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攻(futa、gl)》 1小姐干丫鬟 刘沁一觉醒来,成了尚书府的二小姐,柳晴儿。 除了原本的记忆,她还晓得柳晴儿后来的人生走向,十五出嫁,二十一丧夫,叁十六吃斋念佛,后来死在佛堂的大火中。 一生过得乏善可陈。 她不想重复这种无聊的人生。 幽幽转醒,待记忆消化得差不多,纤纤玉手便穿过裘裤,搓着腿间多出的肉棍,一面爽利,一面低喘。 是了。 她穿的柳二小姐,虽是漂亮温和的大家闺秀,腿间的花缝之上却生得有男人的肉棍和卵袋,沉甸甸的,还不小。 她现年十叁,等到十四议亲,便会在柳家大夫人的主持下,切了,彻彻底底变成一个女子。 “真是浪费。” 换了芯子的柳家二小姐躺在床榻,撸过一回,射得被子湿漉漉。 她擦擦手,打起帘子,娇娇唤道,“碧枝,碧枝,快进来。” 柳晴儿有两个贴身丫头。 大的十九,叫碧枝,已经议亲,许的外院赵管事。平时做事稳稳当当,就是性格有些死板,不知变通。 小的十五,叫莲心,同寄住柳家的门客有往来,也攀着柳家大少爷柳能,也就是柳晴儿那个不学无术的傻叉哥哥。莲心后来怀了门客的孩子,栽赃到柳能身上,顺利抬了妾,很有心机的一个小丫头。 柳晴儿知道两个丫头的秉性。 心中虽不在乎,但还是更喜欢老实的大丫头一些。 再说,初初解闷,唤个老实的弄也不容易闹出动静。 高个女子进来。 尚未婚嫁,却穿一身靛蓝的婆子衣服,胸脯紧绷绷的,几乎将侧扣挤开。乌黑的秀发戴一枚银镶玉的钗子,素净婉约,鹅蛋脸端正秀美,清明的眼儿目不斜视。 “小姐,可是要起身?” 碧枝进来,站在门边并不上前,远远等着柳晴儿吩咐。 柳晴儿平常使唤的都是莲心,不大爱叫她。生活起居,也不愿人靠太近。碧枝面上木讷,心中却很明白,做事尽到本分即可,不愿太殷勤惹恼柳晴儿。 却说换了芯的柳晴儿看她,越看越喜欢——十九岁的碧枝出落得很是舒服,眉眼温驯,肤白眉低,朱唇丰润,一看就是本分旺家的好女人。 最最可心的,还是那呼之欲出的大奶还有那长腿和圆臀。 “碧枝,我被子污了,你过来帮我换套新的。” “小姐可是生病发汗了?”碧枝过来,掏出帕子擦了擦柳晴儿的脸,“都说不要在正午睡觉,越睡越虚,小姐……” 唠叨两句,碧枝忙住嘴。 柳晴儿好不容易唤她伺候一次,怎的,爱唠叨的毛病又犯了,这不是生生要讨人厌吗? 柳晴儿握住碧枝的手。 摸了摸,“知道你待我好,关心我。” 碧枝抿唇。 默默捞起被子,手探到一片湿润,搓了搓,不知是何物。 她虽许了人,但是尚未学房中之事,人又老实,还以为柳晴儿尿床了,面上便有几分为难。柳晴儿笑着凑近,呼口气,进而毫无征兆舔了舔碧枝白皙的耳垂,“好碧枝,我好难受,你帮我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碧枝呀了一声。 慌乱间,让自家小姐捉住手往隐秘的地方摸去——她、她竟然摸到了一根无法单手握住的粗壮之物,热乎乎、肉呼呼,像是……像是男人干活的物件。 “小、小姐!”碧枝大惊失色,慌忙乱躲。 柳晴儿笑着看她,舔了舔唇。 柳家二小姐生得花容月貌。 小脸、大眼,玉面粉腮,说不出的精致绝妙。此刻眯眼轻笑,更是叫人魂都丢了。碧枝虽是女子,也有心怡的男人,可是见了这摄魂夺魄的笑还是愣在床边不知如何是好。 “好碧枝,让我看看你的这对大奶,成不?” “小、小姐……你在说什么!” 碧枝伸手阻挡。 面色惨白。 柳晴儿笑一声,解开大丫鬟衣服侧扣,细嫩如葱的小手顺着肚兜摸进去,狠狠握住两只大奶,几乎捏爆,“真软,生来就是给我揉的,好碧枝,乖,自己把衣服解开,叫我一边揉一边吃。” “小姐你在说什么?!”碧枝连连推拒,几乎要跌到地上。 “我要吃你的骚奶,干你的骚逼!把精水儿射进你的母狗肚子,叫你怀上我柳晴儿的种!” 污言秽语自大家闺秀的玉口中接连说出,碧枝脑袋嗡嗡作响,以为自己在发噩梦,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不,不!”碧枝鼓起勇气推她,不想柳晴儿此刻兽性大发,一把撕破她的衣襟,将紧绷绷的大奶从肚兜里掏出来。 “啊!不要啊,小姐!”碧枝惨叫出声。 两颗奶子露在衣外,又白又嫩,又软又绵,奶头颤巍巍缩起来,比园子里的牡丹花蕊还鲜,还嫩。 柳晴儿看得眼红,瞧她哭得跟号丧一样,啐道:“小姐我兴致正好,识趣的,赶紧闭嘴上床给我操,否则我叫护院进来,将你这对骚奶全看了去,你猜,到时候赵管事还愿不愿意要你这荡妇!” 碧枝瞪大眼睛,嘴唇发颤。 比起到处勾引男人的莲心,碧枝最看重的就是名节。她一家老少都在府里做事,若出了丑事,到时候连累的不止是自己,还有父母兄弟…… 女子清明动人的眼蓄满泪。 哭得双肩发颤。 柳晴儿心下稍软,恐吓过后,便起了哄她的心思,“乖碧枝,我生来就有此物,尚未用过。你是我第一个女人,跟了我,我定待你好,要是生了一儿半女,要宅子要金银都可,我的小心肝,快别哭了。” 柳晴儿伸手抱她。 动作好不轻柔。 还亲了亲她的脸和耳朵,怪痒的。 碧枝擦过眼泪,知道今日反抗不得,便有了从她的心思。 不再反抗,但也不主动。 只躺在地上叫自家小姐随意玩弄。 没想到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柳晴儿力气如此之大,竟能将她从地上抱起,放到床上,一双纤若无骨的小手捏在未经人事的奶儿,十分有力,几乎将她掐哭。 “小姐,小姐,轻些……唔嗯……嗯,好痛,碧枝好痛。” 2掐着大奶使劲操 柳晴儿穿越后第一次见女人奶。 哪有不激动的。 由着性子捏成各种形状后,狗儿似的匍到碧枝身上,张嘴咬住奶子,又吸又舔,吃得津津有味,“好香的奶……好碧枝,你的奶子真大,唔……小姐我好喜欢……” 碧枝低头。 只见柳晴儿的脑袋在胸前起伏,仿若孩童,小嘴吃得啧啧作响,羞死个人。 酥麻的快感一阵阵袭来。 还是雏儿的老实丫头嘤咛一声,下身冒出股羞人的水来。 她……她竟让自家小姐吃奶给吃出淫性了! “小姐……啊……啊啊啊啊……”碧枝难耐地揪着被褥,偏过头去,一面喘息一面夹紧双腿。 柳晴儿伸指捏住奶头,掐了掐,提胯往上挺动,粗大的肉棒隔着罗裙顶在丫鬟腿间。 她蹭两下,一哆嗦,小手罩住奶子去跟碧枝亲嘴。 碧枝呜呜挣扎。 不想做。 柳晴儿猛掐下奶子,在她耳边喘道:“怎么,奶都给我吃了咬了,小嘴却亲不得?” 碧枝哭了两声,嘶哑道:“小姐,我求求你,我们都是女子,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谁说女子跟女子就不兴弄?”柳晴儿褪下罗裙,扯开裤头,肉呼呼的大龟头直戳在碧枝腿间的布料,“你瞧我生的棍子这般优越,怎的就不能同你快活?若我是柳家公子,你这丫头,奶子还没大就该让我吃着了,小穴毛没齐,就该天天灌精,你说对不对,碧枝?” 碧枝哭一声。 不说话。 柳晴儿扳正丫头的下巴,亲上去,逼她唇舌相交,唾液相融。 碧枝挣扎两下,推不开,渐渐的,腰软了,手软了,腿软了,瞧着平日根本不正眼打量自己的小姐,如今跟她亲嘴亲得眼红,心中渐渐泛出一股痒来。 “小姐……” “乖碧枝,张开嘴儿同我吸,女子与女子相干最是舒服,不信,你摸摸我……” 柳晴儿拉开衣服,牵住碧枝往里摸。 碧枝手大,有薄茧,抚在胸上有异样的刺激。 柳晴儿低喘一声,“像我捏你那样捏我,玩我的奶子,摸我的奶头……乖碧枝,多简单的事,你那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 碧枝目光发直。 手掌握住小巧可爱的椒乳,揉捏起来,听柳晴儿喘得又娇又软,紧抿的朱唇张开,也跟着她喘。 “小姐,碧枝揉得你舒服吗?” “舒服,哦,舒服……好碧枝……揉死我了。”柳晴儿拔掉发钗,披散一头乌黑的秀发坐到碧枝身上,弄两下大奶,在碧枝的抚摸下发出动情的呻吟,屁股耸动不已。 碧枝裘裤开了。 不时碰到滚烫的肉棒,身体就跟着颤一下。她是矜持的女子,爽了、舒服了也不肯大声叫唤,笨拙地喘息,一张秀丽的鹅蛋脸染上娇艳的粉色。 柳晴儿就爱她这想要又不敢要的样子。 猛地拉开裘裤,手指顺着绵软滑腻的肚皮入到早已涔涔流水的溪谷,不容质疑地摁进去。 碧枝弓起身子。 紧咬双唇。 眼中全是情欲的水光。 柳晴儿矮些,搂住自己的丫鬟又亲又插,瞧她难耐的样子不断说些污言秽语,“小骚货,全是水,你就这么喜欢被我弄吗?” 咕叽咕叽。 手指扣出羞人的响声。 碧枝哎哟一声夹紧双腿,抱住柳晴儿哭道:“小姐饶我,小姐饶我……” “饶你什么?”柳晴儿亲亲她的小脸,伸舌舔掉两颊的汗液,“是你的小骚逼不肯松开本小姐的手指!” “不,不是的,碧枝没有。”碧枝泪眼婆娑看她,一双奶不要脸地晃来晃去。 柳晴儿啐一口。 娇斥道:“骚货,自己捧了奶子送我嘴里,你这不要脸的小蹄子,生这么大的奶天天在我面前晃悠,就是想让我吃是吧?本小姐早就看透你了!” “我没有!” 碧枝委屈嘤咛,终究逃不过柳晴儿的要求,捧了奶子往她嘴里送。柳晴儿张嘴含住,嘬得吧砸吧砸,恨不得吸出奶水。 碧枝夹紧大腿,低低啜泣。 奶头越来越硬,越来越硬,溪谷中流出的淫水儿也一包一包的,手指微微一扣,就能掏出许多。 差不多了。 柳晴儿心想,这么水,插进去就能把这小蹄子搞喷。 她捏住两只大奶,挺腰一入,粗壮狰狞的肉棒噗嗤插入碧枝的水穴。身下丰腴的丫鬟啊地叫出声,叫了声娘亲,大腿颤巍巍,处子的鲜血混着淫水一股脑喷出,激在柳晴儿敏感的龟头,害她差点交货。 “骚不死你!”柳晴儿抓住大奶狠插到底,杏眼通红,“第一次做竟然就想逼我精水,骚蹄子,本小姐今天做不死你。” 柳晴儿抓住绵软的奶子,猛进猛出。 纤细的腰肢下,粘满淫液的大肉棒在丫鬟丰腴的大腿间进进出出。 碧枝扭来扭去。 几乎把被褥抓破。 染了花红的指最后难耐地握住柳晴儿的细腰,想要让凶猛操干的小姐慢些,哪曾想,手刚一碰到柳晴儿腰间的软肉便没了力气。 小姐的皮肉多细嫩。 滑得不得了,她……她好生喜欢。 “小姐……唔啊……嗯啊,小姐……” 柳晴儿爽得打冷劲。 处女干起来生涩,但是耐不住碧枝皮软肉多,怎么摸都能激起她操干的欲望,作为初初寻欢的对象,简直再好不过。 她一个猛入,抵住水穴深处的软肉。 闷声问道:“操你的是谁?” “唔啊……”碧枝含情脉脉看着她,抿抿唇,小声说了句。柳晴儿哪会满意,又一个猛冲,直把秀美木讷的丫头干得尖叫,“大声点,本小姐听不清!” “是晴儿小姐,唔,操碧枝的是晴儿小姐。” “要不要本小姐射里面?嗯?”柳晴儿俯身,舔弄她的脖子和耳朵,“小骚货?” “不要!”想到母亲殷殷切切的嘱咐,沉溺在肉欲中无法自拔的碧枝忽然慌乱起来,伸手推拒,“不要,碧枝不要未婚先孕,老爷会把我扔出去浸猪笼的!” 3干大的被小的撞见 柳晴儿冷笑一声。 抱住碧枝猛插,在对方惊惶的尖叫中射出了第一泡精液,爽得低低吸气。浓稠的精液结成团,满满灌入碧枝的小穴,有些还漏到子宫中。 多余的精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溢出,落到床上。 碧枝一边哭,一边在精液的浇灌下到达了生平第一次高潮。 柳晴儿也不抽肉棒,只在肉穴里泡着,小手摸到碧枝的阴蒂,又揉又捏。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丫鬟哆哆嗦嗦,哼唧起来,屁股扭来扭去,丰腴的大腿主动缠住柳晴儿的腰,想要更多更猛的抽插。 “爽了吧,小蹄子。” 她咬住碧枝耳珠又吸又舔。 手指飞速揉搓。 直把阴蒂搓得红肿不堪。 碧枝刚去一次,又去第二次,身子颤个不停,下身的淫液堤坝放闸似的流出,在床上留下一大滩尿床似的水渍。 “小姐,小姐!” “叫什么叫?”柳晴儿缓慢抽插,带出一滩滩精液和淫水混合的浊液,握住一只奶闷哼道,“这是女人才有的快乐,我叫你享受了,你也得让我好好舒服,知道了吗?” 碧枝按住肚子。 流下一行泪,晓得今日过后,只怕叁不五时就要被柳晴儿按在床上播种。她所想的床上之事,是洞房花烛夜和丈夫行周公之礼,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然被自家美丽无双的小姐按在闺房之中狂插猛干。 只是奶都吃了,精水也射了。 还射得如此多。 她已是柳晴儿的人,再怎么后悔也无回头之路。 柳晴儿射过一回,第二回很是持久。 先正面操一回,又翻转碧枝身子,从后面抱着大屁股猛干。原主生性孤僻,不大理人,她却不是那种寡淡的性子,又要操丫头,又要羞辱她,爽极了还会一边抽打诱人的大屁股,一边扣她屁眼。 问她要不要,爽不爽。 碧枝是雏儿。 哪尝过如此孟浪的情事。 柳晴儿才射两回,尚未尽兴,她就冲上高潮数次,喷得人都虚脱。 “水是水,浪是浪,就是不大经干,还要操上一段时间才能尽兴。”碧枝昏睡过去,柳晴儿抽出肉棍,对着碧枝秀美的脸撸动,半晌射出第叁泡精液,悉数拢到她嘴里逼着吃下,这才作罢。 正午过后。 太阳越发烤人。 莲心挎了篮子从湖心亭归来,细腰摆动,莲足轻挪,淡粉的二等丫鬟裙子愣是摇出丝绸罗裙的派头。 正值盛夏,杂役摘了莲蓬取出莲子。大夫人让各房来取,嘱咐他们给小姐少爷熬煮莲子羹。 往日这种差事都是碧枝在做。 今日她故意要了差事出来,便是想去看看新来的门客胡高升。 胡高升身长八尺。 肩宽腿长,轮廓硬朗。 和一般读书人弱不禁风的样子大不相同。听管事说,书念得甚好,很得老爷喜欢,莲心便动了心思。 “他捡了我的绣帕,定是动心了。”莲心扯扯袖子,粉面含羞。 柳晴儿的两个丫头。 碧枝端正秀美,身体丰腴。莲心则长了一张娇艳的脸,细腰小足,很是玲珑,但胸却不小的。 这样的容貌和身材很得男人喜欢,她也晓得自己招人爱,叁天两头到少爷们的住处的晃。 只可惜。 先夫人大张氏留下的大少爷柳能,关键时刻总硬不起来。继夫人小张氏生的小少爷又体弱多病,还是懵懂稚子。 “大小姐嫁了,来年晴儿小姐就该议亲,我若再搞不定大少爷,恐怕就要随小姐出嫁了。” 柳府同武将军府交好。 柳晴儿只怕要嫁入武家……练武之人鲁莽,哪比得上柳府书香门第。 莲心想着,挎着篮子回到小院。 “碧枝,碧枝……” 往日总在外面伺候的碧枝不见了,莲心连连呼唤也不见人影。懊恼过后,将莲子扔到灶房,莲心去到主房找柳晴儿告状。 刚到门口。 隐隐听到里面有暧昧羞人的喘息。 “白日青天,是谁在小姐房内……”莲心舔湿手指,在纸窗上扣出小洞,只见平日冷漠的小姐单穿一件金线肚兜,正挺胯撞向一个肥圆的屁股。 是小姐和碧枝! 莲心吓得不轻,忙捂住胸口。 顿了顿,脸红心跳凑上去想看个仔细,瞧见柳晴儿骑马似的拍打碧枝屁股,下意识夹紧双腿。 “小姐竟如此凶猛……碧枝那蠢货真真享受到了。不过女女相奸,让人知道了可是要被乱石砸死的啊!她们怎么敢?” 一晃神。 柳晴儿朝着碧枝射出最后一发,披了外衫朝门走来。 莲心猝不及防。 和柳晴儿视线对上,忙低下头去,余光瞄着柳晴儿微微凸起的罗裙,眼神变幻。 好大。 小姐裙下的那东西,真的好大。 柳晴儿披散衣服出来,瞧了一眼莲心,冷道:“备水,碧枝要梳洗。” “小姐……” “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是有第叁个人知道我便将你发卖至妓院,做那万人骑的贱奴,可懂了?” “小姐!碧枝她……”莲心挺身,不大服气。 “嗯?”柳晴儿不悦地扫她一眼,“你那点小心思本小姐还不懂,碧枝从今往后就是我的人了,不许再欺负她!” 莲心咬唇,手指紧绞。 不知往日被她哄得团团转的柳晴儿怎么忽然变了性,这般强硬。她想说什么,但小姐毕竟是小姐,再不受宠,也是这柳府嫡亲的小姐。 “是。”莲心泄气,“奴婢晓得了。” 柳晴儿先去水房清洗,留莲心照看碧枝。 却说莲心捧着水盆进到屋里,闻了淫水的味道,满心的酸止不住往外冒。待看到碧枝被打肿的屁股,还有那不断流出精水的小穴,整个人更是酸成了醋缸。 “好哇,还当你老实,竟然背着我勾引小姐干逼!” 碧枝幽幽转醒,见了莲心忙躲到被中,“不,不是我勾引……是小姐她非要弄……” 柳晴儿洗过身子进来。 笑了笑,“是我非要给碧枝开苞,好碧枝,屁股抬高些,我射了这么多进去可不许流出来。” 碧枝忙抬高屁股。 淫荡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外翻的阴唇像一朵肉花,美极了。 4弟弟的奶娘 柳晴儿眼神一暗,伸指扣了扣。 碧枝羞红一张脸,肥圆的臀颤巍巍,食髓知味的身体很快变粉。 柳晴儿当着震惊的莲心,拍拍碧枝的大屁股,“快养好,本小姐还没尽兴呢。” 碧枝脸红得不行。 连忙遮挡裸露的身体。 触到莲心怨毒的眼神,长久以来被压一头的怨气纾解出来,不知怎的,软糯道:“小姐,碧枝知道了,下次……下次一定伺候好您。” 柳晴儿笑笑。 瞥了一眼脸色泛白的莲心。视线从小丫鬟娇艳的脸,落到饱满的胸脯和一手可握的细腰。 如果没记错,这小蹄子借着要绣帕的名义,很快就跟姓胡的门客滚到一起。 然后便设计她那蠢到没边的哥哥,抬了妾。 …… 却说碧枝自那日见了柳晴儿的凶物和碧枝白肉的身体,整夜整夜睡不着。原打算写信给那姓胡的撩拨两句,如今也歇了心思,一心想要揭告两人。 一个大家闺秀,下面竟长了男人的东西。 一个木讷丫鬟,仗着奶子大便爬上床跟小姐交媾。 说出去,只怕给两人砸死、浸猪笼都解不了气。 但过了气头。 她又犹豫起来——柳晴儿原先待她极好,叁不五时打赏碎银,便是什么金镶银的钗子,也是说舍就舍的。 比起另一位庶出小姐,不知阔气多少。 莲心理不出头绪。 又烦又急。 柳晴儿开了荤,却不管这小丫头急不急,只管拉着碧枝白日青天就干起逼来,啪啪啪的,有时一干一下午,吃了晚饭,继续抱着碧枝在院中赏花、亲嘴、揉奶。 好不恩爱。 常年一身婆子衣的碧枝开始穿小女儿家的粉衫、黄衫。 一支银钗便打发了的发髻,也学了花样,戴的钗环首饰一日比一日金贵。 今儿出来,手腕赫然是羊脂白的和田玉镯。 天可怜见。 莲心勾了大少爷那么久,也不过得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和田玉锁,还嘱咐她不要戴出来让人瞧见。 “你可了不得啊,碧枝姐姐,这玉镯怕是小姐的嫁妆?” “不是,你别打听。” 碧枝日日承恩,还得了这么些东西,心中欢喜,很有几分得意,不过面对莲心却并不炫耀。 “莲子需先用水煮一道再放入粥中,你瞧你挑的莲心,还有一半在里头,这让小姐怎么吃……哎,罢了,我自己来吧。” 碧枝接过瓷碗。 小心翼翼挑出淡黄的莲子心,比伺候娘老子都用心。 莲心越看越酸,哼一声,甩袖离开。 碧枝煮好莲子稀饭端到屋里,柳晴儿袒胸露乳,自己打着小扇,正在翻书。 碧枝不识字。 放下粥水,拿过小扇替她慢慢扇着。 “小姐,妾身娘家兄弟娶亲,能不能告假去一趟。” “你家在窦县,我记得离京城有叁百里。” “……是。” “就不能不去?”柳晴儿扔了书,目光灼灼瞧她,唇红齿白好不艳丽。 一来一回,少说一月。 这刚开的荤,还没干两天呢怎么忍得住。 碧枝脸一红。 凑到她耳边小声说话。 “什么,你要回去找人开避子方?” “小姐次次弄妾身,总要灌满精水才罢休,妾身虽也喜欢,但终究大了肚子躲不过旁人。” 柳晴儿沉默。 黛眉微蹙。 “我知小姐聪明过人,将来总会叫我光明正大地抱孩子,请小姐……成全妾身。”碧枝声音越说越小,语气却很坚定。 她虽是奴婢,但从小娘老子管的严,叁令五申不许做下淫乱背德之事。 如今木已成舟,她已将自己当成了柳晴儿的女人,只是生米做熟饭,珠胎暗结终究过于冒险。 故此,才想出回乡悄悄开药一事。 柳晴儿冷笑一声,“要开便开,本小姐绝不拦你。” 说完拂袖而去。 碧枝呆滞片刻,还是收了包袱,第二日便乘坐马车回乡。 …… 大暑将至。 天气越来越热。 她中暑刚好,同父异母的四岁幼弟又发起了烧,连夜请来太医,堪堪保住小命。她还没见过这最小的弟弟,待病情稳定后,便去探望。 柳晴儿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 大姐柳玉儿年前嫁进侯府,大哥尚未婚娶。 下面就只有继母生的弟弟,还有一个庶出的妹妹。 庶妹同生母胡氏居住。 不大露面。 她也懒得搭理。 倒是这幼弟,印象中对柳晴儿极为亲近。不过继母小张氏原就是她母亲大张氏的胞妹,她的姨妈,幼弟同她亲近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姊姊……我要吃糖。” 柳安从床上爬起来,拉住她的手眼巴巴道。 柳晴儿趁着四周无人,扳了块麦芽糖塞柳安嘴里。小孩吧唧吧唧嘬着,心满意足躺回床上。 两人又说几句话,从小伺候柳安的奶娘进来。 一见柳安鼓囊囊的腮帮,便把柳晴儿请了出去。 “二小姐,太医说少爷血热,少食饴糖、糕点,您下次可千万被喂他糖了。”女人姓徐,行七,大家都叫她七娘。个子比她高半个头,叁十不到,今年生了第五个孩子,还在哺乳期。 说话的功夫,奶头便把衣衫润湿了。 两块水渍十分明显。 柳晴儿望一会儿,点点头,“知道了。” 七娘面色讪讪,想到柳晴儿还是未出嫁的小姐,便歇了遮掩的心思,“小姐进去跟少爷说话吧,他可想你了。” 柳晴儿进到屋里。 继续陪弟弟说话。跟狗嫌人厌的小屁孩不同,柳安十分乖巧,性子又软,柳晴儿借机问了不少想知道的事。 原主是大家闺秀。 上辈子直到自杀,也没好好在外逛过。 而她现在也不大可能逃出去玩耍,只能问问幼弟,外面的世界如何了。 晚膳时间。 七娘进来,请柳安吃饭。 柳安惶恐地抱住柳晴儿,“不吃,不吃,我不要吃!” “安儿,怎么了?” “姊姊救我!” “你不好好吃饭,病好不了,到时让父亲母亲担心不说,还要吃药呢。” “不,我不要吃!” 七娘扭捏站在原地。 半晌见柳安还在哭闹,索性同柳晴儿摊牌,“小姐,太医说人乳可助少爷早些康复,奴婢……现在还有奶,只是奶头堵塞,挤不出,只能请小少爷自己吃了。” “哦?” 5本小姐亲自替你嘬开 七娘脸上发红,以为柳晴儿听不懂。 绞着袖子站一会儿,咬牙道:“请小姐劝劝少爷,他病得这样厉害,差点挺不过来,可万万不能再任性了。” “柳安四岁了,还叫他喝奶,有没有考虑过他的心情?” “就是,安安已经是大孩子了,不用吃奶了!姊姊说得对!” “可是……”七娘左右为难,没想到一向知书达理的二小姐竟然会站在柳安那边,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七娘站在一旁,进不是,退不是。 柳晴儿安抚好弟弟,叫了七娘单独出去。 “不过就是奶堵了,叫别人嘬开不就行了?” 七娘惨笑一声,“院里丫鬟小,不经事,奴婢家那口子……又去了外地行商。”柳府的规矩是,奶娘进了府便不能再奶自己的孩子,最好也别再生孩子,只专心照顾小少爷。 年初生子,府中便差点辞退了七娘。 如果不是柳安从小跟她跟惯了,小张氏又整日吃斋念佛懒得理事,这差事,早不是她的了。 柳晴儿心中了然。 搓搓手指,笑了笑,“我帮你吸开。” “什……什么?”七娘大惊失色,“小姐万万使不得,若让老爷知道,还不打断我的腿?” “别让我爹爹知道不就好了,你心疼柳安,难道我这做姐姐的便不心疼?” 柳晴儿嗤笑一声,反叫七娘下不来台。 女人忙道:“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小姐疼爱小少爷,府里上下皆知。” “那你还有什么问题?” “没、没了。” “动手吧。” 想到家中嗷嗷待哺的五个孩子,还有整日流连赌场的没用丈夫,七娘一咬牙,在柳府的二小姐面前解开衣襟。 她原是员外家的小女儿,家道中落,嫁了个有点积蓄的行商。 不想婚后丈夫生意失利,索性在赌场醉生梦死。 如今……如今竟落得当乳母的下场,还要叫府中小姐取笑。 “好大。” 衣衫分成两片,滑落,将肚兜顶得鼓胀胀的奶子晃了晃。柳晴儿伸指挑起肚兜,从侧边抓出一只奶来,笑道:“是做姑娘就这么大,还是生了孩子才长这么大的?” 真奶摸起来就是爽。 又软又绵,白得晃眼,不知比她前世遇过的假胸好多少倍。 “做姑娘时就是这样了。”七娘莫名心慌,在柳晴儿的触碰下难耐地嘤咛一声。 “怎么?” “疼……小姐,轻点。”七娘喘两声,哀求道:“我涨奶了,一碰就痛……” 老五落地,她便赶忙回到府中挣家用。 到现在还没奶过那可怜的孩子,如今涨奶,也算是对她没有做到母亲应有本分的惩罚。 想到这,七娘几乎落泪。 柳晴儿舔舔唇。 在昏暗的厢房里,捉了大奶,慢慢亲上去。她向上看着女人,蜜红的舌尖绕着褐色的乳晕打转,留下咸湿的口水。 “唔!” 七娘伸长脖子,身子难耐地颤了颤。 6又骚又浪的母狗 柳晴儿继续用舌头打转,小手捏着奶,不快不慢地揉搓按捏,“疼么,七娘?” “有点儿……”七娘颤抖道:“小姐莫戏弄奴婢,你怎像男人吃奶似的舔我……啊,痒,疼……小姐,你……” 柳晴儿看着她迷乱的脸,一口含住奶头,香舌对着奶头灵活地舔来舔去。 “男人吃奶是怎么个吃法?我不懂,你丈夫也这样舔过你吗,七娘?” “……” “他舔得有我好么?嗯?”柳晴儿舔开堵在奶头的分泌物,吐泡口水,使劲一吸,醇香浓厚的乳汁立刻涌入嘴中。 她吸得用力极了! 喉咙上下滚动,将吸出的奶汁全数吃到腹中。 电击般的酥麻从奶头传到小腹,又从小腹传到熟透的蜜桃核上,七娘惨叫一声,差点跪在地上。 哺乳期奶子本就敏感。 让柳晴儿这么一弄,她比窑子里的婊子还想男人。 吃完一只,柳晴儿抱了七娘来到榻上,哗啦撕开肚兜,又吃另一只,这次她不再循序渐进,而是由着自己心中那股狠劲,狂咬猛吸,小手暴躁地揉来揉去。 七娘又哭又喊。 仿佛被暴徒强奸。 柳晴儿忽然停下动作,骂道:“贱妇,本小姐为了弟弟甘愿吸你这婊子的奶,你竟然敢大喊大叫!” 七娘呆住。 看着青一块紫一块的奶子,浑身颤抖,“可是小姐你……” “不用力,吸得出来吗?嗯?”她揪住她的奶头,用力拧一下,“再乱喊,我这就叫人进来!看看你这袒胸露乳,又骚又浪的母狗!” 七娘猛地捂住嘴。 胸前乳汁横流、牙印凌乱,一身白肉又肥又嫩。 柳晴儿擦擦嘴,取来瓷碗,命令道:“像母狗一样往前趴下!” 七娘不敢反抗。 颤颤巍巍趴在榻上。 “屁股撅高!” 她默默撅高屁股,不知道柳晴儿意欲何为。 却说柳晴儿在她胸前,正对双奶,放了两个瓷碗,“挤奶时不许乱动,若撒了一滴出去,脏了榻,我定将你逼二弟吸奶的事告诉母亲。” 七娘泫然欲泣,“我是听太医吩咐行事!” “贱人,我二弟初初启蒙,你便以治病名义胁迫他,岂不是想引他做爱,日后对你千依百顺!” 七娘骇然,“我没有,我没有!” 柳晴儿冷笑一声。 “有没有,可不是你说了算,你丈夫之事我可是一清二楚。” 前世这奶娘的丈夫嗜赌成性,还曾到府上要过钱,理由便是柳家对他媳妇做了腌臜不伦之事。 彼时原主尚未出嫁,只听了一嘴半嘴。 如今想来,定是这喂奶之事了。 七娘吓出一身冷汗。 抖得更厉害了。 两只大白奶子摇来晃去,好不活泼。 柳晴儿摸着她浑圆的屁股,爱不释手。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是好,这腚又大又肥,比起碧枝那天生的大屁股更有风味。 她最爱大奶肥臀。 而这七娘长相尚可,性子耿直,十分好唬,更是戳中她的性癖。柳晴儿对你情我愿的性事倦得很,就爱强迫人妻、良家妇女跟她做爱。 如今到这古代世界,更是如鱼得水。 十分快活。 她摸着肥臀,笑了笑。 —— 熊吉我啊,虽然是变态,但真的好喜欢珠珠(其实是听人说有珠珠才能上潜力新书 求珠! 7被玉质金贵的小姐插了 七娘惶恐、惊惧。 心中却隐隐有些主意——二小姐与她同是女子,吃奶摸奶或是出于对同性的好奇,再进一步,她还未出嫁,恐是完全晓不得的。 正想着。 柳晴儿脱了她的裤子。 紧接着一根硕大滚烫的肉棒怼了过来,轻车熟路撞开阴唇,撞开她生了五个孩子的阴道,直直插进逼里,插到她一开一合,瘙痒难耐的子宫口! “啊!” 七娘再憋不住,惊叫出声。 柳晴儿喘着粗气,哆嗦片刻,又往里进了进。粉腮玉面红扑扑的,杏眼迷离,抓着两只大奶便开始前后冲撞。 七娘惊惧十分,心中头个念想,便是这火热硬狠之物,绝非平时寂寞用来解闷的杵子,而是货真价实的男人鸡巴。 她低头去看,目光穿过两只被抓得生疼的奶子,只见一根狰狞的红色肉条在逼里进进出出。 十分骇人。 七娘哭了一声,呐呐道:“我的亲娘……小姐,你你怎会有这东西?” 柳晴儿正得逞,骑得十分舒坦,听得此问,兴致越发昂扬,索性坐到女人肥白的屁股之上,只将肉棒浅浅抽动。 “怎么,弄得你不舒服吗?” 七娘不答,哆嗦一下,紧咬嘴唇。 不多时却轻轻哼起来,饥渴难耐,屁股不停往后拱,引着柳晴儿的大鸡巴去撞软痒之处。 有经验的妇人就是这点好,既是反抗不得,又能得乐趣,索性主动引人去奸舒爽的那处。 柳晴儿趴在女人背上,埋头苦插,只觉这奶娘的逼无穷深,怎么也到不了尽头。 越是用力,蜜肉越是热情,层层碾来,直亲得她鸡巴鼓胀。 “爽死了。”柳晴儿摆正碗,一面享受七娘屁股顶撞,一面掐着肥奶出汁,“切莫射在碗外,还要给我幼弟吃呢……” 七娘面色一红,淫荡的身子顿了顿,越发难以克制。 一只碗挤满了。 柳晴儿又换另一只。 待两只瓷碗俱是装满香甜的人乳,这才放过可怜的奶子,只随心所欲一边插一边挤。七娘嗷嗷叫着,又痛又爽。 淫液、乳汁齐飞。 不大的软榻上全是水渍。 柳晴儿一面奸淫弟弟的奶娘,噗嗤噗嗤,一面又要她淫叫,“好七娘,且说说,本小姐弄得你舒服不舒服?” 七娘正要攀高,此刻满心只有操逼一事,哪还管什么妇道。 “舒服,舒服……小姐,用力,奴受得起,啊啊……” 柳晴儿笑一声,又问,“若与你相公比,又如何?” “……”七娘低喘道:“自是小姐威猛。” “这么敏感,多久没干过了?” “约、约摸半年……啊哈,小姐,奴快要到了……小姐!” 柳晴儿倒吸一口冷气,只觉蜜肉层层裹来,又缠又咬,热烘烘的淫液猛地浇到敏感的龟头。 她正要屏息射死这荡妇,忽的碰到一处绝顶软肉,一戳,女人肥大的屁股摇来摆去,比窑子里的妓女还淫荡的七娘竟哀鸣一声,轰然倒在榻上,只剩大屁股轻轻颤抖,淫液更是放闸一般,倾泻而出。 柳晴儿心中讶异,又去戳。 8奸到哭泣 这回七娘竟大声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人啦……” 柳晴儿知这是女人穴中弱点,狂插不止,直把软烂的逼插得汁水四溢,白沫横飞。 屋中俱是啪啪啪的操穴声。 她爽得抽气,一面骑乘耸臀,一面按住七娘圆润丰腴的肩膀,不许她逃。 柳晴儿大开大合猛插。 及到高处,闷哼一声,握住肥臀一阵激射,噗嗤——噗嗤——滚烫的精液把七娘的魂都烫没了。 女人伏倒在榻。 肥白的身子一阵抽搐,隐隐翻了白眼,骚逼流出大团大团的精水,仿佛尿床。 柳晴儿正得趣。 见她爽得奶水都自动泌出,笑一声,越发上头。 翻过七娘的身子,柳晴儿解开衣服,扯掉肚兜,就这般挺着一对盈盈一握的椒乳去蹭七娘白软的大奶。 奶头对奶头磨蹭。 激起一阵阵战栗。 柳晴儿色情地舔七娘脸蛋,含着黑发呵气,“七娘,我的好七娘,你的奶好软好肥,磨得本小姐好生舒服。” 七娘从未和女子奸过,哪受得这般淫辱,爽得一哆嗦,直呼饶命,“小姐,莫蹭了……你我都是女子……不可……啊啊啊……不可……啊……” 跪在榻上,叫大鸡巴狂插骚逼止痒是一回事。 真个儿用女人的奶来磨蹭,她却是有几分发怵的,觉得这有悖人伦,不合道理。 柳晴儿冷笑一声。 拔起微软的肉棒,亮出嫩粉色的小穴,啵唧一声,猛地撞到七娘淫靡的穴肉。 她不用肉棒,只和女人磨逼。 照样干出啪啪啪啪的巨响。 七娘将将被大鸡巴操上高潮。 此刻又叫小姐的嫩逼奸得贼响,顿时狂乱起来,两只丰腴的大腿难耐地乱扭,最后竟不知廉耻地攀上柳晴儿的细腰,箍得死紧。 “小姐饶命,饶了贱奴……啊啊啊啊啊……” 柳晴儿攻势不减。 掐住七娘的脸问道:“骚货,还敢不敢嘴硬?” 七娘哪敢嘴硬啊。 啊啊叫两声,捧着一对颤巍巍的肥奶主动去和柳晴儿的椒乳相亲。 奶子对奶子。 两人俱是爽得一哆嗦。 正巧这番厮磨,柳晴儿的肉棒已然勃起,她闷哼一声,和七娘的骚蚌分开,扶着肉棒重新奸进。 只听噗嗤一声。 却是狠狠奸到底了,又日到那块媚肉。 七娘哭一声。 脖子扬得老长。 两只大奶活泼地甩到空中,乳液随即喷出。 女人的泪和汗同时下来,叁分喜叁分痛还有四分难辨的愧疚。 她的奶。 没有哺那几个月的孩子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背弃夫君,叫府里尊贵的小姐玩成这般骚样。 七娘掩面哭泣。 却不料柳晴儿不仅没扫兴,反而吸住她的奶一阵猛吃,胯下不停,啪啪啪啪啪,操得屁股都红了。 “好七娘,哭得真好听……你且好好伺候我,我定禀告母亲将你孩儿接来。” “真的?” 七娘爱子心切,忙止住哭泣问道。 “真的,我记得是个女儿不是?”柳晴儿猛入到底,停住,亲了亲七娘的脸,“你自可养在府中,便是大了,也能寻份丫鬟的差事。” 9撞见小丫鬟偷人 七娘破涕为笑。 欲起身拜谢,将将挺腰,意识到小姐的肉棒还在穴中,又羞红了脸,嘤咛一声。 早些年便听过奶娘攀上主家,最后还抬了妾的故事。 可她万万没想到,快叁十了,养了数个孩子,最大的孩子比柳晴儿还大着两岁,竟然也能有这般际遇。抬妾是不敢想的,可是有了依仗,在府中做事总归腰板要直些。 七娘细细想来,心中欢喜。 加之柳晴儿的鸡巴十分伟壮,捣得她意乱神迷,此刻还被小姐亲了脸,越发放浪起来。 “啊啊……小姐,操死奴,奴要死在大鸡巴下!” 柳晴儿吸着奶,粉面含春,一面叫着好七娘,一面噗嗤噗嗤进个不停。 一个将将识得女人滋味。 一个却是好几个孩子的娘。 双方通了心意,正是干柴烈火,根本不得停。原先弄碧枝,柳晴儿总要顾着小丫鬟初识情事,不敢过分,如今碰上这蜜蚌淫珠的大奶淫妇,哪还有半分顾忌,狂插乱捣,似要插烂她一般。 两人正面操一回。 柳晴儿又掰开她的大腿侧面来。 后来扶着水缸又来了一下子,最后怕挤出的人乳变质,这才用七娘的嘴爽利一回,为今天的操穴作结尾。 柳晴儿洗过身子,在七娘的伺候下穿上衣服,这才端着人乳去寻柳安。 她以糖作诱,又吓他疾病可怖,这才哄着柳安吃完两碗人乳。 临出门。 七娘扭着帕子在门口相送,大腿夹得贼紧,生怕柳晴儿的东西流出来污了裤子。 柳晴儿笑一下,摸了摸七娘的屁股,塞过一支玉钗。 “小姐,使不得。” “你照顾柳安辛苦,自是使得……还望七娘好生照拂呢。” 这最后一句话说完,柳晴儿娇媚一笑,紧盯着七娘的大奶。 女人面上一红。 顶臀碰了碰柳晴儿的纤纤玉手。 两人此番说辞极尽暧昧,但在外看来,却是柳晴儿护弟心切,殷切托付。 并无不妥。 二人后来还有不少勾当。 现在按下不表,却说柳晴儿的小丫鬟,莲心。 莲心不满柳晴儿拉着向来低她一头的碧枝操穴,心生嫉妒。 虽想过自荐枕席,但细想之后还是作罢。 且不说柳晴儿是女子,并不能给她抬妾。再说过不了多久,她便要嫁去将军府作人妇,彼时那伟岸的东西说不得要被小张氏咔嚓剪掉,她生性淫荡,可不想离了鸡巴的宠爱。 思来想去。 莲心和不太能起来的大少爷柳能不咸不淡做了两回,而后便开始频繁勾搭门客胡高升。 今日。 柳晴儿出去探望幼弟,莲心窃喜,忙递了信叫胡高升到此相聚,然后便在屋里梳妆打扮起来。 她惯会勾搭男人。 自然晓得如何装扮自己。 两只乳儿勒得爆出,除中衣,外面只着一身素纱。浑圆的屁股吊块细布,堪堪遮住屁眼和骚穴,两瓣鸡蛋似的白臀若隐若现。 脸上铺了细粉。 又学古人在眉间点红痕,樱桃小嘴染了口脂,颇有润泽,是个男人看了都想亲一口。 莲心打着小扇,趴在窗头东张西望。 不多时。 外间传来声响。 吓得她差点死过去。 10大胆贱婢敢吃小姐鸡巴 她家小姐柳晴儿竟提前回来了!她原先探望柳安,早上去的,总要陪弟弟坐到深夜,今日竟下午就回来了! 好巧不巧。 胡高升也到了。 莲心几乎死过去,咬着唇,趴在墙角忧心忡忡听外间讲话。 柳晴儿过来,见了鬼鬼祟祟的男人,当即心下了然,故意问道:“胡先生何故到此?” 胡高升也机敏。 知道今日偷香不成,叫主家小姐撞见,一个不慎,撵出去是小,恐是要挨板子的,到时候不仅身子坏了,名节也彻底没了。 男人鞠了一躬,沉声道:“近日读书犯了眼疾,莲心姑娘知道了,让我来摘院外的菊花,说是泡茶,有奇效。” 柳晴儿笑了笑,“先生是来摘花啊!” 胡高升一惊,面上不动,额头却布满虚汗。 柳晴儿不爱同这男人废话,瞧见就心烦,索性挥挥手,冷道:“先生要用花,只管往郎中那里去取,有什么道理摘我的花?小心下火不成,反倒上火了。” 胡高升喏喏点头。 “是我唐突了。” 说完,疾步离去,仿佛火烧屁股。 柳晴儿嗤笑一声,推门。 迈入院子,也不进闺房,径直往侧厢房走去。 吱呀—— 门一推开。 便看莲心慌慌张张穿衣服,两只奶子颤颤巍巍,细腰衬得娇小的身体曲线异常玲珑。 柳晴儿冷笑一声。 “穿什么,可是胡先生看得,本小姐看不得?” “小姐……小姐,我正在午睡,不晓得你回来了。” 柳晴儿不语。 莲心恨恨咬唇,一心装傻,又去拿衣服。 柳晴儿冷不丁道:“本小姐说的话,你当耳旁风?” “贱人。” 柳晴儿出去,拿了竹条进来便往莲心身上抽。 啪! 一竹条下去。 莲心疼得跪倒,后背登时变红,细皮嫩肉的小丫鬟扯着嗓子哭一声,这才认识到错误。 她跪在床边,不停磕头,“小姐饶我,小姐饶我!” 柳晴儿冷道:“不是没给你机会,莲心。” 要跟男人乱搞也就罢了,还带到她屋里来,真当她是泥人捏的吗? 平时伺候就糊弄。 没想到……竟还胆大包天趁她不在,邀人来操逼。 柳晴儿说着又抽了一下。 莲心疼得扭起来,在地上打滚。 第叁下打完,柳晴儿扔掉竹条,冷道:“这就叫婆子来捆你,念在主仆一场,勾栏便不叫你去了……配给前院行脚的陈麻子吧。” 莲心哪还敢哭。 忙从地上爬过来,抱住她的腿不停哭喊,“小姐,小姐,你不能这样对我。” 柳晴儿烦得厉害。 抬脚便蹬。 不想莲心竟掀起她的裙子,一骨碌爬进去,小手迅速脱下她的裘裤,战战兢兢握住即便软着也很分量的鸡巴,当即含住,嘬起来。 啧啧的口水声从裙下传来。 柳晴儿蹙眉,低头只见裙子隆起,一方突兀拱来拱去,看那形状,俨然是莲心这贱骨头私自吃起了她的东西。 “贱人,竟敢碰我!” 柳晴儿正要发怒,不料身体起了反应,刚刚在七娘那射到疲软的鸡儿又在莲心精心侍弄下,站了起来。 11才不让小骚货得逞 柳晴儿一怒。 掀开裙子,想将莲心拉开。 不料这小蹄子天生就是吃鸡巴的好手。七娘刚刚也给她吃了鸡巴,不过表情并不欢愉,还常常咳嗽。但莲心则不然,她手极灵巧,一面吃,还能一面帮她撸,眼神又纯又魅,樱桃小嘴含住狰狞的肉棒,还能抬眸深情款款看她。 两瓣浑圆的屁股翘得老高,随着吃鸡巴的节奏左右摆动,仿佛引着人去浇灌。 “贱人,叫你得逞了。” 柳晴儿抓住她的头发,前后顶胯,猛操这张诱人的樱桃小嘴。 莲心呛了两下,眼角含泪。 许久竟流着泪将粗壮的鸡巴全部吃下。 柳晴儿操进她喉咙,倒吸凉气,头皮发麻,方才知道小蹄子的厉害。 便是不用那对骚奶,不奸骚逼,莲心也能用嘴把鸡巴伺候得舒舒服服。念及碧枝不在,七娘那也不能随意去,留这小骚货日日操嘴也是极舒服的,柳晴儿便改了想法。 她闷哼一声,掌住莲心娇媚的小脸。 “还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 莲心缓缓吐出肉棒,小嘴嘬口马眼。而后抱住柳晴儿的腿顺着肉棒一路舔到她的子孙袋。 “小姐,你的蛋怎是瘪的,碧枝不在,你去哪快活了?” “小醋坛子,怎的,怕喂不饱你?” 莲心娇哼一声,“奴怎敢?” 说着察觉到柳晴儿似笑非笑看着自己,莲心一顿,顿时把脾气收住了,含住卵袋吃得啧啧作响,进而舔到柳晴儿的肉缝,小舌耐心舔软了肉,这才顶进去啧啧吃着。 柳晴儿穿越前,没有肉棒时便钟爱和人舔穴,如今叫丫鬟碰到了爽处,少不得坐在她脸上磨逼。 碧枝和七娘哪会这花活,都是叫她操服的。如今瞌睡来了枕头,少不得拉莲心躺下,互相舔弄起来。 莲心的穴天生无毛,小得只能看到一条缝,柳晴儿吐口水舔开了,抱着肉花吸个不停。 “哦,小姐……怎么可以舔我……啊啊啊,人家还是处女,不能破身。” 屋内都是黏腻的吃穴声音。 听得莲心说自己是处女,柳晴儿顿时火冒叁丈,揪过小蹄子两把撕了衣服,对着奶子就是响亮的一巴掌。 “啊!” 莲心捂着奶叫一声。 “谁是处女?” “……奴是处女……奴真的是处女。” “处女这么会吃鸡巴?”柳晴儿冷笑一声,“处女长这么大奶,见到鸡巴就扭屁股?勾男人大白天过来操屄?” 莲心哭得梨花带雨。 “……奴确不是雏儿了,但也是大少爷强迫我做那档子事儿,小姐,你可万万不能嫌弃我。” 碧枝叫柳晴儿操,是第一次。莲心却是没有贞洁拿来争宠的,本想占一头,不妨叫柳晴儿当下就识破,虽有些害臊,但到底撒谎成性,索性说是柳能强迫于她,她多么多么的无辜和可怜。 “真个儿是贱人。” 柳晴儿原想同她弄那么一下子,如今有些扫兴。她虽爱同女子欢好,却不耐烦应付这明明是娼妇却非要立牌坊的人物。当下揪住莲心,肉棒一顶,在女人惯会吸舔的嘴里释放出来,便草草提起裙子,径直往外走去。 15小姐好粗插死奴了 柳晴儿见状,嗤笑一声。 她不笑还好,一笑,莲心猛地回神,眼角有些红,竟哭骂起来,“你这臭不要脸的,专门用女穴奸淫我,现在还顶着大鸡巴嘲笑我……我莲心虽然下贱,却不至于下贱到任你这般羞辱!” 说着又摔打起来。 力气还挺大。 柳晴儿磨她骚穴,本就有封口的意思,见她现在来了脾气,恐怕封不住,便有些气短。莲心不同碧枝和七娘那般好拿捏,脾气泼辣,十分棘手。 她沉吟片刻,啵一声起身,穴口拉出长长的银丝,还有一股子腥儿。 柳晴儿闷哼一声,翻过莲心娇软的身子,从后面按着插进逼里去。 水润润的小穴紧得要死,虽不像碧枝那般软,但却箍得她的肉棒一跳一跳的,才进到一半,竟然就插到底了! 好浅的嫩穴! 柳晴儿挺动腰肢细细品尝,对着花心就是一阵奸淫。 莲心原还在骂的,“啊”地叫了一声后,竟然没了一点声响。柳晴儿俯身一看,死丫头给插得流口水,眼睛翻白,好像昏了过去! “莲心、莲心……” 柳晴儿撤出些,握着她的细腰呼唤。 莲心嘤嘤回转,娇弱地哼哼,半晌小声小气哭起来,“小姐好粗……真的好粗……插死奴了,原来这才是大鸡巴……好棒,奴刚刚爽得昏过去了,现在醒来全身发痒……小姐……” “怎么?” 柳晴儿见她如此娇软可人,忍不住进了进,低头亲吻小骚货的耳朵和脖子。 “您能不能再像刚那样插我?” “……唔,好莲心,你太浅了,方才是我莽撞,一心要插穿你的骚逼,害你昏死过去。现在我浅浅地弄你,等你宫口软了,我再操进去,深深地日,把你往死里操好不好?” 莲心脸一红,咬唇点头。 柳晴儿亲得她好舒服,纤纤玉手揉捏她的奶子,没有茧子,可比男人弄得爽多了,搞得她要死要死的。 她真的好会操女人,没一会儿就把她操得又酸又软。 “唔……好莲心,是要泄了吗?”柳晴儿发现莲心周身滚烫,小逼绞得死紧,便扳过她的头,一面亲一面问。 “小姐救命……呜呜,莲心要死了,要被小姐插死了!” 十五岁的少女嘴角爽得流下口水,双腿夹紧,肉穴紧紧咬着自家小姐的肉棒,不肯放! “我的小骚货,才这么几下就要尿了。”柳晴儿哄道,“来,张开嘴给本小姐吃会儿,你看看你这张小嘴,又会吃鸡巴又会说狠话,本小姐真是爱死了。” 莲心嘤咛一声,张嘴和柳晴儿吃起来。 身体越发火热。 没两下,就被柳晴儿拧着奶子插上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 “真会喷,烫得我舒服死了……”柳晴儿咬住她的下嘴唇,不停撩拨,“好莲心,你的宫口现在开了,好软的,在嘬我的鸡巴呢,你说我要不要进去,嗯?” 莲心失了力气,但性欲却不曾减退,听得小姐如此发问,差点骚死过去。 16骚货不许躲! 从某种程度来说,她这种淫荡的体质和柳晴儿就是绝配,一个天天鸡巴梆硬,一个看到肉棒就想张开大腿。 “要!” “唔,真可人疼……”柳晴儿舔舔唇,捏着她的奶子耸屁股,恨不得干死这骚逼,“我进去不射可是不会出来的,到时候灌些子孙浆,又扣不出来,可是要怀孩子的。” 莲心一抖。 柳晴儿以为她也和碧枝一般怕怀孕,便有些扫兴。 “要……小姐,射满莲心!”莲心撅起屁股,拼命往柳晴儿的胯下怼,“我就爱怀孩子,莲心不怕,莲心只想被小姐狠狠灌满!操……操死我吧!” 似知道柳晴儿在想什么,莲心红着脸又道:“便是怀了孩子,我也不爬大少爷的床了,他那没用的东西哪比得上小姐万分之一!只是小姐也万不可因我有了身孕就随意配给下人……我、我……” “说什么胡话!” 柳晴儿猛地一入,大肉棒日进子宫横冲直撞,几乎要干穿她! “今儿既然肏了,你就是我的人,便是没怀上也是我的人,除非你哪日……不愿了。” 听得柳晴儿这般说话,莲心彻底服气。 大少爷也好,门客胡高升也罢,通通是只想偷香窃玉不想担责的软脚虾,哪有小姐这般可靠。 莲心嘤嘤哭泣,撅着屁股挨操。 小腹印出柳晴儿的大肉棒,一鼓一鼓的,别说子宫叫操了,就连心都叫她操了……哪里都软绵绵、热乎乎,好不爽利。 啪啪啪啪啪! 十叁四岁的少女骑在十五岁的丫鬟身上,狂插猛抽,操得丫鬟两只奶子乱甩,屁股通红。 她时而握她的腰,时而揪她的奶,时而掐着丫鬟的脖子操得她翻白眼。 女孩儿苍白漂亮的屁股动个不停,与纤细身材不相衬的大肉棒在莲心的屁股间进进出出、出出进进,淫水粘满整个鸡巴,时而抽出黏腻的银丝。 “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密集抽插,莲心高潮不止,淫水顺着交合处噗嗤噗嗤往外飙射,撒得到处都是,下身更是一片淅淅沥沥湿了一片! “小姐,插死我了!莲心又要死了!” 莲心咬着头发,不停甩头。 柳晴儿正要攀高,哪里容许她躲,一把握住丫鬟纤细的腰肢,对着肥圆的屁股就是一阵啪啪乱打。 “骚货,不许躲!”她一边打一边狂操,精致贵气的眉眼一派迷离,“本小姐正爽呢……既然要做我的女人,便要老老实实挨操,生这么大屁股……唔,怎么可能不禁操,给我好好受着,本小姐今天就要奸透你!” 莲心躲闪不得,趴在榻上低低叫唤。 没多久给操得昏死过去。 这小蹄子生得腰细,不是一般的细,便是柳晴儿这样的小手也能握住。偏屁股和奶子又圆又大,十分惹人,从后面用老汉推车的把式弄起来,看着要命,操着更要命。 柳晴儿闷哼一声,水红色的肚兜动得虎虎生风。 最后临门一入,直对着子宫狠狠射进去,连续两下挺腰,把昏死过去的莲心又操得清醒过来。 17操服就变成小心肝儿 小丫头先前已经泄过好几次,如今叫小姐的精水烫得死去活来,享受到做女人的极致快乐,啊啊叫着,淫水竟然像撒尿一般喷了出来。 大量的淫水冲得柳晴儿好不爽利,她就爱这种水多的骚货,一面掐着莲心的腰边操边射,一面叫着:“小骚货,给本小姐夹紧了,全给你这浪蹄子了,哦哦,全给你……射死你!” 莲心揉着自己的奶,伸长脖子叫唤。待柳晴儿射完倒在榻上,这骚货眼睛一转,竟然揭开柳晴儿的肚兜,挺着奶与自家小姐的椒乳磨起来。 柳晴儿垂眸,不时伸手捏莲心屁股,间或与她嘴对嘴亲。 “怎的,想吃我的奶么?” 柳晴儿问道。 莲心脸一红,喏喏点头,得到柳晴儿的准许后,撩起头发色情地吮吸起来。 柳晴儿的奶子并不大,但却很软,很翘,随便吸吸奶头立得红艳艳,莲心吃得如痴如醉,下面也被柳柳晴儿扣得重新流水。 “小姐……你的奶子好香啊……莲心好喜欢,以后你经常给我吸好不好?好不好嘛?” 柳晴儿笑起来,她从前的女友也是这般,餍足之后便爱粘着撒娇。 她低头在莲心耳旁说道:“我又想操你了,去,自己坐到大鸡巴上动……我的小骚货,伺候好了,本小姐天天疼你。” 莲心扭着屁股扶起肉棒缓缓坐下,一面吃进去一面妖艳地咬嘴唇,一副被操得受不了的骚样。 柳晴儿闷哼一声,看着她的脸不停往上顶胯。 “小姐好棒……呜呜呜……好粗好粗,撑死人家了……”莲心难耐地皱眉,还躲了一下,颤巍巍的奶子真好看。 柳晴儿舔下唇,开始动作。 噗噗的插穴声不绝于耳。 没多久就从缓慢的节奏一点点加快,变得狂风骤雨。可怜的小丫鬟没在上面多久,就让自家霸道的小姐压在身下往死里插。 两人从午间干到深夜,直到小穴插肿,莲心的肚子灌满精液微微鼓起才作罢。 主仆二人躺在一床被子里,莲心乖巧地依偎在柳晴儿怀中,嘴里还念叨着,说自己肚子争气,一定能怀上,到时候怀着孩子也要给柳晴儿操。 柳晴儿搂着她,疼得不行。 她特别喜欢大肚子的女人,以前搞过怀孕的上司,现在还念念不忘。一想到日后能操到怀着自己骨肉的孕妇,别提多兴奋,当即抱着莲心心啊肝啊地叫着。 “我的小骚货,小贱逼……你若早些这般可人疼,我何至于欺负你?” 莲心娇嗔一声,夹紧双腿,睡觉也不敢松开,生怕精水漏了分毫。 主仆二人好不恩爱。 一觉睡到天明,直到外间有人拍门,说柳玉儿回府了,大夫人出了佛堂,叫柳晴儿也一道过去说话。 “知道了,张妈妈,你且去禀告,我稍后就来。” “哎。” 张妈妈嘴上答应,却还是朝门缝里看了一眼——屋中洒落好些衣物,还有女子的肚兜和湿哒哒的裘裤。 都说人老成精。 张妈妈掩嘴笑笑,便知道是深闺里的小姐情窦初开,拉着漂亮可人的小丫鬟磨豆腐。 18姐姐的娇丫鬟 后院女子甚少见外男,寂寞了,相互慰藉之事并不少。只要不出格,随便怎么玩都是主人家自己的事。 张妈妈走了。 柳晴儿坐起来身,整理头发,光洁瘦削的后背好不精致,把莲心看得迷了眼。 “小姐,奴伺候你宽衣。” 柳晴儿伸手按住她,手指在莲心嘴唇一点,“好莲心,昨夜叫我操得腿都合不拢,立大功了。今儿就好好歇着,别乱动了,我的小心肝。” 莲心拉着被子,嗔怪不已,“小姐昨日明明还叫我小贱人、小骚货、小蹄子,怎的,今日就成了你的心肝?” 你到底有多少心肝宝贝? 柳晴儿笑一声,“在床上说些粗话,你我都快活,不是么?你就是我的小心肝,小宝儿,日后还是我孩子的娘,我不疼你谁疼你?” 一番话毕,莲心听得几乎落泪。原还想拉踩两句碧枝,现在见柳晴儿这般疼人,便索性不闹了,只殷殷嘱咐她去说完话,便快点回来。 “奴、奴给小姐熬糖水喝。” “你还会熬糖水……” “小姐!” 柳晴儿笑起来,抱着她亲了好几口,这才出门去。 …… 柳家东厢。 柳玉儿带回来的丫鬟梧桐在外间候着,苍白的小脸上有哭过的痕迹。 柳晴儿瞧她一眼,不免怜惜。梧桐原是书香门第出生,生父官居六品,是正儿八经的官家小姐。只可惜家道中落,叫官府发卖了,进了奴籍。 她长得不算好看,顶多算个清秀佳人,可皮肤白得发光,说话细声细气,骨子里透出文弱和知性,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似的,谁看了都心疼。 “二小姐,你来了。”梧桐见她,忙娇娇弱弱弯腰,说话带了哭腔,“古大娘子刚进去替大小姐看诊,夫人吩咐不许人进了。” “你怎么哭了?” 柳晴儿垫脚,替梧桐揩了揩脸。梧桐今年二十叁,却只比不满十四的柳晴儿高半个头。 可见是多么娇小! 梧桐心里一暖,掖住眼角,只当柳晴儿关心下人,“大小姐不知遭了什么罪,在里间哭得死去活来……我、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柳晴儿捧着梧桐的脸,软声软气哄,“没事的,有娘亲在,不会叫大姐姐受苦的。” 梧桐神情一怔,细眉紧蹙。 柳家现在的大夫人,人称小张氏,虽然是过世的大张氏嫡亲的妹妹,柳家两位姑娘嫡亲的姨妈,但到底不是亲生母女……万一借着看诊的由头磋磨柳玉儿…… 梧桐欲言又止,柳晴儿知她心里想什么,摇了摇头,“你多虑了,娘亲不会的。” 小张氏如今吃斋念佛,甚少管事。 就连庶妹的婚事都放手叫胡姨娘自己去张罗,怎会害她们姐妹?而且按照柳晴儿穿越之时接收的信息来看,她那便宜夫君亡故后,家里衰败,还是小张氏偷偷接济。 吱呀—— 门开了。 檀香端出一盆水,里面泡着玉制的短杵、纤长的铁签、还有碗口粗的铜镯,铜镯上还沾着带血的粘液,在清水中也能看出…… 19姐妹初见便晓端倪 “这是什么?” 梧桐看得脸色惨白,摇摇欲坠。 柳晴儿略看一眼,便知那位古大娘子用器具撑开了大姐姐的穴口检查,因而并没有像梧桐一般激动。 她抬脚进去,恭敬道:“娘亲。” 张茹握着佛珠,不曾梳妆,只戴着一顶素帽遮蔽头发,面容秀丽端正,却透着一股枯败之意。见柳晴儿说话,女人抬眸望过来,淡淡点头。 “你来了。” 柳晴儿抿唇站了站,并未到她跟前。 古大娘子收拾过箱子,上下打量她,眼神意味深长,“大夫人说的二小姐就是这位仙子么……我滴乖乖,大小姐就够漂亮了,不想这二小姐更是玉质金贵、天仙下凡!” 对方说着,目光往下,停在柳晴儿腹部。 按照正常的走向,一年后,她也是在这位古大娘子的张罗下,切掉鸡儿,成为正常女人。瞧对方的反应,倒像是现在就知道她是不男不女的身子一般。 柳晴儿没给对方好脸色,偏头问道:“姐姐如何了?” 张茹捻动佛珠的手慢了半拍,许久,竟摇了摇头。 果然如此吗? 一时间,母女二人相对无言。 古大娘子见没她事了,起身告辞。梧桐拿来银子,送人出府,脸上竟然又挂着泪,真真是个水做的人。 柳晴儿微微侧目,都有些辨不清谁才是柳玉儿的亲人——毕竟她和张茹,一个做妹妹的,一个做娘亲的,可是一滴泪也没有。 古大娘子前脚刚走,后脚帐子里便传来嘤嘤的哭泣声。 “晴儿……晴儿……” “玉儿姐姐……” 柳晴儿是刘沁穿越过来的,对家中亲人不是很放在心上。按照穿越时接收的信息,她早就知道姐姐柳玉儿子嗣艰难,后来更是因为膝下无子,叫小妾欺辱至死,连口像样的棺材都没有…… 可这一声晴儿,却真是叫得她心都碎了。 生母亡故后,抛开那屁事不管的傻叉兄弟柳能,姊妹二人就是彼此最后的依靠。如今柳玉儿知道自己日后怕是生不出孩子,满腔苦涩无处倾诉,只得伤心地呼唤嫡亲妹妹。 小张氏见状,垂头捻着佛珠,许久,唤来檀香一道离开。 “你们姐妹二人好好说话吧,晚膳不用到我和老爷那请安……晴儿,好生宽慰你姐姐,切勿叫她乱想。” “我晓得。”柳晴儿应过,钻到帐中,还未坐下,便叫柳玉儿扑了个满怀。 “晴儿,我的命好苦……” 柳玉儿待字闺中时月事便不对头,来的年岁晚不说,还有一阵无一阵。她原先就知道自个儿身子有恙,可却还是抱着希望,毕竟男女之事谁也说不好。且那侯府的小侯爷生得俊俏,惯会作些酸诗、写两个歪字,嫁过去,她原也是百般欢喜的。 柳晴儿不知如何宽慰,只拍着女子后背,劝她莫哭伤了眼。 柳玉儿不孕一事,她只知道“不孕”这个结果,其中情况却是不清楚,作为一个还未出阁的小姐也不好多问。 不多时,梧桐送完古大娘子回来,进门前还是个体面丫头,进门后喊了声“小姐”便泪眼婆娑跪到床前,死死拉着柳玉儿的手。 柳玉儿却好像不待见她似的,猛地往回抽。 20同床共枕倾诉心事【po1⒏υip】 柳晴儿见梧桐凄凄惨惨跪在地上,眼睛鼻子哭得通红,好不可怜,忙拉她起来,“怎好叫你跪着,别说我看了心疼,姐姐也舍不得!” 柳玉儿偏过头去。 梧桐像是做错了事一般,一双白得晃眼的小手叫柳晴儿拉着,整个人乖乖怯怯,好不可怜。 叁人僵坐一会儿。 柳玉儿躺在床上说困了,支梧桐出去,只留下柳晴儿陪她。 “妹妹就在这陪我睡一晚吧……我、我心里实在难受,总想哭。” “玉儿姐姐……” 莲心煮了糖水,吩咐她回去喝呢,若是晚了,那小作精不知道要闹多久脾气。 但见柳玉儿苦苦挽留,一双手紧紧拉住她。柳晴儿也不好说什么,答是答应了,只是叫人又抱来一床被子,说自己夜里手脚乱动,恐扰了柳玉儿睡眠。 柳玉儿还不知道自家妹妹下面长了鸡儿。 那么大的东西,穿着裙子还能遮掩,只着贴身衣物极容易暴露,倒不是不相信柳玉儿……只在柳晴儿心中,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省得节外生枝。 “姐姐,我睡外头,你夜里要什么说一声,我去拿就好。” “傻妹妹,你我幼时便叫母亲分开,不曾同床睡过。你是小的,自然睡里面,万一要滚下床也有我拦着。” 柳晴儿心中一暖,囫囵脱掉外衣,钻到里头。 柳玉儿侧躺着,眼角泛红,清丽端庄的容颜有几分疲倦,身上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闻起来很安心。 两人先是隔着些,后来柳晴儿发现自家姐姐身子冷得厉害,被窝睡了半天还是凉的,便靠近些,想给她暖暖。 “晴儿……相公他说我既无所出,便要纳小的。” “他不是已经有个小的了吗?”柳晴儿啧一声,心道狗男人,浑然忘了自己也是成天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瞧哪个奶子大的都顺眼。 柳玉儿默了默,“他要梧桐。” “怪不得梧桐哭成那样。”想到梧桐那张我见犹怜的瓜子脸,柳晴儿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叹了口气。 “……她有什么好哭的?”柳玉儿拧着被子,神情怨恨,“我做主将她许给夫君,她竟不从,正儿八经的侯府妾室不做,难道要嫁给院里的泥腿子?” 柳晴儿沉默。 “她原先的确是官家小姐,可既然入了奴籍,便要认命……她宁死不从,夫君倒疑心是我不贤良淑德,从中作梗了!” 柳晴儿闷着不说话,半晌见自家姐姐还不住嘴,冷道:“姐姐可想过,她非是想要攀高枝,而是心有所属?” 柳玉儿一顿,忙摇头,“她自幼与我一起长大,外男甚少接触,怎么会心有所属?” 柳晴儿忽然为梧桐感到悲哀。 她隐隐猜到梧桐喜欢的人就是自家姐姐,可是姐姐她不仅是铁直女,还是那种……深受叁从四德毒害,以夫为天的官家女子,不仅不能明白梧桐的心意,还要把梧桐往自己的丈夫床上推。 虾仁猪心啊。 想想柳晴儿都要窒息了。 眼见妹妹不说话,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定定看着自己,柳玉儿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半晌,只当小妹妹待字闺中,还不明白这为妻之道,又说两句,吹灯了。 —————— 让我想想如何玩弄姐姐,嘻嘻。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21醋丫头舀着糖水来捉奸 姐妹二人早上是叫莲心拍门吵醒的。 柳晴儿起身穿衣,揉了揉眼睛,“这小蹄子,昨儿明明叫人同她说了,今天又跑来搅我瞌睡,真是欠……” “你说什么,晴儿?” “哦……没什么。”柳晴儿先爬起来,穿靴子,乌黑的发倾泻侧颈,美不胜收,“小丫鬟来拍门了,想是不放心我。” 柳玉儿起身一看,“天这么晚了,我真是睡过头了。” 许是有心事,女人夜里辗转反侧,好不容易才睡着。这会儿起床,本来收得严严实实的中衣敞开了,露出白花花的乳肉,脖子白嫩,微微泛粉,一嘬就能起印子。 柳晴儿略看一眼,收回目光。 姐姐容貌身材都是极好的,要不也不会叫侯府选中。但此处野花太多,采都菜不完,她还没有近亲相奸的爱好。 二人起身,还没收拾妥当,莲心便提着篮子风风火火闯进来。 柳玉儿皱眉,“这丫头……” 柳晴儿忙上前一步,拉住莲心的手,侧身朝女人讨好地笑笑,“姐姐勿怪,莲心和我一道长大,行为举止天真了些,坏心却是没有的。” “规矩还是要好好教。” 见妹妹有意包庇,柳玉儿不好再说什么,不咸不淡说了一句。 莲心却不是个好惹的,原先就横冲直撞、天不怕地不怕,如今有了柳晴儿纵容,越发口无遮拦,“侯爷夫人要是懂规矩,也不至于留我未出阁的小姐在此过夜……” “莲心!” 柳晴儿喝斥一声,瞧见莲心气鼓鼓的娇媚小脸,又道:“再不听话,看我回去如何用棒子收拾你!” 柳玉儿气得胸闷,原想发作,瞧见妹妹要亲自动手教训丫鬟又闷闷道:“算了,你好好教训就是,莫动手伤了人。” 莲心噗嗤笑一声。 心道她昨晚就是没被棒子狠狠教训,今天才过来撒泼呢。深宅大院的日子寂寞得很,原先她是没尝到小姐的滋味,如今食髓知味,恨不得叫小姐日日按着操穿才是。 莲心打开篮子,舀出糖水,一只手揽着另一只手的袖子,半蹲身子,一口口给柳晴儿送到嘴边,间或拿出帕子擦嘴,动作好不温柔甜蜜。 柳玉儿看着奇怪,也没多想。 正好梧桐端着早膳进来,便叫她摆到桌上。 却说梧桐在柳玉儿面前极守规矩,走路悄无声息,眼睛也不乱瞟,可乍然见到柳晴儿和莲心那般作态,却还是忍不住侧目。 她心中有鬼,自然瞧出莲心和柳晴儿也有鬼。 看来看去,不知想到哪处,眼睛又泛红了。 “整日哭丧着脸,我还没死呢。”柳玉儿吃两口粥,似乎很不耐烦梧桐在边上伺候,一直冷言冷语。 梧桐跟出气筒似的,逆来顺受,时而还要挤出点勉强的笑来哄柳玉儿欢心。 一边艳阳高照,一边凄风苦雨。 四人在屋中形成鲜明对比。 莲心穿着水红的衣裙,一方细腰束得极,俏脸也擦了胭脂,模样水灵灵的很是娇艳。不想柳晴儿虽笑盈盈看着她,却也偶尔分神去看梧桐,便有些不悦。 “小姐,您前些日子要的芍药花,今早送来了。” 22就喜欢被别人干过的 柳晴儿哪里要过什么芍药花? 院里的花草一向是碧枝打理,碧枝不在的这几天,花草没死已经很给面子了,她怎会去要这些娇贵的祖宗来伺候。 抬头见小蹄子昂着下巴,醋得要死,便不揭穿,故作恍然道:“姐姐,我要的花到了,先回去一趟。” 柳玉儿不疑有他,点点头。 待主仆二人跨出门去,又喊了声,“晴儿……我只有你这一个妹妹了。” 柳晴儿一顿,朝她看去,终究有些不忍,“姐姐放宽心,我料理完自会过来看你。我记着你很爱吃桂花糕的,这就吩咐下人备料,明天你就能吃到了。” 柳玉儿闻言咬唇。 待两人走了,呜咽一声,扑在桌上抹泪。 梧桐上前递帕子,女人推开了,“我这小妹自幼性子冷淡,连话都不曾跟我说两句,如今我不好了,她反倒知心知意起来……难道我真的这般可怜不成?” “小姐……”梧桐瞧着她,半晌无言。 柳玉儿瞧到了柳晴儿的转变,可又何曾瞧到她梧桐的心? 恐是这辈子都看不到了吧。 …… 盛夏日长,还未到午间,太阳便炙得厉害。 主仆两人从花园穿过。 一个清丽高贵若仙子下凡,一个娇媚惹人似妖精投生,路过的丫鬟仆役都暗暗赞叹。 刚进院里,还没关门,外院的王婆子便火急火燎赶了过来,腆着脸问莲心还放不放出去。 “这回介绍的可不是管事,而是账房的先生,莲心,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莲心阴阳怪气笑着,“哦,账房的先生呐。” 柳晴儿闻言出来,淡淡道:“我的人,自然是要跟我一辈子,不劳妈妈操心了。”说着一把将莲心拉进屋,然后落了锁。 王婆子吃了闭门羹,想不通哪里出错。 半晌嚎了一嗓子,“过了这村没这店,莲心你可想清楚……这样的好事打着灯笼都难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 说到最后,王婆子猛地收口。 莲心勾引大少爷、和门客不清不楚的事,他们这些做下人的都清楚着呢。愿意娶她的并不多,也就那账房先生鬼迷心窍,就喜欢腰细的女子,勿论品行。 但知道的再多,也不该在二小姐面前抖落,万一叫老爷夫人知道了,可不是打顿板子那般简单! 王婆子灰溜溜走了。 莲心在屋里靠着院墙,嘴角抿得死紧。 柳晴儿搂着她的腰,不停亲那粉若花瓣的脸颊,啄一啄香喷喷的脖子。她气息越来越急促,天青色的罗裙鼓起大包,叫人欲仙欲死的大鸡巴在裙下一抖一抖,沾湿了裙子,透出些水渍。 “心肝儿,怎么了?” “我不干净……所有人都知道我不干净,就连小姐你也嫌弃我是不是?”莲心绞着袖子,脸上一派失落。 可惜她本来就是个骚货,装纯也装不好,一双狐媚的眼睛狭着,分明对自己一勾一个准的本事十分自豪。 “我怎会嫌弃你?”柳晴儿笑一声,也不拆穿,头埋到女子的衣襟处,对着脖子一阵亲,“我就喜欢被别人干过的,就喜欢你这股骚劲儿!” 23夹不死你! 柳晴儿早就知道自己有点变态,对这份变态甘之如饴。 她就爱和有夫之妇玩儿,把她们干得嗷嗷叫。以前是没有作案工具,如今有了,恨不得做全天下男人的老王。 “昨跟姐姐睡了一宿,鸡儿便硬了一宿。好莲心,我想着你呢,你伸手摸摸硬不硬?够不够奸你了?” 莲心昨天才叫她弄得要死,自然晓得小姐大鸡巴的滋味,如今听她这般问话,假意推了推,便受不住了—— 柳晴儿抱她隔着衣服揉奶子,嘴还不停在脖子上嘬。 她玉质金贵的小姐哎,这么色急! 莲心浑身酥痒,不等进屋,便喘息着蹲下钻到柳晴儿裙子里,轻车熟路解开裘裤,一把握住硬邦邦的大鸡巴含了进去。 “唔……” 柳晴儿扶着桃树,身子一颤,差点就要在这小嘴里射出。 呱唧呱唧—— 啵—— 淫荡的啯鸡巴声从裙子里传出,从柳晴儿的角度望去,只能看到裙子处有一个脑袋在动。她爽得头皮发麻,在小舌的挑逗下不停寒颤,瘦弱的背脊出了好多汗,将衣服都沾湿,从远处看越发弱柳扶风,叫人怜惜。 “我的心肝儿你也太好会吃了……唔……对,深一点,我要操你的喉咙……嗯嗯……不够……不够……” 卵蛋发紧,女穴也分泌出水来。 柳晴儿仰头,心想要是碧枝在就好了。大小两个丫鬟一个吃她鸡巴,一个唆她卵和穴,两个佳人的脑袋在胯下起伏,娇媚的目光从下而上仰视她,那才是真的爽。 莲心吃得卖力,不知自家小姐此刻在想碧枝何时回来。 若是知道,恐怕是要把她鸡儿咬断的。 两人在院中弄一会儿,柳晴儿也不进屋了,索性掀起莲心的裙子,拉下裘裤,小手握着水滋滋的大鸡巴冲着无毛小穴就日。 “啊!”莲心惊叫一声,身体像杨柳枝一样起伏,“啊啊——哦——” 她穴浅,每进一点都叫得极销魂。 柳晴儿又想听,又怕人发现两人光天化日之下操逼,只得从后面捂住莲心的嘴一杆进洞。 琐碎的呻吟从手指缝隙传出。 莲心媚眼如丝,屁股不停往后迎合自家小姐的操弄,不时还要自己抓抓奶子,那骚样真是狐狸投生! 柳晴儿憋了一夜终于解放,操得啪啪啪啪,屁股耸得飞快。 “好莲心夹得真紧……放松点,让本小姐全进去……啧,你这小骚蹄子,叫得这么骚是不是想勾别人来看我操你,嗯?” 莲心嘴巴叫柳晴儿捂着,哪里说得出话。 “呜呜呜……” “我瞧你就是喜欢……说,我操得你舒不舒服?”柳晴儿捏着她的下巴不停亲,另只小手摸到阴蒂揉。 “呜呜呜……舒……舒服……”莲心说完,猛地一哆嗦,“好酸好酸,小姐你摸人家哪里……啊啊,莲心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一边揉阴蒂一边操,没有哪个女的受得了。 柳晴儿见她爽得发狂,将自己两只乳儿都快捏爆,心下一热,操得越发用力,揉得越发凶猛。 莲心猛地一颤,双手扶墙。 “你这天杀的小姐……想操死我,看我不夹死你!” 24用小姐的手指自慰 小丫鬟脾气上来扶着墙开始发力,本来就紧的小穴忽的收紧,吃的鸡巴动也不能动,柳晴儿也不服输,握住她的两只奶子就开始冲刺。 一个往死里夹,一个往死里操。 啪啪啪啪啪—— 院子里全是密集的操穴声在回荡。 可惜姜还是小姐辣,莲心道行浅了。 没多久,柳晴儿勉强插到子宫口附近,不得再进,杏眸一转,缓缓动屁股,可怜兮兮咬着莲心耳朵说话,“……好莲心,疼疼我……我的鸡巴都叫你咬痛了,好痛好痛……呜呜呜,莲心,宝儿,我的心肝儿,你就行行好放我操进去吧。” “你……你不是已经操进来了么?” 莲心咬唇。 “可是宝贝,只有操进子宫才算操呀……你不会舍得我在外面射吧?” “什么歪理,你刚刚如此欺负我!真是要被你操死了!” “这叫什么欺负,我明明是疼你……你瞧你,昨夜过后腰也越发会扭,难道不是我的功劳么?”柳晴儿伸手摸到莲心肚兜,食指拇指捏着奶头细细揉。 一阵阵电流袭来。 莲心哪受得住,哎哟一声就让柳晴儿插到底! 柳晴儿舒服得一哆嗦,故态复萌,又开始用最单薄清纯的身子做最禽兽孟浪的坏事。一只手握住奶子拽,一只手捏住阴蒂揉,大鸡巴跟安了马达似的砰砰打桩,就像在骑马。 可怜的丫头伸长脖子惨叫,好像要死,过一会儿又高潮喷水,淅沥沥尿了。 正在操穴的柳晴儿被紧致的小穴咬得爽昏了头,打着冷颤,挺着屁股在莲心的子宫里噗噗噗噗——射了出来。 浓郁的精团顺着两人交合处流下,流得莲心大腿全是。 “死人了……小姐操死人了……” 莲心腿一软,跪倒在地,与此同时,柳晴儿的鸡巴也从穴里拔出,发出“啵”的一声。 丫鬟躺在尿和精液中抽搐,两条大腿根本合不拢。 衣衫不整的模样实在好看。 柳晴儿缓步过去,撸动鸡巴,将剩余没射的喷到莲心脸上。呼呼弄完,跪下来,手指归拢精液,全都沾到小丫鬟嘴里。 “好吃么?” “唔……什么,好腥……”莲心口吃不清,睁眼瞧见是自家小姐,猜到她在喂自己吃精,又色情地啯住手指,舌头缠着不停挑逗。 “小骚货,满足了吧?” 柳晴儿垂眸瞧她,轻捏莲心的舌头。 小丫头听言,眸光一转,故意把本来就开的腿再岔开些,红艳艳的逼口流着浓精,就这样当着柳晴儿的面,自慰起来。 ——用被她啯湿的,柳晴儿的手指。 “唔……啊……嗯嗯……” 香艳的女子叫声比蝉鸣还恼人。 夏日温暖的光穿过树叶,落在两人身上,那些斑驳的光、逡巡的影和空中浮动的草木香气,都太香甜了。 柳晴儿低头亲她,莲心亦起身抱她。 两人亲着,摸着,在地面滚了好几圈,没多久竟然又干起来。 这回换莲心在上,对着小姐的鸡巴使劲摇摆屁股。 “小姐,莲心想给您日死呢~” …… 25庶妹偷窥丫鬟骑嫡姐 却说主仆二人两情相悦,好不快活,本来也碍不着谁。只是外间有双偷窥的眼睛,看着看着从疑惑不解变得怒火横生。 柳巧儿,比柳晴儿小半月的庶妹,今日奉生母胡姨娘的命令,过来给她这位嫡姐送吃食——冰粉。 小张氏不管事,府中事务原先该落到胡姨娘手中,只她生母胡姨娘性子弱,没争过,叫惯会拿腔作势的苏姨娘抢去。 现在她们母女过得苦哈哈,也只能尽力巴结嫡出的少爷小姐,好叫柳尚书还记得自己有这么一个妾和庶女。 如今篮子里的冰块都化掉,冰粉都开始冒热气,柳巧儿都没送出。 “晴儿姐姐……竟然被那贱婢骑在身上欺负!”柳巧儿没瞧着前面,透过门缝,只看到丫鬟莲心把姐姐按倒,骑到她身上上下起伏,而柳晴儿则闷闷喘着,难受似的,不停抽冷气。 她幼时就见过李总管如此欺负姨娘,每每弄得姨娘哭爹喊娘,裤子都尿湿。 那时仇恨的种子就种在心里,如今见这阵仗,不管不顾抄起墙边打狗的棍子冲进门去,对着莲心就是一棍。 “不许欺负我姐!” 这一棍敲在背上,疼得莲心猛地夹紧。 差点把柳晴儿夹死! 如此大的冲击,哪只鸡儿受得住!莲心怪叫着起身,她倒是水多穴窄,把自己抽出去了,可怜的柳晴儿啵唧一声没了穴日,硕大的鸡巴直勾勾立在空中,不受控制地喷出精液,噗滋滋——全突突到庶妹脸上! “巧儿,你怎么来了?” 柳巧儿猝不及防叫精液喷了脸,眼睛疼得睁不开,先哭两声,又呜呜咽咽拿起棍子要去揍莲心。 “不许欺负……嗝,不许欺负我姐姐……” 此情此景,穿着鹅黄衣裳的少女,活像个小瞎子。 柳晴儿赶忙拉起裤子,抚平褶皱,舀出肋间别着的绣帕给妹妹擦脸,“做什么打莲心,我刚摔倒了,莲心来扶,我俩趁机闹着玩呢。” 她不敢肯定柳巧儿瞧见没,只得试探。 柳巧儿一怔,花着脸问她,“真、真的么?姐姐和这贱婢闹着玩?” 莲心将将把肚兜穿好,扣子还没系呢,就过来推柳巧儿,“你才是贱婢!你娘签的死契,你不过是个奴生子,哪来的脸骂我!” 柳巧儿最怕听到的就是“奴生子”这叁个字。 当初苏婉儿那个贱人也是这么骂她们母女的,她娘不敢反驳,反而捂住了她的嘴,如今连丫鬟都这么说她,她……她索性不活了! 柳巧儿想一出是一出。 丝毫没顾忌二人就要去撞树。 柳晴儿怔住,一时没觉出这是什么操作,眼看人要撞上了,这才跟莲心合力将她抱住。 “你是牛托生的不成,怎如此犟!” 莲心也大吃一惊,不敢再激她,只道:“你发什么疯,这是小姐院里,你要死也死外面去!” 柳晴儿瞧她一眼。 莲心这才不情不愿低头,“我不说你就是了,只是都是奴,你以后再说我贱婢,我还要发脾气!” 柳晴儿扶妹妹进去,莲心不耐烦瞧,索性在外头清扫撒落的冰粉。 柳晴儿叫她倒水,坏丫头磨了老半天才拎着茶壶出现,倒完又甩手甩脚出去,还哼了一声。 26妹妹想吃姐姐的奶【po1⒏υip】 …… 柳巧儿喝过水,镇定许多。 眼看往日从不和她同坐的嫡姐就在身旁,一时跟小狗似的,起了讨好的心思,“姐姐,你们方才玩的什么,怎还会喷东西?” 柳晴儿顿了顿。 “父亲从西域使者那得的酸奶,要拌着糖吃……否则腥。” “父亲给的……这好的东西你竟然拿来跟丫头闹着玩,我想吃还吃不到呢。” 柳巧儿还在说,全然没察觉到柳晴儿诡异的神色。 她这个妹妹也太呆了些,不怪父亲不爱。 柳晴儿随意敷衍着,确定她没发现自己身下长的大玩意儿,便瞧着窗外,想看莲心跑哪去了,刚刚那一棍定是伤着她的。 柳晴儿虽花心,到底不是那不懂怜香惜玉之人。 可她的沉默,非但没有赶跑柳巧儿,反而叫这个妹妹越发放肆了。 “姐姐,你那酸奶还有没有?”柳巧儿猛地凑近。 这妹妹还学小孩梳着双鬟呢,身子却发育得比她这做姐姐的还结实和丰满。一双饱满的桃乳,隔着鹅黄的衣服抵住她,温香、微软,但又不是那么软。 一看就是没被人捏过的。 柳晴儿往后坐了坐,“没有了。” 她虽然是穿越而来,但这伦理道德的底线,却不敢轻易踏破。毕竟她能留碧枝、莲心在身旁伺候一辈子,也能给七娘谋点好处,但对这有血缘关系的姐妹,却是半点法子也没有。 真闹大了。 以后可没得玩了。 顿顿饱和一顿饱,她还是晓得的。 刚刚还跟自己好好说话的嫡姐,忽然冷了脸,柳巧儿不能接受。她往日来送东西,连门都不能进,今日不仅能进门还跟姐姐坐一处……她、她一定要好好抓住机会!这样才能叫父亲看到她们母女,惩治那可恶的苏姨娘! “姐姐……你明明就有!” “真没有,你要想吃,过两日得了给你送去。” “不,我就要今日吃,你明明就是藏在裙子里不给我吃!” “……” 柳晴儿一个头两个大。 既想把人撵出去,又怕她把刚才的事拿出去到处乱说,犹豫片刻,欲进去撸一管新鲜的给庶妹拌着糖吃,好歹敷衍过去。 岂不知她想得离谱,有人想得更离谱。 “你可不能进去舀假的骗我……我刚瞧着你从肚子那挤出来的!肯定都藏在那了!” 柳巧儿以为人人都跟她一样会藏吃食,自以为是道。 柳晴儿听完,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半晌无法,心一横,舀出点蜂蜜,剪开裙子,从层层绫罗绸缎中抽出半软的鸡儿细细裹上蜂蜜,然后扶着腰站在窗边。 “来,你既然不信我,非要吃我藏在裙子里的酸奶,就自己过来吧!” 少女袅娜站立,衣衫齐整。 只露出一根沾蜂蜜的鲜美肉棍在外。 若是别人早跑了,但柳巧儿不。眼见姐姐把私藏的西域酸奶拿出来分自己吃,眼睛一亮,疾步过去,试来试去,竟然屈膝跪在地上。 “哼,别以为放这么低巧儿就吃不到了,你看我,能耐着呢!”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27正让妹妹吃鸡巴心肝儿又回来了 柳晴儿死死看着庶妹,杏眸圆瞪。 柳巧儿长得结实,但一张脸却还是透着稚气,面颊嫩嫩的,有点憨、有点娇、还有点笨拙的小聪明……借着日光能看到面上的绒毛。 这妹妹只比她小两月,比莲心小一岁半,可是形态举止竟然不如四岁的柳安老成,就跟生来少了根筋似的。 说笨吧也不是,说不笨吧,急得人牙痒。 柳晴儿思绪纷乱,并不想和庶妹来一下子,可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期盼柳巧儿自个儿说放弃。 “姐姐……” “怎么,不想吃的话我们就不吃了。” “不,巧儿要吃。”柳巧儿跪在地上爬两步,凑近对着鸡儿看,“原来是用这棍子装了藏着么?” 妹妹的呼吸喷到敏感的龟头。 柳晴儿闷哼一声,咬牙道:“要吃快吃,吃了回姨娘那去!” “凶我做什么?丫鬟吃得,难道我是你妹妹,竟然吃不得?” 柳巧儿说着嘟嘟嘴,张口含住龟头,抬眸瞧了一眼黛眉紧蹙的姐姐,“唔,姐……你倒是挤点出来啊……” “哎哟!” 柳晴儿吼一声,抓住妹妹耳朵,“死丫头,这东西金贵着呢,不许拿牙齿咬,咬坏了,看我不打烂你屁股!” 柳巧儿一惊。 忙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般弱弱含着,半晌嘟囔道:“姐姐,只有蜂蜜的味道,巧儿要吃奶……” 柳晴儿又爽又难受。 扶着鸡儿在她腮帮子戳两下,低低道:“你顺着舔,舔热了、硬了,就会喷出来。” “真的吗?” 柳巧儿心道神奇,也没多想,伸出舌头吃糖葫芦似的对着鸡巴一阵舔。 生手就是叫人又爱又恨,巧儿力道没轻没重,可是刚好能搔到痒处;也不会深喉,但小舌头舔得尽心尽力,叫人生出怜爱之心。 “怎么样,好吃么?” 马眼泌出些水,妹妹张口啯了吸掉,正吧唧嘴。柳晴儿眼角发红,揪着她左边的发髻问。 “唔……腥,姐姐,这肉棍变粗了,好粗好粗,又热热的,会跳,是不是巧儿吃错了?” “不,是吃对了。” 柳巧儿难道听到个“对”字,脸一红,又吃一口。 半晌抬起头来殷切地看着自家姐姐,那濡湿纯洁的目光,就像树上的青梅、刚结的苹果,又有点小狗狗的蠢钝和呆。 “巧儿做得好。” 知她在寻夸奖,柳晴儿叹口气,终究还是如了庶妹的愿,还摸了摸她的头以示奖励。 既然学会如何吃鸡巴,柳巧儿很快熟练起来,小手握着,腮帮鼓鼓,吃得咕叽咕叽,嫌腥,就自己舀点蜂蜜往上抹。 间或还要甜甜喊声“姐姐,巧儿吃得对么”。 柳晴儿靠在窗沿,低声喘息,没料到给亲妹妹口交如此销魂。 正在爽处,见莲心换了衣服气鼓鼓走来,忙一哆嗦,把妹妹顶得咳嗽起来。 刚刚柳巧儿可是动手打了莲心的! 要让醋丫头知道,柳晴儿不但不报仇,还给妹妹吃插过自己的大肉棒,以这小蹄子的性子只怕要把天都掀翻。 “莲心……嗯……你怎么来了?” 28和丫鬟啵嘴操妹妹小嘴 “她呢?” “嗯……哭过睡着了……没、没好意思叫醒……” “她还知道睡觉!”莲心气不打一处来,抿抿唇,又道:“碧枝姐姐递信来了,前院的婆子叫我去拿。” “这帮懒骨头……啊,唔……怎不自己送进来?” “谁知道,说是不让进。” 莲心隔着窗户见柳晴儿杏眼生辉,好不娇俏。又想她鸡儿贼大,日得自己天旋地转,不禁苦上心头——等碧枝回来,她就要把心尖尖上的小姐和小姐的大鸡巴分享出去。 她怎么舍得! “小姐……”莲心拧着帕子,柔柔弱弱低头,“碧枝姐姐回来,你是不是就不疼我了?” 柳晴儿一顿,伸手按住妹妹的头,押着她前后抽插起来,防止她起身乱说话。 “怎会……莲心,你背上伤着了么,叫我看看。” “就是会!” 莲心吼一声,见柳晴儿心不在焉,料定她是在想碧枝那个屁股大奶子大的骚货,本来只是随口醋一句,说着说着竟然流出泪。 和平时装哭的表情完全不一样。 柳晴儿心中一突,一只手押着妹妹口交,一面探出头去,单手捧住莲心的脸,“别哭,心肝儿,本小姐说到做到,既然弄了你,就不会冷落你……求你,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 莲心眼角还挂着泪呢,忽然破涕为笑,柔荑揽住柳晴儿脖子,亲了过来。 柳晴儿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上面叫娇丫头亲着嘴,下面叫憨妹妹吃着鸡巴,双重刺激加上偷情的快感,搞得她再不能顾忌柳巧儿的感受,按住妹妹的脑袋猛插到底,操得柳巧儿几乎死过去。 糟糕! 她深喉了亲妹妹! 柳晴儿心中有愧,但还是一面用妹妹的嘴爽利,一面和莲心交换口水,亲得啧啧作响,坐享齐人之福。 不多时,就双股战战,在妹妹的喉咙深处射了出来。 救命,这滋味也太叫人着迷了! 莲心和小姐温存过,扭着腰出去拿信。 柳晴儿见她关了门,这才低头查看柳巧儿,不看不知道,一看差点吓死。 “巧儿,你怎么了?” 柳巧儿晕了过去,正翻白眼,一定是刚才插狠了!窒息了! 柳晴儿赶忙掐妹妹人中,弄了许久,巧儿才幽幽转醒,一双狗狗眼哭唧唧看着自家姐姐,“你也欺负我!” “我没想欺负你,巧儿你没事吧?” “你就是欺负我……所有人都欺负我,呜啊——”柳巧儿委屈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咳嗽,把刚刚一滴不漏吃下去的精液又呕出来。 柳晴儿赶忙去擦。 柳巧儿推开,眼冒火星,“说好了给我吃的,不准抢回去!” 说着又把刚刚咳出来的精液吃进肚中,眉头皱得死紧,好不容易吃完,皱眉瘪嘴,“好腥,一点也不好吃,你究竟有没有骗我?” “你真是……” 柳晴儿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点了点妹妹脑袋,低头,亲她眼角的泪,“乖了,巧儿,给你吃的当然是真的,只是这东西极其稀少,大哥哥大姐姐都没有,只有我有,如今我分给你……你……” 29如果不是亲妹妹都要操她了 “我不会告诉他们!”柳巧儿忽然振作,笑眯了眼,“巧儿不会告诉任何人!” 柳晴儿这才放心。 拉她起来擦擦脸。 原先瞧着这丫头只有烦,如今叫她吃了鸡儿,目光却不同了。巧儿虽不如莲心狐媚,也没碧枝大奶,更比上七娘成熟放浪,但那股奶唧唧、憨嘻嘻的妹妹感实在太招人疼了。 如果不是亲妹妹,她都忍不住想操她了。 “哎……” 柳晴儿叹一声,起身送柳巧儿出门。小丫头蹦蹦跳跳,两只辫子甩来甩去,不时转过头来拉她手手,真像养了条活泼的小狗狗。 “姐姐,巧儿还能再来找你玩么?” “自然。” “太好了!”柳巧儿蹦起来,须臾,又转转眼睛,“但是你屋里丫头太凶了,姐姐能不能管着一点?别叫她凶我。” 柳晴儿笑笑,“你还知道怕的吗?莲心不是故意凶你,你打人在先不是?这样吧,过两日你过来跟她说话,我也好叫你们和解……以后都是姐妹,切勿相互挤兑。” “谁跟她姐妹?” 柳巧儿说一声,又赶紧闭嘴,“姐姐说是便是吧……姐姐,我好像有点喜欢吃那个了……日后还能不能吃呀?” 柳晴儿一顿。 瞧她期待的目光,不忍拒绝,于是点了点头,“只能在没有人的时候吃,小馋猫。” 柳巧儿出门许久不归,胡姨娘出来寻,半路遇到了,正好拘她回去。 母女二人长得只有叁分像,柳巧儿更像柳尚书一些。 胡姨娘是教坊出身,外头人花钱买了送给柳尚书解闷的玩意儿。能唱会跳,据说年轻时也很风光,只性子弱,一旦宠爱不再,便过得有些凄凉。 她面容温婉,略有风霜,但那双眼可真是黑白分明,顾盼生姿。虽养一个女儿,可光看眼睛却和少女一般温润纯真。 如此看来,柳巧儿痴愣的性子倒是随她。 “胡姨娘。” 柳晴儿微微欠身。 对方一缩,似不太习惯她这样礼貌,轻声说两句,拉着柳巧儿走了。 柳晴儿目送二人离开,略站一站,也回了。 碧枝来信,说她已然寻到避子良方。为帮家里兄长成婚,卖了只柳晴儿送的镯子,又说乡下没什么稀罕东西,只酱菜有点味道。她买一些,也亲自做了些,知柳晴儿好辣但吃不起太酸,腌制的日子就短了些,想来应该刚刚好。 信的内容私密,不好叫外人代笔,都是碧枝自己一笔一划写的,是以看起来就很幼稚。 柳晴儿细细读着,莲心也凑在边上看。 “小姐,她也忒大胆了,你送的镯子也敢随便卖了。” 柳晴儿虽恼,但念及碧枝作为长女,总要顾家,略一沉吟,便释怀,“她跟了我,日子好了,帮衬家里也是应该的……下次我多放她些银子便是了。” 莲心还想说什么,想到自己也有个正在进学的弟弟便打住。 “碧枝过两日就到,这些日子你一个人伺候我,还要打扫院子,真辛苦了。”柳晴儿舀个盒子出来,里面是两只绿莹莹的翡翠耳环。 30在七娘温暖的奶子里筹谋 这东西贵重,但原主嫌老气,放在箱底不管。 柳晴儿却觉得拿来配莲心正好,小丫鬟容貌狐媚,又喜欢做些勾人的表情,戴这个简直锦上添花。 莲心捏着袖子,等柳晴儿帮自己戴好,身形晃了晃,顺势倒在少女怀中。 “小姐……” “你们我都一样疼,乖,别掉眼泪。”两人贴着面说话,不免情动,摸两把,又滚到床上去吱吱呀呀。 又两日。 侯府催促柳玉儿回去。 柳晴儿过去陪伴,见到姐姐以泪洗面,呜呜咽咽,一双眼睛都快哭瞎了。她虽理解,但又不是特别理解这种把生孩子看作人生意义的女子。 小张氏不停念佛,嘱咐柳玉儿回去也跟着抄写佛经,还说,功德到了,老天爷自会开眼。 柳晴儿心道,等老天爷开眼怕是要猴年马月。 屋里空气闷死人。 柳玉儿哭,梧桐就咬唇在后面躲着哭。 柳晴儿索性出去,走着走着,来到柳安院子。看院子的丫鬟说柳安去学里了,还没归来,柳晴儿便说自己寻七娘说话。 七娘正在后面熬汤。 听得柳晴儿声音,忙揩过手,理理鬓发出来。 “小姐。” 二人进到屋里,柳晴儿问她,自家姐姐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情况。 “娘亲和姐姐都不愿和我说,梧桐也不敢,好七娘,古大娘子是你去请的,你怕是知道的。” 七娘点点头。 给柳晴儿倒茶,然后坐过来挨着她说话。 柳玉儿的问题其实也不是多复杂,月事不顺可以吃药调理,只穴道悠长,又紧窄,那侯爷又偏偏是个早年寻花问柳坏了身子的东西,一进去,没两下就泄了,长此以往夫妻双方都很疲惫,越试越徒劳。 “那妾又是如何怀上的?” 柳晴儿一针见血地问道。 其实七娘话里话外就是柳玉儿是有问题,但也不至于无法解决,主要是男的不行,偏对方又是侯爷,如何肯拉下脸承认是他早泄? 七娘顿了顿。 “自然是旁的办法了。” 下人之间消息可比主子灵通,她早先就知道那妾是勾搭着府中看病先生的。 柳晴儿笑起来,“如此,我倒是也有办法帮姐姐了……只需要七娘你寻个口风紧的精壮男子来。” 七娘不料柳晴儿真打算照搬葫芦,顿时有些慌,“叫夫人知道怎么办?就算夫人不知……那玉儿小姐岂是愿意败坏女诫的?” 柳晴儿杵着下巴,眼睛微眯。 “我自有办法。” 来都来了,柳晴儿自然不愿意放过弄七娘的机会,两下扒开女人衣服,吸着奶操弄起来,完事趴在七娘身上喘,“好七娘,旁人都叫我忧心,只你最解意,若不是还要指望你照顾我那淘气的弟弟,真想跟娘亲说了,将你要过来。” 七娘听她这样说话,温柔地搂着。 “小姐心思重,全因太重情……能为你分忧是七娘的幸事。我这样的妇人,如今还能尝到如此爽利的鱼水之欢,全赖小姐了,你可千万保重啊。” 柳晴儿点头,掐着奶子唆一口,“真甜。” 吃完又在满是牙印的大奶之中闭上眼,小睡。 第二日。 梧桐在池塘边叫柳晴儿拦住,拉到一旁人造的假山石洞中说悄悄话。 31山洞温言劝梧桐 梧桐站在洞中,穿一身单薄的青衣。 因天热,脖颈沾汗,腋窝微湿,显得有些狼狈。一双眼不知哭了多少次,原先雅致的内双也肿成了单眼皮,看起来越发有梧桐落雨之感,平添一股绝望的凋零之美。 “梧桐,你可还好?” “多谢二小姐关心……梧桐还好。” 她说话声音低低的,颔着首,鬓间只插了一支素钗,瞧那款式,像极了小张氏在佛堂戴的。 柳晴儿一窒。 “你可是要学娘亲吃斋念佛了?” 梧桐点头,很轻地嗯一声。 “我为小姐积功德,望上天垂怜,赐她一个孩子……” “你胡说,你明明就是喜欢大姐姐,不想做那小侯爷的妾!这才躲出去!” 梧桐一惊,抬头看她。 一双眼如小鹿般惊惶,嘴唇微颤,哪还有刚才忘却红尘的模样。 “二小姐,话不能乱说……”她顿一顿,又羞愧地遮住脸,“我只是爱慕大小姐,没有旁的心思,出家是我自愿的,为了小姐,我什么都愿意。” “谁许你出家了?” 柳晴儿逼近,伸手将她锁在岩壁上,呼吸有些急促,“大姐姐不爱你,自然有人爱你……” 梧桐只当柳晴儿安慰自己,苦笑一声,撇过脸去。 万般无奈蓄在眉头。 柳晴儿倒是喜欢霸王硬上弓,她对自己弄女人的本事很自信,保管操过的都欲罢不能。只她喜欢梧桐,瞧她凄凄惨惨的模样,实在下不去那个手,索性深吸口气,站直了,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梧桐越听眼睛睁得越大。 “到时我命人将那精壮男子引进来,你在姐姐水里下药,折腾个五六次,拿个枕头将屁股垫高,自然会有孩子的。” “二小姐,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 “不……不,小姐醒来定会寻死!” “哼!”柳晴儿冷笑一声,手指捻着耳边的发,“她睡得死,醒来下面若疼得厉害,只管说你寻来一味秘方,在她睡觉时敷了进去。” 梧桐一怔,还是不敢相信。 呐呐半晌,仓惶欲逃,将将跑出山洞口子,便叫柳晴儿从后面一把抱住。 少女抱着姐姐丫鬟的腰,手指逐渐收紧,“好梧桐,你知道如何才能帮姐姐……娘亲迂腐、哥哥蠢钝、弟弟年幼……这偌大的尚书府只有你我才是真的关心、爱护她的,不是么?” “……” “你忍心瞧姐姐回去被那贱婢欺压么?” “……” “你倒是遁入空门,敲那什么狗屁木鱼、诵那劳什子经,讨了清净,留姐姐一人在侯府大宅应付那些吃人的东西,你好狠的心!” 柳晴儿越收越近,勒得梧桐几乎喘不过气。 梧桐听到最后身子一软,几乎跪到地上,半晌才幽幽转身,一双柔弱的眼充满坚毅,“恨我不是男子,不能替我家小姐分忧……” “你愿意助我?” “二小姐说得对,逃避不是办法,梧桐要保护玉儿小姐,她是我的命啊。” 梧桐说着,伏在柳晴儿肩头哭了起来。 温香在怀,难免意动,柳晴儿亲了亲她的耳朵,见梧桐没反应,又含住吸了口。梧桐一怔,抬眸。 柳晴儿又装作无事发生,只轻拍她后背。 32她干她姐就是大逆不道 漆黑的夜,灯笼随风摇晃。 花草树木的影又深又长。 七娘给武馆寻的后生换了家丁的衣服,往院里带。柳晴儿站在内外院交界处,戴着面纱,装作赏月的样子。 二人过来,她略打量了一下对方,便朝七娘点头。 七娘也是头一次做这种事,脸色有些白,见了柳晴儿心下稍安,领着人往里院去。却说叁人刚到门口,就叫一名陌生的带刀侍卫拦住。 柳晴儿皱眉,“作甚?” “外院男子不得入内。” 侍卫冷冰冰道。 柳晴儿冷笑一声,“本小姐院外落了石头,重得很,不叫人来搬,你是想叫我自己搬么!” 侍卫没说话,只是把佩刀往前一横。 王婆子路过,忙过来拉住七娘,“你这是犯什么混,自大小姐归来,内院便不得进外人……更何况是男人,这可是侯府过来保护侯夫人的侍卫!” 王婆子忽然压低声音,厉声道:“会动手的!” 柳晴儿动作一滞。 猛地想起前两日碧枝来信,外院仆役不得进,还要莲心亲自去拿。 她顿时明了,这侯府也不是草包,送大姐姐回来也防着她偷汉子造人。 毕竟皇亲国戚,真对上,她家难免吃亏。 到时苦的还是柳玉儿。 王婆子话说了一箩筐,侍卫都不松口,眼看着就要惊动柳尚书,柳晴儿索性叫那精壮汉子回去,使个眼色叫七娘处理。 七娘忙点头。 又叫王婆子一起走。 柳晴儿略一沉吟,空手来到大姐姐房前,站了站,待梧桐出来,便摇头,“侯府派侍卫在院门守着,不许男子出入。” 梧桐脸色一白,她已经给柳玉儿灌了迷魂药。 如今万事俱备,箭却不在弦上……这可如何是好? “侯爷竟然如此防着小姐!” 梧桐喃喃自语,失魂落魄,眼中的光芒逐渐变灰,“这天杀的狗男人,自己不行,还要害我家小姐一辈子!” 柳晴儿沉默站着。 许久,乌云剥开,圆月现身,她便沐浴着如霜的清冷月光,径直推开柳玉儿的房门。 “二小姐,你要做什么?” 梧桐回神,紧跟其后。 柳晴儿一面走,一面剥落衣衫,层层迭迭的丝绸衣裳落在地上,金线织的雀鸟熠熠生辉,她踩着衣衫,走到熟睡的姐姐面前才停。 多么绝丽不可说,真如天仙下凡。 “梧桐,我有个秘密不可对外人说,如今为了姐姐,却不得不说了。” 天人之姿的千金小姐转身,肚兜之下,裘裤有包。 那形状俨然是男子的东西! 梧桐瞪大眼睛,几乎叫出声,又猛地捂住自己的嘴,死死看着柳晴儿。 柳晴儿自顾自坐到床上,拨弄姐姐的青丝,手指滑过她熟睡的脸,“同为女子,我生来就不同,你也瞧见了,我是有鸡巴可以操女人的。” 梧桐一抖,瘫坐。 “我本不想如此,毕竟近亲相奸有违人伦,且我是女子,女子相奸也有违阴阳。” 人理不容、天理也不容。 她干她姐,就是大逆不道! 可事到如今,比起人理和天理,还是柳玉儿和梧桐的幸福更重要。 柳晴儿说完,缓缓看向梧桐,一双杏眼似仙似魔。 ———— 炖炖炖炖大肉! 斯哈斯哈斯哈斯哈——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姐姐! 33本小姐成全你们同床共枕 “梧桐,你会帮我的,对吧?”少女朱唇微启,羽睫微垂,说完了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便开始暴露妖魔鬼怪的本性,“我今年才十叁,还未及笄,第一次操女人,还是自己嫡亲的姐姐,不知如何弄才好……” 梧桐坐在地上,表情愕然。 夜风吹过她两鬓的发,递来丝丝刻骨的凉意。 她又不是没经事的女子,儿时家道中落,饱尝世间冷暖,好不容易在玉儿小姐身旁寻得温暖,又在侯府见了些十足腌臜的破事。 直觉告诉她其中有诈,但又说不好到底是哪里不对。 就是浑身发冷。 梧桐犹豫间抬头,只见柳晴儿咬唇,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我吓着你了对不对?我就是个怪胎,从小就被母亲锁在屋里,不能和外面接触,母亲……母亲也是因为操心我的事才忧虑至死……我只是想帮忙,不让别人欺负姐姐……梧桐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又做错了?” 柳晴儿磕磕绊绊说着,眼泪不住滑落。 那般可怜和无助,倒像是梧桐犯错了。 “二小姐……” 瞧着柳晴儿哭到发抖的身躯,梧桐难免想到过去在柴房瑟瑟发抖的自己,心一软,疑虑便抛开,踉跄着上前握住她的手,“别哭了,我知你是好心……只是姐妹相奸,若生出个怪胎该如何是好?” 柳晴儿一愣,忽然变脸,阴森森道:“你是怕姐姐生出跟我一样的怪胎,是么?” 梧桐呆住。 不晓得人畜无害的尚书府小姐何以会有这般令人恐惧的心思。 柳晴儿抿抿唇,眼睛一垂,又换成软绵绵的少女哭音,“算了,是我、我……胡想了,你去把门关上,我穿好衣服就是了。” 说着,捡起衣服笨手笨脚穿起来。 行为动作倒像是个想一出是一出的小姑娘。 梧桐心下一松,也怕人看到柳晴儿现在这副衣衫半解的模样,忙去锁门,哪知刚刚放下门闩,便叫人从后面抱住,来不及呼叫,就让柳晴儿强抱着,夺走初吻! 少女垫脚,锁住梧桐的腰去亲。 舌头灵活得要命,一下就撬开了梧桐的牙关,然后送来好些汤水。 糟糕! 这是她先前熬的鸡汤,里面放了许多迷魂药,柳玉儿喝了半碗就不省人事了! “咳咳……咳……” 梧桐浑身发抖,再想去抠,也只零星吐出一点。 紧接着眼前发黑,只看到柳晴儿穿着肚兜,玉似的小手捏住她下巴,一双夺人心魄的杏眼眯起来,“梧桐我本想对你好些,叫你心甘情愿跟我,只是你不信我是真心为姐姐好也就罢了……还嫌弃我是怪胎,配不上她,嘻嘻……” 是,她是怪胎。 怪胎就喜欢女人,就爱干女人,干得女人嗷嗷叫。 “我不仅要让姐姐怀上我的孩子,还要叫你也怀上,你们俩谁都别想跑!” 梧桐恐惧地摇头,“求你……放、放过……玉儿小姐……小姐她是无辜的……” 都这个时候想的还是柳玉儿吗? 柳晴儿一怒,捏住她的下巴,怒极反笑,“今夜本小姐就成全你们,同床共枕,你说好不好,梧桐?” 34“求你,强奸我,放过她” 罗带双垂画不成。殢人娇态最轻盈。 酥胸斜抱天边月,玉手轻弹水面冰。 无限事,许多情。 四弦丝竹苦丁宁。 饶君拨尽相思调,待听梧桐叶落声—— 龙凤雕花的木床上,幔帐重重放下,只听吱呀一声,里间传来女子娇弱难耐的嘤咛。 梧桐,二十叁年来守身如玉。拒过柳尚书的门生、辞过战功卓着的百夫长,如今叫柳家嫡出的二小姐剥得赤条条,只剩一条天青色的肚兜罩在身上。 两瓣浑圆的屁股恬不知耻地暴露在空气中。 腿虽不长,却又细又匀。 腰肢盈盈一握,比起莲心的细,少了一分妩媚,可是却像花蒂处纤细的茎秆一般,叫人既想怜惜又想折断。 从未被男人摸过的肌肤,正是诗中说的凝脂。 柳晴儿伸手抚过她的手臂、脖颈,感受女子肌肤特有的温软,眸中欲色越来越深。 “梧桐,是你逼我的……” 柳晴儿咽下口水,俯身揽着头发,亲吻女子带泪的面颊,舌头如毒蛇的信子在肌肤上来回舔舐,来回斯哈。 “唔……唔……” 梧桐只吃了一口鸡汤,不会像柳玉儿那般昏睡,觉到有人亲自己,挣扎着睁开眼睛。 入目赫然是柳家二小姐清丽绝美的脸,和脸上色迷心窍的贪婪。 “二小姐……求你……” “求我什么?”柳晴儿笑着啄她的唇,搭在腰间的小手往上,伸入肚兜,数着肋骨来到梧桐娇嫩的奶子,轻轻罩住,“可是求我不要在姐姐面前操你?” 梧桐一抖,眼中漫出痛苦。 柳晴儿有多美,性格就有多下作,她知她软肋,全都知道,并且选择用最痛苦的方式来占有她。 “好梧桐,姐姐不爱你,我爱你。”柳晴儿舔掉她眼角的泪,舌头钻到女子耳朵轻轻搔弄,“我与她不同,我本来就爱女子。” 说话间,少女的手猛地收紧,狠狠捏住梧桐一边奶子。 眼看女子啊地叫出声,这才低低笑起来。 快活极了。 “你现在动弹不得,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并且对你做的事情,待会儿还会对姐姐做……你若不想姐姐的奶子像我抓你这般痛,就要听我的话,知道么?” 梧桐咬唇。 半晌气道:“你敢!你要是敢我就告诉大夫人!” “告诉娘亲什么?说我先强奸了你,又强奸了姐姐?然后叫侯府的人把姐姐拿去浸猪笼?还是说你配合我给柳玉儿灌迷魂药,好叫我对你们为所欲为?” 一席话毕,梧桐听得浑身发冷。 就在她怔住不知所措时,柳晴儿起身,跨到沉睡的柳玉儿身上,从女人的脸舔到脖子,灵活的舌头解开中衣的绳结,眼看就要亲到柳玉儿的奶子。 “不!” 玉儿小姐的奶子,玉儿小姐的奶子…… 梧桐凄声喊道:“求你,强奸我,我是荡妇,是淫娃,是想男人的娼妓,强奸我……求你。” “哦?” 柳晴儿笑起来,趴在姐姐身上朝梧桐看去。 玉质金贵的少女虽笑着,可眼中却没有一点温度,“想我用什么操你?” “你……你什么意思?” “小骚逼是要本小姐的手指、舌头、女穴……还是鸡巴?” —— 苏轼《鹧鸪天·佳人》 35上面多冷下面多淫荡 梧桐趴在床上怔怔出神。 仿佛听不懂柳晴儿说话,半晌,认命似的垂下头,双手默默抱住软枕,“手、手指……” 柳晴儿笑一声。 舍了柳玉儿,爬过来从后面紧紧抱住她,火热的鸡巴隔着裘裤在梧桐裸露的臀间磨蹭,“傻瓜,你以为选了,我就真的只会用手指吗?” 梧桐浑身僵硬。 柳晴儿咬着她的耳朵低低喘,“你是处子,是么?身体反应这么青涩,定是处子没跑了,好梧桐,你这么喜欢我姐姐,有没有想着她自渎过?” “没有!” 梧桐惊叫。 到底是吃了迷魂药,神智虽清醒,声音却跟猫儿似的,只前面高亢,后面就软了下去,听来十分舒服。 柳晴儿舔着她的耳朵,字字诛心,“你倒是守规矩,可姐姐毕竟是嫁了人的,侯爷在屋里弄她,你在外面听着,身子难受么?” “……” “屁股夹得这么紧,定是想起姐姐叫床的声音了是不是?” “我、我没有……” “好梧桐,今天换你叫给姐姐听,啊。”柳晴儿说着捏住女人下巴,瞧着她惶恐的侧脸,不肯放过一丝细节,另只手顺着光滑绵软的肚子摸到毛茸茸的溪谷,“你的毛好软,像只奶狗……我瞧瞧,唔,好嫩的鲍肉,都不忍心揉了,好梧桐,你的穴好嫩好软……” 梧桐又开始落泪。 乍然瞧柳晴儿一脸兴奋,又咬唇,把剩下的眼泪憋回去,一双秀丽空灵的眼冷冷瞧着匍在身上的少女,像瞧一条狗,一只畜生。 “啧。” 柳晴儿松手,顺势往下滑,探进肚兜捏住梧桐的奶子揉捻。头则埋在散着处子幽香的颈窝,一个劲吸,“我就不信日不服你……今日叫我玩了,总比到庙子里落发当尼姑好,真是浪费。” 梧桐冷漠躺着。 任由少女微凉的手反复抓揉未曾被人碰过的奶,任由纤细的指摩擦小穴,将紧闭的穴口磨出水,磨张口。 粘稠的水声咕叽咕叽。 柳晴儿抽出粘满淫液的手,拿到她面前晃悠,“瞧瞧你,面上多冷,下面就多淫荡,明明到了该日逼的年纪却天天守着规矩,你倒是乐意,可你的骚逼却是不乐意的。” 梧桐移开视线,装作看不到。 如此,便不难受。 柳晴儿有些索然无味,在她脸上揩了淫液,两下解开,支棱着突突跳动的粉色大鸡巴对上穴口。 猜到身后火热的东西是什么,梧桐也不免一惊。 她想躲。 可是身体动不了,只能任由那火热的棍子顺着屁股沟,插到穴口,顺着粉嫩嫩的肉穴缝隙上下磨蹭。 手指和肉棒的感觉不同。 真的一点也不同。 那样热、那样活泼,叫她心慌。若不是今天亲身碰到,梧桐死也不会相信,女人也能长男人的东西,她还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正如柳晴儿自己所说今天是头次碰女人,盼望她找不到进处,活活急死。 正想着,那肉棒如烙铁似的,生生戳进来。 身体像被撕开,就连魂也裂了! 啊,被插了! 被女人的肉棒插逼了! 36抽插便是像牲口那般一进一出 梧桐不可置信地往身后看去,隐约只看到柳晴儿坐在她屁股之上,死死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纤细的腰肢一用力,紧接着肉棒就死死往里,死死往她贞洁的穴里去了。 梧桐抽噎一声。 似哭似喊,两只手抓得软枕都变形。 “疼,出、出去……” “出去我就去日姐姐咯。”柳晴儿嬉皮笑脸道:“到时候疼的可就是你心尖尖上的小姐了。” 梧桐浑身发颤,如堕冰窟。 脑子里热烘烘的,身子却冰得要死,一想到旁人的,不属于柳玉儿的东西进了自己的身子,羞耻和痛苦如跗骨之蛆,疯狂啃噬她。 她恨不能去死。 可又怕自己死了,就要换柳玉儿来遭这份弥天大罪。 “无耻……你这天打雷劈的小畜生、啊……小畜生……死怪胎……你不得好死……” 柳晴儿闷哼一声。 “我不得好死便不得好死了,你瞧瞧你,插着本小姐的鸡巴却还不闭嘴,想是没领教我的厉害呢。” 噗嗤! 噗嗤! 肉棒戳到最底,又迅速抽出,不给梧桐适应的时间便来了个凶狠的长进长出。 梧桐几乎背过气。 鸡巴进来,料想是要抽插的,抽插便是像牲口那般一进一出,来回捅。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真碰上了,又是另一回事。 从来没有人告诉她,鸡巴抽插会把穴插热,会把肚子插热,会把五脏六腑、血和心窝子都插热。 如果说刚才进来,羞耻和痛苦大于交合的快感。 那么现在被捅了,被小姐掐着屁股来来回回戳,身子像汪洋大海中的小舟一样起伏、晃荡,那些零碎的痒便盖过了羞耻和痛苦。 这就是房事吗? 难怪小姐常常做好吃食去寻侯爷,然后借故在书房留宿。 难怪、难怪…… 这种快乐她给不了自家小姐。 梧桐仰着脖子,像匹马儿似的被柳晴儿压在身上骑,脑海中是柳玉儿叫床的声音,耳边是柳玉儿均匀的呼吸声。 “小姐……小姐……我对不住你,梧桐被你妹妹玷污了。” 柳晴儿好几日不曾用强。 如今压着梧桐逞凶,心理和生理都有极大的满足,啪啪啪啪一通狂风暴雨似的抽插过后,欲望稍解,她擦擦额头的汗,鸡巴埋在梧桐温暖的穴里,还插着的,就这样俯身抱她,“你一个丫鬟,我一个小姐,我操你,怎好叫玷污?这是主人家的宠幸,多少人求不来呢。” 梧桐两颊泛红,拼命摇头。 柳晴儿啵一声拔出肉棒,对着梧桐雪白的屁股啃两口,猛地一拍,眼看臀部又红又肿,印着她红艳艳的巴掌,这才把人翻过来,轻笑一声,嘶啦——一把扯开天青色的肚兜。 两只兔子似的奶跳出来。 不大不小,刚刚是一只手能掌握又有盈余。 柳晴儿扑上去,一口咬住一只奶又吸又舔,另只手捉住另外一边,生怕跑了似的。清绝美丽的小脸在两只奶子间来回折腾,贝齿轻咬粉色奶头,不停往外拔,间或用灵活的舌头围着打圈。 没多久,梧桐的奶头就立了起来。 两只细细的腿肉眼可见地颤了颤。 是爽到了呢~ 37“你这畜生,不许用舌头进去” “你是大家小姐,不是乡野莽夫……怎如此馋奶!”梧桐没好气喝斥,却偏偏在柳晴儿高超的吃奶技巧下,爽得喘息连连。 “哼,我就馋奶,能喂本小姐是你的荣幸。”柳晴儿吃过奶子,去舔小巧的肚脐,温热的鼻息顺着小腹一直往下。 梧桐一颤,惊道:“你要做什么!” 正说话,柳晴儿缓缓含住她的穴,唆起来。 她吃得啧啧作响,间或拨弄一下隐藏在穴口上方的阴蒂,弄一下,蚌里便吐水,再弄一下,依然吐水,十分好玩。 梧桐初经性事,哪里遭得住如此挑逗。 不多时,淅淅沥沥尿得柳晴儿满嘴都是,羞愧欲死,又忍不住挪动麻木的双腿去夹二小姐的头,恨不得把她的头塞到自己的逼里! 女人就是这样。 一旦爽起来便不管不顾的,便是梧桐这样的小古板,也逃不过她精妙的玩弄。 梧桐想叫又不敢,死死咬着牙关。 “你这畜生,不许……啊,不许用舌头戳进去,啊,不要舔……不要插了,求你不要插了……要死……” 柳晴儿抱住两瓣屁股,吃得她欲仙欲死。 淫水混着口水,分成两股,分别出股沟和小腹流下。不多时,从股沟流出的淫液来到后背,在突起的脊骨处滴滴答答——顺着小腹流下的淫液聚满了肚脐,漫出来,然后流到梧桐前胸,穿过两只被柳晴儿吃得又红又肿的骚奶,几乎要倒流到她嘴中。 梧桐又怕又惊。 不相信自己一个黄花闺女跟娼妇似的,流这么多水儿。 半晌磕磕绊绊哭起来,“不要把梧桐变成荡妇……我不是……呜呜……嗯,太深了,二小姐,求你不要再进去了……我是第一次啊,第一次……” 柳晴儿哪听得进去。 梧桐越哭,她越爽。 她就喜欢把人干哭干死,女孩子哭起来多娇啊,好听得要命。 “怕什么,呸……”柳晴儿直起身,吐出根梧桐的软毛,弹了下红艳艳的穴口,“吃软了,待会儿操起来才滑……” 两人呈六九姿势趴着。 柳晴儿吃穴吃得正爽,大肉棒抵着梧桐绵软的肚子,随着吃穴的频率来回磨蹭,少女肉棒艳红艳红,热烘烘的,十分骇人。 梧桐叫不听她,手脚又不大能动,只能瞧着柳晴儿翘起的屁股。 大鸡巴下面是卵蛋,嫩嫩的,再往下,正对她的是淡粉色的肉缝。 是了,二小姐也是女子。 梧桐盯着柳晴儿的肉缝,舔舔唇,撇过头去,却又对上旁边沉睡的柳玉儿。姐妹二人同个父母生的,想来小穴大差不差。 她鬼迷心窍凑近,想瞧。 不料柳晴儿觉到呼吸喷在肉缝,索性一怼,连屁股带穴坐到梧桐面上。 也就是此刻,近距离贴到女穴的梧桐,身体热得要死,小穴也突突地跳,没多久竟然骚起来,嫩逼开始夹柳晴儿的舌头。 这就是纯纯百合么? 柳晴儿原先也接触过一些这样的女孩儿,看似性冷淡,但只要给她看个奶子,发张骚穴的照片,很快就不行不行的,巴不得立马出去开房。 看来梧桐就是这种类型。 “看本小姐有没有办法治你!” 38用小穴去操她的嘴 摸清底细,柳晴儿不再吃穴,只拿屁股在梧桐脸上反复磨,不时上下摆臀,用小穴去操她的嘴。 果不其然。 梧桐低低哭两声,竟然张嘴开始给她吃穴! “好棒……唔……梧桐,你舔得我好舒服……啊,不要用牙齿咬……本小姐要舌头……对,舌头顶进去,你知道怎么用舌头操女人穴的……你肯定想过千万次了,对姐姐……” 啊啊—— 梧桐真的伸进舌头来舔她了! 她的舌头温软湿润,像条烤热的泥鳅,搅得柳晴儿爽上天。少女揉着自己的胸,间或撸动肉棒,屁股哒哒哒乱抖。 不多时,女穴就尿出来。 毕竟是被喜欢的女人吃了穴,柳晴儿心中高兴,自然待梧桐就好了些。这不刚爽完,就起身一杆进洞,狠狠入到最底。 “啊!” 梧桐满脸湿漉漉的淫水,扬起脖子长叫。 漂亮的脖颈泛出青蓝色的血管,多么娇弱、可怜,真该操死她。 “奖励你,宝贝……”柳晴儿按住她砰砰狠操,还要扳过梧桐的脸,叫她挨着她的狠操,看着自家姐姐的脸。 “小姐……小姐……” 梧桐想转过头,可是柳晴儿不让。 她就是要用这种方法彻底操服她。 “不知道姐姐看到你现在的表情,会作何想?”少女抓着丫鬟的奶,扭着盈盈一握的腰缓进缓出。 磨人的爽感一点点聚集,越是羞愧、痛苦,舒服的感觉就越发强烈。 她被柳玉儿以外的女人碰了。 可是她的身体很喜欢,小穴还在夹人家的肉棒,夹得好紧! 梧桐又哭又笑又叫,忽的,一处软肉叫操到,惊得浑身抽搐。 “这里就是爽处么?”柳晴儿垂眸,亲了亲她的小腿肚,然后顶着软肉色情地研磨。本来就酸软的地方哪里遭得住,几乎只是那么一顶,梧桐就泄身了。 大量的淫水冲过来。 柳晴儿淋得一哆嗦,噗噗朝着里面射精。 一边射一边操。 根本不管梧桐受不受得住。 女人不停抽搐,腰间的软肉和奶子一起抖出波浪,两只奶撞出啪啪响声。待爽劲过去,赶忙往下去瞧,“你全都射进去了!” “既然是强奸,当然射在里面,你不会以为本小姐会好心射在外面吧……我可盼着你怀孕给我生孩子呢。” 梧桐身子一软,接受不了。 当即晕厥。 “啧。”柳晴儿趴在她身上喘息,好一会儿才起身,然后扳开梧桐嘴巴,在里面洗了洗全是污浊淫液的鸡巴。 洗完又对着她的脸一阵戳,很快把肉棒弄硬。 她还记着今天主要是叫姐姐受孕的。 可不能在梧桐体内射太多。 “以后不能下迷魂药,不经操……”柳晴儿说着,揽过乌黑的发去看柳玉儿。她可怜的姐姐睡得真死,脸上溅了精液都没察觉。 嘻嘻。 柳晴儿躺过去,伸手揩掉,然后亲了亲她的脸,叹口气。柳玉儿长得和她有七分像,不同的是,她这姐姐面部饱满,生得富贵端庄,很有福气,是长辈最爱的类型。 不像她巴掌大的小脸,尖尖的下巴,乍看美得要命,论起面相却是福薄短命之人。 “姐姐……晴儿现在要给你播种,你要是不愿意,就应一声。” 柳玉儿睡得像死了。 哪里会应? 柳晴儿拍手笑起来,“不应就是愿意了,我就知道姐姐念我,一直想怀我的孩子!” 39少妇大奶白花花【po1⒏υip】 柳晴儿抿下唇,动手剥柳玉儿衣服。 如今夏日炎炎,天干上火。柳晴儿睡觉恨不得把衣服扒光,可她姐姐却还是穿着中衣,侧襟系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脖子一点肉。 她剥得费力,索性光脚下床,从绣篮里寻来剪刀,也不全剪,只照着两只奶子剪开,又在裤子上开个口,给姐姐做了件露奶装和开裆裤。 “好涩……” 柳玉儿如今二十一,十九那年进的侯府,挨了叁年操,奶子早就给色鬼丈夫揉开了,揉软了。 平日要拿侯府夫人的架子,怕奶子大了被下人说荤话,除肚兜,里面还学西域女人穿了罩子,将两只白嫩嫩的奶子压得紧紧的。 柳晴儿剪开中衣和肚兜,剪刀刚落到罩衣上,就听嘶啦一声,布料顺着口子自己撕开了。 两只少妇大奶登时跳出来,白花花的一片,把柳晴儿眼睛都看直了。 “好大!没想到姐姐竟然背着妹妹在衣服里藏了这大两个奶馒头……怎么,怕妹妹抢了吃么?” 柳晴儿自言自语,趴低身子,舔了下樱粉色的乳头。 天呐。 这奶子软得像布丁一样,平躺着摊开些,都快压到腰了,她只舔下乳头,整片乳肉都跟着颤。 “早知道你这么大奶,那夜同床,我就要吃了……还好没放那精壮武生进来,否则我真是要悔死,你要不是我姐姐多好。” 柳晴儿说着说着声音低下去。 又想,她前几日刚给亲生妹妹喂了鸡巴,射得小丫头胃都满了,如今不过是给姐姐播种,叫她生个崽子在夫家站稳,虽然伦理不容,但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如此,柳晴儿跟小狗儿似的趴着,对着姐姐的奶子又吸又啯。 香,真香。 养尊处优的少妇奶子就是不一样,吃进嘴里,跟羊奶羹一样,要化了似的,馋得她牙根痒,生生从十叁四岁的豆蔻少女退化成嗷嗷待哺的婴孩,想吸穿这一双奶子。 “我们日后的孩子有福了,肯定吃得很饱。” 她酸酸想着,小手也不安分,伸到开裆裤里开始摸自己嫡亲姐姐的逼。 “被男人操过的就是不一样……明明睡死了的,扣一下就流水,勾着肉棒去操。”哪像刚刚弄梧桐,软磨硬泡许久才叫人爽一回。 以后还是不弄处女了,日起来真累,搞别人媳妇多快活。 柳晴儿这样想着,叼住奶子,手指也送到肉穴里面,将将进去还感觉不到什么,待往里又进些,发现果真像七娘说的那般。 她姐的逼好小! 比莲心那个骚货还小! 小是一桩,且里面和旁的肉穴不同,蜜肉层层迭迭,手指在里头搅动竟然会迷路,有时陷到一团充满褶皱的肉里,咬得拔不出来。 “真真见鬼,我还从来没见过这种穴……像是活物一般。” 柳晴儿好不容易拔出手指,难耐地舔舔唇。这要是日进去,不知道有多爽,但她又害怕自己和侯爷一般,进去就交货。 到时哪有脸笑别个。 自穿过来,她还从来没有这般局促。 却说柳晴儿抱着柳玉儿,两腿前屈,小屁股翘着,鼓胀胀的大肉棒就要日进逼去,梧桐竟然醒了过来!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40诱惑梧桐给姐姐舔逼 这痴货明明中了迷魂药的,竟然强撑着爬过来,一把握住她的大鸡巴。 “不……你答应过我的,强奸了我,就放过小姐,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我怎么记得,只答应先强奸你再强奸姐姐呢?” “你、你这个小畜生,亲生姐姐都不放过!”梧桐说着,手上用力,就要掰断这作恶多端的大鸡巴! 柳晴儿心中一火,将人抓过来,抱着就是一杆进洞,差点把梧桐插穿! “取悦我……你如果能叫我射出来,我自然就没有精力去给姐姐播种了。” 此话不差。 梧桐想起侯爷前半夜进柳玉儿屋里,后半夜就要人抬着轿子送出来,想来这有鸡儿的玩意儿不同女子,是个样子货,一旦精尽,再想奋起也是徒劳。 两人靠床档坐着,梧桐在上,柳晴儿在下。 天仙似的少女玩味地看着她,“嗯,怎么?不知道怎么伺候,还是不想伺候?不想伺候就给本小姐滚下去,别碍着我强奸玉儿姐姐!” 梧桐心中一痛。 扶着柳晴儿羸弱的肩膀,开始上上下下。 她动作生涩,并不会这女上的体位,兼之柳晴儿鸡巴又大,她身体还有迷魂药的效力,一来一回,只吃了七八下,就已经累得要死。 柳晴儿仰头,不时舔下她的奶子。 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女子腹部印出长长的棍状,十分得趣。 “怎么,你对姐姐的爱就值这七八下?”柳晴儿说着往上顶胯,在梧桐坐下的同时,一击肏到深处。 就这么一下。 差点把梧桐干死。 女子啊地扑到她肩上,双腿哆哆嗦嗦,又爽又痛,还不忘求情,“求你,放过小姐……求你……” “我操姐姐是为她好,侯府侍卫守得严,你们在娘家尚且偷不到精,回去只怕更难……待明年那贱货生了孩子,你说姐姐怎么过?你要她活活气死吗?” “不……” “梧桐,你若真心为姐姐好,现在就去给她舔逼,把她弄得湿湿的。本小姐这肉棒的威力你是领教过的,姐姐那里生得紧小,若不好好湿润,我这一下进去,她要受大苦的,你舍得吗?” 梧桐掩面哭泣,身子一颤一颤的。 夹得柳晴儿好生舒服。 她一边操一边揽她头发,“况且你和姐姐我今儿都操了,也是好的,你们二人只需要有一人怀孕,回去笼络住侯爷,姐姐不还是尊贵的侯府夫人么?万不会叫别人轻贱了去!” 梧桐一惊。 哭肿的眼睛生出些光彩。 半晌怯生生道:“当真?” “你自己做下人伺候这么些年,难道还不清楚?”柳晴儿叹口气,小手握住她的腰,“乖,听话,别霸占我的鸡巴了,快去把姐姐伺候好,叫她来吃精。” 梧桐咬唇,神色纠结。 柳晴儿猛地抱住她往怀里揽,“好梧桐,姐姐睡着的,这么多年,难道你就不想亲亲她……你看她的奶子好大好软,都是叫侯爷吃软的。侯爷吃得,我吃得,怎么你这忠心耿耿的奴仆就吃不得呢?” 梧桐夹着柳晴儿的肉棒,转头去看。 有些怅然若失。 “小姐的胸何时长这么大了……” 41屁股翘得老高逼里呲呲喷水 柳晴儿似笑非笑瞧着她,觉到小穴收缩,泌出水来,骚得不成样子,便知道梧桐一定会爬过去给姐姐吃奶。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赤条条的,半点知觉也无,便是圣人也忍不住,更何况在她那番花言巧语的刺激下,梧桐已然把思想包袱解了个七七八八。 梧桐神情怔忪,慢慢起身,两腿间还流着水,就这样施施然来到柳玉儿身旁。 她动作慢悠悠的,但也只慢了那么一会儿。 待跪到柳玉儿跟前,眼睛一亮,便像恶狗扑食一样抱了上去,手抓住两只绵软的大奶不松劲,口中念念有词,“小姐你竟然背着梧桐叫男人玩得这样透……好大,真的好大,他不知道捏了你多少次,才这样大!吃了你多少回,才这般软!” 梧桐一面骂一面揉。 两手将奶子捏出各式各样的形状,还急不可耐去亲柳玉儿的嘴。 刚亲两口,便开始啊啊哦哦。 屁股翘得老高,逼里呲呲喷水,连着柳晴儿方才射的精液一起飚出来,弄了旁观两女相奸的柳晴儿一脸污浊。 “没用的东西,只是亲两口就潮喷了……” 柳晴儿站起来,抱住梧桐的屁股啪啪拍着,然后往前一入。 砰嗤—— 砰嗤—— 操穴的声音响彻室内,把帐外微弱的烛火都惊了。 梧桐一面蹂躏自己的心上人,一面挨着心上人妹妹的操,每每被撞得偏离柳玉儿的小嘴,又火急火燎爬回去,捏住人家的脸啵啵啵个不停,又是吃嘴皮又是咬舌头,还把自己的口水往人家嘴里推。 一个昏睡,一个急色。 没多久,竟然把枕头都染湿了。 “怎么样?”柳晴儿闷哼一声,嬉笑道:“姐姐的小嘴是不是很软,刚我只顾着吃奶和抠逼了,还没尝过呢。” 说着按下梧桐高高翘起的淫臀,往前一倒,压着两女,也凑过去亲嘴了。梧桐霸着柳玉儿的小嘴不放,可怜柳晴儿只能舔到姐姐的嘴角和脸,半晌有些不悦,伸手抓住梧桐的头发往后提,这才亲进姐姐的嘴里。 “唔……啧啧……” 她亲得如痴如醉。 把昏睡的柳玉儿也弄得唔了一声,柳眉微蹙。 梧桐心急,但是头发被抓住了,近不得半寸,只得大哭,“你放开小姐,小姐的嘴巴是梧桐的,梧桐要亲……梧桐要亲!” “要亲自己来抢呗。” 她凭本事抢到的佳人,怎么可能让。 柳晴儿斜她一眼,操着一个亲着一个,别提多美,爽得屁眼都跟着发紧。这等双飞的好事,哪是天天有的! 眼看心上人被柳晴儿亲得娇喘连连。 梧桐忍不住伸手捶始作俑者,“二小姐好坏,真的好坏……你刚刚要了我,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就不能疼疼我,非要如此欺负我么!” “你再说一遍!” “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前面那句。” “你就不能疼疼我……”梧桐呜呜咽咽,委屈又崩溃,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种恬不知耻的话。 她好下贱,真的好下贱。 可是只要能亲到柳玉儿,她宁可贱死烂死! 42三女叠高高 柳晴儿到底不是纯纯坏胚,心里高兴,绝美的小脸顿时扯出洋洋得意的笑,往后撤了撤,又将梧桐拨过来。 “亲吧。” 梧桐一怔,又美滋滋亲上了,眼角还挂着委屈的泪。 柳晴儿伸舌去舔,咬她耳朵,狠道:“你乖乖的,我疼还来不及,不就是要亲么,喏,让你亲个够。” 如此叁人迭了起来,浑然是肉做的塔—— 柳玉儿最下,叫梧桐压着身子,亲着嘴。堂堂侯府夫人、尚书府的大小姐,就这样被贴身丫头淫弄了,一张嘴被亲得发麻!两只奶更是饱经蹂躏! 柳晴儿最上,操着梧桐滋滋飚水、高潮不断的小穴,还亲着人家耳朵和脖子,说着一些稀里糊涂、肉麻麻的骚话。 “好梧桐,我操得你舒服么?” “不说话就是舒服了……你瞧你的小骚穴在吸我呢,水唧唧的,一插就喷,呜呜呜,真是个水做的丫头,一亲姐姐你就变得好骚好骚,比妓女还不如呢。” “其实那日瞧你在姐姐门前哭就想弄了,憋的我鸡儿好痛,真的好痛……” “你不知道你哭唧唧的样子多可爱,爱而不得的样子多可怜……操你,哦,操你……本小姐今天要操死你!” 柳晴儿说着,浑身一僵,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可怜的梧桐被插得浑身发抖,两股战战,最后挨两下猛击,肚子都要被捅穿了似的,只得仰起脖子皱眉喘气,“要死了——” 梧桐喷了。 柳晴儿爽得哆嗦,暗道不好,忙抽出肉棒,小手捏着根部死死按了两下,这才忍住射精的欲望。 “小骚货!” 啪!柳晴儿拍下她的圆屁股,低声笑,“骚不死你!” 梧桐一颤。 见自己刚刚发骚咬破了柳玉儿的嘴皮,不敢再亲了,急急揩掉血,抱着柳玉儿的头一阵亲和贴,“小姐梧桐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起开。” 柳晴儿推下她。 “你要做什么?”梧桐刚喷过,嘴巴湿漉漉的,下身也湿漉漉的,都给操成这样了还敢问柳晴儿要干嘛。 “当然是给姐姐种小孩了。” “等等!” 梧桐知躲不过,手忙脚乱爬到两人身后,低头去亲柳玉儿的小穴,殷勤吐出口水揉搓,生怕自家小姐逼嫩,待会儿吃苦。 可是没亲两下,舌头便被柳玉儿会动的小穴缠住,最后就别说舌头,就连鼻子都戳了进去。口鼻叫穴死死吸住,根本无法呼吸,只能发出嘤嘤的气响。 “不好,叫姐姐的穴勾住了!” 还是柳晴儿察觉不对,把她拔了出来。 “呼呼——二小姐我刚才怎么了?” 柳晴儿擦擦她的脸,温柔道:“姐姐的穴像是淫书中记载的绝世名器千层雪,别说你,刚刚我去舔也差点拔不出来。” 梧桐还是不懂。 但听柳晴儿刚刚舔过了,便有些气。 柳晴儿哪看不出小货的心思,捏捏她的脸,“我腰疼得厉害,想是操你这骚宝贝累着了,现在没了力气……你能不能帮我,梧桐?” 梧桐抬眸,“什么意思?” 43妹妹成了姐姐的按摩棒 柳晴儿拿来枕头垫在柳玉儿腰间,抬高女人下身,然后支棱着水淋淋的大鸡巴,楚楚可怜跪着,“你可以帮我插进去吗?就像这样扶着鸡巴,往姐姐穴里送。” 梧桐一顿,半晌才觉出是什么意思。 到底面皮薄,瞬间红了脸。 “好不好,求求你……论年岁你们两个都是我姐姐,如今小妹妹为了姐姐们的幸福,发奋耕耘,腰都没力了,你竟然不肯帮我么?你这坏丫头好狠的心!” 她顺势拉着梧桐的手摇晃,“鸡鸡好痛,梧桐姐姐救我……呜呜呜……救救晴儿妹妹!” 梧桐那里不知道柳晴儿在耍贱,故意玩弄人,但是叫她这般哭哭啼啼拉着、求着,再狠的心也硬不起来。 且被操了两次,她虽不爱她,身体却已经服软了。 见了鸡巴就发痒。 梧桐叹口气,伸手扶住柳晴儿的肉棒,引导着往柳玉儿的穴插去。鸡蛋大的龟头刚碰到小得可怜的穴,骚穴竟然就吸住了,她不用力,穴自己也在往里拉! “见鬼!” 怪不得侯爷进去就早泄! 她也遭不住啊! 柳晴儿抱住梧桐的头,哑然呼救,“救命,梧桐救我,姐姐的穴在吃我的肉棒,啊啊啊啊……不要,唔,不要夹我,好软好热……啊啊哦啊哦啊哦……天啊,有一万张嘴巴在吸我!呜呜呜我要射了!呜呜呜我不要早泄!” 梧桐也觉到不对。 她都没用力,就看到肉棒被穴拉了进去,粉色的蜜肉包裹肉棒,一点点蠕动、吞噬,场面十分骇人。 “晴儿小姐!” 梧桐心急去拔,费了老大劲才搞出一截。 眼看着就要拔出了,久久无人造访的骚穴发狠又拖了回去。 梧桐惊叫一声,只能又去抱。 姐姐的穴不停吃她,咬她,挤牛奶似的不停压榨、压榨再压榨!梧桐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拔河似的,拼命往外拉。但终究力气小,拔出一截就要喘气攒劲。 可怜柳晴儿,好好的少女攻,生生成了姐姐的按摩棒! 她又爽,又怕。 被层层迭迭、软软湿湿的穴肉吸得背脊发痒、女穴流水、屁眼紧缩,半晌终究是没抵抗住,叫骚穴完全拖了进去! 柳晴儿叫人拿到弱处。 只能趴在姐姐身上,匍在两只绵软大奶中间呼呼喘气。 她不用动,骚穴自己在动——邪恶地用她硕大的少女肉棒解痒,宛如妖魔。梧桐急得落泪,“大小姐、二小姐……你们这样,是近亲相奸的惩罚啊……” 柳晴儿身子痉挛,皱眉瞧她。 梧桐又说,“我只看过狗儿交配,母狗会把公狗的物什锁在体内,你们又不是狗儿猫儿,不是畜生,会变成这样,肯定是老天爷瞧见了,惩罚你们!” “放屁!” 柳晴儿耸两下,揽起耳边染湿的黑发,“老天爷没事偷窥我和姐姐上床?就不怕长针眼吗!” 梧桐来捂她的嘴,不许柳晴儿再胡言乱语。 这胆大包天的小畜生连天都敢骂,属实乖张! 说时迟那时快,柳晴儿口鼻叫人掩住,呼吸不得,柳玉儿的穴猛地一挤,便将她榨出了精! “啊啊,真是爽死了!” 两辈子没玩过窒息了,一来就这么要命! 44用流精小穴堵住姐姐的嘴 柳晴儿哭着射了出来,屁股都在发抖。粉嫩的卵蛋一动一动的,还在往里面送精。而沉睡的柳玉儿,本来憔悴的面色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就连奶子都好像大了些! 柳晴儿心中诧异,胡乱推理一番,认定姐姐的名器不仅会咬鸡巴,还能把精液转化成滋养身体的能量。 如此,想要叫她受孕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为精水一进去就叫骚穴吸收了! 就在她忧心之际,柳玉儿的小穴忽然松了嘴,与此同时,一直沉睡的柳玉儿也悠悠转醒,嘶了一声,先是去碰被二人吃肿的嘴皮,瞧清自己露着两只奶叫人按在身下操弄时,立马就叫了出来。 “不好,定是我的精液叫穴吸收了,冲淡了迷魂药,姐姐提前醒了!” 她爬过去捂柳玉儿的嘴。 仓促间,姐妹二人对上眼,柳玉儿骇然惨叫,“晴儿!” 她还以为是什么登徒子,哪知竟是女娇娥,还是自己妹妹! “姐姐……” “你、你在做什么!” 柳晴儿不回,看向梧桐,“快些将姐姐的手按住,否则我们两个天亮都得死!” 梧桐哪敢动弹。 当时便要逃下床去。 柳晴儿喝斥道:“她要我们两去死是小,宣扬出去,她也得死!整个尚书府的人都得死!” 梧桐一震,这才清醒,哆哆嗦嗦爬过来,颤抖着按住柳玉儿的双手。 “小姐你不要挣扎,很快就会好的,很快就会……” “屁股呢,不会用吗!” 柳晴儿又道。 梧桐这才蹲坐到柳玉儿脸上,用自己水淋淋的、不停掉落精团的骚逼坐了下去,堵住柳玉儿的嘴。 “不要……好脏……唔……” 梧桐含泪坐到心爱的人脸上,先是泣不成声,而后被柳玉儿温热的呼吸、软糯的嘴巴亲着骚逼,又开始爽起来,娇喘连连。 柳玉儿清醒,吃人骚穴也不像先前一样躁动……柳晴儿重振雌风,在里歇了歇,放任穴把鸡巴哄大,然后抱着姐姐绵软的身子开始前前后后、抽插研磨。 柳玉儿的叫声淹没在梧桐的穴里。 柳晴儿只能听到细碎的咒骂和哀求,“你这妖魔、怪胎,快拔出去……啊啊……不要,不要再插了……我是有夫君的人啊,是侯府夫人,你嫡亲的姐姐啊……你怎么可以强奸我!” 她不叫还好。 一叫柳晴儿鸡巴就更大了。 大鸡巴少女耸两下,贴着姐姐脖颈轻声说话,“你不是想知道,母亲为何从小就把我抱到一边养么?现在你知道了……你的小妹妹生来就有鸡巴,还很大,如今亲身体验了,是不是比姐夫好很多?” 柳玉儿羞愧欲死。 双手叫梧桐紧紧按住,只能痛苦地抓扯床褥,手指都泛白。 天啊! 她被亲妹妹咬着奶子,被亲妹妹操着逼……待会儿还要被亲妹妹射在里面!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派这妖魔来惩罚她? 柳玉儿呜呜咽咽,胸闷气短。 因嘴张得大,便吃下不少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忽的,怒从心头起,许久无人进来的贞洁小穴又叫妹妹的鸡巴捅得酥酥麻麻、欲仙欲死,她便张嘴去咬梧桐的穴,想把这吃里扒外,帮助柳晴儿奸淫她的死丫头咬烂! 45“好妹妹真粗” 可她终究是中了迷魂药的。 连续咬几口,都没力道,反倒是把梧桐吃得不停喷水,两瓣贱婢淫臀不停在脸上敦敦乱坐,搞得淫水四溅,自个儿嘴里还没有廉耻地嚎叫。 “小姐……哦,小姐在舔我的穴……好棒……呜呜,不够,梧桐还不够,小姐用舌头操我,梧桐一直爱你,做梦都想被小姐弄!” 柳玉儿快羞死了。 她只吃过丈夫的肉棒,哪里吃过丫鬟的逼? 眼看没把梧桐这贱人咬死,反倒是让她爽了,顿时闭紧嘴巴,不想再给她半分快乐! 幔帐之内,只听得柳晴儿操逼的啪啪声,再也没有小嘴吃穴的滋滋声,梧桐怅然若失,半晌眼神从浑浊逐渐变得清明。 她利落起身,拿来自己被柳晴儿撕成布条的肚兜,捏住柳玉儿手腕,往床档系。 “你做什么!” 好不容易能呼吸新鲜空气,柳玉儿正要逃,又叫贴身丫鬟绑住了手。 堂堂的侯府夫人就这样像只牲口一样被绑住,端庄静美的脸粘满淫液,好不狼狈。 “我要做什么……当然是伺候小姐了。” 梧桐说着爬到后面,对着两人满是白沫的结合处又舔又吸,小舌淫荡地舔弄,间或伸手去插柳玉儿蠕动的屁眼。 抠挖自然是要抠挖的。 有时还要对着用来排泄的肛门一阵吮吸,叫本来咬牙忍操的柳玉儿,淫荡地叫出声。 “贱人,我家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么报答的吗?” 柳玉儿还要再骂,哪知道柳晴儿抽出肉棒,只留个龟头在里面,任由梧桐对着两人四处吸舔揉捏。 百般挑逗! “你、你怎么不动了?” “累了。” “你就这点本事不成……” 柳晴儿嘟嘴看着紧咬嘴唇的柳玉儿,“姐姐,我忽然醒悟了,姐妹相奸是不合适的,万一叫你怀上,那可怎么办?母亲在天之灵怕是要捏死我。” 说完,作势就要起身。 还扯下自己的肚兜在身上胡乱擦了把汗,不咸不淡道:“喜欢我的女子多了去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姐姐的份上,才懒得便宜你……” 柳玉儿还是第一次看妹妹的裸体。 小妹长得漂亮,俏生生的,像画里的仙女,脱了衣服更是不一般,那乳、那腰,圆润又青涩,别说男子了,就是女子看了也难免昏头。 身上淫贼作势要走,眼看着又大又粗的鸡巴就要离了。 柳玉儿赶忙抱住,连栓着手腕的布条都撕烂,就这样锁住妹妹的屁股,“再弄一下子。” “弄什么弄,怀孕了怎么办?” “我这身子……要能怀上就怀上吧。”若不是听到会怀孕,她才不留她! “你刚叫我怪胎,我恨着你呢!”柳晴儿娇声娇气推搡,“恨透你了!” “什么怪胎,定是你听错了。” 柳玉儿难耐地动两下屁股,伸脚去踹梧桐。梧桐平白挨了一下,反应过来,忙从后面抱住柳晴儿,推波助澜让鸡巴重新进去。 “嘶——” 柳玉儿叫一声,奶子紧绷绷的。 浑身都痒。 一改先前贞洁烈妇的模样,狂叫起来。 “好妹妹……你生得好粗好大,能插死人……” 46替娘亲给你喂奶 柳晴儿抱着她的脖子,敦敦耸臀,“我本来就大,只是奶子没你大……姐姐,你能不能把你的奶送我嘴里?娘亲去的早,我都记不得小时候有没有吃过她的奶了!” “人家都说我和娘亲长得像,料想奶子也差不多,你吃吧。” 柳玉儿说着挺了挺胸,“你莫嫌大。” “我只会嫌不大!” 可惜柳晴儿够不到,伸两下舌头,发了火,操着硕大的鸡巴在生孩子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叫你喂我,拿手攒着,你没奶过孩子不成!” 柳玉儿经不住,忙羞红着脸举起乳头往柳晴儿嘴里送。 转念又想,她确实没奶过孩子。 不,是奶妹妹,奶她嫡亲的小妹妹。 小丫头片子一口含住,娇媚的杏眼往上看她,笑眯眯的,好个得了甜头就卖乖的死丫头,“好甜,姐姐……嘬嘬……真的好甜……” “别吸了别吸了,没奶!” “没奶长这么大,我不信,定是你不想给我喝,要回去便宜你男人!我是你妹妹啊,你未来孩子的娘亲,你怎可以这样对我!” 说着,吸得越发狠。 直把亲姐姐吸得翻白眼,小腹一抖一抖。 梧桐在一旁看着心热,趁二人不注意摸到另只奶子旁,也津津有味吃了起来。柳玉儿低头一看,没料到遇到个妖魔也就罢了,还添了只小鬼!只见两个脑袋在自己身前拱,馋奶馋得要死,吸得她又痛又怕,挣又挣不得,半晌竟然叫两死丫头推倒了。 “哎呀,作孽!我何时养这大两个孩儿了!” 梧桐眼睛一红。 一会儿吃奶,一会儿又去吃柳玉儿的嘴。 “小姐好淫,是生来就如此淫么!” 柳玉儿啐一口,先是推了梧桐一把子,无意间摸到丫鬟娇嫩的乳儿,又口干舌燥起来。索性破罐破摔,掐着梧桐的奶啧啧亲起来。 主仆二人搂着彼此亲得难舍难分。 柳晴儿抽了肉棒,颐指气使,“你们两个不许亲了,给本小姐迭起来!” “你要作甚?” 柳玉儿和梧桐分开,胸脯起伏得厉害。她原就淫荡,日日想找东西把骚穴填满,只是丈夫不中用,她又不敢私藏物什解闷,生怕别人揪小辫,久而久之自己把自己逼成了半个姑子。 如今叫妹妹操了,又和丫鬟亲了,便觉这是一场梦,可以随意快活。 “当然是一起操了!” “你……你竟然连梧桐也弄了不成?” 柳玉儿大惊。 看向梧桐。 梧桐低着头,半晌依偎到柳玉儿怀中,“小姐若不喜,我便不让二小姐碰了。” “浑说!”柳晴儿皱眉,抓住梧桐就往柳玉儿身上压,也不管愿不愿意,当即插进去,因带了狠,只一下,就把梧桐插得哭爹喊娘,“你这撤穴无情的小货,本小姐白疼你了,你们两个谁也躲不过去,都要挨着!” “玉儿小姐救命……梧桐、梧桐要被二小姐插死了!” 柳玉儿没好气瞧她,“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瞧你不是真痛,是爽死了,对么?” 47给姐夫送个孩子 柳玉儿说着伸腿夹住正在干逼的二人,抱着梧桐亲起来。主仆二人四只娇奶揉来揉去,相互磋磨,磨得好爽好妙,娇喘连连,口水乱流。 幔帐之中。 叁个人,六只脚乱踢,六只手乱摸,叁张小嘴胡亲,六只奶子猛颤。 柳晴儿操一下梧桐,又操一下姐姐,忙得很。 弄得床吱呀吱呀。 而名器千层雪也随着主人淫性觉醒,活泛起来,开始抢柳晴儿的鸡巴,死死粘着、吸着,不许她去操梧桐。 却说柳晴儿也不是第一次和它交手了。 先一阵猛冲把梧桐干喷,然后就翻过姐姐,叫她像母狗一样趴着。从外面拿来捣药的杵子,猛地插进流水的屁眼之中,如此来回插一番,这才扶着鸡巴操进穴去。 “果然,只要屁眼也挨操,穴就咬得不是很紧。” 柳玉儿不敢相信,自己一个尊贵的侯府夫人,被妹妹拿鸡巴干逼也就算了,就连那污秽的后庭也叫日了! 娼妇也不至于沦落到双管齐下! “不要插我屁眼,晴儿你疯了吗,我是你姐姐!” “怎么了?穴都让玩,屁眼反倒金贵了?”柳晴儿伸手玩着药杵,推进、抽出、推进、抽出……肉棒也同进同出。 柳玉儿从没这么满过。 胀得要死,半晌喷了不说,竟然开始尿尿。 她羞死了,也快爽死了,抓抓扯扯间凄声唤道:“梧桐,我该怎么办啊,要被这没良心的死妹妹操死了!” 梧桐见不得柳玉儿哭。 爬过来,张嘴含住柳玉儿尿尿的地方,“小姐,尿给我……梧桐会全部吃下去……这样就不算尿床了。” 柳玉儿气死,“这算什么掩耳盗铃。” 但是屁眼和骚穴同时被操真的太爽了,她妹妹好粗,好热,好能干!而药杵又硬又冷,戳得屁眼子涩涩的、麻麻的,害得久久没有感受过的高潮来了就不走了,一直喷不说,尿也特别长,淅沥沥全部灌入梧桐口中。 “行了,完了,你出来吧。” 柳玉儿哆嗦得厉害。 梧桐吃完哪肯走,继续咬着那处,弄巧成拙吸到柳玉儿阴蒂。 如此,柳玉儿可算是死了活活了死。 差点没叫两女玩坏。 柳晴儿抱着大屁股大喊,“姐姐我要射了,姐夫知道不会生气吧!” 柳玉儿一惊,啐道:“死丫头……叫你玩死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还知道怕侯爷!” “算了,我孩儿白给他养了,他应该是能谅解我的。”少女说着,再把持不住,一个猛冲把穴奸昏,激射了进去。 噗噗—— 滋滋滋—— 浓精灌进,烫得柳玉儿直流口水。 浑身热烘烘的,这条命从未如此鲜活过。待幽幽转醒,发现柳晴儿竟然还在操她!左右抵抗不过小冤家,只能抱着她亲起来,“罢了,罢了,谁叫我是你姐姐……哎哟,轻点,哎哟!” 柳玉儿抱住闷声操逼的妹妹,陷入淫糜的欲望之中,随着她浮沉、摇摆,随着她娇喘低吟。 终归是亲姐妹。 柳晴儿确实是这个世界上,最能叫她快活的人。 “等等,要生了孩子,该叫你什么?” 柳晴儿转转眼睛,甜腻道:“自然是叫姨——妈——” ……首-发:win10.men「ωoо1⒏υip」 48满屋子狐骚味 第二日,天光初晓,撒得满园金黄。 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开启。 一股子带着腥味的浊气从屋内扑出来,翻腾两下,消散了。昨日折腾太晚,两个女人还在睡觉,柳晴儿给她们换了床被褥,擦过身子便出来了。 听到响动。 柳玉儿弱弱唤了声“妹妹”。 柳晴儿折回去,“姐姐切不可乱动,你的穴会吃精……好不容易给灌满了,万不可流出来,要是怀不上孩子,叫我白干一夜,我可会生气的。” 柳玉儿颔首。 又问她去做什么,怎不再睡会儿。 女子就是这样,做完之后很是黏糊,巴不得一直躺在她怀里才好。柳晴儿说要去膳房舀吃的,“梧桐也累着了,我亲去端些糖水和包子来。” 毕竟昨夜流了这么多水,连尿都空了,必须补补。 “你这做派哪里是妹妹,该是姐姐……” 柳晴儿点住她的唇,又弯腰给梧桐拉好被子,神情温柔,“你们都含着我的东西,日后还是我孩子的娘,自然该疼,该往死里疼。” 柳玉儿脸一红,嗔道:“哪里学的话,哄过多少人了,小小年纪油嘴滑舌的。” 她本是随口一问。 柳晴儿却面色讪讪,不敢说自己自穿过来已经哄过叁个女人了,杏眸一转,笑起来,“好姐姐,你且躺着吧。” 膳房见二小姐亲来舀吃的,面上不说,待柳晴儿去了,登时叫来莲心一顿好骂,斥她做丫鬟的,不来做事是死了吗! 莲心昨夜得了柳晴儿吩咐,说是要在柳玉儿那过夜。 现在平白挨了一顿臭骂,简直气不过,噔噔噔舀着吃食上门,还没进院便嚷道:“梧桐你这懒货,伺候小姐都不会,还要叫妈妈抓我去骂……饿着我家小姐,看我不撕烂你的衣服叫男人来看!” 梧桐伺候柳玉儿刚起身。 两人喝着糖水的,听得外间粗俗不堪的叫骂,便看向柳晴儿。 屋里静得能听到针落。 柳晴儿一撇嘴,“瞧我做什么?” 梧桐还没说话,柳玉儿就道:“叫你管她,你总不管,我瞧不是不想管,而是舍不得管。” “什么舍不得管?” 柳晴儿怕姐姐知道她私下里玩丫鬟,到时候舀着骂傻叉柳能的气势戳她脑门子,当时便出声制止,“莲心莫喧哗,姐姐正用饭呢!” “……你凶我?” 柳玉儿温温柔柔的眼神顿时不善,便是好脾气的梧桐,也阴阴瞅了一眼柳晴儿。 柳晴儿弄人那般本事,想来也不是天赋异禀,怕是百战成神。 ——跟小妖精打架打出来的。 两女沉着脸,一顿饭吃得摔筷砸碗。柳晴儿心有戚戚,想解释,又觉得自己本来就花心,要洗成纯纯情圣怕是自讨苦吃。 想来想去,也闷着,拿起一个汤包。 莲心推门进来,扫过柳玉儿和梧桐,鼻子嗅了嗅,“侯夫人,您屋里这是进狐狸了,怎么一股子骚臭味?” “莲心,你嘴巴放干净。” 梧桐起身。 可怜她穴里满得厉害,一起身东西就流出来,骚味更浓了。 49梧桐的心机 莲心闻到哪还不明白,一转头,怒目看向柳晴儿。 “你干了她!” 柳晴儿眼看不妙,自家姐姐也一副要搬家法揍莲心的架势,刚唆完水的汤包也不吃了,忙塞到莲心嘴里,半抱半拖,把人弄了出来。 还没归家,就在山洞里抱着自家小心肝儿一阵亲和哄,“我没弄她,大姐姐看着呢,我怎么可能在她眼皮子底下操梧桐,我这鸡儿难道不想要了么?” 莲心哪里肯信。 但是胸上叫柳晴儿隔着衣服吸两口,便骚起来,喘得娇娇弱弱,“她成日哭丧,一张脸没点颜色,哪里好了……” “是是是,哪有我家莲心娇媚可人。” 话虽这样说,柳晴儿心里却回忆昨日梧桐被操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忍不住舔唇。她自然是喜欢奶大臀厚的女人,但偶尔吃一下贞洁小哭包,也是荤素搭配、营养健康了。 柳晴儿又哄一会儿,把莲心弄得浑身酥软。 这才将人安生带回院子。 心不在焉熬两日,得知柳玉儿后日要回,心里难受得紧,夜里待莲心睡死便摸到大姐姐屋里。 “姐姐——” 她靠着门轻轻拍,“我来送你们——” 哪有半夜爬墙送人的? 梧桐隔着门淡淡道:“二小姐不必演戏了,玉儿小姐已经睡下,断不会理你。你且去吧。” “梧桐,你也这样对我!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这忘恩负义的小骚货! 撤穴无情! “你好意思说。”梧桐闷闷说话,“我和玉儿小姐真是叫你弄得没法见人了……你、你走吧,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 “怎么可能?”柳晴儿喃喃低语,“不行,我得再给你们二人交代一次,要是怀不上,岂不是白玩了!” “你!” 梧桐气得要死,半晌咬牙恨恨道:“你再不走,还想进来作恶,小姐不管,我也会告诉夫人,叫大夫人治死你!” 如此,柳晴儿一悚,这才悻悻离开。 所谓偷腥就是这会儿事,有得吃时赶紧吃,最怕女子心善变,爱时还是“好妹妹撑死我了”、“你怎不陪我们多睡睡”,不爱时连门都不让进。 真真连条狗都不如。 却说柳晴儿气鼓鼓走了。 院里柳玉儿问道:“刚刚听到外面有声响,可是晴儿来了?” “没,是库房的婆子过来送东西。”说着,梧桐随手盛了一盘阿胶红枣糕进来,“大夫人舀了许多滋阴补气的东西给小姐。” “姨妈她惯会做人。” 没人在的时候,柳玉儿从来不叫小张氏娘亲,而是称作姨妈。在她心中,早逝的娘亲便是唯一的娘亲,再也没了。 回来一趟,也不曾叫同父异母的弟弟柳安来看看。 梧桐知她脾气,亲手喂了糕点,眼神炽热,“小姐瞧着比前些日子好多了,皮肤跟鸡子似的,又滑又弹。” “嘴贫。” 柳玉儿嗔怪一声,摸了摸自己的脸,“你说晴儿她怎么还不来,可是前夜累着了?” “小姐可是痒了?” 梧桐说着伸手捏了一把柳玉儿的下面,柳玉儿喘一声,脸红推她,“作甚?叫我妹妹干了一次,也学她那皮猴性子,跳起来不成?” 50母狗桐桐 “待回了侯府,二小姐再粗也是远水解不了小姐的近渴。” “……” 梧桐说着解开衣服,露出白得发光的胴体,深情款款看她一眼,施施然爬进柳玉儿的裙子,轻车熟路蹭过柳玉儿的大腿,隔着裘裤舔起来。 隔靴搔痒最为致命。 柳玉儿闭上眼睛,闷闷呼气。 梧桐痴迷地闻着自家小姐的味道,间或揉一揉自己的奶,“小姐,梧桐从见到你的第一面起,便打定主意要一生一世陪着你,你叫我生,我就生,叫我死我就死……” “可我没叫你舔我。” “小姐,梧桐就是你的狗儿、尿壶……你不要把我当人,只当是只狗儿爱您敬您,情不自禁舔您就成了。” “唔……你莫嘴贫……人怎么能当狗呢?除非叫两声。” 梧桐哪里不懂。 连忙在裙子里汪汪——汪汪——边叫还边扭屁股,白花花的臀露在空中,十分下贱。 柳玉儿抽来一只花,插到她屁眼里,捣了捣,笑起来,“摇得好,桐桐,花尾巴儿真翘,来姐姐床上,姐姐好好抱你。” 主仆二人脱光衣服,躺到床榻颠倒互舔。 梧桐爽极了,做出公狗耸腰的动作,像是要去操什么。柳玉儿瞧得眼热,拍她骚逼,“耸什么,你难道还有鸡巴不成?痴人做梦,痴心妄想!” 梧桐轻哼一声。 不知从哪里舀出个玉石做的假鸡巴,摸在手里冰冰凉、沉甸甸,虽不如柳晴儿那热乎乎的肉棍子,但到底是个做工精良的宝贝。梧桐方一戴上,支棱着玉鸡巴操到柳玉儿逼里,千层雪便爽到了。 硬得根本咬不动。 夹起来冰呼呼的竟然也很刺激。 啪啪啪! 啪啪! 呜呜哦哦的女子喘息在房里不停,柳玉儿被丫鬟压着操来操去,嗓子都快喊哑了,又被梧桐亲着嘴巴,嚎啕不得,半晌只得落下泪来。 想她柳玉儿—— 当年未嫁,也是世家公子钦慕的名门小姐,想要的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非嫁了个没用的花架子。辗转浮沉,叫亲妹妹奸淫也就罢了,竟然沦落到被低贱的丫鬟按着像母狗一般操弄,真真没脸没皮,没有丝毫尊贵了。 她心里苦。 但逼里爽,爽得她顾不得心里的苦了。 “你这贱人竟然敢操我……真是以下犯上、胆大包天!” “小姐,我本来就是你的狗儿,本来就是畜生……我操你是本能,是闻着你发骚,小姐小姐,梧桐比晴儿小姐如何?” “如何?”柳玉儿跪在床上挨操,没好气道:“你也配和我嫡亲的妹妹比!” “呜呜呜呜……小姐……呜呜呜,贱狗会努力的……会叫小姐爽的,你不要嫌弃贱狗好不好?我用力……嗯嗯……我用力……” 梧桐抱着自家小姐的屁股,使劲抽插。 瘦白的臀颤巍巍。 柳玉儿爽得两眼冒光,面色绯红,口水直流,一面哼哧哼哧往前冲,宛如母兽,一面喝斥:“用力骑我……哦哦……用力!你没吃饭吗!你这没用的东西!算什么好狗?” “小姐……呜呜……” “不许说人话,给我叫!” 51夫人今夜就要奸死母狗!「po1⒏υip」 梧桐哼唧一声,旋即做狗。插一下女人,叫一声,插两下,叫两声,汪汪汪汪汪汪——叫着叫着自己都把自己认成狗了,一想到在操女人,还是尚书府的大小姐,尊贵的侯府夫人,便开始喷水。 她一只畜生,何德何能操贵妇? 噗嗤噗嗤—— 既是柳玉儿的逼和玉鸡巴在打架,也是梧桐狗儿爽到喷水。 柳玉儿摸一把,气死,“你这没用的东西,才插几下就自己泄了,还想跟我妹妹比,撒泡尿照照镜子,你配吗?” 梧桐爽得直抽抽。 屁眼都开始喷水,奶子也红艳艳的,涨得很。 如今瘫在一旁,一副精尽狗亡的衰脸。 柳玉儿起身,在她奶子扇了两下,啪啪作响,把梧桐扇得呜呜咽咽十分可怜,“你这没用的东西,连狗都做不好,牵只真狗也比你会操……赔钱货,养你这么大不知有什么用?” 柳玉儿熟读女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可谓是真的大家闺秀。 在家做女儿时便拿着架子,去到夫家,更是谨言慎行,生怕踏错一步叫人耻笑,说她有娘生没娘养。可就算如履薄冰、悬梁刺股,也还是叫人骑到头上。不就是一个孩子嘛,那狗娘养的东西就这么逼她,轰她回娘家!洞房花烛夜说什么海誓山盟的烂话,不如个屁,屁还会响,他说的话只会哄臭! 得知贱人怀了,拿出去到处讲,生怕别人说他不行。 贱不贱呐,贱不贱呐。 针都比他粗! 柳玉儿原先只知道怪自己、怨自己、气自己,好好一个人回娘家治病,脱去半层皮,还要叫人指着脊梁骨戳,背后说些“不下蛋的母鸡”这种鸡巴话。 如今叫妹妹戳了一回,郁结去了大半,人还变漂亮了,便觉得自己是顶好的,只是碰上根需要用西洋琉璃镜去看的绣花针。 她心中生恨、恨变成怒。 先痛骂一通梧桐不中用,便自己坐上去,抖着两只少妇肥奶砰嗤砰嗤骑乘。 梧桐呜咽着,手掌合十像拜菩萨,“小姐轻点,行行好吧,好痛,你撞得梧桐好痛!” “痛什么?给我叫!” “呜呜呜……呜呜呜……小姐饶我,梧桐是废物、一个狗废物……不能让小姐满意……求求小姐不要再奸我的假鸡巴了!” 她越哭越挣扎。 越可怜无助哆哆嗦嗦—— 柳玉儿就越爽。 “狗废物躺好,夫人我今夜就要奸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舔我!” 女人按住贴身丫鬟的肩膀,双眼发光,越坐越勇,肥臀狂甩。不看二女做的腌臜事,还以为是驰骋沙场的骠骑猛将在骑马呢。 而梧桐呢,看似孱弱不堪弄。 其实爽得美滋滋,不时捏下自家小姐的肥奶、肥臀和丰腴的腰肢,还要汪汪狗叫,演的倒真像被饥渴女主人强奸的可怜狗子。 主仆二人干得死去活来,热油炸雨。 你喷我我喷你。 最后倦然入睡,梧桐还像狗儿一样蜷缩在柳玉儿脚边睡觉,第二日还舔她脚趾,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女王、主人。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52姐妹分离梧桐得意 柳玉儿醒来有些头疼。 见梧桐乖巧懂事,便伸脚在狗嘴里涮了涮,而后淡淡道:“日后屋里伺候,都给我跪着……未经允许敢随便说人话,我就骑死你,可知了?” “汪汪!” 梧桐过来舔她,柳玉儿绷着脸的这才咯咯笑起来,抱着梧桐亲一口,花枝乱颤,“桐桐,我的小母狗,小乖乖。” …… 柳玉儿离府这日。 柳晴儿领着莲心来送。 老远就看到梧桐搀着柳玉儿,两人神态动作蜜里调油,十分碍眼。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觉得碍眼,毕竟先前还心疼梧桐爱而不得的。 想来女人心海底针。 她的心既海,且心眼只有针尖这么大,看不得自己的女人对旁人露出那种表情,哪怕另一个也是她的女人。 柳晴儿低头,脚绊着一颗石子翻来覆去地踢。 主仆二人瞧着东西装好,施施然上车。侯府侍卫围得水泄不通,男丁一缕不许靠近,只柳晴儿仗着亲妹妹的身份,过去道别。 柳玉儿捏捏她的手,像寻常人家的姐姐那般细细叮嘱,既温柔又暖心。 末了又加了句,“别把下人当个玩意儿,纵过头了,吃苦的是你,娘亲来不及教你的,我日后自会教你。” 柳晴儿点头,看似听进去了,实则早当成了耳旁风。 柳玉儿理下妹妹的钗环,旋即加重口气,“我的话你都不听,迟早大祸临头,你爱玩,玩得好,是本事,但须知道女子妒心最是重,你怕是……” “好了好了,别念了。” 柳晴儿堵着耳朵直跺脚,见姐姐来揪她耳朵,急急躲开,又道:“你回去千万保重身体,听梧桐的话,但别全听,她心眼多着呢。” “二小姐,我还在呢。” 梧桐幽幽看过来。 “知道你在,我故意给姐姐提醒呢。”你梧桐幽怨什么,她还幽怨呢,柳晴儿腹诽一句,见她们真要走了,不能再耽搁,眼眶便有些红,“姐姐,姐姐,你可千万不能有了别人就忘了妹妹。” 眼看柳晴儿越说越混账。 柳玉儿放下帘子,“晓得了,你去吧。” 什么叫晓得了! 这叫什么话?她们一个个都是铁石心肠的女中豪杰,叫她都日成那样了,还嘴硬!连句旁的亲热话都没有么? 梧桐粉面含笑,拉着柳玉儿的手,好似有什么笑不完的。 柳晴儿看一眼,退回来,接过莲心递来的绣帕,擦干泪水,又胡说八道起来,“姐姐叫我管好下人,否则要吃亏呢。” 莲心啐道:“你才是害人那个,别人害得着你?” 柳晴儿破涕为笑。 伸过脸去,叫梧桐帮自己擦。心想,丢了西瓜和香梨,还有小辣椒疼她。 梧桐脸一红,媚眼如丝,瞧着柳晴儿天仙似的脸,又想起那日梧桐身上传来的精水味儿,忽的冷道:“自己擦去,谁知道猫儿上哪偷腥了,最好别叫我逮着,否则……” “不擦就不擦,吓我作甚?” 本小姐岂是吓了就会乖的采花大盗? 53走了大的还有小娼妇 柳晴儿说着,舀回帕子自己擦。却说胡姨娘和柳巧儿也在,见她哭得伤心,柳巧儿当即觉得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忙飞上来给她擦脸。 “姐姐莫哭,大姐姐走了,还有我陪你!” 莲心要笑不笑的,讥道:“是了,走了大的还有小的。” 柳晴儿一噎,不知莲心是不是瞧出自己和大姐姐的露水情缘,顿了顿,小声道:“莫浑说,她们是我亲姐姐和亲妹妹,我不能连兔子都不如吧。” 窝边草不能吃。 除非忍不住。 莲心噗嗤笑起来,“我说的是大小姐吗?看你吓成这样,给你一万个胆子也是不敢打大小姐主意,那可是你一母同胞的嫡亲姐姐,否则啊,你可真是个畜生,呸呸呸……该是猪狗不如的玩意儿,尿桶溺死都便宜。” 柳晴儿僵住,但又没有完全僵。 只听莲心这样的骚货也看不起近亲相奸的人,便知在这个封建社会,亲人是真真不能碰的,她面上不如何,但身子却不由自主远了些柳巧儿。 柳巧儿不明就里。 见柳晴儿退了,还非凑过去。 听得莲心一口一个“畜生”、“猪狗”和“尿桶”,眉头一横,龇牙咧嘴要去撕,“你闭嘴,贱人,我姐姐也是你说得的!看我不扇死你!” 她虽比莲心小,身量却并不矮,肉呼呼的手举起,一巴掌扇过,风都带起。 柳晴儿一惊,赶忙拦住。 “不是说叫你们和好么?对对对……莲心你和巧儿日后不能再骂对方贱人、贱婢,听到没?” 莲心有柳晴儿护着,十分大胆。 叉着腰洋洋得意道:“小蹄子,你倒是打啊,怎么不打过来?” 柳晴儿一个头两个大。 “小蹄子也不许说!” “臭婊子,我怕你啊!”柳巧儿浑然忘记之前在柳晴儿面前说要和莲心和好的话,她就是个小炮仗,只要去点,必定着,炸过之后再慢慢懊悔、发怂,但在炸的时候管你是哪尊菩萨,灰都扬了。 “烂货!” “破鞋!” “娼妇!” “臭屁股!” …… 两人你来我往,棋逢对手,说了许多柳晴儿也没听过的神仙妙语。胡姨娘忙来拉,双手拦住横冲直撞的柳巧儿,“二小姐勿怪,我这就拉巧儿回房……快别说了,那是莲心丫头!” 莲心在府里颇有名气。 倒不是做事多利落、权力多大,而是结识的人甚多。她出去嘴碎两句,别说内院的丫鬟婆子舀着她们母女笑话,就连看家护院的狗都要冲她们撒尿。 胡姨娘倒不如何。 只柳巧儿年岁越长,脾气越爆,常常和下人都能厮打起来。 这样下去,恶名传出,还怎么找婆家? 柳巧儿不服,但叫自家姨娘拉着,也不敢再学螃蟹咔咔挥手,只眼眶红红地看着柳晴儿,“姐姐,你又不疼我了,我就知道你先前对我好,给我吃酸奶,都是应付我!” “什么酸奶?” 莲心探头。 54趾高气昂的管家姨娘苏婉儿 柳晴儿眉心一突,生怕自己叫妹妹吃鸡巴的事抖落出来,忙看眼柳巧儿,慑住口无遮拦的小妹妹后,这才拉过莲心啪啪拍了两下屁股。 莲心哎哟叫一声,炸起来。 “你打我作甚?” 柳晴儿又悄无声息摸把她的屁股,板着脸训斥,“当然是教训你了,再胡闹,叫别人知道我管教丫头不严,我何止打你,非用棍子把你屁股捅开花不可!” 莲心一怔。 不知怎的,气焰就不嚣张了,还有点忸怩的样子。 柳巧儿看得奇怪,但到底是直肠子,肚里就没有弯的,见柳晴儿给自己出了气,哦哦两声,“捅开花就不必了,多打两下就成。莲心你以后万不可再乱说姐姐,在我面前尤其不行,大姐姐走了,我和二姐姐就是最亲的,我必然护着她!容不得你放肆!” 噗。 一道尖酸刻薄的笑声传来,刺耳得很。 庶女和嫡女的丫鬟吵半天。 下人们虽没过来嗑瓜子看热闹,却也竖着耳朵听,全都憋笑憋得要死,听得有人带头笑,立马跟着笑起来。 “堂堂尚书府,竟然有这别致的两个人物,两瓣唇一张一合,什么污言秽语都敢说,什么旗都敢扯啊。” 满头珠翠,一身金红衣裳的妇人过来。 单瞧那张脸,也是个标致美妇,一双丹凤眼既凶又艳,和胡姨娘那种年岁渐长却依旧少女的柔软神态不同。江淮商家出身的苏婉儿,苏姨娘,保养得像叁十出头,可是神态做派,却浑然像个大商号的掌舵人。 用柳晴儿的话来说,活脱脱是个尖酸女总裁。还是怪会斗嘴,吃不得半点亏的好战分子。 胡姨娘拉着女儿,忙问安,“苏姨娘。” 莲心是个凶的,但面对这位掌家姨娘,很有眼力见,一改刚才和胡姨娘母女说话的不屑态度,恭恭敬敬弯腰请安,“苏姨娘见笑了,要知道您在,奴婢是万不会说那些话污您耳朵的。” 苏姨娘看眼莲心,满意地笑了笑,便放过了。 眸光掠过柳晴儿,略一顿,落到柳巧儿身上,“要议亲的人了,这多话,不好好管教,真以为自己是尚书府的小姐了?” 柳巧儿眼一红,“就是”两个字还没出口,便被自家姨娘捂住嘴。 “妹妹说的是,我回去必定罚她。” “谁是你妹妹?”苏姨娘冷笑,“你一个签死契的奴,也配跟我互称……” 苏姨娘摇扇子的动作一顿,“姐妹”两个字着实说不出口,于是便像挥苍蝇那般摆摆手,“去吧,没事别出来转悠,叫老爷看见又该生气了。” 女人说着,呵欠连天。 很不耐烦的样子。 胡姨娘忙拽着柳巧儿离开,可怜柳巧儿嘴皮都快被自家姨娘掐破了,临走,终于挣开,一撒手,放声大哭。 眼泪跟珠子似的,牵成线,滚滚落下。 呜哇呜哇的,真是伤心死了。 柳晴儿蹙眉,她虽然也喜欢欺负人,可从来都只欺负自己想强奸的人,对下人还是很和蔼的,就没见过这种平白无故便要贬损人的极品。 苏姨娘瞧着她,不停扇扇子。 似在等柳晴儿叫自己。 55碧枝回来二女有喜 柳晴儿偏不。 她是府中的嫡出小姐,姐姐是侯府夫人,哥哥和小弟不出意外会继承家业,现在的娘亲也是自己的亲姨妈,外祖则是正儿八经的叁朝元老,怕她这商人出身的势力管家婆? 莲心拉扯柳晴儿袖子。 柳晴儿不咸不淡道:“姐姐方才离府,母亲不来,还以为姨娘会来相送,苦等半天,竟然等不来呢。” 苏婉儿一惊,没料到向来木讷的二小姐竟然会刺人。 虽有些犯怵,但想到柳玉儿那不下蛋的母鸡在侯府也站不得多久,便慢悠悠道:“我近来在养身子,大夫说,切不可靠近有病气的,否则容易误了胎气。” “哦,那真是恭喜姨娘了。” 柳晴儿神情越发料峭。 “这倒不是,但我请的可是神医,日后必定有好消息的。” 这就说还没影咯? 她爹柳四方都快七十岁了,休沐就去道观耍太极,生个逑,就是伟哥泡叁哥的油,也是老公鸡绝经,鬼头上下蛋。 听得苏婉儿嫌弃自家姐姐“有病”,还在这做白日梦。柳晴儿索性不装了,阴恻恻笑起来,“我也托人给姐姐请了神医呢,想必没多久,我就该做姨姨了。真是同喜同喜。” 苏婉儿脸色一僵。 “什么神医?” “哦,就是神医。” “我说你请的什么神医?” “神医。” “你听不懂是不是?问你是哪位神医!” “听得懂。”柳晴儿有问必答,略作思考,斩钉截铁,“……神医的神,神医的医。” 苏姨娘一口气没提起来,差点直接上路。 柳晴儿瞧一会儿,径直离开,莲心朝苏姨娘无奈地弯了弯身子,然后贴在柳晴儿身旁说话,“小姐你也忒气人了,苏姨娘脸都白了……到底是什么神医啊?” “就是神医啊。” “我你也要瞒?你这没良心的。” “哎,别动手,我故意逗她玩呢,哪有什么神医都是骗人的……”只她屌大精多,是不孕不育的克星! …… 话是如此说。 柳晴儿心里也打鼓,不知姐姐和梧桐到底争气不争气。 好在碧枝回来那天,侯府也传来好消息,柳玉儿确认有身孕了,刚刚抬妾的丫鬟梧桐也有了,两人日子不相上下。 侯爷高兴傻了,以为自己又行了! 往尚书府送了好些金银珠宝、绸缎古玩,这些玩意儿还不一般,好些是宫中赏赐,属于是侯府老太太压箱底的宝贝。 “不愧是亲姐妹,竟然大半都指名道姓送给小姐。” 莲心咂舌不已,眼睛都看直了。 尚书府已经是难得的富贵人家,这侯府是皇亲国戚,更是显贵非凡。随便舍一样,在一般官家都要做传世宝贝的。 古玩字画归了父亲哥哥,小弟得了块如意金锁并一些精巧玩意儿,小张氏则舀了孤本佛经。剩余的全是柳玉儿的,她那小库房都存不下。 至于两位姨娘和庶妹,胡氏和柳巧儿还有两匹布,苏姨娘却是什么也没有的。 想来柳晴儿心眼小,柳玉儿也不大。她走那天苏姨娘没露面,柳玉儿面上没说,必定是暗暗记在小本本上了。 来不及清点,柳尚书便差人叫柳晴儿去书房说话。 56天呐她好想干孕妇 父女并不亲近,讲两句,老头便要她亲自写信回给侯府。 “既是指名给你的,你便舀着,以后当嫁妆。只是好些东西是皇家赏赐,万不可丢了、当了,务必交给妥当的人保管。” 柳晴儿点头。 想起做事稳当的碧枝,算着她傍晚该到了。 柳尚书捋着胡子又说:“武将军府的二小子和新科状元薛仁年,你瞧中谁了?” 柳晴儿心道,我瞧中醉仙楼的花魁和城南卖豆腐的寡妇了! 但到底还想老爹多活两年,只闷着头,装作小女儿模样,“女儿还没想好,人都没见过呢……” 原本的柳晴儿说的是:全凭父亲安排。然后便被安排到武将军府守了大半辈子活寡。可见不论什么朝代,随便两个字都很害人。 柳尚书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才是正理。 老头看会儿女儿,瞧她生得和早死的妻子一个模子刻出,终究还是叹了口气,顺了她的意,“我叫你母亲去安排。” 柳晴儿本是随口乱说,哪知道记忆中古板守旧的父亲竟然答应了,顿时有些无措。原本还想摆烂的,继续搞搞人妻,当当老王,如今却真有点为人子女的自觉了。 “谢父亲。” 她出了书房,暗道,玩归玩,闹归闹,这后路也该好好想想。如何才能保住自己的大鸡巴不被张茹咔嚓,同时又叫父亲姐姐都安心,别来搅她干女人呢? 柳晴儿正走着。 路过假山庭院,见哥哥柳能穿了小厮的衣服,鬼鬼祟祟溜出去,皱眉,“如果我没记错,原主记忆中就是这个时候,柳能在外惹事,害父亲蹲了叁个月大牢,还是外祖跪散了一把老骨头才保下来……” 汰,这没用的东西,要去哪里坑爹! 柳晴儿跟到大门,便出不去了。女眷出门是要提前一日和管事说的,马车、侍卫一样不能少,在外万万不能叫人看到脸。 追不上,她索性回来,提笔写信。 一封专回给侯府,谢谢他们替自己养孩子还送这么多好东西,一封专回给柳玉儿和梧桐。她穿来,有了大鸡巴,一直想要干怀孕两个女人。 可惜梧桐怕事情暴露,吃了那么多精,竟躲到乡下去寻避子方。而莲心呢,或许是太骚了,吓得孩子不敢着床,这么些日子,一直没动静。 现下可好。 终于奸成功两个,她心里高兴又有点怅然若失—— 既然怀着身孕,必定会奶大,梧桐还好,本来基础就差,长也长不到哪去。但姐姐已然那么优越了,不知会变成何种模样。 一想到两人日渐隆起的肚皮和奶子,柳晴儿就心痒。 天呐,她好想干孕妇。 还是那种怀着自己孩子的孕妇,不知道肉棒会否戳到孩子…… 柳晴儿想得茶饭不思,写完信就趴在桌上。莲心拿着账本一件件清点记下,叽叽喳喳说这个好看,哎呀,那个更好看。 讲了半天得不到柳晴儿半句“你喜欢就拿去吧”,终于站起来,“小姐,是不是想碧枝姐姐了?” “啊?” 正说话,碧枝背着包袱,挎着箩筐回来了。 57给本小姐把裤子脱了撅起来! 夏日已尽。 秋老虎在田间地头很发了点威力,碧枝回去不免帮家里干活,脸黑了些、皴了些,不像官家丫鬟,倒像是一个有点姿色的农妇。 反观莲心。 本就水灵,又常常挨操,更加水得一塌糊涂。 两相对比,倒像婶婶和侄女。 “碧枝姐姐,你回来了。”莲心率先跳过去接东西,看眼篮子里的山货,嫌弃得很,但也没乱放,而是拍两下搁一边,又殷勤地帮她卸包袱。 “莲心这是怎么了?” 以前两人一起做事,她哪里懂事过? 柳晴儿不语,支着白玉似的小脸笑盈盈看她。碧枝心跳漏一拍,忙整理衣服,丰满的胸脯绷了绷,“日头大晒得黑,小姐勿看了。” “哪里黑了?” 天天操细皮嫩肉的都倦了,她就喜欢新鲜,见碧枝穿着农家女的衣裳,头发也只簪了根银钗,温婉的鹅蛋脸透出朴实和静美,还有点不适和羞愧,便鸡儿生疼。 想狠狠干她! “莲心,别数了,爹爹说了都是宫里赏出来的东西,不好处置,你要戴了,当心捉去打板子。” 莲心一抖。 扔了账本,气道:“你早说嘛,害我记得手都酸了,真是白费功夫……碧枝姐姐,你惯会点东西,这活还是你来。” 碧枝茶水都没喝上一口,便被叫着做事,也不恼,洗过手便蹲下仔仔细细点起来。 点完锁了库房,这才问柳晴儿何以多了这些东西。 “姐姐有孕,姐夫开心,送我的。” 碧枝似松了口气,打来水擦洗桌柜,刚拧完帕子就叫柳晴儿从后面一把抱住,捉住了两只奶,揉得很痛。 “可寻到避子方了?” “嗯。” “可想我了?” “……嗯。” “想我什么?你这糊涂蠢货,知不知道,你不在这段时间,我叫莲心爬了床,她日日舔我、夹我……把我弄得好苦!” 碧枝一点也不奇怪似的,“莲心伺候小姐也是应该的。” “你不后悔么!” “难道我后悔有用?”碧枝红了眼,刚才还嗯嗯嗯的,现在开始骂人,“小姐若真的念我,何至于真叫她得逞?明明就是早想用她了,就像你不分青红皂白强奸我一样!我可是许了人的!” 柳晴儿冷哼一声。 数月未见,竟然也会还嘴了。 “我就喜欢搞别人的女人。本小姐爱强奸谁,强奸谁,你是我的丫鬟,阖该给我强奸,我现在按捺不住了,想立刻强奸你,去,给本小姐把裤子脱了,撅起来!” 碧枝一僵。 “我都晒得这黑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晒黑惹我不喜。”柳晴儿抓着她的奶,熟悉的感觉一上来,便凑到碧枝脖子闻,“将将你进门,我就闻到一股烧秸秆和熏肉的味道,你回来见我,不至于澡都不洗一个……是不是有婆娘怂恿你跟我断了,好去嫁给赵管事,叫他那又黑又老的鸡巴戳你?” 碧枝悚然。 不晓得柳晴儿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何以想到这步,半晌慌张道:“我还擦着椅子呢,不方便。” “又没让你不擦,我一边操你,你一边擦就方便了!” —— 来大姨妈了困在家里不停码字的熊吉真的好可怜! 58“你就把我们母子往死里日吧” 碧枝还要再拒。 柳晴儿解开衣衫,掏出那早已梆硬的东西——粉嫩嫩的大鸡巴突突跳动,在她白嫩的小手中,越显得大和沉。 柳晴儿揉一下,朝碧枝扬下巴。 “还不快脱!” 碧枝到底是善良朴实的,怔了怔,解开腰带,露出比脸和脖子白上许多的肉屁股,还有肥厚的、水淋淋的逼。 柳晴儿先拍一掌,嗤笑,“怎么肿了,难道你回去还给别人插过?” 碧枝不语,紧咬牙关。 柳晴儿瞧她这样就来气,随便揉揉,火急火燎捅了进去,熟悉的感觉一下子就上来了,天仙似的少女不免喟叹,“好爽……你还跟以前一样,不用弄就全是水,随便怎么插都顺。” “……” 柳晴儿揉着大屁股前后摆臀,撞得碧枝不断往前。 这样孟浪,碧枝哪里还捏得住抹布,两颗紧绷绷的大奶匍到桌上,压得生疼,双手只得拉住桌子边缘,稳住身子。 闷闷的喘息传来。 柳晴儿撩起她的衣裳,舔后背,“真咸……果真没洗,一股子农妇的味道。” 碧枝几乎落下泪来。 她越不叫出声、不哭喊,柳晴儿玩的越发狠,几乎是要把人往死里撞。也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碧枝的穴比往日紧和软,粘液也粘得厉害,味道腥臊跟鱼差不多。 “贱人,你难道回乡,叫人捉了泥鳅日逼不成?” 碧枝摇头,不停摇头。 “我……没有……” “那这么腥,这么肿?”柳晴儿不放她,捉住大屁股啪啪就是几巴掌,还去撕她衣服,要捏奶。 碧枝实在挨不住了,终于哭出来。 “小姐,你就把我们母子往死里日吧……” “什么?” 柳晴儿一顿,肉棒也顿住,拎起碧枝的头逼问道:“你不是去搞避子方了吗?” 碧枝满脸泪痕,呜咽不已,“原是这个打算,只回去,月事没来,大夫一把脉告诉我有了……二婶以为我在府里叫人侮辱了,非要抓着打掉。” “那你怎么不打?” 柳晴儿定定看她。 碧枝忍住泪水,手摸上小腹,“我怎舍得……这是小姐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我的第一个孩子。” “那你回来又说什么要着避子方了!” “不是避子方,是堕胎药!”碧枝低着头,幽幽道:“我原想,若我回来,小姐还念着我没和莲心好上,便不吃。” 柳晴儿一惊,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又羞又怒,脸色惨白。 碧枝又缓缓道:“若没和莲心好上,又肯碰变丑变黑一身馊味的我,日后便是肚子大了,叫老爷夫人发现打出门去,我也认。” 她在乡下死活不肯打胎,二婶子便劝她试一试“郎君”的心。 要知道,所谓“男人”,不仅喜新厌旧,还对女子色衰爱弛。若“郎君”两条都占了,便是条狼心狗肺的畜生,把孩子悄悄打掉,趁早为自己谋出路,万不可学戏里那些脑子进水的傻娘们,守一辈子活寡不说,辛辛苦苦教出个状元儿子还要送去认祖归宗。 真是赔了青春又折儿子。 可是,可是…… 碧枝万万没想到。 柳晴儿碰了莲心,却没有嫌弃皮黑肉臭的她,反而是一见面就扑了上来,日她日得好用力,差点把孩子都日掉。 59小嘴里面还有一张厉害的小嘴 柳晴儿神色缓了缓,抽出肉棒,拉碧枝到椅子上抱着说话。 她贴着她的脖子,舔着那股咸味儿,轻言慢语,“那你现在要如何?” “我也不知。” “你说说看,哪里不知。” “小姐花心,不是好东西,但却是念我的。”碧枝低眉顺眼,不敢使劲坐她的腿,只挨着点,“我一路过来,这样的肤色和打扮,只寻常汉子会多看两眼,贵人们都是捏着鼻子走的,生怕叫我碰着。” “然后呢。” “小姐,我这般形状,你竟也下得去口么?” “我的女人,若丑了老了,必然是我没照顾周到,怎好怨你?”柳晴儿不敢说,她口味重,吃多了细粮就喜欢粗粮,看见她皴黑的脸和乡土妇人的装扮就上头。 碧枝眼眶一热。 匍在她肩头,“碧枝不知如何是好……” “乖,咱们好好养胎,我去外间给你置个宅子,明媒正娶你也晓得,怕是这辈子也不能够,不过我在一日,定会好好待你们。” “若是个女儿……” “女儿好啊!”柳晴儿眼睛一亮,不知在想什么,怕碧枝多想又改口道:“女儿儿子都一样,只要不是野种就行。” 其实野种也不是不行,日别人的老婆和孩子也很带劲。 碧枝连日来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光着屁股坐一会儿,发现柳晴儿双手来摸她小腹,大鸡巴又开始不安分,一顶一顶的。她看她一眼。 柳晴儿笑起来,亲她脸,“大夫说现在可以行房事了么?” “……嗯。” “小骚货,你还真问过?” 碧枝脸一红,由着鸡巴插进去,扶住柳晴儿的脖子娇声喘。叁个月没被碰过了,她其实也很想,但是刚才憋着口气呢,怎么都不顺,现在顺了,便想和她快活。 柳晴儿慢慢放进去,瞧她面色潮红,舔舔唇,“我瞧瞧,奶子大了没?” “大了。” “眼见为实,掀开我瞧瞧。” 碧枝解开扣子,揽起肚兜,果然两只奶子大了不少。柳晴儿当即心头一热,张嘴叼住,啧啧吮吸,舌头舔来舔去,色情得不行。 碧枝抱着她,活像奶孩子。 且现在怀着身孕,果然母爱爆棚,竟然真分泌出一点甜腥的乳汁来。柳晴儿吸了,忍不住往上顶胯,用肉棒去奸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 “小姐,好深……不能再深了……求你……为了孩子……” “别怕。”柳晴儿摸着碧枝滑腻的肚子,哄道:“我进去看看,能不能摸到,我想孩子想得厉害。” “小姐你乱说什么……肉棒怎么去摸孩子,不能再深了……啊啊……若是儿子也就罢了,若是女儿,你岂不是连她也弄了……” 哪有这种淫兽母亲! 正说着,柳晴儿使着巧劲日到宫口。 碧枝的穴心本来就会吸,嘬得鸡巴好爽。可柳晴儿这次有别的感受,小嘴里似乎还有一张稚嫩的小嘴,在吸她的肉棒,一想到可能是女儿想她,她就浑身发热,恨不得这就和孩子见面,亲亲她抱抱她! 60假扮纨绔跟踪败家哥哥 碧枝感到小腹一阵抖动。 有些惊惶。 她还是头次体会到这么明显的胎动。 “啊,碧枝……” 柳晴儿和未出世的孩子短暂会晤,在母子的共同努力下,爽得头皮发麻,很快嘶哑着,一泄如注。 浓稠的精液烫得碧枝也跟着稀里哗啦乱喷,女人瘫在她怀里,还含着半软的肉棒,娇弱得很。柳晴儿抹掉汗,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我们的孩子日后长大肯定孝顺。” 碧枝不解,只当她说些高兴话,腼腆笑着。 柳晴儿似笑非笑,心道这一定是个女儿,小小年纪,就会讨人欢心了,长大了,不知道比在娘胎里又孝顺多少呢! 屋里一派祥和,屋外却是有人手帕都要咬烂。 莲心看着碧枝甜蜜的笑容,斜靠门棂,不知在想什么。 …… 柳晴儿朝七娘要了套小厮的衣服,没事就往哥哥的院子逛。 这日,正巧碰到柳能溜出门,她忙回去换了衣服,也学着他有模有样出去。待混出府,瞧他去了何处,又找间成衣店,换上寻常公子哥爱穿的风骚白衣,还舀了把花花绿绿的折扇,没事走两步,就要刷一声打开扇子装逼。 她本就长得天仙,女装时显得有些瘦了,看着福薄。 男装却浑然一股清贵公子的气质。 柳晴儿在店家寄了衣服,踱步进到柳能之前去的地方。先前她就有猜想,觉得此处不是赌场便是暗娼馆,真进去,又被活活气死。 成排的床榻上,精神萎靡的男子们躺着吸烟,间或有一两个穿着肚兜的年轻女子打扇子,加烟水,白花花的身子配了又脏又臭的烟鬼。 瞧那乌漆嘛黑的烟膏,柳晴儿便骂:“玩什么不好,抽大烟,看我不抽你两耳巴子。” 她巡视一圈。 没见到柳能,暗想这货应当是在密室里悄悄抽。一面恨他不学好,一面又觉得他还知道躲起来吸,也不算无可救药。 烟馆的看守瞧她走来走去,像在寻人,过来截住,“小公子,有什么可以效劳?” “哦。”柳晴儿耍着扇子,眉眼一挑,“你打算怎么效劳?” “要么外面坐,要么里面坐。” 柳晴儿还没穿之前,也有点江湖经验,晓得这帮子人请她里面坐肯定有好果子吃。 她握着扇子反复敲打,瞧着对面的人面色越来越阴,隐隐发狠,胡乱扯道:“本少爷过来找婆娘,我瞧她进来的了,你们不许拦着!否则我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她嘴上无毛,说话口气却很大。 一看就是纨绔子弟。 管事的一听寻婆娘,没好气道:“这些婆姨都是客人自己带进来的,你瞧你毛都没长齐,别找了,回去找你娘吃奶去。” “你!” 她作势要打,其实也不敢真打,眼睛到处乱看,还真瞧见个面熟的。 “臭婆娘,你在这!” 柳晴儿撇开管事,追过去,揪着女人就是一阵拉扯,“本公子弄得你不舒服么,躲什么,弄不死你的!” 古大娘子哎哟一声,转过来,“你谁啊你,谁跟你……啊,你是……” 柳晴儿眨下眼睛。 对方哦起来,“要死了,我都够做你娘了,缠到这来,老娘还要不要做生意了!哎哎,莫扯。” 管事瞧是古大娘子的小姘头,啐一声,嘱咐道:“叫你来诊病,没叫你过来会毛孩,别在烟馆搞,真是什么破屁股都有人要,晦气。” 管事领着人忙不迭地走,生怕和七娘沾上。 柳晴儿松手,好奇道:“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治阳痿了,这些个烟鬼就没几个能站起来的,偏偏还都不信邪,哼。”古大娘子拎着药箱,自顾自往里走,“你过来做什么,这么脏的地方。” “我瞧我哥进来了。” 61跟着古大娘子逛烟馆【po1⒏υip】 “柳大公子?”古大娘子想了想,“确实听人说最近钓了条大鱼,不过你们这些贵人富得流油,出点血也是应该的,否则这些饿狼光吃穷人,怕是要把人都嚼碎吞了。” 柳晴儿笑起来。 蛮没道理的话,听起来却好像有点道理。 她跟着古大娘子往里,透过一道道门,瞧见许多愁眉苦脸坐着枯等的死阳痿。古大娘子取出银针扎两下,对方立马支棱,有的千恩万谢,有的趾高气昂,不过瞧颜色和形状,乌茄乌茄,不大健康。 比她粉红粉红的鸡巴,差了十万八千里。 “你这是哪门子治病,也不怕把人弄死。” “嘻嘻嘻。”古大娘子看起来四十多岁,笑声却跟小女孩似的,带着点邪恶和天真,“他们自找的,便是害了马上风也不关老娘的事。” 说话间,古大娘子带她到房子最深处。 柳晴儿要进。 女人拦住,拉她到旁边,舔湿手指往纸墙上戳出洞,“你在这瞧,瞧好了,再想要不要进去。” 柳晴儿眯眼去瞧。 又差点气死。 傻叉哥哥不仅抽大烟,还玩女人,玩也就算了,瞧其中几个女子的神态和谈吐,浑然是被拐进来的官家女子,说话文绉绉的,身上还戴着脚铐手链。 再瞧屋子正中,竟然还摆着一张赌桌。 金银票子自不用说,赌博当然少不了,但有几张分明是盖了许多印章的地契,最绝的是,好像还有皇帝颁的圣旨。 怪不得后来连累爹爹蹲大牢,圣旨都敢拿出来赌!你怎么不把自己的脑袋砍下来当夜壶! 柳晴儿气得七窍生烟,又不敢贸然进去。 里间参与的人,形形色色,有些还带着家伙。 古大娘子替几个女子瞧过身子,出来,拉着柳晴儿走远了,避到一处角落才压低声音说话:“有个怀孕了,月份有点大,吃药怕是不会干净……哦,对了,你不关心这些女子。你哥输得裤衩都不剩,欠了叁万两银子,管叁爷给十天筹钱。十天后筹不到也没关系,继续赌就是了,要是敢不来,他就敢舀着那几个被拐的女子去大理寺告状。” 柳晴儿低着头,心想,这是要逼柳能把柳家都输光。 好狠的手段,区区一个管叁爷怕是不成的,后面指不定还有多少爷。 古大娘子忽然笑起来,眼睛狭长,放出诡异的亮光,“说起来,你姐姐怎么怀上的?我算过的,她没有孩子。” 柳晴儿眨眨眼,“你问我我问谁?你算什么烂卦,不准,不准!” “柳二小姐,我岂会算错,你也太埋汰狐,额,人了……算了算了,热脸贴你冷屁股,白搭!”古大娘子收好药箱,扭着屁股往外走。 柳晴儿抖开扇子,作势提腰带、整衣衫,搂着女人的腰美滋滋出来。 外间看守的人瞧一眼,恨不得把眼睛挖掉。 一个成天治男人阳痿、不知看过多少根鸡巴的贱人,一个帮女子堕胎,下辈子连畜生都投不成的阴人,竟然还有男人肯要,还是这等漂亮的小公子哥! 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见。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62逛妓院左拥右抱 柳晴儿还没这么烦过。 跟着古大娘子出门,也不往成衣店去舀寄放的衣服,只缀在女人后头瞎逛。她是第一次出门,瞧大街上样样都很新鲜。 平民百姓穿蓝衣布鞋,没点亮眼颜色,比篮子里放的青菜还不如。偶尔过个粉衣姑娘也系着面纱,很没意思,还不如府里想看谁就看谁。 偌大的街面上,敢抛头露面的不是风月女子就是古大娘子这样的妇人。 她拿着折扇,到处看。 瞧不到姑娘就去瞧小吃,没一会儿手里就捏着个糯米豆沙团,小口小口吃着。 古大娘子不时转过头来,倒像是怕柳晴儿走丢一般。 “我的大小姐,你这装扮是瞧不出女子模样,但要知道,那些干屁眼的东西可不会饶你,到时候摸两把,我看你哭不哭!” 柳晴儿笑起来,“我心里烦,还不想归家,你带我玩玩。” 古大娘子不说话。 柳晴儿掏出点碎银往她手里塞,“喏,顶你看十条软虫了。” 古大娘子掂掂银子,往腰间收,“你想去哪?” “我听说醉仙楼的花魁很漂亮,像仙子一样。”柳晴儿捏捏扇子,垂眸笑一下,“我好不容易出来,倒想看看她有没有本小姐漂亮。” “自然比不上你。” 古大娘子道。 初见柳晴儿,还道是哪位仙子下凡了。今天瞧她男装出行,又疑心是星宿转世,这等气度风姿,就是成了皇帝也不奇怪。 两人行至醉仙楼。 古大娘子牵住门口招揽生意的女子,指着柳晴儿说两句,对方立马把她们迎了进去。 其间陈列摆设,莺莺燕燕,着实令人大开眼界。 穿着薄纱的妙龄女子,或站或坐,仿佛无骨的蛇。姐妹之间笑笑闹闹,那种媚态和痴状,骨子里不淫荡是学不出来的。 古大娘子常过来看诊。 和姑娘都面熟。 一个黄衣丫头捏着手帕迎过来,玉臂一揽,“古大娘子,您今儿怎么来了……” 说着见到后面容貌灼灼的小公子,脸一红,手赶紧往后缩,明明穿得跟没穿一样,还非要学大家闺秀笑不露齿,眸不对视。 柳晴儿一路碰到好几个妖精都是茶味的。 十分恼怒。 她喜欢骚货,恨不得瞧她们贴过来一个个把衣服脱光,骑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不料这群没用的东西竟然拿起了架子。 怎么,她现在看起来很像喜欢良家妇女的那种人吗? 她是不是要把“衣冠禽兽”、“色欲熏心”八个字写在脸上,才能和那些肥头大耳的死胖子平起平坐! 柳晴儿神色不悦,扇子敲来敲去。 古大娘子噗嗤笑起来,“二小姐怎么不开心了,你是女子,难道还要她们扑男人那样扑你不成?” “你管不着……花魁呢?” “金鳞小姐稍后会在跳舞的台子露面,你且等着吧。”说着领她来到一处叁楼的矮桌,酒菜还没上来,便被叫去看诊了。 没有熟人看着,柳晴儿开始活动。 先是抓了个十五六的丫头倒酒,然后又抓了个手软身娇的娘子捏肩,没多大功夫,便摸得四五个佳人娇喘连连,在她身边横七竖八倒下。 一声声“公子”叫得人都软了。 柳晴儿亲下这个,又亲那个。 左拥右抱的感觉实在好。 忽的听到矮桌下有悉悉索索之声,伸手一探,捉住对方小手,“做什么?” 63被一群骚浪妓女嫖了 那妓女先前瞧见柳晴儿璀璨光华坐在这,便想过来沾沾贵气,但奈何手脚不如别人快,总共四个位,生生挤了五个人,哪还有她的地儿?这才从角落爬过来,想跟柳晴儿快活快活。 “公子,奴给公子咬一下。” 柳晴儿听得这话,低头去看。 女子容貌尚可,并无出挑之处,只一张小嘴水润丰盈,想来滋味应该不差。那女子生怕柳晴儿不应,忙将手上镯子撸下往她手里塞。 “这是何意?” 定情信物? “公子,公子……奴自愿服侍公子,不要半分好处,您若不信,舀了我的镯子去换钱,若嫌少,待我吃了再去找银两给您。” 柳晴儿心神猛震。 原来是嫖资! 对方瞧她不说话,以为不成,眼看着到手的天仙公子就要没了,赶忙钻进柳晴儿裤裆一阵摸索。 “哎哟……你……” 柳晴儿来不及躲,半硬的鸡巴就被吃了进去,爽得脚乱蹬。这妓女的口活真真不错,比起莲心也不差,又舔又啯的,吃得她卵蛋发紧,浑身紧绷。 柳晴儿捏着玉镯。 从来都是她强迫别人,今天竟然被别的女人强奸了!不对,是嫖了! 回过神来,她又让其他女人亲住脖子和脸,还有人往裤裆摸,“别……”她弱弱叫了一声。 摸大胯的女子发现已经有人在吃鸡巴。 气得脸都绿了。 猛地推开矮桌也爬进去,推那吃鸡儿的女子,“我的亲娘哎,这么大的鸡巴……让开,轮得到你吃,没看公子先要我的吗?拿开你的贱嘴,否则今晚归寮我撕不烂你。” “呜呜呜……公子收了我的镯子……鸡儿便是我的!” 两人在她的鸡巴前吵架,骂一句,又要舔一口,你来我往,寸步不让。柳晴儿怕城门失火殃及鸡鸡,按住两人的脑袋,开始端水,“勿吵了,一起吃不就好了,乖,听话。” 她声音清软,故作低沉。 听起来和染了情欲的少年一模一样。 二女哪还敢争,跟听见菩萨发言一般,赶紧撅着屁股勤勤恳恳吃起来,舔得柳晴儿一颠一颠的,身子不住往上挺,“对,吃深一点,唆我蛋,全含住了……嗯……” 她仰着身子,双手往后杵。 杏眸眯着,里面全是动情的水光,不时倒抽气。 旁的女子见她这副模样,怜爱得要死,忙过来亲脸,脖子和手,一时间弄得柳晴儿满身脂粉,满脸唇印。 有个要揭她衣服吃胸,柳晴儿不许,反倒把人的肚兜扒了,强行抱过来吃奶。 还有个从后面抱住她,两只丰满的奶子贴着上下揉,不停亲柳晴儿的耳朵和脖子,间或发些淫言浪语,“公子,人家好痒,真的好痒……要公子的大肉棒才能搔!” 柳晴儿仿佛进了盘丝洞。 叫蜘蛛精们七手八脚缠死,目眩神迷,呼吸急促。 待回过神来,花魁金鳞已经上场,而她也衣衫不整抱着个女人观音坐莲,噗噗乱干,“让开,别挡着我瞧花魁!” 64凭栏操女射花魁一脸 她明明操着一个,叫许多人围着伺候,却还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女子们虽有些气,但许是觉得漂亮公子就该花心,只便宜一个姐妹太奢侈。也没太较劲,让开了,还咬着她的耳朵介绍。 “金鳞是西域舞姬,别瞧她生得漂亮,不会说汉话的……只会咝来唆去的,活像畜生。” “她来中原这么久也不识字呢,是威武大将军西征带回来的玩意儿,据说当过营妓,睡过万人!” “就是就是,别瞧捧的人多,不干净,被她睡过的全都不行了,每次来寻她操逼都要古大娘子帮忙。”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 柳晴儿越发好奇,坐着只能瞧个大概,索性抱着正在酣操的女子起身,站到栏杆旁。 这个体位。 少女粗壮漂亮的大鸡巴展现得淋漓尽致,水滋滋入着逼口。有两个口干舌燥,当即跪下舔两人的交合处,各自撅着屁股发骚。霸道的直接去拉扯被柳晴儿抱着狠操的丫头,“让开让开,操几十下了还不够,也不知道谦让姐妹!” 那被柳晴儿操着的女孩儿哭得眼泪乱飞,奶子乱晃。 “呜呜……好深……操死了,人家从来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公子……公子!把奴当母狗日,日死贱奴!” 她越是不让,其他人听着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就越发心痒。 说时迟那时快,当高潮尖叫的丫头被人拖下去时,柳晴儿失了穴的鸡巴就这样穿过栏杆,弹射到空中,直勾勾立着,一抖一抖。 晶亮的水挂在鸡巴上,别说这几个争风吃醋的小货,整栋妓院的女子看了都口干舌燥。 胆子大的直接开喊。 “叁楼的公子,来日我,我逼嫩!” “公子,来操松我呀……” 此起彼伏的调笑声把音乐都盖过,舞台正中起舞的绝色佳人,抬眸来看,一双碧绿的眼睛宛如天山圣湖,直勾勾闯进柳晴儿心里。 那女子眼睛不带一丝情欲,却又满是情欲。 下半张脸蒙着金线面纱,却掩不住倾国倾城之姿。身材并不纤细,腰肢也算不上细,但那恰到好处的皮包着恰到好处的肉,把珠圆玉润和软若无骨演绎到极致。 活脱脱是西域来的妖精。 大蟒蛇化的那种。 刘柳晴儿本来还不想射,被那双充满欲色的眼睛一看,再忍不住,朝着舞台激射而去。银色的光接连几闪,舞台上的乐师、舞姬到处去躲,不停谩骂。 花魁金鳞没动。 脸上头上沾了好些。 她呆呆站着,似乎不明白什么落到自己头上,伸手一摸,还用指捻了捻,继而毫无征兆吃进嘴里,眼睛直勾勾看着柳晴儿。 天呐。 一个真真正正的骚货。 在柳晴儿心中,对一个人最大的赞美就是骚货,何况还加了真真正正。 出了这档子事,整个妓院的姑娘纷纷抛弃客人,过来围观器大人美的小公子,把嫖客们气得半死,摔摔打打、骂骂咧咧。 古大娘子过来。 见柳晴儿被亲得没个人样了,赶忙拉出。 “可看到花魁了?” “看到了。” “可闹够了?” “我能不能和金鳞单独见见……钱不是问题。” 65别馆偷窥诰命老妇4p 古大娘子笑得花痴乱颤,“你莫不是听了那些死丫头浑说金鳞睡了成千上万个男人吧!” “难道不是?” “她是威武大将军亲自带来,从进醉仙阁,便只招待过威武大将军等人……都是些朝中大员,你一个大家闺秀,给小丫头们亲两口就算了,难道还想和花魁颠鸾倒凤?” 古大娘子说完自己都不敢相信。 柳晴儿撇嘴,想摊牌,又怕被人舀着把柄。 “你只管去问,成不成另说。” “我的小祖宗你行行好吧,这可不能胡闹……”古大娘子拉出柳晴儿,力气出奇的大,“我看你是成心想害死我。” 两人没从正门出去。 而是往后面走。 醉仙楼后面还有一处房子。 这处别馆和醉仙楼挨着,却少有人烟,各处布置也极为隐秘。两人进到一处房间,古大娘子端来水,给柳晴儿擦脸,不住心疼,“细皮嫩肉的,给那群母狗啃成这样,你不心疼,我都心疼了。” 柳晴儿瞧她神色不似作假。 是真的关心。 心念一动,伸手抱住女人的腰,奶声奶气道:“古姐姐,你这么疼我?” 古大娘子一怔,心生怜爱,正要摸她头,不料柳晴儿竟然摸她屁股!天啊,她这副样子还会被人摸屁股,对方还是个女人,还是尚书府的千金大小姐! “你、你做什么?” 古大娘子方才没看到柳晴儿操女人,是以非常惊悚。 转瞬想到什么,脱口而出道:“你生来有男人的东西,莫非竟然也学那些男子一般,喜欢女人不成?” “你果真知道。” 那日盯着她的小腹一直看,还笑得阴阳怪气。 柳晴儿松手,自己舀了帕子洗脸,慢条斯理道:“是我娘亲告诉你的么?” “柳夫人提过,但只说你先天畸形,那处不能用,就是个摆件,否则也不至于当女子养。”女人说着说着,嘀咕起来,“且我算过,你命数虽怪但却是女子,过两年切了,嫁人后命也不长的……” 古大娘子搞不懂哪里出错。 柳晴儿听着却暗自心惊,这厮算卦的能力,强得离谱,作为一个专攻妇科和男科的下水道医师,也太奇怪了。 柳晴儿洗好脸,穿整衣服,绕着古大娘子前前后后看。 看得人发毛。 女人听说她在成衣店寄放了衣服,借口说要出去拿。柳晴儿也没阻拦,点下头,乖乖坐在屋里。 却说古大娘子走了。 柳晴儿没想出个一二叁四,反倒是发现了这栋别馆的机密。 这里房间并不多,偶尔能听到深处传来男女办事的声音。刚在醉仙楼和妓女们待久了,她听出女子叫床的声音很矜持,不像是那些豪放的姑娘,倒和梧桐和姐姐有些像。 她心道有异,蹑手蹑脚去看。 一看,果然瞧见乐事。 两叁个汉子围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乱干。 瞧那老妇脱了放在一旁的首饰和衣服,竟然是有诰命的夫人!瞧年纪阖该是某位大官家里的老祖宗! 天呐,刺激。 祖母带头嫖娼! 柳晴儿津津有味看一会儿,瞧老祖宗被人插满穴和屁眼,嘴里还叼着一根,爽得嗷嗷哼唧。心想,醉仙楼是做男人的生意,这没名没姓安安静静的别馆,应该就是做女人生意了。 有阴有阳,倒也不奇。 正看着,一个粉面胖子领着贵妇进来。 66假装男妓朝贵妇伸出大鸡巴 两人说着什么“不可叫对方瞧见哀家的脸”、“娘娘你放心”之类的话,进了房间。 柳晴儿好奇得紧,顺势躲到旁边房间。 没多久粉面胖子出来,左右看看,关紧门。她在隔壁屋寻不到可以捅开的窗户纸,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正巧看到墙上有个鸡子大小的洞,便怼过去看。 可还没瞧见什么,就叫人发现! “来得这么快?”女人声音不怒自威,带着一股子久居人上的气势,“伸过来吧……” 柳晴儿一惊。 想跑。 却见女人朝洞里递过白色锦袋,上面绣着好看的淡黄小花,明明布料和剪裁都是一等一的精细,包边、走线无不叫人赞叹,图案却一股小女儿的稚气。 还有那双手,白得晃眼。 “接着吧,洗干净些,哀……我不喜欢有味道。” 柳晴儿伸手去接,触到女人的手,对方慌忙抽开,锦袋落地,成色极好的官银落了一地。 “不要碰我,拿钱干事,什么也不许问。” 又是嫖资。 今天她都接到几回了,姑娘们的都还了,她可不想占人家皮肉换来的银钱。不过现在的情况又不一样——对面这位过来寻欢的贵妇,显然是不差钱的。 虽然柳晴儿也不差钱,但谁会嫌多呢? 柳晴儿拾起锦袋,对着小洞看一眼,只能瞧到对面的花瓶摆件和墙上挂的字画,还有一截女子素白的,遮遮掩掩的衣裳。 不会是个刚刚丧夫的寡妇吧? 她正想着,听到对面悉悉索索脱衣的声音,掂了掂钱袋,揉硬东西,对着小洞伸了过去。 粉色的少女肉棒穿过打磨光滑的木洞,一截还比一截长,跟孙猴子的金箍棒似的,对面传来两声压得很低的惊呼。 柳晴儿咽下口水。 说实话这种活路,不是人人都愿意干,谁知道对面的人是否会掏出剪刀,心中总有些忐忑。 “夫人,我素来爱洗澡,想是没有味道的。” 柳晴儿隔着门说道,末了,又补了句,“隔着墙没法照顾到你,若有润滑的油膏,烦请你自己抹一抹,切不可硬吃,伤了身子。” 她说话声音清响,自有一股高山流水的空灵和仙气。 像是还没变声的孩子。 对方一怔,没想到是个如此年轻的男妓,隔着墙小声问道:“汝今几岁了?” “虚岁十五。” 对面沉寂许久,温热柔荑握住粉嫩大鸡巴,呼出的气喷在上面,轻轻的,像羽毛,“这么小,怎沦落到这地方了?” 柳晴儿顿住。 贪玩呗。 她不说话,对面的妇人却自顾自脑补起来,“是了,定是家道中落,小小年纪本该进学,却沦落到这烟花地供养家人,孩子,很苦吧。” 柳晴儿哪敢说话,只得含糊地嗯两声。 对面抚着她的鸡儿,连叹几息,而后又穿起衣服,柔柔将自己买来快活的鲜嫩肉棒推回去,而后那双白得晃眼的手伸过来,轻轻摆了两下,示意她过来。 柳晴儿不明所以,伸手去握。 67菩萨似的慈悲美目 妇人捏着她的手握了许久,从那边又递过来一枚玉扳指,像长辈怜爱小辈那般放到她手中,温柔道:“应该能卖不少钱,你赎身出去吧,我自会和这里的管事打招呼,好好进学孝顺父母。” 柳晴儿本是猎奇,想和人来那么一下子。 忽然被如此温柔对待,便觉这贵妇心地善良、品性高洁,着实令她心动。她弯着脑袋去看,只看到一双菩萨似的慈悲美目,一晃即过。 “夫人……” 对方不再应,拉下遮板。 于是柳晴儿连花瓶摆件和墙上的画作都瞧不见了。 她怅然若失,听得外间响动,两个男子似朝这间屋子来,赶紧躲出去,回到先前的屋里,靠在窗边玩着玉扳指,等古大娘子回来。 没多久。 古大娘子到了,伺候她穿小厮衣服,笑起来,“你啊,就是穿小厮衣服也掩不住天仙模样,我瞧瞧,我要是府里姨娘,必定捉你吃干抹净。” 柳晴儿收起扳指,询问这里的客人。 古大娘子压低眉眼,“你莫不是瞧上谁了,真是小色胚,勿想了,打听不到的,便是有些什么也忘了吧。” 柳晴儿心中郁郁,竟也不问花魁了,一张精致小脸难得忧愁。 却说忧愁的也不止她一人。 妇人婉拒柳晴儿后,真真正正的男妓来了,乌黑发紫的肉棒一下下去顶挡板,活像个棒槌。妇人这才晓得刚刚弄错了,再想去寻,哪里有少年的踪影。 她还记得小孩一身白衣,期期艾艾透过鸡巴洞看她。 那双清澈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得她心底无端生出慌乱,急急去躲。四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未如此狼狈。 …… 柳晴儿回府,消停几天。 很快着手调查柳能的事。 她先是寻了打扫书房的仆役,问可有人来过。仆役不能进暗室,接触不到圣旨一类的宝贵物件,是以,柳晴儿只去问最近几月有谁频繁出入。 对方想了想,说只有大少爷和小少爷,以及几位门客。 其中柳能来的最多。 “大少爷不爱读书,最近总来书房,老爷很高兴,吩咐我们把门留着,切不可阻碍他进学。” 柳晴儿气得生烟。 当即要向父亲揭发这败家玩意儿,等怒气消了,又真怕老爹大义灭亲,将哥哥交出去砍头。 毕竟一母同胞,柳晴儿还不至于心狠至此。 想来想去,带着寻到的证据去了佛堂。 自穿越过来,柳晴儿便不曾踏入这清净地。她这种情况有点像夺舍,若真有神佛,只怕一眼就看穿,到时叫她魂飞魄散该如何是好。 她现在可是有叁个未出世的孩子,不能嗝屁。 咚咚咚—— 老远就听到敲木鱼的声音。 柳晴儿深吸口气,站了站,推门进去。看眼观世音菩萨像,心里低念,勿怪勿怪,您就当我是只苍蝇,拍了脏手,千万别拍。 祷念完毕,柳晴儿坐到小张氏旁边的蒲团。 “娘亲……哥哥在外抽烟赌博,皇帝给爹爹的圣旨都拿去赌了。” 小张氏敲木鱼的手顿住。 68“难道我们两个不够你用” 柳晴儿继续念叨,把知道的全都一股脑说出。对方听完,重新敲打木鱼,也不问她如何知道的,只淡淡道:“我晓得了,你自去吧。” “娘亲待如何?” 柳能虽是个完蛋东西,但到底是小张氏亲侄子,不会不管吧。 柳晴儿定定看着女人。 张茹叹口气,忽的笑起来,“你查得这样清楚,自己不去告状,舀到我面前不就是要我偏袒能儿,担下些责么?” “我只是拿不定主意,娘亲。” 柳晴儿抖了抖。 “我都这样了,你们还不肯放我清净吗?” 张茹眼中闪过一丝仇恨,但却在看到柳晴儿那张极似亡姐的脸后猛然怔住,半晌,仇恨消弭,只淡淡的怀念和埋怨浮出。 “到底是我管得不好,叫人钻空。” 柳晴儿不敢再问,老老实实出来。 几天后,府里负责车马、库房的管事全叫打了出去。柳能禁足。 苏姨娘不满还去闹过,说针对她的人是什么意思。又过几天,苏姨娘身边的丫鬟也悉数挨了罚,原先趾高气昂的女人也不敢再叫,只躲在房里不出来。 后来柳晴儿才知道,张茹动用自己的嫁妆,凑够了连本带息十五万两银子,把柳家流出去的东西悉数赎回。办完事,给娘家父兄写信,把给柳能设局的管叁爷一家捉起来,按了个贩卖私烟的罪名,全家抄斩。 全程没有惊动柳四方,她爹前几日还去道观打太极了。 正巧秋后。 据说被斩的管叁爷舌头叫人割掉,耳朵也被戳聋,大烟馆也就此败落,直至关门。 府中一切照旧。 柳晴儿惊心张茹的手段,心道电视剧诚不欺我,果然吃斋念佛的都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狠角色。 莲心消息灵通,连猜带懵,明白了其中七八成。 小丫头吃着冬瓜糖,喋喋不休,说外面砍头像砍瓜,人头都堆起来可以开摊了。碧枝正在缝小孩子的衣物,听到这些不舒服,“莲心你莫说了,我心慌。” “可好看了呢。” 柳晴儿进门来,戳下莲心的头,“别吓碧枝,她好不容易才能吃点东西。” 碧枝见柳晴儿进来,起身请安。 “小姐。” 莲心死在塌上,才不起来。 柳晴儿也不管她,捡起小衣裳笑得眯起眼睛,“碧枝女红就是好,这针脚多齐整。别太累了,不够的交给莲心去采买,切不可累着自己。” 碧枝在柳晴儿的搀扶下坐好,腼腆地笑了笑,“我娘怀我弟的时候,八个月了还下地呢,我不金贵的。” “谁说不金贵?” 柳晴儿亲她一口,“你们全是我的小宝贝。” 莲心没好气道:“你还知道带上我……我才不是你的宝贝。” 柳晴儿以为她发醋,没理,帮着碧枝胡乱缝两针,见莲心偏着头一动不动,扳过来一看,竟然哭起来了。 “你闹什么?” “我也想要孩子。” “好啊,你也怀了,到时候和碧枝一道离府,我正好再去选个丫头。” “你!” 莲心哭不出来了,一抹脸,揪着柳晴儿的衣服推搡,“你这不知足的,有我和姐姐,还要什么旁的女人,难道我们不够你用?” 69最喜欢姐姐的笨蛋妹妹 碧枝笑起来,“小姐逗你玩呢,不过姐妹多了也好,不闷。” “你怎么可以这样想!” “我不这样想,小姐还不是有了你。”碧枝剪掉线,整整衣裳,满心都是对孩子的期待,“我知道小姐待我好,旁的不管了,也管不了。” 碧枝温婉踏实,但并非没有脾气的泥人,只是头脑清醒晓得进退。 柳晴儿正头痛,听她这番话,难免感动。 她搂住碧枝亲个不停,毛手毛脚。莲心不服,忙挤到两人中间,见柳晴儿故意晾着自己,便耍赖皮去和碧枝亲嘴,好叫柳晴儿亲不到。 碧枝一惊。 “你做什么?” 莲心爱玩闹,凭着性子亲过了,又吐舌头,“谁爱亲你了,急什么眼,我不过是不想你这张嘴便宜小姐罢了。” 说着舔舔唇,又道:“你嘴里软软的,有股花生味,可是偷吃花生了?” 碧枝原先是不吃花生的,吃了便发疹子,过敏。可如今怀了孩子也不知怎的,成天就是想吃花生、核桃。 柳晴儿听了,捉住女人的手去搜。 果然在衣袖里搜出几颗炒花生。 “碧枝……不是跟你说了不能吃么?”柳晴儿知道过敏反应有多可怕,生怕母子双双不幸,管得很紧。 碧枝低着头,“馋得厉害,我、我不吃了。” 莲心眼睛一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 府里安生,柳晴儿便买了许多闲书看。 偶尔捣鼓些这里没有的吃食,给碧枝和莲心吃。 柳巧儿听闻城里来了一处戏班子,很好看的,各家各户请去唱,她想看得厉害,又不敢去求爹爹和母亲,只得眼巴巴过来找柳晴儿。 柳晴儿也闷,问莲心和碧枝想不想看。 两女都说想。 她大着胆子去找父亲,其实这种事求张茹才对,可柳能现在还在禁足、抄书,她实在怵得厉害。 柳四方应了,见她穿得单薄,又说:“天冷了,今年雪来的早,你带着弟妹多做些冬衣吧,去找苏姨娘就是。” “那哥哥呢?” 柳四方沉默许久,“他又不出门,不做吧。” “晓得了,爹爹也要多保重身体。” 戏班子五天后来,还是看在尚书府的面子人家才应的。苏姨娘歇了段时间,又活络起来,张罗着给府中小姐公子做衣服,十分殷勤。 柳晴儿挑了些,又拎来柳安和柳巧儿,叫他们自己选。 柳安挑过了就趴在塌上睡觉,口水流得到处都是。柳巧儿还从来没有自己挑过布料做衣服,往常都是别人用剩边角料,随便给她做。 女孩摸着绸缎,这也喜欢那也喜欢。 最后舀了块布料期期艾艾道:“姐姐,可能为姨娘也做身新衣?” 应当是不能的。 柳四方节俭,府中有定例,除正在长身体的小姐公子,没有人可以年年做新衣。苏姨娘穿得花里胡哨,用的都是自己嫁妆,且娘家殷实也常常送些时新的花色来。 看着妹妹小心翼翼的眼神,柳晴儿默了默,将布料整块拿给她,“你拿去叫姨娘自己做吧。” “谢谢姐姐。”柳巧儿抱着布料,笑得傻兮兮,“姐姐你真好,巧儿好喜欢你。” 70看戏又生事端 第二场雪到来,戏班子终于来了。 莲心最爱热闹,早早叫了其他丫鬟准备吃食和酒,张罗着在庭院里摆开。小张氏不来,柳四方还在宫中陪皇帝老儿,台前就只有两个姨娘、叁个公子小姐和一群丫鬟仆役在。 莲心惯会讨好人。 安排了两桌火锅,一桌给苏姨娘,一桌她们吃。 柳晴儿牵过柳安,吩咐伺候的丫鬟不许给他吃辣,也不准吃酒。小男孩乖乖坐在椅上,不时询问戏班的人在干嘛,吃块点心也不专心。 没多久,胡姨娘和柳巧儿也到了。 见母女二人孤零零坐着,面前炭火也温温的,不怎么热。柳晴儿便叫过来安排她们坐下,柳巧儿爱吃羊肉,两筷子就把盘里夹光,柳晴儿又不动声色叫膳房多切些送来。 莲心不爱见柳巧儿,但又不敢顶嘴,只在旁恹恹翻菜。不多时,见台上武生啊啊呀呀使着大刀出场,又快活起来,拍手叫好。 “怎好叫小姐招待我们?” 胡姨娘有些局促,屁股始终不敢落凳子,碗里也没两片菜。 “不碍事,火锅就是要热闹才好,你看莲心和碧枝也坐着的。”柳晴儿亲自烫了筷子肉夹到女人碗中,“多吃些,莲心说膳房今早宰了头羊呢,吃不掉,也是便宜婆子们做肉串。” 胡姨娘这才开始吃。 不时掏出绣帕给女儿揩嘴,又叫柳巧儿少吃些肉,多用蔬菜,否则夜里不知道多胀肚子。 柳巧儿哪肯听,依旧大筷吃肉,就连求来的戏也不怎么看。 柳晴儿望着台子,隐约认出这是讲天师除妖的戏,看一会儿没什么意思,兴趣缺缺。碧枝却很好奇,揪着柳晴儿的袖子小声询问。 戏文拗口,还有些晦涩难懂的经书用词,碧枝虽识字,但听得也不甚明白。 “天师除妖,现在对上的是狐狸精,刚刚打的是耗子精。”柳晴儿握着她的手耐心解释。 碧枝神情紧张。 一双温柔的眼死死盯着装扮成狐狸精的戏子。 “怎么有点怕,这些都是骗人的,哪有动物能成精?”柳晴儿笑起来,继续吃火锅。不料向来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碧枝摇摇头,反驳道:“小姐说错了,我小时候原是见过狐狸精的。” “哦?” “就在村里的坟包,狐狸从坟包洞里钻出来,没一会儿就站直了,尾巴收短,但还有一截怎么也收不完……我娘说,化形好的狐狸跟人一样,还有神通。要叫它们现行得用公鸡去吓,就会露出尾巴了。” 柳晴儿瞧她说得有鼻子有眼,很是好奇。 莲心也凑过来说,她幼时玩伴撞到狐狸娶亲,还被灌了一肚子蚂蚱和蚯蚓,鼻子耳朵里全是泥巴,差点死逑了。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 旁的丫鬟也过来凑趣,说起自己知道的事,真是各有各的奇。 柳晴儿虽不信,但听她们讲得有鼻子有眼,就当故事听了。回过神来,戏演到一半,柳安不见踪影。 “安儿去哪了?” “小少爷吃饱到处逛,刚缠着戏班的人要看枪,我去借来了,他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伺候柳安的小丫鬟苦着脸,一边说一边喘。 七娘近来家里有白事,出府帮忙去了。 小丫鬟经验不足,看丢了人,大冷的天急得冒汗。 71弟弟惨遭苏姨娘毒手 柳晴儿没再问,同碧枝和莲心说一句,起身去寻。柳安先前生病,病好后又拘在学堂,这两日放假,肯定玩疯了。 “应该跑不远,怕是歇在哪间屋里睡着了。” 柳晴儿慢慢踱步,不时唤弟弟名字。 柳巧儿吃多了刚从茅房出来,见到柳晴儿索性拉着她的手,一道找柳安,“姐姐,小弟这么调皮,亏得母亲放心他一个人住。” “是啊。” 两人说着,听到远方回廊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 柳晴儿奔过去看,心猛地一突,“安儿!” 小男孩在地上抱着脸打滚,嫩得出水的皮肤被热水烫伤,起了大片大片的水泡,脖子上红艳艳的肉露出来,在渗血。 柳巧儿也是一惊。 见柳晴儿去抱柳安,便眼疾手快去捉旁边躲藏的丫鬟,“是你害我弟弟吗?贱人,问你,是不是你害的我弟弟!” 柳巧儿一巴掌拍过去。 小丫鬟口吃不清道:“不是我……我今天听说有戏看,偷跑过来……我没有……” 柳晴儿抱住嚎啕大哭的柳安,瞧着弟弟眼皮都睁不开,身子一抖,沉声道:“那你倒是说说看,是谁害的安儿。” 小丫鬟不停摇头,一脸惊恐。 柳巧儿又是啪啪两巴掌打过去,几乎要掐死对方,“你说不说!说不说!” 小丫鬟咳嗽两声,实在受不住,颤颤巍巍道:“像是苏姨娘,我也没瞧清……就看到有人泼了一盆奶白色的水。” “奶白色?” 柳晴儿凑近闻了闻,柳安身上的味道像极今日吃的火锅汤底。 浓汤总共就分两锅,她那桌除柳安就无人离开过,苏姨娘那桌,只有苏姨娘一个人落座,旁人都是站着伺候。 “姐姐……姐姐……安儿好痛,什么也看不见……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 柳晴儿听得心都碎了。 柳巧儿咬牙切齿,“苏姨娘又是她,以前娘亲风寒咳嗽,差点病死,她就是不让请大夫,还把我也关起来!” 柳晴儿略一沉吟,先抱柳安去医治,嘱咐柳巧儿去给爹爹递信。 可惜请来的大夫都说,命能保住,但眼睛怕是废了,手以后也伸不直,读书写字是不用想的。小张氏赶到,看着动弹不得的儿子,身体晃了晃,猛地发力去拽,“同我去佛堂,别再做什么少爷了。” 柳安本来和生母就不亲近,进佛堂跟进地府一样。 如今身受重伤还要被小张氏揪去佛堂,当即吓得大哭,“姐姐救我……” 柳晴儿忙揽住小张氏,“娘亲勿急,不是什么事都能用吃斋念佛躲。” 小张氏看她一眼,骤然失了力气,喃喃问道:“姐姐,我该如何做?你告诉五娘好不好?是你叫我嫁来照顾他们的,是你叫茹儿来的!如今我信守诺言,你在天之灵怎可不保佑我的孩子!” 柳晴儿见小张氏神情不对,似把她认成了过世的张卉。 她愣了愣,握住女人的手,“姨妈为我们兄妹做了许多,我晓得的,你好好歇着,我自会想办法治好安儿……” “不,治不好了!” 72鸡毛掸子逼古大娘子现形 小张氏眼神浑浊,凄惶无助,说话也疯疯癫癫。柳晴儿不得已扭了她,命人送去佛堂,又道:“给夫人灌些安神用的药。” 吩咐完看向莲心,“去将古大娘子请来。” 莲心也慌了神,脚一崴,差点摔倒。柳安完了,小张氏疯了,柳能又因犯错被禁足,日后这府中到底是谁说了算?她一个丫鬟哪里不能过日子,可柳晴儿该怎么办? “小姐,你糊涂啊。”莲心慌道:“等老爷回来自会安排,或者你交给苏姨娘去做,别往自己身上揽,万一小少爷有个叁长两短……” 柳晴儿可是要担责的! 她不过是个未出阁的娇小姐,好好的看着戏,多么快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柳晴儿摇头,“就是苏姨娘害的安儿,不过只有个丫鬟瞧见,也没旁的证物,我是万不会把弟弟交给她的……你快些去。” “可是……” “我只信你们,好莲心,帮帮我。” 莲心眼眶一热,掖了掖眼角,快步出去。 没多久,古大娘子被人连拖带拉送进来。莲心头花都歪了,推着古大娘子说道:“来了来了,小姐。” “好,我有话和古大娘子说,你先出去。” 碧枝因有身孕,不好见到柳安烫伤的样子,一直在外等。这会儿瞧见莲心气喘吁吁出来,急得握住对方的手,“怎么样了?” “小少爷怕是废了。” “小姐呢?” “小姐……”莲心哭一声,“小姐好可怜,大夫人也好可怜,我没想到苏姨娘是如此歹毒的妇人。”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碧枝摇摇头,见四下无人悄声道:“这次回乡,路上我便听人说苏家做生意亏空,好些银子还不上。回来瞧苏姨娘依旧奢侈,便以为是误传。如今她这般行事是要夺府中大权,大少爷禁足,现在大夫人和小少爷也倒了,接下来便是小姐……她要是当了家,小姐怕是不用开春就要嫁出去,彻底离了柳家。” 莲心气得抓头,“我真是恨死她了,恨死她了!碧枝……碧枝……我有话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能跟小姐说,求你。” …… 柳安躺在榻上,一张脸面目全非。 吃了麻沸散,人倒是不哼了,但那可怜的小样子谁看了都心疼。 古大娘子处理过伤口,冷笑不已,“你们这深宅大院就是厉害,这小的孩子都不放过,啧啧。” “古大娘子,我就直话直说了。”柳晴儿看着包着蓝布的妇人,“你能不能把安儿治好?” “胡闹,我是神仙不成?” 柳晴儿舀出鸡毛掸子,出其不意挥去,方才还阴阳怪气的妇人顿时神色大变,身形都吓矮一截。 “你怎么打人!” “哦,你算什么人?”柳晴儿捉住古大娘子毛茸茸的白尾巴,数了数,“两条,看来你真的快成仙了。” 按照她今天听来的故事。 狐狸当中,红毛常见,最爱偷鸡摸狗;白毛少见,神通广大。而尾巴又是一只狐狸修为的象征,两条就算是老百姓口中的“仙家”了,再在人间历练一番,便可以去寻座野山或者小庙当山神、土地。 73二尾白毛狐狸精的报复 白狐狸精的尾巴油光水滑,实在好摸。 柳晴儿一手持鸡毛掸子,一手撸大尾巴,轻一下重一下,声音也冷清清的不像活人,“你最好帮我弟弟治伤,否则我今天就把你剥了做成马甲和围脖。” “哎哟,你敢,你会遭报应的!” “我为什么不敢?”柳晴儿猛地一拽,“或者按着操死也行,听说你们狐狸只要吸了人的阳精就失掉功德,别说这辈子,就是下辈子也别想成仙。” 古大娘子瞪大眼睛。 浑身炸毛。 哦。 现在的她实在称不上大娘,露了原形的狐狸精,看起来顶多是人族的二十岁。比柳晴儿高两个头,一双眼既大又狭长,占了整张脸的叁分之一,嘴角咧得很开,说话的时候会露出尖尖的牙齿,耳朵也尖尖的,顶部带着一撮白毛,十足的兽耳娘。 要说好看,也很好看。 就是脸上还有六条胡须似的东西,怎么看,都是妖精,而不是人。 白狐狸精朝她龇牙,然后猫起身子,“松手,我治就是了,原以为你是哪尊神仙下凡,还想巴结巴结。现在看来,是灾星转世,又色又奸猾,把狐狸都骗了!” 她咕哝着变成兽形。 跳到塌上。 先是绕着柳安走一圈,白色肉垫踩奶似的在男孩身边到处踩,没多久踩出一团黑气,它把黑气全吸进去,粉红色的肚子肉眼可见地涨起来。 小狐狸揉着肚皮,哎哟哎哟叫唤,“撑死我了。” 没多久,那团黑气像是被它消化了似的,竟然又从屁眼崩出来,整个屋子都弥漫着屁臭和狐臭。 柳晴儿握着鸡毛掸子掩住口鼻,就听狐狸哼了一声,柳安身上瞬间变得干干净净,一点伤痕也没有。 “死丫头,真是要被你气死了。”小狐狸站起来,骂骂咧咧,两只爪子一伸一缩,“我古灵下山叁百年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哇呀呀,你们人真是恶心、恶心、恶心!臭不可闻!” 柳晴儿扔开鸡毛掸子,过来一把抱住狐狸。 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冲着尖尖的嘴巴和蓬松的头顶就是一阵亲,“谢谢你,小狐仙,你就是这世上最好最好的狐狸。” 古灵白毛直立,瞪大眼睛看一会儿,收回锋利的小爪爪,“喂,大小姐,给我抓抓肚皮,对,就是那里,你手法很熟练嘛,到底摸过多少哈巴狗!” 柳安好了。 古灵又变成古大娘子,舀了叁只白斩鸡离开。 按照约定,柳晴儿要喂她一辈子的鸡,直到老死。 不过狐狸到底是很记仇的——将完好无缺的柳安送到小张氏那里,看着母子相拥哭泣,柳晴儿心下稍安,回房沐浴才发现胸口多了枚红色印记。 那形状,隐约只狐狸爪印。 一摸,就仿佛接通了电话,不仅能听到白狐狸骂骂咧咧的心声,嘴里还泛出一股鸡油的味道,“哼,本仙多少要惩罚你的,小东西,以后只要我想就能和你接通五感,你若再敢拿鸡毛掸子或者公鸡吓唬我,我就叫你也尝尝胆子吓破的痛苦!” “哦。” “嗯?你身体怎么怪怪的?啊……啊,好奇怪,好热,有什么东西……痒痒的,在舔我……不,在舔你的身体。” “我的丫鬟在浴桶。” “她……她在那里做什么?” “帮我洗鸡巴。”柳晴儿斟酌道,“用嘴。” 74带着狐狸一起插莲心 柳晴儿脑袋生痛,像是被人拿针扎了一下。 “你闹什么?” “你是女子,怎可以跟丫鬟乱来……你强迫她们是不是?嗯……别,你叫她不许舔了,好奇怪……” 小狐狸的声音很凶,可是一想到它那张毛茸茸的脸,柳晴儿实在怕不起来,甚至起了点邪念,想要捉弄它。 “原本是,但她们现在是自愿的。” 一人一狐在意识中对话。 浴桶很大,柳晴儿和莲心各坐一边。柳晴儿手搭着浴桶,懒洋洋和小狐狸说话。莲心几日没弄了,饥渴得很,水里舔得不是很爽,便浮出水面来抱柳晴儿。 “小姐、小姐……” “发什么骚?”柳晴儿搭着她的腰,笑得有些古怪。 “莲心好想要,好痒,你行行好,插我嘛。” 莲心前两天来月事,不方便,现在刚刚干净便缠着柳晴儿要弄。 小狐狸传来惊惶的情绪,对一只母狐狸而言,听到女人说“痒”和“想要”十分新奇,因为即便是青楼女子,也甚少说这种低贱之语。 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说! 柳晴儿抱着莲心的屁股往上,头埋到人家丰满的乳中,吸得滋滋作响。莲心啊啊喘着,饱尝情欲的身体一摸就来感觉,更何况叫自家小姐吸奶!她腰挺得快断掉,手扶着柳晴儿的肩膀甩着屁股去找肉棒。 骚货惯会找日,一旦对准,便狠狠坐到底。 贯穿的感觉很上头。 莲心仰着脖子捏自己的奶,迫不及待摇晃屁股,嘴里啊啊嗯嗯叫着,湿漉漉的头发甩出许多水珠。 柳晴儿也是玩女高手,明明爽的身子发紧,依旧没有选择去撞、去插、去强奸她骚浪的贱穴,而是不停地吃奶揉臀,用尽爱抚,在莲心的身体各处点火。 把一个本来就骚的女人调教得越发下贱,浑然是只知道挨操的母狗。 莲心狂甩屁股,巴不得自己把自己日穿。 古灵彻底惊呆。 她是一只母狐狸,一心修仙,没有旁的欲望,顶多有点喜欢看热闹。常常穿梭在勾栏妓院,对男人这种薄情寡义又自恃金贵的玩意儿也看得很淡,从没有因为两句酸诗,二叁两碎银就心悦过谁。 看妓女们咬牙挨操都很同情,今日头一次觉到,原来女人被操也会爽。 还这么爽! 【你们不要做了……天啊,这是什么感觉……肚子好酸……好想挺腰……呜呜呜呜,你们不要再做了……】 它尾巴都快摇烂了。 在昏暗的屋里夹着被褥,不知如何是好。 【这就是欢爱】柳晴儿从莲心的肚脐一直舔到下巴,咬着丫鬟娇嫩的脖颈,坏心眼地分享自己的快乐。 【小狐狸你没有鸡巴,会爽死的,快和我切断联系吧,乖】 【你胡说!你放开她……啊,好热……她怎么夹得这么紧……这个坏心眼的女人,她在用肉穴咬你……好紧、好滑,呜呜呜呜,你倒是撞死她啊,她那么贱……呜呜呜,我好难受……】 原来有鸡巴这么爽吗? 75世上没有比女人奶子更香的东西 莲心在柳晴儿面前娇喘、低吟,两只腿夹着她的腰死死不放,身子像水蛇似的摇来晃去,屁股甩得啪啪作响。 而古灵也在柳晴儿脑中娇喘,狐狸的声音软绵绵的,自带一股魅意。 因五感共通,所以古灵能感受到柳晴儿操逼的快乐,柳晴儿也能感受到狐狸的瘙痒和无助——它的狐狸穴里流出好多水,把大腿根都淹了,裤子湿哒哒粘着,两只奶子也鼓胀酸疼。为了抵抗欢愉,半边身子磨蹭冰冷的墙壁,细微的疼痛和土墙特有的突刺,弄得泡在热水中的柳晴儿越发兴奋。 【小狐狸,你在摸自己的奶子吗?】 【啊……啊……我没有……你不要冤枉我……呜呜……你不要再吸她的奶了,女人的奶子有什么好吃的,你也是女人……好软,好香,不能再吸了……我牙齿都冒出来了……我又吸不到!】 耳边传来咬被子的声音和咔咔咔的磨牙声。 柳晴儿使劲吸了口香软的娇乳,淡淡回道: 【没事的,就是要吸她才会爽,再说世上没有比女人奶子更香的东西了】 柳晴儿说着按倒莲心,将她翻过来,用最喜欢的后入缓缓操进去。莲心叫得好大声,手臂搭在浴桶乱打,小腹一抽一抽。 “哎哟,莲心最喜欢被后入了……好爽……小姐骑我,把我当母狗插死吧……呜呜呜呜,好棒好棒,怎么这么粗,插死人家了!” 【她哭了……啊,你把她操哭了……你这个坏蛋……】 柳晴儿正在驰骋,忽然女穴感到一股奇怪的刺激——有什么东西,带着尖尖的指甲戳进去了。 她的逼只给女人舔过,也只给女人的舌头抚慰,从来没有谁用手指进去过。 【你在做什么,古灵,竟然敢插自己!】 【唔……我好难受……救命,不行……呜呜呜,好痛……可是不插会更痛……呜呜呜呜……】 【你好歹把指甲剪了!】 柳晴儿正说着,后背一紧,堂堂少女攻,虚空中被狐狸的手指干了逼。 这一刺激,硕大的肉棒没操两下便软了,埋在莲心浅浅的穴里滋滋乱射。莲心正爽着,没料到今天柳晴儿交得这样快,顿时闹起来,“小姐,你怎么现在就射了……呼,莲心还痒着呢……哼嗯,不要再射了,大棒棒要操逼,不能乱射……” 莲心慌乱抽身,想叫柳晴儿稳住。 没料到自家小姐竟然一边射,还一边变得更硬更粗,羞死人了,怎这么能干! “小姐!你好棒!” 龟头卡在穴口怎么也拔不出来,莲心索性往后一顶,又吃进去,洋洋得意,“操死人了!这么大的鸡巴!我的,我的!” 砰嗤砰嗤的干穴声响起。 莲心把她当工具用着。 柳晴儿脑子一片空白,爽得灵魂都抽空——方才她遭不住古灵自渎,泄了,古灵又遭不住陌生的射精感,骂骂咧咧喷了,而她的女穴又被迫体验了一次高潮,也跟着喷了,快感传递到古灵那边,又把古灵搞喷了。 如此永动不息,她竟不知道爽了几次! 76自己的亲女儿也要强奸【二合一】 狐狸哼哼唧唧,话都说不清。 柳晴儿须臾经历了多重高潮,身体没有缓冲就又硬起来,心下发紧,怕自己操着操着就爽死过去,以后真没得玩了。 【快拔出去……求你了……不行了,小东西……我要爽死骚死了,呜呜呜,手指不够好想被插。啊啊啊,可是我不能和人交媾……唔,凭什么她可以被你插?她不配,小东西,她不配,她是个骚货……】 古灵语无伦次。 柳晴儿更是话都说不出,半晌一阵猛干,抓着莲心的手往死里日,“骚货”、“贱货”骂个不停,直接把莲心日昏过去。 满足了骚货,她捏着鸡巴抽出,给自己泼了盆冷水。 【唔……终于消停了……人家床都湿了……】 古灵喃喃道。 【别发骚了,小狐狸你快跟我断掉五感,这样下去,我非爽死不可,是真的死啊】柳晴儿擦干身体,根本不敢看莲心躺在地上流精的骚样。 【我也想,可是可是……人家断不掉,我也不熟悉共通术法,要等……等它自己消解……】 两人正说话,门吱呀一声打开。 这位更是重量级。 碧枝扶着腰进来,瞧眼敞开大腿,嘴角不停流口水的莲心,脸一红,解开衣服,“小姐还有热水么,我也想洗洗……” 一双木瓜大的孕妇奶子弹出。 微突的小腹和浑圆的屁股,以及近日进补逐渐丰腴的腰肢,无不透出一股熟妇的香味。柳晴儿哪里遭得住,过去抱着碧枝就是一顿亲,手捏着大奶又挤又压,还真捏出点奶儿来。 “小姐……这是给孩子吃的奶,勿吸了……你吃了孩子吃什么?” “没有我哪来的孩子?”柳晴儿压在她身上,恨不整个陷进去,双手锁着碧枝的腰就往里插,“不许嘴硬,本小姐今天就要吸空你的奶!饿死他!” “小姐你好不讲道理……进来了,好撑。” 话是这么说,碧枝皱眉掐着奶子挤出些,生怕柳晴儿不够吃,吃不爽。 “骚货,怀着孩子还来勾引我。”柳晴儿捏着大屁股使劲乱揉,一下猛插进去,瞧碧枝爽多过痛,只缓了一下就动起来,“做什么醋坛,本小姐本来就喜欢干孕妇,你只说想要,我能插到你生孩子。” 碧枝脸一红。 “奴没有吃醋。” “没有吃醋夹这么紧,莲心已经被我操死过去了,又不会过来抢……”说曹操曹操到,莲心爬过来,撅着还在流精的屁股去亲柳晴儿女穴。 “唔……贱人,不许拿舌头奸我……不行,会泄的……” 柳晴儿爽得脚趾蜷起,几乎站不住。 莲心不止吃她穴,还舔湿手指去戳柳晴儿屁眼,而碧枝也坏心眼地使着两只大奶来和她的奶压、揉。 救命,有两个老婆就是好。 能穿到古代真是太幸运了。 “死丫头,再深点,舌头用力啊……碧枝我的好碧枝,你的奶真香,逼也好会夹,我真是要被你们两个玩死。” 【你竟然还把人做怀孕了】 古灵的声音响起来。 【孕妇你都要插,真的好坏好坏……不过人奶真香啊,你再喝点,她好肥,到处都软乎乎的……唔……进去了,顶到了,呜呜呜,这个女人看起来端庄其实好淫荡,一直在喷水,她真的很喜欢你哦。我瞧瞧,肚子里是个女儿,长大后非常漂亮,命也好,可能会当上皇后哦。有意思有意思,你的命里本来是没有子嗣的,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数】 一听女儿要变成皇后柳晴儿就很生气。 本来都要泄了,猛地奸进子宫,对着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就是一顿狂暴乱顶。 【你慢点,怎吃醋了?你要插到子宫深处了,停下……混账,不可以这么插孕妇……呜呜……呜呜呜呜,她怎么还不躲,这个笨女人,她离不开你的肉棒,她叫得好大声好贱啊,都要当娘亲的人了还离不开肉棒!】 【我的女儿凭什么给皇帝当老婆,不行,我要教训这个不孝女】 柳晴儿骑在碧枝身上狂插,细腰乱摆,干出残影。 碧枝躺在地上,几乎被日死,喷了又喷,孕肚中肉棒乱搅,心慌之下只能向莲心求救,“妹妹,小姐要日死人了,大鸡巴都不会射的……好妹妹,你来替我顶一下。” 莲心吃逼吃得正爽,对着柳晴儿的薄背亲个不停。 听得碧枝呼唤,眼睛一眯,“就该操死你……你瞧你贱不贱,怀着孕还过来找操,操死你!贱人!” 说着掐住碧枝的奶子往柳晴儿嘴里送,她自己也吃着一只,吸得啧啧响。 两女趴在自己身上吃奶。 碧枝还没生产,就提前受了当妈的罪,哎哟哟哼着,又忍不住拥住两人求饶:“小姐、莲心你们饶了我吧,不能再干了,要坏了……” 【哎呀你快放开她,你日到你女儿了……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自己的亲女儿也要强奸……】 小狐狸骂骂咧咧,急得不行。 与此同时,她在床上屁股耸来耸去,找不到日的东西,空虚又酸痒。两只手弯成爪,在虚空中乱抓乱捏,但怎么也抓不到会喷奶的孕妇奶子,也亲不到甜滋滋的女人嘴巴。就在这种想快活又没法完全快活的状态中,跟着叁人浮沉在欲海,手指捅逼还不够,甚至连自己的狐狸屁眼也扣起来。 就在她爽得要喷水时,一直连接的五感断开了。 古灵躺在床上,显出原形,满面潮红又迷迷糊糊,很是不爽。两条原本很蓬松的尾巴湿漉漉的,活像泡过水,被子也叫她撕得稀巴烂,团成个女人屁股的形状。 她苦恼地跳来跳去。 发了一阵疯。 恨不得翻到隔壁,把那位向来对她没有好脸色的尖酸女人强奸了。 “我怎会有如此可怕的想法?”古灵甩甩头,舔了舔满是淫液的手和尾巴,“看来这五感共通不能随便乱用,更不可用在柳晴儿身上,世上竟会有如此淫乱蛮横的女人……不过她过得好爽,就算只能活短短几十年,也很值当。” 古灵胡乱想着。 收拾了乱糟糟的床铺,无心打坐,变成耗子顺着联通的地道跑去醉仙楼。 77蛇狐一窝亲【po1⒏υip】 她七拐八拐,钻到一处布置精美的厢房,爬到屏风,甩着长长的老鼠尾巴,悠来悠去。 “咝——” 端坐抚胡琴的碧眼女子,猛地伸长头颅,一双眼闪着慑人的荧光,突地一下,差点就咬住老鼠尾巴,将小耗子吞了进去。 “嘻嘻嘻——”古灵跳下屏风,站起来,鼠头鼠脑道:“你果然还是蛇改不了吃鼠,这附近明明都是酒坊和勾栏,偏偏一只老鼠也没有。你再吃下去,天师觉到古怪,肯定来捉你泡酒,西域蛇王就要变成治风湿的良药啦啦啦。” 金鳞收回头颅。 继续抚琴。 “你、来、做什么?咝——” “你可曾见过长鸡巴的女子?”古灵变回兽耳娘的模样,甩着尾巴匍倒在席上,滚了滚,咬住自己的尾巴转圈圈。 “不曾。” “她命数变了几变,好生奇怪。” “不要、对、人产生、兴趣,会死。” “你应该见过她的,还是我领进来的,生得很美,比我见过的仙子还要命……你有印象吗?” 金鳞摇头,“那日、有个贱男、在我脸、上、射精。” 古灵尾巴竖起来,爪子捂住嘴巴,狭长的眼睛笑得眯起来,“你最恨男人未经允许乱射了,他完蛋了。” “抓到、吃掉。” 金鳞一脸平静道。 古灵笑得吱吱吱,蛇和狐狸的修行不是一种门道。 她这种中土仙山出生的白毛狐狸,生来只能行善积德,做够功德才能升仙。而西域来的兽们,不受中原修仙规矩约束,也没听过神仙讲经,非要向善。只要跟它们结下因果,就是进了它们的“食之道”。 什么杀掉吃掉都是修炼啦。 毕竟人也吃别的动物,被别的动物吃也很合理嘛。 通常来说,狐狸是不跟蛇玩的,可是两人都在勾栏场所修炼,难免有交集,古灵闲得无聊就会过来找金鳞说话。 现在听到大蛇又要吃人了,古灵很是开心。 她虽然不杀人但却很喜欢看热闹。 这么一聊,小狐狸心中郁结去掉大半,舔着爪子嘱咐:“吃干净点,别又撕得乱七八糟。” “嗯。” 古灵变回老鼠,又要钻洞。 金鳞敞开半边衣领,露着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你的心、乱了,要、定住,我们、说好、一起成仙。” 古灵甩甩尾巴,“知道啦,啰嗦。” …… 却说柳晴儿一夜糊涂,干得死去活来,后来和古灵断开五感也不知道,最后拥着两个丫鬟在床上睡死过去。 第二日婆子来拍门,说是柳四方连夜从宫中告假回家,现在前厅,叫他们过去。 婆子叽叽歪歪,“小少爷受了这么重的伤,做姐姐的竟然还有心情睡死,大少爷也是,还缩在屋里不肯出来。” 碧枝和莲心是知道柳安伤好的,见柳晴儿不恼,也不好和婆子争嘴。 碧枝帮她穿好衣服,忧心忡忡,“小姐,我同你一起去吧。” “你有身孕,还是避着些好,我自会处置。” 柳晴儿说着迈步出去,一脸淡然,她倒要看看苏姨娘耍什么。碧枝总归不放心,拉着莲心嘱咐,“你昨日说的,可还记得,必要时刻该如何做,可晓得?” 莲心苦笑一声,“晓得,姐姐,日后你千万照顾好小姐。”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78苏婉儿泼脏水 前厅。 柳四方在太师椅上坐着,旁边是小张氏,素白的指捻着佛珠一颗颗数。苏姨娘在下首,脸上瞧不出什么,依旧穿着金红色衣裳,双手迭在一处。 柳晴儿进去。 她还没说什么,苏姨娘便开口道:“原是二姑娘要看戏,求的老爷,火锅也是她置的,我不爱吃那燥火的东西,老爷也是晓得的。我瞧在二姑娘的面上吃了些,中间是走开了一下,也是防着戏班的人手脚不干净。” 小张氏淡淡道:“翠云瞧见你了。” “她原该在西院看门子,怎会跑到戏班子面前?这丫头惯会偷奸耍滑,怕被姐姐你责罚才编了那些无中生有的话,我和安儿一眼都没瞧着呢,怎么害他,不信你去问。” 柳安眼睛都给烫皱了,哪还看到谁伤的他。 苏婉儿理理衣袖,“哎,你们这样看我做什么?难道我一个没有子嗣的姨娘还会害安儿不成,怎不去问胡姨娘?巧儿疯天疯地,天天同人抓扯,难保不是起了妒心对安儿下手。” 胡姨娘今天也聪明,没带柳巧儿。 女人乖乖站在小张氏身后,这会儿听到苏婉儿发难,才温吞道:“巧儿那日吃多了,茅房都跑了好几回,丫鬟们都是瞧见的。” 苏婉儿哦了一声。 看向柳晴儿,似笑非笑,“二姑娘,大少爷禁足了,你不怨夫人吗?” 那可是你嫡亲的哥哥。 此话一出,一直没有动静的柳四方看向女儿。 这婆娘绕半天,终于还是把话头递过来了。柳晴儿看向父亲,大大方方认错,“是我没看好柳安,中途叫他跑丢了,我和巧儿去寻时还笑说府中有苏姨娘整治,向来安宁,他定是玩累了在哪间屋子睡觉呢。” 苏姨娘哼一声,“你不看戏,会出乱子?” “明知人杂,你不会提前布置?” 苏婉儿是商家女子,嘴皮子向来利索,发起飙来可以说没人吵得过,便是柳四方有时叫她啰嗦两句都要落荒而逃。 柳晴儿一个未出阁的小姐,脸不红心不跳,就这样轻巧应付着。 偌大的厅里,只听两人你来我往,分毫不让。 忽的,苏婉儿起身站到柳晴儿面前,俯视这位天仙似的尚书府二小姐,傲人的双乳抖了抖,“非要我说穿么,二姑娘,安儿受伤,我同大夫去探望你非不让进,现在也不知道耽搁成什么样子,我真是担心死了……而且,你瞧这是什么?” 苏婉儿翻过手,一直交迭的掌心舀着枚透绿的翡翠耳环。 “这可是安儿出事后,我在回廊命人搜到的!” “这是……” 小张氏身子一震,看向柳晴儿。 翡翠成色极好,原是大张氏的陪嫁物件,手镯归了柳玉儿,耳环、项链和戒指归了柳晴儿。 柳晴儿望向莲心,说望也不对。 她好像呆了一瞬,便收回目光,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这翡翠耳环是两人蜜里调油时,柳晴儿从箱底翻出亲手给莲心戴上的。她生得娇艳,最配这颜色浓郁的东西。 79莲心豁出去救主 苏婉儿一脸胜券在握。 是,她是算漏了回廊还有个偷跑过来看戏的丫鬟,但是她早早从莲心那里要了柳晴儿的东西,为的就是现在。 …… 柳四方面色铁青。 模糊的丫鬟证词和实实在在的物证,哪个更可信,他怎会分不清?可是作为父亲,又如何去相信乖巧懂事的女儿会做出残害胞弟的事来。 胡姨娘吓得捂嘴。 小张氏有些惊讶,但还是不动声色坐着。 “不,老爷、夫人你们弄错了。”莲心噗通跪地,像是哭了,狠狠吸了两下鼻子,“是我趁小姐熟睡拿的。我下贱、贪财,觊觎翡翠好久了,本来想趁戏班子来,偷出去卖掉,没想到遇到苏姨娘害小少爷,惊惶之下弄丢了。” 莲心先朝柳四方和小张氏磕头。 然后转向柳晴儿,砰砰磕了叁个,“是我对不起小姐。” 柳四方面色稍霁。 苏婉儿过来,揪起莲心就要掌嘴,“你这没骨头的贱人,不怕叫府里打出去吗!明明是你说要买……” 柳晴儿捏住苏婉儿的手,“姨娘有没有想过,被打出去的人是你。” “你!” “老爷你可千万要为我做主,她们主仆一条心,只怕是二姑娘要下贱胚子出来顶包,我、我真是冤死了,我怎么可能害安儿!” 苏姨娘眼看栽赃不成,反口开脱起来。 柳四方听得头疼,揉揉额头,怒道:“别吵了,索性安儿无事,只是受了惊吓需要修养。” “安儿无事?伤得那么严重……” 苏姨娘还不知柳安已经叫柳晴儿治好了,当下又惊又疑,目光随即转向小张氏,眼看女人捻着佛珠面色平静,便知柳安果真无事。 苏婉儿心念一转,随即笑道:“……安儿无事,真是太好了,也不知是哪位大夫看的?” 小张氏难得开口,“晴儿请的,我亦不知。” “哦,敢问二姑娘是哪位神医?” “神医。” “……哪位神医?” “就是,神医。” 对话仿佛哪里听过,苏婉儿反应过来当即跺了跺脚,她真是恨死柳晴儿了!这丫头敷衍起来真是十分敷衍,不知道的还以为柳府天天蹲在道观打太极的不是柳四方,而是她柳晴儿! 柳四方问不出什么,索性交给小张氏处理,看望柳安去了。 小张氏放下佛珠,“你们还有什么要说?” 苏婉儿坐回椅子,似笑非笑,“全凭姐姐处置。” “莲心行为不端,撵出府。”小张氏垂眸,“晴儿和你,到佛堂随我抄经书吧,什么时候抄够了,什么时候就够了。” 苏婉儿说好。 当夜回去就做女红扎伤两只手,还说自己头晕心悸,闻到香烛的味儿就恶心,直接闭门不出,原地装死。 柳晴儿说抄经书可以,莲心出府不可以。 小张氏似看出两人之间有事,叹口气,“晴儿你是女子,有些东西到了时候该舍就要舍,她舀了契出府,于你于她,都好。” 柳晴儿不应。 莲心抱着她的腿,哭得梨花带雨,“小姐,是我想错行错,你千万别和大夫人置气,我娘会做豆腐,我也会,出府饿不死的。” 80“你卖豆腐,我吃豆腐” 向来要强的丫鬟死死拽着她、苦苦央求她,柳晴儿心头涌起苦涩,只得扶起。 半晌,天仙似的少女红着眼睛,冷冷刺了一眼小张氏。 “娘亲明明心里有数,却非要拆散我们主仆,你学佛学痴了,不晓得人间果真有爱,也看不得我快活!” 柳晴儿拉起莲心,摔门离去。 小张氏亦掷出佛珠,恬淡静美的脸生出一股邪佞。 难得的晴雪天,满地佛珠咔嗒咔嗒,也不知是何人的孽在滚,何人的冤在响。 …… 屋内,暖炉火红。 莲心一面收拾东西,一面把翡翠耳环的事说了。 她之前听苏姨娘说什么神医,能帮人求子,安胎也是一把好手,就悄悄去求,想自己吃两副求子药,再给碧枝买点安胎药。 “姐姐嘴馋,总躲着小姐偷吃花生,我怕她吃出病来害了孩子便一直想寻点安胎药。”莲心擦擦脸,“小姐给的银子,都叫我娘拿去给弟弟念书了,我弟念得很好很争气的,等他高中,我也是官家小姐了,配得上小姐……苏姨娘说可以帮我垫钱买药,只是要押个东西在那,省得赖账。两种药叁两金子,我想来想去,只有小姐给的翡翠耳环值点钱。” 碧枝在旁边不停抹眼。 “后来小少爷出事,我觉到不对,跟姐姐说了,姐姐说苏姨娘肯定要用翡翠耳环搅事。苏姨娘想一石二鸟,又害小少爷又害你。” 后面碧枝还说,若果真翻出耳环的事,为了柳晴儿,要她务必做决断。 莲心不愿意,一万个不愿意,说了肯定会离开柳府,不说,柳晴儿又会恨上她,以为是她背叛自己。 “我想来想去,宁愿离府也不要小姐恨我。” 说到这里,莲心又快活起来,“小姐我不曾出卖你,莲心喜欢你都来不及。” 柳晴儿包了许多金银,又把苏姨娘归还的翡翠耳环给莲心戴上。 “小姐,我出府,你会忘了我吗?” 莲心戴着绿莹莹的耳环,深深看她。 这是个小心眼的势力丫头,常常吃醋又很会偷懒,讨来做婆娘还要防着爬墙,除了年轻漂亮怪会聒噪,没什么好的。等年老色衰,好听的声音也变得沙哑,简直是最讨嫌的婆子,可她喜欢自己的心是那样真,使得整个人闪闪发光。 柳晴儿捧住莲心的脸,蹭了蹭鼻子,“我会在外安排宅子,你先去,碧枝后一步就到。” 莲心眨眨眼睛,故作可怜。 “那我在外面好无聊,空虚怎么办?” “偶尔爬墙也不是不行。”柳晴儿亲她嘴巴,“我自会想办法多出府去见你们,也答应你不再操新来的丫鬟,可好?” 莲心眼睛一亮,“我还想做豆腐,成么?” “行,到时你做豆腐,我来吃豆腐。”柳晴儿说完,自己也笑起来。 屋内沉郁的空气这才散开。 送了莲心出府,柳晴儿白天去佛堂抄经,晚上就回来骚扰古灵,请她帮忙寻一处既热闹又不是那么热闹的宅子。 古灵懒洋洋回应。 【宅子那么多,闭着眼睛随便买,烦我作甚?】 81苏婉儿偏瘫求神医 【早先就看过几处,相中的都靠着官家,清净是清净,只我出入不方便。远离官家的来往人员又着实乱了些,她们两个妙龄女子居住着实不安全。你消息灵通,眼光又好,心善得不得了,我不求你这位菩萨求谁?】 柳晴儿惯会哄人。 古灵原先还不想搭理呢,听着听着下巴扬起来,哼唧两声,说她知道一处宅子,正好是热闹又不那么热闹的地方。 【你若愿意,我帮你去料理】 柳晴儿听完也不疑心,只说会差人给她送钱,又说会带叁只烧鸡来。 古灵咽了下口水,很快又变得正经。 宅子过了契,柜子桌椅也交木匠打得差不多。待要入住,柳晴儿谎称生病,打算领着碧枝混出去看看,奈何小张氏听到她生病,直接带着木鱼过来敲。 碧枝肚子已经有些大了。 不好见人。 柳晴儿便只能和小张氏对坐,一个不停用嘴巴念,一个在心里不停念。 等到哐哐哐的声音直接把人敲傻了,柳晴儿坐起来投降,“娘亲,别敲了,你敲的不是木鱼是我的头盖骨。” “你……可还怪我?” “没怪,没怪,我感激你都来不及。” 柳安听到柳晴儿生病,学堂放了课就往屋里冲,进门叁两下蹬了靴子,猛地抱住装病的柳晴儿,一把把她勒死,“姐姐你没事吧,可不兴死!” “你和娘亲要是能放我一马,应该还有五十年才死。” 姐弟两人凑在一起说话。 小张氏瞧着两人,略坐一会儿,果真放过柳晴儿,抱着木鱼走了。她前脚走,后脚柳巧儿摸了进来,虎头虎脑道:“姐,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总不能大白天见鬼。” “苏姨娘吃那位什么神医的药,脚麻了,站不起来。”柳巧儿满脸幸灾乐祸,“她怕得要死,正到处寻你,问你给大姐和小弟请的神医是谁,快点来救她。” “这么快?” “什么?”柳巧儿凑过来,一把拽开柳安,自己爬到柳晴儿身边,“什么这么快?” “报应。” 柳晴儿起身,先将柳安送回去,然后推了一把柳巧儿,“小妹,你凑得太近了。” “我们是姊妹,本来就该亲近,你做姐姐的让我搂一下怎么了?” “……别闹。” 许是冬天的缘故,柳巧儿吃得胖了一圈。她本就肉厚,现在活像个球,抱着没有碧枝和莲心那样娇软,很皮实,屁股和胸都紧绷绷肉呼呼的,没脸没皮就爱往她大腿坐,还常常学男人那样来闻她,说什么香死了。 她又不是五花肉。 柳晴儿知道自己好看,去趟醉仙楼,差点被姑娘们嫖死,也算吸取经验了。可万万没料到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小妹妹公狗精附身,不时还会从后面抱着她耸腰。柳晴儿有作案工具,自然能耸,她又没有,顶什么顶,真是岂有此理! 赶走柳巧儿,柳晴儿来到苏姨娘屋里。 进去一瞧,盛气凌人的女人半身不遂躺着,她差点笑出声。柳晴儿揉揉嘴角,坐到苏姨娘床边,“姨娘,快,真快呢。” “快什么快,正找你呢,二小姐可否为我介绍神医?” 苏婉儿抓着被褥,恨声说话。 “好说。”柳晴儿笑起来,“只是这位神医性情古怪,手段残忍,你怕是受不住苦要叫出来的,到时又成了我的错。” 82用肉棒给苏姨娘治病 苏婉儿满口答应,说治好定有重酬。 柳晴应下,说明日会带人来。 第二日。 柳晴儿孤身到来,说神医身份特殊,不便见人,随即看向周围的丫鬟。苏婉儿心中生疑,见她作势要走,只得把人赶出去。 “稍等,待会儿扎针剧痛无比,且施针中途万不可打扰,否则有性命之忧。” 苏婉儿忙道:“你们下去,待会儿听到我怎么惨叫都不要进来!” “是,夫人。” 如此,丫鬟们鱼贯而出,只剩柳晴儿一人在房中。 苏姨娘的屋子就是不错,桌上放着象牙制成的观音送子像,南海的珊瑚摆件不要钱似的置在各处,官窑出来的瓷器就不用说了,就连屏风也是金银线绞成的,还是工艺极难的双面绣。 这般景象,只怕宫里的娘娘也比不得,可见她心气到底有多高。 “神医呢?” 苏姨娘匍在床上,急急唤道。下半身动弹不得,就连翻身活动都要丫鬟帮忙,她真是恨透现在的模样了。 柳晴儿锁好门,慢步过去,掖着袖子给苏姨娘擦脸,动作好不温柔。 “假惺惺做什么?你请人治我,自少不了你好处。” “姨娘觉得,我需要什么?” “你要什么我苏家找不到。”苏姨娘没好气哼一声,“只管提就是了。” 苏家祖籍江南,做大了就想在朝中找靠山,几个女儿全部送进达官贵人家做妾。苏婉儿嫁的不算高,可是在几个姐妹中也不差了,她要什么,家里自然是百般答应。 “哦,是么?”柳晴儿笑起来,“怎听说苏耀祖犯了事,你家京城的产业正四处变卖呢。” 苏婉儿面色一黑。 “浑说,我父亲只是叫歹人冤枉,没有贩私盐!” “哦,是吗?” 柳晴儿俯身,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按住女人紧绷的肩膀,先是拍两下,示意她别激动,然后在苏婉儿喘顺气的下一刻,穿过腋下,狠狠握住了两只沉甸甸的巨乳。 “啊!你、你做什么!” “做什么,姨娘不知?”柳晴儿说着,狠狠又握一下,“爹爹难道没抓过你么?” 苏婉儿面色骤红。 多么盛气凌人的女人竟然被抓得娇喘一声,趴在床榻浑身颤抖,双手颤巍巍勉强撑起,想拿开柳晴儿的魔爪。 “你疯了,真真疯了!”苏婉儿用力去扒,但她现在就是一条砧板上的肥鱼,越是想挣,被揉得越重。 “贱人、混账、孽畜……来人啊,救命啊,二姑娘她摸我!” 外间丫鬟似听到响动,一阵骚动后很快平息,“夫人真是的,二小姐摸一下就摸一下,都是女子,怕甚?这都受不住,竟拿出来叫唤。” “你叫吧,叫破嗓子看有没有人来。” 苏婉儿恨得牙痒。 她原想说的是,柳晴儿要强奸她,可是话到嘴边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出口就成了柳晴儿摸她了。 “你松手,快点松手,我们都是女人,你怎么可以抓我那里……啊,别揉了,好痛,你干什么还伸进去!” 女人怕极了,不敢再挣,像只鹌鹑似的蜷缩,前胸紧贴着床榻。 83奶大,乳晕也大,奶头更大 柳晴儿冷笑一声,“姨娘怎如此小气,我瞧一眼,顶多吃两口,又不是要抢你的奶子,捂这么紧做什么?” “你!” …… 苏姨娘哪里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一口气喘不上,眼前发黑,就这么点儿功夫,柳晴儿抓鸡似的抓起她上身,翻过来,强迫她挺着两只贞洁大奶,展示给自己丈夫的女儿看。 “你做什么?” 苏婉儿衣衫凌乱,眼中盛满惊恐。 饱满的胸脯起伏不定,因紧张,都汗湿了。她卧病在床没穿中衣,两颗奶头突兀翘起,十分惹眼。 “好大的奶儿,父亲吃得,料想我也是吃得的,你嫁进我们家不就是为了给人吃奶子,操逼吗?”柳晴儿眉眼极冷,容颜极盛,偏这样又冷又美的脸放出淫邪的光,看得苏婉儿牙齿打颤。 话毕。 伴随着一声帛布撕裂的脆响,苏婉儿眼睁睁瞧着自己的奶子抖出来,两个胖乎乎的奶馒头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嫩得能瞧见红蓝经脉的乳肉颤了颤,奶头竟然在柳晴儿的注视下,立了起来! 她奶大,乳晕也大。 奶头更大。 柳晴儿眼睛一亮,握住奶子舔了一口,垂眸呵气,“听说乳晕大的性欲也大,姨娘夜深人静有没有自己扣过?” “我没有,我……” 她还真没有过,哪怕柳四方后来醉心学道,甚少过来,她也没想过用杵子来捣自己瘙痒的妾室小穴。 虽是商家出身,但该有的礼仪品德是不缺的。 苏婉儿做梦也没想到,除了丈夫,奶子竟然会给第二个人舔!而且舔得她好舒服——柳晴儿的舌头又小又软,奶猫儿似的舔弄,搞得她浑身发酸。如果不是自尊不允许,她甚至要挺一挺腰,请柳晴儿含住,用力啯。 “哦……哦……你放开我,不许捏我的奶子……你是老爷的女儿,不该这样弄我,我、我是你的姨娘!我是你的姨娘……哦……” 柳晴儿趴着,瞧着女人的脸不停舔,间或用舌头钻肚脐,对着包裹子宫和卵巢的小腹亲吻、舔舐。 苏婉儿抵抗不过,不争气地哭出声。 “不要啊……求你了……” 柳晴儿狠狠抓着她的手,按在床榻,听着女人的喘息和求饶,越来越兴奋。她猛地趴到两只肥奶中间,咬住乳肉,恶狠狠道:“再叫,我就把你的奶子咬烂,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父亲……” “啊!” 苏婉儿吃痛,脸皱起来。 趁着柳晴儿吃奶便去抓床头的花瓶,不料她的身体被舔软了,舔骚了,根本没有力气,将将握住就摔到地上。 哐当—— 柳晴儿吐出奶子,拎着女人的头发,照着面容姣好的贵妇啪啪就是两巴掌! “贱人,还想打我!” 苏婉儿懵了,她这辈子都没叫人打过嘴巴!震惊过后,爆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不停唤道:“来人啊,救命啊——” 柳晴儿抬手又是一掌。 这次带了狠,扇得苏婉儿脑子嗡嗡叫,咳嗽两声,眼神都给打涣散。 罢了,罢了……如果只是被吃奶摸逼就忍了吧,反正也不会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苏婉儿这样想着,不再反抗,静静躺着忍受柳晴儿的淫弄。 84一边打巴掌一边操嘴 “终于学乖了吗?” 柳晴儿叁两下解开衣裙,露出粉红色的大鸡巴,扭着细如杨柳的少女嫩腰坐到女人肚皮上,抓住两只奶,跟抓住马儿的缰绳一般,挺动肉棒来回抽插。 女人涣散的眼神渐渐清朗,瞧清奶间夹的东西,差点吓死。 苏婉儿啊啊半天,说不出半句话。 火热粗壮的少女鸡巴前前后后,狂暴地戳弄乳沟。柳晴儿穿着肚兜,仰着脖子斯哈斯哈,像是被大奶夹爽了。 “这……这是什么?” “你认不得吗?”柳晴儿阖拢两只乳,叫乳头和乳头对起来,鸡蛋大小的龟头不停去戳乳头。 “女人怎会有这东西?” 苏婉儿惊疑不定,意识到奶子之后,自己的贞洁小逼也会惨遭抽插,怕得要死。 “放过我啊,你这个怪胎……”女人不顾奶子叫柳晴儿捏着,双手拉住床沿,拖着没有知觉的下半身不停挣扎。 啪! 柳晴儿又是一巴掌甩过去。 苏婉儿还要跑,接着又是几巴掌落下。柳晴儿就这样挺着可怕可怖的无情肉棒,冷着脸,又戳她的奶,又打她的脸。 世间竟有如此畜生…… 真是岂有此理! “打人不可打脸,更何况你要操我,竟然还打我!你做人吗!” 苏婉儿脾气上来,宁愿给打死也不愿被她插。 柳晴儿甩甩手,啧一声,继而笑起来,“姨娘你跑也没用,不如取悦我,如果骚逼不想挨操,就用嘴来帮我解决。晴儿和父亲不同,我太年轻,站起来要好久才能下去,如果不射就会一直立着。” “关我屁事……” “苏婉儿,知道么,你越是反抗我越是兴奋。”柳晴儿捏住她的下巴,朝里吐了点口水,“你一个废人能怎样?要是不听话,待会儿就撒泡尿给你尝尝……你是喜欢我尿在嘴里还是逼里?” “你敢!” 苏婉儿一激灵,见她真的要坐过来,头昏脑涨。 恶心之下没敢嘴硬,只道:“那你来插我嘴吧。” “你给父亲吃过没?” “没……你父亲好几年不曾碰我,进府就没几次……”苏婉儿说到这眼神一暗,来不及伤感,就闻到浓烈的鸡巴味道。 好大,真的好大。 一个娇小姐怎会有这样大和粗的物什,她怎么吃得下? “唔……你……唔嗯……” 柳晴儿捏着下巴,慢慢插进女人的嘴巴,温软黏腻的口壁和乱动的软糯舌头一点点包裹敏感的大肉棍,说不出来的爽利,“你是第一次吃……唔,我就体谅你一次……张开嘴,不要使劲……牙关松开,对,打开喉咙接纳我的东西……牙齿收好!要是再碰到一次,我就拔了!” 苏婉儿泪眼朦胧看着她。 口水从嘴角流出,一脸被玩坏玩烂的表情。 既然插入了当然会前后摆臀,以方便肉棒进出——柳晴儿抓住女人的头,抱着前后耸腰。苏婉儿下身动弹不得,两只手只能抱着柳晴儿的屁股,使出相反的力,以为这样就能让大鸡巴操嘴巴的速度慢一点。 “唔……慢一点……不能再插了……喉咙要坏了……唔……” 粗死人了! 85“老爷,你嫡亲的女儿正在强奸我” 苏婉儿干呕起来。 剧烈的收缩刺激得柳晴儿一哆嗦,想也没想,就按着她在喉咙里激射而出。 莲心走了,七娘也还没回府,碧枝怀着孩子不禁干,不过碧枝向来就不禁干。柳晴儿好几日没有实实在在发泄过,现在抓着仇人的嘴猛干,根本不怕弄坏,恨不得插死她。 “贱人,射给你了,你这下贱的婊子,敢设计我!看我干不烂你,给本小姐去死……” 柳晴儿砰砰射完,才发现苏婉儿翻白眼了。 汹涌的精液从食道倒灌进鼻腔,堵住她的鼻子,而她的嘴又叫肉棒插着,长时间没吸气,昏死过去。 柳晴儿看她嘴角流精,冷笑一声。 扔一边。 像扔一个破娃娃。 “晦气,竟然插死了吗?怪不得刚刚那么爽……” 人在窒息时,不论是嘴巴还是逼都会变得很紧很紧。她以前跟一个姐姐玩过,姐姐就喜欢在要高潮时被人掐脖子。 可惜那时她怕玩出事,不怎么敢下手。 现在对上苏姨娘这个毒妇,自然是怎么玩都没有愧疚心。 柳晴儿缓了缓,伸指掏出精液,又掐了会儿人中,苏婉儿这才喘过气来,刚刚能说话,便对着柳晴儿作揖,“二小姐,你射过了,我也死过了,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我刚刚差点被你的鸡巴插死了!” “嗯。” 柳晴儿点头,然后在苏婉儿惊惧的注视下,握着她的手撸硬自己的肉棒。 “我就蹭蹭,不进去。” “不……不……” 似乎预感到要发生什么,苏姨娘哭得撕心裂肺,她从来没给人吃过鸡巴,哪怕是讨好丈夫都没干过,现在不仅像条母狗似的给柳晴儿吃鸡巴,还叫她插死过去,受了这多苦,这个不讲信用的妖魔,竟然还是要插她! 她的逼,她贞洁的骚逼! 要被府里的小姐插了! “不要啊,你放开我!”苏婉儿又抓又打,可惜下半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柳晴儿握住肉棒,垫高她高贵的肥臀,然后戳了两下穴口开路,就这样,噗嗤一声直直插了进去!不等她适应,这天杀的小畜生,竟然就砰嗤——砰嗤——像公狗一样猛干她了! 虽然下身不能动。 可是骚穴还是被干得酸了起来。 “好酸……我的穴好酸……救命啊,老爷,你嫡亲的女儿正在强奸我,你怎么不管管她,你为什么养出这样的小畜生!” 好几年无人问津的幽闭之地,被粗壮火热的烙铁进犯。被干的感觉如此清晰。就算不能动,不能回应,可是肉穴还是自发打开城门,迎接敌人进来。 好贱。 她的贞洁小穴竟然如此淫贱。 好大、好粗,天啊,为什么能这么撑,肚子都涨起来了,这是人能长的玩意儿? “哎哟……哎哟……”苏姨娘上身抽搐,下身纹丝不动,何等肥美高傲的妇人就这样被娇弱的小美人干了。 骚逼被插得哐哧哐哧,比嘴还能叫! 淫水到处乱飞,一插就喷一插就喷,溅得柳晴儿肚兜都湿了,便是天仙似的小脸上也沾了些亮晶晶的水。 86“真他娘紧,夹死了!” “畜生,畜生啊!” 苏姨娘不停叫骂,不停挨操,也许是久旱逢甘霖,果真是会出奇迹的,她没有知觉的下半身忽然能动了。 与此同时,积累的快感也在一瞬间爆发、爆破、爆炸! 本来只是酸软的小穴,被几百次凶狠的抽插日酥了,日烂了,日投降了。苏姨娘扯长脖子尖叫,“哎————哟————” 小穴绞得死紧,几乎把柳晴儿命根咬断。 本来气势汹汹的复仇小将,脸一红,暗叫不好,来不及拔出,就被小穴榨出了精水!但就算如此,小穴还是夹着她软掉的肉棒不肯放。 “真他娘紧,夹死了!” 柳晴儿骑在女人屁股上,狠狠抓着两只奶子,黛眉紧蹙,卵蛋爽得一缩一缩,不停往饥渴的小穴输送她最爱的精液。 女穴也噗嗤噗嗤吐出两拨淫水。 苏姨娘高潮了。 不像旁的女人,高潮片刻就会平息。苏姨娘的穴像是波浪一般绵延起伏,不停蠕动,高潮持续了小半柱香才渐渐止住。 期间柳晴儿被小穴夹射、夹硬……硬了射,射了硬,一连高潮了叁次。 这种极致的体验还是第一次,上一次有肉棒被吃掉的感觉还是在柳玉儿那里,现在又被饥渴姨娘吸干,柳晴儿一时有些气喘,面色红红的,身子也是红红的。 苏姨娘的穴终于松开,与肉棒一起滑出的是成包成团的精液淫水混合物。 女人颤抖着回望,不敢相信自己的骚逼能容纳这么多东西,好不容易回神,见到柳晴儿就腿软、心慌。 平时看到这丫头,从来只有恨和嫉妒,既恨她不冷不淡看不起自己,又嫉妒她生来就是大官的女儿,日后嫁的夫婿也是一等一的贵人。 现在恨和嫉妒都没有了,一见这张天仙似的脸,逼就痒,嘴就渴。 本来现在跑是最好的。 可是苏婉儿不想跑了。 她的骚逼从来没被人这样日过,好爽啊,爽得她都不想做柳四方的妾了,恨不得嫁给柳晴儿,天天伺候她,天天翘起屁股挨最狠的操。 苏姨娘爬过去,难耐地舔唇。 明明是半老徐娘,却露出小女儿一般的娇羞姿态。 不料柳晴儿瞧见她就是一巴掌,还来掐她的奶,“贱人,敢榨本小姐的精,你这么贱我父亲知道吗?要不是今日玩了你,怕是要被你平常的架子唬住,快说,你还干了些什么?我哥哥的事,你是不是也有份?” “我、我没有……” 这一巴掌把苏婉儿扇醒了。 她真是鬼迷心窍,刚刚中了大鸡巴的邪。现在瞧见柳晴儿发狠的样子,急忙逃下床,没走两步,浓精顺着大腿落了一地。 两瓣肥臀挤来挤去,两只肥奶上下乱甩。 柳晴儿追上去,从后面抱住女人,骑住了,掐她脖子,“快说,你要是不说,我今天就在这掐死你!” “额……额……” 苏婉儿眼泪都流出来,又在翻白眼。 接下来的一幕柳晴儿自己都不敢相信,她一面哭一面咳嗽,“像刚才那样再弄一次,我就……咳咳,说。” 苏婉儿说着,屁股撅得老高。 磨了两下柳晴儿的粉色肉棒,自顾自耸起屁股来,“你可以在地上抓着我的奶子,骑我……哦哦……” 87这个贱人打自己的穴都能爽 柳晴儿细细看她,眼中充满审慎。 想不通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怎片刻功夫,就又想被她干了。 “别耍花招……” 苏婉儿揽开额前汗湿的头发,咬唇摇头,肥白的身子颤抖不已,“二小姐,你不是想知道大少爷的事么,进来,我招,全都招给你。” 柳晴儿也不磨叽,扒开大屁股戳到底,果真像苏婉儿希望的那般,两只细腿钳在女人胯间,两只小手抓住奶子,狠狠驰骋。 苏婉儿翻个白眼,又快活地叫起来。水逼噗嗤噗嗤喷水,像匹被驯服的母马一般乖乖雌伏,爽到深处,使劲张开腿,巴不得柳晴儿把两颗卵蛋也操进来。 “操我……呜呜……操我,不要停……插死人了,捅开!全都捅开了,被二姑娘的大肉棒奸晕了……” 柳晴儿见她这般淫态,玩心大起。 揪着两只奶子如同握住缰绳,两腿一夹,使劲插到最深,大声喝斥,“驾!臭母马,驾!” 苏婉儿羞愤欲死,但在柳晴儿的催促下,还是咬牙背着少女在屋里爬行。 哐哐哐! 冬天地上冰凉,她走一会儿娇嫩的膝盖就擦破皮,“二小姐,我走、走不动了,膝盖疼。” “没用的东西。” 柳晴儿正骑得高兴,见马儿不跑,便抽出肉棒,将人踢一脚。苏婉儿摔倒地上,心中百般酸楚,不想自己沦落至此,呜呜哭起来。 “哭什么,明明爽死了。”柳晴儿伸脚踩她屁股,嫩白的脚趾扣进女人肥硕的臀肉,仿佛顽皮的孩童,“你瞧你,越打越兴奋,逼又在流水了,比你的眼泪还汹涌呢!” 苏婉儿伤心欲绝。 听柳晴儿这样说,岔开腿一看,更是哭死,“老天爷啊,我真的好淫荡,这不中用的骚逼为什么会流水?为什么?当真如此下贱不成!” 女人说着,伸手去打自己的穴。 没一会儿,本就蜜红的穴肉更加红得可怕,淫水自不用说,泄洪似的往下吐,从来没有发掘过的阴蒂也翘起来,小豆子被打得又红又肿,跟奶头似的,立得硬邦邦。 “唔……啊……怎么回事?”苏婉儿吐点口水,揉搓阴蒂,叫得骚死,“好酸……要命,为什么会这么酸?” 她搓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富贵玉手伸进去,来来回回抽插。 柳晴儿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女子打自己的穴都能打爽,现在还堂而皇之在她面前自慰,两只肥奶全是汗,荡来摆去,晃得人眼花。 柳晴儿舔下唇。 在她即将高潮之际,一把揪起女人,“没有本小姐的命令,不许玩自己,你瞧你都骚成什么样了,苏婉儿?你照照镜子,插自己都能插喷!你还要不要脸!” 苏婉儿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黄铜镜子。 恍惚间,只见一个披头散发、赤身裸体的妇人在自渎,眉间的凌厉和世故荡然无存,只有淫荡和骚贱。 苏婉儿身子一软。 捂着脸哭起来。 哭着哭着又道:“你好意思说我,你一个千金大小姐,强奸父亲的妾室,何等大逆不道,你、你还射进来,若是有了身孕,是算你弟妹,还是算儿女?” 88神医……扎我……扎深点…… 这,柳晴儿还真没想过。 不过她从来是做了就不后悔的性格,一旦要做恶事,往往又有“劝婊子从良、逼娼妇下海”的恶劣。先前见苏婉儿拿着架子,就非要和她操逼,让她下贱,现在见她淫贱如母狗爽得碍眼,又想撩她悔恨。 换句话说也就是,柳晴儿能随意叫别人破防,别人却很难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娇娇弱弱的尚书府小姐,从来就懒得反省。 苏婉儿哭哭啼啼,几乎要去撞死。 柳晴儿见她难受,又幸灾乐祸笑起来,“你虽然失去了贞洁,但是获得了知觉,你的腿不就好了么?” 她不笑,苏婉儿都没这般生气。 女人不知怎的忽然发疯,过来掐她脖子。柳晴儿呼吸受阻,伸手推搡,两人打着打着又打回床上,苏婉儿是真的起了杀心,可是触到柳晴儿因为窒息而茁壮站起的肉棒又烫得缩手,一脸魔怔。 “臭婆娘,咳咳……” 柳晴儿挣扎起身,不打算玩了。 对方咯咯笑起来,“二姑娘说不玩就不玩,好大的架子,今天既然来了,就乖乖给我骑……粗死了,又热乎乎的,多干净漂亮的东西,我去外间花银子也玩不到这好的佳人呢!” “你要做什么?” 苏婉儿体力恢复,身形本来就比柳晴儿高大,此刻肥臀哐哧一下坐到柳晴儿肉棒,强拉起少女两条又白又细的腿放到腰间,“盘好!” 说着,女人压倒身子,将柳晴儿强抱到怀里,逼她吃奶,屁股耸个不停,只管用肉棒填满这些年来越积越深的痒。 “哎哟,我的乖女儿,来吃娘亲奶儿了,给娘亲种个娃娃,成不成呀?” “唔,你一个姨娘好大的脸……贱人……竟然敢擅自骑我……唔……我咬不死你……不许坐了,你的屁股好大,快坐死我了……贱人……不准夹,说了不准夹,谁要射给你,配吗?你个贱货!” 苏姨娘哎哟哟叫着,敏感的乳房咬得满是印子也不松开。 越是疼越是爽,她就是这样一个淫妇。 …… 外间丫鬟听到里面乒乓作响,掺杂恐怖的叫喊,都慎得慌。名叫金珠的心腹丫鬟大着胆子拍门,“夫人,如何了?” “好,好啊!本夫人好着呢……啊……用力,神医……扎我……扎深点……神医医术精湛,治得我好舒服,唔……那里不行,酸死了……啊哦……” 金珠听着古怪,但苏婉儿不许进,她也没办法,只能在外面干等着。 这时院里的跑腿小丫头说道:“这怎像是在操逼?” “浑说什么!”金珠喝斥道:“你才多大的年纪,就晓得操逼?我都晓不得,你哪里晓得?” 她们这些养在深宅的丫头,不许人,男人都甚少见到,哪里晓得这档子事?也就年纪大的明白,不过苏婉儿不喜欢用婆子,院里都是些半大丫头。 “我就是晓得嘛,柳巧儿在柴房给李总管舔鸡巴,叫的就是这种声音。王婆子说她发骚了,再吃下去迟早破身,到时就要大着肚皮嫁给够当她爷爷的糟老头了!” 89她躺在床上,经受不住我的酷刑 金珠惊得瞪大眼睛,不过到底是大丫鬟,有几分镇定,“别浑说,柳巧儿再贱也是老爷的女儿,高门大户攀不上,良家公子总是有的,何苦去吃……老柴火棍子,闭嘴!” 小丫头撇开头,有些恼,“爱信不信!” 好一会儿,里间终于消停。 金珠带人进去,没见到神医,只见自家夫人躺在床里,幔帐拉着看不清,柳晴儿扶着床档摇摇欲坠。 “二小姐怎么了?屋里什么味儿?” 金珠去扶,柳晴儿索性伏到她身上,“方才苏姨娘乱动,神医叫我制着,现在她倒好了,我却站也站不住,腰软得厉害。” 不待苏姨娘开口,柳晴儿又道:“你扶我回去吧。” 苏婉儿哼一声。 很不客气的样子。 金珠望向里面,屁股挨了柳晴儿一阵摸索,有些恶寒,便道:“我叫绿儿送小姐。” 绿儿便是刚刚顶嘴的跑腿丫鬟,也就十一二岁,人伢子送来的,原先在胡姨娘那房做事,后面叫苏婉儿抢来使唤,没来前和柳巧儿玩得不错两人还同睡一个被窝。 绿儿扶着柳晴儿,柳晴儿瞬间失了兴致。 虽答应过莲心不碰丫鬟,可是金珠不是她的丫鬟,今日来看她出落得不错,屁股翘翘的十分惹人,便想趁机摸两把,现在翘屁嫩女没了只有个小孩扶着,便一心往院里赶。 途径胡姨娘住处,绿儿贼眉鼠眼望一会儿,见李总管杵着拐杖站在墙角张望,便捂嘴咯咯笑起来。 “你笑什么,还不扶我回去。” 绿儿没规矩惯了,也不防着柳晴儿是正经的小姐,指着李总管站的地方就说:“二小姐勿怪,我瞧着好玩呢,李总管这把岁数了和柳巧儿玩,是不是就是诗里说的梨花压海棠,白毛盖黑毛?” 柳晴儿一惊,“你什么意思?” 绿儿眼珠子一转,“就那个意思。” 柳晴儿捏她脸蛋,只当小孩儿胡说,哼了一声,自顾自掐着腰往自己院里去。绿儿急得跺脚,手挥来挥去,“金珠不信我,怎二小姐也不信,真是气死我了!” 绿儿觑着李总管。 老头却像是有点忌惮她似的,忙往旁边一溜,颤巍巍跑了。 “走着瞧,我必逮着你们爷孙情的证据!老不死、小不羞,呸呸呸!” …… 柳晴儿进屋,碧枝忙扶着腰出来迎。她显怀了,只敢穿宽大的衣裳,饮食倒好,不怎么吐了,但是腰却酸得厉害。 她扶着腰,柳晴儿也扶着。 两人互相瞧一会儿,都噗嗤笑起来。 “小姐,你去哪了,我总担心。” “拷问苏姨娘去了。”柳晴儿扶着她进屋,温声说道:“她躺在床上,经受不住我的酷刑,哭着招了。我哥拿东西出去赌,她原就知道,那背后坐庄的管二爷是苏家一门远房亲戚,她急着筹钱,便没有阻挡。” “苏姨娘竟如此歹毒。” 碧枝坐下,见柳晴儿面色发白,好不忧愁,“小姐,你可是和她抓扯了,她生得本来就壮,你怎抓得过她?” 90送碧枝出府又遇可怜人 “原先抓得过,后来叫她拿捏住了,腰有点疼。” 柳晴儿似想到什么,说苏姨娘现下破罐破摔,不好招惹,叫碧枝赶紧搬出去。碧枝哪里舍得,但是瞧着越来越大的肚皮,只得点头。 这月十五,小张氏出去烧香。 柳晴儿趁机放碧枝出府,舀过身契,叫她自己收着。两人出了府,柳晴儿扮作小厮亲自驾驶马车,碧枝在里头坐着软垫,喝着热茶,不时掀开帘子给柳晴儿递烤热的栗子。 不多时,马车停在内外城交接处。 隔一条街道就是热闹的平民市集,再往里走些,又是些小官吏的住家。官兵巡逻常常路过此地,白天不缺人气,夜里也很安全,正是好生活的地方。 碧枝打开帘子出来,瞧了门户,眼眶便有些发热。 “怎哭了?” “我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会住上这样的宅子。” “难道这里比柳府还气派不成?” “府里是府里,这里是我们和小姐的家。”其实碧枝还有句没说,府里她是丫鬟,这里她是夫人,虽然也不是什么正经夫人,但到底是一家主母,再不用受气的。 各人有各人的脾气,有些就爱攀高门,挤破头去做小,而有些只盼有两片瓦遮头,能过自己的小日子就成了。 柳晴儿笑起来,觉得碧枝很单纯,笑完想起她此前种种做派,又觉得她并非单纯,只是人很踏实、朴素,并不是做事没有主意的蠢货。 “你喜欢就好。” 她扶着碧枝下车,碧枝哪肯,拉拉扯扯下来,还未进门,便喊道:“妹妹——” 莲心似早有准备,一听声,小鸟似的飞出来。 离开柳府,她行为越发奔放自由,先是和碧枝拉拉手,然后转过来抱柳晴儿,对着自家小姐的脸就是一口,“你们终于来了,我都累死了~” 柳晴儿咳嗽两声。 她现在是小厮装扮,怎好和她这样的“夫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 莲心扭着腰哼唧,边走边介绍,房子是叁进的格局,很宽敞,有两个婆子在洒扫院落,四处连廊也有些造景,正中还有一方小小的鲤鱼池。柳晴儿去看,表层都结冰了,鱼儿还游得挺欢。 碧枝瞧着四处都很好,一直夸莲心会做事。 “古大娘子帮了许多。”说到这,莲心又有些坐立不安,半晌提壶茶水灌了,不敢看柳晴儿。 “怎么了?” “后面那排房子,古大娘子安排了人住。” 柳晴儿皱眉,“她哪来的脸替你们安排?罢了,你日后和碧枝当家做主,千万腰杆挺直,别叫人牵着鼻子走。” 碧枝忙拉住莲心,瞧了一眼柳晴儿。 柳晴儿知自己说重了,但一想到日后只有二女自己在这,再无她出头,便没有和缓脸色。 僵持间,古大娘子包着蓝布头巾进来,先是噗嗤一笑,而后眸光变得晦暗难辨,似笑非笑道:“二小姐要不要亲自和我去瞧,看是我多管闲事,还是为你柳家擦屁股!” “去就去,我又没做亏心事。” 她是没做。 但防不住别人做了。 91叫人心疼的三姐妹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92万般情缘无中生有【po1⒏υip】 小女孩哭得眼泪鼻涕横流。 忽的身子一轻,泪眼惺忪一看,竟然是叫柳晴儿抱了起来。 柳晴儿自己就不高,抱个四五岁的女童还挺吃力,她堪堪抱着,给人把眼泪擦了,“跪什么跪,我又没要她们怎么,你们住着,缺什么叫人置办就是。” “可以要冬衣吗?招娣姐把冬衣给了双双姐。” “好。” “火炉呢?双双姐畏寒,很怕冷。” “好。” “糖呢?我……我……” “终于要到你自己了吗?”柳晴儿笑起来,捏捏她鼻子,东摸西摸从腰间拿出一块麦芽糖,塞到小屁孩嘴里,“会写字吗,写张单子吧。” 叁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 瞧柳晴儿小厮打扮,原以为是艰难发家,十分吝啬的商人。现在细看,才瞧清她长得天仙似的,作为一家之主竟然比两个夫人还漂亮,行为举止贵气逼人,很不简单。 若是放以前,陈招娣和陈双双难免臆想这样的人做夫君。 可是现在残花败柳之身,如何敢看? 便是性子倔强的陈招娣在听到柳晴儿放话后,也低着头,不敢再望了,两只手绞得死紧。 柳晴儿只当她们尴尬,又说一些,叫人搬来炉子和炭,嘱咐道:“你怕是怀着孕受了寒,总是发抖,我寻个大夫给你瞧瞧。缺什么药只管买,我什么都不缺,钱更是多得没地方花,别说养你们,就是从你们祖宗十八代开始养也是够的。” 她说话颠叁倒四,夸张轻浮。 怀着孕的陈双双听来却很是熨帖,眼眶忍不住红了,烟馆关门,她逃出来,回家连口水都没让喝,父亲母亲就撵着她去死,若不是堂妹相护,早就投井了。 现在得到一句人话,忍不住问道:“郎君何以待我们如此好?” 柳晴儿一怔,这才意识到叁人把自己当男人了,当即有些好笑,但解释起来也怪麻烦的,只得将错就错。 “我娘子也怀着孩子,总要积德。” 陈双双看向娇媚的莲心,不像有孕,然后目光落到温温柔柔的碧枝身上,见她果然挺着腰,小腹微微隆起,心里便阵阵发酸,“如此,就望公子喜得麟儿了。” “是女儿啦。” 柳晴儿展颜灿笑,“我女儿日后可是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 陈双双不明白何以生女儿比儿子还开心,但见柳晴儿如此,她也跟着笑起来,向来冷飕飕的身子竟然也暖和起来,就像照到了太阳。 陈招娣一声不响弄好炉子。得了冬衣死死捏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九儿有糖吃就万事开心,坐在小马扎上看着她们。 …… 时辰不早了。 柳晴儿要回府,和碧枝、莲心握了又握,嘱咐道:“家里两个孕妇,还有个半大的孩子,人手不够用,你们便放手去招。缺什么,只管跟古大娘子说,她自会通知我,比递信还快。” 两女应了,又是一番厮磨。 柳晴儿驾车回府,古大娘子坐在她旁边,翘着腿,啧啧不已。 “你又要如何?烦不烦呐。” “没想到你竟然还会做人事。”古大娘子磕着瓜子,一路乱吐,“我放她们过来,就是想整整你,让你难堪崩溃,气到跳脚,结果你竟然改了其中一个人的命。” “什么?”柳晴儿拉着缰绳,“我又不是神仙,改个屁的命。”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93郁闷了找母亲解闷 “那个陈双双本来是要死的,大概就一两个月吧,一尸两命,现在命数竟然挺了过来,真是红颜祸水。” 古大娘子剥了两颗瓜子仁塞到柳晴儿嘴里,眯眼笑道:“不错,本仙子赏你两粒。” 柳晴儿脑中浮现女人秀丽凄苦的脸庞,抿着唇。 古代留给女人的活路并不多,她倒不是菩萨心肠,只是想到叁人境遇有一半是柳能的锅,心中有愧,还有一半么,则是碧枝和莲心没反对。她忽然能理解古人为何总说娶妻娶贤,若莲心没放人进来,碧枝没开口给她们求情,而是像寻常妇人那样叫骂着打出去,她哪里敢当着两个老婆的面做好事,夹着尾巴做阴阳人差不多。 柳晴儿摇摇头,“如果真有功德这种说法,该记在我两个媳妇头上,我就出两块银子,动一动嘴皮,其余都是她们操劳。” 古大娘子一怔,盯着她猛瞧。 半晌科科笑起来,嘴角几乎咧到耳根,“好好好,你这觉悟不错,只可惜太好色重欲,否则也能试试修炼。” “别!”柳晴儿惊道:“我生来六根不净,死了也要做风流鬼!成仙这种好事还是留给别人吧!” 古大娘子笑得更厉害了,几乎团成个球在马车上滚来滚去。 两人一路闹嘴,古大娘子先下了车,柳晴儿行出一截才唤道:“你要吃鸡,只管去秦府拿,若有什么,还望仙子多照料。” 秦府就是二女住的宅子,取了她名字里“晴”的谐音。 “知道了。” 古大娘子没回头,只两条毛茸茸的尾巴虚影摇了摇。 …… 柳府。 柳晴儿身边两个丫头都放出去,别人问起,她就说放出去嫁人了。赵管事来闹,碧枝原先是许给他的,他等了好久,到手的媳妇飞了,心里憋屈得很。柳晴儿瞧他一会儿,给了两包银子。 男人接过,千恩万谢走了。 原先说什么喜欢碧枝,非碧枝不娶也绝口不提。 想来世间所有的“喜欢”和“爱慕”都有个价儿,思及此,柳晴儿又想,若她不是柳府的小姐,没有身份地位也没有白花花的银子,怕是没有女人爱她的。 这么一想,她原本想去勾搭金珠,就消停了。 说来也很奇怪,性欲这种事和情爱扯上往往扫兴,若世间只有见色起意多好,你好我好大家好,不要说什么你爱我我爱你,哄来哄去没道理。她苦闷得很,白天就窝在佛堂抄经、写字,闲得没事,就看小张氏在那做功课。 小张氏见她这个样子,以为先前赶走莲心脱了她一层皮,心中难免担忧。 柳晴儿和柳玉儿不同,她长得太像张卉,一颦一笑总能叫小张氏回忆起姐姐,待她,便总有些不同。 “碧枝是你送走的,你在这苦闷什么?若是缺人,瞧上谁了只管同我说,若是都瞧不上,明儿叫人伢子过来,你自己挑。” “我哪里苦闷了?我只是……” “只是什么?” 柳晴儿伏在小张氏腿上,蹭了蹭,想说点什么最终却只是叹气。 94我就是想操自己的娘,不行吗? 小张氏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揪了揪少女鸡蛋似的脸颊,笑起来,“小时候,我受了委屈,也总这样躺在你娘腿上,她唱歌很好听,一唱我就困了。” “什么歌?” 小张氏顿了顿,低声哼起来。 温婉的调子配上糯糯的嗓音,听来舒服极了。这枯木似的妇人脸上焕发奇异的光彩,眼中晃着温柔的光。 柳晴儿听得发困,嗫嚅道:“我好像有点印象。” “姐姐应当是唱给你听过的。” “不,母亲不爱见我,我好像是听她唱给我姐姐听……”柳晴儿忆起些事情,心中发酸,眼眶也不自觉湿了,她倒没这么伤心,好像是这具身体自己在伤心。 她去掏帕子。 小张氏替她揩泪,“姐姐要强,并非是不爱你,只是不知道如何待你……她弥留之际,将我拉到床前,说一定要好好照顾你。” “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 柳晴儿破涕为笑,香烛的火闪了闪,她枕着妇人温软的腿,鼻上便是素衣包裹下饱满微垂的乳房。“母亲……”柳晴儿软软撒娇,探身去抱,小张氏身子一僵还是将她拥入怀中,紧紧的。 小张氏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 还有点妇人才有的味道,怎么讲呢,就是母亲才有的味道。 柳晴儿身子酥软,心也酥软,好生慰藉,连日的苦闷尽数消散。哪怕她不是柳府的小姐,也没有两粒碎银,姨妈……不,母亲还是会爱她。甚至她是个废物、是个罪恶滔天的恶人,小张氏还是会爱她。 这种安定感,只有有娘的人才会懂。 柳晴儿拥得很紧,然后连日来未曾兴奋的肉棒也直愣愣翘起,火热热挨着无条件爱她怜她的小张氏。 妇人一怔,猛地挣开。 “晴儿,你怎么……” 柳晴儿生来畸形,但从小肉棒都没支棱过,就像腿间生了个瘤,年纪长些割掉便是。否则也不至于一直当成女儿养,如今这沉睡的孽根陡然崛起,还那般粗壮,着实把小张氏吓得不轻。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怪不得你舍不得莲心,原来如此。”正常人家的少爷十二叁就已经晓事了,柳晴儿开年十四,肉棒既能支棱起来,肯定的对女人有渴望,只可惜她一直是作为女儿去养的,现在想改,只怕很难交代。 “你先放开,别搂着我。” “可是,可是娘亲你既然疼我,我想疼你,也很正常,不是吗?” “你说什么?……什么?” 柳晴儿抬眸瞧她,一脸虔诚,“母亲是世上最疼晴儿的人,不是吗?” “是。” “晴儿也想疼母亲,不对吗?” “我是你的姨妈,你娘的亲妹妹,你现在正儿八经的母亲,晴儿,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怎会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我就是想操自己的娘,不行吗?孩子想和母亲深入交流难道有错?再说我长到现在,无人教导这些,难道您这做母亲的就没责任?既然有责任,又如何不担起责任,亲自教导我成人?你可是我的亲姨妈,让我操一下都舍不得!” 她一口气说完,差点没把小张氏气晕。 95十足骚货胡姨娘 柳晴儿滚出佛堂,脸上是一个明晃晃的巴掌印。 屁股也挨了踹。 她还没被女人这样打过,心里不满,但又觉得有意思。小张氏从来都跟枯木一样,便是有悲喜,也是枯萎的悲喜。如今温柔待她,给她唱歌,还发火扇她嘴巴,如此种种,才像个活人,而不是哪个坟包里钻出来的。 柳晴儿晃悠悠回院里,想这事还是该从长计议。 她既然不想割掉作案工具,首先便要过小张氏这关,软磨硬泡或许有用,但最有用的办法莫过于将她拉上船。就跟睡服苏姨娘一样,女人现在见她还横眉竖眼,哼了一声还有第二声,可是私下还不是使劲往她院里送东西,生怕她冷着饿着,有点什么都想着她。 “打是情骂是爱,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柳晴儿囫囵睡下。 第二日下雪,她一个人闷在屋里烤火好生无聊,佛堂去不得,就转去找柳巧儿玩耍。胡姨娘正做衣服,听到门响,忙出来迎她。 “二小姐来得不巧,巧儿刚出去了,说是要煮稀饭吃。” “这大的雪吃什么稀饭?跑茅房都跑不急。” 柳晴儿嘀咕一声,见胡姨娘肩上别着针,针还绕着线,便伸手去捏。胡姨娘抖了抖,脖子连带着面颊就红起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染上情愫。身子晃晃,然后轻轻握住她的手,喘息道:“怕针找不着,我别在肩上。” “姨娘脸红什么?” 女人咬唇,哪敢说话? 她原先是教坊出来的,后来叫人买来送给柳四方。虽然没有破身,可是从小就让妈妈们揉捏奶子、抚摸屁股,身子调教得异常敏感,一碰就出水,一摸就来感觉,是个十足的骚货。 深宅大院守活寡的日子居多,她哺育柳巧儿时天天要换好几次裤子,奶子涨得要随时揉。后来叫府里的李总管发现,逮着在柴房操过两次,一来二去,便常常叫这色老头按着戳弄。后来柳巧儿记事了,老头还当着孩子的面玩她,也就是那次,胡姨娘才下定决心断了,生怕以后叫孩子记得。 可饶是如此,柳巧儿还是记了些。 不过是记得李总管欺负她娘,而非偷情。 “许是昨夜着凉染了风寒,二小姐别靠太近,省得过给你。” 柳晴儿盯着她瞧。 眼见着女人屁股扭来扭去,呼吸急促,便知这贱人是在发骚。真真奇怪,胡姨娘竟然对女人的触碰也会来感觉?这么骚的吗? 她心中起疑,又上前一步,“这还有根线沾着,姨娘勿动,晴儿帮你揪下来。” 说着,不容对方拒绝,便隔着衣服在胸上摸来摸去。绵软的触感一波波传到手心,柳晴儿心道这也是一副好奶,熟妇的奶子最叫人上头。她呼吸有些粗,眼神有些直,“姨娘,我好像揪到了……” “如此便谢谢小姐……嗯……二小姐的手不拿开吗?” “好软,姨娘你的奶奶粘着我的手,拿不开啊。” “怎会?”胡姨娘面色飞红,娇喘连连。 96“姨娘捏我奶奶,也是按摩吗?” 柳晴儿趁机抬头和她四目相对。女孩儿一瞬不瞬看着女人黑白分明的眼,手渐渐加重力度,指头陷到肉里去,挑逗地按了按。而胡姨娘只是一愣,便喘息着和她对视,一双美目万千秋波。 有戏! 这婆娘以前肯定和女人弄过,状态来的也太快了。 正好柳巧儿不在,柳晴儿便想和胡姨娘玩玩。 “姨娘,我能在屋里等巧儿回来么?” “二小姐请进。” “我困,能躺到塌上么?”柳晴儿说着蹬了鞋子上榻,舀过簸箕,瞧里面缝得差不多的肚兜,忽然笑起来,“我正好缺件肚兜,这件给我成么?” 胡姨娘踌躇片刻,“你舀去吧。” “我没巧儿胖,穿上想是有些宽的,你帮我改改。” 清绝娇弱的妙龄少女毫无防备解开扣子,脱下衣服,然后露出精致的淡粉肚兜,抱着双臂缩起肩膀,好不惹人,“来吧,姨娘帮我改改。” 胡姨娘眼神一暗。 想到以前在教坊里互相慰藉的小姐妹,便舔了舔唇,拿起肚兜抖开,从后面围过去,依着柳晴儿的胸和腰肢摆弄。 “是有些大……” 胡姨娘从后面穿过双臂抱着柳晴儿,忍不住去闻妙龄少女的脖子和头发,“好香……一点汗儿没有,二小姐真是天生的仙子”。 柳晴儿皮肤嫩白光滑,生来就很少发汗,只一股幽幽的女儿香气。以前碧枝和莲心总爱睡在她怀里嗅闻。如今胡姨娘也来闻,不过却是以熟妇戏小女的心态。 “二小姐……” 胡姨娘试探着罩住柳晴儿的酥胸,不轻不重地揉捏,声音酥酥软软,叫人很是安心,“我会一种按摩技法,可以舒经活络、放松身子,对女儿家特别好。” “哦,是吗?”柳晴儿假装天真,缩下腰,似乎有些害怕自己曼妙的桃奶给胡姨娘的手揉捏,“姨娘捏我奶奶,也是按摩吗?” “是。” “……唔……晴儿身子怪怪的。” “乖孩子,怎么个怪法儿,你可能是染病了。”胡姨娘说着,猴急地从后面抱住她,贴着柳晴儿的耳朵喘道:“可是痒,很痒?” “嗯,姨娘轻点,你捏得人家痛了。” “可是晴儿的奶子里有结,不好的,得捏散才行。最好待会儿我给你吸吸,一定能把病气吸走。” “真的吗?”吸奶还有这种功效? 柳晴儿给她摸得很是舒服,但面上却不敢表现得太惬意。回过神来发现女人竟然胆大包天亲她耳朵和脖子,熟练得像是猥亵过别人千百遍——想来她以前没少这么玩弄小女孩儿,是个惯犯了。 “唔,姨娘为何亲我耳朵,好奇怪……不要……不要……” 柳晴儿蹬脚,难耐地抓扯。 胡姨娘忍不住去亲她美丽的小脸。 “这是按摩,晴儿,我的乖小姐……啵……啵啵……”女人亲得入迷,间或很轻地啃咬,一双手蛇似的探进柳晴儿肚兜,捉住两只少女嫩奶后,呼吸明显重起来,她不停捏、不断揉,爱得不行,嘴里也逐渐淫荡起来。 “晴儿,你的奶好翘,奶头硬硬的……姨娘从来没有摸过这么好的,以后这对奶子是要伺候男人的,太可惜了,现在姨娘先来伺候伺候你,行不?” 97熟妇弄小女 “姨娘,你在说什么?” 胡姨娘握住柳晴儿的奶,啊了一声,像是摸着别人自己就高潮了,下身湿了一片。女人喷完越发骚浪,来亲她的嘴。 柳晴儿假意躲了躲,便伸舌头过去和她咬。 两人吃得啧啧作响,胡姨娘扭来扭去,扭去扭来,心想,和漂亮少女做爱就是叫人欲罢不能,这奶这嘴,嫩极了,甜死人了。柳晴儿呼吸不过,勉强挣开,一双眼红通通看着胡姨娘,“你做甚要吃我嘴巴?” “二小姐嘴巴有蜜,我忍不住尝尝。” “谁、谁嘴巴有蜜了……就算有,也不给你吃,你为什么要弄我,呜呜呜……”柳晴儿哭起来,演得像只纯纯小白兔,“你不要弄我,我要走了。” “哦,别哭别哭。” 胡姨娘心急如焚,为安抚她,竟然自己扇了自己两巴掌,“是我没做好引二小姐难受了,小宝贝小仙女,别哭了,姨娘还要给你啯奶奶吸病气,你解开衣服靠在那边,我搬个东西。” 女人说着,麻利搬来软垫。 然后哄小孩似的帮柳晴儿剥下肚兜,叫她斜躺。 柳晴儿穿衣服时就是天仙,脱了衣服更是妙极。一身皮肉瘦归瘦,却是有奶量的,肚子也微微突起来,平坦但不失圆润,腰肢折出好看的一勾,差点没把胡姨娘馋死。 女人怔了怔,趴过去伏在不满十四的少女胸上吃奶。 柳晴儿好几天没给人吃过奶子了,当时便难耐地嘤咛一声。 胡姨娘听得心里发紧,嘴巴含住润了润,便开始又揉又吸,吃到差不多时又叼起来拉扯一番。柳晴儿抱住女人的头,哭嚷起来,“姨娘……啊……不要……奶子好痛……下面好痒,你不要吃我的奶,要吃去吃巧儿的,她比我大。” 她不张口还好。 一说到柳巧儿,胡姨娘一怔,好像更兴奋了。 柳晴儿抹抹眼泪,认真道:“姨娘平时也给巧儿按摩吗?” “没……”眼看柳晴儿要发脾气,胡姨娘只得改口,“她胸闷时我也揉的。” “巧儿的奶好,还是我的好?” 胡姨娘脸红得不行,哪有亲娘说自己女儿奶子好看不好看的。半晌豁出去,咬唇道:“自然是小姐的好,又嫩又白……” “那你吃吧,吃完我吃你的。” 胡姨娘还没吃完便叫柳晴儿扒开衣服,钻进肚兜吃起了乳。 女人久旷,自和李总管断了,好久都没被人吃过奶子,也会自己揉,自己摸,但总归不如别人弄得舒服。如今叫柳晴儿含住,嘤咛连连,忍不住抱紧女孩,两只腿缠到她细软曼妙的腰上,发狂磨蹭起来。 “好,用力吸……吸死我……啊……啊……” 女人躺着,发钗乱掉,敏感的身子一阵阵颤抖、痉挛,怯弱的脸生出情欲的光彩。 柳晴儿吃着吃着,嘀咕道:“姨娘怎尿裤子了?” “好孩子,姨娘下面也有毒素,你张嘴吸一吸,帮姨娘治病可好?” 柳晴儿心道骚病怕是治不好的,吐了奶子,不做声。 100我是贞洁烈妇,只有你爹爹和你进来过 胡姨娘哎哟哎哟,被柳晴儿干得死去活来,连忙讨饶,“大鸡巴小姐放过我吧,我是个贱货,但却个娇嫩的贱货,只有过你父亲一个男人,你轻点……啊啊啊……那里不行,我从来没被人插过这么深,救命啊,老爷,你的小妾花心被戳了……哎哟……你都没戳过的,便宜你的大鸡巴女儿了……” 柳晴儿咬住她的脖子,发狠乱撞。 “只有过一个男人,这么骚?难道你竟是天生的骚货不成!” 她身子越来越热,想射的感觉越来越强,熟妇的身子真是美味,那种软和烂,还有骨子里不掩饰的骚简直太有味道了。最最重要的是,弄完不用负责,还有给别人戴帽子的快乐……虽对不起爹爹,不过肥水不流外人田,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父女没有隔夜仇,柳四方要是知道了应该也会原谅她。 胡姨娘又惊又爽。 疑心柳晴儿知道些什么,但又不敢确定,只得昧着良心辩驳,“没有,我是贞洁烈妇,里面只有你爹爹和你进来过,再没别人了……” “哦?” 胡姨娘搂着她哭起来,“人家骚是因为小姐太粗了,这般精妙无双的人物,下面为何如此凶猛……插死人勒,我的好小姐……啊啊啊,不要……又酸了,要到了……呜呜呜,你也不知道怜惜我,难道我的逼不嫩不紧吗?你怎么都不轻点?” 柳晴儿被夹得好爽,埋在她的双乳之间喘气,“爹爹多久没弄过你了?怎么一直喷,夹死我了。” “有些年头了……”胡姨娘心疼地抚摸柳晴儿,怕自己的骚逼叫她累着,“小姐躺着吧,我坐上来动,行不?” “行。” 柳晴儿就爱懂事的,躺好了,长吁口气。女人揉着两只奶子坐下,哼哼唧唧上下扭腰。柳晴儿爽到了,便摸一把她的阴蒂,迫得骚货淫水滴滴答答流个不停,本就黏腻的交合处,越发不成样子。 好多水啊,比十几岁的小丫头还多。 “嗯……” 柳晴儿被肉穴坐了好一会儿,皱眉闷哼,微肉的小腹紧绷绷的。 胡姨娘将胸脯揉得飞红,眼眶红红看她,“小姐救命,救命啊,要死人了……” 又干几百下,两人将小桌、软垫尽数撵到地上,香炉倒了也不扶,任由香灰撒地,香味乱溢。你抓我奶子,我扯你头发,你咬我脖子,我扣你屁眼……如此狂乱,真真是妖精打架,眼花缭乱。 柳晴儿憋不住了,呻吟一声,扣住胡姨娘的背,头埋在她胸间又吃又咬,口水拉出一条银线,贝壳似的牙齿紧紧咬住,“姨娘,我、我可以射进去么?” “射进来……啊啊……不,小姐你射在外间吧,我这年纪要是怀了多羞人,巧儿会如何看我?” “可是我想射进去。”柳晴儿垂眸啄咬俏生生的乳头,声音软绵,又娇又幼,“姨娘,你不疼我么?” “你这冤家!别咬……” “姨娘……姨娘……你里面好软根本拔不出来,我怕冷,抽出来就好难受,难受得要死掉……呜呜呜……”柳晴儿撒会儿娇,又粗又涨的肉棒竭力放慢,只浅浅抽出一截便捅回去,来来回回蹂躏软烂的花心。 101“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没一会儿,女人被插得发癫。 哪里还估计什么里面外面,恨不能变成母狗,叫柳晴儿永远在里面。 “姨娘,那我抽出来了。” “别、千万别!你是要玩死我啊……二小姐射进来,射死骚妇……叫我给巧儿添个弟妹……啊啊啊啊……用力,不要怜惜我!” 胡姨娘爽得哭起来。 手指都把柳晴儿抓出血。 柳晴儿耍够了,主要也不是耍够了,而是被胡姨娘坐得憋不住。这骚婆娘坐起鸡巴来那叫一个放荡,她原本就是舞娘,好些年没练腰肢屁股却还是很得力,夹得柳晴儿根本没有喘息的余地,别说鸡巴涨,就连女穴也跟着涨起来。 要死啦,教坊出来的女人比妓院的姑娘还会伺候人! 猛地被热烘烘的肉穴坐到底,柳晴儿耳根一红,提臀挺胯猛击骚逼,“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她咒骂着,哼哼唧唧射了胡姨娘满满一肚子。 啊呀—— 胡姨娘惨叫着往前一扑,死死压在柳晴儿身上,歇了几气,不住流眼泪,“二小姐你真是干死我了!” 女人此刻浑身酥软,眉眼间的怯弱和憋屈转成妩媚和浪荡,哪里像是要死了,明明是被大肉棒干活了。 柳晴儿任由鸡巴埋在里面也不抽出,伸手揽着娇躯,手指掂掂女人下巴,“夹得好,姨娘将我病气吸出来,受了大罪,晴儿无以为报,只能帮你吸吸小嘴了。” 她笑靥如花,张嘴伸出粉嫩软舌。 胡姨娘哪里不懂,推搡一下,够过去和她吧唧吧唧啃嘴巴。两人明明做过了,抱着磨蹭一番竟然又意动起来。 眼看着就要开启妖精打架第二回合,不料柳巧儿回来了。 小丫头自入冬以来越发敦实,走路跟锤子砸地似的,砰砰砰——喘气声音也很粗,和秀气怯弱的胡姨娘完全是两个极端。 “娘——娘——我提粥回来了!” 自己院里,柳巧儿便不叫姨娘,而是亲亲切切喊娘。她的嗓子小声说话还能听,一旦放开,那可真是破锅烂锣,炸人耳朵。 柳晴儿皱眉,掐下胡姨娘奶子,“你怎生出这样的壮士?” 胡姨娘慌忙起身穿衣,苦笑不已,“二小姐说得轻巧,你生得好,又不是人人生得好,怎好取笑巧儿?且我幼年也很圆胖,后来入了教坊,叫妈妈们喂鸟似的养成现在这个模样……那种苦头,我是不愿意叫她吃的。” 柳晴儿点点头,“是我说错了,姨娘勿恼。” 胡姨娘慌手慌脚收拾好,听柳晴儿说自己闺女便懒得帮她穿衣,现在听她老老实实认错,心里又软绵绵的。小姑娘家嘴快伤人也正常,仗着年轻漂亮家世好,谁都会飘,可她却不是那般目中无人,不懂体恤的玩意儿。 女人替她穿衣,颔首小声道:“你我之事,切勿叫巧儿知道。” “我晓得。” 胡姨娘又塞件自己的肚兜到她怀里,“可别忘记来探望姨娘,可知了?” “我晓得。”柳晴儿在女人脸上亲一口,“我还没弄够你呢,念着你呢,姨娘。” 102给憨妹妹投食 胡姨娘脸一红,扭着屁股去开门。 “巧儿,你怎出去这么久?二小姐来寻你,等了好些时候。” “姐姐来了?”柳巧儿眼睛一亮,推门进来,连砂罐带热粥差点全撞到柳晴儿身上,“姐姐你怎才来,这些天神神秘秘的也不晓得带我玩,巧儿好无聊。” 柳晴儿拎起粥,交到桌上,“这不是来了吗?” “早知道你要来我就跟李总管舀盘糖豆了,你来了,我也没吃食给你。”说着,柳巧儿搓搓小胖手,招呼胡姨娘拿碗。这是她去借灶熬的粥,里面煮的白米、猪杂碎和一点香料碎子,卖相不如何,闻起来却很香。 柳晴儿正好饿了,跟着舀一碗吃。 柳巧儿见她会吃下水,十分惊奇,又有点不好意思,“叫你吃这个,我好难受。” 下水腥臊,通常大户人家是不吃的。只胡姨娘和柳巧儿没有半点银钱傍身,平时放的月钱勉强够用,得的东西,因要攒柳巧儿的嫁妆,也不敢随便发卖。因此母女二人吃食简陋,偶尔能混一顿,比如前些日子看戏吃火锅,柳巧儿便连戏都不看了,恨不得把脸生在碗里。 柳晴儿也不是完全不食人间烟火。 放了碗便摸摸柳巧儿的头,“猪杂粥好喝,很鲜,巧儿煮得好。” 柳巧儿笑出一排牙齿,想到胡姨娘平时教的“笑不露齿”又赶紧收拢嘴皮,瓮声瓮气道:“李总管给的,嘿嘿。” 以前李总管也常常照拂两人,胡姨娘听了没多想,只是笑笑。 吃饱喝足,柳晴儿要走。 想到二人生活拮据,临走又嘱咐柳巧儿明日过去,说是有东西给她。柳巧儿应了,喝光碗里的,还在咽口水,顿了顿又夸张地拍肚皮,把剩下的粥水都盛给胡姨娘。 “我吃饱了,好撑好撑,娘你多吃点,要是不够我再去问李总管要。” …… 第二日,雪更大了。 一脚踏去,能没过膝盖。 膳房端来排骨砂锅煲,还有几盘精贵的绿叶子菜,用来烫着吃。柳晴儿只喝了一碗汤暖胃,便抱着暖炉等柳巧儿过来。 不多时,虎丫头风风火火跑进院,人未到,破锣嗓子先到。 “莲心走了真是太好了,再也没人在门口拦我,叫我把鞋底抹干净了!” 柳晴儿笑起来,“竟有这种事!” “姐姐你还笑!”柳巧儿扫掉身上的雪,嘟嘟嚷嚷,“她嫌我脏呢,不只要我抹干净鞋底,还要拿块帕子叫我擦手擤鼻子,让我别抹你身上。” 话音未落,柳巧儿猛地吸溜下鼻涕,脸瞬间红得像被火烧。 “……哪有帕子呀?” 柳晴儿没忍住,笑得肚疼,忍了一会儿才去翻帕子给她。柳巧儿一边擤,一边还要拉踩两个丫鬟,“还是碧枝好,碧枝从来不嫌弃我,她还会舀果子叫我带回去。姐姐,碧枝嫁到哪里去了……那男人待她好不好?” “好得很。”柳晴儿顿了顿,“过些日子,碧枝就要抱娃娃了,到时候我叫她抱来给你看。” “当真?那可真是太好了!” 柳巧儿快活起来,挤在柳晴儿身边坐下,见火炉上温着东西,香喷喷直冒气,招呼一声便猴急撩开盖子,“排骨!” 103被绿儿带着捉奸 “吃吧。” 柳晴儿舀来碗筷。 柳巧儿囫囵啃两块,吃得满嘴油。柳晴儿怕她上火,烫了绿菜叫她吃她还生气,“有肉吃什么菜,要吃你自己吃,我不爱吃。” 两人吃罢,叫膳房的小丫鬟来收拾。 柳巧儿吃得好撑靠在榻上躺尸,嘴里哼哼唧唧,活像哼膘的年猪。柳晴儿拿出个沉甸甸的锦袋往她鼓胀的肚皮上放。柳巧儿一惊,翻身坐起,透过缝隙瞧见白花花的银子,吓得嘴巴打结,“姐、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拿去。” “我、我怎么能拿?” “今年天冷,多弄些肉吃才有精神,你和姨娘都别冻着……” 柳晴儿还没说完,柳巧儿的眼泪就落下来。 “爹爹都没这么关心我们。”柳巧儿嘴巴瘪得歪起,两只眼睛红通通,胖嘟嘟的脸颊上滚豆子似的一颗又一颗,“姐姐……姐姐……” 柳晴儿无法,只得搂住她好一阵安慰,说会吩咐膳房和外院的管事给母女二人行方便,要什么只管开口。 胖丫头哭一会儿终于平息,搂着柳晴儿粗声粗气撒娇,“其实姐姐不用太担心我和姨娘,巧儿长大了,能干许多事呢。” 柳晴儿摸摸她的头。 这手感和憨憨的性格,真的跟狗好像,最近变胖许多,圆滚滚的也挺可爱……如果没有总是对她毛手毛脚的话。 …… 又过两天,雪还不停。 小厮都过来铲过两回了,柳晴儿待得腻味,又无法出府,只能寻个空档去找苏姨娘。她原想晾着这婆娘两天,来个欲擒故纵,叫她想自己想得发痒发烂发臭,不料这苏婉儿床上是个又骚又疯的下贱母狗,平日做事,却并不惦念那档子事儿,清醒得叫人难受。 “苏姨娘出府去了?” “是的,临近年关,姨娘要去各处收账,交代我们要是二小姐过来便给您这个。” 绿儿捧出个毛茸茸的手兜子,不置手炉,两手套起也极暖和。 柳晴儿接过戴上,又道:“金珠呢?” “金珠叫姨娘带去收账了。” 柳晴儿彻底没了脾气,转身就走。绿儿好久无人解闷了,追出来,蹦蹦跳跳围着柳晴儿说话,“二小姐,你那院里没人了,要不跟夫人说,叫我过去伺候?” “……” “别看我年岁小,可顶用了。” 柳晴儿对这聒噪的黄毛丫头十分不喜,想到同样聒噪却尽是俏皮话的莲心,心情更是不好,原来这就是娇俏可人和聒噪难耐的分别。也不知道两个老婆过得如何,冷不冷,有没有好好吃东西,有没有想她…… 一阵冷风吹过。 柳晴儿回神,“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此处乃是内外院的交界,既有马厩,也有人用的茅房、浴屋。柳晴儿不大爱往这里来,人杂不说,那些个管事和小厮看小姐丫鬟们的目光,既恭敬又猥琐,实在叫人不喜。 绿儿东张西望,压低嗓子,“我带您瞧热闹,这府里啊就没有我绿儿不知道的事,小姐日后就知道我多顶用了!” 柳晴儿欲走。 却叫绿儿连抓带扯,拉着路过臭烘烘的茅房,来到一处门扉稀疏的小屋。 104“姐姐,你怎来了?” 这屋子是用来洗浴的,现在冬季,冷得无人用,外面的水桶、葫芦瓢都结了层冰,凝在地上踢都踢不动。 脚下全是冰,柳晴儿差点滑一跤,还是绿儿拉着她。 “二小姐,你怎连站都站不好?” “我又不像你时常听壁脚,犄角旮旯的,当然站不稳。” 绿儿撇嘴,忽的耳朵尖一动,忙捂住柳晴儿的嘴,小声小气道:“你听!” 四面漏风的浴房里传出黏腻的吞咽声,呱唧呱唧的,还挺丝滑。 这又是哪对狗男女在快活? 若是平常的千金小姐早就红着脸躲避了,偏柳晴儿是个爱玩的,既有不要钱的春宫可以看,哪里有不看的,只怕不够看。 她扯开绿儿的手,偏过脑袋,透过缝隙去瞧。 乍看到一截老柴火棍子,直呼晦气,顺着老而不软的棍子往左看,逼仄的视野中,肉虫尽头竟然是一张鲜嫩的女娃嘴巴! 好哇! 怪不得绿儿之前要说什么“梨花压海棠”、“白毛盖黑毛”,这男的,光瞧那皱巴巴的皮便晓得是当爷爷的,而那女的,腮帮紧实,小嘴鲜嫩,怕是个还没长成的“孙女”。虽说古代嫁娶都早,可真瞧见爷孙恋,还是把柳晴儿吓一跳。 她看一眼,好怪,又看一眼,还是很怪。 比较琢磨一番,心道还是自己的物什好,比老头粗比老头长,还比老头嫩! 浴房里,小丫头胖乎乎的手熟练地撸动肉棒,把老头弄得两股战战力,呜呼哀哉,直呼孩子孝顺。 绿儿凑在旁边嘿嘿笑。 黄毛丫头不晓事,只觉得好玩,过会儿见柳晴儿面露嫌弃,便拉她走远,“二小姐,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不好看,下次别领我看了。” 柳晴儿说完就走,绿儿急了。 “怎么不好看了,你看柳巧儿吃老头鸡巴不好笑吗?她怪下得去嘴,上回我和王婆子躲着看,她还把男人尿水吃了,好恶心。” “什么!”柳晴儿猛地转头,揪住绿儿衣领,“你说谁?” “柳巧儿啊。” “方才浴房的是我妹妹?” 绿儿再不懂事,瞧着柳晴儿黑成锅底的面色,也知道马屁拍腿上了,要挨踢——柳晴儿不仅不喜欢看柳巧儿笑话,现在知道妹妹叫老男人占便宜,气得快升天了。 绿儿支支吾吾,抓耳挠腮,再没有刚才的机灵劲。 柳晴儿推她一把,恨道:“要是敢对别人说,看我不缝住你的嘴!” 绿儿欲哭无泪。 却说柳晴儿气得要死,不敢相信狗似的憨妹妹竟然和家奴私通,心中万般想法绕成球,横竖理不清,索性抄了根棍子冲去浴房。她气势汹汹开门,看清衣衫半解的下贱玩意儿果真是柳巧儿,随便将蔑箩往老头脑袋一套,便是一顿发狂乱打。 李总管哎哟哎哟,还敢叫唤,“你是谁,怎敢动我?” 柳晴儿一脚踹去,直将老不死踹出浴房。 柳巧儿望清来人,还不知羞,含着东西口吃不清道:“姐姐,你怎来了?” 李总管掀开蔑箩一看,竟尿了出来。 105除了嘴,哪里还叫他玩过? 天可怜见,他原本是想哄着柳巧儿操逼,把肚子干大,然后塞给他的傻瓜儿子做媳妇。到时父子两人共骑一女,虽长得平平,料想那胖乎乎的身子也够销魂,还白赚一笔嫁妆,不曾想生米刚刚加水,来不及煮熟,就叫人撞破。 撞破的还不是别人,而是柳府的嫡小姐。 老头屁股尿流爬走,边滚边拉裤子。 柳晴儿双拳紧握,能听到脆响。 “姐姐,你怎生气了?”柳巧儿吹了凉风,这才知道冷,拉起衣服怪道:“我跟李总管吃酸奶呢,虽然没有姐姐的好吃,但也不差,他还说要叫李叁来喂我,说他儿子的奶更多!” 柳晴儿甩她一掌,手生疼,两颊颤动许久,第二掌终究没舍得落下。 她向来喜欢哄骗别人操逼,现在轮到亲妹妹叫老头哄了骗了玩了,心中五味杂陈。愣了半晌,也不看柳巧儿,扔掉棍棒,径直走了。 柳巧儿捂着脸,不知道哪里做错。 眼见柳晴儿头也不回地走,背影好似要跟她断绝来往,心中一酸,泪便先流,胖墩墩一个爬起来,跟在柳晴儿身后嚎啕大哭。 “姐姐……姐姐……你不要不理我。” “柳晴儿,姐姐……柳晴儿,你倒是应我一声,呜哇哇哇哇——” “你是我姐姐,怎可丢下我!” “你不能、不可以丢下我!不能!不能嘛!” 小胖妞一边走一边哭。 路上碰到贼眉鼠眼的绿儿,抓过来就是两拳,“你是不是跟我姐告状了?我就偷过膳房两次糕点,李总管都答应不告诉苏姨娘,就你多嘴,就你多嘴!再告状我打死你!绿儿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我娘待你那样好,你转身攀了苏姨娘就知道欺负我们……我打死你!” 绿儿被打得乱叫,哪还敢再看热闹。 抱着脑袋啊啊啊跑开了。 因耽搁这么一会儿,柳巧儿追上来,柳晴儿已经进院子关了门。 她拍得砰砰作响,怎么也拍不开,最后干脆破罐破摔直接躺在门前乱蹬,什么花盆、瓦罐都叫她踢碎。 踢碎还不罢休,她还要去扳,去踩,非让无辜的盆罐们粉碎了不可。 不知哭了多久,门终于开了。 柳巧儿扑进院子,二话不说跪在地上抱柳晴儿的大腿,虽不知自己哪错了,却还是一个劲认错,“姐姐我错了,你原谅我,不要不理我。” “你说,哪里错了?” “我、我……不该偷吃膳房给苏姨娘做的糕点,不该拿金珠晒在外头的衣服,不该偷炭火烧粥,不该贪王婆子的瓜子,不、不不该藏你的袜子……”她扳着指头数,越说越离谱。 “……” 柳晴儿默默听着,表情逐渐失去控制,“你偷偷摸摸也就算了,为何藏我袜子?” 她之前就常常少一只袜,又无人使唤,只能换新。 好哇,原来是她的好妹妹顺走的! “我、我我也不知道。”柳巧儿不停抚脸,鼻子都搡歪了,哭哭啼啼道:“就是闻着你的味道睡觉,舒服。” 柳晴儿揉揉太阳穴,伸手示意她别说了。 再说她都不知道脑子如何转了。 “我生气不是为这些,你怎可以吃李总管的鸡巴?说,除了嘴,哪里还叫他玩过?” 114我的小猪猪,姐姐就爱骑你 “只是或许……不一定。”柳晴儿正想拔出,可柳巧儿猛地翻身夹住肉棒,哭哭啼啼,“你好没道理,说了要射外面的,非弄在里面,还那么深,搞得人家好爽……你就这么想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吗,柳晴儿?” 柳晴儿:……这倒是没有。 柳巧儿双腿钳着她的腰,哭一会儿,毅然决然道:“你要赔我,赔我!” “什么?” “我给夫君生孩子的地方叫你玷污了!人家只是给你插,没说要给你生杂种,呜呜呜……” “巧儿不要无理取闹。”柳晴儿头开始疼了,抽不出来,只得抱着胖妞硬哄,“好好好,我赔我赔,要吃的还是银钱,都给你。” “你……你无人的时候,要叫我心肝儿、小宝。” “……” “明天火锅除了羊肉,还要牛肉……我快半年没吃过了。” 本朝对牛肉管制极严,耕牛官府都要造册记录,不得随意宰杀。羊肉、猪肉好说,这牛肉还真不是花钱就能买到。 柳晴儿犯了难,但见妹妹嘟着个嘴,哼来哼去,只得点头。 “我寻给你就是。” 柳巧儿欢天喜地,闹完又要她插自己,还说插一次也是插,插两次也是插,反正射都射进去了,不如再射两回,她肚皮够大,多少都装得下。 柳晴儿很想跟她解释,射得越多,越容易怀孕。但怕柳巧儿又闹起来,提些更糟糕的要求,只得依着她的意思,狠狠插了,狠狠射满,直把刚刚开苞的处女嫩逼操肿,精水成团成团滴落才罢休。 柳巧儿心满意足躺在床上。 柳晴儿穿衣坐起,恨恨掐了一把她的屁股。 胖丫头转过身来扮个鬼脸,须臾,头埋在被褥里小声说话,“姐姐,牛肉寻不到就罢了,你、你……明日切不可用这当借口,不请人家吃火锅。” 柳晴儿动作一顿,伸指扣她肿胀的穴。 柳巧儿哎哟哎哟叫唤,食髓知味的身子很快变得粉红,“你操我,我很开心的,我知道自己脾气不好,会犯浑……你要是不想叫我小宝也行,反正姨娘会叫我。” 柳晴儿依旧抠挖。 柳巧儿撅起屁股,脚趾乱扣,“我就是姐姐的鸡巴套子,姐姐随便用我,大不了,巧儿不嫁了,巧儿愿意一辈子给姐姐插……嗯啊……好棒,姐姐,巧儿又想要了,你能不能插插我?你射进去,我好舒服的,人家就是嘴硬……我愿意怀姐姐的孩子……才不要别的男人插……” 柳晴儿才穿好的裙子,只得解开。 她骑在妹妹肥臀,慢慢进去,一面入一面在柳巧儿耳旁唤道:“叫你小猪猪成么,我的小猪猪,姐姐就爱骑你,听你猪叫……你乖乖的,都射给你,嗯啊……小骚猪,夹死我了……” …… 天色已晚。 胡姨娘久久等不到女儿,点了灯笼出来寻。 大雪覆地,她走了停停了走,及至柳晴儿的院子,本不想进去叨扰,但想到偌大的尚书府也无旁的人可求,只得推门进来。 还未走到门前,便听到里头一阵赛过一阵的呻吟。 她贴着缝隙一看差点跌坐在地。 巧儿和晴儿……她们两姐妹竟然迭在一处操逼,她女儿的嫩穴,都被柳晴儿干翻了…… 115巧儿失约 柳晴儿一觉睡醒,已是中午。 她坐起来,浑身酸痛,揭开被子一看,撇开紫红的咬痕还有些旁的淤青,大的大,小的小,腰间最多。 “嘶——”她碰一下,疼得眯眼,“什么小猪猪,简直是野猪姥姥,我的小腰没断真是祖宗保佑。” 梳洗过后,柳晴儿叫来膳房的丫鬟,叫人往院里抬铜炉锅子来。 丫鬟应了,见柳晴儿敲敲打打、哀声连连,便好心给她捏肩。 午后雪停了,院里静悄悄的。 柳晴儿吃着汤圆看书,不多时火锅上来,菜也齐了,就差人去叫柳巧儿。牛肉没寻到,但是膳房得了一条大乌鱼,切成蝴蝶薄片用来涮锅极好,且乌鱼没什么刺,正适合柳巧儿这种粗心大意的吃货。 锅子沸得响。 跑腿丫鬟匆匆进来,“胡姨娘说巧儿小姐发病了,咳得很,不来了。” “怎么就病了?” 柳巧儿壮得跟头牛似的,平日家里谁都有点小毛病,就她什么也没有,狗见了都绕着走。柳晴儿多问两句,跑腿丫鬟哪里知道,只说:“姨娘不许我进去,恐是病得很重吧。” 柳晴儿沉吟片刻,似想到什么,不再追问。 她一个人吃饭闷,就叫人坐下。 小丫鬟哪里敢,一直站着,实在熬不住,屁股才敢沾着板凳前面战战兢兢坐下。她是膳房的粗使丫鬟,负责烧火、洗菜,人不够时也做担柴的活计,一双手布满老茧和冻疮,身上全是柴火的烟味儿。 “你叫什么?” “回小姐,叫柳芽。” “几岁了?” “十六。” “哦,比我长两岁,怪不得高这么多。” 柳芽红着一张脸,手指捏着筷子挤来挤去。她生得高,院里婆子说她当顶门杠合适,到屋里伺候小姐却是不用想的,谁喜欢在房里支根竹竿啊。 柳晴儿随口一说,其实很羡慕。 她就想长高点,可惜这具身子别说长高,就是多长二两肉都困难,也不晓得是不是没打蛔虫,吃什么都白费。 见柳芽不动筷子,柳晴儿便亲自涮了夹给她。 这柳芽也很好玩,小口小口吃饭,比她这大家闺秀还像大家闺秀,吃完火锅,里里外外收拾了好几遍屋子,还把院里的雪也扫了。 柳晴儿看她勤快,有些中意,但想到莲心和碧枝,也只能放在心里。两个老婆刚走没多久,其中一个还怀着身孕,她倒是想学那些薄情寡义的东西,旧人走,立马牵新人手,越渣越快活,却还是怕凉了两人的心,真成了狗东西。 在外面瞎玩是一回事。 真领个丫鬟进院子惹她们伤心,还是做不到。 …… 这两日,柳晴儿请了几次柳巧儿,胡姨娘都说有病,来不了。 她憋闷得很,却也无可奈何。 ……胡姨娘只怕发现了什么,要棒打鸳鸯。 进到腊月,鞭炮响声多起来,夜里也不消停。徐七娘过来拜访,说她告了假要回家里过年,柳晴儿照例给她一包银子,七娘摇摇头不肯收,“我家那口子前些日子治丧,喝瘫了,这不,赌不成了,家里也没那么多要用银子的地方。” 116为七娘再拜娘亲 两人坐着说话,徐七娘总提起她那还没满周岁的小女儿。 柳晴儿将人送出门,才想起自己之前逼奸之时答应过七娘,要帮她把幺女接到府中抚养,没想到后来竟然忘了。 她脸上火辣辣的,七娘前脚出门,她后脚去奔去佛堂。 佛堂和之前相比无甚变化,门前的树似乎更秃了,停了两只呆头呆脑的乌鸦,柳晴儿一进门,乌鸦就嘎嘎乱叫,翅膀乱拍。 仿佛在赶她。 想到之前冒犯小张氏挨打一事,柳晴儿心里犯怵,在门前走了几步,终于鼓起勇气敲门。 “娘亲——” “你还有脸见我。”小张氏捻着佛珠,坐在蒲团,一张素白的脸印着窗外素白的雪,说不出的清冷。 柳晴儿扯个蒲团在她面前跪下,跪一会儿膝盖酸,又改成坐,坐了没多久,屁股硌得疼,身子又扭来晃去。寂静无声的屋里,只有她在弄响,仿佛佛前喳喳啃烛的老鼠,讨嫌得很。 “你来做什么?” “我……我来看看你。”柳晴儿低头,捻捻僵冷的指。 佛堂里有炭盆,但那点火,就跟小张氏这个人一样,清冷得厉害,能看到一点光,却几乎暖不了身子。不过也怪她在屋里捂得像只冬眠的熊,出来被冻成狗,也是应该的。 张茹瞥她,“你哪里是想来看我?” 柳晴儿笑一下,僵住,只得继续搓手。 眼前的光景怎么像和前女友见面? 两人相对僵坐,终究是张茹不耐烦看她,率先开口,“说吧,你来我这,就没有一次不找事。” 柳晴儿先是讲柳安,然后才讲到徐七娘,说她如何如何待柳安好,又如何如何苦命,有个赌鬼丈夫,还有个襁褓中的孩子牵肠挂肚。 “你想让她把孩子接来府里养?” “就在弟弟那院的耳房,小是小了点,但住她们母女当是成的。” “哦。”张茹笑起来,“晴儿,你抬头瞧瞧我。” 柳晴儿闻言抬头。 张茹眼中含着点光,她是个古怪的妇人,不想理事,就躲到佛堂,万不得已出手,也有雷霆之势。柳晴儿曾经细细看过她,觉得她不好亲近,但也不坏,但此刻重新凝望,却生出别的感觉。 作为女人和母亲,她好像也很苦。 “娘亲。” “你既然叫我一声娘亲,便该体谅我的难处。府里到处都是生了娃的妇人,还有当祖祖的婆子,偏偏叫徐七娘将孩子带进府养……别人如何看安儿,如何看我?” 她当然知道徐七娘照顾柳安尽心尽力,接来孩子,更好做事,可正是如此,才不能优待。 张家是清贵世家,不靠那几个朝中做官的兄弟,也叫人不敢轻看。 可这种清贵背后,何尝不是一种枷锁。 张茹可以眼都不眨送设计柳能的人去死,却不能光明正大给独子的奶娘谋好处。她的累,是要对得起亡姐张卉的托孤,是要对得起张家女儿的名节,却独独没有要对得起自己。 柳晴儿颔首,身子紧了紧,“娘亲多虑了,是我为七娘来求你,是我同她交好,是我任性。” 117莲心来信 张茹捻着佛珠,不发一言。 “娘亲不纵弟弟,却不能不纵我,今日你要是不依我,我便在这佛堂住下,你还是不依,我就去告父亲。” “柳晴儿。” “娘亲不必连名带姓叫我,你吓不住我……”柳晴儿起身,一屁股落座,歪靠她肩膀,“你大可以不依我,正好我在佛堂住下,和娘亲同个被窝。” “你!”张茹素白的脸泛起红晕,似想到什么,急忙躲开,“你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来。” “我就不,你还能叫人来抓我?” 柳晴儿一把抱住女人,凑在脖子嗲声嗲气说话:“娘亲,晴儿的丫鬟都送走了,夜里好冷,常常睡不着,娘亲身上的檀香真好闻,正好借我安神。” 张茹逃似的爬起,却叫柳晴儿捉住手。 “娘亲~你就依我吧。” 柳晴儿不作恶时,面容清雅灵气,再加上那软绵绵的嗓音,百炼钢也成绕指柔。 张茹没办法,又怕她真的要钻被窝,想来想去,只得应了,眼看柳晴儿欢天喜地拍手又恨恨道:“你且高兴,日后有得快活。” 这本是句气话,却提醒了柳晴儿——明年她就要在张茹的张罗、古灵的操刀下切了鸡儿,成为可以嫁人的正常女子。 她心里不愿,面上就冷。 想到古灵那只狐狸精,一双摄人心魄的眸子便眯起,再瞧张茹,就有了几分审视的意味。 “娘亲,是看不得晴儿快活么?” 她轻轻说了一句,须臾,脸上的冰霜消失不见,转成倦倦的无害笑意,“可人家就是偏要快活,还要带着你一起快活。” 张茹哪里敢听她胡言乱语,忙不迭躲出门去。 本就冷清的佛堂少了诵经的妇人,便越发森冷,不像活人待的地方。 柳晴儿看着垂眸俯视众生的观世音菩萨像,唇边勾起嘲讽的笑,“大士若真有灵,如何舍得我娘亲过成这般?她并非不念红尘,不过是不敢念罢了。” 柳晴儿抬步出去。 院中的树随风摇曳,落下一块雪。 …… 莲心写信来,说她已操办了做豆腐的家伙事,在陈家姐妹和九儿的帮助下,成功制出了第一块豆腐。至于味道……就是豆腐的味道,糊味怎么也去不掉,远远比不上乌衣巷豆腐店的潘寡妇。比不上就比不上吧,两家还挨得很近,她要是操持起来,只怕开不了两天就要倒闭。 “天生她潘寡妇,何生我莲心!” 柳晴儿读着信,很好笑。 再瞧日子,竟要到送灶王的时候了,过两日,父亲会给侯府送节礼。想到同样怀有身孕的姐姐和梧桐,柳晴儿总放不下,找了机会,便溜出去,想买两把给小孩的长命锁。 柳晴儿换成男装出来,照例寻古灵作陪。 腊月里,寻欢作乐的男人都回家了,醉仙楼生意冷清,古灵的生意自然也不好。她本来也不靠这个过活,清闲便清闲,磕着瓜子出来陪柳晴儿逛街。 两人在首饰店,柳晴儿选了叁把长命锁,想了想又多拿一把。 古灵对金子无感,只是奇她竟然要送这么多孩子。 118豆腐西施潘娘子 “我姐姐和她的侍女都有了身孕,比碧枝晚两月……另一把,是给陈双双的。” 古灵一怔,“你真有心,你哥哥下的种,他却不管,还不如你这做妹妹的有用。” “当真是我哥的?”柳晴儿怔住,“我哥是真没用,以前搞莲心,好几次也没揣上。” 噗—— 古灵没想到莲心原来是柳晴儿哥哥的女人,惊讶过后,瞪大眼睛看她,“你可真是不挑嘴啊,柳晴儿。” “好吃不过嫂子么。” 古灵摇摇头,“我闲着无聊算了许久,碰过陈双双的男人很多,但的确是你哥的……甚至可以这么说,你哥哥这辈子只可能和陈双双有这么一个孩子,如果后面还有,也是别人好心赠他。” 柳晴儿很以为然。 记忆中,柳能确实收集了不少鲜亮的帽子。 不过,好心赠他是什么鬼,喜当爹这么清新脱俗么? 古灵咧嘴笑起来,很难不让人觉得她在幸灾乐祸,“人家好好的孩子不养,送他养,不是好心赠他是什么?再说,你养别人的孩子不也很快乐?” 柳晴儿一噎,“毕竟是我兄长的子嗣。” “你原先不确定,不也养着么。” 柳晴儿住嘴不言。她虽长了鸡儿,但始终不是男人,对血脉没那么执着,在她眼中大着肚子的陈双双比没怀孕的陈招娣还美,还勾人……这种心理真是微妙。 两人各自买了一串糖葫芦咬着。 要到“秦府”了,柳晴儿想到莲心信中说的“豆腐西施”,正巧在乌衣巷,便想绕过去买块豆腐,瞧瞧是不是果真像她们说的那样好吃。 古灵对豆腐不感兴趣。 但是豆腐店旁是家熟肉铺子,里面有不少卤鸡杂,便宜又好吃。 两人各寻一处,古灵两眼放光钻进熟肉铺子,穿着棉衣毛披的柳晴儿就站在案板前,高声朝里招呼,“潘娘子在否?我要划一方嫩豆腐,还要一方老的,有豆干……” “哎——” 女人打开帘子出来,一身皮白得发腻,乌黑浓密的发挽支木簪,袅袅娜娜,一身灰白的麻布衣裳穿旧了,领子松垮漏线,缝了圈乌青色的布上去,越发衬得人白奶大。她不是瘦瘦的寡妇,而是那种因为操劳或者生育而有些发福的,腰不算细,可腚却很大,走在湿漉漉的案板间,通身的市井、市侩藏也藏不住,就连脸上揽客的笑容都随着客人的不同而变化。 她包了一方老豆腐给大娘,笑得爽利。 面对老男人则是挑逗地扬起眼角。 柳晴儿自穿过来,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古代生产力低下,庶民日夜劳作,老得很快,称不上好看。高宅大院里的女子则自带一股呆气,便是莲心那样的小机灵鬼比起眼前的潘娘子,也是不够机灵的。 “公子……要豆腐?” 潘娘子方才进去找钱,听得人喊,脆生生的,还以为是个半大娃娃,出来见柳晴儿这般风姿,不免失态。 柳晴儿生得极好,女装打扮乃是误入凡尘的仙子,男装则是人间少有的清贵少年,那般灵动干净,只是站着,叫她一声“潘娘子么”,潘娘子便有些面红。 “正是民妇。” 12大姐姐不孕被赶回娘家 莲心愣在原地。 嘴边还挂着白浊,逼口也红艳艳地开着,多么可怜的一个娇丫头,却等不来自家小姐的怜惜,当即哭得梨花带雨。 “小姐……小姐……” 莲心拢着衣服喊两声,唤不回柳晴儿,差点哭死过去。 …… 却说柳晴儿在七娘那里爽利过,又叫莲心这小丫头败了性子,便老实在屋里待了两日,只吃茶看书,偶尔也照着样子绣两针。 柳安身子渐好,去学堂了。 徐七娘的混账男人却是没有像记忆中那样闹上门来,说柳安吃她娘子的奶,要府里拿银子封口。 柳晴儿后来去探望弟弟,顺带给七娘捎了些东西。 七娘家里困难,几个孩子嗷嗷待哺,但到底品性不坏,只收了金银,其余贵重的玩意儿一个也没要,本分得让柳晴儿有些意外。 弟弟伏案写字,柳晴儿在旁看着,见七娘挺着大奶低头站立,有些意动。寻了空档便要捏两把奶过瘾。女人湿得极快,欲望很重,也很想和她操逼,只最近大姐姐柳玉儿要回府探亲了,到处都忙,两人往往没快乐多久,就叫人打搅了。 “七娘、七娘你在么?” 外间,小张氏的贴身丫鬟不停拍门,语气焦急。 柳晴儿将将脱了七娘衣服,正把玩这对丰润的大奶便叫人搅合了,神情有些不悦。七娘见状忙穿了衣服,歉意笑笑,起了门栓出去说话。 “七娘你怎白日还插着门,叫我一阵好拍!” 檀香这丫头长得极寡淡,身子跟芦苇杆似的,没二两肉。柳晴儿见着她就跟见到小张氏那张没有波澜的泥菩萨脸一样,很不愿应付。 七娘是知道她脾气的,忙道:“晴儿小姐过来瞧小公子,乏了,便让我关了门小睡。” 檀香往里一瞧,果真见到柳晴儿单薄纤细的背影,嘴角一抿,压低声音道:“原是小姐在午睡……” 两人走到偏处说话,生怕惊扰了她。 许久,七娘回来,柳晴儿又想拉着她继续,七娘却不肯,“奴要出趟府替夫人办事,不敢再耽搁了。” “出什么事了,大姐姐不是明日才到?” 徐七娘顿了顿,在柳晴儿旁边小声解释缘由。 女孩听了,当即哈哈大笑,“这事原本就是男女双方的责任,何以揣不上娃娃,就要逼我阿姐回家?当我柳家好拿捏吗?” 柳玉儿出嫁有些时候了,一直怀不上,侯府那边有些怨言,只……再怎么也不该将柳玉儿送回府啊,这是要休妻么!柳晴儿不在乎这些破事,但也明白,古代出嫁女子叫人遣回娘家是极不光彩的事。 她倒不如何,她那一母同胞的亲姐姐恐怕就没那么好过了。 徐七娘摇摇头,“若事有这般简单就好了,我的小姐,侯爷的妾室上月查出身孕,侯府的老夫人非说妾都能揣上,玉儿小姐作为正妻……” 徐七娘打住话头,叹了口气。 柳晴儿略一沉吟,只得放她出去寻访大夫。又看会儿柳安习字,这才舀着块糕点慢慢回屋。 13两只妖精打架【po1⒏υip】 柳晴儿晾着莲心有两天了。 这小蹄子原先不死心,还常常衣衫半解,搔首弄姿。后来见柳晴儿果真没有半点想法,找过两次竟真的心灰意冷,只每日哭哭啼啼打扫院子、浆洗衣服。 外院粗使的王婆子最是眼尖,瞧着柳晴儿不待见莲心,隔叁差五便过来问她院子里是不是要放人。又说莲心年纪到了,配个管事正好。 莲心哪肯啊,每每看到王婆子,嘴皮都要咬破。 之前碧枝许了赵管事,莲心便想着快要轮到自己,好一阵筹谋,却还是没有得偿所愿。她寻过两次柳能,没料到柳晴儿这哥哥虽然好勾引,脑子却没全糊涂。他还没娶妻呢,哪敢越过父母纳妾,实在熬不住便给了莲心两包银子断绝来往,叫她自寻去处。 莲心欲哭无泪。 再想勾引胡高升借种,却不料那人看着阳刚,实则早吓破了胆,哪还敢和她来往。 如此一番折腾,莲心已经做好嫁个管事过活的准备,伺候时便少了几分殷勤,还常常拿性子不给倒茶和宽衣。 柳晴儿刚从七娘那里过来,没有泻火成功,进门瞧莲心大咧咧靠在榻上磕瓜子,气便不打一处来。 “谁叫你躺在此处?” 莲心懒懒起身,拍了身上的瓜子壳,很没好气,“累了不就躺在此处,难道榻上竟然不能躺人?” 柳晴儿垂眸看她,知道这厮是破锅破摔,全不在乎了。 顿时有几分不爽。 “你不怕我做主将你配给最丑最老的仆役?” “你敢!”莲心起身,猛地冲过来,“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就把你长男人鸡巴的事儿说出去,叫所有人都知道柳府的二小姐是个怪胎!大不了本姑娘不活了,看是我不值当,还是你这千金大小姐不值当!” 柳晴儿眯眼瞧她,很是上火,没想到这小蹄子如此泼辣,竟连命都不要了! “莲心,你好大的胆子!” 莲心恨恨咬牙,起身推她。 柳晴儿躲闪不及,往后趔趄,差点摔倒,回过神来去抓莲心的手。不料这小蹄子铁了心要造反,竟然朝她手腕狠狠咬去。 嘶—— 柳晴儿倒吸口气,揪住莲心头发,“你疯了?” “是……我疯了,是小姐你逼疯的!呜哇——” 莲心发钗散落,哇地哭出声,娇媚的小脸顿时沾满泪水。柳晴儿伸手捂她嘴,不料这小贱人摔摔打打的,根本不听话,还张口继续咬她。咬是没咬到,白白舔了柳晴儿一手的口水,好不黏腻。 柳晴儿本来心里恼火,叫她这么一舔,神情微滞,小腹蹭地窜出邪火。 容貌绝伦的柳家二小姐,就这般揪住丫鬟散乱的头发,低头亲了上去。莲心正哭呢,忽然叫人咬住嘴巴,只得呜呜叫唤。 柳晴儿咬住这浪蹄子好一番撕咬,强迫她唇齿相接,直亲得啧啧作响,口水拉丝。 “呼……呼……” 莲心脸颊通红,难耐地扭动身子。 瞧那大腿夹的,分明是发骚了! 好个骚货,明明恨她恨得牙痒,叫人亲两口小嘴竟然就舒服起来,看她今天怎么收拾她这欠操的东西。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14只给男人生孩子的逼叫小姐猛奸 柳晴儿吃过莲心小嘴,亲上莲心脸颊。喘过两口气,眼神迷离,顺着丫鬟修长娇嫩的脖颈一路往下亲,胡乱在衣领处拱两下,便咬开香喷喷的肚兜,一口吃住莲心的奶子。 “啊!” 小贱货嘴里正要骂,忽然叫自家玉质金贵的小姐吃了奶头,登时哎哟一声嚎起来。 她小嘴微张,随着柳晴儿吃奶的频率不停唉哟唉哟,叫得跟要断气了似的,不消多时便浑身瘫软,只知道躺在榻上叫人亵玩。 只两条腿夹得越发紧。 “贱人,看你还敢不敢出去说我的事!”柳晴儿吐出奶子,纤纤玉手抓到莲心两只挺翘的奶子,使劲揉捏。 莲心似哭似笑,伸腿乱蹬。 柳晴儿也不客气,两下脱了她的裘裤,张嘴含住流水的小嫩逼,一面吃一面掐莲心那白面馒头似的屁股。 莲心虽不是雏儿,可从来都是她伺候男人,哪叫别人用嘴吃过逼,叫得跟要死过去一般。 “不要……嗯啊,我要出去配人,配真正的男人,不许你这不男不女的怪胎吃逼!” 柳晴儿黛眉微蹙,伸舌顶进穴里,一阵乱钻。 “啊啊啊!被舌头操了!” 莲心不知羞耻地嚎叫,细腰抽搐似的往上顶,就连两只白嫩嫩的脚丫子也弓起来,脚趾扭在一处,没多久就喷出一股股淫水,害柳晴儿吃都来不及。 “呸!”柳晴儿爬起身,吐了口沫子,精致的眉眼既魅又横,“小骚货,喷得本小姐满脸都是,骚逼从来没叫人舔过吧,嗯?” 莲心呜啊呜的,身子还在抽动。白花花的肉颤巍巍,两只奶子豆腐似的晃出好看的波纹,小手不知廉耻地抚摸肚子,看样子想自己抓奶爽爽,又怕真抓了,叫柳晴儿看到她发骚自摸奶子的好戏。 柳晴儿啐一口,抓住莲心大腿就往上抬。 小骚货以为自己要被大鸡巴插了,竟然害怕地抖了抖,屁股也往后缩。 哪知柳晴儿只拿鸡巴在穴口戳了两下便坐上去,穴对穴开始磨。 咕叽—— 咕叽—— 没几下,两个少女磨出啪啪、啪啪的水声。柳晴儿衣衫半解,发钗凌乱,一面恶狠狠盯着莲心,一面往她的穴口撞。 莲心哪叫人这么弄过,穴里空虚得厉害,偏外阴又酥又麻,爽得直流水。 “啊啊啊……你这怪胎,不许撞我的逼,我的逼是要给男人生孩子的,不是给怪胎撞的……嗯啊……嗯啊……好酸……” 柳晴儿使出吃奶的力撞她。 大鸡巴直勾勾挨着莲心耻骨,直抵小腹,随着情欲渐浓,越来越粗,越来越热,几乎是烙铁般生在那。 莲心接连被撞几下,晕晕乎乎,起身看到大鸡巴在肚子那前前后后摇晃,马眼泌出亮晶晶的水,当时便咽了下口水。 “好大……好粗……” 她天生是个骚货,看到大鸡巴就昏头,即便柳晴儿是个不男不女的,还明里暗里整治她。 莲心摸上柳晴儿的肉棒,难耐地舔了舔唇,一双狐媚眼睛含情脉脉。 98这两片肉贱得很 胡姨娘哪里受得住,哆哆嗦嗦脱掉湿透的裤子,张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央求道:“二小姐,你不吃也成,用手指帮我捅捅,对,就是那两片流水的肥肉……” “不疼吗?” “疼什么?”胡姨娘喘息着翻白眼,“小姐捅我哪里会疼……喏,你要是不嫌脏,屁眼也给我弄弄,真是痒死了……” 柳晴儿笑起来,“可是我不会,你那里一动一动的,怕是会咬人。” “怎会?”胡姨娘啯下手指,并拢中指和无名指顺滑地一插到底,弯月眉紧蹙,一张怯弱温婉的小白花脸露出狐媚子才有的贱样,噗噗——她连插两下,带出一波晶亮的淫水,大拇指狠狠按着阴蒂,揉啊揉的,嘴角流出难耐的口水。 “小姐你看,不咬人的,这两片肉贱得很,来啊——” 柳晴儿过去,高高在上伸脚去踩。 “啊……” 胡姨娘惊叫一声。白花花的大腿水淋淋的逼,就这样叫柳晴儿莹白娇小的脚趾扣了进去,微凉的、蚕豆似的脚趾毫无章法地乱踩乱摁,“不要……小姐,这里不可以用脚踩,啊哈……啊哈……不要再进了,要爽死了。” 柳晴儿玩一会儿,看胡姨娘骚得发癫,抓着自己的两只肥奶胡拉乱扯,心态越发恶劣,“我没有病,姨娘才病得重呢,平时也不叫巧儿帮你揉揉,看你的奶奶都快被扯烂了。” 胡姨娘似哭似笑。 既想收手,又想继续这难得的欢愉。 窗外鹅毛大雪静悄悄堆积,院落一片无暇的白。 “怎么不说话?”柳晴儿抽出脚趾,又去踩她的小腹、奶子,享够了绵软温热的女人身子,最后踩住脖子,一下、两下,踩得胡姨娘不住干呕,两颗眼珠子几乎瞪出。眼看着女人开始翻白眼,柳晴儿这才意犹未尽收回脚。 她站在她面前,像是蛊惑人心的妖魔。 “好脏,脚上全都是姨娘的水。” “唔……” “舔干净。” 柳晴儿抬脚过去,居高临下看着胡姨娘。 女人头晕眼花,回过神来看着粘满淫水的漂亮脚趾,想也不想就张嘴含住,舔得啧啧作响。 “舔得不错,舌头挺软。” “唔……帮你洗干净了,二小姐,是姨娘唐突了,竟想用乡野技法替小姐解乏,现在巧儿快回来了,我、我帮你穿衣吧。” “穿什么?急什么?” 柳晴儿没好气道:“我的病气你还没吸呢!” “小姐要我帮你吸下面么?”胡姨娘眼睛一亮,几乎是扑过来抱住柳晴儿的腿,她上下乱摸,头埋到少女馨香的胯间,钻来钻去,恨不得这就咬住两片嫩肉猛吃。 柳晴儿点头,很轻地嗯一声。 胡姨娘得了肯定,猴急解衣,抱住两瓣少女嫩屁一顿乱揉。天啊,一想到柳晴儿和柳巧儿差不多大,还是府中的嫡小姐,她就快哭出来。这般漂亮金贵的人物,若是以前,哪里有机会接触,便是想偷偷看两眼都是奢望。 99本小姐就是要凭本事干烂你!【po1⒏υip 胡姨娘以前在教坊,除了妈妈就是身世差不多的小姐妹。本来就是不干净的地方,粗话脏话多如牛毛,姐妹之间常常抓打,大的欺负小的更是家常便饭。她还是童女时出去伴演,充作庙会里观音大士的童子,遥遥瞧见正儿八经的官家小姐,姐姐带妹妹,全是笑不露齿,端方贵雅的。 她那时多希望去和她们说说话,便是讨句骂也欢喜。 胡姨娘眼眶红红,有些感念,更多是邪恶的欲火在滋长。 “不晓得千金大小姐的滋味如何?难道逼真是甜滋滋的,水也不腥、不咸,像花露一般纯香?” 她正做春秋大梦,脑子颠叁倒四。 猝不及防间看到一支硕大的肉棒横在面前! 粉色的肉棒漂亮至极,一点疙瘩黑皮都没有,就连凸出的经络也是干净秀气的,偏这样漂亮的肉棒,粗得吓人,大得怕人,龟头更是有鸡蛋大小,但凡嘴小一点,逼紧一点都要受大罪。 天呐。 “这是何物?!” 千金大小姐原来是长肉棒的吗? “哦……姨娘不是说要吸病气吗?”柳晴儿抓住她的头发防着逃跑,面上天真无邪的笑多了几分深意,“来吧,我肿得厉害,病入膏肓,不知道你中不中用。” 她不由分说插嘴,将胡姨娘嘴巴奸得不停流口水,没一会儿,鼻涕眼泪也出来了,黑白分明的眼睛上翻不止,睫毛湿得沾到一处。倒不是柳晴儿粗暴,而是柳姨娘是个久旷的极品骚货,骚货之所以是骚货,就是不需要怎么玩就会自己发癫——女人含住肉棒,颤巍巍吮吸,玩卵、搓棍、舔边缘、吸马眼那是样样都会。 柳晴儿抓着她的头,来回抽插。 很喜欢她脸上不能自已的表情。 胡姨娘一边吸,一边扣自己,一想到马上就能被千金小姐的大屌干了,下面跟尿似的不停滋滋。 啵—— 女人吐出肉棒,搓下酸痛的腮帮子,直呼冤家。须臾趴好,两腿牛蛙似的左右掰开,双手急不可耐地扒开两块水淋淋的肉,“二小姐,进来……” 柳晴儿正喘气,猛然见到这样一个自觉的女人,哪里有不上的道理。 “贱人!欠操的烂货!” 她冲过去插到底,砰的一声,干得胡姨娘鬼哭狼嚎。 “啊——插死人了!插死人了!老爷的宝贝女儿插死他看不上的小妾了!” 胡姨娘有多能叫,就有多能夹。 她是学过房中术的,知道如何榨精,一双手不停揉按柳晴儿尾椎的穴道,搞得本来就孟浪的千金小姐浑身发冷劲,一阵阵乱抖,差点就泄了。 “贱人。”柳晴儿甩她一巴掌,狠狠的,“给我老老实实挨操,别想耍花招,本小姐就是要凭本事奸爆你、干烂你!” 胡姨娘挨了打,逼更紧了。 正要乱嚎又被柳晴儿捏住嘴巴亲起来。她一边操,一边亲,咬得女人舌头好麻好酥,操得穴又软又烂。 结合处,蜜红的肉被干得翻出来。 沫子迭沫子,流了一大圈。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106给妹妹春宫图教男女之别 柳巧儿一惊。 她是听过鸡巴的,王婆子闲来厮混,常常伸手抓年轻仆役的下面,说什么“让妈妈看看”、“摸一下又不会少肉”、“你就把我当你娘,羞什么”一类的话,期间夹杂两个鸡巴、鸡儿也是有的。 她隐约知道那是男人才有的东西,可是她又没嫁人,始终不甚明了,兼柳晴儿作为姐姐,之前也叫她吃过,柳巧儿便觉得李总管那肉呼呼的棍子和胡人装奶的皮囊差不多,就是用来搁酸奶的。 “可是我吃过姐姐的,姐姐又不是男人,哪里来的鸡巴!你莫哄我!酸奶头次吃不好吃,过两天又想。你总不在,在也不依我,他有,也肯给我唆,不要钱的吃食不吃白不吃,我捡大便宜呢!” “死丫头!” 柳晴儿头次见到这种为了吃什么也不管的人,气得踱来踱去,直戳她呆闷的脑门,“你就知道吃,怎不吃死!” “我、我就是贪吃嘛!”柳巧儿胸脯一挺,“再说就算瘦了,那些公子哥也不瞧我,我本来生得就没有大姐姐和二姐姐好看,就这样了……不过你要是嫌我胖,我少吃两顿,千万别不理我。” 柳巧儿说着死死拉住柳晴儿的腰带,两只小胖手甩来甩去。 柳晴儿闹不过,叫她去漱口、洗手。 待小胖妞回来便扔过一本春闺密本,“看,就在这看。” “啊——”柳巧儿叫一声,“我看书就困,咦,这好像是画册……嗯……咦……” 她一页页翻过,看到一半便晓得男女之别、你凸我凹了,一张圆脸通红,就连脖子和手都红了,看完扔过画册,来抓柳晴儿,“说,你到底是我姐姐,还是哥哥!” “……当然是你姐姐。” “那你怎么有……” 柳巧儿伸手去抓,叫柳晴儿打开。 两人僵站着,你看我,我看你。 柳晴儿冷着一张精致绝伦的小脸,人美起来,就连生气也是招人喜欢的。柳巧儿又气又急,却拿她没有丝毫办法,干呕两声,噗通倒地学起了王八翻盖,两手两脚到处乱抓。 “我叫你骗惨了,柳晴儿!他老得够做我爷了,竟然用两盘糖豆占了我这大的便宜,我完了我完了我完了,本来就长得寻常,传出去怕是倒贴嫁妆都嫁不出!我娘该气死了,我也要气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完了!” 她嚎得好惨,比刚刚在门口撒泼还惨。 柳晴儿知道自己先前做得不对,心中有愧,但现在瞧她这样,好不容易生起愧疚变成了“恨铁不成钢”。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贪小便宜。” 柳巧儿呜啊呜啊嚎着。 半晌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朝柳晴儿挥舞拳头,“你把裙子脱了,再叫我看看!” “你还来?” “我不管,书里只有男人女人,没有两样都占的,我怎么知道那日是不是看走了眼,你是不是又哄我,你给我把裙子脱了,柳晴儿,要不然我告诉爹爹,叫他来帮你脱!” “你敢?”柳晴儿躲开,“我就不该搭理你,你怎如此浑!” 107柳巧儿发狂古灵显神通 两人抓扯起来。 从这头追到那头,柳晴儿哎哟一声往前跌倒,腰带一松,叫柳巧儿攒着裙摆活生生撕开。裂帛声炸,白花花的少女屁股露在空气中,两条细而有肉的大腿间,有一幽闭的嫩缝,再往上两个硕大的袋子套着一根硕大的鸡巴。 “啊!” 柳巧儿叫出声来,“好大!柳晴儿你不要脸,生得比李管事大也就罢了,怎比书里还大!你是牲口吗?” 柳晴儿面红耳赤,咬牙闪避。 寻什么遮掩都叫柳巧儿凭着蛮力抢去,一时间生出恨来,“贱人,看什么看?再看戳瞎你眼睛!” “你竟然叫我贱人……”柳巧儿最恨别人这么叫自己,脸色青了白,白了黑,本就是混不吝的性子,如今索性豁出去,“那日你和莲心是在院里操逼,对么?她坐在你身上,就是用逼去套你的鸡巴,根本不是在欺负你。” 莲心生得好看。 脸好看,腰更好看,细细的,特别会扭,屁股还贼大。 别说柳晴儿忍不住操她,就是她柳巧儿要有鸡巴,也要把这骚货按在地上往死里插。 可她没有鸡巴,她还是个小胖妞。因母亲是奴籍,自己也是奴籍,空有小姐的身份却连个像样的人家都寻不到。她也不是生来没心没肺,就知道吃喝,只是想多了痛苦的是自己,不如不想,多吃两碗饭要紧,可现在,可现在……她却不得不想。 她不如两个姐姐漂亮。 不如两个姐姐高贵。 甚至连鸡巴都没有,还叫老头骗了嘴巴去玩。 天呐,她好惨! “啊啊啊啊啊啊啊!” 柳巧儿发狂乱叫,摔了好些东西,大步上前来掐柳晴儿脖子,“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你肯定是因为好玩才骗我含你棍子!李总管玩我,你还要拿姐姐的架子教训我!我也是人,我也会生气,我不是饭桶……柳晴儿你死定了,我要和你一道死!” 柳晴儿怒揍李总管,拉妹妹出浴房时完全没料到这个结果。 她原先就觉得这丫头憨,但没料到能憨成这样。 她咳嗽两声,扒拉柳巧儿的手,气得要死,“我就不该管你……你这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柳晴儿咳着咳着胸口发热。 没一会儿,就听脑子里冒出个声音。 【哟哟哟,让本仙子瞧瞧是谁要嗝屁了?用力啊,小胖妞,再使把劲你姐姐就要魂魄出窍了!】 【古灵你没有心!救命!她属牛的要掐死我了!】 【救你做什么,风流债迟早要还的,我看你被亲妹妹掐死就挺不错,很有看头,富有哲心,科科】 【狐仙姐姐我上有老下有小,两个媳妇,还有个怀着崽子,求你行行好】 古灵似乎在梳尾巴,柳晴儿脑海中全是木齿梳划过皮毛的声音。 沙沙——沙沙—— 白毛狐狸想了好一阵,终于回应。 【我把时间往回倒一倒,你自己想办法,别瞧人家又胖又笨就一阵训斥。你们人啊,总是看人下菜,殊不知泥人还有叁分性子,狗急了还能给你两口……】 古灵唠叨个没完。 柳晴儿心道,她哪里看不起柳巧儿了,就是真把她当妹妹,才急得训斥。人如果好歹不分,真假不辨,还是趁早死逑……但心里纵有万般委屈,在生死面前还是得低头。 她迷迷糊糊睁眼,果真回到柳巧儿发狂之前。 而她手里攒着那本春宫秘本,正准备扔给小混蛋自行翻阅。 ……首-发:pо18xx.「ωoо1⒏υip」 108万一你是个骚货,随便点精水也能怀上【 柳晴儿沉吟片刻,拉开椅子。 “你过来。” 柳巧儿停止嚎哭,从地上爬起,手拉衣摆忸怩着不肯坐。 她见不得柳巧儿扭来扭去活像只米虫,一把拉了坐下,“这些事原该胡姨娘教你,如今变成这样,我却不得不多管闲事了。” 柳晴儿翻开书页,指着上头坦诚相见的两个小人,“你瞧他们有何区别?” 柳巧儿伸头去看,手渐渐攒紧。 “这便是男女有别。”她又翻几页,看着妹妹由红变白的脸,斟酌道:“我虽是女子,生来却有男人的东西,那日调皮捉弄你,不想酿成大祸,叫李管事那老狗日了你的嘴……” “不要说了!” 柳巧儿眼眶通红,握拳捶桌,“你是我亲姐,竟然这样骗我!柳晴儿你……你你……” 眼看着好声好气说话傻妹妹也要发疯,柳晴儿心中一凉,直缩脖子,然后嘴巴比脑子快,说些天打雷劈的话来,“谁叫你憨得可爱,我忍不住想玩。” 柳巧儿惊得耸肩。 脸红了白,白了红。 “谁憨了!我是你妹妹,你怎么可以玩我?你、你把那么粗的鸡巴送到我嘴里,就不会发噩梦吗?” “发春梦倒是会。” “你!”柳巧儿胸口剧烈起伏,咬着丰厚的嘴唇直喘粗气。 柳晴儿细细瞧她,心里啐了一声。 死丫头真是贱骨头,把她当妹妹好好教育,虽严了点,凶了点,但本意是为她好。结果呢,对她好,她不领情,像登徒子一样调戏、侮辱她,反倒把人哄乖了。 瞧她双臂,竟夹着两只奶发力。 再瞧双腿,扭来扭去。 一双狗儿似的垂眼,生出些狐狸的骚来。 柳晴儿心想,柳巧儿此刻的神情动作,倒像是她再说两句混账话便能把裤裆松开,邀她这亲姐姐来吃自己的处女穴,真是贱死了! 她看得生气,越发不客气。 “我做梦,常常用鸡巴捣你小嘴,你可会吃了,这样那样啯,吃得我好舒服。” 柳巧儿背过身去,屁股撅出椅座来。明明是偏身躲无赖,耳朵却竖得老高,仿佛在说:还有呢? 柳晴儿笑一声,“你开始说不要,后来叫我干了又把屁股撅得高高的,求我给你爽一爽。我虽在梦里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但也知道要是射在妹妹穴里,以后生出来的孩儿十成十是个乱伦杂种。” 柳巧儿一悚,撇回头来,“酸奶不进去,是不是就没杂种了?” “应该是。”柳晴儿顿了顿,“但说不好,万一你是个骚货,随便一点精水也能怀上,我可不敢保证。” 该说的都差不多了。 柳晴儿见她不再寻死觅活便放下心来,收起春宫秘本,叫她快些回去,待会儿胡姨娘找不到人又要四处寻。 柳巧儿坐着不动,催急了就哼哼,哼着哼着一把抱住柳晴儿的腰,咬牙道:“姐姐你既然这么爱我,巧儿只好随你的愿了。” “嗯?” “你夜夜发梦弄我……我、我其实也常梦到你操我的嘴。姨娘说,人有生魂,愿望要是太重,就会飞去心念之人的梦里捣乱,你夜夜来捣我,想是爱死我了,我听人说相思病会死的,念在姐妹的份上,就便宜你一回。” 109巧儿不过是满足你的心愿,别不知好歹【 “嗯?你便宜我?” 柳晴儿才不想沾她。 刚是为了保命才胡编乱造,她梦里哪有柳巧儿?那么多美人梦都梦不过来,何苦要惦念个脾气古怪一言不合就要掐人脖子的麻烦精。 “你疯了吗?知道自己在说甚?” “我、我晓得。” “我是你姐姐,你是我妹妹!” “谁叫你爱慕我?巧儿不过是满足你的心愿,别不知好歹。”柳巧儿扭眉,语气阴森,“难道姐姐刚才说的话都是哄我?!” 是,就是在哄你。 但柳晴儿不敢说,因为妹妹的两只手又攒成馒头大的拳头,她只能受住一拳,第二拳绝对会死。 救命。 她下不去口。 原先的柳巧儿顶多是壮实,还有女儿家的身段,性子中顽固的一面也没暴露,憨憨的,还挺可爱。可如今的柳巧儿经过一个冬天,养得膘抖,送去肉铺斩排骨都绰绰有余,她哪里敢操!她又不喜欢大力士! 柳晴儿在屋里踱步,面露难色。 柳巧儿哼一声,一屁股撞到床榻,“姐姐你的机会来了,不要怜惜我,因为巧儿只成全你一回!没有下次!” 柳晴儿躲不过,心一横,从柜子摸出黄酒干掉半罐。回头见柳巧儿脱光衣服,白花花铺在床榻,原本够躺叁个人的床现在放一个都够呛,又转回去干掉剩的半罐。 “拼了。” 她这般想着,艰难行到床前。 柳巧儿拉着被子露出一双狗狗眼,见了柳晴儿,眼睛登时水润润的,盛满光,“姐姐,你来啦……我、我脱了衣服才发现自己胖了。” “无、无碍。” “你不会就喜欢人家这身肉吧?” 柳晴儿面色一僵,咯噔点头。 “怪不得,要不然莲心走了,你该寻金珠那样的女人玩耍,如何看得上我。”柳巧儿欢喜起来,“姨娘说过,无论胖瘦总会有人爱的,她果真没骗我。” “……” “姐姐,你都冷得发抖了,快点进来吧?” “……嗯,好,好。” 柳晴儿去解衣服,削葱根似的指又白又细,比仕女图中画的还精妙。柳巧儿看得发痴,一把将人抓进被窝,“我替姐姐宽衣吧。”! 柳巧儿握住她的手,又揉又捏,见柳晴儿脸蛋吹弹可破,一丝斑点疤痕也无,又凑过去啵她脸,直将人亲得脸上全是红痕。 “啊……嗯……” 柳晴儿反抗不得,小手叫妹妹的胖手捏得死死的。 “姐姐好香,脸好嫩……巧儿早就想咬一口了,莲心是不是常常这样亲你?”柳巧儿压住自家天仙似的姐姐,啵得不尽兴,上牙去咬,“好嫩好嫩,唔……姐姐你躲什么?你不想让巧儿亲么?” 柳晴儿身体僵硬,推辞道:“你毕竟是我妹妹,这样不好。” “不射进去不就好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巧儿你不懂。” “我有什么不懂的?姐姐你倒是摸摸我呀,别客气,巧儿这身肉随便你糟践,养这么肥,都是姐姐的,姐姐……姐姐……嘿嘿……” +影视在线:po1⒏mobi 110奶大的奶骚,屁股大的肉贱【po1⒏mobi】 柳晴儿两辈子没这么无助过。 她向来爱调戏人,偶尔遭人调戏,若是不愿,也能好聚好散。不成想逍遥了这么久,如今终于遇到柳巧儿的五指山。 更更让人绝望的是,在妹妹狂浪的猥亵下她竟然兴奋起来。 柳巧儿的胳膊抬起来像发过头的面,往下塌,肚子浑然是一团发很好的面,又软又蓬。两只奶大是大,压过来却能感受到里面的核,提醒柳晴儿这还是个发育为成的女孩儿。 最绝的是屁股,天啊,这种极品大屁股上一次见到还是在奶奶的猪圈。 柳晴儿被压得透不过气,伸长脖子喘。 柳巧儿却刚来感觉,猴急得很。见姐姐体力不支,便好心肠拉住她的两只手往自己腰上放,还很体贴地说:“姐姐,你也太瘦了,不知怎么长出这么大的鸡巴,这腰细的,我都不敢使劲压,生怕坐断了,哎……” “你叹什么?” 柳晴儿奇道。 “我可怜你呀,明明如此爱我,但摊上蒲草似的身板也只能望着我流口水了,多可怜呀!” 柳晴儿一口气没喘上,差点见阎王。 抓不住妹妹的水桶腰,只好退而求其次扳住两瓣大屁股,狠狠捏了把,“看我让你怎么死。” 柳巧儿叫一声,浑身的肉都颤起来。 奶尖肉眼可见地立了。 柳晴儿抓着两瓣大屁股揉来揉去,直把胖妞捏得哼哼唧唧,“我就知道,奶大的奶骚,屁股大的肉贱,怎么样,爽不爽?” 柳巧儿点点头,“怪怪的,屁股又酸又麻……” “这就对了。”柳晴儿搂着胖乎乎的妹妹,在她耳边呵气,“你是处女,不晓得玩这个有多爽,我现在硬了,要进去,你把腿张开,张大点,我要插死你。” “……会不会很痛?” “有点儿。” 柳巧儿红着脸磨蹭起来,不肯就范。 柳晴儿无法,只得亲住她的嘴交换口水,两只手在屁股上摸来摸去,不时重重抓一抓,叫柳巧儿整个人都弹起来。 没多久,人就被摸软了,两只大腿松松打开,水滋滋射出来。 柳晴儿一惊,捏她耳朵,“你尿了?” “没有……巧儿没有尿床。” 柳晴儿拿膝盖顶了顶,发现水是从小穴喷出来的,好不惊奇,“你刚刚里面有没有绞一下,很紧,很酸?” “没、没有。”柳巧儿呜呜哭着,“巧儿好痒,姐姐,救我!” 柳晴儿操过许多水货,不用高潮就能喷这么多的属实罕见。 她掐着柳巧儿肉嘟嘟的脸颊,恶声恶气道:“你跟姨娘真是一路骚货,这么会喷,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让老头插嘴。” 胡姨娘就水多,没想到女儿旁的没有遗传,逼倒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想起胡姨娘的滋味,柳晴儿心里便发紧。她没操过年轻时的姨娘,现在操操她年轻的女儿,想来滋味差不多……也许更妙也不一定。 “你骂我就好了,不许说姨娘!” 柳巧儿扑打起来,“我娘不是骚货,我娘不是骚货……” +影视在线:po1⒏mobi 111入软了就会快活 “是是是,她不是。”柳晴儿笑一下,“你才是骚货,满意了吧。” 柳巧儿一咯噔,嘴角往里收了收,提胯来压。 “人家见过唯一的骚货是你的丫鬟……那日在院里,她像我现在一般压在你身上,是不是用那里套你的鸡巴?” “……你说莲心?” “就是她!”柳巧儿最恨莲心,说起来咬牙切齿,也亏得莲心不在旁边,否则两人真是要打起来。 柳晴儿见她一直说莲心,勾唇笑了笑,“怎么,不许她套么?” “不许!她就是个贱人,你是我姐姐,怎么可以插她!” 柳巧儿醋意大发,两只腿哐唧一声劈开,眉头紧皱,咝咝抽气,怕是扭到胯了,饶是如此依旧雄赳赳气昂昂往柳晴儿矗立的鸡巴坐去。 她是头次,不晓得厉害。 套进个头,疼得裂开,登时伸长脖子叫起来,“啊啊啊啊——” “闭嘴!” 柳晴儿惯爱听人叫床,可是柳巧儿哪里是叫床,简直是叫魂。她耳朵都要疼起来了,外间听到怕是以为里面在杀年猪。 柳巧儿猛地收住,脸涨得飞红。 胖乎乎的肚皮颤巍巍,掀起层层波澜,两只奶儿挺在肚皮上甩来荡去。说胖是真胖,但这等风光,其实瞧起来别有一番风味——柳晴儿毕竟是喜欢妇人多过少女的,就爱这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儿。 叫住柳巧儿闭嘴,她撑着爬起来,伸手摸了摸妹妹的脸。 “疼了?” “嗯……嗯嗯……”柳巧儿叫她吓到了,不敢叫出声,鼻涕都流到嘴皮。 “疼就对了,我叫你岔开些,我来插,却没叫你自己往上坐,这就是活该。”柳晴儿笑一声,揽住她,“巧儿勿急,我们姐妹既然坦诚相见了,自然是要干柴烈火,缠绵悱恻的,你虽壮实,逼却是个嫩逼。放松身子,叫我入两下,软了就会快活的。” “姐姐,当真么?” 柳巧儿急得都要爬起来了,听到柳晴儿哄自己,不免矫情落泪。 柳晴儿有些好笑,替她揩了,温声细语道:“那是当然,巧儿你揉揉自己的奶。” 柳巧儿有些害羞。 但见姐姐一双清冷美目火辣辣瞧着自己,便飘飘然了,两只胖乎乎的手儿抓到自己的奶,生涩地揉捏起来。 女子不识情之前,抓奶儿很难有感觉。 柳晴儿这样哄她,其实是自己想看—— 十几岁的胖丫头笨拙地揉捏奶子,不得要领,抓得不耐烦了,便哼哼唧唧乱扭。柳晴儿瞧得眼热,捉过来含一口,咬着妹妹的奶头问道:“这样呢?” 柳巧儿哎哟一声,羞得遮住脸。 但身前吸奶的人太好看了,她舍不得移不开眼,只得呆痴痴在指缝里偷瞧—— 柳晴儿貌若天仙,一双眼冷而勾魂,鼻挺有锋,朱唇带翘。她笑时,是瑶池仙子,不笑时自有一股清冷气质,若空谷幽兰,倦然生姿。柳巧儿光是叫这双眼睛赤裸裸盯着,别说逼给她操,就是肉叫她咬烂,魂叫她践踏,也是心甘情愿! “姐姐、姐姐!” 柳巧儿红着眼抱住她的头,“你好生该死,巧儿的心叫你夺走了,狠狠夺走了!” 112硕大肉棒在两只象腿间来回戳弄 “……” 柳晴儿一滞。 胖丫头胖也就罢了,读书少,性子还很孟浪,找不到好词诉衷肠,便开始胡言乱语,说些什么油腻情话简直没耳听。 “你吃我的奶,是我玷污了你,姐姐,你好美……呜呜呜,同个父亲,为何将我生成这样!啊啊啊,用力蹂躏我,我不配姐姐温柔对待……啊哦,进来,贯穿我这只肥猪,巧儿要夹你的棍子,巧儿要夹!插我,插我,插烂我啊啊!” 柳晴儿尴尬过后,叫她说得面红。 玉臂拉起床幔,遥遥朝架子上的黄铜镜看去,不看也就罢了,看了越发面红——她和柳巧儿纠缠在一处,果真有点鲜花牛粪的意思。 按常理来说,她该感到屈辱。 可是一想到能在妹妹肥白的身子上为非作歹就十分兴奋。 闺房里,衣衫落了一地,纤纤玉臂重新收回幔中,捉住柳巧儿的腰便开始发狠,“这可是你说的,全进去?” “进来,全进来,插死我!” 柳晴儿不再留情,挺身进了一线天。 差点被夹死。 柳巧儿的紧和旁人的紧还不同,别人嫩穴能凭本事操开,她的,厚重绵软不可说,宛若肉做的铜墙铁壁,一股叫鸡儿绝望的紧迫感迎头击来,没有一百好多斤根本学不来。 若以门派功法论,别人是峨眉来的,她是少林来的! 柳晴儿叫妹妹的逼夹得胡思乱想,略略适应,心气起来,抓住柳巧儿的肥肉便开始发狠,“操死你操死你,敢夹我!你这杀千刀的小胖妞,竟然在腿间藏了这么个好东西,早知如此好用,我那日便该将你按在屋里奸死。” “呜呜呜呜……姐姐用力,巧儿好痛,但是巧儿好喜欢,姐姐……姐姐……” 柳巧儿全身发红,浑身发颤。 头次叫鸡儿进去出了好多汗,但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再痛,也是欢愉的痛。 拿走她处女的,可是她嫡亲的姐姐。 天啊,怎么会有如此幸福之事?她、她不会是在做梦吧。 两人抱在一处少有动作,只柳晴儿扶着腰肢,瘦白的屁股做狗儿交配的律动,一根粉红色的硕大肉棒在两只象腿间来回戳弄,带出许多淫液、沫子,还有丝丝猩红的处女血。 柳巧儿张大嘴换气。 没挨两下,就不争气地鼓白眼。眼泪和口水双双流下,嘴里呜呜呃呃,两只手只知道搂着自家姐姐,肚皮一抽一抽的,也不知是不是给鸡巴戳到了五脏六腑。 柳晴儿操了半天,才将穴弄松一点。 她揩掉额头的汗,见妹妹躺着翻白眼,很是生气——她在辛苦耕耘,死丫头倒躺着享福,真是便宜死了。 “柳巧儿,你给我把腿张开。” “唔……姐姐……”胖丫头翻出黑眼珠,擦掉嘴角口水,“巧儿方才好像见到菩萨了,好多仙子围着我笑,问我爽不爽……人家爽死了,真的爽死了。姐姐你是不是菩萨转世,来渡我的?” “死丫头!发什么梦?” 柳晴儿揪着她的脸皮,费力将人翻过,扒开两片肥厚的臀猛地戳进去。 “哦哦!又进来了,天啊,好深……姐姐,快用大鸡巴奸淫我,我是母猪,是你的母猪,干我,哦哦……干死我!” 113“姐姐操得你怎么样?” 柳晴儿猛插几下。 见妹妹仰着脖子嚎叫,真有一种和猪交媾的错觉。 她操得砰砰乱响,腰都发酸,从未有过的快感和被强迫的屈辱同时涌上心头,干到狠处,抓起柳巧儿的头发,逼迫她撅着屁股给自己玩。 柳巧儿也贱,明明被插得腿都软了,柳晴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两人连体婴儿似的抱在一处乱啃,乱摸,柳巧儿哪里都给玩,哪里都给捏,只柳晴儿捏着她的下巴要亲嘴时,呜呜躲开。 “我眼睛小,鼻子塌,脸还是个大菜盘,你不要亲我,你一亲我我就心虚。” “刚刚还给亲的,怎么现在就不肯了?”柳晴儿操得深深的,顶着里面的软肉跟她说话,“我就爱亲丑的,猪嘴给我张开,敢躲我就射在里面,让你怀个乱伦杂种。” 柳巧儿惊得一颤,呜呜咽咽。 哭了几哭“啊”一声张开嘴,却不料柳晴儿玩人如此厉害,竟然先伸手指进来搅她舌头,搞得她又惊又怕,浑身酥软,只知道像狗子一样用舌头侍奉姐姐的手指。 柳晴儿垂眸看着,间或亲亲她的耳朵。 “姐姐操得你怎么样?” 柳巧儿眼神迷离,喏喏点头,“像成了仙。” “明日过来,给你煮火锅吃。” “唔……” “你在桌上吃火锅,我从后面操你,我不操你的时候,你就不准吃,要是犯错了,就给我在地上爬。” 柳巧儿听得逼里冒水,两腿一痒,死死箍住柳晴儿纤细的腰肢,嗲声嗲气叫她,“姐姐!” “光听就发骚了,不错。” 柳晴儿失了两个丫鬟,正愁没有玩的,今日插了柳巧儿觉得妹妹很不错,主要是够贱,玩起来特别带劲。不像莲心和碧枝,一个要脸,一个醋精,她总不敢太过,怕哪日两头都得罪。 柳巧儿锁着她的腰,求操。 柳晴儿也不留情,一面操,一面抓她奶,奸得妹妹死去活来,淫叫连连。 她插着插着,感觉骚逼咬人,暗道不好,正要抽出,却叫即将喷水的柳巧儿死死箍住腰,动弹不得。 “松开啊你!” 她头皮发麻,冷劲一阵强过一阵,原以为守得住,可是遭不住攀高的柳巧儿拿屁股顶她,那股软乎乎、肥腻腻的劲太要命,她全身被妹妹的肥肉包夹得酥软,没留神,两个卵蛋叫肥肉一挤,今日的第一泡就尽数交在里面。 交也就交吧。 柳巧儿被插喷了,宫门大开。 柳晴儿的肉棒埋在最深处,她分明听到精水咕咚——咕咚——一滴不剩全部灌入了宫壶。柳晴儿僵住,往上看去,她的小妹妹被自己亲姐姐灌得浑身苏爽,哀哀低叫,本来就软的肉越发粘手,几乎要融化了。 “尿了,巧儿尿了!” 柳巧儿张开双腿低嘘,连连抽气。 柳晴儿本想告诉她,全射进去了,扣也扣不出来,怕是要揣孩子了。可是一想到柳巧儿可能掐住她的脖子大喊大叫,就没敢说。 “姐姐,怎么了?” “……嗯,巧儿。”柳晴儿躲开些,“你刚夹得太紧,我都、都进去了。” “我……要生姐姐的孩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