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首弄青梅》 分卷阅读1

? 垂首弄青梅

作者君迁子

内容简介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1对1,甜宠文

第一章十里红妆佳人怨 < 垂首弄青梅 ( 君迁子 ) |6316111第一章十里红妆佳人怨春风轻抚过,今日是熙州城首富姚家掌上明珠的大喜之日,姚家这一辈的大家长姚峰和膝下五子一女,对于姚溪这唯一的女儿,自然是如珠如宝地娇宠长大,幸得这姚家小姐性子肖其母,心地善良又天性聪慧,才没被宠坏了去。反而时常施粥送药于城中贫困百姓,被称为“溪仙子”,到得她出嫁那一日,真正是十里红妆,这第一抬已经到了城门口,最后一抬还未从姚家送出,她所嫁之人是自幼定亲的相邻闵州城城主苏子宁最小的儿子苏琛铭。时人都赞这是“郎才女貌,天赐良缘。”再一看那一百零八抬的嫁妆,怕是此后数十年内都不会再有这么大的排场可看了因此在姚溪出嫁那日,整座城的人几乎都出来了,街上之热闹堪比上元灯会时分。

只是,此时坐在闺房的待嫁女姚溪,心情却没有一般新娘的喜悦。她望着铜镜中的美人,眉若细柳,面似桃花,只可惜缺少了新嫁娘的娇羞。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个闵州城城主的小儿子,只隐约听说他先天不足,一直在家中闭门修养,外人均不知他是何模样品性。

没有哪个女子没有幻想过自己未来夫君的样子,她在不知道自己已有婚约时也曾偷偷想过,她的夫君一定要丰神俊秀,饱读诗书,闲来与她可以赌书泼茶,她愿为他生儿育女。就像那个人一样。可惜,现在永远不可能了。

听着门外喜婆在轻声叩门道“小姐,该上轿了。”她轻叹一口气:“进来吧。”说完,将头上的红色龙凤呈祥的盖头放了下来,之前把丫鬟婆子都赶出去说自己要静一静,她们也只是以为自己是太过于激动了,却不知她是想要最后缅怀一下自己还没有开始便已经失去的爱情。将所有一切关于那个人的事情全部锁在这间,她以后也许永远不会踏入的屋子了。

闵州城作为与熙州城相邻的城邦,花轿不过行了大半日就到了。正是黄昏时分,姚溪将自己的小手放入伸进花轿中的大手时,完全没有想到那只看似白皙瘦弱的手竟是如此有力,一点也不像大病初愈的人,手上似乎还能感受到他掌中的茧,那是一种长期练武的人才有的茧,她恍恍惚惚漫无边际地想着,等到被牵着进了喜房只剩下她一人了才回过神来。

不多时,喜娘进来说,大公子今日晚归,让姚溪自行休息便好,不必等他了。姚溪早上寅时便起来梳妆打扮,此时已是亥时,她早已困顿不以,只是出嫁前母亲的敦敦教诲还在耳边,出嫁的女子以夫为天,早晚要服侍夫君洗漱就寝,怎敢在夫君未歇息前,自行休息了。思及此,她轻声道:“不必了,我等夫君回来,嬷嬷若是困了,先去休息吧。”那喜娘先是被新夫人软软糯糯的嗓音听得全身一麻,接着竟是扑通一声跪下了,“夫人折煞老身了,您就听大公子的话早些歇息吧,在这闵州城中,大公子是说一不二的.....”似是想起苏大公子,喜娘身子伏得更低了,还在小幅度地抖动着。

姚溪不明白大家怎么会这样怕苏琛铭,不过看喜娘怕成这样,也不便多问,只得道:“那请嬷嬷给我送点水进来,我想先洗漱一下。”

喜娘飞快地退了出去,不一会热水就被送进来了,一同送进来的还有一只大木桶,想是供她沐浴所用。姚溪并没有多想,只是惊讶于苏家下人的效率之快。正巧她也很是疲乏,泡个热水澡刚刚好。

玫瑰花瓣浴有效地缓解了姚溪的疲惫,,只是当她跨出浴桶,正准备穿衣时,看着放在一旁的纱衣,顿时僵住,这纱衣不能叫衣服吧。薄薄的一层,穿在身上不仅什么都遮不住,反而有一种欲拒还迎的风情,姚溪环视了一下四周,除了这套纱裙似乎别的什么也没有了,本来抱有的一丝丝婚房中有多余衣服的侥幸心理也消散不见了,因着像他们这种大户人家,从小就有专门侍衣的丫鬟,每日从隔壁的储衣室挑选几套合适的衣裙捧过来供主子挑选,卧房中却是没有多余的衣衫的。

她翻了翻那堆半透明红色纱裙,发现就连肚兜和袭裤都没有一件,她想唤人送衣服进来,猛然想起当时出嫁时,身边的贴身丫鬟都被她未来的夫君打发着嫁了出去,说是入了他苏家的门,一切事物合该用他苏家的才是,当时母亲还欣慰着女婿没有要女儿的贴身丫鬟当通房小妾的意思,这时姚溪想起来,却是连唤人伺候的法子都没了。这苏家她不过刚刚进门,连进来都还是蒙着眼进来的,认识得谁呢。罢了罢了,就这套衣服吧,反正熄了灯,谁也看不见谁。姚溪只得如此安慰自己。

半夜时分,姚溪是被一阵奇怪的酥痒难耐的感觉唤醒的,她觉得全身燥热异常,想伸手将身上的衣服扯开一些,谁知这一动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高举过头绑起在了床头柱上。

她猛地清醒过来,睁开眼,仍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随即,她意识到不是四周黑暗,而是自己的眼睛也被束缚住了。

她刚要开口大叫救命,一个软滑的东西突然滑入她嘴里,将她还未发出的声音完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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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堵在了喉间。那东西极软又极灵活,一会儿舔过她整个口腔,一会儿纠缠着她的舌尖,甚至似乎想要把她的舌尖勾到自己嘴中,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激吻的姚溪顿时愣住了,大脑就像出了故障的钟摆一样,完全停滞不前,直到那人看她似乎喘不过气来了,才缓缓放开她,唇分时,还故意用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似是在提醒她回神了。

唇上吃痛,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这,这是被人给轻薄了。回过神的姚溪突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救——唔......”刚吐出一个“救”字,就被看不见的那人捂了嘴,那人全身压到她身上,冰凉的肌肤让燥热的她不禁一下战栗,不由自主地向上贴去。

“呵。”那人已经凑到她耳边,似是发出了一声低沉的轻笑,像是在嘲笑她的主动。姚溪猛然僵住,用尽全身的意志力让自己躺回床上去,和身上那人拉开距离。不过那人却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她,轻轻含住她如珠玉般耳垂细细舔弄,边舔边轻声道,那低沉暗哑的嗓音似是情人间的低喃,可话语的内容却让姚溪如堕冰窖:“小娘子,你若是叫出声了,门外那些守夜的丫鬟婆子进来看到她们的少夫人被野男人上了,你觉得你还落得了好了去?”

姚溪浑身僵直,身上似乎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一股冷香从她身上悠悠传出。“传说有奇女子身带异香,有香汗者必具名器,看来我这次可是捡到了一个宝贝,来,抬起腿让我检查检查。嗯?”那人闻到她身上的香味,稍稍抬起头,深吸了一口,声线越发低沉。若是姚溪没有被遮住眼睛,她必然会被身上俊美男子的眼中理智快要克制不住的情欲吓到。

姚溪一听这话,感觉到捂着她嘴的手已经放开,正顺着她曼妙的腰身往下,她连忙用力并住了双腿。“走,走开——不要——”姚溪既害怕又羞愤,想要大声叫他走,又担心外面的人听见,进来给她按上一个不守妇道的罪名,被拖出去浸猪笼。只是没想到她这故意压低又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配上她本就软软糯糯的嗓音,竟是别有一番妩媚的滋味在里面。听得身上之人,性欲越发高昂。

虽然想听女子的娇媚呻吟,但若是逼得紧了,真把人叫来就不好了。于是他垂首再次含住女子唇瓣,堵住了细细软软的嗓音。姚溪被他吻得快要沉溺其中不知今夕何夕时,身下传来的异物感再次拉回了她的神思。

原来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将一指探入她下身的蜜穴中。开始只是在外来回抚摸两瓣花瓣,而后见她渐渐沉迷,手指开始轻揉慢捻有些硬起的小珍珠。未经人事的处子哪里经得住这般逗弄,不过片刻,姚溪便全身紧绷,下身不住往上抬去想要紧贴的着那手指。花穴中更是早已泥泞不堪,一股股透明的汁水喷射出来。姚溪终于被高潮的快感和止不住的羞耻心惊吓得晕了过去。

她身上那名男子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抬起手指对着悠悠散发着柔和光晕的夜明珠看了看,那透明的汁水遍布了他整只手掌,有些多余的甚至还流了下来,滴落到大红的锦被上。“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那人低笑了一声,将手指含入嘴中,细细舔干净。竟连那处的汁水也是香的。他想了想从床尾的一个立柜中,拿出一座支架来。

第二章 鸳鸯交颈不知梦 < 垂首弄青梅 ( 君迁子 ) |6318635第二章 鸳鸯交颈不知梦“嗯.....啊.......”姚溪一醒来就感觉到,自己体内似乎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心中一跳,抬头拼命想往下身望去,首先看见的却是那跪坐在她高抬的腿边,面如冠玉的男子。

看见男子沉静如水的面容,她顾不上什么时候自己眼睛上的丝巾被摘下来了。

“禛哥哥......”姚溪湿漉漉的眼睛中委屈与渴望交相辉映,她已经被情欲折磨得饥渴难耐,没有去思考为什么从小一起长大自己芳心暗许的人会出现在自己与别人的新房中。

他不是不要她了,不是在三年前就因为她不管不顾的告白而离开她了?

来不及仔细思索,又一波燥热的情潮突然从小腹处涌上来,瞬间打乱了姚溪的思维,她现在只觉得体内既痒又空,很想要面前这个她一直喜欢的人用什么东西狠狠地贯穿她,挠一挠,再填满她。她扭动着细嫩柔软的身躯,细细地叫到:“禛哥哥,我要......”

这一幕看得姚禛眼色越发暗沉,他欺身上前,左手搓揉着姚溪胸前挺立在空气中良久的小颗粒,右手食指探入蜜穴中,虽然之前被姚禛挤入了一小瓶润滑剂,但未被开垦的处女地仍就不适应异物的进入,姚禛只堪堪将指尖埋入,就引得姚溪一声呻吟,“这么紧,我一根手指都放不进去,你还想要什么,嗯?”。

“禛哥哥,求......求你......我.....”姚溪无意识地扭动身体,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要什么只不停想要迎合姚禛的手指,嘴里叫着“禛哥哥”,但因为被绑着手和一双玉腿,完全没有办法抬起身体。她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宝贝儿别急,我可不想弄伤你。”姚禛另一只手安抚似的顺着姚溪白玉般的脖颈往上一直抚到已然嫣红的唇瓣,轻轻摩挲,伸入,慢慢逗弄着其间的丁香小舌,“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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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唾液不住从她无法合拢的嘴边流淌出来,喉间传出细细的如小猫一样的叫声。

姚禛嘴角微微勾起,似乎颇为冷静,当然如果忽视了他下体高高翘起的物什和他眼底隐约可见的红色阴影的话。

“宝贝儿,放松......”他右手不停,又试探着在小穴中增加了一指,“嗯......痛......嗯....不......别呀——”似乎小穴的开口还没达到两根手指的容量,她收缩着小穴想把腿间作怪的东西挤出去。却被姚禛的手指在里面一弯一挑,顿时整个人都差点跳起来了。

那声“别呀——”又尖又细,姚溪以为自己是用尽全身力气叫喊出来的,听在身边那人耳中却是又妖又媚,特别是‘呀——’尾音先低后高,听得姚禛全身一麻,姚溪也察觉到自己最后那声音调有些不对,似乎打开了姚禛的什么开关,埋在体内的两根手指竟不再轻柔的抽查,反而开始刮弄细嫩敏感的通道内壁,而且还越钻越深,不多时,第三根手指加入战局。

“叫你不要夹那么紧,不听话的小东西.......”‘啪——’姚溪的粉臀上被轻轻打了一下。

“啊——”姚溪被打得反射性地一缩臀,姚禛见此乘胜追击,手指跟着向前探,不成想用力过大,刚好戳到姚溪敏感区域,再一次灭顶的快感不断冲刷着她的神经,幸好这一次她没有晕过去。

感觉着由于高潮被柔软肉壁不断挤压的手指,姚禛觉得自己怕是真的憋不住了,来回再抽查了几下,刚刚高潮射出的液体提供了完美的润滑,三根手指已经可以毫无阻碍地进出了。

抽出上下两张小嘴中的手指,取下支架,解开被缚在床头的双手,看着得到自由的姚溪一边不满地冲他叫“哥哥......哥哥......”,一边伸手往自己胸前抚去,当真媚眼如丝,妖娆动人。要能再忍住不开动,那他就可以进宫去伺候娘娘了。

姚禛一把抓住姚溪不安分的双手,按在两侧,瘦劲的腰身刚挤进姚溪腿间,那两条白生生的长腿立刻无师自通的缠了上来。

“宝贝儿,我爱你。”姚禛伏在她耳边语气温柔又坚定地说道,同时以与语气完全不同的凶狠的姿势猛地一沉身,初初抵在湿软洞口的炙热直捣黄龙。

“啊——痛——”突如其来剧烈疼痛让姚溪清醒了一瞬,下身猛然收缩,死死咬住闯入体内的不速之客,姚禛紧盯住姚溪突然清亮的杏眼,像是要望进她灵魂深处一般,随后轻唤了一声“小溪”,这是他们年少时的称谓,她唤他“禛哥哥”,他唤她“小溪”。

记得当时年纪小。小小的姚溪和小小的姚禛相遇在姚家后花园的桃林中,那时,只有三岁的姚溪与长大后那个安静娴雅的女子完全是两副模样。

那天打碎了娘亲最爱的步摇后,赌气出走的小姚溪,一直走到后花园的桃林,她走累了,随便找了棵树,抱膝坐在了地上背靠树干,把脸埋在膝盖里,之前一直生气没来及掉的金豆豆,终于交织着害怕,委屈,难过掉了出来。

“喂,你怎么了?”一个脆脆的男声响起时,小姚溪正哭得十分忘我。小男孩喊了两遍,见那女孩兀自哭得伤心,想必是没有时间搭理自己,索性打算走到一边,让她一个人先哭够了,自己再过来。

小姚溪其实早就发现有人再叫她,可是就是不想理,听见那人似乎要离开了,她才突然站起来冲进他怀里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这么伤心,你都不安慰我。还想一个人走掉把我丢在这里,我可是姚家的小姐,你,快点带我回去!”刁蛮而又任性的语气。

“我不走。”姚禛伸手接住她,看着她圆圆的脸蛋上布满泪水,柔柔弱弱的姿态与语气中的任性截然不同,他心底笑了笑,两年不见,原来妹妹都长这么大了。姚溪一直以为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桃林中,却不知,姚禛早在她还在襁褓中时,就已经见过她了。

“我叫姚禛,你可以叫我禛哥哥,走吧,我带你回家。”五岁的姚禛牵起三岁的姚溪,一步一步离开落英缤纷的桃花林........

“嗯.......宝贝儿,你在想什么这么不专心?”姚禛看着姚溪有些失神的眼睛,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停了这一阵感觉她下面不再像之前咬得那么紧了,便开始试探着退出又撞进来。

手已经被放开,两团小白兔被姚禛不停搓揉,疼痛中带有一丝丝快感。

“啊哈.....在.......在想禛哥哥......不要......好痛.......轻点......啊”姚溪说出“想禛哥哥”几个字,感觉体内的炙热又大了几分,涨得她觉得很不舒服,想要把身上人推出去,又想到这么多年都只能在梦里见到他,这一次的梦格外又格外真实,就忍不住想狠狠地抱紧他。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姚禛感觉到身下美人的激动,动作也越发激烈起来。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猛兽不停地撞着一座石洞门口,大概是那洞中有什么令它垂涎三尺的鲜美食物。

“嗯......啊......啊.......太深了.......”姚禛的炙热每次都凶狠地撞在她体内那块软肉上,有让她有一种诡异的酸软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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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但她一边觉得太多一边又觉得哪里不够。

“放松.......宝贝儿......放松点........嗯........你会很舒服的.......”姚禛舌头伸进姚溪嘴里搅拌,嬉戏,将溢出的唾液吸到自己口中品尝。下身抵住美人儿敏感处,死死研磨,突然觉得该处有些松动,再次一挺腰,那小口终于被他撞开。

“啊......”姚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完全打开了,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钻进连自己平时都没怎么察觉的地方。这次,姚禛并没等她好好适应这感觉。

“来......吃掉我给你的东西吧!......嗯......”姚禛精关大开,浓白粘稠的精液大股射进姚溪小小的子宫里,击打着敏感的内壁。

“啊啊啊.......好多.....啊......太多了.......”在感受到姚禛射精的那一瞬间,姚溪猛的扬起修长的脖颈,像是濒死猎物的最后一次挣扎,双腿紧绷,死死缠住姚禛的腰身。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强烈快感袭上脑际。

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精液喷射的力道才渐渐减弱下来,姚溪的小腹已经有些微微臌胀,姚禛满意地摸了摸,想到也许这时候她肚子里已经有了他们的孩子了。

姚禛微微退出宫口,他念着姚溪是第一次,于是并没有完全插入她的子宫中,只堪堪进了一个头,退出时又引得已经累得无意识的姚溪一声闷哼。

“小溪,睡吧。”他摸摸已经闭上眼的美人精致的小脸,就算满是泪痕也依旧美得动人心神。兜兜转转,他们终于还是在一起了。

第二日,春日的阳光懒懒地照进大红新房,姚溪睫毛微颤,醒转过来,她感觉全身上下都交织着疼痛和酸软无力的感觉,下腹里面还涨涨的。

突然,似是忆起了什么,她浑身一颤,背后有什么东西,哦,好像是人,不对,是谁?那人下体好像和她连在一起的,怎么办?姚溪在那一瞬间心思千回百转,只是还没等她想出个结果来,身后那人伸过一只长臂将她僵硬的躯体搂了个满怀。

“小溪,醒了?”带着笑意的低沉男声从身后传来。

姚溪听到这声音,心中一阵悸动,猛地转过身去。带动体内又渐渐抬头的炙热做了个转体一周的动作,引得两人同时一声闷哼。

不过姚溪已经来不及顾及其他,在看清眼前之人时,她眼中迅速积累起泪花,颤颤地伸出手去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眼前这张朝思夜想的脸。

“禛哥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泪水终于还是掉落,只是在还没来得及滑落脸庞时就被突然凑近的那人舔去。

“小溪,别哭,是我,起来吧,不然待会儿可赶不上新媳妇敬茶了。”姚禛调笑了一句,还故意用下体顶了顶。

看着脸更红了的姚溪,姚禛不禁想多逗她一会儿,只是他为了等小溪醒来,已经很晚了,虽说父母亲应该会理解自己的,但是小溪脸皮太薄,要是真让她再睡过去,错过早上的敬茶,往后不知怎么闹自己呢。

“呀,你怎么不早点叫我,不对!你快走!你怎么在这里?”姚溪突然反应过来昨天自己已经嫁人了,嫁的还是闵州城苏家,姚禛怎么会在这里,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姚禛见他的小丫头反应还是一如既往的迟钝,心底又有些隐秘的欢喜,按住她推拒的小手,道:“别担心,没事的,我等下再跟你好好说,你再压着我,今天可就别想起了,嗯?”

姚溪虽然满心有十万个为什么要问,也只好暂时压下,姚禛唤着早在外面候着的丫鬟,为他们打水进来梳洗,丫头婆子们抬水进来恭敬地称了一声“大公子安!”后边有序地退了出去。

这一幕看得姚溪越发疑惑。

第三章 锦幄初温不舍行 < 垂首弄青梅 ( 君迁子 ) |6321494第三章 锦幄初温不舍行“禛哥哥真坏!干嘛要放那种东西进来,小溪,小溪好难受。”姚溪满面嫣红地窝在姚禛怀中,不耐地扭了扭身子,抬起头埋怨似的瞪了姚禛一眼。

方才这人明知道要晚到了,竟还按着她射了一回,虽然这次没有昨晚那般磨人,并且结束得很快,可是她原本休息半个晚上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点力气又被他给折腾没了......只好瘫软在大红锦被中由着他不紧不慢地为她清洗身子。

湿热的软毛巾温柔地敷上她私处,轻轻擦去从里面流淌出来的混着少许血丝的白浊。她的花穴太敏感了,本来不高的温度仍把娇嫩的花瓣烫得一收一缩的,不少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挤出来了。

“这可不能浪费了。”极轻的自言自语,姚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只感觉他离开了一下自己身边,很快又回来了。

“禛哥哥,婆婆他们会着急的,我们快走吧。”怎么禛哥哥越来越不靠谱了,姚溪有些着急,这可是新婚后的第一天,正是应该给公爹婆婆留下好印象的重要时机,这人怎么就这般胡闹呢。要不是与记忆中一般无二的面貌和嗓音,她都要怀疑这个禛哥哥是别人假冒的了。

“不急,来,试试这个。”

“是什么?”姚溪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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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小指粗细,约两寸长的翡翠玉石,有些奇怪。

“情石。”姚禛简短的解释了一下就这样插入了她的花穴中,把剩下的体液全部堵在她但腹中。然后才将她抱起来换衣梳洗。匆匆唤来软轿,二人一起坐在那软轿中,往主院凌霄居行去。

想到这里,姚溪脸更红了,忍不住拧了一下他的胳膊。“这个,什么,嗯,情石顶得小溪好难受,禛哥哥把它取出来好不好?”声音越来越低。

“不好,我想要小溪肚子里赶快有我们的孩子啊。”姚禛一手固定住姚溪的小蛮腰,一手包在她肉肉的臀部,时不时捏一捏富有弹性的小屁股。

手感真是好,唔,好像上一次捏这小家伙的屁股还是七岁那年吧。姚禛回忆起当年小溪还是他的小尾巴时,小溪经常耍赖说自己走累了,不愿走路,要自己抱,幸亏自幼习武的自己长得够高,力气也比平常孩童要大上几分,才能一手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胳膊上,手掌刚好能搭在一部分小屁股上,那肉肉软软的触感后来还时常出现在他梦中。

“这样就能有宝宝吗?我也想有禛哥哥的宝宝。”一听这话,姚溪也不扭了,两手环着姚禛的脖子,慢慢靠在他胸前,“禛哥哥,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好想你。”

“嗯,我知道,乖......以后我们时时刻刻在一处,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轿夫的脚程得了主子的命令行得极快。不一会儿边到了主院门前。姚禛直接讲姚溪抱了下来。主院的厅堂离院门口还有一段距离,他不会想就这样抱着她进去吧,看他丝毫没有放她下地走路的意思,有些急了。

“禛哥哥,放我下来呀,他们都看见了。”姚溪没想到他会如此乖张行事,要是待会儿传到夫家人耳里,她肯定会被说是恃宠而骄的。

“别担心,家里只有我爹娘,你是我选定的,他们肯定会喜欢你的。”姚禛如此说道,只是拗不过别扭的小媳妇,还是将她放了下来,扶着她前行。

一下地,姚溪就感到一阵腿软,小穴里那东西竟然还跳了两跳,若不是被姚禛扶着,恐怕她立马会跪倒在地了。为了宝宝!姚溪想着,忍下体内的异物感,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借着姚禛的力道,尽量,迈着标准的大家闺秀步往厅堂走去。

“阿铭刚得了娇妻,肯定不会这般早来,叫你多睡儿不听。现在要不要歇会儿?”

姚溪刚由姚禛微微扶着步入大厅就听见一个温柔低沉的声音说道。她猛地一惊,这声音肯定来自于她公爹了,果然还是起晚了,怎么办,她眼睛一酸,差点哭出来,姚禛一直关注着她的情绪,见状轻轻将她往自己方向搂了搂,“有我在。”简短的三个字比什么话都来得安心,姚溪极力压回了泪意。

“爹,娘,孩儿来了。”姚禛道。

姚溪抬起头往主座望去。上方 端坐着的一男一女,应该就是她的公公和婆婆了,两人比她想象的要来得年轻。

这也难怪,当年她父亲有她时已是而立之年过后,更别说这么些年过去已隐隐有老态,她的那些叔叔伯伯几乎也是跟她爹一个年纪的,除此之外,她也没见过其他的与她爹爹一个辈份的男子了。而主座上的男子仿佛是刚至而立,女子似乎也不过三十。

两人听见姚禛的声音后,已然抬起头来。姚溪突然发现她公爹和夫君面容极为相似,肯定是亲生父子,难道禛哥哥是苏城主的私生子?

小幅度偏头看向婆婆。不禁脱口而出,“姚姨!”,竟是三年前与姚禛一起离开的他的母亲,也是她母亲义结金兰的妹妹,她一直唤着的“姚姨”。

三年前他们母子俩不告而别后,她母亲也伤心了很久,央着父亲派人出去找了好几回。有人挑拨是非说姚姨是贪姚家的钱财,肯定是拿了什么东西才潜逃的,劝母亲去查查库房里有什么缺失,被她母亲给骂走了。

连房间院落中的物品都没有带走的人,怎么可能贪姚家钱财。母亲猜测是她可能恢复记忆了,自己才走的,母亲伤心的是她为什么不和自己道一下别。

姚溪现在看到姚姨是自己的婆婆,首先想到的不是未来婆媳关系肯定不用担心了,而是,母亲知道这消息了肯定会很高兴。

“好孩子,快过来,让姨好生瞧瞧。”主座上的女子向前倾身,朝姚溪招手道。

“咳。”城主苏子宁轻咳一声,道:“还是先敬茶吧。待会儿我和阿铭还有事商量,你就让那小丫头陪你去舞栖楼看他们新排的折子戏 ,前几日不是说想看那出《骊姬传》吗?我让他们排了。”

拜过媳妇茶,姚禛,不,应该是叫苏琛铭,被他父亲苏子宁叫去了书房,姚溪则被她现在的婆婆带着去舞栖楼看戏。一路上告诉了姚溪三年来的始末。

原来,她的婆婆苏飘儿是苏家的养女,从小与苏子宁一同长大,两小无猜,私定终身,只是苏子宁的母亲早逝,父亲再娶后,继母一心想把苏飘儿嫁出去给有钱的老头子做继室,还一直打压苏子宁,为苏子宁定了一蓬门小户家的女儿,又为自己的儿子定了当地望族之女。于是两人决定私奔。

“那后来呢?”姚溪没想到姚姨看上去这么文弱秀气,居然敢做出私奔这样大胆的举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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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呀......”苏飘儿轻轻拍了拍挽着她的苏飘儿的手,“我们逃了大概有两三个月吧,在山洞里歇过,在破庙里歇过,只是还是被苏府的人找到了。铭儿他爹就让我先走,自己抵挡他们一阵,然后再去找我。我当时也是被吓坏了,慌不择路,到后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再后来,我就遇上你娘被打劫了,幸亏当时你家的护卫够忠心,拼着命把那些贼人杀得差不多,只剩下一两个身上带伤的。我装神弄鬼地吓唬走了他们,才救了你娘,然后就住到你们家了。”

“那姚姨三年前走的时候怎么没告诉我娘一声呢,娘担心了您好久呢,每月去庙里祈福都要请菩萨保佑您和禛哥哥平平安安。”姚溪道。

“都怪铭儿他爹,当时找到我后,我已经记不得他了,就想要反抗,他竟然直接就打晕我,把我带走了,可能刺激太大,我醒来时老毛病又犯了,整日昏昏沉沉,铭儿他爹请来的神医说我这病是毒,不是单纯的病,得好多种稀有的药才能解,他爹走不开,其他人又全然不放心,阿铭不得不到处去为我寻药。调养了三年,上个月我才好转了。本想给你娘去一封信,说明结亲的人是我,阿铭非得要给你一个惊喜,我就随他去了”说到后来,苏飘儿对她调皮般的眨了眨眼睛,本就年轻的面容随着这一动作竟流露出几分娇俏来。

“禛哥哥真坏,我差点被他吓死了。”姚溪拍拍胸口道,“那姚姨,您恢复记忆啦?”

“没有,这些都是铭儿他爹告诉我的,以往的记忆若真是他说的那样,我也不想去恢复了,没什么可留恋的。来,这说着说着就到了。阿溪,看看这出折子戏你喜不喜欢,是根据那笑天下新出的话本子《骊姬传》改编的,我记得你以前最爱看这种话本子了,还被你娘搜去过好多次,其实你不知道吧,你娘从你那里搜走的话本子,全在我这儿。”

苏飘儿想起当时看见小姚溪眼巴巴地站在一旁看着她娘从枕头下,梳妆台底,房梁上搜走自己珍藏的话本子那可怜的模样,不禁眉眼一弯笑了,想必那房梁上的一本定是自家小子帮她放上去的。

看完戏,已将近午时,正巧苏子宁那边事情也谈完了,一家四口一起用过午膳,便各自回了院落。

第四章 春日行成春色画 < 垂首弄青梅 ( 君迁子 ) |6407064第四章 春日行成春色画正是春末夏初时分,洋洋洒洒的柳絮随风而起,仿若飘雪。

寂静的官道上一阵仓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辆由两匹发色极好的千里马驾驭的黑色马车飞速驶来。

马车车身看似极为简朴,无一丝一毫多余的装饰,细看却能发现这是由那红到发黑的实木做成,单单这些木料就值千金,不难想象内里是怎样一番情景了。

马车内部装修得十分奢华,地板上铺着一层软软的羊绒毯子,隔绝了春寒,让人就算赤脚踩上也不会觉得有寒气侵体,薄薄的一层,在这个时节也不会显得热。

车内一半的空间被一床床榻占满了,那床榻约有平日屋内卧床三分之二大小。榻上堆砌着层层叠叠的软纱锦缎,其间露出一截足以欺霜赛雪的皓腕来。纤长葱白的手指紧紧攥着手中的锦被。

“禛哥哥,不要弄我那里啊!”婉转的女声几次起落才落回一声“啊”上,似欢愉中带着一丝不满足。

“哪里?哥哥弄得小溪不舒服吗?”低沉的男声中带着明显的调笑意味。榻边坐着的上身赤裸的男子,面上尽是温柔之色,手上的拨弄却没有因女子呻吟而又半分停止的意思。

这正是出行在外的新婚夫妇苏琛铭,姚溪小两口。在家中待了一个月之后,苏琛铭领到了新婚后的第一份工作,前往离闵州城主城千里之外的号称闵州城除府城外第二大下辖县城颖水县调查当地流匪问题,颖水县在闵州府城西南方,方圆十里皆是其范围之类,其南部是绵延百里的山脉,在其与另一座府城间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颖水河自西南向东北穿过整座县城,该县则因颖水河而得名。

前几日,苏子宁将苏琛铭叫到书房中,将颖水县丞发回的八百里加急密信给他看了,告诉他,西南重镇,颖水县郊外的山上出现大批流匪。颖水县兵力告急,需得派兵支援,而附近属县已无多余兵力,苏子宁深思熟虑之后,决定派苏琛铭带驻扎在主城南大营的兵将前去,一来南大营的兵力不比负责抵御闵州城北部侵略者的北大营,南大营主要负责主城安危,不轻易离开,未曾真正经历过战争,这次刚好拿那批不知好歹的土匪流寇练练自家兵力,二来,苏琛铭认祖归宗也不过三年,虽然曾在北大营待过一段时间,也协助自己将秦家这颗毒瘤拔除,让他有在城中一定的威信,只是还远远不够,这次也算是个好时机了。

而后,苏子宁就带着苏琛铭前往了南大营一趟,在军营中将象征兵权的兵符交给了他。只是后来,他命人假扮了自己坐镇中军大营,随大军开赴前线。自己带着姚溪坐最快的马车前往颖水县,想先一步查探那些突然出现的彪悍无比的土匪是否背后有人指使。

赶路过程太过无聊,又是刚刚尝过情欲的滋味,苏琛铭当然不会放过陪同而来的小娇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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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家人告别后,苏琛铭携姚溪上了马车,这次是极为隐秘的出行,二人除了一位车夫并未带任何仆从。

苏琛铭嘱咐车夫可以开始赶路,便转身进了车内,见他的小妻子正吃惊于马车内里豪华装饰,坐在榻上东瞅瞅西瞧瞧呢。他脱下靴子,仅着锦袜走到榻前坐下,抱起姚溪坐在自己腿上,轻车熟路地把她的袭裤给剥了下来,让她白嫩的双腿分开盘在自己腰间,不等解开她上衣,就已经将一只手伸了进去摸索起来。

“禛哥哥......”姚溪这般面对苏琛铭时仍然感觉到有些害羞,以前老觉得她的禛哥哥是翩翩君子,与她相处时永远是进退有礼,从不逾越,怎么现在居然这样急色,不对,说急色也不是,应该是懂得这么多闺房情趣。他是不是有过女人才会了这么多花样,也是,他现在是城主家的大公子,身边服侍解闷的人肯定不会少了去了。姚溪越想越心塞。

姚溪并不是一个藏得住心事的人,她从小被家人保护的太好,喜怒哀乐几乎都表现在脸上,苏琛铭只一看她脸上的神色就知道她在纠结什么了。他手上动作不停,甚至微微加大了点力气,同时另一只手牢牢控制住姚溪不断扭动着的身子。

低头,“我身边服侍的一直是小厮,现在房里的那些丫鬟都是从娘那边拨过来伺候你的,等这边事了,回去你就自个儿再采买几个丫头慢慢调教去。”他咬着姚溪的耳珠,一边舔弄,一边道,看着淡淡的粉红色从妻子白皙的脖颈一路蔓延到耳际。

姚溪听见他这么说,顿时明白自己的小心思肯定是被他知道了,觉得有些尴尬又有些感动,她想,既然都被看出来了,那索性问到底好了“那你这么好的......呃......这么好的......”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他的这些花样。只恨自己读书太少啊。

“这么好的什么?嗯,小溪想说什么?”苏琛铭收回那只已经覆在姚溪软软的小乳房上的手,转而轻抚她的脸,想逗弄她说出一些自己想听的话语来。

姚溪已经被挑起了情欲,更别说就算要出远门今早他也没忘往她身体里塞那些东西,现在自己赤裸着身子,坐在衣衫完整的他的身上,娇嫩的大腿内侧的肌肤摩挲在他腿上的衣料上,感受到他腿上传来的热度,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身体。“禛哥哥讨厌!”姚溪咬着唇,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但看着苏琛铭似笑非笑的神色,明明是很温柔,她硬是从里面看出了一丝邪魅来。知道今个儿要是不说点什么,大概他会跟她一直耗下去了。

“就是,就是,哥哥好像什么都懂,在床上一直弄得小溪很舒服!”姚溪眼一闭心一横,一串话就从她嘴里吐了出来。姚溪感觉到苏琛铭与她的距离愈发近了,她睫毛微动,却是没敢睁眼,下一秒,只觉得双唇被人猛地含住,一根柔软的东西顶弄开她的牙关,长驱而入。那气势,姚溪竟感到一股凶狠的劲道在里面,像是要讲她拆吃入腹中。

他被她的话语弄得很喜悦,一时没有控制住力道,等到反应过来,已经把怀里的小东西吻得气喘吁吁,快要窒息一般了,待他放开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喘气,紫纱绫缎做成的肚兜早已凌乱,小包子一样的胸脯不停起伏,看得他眼色一暗。

他声音低哑,“小溪,待会儿记着不要叫出声了。”说着原本抚摸着她脸的那只手,伸到两人零距离接触的地方,先是一把解开束缚了自己小兄弟良久的裤子,那东西一下弹将出来,甩到了姚溪还塞着玉棍的下体,姚溪甚至有一种它把玉棍往里推了推的错觉,不由娇哼了一声,随即赶紧惊慌地捂住嘴,刚刚禛哥哥不是提醒了自己不能出声,这可是在外面!万一被马车夫听到,不是羞死人了。

苏琛铭看着小妻子眼里的惊慌失措,轻拍了两下她背,并没有解释,这辆马车是用极好的实木做成,不仅极为坚固,隔音效果也是极好,只要关上车厢两边的车窗,那么室内的声音无论如何都是传不出去的。他怎么可能让小溪的声音被外人听了去!

“小溪忘了,我也曾修习过一些岐黄之术,房中术自然也是习过一些了。”说着,抬手摸索到早就湿答答的花穴,将那一直置于花穴中的玉棍慢慢抽了出来,棍身完全离开身体时,带出了一大滩已经稀释了精液,打湿了他还未脱下的裤子。

“小溪昨晚吃得真多。”他借着精液的润滑很容易地进入了一根手指。

“嗯......”姚溪努力忍着声音,还是泄出来了一点。感觉到哥哥的手指一进入,她就不自觉的收缩着自己小穴,想咬紧那个物什,还不断地往里吸着,离开了玉棍的小穴有了些许不适应,好想有什么东西填充自己身体深处,一根手指不够,远远不够,不够粗也不够长!

“哥哥,小溪想要......”苏琛铭一直用一根手指在她的花穴里抽查抠弄,就是不添更多的进来,连那个早就被他释放出来的大家伙也只是在外面戳戳弄弄,不肯进来。她感觉到小穴里面渐渐升起一股瘙痒来,好想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去戳一戳才能止住那痒痒的感觉。苏琛铭的手指在里面越是戳它的阴道壁,她越是觉得难耐。

主动贴向他,用自己的软软的乳房紧贴在他衣衫完整的胸膛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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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衣物摩挲着。双手环绕着他的脖颈,将他拉近自己,她不想让别人听见自己的声音,可是苏琛铭的动作把她逼得退无可退,只得前进,她凑到苏琛铭耳边小声说:“禛哥哥,快给小溪吧,给小溪吧。求你了......”说着还舔了舔他的耳垂。

苏琛铭那物早就高高立起,哪里经得住自己心爱之人的这般挑逗。抽出手指,将自己的东西一口气冲了进去,堪堪停在那花心处。“小东西,是你自己要玩火的!”他低声说了一句。随即开始大力冲撞起来。浅浅退出,深深进入,每一次都撞到她的花心上。炙热的棒身摩擦着她内里娇软的媚肉。

一波波情潮冲向脑际,姚溪整个人瘫软成一滩春水,双手只能无力地搭在苏琛铭身上,全身的支撑全依靠着那一双紧紧箍着自己细腰的大手。这时却还没忘记死死咬着唇,强忍着不发出半点声音来。

“小溪里面好紧!夹了这么些天的玉棍怎么还是这样紧!是不是要给你用更大些的棒子才行啊?嗯?放松些!”他边挺腰边道。“让我再入得深些!”一下一下撞着她娇嫩的花心,像是要用蛮力将小口撞开。

姚溪被情欲折磨得已经有些眩晕,听到从他口中吐出的那些淫词秽语,下体反而收缩得更厉害了。

突然,本是平稳前行的马车大概绊到了什么障碍物,车厢一个颠簸。将两人颠得往上一跳又摔下。苏琛铭借着这股力道冲破了阻碍着他的子宫口,姚溪只觉得一根发烫的棍子直插入了她小腹中,满足感让她瞬间感觉到高潮的来临,淹没了刚刚被强行冲开的疼痛感。再也忍不住口中的呻吟,“啊......哥哥,用力,啊......我要......”她将腿间的劲腰盘得更紧了。

“淫荡的小东西!谁许你高潮了,嗯?”苏琛铭没等她回味高潮的余韵,凶狠在她腹中冲刺。刚刚她高潮那一瞬,大量滚烫的花液喷洒在他的棒身上,刺激得他差点泄身,他可不想要这么快就去了!

马车不停的颠簸,似乎是离开了平整开阔的官道,行在了凹凸不平的土路上。苏琛铭故意随着那不可预料的起伏在姚溪小腹里四下触碰。

“不要......不要了.....哥哥,小溪又要丢了!啊......哥哥!”姚溪随着那灭顶的高潮大声尖叫出声,她已经被弄得泄了好几次身,原本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他每次狠狠的冲撞,没想到这次因着是马车在控制着方向,她完全预料不到,下一次肉棒会撞向哪里,只得紧紧缩着屁股吸附里面不知疲倦的炙铁。

“小溪今天格外兴奋!是不是在外面很有感觉?下次哥哥带你去狩猎场玩好不好!”苏琛铭在姚溪这次高潮后终于把大股的精液喷进了她腹中与她自己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射完后,他并没有放下他,两人就这样下体相连着抱在一起。

“祯哥哥......”姚溪埋首在他肩上,声音沙哑着叫了他一声,并没有作答,也不抬头看他。

苏琛铭只以为她是害羞了,也就任她去了,心里想象着若是带着她去狩猎场,去那山林里在马背上弄一回,她应该会美成何种模样。直到感觉到肩上传来的濡湿,才发觉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忙抬起她的头来,见她已是满脸泪痕,苏琛铭感觉心似乎抽动着痛了一下,上次见她哭,还是小时自己偷偷带她在上元节出门看花灯,二人不小心走散了,自己找到她时,她也是这般满脸泪水的看着自己,那时他只觉得自己心痛得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也是那时发现自己对这小人儿有了超出兄妹的情谊。

此时,苏琛铭见她突然哭了,心里惊慌,连平日总带在脸上的温柔面具都顾不上了,一脸严肃地问她怎么了?

“唔......我......我不要在外面做......他们都听到了......唔......”姚溪先是摇头,半个字不愿吐露,苏琛铭却不这样放过她,紧紧盯住她带着泪珠的双眼,定要问出原因来。姚溪只得啜泣着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她从小被姚夫人教导的都是妇人要遵守的德容言功,这次在马车上的做爱大大颠覆了她以往的教育,而且自己还不知廉耻地说了好些淫秽言语,有些大概还被车外的车夫听见了,自己以后要怎么面对外面的人。想着想着,她不禁悲从中来,在听到苏琛铭还说要去狩猎场做的时候,觉得她的祯哥哥肯定是觉得自己是荡妇,才会说出这种羞辱她的话来,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小溪,我爱你啊。”苏琛铭此时也明白是自己大概是玩得有些过火了,没办法,忍了这么多年,终于一朝人在手,恨不得将她翻来覆去全部拆吃进自己腹中才罢休。一时暴露了本性,把小东西吓到了。“小溪的声音这么好听,我怎么舍得让别人听去。这马车隔音效果极好,你呀,就是在里面叫破了嗓子,外面也听不到半分声音的。”说着,他还学恶霸挑起她的下巴,摩挲了几下。

“真的?哥哥不是骗我的?”姚溪勉强止住了泪意,小心翼翼地开口。

“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吗?”苏琛铭看着小妻子这份小意的模样,想着,真的是吓着了,自己怎么这么混蛋呢,就不能再忍一忍吗。“这辆车是哥哥特地挑的,是城主府里最好的一辆车。而且哥哥很喜欢小溪刚刚到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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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美很美。这么美的小溪只许给哥哥一个人看哦。”

“嗯,小溪只是哥哥一个人的!”姚溪挺直身子坚定地说道,话音刚落,便被苏琛铭再次搂入怀中。

“既然这样,再给哥哥看一次吧。”声音渐渐消失在两人密不可分的唇齿间。

第五章 忙里偷欢醉不知 < 垂首弄青梅 ( 君迁子 ) |6409078第五章 忙里偷欢醉不知因马车是用的上好的千里马,隔日下午,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援军还要在三日后抵达时,离开大军的三人已经秘密潜进了颖水县。

马车停在一处并不起眼的三进小院外,苏琛铭想到到了目的地之后,两人肯定没有这样多的时间相处,于是只要是在车厢中,两人无时无刻不黏糊在一处。

帮着姚溪整理好衣裙,直接将还娇软无力的人儿一把抱了下去。姚溪虽然觉得羞羞的,无奈自己实在是全身乏力,也没有挣扎就随他去了。

穿过院子到主房的路上,他低声对她解释道,这院子是他置下的私产,除了父亲母亲和自己的心腹亲信,其他人一概不知,这院里的仆从也只以为他是普通的行走商人,这里是他的一处落脚点。

姚溪微微抬头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竟没有摆设什么东西。整个院子除了几棵树,连个小桌子小椅子什么的都没有。不由有些诧异。“这院子里,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这不是等着你来布置么,我的小主母。”苏琛铭笑道,“这几日,外面可能有些不太平,我出去办事,你就留在家中好好想一下怎么装饰我们的家,完全按你的喜好来就可以了。有什么要买的,尽管把人叫到家中来。”

“好的,妾身全听夫君的。”姚溪装模作样地说道,惹得他一声闷笑,她知道他是故意叫“主母”表示在内宅都是由她做主了,那她也这样来回应他。而外面的事情,出发前她就知道他来颖水县的任务并不轻松,但她相信他,在她眼里,他是无所不能的。

回屋沐浴后,他牵着她来到正房前厅,叫来家中所有仆从,一一将管事之人指点给她看。这里管事的人自然没有城主府里多,不过在城主府里也轮不到她来操这份心,她的婆婆把一切都管理得井井有条,只让她以后先跟在她身边看她是怎么管理人事的,然后只需管好夫妻俩的院里事就行。她也乐得只围着自己的小院转。

“苏仁,苏礼二人负责管理府中的护卫和账房,苏信,苏义负责内务和采买。今后若是有事,尽管吩咐他四人。”苏琛铭指着站立众仆人前方三男一女道。而后又转对四人说“明日我有事外出几日,府中大小事宜一律由夫人作主,今后,夫人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们可明白了?”

众人自然均低头应诺。

他敢将姚溪安顿在这里是对这里的人极为信任的,特别是几位管事,都是他几年间救下的身家清白之人。

安顿好一切后的第二天,姚溪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身边的被窝被塞了几个汤婆子还是暖暖的。她生性畏凉,以往还在闺中时一般都要到初夏时分才会换下厚重的冬被。嫁给苏琛铭后,天天有他暖被窝倒是不用盖那般厚的被子,只是早上若他早起几分,她总是会冷醒过来,他发现后便找人做了几个能保温较长时间的汤婆子,在他早起后,不至于让她也醒的那么早。

苏琛铭很快就查出山匪中人与当地县令勾结的事实,不出所料的行进大军中的他们的替身造到了暗杀,在只是山匪再怎么装备精良也抵不过正规军队。很快就被剿灭了,颖水县县令也被他直接投进了死牢。

做完一切,苏琛铭才从一堆麻烦事中抽身出来。回了自家小宅子。

院子里的布置果然焕然一新,新移植过来来的翠竹牡丹,颇具情调的鹅卵石小路,重新粉饰后挂上轻纱的凉亭,无一不显示了女主人的细致用心。

阻止了仆从们想要进去向主人通报的想法,苏琛铭边打量周围的设置,边踱步向里院走去。

“小溪,我回来了。”苏琛铭半倚在月门上,终于看到了正躺在葡萄藤架下躺椅上看书的小妻子。

“夫君?”姚溪一下子坐起来。把书往旁边放点心的桌子上一放,语气中带着不敢置信的惊喜。“夫君回来怎么不先派人来告诉我一下,我什么都没准备。”她提着裙子快步跑到苏琛铭面前,仰头看正浅笑着看她的清俊男子,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真的是夫君,好开心。

用过午膳,原本姚溪是要回房小憩一阵的,没想到苏琛铭却把她拉到了新修好的凉亭里,把仆从都赶出了院中,一挥手将白色纱帘全部放了下来。

姚溪被他放在了凉亭中间的石桌上,桌上的水果点心被放到了一边的石凳上。石桌不大,姚溪躺在上面双腿从膝弯处只能悬在半空中。

“禛哥哥,不要在这里.......”姚溪两颊通红地小声推拒道。

“别怕......瞧,小溪这里都湿了呢。”苏琛铭避而不答她的话,轻轻安抚了一句,手已经顺她光洁的小腿一路向上来来到两腿之间,那里已经有些微微的湿意。

“乖,宝贝,把腿儿张开点,给哥哥看看。”

“不要......”感觉到腿间的异物,姚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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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射性地将腿反而夹紧了一点,一下子将苏琛铭的手夹在了腿间。

“宝贝真是不乖。”苏琛铭故作生气地说了一句,同时用手捏了一下蜜穴中渐渐立起来的小珍珠。引的姚溪一声低呼,酥麻的感觉从小腹涌起。

“有感觉了吗?”大手捏捏两瓣花唇,又时不时抠弄一下小珍珠。“呵呵,淫水都流下来了呢,看来宝贝的小穴是饿了呢。”手指浅浅探入又抽出,带出一丝丝晶莹剔透的银液。姚溪已经不自觉地张开了双腿,苏琛铭紧紧盯着包裹了他食指指节的粉色花瓣,那两片薄薄的花唇一张一合,显得可爱无辜又妩媚万分。

“嗯......嗯,哥哥,进来。”姚溪扭着腰,她觉着自己全身开始发起热来身下的原本冰凉的石桌似乎也被自己的体温烫得开始发热起来。

“好,哥哥这就给小溪拿吃的,别急,宝贝。”说着他抽出手指,转身走到放点心和水果的石凳旁。一阵春风将纱帘吹起,姚溪只觉得裸露在外的花穴凉凉的,想要合拢双腿,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脚踝处被绑上了软纱,纱巾的另一头似乎是绑在了凉亭不同方向的两根柱子上。

这个样子太羞耻了,虽然明知道肯定不会有其他人看到,姚溪还是有些又羞又怕。她转头去找苏琛铭的身影,看见对方手里拿着一个小碟子正在往上面放她最爱的绿豆糕和樱桃。哥哥要给她喂东西吃吗,可是小穴里还空荡荡的呢,小溪想要哥哥的大肉棒,不想要那些吃食啊。

只是这么淫荡的话,就算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是说不出来的。

眼睁睁地看着他端着堆满食物的小碟子站到自己大张的两腿之间。

“小溪想先尝尝什么?这大黑樱桃是闵州府的特产,小溪以前在家里没有吃过这么大颗的樱桃吧。”苏琛铭拿起一颗黑红色的樱桃,那樱桃的个头竟与龙眼不相上下。

“哥哥,小溪不饿,小溪不想吃樱桃......”姚溪摆摆头,欲言又止。

“说谎,这里都饿得流口水了,怎么会不想吃呢,那就先吃樱桃吧。”苏琛铭捏着手里那个大樱桃凑近仍在流水的花穴,在小珍珠上用力碾压了一下,占了些透明的淫水,在姚溪沉浸在珍珠被刺激的快感中时,突然将它塞进了她的身体里,然后用食指不断地顶弄,直到整粒樱桃满满消失在粉色的唇瓣间。

“啊啊啊,哥哥,是什么?不要......”冰凉圆润的东西被放入炙热的通道内,稍稍缓解了阴道里的空虚,但是那个私密的地方被放入陌生的物品,太过刺激了。

显然,她的禛哥哥并不觉得这就够了。“樱桃啊,你要吃的,看,又吞进去一个呢。”他不顾姚溪扭动着身子表达出的反对意见,一颗接一颗地往小穴里塞樱桃,足足塞进去了六粒。

“这是你最喜欢的绿豆糕,小溪要小心,不要把绿豆糕夹碎了,不然哥哥会不高兴哦。”

一手剥开完全看不出被塞了六颗大樱桃的花穴,一手夹着四四方方的绿豆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姚溪听了苏琛铭的话,整个人绷得紧紧的,唯独努力放松花穴,不让它有机会收缩。因此苏琛铭很顺利地将一整块绿豆糕完整地放进了小穴里,只是这样,小穴就完全被撑开,回不到之前紧闭的模样了。

苏琛铭看着面前被自己亲手打造出来的美景。花季年华的少女,上身衣衫完整,下身却脱的精光,两条白嫩的大腿因为纱巾的作用不得不向两边打开,露出本该严密保护的私处。粉色的花瓣被绿色的糕点撑得合不拢嘴。少女满面绯红,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恼怒,或者二者皆有。

“好了,现在该喂喂你上面那张小嘴了。来,张嘴。”他走上前,拍拍姚溪的脸示意她偏头,将刚刚拿过绿豆糕的手指伸进了她嘴里,逗弄她的软舌。“好吃么?”他问的是手指上原本留下的糕点碎屑。姚溪却想歪了,以为是说之前残留下来的自己的东西,脸色更红了。

“小溪想到哪里去了,哥哥问的是这绿豆糕呢。”

“好,好吃......”姚溪含糊不清地答道,下身被塞得满满的,口中含着哥哥的两根手指根本阻挡不了涎野从嘴角流下来。

“那看看这个好不好吃。”手指抽出,一个粗大炙热的棍状物灌入口中。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让她有一瞬间的眩晕。

“唔......唔唔......”姚溪的小嘴被撑得不留一丝缝隙,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点点拒绝的声音。

“乖宝贝,用舌头舔舔它。”那小嘴实在太小了,苏琛铭其实只入了三分之一棒身,剩下的部分,在看到姚溪眼泪都不自觉地流下来了时,放弃了进去。

身下的女子双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天真又淫靡的模样,早就让他感觉自己下身硬得快要炸开了。

于是在感觉到一个柔软灵活的东西抚上自己的东西时,低吼一声,硬是又往里冲进去了一分,接着抵着姚溪的小舌喷射出大量灼热的液体。

猝不及防之下,姚溪被呛得咳嗽起来,想要吐出那堵着口舌的东西。苏琛铭却紧紧地按着她的头不让她动弹。“咽下去,宝贝,把哥哥给你的东西都吃掉!”

直到射精结束,他才抽出自己的东西。“张嘴伸出舌头给哥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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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溪乖顺地张开被蹂躏地通红的小嘴,舌头上还有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乳白色精液。

“好了,吞下去吧。宝贝想说什么?”

“哥哥,东西......碎掉了......”姚溪吞吞吐吐地说道。

“什么东西?”苏琛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想起大概是绿豆糕?

“就是,就是哥哥喂小溪小穴吃的东西......”姚溪抬手捂着脸,天哪,她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了。她也不想的,可是就是刚刚哥哥射在她口中的那一刻,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下体的收缩,不仅夹碎了绿豆糕,甚至感觉连樱桃也被自己夹碎了几粒。

“不乖的小溪。”绿豆糕因为花穴里不断分泌出的粘液并没有碎得很厉害,只是已经不成形状,一部分安安静静地停留在小穴里,一部分已经沿着会阴处往下流去。

“禛哥哥?”察觉到苏琛铭已经盯着她那里,好半天没有动作,她又没有办法支起身子来看,只能试探性地出声。透过纱帘蹿进来的凉风本来若是吹拂在脸上是轻轻柔柔的,可到了身下,就像是有人拿着透凉的小毛刷子在轻轻刷自己的花瓣一样。

突然,一股灼热的喷息扑打到敞开在光天化日下的花穴处,紧接着,湿热的含吮从下往上传来。

“啊,哥哥,不要......”姚溪感受到那灵活的软舌先是沿着自己的花瓣舔弄了一遍,又回到上面敏感的小珍珠上不断顶弄,最后竟开始吸吮那被撑开的缝,花穴里塞着的东西似乎都要被他吸到嘴里去了。

一阵接一阵的愉悦感侵袭了姚溪的大脑。

“啊呀呀......舌头......舌头不要伸进去......”绿豆糕似乎被舔食干净了,那舌头仍不满足,使劲往里伸着,去勾弄埋在小穴深处的樱桃。姚溪开始忍不住发起抖来,“不要了,哥哥,我不要了......”

“啊~~啊~~”姚溪在苏琛铭一阵阵的舔弄中达到了高潮,全身紧绷,下腹射出透明的汁水,连最深处的那颗樱桃都被她的淫液推了出来,滑进苏琛铭口中。

含着最后一粒樱桃,苏琛铭吻上姚溪的唇,“来,尝尝你自己的种出的樱桃,味道是不是特别好。”咬碎了的樱桃肉混合着她自己的淫液和苏琛铭的口涎一起被渡进姚溪口中。此时的姚溪还沉浸在绚丽的高潮中,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吃了什么就吞咽了下去。

等到姚溪稍稍缓过神来,才想起他竟然把从自己的体内弄出来的樱桃喂给自己吃了。“哥哥讨厌~~给小溪吃那种东西......腿好酸啊,哥哥能不能放开小溪啊。”

“哥哥觉得很好吃,才给宝贝吃的哦。”解开缠绕在姚溪脚踝的纱巾,将她的两腿盘在自己腰间。

肉棒顺着高潮过后的粘液慢慢滑了进去。

姚溪轻轻哼了一声,没有做什么反抗就接受了粗大的棍状物。

苏琛铭开始缓缓地抽送,他想这次要温柔一点,慢一点,给两人带来的欢愉多一点。

谁知姚溪居然有些不满足他的温柔了,“夫君,我想快一点......”

“呵呵,宝贝变淫荡了呢。”苏琛铭低低地笑着,声音带着满满的宠爱。“那就来吧!”说完,他开始挺腰重重地撞着姚溪的花穴,每一次插入,小穴都能吞进三分之二的棒身。直到抵上通道尽头软软的那一小块肉。

“啊,哥哥,好痛!”在苏琛铭撞上体内那块软肉时,原本的快感被小腹突如其来的抽痛打断,姚溪瞬间惨白了脸色。

苏琛铭原本以为是性事中的带有痛感的情趣,但一看姚溪痛苦的脸色,立刻明白这是真的出事了。他抽出在看见姚溪脸色那一刻就已经软了一些的肉棒,抱扶其姚溪靠在自己怀里,问道:“小溪,小溪,你怎么了。”

姚溪此时已是疼得满头冷汗,嫣红的嘴唇也褪去了血色。“禛哥哥,我,肚子好痛。”说完竟是似乎痛得连字都吐不出来了。

两人欢爱时,苏琛铭紧紧将阳物露了出来,此时他快速地整理好自己衣物,用姚溪脱下来的裙子裹着她下身,一把将人抱起来,向房内走去,边走边让人去将县里最好的大夫请过来。

第六章 世事难料惊变起 < 垂首弄青梅 ( 君迁子 ) |6412129第六章 世事难料惊变起苏琛铭刚将已经昏过去的姚溪平放在床上,脚程极快的小厮已经请来大夫候在门外。

“恭喜公子,夫人已经有了一个多月身孕。”大夫切完脉后,对苏琛铭道,随即转身走到桌旁写下一张方子,“只是......”

“只是什么?”苏琛铭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砸得有点蒙,愣愣地问道。

大夫转头看了一下室内的两个伺候的丫鬟。

“你们都下去吧。”意识到大夫可能有什么话不便其他人知晓,苏琛铭摆摆手让房里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

“这女子怀孕,三月之内不宜行房,这次母子尚且算是平安,往后公子还需注意着点才是。”大夫见无关人等都离开后,才用略带不满的语气说道。

这两人一看就是新婚夫妇,不知怎么的居然离了父母住到外面来了,也难怪不知道这些事情,小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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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好就是不知轻重。

“老夫已经为夫人开好了安胎的方子,每日服一剂便可。”大夫拿起写好的方子吹了吹,待墨迹干了递给刚刚腹诽不知轻重的对象之一,忍不住又加了一句,“公子与夫人还是分房睡的好。”

“多谢大夫。我会小心的。”苏琛铭脸色有些不自然地谢道,都一个人睡了十几年了,现在刚成婚就分房睡,怎么可能!

他唤进丫鬟拿走方子去抓药,顺便送走了对他还略有微词的大夫。

回身坐在雕花大床边,看着还在昏睡中妻子苍白的小脸,此时满心全是悔意,自己也是知晓一些歧黄之术的,回来居然都忘了为她看看身体有没有不适。

刚刚还拉着她做了那么激烈的运动。幸好最后没有全部捅进去,要是捅进去了撞到了孩子真是要让他悔死了。

天色渐晚,苏琛铭直接在寝卧里用了晚膳,见姚溪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便吩咐厨房里今晚留着人煲粥和鸡汤,万一半夜她醒来可以直接有吃的。

他躺在姚溪身边,侧过身子,一手撑着头,一手缓缓抚上姚溪还平坦着的小腹。这里竟有一个属于他和她的孩子了。原本还以为小溪体质偏寒,不是那么容易有孕,现在孩子都已经一个多月了,那应该是刚成婚时就有了,这么说,自己好像还挺厉害的。

接下来怎么办,留在这里养胎明显人手不够,外面贸贸然去新买又不是知根知底的不放心,况且这里的医疗条件拍马也赶不上城主府里。可要把她送回府里,这胎还没坐稳,她的身子肯定是经不起长途奔波的。

思索半晌,苏琛铭披衣起身,研了墨,决定写封家书先把这件喜事告知给家中父母,既然自己回不去,那便让家里遣几个医术高明的过来。

姚溪这一觉睡得很沉,直至辰时天色大亮才醒转过来。

“夫君?你怎么在这里?”姚溪看见居然还没有出去办公的人,吃了一惊问道,往日她醒来可都是见不着他人影的。

“今天休沐,小溪,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苏琛铭握了她的手放在她小腹上,低沉的声音中蕴含着喜悦,“你就要当娘亲了。”

“啊?”姚溪不敢相信地张大了嘴,她知道自己一定会有宝宝的,但是完全没有想到孩子来得这么快,感觉还做好当娘的准备,“我,我要做些什么?”她呆呆地反问道。

“我已经给爹娘写信了,过不了多久,府里会派人过来,你就好好养着身子,每天按时吃饭,按时休息。”伸手刮了一下对方小巧可爱的鼻子,苏琛铭在她额头吻了吻。“起来吧,饿不饿?昨天是我错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捂上来的那只柔夷堵了回去。“别说......”姚溪脸上一片绯红,这种事就不要再提了吧。“我们去用早膳嘛。”

“好好。”苏琛铭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很快父亲的回信就送到了,随之而来的是两个老大夫并十个家生子。他们带来了一个令他又惊又喜的消息,母亲竟然再次有了身孕,将近两月。苏琛铭仅仅通过信纸都能感觉到父亲的高兴。也不奇怪,母亲以前怀着自己的时候流落在外伤了身子,经过这么多年的调理一直都没有什么成效。

渐渐的父亲母亲都绝了再有孩子的心思,父亲更是,因为错过了自己出生到成长的重要时刻,在把他找回来后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给他。

现在他终于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姚溪开始做一些小衣服小鞋子,空了就看看书,散散步。苏琛铭休沐那日陪了她一整天后,每天仍旧忙个不停,但总会抽出时间来陪她用晚膳,说会儿话,再去书房办公。

一日,将近子时,苏琛铭收好手中关于追捕逃出死牢的前县令秦远和协助其出逃的县丞孙和的公文,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最近事态走向有些不对劲。之前是孙和发密信说秦远与山匪勾结,且那山匪装备之精良,可比正规军队。现下,山匪首领被擒,秦远下狱,孙和成了第一功臣,突然之间又反水帮助秦远逃出死牢,不见踪影。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忽而,‘叩叩叩’急切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苏琛铭坐起身,淡淡道。

一个身着黑衣,浑身是伤的人一进来便跪在了地上。

“出了何事?”看到来人的打扮,苏琛铭一下子站起身来,这是城主府里暗卫的打扮,如此重伤,难道是家里出事了。

“禀大公子,秦家谋反,带人围了都府,府主和府主夫人都被秦家的死士带走!属下携府主手令请公子回城救援。”来着是暗中保护城主府安危的侍卫中的一个,城主府有一明一暗两支侍卫,暗卫除了保护府里人的安全意外还兼有收集情报的作用,传递消息的功夫是一流的。

秦家的死士仿佛是为了克制他们而训练出来的一般,对他们薄弱的地方了如指掌,他们本来有四个人一起出来,最终只有他一人来到了颖水县。不知道向北大营求援的人有没有顺利到达。

“父亲母亲可有大碍?”苏琛铭接过手令,上面简单写了怀疑那群死士是他父亲前妻秦梦笙的人,命他在安排好手头事务后再带人去救他们,若真是秦家人,苏子宁还是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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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旋几日的。

“属下不知,属下得令出来,发现城门已经被围,秦家恐是已谋划多时,府主怕是......”暗卫没有说出最后四个字,但是他知道公子肯定也想到了——凶多吉少。

“调虎离山!”苏琛铭沉默了一下,终于想通他总觉的怪异的地方了,孙和给他发密信是为了引他带走南大营的兵力,这样一来,主城的防卫被削弱,一旦有事,安逸了多年,兵力又不充足的南大营根本无力抵抗,驻扎在外的北大营和自己这边也来不及回防!而他顺利地剿灭了这帮看起来装备精良实质上却是乌合之众的匪患,处理后续事情要花上些时日,更别提先前倚赖的县丞孙和暗中也给他制造了不少麻烦,这些直到孙和带着秦远逃跑才一一浮现出来。现在想来,那秦远应该也是秦家的人。当年处理秦家一事,父亲还是太心软了啊。

“你先下去把伤口包扎一下。等下叫苏木,苏金一起来见我。”苏琛铭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这件事一定要从长计议,回到书桌前找出闵州城的地图。

第七章 低吟婉转夫妇随 < 垂首弄青梅 ( 君迁子 ) |6415844第七章 低吟婉转夫妇随“乖,你就在待在这里,我不能带你回去。太危险了。”苏琛铭与人商议后决定营救夺城之事宜早不宜迟,而家里这边,最好还是将人送到安全的地方。只是没想到一向乖巧听话的小溪,这次会反对他的决定。

“为什么,这里也不安全不是吗?”姚溪不满地盯着他道。“跟着你至少有你保护我,留在这里会更危险吧。”

“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替孩子想想吧。它还不到三个月,怎么经得起这长途奔波,行了,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不要再说了。”苏琛铭有些生气。

姚溪知道苏琛铭的最后一句是已经为整个决定下了定论,她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了,何况孩子......姚溪咬着唇不发一言,她只是担心他,想着俩人再也不要分开,无论哪里她都愿意陪着他去而已。

“唉,我会重新找一处宅子,你今晚就搬过去,安心待在那里,最多一月,我就回来好不好。”苏琛铭将人拥入怀里。

他最拿她这幅小可怜的样子没辙,从小到大都这样,只要她一脸委屈地望着自己,那他不管什么要求都一概会答应下来了。可是这次真的不行,不提路途的遥远(肯定不能像来时那样了),就是目的地也不是安宁的所在,况且这一路上肯定会遇到许多暗杀袭击,怎么能让她和孩子陪着自己去冒这么大的风险。而且这里恐怕也不能继续住下去了,孙和可是知道自己有这处私宅的。

“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啊。”姚溪闷闷不乐的双手环上他的背,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上他薄薄的唇瓣,感觉到头上忽然沉重的呼吸和倏然收紧的双臂,姚溪偷偷笑了一下,伸出小舌抵开原本微合的双唇,长驱而入,翻搅了一圈,正准备将舌退出来,像是被察觉到她的退意,原本安安静静躺在嘴里任她舔过的舌忽的追着她的出来,伸进了她的口腔中。

姚溪瞬间睁大眼,想往后退,哪知背后原本搭在她腰间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一只来到了脑后死死按着不让她后退。

唇舌激战,姚溪只感觉那根粗壮有力的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过她嘴里每一寸芬芳后,不停地搅弄她的丁香小舌,甚至弄出了‘啧啧’的水声,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不间断地流下。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直到姚溪被吻得晕晕乎乎,苏琛铭这才放过她,耐心地舔过她的嘴角。低声道“你这个小磨人精......”居然敢来撩拨他,被迫禁欲了一个多月,解禁的日子也就是这几天,他想她的身体都快想得发疯了,若不是马上就要出发,真想将人就地正法了。

见姚溪回过神来,他暗示性地抬了抬下身。姚溪随即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到自己身上,磨蹭了一下。“别......”她轻声说,双手撑在苏琛铭胸前,微弱地推拒。

“小丫头,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别动,让我抱一会儿。”苏琛铭无视她的推拒。把她抱得更紧。

默了一会儿,待下身平复下去。他才松开钳制住她的双臂。带着她往门外等候的众人走去。

夜色浓重,两辆马车并几匹快马一同从一家小院中出来驶向黑暗之中。

***

已经过去十天了,不知道姚溪坐在小院里,闷闷不乐地想,手中拿着一顶刚刚缝制好的小帽子。她唤来身边的两个丫头,招呼她们一个将帽子拿回房中收在这些天做的小衣服一处,另一个去厨房端一点酸梅汤和点心糕来,她嘴里有些无味,想吃些酸的。两人即刻领命离去。姚溪坐了一会儿,觉得不大舒服,起身来打算在院子里走一走,活动一下。

“这可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夫人?”她正走到侧门门口就听到外面传来这样的对话,心中一紧,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脚步,悄悄往门那边靠近。

“公子不是说过不要让夫人知道不好的消息么?”这是跟着她来这里的苏礼的声音,之前那个女声是苏信的。

“可是公子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昏迷了,我们知情不报,若是以后被夫人发现了,可是欺骗主人的罪过啊!”苏信略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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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道。

姚溪顿觉一个晃神,苏琛铭,出事了么?

“嘘。你小声点!”苏礼把嗓音压得更低,“夫人现在是有双身子的人,受了惊让小公子出了事,你我也逃不过罪过。”

“我都听到了,你们进来,把事情全部都告诉我!”姚溪一手扶在墙上,一手抚着自己腹部,咬牙说道。

“夫人!”苏信和苏礼听到她的声音吓了一跳。两人立即转过门进来,就看在撑着墙壁脸色苍白的姚溪。

“夫人,你怎么样了,快叫大夫来!”苏信上前搀扶住人往回走,一边对苏礼道。

姚溪本想先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腹中传来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先回去看大夫。

仍是城主府里来的大夫,一个随苏琛铭去军中做了军医,一个跟着她来了这里。

“脉象强健有力,胎儿很健康,只是母子连心,夫人定要避免心绪起伏过大,以免影响孩子。”大夫诊完脉,打算离开,却被姚溪唤住。

“劳烦林大夫再等一会儿,我有事情还想请教一下林大夫。”姚溪让人给大夫搬来了椅子,让其坐在一旁。她先喝了药,告诫自己要镇静要镇静,然后开始询问苏信苏礼,前线到底出了什么事。

苏信双目含泪,不知如何开口。苏信见状觉得此事早晚会传到夫人耳中,现在夫人心里应该有数了,林大夫又坐在一边看护着,该是说出的最好时机了。便将他们得到的消息道了出来。

苏琛铭在行军途中得知主城已经完全被叛军占领,城主和城主夫人都被擒住了的消息却没有传出来,苏琛铭认为要么城主府里有密道,苏子宁他们并没有被秦家擒获,要么就是他的名义上的弟弟,这次率兵的主力另有阴谋,不愿意公布。

虽然他们希望是前一种情况,但显然后面这种猜测可能性更大。

不过不管是哪种情况,在无法与对方联系的情况下,接头营救都是极为困难的。

他们来到了城外二十里处安营扎寨,并没有贸然进攻,实质上是为了掩护人潜入城里搜救城主。苏琛铭从身边的人中挑出了二十位伪装和武功均是上乘的侍卫,然后让人去城下叫阵,引敌出兵,在两军交战时,暗中令侍卫装扮成敌军混进城内。

最后虽然顺利救出了城主和城主夫人,可那时城主夫人腹中的孩子已经没了,城主也被折磨得十分消瘦。苏琛铭怒气冲冲,直接率军要硬对硬的与秦家开战报仇。

攻防战本就不易,更何况主城的防御能力经过多年的修整加固算是整个闵州城里防御能力最好的城了。

一次混战中,苏琛铭不慎被城墙上的暗箭所伤,昏迷了。

听完,姚溪紧紧地抓着椅子上的扶手,不停在心中默念,冷静,冷静。

“林大夫,您觉着夫君这伤您可有把握医治?”冷静下来的姚溪看向一边抚了抚须的林然。

“听刚刚诸位所诉,不知公子有没有伤到心肺,若是箭上无毒,且没有伤到心肺,将箭拔除,调养一段时间便可,有武老在,应无大碍,夫人可以放心。”林然道。武清是他的师兄,正是随军跟去的军医,医术与他不相伯仲。

“那,请问林大夫,我现在可以远行么?”姚溪略微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了口。

“夫人不可。”苏信急急出声。

姚溪瞥了她一眼,又转头看向林然,等待他的回答,苏信也知道自己逾越了,她没有资格干涉主子们的决定。

“可,只是速度不能过快。从此处去往都城,约莫花费三日半。”林然略微思索了一下应道。

“禀告夫人,门外有一男子前来拜访,自称是您的兄长。”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此时正跑了进来。

“快请他进来。”姚溪道。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正是姚溪的嫡亲二哥姚覃。“父亲接到你的信,立即就让大哥清点物资,然后命我送过来了,小妹你还是留在家中休养,不要出去胡闹了。”最后两句话有些严厉的意味在里面。

不过姚溪可不怕这个二哥,家中三个哥哥,她最怕的是大哥,大哥总是说一不二,每人可以反驳他的决定,二哥三哥都是从小对她百依百顺,要摘星星绝对不摘月亮。

“二哥,我已经问过林大夫了,没有问题的。”姚溪捏着嗓子撒娇道,完全不像是刚刚那个一眼让苏信噤声的女子,“再说这一路上不是有你护着我嘛,二哥最厉害了,不会有事的。”

“不行不行,路上会发生多少意外我们都没办法预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就给我好生待,绝对不准走。”姚覃不为所动,幸好大哥就是知道他心软,在他过来前给他讲了无数个版本若是发生了意外的可怕后果,姚覃就是再宠这个妹妹也不会同意她这个那自身安危开玩笑的要求的。

“二哥夫君他现在在前线受伤,昏迷不醒,我若不去看着他,又如何安得下心来休息。再说他们之前就想瞒着我夫君受伤的消息,往后我怕是再也不会相信他们给我传的任何话了。”姚溪手一指苏信苏礼,泪水弥漫在眼眶里,“我会每天提心吊胆,即使有好消息传回来也会疑心,这样我能修养得好吗,二哥?”

姚溪说完紧紧地盯着双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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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蹙的姚覃,她知道自己让他为难了,可是她说的都是实话,若是现在还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她真的会如自己所说的那般难过的。

“好,不过路上不准胡来,全部听我安排。”姚覃想了很久,终于还是答应下来。

第八章 琴瑟和鸣结同心 < 垂首弄青梅 ( 君迁子 ) |6415866第八章 琴瑟和鸣结同心三日后苏家军营,副帐中帘子关得紧紧的,整个密不透风的空间里正弥漫着一股药味。一个美貌的少妇正坐在床榻旁边,缴干手中的帕子后,一点一点味躺在床上的年轻男子擦拭苍白的脸庞。

“我可怜的儿啊。”这美妇人正是苏琛铭的母亲,苏子宁的妻子苏飘儿。她此时心中悲痛万分,两个孩子,一个中了箭伤躺在床上迟迟不醒,另一个还没来得及面世就抛下她走了。

她将帕子放进脸盆,看着儿子毫无血色日渐消瘦的脸,终于忍不住俯下身哭了起来。她没有察觉到床上的人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

“阿飘,阿飘?”苏子宁议事完毕,出来就听到妻子在儿子那边,就直接过来了。

本来苏子宁回来后就应该先接过掌军的权力,只是那时他们夫妻俩都有伤在身一时没来得及,导致苏琛铭少年轻狂中了敌人的招,现在他已经重新整合了军队,北大营也快来了,只等两军会合,就发起最后一击。秦家,这次他绝不会手软了。

“没事的,会好起来的。阿飘。”苏子宁一进副帐就看见床榻边痛哭的妻子,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蹲下身子,吻了吻妻子头顶,轻声道,“阿铭从小身子骨就强健,身子底子好,他会醒过来的,你身子还没养好,别哭了。我收到信说阿铭的媳妇跟着她二哥一起送物资过来了,等会儿还要出去接一下他们。”

“溪儿?她不是还怀着孩子么,怎的跑到这里来了!”苏飘儿听到姚溪赶过来的话,吃惊道。“覃儿怎么能就这样任溪儿胡闹!这一路上多危险啊。”

“溪儿也是舍不得阿铭啊,他们快到了,你待会儿好好说说他们。”苏子宁叹了口气道。

果然,下午,姚溪他们就抵达了大营,送来的粮草让本来省吃俭用的士兵们又可以毫无顾忌的大吃大喝了。姚溪和姚覃则被叫到了主帐训话,然后又去看了苏琛铭,让林然给他瞧了瞧,林然说,伤没有大碍了,人随时都可能醒过来。

姚溪一路走来很是顺利,因为姚覃对她的颇多照顾,除了稍稍有些疲惫外,母子精神都还不错。

傍晚时分,众人正在一起用膳,忽的照顾苏琛铭的一个小兵急急地跑过来对苏子宁道,“报告城主,公子醒了!公子醒了!”

“当真?可叫林大夫武大夫过去了?”苏子宁放下碗筷惊喜道。其他人也一并向报信的小兵看去。

“两位大夫已经过去了,公子真的醒了!”小兵道。

此时,众人自是没有什么心思用饭了,一同前往副帐中。

苏琛铭果然已经醒了,半倚着枕头在随从的服侍下喝水。看见他们来了,摆手让随从退下,道:“父亲,母亲,让你们担心了。舅兄,多谢。小溪......”

“禛哥哥!”姚溪看着他虚弱的模样,眼泪情不自禁地涌了出来,她慌忙抽出手帕擦拭。

“让两个孩子好好聚聚吧。”苏飘儿低声对苏子宁说,拉着苏子宁就走了。

姚覃自然不会没眼色地在这里当电灯泡,他轻咳一声,似是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转身也走了。帐子里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

“你呀,怎么这般不听话呢。上来。”苏琛铭拍拍身边空出来的床榻无奈道。

“你明明答应过我要平安回来的呢?哼,我就是不听话,让你放心不下,时时刻刻都要挂念着我。”姚溪爬上床,嘴上不饶,动作却是小心翼翼的,跨过他腰际,躺进里侧。

姚溪侧过身,靠在他胸膛上,轻声地说着她一路过来的见闻,鼻尖环绕着他的味道是安心的味道,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消散于无,自从知道他受伤的消息后,她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第二日,两位大夫查看过伤口表示伤口愈合良好,只是昏迷的这几日未进水米,身子稍有些虚弱。

苏子宁在姚覃送来的高杀伤力的远射程弩箭的帮助下,战事进行得十分顺利,据探子报,城内的叛军已经分成两派,一派主投降,一派坚持继续抵抗,两派都要起内讧了。

所以苏军一方很安心地安守在营地里等对方内部狗咬狗。

是夜,在苏琛铭的要求下,姚溪正拿了细软的棉帕一点一点地给苏琛铭擦拭身体。白皙却不显得羸弱的胸膛,在长期锻炼下,肌理分明。棉帕一路从喉结往下,来到胸前,一道狰狞的疤痕正落在左胸处,距离心脏大约不过两寸,正是他此次所受的箭伤。姚溪低下头心疼地仔细擦过伤口边缘,避免不小触碰到伤口。

“呵。”低沉的轻笑从头顶上方传来,见姚溪抬头看他,苏琛将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掩饰住笑意,有些不自在。伤口处正在长新肉,有些发痒。

擦过伤口,姚溪继续往下,手停在小腹处,几根不听话的毛发钻出了裤头,被棉帕上的水打湿后安静地贴在小腹上。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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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偷偷瞟了一下方,果然不安分的东西正慢慢抬头,顶着袭裤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这下她该怎么办,视若无睹地继续还是算了?就管上半身,不管下半身了?

“小溪,帮帮我。”

就这一句话,姚溪突然感觉从心底冒出一股豪气,唰的一下把他整条袭裤剥了下来,动作之迅速把苏琛铭都吓了一跳。

裤子底下的那根东西失去了束缚,直直地弹跳出来。

姚溪一手抓了它,一手捏了棉帕开始从上到下,细细地擦洗起来。从龟头到帮身,一个褶皱缝隙都没有放过。苏琛铭从她的小手刚刚握住棒身的那一刻,就觉得一阵酥爽自小腹深处直达脊椎,瞬间就有了射精的冲动,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而后发觉她居然拿了帕子沿着他龟头上的小孔旋转擦拭,那帕子还往里入了一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他抬头看状若无事的姚溪,若不是通红的耳垂和脸颊出卖了她,还真像是在轻柔擦拭什么精致的雕刻品 。

苏琛铭咬牙憋住,让自己呼吸变得平稳绵长,待姚溪擦拭完毕,才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小溪,坐上来。”

“啊?”姚溪抬头似是没有弄懂他话里的意思。但苏琛铭可没有放过她抬头那一瞬间眼中划过的狡黠。几天不见,小丫头居然也会“骗”他了。

“看来是要为夫来教你了。”苏琛铭作势要起来抓她。

“哎,你别动,大夫说你不能动作太大的。伤口会裂开的。”姚溪一看他那么大幅度的动作,担心伤口再次裂开,急忙阻止了他。

“那就脱了裙子,自己坐上来。”苏琛铭口气突然变得严厉,唬了姚溪一跳。他的伤只要不太过用力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他只是想让姚溪伺候下他而已才在之前故意表现出不能动的样子。

“可是,可是,宝宝.....”姚溪扭扭捏捏,手放在裙带上又松下来。

“宝宝都四个月了,我会小心的,嗯?”苏琛铭手已经轻巧地将姚溪的腰带拉开,裙子乖顺地脱落下来。“张开腿给我看看,里面湿了没有?”

姚溪本来就坐在床边的,她像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别开脸不看他,爬到了榻上,不发一言,拨开自己下身的遮蔽物,双手抓住顶端有些透明的液体流出的龟头,缓缓的坐了下去。

“嗯哼。”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苏琛铭感觉到紧窒温暖的小穴完全包裹住了自己被冷落良久的肉棒,小穴虽然紧致却不干涩,像最顶级的丝绸一般滑腻。敢情他的小宝贝早就动情了,还要跟他玩欲拒还迎。轻抬腰身向上顶了一下,让肉棒又往里滑入了一点。

“啊,宝宝......”姚溪一手撑在他腹上,一手抚着肚子。她在给苏琛铭擦拭下体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下体一股一股地涌出蜜液,没想到这些蜜液的润滑效果这么好,导致苏琛铭的肉棒一进来,根本不用怎么动就滑到了一个极深的所在。

她哼了一声,本想停下来,等身子里那阵如电流蹿过的快感过去,谁知苏琛铭居然出其不意地顶了她一下,她往后高扬起脖子,似是想要躲开这折磨。

“把肚兜脱了,我要看你的奶子,快点。”苏琛铭满意看着姚溪解开绑在颈后和背后的绳子,粉红色的肚兜飘落到他身上,一对白生生因为怀孕又涨大了些的乳房跳脱出来,上面两粒嫣红的乳头早已被情欲刺激地挺立起来。

乳房下面原本的不堪一握的腰身在腹部有微微的凸起,里面是两人将近四个月的孩子。看到那微微隆起的肚子,苏琛铭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突然往上开始顶弄起来。

“动一动你的小屁股,宝贝,快点。”苏琛铭边顶边道,“噢,宝贝,你里面真紧,真暖。”那小穴紧紧地绞住他的肉棒。似要阻扰他前进,待他微微退出时,又开始吸允住他,不让他离开。

“不要......好深,啊......”姚溪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体位让他入得比平时更加深入,快感一阵一阵地涌上脑际,听了他的话,深陷情欲中的姚溪不自觉的扭动起屁股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

“咬得我那么紧,还说不要?嗯?”苏琛铭配合着她,在她坐下来的时候,就往上一顶,直把人插得汁水淋漓。“是不要太慢了吧!”

“不......不是的......嗯啊~太深了......”姚溪时而清明时而恍惚,一只手自始至终护着腹部,“宝宝,宝宝啊~”苏琛铭一个深冲顶住她的敏感处,射出大股炙热的精液,烫的姚溪全身颤抖起来。

“宝宝跟爹爹在娘亲的肚子里打招呼呢。”苏琛铭憋了四个月的精水此时全部射进了姚溪肚子里,原本只是微凸的肚子,变得更加鼓胀起来,他一手钳着姚溪的腰,一手覆在姚溪护着肚子的那只柔夷上。轻轻搓揉。

虽然孕期已满四个月,两人也不敢胡闹得太过,只来了这么一次,苏琛铭便搂着姚溪睡过去了,只是两人下体还连在一起,姚溪体力不济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就这样随他去了。

秦家一方投降派最终战胜了主战派,秦梦笙在主战派失势的时候知道已经无力回天便喝下了毒酒自尽了,她的小儿子则被绑得结结实实地作为议和的投名状被压进了苏军大营,苏子宁根本

分卷阅读17 没有见他直接辞下一杯加了鸩酒,随后将两人的尸体都扔进了乱葬岗。

一家人重新回到了城主府,苏子宁叫来精气十足的苏琛铭,将城主印交给了他,自己携着回到城里就想起自己丧子之痛的苏飘儿离开了闵州城,他要用山水和时间来愈合两人的心伤。

六个月后,姚溪顺利诞下一名男婴,赶回来的苏子宁夫妇给自家长孙起名苏逸修。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