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妹妹的床(高H)》 结婚周年庆/内射 都说商业联姻没有爱情,婚后都是各玩各的。 但是,江家和贺家的商业联姻,打破了所有人的观念。 一年前,江夏和贺付泽结婚后,两家集团强强联合,蒸蒸日上。 他们两人更是恩爱甜蜜,形影不离,只要有贺先生出席的酒宴,必定能找到江太太的身影,给大家各种花式撒糖。 只是一年,就成了整个商圈公认的模范夫妻。 今天,是他们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 贺家别墅。 餐桌上是精心布置的烛光晚餐,点缀在桌上的几片红玫瑰花瓣散发着淡淡花香味,优雅纯音乐萦绕整个餐厅每一处角落。 氛围感满满,足以表明女主人布置之时的用心。 两份牛排已被食用到一半,一边高脚酒杯中的红酒见底。 两边的餐椅还残留着淡淡余温。 而此时,美艳女人平躺在餐桌,身上的真丝红裙吊带滑落肩膀,裙摆拉在胸上,丰满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两颗粉嫩乳头肿胀凸起,纤细双腿缠绕在男人健硕的腰身上,脚腕交迭。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深情地凝视着她的脸庞,身上的白衬衫整洁干净,找不到一丝褶皱,身下西装裤平角裤滑落在地,勃起的阴茎不戴障碍物,深深地埋陷在身下女人的小逼里。 两人的结合处严丝合缝。 江夏被顶的有些难受,下意识扭动腰,心里渴望着老公快些动起来,话到嘴边,却又难以说出口。 滑腻蜜液多到溢出结合处,顺着嫩菊滴落在桌布。 清晰感受到全方面包裹阴茎的小逼在收缩。 贺付泽轻扯嘴角,眼里的深情逐渐变为嘲讽,他抬手,抚摸她瓷白的脸颊,冷笑:“呵。果然是骚货,难怪不守贞操。” 江夏咬唇,明眸闪烁着泪光,带着委屈的哭腔:“那时候是我不懂事……我、我也想将第一次给你。” 那抚摸在脸边的大手忽然伸向女人白皙修长的脖颈,五指逐渐收拢的同时,贺付泽凑到江夏的耳边,压低了嗓,透着危险的意味:“告诉我,第一次到底、给了谁?” “……” “还是不肯说。是吗?”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 从新婚夜开始,江夏给的回答,从始至终只有这一句。 贺付泽到底是收回了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健硕有力的腰身开始往前冲撞,一下比一下快速用力。 他心底怒意不满全部发泄江夏的肉体上。 阴茎不断抽插滑软的阴道,肏的淫液四溅。 沉重的呼吸声从男人鼻间发出,舒服到点儿上时,薄唇不时轻叫几声。 男人喷出的淡淡酒气萦绕身下女人,烛光摇曳。 江夏攀上他的脖颈,看着他在身上发泄的模样,心情有些复杂。 是在两片小小的阴唇被突然粗了一圈的阴茎,操到开始翻进翻出时,她松开紧咬的唇瓣,微微蹙眉,敏感的发出一声呻吟,脚趾蜷缩,快感在腹部某处渐渐凝聚。 就在江夏刚开始发出动人轻哼享受的时候,贺付泽开始最后的冲刺,再也忍受不住小逼带来的强烈快感,马眼口一松,喷射出浓精,软后滑出小逼。 激情才结束,贺付泽的手机响起铃声。 他喘着粗气,单手撑起身,明显不耐烦地拿出滑落在地,西装裤中的手机,接听。 是公司秘书打来的电话。 “知道了,我马上回公司。” 江夏看着他,安静到不发出一点动静,也不知对方说了什么,让他脸色瞬间变了,皱紧眉头。 贺付泽挂完电话以后,扫眼江夏,正要开口时—— 餐桌上的手机,响起铃声。 江夏没几个朋友,今天不可能有人会打扰她。 她愣了下,这才伸手拿过手机。 看到屏幕上,来电的备注。 她脸色顿时煞白,眼睛瞪大,瞳孔猛地一缩。 贺付泽扫向她的手机屏幕。 看到备注是哥哥-江程冬后,问她:“怎么不接?” “没……”听见老公的催促,江夏僵着手,伸去点绿色的接听按键,快要触碰到时,指尖明显地颤了下。 手机放到耳边后,男性清冷的声音传来:“夏夏,我回来了。” “……” “有空来机场接我、回家?” 江夏几乎是呼之欲出没空两个字,又卡在喉咙。 她抬眼看向贺付泽,眼神为难的暗示他,让她拒绝电话那头的人。 只是,贺付泽根本不懂她的意思,甚至还误解了她的意思。 竟连这么点小事都要遵循他的意见……还真是合他的胃口,有够让他着迷的。 贺付泽有些无奈又宠溺的对她点头,示意可以。 江夏都到嘴边的拒绝话,只能咽下肚,回答电话那头的男人:“好。” ———————————— (新书求呵护求收藏求珍珠呀。满100珍珠和满200收藏就加更~) 强迫舌吻 贺付泽向来爱干净,可现在出门前都没来得及冲洗,就催促着江夏快些换好衣服。 他回公司的路上,可以先送她到机场。 江夏可以隐隐感觉到,公司怕是出了挺严重的事。 在前往机场的路上,轿车后座。 贺付泽一手搂着江夏的腰肢,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拇指指尖不断点击屏幕,用余光扫了眼靠在肩膀上的女人:“大舅子今天回来,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 “他出国后,我跟他很少有联系……” “嗯。既然是临时通知你,等下你带他回家。我忙完公司的事情,再去接你。”贺付泽收回视线,差不多是用着命令的口吻,安排江夏接下来的行程。 “好。” 半小时后,机场门口。 贺付泽透过车窗,目送江夏进去,直到看不见那道曼妙的身影为止,他才沉沉眼皮,示意司机回公司。 后方男人打在背上的尖锐眼神,让江夏脚步艰难,脊梁骨发凉。 直到打在后背上的那道视线消失,她沉重地松口气。 就在江夏果断转身,打算离开时—— 一只大手有力的从后圈过她的腰。 一股重力从后袭来,让她后退一步,撞上男人健硕的胸膛。 “妹妹,好久不见。” 耳边,男人低沉的声音让她头皮发麻。 打在耳朵上的热气惹得光滑瓷白的肌肤泛出疙瘩,浑身紧绷。 极具侵略感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全方面笼罩着她。 她下意识握紧拳又松开,覆盖到腰上的大手,尝试拉开,僵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不要这样?指的是……哪样?” 一只大手不老实的放在她的臀上,宽大手掌包裹着翘臀,五指收拢,隔离长裙轻薄的布料,蹂躏挤压软肉。 同时,江程冬埋到江夏的脖颈处,深深地吸了口气,斜睨着她的眼,微眯,“来之前,喝酒了?” 机场进出不断的乘客都被这道靓丽风景吸引到停下脚步,围观吃狗粮。 注意到边上的人越来越多,江夏慌了。 上个月,贺付泽带她参加了一档财金节目,凭借节目带来的热度,她莫名在网上小火了一把,她怕这群围观的人中会有人拍照发到网上…… 她侧头,撞上江程冬的视线,声音微颤:“我没有喝酒。这里都是人,你放开我,我们先离开,好吗?” 水汪汪的大眼带着惧意,扫过来时,恰好四目相撞。 江程冬瞳孔骤然一缩,埋藏心底深处的某种另类的兴奋感被激起,喉结滚动:“求我。” “求你了,哥哥。” 江程冬不带半分犹豫,收回手,分开江夏,转手紧握她的小手,朝机场门口离开。 两人的身影越行越远时,暗中观察的女人,从柱子后走出来。 女人满脸都是惊恐,不可思议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她的脸与江夏的脸一模一样,不仅是五官,就连眉毛上一颗痣的位置也一样。 怪不得程哥会带她整容,无条件地教她言行举止,却从不碰她…… 终于有答案了。 …… 两人走出机场,江夏拿出手机,本想叫辆网约车回江家。 才刚从包包里拿出手机,就被江程冬伸手夺走。 她扭头,皱眉不解:“你做什么?” 江程冬利落的在拨号页面,输入了一串数字,拨打出去,又挂断。 他将手机递回给她,“我的新号码。” 江夏接过手机,扫眼屏幕上的一串数字,下意识地反问他:“为什么换手机号?” “怎么?不舍得让我换了跟你的情侣号?” “我没有。” 江夏的手机号是在高中时期,江程冬给她买来的,跟他的手机号中间只相差一位数字。 十一个数字。 中间相差的一位数字,一个是520,另一个是521。 江程冬不在跟她继续讨论这个话题,牵着她朝机场露天停车场走去。 江夏远远的就瞧见,那辆干净到没有一丝灰尘车身泛着冷冽银光的宾利。 也是。 江程冬叫她来接机的目的怎么可能会单纯。 进入停车场后,江夏明显可以感觉到江程冬的步伐加速了好些。 宾利车窗贴了玻璃膜,从外看里,哪怕眼睛贴在车窗上都看不到里面的布置。 车门锁打开后,江夏的手还没碰到副驾驶位的车门把,整个人就被身旁的男人拽进怀里,连扯带撞地躺倒在后排座位。 车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江夏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两片冰凉的唇覆盖上她的唇瓣。 趁她失神之际,他轻松的用舌尖撬开牙关。 饱满唇瓣均匀涂着的水果味润唇膏,融化在两人的齿间。 江程冬霸道又强势的挑逗小舌头,细细地舔舐每一颗牙齿,吞咽她的口水,又轻轻的舔上颚,撩拨小嘴里每一寸软肉。 江夏闷哼抗拒,心一狠下,想要用牙齿咬断他的舌,正要咬合下去时,不知何时探入她裙底贴在腿上的大手,隔着薄薄的内裤,指尖灵活的抚摸腿心之间。 “嗯~” 无意识的动人呻吟响起时,那根在小嘴里的舌头,顺着上颚朝深处探去…… 一副想要将舌头钻入喉管的模样。 逼里还含着老公的精液,又被哥哥勾引的骚水 是在江夏不舒服到眼角泛出泪花,想呕吐时,江程冬点到为止的收回舌。 他微微抬头,亲吻掉她眼角的水滴,声线沙哑:“嘴里确实没有酒味。”又埋到她脖颈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呼吸加重,“看来是他喝了,不过,他并没有吻你。” 这幅自言自语笃定的模样,让江夏错愕一秒,别开脸,不去看他,“江程冬,请你自重,我已经结婚了……我现在有我的生活,我们不能再向以前那样。” 隔着内裤抚摸小逼的手,被渗出的过多水分打湿。 食指顺着两片花瓣形状游走到阴蒂上,重重按压。 女人下意识的扭腰,娇喘出声:“啊~” “夏夏还是跟以前一样敏感。”说话间,他将她身上的长裙,扯到胸部。 蕾丝文胸暴露在视野后,他也不着急解开,脸庞埋入两团丰满的酥肉中片刻,又抬头:“知道要来见我。怎么不自觉穿上以前我买给你的那套内衣?” “……”江夏瞳仁微颤了下,抿唇,不好的往事回忆瞬间涌上心头。 “因为贺付泽送你来的,不太方便换上?” 江程冬简单一句话,让江夏顿时扭头看向他,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这幅诧异的面孔,让江程冬咧起嘴角,似笑非笑的又来了一句:“接我电话的时候,他也在你身边。” 江夏睁大的眼,又瞪圆几分,唇瓣嗡动几下,想问却又不敢。 江程冬怎么知道的? 他总不会是在她家里装了监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江程冬的本事还达不了这个地步。 一定是从她接电话的语气里,猜出来的。 江夏正暗暗想着,内裤突然被大手一把拉扯下,私密处完全暴露在空气,她来之前,只是简单的擦拭一下,那藏匿在深处没有彻底清理干净的白浆,溢出一小股。 ‘咔嚓——’听见男人解皮带的声音,她暴露在外的肌肤冒出细细的疙瘩:“不可以!” 江程冬忽略她的反抗声,轻松固定着她的身体,解开西装裤扣后,垂眼看向颜色还是粉嫩的逼。 正溢出乳白色的汁液。 他风平浪静的说出推断:“来之前,他果然是操你了,而且还是内射。” 江夏反抗无果,硬是憋着眼眶里的水雾不哭出来,反问他的话:“内射又怎么了?他是我老公,他有资格。江程冬,你最好别这样了,要是被他知道,他不会放过你的!” “呵。求之不得。” 江程冬不紧不慢的掏出裤裆里勃起的阴茎。 紫红色粗壮的性器,散发着热气,棒身凸起青筋,尺寸惊人。 修长的两指扶着根部,让硕大龟头亲吻湿漉漉的两片阴唇,蘸取蜜液。 阴唇传来的异样感让江夏重重地打了个哆嗦,腹部过电似得一阵酸麻,被分到男人腰身两侧的双腿下意识夹紧,缠上他的腰,“哥哥,不要……” 圆硕龟头碾磨着外阴,丝毫没有进入的意思,吻的两片小小阴唇泛肿,才缓慢移动因兴奋微微凸起的阴蒂上。 江程冬过于了解江夏的身体,在触碰到阴蒂时,他含住她的耳垂。 用牙轻轻的啃咬,用舌头舔舐吸吮…… 身体两处敏感点一起被欺负,江夏面色潮红,喘息急促,久违的不可控地起了自然反应,扭腰,想那故意欺负外阴不进来的阴茎填满空虚的阴道。 车厢里的温度,随着后座兄妹的暧昧,不断升高。 江程冬察觉到她扭动的细腰,分开耳朵,看着她脸上的春色,喉结一滚:“骚逼里面还含着其他男人的精液,又想着勾引哥哥操你?一年不见,夏夏果然是越来越骚了。” “是你在勾引我。”江夏纠正他的话。 “都在扭腰迎合我,这难道不是想要的意思?嗯?”说着,他扶着阴茎,重重的拍打了下小逼。 “啊!”江夏敏感地叫出声,咬紧唇,否认:“我一点都不想要!” 她绝对不能再江程冬面前放荡了。 再也不要跟一年前一样,心甘情愿沦为他的性爱玩具。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夏夏还在嘴硬,这就出乎了江程冬的意料。 这一年,夏夏果然是变了不少。 言尽于此,他不在挑逗她,几乎没有半分的犹豫,扶着阴茎,将龟头挤入小逼,收回手,开始解开她的文胸。 腰身猛地一沉。 “啊!”突袭来的猝不及防,江夏一声大叫,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熟悉又陌生的阴茎一下操入最深处,连带两片小阴唇都被肏的翻了进去。 她无处安放的小手,开始隔着衬衫布料,挠身上男人的后背。 眼眶里的泪珠,一颗一颗滑落眼角。 粗长阴茎已经顶到最柔软的一圈肉垫上,末端还有一部分难以进入,江程冬非常难得的错楞了下。 他扫向江夏,微眯眼:“怎么这么紧?” 夹的这么紧 这一年来,江夏和贺付泽做的次数不多。 贺付泽每次都只是自己舒服完就到此为止。 江夏从一开始就很清楚,比起江程冬,贺付泽压根就满足不了她的欲望。 可她更清楚,贺付泽是正常人,他根本就不会也不懂江程冬那些心理变态的手段花招,她也渐渐习惯适应贺付泽的节奏频率。 但是现在,突然被江程冬质问‘怎么这么紧’,她顿时无措的心跳加速,就连喉咙里让他滚蛋的话都卡了一下,才说出口:“你给我滚!” “夹的这么紧?确定让我滚?” “滚!” “行。” 粗壮阴茎带着蜜液一点一点的抽出湿滑阴道,连龟头都不带半秒逗留,整根离开。 比起突袭的猝不及防更让江夏意想不到的是,江程冬真的就这么拔出去了。 直到江程冬重新帮她穿戴好文胸内裤,拉好长裙,扶她起来,见她不动一下催促道:“起来,坐副驾驶去。” 江夏还是缓不过神。 江程冬玩她呢? 进来一下,就连根拔出去,真不继续了? 强烈的空虚感蔓延在腹部,阵阵瘙痒感涌在私密处,蜜液越流越多。 江夏那双水汪汪的大眼凝视着江程冬,欲言又止。 总觉得江程冬一定是在憋什么坏主意…… 江夏撑坐起来以后,江程冬不管阴茎是否还在兴奋状态,也不擦拭阴茎上的混合物,直接穿好自己的裤子。 车厢就这么大点的空间,江夏一点都不想看,可眼睛还是飘在了那根好久不见的紫红粗长阴茎上。 即便是看了无数次,她还很震惊这根的阴茎尺寸,鼻间嗅着那处散发出的浓郁性爱过后气味,喉咙干燥。 四角裤包不住阴茎的大小,硕大的龟头露在外。 江夏的眼睛就定在江程冬高高鼓起的裆部,失神。 等到江程冬抓过她的手腕,整个人被他连拉带拽的下了车,推进副驾驶位才晃过神。 江程冬坐上驾驶位后,用余光瞥了眼副驾驶那脸蛋红扑扑明显欲求不满的小妖精:“等回家让你看个够。” “我才不看你那丑玩意。恶心死了。”江夏翻白眼。 听见这个回答,正在发动车子的男人勾起唇角,意味不明的笑了下。 车内导航显示的路线是、江家。 江夏自从嫁给贺付泽以后,就没回过家里。 当然,平时还是经常有跟爸妈见面的。 毕竟贺付泽这一年带她参加的酒席活动,几乎每场,爸妈都有收到邀约参加。 江夏完全猜不透江程冬到底是什么意思。 真就这么带她回家了? * 夜色渐深,一辆银色宾利稳稳停在一栋豪华别墅大门前。 江夏透过窗户看到爸妈站在家门口,正要下车时—— 驾驶位上的男人吐出烟雾,掐灭夹在指尖上的烟草,丢到窗外,快速的拉住江夏的手,“等一下。” 江夏一僵,皱眉,警惕的转头看向他。 就在她的脑袋刚转向江程冬,捏在她手腕的大手,转移到她披在肩上的秀发。 江程冬简单的用指缝梳理了几处凌乱的发丝,又收回手,用指腹轻柔的擦拭她眼角残留的泪渍:“差不多了。” 江夏一下车就朝爸妈小跑过去,眼睛带着星光似得,闪亮耀眼:“妈妈,我回来了。” 只可惜,她满腔的热情兴奋,江母一个正眼都不给,直接忽视了她,朝正站在后备箱的江程冬走去。 江母一看叁个大皮箱,连忙给身旁的老头子一个眼神,又宠溺的对江程冬道:“这些东西让你爸帮你拿回房间就行了。你才回家,别一直站门口,快进屋。” “我来我来。”江父连忙附和上,接过箱子。 江程冬也不拒绝这份好意,“行。” “你在国外这一年啊,妈每天都在担心你吃不好睡不好……你看你都瘦了不少。” “我让张姨给你煲了汤,快进屋喝两碗,补补身体。” “有没有想吃什么?妈亲自下厨给你做……” 叁人其乐融融的经过身旁时,江夏就站在原地,眼里的光,黯然失色。 心里拔凉拔凉的。 这一年来,爸妈在每场酒宴活动上对她的疼爱,果然就是装出来的。 他们还是跟以前一样…… 她还是走了好了。 反正走了,他们也不会发现的。 江夏看着爸妈的身影,正打算转身时,江程冬扭头看向她:“还不过来?” 江母这才发现江夏的存在,脸色一黑,带着斥责的语调,“你怎么也跟你哥回来了?”又一顿,“你哥让你过来,你还不过来?耳聋了?” “哦……”江夏闷闷的跟在他们身后。 默默的听妈妈各种讨好江程冬,爸爸各种附和。 乖,别哭。哥哥给你两个选择 江家客厅。 江夏实在听不下去他们一家叁口的对话,偷偷跑到洗手间委屈抹眼泪。 江夏跑到洗手间不过两分钟,江程冬对江母说了江夏爱吃的几样菜。 江母就屁颠屁颠带着老头子进了厨房。 洗手间的门把手,传来动静的时候,江夏坐在马桶上,扭头,透过磨砂玻璃,朦胧之间可以看清站在门外男人高大身材的轮廓。 这门,她死都不开。 她坚定完的下一秒,门外,窸窣传来钥匙的声音…… 江程冬,这王八蛋! 江夏顾不得擦脸上委屈的泪,立马起身,快步走去开门。 玻璃门一开。 入眼的男人手里把玩着的是车钥匙。 江夏脸色一沉。 江程冬微微勾唇,收起车钥匙,进入洗手间,单手揽着江夏的腰,另一只手反手关上门。 又收回手,双手圈紧怀里的女人,垂眼:“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在厕所等我。” 江夏不接他的话,试着推开他:“你放开我,我要出去了。” 江夏被江程冬笼罩在怀里,她可以感受到,比起一年前,他的力气大了很多,甚至体型也宽阔了不少。 她推搡着江程冬,很快就挣脱到手酸,只能气恼地狠狠在他腰上掐一把紧实的肉。 江程冬一声都没吭,等到她筋疲力尽开始喘气,这才抬起一只手,擦拭她通红的眼角:“哭什么?他们不疼你,从小到大,不是有我疼你?小时候哭就算了,现在都多大了,还哭?” 这算是关心么? 江程冬绝对不可能这么好心。 江夏抬眼,撞上他的双目。 果不其然,江程冬还有下一句:“要是把眼泪流光,今晚在我胯下可就只有这里、能流泪。”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放在江夏脸上的手,挪动到臀肉上,重重的掐了一把,指节朝腿心移动,四指按压一团柔软的嫩肉。 江夏下意识缩紧身体,就说江程冬怎么不在车上做完。 敢情是想着今晚继续呢? 她轻哼:“可惜等会我老公就会来接我离开,今晚我不可能在家里过夜,你没机会。” 江夏敢这么挑衅他,自然是笃定,江程冬不可能敢将他们的关系暴露出去。 毕竟,他们这份关系,江程冬对外隐瞒的比她还要好。 全靠他的小心翼翼,爸妈到现在为止都毫不知情。 可是,江程冬像是被她话中的某个词激怒般,圈在她腰上的大手加重力道,好似要将她融为一体—— 耳畔一热,男人用着极致温柔的嗓音:“我一走,就迫不及待跑去结婚,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的了我?” “夏夏,我现在、不太介意让爸妈知道我们的关系。” 江夏侧眼看向江程冬,眼眸中充满不敢置信,涌在心头的惧意让她溢出生理性泪水。 什么叫做现在不太介意让爸妈知道? 他是想毁了她的婚姻? 江程冬吻掉她眼角的泪,斜睨着她的眼微眯,神色幽暗,用着命令的口吻:“不许哭。” “乖,别哭。我也可以给你两个选择。” —————— (可以求求珍珠嘛?感觉都没人看呜呜,一点儿更新的动力都没有ε=(′ο`*)) 餐桌上,当着爸妈的面被哥哥指奸小逼 一年不见,江程冬跟以前相比究竟有什么变化,江夏完全不了解。 她很后悔刚才为什么要作死去挑衅他的脾气。 江程冬既然敢这么说,那他肯定会这么做的出来。 要是被爸妈知道他们见不得光的关系,江程冬一定不会有任何的影响,但是她…… 江夏心里做好了最糟糕的打算。 却又听见他要给她两个选择。 两个什么选择? 江夏视线落在他正要张合的薄唇上,紧张的吞咽口水—— ‘叩叩……’玻璃门响起敲击声。 “小夏?你哥呢?”是爸爸的声音。 江夏像是抓到救命稻草应道:“我不知道。哥哥不见了吗?我现在就出来找哥哥。” 她说着,从江程冬的怀里挣扎出去,逃似得离开洗手间。 * 晚餐做的非常丰盛。 江母一个劲的让江程冬多吃些,就差上筷,直接夹到他嘴里。 江夏坐在江程冬身旁,拿着筷子,默默干饭。 直到江父突然疑惑道:“我记得今天不是小夏跟付泽的一周年纪念日?” “嗯。下午哥哥让我去机场接他回家……恰好阿泽的公司临时有事,他就回公司了。” “这样啊。”江父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江母不太满意的江夏的回答,“就算付泽没回公司,你也要去接你哥哥。”一顿,又严肃的补充一句:“无论任何事,都要将你哥哥的事情排第一。” 江夏看向妈妈,微微蹙眉,正想反驳,却被腿上突然袭来的大手打断思路,身体一颤,顿了下,才道:“可是,我现在也有我的生活啊……妈妈说的,我以后可能会做不到。” 大手拉扯上裙摆,目的非常明确。 修长手指钻入内裤,开始只是轻柔抚摸软肉,蹭的满手都是溢出的汁液。 好似不满于身体主人小嘴说出来的话,重重扯了下外阴上稀疏的毛发,下一瞬,两根手指并齐带着惩罚意味,快准狠分开阴唇,挤入湿滑温暖的阴道。 滑暖又紧致,只是肏入一节指关,就显得有些吃力。 江夏疼的咬牙,硬是没叫出声来。 就江夏这么一句软糯的反驳,江母听的呼吸不顺:“什么叫你也有你的日子?” “江夏,你是不是以为贺付泽对你好,你就能翅膀硬了,不听我的话?果然女孩一点用都没有!” 二十几年前,江母生完江程冬以后,想着再给江家添个儿子。不过一年,她顺利的怀上了二胎,只是二胎被检查出是女孩,她毫不犹豫的打了。 静心养身的第二年,她怀上第叁胎,也就是江夏。 这第叁胎,明明在好几家私人医院检查出来的都是男孩。 江母就没想到叁胎出生以后,竟然会是个女孩…… 生完江夏后,当然了,江母想过再怀一胎男孩,只是,一怀就滑胎,身体再也不允许。 正因如此,江夏从小就被江母当成扫把星。 江母气急败坏之下,口无遮拦:“当年,我就应该打了你,你就不该……”出生! 还有两个字没说出口,江程冬冷冷的扫了她一眼。 江母立马闭上了嘴,不想惹儿子不高兴。 一旁的江父,只能是无奈的扫了眼江夏,往外叹一口气,一声不敢吭。 这时,江程冬夹菜到江夏的碗里:“不会说话就少说话。” 是在给江夏说,但却是说给江母听的。 江程冬虽然是在帮江夏解围,站在她这边。 但他挤入小逼的两根手指,又挤入一节,带着薄茧的指腹,重重按压柔软滑腻的肉壁,拇指蹂躏阴蒂。 江夏心里难过的不行,看着碗里出现的菜,扭头看向江程冬,眼里的情绪复杂。这个家,至少还有哥哥会帮她。 她心里还没好受多少,敏感区又被哥哥故意刺激,他这算什么意思? 想害她现在把他们的关系,暴露给妈妈? 果然没安好心。 她才不要让他得逞。 江夏咬紧后槽牙,硬是忍住下体蔓延的强烈快感,不发出一点动静。 这一餐是在江程冬放下筷子才结束的。 江程冬抽回湿透的手,起身的时候,江夏低着脑袋,面色潮红,一点力气都没了。 这就在江程冬意料之外。 以至于,在父母面前,江程冬演上了,轻松地打横抱起江夏:“好好的,怎么会肚子痛?” “我记得我带回来的行李里面有特效胃药。”朝楼梯的方向走去。 江夏:“……” 才走到楼梯口,江程冬垂眼,轻冽嘴角,压低了嗓,问:“只是这个程度,怎么就不行了?你以前的劲呢?看来,他、不仅小,活儿还不好?嗯?” 江夏朝他的脸喷口水,“呸!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变态?我不用你抱,你快放我下来!” “哈。刚才你被我摸的差点喷水,在爸妈面前,你就没点羞耻心?你就、不变态?”江程冬禁锢住她:“别乱动,到床上让我好好看看小骚逼刚才出了多少水。” 内射到潮喷 才走到房门口,江程冬就迫不及待的将怀里公主抱的女人,换成面对面拥抱的姿势,大手分别禁锢在她的后脑和臀肉,低头,亲吻上她的唇瓣。 江夏闪躲不了,动弹不得,只能紧闭牙关,支吾抗议。 突然地,压在后脑的大手移动到咯吱窝,只是挠了两下。 痒的受不了。 趁势,那抵在牙关外的舌头顺利进入小嘴中。 小舌直被缠绕搅拌的发酸发麻,被迫吞咽灌来的口水。 这个吻,显然是比在车上还要凶猛的多。 大手轻松的脱下长裙,手掌无障碍的抚摸每一寸柔软又光滑的肌肤,从背脊到大腿,力度适当的轻捏。 江夏整个后背陷入柔软的大床时,身上已然是一丝不挂,腿心之间被刺激的不断往外淌水。 这时,江程冬分开她的小嘴,喘着粗气,开始脱裤子…… 江夏感受着身上男人的重量,没了逃跑的想法,只能认命的接受现实,提醒他:“我可以让你进来,但你要戴套。” 江程冬解开衬衫纽扣的动作一顿,意味不明地扫了眼她,扯了扯嘴角,冷笑:“呵。” 他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后,伸手抚摸那骚水泛滥的小逼,凑到江夏的耳边,眸色微沉:“小骚逼里面还残留他的精液。戴套的话,可没法用哥哥的精液冲洗干净。” 江夏咬唇又松开,脸色猛地涨红,皮肤一片发烫,她这都留了多少的水,怎么可能还有阿泽的残留物啊。 这话,她到底是对哥哥说不出口。 小逼娇艳红肿,完全是在充血状态。 圆硕龟头触碰到阴唇的时候,江夏微颤,双腿下意识缠上他的腰。 粗壮阴茎沾满小骚逼溢出的淫液,缓慢挤入逼口,猛地一下滑到底。 “啊……”江夏惊呼出声,她还以为江程冬是要很慢很温柔的操进来,哪曾想他会毫无征兆的突然这么迅猛,她抬眼看向他,眼里带着几分埋怨。 阴茎操的极深,已经顶到最底了。 江夏好不容易适应这份充实感,突然地,江程冬又是往下一沉。 还在外面的一段末端,狠狠挤入。 全根没入,阴茎被滑腻温暖的甬道紧紧包裹,水多还紧致。 江程冬舒服到轻喘一声,又觉得丢脸,喘着粗气,手指蹂躏起两团丰盈的胸部,挑逗两颗粉乳,余光斜睨,带着斥责口吻:“小骚逼紧成这样想夹死我?以前买给你的玩具,就没拿出来用过?” “……好痛!”江夏表情呆滞,反应慢了一大拍,瞳仁一缩,身体不断往后挪,想要身体里的那根大家伙出去些。 小逼更是抗议似得,开始不断收缩,紧咬陷入最深处的大肉棒。 “多痛痛就舒服了。”江程冬被她勾的腹部一紧,喉结滚动,低头含住粉肿乳头用牙轻轻的啃咬。 他哪儿还有怜香惜玉的想法,紧实有力的腰身开始往前冲撞,一下比一下迅猛,狠狠搅拌小子宫里的汁液。 女人急促的娇喘,肉体相撞的声音,囊袋拍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在房间里响彻不断。 粗壮阴茎末端很快操出一圈白沫。 江夏整整一年没被这样粗暴持久的对待过,加上小逼先前被挑逗的不轻,腹部一阵酸涨蔓延开,迷离的双眼瞪圆,浑身紧绷,阴道激烈收缩的同时,颤栗着喷出骚水。 这才几分钟? 江程冬完全没想到夏夏会没出息到这个地步,缴得他都有射精的冲动。 以至于,他双手抱着她的屁股,气恼的掐了一把臀肉,紧紧固定着不让她动弹,开始冲刺。 精液有力的冲刷子宫壁,灌满整个小子宫时—— 地板上,西装裤口袋中的一只手机,响起铃声。 江夏从要命快感中缓过伸时,就听见自己的手机在响电话。 接老公电话的时候,被哥哥舔逼 床上男女喘息声起伏,床下,西装裤口袋里的手机持续的响来电铃。 江夏愣了几秒,喘着气质问身上混球:“你偷拿我手机?” 她的手机明明是在包里。 她的包,这会儿该在客厅沙发上。 江程冬什么时候偷的? 是在她进洗手间前? 他偷她手机做什么? “不帮你把手机带着,现在,妈就得上楼找你。”江程冬喘着粗气不以为然,眉峰微挑,“怎么?这么迫不及待想让爸妈知道你勾引我、操你?” 说着,他撑起身,上身朝床头柜移去,伸手拿过纸巾盒。 “什么叫我勾引你?从一开始就是你不要脸……”江夏就猜他们的关系要真被爸妈发现,江程冬这混账肯定要把过错全部都让她背。 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腰,从他胯下溜到一旁,坐起身,捡起地上的裤子。 看到手机屏幕上来电的备注是老公后,江夏头皮一紧。 她下意识看向江程冬:“我老公的电话。” 这话,不知是在警告他安分些,还是在询问他的意见…… 江程冬眼皮也不抬一下,将她重新按回床上,“接。”抽出张纸巾分开她双腿。 江夏接起电话后,贺付泽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怎么这么久才接?” “才听见……” “我现在从公司出来了,大概半小时后到你家。” “好——”一个字还没说完,下身传来的痛楚让江夏惊叫一声:“啊!” 她仰起头,拧眉直瞪双腿间的男人。 江程冬用纸巾随意擦拭了下小逼溢出的汁水,双手掐住细腰,埋头亲吻上鲜红娇嫩的两片阴唇,用舌拔撩,轻轻地啃咬。 才走到公司地下停车场的贺付泽,听见这惊呼,皱眉,关心问:“怎么了?” “没……”江夏回答贺付泽的同时,试图远离江程冬。 可她的腰早就被他固定动弹不得,只能隐忍住舌头和牙齿的欺负。 贺付泽疑惑,重复了遍她的话:“没?” “刚才倒水的时候,没想到水那么烫,就被烫了下而已……”江夏说话间,抬起腿正想着往江程冬的肩膀踢几脚。 才抬起,小脚丫就被江程冬握住,指尖恶趣的轻挠脚心。 “家里的阿姨呢?怎么倒个水这么不小心?算了,我先开车。你在家乖乖等我。” “好……”江夏匆匆应完,第一时间挂断电话。 偏偏这时候,江程冬挠她脚心的手,放回腰间,舌头变本加厉的从肉唇移到红肿阴蒂,重重的舔弄,吞咽蜜液。 “你别舔了!快放开我!” “江程冬,你别太过分!” 才经历过激烈兴奋的小逼还敏感着,又被舌头这么欺负,江夏面红耳赤,受不了的扭腰,想要摆脱那根舌头。 直到她喊到筋疲力尽,眯眼开始享受时,那舌突然收了回去…… 江程冬坐起身,淡淡的看着她这幅欲求不满的表情,舔了舔唇,不紧不慢的来了句:“骚水真多,把老子喂饱了。” 你哥好像不太喜欢我 贺付泽快要到达江家时,江夏在房间洗手间匆匆地清洗干净身上属于江程冬独有的浓郁气味。 江程冬也不冲洗,就衣衫不整地倚在洗手间的门框上,睨着莲蓬下赤裸小美人,修长指尖夹着事后烟。 薄唇吐出烟雾,也不知在想什么。 等到江夏冲洗干净,穿好衣服,从洗手间出来,忽视门口挡路的,直径走向一地的衣物时—— 江程冬握住她的手腕,薄唇张了张又合上,喉结滚动,拧灭烟草。 江夏脚步停止,侧头看向他:“你想说什么?直说。” 手腕上传来一股重力,将她撞上紧实有力的胸膛中,后背一只大手紧紧固定。 “只是突然想抱一下夏夏。” 江程冬绝对是想对她说什么的,不可能只是想抱一下她而已。 江夏也不追问他,看在他很安分没有毛手毛脚的份上。 顺着他的意,等了几分钟后,带着不耐烦的成分:“抱够了没?” “啧。我舔小骚逼的时候,怎么没见你问我够了没?你那副意欲未尽的骚表情……” 江夏脸色一红,挣脱开:“你少废话,我要穿衣服下楼了。” 江夏下楼没多久,贺付泽就来了。 对于这个女婿,江父江母热情招待,让家里的阿姨泡了上等茶水,尝试着让贺付泽留下过夜。 江夏就乖乖坐贺付泽身边,跟他十指紧扣,听老公跟爸妈聊天,一声也不吭。 至于江程冬,这会儿才从楼上不紧不慢的下来。 贺付泽第一时间注意到江程冬的出现。 两人,四目相视。 现在算是大舅子和妹夫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江夏有些坐立不安,虽然哥哥的态度很明显,暂且不会暴露他们见不得光的关系。 但她还是有点害怕他会突然说出来。 以至于,她小声地凑到贺付泽的耳边,心虚的催促:“老公,时间都不早了,我们早点回家吧。” 耳边的热气,让贺付泽收回眼,转眼宠溺地看向江夏,“行。” 执意要走。 江母江父也不在挽留女婿。 目送他们手牵手离开家门口。 等到彻底消失视线,前院隐隐传来汽车发动声,江母看着江程冬思索片刻,小心翼翼试探的说:“小程也不小了,是时候该找个老婆回家,让妈带带小孙儿。” 江程冬脑海里还残留着刚才那格外扎眼的十指紧扣。 他掏出烟草和打火机,阴郁的点燃,猛地吸了口喷出烟雾后,冷淡道:“不用妈担心,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不出意外,明年就能让你抱上孙子。” * 江夏回到家的路上,坐在副驾驶位,指尖不停触碰手机屏幕。 将手机中为数不多的几个软件全部清点了一遍后,最后停在微信好友列表上。 看着微信列表凭空多出来的一个好友。 下意识就想拉黑他。 可又想到,江程冬可是回国了。 刚才能偷她手机,把他自己从微信黑名单里拉出来,她就算拉黑他,那他以后肯定还能再找机会偷她的手机。 与其多此一举,激怒他,倒不如就这么放着算了。 这时,握着方向盘的贺付泽突然开口说:“我怎么觉得你哥好像不太喜欢我?” “怎么会呢?” “或许是我想多了。不过,他不喜欢我也情有可原,毕竟我把你娶回家了。大舅子这关,婚礼躲过一劫,现在我得想办法加倍讨好大舅子才行。” “嗯……”江夏心头涌上一阵强烈的愧疚感。 今天事发太突然,从一开始就是不可抗的让事情发展成了前往机场接江程冬。 接下来,她得做好防备,不能再让他得逞。 她绝对不能再做对不起老公的事情。 —————— (你们看完为啥不收藏呢?收藏满200也有加更的啊……) 隔壁传来召唤小母狗的哨子声 接连过去一周。 这一周时间里,贺付泽格外繁忙,公司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时间点,临时出事故,让他回公司,召开紧急会议。 以至于,贺付泽只能带着江夏从别墅搬到公司附近,他名下房产的公寓,好方便及时处理公司紧急意外。 高级公寓自然是比不过低奢豪华的别墅。 不过,比起别墅,江夏更喜欢公寓温馨的小面积。 晚餐时间点,江夏一如往常,提前做好五菜一汤后,坐在沙发上刷综艺,等老公下班。 这一周,她本以为江程冬肯定会频繁骚扰她,为此,她从那晚回家后,彻夜难眠的思考琢磨,该如何躲他。 哪曾想,江程冬一直都没有联系她,甚至连微信都没给她发过一条消息。 她猜不透更想不通江程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大门传来指纹解锁声,江夏扭头看向进来的贺付泽。 比平时晚了半小时,看来今天又是加班了。 回到家的男人,脱下西装外套,挂到玄关口的衣架上,挽起长袖,直径朝猫在沙发上的女人走去。 贺付泽抱起江夏又坐下沙发,亲了亲她的脸。 江夏也不过问公司的事,带着撒娇劲,半推半就他:“哎呀~洗洗手,吃饭了。” 两人从沙发腻歪到餐厅,坐下用餐到一半。 贺付泽突然开口:“明晚有一场酒宴,我带你一起参加。” “好啊。”江夏刚应完。 ‘嘘——’哨子声隐隐地从隔壁屋传来。 公寓的隔音不是很好。 听见这哨子发出的声音,贺付泽微微皱眉,“哨声?我记得我们这一层没有小孩。” 这熟悉的哨子声让江夏的脸顿时煞白。 她张了张嘴,隔壁又传来两声,‘嘘嘘--’尖锐刺耳的哨声。 打断她的话。 江夏拿着筷子的手,微颤,尽量从容地回答老公的话:“我也不太清楚。” 直到吃完饭,哨子声都没再响。 江夏收拾碗筷,正要松口气时,‘嘘嘘嘘——’连续传来叁声。 这让她再也不能淡定了。 江程冬这混账……为什么还要这么羞辱她? 她上高一那年,江程冬是学校体育部的队长,他平时管理队员的那只哨子,后来成了在家召唤她出现的摇铃。 江夏就没想过一周没联系过她的江程冬,会以这种过分的方式重新出现。 吹叁次,代表他的耐心已经见底。 她要是在不出现在他面前,惩罚将是她不能承受的。 贺付泽注意到江夏的不对劲,“怎么了?” “我、我……没。”江夏不知道该找怎样的借口,才能顺理成章的跑到隔壁。 她怕贺付泽会开始怀疑,更怕下一秒,江程冬跑来敲她家的门。 来自心底的恐惧让她紧张地额头直冒冷汗。 贺付泽皱紧了眉:“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怎么……” 他的话,被电话铃声打断。 是秘书打来的电话。 贺付泽挂完电话以后,只能心疼的在江夏额头亲吻了下:“公司有点事,我得去一下。实在不舒服的话,躺床上休息,等我回来。” 爬过来 贺付泽匆忙离开回公司,前脚才进入电梯。 后脚他才关上的家门,又被打开。 江夏做贼心虚地快步到隔壁家门口,刚抬起手,还没来得及摁下门铃。 门被人从里打开,一把将她拉到屋里。 完全是在她反应不过来的时间里,整个人就被抵在门框上,冰凉的薄唇覆盖上她的唇,鼻息间充斥着男人身上独有的好闻气味,将她包围笼罩。 江夏瞪大了眼,抗拒的哼唧几声后,江程冬实在撬不开紧闭的牙关,只能暂时分开小嘴。 呼吸得到顺畅,江夏急促喘息新鲜空气,带着怒意质问他:“你疯了是不是?” “17分钟。”江程冬答非所问。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到底想干嘛?” 这时,江程冬突然放开了她。 他朝沙发迈去长腿,坐下后,翘起二郎腿,余光淡淡地斜睨江夏,用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口吻:“爬过来。” 两间公寓房的布局完全一致。 玄关口的左侧就是客厅区域。 江夏瞪着沙发上姿态高高在上的男人,捏紧小拳,沉默片刻后,态度果断:“……我不要。” 她现在又不是学生时期,用不着看他脸色讨要生活费,才不要再对他言听计从。 而且,她绝不能再做对不起老公的事情。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江程冬话里满满的凉意和不耐烦。 让江夏脊梁骨发凉,心底颤栗,仅存的一点骨气,在撞上他投来的冷冰冰的视线里,全然崩盘。 她听话的跪趴在地,向他爬过去。 停在一只崭新干净绽放光泽的黑色皮鞋前。 就在她凑近快要伸出舌头时,江程冬放下翘起的腿,上半身前倾,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露出满意的笑:“乖。” “哥……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现在有我的生活,我有老公了,我不可以再对不起他,我们真的不可以再向以前那样……” 江夏抬起了脸,楚楚可怜的对视上江程冬布满温柔的眼,她下意识以为是有希望的,眼里闪过一道光。 高中时期,学校是封闭式只能住校,妈妈将她的生活费一并给了江程冬,让江程冬看情况分她一些。 在那个身边同学全部人手一部智能手机的时代,江程冬过分的只给她买小天才电话手表。 还美名其曰,给她买电话手表是为了她好,智能手机只会让她不好好学习什么的。 至于从高中到大学她的零用钱,更是一分都不给她,从饭钱到衣物用品甚至是姨妈巾,全部都是他亲自买给她…… 而现在,她不用再看江程冬脸色过日子。 贺付泽疼她,会给她任何想要的。 江程冬抚摸在江夏脑袋上的手,转移到她的下巴上,轻捏着重复她的话:“不可以再对不起他?” “嗯……你放过我,算我求你了,哥哥。” “放过你、倒也不是不可以。”话到此,他收回手,倚坐回沙发,垂眼:“不过,你刚才让我等你等了整整17分钟,让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虽是在说、想,但他正在往两侧分开的双腿,已经是在明示江夏,该怎么做。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跪着让哥哥从后面操入小逼、小逼被肉棒打的 江夏跪在江程冬的双腿前,心里纠结片刻后,到底是自觉的伸手去拉下他的裤子拉链,笨拙地解开皮带和纽扣。 半软的阴茎绽放在空气后,她闭上眼,面露痛苦的凑近,张嘴含住,用舌舔舐棒身,舌尖轻轻刺激马眼口。 很快,原本半软的阴茎,彻底软绵绵下去。 江夏疑惑睁眼,完全不解的看向江程冬。 “用不着你舔,摆着一幅臭脸故意扫我兴?”江程冬脸色死沉推开江夏的小脑袋瓜。 一直以来,江程冬就不曾有半路喊停的时候。 江夏突然就慌了,“我没有,不是的……哥,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走开。” “呜呜……我不要,你别生气。我不会在摆臭脸了。”江夏哭着抱住他的大腿。 江程冬的种种言语行为,让她脑海里下意识地认为,只要过了这次的惩罚,他就会放过她。 这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眼看江程冬竟然一副要穿回裤子的模样。 江夏着急的从地上起来,坐上他的大腿,压住他放在裤头的大手,攀着他的脖子,亲他的嘴。 是江程冬从未见过更是不曾想过的主动。 嘴上的两片唇,格外温软。 可江程冬心里拔凉拔凉。 他往后仰头,一点都不愿被她以这种情况讨好亲吻:“就这么不想对不起他?” 江夏眼里含泪,诚实回答:“是。” 江程冬心里的醋坛子好似被人一脚踢翻。 他搂住江夏的腰,将她压在沙发上,含上她的嘴唇。 不比刚才在门口的强吻,在他亲上来的一瞬,江夏主动张开牙关,伸出小舌迎合他。 就好似,这是最后一次。 结束以后,他们今后再无瓜葛一般。 江夏迎合着闯入嘴里的舌,两舌互相缠绕。 大手不老实的放到她的腿心,探入后,指尖像是带着电流钻入柔软紧闭的嫩肉,惹得她浑身一颤。 犹豫片刻,江夏还是配合的分开双腿,缠上哥哥的腰。 小逼水很少,略微干涩的勉强吞入一根食指,再也挤不进第二根。 指尖抠挖着柔软肉壁,拇指指腹轻轻按压藏在鲜红嫩肉中的小小阴蒂,在双重刺激下,湿滑的蜜液越流越多,但也不是很多。 缠绕在一起的两根舌,唾液交换,直到小舌的舌根被吸吮的又酸又疼,江夏才受不了的轻呻抗议。 江程冬不再强迫她,分开她的小嘴,而被小逼紧紧吸吮的食指加重搅拌。 两人喘着粗气,四目相视。 忽然,江程冬凑到江夏的脖颈,薄唇贴上瓷白肌肤—— “不可以!”江夏瞬间清醒,慌张的闪躲开。 身上留下抹不去的痕迹,是会被老公发现的。 江程冬一僵,半眯眼,注视着江夏,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诡异一勾。 而后,他撑起身,搅拌在小逼里的手指随之缓缓抽出:“撅高屁股,让我从后面操你。” “好……” 江夏乖乖的跪在沙发,撅高屁股。 她身上轻薄的居家服内衣裤,完全不用江程冬费多少力就被扒得一干二净。 细腰翘臀,皮肤雪白光滑。 江程冬掐着蛮腰,拇指刚好放在后腰两侧的腰窝,视线落在雪白屁股上。 这个姿势过于羞耻,江夏将整个脸蛋埋在沙发,一动不动。 圆硕龟头贴上小逼,挤开紧合的软肉,蘸取淫液,只是一直操不进去。 以至于,大手不耐烦地握着根部,用肉棒重重拍打几下小粉逼。 “呀——”江夏惊呼出声,敏感地缩了缩身体,喘着气抗议:“别打了,好疼的!” 用拍打的方式刺激小逼,很快,骚水泛滥,整根阴茎都被骚水沾湿。 足够湿润后,硕大的龟头轻松挤入狭窄的逼口,肉壁上的皱褶被大鸡巴一点一点撑平。 后入式,操的极深。 粗壮阴茎直接顶开宫颈口,让小子宫紧密包裹龟头,整根没入。 江夏猛地一颤,睁大了眼:“啊……好涨!” 这一周下来,贺付泽忙着公司的事情,每天都很疲累,他们的性生活就只发生过一次。 距离上一次,小逼已经有四天没含过肉棒,这一下操到底,完全吃不消。 江程冬无视叫声,双手固定着细腰,缓慢挺动腰身,摩擦着越来越湿润的阴道,凝视着阴茎被小骚逼吞入,享受小逼带来的紧致,肉壁极致的收缩。 一下比一下有力冲撞,操的两片红肿阴唇翻进翻出,淫液四溅。 江夏适应着这股又酸又涨的充实感,小嘴不受控的喘着呻吟,向他求饶:“别突然加速啊。啊……慢点儿……不要故意欺负那里。哥,你在这样、那里要被磨坏了!呜~” 阴茎猝不及防被小逼狠狠夹了下,吓得江程冬立马拔出,只留一个龟头被含着。 江程冬喘息粗重,抬手就是往臀肉上狠狠地拍去一巴掌。 清脆巴掌声响起时,江夏闭紧了眼,双腿一软,打着哆嗦迎上痉挛:“啊……” 蛮腰激烈地扭动,小逼急促收缩。 好在有腰上大手的支撑,没让她彻底瘫在沙发。 在江夏咬着唇瓣,停下哆嗦时,停在逼口上的阴茎,重新操回深处。 才经历完兴奋的小逼,还很敏感,又被阴茎快速而迅猛的摩擦。 娇软身躯泛着粉,热汗淋漓。 江夏眼眶含着泪花,不舒服的发出呜咽声。 后背被男人紧压,掐在腰上的大手移动到两团酥胸,指头灵活的抚摸蹂躏乳尖。 沙发激烈摇晃之时,江夏耳边一热,传来男人沙哑又粗重的哈气声。 “哈……宝贝还是跟以前一样,一打屁股就往外喷水。” “贺付泽有像哥哥这样,让小宝贝这么爽过?” “嗯?” 听见老公的名字,江夏在欲火中瞬间清醒过来,艰难地回答他:“不许你提他……” “是不是觉得在哥哥身下高潮,很对不起他?” “……” 江程冬狠狠冲撞着饱满臀肉,是在阴茎粗了一整圈时。 他伸手将江夏侧脸上的秀发别到耳后,最后操了几下,马眼口一张,朝小逼深处喷射精液的同时,低吼了声过后:“哈……他这一周一直往公司跑,夏夏就不觉得很奇怪?” 滚烫精液有力的喷射在最柔软的嫩肉上,一股接着一股,憋了整整一周的量,全部灌入小逼深处。 江夏被烫的一颤,斜睨身后的男人:“你?什么意思?”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跳蛋堵住逼里的精液、含着哥哥的精液睡觉( 江程冬擦拭布满汁液阴茎的时候,江夏红着脸,逼问他,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让他把话说清楚。 偏偏他又一声都不吭。 直到贺付泽打来电话,问她怎么不在家,去哪儿了。 江夏心虚的不行,从沙发上站起来,背对着江程冬,下意识捂着手机的听筒,支吾扯慌:“我、我看家里没明早的食材了,就出门去超市采购……” “去之前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我怕你——”江夏话还没说完,一下被江程冬拉到大腿上。 好在没有惊叫出声,卡顿了下才把话说完,“还在公司忙,不想打扰到你。” “公司无论多忙,也是老婆最重要。以后无论去哪儿,都要提前跟我说一声,知道吗?” 江夏没想到贺付泽会说这话,心头一暖。 可下一瞬,愧疚加倍的涌上心头,委屈巴巴的红了眼:“老公……”憋了半响:“我爱你。” 正在帮江夏穿回衣物的江程冬动作停顿,呼吸一滞。 怒意让他在她的腰狠狠掐了一把。 江夏疼的直皱眉,硬是没叫出声,听着手机传来的话:“我也爱你。要我过来接你吗?” “不用不用,我马上就回来。” “那好。” 电话一挂断,江夏沉重的松了口气,转眼瞪向江程冬。 态度坚定地对江程冬说:“无论你刚才是什么意思,我都不可能会相信你。贺付泽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我不可能上你的套,因为你的一句话,就对他产生猜疑。” 这是江夏第一次用这么严肃认真的语气对江程冬说话。 江夏承认,刚才听见江程冬的话,心里有怀疑过那么一下。 毕竟,比起以前,贺付泽最近忙的频率真的很不对劲……她非常怀疑是江程冬在背地里对贺付泽使了什么手段。 可现在,无论江程冬要说什么,她不会相信。 江程冬脸色死气沉沉,也不接她的话,帮她把上衣穿好以后,抱着她走向房间。 两间公寓,布局和家具摆放位置,几乎完全一致。 可江夏被强抱着进入卧室时,固定在天花板的镜子,让她心头一颤。 她望着镜子倒映的自己失神,直到江程冬从床头柜的抽屉中拿出了什么东西后。 小逼一阵凉意袭来,圆润的玩具将汩汩流出的浓稠精液推回红肿逼里,堵住出口。 “啊……你塞了什么?”江夏猛地回神,小腿乱踢,继续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去。 “你最爱的那颗跳蛋。怎么?不记得了?” “江程冬,你不要太过分!”脱逃不了,江夏试图伸手将逼里的玩具取出来。 小手才抬起,就被一只大手抓住。 江程冬压低了嗓,声音透着凉意,带着一丝危险,警告:“今晚小骚逼含着我的精液睡觉,就算是你让我等你17分钟的惩罚。” “在我明天帮你取出来之前,如果你敢提前挖出来。” “后果自负。” …… 江夏就知道江程冬不可能这么简单放过自己的。 好在,江程冬还算有一点良心,带她去了趟超市后,才送她回家。 也算是庆幸,江程冬并没有将他们关系暴露给贺付泽的想法。 彻底分开前,江夏手心里攥紧了一枚哨子。 这哨子,是她趁江程冬不注意,从他口袋里偷来的…… 想到再也不用听见哨子声,低落的情绪,都好了不少。 夜深时分。 江夏被小逼含着的跳蛋低频震动惊醒,身体敏感的发抖。 低频突然切换到高频,她实在受不了的咬紧唇瓣,痛苦的拿出手机,给江程冬发了条微信:关掉! 两个字发出的下一秒,跳蛋又恢复一开始的平静。 ——————— (200收藏加更章放送(????)) 别、别这样 一整晚,江夏被跳蛋惊醒十来次,整夜都没睡好觉。 她早早从床上起来,进厨房穿戴好围裙,开始为贺付泽准备早餐。 对于一夜时不时震动的跳蛋,她以为这只是江程冬故意在折磨她。 而到现在,江程冬终于在她一整夜给他发了十几条,关掉,他回了她一句—— 看在你听话的份上,白天准许你好好休息。我们今晚酒宴见。 江夏这才明白,敢情他是为了检查她有没有提前取出来,才频繁开遥控器? 江夏气恼的编辑好了一条脏话,却又不敢发出去。 视线定在,今晚酒宴见,这五个字上。 记得昨晚吃饭的时候,贺付泽是有说过,今晚要带她参加一场酒席。 江程冬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家里被他安装了监控? 江程冬以前干过这种事,不仅在家里,她的房间和浴室分别安装过针头摄像头,甚至连学校的宿舍里,都被他装过。 一双手突然从后圈过,江夏被吓了一跳,握着的手机,险些摔地上。 她缓神,连忙将手机反扣在灶台上。 拿起煮粥锅中的大勺,搅拌几下,尽量镇定的侧头看向贺付泽:“醒了?” “嗯。”贺付泽凑近她的耳边,鼻间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声线温柔:“老婆……” 耳边吹来的热气,让江夏脸颊一红,“快去洗漱洗漱,吃早饭了。” 放在肚子上的大手,有些不安分的抚摸着,从腹部一路向下触碰到腿心…… 暗示的很明显。 江夏没想到贺付泽会在这个时候,产生这样的想法,惊得立马挣脱开他的怀抱:“别、别这样。” 许是她的反应太激烈,贺付泽疑惑了下。 两人面对面注视着,气氛微妙。 到底是贺付泽转念想到江夏那老实本分的传统思想,将她拉回怀里:“被吓到了?” “没……我只是觉得早上不太好,会影响你一天的精力。”江夏尽量让借口显得很合情合理。 贺付泽垂眼看着她,亲了亲她的脸:“刚才我站在门口看着你为我做饭的身影,突然产生我们要是有宝宝就好了的想法。” “要是有宝宝的存在,我醒来的时候,你一定就在我的枕边哄宝宝,没多余精力跑进厨房。” 实际上,贺付泽可以回公司,应付早餐,并不需要江夏特意为他早起进厨房。 江夏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喃喃道:“宝宝……” 前阵子,贺母委婉的催过他们该考虑要个孩子了。 从贺母催生起,他们每次做,贺付泽都不再戴套,次次内射。 可惜,一直没怀上。 江夏有些低落的语调,让贺付泽愣了下,回神:“我们也不着急,慢慢等跟宝宝的缘分来临。” “好。”江夏抬起脸。 江夏长得漂亮,脾性很乖还听话,加上一手精湛的厨艺,完全就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没有男人可以抵抗得了这样女人。 当初,贺付泽对江夏一见钟情。 婚后,相处一年下来,贺付泽完全挑不出江夏一点点的毛病……除了,她不是处女,没有将第一次保留给他这点外。 他看着江夏精致的脸蛋,忍不住的低下头亲吻她的唇。 轻点一下便分开。 _________ (+影视在线:po1⒏mobi) 能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po1⒏υip」 下午四点半。 江夏在常去的造型屋为晚上的酒宴精心做发型,挑选礼裙。 在女经理的强烈推荐下,她盘完头发以后,拿着一条黑色连身鱼尾裙进入换衣间。 就在她换好礼裙,从换衣间出来的时候,余光恰巧瞥到一面镜子折射在店门口,朝店里进来的高大男人…… 一看到江程冬,江夏脸色猛地一沉。 经理欣赏着江夏妖娆曼妙的身材,翘臀大胸完美被鱼尾裙衬出来,加上瓷白肌肤,让人看了再也挪不开眼。 在往上看,经理当场被她好看脸蛋上的死气沉沉,吓了一跳:“贺太太是对这件礼裙不满意吗?” “不……我、我很满意。” “要是贺太太不满意的话,这边还有好几条备选裙供您选择的。” “不用不用,就这条了。” 经理生怕招待不周,执意要带江夏去看一看其他礼裙时,直径而来的男人姿态高冷忽略迎在周身的几个店员,走到江夏身旁,打断她们的对话:“可以走了没?” 江夏不情不愿的看他一眼,一脸写着,关你什么事,也不反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经理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微妙关系,“贺太太,这位是?” 完全用不着江夏回答,江程冬解释:“我妹。” “噢~”女经理很清楚江夏的人际家庭关系什么的,从江程冬态度极差的口吻里,暗暗猜测,这是兄妹吵架了? 她连忙回答:“贺太太换好鞋子就能离开了,鞋子在这边。” 女经理拿着一双细跟鞋回来,还没来得及蹲下帮江夏穿好,鞋子就被江程冬抢走。 江程冬不耐烦地蹲下身,伸手就是去抓白嫩嫩的小脚丫…… 江夏气的攥紧小拳,就是不配合他。 以至于,江程冬抬起头。 他起身,凑到江夏耳边,压低了嗓:“不肯跟我走,是吗?信不信我在这里就操了你?” “……”江夏脸色一涨。 江程冬又重新蹲下身,握着可算是听话的小脚丫往鞋里塞。 这一幕,在女经理眼里,就是普通的兄妹情而已,即便是吵架哥哥也要帮妹妹穿鞋。直接看的羡慕死了,“想不到贺太太跟贺先生的感情很好,跟哥哥的感情也这么不错啊。” 江程冬接过话:“还行。” 两人并肩走出造型屋。 江夏停下脚步,质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能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我要在这里等我老公来接我,你要走你走。” 江程冬呼吸一滞,带着火气伸手去牵她,“是他让我来接你。” “江程冬,你少骗——”我。 江夏话还没说完,手机来电,响起铃声。 是贺付泽打来的。 “老婆,你哥哥到了吗?” “我没想到他竟然会给我打电话,要跟我们一同参加酒席……” 江夏挂断电话以后,脸上的表情更不好了。 站在街道暗处跟江夏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身上穿着跟江夏同款同色鱼尾裙,眼看江程冬摸着江夏的屁股上车,脸色顿时煞白到看不出一丝血气…… * 银色宾利,行驶在贺氏集团的路上。 驾驶位上的大叔,脸上有一道刀疤,看着就是一般人惹不起的。 他是江程冬从国外带回来的人,嘴严可靠。 车厢后座。 江夏倚在江程冬的怀里,娇喘呻吟。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小骚逼是嫌手指不够味,想尝大鸡巴? 江夏彻底瘫软在江程冬怀里,额头冒出一层细汗,感受到小逼吸吮包裹的那根手指开始抠挖肉壁,娇软身躯敏感的打了个哆嗦。 含了一夜的跳蛋,早已陷入最深的点上,顶着宫颈口,进出不得。 又钻入一根修长手指后,两根手指故意拔撩滑腻湿软的敏感点。 江夏嘴里发出的喘声,越来越大,实在忍不住江程冬的欺负,抗议催促:“你别玩了,快点弄出来。” “弄出来?”江程冬垂眼看着她,表示不理解:“指的是什么?” 听见反问,江夏抬眼正好撞上江程冬充满情欲的眼,她慌张地挪了下屁股,闪躲开眼,“你说了的,今晚帮我取出来。” 江程冬不回答她的话。 江夏急了,“哥哥不可以说话不算数。” “刚才不是还一口一个叫我的名字,现在倒是知道喊我哥哥了?” “哥……” 江程冬到底是怕小美人会哭鼻子,将她抱到大腿上,放软了声:“我说的很明白,在酒席上帮你取出来。” 一坐上大腿,江夏清晰感受到顶在臀上的那根棍状物,尺寸粗长又坚硬。 她本以为江程冬是要帮她取跳蛋,才会配合他,现在果断开始怂怂的提议:“那你现在把手指拔出去。” 江夏话才说完,江程冬眉头紧皱,带着惩罚意味,快速地抽插了几下小骚逼,狠狠搅拌一顿。 惹得江夏惊叫:“啊……” 受不了的扭腰试图反抗。 她才动两下,哥哥在她耳边呼出的热气:“小骚逼一直流口水,不好好止痒怎么行?难不成,夏夏宝贝是嫌手指不够味,想吃鸡巴?” 江夏耳根粉红,顿时老实下来。 轿车一路快要行驶到公司门口,江夏好几次被指尖挑逗的快要高潮。 偏偏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两根手指抽出一大截,就是不满足她。 车子稳稳停在公司门口时,江夏嘴里含着一根手指,小逼吃着两根手指,双眼迷离,彻底沉浸在情欲中。 “纸巾。”江程冬示意坐在驾驶位上的司机。 他抽出手指,接过递来的纸巾,亲了亲腿上满脸潮红的小美人,清理她那泥泞不堪的小肿逼,嗓音低沉暗哑:“整个车厢都是小骚逼散发出来的味道,也不知道贺付泽的鼻子灵不灵敏。” 一听到老公的名字,江夏顿时清醒过来。 浓烈的自责愧疚感瞬间涌上心头。 * 池氏集团是做酒品生意的。 作为酒品行业中的老大,他们这次的酒宴,举办在名下最大的酒庄中。 叁人抵达庄园后,在几名接待员验证过请帖以后,进入宴会现场。 此时,来宾基本上都已到达现场。 不少人都被门口进来的二男一女吸引去注意力,视线最后统一落在女人身上。 今晚的江夏格外迷人,小脸粉嫩,一双好看的眼含着水雾似得,妩媚动人,气质出众。 就连在来的路上,贺付泽都看着她失神好几次。 很快,两个近期项目上有合作来往的老总带着夫人朝贺付泽而来。 几句问好过后,贺付泽向他们介绍江程冬。 他们聊天的时候,江夏挽着贺付泽的手臂,打量一圈庄园的布局,悄咪咪地给江程冬使眼色。 江程冬淡淡地回了她一个眼神后,下一秒,江夏脸色一变。 那被宫颈口紧紧咬住的跳蛋,突然开始低频震动…… 怎么?不是小骚逼痒了? 跳蛋震动来的太过突然。 江夏险些叫出声,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好在脚步稳住,强忍着腹部的痒意,狠狠瞪眼江程冬。 偏偏这个时候,陈总的夫人突然夸赞江夏:“小夏最近都在哪家美容院做保养?这皮肤真是越来越白嫩了。” “……还、还是那一家。” 在陈太连续问了几个问题后,江夏轻扯了下贺付泽的胳膊:“老公~” 贺付泽马上懂了她的意思,“饿了?” “嗯。” 贺付泽扫了一圈,摸了摸江夏的脑袋后,指向不远处的餐桌,格外温柔:“你先去吃点垫垫肚子,我马上就来。” “好。” 陈太冲着江夏离开的身影,调侃起来:“瞧小贺总宠的,这女人呐,果然是美容做的再多,也比不过生活在男人疼爱之下,带来的滋润啊。” 江夏在餐桌随手拿起份小蛋糕,用小叉子挖起一勺奶油,时不时瞄一眼站在贺付泽身旁的混蛋哥哥。 而江程冬用余光睨着她,嘴角勾着一抹弧度,也不着急去找她,好似就是在故意折磨她。 小逼在车上被调情太久,却又一直没得到满足,以至于,现在单单是这么点的小震动,就让小逼骚水直流,裆部湿透。 许是江夏投来的视线太过炙热,吸引到贺付泽下意识侧头看眼她。 就在这时,江程冬对贺付泽低道:“瞧见个熟人,我去打下招呼。” 江夏眼着江程冬突然朝扶梯走去,上了楼梯。 她忍着快感,生怕被人发现端倪,不紧不慢的吃完小半块蛋糕,才走向楼梯的方向。 贺付泽虽然还在跟人谈话,可他的注意力全程放在江夏身上,他看着她走路姿势有些别扭的模样,只当她是在找洗手间,眼看她朝二楼走去。 江夏才走到楼梯的一半,就看到站在二层楼梯口的江程冬,双手抱着胳膊,指间夹着一根烟草,倚靠在墙壁,吞吐烟雾,眉眼含着笑,一脸玩味的睨着她。 江夏还差五节台阶没走完,冲他小声怒道:“骗子!” 这时,江程冬站直身板,拧灭烟蒂,扯了几下领带,进入二楼走廊。 江夏跟在他身后,走进拐角的房间。 这是一间杂物室,空间很小,只能容纳两人。 江夏一进来,江程冬果断关上门,将她摁在门框上,紧紧抵着她。 天花板昏黄的吊灯,勉强让江夏看清江程冬,鼻间充斥着他身上的独有气息和一股淡淡烟草味。 “你说说,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了的,等酒宴开始就帮我取出来的,你倒好,还故意开遥控器?你快给我关掉!” “原来你刚才给我的眼神,是想让我帮你取出来的意思?” “那不然呢?” 江程冬唇角上扬,声音低沉沙哑:“我还以为是小骚逼痒了,暗示我帮忙止痒。” 说到最后,一只大手放在江夏的臀肉上,隔着裙子重重揉捏几下,又拉起裙摆。 与此同时,埋在小逼深处的跳蛋突然高频振动,开始激烈的摩擦滑腻嫩肉。 “呃……”江夏控制不住娇喘出声,脸色涨红:“江程冬,你——” 话还没说完,双唇被堵住。 残留在嘴角上的奶油,溶于两人齿间,格外的甜。 哥哥不要顶进来了~好撑! 江夏和江程冬在二楼舌吻的时候,贺付泽终于从几个合作伙伴手里脱身而出。 他不带半点犹豫的走上二楼。 询问完侍应生,得到二楼洗手间的位置后,大步走去。 贺付泽才走到洗手间门口,直面走向刚好从女厕走出来的女人。 他非常自然的搂过她的腰,“楼下也有洗手间,怎么还特意跑到二楼?” 女人明显地有些紧张:“宴厅的洗手间,刚才人满了。” “嗯。那个张总话实在有些多,让老婆久等了。”贺付泽话一顿,心里的想法,表达的格外明显:“今天,我们早点回家。” 毫无察觉呢。 女人唇角扬起自信的弧度:“好呀。” 路过储物室的时候,女人下意识扭头看了眼储物室的门,眼神黯淡冰凉。 储物室里。 江夏被吻的脑袋晕乎,简直是被气死了。 漫长舌吻结束的时候,她身上的所有衣物全部都被江程冬脱在了地,雪白的肌肤密布着男人的手指印。 两人一分开,江程冬完全不给她喘息时间,蹲下身,将她双腿分开架在肩膀,薄唇贴上骚水泛滥的小逼,吸吮肿胀阴蒂,舌尖轻轻的拔撩几下。 “啊……哥哥不要亲这儿啊,呜~” 江夏急促喘息,直接被舔到哭,实在受不了跳蛋和舌头带来的刺激,才试着动两下,想从哥哥的肩膀下去,整个身体突然上升,脚尖碰不到地。 偏偏江程冬还故意舔出声响。 就在舌头像是大鸡巴般开始抽插小骚逼的时候,汹涌来袭的快感彻底吞没了江夏,凝聚在腹部热意炸开,蔓延全身。 小骚逼狠狠收缩,紧咬深埋在宫颈口不断震动的跳蛋。 喷出的汁液,全部被江程冬吞入腹中。 喷完最后一缕蜜液过后,江程冬把江夏放到地上,让她跪趴着撅高屁股,解开自己的裤子,也不管阴茎足不足够润滑,掐着细腰,扶着阴茎,操进去。 才结束高潮的小逼,还在被跳蛋刺激,分外敏感,粗壮肉棒进入滑腻阴道就被一阵吸力紧紧吸吮。 完全不用江程冬挺动腰身,小骚逼一点一点的把大肉棒吞入深处。 江程冬弯腰贴在江夏的后背,单手撑在地,另一只手握着酥胸,手指灵活的揉捏挑逗粉肿乳尖。 大鸡巴触碰到埋在深处的跳蛋,根部还剩一大截在外,江程冬舒服的眯了眯眼,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含上江夏的耳垂。 江夏上半身无力的贴在地板,“哥哥先把跳蛋弄出来,呜呜……不取出来,吃不下,会坏掉的!” “呜~哥哥不要顶进来了,嗯~好撑!” “啊啊啊……” 又红又肿的小逼突然一阵有节奏的激烈收缩,往外喷出尿,持续性高潮。 江夏闭着眼,反应极大的抽搐,这完全出乎了江程冬的意料。 他闷哼着,连忙抽出阴茎,将江夏翻过身,让她平躺在地。 也顾不上小骚逼是不是还在高潮,两根手指沾满滑腻的淫液,轻松操入收缩着的小骚逼,开始抠挖陷入最深处的那颗跳蛋。 指头摸到跳蛋时,江夏抽泣着重重的打了个哆嗦,“哥哥……好疼,不要弄了,呜呜呜~” 江程冬受不了这样的勾引,连忙抽出手指,硬到生疼的阴茎重新让小逼吸吮回去。 操入半根后,开始迅猛的摩擦软滑肉壁。 在江夏哭着呻吟喊哥哥求饶,小骚逼阵阵紧咬之下,阴茎又粗了一整圈。 江夏知道这是要喷射出精液的前奏,无力的哭着做好了要被哥哥操烂的心理准备。 出乎江夏的意料,江程冬在射精前一刻,突然拉出阴茎,跪在她脸前,对着她的脸,手掌心用力撸动几下阴茎,喷出浓稠精液…… 想用哥哥的内裤擦脸上的精液,也不是不可以 激情结束以后,江程冬关掉那枚还在震动的跳蛋,喘着粗气,伸手去捡散落一地的衣物。 这会儿,躺在地上的江夏脸上全是精液,就连头发都被溅到不少。 还有一缕浓精进了她的眼睛,以至于,她闭着眼,气喘吁吁地带着哭腔:“哥,我眼睛好难受……” 江程冬侧目扫了眼,微微皱眉,速度捡起的捡起所有衣物,走到江夏身旁单膝跪地。 他将江夏抱靠在怀里,满脸温柔地擦拭小脸上的浓黏牛奶,声音沙哑:“我错了宝贝,刚才没把控好力道,下次一定注意。” 眼睛上黏糊的精液被擦的差不多以后,江夏睁开眼,红着眼眶反驳他的话:“你还想有下次?我告诉你,绝对没有下次了!” 这一次,要不是为了取跳蛋她才不会乖乖的跟他到这里啊。 糊她一脸精液就算了,到现在,小逼里面的跳蛋都还没被取出来…… 江夏眼眶里含着委屈难过的泪水。 豆大的泪珠正要溢出时,余光瞥见江程冬擦她脸上精液用的是什么后,气的她抬手就是给了他一巴掌:“你怎么可以用我的内裤擦我的脸?” ‘啪!’这带着火气地一巴掌,力道很重,响声格外清脆。 手掌印在男人脸上绽放。 脸颊上传来的痛楚只是让江程冬动作停顿了下,没有痛感似得不带动一下,稍稍抬眼,对视心肝小宝贝的视线:“想用我的,也不是不可以。” 江夏手腕一阵疼,她没想到自己下手居然会这么重,打完后,自己都愣了下。 看着江程冬脸上清晰的指印,她别开眼,气急了:“谁要你的内裤擦脸啊?你现在把我的内裤弄脏了,让我怎么回到宴会上?光着屁股吗?” “我没有放你回去的打算。”江程冬微微挑眉,继续拿着蕾丝边性感小内裤擦拭江夏的小脸和头发。 江夏还没来得及生气,江程冬又是一句:“等下带你去医院,把跳蛋取出来。” 江夏顿时安静下来。 偏偏江程冬逼她回答:“怎么?不愿意去?那随你。” “我、去、的。”江夏咬牙,一字一顿。 …… 江程冬轻车熟路的带着江夏从庄园后门离开,全程没有问过一个人,也没有拨打过一个电话。 两人一出来,银色宾利就停在马路边。 江夏视线放在开着的后排座位车门,现在才算知道,她被算计了。 江程冬这是早有预谋。 * 深夜十点。 酒宴步入谢幕阶段。 贺付泽是第一个带着老婆离开宴会的。 他们直接回了公寓。 一进家门,贺付泽将牵着的女人拉入胸膛,从门口热吻到房间。 很快,两人一丝不挂。 酒宴上,贺付泽喝了些的酒,但也不算多。 许是因为酒精的原因,让他的阴茎有些疲软,难以彻底坚硬。 他呼吸急促,紧紧压着女人,好不容易操入女人身体里后,明显地愣了一秒,“老婆今晚好紧……” 他重新亲吻身下女人的唇,腰身缓慢下沉,抵在一层障碍膜上时,他明显愣了下,分开身下女人的唇。 一分开,女人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娇喘着喊他:“老公,用力操我~” 是江夏的声音没错啊。 贺付泽不再多想,腰身猛沉,刺破那层障碍物…… 还是下面的小嘴听话 隔天清早,江家。 江夏一整夜都在床上辗转难眠,最后是被江程冬搂在怀里,不准她动弹,才算安分下来。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她顶着黑眼圈,用指尖戳了戳哥哥的胸膛,凑近他的耳边:“手机还我,我要回家了。” 江程冬闭着眼,呼吸平缓均匀,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直到江夏戳紧实胸肌的手,转移到他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痛感让江程冬微微蹙眉,而后,轻松的搂着怀里的小宝贝,翻身平躺,让她趴在身上,一手轻轻抚摸着小后脑勺,另一只手固定在光滑后背,嗓音低哑的哄道:“别动。乖,再睡会。” 两团柔软的酥胸压扁在紧实的胸膛上。 江夏试着挣扎了几下,却被背上的大手牵制住没能成功下去。 过了会儿,江程冬轻轻抚摸小后脑勺的手移到丰满的翘臀上,轻轻拍打起臀肉:“还疼不疼?” 昨晚去了医院后,江程冬没舍得让女医生看江夏的身体,学了扩阴器的使用方法,亲手帮江夏用扩阴器才取出那枚跳蛋。 取出来的过程,江夏哭的可惨了。 “不……”江夏的回答,突然卡在喉咙里,生怕要是实话实说的话,他会碰自己,立马改口:“还很疼。” “还很疼?”江程冬意味不明的重复了遍话后,一只眼睁开睨向小宝贝:“昨晚只是开到叁指的宽度。我的鸡巴可不止那点宽度,怎么用鸡巴操你的时候,没见你说过疼?” 江夏脸红到耳根,“这、这能一样吗?” “也是。确实不一样。”江程冬莫名地笑了下,加重了些力度拍打屁股。 “你别打我屁股了,会留下痕迹,被我老公发现的。”江夏一想到贺付泽,心里瞬间乱了起来。 明明想好了,绝对不可以再对不起老公的……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被江程冬牵着鼻子走? 江程冬是在听见江夏软乎乎喊出老公的时候,整个人明显一顿,他闭上那只睁开眼:“不想被他发现,你除了好好取悦我,乖乖听我的话,别无选择。” 房间安静了片刻,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直到江夏抬起脸,凝视着江程冬:“不要。你是我哥哥……我们现在这样本来就是不可以的。以后我不会任你摆布了……啊嗯~” 她说到最后的时候,江程冬拍打屁股的手,停下,朝腿心探去。 小逼此时还有些红肿着,只是被手指轻轻触碰,江夏敏感的闷哼。 指尖灵活的挑逗了几下阴蒂,蘸取溢出的骚水,就往小逼里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江程冬温柔搅拌着软滑肉壁,叹了口气:“还是下面的小嘴听话。” …… 公寓大床上,宿醉让贺付泽醒来的时候,脑袋有些发晕。 他缓过劲以后,下意识伸手将枕边女人搂抱进怀中。 只是,一如往常,让他摸了个空。 脑海中隐隐回忆起昨晚激情,夏夏那格外的紧致,喉结一滚。 立马撑坐起身,寻找不知跑到哪处的内裤,着急去找一定是在厨房为他做早餐的老婆。 是在他揭开被子后—— 双目落在绽放在白色床单的一团鲜血,再也挪不开眼。 夏夏?为什么会有血? 贺付泽还在看着那团血发呆时,脚步声从屋内的浴室传出来。 女人穿着江夏的拖鞋向他走来。 “醒了?”脸上带着妖艳的笑容。 昨晚挺疼的 是在江程冬带江夏离开家里,回公寓的车上,江程冬这才把手机还给江夏。 江夏一拿回自己的手机,第一时间开机。 本以为一开机就会被未接电话和信息刷屏,不曾想,贺付泽一通电话都没有打来。 江夏有些不可思议,却又想到,可能是被哥哥安排了。 她下意识扭头看向正在开车的江程冬,还没开口。 江程冬抢先一步:“一夜未归,他连一个电话都没打给你?”话一顿,余光斜睨:“看来,你们的感情也不是很好。” “肯定是你跟他说了什么,他才会放心。” “原来我在夏夏心里还会做这么好心的事情。”江程冬唇角噙笑,微眯眼,又收回视线。 他的一边耳朵塞着一只蓝牙耳机,好似是听见了什么,脸色一变,冷峻的脸庞逐渐紧绷。 在等红灯时,他不耐烦地抽出一支烟,点燃,抽吸一口,吐出烟雾。 江夏盯着他,眉头紧皱,那不然呢? 他到底什么意思? 昨晚,她可是从酒宴上就消失不见的。 她到医院再从医院出来回到家,手机被没收为止,贺付泽就没给她打过电话…… 烟雾萦绕在车厢里,江夏突然被烟呛的猛咳嗽。 咳嗽声传来,江程冬果断地将手里的烟丢到车窗外,单手轻拍她的背。 * 高档公寓。 贺付泽满眼不可思议的盯着眼前熟悉却又陌生的女人:“你不是夏夏?” “昨晚你认错人,一直将我当成你的老婆……我、真的跟她长得很像吗?” “看来,是真的很像呢。想想也是,昨晚一直带着我在酒宴上,一口一个的喊我老婆~真是好玩。” “虽然我不懂你现在为什么会认出我不是你老婆,不过,这不重要了。认识一下吧,我叫池岚。” 池岚? 贺付泽一怔,池家那个最受宠的小女儿? 他收到池氏集团发来酒宴请帖后,就听人说过,有关于池家的小道消息。 昨晚的酒宴,不少人都说是池总为了给不久前才回国的小女儿铺垫进商业,特意举办的…… 可昨晚池家小女儿一直没有露过面,大家只当这个小道消息是假的。 池岚看着贺付泽发呆模样,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而后,她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也不避讳贺付泽,脱下围在身上的浴巾:“昨晚挺疼的,你应该会对我、负责的吧?” 她穿的差不多以后,扫了眼贺付泽:“瞧把你吓得,我开玩笑的啦。虽然疼,不过后面也挺舒服的,你放心,毕竟是我觉得好玩,耍你在前,我不会缠着你。我现在就走,你就当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池岚整理好身上的鱼尾裙后,转身,便朝房间外离开。 她在醒来的时候、后悔了。 凭什么要她替代江夏的存在? 她以后绝对不会再听江程冬的话。 彻底呆滞的贺付泽,迟迟缓不过神,甚至没有多余去思考,昨晚池岚的礼裙甚至是造型,为什么会跟江夏一模一样。 最后,他的视线重新落回床单上那一抹血迹…… 昨晚突破那一层障碍膜的画面,在他脑海中越来越清晰。 就这么将第一次给了他? —————————— (大家投投珍珠哇!到二百,就开始每天双更到完结啊~~) 既然这么不乖,那就跟他离婚 池岚走出房门,还没将门关上,侧方从楼层电梯里走出来的男女,刺入她的双眼。 惊得她下意识闪身回屋。 江夏脚步匆慌,急切地想着快些回家。 走出电梯,还没往前迈两步。 她的手臂被江程冬抓住。 一个失重,转过身,脸蛋埋进男人宽阔的胸膛。 江程冬独有的气息夹杂着烟味包围着她,低沉的男音从头顶传来:“吻我。” 江夏拒绝的很果断,“不要,你嘴里都是烟臭味…会被他闻到的。” 江程冬圈在她腰上的手,松开一只,抬手,将她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平缓又风轻云淡:“既然这么不乖,那就跟他离婚。” 也不知是在对江夏说,还是故意对藏在半掩的门后的池岚说。 江夏抬起头,满眼诧异:“你说?什么?” 江程冬从没对她说过离婚这个话题,为什么会在现在突然说这个? 四目相视。 江程冬扣住江夏的后脑,低头,亲吻上小嘴,也不急于撬开紧闭的牙关,舌尖温柔地舔两片柔软唇瓣。 另一只大手隔着布料从背脊抚摸到臀肉,轻掐了下。 是在江夏反抗无果。 无意识的闷哼出声时,舌头趁势钻入牙关,烟草味蔓延在两人的唇齿间。 这时,江程冬睁开右眼,凌厉的眼神直直定在那半掩的门后,极具危险性的微眯。 池岚被盯得心头一紧。 她知道这是程哥给她离开的机会。 看来程哥已经发现她,这一次没有乖乖听他的话做事…… 她已经让贺付泽知道她和江夏是两个人,完全没有回头路了。 她真的不想在听程哥的话,可是,她心里的坚定,彻底在他那双冷戾眼神下崩盘,轻手轻脚的离开。 等到池岚进入安全通道后,江程冬这才分开被吻到喘不上气来的江夏。 “哈……呼……”江夏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江程冬收回抚摸在双腿间那只湿透的手,又在江夏脸上亲吻了下:“不想跟他离婚的话,以后不许再拒绝我。” “江程冬!”江夏喘息着,气的咬牙。 到底她还是怂了,“我知道了。” “乖。” 江夏平复脸上的红润后,朝家里走去。 看到微微开着的门,还没开始疑惑,贺付泽穿戴整齐,恰好从里边拉开门。 贺付泽看到江夏的一瞬,眉头紧皱。 瞥见站在江夏身后的江程冬,确定面前女人是江夏后,他一阵心虚,吞咽着口水,不知所措。 贺付泽慌,江夏更是慌的不行。 两人各怀心思,面面相觑。 而这时,江程冬替江夏说:“昨晚我妈心梗突发,没来得及通知你,我就直接带她回家了。” 江夏扭头看眼江程冬,就很震惊。 咋妈哪有心梗啊? 妈妈对他那么好,竟然还要被他这么诅咒…… 江夏也就只敢心里这么想想,表面则是附和他的话:“嗯。” 对于这个解释,贺付泽一点都不带怀疑的。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 江程冬不紧不慢的又来了一句:“不过,我还真是没想到,一整晚,你竟然连一通电话都没给夏夏打来。你对夏夏的好,难道只是做做表面样子?” 贺付泽支吾片刻,眼神闪躲的解释:“我……我昨晚喝多了。” —————— (祝大家元旦快乐~) 坐上来,自己动「po1⒏υip」 自从酒宴那晚过后,江夏明显发现贺付泽现在是一天比一天忙。 前两天,连着两天没回家吃饭就算了,昨晚到十点,人才从外面回来…… 而今天,这可都深夜十点,已经上床睡觉了。 公司来了一通电话,又要把他叫走。 江夏躺在床上,看着他穿回衣物,实在是忍不住问他:“公司这个点还要喊你过去是要做什么啊?” 贺付泽扣衬衫纽扣的手停顿了下,“有一批重要数据需要我现在亲自过去校对。” “很重要吗?那好吧……你尽快处理完,早些回家休息。” “嗯。”贺付泽穿戴整齐,许是出于心虚又或许是愧疚,让他在关上房门时,注视着床上的江夏,逗留了几秒后:“我会尽快回来。” “好。” 贺付泽离开,不过叁分钟,江程冬光明正大的用自己的指纹,打开门锁进屋。 听见房间外的动静,江夏下意识以为贺付泽有什么东西落家里,撑坐起身,重新打开床头柜上的灯:“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 入眼的江程冬,让她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脸色一沉。 她拧眉,警惕的拽进被子,态度极差:“你怎么进来的?” 江程冬忽略了她后面的问题,只回答前面的问题:“想你了,就过来看看你。” 今晚的晚餐,他们叁人是一起吃的。 这连着几天下来,江程冬一开始,明面上一副为了考察贺付泽是不是真心对待妹妹,频频出入他们家,蹭吃蹭喝。 毕竟,酒宴那晚贺付泽一个电话都没给江夏打过啊,贺付泽完全没有去多疑什么,在大舅子面前老老实实的,一声都不敢多吭。 江程冬是从隔壁房过来的,身上穿着宽松的居家服,他非常自然的躺进被窝。 好似这个家的男主人般。 江夏捏紧被子,往边上躲了躲,“你想干嘛?” 江程冬也不回答她的话,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一条裤衩。 江程冬想干什么,江夏从看到他进来的第一眼,就知道了。 房间安静片刻后,江夏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你最好不要对我动手动脚……他很快就会回来。” 江程冬的头搭靠在床头,淡淡地斜睨了眼江夏:“等他回家观战,也不是不可以。”话一顿,他的手放到江夏的腰上,用着命令的口吻:“坐上来,自己动。” “……可是。” 江夏完全看不懂哥哥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程冬在出国前,江夏可以很清楚感受到,江程冬是不希望他们的关系被第叁个人知道的。 特别是爸妈,江程冬一点都不想让他们的关系暴露给爸妈发现。 可自从江程冬回国后,江夏总觉得他好像无所谓了。 江程冬似乎不仅仅是不怕被贺付泽知道他们的关系,甚至连爸妈,他都不怕了…… 江夏看不透江程冬,更是想象不到他的城府有多深。 迟迟她的不见反应,江程冬轻掐了她的腰,不耐烦地催促:“不想我抱你到我的床上过夜,那就自觉点。”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在和老公的床上,用小逼蹭哥哥的大肉棒 充满威胁的话从耳边传来,江夏哪还敢忤逆江程冬。 她趴坐到他的身上后,腿心隔着几层布料没能感受到硬邦邦肉棍的存在,愣了下,垂眼。 被内裤包裹的阴茎只是微微隆起程度。 江夏打量小帐篷的时候,身上穿着的吊带真丝睡裙,一边的肩带滑落下来,里面没穿内衣,丰满胸部的半颗粉嫩小乳尖若隐若现,绽放在身下男人的视线里,诱的他喉咙发痒,勾人至极。 江夏察觉到肩带的滑落,注意到江程冬那不安分的双眼,到底是害羞的将肩带拉回来,羞怯怯的趴到江程冬的身上。 她红着脸,生涩的模仿江程冬以往对她的操作,隔着内裤,用小逼蹭蹭半软的阴茎,始终没敢伸手去抚摸。 柔软胸部隔着布料被压扁在男人紧实的胸肌上。 江程冬享受着身上两团的柔软,可以清晰感受到身上女人心脏在有力的砰砰跳。 他本不准备动的手,到底是放在她的后背上。 最后拉起裙摆,无障碍的抚摸越来越发烫的光滑肌肤。 这时,他微微侧头,喉结一滚,对着小耳朵喷出热气:“用手去摸,摸大了才能放进去。” 江夏呼呼喘气,不接他的话,犹豫片刻后,小手到底是听话的伸入小帐篷里。 小手完全包不住涨到极点的阴茎后,江夏耳边又是一热:“都被我操过多少次了?怎么还脸红成这样?” “我在上面好奇怪的……”江夏心里紧张的不行,面红耳赤着支支吾吾半响:“哥哥可不可以快点结束?我好怕他会回家。” 这可是她和老公的床,怎么可以跟哥哥做这种事情。 从这张小嘴里听到不想听的人名,江程冬的感觉瞬间少了一大半。 他倒也没生气,莫名地轻笑了声,而后,他声音越来越发哑的打趣道:“想让我快点,那得看小宝贝要怎么刺激我。” 江夏咬唇,到底是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一丝不挂后,重新贴合在江程冬的身上,脸蛋埋在他的耳边,去含他的耳垂,小舌细细舔舐吸吮。 下身,温软小逼无障碍亲吻粗壮发烫的阴茎。 江夏含着耳垂,努力的扭动屁股,却因为淫水太少,被肉棒蹭的有些疼。 这极少的淫液让江程冬喉结滚动,喑哑打趣道:“他今晚又没碰你?看来他、比我想的还不行呢。” 江夏整个人停顿了下,而后,只当没听见,继续卖力。 她可以听出哥哥话里的嘲意,想了想还是分开耳垂憋出一句解释:“我跟阿泽都是正经人,不会每天都想着做这种事。” “哦?是吗?”江程冬轻笑了几声,眉眼含着笑意。 江夏重新亲吻回耳朵,忽略他欠揍的反问。 偏偏江程冬还莫名其妙的重复了遍她的话:“你们都是正经人。” 江夏整个人又是顿了下。 江程冬抚摸着饱满臀肉上的手,轻拍了下,“那正经人知不知道,针穿不过线,得用口水湿润?” “……” 实在太欠揍了。 江夏分开嘴里含着的垂耳,微微撑起身,盯着江程冬片刻,带着满腔怒意吻上他的嘴。 这一瞬,她好像突然明白自己说话的时候,为什么会被他强吻了。 被哥哥按在办公桌上操 江程冬完全不给江夏认错的机会,将她摁在办公桌上,手法利落的扒光她身上所有衣服。 桌上的文件,散乱一地,转椅堆满衣物。 江夏双手交迭被禁锢在后腰,两团柔软胸部压扁在桌面,上半身完全动弹不得,双腿分开,粗长滚烫的阴茎从后狠狠贯入湿漉漉的小逼。 站在后方的男人,带着满腔怒火,腰身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向前重重冲撞。 江夏一开始还在咒骂他,而现在被操的受不了哭着的向他求饶。 “哥别继续了……呜,好疼!要被撞坏了……” “哥哥快松开……被顶的肚子好酸,呜呜呜~” 直到江夏彻底没了劲,唇角挂着口水,小嘴里只剩呜咽声和不时发出娇喘后,硕大龟头狠狠突破最柔软的点儿,深深埋入。 江程冬俯身,贴在江夏耳边,嗓音低沉极具危险味:“知错没?” 江夏脸上挂着泪痕,吸吸鼻子,缓过神,染着哭腔:“哥,我知道错了。” “说清楚,错哪了?” “我、我今天不该给他做燕窝的。我不该不听哥哥的话,跑出门。呜~哥哥现在饶了我,我以后保证不会再犯了。”江程冬现在发火的原因,江夏能想到的只有这个。 “还有呢?” 江夏发懵,就连呼吸都停滞一秒,还有?还有什么? 她也没犯别的错啊。 明显可以感觉到身后男人等的不耐烦,江夏只好硬着头皮:“我不知道还做错了什么……” “江夏!”江程冬一字一顿的怒吼完,薄唇贴上白皙滑嫩的后颈上,狠狠吸了一口,留下爱痕,用牙轻轻啃咬。 江夏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挣扎起来,哭得更凶了:“啊!不要……哥哥不要亲脖子……呜呜,要被发现的。” 脖颈上的痛楚消失后,江夏没来得及缓劲,耳边一热:“你就这么想让我娶别的女人?”话停顿,“还要给嫂嫂包一个大红包?” 江夏整个人一顿,就连哭声也戛然而止,思考了一瞬。 而后,江夏满脸认真的给江程冬答案:“嗯。反正哥哥早晚会娶嫂嫂回家。” 江夏说完以后,心脏某处莫名地空落落起来。 这回答,就成功的让江程冬愤怒到极点。 “行,你要这么想让我娶个女人回家,我明天就去娶。”他撑起身,禁锢着江夏双手的手力道收紧,说话的同时,腰身重重往前冲撞。 他的另一只手捏抓饱满白嫩的臀肉,用力拍打留下巴掌印。 粗壮阴茎迅猛的抽插,使得大量淫液从两人的结合处溢出,顺着办公桌的桌角,滴落在地板。 “呜,哥哥不要打屁股了,好痛好痛……呜呜呜~要被哥哥操坏掉了……” 无论江夏如何哭着喊叫,江程冬全然置之不理。 是在江夏浑身紧绷,小逼即将有节奏收缩时,江程冬忽然停下,连根抽出小逼,松开禁锢的小手。 江夏从极致欲火中瞬间抽离而出,欲求不满的扭头看向江程冬:“嗯?哥哥?” “没意思。”江程冬面无表情的提起裤子,声音冰凉。 短暂叁个字,让江夏一僵,热又烫的身体开始发凉。 眼看哥哥要穿回裤子,真的不继续了。 她慌张地从办公桌爬起来,双手圈住他的腰,“哥哥别生气……我以后、以后不会再说这种话了。” “随你。”江程冬冷漠地推开她。 这时,手机响起来电声。 他拿过手机,边扣西装裤纽扣,边朝落地窗前走去,接起电话。 被哥哥按在落地窗前操到喷水 江程冬站在落地窗前接电话的时候,江夏望着他笔直的身影发愣片刻。 她不是很懂,哥哥刚才那句‘没意思’是什么意思。 因为她一直在反抗没有迎合他,让他觉得没意思,还是其他原因? 给江程冬打来电话的是,公司重要合作方。 他脸庞紧绷,面色冷肃,跟对方谈话的同时整理身上凌乱衬衫。 后背很快传来一团柔软,阻止他整理衣服的手。 如他所料,来的甚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一些。 江夏从后抱紧他,没敢打扰他接电话。 只能委屈的轻声抽泣,顺着脸颊滑落的泪珠浸湿衬衫布料。 江程冬可以清楚感受到身后小女人起伏不停的胸膛,以及后背被眼泪晕染开的一团湿意,眉头到底是忍不住的皱紧。 等到江程冬和对方谈完,挂断电话以后,冷冰冰的声音传入江夏耳中:“穿回衣服,我不会再勉强你。” “不要,呜呜呜。”江夏哭得很大声,双手不离开腰,从后一点点挪到他的跟前,抬起哭花的脸,水汪汪的眼对视他:“没有勉强……” “没有勉强?”江程冬莫名地重复了遍她的话。 “嗯……想要哥哥继续。”江夏心里很清楚,那种要人命快感是贺付泽给不了的,只有哥哥能给她。 虽然她也清楚,不可以再跟哥哥这样睡觉了,可是刚才突然的结束,那种致命空虚真的已经把她淹没。 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她伸手抚摸他鼓起的裆部,笨拙的拉下拉链,小手探入。 布满滑腻淫液的阴茎还是极其硬挺的程度。 就在江夏失神的一瞬,江程冬眸底一闪而过一抹得逞之意。 他将手机插回裤兜,微眯双眼盯着江夏,双手圈过她的腰,凑在她的耳边,嗓音低沉:“这是你求我的。” 这话,听的江夏头皮发麻。 脖子上传来的一阵痒意让她猛地回神。 她后知后觉江程冬这是在她身上留下吻痕,瞳孔骤然一缩,放在他后背的双手收力:“哥哥……” 抗议的话,卡在喉咙里,到底是没说出口。 她很怕又会换来他一句,没意思。 白皙脖颈布满粉红爱痕,难以找到一块好肉的时候,江夏后背贴在冰冷的窗户玻璃,整个人都挂在江程冬身上,小逼满足的含回粗长阴茎。 江程冬双手放在她的臀下,快速地挺动腰身,大肉棒狠狠摩擦温软肉壁,直到结合处往下滴水,他忽然收回了手。 “啊——”没了支撑点,江夏惊叫出声,双手连忙攀上江程冬的脖子,没让自己摔着,小逼更是用力一缩,重重咬了一口大鸡巴。 江程冬被这一下绞的略疼,微皱眉,“下来,转过身。” 江夏不敢有半点疑惑,也不敢质问他,听话的下来转过身后,入眼的高楼景色让她脸色煞白。 她光顾着讨好江程冬,都忘了,这是在哪里。 江夏看着前方的几栋办公大厦,本就脸颊越来越发烫,心慌的不行,害怕会被其他人看到。 江程冬扶着阴茎推送回小逼的同时,偏偏还在她耳边来了一句:“夏夏看的那栋楼是隔壁邻居陈叔的总公司,这个点,陈叔叔应该会在办公室。” 阴茎重新操入湿润小逼,水多又紧的快感让江程冬的话停顿了下,又继续说:“运气好的话,陈叔叔刚才已经看到夏夏求着让我……” “呜呜呜……哥哥别再说了!”江夏哭着打断他的话,被刺激的小逼不断收缩。 他偏是继续把话说下去,“也不知道陈叔叔今晚回家后,会不会到我们家告诉妈妈,夏夏现在的骚样。” 小骚逼激烈的紧咬让江程冬面色一沉,双手握紧抓捏被玻璃压扁的两团胸部。 再也克制不住的重重向前挺撞布满好几个五指印的白嫩翘臀。 “不可以!不能被妈妈知道……呜~啊啊……”江夏被撞的只剩下叫哭声,就在叫声越来越响的时候,两根手指塞满她的嘴。 “公司隔音可不比家里,舔手指安静点。” 耳边热气结束后,耳垂就被含住。 江夏舔着手指,聚集在腹部的快感,被刺激到极点,没了劲的身躯猛地一阵颤栗,小骚逼疯狂收缩着往外喷水,溅在窗户玻璃上。 总感觉哪儿怪怪的 第二天下午,公寓。 江夏躺在客厅沙发,身上盖着毛毯看着电视,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上午,江程冬去上班前,不准她出门。 他说,她需要出门买的任何东西,全部告诉他,他下班后,帮她带回来。 在这种跟贺付泽吵架,贺付泽不回家,甚至都不回消息的情况下,江夏心里也没有去公司找他说清楚的想法。 现在乖乖听哥哥的话,好像也不错。 半小时前,她看了眼冰箱里的食材,然后,给哥哥发去一些晚餐要用到的食材,便躺倒沙发看电视。 此时,下午四点。 贺付泽今天的工作不多,晚上的安排更是没有。 他上午只是在公司呆了一会儿,就带池岚去了趟网上火了好一阵的风景区,约会。 这会儿,他送池岚回宿舍前,车子先是停在公寓门口。 车子停下的时候,池岚坐在副驾驶翻看拍下的照片,用余光扫了眼窗外:“怎么停这儿?” “我回去收拾衣服,马上回来。” 贺付泽快步走进公寓,直到站在家门口,他放在指纹锁上的手,短暂地停顿。 他知道江夏现在一定在家里。 等到几分钟过后,他想好完美理由这才放下手,解开门锁。 贺付泽进屋后,环视一圈整齐干净的家。 脑海下意识浮现出池岚乱糟却又温馨的小宿舍,贺付泽就站在玄关口,因为脑海浮现的场景,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 他回神,忽然发觉…… 家里没人。 江夏呢? 贺付泽好奇地进屋,在家里走了一圈,确定江夏真的不在家里,也没多想什么。 他回卧室,拿出当时从别墅带来的一个尺寸挺大的行李箱,开始收拾衣帽间里的衣物。 贺付泽拉着一大箱行李走出家门后,到底是给江夏发去一条微信后,大步离开。 …… 茶几上,手机发出的震动,让江夏惊醒。 她迷糊着伸手拿过手机,看到是贺付泽发来的消息。 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坐起身,解锁屏幕,打开微信。 贺付泽:【我这阵子住公司。】 江夏完全可以通过这行字,清晰地感受到贺付泽的冷漠。 心里拔凉拔凉的。 她编辑了几行字,又删除。 最后只输入两个字【好吧】,发了过去。 让老公冷静几天,也好。到时候,一切就能恢复到以前…… 贺付泽离开公寓,不过几分钟的工夫。 一辆宾利驶入公寓底下停车场。 江程冬提着一大袋食材进家门的时候,江夏打算去冲个澡。 正在屋里的衣帽间,找换洗衣服。 江夏拿出一件吊带睡裙后,余光逗留在旁边贺付泽的一排西装上。 当时,从别墅搬来公寓的时候,贺付泽清一色的黑白色西装,都是她收拾好的。 一共收拾了多少套,她虽然不太记得。 但,总感觉……西装好像多了几套? 而且,尺码好像大了点? 应该是错觉吧? 江夏还在发愣,门口传来的动静,吓得她一抖,回神。 江程冬换好鞋,眼看小女人怀里抱着衣服从屋里出来。 江夏扫了眼他手上提着的两大袋东西,下意识问他:“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想你了,就早点回来。” “他可从不会这么点就回来的。”江夏脱口而出后,想到贺付泽刚才发来的消息,脸色沉了沉。 “是吗?只能说明,他不够想你。” 江程冬这话,让江夏脸色顿时难堪起来,小声嘀咕,自言自语:“才不是……” 见面「po1⒏υip」 * 差不多半个月过去。 江夏每天都呆在公寓,每天能看到的接触的只有江程冬一人,日子一天过的比一天浑噩。 身上的爱痕,旧的没退,又被新的覆盖。 这半个月,贺付泽一条消息都没有发给她。 江夏知道,贺付泽一定还在生她的气。 她实在不想再继续这样躲避下去了。 也该去找贺付泽,好好的说清楚。 她穿好衣服,遮盖好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也不告诉江程冬,随便拿了个包就出门。 整整半个多月,这是江夏第一次打开家门。 打开家门的一瞬,江夏看着门口过道的布局,直接愣住。 过了好久好久,江夏终于意识到什么,往后踉跄了一步,脸色猛地煞白,浑身发凉,后背直冒冷汗…… 江程冬! 是从什么时候将她带到隔壁的? 她记得两间房的区别,江程冬这边房间的天花板上的镜子呢?江程冬什么拆掉的? 在此之前,她从没对自己呆的家产生过质疑。 所以,她这半个月,一直都生活在隔壁? 就说、就说家里哪儿都有说不出来的奇怪! 江夏深呼吸了口气,这才迈出家门。 迟点再找江程冬算账,现在得先去公司找贺付泽。 安装在客厅角落以及走廊角落的监控,拍摄下一切。 江程冬坐在办公室,面不改色地看着监控里的画面。 然而,他不紧不慢的拿起手机,拨打出一通电话。 也该是时候了。 看来,事情的发展,比他预计的还要顺利。 …… 江夏进入公司,还没开口对前台小姐说话。 前台小姐抢先一步:“小岚姐,你今天不是请假了吗?怎么又来公司了?” 江夏呆滞。 她在叫她什么? 片刻后,江夏才开口问:“什么?请假?” “啊?”前台小姐应变的很快,也或许是从江夏身上的气质感受到,眼前人并不是池岚,“你、你是江、江夏吗?” 江夏拧眉,完全不能理解:“不然呢?” 整个公司的员工,多少都有听到池岚和贺付泽的传言。 都身为女人,前台小姐可以清楚感觉到江夏现在的反应,对他们的事情,是毫不知情的。 她支支吾吾,都没用脑多想道:“额……我,这?太太是来找贺总的吗?贺总现在、在、可能在开会,我打电话帮您问一下贺总的秘书?” “好。” 前台小姐挂断电话后,脸色惨白惨白的,看着江夏一脸尴尬,“呃。贺总说、说是,不见您,让您先回去……” 江夏皱眉,还没来得及反问,身后传来一阵高跟鞋踩踏瓷砖的脚步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完全是下意识地扭过头。 入眼,迎面走来的女人让她睁大了眼,瞳孔狠狠一缩。 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女人看着江夏,也好似呆愣了下。 两人僵持住的时候,前台小姐立马拨打电话,通知贺总大事不好了。 很快,贺付泽从楼上下来。 江夏注意到贺付泽的出现,正想质问他,这个女人是谁的时候。 眼看着他一脸紧张地走到面前女人的身旁,牵过她的手,用着她从没听过的温柔语调:“是不是被吓到了?” 池岚对视着江夏,极其挑衅的露出一个笑,又对贺付泽娇滴滴道:“是有一点。一直听你说,她长得很像我,没想到,真的会像到这个地步。”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尾声+后续 贺付泽不想让事情闹得全公司的人都知道。 就带江夏进会议室好好谈谈。 贺付泽本以为江夏知道他和池岚的事情,她会气的发疯,会打池岚…… 不曾想的是,江夏表现的非常平静。 在他交代完一切事情后,江夏只是平淡地问他:“为什么?” 贺付泽让池岚先出会议室后,他对江夏敞开心扉。 说了很多、很多。 最后,池岚看着江夏面无表情地从会议室出来的。 江夏的反应,这就完全出乎了池岚的意料。 这都没有崩溃……呢? 池岚重新进入会议室,没想到,贺付泽涨红了脸,好似刚才跟江夏的谈话,现在发生的一切,他比江夏的反应还要大? 江夏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宾利正好停在前方马路边。 江程冬按下车窗后,示意她上车。 江夏都没注意到哥哥的存在。 直到江程冬下车,拉住她的手,凶巴巴地质问她:“搞什么?又背着我偷偷跑出门?” 江夏抬头望着他好几秒后,几乎没有半点犹豫,一头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拥抱。 耳边一直徘徊着贺付泽刚才说的话。 片刻后,她平缓又平静的告诉哥哥:“贺付泽不要我了,他身边有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江程冬没吭声。 直到江夏不解的抬起脑袋,看向他。 江程冬这才开口问她:“生气吗?” 生气? 江夏眼里充斥着迷茫。 好像、好像并不生气。 她似乎只是很诧异贺付泽竟然会是这种人,再也没有别的更多感觉。 甚至连为他落一滴眼泪的冲动都没有。 这时,江程冬忽然说:“要是很气的话,我去打断他的腿。” “不用。我跟他离婚就好了。” * 入夜,夜深时分。 江夏做了个漫长的噩梦。 梦里,不停重复着贺付泽白天对她说那些话的场景。 “池岚跟你不一样,她把自己完整的交给我。而你江夏,你不是。” “你一直不肯告诉我,你第一个男人到底是谁,我们结婚后,你和他之间是不是一直都有联系?” “这半个月跟池岚在一起的日子,是我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光。” “她比你有情趣,她每天都会给我不一样的惊喜,懂我想要的是什么……你没有资格跟池岚对比。” “我跟池岚是真爱。” “江夏,我希望你能祝福我们……” 突然地,耳边响起江程冬的声音:“夏夏别怕,无论发生什么,都有我在你背后,给你撑腰。” 江夏惊醒的时候,江程冬正拿着纸巾擦拭她额头上的汗珠。 见她醒了,他温柔地问她:“梦到什么了?” 江夏发呆片刻后,“梦到哥哥把我囚禁在公寓半个月……我还浑然不知。” 江程冬笑了下,低头,亲了亲她的脸,纠正她的话:“这不对。明明是你心甘情愿。” “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啊。”回来后,江夏有埋怨过江程冬这事。 但是江程冬转移话题,非提贺付泽的事,当挡箭牌,她也就被带歪。 他拿过床头柜上提前准备好的白开水,扶起江夏,喂她喝了几口,又哄着她睡过去。 他望着江夏睡着的脸,回想她今天的所有反应,好像全都在他的预料之外。 * 隔天一早。 江程冬帮着江夏收拾好东西,带她回家。 两人回到江家后。 江母得知江夏要跟贺付泽因为一个小叁就要离婚,这火气一下上来了。 “离什么婚?我不准!我看就是你做的不好,才会让付泽被小叁勾引。” “我听隔壁老陈说,你和付泽上周一起参加拍卖会,他不是还出重金给你拍下一款项链了吗?这才一周工夫,就闹着要离婚?” “江夏,妈劝你清醒一点,跟付泽离婚,你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男人……他就算有小叁又怎么了?” 江母一口气不带喘的劝江夏睁一眼闭一眼。 妈妈后面说了什么,江夏完全没听进去,彻底震惊在拍会卖那一句。 她跟贺付泽吵架半个月,他哪有带她去过拍卖会? 江夏猜想到什么后,手心发凉。 她和贺付泽一开始就是商业联姻。 要想离婚,对公司肯定会有很大的利益影响。 妈妈会不同意,她早就该想到…… 两人从家里出来后,江程冬问她:“妈不同意,现在怎么办?” 江夏摇头。 江夏脑袋一团乱麻,贺付泽和池岚对她的冲击力还是挺大的。 以至于,她都没发现,江程冬现在是一副,也不知道怎么办的模样。 她后知后觉,扭头看向江程冬。 还是跟以前一样,整个家里,能替她考虑的只有哥哥…… “不离婚也没关系,大不了,他过他的日子,我的我的日子。” 两人上车,司机发动车子后。 车厢后座。 江程冬搂着江夏,突然意味不明地说:“夏夏就不觉得奇怪,妈刚才说你们上周去参加拍卖会?” “肯定是他带那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女的,顶替我。”江夏有点生气,心里一阵恶心和反胃。 “你们、真的长得很像吗?”江程冬的计划,原本不是这样的。 可现在,看夏夏的反应,他似乎是可以用更简单的办法处理好。 “嗯。完全一模一样。” “那岂不是,夏夏也可以顶替她的身份?”江程冬试探。 “呕……”江夏都没听清他说了什么,突然捂着腹部干呕好几下。 江程冬顿时脸庞紧绷,紧张地轻拍她的后背:“怎么回事?” “呜呜……”江夏莫名开始掉眼泪,“哥,我不想坐车了。” …… 江程冬哪儿会听江夏的话,直接让司机开到医院。 确诊是怀孕后,江夏震惊的不行。 她跟贺付泽大半年不带套做,都没怀上……这怎么跟江程冬就才半个月,就有了?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江夏绷着脸刚萌生打胎的想法。 江程冬搂着她,摸着她的肚子。 他脸上,一脸洋溢着她不曾见过的紧张和柔情:“第一次做爸爸,要是做的不好,怎么办?” “……又未必是你的。”江夏憋了半天,挤出这么一句。 突然地,江程冬停下脚步。 江夏被他吓了一跳,头皮紧绷,本以为江程冬要怒吼她了。 然而,江程冬咧嘴,唇角含着自信的弧度:“你只有我。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 (正文完结) ——后续。江夏江程冬篇—— 孩子的到来,彻底打乱了江程冬的计划。 他原定计划,是想让江夏彻底替代池岚,成为池家的小女儿。 可江夏怀有身孕,他不想让她情绪波动太大,就将计划烂在肚中。 由着江夏的安排走。 这个孩子来的太突然了,江程冬每天为孩子流露出不一样的无措反应,让江夏彻底没了打胎的想法。 但这个孩子,她不想让贺付泽知道。 随便找了个,想要出国散心的借口,通知贺付泽后。 她搬到江程冬名下的房子,住在一起。 …… 叁个月后。 江夏眼看一档财金节目,贺付泽带着池岚。让池岚以她的身份,光明正大在节目中秀恩爱。 她到现在才知道,池岚好像代替了她的身份。 节目播放到池岚自爆怀孕两个月的时候,江程冬回家了。 江夏盯着他,也不说话。 “怎么了?”江程冬扫了眼电视后:“姓贺的狗东西,还真过分。” “哥哥肯定早就知道了。” 江夏早就觉得很奇怪,当初,妈妈都知道拍卖会的事情,江程冬怎么可能会不知情啊? 指不定,池岚就是江程冬安排到贺付泽身边的。 江夏也就暗暗的猜测,没敢彻底笃定。 江程冬脱下外套,挂到衣架后,走到沙发,搂抱江夏到腿上:“我知道什么?” “她的存在啊!”江夏指向电视。 恰好节目组对池岚的脸,进行了一个大大的特写。 猝不及防地,江程冬拉下脸:“你在怀疑我什么?我的心思每一天每一秒都放在你身上,就连姓贺的,我都没空去打他一顿,你觉得我还有多余时间的去关心其他人?” 实际上,江程冬早就暴打了一顿贺付泽。 贺付泽自知理亏,一下都不敢还手,他被打进医院,住了一周才出院。 江程冬一副伤透心的表现,就让江夏顿时愧疚:“……对不起嘛,哥,我错了。你别生气。” 江程冬别开脸。 等到江夏蹭蹭的脸,耳尖粉红,在他耳边轻唤:“老公~” 软软的一声喊的江程冬毫无招架之力,他转回头就是含上她的唇。温柔的索取。 *** ——后续。贺付泽池岚篇—— 收到江夏发来想要出国散心,贺付泽不带半点犹豫的往江夏名下的银行卡,汇去了一大笔钱。 这笔钱,足够她后半辈子,无忧无虑的生活了。 贺付泽也不是没想过跟江夏离婚,娶池岚。 但是,商业联姻的离婚,代价太惨重。 况且,池岚也不反感替代江夏的身份跟他一起参加各种活动,他也彻底打消了离婚的想法…… 池岚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将困在贺付泽身边,过着枯燥无聊的生活。 她想过找江夏聊聊。 可是,江夏实在被程哥保护的太好。 她没有机会。 她更怕程哥会收回他给予她的一切和池家女儿的身份。 她除了认命地呆在贺付泽身边,再也没有办法。 直到那天夜晚,她跟贺付泽闹了小别扭,在酒吧遇到一个跟程哥长得很像的男大学生。 她和那个男生睡了一夜。 后来,她想尽办法终于得到那个男生的所有信息。 只要一得空,她就约他开房。 很快,她就查出怀孕了。 贺付泽开心的整夜睡不着。 贺付泽对她说:“我跟江夏备孕半年,她都没怀上。我们这才一个月不到,你就有了……果然是江夏的问题。” 池岚不敢接他的话。 她心里暗暗猜想,肚子里的孩子恐怕不是贺付泽的。 一个月后,医生按照b超推算出宝宝准确的天数。 池岚推算日期,果然是酒吧的那晚,一次怀上的。 有身孕后,池岚将余生彻底依靠贺付泽,再也没了动江夏的心思。 *** ——后续完—— —————————— (番外都是江夏和江程冬的过往校园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