把刀从花向晚手中夺走,远远扔到一边。

他目光逼人,花向晚自杀,似乎是比杀他更可恶的罪过!

“这么想死?”

“对!你每次碰我我都恶心得想吐!与其落在你手中再受折磨,我为什么不去死?”

夜琅眼中火气又冒出来:“操不熟的小东西!你不想让我碰?还由得你了?”

说完他扯开裹着花向晚的披风,把她的手束缚在头顶,膝盖顶开她双腿,二话不说顶了进去。

他早就欲火加身,胯下之物硬挺着,说入就入。但花向晚根本没有准备,穴里还是干涩的,忽然遭遇硬生生的顶入,忍不住呜呜地哭起来。

为什么连死也不行!

她身子挣扎着,胸前双乳猛烈摇晃,乳浪滚滚,叫人移不开眼睛。

“浪蹄子!”夜琅骂了一身,轮流含住两边乳头,舌头挑弄着发硬的蓓蕾,很快把花向晚刺激得发情发浪,身下湿意渐重,肉棒的出入也变得润滑许多。

比起刚才被生硬刺入的感觉,此时花向晚舒爽了许多,哭声停下,甚至不顾耻辱发出舒服的叹息。

夜琅的表情才算好点:“小贱人,非得挨了操才老实!”

眼见花向晚两个奶头被自己舔弄得晶晶亮,花瓣样的嘴唇微张,似喘息似呻吟,夜琅简直兽血上头,满脑子搜索着有什么新花样能用在花向晚身上。

他正在她身上肆意玩弄,忽然身子停住。随即他骂了一声,披风裹起花向晚,横抱着她跃上树梢。

花向晚晕头转向之间来到树上,只觉得夜琅那个又硬又长的东西抵着自己身子,硌得难受。

“你离我远点……”

“安静!”夜琅捂住她的嘴,指指地面。

脚步声渐起,几个与夜琅最开始出现时穿着一样黑衣、戴着乌黑面具的男人走来,在树下驻足。

“夜琅那个阴险小人!抢先我们一步去追杀目标,追到哪里去了?”

“莫不是已经抢先我们一步杀了目标,回去领赏了?”

原来是和夜琅一道来追杀花向晚的其余杀手,而且他们与夜琅似乎并不是一条心。

花向晚暗暗盘算,如果让他们发现自己,会不会为争夺猎杀的目标而内斗?她可以趁机把这些人都……

“唔……”她正想着,忽然觉得身下小穴里多了一样滑溜溜的事物,她忍不住挤压小穴,却觉得穴里的水越来越多,简直不正常。

古怪的感觉让她差点叫出声,不过夜琅早有预料,重重低头吻住她,把她的惊叫压了回去。

随后,花向晚惊恐地看到夜琅从不远处的树枝上摘下一颗桑葚,果子鲜红饱满,盈盈欲滴,就这样被塞入了她的小洞里!

夜琅贼兮兮一笑:“竟被我发现了这好玩的!”

桑葚表面颇多凸起,被夜琅的手指狠狠推入深处,勾刮着她的内壁。虽无什么力道,但轻轻撩骚的感觉比被肉棒狂插更难熬、更空虚……

她不由自主收缩肉壁,这一下挤破了桑葚,汁液混着淫水顺腿留下,在她腿内侧留下一道红艳艳的水痕。

夜琅伸手在阴户下蘸了一把,舔了舔,又抹在花向晚唇上:“真甜……”

花向晚有苦难言:桑葚中有些细小的籽,随着果肉破碎暴露出来,硬邦邦地划过她的肉壁。

她的身子已经习惯夜琅的孟浪狠干,这种轻微细小的感觉反而让她无从招架,偏生这身体又很敏感……

她脚底发软,险些从树上摔下去。

自然,夜琅自然不会让她掉下去,还趁她晕乎乎时往她穴中又塞入叁五个桑葚,一通乱搅。

然后,他捂住花向晚的嘴,抬起她一条腿,猛然提枪入穴,用肉棒把果子顶向更深处,肉汁横流地操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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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浪语(脏话刺激+射阴精)

花向晚的幽穴一下子泛滥如洪泽,甚至听得到穴中汁液汩汩作响。声音那么响,她怀疑树下的人都能听到……

果肉的清凉与小籽的刮磨混合成绝妙滋味,让她忍不住紧缩阴户抵挡。

尽管已经爽到极点,但花向晚一想到树下还有人,怕被旁人看到她的淫态,便紧张得绷紧了身子,紧贴在夜琅身上,

夜琅揉着她的臀瓣,压低声音道:“我就知道你喜欢这种滋味!”

说罢更用力地抽动,果肉在她穴内反复摩挲,花向晚怕说话惊动树下人,向他疯狂摇头。

夜琅假惺惺地说:“哦,不是这里?是这儿吗?”

说罢扭动花向晚的身子,让果肉研磨过她那片最经不得触碰的小软肉。

她猛吸一口凉气,才免得自己叫出声。

就在这时听到树下有人大喊:“找到了!”

花向晚顿时神经紧绷,还以为被其他杀手看到了。谁知那些人聚集在了另一棵树下,捡起什么细看。

“这不是那女人的裤子吗?怎么全都破了?”

被夜琅剥下来的裤子,正可怜兮兮地躺在杀手手中。

其余杀手笑起来:“被夜琅操穴了呗!”

花向晚的脸涌上潮红,这件丑事原本只要杀夜琅灭口即可,现在不仅被这么多人知道,还被议论嘲笑……

“香,好香啊……”一个杀手忽然喃喃自语。

“怎么?”

“这女人的淫水好香!好媚!”

“给我,我也要闻!”

花向晚试图色诱夜琅时曾被她揉弄过花核,那时她泄的蜜液把裤子染了个湿透,干了依然有味道留存。

那些杀手开始轮流传递花向晚的裤子,凑近了鼻尖吸那上面的气味,还品评起来。

“操!明明是个母夜叉,怎么味道这么骚?”

“你不懂,越是看起来冷冰冰的女人,发起浪来越是骚媚入骨,说不定能把男人活活吸干!”

“你说,这个花向晚骚穴上的功夫会不会比她剑上的功夫更好?”

“那我就算被她削成肉酱也要好好插她一遭!”

花向晚逃亡多久,这些杀手便追了多久,已经好几天没有亲近女人,当中欲望强的几个早就受不了了。所以即便裤子上仅有淡淡的味道,已经足够勾起这些人的邪火!

若不是还有同伴在场,只怕有人已经要当场对着她泄过淫液的裤子自慰起来。

听到他们的无耻之言,花向晚只想尖叫!

接触她私密地带的衣物,怎么能任由这群脏男人把玩!这简直和直接被他们猥亵差不多了!

人以群分,和夜琅一块行动的人都和他一样恶心下作!

夜琅见她要被气哭了,扳过她的脸来:“看这儿!正在插你的是我!”

花向晚看他的目光恨不得喷出火来,如果不是夜琅耗尽她的体力,又废掉了她的内功,她现在就能下去灭了这些人!

结果现在不能手刃登徒子,还在这里被他抽插……

一名杀手忽然反应过来:“夜琅擅自脱队,难道就是为了独占那个女人?”

众人一想,当真是这回事!

想吃独食?

他们有点后悔,之前一直顾忌花向晚杀伤力大,所以有意无意让夜琅打头阵。要是早发现花向晚是个好操的小娼妇,说什么也不能让别人抢了元红!

一人道:“犯不着后悔!我们人多,总能抓住她!等落在咱们手里,定要把她身上每个洞都操穿!”

“上面只说要她死,被杀死也死,被操死也是死。兄弟们,咱们找到那女人,关起来,日日夜夜轮她!”

那些杀手轰然叫好,树上的花向晚则浑身发抖。

不是害怕,甚至也不是气愤,反而是……兴奋!

她自己也觉得这种感受不可思议而且不要脸,只是身子正浪得厉害,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只想更紧密地贴上面前的男人,更紧致地吸附他……

夜琅察觉到她吞吃得更贪婪,笑道:“怎么?被他们的话刺激得更骚了?你就是喜欢被糟蹋,被男人一遍又一遍地压在身上,然后你的骚穴里、屁股里、嘴里脸上都是男人精水,对吧?”

这话比之树下杀手说得更露骨下流,花向晚满脸绯红地流泪,身子却被撩拨得更加滚烫,甚至无意识地主动抬起大腿去磨蹭夜琅的腰。

她从来没有主动过,这一下子把夜琅激得热血沸腾,紧紧搂住她的长腿,瞄准她的敏感点疯狂地刺突几下,把她带上了高潮。

花向晚遭受了太多太大的刺激,早忘了藏身于树,于是忘情地高叫宣泄。

至于夜琅,从来没把树下的人当回事。他狂插花向晚时早就不顾动静大小,把树枝晃悠得沙沙作响。

那根树枝也算粗壮,但到底禁不住一个男人站在上面发疯一样穷折腾,“咔嚓”一声,断了。

树下几个杀手原在说着关于花向晚的荤话,忽然间便听得树冠传来动静,接着又是女子淫邪放浪的娇啼,然后又见树上有东西坠下……

最后他们看到一男一女落地,那女子被男人搂在怀中,袒露出一身雪白肌肤,其上点缀着一片片被玩弄的痕迹。

她目光涣散,嘴唇被吻得红肿湿润,雪乳随呼吸起伏,完全是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至于她的一条雪白笔直的长腿,更是被男人高高抬起,令她腿间的小穴暴露无遗。

那里正小溪般流着蜜液,蜜液带着粉嫩的红色,还夹杂着一些被捣烂的果肉,将她两片娇嫩的花瓣染得更加红艳……

看到此景的杀手全部呆立当场,有人兵器落地也不知去捡。

花向晚……居然真这么骚?

花向晚全然不知她正被人围观,只知道小穴里好满,好胀,好酸!她想要把里面的东西都挤出去!

她感到小洞里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一种战栗传遍了全身,小穴深处猛地收缩,紧接着喷出了大量液体!

因为小穴在空气里大张,液体狂喷,半空里划过一道银亮的水柱。

夜琅看完笑起来,低头亲亲她:“才被干了叁回就会泄阴精了?真棒!”

七、修罗(群X未遂)

花向晚搂着身边男人精壮结实的身躯痉挛了好一阵,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谁知睁眼所见,是几个死死盯住自己的男人,他们血红的眼中明明白白地写着贪婪和欲望!比夜琅更加露骨和肮脏!

花向晚这才意识到自己处于如何羞耻的姿态,连忙收回长腿狠狠夹紧,又用双手护住胸前雪球。

只是越是遮掩越惹人遐思,不说对面几个杀手,连她背后刚刚狠干她一轮的夜琅都觉得燥热。

夜琅扯过已经又脏又破的披风盖在她身上,趁机拍拍她屁股:“大敌当前,怎么发起骚来没完没了?”

花向晚委委屈屈地看他一眼,然后闭眼不说话了。

杀手之一冷笑道:“夜琅,你不够意思!我们辛苦追人,你倒操穴操得爽快!”

夜琅轻蔑道:“捉拿猎物本来就是先到先得,拿下猎物自行处置,你不服气?”

对方显然很忌惮夜琅,不敢当面拂逆,只说道:“追杀花向晚,是上头给我们大伙儿一起的任务,我们都出了力的。现在人拿到了,没理由你一个人独享吧?”

夜琅露出笑:“所以,你们也想尝尝她的味道?”

那些杀手唯一怕的就是夜琅不许他们分享女人,如今夜琅自己提出来,他们当然忙不迭地点头。

夜琅低头问花向晚:“你想要吗?被这几个东西干你的穴?”

花向晚咬牙切齿,白他一眼:这叫什么问题?谁能愿意?

“不说话?是喜欢吗?那我把你交给他们!”夜琅说完猛地一推,居然把花向晚扔到了那群男人堆里。

花向晚惊呆了,这是什么脑回路!?

那些杀手更是,没想到真的有艳福从天而降!

本来他们就对花向晚充满肖想,此时软玉温香就在身边,带着欢爱后的疲惫。她身上还有一股情

欲的气味,那是刚刚狂射后留下的残余……

众杀手恨不得用目光看穿花向晚的披风,心不在焉对夜琅道:“既然你如此慷慨,那我们不客气了!”

说完几人七手八脚地撕烂了那件披风,女子纤细紧致的身躯顿时暴露。

此时已是黄昏,日光金黄,落在花向晚身上有如一层金色薄纱,让她的肌肤闪着光泽,魅惑之余,更有种柔嫩又干净的感觉。

真难以想象这是刚刚挨了狠操的女人……

众杀手迟疑片刻,便开始上下其手,十几只手抚摸这花向晚各个部位,轻的轻,重的重,更有的认准敏感部位狠狠下手,让花向晚痛叫出声。

她当然不会乖乖就范,跳起身拳打脚踢。只是她现在武功不比之前,又被夜琅玩弄得脱力,用遍了狠招绝招用尽也是收效甚微。

那些杀手发觉花向晚没有以前那么强,变得更加大胆,肮脏调戏之言不绝于耳,抚摸得更加放肆。

夜琅站在远处,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

花向晚被那些人禁锢着,看到远处他还在笑,声嘶力竭道:“夜琅,我必杀你!”

夜琅摊开手:“冤枉,摸你的又不是我!”

他略顿一下,又坏笑着说:“或者,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救你。”

花向晚知道夜琅的身手高,但是……她沦落至此,还不全是那只畜生害的?

求他?做梦!

求谁也不会求他!

花向晚紧紧闭嘴,一个字也不说。

很快她被反剪住双手,身上多了无数被蹂躏的痕迹。

花向晚仍然凭仅剩的一点力气,踢折了一个人的手腕,但很快,作为报复她脸上被甩了两巴掌。

若不是那些人要玩她的身子,只怕她要更惨!

夜琅的声音变得危险了几分:“你真想被这些人作践?”

花向晚还不说话。

“不说话?那你被他们玩死之后,我就把你的尸体扔到洛阳王府大门口!让你的主上看看!”

“你敢?”

花向晚最怕的就是令王府蒙羞,夜琅真是太会戳她的痛处。

“那就求我!”

花向晚已经没法再抵抗那些粗暴的男人了。

不知道为何,同是奸污,花向晚更加讨厌这群以多欺少的懦夫!

再不想被他们碰一下!

“好……我求你。”

夜琅微微一笑:“帮你是有条件的。”

花向晚惊讶地看着夜琅,这都是什么时候了?

那群杀手正在争抢第一个进入花向晚体内的机会,你推我搡,竟没意识到花向晚和夜琅在谈判。

花向晚着急地问:“什么条件?”

“你要答应我,这辈子只给我一个人操!”

“……”

“不答应算了。”

已经有一个杀手脱下了裤子,让同伴掰开她的双腿,眼看就要进入。

“好!我答应你!”花向晚含泪回答。

“喊出来!说‘花向晚此生此世只给夜琅一个人操’,大声说!”

“……”

眼看着腿间那人就要逞凶刺入,花向晚终究选择了夜琅。

“花向晚此生此世只给夜琅一个人操!”

颤抖的哭声回荡在树林里,含着无尽委屈。

夜琅满意地点了下头:“乖。”

这字一出口,他眼中杀意暴涨。花向晚腿间那人动作立刻一顿。片刻后,脑袋一歪,滚落地面。

其余人尚且反应不过来,便见到寒光闪过,人生之中最后所见的,是夜琅修罗一样的眼睛……

最后尚有一人活着,战战兢兢,已经尿了一地。

“夜琅……毕竟战友一场……”

夜琅仿若没听到,只问:“你刚刚打她时,用的是左手还是右手?”

那人浑身发抖,一个字也说不出。

“不回答?那就两只手都削了吧!”

夜琅说到做到,一阵血雨之后,那人的肩膀多了两个血洞。

而且他是如字面意义地将那人两手一截截“削”掉,比起痛快断臂,那人多挨了十几刀的痛苦。

失了手臂的躯干倒在地上流血,很快就会死掉。

花向晚见惯了杀人场面,但这样的虐杀她是不做的,一时竟也懵住了。

夜琅捡来一件好披风,把她软绵绵的身子包住:“如果我们早点走,根本不会被他们缠上。都怪你,总是勾引我干你!”

“……”

怪我?

花向晚瞪圆了眼睛。

夜琅哈哈大笑一声,亲了亲她:“宝物到手还不走是蠢货。走!宝贝,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八、马车(玩具play)

通往小镇的山路上,驶来一辆马车,车夫压低了斗笠,看不清面容。

马车因山路颠簸而摇摇晃晃,随着起伏,车厢里隐隐传来女子如泣如诉的呜咽。

花向晚跪坐在车中,双手被绑缚在车顶,双腿却被分开一个角度,用铁链锁死。而在她张开的腿下,隐隐可见一根黑色巨物在她小穴里出出入入……

当时,花向晚被带离树林后,很快被安排进这辆马车。她看到时很吃惊,没想到夜琅做了这么周全的准备。

如果他早就准备着今天,那她以后要面对的……

被抱入车厢里之后,她更是冒出冷汗。

车厢里黑沉沉的,没有窗口,四壁和顶棚都是钢板制成,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更不必说逃出。

夜琅眨眨眼:“别见怪。毕竟你那么厉害,我得把你看紧了!”

但牢笼一样的车厢不是让花向晚害怕的原因,她恐惧的,是车厢底部立起来的一截木棒。

木棒黑黝黝的,大概有她手腕粗细,一尺许长,顶端圆滑隆起,看起来很凶猛的样子……

想也知道这是在模仿什么。

更可想见这东西要怎么用……

她下意识要后退,却被夜琅把这腰抱起,让她的小穴对准了那根木棒的上端。

他笑嘻嘻的:“乖,特意为你做的,形状大小都和我的一样。坐下去,你会喜欢的。”

花向晚拼命摇头:“不要!”说完夹紧了双腿。

夜琅的手指顺着她的腿缝滑入,摸到花心时轻时重地揉弄,又时时拨弄着两片花瓣。

花向晚身下被弄得空虚发痒,湿滑一片,渐渐地,双腿难以再绞得那么紧,被夜琅找到机会分开,·然后无从抗拒地坐到了木棒上……

木棒一寸寸深入,花向晚感到肉壁被一点点扩展研磨,木棒上的小凸起刮着每一处嫩肉。

那种粗糙的侵入感和之前所有经历都不相同,让她痛苦地哭出来,又忍不住把小穴张得更大。

夜琅扶着她慢慢坐到底,笑道:“看,你都吃下去了!”

不用看花向晚也知道这跟木棒子充满里自己的密道,而且顶端甚至已经顶到了宫口,整个人和木棒契合得毫无缝隙。

她被又痛又充实得感觉折磨得浑身细汗,回过神来才发现手脚被绑在了奇怪的位置。

手高高挂起,固定了身子的位置。而腿的位置让她无法发力支撑起身体,想要稍微脱离这根木棒一点都不可能。

手脚的位置显然都是精心设计过的,为的就是让她有力气也无处使。

简而言之,她被死死固定在了这根木棒上!

夜琅坏笑道:“坐稳,好玩的要来了!”

他说完关上了车厢门,马鞭一样,车子飞驰起来!

山路不平,车厢底的木棒随着颠簸而震颤,在花向晚的小穴里高频率地捅刺起来,尤其是到了碎石子密布的路段,更是快得无情又霸道!

这可是男人都给不了的速度和力量!

花向晚的身子随马车摇晃,再遭遇木棒突刺,更是东倒西歪,挺直不得。

她每次倾倒身子,肉壁都不得不与木棒摩擦。木棒周身还有些刻意做出的小凸起,柔嫩的肉壁贴上,根本就是被折磨得丢盔卸甲,不泄不行!

她早就分泌了大量花液来润滑自己,但那根木棒怎样也润滑不起来,粗糙的摩擦感怎么也不能减弱。

花向晚隐约想明白了,夜琅在做这根木阳具时用了多孔的材料,专能吸收她的淫水,时刻保持木棒表面粗糙的触感。

这个杀千刀的!为了折磨她花样百出!

“你一定……会……下地狱……啊!”花向晚有气无力地咒骂着,结果却被忽然袭来的快感带出了淫叫,并且淫液横流,漫了整个车厢底……

高潮过后,花向晚低声哭泣,她居然被一根木头干上了顶峰……

正在赶车的夜琅满足地一笑,说道:“别害羞,这周围没人,车壁板隔音还很好,你只管叫,只有我听得到!你叫得好听,我喜欢听!”

他这样说,花向晚自然闭紧了嘴。

让夜琅得意?死也不可能的!

结果不到半个时辰,夜琅停了车子,人钻进车厢:“好久没听到你叫,心里怪惦记的,进来看看。”

说罢他解了绑缚,把花向晚从木棒上“摘”下来,推倒在车厢里就是一顿猛亲。

花向晚被那根木棒折磨得身心俱疲,连躲也忘了。

自然,她的小穴也逃不过侵略。

因为被木棒扩张了许久,男人在他身体里进出得很畅快。他兴致高,做得也猛,很快令花向晚高潮。

“瞧,我就说你会喜欢,身子更敏感了!”

吃过一轮之后,夜琅又出去赶车,临走自然不忘把她放回那根黑木棒上。

她已经没力气了,腰肢塌软,任由木棒顶入深处,在宫口摩擦。

遭遇了这样多折磨,再坚韧的心性也难免动摇,花向晚终究控制不住,随着木棒对自己的抽插摩擦而轻哼起来。

结果不到半个时辰,车子又停了,夜琅进来:“被你叫得心里怪痒痒的,非得好好收拾你一回不可!”

再度被推倒时,花向晚真想咬死这个人!

她算是明白了,无论她如何表现,这个人就是要找茬来折辱她罢了!

夜琅再次从她身上起来时,发现花向晚已是半晕,这次倒不是兴奋得晕过去,是真正被疼爱得体力透支。

莫不是我索求太多了?

夜琅破天荒地反思了一下。

然后他否定了自己:才做这么几次,怎么够过瘾?归根结底还是花向晚身子太弱,不禁干。

看起来花向晚今天已经承受不得再多欢好了,夜琅有些悻悻地取来被褥,让她躺好睡去。

九、青楼(浴桶play)

后来夜琅专心赶路,竟然一整个半日没有碰花向晚一下。花向晚庆幸之余,又觉得平静之后必然酝酿着厄运。

这种预感很快成真,她耳中渐渐听到了市集人声,料想她被带到了城镇。

车厢门开了,夜琅抓着一件大红的狐皮斗篷进来,把她整个人裹起来抱走。

花向晚从他肩膀上看去,只见一座五彩牌楼,上面装点着彩绸鲜花。

牌楼后面是一座叁层小楼,雕梁画栋,红粉院墙,从中时时传来莺声燕语。

再加上门匾上方写着“春满楼”的招牌,谁都明白这是什么地方!

花向晚第一个念头,是夜琅要把她卖入淫窟!

那倒好!只要离开这个恶魔的手心,她有一万种方法可以重获自由!

夜琅仿佛看透了她的想法,说道:“我怎么舍得卖你?我们是要在这里住下!嘿嘿,你想跑,可没那么容易!”

逛窑子还自带女人也是奇景,路人纷纷侧目。

花向晚不想面对那些好奇的目光,身子使劲往斗篷里缩去,整个人小小一团埋在斗篷的皮毛间,显得玲珑娇小,比平时喊打喊杀的样子娇美不知多少。

夜琅见了,眼睛里的欲火开始熊熊燃烧,加快脚步踏入了花楼。

很快,妓院老鸨上前迎接,喜气洋洋道:“哎哟,是这位客官啊!许久不见,我们这的姑娘可都想死您了!”

她一声招呼,花楼内上上下下出现不少美人的身姿。

夜琅哈哈一笑,扔给老鸨一块金锭,在花向晚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不必了,我自己带的小妞天上有地下无,让她们都散了吧!”

楼内女主见有赏金,欢笑着散了。

他又低声对花向晚说:“你不要怪我没有守身如玉,我找你很久都找不到,又想你想得紧,总要发泄一下……”

花向晚不作声。

见她对这事根本没兴趣的样子,他有点不知道如何解释下去。

老鸨早就看到夜琅怀里抱着个人,连忙打破尴尬:“这姑娘生得真好看!斯斯文文的,一定是朵温柔的解语花!”

花向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杀人无数,实在有愧这评语。

夜琅看着她的表情哈哈大笑,附耳道:“她也没说错。我们多上几次床,迟早把你操服帖了!”

夜琅又撒了不少钱,让花魁让出了她的天字上房。

夜琅把她放倒柔软的大床上,摸着她的头发问:“你可知我为何要选择在妓院住下?”

花向晚冷笑一声:“因为你懦弱怕死!我失踪,王府会来找我。你杀了同伴,你的上司会找你。受到两方追杀,你当然要找个好藏身的地方!呵呵,我看你有命到几时!”

夜琅仿佛听呆了:“厉害,亏你能说出这么多道理!我只是觉得这里有最好的春药和最多的玩具……”

“……”

很快,老鸨子就如他所愿,送来不少东西。那些瓶瓶罐罐大约是催情药,剩下奇形怪状的器具花向晚不太认得,但绝对不是好玩意儿!

夜琅熟练地把她剥干净,扔到屏风后盛满水的浴桶里,愉快地说:“在林子里玩了那么久,身上脏得很!我们洗干净,然后美美地睡觉!”

玩?那叫玩?那是单方面的蹂躏!

花向晚气得发抖。夜琅跳进来,伸手抱住她:“怎么?水冷吗?”

花向晚推开他,但浴桶里空间狭小,她其实并没有去处,一下子又被捉回来,钳制在怀里。

他一边咬着花向晚的耳垂一边说:“你觉得冷可以抱着我,我身上可是热得很,想让你帮我去去火!”

他身上的确滚烫,眼睛里的火更滚烫,咬住花向晚的嘴唇狠狠地亲了下去。

他抓住花向晚的手,让她抚摸自己。仿佛花向晚的手有魔力一样,才碰到他身上,他就舒服地叹出了声,对花向晚下嘴也更狠了。

之前在林子里,花向晚不是在打他就是被捆绑,这还是第一次触摸男人的身体。

夜琅同样多年行走在刀口上,身体精壮结实,古铜色的皮肤下隐隐透出肌肉线条。

花向晚在王府受训时,不是没有见过一同受训的男子赤膊上阵,也不是没见过强壮的男人。

但那时她很清心寡欲,看到粗壮的手臂满脑子想的是身为女子如何以弱胜强。至于那些男人的手感,她只知道在她剑下男女都很脆弱。

不像现在,真真切切地触摸到,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皮肤下跳动的血管,那种力量好像随时要爆发出来把她吞掉一样……

她害怕,又心跳得厉害。

当然,心跳是死也不会承认的!

夜琅带着她的手,让她摸过自己的胸肌、明显的腹肌、再往下……

碰到滚烫的肉棒时花向晚大叫一声,猛地抽回手。

夜琅很不耐烦:“怎么回事?我摸你你叫唤,让你摸我你还叫唤?”

花向晚虽然不明白爱抚的诀窍,但她胆怯发抖的手却很有轻轻撩骚的效果,像是一阵小风把小火苗挑拨成了熊熊大火。

夜琅本意是要让她给自己降降火,等到床上再好好收拾她,现在好了,火势控制不了,除了就地解决她还能怎么办?

夜琅在水下抓住她的腿,拉过她的身体顶住。

花向晚感到那个滚烫的东西对准了自己小穴,刚刚触摸的手感复苏,让她一下子惊慌起来!

花向晚脸上沾了水珠,精致的锁骨处也积了些水,加上抓住浴桶边缘惶恐望着他的样子……

她虽已不是处子,却比夜琅第一次抱她时更显得清水芙蓉弱不禁风。

真是好想疼她,又好想摧残她!

想听她满足的呻吟,有想看她被干哭的样子!

夜琅狠狠地顶了进去,满意地感到花向晚身娇腰软地倒在自己身上。

夜琅疯狂地抽动腰臀,浴桶里的水哗哗作响。

花向晚一向心性坚韧,从不露出软弱,这一次竟然随着夜琅的抽插而吸冷气。

“没办法,你太勾人!不狠狠干你,我就要死了!”夜琅说着还是放慢了节奏,心想有水缓冲,总不至于太痛。

谁知花向晚并没有舒服起来的迹象,反而喊疼喊出了声,额头上甚至冒出了汗珠。

夜琅心惊,低头看看,浴桶中的水竟然染上一丝血红!

十、情趣(无肉全糖|收藏50加更)

夜琅愣了一瞬间,然后跳出浴桶,把疼得手脚无力的花向晚捞了出来。

他心里有点突突:花向晚逃亡的时候自然是受了伤的,但在她睡着的时候,夜琅已经帮她处理好了伤口。

他也是个日常受伤的人,处理伤口该不会有问题,难道竟然忽略了哪处?

仔细看看,花向晚流血之处正是她私密的幽穴!

夜琅暗暗心惊:莫非做得太过激了?把那里伤到了?

不会吧……他这还是收敛着办事呢!

暂且管不了那么多,他大声喊人来:“快给她看看怎么回事!”

老鸨子亲来伺候,检查了一下花向晚的四处,有些无语地对夜琅道:“莫非客官不知道女子会来月事?”

夜琅听到是这回事,松了口气。虽然做到一半被打断很扫兴,但总算是不是什么毛病。

他没好气道:“废话,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反倒是花向晚,听了老鸨的话疑惑了一声。

老鸨子更无语:“莫非是姑娘你不知道?”

花向晚当然不会不知道,只是她的月事很久没有来了,从前来的时候也很不准,她却不当回事。反正每次来事都疼得死去活来,耽误任务,还不如不来。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

老鸨道:“总是不来吗?可能是姑娘最近欢爱频繁,身子发情多了,女人那点本能复苏了。简单来说,小树不开花,终于被男人催熟了。”

花向晚:“……”

不过,疼虽然疼,倒是让她从夜琅魔爪下逃了一回,她觉得多疼也值了。

老鸨子买入卖出的女人不计其数,略通妇科,检查了一番说道:“你这小姑娘,身体不怎么样啊!”

夜琅和花向晚都觉得不可思议,知道她打架时有多猛嘛?!

老鸨对花向晚说道:“看起来你日子过得挺苦,吃不好睡不好,还总是受风着凉。日子久了就容易出这毛病。”

花向晚是顶尖的密探,被委派的任务当然更棘手,风餐露宿的日子倒真是不少。

夜琅听完,立刻把派遣花向晚的洛阳王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

花向晚揪住他:“住口!不许你侮辱主公!”

夜琅见她疼得浑身大汗还回护洛阳王,没法和她计较,不过在心底已经打定主意把这个上司大卸八块。

夜琅问老鸨子:“那怎么办?你这里没有药吗?”

“暂且止痛的药是有,但不治根儿。”

“怎么治根?少卖关子,说!”

“嗨,还能怎么治?好好将养着呗!每天一支老山参炖鸡汤地养着,总有一天能把病根儿拔了。”

老鸨觉得说也白说,别说一般人家没这么多钱,就是有钱哪个男人有精力天天伺候女人调养身体?

夜琅看着老鸨子:“那你还站在这干什么?我给你的钱不够吗?”

老鸨有点无奈,她这里终究只是个妓馆啊,不是餐馆也不是医馆。但是夜琅看起来就不好惹,她赶紧退出去,吩咐厨房采买炖汤,另派人帮花向晚收拾。

老鸨子亲自给金主送来了止痛药,不过花向晚根本疼得喝不下去。

夜琅只好一口口地自己喝了再哺给她,单纯地喂药,没有什么唇齿交缠的色情意味,十分罕见。

药很见效,喝到一半时花向晚已经好了许多。

她轻轻喘息着:“好苦。你去帮我找点甜的,可以吗?”

夜琅愣了一瞬间,随即兴冲冲地吩咐人找蜜糖来。

那么倔强的花向晚,不仅对他露出柔弱的模样,还有求于他?

简直比她张开大腿迎接自己爱宠还叫他开心!

他端着好几样甜食回来:“不知道你爱吃哪样……”

他还没有坐稳当,就见花向晚身上的柔弱感蒸发不见,平时的凌厉果决。

她拿起放在床边的药碗,将其狠狠磕在床栏杆上。药碗碎成瓷片,花向晚抓住最锋利那一片,划向夜琅的脖子……

她刻意露出的脆弱柔软,对夜琅的央求,当然都是假的!为的就是得到杀人的凶器和机会!

示弱不是荣誉的做法,但只要能达到目的,她可以不择手段!

夜琅猝不及防,脖子上顿时豁出口子,鲜血直流!

他握住花向晚的手臂,拿开那块瓷片,无奈笑起来:“小煞星!疼成这样还琢磨着杀人!”

花向晚心头充满悔恨:如果她再有力气一点!如果她还有内力!绝对能割破这家伙的动脉!

夜琅对花向晚的所作所为见怪不怪了,淡定地扯下衣袖帮自己包扎了伤口,衣服立刻染成触目惊心的红色。

他不在意,回头却见老鸨子瘫坐在门口,被这差点血溅五步的场景吓坏了。

夜琅给了她一点慰问金,问道:“外伤药有没有?”

花向晚徒手抓着瓷片杀人,她的手定然也流血了。

老鸨子爬起来:“药是有的……”她又指指花向晚,压低声音道:“报官吗?”

夜琅皱眉:“报什么官?”

“客官被伤得这么重……”

夜琅把她推走:“这叫情趣!屁都不懂还开妓院呢!”

我不懂?好吧……

老鸨子无奈地离开上房。见到有几个小妓子探头探脑的,问她们做什么。

“天子号房那位客官好似很有钱,我们去晃晃!若能上他的床肯定少不了赏金!”

老鸨把这些女人打走:“不知死活的玩意儿!”

这种把玩命当情趣的客人,这楼里没人能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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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继续更~

下一个加更目标:珍珠50!

十一、隔墙(听壁脚+揉胸)

花向晚仰头盯着床顶的罗帐,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还有点云里梦里。

她再一次试图杀死夜琅未果,还以为又要遭遇什么侮辱欺凌,没想到什么也没发生。

夜琅安置她躺好,居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非要说他有什么行动,就是抱来了被子睡在了她旁边。比起前几日他的霸道凌辱,这已经是非常礼貌客气了。

花向晚回想他为自己腹痛之事操心,能感到并非惺惺作态。这就让她疑惑了,夜琅会有这么好心吗?

不,他一定有图谋!不是为了将来更长久地折腾她,就是为了威胁主公!

但仇是仇,恩是恩,花向晚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别人对她好她会记住。

别人对她的侮辱她也不会忘记!

想了很久,她说道:“今日之事我会记得,待我杀你那日,绝不折磨凌辱你!会让你死得痛快!”

夜琅听到连眼睛也没抬,帮她盖好被子:“行,你说怎样就怎样。夜里若是难受就喊我。”

说完他躺下,长臂揽住花向晚的腰,把她连人带被子裹在怀里。

花向晚挣扎几下,难以撼动夜琅的铁臂,气鼓鼓地说道:“谁要你假好心?”

夜琅用下颌抵着她的肩膀,懒洋洋地说:“别再惹我了,抱着你睡已经是我的底线,惹急了我管你是什么日子!”

花向晚不想自找麻烦,只好忍下,生着气睡去。

此时天色渐晚,香满楼的生意开张了。楼中男男女女的欢笑声、宴饮歌舞声透过门板传入,反显得天字上房中宁静安详。

花向晚因为还有腹痛,睡得浅些,深夜时分被女人曼妙的呻吟惊醒了。

此时歌舞已罢,客人各自抱了看中的美女上楼,有的继续喝酒,有的继续听歌。

有的便开始逞凶纵欲,欣赏美人光溜溜的身子骨。

花向晚他们所在房间的隔壁就是别的妓女接客之所,这一层所住之女都是名妓,他们隔壁这位就是资历颇丰的老妓女,人虽已年纪不小,但床上功夫了得,回头客无数。

她今夜的恩客不是一个人,是叁个。

一女御叁夫已经是了不得,男人们还是父亲带着一双儿子,要多混乱有多混乱。

花向晚从锦被里抽出手捂耳朵,但是隔壁快要闹翻了天,她想不听也不行。

“两位少爷快把住奴家的腿,让你们老子插进来!”

“大少爷吸奴的左乳,小少爷吸右乳,让老爷评评看谁,哪位公子口舌功夫更好!”

“哎哟老爷,您把奴的骚穴射满了,大少爷还怎么舔呢?”

“小少爷今日怎么泄得这样早?罢了,奴学了吹箫的新花样,会让小少爷再威猛起来的!”

隔壁的对话有点超越花向晚的理解,她努力凝神屏气,希望早点睡过去。

隔壁那边:“大少爷从下面操奴,老爷走奴的后庭,小少爷用奴的嘴,这样玩可好?”

睡不着!

花向晚并不想听,但夜深人静,两间房的床铺似乎只有一墙之隔,那边厢男人的低吼,女人的淫叫,甚至床板被摇晃的响动全都清清楚楚地传过来。

若有内功在,她可以抱元归一,隔绝外界声音,哪用得着听这种下流事?

这件事,也要算在夜琅头上!

那边叁个男人似乎已经泄了一轮,休息时几人调笑起来:

“你这骚穴一天要被男人干上十几次吧,怎么骚味还是那么大?”

“奴伺候男人无数,都是些软脚虾!又有几个像各位一般威猛长久的?”

几人说笑片刻,重新开始群战,花向晚闷头缩进了被子里,不过收效甚微。

“大少爷,你的鸡巴真是奴的心肝,操得我好深好急!”

“怎么?小少爷听不得我夸你大哥?莫急,一会儿奴的骚穴就归你!”

“老爷……还是你最会伺候女人……奴禁不住你了,要丢了,要丢了啊!”

花向晚没法不听,越听越是面红耳赤,从被子里钻出来喘气,结果又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女人泄身时娇滴滴的求饶……

她使劲压抑着喘息,感觉浑身都在燃烧,想要踢开被子散散躁意,又怕惊动夜琅,遭他嘲笑。

她只好忍着,任由燥热感蔓延全身。

她身下还有月事带,流些淫水倒是无妨,只是乳头这处,被欲火撩得难受。

两颗小蓓蕾早已发硬挺立,顶着衣服布料。哪怕夜琅给她穿的是最软的绸缎,对于纤弱敏感的小乳尖而言,还是摩擦得太痛了。

胀得好痛、好痒、好酸!

想被人吸、被人咬、被人舔……

想被人狠狠玩弄那里!

隔壁的几人已经放弃古怪花样,完全变成了兽性大发的轮番上阵干穴,女人的调侃言辞也成了纯粹的浪叫。

花向晚用余光看了一眼夜琅,发现他还睡着,还睡得很沉,稍稍放心了些。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悄悄拨开亵衣衣襟,露出浑圆饱满的胸和上面已经紧得生疼的乳头。

屋中红烛还卫燃尽,昏黄暧昧的灯光照着她一双秀乳,粉嫩的尖尖勾魂摄魄,可惜没有人采撷。

她常年用束胸裹着双乳,不知是否因为总受压抑的缘故,一旦被释放便特别敏感放浪。

她默不作声地伸双手进去,一边一个抓住自己的乳房,开始轻轻地揉弄。

她的胸绵软又柔滑,不害臊的说,花向晚自己都觉得手感很好,摸起来就舍不得放手。

最开始她并不敢有大动作,仿佛这是一种犯罪一般,只敢小幅度地捏一捏乳肉罢了。

这感觉很舒服,但还不够。她确信旁边的男人睡熟了,胆子渐渐放大。

伴着隔壁妓女一迭声的浪叫,她慢慢地加快了速度,手指试探性地拨弄乳头,被一阵夹着痛感的愉悦刺激得弓起了腰。

如果不是怕惊动夜琅,她一定会呻吟出来!

她用指尖揉弄着乳头,慢慢释放身体里的欲望……

她玩得有点太投入,没有发觉睡在旁边的人悄悄睁开了眼,眼光从笑意慢慢地变成了欲望。

花向晚就要系上衣带时,一只大手探进了亵衣,无情攫取住她的胸。

夜琅贴着她的耳朵说:“不是说过吗?夜里若难受要喊我!”

十二、恳求(乳夹+乳X(上))

花向晚惊叫:“你没有睡着?”

“你自己在旁边玩得那么美,我如何睡得着?”

夜琅重重揉了几把,重新扯开花向晚的衣襟,让她胸怀大敞,连柔美的双肩和纤细的腰也一并露出。

花向晚深吸一口冷气,满脸通红,用手挡住乳肉。夜琅就势连她的手与奶子一并按住,嘶哑着声音道:“有男人在旁边还自己玩奶子,太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他说完引导着花向晚的手揉弄两团绵软乳肉,笑道:“反正我也醒了,你尽情地玩吧,我喜欢看!”

花向晚哭了出来,她并不痛苦,只是觉得羞耻!

从前她如何被蹂躏,都是被迫无奈,今天却是主动玩弄自己,还被仇人看个正着!

以后她再也没有脸面在夜琅面前义正辞严地骂对方无耻了!

夜琅俯下身,嘴唇落在她眼角,吻掉她的眼泪,笑道:“哭什么?我懂了,自己玩终究不爽,还是得我来!”

他拿开花向晚的手,亲自上阵揉捏起来,不仅将乳肉玩弄成各种形状,还用手上的茧子去摩擦娇嫩的珍珠。

他被花向晚下手重许多,乳尖上的摩擦感一下子让花向晚叫了出来!

夜琅俯下身,大口吮吸一边,舌头挑动乳头,偶尔又用牙齿啮咬,让花向晚又疼又爽。虽然下身未受刺激,却觉得空虚难耐,一波波淫水外涌。

只是夜琅只舔弄她一边乳肉,另一边乳头早就硬如石子,却得不到抚摸,实在倍感寥落。

她没有办法,又不想再次当着夜琅的面去揉自己,急得扭动腰肢,像一只求欢的水蛇,那团空虚的乳肉摇晃起来,乳浪滚滚。

她说服自己,这般放浪姿态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她怎么也不会承认,内心是盼着夜琅注意到那只无人问津的奶子,希望他像野狼一样狠狠地攫取和撕咬猎物……

夜琅看到花向晚的手在那只空虚的奶子周围犹豫,怎会不懂她的欲求?他坏笑道:“求求我,求我吸你另一边的奶子,我会让你快乐的!”

“做梦,不可能!”

“随你!”夜琅轻笑一声,更卖力地伺候嘴下这一只,吮吸得时轻时重,啧啧有声。

声音的刺激让花向晚更疯狂,极端不平均的快感让她几乎要恳求玩弄。

夜琅忽然想到什么,伸手从床头取来一物,在花向晚眼前晃晃:“好玩的来了!”

他手里拿着个小铃铛般的物件,铃铛上方是个夹子。花向晚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夹子已经落在她备受宠爱的奶头上。

乳头本就坚硬敏感,又被夹子夹紧,顿时充血胀痛,花向晚不禁尖叫起来。

“别叫,玩起来有你爽的!”

夜琅扶她坐起身,伸手拨弄她的乳头,乳头带动夹子下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边的椒乳早已被玩得爱痕满布,夜琅却扔不放过,大力揉搓,偶尔玩弹珠一般挑逗小蓓蕾,引得乳夹铃声不断,花向晚的哭声更是不绝如缕。

他手下的胸乳有多痛多爽,另一边的乳就有多欲求不满。

夜琅在她耳边问:“怎样?那边要不要?”

花向晚咬紧嘴唇不言语。

“你若不要,我可睡了。你那边可怜的小奶子要一夜空虚了。”

“……”

花向晚小声说了句什么,夜琅笑问:“大声点,没听清。”

“要……”

“要什么?说清楚!”

“要你……玩我那边的奶子……”

“怎么玩?说详细点!不然我可不知道怎么伺候你!”

花向晚抵不住越来越强的空虚感,低垂下头哭道:“要你玩我那一边的奶……要你咬它舔它作践它!给它带上夹子再拨弄它……”

她真是太无耻了!但若要那边的乳头空虚一夜,她恐怕会欲火爆炸!

夜琅终于等到花向晚的乖乖恳求,吞了下口水,道:“遵命!”

说罢贪婪地吸住那只被冷落许久的乳头,极尽玩弄蹂躏之能事,比刚刚更要卖力十倍。

他抱住腰肢酥软的花向晚,笑问:“这会儿舒服了吗?”

花向晚放弃回答,因为她已经沦落,无论怎么回答都只是增加夜琅的气焰而已。

“真是个小白眼狼!才把你伺候爽了你就不认我了!”夜琅笑了一声。

他拿来剩下的那一只乳夹,夹住了刚刚玩过的乳尖。花向晚两边秀乳现在一样地点缀上了金灿灿的小铃铛。

“你可知道这东西原本应该如何用?”夜琅问道。

花向晚不回答,夜琅并不意外,继续道:“应当在你我交合时,你跪趴我身下,母狗一样撅着屁股,两只奶垂着。我狠狠插你,每插你一下,你的胸就带着两只铃儿晃动。我操你越狠,这铃铛响声越大,就像这样……”

他说着重重拨弄她的胸乳,让乳夹叮叮当当作响。

花向晚早在他描述交合姿势之时便心猿意马,脑海里竟然将夜琅的描述绘声绘色的勾画出来。此刻又听到乳夹声响,更仿佛正被抽插操干一样。

她最后的一丝丝羞耻心让她捂住双乳,不要再有淫荡的铃声。

夜琅随口说的几句欢爱场景让花向晚燥热,他自己也欲火上升,直想抽自己巴掌:这个时候花向晚又挨不得操,给自己添火干什么?

低头一看,花向晚双手拢住两只奶子,遮住了最诱人的那两点,却挤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

夜琅的眼中染上贪欲。

他白日里本就要山崩地裂地把花向晚正法,结果被打断,现在这股邪火还没下去呢!

“花向晚,我把你伺候爽了,你也得投桃报李啊!”夜琅说完,扯开了裤头,挺立的凶器毕现!

花向晚用被子挡住自己:“我身上不方便,你不是说这阵子不会碰我吗?”

夜琅把她压回床上:“身上不方便?总有些地方是方便的!”

说着他将花向晚一双美乳拢住,肉棒插入了两团乳肉之间,一直抵住花向晚的下巴。

“你的奶子虽不似小穴能吸,可是又软又柔滑,我的肉棒也爱得不行!”

夜琅坏笑着拨弄着她的小乳尖,听到乳夹震颤着发出响动,眸色一暗,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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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包子、小九和空气腿毛同学,你们总是来送珍珠,真的好感谢~

我会加油的!

十三、条件(吸精+很甜很甜)

巨大的肉棒在乳沟中间穿插,带动雪乳震动,乳尖上的铃铛叮铃铃作响。

铃声本是普通,只是想到这声音是因为被肉棒玩弄而起,便觉得羞耻了,花向晚只能闭上眼睛,任由对方施为。

夜琅抓住她的手,逼她自己挤压在乳侧,看上去花向晚如同是自己将绵软丰胸奉献给他一样,让夜琅万分得意。

乳沟虽然不够刺激,但很舒服,夜琅玩得不亦乐乎,只是嫌花向晚反应不足,少了调戏她的乐趣。

他每一下都深深推送到底,一直碰到花向晚瘦削的下颌,他想到了好玩的,伸手拨弄一下小乳尖:“舌头伸出来!”

伸出来干什么?舔那丑东西吗?

花向晚怎么可能听他的?紧闭双眼装死。

她越如此,夜琅越又坏心眼,肉棒离开细腻的乳沟,用龟头轻轻抚弄花向晚的脸颊。

少女的脸颊像细瓷一样,柔滑而富有弹性。夜琅很想用手掌去摸一摸,但是用肉棒去感受,也是种愉快的感受!

花向晚觉得脸上的东西触感好奇怪,忍不住睁眼看个究竟,一看被吓了一跳,这是在拿什么碰她的脸!

在她惊叫的瞬间,夜琅捏住她的下巴,令她合不上嘴巴。

夜琅假装一副惋惜的神色:“本来帮我舔一舔我就舒心了,你一定要逆我的意,现在我欲求十分不满,只好变本加厉了!”

花向晚大惊失色,生怕夜琅把那根脏东西塞到自己嘴里,那岂不是太恶心了!?

结果夜琅果真如此,捏紧了她的牙关,笑道:“我知道你想咬我,但是劝你不要。咬断了我,你下半辈子都没乐趣了!”

这一点夜琅实在是想多了,花向晚已经被吓得脑筋停滞,一时间连报复的时机都错过了。

女孩子的口中湿润柔滑,温热的呼气令那根肉棒坠入温泉一样舒适,夜琅痛快地叹口气,这一天下来积攒的欲望才算抒发了一点点。

他缓缓地耸动小腹,让肉棒触底,直抵花向晚喉咙,弄得花向晚呜呜咽咽,发出小兽哭泣般可怜的声音。

再可怜也不能动摇夜琅,他邪肆一笑,加快了耸动的速度,闭上眼想象着身下就是花向晚水嫩的小穴,那里也是这么湿热,这么柔滑……

花向晚一想到自己正在吞吃男人下体,又气又急,直捶床板。

不行,她怎么能落到这个丑陋的境地?身为王牌密探的荣耀不允许她这样!

而且……

以之前她被夜琅肆意蹂躏的经历来看……这男人坚挺的时间相当长,她怕是要一整晚都躺在这里吞吃……

才不要!

花向晚轻蔑地看看意乱情迷的夜琅,趁他抽离时忽然握住了他。

夜琅低头问:“你干什么?”

花向晚微微一笑,伸出舌头轻轻舔弄肉棒顶端,手指顺势滑到夜琅小腹,揉捏起两边的小球,时轻时重的力道让夜琅腰里一酥。

他惊讶地扶住床帏才没有摔倒:“花向晚,你在干什么?!”

花向晚不理会他,握紧了那根肉棒,准确地按住几个穴位,夜琅一下子觉得不好,肉棒要泄!

然后她低下头,含住龟头,深深一吸……

从不乖巧受宠的花向晚猝不及防的主动,而且猝不及防地娴熟?

不要说肉棒里的精液,夜琅感觉连魂儿都要被吸没了!

这是什么妖法?!

眼见男人精关失守,花向晚吐出肉棒,一把推开他,冷眼看着男人射个满床。

她擦擦嘴,尽量一本正经地说道:“如此轻易便缴械投降,你也不怎么厉害。”

男人万万受不了这种轻蔑,想要撸几把重振雄风,谁知拿东西再也立不起来。

花向晚咳嗽一声道:“放弃吧!不要和王府的功夫作对。”

洛阳王府教授媚术时同样教了种种房中术,其中特别糅合了点穴之法。施展媚术时,想让交合对象持久也罢,要他们速速了事也罢,但凭心意。

花向晚当年草草看过一遍秘笈,学得很不精深,没有想到当真有用上的一天,还是在这样的情境下用到。

她想不到,夜琅更想不到,他呆了一刻,更狠地把她压住:“”这次算我输,花向晚,且等着你身子爽利那一天!老子不干烂了你,就下地狱做王八!”

花向晚推开他,正襟危坐说道:“你不必这么生气,我们可以谈个条件!”

“嗯?”夜琅困惑。

“我们……我们今天晚上都很丢脸,我可以不提你……很快的事,你,你也别提……”

“别提你玩自己奶子的事?”

“住口!”

花向晚说着住口,却捂住自己的耳朵。

夜琅呵呵一笑,知道花向晚的脸皮终究比自己薄很多。他笑道:“看在你刚才哭唧唧的份儿上,我答应你!但得有个仪式!拜天地还要磕头呢!”

怀想我冷冰冰地瞪着他:谁跟你磕头!

夜琅指指自己的嘴巴:“亲一下。”

“做梦!”

夜琅跳下床,打开大门喊到:“大家都听清楚了,我屋里这小妞刚刚……”

他故意说得慢悠悠,就是等花向晚把他拽回去。

花向晚捂住他的嘴,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夜琅优哉游哉,指指自己的嘴。

“不亲?你也可以对着外面大喊我刚才的丢人事。不过我好办,过两天把你操得嗷嗷叫,全楼都听到就能雪耻。”

花向晚跺脚:“你……你太无耻了!”

夜琅向她勾勾手指:“封口费给不给?”

花向晚深吸一口气,见夜琅又要打开门大喊,将心一横,凑过去亲了一下。

夜琅擦擦嘴唇,花向晚唇间淡淡的香气让他着迷,但他还是装得很不屑:“这算什么?鸡啄米?”

他把花向晚圈住,说道:“我平时怎么亲你的,也不学着点?要亲到喘不过气那样!”

花向晚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施肥用,特别是挖掉那双戏谑的眼睛,撕烂那张嘴!

但是某个瞬间,她脑中闪过她腹痛难忍时夜琅呵护备至的样子。

鬼使神差地心里一软,她把夜琅拽过来,深深亲了下去。

唇齿纠缠,十分生涩。

花向晚推开夜琅,背过身问:“行了?”

夜琅笑着说了声:“吻技真烂!”

十四、逃跑(收藏100加更|木有肉,只有狡猾

自从夜琅得花向晚主动一吻之后,便发现其中的无限乐趣,从早到晚搂着她玩弄不尽,几天下来被甩几十个巴掌也一往无前。

到后来花向晚已然放弃,比起被他压在床上无耻索求,亲两下似乎还算过得去。

只是被他从早折腾到晚,睡得不太好,总是日上叁竿才醒。

此日花向晚醒来时,房中仅她一人,对她劫掠不止的大恶棍竟然不在。

她毫不犹豫地选择逃跑,毫不意外地发现门窗皆被从外面锁死。

门外老鸨子听到声音,打开门锁入内道:“那位客官出去买东西了。”

花向晚疑惑:“买什么?”

老鸨道:“我们这个小镇子,翻过天来也就那么几根人参须子,他去别处买人参,说是要治你的病。”

花向晚一时无语,片刻冷声道:“不需要!我不吃他的东西!”

老鸨顿时一乐:“前两日姑娘不还吃那位客官的肉棒吗?”

她在欢场中浸淫多年,这些淫乐之事对她而言太普通,随口拿来调侃。但是花向晚可没这种大心脏,被这样一说又羞又气,暗暗捏拳。

老鸨想起花向晚是会杀人的,赶紧退出门去:“我去给姑娘取食物。”

老鸨子走得甚急,不曾锁紧门,结果一道身影趁没人挤了进来。

花向晚狐疑抬头,看到一个年轻公子哥,一身锦绣,纸扇轻摇,标准的公子哥做派。

花向晚裹紧了外衣,却引来公子哥贪婪的打量。

“你住在天字上房,莫非是新任花魁?”

“不是。”

公子哥靠近她,细细看她清冷的眉眼,冷笑道:“和我装什么清高?那日晚上你哭求男人揉你一边胸乳,我可是听得明明白白!”

花向晚并无愧色,恍然道:“你是隔壁的客人?哥哥还是弟弟?”

前几日隔壁那父子叁人嫖客,胆大妄为实在令人印象深刻。

公子哥脸色不太好,那日他和父兄同来嫖娼,结果雄风不振,被那老到妓女一下子榨干,回去接连几天都被嘲笑。

他回去把房里的丫鬟都玩了一遍,自觉功力提升,今天来就是要找那个女人重新较量一番!

哪知经过天字上房,从门缝里看到了独坐房中的花向晚。

那天他父兄和老妓女战得酣畅,他在一边,忽听得隔壁有女子细细的喘息央求,求身边的男人疼她的胸,声音轻柔妩媚,像一根羽毛撩骚着他的心尖子。

那女子好像被欺凌的小兽一样,哭哭啼啼,却那么好听,简直是惹人想更狠地蹂躏一番。

他悄悄地出去查探隔壁房间,恰好老鸨子带着粗使丫头进去伺候,房门一开一合之间,他得以惊鸿一瞥。

那时候花向晚才与夜琅亲了一番,嘴唇鲜红又丰满,胸口衣襟微微敞开,透过被汗水湿透的衣衫隐隐可见红艳艳的乳晕,半遮半掩最是惹人遐思。

最绝妙是她脸上那种被玩弄过后茫然而又失魂落魄的神态,绝对能撩拨起男人猎艳的兴趣!

这一眼就在公子哥心里生根发芽了,直到今日经过房门前,连日的惦记如火一样烧起来。

“小美人,你若陪我睡一觉,我便为你赎身,你只伺候我一个,总好过万万人入你的骚穴!”

花向晚皱皱眉头,心里无比厌恶,原想把这人打出去,却忽然改了主意。

她上了门闩,如此老鸨送饭时也不可入内了。

公子哥见她上锁,认定她要从了自己,急吼吼地上前搂住她的腰。

“公子莫急。我且问一句,公子不会想要跟父亲兄长分享我吧?”

公子哥十分急色,说道:“不会不会!我对小美人一心一意,决不许他人动你!”

花向晚点点头:“那就好。不过这房间隔音很差,我不喜欢被人听到。”

公子哥笑着点头:“可不是?你的叫声又媚又骚,若被人听到,怕是要惦记上你!”

他自己可不就是这么被小美人勾了魂的?

花向晚暗暗咬牙,想不到自己在夜琅的抚慰下发出的声音会那么下贱!

她压抑怒气,笑道:“那公子带我走吧!”

“好啊!”

“不过鸨母花了大价钱买我,有心培养我做头牌,怕是不会轻易让我走。”

“那怎么办?”

“烦请公子替我找一套男人的衣服来,我们扮做同来狎妓的朋友,一同离开即可。要快!”

公子哥连连点头,二话不说便出去找衣服。

他在这花楼里颇多狐朋狗友,随意溜入一个朋友的房间,便把嫖客的衣服拿了。

他回来,把衣服交给花向晚。花向晚在屏风后面换了,出来时已变成个英姿勃勃的少年。

“走!”

花向晚拽上公子哥便出门,下楼梯时十分危险地与来送饭老鸨子擦肩而过。好在她穿上男装十分干练,与在夜琅手下承欢时的模样迥然不同,顺利过关。

花向晚问道:“这妓院可有后门之类?”

“有啊,我带你去!”公子哥说着,渐渐觉得不对劲。

他看中花向晚,就是觉得她身轻易推倒,让他有逞雄风的快感。但是一路下来,这女人似乎非常有主意,他这个大男人倒像个挂件。

公子哥急欲证明自己的威猛,刚出了门便抓了花向晚的手:“美人儿,我带你出了火坑,你现在就表表诚意吧!”

说着他摸上了花向晚的腰带,粗暴地撕扯她的裤子。

结果他的手忽然停住了,他感到有样东西抵住了自己腿间的宝贝。

那是一根烛台,平时固定蜡烛用的尖刺正抵着他的宝贝。

花向晚冷冷地看着对方惊愕的面孔:“再动?再动你这辈子就不必进妓院了。”

原本他还要逞淫欲,这一下宝贝软成了烂泥。

怎么说这个软蛋公子哥也算是救她离开夜琅的魔掌,花向晚并不想真的要他断子绝孙,说道:“你在此数叁百下再离开,若敢声张,我必有办法补上这一刀。就此别过!”

她把吓傻的公子哥踹开,便向巷口走去,那公子却笑了起来:“你跑得了?”

花向晚疑惑之间,忽然觉得腿软,膝盖跪倒,浑身酸软无力。

更难受的是,她身体里有种邪火开始燃烧!

“迷香?”

公子哥笑着说:“不,催情香!”

十五、草绳(捆绑play)

公子哥笑着,把花向晚拖入巷子深处:“我知道你房里有个厉害男人,老鸨子像供佛爷一样伺候他。要想从他手里得到你,可不是要费些心思嘛!”

所以早在溜入花向晚房中之前,他就先将迷情香塞入了窗缝。

只不过花向晚终究有武功底子,对迷药的反应时间比常人更慢,才有了诓骗公子哥逃跑的机会。

“不过你现在跑不了了,小美人!”公子哥淫笑着跨坐到花向晚身上,重量压得她闷哼一声。

公子哥很不满意:“不是这种声音,我要听你叫,像你那天晚上被人玩弄时那样!”

他一边说一边扯掉花向晚的鞋袜与裤子,看到她修长的腿,公子哥啧啧称叹,上去便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咬了一口。

花向晚神志渐渐迷乱,虽然腿间非常空虚,但是她很讨厌现在的感觉,抓到烛台一顿乱刺,竟然在混乱中也划伤了公子哥的脸!

“妈的!臭婊子!给脸不要脸!”

公子哥抢过烛台,本想划了花向晚的脸,又迟疑了。他决定先好好淫乐一把,再毁了这小娘皮的脸。

他粗暴地分开花向晚的腿,发现她正来着月事,于是在她身上踹了一脚:“真他妈脏!”

脏是脏,但这小女子当真漂亮的可以,而且都已经在嘴边了,该操还是要操啊!

公子哥打定主意,扯开了裤头,可惜刚刚被花向晚吓坏了,胯下之物怎么也硬不起来。

“妈的,都是你这贱人害的!”他把火气都撒在了花向晚身上。

他琢磨着要不先把这女人搬回家再慢慢报复,但现在至少得在这女人身上踹几脚才解气!

他刚抬脚,忽然感到后面有人。他回头:“谁?”

没有回答,他只听到“咔嚓”一声,他膝盖那处的关节被人踢碎了。

又是类似的声响,他四肢的其他关节也落得一样的下场。

一切发生地太快,倒地不起时他才看到背后之人——一个眸中射杀着阴狠之色的男人,一个像黑夜里的猛兽那样的杀手!

这个男人蹲下来说道:“你会死得很痛,而且死得很慢!”

然后他拿起烛台,在公子哥身上刺了不知多少伤口,只见他浑身冒血,却都不在致命处。

男人把花向晚抱起来,语气变得更加冰冷:“你答应过我什么?”

花向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并不意外见到了夜琅,她被催情药所迷,碰到男人便不自觉地贴上去,夜琅身上传来的雄性气息让她畅快许多。

夜琅扳起她的脸:“你不是答应过我,这辈子只给我一个人操?”

迷药作用,花向晚没有反感这话,反而咬着嘴唇,委委屈屈地说道:“是骗他的!”

“骗他的也不行!”夜琅抓起她,一把将她按倒墙上,“说只给我操,就只给我!给别人一个想头都是你该死!”

夜琅回到房里时,本就盼着再亲近佳人一番,结果佳人却没了,只留下换掉的衣服。

那一瞬间,他像是被打了一闷棍一样!

找了那么多年才找到的人,他想一直护她亲她干她让她哭让她笑的人……又消失了?

好在她跑得并不远。

想着想着他又来气,一把撕了花向晚的上衣,任其垂在腰上。

男装过于宽大,挂在她胯骨上反显得女子洁白的身躯纤细柔美,不狠狠蹂躏一番怎么对得起这勾人的小蛮腰?

夜琅托着她的臀瓣,把她抱起来,先把她暴露的胸乳舔弄个遍,然后又啃咬一遍纤细的腰身,舌头更是挑弄肚脐,真像是要把女子的身体吃下肚一样。

迷药令花向晚更易得到快感,所以夜琅几番暴躁的对待反倒让她舒服地长叹,还不自觉将夜琅的头搂向自己怀里。

夜琅被气坏了:让她爽的时候她哭哭啼啼,现在要教她做人她倒享受起来了!

他环顾四周,在角落里看到一根草绳,粗细颇为合适,抓过来将花向晚绑了。

自然不是对犯人的五花大绑,但比五花大绑更折磨人!

草绳绕过颈后,从乳沟中间经过,绕过一对乳,箍紧了乳肉,又捆住了早已硬邦邦乳头。

这两下已经让花向晚难受得喘不过气,谁知还有更可怕的。

夜琅将草绳从她腿间穿过,紧紧箍在了两片蚌肉之间。他甚至拿捏好了位置,在绳子上打了个结,正压住肿大的花核!

花向晚终于知道厉害了,绳子粗糙的触感厮磨着她最敏感的几点,甚至比夜琅满是茧子的手更加粗粝,让她好痛又好爽,身子变得好放荡!

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若动,腿间的绳子无情地摩挲着嫩肉,让她酸爽得要哭;若不动,这绳子紧紧勒着乳头,又教她爽得钻心。

花向晚进退两难,哭道:“解开!”

夜琅怒火不减:“你浑身的衣服都叫人解了!还解什么?”

花向晚哭起来:“好难受!”

“难受才长记性!”

夜琅说完,忽然又有了主意。

他逼着花向晚站起身,向回花楼的方向行走,让粗糙的绳子更深地嵌入她肌肤,更重地摩擦那些私密之地。

花向晚才走几步便腿软了,但夜琅狠心时对花向晚也毫无怜惜之情:“走!爬也要给我爬回去!”

花向晚颤巍巍地迈着步子,每一步都是爽到要尖叫的痛苦!

所幸她没有跑太远,又有个武功打底的身子骨,走回去的路途尚算可以承受。

不过在上楼梯时她脚下不曾站稳,跪倒在了楼梯上,绳子一下子被拉紧,疼得花向晚娇吟连连。

其余屋中的妓女与零星几个嫖客出来看,被夜琅一声大吼:“看什么?没见过调教女人!都滚回去!”

谁还不知道这楼里有个太岁,纷纷避让回屋。

夜琅扛起花向晚大步回了天字上房,一把把她扔在地毯上。

老鸨子刚刚已看到花向晚身上有些殴打所致的伤,乖觉地送来了化瘀膏。

夜琅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仔细地用化瘀膏揉开了花向晚身上的伤。

老鸨子暗暗点头:看起来还是爱,再气也爱!

没想到,夜琅放下药膏便拿起了皮鞭,冷酷无情地抽打在花向晚溜光浑圆的翘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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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多投珍珠多留言啊,不要让我太寂寞~~

祝大家都能遇到一只暴脾气的忠犬小狼狗,但是担心别被他咬了哈哈

十六、弄菊(蜡烛play)

夜琅狠狠落下几十鞭子,花向晚的臀瓣上通红一片,衬着雪白的肌肤,十分诱人。

夜琅本来就忍了好几天,现在又气得发疯,简直想把她折磨死才好!

他看看四周,从老鸨为他备下的各色欢爱工具里挑出来一根蜡烛。

这蜡烛乃是特制,当中掺了鲸鱼油脂,更容易融化。更在其中融入了挑逗情欲的香料,令人闻之癫狂。

他露出恶意的笑,捆了花向晚的手脚,逼她跪在地上,圆滚滚的小屁股高高翘起来,柔嫩的菊穴正对上方,十分羞耻。

夜琅的手指刮过褶皱密布的穴口:“本来想着等你前面的骚穴习惯了再开发这里,但你不乖,只好让你的小菊花吃点苦头了!”

花向晚意识到他要入侵自己后庭,吓得扭动翘臀闪躲,却又哪里躲得开?不过是又引诱夜琅抽打几下臀肉罢了。

夜琅不管不顾地将蜡烛根部塞入花向晚的菊穴。

菊穴紧致,几乎被蜡烛胀破。幸好这蜡烛高级,润滑非常,才在夜琅的大力之下侵入了小洞。

花向晚承受不住扩张之痛,呻吟着扭动身躯。夜琅趁机又将羞耻的乳夹给她戴上:“小荡妇,听听你自己扭得多厉害!”

说罢他将蜡烛点了,看着蜡泪慢慢流下,坏笑道:“不如你给我当个人体烛台!”

花向晚并不知道自己的后庭上发生了什么,只感觉热烘烘的,还有些舒服。

直到液体顺着蜡烛慢慢落到她粉嫩的菊穴边,她才被烫得尖叫起来!

她猛地挺直了身子,胸前的小铃铛哗啦作响。

之前夜琅绑在她胸前和股缝儿间的草绳还在,她这猛地一动,粗糙的绳子毫不留情地摩过敏感处,让她眼泪与淫液齐喷。

“夜琅!你不是人!”

夜琅抓着她一边酥胸狠狠揉弄,恶声恶气地说:“对,我不是人!我是野兽,我要活吃了你!”

胸前的抚弄让花向晚腰软,她重新跪趴下去,感觉蜡烛融化得更快,蜡油落得更多了!

一滴又一滴蜡泪流下,一次又一次带给她滚烫的痛,也一次又一次带给她剧烈的刺激!

虽然刺激,但事实上这蜡烛乃是为房事特制,融化的蜡泪降温极快,并不会真的伤及皮肤。

花向晚感到那些蜡泪干在了臀缝间,难受异常,不自觉收紧菊穴,想要摆脱这种感觉。

夜琅瞧见了,说道:“在缩呢!真是个贪婪的小洞!”

蜡烛烧去大半,当中的催情物质挥发,让花向晚身体渐渐柔软失力。

她不再抗拒蜡烛插在菊穴里的痛感,蜷缩在地上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

夜琅握住蜡烛左右转动,花向晚感到了摩擦的快感,不自觉抬高屁股让摩擦来得更顺利。

“真是小贱人!”

夜琅见她如此浪态,心里喜欢得很,却仍然气她私逃,于是狠狠将蜡烛往深处插去。

花向晚感到蜡烛陡然深入,咬住自己手背,慢慢消化这种炙热的快感。

待到蜡烛将要烧尽,她的菊穴边已经堆积了厚厚一迭凝固的蜡泪。

夜琅拔掉了蜡烛,但柔嫩的小菊花却因为蜡泪的凝固而不能合拢。

夜琅玩心大起,手指探入小洞,敲敲点点。

他早就觊觎花向晚的后庭,所以自入住青楼之后只给她吃流食,她那里很干净,手指刺进去并不会沾染什么脏东西。

加上蜡烛里的香料流入,小菊穴中还有一股甜甜的花香。

实在可爱得很又迷人得很!

但花向晚只觉得荒唐可耻!

同时被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又让她酥麻!

“你!你怎么能……啊……”

怎么能碰那么脏的地方!

她呻吟着,趴在地上哭起来。

夜琅翘着她大张的小菊穴,总算笑了起来:“我还没有嫌你脏,你急什么?”

他见花向晚已经被轮番的刺激折磨得气喘吁吁,总算心里舒坦了,帮她去清理堆积在菊穴附近干涸的蜡泪。

因是特制,蜡泪很容易被除去,不过夜琅的手指难免刮过了花向晚菊穴边的肌肤。

夜琅颇为沉醉地说:“真滑,真嫩!花向晚,这里早晚也会被我操烂!”

花向晚听了一哆嗦,拼命夹紧臀肉,仿佛这样就能躲开夜琅的手和目光。

夜琅见她受惊小兽一样,终于有了些怜惜之情,把她抱到怀里,随手解了那折磨人的草绳。

花向晚乍从磨人的捆绑中解脱,舒服地嘤咛一声,身子软倒在夜琅腿上,淫穴里还涌出大量蜜液。

夜琅瞧见了,笑声变得干渴。

他把花向晚搂紧了,说道:“你的月事似乎快走了?”

花向晚感觉身子一紧。

这几天来,每当夜琅对她伸出狼爪时,她都会假装难受,大多数时候都能浇灭夜琅的恶念。

装病的次数多了,花向晚心里都有了负担:她毕竟是个有良心的人,总是骗人不太习惯,哪怕欺骗的对象是大混球夜琅!

她甚至有几次自责得难以附加,夜琅凑过来时没有装病,默默忍住了他的言语调戏和亲吻玩弄。

她明知应该抗争,却几次迟疑没有行动。

只是因为我是个讲道理的人!

绝不是因为他搂着自己时很有安全感,更不是喜欢被他亲到不能呼吸!

花向晚如此告诉自己。

此时看到夜琅贪婪又火热的目光,花向晚非常后悔前几天的默许。此刻虽然还没有被扑到,她却觉得已经被他视奸了一百遍!

夜琅摸摸花向晚的脸,一脸兴冲冲的样子:“这几天我忍得好苦,脑子里就想着怎么弄你。我想到了十七八种玩法,我们明天试试?”

说完他眼睛一转,跑出门去吩咐老鸨做准备。

花向晚冷汗涔涔,从心底里恐惧明天的到来……

她爬起来,从紧锁的窗户缝隙里往外看,见到几个劲装打扮的人在楼外徘徊观察,心下松了一口气。

救兵快要来了!

只要救兵到来,她就能把夜琅千刀万剐,重获自由!

到时候管他什么十七八种玩法,都陪他下地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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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加了几个打赏的空章节,大家随心赠予吧!

50珍珠的加更放在明天,提前祝大家新春愉快~

十七、勉铃(WOO18VIP)

距离遭遇夜琅已经过去七日,花向晚相信王府那边一定知道发生了变故,很快就会追来。

身为王府的人,不能为主公分忧已经是失职,还要王府分拨人手来救她,花向晚越想越觉得丢脸。

但是没关系,只要她回去后加倍地效忠,就能弥补今天的过失!

至于落入魔掌的这些日子……

就当是记忆里的一块毒瘤把它挖掉吧!

她暗暗地捏紧了拳头。

这时门开了,老鸨子带着几个人送东西进来。花向晚恢复了没事人的样子,问道:“他人呢?”

老鸨子微微一笑:“姑娘嘴上恨他,心里还是记挂啊!”

天大的误会!

她根本不想提夜琅的名字,只是不知道他在哪儿就没法弄死他……

她听到外面人声鼎沸,直觉般地怀疑和夜琅有关,问道:“他在干什么?”

老鸨满怀感激地说:“昨天后门外面死了个富家公子,闹得满城风雨,我的客人都少了。幸好你家那位慷慨,今日大办酒席,请全城男子来我这儿喝花酒,现在外面正热闹呢!”

富家公子之事花向晚心中有数,但是请全城的人来狎妓又是什么操作?

莫非……他发现了王府的人马?要做个陷阱?

老鸨放下几样清粥小菜,说道:“姑娘先用饭菜,用过后换上这件衣服,那位客官一会儿便回来!”

花向晚端起碗,随意一瞥那件衣服,手里的粥差点洒一身。

那叫衣服吗?那是渔网吧!

还是什么鱼都能漏掉那种!

老鸨见她神情惊恐,笑着拎起那件“衣服”,说道:“这是特意为姑娘量身定做的,用了不少金银宝石呢!”

是啊,金银宝石……

只有几块金银宝石,连块布条都没有,这叫衣服吗?

老鸨见花向晚不动,说道:“既然姑娘不想吃饭,那我们这就试试吧!”

她一声令下,几个粗使仆妇上来除了花向晚的衣服。花向晚昨天被那公子哥伤了筋骨,无法反抗这几个粗暴的女人,被她们叁下两下换上新装。

老鸨啧啧称叹:“真是个销魂的妙人!”

花向晚不着寸缕,身上仅在颈间、腰间缠了两条纤细的金链。两条链子都是赤金,衬着雪白的肌肤闪闪发亮,仿佛女人的娇躯上也有了光泽。

脖子处的金链连着两颗鲜红的红宝石,松松垂下来,堪堪遮掩住她胸前那两点。宝石轻摇,那两片粉嫩的乳晕便时隐时现,令人不舍得挪开眼睛。

至于腰间的链子,没有垂坠什么宝石,而是在末端系着一个金丝盘成的小球,上面暗纹密布,中空的部分里放着香丸,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老鸨拿起小球,将其塞入花向晚的腿缝儿,找到了她空旷了好几日的小穴,猛地按了进去:“这个东西要这样用!”

花向晚“啊”地酥叫一声,整个人身子软软歪倒在桌边,大口地喘着气。

老鸨说道:“这是客官费了好大心思请人做的,那小球中的香料是从西域进贡的合欢香,皇宫里娘娘才用得上呢!这香平时闻着已让人情动,若再混入女子爱液,便是世间最强的春药。哪怕是女菩萨,用了这药,也要找男人破戒呢!”

夜琅怎么净把心思放在这种事上!?

花向晚倒在地上,死命夹紧双腿,那金丝小球却被挤压得更往密道深处去。

她甚至能感觉到当中的药丸正在溶化,一股药力正渗入娇嫩的肉壁,而那小球上的纹路又不轻不重地刮过加倍敏感的穴肉,真是叫人抓心挠肝……

老鸨看着在地上扭动身子的花向晚,即便同为女人也觉得眼前这女人骚得带劲!

门忽然开了,夜琅兴冲冲地进来,看到花向晚躺在地上发着浪,眉头一皱:“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会儿就给她用了药?”

老鸨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下:“真是对不住客官!我刚才见姑娘换上衣服的样子好生诱人,没忍住就把勉子铃给推进去了!”

夜琅把花向晚抱起来,对老鸨道:“这是我的女人,要怎么用我说了算!你们少碰她!女人也不行!”

花向晚已经被体内的东西折磨得不行,在夜琅怀里挣扎扭动,身上的金链子被摇得哗啦啦作响,两颗殷红的宝石随着胸乳摆动,牢牢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夜琅胯下之物高高立起,他却忍着。毕竟他已经忍了好几天,不在这一时。

他要让花向晚更敏感,更淫荡,哭着求他操穴,那样才不负他这几日的痛苦。

他坏笑着,手指拨弄着硬挺的乳尖:“宝贝儿,是不是已经等不得了?”

花向晚咬牙说道:“你的死期,不会太远……”

“还嘴硬!”夜琅笑了笑,两个手指探入她的小穴,拨动内里的金丝小球,让花向晚承受更多的摩擦和挑逗。

“啊……啊……”花向晚浪声淫叫,源源不绝的春水流了夜琅满手。

还不够!还要让她身子变得更骚!

夜琅疯狂地搅动小球,刮得花向晚肉壁发颤。然后他猛地一按,小球撞在了那处敏感的软肉上!

花向晚的极乐已经好久没有被触碰,早就等待着爱抚光顾,没想到这一下来得又狠又重,直接把她干上了高潮!

夜琅冷眼看着她挺起双乳和腰肢迎接高潮,但还不满意,又在她最舒爽的时候猛地一抽金链,将勉子铃拉出了她的花穴!

甬道被狠狠刮蹭是一番舒爽,但填充物骤然消失又是一种空虚。花向晚在两种强烈的冲击之下哭喊起来,一时间宫口猛缩,浑身战栗,久违地泄了阴。

夜琅看到一波波阴精流出,这才满意。

“上次干你还没这么容易泄身,看来旷了几日后,身子倒是更敏感了。”

花向晚神志恢复了些,喘息着流眼泪,她居然当着大仇人的面,被一个小金属球玩弄到泄身?

她怎么怎么脆弱!这么可恨!

可是合欢香药力未过,她还想要!

夜琅低头亲亲她的嘴唇:“你不说我也知道,还想要,是不是?”

他早就脱了个干净,拽过破布娃娃一样的花向晚便捅入了小穴:“我这些天的忍耐之苦,是时候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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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更:ρο1⑧sf?c?m(ωоо1⒏ υiр)

十八、救兵(没有总结,做就完事了~)

他就着插入的状态,把花向晚抱起来,任她双脚大张,夹在自己腰间。

就这么着,他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屋门,一路下楼来至大厅。

厅中人山人海,都是因他请客而来玩女人的嫖客,这会儿有的喝酒有的亲嘴,完全一副酒池肉林的景象。

他们见到有一个男人抱着裸女走下,一声声起哄的浪潮此起彼伏。

夜琅走到厅中央一块巨大的地毯上,搂着花向晚坐下,这一下肉棒直入甬道深处,引得花向晚哭声连连。

她看到周围的景象,完全吓傻!

有的女人躺在中央,被几个男人围绕,身上各个地方都被男人的巨物填满,兀自笑得满足浪荡。

也有男人周游于几个女人之间,一边刺插这个的臀,一边抚弄那个的胸,同时把几个女人伺候得娇啼浪叫。

至于剩下那些捉对厮杀的男女,因为太过正常在这里压根不值一看。

花向晚尖叫着回避目光,明白过来夜琅请人来的酒席就是这种淫乱聚会,又羞又气:“你搞这种事情……有何目的?”

花向晚想象力的极限也只能推断夜琅想要凭这种群魔乱舞的景象吓走她的救兵……

夜琅嘻嘻哈哈的:“人人洞房花烛夜都请客,我不行吗?只喝酒吃饭都没劲,我干女人也请大家干女人!我的快乐让他们都明白明白!”

花向晚捂着耳朵,不听不听,好恶心!

结果夜琅凑过来,继续道:“而且,你有个习惯,一旦周围有外人在,就会特别紧张,下面把我吸得紧紧的,好刺激!我喜欢得不得了!”

花向晚听到这话,才发觉自己果然在紧紧吸附体内的男人!

可耻!

想要放开他,可是这种充实感太令人满足,她都不知道该怎样放松小穴。

还是夜琅有经验,伸手抚弄花核,另一手轻拍她的臀瓣,劝诱道:“放松一点,跟着我动……”

霸道地索取之后又来这套轻怜蜜爱,花向晚这样的新手哪有不投降的?不自觉身体便柔和了下来。

小穴露出些空隙,蜜液流出,润泽了肉棒。夜琅开始慢慢地抽插,引导花向晚配合。做到美处,两人不约而同舒服地叹口气。

夜琅温柔地舔舔她的小奶头,笑道:“终于喜欢了?”

“呸!色狼!我一定要杀了你!”

夜琅不以为忤,转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好啊!快点让我爽死吧!”

说完他发了狂一样抽插起来,花向晚身上那几根细金链上下翻飞,哗哗作响。

他甚至又将那只金丝小球塞了进去,再用肉棒去鼓捣,让小球更深,更重地摩擦!

“这比桑葚爽多了!”

夜琅提醒花向晚两人在林中树上那次,花向晚抬手挡住脸颊,不愿回忆,不敢回忆!

不愿回忆是因为耻辱,不敢回忆,是因为她回想那些经历时竟感觉如此刺激美味!

夜琅的玩法再创高度,他扯出小球,将链子绕在自己的巨物上,带着小球再度突入花向晚的嫩穴。

这一下再不是小球在穴中翻滚摩擦那么轻柔了,有的只是恶狠狠的突刺,完全是报复和不容拒绝的快感!

花向晚高声淫叫,又媚又甜,整个花楼里都听得清清楚楚,连那几组多人群战都停了下来,兴致盎然地看着地毯上这一对。

那男子做得热汗淋漓,浑身肌肉暴起,宽大的手掌一只便能握住女人小巧圆润的臀,另一只在她身上攻城略地,到处留下疼爱的痕迹。

至于他身下的女子,更是早已被干得魂飞天外,微张的樱唇红润迷人,微微拉着银丝,从中逸出的叫声本身就像春药一样撩人,真难以想象要被男人怎生伺候才能有这等勾魂摄魄的叫声!

看着他们的男男女女都不禁吞了吞口水!

夜琅并不在乎被人看成活春宫,只要花向晚乖乖地给他干,他巴不得世人都知道花向晚是他的!

花向晚又一次被逼上高潮,她已经记不得这是今天第几次了,满脑子里只有丢了又丢的记忆。

谁知这一次来到高潮顶端时,夜琅停下来了。他不动,也不离开,只是抱着花向晚僵在那里。

“怎么了?”花向晚忍不住问,问了又后悔,她才没有渴求!

夜琅停下来不是为了玩弄技巧,而是感到一束目光落在他背上。

那目光不是对他身下女人的渴望,而是针对他。

他才欢爱之际仍然保持着戒备,本意防止有哪个男人或者女人觊觎花向晚,没想到他察觉到的是一种凝重的逼视。

一种来自高手的威压!

他把花向晚放下,回头看去,打了个招呼:“陆教头,多年不见!你也是来找女人的吗?”

一个中年男子缓步走来,身上穿着干练整洁的长袍,和整个花楼此刻淫乱的气氛格格不入。

有个吃多了媚药的女人要抱这人的腿,被他冷冷踹到一边。

陆教头走过来,压低声音道:“不,我很多年前被调离至此地了。我来是收到了求救的暗号,画在这间青楼的后墙上。”

夜琅眉头一皱,忽然明白了什么,差一点就要转头去看花向晚。

此刻的花向晚被之前几波泄身的余韵冲击得晕头转向,刚刚那一次未能得逞的高潮又让她焦躁,整个人舒展着身子,渴望再有人来疼爱自己。

比起她在王府中孤高清冷的样子,判若两人,加之陆教头认识她已是多年前的事,导致救兵在眼前,竟然未能认出彼此!

夜琅故作镇定:“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遭遇伏击,可能是花向晚,你还记得她吗?”

夜琅再也没听过比这更好笑的问题了。

陆教头叹口气道:“她已经失踪很久,如果再下落不明,王府就会放弃她,甚至为了防止她被敌人策反,会下格杀令。”

夜琅冷笑一声:“洛阳王对属下真是体贴入微!真不知你们都在忠心耿耿个什么劲儿!”

他说完狠狠拍了一下花向晚的屁股,花向晚似哭似笑地“嗯”了一声。

陆教头看了花向晚一眼,只见女子媚态横生,并没有怀疑这就是今天来寻找的对象。

他说道:“念在你曾经效忠王府我才对你说这些。你若有心,想办法找找她,毕竟当年在王府时,她对你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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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我的话就在最开始几章打赏吧~

新春愉快!

十九、抉择(朴实的h)

陆教头曾在洛阳王府中专职培育杀手和密探,花向晚和夜琅都曾经受过他的教导,而且都是佼佼者,他至今还有印象。

夜琅的脾气自小就是刺头,在训练的少年中受过不少排挤,每每有组队的训练或任务,都很少有人找他。

相对的花向晚则与世无争,专注练功,从不卷入是非,甚至有点随遇而安。每次组队后被挑剩下的夜琅只能安排给她,她也没有怨言。

陆教头能看出,夜琅最初是很排斥和一个女子共同行动的,但花向晚没有拖过后腿,他连告状都没理由,只能忍着。

后来也不知怎么,夜琅忽然对花向晚十分与众不同,直到后来他叛出王府,杀了那么多人,都没有伤花向晚一根头发。

作为教出这两个孩子的人,他不会想到花向晚出事,就是落到这个旧时同伴的手里了。

他甚至隐隐觉得,要让花向晚躲过一劫,可能还要靠夜琅的帮助。

于是他对夜琅说:“我不知道你这些年经历了什么,但如果你在江湖上认识人,最好让他们离洛阳王府的人远一点。”

夜琅心里冷笑,就是因为和洛阳王扯上关系,花向晚才会遭遇追杀,真以为当个王爷了不起啊!

虽然这么想,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老家伙赶走,不要怀了他和花向晚温存!

他不着痕迹地把花向晚抱入怀里,免得被陆教头发现端倪,说道:“我不知道花向晚在哪儿,但她若遇到我,我会保她平安。”

陆教头不疑有他,走时连多看花向晚一眼也没有。

夜琅转过头,看着怀里晕乎乎的女子。

他刮刮花向晚的鼻子:“白痴,王府那边若真拿你当个人,怎么会你在面前都认不出来?”

他大概能猜到,昨日花向晚骗那纨绔子弟本也没打算逃走,毕竟她没有武功,逃太远只是危险。

她的目的只是要留下与其他王府密探联络的暗号,等他们来救援方是稳妥之策。

不过花向晚没想到援兵到来时她会被男人玩弄得不亦乐乎,和来找她的人失之交臂。

想到花向晚被自己狠狠压在墙上,身上还中了催情香,仍然有神志和力气偷偷在墙上写暗号,夜琅佩服之余,更是恨得牙痒痒!

“看来我当时还是过于怜惜你了!”

这小妖精,就是怎么操也不乖!

他猜想来救援的不止一人,剩下的都在查探四周,也说不定在暗处观察这里。

上上之策,乃是离去。

但他偏不!

把花向晚就地正法乃是头等大事,就算天崩地裂,天王老子下凡都挡不住他!

何况这女人如此欠收拾,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他一把抱过花向晚,让她的小穴对准自己挺立的男跟,狠狠把她按了下去!

花向晚朦朦胧胧之间又觉得被侵入了,娇滴滴地哭出来,伏在夜琅肩上。

夜琅毫无怜惜,在她乳尖上重重一捏,强迫她清醒过来:“你想逃是吗?”

他抱着花向晚的腰身,又让她狠狠一坐:“你想找人来杀我,是吗?”

花向晚被两下重击操得浑身一紧,整个人清醒不少,听明白夜琅的意思后,意识到救兵已经到了。

夜琅指着陆教头的背影:“看,那就是来救你的人!”

他贴着花向晚的耳朵呢喃道:“你现在可以大叫,让他回头来救你。他是我们的教头,武功比我高,杀掉我一定没问题!”

说完他伸手到花向晚腿间,重重捻她的花核:“不过那样他就会看到你现在淫荡的样子,就会知道他曾经的得意弟子也不过是个欠干的小婊子!你想想看,王府的人以后看你是什么眼光?”

花向晚被他揉弄得呜咽低泣,又被他的话搅得心慌意乱。

得救的机会近在咫尺,但她死也不要让王府的人看到她现在的模样,这么狼狈又这么下贱!

像是不知道她多为难一样,夜琅的巨物又狠狠顶她两下,精准地落在她的极乐点上。

身下无情,双手却极致轻柔,一边爱抚,一边挑逗,把花向晚的双峰伺候得畅快淋漓。

“怎样?舍得这种感觉吗?”

夜琅一边说一边在她肌肤上落下无数细吻,除了留下淡淡的爱痕,还在花向晚身体里点了无数小火苗!

花向晚每一次想要呼救,都会有不知从身体哪处传来的快感让她浑身酥麻。

夜琅坏笑着催她:“你求救啊!怎么还不喊?”

“啊……啊……”花向晚心绪繁杂,试图呼救,想不到出口的却只有浪叫。

夜琅已经与花向晚欢爱多次,对她身上敏感之处了若指掌,此刻更是不遗余力的轮番抚弄,非要让花向晚舒服得魂飞天外不可。

要是花向晚喊人来杀他,夜琅也没有办法,他不介意把命交给花向晚。

但在那之前,他非得再把花向晚生吞活剥一遍,还要给花向晚别人都给不了的快感,让她一辈子忘不了他!

“选他还是选我?”夜琅一边问,一边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说!”

花向晚没法回答,因为她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夜琅满意地看着,却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猛地把她转过去,从身后托住她的大腿,如给小儿把尿一般,令她穴口向外大张。

一波波晶亮的淫水狂泄而出,两片玫瑰般的肉瓣颤抖不已,因为吃了太大的男根,一时还闭不上。

周遭其余欢爱之人纷纷咋舌,有些人欲望刚刚减退,一看她的淫态又狂性大发起来。

花向晚哭得像个受气包,夜琅却还嫌她受的委屈不够,在她耳边喊道:“快求救!只要喊一声,你就自由了!”

花向晚面红耳赤,她这个样子,怎么有脸见人!

夜琅把她压倒:“花向晚,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现在不杀死我,我此后必定日日夜夜不离你一步,你再想跑,半分机会也没有!”

花向晚看到王府的人就要离开,伸出手似乎要抓住他们,结果身下又被无情填满,快感无可抗拒地袭来。

身子软软的,脑子昏昏的,终于没有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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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看到有人打赏了,谢谢你们~

大家新春快乐!Happy牛year!

二十、回山(没有肉,酸甜味)

马车缓缓离开了小镇,向着附近一座幽静的小山驶去。

小山风景俊秀,周围有湖光山色,但在几年前已被夜琅用当杀手买命的钱买下,成了私地,等闲人无法进入。

夜琅施施然赶车入内,在山脚下停住,掀开车帘。

车厢里,花向晚长长吐出一口气,慢慢睁开眼。

她的目光清冷淡漠,反而叫夜琅心里滚烫滚烫的。她越冷淡,越让人想起她意乱情迷,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恨不得再把她剥干净疼爱一番,好再玩味一下她热情的反应。

夜琅瞧瞧她,忽然明白了什么:“你在练习内功?”

花向晚冷冷地瞥他一眼:“不行吗?除非让我经脉尽断,死在此刻,否则拦不住我就重修武功。十年,二十年,我总有功力恢复的一天,到时候照样杀你!”

夜琅把她拽到怀里重重吻了一会儿,笑道:“说得好!那至少你还能在我身边留十年二十年!”

他抹抹嘴角,仿佛意犹未尽:“那么久的时间,我可以每天变着花样干你,不怕你不对我上瘾!”

花向晚看着他一脸的坏笑,一时间手足无措。

在青楼里发生的事她拼命想忘掉,但是做不到!

春药的作用太猛,她神志不清,很多事情都不记得,只记得在夜琅身下高潮,一次又一次!

到最后他们竟然一直做到深夜,周围那些男男女女都散了,夜琅还不放过她!

最可耻的是她也没有抗拒,只要夜琅侵入她,她就迎合,甚至享受他的抚摸和挑逗。

也许她真是对这男人的身体……有些上瘾?

夜琅把呆呆的花向晚抱下来,将她背在背上,说道:“这座山风光绝美,唯一不好就是山路陡峭难行,车子上不去,只好我背你了。”

花向晚回神,冷笑一声:“陡峭难行,还不是怕我逃走?”

夜琅笑道:“你要逃出我的手心,难。我只怕外面总有人惦记你。”

花向晚“切”了一声,说的好听,她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进了另一个牢笼!

“说起来还要怪你自己。我本来是想带你在山外几个小城转转的,毕竟你一直带在王府,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都没见过。结果你非要搞事情,又是杀人又是联络其他暗探,现在好了,王府到处搜查,我们只能躲在山里。”

花向晚纠正道:“那个少爷是你杀的!”

夜琅无可否认,说道:“好吧,算我不对,等风头过去,我就带你去游山玩水!”

他不再当杀手,花向晚不再当密探,世上的绝美风光他要带着她全都看遍!

然后在那些地方一次次地把她干到求饶,那样多爽!

他越想越开心,脚步轻快得似乎背上没有负担。以他的功力本可飞奔而上,不过他还蛮喜欢花向晚伏在身上的感觉,有意慢慢地前行。

“前面那座亭子,有没有看到?据说前朝有个诗人在那儿题过诗,有时间带你去看……”

“山里有一片湖水,水很清澈,我们可以去钓鱼……”

花向晚全然没有听进去,她悄悄地抽出发髻上的金钗,瞄准了夜琅的脖颈。

这个距离,只要看准位置,哪怕她现在内力不足也足以致命!

下手的瞬间,她看到夜琅脖子上淡淡的伤疤,想起来那是自己趁他喂药时,拿碎瓷片划的。

这个人,终究对自己有相救之恩!

就算要杀,也不该背后偷袭,至少要当面挑战,才对得起他!

这一下恍惚让她错失了机会,夜琅偏过头来看了一眼,把正要行凶的花向晚吓得金钗脱手。

一听花向晚半天屏着呼吸,就知道这小姑娘没憋着好主意!

夜琅皱眉道:“你真没意思!杀人的机会多得是,干嘛非要现在动手?这么好的景致,不好好欣赏一番多么浪费!”

他捡起那根金钗,重新帮她插好:“拿我送你的钗来杀我,你也真好意思!”

花向晚心里酸酸的,若说夜琅对她如何,除了强要她身子这一件事不是人之外,其他的当真温柔细致。

平心而论,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对她这么照顾了。

可是,怎能被小恩小惠蒙蔽?

他是坏人!大坏人!不要被迷惑,一定要杀了他!

花向晚推开他,冷着脸道:“这钗别给我了,你知道我从不戴首饰。这钗放在我身上也是变成凶器!”

夜琅没理会她,帮她理好头发说道:“钗给你了,想杀人是你的事,我只是觉得你戴着好看。”

路上夜琅继续介绍山中风物,花向晚一概没听进去,只觉得心乱如麻。

山腰处有一间小竹屋,坐落在苍松翠柏之间,充满天然之风而又不失雅致,令花向晚有点意外。

“我记得你在洛阳王府的住处大概就是在树林子边,这里很像吧?”

夜琅说完背着花向晚进去,与外观截然不同,内中的陈设十分富丽堂皇,所有家具极尽名贵,铺设豪华艳丽,架子上甚至有一些古玩玉器,完全是个贵族的家居风格。

花向晚都不想跟夜琅说话,看到这个环境还是忍不住:“住在山里还这么奢华?”

夜琅说道:“怎么说你也是在王府长大的,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家里摆设太寒酸,你会看不起你男人!”

“……滚!”

夜琅听到她咬牙切齿的一个字,笑着把她带到床边,放在锦缎铺就的软床上,赖皮赖脸道:“好啊!我们滚床单!”

夜琅抱住她亲下去,把她口中每个角落舔弄个遍,最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他才停下来。

他看着花向晚雾气蒙蒙的眼睛,伸手轻抚她绯红的脸颊,感叹道:“我终于把你带回来了!我想了好久啊!”

二十一、温泉(后庭开苞)

花向晚被他拥着过了一晚,夜琅睡得十分安然,毕竟自从抓住花向晚以来,他片刻也没闲着。不是在躲避追踪,就是在花向晚身上驰骋纵横。

如今回到安乐窝,花向晚又跑不掉,她终于可以放下心防,美美地歇一回。

反而花向晚心里五味杂陈,思来想去,大半宿没有睡着,练习了一阵内功心里才安定些。

等到天大亮的时候,花向晚终于开始眼皮打架,夜琅反而来了精神。

他一睁眼,看到和衣而睡的花向晚,立刻追悔莫及:“昨天回家太过疲劳,竟然忘了伺候你,罪过罪过!”

说罢他娴熟自然地脱下花向晚的外衣,说道:“在自己家穿什么衣服!?”

“……”

花向晚追悔莫及,昨天晚上那么好的机会,怎么忘了捅死他!?

不过夜琅并没有把她剥得溜光,还是给她留了贴身小衣:“一路风尘劳顿,先洗白白,然后我们玩点有趣的!”

夜琅把不停挣扎的花向晚扛走、出门。

离小竹屋不远,有一片小小的池子,池子里水汽朦胧,冒着淡淡的烟雾。

“温泉?”花向晚一时间诧异多过了愤怒,问道:“这一带会有温泉?”

“可不是少见?我发现有温泉泉眼后就赶紧把山买下来了,把泉眼开拓成温泉池。听说这水有益人的身体,我多带你来泡泡。”

说完他作势要把花向晚扔到水池里,花向晚下意识地抱紧他,引得夜琅哈哈大笑:“抱得真紧!你下面的小嘴吃我的时候也要有这么紧才好!”

他把气得直发抖的花向晚放倒池水里,捏捏她的脸:“自己先洗着,我取点东西来!”

花向晚上次洗澡还是在青楼的浴桶里,不过那次因为来月事没有认真洗完,现在总算好了。

温泉水暖融融的,让人每个毛孔里都散发出熨帖,花向晚被热气蒸着,很快靠在岸边打起盹,完全忘了吃肉的狼随时会回来。

等到夜琅返回时,便见娇滴滴软绵绵的小美人倚着池边的石头安睡,湿漉漉的发髻早已散了,几绺乌黑长发垂下,勾勒出她脸颊与脖子优美的线条。

她的脸颊被热气熏得潮红一片,娇美而诱人,身上的衣衫被水浸透,若隐若现地透出白嫩的肌肤。特别是胸前那两朵小红晕,被布料和池水掩映,更是引人看个究竟!

夜琅把手里的东西重重放下,气息沉重地靠近她,就像要伏击猎物的野兽……

这叫人怎么忍得住!

本来他给花向晚留一件衣服,就是怕自己见她的身体淫欲大发,搅合得她没法休息。

结果现在她穿了一件薄薄的小衣,怎么比一件不穿还要命?

让人好像把那一层欲语还休的衣料撕烂!

夜琅经历过的女人不少,但他从没有耐心伺候她们沐浴,所以这是第一次体会到雾里看花的妙处。

“哗啦”一声,花向晚被入水声惊醒,抬头便见夜琅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

她意识到大事不妙,转身要跳上岸,被夜琅的长臂扣住,硬生生拖回池水里。

“花向晚,你是什么妖精转世啊!为什么你穿着衣服,我都这么想干你啊!?”

花向晚简直要被气晕了,被反复玩弄难道是她的错吗?亏夜琅问这话的时候还一脸好奇和诚恳,好像他真心存此疑问!

“哪里关我的事?因为你根本就是个色狼!”

听到花向晚咬牙切齿的回答,夜琅自言自语道:“说的对。我就是个色狼,为什么要苦着自己?”

他把手探入水中,没有脱下花向晚的亵裤,而是用力一扯,将裤子中缝处撕烂。

好好的裤子,现在完全成了孩子穿的开裆裤一样。

花向晚一哆嗦,连连后退,反而被夜琅禁锢在岸边。

夜琅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探入幽穴,惊得花向晚一阵颤栗。不过因为有温泉水的缓冲,那感觉并不痛苦,反而因为温热液体的涌入而变成一种舒适的酸麻。

听到花向晚拼命压抑的一声叹息,夜琅把她按倒在岸边,手掌探入衣襟,不解衣带,却把她浑身摸了个遍,极尽色情,弄得花向晚气喘吁吁。

“你……你住手!”

夜琅笑道:“那可不行,我要伺候你洗澡,可不是要把你浑身揉一遍?我还不嫌累,你怎么还不愿意了?”

花向晚咬牙道:“我……我不用你伺候!放开我!”

夜琅到处下手,觉得她的肌肤似乎是被温泉水滋润得更软更嫩了,越发舍不得松手,甚至忍不住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小口,让花向晚倒吸冷气。

他笑道:“已经被我伺候得这么舒服了,却说不用我伺候?花向晚,你这是赖账!我要把我的报酬要回来!”

说罢他让花向晚俯趴在池边,浑圆双臀露出水面。

布料紧贴她的臀线,越发显出她臀瓣的紧致挺翘。

裤子中缝被撕破,那条隐秘的沟壑露在空气中,等人垂怜……

夜琅的手探入臀缝:“这里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花向晚浑身像是过电一样:“你要干什么?”

夜琅的肉棒已经等了好久,绷紧得几乎要爆出血。

“温泉水会让那里放松,别怕,不会太疼……”

他细细地亲着花向晚的后颈,落在她胸前的大手又极富技巧地挑逗,不多时花向晚的身子便被玩弄得发软发浪。

“我来了!”夜琅在她耳边呢喃一声,纵身挺入……

从来没有被碰过的地方忽然被异物侵入,继初次遭遇夜琅之后,花向晚又一次体会到了身体被撕裂的痛苦。

但这次她适应得很快。泉水的存在的确令痛苦减轻,她的菊穴很快适应了夜琅的粗细,当中的肠衣更是立刻体会到了被寸寸撑开的快感!

“嗯……”

池水边回荡着花向晚如泣如诉的呻吟。

夜琅趴在她背上松了口气,要知道让花向晚适应这一下,他费了多少心思!

从在青楼的蜡烛调教到每一次抚弄,都是怕她承受不住这份疼痛。

如今看来,她适应得相当不错!

夜琅拍拍她的小圆屁股,留下两个红掌印:“浑身上下都那么贪吃,真是个合该挨操的小荡妇!看看今天我操穿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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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美酒(酒壶play)

花向晚俯卧在池水边天青色的石板上,浑身湿漉漉的,薄衫紧贴肌肤,肩膀和细腰的线条一览无余。漆黑长发散乱地披在石板上,小小的脸颊埋在其中,分外可怜。

她捏紧了拳头哭道:“放开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

夜琅根本不把她的哭诉放在心上,双手在她胸前乱揉一通,让她喘得说不上话来,才重新按住她的臀瓣,将菊穴分得更开,让更多温水流入,然后慢慢加速身下的行动。

“好紧……好嫩……宝贝儿,你真是又热又紧!”夜琅在花向晚耳边描述着自己的快感,用羞耻感来加重给她的刺激。

花向晚咬住手背,整个身子紧绷、发烫。她感到薄薄的肠衣被翻来覆去地碾压,酸痛感一波又一波在身体里扩大。

她拼命想要把菊穴里的巨物挤出去,结果反而越绞越紧,肠壁上那些敏感之处全都被挤压了一番,倒让自己腿软得站不住!

何其恶心!何其可耻!连禽兽都不会如此交媾!

花向晚想象着她现在的姿态,心里狠狠骂自己下贱!

夜琅扶着她的腰:“屁股翘高一点,方便我插你!”

花向晚一开始毫不配合,结果被噼里啪啦打了几下屁股,又被菊穴里几下狠撞干得腰肢酸软,才不得不翘起小臀迎合。

夜琅并不急着进攻,粗糙的手指在她的臀瓣上抚摸画圈,酥酥痒痒的感觉让花向晚浑身颤抖,神经渐渐放松下来,甚至发出轻喘。

没想到她才放下戒备,夜琅又疯狂起来,肉棒在她菊穴里一顿狂轰乱炸。非但肠液噗噗流出,连前面空虚的小洞里都淫水肆虐,把大腿根湿得不像样!

花向晚的腰身被他死死筋骨在怀里,整个人像是在狂风里摆动的柳枝,又娇柔又美好,却躲不脱狂风的蹂躏!

夜琅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看着花向晚乱摆的细腰翘臀大声道:“宝贝儿,再忍一忍,我要到了!”

说罢他抽出肉棒,将一股白浊喷射在她撅起的小屁股上!

“啊!”骤然失去填充的花向晚身子颤抖,后穴处又痛又爽,这般滋味传遍全身,竟带得前面的小穴猝不及防地喷了!

浑圆小臀上狼藉一片,粘稠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入池水。

花向晚只觉得自己一天一天地刷新耻辱的下限,此刻连眼泪也没有,只能埋头在手臂间。

夜琅笑了笑,就着池水将她后门清洗干净,然后将她翻身,大敞的衣襟对着青天白日。

她的衣服已经因为挣扎而凌乱不堪,一对秀乳从衣襟里探出头,被明晃晃的阳光照得又白又诱人。

夜琅忍住啃咬的冲动,耐心地伸手入水,揉着她已经肿大的花核:“前面也想要了?”

花向晚刚刚后面被填得满满当当,但是前面的空虚感一直叫她抓心挠肝,可这话又如何能说?

“不要!你滚开!”说罢她一脚踹在夜琅身上,只想这家伙越远越好!

“你不要?我却要!”

夜琅抓住她嫩生生的脚丫,暧昧至极地抚弄着,甚至低头在她脚背上亲了亲,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吻去,好像在品尝什么珍奇美味!

他忽然想到什么,笑着对花向晚说:“你喝酒吗?”

“不喝。”

夜琅感叹道:“果然,你从来都不干出格的事,怎么会喝酒。”

说罢他从岸边抱来一坛酒与酒壶,是他刚刚从屋里拿来的。揭开酒坛,一股馥郁清香弥漫开来。

花向晚看到酒有点慌,万一夜琅酒后乱性,她起步倒霉?

他不喝酒已然卑劣到如此地步,喝了酒她还有活路吗?!

夜琅发现花向晚在发抖,哈哈大笑:“你害怕我喝了酒发狂,把你生吃了?”

花向晚从不输气势:“不!我在想你若喝醉,就把你的头按到水里,活活淹死!”

夜琅噗嗤一笑:“你哪里想来这么多杀人的主意?可惜我酒量好,千杯不醉!你得想个法子把我灌醉!”

花向晚眼前闪现了青楼里那些女人陪客人的画面,心里十分抵触:“要我陪酒,那是不可能的!”

“不陪便不陪,给我做个酒盅吧!”

夜琅说罢,忽然双手一提,将她放在岸上坐好,一双纤细微微分开,正在他面前。

花向晚还没有明白过来,便觉得小穴里探入一样冰凉细长的东西,随即一股细细的水流流入穴中。

她低头一看,夜琅这个天杀的,竟然把酒壶嘴儿送入穴中,还向当中倒酒!

原来“做酒盅”是这个意思吗!

变态啊!

“看看你的小穴能喝多少?”夜琅推到花向晚,又高高提起她的双腿,令流入小穴的酒水不至于漫出。

夜琅将壶倾尽,笑道:“说着不喝酒,下面的小嘴却这么贪杯,我这一壶酒全被吞了!”

花向晚还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凉丝丝的液体刺激着身体,她感觉紧锁穴口,反而有种几乎要尿尿的感觉。

她夹紧了腿,不停地挣扎,弄得岸边一片水花:“你、你别闹了!快……放出去!”

夜琅恍若未闻,伸手按压花核,无情地增强花向晚的快感,眼看她无力地挣扎扭动,两团绵软如波浪一样翻滚,心里才有点快意。

“重新问你一次,要不要?”

“不、不要!我恨死你了!”

“哦?还犟嘴?说,要不要?”夜琅探指入内,一阵翻搅,令花向晚酸楚难当,感觉那里又流出不少蜜液。

“……”花向晚小穴酸麻得没有办法,只好大喊:“要!但我一定会杀了你!”

夜琅嘴角轻挑,俯下身,嘴唇覆住了花向晚腿间两片花瓣上。

舌头轻轻挑逗那颗小肉球,又探进去抚弄肉壁,趁着花向晚没有准备,嘴唇重重地一吸……

花向晚只感到一阵麻痒,小穴不由自主地打开,里面的液体倾泻而出,她甚至没有力气去缩穴控制……

简直比当众尿出来还要丢人!

夜琅餍足了一般将她穴里的水都吞了下去,慢慢地爬上岸,把嘴中剩的一点汁液喂给她。

“尝尝看。”

“呸!”花向晚厌恶地吐吐舌头。

夜琅不以为忤,把她搂住了,说道:“天下美酒,数你最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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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疤痕(糖炒肉)

待余韵退去,夜琅拿来手巾帮花向晚擦拭头发身体,擦着擦着当又不老实地又开始在花向晚身上揩油。

手掌触及花向晚腰侧一道旧伤疤时,他眼神黯淡下来,在那处抚摸了良久,说道:“真难看啊。”

花向晚皱眉:“难看你别碰啊!”

夜琅愣了一下,笑道:“嗯?会跟我耍性子了?好,你怎样都好看。”

他说完从酒壶边拿来一只素色的小瓷罐,揭开罐子,一股淡淡的药香弥漫开来。

“差点忘了,这才是今天的重头戏!”夜琅说完,从罐子中挑起一抹黑色的晶莹膏体,“喂,别乱动,这药可金贵得很,浪费了再找不来第二罐!”

花向晚立刻紧张起来。

又来?刚刚在泉水里不是已经有过一次了吗?夜琅又要在她身上用什么古怪的东西!

“拿开!要用你自己用!……不对!你自己也不许用!”

如果是春药,夜琅用了她也落不到什么好!

夜琅明白她误会了什么,大笑道:“这是个正经药,怎样,是不是很意外?”

说完他随手封住花向晚几处大穴,让她躺卧在水边。

娇美柔嫩的玉体横卧在水波粼粼的池塘边,肌肤因为几番爱抚越发红润,还有胸前那一对椒乳随着气鼓鼓的呼吸而起伏,真是招人疼爱!

小宝贝的胸是不是比前两日更圆更大了?莫非是被我揉大的?

想到这夜琅赶紧深吸一口气,逼自己控制情绪,老老实实地给她擦药。

花向晚觉得身上几个地方都被抹了药膏,但并未包含什么私密敏感处,用了药的地方除了轻微刺痛,再无奇怪感觉。

她忍不住问:“到底是什么东西?”

夜琅让她枕在自己腿上,将她身上的药膏细细揉开,解释道:“这药能消除伤疤,哪怕是十几二十年的旧伤,也能除去,只需要几天。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有点疼。”

确实,被抹上药膏的地方都是些旧伤。

花向晚眼神微跳,问道:“不会是‘雪初晴’吧?那不是西域无极宫的秘宝吗?”

夜琅笑着瞧她:“不愧是你啊,各种江湖秘闻如数家珍。以前每次测试背诵那些朝廷江湖势力背景知识,你都能考第一。”

他说回药的事情:“无极宫雇我杀过人,我没有要报酬,只要交换他们的药。”

花向晚沉默了。

无极宫是隐藏在大漠里的势力,财力雄厚,手下能人辈出。因为某一代宫主是名美人,战斗中毁了容貌,于是动用全部势力来寻求消除疤痕的秘法。

即便是他们,也是用尽了天山大漠各处的珍宝才做出这一种奇药,轻易不给外人。

这样强大的势力,要雇佣杀手除掉的目标肯定不是易于之辈。即便夜琅说得轻描淡写,同样在刀尖上行走的花向晚怎会猜不到当中的艰苦甚至惨痛?

不要说这些都是为了她……

花向晚觉得心里闷闷的。

夜琅一再侵犯她,又一再让她心软。这样下去,有仇必报的原则怎么办?报效主公的信念怎么办?

或者说,她已经快要疯了!有些在她心里坚定不移的东西仿佛正在被软化、撕裂……

她深吸一口气:“我只是个暗探,受伤是理所当然的,我也从来不在乎身上有伤。夜琅,你做这些,我也不会改变对你的态度!”

夜琅“哦”了一声,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挑逗,他说道:“你以为我是为了你?你什么时候居然觉得我是为了你?我是为了自己啊,我就喜欢你摸起来溜光水滑的,一双大奶滑到我抓不住,小屁股挨打的时候一弹一弹的,那样我操你的时候才爽啊!”

花向晚心里刚刚积蓄起来的那点酸楚轰然崩塌!

“大色狼!我就多余感激你!你给我滚开!”

夜琅笑嘻嘻地摸着她的身体,花向晚浑身动不得,只能瞪大眼睛表达愤怒。

夜琅顾及她身上有药,很惋惜不能解开她的穴道与她酣畅淋漓战一场,不过……小范围地动一动,纾解一下欲望大概无妨?

夜琅分开花向晚的腿,把她腿心揉出湿意便挺身而入,然后扶着她的胯骨,浅浅地推送起来。

花向晚那里面真是处宝地,什么时候插进去都是泥泞软暖,怎样插都很有弹性,随意刺激一下便咬得那么紧!

这种舒服的感觉反而让夜琅额头青筋暴起,要不是怕蹭掉她身上的药膏,哪能在穴口稍微蹭蹭就了事?

双腿大张的花向晚一样不舒服。

夜琅这次并没有大肆掠夺,但是这感觉更加磨人!他只是在浅处戳了几下,可是里面那些媚肉食髓知味,也都兴奋起来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刺入的巨物,没想到这回夜琅是真的节制,任凭被吸得怎样爽,他都没有发疯。

真是一个大混蛋!到处点火不救火!

可是……

想要他再进去得深一点,再重一点快一点,对她再凶残一点!

这话怎么说出口?

没办法说,动也不能动,只好哭,泪痕一道道地流下脸颊,呜呜咽咽像是被饿坏的小兽。

夜琅看她哭得如此可怜,竟然良心发现:“今天早上要你太多太狠了,对你身子总是不好,罢了!”

花向晚看着他主动退出自己的身体,只能咬住嘴唇,无话可说。

夜琅在一边握着自己的男根,随意撸动几下,把剩下的欲望处理完事。

花向晚悄悄看着,不自觉吞了下口水,立刻觉得自己十分堕落!

怎么会对那个丑东西有渴望!

夜琅没有注意她变幻莫测的神色,披好衣服,把花向晚抱起来,走回竹屋的时候,忽然脚步一停,把花向晚裹严实,把她的小脸藏在怀里。

竹屋门口站着一个人,模样斯文俊秀,头戴方巾,身穿长袍,像是个读书人的样子,只是一双眼睛私下乱瞟,心怀叵测的样子。

那人定睛看向花向晚,恍然道:“这就是夜公子一直要找的女人啊!小生要恭喜公子,金屋,不,竹屋藏娇的生活是不是很销魂?”

夜琅没搭理他的套近乎,说道:“我从没允许你上山!”

书生拱手:“是小生的错!实在是因为公子要的情报到手了,我急着送上来,才坏了规矩。”

说罢他递上一个信封。

夜琅接了,随手抛出一颗宝石,书生伸长胳膊接住,点头哈腰,千恩万谢。

“下次不要再随意入山,否则我废了你的眼睛!”

书生连连称是,弯着腰退走。

走远了,却忍不住回头望着花向晚:满脸写着欲求不满,真是个骚媚入骨的尤物啊!

二十四、密信(木有肉,但挺好吃|100珍珠加

回屋之后,花向晚问道:“那人是谁?”

夜琅随手打开密信读着,回答道:“江湖上叫他百晓生,其实只是一个情报贩子,门路很广,我让他帮我打听事情。”

“他不像个好人。”

主公说过,巧言令色鲜矣仁。那家伙对夜琅无脑吹捧,谁又知道存着什么心?

夜琅调笑道:“怕我被他害了?开始担心我了?”

“哼!我巴不得你们黑吃黑!”

夜琅找出换洗的衣服,说道:“放心,那家伙眼里只有钱,认准这一点,很好拿捏。”

说完他开始帮花向晚换衣服,过程中自然极尽色情玩弄之事,完事后说道:“不要担心我,没有把你干到服服帖帖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花向晚还被封着穴道,只能闭眼听之任之。

之前在水边她被挑起欲火,现在又遭遇挑逗,身体里积聚的欲望烧得更难受。

结果夜琅忽然帮她拢好衣襟,解开她的穴道:“灶台上有点吃的,饿了就去吃。我要出去看看,晚上回来再收拾你!”

说完他换了衣服就走了。

花向晚瘫软在床铺上,虽然已行动自如,但身子酥得不想动。

好讨厌这种感觉!

讨厌渴望男人的感觉,又讨厌被男人蹂躏,但不被狠狠糟蹋又不乐意!

她真是个神经病!

后来她还是爬起来,本着要杀人要先吃饱的理念乖乖把饭吃了。

回来之后,她看到密信就放在桌上。

夜琅走之前随手将那信纸放在了那儿,显然无意向花向晚保密。

花向晚对他的事不感兴趣,后来转念一想,知己知彼才能杀敌,为什么不多知道他一点?

于是把那封密信读了一遍,读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她遭遇杀手组织追杀的同时,洛阳王府的其他密探也遭遇了围攻,大多数已然被杀,也有人被活捉。至于为何忽然有这一场大难,除了知道有人泄露了王府的机密之外,还没有线索。

怎么会!王府的其他同伴也遭到不测了?纪律森严的王府会有叛徒?

花向晚晃晃脑袋,真想抽自己嘴巴!

她被追杀,没理由其他人安然无恙!可她这些日子竟然完全没有想去了解同伴的境况,一直在……在床上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那些人之中有不少是小时候和她一起训练长大的,有的在任务中多有交集,这些人却转眼间不存于世了……

花向晚捏紧了手中的密信,这件事既然被她知道,她便不能坐视不管!

她赶紧跑出去找夜琅,哪知这家伙跑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连个人影也没!

混蛋!每次需要他的时候都……好不中用!

花向晚站在山路上跺脚。

加上早上在温泉边未被满足的事,花向晚对夜琅多了几分没什么道理的幽怨。

直到黄昏时分,她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赶紧跑出去。

“密信上说小柳儿被抓住了?”

夜琅去山里打猎了,山里山外跑了一天,这会儿拖着沉甸甸的猎物回来,劈头盖脸就被她问这一句,不爽透顶。

于是白她一眼道:“百晓生人品不行,但情报向来可靠,他说那个什么柳被抓了,应该就是被抓了。呵呵,说不定已经历尽酷刑,挫骨扬灰了!若是个丫头,说不定已经被奸杀一百遍了!”

“你住口!”花向晚喝止他,如果手里有刀,她真的会切了夜琅的舌头!

不是恨夜琅在说话难听,是她心中有一样的恐惧。

小柳儿是安插在九千岁侯府的一枚暗桩,平时只是远远地观察目标,输送信息,非紧急情况不需要主动行动,比起花向晚,她的任务是比较安全的。

而小柳儿卧底侯府这几年来也一直低调沉稳,滴水不漏。

却没想到被自己人出卖!

夜琅见她心急如焚,毫无同情心,还在一边翘着二郎腿道:“着急有什么用?你现在没有武功,又能做什么?”

花向晚心如刀割,夜琅不是人,但这句话并没有错。

可是,王府的其他人都殉职了,只剩下小柳儿这一个!

不要说这仅存的一个是追查叛徒的线索,只说在王府时小柳儿曾和花向晚住同一间屋子,这份情感就不能让她袖手旁观!

花向晚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夜琅,开出你的条件吧,怎样你才肯救人?”

夜琅眨眨眼,一脸不解:“我?救人?凭什么我要去救人?”

花向晚才不会被迷惑,冷冷说道:“不然何必故意让我看到密信?一切根本就是你的计划。时间紧迫,我不想陪你演戏。”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花向晚冷静坚决的样子,夜琅就特别想把她压在身下干到半死,好像把那层圣人般的壳子撕掉比撕掉她衣服还有意思。

他大喇喇在椅子上坐下,坏笑道:“我要什么条件,你还不懂吗?”

肯定是很恶心的要求!

花向晚不愿去想,怀着最后一点希望,问道:“主公可以给你金钱和地位……”

夜琅恶狠狠地打断她的话:“我像是缺钱吗?若要地位,我当初就不必离开王府!”

“……”花向晚把手里的信捏得皱巴巴,心中天人交战许久,最后还是走向她早就预料到的结局。

她放松了拳头,绝望地说:“好!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次我不反抗。”

她下了好大决心从决定顺从,没想到夜琅说道:“你不反抗还有什么意思?跟玩玩具似的!”

花向晚又气又火大:“那你到底要什么?如果不是要我听话,你……用强……不就行了……”

说到最后花向晚困惑了:她怎么帮夜琅出主意呢!

夜琅轻轻一笑,邪气漫上眼眸,结实的长腿分开,那中间早已一柱擎天。

他又拿来一根香,点着了放入香炉,说道:“我不动,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让我射出来。做到了我就帮你!”

把不甘不愿的花向晚做到乖乖求欢固然是一大乐趣,但总不如她主动奉上来得那么销魂!

只是想一想,夜琅就觉得妙不可言。

站得远远的花向晚却一点不觉得妙!

让她承受夜琅已经是极限,现在还要自己送到她嘴边?

她没办法做到这么下贱!

夜琅瞧着她:“还犹豫吗?香已经烧掉不少了!”

香气袅袅,寸寸成灰。

花向晚颤抖许久,终于抹掉眼泪,走过去,在夜琅面前提起了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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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开始乖乖躺平了,喜大普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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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挑逗(女生主动|本章2月20日开始收

花向晚提膝,跪在夜琅双腿之间。那交椅甚大,足以容下他们两人。

她低下头,看着夜琅帐篷一样的裤子,咬紧牙关,颤抖地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结果夜琅说不动,便真的一动不动,毫不配合,花向晚费了好大劲,都没法子褪下他的裤头。

“你……就不能自己……脱了吗?”

夜琅嘲弄着摇头:“现在知道我每天干你多辛苦了吗?连脱你衣服都是很需要技巧的事!”

花向晚看着他的脸就牙痒,瞧他那张脸,好像还挺得意似的!

怒从心头起,花向晚抄起夜琅放在一旁的猎刀,直接划破了他的裤裆!

庞然巨物顿时昂扬冒出!

夜琅额头却是落下一滴冷汗。

那一刀若是偏离分毫,他和花向晚下半辈子都再无性福可言。

他只能庆幸花向晚武功底子当真扎实!

花向晚扔掉猎刀,看着那根粗壮的丑东西,又是期待又是恐惧又是羞耻。心里翻江倒海好一阵,终于对准了慢慢坐下……

夜琅没有给过她亵裤,故而裙裾之下就是她的长腿。原本这是为了夜琅玩乐的省事,不过现在也算是方便了花向晚。

早上在水池边未被满足的欲望积攒到现在,已经欲壑难填,何况是练过媚功的身子?

她只感觉肉壁被寸寸展开、研磨,甚至能感觉到滚烫巨物上的血管在突突跳动,个中滋味更是让她压抑不住满足的叹气。

一坐到底,不偏不倚,顶端正中她最娇嫩敏感之处!

“嗯……啊……!”

花向晚浑身如同遭遇电击,猛地挺直身子,露出脖颈处修长美好的曲线,水润的樱桃口微张,叫声中满满都是情欲!

至于身下,更是爽到忘乎所以。软嫩的肉壁狠狠收缩,一波波春水狂泄,更在一阵颤抖之后,结结实实地潮吹了一回!

高潮未过,她的心神已经有些迷蒙,身子一软,险些仰天摔下去。

还好夜琅一把环住她的软腰,把她牢牢圈在胸前。

他有点诧异:“不过是早上多揉了你几把,怎么就骚成这个样子?”

但她这副沉沦欲海的样子……可真是太诱人了!

真想百遍千遍地压住她!把她浑身的水都榨出来!

他拍拍花向晚的脸颊:“刚刚说得是让我射出来,你怎么只顾着自己爽?”

花向晚迷离的眼神渐渐聚光,看到线香已经烧掉快叁分之一,而她身体里那根肉棒还硬挺着,没有一点动摇的意思。

花向晚脸上泛起潮红,虽然羞耻得想要钻入地缝,可是更知道有求于他。

而且,吞吃他的感觉……真的很满足!

她咬住嘴唇,开始用力夹紧小穴,盼着媚肉快点把肉棒吮吸舒爽。

真没想到,她竟有盼着夜琅爽到的一天!这叫什么世道!

然而夜琅毕竟是个万花丛中走过的人,花向晚的穴固然滋味美妙,但还不足以撼动他的精关。花向晚忙了许久,也不过让他出些薄汗,喘息略重罢了。

花向晚怨恨地看着不为所动的男人,不得已,开始上下晃动腰肢,用小穴套弄他,甚至试着重重坐下,以便给他更大的冲击。

夜琅微笑:“有点意思了。再努力!”

花向晚眼睛里蒙上水汽,又恨又委屈。

她还要怎么努力!?那个又丑又硬的东西,它就是很难伺候啊!

夜琅擦擦她的眼角,说道:“哭包!明明你做得那么舒服,还哭?要不要脸!”

他拍着花向晚的背,说道:“想想我是怎么干你的?哪次不是先让你的身子浪起来?宝贝儿,你得让我先动情。”

“闭嘴!谁要你教!”

花向晚凶巴巴地吼了一句,然后勾住夜琅的脖子,不由分说亲了下去。

洛阳王府教他们房中术时,是讲过如何引诱男人的,花向晚虽学过,但从没实践过,久而久之,那些学问都还给老师了。

不过真的严肃起来,我也是很猛的!

她如此坚定了意志,舌头探入男人口中,学着夜琅对自己的手段,现在反过来挑逗他。唇齿纠缠的同时,再伸出一只手去解他的衣结。

然而夜琅为了打猎方便穿了紧身短打,脱起来十分费力,花向晚费了好大劲儿都没把他脱干净。

情急之下她又要去拿刀,夜琅抓住她的手:“我自己来。你专心地亲我吧!”

唉,他这傻乎乎的小宝贝,狠起来连他也害怕!

夜琅很快裸露上身,花向晚见了,倒是犹豫起来。

为了挑动情欲,自然应该爱抚。房中术是这样说的,夜琅也是这样对她的。

可是,她不知道该摸哪里……

每次夜琅推到她的时候都很娴熟,认准她身上几处敏感的所在轮番猛攻,她想不欲火旺盛都不行!

可反过来她就不知道怎么对夜琅下手。

怎么感觉她很没良心的样子?

呸!夜琅只是处心积虑地索取罢了!难道那算是关心体贴吗?

花向晚越想越气,下嘴亲他的力道陡然变重,下面的小嘴更加卖力地绞杀那根肉棒,非要痛死夜琅不可!

至于手上,更是在他胸膛上乱摸一气,摸到夜琅两点凸起时,便学着他对待自己的样子,又是捻又是挑,继而一路向下探,抚摸他肌肉明晰的小腹……

花向晚记得上次在青楼里夜琅曾引诱她摸那里来着,应该是喜欢吧!

可是他看过来的眼神为什么那么无奈,甚至想笑?

花向晚很生气,于是更快地耸动翘臀,非要让那根倔强的肉棒投降不可!

不想肉棒不为所动,她自己的身体倒更敏感,过多的摩擦和刺激让肉壁兴奋至极,毫无防备便达到了快感的巅峰!

“啊……啊……”

一阵娇媚入骨的淫叫过后,花向晚身子软软地趴在夜琅怀里,胸脯随着娇喘起伏。

夜琅在她耳边戏谑道:“说了是让我射出来,你怎么只顾着玩自己?把我当工具呢!”

花向晚软绵绵地抬起头,看到那根线香已然烧到尽头。

过了好一阵她才恍恍惚惚意识到,夜琅开出的条件,她没能做到!

怎么去救小柳儿?

她已经束手无策,却见夜琅又点燃一炷香,笑着问她:“再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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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这章他俩都挺可爱~

二十六、谋划(肉沫|本章2月21日开始收费)

转眼到了第二日。花向晚感到阳光刺眼,才猛地醒来。

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被子盖好,身上有些被亲吻的痕迹,这状况,嗯,也不算奇特。

看看四周,除了被抛了满地的衣衫,就是翻到的椅子。不远处的香炉里,歪歪地插着五六支烧尽的线香。

她的脑子里“轰”的一下,昨天晚上的事如潮水般涌入……

她记得点燃第二支香的时候,她用自己湿润的小洞去润滑那根肉棒,然后用后面的洞去伺候了夜琅……

第叁支香,她亲手捧着丰满的胸乳,送到夜琅嘴边,故意用小乳尖逗他来舔……

她还记得自己主动带上了那双乳夹,在夜琅面前款摆腰肢,弄得双铃叮叮作响,如同在为她的艳舞伴奏……

似乎还引着夜琅的手摸她湿乎乎的阴户……

她记得自己最后一次尝试,是把曾在马车上用过的假阳具按入了自己的后庭,跪在他双腿之间,高高撅起屁股还拼命摇晃,希望这番美景让他激动……

然后她再去舔弄那根巨物——终于如愿以偿。

她脸上胸前被满满地喷上了液体,此时檀香依旧袅袅。

一幅幅回忆画面闪现眼前,花向晚的大脑一次次被雷劈中!

最后她拽过被子蒙住自己,躲在黑暗里尖叫——

那些?

那些都是她做的事情吗?

那么淫荡无耻丑陋下贱卑微恶心!

她把所有难听的词用在自己身上,还觉得不足以形容!

她又想起来,发生一切之后,夜琅拿过手巾,一边帮她擦拭一边笑着说:“你好热情!我喜欢你这幅样子!你能不能天天这样?”

不能!一天也不能!一刻也不能!

夜琅……都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他,花向晚还会是正经正直正常的密探!

现在,现在她根本就是个贱货!

想到这,花向晚对夜琅杀心又起,不是因为失身之仇,是因为这个人会一步步把她拉向堕落的深渊,一天天让她更加放荡风骚!

她跳下床,手忙脚乱穿上衣服,踢开门便冲了出去。

“夜琅!你滚出来!……你在哪儿?我要杀了你!”

山里回荡着她暴躁的喊声。

混蛋,人又跑去哪儿了!

“寻不到夜公子,小生代为陪伴姑娘,如何?”

一道轻佻的声音从树丛后响起,书生模样的人大摇大摆走出来。

花向晚见到这个皮笑肉不笑的情报贩子,心里多了几分戒备:“夜琅不许你擅自上山。”

“所以小生就偷偷上来嘛!”百晓生涎着脸靠近,“知晓山中藏着美人,哪怕是龙潭虎穴也要来!”

花向晚皱眉:“你如何知道他此刻不在山里?”

百晓生道:“因为我知道他此刻正在九千岁府上查探地形。”

花向晚呆滞了一下,反应过来夜琅正在为营救小柳儿打前哨。

百晓生道:“说也奇怪,夜琅素来冷情狠心,这次竟会去救陌生人?莫非是因为姑娘相求?”

花向晚不置可否,毕竟……昨天晚上那不能算是“求”,应该是交换。

这样一想,夜琅算是言而有信,昨天她……她把夜琅伺候爽了,今日他便去动身查探情报,一刻也没有耽误。

对,为了营救行动,暂时还不能杀他……

此念一动,花向晚被自己吓了一跳。

她为什么觉得如释重负?似乎她就是在寻找放弃杀念的理由?

她好像……没有很想杀夜琅啊!

花向晚心里乱得地动山摇,说不出话了。

百晓生悄悄在花向晚身侧绕行,细细看这小美女,越看心中越是发痒!

单薄的衣衫掩不住她曼妙的身姿,脸颊上的潮红令人遐想她昨晚是被怎么疼爱的。

特别是刚才那一瞬间,她俏生生立在风中的样子,似嗔似喜,干净的同时又那么诱人,居然反而比女人搔首弄姿的模样更惹火!

难怪夜琅不惜几年功夫也要找她!这女子,单是被她看一眼都销魂!

百晓生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腰,又软又细,似乎更比普通女子多些力量感,真想握紧了她的小药插死她!

花向晚察觉他行为不轨,闪身退开,本想说“若被夜琅知道不会放过你。”

转念一想,她又不是夜琅的人,更不想受他保护,才不要这样说!

“你肯定知道我是谁,你信不信我有一万种杀死你的办法?”

百晓生笑了:“洛阳王府的花向晚,我知道你是被他强抢的,难道不想逃脱魔掌?”

花向晚轻蔑道:“逃脱他,然后落到你手中吗?”

百晓生毫不尴尬,说道:“有何不可?他能给你的,小生都可给你!”

花向晚顿时明白了:“你打算杀死他,得到他的钱财?”

夜琅说过此人贪婪无度,既然他知道夜琅有这般财富,便不可能安于赚两颗宝石而已。

百晓生惊喜地望着她:“真是好一个精灵通透的小女子,小生对你越来越放不下了!”

花向晚背过身,问道:“你有何计划?”

百晓生递上一颗淡褐色的药丸:“他去九千岁府上救人时,你让他吃下这颗药。”

“这是什么?”

“限制功力的药。夜琅素来小心,但以你的魅力,肯定会让他放下戒心。余下的事情,就不用姑娘操心了。”

花向晚对于这种伏击的套路再熟悉不过。

“九千岁府上也会设置陷阱,就等着他去闯关吧!难道,你告诉他有人被生擒的消息也是故意的,就是算准他会为我去救人?”

百晓生喜出望外:“小生好喜欢姑娘!好想快点把你从他手里抢过来啊!”

说罢不由分说按住花向晚的脸便是狠狠一吻。

花向晚捏紧了拳头,如果她还有武功,这个人现在应该已经死到满地都是了!

她一口咬破对方的舌头,冷冷道:“合作的条件,事情未成之前,不要接近我。被他察觉,你的野心就破灭了。”

百晓生咽下满口的血,仿佛那里还有花向晚的味道,“说得是。”

看着花向晚愤然回去的背影,百晓生眼中的贪婪欲火越发炽热!

回到屋里的花向晚仿佛忽然失去了支撑一样,贴着墙滑坐地面。

嘴里那种恶心的感觉让她想吐!

还有手里那颗药丸,仿佛烫手一样。

迄今为止,最好的一次杀死他的机会!

真的要动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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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我愿(woo18)

黄昏时分夜琅才回来,推开门只见花向晚坐在阴影里,目光呆呆地看着地上。

“怎么心情又不好了?”他放下手里的纸包,一瞧桌上,饭菜纹丝未动,“连饭也没吃?”

花向晚觉得有人碰了自己一下,才惊觉他回来了。

百晓生的事她不想说,既觉得恶心,又从来没有背后告状的习惯,于是她恢复淡然的神情,说道:“忘记吃饭而已,这就去。”

夜琅拉住她:“早放凉了!得了,你尝尝这个。”

说完他解开带回的纸包,里面是几样糕点和一些熏制的鸡鸭,顿时满屋香气四溢。

“山里的东西确实养人,就是味淡,吃多了嘴里能淡出鸟来!还是得吃点城里带回来的解馋!”夜琅一边说一边收拾桌椅碗筷,十足一个居家男人。

花向晚远远站着,没有动,想了半天,终于还是问他:“你去九千岁府上探路了?”

夜琅瞥她一眼,不耐烦道:“那是我的事,你少管!”

那就是“是”的意思。

“九千岁府上守卫森严,你要硬闯救人,根本是自寻死路!”

夜琅乐呵呵地看着她:“舍不得我死?还是舍不得夜夜飘飘欲仙的滋味?”

花向晚“哼”了一声,觉得干脆让他死了算了!

她恨死夜琅得意洋洋的面孔,于是说:“九千岁和主公本就关系紧张,如果小柳儿被强行带走,他会认为是主公的挑衅,对主公不利。”

夜琅一听就来气,把她抓过来按在墙上:“你就知道主公主公!那个洛阳王!他不过是把你养大,你又不是把命卖给他了!”

花向晚拼命挣脱他的钳制:“没有主公,我们都是野孩子,说不定早就饿死了!”

夜琅冷笑:“当然,流浪儿多么好控制,一点好吃好喝就能让我们卖命,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亲人找麻烦。换成我是洛阳王,我也培养一批孤儿死士,用起来方便,死掉也不心疼!”

“住口!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好好好,我是小人,就你的主公高风亮节!”

夜琅说罢一发狠,把带回来的食物都扔出了门,“给山里的畜生吃也不给你吃!”

“谁稀罕!”

说完之后,屋里一阵沉默,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无论是杀手还是暗探,遇到意见不合的人,要么别去理会,要么直接弄死,拌嘴从来不是选项。

所以,吵架之后,应该怎么办?

尤其是花向晚,她本来就是要劝阻夜琅的行动,现在话说到这个地步,还怎么阻止他?

夜琅站在门口也是后悔,辛辛苦苦买到花向晚爱吃的东西,为什么脑子一热就给扔了?明明想让她开心,为什么要惹她生气?

好在花向晚还记得他们都是要救小柳儿的。

“小柳儿被救出只怕也需养伤,以我现在的武功无法保护她。如果你因为硬闯九千岁府邸而有闪失,没人能保护我们。这理由,足够了吗?”

她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夜琅岂有不就坡下驴的道理?

“凑合吧!”

他清清嗓子,把她拽到桌子边,拿出仅剩的一个小罐子:“只有这个了,吃吧。下次再惹我生气,饭都不给你吃!”

说完他打开罐子,里面的东西还是热的,冒出甜丝丝的味道。

花向晚眨眨眼,闻出来这是酒酿圆子。

小时候在王府,他们训练苦生活也苦,但是过节时能吃到这个甜丝丝的食物,她一直很喜欢。

加上一天没有吃东西,她暂且放下对夜琅的宿怨,低头吃起来。

夜琅默不作声坐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喘,生怕哪里没作对,又和花向晚吵起来。

但这也不算什么难受的体验,花向晚生得又美,自小受训练又令她坐姿挺拔,夜琅觉得这样看她都心旷神怡。

花向晚吃好了,放下勺子,转头发现夜琅痴痴傻傻地看着她,本能地要跑。

夜琅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伸舌头舔去她嘴角沾上的一点糖水。

“你好甜!让我好好尝尝你!”他叹息着说完,顺势把花向晚的小嘴亲了个遍。

这小妖女,她怎么比糖水还甜?让人想吃个没够!

花向晚难以躲避他的侵略,任由他的舌头与自己的勾勾缠缠,心里在暗暗奇怪。

她不意外夜琅的兽行,而是意外自己没有觉得恶心,那种被百晓生强吻时要作呕的感觉。

明明夜琅更加罪大恶极,亲她的时候更加不由分说,为什么她的厌恶感却没有那么重?

甚至,还有点喜欢他烫烫的亲吻?

夜琅放开她,发现花向晚心不在焉,被一番狠亲之后毫不动情,不觉大受打击。

“怎么了?昨天晚上勾引我的那股骚劲儿呢?还是没吃饱,做不动?”说完他指指自己腿间,“你昨天只伺候我射了一次,我这宝贝里存了不少好吃的,今天都喂给你?”

花向晚猜想:可能是因为每次被夜琅亲时,杀意都盖过了恶心?

她摸摸嘴唇,抬眸望着夜琅:“你,你再吻我一下。不许说那些多余的话!”

此言大出夜琅意料,花向晚破天荒地允许他亲,还主动要他亲!

心花怒放之余,他反而有点不知道怎么下嘴了。

想了许久,最后小心地捧住她的脸,又温柔又不可抗拒地深吻下去。

更令他意外,花向晚主动探出舌头来与他纠缠,那股甜丝丝的味道还没有散去……

夜琅强忍冲动,放开了她:“白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正常!”

花向晚的臂弯勾住他脖子,学他的话:“那是我的事,你也少管!”

夜琅的额头冒起几根青筋,是气的,也是忍得难受:“你再这样勾人,今天晚上会被我操烂!”

“我知道。”花向晚回答得很冷静,又说:“今天晚上是你情我愿。等到我杀你那日,不会算今晚的账。”

她想冲淡百晓生触摸亲吻自己时留下的感觉,不快的感觉不经过一番重重的刺激没办法洗刷干净。

而且,她确信自己喜欢被夜琅亲。

夜琅的心砰砰乱跳,因为“你情我愿”那四个字。

世界上再也没有更好听的四个字了,哪怕她只愿意这一回!

他伸手探到花向晚裙子里,发现她已经不需要任何挑逗,那里早就湿软一片,花核肿得一碰便浑身颤抖。

于是一把撕烂她的裙子,毫无前戏地插了进去。

“小骚货,还想杀我?我今天就要你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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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狂浪(天翻地覆h|300收藏加更,不收

昨晚花向晚主动,夜琅是享尽眼福,但他几乎未动,于是花向晚很不尽兴。此刻夜琅直冲冲地顶进来,她高兴地差点哭出来,下面的小穴迫不及待地收缩。

夜琅已然很了解她的身子,知道她容易在刚被插入时就丢身子,于是连忙刹住车。

花向晚不满地盯着他,夜琅笑道:“不想让你丢那么快。宝贝儿,你只配合我这一晚上,那我可不得好好享受你?”

说完他把花向晚抱到床上,想了想,又有了主意。

他从床角的柱子上拽出两根链子,链子尽头是包了棉布的铁环,看起来完全就是镣铐!

花向晚惊恐地瞪大眼睛,没想到她睡了几天的床上还藏着这种东西!

果然是他,足够变态!

眼见夜琅提起她的双足,就要扣上镣铐,花向晚赶紧喊:“慢着!我又不跑,你不要锁着我!”

夜琅不听,继续锁住了花向晚的脚,镣铐上裹着棉布,倒是并不磨肌肤。

被绑上的花向晚双腿分开,双脚被系在半空。因为镣铐的高度,后臀被迫微微悬起,两片花唇也因锁链的角度被微微扯开,不自觉地倾吐着淫液。

夜琅满意地端详眼前的美景,见花向晚又气又羞,笑道:“乖,这样显得你的腿又长又直,比平时还好看一百倍!”

他说完用手掌轻轻击打花向晚的阴户,只听得水声四溅,那里已经淫得不成样子。

夜琅把住她的腿,上上下下摸了几遍,觉得又滑嫩又结实,特别是消掉旧伤疤之后,简直想缎子一样让人爱不释手!

见了鬼了!这花向晚身上就没哪里他不喜欢!

他在花向晚腿内侧亲了一口,然后慢悠悠地挺身进入穴中,确保花向晚能回味每个瞬间,然后满意地看她娇滴滴地哼起来。

他渐渐加速,让花向晚适应逐渐增强的快感,免得一下子泄得神志不清,失了乐趣。

花向晚的下身被微微提起,无处受力,每一次夜琅的顶入似乎都要把她撞飞,但是镣铐扣住她的脚,又将她拽回,更将顶入的冲击力放大,当中的美味令她几乎要哭出来!

可是还不够!

花向晚醉眼迷离地解开上衣的衣带,主动将衣襟掀开,丰胸细腰令人血脉贲张。

夜琅如何能不懂她的意思?呵呵一笑,俯下身去开始挑逗她胸前的小豆豆。

花向晚却摇摇头。

夜琅挑眉:“怎么?不想要?”

花向晚咬住嘴唇,忽然抓住夜琅的手,引导他张开大掌,完全覆盖她一侧胸乳。

她害羞得别开头,说道:“我……我允许你凶一点。”

夜琅瞳孔骤然放大,下手变得疯狂起来,两手各自掌控一团,大力去揉弄,又将手中娇嫩的乳肉无情地揉捏成各种形状,直弄得花向晚眼眶含泪。

夜琅坏笑道:“原来你喜欢我放肆一点!怎么不早说?早说你的奶子还能被我揉大一圈!”

换做平时花向晚必然一脸厌恶地骂人,不过今日她很坦率,红着脸说:“下面,也可以凶一点……”

夜琅掰过她的脸,重重亲了一番:“宝贝儿,你今天要在这床上送命!”

说罢下腹如上阵刺突一样,又狠又重,看他的神色,真的要让花向晚活活死在这儿一般。

花向晚半悬空中的下体无法躲避,每一下重击都挨得实实在在,花穴中的肉壁一次次被碾开蹂躏,春水很快在她身下积成一滩。

但是她好喜欢这样!

从昨日温泉边到晚上挑逗夜琅,直到此刻她才得到一场切切实实的欢爱。

她一边悲伤这副身体真的要不得了,一边又忍不住地随夜琅的侵入而感到舒爽。

无论夜琅如何控制节奏,花向晚还是很快泄了一波。余韵之后,她问夜琅:“你喜欢怎样?”

夜琅一时没明白,不解地看着她。

花向晚垂下眼睫:“你按我说的做了,公平起见,我也应该满足你的要求。”

对于夜琅这简直是意外之喜,他俯瞰着花向晚被玩得淫欲满满的身子,心里滚过了十七八个作弄她的法子。

良久,他勾住花向晚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说道:“你对我笑一个吧。”

花向晚一下愣住了,她刚才看着夜琅的神情还觉得自己会死很惨。

“笑?”

夜琅抚摸着她的头发道:“你被我抓来之后还没有笑过,不是对我喊打喊杀就是骂我,我想看你对我笑。”

花向晚心里仿佛堵了一口气,整个胸膛又沉又闷,鼻尖还有点酸。

她是不是真的很没良心?

不对!

虽然此刻和他水乳交融,但那只是身子需要,何况这身子还是被他毁成这副贱骨头的?

现在放过这男人,只是要利用他!利用之后,一定还要杀死他!

不需要和他有感情纠葛,夜琅永远只是毁她清白的恶徒!

她冷漠地看着夜琅:“做不到。”

夜琅并不失望,只是摸摸她的下巴:“那就当你欠着我的,将来给我就好。”

夜琅说完,压上她的身子舔弄起来,特别是到乳尖处更是狠狠一吸,让花向晚的身子再度骚浪起来。

夜琅解开镣铐,拍拍她的臀侧:“翻过去,跪着,我要玩后面。”

花向晚后面很紧,每一次用那里她都觉得爽则爽矣,但撑得难受,听他要玩后面不由得皱起眉头。

夜琅见状,从床角边拿起小罐子,从里面蘸了些润滑用的油膏:“你今天乖,用这个帮帮你。”

说罢又催促花向晚翻身等待玩弄。

油膏散发着媚人的气味,显然里面掺了增加情趣的药物。

花向晚望着他手上的药膏,下定了决心,抬起双腿,直令膝盖抵住乳头。然后她拽过头顶那侧的两条镣铐,扣住自己的脚踝,将自己固定成了虾子一般的姿态。

她雪白的臀瓣和粉嫩的菊穴自然而然地向上露在空中。

夜琅看得热血沸腾,却又不解:“不怕我把你的腰压断?”

花向晚摇头,毕竟她有武功底子,夜琅再怎么疯狂,她都能承受。

菊穴不安地颤抖着,她说道:“我不要背对你,我想看你如何弄我。”

二十九、夜长(继续翻天覆地|本章2月23开始

花向晚竟然自己提出如此香艳的玩法,夜琅的眼睛里都要冒火。

他在花向晚圆溜溜的屁股上狠拍一下,随后手指探入菊穴,在内壁上涂抹油膏。

花向晚紧缩菊穴,又不自觉地想要挺直腰背,奈何双足被锁,根本直不起腰,除了硬生生受着异物刺入别无他法。

夜琅嘲笑道:“谁让你把自己弄成这个姿势的?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花向晚悔不当初。

这姿势是她从王府的书册中学到的房中术,因为她看武功秘笈都很快上手,便觉得此事当也不难,谁知道真的一用居然如此辛苦!

用这姿势固然难受,但对于男子却是别样的享受!

女子如此姿态,前后两穴都暴露眼前,任君采撷,躲无可躲,连臀瓣都一览无余。加上酥胸玉腿,女子身上美妙之处全在手边,如何不让人玩得销魂蚀骨?

夜琅看着这般美景,真恨不得把花向晚生吃了!刚刚心存的一点怜花之心完全烟消云散!

就想让她哭!

夜琅借着油膏的润滑,手指越探越深,戳中深处的敏感点,引得花向晚哭叫连连,他又趁势再入一根手指,无情地扩张她的后庭。

花向晚泪眼朦胧,看着夜琅的手在她臀缝中动作,顺势还看到她前面的小穴冒水无尽,肿大的花核颤颤巍巍,因充血而红艳得迷人!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下面在欢爱中的样子,那可真是张贪得无厌的小嘴,又骚又贱!让她又爱又恨!

夜琅将她内壁涂满油膏时,菊穴已能容纳他叁指,他觉得已然足够,但还是用油膏将自己的肉棒涂满,以减少花向晚被进入时的痛感。

涂够了油膏,果然进入得顺滑。花向晚已经摆脱了不适感,油膏中的催情物质发作,更让她渴望起来。

夜琅怕她难受,拿来枕头垫在她腰下,又扶稳了她的大腿,对她的菊穴一阵乱军攻击,花向晚动弹不得,只能配合地收紧,让他每一次离去时都被夹得欲仙欲死。

暖融融的肠液随他的出入而满溢,与油膏融合,越发地方便男人享受。

无论哪个小洞都是又软又暖,真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夜琅玩得不亦乐乎,忽然见花向晚脸色潮红,仿佛是不太舒服,赶紧停下来问她。

花向晚恼了:“为什么停?”

夜琅笑了一声:“刚刚还怕得很,现在倒吃上瘾了?你个口是心非的小妖女!”

说罢他又挺入,在菊穴中大杀四方,然后勾起她的下巴:“刚才哪里难受?”

花向晚满面潮红,不敢说话,被夜琅掐了一把屁股蛋,才开口道:“前面,也很难受。”

夜琅挑挑眉:“怎么个难受法?”

“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

夜琅坏笑:“我笨,不知道!你不说清楚,我就什么也不做。”

说罢他更用力地戳花向晚后面。他已经发现了几处敏感点,此刻更是毫不留情地一一虐待,让花向晚嗷嗷直叫。

“说啊!”

花向晚抹掉眼泪,说道:“前面好空虚,你进来!”

夜琅满意地亲亲她:“这才对,你要什么,只管向我说,我哪有不给的?”

花向晚好奇,此刻他肉棒在菊穴之中,如何分身伺候她前面?

夜琅伸手从被褥下拿出那根木头假阳具,一把按入花向晚的蜜穴里。

那里一直湿软,猛地进入异物倒也无妨。

夜琅身下抽插着,手上不住推拉木头,还控制着节奏,让两者此起彼落,于是花向晚前后两洞轮番受敌,没有片刻不遭受快感。

她的身子已经很能承欢,但这样不间断的挑逗还是太过刺激,没过多一会儿她就被送上了高潮。

夜琅见她身体战栗便知道她要丢,手上动作更快,却在最后那一刻猛地将木头抽出——

淫水阴精喷射而出,哗啦啦洒了夜琅满胸满腹都是。

花向晚虚弱地喘着气,仍是止不住地颤抖,她的菊穴随之颤抖猛缩,给了当中的肉棒狠狠地一嘬,于是夜琅也未能抵住,精关眼见破防!

他恨恨地抽出肉棒,报复性地把花向晚喷了个满身白液!

两个人都把对方弄得湿淋淋的,又都没有力气去收拾自己,只好如此狼狈相对。

喘息一阵,夜琅解开花向晚的脚镣,手掌揉着她的小腿,免她肌肉酸胀。

花向晚气喘吁吁,这辈子还不曾这么身心俱疲。

训练、杀敌好像都不足以让她疲劳至此,或者说,她的心里从不会这样满足又空虚,五味杂陈,一团乱麻。

她向窗外瞧了一眼,见月亮方才升上树梢,还不至夜半。

她说道:“我说的是今天晚上都是你情我愿。”

夜琅有点惊讶:“你还想要?”

花向晚的意思是一整夜都可以随意抱她,如今才这个时候,他们当然还可以再闹很久。

花向晚见他的神情,问道:“你不愿?”

“怎么可能?”夜琅感到可笑,干她是最开心的事了!

花向晚疑惑一下,问:“那是……不行了?”

“花向晚,你找死!”

夜琅怒吼一声,下床取来酒壶,捏开花向晚的嘴就给她灌下去半壶。

花向晚差点呛到,脸颊立刻红了,脑袋慢慢地有些昏沉。

“你干什么……”

夜琅把她按住了,咬牙切齿道:“白痴!敢挑衅我?我疯起来你根本受不了,不喝点酒一会儿痛死你!”

“我没有挑衅……”

苍天可鉴,她只是好奇问问!

“你有,你就有!现在还没有被我干得痛哭求饶就是挑衅!长得这么好看还直勾勾看着我就是挑衅!花向晚,你别想活着下床!”

夜琅一顿怒吼,喝尽最后一滴酒,粗暴地进了她身体里。

那里一直泥泞,被入了倒是不疼,但巨大的力量和酒意还是让花向晚淫叫出声。

喜欢的感觉……

酒劲儿上头,她不自觉地伸长了腿,紧紧缠住了夜琅的腰。

“小婊子,生怕我跑了吗?”夜琅恶狠狠地笑了一声,欺身压上花向晚一身的娇软……

空山寂静,这一夜非常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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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快来快来!

三十、天明(woo18)

花向晚昨晚是被干着晕过去的,今早又是被干着醒过来的。

她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身子地动山摇,腿间被一下下侵入,咕咕的水声在寂静的空气里格外清晰。

不用想都知道在经历什么!

那混蛋不会一晚上没放过她吧?!

花向晚被吓醒了,一把推开身上的人:“你干什么?”

夜琅趁势抓住她的手亲了一口,掀开床帏说:“天还没亮。”

窗外的天色含着一丝浅浅的蓝灰,偶尔还有几声懒散的鸟鸣,夜晚仅剩最后一丝余韵。

“太阳没彻底升起,这一晚上就不算过去!咱们趁最后这点时候再亲个嘴儿?”他说完就赖皮赖脸地扑了过来,抱住花向晚好好抚弄了一番,硬是激出了她的淫性。

花向晚喘息着躲开,她相信以夜琅不要脸的功夫,他能找到借口把一夜换成一天,然后变成十夜十天!

“昨晚已经过去了!你离我远一点!”花向晚抓过枕头砸在夜琅脸上。

夜琅抓住枕头放下,又刮刮她的鼻子:“真是翻脸无情,操不熟的小东西!”

他昨晚已经玩得很尽兴,此刻更想和花向晚温存,所以没有强上,反而扶她起来,照顾她穿衣起床。

帮花向晚穿裙子时,他眉毛一挑:“哟,你的小洞好像合不上了……”

花向晚听了又羞又怕,果然感觉那个地方又热又麻,好像一直流水不停,试着缩紧穴口却使不上力。

她赶紧夹起双腿,这一下却发觉双腿内侧使不上力,腿根的地方又酸又痛……

被、被干得合不拢腿了!?

夜琅见她一脸惊慌,不怀好意地笑道:“这也难怪,你昨天两只脚被绑了半夜,后来又被我掰开狠干,这一整晚都没并拢过,不被玩坏才奇怪!也亏你身子骨柔韧,被我掰成那样也受得住……”

花向晚把另一个枕头也砸到他脸上!

世上居然真的有这种事?多么淫乱的女人才会落得这个地步啊!

花向晚抓过被子发起抖来。

她很后悔!昨晚太轻率了!为什么要贪图一时的舒服和夜琅上床啊!明明知道他是个喂不饱的禽兽!

夜琅像是怕她还不过难受一样,说道:“别害怕!你下面松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你那下面是我亲自玩松的,我不会嫌弃的!我那里又粗壮,保证还能塞得你鼓鼓胀胀!”

花向晚最受不了这些淫声浪语的刺激,想到将来的场面就泣不成声。

“又哭!就知道哭!明明每次都被玩得很爽,转头又哭哭啼啼的,跟我欠了你似的!”夜琅对她又笑又气,说着从柜子上拿来一瓶药水。

也不待花向晚问明白,他就将药水灌入了花穴:“这药能缩紧肉壁,保证你永远咬我那么紧!”

花向晚感到一阵清凉的液体流入,内壁里被过度摩擦造成的灼热感一下子舒缓许多,她忍不住舒服地哼出声。

夜琅一笑,拿过木头瓶塞,按入穴口,引得花向晚轻声惊叫。

“含住了!一整天不许流出来!为了检查方便,你今天光着腿就好。若让我看到那里漏出来一滴药,哼,我自有办法收拾你!”

花向晚才不信他是为了什么检查,他只是想看大腿而已吧!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说实话,她在夜琅面前一丝不挂的时候比较多,穿戴齐整反而少。

她叹息一声,为什么觉得这一切很正常?

她是不是一天比一天更习惯没羞没臊的生活了……

她颤颤巍巍地走下床,本来就双腿无力,又要顾及不能漏出药液,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夜琅凑过来,说:“求我抱你啊!”

“用不着!”

花向晚扶着墙向桌子走去,她此刻下面尚且松弛,要含住木塞十分费力,当中的液体又对肉壁构成压力,让她几次叁番险些漏出液体。

为了存住药,花向晚忍不住扭动身子,试图减少腿间的压力。

这一番行动没有奏效,反倒是突出了她身子各处勾人的曲线。

夜琅管不了许多,将她横抱起来放到桌边:“妈的,再看你站在那儿发浪我又要干你了!”

他让花向晚坐在自己腿上,颤抖的小穴口微微朝上,如此能减少含住药液的压力。

花向晚明知道这姿态太亲昵了,不过她并不想留下被夜琅玩弄的后遗症,为了用药她只好忍了!

夜琅把她往怀里搂了搂,用目光指指桌上的早点:“喂我吃饭。”

花向晚睡醒之前,他抽空做了点简单的食物,这会儿还冒着热气。

花向晚一听他提要求就青筋暴起“你没有手吗?”

说完她反应过来,夜琅的手需要抱着她,确实是腾不出来。

她额头青筋更突出:“你是不是早有计划?”

故意把她弄到走不了路,就为了骗她喂饭?

太无聊了吧!

夜琅嘿嘿一笑:“冤枉!是你昨晚要个没完,我应你的恳求把你弄成这样的呀!”

“闭嘴!吃饭!”

花向晚舀了一勺稀粥,毫不留情塞进他嘴里,烫得夜琅差点吐出来,不过怕弄脏花向晚,他硬生生咽了下去。

他哑声道:“昨晚我捅你太用力了,现在报复我?”

花向晚端起饭碗,打算扣在夜琅脸上,烫他满脸大包才好!

夜琅眼疾手快,在她仍旧红肿的花核上摸了摸,立刻让花向晚身子一酥。她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集中精力守住穴口,免得丢人地洒落液体。

夜琅笑嘻嘻地瞧她:“跟我使坏?我还治不了你?”

“你……”

“乖乖地喂我吃饭,再说一句‘昨晚辛苦哥哥了,让我好舒服’。”

“辛苦你?明明我才……”

花向晚赶紧住嘴,昨天晚上已经过去了,她很满足,但不必回味。

她端起饭碗,稳稳当当喂他一口,说道:“便宜你了!”

她就当给畜生喂饲料,让夜琅吃了几口饭,然后放下餐具:“现在来说怎样救小柳儿。”

“喂!你好没有情趣。”

“九千岁每年暮春时节都要设置赏花宴,届时宾客云集,守卫压力必大。我们趁此机会潜入侯府,设法把小柳儿偷出来!时间不多了,你去查一下宴会的计划。喂,别用那个百晓生,你亲自去!”

夜琅听完,露出痛苦的神色:“宝贝儿,你坐在我怀里还裸着腿,露着你的小洞,你以为我听得进去你在说什么?”

一个女人光着大腿谈论行动计划,那场面又淫靡又美艳又能挑动男人的杀性!

真是迷死个人!

花向晚很来气:“那我抽你两巴掌,你应该能听进去了吧?”

“那没用,你亲我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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