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楼下(1v1)h》 老公出轨 傅娴翎刚到卡座坐下,面前就摆了杯烟火。 她把包放在旁边,叹了口气,“我不想借酒消愁。” 闺蜜崔晓把另一杯酒放在她面前,“谁让你来借酒消愁了?喝了,姐待会给你找个器大活好的男人,保你今晚欲仙欲死!” 傅娴翎看了眼舞池里群魔乱舞似的一群年轻男女,皱着眉说,“我不想。” “不想?!”崔晓大着嗓门吼,“张泉封那个狗东西都他妈出轨养小叁了,你他妈还守身如玉干嘛?!我要是你,我他妈天天出来嫖男人!咱有的是钱!凭什么浪费青春在那种狗东西身上!” 酒吧音乐明明震天响,可傅娴翎还是把崔晓的话听了个全,她烦躁得把面前的那杯酒仰头喝了个干净。 是的。 她老公出轨了。 还在外面养了个小叁。 他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却还是百密一疏被她发现了。 他出差已经半个月了,另一只备用手机不小心落在家里,手机没电关机了,她今天早上给他充了电。 他们两年前就分房睡,除了收拾和大扫除,她几乎不去他的房间,今天早上心血来潮,帮他收拾了书桌和抽屉,这才发现了那只备用手机。 手机有密码,她打不开,也并没想着去打开,只是上面陆续有短信发来,是他买东西的刷卡扣费纪录,她认出几个奢侈品牌子。 那并不是买给她的,她很确定。 他出差回来从不带礼物给她,因为她不爱化妆,甚至不喜欢背奢侈品包包,只喜欢买各式各样买菜的购物袋。 好像女人生来就有这种第六感——那一刻她就知道,她老公出轨了。 她拿了手机就去找了崔晓,让她帮忙找人把这只手机解锁,随后她就坐在椅子上发抖。 她和张泉封结婚叁年,为了备孕,一年前她辞了工作,安心在家做全职太太,等他上班,她就去健身房锻炼身体,为的就是健康地怀上一个宝宝。 从去年年初分房睡开始,他们的性生活就渐渐变成一个月一次,偶尔他出差,就变成两个月一次,甚至碰上她姨妈期,他们能叁个月才做一次。 分房则是因为他晚上回来晚,说怕吵醒她,当时她感动极了,现在想想,简直讽刺至极。 崔晓找人把手机解了锁,看完短信又去看照片和视频,随后气得要把手机砸到墙上,傅娴翎红着眼眶夺过手机,她要亲眼看看张泉封是怎么背着她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的。 短信都是女人发的,内容很露骨,骚话连篇,不是喊老公就是说想被操了,求他快点来插她。 张泉封都是打电话,两人通话记录从去年开始就维持着直到今年,照片都是女人的露点照,视频则是两人在各种酒店的性交视频。 傅娴翎看完,眼泪流了满脸都是。 她看着崔晓问:“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她是大家庭出身,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她从小就知书达理,长大后更是恪守本分,不敢做任何出格的事,和张泉封结婚之前,她甚至连一场恋爱都没谈过,因为他们两家是早就订下的娃娃亲。 她从很小的时候,知道自己要嫁给他,所以努力读书,努力让自己变得很优秀,可她没想到,从头到尾,自己就是个傻子。 还傻乎乎地为了备孕,戒掉了自己所有想吃的,连酒都没喝过,现在看来,张泉封只是把她当一个生育机器。 她凭什么要给这种人生孩子! 她把第二杯酒也喝了,擦掉眼泪冲崔晓说:“我要回去。” “回去干吗!”酒吧音乐声太大,崔晓全靠吼。 傅娴翎吸了吸鼻子,她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在这种场合下爆哭出声,她吸了口气,拿起崔晓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不能呆在这里,我想哭。” 他身上好热 崔晓把她送到电梯门口,傅娴翎扶着墙冲她摆手,“你走吧,我能回去。” 崔晓见她眼眶的泪就没断过,知道她难受,也没再骂那个狗男人,只是说:“那你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再找你。” “嗯。”傅娴翎捂着脸进了电梯,她按下按键,吸着鼻子缓了好一会,听到电梯开门声就走了出去。 酒的后劲有点大,她一直没喝过一杯以上的酒,因为她酒量很差,喝一杯就容易晕,现在喝了叁杯,走起路来整个世界都是晃的。 她一路扶着墙,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输了几次密码都不对,她懊恼地用手砸门,眼眶又开始泛红,想哭的那一瞬间,她硬生生又憋了回去。 随后门忽然被人打开,她晕乎乎地看着房间里的人,险些以为是张泉封回来了。 但面前站着的人分明不是,他穿着白色背心,被汗水浸透,隐隐露出底下结实的胸腹肌,露出来的两条手臂布满青筋,他一手还握着门把,因为用力,臂弯处鼓起一大块肌肉。 她盯着他的脸看了会,步伐凌乱地往里走进一步,茫然地问:“你……怎么在我家?” 男生长得白白净净的,眼睛很大,瞳仁乌黑,笑起来有两颗虎牙,个头很高,身材也很好,似乎很喜欢运动,傅娴翎偶尔去买菜的路上,看见他背着包跑步去学校。 他还在读大学,不知道是大二还是大叁。 他是去年圣诞节搬进来的,给楼上楼下的住户都送过礼物,是一对打着蝴蝶结的圣诞苹果。 傅娴翎记得他,因为他笑起来很阳光,还有点可爱,像崔晓形容过的小奶狗。 男生笑着冲她说:“姐姐你走错了,这是我家。” 声音很有质感,十分好听。 傅娴翎认出玄关确实不是自己家,她住叁楼,这儿应该是二楼,她刚刚在电梯里可能按错了楼层。 她想往回走,但喝了酒的身体反应迟钝,跟不上脑子。 她走得急,步伐踉跄了一下,男生伸手扶了一把,那只掌心落在她光裸在外的手臂上,像火一样烫得她整个人缩了一下。 她尽力忽略身体里传来的异样感觉,低着头冲他说,“对不起。” 喝了酒的缘故,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 “没事,我送你吧,姐姐你是不是喝酒了?”他关上门,扶着她往电梯方向走。 “不用,我找,找得到。”她不想他扶,走路却不稳当,伸手想去扶墙壁,却是摸了个空,险些整个人摔出去,男生从后抱住她,手臂不小心穿过她前胸,手掌甚至握住了她的一侧乳肉。 “啊,抱歉。”男生红着耳根道歉,松开她之后,小心翼翼地扶着她。 傅娴翎闻到他身上的汗气味,并不难闻,他身上的热意透过相接触的肌肤,一点点渗透到她皮肤上。 她后脊无端有些发麻,想离他远些,却被他揽得更紧,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环绕在鼻端,她被熏得脑子更晕了。 他身上好热。 还有,为什么……他身上的汗味那么好闻,她忍不住想多闻闻,又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猥琐,一直克制着。 进了电梯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的窘迫,她一张脸酡红一片,眼睛也是通红,男生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她的手腕。 她个头不矮,却被他笼罩在怀里,显得格外娇小。 到了家门口,她眯着眼整张脸凑到密码锁前,输了两次才输对密码,又含糊地道了谢,男生却径直扶着她进门,听她说含糊不清地要去洗手间,这才把她扶到洗手间。 “有解酒药吗?你这里?”他隔着洗手间的门在问。 傅娴翎一到洗手间就软了下来,整个人坐在地上,嘴里含糊地说:“没有,我不,不需要,谢谢你。” 他恍惚在外面又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好像是说他走了,她应了声,又道了一遍谢。 头晕得厉害,她边脱下长裙,边踉跄着走到浴缸边,费劲打开开关放水,浴缸边上放着她忘了收起来的玩具。 刚刚被男生触碰的地方有些发痒,她揉了揉自己的胸,脱下内裤后,她靠坐在防滑垫上,晕乎乎地拿起玩具放在了自己的腿心。 不……不要…… 跳蛋是崔晓送的。 说张泉封总是出差,让她寂寞了就用这个。 傅娴翎当时红着脸把它丢了出去,时隔一年,也就是去年,她主动开口问崔晓要,崔晓也不笑话她,还送了别的,有黑色的假阳具,只是太大了,她不敢用,平时只用跳蛋。 阴蒂被震了几下就开始出水,她捏着跳蛋沿着自己的阴唇,将淫水缓缓涂抹到阴蒂上,快感让她喘息出声,她将跳蛋压在阴蒂上,咬着唇弓起脖子。 脑袋越来越晕了,快感来临时,她绷着腿长叫出声,“啊……” 门外隐隐有脚步声急促地过来,随后是男生紧张的声音,“你没事吧?” 他不等傅娴翎开口,就径直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随后就看见女人赤身裸体半躺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枚粉红色跳蛋,那枚跳蛋还在她湿漉漉的阴户上震动着,女人仰着脸靠在身后的浴缸上,脸上带着潮红。 她很漂亮,头发只到肩膀,皮肤很白,一双眼有些失神,她还沉浸在快感里,眼眶都泛着红。 “对不起……”于向西猛地背过身,他手里拿着醒酒药,摸索着找地方放,“我,我给你拿了这个……” 他指了指门口,“我,我刚听到声音,我以为你……没事就好,我不是故意的……” 他解释到最后,整张脸都红了。 傅娴翎却是从他侧身站着那一瞬,看见了他顶起帐篷的裤子。 男生正要开门出去,傅娴翎含糊地喊了声,“等一下。” “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他红着耳根,没有回头,手指已经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傅娴翎在身后说:“你硬了。” 她觉得自己喝的不是酒,是一把火,她被火烧糊涂了,不然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你想做吗?”她拿掉手里的玩具,眼睛盯着他鼓起的裆部,口干舌燥地说:“就今晚,你要是不愿意就……” 她话没说完,男生已经关上门快步朝她走来。 她被那股压迫感逼得后脊打了个颤,晕晕沉沉的脑子里十分清楚,自己不应该跟张泉封一样,她恪守了二十八年的本分,不应该像那个人渣一样败坏干净。 但男生吻下来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饥渴到了极点,她渴望男人的拥抱和热吻,渴望……那根火热的性器插入自己。 张泉封都能出轨,凭什么她不能? 男生吻技很好,简单一个吻就把她弄得下体淫水泛滥。 他将她搂抱在怀里,手指沿着她的脊背游走,火热的吻从她的脖颈往下,吻到了她白皙的乳肉上。 她的胸型很漂亮,饱满坚挺,皮肤很白,乳尖是漂亮的粉色。 他像是干渴许久的旅人,偶遇绿洲,抓住她的乳肉就大口吞咬起来,傅娴翎从没想过,对方还没插进来,她就舒服得要死掉了。 她伸手去抓他的头发,嘴里不由自主地呜咽出声。 他又去舔她另一侧的乳肉,用尖尖的牙齿去磨咬,嘴巴吸住整个乳尖,“啵”地一声松开,复又去舔弄。 傅娴翎两只手掐着他的肩膀,喘得不能自已。 男生单手扯掉背心,露出结实的胸腹,他身上的汗味更浓郁了,热烫的吻从她的肚腹向下,直达腿心。 傅娴翎猛地夹腿,喝了酒的身体却迟钝极了,夹腿的速度都很慢,“不……不要……” 男生手劲极大,用力分开她的腿,他跪在她腿中央,把脸埋在她腿心,伸出舌尖舔到了她湿漉漉的阴唇。 她哆嗦了一下,咬着手指喊了声,“不要……” 舒服吗? 男生用嘴巴包住她整个阴户,唇舌舔弄吮吸,将她的淫水吃了个干净。 巨大的吞咽声激得傅娴翎又流出好多水,她咬着手指,无助地仰着脖颈,快感让她大脑阵阵缺氧。 她伸手去推他的脑袋,冷不丁男生的舌尖裹住她那颗发红的肉粒,舌尖弹了几下,她就像被抛上岸的鱼,剧烈抖了两下。 他将她的下半身抬高,整张脸埋下去,唇舌含住她的两瓣花蕊吮咬舔弄,又去含吻那硬挺的肉粒。 另外一只手时不时揉弄她的乳肉和乳尖,被重重快感包围环绕,傅娴翎没一会就哆嗦着高潮了。 “姐姐……”男生终于开口,声音很沙哑,“你家里有那个吗?” 傅娴翎一时半会没从他那声姐姐里回过味来,她迷迷瞪瞪地想了会,才伸手指了指洗手台边上的柜子,里面抽屉放着以前没用完的套子。 他起身去拿,运动裤已经顶得很高。 回来时,他撕开避孕套,扯下裤子和内裤,紫红的性器弹跳出来。 傅娴翎根本没想到,这么一个白白净净的男生,性器竟然长得那么狰狞,又粗又大。 她莫名咽了口口水,只觉得脑子好像更晕了。 男生走过来,不知道他到底多高,俯身下来的瞬间,像一只高大的野兽将她笼罩,他将她抱起来,让她趴在浴缸边上,随后戴上套子,扶着性器从她身后缓缓插进去。 淫水明明很多,可她的身体却仍像是被撑到裂开似的,那火热的巨物还没插到底,她就两腿一软,整个人往下跪。 男生将她腰腹捞起来,喘了口气说,“姐姐……你放松点……” 她小腹直打颤,开口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太大了,撑得好难受……” “对不起……”他竟然低声道歉,往后退了出去,安抚地亲吻她的后背,傅娴翎无端生出一种欺负别人的错觉。 她咬着唇回头去看他,男生一张脸还红着,额头全是薄汗,他那双眼睛很黑,也很亮,见她回头,他俯身凑近,吻住她的唇。 她羞耻地说:“你……进来吧。” 男生笑着扬起唇角,缓慢地往她体内顶进,直到将她整个小腹涨到酸麻,他才停下喘了口气,握住她的腰慢慢动了两下,声音低哑地说:“姐姐,不舒服跟我说。” 她莫名耳根泛红,想出声,却被插得冒出娇媚的呻吟。 大概是酒劲的缘故,她从前根本不会叫床的人,在今晚被一个比她小好几岁的弟弟插得全程都在浪叫。 呻吟声让她既羞耻又亢奋。 男生说话很温柔,但顶进来的性器却气势汹汹,插送的速度快,力道更是重,他抓着她一团乳肉,边低头亲吻她的脊骨,边奋力往她腿心撞。 快感兜头灭顶,傅娴翎抓着浴缸壁尖叫出声,“啊……不要……再弄……了……” 小腹酸得厉害,她被插得浑身绷紧,男生在她身后重重撞了几十下,忽然低头含住她的肩膀吮咬起来。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 她软着身体往下滑,男生将她转过来抱在怀里,低头亲吻她的嘴唇。 “姐姐。”他声音特别哑,眼睛却十分湛亮,笑着问她:“舒服吗?” 她有些羞耻,借着酒劲,含糊不清地说:“舒服,特别……舒服。” 他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滚烫的唇舌落在她肩上,齿关很轻地咬了一下,像是恋人间的亲昵爱抚,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锁骨。 声音沙哑地问:“那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别舔……了…… 傅娴翎有些累了,身体软得根本使不上劲,她没回话,男生又吻过来,低哑的声音问:“好不好?” 傅娴翎被这撩人的嗓音激得后脊麻了一瞬,她搂着他的脖颈,被吻得声音带着轻喘,“我……没力气了。” “没关系。”他笑着将她抱到花洒下,边吻她的嘴唇边说:“我来动。” 他打开花洒,简单给自己冲洗了一下,随后挤了沐浴露过来替她清洗身体,他的手很大,指节修长,指腹带着点薄茧,落在她皮肤上,每一下都泛着难以言喻的麻痒。 傅娴翎咬着唇,却无法抑制冲到喉口的呻吟,她手指搭在男生肩膀上,浑身都止不住地轻颤。 他两只手掌落在她胸口两团绵软上,冲洗干净后,探出舌尖舔弄那颗粉色乳尖,另一只手揉搓着另一侧乳肉,他俯身吻咬她白嫩的乳,对着那枚小巧粉嫩的乳尖反复舔吻,出口的声音有些含糊,“姐姐,你这里好漂亮。” 傅娴翎不知是被他舔的,还是被这句话激的,当下腿心就冒了一股水出来,她夹紧腿,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无助地喘息着:“别舔……了……” “好。”他听话地不舔了,去拿了避孕套过来,撕开戴上,抬起她一条腿,扶着性器抵了进去。 傅娴翎被插得单脚站不稳,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她手指掐着他的手臂,喉腔里忍不住冒出哭似的颤音,“慢点……” 男生已经很慢了,闻言又慢了几分,只是迟缓的动作让她更难受,身体被涨到了极点,小腹又酸又麻。 终于他全根插进去,又将她另一条腿抱起来,两只手扣住她的臀,将她压在身后的瓷墙上,挺胯往她体内抽送起来。 数不尽的快感汹涌而来,傅娴翎被插得呜咽起来,她舒服得要死了,两只手紧紧搂住男生的脖颈,一双眸失了神地看着上空。 她恍惚间在想,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她已经不记得了。 男生体力特别好,抱着她在洗手间做完,又抱着她在卧室做了两次,她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嗓子都叫哑了。 “姐姐,我明天可以找你吗?”意识昏沉间,她听见男生在耳边低哑地问。 她摇摇头,“不行……不行……” 男生不再说话,低头吻住她的唇,疯狂地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快感像一道道鞭子抽打在后脊,四肢百骸像是通了电,血液逆流,头晕目眩,她被插得哭着尖叫起来,“哈啊……”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男生什么时候走的。 崔晓过来的时候,她还在睡。 “少奶奶,我还以为你吃安眠药了呢!”崔晓把窗帘拉开,又伸手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喝那么几杯酒就睡到现在?” 傅娴翎怔怔地睁开眼看着她,恍惚以为昨晚只是一场梦。 “怎么了你?发什么呆?还不起来?”崔晓把手表怼到她脸前,“都下午叁点了,你怎么这么能睡?我寻思你睡到中午差不多了,饭都给你点好了,你还不醒,我差点叫120了。” 傅娴翎终于回神,她看了眼身边,没旁人,床上就她一个人。 “看什么呢?”崔晓伸着脖子过来看。 “没。”傅娴翎一开口,就被自己灌了沙一样沙哑的声音给吓到了,她咳了咳,“我……” “操,你嗓子怎么回事?”崔晓站起来往外走,“等着啊,我给你倒杯蜂蜜水。” 傅娴翎这才拉开被子准备起来,酸痛的四肢和肿痛的下体提醒她,昨晚不是梦。 她,出轨了。 你疯了吧? 她身上穿着套白色的长袖睡衣,应该是男生帮她换的,她夏天穿吊带睡衣,不穿这种长袖的。 不知想到什么,她拿出床边的镜子照了照,幸好,他没有在脖子上留下痕迹。 她微微掀开衣服看了眼,胸口密密麻麻都是吻痕和牙印,难怪他要给她穿长袖的。 男生似乎临走前里里外外都打扫过,床单也换了,垃圾袋也换了新的。 她下床时腿软得踉跄了一下,正好崔晓端着蜂蜜水到门口,看见她这样,吓了一跳,“操,以后再也不能让你喝酒了。” “没事。”傅娴翎开口的声音沙哑难听极了,她皱着眉清了清嗓子,接过崔晓手里的水杯,仰头喝了口。 只是拿着杯子的手颤抖得厉害。 “你这喝了酒,手怎么也废了啊。”崔晓扶着她的手,心疼极了,“来,我喂你喝。” 傅娴翎哪里敢告诉她,自己不是被酒摧残的。 她喝完水,咬牙撑着去洗手间,关上门,就靠在门后疼得吸气。 浑身都酸疼得厉害,特别是两条腿,腿筋好像拉伤了一样,动一下就疼得要命。 洗手间也被打扫过,她的玩具也被洗干净收在柜子里,避孕套也被收在那里,她四下看了眼,想起昨晚疯狂的画面,身体无端又有些燥热。 她好不容易洗漱完,又被崔晓拉到餐桌上坐下,“来,给你点了好多菜,都冷了,我刚热了一遍,你赶紧趁热吃。” 傅娴翎虽然饿,但看见这么多吃的,反而没多少食欲,她简单吃了点,疲惫的身体总算补充了点体力。 “你怎么想的?老实告诉我,让他净身出户太便宜他了,我们等他回来,就去他公司去闹。” 崔晓父母是做生意的,早年跟傅娴翎父母有来往,两个孩子也时常凑一起,即便后来崔晓出国留学,回来后,两人姐妹情谊依旧深厚,只是崔晓脾性暴躁火辣,傅娴翎则温婉贤惠。 出了这事,崔晓想的就是让那个狗男人身败名裂,但她明白,傅娴翎不会这么做。 且不说傅娴翎父母和张泉封父母的交情,就单单说傅娴翎这些年对张泉封的感情,她也做不出伤害张泉封的事。 “不能离婚。”傅娴翎吃着饭,眼泪又掉下来,她伸手擦掉,喉咙沙哑,说话的嗓音依旧难听极了,“我爸妈那么传统,要是知道我们要离婚,会疯的。” 崔晓不可置信地瞪着她,“那我们就那么便宜他?你难不成要为了你爸妈,跟这个狗男人过一辈子?你疯了吧?” “我爸刚做完心脏手术。”傅娴翎捂着酸涩的眼睛说:“崔晓,我不能,至少……现在不能离婚。” 崔晓叹了口气,“你先吃饭,吃饱了我们再说。” 傅娴翎吃不下了,喝了两杯水,等嗓子缓了缓,又去找了含片吃了颗,这才和崔晓一起躺在沙发上。 “你今天不去上班吗?”等嘴里那颗含片化了,傅娴翎才开口。 “你说呢?你都这样了,我还去上班,我还是人吗?”崔晓偏头看她,“狗男人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傅娴翎望着门口的方向说:“我和他很久没聊过天了。” 刚结婚那年,他们也有热恋期,只是保质期有些短,她还没来得及好好体会,那段于她而言,分外美妙的快乐就消失不见了。 她知道原因。 他们忙着各自的工作,相处的时间慢慢减少,回来的时候,两个人也都很累,分房后,更是没了话题,没了共同语言,甚至明明住在一个屋檐下,却像两个陌生人。 后来,她辞职在家安心备孕,以为这样就能有所改变。 可她错了。 一个男人不爱你的时候,你不管做什么都是错的。 “找个工作做吧。”崔晓轻叹一声道:“你一个人在家呆着,我不放心,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接触点新鲜事物,宝贝,你的人生不能被那种渣男困住,外面有比他好太多的男人,咱找个忠贞不二的,以后气死那个狗东西。” 傅娴翎轻笑,眼泪却缓缓掉下来。 姐姐讨厌我吗? 崔晓陪了她一下午,晚上有事走了,她做婚礼策划的,当初傅娴翎结婚,就是她一手操办的,临走前,她还说要把公司里摆着的傅娴翎和张泉封那个狗东西的婚纱照全部扔掉。 傅娴翎在家里休息了两天,饭也没做,叫的外卖,第叁天才出来去买菜。 只是没想到,坐电梯下来的时候,遇到了那个男生。 他背着包,身上穿着白色运动T恤,正在跟旁边一个年轻女人说话,唇角带着礼貌的笑,电梯门开时,他一抬头看见傅娴翎的刹那,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 傅娴翎不自觉脸红了一下,她往里站了站,攥着包的手指紧了紧。 男生迈着长腿进来,笑着冲她打招呼:“姐姐早。” 他个头很高,身上带着洗衣液的清香,离她有些近,光裸的手臂碰到她的,温度灼人。 她故作镇定地点头,不着痕迹地往边上移了移,“早。” “张太太去买菜?”之前跟男生搭话的年轻女人冲傅娴翎笑,“我们整栋楼,好像就你会做饭,我好羡慕会做饭的女生,像我每天都是外卖,现在每天都在纠结吃什么。” 傅娴翎记得她住二楼最东边,和男生是对门方向,似乎是做房产销售的,打扮得很洋气,每天都光鲜亮丽,热情四溢。 傅娴翎点点头,冲她轻笑,“做饭不难的。” “哪里不难。”那女人笑,又看着男生问,“于向西,你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于向西摇头,“谢谢。” “好吧。” 电梯到了,一行人下去,傅娴翎跟在几人身后走,男生就跟在她身后,嘴里还礼貌地跟其他人打招呼说再见。 傅娴翎等走到超市,回头一看,他还跟着。 她看了眼周围,轻轻皱眉问,“你有话要说?” 男生低着头,眼神有些受伤,像被抛弃的大狗狗,很轻的声音问:“姐姐讨厌我吗?” 傅娴翎莫名有种欺负别人,还始乱终弃的感觉。 她低声说:“没有。” “那我以后见到你,可以跟你讲话吗?”男生又振作起来,亮着一双眼看她,笑起来时,露出一对可爱的虎牙。 傅娴翎犹豫了半晌,终究点了点头。 只是讲话而已,本来就住楼上楼下,免不了要遇到的。 早知道,她应该挑个陌生人。 可陌生人……她或许不敢,那一晚,她酒劲昏头说出那种话,也只因为对方是眼前这个温柔无害的男生。 “姐姐要买什么?”他跟在她身后,推着购物车。 傅娴翎回头看他,皱着眉说:“你不要跟着我,我们以后偶然遇到了可以简单地打招呼,多余的事你不要做,那天晚上就当不存在没发生过,可以吗?” 她话说得绝,男生脸上阳光的笑容渐渐消失,他点点头,声音有些低落:“我知道了。” 他背着包转身走了。 傅娴翎看了眼就收回视线,只心里难受极了,仿佛自己做了十恶不赦的事,罪恶感将她捆得喘不开气。 对方还是个大学生,她真的是造孽。 买完菜回去,她就发泄似地洗菜做饭,连着做了十几道菜,这才孤身一人坐在饭桌前慢慢品尝。 前所未有的孤独感将她笼罩,她吃完饭,望着一大桌子几乎没动过的菜叹了口气。 崔晓说得对,她该去找份工作,让自己好好喘口气了。 怎么不高兴? 傅娴翎辞职之前在一所中学当语文老师。 高中课业压力大,一周七节课,还有两个早读是她的,想起那段时间,她跟张泉封两个人都为了工作奔波劳碌,回到家,两人更是各忙各的。她想了想,找了家公司,投了个文员的职位。 她想换个环境。 第二天下午的面试很顺利,她回来后去超市买了点食材,又买了两斤苹果和橙子,进电梯的时候,没想到又碰上了男生。 他背着包,脸上全是汗,她一进去就被那股子热腾腾的汗气包围,后脊无端颤栗发麻,她脑子里全是被男生压在瓷墙上疯狂抽插的画面,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姐姐。”他主动打招呼,眼睛直直盯着她。 傅娴翎却不敢看他,低了头,含糊地“嗯”了声。 电梯里没旁人,她站左侧,他站右侧,电梯门合上时,他偏头看过来,见她两根指节被手里的袋子勒得发紫,主动伸手接过来。 傅娴翎避了避,“不用……” 男生体温偏高,手指刚贴到她,傅娴翎就被烫得瑟缩了一下,她不自觉往后退,男生却有些固执地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说话的声音有些哑,“我帮你提到门口。” 她还想拒绝,抬头对上男生黑亮的眼睛,又忽然紧张得说不出话。 电梯到了,两人一前一后出来,男生真的只是把东西提到门口,放下后转身就往回走,傅娴翎看他进了电梯,这才输入密码开门。 只是一进来就被吓了一跳,玄关的灯开着。 她鞋也没换,往里走了几步,看见张泉封穿着睡衣出来,手里拿了杯水,看见她时,还问了句,“还没吃晚饭?” 傅娴翎气血上涌,她有无数话想质问张泉封,可临到嘴边,全被她咽下去,她木着一张脸,回到玄关换了拖鞋,这才提着手里的东西进了厨房。 张泉封跟了过来,“怎么了?” 傅娴翎打开冰箱,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这才转身,“没什么,你这次出差回来挺早。” “忙完了就回来了。”他从身后搂着她的腰,“怎么不高兴?” 傅娴翎拿开他的手,挤出笑,“有点累了。” “我今晚很累”、“有点累了”、“明天要早起”、“我方案没弄完”等都是他们拒绝同房的信号。 张泉封揉了揉她的腰,俯身过来亲了亲她的脸,“行,那我回房间了。” 傅娴翎等他走后,用力搓了搓被他亲吻过的脸颊,她恶心得想吐,她非常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在外面陪完小叁,回来还有精力应付她的。 她切菜走了神,一不小心切到手指,十指连心,疼得要命,她拿水冲洗,却没止住血,去茶几上翻出医药箱,找了创可贴贴上,却没了做饭的心思。 她洗了个苹果当晚餐,吃完去洗澡。 当她脱光衣服站在浴室里时,满脑子都是男生把她压在浴缸边,由后插着她操弄的场景。 温热的水流拂过肌肤,乳尖被刺激得颤栗,她五指轻轻揉了揉胸部,耳边仿佛听见男生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沙沙的哑意: “姐姐,你这里好漂亮……” 她难耐地磨了磨腿心,手指探进去,已经出水了。 她犹豫几番,去柜子里拿了跳蛋,阴蒂被震得红肿硬挺,不过几十秒,她便仰着脸高潮了。 只是腿心仍空虚得厉害,她磨蹭着两条腿,脑子里无端想起男生将她抱在怀里,扣住她的腰腹往她体内迅猛冲刺的画面。 狰狞紫红的性器从她嫣红的穴口进出,她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模仿性器插入自己穴口。 只是手指太细,她也根本不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折腾好半天,她才疲惫地从洗手间出来。 到底怎么了? 傅娴翎一早起来,洗漱完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出来,拿了包就准备走。 张泉封也早就起来了,他从洗手间出来,看见她在玄关换鞋,有些意外:“你今天要去哪儿?” 平时傅娴翎买菜,只会拿环保袋,今天难得见她穿得正式,白衬衫配休闲裤,身上还背着款新包,那包还是结婚那年买的,她也就工作那年用过几次,平时基本不背。 “上班。”傅娴翎换完鞋,看也不看他,转身就往外走。 张泉封见她表情不对,换上鞋追了出去,“你今天上班?你怎么突然要上班了?” 电梯到了,傅娴翎走了进去,里面还有一个楼上的住户,张泉封跟对方点了点头,站在傅娴翎边上,压低了声音问:“你怎么没跟我说?” 傅娴翎心想,你在外面找小叁你也没跟我说啊。 她昨晚被春梦缠了一夜,睡得并不好,现在也没心情理他,只是到了下一层,看见电梯门口站着的男生时,她头皮蓦地炸了一下,有鸡皮疙瘩从皮肤表层浮起,她不自主地用手压住手臂上冒起的鸡皮疙瘩,低着头往后站了站。 男生看见她时,眼睛一亮,他第一次见她穿成这样,白衬衫衬得她皮肤白亮光泽,休闲裤将腰肢勾得更细了,明明是干练的模样,却偏偏带着一身性感的女人味。 当他目光看到她身边的男人时,那抹光亮瞬间弱了不少,他走进来,看着她说:“姐姐早。” 傅娴翎听着这声音只觉得头皮发麻,昨晚在梦里,她不知被这声音缠了多久。 她有些不自在,却硬着头皮打招呼,“早。” 张泉封拧着眉扯了扯她胳膊,“我在问你话,你突然要上班怎么没跟我说?” 男生皱眉看着张泉封的动作,跨步进来的气势像是要站在傅娴翎和张泉封两人中间,傅娴翎情急之下,这才开口,“就突然想上班了,你出差没来得及跟你说。” 男生停住脚,刚好站在她正前方,背对着她,身后的背包轻轻地蹭到她的手,她抬了抬眼,刚好对上男生关切的目光。 她又匆匆低了头。 “地址在哪儿?”张泉封看了眼腕表,“我送你。” 傅娴翎没拒绝,只神色不太好看。 张泉封也生着气,走出电梯,就压低声音问她:“不是说在家备孕?怎么突然就要工作了,爸妈那边知道吗?” 傅娴翎停下来看他,“还有别的要问的吗?” 张泉封拧着眉看她,“你到底怎么了?” 傅娴翎突然觉得心累,她恨不能当场撕了眼前这个男人虚伪的面具,最好破罐子破摔,告诉他自己也出轨了,好让这乱糟糟的一切都停止。 当她视线越过男人身后,看见男生也停在那时,她又忽然撇开脸。 张泉封是罪有应得,可她总不能毁了别人。 她抬步往前走,张泉封刚好有电话,他忙着接电话,又冲她喊,“你等我,我送你!” 傅娴翎头也不回,“我自己上班,不用你送。” 张泉封车子还在车库,他瞪着傅娴翎的背影,到底沉着气把电话听完,这才去车库开车。 傅娴翎走出小区去打车,上车时,听到身后传来喊声,她扭头看去,男生冲她疾步跑来,手里提着一袋早餐。 他冲到她面前,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姐姐,请你吃早餐。” 傅娴翎确实没吃早饭,她低头看了眼袋子里的东西,包子和茶叶蛋,还有一袋豆浆,小区门口就有卖的,但她有两年没出来买过早餐,几乎都在家里做早饭。 她接过来,冲男生道了谢。 到底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上车时,她问了句,“你去学校吗?” 见他亮着一双眼点头,她往里坐了坐,“上来吧。” 于向西赶紧坐进去,把门关上后,笑得一对虎牙都露了出来。 “谢谢姐姐。” 想要的时候找我 男生长得很阳光,肤色白净,眼睛乌黑,鼻梁高高的,大概因为不吸烟的缘故,嘴唇的颜色都比其他男生要好看些。 他个头极高,只坐在那,头都快顶到车厢,不得已往下坐了坐,把长腿屈着,这才把背包拿下来,放在边上,随后转过头盯着傅娴翎看。 傅娴翎硬着头皮看着窗外,没几秒,忍不住偏头看他,“你看什么?” “姐姐,你今天穿这身特别好看。”他说话时,眼睛很亮,像夜幕下的星辰,带着灼人的光。 傅娴翎被夸得心口微动,她勉力镇定地回了句,“谢谢。” “姐姐去哪里上班啊?”他又问。 她报了地址,“龙河大厦。” 男生赶紧冲司机说:“师傅,先去龙河大厦。” 傅娴翎问他:“你几点的课,不会迟到吗?” 男生摇摇头,亮晶晶的一双眼看着她,唇角的笑几乎晃得人眼晕,“没关系。” 傅娴翎不再看他,只心里打定主意,以后不要再接受他送来的任何东西,也不要再跟他有任何牵扯。 车子停下,她就下了车,想起车钱,她又掏出钱夹,从里面拿出一张五十元纸币递到男生面前,“车钱我来付。” “姐姐加微信转账给我吧,我现在不用现金。”于向西冲她笑,眼神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我可以扫码付给你。”她打开微信,一副要跟他撇清的严肃模样。 于向西有些失落地看着她,却是掏出手机,把自己的微信二维码展示在她面前。 傅娴翎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明知道这人故意的,却还是硬着头皮加了他的微信。 他的头像是黑色底,一个白色大大的于字。 她知道他叫于向西,很多邻居都会讨论他,说他人长得阳光帅气,心地也善良,常常帮那些买重物的老头老太搬东西,他力气大,几趟下来都不觉得累,嘴巴也甜,见到人就礼貌地打招呼,整栋楼没人不知道他,也没人不喜欢他。 “姐姐。” 傅娴翎回过神抬头,男生皮肤很白,眉毛浓厚,眼睛乌黑黑的,瞳仁湛亮,他笑着冲她挥手,唇角的笑纹都带着莫名的吸引力。 “再见。” 她的心情没来由地变好,冲他笑了笑,转身往大厦走。 中午张泉封约她出来吃饭,想跟她好好谈谈,傅娴翎说没空,她跟公司同事一起到楼下吃饭,她努力适应新环境,适应周遭一切新鲜的东西,再面对张泉封时,她的心情才不会那么痛苦。 离婚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吃饭的时候,盯着自己碗里的米饭在想,张泉封会娶小叁进门?不,他不会,他当初娶她也是因为门当户对吧。 她呢?如果她把自己想离婚的想法告诉父母…… 父亲心脏不好,搞不好听完消息就要住院,而母亲一定会崩溃。 一个好好的家因为她闹得兵荒马乱,她往后的日子会永远活在自责和痛苦里,而张泉封搂着小叁依旧开心快活。 她深吸一口气,把米饭嚼碎了咽进肚子里。 脸上凉凉的,是泪。 她低头匆匆擦干净,吃完饭上楼。 文员的工作比较简单,只是忙个不停,月报季报什么报表都要做,给总经理发邮件,还要给财务发邮件,中英文夹杂,要记下所有内线电话,还要熟悉所有部门的同事。 她一整天都在熟悉自己要做的工作内容,等下了班,才觉出一身疲惫。 从大厦出来后,她就朝路边走,预备打车回家,却是出来的那一刻,看见站在门口的男生,他不知等了多久,整个身子靠在柱子上,目光一直看着大厦门口的方向。 看见她出来,他唇角的笑容放大,径直走向她。 “姐姐,你下班了。” 傅娴翎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看着他问:“你在等我?” 他点点头,又小心觑着她表情问:“惹你生气了吗?”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说重话,对上那双眼总觉得于心不忍,可什么都不说,又担心他以后会不会一直这样。 就像今天微信里,她给他转账,他却不收,只是问她,能不能明天一起坐车,她自然不会同意。 思虑几番,她还是严肃地说:“你以后不要过来了。” 男生大概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脸上的笑散了几分,那双眼却还亮着,仍固执地盯着她,只声音很低,“你不要跟他做好不好?” 傅娴翎听得头皮一麻,她快速扫了眼周围,小声斥他:“你乱说什么。” 周围人来人往,男生就站在那,一双眼只盯着她看。 “姐姐想要的时候找我。” “我什么时候都在。” 我们很久没做了 傅娴翎回到家的时候,耳边仍回荡着男生那两句话。 她耳根烫得厉害,后脊一麻,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和男生那一夜,算起来是她有生以来最快活的一晚,他耐心十足,而且尽心尽力弄得她很舒服,导致她接连几个晚上都梦见他,更是梦见那狰狞的性器次次插进自己穴口,那种被贯穿的饱涨感鲜明而又真实,每每都令她恍惚地以为自己不是在做梦。 她进门才看见张泉封也在家,他正在客厅抽烟,她一进去,闻到那股烟味就皱了眉。 备孕期间,他在她面前没抽过烟,现在恐怕是见她上班了,不打算要孩子了,这才开始正大光明地在她面前抽烟。 傅娴翎换了鞋子进去,把包放下去洗手间洗手。 张泉封跟进来,“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好地要去上班?我给你的钱不够花了还是怎么的?” 他每个月给她那张卡里多多少少都会打几万块,结婚前他还只是个部门经理,现在混到总监级别,一个月光外快就不知多少。 傅娴翎低头洗脸,她早上出门只涂了防晒和口红,没怎么化妆,打算明天化淡妆,又把柜子里的那些化妆品都拿了出来,一个个摆放好。 张泉封拉住她的手腕,口气瞬间冷下来,“傅娴翎,我在跟你讲话。” 傅娴翎转身看他,“我已经上班了,你要怎样?” “什么叫我要怎样?你都跟爸妈说了要在家备孕,现在好端端地突然要去上班,他们会怎么想?他们肯定以为我们之间出了问题。” “没错,我们之间是出了问题。”傅娴翎木着脸说。 张泉封盯着她问:“什么问题?” 傅娴翎特别想抽他一巴掌,想叫他知道,什么叫痛,可她又生生抑制住体内所有的愤懑和委屈,她看着张泉封说:“我不想生孩子了。” 不想为你这种人渣生孩子。 她的眼睛酸涩得厉害,她曾经为了嫁给面前的男人,努力优秀了那么多年,如今到头来,一切都是个笑话。 她明明做得很好,可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俩就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张泉封见她哭了,这才张开双臂搂住她,“别哭了,是不是压力太大了,顺其自然就行,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他大概以为她是因为怀不上孩子才哭的。 傅娴翎没解释,他根本不想想,她锻炼一整年才开始备孕,两人一年加起来都差点没有她和男生那一晚做得多。 他轻声哄着她,低头亲她的脸,傅娴翎偏头躲开,“我今天很累。” 张泉封看了她好一会,把人搂进怀里,低头亲她的耳朵,“我们很久没做了。” 傅娴翎恶心得要死,脑子里忍不住想起他备用手机里小叁发来的一条条又骚又贱的短信,她特别想知道,张泉封是不是就喜欢这种又骚又浪的,所以才出去找刺激。 她推了推,没推开,张泉封想吻她的唇,她偏着脑袋不让他亲,他索性吻她的脖颈,重重一吮,留下一个痕迹。 视频里,他也是这样,吻着小叁的脖子,小叁嗯嗯啊啊地叫着,嘴里喊着骚话:“老公操我……” 傅娴翎突然被恶心得发起抖来,她一把将人推开,流着泪冲他喊:“我说了不做你听不懂吗?!” 张泉封神色一冷,他从结婚后就升职加薪,早就不是以前的张泉封,现在外面的人谁见了不得客客气气的,在外面习惯了被人捧着,回到家被老婆这么不待见,他当场就开门出去了。 傅娴翎出来的时候,他人已经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儿,她也不想知道。 只是洗澡的时候,用力搓着他吻过的那处,眼泪无声地往下落。 喝酒 傅娴翎第二天一早很早就出去上班了,怕碰到于向西。 所幸一路上都没碰到,她微微松了口气。 张泉封一晚上没回来,给她发了短信,说回公司加班了,她看跟没看一样,也没回。 倒是崔晓打电话问她情况,她简单说了想法,又觉得疲惫,只有进了公司,那乱糟糟的情绪才有所缓和。 “实在不行就分居。” 坐在电脑前,脑子里只剩下崔晓的声音。 “现在很多名存实亡的夫妻,为了集体利益不能离婚,但是可以分居,分居之后,你就不用看着他那张恶心的嘴脸了。” 她拿着手机看了眼张泉封的对话框,两人的聊天还停留在昨晚,他发消息说回公司加班,再往前,是他说外出出差,让她给他整理好行李。 再往前,出差,全是出差。 她像个保姆,每天能为他做的就是收拾行李,让他回到家就可以拎着箱子出门。 她握着手机,几番犹豫,到底没打过去。 分居跟离婚有什么区别,双方父母知道了,搞不好又是一团乱。 她烦躁地叹了口气。 中午张泉封却是给她打了电话,说下午要去外地考察一个项目,这次要久一点才能回来,她木木地听着,一句都没回应。 张泉封原以为过了一晚上,她态度能好一点,结果见她一声不吭,自己气急败坏挂了电话。 傅娴翎给崔晓发消息,说他又去出差了。 晚上下班前崔晓直接来她公司找她,还笑呵呵地拉了她一群同事,就在楼下简单地吃了顿饭。 毕竟就是个文员,算不上什么大职位,因而公司也没什么欢迎宴,只是大家私底下想聚就聚,倒是傅娴翎的性子没有崔晓那么活跃,所以崔晓这才做主请大家吃饭,话里话外都让大家多多关照傅娴翎,一行人面上带笑,直说应该的。 其他人都喝酒,只有傅娴翎面前摆了杯果汁,崔晓还记得上次她才喝叁杯酒就醉得不行,睡到第二天下午,起来手都跟抽了风一样,因而专门给她点了杯果汁。 傅娴翎最后还是喝了杯酒。 组里的人过来跟她一起碰杯,她见众人都是喝的酒,她也不好一直喝果汁,便拿崔晓面前的酒杯跟众人碰了杯。 也就一杯的量,但她不能喝酒,喝完之后脸上就酡红一片,好在意识还是清醒的。 崔晓从洗手间回来看见她这个样子,摸了摸她脑袋,“没事吧?” 傅娴翎摇头,“没事。” 她燥郁烦闷,眼泪又想往下掉,好不容易熬到结束,一行人这才出门往外走。 五月的天,夜风也很温柔,几个人出来在门口聊天,傅娴翎被崔晓拉着去打车,目光随意那么一扫,就看见了于向西。 男生依旧等在门口,背着包,身形被拉得笔直,脚上一双运动鞋。 他穿着运动短袖,露出的手臂覆着一层青筋,他手指捏着背包的带子,目光隔着距离看向她。 灼灼的光,从他那双眼里,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一路烧到她心里。 她似被烫到,低了头匆匆进了出租车,崔晓跟司机说了地址,问她一个人行不行,她点头,含糊地说行。 车门被关上。 她没忍住回头看了眼,男生往她的方向过来,出租车已经开了。 男生追了几步,傅娴翎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嗓子哑哑地喊了声,“师傅,等一下。” 不行…… 崔晓见过于向西,转身看见他时,还有些意外,“你怎么在这?” 她去年年前那几天,去傅娴翎家蹭饭,跟傅娴翎从超市买完东西出来,这个帅气弟弟还帮她们把东西提到了家门口。 于向西礼貌地冲她喊,“崔晓姐。” 他很奇怪,他喊其他人都是名字加姐,而喊傅娴翎就只单单两个字:姐姐。 崔晓当时还问为什么,就见他耳根泛红,有些无措地说,“没有。” 她转头就跟傅娴翎说,那弟弟八成喜欢她,傅娴翎却只是笑,当她是玩笑话。 “我路过,正要回去。”于向西回答得乖巧,目光却盯着前面的那辆车,“姐姐坐车走了吗?” 崔晓回头看了眼,“哎,车子还没走,你正好可以一起。” 于向西冲她笑了笑,背着包跑了几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傅娴翎靠在车窗,整张脸都烧红一片,她哑着声音冲司机说:“走吧。” 司机把车开出去很远,她才回头看了眼,早就看不到崔晓的人影了。正要转过来,视线不期然对上男生的眼睛,他不知看了她多久,目光一瞬不瞬。 她喉口发干,就听他问,“你喝酒了?” 她顺势转头靠在车窗上,“嗯,一杯。” 他忽然伸手过来,她被惊到,心口剧烈跳动起来,身子却顿在那,一动不动。他的手指撩开她的长发,指腹摩挲着她的脖颈,声音很低,“他弄的?” 她忽然就听懂他在问什么,张泉封昨晚吮得很重,早上她拿了粉扑了不少盖住了,晚上回来估计粉被蹭没了,这才被他看见了。 车厢灯照得她面若桃花,她不自在地抓了抓自己头发,勉强盖住脖颈,想开口,又看见前面司机不时看向后视镜,她便没说话。 男生又握住她的手,她的食指被切伤了,创可贴今晚沾了点酒,被她撕了,此刻只剩一道嫣红的口子,已经不流血了,却还泛着密密麻麻的疼意。 她想抽回手,男生却低头将她的食指含进嘴里,舌尖舔吻她的伤口。 酥麻的快感从尾椎升起,傅娴翎险些叫出声,她用手捂住嘴巴,后脊不自觉打了个颤,目光又惊又羞地盯着男生,用力抽了两次,才把手指抽出来。 只心脏跳得剧烈。 到了地方,于向西付了钱,站在车门前,扶着她下车。 她并不觉得晕,却是在车厢里被男生舔吻的动作激得底下出了水,她下了车,就低着头往里走。 大概回来得比较晚,电梯里没别人,就他们两人,于向西按了二层,傅娴翎见他没按叁层,便走过去要按,手才抬起就被男生扣住。 她咬住唇,声音有些哑,“于向西,你做什么?” “姐姐答应过我的。”他声音很轻,却莫名透着委屈,“为什么让他碰?” 傅娴翎气血上涌,她什么时候答应过他。 电梯到了二层,男生径直拉着她出来,傅娴翎挣了挣,没挣开,又因为担心路上碰到熟人,整个人都处于紧张到发抖的状态。 直到男生打开门,将她拉进去,一手扯掉自己身上的包和她肩上的包,把人压在门后就吻了下来。 “姐姐……” 他重重吻咬她的唇,手指抚着她脖颈,忽而低头含住那处别人留下的吻痕,大力吮咬起来。 傅娴翎被吮得头皮一麻,喉咙里呜咽着,“没有……没做……” 男生忽地抬头,一双眼湛亮地看着她,唇角的笑容愈发大,傅娴翎推开他想走,却被他再次吻住唇。 他含住她的唇舌,吮吸她口腔里的一切,吻得傅娴翎不由自主地闷哼出声,底下的水愈发地多。 他单手扯掉运动衫,带着汗气的结实肌理压住她,火热的掌扣住她的腰,手指解了她底下几颗衬衫纽扣,修长的指节钻进去,握住她的一团绵软。 她仰着脖颈喘了声,手指抵在他胸口推拒着,“不行……” 男生却是扯下她的内衣,低头含住那嫣红的乳尖,舌尖拨了拨,傅娴翎就掐着他的手臂呜咽起来,“别……于向西……” “姐姐。” 他五指揉捏着她白皙饱满的乳肉,唇舌吮咬那敏感颤栗的乳尖,齿关轻磨,嗓音哑得像着了火: “一晚不够。” 啊……不要…… 他去解她的裤子,傅娴翎被舔得浑身发软没力气,软着手去拉他,“不要……” 男生已经探到她腿心一片湿漉漉的淫水,他含她的唇,舌尖舔咬她的唇瓣,声音像被黏住,带着低哑的气音,“姐姐,给我好不好?” 他一只手揉着她的乳肉,另一只手却还伸在腿心处拨弄她硬挺的肉粒,傅娴翎根本说不出话,一开口就是破碎的呻吟。 他呼吸滚烫,气息粗重,吻咬的力道却温柔极了,吻得她舒服地哼出声音,她明知道不应该,可脑子却着了魔,发烫的身体不自觉地迎合他,酡红的脸贴着他的,想要索取更多。 他见她回应,吮吻的力道蓦地加重,气息喘得厉害,“姐姐,我好喜欢你……” 傅娴翎后脊一麻,不知道他是不是平时就爱这么哄人,可身体却因这话被激得又冒出一股水。 于向西两只手扯掉她的衬衫,舌尖在她颈侧舔了舔,指腹从她后背游走到她胸口,抓握住她的乳肉,舌尖覆上,又是舔又是咬,傅娴翎很快受不住,手指插进他头发里,声音带着颤颤的哭腔。 他打开地上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今天刚买的避孕套,拆了盒子,拿出叁只装在裤兜里,随后把傅娴翎抱起来往房间里走。 傅娴翎到现在都没来得及打量他的房子,被抱着往房间里时,视线匆匆扫过客厅,只看见茶几边上有个零件一样拼出来的机器人,沙发上还有不少图纸。 他家里东西很少,显得有些宽阔和空荡,卧室却很有生活气息,书桌上堆满了各种书籍,床上也放着几本书,他把她放在床上,又把书本放在床头柜上,这才脱下裤子覆上来。 肿胀的性器隔着条黑色内裤也能窥见粗壮的样貌,他单手扯下内裤,狰狞的性器瞬间从茂密的黑色丛林里弹跳出来,傅娴翎看得心口直跳。 这根东西比张泉封的大很多,她那天晚上都没敢仔细看,现下只看了一眼,头皮就有些发麻。 “姐姐。”他赤着身体压住她,结实的肌理硬邦邦的,腿上汗毛浓密,搭在她腿上,磨得她皮肤又麻又痒。 他细密地吻她,干净的气息搅得她头晕目眩,他的薄唇包住她的乳肉,吮咬完这边,又去咬另一边,直把两边的乳尖吃得湿漉漉的,这才沿着她的肚腹舔吻着往下。 傅娴翎察觉到他的意图,羞耻地合上腿,酡红的脸看着他,声音轻得跟蚊子似的,“你……直接进来吧。” 于向西笑着说好。 他撕开避孕套,戴上之后,伸手摸了摸她那处,水还很多,他分开她的腿,握住性器缓缓插进去。 傅娴翎被插得忍不住弓起身,被撑开到极致的饱涨感让她尾椎都泛起酥麻,她抓着身下的床单,等男生彻底插进来,才轻轻呼出一口气。 这口气还没喘匀,男生就低头吻住她,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快速插送起来。 她的呻吟被堵住,呜咽声尽数被男生吞吃进肚腹,快感又深又重,她被压着插了几十下,喉咙里溢出哭似的呻吟,小腹哆嗦着抽颤了几下,高潮了。 于向西被骤缩的内壁夹得重重粗喘了几声,他微微往后退了几分,薄唇落在傅娴翎颊边,看着那白皙的耳朵,忽而用嘴巴包住,吮吻起来。 傅娴翎只觉得灵魂都在叫嚣着舒服,她抓着床单,整个脖颈往上高高仰着,男生边往她体内插送,边含住她的耳朵吮咬,炙热的鼻息尽数洒进她耳廓,她被烫得喉咙里呜咽出声。 湿软的小穴被男生插得酸麻,尖锐的快感从尾椎往头皮升,她伸出手去抓他的手臂,喉口溢出长长的尖叫声,“啊……不要……弄了……啊……” 她绷着脚背,小腹剧烈抽搐了几下,这次高潮足足持续了十几秒,她大口喘着气,灵魂像是出了窍,整个人的意识都飘在半空。 男生凑过来吻住她的唇,嗓音又沙又哑,“姐姐,舒服吗?” 她满脸都是生理眼泪,一双眼还沉浸在快感里有些失神,闻言只朝他的方向眨了眨眼,声音很哑,“舒服……” 舒服得要死掉了。 于向西……快一点…… 于向西将她抱到洗手间洗澡。 动作细致又温柔地在她身上涂抹沐浴露,带着薄茧的指腹沿着她的肌肤游走,他的掌心很热,每每滑到一处,都能弄得她颤栗轻喘。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往下落,他的手指捻在她耳际,替她轻轻搓洗白皙的耳垂,将泡沫冲洗干净后,他低头含住那玉白的耳朵,舌尖舔吻,齿关噬咬。 含弄吮咂的声音在傅娴翎耳朵里放大了数倍,她被激得没一会就咬着唇呜咽起来,身体微微弓着,一只手向后去推他,却被男生攥住腕子,压在了滚烫的性器上。 傅娴翎脸色通红,她扭头看了眼,她的手太小了,五指根本圈不住那粗壮的柱身,紫红的肉棒在掌心里弹了一下,热度灼人。 男生握住她的手,在性器上撸动了几下,喘息着含住她的耳朵,低低地喊:“姐姐。” 傅娴翎被他撩人的嗓音激得后脊忍不住打了个颤,她想抽回手,却根本抽不出来,男生微微用力握住她的,缓慢地在自己性器上抓握撸动。 他低头亲吻她的肩颈,舌尖细密地舔她肌肤上的水珠,脊背压低,结实的长臂由后箍着她的腰,左手握住她的乳肉,时轻时重地揉捏那敏感的乳尖。 他右手松开她的手,修长的指节钻进她腿心,食指刮蹭着她硬挺的肉粒,中指已经抵进那湿漉漉的穴口。 她扭动着试图避开,却被男生吻住双唇。 他手指长驱直入,微微曲起一个弧度,在探她的G点,只一会便摸到一处半软不硬的肉,他指腹刮了几下,傅娴翎哆嗦了一下,她高高仰着脖颈难耐地叫出声,鼻腔里溢出勾人的喘息,“啊……于向西……” 她两只手抓在他腕子上,想让那作乱的手指出去。 男生将她半压在瓷墙上,半低着头将手指送得更深,手腕用了力,拨弄的速度也快了几分,傅娴翎没一会就伸手捂住嘴巴,小腹颤抖得不成样。 酸慰的快感逼得她四肢百骸都在抽颤,她无助地弓身,喉咙里隐隐带着哭腔,“于向西……不要……弄了……不行……不行了……要……出来……了……啊啊啊啊……” 高潮时她胡乱地摇晃着脑袋,嗓子里似乎发出了尖叫声,她整个人趴在瓷墙上颤抖了好一会,这才被男生转过身子抱在怀里,细密地吻她的唇。 她浑身发软,手脚都没了力气,软在男生怀里,被吻得呼吸都带着勾人的喘,“啊……嗯……” 于向西将她抱得紧了些,戴上避孕套后,将她一条腿架在臂弯上,握住那根硬得发疼的肉棒缓缓地插了进去。 傅娴翎咬着唇呜咽了声,她被涨得好难受,小腿酸得一直在抖,她搂住男生的脖子,胸口的乳肉被男生结实的胸腹压得变了形。 男生往后退了些,低头吮住她的唇,勾住她的腿往她体内直直插到底。 他动作很慢,明明她的水很多,可他偏偏一下又一下缓慢地捣进去,直逼得傅娴翎红着脸喊他,“于向西……快一点……” 他这才俯身含住傅娴翎的耳朵,轻轻咬了口,嗓音低哑地说:“我听姐姐的。” 他下一瞬便扣住那细软的腰,胯部疯狂耸动着在她体内抽送起来,性器相撞的啪嗒声响彻在整个洗手间里,傅娴翎被插得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她掐着他的手臂,被快感逼得眼眶发烫,生理眼泪流了满脸都是。 身体像在烈火中燃烧,她在极致的愉悦中喘息尖叫。 耳边恍惚听见男生在问:“姐姐,喜欢吗?” 她大脑一片空白,灵魂都在激荡,一双眼失了神地看着他湛亮的双眸,嗓子哑哑地说: “喜欢……” 戴绿帽 被抱到床上时,傅娴翎几乎快没了意识。 她软着手脚要穿衣服,内衣才刚拿在手里,又被男生吻住唇压在身下,他不知哪来这么大精力,才刚在洗手间做完不久,又压着她在床上做了一次。 她被操得除了尖叫就是尖叫,嗓子已经哑得快发不出声音了,快感更是让她几欲发狂,她拧着身下的床单,被男生插得高潮了数次,淫水都打湿了床单。 等他彻底停下来时,时间已经不记得过去了多久。 她累得睁不开眼,却固执得爬起来,穿衣服要回家,于向西抱着她回洗手间,给她又洗了一遍澡,见她穿衣服的手都哆哆嗦嗦的,便帮她穿戴整齐,自己随意套上T恤和裤子,扶着她出来。 担心被人看见,傅娴翎软着手推他,“不要跟过来……” 她喉咙失了声,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于向西听不到她说什么,只能透过她的表情猜测,她不希望他跟着。 可他不放心。 傅娴翎撇开他就往外走,没走几步整个人摔在地上,疼得她倒吸一口气。 于向西赶紧上前把人抱起来,“没事吧?” 傅娴翎咬着牙摇头,她冲他挥手,下一秒就被于向西打横抱起来。 她惊慌地四下看了眼,伸手去打他,“放我下来!” 于向西听不到她说什么,只是盯住她的眼睛说:“姐姐,我送你回去,不要拒绝我。” 傅娴翎浑身都在惊颤,电梯里没人,于向西抱着她进去,等上了叁楼,将她径直送到她卧室的床上,还去厨房给她倒了杯蜂蜜水。 等傅娴翎喝完躺在床上,这才走过来关了灯,低头在她唇上印了个吻。 “姐姐。” 他声音很轻,带着沙沙的哑意,“晚安。” 傅娴翎早就闭上眼昏昏欲睡,可心底却因为这两个字波动了一秒,张泉封只会跟她说睡吧,如果再加几个字,那就是:早点睡吧,快点睡吧,不早了快睡吧。 口吻总带着无奈似的,还夹着些许不耐烦。 因为她时常会等他,做了一桌菜想等他回家一起吃饭,但他总会忙,忙得忘了告诉她不需要等了,等他夜里回来,看见她还没睡,只会拧着眉说一句:“今天加班忙得累死了,不早了你快睡吧。” 她明明想要他抱抱她,想要他看着满桌子的菜说一句:真可惜没能吃到,明天我一定回来陪你吃。 但是没有,他进了洗手间,出来就直奔自己的房间。 没有亲吻,没有拥抱,哪怕是一句晚安,她结婚叁年,从来没有听到过。 她闭上眼,眼泪却又流了出来,大概是太累了,她哭了一会就睡着了,连个梦都没做,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她慌忙爬起来,包和手机就在床头柜上,她拿起来看了眼,于向西给她手机设置了静音,大概是想让她睡个好觉。 可是她还没请假。 她有些惭愧,这才上班几天就开始请假,发了消息跟经理请示之后,经理打了电话过来,傅娴翎张口说话,嗓子哑得卡带的收音机。 倒是经理还挺有人情味:“你这病得不轻啊,去看病吧,没事,等好了再来。” “没事,我明天去,不好意思,经理。”傅娴翎又道了一遍歉。 “没没没,身体要紧。”经理又关切地问候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傅娴翎轻轻松了口气,她打开微信界面,很多条微信消息,崔晓的,公司群消息,还有于向西的。 【姐姐,醒了吗?】 时间是早上十点。 她想起昨晚混乱又激烈的一夜,忍不住伸手按了按太阳穴。 她手指点开崔晓的对话框,上面发了好几条消息,都是昨晚发的,刚好是喝完酒坐车回来的那段时间。 【我觉得你家楼下那个奶狗弟弟就很不错。】 【他肯定喜欢你,不信你问问。】 【张泉封都出轨了,你也别委屈自个儿,他给咱戴绿帽,咱也给他戴一顶,看谁比谁更绿。】 傅娴翎有心想笑,却笑不出来。 她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脑子里恍恍惚惚地想起男生落在耳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喘息: “姐姐,我好喜欢你……” 想亲你 傅娴翎叫了个外卖,她去洗手间洗了澡,出来吹干头发,敷了个面膜,换好衣服出来后,门铃刚好响起。 她去开门,没想到门口站着于向西,男生穿着件干净的白色运动T恤,面孔白净阳光,一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手里提着她的外卖。 她怔住:“你不会一直等在门口吧?” “姐姐你终于醒了。”他瞧见她脖颈上一片深红的吻痕,有些心虚地挠了挠后脑勺,“对不起啊姐姐。” 傅娴翎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眼,没说话,只是接过他手里的外卖转身就要进房间。 于向西没松手,那双湛亮的眼睛故作可怜地泛着委屈,小声地说:“姐姐,别生气。” 傅娴翎轻轻叹了声,“我饿了。” “哦,那姐姐快点吃饭。”他赶紧松手。 傅娴翎关上门,走到餐桌上,把外卖里的粥拿出来,想起什么,又走到玄关看了眼墙上的可视门铃。 男生没走,就靠在墙上等她,挺拔的身形被拉得笔直,长腿屈着。 他个头极高,那天跟张泉封一块站电梯里,足足比他高出半头。 她皱着眉看了会,转过身到餐桌上坐下吃粥,没吃几口,她忍不住叹了口气,走出来把门打开,冲男生说:“进来吧。” 于向西眼睛一亮,“谢谢姐姐。” 傅娴翎等他一进来就后悔了,完全搞不懂自己到底心软什么。 “你吃饭了吗?”她找了拖鞋给他换。 她低头时,露出白皙的后颈,上面印有一枚深红色吻痕,昨晚于向西压着她后入时,忍不住吮住了她的后颈。 他的嗓子莫名哑了几分:“我待会回学校吃。” 傅娴翎偏头看了他一眼,“你几点的课?” “下午一点半。”他背着包进来,从包里拿出一只小熊维尼的创可贴,抓住她的手,将创可贴贴在她食指的伤处。 傅娴翎低头看着这个可爱的创可贴,心里一暖。 “喜欢吃什么?”她走向厨房,口气也不禁软了几分。 “姐姐,你,你要做饭给我吃?”男生面上又惊又喜,一双眼比夜幕下的星辰还要亮。 傅娴翎不自觉地脸红,她把长发扎成一束,走到厨房拿了围裙系上,轻声说:“快点说,晚了赶不上你的课了。” “什么都行,只要是姐姐做的,我都可以,我都喜欢。”于向西把包放下,走过来到水龙头下洗手,“姐姐我帮你。” 傅娴翎看他手臂白白净净,却结实有力,覆满青筋。 去年冬天他刚来的时候,她只以为是个个头较高的男生,没想到,到了夏天,他脱了外套羽绒,露出来的手臂和小腿肌理分明,全是锻炼出来的肌肉。 她昨晚被他抱在怀里插弄的时候,被他胸口硬邦邦的肌肉磨得乳尖到现在都泛着疼。 “不用。”她把手放水龙头下冲洗,用冷水冲走脑子里的画面,“你去沙发上坐着。” “我想在这。”于向西凑过来靠在洗手池旁,见傅娴翎没躲开,他弯着腰压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傅娴翎一惊,伸手推他,“于向西!” 男生用力箍住她的背,唇舌含住她的,慢慢地吮,他口腔里气息干净好闻,傅娴翎几乎就要沉沦,她偏头避开他,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巴。 “对不起,姐姐,我忍不住想亲你。”男生声音有些哑。 傅娴翎耳根发烫,她打开冰箱拿出菜和肉,放在水龙头下清洗,男生又凑过来,半蹲在水池边上,小狗一样眼巴巴地盯着她的脸看,小声地问:“姐姐,你生气了吗?” 她根本无法想象,一个大男生会露出这种表情,而她根本无力招架。 她红着脸说:“没有。” “那再亲一次好不好?”他声音很哑,眼睛却漆黑湛亮,里头燃着火一样不加掩饰的欲望。 傅娴翎对上他的视线,整个后脊都麻了,不等她回应,男生已经站起来搂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下来。 他含住她的唇舌,温柔地吮咬,滚烫的鼻息喷在她脸上,烫得她浑身不由自主地打颤。 “姐姐……” 他低声喊她,声音像被黏住,带着沙哑的气音。 撩人得紧。 傅娴翎被吻得头皮发麻,满脑子就只剩下崔晓微信发来的那句话。 【+影视在线:po1⒏mobi】 好漂亮 于向西饭量很大,吃饭并不像张泉封那样斯文,但是看着很让人有食欲,腮帮鼓鼓的,颈侧覆着几条青筋。 仰着头喝水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有些性感。 傅娴翎收回视线,低头专心吃自己的,脑子里却想起昨晚一些画面,她似乎……吻过他的喉结。 她耳根隐隐发烫,站起来去厨房给自己倒水,于向西也走了过来,他已经吃完了,主动把碗筷拿到洗碗池下准备清洗。 “给我吧。”傅娴翎接过来,打开洗碗机放进去。 她低头不看他,白皙的面上却泛着漂亮的胭脂色,于向西突然说了句:“好漂亮。” “什么?”她扭头看他,险些被他眸底的热意灼伤。 “我说。”他凑近,乌黑的瞳仁盯着她,唇角扬起一个笑弧,他五官很好看,笑起来眼睛亮亮的,音色偏低,是很撩人的嗓音,“姐姐长得好漂亮。” 傅娴翎心口一跳,面上却故作镇定,低头看了眼腕表,说:“快迟到了,你快去上课吧。” “嗯。”于向西点点头,眼睛却还看着她,“那我走了?” 傅娴翎拿了毛巾擦流理台,耳边听到脚步声,她抬头间,男生已经到了跟前,那张阳光帅气的脸凑得极近,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姐姐,我走了。” 不等傅娴翎反应,他拿了包和玄关的垃圾就走了。 傅娴翎等门关上,这才摸了摸自己的唇角,轻轻叹了声。 她下午睡了会午觉,快四点的时候才醒,把换下的衣服放洗衣机里洗了,早上她吃了含片,嗓子好了很多,下午又吃了两颗。 收拾完房间后,家里刚好打了电话过来,是母亲打来的,问她肚子有动静没。 傅娴翎心里酸涩极了,嘴里却道:“没呢,妈,我重新找了个工作,打算顺其自然。” 傅母很赞同,“行啊,你别太辛苦就行,泉封呢?” “出差了。”她回。 “他这升了职以后有够忙的,你们俩一定要相互体谅啊。” 一句话说得傅娴翎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她是体谅了,可张泉封没有体谅她。 她忙岔开话题,“爸呢?身体怎么样?” 父亲才刚做完心脏手术不久,一直在家静养,傅娴翎每个月都会回家看一次,爸妈两人每天除了研究字画就是看看书打发时间,两人退休比较早,日子过得很闲,所以盼着她早点生个外孙或者是外孙女。 “恢复挺好的,你爸他叫你别担心呢,都嫁了人了,多关心关心泉封,你们俩一定要好好的啊。” “嗯。”傅娴翎挤出笑,“好。” 电话挂断后,她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呆,随后看见微信上,于向西半小时前发来的消息。 【姐姐,看电影吗?】 她已经很久没出去看电影了,上一次看电影是叁个多月前了,还是崔晓拉她去看的。 那天是情人节,崔晓问她有没有活动,她说没有,崔晓便买了票拉她出来看电影。 她还记得,那是一部爱情电影,而影院里坐满了情侣。 那个时候的张泉封在出差,呵,现在想想,他或许正陪着他的小叁在影院里看电影,或许他也像街上那群男生一样,手里捧着玫瑰,送给他喜欢的姑娘。 但那个姑娘不是她。 她手指摩挲着手机屏幕,在对话框输入【不去】俩字,准备发送之前,又顿住了,她慢慢按下删除键,重新打了一个字。 【看。】 抱紧我 于向西要来接她,傅娴翎没同意,问了地址后,自己换了身衣服就打车去了。 担心脖颈上的吻痕被发现,她戴了条米色丝巾,没有化妆,只喷了点香水,她其实心里有些不安,还有些莫名地期待和兴奋。 下车前,她不自主地深吸一口气,随后付钱打开车门。 男生就站在影院门口,见她下车,径直朝她走过来,他身上穿着白色T恤,配着黑色运动裤,身后背着包,手里……拿着一支红玫瑰。 于向西长相很帅气,偏阳光的类型,肤色较白,身形却挺拔高大,周边不少女孩子都在偷偷打量他,而他只朝着傅娴翎走来。 隔着距离,他就在笑,眼睛里像是盛满了星星,亮度灼人。 傅娴翎不知怎么地就有些害羞,走到他跟前时,耳根都有些红了。 “姐姐,送给你。”于向西将手里的玫瑰花递给她,主动接过她肩上的包挂在自己身上。 傅娴翎接了玫瑰花,有些无措,“……为什么送花给我?” “开心,想送给你。”于向西唇角的笑纹很深,一双眼也真挚无比,“姐姐愿意陪我看电影,我很开心。” 傅娴翎被那笑容晃得险些招架不住,她低头往里走,“几点的电影,到时间了吗?” “等几分钟再进去。”于向西陪着她进去,买了爆米花和热饮递到她手里,“姐姐,要找位置坐一会吗?” 傅娴翎摇摇头。 大厅里全是年轻情侣,亲密地靠在一起笑着聊天,还有些学生模样的,几个人坐一起,讲话很大声,笑得也很大声,四下都是活力四射的年轻人。 唯有她,一个已经结了婚的人妻,却跟着一个大学生来到了这里。 她手指紧了紧,下一秒却被男生握住。 她低头一看,热饮被她捏得已经洒了出来,溅在男生手背上,他找了纸巾过来,替她擦了擦手指,还低头吹了吹,“有没有被烫到?” 她没来由地想起刚结婚的时候,她煲汤给张泉封喝,不小心被烫到手指,吃饭的时候,张泉封看见了就说了句小心点。 她当时心里甜得像吃了蜜一样。 眼眶无端泛起酸涩,她摇摇头,撇开脸,“没事。” 于向西去把纸巾丢掉,傅娴翎看见他站在垃圾桶旁擦拭自己的手背,他皮肤偏白,手背明显被烫红了,回来的时候,他把手插进运动裤口袋里,笑着冲她说:“姐姐,我们进去吧。” 傅娴翎点点头。 她跟在于向西身侧进去,电影已经开始了,通道是黑的,进去那一刻,他就牵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很大,掌心干燥温暖,牵手的瞬间像有电流从后脊窜过。 傅娴翎心口跳得厉害,她挣了挣,没挣开,小声地喊:“于向西。” 男生径直拉着她走到最后一排,把手里的包放下,又将她手里的爆米花和热饮放好,这才坐下,把手里的3D眼镜递给她。 傅娴翎戴上之后,隐约觉得这个电影的音乐有点奇怪,小声问他:“这是什么电影?” 于向西凑到她耳边,滚烫的热息尽数往她耳廓里喷洒。 “恐怖电影。” 她瞪大眼看他,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 男生笑了,一双眼亮如星辰,他又挨得近了些,薄唇似有若无蹭过她的耳朵,声音低低的,带着沙沙的哑意,“姐姐,害怕就抱紧我。” 姐姐还害怕吗? 傅娴翎从来都不敢看恐怖电影。 以前崔晓微信给她发过一个短视频,里面就是一个房间,房间有桌子和沙发,还有其他家具,她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名堂,快关掉之前,才看见一个白色影子速度极快地放大到脸前,是一张鬼脸。 她吓得叫了足足一分钟,停下来时,脸上全是泪,吓得心脏都在抖,给崔晓打电话控诉时,还在哭,崔晓只好再叁保证以后都不会给她发这些视频。 她偏头冲于向西说:“不行,我不能看恐怖的,我……” 男生握住她的手,“姐姐,放松点,恐怖电影也不是只有恐怖,还可以释放压力的。” 他指节分开她的,跟她十指紧握,她心跳快得离谱,想转移注意力时,就听见耳边传来尖叫声,她下意识看了眼屏幕,一张长发鬼脸出现在面前,她吓得捂住眼睛尖叫一声。 于向西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傅娴翎吓得心脏到现在还剧烈跳动着,被他搂着,气得伸手打他,“于向西!” 男生手掌穿过她后脑的头发,低头含住她的唇,粗厚的舌抵开她的齿关,吮住她的唇舌噬咬舔弄。 她过快的心跳忽然就停住了。 她伸手推他,鼻腔里不自觉溢出闷哼声,耳边全是尖叫声,她的声音虽然被盖过去,但羞耻感却更深。 旁边有好多人。 但是周围漆黑一片,只有屏幕的光偶尔晃过来,照亮这一方空间。 她看见男生挺直的鼻梁,装满碎钻一样湛亮的双眸,他动情地吻她,喉咙里溢出的喘息声落在耳里,性感得要命。 “姐姐……” 她伸手抵他,整个身体都被吻得发颤,“于向西。” 他终于松开她,一只手却解开她的丝巾,滚烫的唇舌沿着她的脖颈滑下去,舔得她直打哆嗦,她咬着唇,发出的声音都打着颤,“于向西——” 男生低低地应了声,嗓音沙哑地问,“姐姐还害怕吗?” 傅娴翎简直想打死他。 她推开他,坐直身体,认真地盯着屏幕看,腿心已经出了水,身体也热得厉害,她四下看了眼,来看恐怖电影的也都是一群情侣,都是一对一对地坐着,手牵手靠得很紧。 屏幕上又出现一只鬼,周边全是女孩子的尖叫声,傅娴翎也被吓了一跳,叫了一声就偏头不敢看,于向西顺势把她抱在怀里。 傅娴翎挣了挣,没挣开就任由他抱着。 鼻端闻到男生身上熟悉的汗气味,耳边听到他强稳有力的心跳声,方才还怕得要死的那份恐惧感竟奇异地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于向西,你故意的是不是?”她趴在他怀里,声音被闷住,落在耳边,像是在撒娇一样。 男生笑了一声,胸腔震了震,声音很低,“我真的是想带姐姐来放松的。” 傅娴翎推了他一下,仰着脸起来时,只看见黑暗中男生一双眼很亮,他眉眼带笑,唇角勾着,露出可爱的虎牙。 对视片刻,他扬起下颚,凑近她,动作轻柔地含住她的唇。 傅娴翎手指抵在他胸口,被他过快的心跳震得手腕发麻,他吮咬她的唇瓣,吞咽她口腔里的津液,接吻的吮咂声和吞咽声甚至盖过了电影的特效声。 耳边响起女孩刺耳的尖叫声,傅娴翎猛地推开他,红着脸坐好,拿了边上的热饮喝了口,还以为只是一杯热茶,没想到茶里有牛奶和蜂蜜,口感很好,她又多喝了两口。 男生伸手牵住她的,傅娴翎想抽回来,想起男生被烫红的手背,她又没再挣扎,只是心脏悸动得厉害。 于向西让她错觉地以为,她和电影院里的小女生一样,是个处于热恋中,一旦害怕尖叫就会被男朋友紧紧呵护在怀里的小女孩。 她明知道自己不是,可还是因为这份错觉,短暂地失了神,还享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乐。 有喜欢的人 电影结束后,一群人有说有笑地出去,有男生模仿自己女朋友吓得尖叫的样子在那逗女生笑,傅娴翎见了都没忍住笑出声。 回头一看,于向西也在模仿她,登时她红着脸掐了他手臂一下,“于向西!” 男生无辜极了,抱着胳膊装可怜说:“姐姐,好疼。” 傅娴翎不理他,拿了包往外走,只耳根还红着。 两人出来后,傅娴翎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于向西不知从哪儿抓了个毛绒娃娃过来,径直送到她面前,“姐姐,别生气,给你这个。” 傅娴翎看了眼,是一只漂亮的独角兽,白色的毛绒身体,彩虹色的角。 她接过来,心里喜欢极了,面上还很镇定:“谢谢。” 于向西又递过来她的丝巾,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她脖颈的吻痕说:“姐姐……这个你忘了戴。” 傅娴翎:“……” 她红着脸把丝巾戴上,转身就往外走。 于向西追了几步,“姐姐,等等我。” 他觑她表情,小声地问,“姐姐生气了吗?” 傅娴翎转过身,对上那双故作可怜的眼睛,简直是半点脾气都没有,她有些无奈,“没有。” 于向西立马开心起来,他背着包,肩上还挂着傅娴翎的包,手里还拿着没吃完的爆米花和那朵鲜艳的红玫瑰。 白净的脸上,那双眼睛乌黑发亮,笑起来露出一对可爱的虎牙。 傅娴翎转头不再看他,搞不懂一个大男生怎么笑起来那么好看。 “姐姐,你饿不饿?我们去吃饭好不好?”于向西走过来和她并肩。 傅娴翎确实没吃晚饭,只是还不是很饿,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她以前下了班就回家,辞职在家备孕后,除了买菜和去健身房,几乎不出门,因此很少有超过八点还在外面的,除非崔晓叫她出来。 “去哪儿吃?”她偏头问。 于向西指了指楼上,“就在这儿好不好?” 影院楼上有火锅,烤肉,自助餐,湘菜徽菜韩国料理等,傅娴翎问他想吃什么,于向西笑着冲她说:“姐姐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一句话说的傅娴翎耳根发热。 最后她选了个自助餐,傅娴翎很久没去吃自助餐了,印象中跟张泉封倒是出来吃过一次,只是他比较忙,吃到一半就丢下她走了。 两人进去后,傅娴翎抢着付了钱,“你请我看电影,我请你吃饭。” 于向西没说话,只是坐到位置上的时候,小声地问:“姐姐是不是下次不会再跟我出来了?” 傅娴翎低头不去看他那双眼睛,从影院出来后,心里罪恶感像野草一样肆意滋生,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拖一个还在读大学的孩子下水。 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很享受跟于向西呆在一起的时光。 她是真的开心。 “我去拿东西吃。”她起身要去自助区,却被于向西拦了下,“姐姐,你坐在这,我去拿。” 他把那朵红玫瑰找了杯子插上,就放在傅娴翎眼前。 傅娴翎看着这花,心里十分不是滋味,抬头看见于向西穿着白色T恤,拿着盘子穿梭在自助区,他个头高,五官阳光帅气,那双眼在灯光下漆黑湛亮。 傅娴翎又想起张泉封。 上次他们来吃自助餐,全程都是她去拿食物,张泉封只负责吃,偶尔还要皱个眉说一句“这个冷了。” 傅娴翎就去给他换一份热的。 而不是现在这样,男生一趟一趟取食物过来,还贴心地问她有没有其它想吃的。 傅娴翎摇头,“没有,你拿你自己喜欢的吧。” 于向西点点头,唇角露出笑:“好。” 他再次去取食物时,身边有一个小女生盯着他看了会,拿出手机走到于向西身边跟他说话,于向西轻轻摇头,指了指傅娴翎的方向。 傅娴翎心口一跳,眼看着那女生朝她的方向看过来,她竟下意识想躲,好在硬着头皮回视了过去。 于向西过来后,她忍不住开口问:“刚刚那女生你认识?” 男生把手里的食物放下,才看着她说:“不认识,她想加我微信,我没同意。” “那她……为什么看我?”傅娴翎问完意识到什么,声音都小了几分。 “我说。”于向西坐下来,一双眼看着她,声音低低的,“我有喜欢的人了。” 他修长的指节拨了拨插在杯子里的那朵玫瑰花,轻声说:“她坐在红玫瑰面前。” 傅娴翎看着面前那朵红玫瑰,心口跳得狂乱。 去你家「po1⒏υip」 傅娴翎从小学到大学甚至到工作,都收过不少表白。 但她心里记着以后是要嫁给张泉封的,所以对于其他人的追求,她都礼貌拒绝了。 除了张泉封以外,她没有跟其他男生单独出来吃饭看电影,甚至在电影院里……手牵手,拥抱着接吻。 于向西是第一个。 她知道自己做错事,享受现状的同时,内心矛盾又不安,她不知道张泉封在外面出轨的时候,会不会也和她此刻一样,心怀愧疚和罪恶。 看傅娴翎低着头许久没说话,于向西将剥好的螃蟹递到她盘子里,低声说:“姐姐别不开心,如果你不喜欢听,我以后都不说了。” 傅娴翎心尖像是被一只手轻轻拂过,她抬头看了男生一眼,他明显有些失落,却还挤出笑,“姐姐开心点好不好?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 “没有。”她摇头,冲他笑了一下,“没有不开心。” 于向西情绪肉眼可见地变好,一双眼也亮了起来,“那姐姐快吃。” 他把翅中和鸡腿烤了,淋上油,加了点调料,随后专心剥皮皮虾,整整齐齐剥了五只全放在盘子里,送到傅娴翎面前。 “姐姐,给你。” “不用。”傅娴翎心里有些不自在,明明自己比他大好几岁,却偏偏让一个弟弟处处照顾她。 她帮忙把翅中翻了个身,叉起一块烤好的章鱼火腿放在于向西面前,“你也快吃吧,不用给我剥。” “谢谢姐姐。”于向西笑着把那章鱼火腿吃了,明明还有些烫,他吹了几下,就咬在嘴里,烫得直吸气。 “慢点吃啊。”傅娴翎忍不住笑。 于向西笑得眼睛湛亮,“因为这是姐姐夹给我的,我太开心了。” 傅娴翎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又给他夹了只章鱼火腿,“慢点吃,待会这些烤好了,我再给你夹。” “谢谢姐姐。”于向西见她面前杯子里的热饮没了,又起身去给她倒了一杯。 他细心又温柔,跟她说话时,那双眼像是装满了星星一样,时刻发着亮,傅娴翎心底里酝酿的几句重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吃完东西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两人出来后,傅娴翎就伸手打车,于向西跟着她坐在后座,司机没开车厢灯,于向西的手伸过来握住她的。 傅娴翎没挣开,只是男生手掌温度很热,那份热意不知怎么就烧进了她心里。 她偏头去看窗外,察觉到男生凑近她,她耳根发痒,却没动,于向西靠近她耳边,声音很轻地问:“姐姐,去我那好不好?” 她心脏一颤,抽出手,“不好。” 于向西没再说话。 到了地方,趁着于向西付钱,傅娴翎拿了自己的包开门就匆匆往外走。 她快速地进了电梯,按下叁楼就按下关门键,于向西已经追了过来,气息微喘地隔着电梯门看她。 见她飞快地按着按键,他抿着唇站在电梯门口,没再进来,只是在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冲她低声说:“姐姐晚安。” 傅娴翎等电梯关上,这才捂住脸呼出一口气。 她到底在做什么啊。 电梯门开的时候,她看着站在电梯外面的男生,愣了神。 于向西胸口起伏不定,他是跑楼梯上来的,傅娴翎根本无法想象,他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跑到叁楼还站在她面前的。 “姐姐。”他喘着气将手里的红玫瑰递到她面前。 声音带着喘,“你的花。” 傅娴翎心脏被狠狠击中,她走出电梯,径直站到他面前。 “于向西。”她开口,声音因为紧张而发着颤,“去你家。”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姐姐,再摸摸 晚上十点二十七分。 傅娴翎一个人走进于向西家里,男生就等在门口,当她进门的一瞬间,就被男生抱在怀里,炙热的吻已经压了下来。 她本就紧张得发抖,被吻住的那一刻,后脊生生打了个哆嗦。 修长的指节钻进她衣服里,隔着内衣揉弄她饱满的乳肉,傅娴翎被吻得喘不开气,手指微微抵着他结实的胸口。 他含住她的唇,缠绵又色情地吮吻,发出的声音含糊又低哑,“姐姐。” 傅娴翎听到这声音,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伸手圈住他的脖颈,将自己贴得更紧了些。 男生已经拉下她的内衣,五指抓握住她的一团绵软,放在掌心揉弄,指腹摩挲着她的乳尖,傅娴翎咬着唇溢出呻吟,她腿心已经湿了,挂在男生胸口,都摇摇欲坠,站不稳脚。 于向西将她衣服脱下来,低头想吻她的胸口,傅娴翎羞耻地一只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去推他的脑袋,“不行,我还没洗澡。” “姐姐身上很香。”于向西还是低头亲了一下她颤栗的乳尖,他舌尖打着转,沿着她的乳肉轻舔,傅娴翎被舔得头皮发麻,双手插进他头发里,咬着唇轻轻地哼。 终于,男生张口含住她的乳尖,傅娴翎后脊猛地打了个颤,她弓起身,整个脖颈高高仰起,一只手捂住嘴巴,被快感逼得另一只手狠狠抓住了男生头发。 乳尖被男生温热的口腔包裹,他用齿关含住,舌尖转圈地舔弄,又猛地大口含住她整个乳肉,啧啧有声地吮咂起来。 吞咽声激得傅娴翎底下泌出又一股水,她夹紧腿,难耐地捂着嘴巴呜咽出声,“于向西……” 男生又去舔另一只乳肉,傅娴翎身材很好,她个头不矮,身形修长,属于腰细胸大的美人,皮肤很白,就连胸部都长得很漂亮。 粉色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像一点腊梅,绽放在雪地里。 于向西将她两只饱满的乳肉抓握在手里,挤压到一起,低头将两枚乳尖尽数含住舔弄噬咬,傅娴翎被舔得骨头发酥,情不自禁地仰着脖子颤叫出声,“啊……嗯……啊……” 男生将她两边乳肉吃得湿漉漉的,又重新吻住她的唇,两只手捧住她的臀抱在怀里,往洗手间走。 他打开灯,将她按在瓷墙上,粗厚的舌扫刮着她的口腔。 傅娴翎被吻得舒服极了,鼻腔里时不时冒出娇媚的哼声,于向西先放水调温,等调好水温,这才脱下傅娴翎的衣服,拿起花洒从她的脚缓缓往上冲洗。 “姐姐,冷不冷?”他一把扯掉身上的T恤,滚烫的胸口贴到傅娴翎后背,挤了沐浴露过来涂抹在她胸口。 “不,不冷。”傅娴翎被那滑腻色情的触感弄得头皮发麻,她转过身来,两团乳肉白皙饱满,中间是粉嫩的乳尖。 见于向西目光灼热地盯着她的胸部看,她有些羞赧地单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去拿花洒冲洗自己胸口的泡沫。 她头发到肩膀,被水冲到,有些湿了。 于向西伸手将她的头发拢到手心,等她冲洗完,这才脱了裤子,指着硬挺的性器冲傅娴翎说:“姐姐,帮我洗洗。” 傅娴翎回头一瞧,狰狞的巨物昂扬勃发,气势汹汹地冲着她的方向,仿佛下一秒就要插进她体内。 她红着脸拿起花洒对准他的性器冲了冲。 耳边听到男生难耐的声音说:“姐姐,涂点沐浴露。” 傅娴翎眼睫都颤了一下,到底年长他几岁,她强忍着羞耻,挤了沐浴露过来,握住那根性器的瞬间,她心脏都被烫到似的,扑通直跳。 滚烫的柱身握在手里,又硬又烫。 他的比张泉封的大很多,傅娴翎多看一眼都觉得脸红心跳,她手指滑动几下,将沐浴露涂在上面,随后用水冲洗。 正要松手,男生又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炙热的性器上,哑着声音说:“姐姐,再摸摸。” 傅娴翎整个耳根爆红,她低着头,白皙的脸上爬满漂亮的胭脂色,细长白嫩的手指圈着那紫红狰狞的肉棒,圈弄的动作都有些生涩。 张泉封从来不会让她撸,常常就是想要了,直接进来,前戏都很少,因此,她往往都没怎么出水,他就进来,等她出了水,他又做完了。 傅娴翎没想到,自己帮男生撸动肉棒,底下也会亢奋得出水。 男生挺腰在她掌心捅了几下,忽而伸手握住她的一只手,挤了沐浴露在她手心,随后将她的手按压在他结实的胸口,沿着坚硬的胸膛往下,借着她的手把沐浴露涂抹在块状分明的腹肌上。 “姐姐,你都没夸过我……”他压低背,含住她的耳朵,吮咬舔弄,灼烫的热息喷洒出来,声音低哑含糊,“我这儿好看吗?” 慢点……求你…… 他压住她的手往下,将她两只手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傅娴翎脑子都热炸了,一时间都不明白,他问的是腹肌,还是……手心里那根灼烫坚硬的肉棒。 她来不及思考,便说了句:“好看。” 随着话音落下,掌心里那根粗壮的肉棒便亢奋地弹跳了一下。 她又惊又羞,扬起下巴看向男生的脸,只见他长臂一伸,将她扣在怀里,一低头又吻了下来。 他吻她的同时,还握住她的手,圈住自己的火热套弄了几下。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往下落,他个头高,替她挡住水流,担心弄湿她头发,更是拢着她的头发没松手。 简单冲洗完,他俯身把人拦腰抱在怀里,边吻边走到卧室,滚烫的唇舌沿着她的脖颈往下。 傅娴翎喘息着喊:“轻点,别留印子。” “知道,姐姐。”他低低地应,声音沙哑又性感。 他吮咬完那两颗湿漉漉的乳尖后,径直往下吻到她的腿心,鼻端尽是沐浴露的香味,他将她的腿分开,低头含住那收缩发颤的嫩肉。 傅娴翎忍不住去推他的脑袋,她到底不习惯被人这样弄,刺激大于快感,没一会就被逼出眼泪。 “姐姐这儿好漂亮。”于向西光是舔还不够,还要说出来让她听见,吮进嘴里的淫水咂得啧啧有声,激得傅娴翎后脊直打颤,她五指用力扯他的头发,喉腔里发出颤颤的呻吟,“呜……别……啊……” 那颗通红的肉粒被他含在嘴里,齿关又是磨又是咬,没一会,傅娴翎就哭叫着高潮了。 她两条腿还发着颤,冷不丁男生将她翻了个身,从她后颈开始吻下来,一路舔吻到她的两瓣肉臀,齿关咬住白嫩的臀肉,滚烫的鼻息落下,烫得傅娴翎整个腰腹直打哆嗦。 他仰着脸躺床上,从她腿心钻进去,捧着她的腰,舌尖顶进她的嫩穴,吮咬她的两瓣花蕊,才刚高潮过的身体,根本禁不住他这么刺激,没一会,就腰身剧颤喷出一股淫水。 傅娴翎软了身体,男生就躺在她腿心,张嘴把她的淫水吃了个干净,这才扶着她的腰,将她翻过身,让她仰面躺着,随后走到桌前,从抽屉里拿出套子撕开戴上。 高潮过的甬道湿软紧致,虽然水多,但他尺寸过大,扶着性器进去,仍进得有些艰难。 傅娴翎被插得整个脖颈高高仰起,粗壮的肉棒一寸寸碾开肉壁直达深处,几欲撕裂的饱涨感让她小腹酸麻不已。 于向西低喘一声,往她体内缓慢地插送起来,听到黏腻的水声啪嗒作响时,才渐渐加快速度。 傅娴翎被操得舒服极了,一双手先是抓着身下的床单,随后抓着他的手臂,被灭顶的快感侵袭时,她整个人挺起腰肢,脚背绷直,两只手将脑袋下的枕头拧紧,嘴里急促地喘息尖叫。 于向西整个人俯低背,吻住她的唇,一手将她的腿压在床单上,另一只手将她的腿抬高举在肩上,胯部疯狂往她体内抽送。 性器相撞发出啪嗒的声响,整个床榻也被强有力的抽插动作弄得吱呀作响,傅娴翎被操得止不住呜咽出声,声音颤颤的带着哭腔,无限勾人。 “姐姐……”于向西低头又来吻她,插进她体内的性器却又狠又重,直插得傅娴翎腰腹痉挛,两只手掐在他手臂上,大张着嘴尖叫起来,“啊啊啊啊……慢点……求你……于向西……” 高潮时,傅娴翎满脸都是生理眼泪,快感让她的意识陷入短暂的空白,身体高频率抽颤,紧致的内壁疯狂收缩,于向西被夹得低喘出声,他低头含住她的耳朵,喘息着吮咬她的耳骨。 “姐姐……” 他声音沙哑极了,吐息更是灼烫。 “别夹我。” 他整个脖颈乃至手臂全部布满青筋,说完话,挺着腰腹,又继续往她体内插送起来。 洗过了「po1⒏υip」 在床上才做完一次,傅娴翎就高潮了整整五次。 于向西压着她的背,后入式插进来时,她被插得灵魂都仿佛飘在天上,四肢百骸都叫嚣着快活舒服,喉腔里时刻在尖叫呻吟,淫水更是多得打湿了床单。 男生边插边低头吮吻她后脊凸起的骨节,细密的吻落下,激得她浑身止不住地哆嗦颤栗,体内更是被那根烧红的铁棍子捅得水汪汪一片,没几分钟就会沿着腿心往下淌水。 傅娴翎趴在床上,嘴里咬着床单,被操到最后,眼泪和口水都流了出来,整个人意识都快没了,只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颤。 于向西把她抱到洗手间洗了个澡,见她累得眼皮子都睁不开,还帮她拿新牙刷给她刷了牙,又给她洗了脸,这才把人用浴巾包住放在沙发上,等换好床单,这才把人抱到床上。 他低头检查她的身体,她昨晚摔那一跤把膝盖磕成了淤青,落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于向西找了跌打酒倒了一点在手心,给她膝盖上揉了几分钟,洗完手回来后,又查看了眼她受伤的那根手指,还没好全,他又拿了碘伏扫了扫,撕开一只小熊维尼的创可贴给她贴上。 那是他在学校门口买的,听说很多女孩子都喜欢这样的创可贴。 做好这些之后,他就安静地躺在傅娴翎身侧,仔细地盯着她的脸看,傅娴翎长得很漂亮,底子好,皮肤很白,一双眼黑白分明,笑起来是很温柔的长相。 他其实搬过来之前就见过她,可她并不记得他。 于向西低头又亲了亲她的唇,这一次他做得有些久了,累得傅娴翎沾床就睡着了,也没提起要回家,于向西倒是很兴奋她能留下来,一晚上把人抱在怀里,搂得紧紧的,时不时低头亲她一下。 睡梦中傅娴翎一直觉得自己被压着,等醒来才发现,自己确实被压着,于向西这身高怎么都超一米八五了,身上肌理分明,胸腹肌更是结实坚硬,长臂搭在她胸口,压得她乳肉都变了形,乳尖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刺激得颤栗挺立。 她低头看了眼,男生手和脚都搭在她身上,浓密的腿毛刮得她皮肤又麻又痒,她动了动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光溜溜的贴着男生,而男生只穿着件白色内裤,因为晨勃,内裤早就顶起一个帐篷高的弧度。 于向西也醒了,他昨晚很晚才睡着,睁开眼看见傅娴翎正睁着眼盯着他看,他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姐姐早。” “我今天要上班。”傅娴翎嗓子有些哑,她扯着被子坐起身想找衣服穿,空调温度开得有点低,她缩着肩膀打了个冷颤。 于向西把空调关了,去阳台找来她的衣服,他昨晚睡不着爬起来,把她衣服手洗后,又放洗衣机甩干,随后挂在阳台,又开了窗户,过了一晚上,衣服已经干了。 他把衣服拿来,傅娴翎却盯着自己食指的创可贴发呆。 “姐姐,衣服。”于向西将她的内衣和内裤递过去。 傅娴翎有些脸红地接过来,发现是洗干净的,耳根更是有些发热,“……你洗过了?” “嗯。”于向西点点头,见她躲在被窝里穿衣服,没再看她,而是拉开衣柜,找了自己的衣服换上。 “谢谢。”傅娴翎穿上衣服,从床上站起来,腰酸腿软得厉害,只是今天再也不能请假不去上班,她只能赶着去公司。 她没有拖鞋,在床上张望了片刻,就见于向西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她条件反射地搂住他的脖颈,抬头看见男生滚动的喉结,声音莫名就颤了几分,“我光脚就行。” “不行。”男生说话间,喉结又滚了滚,“地板凉。” 她昨晚含住了他的喉结,还吻了很久。 崔晓曾经问她,觉得男人最性感的地方是哪里。 崔晓喜欢的是男人的腰,说什么公狗腰一看床上就很厉害,傅娴翎不知道什么叫公狗腰,只是私下里看电影的时候,最喜欢关注男人的喉结。 张泉封个头不算矮,但脖子并不修长,喉结被脸型衬得并不太好看。 于向西的喉结和下颚线却是完美到了极点,以至于,傅娴翎接连几次和他上床,都忍不住亲吻他的喉结。 于向西被含住喉结时会发出低哑的喘息声。 还会隐忍又克制地喊她: “姐姐……”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你要做什么? 傅娴翎被放下来时,耳根和脸都是红的。 她换上鞋,看了眼时间,担心出门撞上邻居,悄悄把门打开观察了片刻,随后拿了包急匆匆就往楼梯口走。 她昨晚也是从楼梯下来的。 回到家,她先去洗手间洗漱,随后化妆,脖颈上的吻痕还没消,她用了粉底液遮住,又拿粉拍了拍,担心不保险,又戴上丝巾,做好这些之后,匆匆拿上包出来。 于向西就等在楼下,手里拿了两份早餐,见她出来,把早餐递到她手里:“姐姐,你让我帮你买的早餐买好了。” 周围还有其他邻居,傅娴翎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说:“谢谢。” 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于向西招手打了车,冲傅娴翎说:“姐姐,正好顺路,我们一起吧?” 哪里顺路了,傅娴翎根本不好反驳,车站附近还站着几个出来买菜的大妈,几人见到他们还笑着打了招呼,傅娴翎不敢表现出异样,微笑着回应几句,随后低头坐了进去。 于向西也跟着坐在后座,傅娴翎面皮发热,担心邻居看见要说闲话,好在她余光扫了眼窗外,没人注意他们。 她又不由得轻轻呼出一口气。 车子开到半路,于向西伸手握住她的,傅娴翎想抽回手,就见他轻轻撕开她食指上的创可贴,给她重新换了个新的。 太阳已经升起,有光隔着车窗落在他脸上,男生的脸白净阳光,睫毛浓密狭长,他目光专注地盯着她的食指,动作轻柔地换完后,低头亲了亲她的指尖。 傅娴翎心脏一跳,不自在地抽回手,她偏头看向窗外,唇角却止不住地扬着。 “姐姐,你在几层?”于向西轻声问。 “十叁楼。”傅娴翎偏头看过去,小声问:“你要做什么?” 于向西一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那你中午不要订饭,我给你订。” “不用,我叫外卖就行。” “姐姐,我给你订好不好?”于向西眼巴巴地瞧着她,伸出手指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 傅娴翎忍不住失笑出声,她伸手掩住嘴,一双眼都笑成了弯月。 于向西见状,更是耍宝一样凑到她脸前,扯着她的袖子轻轻地晃,“姐姐,好不好吗?” 车子停下了,傅娴翎拿上包,打开车门之前,扭头冲他说:“好。” 今天周五,工作还挺忙,周围同事忙得那叫一个痛不欲生,倒是傅娴翎心情却不错,中午吃饭时,崔晓打电话过来跟她聊了几句,还问她怎么了,怎么心情很好的样子。 傅娴翎看了眼桌上于向西给她订的午餐,荤素搭配,色香味全,还有章鱼火腿,荷包蛋上画着爱心,袋子里还附带两支新鲜的红玫瑰。 傅娴翎咬着筷子,压住唇角的笑,“没有,吃的菜挺好吃的。” “哦。”崔晓又问了句,“你今晚回家那还是明天?” 崔晓问的是什么时候回父母那。 傅娴翎想了下,“明天吧。” “行,那你明天早上跟我去一趟家具店,我爸妈家里那沙发旧了,我去给他们换套新的,顺便给你爸妈也换一套。” “不用。”傅娴翎叹气,“你不要乱花钱。” “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崔晓是雷厉风行的主儿,敲定了就挂了电话。 傅娴翎吃完东西去洗手,食指却翘着,没有让创可贴沾上水。 坐在旁边的女同事早上过来的时候,问她在哪儿买的创可贴,傅娴翎答不出,对方羡慕不已,“啊,原来是你老公买的啊,哎呀,看不出来,我还以为男人只会买药店里那种创可贴。” 傅娴翎的资料上是已婚,大家都知道她是结过婚的人,理所当然认为她的创可贴是她老公买的。 也理所当然地以为,今天给她订饭,送她红玫瑰的是她老公。 “为什么送你两朵红玫瑰啊?”一个同事好奇地问。 傅娴翎想起昨晚那支红玫瑰,隐约猜到什么,轻笑着摇头,“不清楚。” 我好想你 晚上傅娴翎多留了一会,加班搞了一份文档,等发送给经理后,这才拿上包,跟其他约着出去聚餐唱k的同事打招呼走了。 其他同事约她一起,她笑着拒绝了。 有同事打趣说傅娴翎这样贤惠安静的美女,下了班肯定是要回家做饭等老公回来一起吃饭的。 傅娴翎笑笑没说话。 她从去年开始在家备孕的时候确实是这样,每天都做好饭等张泉封回家,有时他会告诉她不用等,有时他忘记,她就坐在沙发上,边看书边等他。 那些日子其实挺孤单的,她朋友少,身边的闺蜜就崔晓一个,但崔晓有自己的工作,不可能每天都陪她打发时间,她无聊的时候就去买菜,去健身房,等回到家里就是做饭看书。 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 现在回头想想,她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那么傻,就为了等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回家吃饭。 刚出电梯,她就看见男生等在大厦门口,他个高腿长,身上背着个包,肩背拉得笔直,脚上一双运动鞋,浑身充满了青春和阳光的气息。 他惯常穿白色T恤,露出的手臂鼓着青筋,他微微靠在柱子上,偶尔侧过脑袋看一眼身后,下颚线弧度笔直流畅,凸起的喉结性感得勾人。 傅娴翎走到跟前,才看到他手腕上戴着一个发圈,上面有个玫瑰花小饰品。 她盯着看了会,脑海里无端想起浴室里那一幕,他拢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在瓷墙上深吻,另一只手还握住她的,套弄在他灼烫的肉棒上。 耳根一热,她往前走了几步,男生没说话,只是跟在她身后。 公司旁边都是各种吃饭的地方,十字路口车水马龙,她招手打了辆车,于向西也跟着上了车,直到车门关上,她才敢偏头看他一眼。 只是刚转过头,身体就被男生抱住,他身上有汗气,并不难闻,胸口的热意隔着T恤绵延不断地传递到她皮肤上,她的心口都被他的心跳震得一起鼓动起来。 “姐姐。”他靠在她耳边,担心说话被司机听见,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沙哑的气音,“我好想你。” 傅娴翎心脏一下就乱了节拍。 “去哪儿?”司机在前面问。 傅娴翎推了推于向西,轻咳一声说:“就前面路口停吧。” 男生已经松开她,只是手却伸过来牵住她的,掌心干燥温热,五指滑进她指缝,和她十指紧握。 车子停下,他才松手付钱。 傅娴翎下了车就往前走,找了个吃饭的地方就推门进去,算不上安静,大厅人比较多,推门进去的瞬间,被笑声和嘈杂的声音包围。 崔晓喜欢这种地方,说这些地方比较接地气,吃饭也比较自在,不像那些酒店,安安静静的,只剩下刀叉的声音,不小心放个屁都能被人听见。 傅娴翎听了笑得不行,说她性子野惯了,等以后就适应了。 后来没等崔晓适应,她反倒一个人在家呆得太久,闷得不行,非常怀念之前那种热闹的地方,然后她就一个人去吃了顿饭。 崔晓说得没错,这儿是很自在的地方,身处喧嚣中心,你才会发现自身有多么的孤独和寂寞。 那顿饭吃完,她再也没来过这种地方。 傅娴翎要了两份招牌,和于向西坐在靠墙位置,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傅娴翎把包放下后,于向西就起身走到她身后,将她的长发拢到手里,替她扎起来。 等他重新坐下时,傅娴翎看着他问:“手法很熟练,以前交过不少女朋友?” 于向西有这个资本,他人长得不错,个头高身材又好,待人又很温柔,这样的人在学校应该很受欢迎。 男生目光坦荡地看着她,“只交过一个,但我没帮她扎过头发,我帮我妹妹扎过。” 傅娴翎有些诧异他竟然就只交过一个女朋友,倒也没有追根究底,只是问了另一个问题:“你还有妹妹?” “嗯,高叁了。”于向西看着她,脸上带着一点笑,“姐姐,你以前教过她。” 傅娴翎愣住,“什么?” “她叫于欢。”于向西低声说,“有次开家长会,我去晚了,我们打过招呼,但你……忘记我了。” 想让你开心「po1⒏υip」 傅娴翎记得于欢。 女孩子长得很漂亮,学习成绩很好,因为贫血晕倒过一次,她去医务室看的时候,她还躺在床上拿口袋里掌心大的英语词典在背。 她送了她一盒巧克力,刚结婚那阵,买了不少巧克力和糖果送朋友,不小心买多了,她又带了些到学校,分给老师后,还剩下几盒。 于欢跟她道谢,又不愿收下她的礼物。 傅娴翎觉得这个孩子懂事得让人心疼,问她为什么? 她说哥哥说过,无功不受禄,说她如果想要什么,他会赚钱买给她,让她不可以收下别人的礼物。 她口中的哥哥只比她大叁岁,刚上大学,却已经半工半读了,省吃俭用的钱一半攒下来给她当零生活费,一半寄给家里,而他自己饥一顿饱一顿地扛着。 说起哥哥的时候,于欢哭得很厉害,说哥哥很辛苦,她做不了别的,只能努力读书,好好考上大学,这样才能替哥哥减轻负担。 傅娴翎后来就多留意起于欢,这个孩子八百米测速后,又昏倒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叫身边的人不要打电话给家里,傅娴翎安抚地告诉她,没有打电话告诉家里人。 她把学校的食堂卡给了她,让她好好吃饭,小丫头哭着不愿意接,傅娴翎就假意威胁她,“那我打电话给你哥哥。” 于欢这才接了,再叁道谢,又说以后一定会还给她。 后来家长会,人来人往,到处都是生面孔,她身为班主任,跟每个家长都要沟通,对孩子的成绩等各方面做规划和梳理,于欢的家长没来,来的是她哥哥。 傅娴翎想起那一幕,有些失笑地看着面前的人说:“你那时候,好像很黑?” 于向西笑得露出可爱的虎牙,“晒的。” 他那时候在外面打工,周末帮人发传单,叁小时一份工,他接了叁份工,每个周末都在外面晒,皮都晒脱了两层。 傅娴翎是真没认出他,她只带过于欢高一,后面于欢高二分班,她就没教过她,再后来,她就辞职在家备孕。 算起来,应该是叁年前见过的于向西,那个时候于欢口中的哥哥,在傅娴翎印象中就是个又黑又瘦的大男孩,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 傅娴翎盯着于向西看了好一会,试探着问:“你不会因为我才搬过来的吧?” 于向西赶紧摆手,急得语速都快了几分,“没没没,不是,不是,是巧合,我帮我舍友写了论文,他答应给我租房子,但我没想到他会租这么好的地方,我刚好在楼下遇到你,然后……” “那个时候,你就认出我了?”傅娴翎问。 于向西点点头,笑得有些腼腆,“但你没认出我,我就没好意思说。” 服务员端着两份招牌汤饭过来,临走前多看了于向西两眼,于向西俨然习惯这种注视,冲服务员笑着道了谢。 傅娴翎也当做没看见,笑着道了谢之后,低头拿了勺子开始吃东西,“先吃饭吧,我饿了。” “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于向西低声问。 傅娴翎想不到被他看穿心思,轻轻点了点头,“先吃东西,吃完我们再说。” 于向西小声问:“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傅娴翎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喝了口水,这才开口:“今天为什么送我花?两朵是什么含义?” “姐姐,我不想做惹你生气的事,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我都不会再送。”于向西看她脸上没有笑容,以为她生气了,急急地说,“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傅娴翎没来由地想起于欢当时说的话,“我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她当时笑着问:“有多好?” 小丫头很是自豪地说:“老师,如果你见到了,你就知道了。” 傅娴翎看着面前的男生,他一次又一次表白,就连崔晓都能轻易看出他喜欢她,可她却一直不知道,是真的感受不到,还是装作不知道呢。 她握着勺子,随意拨弄碗里的米饭。 声音很轻地说:“我很开心。” 她抬头,看着于向西问:“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于向西认真地看着她,声音低低的,落在空气里,低醇好听。 “我只想看到你开心,不想看见你难过。”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到此为止 傅娴翎顿了顿,才问:“那个人是你?” 于向西轻轻点头。 叁个月前,也就是情人节第二天,她一个人去找了个热闹的地方吃晚饭,回来后,爸妈打电话问她昨天去哪儿玩了,她说跟崔晓出去玩的,看了电影,吃了好吃的。 爸妈又问张泉封送了什么礼物,傅娴翎随口编了句:“玫瑰花啊,巧克力。” 挂掉电话之后,她打开张泉封的微信对话框看了眼,不知道他是忘了还是怎么,昨天根本没找过她,刚结婚那年,他在情人节还送过她一只手表,第二年就开始给她卡里打钱,今年就直接不过节日了。 她其实也没什么好委屈的,只是昨天跟崔晓出来后,看见身边那么多有说有笑的情侣,心里寂寞得不行,她也想张泉封回来能跟她一起看场电影,手牵手出来开开心心地聊天,但是两个人自从结婚到现在,除了出去吃饭,几乎很少有一起逛街的时间和机会。 她越想越委屈,刚回到小区,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担心碰见邻居,她一路捂着眼睛低着头,到了电梯的时候,面前伸出一只手,那人手里是整齐的纸巾。 她接过来,声音嗡嗡地道了谢。 眼角余光只看见一双运动鞋,再后来,电梯到了叁楼,她出来后就开门进屋,趴在房间里大哭了一场。 傅娴翎用勺子挖了口米饭吃,等咽下后才说:“那天心情不好。” 于向西把她面前杯子里的水又加了些,“姐姐,你喝醉酒那天,也哭了。” 傅娴翎手里的勺子顿住,她抬头看向于向西,难怪他当时没有问她,大概是怕她难堪吧。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是啊,哭了,有点难过。” 何止难过,简直就好比天塌了一样,她在家备孕,张泉封在外面出轨,她放弃工作追求的爱情,在渣男眼里比狗屎还不如。 她真心错付,爱错人,整整二十八年来,她所有的努力都是个笑话。 想到张泉封,她的胸腔酸涩极了,她吸了吸鼻子,试着抬头把眼眶的热意逼回去,开口的声音却已经带了点鼻音,“他出轨了。” 四个字落下的瞬间,她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她拿纸巾擦掉眼泪,挤出笑:“抱歉,我们换个话题吧。” 很奇怪,她会主动开口告诉他这些,她以为除了崔晓,她不会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这样委屈的一面来。 于向西握住她的手,语气很是郑重,“他不爱你,我会爱你。” 傅娴翎笑着摇摇头,“什么爱不爱的,我不是小孩子。” 于向西仍固执地握住她的手,眉眼俱是认真,“姐姐,你很好,我会对你很好,你相信我好不好?” 傅娴翎相信他是个很好的人。 只是,她已经做错了事,没必要因为自己,耽误一个很好的人。 “于向西,你很好。”她放下勺子,努力挤出笑,“跟你在一起很开心。” 她将手抽出来,看着对面的男生,一字一句地说:“但是,到此为止吧。” “为什么?”于向西目光受伤地看着她,“是我做错什么了吗?还是我说错了话?你告诉我,我以后会改。” 周边到处都是嘈杂的笑声,傅娴翎以为这种热闹,会分散她难过的情绪,但是没有,她开口的时候,心口像是被一只手攥着,勒得整个人都喘不开气。 “我不能离婚。” “也不能跟你在一起。” 她看着于向西,仍努力笑着,“你听懂了吗?” 于向西的一双眼都红了,他低低地喊:“姐姐。” “你别不要我。” 睡了? 傅娴翎走出店门口的时候,心脏窒闷得难受。 坐进出租车里时,她朝窗外看了眼,男生站在店门口,隔着距离看她,白净的脸上,那双眼睛此刻通红一片。 他什么都没说,远远地看着她,努力冲她挤出一个微笑。 傅娴翎撇开脸,不再看他,等车子走远了,终于忍不住捂住酸涩的眼睛,她难受得想哭,她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她只是一个人寂寞了,想找个安慰,而他刚好出现了。 她低头看着食指上的创可贴,脑子里茫茫然地想:她怎么可能……喜欢他呢。 回去之后,她去逛了趟超市,买了点水果回家榨汁,去洗手间洗澡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头发上扎的那根发圈,她拿下来放在掌心看了眼。 发圈上坠着一朵红色的小玫瑰花。 她放在化妆盒里,重新拿了一根发圈把头发盘起来,洗完澡敷面膜,又坐在靠窗的位置看了会书。 平时她都是这么打发时间,但今天,怎么都静不下心,书上的字隔一会就会变成男生说的话: 【他不爱你,我会爱你。】 【姐姐,你别不要我。】 她合上书,深吸一口气,揭了面膜去洗脸,涂完护肤品后就爬到床上睡觉。 大概跟于向西今晚聊得有些多,提起过去的一些事,她脑子里忽然就想起很多关于他的细节。 他刚搬来的时候,两个人在楼下遇到的次数并不多,年后开始,碰到的次数就多了起来,她早上下楼,总会在电梯遇到他,从健身房回来也会碰到他。 他跟别人说话总是双眼湛亮,跟她讲话时,耳朵总是红的。 意识陷入睡眠状态时,她耳边不期然涌现男生低低的声音:“姐姐,我好喜欢你……” 第二天早上,不到七点,崔晓就过来了,按了门铃没反应,直接输入密码进来,直奔卧室一看,傅娴翎还在睡,她一把拉开窗帘,“少奶奶,你看看几点了,我还准备过来蹭早饭呢,你这怎么还在睡啊?昨晚加班了?” 傅娴翎揉揉眼坐起来,“没,我马上起。” 她昨晚一直做梦,睡得并不好,梦里被男生缠着,抱着她不撒手,后半夜又变成了春梦,自己在梦里被男生插得尖叫着醒了。 发现是梦后,摸了摸内裤,早就湿透了,她又爬起来去了趟洗手间,把裤子换下来洗干净,这才回来继续睡。 崔晓转身过来,手指直接戳在她脖颈,审视了一会,问:“你别告诉我,你还跟张泉封睡了?” 傅娴翎脖颈的吻痕还没消,昨晚洗完澡照了照镜子,起码还要一周才能消,张泉封本来就用了力,后面又被于向西吮了一遍。 傅娴翎想起男生舔吻在肌肤上的滚烫热意,后脊无端打了个激灵。 她揭开被子,起身下床,“他那天想强来,我没同意。” “操,你应该把他鸡儿给掰折了。”崔晓气得冷嗤,“就他那比例,顶多五厘米。” 傅娴翎轻笑,脑海里没来由想起于向西,男生握住她的手,压在他炙热的那处,声音沙哑极了:“姐姐,再摸摸……” 崔晓说,男人鼻梁高,个头高,底下就不会小。 她只看过张泉封的,对比起来,于向西真的比他大很多。 她走到洗手间拍了拍自己的脸,一大早想什么呢。 洗漱完出来的时候,崔晓问她,“你家楼下那只奶狗出什么事了?” 傅娴翎心口一跳,脸上却不动声色,“怎么了?” “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崔晓嘴里咬着洗完的苹果,说话含糊,“我刚过来在楼下碰到了,也没好意思问,要不你问问。” 傅娴翎没说话,只是低低应了声,“嗯。” 床上肯定很厉害 崔晓很喜欢逛家具城,她是做婚礼策划的,经常去家具城找灵感,说里面的服务生一个比一个帅。 傅娴翎听了只是笑:“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找什么灵感,是找帅哥吧。” 崔晓打了个响指,“没错,被你发现了。” 各大家具城大多都是女性服务生比较多,但也有男性服务生,商务休闲风的沙发床垫等,多数都是男性服务生,穿着正装,很专业,也很帅气。 家具城很大,东西两个门,全部逛完需要两叁个小时,一般都是批发商过来采买,把价格压到最低,一次性买个几万到二十几万不等。个人买家基本都是去市区直接购买,而市区则几乎都以女性服务生为主。 崔晓这次直接带傅娴翎来的家具城,她向来不喜欢让中间人赚差价,所以买东西,都直奔来源地,跟大老板直接砍价。 两个人逛了一圈,把整个东门逛完了,傅娴翎有些累了,她今天穿着平底鞋,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会,有服务生给她倒了杯茶,她道了谢,捧着茶水轻轻地抿。 崔晓已经去下一家了,傅娴翎休息了片刻,正准备跟上,就见崔晓忽然跑过来,一把扯住她就往外走,“奶狗!奶狗!” 她一看见帅哥就这样,傅娴翎都习惯了,但她没想到,一进去,看见的却是于向西。 男生穿着白衬衫,底下是黑西裤,胸口打着黑领带,个头挺拔高大,白净的脸上,鼻梁高挺,嘴唇薄薄一片,下颚线笔直利落,一双眼漆黑湛亮,他正跟客人说话,脸上挂着礼貌的笑。 于向西一抬眼看见她,明显愣住了。 傅娴翎尴尬地想往回走,却被崔晓一使劲扯了进去。 “哎,你这沙发怎么卖的?买一套沙发送帅哥吗?”崔晓笑着问于向西。 于向西目光一直落在傅娴翎身上,张着嘴好半晌才说:“她买就送。” 崔晓嘴巴立马张成“0”型,她扯了扯傅娴翎,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我靠,他这么明目张胆,你还要说他不喜欢你吗?!上啊!” 傅娴翎被弄得面红耳赤,拽着她的手喊,“你小点声!” 两人这边正闹着,外面来了新客人,于向西看见来人,冲傅娴翎说:“姐姐去那边坐一会,我去接待一下客人。” 傅娴翎点点头,拉着崔晓说:“我们去下一家,别给人添麻烦了。” “添什么麻烦,你没看到他一见到你,心情立马就好了吗?人家还说买沙发送帅哥呢,但是只送给你,听到没?”崔晓后面的话,用贱兮兮的语气说出来的。 听得傅娴翎红着脸想掐她,“行了,别说了。” “小奶狗穿正装可真帅啊。”崔晓又盯着于向西打量起来,“这个头起码有一米八八?估计还要多一点,这腿可真长,还有这腰……床上肯定很厉害。” 傅娴翎猛地捂住崔晓的嘴,“你给我小点声!” 崔晓耸肩,“我很小声啊,你这么紧张干吗?我们旁边又没别人,他又听不到。” 顿了顿,她狐疑地盯着傅娴翎的脸看,“你脸红个什么劲?” “……” 傅娴翎简直要被她气死。 第一次? 于向西接待的客人是一男一女。 没多久,男的去结账付钱,女的站在原地跟他说话,手还搭在他领口,帮他理了理领带。 那女孩一头黑色大波浪,穿着黄色长裙,脚上踩着水晶鞋,背着LV小包包,身材很好,长得也不错,脸上化着妆,看着挺成熟。 “我靠?”崔晓瞪大眼,“这他妈不会也是渣男吧,上一秒还跟你表忠心,下一秒就特么和别的女人你侬我侬?” 傅娴翎却看得出于向西表情很不好,他绷着脸,显然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只是将自己的领带从女孩手里抽出来,又离她远了几步。 崔晓赶紧拉着傅娴翎装作出去的样子故意从两人身边经过,耳边就听女孩阴阳怪气地说:“怎么,碰都不让碰了?信不信我让他现在就不买了,让你一毛钱的提成都赚不到。” 于向西冷着脸说:“你现在就去让他别买,以后你也别再过来了。” “于向西,你要认清现实,你很穷,你需要钱,别为了尊严和脸面,把别人的好心放在脚底下踩,你以后会明白的。” “我再穷也不需要你的施舍。”于向西深吸一口气,冲女孩说:“你以后别再来了,我不想和你有其他牵扯,我有喜欢的人,我也不想她误会。” 傅娴翎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昨晚于向西口中说过只交往一个的女朋友。 “喜欢的人?”那女孩轻笑,“她过不多久就会发现你很穷,然后抛下你,于向西,真正能帮你的只有我,你要是想通了就打我电话。” 买沙发的男人过来了,女孩又挽着男人的手臂笑着说些什么,看得崔晓忍不住抖了抖鸡皮疙瘩。 傅娴翎低头摸了摸沙发皮垫,崔晓问她,“在这买还是去别处买?” 傅娴翎想起女孩说的话,蹙着眉说:“在这买吧。” “行。”崔晓选了两套沙发,也没跟于向西提那女孩的事,拿了卡就进去刷,傅娴翎在外面填写地址,敲定工人安排送货上门的时间。 于向西站在她面前,等周围都没人,这才冲她说:“姐姐,那是我以前的女朋友,她是我学姐。” 傅娴翎猜到了,点点头,又写下崔晓的手机号码,两个地址,自然需要两个号码。 见傅娴翎脸上没什么表情,于向西察觉她似乎不想听这些,便没再开口。 只是傅娴翎放下笔的时候,问了句,“为什么分手?” 于向西张着嘴,过了很久才说:“我太穷了。” 那时候于向西刚上大学,除了上课就是外出兼职,有次周末在外面发传单,那学姐接了传单问他几点吃饭,然后就站在一边等他结束,他请她吃了汉堡。 两人认识不到两周,她带他去开了房。 她甚至还讶异地问他:“你是第一次?” 于向西对她说,我会对你负责的时候,学姐笑得不行,说他好可爱。 两个人刚在一起的时候,于向西有些拮据,但是往往会省下钱,去给她买吃的,只是送不了其他礼物。 后来没多久,于向西发现她在外面交了个有钱的男朋友,两人分手后,他就再没交过女朋友。 “那她现在来找你又是为什么?”傅娴翎又问。 于向西低着头,没再开口。 傅娴翎隐约猜到,了然地点点头。 或许是有钱的男朋友没能满足她,而她又想起于向西的好,想用钱来买回他,于向西却拒绝了。 于向西似乎还想说点别的,可崔晓已经出来了,他只能眼巴巴看着傅娴翎,目光眨也不眨。 “你们有话要说?”崔晓冲傅娴翎挑眉,“那我去车里等你。” 傅娴翎瞪了她一眼,“没有。” 她径直往外走,身后于向西一直跟着。 傅娴翎转过身,“你还有话要说?” 于向西摇摇头,脸上微微挤出笑:“姐姐,我只是想多看看你。” 追回来 傅娴翎坐上车的时候,崔晓悄咪咪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傅娴翎看向窗外,男生还站在原地,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崔晓打开车窗,冲于向西喊,“晚上有约会吗?一起吃饭?” 于向西先是一喜,又看向副驾驶的傅娴翎,面露犹豫,他走近几步,隔着车窗看着傅娴翎问:“姐姐,我可以去吗?” 傅娴翎瞪了眼崔晓,对上男生那双眼,到嘴的拒绝变成了同意,“嗯,一起吃个饭吧。” 反正只是吃饭而已。 男生立马高兴起来,唇角的弧度拉开,露出可爱的虎牙,那双眼闪着光一样灼亮。 崔晓把车开出去之后,还啧啧称奇,“我去,那简直就是变脸届鼻祖啊,你没看到,他对着那女生的脸,再看看对着你的时候,就跟一条狗见到他主人一样……” 傅娴翎忍不住反驳:“你才狗。” “噢哟,现在就开始护着了啊。”崔晓冲她挑眉。 傅娴翎干脆不搭理她。 车子先到傅娴翎父母家,崔晓跟着下车拜访,她后车厢放了不少礼品,搬了两趟才搬完。 傅母拉着她,简直比看见亲生闺女还喜欢,“晓晓又漂亮了,下次来别买这么多东西,家里什么都有。” 傅父躺在沙发上,傅娴翎过去靠在他边上说了会话,又给他捏了会肩膀,这才跟着傅母去厨房忙活午饭。 崔晓就坐在沙发上陪傅父说话,客厅时不时传来两个人的笑声。 “怎么感觉你最近瘦了不少,有没有好好吃饭啊?”傅母把生姜洗了,放在案板上。 傅娴翎已经系好围裙,低头切姜,“吃着呢,夏天就容易瘦。” “下次跟泉封一块来吧。”傅母说,“好一阵子没看见他了。” 傅娴翎点点头。 她每个月过来,都会亲自下厨给爸妈做一顿饭,崔晓也会跟着过来蹭一顿饭,说是蹭饭,也不过是寻个由头来看看两人。 都说独生子女的父母最是孤独,偶尔傅娴翎也会去崔晓家里做客,吃吃喝喝热闹一天,晚上再聊会天,安慰一下孤单的父母。 一顿饭吃完,傅娴翎去洗水果摆盘,崔晓负责收拾碗筷,傅母在边上帮忙,笑着问崔晓:“怎么还不找个对象结婚?你看小娴都结婚叁年了。” “这不是没找到么?”崔晓蹭了蹭傅母,“什么时候姨给我相个呗?最好帅到惨绝人寰那种,那人一出来,方圆百里,没有活人。” 傅母被逗笑,“那是人吗?” 傅娴翎也笑,“她满嘴就知道跑火车。” 坐到下午两点,送沙发的来了,没想到于向西也过来了,傅娴翎站在门口,见他过来没说话,倒是崔晓从厨房拿了块西瓜送到傅娴翎手上,又推了她一把,“给人送去啊。” 傅娴翎只好走过去,把手里的半块西瓜递过去。 于向西笑着接到手里,“谢谢姐姐。” 他低头咬了一口,又笑着冲傅娴翎说:“好甜。” 傅娴翎被他脸上的笑晃了一下,转身想进去,又被他叫住,“姐姐。” “怎么了?”她转头问。 男生一双眼亮晶晶的,嘴角笑纹很深,声音低低的,带着笑意,“没事,我就想叫叫你。” 傅娴翎:“……” 她红着脸进了门。 傅母还在招呼其他工人,等出来看见于向西时,忍不住夸了句,“小伙子长得挺帅啊。” 傅娴翎出来拉她进屋,“妈,外面热,进去吧。” “来来来,小伙子你也进来。”傅母又招呼于向西进来。 于向西是唯一一个穿正装的,白衬衫配着黑西裤,气质一绝,他个头高,五官长得阳光帅气,傅母见了就很喜欢,把人请到沙发上坐下,把水果都堆到他面前,笑眯眯地问:“小伙子今年多大了?” 傅娴翎知道,傅母这是想给崔晓拉媒了,站在边上,只是笑,没说话。 于向西不懂这里的弯弯绕绕,只知道是傅娴翎母亲在问他话,有些紧张地回:“二十叁了。” “才二十叁?”傅母有些诧异,看了眼崔晓,“晓晓二十八,你们差五岁……不过,年龄不是问题。” 崔晓在边上搭话,笑得不怀好意,“是是是,不是问题,我一直喜欢小的,特别是奶狗。” 于向西这才听明白,耳朵立马红了,他放下手里的水果,还不忘拿纸巾把茶几擦干净,“阿姨,我,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临出门还听到傅母在数落崔晓,“你怎么回事,你起码收敛点啊,人都被你吓跑了。” 崔晓拉着傅娴翎往外走:“怕什么,我再追回来。” 傅母:“……” 我可以包养你吗? 傅娴翎下楼时,于向西正要爬到货车上,上面沙发还有一套,接下来送到崔晓家。 崔晓隔着距离看到,笑了一声,“喂,奶狗!我开车送你。” 于向西听她喊这个称呼,忍不住看了傅娴翎一眼,傅娴翎唇角带笑,打了崔晓一下,“你能不能别这么喊他。” “怎么了?”崔晓挑着眉笑,“多适合他啊,又乖又听话,长得又好看。” 她说着又朝傅娴翎道,“赶紧吱个声,人等你发话呢,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听你话。” 傅娴翎哪儿还听不出她的话外音,冲于向西说:“我们刚好要过去,你下来一起坐车过去吧。” “谢谢姐姐。”于向西动作利落地下来。 崔晓拉开车门,手里拿着墨镜朝于向西的方向指了指,“哟,是我开车送你过去,为什么你就谢她?” “谢谢崔晓姐。”于向西赶紧道谢。 崔晓不让,“不行,你也叫我一声姐姐。” 于向西看了眼傅娴翎,抿着唇冲崔晓喊,“……崔姐姐。” “靠!”崔晓钻进驾驶座,“算了,放过你了,赶紧上车。” 于向西跟货车司机打了招呼,这才上了崔晓的车,老老实实坐在后座,目光不受控地看向副驾驶的傅娴翎。 崔晓问他:“怎么在家具城打工啊?” “赚得比较多。”于向西老实地回,“同学介绍我去的,那边抽成比较大,崔晓姐我今天给你的优惠怎么没用?” “不是我的意思哦,是你姐姐的意思。”崔晓戴上墨镜把车开了出去。 傅娴翎偏头瞪了眼崔晓,隔着后视镜,能看见后座于向西的唇角高高扬起,他又低声道了谢,“谢谢姐姐。” 崔晓嗲着嗓子跟着喊了声,“谢谢姐姐~” 傅娴翎无语看她,“你专心开车。” “哦。”崔晓又问于向西,“看你身材挺好,平时喜欢锻炼?” “嗯。”于向西点点头,目光仍看着副驾驶的傅娴翎,“大一的时候被舍友拉去篮球队,打了叁年多篮球了,现在周末晚上也会去学校打打篮球。” “有腹肌吗?”崔晓问。 傅娴翎忍不住了,“崔晓!” 崔晓吹了个口哨,“怎么了?我问问也不行?我还没说我想摸摸呢。” 于向西耳朵都红了,很轻的声音说:“不行,不能给你摸。” 他这话一出,傅娴翎不知怎么突然耳根一红,她身上热得厉害,转头看向窗外,岔开话题道:“那辆货车呢?” “在后面跟着呢。”崔晓看了眼后视镜,冲于向西说:“小奶狗,你有女朋友没有?我可以包养你吗?” 于向西惊地瞪大眼。 傅娴翎都转头瞪向崔晓,“你乱说什么啊你!” 崔晓右手指了指傅娴翎的方向,冲于向西问:“我包你,你伺候我姐们儿,行不行?” “不……”于向西耳朵通红,脸也有些红,“不用包养。” 崔晓挑起眉,“不用包养,你愿意伺候她?” 傅娴翎喊了声,“崔晓!” “你急什么啊?我这不是帮你问呢吗?”崔晓显得十分淡定,“你别喊。” 她看了眼后视镜,问:“小奶狗,你是不是喜欢她?你老实告诉我。” 于向西脸虽然红,却点了头,“是。” 傅娴翎一瞬间心脏都快从胸口跳出来。 耳边是崔晓的声音,“那成,你好好拿下她,拿不下打电话给我,我把她打晕了送你那,还有你那工作,赚那么点肯定不够,明天我帮你瞧瞧别的兼职,甭管做啥,肯定比你现在赚的多。” “谢谢崔晓姐。” “客气啥,成了以后,咱就是一家人哈哈哈。” 傅娴翎:“……” 她轻叹一声,无奈地捂住脸,完全想不到,事情的走向变成了这样。 有没有穿丁字裤? 下车之后,傅娴翎就抬脚去二楼,崔晓父母住二楼,听到动静已经下来了。 和傅母不一样,崔母看见崔晓买沙发回来,很是开心,“我那天还跟你爸说,有时间去选一套沙发呢,你怎么就买来了。” 傅母看见沙发第一反应问的是价格,而崔母看见沙发,就一个劲夸,“好看,你们年轻人的眼光就是好,这沙发漂亮,比你爸买的那套好看多了。” 崔父买的那套六十多万,在崔母眼里一钱不值,因为太古董了,她一个生意人,就喜欢那些招财的漂亮物件,哪欣赏得了这古董玩意。 他们之前住的独栋别墅,因为太冷清了,又赶紧在傅娴翎父母家隔壁不远的小区买了一套,原本打算买近一点,住个门对门,又找了风水大师看了房子,最后选了现在的住处,离傅娴翎父母家也就十分钟车程,不算远。 工人下了车,先到房间里查看摆放沙发的位置,随后开始拆货车上的沙发准备搬下来。 于向西下车时,崔母的眼睛落在他身上,紧接着就看向崔晓,“新男朋友?” 崔晓笑了声,“是啊,怎么样?您要没看上,我明儿再换一个。” “去。”崔母轻推了她一下,“正儿八经的,别瞎玩弄人家感情。” “这个没看上我。”崔晓笑着说:“我刚还说要包养他,人都没同意。” 崔母竟然啧了一声,“小伙子有骨气啊,你开了多少价?” 崔晓比了个手指,“我包人,不得这个起步?不然传出去多不好听。” 崔母点点头,“这个数不少,钱不够跟妈说。” “好嘞。” 傅娴翎在边上完全听不下去,赶紧上二楼去了,于向西耳朵全红了,走到工人边上搭手准备搬沙发。 沙发搬完,崔母请工人喝水吃水果,又单独给于向西准备了个红包,“来,小伙子,这个给你。” 于向西摆摆手不接,“谢谢阿姨,不用给这个。” 崔母硬是把红包往他口袋里塞,“我们家除了钱也没别的能给你,我看你挺合我眼缘的,拿着吧,下次有机会来我们家一起吃饭。” 崔晓搭话,“是啊,我妈说得没错,我们家穷得只剩下钱了。” 崔母蹙眉,“我是那么说的吗?” “反正意思差不多。”崔晓耸肩。 傅娴翎:“……” 于向西还是没接红包,跟几人打了招呼,跟工人一起坐车走了。 傅娴翎跟崔母在沙发坐了会,聊了会天,又起来帮她打扫卫生,把冰箱里的食物拿出来整理一遍,把过期的食品丢掉。又跟崔晓一起出门,买了一束新鲜的花回来插在花瓶里,快五点时,这才从她家出来。 “下次来就多玩玩,别天天想着帮我打扫卫生,家里有阿姨打扫。”崔母送她出来,又把柜子里一只新买的爱马仕包递给傅娴翎,“这只颜色太年轻了,给你用。” 傅娴翎笑着推回去,“我不怎么背包的。” “怎么就不背了,你看看晓晓,每天的包都不带重样的。”崔母把包往她肩上一挂,“你看,多好看,拿去吧,下次再来。” 说着就把门给关上了。 傅娴翎轻叹一声,看着崔晓说:“下次你家我也不敢来了。” 上次过来,崔母送了她一只玉镯,一看色泽就知道是上等品,傅娴翎一直不收,结果回到家打开包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只玉镯就被崔母放到自己包里了。 她都不需要问都知道这镯子有多贵,让崔晓送回去,崔晓又不肯,说家里镯子多得很。 崔晓笑着揽住她的肩,“谁让你讨她喜欢呢,她对喜欢的人一向这么大方。” 傅娴翎笑笑不说话,崔晓和她妈妈一样,对自己喜欢的人向来大方。 她当初结婚,崔晓给她随了九十九万的礼,整个婚礼策划包括婚宴都是她一手包办的,不需要傅娴翎费心,也几乎不需要她出钱,说欠下的,等她以后结婚了,让傅娴翎再还,傅娴翎笑着同意了。 傅娴翎伸手抱了抱她,“崔晓,谢谢你,这么多年,一直对我这么好。” “谢什么谢。”崔晓大大咧咧地拍她肩膀,“你对我好,我当然对你好。” 以前崔晓上学的时候,父母忙着做生意,自己生病发烧都是傅娴翎过来照顾她,崔晓那会儿还会委屈得掉眼泪,傅娴翎一直安慰她,等她好了,就带她到家里吃饭。 两个人从小就认识,长大了之后情谊更深厚,说是姐妹,更像是家人。 崔晓低头看表,“走,挑个地方请奶狗吃饭。” 说完,她扭头看了眼傅娴翎,“你今天穿的什么内衣?是套装吗?有没有穿丁字裤?” 傅娴翎刚刚还感动不已,此刻气得满脸通红,“滚!” 你喝醉了 崔晓挑了个大排档,还坐在外面,叫了两瓶啤酒,点了一桌烧烤。 于向西过来的时候,还有些吃惊,他换了衣服,身上穿着白色运动T恤,底下是黑色运动裤,看着阳光又充满活力。 傅娴翎不爱吃烧烤,她要了份炒面。 这东西从她备孕开始就没吃过,如今坐在大排档外面,周围都是笑闹的声音,她吃着东西,心情还算不错。 于向西一坐下,就被崔晓放了瓶啤酒在面前,“会喝酒吗?” 他看了眼傅娴翎,点了点头,“会喝,但……不能喝太多。” “一瓶的量?”崔晓问。 “差不多。”于向西刚要去拿杯子,就见崔晓拿酒瓶朝他轻轻碰了一下,“来,直接吹吧。” 于向西:“……好。” 他正要喝酒,傅娴翎压住他的手,“还没吃东西,喝什么,吃点东西再喝。” “啧啧,这就开始心疼了?”崔晓笑得不怀好意,又问于向西,“你喜欢她什么啊?” 于向西耳朵一下红了,抿着唇不知道怎么回答。 傅娴翎把烤肉全都放到他面前,又冲他说:“别理她,吃吧。” 今天看见的于向西,有些让她心疼。 其实她昨晚就开始心疼,记忆里于欢的那位哥哥和于向西这个人重合到一起,她似乎透过于欢的那些形容词,看见于向西承受的压力和负担。 他吃过很多苦,但这份苦只会压在心底,不会让旁人发现。 他说只交过一个女朋友,那必然是拿真心去对待的,只是女朋友爱慕虚荣,搭上了有钱人。 兴许,那女孩一直拿他当备胎,骗了他,但傅娴翎问的时候,他却给女朋友留足了脸面,什么都没告诉她。 于向西吃了点烤肉,跟崔晓两人把两瓶啤酒喝了个干净。 崔晓酒量大,喝完一瓶跟没事人一样,只旁边的于向西脸都红了,她把人揽过来,在他耳边说,“抓住机会啊,弟弟。” 她说完拿起包去付钱,冲傅娴翎挥了挥手说:“我走了,奶狗好像醉了,你送他回去,反正你们俩住一个地儿。” 傅娴翎这才知道她打的这个主意,又气又羞,看了眼于向西,男生不会撒谎骗人,低着头趴在桌上,只一双耳朵通红。 她伸手去拉他,“于向西,你没喝醉吧?” 于向西抬起头看她,那张白净的脸上涨红一片,脖颈和眼睛都是红的。 傅娴翎惊地伸手摸他的脸,“你没事吧?你怎么脸这么红?” 于向西握住她的手贴在脸上,喝了酒的嗓音被润得有些低哑,“姐姐,我没事。” “那你能走路吗?”傅娴翎想抽回手,却发现抽不出来,她只好又坐下,看着他的眼睛问:“于向西,你真的没事吗?” 天早就黑了,大排档门口挂着灯,四周都是喝酒的吵闹声,傅娴翎的脸离他很近,她皮肤白皙,今天化了淡妆,嘴唇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山楂汁的缘故,嫣红一片。 于向西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动作轻缓地伸出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把人拉近,含住了她的唇。 “于向西!”傅娴翎惊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从来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人接过吻,张泉封更是格外注重形象,在外面两个人几乎都没怎么牵过手。 于向西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把人拉坐在腿上,吮咬的力道加重,吻得傅娴翎几乎喘不开气。 “姐姐……”他舔吻她的唇瓣,身上的热意隔着衣服几乎快灼伤她裸露在外的皮肤。 傅娴翎伸手推他,被他脖颈和脸上的温度烫到,轻喘着说:“于向西……你喝醉了。” “没有。”于向西用力搂紧她,声音低低地说:“姐姐,我没有醉。” “那你放开我。”傅娴翎满脸通红,前面那一桌肯定有人看见了,不然怎么会笑那么大声。 “不放。”他固执地抱紧她,滚烫的脸贴着她的,低哑的声音透着委屈,“姐姐,你别不要我。” 傅娴翎心口跳得厉害。 她伸手想推他的脸,手上试到男生滚烫的脸,她又忽然顿住了,轻叹了口气,她碰了碰他的脸,随后轻轻搂住了他的脖颈。 于向西见她回应,重新吻住她的唇,傅娴翎没再抗拒,只是到底有些羞赧,微喘着说:“回去。” 啊……太深了…… 昏暗的车厢内响起有节奏的啪嗒声,离近了能听见女人压抑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 有车子开进来时,傅娴翎就会紧张地停下来,车灯一晃而过的瞬间,她能看见于向西色情地含着自己乳尖噬咬的画面,她咬着唇,眼眶被逼出生理眼泪,鼻腔里忍不住冒出勾人的呜咽声,“嗯……唔……” 等车子过去,于向西就握住她的细腰,奋力向上顶弄。 他力道重,速度更是快,阴囊重重打在她臀瓣上,火热的性器次次插进最深处,傅娴翎受不住地抓他的头发,嘴里发出的声音更像是哭腔,“于向西……不……啊……太深了……” 龟头次次顶到宫口,小穴被涨得满满的,那股饱涨感让她几欲发疯,男生扣住她大力插了几下,她就被插得整个腰身剧颤。 高潮来临时,她死死捂住嘴巴,生理眼泪爬满了整张脸,她身子抽颤了数十下,收缩的小穴夹得于向西低喘了好几声,他扣住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又重重往下落,额际绷着青筋,开口的声音哑得冒火。 “姐姐,别夹我。” 傅娴翎大喘着气趴在他怀里,她长裙被剥了下来,整个人光溜溜被男生抱在怀里,他结实的胸口抵着她的,磨得她乳尖又麻又痒。 于向西将她放在后座,因为个头太高,他只能半蹲着,勾住她一条腿,往她腿心操干进去。 有脚步声传来时,他就停下来,低头细细地吻咬傅娴翎的乳肉,大口包着那绵软的嫩肉,轻轻地吮咬,齿关含住乳尖轻轻扯弄,舌尖去弹。 傅娴翎被舔得整个脖颈高高仰起,喉腔里冒出舒服的呻吟,“啊……哈……嗯……” 等脚步声消失,于向西就扣住她的腰,大力往她体内插送顶弄,水汪汪的小穴被他连着操干了几十下,直接喷出一小股水。 傅娴翎两只手死死捂住嘴,却还泄出近乎哭腔似的尖叫声。 紧致的甬道骤缩了四五下,夹得于向西腰眼发麻,他低喘一声,抵着她射了。 “姐姐。”他摘了套子,打了结用纸巾包住放进背包里,随后重新来吻她的唇。 傅娴翎已经没了力气,只双手搂着他的脖颈,仰着脸跟他接吻,鼻腔里溢出细细的哼声。 于向西将她翻过来,撩开她后背的长发,低头沿着她的后颈一路吻到她的腰,张着嘴在她的臀肉上轻轻咬了一口,又探出舌尖去舔。 傅娴翎被舔得浑身都在叫嚣着舒服,她趴在后座上,半张脸埋在那,咬着手指轻轻地叫,男生由后插进来时,她整个脖颈高高仰起,喉咙里发出长长的一道颤音,“啊……” 这个姿势并不好用力,傅娴翎趴在后座,于向西抵在她腿心中间,他个头高,半蹲在那使不上劲,又抱着傅娴翎将她压在放平的副驾驶座位上,这才拉高她的臀,大力往她腿心操干进去。 傅娴翎双手用力抓着副驾座椅,指甲都深深陷进去,耳边是性器交接的啪嗒声响,伴着男生低哑的喘息,落在耳里,只剩淫靡和色情。 快感飙升,灵魂像是腾空,脑袋里白光闪过,她腰腹痉挛剧颤,一只手不受控地伸到背后抓住于向西的胳膊,嘴里尖叫出声,“啊啊啊啊……” 于向西反扣住她的手压在臀上,腰胯重重往她腿心接连撞了几十下,直插得傅娴翎脚背绷直,小穴往外喷水。 战况很激烈 晚上近十一点,傅娴翎才从车里出来,她腿软得厉害,靠着车门站了一会,等男生出来,这才锁了车,扶着车门往外走。 于向西走到她面前,半蹲着双手往后背,“姐姐,我背你。” 傅娴翎担心被人看见,犹豫了片刻,男生已经勾住她的手拉到自己脖颈,随后慢动作起身,将她背到身上。 走到垃圾桶边上,于向西又把背包里的垃圾丢了出来,套子被用掉了一盒,剩下的放在车后座。 傅娴翎伏在他背上,哑着声音问:“明天要去洗车,你会开车吗?” 于向西点点头,“我开去洗,姐姐你休息就好。” 傅娴翎不再说话,她累得不行,靠在他背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于向西乘着电梯直达二楼,背着傅娴翎直接回到自己家,先带她去洗手间,给她脱了衣服,帮她洗澡。 傅娴翎迷迷糊糊醒了,整个人靠躺在他怀里,男生正为她搓洗头发,毛巾盖住了她的脸,她只能感受到男生的指节穿过自己的头皮,很轻的力道揉搓。 她不知怎么,胸腔酸涩不已,眼泪都淌了下来。 于向西给她冲洗干净,拿了毛巾给她包上,这才轻轻将她抱到床上,他大概没什么护肤品,找了半天,找到一只大宝,涂了点在她脸上。 又拿了只吹风机,靠在床头给她吹头发。 傅娴翎眼皮沉得厉害,没一会就陷入沉睡,第二天下午醒来时,才看见手机上崔晓发来的信息。 【可以啊!战况很激烈嘛!】 傅娴翎看见这条消息,脑子瞬间清醒,脸也红了,她起来看了眼,房间里于向西不在,她找了圈才从阳台看见自己的裙子,已经洗干净了,和内裤内衣一起挂在上面。 她披着毯子把衣服取下来赶紧换上,去洗手间洗漱。 腰酸得厉害,腿也软,她几乎站不稳,扶着洗手台拉了拉裙子领口,除了乳尖有点肿以外,男生没留下其他痕迹。 只是嘴巴也特别肿,她刷牙都有些疼。 出来到客厅时,她才看见沙发上的独角兽,是那天于向西送她的那只,她拿起来看了眼,又看见茶几边上那只全是各种螺丝钉螺帽等机械零件制作出来的小机器人。 她盯着看了会,小机器人后背是连着几根颜色不一的导体,脑袋中央一块似乎是电池盒,茶几上还有各种画图和手写的备注。 她正要拿起来看,门口传来声音,于向西推门进来,手里提着吃的。 “姐姐你醒了?” 傅娴翎声音还有些哑,问他:“你碰到崔晓了?” 于向西面露尴尬,“我今天早上去开车……车子已经不在那了,问了门卫,说是昨晚……一点多被开走了。” 傅娴翎:“……” 她捂着脸,好一阵没说话。 于向西走过来,在她边上坐下,小声地道歉,“对不起,姐姐。” 傅娴翎忍不住笑,“对不起什么?” 于向西见她笑了,知道她没生气,这才放下心来,只是脸上还有些尴尬,“我不应该在车里……” 但是崔晓暗示的太明显了,车子留下了,让她送他回来,还在后座留下了叁盒套子。 她打开微信对话框,就见崔晓又发了消息: 【你趴我副驾驶了?座椅都被你掐坏了,小奶狗体力很不错嘛。】 傅娴翎:“……” 她红着脸把手机关机往边上一丢。 用了一整盒? 于向西买了两份套餐,他刚从家具城那边回来。 崔晓办事效率高,昨天说给他介绍兼职,今天就招呼他去面试,于向西婉拒了,担心自己是空降兵,能力不足会丢崔晓的脸,也对她造成影响。 崔晓却是笑了,“开什么玩笑,就看你卖沙发那劲头,我也不信你是个没能力的,还有,这公司藏龙卧虎,大家都各凭本事往上爬,你要是真没本事,你自己都待不下去。” 崔晓嘴上说介绍他去卖酒,但于向西过去才知道,那家公司卖的一瓶红酒最低都是十万起步,而且最少订购数为一箱,也就是六瓶,六十万。 而新人没有底薪,只有抽成,如果他能在一个月内售出价值百万以上的红酒,那么他就有不低于五万的抽成。 而为什么不低于五万,则是因为崔晓说,“如果你第一个月内卖出去一百万的酒,我直接让他们老板给你打十万。” “为什么?”于向西并没有这个数字冲击到,只是不太明白崔晓的意思。 “这一行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我见过做销售做一年多都没有卖出去任何一件产品的人,也见过刚来就开张的,有些人适合吃这碗饭,有些人不适合,你的话,你适合吃很多碗饭。而且,你的每一碗饭都会遇到贵人,就比如我,是你第一碗饭的贵人,往后你会遇到更多像我这样看好你的人,但你要清楚,我对你好,是为了我姐们儿,旁人对你好,纯粹是馋你身子,姐送你四个字……” 崔晓笑着挑起眉,“好自为之。” 崔晓是把他抛在欲望中心,看他能不能把持得住外界的诱惑。 而如果他在这一行做得好了,不管是对公司,还是对崔晓,都会是共赢的局面。 于向西点了点头,很是郑重地道了谢。 结果下一秒就见崔晓笑眯眯凑过来,“怎么车里就剩两盒套子,你们昨晚用了一整盒?” 于向西:“……” “你今天不去家具城了?”傅娴翎咽下嘴里的饭,抬头看着他问。 “早上我去面试了崔晓姐介绍的公司。”于向西倒了杯水递给她,“面试通过了,我就跟家具城那边辞了,下午去那边熟悉流程。” “嗯。”傅娴翎知道崔晓的办事效率,点了点头,“这条路你走也行,只是,利欲熏心,对你来说,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于向西认真地看着她,“姐姐,我知道,崔晓姐也跟我说了。” 他在家具城做得也很好,一个月只在周末和周二去兼职,虽然去的天数短,却是里面收入最高的兼职工,一个月最低一万,他连着叁个月拿了两万八左右的提成。 只是比不上崔晓介绍的这家公司。 如果他一周内就能卖出百万以上的酒,就代表他一周净赚十万。 在他这个年纪,一周赚十万这个数字,确实算得上巨大诱惑了,而后面还会有更多的诱惑。 崔晓一方面想介绍好工作给他,一方面想放他在欲望中心看他能不能禁得住诱惑,真的算是考验他了。 “其实也挺好,你以后会遇到很多个选择。”傅娴翎轻笑。 于向西听出她的意思,目光有些受伤地看着她,“姐姐,不管有多少选择,我只会选择你一个。” 他说完把桌上吃完的东西收进垃圾袋里,把筷子和杯子拿去厨房清洗。 傅娴翎看了眼他的背影,才发现他好像生气了。 她拿了纸巾把桌子擦了擦,于向西没一会从厨房出来站在边上,不说话就那么盯着她看,看得傅娴翎险些绷不住脸上的表情,随后就见他长臂一伸,将她搂进怀里。 “姐姐,不要总是想着丢下我。” “好不好?” 啊…… 傅娴翎心口一软,忍不住就想答应他点什么,可话到嘴边,想起张泉封,她又什么都说不出,只剩沉默。 “姐姐。”于向西见她不说话,很轻地叹了一声,他埋在她颈窝处,鼻尖轻轻蹭了蹭,声音低而哑,“喜欢我好不好?” 傅娴翎心尖颤得厉害。 于向西见她低头不说话,知道她不愿意回答,便不再问,只是到底心里有些难受,蹭着她的脖子,低声问,“姐姐,那你亲亲我,好不好?” 傅娴翎耳根一红,抬头看了他一眼,男生故作委屈地看着她,那样好看的一张脸上,挂着这么可怜的表情,无端让人心软。 她主动搂住他的脖颈,吻住他的唇。 于向西反客为主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吻加深,只是这吻不知怎么就失了控。 长裙被掀起,他的手钻进去,隔着内衣握住她的一团绵软,用力揉了两下,拉下内衣,头一低,就含住了乳尖。 傅娴翎仰着脖颈急促地喘息出声,颤着声音问他,“你……下午……不是要……出去吗?” “还有时间。”于向西大口吮咬她的乳肉,力道不轻不重,弄得傅娴翎骨头缝都酥麻一片。 他将她的长裙剥掉,抱着她压在沙发上,扯掉她的内裤,欺身而上,吻住她的唇。 傅娴翎脑袋后面还枕着一张图纸,她伸手去拿,两腿被男生分开,他低头埋在她腿心,唇舌含住她的两瓣花蕊,吸吮舔弄。 傅娴翎腰腹颤了颤,手指无意识捏紧,将他的图纸都揉皱了,她又赶紧松开,目光随着落下的图纸看去,只看见上面是画出来的零件机器人图形,旁边是注释,于向西记下了几次失败的纪录,还写下了给自己加油打气的话。 【加油加油加油!】 傅娴翎脚背绷直,她整个上半身弓起,小腹重重抽颤了四五下,一小股淫水喷了出来。 男生舌尖还裹着那通红的肉粒不放,傅娴翎被他舔得几欲发疯,她呜咽了一声,手指从沙发移到他头发,五指扯住他的头发,整个身体哆嗦得不成样。 他将她的淫水都吃了个干净,这才找了套子戴上,扶着硬到发疼的巨物往她体内缓缓插进去。 还没来得及动,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没去管,压着傅娴翎的腿抽插了几下,又将她的腿抬高架在肩膀上,腰胯耸动着往她穴内插弄。 傅娴翎喘着气用手拍他的手臂,“电话,你电话……” 于向西低头吻住她的唇,他大力分开她的两条腿,性器重重操进她穴内,疯狂插送了几十下,啪嗒啪嗒的响声不绝于耳。 粗壮的柱身次次碾开紧致的甬道,直达最深处,湿软的内壁被操得水汪汪一片,每每拔出来都带出一小片水渍。 傅娴翎终于受不住,掐着他的手臂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 于向西又将她抱在怀里,扣住腰往上疯狂顶了几十下,直操得那紧致的小穴一收一缩,疯狂绞紧,他这才低喘一声,抵在她体内射了。 他摘了套子,帮傅娴翎擦拭干净,这才拿起手机看了眼,是崔晓打来的电话。 他回拨过去,电话那头崔晓叫他把手机递给傅娴翎。 于向西递了过去,傅娴翎的嗓子却哑得厉害,问崔晓:“怎么了?” “怎么了?!你干嘛关机?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崔晓大声控诉。 傅娴翎心口一暖,“我没事。” “哦,那你既然没事,赶紧出来,我在你家门口,等你分享你们昨晚的姿势和战况。” 傅娴翎:“……” 哪几种姿势? 沙发都湿了一小片,于向西正拿纸巾擦拭,不少图纸也沾了水,他一点点擦干净,放在茶几上晾着。 傅娴翎挂了电话,先去洗澡,等出来时,男生已经把外面收拾干净了,正拿拖把在拖地。 “我要回家了。”她去卧室拿自己的包,又走过来把茶几上的手机拿起来放进包里。 于向西抬头看她,他身上穿着白色T恤,两条手臂因为用力绷着青筋,脖颈有汗,白净的面上,那双瞳仁乌黑黑的。 “姐姐。”他盯住她的眼睛,低声说,“你昨晚答应过我,以后不会不要我。” 傅娴翎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说:“我只是回趟家,也没说不要你。” 于向西那双眼陡然变亮,他笑着放下拖把冲过来,一把将傅娴翎抱在怀里,在她脸上亲了十几下,亲得傅娴翎整张脸都红了。 “好了。”她红着脸去推他。 “对不起,我太开心了。”于向西松开她,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唇,“姐姐,我好开心。” 傅娴翎从于向西家出来,爬楼梯到叁楼家门口时,脸上的热意都没散尽。 崔晓知道她家密码,早就输了密码在客厅等着了,只是傅娴翎刚推门进去,就看见崔晓一张脸放大凑过来,鼻尖耸动着闻了闻,“你洗澡了?” 傅娴翎:“……” “刚起床就洗澡不太符合你性子,该不会我打电话那会,你们正在忙……很重要的事吧?”崔晓伸出两手鼓了鼓掌,不多不少,刚好叁下。 傅娴翎:“……” 她绷不住了,低头换鞋,整张脸通红。 “牛批啊,完全看不出来啊,奶狗真的让我长见识了。”崔晓叹了声,回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把手里的苹果啃了口,嘴里含糊地说,“早该这么做了,我告诉你,我要是你,分房睡那年就出去找奶狗,哦,那时候奶狗还没搬过来,不过不要紧,只要是我老公敢冷落我,我就出去找快乐。” 傅娴翎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拿了抱枕走到沙发边,跟她靠坐在一起。 崔晓把苹果递过去,傅娴翎咬了口。 崔晓正要吃,又问了句,“你们刚接过吻吧,我现在吃你咬过的苹果,算不算跟奶狗间接接吻?” 傅娴翎拿着抱枕砸过去,笑骂,“滚。” 崔晓继续啃苹果去了,没过一会,凑到傅娴翎边上,用手比了个手势,傅娴翎没看懂,问她,“什么?” “尺寸啊,奶狗有这么长吗?” 傅娴翎拿起抱枕去打她,羞恼地喊,“崔晓!” “干嘛!我好奇不行吗?”崔晓护着手里的苹果,又冲傅娴翎道,“好东西要一起分享懂不懂?当然,我以后的男人我也会跟你一起分享……他的尺寸的。” 傅娴翎捂住耳朵,红着脸说,“我才不要听。” “算了,本来还打算邀请你去观看的。”崔晓一脸遗憾地说,“看来你没这个机会了。” “……” 傅娴翎等她瞎扯了好一会,才跟崔晓说,她跟于向西叁年前见过,她的学生是于向西的妹妹。 “缘分啊!”崔晓再次感慨,“那句歌词怎么唱来着,缘分让我们相遇乱世以外,命运却要我们危难中相爱……你看,这就是你们的缘分和命运。” 她高歌完,冲傅娴翎递出手里的苹果核当话筒,问:“所以,说了这么多,你们昨晚到底用了哪几种姿势?” 傅娴翎:“……滚。” 拿去做 崔晓下午还有事,跟傅娴翎闲扯了一会,见她情绪还算好,并没有泪流满面悔不当初,这才起身要走。 “好姐们儿,幸好你没抱着我哭。”她拍了拍傅娴翎的肩膀,“以后好男人多的是,奶狗如果对你不好,姐再给你换一个,反正我们不吃亏。” 傅娴翎知道她刀子嘴豆腐心,明明担心她,话到嘴边却永远一副不着调的样子。 “我没事。”傅娴翎犹豫几番,还是红着脸把自己当时醉酒后开错门跟于向西发生的事给说了,“所以,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是你的错,懂了吗?” 崔晓张着嘴,缓了半天,才冲傅娴翎竖起大拇指,“操!你不早说!你赶紧贴我洗车钱!” 傅娴翎把钱包拿出来丢给她,“拿去!” 崔晓却是接到手里,把自己钱包里的各种酒店卡抽出来一股脑全塞了进去,“喏,这家酒店的顶层不错,视野开阔,夜景非常美,对了,还有温泉房,这家落地窗可以,还有这家……” 傅娴翎红着脸推她,“你赶紧走!” 崔晓又把自己备用车钥匙拿出来丢给她,“那车子给你留了,就停在车库,备用钥匙也给你了。” “我不开车。”傅娴翎结婚的时候,张泉封父母送了她一辆车,后来,开车实在堵得厉害,她都不常用,那辆车蒙了两年灰,去年被张泉封又还给父母了。 崔晓暧昧地朝她眨眼,“谁让你开的啊,是让你拿去做的。” “……” 等崔晓走出去,傅娴翎这才看着钱包里各式各样的酒店贵宾卡,轻笑着摇了摇头。 一下午,她在家搞了一次卫生大扫除,提着垃圾下楼时,接到了婆婆电话,问她有没有时间过来吃个饭。 傅娴翎知道婆婆大概是想找她聊聊,从车库开了崔晓的车就去了。 张泉封爸妈不错,性子都是很好的人,因为两家交好,父母关系好,所以傅娴翎一直觉得,自己以后嫁过来也会很幸福。 公婆住在偏郊区地段,因为觉得市区太吵,公公睡眠不好,因此在这边买了房,从市区过来,差不多要半小时。 傅娴翎把车停好,就看见公婆在楼下站着,两个人手里都提着满满的菜,刚从门口的超市回来。 “怎么买这么多?”傅娴翎伸手去接,“爸妈,你们上去吧,给我。” “这袋子不干净,我提就好。”婆婆笑着说,“买了点鱼和虾,你还有没有别的想吃的,我让你爸去买。” “不用,你们买太多了,吃不完浪费。”傅娴翎从后备箱拿了两盒茶叶过来。 公婆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喝茶,这一点跟傅娴翎爸妈很像,所以她很小的时候,两家聚到一起都是在一起喝茶。 公婆住六楼,楼上还有个小天台,他们没事上来还可以种点蔬菜和花。 这儿没有电梯,公婆两个人却已经爬习惯了,到了六楼都不带喘,傅娴翎平时锻炼得挺好的,昨晚被压着做了那么久,今天又来了一遭,再加上打扫了一下午,这六层楼爬完,后背出了一身汗,腿都发软。 “累了吧?坐下歇歇,我让你爸去把鱼弄了。”婆婆把水果端出来放在她面前,又去开空调。 “妈,不急,坐着我们聊会吧。”傅娴翎把茶几上的茶壶拿起来去加了山泉水,随后过来烧水泡茶。 婆婆这才坐下,公公把厨房的门关上了,自己一个人在厨房忙。 “妈听泉封说你上班了。”婆婆犹豫着说,“妈之前认识个中医,想让他带你去瞧瞧,挺厉害的神医,喝几副中药就能怀上。” “妈,泉封怎么说的?”傅娴翎问。 “他说你压力太大,妈也不知道怎么劝你,你上班也是好事,能让你减轻点压力,但这怀不上孩子,妈怕你着急难受,中医如果不行,咱再想别的法子。”婆婆说着过来握住她的手,“你看你,都瘦了。” 张泉封以为,让婆婆出面,傅娴翎就会跟他和好如初。 他千算万算,偏偏就没想过,傅娴翎突然间不想生孩子,根本不是因为什么压力大,而是因为他出轨的事被她发现了。 闭上眼 傅娴翎一直很喜欢婆婆,因为她待自己非常好,可能因为家里只有一个儿子,后面年纪大又没法再生育,婆婆非常想要一个听话乖巧的女儿,刚好傅娴翎很合她的意,每次见面就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傅娴翎之前上大学时,她还大老远跑学校给傅娴翎送吃的和用的,还让她同学误以为那是她妈妈,殊不知,那是她未来婆婆。 傅娴翎等茶壶的水开了,这才拎起来,将摆好的茶杯烫了一遍,将茶叶滤了一次,又重新烧水。 “妈,顺其自然吧。” 她什么都没解释,只是这么一句话,婆婆就知道她不愿意去看什么中医。 “要不,请个假出去转转?”婆婆问,“国外去飞一圈玩玩?泉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假期,我到时候让他跟你一起去。” 傅娴翎轻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这种事就让婆婆问她儿子好了,张泉封不会同意的,当初蜜月旅行他都说事业上升期不方便请假,也只有傅娴翎信了,现在想想,当初结婚,他恐怕也只是遵从父母的意愿,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有多喜欢她。 晚饭傅娴翎也去厨房帮忙炒了个菜,虽然张泉封出轨背叛她,但公婆待她如亲生女儿般关爱有加,该有的孝敬她也自当给足,一顿晚饭吃得还算融洽,临走前,公婆将她送下楼。 倒是刚上车,就收到张泉封打来的电话,问她,“你去爸妈那了?” 傅娴翎淡淡地“嗯”了声。 “茶叶带去了吗?我放在柜子里那两盒。”他问。 “嗯。” 张泉封听出她情绪淡漠,有些恼火,“傅娴翎,你怎么回事?!” “你还有别的事吗?我要开车了。”傅娴翎不等他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张泉封没再打来,他这人极其大男子主义,根本不会腆着脸打第二遍电话。 傅娴翎担心自己开车走神,在车子里坐了好一会,这才系上安全带,开车回去。 天已经黑了,路上有些堵,开到车库时,已经晚上快八点,她没下车,就坐在车里听音乐。 和张泉封刚结婚那会,她是同学眼中人人艳羡的豪门太太,张泉封家里条件不错,她家则是书香门第,两个人堪称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 她还抱着崔晓的胳膊说感觉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崔晓是不婚主义者,她说只有傻子才想结婚,因为她父母在外面各玩各的,所以她早早就知道,婚姻就是个玩笑。 两个人一边开玩笑,一边把孩子生出来,然后丢到一边不管不顾,别看现在父母对她多么疼多么爱,放过去,她就是一玩具,给点钱就可以扔到一边的那种。 傅娴翎觉得她太悲观主义,可事到如今,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崔晓说得对,婚姻对某些人而言,就是一场玩笑。 张泉封就给她开了这么个玩笑。 还想让她把下半辈子都赔进去。 车载音乐都在唱:“你为什么不爱我……” 傅娴翎把音乐关了,正要去拿手机,结果就看见车前方的墙边倚着个人,于向西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目光安静地看着她。 傅娴翎摸出手机打电话给他,电话响了两秒就被接起,她笑着问:“你站在那干嘛?” 于向西握着手机说,“陪着你啊。” 傅娴翎心里没来由地酸软一片,她轻笑一声,问了句别的,“你怎么知道我开车回来的?” “我在门口看到你了。”于向西见她笑了,脸上也慢慢露出笑容,“姐姐,不要难过,我给你变个魔术,你闭上眼。” 傅娴翎笑着闭上眼。 没一会,车门被拉开,男生冲她说:“可以睁开眼了。” 傅娴翎睁开眼看见面前有叁支漂亮的红玫瑰,鲜艳的红色花瓣上还有湿润的水珠,鼻端依稀能闻到玫瑰花的香味。 这一刻,心脏悸动得厉害。 她将手里的玫瑰花放在副驾上,左手扯住男生的衣领,将他拉到跟前,吻住了他的唇。 快一点…… 于向西又惊又喜,他捧住傅娴翎的脸,温柔又克制地回吻。 傅娴翎被吻得轻喘一声,见他因为个头太高一直弓着背,轻轻推了他一下,“你先回去。” 于向西又低头含住她的唇吮吻一口,这才松开她,他一双乌黑的瞳仁湛亮,唇角高高扬起,露出一对可爱的虎牙。 傅娴翎等他走到电梯口侧身站着时,才看见他高高鼓起的运动裤。 她脸上一红,又在车里等了会,这才下车去坐电梯。 电梯有人,她先回了趟叁楼,这才走楼梯回到二楼,于向西给她留了门,她刚推门进去就被等在门口的男生搂在怀里。 他个高腿长,傅娴翎踮着脚才能将下巴搭在他肩颈,她摸他柔软的头发,沿着头发摸他的脖子,轻轻笑着问,“你多高?” “净身高一米八九,穿鞋有一米九一九二左右。” 难怪,傅娴翎有一米六八,穿上叁厘米的高跟鞋差不多一米七一,在公司一众女同事中显得尤为高挑,但是到了于向西面前,就显得特别小巧。 见她不说话,于向西低头问,“姐姐,怎么了?” 傅娴翎将手搭在他脖颈,仰着脸看了他片刻,男生五官很阳光,眉毛很黑,眼睛亮晶晶的,嘴唇的颜色很漂亮,因为刚接过吻的缘故,此刻泛着湿润的红。 鼻梁高挺,下颚的弧度笔直利落。 傅娴翎的手指沿着他的下巴往下,落在他喉结处,轻抚了几下,随后踮起脚去含他的喉结,他大概洗过澡了,身上有沐浴露的香气,干净又清新,引得傅娴翎探出舌尖去舔。 于向西微微仰着头,两只手将她紧紧搂住,喉头溢出粗重的喘息,“姐姐……” 他硬得厉害,炙热的性器抵着她的肚腹。 傅娴翎舌尖扫过他凸起的喉结,齿关轻轻地咬了口,于向西粗喘一声,握住她的肩膀,沙哑着声音问,“姐姐,摸摸那里,好不好?” 傅娴翎低头看了眼,运动裤被顶成一个帐篷高的弧度,她扯下裤子,裹在内裤里的肿胀性器亢奋地弹跳了一下,前端已经溢出水渍,她食指轻轻刮了刮那片被水濡湿的布料,于向西低喘着靠在她颈窝,脸上的热意烫得惊人。 她扯下他的内裤,昂扬的性器打在她手背,紫红的柱身粗长狰狞,炙热坚硬。 傅娴翎红着脸伸手握住,她一只手圈不住,也并不常做这个,技巧显得有些生涩,然而只是撸动几下,就能明显感受到手心里的硬物又涨大了一圈,还变得愈发滚烫坚硬。 细长的手指圈着那紫红的柱身上下套弄,下巴忽然被人勾起,于向西倾身吻住她的唇,他吻得激烈又迫切,力道有些失控,鼻息烫得灼人。 “姐姐。”他含住她的唇重重地吮,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压在性器上,重重套弄起来,“快一点,好不好?” “于向西。”傅娴翎轻喘着看他,“你想要我给你口吗?” 手心的性器重重弹跳了一下。 于向西心脏更是扑通直跳,他眼睛眨了几下,喉咙里的声音哑得几乎冒火,“姐姐……可以吗?” 傅娴翎耳根和脸都是红的,“可以。” 她蹲下来,看了眼手心里那根紫红粗壮的肉棒,探出舌尖舔了上去,舌头掠过细窄的孔,将那片黏腻透明的液体舔了,味道并不难闻,只有淡淡的咸味,她吃进嘴里,又张嘴将那硕大的龟头慢慢往下吞。 于向西喘得厉害,他一只手压在傅娴翎脑后,一只手撑着门,声音沙哑极了,“姐姐,好舒服……” 傅娴翎吃不进去了,细软的喉腔被巨物充斥挤压,脆弱的口腔被填满,她往回退出一些,又继续吃进去,来回几次后,于向西不由自主地挺动着身体在她口中抽插起来。 他控制着力道,不敢用力,傅娴翎却忍着难受,又努力往喉咙里吞,龟头直接顶到喉口,她反胃得想吐,耳边听到于向西喘息着喊,“姐姐,我要射了……” 他拔得慢了,傅娴翎甚至在他抽出来时,大力吸吮他的马眼,于向西被吸得尾椎骨发麻,小腹哆嗦了一下,性器喷射得到处都是。 傅娴翎还蹲在地上,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她的鼻梁往下,径直淌到她唇角。 别……啊…… “对不起姐姐。”于向西脱了T恤赶紧给她擦脸,却是被眼前这一幕激得,才刚射完的性器又硬了。 傅娴翎皮肤很白,此刻那张脸覆着一层淡淡的红晕,脸颊白里透红,漂亮又勾人,嫣红的唇角还沾着他射出来的乳白色精液。 傅娴翎抹了抹嘴角,正要站起来,看见他又硬了,没忍住笑了,哑着嗓子说,“我去洗手间。” “好。” 于向西拿了衣服简单擦了擦地板,也跟了进去。 傅娴翎已经脱光了整个人站到洗手间里,她身形修长,皮肤白嫩,乳肉坚挺,臀部更是圆润挺翘,她看了眼于向西,红着耳根微微背过身洗脸漱口。 脸上和脖颈都被精液溅到,有些黏,还有股腥檀味。 她洗完脸,挤了点沐浴露,搓出泡泡这才涂到身上。 于向西脱了裤子,也站了进来,他低头看着傅娴翎,两人目光对上,安静地看了片刻,傅娴翎抬手搂住他的脖颈,将身体贴紧他。 像一种无声的邀请。 于向西低头含住她的唇,一只手揉弄她胸口的两团绵软,指腹拨弄那已经挺立起来的粉嫩乳尖,随后将唇移到乳尖上,大口吮咬起来,舌尖抵着那乳尖重重地舔吻。 傅娴翎被舔得舒服极了,两手插进他头发里,无助地扯他的头发,喉口溢出哭似的呜咽声。 于向西将她两边乳肉吃了个遍,这才蹲下来,分开她的腿,含住她腿心的嫩肉吸吮里面的淫水,傅娴翎被舔得几乎站不住,两只手撑着瓷墙,腰腹发着颤。 通红的肉粒被男生唇舌裹住舔弄了十几个来回,她哭似地叫了一声,腰腹抖了几下,一小波淫水喷了出来。 于向西张口吃了个干净,吞咽声激得傅娴翎头皮都麻了,她抓他的头发,哭腔里带着喘,“别……啊……” 才高潮的身体被他舔了几下,又忍不住颤了颤,泌出一包淫水。 于向西站起来,找了毛巾将她包住,这才把人抱到房间里,找到套子撕开戴上,这才压下来,一边吻住她,一边扶着性器插进那窄小的穴口。 傅娴翎被插得高高仰着脖颈,身上似乎被电流击中,她无意识打了个颤,随后就被男生强悍有力的抽插动作弄得崩溃尖叫,“啊……哈……嗯……” 她喘息急促,手指抓着男生手臂,又挺着胸口去抓身下的床单,意识被操得模糊,大脑阵阵空白,只剩数不尽的快感灭顶而来。 坚硬的性器像是楔进体内,重重的,一下又一下,将她的肉壁烫化,每一次拔出来都带出一小片淫水。 她被插得几欲发疯,宫口被顶开,高潮的嫩肉紧紧缠吞着粗壮的肉棒,却被那滚烫的性器焊得更深。 傅娴翎小腹剧烈颤抖了四五下,扯着床单哭着喊,“于向西——” 男生俯身吻住她,嗓音又低又哑,“姐姐,我在。” 她脸上全是生理眼泪,眼眶通红,白皙的手指缠在他后颈,勾着他的脖子,仰着脸亲吻他。 “于向西。”她又轻轻地喊。 “姐姐,我在。”男生低头吻咬她的唇,宽大的掌温柔地抚着她的脸。 “你来爱我好不好?”她看着他问,眼角滑下一滴泪。 于向西定定看了她片刻,近乎虔诚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半晌,才有沙哑的声音落在空气里。 “姐姐,我会一直爱你。” 冲动 于向西大学期间,去看过于欢两次,一次是帮她开家长会,一次是帮她还卡——那张傅娴翎送给于欢的卡,他充了钱还了回去。 于欢把班主任给她饭卡的事告诉了于向西,于欢跟他说过几次,班主任对她很好,性子很温柔,说话总是带着笑,班级里所有同学都喜欢她,得知分班,很多人都希望再分到她的班级。 于向西把饭卡充了钱,还买了水果,他过来的时候,傅娴翎不在,旁人指给他傅娴翎的办公室座位,让他东西放下就行,他就去看了眼。 傅娴翎写字很清秀,他看见她桌上的笔记,就想起上次见到她时,那双带笑的眼睛。 旁边有老师议论起傅娴翎,说她好幸福,和她老公郎才女貌,门当户对,于向西忍不住好奇是什么样的男人,能娶到这样温柔漂亮的女人。 最后他没见到傅娴翎,兼职的家具城那边打来电话,他担心赶不上时间,只把饭卡和水果放下就走了。 临走前,他留了张字条,上面写着:【我是于欢哥哥,非常感谢您对于欢的照顾。】 在那之后,过去整整两年,他才在刚搬来的小区楼下遇到傅娴翎,她仍和初见时一样,温柔地跟身边的人笑着打招呼,身后背着运动包,大概刚从健身房回来,看见他时,也礼貌地冲他笑了笑。 于向西以为她认出他了,等她径直从身边走过那一刻,才发现,她只是礼貌地微笑,并没有认出他。 她早上起来会先去买菜,然后八点左右出门慢跑到健身房,中午会回来做饭吃,下午会带一本书去健身房,她不穿紧身衣,身上从来都是宽松的长袖,偶尔戴墨镜,露出来的鼻子小巧,嘴唇嫣红,没有涂口红,是自然的唇色。 她晚上六点左右就回到家做饭,六点四十分左右下来倒垃圾,最后上楼再也不出来。 于向西碰到她的次数多了,就清楚了她的出门时间和作息时间。 一开始,他只当傅娴翎是这栋小区里唯一的熟人,是于欢的老师,并没有其他想法,后来有一天,他兼职回来,在门口遇到傅娴翎买了几瓶水送给环卫工时,站在原地看了很久。 于向西认识很多有钱人,但从没见过哪个人像傅娴翎这样,明明有钱,却谦虚又温柔,会笑着买水给环卫工喝,还会跟他们聊天。 像……朋友一样。 再后来,他从超市出来,遇到提着一袋水果的傅娴翎,鼓起勇气喊住她,冲她说:“姐姐,我帮你提吧。” 他想多照顾她一些,就像她在学校里照顾于欢那样。 但是当他在电梯里遇到傅娴翎哭着进来时,那一刻,有什么东西变了质。 他彻夜难眠,却无从探知她究竟为什么哭。 吵架了? 情人节第二天哭成这样,难道是和她老公吵架? 也是,她老公总是出差,他搬过来这么久,只见过他不到四次。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如果是他,他才不会让她哭。 但她已经结婚了。 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傅娴翎靠在电梯门上,一只手掩住脸,哭得眼眶通红的样子。 他把纸巾递过去的那一刻,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气才遏制住自己想拥抱她的冲动。 也是那一刻,他才发现一件事。 他喜欢她。 喜欢这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 摸摸我的 傅娴翎有些饿了,刚好于向西没吃晚饭,她洗完澡,找了件他的衣服换上,到厨房做饭。 于向西偶尔也会下厨做点吃的,冰箱里还有些蔬菜和肉,傅娴翎简单炒了叁个菜,于向西一直在边上帮忙,切菜都是他来。 傅娴翎食指已经结痂好了,他却还是不让她碰刀。 她无奈笑了笑,只站在一边,看他切菜,男生眉眼专注极了,切完菜一脸求表扬地看着她,“姐姐,看我切得好看吗?” “好看。”傅娴翎忍不住笑。 于向西是吃过苦的,看他刀工就知道,在家里应该没少做过家务,他把围裙系在傅娴翎身上,打了个蝴蝶结后,偏头亲了亲她的脸,“姐姐更好看。” 傅娴翎无奈地笑,她身体有些累,精神却还不错,吃完饭就去找洗衣机把自己的衣服和于向西的一起洗了。 于向西刷完锅碗到洗手间时,傅娴翎正在洗手台前,手洗他的内裤,他耳朵通红地走过来,“姐姐,我来洗。” “你不也帮我洗过?”傅娴翎冲他笑。 于向西皮肤白,耳朵红得很明显,他看了傅娴翎一会,由后把人抱在怀里,下巴搭在她颈窝,声音低低地,“谢谢姐姐。” 傅娴翎被他这个姿势弄得整张脸通红,颈窝还有些发痒,她缩了缩肩膀,声音带着笑,“我在洗衣服。” “嗯。”于向西依旧靠在她颈窝,像一只大狗一样黏着她。 傅娴翎看了眼镜面,男生长臂搂着她,结实的手臂鼓着青筋,瞳仁亮晶晶的,里面盛满了笑意,“姐姐亲我一下。” 傅娴翎红着脸偏头亲了他一下。 本来她亲的是他的脸,可于向西偏偏转过脸,于是傅娴翎亲到了他的唇。 于向西又含住她的唇吮吻起来,一条内裤洗了十几分钟才洗完,傅娴翎嘴唇都被亲肿了。 她把人赶走,从阳台晾完衣服出来后,看见于向西正在客厅研究他的小机器人,他时而在图纸上画画,时而拿出笔记录。 小机器人大概不到一米,或许更小些,因为是机械零件拼出来的,看着有些像重金属摆设。 于向西笑着问她,“这是我接的一个单子,还在测试阶段,姐姐能不能看出来这是什么?” 傅娴翎有些讶异,“我以为这就是一个机器人。” 只是没有眼睛,全身都是机械零件。 “不是,这是下雨天用来撑伞的,其实很多这种设计,但produing要这样的产品,而且必须与众不同,我们都画了图,开了叁次审评会议,最后选用了我的设计。” 他一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明显在等她夸奖。 傅娴翎忍不住笑,“很厉害。” 于向西得到表扬,笑得唇角高高扬起,一对虎牙露了出来,“其实它的功能就是撑伞,只是受众会比较小,因为一般人不会选用这种金属风格。” “我会用,挺好看的。”傅娴翎摸了摸机器人的脑袋。 于向西把脑袋也伸了过去,“姐姐,摸摸我的。” 傅娴翎:“……” 她笑得不行,伸手放在他头上摸了几下。 于向西抬头问她,“姐姐怎么不夸我?” 那张白净的面孔干净又阳光,眼睛漆黑湛亮,鼻梁挺直,嘴唇薄薄的,下颚分明,喉结凸起一道性感的弧度。 傅娴翎摸了摸他的脸,笑着说,“好看。” 她忍不住踮起脚亲了他一下,于向西反客为主吻上来,又将她一把抱起往房间里走。 “于向西!我明天要上班!”傅娴翎羞得伸手拍他的背。 “我快一点……”于向西将她放在床上,单手扯掉身上的T恤。 傅娴翎红着脸推他,“不行!” 他故作可怜地看她,握住她的手压在他亢奋硬挺的性器上,可怜巴巴地喊,“姐姐……” 傅娴翎完全想不通他怎么那么大精力,红着耳根说,“……那你快点。” 夸夸我 傅娴翎第二天险些迟到,她昨晚睡得很好,几乎一夜无梦,早上醒来时才发现被男生紧紧搂在怀里,身上光溜溜什么都没穿,男生的手正握着她的乳肉。 他由后搂着她,下巴搭在她颈窝,鼻息热热的。 “于向西。”她轻轻推他,于向西含糊“嗯”了声,将她转过身子抱在怀里,声音沙哑极了,“姐姐。” “起床了。”她推他的脑袋,他头发很软,手感很好,她摸了两下,察觉男生往她胸口拱,薄唇似有若无地蹭,她脸色羞红地喊,“于向西!” 于向西眯着眼笑,“怎么了,姐姐?” 刚睡醒的嗓音沙沙的带着哑意,很是撩人。 傅娴翎险些被蛊惑,她红着脸推开他,“起床,把我衣服拿来。” 于向西搂住她,偏头亲了亲她的肩膀,这才听话地起身去阳台把衣服收进来,见傅娴翎躲被窝里穿,他自己则是换上之后简单洗漱完,就跑楼下去买早餐。 傅娴翎从洗手间出来时,他已经热好了牛奶。 “姐姐,吃吧。” 傅娴翎看了眼表,有时间,但是她没化妆,也没涂防晒。 她道了谢,坐下拿起筷子夹起一只豆沙包放进嘴里,又咬了口剥好的茶叶蛋,喝了口牛奶,于向西则是去卧室换了正装出来。 黑色西服,内搭白衬衫,底下是黑西裤,配着一条黑色领带,因为他个头高,熨帖的西装在他身上显得异常挺拔。 于向西走过来,站在傅娴翎面前,一双眼湛亮地看着她,“姐姐,夸夸我。” 傅娴翎忍俊不禁,“很帅。” 她刚喝了牛奶,唇角沾了些,于向西低头凑近,将她唇角那滴奶舔干净,分开时,又含住她的唇轻轻地吮了口。 傅娴翎被吻得后脊微颤,她推了他一下,笑着问,“你吃饭了吗?” “没有,不急。”于向西走到她对面坐下,拿起包子一口塞进嘴里,又灌下一大口水,连吃了叁个包子后,拿起沙发上的包去玄关换鞋,“姐姐,我先出去。” 傅娴翎点了点头。 她吃完,习惯性把桌上收拾干净,等换鞋出门时,对门的那位售楼小姐却一直在门口讲电话,边抽烟边冲电话那头喊着什么。 傅娴翎耐心等了会,耳边听她气得大骂,“……陪你他妈又吃又睡的,你现在跟我来这套?!我不管,你要是还要脸,你就给我个单子,你要是不要脸,我们就破罐子破摔,看闹起来谁更难看……呵,现在嫌我贵了?那你怎么不把你那胯下二两肉管好呢?……你敢挂我电话试试,我今天就带人去你公司闹!” 傅娴翎对这位售楼小姐并没有太多了解,只知道她每天都打扮得光鲜亮丽,经常开宝马和奔驰,但她知道,那不是她的车,是她租来的,有次她听见她打电话问4s店,车子刮伤了要赔多少钱。 耳边没了声音,傅娴翎探头去看,是于向西坐电梯上来了,那位售楼的黄小姐就掐了烟进去了。 傅娴翎赶紧进了电梯,于向西伸手擦了擦她额头的汗,被她轻轻拍了一下,“小心被人看见。” 于向西点点头,乖巧地离她半米远站着,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身上,漆黑的瞳仁亮晶晶的,唇角扬着笑。 傅娴翎被他看得也一直在笑,电梯直达车库,她走出电梯,见他没跟着出来,招呼他过来,“我开车送你过去。” “你会迟到的。”于向西伸手把在电梯门上,离她很近,想低头吻她,又担心被人看见,只是笑着说,“我会想你的,姐姐,再见。” 他松了手,往电梯里退了几步,按下关门键。 纯黑色西装将他过高的身形衬得格外挺拔,那张阳光的脸分外帅气,他一双眼漆黑湛亮,薄薄的唇角扬着,露出一对可爱的虎牙。 傅娴翎不受控地走进去,踮着脚亲了他一下,在男生又惊又喜的表情里,她红着脸快步走了出来。 小白脸 虽然早上因为堵车差点迟到,但她一整天的心情都很不错。 周一比较忙,傅娴翎来回复印文件跑办公室,采购部的单子填错时间,她又跑楼下去确认,忙了一通回来看见自己桌子上放了一份饭。 “傅姐,你外卖到了,我帮你拿的。”一个刚毕业的女同事冲她笑,“花好好看啊。” 傅娴翎已经看到了,有四朵红玫瑰被黑金色的纸张包着,就放在外卖盒上,拿起来能看见底下盒上是一个大大的笑脸。 她忍不住露出笑。 “好羡慕啊。”身边的几个女同事都凑过来,“你老公好浪漫啊。” 傅娴翎淡笑不解释,拿出手机才看见于向西发来的消息:【姐姐,我背了一上午的酒单,下午要品酒,我应该会醉,到时候你来接我可以吗?】 傅娴翎笑着回了句:【可以。】 晚上下班之前崔晓约她去逛街,傅娴翎看时间还早,就跟她去逛了会衣店,买了四套上班穿的新套装,又买了两双鞋。 路过男装店的时候,给于向西选了两套西装。 “干嘛给他买不给我买?”崔晓在边上眯着眼,故意酸溜溜地问,“你是不是心里只爱他不爱我?” 傅娴翎:“……” 她又去给崔晓买了条裙子,上身是西装,下身是长裙,崔晓试穿了下,觉得挺满意,傅娴翎就直接去刷了卡。 “你们二楼那个黄丹丹你知道吗?”买完衣服,崔晓买了杯冷饮,吸了两口,想起什么似地冲傅娴翎说,“我一姐们儿昨天去看房,回来跟我说,卖房一小丫头为了卖房跟人睡了,那男的就她圈里的,老手了,专干这事儿,都不知道白睡了多少小丫头了,还发了照片给我瞧,我一看,这不是你楼下那个售楼小姐么。” 傅娴翎想起早上听到的那些,轻叹一声,没说话。 “上次送东西,我就说她没安好心,指着你给她介绍有钱人呢。”崔晓咬着吸管,眼神轻蔑极了,“一身仿冒品,上次我问她那包哪儿买的,还跟我说香港一姐姐给她带的,搞笑,那包我一看就知道假的。” 上个月,黄丹丹确实来楼上送过东西,送了一盘烤曲奇,说是自己在家尝试做的,算是用心的东西,当时崔晓在,尝了口,说她瞎说的,一吃就知道买来的。 黄丹丹在客厅坐了会,傅娴翎招待她喝茶,又吃了点崔晓托人带来的泰国榴莲和小菠萝,她玩笑似地说,以后有人买房的话,能不能把她介绍过去。 傅娴翎笑着说可以。 崔晓大笑叁声,拿了手机去阳台玩去了,明摆着不理她,后来黄丹丹觉得有些尴尬,又坐了会就走了。 “这事儿在微信群传开了都,她应该没脸找你,如果找你,你别理她,也别帮她介绍工作。”崔晓提醒她。 傅娴翎点头,“我知道。” “同情这种人干嘛,她自作自受。”崔晓一看傅娴翎的表情,就知道她替黄丹丹惋惜,“她但凡有点骨气,像于向西那样,别的不说,就算她是陌生人,我多看她几次,我都忍不住想帮她。” 傅娴翎轻笑,“于向西你看了那么多次,怎么不帮他?” “唉,别提了,谁让他没看上我呢。”崔晓一脸遗憾,“他但凡眼光好那么一点,看上的是我,现在早就是我的小白脸了。” 傅娴翎笑着推她,“天天说话没个正经。” “他这人太干净了。”崔晓认真地想了会说,“跟他在一起,会显得我很猥琐。” “不用跟他在一起对比。”傅娴翎揭穿她,“你跟谁在一起,都显得猥琐。” 崔晓委屈脸,“姐们儿,你是真不爱我了,嘤嘤嘤。” 傅娴翎抬腕看表,“我要走了,你走不走。” “走走走,接奶狗去。”崔晓提着购物袋跟上。 鸡巴多大? 副驾上还有昨晚于向西送的叁朵红玫瑰。 崔晓把购物袋放到后座,去前座拿了张纸巾擦手,余光看到副驾的花,挑起眉,“哟,不错啊。” 她伸手去拿,“送我吧。” 傅娴翎系安全带的手一顿,抬手压住她,“不行。” 崔晓笑得不行,眼里满是揶揄,“为什么?” 傅娴翎知道她故意的,隔着后视镜瞪她一眼,“送你花的男生那么多,你干嘛拿这个。” “我还就想拿这个,你别说话,待会看看奶狗反应。”崔晓直接把叁朵花抱怀里了。 傅娴翎笑得万分无奈,她开车花了二十分钟才到于向西新公司楼下,这个地方她之前来过,崔晓带她来这里选结婚用的酒,她尝过几款,后来觉得价格略高,只买了两瓶招待朋友。 老板跟崔晓熟,那两瓶红酒最后只结算了一瓶的价格。 于向西早早就等在路口,白净的脸上被酒熏染得有些红,大概嫌热,他白衬衫领口解了叁颗扣子,领带也扯了下来,拿在手里,个头高高大大的,那张脸却又干净纯情。 傅娴翎降下车窗,冲他笑了一下,于向西就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钻进来,下一秒就倾身靠近,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住她。 “姐姐……” 他喝了酒,唇舌滚烫,含住她的唇就大力吮咬起来。 傅娴翎被吻得后脊一麻,用力推了他一下,才把人推开,她面色通红,指了指后座,“崔晓在。” 于向西乖乖坐好,回头尴尬地冲崔晓打了招呼,声音被酒润得有些哑,“崔晓姐。” 崔晓一只手捂住脸,把两只眼睛全露出来,“没事,当我不在,你们继续。” 于向西:“……” “你去哪儿?”傅娴翎岔开话题问崔晓,“回家吗?” 崔晓看了眼外面,天已经黑了,华灯初上,霓虹灯闪烁变换,她蹙眉想了会,“算了,我就在这下吧,上去喝杯酒。” 她把傅娴翎送她的那套裙子拿了下来,怀里还抱着叁朵红玫瑰,走之前,故意冲于向西道,“花我拿走了啊。” 于向西脸和耳朵都是红的,他回头看了眼崔晓怀里的花,目光有些茫然地看向傅娴翎,不太明白,花是傅娴翎送给崔晓的,还是崔晓自己想拿走的。 崔晓见他这个反应,乐出声了,她把花丢给傅娴翎,“拿走拿走!” 傅娴翎降下车窗冲她喊,“不要喝太多,晚上我打电话给你,别太晚回家。” “知道啦!”崔晓冲她挥了挥手,抬步正要往大厦走去,目光一抬,看见马路对面的花店,她脚步一转就走了过去,冲老板要了一支红玫瑰。 傅娴翎说得没错,送她花的人很多,毕竟是做婚礼策划的,到处都跟各式各样的花打交道,也认识了不少花店老板,她还交往过一个,对方每天都换着花样给她送花,导致她那段时间非常厌恶红玫瑰。 她低头闻了闻手里的花,新鲜的玫瑰花有种略酸的青草味,仔细闻能品出花的香气,但崔晓不喜欢这种香味,她皱了皱鼻子,叫花店老板包好了,这才往大厦走去。 介绍于向西过去工作的那家公司老板是开酒庄的,是个叁十五岁的成熟男性,姓何,和崔晓爸妈有过生意往来,所以和崔晓算是早就相识,崔晓进来见他坐在公司吧台那调酒,也不客气,往椅子上一坐,把花往他面前一扔。 “老男人,送你一朵花。” 她平时都喊他老何,偶尔心情好了,喊他老男人,老色批。 老何撇撇嘴,还没开口说话,几个男人一前一后抱着盛酒的大箱子走过来,他把手里的酒放下,指挥着几人把酒搬过来,把酒架上的酒换掉。 崔晓眯着眼看过去,只看见其中一个男人块头特别大,头发剃得很短,身上的肌肉把黑色背心撑得紧绷绷,那张脸有些黑,眼睛乌沉沉的,额头的汗往下滑,落在鼻梁上有些痒,他卷起背心擦了下,露出块状分明的腹肌。 皮肤是古铜色,腰腹落了层薄汗,头顶昏黄暧昧的灯光下,那层汗像是刷上去的一层油,在光影中透着勾人的荷尔蒙气息。 崔晓把吧台上的玫瑰花拿到手里,径直走到男人跟前,把花插进他胸口的背心里。 她个头虽然比男人矮不少,目光却有些居高临下地打量他,随后问了句,“你鸡巴多大?” 你帮我 傅娴翎开车回去的路上,于向西晕得有些想吐,她半路找了个地方停下来,扶着他在外面透了会空气。 “还想吐吗?”她摸他的脸,触手很烫,“喝了多少酒?” “不多。”于向西一下午喝了大概五十多种酒,每一杯喝的都不多,但是混在一起喝,脑袋晕乎乎地很不舒服。 傅娴翎拿了瓶水出来,倒了点给他洗脸,男生安安静静的靠在她身上,眉眼被水润得极黑,那双眼带着些微醉意,唇角却一直上扬。 “姐姐。” 傅娴翎将他脸上的水擦干净,应了声,“嗯,好点了吗?” 他靠在她肩上,喉咙里挤出低哑的声音,“嗯。” 傅娴翎试了试他的脖子,正要拿毛巾弄湿了给他擦擦,就见男生捧住她的脸,滚烫的唇舌压了下来。 “姐姐。”他含糊地叫她,嗓音沙哑性感。 滚烫的舌扫刮着她的口腔,缠住她的舌头吮咬搅弄,傅娴翎后脊窜起一道电流,她腿一软,险些站不住,手里的那瓶水都歪倒一边,淌了个干净。 幸好天黑,这条路上没多少路人,只是夜里蚊子多,傅娴翎抬了抬腿,拉着于向西坐到副驾驶,给他系上安全带,见他眯着眼冲她笑,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唇。 “吃饭了吗?”她轻声问。 于向西点头,喝酒之前他吃了点东西,没想到还是醉了。 傅娴翎摸了摸他的脸,“忍一忍,我们先回家。” 于向西点头,眼皮有些发沉,等傅娴翎开到车库,他已经睡着了。 傅娴翎等了会,见车库没人,打开车门,把于向西架在肩上,一只手勾住他的手臂,一只手穿过他的背,搂紧他的腰。 于向西已经醒了,大概意识不太清醒,问她,“姐姐,去哪儿?” “到家了。”傅娴翎搂着他,说话都有些艰难,好不容易进了电梯,到二楼出来时,还碰到了黄丹丹,她正在门口抽烟。 傅娴翎没说话,只架着于向西往他家门口走,她知道密码,但是黄丹丹在看着,所以她问于向西,“密码多少,我送你进去。” 于向西低头输密码,输了一次,密码错误,他把下巴搭在傅娴翎颈窝,有些难受地说,“姐姐,你帮我,我看不清。” 傅娴翎低头去输密码,耳边听到黄丹丹走过来的脚步声,隔着距离,她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于向西喝醉了吗?” 傅娴翎转头看过去,黄丹丹就穿了件水红色的睡衣,露出来的小腿还有纹身,是一串英文字母,她脸上的表情带着探究和疑惑,见傅娴翎看过来,又变成友好的笑,“张太太,把他交给我吧,我送他进去。” 于向西听到黄丹丹的声音后,酒醒了几分,他自己单手撑在门上,冲傅娴翎说,“我没事,我可以自己回去……” 黄丹丹快步走过来,她的手即将碰到于向西胳膊的时候,傅娴翎抬手挡住了她,“黄小姐,你不要打他的主意。” 黄丹丹愣住,“什么?” 傅娴翎目光平静地看着她,“我说你,不要打于向西的主意。” 她重新将于向西揽住,低头输入密码,旁边黄丹丹面色涨红,却有些不甘示弱,“张太太,你已经结婚了,这样不好吧?” 傅娴翎起初是担心被人看见的,可真正面临这一刻的时候,她忽然什么都不怕了。 她很轻的声音冲黄丹丹说,“管好你自己吧。” 一句话足以让黄丹丹清楚,傅娴翎已经知道她身上发生的所有事,黄丹丹一张脸立马变得煞白。 “张太太!”她急着要进来。 傅娴翎回头看了她一眼,“我不会说出去。” 黄丹丹松了口气,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在傅娴翎关上门的时候,鬼使神差地补了句,“我也不会说出去。” 去床上躺着 傅娴翎关上门,架着于向西在门口歇了会,准备架着他到沙发上。 正要使力,就见男生将她搂紧了些,略含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姐姐,我不喜欢她。” 她唇角扬起一点弧度,“嗯,我知道。” “她以前来敲过我的门……”他薄唇就靠在她肩颈处,说话间热息都洒了下来,烫得她不自觉颤栗,“我没让她进来。” 傅娴翎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应了声,“嗯,做得很好。” 于向西喉咙里溢出笑,他蹭着她的颈窝,慢慢仰起下巴,滚烫的皮肤贴着她的,薄唇亲在她的脸上。 “姐姐。”他亲完她的脸,含住她的唇,温柔地吮吻,吐息含糊沙哑,“好喜欢你。” 傅娴翎心脏悸动得厉害,她摸他的脸,白皙的手指绕到他颈后搂住他,触手的皮肤烫得灼人,她微喘着推开他,“走,去床上躺着。” 于向西听话地点头,自己撑着墙慢慢往卧室走。 傅娴翎扶着他躺到床上,帮他脱了衬衫和裤子,去洗手间拧了毛巾过来给他擦身体。 于向西喝醉酒很乖,不吵不闹,只是皮肤又红又烫,傅娴翎给他擦完身体,倒了杯蜂蜜水过来喂他喝下,拿纸巾给他擦干净嘴,又拉起空调被给他盖上,见他晕沉沉地闭着眼睡着了,这才轻笑着关了灯出来。 她去楼下车库拿衣服,坐电梯时,遇到邻居,她就没再去二楼,回家洗了澡,敷了面膜,拿出手机看了眼,已经晚上十一点多,微信有很多消息,她随意扫了眼,张泉封还给她发了消息。 【我过几天回去。】 傅娴翎没理,关上手机把面膜揭了丢掉垃圾桶里,躺在床上的时候,脑子里杂七杂八想了很多事,困意来袭时,她脑海里隐隐约约响起男生低哑的声音:“姐姐,我会一直爱你……” 她早上起的有些晚,匆匆收拾好自己,到车库时,就见于向西提着早餐等在车旁,他穿着T恤和运动裤,身后背着包,看见她过来,他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姐姐,对不起,我昨晚早早就睡着了。”他迎着她走过来,小声地问,“你没有生气吧?” 傅娴翎见边上没人,伸手帮他理了理领带,“为什么要生气?” 于向西见她脸上带着笑,知道她没生气,笑得露出一对虎牙,“我怕我喝醉了说了什么,惹你生气。” “没有,很乖。”傅娴翎说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 于向西低头吻住她的唇,只蜻蜓点水地一下,便飞快地撤开身,随后把手里的早餐递到她手里,“姐姐我走了。” 傅娴翎轻笑,“不要我送你?” 他摇头,“我跑步过去就行。” “等一下。”傅娴翎叫住他,把后座的购物袋拿了出来,递到他手里,“给你买的衣服,试试看,不合身跟我说。” “谢谢姐姐。”他笑得很开心,一双眼亮晶晶的,情绪直白又坦诚,对她的那份喜欢和爱意全写在那双眼里,“姐姐,晚上我们去花园广场玩好不好?” 傅娴翎没有拒绝,“好。” 中午的外卖送来了五朵玫瑰花,傅娴翎找了瓶子,把花剪了根插上,就放在桌上抬头就能看见的位置。 整个公司都知道傅娴翎有个每天送花给她的浪漫老公,还会用小熊维尼的创可贴。 甚至有人问她,怎么做到婚后还保持新鲜感的,傅娴翎对此只在心里呵笑,嘴上却是道:“做自己就好,不用改变。” 因为不爱你的人,不管你做再多改变,都不会爱你。 呜……哈啊…… 花园广场在市中心,每到晚上,这里就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傅娴翎陪崔晓来过,还吃过这儿出名的一家海鲜馆,后来,她为了备孕就没吃过这些东西,控制饮食,也很少来这儿。 说是花园广场,因为一年一度有个广场花园节,到这一天的时候,广场上摆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盆,成为市中心一景,还曾上过电视,较为出名,后来大家都称这儿为花园广场。 傅娴翎找了地方停车,和于向西一前一后下车,没走几步,男生靠近她,牵住她的手。 温热的掌心扣住她的,五指滑进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紧扣。 两人沿途随意逛着,遇到人多的地方,于向西就把她护在怀里,人少的地方,他也牵着她不松手。 两个人一起吃了烤串,炸糕,臭豆腐,冰糖葫芦,炒酸奶,喝了冰镇可乐,放了孔明灯,还买了夜光小兔子头饰戴在脑袋上,一人一个,傅娴翎笑着要拍照,却不小心点成了拍摄视频。 于是画面里,就传来傅娴翎的叫声,“啊,按错了,这个是录视频。” 于向西整个人从后环抱住她,偏头亲了亲她的脸,“没事,录视频也行,待会姐姐发给我。” 他们身后有不少人,欢闹声涌进来,两个人脸上都是满满的笑意。 “你太靠后了,拍不到你头上的兔子。”她往后站了站,让他往前,自己则是趴在他背上。 于向西压低背,半蹲着凑到镜头前,问,“这样行吗?” 傅娴翎笑着点头,“行。” 于是视频录完后,于向西直接把她背了起来,好在她今天没穿裙子,穿的是西裤。 两个人一直玩到快十一点才回去,傅娴翎太累了,回去是于向西开的车,到车库时傅娴翎已经躺在副驾睡着了。 于向西停车后,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又倾身去解她的安全带,傅娴翎迷迷糊糊醒了,开口的声音带着困倦,“到了?” 那双眼柔柔地看着他,嫣红的唇角微微上扬,带着点点笑意。 于向西低头吻住她的唇,本来打算浅尝辄止要个晚安吻,可偏偏傅娴翎嗓子里溢出的闷哼声勾得他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他吻得温柔又克制,唇瓣摩挲着她的,火热的掌沿着她的后颈滑到她的腰际,嗓音沙哑撩人,“姐姐,我想要你。” 傅娴翎虽然困,却被他一个吻就轻易勾出欲望,她搂住他的脖子,自己伸手解了衬衫纽扣,想起自己身处的位置,便把副驾放平,爬到后座脱了衬衫和裤子。 于向西也绕到后座,伏在她身上,吮吻着她的唇,沿着她的脖颈往下,拉下她的内衣,大口含住她的乳肉吞咬。 傅娴翎弓着身,一只手捂住嘴巴,抑制住自己的呻吟声。 挺立的乳尖被男生含在口中几番拨弄,快感连连,逼得她忍不住把手插进他头发里,低声呜咽,“啊……哈……嗯……呜……哈啊……” 于向西沿着她的肚腹舔到她的阴户,一手扯掉她的内裤,大力分开她的腿,头一低,将脸埋在她腿心,开始大口吮吸她穴口的淫水。 傅娴翎被舔得没到一分钟,就哭叫着高潮了,快感让她双目失神,脑袋里像是掠过白光,阵阵快意似电流般从身上游走停曳,她大口喘着气,嘴里无意识呢喃,“于向西……” 之前剩下的两盒套子被塞在副驾座椅的后面,于向西打开拆了一盒,车厢没灯,车库有些暗,他摸索着戴上,还戴反了,戴好后,他脱了T恤,把手里的油渍抹上去,随后低头吻住傅娴翎的唇,压着她,缓慢地顶进去。 “姐姐,你里面好热……” 他低喘一声,等全根插入,这才扣住她的腰大开大合地插送起来。 呜……求你…… 于向西硬得不行,插送的速度很快,力道也很重,傅娴翎被插得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栗哆嗦,她喘不开气似地呻吟呜咽,性器交接的啪嗒声响混着她的呻吟在车厢里环绕回荡。 “于向西……”她被插到敏感处,呜咽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紧紧掐着他的胳膊,想叫他停下,又想叫他快点,濒临灭顶的快感逼得她摇头晃脑,眼泪都甩了下来,“呜……求你……” 于向西被她收缩的小穴夹了一下,知道她快要到了,猛地加快速度,扣住她的腰重重插了几十下,就听见傅娴翎尖叫着哭出声,“啊啊啊啊啊……” 她腰腹剧烈抽颤了数十下,在他抽插间隙有淫水直接喷洒出来,高潮的小穴疯狂收缩,直夹得于向西腰眼发麻,他喉咙里溢出低喘,紧扣住她的腰肢,抵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傅娴翎大喘着气,平复了足足一分钟,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于向西给她擦拭完,又拿纸巾擦拭她身下的座椅。 “姐姐,舒服吗?”他凑过来吻她的唇。 傅娴翎一点力气都没有,开口的声音带着鼻音,“嗯,很舒服。” 他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脸,“快十二点了,姐姐,我抱你回去。” “不用。”傅娴翎担心有人看见,自己缓了会才穿上衣服,“我回我那睡。” 车厢昏暗,仍能看见于向西变了表情,有些紧张地问,“是不是我刚刚哪里做得不好?” “不是,他……要回来了。”傅娴翎轻声说。 于向西长臂一伸,用力将她搂进怀里,“姐姐,你答应过我,不会和他做,也不可以让他亲你。” 傅娴翎笑着摸他的脸,“嗯,我知道。” 他仍有些不开心,一张脸皱着,许久才说了句,“姐姐,跟他离婚好不好?我娶你,我会赚钱娶你。” 傅娴翎心口一片酸软,她轻笑一声说,“很晚了,回去睡吧。” 于向西听出她的意思,没再说话,只是从车里出来时,一直低着头,情绪有些低落。 进电梯时,傅娴翎主动开口解释,“我们两家牵扯很大,贸然离婚,对双方父母都是不小的伤害,我爸刚做完心脏手术不久,他和我妈都是封建思想,我怕他们接受不了。” 其实别说父母,就连她自己都根本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想着离婚这件事。 对她而言,人的一生就应当结一次婚,和相爱的人永结同心白头到老。 “我可以等。”于向西说,“姐姐,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可以等。” 傅娴翎躺在床上,一晚上翻来覆去,脑子里都是于向西说过的这句话。 这话换个人说,傅娴翎都会在心里嗤笑一声,可当对方是于向西时,她满脑子都是对方说这话时那双认真的眼睛。 她轻叹一声,把脸埋在枕头上,思绪虽然乱糟糟的,但因为晚上在车里那场激烈的性事,导致她没一会就累得睡着了。 早上醒来时,蓦地看见床边坐着个人时,傅娴翎被吓得低叫一声,“啊!” 张泉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就坐在床边看着她,见她醒了,一脸惊惧地瞪着他,皱着眉问,“吓到你了?” 傅娴翎一点都不想跟他说话,可是刚刚被吓得不轻,导致她心情很差,她捂住脸,深吸一口气说,“你出去。” 张泉封脸色一下冷了,他赶凌晨的飞机飞回来,还专门给她带了礼物,结果看她这种态度,登时就火大起来,又想到母亲在电话里说的,他又不得不耐下性子说,“我给你买了礼物,你出来看看。” 张母说他陪傅娴翎的时间少,让他少出差多回来陪陪她,最好买些礼物,说傅娴翎肯定是一个人在家无聊,又怀不上孩子压力大,所以才想回去上班的。 他在床边坐了会,见傅娴翎没理他,冷着脸出去了。 傅娴翎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婆婆让他买的,张泉封很少会出差回来给她买礼物,她不喜欢化妆更不喜欢背那些奢侈品包,几次下来,他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后来干脆就不买了。 她换上衣服出来,沙发上有香奈儿的新款夏季长裙,配着一双金色高跟鞋,鞋盒旁边是一盒还没拆封的法国香水。 “我忙完这段时间,陪你去澳洲转转。”张泉封走到她身边,放柔声音冲她说,“我们到时候试试在那边要个孩子……” 傅娴翎转过头,张泉封这才发现,她一张脸面无表情,别说惊喜,就连一丝笑都看不见。 “离婚吧。”傅娴翎开口,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没想到的平静,“暂时先瞒着两边父母,手续等你有空再去办,礼物送给你想送的女人,我不需要。” 张泉封愣住,“你在说什么?” “离婚。”傅娴翎看着他,“你听不懂吗?张泉封,我说我要跟你离婚。” 别碰我! 张泉封脸色铁青地瞪着她问,“你什么意思?傅娴翎?!” “五月二号,你买了LV包。”傅娴翎以为自己说这话的时候会哭,但她没有,或许这段时间,于向西的陪伴让她分解了不少痛苦,可她看着眼前的张泉封,仍会感觉难过,“口红,包包,还有视频,我都看见了。” 张泉封抿住嘴,没再吭声。 傅娴翎进了洗手间洗漱,等她涂防晒时,张泉封走了进来,他身上烟味很重,在外面应该抽了不少烟,“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们不能离婚。” “我以为你会跟我解释你为什么出轨。”傅娴翎看着镜子里的他,唇角浮起一丝嘲弄的笑,“比如,我长得不如她好看,比如,我各方面很差,让你看了不顺心。所以,张泉封,我能问问吗?原因是什么呢?” 张泉封脸色紧绷,过了片刻才说,“只是个意外,出差的时候喝多了酒。” 傅娴翎笑出声,“意外?那我也可以出差的时候,喝多了酒跟别的男人睡吗?” “傅娴翎,我承认我错了,我会跟她断了联系。”张泉封握住她的肩膀,“我今天就跟公司请假,我们去澳洲玩一圈,我以后会好好疼你。” 傅娴翎往后退了一步,她看着张泉封说,“你知道吗?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离婚对你没有半点好处!”张泉封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声,“我给你时间考虑,如果你同意不离婚,年底我给你五百万!” “你以为我嫁给你,是为了你的钱?”傅娴翎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胸腔里的酸涩疯狂上涌,以至于她的眼眶立马就烫出一片湿泪。 “我不是这个意思。”张泉封见她哭了,上前想抱她,傅娴翎却伸手推了他一下,声音尖锐地喊,“你别碰我!” “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张泉封去拿纸巾递给她。 傅娴翎没接,兀自用手背擦掉眼泪,“行,晚点我找律师,你跟他谈,除此之外,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傅娴翎!”张泉封伸手去拉她,皱着眉语调急迫地说,“离婚对我影响不好,我现在这个职位不少人都盯着,你要是觉得不开心,我给你钱,你出去旅游转一转……” “然后呢?”傅娴翎嘲弄地看着他,“张泉封,你有想过我吗?你有想过我爸妈吗?!你有想过我爸爸刚做完手术没多久,如果知道我们离婚他能不能承受吗?!” “所以我说不要离婚,你为什么非要离婚呢?!”张泉封火大地扯松领口的领带,喘着气喊,“哪个男人没犯过错?你非抓着这个不放吗?!” 傅娴翎完全被他这番话惊地好半晌没发出声音,良久,她笑出声,“哪个男人没犯过错?是,你根本就没犯过错,错的是我。” 她看着张泉封,眼泪从脸上滑下来,一双眼睛写满了痛楚和懊悔,“我为什么会爱上你这种人。” 张泉封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别哭了,我错了,我们以后不提离婚行不行?” 傅娴翎推了推,没推动,男人低头来吻她,傅娴翎没躲开,被他亲到嘴巴,当即恶心得想吐,她猛地推开他,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别碰我!你不嫌恶心吗!” 张泉封被实实在在的一巴掌抽得脸上五指印立马就显了出来,他怒目瞪着傅娴翎,一把扯住她的领口。 傅娴翎心脏怦怦直跳,“你要做什么!” 张泉封咬着牙瞪了她一会,转身往外走,洗手间门被他重重踹了一脚,随后外面响起花瓶和重物摔落在地板上的清脆响声。 傅娴翎后怕地抓住领口,身体软在地上,手指发着抖。 你放过我 她在洗手间缓了好一会才出来,张泉封没走,他就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根烟,另一只手握着手机在接电话。 茶几四周都是玻璃碎片,傅娴翎避开那些碎玻璃茬往卧室里走,没走几步,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飞快地进了房间,把房门反锁。 心脏跳得厉害,她怕得浑身发起抖来,她不知道张泉封会不会动手打人,但刚刚那一幕,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张泉封敲了敲门,“锁门干嘛?我们谈谈。” 傅娴翎握着手机,找出崔晓的号码拨了过去,等电话通了就冲门外的人喊,“张泉封,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我要离婚!我要找律师!” 崔晓在酒庄,接到电话的时候,她把嘴里的烟丢了,几大步往车子的方向跑。 张泉封咬着牙,“除了离婚,其他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我就是要离婚!”傅娴翎有些痛苦地问,“你为什么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呢?张泉封?你明明不爱我,为什么要娶我?” 是啊,为什么呢? 傅娴翎在外人眼里温婉贤惠,美丽大方,但是张泉封眼里的傅娴翎,安静得有些无趣,唯一的闺蜜是他最瞧不上的崔晓,如果说崔晓太放浪形骸,那么傅娴翎就是太娴静内向,两个性格南辕北辙的人能成为闺蜜也是他十分不解的一件事。 傅娴翎时常一个人坐在那看书,他回到家,她就只会问他吃饭了吗,刚结婚时两人的话题还很多,他也试着去了解她,后来发现两人的喜好千差万别,共同话题变得越来越少。 他也曾喜欢过她,喜欢她身上那份恬静和柔美,喜欢她工作时的认真和耐心,也喜欢她面对陌生人时那份温柔,但后来,这份喜欢随着时间被淡化,最终只剩下‘她是他老婆’这条道德枷锁,控在他身上。 她不像其他女人会撒娇,会各种哄他开心,会扯着他的领带骑在他身上嗲着嗓子喊他老公。 他从别的女人身上收获到另一种被人崇拜着的满足感,那是傅娴翎不能给他的,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普遍他这种身份的人,在外面都有不少女人,甚至圈子里都流行交换女伴寻求更爽的刺激。 他认为在外面怎么玩都行,回到家,他还要顾着家里的,只是不能陪傅娴翎太多时间,他只能尽量用金钱去弥补,所以他每个月都会给傅娴翎打钱。 他知道她节俭,不喜欢贵重礼物,所以能弥补的就只剩下钱。 但现在傅娴翎不要钱,她要离婚。 张泉封忽然就心慌极了,外面的女人跟他纯属是为了他的钱,可傅娴翎不是,她是书香门第,有学历有教养,甚至圈子里几次宴会,他带她去参加,对方老总的老婆都会跟傅娴翎聊得很开心。 她脾气好,情商也高,性子温温柔柔的,说话也轻声细语,带出去从来不会让人说一句不好,一直以来,张泉封都很欣赏她这一点,还多亏她拿下了一个叁千万的大单子。 对他而言,傅娴翎虽然做不到像其他女人那样给他新鲜感和刺激感,但她是他的老婆,现在是,以后是,未来也是。 他需要她。 “我不同意离婚。”张泉封沉着脸说,“傅娴翎,除了离婚,不管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傅娴翎把手机挂断了,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开口的声音却带着明显的鼻音。 “我什么都不要。” “张泉封,我累了,你放过我。” 再无瓜葛 傅娴翎请了假,没去上班,张泉封也没走,她没听见开门的声音,也不敢开门出去。 确定张泉封不在门口,这才松了口气,靠在床边,找了毯子披在身上,五月的天儿,她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电话挂断后,崔晓给她发了消息,让她等她。 她回了消息后,才看见于向西的消息:【姐姐没起来吗?】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等她,傅娴翎打字回复说家里有点事今天不去上班了。 于向西回了句:【姐姐,事情严重吗?我可以请假陪你。】 傅娴翎眼眶有些发酸,她回了句:【不用,你好好上班。】 于向西发了个乖巧的表情。 傅娴翎就蹲在卧室里,等了一个多小时,听到外面传来崔晓的声音,“臭傻逼!出轨还你麻痹有脸纠缠不放?你踏马等着净身出户吧你!” 她这才把门打开从卧室出来。 张泉封站在客厅,崔晓带了四个男人过来,有律师有助理,还有两个保镖,一身黑西装,戴着墨镜,站在她前面。 “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张泉封冷着脸看向崔晓,他一向看不惯她的生活作风,连带着不喜欢她这个人。 崔晓跟他接触少,几次夜里过来找傅娴翎,他都要么加班要么出差,她还当这人是个事业心重的男人,没想到是个闷骚男,就喜欢外面那种妖艳贱货,不然也不会抛下傅娴翎这么温柔贤惠的女人,在外面搞出轨。 “跟我没关系?”崔晓冷笑,“我告诉你,张泉封,傅娴翎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她冲身后的律师道,“对方出轨,音频视频短信证据确凿,离婚手续怎么走讲给他听。” 律师摊开手里的一份文件走到张泉封面前,“张先生,按照崔女士提供的视频和短信纪录,你从两年前四月份就开始出轨……” 张泉封面色铁青地打断他,“闭嘴!” 律师没理会,仍念着手里那份文件,“视频中出现的女子经确认……” 张泉封咬着牙喊了声,“离婚!我跟傅娴翎当面谈!” 傅娴翎听到这话,才慢慢走到客厅,看着张泉封说,“行,你说吧。” 张泉封火冒叁丈地看着她,“傅娴翎,你跟我离婚,以后不会再遇到比我优秀的,你要想清楚了!” 傅娴翎还没说话,崔晓就大笑叁声,“不是,兄弟你以为你谁啊?你是金城武还是彭于晏啊?你真把自己当棵葱了,视频里那尺寸我都不忍直视,你也好意思拍出来。” 张泉封一张脸涨得发紫,他瞪了眼崔晓,目光又转到傅娴翎身上,“行,你要离婚可以,财产叁七分,因为我赚的最多。” 崔晓喊了声,“凭什么!你他妈出轨应该净身出户!” “你他妈闭嘴!”张泉封冲她吼,“我在跟你说话吗!” “我他妈就说了怎么了?!你个臭不要脸的傻逼!”崔晓大骂。 傅娴翎把沙发上张泉封送她的那双金色高跟鞋直接砸在地上,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下来,她转头看着张泉封说,“该闭嘴的人是你,张泉封,你没资格吼她。” 张泉封喘着粗气,他扯了扯领口,咬着牙说,“你叁,我七,你要是愿意,我们就离婚。” 傅娴翎点头,“行。” 崔晓拧着眉喊,“你傻啊!” 傅娴翎安抚地看了她一眼,轻轻摇头,崔晓心有不甘,却没再说什么,让律师和助理把离婚协议摆在张泉封面前。 她开车回来的路上就联系了律师和助理,效率堪称一绝。 傅娴翎看着离婚协议四个字,眼眶泛起酸涩,她还记得领证的时候,和张泉封在民政局签字的画面,当时她提着一袋糖,路过一个陌生人,就会给她们散糖,脸上带着幸福的笑。 而现在,物是人非,她坐在一片狼藉的客厅里,和张泉封一左一右,签下离婚协议。 从此之后,她和这个人再无瓜葛。 是不是有病? 两个人签完字,傅娴翎坐了崔晓的车去民政局办理离婚申请,崔晓说现在离婚有冷静期,网上也可以申请,但是怕张泉封搞什么幺蛾子,让她跟张泉封一起去一趟,她们车子在前面,张泉封自己开车跟在后面。 “没事吧?”上了车,崔晓从包里摸出一根烟点上递给她,“抽一根缓缓。” 傅娴翎不会抽烟,却是伸手接了过来,她情绪确实不稳定,先是被吓了那么一遭,又跟张泉封把离婚协议签了,眼下心脏空落落的。 她含着烟吸了一口,被烟呛了一下,咳嗽了几声,眼泪掉了下来。 “没事儿,姐们儿在呢,想哭就哭。”崔晓拍了拍她的背,从前座拿了纸巾递给她,开车的助理摸出中控台的手机递给她,“崔姐,有你电话。” 崔晓接过手机看了眼,是老何打来的,问她出了什么事,怎么着急忙慌地就跑了,打了十几个电话都占线。 “有事,过几天再去找你玩。”崔晓语气很是敷衍。 老何在那边冷嗤,“玩个屁,你当我傻,你以前不是喜欢小白脸小奶狗的吗?别折腾老实人。” 崔晓“啧”了一声,“腻了,想换口味不行?别说了,我过几天再去酒庄。” 老何哼了声,“我马上回市里了,反正你知道地方,到时候自己来吧。” 崔晓挂了电话,把手机丢进中控台的储物盒里,偏头再看,傅娴翎已经把一根烟抽完了,眼泪早就擦了个干净,正从包里摸出口红往唇上涂。 崔晓问副驾的律师要口香糖,律师赶紧递上,她接过来,撕开包装纸塞进傅娴翎嘴里,傅娴翎道了谢后,又冲律师道了谢。 律师笑着说不客气。 崔晓看着这一幕直接笑了,“妈的,你怎么还有心思跟人道谢。” 傅娴翎也跟着轻笑一声,她习惯了,父母教育她知书达礼,安分守己,懂事听话,她从小就贯彻到现在,形成骨子里的记忆,让她不管在什么情境下,都能下意识地跟人道谢。 到了民政局,崔晓要下车,傅娴翎没让她下来,说自己一个人可以,崔晓就坐在车里等。 过了约半个多小时,才看见傅娴翎跟张泉封一前一后出来,两个人在门口说了几句话,后来傅娴翎转身往崔晓的方向过来。 “他说什么了?”崔晓问。 傅娴翎目光看着前方,眉毛轻轻皱着,“他说给我爸妈带了礼物,等明天跟我一起回家看看。” 崔晓直接破口大骂,“张泉封他妈的脑子是不是有病?” 傅娴翎钻进后车座坐下,叹了口气,“他不想让人知道我们离婚的事,我爸妈那边也一直想见见他。” “那你呢?还跟他接着扮演夫妻?”崔晓气得摸出烟给自己点上,“你就不怕他再耍别的心思?他那人,绝对想方设法钻冷静期的空子,想用别的手段挽回你,你特么可别再上当了,这人心眼贼多,肯定是想利用你谋取别的利益。” “我知道。”傅娴翎有些疲惫地闭上眼。 “等拿到离婚证,你再跟奶狗找个时间再公开吧,我怕张泉封到时候抓到什么把柄,去你爸妈那搅和。”崔晓吸了口烟说。 傅娴翎睁开眼,很轻地应了声,“嗯。” “要去散心吗?有个酒庄,过两天你陪我去。”崔晓把烟掐了,“我明天下午有两场婚宴要办,今晚还要加班,不能陪你。” 傅娴翎轻笑,“不用,你去吧。” “我找机会把奶狗带上。”崔晓转头看她,“你去还是不去?” 傅娴翎:“……去。” 别生气了好不好? 傅娴翎跟崔晓在外面吃了午饭,回家时,客厅已经被打扫干净了。 张泉封就坐在沙发上,见她回来,他问了句,“你吃完饭了?” 傅娴翎没想到他还在这,在民政局门口,他说他会搬出去住,房子留给她住,她都出去四个小时了,谁知道他还没走。 “嗯。”她停在玄关处,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你还有话要说?” “我打你电话你没接。”张泉封说。 “所以什么事你说。”傅娴翎吃饭时接到他两个电话,她没接,关机之后,把饭吃完才回来。 “明天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回家,礼物什么的你要不要待会跟我一起去买?”张泉封站起来,走了几步到玄关前,看着傅娴翎说,“你如果一直跟我这个态度,爸妈见了难免多心。” 傅娴翎心里冷笑,结婚叁年,哪次回家不是她买的礼物,现在要离婚了,他终于想起来要买礼物看望岳父母了,可惜晚了! “礼物不用你买,我会买,还有,我自己开车过去。”她口气很差,脸色更差。 张泉封又往前一步,“傅娴翎,别生气了好不好?” 弄半天他还以为她在生气,傅娴翎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疲惫地伸手指着门口说,“你走吧,你如果不走,这个房子你住,我出去住。” 张泉封脸色变了变,终究是耐着性子说了句,“行。” 他就带了个公文包,其他什么都没拿,出去之前,还当着傅娴翎的面,把之前那只备用手机丢到了垃圾桶里。 傅娴翎看了跟没看一样,只在张泉封走之后,把门口的密码锁给改了,又把新改的密码发给了崔晓,随后开始打扫卫生。 傍晚大概因为喝了冰镇榨汁的缘故,姨妈提前了几天,她洗了澡去床上躺了会,等醒来时,天早就黑了。 摸起手机看了眼,崔晓打了两个电话,于向西发了十几条消息。 她先给崔晓回电话,“怎么了?” “怎么了?奶狗联系不上你,打电话找我,我没跟他说你离婚的事儿,就说你有事还没办完,你是不是睡着了?”崔晓在那边问。 “嗯。”傅娴翎道了谢,两人又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她给于向西回消息:【抱歉,刚看见消息。】 她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于向西刚好打了电话过来,问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傅娴翎听见他的声音,心里有些暖,“没有。” 她打开客厅灯,到厨房看了眼,准备做点吃的,于向西听见声音问,“姐姐,你没吃饭吗?” “嗯,你怎么知道?”傅娴翎把冰箱门关上,叹了声,“不想动,我点个外卖,等会跟你聊。” “他在吗?”于向西问。 傅娴翎握着手机,指尖在机身上摩挲了几下,才说,“最近不要来找我。” “我知道。”于向西低声说,“姐姐,我帮你点外卖,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没有。”傅娴翎声音有些疲惫,她靠在沙发上,手机贴在脸上,过了会才说,“甜的,热的,不要冷的。” 于向西在那边顿了会才问,“有暖贴吗?贴一个。” 傅娴翎轻笑,“你连这个都懂。” “我帮我妹妹买过。”于向西也笑,“姐姐,给我二十分钟。” 傅娴翎挂断电话后,抱着靠枕在沙发上又眯了会,快睡着时,听到门铃声,她以为是送外卖的,路过玄关才看见可视门铃上出现的脸。 她打开门,男生就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大袋吃的,他额头有薄汗,身上有明显的汗气味,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将袋子递到她手里。 看见傅娴翎面色有些苍白,他抬起手想碰她的脸,半空又落下,只很轻的声音喊了句,“姐姐。” 傅娴翎忽然很想抱住他。 但她只是冲他笑了笑,就提着东西进去把门关上了。 提来的东西放在茶几上,她打开看了眼,有一大包可爱熊暖贴,一杯牛奶香蕉热饮,一杯热可可,一杯银耳桂圆红枣汤,底下是一份汤包,一份小馄饨,最底下是一包巧克力。 她把暖贴撕开贴在腹部的衣服上,这才把吸管插进热饮里,第一口喝进肚子里的时候,脸上没来由地滑下一行眼泪。 她吸了吸鼻子,认真地把东西吃完,这才摸出手机看了眼。 于向西在微信上给她发:【姐姐,我把日期记下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她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突然往下落。 硬了 傅娴翎第二天出门时气色不错,她化了淡妆,嘴上涂了粉色唇膏,身上穿了米色休闲套装,看着温柔又漂亮。 她没开车,出了小区就去打车,远远地就看见于向西提着早餐站在公交站台下,他工作的地方坐公交只需要六个站就到,比打车省钱。 傅娴翎脚步慢了下来,不自觉往他的方向走过去,还没到跟前,于向西已经看见了她,身边认识的邻居多,他没说别的,只是笑着说了句,“早。” “早。”傅娴翎挎着包站在他边上。 出租车来了,她没过去,而是跟着于向西一起坐了公交车,她没有公交卡,于向西帮她刷了,这才一脸开心地跟在她身后往里走。 后座有位置,两个人靠窗坐下,于向西担心被人看见,目光都很克制地只看着窗外,用余光去看她。 傅娴翎轻笑,“早上洗了头发?” 她刚才一靠近就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很干净,也特别好闻,带着他独有的气息。 “早上起来头发翘了。”于向西笑起来,唇角咧开一个弧度,露出可爱的虎牙,他微微偏了偏脑袋,用很轻的声音问,“姐姐是为了我来坐公交的吗?” 傅娴翎不说话,脑袋微微往窗外偏,嘴角却高高扬起。 于向西在她边上,抿住嘴巴,压住笑意,那双眼却一直亮晶晶的。 傅娴翎的公司先到站,车子还没停她就起来了,随着车子刹车后的惯性,她的身体顺势压在男生身上,她轻轻环住他,简短的一个拥抱,她故作镇定地起身道歉,随后下车走了。 到公司的时候,她才打开手机看了眼,耳根蓦地红了。 于向西发了一行字:【姐姐,我硬了。】后面配了个委屈的表情。 傅娴翎笑着打字回复:【中午我要回爸妈那吃饭。】 没一会男生回复:【知道啦姐姐,晚上我给你送外卖可以吗?】 傅娴翎摩挲着手机,目光柔和地落在对话框上,随后敲下两个字:【可以。】 傅母听说张泉封过来,十分开心,一大早就去菜场买了不少菜,傅娴翎过来的时候,张泉封早就到了,茶几边上堆满了礼品,他正殷勤地给傅父捏肩膀。 “下班了啊?”傅母系着围裙出来,手里还拿着铲子,“你看泉封买了多少东西,是不是你让他买的?哎呀,别乱花那个钱,我跟你爸都用不上那些高科技玩意。” 张泉封买的都是什么按摩仪器,按脚的按肩的,还买了两个扫地机器人,还有什么除螨仪,傅母让她待会拿走,她说家里的被子经常晒晒就行,不需要那些。 傅娴翎挤出笑,“给你买就留着吧,又不是什么值钱的。” 她没看张泉封一眼,进来就放下包进厨房帮忙,傅母没看出两人之间的冷淡,还笑着说张泉封对她越来越好了,让她赶紧怀个孩子。 傅娴翎在厨房忙了会,觉得腰酸得厉害,又不愿意去客厅,便去了趟洗手间,就坐在马桶上安静地休息了会。 门外传来父亲的笑声,傅娴翎垂眸看着地面,脑子里空荡荡,什么都没想。 她发了很久的呆,直到张泉封过来敲门,“你没事吧?吃饭了。” 傅娴翎吸了口气站起来,“没事。” 天比较热,傅母切了西瓜,傅娴翎一口没吃,菜也只挑热菜,傅母知道她应该是来例假了,就给她倒了杯热水。 张泉封没发现这些,他用公筷给傅父傅母夹了菜,又拿了块西瓜放在傅娴翎面前的盘子里,“你不是最喜欢吃西瓜吗?吃吧。” 傅娴翎没吭声,倒是傅母突然看了眼张泉封。 张泉封笑着问,“怎么了妈?” 傅母看了眼低着头只顾吃东西的傅娴翎,没说什么,招呼着说,“没事,吃菜,多吃点。” 发现『po1⒏mobi』 傅娴翎吃完饭想帮忙收拾,傅母没让她帮忙,张泉封倒是殷勤地要收拾,傅父拦了下,见拦不住,还让傅娴翎去拉他。 傅娴翎没动作,只是拎着包说,“爸,妈,我先回去上班了。” 傅父点头,又叮嘱路上慢点。 傅母却是把人送到门口,看着傅娴翎瘦削的脸,有心想说些什么,最后只说了句,“多喝点红糖水,公司有没有?” 傅娴翎点点头,“有,妈,别操心,我都这么大了。” 傅母等她走之后,回到厨房,看着张泉封正在手忙脚乱地洗碗,走上前接过他手里的抹布,“给我吧,你不会洗。” 张泉封笑着说,“妈,我给你买个洗碗机。” “不用,小娴之前要给我买,我没要,我们在家也没事干,整天也就打扫打扫卫生,还能打发时间。” “嗯,也行,那我以后没事多来吃几顿饭。” 换作之前,傅母听到这话能开心地不得了,今天却开心不起来,她勉力笑着,洗完碗,从冰箱拿出一份酸菜,冲他说,“给你带点这个回去,小娴喜欢吃这个。” “行。”张泉封应下。 傅母脸上彻底没了笑容,傅娴翎最不喜欢吃酸菜。 张泉封没看见傅母的表情,正转身找袋子帮忙装,傅母又说,“这个时间久了,我还是重新做一份,下次给你吧。” “也行。”张泉封笑笑,又看了眼时间。 傅母说,“你忙的话,就先回去。” “那我下次再来看你们。”张泉封跟她招呼完,又到客厅跟傅父打了招呼,“爸,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下次再来啊,路上慢点。”傅父没起身,坐在沙发上冲他挥手。 等张泉封走了,就见傅母回来飞快解了围裙,急匆匆去房间里拿上包就往外走,傅父问了句,“你干嘛去?” 傅母把尿壶往他怀里塞,“我出去一趟,你有事打我电话。” 她把手机塞他手里,换上鞋,想了想,找了帽子和墨镜,打开门就出去了。 张泉封刚坐上车,正在把车开出去,傅母绕了小道,提前出了小区,她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坐进车里时,心脏跳得很快,等了会,才看见张泉封从小区开车出来。 “师傅,跟着前面这个车,嗯,不要让他发现了。” 司机困惑地看了她一眼,傅母笑着解释,“这我儿子,我让他去上班,想看看他有没有听话。” 司机了然,还劝了句,“做父母的不要逼太紧,孩子也需要空间的。” 傅母没心思听,眼睛直直盯着前面那辆车,开了十几分钟,就见那辆车开进了一栋小区,这不是他们的婚房。 傅母心里有了不详的预感,她从包里拿出帽子和墨镜戴上,付了钱下了车。 小区需要登记才能进去,傅母正焦灼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见小区里飞奔出来一个漂亮的女人,她几步跑到张泉封的车子跟前。 车窗打开后,女人伸出长臂探进去,隔着距离,傅母看不太清,没一会,有手臂伸出来,那是张泉封的手,正搂着女人的背。 傅母浑身的血都凉了,寒气入顶,她气得手脚都在哆嗦。 +影视在线:po1⒏mobi 出什么事了? 傅娴翎回到公司的时候,看到座位上有一杯生姜红糖,边上还有六朵红玫瑰。 她笑着把花拿起来,放在鼻端闻了闻,还没打开手机,就有同事过来笑着拍她的肩膀,“谢谢傅姐老公的奶茶。” 她有些不解地回头,不少同事都在冲她道谢,“谢谢你老公的奶茶,谢谢。” “傅姐,我帮你拿的外卖,喏,上面有个纸条,你老公请我们喝的奶茶,太贴心了!”之前刚毕业的大学生过来,说话间一脸艳羡的表情。 傅娴翎接过纸条看了眼,上面写着:【傅娴翎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希望同事们多多包涵,这是请大家喝的奶茶,谢谢大家。】 是于向西的字,他亲自送来的? 傅娴翎忍不住笑了一下,她把花修剪了下插进瓶子里,装了水端到桌子上,这才拿起手机给他发消息:【你今天来我公司了?】 【没有,买好了东西,让别人送的。】于向西回得很快:【姐姐想我了吗?】 傅娴翎笑着打了两个字:【有点。】 于向西直接回了语音过来:“姐姐,我现在过去可以吗?” “不用。”傅娴翎轻笑,“马上上班了,你加油。” “嗯!” 挂断语音后,傅娴翎心情好了很多,她把生姜红糖水喝完,就开始忙工作。 倒是周边的同事都知道她“身体不适”,大家有意减轻她的工作量,需要跑腿的工作都没让她干,她几乎坐了一下午,快下班时,才躺在椅子上,揉了揉发酸的腰。 电话响起时,她以为是于向西,看了眼才发现,是母亲打来的。 她按了接听,“妈,怎么了?” 傅母自从发现张泉封在外面出轨之后,回到家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了很久,她不敢让不久前才做完心脏手术的傅父知道,更担心傅娴翎知道,因为她十分清楚傅娴翎有多爱张泉封。 还没结婚的时候,傅娴翎就在笔记本上写满了张泉封的喜好,都是张母告诉她的,平日里张泉封喜欢听的歌,看的电影,傅娴翎也都去翻听翻看一遍,还在笔记上写下观后感,甚至默默记下张泉封喜欢吃的菜,求着傅母教她做菜。 傅母甚至记得他俩刚结婚那阵,傅娴翎跟张泉封回来吃饭时,傅娴翎满心满眼都是张泉封,给他夹菜,给他剥虾,自己还没吃饱,张泉封有事要走,她也只是笑着跟爸妈打声招呼,随后就乖乖地跟着张泉封走。 傅母一想起这些,心里就痛得无法呼吸,她无法想象,自己捧在掌心的宝贝女儿如果知道张泉封出轨,会是什么心情。 可是电话里刚听到傅娴翎的声音,傅母的眼泪又止不住,她说不出话,把电话挂了。 没一会傅娴翎打过来,问她,“妈,出什么事了?” 傅母好不容易忍住眼泪,“小娴,妈没事,就是想说,你多吃点,太瘦了。” 傅娴翎听出她话音哽咽,担心地问,“妈,是不是跟爸吵架了?你让着他点,爸刚做完手术,不能生气。” “没呢。”傅母哽咽着说,“妈跟你爸好着呢,就是……就是……担心你,妈跟你爸要是哪天走了,你可怎么办啊。” “胡说什么呢。”傅娴翎眼泪一下掉了下来,“妈,我听不得这些,你跟爸要长命百岁,不是说要给我带孩子的吗,等过几年,我生个孩子,给你们带。” “孩子的事不急。”傅母说,“不着急,你爸身体不好,我现在……也不能带孩子,不着急要孩子。” 傅娴翎点点头,又问,“那你是怎么了?” “妈就是今天看一个新闻,那老太太有点太惨了,她女婿出轨,女儿带着孩子,很可怜,我就想到你,我就担心……”傅母问,“小娴,如果泉封出轨了,你要怎么办啊?” 傅娴翎心脏重重一跳,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怀疑母亲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不会的。”她笑笑,“如果他出轨,我就跟他离婚,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好。”傅母重复着说,“离婚好,离婚好。” 傅娴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听傅母说,“我有事找晓晓,我先挂了啊。” “嗯。” 傅娴翎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结果下了班刚走出公司没多远,就接到崔晓电话,“我滴娘哎,你妈知道张泉封出轨了,刚打电话问我……我靠,我今天忙得累死……容我喘口气歇一会……” “她说想让你俩离婚。”崔晓在那边喘着气说,“亲爱的,你还害怕你爸妈知道吗?你看,他们比起接受不了你离婚这件事,更接受不了女儿受苦。” 傅娴翎眼眶瞬间通红。 她挂了电话,硬撑着打车到了家里,哭了足足半小时才止住。 姐姐亲亲我 门铃声响起的时候,傅娴翎刚洗完脸,她走到玄关看了眼,男生穿着白衬衫运动裤,手里提着袋子,脸上扬着笑。 她这才想起于向西说晚上给她送外卖,她摸出手机给他发消息:【放门口就行,谢谢。】 她眼睛都哭肿了,不想让他看见。 等了会,她才起身去开门,提起东西的时候,余光看见墙边站着人,她抬头看了眼,和于向西的视线碰上,她又飞快地低头。 男生只是想看她一眼,不曾想看到她红肿的一双眼。 门被关上之前,他急急喊了声,“姐姐!” 傅娴翎叹了声,伸手将他拉进来,随后把灯关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她轻轻踮脚伸手环住他。 他用力搂紧她,大掌抚着她的背,声音有些低,“姐姐,出什么事了?” “没出什么事。”她开口的鼻音很重,勉力带着点笑,“别说话,我们就这样待一会。” 他不再开口,却是在黑暗中寻到她的唇,低头吻了上去,温柔的,带着安抚的一个吻,掌心轻轻揉着她的脊背,让她的神经都跟着放松下来。 “我今天背酒单,全部记下来了。”他松开她,有意分散她的注意力,笑着说,“老板说我明天就可以正式上班了。” 一般员工培训起码要两周,他短短几天就能把酒单背下来,背地里不知道下了多少苦。 傅娴翎摸他头发,“很棒。” “姐姐亲亲我。”他蹭她的脸。 她好笑地伸手摸到他的唇瓣,踮脚亲了亲。 于向西反客为主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两人喘息着分开后,他细细地吻她的眼睛,温热的舌尖扫过她的眼皮,傅娴翎心尖都跟着一抖,心脏好似被羽毛拂过,痒痒的,带着难以言喻的悸动。 “吃东西吧,姐姐,一会就凉了。”他摸她的脸,低头又吻了吻她的唇,“我走了。” 傅娴翎不想松开他,她甚至想开口叫他留下来,但是话到嘴边,只剩下一句,“好。” 他摸黑开门出去,临走前小声叮嘱她,“姐姐晚上睡觉别忘了贴暖贴,空调别开太低,盖好被子……” 傅娴翎一颗千疮百孔的心被彻底抚平,她笑着倾身往前,踮起脚吻住他的唇,“于向西。” “嗯?”他不敢再回吻,怕待会克制不住,只伸手碰她的脸,指腹轻柔地刮了刮。 “谢谢你。”她开了灯,隔着门冲他笑了笑,随后将门关上。 她把吃的提到茶几上,打开看了眼,有生姜红糖水,还有一袋阿胶枣,上面贴着便利贴:【泡水喝。】 底下是一份软糯可口的南瓜饼,两颗煮好的紫薯,一份剥好的糖炒栗子,一份热乎乎的素丸汤,一份炒面。 炒面上贴着便利贴:【少吃点哦,不好消化。】 傅娴翎心里一暖,当时跟崔晓在大排档吃的炒面,但是不知道于向西怎么发现她喜欢吃这个的,就连结婚叁年的张泉封都不知道她喜欢吃炒面。 她这顿晚饭吃得很满足,洗完澡回来,拿起手机看了眼,五分钟前于向西发了消息过来:【晚安。】 她问了句:【在干嘛?】 于向西没一会发了张图片过来,她点开看了眼,他还在看书,书本摊开在桌上,左边放着四本书,最上方是一本合上的机械工程制图,他右手搭在桌上,白净的手臂鼓着几条青筋,修长的指节握着一支笔。 她笑着打字:【加油啊,弟弟。】 值得更好的 傅母翻来覆去一夜没睡好,第二天又急急忙忙要出去。 傅父不禁纳罕,“你怎么了?昨天就急急慌慌地,一大早又要往哪儿去?” 傅母把尿壶塞他手里,心里有怨,嘴里忍不住道,“你就没看到吗?昨天小娴根本不能吃凉的,张泉封还给她拿西瓜。” 傅父一脑门不解,“这有什么?男人嘛,这种小事,他可能没注意啊。” “他就是不关心,不在意!”傅母说着眼圈一红,“他都不知道咱女儿喜欢吃什么,我昨天故意说小娴喜欢吃酸菜,他都说好,小娴从来不挑食,唯一不喜欢的就是酸菜,他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结婚叁年了!不是叁天!” 傅父叹了声,“谁让你闺女喜欢呢,你就别操心那些了。” “我能不操心吗?”傅母声音蓦地拔高,“她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不操心她谁操心她?我……我都心疼死了……” “哎,你还哭起来了,孩子现在不是过挺好吗?”傅父从边上找纸巾递给她,见她不接,撑着沙发要起来,傅母抬手按住他,自己胡乱擦了擦眼泪,“你折腾什么,你老实坐好,别给我添乱。” 傅父赶紧点头,“好好好,我坐好,你也别哭了,让孩子知道又瞎担心。” 傅母听到这话,又是一阵心酸难受,她把手机放在傅父手里,“我中午回来,有事打我电话。” 她下楼打车去了张母家,两家时常走动,张母是个爽快人,时不时还给傅母送礼物,之前傅父住院开刀做手术,也是托她的关系找的权威主任。 张母接到电话,早就在小区门口等了,见到傅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傅母问,“你儿子在外面养了个小叁你知道吗?” 张母哑了半天,才发出声音,“你说什么?” 张泉封搬进新公寓的时候,让助理给他找了个小时工打扫卫生,结果不知怎么,消息被莉莉知道,等他回去后,看见的就是女人穿着性感的叁点式,跪在地板上用毛巾擦地。 他在傅娴翎那受的气很快化作欲望,尽数释放在莉莉身上,他本来就给了莉莉一笔钱,让她以后都别再出现,可她还是赖在他新公寓里。 不论早晚,都会光着身子爬到他身上,用嘴唤醒他的欲望。 张泉封偶尔会在这种时候想起傅娴翎,她总是容易害羞,在床上也放不开,让她口好像是在玷污她的灵魂一样。 如果把莉莉的脸换成傅娴翎的就完美了。 他这样想着,欲望又深又重,扣住莉莉的嘴,不要命地往她喉咙里插。 门铃响起的时候,他以为是助理,按遥控开了门,把门开了,结果没一会就看见母亲气势汹汹地出现在卧室里,身后还跟着傅母。 他刚穿上内裤,莉莉一丝不挂地站在床沿,正在拿纸巾擦拭嘴角的精液。 张泉封赶紧拿起衬衫披上,“妈,怎么过来不跟我说一声?” “说一声?”张母拿起包就砸在张泉封脸上,“我他妈还跟你说一声!你个不要脸的混蛋玩意!你看看你做的这叫人事吗?!你干的是人事吗?!你还是个人吗你!” 莉莉被吓得捂住胸口往后退了一步,张母打完张泉封,几乎是扑过去,抓住莉莉的脑袋就扇了几巴掌,“小小年纪不学好就开始勾引有妇之夫啊!你看我不撕了你!” 张泉封去拉张母,“妈,别闹了。” 张母猛地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我在跟你闹吗?!你居然为了这种玩意!抛下小娴那样好的老婆!你以为你以后能再遇到傅娴翎那样好的女人吗?!你做梦呢!你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了!” 张泉封被这一巴掌打得不轻,嘴角都出了血,他脑袋昏昏,耳蜗全是母亲最后那两句话。 “你以为这女人图你什么?!她就是图你的钱!你看看傅娴翎图你什么!她不就是喜欢你这个人吗!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张母气得边哭边打,打完张泉封又去打莉莉,卧室里时不时传来莉莉的尖叫声。 傅母站在门口安静地看着这场闹剧,她知道女儿就算发现张泉封出轨也不会闹,这孩子从小到大都这样,吃了亏受了苦也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但她身为母亲,却咽不下这口气。 眼下看着张泉封被打得嘴角都出了血,被张母呵斥着跪在地上时,她忽然就想起傅娴翎说的那句——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啊,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泉封就是个人渣,女儿值得更好的。 去操他 傅娴翎第二天下班回到家才见到崔晓。 彼时,她刚从门口接过于向西送来的晚餐。 崔晓瘫痪在沙发上,见她满面桃红,又看了眼她手里的吃的,登时明了。 傅娴翎从袋子里一样样把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崔晓瞬间艳羡了,“奶狗牛批啊,这么上道的吗?有没有我的?” “没有。”傅娴翎说完,见崔晓一脸郁闷,拿了杯红枣牛奶递过去,“这杯给你喝。” 崔晓插上喝了口,“不错哎,不是很甜,不会腻。” “嗯。”傅娴翎笑着把其他东西拿出来,“一起吃吧,我每天晚上都吃很多。” 崔晓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她晚上吃得很少,因为要保持身材,她这种经常出去接触客户的,但凡胖了点,气势就垮了一大截,穿衣服也容易丑。 “不吃了。”崔晓又重新瘫在沙发上,她这两天累得不行,昨天两场婚宴,今天虽然没有婚宴,但是来预约婚宴的客人要求稀奇古怪,崔晓又因着熟人介绍的关系,尽可能满足对方的要求,在外面几乎跑了一整天,傍晚过来的时候,后脚跟都磨破了一层皮。 她躺在沙发上,看了眼脚后跟,皱着眉“操”了声,“今天遇到的傻逼客人,累死我……她以为她是什么?女皇吗?说要坐马车,还要权杖,我尼玛网上给她找完,结果她还要现货看看,我说订做,她非要跟着我一起去,说什么不能出现一点差错,我当时就想把她脑袋按在车胎底下……” 傅娴翎拿了医药箱过来,给她用碘伏扫完,拿创可贴贴上。 崔晓牙酸地盯着她手里的小熊维尼创可贴问,“……这谁买的?我那六岁的小表妹就贴这玩意。” 傅娴翎笑,“于向西买的,不觉得很可爱吗?” 崔晓:“……” 傅娴翎拿了腰部按摩器放在她身后,在茶几上吃完东西就收拾打扫,等她洗完脸敷着面膜回来时,就听崔晓在沙发上浪叫,“啊~舒服~哦yes~嗯~爽~” 傅娴翎无语地走到她面前,把靠枕放在她脸上,“别叫了。” 崔晓喘了口气,看着头顶的吊灯,眯着眼说,“我有一个多月没找人做了,我饥渴了。” 傅娴翎皱着眉问她,“你就不能找个人谈恋爱?” “谈恋爱?开什么玩笑,大家你情我愿做这种事多好,又不需要负责,谈恋爱就不一样了,麻烦。”崔晓懒洋洋地伸了个腰,“我上周看上个男人,但是吧,那男的不让我睡,我开他五万一晚,他旁边兄弟眼睛都直了,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真他妈够劲,等忙完我就去操他。” 傅娴翎把水果洗了放在她面前,轻叹一声说,“你别到时候栽了。” “我栽了?我栽什么?”崔晓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你见我栽过?” “五万一晚人家都不愿意,证明人家根本不喜欢你。”傅娴翎劝她,“你别找不喜欢的,像我这样一头热,到最后,不喜欢的还是不喜欢。” “我一定把他勾到手,等他彻彻底底喜欢上我,我再甩了他。”崔晓说完,“啧”了声,“我感觉我有点渣啊。” “去掉感觉和有点。”傅娴翎把水果端起来拿走了,只声音传来,“你就是个渣女。” 崔晓假哭,“嘤嘤嘤。” 他活儿好? 晚上崔晓留下来,跟傅娴翎睡一张床。 两人聊了很久,傅母和张母去找张泉封的事情,傅娴翎早上在公司的时候就知道了,不是傅母说的,也不是婆婆说的,是张泉封告诉她的。 当时他的语气很差,称得上暴怒,“傅娴翎!这就是你的计划是吗?!赶我出来,然后让我妈来是吗!很好!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温柔贤惠的,想不到你心眼这么多!” 奇怪,如果换做以前,傅娴翎听到这些,不说痛不欲生,也会难过很久。 但看着桌子上的玫瑰花和电脑上的贴纸,她的心情没来由地平静下来,她冲电话那边说,“不是我,没别的事,我挂了。” 她挂断电话后,情绪也很淡定,还起身去复印文件到办公室里发放。 只是中午的时候,接到于向西电话,到楼下时,被男生脸上的笑容晃了一下,她那一刻,心情很是悸动,过快跳动的心脏告诉她,她想抱住他,想跟他接吻。 但她什么都没做,只是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笑着道了谢,然后挥手转身。 “你是不是喜欢奶狗了?”崔晓贱兮兮地问,“是不是因为他活儿好?” 傅娴翎红着脸推了她一下,“才不是因为这个。” “哦豁,你承认你喜欢他了。” “……” 傅娴翎把被子蒙在脸上,过一会,掀开被子说,“对,喜欢,怎么了,有意见吗?” 崔晓笑得不行,“没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我举双脚赞成。”她把脑袋蒙到被子里,悄声说,“于向西,你听见没?你姐姐说喜欢你呢。” 傅娴翎猛地掀开崔晓被子,红着脸去抢她手机,就见崔晓手机屏幕虽然亮着,却没有打电话,俨然是在骗她。 “崔晓!”她气得不行。 崔晓哈哈大笑,“干嘛啦!” 两人闹了一通,傅娴翎才轻声说,“崔晓,认识于向西之后,我才发现,被人爱着,是多幸运的一件事,我希望你以后遇到的那个人,也会像你喜欢他那样喜欢你。” “那我这辈子都遇不到了。”崔晓困顿地说,“我不会喜欢别人。” “说那么绝对。”傅娴翎不信。 “你爱信不信,哎呀,别说了,好困。”崔晓说完这句话就睡着了。 傅娴翎摸出手机,看见上面于向西发来的【晚安】,她笑着回了句晚安,这才闭上眼,安心地入睡。 第二天早上傅娴翎起晚了,到洗手间的时候,她刚进去,就捂住眼喊了声,“崔晓!” 崔晓躺在浴缸里,手里拿着一根黑色震动棒插在下体,她仰着颈,舒服地不停吸气,眼睛都眯了起来,说话的声音带着细细的喘,“叫什么叫,我还没叫呢。” 傅娴翎走过去,把地上拆开的盒子捡起来,之前崔晓送了她不少玩具,这是她没拆封的一个,听崔晓说是秒潮神器,前面带吮吸,插进去带震动,最后崔晓用了一个词,叫“欲仙欲死。” 傅娴翎却不好意思用,放在那过了一年都没拆,到今天被崔晓给拆了,盒子上写着【LELO】,傅娴翎不记得这个牌子中文名叫什么,只记得崔晓当时说,这个情趣玩具的诞生有一个故事,而故事开始于瑞典的斯得哥尔摩,工程师和设计师想为他们的一位已婚女性朋友挑选一份独特的生日礼物,也就是情趣玩具,结果逛遍了整个斯得哥尔摩,没有找到理想中的情趣玩具,于是,他们开始亲手设计情趣玩具,逢美女就送,最后还送了她一个。 抛开最后一句,前面傅娴翎是信的,朋友间的友谊大概就像她和崔晓这样,两个人可以无所顾忌地谈论性生活,还可以互送玩具。 只是…… 傅娴翎把盒子放好,拿出浴巾丢在她脸上,“你为什么要在我的浴缸里做这种事!” “开什么玩笑,你又不是没做过。”崔晓喘了声说,“我就打算泡个澡的,太舒服了,顺便爽一下而已。” “别催了别催了马上好……嘶……啊……”崔晓扯掉脸上的浴巾,一只手把着浴缸壁,仰着脖子在那叫。 傅娴翎握着电动牙刷出来刷牙,洗手间门关上还能听到里面高亢的呻吟声。 等她刷完牙进来,就见崔晓拿喷雾对着那根黑色震动棒在喷,手里还拿了无纺布在擦,擦完还亲了一下,“下次再见。” 傅娴翎:“……” 尺寸要大点 周六早上,傅娴翎开了崔晓的车,买了些菜,去傅母那里做了一桌菜,陪着爸妈吃完,又去厨房收拾。 傅母这两天被张母拖着,说什么给张泉封一次机会,求着她不要告诉傅娴翎,傅母拒绝了,却是拿起电话,又不知道女儿能不能承受,因而拖到现在都没说。 傅娴翎刷完碗,见母亲站在边上,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把厨房门关上才说,“妈,我跟张泉封离婚了。” 傅母惊地瞪大眼,“什,什么时候的事?” “周二那天。”傅娴翎把手洗干净,看着她说,“我怕你听了接受不了,没敢告诉你。” “你知道他出轨?”傅母不敢置信地问。 傅娴翎点头,“知道,很早就知道了。” 很早就知道了。 傅母心疼极了,走到她面前,摸着她的脸说,“傻闺女,你过得不好,要跟妈说啊,妈要是知道……要是知道,怎么会接受不了……” 傅母不敢哭出声,眼泪簌簌往下掉。 傅娴翎眼眶一瞬就红了,她抱着傅母,拍她的背,“妈,别哭,别哭,是我不好。” “你怎么会不好……我女儿不知道有多好……”傅母哭着搂住她,“别担心啊,以后妈养你。” 傅娴翎哽咽着摇头,声音带着浓重的哭音,“妈,对不起。” 傅母擦完自己的眼泪,伸手去擦她的眼泪,“说什么对不起,你什么都没做错。” 两人都不敢让客厅的傅父听见,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在厨房呆了近一个多小时,才洗手出来。 傅父见两个人眼睛红红的,有些紧张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傅娴翎笑着说,“妈跟我讲她生我时候的事了。” 傅母怀傅娴翎是不容易的,在傅娴翎上面,其实还有一个孩子,只是傅母体质不好,当时走在路上被人碰了一下,回到家孩子就保不住了,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个死胎,傅母哭了很久,才在第二年盼来傅娴翎,怀孕初期一直有先兆流产迹象,傅母在医院保了叁个月胎,出院后更是小心地不能再小心,这才守到傅娴翎出生落地。 两个人后来不敢再要孩子,觉得傅娴翎能平安降生就已经是上帝的恩赐了。 “说这些干嘛。”傅父不赞成地看了傅母一眼,担心傅母说多了,影响傅娴翎,给她心理压力,本来傅娴翎就怀不上孩子,还不知道承受多少压力。 “年纪大了,下次不说了。”傅母走到茶几边,剥了柚子递给傅父,“吃点这个。” 傅娴翎也坐过去,一家叁口有说有笑地聊到傍晚,傅娴翎才从父母家出来,车子还没出小区,就接到崔晓电话,“赶紧来奶狗这接我。” “你怎么跑那去了?”傅娴翎问。 “来堵人,操,没堵到,那狗男人躲我,妈的,老何说他们今天过来送酒,老娘守了叁小时了,鬼影子都没看到。”崔晓气得要死,“走,晚上我们杀过去。” “哪儿?”傅娴翎拐了个弯出了小区。 “酒庄。”崔晓想起什么似地说,“哦对了,你路上看到超市停一下,买几盒套子,尺寸要大点的。” 傅娴翎:“……” 受不了了 傅娴翎车子开到大厦楼下的时候,崔晓和于向西在路口站着,边上还有个男人,是崔晓助理。 傅娴翎刚停下车,崔晓就伸出食指示意她下车,她不明所以地下了车,把手机和包抱在怀里,就听崔晓说,“去后面坐。” “哦。” 傅娴翎从车头绕过来,刚好和于向西打了照面,他没换衣服,白衬衫扎在黑西裤里,显得双腿格外修长,头发似乎打理过,配上那张白净的面孔,整体看着比往常都要帅气些。 “姐姐。”他身后背着包,走到她面前的时候,从身后拿出一束玫瑰花递到她面前,共有八朵,他没说别的话,只是冲她笑,露出一对可爱的虎牙。 傅娴翎接到手里,笑着道了谢。 “行了你俩,上车再腻歪行吗?”崔晓已经坐在副驾驶了,安全带都扣上了,右手支在车窗上,懒洋洋地看着傅娴翎问,“套子买了吗?” 傅娴翎瞬间脸红,“崔晓!” 崔晓伸出食指点了点于向西,“干嘛?我让你买套子的时候,奶狗就在旁边,他让我叫你买大号的。” 于向西很是窘迫:“……我没有。” 傅娴翎拉着他进后座,“她逗你呢,你别理她。” 崔晓在副驾驶叫唤,“你居然不信我!傅娴翎!咱俩没爱了。” 傅娴翎把花放在边上,整个重心往后靠,仰靠在后座上,笑着问她,“你吃饭了吗?” “没。”崔晓和于向西异口同声。 傅娴翎笑了笑,偏头看了眼于向西,车厢没开灯,只有外面路灯隐隐泄进来,照出男生阳光帅气的五官,他眉眼湛亮地看着她,唇角笑纹很深。 崔晓的助理把车开了出去,傅娴翎轻轻凑近于向西,亲了亲他的唇。 于向西只克制地回吻了一下,就松开了。 “今天喝酒了吗?”她问。 于向西轻轻摇头,“不用喝,我记得味道。” 崔晓忍不住扭头,“你怎么不跟你姐姐说啊,才上班几天就开单了,昨天你还回学校上课了是吧,算起来不到两天呢。” 傅娴翎眼睛里染了点笑意,“是吗?这么厉害。” 于向西笑着牵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温热的舌尖裹住她那根曾经受伤的指节舔了舔。 傅娴翎抽了一下,没抽回来,男生还在细密地吻,舌尖热热的落在指腹上,不停扫着之前留下的那道小疤。 色情又淫靡。 傅娴翎整个人宛如火烧,快一个星期没做了,今天更是一整天没见到他,现下只是被男生舔了下手指,下体就隐隐有热流往外泌出。 助理把音乐开了,外面华灯初上,到处闪烁着耀眼的霓虹灯,崔晓在副驾驶跟人打电话,没一会挂了电话,靠在座椅上眯着眼睡了。 傅娴翎却是咬着唇看向窗外,于向西的手指探在她裙底,正在拨弄着她湿漉漉的两瓣花蕊,她湿得厉害,轻轻插进去能听到水声。 她转过身推他的胳膊,牙关紧紧咬着,快要发出声音的时候,忍不住咬住他的肩膀,只有过快的喘息溢出来。 她快受不了了。 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男生动作很慢,快感一直延续得不到释放,她被磨得身子直打颤。 男生偏头含住她的耳朵,舌尖探进来扫刮着,清晰的吮咂声在耳廓响起,傅娴翎被激得小腹剧烈抖了一下,高潮把她的意识冲刷得一片空白,她死死咬着他的肩膀,眼泪大颗往下落。 “姐姐……” 她听到男生低哑的声音,喘息着去看他,被他勾住下巴,吻住了唇,他声音压得极低,尾音带着沙哑的气声,“你流了好多水……” “我想舔……” 傅娴翎被这话激得下体又冒出一股热流。 她偏头把脸靠在他颈窝,滚烫的肌肤挨着他的,喘了会,她伸出舌尖去舔他的喉结。 想吃鸡巴 到酒庄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崔晓下了车,大摇大摆就往里面走,扬声喊着,“胡杨!我来了!” 门口有两个保安一样的人,见她来,笑着拿出对讲机冲那头喊:“胡杨,有人来找你了!” 傅娴翎在车里和于向西又呆了会,她内裤全湿了,简单擦了擦,才从车里出来。 酒庄平日里只有一些员工,老何偶尔过来看一次,其他时候都在市里呆着,没事参加什么红酒宴会,跟一群开酒庄的富二代推杯问盏交流心得。 有些酒庄发展成旅游业,但是老何一直没有对外开放,他把这地方当做私人领域,只偶尔带些朋友来玩,甚至还有不少知名明星来过,墙上还贴着一些合影。 酒庄的设计风格偏欧式,进门就是宽敞的大厅,墙壁嵌着酒柜,放眼过去,全都是各式各样的红酒,崔晓到处在喊人,没一会,傅娴翎才看见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出现,穿着黑色背心,一双眼乌沉沉的,他手里拿着电筒,刚从酒窖那回来,脸上有汗。 “饿了,有饭没?”崔晓走到他跟前,下巴往傅娴翎和于向西的方向努了努,“喏,贵客。” 男人往后退了几步,离她远了些,这才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声音有些粗,像沙漠上的沙子,带着粗粝的质感。 “妈,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菜,有客人来了。” 傅娴翎走过去,轻声说,“厨房在哪儿?我去帮忙。” “不用。”男人指着大厅的沙发说,“你们去那边坐吧。” 说完他就走了,崔晓摸出手机跟了上去,助理很有眼力见地冲傅娴翎说,“傅姐,客房在二楼,没写名字的都可以随便住,写名字的不能进。” 傅娴翎道了谢,助理笑着说,“那有事的话你再联系我,我就先上去啦。” “好。” 人一走,只剩下傅娴翎和于向西,两个人四下转了转,还对着一个红酒瓶形状的沙发合影拍了照,两人笑着合了几张影,于向西很上相,笑起来那对虎牙可爱极了,白净的五官上,眉眼漆黑湛亮。 傅娴翎低头翻看着手机照片,又伸手帮他理了理头发,于向西盯着她白里透红的脸看了会,凑过来吻她的唇,张嘴含住,舌尖抵开她的齿关,钻进去勾着她的舌头搅弄。 她搂住他的脖子,安静地跟他接吻。 耳边听他偏哑的嗓音问,“姐姐,有没有想我?” 傅娴翎失笑,很轻地点头,“有。” 他用力搂紧她,喉口溢出笑声,“姐姐,我今天也特别想你。” 傅娴翎无法想象,甜言蜜语会令人如此愉悦舒心,她内心甜得几乎要冒泡泡。 两人原地抱了会,隔着远距离听到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操着浓重的口音,是方言,“吃饭——” 傅娴翎应了声,拉着于向西走了过去,一个穿着蓝色碎花汗衫的妇女正把饭菜端在桌上,一共叁个菜,她正在装饭,看见傅娴翎和于向西,有些不解地眨眼,问,“不是四个人吗?” 傅娴翎笑着说,“我打电话给她。” 崔晓在电话里说,不想吃饭,想吃鸡巴。 傅娴翎若无其事地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说,“阿姨,她不吃了,就我们两个吃,你吃过饭了吗?” 阿姨笑笑,她脸很黑,被晒出来的那种黑,笑起来很是和蔼,“不吃不吃,你们吃,你们是客人,吃完放着就好,我收拾。” 于向西道了谢,他把筷子擦干净递到傅娴翎手里,自己坐在一边低头吃了起来,他饿得厉害,没一会就吃完一碗饭,阿姨又赶紧给他装了一碗,笑着说,“小伙子长得真好看,跟大姑娘一样,皮肤真白。” 于向西:“……” 傅娴翎“噗嗤”一声笑出声,她被呛到了,偏头咳了好半天,于向西倒了水过来,喂她喝下,又给她拍了拍后背。 “姐姐没事吧?” 傅娴翎挥手,“我没事。” 她脸色涨得通红,眼眶都咳出了眼泪,于向西用指腹替她擦掉,傅娴翎抬头对上他那张白净的脸,又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于向西本来被人说成大姑娘还挺不高兴的,看她笑得这么高兴,也不自觉跟着笑了起来,“有那么好笑吗?” 傅娴翎笑得肩膀都在耸动,“有啊哈哈哈哈……” 帮我脱 傅娴翎很久没这么开怀笑过,一顿饭好不容易吃完,她脸都笑酸了。 她回车里把包和花都拿了出来,又给崔晓发了信息:【车我没锁,后座有你要的东西。】 酒庄二楼都是客房,傅娴翎和于向西走到最后一间,推开门进去,房间里漆黑一片,她把包放下,找了杯子把花插进去。 于向西跟着进了洗手间开始脱衣服准备洗澡,他身上出了很多汗。 傅娴翎却是注意到他肩膀那处流血了,她走过去,踮起脚看了眼,牙印还没消,她在车里咬的劲儿很大,都咬出血了。 “对不起。”她轻轻吹了吹,“我去找消毒水。” “不用。”于向西伸手把她拉回来,按在怀里抱着,片刻后,低头含住她的唇吮吻起来,他的手引着她的手往下,放在他的西裤上,摩挲着那硬挺的性器。 “姐姐,帮我脱。” 他脱下她的长裙,手指拨开内衣,两只手罩住她的两团绵软,用了力揉弄起来。 傅娴翎湿得很快,她咬着唇轻声呜咽,手指有些发颤地去解他的腰带,拽下他的内裤,那根狰狞的肉棒猛地弹跳出来,她伸手去碰,指腹沿着柱身游走片刻,握住了。 好烫。 特别硬。 她手指包住,轻轻地撸动起来,指腹摩挲他的前端,那里有一点点黏液。 于向西靠在她耳边重重粗喘了几声,他甩掉裤子,把她抱起来走到浴室,把花洒打开,等水流变得温热,这才脱下她的内衣和内裤,抱着她一起站到花洒下。 傅娴翎仰着脸,眼睛闭了起来,温热的水落在她脸上,流进她嘴里。 她微微抿唇,下一秒,男生炙热的吻就落在她唇上,舌尖抵开齿关,势如破竹地钻进她的口腔,含住她的舌头,气息粗重地吮咬起来。 她被吻得止不住闷哼出声,底下又开始泌出淫水。 他低头沿着她的颈侧开始亲吻,傅娴翎喘息着推他,“先洗澡。” 于向西低头含住她的乳尖轻轻扯起一个弧度,傅娴翎弓着腰叫了声,“啊……” 他大掌揉弄着她饱满的肉臀,一张脸埋在她的乳肉上,大口含弄吞咬,一只手摸到沐浴露,涂完她的身体,自己再贴着她去蹭。 傅娴翎关了花洒,等身上起了泡沫,这才伸手去挤沐浴露,涂到他身上,男生皮下紧实,触手尽是结实的肌理,她从他的脖颈揉搓到他的小腹,被他捉住手压在了那滚烫的性器上。 她将泡沫揉到他坚硬的肉棒上,拇指搓了搓顶端。 于向西含住她的乳肉大口吞咬着,巨大的吞咽声刺激得傅娴翎腰腹直颤,她伸手去推他的脑袋,被快感弄得身体轻轻发着抖,修长的脖颈高高仰着,呼吸里溢出细细的低吟,“啊……于向西……” 沐浴露太滑了,像润滑油一样,让两具身体色情地紧密贴靠在一起,他的肉棒刚好插进她的腿心,偶尔起伏弹跳,刚好打在她湿漉漉的阴户上。 他重新吻咬她的唇瓣,呼吸交缠间,能听见两人喉咙里发出的喘息声。 “姐姐。” 他把花洒打开,拿在手里,将她的长发拢在手心,一只手提着花洒沿着她的脖颈往下冲洗,冲完后,他把花洒塞到她手心,边舔她的唇瓣边说,“姐姐帮我冲。” 太快了……啊…… 傅娴翎很认真地给他冲,冲到他小腹的时候,还挤了沐浴露,帮他把粗硬的耻毛给搓洗了一下。 于向西靠在她颈侧低笑,“姐姐。” 傅娴翎被他笑得脸红,“怎么了?” 于向西偏头含住她的唇,吮了一口,拿了浴巾过来,给傅娴翎擦干净后,抱着她就到了外面的床上。 “包。”傅娴翎指了指外面。 于向西从外面把包拿进来,打开看了眼,里面放着几盒套子。 他笑着拿出两盒放在床上,随后压下来吻她,舌尖带着火似的,每每落在她皮肤上,烫得她心脏都跟着抖动。 他吮吻完她的脖颈,一路吻到她的乳肉,两只手用力将她的乳肉挤压到一起,嘴巴包住两颗乳尖,大口吞咬舔弄。 傅娴翎喘得不能自已,伸手忍不住插进他头发里,喉咙里细细地叫着,“哈啊……唔……嗯……” 太舒服了,导致她的小穴一直在流水。 于向西手指刚探过去,就碰了一手的水,他沿着她的肚子一路亲下去,分开她的腿,将脸埋了进去,低头含住那水汪汪的小穴,大口吮吸起来。 傅娴翎整个上半身弓了起来,她扯着身下的床单,喉口呜咽,带着哭腔,“啊……不要……啊……” 那两瓣花蕊被男生舔得淫水不断,充血红肿的阴蒂被他的唇舌裹住,齿关磨咬着,忽轻忽重,没一会,傅娴翎就绷着身体长长哭叫起来。 一股淫水喷了出来。 于向西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去,搅动了片刻,又加了根手指,他摸索着找她的敏感点,傅娴翎在车上被他弄过一回,小腹酸得想尿尿,又不敢出声,高潮来临的时候,她险些哭出声来。 “于向西,别弄……我会尿……出来的……”她半坐起来,又被快感逼得身体直往后仰,声音都是破碎的,“啊……那里……好酸……” 于向西已经摸到了,两根指节微微屈着,速度极快地拨弄着,脑袋一低,含住了她充血的肉粒,一通舔弄噬咬,傅娴翎几乎是尖叫着小死了一次。 床单湿了一大片。 她满脸都是眼泪,男生吻过来时,她连眼睛都是迷蒙的。 “姐姐,我要进去了。” 他逆光站在床沿,身体光裸,结实的胸腹压下来,那双湛亮的黑眸布满情欲,他吮咬着她的唇瓣,握着肿胀的性器缓慢地插进她体内。 饱涨感逼得傅娴翎颤颤地叫了声,她抬手搂住他的脖颈,仰着脸跟他接吻。 于向西缓缓插了会,听到底下发出黏腻的水声,这才加快速度,力道也重了几分,他将她的腿抬起架在肩上,打桩似地往她体内重重操干了几十下。 傅娴翎被操得呻吟声都是断断续续的,生理眼泪爬了满脸,她伸手想抓他的手臂,却被他压在腹部,他腰胯猛地发力抽插了几十下,整个床板震颤起来,房间里回荡着剧烈的啪嗒声。 傅娴翎被插得哭叫起来,“啊啊啊啊……不要……了……于向西……太快了……啊……” 她小腹抽颤了四五下,紧致湿软的内壁裹着那硬体的肉棒挤压了四五次,夹得于向西精关一松,射了出来。 他摘了套子,用纸包住丢进垃圾桶里,随后才捧着傅娴翎的脸,亲了亲她的唇,“姐姐,有没有弄疼你?” 傅娴翎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回过神来,她双眼迷离,被吻得轻轻哼着,许久才答非所问地说了句,“……舒服。” 于向西笑了起来,他亲她的眼睛,亲她的鼻头,辗转着又吻到她的唇瓣。 出口的声音像被黏住,沙沙哑哑的,带着气声。 “我好想你。” 给我舔(崔晓) 崔晓跟着胡杨一路出来,男人拿着电筒走在前方,她摸黑跟在后面,酒庄外面全部种满了葡萄,胡杨拿电筒照了一圈,没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转身时就见崔晓踮着脚,探出舌尖去够架子上的一串葡萄。 刺目的灯光打在她脸上,她微微眯起眼,将那颗葡萄咬进嘴里,这才看着他说,“把灯关了。” 胡杨没理她,将灯光对准她的眼睛。 “来劲了是吧?”她几步走到男人面前,去抢他的电筒,男人高抬手臂,她抢不到电筒,唇角一扯,踮着脚咬住他的唇,将嘴里的葡萄渡了进去。 葡萄没熟,泛着酸意。 她舌尖往他齿关里钻,将葡萄汁尽数推进去,男人偏头吐出来,崔晓抹了抹唇角的汁水,挑眉问他,“好吃吗?” 她通身都是有钱人的气派,却没有大小姐脾气,性子直爽豪迈,行为大胆张狂,一个女人,见到陌生男人第一句就是问鸡巴多大,还当众开五万的价格要睡他一晚。 换作别人可能当场就同意了,但胡杨却只觉得对方在羞辱他。 他在她眼底看到的只有征服欲,并没有其他女人看见他时露出的羞涩与喜欢。 她不一样,她像是看见了什么好玩的动物,想要征服他,驯化他。 “你以后别来了。”胡杨冷着脸说,“有钱人在外面什么男人找不到,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那你让我睡一晚,说不准我就腻了。”崔晓凑近,一只手抬高挂在他颈后,指节摩挲他脑后硬硬的发茬,“我很久没做了,欠操得很。” 胡杨拨开她的手,面无表情地拿了电筒继续去巡查。 崔晓在他身后喊,“怎么?你那地方是阳痿还是早泄?还是只有两厘米?切,不能操早说啊,我明儿就跟老何说,让他把你跟你妈全部开了。” 胡杨猛地转身,一双眼全是愤怒,他咬着牙走到崔晓跟前,半晌才说了句,“你信不信我操死你。” 崔晓笑了,“有本事你来啊,别特么光说不干啊。” 胡杨关了电筒,一把抓住她的手往一个方向走,客房是提供给老板和他的朋友住的,他们这些员工有宿舍,就住在离葡萄架不远的地方。 其他员工早就下了班,正光着膀子在外面桌子上打牌,冷不丁看见胡杨拉着个女人进来,还没来得及诧异,就见胡杨把人拉进房间里,“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有人担心地在门口问,“胡杨!那不是老板朋友吗?你……” “滚蛋!要你他妈管!”崔晓的声音。 外面的人登时被噎住,没一会就听见里面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还伴着女人的低喊,“操!你他妈不能轻点!衣服撕坏了!” 房间灯还没开,崔晓已经被扒了个光,男人伸手去扯她的内裤,摸到手只有一根很细的带子,他打开灯,低头看了眼。 细细的绳子,中间一块小小的布片。 崔晓穿的是丁字裤,最后一件衣服剥掉之后,她整个人赤裸着站在男人面前,脸上毫无羞赧之意,目光甚至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 她跳坐在桌子上,分开腿,冲男人说,“给我舔。” 啊,顶得好深啊……(崔晓) 胡杨扫了眼她的下体,那里毛发被修剪过,只剩中央一点,看着很漂亮。 崔晓的身体也很漂亮,有一对坚挺的胸部,乳尖是嫣红色,腰细腿长,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散着诱人的光泽。 胡杨只是看了会,身体就自发起了反应。 他遵循身体的欲望,低头咬住了她的乳肉,他舌头粗粝,带着刺一样,刮得崔晓又疼又痒,她忍了几秒,才叫出声来,呻吟里一半痛楚,一半愉悦。 他舔着这边的乳肉,粗糙的掌心握住了另一边的,大力揉弄着,抓握着挤压成任意的形状,等这边舔完,便把脸转到另一边,舔那硬挺的乳尖。 又把整只乳肉吞进嘴里,大口含咬。 崔晓摸他的脑袋,“没吃过奶是不是?” 男人用力咬了口她的乳尖,又伸手探了探她的下体,那里已经出了水,只是不够。 他去洗了手回来,把背心脱掉,走路间,胸腹崩出漂亮的肌理线条,那身古铜色压下来时,和她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伸手去碰他的腹肌,那里靠近肚脐眼的位置有乌黑的毛发,她伸手往上去碰他坚硬的胸肌。 男人没管她乱摸的手,而是低头将她的腿打开,一只手抵在她那处拨了拨通红的阴蒂,指节沾了点淫水,来回扫刮着她的阴唇。 崔晓把手搭在他肩上,喘着气问他,“你睡过几个女人?” 胡杨不答话,借着湿润的淫水把食指插了进去,又抠出一大片淫水。 崔晓拿脚踢他,“给我舔。” 胡杨抬头看了她一眼,那双眼乌沉沉的,分明是不愿意的。 崔晓故意说,“不舔?那我让老何……” 话没说完,她看见胡杨脱了裤子和内裤,那根偏黑的性器跳了出来,尺寸惊人。 “哇哦。”她眼里带了点欣赏之色,“看着还不错。” 只是下一秒,男人就握着性器要往她体内插,崔晓推他的胸口,“操!你他妈戴套!” 胡杨没理她,扣住她的腰径直往里顶,崔晓挣扎了没一会,就被顶得失了声,尺寸惊人的巨物插进来的一瞬间,让她浑身都过了电似地颤抖起来。 男人将她的腿打开缠在腰上,抱着她从桌上起来,站在原地顶了十几下,硕大的龟头次次碾进宫口,崔晓被顶得浑身绷紧,叫声不断。 小腹酸胀得难受,快感却来得强烈又汹涌,崔晓被操得舒服极了,搂住他脖颈,高声呻吟着,“啊,顶得好深啊……” 男人将她放在床上,将她两条腿架在肩上操弄起来。 他动作粗暴极了,力道更是重得险些要把她操飞出去,崔晓的体质不太容易阴道高潮,平时都喜欢让男人给她舔到阴蒂高潮。 男人不停歇地往她体内操干了几十下,又将她换了个姿势,翻过身想从身后压着她,崔晓不让,边推边喊,“你妈的!我不喜欢别人骑我!” 胡杨一巴掌抽在她臀上,崔晓直接被打懵,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直接压着她从后而入,那根巨物势如破竹顶到最深处,又凶又狠地插了几十下。 “我操……啊……”崔晓整张脸埋在床单上,口水和眼泪全流了下来,“你他妈……啊……” 她的屁股都被操麻了,男人每次撞上来,她浑身都会不自主地颤动一下,快感兜头灭顶,她爽得好几次都在翻白眼,嘴里的叫声逐渐变成了尖叫。 胡杨盯着她身后的纹身看了会,低头舔了上去,身下的动作不停,整张床被操得吱呀作响,崔晓的呻吟都变了调,整个人疯了似地又哭又叫,小穴剧烈收缩起来,胡杨被夹得腰身颤了下,他两只手掐着崔晓的肩膀,把人折在半空,对着她饱满的肉臀疯狂撞了几十下,这才拔出来,射在她臀上。 到了……啊…… 傅娴翎第二天睡到下午才醒,于向西昨晚压着她做了叁次,早上又来了一次,傅娴翎到洗手间看了眼,脖子上是没有任何痕迹,但是胸口和腰上全是齿印和手印。 男生昨晚做得很猛,她腰都差点断了。 洗漱完出来时,刚好于向西端着午饭过来,见她扶着腰出来,他赶紧过来扶着她到沙发坐下,给她拿了靠垫倚着,小声说,“对不起,姐姐,我昨晚……有些控制不住。” 傅娴翎听得耳根有些红,“吃饭,我饿了。” 嗓子也是哑的。 昨晚男生给她口的时候,她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我也想舔你的。” 然后两个人就尝试了69式,这个体位对她来说是很羞耻的姿势,她甚至跟张泉封都没做过。 跟于向西做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姿势特别舒服,以至于,她在男生脸上喷了叁次,还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他的鸡巴,逼得于向西腰身一颤,射在了她脸上。 于向西倒了杯水给她,见她脸色通红,问了句,“姐姐,没事吧?” 傅娴翎红着脸说,“没事,吃饭。” “好。” 于向西吃完收拾干净,洗了手过来帮傅娴翎按摩,傅娴翎被他弄得很痒,一直在笑,“别……很痒……” 于向西手指沿着她的腰摸到她的腿心,傅娴翎转头看过来,男生已经压下来,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 他将衬衫一颗一颗解开,黑色的领带落下来,刚好在他胸口中央,他肤色偏白,肌理结实硬朗,白色衬衫大开的模样,没来由地营造出一种很欲的色情氛围。 傅娴翎躺在沙发上看他,忽而伸手扯住他的领带,把人拉到跟前,仰着脸吻他的唇。 “于向西。” “嗯。”他温柔地吻她,手指抚着她的背,声音有些沙哑,“我在。” “抱紧我。”她将身体贴紧他,嘴巴移到他耳边,很轻的声音说,“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哦。” “姐姐……”于向西撤开身看了她一眼,他脸上带着笑,双眼漆黑湛亮,薄薄的唇高高扬着,五官干净阳光,笑起来露出一对可爱的虎牙,又帅又欲。 他脱掉她的衣服,埋在她胸口重重地吮咬那颤栗发肿的乳尖,傅娴翎有些疼,更多的是舒服,她拧着沙发,腿心却不自觉泌出一包淫水。 男生低头舔下去,薄唇含住两瓣花蕊吮完她的淫水,舌尖抵开花蕊,直接抵进穴口,拇指压在她的肉粒上速度极快地拨弄,傅娴翎仰着脸大口喘息着,手指掐着沙发,喉咙里发出近乎崩溃的呜咽声,“啊……哈……不行了……啊……于向西……” 她小腹剧烈抖动了五六下,有淫水喷出来,于向西舌尖一卷,将那些淫水吃进嘴里,随后脱掉裤子,去包里拿了避孕套戴上,这才握着硬到发疼的性器插进她的穴口。 他将她的腿全部压在她脸前,这个姿势太羞耻,因为他狰狞的性器就在她面前,甚至插进拔出时,带出的淫水都喷到了她脸上。 他速度极快地插送起来,力道很重,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傅娴翎被压得快喘不开气,更是被操得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 被连着操干了近百下,快感堆积汹涌灭顶,小腹酸得厉害,她手指抵在男生胸口,呜咽声变成尖叫,那根火热的性器插得她灵魂都在颤栗。 “啊啊啊啊啊……到了……啊……” 她掐着于向西的手臂,尖声哭叫着,小穴剧烈收缩,随后就见男生猛地拔出来,他摘了套子,用性器抵开她的齿关。 将灼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她嘴里。 傅娴翎用力吮了口马眼,就见男生手指扣住沙发,喉口发出粗重的喘息,“姐姐……” 全部射完后,他伸手去擦她唇角的精液,哑声问她,“我这样,姐姐会不会讨厌我?” “不会。”傅娴翎舔他手指上沾的精液,声音也很哑,“我很喜欢。” 一句话说完,于向西刚射完的性器又渐渐硬了起来。 傅娴翎:“……” 舍不得我? 快傍晚的时候,傅娴翎和于向西才从房间里出来。 傅娴翎给崔晓打了几个电话都没通,干脆打给了她助理,随后就听助理说,崔晓在大厅吃饭。 这个点吃饭? 傅娴翎有些奇怪,却没多问,等下楼看见崔晓时,有些诧异地上下打量完她身上的男士衣服,又盯着她搭在茶几上的腿问,“你腿怎么了?” “被操断了。”崔晓像个饿死鬼一样,啃完一根鸡腿,又去拿第二根。 傅娴翎看了眼她的助理,“她怎么搞的?” 助理:“……我也不知道。” 崔晓指了指站在一边的胡杨,“问他啊。” 傅娴翎看了眼男人,他穿着黑色背心,古铜色的手臂上不知被谁咬了好几个牙印,她仿佛明白了什么,又看了眼崔晓那条腿,“走,我们去医院看看。” “等我吃点东西啊。”崔晓毫无形象地干了两碗饭,打了个饱嗝,又喝了口水,这才冲胡杨说,“谢谢款待,走了。” 胡杨皱着眉看了她一会,不发一言地走到她面前,把人拦腰抱了起来。 崔晓挑眉笑了,“舍不得我?” 胡杨抬步走了出去,走到车子跟前,助理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胡杨把崔晓放进去,还没来得及说话,他母亲从大厅跑了过来,隔着远远距离喊了声,“等等哎。” 胡杨迎了过去,问,“怎么了?” “她给了好多钱,还给她,我不要这么多钱。”胡母把一卷钱放在他手里。 这些钱被崔晓压在碟子底下。 胡杨脸色瞬间很差,胡母又推他,“你不把人送医院吗?你别把人欺负了,还不想负责啊?” “你别管了,回去吧。”胡杨绷着脸说完,等胡母冲傅娴翎几人挥手算作告别离开之后,他才几步走到副驾跟前,将那卷钱塞进崔晓胸口的男士衬衫里。 “崔晓。”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语气挟着怒火,嗓音粗粝质感,“你他妈再敢这样试试!” 崔晓笑得不行,“怎么,你要打我?还是操我?” 后座的傅娴翎红着脸捂住了于向西的耳朵。 于向西:“……” “你昨晚可是说要操死我。”崔晓变本加厉地挑衅他,“我现在可是好好的呢,怎么样?是不是不行啊?” 鬼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底下疼得有多厉害。 像是被操到撕裂一样,又肿又疼。 胡杨一双乌沉沉的眼睛盯着她,片刻后,咬着牙说,“地址。” 崔晓把自己的手机递到他面前,“自己输。” 她的屏保是她裸着背的照片,后背纹着字母纹身,是一串法语。 胡杨没接她的手机,只是重复着说:“地址。” 崔晓报了自己公寓的地址,随后就见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傅娴翎等男人走之后,就啪地一下打在崔晓肩膀上,“吓死人了都!他刚刚都要吃人了!你还挑衅他!” 崔晓嘶着气,抱着肩膀嚎叫了一会才说,“哪里吓人,多可爱啊。” 傅娴翎:“……” 她皱眉盯着她的肩膀问,“你这儿怎么了?” 崔晓解了几颗扣子,露出后背,上面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和齿印,她倒吸了口气说,“我他妈昨晚差点被那个狗东西操死。” “……” “那你刚刚还把地址给他!”傅娴翎一脸担心。 “众所周知,操死只是一个形容词。”崔晓扭头看她,“你看,我只要还有一口气在,那还是可以操的。” 傅娴翎深吸一口气,“你闭嘴。” 扛操吗? 助理开车先送崔晓去医院,医生问怎么伤的。 崔晓“哦”了声,“跪在地上被操的。” 医生:“……” 傅娴翎扶着额不停吸气,助理找了轮椅过来,和于向西一起合力把崔晓架到轮椅上,推着她去拍片。 取完检查报告,又去打石膏,等折腾完都快夜里十点。 崔晓敲了敲石膏腿,抬头问医生,“这玩意扛操吗?” 傅娴翎把她嘴巴一捂,冲医生道了谢,推着她就走了出来,助理从她手里接过,冲傅娴翎说,“傅姐,你回去休息吧,我送老板回去。” “嗯,谢谢。”傅娴翎又问崔晓,“你还饿不饿?想吃什么?” 崔晓困得不行,整个人仰躺在轮椅上,眼皮打架,“不饿,困了。” “你要不去我那吧,我给你身上那些伤消消毒涂点药。”傅娴翎说。 “不用。”崔晓冲她挥手,“走了,我回去还有得忙。” “悠着点。” “知道啦!” 助理打了车带崔晓走了,傅娴翎开车带着于向西准备回去时,看见医院边上有个篮球场,四五个年轻人在里面打篮球。 傅娴翎看了眼后视镜,男生正盯着球场看。 她把车停下,问他,“要去打吗?” “时间很晚了。”于向西摇头。 傅娴翎轻笑,“打给我看看。” 于向西倾身凑过来,亲了亲她的唇,唇角带着笑,“好。” 她把车停好,男生已经站在球场里,他起跳很高,短短瞬息间截到球,几个大步跑到叁分线外,整个人重心后仰起跳,手里的球往前滑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哐当”一声。 球进了。 傅娴翎在场外鼓起掌,男生笑着看了她一眼,眼底的光亮度灼人。 篮球架边上有一盏极高的路灯,光影是黄色的,打在男生脸上,却将他身上那股青春和阳光尽数照射出来,他脱掉衬衫,露出健硕的胸腹肌。 在场的其他男生都“靠”了声,嘴里笑着说,“怎么练的,操,这腹肌漂亮……” 于向西拿衬衫擦了擦汗,随手丢在一边,又去抢篮板球,他个头高,弹跳力也很好,截了球还故意秀了一把胯下运球。 打了十几分钟,他才浑身是汗地下来,傅娴翎把车里的水拿出来递给他。 男生喝了口水,把剩下的水浇到脑袋上,他热得厉害,呼吸都十分滚烫。 傅娴翎去拿了毛巾给他擦脸,擦了会,见他目光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看,轻笑一声问,“怎么了?” “刚刚他们问我,你是不是我女朋友。”他说。 傅娴翎看了眼球场另一边坐下来休息的几个青年,他们似乎还在讨论她和于向西,眼睛一直看着他们这个方向,只是目光里满是艳羡。 “你怎么说?”傅娴翎问。 他轻轻摇头,“我没说。” “为什么?”她问。 他顿了会才说,“怕你不高兴。” 傅娴翎心底蓦地一软,她拿毛巾给他擦了擦头发,手却被他攥住,他一双眼漆黑湛亮,声音带着运动后特有的哑意,“姐姐,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多想。” “你可以有别的意思。”她伸手用指腹擦掉他鼻梁上的水珠。 于向西愣住,“姐姐,我没听明白。” 傅娴翎轻轻笑起来,勾了勾他的手,“走吧,回家。” “姐姐,你刚刚是什么意思?”他仍懵着。 “没什么意思。”她抿着嘴笑,脚步轻快地往回走。 于向西像是明白了,又像是不明白,笑着冲到她身前,抱着她的小腿把人扛起来转了一圈。 “于向西!”她惊叫,声音带着笑,“放我下来!” “不放!” 他把人抱到篮球场下,仰着脸看她,傅娴翎两只手都撑在他脑袋上,见他仰头看过来,目光落在他脸上静静看了会,低头吻住他的唇。 昏黄的灯落在两人身上,为他们周身铎满一层柔和的光晕。 想要亲亲 傅娴翎渐渐适应上班的节奏,同事也适应她“老公”每天固定送来的午餐和红玫瑰,包括下午的奶茶和甜点,因为见者有份,所以不少同事都对她这位不曾谋面的“老公”很有好感。 婆婆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她在龙河大厦上班,从星级酒店买了不少饭菜,找人打包带了过来,还分了些给傅娴翎的同事。 一群同事简直羡慕死了,“鹅肝!我天哪!傅姐你真的太幸福了!” 张母笑着招呼大家,“多亏大家平时对小娴的照顾了,谢谢了,大家喜欢都多吃点,那里还有饮料。” 她买了不少鲜榨果汁,因为傅娴翎只喜欢喝鲜榨果汁,她一次性买了近五十人的份,还买了上百瓶的依云,专门找司机和助理分两叁趟提上来。 没一会,群里的同事都在问: “傅姐是不是少奶奶出来体验人生的?” “一定是嫁入豪门了吧!哇!” “我觉得她不是嫁入豪门,她本身就是!你没看她闺蜜吗?她上次带给傅姐的垃圾桶六万块……我感觉我都不值一个垃圾桶的钱呜呜呜……” “是的,傅姐本身也有钱,只是很低调,衣服啊什么的,都看不出牌子,好像车子和包包是闺蜜送的……妈呀,我也想要同款闺蜜!” “我就不一样了,我想要她的老公、她的闺蜜、她的婆婆,啊,对了,我还想长一张傅姐那样的脸。” “哈哈哈哈哈哈!” 傅娴翎把婆婆带到会客室,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吃了点,婆婆全程没跟傅娴翎提起张泉封的事,只叫她吃好喝好。 她不戳破,傅娴翎也没主动提,一顿饭吃完,婆婆又递给她一把钥匙,“听说你开的都是晓晓的车,妈给你重新买了辆,就在你们公司楼下,你看看,不喜欢的话,妈再给你换。” “妈,不用了。”傅娴翎没接,“你知道的,以后都不用了。” 张母今天化了妆,但比往日都要浓些,离近才能发现她面容有些憔悴,“小娴,你听妈说,妈不是来劝你的,你什么决定妈都支持,妈就是想买点东西给你,你收着吧。” 傅娴翎还是没接,张母又从包里拿出一份协议,她把张泉封名下的财产全部划给了她,还有张泉封外地的一套房,一辆跑车,一辆商务车。 “小娴,他之前签的被我撕了,你这份看看,没什么问题就签了。” 傅娴翎看完,有些不解,“妈?” “男人出轨就该净身出户。”张母看着她说,“你不应该给他一分钱。” 傅娴翎没想到婆婆会为她做到这份上。 她还是摇摇头拒绝了,“妈,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他的钱,什么都不需要。” 张母轻轻叹了声,走过去抱了抱她,“傻孩子,你就是太善良了,他才那么欺负你。” 傅娴翎胸腔有些酸涩,“我真的不需要钱。” 她想要的,他给不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傅娴翎在门口看见了张泉封,他皱着眉在抽烟。 傅娴翎不躲不避地迎上去,“有事吗?” “我妈找你了是不是?是不是让你签了新的协议?”他一脸不悦地问。 “是,我没签。”傅娴翎看了眼表,“还有其他事吗?我要走了。” 张泉封愣了一下,“你没签?” “是,你可以打电话问问。”傅娴翎说完,没再看他,去取车了,她仍开着崔晓的车,副驾放着一束红玫瑰,车里音乐是于向西为她重新下载的,歌词唱着: “换我来爱你吧,我最亲爱的,我将把你捧心上……” 她轻笑着打开手机看了眼,于向西给她发了消息: 【姐姐,今天好累,想要亲亲。】 我会硬 于向西参加了全国大学生机械创新设计大赛,每天白天跑学校,晚上去高级会所或者高级酒吧卖酒,回到家都近一两点,两人只能早上在小区门口打个照面,晚上几乎见不到面。 傅娴翎开车去买了点吃的,随后把车停在于向西公司楼下,等了约一个小时,才看见他开车回来,副驾还有一位女同事,他把车停在门口的车位上,下来后就掏出手机查看消息。 傅娴翎隔着距离看见那女同事有些羞赧地朝于向西说了句什么,于向西冲她摇摇头,又指了指手机,随后走到一边。 傅娴翎的手机响起,她看了眼,于向西打来的。 “喂。”她接了起来。 “姐姐,你没回我。”他转头时,忽然看见了傅娴翎的车,那双眼蓦地亮了起来,唇角的弧度加深,那对可爱的虎牙也露了出来。 傅娴翎忍不住笑起来,她把玫瑰花拿起来往后座放。 男生挂了电话,风似地往她车子的方向跑,没一会打开副驾驶,笑着凑到她面前,含住她的唇就吮吻起来。 “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不跟我说,等了很久吗?”他边吻边问,额上的汗都蹭到了她脸上。 她笑着给他擦汗,“没有,怎么这么多汗。” “老板让我带新员工一起去,她穿的短裙,我开的空调大了,她觉得冷,我让她坐后座,她又不坐,我只能把空调关了。”他往后撤开一点,伸手捧住她的脸看了会,又亲了上来,“姐姐,我好想你,你都不想我。” 傅娴翎轻笑出声,“这么照顾她,不怕她喜欢你?” “喜欢我的人有很多。”于向西吮咬她的唇瓣,“我只喜欢你一个。” “这么自恋?”她听得失笑,手指去解他领口的衬衫,食指滑过他的喉结,轻轻摸索着往下,于向西握住她的指尖,轻喘着说,“姐姐,你这样……我会硬的。” 傅娴翎笑着凑近,亲了亲他的喉结,随后松开他,指了指后座,“给你买了点吃的,拿去吃吧。” “姐姐,你要走了吗?”他把人搂进怀里,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热意,“再待一会吧。” 傅娴翎揉了揉他的头发,“困吗?要不要休息一会。” “不要。”他往她颈窝蹭了蹭,“就想这样抱着你。” 傅娴翎笑着任他抱着,轻轻闭上眼,一只手把玩他柔软的头发。 于向西晚上睡的时间少,估计都不到五个小时,白天在学校忙得饭都是吃的肉夹馍,人也瘦了不少,肌肉却更结实了。 过了快十分钟,傅娴翎看了眼时间,正要说话,就听于向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她偏头看了眼,男生靠在她肩上,俨然睡着了。 她没再动,没一会,于向西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在耳边接了起来,是之前他车上的女同事。 “于向西,老板找你。” “好,他马上过去。”傅娴翎说话时,于向西已经醒了,他揉了揉脸,帮她捏肩膀,“压疼你了吧?” 傅娴翎把电话挂了,这才递给他,“没事,你老板找你。” “那我上去了。”于向西临走前,又亲了亲她的唇。 他提着吃的到二十层的时候,女同事正等在门口,有些扭捏地问他,“于向西,刚刚……接电话的人是谁啊?不会是你女朋友吧?” 她其实有听到于向西的声音,只是有些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么色情的话来。 明明是个很阳光,很白净的人,怎么会在……说出那种话的时候,显出几分撩人的性感呢。 于向西笑着点头,“是。” 姐姐说他可以有别的想法。 那么她首先是他的女朋友,不久的以后,会是他的老婆。 有点不对劲 六月份,高考之前,傅娴翎应邀回了趟学校,和之前带过的班级学生合影留恋,还和一群老师站着聊了会。 之前教过的学生都过来跟她合影,傅娴翎笑着跟学生拍完,看见不远处的于欢,她身边还站着于向西,男生穿着正装,身形格外挺拔,阳光帅气的面庞不知吸引了多少女老师的目光。 于向西低头说了句什么,傅娴翎就见于欢走了过来,将手里抱着的本子递到她面前,“老师,帮我签个名吧。” 傅娴翎笑着接过她手里的笔,在她空白的本子上写:【祝你心想事成。——傅娴翎】 “也给我签一个。”于向西把手递到傅娴翎面前。 傅娴翎忍住笑,抬头看了他一眼,问,“签什么?” “也祝我心想事成。”他双眼湛亮,意有所指的话让傅娴翎心脏浅浅一磕,她低头在他手臂上写字。 中性笔在皮肤上不容易写,她写了几次都写不全一个字,就听于向西说,“姐姐,用点劲,我不疼的。” 她轻轻瞪了他一眼,余光看了眼于欢,小丫头正拉着于向西的胳膊在喊,“你怎么喊我们傅老师叫姐姐啊。” “有什么不对吗?”他问。 于欢见傅娴翎没什么表示,她只能摇摇头,“没有,就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傅娴翎耳朵都红了,好不容易给于向西签完名,就见男生拿出手机递给于欢说,“帮我跟你们老师合张影。” 傅娴翎:“……” 看到照片的时候,傅娴翎眼皮都抽了,男生站在她边上,规规矩矩的站姿,只是她右肩部分出来一只男人的手,那只手比了个耶。 傅娴翎看着照片,一边绷着表情,一边轻轻拿眼睛瞪他。 于向西装模作样地问于欢,“怎么你老师肩膀上还有一只手啊,你怎么拍的?” “……” 于欢抽搐着脸冲傅娴翎解释,“我哥他平时不是这样的,我,我也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对劲。” 傅娴翎忍笑忍得艰难,点了点头说,“嗯,我知道。” 中午傅娴翎跟几个老师去了酒店吃饭,于向西则是带着于欢在学校门口随便吃了点,他给于欢买了套新的文具,又给她买了只保温杯。 回学校的路上,于欢忍不住问,“哥,你今天怎么回事啊?” “开心,你马上高考了。” “我觉得你很奇怪。”于欢狐疑地看着他,“你平时从来不会这样。” “哪样?”于向西问。 于欢一脸费解,“就……让我老师在你手上签名,还合影什么的,你刚刚见到我高叁的班主任,也没让她给你签名合影。” “哦,忘了。”于向西看了眼表,“你快进去吧,我走了。” “哥。”于欢喊住他,很是纠结地说了句,“我们傅老师已经结婚了。” “我知道。”于向西轻笑,“你在想什么呢?” 于欢摇摇头,轻轻跟着笑起来,“可能……我想多了。” 于向西没说话,等把人送进学校,这才给傅娴翎发消息:【姐姐吃好了吗?】 傅娴翎回复:【嗯,刚吃完。】 于向西又给她发:【学校保安室有东西落下了,你帮我拿一下。】 傅娴翎不疑有他地答应了,她顺便把其他老师送回去,到了门口,把车停下,还没到保安室,就有保安认出她,“傅老师!有你的花和蛋糕!” 傅娴翎走进去,桌上放着一束红玫瑰,总共28朵,边上是一个大型蛋糕。 卡片上没有署名,只写着四个字:生日快乐。 她打开手机,看见于向西发来刚刚合影的照片,上面被他贴了一行黑色的小字: 【姐姐生日当天,留影纪念。】 傅娴翎心口酸软得厉害,她敲敲打打几番,最后只发了两个字:【谢谢。】 插你喉咙里(崔晓) 每年都是崔晓帮傅娴翎过生日。 同样,崔晓的生日,也都是傅娴翎帮她过。 崔晓的腿伤了不太方便,傅娴翎从学校回来,就开车去了她的住所,手里提着剩下的蛋糕,但是没想到,打开门看见的是胡杨。 男人穿着件白色T恤,衬得那张脸格外地黑。 她冲他点点头算作招呼,问他,“崔晓呢?” 胡杨指了指房间,见傅娴翎要进去,皱着眉补了句,“她刚睡不到半小时。” 傅娴翎:“……” 她错愕地问,“她昨晚到现在都没睡?” 胡杨正要喝水,听她这么一问,就知道她想多了,黑着脸补充了句,“她是出去忙工作的。” “……哦。”傅娴翎捂住脸,她简直要被崔晓给同化了,脑子里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把蛋糕放下就要走,结果就见胡杨换好衣服往门口走,她赶紧喊住他,“你等一下,我马上走了,你在这,陪着她。” 傅娴翎不知道崔晓什么意思,但是崔晓应该是挺喜欢他的,不然也不会把他留在家里。 门里的崔晓已经听见动静,正扯着嗓门喊,“大黑吊!” 傅娴翎:“……” 胡杨黑着脸走到房间门口打开门,崔晓正在穿衣服,她眼睛都没睁开,问胡杨,“几点了,帮我订个蛋糕,我姐们生日,我得去给她过生日。” 她说话间,眼皮子一合,又睡着了。 胡杨看了眼那张脸,崔晓睡着时,眉毛都是挑着的,一副居高临下趾高气昂的模样,他伸手将她的眉毛往下压。 崔晓被弄醒,张口咬住他的手,随后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往他身上爬,嘴里含糊地说,“我要去洗手间,快点,不然,我要尿你嘴里。” 胡杨把人抱到洗手间,伺候她上完厕所,还给她擦了脸。 崔晓就靠坐在马桶上,整个脑袋往后仰,眼睛仍是闭着的。 她这些天几乎都是这样的,累得坐在那都能睡着,连着十几天,她都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打电话,沙发和茶几包括地板上,全是各式各样的婚宴设计图稿。 她确认嘉宾名单,又找酒店核对停车场位置是否足够,还要跟主持人对一遍稿子,确保万无一失。 白天还要拄着拐去看场地,之前订的权杖到了货,她又找人涂成金色,婚礼方案出了十几个版本,但是新娘难搞,她腿又打了石膏,来回实在不方便,所以把她折腾得够呛。 好在胡杨在身边,饿了困了渴了,他都第一时间过来。 崔晓清醒了些,眼睛轻轻睁开,看了眼正蹙眉帮她擦脸的男人,男人穿着件可笑的白色T恤,那是崔晓故意使坏让他穿的。 他虽然面色臭得要死,却因为衣服被她剪坏,不得已穿上了,这一穿,就穿了足足一周,自己都快习惯了。 见崔晓睁着眼安安静静地看他,胡杨手上用了点力,见她吃痛地皱眉,哼了声,“这才正常。” 崔晓脸颊被掐得生疼,她一把抓住他裤子底下的软物,挑衅似地重重揉了几下,嘴里还道,“好大一根驴吊。” 胡杨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整齐的牙看了眼,黑眸沉沉地说,“崔晓,你再说一次,我就把这根东西插你喉咙里。” 操死我!(崔晓) 崔晓张口就要耍横,男人两根手指已经插进她喉管,她当即干呕翻白眼,整个人难受得眼眶瞬间泛红,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胡杨松了手,在洗手台前洗了手,又拿了毛巾过来给她擦脸。 崔晓干呕了好一会,眼眶通红地瞪着他,“狗东西,你他妈有本事就操死我!” 胡杨睨着她,声音砂纸般粗粝质感,“你再激我试试。” 他已经硬了,性器把裤子撑得高高的。 崔晓:“……” 她这辈子就没被人这么压制过! 胡杨扣着她的下巴,眼神跟声音一样发沉,“说话。” 崔晓噘着嘴,可怜巴巴地说,“我脚好疼。” 她每次耍完横,见胡杨真的生气了,就来这招。 关键是百试百灵。 男人看了眼她打着石膏的腿,没再说话,给她又擦了遍脸,这才把人抱起来往外走。 崔晓从酒庄回来的第一个晚上,胡杨就来了。 她行动不方便,助理给她买了根拐刚送上来,就见胡杨抱着崔晓,正从洗手间出来。 他赶紧把东西放下,转身就往外走,隐隐地还听见男人蕴着怒意的嗓音说,“你他妈老实点!” 助理当时的心情就是:五味杂陈。 因为从来都是听见崔晓骂人,从来没见过哪个男的敢对崔晓这样。 崔晓把手从男人乳头上挪开,又去摸他下腹的毛发,手刚探过去,就被胡杨扔在沙发上,打着石膏的腿撞到沙发上,疼得她脸色一白,牙齿不小心咬破了嘴唇。 但她一声都没吭,抬起头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摸都不让摸,那你过来干嘛的?” 胡杨见她嘴角流了血,皱眉去抽了张纸过来给她擦了擦,崔晓笑着往后躲,手指勾着他的后颈,把人拉着往后倒。 胡杨蹙眉说,“你要是这条腿不想要了,就继续激我。” 崔晓手指滑过他的脖颈,上面还留着她的牙印,她笑得十足开怀,“胡杨,你会喜欢我的。” 男人黑眸睨了她片刻,起身就要走。 崔晓装模作样地摸出手机要打电话,“阿姨电话多少来着,我问问老何,唔,说不准她过意不去,就要来照顾我,那我又怎么好意思拒绝呢,毕竟是她儿子把我操成这样的……” 胡杨转身盯着她,半晌咬着牙说了句,“你会后悔的。” “后悔?”崔晓嗤笑,“我的词典里就没有这个词。” 男人脱了衣服过来,把她抱起来就往卧室走,崔晓“操”了声,“我他妈腿断了,你还要操我?” “不然呢,你以为我来是干嘛的?”他声音透着狠意。 崔晓:“……” 眼看着衣服被扒得干净,她红肿的小穴都开始颤抖着泛起疼意,她故作镇定地说,“明天吧,我困了。” 男人沉沉睨了她片刻,把她抱起来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她的脚不能碰水,他就拿毛巾给她擦洗了一遍,随后抱她回房间,虽然动作有些粗鲁,但还算细心,起码还把手机什么给她拿了过来。 “你要走了吗?”崔晓盯着他的背影问。 胡杨扭头看了眼,声音很淡,“有事叫我。” 他就睡在沙发上,崔晓晚上喊着要上厕所,他就默不作声地把人抱到洗手间,再把人抱回来。 “哎,我给你一个月十万,就负责照顾我,你看怎么样?”崔晓看着他的脸问。 胡杨面相很硬朗,那张脸谈不上帅,只能说特别有男人味,但是崔晓看久了,觉得他长得挺顺眼的,配上那身肌肉,很勾她喜欢。 胡杨不出意料地又拒绝了,还丢下一句,“崔晓,我穷归穷,但我不赚女人的钱。” “有志气。”崔晓躺在床上,眯着眼看他,“那你好好照顾我,我不给你钱。” 她身上只披着件真丝睡袍,前面没系带子,露出漂亮的乳肉和细腰,上面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她用居高临下的表情说着极其色情的话: “我让你操。” “你看行不行?” 给我挠挠…(崔晓) 胡杨盯着崔晓看了会,把灯关了,一句话没说就走了出去。 崔晓以为他第二天就会走,但没想到,他一直留了下来,一呆就是半个多月。 崔晓虽然伤了腿,但她是个工作狂,一整个白天都在外面忙,早上看完场地,去跟新郎新娘谈细节,中午啃了个鸡腿当午饭,又跑去工厂看定做的玫瑰红毯,她行动不便,上下车都是胡杨抱她下来,就连去洗手间都是他把人抱到男洗手间的隔间里。 崔晓对此没有任何不满,倒是进去的时候,还拿眼睛扫了圈便池旁正在小便的男人,还吹了个流氓哨,惊地一群男人都抖了抖。 胡杨脸色极臭地把人放在马桶上,等她尿完,把人抱到外面洗手。 崔晓靠在他怀里,一边洗手,一边抬头看镜子,男人穿着黑色背心,露出来的两条手臂鼓着硬邦邦的肌肉,她白皙的手往他胳膊上一搭,衬得他的皮肤更黑了。 她把手都擦在他黑色背心上,一只手往里摸他的腹肌,男人压住她的手,把她拦腰抱起往外走。 崔晓打了个哈欠,“我饿了,去给我买点吃的。” 胡杨买完东西回来,崔晓已经躺在椅子上睡着了,助理站在一边,见她脑袋要歪下来,一副想扶又不敢扶的小心模样。 她一整天都在忙,早饭一个苹果,午饭是一根鸡腿,晚饭只吃了根香蕉。 手机响起,崔晓闭着眼摸出手机放在耳边,“嗯,我跟厂家沟通,行,不麻烦,好,再见。” 她挂了电话骂了句脏话,随后睁开眼冲胡杨说,“抱我。” 胡杨抱她去车里,开车载着她到下一个场地,忙到夜里十点,她才坐在副驾吃了点东西,胡杨买的饭菜早就冷了,她不知从哪儿摸到的一颗苹果,正闭着眼嚼着,嚼到一半睡着了。 胡杨走过来,盯着她的脸看了会,把她手里的苹果拿了过来,又把她嘴里还没咽下去的果肉抠出来。 崔晓被弄醒,一口咬住他的食指,用了很大劲。 胡杨抽不出来,去掐她的脸,她吃痛之下终于松开他,抽出来的食指见了血,她睁开眼看他,那双眼居高临下,里头隐隐藏着几分怒火。 她什么话都没说,又疲惫地闭上眼。 胡杨知道,她是告诉他,她不喜欢睡着的时候,有人碰她。 他不以为意地将食指的血擦干净,正要把车开走,崔晓的助理又来了,敲了敲车窗,喊崔晓,“老板,颜色不对,紫色的色差有点大,现在重新赶的话要五个小时,明天九点之前能送到……” 崔晓一共有四个手机,此刻每一个手机都在震动。 她挨个接听,等挂断电话,这才冲助理骂道,“妈的旭冉工厂那几个经理都他妈是傻逼吗?!我操他妈的!我他妈一整天白忙活了!” 助理赶紧劝道,“老板您消消火。” 只有胡杨把手里的苹果递到了崔晓面前,她张嘴咬在苹果上,半晌才说,“走,去盯着。” 一整晚她在工厂盯着,工厂保证的五个小时并不够,一共花了近七个小时,凌晨叁点,崔晓才回到副驾驶睡了会。 她睡得不舒服,半梦半醒间觉得打了石膏的腿格外地痒,嘴里含糊地喊,“腿好痒……小方,给我挠挠……” 小方是助理的名字。 腿被人抱在怀里,有只粗粝的掌探进来,动作有些粗鲁地挠了几下。 她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嘴里又咕哝了几声,男人的动作轻了几分,她眉眼微舒,没一会睡着了,张着嘴轻轻打着鼾。 胡杨盯着她的脸看了会,伸手将她的口水擦掉。 助理过来送吃的给胡杨,见到这一幕,没敢出声,又默默退到一边走了。 亲一个 崔晓拍片复查也是胡杨抱着去的,她有轮椅偏偏不坐,就挂在胡杨脖子上,吃完东西就拿他的背心抹嘴,口红什么全往上蹭。 男人在人前从来不给她脸色看,只回到住处,才会掐她的脸颊,让她老实点。 那张脸配着恶狠狠的口吻,旁人见了都要被吓死,唯有她觉得他好玩得可爱。 崔晓想着傅娴翎的生日,等胡杨出了洗手间就说,“把我手机拿来,还有,我的化妆包,我的……” 她目光一顿,才看见傅娴翎正站在客厅,见她出来,还伸出一只手冲她挥了挥,“……嗨。” 崔晓“操”了声,“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傅娴翎:“你喊他……的时候。” 崔晓想了想,哦,也就是说,她喊大黑吊的时候,傅娴翎就在了。 “给我五分钟,我换个衣服。”崔晓咳了几声,她刚在洗手间被男人那两根食指插得到现在还难受。 “不用。”傅娴翎把剩下的蛋糕放在茶几上,拿蜡烛插上,用打火机点燃蜡烛,随后冲崔晓说,“来许个愿。” 她们的生日都是这样过的,傅娴翎的生日,崔晓许愿,而崔晓的生日,傅娴翎许愿。 崔晓笑了起来,冲胡杨说,“抱我过去。” 她坐在沙发上,对着面前的生日蜡烛,闭上眼双手合十,许了个愿,随后睁开眼吹灭蜡烛,“生日快乐,我最亲爱的姐妹。” 她让胡杨把卧室里一个包装好的大型礼品盒子拿了出来,里面一套化妆品,一套香水套装,还有一盒十五只的口红套装。 “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的口红色号给我。” 傅娴翎笑着接过来,“好。” 崔晓低头吃了口蛋糕,婚宴蛋糕她从来不吃,每年只吃傅娴翎送的生日蛋糕,她吃了几口,忽然伸出食指抹了一大块蛋糕塞进胡杨嘴里。 男人瞪着她看了会,找了纸巾把嘴上的奶油擦干净。 傅娴翎见状笑着冲崔晓说,“我还有事先走了,改天再找你。” “等我腿好了,给你补个生日。”崔晓撒娇似地冲她说,“今年忙昏头了,你原谅我,么么啾,亲一个。” 胡杨没见过崔晓这样的人,很多时候都高高在上像个女王,个别时候又会撒娇示弱扮演可怜,她暴躁易怒充满戾气,又能在最亲近的人面前露出最柔软的一面。 崔晓冲他瞪了眼,“看什么看,没见过我这么可爱的女人吗?” 胡杨没理她,只是眉毛皱了皱,似乎被嘴里的奶油味给刺激到了,脸色很是不爽。 傅娴翎忍着笑说,“好了,我走了,你们玩。” 关上门之前,还听见崔晓在骂胡杨,“喂的又不是屎,看你那死样,赶紧给我咽了!你敢吐试试!” 傅娴翎开车回到小区,抱着花从车库到一楼,刚好碰到了二楼的那位售楼小姐黄丹丹,她手里提着从超市买的几瓶饮料,进电梯的时候说了句,“我刚看到你老公上去了,他好像喝了酒,脸色不太好看。” 傅娴翎愣了一下,她赶紧按下开门键,冲黄丹丹说,“谢谢。” 黄丹丹犹豫着问,“你们该不会……离婚了吧?” 傅娴翎点头,“是。” 黄丹丹有些诧异地张着嘴,她费解地说,“不是,为什么啊?他那么有钱,你……难不成要跟于向西在一起吗?他就是个穷学生啊。” 傅娴翎低头看怀里的二十八朵玫瑰花,唇角沾着点温柔的笑,“我不需要钱,我只想要有人爱我。” “这就够了。” 你威胁我? 傅娴翎去超市买了个花瓶,电话响起的时候,她以为是张泉封,看了眼来电显示,唇角不自觉上扬。 “姐姐现在在哪儿?”电话那头的于向西声音很清晰,带着磁性的质感,很是好听。 “在超市。”她问,“你吃饭了吗?” “吃了……”他跟旁边的人说了句什么,随后脚步往外走,“我以为你在崔晓姐家里……我现在去找你。” “不用,你先忙。”傅娴翎想起张泉封,嘴角的笑意散了几分。 “不方便吗?”于向西低声问,“他今晚给你过生日吗?” “没有。”傅娴翎笑着说,“他不记得我生日。” 张泉封确实不记得她生日,结婚第一年是崔晓给她过的,那时候他出差,她没说,以为他会知道,但事实是,他不记得。 不记得结婚纪念日,不记得她的生日。 好像失望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后来越攒越多,直到她发现她的婚姻岌岌可危,这才辞了职想尽办法守住。 她努力了这么久,却还是没能守住。 “我会记得。”于向西郑重地说,“姐姐,你别难过,我会一直记得你的生日。” 傅娴翎轻笑出声,“谢谢你,于向西。” “姐姐,你今天谢了我两次了,有没有别的答谢礼?”他笑着问。 傅娴翎笑,“你要什么?” “暂时保密。”于向西也笑。 挂断电话后,傅娴翎又给母亲打了通电话,说自己在崔晓家,跟她吃了蛋糕,吹了蜡烛,临挂断之前,她笑着说,“妈,谢谢你生下我,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母亲在电话那头直接哭了。 傅娴翎原地站了会,等情绪平复下来,这才抱着花瓶找了个椅子坐下,过了十几分钟,终于等到张泉封的电话。 她一直在等他电话,就想知道他来这儿是要做什么。 “傅娴翎,你在哪儿?”张泉封的声音有些醉意。 “我在外面,你有什么事?”傅娴翎问。 “我想跟你聊聊。” “电话里说吧。”傅娴翎口吻很冷淡。 张泉封沉默了片刻才说,“我跟中上的老板今天闹了点不愉快,我想让你明天跟我一起去跟他们吃个饭。” 傅娴翎心一点点沉下来。 原先她还在想,张泉封今天过来,会不会是因为知道今天是她生日。 现在才发现,她想的真的是太多了,这个男人怎么会记得她生日。 “不去。”傅娴翎拒绝了。 张泉封咬着牙说,“傅娴翎!我就需要你陪我去吃个饭!你如果不去,我明天就去撤销离婚申请!” 张泉封今天带了助理莉莉去参加的宴会,他跟中上集团的老板交情一般,只是中上老板的老婆很喜欢傅娴翎,因此,这次看见张泉封带的莉莉,便有些不开心。 莉莉各种殷勤,结果换来的是不加掩饰的厌恶,中上的老板也被弄得不高兴。 张泉封冲莉莉使眼色,想让她赶紧走人,结果莉莉就是个蠢货,临走之前,摔了一跤,直接摔在中上老板身上,弄得他夫人脸色更难看,中上集团的老板是出了名的妻管严,看见自己夫人生气,气得指着莉莉大骂,连带着对张泉封也没了好脸色。 张泉封十分后悔没带傅娴翎过来,现下只想赶紧弥补,但他没想到,傅娴翎这么不近人情。 “你威胁我?”傅娴翎笑了,“好啊,那我明天就去你公司,告诉你的老板你的同事,我们离婚了,啊对了,中上老板的老婆,我有她联系方式,我干脆直接跟她讲好了。” 电话那头张泉封喘着粗气,半晌才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傅娴翎?” 什么叫她变成这样? 傅娴翎听到这句话,胸腔里的委屈瞬间泛滥汹涌,眼眶烫得厉害,她怎么都压不住那股酸涩的委屈,她捂住眼睛,眼泪还是润湿手指,耳边是张泉封的声音,带着嘲弄和嗤笑。 “你以前都是装出来的吧?” 傅娴翎握着手机,心口彻底变凉,眼泪更是大颗往下落。 不要怕 她把电话挂断。 握着手机的手却一直发着抖,她努力吸气平复了许久,张泉封又打了过来,她咬着牙关了机,随后擦干眼泪进了小区,坐电梯到了叁楼。 张泉封就坐在门口抽烟,不知道他抽了多少烟,整个走廊都被浓郁的烟味包围,傅娴翎刚出电梯就被呛得咳嗽了几声。 张泉封听见动静,从地上站了起来,“傅娴翎,你听我说,明天……” 傅娴翎走到他面前,什么没说,往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张泉封。”她看着他,声音带着些鼻音,“我后悔了。” 张泉封嘴角扯了扯,他伸手揉了揉被扇的脸,表情不爽地抬头,就见傅娴翎眼眶尽是眼泪,她微微笑着说: “在我知道以后要嫁给你的时候,我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快点长大,快点大学毕业,毕业之后我就能跟你结婚。” “后来跟你结婚之后,我才发现,日子不像我想象得那样美好,你忙工作,忙着照顾外面的女人,唯独忘了我。” 傅娴翎问他,“我打你疼吗?” 张泉封没说话。 傅娴翎指着自己的心脏说,“发现你出轨的时候,我这里,疼得要炸了。” 她眼泪再次落了下来,她努力吸气平复,用手指擦掉,挤出一个笑说,“张泉封,我们就这样好聚好散,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我真的……不想再看见你了。” 张泉封忽然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就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会……” 傅娴翎用力推他,“放手!放开我!” “我不放!小娴,不离婚好不好?我真的需要你……”他偏头想吻她,傅娴翎嫌恶地推他的脸,“放开我!张泉封!你恶不恶心!别碰我!”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也或者是恶心两个字刺激到了张泉封,他一把掐住傅娴翎的脖子,眼睛通红地瞪着她,“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并不单单是被傅娴翎刺激到,还被中上老板刺激到,两人去洗手间的时候,中上老板还说了句,“外面的女人根本就不干净,张总监没事的时候还是回家多陪陪老婆比较好。” 字里行间讽刺他品位低,还各种给莉莉脸色看,分明就是下他的脸。 傅娴翎被掐得呼吸不能,“你……” 她难受极了,大力去打他的手,耳边听见电梯“叮”地一声响起,她出于本能,哑着嗓子喊了声,“救命——” 于向西一出来看见的就是这副场面,他火速冲过来,一把撞开张泉封,捧着傅娴翎的脸问,“姐姐,你没事吧?” 傅娴翎咳嗽不停,脸上全是泪。 于向西见她没事,这才冲到张泉封跟前,一把扯住他的领子就往他脸上揍了一拳,“你疯了!你要杀人吗?!” 傅娴翎缓了缓,才起身去拉他,“于向西……别打了……” 张泉封喝多了酒,本来脑子就晕乎,现在被于向西几下打得直接昏了过去。 于向西探了探他的鼻息,确定他只是昏了过去,这才问傅娴翎,“姐姐,要不要报警?” 傅娴翎被吓得不轻,身体还在抖,她摇头的瞬间,眼泪都甩了下来,“不要报警,让他走。” 于向西打电话叫保安把人送到医院。 随后扶她进房间,给她倒了热水,又给她拿了毯子,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亲,这才说,“对不起,姐姐,我来晚了。” 傅娴翎闭着眼,用力搂紧他。 于向西低头看她,只见她眼睫颤着,眼泪一直往下淌。 他心疼得不行,把她更紧地搂进怀里,掌心落在她背上,一下又一下安抚地拍着,“以后每天晚上我都陪着你,姐姐,不要怕,以后有我陪你。” 她终于敢哭出声,手指还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于向西……” 他伸手替她擦泪,声音很轻,“姐姐,我在,以后也一直都在。” 为什么要出轨?! 傅娴翎第二天醒来时,脖子上一圈红色掐痕,她拿粉扑了些,又戴上丝巾,这才从洗手间出来。 于向西买了早餐过来,正在厨房给她热牛奶。 他昨晚等她睡着了,又出去买了药,给她擦脖子准备涂药时,傅娴翎迷迷糊糊醒了,问他在干嘛,他就低头亲她,很轻的声音哄她,“给你涂点药,你睡吧。” 傅娴翎又睡着了,只记得脖颈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张母一大早就打电话过来跟她道歉,昨晚保安过来把张泉封送到医院这事儿不知道被谁发到业主群里,不少人都在讨论,张母还是凌晨才知道的消息。 群里只说是一个男人喝醉了闹事,被人揍晕了,大半夜被保安送到医院,照片没拍到人,只看到楼号,张母一看就觉得是张泉封,打电话一确认,果不其然。 她先去了医院,看见张泉封被揍得脸青鼻子肿的模样,非但没心疼,还骂了句,“该!” 张泉封酒醒之后也很后悔,他昨晚就是气狠了,所以才那样对傅娴翎,早上醒了给傅娴翎打电话她也不接,他正烦躁得很,听见母亲这句“该”,更是窝火。 他揉了把脸,“我跟一直合作的老总昨晚闹了点不愉快,只要傅娴翎跟我去吃个饭,这事儿就摆平了,妈,你再跟她好好说说,问她想要什么条件,我都同意。” 张母把手里的包径直砸在张泉封脸上,“你现在知道她的好了?你当初干什么去了?!你为什么不好好对她?!为什么要出轨?!” 张泉封被打得烦了,喊了声,“好了!闹什么!” “你听着,我现在给小娴打个电话,她如果在电话里问起你,我就厚着脸皮叫她帮你忙,但是,如果她一句都没问过你,我不会开那个口,我嫌丢人。” 张母从包里掏出手机,给傅娴翎拨了电话。 “小娴,妈今天早上才知道消息,你没事吧?真是对不住你啊,妈已经教训过他了,以后不会让他胡来了。” 傅娴翎声音还有些哑,“阿姨,没事,你跟他说,以后不要再来了。” 张母听见这声阿姨,心里知道,傅娴翎是彻底跟她划清界限了,挂断电话之后,她站在那没说话,张泉封忍不住问,“怎么了?妈,她说什么了?” “她喊我阿姨。”张母抬头看他,“她还说,叫你以后不要再过去了。” 张泉封咬着牙,突然抬手砸了一下面前的桌子,“就让她去吃个饭!会要她命吗?!她要是不同意,我就撤销离婚申请!” 张母听到这话,冷冷看了眼他,“人应该要点脸。” 她说完,拿上包,再也不管他,转身出了医院。 张泉封摸出手机,发现静了音的手机不知何时,多出二十多条未接来电,还以为是傅娴翎打来的,他点开一看,才发现是助理打来的。 他回拨过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助理说:“总监,出事了,莉莉把你离婚的消息捅了出来,现在整个公司都炸了,之前合作的几个供应商……全都打电话要解约,中上的老板刚来,现在正在会议室里,好像是要解约。” 张泉封心一沉,脚下没来由一软,“什么?” 他有想过离婚带来的负面影响,但没想过,影响会这么大。 离婚 六月十四号是雨天,傅娴翎打着伞在民政局门口站了半小时,终于等到张泉封。 他从车上下来,没打伞,就那么淋着雨走到傅娴翎面前,大概有好几天没刮胡子了,他一张脸胡子拉碴,很是憔悴。 他向来是强势自傲的,却因为离婚一事,突然跌下神坛,一天之内,惨遭二十五家公司解约,手里的资源毁了一半不说,公司董事提出把他调到外地,他拒绝了,辞了职以后就在新房子里呆了两天。 莉莉一直陪着他,他还觉得患难见真情,但昨天回来的时候,才发现,莉莉把他所有的卡都拿走了,钱包里只留了一张五十块钱。 他盯着手里那张五十块笑了很久,随后就喝了一夜的酒。 他躺在地板上睡了一夜,还梦见了傅娴翎,记忆里有次他喝醉了,刚到家门口就吐了,傅娴翎把他架到房间里,给他擦脸喂水换衣服,照顾他整整一夜。 他起来的时候,餐桌上放着养胃的小米粥和一瓶胃药。 张泉封睁开眼的时候,房子里空荡荡,只有他一个人。 他原本以为,傅娴翎这辈子都不会跟他离婚,外面像他这样的男人一抓一大把,家里的老婆只要多给点钱就行。 但他错了。 傅娴翎跟别人不一样,一直以来她都很爱他,她曾用一双带笑的眼睛看着他问:“你说,以后我们只生一个孩子,还是生两个?” 张泉封淋着雨的这段路,脑子里走马灯似地掠过很多画面:傅娴翎等他回来等得在沙发上睡着;她给他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生日那天,她为他做了一碗手擀的长寿面;过年那天,她许愿说,希望未来还能一起过很多个春节…… 他眼眶忽然红了,走到傅娴翎面前都没抬头,只嗓音涩哑地说,“进去吧。” 傅娴翎递给他一张纸巾,张泉封顿了很久,才伸手接过来。 她递过他很多东西:他的公文包,他的拖鞋,他的毛巾,他的水杯,他的筷子,他的茶杯,他的牙刷,他的领带,衬衫,他的外套,他的行李箱…… 今天,似乎是她最后一次递东西给他。 他盯着这张纸看了很久,随后轻轻擦了擦脸,纸上有她手里护手霜的味道,是淡淡的茶香,她很会煮茶,但他没有几次好好细品过。 “张泉封?” 他听见声音才回神,抬头看见傅娴翎已经走了进去,离他有十米远的距离,他第一次听她这样喊他。 口吻陌生又疏淡。 他没说话,将手里那张纸握紧,抬步走了进去。 拿到离婚证以后,张泉封看着傅娴翎的背影问,“一起吃个饭,可以吗?” 傅娴翎顿了会,举着伞回头看他,他瘦了很多,颧骨都凸了出来,眼窝凹陷,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像被吸干,一张脸又黑又瘦,憔悴极了。 她点点头,“好。” 她选了个很热闹的地方,火锅店,坐在大厅里,四面八方都是谈笑声。 她把肉丸和蟹肉棒捞出来放在他面前,轻声说,“吃吧。” 他想起,每次跟她出来吃饭,她都是给他夹菜,去父母家也是,出来吃饭也是,总是照顾他,给他倒水,给他夹菜,劝他少喝酒多吃菜,也知道他爱吃什么,每次都会替他点,旁人夸他娶了个好老婆,他也只是笑笑,觉得那是理所应当的。 可当有一天,他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再属于他时,他才体会到什么叫后悔。 张泉封低头咬了口肉丸,眼泪掉在盘子里,他使劲往嘴里塞东西,各种丸子全部塞到嘴巴里,他一直低着头。 服务员过来上年糕时,才发现这个男人哭得满脸是泪。 傅娴翎轻叹一声,冲服务员说结账,拿起包就要走,张泉封抬头喊她,“傅娴翎……” 这次她没回头,脚步不停地往前走了。 张泉封哽咽着说,“对不起……” 傅娴翎顿了会,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的酸涩,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太……深……了 两人从酒庄回来就没做过,男生的手刚碰到身体,傅娴翎就忍不住轻喘出声。 她最近被张泉封搞得心力交瘁,她好几个晚上睡觉,梦里都梦见张泉封伸手来掐她,连梦里都在替他辩解,他只是喝醉了。 毕竟是她爱过的人,她不希望离婚的时候,闹得特别难看,可事实却并不如意。 “啊……”奇异的麻痒钻进头皮,傅娴翎回过神发现自己被放在沙发上,男生赤着上身,露出健硕的胸腹,正压在她身上,低头舔吻她的乳尖。 她抓住他的头发,身体因为快感微微弓起,白皙的腰腹崩出漂亮的弧度,于向西舌尖一点点扫过她的腹部,往下隔着内裤舔她的阴户。 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傅娴翎很是崩溃,她扯他的头发,喉口轻轻呜咽着,齿关咬着唇,两条腿在沙发上一前一后地磨,白嫩的脚背绷着,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流出来,她喘息出声,伸手去抓他的头发,男生已经把她的内裤拨到一边,舌尖探进去,将她的淫水全部吃进嘴里。 巨大的吞咽声激得傅娴翎又流出一包淫水,她手指无意识用力抓紧,嘴里已经喊出了声音,带着哭腔,“啊……哈嗯……” 于向西舌尖裹住她通红的肉粒吮咬舔弄,薄唇含住她的两瓣花蕊大口含弄,吞吃淫水的声音刺激得傅娴翎的两条腿直打颤,她弓起上半身,两只手抓着沙发哭叫起来,“不……不要了……啊……于向西……” 小腹抖了四五下,有一小滩淫水流出来。 于向西从箱子里找到套子戴上,扶着性器沾了点淫水润了润,随后缓慢地插进那细窄的穴口。 傅娴翎被那尺寸过大的巨物插得长长叫了一声,头皮都麻了半层。 那东西刚进来,小腹就被涨得满满的,又酸又舒服。 他一开始速度很慢,低头吻她的唇,一只手揉着她的乳肉,指腹摩挲她的乳尖,腰胯九浅一深地挺动,等底下水声变得黏腻时,他才渐渐快了起来,将她两条腿架在肩上,抱着她的腿开始大力往她腿心撞。 粗大的性器快速地碾过滚烫的肉壁,径直顶到柔软的宫口,一下又一下,刺激得傅娴翎意识都空白一片,她抓着身下的沙发,摇头晃脑地叫着,眼泪流了满脸都是,“于向西……啊……太……深……了……啊……” 于向西低头含住她的乳肉大口吞咬,腰胯不停,往她臀部插送了几十下,又将她换了个姿势,抱坐在沙发上,掐着她的腰往上顶。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傅娴翎被插得整个脖颈高高仰着,手指甲都嵌在他胳膊上,高潮来临时,她足足叫了一分钟才停下。 于向西把套子摘了,去倒了杯水过来喂傅娴翎喝了两口,随后把人抱到洗手间简单洗了澡,又把她压在瓷墙上,从后面插了进去。 黏腻的啪嗒声响彻整个洗手间,傅娴翎趴伏在墙上,被撞得灵魂都是散的,她意识混乱一片,脑子里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快感。 于向西一只手握住她的乳肉,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喘息着往她体内插送了近百下,白嫩的肉臀都被操得通红一片。 傅娴翎被插得高潮了整整两次,她体力不支地往下滑,又被男生捞在怀里,将她两腿圈在腰上,抱起来操。 小腹酸胀到了极点,脑子里烟花猝然炸开,碎片式的白光闪过,她哭叫着在男生怀里颤抖抽搐,身体却攀上极致巅峰。 要被……操死了……(崔晓) 崔晓第二天带了两瓶红酒过来给傅娴翎庆祝,结果输入密码进来后,发现傅娴翎还在睡。 她把人叫醒,看着傅娴翎颤着腿去洗手间,又颤着腿回来换衣服,睡衣一脱,光裸的身上除了脖子,其他部位全是各种吻痕,屁股都是红的,还有一个大手印。 “操!老子好久没有性生活了!”崔晓羡慕嫉妒恨。 傅娴翎脚一软,险些要跪在地上,她腰都快断了,勉强撑着给自己换好衣服,这才扭头看了崔晓一眼,哑着声音问,“要不,改天再庆祝?” 她才一共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昨晚她一时兴起,告诉于向西自己已经离婚了,结果就被他压着做到后半夜,早上于向西临走前更是压着她又做了一次,嘴里还无辜地说着什么,“姐姐,我忍不住。” 崔晓冷哼,“我不管,赶紧招待我!” 说是喊傅娴翎招待,结果还是叫了外面五星级酒店的厨子送来一顿豪华午餐,两人吃完饭在沙发上聊了会天,崔晓正慷慨激昂地骂着傻逼客户,结果转头就看见傅娴翎抱着靠枕睡着了。 她“操”了一声,招呼胡杨打道回府,临走前,想起傅娴翎叫她把洗手间的东西带走,又去洗手间看了眼。 好家伙,是她之前送傅娴翎的那套玩具,已经装在袋子里,上面还盖了几样干花当装饰。 崔晓把袋子提在手里,先坐车回公司忙活,晚上过十点才回家,她最近太累了,每次回去都要泡澡,打着石膏的腿架在浴缸边缘。 泡了没一会,她伸手拿了个玩具放底下玩,偶尔回来太晚,想放松的时候,她就这样。 当然,她此刻非常想让外面的胡杨进来给她舔。 最好是舔到她欲罢不能。 胡杨进来的时候,崔晓刚好结束,见他过来,她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胡杨接到手里看了眼,黑色的东西,像个放大版的蓝牙耳机,他狐疑地问了句,“这什么?” “LELO的索娜二代。”崔晓拿眼睛扫他,“按摩器,没见过?” “按摩哪儿的?”他盯着那个孔看,似乎第一次见。 崔晓冲他笑,“拿来,我示范给你看。” 胡杨觉得她笑得古怪,却没多想,直到崔晓把按摩器放在自己私处,随后有“啵啵”的水声从底下传来。 崔晓咬着唇轻轻喘息起来,她仍不忘扭头去看胡杨,开口的声音带着喘,“看到了吗?按摩这儿的。” 胡杨脸都黑了。 她唇角还带着笑,“要不你过来帮我舔?” 男人抽出浴巾把她捞出来一裹,抱着扔到了床上,他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居然真的分开她的腿,低头含住她湿漉漉的嫩穴。 崔晓把脚搭在他脑袋上,征服胡杨这件事比亲眼看着他趴在自己腿心舔她的穴,更能刺激她,男人技巧生疏,动作粗鲁蛮横,咬得她又疼又痒,却还是让她感受到奇异的快感,她仰着脖子呻吟,没一会就被逼得颤抖着高潮。 她喘了口气,下一秒,就见男人抓着那根紫黑的巨屌直直插了进来。 “操!”崔晓只来得及骂出一个字,就被他强悍有力的抽插动作给弄得语不成调,“啊……操……慢……点……” 她那条打着石膏的腿被他压在床上,另一只腿被他举高架在肩上,腿心被他浓密粗硬的耻毛刮蹭着,小穴被操干了几下,就开始往外出水。 他一双眸沉沉地睨着她,看她因为快感而扭曲的脸,看她仰着脖子颤叫,看她眼眶冒出生理眼泪,看她叫他的名字,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 “胡杨……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男人忽而低头咬住她的唇,舌尖抵开她的齿关,钻进她的口腔,勾住她的舌头吸吮缠搅。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她,也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接吻。 崔晓被吻得浑身过了电似地发麻,她第一次发现,接吻会比做爱更舒服,她搂紧他的脖子,仰着脸回应他,鼻腔里哼出舒服的呻吟。 给我舔!(崔晓) 崔晓被男人操舒坦了,还被洗干净抱到床上。 结果胡杨不走了,就躺在她身后,一只手伸到前方将她搂着,带着薄茧的指抚摸着她后背的纹身,粗粝的嗓音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Paixetjoie,法语,平安喜乐。”她懒懒地回。 她在法国留的学,因为喜欢法国的浪漫,所以睡了不少法国男人,因为父母的关系,她对婚姻和感情都是不屑的,所以只谈性,不谈恋爱。 后来回国后,一个很喜欢她的法国男人给她写信,信上祝愿她从此以后,平安喜乐。 她觉得这个词很不错,去了纹身店,就把这句法语纹在了背上。 后背传来温热的触感,她心尖莫名一颤,过了会才意识到,男人在舔她的纹身。 温热的舌尖沿着她的脊骨游走舔弄,辗转游走到她的颈窝,随后,男人将她转过身,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吻咬起来。 他将她掐坐在身上,扶着性器抵进她深处。 虽然她最喜欢的姿势就是这个,但是现在腿上打着石膏,她根本没处使力,只能被男人掐着腰疯狂顶弄,插得她眼冒金星,头脑一片空白。 她被操得浑身发软,整个人趴在他怀里,又被男人扣住两瓣肉臀,大力操干了数百下。 纵欲的后果是石膏被操裂了,她第二天去医生那重新打石膏时,还被医生问怎么弄的,她指了指胡杨,在男人黑沉的视线里,歪着脑袋无辜地说,“人家都说腿伤了,可他还是要操人家……” 医生一脸“此人是禽兽”的表情看着胡杨,“她现在腿还伤着,不能做剧烈运动。” 胡杨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知道了。” 崔晓出了医院就哈哈大笑起来,男人把她放在副驾驶,给她扣上安全带,见她笑得豪放至极,一低头咬住她的唇,含住她的舌根吻了足足五分钟。 崔晓被松开时,内裤都是湿的。 胡杨手指挤进去,勾出点水,放在她面前,随后找了纸巾擦干净,旁若无人地去开车了,留下崔晓气急败坏地瞪着他。 “喂!给我舔!”她女王似地命令他。 胡杨不理她,把车开到场地,就去买吃的和饮料。 崔晓到了工作场所就正经起来,只是一行人忙活完之后,几个员工见她最近常常都跟胡杨同出同归,都知道他不是她助理,却又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于是悄悄问她,“老板,你是跟胡杨谈恋爱了吗?” 崔晓嗤笑一声,“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 “我们都以为你们谈恋爱呢,他对你好好。”员工艳羡地说,“他好宠你,每天都抱着你不嫌累。” “老板,你不会还要换吧?我觉得他挺好的啊。” “好?那你是没见过更好的。”崔晓说完,看见胡杨拿了饮料过来,黑沉沉的眼睛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只是把她抱到车上时,问了句,“崔晓,你把我当什么呢?” “你觉得呢?”崔晓反问他,“难不成,你也以为我在跟你谈恋爱吗?” 她嘴角带着像是听见什么惊天新闻似的笑,“不是吧?我可没说过我要跟你谈恋爱。” 是啊,崔晓第一次见到他,就问他五万一晚干不干。 后来她追到酒庄,拿母亲威胁他,就为了跟他做爱。 胡杨扯了扯唇,他扣住她的后脑勺,把人压到脸前,仔细地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随后说了句,“好。” “很好。” 他脱了身上衬得他肤色极黑的白色T恤,光着上半身走了出去。 古铜色的后背还留着她嵌进去的指甲划痕,他肩膀还有不少带血的牙印。 崔晓皱着眉把车门关上,扭头看见中控台上放着削皮切块的苹果,袋子里还放着整齐的苹果皮,他以前都是买的,今天的苹果分明是他自己切的。 崔晓看着透明盒里的苹果,心里无端烦躁起来。 只属于你 傅娴翎把车停在学校门口的停车位里,拿了包和手机下车,在路口站了会,目光落在路过的一群年轻学生脸上,眼底露出些许怀念。 于向西参加的大学生机械创新设计大赛得了第叁名,他们小组一共四个人,正在学校门口吃东西,傅娴翎听说他喝了酒,便开车来接他。 六月是多雨的季节,昨天才刚下过一场雨,空气里还残留着几分清爽的凉意,傅娴翎转了一圈,被不少同学当成老师不停问好,她浅笑着一一回应。 于向西就在学校门口的一家饭店里跟同学在吃饭,身边坐着的叁个男同学都带着女朋友,唯有他一个人坐在那。 “不是说有女朋友吗?什么时候带出来给我们看看?”之前都是一个宿舍的舍友,关系也都还不错,但是涉及男女朋友,再好的关系都会衍生出虚荣的攀比心理。 “是啊,带过来我们看看啊。” 其他几人也起哄,大家都知道于向西之前交往过那个学姐,也都知道因为他穷,学姐看不上他,他从大一刚开学就不停兼职打工,虽说长得比较帅气,但是穷也是致命伤,不然他也不会分手后,一直没有再交女朋友。 于向西把杯里的酒抿了口,想起傅娴翎,嘴角的弧度深了些,“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她不想见,还是你不想带她出来让我们见?”有人笑,“难不成长得太丑?不可能吧,你长那么帅,难道会选个很丑的?” 在座的几个女朋友都长得不错,闻言都掩嘴笑了起来。 其实参加比赛时,于向西穿正装出场的时候惊艳了不少同学,只是了解他家庭条件的人,都私下里说他那套西装是租来的,看他小心翼翼对待的态度就知道,他肯定穿完要还回去的。 于向西不清楚他们在想什么,只知道这是傅娴翎送他的西装,他很喜欢,喝酒之前,他都把领带夹在衬衫上,防止蹭到酒渍。 下学期大家就出来实习了,有人家里已经找好关系,其他人就开始溜须拍马要他帮忙照应,一行人问起于向西打算去哪儿实习。 于向西笑着说,“卖酒。” 其他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于向西也跟着笑,他以前从来不知道卖酒能赚那么多的钱,也终于理解傅娴翎当初说的话,诱惑确实很大,他见识到了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和奢侈阔绰,却并没有随之沉沦。 甚至有个富婆开价一千万包养他,于向西也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回头把这事告诉傅娴翎的时候,傅娴翎还笑了很久。 “你不担心我跟别的女人跑了吗?”他委屈地问。 傅娴翎摸他软软的头发,学崔晓的话说,“反正我也不亏。” 于向西一听,把人扑倒压在身下,大狗狗一样蹭她的颈窝,“姐姐怎么可以这样……” 她吃吃地笑,过了会,才摸着他的脸问,“那你不要跟别的女人跑好不好?” “好。”于向西抬头,一双眼亮晶晶地冲她笑,“我以后是姐姐一个人的。” 他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声音低低地说: “只属于你一个。” 这是你女朋友?! 傅娴翎在外面转了快十五分钟,又在学校门口的饰品店里买了一盒小熊维尼的创可贴,正在挑发圈时,接到于向西的电话。 “你吃完了?”她问。 于向西声音被酒润得沙哑微醺,隔着收音筒传来,显得十分好听,“姐姐,你在哪儿?” “在你们学校对面一个饰品店里。”她挑了个几个苹果发圈去结账,耳朵里传来其他男生的声音,“小姐姐!在哪儿?出来让我们看一看啊!” “卢胜腾!手机还我!”于向西的声音。 傅娴翎心下了然,她笑着冲电话那头说,“你们还在吃饭的地方吗?在那别动。” 电话挂断后,她扫码付了款,将小小的饰品袋提在手里,这才走向于向西跟同学吃饭的饭店门口。 隔着远远的距离就看见男生手里挽着外套站在门口,白衬衫衬得他脸色酡红一片,就连那双眼都是红的。 他领口的纽扣系得一丝不苟,深蓝色的领带被金色夹子夹在衬衫上,随着他弯腰的动作,衬衫绷紧,隐隐露出底下结实的肌理线条。 他将地上的玫瑰花发圈捡起来,戴在了手腕上,今天比赛,他把发圈摘了下来放在口袋里,刚刚掏手机时,不小心把发圈掉了出来。 他时常在洗手间里压着傅娴翎做,为了避免让她头发沾水,他从她的化妆箱里找到了之前买的那根玫瑰花发圈,每天都把它戴在手腕上。 “不会就是她吧?”有讨论的声音传来。 于向西回头看了眼,傅娴翎正从不远处走过来,她手里提着一个小小的饰品袋,身上穿着件米色长裙,即便是宽松款长裙也能看得出她身材极好,黑色的长发披在肩上,衬得她那张脸说不出的温婉动人,她嘴角噙着笑,眼睛隔着距离就注视着他,见他抬头,唇角的弧度加深了些。 “我靠!”舍友过来撞他胳膊,眼底是毫不掩饰地惊艳和震惊,“于向西!这是你女朋友?!” 光是这身气质就把其他几个舍友的女朋友全比了下去。 于向西点点头,“是。”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好想喊她老婆。 傅娴翎笑着走过来,冲几人打了招呼,随后站定到他面前,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喝了多少酒啊?” 于向西蹭了蹭她的手心,老实地说:“两瓶。” 傅娴翎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确定没什么问题,这才转过身问其他人,“接下来还要去别的地方玩吗?” 几个舍友的女朋友脸色都不太好,一来是傅娴翎什么名牌包都没背,通身却散发着有钱人的高贵气质,而且,她手里拿着廉价的饰品袋子,却一点都不显得她土气。 “不去了,不去了。”几个舍友笑着冲她说,“那个,于向西他喝多了,你送他回去吧,要不要我们帮忙?” 其中一个舍友有车,马上拿出自己的车钥匙,指着不远处一辆车说,“来,要不我送你们吧?” 傅娴翎轻笑着摇头,“不用了,我开车来的。” “啊,这样啊。” 几个舍友没把傅娴翎这话当回事,想着应该也就二叁十万的小轿车,等看着傅娴翎扶着于向西走到车子跟前时,几个人的眼珠子才逐渐瞪大。 “那车是她的?” “……好像是。” “那车几位数来着?” “……七位数。” 啊……哈嗯…… 傅娴翎刚把人放在副驾,就被他伸手搂住了腰。 她趴在他胸口,手撑在一侧,抬头看见他红通通的眼睛,忍不住心口一软,低头亲了亲,“怎么了?” “老婆。”他含住她的唇,滚烫的舌尖钻进她的口腔。 傅娴翎愣了下,眼底却浮出笑,“你喊我什么?” 于向西又喊了声,声音含糊低哑,气息灼烫,“老婆。” 刚刚吃饭的时候,那几个舍友不知是不是故意在他面前秀恩爱,不停地“老婆”长“老婆”短,指挥着自己的女朋友给自己夹菜倒酒,面上一派得意。 于向西心里暗暗地想,他要是带傅娴翎出来跟同学一起吃饭,他一定不会让她这样,他会夹菜给她吃,会拿她喜欢吃的东西递到她面前。 “他们刚刚都这么喊他们的女朋友。”于向西喝酒上脸,白净的脸上通红一片,他那双眼睛都是红的,嘴唇亮晶晶的,泛着湿润的光。 傅娴翎笑着又亲了亲他,“嗯,那你喊吧。” 于向西唇角扬起,搂着她不松手,灼热的唇探到她耳侧,薄唇微张,含住她的耳骨吻咬起来,气息灼烫,尽数洒在她耳廓,“姐姐,你要喊我老公。” 傅娴翎耳朵被他湿热的口腔一裹,半边身体都麻了,整个人软得不成样,她撑在他怀里,声音不自觉发着颤,“于向西……别……我车门……还没关……” 他已经硬了,性器坚硬地抵着她的腹部。 傅娴翎从他身上起来,搓了搓发麻的耳朵,看见他裤子高高顶着,忍不住伸手去戳了一下,“忍着。” 于向西委屈地看着她,“姐姐……” 傅娴翎笑着打开后座的门,从后座拿来一个礼物递给他。 “这是什么?” “奖励你的礼物,比赛拿了第叁,真厉害。”他们比赛地址在科技园,傅娴翎没去参加,因为于向西怕自己进不了前叁名。 于向西把礼物打开看了眼,是一对护腕,上面绣了自己的名字。 他笑起来,露出可爱的虎牙,“姐姐,你绣的?” “是啊。”她问,“喜欢吗?” 他一个劲点头,“喜欢,特别喜欢。” 他已经戴在手腕上,看了会,又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许久。 傅娴翎被他那根火棍戳得难受,从他身上爬起来说,“回家。” 结果车子刚在小区车库停下,于向西就解了安全带将她从主驾驶抱到副驾,搂着她的腰吻了下来。 他浑身都是烫的,探进口腔的舌尖更是滚烫灼人。 傅娴翎被亲得下体不停冒出热流,她将副驾驶的座位往下放平了些,整个人趴在于向西怀里,顺从地把衣服掀起,低头亲吻他的嘴唇。 男生手指拉下她的内衣,修长的指节握住她的乳肉重重地揉弄起来,他吻咬她的唇瓣,沿着她细长的脖颈一路向下,含住她白嫩的乳肉,舌尖包住那硬挺的乳尖,细密地啃咬起来。 傅娴翎喉口溢出哭似地呻吟。 她四肢百骸都被舔得颤栗发麻,快感从尾椎腾起,浪似地汹涌腾空到头皮,她捂住嘴巴,仍止不住从指缝里溢出勾人的喘息和吟叫,“啊……哈嗯……” 要……尿了…… 于向西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含住她另一侧的乳肉,大口吞咬起来。 乳尖被滚烫的舌尖弹来弹去,薄薄的两片唇包住,两腮用力一吮,酥痒难耐的滋味侵袭整个神经,傅娴翎弓起身,两只手不自觉去抓他的头发,齿关咬着唇瓣,鼻腔里哼喘出声,“嗯……” 他手指往下,脱下她的内裤,指尖刚探过去,就试到一手的水。 “姐姐。”他声音带着醉似的笑,“好多水。” 傅娴翎羞恼地伸手掐了他一下,男生又重新吻上来,含住她的唇,细密地吮吻,勾着她的舌头在口腔里纠缠。 他两根指节抵在她穴口,借着湿润的淫水拨弄她的两瓣花蕊,阴蒂被几次碰触变得红肿硬挺,他拨弄的速度快了些,灼烫的吻从她脖颈落到白嫩的乳肉上。 乳尖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被滚烫的舌尖色情地舔弄着,下体的肉粒也被手指快速拨弄着,没一会,傅娴翎被逼到高潮,她捂住嘴,在掌心呜咽出声,小腹颤抖了十几下,一股淫水从体内流出来。 于向西翻了翻后座,摸了半天没摸到套子,有些委屈地蹭傅娴翎的颈窝,“姐姐……套子用完了……” 他靠在她身上,没再动。 套子被傅娴翎放在前面置物盒里,但她没说,只是摸他的脸,问他,“不想无套吗?” 他似被怔住,半晌才出声问,“姐姐,你说什么?” “我说,你可以射进来。”她很轻的声音在他耳边说。 于向西整个人像是被一把火点燃,烧得全身皮肤滚烫,他含住她的唇,重重地吮,声音哑得厉害,“姐姐,我要进去了。” 他握着性器直直插了进去,两个人第一次这样无套接触,插进去的瞬间,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喘息出声。 于向西的身体亢奋到了极点,扣住她的腰,在她身上插送了几十下,又将她翻身抱坐在腿上,扣住她的腰往上顶。 “姐姐,喊我老公。” 傅娴翎被插得淫水四溢,水声啪嗒作响,从她的腿心流到他粗硬的耻毛上,将身下的皮座椅都浸湿了。 “老公……”她听话地喊,换来男生疯了似地一顿迅猛抽插,直把她插得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了下来。 车库一片昏暗,偶有一辆车过来,两人都不曾停下,刺激和隐秘将两人的快感放大到极致,高潮来临时,傅娴翎发出近乎崩溃的尖叫声,“啊啊啊啊啊……” 小穴剧烈收缩了十几下,湿热的淫水淋在马眼上。 穴内的嫩肉疯狂收缩,坚硬的肉棒被层层迭迭的嫩肉缠住吮咬,于向西腰身一颤,喉口溢出一声低喘,滚烫的精液尽数射了进去。 傅娴翎趴在于向西怀里缓了好一会,正要起身穿衣服,发现体内的肉棒又渐渐变硬了,男生搂住她往后座去,声音沙沙哑哑的,很好听。 “老婆,我还要再做一次。” 傅娴翎被压在后座,一张脸埋在皮座椅上,两瓣肉臀被撞得啪啪作响,男生的阴囊重重打在她臀瓣上,快感像兜头灌下来的热水,将她的四肢百骸都烫得一片酸软,她呜咽着呻吟不断,“于向西……好酸……啊……我要……尿了……” 坚硬滚烫的肉棒次次插进最深处,将里面的花心捣开,一下又一下,速度很快,力道更是重。 傅娴翎被插得受不了,酸慰的快感逼得她脑子里的弦都断了,她满脑子都是自己不行了要被操尿了的疯狂想法,鼻腔里溢出哭腔似的叫声,“不行……不行……啊……” 男生最后冲刺那几十下,力道又凶又重,傅娴翎尖声哭叫起来,随着淫水喷出来的还有其他液体。 她真的被操尿了。 不是那么挠(崔晓) 崔晓不想去找老何,最后又不得不去找他。 老何一见她过来,就皱着眉冲她挥手,“没酒喝,滚蛋。” 崔晓把包扔在吧台上,把他刚调好的一杯酒喝了个干净,随后放在桌上,问他,“你知道人去哪了吗?” “不知道。”老何继续调酒,嘴里满是怨气,“上次跟你说的很明白了,你还要找他,你家里要知道,他以前有案底,你爸还不劈了我?” “谁这辈子还没打过架吗?”崔晓嗤了声。 老何盯着她,“你打架把人打死了?” 崔晓就知道他又要提这茬,摸出包里的烟点上,“打架而已,这种失手伤人很常见,再说了,是对方惹事,又不是他主动惹事。” 老何说的是胡杨小学的时候,是胡杨母亲告诉他的,胡杨十叁岁那年,因为长得比较瘦弱,常常被人欺负,有一次被打得狠了,他突然发了疯地反抗起来,拿起地上的砖头就砸了过去,对方也是个半大的孩子,就那么被打死了。 考虑到都是未成年,但因为过失杀人,他只坐了七年牢,但七年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他的人生已经走完一半了。 他回不去学校,又融入不了新的环境,找工作受冷眼,自己创业又四处碰壁。 老何把柠檬切片,拿出一片放在杯子上摆好,“他出来开饭店,因为一次大规模打架又进去坐了不少天。” “挺牛逼啊。”崔晓笑,“那你之前干嘛骗我说他是个老实人。” 老何瞪了她一眼,“他本质确实是老实人,人家要没碰到你,现在还安安心心地在酒庄里,你倒好,勾引人家,又不负责任,现在是怎样?把人找到了要干嘛?” 崔晓捏起那片柠檬咬进嘴里,“别管那么多,你要知道,就告诉我,不知道就算。” 胡杨离开的第一天,她还不觉得有什么,等他走了一周以后,她的情绪就反复无常起来,时常暴躁发火,助理找了个白净的男生陪她,崔晓也烦躁得不行,没一会就把人赶走。 助理试探着找了个又黑又壮的伺候她,崔晓盯着男人的脸看了会,把打着石膏的腿放在沙发上,让男人挠。 男人才挠了不到一分钟,她就嫌恶地把人赶走,“不对!不是那么挠的!” 什么叫不是那么挠的,分明是因为不是那个人。 助理心里知道她想要胡杨回来,但崔晓不说,他也不敢擅作主张。 胡杨一走,崔晓在家里就只能靠助理伺候,助理虽然跟了她很多年,但还是第一次照顾打着石膏腿的她,抱着她从洗手间到卧室这段路程就显得很吃力,弄得崔晓很不满。 特别是夜里,她总是半梦半醒就喊胡杨的名字,声音含糊地说,“胡杨,给我水。” 助理睡得很死,没听见,崔晓喊着喊着把自己喊醒,她睁着眼看了会头顶,“操”了声,闭上眼又睡了过去。 高强度的工作没能分散她的注意力,她时常在车上睡着的时候,眯着眼喊,“胡杨,抱我过去看看。” 等她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助理尴尬的神情。 她觉得自己好像走火入魔似的,每天都会想起他,男人那张脸一直臭臭的,那双眼黑沉沉的,那双手臂很有力量,总能轻易将她抱起,抱她去床上,去洗手间,为她洗脸,替她切苹果,开车带着她到处跑,忙到夜里两叁点,听见她的声音,还是第一时间到她身边,喂她喝水,还会坐在床边替她盖被子,等她睡着才走。 很多她没注意到的细节,却在安静下来的时间里,一点一点重现在她脑海。 她没来由想起傅娴翎曾经告诫自己的话。 ——“你别到时候栽了。” 我说我他妈喜欢你!(崔晓) 老何最后还是说了个地址,原来不是胡杨要走,是胡杨母亲身体不好,夏天不能呆在太热的地方,所以两人换了地方。 胡杨在洗浴中心当招待,穿着黄色松松垮垮的工作服,晚上九点上班,上到夜里两点。 崔晓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她在大堂没见到胡杨,换了衣服洗完澡出来后,拿了自助水果吃了口,又接了杯苹果汁喝了两口,随后整个人往地板上一坐。 等了快十五分钟,终于看见胡杨进来,原来是接待客人去了,替客人引荐,介绍哪儿是泡澡的,哪儿是汗蒸,哪儿是吸烟区,哪儿是自助区。 他手指一顿,看见了崔晓。 崔晓很显眼,旁人穿着浴袍,她穿叁点式,身上简单披着浴袍,露出来的皮肤白得掐水,内衣将胸部勾出深沟,浴袍只草草遮住一侧,露出来的部分能窥见半边白皙的乳肉。 她身上没别的首饰,唯有手腕戴着一款卡地亚表,她家里光手表就有单独四个抽屉,每天换一只戴,她可以连续两个月戴不会重复的表。 她洗过澡,正坐在地上,拿了一款洗浴中心售卖的身体乳往身上涂抹,周围不少男人正盯着她在看。 崔晓长相并不惊艳,但那双眼却始终高高在上,气场凌人,就连涂个腿都不像其他女人那样或柔软,或娇羞。 她的表情始终漫不经心,眼尾轻轻向上挑着,唇角下压,神色不耐中充斥着居高临下的审视感,即便她只是坐在那,极好的身材加之独特的气质都让人难以忽视。 胡杨把客人送到汗蒸房,回来看也不看她,就走了出去。 崔晓扯下浴袍跟了上来,一群男人的眼睛都直了,胡杨意识到什么,黑着脸转头一看,女人身上就穿着内衣内裤,白皙的乳肉被内衣裹得呼之欲出,他伸手一把将浴袍给她扣上,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拉过她的手就往外走。 这儿有包间,他找了一间,把人推进去问,“过来干嘛?” “泡澡。”崔晓嫌热,把浴袍又脱了,她底下穿的丁字裤,刚刚没全露出来,现下胡杨一看,气得脸色更黑。 “行,你继续泡。”胡杨转身要走。 崔晓从后把人抱住,“好好好,我来找你的,行不行?” 胡杨顿在那,肌肉绷得紧紧的,他拨开她的手,声音很冷,“你走吧,以后别来了。” “我说我来找你的!”崔晓没来由地憋屈,她恼火地打他的后背,“你听不懂吗?!” 她从来不干这种丢份儿的事,为了胡杨,她是第一次这么丢脸,可这个狗男人居然叫她走。 “我让你滚,你听不懂吗?!”胡杨转过身,钳住她的手腕,一双眸子黑沉沉的,里头窜着火苗。 崔晓瞪着他。 胡杨松了手,拉开门走了出去,有同事听见这边动静找了过来,刚好见他出来,便问怎么回事。 胡杨正要说话,崔晓从包间里冲出来,到他面前重重扇了他一巴掌。 “你听不懂吗?!我说我他妈喜欢你!我跟你谈恋爱行不行!” 崔晓完全没料到,自己居然会哭,她赶紧用浴袍擦了擦眼泪,随后恼火把浴袍往地上一扔,穿着叁点式就往外走。 好深……再快点……(崔晓) 胡杨一把拉住她,把自己的工作服脱下来往她身上套,崔晓胡乱打他,“滚啊!” 胡杨把她两只手钳住,给她穿好后抱起来就往外走,外面围了不少人,见他抱着人出来,都纷纷开始鼓掌,“兄弟牛逼啊!” 崔晓觉得丢脸得要死,趴在他肩上使劲咬了他一口。 他浑然觉不出疼似地,把人一路抱到门口,眼睛正搜寻着她的车,刚好助理老远看见他们,隔着距离打了两下远光灯冲他示意。 胡杨把人抱过来时,助理已经拉开后座,他把崔晓丢进后座,把腰上的对讲机丢给助理说,“替我顶一下班。” 助理:“……好的。” 胡杨坐到驾驶座,把车调头开出去,崔晓缩在后座,拿他的工作服拧鼻涕,拧完脱下来丢到一边。 外面路灯时不时泄进来,照出她只穿着内衣的上半身,胡杨气得牙痒痒,把车开到一个偏僻的巷子停下,把车熄火,拉开后座,扣住崔晓的后脑勺,就把人压到脸前吻了下来。 他吻得粗鲁又激烈,崔晓被吻得喘不开气,打了他几下,他才渐渐松了几分力道,一只手掐她的奶子,用力去揉。 “疼……”崔晓推他的手,“你他妈轻点!” “你就不怕我哪天把你操死。”他牙缝里挤出这句狠话,一使力,把她内衣扯下来,粗粝的指探到下方,火气更大,“丁字裤,嗯?” 手指扯着那根带子用力,崔晓疼得弓身,“轻点!混蛋!” 胡杨长大后就没被人扇过巴掌,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眼前这个女人,打也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只能恨得他牙痒痒。 他头一低,含住她的乳肉大口吞咬,一只手挤进她的肉缝里。 她才刮完毛不久,顶端的毛发被修剪得干净整齐,他手指摸了摸,还没出水,肉棒却有些急不可待地要进去。 崔晓还在推他,嗓子里恼火地喊,“别碰我!” 胡杨扯掉她的丁字裤,把她的腿大大分开架在肩头,俯身就舔了下去,他从来没给女人口过,独独几次,全给了眼前这个坏女人。 崔晓被舔得舒服了,腿往他脑袋上搭,一只手去扯他的头发,臀尖发颤,喉腔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阴蒂和两瓣阴唇被男人粗厚的舌头刮着,崔晓有一个半月没做过,身体早就敏感得不成样,没一会就被舔得高潮了,淫水缓缓从穴口往外流出来,又被胡杨舔进嘴里。 男人扯掉裤子和内裤,握住粗壮的性器就往她湿润的穴口插进去,崔晓打他结实的胸腹,“每次都不戴套!” 她并不是怕怀孕,只是讨厌精液,觉得恶心,还担心男人有没有病,所以一般不了解的人,她几乎不会让对方无套插入。 她有打避孕针,避孕套对她来说,只是一层预防,避孕针是第二层。 只是避孕针的副作用大,会月经不调,会时常头疼,情绪变化反复无常,也导致她易怒暴躁。 胡杨扣住她的下巴,低头咬住她的唇,重重地吮了一口,下腹已经开始抽送起来。 水声变得黏腻,他动作快了几分,力道也愈发重,整个车身被撞得摇晃起来,崔晓被顶得脑袋差点撞到车门上。 胡杨把她两腿往他的方向扯了扯,将她两腿抱住,往她腿心操干了近百下。 崔晓骨头都被撞得酥麻一片,快感像鞭子沿着后脊抽下来,一下又一下让她欲生欲死,她仰着脖颈呻吟喘息,叫出来的声音勾人得紧。 “啊……好深……再快点……好舒服……啊……” 胡杨将她的腿折起来,压在车座上,奋力往她腿心撞了几十下,崔晓被插得眼睛都翻了白,她掐着他的手臂尖叫起来,“啊……” 胡杨拔出来,淫水混着乳白的精液从她嫣红的穴口往外淌。 画面淫靡又色情,他刚射完的性器又硬了。 你出了好多水 她起来才发现桌上还放着崔晓的车钥匙,崔晓喝了酒,自然不能开车,但她平素都会叫代驾,今天却是把车钥匙留下,自己打车走了。 傅娴翎没多想,拿了车钥匙,带着于向西往车子的方向走,他虽说没喝醉,但走路却有些不稳当,整个人挂在她身上,像只大狗一样往她身上蹭。 “于向西!”傅娴翎被蹭得满脸通红,男生的唇时不时蹭过她的脖颈,激得她浑身的毛孔都炸了开来,“你别乱动。” “姐姐以后不可以不要我。”他舔她的脖颈,鼻息烫得她后脊直打颤。 傅娴翎想推开他,手指却不听使唤地发软,声音都带着喘,“你别……好,好,我答应你,你别……舔了……” 于向西笑着抬头,扣住她的后脑勺,又是一个深吻。 傅娴翎被亲得手脚都软了,她找到车子,拿钥匙解锁,推着于向西往车里去,又给他系上安全带,这才抹了抹嘴巴,红着脸训他,“坐好。” 于向西靠在后座,眯着眼冲她笑,因为仰着,喉结凸得异常明显。 傅娴翎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浑身燥热得不行,她坐到驾驶座,给崔晓发了消息,说把车开到车库,让她明天来拿。 车厢有些热,于向西一直在淌汗,他的包就放在边上,他去翻纸巾,却是余光看见包底下有几个盒子。 拿到面前看了眼,上面写着:轻薄,零距离。 傅娴翎开了空调,等开到小区地下车库,车内的温度才算降下来,她下车走到后座,帮于向西解安全带,男生却扣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压,长臂一伸将车门关上了。 车库本就昏暗,车厢更是谁也看不清谁,但是隐秘造就了刺激和暧昧,傅娴翎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剧烈响声。 她骑坐在男生腿上,腿心被炙热的硬物抵着。 于向西搂住她的腰,扬起下颚,含住了她的唇,一只手钻进她长裙里,从后面解了她的内衣搭扣。 傅娴翎全身的鸡皮疙瘩都颤栗起来,她没有在车里做过。 混乱的脑子里居然想起崔晓出来吃大排档之前,专门换了辆大车,可她怎么知道她会在车里……跟于向西做。 因为刺激和亢奋,傅娴翎被吻得鼻腔里不受控地溢出闷哼声,腿心也开始不断泌出淫水。 于向西单手扯掉T恤,露出结实的上半身,他扣住傅娴翎的后脑勺,吸吮她口腔里的空气和津液,接吻的吮咂声响亮极了,伴着喘息,飘进她耳朵里,激得她头皮发麻。 男生滚烫的唇沿着她的脖颈往下,吻到了她敏感的乳尖,傅娴翎抓着他的头发,低低呜咽出声,“啊……于向西……” 他张嘴含住那颗粉嫩的乳尖,齿关微微用力磨咬,右手握住另一侧乳肉,大力揉弄,指腹轻轻一拨,傅娴翎身体就不自觉颤抖起来。 他大掌托起她的臀,将她的内裤连同安全裤一起扯了下来,手刚碰上去,就摸到一片湿漉漉的淫水。 “姐姐。”他重新吻住她的唇,声音沙哑极了,“你出了好多水。” 傅娴翎羞得满脸通红,车厢昏暗,即便看不清对方,她仍面对面看了他许久,随后低头含住他的喉结轻轻舔吻了几下,听他喉咙里发出低哑难耐的喘息声,这才靠在他耳旁,颤声说:“于向西,你直接进来吧。” “姐姐,给我戴上。”于向西拿起边上的套子递给她。 傅娴翎这才发现这盒套子是崔晓今天去超市买的,当时崔晓还问她喜欢什么口味,傅娴翎红着脸骂了她一句,崔晓就说,“哦,那我随便选咯。” 万万没想到……真的是给她用的。 她羞耻地拆了套子,套在男生昂扬勃发的性器上,于向西拿了纸巾给她擦手,又吻住她的唇,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抬高几分,随后压着她慢慢往下坐。 硕大的蘑菇头抵开穴口,长驱直入紧致的甬道,层层软肉被碾开,却又紧紧依附包裹着那闯进来的巨物。 傅娴翎被插得好半晌都没能缓过来,饱涨感激得她半边骨头都是酥的,她双手搂着于向西的脖颈,整个人埋在他胸口,身体抖得不成样,快感几乎从他插进来那一瞬间就汹涌灭顶而来。 于向西偏头吻住她的耳朵,热息尽数灌进她耳廓,声音含糊喑哑,“姐姐,你动一动。” 姐姐,我想要你 傅娴翎开车回了趟父母家,才到楼梯口,门就被打开,母亲笑着迎出来,“你爸听见你上楼的声音了,他这年纪大了,耳朵还怪好使的。” 傅娴翎笑着把手里的环保袋递过去,她刚从菜场过来,买了不少肉和黄鱼。 “买这么多啊。”傅母帮她把伞接过来放在雨伞架里,又冲她说,“我跟你爸说了。” 傅娴翎一愣,傅母面上还是笑,“你去看看吧。” 傅父正坐在沙发上看报,手机他不喜欢看,就喜欢看以前攒下来的报纸,一沓又一沓,带着陈旧的纸质味道。 “爸。”傅娴翎走过去,帮他把沙发上的报纸理了理,傅父把报纸放下,拍了拍沙发,“来,坐会。” 傅娴翎坐过去,傅父转过来看着她,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没一会,两个人眼眶都红了,傅父把她抱进怀里,轻叹一声说,“怎么不早点跟爸爸讲呢……” 傅娴翎说不出话,只是抱着他哭。 傍晚的时候雨才停,傅娴翎刚回到小区就看见崔晓正指挥搬家公司的工人轻拿轻放,她今天早上出发之前跟崔晓说打算看个新房搬家,不到中午,崔晓就找好了新房,现在傅娴翎家里属于她的东西也几乎被搬完了。 崔晓效率总是飞快,傅娴翎道了谢,看了眼她打着石膏的腿,问她要不要坐会。 崔晓摇摇头。 傅娴翎忍不住问,“你难不成要让他一直抱着你?” 崔晓搂紧胡杨的脖颈,问,“你累吗?” 胡杨臭着张脸不说话,崔晓冲傅娴翎耸肩,“看,他一点都不累。” 傅娴翎没再管她,新房搬在她公司附近,不需要开车,走路过去也就十分钟,她开车过去开始准备大扫除。 崔晓也跟了过来,傅娴翎看她腿不方便,把她打发走了,没多久,门铃响起,傅娴翎一开门就看见于向西,她笑着叹了声,“崔晓叫你来的?” 她没跟于向西说自己搬家的事。 于向西有些委屈地看着她,“姐姐怎么突然搬家也不跟我说?” “你本来就忙,我不想耽误你时间。”傅娴翎把围裙脱下来给他,“你现在来了,帮我打扫吧。” 于向西笑起来,“好!” 他干活麻利,把所有房间都拖了一遍,又把阳台的窗户玻璃全部擦得干干净净。 傅娴翎正把纸箱里的东西都拿出来,结果就看见崔晓送她的一套玩具还在里面。 正好于向西过来看见,便问了句,“这是什么?” “没,没什么。”傅娴翎耳根一红,赶紧往箱子里藏。 于向西长臂一伸,将箱子抱了过来,傅娴翎惊叫一声,“于向西!” 他已经拿到了箱子里的东西,一个黑色的盒子,傅娴翎要来抢,他就高高举着,刚好可以看见盒身的字,“LELOEnigmaBck谜梦典雅黑?” “谜梦女用声波双动按摩器采用柔软硅胶……”他念到一半,意识到这是什么,低头再看傅娴翎,她羞愤地扭头跑了。 于向西把人拉住,顺势搂进怀里,低声喊她,“姐姐。” 傅娴翎挣了挣,没挣开,把脸埋在他怀里不抬头了,“你别说话。” “好。”于向西声音里带着笑。 傅娴翎羞恼地抬头瞪他,于向西笑着低头吻住她的唇,声音哑哑的,“姐姐,想要的时候,跟我说就行。” “你别说话!”她红着脸推他。 “好好好,我不说了。”他含住她的唇吮吻着,气息烫了起来,手指沿着她的衣服钻进去,修长的指节握住她的一侧乳肉,用了力揉弄,声音沙哑撩人。 “姐姐,我想要你。” 再做一次 傅娴翎完全不明白于向西怎么会有那么大精力,回到家里好不容易洗完澡要睡觉,他又重新压过来,细密地吻她的唇。 “你不困的吗?”她嗓子哑哑的,眼皮都累得睁不开。 “不困,姐姐喊我老公了。”他开心得像个孩子,“姐姐再喊一遍。” “不要。”她才不会上当,刚刚在车上就因为喊了他老公,导致他整个人就像条发了情的狼狗,把她都操尿了。 “姐姐……”他缠着她,黏人地一遍遍吻她。 她被缠得没招了,搂着他的脖颈喊,“老公,老公,我们睡觉好不好?” 他老实了,“好,老婆。” 没一会又兴奋地压在她身上,握住她的手往她亢奋的性器上放,“姐姐,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傅娴翎:“……” 好在第二天周末,不需要上班,傅娴翎睡了懒觉,直到中午才起来,到洗手间一看,昨晚的脏衣服都被于向西洗干净晾了起来。 她还是喜欢下厨做饭,晚上下了班就到超市购物买东西,不一样的平底锅和炒菜锅,厨房的冰箱里渐渐堆满食物。 于向西偶尔过来留宿,两个人就一起做晚餐,饭后他总是抢着洗碗拖地,然后快速洗了个战斗澡就过来抱着她亲热。 傅娴翎收拾出来一个房间给他当书房用,他学机械工程的,偶尔会有点科技创新的想法,就会自己买点材料回家做,他租房里有不少机械零件,还有各种傅娴翎看不懂的图纸。 他房子还没到期,于欢刚好暑假想出来打工,他就把房子给妹妹住了,自己时不时跑到傅娴翎这儿,嘴上说没地方住,身体却是实诚地把人压在身下,夜夜不停。 于欢每次问他晚上在哪儿睡的,他也不说,只说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于欢倒不是想管他的事,只是担心他一个人勉强自己,而且明明房间里还有沙发可以睡,不明白她哥为什么每次都出去住。 八月份,暑气最重的一天,于欢又中暑了,电话打给于向西的时候,他正带客户参观酒庄,听到消息后,他就打电话联系了傅娴翎。 等于欢醒来看见傅娴翎的时候,愣了好一会,都没反应过来她怎么在这。 她刚高中毕业,做不了其他工作,只能为一些软件公司做一些下载宣传,让大家领取礼物,扫描二维码下载。 虽然在太阳伞底下,工作内容并不难,但天特别热,她体质差,足足晕了半个多小时才渐渐苏醒。 傅娴翎刚买了冰袋过来,拿毛巾包了放在她额头,她手里还拿着一个袋子,里面是冰镇饮料和十几根冰淇淋。 于欢接过道了谢,边吃边小声地问,“傅老师,你怎么在这?” “你哥有事走不开。”傅娴翎说。 于欢愣了下,似乎意识到什么,又不敢冒冒失失地问出口,嘴里心不在焉地吃着冰淇淋,眼睛又忍不住打量傅娴翎,她手上没戴戒指,身上穿着件宽松的白色长裙,脸上化着淡妆,看着气质独特,温婉漂亮。 她想起哥哥偶尔在她面前接电话时柔声喊的姐姐,心里隐约有了答案,却仍是不太敢相信。 傅娴翎见她几次打量过来,知道小丫头心里在想什么,主动开口说,“你哥没有跟你说吗?我离婚了。” 于欢诧异极了,“啊?为,为什么?” 傅娴翎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于欢震惊地问,“不会因为我哥吧?!” 傅娴翎:“……” 那天怪怪的! 晚上于向西回来时,身后还跟着崔晓。 她的石膏已经拆了,夏天天热,她两边长发剪短了些,只留脑后一束,扎着上次傅娴翎送给她的苹果发圈。 于向西趁着崔晓换鞋的功夫,搂着傅娴翎往客厅的方向走了几步,低头吻住她的唇,“老婆,今天好想你。” 傅娴翎用力推他,“有人。” 他以为她说的崔晓,笑着说,“她看不见。” 傅娴翎红着脸把他的下巴往上抬,于向西头一抬,看见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于欢。 于欢手里还抱着半块西瓜,看见此情此景,当即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又啃了一口,随后才喊了声,“哥。” 于向西:“……” 他松开傅娴翎,走到沙发跟前问,“你怎么过来了?” 他来之前还跟于欢通了电话,确认她没事,这才过来的,电话里于欢根本没说她在傅娴翎家里。 “给你个惊喜。”于欢见傅娴翎进了厨房,这才抓住于向西的胳膊说,“你居然跟我老师谈恋爱!” “怎么了?”于向西把茶几上的西瓜拿起一块咬了口,“她现在已经不是你老师了。” 于欢握拳,“我就说你那天怪怪的!” 于向西笑,“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我已经成年了。”于欢说完,才看见门口又走进来一个女人,当即不敢置信地瞪着于向西,“哥,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于向西差点被嘴里的西瓜呛死。 崔晓到了沙发上,把手里的包一扔,拖鞋一甩,整个人靠在沙发上躺下,傅娴翎从厨房端来一份切好的苹果递到她面前。 崔晓看了眼,眉毛皱着,没吃一口。 “怎么了?不想吃?”傅娴翎问她,“那你想吃什么?” 崔晓晚上一般不吃晚饭,只吃一个苹果。 她懒懒地仰着脑袋看头顶的水晶吊灯,嘴里含糊地说,“不想吃。” 她这个状态从胡杨走之后就持续到现在,足足一个半月了,今天跑于向西公司去呆了会,因为往常胡杨都是这个时间去送酒。 但是她等到下午,都没等到胡杨过来,正好于向西要带客户去酒庄参观,她也顺便跟了过去,说是什么酒庄她比较熟,可以替于向西的客户好好讲解介绍一番。 于向西都看穿她的小心思,只不过没揭穿。 好不容易到了酒庄,结果一千多亩地方转完了,她都没看见胡杨,等把客户安顿好,问了一圈人,听说胡杨早就辞职不干了,那张脸瞬间拉了下来,活像是全世界欠她八百万的样子。 傅娴翎拿了按摩腰的仪器过来给她垫在身后,这才去厨房准备做饭,于向西跟进来帮忙,于欢坐在那,想了半天,还是准备起身去厨房帮忙,刚到厨房门口,看见大哥抱着傅娴翎在接吻,她又面红耳赤地退出来。 才刚坐在沙发上,就听崔晓问,“你说,那个男人到底什么意思?” 于欢很懵,“啊?” 崔晓最近工作状态很差,经常暴躁发火,就算客户态度很好,工厂没有延时,订购的鲜花和预期一样,婚宴举行的十分圆满成功,她也会发脾气把底下的员工骂得狗血淋头。 躺在车里睡觉时,她还时不时冒出几句呓语,喊的却是胡杨的名字。 “胡杨,给我挠挠腿。” 她的石膏已经拆了,但是那条腿似乎被胡杨挠出了习惯,乍然拆完石膏那几天,她总会不经意喊出他的名字,随后在众人尴尬的视线里,烦躁地说,“都他妈没事干吗?看我干吗,滚去工作!” 只想操他 “他一个月,在那破酒庄干,才五千块,我给他五万一个月,他不干,让他操一次,伺候我一个月倒是乐意,可是他妈的,伺候到一半,问我把他当什么,然后就走了!” 崔晓无语地看着于欢问,“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于欢满脑子都被那句“操一次伺候一个月”震得头晕,“啊……这……” 她尴尬地想笑,发现笑不出来,于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我,我也不知道。” 崔晓可能也就随口问问,听到这话,烦躁地闭上眼休息了。 过了一会,于欢才小声地说,“可能他比较在意的是,你把他当什么。” 崔晓睁开眼,“嗯,他好像想跟我谈恋爱。” 于欢松了口气,话题总算正常了,“那你是怎么想的?” 崔晓:“我只想操他。” 于欢:“……” 崔晓支起下巴看她,“你成年了吗?” “成年了。”于欢红着脸说。 “哦,那没事了。”崔晓又躺了回去,闭着眼,嘴里懒懒地说,“女孩子不要成天只想着恋爱,恋爱就是男人的把戏,花言巧语就把你们骗到手,等你结了婚,一个月只有四五千的固定薪资,还着一个月叁千五的房贷,养着一儿一女,熬个十几二十年,熬成黄脸婆,男人呢,事业有成,手里有点小钱,就在外面包一个比你更年轻更漂亮的,你呢,傻傻地为这种男人照顾家庭和孩子,值得吗?” 于欢被说得心脏都梗了,摇摇头,“不值得。” 崔晓一听她附和,来了点精神,坐起来给她讲,“你们年轻女孩,现在什么心态我都知道,到了大学,攀比心就来了,看别人穿得好就嫉妒,自己没钱怎么办呢,外面的诱惑就来了,你想,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一个很绅士很有礼貌的一个男人,长得还不错,最重要的是手里有那么点钱,能让你吃喝不愁,还能买各种名牌,你心不心动?” 于欢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 崔晓问,“为什么不心动?” “不知道,感觉跟我不匹配,如果他很有钱,又很绅士,应该喜欢他那个层次的女孩,而不是学校的大学生。”于欢实话实说。 “像你这样想法的属于少数。”崔晓轻轻一笑,“你知道吗?学校里有钱的女孩子太少了,多的就是那种年轻漂亮没钱的,外界的诱惑,只需要放出一点点,甚至不需要绅士好看,就随便是个糟老头子,只要他有钱,多的是愿意跟他的年轻姑娘。” 于欢第一次听闻这些,跟听鬼故事一样,带着胆战心惊的神色。 “所以,姐姐,你到底想说什么呢?我不会跟其他女生一样的。”她小心地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一定不会的。” “哦,我就是想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是耍流氓吗?”崔晓问。 于欢点头,“是的,是《毛主席语录》里的一句话,但出自于英国大文豪莎士比亚,原句是……” 崔晓捂住眼睛,“操,那我怎么办?” 于欢想了想,“也可以有其他的办法。” “什么办法?”崔晓把腰上的按摩器扔到一边,坐得离于欢近了些。 “你去问问他,他想要什么,如果你能做到的话,那不就解决了吗?” “他就想跟我谈恋爱啊。”崔晓皱着眉叹了口气。 “你担心的不是结婚吗?”于欢小声说,“恋爱……可以谈的吧。” 崔晓茅塞顿开,“操啊!牛!” 她兴奋地从沙发上弹起来,一把握住于欢的手,“毕业来我公司上班,我开你一万一个月,啊,别想太多,我不搞蕾丝,当然,如果你暗恋我,就放心里就好。” “……” 呜……到了……啊 于向西和傅娴翎从厨房出来时,崔晓早就走了,只剩下于欢一个人傻傻地坐在沙发上。 “怎么了?”于向西问。 于欢摇头,“没有,只是突然觉得,成年人的世界好可怕。” 于向西:“……” 傅娴翎笑着说,“崔晓说了什么吧,她是风风火火的性子,说话虽然比较直,但一般都是实话。” 于欢吸了口气,忍不住把刚刚听到的在脑子里又过了遍,觉得成年人的世界更可怕了。 叁个人吃完饭,于向西把于欢送回家,路上于欢问,“哥,你会跟老师结婚吗?” 于向西点头,“会啊。” 于欢露出笑,“嗯,那就好。” “怎么了,突然问这个?”于向西问。 于欢想起崔晓,便说,“她好像不想结婚,但是有喜欢的人,她问我,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是不是耍流氓,她应该很喜欢那个人吧,为什么不想跟他结婚呢?” “我也不清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活法。”于向西说,“最重要的是,过得开心就好。” 于欢点点头。 她看见于向西脸上的笑容,忍不住想起跟着傅娴翎回来时,看见阳台挂着的都是于向西的衣服和袜子,书房里都是他的东西,被收拾得很整齐,茶几上还有两束新鲜的玫瑰花,应该一束是昨天的,一束是今天的。 她能确定,哥哥很喜欢老师,也从老师眼睛里看见对哥哥的喜欢。 如果以后两个人结婚的话,一定会很幸福的吧。 “哥,老师以前的老公对她很不好吧?”于欢忽然问。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一直没见过他。”于欢想了想说,“其他结婚的老师,下了班都有人来接,但是傅老师都是自己回家的。” 于向西没说什么,只是纠正她,“以后要叫嫂子。” 于欢笑起来,“好,知道了。” 于向西把她送到小区门口时,碰到了黄丹丹,她刚从一辆豪车上下来,肩上背着带LOGO的奢侈品包包。 于欢说,“住对门的姐姐。” 于向西提醒她,“别让她进家里。” 于欢心里有数,“我知道,我只跟她说过话。” 她没来由地想起崔晓刚刚说过的那段话,一下子就清楚面前的女人过的是什么生活,难怪她晚上总是要到楼道里抽烟。 于向西把车往回开,路过药店的时候,进去买了几盒润喉糖和胖大海。 傅娴翎刚洗完澡出来,就被等在洗手间门口的于向西抱了个满怀,“吓我一跳……” 她娇嗔着打了他一下,仰着脸跟他接吻。 于向西把人压在沙发上,含住她的唇舌一番搅弄,舌尖沿着她的脖颈往下一路舔吻游走。 他眼睛亮亮的一直盯着她的脸看,傅娴翎的眸子因为快感而失神迷离,眼睫颤着,他用手拂过她的眼皮,头一低,衔住她的乳尖放在齿关磨咬。 “没看见胡杨?”她摸他软软的头发。 崔晓之前就问她要不要去酒庄玩,那时候,她叁天两头往老何那跑,就为了蹲胡杨,蹲了一周没蹲到人,终于憋不住了。 “嗯。”他含糊地应声,薄唇沿着她的肚腹往下吻到她的穴口。 她咬着唇,呼吸急促,双腿不由自主抬到他脑袋上,“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于向西含住她的肉粒重重一吮,她喉腔里被逼出一道哭腔,脖颈高高弓起,手指不自觉使力抓住他的头发,“啊……” 热液从甬道里流出,她的意识被快感冲击得溃散。 “不知道。”他声音哑得厉害。 粗硬滚烫的性器插进体内,饱涨感将她小腹撑得酸涩难挡,她呜咽着,男生已经扣住她的腰律动起来。 性器凿进深处,插得她头皮发麻。 他嵌得太深,硕大的龟头撞开宫口,撑得她弓身哭叫起来,性器在花心重重捣干,拔出来汁水淋漓,又重重地捣进去。 她灵魂都被捣碎,哭叫着拉他的手,颤着声音喊,“于向西……啊……” “姐姐,我想听你喊老公。”他低喘着吻咬她的唇瓣,听她呜咽着喊老公,性器亢奋地又是一阵猛力凿干。 她整个人被捣碎,呻吟濒临崩溃,“老公……呜……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