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君故(H)》 分卷阅读1

《但为君故》作者:赦姬

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武侠 强攻强受 美人受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

忠犬护法攻x淫荡美人狠辣暴躁教主诱受

攻:徐子邑受:李聘之

1V1,走心走肾。。。

这是一个关于爱而不得,终有一天得偿所愿的故事。。。

受前期平胸来着,后期才大奶,受暗恋攻。。。应该是明恋。。。嗯,大概就这样

第一章(美人当着手下面前自读、求操)

当今武林第一大门派,乃属北地的山阴教,实乃武林第一大魔教。传说山阴教的据点位于北地的阴山,此山山如其名,穷山恶水,悬崖峭壁,怪石嶙峋,遮天蔽日的树木把山体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长年不见天日,寒气逼人,厚重的云雾缭绕着山顶,给阴山莫名增添了一丝神秘诡谲之感,山中时时传来鸟兽的嘶鸣和诡异的吼叫,让不小心路过的人腿肚子直发颤,仓皇遁逃。有人说那是走尸的声音,但凡闯山者,无一生还,全部被阴尸撕成碎片,永世不得超生。至此武林之人对阴山避之唯恐不及,而当处其中的山阴教更被奉为穷凶极恶的魔教,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然而越过山丘之后的景色却别有洞天,原来阴山是一个环形群山,内有一个凹地平原,平原上芳草萋萋,碧水蓝天,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溪流瀑布声泠泠入耳,悦耳动听,更有花团锦簇落英缤纷,铺满青青草地,远处游艇画舫,美人如画,丝竹声声入耳,水面上落红映照出点点星光,琉璃砖瓦,琼楼玉宇,好一副人间美景世外桃源之象,与外面看到的穷山恶水大相径庭。

雕花绣金的熏香炉中,袅袅紫烟升腾,一人倚在床榻上,浑身赤裸,墨黑色的长发铺散在雪白的背上,劲瘦的腰肢与圆润的臀部勾勒出两条优美的弧度,诱惑妖娆。

美人双腿大开,一手撑着床面,一手在下身动作着,一根类似男人孽物的玉制品正在美人身下进进出出,贝壳似的花朵贪婪的吞吐着玉根,笔挺秀气的阴茎顶端渗出透明的泪水。原来美人是一个长着双花的妖孽,传说中的阴阳人。

“啊……哦……”

“啊啊啊!好爽,子邑用力!”

不断加快手中的频率,美人光洁的额头因为快感布满汗水。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子邑好棒!你操得我好舒服!嗯……继续,不要停……”

“嗯……我还可以吃得更多……”美人咬着牙试图把玉根往更里面推,但没被肉棒开发过的花穴并不能承受更长的深度。

“呜……子邑你太大了,我吃不下。”

美人痛苦难耐的呻吟着,快感和疼痛交织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教主,徐护法求见。”

咋闻手下报告,美人手一哆嗦,花穴竟奇迹般的吞下了一整根孽物,蠕动的肉穴卖力的吸收着冰冷的硬物。

“唔……”

美人痛并快乐着,隐忍着不让自己发出高亢的呻吟,整个身体都因为吞下玉根颤抖着。

“请……唔……进……”

门从外被打开,一名高大的男子逆光走进屋里,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男子身上,给对方铜铸般的脸打上一层金光,显得极其高大俊美。

“属下见过……。”意识到里面的人在干什么,徐子邑话音微顿。

虽然隔着床幔,但那薄如蝉翼的布料根本遮不住教主白得发光的身体,他知道教主估计又在……想到这里,徐子邑浑身不自在,犹豫着要不要立马退出去。

“你见过什么?”缓过这一阵,美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

“属下不曾见过任何事,属下就不打扰教主了,属下……告退,望教主保重身体。”徐子邑欠了欠身体就要告退。

“慢着!唔……”听到对方要离开,美人急切的想挽留,然而身体里含着一个巨物,稍微动一下就刺激无比,让人忍不住发出在旁人听来似乎是痛苦的声音。

徐子邑听到这个声音身形不禁顿了顿。

“过来。”

徐子邑犹豫了一下,在美人床榻前三步远处停下了。

美人掀开床帘,露出了一张雌雄莫辨的脸,皮肤透亮白皙,尖细的下巴上是一张犹如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美丽的阴影,一双泛着盈盈水光的桃花眼微眯着,里面有流光溢彩,仿佛能把人吸进去一般,让人甘愿沉沦溺毙其中。这样美丽的人浑身却散发着张扬跋扈的气息,犹如带着剧毒的罂粟,美丽又危险。

徐子邑每次看到这张脸都呼吸一窒,仿佛魂都被对方吸走了。眼前之人是山阴教公认的最美丽之人,也是最不能肖想亵渎之人。姑且不论对方的身份,单是出神入化甄至顶峰的武艺就可以让万民顶礼膜拜。此人正是山阴教教主李聘之,天之骄子,人中龙凤。

此时一教之主李聘之正向一个男人大张双腿,双手扯住肥厚的大阴唇往两边拉,露出里面含着玉柱的小阴唇。

一双湿润的眉眼极尽魅惑之能,“子邑,帮我……”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被拉至花穴之上。

“玉棒被我吃下去拿不出来了,帮我……”

狠狠吞了一口口水,徐子邑紧紧盯着吞吐着玉棒的花穴,嫣红的穴口布满淫汁,打湿了周围的阴毛,使其泛着透亮的水光。由于穴道已被玉棒塞满贯穿,穴口被迫张开无法闭合,透过穴口甚至能看到里面粉嫩鲜红的穴肉。

亵裤里的肉棒迅速变硬膨大,在外裤上形成一团。徐子邑抑制住心中的渴望,鬼使神差的刮了一下对方花穴上突出的一颗小豆子。

“唔……”对方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穴道里流出了更多透明的液体。

徐子邑好像找到了打开这副身体的开关,到处骚弄着对方的花穴,看着对方颤抖着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

“唔,子邑,子邑,不要了,不要了,唔……”

徐子邑玩够了阴蒂终于把手指伸向穴口,先是伸进两根手指,试探性的在穴壁按压前行,碰到坚硬的异物后曲起两指捏住底端往后扯,由于玉棒被淫水冲刷得非常湿润光滑,拿出并不顺利,在这个过程中李聘之一直在放声浪叫,不停抖动。

听在徐子邑耳朵里犹如致命春药,阴茎硬得发疼,额头因为隐忍流下豆大的汗珠。使整个过程变得更加困难了,玉棒数次脱落,又被花穴含住吞入。

“呃,呃额,子邑,子邑……”李聘之仰躺在榻上,全身都被汗水打湿了,抖动得不像话,像一条被渔夫网住垂死挣扎的美人鱼。

徐子邑摒弃杂念一鼓作气将玉棒拔出,临到穴口时并没有完全退出,惩罚似的又将玉棒狠狠插入穴道,只留底端在外面。

“啊啊啊啊啊子邑!!!”李聘之仿佛活过来一般,全身痉挛,背部弓起,双手狠狠揪住身下的床单。

徐子邑抽出玉棒退至穴口又使劲插入,反反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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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捣药一样周而复始的做着活塞运动,看着穴口一张一合,流溅出一波一波透明的淫液。李聘之更是抑制不住发浪的淫叫,一声声像勾人的妖精,令徐子邑涨疼的阴茎又大了一圈,硬得仿佛要爆炸。

“嗯嗯啊啊

哈啊,子邑不要再玩了,唔.....”子邑,我想要你

李聘之眼角飞红,甚至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脑袋因为承受不住快感左右摇晃,指甲在光滑的被单上划下一道道无力的抓痕。

反复抽插数十下后李聘之终于受不住的射了,穴口流出一大股淫液,把徐子邑的手都打湿了,肉洞甚至绞紧了玉棒想吞吃入腹,幸好徐子邑眼疾手快一把抽出了。

把沾了淫液的玉棒扔到一边,徐子邑感觉终于松了口气,虽然他的欲望还没解决,高高杵在那里硬得发疼。而眼前摊成一滩的人更是时时诱惑着他,像致命的毒药,媚眼如丝,穴口随着呼吸向他张开着,流着湿滑的液体,还能看见里面红色的穴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骚味,床单也被揉得不成样子,上面沾着各种不知名的液体,场面凌乱不堪。此刻但凡定力差点的人都掏出肉棒把这淫荡的洞口狠狠堵上了。

李聘之睁着迷离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子邑,让我来帮你吧。”

说着,一只柔软的手便覆上了他的粗大,隔着裤子轻轻揉捏。徐子邑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垂着眉眼定定看着对方的动作。没有被制止,李聘之越发大胆起来,一个翻身把人骑在身下,迅速退下了对方的裤子,看着对方骇人的粗大弹跳而出,张扬的显示着自己的存在。

李聘之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对方的硬挺果然还是和印象中一样粗大,甚至比他第一次看到时粗大狰狞许多。李聘之想象着被这根巨物插入,穴口顿时就像泉眼一样冒出了大量的淫水。

李聘之定了定心神,纤细修长的手握住了对方的粗屌,尺寸惊人的巨大在他手中抖了抖,李聘之禁不住在心里又一次感叹对方的粗大。

李聘之想象着给自己弄时那样上下撸动对方的男根,时而搔刮对方的马眼,时而揉捏对方两个沉甸甸的囊袋,看着对方的肉棒在自己手里变得更加粗硬,顶端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徐子邑微微喘着粗气,虽然对方的技术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但是在忍到极致的情况下一点点刺激都能让人弃械投降。

徐子邑闭着眼睛慢慢享受着,直到肉棒顶端感受到一个湿润的入口时,才突然如梦初醒,大力推开了身上之人。

看着对方错愕慌乱的眼神,徐子邑动了动嘴唇最终什么也没说,拿起裤子胡乱穿上便慌忙离开。

“子邑!!!!!”李聘之嘶声裂肺的想要挽留住对方,可是却连对方一片衣角也没抓到。

徐子邑走到门口停了下来,微微偏过头头开口道,“教主好好休息,属下告退。”说完便毫不留恋的推门而去,完全不理会后面带着怒火的目光。

身后传来玉帛的碎裂声,徐子邑目光复杂的回望向那道门,心中叹了口气。

作家想说的话

第二篇文,求大家多多关照哈

第二章(吃醋)

刚才还在肉穴里令自己欲生欲死的玉棒此刻正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李聘之恨得狠狠砸床,这个男人,他早晚要得到!

之后几天两人一直没说话,即便堂会李聘之也有意无意的避开他。徐子邑心下叹气,他知道这是目前两人最好的相处关系,那个位置上的人他不能觊觎,更不该觊觎,即使要下很大决心,这也是他必须守住的承诺。

转眼又到了气候宜人百花盛开的春季,每年这个时候山阴教都会举办一场盛大的花会,持续七日,每日都有不同风景,热闹非凡。阴山虽然地处偏僻,声名狼藉,然而内里的条件却是极好的,幅员辽阔,土地肥沃,盛产各种花卉水果,棉花产量更是巨大,市面上最大的布庄正是山阴教所有,虽然并没有外教人知道,勤劳聪慧的山阴人拿着自己产的果实来到中原换取各种物资,尤其武器,来充实自己匮乏的仓库。

三月廿八花会当天,醴江边汇集了大量的人,个个兴高采烈品赏着娇艳多姿的花朵。醴江上停着数辆游船,船檐上挂着数串叫不出名的鲜艳芬芳的花朵,淡妆浓抹的歌女弹唱着一曲曲动人歌曲,引吭高歌的神态显得楚楚动人,真真是人比花娇。两岸栽种着的迎春像一只只鹅黄色的蝴蝶,一阵风吹来,翩然起舞。

徐子邑在一片绯色月季中与一位身着粉色衣裙的女子交谈着,偶尔发出两声爽朗的笑声,俊帅迷人的外表惹得待字闺中的少女一阵脸红,巧笑倩兮,顾盼生辉,当真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李聘之来到的时候正好看到这幕,嫉妒像蔓藤一样快速滋长着,紧紧拽着李聘之那颗酸涩的苦恋之心。这几天自己刻意避开他,只为了让双方都冷静下,没想到此人转眼就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还露出如此愉悦的表情!这是他这些年都不曾见过的,徐子邑这些年在他面前只有恭敬和遵从,在他面前露出这么毫无防备的开心神情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这真是讽刺的对比啊。李聘之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想杀人过,疯狂的妒意让他面目狰狞,五指紧握发出咯咯的骨头声,他阴沉着脸走到两人面前,用一种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尖锐语气说道,“呵,徐护法当真好兴致。”

虽然话是对徐子邑说的,但是眼睛却是望着那名女子。

徐子邑看到面色不善的李聘之,心下一紧,微微侧身挡住了那名女子,朝前躬身抱拳道,“教主。”

徐子邑的举动更加激怒了李聘之,他大呵一声,“让开!”随即一把扼住了那名女子的咽喉,看着对方因惊惧而睁大双眼,白皙的脸色慢慢涨红,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尖细的下巴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真当脆弱而又美丽。

“真是……人比花娇啊!”李聘之嘴里发出阴阳怪气的笑声。徐子邑就喜欢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吗?我今天倒要看看把她捏死徐子邑会不会杀了我!

“教主!放开她!”徐子邑焦急的声音李聘之充耳未闻,眼看女子就要断气,情急之下,徐子邑一掌劈向李聘之的双手。

“唔!”李聘之双手吃痛,松开了女子,女子像一片落叶缓缓倒地,徐子邑赶紧向前接住了她。

李聘之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徐子邑,你竟然为了个女人对我出手?!”

徐子邑并不看他,冷冷答道,“教主,人命关天,你我之事不可牵连无辜。”

“你,好,好……”李聘之“好”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掌心聚气扫向了四周的花木,顿时刚才一人多高的花木全都变成了残花败柳。视野开阔,人们终于发现这里的异状和甚少得以一瞥的教主,一时之间议论声纷纷。

李聘之不理会周遭的议论,怒气冲冲的飞身离去。

一路上李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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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情地发泄自着己的怒意,所到之处,无不遭殃,全都被夷成平底。

回到教中,李聘之把自己关在房内,不许任何人来打扰。狠狠倒在床上,李聘之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两行清泪顺着白皙的面颊流下,发泄的快感并没有让他更好受,反而让他心中更加郁结。

他不明白为何事情发展至此,明明以前两人一直很好。从小青梅竹马,徐子邑更是像兄长一样对他呵护有加,以至于让他生出异样的情感,明明两人可以一直好下去的,如果不是他……

想到这里,李聘之懊恼无比,他不应该这么急切的向老教主提出那个要求的,否则事情也不会沦落至此。都怪他,都怪他……

李聘之深深的把脸埋入床被之中,心口发堵,郁结难平。想他一教之主,万民敬仰,享尽荣华富贵。想要什么,都会有人双手奉上,唯有一人,求而不得。用尽手段,极尽勾引,也未能入得了对方的心,就像一块坚硬的石头,无论如何都无法感化。虽然他完全可以用手段把他囚禁,日日夜夜,与自己欢爱,让他眼里心里只有自己。

可是他不能,这样子只会让徐子邑更加厌恶自己,永远得不到他的心。他要让徐子邑心甘情愿爱上自己,然而这才是最难的……究竟要如何,才能得到徐子邑?

作家想说的话

哎妈呀,我爸今天动手术,现在还没进去,担心死我了

第三章(在手下房内自慰,被对方发现)

“教主,你睡了吗?”

正在李聘之黯然神伤之际,门外突然传来徐子邑的声音。被浓密纤长睫毛盖住下的眼睛倏地睁开了,屏气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良久,“教主既然已睡下,属下便不打扰了。”拾阶而下的声音响起,人,果然走了。

等了片刻,确定人已走远,李聘之推开门,向守在暗处的守卫问道,“刚才徐护法可曾来过?”

手下恭敬的答道:“徐护法一刻钟之前确实来过,见教主睡下便离开了。”

“他……可有什么交代?”

“徐护法并未交代任何事。”

虽然早知是这个结果,自己心中却仍有期待,真是可笑至极,李聘之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翌日,一抹清脆的碎裂声响起,“你说什么?!徐护法出山了?!”

手下噤若寒蝉,抖抖索索说到,“是,徐护法说……最,最近布庄出了问题,程堂主要……要求徐护法过去一趟。”

“为什么要徐护法出去?!其他人都是死的吗?!”

“属,属下不知……”手下吓得都快哭出来了,看着碎裂的杯子,总感觉自己下一刻就如同这杯子一样应声而碎。

“该死!”李聘之一掌拍碎了掌下的桌子,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好看的线,心下百转千回。

……

距离徐子邑出山已一个月有余,李聘之一天比一天暴躁,时常摔打东西,一个不如意就责罚手下。下人们个个心惊胆战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揪出错误,被迫受罚。

这天李聘之终于受不住思念之情,来到徐子邑房间。看着充满徐子邑气息的房间,李聘之情难自抑,拿着徐子邑常穿的衣服在床上蹭了起来。

“唔,子邑,子邑。”

娇嫩的花穴一下一下磨着粗糙的布料,嘴里发出一声声淫荡的呻吟。李聘之想象着自己骑在徐子邑腰上,磨着他的衣服,对方冷漠的脸因自己的动作而染上情欲,下面一下子便湿了。

“啊子邑……唔…呃呃呃额额……”

正当李聘之陶醉在自己的想象中时,门被从外打开了。

“教主?!”

李聘之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风尘仆仆却仍然不失英俊的男人,一时茫然,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子邑……?”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声音一大幻象就消失了。

“唉……”徐子邑无奈地叹了口气,向前轻轻抚摸上那张绝美的脸,滑腻的触感犹如上好的琼脂,徐子邑一时之间不想移开手。

脸颊边的碰触那么真实,李聘之怔愣片刻,随即一把抱紧眼前之人,“子邑,你终于回来了!”你可知道我有多思念你。

嘴唇忍不住追随那张凉薄的唇,却被对方避开了,这一刻,李聘之终于确定,徐子邑回来了。

静静抱了许久,李聘之终于恢复神气,张开双腿命令道:“舔我!”

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中间是被淫水湿润过的小花,此刻正在空气中微微瑟缩着,上面是被布料磨得红肿的阴蒂,半软的阴茎贴在一侧,两片红艳的小阴唇门户大开,仿佛在欢迎他人随时入侵。

徐子邑呼吸急促,蛰伏在衣摆下面的巨大迅速膨胀变硬。他慢慢蹲下身来,把李聘之两条白嫩的双腿抗到肩上,盯着那朵花看了一会,徐子邑凑近花穴含住了那两瓣诱人的花瓣,感受到肩上传来的细微颤动,徐子邑仿佛受到鼓舞,嘴唇开始卖力吮吸,把花穴流出的一股股淫汁吞噬殆尽,灵巧的舌尖反复舔过两片湿滑的小阴唇,使其变得更加鲜艳柔软,牙齿轻轻啃咬过敏感的阴蒂,刺激过度的阴蒂渐渐变得充血肿胀,唇瓣每扫过一下都能带来阵阵战栗。

“啊哈……子邑……嗯,好棒子邑……嗯好爽……”

李聘之仰着脖子尖叫着,双腿紧紧缠着徐子邑的脖颈,从自己的视线看过去,徐子邑的脑袋完全埋入自己腿间,视觉冲击混杂着毫无保留被人侵犯的微妙心理令李聘之更为激动,撑起上半身抓着徐子邑的头发往自己腿间按。

“子邑……嗯,再吃多点……把我的……骚穴都吃进去……嗯……”

徐子邑整张脸都被按在李聘之腿间,满目皆是春色,对方粉嫩的玉茎流着淫液在自己脸上磨蹭,微硬的耻毛搔刮着自己的鼻子脸颊,鼻腔里充斥着腥骚味。徐子邑大张着嘴把整个花穴都含在嘴里,大口吃着对方甘美的淫水,嘴里发出“啧啧”的吞咽声。舌头钻进肉洞,左右上下快速晃动,模拟着性器抽插的样子。

“啊啊啊……嗯嗯……啊”

潮水般的快感汹涌而至,李聘之双腿更加缠紧徐子邑的脖子,修长莹润的手指狠狠揪扯着对方的头发。

徐子邑恍若未觉,舌头抽离花穴含住硬挺许久的玉茎,收紧牙齿上下吞吐着。

“呃唔……嗯……”

肉茎被一个柔软湿润的地方纳住,从未有过的体验太过美好,李聘之仿佛置身云朵之中,舒服得直叹气。

“哈,好舒服……”

徐子邑掰开李聘之双腿,换个方向继续咬着对方的肉棒,粗糙手指溜进花穴,缓缓抽插着。

“啊啊啊啊啊子邑!”

双重快感令李聘之呻吟变得高亢起来,脸上现出痛苦又愉悦的表情。

徐子邑加快抽插的的速度,嘴巴深深含住对方的精致,一直含到根部,圆滑的顶端甚至顶到喉咙,依然尽情卖力的吞吐着。

“啊啊啊啊啊子邑我不行了!”

李聘之呻吟越发淫荡,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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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卷全身,屁股承受不住在床上挪来挪去。

“子邑子邑……唔嗯……子邑……唔……”无意识的叫着对方的名字,身体不住战栗,花穴更是紧紧咬住对方的手指,阴茎也越发坚硬。

在一个深喉之后,李聘之终于在徐子邑嘴里喷发了,花穴也流出大量淫水,打湿了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

李聘之瘫软在床上,平复着高潮带来的愉悦。看着徐子邑嘴角沾着少许未擦干净的精液,李聘之邪魅一笑,像条蛇一样攀着徐子邑肩头,伸出舌头对着嘴角细细舔过。

柔软湿滑带着温度的舌尖像把小刷子一样刷过自己的唇角,仿佛小动物舔食般吃着自己的精液,徐子邑浑身僵硬,尤其那个地方,硬得发疼仿佛就要爆炸,咢待解决。

一双手探进裤腰握住了自己的粗大,意识到什么,徐子邑赶紧按住,李聘之在他耳边吹气,“我保证只用手。”

徐子邑神情松动,李聘之趁机撸动起来,对方富有技巧性的套弄显然取悦了他,徐子邑脸上显现出隐忍的表情,浓重的呼吸自鼻翼喷薄而出,李聘之着迷的看着对方布满情欲的脸,下身湿成一片,一时间满室淫糜。

第四章(骑木马、吵架)

自从徐子邑从外面回来后,李聘之的脾气终于有所好转,脸上的笑容都变多了,下人们终于不用整天提心吊胆伺候了。

徐子邑的归来确实让李聘之非常开心,他也意识到上次的举动确实过分了,整天有事没事传唤徐子邑,想找机会道歉,但碍于面子始终无法开口。

这天他叫人寻来的东西终于到了,李聘之一听到手下的报告就急冲冲赶回房,并吩咐手下叫徐护法来他房间。

回到房间,李聘之急忙打开了手下送来的包裹,果然,一把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剑鞘便映入眼帘,古朴内敛却隐含杀气,一看就是不凡之物。

李聘之一把抽出剑锋,“噌”的一声,空气中划过一道流光,锐利光滑的剑身甚至能映照出李聘之那张兴奋的脸,李聘之挥剑在空中比划两下,一道剑气直接劈开了面前的桌子。

“真是把好剑!”送给子邑当做道歉礼物肯定非常不错,李聘之在心中感叹着。

“哐当!”

一声突兀的声音响起,一块被剑气震碎的木桌碎片从一个半人高被黑布覆盖住的东西上滑落,“这是何物?”李聘之走近,挑开覆在上面的布,顿时眼睛一亮。

当初叫人寻剑的同时,他还吩咐手下寻一件特别点的自慰工具,没想到还真给他找来了。

这是一匹木马,琥珀色的表面油亮光滑,可见其做工精良,木马的四蹄两两固定在两个半圆弧上,人坐上去会像摇椅一样一晃一荡,极其舒适惬意。可惜这不是普通的摇椅,这是个情趣用品,情趣用品注定与正常物品不一样。宽厚的马背上按着一个尺寸惊人的假阴茎,耀武扬威像个威武雄壮的男人一样,只要自己的小口对准它,就能让自己欲仙欲死。

李聘之喉咙不自觉动了动,双腿软得站不住,花穴蠕动着流出晶莹的蜜液,像张渴望吃肉的小嘴,恨不得被膻腥的肉棒堵死。

李聘之退去自己的衣物,赤裸着身体爬上木马,撑着马背分开双腿慢慢将自己濡湿的花朵对准假肉棒,木棒圆润的顶端缓缓破开了紧闭的穴口,一点一点插入紧窄的甬道,木棒刚进入一小截,由于太大李聘之吃得吃力,手下不禁向前使力,受力不均的木马瞬间晃动起来,慌乱之间李聘之的屁股狠狠坐在了马背上,粗大的木棍瞬间垂直全根没入紧窄的花穴之中,直捣黄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过度的刺激让李聘之发出疯狂的叫声,双手紧紧抱着木马的脖子,双腿也紧紧夹着木马的腹部,随着木马的晃动发出痛苦难耐的呻吟。

“呜

好大好深,太深了

我受不了了”李聘之漂亮的桃花眼里都是迷蒙的水汽,好像一眨眼就有泪珠滑落。体内的木棒一上一下捣着他的穴心,感觉子宫都要被捅穿了。

太刺激了

李聘之一手捂着肚子嗯嗯啊啊的哼叫着,一手撑着马背双脚踩着脚踏慢慢抬起屁股,不让自己完全坐实在马背上

随着木马的晃动抽插上百下后,花穴终于适应了木棒的粗度和硬度,一股股淫液自穴心涌来,打湿了身下的马鞍,李聘之的呻吟也变得越发黏腻愉悦起来,肉穴一点点吃下了木棒剩下的根部,至此李聘之的屁股完全钉在了木棒上,马背和肉穴毫无缝隙,从外面完全看不出马背上多出了一根假肉棒。李聘之不断用力加大晃动的频率,飞速的身影在空气中带起一阵风,如果不是赤身裸体看起来竟然有点英姿飒爽之感。

“哈啊,快点,哈...马儿快点,驾!”李聘之用力一夹马腹,木马晃动得更厉害了。

“哦啊啊啊啊啊”晃动的木棒一下子从这个角度戳刺李聘之的穴心,一下子从那个角度戳刺,不停变换着角度,每一下都正中靶心,把李聘之干得高潮迭起,淫叫连连。

就在李聘之骑木马骑得开心的时候,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靠近了。

“啊啊啊啊马儿驾驾驾!!”沉醉中的人像条淫蛇一样在木马上不停扭动自己的腰肢,汗湿的长发在空气中画着撇捺,跟马尾遥相呼应,一时没意识到木马已经被迫停摆了。

“唔...怎么不动了?”李聘之睁开水雾弥漫的双眼,模糊的视线中似乎看到一个面容沉静的人影。

“...子邑?”李聘之努力眨掉眼里的水珠,终于看清面前之人,但见山阴教护法徐子邑神清严肃,漆黑的眸子沉沉看着他,淫靡的氛围似乎都被这冷肃冲淡了。

被莫名其妙打搅的人心情自然不好,李聘之颤巍巍从马背上下来,脚尖刚着地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被徐子邑堪堪扶住了,而那被隐藏在李聘之体内的孽物终于得见天日,亮晶晶的仿佛被刷上了一层油光,徐子邑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心中莫名泛起一阵不爽。

李聘之就着这个姿势将发愣的徐子邑往下一拉,双腿勾住对方健壮的腰身,把人整个锁在自己身上。

“操我。”

李聘之一边用湿滑的屁股蹭着对方的胯下,一边命令道。见对方不为所动,转而去撕扯对方的衣服。“不要这样。”徐子邑抓住了作乱的手,将自己抽离对方的怀抱。

刚消失的雾气似乎又重聚双眼,“为什么?”

“难道是我不够美?!”李聘之直视着对方的双眼,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一个答案。

不够美吗?怎么可能,他一直觉得李聘之是这个世上最美的人,只要见过他的人都会这么认为。徐子邑低着头,“不是,不是这个。”

“那我知道了”,李聘之惨笑一声,闻言徐子邑心下一慌。

“那我现在就毁了它!”掌心运气就要劈向腿间,被徐子邑眼疾手快挡下了。

看见徐子邑的举动李聘之更生气了,“为什么要阻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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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毁了那多余的东西!你不是最讨厌它吗?若是我变成女人你是不是就会接受我?!”李聘之气急败坏,他一直觉得徐子邑可能是讨厌他不男不女的身体,所以才一直拒绝他,每当想到这个原因他便觉得痛苦难当,恨不得把这多余的东西除之后快,好几次他都要下手了,但是一想到还没确认就要忍受自宫的痛楚,他便无法下手。如今徐子邑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已经在心里下了定论,现在阻止他又算怎么一回事?

“没有,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的身体。”徐子邑沉沉说到,那认真的眼神让人实在无法不相信他。

“那他娘的因为什么?!”旁边的木马应声而碎,闻言李聘之并没有更好过,否定那只能代表徐子邑的理由更让他难以接受。身体最大的缺憾都不是对方拒绝的理由,那还有什么更值得对方拒绝的?

“你需要一个子嗣。”

“什么?”似乎不敢相信对方说的,李聘之睁大了眼睛又问了一遍。

“你需要一个继承人。”这次徐子邑换了个说法,着重“继承人”三个字。

“呵...”真是天大的笑话。“跟我在一起想要多少继承人不可以?这算什么狗屁理由?!”从他懂事起就知道自己雌雄同体,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会怀孕!会跟个女人一样和男人上床而怀孕!生孩子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什么事!这个理由简直比嫌弃他身体更让他难以接受。

“你需要一个继承者”,徐子邑看着对方盛满怒气的眼睛继续说道,“但绝对不是跟我以这种方式。”

“难道要让我跟一个女人生孩子?!”李聘之震惊道,“你疯了!!”

“这是老教主的遗言。”

“哈哈哈哈哈哈”,李聘之笑了,比哭还难看,他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自己的爱竟然比不上他人一句遗言,这真是最残忍的拒绝方式,李聘之感觉自己的心正被对方拿刀一点一点切割,鲜血横流,飞蛾扑火这么多年的爱情竟然以这种方式结束,他实在恨哪。

徐子邑皱眉看着对方癫狂的神色,眉间有隐隐的担心,有件事一直盘旋在嘴边不知当说不当说,最终还是狠下心,这是老教主的托付,无论说了结果会如何,他都甘愿承受。

“程小姐在教中,望教主早日完婚生下

“啪!”

一道携带着掌风的巴掌狠狠落下,把徐子邑的脑袋打歪向一边,白皙的脸上瞬间印上一道清晰的五指印,嘴角微微渗着血。

李聘之双目赤红,错愕的看看自己的掌心,又看看那个一动不动的人,似乎不相信他打了徐子邑。

“属下告退。”徐子邑眼皮低垂,看不清神色,说完抬腿就走。

……

李聘之失神的坐在地上,许久才从恍惚中醒过来,看了眼自己微红的掌心,胸口似乎被针扎了一下,他立马收拢掌心,放在一侧,继续思考着什么。

第五章(回忆)

“什么?教主不见了?!”

“是……是的”,跪在下首的奴役哆哆嗦嗦道:“教主……教主留了封书信说,说出山惩,惩戒……恶徒……”

徐子邑匆忙接过书信,里面是几行苍劲有力的字迹,大意是要出去解决近日来诽谤教中的恶人。近日武林流传着诸多山阴教的流言,各种污言秽语像纸片一样撒得纷纷扬扬,李聘之之前并不理会,觉得身为魔教对于一些毫无意义的中伤并不需要忌惮,这本来就是魔教该有的样子,如今不知是出于何种心理又介意起来。

徐子邑眉头紧锁,吩咐手下看顾好教中之事后,便匆忙启程出山。

李聘之虽然武功高强,一般人伤不了他,但是却鲜少出山,对武林险恶知之甚少,徐子邑很是担心。

一路上徐子邑想了很多,他知道李聘之这次出山跟他们吵架必然有联系,想到这里便一阵后悔,只希望教主能平安归来,否则他只能以死谢罪了。

当年老教主临终之时,托付了他一件事,徐子邑如今还历历在目。

当年老教主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他一人在床前,叫他一定要答应他一件事,否则他无法瞑目。徐子邑感觉事态严重并不敢轻易答应,只问他是何事。老教主已近油尽灯枯,咳半天才气若游丝的跟他说:“子邑啊,这么多年你辛苦了,你的付出我,我都看在眼里,咳咳,如果,如果,咳咳,如果聘之是个姑娘,我一定,一定让他嫁给你,咳咳咳!”

徐子邑隐藏在暗处的表情看不出情绪,老教主观察了他一会儿继续抓着他的袖口说道:“可是,咳咳,我只有这一个孩子,咳咳咳!你一定要让他,让他生下子嗣,咳咳咳,程堂主的女儿就是,就是下一任的教主夫人,咳咳咳咳咳!”

老教主的性命可能真的到头了,说完这一段话已经累得不行,眼睛仿佛睁不开般阖着,如果不是胸口微弱的起伏,徐子邑几乎以为他已经死了。“咳咳咳!”一段沉寂后老教主又睁开了他浑浊的眼睛,“子,子邑,答应我,一定能,能完成此事。咳咳咳,这是我最后一个要求,咳咳咳,求你,求你一定要答应我,咳咳,不要让,不要让李家断送在我手里,咳咳咳,答应我!!!呕!”说完这段话老教主猛然怄出一股黑红的血液,溅湿了苍白的锦被,看起来甚是骇人,空气中弥漫着惺甜的死气。

徐子邑嘴唇蠕动着,良久才说出:“好。”

好似终于得偿所愿般,老教主带着满足的微笑终于阖上了他那沉重衰老的眼皮,沉沉睡去。

外面的人似有所感般,纷纷推门而入,失声叫到,“教主!!!”

那一幕至今想起来仍觉得悲恸,老教主于他而言亦师亦父,更是他的救命恩人,无论他的请求多么离谱,他始终都会答应。

他年幼丧母,从小就跟着父亲押镖,那一日如果不是被正好路过的老教主救下,他可能早已成为了歹徒的刀下冤魂。像众多惨死在运镖路上的无名小卒一样,不会有人记得他,更不会有人为他伤心流泪,更别妄想今日的成就。

自此他便被带回教中,成为了少主的玩伴兼护卫,老教主更是待他如亲儿般教他武功给他财富给他地位,一路上升为了老教主的左护法,享受至高无上的荣华富贵。而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少主从此便成了可望不可即的高岭之花。

老教主一生得意,唯有子嗣是遗憾。娶了无数娇妻美人,却始终只有正妻诞下一子,偏生还是个阴阳人。老教主四处问医,企图改善自己的精弱之症,可惜始终不见成效。后来老教主知道无力回天,只能从自己的儿子身上下手,希望能改变儿子的阴阳体质,可惜旧时的医术实在不发达,没办法转性。老教主愁得头都秃了,想着这孩子以后该怎么办?是要嫁人还是娶人?当时的手下看教主实在发愁,遍寻明医,终于找来了一个神医,老教主以为李家的未来终于有救了,可谁知神医还是束手无策,只告诉他此儿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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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能孕育后代,如果想要子嗣必须只能跟女人行房,由女人孕育后代,而且此子精子强壮,并不会影响生育。至此老教主终于放心了。

可谁知,多年以后李聘之竟然对同性产生兴趣,而且还是他多年栽培的得力助手,这下老教主更加忧愁了,为了以绝后患,老教主不得不把徐子邑锁在身边,不让他们相见,更是在临终之时强求徐子邑答应他的无理要求,让徐子邑亲自监督办理儿子的婚事,他知道只有这样李聘之才会完全死心,他才不会对不起李家的列祖列宗,李家的香火才会得以延续下去。

第六章(中春药)

徐子邑一路打听李聘之的消息,可惜所得甚少,无奈只好改变方向,哪里有山阴教的流言就去哪里,即使如此,经过好几日,依然遍寻不得李聘之的踪迹。

芜泽县,一个热闹的县城,即使亥时以至,街市小巷依然人声鼎沸。

李聘之一路追踪造谣者至此,已经十分不耐,本想引他到一处僻静之地解决之,未曾料到此人竟然会来烟花之地寻欢作乐。李聘之心中十分不屑,果然只有此等猥琐之人才会无故造谣他人。

李聘之静静伏在窗前,伺机而动。然而内里之人却越来越放肆,只见那造谣者已经将那双淫手伸到伺候的姑娘胸前,“呲啦”一声,胸前那片薄薄的衣物便被撕碎,一双雪白豪乳便弹跳出来,造谣者淫笑着将手覆上那双奶子,随心所欲捏出各种形状,转瞬间雪白胸脯便遍布红痕,身下的女人更是发出愉悦的浪叫。

李聘之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恶心的同时不禁发出疑问:难道男人都喜欢胸前那两坨肉吗?再低头看看自己平坦的胸膛,李聘之心中竟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眼见房中之人越来越过分,造谣之人即将抽出自己的秽物插入身下的女人身体中,李聘之赶紧跳进屋里,一道剑气扫过,女人吓得衣服都没穿好就跑了。

造谣者眼见自己的好事被破坏,正要拔剑怒起,转身却见来者浑身杀气,一副十分不好惹的样子。自己虽然喜欢造谣,却是个怂的,顿时声音都吓哆嗦了,“好……好汉饶命,不知小人哪里……哪里得罪好汉?”

呵,就这怂样还好意思造谣?简直侮辱了“造谣者”三个字。李聘之嘴角挑起发出意义不明的笑声,开口:“你无需知道。”

内敛真气横剑一扫,剑气直刺造谣者的胸口。也许是求生欲望太强烈,造谣者竟然提剑硬生生扛下了这一剑。

顿时口吐鲜血,仍然不忘开口,“求,求好汉让,让我……做个明白鬼。”

李聘之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一口喝下。眼角余光却看到造谣者目光复杂的看着他。

“你那什么眼神?”

“没,没什么。”造谣者连忙低下头。

李聘之不疑有他,反正他戴着面具,也不怕对方看到他的真容。

“说说为何造谣山阴教?”李聘之拉过凳子坐下,打算听完造谣者解释后立马杀了他。

“山阴教?”造谣者似乎有些疑惑,直到撞上李聘之满含杀气的眼神才反应过来是魔教。

“哦哦,是因为山阴教主。”

“哦?”竟然还有人因为他而造谣山阴教的?他可不曾在中原烧杀掳掠过,李聘之对他的理由感到极大兴趣,随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因为一副画像,”造谣者回忆道,表情竟然有一丝丝痴迷,这令李聘之十分不悦,但却没打断他。“我曾在一条船上看到一副画像,画中之人仿佛天人之姿,遗世独立,艳冠群芳,我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然后呢?”

“然后……”造谣者突然抬头直勾勾看着他,黑沉的眼睛里透露出疯狂,好像透过他的面具看到了另一个人。这眼神令他十分不适,让他不禁想毁了它。李聘之按捺住杀人的冲动,给自己倒了杯茶,心中却甚感到奇怪,这茶怎么越喝越渴?

“然后有人告诉我这是魔教教主,我就想魔教教主怎么这么好看,不知道真人是怎样的……”

李聘之不停给自己倒茶,却越喝越渴,越渴越想喝,甚至感到浑身燥热,神情焦虑,连那造谣者说了什么都听得不太清晰了。

“从那以后我就特别想一睹魔教教主的真容,甚至到了着魔的地步,后来想到了一个办法,只要我不停造谣魔教,造谣魔教教主,总有一天得见真人,只是没想到……”

那人最后说了什么李聘之已经听不清了,声音忽远忽近,天旋地转间仿佛被人拉进漩涡里。

李聘之唯一的感觉就是热,非常热,热得他心口发疼,就连身下的小口都开始咕噜噜冒水。迷迷糊糊间似乎感觉有人在摘他的面具。

“子邑……”李聘之无意识的叫出徐子邑的名字,眼睛艰难的睁开,却见眼前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在晃动,也许是过分的喜爱竟然让他从恍惚的意识中分辨出对方不是徐子邑。

李聘之顿时神情一凛,紧握腰间的剑柄,瞅准时机抬手便是一抹。

“啊!”一抹鲜血从脖子溢出,造谣者维持着低头的动作,双眼大睁,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大概死都不知道李聘之中了烈性春药竟然还有杀人的能力。

李聘之把造谣者的尸体推到一边,身体像卸了气的皮球一样,浑身瘫软伏在桌上,身下的小口不停蠕动着,冒出一股股淫水,心里像藏了把火一样,到处叫嚣着渴望,渴望有个人能把自己狠狠贯穿,填满。

李聘之跌跌撞撞的跑下楼,途中打翻无数糕点茶水,身后的老鸨骂骂咧咧的叫着要赔钱,奈何拦不住人。

李聘之抓住一个路过的小肆,询问马匹位置后便匆匆赶往,骑上马后李聘之便扬鞭拍打马腹往北地跑去。完全不顾身后老鸨“杀人啦”的恐怖尖叫声。

李聘之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再没有人来给他纾解欲望的话恐怕他就要死在途中,这个春药实在太猛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一世英名竟然毁在一壶春药上。

“子邑……”想到子邑李聘之便感觉到万分难过,对方现在是否还在生气?他会出来找他吗?如果不来那是不是连最后一面……他们之间是不是再也没有可能了?李聘之酸涩的想着。

明明他们之前那么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从小他们便在一起玩耍,甚至同床共枕都有过。十四岁情窦初开时他偶然碰见徐子邑在房间自渎,从此以后徐子邑的身影便时常出现在他的梦中,比他大两岁的徐子邑身量已经非常挺拔了,他宽阔的肩背和粗大的阴茎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经常让他午夜梦回之时泄了一身。十五岁他用一根黄瓜破了身,从此便体会到被插入的乐趣。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到处收罗各种玩具玩弄自己的阴穴,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心智的成熟,这些死物越来越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他渴望被一根真正的肉棒充满。

十八岁他正式向老教主提出把徐子邑送给他,成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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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然而这却是一切噩梦的开始。

老教主听到他喜欢徐子邑后并没有直接拒绝他的要求,他开心的以为从此便能和徐子邑天长地久了。然而回去等到的却是一个脱光衣服的女人,他勃然大怒,差点掐死了那个女人。等他要去找他父亲理论的时候,他父亲却早已带着徐子邑出山了。

这一去便是大半年,从此以后他开始性情大变,易燥易怒,不苟言笑。教中之人人人绕着他走。

老教主带着徐子邑回来后直接把人调回他身边,升为左护法。而待他如兄弟的徐子邑却对他疏离淡漠犹如陌生人,连他最后一点希望都被掐灭了,他绝望得犹如坠入万丈深渊,从此以后跟他父亲势同水火。

二十二岁老教主终于熬死,他成为了新一任魔教教主,统领整个山阴教四万多人,废除双护法,只留徐子邑一人。

然而这并没有让他跟徐子邑的关得到改善,反而越来越僵硬,徐子邑表面上对他言听计从,实际上却对他的亲密十分排斥,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如今他二十六岁,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得到缓和,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李聘之悲哀的想,他跟徐子邑可能就到此为止了。

第七章(花穴终于被期待已久的肉棒填满)

一路上李聘之断断续续的想着过往的事情,趴在马背上浑身软得像没有骨头,策马奔腾间让他想起之前坐过的木马,那种被贯穿的感觉至今难忘。仿佛似有所感般身下的小口随着马匹跑动一张一合,流出大量的淫液,沾湿了他的裤子和马鞍。内里犹如万蚁穿穴,一点点啃噬他娇嫩的媚肉,李聘之忍不住用手指搅动,然而却得不到丝毫缓解,反而越来越痒,越来越烫,急需一根硬物进去捅一捅。他非常想念徐子邑,想念徐子邑粗壮的阴茎,渴望他狠狠插入他喷水的花穴,将浓稠滚烫的精液灌满他的肚子,然后用未完全疲软的肉棒堵住他的穴口,防止精液流出……李聘之简直要被这种幻想逼疯,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渴望过徐子邑。

“子邑……好想要…子邑……好痒好难受……”越来越汹涌的欲望直击穴心最深处,小腹越来越紧绷,仿佛一张被拉至极限的弯弓,蓄势待发的箭矢“哔”地一声一箭穿心,胸口隐隐作痛。

徐子邑匆匆赶到芜泽县,略一打听便探出李聘之在此处杀了人,而且离开时步履凌乱似乎是中了毒的样子。徐子邑眉头深锁,快马加鞭循着李聘之离开的方向奔去。

似乎已经离人迹数公里,李聘之踉踉跄跄翻身下马,他太渴太热了,此时非常需要一口清凉的水滋润他干渴的喉咙,顺便浇熄他心中那一团邪火。刚才在马上隐隐约约听到水流声,想必附近会有瀑布或溪流。

李聘之摸索着步至一深潭边,来不及脱衣便跃进潭中。

“哗啦!”

清凉冰冷的潭水拍打在身上,让他混沌的意识终于恢复一丝清明,身上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这让他不禁舒了口气。

就在他以为他终于得救之时,身上却忽感越来越烫,呼吸越来越灼热,冰凉的清水也不再感到冰凉,反而像泡在沸水之中,浑身都被煮熟了。

这什么淫邪之物?!李聘之恼怒的一拍潭水,眼前瀑布被劈开一道缝隙,赫然一洞穴横亘在眼前,李聘之飞身跃进洞中。

李聘之蜷缩在洞中的石床上,脸上的面具早已不知被扔在何处,原本白皙近乎透明的脸上此刻正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一身火红的衣袍凌乱的挂在身上,衬得李聘之的皮肤越加白皙透亮。

“子邑……对不起……救我……唔……”意识不清的人嘴里吐出何种言语早已不知,只知道一遍遍呼唤着梦中那人。

梦中之人撩开他额前湿发,像对待最珍贵的恋人般温柔抚摸他滚烫的脸颊,使他舒服的发出呓语般的嘤咛。

“唔……”

下一刻梦中人解开了他的腰带,苍劲有力的手掌抚上了他的硬挺,像无数次过往的那样上下撸动他的火热,另一只手悄然钻入了他泥泞潮湿的花穴,双管齐下,一边用手指抽插他的嫩穴,一手撸动他的肉棒,李聘之舒服得如坠云端。

“呃……好舒服……唔子邑快点……”

梦中的子邑如他所愿越插越快,越插越用力,整个石洞都是抽插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呃……呃呃……”

李聘之随着对方的节奏发出哼哼的淫叫声,到后面猛然拔高变调,下身射出一股粘稠的液体,沾在对方躲闪不及的衣襟上。

泄过一次的人身心舒畅不少,静静看着梦中之人,却不想梦中始终隔着一层的人渐渐清晰,有了实体。

李聘之这才幡然醒悟到这并不是在做梦!

“子邑?!”

不知道是真人还好,一知道是真人李聘之感觉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体内刚压下去的那股邪火又重新燃烧起来,疯狂叫嚣着空虚。

李聘之扑到徐子邑身上,隔着衣服磨他的巨大,把对方包裹着鼓鼓囊囊的那一片布料都磨得湿嗒嗒的。

火热柔软的唇舌舔着对方的耳垂,粗重的喘息喷在对方的耳蜗,带来一阵一阵难言的瘙痒,徐子邑稍稍避开了一下。

“子邑,救我……”

说着李聘之便开始撕扯对方的衣服。

徐子邑抓住了李聘之那只苍白瘦削的手。

“聘之……”

李聘之没有挣脱,直勾勾盯着徐子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徐子邑欲言又止,片刻后,“我去给你找个女人。”

“站住!”李聘之发出一声苍凉的笑声,“呵,找什么女人?你明知女人对我无用!”

徐子邑身形顿了顿,“这都是为了你好。”

李聘之听罢朝他不阴不阳的笑笑,“真为我好,就给我找两个男人来。”

“你胡说什么?!”徐子邑转过身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语气饱含恼怒。

李聘之避开对方的视线,“你知道的,一个根本满足不了我,唔……”

说完这句话李聘之嘴角便吐出星星点点血沫,这是抗衡欲火保持清醒与徐子邑对话的结果。

不待擦拭,李聘之尖细的下巴便被捏住,徐子邑带着怒火的双眼便出现在眼前。

“你就这么需要男人?!”

他真的气疯了,当听到李聘之说要给他找男人那一刻,他胸中就升起了一股无名火,无处发泄,好像自己珍藏了许久的宝物终于要被别人玷污了一样。不,他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对”,李聘之完全不惧对方的愠怒,倔强的说到。

“好,如你所愿。”

不及反应,下一刻,李聘之的衣服全部被撕成碎片,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被架到肩膀,徐子邑粗鲁的把自己硬热紫黑的肉棒掏出,双手急切地托着对方浑圆的屁股靠近自己,对准那张开的花穴,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李聘之失声尖叫。

他终于被子邑填满了,期待已久的愿望此刻终于得到圆满,李聘之整个人都陷入癫狂之中。花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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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在被进入那一刻就泄了,肉穴由于太亢奋,紧紧咬着侵入的肉刃,好像恨不得靠强大的吸力把肉棒吞吃入腹。

好胀好满,原来被肉棒进入的感觉是这样的吗?这么美好,这么充实,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觉就算让他此刻就死去都甘愿。李聘之嘴角微扬,偏头想看看被插入的样子,可惜角度姿势的原因无法目视,只好伸出手摸向两人相连的地方,徐子邑还有一小截还没完全进入,李聘之握住粗壮的根部,瞬间被惊住了,自己竟然能吃下这么粗的东西?他一个手都握不住。

徐子邑发出粗重低沉的喘息声,拍了一下李聘之肉感的臀部,“别咬这么紧。”

李聘之深呼吸几下,试图放松花穴,好在在春药的作用下,花穴很快便放松,穴心也跟着瘙痒难耐起来。徐子邑先在花穴里小幅度的抽插,直到感觉到肉穴松软,才大刀阔斧的干起来。每次都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抽出时带出大量透明粘液,挂在肉棒顶端,插入时又将还没断线的淫液撞进穴心,堵在那张贪吃的小嘴里。囊袋“啪啪啪”在肉体上的声音不绝于耳,在空旷的山洞中回荡,像一首为爱鼓掌的奏乐,听得人脸红心跳。

“啊哈……子邑好棒……哈”李聘之从身到心都沉醉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中,连背部被坚硬的石床磨破了都不曾察觉。

徐子邑将身上的衣物脱下,扶起李聘之,将衣服铺在他身下,然而却没有将人放下,而是调转了个方向,变成背对他的位置。

“唔……子邑!”花穴被肉棒转了个圈摩擦,李聘之声音都变了调,手不自觉抓紧了对方结实的手臂。

徐子邑一边抽插,一边亲吻他被磨破的背部,滑腻的舌头划过敏感的伤口,李聘之不禁有些颤抖。

徐子邑抱着李聘之至下而上干他,直立的姿势使肉棒进入得更加深入,李聘之一时有点受不住。

“啊太深了……子邑太深了……”李聘之漂亮的双眼里蓄满泪水,转过头来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子邑……不要……唔不要用这个姿势……我受不住啊哈”。徐子邑的鸡巴比他以前用过的任何工具都要粗大,初尝人事就用这个姿势真的有些吃不消。李聘之不得不扶着徐子邑的手臂,悄悄抬起屁股不让肉棒进入得太深。

察觉他的意图,徐子邑大手一捞,把李聘之的屁股直接往自己肉棒按,同时腰部发力往花穴戳刺,口中吐出魅惑人心的气息,“你可以的。”

“啊啊啊啊啊子邑!!!”肉棒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李聘之颤抖着发出尖锐的呻吟,背部后弓贴紧徐子邑的胸膛,四肢不自觉的发着抖,双手差点抓不住徐子邑的手臂。

徐子邑环紧他纤细的腰身,一手捏过对方的下巴,对着那嫣红的嘴唇就亲下去。

“唔……”李聘之瞪大双眼,完全不敢相信徐子邑竟然亲他了。

这个吻一触即分,徐子邑被李聘之惊讶的眼神看得有些面色发红,正想退出分身换个姿势。

两人刚分开徐子邑就被李聘之抱着脖子亲上了,急切地把自己柔软的唇舌狠狠碾压在对方的唇上,像一条干渴的鱼终于找到水源一样,一遍遍吮吸舔舐着,甚至伸出锋利的牙齿咬着对方那两瓣脆弱的唇瓣,使其烙印上自己的痕迹。

第八章(继续H)

徐子邑被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措手不及,扶着对方滚圆的屁股被动的回应着。

坚硬的肉棒破开流水不止的阴户,徐子邑一边亲吻一边分开对方的双腿缓缓插入自己的硬挺,待到全部进入后,徐子邑托着对方弹性十足的肉屁股开始全力挺动。

“唔……”猛然被这么粗大的东西填满,李聘之下意识的想抬臀逃离。

可徐子邑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双手死死摁住李聘之的屁股,疾风暴雨般狠狠往上抽插,花穴怒张着小嘴,颤巍巍吞吐着比自己尺寸大好几倍的肉刃。

“唔唔唔”李聘之受不住的掐紧徐子邑肩膀,在蜜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力道重的时候更是愤怒的捶打。

所有的抗议和不满都被死死锁在口中,李聘之双唇被徐子邑攫取,粉色的舌头被勾进对方口中,含住像吃蜜糖般重重吸吮,一缕来不及吞咽的银丝从李聘之嘴角滑落,又被对方一点点舔食干净。

李聘之终于能喘口气,还没喘匀又被对方一个深顶弄得接不上气。

“啊……哈……子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唔……”

“真的不要了?”徐子邑退至穴口,龟头浅浅磨着,双手扶着对方线条流畅的腰身,不让他有机会落下。

“唔……”花穴突然失去肉棒,被春药支配的欲望像涨潮般涌来,让他习惯了肉棒的穴道越发空虚,瘙痒至穴心处蔓延至四肢百骸。

“要……子邑快给我……我好难受唔”

“不是说不要了吗?”

李聘之哪里还记得无意识中说过什么话,只知道赶紧把那该死的空虚填满。

“没有……子邑快给我……唔……子邑我想吃你的肉棒”说着便下压腰身,企图吃下身下的肉棒,可惜腰被徐子邑箍着,只能浅浅尝到肉棒顶端圆润的龟头。

“说句好听的我就给你。”

“唔……子邑好棒……子邑快给我……”

“不够,”说着插入一小段,“只能给你一点。”

“……子邑……子邑哥哥……好哥哥我想吃你的大肉棒……”

“还是不够,”肉棒又插入了一小段,但依然不解渴。李聘之快急疯了,春药的作用让他瘙痒难耐,欲壑难填,他根本没想到徐子邑上了床会这么恶劣,搁平时他早就霸王硬上弓了,而此刻浆糊似的脑子只能艰难的想着各种讨好的词语。

其实徐子邑也不好受,美人在怀,温香软玉,能忍的都是圣人,但不知为何此刻他就想欺负一下深陷情欲的教主。

“唔……好哥哥快给我……哥哥,哥哥……求你了,唔……相公,夫君,我爱你,快给娘子吃肉棒……”为了吃到肉棒李聘之各种称呼都出来了,完全不知羞耻。

听到“相公”“夫君”,甚至自称“娘子”,徐子邑心里顿感一阵暖流,烫得整个胸腔都发热了,大手狠狠抓着李聘之的腰将肉棒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好棒!相公好棒!”李聘之激动的咬住了徐子邑的肩膀,“相公”脱口而出,果然有些词说过一次之后往后便没有顾忌了。

徐子邑与李聘之热烈的交缠着,下身一耸一耸往穴道最深处刺入,李聘之屁股被死死压住钉在肉柱上,一时之间两人难舍难分。

徐子邑一路亲吻着李聘之美好的胴体,从殷红的嘴唇到柔软的耳垂,再到白皙的脖颈、细小的喉结,还有突出的锁骨,最后是那粉珍珠一般的乳头。

李聘之显然非常喜欢对方的亲吻抚摸,一路失声尖叫着,紧紧揪着对方的头发将头压向自己,花穴流出一股一股晶莹的蜜液,随着撞击一点点顺着肉棒青筋凸起的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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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流向徐子邑浓密的耻毛。

最后数十下的撞击,徐子邑一声低吼,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洒在李聘之花穴深处。李聘之表情失控,同时也达到了顶峰,肉棒喷出的热流全数射在徐子邑结实平坦的腹部,穴道深处激流出的淫水把挂满精液的龟头都冲刷得一干二净。

寂静的山林中鸟鸣声啾啾,而某个隐秘的山洞里正上演着一幕幕令人面红耳赤的剧情,一对赤身裸体的璧人不知疲倦抵死缠绵着,夜幕悄悄降临,皎洁的月光透过水幕照映在某个晃动的身影上,泛着微光的皮肤白得惊人。

清晨的空气十分清新,常年被水幕遮住的洞穴微微散发着潮腥气。李聘之缓缓睁开疲倦的双眼,稍稍动了一下身体,便感觉身体仿佛不似自己般,浑身上下酸痛不已,记忆如潮水般袭来,昨日恩爱缠绵的场景如有实质般,一幕一幕铺展在眼前。

李聘之内心难言,小心翼翼的抬头,却突然撞进一汪深潭中,徐子邑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一直在注视着他,眼神意义不明,李聘之摸不准他什么心情,心里隐隐有期待但又怕希望落空。

“你……”

“我会负责”,不及他说完徐子邑便打断了,口中吐出惊人之语。

“这……这,你可考虑清楚?”李聘之惊喜交加,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激得晕头转向。不过很快他便冷静下来了,眼含担忧,“你可知此话何意?如果……你还没考虑清楚,我可以再给你一天时间……”

顿了顿,“你知道一旦应下绝无反悔的余地,此后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的,你可明白?”

“我明白,这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也有责任。”徐子邑低头想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怎么表达,“我已经想过了,死了的人永远没有活着的人重要,我不想你再因为我而痛苦了……至于老教主,以后我到了下面自当谢罪。”李聘之没醒来之前他就郑重思考过了,他不是没有眼睛,李聘之的深情和痛苦他全看在眼里,以前他碍于老教主的恩情不敢回应,如今老教主已死,他与李聘之又发生这样的事,无论对错,他都必须负起责任。他自认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老教主的恩情他会用其他方式偿还,而李聘之,他以后会用生命保护他,爱护他,至于孩子……

“那孩子呢?”李聘之不依不饶质问他。他已经从旁人得知他并不能生育了,他倒要看看徐子邑能不能真的放下老东西的遗言。

“孩子……”徐子邑眼神闪了一下,“柳神医会有办法的……”

李聘之定定看了他一会儿,说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李聘之闯入的山洞其实在阴山山脚下,徐子邑能找到他是因为在潭边捡到了他以前戴过的面具,很久以前李聘之出山是不佩戴面具的,但是自从第一次出山被很多人盯着看后,李聘之只要出山都会佩戴面具,这样也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诸如被人搭讪,被人作画等。虽然他出山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徐子邑依然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李聘之之物。

他在潭边寻了很久,甚至潭底都潜过了,依然不见李聘之的踪迹,正想顺着瀑布往上找找,就感觉脚下虚空,探身一入果然是个洞穴,而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正衣冠不整躺在石床上……

李聘之和徐子邑一前一后往阴山上走,越过山腰便是山阴教盆地。然而就在此时,一声突兀的嘶吼声响彻云霄,两人皆是一惊。

第九章(晨起偷吃肉棒,被对方狠肏)

嘶吼声喑哑难听,犹如鬼怪在哀嚎,两人不约而同想起了外面的传说:但凡闯山者,无一生还,全部被阴尸撕成碎片。

两人在山阴教生活许多年,从未看见过走尸,甚至鬼怪。虽然心中不会觉得有,但此刻仍不得不提防。毕竟他们走的这条道极为偏僻,跟以往出山的通道大相径庭,杂草丛生且不说,还特别的阴暗崎岖,说不定真的藏有什么他们没见过的东西。

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尖锐。徐子邑下意识把李聘之护在身后。

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声过后,一个庞然大物赫然出现在眼前,李聘之和徐子邑两人皆吓了一跳。

只见来者身长两丈,背生双翼,似鸟非鸟,似龙非龙。皮肤犹如铠甲,枯树般的纹路沟壑纵横,一看就刀剑难伤。一条巨大的尾巴长长拖拽在地上,双足平稳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使其上半部分得以悬空。粗长的脖子上长着一颗蟒蛇般的脑袋,两腮的肉犹如溶洞里的岩浆般层层叠叠耷拉着,此刻怪物正张着血盆大口,锋利的犬牙寒芒毕现,仿佛能一口撕碎李聘之和徐子邑两人。

李聘之和徐子邑足足愣了好几秒,这等怪物绝不是人类所能抗衡的,别说被咬一口就算被拍一下都能重伤,如果硬抗那今日两人只能葬身于此。

徐子邑右手按在腰间佩剑上,左手紧紧握住李聘之的手腕,严阵以待,只要稍有不对立马拉着李聘之飞身离去。

怪物嘴里哈着热气,“嗷呜嗷呜”叫着,见李聘之等人一动不动,便垂下脑袋对着李聘之张开满是牙齿的大嘴。

徐子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差点抽剑削了那满是褶皱的脑袋。却见怪物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李聘之细白的手背,嘴里还在呜咽着听不懂的兽语,只是声音小了很多,像一只求抚摸求安慰的小动物。

这场面实在违和,徐子邑下巴都惊掉了,好在李聘之心理素质十分过硬,他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怪物粗糙坚硬的脑袋,嘴里笑着说道:“乖~”

怪物似乎终于满意了,仰头“嗷呜嗷呜”叫了几声,抖着翅膀一步三回头的飞走了。

直至怪物消失在视线中,徐子邑才缓过气来,转头看到李聘之还在愣神中,便问:

“怎么了?”

“没事。”李聘之收回视线,反手握住了徐子邑抓着的手掌。

徐子邑看着两人相握的手掌,内心升起一丝异样,他紧了紧手掌,说道:“幸好有惊无险,话说那东西到底是何物?”

“应该是山阴教的护山神兽吧。”李聘之漫不经心的回道。他以前从教中书籍看到说山中寄养着一种神物,历代保护着教中子民免受外界干扰,只是他从来没见过,如今得见,果真震撼,怪不得被传为阴尸鬼怪。想来外面那些入侵者都是被它干掉的吧。此等神兽,希望他能永远安于一方吧。

自从李聘之和徐子邑发生关系之后,李聘之黏徐子邑黏得不行,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生怕徐子邑一离开他的视线就跑了。甚至把徐子邑的东西都搬到他的卧房,晚上只能在他的房间睡觉。

徐子邑无奈,他的话可信度就这么低吗?可是每当他触及到李聘之那紧张忧虑的神色,便由他去了。只是苦了自己,每天晚上抱着温香软玉,却要坐怀不乱,他都快憋成柳下惠了。

又是个一柱擎天的早晨,不同以往空落落的感觉,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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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明显被包裹在一个湿润柔软的地方,徐子邑不禁顶了顶下半身,便有个模糊的声音自身下传来。

“唔……”

徐子邑撑起上身便看到血脉偾张的一幕: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跪趴在自己胯下,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乌黑秀丽的长发铺撒在雪白的背部,一部分则柔顺地掉在腰际两侧,双手扶着自己粗壮的茎身,嫣红的小口努力地吞吐着紫黑的肉柱,漂亮的桃花眼里满含春水,此刻正微微上挑着看向他,媚眼如丝,勾人摄魄。

徐子邑瞬间气血翻涌,全身的感觉都汇聚到胯下,肉棒变得更加粗硬了。

“唔……”感觉到肉棒的胀大,李聘之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嘴里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

本来李聘之想偷偷把徐子邑晨勃的肉棒直接塞进花穴的,毕竟他们俩同床共枕那么多天徐子邑都没再碰过他,吃过肉的他哪能忍受?可是徐子邑的肉棒实在太大了,这么突然插进去估计受不了,李聘之就想到这么一个方法,先用嘴巴把肉棒彻底打湿润滑再慢慢吃进花穴。

可惜他才含住肉棒没多久徐子邑就醒了,被抓了个现行。

李聘之讨好的吸吮着徐子邑的肉棒,一边用眼角打量对方的神色,见对方脸上没有什么不愉的表情,便放心大胆的吞吐起来。

李聘之先收拢牙齿把肉棒往喉咙深处推去,可惜肉棒实在太大了,他这么辛苦才吃下一小段。然后便像吃糖般深入又吐出,如此反复几十下,最后停留在硕大的顶端,猛力一吸!

头上响起一阵吸气声,徐子邑爽得头皮发麻,差点就交代在这里。

按住李聘之的脑袋,徐子邑就着这个姿势往李聘之嘴里抽插上白下。

李聘之感觉嘴皮都被磨破了,整个口腔隐隐作痛,徐子邑才将浓稠滚烫的精液射进嘴里。

射精持续了一段时间,被堵住嘴巴的李聘之被迫吞下一股股咸腥的精液。

滚动的喉结让徐子邑生出一股难言的满足和怜惜感,刚想抽出阴茎,便被李聘之阻止了。

李聘之捧着肉棒,一点点把沾在上面的液体舔干净,像尝什么人间美味一样从顶端刷过柱身再到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一丝不放的全部舔干净,把肉棒刷得像镀了层水膜。

藏在草丛下的花穴像一汪泉眼,滴滴答答流着淫水,在墨色的床单下形成一片水渍,李聘之不管不顾,夹紧双腿专心舔着鸡巴。

徐子邑心脏像被泡进了温泉里,柔软得一塌糊涂。他拉起李聘之,狠狠堵住了那张偷吃肉棒的贪婪小嘴,滑腻的舌头肆虐过对方的口腔,扫过上颚,在对方嘴里留下强势的气息。

放开对方被吸得红艳的嘴唇,徐子邑将李聘之翻了个身,让对方跪伏着趴在床上,在那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上重重打上一掌。

“唔……”李聘之咬着牙,脸上一片潮红。其实这一巴掌并不疼,反而有些无法言说的快感,这让李聘之感到一丝羞耻,身为一教之主竟然被人打屁股生出快感,说出去让他这脸往哪搁?

“还偷吃吗?嗯?”徐子邑说着又打了一巴掌,清脆的掌声在空旷的房间里竟然有回声,好像打了一掌又一掌。

李聘之脸颊通红,并不回话。

“说不说?嗯?”徐子邑揉着被打的地方,看他不回话,作势又要落下一掌。

李聘之赶紧闭上双眼,然而徐子邑手掌并没有落下,而是掰开那条紧闭的臀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朵多出来的小花。

徐子邑虽然见过无数次李聘之的花穴,却从来没有好好仔细瞧过,现在这么一看,真觉得无比好看。李聘之花穴位于阴茎下面一点,周围并没有多少毛发,反而阴茎周围布满耻毛,这泾渭分明的长势也不知道怎么形成的。花穴跟一般女人无异,两瓣厚厚的大阴唇包裹着小小的小阴唇,小阴唇上面点缀着一颗珍珠似的阴蒂,下面是粉色的肉洞,此刻肉洞随着呼吸微张着,流出几缕透明的液体。

感受到后面炽热的视线,李聘之的花穴蠕动得更加厉害,淫水泛滥成灾,他受不住地回头催促,“子邑……”

子邑没有回应,伸出手指刮了一下挂在花穴上的液体,放进嘴里品尝了一下,对李聘之展颜一笑,“很甜。”

李聘之怔怔的看着徐子邑,都忘了呼吸。多久了,他多久没看到子邑对他笑得这么开怀了,这猝不及防的一笑竟然是在做这么色情的举动下。

唔?待他反应过来徐子邑对他做了什么的时候,花穴被人从后面狠狠贯穿了!

“唔!!!”李聘之短促地呻吟了一下,后面的肉棒便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

徐子邑像打木桩一样坚定地插入李聘之的花穴中,双手箍住李聘之劲瘦的腰肢,防止他撞到床头。

李聘之摇摆着屁股迎合徐子邑的撞击,嘴里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

“啊啊啊子邑,相公,相公快点!”李聘之夹紧体内的巨物,无声地催促。

徐子邑额上流下细密的汗珠,腰部发力凶狠地撞击对方骚浪的穴心,鸡蛋大的龟头狠狠碾过体内敏感的凸起。

顿时引起一阵阵高亢的呻吟,淫水像决堤的河流一样俯冲而下,顺着肉棒和穴壁细微的缝隙渗透而出,增加了穴道的润滑度,肉棒进出得更加毫无阻碍。

“啊啊啊啊啊相公好棒!!!!”

热情的鼓励让徐子邑更加兴奋,公狗腰强有力的抽插着,每次都往李聘之最亢奋的点撞去,引得李聘之嗷嗷直叫,头深深陷进枕头里,手指在单薄的锦被上留下一道道无力的抓痕。

徐子邑给李聘之翻了个面,一边听着他的哼哼声,一边凶猛的抽插,火热的嘴唇在他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一串串吻痕,最终停留在胸前,含住两颗樱珠向两边拉扯,又啃又咬,把珍珠似的奶头玩弄得肿胀充血,最后又像吸奶一样啧啧有声地舔吻着。

李聘之看着埋在胸前的脑袋,心里渐渐有了主意。

第十章(喝屄水,在镜子面前肏爆骚穴)

李聘之近来找柳神医找得很频繁,徐子邑担心他身体出了问题,几次提起,李聘之都随意搪塞过去,徐子邑无奈只好私下向柳神医问起,柳神医看着他似笑非笑,很是神秘,“你以后就知道了。”

看徐子邑还是很不放心的样子,便多说了一句,“总之对教主不好的事情在下是绝对不会做的,徐护法尽管伺候好教主便是。”

听他此话徐子邑便放心大半,心中又想到什么,便问:“教主……真的不能以自体孕育后代?”

之前教主已经跟他说起和徐子邑的关系了,见他这么问也见怪不怪,柳神医看他真的很想得到肯定答案,但是教主的身体他是知道的,没法肯定的事他也不敢断言,“教主的身体在他很小的时候在下就检查过了,那时在下就说他不能孕育后代。”

徐子邑听完眼神不由暗淡下去,只听那柳神医又道:“后来在下又想着也许长大后教主身体变化,说不定就可以孕育了呢?可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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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最近给教主又检查了一次身体,并没有发现可以孕育后代的迹象。”

徐子邑眼里刚亮起的光又灭了下去,他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了,有劳柳神医费心了。”

徐子邑怀揣着心事回到房内,推开门并不见李聘之,打开暗门穿过长长的走廊果然看见李聘之在沐浴。

李聘之的房间与浴池是相通的,浴池其实是一个天然温泉,被人工修葺后,用屋子围起来专供李聘之一人使用。

此时李聘之靠坐在浴池边缘,精致的面容被水汽氤氲得有些模糊不清,一只修长的手正用水瓢往自己另一边肩膀上缓缓倒水,清透的水流划过白皙透红的皮肤,顺着圆润流畅的曲线再次滴落在幽暗的水面上。

“啪嗒!”一声,徐子邑心田不由漾起一阵涟漪,顿时口干舌燥。

徐子邑三下五除二把衣服扔到一边,晃着沉甸甸的凶器,跃然跳进水中。

徐子邑拨开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游到李聘之面前。

李聘之毫无遮掩地看着徐子邑赤裸的身体,等他开口。

“属下来伺候教主沐浴。”说着便扯过李聘之手中水瓢扔到一边,抬起对方下巴用力吻上去。

“唔……”

一吻完毕,徐子邑顺着李聘之优美的颈线一路下滑,舔吻他小巧的喉结、深陷的颈窝、突起的肩胛骨,直至胸前两片薄薄的肌肉,徐子邑先在周围啃咬、吸吮,把那一片肌肤弄得斑驳鲜艳,然后才叼起挺立的乳珠,用两排牙齿轻轻噬咬、拉扯,又用柔软的舌尖在乳晕周围打转,彻底把奶头玩弄得鲜亮肿胀。

双手也不停歇地抚摸着对方圆滑的腰部曲线,在腰部和臀部来回流连,把李聘之摸得舒爽不已。

“啊……好舒服!”李聘之情不自禁抱住徐子邑的脑袋压向胸口,仰着脖子舒服的叹息。

徐子邑在李聘之胸口上埋头苦干了一会,便抬头朝他一笑:“上面洗完了,也该洗洗下面了。”

下面要怎么洗?

还没等李聘之反应过来,徐子邑灵活的手指便钻进那方销魂洞中,就着池水的润滑来回抽插,像一尾滑腻的泥鳅不停钻进李聘之的花穴中。

“唔……唔……”

徐子邑不仅仅是抽插,更用指尖搔刮他柔嫩的内壁,引得李聘之一阵阵战栗,美名其曰:“清洗里面的污垢”。

里面能有什么污垢?有也被徐子邑每日的摩擦带没了。李聘之没有揭穿他的把戏,配合的放松穴道让徐子邑进入得更深,也因此穴道里灌入了更多的池水,温暖的泉水顺着徐子邑的手指进入了更深的地方。李聘之感觉自己就像块吸饱水的海绵,又胀又满。

徐子邑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早已肿大的欲望。当徐子邑的肉棒完全进去那一刻,李聘之感觉穴道里的水全都被挤压到肚子里了,自己就像一只灌满水的气球,一戳就破。

徐子邑没有等他适应过来,便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唔……子邑……子邑肚子好胀好满啊……”李聘之一手捂着肚子,一手紧紧抓着池子边缘。

“没事的。”徐子邑没管他,下身依然狠狠冲撞着。

被池水填满的穴道竟然随着徐子邑的抽插升起一股奇异的快感,李聘之随着痛苦和快感两股力量交织成的欲网中沉沉浮浮,口中不停吐出变了调的呻吟。

“啊……相公……不要了相公……啊……”

徐子邑怕他真的受不了,双手扶起对方的腰肢,退出自己的粗大,瞬间池水混合着淫液哗啦啦流出来,像小便失禁一样,止都止不住。

看着自己不停流水的下身,李聘之老脸一红,试着夹紧穴道让水流缓慢一点。然而效果适得其反,蠕动的花穴让水柱时小时大,看起来更像小便了。

李聘之感觉脸都丢尽了,然而此时徐子邑有了惊人举动。

他凑近了李聘之腿间,伸出舌头接住了从李聘之花穴里流出的水,还卷着舌头送入口中。

李聘之脑中“轰”地一声,仿佛什么炸开了,嗡嗡直响。

太色情了,李聘之脑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然而屁股却不由自主怼上徐子邑嘴唇,下一刻,便感觉有一湿滑的物体钻进他的花穴。

徐子邑把他抵在池边,掰着他的大腿根舔着他淋漓的肉洞,仿佛要把他最后一滴淫水都吸进口中,可是他的淫穴却在不停流水,无法控制。

“唔,子邑……相公,不要吃骚穴了……唔……肏我……”,再吃下去他感觉都快被吸干了。

徐子邑如愿放开了李聘之的肉穴,掰过他的脑袋与他接了个深深的吻,李聘之尝到了他口中浓郁的腥臊味,那是他的味道。

徐子邑退出李聘之的嘴巴,摩挲着他被吻得通红的嘴角调笑道:“教主水真多,属下都被喂饱了。”

李聘之勾着他的腰蛊惑:“那刚好,更有力气操本教主了。”

徐子邑跟李聘之在水中嬉闹了一会,又辗转到了岸上。

“爽不爽?嗯?属下操得教主爽不爽?!”徐子邑身下不停歇,粗大的阴茎疯了似的钉入李聘之的肉穴里。

“唔……爽……相公操得娘子好爽……啊哈!”李聘之全身痉挛,像一片风雨飘摇中的孤舟一样,无力的承受着对方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徐子邑将李聘之的双腿掰开到最大,将自己尺寸惊人的硕大全根没入那瑟瑟发抖的洞口之中,就着这个姿势快速抽插,每次肉棒根部和花穴都接触得严丝合缝,恨不得连那两颗丰硕的肉蛋都塞进去。

“啊啊啊啊好深!”李聘之失声尖叫,徐子邑的肉棒已经到达了一个深不可测的地步,让他爽快得无以复加。圆滚滚的囊袋拍打着他柔弱的花穴,把他那一片肌肤都打红了,对方粗硬的耻毛更是随着撞击磨着他娇嫩的下体,这一切都让他有一种隐秘的快感,痛并快乐着。

徐子邑把他抱到一面铜镜前,跪在地上,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干着他。

镜子中倒映着一个淫乱的男人,白里透红的肌肤上遍布红痕,瘫在另一个强壮男人的臂弯里,眼神迷离,嘴巴微张,口中吐着混乱不堪的淫语。

身下那个小洞更是紧紧咬着男人紫黑的肉棒,即便已经被操得红肿外翻,依然往外吐着淫水,丝丝缕缕挂在穴口,顺着插在里面的肉棒往下淌,在地面留下一汪水痕。

李聘之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到自己被男人操的样子,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既兴奋又羞耻,花穴不禁夹紧了身体里的肉棒。

“教主看到自己吃属下肉棒的样子了吗?是不是特别好看?”徐子邑恶作剧的把肉棒拔出,双手掰开他的花穴对着镜子,“看到自己的骚穴没有?嗯?看看都被属下操熟了,不停往外流水。说,里面是不是住了个喷泉?不然怎么这么多水?嗯?”

“唔……不是……”李聘之咬着嘴唇呜咽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穴哆嗦着又往外冒出一股水,把徐子邑的手指都打湿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多水,好像一看到徐子邑就不流个不停。

“那为什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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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水呢?”徐子邑状似苦恼道:“怎么办呢?要不要用属下的大鸡巴堵住呢?”

李聘之的小穴早已空虚得不行,又痒又难受,光流水不解渴,听他这么一说,立即道:“要要要,要相公的大肉棒止水,快……唔……”

“好,属下恭敬不如从命。”说着徐子邑便一点点插入自己的肉棒,李聘之看着自己的淫穴一点点吃下徐子邑的肉刃,粗长的茎身一点点埋入到身体里,直至消失不见,李聘之油然而生出一股微妙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比身体上的愉悦要强烈百倍。他喜欢的男人就在他身体里,没有任何距离,任何排斥,这种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徐子邑全根没入后便开始大肆挞伐,没有给李聘之任何喘息的机会,李聘之尖叫着进入了一轮又一轮高潮中。

在一次又一次的沉沦中,李聘之始终注视着镜子中那个毫无形象主动掰开屁股求肏的自己,偶尔分神中想着只有徐子邑才能让他甘愿卸下所有防备,成为一只被欲望操控的淫虫。

第十一章(奶子初长成)

什么时候被徐子邑抱回房间的,李聘之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当自己从失神中恢复神智的时候就已经在床上。

徐子邑靠在床头,双手揽着李聘之温热的躯体,任对方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唇角、脸颊。

粉红色的滑腻反复刷过左脸,亲昵地蹭着那一片肌肤。

“对不起。”

带着自责的嘶哑嗓音拂过耳畔,徐子邑身体微微一震,轻声道:“没关系。”

不用点明双方就知道指代什么,那一巴掌不止打在徐子邑脸上,更打在徐子邑心上,让他长久以来的坚持都开始动摇。

“我也有错”,徐子邑抱紧了李聘之,“我不该……”

李聘之堵住了徐子邑的嘴巴,把他后面的话全咽回口中,温柔缱绻了一会,李聘之笑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光滑的指腹摩挲着对方刚毅的侧脸,“以后,对我好点。”

“好。”

徐子邑把李聘之压倒在床上,虽然没有甜言蜜语、海誓山盟,李聘之却从这个字中听出了重量,他的付出终将会有回报。

还埋在身体里的粗大又重新硬热起来,新一轮的征讨又要开始。

夜,还很长……

转眼又到了年尾,教中之人都开始忙碌了起来。

堂会上,李聘之点名要徐子邑负责盘查教外的庄家铺子,收款对账,顺便把程小姐带回去。

徐子邑心中虽然万般不舍,但依然谨遵李聘之的指示。

李聘之对徐子邑的离开表面上似乎云淡风轻,然而到了床上却缠人得紧,每次都做到晕过去才甘心。徐子邑甚是疼惜,想把半软的阳具抽出来让对方好好休息,然而对方却万般抗拒,非要含着对方的肉棒到天亮,第二天一早又摇摇晃晃骑着徐子邑的腰摆动起来。

总之,只要两人在一起,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而分别前这段日子,两人都无事可做,李聘之的花穴就没有闭合过,甚至吃饭都是坐在徐子邑的胯上吃的。

而李聘之又吃得不多,肚子里都是徐子邑的精液,被喂得满满的,根本不怎么觉得饿。

徐子邑嘴对嘴哄着李聘之吃饭,心里却有些疑惑对方这般不舍怎么会让他离开?

徐子邑是年二十八回的,这一走就是两个月。

教中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远处传来阵阵欢声笑语,徐子邑在这热闹声中踏进了大堂,拜见了主位上那人,将无数奇珍异宝献上。

赏赐,落座,徐子邑与弟兄们把酒言欢,共同举杯迎接新一年的到来。

觥筹交错间徐子邑偶尔对上李聘之的视线,对方并没有将视线停留太久,继续含笑与他人对谈。

晚上,徐子邑摸到李聘之的房间里。房里没有点灯,徐子邑撩开床幔后,便被一个柔软的物体扑了个满怀,李聘之急不可耐的啃上他的唇角,捧着他的脸深深的交缠着。

这副急切的样子真看不出白天的淡定,徐子邑不疾不徐的回应着。李聘之却不管不顾,着手撕他的衣服,徐子邑配合着,一边伸手脱李聘之的衣物。

唔?聘之应该是脱了衣服了,可这是何物?徐子邑顺着那两根细带摸到前面,摸到一片柔软的衣料。

这……

徐子邑隔空点燃了蜡烛,把李聘之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果然看见对方身着一件桃红色肚兜。

“这是教主给属下的新年礼物吗?”徐子邑揉搓着李聘之脖子上那两根系带,嘴角上挑,“那可真是个惊喜。”

“还满意吗?”李聘之勾着徐子邑的脖子,眯着眼睛,“那就拆礼物吧。”

“十分满意。”说着便去解那几根系带,肚兜落下的瞬间,一双雪白嫩乳突然出现在眼前。

“这……”相对于刚才的惊喜,这就是惊讶了。

“怎样?喜欢吗?”李聘之把徐子邑带着薄茧的手覆上自己馒头大小的奶子,轻轻摩擦着,霎时一股无法言说的感觉窜上心头,奶头变得又硬又挺。

掌心下柔软细腻的触感令徐子邑心情十分复杂,只觉胸口又酸又涩,连嘴里都能尝到苦味,“你无需这样。”

这个人竟然为他做到这种地步,他何德何能……

“无论你怎样我都喜欢,你真的不必这样。”徐子邑把人拥进怀里,声音隔着胸腔传来听着闷闷的。

“可我喜欢这样。”他这几个月都在准备这件事,把徐子邑支走就是为了这一刻。

“现在,操我。”李聘之离开徐子邑的怀抱,支着上半身大张双腿,把中间那朵不断吐着淫水的小花彻底暴露在徐子邑眼前。

徐子邑被这赤裸裸的勾引激红了双眼,他抓着李聘之的屁股揉了两下,便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那张微微开合的小嘴一冲而入。

“哈……”徐子邑舒服得轻呼出声。久违的紧致像张巨大的网紧紧裹挟着他,里面又湿又热,富有弹性的肉道仿佛有灵性般,在他进入时“夹道”欢迎,退出时又层层叠叠吸附上来,不舍得放他离开。

“啊哈……子邑……重点……唔……”李聘之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徐子邑,不停催促他加快速度。

徐子邑被这勾人的妖精磨得没办法,腰部不停发力,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李聘之白嫩的乳肉上,在烛火的照耀下泛着莹莹微光。

徐子邑看着李聘之粉色乳头上那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心中猛然一动,低头舔了一下。

果然,李聘之被舔得更加情动了,浪叫着要再多点。

“呃……子邑,相公……再舔一下……”李聘之颤抖着将奶子送到徐子邑嘴里,全身被徐子邑舔得跟过电似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往全身涌去。

徐子邑含住那颗奶头又舔又吸,甚至将乳肉一起包在嘴里,反复啜食逗弄,原本豆包似的奶子瞬间被玩得跟小山丘似的。

“啊……相公……奶,奶水都要被你吸出来了!”李聘之仰头尖叫着,脸上是亢奋的酡红。

徐子邑抱起李聘之面对面插他,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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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正好,可以给相公喂奶了。”

被插得神志不清的李聘之听到他这句话后似乎想到什么,兴奋异常,不停扭动屁股配合徐子邑的撞击。双手紧紧抱着徐子邑的脑袋,把他压向自己肿胀的奶子。

徐子邑埋首在李聘之胸口,津津有味吃着对方柔软的奶子,婴儿吸奶般大力吮吸,把李聘之吸得又疼又爽。同时另一手使劲揉捏另一边的奶子,极尽挑逗之法,轻拢慢捻抹复挑,硬是把细嫩的奶子搓出了红痕。

毕竟这是李聘之为他长的,他要利用好才行。

作家想说的话

嘤嘤嘤,果然收费了就没人看了呢,大哭(?_?)

第十二章(在屋顶上啪啪啪差点被人发现)

按照惯例,每年腊月廿八教中之人都要聚在一起吃上一顿,庆祝这一年的丰收和对来年的展望,也拉进彼此的关系,毕竟有些人一年也见不到一次。

解散之后大家各回各家,与最亲密的家人共度佳节,在其乐融融的氛围中迎接新年的到来。

往年李聘之都是一个人度过的,在这个举国欢庆的日子里,只有他一个人踩着积雪,在空荡荡的院子里看着满天绽放的烟火。

屋檐下独自绽放的梅花,在冽冽寒风的肆虐下,飘下一地红,落寞又动人。

而今年他不再是一个人。

徐子邑一大早就开始忙碌了,亲自张罗了一大桌菜,五颜六色甚是丰富。

李聘之在对方殷切的目光下夹起一块肉,细细咀嚼。

“好吃。”

得到满意的评价,对方明显松了口气,拿起筷子又夹了不少菜到他碗里。

酒足饭饱后两人飞上屋顶,肩并肩靠在一起看烟花。

虽然还没有到午夜,但教中已经有不少人开始燃放烟花爆竹了,漫天星火璀璨,到处洋溢着欢乐的笑声。

“聘之。”

“嗯?”李聘之转过头,面带疑惑。

徐子邑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这次到中原看到这块玉佩甚是精致,就买下来了。”

将玉佩放到李聘之手中,“赠与你,新年礼物。”

李聘之双睫颤动,盯着掌心那枚泛着莹润光泽的小东西久久不语。

见对方没反应,徐子邑捏过对方的下巴面向自己。

“怎么了?”

“谢谢……我也有礼物送给你。”

李聘之纵身跃下屋檐,片刻后,拿着一把剑返回。

“给。”

李聘之目光低垂,“这是之前花会伤人后想给你的道歉礼,不过后来还是没有送出去……现在重新送给你。”

徐子邑接过,拉开剑鞘,眼前一道寒光闪过,剑未饮血而器厉,是把好剑。

将剑放到一边,徐子邑拉过李聘之,“谢谢,我很喜欢。”

亲吻的濡湿声响起,四周时不时升起的花火,照亮了这一片暧昧的天地。

“唔……”

火红色的衣袍被解开,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出来,一人埋首于胸前,两颗粉嫩莹白的乳尖在夜色下轻轻颤栗,在五彩缤纷的火光中显得煞是好看。

徐子邑温热的口腔包住其中一颗,含在嘴里用利齿啃啮,用唾液滋润,舌头上的粗砺不停捻磨过铜钱大小的淡色乳晕,最后停留在乳尖的小孔上,猛然戳刺。

“唔……子邑……嗯……”李聘之身下垫着徐子邑厚厚的冬衣,双手紧抓瓦片,嘴里吐出细微的呻吟。

徐子邑有内力护体,并不觉得冷,倒怕李聘之感觉到冷,所以衣服并没有完全脱下,虚虚挂在手臂。

徐子邑的舌头一路下滑,亲吻他平坦的小腹,凹陷的肚脐,在小腹不停打转,最后又辗转回奶子上。

粗大的阴茎顺势没入湿润的花穴,狠狠贯穿这具美丽的身体。

“唔……”李聘之双腿缠在徐子邑腰上,嘴里低低呻吟,他不敢叫太大声,毕竟这么空旷的地方,随便叫两声都会人尽皆知。

徐子邑一手捏他奶子,一手抓着他的腰狂肏他的花穴,湿淋淋的肉穴汁水四溅,肉棒撞击发出“噗呲噗呲”的淫糜声响。

“唔……唔……”

李聘之身体不受控制地左右摆动,细长的发丝在空中凌乱地飞舞,眼角飞红,腰部深深弓起,纤瘦的手背盖在嘴唇上,要咬不咬,一副深陷情欲忍得极为痛苦的模样。

对方这副淫乱的身体落在徐子邑眼里,美得惊心动魄。

尤其那两个挺起颤动的奶子,虽然还不大,却异常吸睛,让人忍不住就想尝一尝。

徐子邑确实这么做了,两个奶子轮流吸咬,一个都不放过。虽然刚才就舔过一遍了,但不够,远远不够。

李聘之侧着脑袋看徐子邑吃奶的样子,脸上着迷的表情大大取悦了他。情动得更加厉害了,肉穴汩汩分泌出更多液体,屁股下垫着的月白色衣物都被洇湿了一大片。

“今天的烟花真好看……”

“是呀……”

两个丫鬟从走廊尽头说笑着走过来。

“!!!!!”

李聘之内心一惊,肉穴死死咬住体内的肉棒,一动不敢动。

他们现在的位置侧对着走廊,只要那两个丫鬟一抬头就能看到这里。

李聘之心里紧张得不行,身体却越紧张越兴奋,感官都比平时敏锐上许多倍,全身不住战栗,花穴流出大股淫液。

徐子邑故意使坏般,不停往穴心撞击,力道之重差点把李聘之操翻过去。

“唔……”李聘之嘴里忍不住泄出几声呻吟,意识到现在的形势赶紧捂住嘴巴。

“咦?”

“怎么啦?”见同伴停下脚步,一丫鬟不禁回头发出疑问。

丫鬟仔细听了听,只有零星的鞭炮声,便追上另一丫鬟的脚步。

“没什么,兴许是听错了,走吧!”

“教主叫这么大声是要让大家都听听你美妙的叫床声吗?”徐子邑重重一顶,揶揄的声音从那薄薄的嘴唇中吐出。

李聘之捂着嘴巴摇头,不能发声让他眼里蓄满春水,看起来可怜又无助,让人忍不住想狠狠蹂躏。

徐子邑作弄心起,凶狠地撞击着那张颤巍巍的小口,嘴里吐出恶魔般的声音。

“教主可不能再叫了哦,不然叫人看去了这副淫荡的身躯可不好。”

说着便抱起李聘之自下而上肏他,一阵天旋地转间李聘之不小心掀翻了一片瓦片。

眼看就要落地,李聘之双目圆睁,心跳如鼓。

只要瓦片落地,他们这里的活春宫毫无疑问就会落入那两个并未走远的丫鬟眼中,到时会是怎样一个场景,李聘之光是想想都觉得窒息。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掌风从李聘之眼前划过,掀起他额前的碎发。

徐子邑隔空吸纳了就要掉落的瓦片,在掌心化作齑粉。

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李聘之转过脸来看着徐子邑在夜风吹拂下中显得越发冷硬的侧脸,内心升起一股炙热的情愫。

他忽地抱住对方的脑袋,对着那刚硬的线条就亲了下去,用舌头细细描摹对方的下颌,嘴角,仿佛要刻在脑海般,认真而狂热。

花穴咬紧体内的巨物,上下起伏主动吞吐起来。

徐子邑回抱住对方,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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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那尖而狭窄的下巴,对着那水润如桃花般的嘴唇就亲了起来。

两人热烈又激情地缠绵着,午夜的钟声响起,一朵朵如七彩花瓣般的烟花雨划破夜空,在四周绽放光芒,璨若星河,耀眼如虹,在寒冷的冬夜里谱写下一幕幕壮丽的瑰景。

第十三章(怀孕)

转眼三月份又到来了,不知是不是天气转暖的原因,李聘之感觉最近胃口越来越差,嗜睡,乏力,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胸也越来越大越来越胀,虽然增加了不少床上乐趣,但着实不算好受。

这天早上吃饭的时候李聘之突然吐得厉害,徐子邑心里担心得不行,赶紧叫来柳神医。

柳神医号过脉后整张脸都透露出一股不可思议的表情,徐子邑和李聘之两人心里一紧。

徐子邑赶紧询问发生何事,柳神医再三确认之后告诉他们一个惊人消息。

李聘之怀孕了!

“!!!!!”

徐子邑惊诧过后随即被一股狂喜席卷。

这,这怎么可能?他要当父亲了吗?

李聘之也是一副被雷劈中的表情,这几个月来的种种反应他都没往怀孕上想,因为明确告知不可能怀孕。

如今……真是没想到……这简直是意外之喜。

李聘之摸向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心中感慨万千。

这里真的有个小宝宝了吗?

“不是说不会怀孕吗?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徐子邑虽然惊喜,但心中仍感疑惑。

柳神医斟酌了一下,说道:“以前确实不可能,因为没有女性的子宫。但是现在教主他确实怀孕了,这点在下绝对不会误诊。”

“这,难道现在又有子宫了?”

“是的,在下估计是教主的子宫发育比较缓慢,与男子发生关系后才开始生长,成熟后便可孕育后代,教主已经有孕三个月了。”

有些话不用说都已经明白了,他与聘之在一起已经快十个月了,子宫什么时候生长什么时候成熟不言而喻。

徐子邑低头沉思片刻,问到:“那他以后是否都可以像女子般正常怀孕?我是说这胎之后?”

“是这样没错。”

之后徐子邑又问了柳神医诸多问题,关于孩子关于大人,事无巨细,一一问来,尤其是房事。

之前未知怀孕时,两人房事毫无节制,甚是激烈,徐子邑恐伤及孩子。

柳神医表示孩子没事,以后多加注意即可,徐子邑这下总算安心了。

李聘之一直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听着,心想着老东西在天之灵总算放心了,他李聘之没有断送李家的香火,徐子邑更没有对不起他们任何人,以后谁都别想拿遗言束缚他。

“哈……”

李聘之跪在柔软的大床上,承受着身后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两个柔软浑圆的奶子随着撞击晃晃荡荡的摆动着,徐子邑忍不住一把抓住揉了几下。

自从怀孕后,李聘之的奶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漂亮,从馒头大小变成碗口大小,现在怀孕四个月,奶子一个手掌都握不过来。

因为要通奶,所以每天徐子邑有事没事都会嘬一下李聘之的奶子,雪白的奶子愣是被揉得红通通的,奶头更是变得又大又硬。

李聘之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稍微碰一下就浑身酥软,流水不止,倒在徐子邑怀里哭着要吃肉棒。

“唔……相公……另一边也要……嗯……”

李聘之抓过徐子邑的手覆在自己另一边饱满上,隔着手掌引导着对方揉搓自己又胀又疼的奶子。

徐子邑一边剧烈的撞击着,一边听话的揉着那柔滑的奶子。

“嗯……好舒服……”

可能是快要出奶了,李聘之每天都难受得抓心挠肝,喝了多少通奶的药汤都没用,只有徐子邑的大掌能缓解一下痛苦。

徐子邑搂着李聘之的腰让他坐到自己胯上。

“唔……好深!”

一下子到达的恐怖深度让李聘之夹紧了甬道,徐子邑爽的同时,肉棒进出得也是困难。

“放松。”

徐子邑抓着两个奶子变换着方法揉捏,嘴唇亲吻着对方优美的肩背,试图让李聘之下面的小口松点。

“唔……唔……”

李聘之张着嘴哈着气,努力放松阴道配合对方的抽插,嘴角因快感流出几丝无法吞咽的涎液,淫糜妖冶。

徐子邑身下不停歇,啪啪啪直击穴心。自从知道李聘之长出子宫后,徐子邑每次做爱都要撞入子宫,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完全占有这个人似的。

感觉到阴道越来越松软,水越来越多,徐子邑一鼓作气直插穴心!

“啊……子宫……子宫都要被捅穿了……宝宝……”

李聘之衔着泪水回头看他,提醒着还有宝宝。

“没事的。”他已经问过柳神医了,多插入子宫有助于生产,在这事上他会把握好分寸,不会肆意妄为的。

为了安慰缺乏安全感的李聘之,徐子邑带着温度的掌心抚摸过对方微凸的小腹,轻轻滑动。胯下的坚硬也不抽动了,埋在子宫里等待着。

“唔……动动……相公……好痒……”含着肉棒的肉壁缺少了摩擦泛起一阵痒意,李聘之受不住的哀怨着。

徐子邑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深深顶入宫颈口,然后整根退出,又狠狠插入。

“啊啊啊啊!”李聘之不停尖,身体抖动得像筛糠一样,岌岌可危,濒临爆发。

徐子邑对着那张富有弹性的小口不断冲击,连续抽插上百下后,一股浓浆全数撒入那张贪吃的嘴中。

李聘之小腹急剧收缩,同时也达到了高潮,子宫里喷出大量淫液,打在对方湿滑的龟头上。

徐子邑死死抓着李聘之的屁股,用肉棒狠狠堵住即将喷薄而出的精水混合液,李聘之的小腹仿佛都因此大了一圈。

徐子邑抽出半软的阴茎,按着李聘之的背让他跪伏在床上,看着开合的花穴淅沥沥流下各种液体,嫣红的肉洞外还挂着几点白稠,是自己的精液。

分开李聘之的双腿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屁股对着自己,双手扶着对方的大腿,把又硬起来的肉棒怼到李聘之脸上。

命令道:“含着。”

李聘之还没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全身抖动,他颤颤巍巍地扶着徐子邑的肉柱往自己脸上蹭了蹭,然后伸出舌头一遍遍舔着柱身,最后含住来回吞咽,一手揉弄着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徐子邑肉棒上还残留着精液,含在嘴里满嘴都是膻腥味,对于处于孕期的李聘之来说,有点恶心。

徐子邑看出了他的难受,拍了拍他的屁股:“难受就不要含了。”

“唔……”

李聘之摇了摇头,努力忍着不适,继续吞吐着。

徐子邑心疼的揉了一下他越发肥腻的屁股,往自己这边提了提,抽出自己的肉棒,同时吻上身上之人花蕾般的贝壳。

李聘之屁股颤了颤,花穴流出不少淫液。徐子邑用两个手指掰开了被花唇包裹住的肉洞,伸出舌头钻进了洞里,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

“唔……”

李聘之受不住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上半身完全瘫软在徐子邑身上,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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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奶子压在身上让徐子邑阴茎硬得发疼。

而李聘之的花穴更是不住收缩想绞紧侵入的异物,徐子邑不让他如愿,像花丛中的蝴蝶一样,钻进钻出,收放自如。

“唔……子邑……”

舌头始终太短了,过了最开始的那一阵舒爽,穴心处便是不断的空虚,想要根又硬又粗的东西进来捅一捅。

“我想要你……唔……”李聘之舔着对方的小腹,嘴里不住呜咽。

徐子邑舔干净花穴上的淫液,便起身扶着肉棒捅进了那张淫洞里。

扶着对方柔韧的腰肢不停撞击,直到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作家想说的话

找工作好难鸭,哭唧唧

第十四章(大肚喷奶py,跟宝宝一起吃奶)

“啊……相公……”

李聘之仰躺在床上,双腿打开呈M字形,双手抱着肚子正面被徐子邑顶弄,嘴里哼哼直叫。

六个月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但他性欲依然没有减退,每天跟徐子邑过着没羞没臊的生活,幸好柳神医说性生活对生产有好处,不然两人这么频繁的性爱不知道会对孩子造成什么伤害。

徐子邑双臂撑在李聘之两侧,粗大的紫黑色阴茎在雌穴里反复移动,像一根铁棍一样坚定不移地捣着他的穴心,进出间带出大量湿滑的粘液。

小心避开李聘之的肚子,徐子邑一口叼住点缀在雪丘上那颗樱桃,像小孩喝奶般大口吮吸,把周围软肉都含进嘴里,瞬间一股甘甜的乳汁便滑进喉咙。

李聘之是在几天前开始产乳的,当时李聘之正背对着坐在徐子邑的鸡巴上,徐子邑像往常一样揉捏着他的乳肉,揉着揉着却感觉掌间湿湿的,低头一看果然见奶头上正渗着细细密密的乳白色液体。徐子邑激动不已,大力揉搓着浑圆饱满的奶子,奶水越流越多,仿佛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喷得到处都是。李聘之更是被揉得通体舒畅,尖叫着喷出一股股花液。

李聘之奶水很充足,每天都胀得难受,不弄出来的话连觉都睡不好,因此徐子邑三五不时的就埋头在他胸口吸奶,简直比喂孩子还频繁,徐子邑天天喝奶都饱了。

李聘之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成熟男人,像婴儿一样大口吸着他的奶水,那本该属于宝宝的乳汁被他父亲吸食,而他像哺育孩子一样给他男人喂奶,李聘之心里顿时涌起一股诡异的满足感。

此时李聘之正是怀着这种奇异的微妙感看着趴在胸口啧啧有声吸奶的男人,心里颤动不已,雌穴不受控制的流出更多蜜液。

徐子邑一边吸奶一边用手揉他另一个奶子,搓扁捏圆,像揉面团一样揉出各种形状,雪白的乳肉从指缝溢出,顶端奶孔汹涌而出的奶水沿着缝隙流得满手都是。

徐子邑尤显不满足,握住硕大的根部,不断开合掌心挤压,奶白色的乳汁“噗呲噗呲”冒出,一条条水柱像抛物线一样落下,溅得满床满身都是,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奶香味。

“啊……子邑……不要再玩了……奶水都要被挤干了……唔……”

徐子邑估计也觉得浪费,吐出被吸得红肿的奶头,握住另一边,对着嘴巴便是一顿猛挤。

奶水滋遛滋遛射进徐子邑嘴里,徐子邑像喝水般咕咚咕咚咽下,李聘之激动不已,全身震颤,奶水因此无法对准徐子邑的嘴巴,喷得徐子邑满脸都是。

气得徐子邑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肉臀,这掌非但没有起到震慑作用,反而让李聘之更亢奋了,不停摆动肥臀,花穴像有意识般一下一下吸着他的肉棒。

徐子邑无奈,怕他扭动得太厉害伤到腰,毕竟这么沉的肚子压着呢。

他放开李聘之白腻肥大的奶子,双手固定住对方的丰臀,低哑道:“别动。”

李聘之哪里能控制住自己,在对方的按压下才慢慢缓过来,便感觉体内的巨物又开始活跃起来,一下一下冲撞他的穴心,对着宫口那两片瓣膜剧烈进攻。

“啊……相公……我快不行了……唔……”小腹又酸又胀,李聘之感觉再肏两下他就能潮喷。

朦胧间他看见徐子邑表情专注,脸上奶白色的乳珠像汗水般肆意挥洒,沿着刚硬的下巴滑落,明明在干这么一件淫乱的事,看起来却这么正经,真是……该死的迷人啊。

“在看什么?嗯?”徐子邑深深一个顶弄,肉具瞬间破开宫口,冲进盈满骚水的子宫。

“啊……哈!”

李聘之瞬时到达高潮,淫水像喷泉般倾泻而下,玉茎哆嗦着射出一股粘液。

徐子邑感觉自己的肉棒好像泡在一汪温泉里,又暖水又多,十分舒适。

潮吹持续了一小会,徐子邑也趁机抽插数十下射了,滚烫浓稠的液体打在敏感的宫壁上,激得李聘之一哆嗦。

他睁开水汽氤氲的桃花眼,抚上徐子邑侧脸,轻轻刮去沾在上面的奶渍。

“怎么?想尝一下自己的奶水吗?”

不是……

徐子邑重重吸了一口奶,李聘之拒绝的话没说出口便被堵住了,一口惺甜的奶汁渡入口中,李聘之被迫吞下了自己的体液。

“唔……”

味道并没有想象中难喝,但也好喝不到哪里去,真不知道徐子邑每天是怎么喝下的,还喝得这么津津有味,连水都省了。

李聘之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是因为爱啊。

几个月后,李聘之成功产下一子,这可把徐子邑高兴坏了,整天围着娘俩转,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贴在他们身边。

母子俩的事情徐子邑几乎都包揽了,每天给李聘之煲汤进补,抱孩子哄孩子给孩子换尿布,事必躬亲,除了喂奶,基本不用李聘之操心,所以李聘之恢复得很快,气色甚至比生产前还红润有光泽。

徐子邑刚收拾完碗筷回来,便看到李聘之在喂奶,小家伙手正抓着李聘之的奶子用力的吸吮,那认真急切的模样好像有人跟他抢似的。

徐子邑心里好笑,上前拨开李聘之另一边衣襟,含住了那饱满圆润的顶端,学着他儿子那样大口吸吮,甘甜的乳汁瞬间填满了他的口腔。

“唔……”

第一次被这父子俩同时吃奶,李聘之心里升起一股迷之羞耻感,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兴奋,导致他穴心处涌出一股股淫汁,他不禁夹了夹双腿。

跪在他腿间吃奶的徐子邑看出了他的窘迫,嘴里咬着奶头含糊说道:“唔……教主是……湿了吗?”

说着手便往李聘之腿心伸去,一摸果然摸出一手淫水。

李聘之有些尴尬,正要说点什么打破这种气氛的时候,好奇的小家伙突然吐出了奶头,睁着圆溜溜的大眼愣愣的看着徐子邑,好像才发现还有一个人跟他一起在吃奶。

这傻乎乎的模样徐子邑甚是喜爱,心里不禁起了逗弄之心。

他含住了小家伙刚吐出来的奶头,一边吸吮一边斜眼瞧着他的傻儿子,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果然,小家伙不出他所望,愣了一下突然放声嚎了起来,显然是意识到他的食物被人抢了。

徐子邑被这惊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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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哭声吓了一跳,两人手忙脚乱地哄了起来。

小家伙哭得甚是委屈,连奶头伸到他嘴里都止不住,显然是在控诉他那万恶的父亲。

两人哄了好久小家伙才安静下来,躺在李聘之怀里静静喝奶,李聘之狠狠瞪了徐子邑一眼便抱着孩子到床上去了。

接下来好几天徐子邑都得不到奶水喝,更别提跟孩子一起了。

徐子邑深深觉得以后还有孩子的话坚决不能喂母乳了,他要牢牢把握住这本该属于他的福利。

第十五章(完结篇,一边肏穴一边喂奶)

李聘之跪在柔软的大床上,身后粗大狰狞的肉棒不停进出他那被蹂躏得红肿的小穴,每一下都用了发狠的劲,把他操得汁水淋淋,呻吟不断。

他们的儿子正躺在李聘之旁边,吮着白嫩的手指睁着好奇的双眼静静看着他俩做着活塞运动。

李聘之在这无声的目视中禁不住老脸一红,竟然在宝宝面前干这等龌龊之事,虽然孩子还小,可是毕竟也是个人啊。

以后长大了万一有记忆那可不得了,李聘之越想越紧张,身体都不禁绷紧了起来,身下的小口绞紧了侵犯他的肉棒,把它深深吸入自己的子宫当中。

徐子邑在这紧致的快感中艰难前行,整个人伏在李聘之的身后,双手抓住那对不停晃动的大奶子,揉搓挤压,香甜的奶汁喷湿了一大片床单。

李聘之感觉宝宝的目光都明亮了一些。

他硬生生掰开了徐子邑抓着他的双手,“子邑……不要……”

徐子邑放开了他的奶子,转而掐紧了他纤细的腰肢,紫黑粗壮的肉棒疯狂的攻击他的穴心,把他撞得全身痉挛,宫口涌出一股一股淫荡的汁水,两颗硕大的奶子更是晃动得好像要撞到一起。

在床上一直注视着他们的宝宝,突然翻滚了一圈,落在李聘之胸前,藕节般的小手瞅准时机一把抓住了晃动的奶子,啊呜一声就咬住了那颗诱人的樱桃,咕噜咕噜吸吮了起来。

“……”

臭小子还挺会吃奶!

徐子邑心里无奈又好笑,下身却丝毫不停歇,像钉入李聘之身体一样,快速撞击着身下这具因怀孕变得越来越风情万种的身体。

“嗯……慢点……宝宝在吃奶……”为了不使奶头从宝宝嘴里滑脱,李聘之双手不得不发力固定在床上,不让奶子在强烈的冲击中晃动得太厉害。

“唔……”

李聘之双手发颤,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倒在宝宝身上。后面那个混蛋丝毫不顾及他在喂奶,不停撞击他的宫口,硕大圆润的龟头还使坏般在他子宫里狠狠磨过,快感像电流般席卷全身,浑身酥软,他感觉自己就要支撑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宝宝终于喝饱了,满意地打了个饱嗝,双眼一闭就睡了过去。

还真是个宝宝啊,无忧无虑,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李聘之终于松了口气,整个人像卸了气的皮球趴在床上,他感觉他的双手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酸痛绵软无力。

徐子却没有让他好好休息,给他翻了个身,面对面操他。

“唔!”

李聘之猝不及防,想抓住徐子邑的肩膀却使不上力。

徐子邑搂着他的背,邪邪说道:“喂完了孩子,现在该喂相公了吧?”

李聘之微微睁大了双眼,就看到徐子邑叼住了他雪白柔软的一边顶端,大口大口吃起奶来。

徐子邑吃奶跟孩子完全不一样,孩子没有牙齿,吃奶虽然使力却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困扰。

而徐子邑吃奶不仅咬他,还会色情的舔弄他,吸奶的力度也比孩子大得多。

这让他吃痛的同时还会升起一股隐秘的快感,身体极度亢奋,奶头变得又硬又大,花穴更是流出无数淫水。

“唔……相公……”

李聘之搂着徐子邑的脑袋,把自己浑圆饱满的奶子送到他嘴里。

徐子邑埋首在李聘之胸前,两颗奶子轮流吸吮,把奶头吸得又红又肿,双手也不停抚摸李聘之的光滑的背部和挺翘的臀部,把李聘之摸得舒服不已,像只大猫般眯着眼睛享受着。

李聘之奶水特别丰沛,怎么吸都吸不完,为此他还很苦恼,经常三更半夜把徐子邑摇醒起来喂奶,不然就会觉得很胀很难受。

徐子邑对比毫无怨言,他家教主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只不过他经常吸着吸着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他嘴里还含着他家教主的奶头,刚好,连早餐一起吃了。

徐子邑一边咬着李聘之的奶头,一边不停插他,把他整个人都颠得上下波动,沉甸甸的奶子泛起一阵阵波涛汹涌的乳浪。

甘甜的乳汁就像母亲的哺育般滋润着徐子邑整个灵魂,这是他的爱人,高高在上的一教之主,竟然愿意放下身段为他生儿育女,为他哺育后代,他何德何能才能拥有这样一个人。这一生无论如何他都会倾尽全力护他周全,保他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