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是奶酪做的(H)》 分卷阅读1

1

程盟下班已经是半夜,上个礼拜调到工作组开始他就没在十二点前回过家。同事捎他到胡同口,八月的天气正炎热不堪,程盟下车立刻出了一身汗。

他把领口几颗扣子全解开,大半夜的没人看得见他衣容不整。长长的巷道像是走不完一样,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在其中回荡,安静而沉闷。

一阵晚风吹过,程盟的脚步顿了一下,装作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

前阵子怀疑有人跟踪自己,他叫了几个兄弟在家门口蹲了几次,什么事没发生。进了工作组后,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消失不见,他就把这事给放下了。工作忙得一塌糊涂,根本没时间猜东猜西。同事都笑他,一米八几的大汉被风吹草动吓个半死,这身警服白穿了。程盟也觉得,恐怕是案子办多了,自己有了被害妄想症。

但是就在刚才那一秒,他的鸡皮疙瘩突然冒出来,好像有人在阴影里向他吹了口暧昧粘腻的凉风。

身后幽黑的小巷里一个人没有,只有墙上的树影在夜风里微微摇荡,远远的有猫在浪叫。程盟摇了摇头,自嘲地笑起来,干这行干得时间长了,整个人神经兮兮的。

他伸手到口袋里摸出烟盒,点燃一只叼在嘴里。烟圈缓缓吐出来,程盟骂了一句“草!”下回买房子就买路边,不用再走这么长的路自己吓唬自己。

转身接着往家里走,没走几步程盟头一晕,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盟醒过来。他感觉到自己被牢牢捆着,眼睛被蒙起来,嘴巴里也塞了东西。他脸朝下躺在什么东西上面,根据触感来看应该是张床,他的腿伸出床外,半搭在地上。

他试着动了动,立刻有人从后面压住他,程盟心里一惊。是办案时惹的仇人?还是工作组的事情?

“嘘。”背上那个人说,声音低柔暗沉,像是刻意压低了嗓音,听上去很陌生。

程盟想问他要做什么,可是说不出话只有“呜呜”的声音,这让他从心底里往外发凉。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那人说,听起来非常诚恳。但是同时,那人的手伸到他身下,把他的裤子扒下来。

程盟用力挣扎,他的力气很大,背上的人不得不把全身压上去,“别这样,你会喜欢的。”

那人把程盟的上衣掀起来,抚摸他的胸口,发出赞叹的声音,“你经常运动是么?这里真棒。”

那人的手留恋不已,从胸口抚到侧腹部,程盟感觉突然一阵湿热,对方在吸`吮那里,被舔过的地方有丝丝凉意。那股凉意一直延续到后腰,并向下延伸。程盟不顾一切地剧烈挣扎起来,他已经知道对方的意图,恐惧和羞辱感涌上心头,让他发疯一样挣动想要甩开对方。

腰部忽地一沉,想有千斤重担压在上面。程盟知道那人正坐在他腰上,他抓人时也用过这个方法。它很有用,程盟现在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徒劳地蹬腿。两脚被绑着,裤子褪到脚踝处,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像只脱水的渴望河流却徒劳无功的鱼。

身上的人笑了,“别急。”

一种冰凉的湿润的触感从臀`部传上来,程盟发出模糊的悲鸣。当警察这么多年,第一次有这样无助而恐惧的感觉。

他感觉颈后在被人舔吻,有些急切有些粗暴,那人吻到他耳边,舌头钻进耳朵里。程盟拼命想躲闪,但是他能躲的空间有限,很快被固定住任对方尽情吻了个够。那人甚至舔他的脸颊,他的嘴唇,他的喉结……

程盟看不见也动不了,他感觉自己的确像只离水的鱼,躺在砧板上任由宰割。

臀后正在被开拓的地方已经有了成效,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那人似乎伸进去三根手指,不停抠挖套弄,程盟感觉他塞进去很多膏体,有一些融化之后流出来,染湿了身下的被子。

臀`部的肌肉被用力揉搓,那人不停地赞叹,似乎极为满意那里的手感,左臀上突然一痛,那人咬了他一口。

程盟感觉身上的汗毛突然全都站了起来,更深的恐惧感笼罩住他,让他几乎呼吸不能。

他身旁不只一个人。除了在他后面努力润滑的人,还有一个正在玩弄舔吸他的乳尖。

“冷了么?”有人问,他发现了程盟的颤抖,“我来帮你热起来。”

脚上的绳子被解开,程盟只来得及踢了一脚,立刻发出一声闷哼,一根粗硬滚烫的东西捅了进来。程盟知道那是什么,他发了疯一般挣扎,所有的力气毫无保留全都使出来。可是用力按住他的那双手纹丝不动,另一双手握着他的腰,不停地往他身体深处挺动。

“唔……”程盟的脸压在被子里,他双腿疯狂地乱踢,但是踢不到卡在他腿间的人。那人正发出一阵阵甜腻的呻吟,“好热……宝贝……你真紧……嗯哈……”

另一个人压着他,一声不出,贪婪地舔他的嘴唇。程盟真想能一口咬住对方,把他整张脸都咬得稀烂。

身后的人停住几秒,开始摇晃身体在他体内抽`插,每插一下都发出享受的赞叹。交`合的地方非常湿润,只捅了几下便发出粘腻到恶心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他们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程盟真希望他们连他的耳朵都堵上,这样就不用听到那人操弄自己的声响。正这样想着,一条滑腻的舌头滑进耳朵里不停往里钻。他的耳垂被那人含在嘴里嚼弄,乳尖被用力戳揉到发疼,身后也一阵阵胀痛,程盟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这声轻吟鼓励的身后的人,他体内的硬物似乎大了几分,一下接一下打桩似的捅个不停。程盟被顶得不断上移,他在被子上用力蹭眼睛上蒙着的眼罩,想看看这么对自己的人是谁。只是刚刚蹭掉一点立刻被发现,他的头被迫仰起来,有人把他的眼罩拉好,同时有一根散发着雄性激素味道的硬物轻轻触碰他的鼻尖。

身后的人用力顶了他一下,那根硬物直接贴到程盟的脸颊,有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

“这样你就舒服了?”后面的人笑,“一会儿轮到你就知道,真正销魂的地方在哪里。”他一边说,一边大力捅弄,每一下都捅到最深,最大程度享受程盟的包裹。

程盟还在挣扎,只是起不到什么作用。双手一直被反剪在背后,现在肩背处一片酸麻,完全使不上力气。他感觉体内的硬物越来越涨,应该是快要射了。

可是那人不急着高`潮,反而把自己拔出来,俯下`身亲吻他的腰臀,“太爽了……比我想象的爽一百倍一千倍……”

那人把手伸进他后面抚摸,“这里真是天堂,小鸟的天堂……”他吃吃笑了会儿,再一次把自己慢慢插进来,顶弄了几十下,在快感攀升后又拔出去歇着,反复了几次还不肯射。

程盟感觉自己头部旁边这人的呼吸越发沉重,那根物事贴着他脸颊摩挲,已经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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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吓人。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动作,身后的人不情不愿地说:“知道了,这就轮到你。”

那人这次插入后,没有再磨蹭,一下接一下连续顶弄,没一会儿功夫,程盟便听到那人甜腻地“嗯”了一声,体内的东西一涨一涨开始吐精。

2

那人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不可自拔,头边的人放开他下了床,程盟突然一扭身子,对着身后那个位置就是一脚,一声闷响,有重物倒地的声音。他知道自己踢中了,另一个人应该快走到床底,程盟尽全身力气来了一记扫堂腿。可惜这次他没踢到人,相反那人的动作更快,他已经绕到下面,膝盖一把狠狠压住他大腿,手按住他右肩的关节处反扭,痛得程盟喘不过气。

已经逐渐熟悉的声音响起,“我还活着……哦宝贝儿,你真是……太带劲了……”说着他咳嗽了几声。程盟感到身边一沉,那人坐到他身旁,“放开吧,你都把宝贝弄疼了。”

程盟肩头的重压离开,他用力呼吸了几下,脸部因为疼痛几乎变形。那人捧起他的脸吻个不停,“宝贝儿是我弄疼你了么?别生气,一会儿再来一次,保证你满意……”

程盟尽全力忍住他的颤抖,他不愿在敌人面前示弱。身后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知道是另一个人在脱衣服,好像魔鬼即将靠近却无能为力,心底的绝望难以形容。

果然没过一会儿,一个滚烫的身体掰开他双腿挤了进来,程盟没法让自己认命,可是那人的龟`头正实实在在地一点一点地顶进他体内,想要把他甬道内每一处褶皱都抚平。他孤立无援,无法自救,只能接受自己正在被人轮`奸的现实。

这个现实太过恐怖,让程盟的内部微微抽搐起来,他模糊间听见那人沉重地呼吸着,体内的东西退出去,然后一插到底。

这记冲撞力气太大,程盟喉咙里发出闷哼,那人的动作不停,像要捅穿他一般又深又狠。程盟终于忍不住流露出细碎的呻吟声,他知道前后两个人都因此变得更兴奋起来,但他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他的头被抬起来放在前面那人的腿弯里,头发被温柔地抚摸,乳尖也落入他手中被任意抚摸。程盟咬紧牙关,无奈地承受身后的撞击和前面的玩弄。

体内硬物换着各个角度深入,程盟突然弹动了一下。“怎么?”那人轻声问,“戳到了?”身后的人就着刚才的位置连插他好几下。程盟开始激烈挣动,但这种挣动和刚才不同,两个人立刻察觉。

程盟听见有人在笑,也听到身后那人压抑不住的喘息,他体内的东西像是找到了目标物,拼命往要命的地方捅。抗拒不了的快感电流般窜向脊背,他又想挣脱又想索取,内脏都缩在一起。

那人已经找准了位置,两手握着他的腰把人提起来,以便更深入地抽`插。程盟无法摆脱控制,只能由着对方猛力捅弄他最柔软的内部,快感越来越多,他的呻吟变得纠结难忍,对方每一次碾压都让他更疯狂,有几下甚至让他的脚趾都卷曲起来。

因为快感而轻微收缩的甬道留恋地缠住对方,身后那人捅得更来劲儿了。程盟感觉自己腰部完全融化,不断抽`插的硬物带来剧烈的感官刺激,他意识渐渐有些模糊。

揉弄胸口的手摸到下面握住了他的肉根,技巧地上下撸弄。前后夹击下,快感层层叠叠终于累积到极限,程盟挺直身子射出来。

高`潮的冲击让他整个人陷入失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口中的填充物被拿掉,有人吻住他,舌头伸进来翻卷,舔舐他口中每一处角落。

程盟用力合下牙齿,那人及时捏住他两腮,狼狈地退出去,“呼……宝贝儿你太烈了……咬掉我舌头以后怎么伺候你。”

口腔长期被塞满,肌肉酸得要命,那人贴在他耳边,“你一定很难受吧,我不堵住你的嘴巴,你也不要再咬我,做得到么?”

程盟一头撞过去,逮到什么咬什么。他忘了后面还含着另一个人的家伙,被猛力撞了几下,立刻发出呜呜的呻吟,整个人瘫软下来。

口里被塞进东西说不出话,程盟最后挣扎地蹬了下腿,又一次被卷入欲`望的漩涡中迷失了方向。

他们后来又轮流操了他一遍,喜欢说话的那个人上他的时候,程盟没能高`潮,让他非常失望。

程盟迷迷糊糊晕过去,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小旅馆里,身上很干净,衣服叠好放在旁边。

床头柜上有一张卡片,上面写了几个字:宝贝儿,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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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是奶酪做的 = 芝士日 = 只是日

O(∩_∩)O

3

程盟查了旅馆住宿记录,是用他自己的身份证登记入住的。小旅馆没有摄像头,老板也不记得一起来的男人长什么样。虽然他对那两个人用了保险`套感到庆幸,但是这样便没了DNA样本可以检验。他睡的床单不属于旅馆,上面也没有留下精斑。程盟把床单带走了,这是他目前仅有的证据。

至少有一个月,程盟每天疑神疑鬼的,走在路上觉得有人跟踪,睡在床上觉得有人偷看。他睡得不好,食量也差,一个月瘦了好几斤。

抽调的工作告一段落,程盟回了队里。案子还是一样多,一样碎,一样不可理喻。周一一大早,派出所弄来个偷电瓶车的家伙,他们抓到人后发现身上有毒品,就送刑大来了。审到第二遍人全招了。是四川的老板出钱让他运毒,本来是骑摩托车来的,半路上摩托坏了,他想着再偷一辆,结果被抓了个现行。毒品吞进肚子里,得等着拉出来。

队长叫郑鸣东跟他一块办这个案子,体内藏毒最他妈恶心人,谁都不愿意碰。两人看了嫌疑人整整三天,排出六十多坨,程盟晚上都没怎么吃饭。

案子弄差不多,程盟叫郑鸣东一块喝酒。两人找了个饭馆叫一打啤酒,没一会儿喝了个精光。

郑鸣东把外套脱了扔在椅子上,提着酒瓶跟他对吹。程盟喝得有点晕,搭着郑鸣东的肩膀骂骂咧咧。对方不怎么说话,他说什么跟着点头,一双眼睛黑幽幽的,像只狼在夜里发出绿光。

“我送你回家。”喝到十点多,饭店里客人都走`光了,郑鸣东站起来跟程盟说。

“没事儿,明天休息,再喝会儿。”程盟喝得舌头都大了。

“走吧。”郑鸣东拿了衣服,把人往肩上一搭拖着人往外走。

程盟靠在他肩头,感觉对方肌肉贲张发达,上臂强壮有力,热度透过衣服传上来,“东子,你可够壮的。”

郑鸣东看了他一眼,“你也不错。”

“当然,”程盟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在郑鸣东身上,“我每天都健身。咱们二楼健身房那跑步机不是坏了?我跑坏的。”

“一直喜欢运动,还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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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才开始的?”

程盟傻呵呵笑,醉得答非所问,“生命在于运动。”

被送回家放在床上,程盟还叫着要喝酒。

郑鸣东把人塞进被子里,“睡了,喝个屁。”

“屁也要喝……”

郑鸣东居高临下看着他,轻轻笑了。

程盟睡到清晨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去洗手间放水,看天色应该快有五点钟。

转身没等走到床上,门铃响起来。这大早上的,谁来按门铃?程盟抓了抓脑袋,踢踏着拖鞋去开门。他酒还没醒,跌跌撞撞摸到门把手拉开,口齿不清地问:“谁啊?”

迎头上来是一个黑布口袋,程盟什么都没看见便被套在袋子里推倒在地上。他瞬间酒醒,脚用力踹出去,伸手想摘掉头上的袋子,但是上身已经飞快被压住,对方的力气很大,欺身上来一把锁住他肩关节要害,一只大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巴。

房门轻轻“哒”的一声关上,程盟挣动中听见上锁的声音。

他眼眶欲裂,拼力挣扎。可身上那人很有技巧,膝盖压着他肩头,手扣住他喉头让他发不出声音。

程盟眼前金星乱闪,他感觉另一个人走过来抓住他一只手。程盟疯狂反击想打到对方,但是他右手被压制,左手也使不上力气,很快被反剪着捆成粽子。

两人压牢他,又把他两脚绑在一起,头上那个袋子被拉上来遮住眼睛,有东西塞进嘴巴里让他无法呼救,袋子又拉下来,袋口的抽线被拉紧,在他脖子上系好。

熟悉的声音响起来,“宝贝儿别怕,袋子透气的闷不到。没办法吻你,我们也觉得很遗憾呀。”说着貌似非常惋惜般的叹了口气。

程盟浑身发抖,又怒又惊又悔,他知道这次恐怕又要被轮`奸到崩溃,心里要恨出血来,绝望和恨意层层涌上心头。

他被提起来拖了一段距离,面朝下放在床上,左脚和床柱牢牢捆在一起后,脚上的绳子被解开。他奋力往后踢,被两双手死死按住。他们把他的裤子扒掉,两脚拉开,右脚绑在另一边的床柱上,做出任由亵玩的姿势。

程盟发出绝望的愤怒的低吼,声音含在喉咙里变得破碎不堪,他们怎么会知道他家住在哪里?他又怎么能这么没有警觉?怎么能容许自己陷入这种境地中?

“别伤心宝贝儿,”那人贴着他颈后亲吻,“我们一起多么快活,你忘了么?我做梦都想着。”

4

那人不住赞叹:“宝贝儿你身材真好,而且好有情调,床柱又粗又硬,平时有自己玩么?”

程盟一声不出,全身的肌肉僵硬,有人正摸进他后面润滑,涨得难受,很快就会有东西顶进来。他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做准备,要好好保留体力,有一丝逃脱机会也不能放过。

不记得他们做了几次,自己射了几次,他所有体力都在漫长的轮`奸中都被消耗殆尽。

到最后有人解开了他一只脚,把他翻过来拉到床边,那人把他一片狼藉的腰腹部擦拭干净,吻了吻他的肚脐,慢慢向下滑去,含住了他的肉根。

程盟一惊,直觉想要踹开对方,那人牙齿微合,程盟被吓住了。他害怕变成太监反而不敢乱动,任对方含到最深,用喉部挤压他的龟`头,顺着柱身来回舔舐,吸`吮伞部下面的青筋。那里被舔弄的感觉太好,程盟腰部发软,大腿发颤,呼吸中带着激动。

头部被蒙在袋子里,没有人出声,他不知道是谁在给他口`交。

那人做得很卖力,吞得够深,嘴唇包住牙齿没有咬到他。口`交发出暧昧的咕滋咕滋的声音,像是他们之前在他后面进出一样。没有男人能够抵抗这样的快感,程盟很快缴械。

他射了之后,四只手依然在他身上乱摸,流连不去。程盟能感觉到对方还想继续,但是他们的体力都已经用光,无以为继。

他暗中呼了口气,今天终于结束,他没法再承受下去了。后`穴不需要看便知道早已红肿,不时有液体滑落。

程盟感觉自己被抱起来,过了一会儿放在床上,原本已经滑腻的床单变得干爽舒服。

他合上双眼,任自己沉入黑甜的梦乡。

等醒来时,他们必然已经离开,必须已经离开。

程盟的祈祷没能成真,他睁开眼睛,眼前依然一片漆黑。头上不再有袋子罩着,但眼睛依然被蒙住,双脚也被分开牢牢捆着。

有人靠过来,伏在他身上,“你醒了?饿么?”

程盟摇头,他这才发现嘴里的东西已经被拿开。

“吃点东西吧,已经中午了。”说着那人把他上身扶坐起来,“你想呼救么?我们把窗子都关牢了,你可以尽情叫,我刚才试过了,蛮好玩的。”

程盟心里的绝望又增添一层,他无力地动了动,“你们是谁?”嗓音破碎嘶哑,几乎不是他自己的。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们的宝贝儿。”那人吻了吻他的嘴唇,一个勺子似的东西贴到他唇边,“喝吧,一会儿冷了就不好吃了。”

程盟张开嘴把粥喝下去,痉挛的胃部立刻欢呼起来,他抵抗不了生理上的饥渴,把一大碗粥全喝光。

那人很高兴的样子,凑过来给他擦嘴,被程盟吐了一口口水在脸上还在笑

“宝贝儿,我想吃你的口水还吃不到呢,谢谢。”那人舔吻他的胸口,笑声不断。

程盟闷哼一声,感觉后面被结结实实填满,身上的人慢悠悠抽`插着,一边又爽又紧叫个没完。

程盟被对方不紧不慢的冲撞弄得烦躁不已,快感持续上涌却不够激烈,不上不下悬在半空难受得紧。

那人足足插了百十来下,到程盟觉得大腿根被撞得发疼,才加大力道狠干,捅得那处噗滋噗滋作响。对方听见了叫得更欢,好像爽得快灵魂出窍,手按着程盟压到了他手肘。

程盟轻轻皱眉,那人立刻感觉到,用力捅了一下,享受他体内的阵阵抽搐后,贴在他耳边问:“怎么了宝贝,不舒服?”

程盟不想出声,但是肩臂的痛苦无法忽略,他怕一直被这么捆着,这双手就要废了,“我的手……”

“手很痛是么?我们给你换个姿势,你不要动手,能答应我么?上次被你踹那一脚痛了好几天呢。”

程盟牙快咬碎,他胡乱点了下头,身上的人爬下去,捆得僵硬的双手终于被解开,分开到两边用手铐铐在床头。程盟没有挣扎,他实在需要缓解一下双手的酸痛感。

那人用力亲了他一口,又爬回床上继续。这回干得爽利,程盟的肉根慢慢有些抬头,身上那人显得非常开心,他欢呼一声,“宝贝儿,我终于找到地方了。”接着对准那里反复顶撞,力气好像使不完。程盟被他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内部几乎痉挛,全身都在纠结扭动想避免快感灭顶而至。

后`穴麻痒难耐,有人抚上他的肉根,未及得撸弄,程盟绷紧脊背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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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让他有几秒钟的时间几乎不能呼吸,程盟喉咙里发出低微的示弱的轻哼。那人把耳朵贴近想细听他的呻吟,被程盟一口咬住,痛得大叫。程盟死死咬住对方,恨不得把他的血肉都嚼烂了吞到肚子里,任对方痛叫就是不松口。

两腮忽然一酸,有人捏住他脸颊,险些卸掉他下颌骨,程盟被迫放掉到嘴的猎物。

“我他妈真是不长记性。”那人大骂,应该是疼得厉害,声音都发颤了。

程盟笑起来,痛快地大笑,这点痛楚跟他受的屈辱根本不能相比,但能报一点仇总是让人心情愉悦。

那人伏在他旁边,声音很委屈,“宝贝儿,你可真狠心。要给点教训才能学乖。”

另一个人也上了床,爬到他身边。不一会儿,下面一根硬物慢慢插进来,冰冷粗糙,不是人类的阳`具。

“我来。”那个委屈的声音说,然后按下了开关。

5

程盟立刻叫出了声,后`穴里插着的东西疯狂震动,像是要搅烂他内部。程盟欲挣脱而不得,他的声音随着震动的频率发颤,听上去淫`荡而饥渴。有人扶着留在穴`口的手柄往里插入,程盟脱口道:“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咬我?”那人拨动按钮,体内的东西震动得更激烈,程盟再忍不住呻吟,“嗯啊……”

“真好听。”那人吸`吮他的喉结,“只用来叫`床不好么?”

按摩棒顶住了要命的地方,程盟恐惧至极,他拼命扭动想要躲开,可惜人被绑得牢牢的根本无从躲避。被快感攻击的呻吟听上去痛苦而纠结,程盟五脏六腑痒得发疯,脚跟蹬蹭着被子,腰部反复高高挺起又跌下,那根按摩棒始终顶在同一个位置不肯放过。

快感迅速攀升,直至程盟大叫着射出来,被迫一口气升到高`潮不得喘息的滋味并不美好,更不用提按摩棒在他高`潮时依然不断搅弄着甬道让程盟发疯,射`精感一直被打断。

射到什么都没有,程盟满头大汗,大腿根微微颤栗。按摩棒的震动完全没有减弱,快感尚未退去又卷土重来,像是巨潮将他淹没无法呼吸。

他感觉心被揪得无法呼吸,再射恐怕就要失禁,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放开……别……”

按摩棒左右旋转震动不停,程盟脚背绷直,快感带来的只剩痛苦,“我不行……你他妈……放开……”

那人笑,“可是我想啊,看你,多么性`感。”

程盟的呻吟压抑不住,眼泪从眼角流下来,“怎么哭了?”那人舔他的眼泪,“别难过,现在不是我在玩,老大接了手,我抢不过他。”

“放……开……”程盟说得断断续续,他感觉小腿在抽筋,射尿感越来越强,“会死……的……”

“不会,”那人说,“我们不舍得你死。”

按摩棒甚至向着要害又捅了两下,程盟呻吟憋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全身失去控制地痉挛抽搐,马眼一张一合,已经到了临界点。

嗡嗡声突然停止,按摩棒被关掉,世界安静了。程盟紧绷的肌肉得到放松,高耸的腰部跌回床上,他大口大口地喘气,脑子里涌上死里逃生的念头。

有人伸了两根手指到他嘴巴里,有了刚才的教训,程盟不再敢咬下去,被对方捉着舌头把玩。没一会儿那人吻过来,有些蛮横地闯进他口中,任意舔弄,勾着他舌头回到自己嘴巴里吸`吮。

程盟乖得出奇,甚至在对方插进后面的时候给面子地发出隐忍的呻吟。刚才他吓怕了,可能死于高`潮这种事他以前想都没想过。

熟悉的声音在吃吃地笑,“还是老大有办法治你,我太心软。”

程盟额头上都是汗,那人轻轻给他擦拭,一边说:“干你的是老大,但是对你好的是我,要记得哦。”

程盟被捆在床上一天,隔几个小时他们会架着他去一次厕所,晚上照样喂他喝了些热粥。在敌人面前排泄程盟没什么感觉,能尿到对方脸上才好。

爱说话的那个人说他叫笑笑,逼着程盟叫他名字。程盟忍辱负重地从命,同时心里大骂,诅咒对方烂jb,问候对方十八代祖宗直到蹲在树上那一代。

另一个人大概是哑巴,从来没听他开口。估摸着是晚上的时候,他们甚至打开电视看新闻,那个该死的笑笑就趴在他旁边一步不离开,不是玩他的肉根就是舔他的乳`头,程盟难受得要死。

夜里他们一左一右睡在他旁边,程盟体力消耗太大,模糊中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他们就是没有离开。他真怕这两个人没玩够,还要再呆上一天。

他肯定挺不过去。

6

再一次睡醒时,程盟发现自己安安稳稳睡在被子里,手脚都被松开,房子里除了他连个鬼都没有。

屋子收拾得很干净,垃圾袋换了新的。锅里热着饭菜,柜子上贴着纸条,是笑笑写的,让他这几天吃清淡些,要记得想他之类的一堆废话。

饭菜用家里的碗碟装着,不知道是他们自己做的还是叫的外卖,他们厮混的床单也换掉了。程盟翻遍屋里屋外,没有找到有用的证据。

那两个人像幽灵一样出现又消失,程盟无可奈何。他恨得摧墙,踢翻了餐桌,把饭菜全部倒掉,碗碟都摔烂了,这也无法抵偿他心中万分之一的恨意。

程盟收拾了几件常穿的衣裳,把证件带着,在单位旁边招待所开了个房间。他不想回家,没法和任何人求助,打落了牙往肚里吞。

快入秋的天气还很炎热,看守所里更是闷不透风,程盟来提人,不到一个小时出了一身大汗。郑鸣东也一样,他体格更壮,两个大汉挤在狭小的审讯室里,风扇的作用是杯水车薪,热得几乎要中暑。

“啥时候能给安个空调,简直是上刑。犯人招的多快,问一句答一堆。”

郑鸣东拿了一沓纸给他扇风,“想得美,有钱还是多填几间审讯室吧,有时候来了还得排队,买菜呢这是。”

程盟拉着衣领扇呼,可以隐约看到胸口结实紧绷的肌肉,郑鸣东眯了眯眼睛,“你最近瘦了不少,苦夏?”

程盟心里咯噔一声,“没的事。”

郑鸣东随手想搭上他肩膀,程盟直觉躲了一下,他有些尴尬,粗声粗气地掩饰,“这么热的天,离我远点行不。”

郑鸣东好像没注意到他的怪异,低声附和,“是很热啊。”

两人从看守所出来回局里,法医室来电话让他们过去。郑鸣东中午没吃饱,手里拿了一袋包子,还给了程盟两个两人边啃边进了院子。

院子正中间放了张铁台,被害人躺在上面,脖子底下垫了块砖头。法医穿着围裙带着手套,正在给死者拍照。

看他们进来,法医冲他们点头,随手往后一指,“桌上呢。”

郑鸣东过去把尸检报告拿起来,翻了几页,“能不能有点新意?钝器击打头颅部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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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合性颅脑损伤死亡,这句话我看过几十次不止了。”

法医头都没回:“想有新意你自己干掉一个给我看看。”说着把死者的头皮往前掀,一直推到眉毛以下,露出光滑的颅骨,拿起电钻开颅。

程盟包子吃不下去,离解剖台远远的,看郑鸣东跟法医聊了半天。拿好尸检报告回去,程盟随口问郑鸣东:“你们很熟?”

“他是我表弟,”郑鸣东转头看他,表情有些冷漠,“去年进来的,我跟你说过。”

程盟皱眉,“你说过?我怎么不记得?”

郑鸣东笑了声,“我说过很多话,你一共没记得几句。”

“我的错我的错,晚上请你吃饭赔罪。”

“好啊,”郑鸣东欣然应许。

“把你表弟也叫上,好好认识一下。”

郑鸣东低声道:“可是你要叫的。”

程盟没听清,“嗯?”

“做好掏空钱包的准备。”

郑鸣东的表弟是个娃娃脸,声音清亮,像个高中生。他叫蒋彦,比程盟小五岁,见面时乖巧地喊他程哥,眼睛里闪着崇拜的亮光,极大地满足了程盟做兄长被依靠的虚荣心。程盟很喜欢他,奇怪以前去法医室怎么没见过。

蒋彦说:“见过的,我在的时候你来过十一次。不过你大多是跟我师傅说话,我又带着口罩,你没注意。”

郑鸣东看了蒋彦一眼,后者缩起不说话了。程盟觉得怪异,但没搞明白是哪里不对。

蒋彦无意间回头,他看见对方黑白相间的发色,“小彦你挺时髦啊,还染头发,你们主任让你染么?”

蒋彦撇了撇嘴,“程哥,这哪是染的,我少白头。”

程盟赶紧道歉,“哎呦对不起,程哥给你赔罪。”

蒋彦端了杯酒,“程哥别这么客气,赔什么罪。我哥跟你是同事,我老早就听过你的名字。今天总算认识了,程哥我敬你一杯,谢谢你平时照顾我哥,也请你以后捎带着照顾照顾我。”

程盟让他逗乐了,“你哥还用照顾,我们都指他罩着呢。”

郑鸣东揽住他肩膀,程盟挺住脊背不让自己躲开,心里咕咚的一下。郑鸣东在他耳边笑,“你照顾过我,不过你早忘了。你这人简直不长心。”

程盟往旁边靠了靠,他现在对同性的亲近有些恐惧,“怎么照顾都是应该的,你可是队长接班人,我得好好抱你大腿。”

郑鸣东的眼神似有深意,“随便你抱。以后互相照顾的时候多着呢。”他夹了块红烧肉到程盟碗里,“多吃点。”

程盟不想郑鸣东接着说下去,赶紧也夹了一块给他,“你也多吃点,这家馆子做得不错。”

蒋彦眨着大眼睛,“程哥,我也要。”

7

招待所的空调声音很大,加上夜里噩梦不断,程盟睡得很糟,黑眼圈都出来了,白天哈欠连天。

可他始终不愿回家,将就着呆在招待所里失眠。他不知道那两个人会不会再出现,但必要的准备总是要的,电棍不离身,有人敲门一定先看过猫眼,走在路上不时回头,天色晚了宁肯缩在办公室睡觉也不冒险出去。

即使这样,程盟还是没能逃过对方的魔掌。

十一放假,程盟值两天班,休息四天。这是很不常有的假期,他准备离开本市,出去散散心,找回一点安全感。可是值完班的那个晚上回到招待所,他又莫名其妙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有恶魔在操弄他的后`穴,那里因为扩张变得松软湿润。笑笑一边抽`插一边在程盟耳边呻吟,低声问他:“想我了么?”

程盟唔噜唔噜说不出话,他嘴巴被一个奇怪的工具支开卡住,牙齿固定无法合拢。

笑笑不停地笑,“你看我多聪明,这样子你就不能咬我了。”他爬上来亲吻程盟,舌头伸进去尽情搅弄,咬住程盟的舌头往外拉,同时后面猛力抽送。程盟恨得发抖。

笑笑做得兴奋极了,“我也让你爽到了是么?真是太棒了,我们的第一次实在糟糕,都没有好好服侍你,宝贝儿赶紧忘掉。”

他一边废话个没完,一边致力于活塞运动中,粗大的龟`头挤开甬道奋力向里面顶撞,程盟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柱身勃动的脉搏。他被撞得头晕,另一个人扶住他的头,在他嘴唇上抹了几下,探舌过来跟他亲吻。

程盟试着扭到一边,对方在他腋下按了一把,程盟痒得一个哆嗦,那人的舌头闯进来,粗鲁地在他口中翻搅。

后面撞得极有技巧,快感渐渐上涌,程盟喘得厉害。那人突然把他鼻子捏住来了个深吻。程盟吸不到空气,拼命摇头躲闪,他双手动弹不得,只能用舌头推拒对方。那人很享受他的挣扎,缠着他舌头吸`吮。

程盟很快憋到两眼发黑,青筋暴起,他死命挣扎,脚跟乱蹬,喉咙里发出唔唔的求救声,好半天对方终于放开手让他呼吸。

程盟大口大口喘气,心跳如鼓,眼前直冒金星,整个人都在颤抖。那人安慰似的抚摸他的头发,又去啃噬他的喉结。

被他玩了几下,程盟的射`精感褪去,下边笑笑先射了。

他不满地嘟囔着拔出来,他口中的老大顶替了他的位置。他抚弄了程盟一会儿,等他从刚才的痛苦中平息下来,才把自己重重顶进他体内。

程盟被捅得身子蜷起来,肠道好像要被捅烂,对方二话不说,一阵疾风骤雨地抽`插,弄得他控制不住低吟,肉根高高挺起,顶端分泌出几滴清液。

那人发现他兴起,伸手握住他肉根撸弄,一边专向他敏感的地方攻击。程盟抵抗不了生理反应,快感如潮涨般汹涌,没一会儿功夫就弓身射出来。

这次老大停下,留给他时间享受高`潮的快感。程盟连射了十几下才结束,口水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下来。

好容易从余韵中回过神,对方已经又在用力插他,听那人的喘息,恐怕还要一会儿才能射`精。程盟无力地承受着,尽量暗中调整姿势不让对方撞到要命的地方。可是不管他怎么动,那人都能立刻跟着转换方位,还会报复性地加重撞击,捅得程盟痛苦难忍,喘息声停不下来,脚趾蜷缩,五脏如焚。

笑笑侧躺在他们旁边休息,一边玩他的舌头,一边惋惜地说:“口箍太小了,不然我可以一起来。”

8

他们轮流做了两次,都觉得有些累了。笑笑倒了杯水扶着程盟喝下去,问他:“我要是松开你,你是不是立刻就会跑掉。”

程盟没回应,笑笑叹了口气,“我想你抱着我做,可你肯定不愿意……”他转过头,“老大,宝贝儿上次那么听话,东西不带了么,要不再弄一次?我想让他用腿夹我诶。”

被叫做老大的人走过来,程盟感觉他摸进自己后面,慢悠悠地捣弄。他想起上一次被玩到快射尿的情形,怕得微微颤抖。

正担心着,一个圆球样的东西塞了进来,马上又是一颗,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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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恰到好处。程盟胡乱扭动想要抗拒。可是跳蛋已经动起来了,强烈的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脊背电流乱窜,程盟的肉根立刻起立。他腰身高高弹起又落下,手腕上的绳子几乎勒进肉里。

有人压在他胸口用牙齿啃咬他乳尖,有人含住他的肉根给他口`交,激烈的快感让程盟意识模糊。他隐约听见自己发出的声音,淫`荡,饥渴,痛苦……

快感让他所有的肌肉都紧张地绷紧,内脏缩成一团,甬道不受控制地收缩,一层层绞紧。要射了,程盟使尽全身力气,“啊——”

射出那一刻,他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几乎心跳停止,灵魂出窍。程盟拼命喘气,心跳擂鼓般咕咚咕咚敲在耳膜上。他受不了了,这么玩真会死在床上的。

不等高`潮余韵退却,又一波汹涌的攻击便已来袭。跳蛋的频率甚至调高一档,程盟怀疑肠道快被戳烂,这么剧烈的震动超过了上次的按摩棒。

被迫的快感毫无愉悦滋味,程盟只能疯狂扭动试图慢一点被欲`望俘获。几次高`潮早夺走他所有气力,疲惫到手脚瘫软,模糊的呻吟声更像是求饶。

旁观者稳坐着欣赏他的挣扎,丝毫不为所动,甚至饶有兴致地评论他哪个姿势更为性`感。

又射了一次,程盟几乎喊不出声音,他全身都在抽搐,头发被汗打湿搭在额头上,眼泪和口水流出来,股间泥泞一片。

笑笑终于站起来,解开了程盟脚上的绳子。他立刻把腿合在一起蜷缩起来,这个姿势不能使他幸免于难,后`穴里的跳蛋依然嗡嗡地跳着,带来无穷折磨。他又伸开腿蹬蹭身下的床单,换好几种姿势想要躲开攻击,可惜怎么换都无济于事。

笑笑趴到他耳边,“你夹着我,我就给你拿出来。”

程盟猛地点头,毫不犹豫地张开腿迎接笑笑,他仅剩的意识不容许再多一点思考。笑笑伸手到他后面,赞叹道:“真烫,烫得不可思议,宝贝儿你真是个大宝贝。”

他把跳蛋拉出来,程盟瞬间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大腿根还在神经性地发颤。笑笑去抚摸他的肉根,程盟无力地躲闪,笑笑也不勉强,把他两条腿拉过来放在腰侧,一点点顶进程盟后`穴。

程盟乖顺地把腿盘在他腰上,任自己被对方顶得上移。口中固定住牙齿的东西被笑笑拿掉,对方吻他,程盟也没有勇气反抗。

笑笑做得并不激烈,他承受得住,换成刚才那种频率,他一次也熬不下来了。

9

笑笑做了一会儿,大概是不够尽兴,他跟老大说:“把窗帘拉上吧,我试一下。”

程盟听见窗帘拉动的声音,接着他的双手被解开,程盟赶紧拿开眼罩。室内漆黑一片,一丝光线没有,依然什么都看不见。

笑笑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抱着我。”

程盟只想一把掐住他喉咙掐到他没气才好,可他手脚软得像抹布,放在笑笑脖子上的手还要对方搂着才不至于掉下来。他刚刚从酷刑里熬过来,借他一百个胆子现在也不敢反抗。

笑笑高兴极了,“宝贝儿你真乖。”他就着交`合的姿势把程盟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从下往上捅他。

程盟靠在他怀里,手抱住笑笑的头,手指穿过对方的头发,悄悄攥了几根对方飘落的发丝。

从坐姿来看,笑笑没有他高。可是自己长得高大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被按着随便玩。

笑笑插得太深,有种被顶到心脏的感觉,程盟没胆量说不要,在对方插到要害时,还不由自主绞紧了后`穴。

笑笑做得很快活,浪叫个不停,呻吟一声接一声,甜腻淫`荡而不知收敛,不知道的以为是他被操弄。程盟仅有的力气都用来收缩后`穴,他想让笑笑爽一些,快点做完,给他喘口气的机会。

笑笑射的时候,叫`床声简直要突破天际,程盟乖乖抱着他脖子,发出也很爽的呻吟呼应。

“宝贝儿,我真要死在你身上了。”笑笑一头倒在床上,把程盟也带倒。

程盟软绵绵瘫成烂泥,一动不想动,累得快虚脱。

正想着休息一会儿,身子一紧,腰被握住往后拖。他有些慌乱,刚才老大一直没过来,他以为对方不想再做了。

老大不管他怎么想,压着程盟让他跪在床上,提枪上马一插到底。程盟被顶得“呃”的一声,他大腿抖得厉害根本跪不稳,要靠老大握着腰身做支撑。

程盟上身完全趴在床上,后臀被老大提着翘起,那里被插得发出滋滋声响,欲`望又有些抬头。他嘴里低声哼着,一边悄悄伸手往下想掐一把肉根不让它跟着凑热闹。

手伸到一半被拦住,笑笑把他的手指拿到嘴里啃噬,“爽么?我也想用这个姿势做。”

程盟听得欲哭无泪,膝盖一软差点跌下床,老大把他的腰往上提了提,位置调好插得更加顺畅。他呼吸声粗哑而沉重,显然正在得趣。

笑笑听他俩做得很过瘾的样子,心里一动,“宝贝儿,我来帮你。”

他往程盟身下爬,仰面躺在他下面,嘴巴正好碰到他的肉根。程盟怕的就是这个,不由自主想要挣扎。老大一手扳住他肩膀狠狠给了他一下,程盟立刻软了,甬道连连收缩,把老大的阳`具绞得紧紧的,对方爽得低叹。

这边笑笑已经把他的肉根放进嘴里吸`吮,程盟低吟一声,大腿根开始痉挛,前后夹击,是个人都受不了。

后面含着的大家伙开始猛力抽`插,恨不得从他嘴里捅出来,笑笑对着他的龟`头又吸又舔,还去摸他的会阴和双卵,程盟被玩得直打哆嗦,呻吟中带了点哭腔。两个人听得更加兴奋,玩命地弄他,笑笑甚至伸手试着往他后`穴里插。

程盟尽最后的力气想往前爬,腰上一沉,那双手根本不容他逃离。

黑暗中听到肉`体相撞的声音,肉根抽`插发出的咕滋声,口舌舔吮的湿润声,还有几个人的喘息呻吟,交错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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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更了快点叫我大勤快!

10

迷迷糊糊醒过来,程盟发现自己又被绑住,绳子在他腰臀处绕了很多圈,脸贴着地双手反剪,两脚被拉开两个方向。眼睛上罩了眼罩,他甚至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身上很重,有人压着他,笑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宝贝儿,你真是不乖。”

程盟抖了一下,耳边一阵难耐的细痒,笑笑拿着几根头发在刺弄他的耳道,“以为我们不会发现么?本来我们已经想离开,给你多点时间休息。可宝贝儿这么倔强,我们不舍得走了呢。”

程盟心里扑通一声,之前在黑暗中时,他偷偷把那几根头发塞到被子最下面,竟然会被觉察。

笑笑从他身上爬起来,吃吃地笑,“我们这回玩点新花样,宝贝儿你下次就会乖了。”

身上猛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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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程盟感觉自己被慢慢吊起来,重量主要集中在腰腹部,臀`部高高翘起,后`穴完全暴露在对方眼里。人悬在半空,脚尖用力伸直才可以碰到一点实地。

程盟知道这次恐怕要被玩个半死,呼吸变得急促,徒劳无功地挣扎。

被吊着的感觉难受得要命,他使劲用脚尖去蹬蹭地面。笑笑过来推了他一下,程盟的脚尖从地面擦过,人不由自主悬在空中摇晃。

他不想求饶,紧紧咬住嘴唇快要咬出血来。

很快有人站到身后,扒开臀瓣拨弄他的后`穴,在内壁上反复摸索,用力按揉让程盟发抖的位置。没一会儿一根粗长的家伙捅进来,甬道逼迫接受对方,内壁自觉地轻轻蠕动。

那人插入后也不动作,只不停揉搓他后臀。等程盟适应了那人的粗大,对方突然一记狠力,差点把程盟顶飞出去。

脚上的绳子被来回扯动,提高拉低,程盟被迫做出各种姿势,身后那人一声不出只管埋头狠干。

快感从后`穴蔓延到全身,马眼处流出两滴清泪,程盟后`穴微微收缩,精关失守马上就要被插射。

下`体忽地一紧,有人牢牢捏住他根部,射`精被迫中止,程盟内脏如绞,奋力蹬了下腿。笑笑咯咯轻笑,“怎么可以先射?我还没操`你呢。”

程盟心头涌上不祥预感,一只手摸上他前面,用布条将那处仔细缠住,不至于过紧伤了肉根,又不会太松让他有机会释放。恶魔接着说:“之前让你爽个够,你不满意。今天试试不让你爽,或许你喜欢呢。”

身后那人显然被这幕淫靡景象弄得兴奋起来,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快感汹涌而至,程盟硬生生打了个激灵。

后`穴被捅得滋滋作响,程盟还听到有快门按动的声音,他再按捺不住恨意,开始破口大骂。

他越骂,对方干得越起劲儿,玩起九浅一深,肉根在甬道里肆意冲撞。到最后程盟嗓子骂哑了,身后的人换了好几次,这场轮`奸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他被吊得大脑充血,咒骂跟呻吟交替时断时续。有人过来扶起他的头亲吻,估计是不想被咬,只是舔吻他的额头、脸颊、下巴、耳垂,舔得有滋有味。

身后的笑笑掐住他腰,狠狠一记捅到最深处射出来。感觉他们差不多该累了,程盟悄悄松了口气,他肉根涨得已经发疼,急切需要释放。

笑笑在耳边轻笑,“以为完了么?”

程盟大惊,甬道中粗烫的阳`物离开,接着冰冷的按摩棒被慢慢插入,底部弯过来抵在会阴处。把位置调试得差不多,用皮带牢牢卡住,恶魔毫不留情按下了开关。

程盟绝望中发出哀叫,身子被推了一把,人吊在空中摇荡起来。

11

程盟体态挺拔健美,肌肉紧实均匀,身上被绳子勒出一道道痕迹,极易勾起人的肆虐欲。他们没有辜负这场美景,把所有姿势都拍下来留念。

笑笑取了只毛笔,好整以暇地沿着程盟的肌肉纹理一直刷到臀后,软毛不断撩触那人的敏感`部位,程盟反射性地一阵阵颤抖。

笑笑的呼吸吹进程盟耳朵里,“舒服么?”

程盟压抑地低哼没有回答,身后按摩棒发出嗡嗡的声响,动得十分起劲儿。快感不断累积,以为已经无法承受却还有更高的山峰要攀爬。肉根高翘发泄不得,快感化身酷刑,折磨得程盟死去活来

笑笑握住按摩棒外面的把手,残忍地向深处碾磨,程盟激烈地扭动抽搐,绳子勒得更紧。他被吊着没有着力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肉根随着情`欲的攀升越来越硬,柱身上青筋暴涨,马眼处不断张合,极度渴求释放。

笑笑在旁边笑得开心,不时扯动绳子,让他荡得更厉害或姿势更淫秽。按摩棒的节奏偶尔变换,但总没离开过要害。肉根明明被缠牢却不断有失禁的感觉翻卷,甬道内酥麻难忍,五脏六腑都痒到发疯。

笑笑在旁边品头论足,抠弄他乳`头,摩挲他会阴和腿根,甚至骚挠脚心和腋下。

被玩了快一个钟头,程盟几乎脱力,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栗,乳尖充血肿胀,后`穴一层层绞紧,情`欲无法发泄导致下腹徒劳地抽动,会阴处疼得厉害。前端有少量浊液溢出,染湿了布料。生理反应被强迫堵塞,程盟口中勉强发出“荷荷”的求救声。他实在熬不过快感的倾轧,几乎要丧失神智。

一个温热的身体靠近他把人固定住,程盟无意识的口水滴在那人鞋子上。后`穴中猛烈攻击的按摩棒突然停下,程盟的身子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那人抚摸他的头发,把人慢慢放下来,腰腹间的绳子被解开。程盟感激涕零,几乎要给对方跪倒。他被抱着坐到床上,背靠着对方健硕结实的胸膛,那人解开程盟肉根上的束缚。程盟立刻弓起脊背呻吟着射出来,浊液喷出老远,人软软瘫倒。

背后的人低沉的笑了,这是程盟第一次听到他出声,他揉了揉程盟的腰臀,把阳`具顶进来。

程盟后`穴已经麻木,被撞了几下毫无知觉。刚才射的时候腰腹到会阴都牵扯着想要抽筋,半天不能平复。他知道自己快被玩坏,不敢反抗也没勇气大骂,乖乖被对方换各种姿势插着玩。

笑笑在旁边打趣,“宝贝儿,你总要给个教训才会学乖,何苦。”

程盟被老大按在被子里尽情捅弄,反驳不了。

笑笑凑过来给他接吻,程盟极为温顺,舌头被对方反复啃咬都没有抗拒。这算什么,他后面快要被捅烂,不也得老老实实受着。

老大的呼吸声很重,应该是快要射了,程盟绞紧后`穴帮忙。对方最后一记大力插进最深处,射了足有一分钟,重重压在他背上喘气。

程盟被压得没了进的气儿,胳膊简直快骨折,他奋力挣扎了下。好在老大还有一丝人性,从他身上翻下来躺在旁边摸他的乳尖。

换笑笑趴上来,开开心心操了他一顿。

程盟累得快晕过去,他又被插射一次,射到眼前发黑。这么玩下去他迟早精尽而亡,被操死实在不是理想的飞升方法。

笑笑插完他钻进他怀里,把程盟的胳膊搭在自己身上,“宝贝儿要抱着我。”

程盟有气无力,一句话也不想说。大脑昏昏沉沉,管他白天还是晚上一头睡死过去。

12

醒来时还是一样,全无证据,只有身上被留下的一道道红痕能够证明曾经有过那样一场荒唐。

程盟把几次遇袭的经过反复总结,思考,他觉得是熟人所为,这个熟人就在刑大。三次中有两次他都是莫名其妙晕过去,没有人靠近,没吃什么古怪的食物,没发生什么异常状况。唯一相同的是他在被劫前都抽过一根烟,而事后,那个烟盒都消失不见。他们铐他的时候动作熟练,很像是平时用惯的,事后证据消灭得极为彻底,经验丰富,考虑周详。

分卷阅读8

盟在上班时抽过烟,什么事没有,偏偏一下班就晕倒,恐怕是对方在临下班前换了他的烟。他平时大大咧咧,烟盒常常随手往桌上扔,换烟再容易不过。每次遇袭都在夜半三更,不是值完班就是刚加班回家,除了一个大队的同事,别人不可能掌握得这么精准。

他把跟他一起进工作组和一块值班的男同事排查了一遍,有三个人选,小李、老王、郑鸣东。

小李刚毕业两年,家境富裕,文质彬彬,身体不是很健壮,有个可爱的女朋友;老王平时爱偷懒,常躲着打瞌睡,人很结实,个子有点矮;还有一个人是郑鸣东。

对着他的名字,程盟皱起眉头,他没法想象是日夜相对的同事对自己出手,更难以接受那个人可能是郑鸣东。平时是默契搭档,铁杆兄弟,一起办过那么多案子,前几天还一起吃饭,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干?

不经意间得罪过他?郑鸣东不像是小气的人;跟他开玩笑?怎么可能;没有女朋友找人泻火?更扯淡了,追郑鸣东的女孩儿能排出一个刑大二队。

这三个哪个都不像是会在他身后奋力操弄的人,程盟吃不准是谁,不动声色地在暗中观察。

晚上下班程盟去找饭馆吃饭。走在路上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他一下。程盟吓得一个激灵,回手就是一拳。

对方哎呦一声捂住脸,是蒋彦。

程盟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怎么是你?给我看看,打着哪儿了?”

蒋彦冲他摆手,“是我自找的,没事没事。”

程盟很不好意思,“走,程哥请你吃饭当赔罪。”

蒋彦捂着鼻子笑,“好呀,程哥请客当然要去。”

蒋彦极爱笑,娃娃脸看上去单纯可爱,跟他吃饭心情会变得很好。他问程盟有没有女朋友,程盟喝了口酒,“前阵子刚分。”

蒋彦露出惋惜的表情,“失恋伤心么?”

“有什么伤心的。”程盟自嘲地笑,和宁琳分手第三天就遇上那事,他伤心的时间都没有。

蒋彦给他倒酒,“我失恋就很伤心,还偷偷躲起来哭呢。”

程盟笑出来,“你个小毛孩就懂失恋了?”

“当然懂,”蒋彦一脸认真,“她不跟我说话,不正眼看我,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连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可我特别特别喜欢她。”

程盟拍了他一脑门,“那叫暗恋,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痴情种。怎么不出手?搞不好人家也会喜欢你。”

蒋彦有些黯然,“她不喜欢我,我知道的。”

小孩儿看上去可怜兮兮的,程盟揉了揉他头发,“别担心,你条件这么好,想找什么样的都行。”

蒋彦摸着他被揉过的地方,笑得见牙不见眼。

两人吃饱了饭,在饭馆门口分手。换以前程盟会送小孩儿回家,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不想离开局里超过五百米。

蒋彦冲他热情地摆手转身走了,留给程盟一个清晰的背影。程盟一晃眼看见他耳朵上有一个小小的伤疤。

他突然僵住。

为什么那天他偷藏头发的事情会被发现?只是几根短发,笑笑怎么能确定自己藏的是他们的头发,而不是程盟自己的?除非他的头发有什么特别之处,比如少白头。

蒋彦是法医,想弄点药很方便,他耳朵上的疤痕和程盟曾经咬过笑笑的伤口在同一个位置,他的头发,他和郑鸣东的关系,第一次见面时他说见过自己十一次……

每一个方向的箭头都指向蒋彦,程盟身上一阵冷过一阵,刚才摸过蒋彦头顶的手微微发抖,他退了两步,喉头紧得快要窒息。

蒋彦可爱的笑容浮现眼前,天气闷热的傍晚,程盟硬是打了个寒战。

13

程盟对蒋彦起了怀疑,连带着对郑鸣东也有了戒心,看见郑鸣东健硕的身体就会想到黑暗中闷不作声却往死里操`他的那个恶魔。蒋彦来找他撒娇,程盟找各种理由避开。

那两个人的表现和从前一样,自然而然毫无破绽,对他的疏远没有介怀。程盟一度怀疑是自己弄错了人。

体内藏毒的案子要退侦,程盟去区检拿案子,郑鸣东说正好有事情跟着过来。坐在车上,程盟不想说话,郑鸣东起了几个话头得不到回应也不再说了,从去到回,一路上气氛都沉闷而尴尬。

车子堵在红绿灯前,郑鸣东开口:“你生我气?”

程盟心脏翻了个空翻,“没有。”

“那是怎么了?叫你打球不动,找你吃饭不去,话也不说。”

“没怎么,就不想说话。”

郑鸣东看了他一眼,“不想跟我说话?”

程盟没吭声,他心里对郑鸣东太抵触,敷衍都不愿意。

郑鸣东静了半响,红灯转绿,他突然说:“你晚上过来我家。”

“我晚上有事。”程盟随口回答。

郑鸣东伸手搭在他肩膀,程盟啪地一下把他拍掉,眼神中敌意透出来。

郑鸣东反而笑了,他定定看着程盟:“你会来的。”

车子开进停车场,郑鸣东先下了车。关车门前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在副驾驶上,“看了再进去,晚上见。”

程盟拳头紧握,指甲几乎陷进肉里,他终于确定折磨自己的人是谁,也已经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他死死咬住牙关拿过信封,倒出十几张照片。每一张主角都是他。

各种姿势,各种丑态,泥泞的后`穴,翘起的肉根,股间狰狞可怖的巨物,脸上失神痛苦的表情……

程盟怒吼一声,狠狠捶在方向盘上,车鸣声在停车场里一层层回荡开去。

下了班,程盟走出办公楼,郑鸣东开着车在楼下冲他按喇叭。程盟牙快咬碎,几步走上前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郑鸣东看着他,侧身过来个他系安全带。程盟一把推开他,“别他么装了,赶紧走。”

郑鸣东笑了下,把嘴里叼的烟卷放在程盟嘴边,“怕别人看见么?”

程盟愤怒地看着他,郑鸣东也不气,发动车子离开。路上程盟一声不出,眼神阴晦地看着车外。

到了目的地,郑鸣东找出钥匙开门,对他做了个请进的手势。程盟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大步走进去。

身后房门轻轻关上,发出“嗑嗒”一声,郑鸣东上了锁。程盟几乎想不顾一切夺门而逃,郑鸣东从后面揽住他肩膀,程盟立刻一个激灵。

“回来了?快来吃饭,菜都凉了。”屋子里面一个声音叫道。

程盟木然挪动脚步,被郑鸣东带着进了餐厅。

厨房里蒋彦系着围裙,正往餐桌上端饭菜。菜香浓郁味美,程盟却觉得恶心想吐。

“吃饭了,”蒋彦高兴地说,“都是你爱吃的菜。”

程盟没有坐下,看着蒋彦的眼睛问:“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蒋彦做出流氓无赖的样子,“我们想干你呀。”他嗓音压低,与黑暗中那个浪叫的声线重合,程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分卷阅读9

谁都没有笑,场面至少静止了十秒钟。

蒋彦坐下,夹了口菜放到嘴里,“有点咸,丢手艺了。”

程盟漠然看着他,一动不动。

蒋彦轻声说:“我们想做什么无所谓,你也不是真的想知道。是我们做的,没什么可解释,已经到了这一步……”他脸上的表情出现裂痕,声音停住说不下去。

郑鸣东靠上前把程盟按到椅子里,“我们做了,而且还想继续做下去。只要我们不想停,你就得陪着。当然你可以找机会销毁所有的照片和存档,然后向我们报仇,或者永远不跟我们见面。不过在那之前,我们找你,你不能说不,你会按约好的时间过来,听我们的话,做我们想做的事……”

程盟颤抖起来,不是害怕,是因为愤怒和无奈。

郑鸣东摸着程盟的头发,他很少一次说这么多话,“别担心,可能没几个礼拜,我们就先玩腻了,到时会把照片还你。也可能你让小彦心软,主动删除存档。你做警察的,找点照片还不容易。你找到我们的速度就超出了我的预估,搞不好我们会先被你无声无息地干掉。”他俯下`身舔吻程盟的耳朵,“你不会垮的,我知道你有多顽强。你乖一点,我保证不会弄伤你。小彦更不会。”

他顿了一下,似乎还有话没有说出口。等了半响到底没有说出来,只是保持着拥抱程盟的姿势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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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他们还是现在强迫和被强迫的关系,雷的gn表看下去了。写文的时候没带脑子,烂逻辑骚瑞啊(⊙o⊙)

这几天都双更,表扬我嘛表扬我嘛

14

一桌饭菜都被程盟掀了,几个人狠狠打了一架,被拖上床的时候程盟还寻机揍了郑鸣东几拳。这回不用蒙住眼睛嘴巴,程盟不可能呼救。当然他也不愿意配合,把床事弄成十足的强`奸场面。

直到郑鸣东拿出跳蛋,程盟的态度才软下来,咬牙跪在床边任他玩弄。

蒋彦今天没什么兴致,一直坐在沙发里看,脸上显出颓废失望的神色。

得了便宜卖乖,程盟不屑于理会他装模作样,他努力撑住自己。郑鸣东说的有道理,搞不好过几天他们先没了兴趣,他就能得到解脱。恶有恶报,不怕今后没有收拾他们的时候。

晚上程盟留在这里,蒋彦给他准备了全新的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他拉着程盟手臂钻进他怀里,程盟有些不耐地想推开,被蒋彦搂得死紧。

“不怕我半夜掐死你?”

蒋彦笑起来,他不再如那些日子一样刻意做出低沉的嗓音,笑声像个孩子,“你不会的,你要杀我,不会留下尸体做证据。”

畸形而诡异的生活就此开始,程盟有点躺着享受强`奸的意思,但除了暂时屈从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第一个礼拜过得还算顺利,周五晚上程盟回来得晚,郑鸣东两个没折腾他。自以为好心等到第二天早上,程盟又反抗起来。郑鸣东和蒋彦两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制住,轮了两遍硬是觉得不过瘾。

郑鸣东给程盟装上跳蛋,里面两颗,会阴处两颗,阳`具根部缚住,然后用绳子捆住手脚,连着大腿也捆在一起。跳蛋被夹在两腿间震动,每动一下都加重摩擦,敏感处被不断挑弄。

两人把蜷成虾子一样的程盟扛上车,绑在副驾驶上用大衣遮住身体,开车出去狠狠兜了回风。开过坑洼不平的地段,程盟被颠得轻哼出声,两个人听着就硬起来。郑鸣东干脆倒车回去又开过来一遍。

蒋彦从后面摸程盟的嘴唇,伸进去让他合不上嘴更忍不住呻吟。程盟含着他的手指,几次都想管他的一口咬断算了解解恨,用尽全部控制力才把把这个念头按下去。

路上遇见熟人,郑鸣东特意停下车来让程盟跟对方打招呼。程盟当时憋得天灵盖快爆炸,聊天聊得前言不搭后语,蒋彦笑得差点掉到座位底下。

朋友走了,郑鸣东开动车子,程盟难受得直咬安全带。

下`身每一处敏感`部位都被照顾到,两腿捆紧想缓解一下都不得,越是扭动快感越是强烈,射不出又压不下,后`穴的麻痒爬遍全身,程盟徒劳地蹬着脚跟,被快感攻击到神志不清。

不知道车子停在哪里,座椅被放倒,郑鸣东爬到他身上。他掐住程盟的下巴吻他,“以后还反抗么?”

程盟往他嘴里吐口水,郑鸣东毫不介意,“没关系,不反抗就不是你了。”他用胯部挤压程盟,抠弄他乳尖,搞得程盟直哆嗦。

蒋彦看得受不了,把人拖到后座按着干了一次。他没解开程盟肉根的束缚,只掏出跳蛋,一下一下捅得又狠又准,操到后来程盟声音都变了调。

看见郑鸣东下了车也爬上后座,程盟眼泪挂在眼角,对方插进来那一刻他用仅剩的力气喊出来:“不反抗再不反抗了!”

郑鸣东压在他身上,那人后`穴里一阵接一阵的收缩,软绵滑腻,滚烫紧致,咬得他爽到不行。郑鸣东舔他的眼睛和耳朵,呼吸喷进耳道里,“骗我,要罚你。”

程盟真要嚎出来了。

15

来回这么几次,程盟反抗的力度和频率有所下降。偶尔大脑一热拼上受几天罪跟郑鸣东打一架,就当活动筋骨。

其实现在比之前每次都被操得半死的时候好得多。他们玩起来比较克制,只要不惹火他们,程盟喊停,那两个人很少继续下去,有时还会征求程盟的意见。

每天下班郑鸣东会开车接程盟回家,回去后有热饭热菜备着,饭后一起看电视上网,之后或者进行热身项目,或者相拥入睡。郑鸣东喜欢从后面抱着他睡觉,腰胯跟他严丝合缝地贴着,手搭在他身上。蒋彦则喜欢被他抱着,常常缩成一团钻在他怀里,头顶着程盟的下巴,腿跟他缠在一起。

蒋彦做得一手好菜,差点弄个菜单出来让程盟点单。程盟开始总掀桌子,渐渐的觉得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饭照吃,人照揍,上了床照样破口大骂,抗拒得厉害。

郑鸣东一次被他揍了一拳在眼角,乌青好几天。程盟听别人问他怎么了,心里爽得不行。他知道这是自我安慰,但除了这一点地方能找找平衡以外,他在床上床下都处于下风,全无自救之力。

蒋彦看起来整天笑嘻嘻的,一脸孩子似的纯真,暗地里坏心眼比谁都多。程盟最初真以为他比较心软,还试图在他身上找突破口,结果被蒋彦折腾得够呛。

他死了让他们主动删除照片的心,别人都靠不住,只有靠自己。

临过年了程盟他们最忙,郑鸣东和他都被要求上街巡逻。坐在警车里,郑鸣东和程盟很少讲话。遇到红灯时,郑鸣东总会把手放在程盟大腿上摩挲,摸得他一身冷汗。要是敢拒绝,晚上必然有顿好果子吃。久而久之,郑鸣东摸过来程盟就迎过去,倒养成了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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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节时程盟一直在加班待命,节后补休两天,全耗在床上。蒋彦不知道从哪弄来相扑选手穿的那种兜裆,程盟穿了整整4时,到上班的时候差点忘了穿内裤。

又过了几天到正月十五,郑鸣东和蒋彦挟持程盟去庙里拜佛,上香的人一大堆,他们三个看起来格格不入。等了半天终于能三个人一起跪下,他们把程盟夹在中间,诚心诚意磕了三个头。程盟也很诚心,只是他许的愿和两边的人走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蒋彦说不怕,菩萨满足他们愿望的时候肯定会少数服从多数的。

十五过后,郑鸣东去大凉山出差,体内藏毒那个嫌犯翻供了,说是被人逼着吞下毒品。老婆孩子都在对方手上,不把毒品运到他们会有危险。队长安排郑鸣东去嫌犯的老家,找当地警方协查。

这一去怎么也得一个礼拜,程盟大大地解放一回。就蒋彦那小身板,程盟真不觉得他能按得住自己。

晚上他干脆不回去,在外面逍遥自在,找个小酒馆跟一大堆陌生人一起看球,边喝边骂拍桌子大声叫嚷,不知道多畅快。

蒋彦找到他的时候,程盟已经喝得头晕脑胀,路走不直。他千辛万苦把人弄回家,累出一脑门汗。倒在床上,程盟翻过身去不愿意看他,蒋彦靠过来被他粗鲁地推开。

对方也不勉强,拿了热毛巾给他擦脸。程盟迷迷糊糊睡着了,没看见蒋彦满怀期待的笑容。

16

睡到半夜,程盟突然被奇怪的感觉弄醒。后`穴酸痒难耐,一股奇怪的麻痒感传遍全身,像有无数只蚂蚁啃噬,前面肉根不用抚慰已经抬头。

蒋彦正坐在床边,见他醒过来伸手摸他的头发。程盟把他的手打掉,“你干了什么?”

蒋彦轻笑,“程哥,难受么?”

程盟忍不住在床单上磨蹭,越磨越痒,情`欲不断攀升难以排解,“你用药?你他妈用药!”

蒋彦吻过来,“不用药你怎么能理我?不用药一开始你也不会落到我手上。”他轻咬住程盟的嘴唇拉扯,一边扒下程盟的短裤。

“艹你妈!”程盟气喘吁吁,甬道自己收缩个不停,双腿打开又合拢,合拢又打开,欲`望怎么都无法平息。看到蒋彦掏出阳`具,肉根甚至兴奋得流出清液。

蒋彦趴下去给他口`交,程盟控制不住夹他的头,呻吟声压抑而隐忍。蒋彦做得很卖力,含到最深,喉头压着伞部吞咽,让程盟在他口中大力进出,在对方射出的时候来不及吐出来,被呛得咳了好半天。

高`潮夺去程盟的意识,他半天回不过神。蒋彦趁他沉浸在快感中把自己插了进去。那里立刻谄媚地缠上来,滑腻的内壁蠕动着包裹他,时不时绞紧让他爽得大叫。

程盟被药性驱使,双腿自动盘在他腰上,蒋彦激动得脸色发红,按着程盟没命地捅弄。程盟一路骂到高`潮,又骂过另一轮高`潮,然后累得睡过去。

蒋彦伏在他身上不停吻他,小声叫他名字,程盟什么都不知道,睡得像个死人。

郑鸣东不在的几天,程盟比自己预想的要温顺。蒋彦个王八蛋连药都敢用,闹得厉害了不小心给玩死也不是没可能。

周末蒋彦跟他谈条件,要是程盟带他去游乐园玩,这两天就什么都不做。程盟巴不得,亲自开车载着蒋彦出发。

蒋彦像疯子一样,把游乐园里所有的项目都玩一遍。玩完海盗船下来的时候他腿直打颤。程盟不得不扶着他去旁边长椅上坐了好半天。

蒋彦揉着他大腿撒娇,求程盟去买冰棒和棉花糖给他压惊。程盟看他吓到脸色发白,心里别提多解恨,买什么东西都愿意。

吃完棉花糖,蒋彦拉程盟去玩鬼影漂流。他长了张娃娃脸,又会假无辜装可爱,工作人员以为他是高中生跟哥哥出来释放压力的。蒋彦干脆拉着程盟的手叫哥哥,把他肉麻得脸不知道往那边看。

据说这里的鬼影漂流惊险刺激,不比海盗船缓和多少,来玩的游客很多。

坐到圆形的漂流艇上,蒋彦把自己和程盟的安全带交叉着扣住,手跟他牢牢握在一起。阀门打开漂流艇一下子冲出去,蒋彦立刻尖叫起来。程盟被他吓得一哆嗦。划艇随着水流进了长长的山洞,里面灯光树影闪烁,音响效果阴森恐怖,不断有女人的哭声和怪声的嘶鸣传来,阴风吹在耳边,划艇被水浪冲击加重了不安全感。山洞曲折蜿蜒,像是没有尽头,蒋彦用力抱着程盟,怕得脸色白一块青一块。

明知是假的却吓成这样,程盟真是不明白,他左顾右盼,还有闲心欣赏蒋彦的惨状。此时的蒋彦真是安全无威胁,像个孩子。程盟一开始是被他把手臂环在身上,后来看他实在吓得够呛倒觉得有点可怜,胳膊揽住蒋彦把他护在胸口。对方死死抱住他腰身,眼睛闭得紧紧的。快出山洞时有树枝挂到蒋彦,把他吓得来了个失声尖叫。

漂流艇离开山洞,划过长梯快速降到水面,工作人员用钩子把他们钩到岸边。蒋彦叫得喉咙都哑了,脸色潮红,手臂僵硬抬不起来。

程盟耻笑他:“吓成这样还要玩?”

蒋彦手脚发软踩到实地上,差点跪下,他拉着程盟的手撑住自己,“我喜欢,无论如何都要玩,死也要玩。”

程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蒋彦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你没听错,我就是话里有话。”

17

疯得满头大汗,两个人去游乐园里的大排档吃饭。人不算多,但是大排档里人声鼎沸吵得厉害,蒋彦不喜欢。他们买了东西之后走去远些的地方,躲在树荫下头碰着头吃。

蒋彦今天很开心,吃饭的时候话多得要命。程盟扒拉着饭把自己喂饱,“你哪来那么多可说的?”

蒋彦腮帮子塞得鼓鼓的,“我什么都想告诉你啊。”

“我又不想听。”程盟不领情。

蒋彦把饭咽下去,“你已经不想听了,我要是不多说你更听不进去几句。”

讲歪理程盟不是对手了,他憋了半天,“你今天说那句话什么意思?”

蒋彦明知故问,眼睛笑成月牙,“哪句话?”

“就说你自己话里有话那句。”

蒋彦挨到他身边,“我是话里有话。其实我不喜欢那游戏,我喜欢你。”

他大大方方说出来,倒让程盟傻了眼。

蒋彦等了半天没回音,“你不相信?”

“相信就有鬼了,你喜欢我?放你妈的屁!”程盟一下子站起来,心头怒火嘭地点燃,眉毛倒竖转身就想走。

蒋彦几乎是扑过去抱住他的腰大叫:“程哥!我是放屁你别走!”

程盟让他吓着了,周围有人看过来指指点点,他赶忙坐下,“你小声点,喊毛啊。”

“你不爱听我不说了,别生气,我怕你走。”蒋彦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手紧抓着他衣角。

“我靠……”程盟骂骂咧咧,他吃软不吃硬,蒋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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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样子他不知道怎么应对。

“我逗你的程哥,”蒋彦眼睛里像有泪光闪烁,“我不喜欢你,我知道你一点也不喜欢我才这么说的。”

程盟觉得蒋彦怪怪的,虽然对方说了是骗他,可程盟总感觉哪里不对的样子。一下午他都有点不自在,蒋彦表现倒很自然。他拉程盟陪着连玩了三次碰碰车,撞得程盟脖子差点闪着。满场不是情侣就是小朋友,程盟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真是鹤立鸡群,扎眼得不行。

晚上回家睡在床上,蒋彦给他按摩肩膀,“你这里太硬,肌肉紧张,老了当心有颈椎病。”

“想得够远的,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老呢。”程盟被他捏得很舒服,也愿意跟着聊几句。

“当然能活到老,到时候我还给你按肩膀,什么病都不让你得。”

“我草老了还跟你在一块,我得多倒霉啊。”程盟脱口而出。

身后的人一僵,慢慢趴下来伏在他背上,程盟感觉肩膀处渐渐湿润,他有些惊讶,“你丫该不会是哭了吧?”

蒋彦压着他不让他回头,声音哽咽,“我没有。”

程盟觉得自己忒憋屈,明明他是被强迫的那个,怎么搞得好像他多冷血无情忘恩负义似的。

蒋彦抱着他,“程哥,要是我正常的认识你,追你,你会喜欢我么?”

程盟想说马勒戈壁怎么可能,话到嘴边心里一动,他临时改了口,“可能吧,你做饭不错,我挺爱吃的。”

蒋彦哭得更凶了,眼泪流进程盟领口,又湿又热弄得程盟难受,“程哥,你别骗我。”

程盟努力平稳心跳,不流露出真实想法,“你人不错,今天咱们不就过得挺开心的。虽然我没跟男的谈过,不过这种事也不好说。”

蒋彦从程盟身上下来,侧躺着跟他说话,“可是你以前从来不正眼看我。”

“我那是不认识你。你长这么漂亮,没准儿我先看上你呢。”

蒋彦擦眼泪,“你觉得我漂亮?”

“嗯,比女孩子漂亮,”程盟没想到自己这么有拍马屁的天分,“比郑鸣东漂亮一百倍,他那样的我可受不了。”

蒋彦定定看着他,像在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程盟不擅长撒谎怕被看出端倪,一狠心硬着头皮吻了上去。蒋彦一僵,很快放松下来,张开手拥抱住他热情地回应。能得到程盟主动亲吻,他几乎立刻兴奋起来,手往程盟身下伸。

“说了今天不做么,你得讲信用,” 程盟一把抓住他,“别像郑鸣东似的说话不算话。”

听他不断把自己和郑鸣东比较,蒋彦笑了,“程哥,我和老大你会选谁?”

程盟心跳扑通一下,装作自然地说:“当然选你。这几天没有他,日子过得挺好。”

“真的?”

“真的。”程盟有点紧张,紧盯着蒋彦看,“你比郑鸣东好多了。”

“等他回来,你敢当面跟他说么?”

“有什么不敢的?”程盟想借机建立抗日统一战线,“咱们俩还对付不了他一个?”

蒋彦扑哧笑出来,表情可爱得很,“老大说的对,你果然会趁机搞小动作。”

程盟当场被拆除,心脏差点停跳,“哈?”

蒋彦面带微笑摸他的头发,摸得程盟胆战心惊,“骗我,我应该学老大罚你。”

程盟张口结舌,全身紧绷,双手握拳下一秒就要挥出。

“放心,说过今天不做就不会做。”蒋彦笑得眼睛眯起来,“你愿意亲我,被骗十次也值得。”

18

蒋彦信守承诺,不搞偷袭,两人相拥一觉到天亮。舒舒服服过了一个周末,白天没加班,晚上没折腾,程盟实在高兴。

蒋彦换着花样给他做菜,想吃什么做什么,程盟能量充足,面容红润,气色极好。

郑鸣东家里和办公室已经被他翻遍了,照片的影子没见着。蒋彦干脆打开电脑让他自己找,程盟知道肯定不在里面。既然要藏,怎么会这么容易被找到?

这几天跟蒋彦的关系比较缓和,晚上睡觉时对方孩子一样躲在他怀里寻求保护,让人不由心头发软。程盟语重心长地劝他,摆现实讲道理,说得口干舌燥。蒋彦大眼睛看着程盟,在他身上又亲又摸,就是不点头。

他不知道自己审犯人审多了,说话不知不觉会带上对待犯罪分子的口气,听得蒋彦有种触摸禁忌的快感,只想扑倒他大干一场。

星期一下午队长接了个电话,脸都绿了。他说郑鸣东受了伤,让程盟立刻去四川。程盟傻眼。

他跟小李一起上了火车,晃了一夜又转了一道车,到大凉山一个小县城里,当地的公安派人来接站。程盟两个直接去了医院,路上对方把经过讲了一遍,小李听得一个劲儿说后怕。

郑鸣东他们当时进去嫌犯住的那个村是下午临近傍晚,去了四个警察,先找的村长。这是个很小的村子,总共没几户人家,村民看见村长被几个警察“挟持”着往村东边走,又听他们说什么女人孩子,不由分说抽出砍刀,几个人上来就动了手。

郑鸣东他们猝不及防,被杀得东逃西窜,场面狼狈得要命,几个人身上都挂了彩。还是郑鸣东紧急中鸣枪示警才没闹出人命。后来查下来,那个村里碰毒的人太多,都是些亡命之徒,只想着靠运毒吃饭,警察是他们天敌。

郑鸣东挨了两刀,前胸一下,右臂一下,都是拔枪的时候被砍着的。伤倒是不重,但实在窝囊得紧,程盟憋着笑进了病房。

郑鸣东胸口包了厚厚一层纱布,胳膊上也是,赤着上身躺在病床上。程盟进来他愣了一下,眼神立刻变得炙热逼人。程盟觉得房间里温度都升了不少,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

病房有当地公安陪护,郑鸣东给他们介绍,然后对人家说,有兄弟过来帮忙照顾,他们累了好几天,赶紧回去休息。

客套了一会儿人走了,程盟真想跟着溜出去,这边郑鸣东冲他招手,“过来。”

程盟慢慢腾腾走到病床前,郑鸣东眼神示意他,程盟一屁股坐到他身旁,震得他直皱眉。

病号伸手拿了个香蕉,一边看着程盟一边吃,眼睛不眨一下,目光灼热像有一只手沿着他视线的走向触碰程盟的皮肤。小李视线被程盟的身体遮住,没看到他动作多么色`情。

他突然低吟了一声,小李忙问:“怎么了?”

“没事儿,伤口有点疼。”郑鸣东说得虚弱,手在被子下面摸程盟的屁股。

程盟恨得磨牙,郑鸣东看着他,“想吃苹果,渴了。”

程盟深呼吸几下,拿了个苹果削给郑鸣东。对方毕竟是因公受伤,他没办法真的翻脸。

小李坐到椅子里羡慕地看着他们,化身不明真相的群众,“程哥,你们感情真好。”

程盟差点把水果刀插郑鸣东身上。

吃完晚饭郑鸣东让小李去酒店休息,“有程盟在呢,他身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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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体质不如程盟,舟车劳顿早就累了。他跟程盟打招呼先回酒店休息,晚上由程盟陪护。

程盟把病房门关上,拉个凳子坐好,皮鞋直接抬到郑鸣东耳朵边,大大咧咧翘起二郎腿。

郑鸣东稍微动了动,“累么,上来躺着?”

程盟的确有些疲惫,但他不想跟郑鸣东躺在一个床上。好容易能不受压制,他没多砍郑鸣东一刀已经是仁慈。病房柜子有行军床,程盟收拾了一下,铺上被子,合衣躺在上面。虽然是单人病房,但外面有个阳台,房里空间不大,他就睡在郑鸣东旁边。

躺了不一会儿,郑鸣东喊他,“程盟,我要刷牙。”程盟一动不动,郑鸣东伸脚去碰他,脚抵在他后臀摩挲。

程盟给摸出一身鸡皮疙瘩,爬起来扶着郑鸣东去洗手间洗漱,顺便自己也刷了牙。小县城的医院居然有热水,程盟挺高兴,坐车坐得满身臭汗,干脆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郑鸣东还没睡,他侧躺着,病床空出一半,“上来,我给你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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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卡文啦,骚瑞没有二更

19

程盟想了想真的爬上床,摸了把郑鸣东的屁股,“现在要是我想干你,你也得受着。”

郑鸣东把他手放到嘴里吸`吮,“想么?”

“不想,”程盟收回手指,随便在裤子上抹了两下,“你真要舔?”

郑鸣东小心平躺好,“你上来,我不方便。”

程盟脱了裤子骑在郑鸣东头上,慢慢插进对方嘴里。郑鸣东左手还能动,握着程盟的大腿,享受手心结实紧绷的触感,一边用嘴唇包住牙齿,任对方在口中抽送。

做了一会儿,程盟插得越来越快,郑鸣东控制不住往他臀后摸。程盟一把抓住他的手,狠狠插到最深,郑鸣东被他堵住咽喉喘不过气。

不敢欺负得太过,程盟退出来喘了几下。现在得意忘形,等郑鸣东好了报复回来,苦的就是他自己。

郑鸣东没计较,他握住程盟的根部卖力地吸`吮,舌头绕着柱身舔弄,好像正在吃的是一根美味的冰棒。

程盟被他又舔又吸的,很快射出来。郑鸣东拿了纸巾给两人擦干净,亲了亲他肉根。他自己下面硬硬的支起来,不用看都知道有多兴奋。

程盟一抬腿下了床,“谢谢,我爽到了,你我就不伺候了。”

郑鸣东舔了下嘴唇,“不用你,我也很爽。”

程盟背对他躺到行军床上,“睡了。”

郑鸣东没出声,过了会儿程盟听见他发出低沉的喘息,回头一看,那人左手在被子里动作,毫不掩饰地自渎。眼睛牢牢看着程盟,理直气壮对他进行视奸。

程盟越想越不明白,没忍住开了口,“我说你到底为啥啊?”

郑鸣东的眼睛没离开他,“我为你。”

“为个毛,女人不比我好多了,你想找什么样的找不着。我真他妈想不通。”

郑鸣东没回答,程盟翻身坐起来,“你倒是放个屁啊。”

郑鸣东笑,“说了你也想不通,不如不说。”

“没说怎么知道,好赖给个明白。”

“咱们以前一块办过一个案子,被害人和嫌疑人两个男的是一对儿,有印象么?”

程盟想了想,“有,那俩人忒他么恶心。”

“当时你就是这个反应,所以说了你也想不通。”

“靠,说半天等于白说。”程盟连骂好几句。“你还得多长时间能玩腻,给个准数行不?”

郑鸣东说得敷衍,“快了快了,就快玩腻了。”

他脑中回想起办案时的情形。就是那个案子让他认清程盟的性向,知道和他不可能有任何实质发展,很长时间陷在困局里,压抑到最后走了极端。

不过他没有后悔,至少他得到了程盟的身体,也让他正视了自己。不再像从前一般,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漫不经心。看着程盟在自己身下扭动着得到高`潮或者呻吟求饶,那种快感实在难以形容。

想到这儿他动作大起来,呼吸越发粗重,眼神像有重量压在程盟身上。

“我草——!”对方太没廉耻,程盟一掀被子躺回去。

郑鸣东还想跟他说话,“你记不记得上次是怎么照顾我的?”

“不记得!”

“你也是这么躺着,背对着我……我当时就想,总有一天我得操了你。”

程盟胸口剧烈起伏,尽全力忍住杀人冲动,“我`操,照顾你就换这个下场,我他么上辈子造什么孽!”

“现在也可以砍死我……但你不会……”快感让他话音断断续续。

程盟无奈了,他拉起被子盖住脑袋不想跟郑鸣东啰嗦。可惜被子遮不住那人的低吟,他清楚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撸到爽处,什么时候临近高`潮,什么时候沉浸在余韵中喘息。

在某一个时刻,他清楚听见郑鸣东叫他的名字。

20

夜里睡的好好的,程盟觉得挤得受不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几乎贴在墙上,身后一个温热的身体紧紧抱着他。

“你他么……不是受伤了么?”

郑鸣东吻他后颈,“是受伤了,”他拉住程盟的手往身下放,“我硬得睡不着。”

程盟打着哈欠在那上面弹了一下,“把它切掉……就不会再硬了。”

郑鸣东闻他身上的味道,“我快死的时候就把它切下来,给你留纪念。”

程盟往后拐了一肘,郑鸣东发出闷哼,“轻点。”

“怕疼就离我远点。”程盟转身踹了他一脚。

郑鸣东大腿插进他腿间,“只亲一下,今晚保证什么都不做。”

“就你现在这样,真想做也没戏吧。”

郑鸣东不回答只看着程盟笑,笑得程盟心里没底,他自暴自弃,“算了又不是没亲过。看在你因公负伤的份儿上。”他吻上了郑鸣东。那人呼吸粗重兴奋得不得了,胯下的东西硬得像根铁棍,顶得程盟大腿疼。

“行了,滚吧。”程盟推开他。

“胸口疼,上不去床。” 郑鸣东赖着不走,“这里夜里冷,我帮你暖和一下。”

他不止暖和了一下,程盟在的几个晚上他一直挤在他身边,有床不睡非得跟着受累。

他胸口的伤有些狰狞,第二天换药的时候,程盟看到创口在流血。一方面觉得解恨,另一方面也有些胆战心惊。

郑鸣东晚上抱着他睡,程盟不怎么敢挣扎了。郑鸣东是受伤的那个,处于下风的反而是程盟。

到第三天晚上,蒋彦给程盟打电话,黏黏糊糊不肯挂。程盟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抵抗郑鸣东骚扰,心有余而力不足。

蒋彦听他在电话那边骂骂咧咧,躺在床上拉开了裤子,“程哥,你干嘛呢?”

“睡觉。”

“这么早睡呀。”

“嗯。没事我挂了。”程盟言简意赅。

“程哥你先

别挂……”

“啥事?”

“你今天干什么了?晚饭吃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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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你问什么废话,我挂了。”

“程哥……”电话里传来一丝微弱的呻吟,程盟头皮差点炸开,“蒋彦!”

蒋彦低声笑,“程哥你别挂,我就不告诉老大你想挑拨离间。”

程盟心里扑通跳了一下,回头看郑鸣东表情如常应该是没听见蒋彦说的话,他含含糊糊地回答:“嗯。”

蒋彦奋力撸弄自己,想象此刻正压在程盟身上驰骋,“程哥,你说点什么。”

程盟恶声恶气,“说什么!?”一走神的功夫要害被郑鸣东捉住,腰软了半截。

“随便说什么……嗯啊……念报纸……也行。”蒋彦发起浪来,电话挡不住他的叫`床声。

郑鸣东专心致志给程盟手`淫,嘴唇抵在他颈后,“小彦说什么,这么久?”

程盟有点拿不住手机,“没……什么。”

郑鸣东问:“他发情了?我听见了。”

程盟被他重重地搓了两下,声音有点发颤,“嗯……”

蒋彦叫他,“程哥……老大在……弄你么?”

郑鸣东凑到电话边,“在。”他沿着程盟颈项舔吻,“小彦你听着。”

程盟被他揉得太爽,注意力不够集中,“听……什么?”郑鸣东已经滑下去含住他的肉根。

电话那边传来咕滋咕滋的水声,程盟的喘息似有似无,蒋彦知道他们做得正畅快,恨不得顺着电波爬过去加入战局。他把手机声音放到最大,尽情地伺候自己的老二。

正沉吟在快感中不断攀升,蒋彦听见程盟“呃”了一声,老大的声音跟着响起,“只用手,我不进去。”

程盟应该是在抗拒,“你他妈滚!”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没过多一会儿,程盟隐忍地叫了一声。

蒋彦一个激灵差点射出来,听筒里声音越发激烈,程盟的低吟快活而纠结,显然敏感处落在老大手里无法自拔。

“程哥……你叫我名字……”

那边没有回音,程盟喘得很重,蒋彦几乎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他加重手里的动作,在那人发出一声长吟时弓起脊背一起攀上了高峰。

21

当晚郑鸣东伤口就裂了,卧床休息能搞成这样医生百思不得其解,程盟在旁边乐得不行。

过了阵子这边的案子告一段落,该抓的人抓了,该取的证取了,没郑鸣东什么事。医生把他包得像个木乃伊,差不多能够承受长途颠簸了,几个人踏上归途回到熟悉的城市。

队长安排郑鸣东休息,要给他请功。这下好,强`奸犯成了英雄,程盟大骂没天理。

不过程盟从中也找到点安慰,郑鸣东养伤不能瞎折腾,他免了一半的苦役。蒋彦好打发,主动亲他到满意,陪他一起做饭、洗碗、散步或者逛公园都可以申请一天自由身。程盟甚至回家住了两天。

有时蒋彦实在想做,程盟也能受得了。他们俩在床上滚得热火朝天,郑鸣东只能在旁边看着自撸,让人心情还挺愉快的。

他愉快,郑鸣东可是过够了旁观的日子。蒋彦按着程盟用各种姿势操干,他自力更生撸到手酸,可刺激不够总射不出来。

程盟喘得很压抑,面色潮红眼角湿润,看见他的狼狈相想嘲笑又被蒋彦插得颤栗发抖,郑鸣东可以清楚看见他们交`合处的激烈动作。他伸手去触碰那里被蒋彦的抽送带出的媚肉,馋得心都揪起来。

他想念那人体内的紧烫滑腻。逞能去上程盟肯定得把伤口弄裂,又要多躺好多天;敢插进程盟嘴里,对方十有八九会一口咬下来。看得着吃不着的生活着实折磨人,每天早上郑鸣东晨勃都像个钢棍杵在程盟腿上,眼睛憋得发蓝。

程盟对这样的生活简直要说声满意了。在床上嗨得恰到好处,看郑鸣东不爽心里得到极大的发泄,生活上有蒋彦照顾,工作上没郑鸣东碍眼,时不时可以出去喝个酒,打个球,可以算是一年多来最好的日子了。

这种好日子一直持续到他遇到宁琳。

去年跟宁琳分手后,没几天就被郑鸣东他们阴了,这么长时间里两人一直没碰过面。偶然遇到不免勾起一些过去的往事,他们俩找了间咖啡馆叙旧。

宁琳说了很多,怨他的,怪他的,理解他的,原谅他的,说到后面小声哭起来。程盟看着难受,轻揽着宁琳拍她肩膀安慰,他粗手粗脚的拍得宁琳险些打嗝。

程盟没敢说她号码已经被蒋彦那王八蛋删了,只说手机掉了一个号码没存下。宁琳拨号码打给他,程盟乐呵呵地记下来,约定以后有空常联系。

他们都知道彼此不适合做情人。脾气、性情、爱好、习惯没有一项能合得来。但已经这么熟悉彼此,即使分手也信任对方的人品,断绝往来太可惜。情人不行,朋友未必做不得。

晚上回去,程盟心情好得不得了,吃晚饭哼起了小曲。

蒋彦看出不对头,“程哥今天很高兴?”

“嘿,还不错。”

“什么好事,说给我听听。”

程盟表情僵硬,“没事。”

蒋彦趴他身上一闻,“香水味儿。”

“怎么可能?”程盟不自然地避开。

郑鸣东眯起眼睛,把程盟按在椅子里,不顾反抗摸出他手机。一翻通话记录事情败露了。新得的手机号码又被删掉,程盟气得拍桌子。

郑鸣东嘴角微翘,露出个阴郁的笑容,“女人满足不了你,你怎么就是不相信。”

程盟心里发虚,对面两个人眼睛幽黑幽黑的,表情都不对劲。他觉得自己惹出乱子了,假笑着往后退,“满足不了,她是满足不了,我不用她满足,我们是偶然碰上……”

郑鸣东两步上前钳住程盟就来了个过肩摔,程盟奋力回脚踹上他,郑鸣东怕被踹到伤口躲得一个趔趄。没等程盟跳起来,蒋彦从背后出其不意扑到他身上,一拳击到肋间,程盟一口气堵在胸口没上来。

这么一晃神的功夫人被对方压住,翻过去骑在他背上让他动弹不得,郑鸣东拿了绳子把他手脚牢牢捆起来。然后程盟身子一滑,两人一人提他一只胳膊,从餐厅拖进卧室。

我草啊,程盟欲哭无泪。

22

扒了裤子,蒋彦挤一大坨润滑剂塞进去,程盟在床上乱动想解释清楚逃避惩罚。

两人不听他废话都往后`穴里塞手指,在内壁上碾压按揉,揉得程盟喘个不停。润滑得差不多,郑鸣东把他双腿抗在肩上插了进来。

最近程盟胖了一点,肉好像都长到臀`部,那里肌肉结实又圆又紧又翘,让人爱不释手。郑鸣东插入后没有动,先狠狠揉了一顿臀肉,揉得程盟脏话连篇。

跟这两人简直讲不清道理,反正也要受罪,程盟干脆破口大骂,过过嘴瘾。

等郑鸣东开始抽`插,程盟骂得就没那么畅快了。被捅了十几下,程盟突地全身一抖,肉根悄悄抬头。

郑鸣东看出他得了甜头,冲蒋彦抬了抬下巴。蒋彦知道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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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张口含住程盟肉根给他口`交。从根部一直舔到顶端,用力吸`吮龟`头,沿着柱身的青筋沟壑来回舔舐,舌尖甚至拨弄马眼想往里钻。程盟爽得不断挺腰在蒋彦口里抽`插。

听着他嗯嗯啊啊的快到顶点,蒋彦接过郑鸣东手里的布条,把程盟下面一圈一圈仔细缠上,只露出饱满的头部。

程盟嚎啕大骂,他最怕那里被缠着玩,射又射不出来压又压不下去,能难受得死过去。

郑鸣东把程盟翻过去,解开脚上的绳子,在腰腹下垫了几个枕头让他后臀自然拱起,压到他身上畅快地抽`插起来。他存心不想让程盟说话,一下猛似一下地捅弄。

灼热感从交`合的地方蔓延全身,程盟渐渐停止谩骂,低声喘息起来。

插了有百十来下,程盟后`穴里烫得不行。郑鸣东拖着程盟换了个姿势,站在床边从背后弄他。这个角度使力方便,可以插得又狠又深,程盟臀肉被撞得一波一波晃动。

郑鸣东低头看他们交`合的地方,润滑剂因为过度摩擦泛起白沫,随着他肉根在程盟体内进出而外溢。他的阳`物紫黑粗大、龟`头饱满,用力一顶便完全没入那人体内。耻毛上沾了对方渗出的情液,看上去格外淫靡。

每撞一下程盟都会发出颤抖,内壁不时绞紧。那人伏在床上被按着随意捅弄,侧脸埋在被子里,正咬住枕头苦苦压抑自己的呻吟。快感让他饱受折磨,眉头紧锁,额头上显出汗珠,被插得狠了会反射性地痉挛。

被那人后面含住的感觉太好,郑鸣东沉下腰,每一下都完全插入只留囊袋在外面。程盟体内炙热滑腻,像一个肉套子分几环箍着他,郑鸣东狠力捅了几下,听到程盟喉咙里控制不住的闷哼,快感像电蛇般窜向后脑,他赶忙把自己拔出来。

程盟的后`穴似乎在不舍地挽留他,郑鸣东连着深呼吸几下才压住射`精感。他伸手探进那人体内,在内壁上熟悉的位置按揉,程盟被揉得立刻打起哆嗦。

他伏在程盟耳边问:“想射么?”

程盟奋力往后踢,“滚……”他下腹抽紧,肉根硬得发疼,想射到发疯。

郑鸣东加重力度,身下的人被插得高高昂起颈项,汗珠顺着肌肤的纹理流下来,呻吟中满是发泄不得的痛苦。

郑鸣东笑起来,“那我先射了。”

他用力把自己插进去,一下接一下地猛干,捅到程盟整个人都在抽搐,双眼失神。

有人借着机会扒开他下颌,程盟来不及反应,两颊的肌肉被迫拉伸开来。程盟以为蒋彦早忘了,想不到他真弄了个大号的口箍来。

嘴巴无法闭合,口水咽不下去顺着嘴角往下流,蒋彦的阳`物狠狠插进来,停在他口中不动。

程盟忍不住用舌头往外推拒,反而让蒋彦更加快活,用力向他喉咙深处捅去。浓重的雄性激素气味充满程盟的鼻腔,舌根被撞击导致的呕吐感让他后`穴不自主地收缩,那里含着的家伙又胀大一分。

蒋彦进得太深一直插入喉头,程盟气道被堵住吸不进空气,忍不住扭腰想要挣脱。只动了一下腰立刻被死死握牢,郑鸣东手劲极大,根本不容他脱离控制。

程盟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他挣扎得很激烈,蒋彦知道自己做得过分,恋恋不得地放过他,离开了那处软滑热烫的场所。

23

口箍被拿掉,身后的人也停止冲撞,程盟大口大口地喘气。蒋彦抚摸他脊背向他道歉,“程哥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程盟大骂:“滚你妈的……我不信!”

热吻落在肩头,“我保证。我刚才有点脑热,想到你跟女人在一起我控制不住自己。”蒋彦不停亲吻程盟,手伸下去揉按他会阴。程盟那里被缠住硬得吓人,被摸了几下头部渗出粘液弄湿了床单。

窒息感退去,无法释放的痛苦又涌上后脑,蒋彦不断揉弄他敏感`部位,还去抠弄他的乳尖,程盟难受得不断扭动蹬蹭。郑鸣东看他缓过劲儿来,握着他腰身继续抽`插起来,粗大的肉根每次进出都会带出一点媚肉,快感如潮却无法释放,程盟被插得直打哆嗦。

他死死咬着枕头,呻吟全压在嗓子里,分不清是快活还是痛苦,郑鸣听得理智全无,腰身打桩一样玩儿命地插他,插到程盟后面快要着火,终于精关失守达到高`潮。

射`精的那几十秒郑鸣东爽到大脑一片空白,好半天一动没动,魂快跟着射出去。程盟清晰感觉到一股一股的热液喷射到内壁上,“你他妈……不带套……”

“不喜欢?比带套爽多了。” 郑鸣东压在他身上低低地笑。

蒋彦在旁边看着早忍耐不住,等他从程盟身上爬下来立刻顶替上马。那人的后`穴正在不受控制地蠕动,穴`口处缓缓流出一股白浊,淫`荡得不可思议。

蒋彦觉得只看着这一幕他就要射了。

程盟刚有点喘息的时间又被填了个满满当当,蒋彦捅得又准又凶,一下被顶到要害程盟险些哀叫出来。

蒋彦牢牢握着他腰身,用下腹挤压程盟圆润紧实的臀肉。他不断发出赞叹,一边插程盟一边问他:“程哥,我们换个四柱床怎么样,可以把你吊着玩。上次多么美妙,你还记得么?”

程盟一声不出,他怕一张口呻吟就会泄露出来。蒋彦不在意没有回应,握着那人的腰大力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擦过程盟体内的敏感`部位,甚至残忍地对准那处来回碾压。

程盟紧闭着眼睛,刺激过大生理性泪水控制不住流出来。快感强烈层层累积,让他大腿不停抽搐,快感几欲灭顶。手指扭曲地张开又攥紧,绳子勒进肉里,这些都无法帮他摆脱一点折磨。蒋彦越插越快活,他却越来越痛苦难耐,心越也揪越高,像要冲破胸膛爆炸开来。

“不行……要射……”程盟再撑不下去,快感要把他逼疯。

蒋彦伏在他背上又舔又咬,“刚才老大问你,你不想呢。”

身下的人费力地张口,只发出一丝沙哑的求救的呻吟。蒋彦残忍地抠弄他乳尖,“程哥,叫我名字。”程盟眼前发黑,气都吸不进来。后`穴一层层绞紧咬住蒋彦的肉根不放,爽得蒋彦哼出声,“程哥……你真是……嗯啊……”

程盟鼠蹊部一片酸麻,脚背绷得死紧,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栗着要求释放,他疯狂地扭动,拼命挤出一点声音:……蒋彦……”

蒋彦满足得贴近他,“程哥……你想要什么?”

“想——!”程盟青筋爆出来,几乎是吼着说出这个字。

蒋彦终于放开他肉根的束缚,程盟身体立刻完全绷起,浊液喷出老远,连射了十几下射到下腹一片发麻才慢慢软下来。

射`精消耗了他全部力气,射后反应迟钝,被从床上拖下来也不知道。

郑鸣东太久没有发泄,只做一次完全没有尽兴,他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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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盟度过高`潮的余韵,把人按到墙边的桌子上。

胸口的触感硬而冰冷,程盟恢复了些神智,他双脚站立趴在桌面上,后`穴完全暴露。感觉双脚被分开,有人从后面贴上来,臀间有个粗烫的东西探头探脑,程盟疯狂摆动腰臀想要挣脱。郑鸣东笑了下,使巧劲儿按住他后脊,程盟立刻腰间软麻动弹不得。

后`穴被那人的龟`头慢慢顶开一寸一寸侵占到底。挣扎已经无用,程盟呼呼喘着粗气,认命地被随便捅弄逃脱不得。

程盟的乳尖被揉到红肿发硬,背后的人撞击力气很大,让他胸口不断在桌面上抵蹭,快感源源不断地传来,又涨又痒。

郑鸣东做得非常痛快,桌子被他撞得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没有枕头帮忙,程盟再压不住呻吟,下唇快被咬烂。

24

做了一会儿,郑鸣东想把他拖到墙边用站姿操干。只是程盟膝盖发软,没有桌子的支撑差点跪倒在地。看他样子太可怜,郑鸣东把自己抽出来,抱他回床上按着人亲吻。

程盟意识模糊,被对方的舌头舔遍整个口腔。蒋彦端了杯热水给他,程盟咕咚咕咚喝下去。他出了太多汗几乎要脱水。蒋彦又拿毛巾给程盟擦拭身体,头上热汗和下腹上不知道是谁射出的浊液被擦掉,身体清爽了许多。

脑袋挨到枕头,程盟软绵绵躺在被子里,手指头不想抬一下。他刚才被插得眼冒金星,嗡嗡耳鸣,甚至不知道郑鸣东射了没有。

后`穴忽地一凉,粘腻的诡异的膏体被送进去,程盟瞬间清醒破口大骂:“蒋彦我`操`你大爷!”

蒋彦跪在他腿间,努力把膏体抹遍内壁每一处褶皱。他笑得乖巧,“别操我大爷,操我好了。”

程盟想接着骂下去,发出的却是暧昧的喘息。后`穴中生出一股细微的麻痒,从几个点向外蔓延直到整个内壁都滚烫起来,像有千百只蚂蚁一齐啃噬,又像无数只羽毛同时拂过。酥痒从骨子里往外渗,程盟难耐地在床单上扭蹭,每一寸肌肉都在纠结扭曲,妄图能得到一丝解救。

但强烈的痒感源源不断地传来,他根本压抑不了,手指伸进内穴中抠弄想减缓药性。可是膏体已经全然融化,除了用手指干自己没有别的办法获得解脱。肉根已经翘起头来,硬硬地顶在蒋彦肚子上。

蒋彦温柔地吻他,跟他的手指一起伸进后`穴去揉按,程盟的喘息打着哆嗦,“你他妈……”

“嗯?”蒋彦舔吸他乳尖,让程盟说得断断续续。

“你他妈……倒是操啊……”

蒋彦笑起来,“原来程哥急了。”他说着沉下腰,阳`具前端探入对方的甬道,只插进头部又拔出来。程盟内壁的软肉留恋地缠住他,不断收缩着想要被填满,可他磨磨蹭蹭就是不肯给个痛快。

反复几次程盟急得不行,翻身把蒋彦压在身下主动将对方含进体内。他发出甜腻的鼻息,如释重负般满足,自顾自起伏让蒋彦的肉根在体内进出。

蒋彦没想到他能这么热情,人跟着兴奋起来。他浪叫个没完,从下往上拼命顶弄,恨不得把人彻底贯穿。

程盟出了一头大汗,肉根粗硬,铃口渗出粘液,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粗大的龟`头擦过内壁的触感。

郑鸣东挤了些润滑剂在手里,过来给程盟手`淫。掌心包裹住柱身上下撸弄,不时拨弄马眼。程盟被他弄得腰身发颤,呻吟一声接一声,快感汹涌而至,一层层累积好像大厦将倾,程盟脚趾蜷曲起来,下腹收缩精关即将失守。

他突地嗯了一声,肉根在高`潮来临之前被掐住,精潮受阻仍然喧腾不休。程盟全身痉挛,眉头紧锁,无力地扭动想要摆脱控制达到顶峰。

背上一重,郑鸣东跪到他身后。臀肉被大力揉搓,蒋彦的舌头探入口中,乳尖被不断骚挠,程盟内壁不由微微抽搐。更多的液体从后`穴中流出,郑鸣东看着那处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松开了捏住程盟根部的手,程盟立刻弓起脊背颤抖着射出来。

射过几次精`液变得稀薄,全被郑鸣东接在手里,他把液体抹在自己肉根上,趁着那人被高`潮余韵掌控,扒开他后`穴向里面探索。

进到第二个指头时,程盟反应过来开始挣扎,可他所有力气都被高`潮带走,蒋彦揽住他颈项足以让他无法起身。郑鸣东坚定地伸进手指在里面揉按,用尽耐心扩张,反复多次直到他觉得那里可以承受两个人的阳`具,俯身在程盟背上吻了一下。

程盟被蒋彦吻住,喉咙里发出模糊的悲鸣。他感觉后`穴涨到极致,一根铁杵样的物事蛮横地一点点向里推入。他垂死挣扎般蹬腿试图爬出去,可郑鸣东双手铁钳似的制住他腰身将他牢牢固定,阳`具毫不留情地挺进,没一丝逃脱的可能。

程盟的手抓在床头,骨节因为过分用力而发出声响,手臂上青筋暴起。那只手狠狠握着栏杆,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幻想借此逃避被同时插入的悲惨结局。

一直进到最深处,郑鸣东慢慢呼出胸口的浊气。他觉得身下的人像是黏在蛛网上的猎物,虽然一直顽强地抵抗,但在被蜘蛛的毒刺扎进体内注入毒液后,被迫放弃了生路,被一步步拖进阴暗的洞底任由他们大快朵颐。

那人明明已经难以承受却不得不全部接纳,脸上露出想要抗争而不得的神情,给人难以想象的舒爽和满足感。

蒋彦吻着程盟汗湿的额头,几乎是愉悦地拉下了他握在床头的手。失去了最后的救命稻草,程盟的手指徒劳地张曲,泪水溢出眼角。

当两个恶魔开始在体内进出,他痛苦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郑鸣东和蒋彦一上一下,一抽一插,把程盟夹在中间尽情享受他后`穴的美味。

程盟的呻吟不成调子,分不出是难过还是快活。敏感处被不断顶蹭,腰腹会阴间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栗,他惊讶自己竟然没被涨破,两根铁杵进出间几乎要把他捣烂,穴`口磨得快要起火。渗入内壁的药液持续发挥着作用,被插入时爽得头皮发炸,快感铺天盖地潮涨般瞬间灭顶。

他下腹不时抽搐,已经射不出东西,只能流出稀薄的清液。内脏像被一只手紧紧攥住,强烈的淹溺感使他不得不扬起颈项,费力地吸取空气。

郑鸣东揽着程盟腋下把人提起来,在他耳边低声道:“队长说你申请去下面做指导员,问我什么意思,我否决了。”见程盟立刻睁开眼睛,他狠狠把自己捅进去,插得程盟剧烈地挣动。

蒋彦挺背坐起来,舔舐程盟的乳尖,看着那人绝望而不甘的表情,他露出阴郁的笑容,“程哥……你样子真性`感,女人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你,你不需要女人……”

他握住程盟的肉根撸弄,听他口中勉强发出“荷荷”的声音,心满意足地吻他。

郑鸣东低声笑:“你不

分卷阅读16 是想挑拨离间么,你看我们现在这样,喜欢么?” 蒋彦的吻近在耳边,“程哥你硬了。承认吧,你喜欢。” 程盟艰难地咳了几声,张开湿润的双眼,声音沙哑一字一句道:“草。你。妈。” 这辈子程盟跟他们说过最多的话大概就是草你妈了。还有一句“你们还有多长时间能玩腻?” 回答永远是“快了快了,马上就玩腻了。” 生活就像一场强`奸,如果不能躺下来享受,那就祈祷不被轮`奸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