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古言sm调教 简体)》 双姝调教(5) 调教台边,摆放一只巨大的兽笼。 晚媚身上覆着绳衣,口中箍着玲珑口衔,双股间插着两只阳具,跪在其中。 倾城爬到调教台上,像一只挨操的母犬一般趴下身子,双腿开立,撅起肥臀,露出花缝鲜美的性器。 叶凛之的呼吸变得粗重,之前的调教早把所有的耐性消耗殆尽,他微红着眼,二话不说,便把翘弯的龙棒往那花心捅去。 疼! 撕裂般的疼! 肿胀火辣辣的疼! 肿大的华蒂和那巨龙摩擦,疼痛之下,二人交合之处,淫水翻飞,更加欢儿了。 征战开拓了花穴,龙棒蘸着湿淋淋的蜜水,又侵了她千褶齐绽的菊穴。 硕大的棍棒捅开她私密之地,叶凛之带着披荆斩棘之势,像一把斧子把她从中劈开。 第二次 这是他第二次操她后门。 连带着第一次,所有不堪的回忆都涌上心头。 埋在下首的小脸上,早已流满屈辱的泪水。她菊穴上每一缕褶皱都被他黑紫的巨龙撑开,香艳靡丽。 经日的调教,再加情欲的催动,倾城竟发现,这般泄愤的屈辱下,她也产生了一丝快感嘤咛。 她如妖精般魅惑,臣服胯下。直肠内壁绞紧了阴茎,像无数个吸盘,吸得他酣畅淋漓。 叶凛之不禁痛快地泄出一声嘶吼,继续没在她身体中开疆拓土。 那般抽插,是疼痛,更是压迫和羞辱下,灵魂的放飞。 她在承受,也在享受。 保养下的菊穴,分泌出绵润的肠液,在二人不断交合中,发出“啪啪”的淫靡水声。 倾城口中吐露舒服的淫魅之声,似是在应和着叶凛之的律动。 原先破她菊穴,只是看她发骚,勾引了赫连以作惩罚。 没想到品过之后,才发觉这菊穴也是人间极乐之地。 经过调教润泽后的菊穴,给了他前所未有的享乐体验。 叶凛之的阳具依旧毫不松懈地抽插着,她被一下一下撞得失了神智,口中荼蘼的呻吟一声更比一声媚。 既然无法逃避,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快!再快一些! 倾城甚至是故意提了浪叫声,潜意识希望他操得更猛些。 她暗嘲,真得就调教成母狗了,她彻彻底底沦为一头淫兽了呢! 地牢每一面石墙,都是绝好的回音壁。二人的床叫声、抽插声、颈圈的铃铛声、晚媚的隐忍声……萦绕了整间地牢,竟奏出百淫之声。 怨不得这世间也有男子偏爱男子,小倌馆也在扬州日益昌盛。 不知几百几千下锤炼—— 终于,叶凛之弯腰深挺一声闷哼,在菊花中射了出来。 他缓缓将疲软些的龙阳拔出,精液、菊液混着花液,从倾城后洞淌出。 叶凛之哪能允许,他在她菊处配了一只软木削成的肛塞,末端带着雪狐毛做成的长尾巴。 叶凛之冷哼一声,故意扯了扯她花穴上肥厚的蛤肉:“牛肉油膏子可以养穴,主人的龙液更是稀罕宝贝,夹好了,一滴也不准漏下去。” 眼前的女子,玉体横陈,白皙的肌肤在烛火的映照下,竟能看到一条条渐隐的青色脉管。交错的鞭痕,也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分外明显。 倾城肌肤瓷白,甚至刚刚交合时,他大掌桎梏她的腰胯,留下的五指红痕也久不消散。 倾城的下体,不仅花穴肿胀不堪,后面那菊孔也微翕嚼着他赐她的尾巴。 细长的肛塞嵌在她身体中,就像随时奸她的假阳具一般无二。 自己的身子又怎样? 禁脔,身上所有的空洞,都是男子泄欲的地方。 主人乐意,卑贱如她连排泄的权利也没有了。 扶渣渣起来 我还能更新几章! 双姝调教(6)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公开羞辱(1) 笼外的训诫嬷嬷递来剑麻粗绳,晚媚熟练的将倾城双手反剪悬空,绑吊起来。 这绳子粗糙,到底是小姐的皮子,倾城被扎磨地不停的扭动手腕。 “听说倾奴之前是在夕苑受的调教,不知夕苑的嬷嬷们有没有教你,为何用麻绳绑你?” 剑麻绳绑得牢靠,生硬的毛刺扎磨皮肉,也能时时刻刻训诫奴隶。夕苑调教时,倾城也没少吃那苦头。 未经加工的剑麻绳,虽粗糙却极是结实。只是质地实在太硬,绳里的毛刺一不小心就划了皮肤。 就是扬州城里普通的农户人家,都嫌它做工粗糙,早已弃之不用。只有河道旁拉纤的船奴,肩上手上练就了厚厚的硬茧,才拿它当作工具。 扬州城里,大抵这样式的粗麻绳就只用在奴隶囚犯身上。 更有狠角色,用剑麻绳、苍耳和刺蒺藜编成草鞋来训奴。 “禁脔身份卑贱,只配粗鄙的麻绳。”倾城羞赧得直低头,盈盈的翦瞳蓄满屈辱的泪珠,强忍着才说出口。 “那为何又要用昂贵的金链锁你奶子?” “因为…奴婢是镇南王的禁脔。”主子高贵,奴隶身上的器物自然显赫。 门外的王府女眷,将这话听得清清楚楚。闺阁家的小姐,她们哪见过这阵势。既在嘴里臭婊子小贱人的骂着,又耐不住猎奇探着身子往里瞅。 晚媚一点一点的磨她,故意让她放下自尊,将训诫的话自己说出口。 训奴,既是调身亦是训心。 晚媚索性让仆人开了院落的大门,叁叁两两的丫鬟从亭廊下穿过,都会偷偷往那兽笼瞄一眼。或是捂嘴讥笑,或是和身边的女伴评头品足。位份高一点的,干脆就坐在回廊下,看着晚媚调教。 “抬头挺胸露奶子,分腿把你的骚穴让大伙看看!” “腿夹得这样紧,大伙们怎么能看见尾巴?”晚媚又要来一捆麻绳,一头扯了倾城的脚腕,另一端穿过笼子上端的横梁,她慢慢收紧绳子,将倾城的一条腿高高吊起,以最大程度分开。 这下那红肿的阴户和上了尾巴的肛门,全都清晰的暴露在众人的视野中。 回廊下的女眷们,哪见过这场景,连忙拿着手绢捂脸遮羞。可又不想错过这难得的场面,移下面帕掩饰,两眼却盯得溜直。 虽然在地牢中,也是这般暴露的调教。但光天化日,还是当着那人姬妾们的面,将戴着淫器的生殖器露出,还是头一次。 太羞耻了! 晚媚的调教攻心,迫得她一次一次突破下限。 和这相比,夕苑之前的调教,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倾城努力的想要并拢双腿,和绳子对抗的后果便是腿上的绳圈越收越紧,像是嵌在腿肉里。 “你越反抗,绳子收的越紧。我劝你还是不要做徒劳的事情”晚媚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她伸着小舌,舔掉倾城流下的泪珠儿,“禁脔既贱,又何必觉得羞呢!真是该罚!” 晚媚手拿皮拍,朝着她丰满的臀部一下一下的击打。肥嫩的臀肉随着拍击,一颤一颤,发出清脆的声响。这般活春宫,直看得廊下的女眷脸红气臊。 晚媚接着落拍,故意加了力道,倾城单腿没站稳脚跟,直在空中晃得打秋千。 公开羞辱(2) 皮拍扫过羞秘的花缝,停在大敞的花穴上,故意问询:“快告诉我,这是哪呀?” 倾城哽咽着出声:“是花穴。” “这地方长在王爷妻妾的身上,是做爱的花穴。一个禁脔,也好意思配得上这样的尊称。” 说着,就是一记狠拍:“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是哪?” 倾城忍下痛楚,平复着心口的惊涛骇浪,哭腔应声:“是贱穴。” “那贱穴骚得都流水了呀,大白天的就发情,这样的骚洞连贱穴都不配。” “啪!”又是一记。 “快说,你这骚洞叫什么?” “是骚穴,是骚穴啊~~”倾城恨不能变成一只蚂蚁,钻到泥中。 晚媚指着她肥厚的牝户,一字一字的羞辱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一只母狗在撒尿。” 倾城拼命地呼吸,大颗大颗的泪珠砸下,才从牙缝中挤出:“像,像极了。” 晚媚抓住这等好机会怎肯罢休:“哪有说半句话的,连起来说。” 她的泪像脱线的珠子,一粒粒掉下来:“贱奴像一条母狗一样在撒尿。” “啪!”晚媚的皮拍专门抽屄。 “漏了!” 拍子快得让人无法思考,倾城的小穴已经感觉不到痛了:“贱奴张着骚穴,像一条母狗一样在撒尿。” 这样的荤话,在地牢里听晚媚说得多了,没想到轮到自己,也能张口就来。 “再说!” 倾城哭得更甚,一不做二不休,将那淫词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贱奴张着骚穴,像一条母狗一样在撒尿。贱奴的小穴好痒啊,求主人用大鸡巴棒子捅死奴婢……啊!” 下体一股热流涌出,淫液顺着腿根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晚媚看到此景,极是满意。 “这次一根阳具都没用,倾奴就高潮了呢!” 倾城不愿看她扭头,晚媚随即换了方向贴上去:“即便是羞辱,也要学会享受。道德理智,都抵不过身体的诚实呢!” “这就受不住了?才是开始,后面还有更好玩的呢!” “忘了你那不值一提的高傲吧!禁脔不只是忍受,更多的是享受。” “小骚逼又潮吹了耶~” “倾奴,你的身体比你本人更加诚实呢!” 晚媚贴在她身上,一边毫无顾忌的抚摸,一边骚话连篇的刺激着。 她越是刺激,倾城越是“性”奋。 倾城否认着、拒绝着、抗拒着,可她也不得不承认,她在晚媚的羞辱调教下,发骚动了情。 突破的底线仿佛是一座新的大门,带她寻到灵与肉结合的另一种境界。 “够了!”倾城痛苦,不是因为身体,而是她无法面对这样的事实。 “呵呵,口是心非的样子倒与我青涩之时一模一样呢!”晚媚帮她梳理鬓边的碎发,露出倾城纠结难抑的小脸。 “你知道主人回来后,会怎么调教咱俩么?” 一束媚光从她眼中闪过,她箍住倾城的后脑,霸霸道道就是绵长的一吻。 更┊多┊正┊版┊小┊说:⒙﹝Woo18.﹞ 公开羞辱――骑木驴(1) 偌大的承欢阁常年缺少人气,倒是空空荡荡。 倾城和晚媚做了晨间的盥洗,玲珑少女裸着下体,披了一件长过膝的香云蝉翼纱,娇俏得宛如夏日出水的芙蓉。 “你知道骑木马是什么滋味么?” 晚媚的笑容温婉而动人,于倾城而言却是矛盾的。 一则她惧怕她手中的鞭子,一则她又希望她像主人般羞辱她。 彼时倾城觉得晚媚实在是没皮没臊,倒是这一连叁日的公开羞辱,她做了许多之前想都不敢想的突破。 公开的羞辱,彻底撕下了倾城塑好的面具。令她抛下了那层包袱,全心全意的完成每一次指令,重新接受自己身份的事实。 将忍受变成享受,她渐渐领悟到性虐的畅快。 甚至她希望叶凛之马上回来,她会跪在他脚边,再不矜持地跪舔他的脚面,她会主动讲荤话取悦他,取来擦拭爽利的鞭子,含着他的阳具趴在地上求欢…… “想当初,那个像谪仙一般的师傅,就是用地牢那木马,彻彻底底把我驯服的。”晚媚一时兴起,将那段年少不羁的青葱往事,一股脑的倒给倾城听。 倾城这才了然,难怪头一日晚媚看见那庞然大物失了魂,莫不是认为叶凛之是她披了人皮的师傅吧! 晚媚听了倾城的调笑,也不气恼,反而眼中闪出一丝狡黠。 “你就现在笑得欢,待会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说完纤纤玉指虚晃隔帘。 倾城顺她手指一看,顿时笑不出来了。 隔帘后面,摆着个像孩童骑着玩的摇摇木马。 这物什刷了松木油,通体牲口灰,“马头”上两只半长不长的耳朵直愣愣的竖着,像马不似马,像驴又不似驴。 看着诡异的是,落座处正中,挖了一道深沟,里面伸出一条细长的棒子。 “倾奴貌似没有见过这牲口吧!”晚媚看她眼神就猜到一二,“为了繁嗣牲畜服役,古人便让马与驴子交配,这野杂种就是百姓口中的骡子。” 倾城自小便送到叶家,虽不算娇养,也算得上锦衣不缺,玉食不断。 低贱的牲畜,更是连叶家主家的门槛都碰不到。 “这畜生啊,天生就是受苦役的命,什么重驮什么,什么糙吃什么,偏生结实的紧。”晚媚一顿,指着中间的鞍座上裂缝,“杂种就是杂种,天生盆骨不能开合,也留不下个后呢!” “这畜生和人一样,缺什么就想要什么。你看中间的棍儿,全伸出来足有一尺来长呐。”晚媚似水蛇般缠在倾城的身上,懒懒的吐口,“那是跟他驴老子胯下借来的,保管好用。” “虽说它是头骡子,可终究借了根驴鞭,所以也只能唤它木驴。” 眼前“骡”形的木驴,出自晚媚那巧手师傅,他根据官府里的刑具木驴改良而成。 比之笨重的木马,木驴的形制简单,行动灵活,玩法自成一系,不输那大家伙。 平日的调教,木驴最适合不过。 “待会儿,你就骑上它出去玩玩吧!也让那群女人掌掌眼,看看我们王爷的宠奴有多么淫贱。” 不待晚媚说完,倾城的小脸早已红得透亮,小骚穴一抽一抽,直想有个东西捅捅。 “跪下!”晚媚将引绳扣在倾城项圈前的锁环上,牵着她跪行至木驴下方。 1尺=33.3cm,乃们自己脑补下,嘿嘿嘿(o﹃o?) 由于此调教场景太过香艳,所以取名——骑木驴。 但是某渣一写就收不住,哎~我可怜的王爷啊,你何时回来呀!. 阅┊读┊无┊错┊小┊说:⒙﹝Woo18.﹞ 公开羞辱――骑木驴(2) “哎,姐姐们!快去承欢阁那边,今儿王爷那禁脔骑木驴游府啦!”王府内的“包打听”小黄门,得了晚媚的默许,赶来后院通知。 “什么!蛮夷的女子就是满肚子淫肠,这调教人的法子,真是一出接一出呐!” “姐姐背后说人什么呀!前几日的热闹,可就数姐姐最看得最欢。” “妹妹们是矜持,半途就走了,这干了什么谁知道呢!” “若非王爷恩准,府内严禁女眷自渎泄欲,若是被发现可是要被赶出去的。哎呀,你不会是躲到房里偷偷……” 一主院的妇人自乱阵脚,争得脸红脖子粗。 “真是群聒噪的婆娘,你们不去我可动身了,去晚了廊下的座都被东厢屋里人抢了。” …… “作死的小贱人,操根驴棍儿都这么慢,还不快点!” “快点,快点呐!”承欢阁庭院,晚媚一声声凌厉的训斥混着鞭声,调教着绑缚在木驴上的倾城。 她手握一柄金丝马鞭,不时抽打在木驴后方的底座,加速木驴的摇晃。 那灵巧的木驴,得了助理,加速一点一点前行移动。 倾城仅剩的一件纱衣也被扒光,吹弹可破的玉肌暴露在空气中,极是惹人嫉妒。 初时,刚刚含下那粗长的驴具,她实在吃不消,耸着脖子抬头挣扎往上,面上尽是痛苦。 倾城恨不能将下体拔出来,但她全身皆被麻绳捆了个结实。 倾城双手捆在骡子的耳朵上,白生生的大腿大张,绑在骡腹下端,两脚腕之间栓了一条食指长的银链。 倾城脚下悬空,僵着背脊无法起身。但怕她腰臀发力向上窜,晚媚又在她腰间也戴了银链,固定在骡鞍两侧。 若是敢向上逃离驴具的训诫,银链一定会将鞍上的人强勒回来,惯性的冲动下,那根驴具会整根探出鞍座插进倾城的体内,也许子宫也被捣烂了。 “呜~呜~”倾城费力地呜咽着,含糊的声音中隐隐带着气若游丝的哭腔。 倾城的体态姣好,玉肌白得反光,胸前的奶子圆润均匀,墨般的黑瀑垂在背脊上。即使坦胸露乳,开合着性器,也是淫魅妖娆而不骚耻。 纤细的骨架钉在木驴上,看上去只是身量未足的稚女。下体干净得只余一条狭长细缝,更是看不到任何杂质。 含着驴宝的阴穴,嫩的如花一般。两片含着棍儿的花瓣早就肥肿发红。 晚媚牵着木驴巡游,真真的走到廊下,可让那群女人们看了个清楚。 每当木驴摇起来,倾城粉嫩的阴户便被外人看得一清二楚。 “贱货,谁让你停下来的!找死么!”倾城努力的摇着木驴前进,晚媚还嫌她慢,拿鞭子抽在底座边沿帮她加速。 身下“骡子”的晃动,加上体内斜插的驴鞭,像捣蒜一般进出。倾城禁不住全身发抖,额前不住地冒着冷汗。 木驴的抽插,来自马座前后摇动产生的制动。 马座的后缘着地,驴橛子就缩回骡腹叁分之二,木驴前进一步;马座前缘触地,驴橛子就伸出叁分之二的长度,斜插进倾城腹内,还又可前进一步。 如此循环摇动,驴儿向前移动,驴具也循环不停抽插。 也亏那物斜着入穴,否则就是名器也给捅烂了。 晚媚溜了她一阵,倾城勉强适应了木驴的抽插移动。粗长的木棍被粉嫩嫩的穴肉死死咬着,像舍不得分开一般。 晚媚用鞭梢抬起倾城的下巴,让那群贵妇们随便观赏。 “瞧瞧这贱货,天生就离不开操。以后主人不在了,就天天在木驴上过活吧。” 晚媚一手拿鞭,一手扳着手指头算:“一年、两年,哎呀不算了不算了。反正以后天天支着腿,骚穴塞着驴鞭,让这口骡子驮着你千骑万操。怎样,喜欢吗?” 喜欢! 倾城脑中冒出的答案是喜欢。 她无法否认,于光天化日之下,骑着木驴,被公然羞辱。 太兴奋了。 晚媚越羞辱,她下面的宫口就越是暴水。 倾城脸上带着悲戚淫欲之色,她一面抗拒一面兴奋,在矛盾中忍受又享受着。 看她胆敢不答,晚媚扬鞭便是一顿调教。 “真不是一般的贱!撅着屁股求打。莫不是主人一天不赐你鞭子,你就皮痒痒了吧!” 不仅你们天天嚷嚷着呼唤男猪,某渣也想得紧 来,我们一起唱: 叶凛之,你快回来! 小倾倾在等你回来~ 你快回来~来~来~ 她的生命已承受不来 木制阳具3 倾城跪在地上,脚边是她迭的整整齐齐的亵裤。 阿墨打开银制小锁,拿开上格的珍珠,匣子下面赫然放着一只狰狞凶煞的木制阳具。 于倾城而言,那根阳具的形状,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它的形状,它的味道,倾城上面下面没少尝。 不知那男人是不是夜深人静在军帐里,一边撸一边拿着刻刀一点点的削。 阳具顶端的伞帽褶皱,细如针洞的马眼。就连勃起时狰狞突兀的青筋,他都一刀一刀不厌其烦的刻了出来。 阿墨端着匣子,看着他留下的字条,嘴角挂起淫荡的笑。 “贱奴倾城,你还真是有福,爷出征打仗,体谅你这妓子空虚难耐,特赐爷亲手雕的帝根一枚。” 阿墨抱着匣子来到我身边,一只手滑进倾城的襦裙,两根手指插到她密蕊。 “嗯~”下体突遭异物侵袭,倾城不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她看着阿墨沉下的脸色,连忙止住摇晃,跪直了身子。 “贱婢,都被爷的帝根插了多少次了,还他妈敏感。” 阿墨放下手中的匣子,转身来到她面前,插了蜜穴的手指沾满粘液,她全都抹到倾城脸颊,“贱婢,看见爷的帝根,下面就骚的流水了?” 她也不想下面流水让阿墨羞辱啊,这种事,实在是被他训练的条件反射,怎是她能控制的住的。 倾城羞红了脸,阿墨说的话,算是满夕苑嫖客最为平常的言语,她来了这里半个月仍是不能适应。 终究不是个合格的妓。 “贱婢,把下面的水擦干净!”阿墨递给她一方白色的绸帕,“爷说了,要下面干干净净的再含这宝贝。” 他…… 倾城面色惨白,濡湿的花蕊不由一紧。 她就知道他不会轻易饶了她。 果然! —— 纯白的丝帕拧成条绳状,伸进狭长的甬道和嫩肉磨擦。一遍又一遍,丝帕绞在嫩肉中吸干了水,擦的下面传来痛感。 阿墨第五次捅了那甬道,干涩的花肉强烈的排斥着她的手指。 阿墨插亦艰难,抽亦困难。 看她深处的缝隙褶皱也干涩了,才算合格。 倾城全然瘫坐在地上,水烟般的纱裙肆意铺落,宛如冲破淤泥的白荷。 “贱婢,趴好!”阿墨拿出匣子下格的木制阳具,看倾城如一摊烂泥跪无跪像,硬帮的绣鞋毫无怜惜,踢在她腰际。 倾城忍着腰间传来的痛,她大臂用力,一点一点挪动身体。她上身伏低,膝盖着地,臀部高高撅起。 “恩~”蜜道干涩,棍子未经打磨的粗厉表面如锉刀般,粗鲁的顶开花蕊。 “啊!”倾城吃痛喊出声,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倾。 阿墨脱了手,那根木头只有前端的伞头插在穴道,其余的部分露在空气中,晃晃悠悠。 “怎么,贱婢,爷的恩赐你也敢拒绝?”她不配合的举动激怒了阿墨,阿墨索性站起了身,低头俯看名义上的主子。 她是卑微的丫鬟,而倾城确是威震一方的镇南王豢养在妓院的禁脔。 “爷的宝贝你不要,想外面的野男人了?”阿墨曲腰,无端责难,抬手给她一巴掌。 倾城半张脸火辣的烧起来,整个脑子都打蒙了,嘴边传来猩咸的味道,她用力的尽数吞下。 看吧,卑微如倾城,就连一个使唤丫鬟都能轮着巴掌招呼她。 倾城不敢任着自己的小性子,规规矩矩的像刚才那般支好身子。 阿墨执起阳具的末端,继续往甬道里旋着。 硕大的巨物没有爱液的润滑寸步难行。它越是紧逼,柔嫩的蚌肉越是强烈的排斥。 “放松,爷的命令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就算把你折腾死也要执行,你这么抵触只会让自己吃更多的罪。”阿墨出了满头的大汗,停了手歇息。 时间过去大半,管家等烦了对她俩都没好处,她直起腰温言教训倾城。 倾城再次伏身跪好,贼精的阿墨悄没声息的执起阳具,趁她不备下面松敞,一个用力插去。 “啊——”倾城吃痛,下体如被巨锉破开,整个下身都要被那插入身子的巨物捅破炸开。 “阿,阿墨!不要,不要住手。”倾城被捅的终是受不住,带着哭腔唤她收下留情。 “你觉得可能吗?”饶是这般,粗长的棍子还留下叁分之一。阿墨甩了甩额上汗珠,她也想赶快插进去,带着倾城去见管家复命。 当然,没可能。 阳具已埋进密道深处,再插下去,莫不是要抵在子宫口? 他说过的话从来不会由一变二。即使远在南疆,他想要奸她,送来一根棒子,下面的人也会按着他的想法,老老实实的把它送进自己的身体。 所以,哪能轮到她说不要就不要。 她真想控制着自己下面悄悄流点淫水,好接纳那折磨人的玩意儿。偏那阳具带给她的,除了疼便是更疼,她意淫不出任何情欲,下面的洞穴一如先前干涩。 倾城垂了眼绝望的低头趴下,只求他行行好,折磨就够了,不要捣烂子宫。 倏的,宫口连带着内里阴道又被巨轮木锉一寸寸碾过,倾城感到下面的缝儿褶皱全部撑开,撕裂般的疼痛袭来,阿墨趁她呼痛,手腕用力一发,木制的阳具连根没入。 “啊——”倾城绝望的声嘶力竭,宛如濒死的鸟兽泣血啼鸣。 她额头霎时沁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彻底的倒在地上,疼得只剩大口的喘气的份。 他的巨大进入,曾让初经人事的她憋涨难耐。而仿照着样子加了尺码,又不准润滑的木阳具,更是让倾城现在的撑的坐卧不安。 “爷给的恩惠就受着,哭丧个脸还让那群婆子以为爷苛怠你了。”倾城哆哆嗦嗦的穿了亵裤,强忍着下体的排斥感,脸上的神色自然不好看。 倾城脸色白的恫人,阿墨浑不在意,反正片刻之后她只会脸色潮红。 阿墨拿起上格的珍珠,嵌在一只银钗顶头的九龙托爪上。 “爷对你这贱婢可真是大方,莫说府里的宠姬妾室,就算是王妃也没这福气吧。”阿墨一边干活一边自言自语道。 她粗鲁的换下倾城原本的碧玉钗,换上了这只碧海银钗。 “管家还在前厅等着姑娘,姑娘快些动身,莫耽搁了时辰。”阿墨嘴里恭敬的叫着姑娘,脸上却是坏笑。 阿墨知道,王爷的惩罚还在后头。 不让她湿着吃这木棒已够残酷。装着没事人,在众人面前行走站立,那根硕大的木棒在她体内来回牵动,比之前者小巫见大巫。 ———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叁观不正,调教重口,并不能满足某些读者身心干净,叁观健康的要求。这个作者又是个死倔,不为挣钱不为迎合,请慎重选择。 剧情方面,王爷至少得等木制阳具这章结束才能从南疆回来,熟肉进展比较慢。 还是那句话,请读者选择性进入,反正作者死倔,嘻嘻,遁走~ 木制阳具4 倾城住的承恩阁要穿过一道回廊才能到达夕苑前厅。 狰狞的阳具在她体内叫嚣着,她一动它便戳一下她宫口。内里责罚的痛楚顺着脊梁骨,直往上窜。 倾城不由叉开了腿,试图减轻下体沉重的压力,她艰难的一步步挪动。 “贱婢,池塘里的鸭子才像你这般走路,给我并拢了腿。”看她没了规矩,阿墨的手搭在她腰上,使劲一扭。 她吃痛,连忙收住了脚。 一路上,倾城走的极慢,每走一步,体内深埋的巨物便随着步伐,肏她一翻。 阿墨难得的跟在后面不言不语,只要她依着规矩行进,慢一点停下喘几声,阿墨也权当放水。 不能排斥无法拒绝,倾城的下面被动适应了巨物的存在,鲜美的蜜汁逐渐包围了整个阳具,润滑之下,她每一步行进不再是受刑,反而像是被人控制着奸污,一下下都猛力的捅到最深处。 出了妓子们日常居住的后院,倾城和阿墨绕道回廊。 这条回廊乃是前往前院的必经之路。一路上,不时有小厮丫鬟端着酒菜瓜果路过。 被木阳具奸淫的倾城,双颊染红,杏目迷蒙,倒像是含羞带怯的少女。天知道,下面的一波波快感,倾城只能抿住了嘴巴装作若无其事,欲火上身的她多想扯着嗓子呻吟浪叫。 遇到的人越多,倾城便感到越羞耻,她脸颊再添红晕,屁股扭的更翘。 夕苑的下人都知道倾城姑娘是王爷的禁脔,难得看着佳人扭腰翘屁股,偷偷躲在回廊红柱后探头张望。 阿墨扭头,使劲的拿眼瞪他们,那群下人怎会怕他,更是直愣起眼珠子,坐在围栏上大大方方的瞧。而那倾城情欲上头,哪里顾得上他人,一门心思的对付下面的抽插,以至她眼神不及收拾,盯着路过的黑衣壮汉半天。 “姑娘看着粗鄙的野男人也发骚?”阿墨凑近了倾城的耳朵,浪如狐媚的话臊的她耳根泛红,“若是惹了大管家不耐,家书上告姑娘一状,只怕不是这一根阳具的苦了。” “唔~”阿墨拿手帕半掩着,小手悄悄窜到她下体,隔着裙子找准硬棒的位置,轻轻一按。倾城死咬住唇瓣,惊的差点跳脚蹦起来,隐忍之间却还是发出唔的一声。 因着手帕遮掩,旁人看去只当是这丫鬟为主子整理衣物,嬉戏调笑主仆情深。 哪个小厮能想到那倾城姑娘的体内,埋了和镇南王一模一样的木制阳具。而她的丫鬟轻轻一按,便让她在人来人往的回廊泄了身。 ———— “倾城,怎么去了这么久?”夕苑的主事妈妈凤姑缠在管家身边,而那管家像是被阉了的太监,这般风情万种却坐怀不乱。 他见倾城赶来,更加忽视了献殷勤的凤姑,从主位上起身。 “管家见谅,碧海的珠子硕大无比,奴婢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寻了这么一只钗托子,插进去。”不知道的只当阿墨说那碧珠,都是上了年纪的主事婆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倾城发间的莹白珠子。 阿墨的话只有管家和倾城听懂了。她借珠子拐着弯的告诉他,主人的恩赐倾城已经连根收下。 “这女人呐,就是需要家主的滋润才能永葆红颜。你瞧瞧倾城,只这么一会儿功夫,回来这丫头脸上居然红了。”凤姑无法近身讨那管家欢心,转变了路子,半是调笑的借着倾城夸起镇南王。 “可不是吗?我们倾城最近闷闷不乐的,不就是因为王爷去南疆了吗?等那人领了军功凯旋,小别胜新婚,火钩子样的帝根往那小穴里一插,胜过十箱珠子。”坐下的张妈妈应着景的附和。一桌子人暧昧的前仰后合,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冷面的管家也拨了拨山羊胡须,难得的露出笑颜。 倾城心内一哆嗦,她可不愿他回来,倒是希望南疆的巫蛊毒废了那厮。 他不在都能想出这毒招调教奸污她,回来后还不知道怎么变着法子的折磨她。 / 木制阳具5 有诗云“烟花叁月下扬州”。 阳春叁月,最是人间盛景,大地回春,雨过扬州。 平日夕苑里的一群懒婆娘们,都趁了这春日的时光,寻了园子里,坐井观天的赏春。 作为富庶郡省的扬州,鱼米盈仓,政通野和,沃土千里达官富户多至千余。 夕苑算是扬州最大的妓院,刮了富甲商贾的银膏,夕苑最不缺的就是钱。 相传夕苑神秘的主人大笔一挥,财大气粗批了万两白银,拓了园子,连着花园建了一座可以泛舟嬉戏的池塘。擅长江南园林的工匠取渠引了临江的江水入池,偶尔几尾小鱼误入池塘,婆娘们新鲜的围着它调笑一番,倒也不觉这塘子死气沉沉。 春日傍晚,江上没了寒气,一座座雕梁画舫挂着明媚的灯笼穿江而来。夜半时分,华灯初上,桨声灯影,连带着园子也如过年一般热闹非凡。 晌午,喧闹嘈杂的夕苑难得清闲下来。 夕苑的姑娘晚上营生着皮肉生意,夜里被男人们折腾的狠了,都是日过叁竿才攒足了气力起身。 草草吃了午饭,也不困,叁叁两两的结伴来到院子里闲话唠嗑,打发时间。 倾城从不主动和夕苑的姑娘们搭讪,却是园子里的常客。只要那人不召唤她,她几乎整个下午都泡坐在院子里,听她们东家长李家短的闲话。 不知那人下了什么命令,青天白日的又让她插了那棒子。 插了便插了,她就安安心心的待在承恩阁里,温吞的被它奸着不就好了。 阿墨诡笑着,取来一件紫潞绸袄儿,直接为她穿上,又从木案暗格的匣子中取出昨日赏的珍珠银钗,别在她发间。 “春日正好,姑娘怎能不去外面走走,闷在屋子里可是要发霉的。”忽而阿墨故作清明,装作恍然大悟一般,“姑娘是想揣着爷的宝贝在房里自慰?那可使不得,爷在边关受着相思之苦,而姑娘却要独享销魂蚀骨之乐,岂有如此道理。姑娘还是跟着奴婢到院子里晒晒太阳,打发打发相思之苦。” 倾城望着窗外苦笑,就知道他话里有话,一套接着一套。他不就是又想让她被奸着受苦,又不想让她躲在屋子里销魂舒服嘛! 总之,不能让她好过。 这人—— 不知是不是军帐中的他偷懒,他雕的棒子也不花花工夫精雕细磨一番,粗粝的表面布满木刺,勾的她失控连连。 倾城第二次受它,他没再让她干着吞进去,倾城下体分泌了充足的淫水,还是被它插的一阵一阵的情欲放荡。 硬邦邦的木头没有一丝温度,阿墨推着末端一捅便缩进了道口,倾城敏感的下体还能感应出,他故意雕刻出的狰狞盘亘青筋和顶端的伞状的龟头。 倾城忍了忍勾起的情欲,穿了亵裤缓缓起身。 “挺胸抬头,腿并拢。别摆出一副张开腿求操的母狗样。”阿墨打开承恩阁的门,看她又失了规矩,扯了她耳朵严厉的吼她。 倾城心内甚是凄苦,她本就是坠入贱籍的妓子,他作何还要让她装出矜持的模样。 夹紧了双腿,下体的道口也跟着收紧,迈开腿走一步,那棒子就脱了闸的发威,狠厉的碾压木刺的钩拽,木阳具抽动间迅猛的威力,就连满阴道的淫液也控制不住,活脱脱一头凶猛的巨兽在她体内翻江倒海。 许是昨日没有润滑疼痛撕扯的缺了知觉,还没体会到阳具暴起的青筋攻势。今日重整旗鼓再次纳入,菱角分明的青筋刮在娇嫩的内壁,有意无意的刺激她穴内的敏感点。倾城还没出来后院的小楼,便将身子倚在墙壁上娇喘连连。 “贱婢,你是想故意拖延时间!”阿墨看她磨磨蹭蹭,再不像昨日那样给她放水,阿墨装作伸手扶她,实则指尖用力,朝着她的胳膊弯就是一掐。 “疼,不要!疼!”阿墨指尖用了力,往右拧了一圈。倾城死死咬住嘴,将疼痛尽数吞下。 看她唇角没了颜色,阿墨才松了指头。倾城赶忙放下袖口,盖住的雪白的臂弯下赫然一块渗血的黑青。 “走啊!”阿墨等的不耐烦,仍是不敢声张的小声催促。 倾城自知抗拒无用,继续前行。 木制阳具6(阳具章节终结,woo16com) 扬州的叁月,百花初绽夺艳,人亦然。 除了在嫖客们面前争的欢,私下里更是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斗艳。除了倾城满面素颜,园子里哪个姑娘不是可着劲的擦脂抹粉。 今日来得早,此处仅仅围了十来号姑娘。不知她们凑起来涂了多少脂粉,那股子味道倾城隔了老远闻到。 “阿嚏!”鼻子痒的难受,她一个没忍住甚是没规矩,当着众人打了个响喷嚏。 这一打可要了倾城的命,伞尖如利箭猛地一扎顶入了倾城宫口。针扎般的剧痛和操到顶点的爽利同时向她袭来,毫无准备的倾城哪能招架住双重的袭击,她登时脚下虚浮无力,腿软的向前跌了下去。 “姑娘,你可慢着点,仔细摔坏了。!”阿墨焦急护住,总算没让她膝盖着地。 恩,在外人看来阿墨面上的神情是为她担忧,可倾城心里门清,阿墨哪是关心她,她怕的是她跌倒把王爷的木棒摔折,小丫头片子指不定心里怎么埋汰她。 打个喷嚏都能让木棒子给操爽了。 “哟,这不是倾城姑娘吗?得了宠就是不一样,身子都像官家小姐那般娇弱起来,是不是妹妹学那杨贵妃‘侍儿扶起娇无力’,赢得王爷的芳心。”牡丹借着珍珠钗子的由头,大献殷勤。 夕苑里的红牌姑娘牡丹天生热络,就算倾城每每不回应,她也热的拿自己那张老脸去贴她的冷屁股。 倾城想,若是牡丹那句改一改形容她更合适。不是扶起,是扶下。 昨晚带着那根棒子到前厅二楼包厢见了管家,又夹着棒子一路回去。倾城感觉她已经不是她了,刚进了承恩阁的门,她再掩饰不住,脚下一软,直接跪趴在地。 阿墨嫌她没规矩,硬梆的绣鞋踢了她好几下,倾城没力气动,像死猪一般任那丫鬟左一脚右一脚的招呼。 对于不怕开水烫的死猪,阿墨没了招。最后还是使出牛劲扛了“娇儿”,扶她躺下。 所以,“侍儿扶下娇无力”形容昨夜的她再合适不过。 倾城依旧保持高冷,她缩了缩下面的花穴,夹紧了腿向前行进。 “牡丹姐姐,人家哪是娇无力,恐怕是气出病了。”说话的妓子乃夕苑海棠,据说是因为姿色不够,在夕苑这种名妓辈出的精英之地,她只得了个叁品姑娘的名号。 “哦,海棠你可不要胡言乱语,人家倾城姑娘可是镇南王爷的人,你要是嘴上没毛说胡话,到时候王爷开罪,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话的人是宋紫洛,她来夕苑比倾城早上半月。 “喏喏,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宋紫洛,王爷要真是喜欢她还不为她赎身?只是一时新鲜罢了。我那作死的姘头昨天做爽了,被窝里跟我说,镇南王不仅平定了南疆的蛊乱,还把南疆最大的蛊族部落王女收在胯下。” “这算什么秘密,多少官家富户往王府里塞闺女的,一个异族和亲女而已,进了王府没名没分的都一样。” “镇南王的名分可不是说给就能给的。当朝户部侍郎王大人官职高不高,他家千金非王爷不嫁,寻死觅活的连宫墙里的太后老佛爷都知道了。王大人聘礼准备了一百箱,几百号人浩浩荡荡的从京师杀过来。可怜那王小姐,从早上便等在王府门前,入了夜小厮才给她开了后门进去。都叁年了,王小姐连个妾室的名号都没落着。”海棠说的起劲儿。 这群破嘴从来都是讽她,她还是头一次听她们说他,倾城反而支起耳朵听得起劲。 南朝盛世,十里扬州更甚。饱暖足了,条条框框的规矩也就多了。南朝富户娶妻走正门讲究良辰吉时。姬妾充其量算玩物,趁着夜深人静从后门悄悄过了府,便可剥了衣裳供主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弄。 倾城可怜起娇滴滴的王小姐,一个不慎误入狼窝,毁的却是一辈子。 那人长的一身好皮囊,成天见的招蜂引蝶,可惜懵懂的少女却不知爱慕的人是修罗阎王。 就如妓子们说的,他府邸从不缺女人。就算男人这般渣,有人还是想尽了办法把水灵灵的闺女往里塞。 造孽啊! “倾城姑娘,不是我说你,你也应该早做打算,往那前厅一站,看哪个老爷对你有意思,赶紧勾搭着。”看倾城无动于衷,海棠继续下猛药。 她最喜落井下石,倾城被王爷抛弃了,海棠最是得见。 倾城听了这话想笑,要是那人真这么开明放了她,她绝对要烧高香庆祝一下。 海棠看倾城神色还如常,她倒是着急了:“和你说话呢,你这人知不知道好赖。如今大军开拔回朝,镇南王骑着良驹先回了京,圣旨一下南疆妖女就是侧王妃了。” 倾城不认同海棠这话。镇南王府的王小姐还没着急,她一个卑贱的贱籍妓子着哪门子的急。 “多个人伺候王爷,倾城应该高兴啊!海棠你冷嘲热讽的,还叫未来的侧王妃妖女,舌头不想要了么?”她在他面前卑贱如蝼蚁,却不代表夕苑的碎嘴婆子能在她头上撒野。 “你……哼!”海棠吃瘪,自知理亏飞了一记白眼走了。 “倾城姑娘,海棠就是性子直,你别往心里去。咱们姑娘凑在一起还不是寻个开心找个热闹,犯不着生气。”宋紫洛刚才不说,现在打起圆场放马后炮,倾城不用想也知道她的心思。 浓妆艳抹的脸上满是虚伪,以为她失了宠卯足了劲儿的夹枪带棒讥讽她。 倾城渐渐失了玩笑的乐子,眼睛转向了桃花边成双成对的粉蝶。 人面桃花相映红,蝶儿双飞恨叶高。 叶子盖的正好,遮了两只相爱的蝶儿躲在其间交配。而粉面含春的人儿,委实不是因为英俊的儿郎,实在是埋在体内的棒子折腾的她要命。 蝶儿吃了精,扑闪着翅膀飞入桃花深处。倾城透着叶子没看够,努着嘴的暗骂雄蛾子器短活差。 看倾城像个铜墙铁罩,半星油盐不进,聒噪的女人自知无趣,话题从她身上转到了郡守王大人家的第十五房小妾身上。倾城对扬州不熟,扬州郡守家的第十五房小妾更不熟不熟,八卦的兴致蔫蔫的。 索性春日微风暖而不燥,她一边对付着体内的木棍,一边看看池塘的流水,水中不时游过的小鱼。 “叽叽。”屋顶飞来一只乌雀,不多时空中又追来一只,混在瓦片间,闹做一团。 倾城的视线吸了过去,雄鸟步步逼近,雌鸟兵来将挡寸步不让。 半晌,笨拙的雄鸟半点好处也没捞到,雌鸟相不上它不愿交合,率先振翅飞出了院堂。 倾城连连替它不值,这只没本事的乌雀耍个流氓都被嫌弃,还不如那器小活短的扑棱蛾子,怂到家了。 要说器大活好的主,那人绝对排得上号。不仅他,还有和他老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木头棒子。 倾城坐在石凳上,身子微垂下体憋涨的厉害,她不禁缩了缩小腹。体内的木阳具受了牵动,跟着势头往里顶,筋脉突兀的木棱刺了她敏感的内壁穴弯,一个激灵劲儿的直蹦心头,倾城眼中白光一闪,蜜水汩汩而出,竟是通体的畅快。 “哟,你们看倾城妹妹,面带桃花双颊泛红,莫不是看着那扑棱蛾子成双入对,白日里凭白做了什么春梦!”嘴碎的婆娘本是笑那良家的女子欲火难平,偏有人又提起了她。 “哈哈哈哈!”院子里人越集越多,倾城荒神意淫间,小亭子里满是粉面红妆。 这群长舌妇,是调笑她做劳什子的春梦,还是笑她没了王爷的庇佑,终归受那千插万肏的罪。 倾城下面自乐到了极点,忽的被碎嘴子说中,她脸皮子一薄慌了神,爆满的淫水如泄了闸的洪,冲破洞口濡湿了亵裤。她下体用力夹紧了木棒急急起身,面呷桃花眼含春波,明明是动情却一脸的恼羞成怒。 “我说倾城妹妹,别这么猴急呀!到了晚上,自会有缠了万贯的大爷,脱尽你的衣衫,一解你的相思之苦。”得了消息牡丹再不恭维倾城,磕着盆里的瓜子,脸不红心不跳的冷讽讥笑。 “牡丹姐姐这是说得哪里的话,你忘了咱们夕苑的倾城妹妹,是被镇南王爷包了的吗?王爷的女人,就算是个落入贱籍的妓子,也不会同我们一样千人摸万人操。又怎么会让倾城妹妹招待缠了万贯的大爷,与她共度寂寞的长夜呢?”香荷故意放大了声音,就怕倾城听不到。 万花丛中,她飘摇如浮萍。 倾城面色苍白,她以为那些话早已伤不到她,可惜还是高估了自己。 人言可畏! 那人还真是了解她,就知道她最怕被人猜中见不得人的龌龊事,借了婆子们的嘴使劲的羞辱她…… 往屄里塞木头阳具算什么?夹着木头走路被奸又算什么? 众人恶心的口水才是最毒的惩罚。他永远能揪着她的短处,把人摁在地上狠狠地踩。 千里送珍珠,木匣藏棍棒,迎娶侧王妃,再放出抛弃她的言论,让妓子狠狠奚落她,恐怕都是他连环计中的一环。 而目的,就是让她彻底臣服于他胯下,再无出头之日。 那人的恩惠,他赐她,她便要感恩戴得全盘接受。 同样,无论是身体皮囊还是千疮百孔的心,他布下的惩罚,她也要感激涕零的谢恩受罚。 地狱修罗的他,就如蹂躏倾城体内的木制阳具,肆虐狰狞。 作者有话要说:更多免费请收藏:woo16. 修罗归来1(男主亮相) “倾城姑娘,时候不早了,请随奴婢回承恩阁。”院子外随侍的阿墨步履匆匆,直接插了嘴唤倾城回去。 花园里乌烟瘴气,倾城待着难受,借着这般由头,缓缓扶着漆了红的柱子,下了台阶。 “果然人家倾城看不起我们,瞧瞧说几句就不高兴了。婊子嘛,还给自己立什么牌坊。”看她欲要走,牡丹架了秧子起哄。 “怕是咱倾城姑娘着了急,早早的去门口巴望,寻那肥油满面的老爷操去了。”海棠不甘心的再补一刀。 倾城气得直哆嗦,木制阳具捅的她一阵瑟缩,脚下不稳,她叉了双腿八字脚着地找平衡。 阿墨看她那破落样,实在是恨铁不成钢,上前一步虚扶她,实则揽了倾城厚实的臀肉。 “嘶——”内里的不适和阿墨加在她身上的疼痛叫嚣,倾城停住了步伐。 “姑娘,走路便要有走路的样子。”阿墨冷了语气,她不知多少次提醒倾城注意规矩了。 夹着棒子走了两步,倾城渐渐适应,才喘了口气抬起下巴,双腿加紧,迈着南朝女子婀娜的步伐,一步一步挪到承恩阁。 阿墨为她开了门,一路操来的倾城早已香汗淋漓,她刚想瘫坐门口的太师椅上,忽瞥见紫檀木案前背立着一道颀长的黑影。 就算只一个背影,那人她也再熟悉不过。倾城没有任何准备,满面的潮红顿时没了血色,吓得满头冷汗,她登时两脚一软,不由向前扑去。 关门的阿墨再手疾眼快也捞不到她。这时那负手而立的身影一个箭步飞身上前,拎了倾城直接扔到木案前。 木案上的香炉没了踪迹,案子两侧多了一把太师椅。那人一身黑衣劲装,径直坐了上去。 下首的倾城,被他一扔,跪在地上。 他,便是坐拥江南千里封地的镇南王叶凛之。 于万千人眼中,他是权势滔天的万户侯,静时温文儒雅,动时威震四方。 而在倾城看来,他却是地狱中的修罗。 夺了她的身子,打入贱籍,送入青楼,调教成私奴禁脔。 他就是要斩断她所有的依托,让她活着却生不如死。 “怎么,才过了半月,你就忘了规矩?”那人“嗒嗒”地敲着紫檀木案,听得倾城心内一阵瑟缩。 “奴婢不敢。”倾城俯身磕头,南朝私奴和丫鬟一样,在主人面前自称奴婢。 倾城当着他的面,先脱掉亵裤,再把身上的袄裙一件件脱下。 最后,身上仅剩的遮羞鹅黄肚兜也没能幸免,被她反手摘了下去。 倾城身旁袄裙迭的整整齐齐,她下体含着他赐予的木制阳具,一丝不挂跪在他面前。 南疆平乱得胜,他脱了入京的军队,骑着赤焰良驹一路急行而来。 叶凛之没来得及回府,依旧穿着来时的黑衣骑装,带来一身的风尘。 他低头,半眯着眼看那奴隶乖顺的脱光了衣服,隐蔽的下体还插着他赐予的阳具,叶凛之心中甚是满意。甚至连日来急行无休的疲倦也一扫而空。 “阿墨,吩咐准备浴汤。”叶凛之打发了阿墨,视线便又转到倾城身上。 随着阿墨关门的声音响起,叶凛之站起了身,来到倾城身边。 “被操的舒服吗?”看她面上还有未消的红霞,他俯身蹲下,粗粝的大手游移到她身下的股缝,陈年的厚茧在狭长的缝隙中来回摩挲,直到倾城起了感觉,伸直脊背,他食指才抵到花心中央,碰到木制阳具末端的木梢。 “回爷的话,舒服!”倾城微微皱眉,口不对心的回答。 趁他注意力集中在自己下体,她上半个身子略微向旁边倾斜,不动声色的和他拉开距离。 她的细小动作没逃过叶凛之的鹰眼,这不听话的贱奴,他何曾教她拒绝? 叶凛之神色微愠,修长的指节沿着微微突出的木梢,来回揉搓着花心周围。 看她气息凌乱,上身绷得弓起来,他伸长了直接,在那木梢的末端轻轻一按。 “啊!”木制阳具尖尖的龟头带了他赋予的猛劲,狠戳她子宫口。没有准备的倾城全身一痛,软了身子扑倒在地上。 看那阳具连根末入她身体,叶凛之这才舒了心,他伏低身子,手指还抵在那处,恶魔般的嗓音传入倾城耳内:“连日行军甚是想念倾奴的身体,本王猜想倾奴亦是思念。” 趴在地上的倾城无动于衷,他用了半毫的力气按在花心的褶皱上,发出低沉的一声:“嗯?” “王爷圣明!”倾城顶怕了,被迫只能顺着他回答。 “叁千铁骑行至南疆,本王偶然从坎樵的老叟那里得知,南疆松林产有一种酷似男人阳具的树,此木外表粗粝却无伤人木刺,被南疆奉为圣物。此木削成棍,插入女子穴道,木器原有的散发的松香混在女子的汁液中,是保持穴道紧致的圣品。” 倾城苦笑,只要他少糟践她两回,比什么都强。 叶凛之说完,便转了头玩味的看向她下面那处。而倾城全部趴在地上,双腿微叉,私处暴露无遗。 “真美!”叶凛之看着倾城含着棒子的穴口一收一缩,不由轻轻吐口赞叹。 倾城惊得一身冷汗,倒不是没有来由。 自他认为美的,绝对要摧残一番,过过那辣手摧花之瘾。 “把屄张开!”叶凛之寒了语气,大掌使劲在她雪白的臀肉上一拍。 雪白的肥臀,凄美的展现了叶凛之巴掌的痕迹。 倾城暗自揪心,叶凛之是要亲自为她卸了木制阳具。她按着他教她的规矩跪好,双手抱头伏地,臀部向着房梁半撅起。 叶凛之起身曲腰,一手托了她的大腿根部,一手伸进蜜洞,扯了阳具的末端。 当然,他从不会叫她痛快。 拿着末端的手一圈一圈抵在肉壁上往外旋,阳具表面的木颗粒如车辙,一圈一圈的辗轧,青筋暴起的突兀更是如刺刀般,划开甬道内偷懒缩起的缝。 倾城哪能受的住这般刑罚,两只手扒在臀处想要缓气力,她身子失了控制探着往前倾。 “贱婢,把手给我放下去!”看她又没了规矩,叶凛之狠厉的训她。 叶凛之怎会让她好过,那只大手死死的揽住她大腿根部,固定着她不放。另一只手捏着抽出十分之一的阳具,使劲让埋在里面的龟头顶在她阴道内壁的敏感处。 “啊~啊~爷,王爷……不要……爷,求你……”倾城话不成声,娇喘着求他手下留情。 “真是青楼的婊子,别的没学会一身淫贱的功夫学得比谁都快。”叶凛之渐入佳境,嘴中不时冒出污言秽语糟践她。 “爷,奴婢卑贱,求也给个痛快,王爷!”叶凛之找到了她壁上最敏感的那处,变着法儿,轻一下重一下捣。 “那就叫啊,使劲的叫,叫的爷心里舒服了,爷就把它拔下来。” 屈辱袭来,倾城在前面攥紧了手,长长的指甲划破了掌心的嫩肉。 “啊,爷!啊~~~啊~~~~爷!”他下的命令,她只能扯开了嗓子取悦他。 叶凛之被她浪叫的满面潮红,邪恶如他,他怎会因为她乖乖的听话淫叫就放了她,叶凛之暗暗笑她天真,使足了马力又是一阵倾轧抽插。 这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拔出的叁分之一棒子,又被他插了回去。 叶凛之丝毫不觉厌烦,继续打着旋的往外拔。 倾城痛的泪如雨下,嘴里呜咽,挣扎间头上那枚珍珠银钗也滚到地上。 叶凛之看她痛哭痴叫,心中更是兴奋难平,他不着急,反而带着那根没有温度的坚硬棒子左捅捅右戳戳。捅累了便歇歇,腾出大掌在她股上招呼,补上一掌。 倾城满身欲火,抽抽打打,淫叫连连。柴房里的粗使婆子浴汤都烧好了,叶凛之的木棒还没完全卸下。 …… (??ω?)?嘿 作者有话:啪啪后面上,预告下一章,王爷沐浴思密达,女配上线。 修罗归来2(口责~一杆入洞) “贱婢这次先饶了你!”叶凛之行军一月有余,身上还有股子味道,想他也真是难受坏了。 他按紧了倾城的大腿根,抓了木阳具直接拔出。 “噗!”一股子淫水带着前端的龟头与空气摩擦,破空而出淫靡的一声痴响。 “瞧瞧!”他把沾满液体的木制阳具放到倾城面前,又贴住她脸颊,“这上面有多少水,你就有多淫荡。” 倾城脑中正接收着下体传来的一波一波的快感,随着他把木制阳具全部拔了出去,肿胀的小腹变得光洁平坦,突然间没了巨物的填埋,倾城脑中生出了难以名状的空虚和悸动。 倾城脸上挂着湿漉漉的黏腻,看着它沾着她的淫液耀武扬威的在她面前晃,心下一片羞耻难以言喻。 这副身子,终究变得这般羞耻的淫荡。 “把她也带到浴房伺候着。”叶凛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紧身黑衣,唤进了阿墨吩咐道。 夕苑的浴房坐落在山脚下,匠人们挖了一个大池子,每日傍晚粗使婆子们烧了热水灌入池中,供嫖客们带着鸳鸯成群结队的在池中洗浴嬉戏,倒也是一番乐趣所在。 今日叶凛之早早吩咐了,夕苑便封了浴房,偌大的仅供他一人享用。 阿墨为全身赤裸的倾城穿了一件宽大的披风,从头及脚将她胴体堪堪遮住。用叶凛之的话来说,反正待会儿还要脱,穿那些衣服作甚。 土豪的夕苑,浴房也是大手笔。一道道白色的薄纱半遮半掩,宽大的池子内铺波斯进口的五彩陶泥瓷砖。 倾城在夕苑住了月余,这般赤裸相见众人公开调戏的地方,却是他为她设的禁地。因此,倾城还是第一次来,内里豪华的装饰令倾城新奇,她不住的睁大了眼左看看右瞧瞧。 池中已注满了沐浴热汤,水汽蒸腾生出袅袅青烟。叁爪着地香炉中燃着解乏的凝神香,香雾缭绕余梁不绝,一时间池上雾气烟气一同蒸腾缭绕竞发,教人分不清哪一团是水幻化的雾气,哪一缕又是炉中沁人心脾的凝神香气。 叁人已来到汤池边,阿墨上前解了裹挟倾城的披风。 倾城一丝不挂站到汤房中央。 “王爷,奴婢为您更衣。”阿墨红着小脸近了叶凛之的身。 那人却不领情,大手一挥,阿墨向后跌了一个踉跄。 “只会张开腿挨操,来了侍奉男人的妓馆,就连半点侍候人的自觉都没有?”叶凛之语气阴森,极尽所能地羞辱着眼前赤身的倾城。 倾城低头上前,张开两只颤抖的小手为他宽衣。 叶凛之常年习武,腰背异常的坚硬雄壮。几刀可怖的弯刀疤痕,也见证了他征战沙场留下的痕迹。 一层外衣一层里衣,叶凛之上身精光,轮到下身她却羞红了脸。 叶凛之看她久久不动,心里起了玩意:“倾奴,既然你手不会脱,那本王就允你用嘴。手给我背到后面去。” 他的厉吼唬得倾城一愣,她连连暗恼怎么就不能厚脸皮的脱他下面的裤子。反正也躲不过他插弄一番,现在倒好,可给他找着羞辱自己的理由了。 用嘴脱裤子,尤其是他骑马出行穿的紧身裤装,极其的费力。 倾城为了方便,只能跪下身子,张开小嘴扯他腰间的裤带。叶凛之绑裤带的结螺旋结,有一大头有一小头,解大头只会越缠越死,解小头初时费力,后面基本一拽就开。 倾城不懂,贪图省事拿小嘴咬了大头。 结果可想而知,她拽着带子头使劲的扯,带子偏偏就和她对着干,越来越死。 倾城出了满头大汗,叶凛之居高临下的看她做无用功。 最后,她着了急,带着愤红的脸颊有意无意的摩挲着他的下体,那处居然来了反应,硬梆起来。倾城在他胯间看得分明,他腹下变得肿胀。 “需要帮忙吗?叁十鞭。” 这才是他的目的吧! 不过赏不赏她鞭子,都是看他心情,交不交换只是他羞辱她的手段。 “奴婢认罚,求王爷降恩。”倾城跪在地上,磕头谢恩。 她解了半天,口水都濡湿了整条带子,叶凛之捏起湿乎乎的带子,从小头处一绕,再拉紧小头,整条带子便听话的到了他手上。 “淫贱的奴才,连条裤带都不放过,你仔细看看它可有你下面湿?”看她明显倔强抗拒的目光,他就忍不住恶言羞辱她。 “继续!” 倾城得令,咬住裤管往下一扒,整条裤子便扯下。 富贵人讲究,除了外面的裤子,还有一条遮臀缝的里裤。 倾城抬起身子,再次咬住短小的里裤,往下一扯。 他那根粗大得了释放,直直竖起,嘭地打在了她脸上。 属于男人独有的浓郁麝香腥臊传入倾城鼻中,呛得她低下头。 他足有整整一个月没洗澡,身上的那股子味道必然不会好闻。作为他的奴隶,她居然敢扭脸嫌弃。 叶凛之哪里容许,勾起食指挑起她的下巴,逼得她仰起头,让整根阳具都覆在她脸上,倾城甚至凭面部的神经,就能感觉到缠绕柱身的青筋。 他禁锢着她的脑袋,让她无法转圜,抬眼便是搁在脸上的粗大。许是连日行军作战,这头精兽欲火无处宣泄,那根抬了头的棒子充血泛着青紫,竟比之前粗长了许多,像极了那根木制阳具。 倾城心内发冷,下身穴口猛地一紧,那人忍了将近一月没近女色,今日来她这里发泄,不把她拆开了卸遍了操个没玩是不会罢休了。 她今天又不会好过。 “怎么有了那根假鸡巴便不稀罕本王的真宝贝了?”叶凛之说得寒气逼人。 倾城微微发冷,连忙否认:“奴婢不敢。” “倾奴不敢不代表她不是这样想的吧!”他涨得发紫的巨龙动了几下,一下一下的拍在她脸上。 “不,倾城想念王爷的帝根,爷的帝根最是勇猛无敌。” 叶凛之看着倾城眼中氤氲的淡淡水汽,听她说着恭维的话,才放下挑他下巴的手。 倾城得了自由,跪在地上大口呼吸。 叶凛之眯缝了眼,他真是离开太久,让她忘了规矩。一个低贱的奴隶居然敢嫌弃他,那他就好好的治治她的性子,让她知道什么是顺从。 日头下移,早有下人点了红烛,橘色的光芒映着喜庆的红烛格外亮眼,整间浴房通体透亮。 倾城跪着,与她视线平行的巨物在烛光的照射下,更加的狰狞昂扬。倾城想,他这棒子除了比那木头热之外,也不见得威力小了哪去。 叶凛之坐到裹着厚厚兽皮的椅子上,朝着倾城怒喝道:“贱婢,看你是性子养刁了。过来伺候它。” 倾城看他眼角眉梢都是余怒,便知他此刻修罗附体,最是惹不得,哆哆嗦嗦的爬到他两腿间,张开了小嘴,含住他带着尿骚马粪的腥臭阳物。 倾城正欲拨弄小舌侍奉,叶凛之却发话:“贱婢,放了你几日清闲便学会了偷懒?给我一杆入洞含住了,不让你松口少他妈的偷懒。” 倾城心内一怔,恐惧袭上心头。他的阳具粗而硕大,偏巧她是樱桃小口。一个饺子都要从中间破开两瓣来吃。他要连根没入塞入她口中,摆明了要撑爆她的小嘴,顶破她的喉咙。 一杆入洞,无疑是他送她邪恶的惩罚。 叶凛之大脚一勾,踢在她臀肉上,似是不满她慢腾腾的动作。 倾城憋涨着脸,无助的向前挪动了身子,让他的巨物钻到她口中。 “贱婢,谁让你用手了,放下去背到臀后。”她胆敢伸了手碰他那处,当真是一个月把规矩忘得足足的。 无奈,倾城只得大张了嘴用力包裹他的巨物,而他的猛龙却只进去叁分之一。为了达到一杆入洞的要求,她只能继续向前爬行,接着推力把他的全部抵到喉咙深处。 此时她的脸紧紧的贴在叶凛之大腿根部和小腹的连接处,而那条威武的巨龙毫不留情,一杆到底插到她喉咙里。 “唔!”强烈的恶心袭上心头,倾城眼里的泪珠不断的涌出,她本能的想要后退,叶凛之看她想逃,神色骤冷,扣住她脖子往前一送。 “唔唔——”硬如木棒的龟头好不怜惜她柔软的喉咙内壁,一个冲刺撞到她藏在嗓子眼里的半挂小舌,疼的她瞪圆了两眼,口中只剩呜咽。 这下杆子更进一步,倾城的脸被他按到他胯前幽密的耻毛中。她嘴中塞满杆子,只能靠两只鼻孔呼吸,这下属于叶凛之的尿骚汗渍腥咸之气更是拓满她的鼻腔。 喉咙传来的痛,伴着胃里返上来的恶心酸气,她眼中更是涕泪横流。两只小手不听话的来到两人交合的地点,试图拨它远点。 “啪!”叶凛之骤然收冷,大掌毫不留情的落在她脸上,“阿墨,拿绳子,把她手给我绑起来。” 门口听侍的阿墨授意,拿起一捆下人捆柴用的麻绳,招呼到倾城手腕上。 想是刚才阿墨一番春心,却被那人拂了去,她把心内那股子愤恨全发泄在倾城身上。那麻绳本就是捆柴火用的,下人们才不会把上面的毛刺倒钩打磨掉,而阿墨又反剪了她的手,死死的困住不算,她还要狠狠的往上一拉再一提,让麻绳全部陷入她肉里。绳上的毛刺倒钩更是见缝插针,全都钻到她白嫩的藕腕处。 “呜呜——”倾城眼中更是刷刷的泪流,一张小脸满是脏痕。 “哼!”叶凛之看她被绑,口中也不再挣扎,鼻尖发出一声冷哼。 看吧,贱奴就是需要狠狠的收拾调教才能学乖。 那人半眯了双眼,享受倾城唇齿间的温热侍奉。 倾城跪在地板上许久,膝盖发疼。喉咙或许是被他征服,倒也少了一股子恶心劲。待在密丛的鼻子被他下体骚臭的那股子味同化,一时间倒也不会像最初般抵触。而她又要容纳他的巨物,又得避着贝齿伤到他阳具,倾城嘴巴张大最大,不多时便感到仰着脖子嘴巴酸胀。她快要坚持不住。 然而,疼也需忍着,酸也得张大了嘴巴。 没他命令,她敢乱动便是找死。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这个场景写了这么久,居然没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女配写出来,呜呜呜呜,伐开心……争取下章带她出来溜溜过场,容渣渣去休息休息,明天继续更新! zuozhe 修罗归来3 “王爷,府中大管家求见!”阿墨站在浴房门口通报。 “这老家伙,动作这么快!”叶凛之睁开眼,看了看炉中的凝神香,脚下轻踹了倾城的臀肉,“贱婢,本想着罚你一炷香的口责,没想到你这么好命。” 倾城此时无比感激王府的管家,她手不能动,便一步一步挪动膝下往后跪爬出去。 叶凛之的阳物全部退出她小小的檀口,她的嘴却僵住不能动了。空气中,依旧大张。 “怎么?张着嘴还想本王插!”看她这副样子,叶凛之邪恶一笑,从椅上起身,翻身一跃跳进浴池中。 巨大的水花翻腾溅起,倾城身上宣纸上如泼墨的梅花,挂满轻盈的汤珠。 王府中管家虽是阉人,叶凛之却不允任何和雄性靠边的人接近她。管家进来前,阿墨带她到浴房角落的屏风后暂避跪候。 “王爷圣安!”管家福了福身,向正在泡澡的某人请安。 “行了,府外别整这些个虚礼。时间紧迫有事赶紧汇报。”叶凛之此次本就是途径扬州,抽空回来调教泄欲,一分一秒他都不想耽搁在没用的事情上。 “回禀王爷,许是府里置办器物的下人走漏了风声,那王姬这几天在后院闹得甚凶,爷赏她的七彩琉璃瓶,王姬全给摔到了院子,吵着闹着要您也给她封号。” “户部王大人送来的女人?” “正是王大人的千金。” “一个官家的千金还不如妓寨的婊子会伺候男人,让她进了本王的宅子已是天大的恩惠,居然有脸在府里闹事。若是本王这次允了她,其他的姬妾都有样学样的跟着本王闹,王府还不被这群贱货给拆了?”叶凛之泡在热汤中,语气阴寒至极,听得管家一阵瑟瑟发抖,“关到暗房里闭门思过,没我命令谁都不许放探视。告诉那小贱人,扬州待不下去,趁早给我滚回京城做她的千金小姐去!” 管家惊得面上一抽,他知道他家王爷向来说得出做得到,他连忙转了话题,询问另一件事:“王爷,关于您信中说得南疆女子,恕老奴愚笨,是否按照侧王妃的制式置办。” 倾城在屏风后听得分明,原来海棠姘头讲得没错,这头淫兽走到哪里都要骗回几个痴情懵懂的姑娘回去糟蹋。 “侧王妃,不过是一个名头而已,你何时连这个也需要请示了。”浴池中,叶凛之的语气不咸不淡,好似迎娶侧王妃过府就如一日叁餐般稀松平常。 呵呵,倾城嘲弄一笑。在那淫兽眼中,女人就是供他赏乐泄欲的玩物。侧妃和姬妾一般,那她这个坠入青楼的贱籍性奴呢? 倾城想,还是有区别的,她只会比她们更低贱。 他给她的枷锁,是让她这辈子永远顶着奴隶的身份,匍匐在他胯下乞求承欢。 禁脔只是一个满是占有欲的好听名字罢了,旁人不解而她却清楚,叶凛之恨她,他不惜夺了她的贞操毁了她的名声,把她关在这淫贱之地,日日夜夜受着煎熬。 她,是南朝战神镇南王豢养的性奴。 王爷高兴了,她便挨操。 王爷震怒了,等待她的将是万劫不复。 “贱奴,还敢偷懒,爷叫你呢!”阿墨来到屏风后,硬梆的绣鞋踢在她尾椎股上。 钻心的疼痛顺着脊椎每一处骨节向上袭来,倾城立刻从沉思中回神,赶忙光着身子爬出去,跪倒浴池边。 愈是靠近,池中的热气愈是扑面而来,烛火摇曳熏腾雾气之中,他阴恻恻的影子投射在岸边,那具诱人的雄性身体散发着慑人的阳气和方刚的血气。 那般健硕魅惑,鲜活的令人觊觎窥伺。 倾城想:若他不是这般凶残对她,想来她也会像那王家痴女一般打包了自己主动奉上。 “下来服侍本王沐浴擦身。”凄冷的声音打断了倾城的联想,他肌理匀称线条分明的胳膊伸展了搭在池边,悠闲自在的任汤水涤荡,好似刚才从没发过雷霆之火。 怎么下去?怎么擦身?要知道她手还反绑在身后。 看她没动静,叶凛之睁眼看她。 跪在池边的倾城正一脸难色,他瞬间邪魅的笑了。 绑着呢!这感情好。 “阿墨,扶她下来。” 倾城诧异,他启口不是让阿墨解绳子,而是让她扶她下来。 阿墨得令,小心翼翼的扶着倾城沿着池边下水。叶凛之早等不及,长臂一揽,刚刚在水下站稳的倾城跌跌撞撞的让他抓到身前。 倾城难得的不用跪下,她视线触到叶凛之灼热的目光,立刻收回低下了头。 可不是她不愿意看他,是他早早给她立下的规矩。 身为卑贱的禁脔,便是伺候男人泄欲玩乐的玩物。而哪里是他们玩弄女人的地方,当然是胯间阳具。作为侍奉这处圣物的贱奴,是不允许眼神看向主人阳物之上的身体。 因此,身为奴隶的她在主人叶凛之面前只能低头跪着,即使在水中无法跪立,她的双眼也只可垂在他胯间,不可放肆觊觎。 叶凛之身材魁梧高大,站直了身子的倾城头顶只到他嘴边。叶凛之仍是可以居高临下的看她。 常年混迹军营,他的身上满载军功。虽则年少,善握兵器的大手却饱经沧桑,结下厚厚的硬茧。 他饶有兴致的用手上的茧子摩擦她滑嫩的身子,细细勾勒这具美妙的胴体。看她水下颤栗,睫毛如蝉翼般轻颤,闭着眸子隐忍不发,他心中邪念萌发。 水下,叶凛之的拿手捏了她一颗红蕾,左右揉搓,不多时他手中的乳头充血颤栗饱满了起来。倾城死死咬住嘴唇,遏制着情欲泄出,因她知道,她若是叫出了声激起那人的兽欲,他会更加的放纵无度。 叶凛之不急不躁,端着那枚蓓蕾继续揉捻,眼中满是得意的看着下手的倾城满脸难受却隐忍不发的样子。 突然,叶凛之死死捏住那颗快要滴血的蓓子,向前用力一揪。 “啊!”倾城痛的咬破了嘴唇,一声尖叫从口中泄出。 “多好听的声音啊,非要本王罚你你才叫。是不是该让夕苑安排你听听楼里红牌姑娘的叫床,才能学乖。”叶凛之终于松了那颗朱蕊,手背拍了拍倾城的脸颊。 他困她于青楼肆馆,逼她扭着屁股搔首弄姿,嘴里吟叫连连。昂贵的媚药、带着钩刺的青蛇鞭不知用了多少,她早不是顶着处子膜的少女矜持娇羞,要她这般像狗一样摇尾乞操,恕她愚笨,生涩难教。 他大掌濡湿,拍得倾城脸上满是水痕。倾城微微动动脸颊,面上一阵紧绷。承恩阁里这恶鬼抹在她脸上的淫液没擦去,风干了粘连在脸上格外黏腻。 “给本王擦背。”叶凛之顺着她的脸颊一路下移,摸到她困在后面的手,“哦,瞧本王这记性,倾奴没手呢!手用不上了,那就只能用你的身体服侍本王了。” 倾城愤恨的咬牙切齿,混蛋!他明明解开她的手不就好了,什么手用不上,还不是他变着法的凌辱她。 她将自己的带着浑圆的身体贴在叶凛之的前胸,两处肩膀用力上下挪动。拎着胸前的两坨画圆按摩,踮脚覆在他厚重的臂膀上;收脚来到胸下;再曲腿弯腰,令那圆润涤荡在他平坦的腹部,细细磨搓。 叶凛之的身上布满健壮的肌肉,像一块木板似的硬梆。倾城使出了浑身解数,使劲的挤在他身上的乳房左搓搓又搓搓,对于叶凛之而言只是挠痒痒。 叶凛之满心享受,眯了双眼打起瞌睡,双手搭在池边任她服侍。 他下面的腿,倾城曲了身子也够不到,她只得抬了腿,拿自己柔嫩的大腿里侧内弯替他擦拭下体。 先是脚腕,再缓缓起身,接着自下而上搓小腿大腿,腿根。 忽然一个又硬又烫的棒子横打在她屄穴的肉缝间。 倾城心下一凛,身边的这头淫兽竟然发了情。 “真是淫荡的贱妇,让你擦身又不是让你勾引本王。若是早知道你这般淫贱放荡,本王就不该早早拔了那根棒子让你发浪。” 他故意扭了扭胯,下面的肉棒一下一下的轻触拍打在她蜜缝间。 这厮从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绑她手的是他,让她用身体侍奉擦身的也是他,他自己欲火攻心下面硬了,居然把屎盆子都扣在她身上。 总之,修罗地狱人间囹圄,倒霉的都是她。 好不容易罗刹发话正面过关,倾城低头小声地松了一口气。她又开始晃动着肉球为他擦背。 叶凛之背过身子,倾城也不用再低着头,反正嗜血暴徒没长后眼,他管不着她。 很多时候他操她,她不是像狗一样撅起屁股趴地上任他抽插,就是蒙了眼睛被他吊着、绑着往死里干。 她几乎没有这么近这么仔细的看这具与她水乳交合的身子。 叶凛之的后背肌肉丰满,架起肩头好看的蝴蝶骨。若是细看,便会发现他背上布满了一道道宽的窄的,模糊的清晰的疤痕。有的旧伤愈合结了疤,上面又覆了新伤。有的伤口砍得深了,愈合后隆起可怖的肉丘。 受得起战神,镇得住一方,必然不会只继承祖辈赏下的荫德。意气风发的他的手中攥着开疆破土,改朝换代的力量。这数不清的伤口,是年轻的他多少次浴血沙场拿命挣回的荣耀。 刀光剑影,岁月铮铮,他能放过手握刀剑的敌军,能给一方百姓平和安宁,旁人眼中胸怀宽厚的镇南王为何不能放过羸弱的她。 他把光明仁心普度给南朝众生,独独把逼仄的黑暗留给她一人。 他的身体疤痕遍布,倾城又何尝不是?细嫩光滑的皮肤下,是多少次粗暴撕开又强制愈合的伤口。交错淋漓的伤疤隐匿在深深的血肉之下,无痕的印记张牙舞爪,在她脉管交错之处无情的肆谑。 渺小如她,又何尝不会痛。 黑暗中,她忍受他赐她的苦难,踽踽独行。而通向光明唯一的道口,他却手握长戟死死的把手。她卑微她乞求,她张开了双腿甚至绝望的怒吼。 而他带着汹涌的恨意,竖起棍子使劲操,用最低贱的语言羞辱她,用皮鞭麻绳调教轻贱她。诅咒她生生世世受这千插万凿之苦。 当通向光明的唯一亮光也变染成黑暗,苦海中挣扎的人便会绝望,即使不死也如行尸走肉般。 绝望中,倾城千万次会想:是不是唯有一死,万般苦难方休。 作者有话说:啦啦,偶终于兑现承诺,拉那个南疆女配出来溜溜(虽然连面都不让她露)要问渣渣为何强调这个没脸见人的女配,吼吼!偶才不会剧透…… 预告:明日男猪要xxoo女猪了,敬请期待吧! 某渣撩完不要脸的飘走~~~~~~ 修罗归来4(浴汤H,王爷亲自上阵) 死,多么遥远而美好的奢望。 世人皆贪恋人间,当成千上万的官兵冲破城门,多少怂人跪倒在乱臣贼子的腿间,乞求胜者刀下留他贱命一条。 于倾城而言,若是可以选择,她会毫不犹豫的躺在敌人的刀下,化为一抹不屈的亡魂。 或许若干年后,有人偶然翻起这段尘封的历史,赏她一声欷歔红颜薄命,送她坚贞不屈的轻叹。而不是像今日这般苟活于世,却是世上没了自由最低贱的性奴,是南朝战神叶凛之豢养的禁脔。 倾城反剪着双手,她反拱着前胸,推动着隆起的乳房,划过他背部每一寸肌肤,扫过他每一道张扬的伤疤,她故意令粗重的气息喷薄到叶凛之坚实的脊梁,倾城这番淫靡的动作何尝不是催他泄欲的钩子。 他忍她便尽情的撩拨,反正该来的怎么也逃不掉。 最终,背对着她的男人气沉丹田,如闷雷般低喝一声爆发。 挂在他身后的倾城得意,他能忍,他身下的兄弟也憋涨的受不住。这世间坚忍无敌如他,依旧逃不过最原始的兽性大发。 倾城还没勾腿洗他的下身,便被那头眼睛充血的淫兽按在铺满波斯陶泥瓷砖的池壁上。 他是万人眼中的战神,他是她眼中拆她骨剃她肉、恨不能操穿她的的淫兽。 去他妈的破规矩,倾城倏而张开丽眸,淋漓的眸光没再躲闪,一双裹挟着妖媚情欲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进他暴虐嗜血的眸中。她的面庞绽出情动的哂笑,是绝望尽头更添濒临无助的凄美绽放。 “找死!” 倾城这般放肆的神情惹怒了他,他大掌收回按在她脖颈之间,一把按到热汤之中。 滚热的汤水刺激着她无法睁眼,反剪的手更是束缚以致连挣扎的权力都被他夺下。渐渐地,水下没了呼吸她喘不过气来,属于身体的最后几个气泡也被她尽数吐出。窒息的感觉来袭,最初心头的恐惧反而消退了下去,弯腰充血的姿势也让她没了求生的力气。她放松了,眼睛鼻子口腔顿时溢满了水。 别松手,别松手,死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倾城脚下没了力气,在水下直愣愣的向前扑去,叶凛之掐着她的脖子,如提拎一只小鸡子般把她提上来。 “呃……呼!咳咳咳咳……”鼻间得了自由,倾城本能的大口大口的呼吸,呛在嗓子出的水让她剧烈干咳。 精美盘做的发髻浸了水弄得一团糟,歪歪斜斜的挂在头顶。倾城的脸上挂了水珠,过了水的眸子噙满无限的恐惧。 看吧,这就是忤逆那人的后果。 他总会利用身边的一切让她恨生不能死。 倾城还在大口大口的换气平息,面前的暴徒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掐了脖子往前一送。倾城水下身子一滑,又骑在他下体滚热的横亘阳物之上。 “不要试图忤逆本王!”他勒住她的脖子向上提,胯下的阳物自觉向上翘起,抵住倾城幽密的穴口,“别以为本王背着身子,就不知你这淫奴背后使了下贱的狐媚子手段。记住这是你自找的!” 倾城双脚离地,想要呼救口中却只能发出畜牲般粗哑的呜咽。倾城双手禁锢,每一次反抗粗粝的麻绳就更进一步陷入肉中。脖子上传来的疼痛,让她顾不得许多,仅有自由的两条腿在水中无助的扑腾,搅得一池春水涤荡心头。 “下作的贱婢,果然天生挨操的命!”叶凛之看她湿身捂住狼狈的样子,眼中的欲火更加炽烈。 他胸腔发出一声强烈的闷雷爆吼,掐着她的大掌一松。水下的浮力缓了她急速的坠落,抵在宫口的阳物轻轻松松送到她体中。 两人身子在水下彼此勾连,叶凛之带着她一个转身,让她趴在陶泥壁上。猛烈的一撞,摇摇欲坠的发髻瞬间倾塌,倾城如墨的发丝垂肩而下,粘在她面庞、浑圆、后背,也调皮的黏在他精壮的胸前。 他奸她向来不带任何前戏,倾城还没转圜过来,在混着汗液泥渍污藏的滚热汤水中,他的硕大在下边就是猛烈的一波抽插。 巨物在热水中膨胀,一次次撕扯开她细小的甬道。发了情的恶魔,他的阳具竟然比冒着热气的浴水还要滚烫,每一次的捅进捣出不啻于烧红的烙铁,在她阴道中烙刑。 他大掌不安现状,先是托着她的屁股举高再重重落下,后又绕到她身前,抚上丰盈的乳房,用结满茧子的大手重重揉搓,直到胸前两粒饱满的果实再次变得玫红挺立。 一波平息,一波又起,这次他胯间更是使足了力气,锢着倾城的身体把整根的阳具埋进她身体中抽插。 “啊——”深度、宽度竟和他赐她的木制阳具分毫不差。 明明带了两日那器物,她紧致的甬道还是不能熟悉这般的巨大扦插。 倾城声嘶力竭的颤吼,唤起了面前男人体内埋藏的狂野兽性,他抓紧了面前纤细的人儿,加快了频率力度,任下面那活儿大开大合。 剧烈的动作搅得池水翻江倒海,他化身统领四海的龙王,手中翻云覆雨,人间便是腥风血雨。水花四溅,池边的地面溅满了水花,再没干处。 他不满足一人造作,大掌韵动了倾城的身子,两具肉体在汤水的撞击下啪啪作响。下面的淫靡之声更是透过浴水的传播,在浴房中尤为响亮。 浪拍惊崖声下,倾城欲仙欲死,心内生出一丝交媾的畅快淋漓,她嘴边不由自主的泄出动情的呻吟,小脸遍布着诱人的欲色。 “啪!”看她舒服的叫床,被他操的意乱情迷,叶凛之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贱婢,你只配忍受,在爷身下竟敢呻吟享受,找死!”他胯下的律动不减,两只大掌左右开弓,赏在她脸上一个又一个巴掌。 兴头之上,他没减半分力气,一个个耳光带着水声清脆响亮,脸面上的疼痛打的她泪珠连连,淫靡的呻吟也变成失声痛叫。 “爷,王爷…不要……不要再打了!啊——” “不要?本王赏你的你不要?没规矩的贱人,就欠狠狠的抽你!”“啪”地又是一掌扇过来。 倾城愈是求饶,他手下的力道愈发的中,把翠白莹生的小脸抽得血红不算,他那架势是要把她的脸扇烂。 下面进攻的更加猛烈,他的阳物不时带着液体迸入,又不时挟裹着液体退出。倾城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她已分不清蜜道中的液体是她身体酿出的淫液,还是随着他阳物溜进下体的脏水。 他还在抽她,倾城却麻木了,甚至她只能听到耳边传来响亮的耳光,脸上丝毫不觉痛了。 粗壮的阳具连根没入,又连根拔出。倾城被绑着,除了耳光便是他口中粗俗的骂声。 “贱货。” “骚妓。” “下贱的婢子。” “欠操的玩意儿。” “只能跪在本王胯下的性奴。” …… 一句比一句的恶心,一句比一句的粗俗不堪。 此时的他怎么能和披着战甲的他重合,怎么还是百姓口中人人称颂的贤明王爷。 曾几何时,令她羞辱难当的咒骂,如今化作了催情的药剂,唤醒了她淫贱的身躯。 不在沉沦中死亡,就在此重生。 他不是愿意让她成为淫贱的妓子么? 今日她便如他所愿。 “啊……啊……啊……王爷快些,王爷奴婢下面要穿了……”倾城不再沉浸在自己的情欲呻吟中难以自拔,她扯了翠嗓大声浪叫,叫得这汪汤水都春心荡漾。 享受? 忍受? 终究都是压在身下她来受。 叶凛之下面充血变得更加粗大,他双眼一红,浩浩荡荡的挺进,池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填的倾城穴儿满满当当。 “说!谁是你的主人。” “爷,王爷是奴婢的主人。” “你那骚逼是让谁干的?” “让爷干的,奴婢那处是爷的帝根操的。” …… 偌大的浴房,雾气蒸腾,熏红了彼此的眼眸。污言秽语翻飞,池中的两人欲仙欲死彼此沉沦。 此刻,她不再是倾城,而是匍匐在他身下的性奴。 此刻,他不再是王爷,只是流连在青楼妓子身上的荒淫嫖客。 最终他集中了所有的力量刺向她穴内肉壁伸出的子宫口,倾城到达了情欲的顶点,她带着胳膊上的束缚绳索,伸长了脖子仰头狂吠。 那一刻,体内深埋的贯穿她下体的那根阳物,透过窄小的阴道刺过胃肠,刺穿肝脏,直插心脏。 凝神香尽,凶狠的猛兽欢愉到了顶峰,他大掌翻搅拍动着水花,抽起比人还高的浪花。随后他按住面前人儿的瘦小的身体,锋利的指甲毫不怜惜,嵌尽倾城的骨肉。他腰间发力,连根没入的阳物再次往里一挺。 一道道滚热的浓浆从他伞头处的马眼喷薄而出,射进她蜜穴深处的子宫。军中禁欲月余,他攒满的精液尽数而出,灌得她满满当当,她整个下腹都肿了起来。 “嘭!”巨大的快感同时在两人脑中炸开了花。 这般低贱的交媾,倾城还是动了情,他泄了身,倾城止不住的在水中抽搐,抿着嘴无声大哭。是因为淫荡的放纵快活而哭,还是因为淫荡的羞耻难耐而哭,她自己也说不清。 叶凛之又在她体内抽插了几下,才把棒子从她身上卸下。 水面上,他卓白的精液泄出些许,升到水面之上,翻起一抹绚丽的白花。他身子一动,那花儿被急速而来的水波冲刷,化作一条丝带缓缓而去,袅无踪迹。 倾城被他抽干了所有力气,一时间没了他的支撑,双手绑着只能靠在池壁上喘气歇息,她哼哼唧唧的吞下后续脑波中传来的余韵。 叶凛之欺身上前,看着她殷红滴血的红颊,邪魅的用恶毒的话再次攻击她:“看吧,你的身体是如此的淫荡,你从出生便注定了婊子的命。” “认命吧!” 认命吧! 说完,叶凛之无情的推了刚刚还和他水乳交融倾城。倾城的后背撞到坚硬的陶泥壁上,满头的青丝撞得倾泻而下,铺开在水面之上。 倾城脊背一阵发凉,一场情欲不知多久,满池滚热蒸腾的汤水已然发凉。 …… 渣作者最喜欢的水下调教! 密室调教(1) 黑,无尽的黑。 倾城醒来,映入眼帘的是永无止境的黑,黑得分不清身在何处,也分不清时流刻漏。 少了天上那盘清辉,她唯能自己感知到被人移了地方,不在泛着沐浴潮湿的浴房。 她吃力的爬起身子,涂着呛鼻药味子的手臂绳伤扯得她生疼,而下体在扭动间,阵阵清凉收缩伴着私处细密的撕痛传入脑间。 看来是有人在她晕厥过去时给她上了愈合之药。 似乎每一次被他折磨完,身上都是大大小小明明暗暗的淤青红伤,尤其是下面那处,更加惨不忍睹。 雷霆雨露之后,婢女阿墨会拿着一个胭脂样的小罐,用一根细长的翠竹木竿子,挑了给她下面抹上一层厚厚的神秘油子,那油子效果极好,火辣疼痛的穴儿被它一敷,整夜都凉飕飕的舒爽,以致第二日“战神”还能扯着胯间棍子继续往死里奸她。 倾城囚到夕苑成为他的禁脔,当做一个任他凌虐的性奴,这样的日子,她便是这般挨过来的。 她总是烧香拜佛祈求他不要再来,让她好生在这里度两天安生日子。 许是这罗刹般的叶凛之,实在是个神明见了都会退避叁舍的人物,她的渴求佛祖装聋作哑没收到,叶凛之依旧每日薄暮提着锃亮的钢枪,乘性而来。 他的羞辱、凌虐、疯癫,他加诸于她身上的所有的疼痛,竟是一次比一次汹涌,一次比一次澎湃。 世人都道南王好,举世无双世难找。 褪去温润皮囊的镇南王叶凛之,却是喜好豢奴狭妓的斯文败类。 暗室之中,人本能的会去找所谓的依靠,眼不能视,她竖起耳朵倾听,只是此时静得如同打了叁声更的夜,除了自己口中发出的呼吸,她再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 她不敢直起身子,趴着向边缘摸索着,想寻到些蛛丝马迹,在她向前趴了四五步后,腰间一个力道,死死拽住她无法前进。 那会子穴里感觉太痛,她忽视了腰间的铁链。倾城支着手肘,翻手向腰间一摸,竟是一条禁锢缠绕的粗铁锁链。 这是…… 倾城指尖变得冰凉,未知的恐惧顺着背后的脊柱传向四肢百骸,她全身冷汗瘫倒在地,腰间的桎梏摔在地上,重重的铁生拍击地面,黑暗中发出悠远而弥长的可怖回声,久久不能散去。 “贱人,我要你活着堕入十八层地狱,除非我死,永世不得超生。” “承认吧,你是世上最下贱的奴隶,比获罪充妓的罪奴更加不堪。” “这只是调教的开始,本王的私人禁脔,你会成为你应当成为的样子。” “本王的性奴,只能承受不可享受。” …… … 低贱的禁脔若不勤加调教,还是能伺候主人的性奴吗? 她才知道他肏她时那番话,不是恫她放出的狠话,全是会成真的实话。 折磨她的梦魇终是他心中埋葬生根发芽的恨。 人间春意婆娑,而她,只能活在他为她投下的黑暗地狱牢笼,终日与锁链皮鞭淫器为伴! 对,此后眼中再无阳光。 下体的穴儿,忽如山间泉眼中流出的滚泉,淌过沁了清凉油子的檀道,寒中热极,蛰得倾城甚是敏感。 无缘无故的,倾城湿了身。 不对! 不算无缘无故,她是想到以后都要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囚牢,吊着鞭打入痕、锁链加身上刑、体内插着各种淫物、摇尾乞怜的张开腿挨操…… 以他圣物为生为意念,奉他手中戒尺皮鞭如圭臬。 仰身为器,俯身为奴。 名曰——禁脔。 “咕!”施施然又是一涌泉水自暗渠向洞口袭来,那覆在内壁的油子似是被热汤化开,倾城体下如同火焰载着千年寒冰游弋,柳暗花明一重冰激一重火攻,身在冰火二重天之中。 黑暗中,倾城慌乱无措。 饥渴的性欲伴着无限的疼痛,唤醒心底沉睡的镣铐。 他的凌虐,她应该害怕该恐惧该心灰意冷才对,她也觉得自己会害怕恐惧心灰意冷,只是下面晶莹濡湿粘腻的滑液彻底背叛了她。 她心内拒绝着,身体却做出了回答。 她管得住复杂的心,却撼不过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怎么办,她终究变成最不堪的模样。 这章主要写女主心里些微的变化,毕竟咱们的战神哥哥每次都卖力的上她,倾城体内的小m性子萌发 画舫调教(1) 婢女阿墨轻旋机关,画舫内白色屏风缓缓移动开启,一条窄窄的楼梯暗道通往底部,神秘而又幽深。 “进去!倾奴。”叶凛之早早进了去,倾城在原地驻足不前,“是不是皮痒又忘了规矩了。” “没,奴婢不敢。”谁想进去呀,进去不是被他拿鞭子抽就是扒光了衣服的凌辱。 这里和承恩阁的密室又有什么不同呢?通往黑深狭长的甬道深处,既是他调教她的地方,又是他承恩于她的地方。 和往常一样,她自觉脱下身上所有的束缚,赤裸的呈现在他面前。 薄如蝉翼的素纱蝉衣翩然而落,映入叶凛之眼帘的是倾城更加突翘丰盈曼妙的胴体,吹弹可破的肌肤呷着江面的潮气,真真是如破了壳的鸡蛋又嫩又滑。 短暂的一瞬,叶凛之愣住了。他不得不承认,倾城的身体仿佛有一种摄人心魂魔力,让他从情窦初开之时就不由自主的迷恋。他对她的身子着了迷,甚至不惜背叛主家背叛他曾发誓效忠的帝王,拿自己的命豪赌。倾城——本是舞姬的名字,却似乎融入了他骨血一般,这辈子都忘不掉。 倾城跪在他叁十米之外的虎皮毯上,先行叁拜九叩的奴隶大礼,道念主人金安,接着一步一步跪爬到他脚边,额间触及他云纹底靴的脚面,才算做成礼毕。 与以往不同的,今儿个倾城胯下多了一样奇巧的物什,便是那银制的贞操铁裤。 “倾奴胯下挂的是何东西?”他仔细端详着那物件,锁紧的银边紧紧贴合着她的肌肤,高贵妖娆的鸢尾花藤径直盘旋到她肚脐,胯部的缝隙勾满犬牙交错的齿痕,既不影响排便,又抵挡了欲望,叶凛之直觉得妙不可言。 “回主人,是贞操裤。”他绝对是故意的!他下的命令让她受刑,还恬不知耻的问她胯下何物,真真是没了天理。 “贞操裤?”他口中略带了丝威严沉重的语气,“南疆人的贞操裤只有在主人远行或是奴隶犯错时才会佩戴,尤其还是里面包了刑物的,更是不会轻易让奴儿去佩戴,你呢?” 这厢倾城没说,话头倒是让阿墨抢去了,“启禀王爷,调教时禁脔本不用身戴禁欲之物。无奈倾奴私自与奴婢和嬷嬷们耍小聪明,竟趁着奴婢不注意,耐不住寂寞夜深人静时悄悄自渎,实乃大罪也。奴婢们只得早早给她戴上贞操锁,以防这奴儿亵渎王爷。” “噢?”叶凛之嘴下笑笑,却是阴沉的笑,笑得倾城心中发慌,“你是有多么饥渴,白天调教的棒子都满足不了你,居然胆大包天的自渎!”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作为被人豢养的禁脔更是被主人设定的一条条一框框的规矩限定着。她们生而为奴便不再有自尊和自由一说,而泄欲更是非主人同意而不允许。没有主人的规定,禁脔私自解决也是大罪;主人要是起了兴致,那就是让禁脔和一条公狗交配,她也不得不从。 从小叶凛之便表现出他桀骜霸道,占有欲极强的一面。若是有人惹他生气,那人必定遭殃。 她能感觉到叶凛之浑身的戾气,他是真的生气了,倾城低着头,心内怕极了,不敢看他,更不敢随意说话,这个时候装聋作哑还是很好的选择,多让鞭子抽几下也比一句话说不对触怒他强许多。 “阿墨,你说说这禁脔自渎如何处罚。” “禁脔由身至心都是主人所拥有,没有主人的允许,禁脔甚至连排泄和吃饭的权利都不允许。作为禁脔绝对不可背着主人偷偷泄欲私自寻欢,若禁脔这样做了,那便是挑战主人的权威,亵渎主人的尊严,饶是不可原谅的大罪呢!”阿墨长篇累牍,就是要把这事往大里说。 “那该如何处罚这发骚的奴隶?” “王爷,由您亲自执鞭,抽她骚穴,直到肿胀通红为止。” 什么!! 倾城只想到会挨两顿鞭子,却没猜到这鞭子是往她娇嫩的私处抽。 当初调教时,就有一鞭子抽在她嫩穴上,那种撕心裂肺的疼倾城记忆犹新。如今她得到的惩罚竟然是直到抽肿为止…… “不要!不要!奴婢错了,奴婢错了,求您,王爷求您不要。”倾城慌了,吓得带了哭腔,爬到他脚边,抱着叶凛之一尘不染的云纹黑靴求饶。 “哈哈,伸手的时候是一时爽快,怎么不想想爽过的后果?”叶凛之拉起倾城的左手,一根一根掰起来看,“你是左撇子,自渎的时候也是这只手吧。” 倾城脸颊被他这几句话登时染上桃色。他有必要问得这样细吗? “我想想小倾城是怎样用这只手聊以泄欲呢?”叶凛之不慌不急,用他粗糙的大手一根根的抚摸她柔嫩细白的指节,最后手中只捏住了她的食指,“噢,一定是这根吧!” “用它拨开两片蚌肉,指片挖动两侧的壁肉,脑子里再想像一个男人,赤裸着身子,喷张着粗壮的鸡巴,变着法的操你。这时淫水儿就该流出来了吧。” 倾城简直不能抬头,这个男人怎能把这般羞羞的事情摆到台面上说。 “等等……”他抓着她指尖的手突然间用了力,语气也变得不再玩味,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你的脑子里出现的那个男人是谁呢?” 倾城听他这样说,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这男人啥都好,就是爱翻旧账。 她都被他拘禁豢养为禁脔了,他怎么还拿着那些事埋汰羞辱她。 “让本王猜猜是不是想你那有缘无分的皇上冷冽呢?” “可惜了,到手的后位就被这么搅黄了呢!当今的贵妃娘娘可是尉迟瑾悦,至于悬空的后位,你觉得你这贱人还有机会爬上龙床吗?”他拉近了她,贴着耳廓柔柔的吐气,“就算是想也不行。” 倾城这话听多了,只是别开目光,垂了垂眼眸,反而没什么感觉,脸上更是连表情都没有。 怎奈叶凛之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垂下头,倾下身子,炽热的厚茧大手慢慢覆住她有些薄汗微潮的胴体,沿着肌肤的纹路自上而下的游移,抚摸上她挺立可人的浑圆,蹂躏的胸前两只梅骨朵红得益发挺立,再接着覆上她腹部缠绕的精致银色鸢尾花图腾。 “哦,我似乎忘了呢!倾倾最喜欢权势滔天的男人呢!新皇冷冽政权不稳,半个傀儡而已,我们倾倾怎么看得上眼呢!那整个南朝比冷冽还厉害的是谁呢?主家的新任家主怎么样?他够厉害吧!是不是想着被他操得流水呢?” 主家的新任家主! 是他!!! 疾风 骤雨 她突然想到了那个风雨交加的惨夜。 …… “不!”倾城喊的歇斯底里,神情忽然间变得疯狂不已。 倾城的身子支撑不住瘫软了下去,额间豆大的香汗珠子一颗颗往下滚落,她大半个身子全部靠枕在叶凛之的腿上,放在他手心里的手不停地颤抖,全身僵硬不得动弹,盈白的肌肤中似乎能看到鲜血在青色的脉管中急速流动的痕迹。 她被他这句话吓到了。 这次换叶凛之心下诧异。 那件事过去那么久了,她仍然潜藏于心,久久不能忘怀。 他有些后悔,那人是她的心魔,他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拿这事刺激她。 “好了。就算你想,本王的东西也绝不会让你去伺候那只淫兽。”叶凛之把地上瘫软的倾城拉到腿上,一只手环抱住倾城一丝不挂的腰肢,另一只大掌轻拍她吓得僵硬的脊背。 他温热的体温和周深聚涌的龙延香气包裹倾城许久,才使得倾城心内的惧意降下去。 “倾奴不想离开本王的怀抱了是吗?”叶凛之察觉到倾城的心跳逐渐平和,便出言提醒她,贪恋怀抱而忘了本分。 “奴婢不敢。”她想挣脱他的怀抱,而他的大掌却不松劲儿,牢牢桎梏住她。 “戴了多久?”他的指节一根根摩挲着盛放喷张的鸢尾图腾,意指她胯下的贞操裤。 “小半月。”倾城窝在他怀里,声若蚊吶。一面是身体散发而出的强烈性欲,一面是被锁住的贞操禁欲。 洪水遇坝,徒作困兽之斗。 “这么久的禁欲生活?会把人憋坏的。”他像抚摸宠物般摸着她长如瀑布倾悬的发丝,“倾奴是如何自渎泄欲的呢?表演给本王看如何?若你博得本王的欢心,本王考虑考虑从轻处罚,你也不愿让小面那缝儿肿成个馒头吧。” 这厮要干啥? 让她当着他的面做这么难以启齿的事!!! 她做不到,但凡有点廉耻的女子大抵都做不到的吧! 阿墨点燃笼翕中的熏香,汩汩烟气顺着笼罩的细小四方孔洞四散而开,不一会儿便晕染了整个密室。 明明就是普通的檀香,她怎么会感到越来越热,身上每一个气孔都在喷张,仿佛要喷火一般炙烤着她。檀香的幽密气息伴着蒸腾在画舫密室的水汽,连带着这里的空气都有些热乎乎黏黏腻腻。 此刻,倾城眼露野兽凶光,她真恨不得扒了面前衣冠禽兽的衣服,好好把他当个夕苑的少爷使唤使唤。 一切也只能想想而已,她有这个贼心却没这个贼胆。只能跪趴在地上看着他大腿中央平坦的地界,嘴里不满足的直哼哼。 “阿墨!”叶凛之拿手一指。 阿墨立即心领神会道,“是!” 阿墨解开了倾城禁锢小半月的下体,像小鸡一样拎着她站到调教台上(密室中央的大床)。 “懒惰的奴婢,跪好!”这边的贞操裤刚解下,那边阿墨便给她脚上套上死囚佩戴的链锁重镣。 “不想骚逼被抽肿就好好的给王爷自慰!”阿墨生怕倾城不识抬举惹叶凛之生气,压低了声音在倾城耳朵边放狠话。 倾城被按着调教时的要求跪坐在台上,上身往后倾,膝盖外张,双腿打开到她能承受的最大程度,将干净的没有一丝毛草的私处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叶凛之眼前。 倾城的私处早在被带到地下密室时就被清理的一干二净,每日又会接受训诫嬷嬷的检查,只要有青茬冒头,立刻就被清理掉。这样性感迷人的尤物在南疆被主人自豪的称之为“白虎”。 叶凛之心下十分满意,虽则中原与外域道法有别,却始终会在岔路的对点相遇,殊途而同归,夕苑调教的法子果然上道。 “伸出手指。” 倾城自知无法拒绝,只能红着脸听话的从后面拿出手,放在胸前。 “拨开你的阴唇,让本王仔细看看你的小骚穴。” 夕苑的嬷嬷教过她,若是主人要求展示自己的私处,就要两只手用力掰开两片阴唇,将女子最羞耻最隐秘的部位全部为主人呈现。 这般正儿八经的欣赏倾城的小穴,叶凛之还是第一次。 碍事的蚌肉被她的柔荑拨开,他鹰隼般锐利的眸子似乎能捻动那颗碍事的阴珠直直的射进她被保护的好好的洞穴,顶在她的子宫之上。 这是不是南疆人流行的用眼神也可以调教奸淫奴隶呢? “伸到洞口!”叶凛之颇有玩味的命令。 他的声音坚硬而有力,满是不容置喙的语气。 “瞧瞧那颗诱人的珠儿,给本王拨弄拨弄。”叶凛之使了坏,故意要看她羞红了脸。 倾城挑起细长的食指,费了劲的才找准那颗红得滴血的小珠子,用指腹轻轻摩挲蕊珠。 笼翕的熏香弥漫飘散,小小的密室萦绕着金丝檀香的温热气息。 倾城的脸熏得满面红霞,雪白的胴体也似披了一层薄粉胭脂,像六月熟透了的蜜桃,惹得人总是忍俊不禁,想要一品芳泽。 怎么会这么热? 倾城莫名的感觉到燥热,由内而外由表及里由浅入深的躁动令她主动就加快了指尖的速度。 “嗯啊!”一声,倾城仅仅抚摸着她的阴珠便泄了身,晶莹的爱液沾满了她的指尖,涌出的更多则滴在她身下的垫子上。 她鼻翼加速颤抖,呼吸也变得困难,头脑中只想着有人占有她。 然而没有他的命令,她就是一根手指都不能插进那幽洞。 她保持着斜向后倾的身子,没有手淫的右手紧紧扣攥住粗糙沉重的锁链。 禁欲一月,今日的欲望又被食指挑起,占有她的人就在眼前,他为什么不操她,反而坐在那里光看她笑话呢? 青烟袅袅,萦绕室间。 她好难受,难受的快哭了。 除了难以言喻的热,她还觉得痒,浑身瘙痒,像无数的虫蚁啃咬她的每一寸肌肤,痒到饥渴,痒到空虚,从体外痒到体内,从头顶痒到脚心,无处可挠,无技可消。 她好想爬到他身下,吊起他的男性,点燃他的欲望,让他兽性大发,占有她,填满她,满足她。 可他那么坏,怎么会如了她的意呢? 她不求别的,只求他赐她一个手指,让她探入幽穴,一解饥渴。 叶凛之看她难受的不行了,心下诧异,瞄了一眼阿墨。 阿墨理解曲腰解惑:“启禀王爷,宴席之上,倾奴喝的是加了龙蛇鞭的梅子酒,这檀香中也是混入了南疆进贡的虎胆白子粉。虎胆配龙鞭,她不发情都难。” 倾城就这道有猫腻,老跟在训诫嬷嬷身后,好的不学,那一肚子坏水可是学得透透的。 还嫌她不够惨,脚上戴着镣铐也就罢了,她还给她下催情药! “倾奴,你说你哪根手指长呢?” “中指。” “就用你最长的指头伸进去。”叶凛之紧紧地盯着她的指节,磁性的声音充满整个密室,“记得要连根没入连根抽出,若是不能把爷的宝贝竖起来,你就准备在这里操死自己吧!” 倾城双眼迷离,盯着他胯间的巨龙,求而不得,难过的嘴里直哼哼。 叶凛之看着倾城,她虽然有些抗拒有些羞涩,还是伸出左手的中指,探到穴口边,一点一点的推进去。 “嗯……嗯……”倾城缓缓地把中指推进去,直到整根中指插到底。 “停!”叶凛之对此并不满意,“继续往里插。” 倾城费劲地再次拿中指往里一捅,薄薄的指片骚刮着她敏感的内壁。 可以了吗?倾城保持这个姿势不动很久,顶得她洞穴里的嫩肉都有些疼了。 “贱婢,记得以后插进去的时候都要连根末入才行。” “是。”墙壁上的火光燃得旺,情欲上头的倾城身体更加艳红。 “拔出来!” 那根葱段般的中指,“噗嗤”一声从水波中抽出,晶莹的水儿映着红光,亮泽透人。 “瞧瞧,你的身体有多么的饥渴难耐,自己的手指头也不放过。”叶凛之强忍住扑倒她的冲动,继续虐道,“舔了!” 倾城脸上呈现了一丝不耐烦,能不能收起那么多的幺蛾子,让她好好的爽一下。 奈何他是主人,主人的命令她不得不从。 这番舔舐也是有规有矩可循的,倾城立直了身子,睁圆了两只大溜溜黑洞洞的眼儿,撅起小嘴,似呆害羞地看着竖起沾满淫水的中指。 嬷嬷说这是她们这些婊子在主人面前装纯装无辜,以博得主人的怜惜。 倾城眨眨无辜纯洁的眼儿,然后眼睛向下移到主人的裆部,再伸出粉嫩滑溜的丁香小舌,缓缓地自指头根部向上舔舐。 “滋溜——”她快速一卷,故意发出响亮的声音。 “滋溜——”翻开另一面,再狠狠的吸吮着。 她的舌小巧而灵活,囫囵的舔完,咽了咽又开始仔仔细细的舔舐指缝关节的褶皱,直到叶凛之喝停,倾城才放下那根中指。 此时的倾城已是强弩之末,若是他再不发话,她怕是要被腹间窜起的强烈欲火给烧穿了。 一声开始,倾城才算是解放。 得了令的倾城压低了身体,向之前一样露出下体的性器,方便他参观。 论起自渎,还是倾城左手的食指最为灵便好用。 她的下体还湿着,倾城也不用再做些前戏,直接把自己的食指挪到洞口处,狠狠地插进去。 “啊……嗯……”那根手指瞬间填满了她空虚的身体,仿若那根指头一直贯穿了她整个身体直达头顶的天灵盖。 倾城当然不能这样就此满足,她搅动着食指任它在甬道内蠕动,有样学样的如他每次操她时顶到柔软的内壁,激起她一次又一次激灵的酥麻。 “往里。”叶凛之一眼看出她偷懒,只顾顶撞着那处泄欲。 这哪里是为主人表演自渎,分明是为了自己泄欲,简直大逆不道。 她的小九九又被他火眼金睛的识破,倾城连忙打气十二分精神,认真的自渎。 “啊——啊——”离开了那处,显然她更加费力,只能事倍功半。 “嗯啊——啊~”倾城加快了速度,挥舞着食指使劲抽插,渐渐的,水儿多了,全挤在狭窄的甬道内,形成密闭的空间。由着那指头搅着,似活塞运动。 “啪~啪~~啊——”倾城意乱情迷,身子爽翻,指下更是没什么章法,只是一个劲的抽到底再捅出来,小小的密室听得一清二楚。 “九浅一深!”叶凛之看不下去了,直接发命令指挥,天知道这禁脔会不会自渎时控制不住晕过去。 这道美味他还没有想用,怎能轻易放过。 嬷嬷训诫:九浅一深的功法在于一个“快”字。此法在于在于手速翻飞下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在于水声抽插噼啪下的淫靡快感,在于多次浅尝辄止后的一飞冲天。 “快…快要不行了……” “啊——”九浅之后的一插,虽是自渎有所准备,也饶是让她翩翩欲飞,四肢百骸化了般的酥麻。 倾城偷偷抬眼看了看他,那人脸不红心不跳的,品着茶仿佛欣赏梨园的折子戏般气定神闲。 他还是男人吗? 他还是那个性欲旺盛,操得她起不来的叶凛之吗? 要不是他下巴还有轻微的青葱胡茬,她都怀疑他是不是被南疆公主拿什么劳什子的秘药,悄没声息的变成了太监。 这么天马行空的想像下来,倾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自己操得爽翻了。”叶凛之不知何时,从椅上坐起,幽灵般徘徊在倾城左耳边。 倾城不敢答话,然而叶凛之像是猜到了什么般,移到倾城右耳边,“是不是在想,本王为什么不操你?” “嗡……”原本还窃喜的倾城不由打了个激灵,赶紧跪直身子。 “我猜你是不是在想操弄你的王爷是不是被阉了?” “嗡……”倾城又一个激灵,他是她脑子里的虫吗?这么隐秘的心事,他怎能会知道。 “奴婢不敢。” “不敢?”他卷起她自渎时的那只手,放到鼻下轻轻细嗅。 “过来伺候本王。”叶凛之说完,便又走到椅子上端坐。 伺候,乃暗语一句。 若是其他府邸的老爷对着自己的小妾这么说,那么那妾子必定兴奋的脱光了衣服,爬到床上好好“伺候”老爷。 而作为他豢养的禁脔,他口中的“伺候”不会只是让她脱光了伺候他这么简单。 得到主人的命令,倾城不敢耽搁,连忙平息下心中的诧异,伏下身子,一步一步的爬到他脚边。 叶凛之今日,穿了一件长长的锦缎衣袍。而规定,则倾城只能把头挨到地下,挑起衣袍下角,继而钻进他衣袍下,埋头到双腿之间。 阿墨见她有如训练时那般,没有丢人,从侧面挂着刑具的墙上取下一把木制的手枷,她扯过倾城的两手绕到背后,在倾城还没反应时,重重锁死。 这般便再无法偷懒了。 禁脔的规矩,“侍候”主人时,绝对不能用手。进了裆下,一切都只能靠着面上的那张嘴儿了。 贵族男子的亵裤,为方便主人如厕小解,在腹下开口,以旁侧两片布帛交叉覆盖。用时,只需用手从两片布帛间掏出即可。 如今,倾城要做的是用嘴分开那两片布帛,再用嘴叼出主人的宝贝,尽心的“侍候”。 这活听着简单,若是禁锢了手单单用嘴完成,却是难上加难了。 嬷嬷调教时,她可没少因为口水沾了“主人”一裤子、掏宝贝太慢、分不开两片布帛挨鞭子。甚至她还让训诫嬷嬷五花大绑的练了五天“伺候”的前戏。 功夫不负有心人,吃尽苦头的倾城总算是能做到稳准狠的找出位置所在,用最短的时间,最标准的姿态,叼出那根需要她好好“伺候”的阳具。 初时,那根宝贝软趴趴的,躺在倾城的舌头上。 看到没有勃起的小棒,任是谁都想不出它膨胀时的那般模样。 训诫嬷嬷说,要她把主人的阳具当做糖果,要她心甘情愿的含下,一寸一寸的舔舐。 憋在裤中的阳具独有一股少年雄性男子的麝香气味。 倾城本就服了媚药,腹下窜着一团火,那股子浓腥的麝香之气更有如催化剂一般。 倾城脸红了,变得更加的红了。 她腹下像是加了一捆干柴,混着腹中的欲火,“轰”的烧起来了。 她只想被他操弄。 迷蒙中的那丝清醒告诫着她,若想达成那番目的,必要“伺候”好他。 这一番“伺候”,倾城比任何练习时都更加卖力拼命。 倾城本就服了媚药,腹下窜着一团火,男子雄性器官散发的气味更是无解的春药。 越是想要,却越得不到。 手被木枷紧紧拷着不能动弹,唯一解锁的方式唯有把嘴里这根阳具“伺候”大。 士别叁日,刮目相看。 她在扬州青楼密室学着如何当一个合格的禁脔,他亦不曾惫懒,京城之地努力的做一个能驾驭她的主人。 倾城看出了面前的男人,再不是曾经那个脱了裤子就泄欲的鲁莽少年。 一场调教,也不再是曾经的皮鞭和挨操。 分别多时,他更加懂得了她的内心,她的爱欲。 同样是一场调教,他变得成熟稳重又能掌控全局,仿佛他手中握着一根无形的绳索,教她处处掣肘。 她始终逃不出他的股掌,就如她本该像这样子当个禁脔被他玩弄一样。 他更加懂得该怎样叫她“求之不得”,“欲无发处”。 暂时靠自渎压下的火彻底燃起,倾城再承受不住,嘴边挂着两道银丝,手枷着无支撑,身子斜着摔倒在地。 “王爷,奴婢看这药怕是已到最烈的时候了。”毕竟她看管的禁脔伺候不好,她脸上也不好看,阿墨看王爷调教的也差不多了,便出声提醒。 “哦?你的意思是本王可以享用了?” “当然不是。”阿墨从挂满鞭子的墙壁上取上一柄银丝红菱短鞭,“贱奴倾城学业无成,伺候不专,特请王爷赐鞭小惩以戒,以示主人恩泽浩荡。” 果然! “准!” 可怜的倾城才摘手枷,又上刑架。 倾城如砧板上的鱼肉,捆在训诫凳上。南疆传来的训诫凳样式既简单又实用,倾城的双脚恰好架在凳子腿上,被麻绳牢牢捆住。 只是那羞人的密处,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任他欣赏亵玩。 “王爷请!”阿墨双手奉鞭,递到叶凛之面前。 叶凛之凛了眼神,黑黝的瞳仁倏地紧缩,阴鸷可怖的眼神仿若是他置身修罗战场一般。 倾城真是懊悔。 她为何禁受不住晕了过去,这不正好为他收拾她找借口嘛! 他修长的左手握住盈盈如细水的银丝红菱鞭,放下交迭在一起的双腿,缓缓的起身,一步一步走近她。 她锁在训诫凳婢女阿墨轻旋机关中,还能清晰的看见他胯间被云锦长袍掩盖下的昂昂挺立。 如此憋涨,他怎么就能忍住? “啊~~凉!”银头的鞭柄戳着她微张的穴口,瞬间令她感到凉意,身体轻轻的瑟缩令手间捆绑的铁链噼啪作响。 “嗖~啪!”小巧的短鞭腾空而起,带着空气的响力,毫不留情的抽在倾城的沟股。 “啊!”本已潮红的不像模样的倾城,连下面也是红得了。 “谢主人赐鞭!”倾城忍着疼,还是要回话,这便是规矩。 “还凉吗?”他单手执鞭,轻轻在手心敲打。 “回主人,不凉了。”打得她火辣辣的热呢! “给本王数好了。” “啪!” “一” “啪!” “二” …… “啪!” “十” “爷,您今晚不打算享用么?”阿墨看叶凛之来了兴致,这鞭子抽得没了头,那时倾城私部红肿的像个血馒头,王爷肯定没法操她,王爷心情不好了,自己也跟着遭殃,她赶紧上前提醒一番。 叶凛之收回刚刚举起的手,扔了鞭子,径直走向屏风后。 倾城那厢喘着粗气,舒缓着紧绷的神经。她从小腹处到私密的花穴,每一处都被那柄红菱短鞭临幸了一番,尤其是两片在穴口盛开的花瓣,似是一戳便会滴下鲜红的汁液。 阿墨麻利的解下绳索,倾城长舒一口气,那人终于要操她了! 画舫调教(2) 夜的黑噬了西天边的最后一抹亮光,热闹的扬州城也跟着沉寂下来。 午夜扬州,曲倦灯残,管弦自散。 “饱暖思淫欲”,不知这大大小小的坊市间有多少人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享受着太平盛世的昌盛极乐。就连操着晚上营生的夕苑也不例外。 夜色渐浓,那份嘈杂也褪减了七八分。各个骁勇的男儿都携了挑上眼的美眷钻了销魂帐内,一展雄途。 河道内嬉游作乐的画舫也都靠了岸,熄了灯光。扬州城的夜,也唯有在此时,才能注意到天边黑色幕布上叁分璀璨动人七分神秘妖冶的星。 而天边本该照亮人间的一捧圆月,却挽了浑白缥缈的云纱,躲在一壁幕天,任由天宫失宠的月仙和色眯眯的吴刚,在朵朵金黄飘香四溢的千年老桂树下偷腥野合。 这般静谧的夜下,沉寂了一天的河中水波却掀起波澜,不甘寂寞。伴着夜间微凉的晚风,河中搅起层层迭迭的波浪,一浪盖过一浪,似有些猛虎吞食之势,带着邪魅和肆虐拍打在河岸边。 河中,仅有一艘雕花尊贵的画舫,不畏风浪,顺水而行。画舫的翘角屋檐挂着的九转宫灯在夜色中渐显式微,和着月辉和星辉,散发着夜美人清冷的韵光。 小小的河浪,让身处其中的画舫摇摇晃晃。 此时,趴在寻欢床上的倾城,才确确实实的明白了那个混蛋为何一时兴换了地方。 所谓的寻欢床,就如同它本身的名儿一般,方便男子寻欢作乐罢了。同夕苑里,嫖客们寻欢用的不同的是,倾城用的还加了许多机关,为的就是满足待会上她的那个混蛋不害臊的恶趣味。 譬如现在,她就趴跪在床边,双手双脚被床四角伸出的铁链绑了个牢。为了避免她合住腿,还在她两腿之间锁了一根丈把长的木棍。 同时,小腹下还被机关伸出的马鞍架子撑起,这样她便始终能撅起浑圆的臀部。 屏风后,叶凛之早已按耐不住,他擦去身上的汗水便急匆匆赶来享用美食。 画舫随波飘飘摇摇,倾城那一头散落的秀发也随着水波轻轻浅浅一摆。再抬眼,佳人如砧板上待宰的羔羊,手脚均负着链条,而幽密的蕊洞在分腿棍的支配下,全然大张,漂亮完美的阴户全部暴露在空气中。洞口两片充血欲滴的蚌肉依稀颤动,似是在邀请他一探深幽。 “嗯…啊…好晕……好热……”媚药的药效发作,倾城丢掉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完全被支配。 叶凛之随着摆动的船,走近倾城,抚着她被媚药摧残,变得通红怒放的脊背。 “啊……啊……”倾城口中话不成声,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响。 发了情的男人哪里禁得住这般挑逗,心底躁动的因子随着血液活跃起来,遵循着人类最原始的交配欲望,腹下巨龙经脉喷张,傲然抬头。 “贱奴,这里痒不痒?”叶凛之修长的手指一戳她的洞口,让欲火焚身的倾城陡然一哆嗦,密道内便流出星星花液,点湿了他的指尖。 浑身燥热的倾城不舒服的扭动着身子,却因锁链的桎梏动弹不得,只听得锁链铁环相护碰撞时哗哗的撞击声。 “别想着反抗了,在这儿只有本王能救你了,想要就求本王操你呀!”叶凛之薄凉的唇瓣贴合着倾城的脊背,滑到她耳边,邪魅的声音不高,却掷地有声,带着将军说一不二的威严,逼得倾城连连退败。 “求,求主人……” “求我干什么?”虽然他也急不可耐,虽然她也卑微如履,可叶凛之就想羞辱她一番。 “这样么?”沾着花液的指肚在她洞口打了一个圈,他不经意的带着失了温度的花液轻捏花芽,让她绝美的蕊珠瞬间绽放。 “啊……”他浅尝辄止的触碰,仿若催化剂一般,她腹中深处的闸门,破闸决堤,一泻千里。她的扭动更加剧烈,惹得铁链声响更加巨大。 “看来都不是啊,那是这样吧。”叶凛之还在兜圈子,单单用着一根手指,剥开欲拒还迎的花瓣。随后,他用最长的且干涩的中指,带着他战场上对付敌人那般绝不拖泥带水的气焰,“噗”地一声破洞而入。 “啊……”倾城的身体被异物侵入,她不适应的尖叫一声。快感传入大脑,她激得天灵盖都快被掀了,垂下的脑袋也“嗡”地不由抬起。 艰苦的调教,必有成效。他单单用手便能感觉到被软肉吸住的手指有多么紧实。 叶凛之看她那副死到临头还嘴硬的架势,就气不打一处来。本来,他也想早点享用她,奈何这贱奴一点眼色也没有,还真是不把他这个主人放在眼里。叶凛之当然不是吃素的,既然他的禁脔有意挑衅,他也定然要趁此机会树树威严才是。 叶凛之转动着食指,轻轻抠着她穴里的蜜肉,不急不缓,时轻时重,弄得倾城时时脑中警铃大作,强撑着意念陪着他耗。 “不,不要……”他的手指毛毛细雨,根本解不了她心内的熊熊欲火。 “那可不行,要不要可不是你这个贱奴说了算的。”他的声音带着慑人的魔力,逼得她无所遁形。 “啊……”趁她不备,他修长的中指直捣花心,瞬间有一股热浪冲泻而下,将他的中指紧紧密密的润了个湿。 倾城再也受不了这般温水煮青蛙的对待了。何况在媚药的引助下,她的理智更是荡然无存。 沉沦吧! “求主人,求主人布施雨露。” “不对!”虽是话术,可这般小清新的邀约一点也不应景。 “贱奴倾城愿意伺候主人…求主人,求主人操奴婢!”倾城羞红了脸,小手攥着铁链,抵抗这腹下拱来的一波波火热。 “用哪里操你,我这不就在操你吗?”叶凛之就是要把她逼到死胡同。 “用龙根。” “今夜,没有王爷,只有寻欢的客人和卑贱的奴妓。你在夕苑时日也久了,给爷说说夕苑的妓子如何求欢。” 他到底有完没完! 媚药的发作快把她身上的血管撑破,叶凛之这个混蛋再扭捏下,她就要暴毙身亡了。 “大爷,奴婢的搔穴好痒啊,痒的快要死掉了,爷您行行好,用胯下的大鸡巴给奴家捅捅吧!”窑子里床笫间的求欢,当然是怎么淫荡放肆怎么来,男人这个时候还就吃这一套。 倾城的声音里带着忍受不住的急促,让他产生了主宰女人的优越感和满足感。 时机已到! 好久没写了,居然有些生疏了! 话说俺咋有那么多废话,写了这么多字也没把一个爱爱过程写完! 女主倾城:当然是本女主魅力大呀!瞧那禽兽,钻进老娘石榴裙下就不舍得出来。 男猪叶叶:哼,还得归功本王器大活好! 某渣作者:你俩再嘚瑟,小心老娘罢写~~~~~ —————————— 小调查: 各位读者小主,画舫调教这一章写完后,您还想上点什么菜呢? 只有泥们想不到,没有某渣写不了, 嘿嘿,不吝赐教! 画舫调教(3) 叶凛之褪下身上的蚕丝薄纱,慢慢踱到她两腿分开的花心间。倾城垂着脑袋看不清他的面容,却能从烛火投射下的阴影感受欺身压来阳刚体魄。 粗长的肉茎完全勃起,像一头发疯的巨龙,满面黑紫,喷涨的肉身表面布满了一条条凸起的青筋,伞头的洞眼微微一吸一合,吐着他浑身的戾气,带着整条巨龙都一脱一跳暴绽。 饶是躲在墙根处的阿墨都吓得不敢大口呼吸,生怕这位战神调转龙头给她上刑。 叶凛之的头上渗出一层密密匝匝的薄汗,眼眶中泛着几条红血丝,染得整双眼睛都披染了嗜血的红色。何止胯下的物什像巨龙,他整个人都像一只见了血腥的猛龙。 一旁观战的阿墨清楚,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巨龙要发威了。 他妈的,他快憋疯了。 要不是为了调教调教这不知深浅的贱奴,他早操她上了。 时下,他脑中只存了一件事, 操她! 用胯间的鸡巴狠狠的操哭她! 就算她求饶也没用, 她要为她耽误的时间付出代价! 滚烫的肉棒丝毫不费任何力气,顶开没什么大用的花瓣,圆硕饱满的伞头蹭了蹭湿的流汤的洞口,不给她任何缓冲的余地,一举攻城略地。 叶凛之向来是佛挡杀佛,魔挡坎魔的主,那坚硬如铁的棒头,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急先锋,硬生生的捅开蜜肉阻挠,开辟出前进的匝道。 “不要,不要进去了~~~~嗯啊~~~涨死了~~~好深~~~嗯啊~~~~”这根硬物可不同于刚才的开胃菜,真刀实枪的硬物让禁欲良久的她实在难以承受。 “贱人,你也配说不要,好好的给爷受着,看你这不知羞耻的奴婢还敢不敢宣淫。”叶凛之怒目圆睁,大掌朝着她圆润的臀部就是一击。 “啊~爷,求爷饶命!”倾城手中绞着铁链,怎奈河中波浪四起,整个画舫也随波逐流,倾城吃不住力,身子向前一杵,捆绑四肢的铁链又开始哗哗作响。 “给爷趴好了!”这般奢靡淫荡的媚态,看得叶凛之小腹一紧,夹紧了胯下长枪,再次发起迅猛的进攻。 外面的风浪大了起来,整只船都开始随波逐流摇动起来。 倾城努力往后撤,调整好姿势跪好,她再不敢松懈,下腹紧紧靠住鞍架借力,双手抓牢铁链,准备承受上面禽兽带给她的暴风骤雨。 战斗才刚刚打响,叶凛之正是怒兽冲冠时,他的分身在她体内是那么肿胀硕大,她的甬道几乎要把每一个褶皱都打开,才能容得下这巨物。倾城吃力的含着,可他却不知她的辛苦,用那肉棒使劲的捅她。 叶凛之虽年少,却早已练就欢场高手。他的巨物并非每次都深深的探到老巢,而是全凭他老人家的兴趣。 倾城的叫声媚了,他就出其不意深顶进宫;倾城惫懒了,他就操着那愣头青急先锋攻其不备猛撞她腹下敏感的花壁。 那处虽不深,却是倾城全身情欲的总阀,那滚烫的龟头每次顶到这处花壁上,都让倾城连连娇喘,失声求饶,带着满头的乌发在床边飞舞,惹得锁链哗哗狂吠。 “偷懒的贱人!今天就让你尝尝爷鸡巴的威力,操烂你的屄穴!”叶凛之嘴中尽数吐露污言秽语,就如他教倾城的那般。此刻赤裸淫暴的他哪还像锦衣华服的尊贵王爷,那恨不得将身下享用的女子拆穿剔骨的样子,和那些逛窑子寻乐子的嫖客有什么区别? 一炷香的时辰已过,叶凛之还未散露,倾城硬撑着才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头部充血撞的眩晕。尤其是在叶凛之密集的对花壁进行狂轰乱炸之后,倾城的喉咙干涩沙哑,累得嘴边只剩下重重的呼吸。 叶凛之看准时机,胸腰一挺,威武的柱身直插花心。 “呜~~~~~”当尖锐的龟头突然刺到花心时,倾城口中的呻吟都哑然变味,她激得全身痉挛,条件反射的仰头弓腰,想要减轻花心的痛苦。 奈何叶凛之眼尖,大掌卡主她细瘦的蛮腰,往下一按再次入定,他和她那处贴合的更加紧密无缝。 “呜,爷,求爷饶命……”倾城还是想弓腰潜逃,她腰间握着的大掌却扣得死死的,不让她有一丝侥幸逃脱的余地。 哪家寻欢的嫖客会顾忌下贱妓女的感受? 叶凛之的分身在她穴内愈战愈勇,愈磨愈硬,突起的青筋如同老树虬根,钩刮着她的嫩壁。粗粝摩挲的感觉,让她似乎想起之前那根他亲手削出的木制阳具,插在她穴内的爽痛。 不得不说,这人下面的功夫可真是又长进了。 阿墨那厢已经上了第二根香,这禽兽居然憋着,第一次还没射。倾城暗道不妙,虽然他是上位,可也不能任由他肆虐无度的胡来。为了早些从这难受耻辱的姿势中解脱,她需要做点什么了。 叶凛之拔出肉身,只留前面突起的龟头在穴中,他向来喜欢一插到底。当他再次贯穿她身体时,倾城瞅准时机,凝眉闭眼,用尽下面所有的力气,死死绞住他肆无忌惮的棒子。 叶凛之发力,却寸步难行。他的阳物像被吸盘吸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呦,这骚货长本事啦!”叶凛之停下抽插,拍着倾城浑圆的小臀,讥笑着说,“不过,爷喜欢。” 这个不知深浅的家伙,以为他就这点本事。 叶凛之顿了顿,抖了抖臀,精腰一挺,借壁打力,直冲阻碍。 “哇~啊————”随着画舫的一个晃悠,倾城被打得溃不成军,脸都陷在松软的床榻内。 “这回尝尝爷的厉害!”叶凛之看着倾城完败,得意洋洋。 打了胜仗的龙具更是桀骜狷狂,尽情驰骋在它开辟的甬道内列土封疆。奈何倾城已经脱了力,叶凛之只能托着她的臀股,供他亵玩。 小小的画舫暗阁,此时香雾缭绕,颠鸾倒凤。甚至本该清醒的侍女阿墨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船在河中晃,还是床上人在晃。 香笼中第二支香渐渐燃灭,他和胯间的“战神”大战了叁百回合,才阑珊放了精关,滚烫的灼液霎时脱了牢笼,冲着密道正中央的花心射去。 “忽——”叶凛之如猛兽一般,低吼之声从胸腔虹贯而出。 “大爷,您擦擦汗!”婢女阿墨倒是识趣,摆出一副青楼丫鬟的放荡,递上绢帕。 “小蹄子,有眼力见,回去看赏!” “谢爷赏!”阿墨小眼一瞟叶凛之胯间松软的那处,小心翼翼地问道,“爷,您还上吗?” 叶凛之擦了擦头上身上的汗珠,看了看床上瘫软如泥的倾城。不由一阵哂笑,仿佛战场上他冲锋陷阵,直取敌人首级后那样自豪骄傲,不可一世。 “拿着!”叶凛之将手中的绢帕一扔,再次像恶魔一般,走向倾城。 饶是夕苑的媚药,也顶不住这恶魔的凶残。唇间还不住喘息的倾城在想,他这般不知节制的发疯,难道不怕精尽人亡吗? 夕苑的媚功远近驰名,有好几次,她都能看到被夕苑姐妹们伺候的中了“马上疯”的老爷被黑衣龟奴抬了出来。 在他身上讨不到一点便宜的倾城便在心里使劲的意淫。这淫兽会不会也在自己身上,全身血脉逆流,倒行逆施,精尽暴毙。 兀自奇想的倾城完全没注意到,她的面前骤然压来一道黑影。 叶凛之慢慢地托起她的头,用那根欺辱过她的食指,抹去她额上鼻尖细细密密的汗珠,又擦去眼角流下的斑斑泪痕。 他一边欣赏着她惊惧的面色,一边勾起摄魂夺魄的浅笑,开了口:“学了这么久,就这点本事?” 室内唯一的光影投射在他身上,他轻柔的端起倾城尖尖的下颌,浑身赤裸的暗影在晕黄的烛火中渐渐融合,也让飘摇眩晕的她逐渐辨清。 这人眉眼生的冷冷清清,两片薄唇尽是污言秽语,却如何在这暗淡的烛火中,削割出鬼魅众生的凌然。 “贱人,给爷撑住了。仔细爷没精尽人亡,你却给我晕死在床上。”他拍拍倾城的脸颊,随着地上的黑影一同移向我的后方。 “啪!”股间又是一掌,“跪好!” 叶凛之发起疯向来不会对她这个低贱的禁脔做什么前戏。他的宝贝不知何时涨起来,抵在倾城腿心洞开的门户处。 那处刚被他蹂躏万,正是一片狼藉之时。两人交合的液体从穴道内浅浅渗出,挂在大腿壁内侧湿湿滑滑,甚是淫靡。 叶凛之粗暴一插,便是狂风暴雨般无休止的抽插。 倾城如河渊中一根浮木,用力抵抗却仍是被海潮侵噬。她的身体开始痉挛,即使媚药已经失效,还是抵不住体内涌出的汩汩热流与那恶棍共舞。 一声一声痛哭的叫声还未从喉间发出,就被又一番的抽插钉死在喉间。 夜色渐深,桂树下的仙子也带着满身的梅红偷跑回宫,抱着玉兔进入梦乡。圆月便大大方方的走出云做的屏风,倾撒迟来的月光。 此时,天公不作美,河面狂风大作。急促的夜风如利爪般,推开画舫的小窗。湿冷的空气携着夜的薄凉萦绕一室。屋内的激情,就连清冷皎洁的月光也要见缝插针般凑热闹观赏。 叶凛之心无旁骛,接着画舫的摇摆,继续开疆辟土。而除了两人交合处摩擦生热,倾城被这突袭的冷气激得全身瑟缩,如坠冰窟。 狂暴的风雨如同为他造势,他胯下的长枪愈战愈勇,要把身下的人儿捣碎。 而跪着承欢侍奉的倾城早已忍受不住,眼泪婆娑,小脸深深埋在被衾间,由跪姿变成一团软泥趴在支撑的鞍具上,任他无数次横行穿刺、喷射。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倾城已不记得阿墨到底换了几炷香,那人才吐尽今晚最后一股元阳,抽出开疆“功臣”。 “大爷,您擦擦!”阿墨双手奉上一块素色绢帕。 叶凛之本想拿它擦头上的汗,却看到帕角处绣的不怎么齐整的交颈鸳鸯。 他薄凉的唇发出一声讥笑,抄起那方帕子,抹了抹阳物上残存的爱液,顺势丢到她眼前。 “哟,操了你一个晚上,还不够呀!”阿墨上前,看她眼神呆滞,故意粗暴的解去她身上的锁链。 良久,她眼神还盯着地上的那方素帕,阿墨又道:“怎么,觉得自己的真心被人糟践了?你放心吧,以后每次你伺候王爷时,都要被糟践一回!” “月妈妈说了,倾城你呀,主家出来的人儿就是自命甚高,就该磨磨你的傲气。” 呵,他们为了让她从身至心成为叶凛之的禁脔,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难怪那一阵子非逼着她一个劲的绣鸳鸯手帕,原来就为了这出。 不仅被人拆解入腹,还要将一捧痴心践踏无形。 可惜,她是倾城,一个在穿上红嫁衣的那刻就注定沦为不能物喜己悲的政治玩偶。 人若无心,又何来践踏一说呢? 咳咳,想到一个新灵感,不知哪年哪月能写到那里。 明天出门浪,不写了~~~ 宝宝们还是等着某渣满血归来吧! 某渣现在已经不敢看评论了,感觉看《禁脔》的宝宝们也被偶练就了不以更文喜,不以拖文悲的豁达情感啦! 下章预告,不走肾,不走肉,走心(qingjie)了! 花朝诗会(1) “哎,你们这些人怎么不讲道理呢?我家公子不是说了外面风大,想要借个方便吗?”外面传来嘈嘈杂杂的喧闹声,盖过了夜的风声。 “哎,下面是河呀,你们怎么动手!怎么想谋财害命呀!” 呵,夕苑的护院都是不会说话的黑衣哑奴,自然不会和他们讲劳什子的道理。 狂风吹熄了画舫外悬着的九转明灯,透着屋内羸弱的烛火,只能看清船外是两个男子在喧闹。 “何事?”本想睡去的叶凛之,被这两人打搅,言辞神色均不耐烦。 “这位公子,深夜打搅多有叨扰,怎奈河中风雨大作,我等小舟实不能载,还望公子图个方便。”另一个温润男声响起,言辞之间多有谦卑。 “月黑风高,公子不临岸而歇,却还乘黑夜行。莫不是无视宵禁的律法,摸黑做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叶凛之素来不是好说话的主,何况这两人偏偏这个时候打搅他。 “你——”听他出言不逊,小厮出口便要讨还公道。 “公子此言差矣。某与小仆两人只为夜间赶路,待得明早参加一年一度的花朝诗会,并非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其二,宵禁的禁律只在扬州城内适用,此地乃城郊,不在宵禁之内,顾不能说某无视律法。其叁,看您船行的方向,乃是从城内驶来,若是谈到触犯律法,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某罢!” “噗嗤!”倾城靠着窗子笑出了声,暗道不知者还真是胆大。 这条宵禁的律法,可是他走马上任当了土皇帝后,为了治理宵小特颁的,没想到有一天竟砸了自己的脚。 “公子伶牙俐齿好不痛快,不过你似乎忘了,这船上,还是我做主,你这般逞了口舌之快,就不怕夜深人静的,我把你们扔进河里喂鱼?”叶凛之披了一袭黑袍,散开的发丝邪魅的在风中飘摇。黑衣哑奴手中举着火把,他犀利的容颜在跳动的火光下,明明灭灭,如罗刹般慎人。 “那么公子,某和小奴死不足惜,只是公子您不怜香惜玉么,屋内的美人还在,若是您现在就毁尸灭迹,不怕美人日后噩梦连连么?”那人倒是眼尖,只是窗前的一个暗影便被他看见。 “哈哈,是个理由!来人,带他两人到舱内西面的厢房。”谁能想到这一句便对了叶凛之的胃口,这两人还真是能耐至极。 …… 暖春已去,正夏来袭。 若不是昨日上船的两人提及,倾城都忘了这日子。今日,正是六月十五花朝节,百花生日。 花朝诗会,最初是扬州的几十个富家乡绅联手兴办,发展至后来,便是与民同乐。因着内乱,已废了几年。 如今,叶凛之坐镇江南,扬州百业兴旺,各大乡绅得益于他的治理,良田千里,商贾遍地,这次更是捡起落寞了的花朝诗会,大肆兴办 拍马屁! 花朝花朝,无花不朝。此次诗会便选在扬州近郊景色宜人的浣花溪旁。 昨晚,也得亏这那两人搅合了一番,叶凛之消停了一晚上,让她好好休息了一夜。 今早,天光未亮。 倾城早早醒来,爬入被中,口含了他的阳物,按着夕苑教的规矩,伺候主人,晨勃叫醒。 这规矩看似口侍,内里的拿捏确是极难掌握的。一方面,在主人起身前,要让继续了一夜的龙精泄出;另一则确是不能勾起主人的淫欲。 自古最忌讳的就是红颜祸水,“从此帝王不早朝”的例子,在各朝各代屡见不鲜。 对于卑贱的禁脔,更是订下死规矩,决不允许晨间交媾。违禁者,主人无甚刑罚,而禁脔…… 叶凛之向来是个随性的主,倾城小心翼翼地支着脑袋大口含住硕大,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乱动,生怕惊起了他的性趣,到时候遭殃的可是她呀! “呼!”床上的叶凛之动了动,双腿微蹬松了松筋骨。 倾城心内窃喜,微微松开口含的分身。 不多时,叶凛之那处泄出龙精,一滴不落,尽数洒在倾城脸上。 “呼——”还好还好,虽满面精液黏腻惹人,却终归有惊无险。 “奴婢给爷请安!”阿墨看叶凛之坐起身,连忙问安。 “船行到何处了?” “回爷,船已到城郊,不出半个时辰,便可停在码头。” “贱奴,伺候爷穿衣。” 听得他的命令,倾城连忙从他脚下的被子里倒着爬出来,拿起架子上的衣衫上前。 而倾城脸上粘稠的龙精,没有他的吩咐她是绝不敢动的。 “今日花朝诗会,倾奴你就这个样子去了怎样?”叶凛之整理了衣冠,看着跪在那里的倾城,脸上的奶白色显然快风干了挂在脸上,那人儿可怜之中带着些许淫靡。 倾城不禁身子一个哆嗦,这人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土皇帝。要是自己不小心惹怒了他,保不齐真就让她这么着招摇过市。 “行了,不逗你了,收拾了罢。”叶凛之看她胆怯的样子,心情甚好。 擦干净了脸,倾城便去拿柜中昨日穿来的衣衫。 “等等!”叶凛之喊停她,指了指他面前的桌子,“换上!” 桌上赫然摆了一套衣衫,甚至连头面首饰都齐全了。 “这……”看着这套衣衫,倾城为之动容。她有多久没有穿上寻常良家子的衣衫了。 南朝等级向来森严,人分叁六九等,从衣着、出行规格、府邸规制等都有所讲究。 她乃最下等的贱籍,哪里能配得上正宫娘娘才可穿的宫装。 素雅低调的鹅黄魑璃花纹云锦,配着头上累丝嵌玉龙凤簪。既不喧宾夺主,抢了百花的红粉娇艳,淡雅的鹅黄又不泯与众人,白玉般的颜姿只会让人过目不忘。 看着镜中尊贵的自己,倾城直觉讽刺。明明只是如牲畜般卑贱的禁脔,那人宠着,她却披上如此华丽尊贵的衣衫。 他是想时刻提点着她么? “贺某见过公子、夫人!”就在叶凛之和倾城登船之际,正巧与昨日那二人相会,“昨日突然叨扰,实属无奈之举,还请二位海涵。” 昨日夜黑,倾城也模糊,看了个人影。 天光日白,只见这两人风度翩翩,衣着不凡,绝不是一般书生而已。 “不谢!”叶凛之也看清了此人,不卑不亢,仪表堂堂。“公子可要跟着我们一起前往浣花溪?” “公子和夫人伉俪情深,小生不敢打扰。码头上自有接应之人。 为报答救命之恩,还请公子晚间参加贺某的宴席。” “好!”叶凛之暗想,这人果然是有眼力见。 “敢问公子姓甚名谁,贺某好着人下拜帖。”赫连公子虽是回应叶凛之,眼睛却不由看向面前的佳人。以致眼前之人走出叁步之远,才想起还未问及对方姓名。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鄙人叶凛之!” “公子,这叶凛之不是——” “叶凛之!”那人小声嘟囔,没想到他和这位“战神”竟是如此有缘。 这段时间除了出去玩之外,还经历了另一件事——拔牙!疼了宝宝一个星期,要死要活的。 让大家久等了,新鲜热乎的送给你们。 诗会这章比较清水,打算把它作为一个过渡章节。 还是希望看过文章而且喜欢的朋友留下你们的脚印,让电脑前的我知道,不是一个人在奋斗! 嘿嘿嘿!!! 花朝诗会(2) 扬州的夏日最是一年中的好光景。尤其是郊外山间,清凉而不热,惹得百姓拖家带口前来避暑。 一路上,挑着扁担做买卖的、踏青赶路的、闲逛的……可谓游人如织、络绎不绝。 倾城难得碰上如此热闹的集会,脱跳地如同一只兔子。 卖糖人的、布偶的、小葫芦的、炮竹的、还有耍猴和赛马…… 一路上倾城走走停停,这看看那瞅瞅,叶凛之也由着她,并不赶时间。 “这个,这个……”倾城指着前面的那匹马,兴奋地嚷嚷。 “怎么,还没买够还要买买上一匹马?”叶凛之左眼皮脱跳,他的手里可是左一包右一包拿满了她买的小东西。 “不,不是——”倾城咽下最后一口酸角,涩得满脸抽到一起。 “难看死了。”叶凛之擦去她眼角酸出的泪花,宠溺之中略带几分嫌弃。 “王爷,我们赢上一局如何?”倾城眼中略带狡黠,还没等他有所反应,手中举起两个铜板,大喊一声,“这里,我们报名!” “他?”赛马的掌柜转身一看,看着文质彬彬的精瘦少年,简直不敢相信。 “哎,我说公子,我这马儿可烈得很,仔细你这瘦胳膊瘦腿的,我这小马驹都能给你踩断了哦!” “啊哈哈——”马掌柜的话让人群中的下里巴人各个卯足了劲儿的嘲笑,“就是,你这细皮嫩肉的大少爷还是带着小娘子去诗会斗诗吧!哇哈哈——” 叶凛之把倾城举着铜板的手拿下去,转而掏出一银锭,“掌柜的,这个够吗?” “这——” “若是我赢了,今晚上操死你!”叶凛之在倾城耳边悄声语道。 这人! 趁着马掌柜愣神之际,叶凛之径直走向马群,挑了一匹头戴红缨的黑马。 “倾城,记得押个大的!” “好嘞!” “口气还不小,兄弟们,还等什么?小白脸人傻钱多不要命,咱们还不捞一笔?” “是啊!押——” “谁不押谁是傻子!” “押!” “小娘子,该你了,你家官人可是让你押个大的呢!” 钱银都在叶凛之那,围栏的闸门已关,她可不想跑到马道上弄脏绣鞋。 “我押这个——”说着她把脖子上那块鸢尾花纹的古玉放在压盘中。 “这玉——”饶是这群大老粗里也有几个懂玉的行家,“价值连城啊——” “姑娘你这块玉,可比他们押的那几个子儿金贵太多了,你还是拿回去吧!” “掌柜的,买定离手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再说了,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好!有气魄!有胆识!” 除却叶凛之,来赛马的无非是十里八乡的猎户,囿于一方山川,怎可与千里行军之人比武。 结果,毫无异议。 “嗳,你们可看清楚了,这银子可进我兜里了。”倾城一把抱过押盘,搜罗干净里面的碎银子。 叶凛之下马而归,眼睛直直的看见这小妮子从破罗盘里拿回那块古玉。 “你竟然把这块玉押了去!” “可是你是战神啊,区区赛马而已,怎会难得过你?”看叶凛之脸色突变,倾城连忙拍上马屁好言好语伺候着。 “若是有个万一呢?我告诉你,回去看我怎么罚你。”叶凛之黑着脸,不由分说地抢过古玉,强硬的戴在她脖子上,“你记着,这块玉就是你的命,玉在你在,玉碎香消。” 叶凛之心里存着气,再没由着她任性胡来,拉着她顺着盘山的石径,径直向着山溪走去。 越往上走,游人越多。他们大多叁五成群,花下嬉戏游乐。既有轻吟小曲儿,又有欢声笑语,好一派夏日踏青赏花图。 只是跟着个大黑脸,倾城也无甚心情观赏。 半山腰上,有一平坦开阔之地,早早被人围了起来。台中之人尽是锦衣华服,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注定此间人的身份非富即贵。 “王爷大驾,有失远迎!”花朝诗会就等着姗姗来迟的叶凛之,扬州太守亲自逢迎恭候。 “王爷这边请,请上座!”这官员一边为叶凛之指路,一边对着倾城说,“夫人请稍后,那边尽是女子的聚会,夫人可去尽兴玩耍。” “这……”倾城看着叶凛之,毕竟没有他点头,她哪也去不了。 “去吧!” …… 与男人们饮酒作诗谈论古今天下不同,这富贵人家的妇孺聚在一起,则是赏红扑蝶做花糕,祭花神乞求来年女儿家的好运气。 “燕子姐姐,你来追我呀!” “小蹄子,居然敢戏弄我,看我不把这满树的红缨插满你的头上。” “杨二嫂子,再去取些泉水来,花糕硬着呢!” “石桥边桃花开得正浓,让姑娘们再去摘些,晚间老嫂子给你们熬桃花粥喝。” “哎呦,这是刚来的妹妹吧,过来搭把手。”这群妇人倒不认生,叫了倾城过去帮忙。 正午日头正浓,嬉戏玩耍的少女带着满面的薄汗席地而坐。热腾腾的花糕也由着妇人们一盘盘端上来。 如花女眷们围坐一圈,喝着桃花梅子茶,吃着花糕,说着东家长李家短的,倒也有趣儿的紧。 “我们这里边啊,都是些相熟的。今儿个来了一位妹妹,倒是脸生的很呐,莫不是随哪位官人自京城而来吧。”席间一位夫人盯了倾城好久,道出了心间疑惑。 鹅黄的尊贵云锦,略施粉黛的倾城之色,众人虽未明说,心中也好奇着眼前的女子究竟是何身份。 “咦,我也没见过呢,你们快来看看谁认识这位妹妹?” 众人均摇头。 “我刚才看见过!”这声音是席间十二叁岁的少女发出的,“来的路上,这位姐姐是跟着一个非常英俊的哥哥携手而来。” 英俊的哥哥? 众人均在脑子里想着,席间哪一位能称得上青年才俊。 “大家看看这位妹妹穿的衣裳,可是宫装?”席间有些见识的夫人凑上前去,看着倾城衣衫的花样。 “可不是嘛!” “这就是宫装,难怪那么好看呢!” 眼生的女子,穿着众人都无法企及的宫装,更是勾起了她们的好奇心,怎奈倾城却难以启齿。 倾城无比尴尬,都怪那人给她穿了劳什子的宫装。这回倒好,她如坐针毡。 “姐妹们,刚刚我丫鬟说,她看见这位妹妹是跟着叶王爷一起来的。” “嗖——”这场合竟有短短的一秒停滞。 叶王爷纳了侧妃,难道是公主? 公主驾到,那她们还不提前得消息吗? 不是—— 那她是? 宴席上,一妇人觉得不对劲,小声叫来粗使的婆子。 “王婆子,你成天见儿的在外采买闲晃,看看可认得这位主儿?” 那婆子睁大眼一瞧,可不认得。 “这…奴婢认得!她就是妓楼子里的倾城啊!我那相好的上次专门指给我认的” “什么?”这夫人一听,惊得鬓钗叮当乱响。 战神镇南王妓院藏娇,放眼扬州,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更有那胆子大的,把这两人写成画本子呀画成春宫图的,全扬州坊市间卖的甚是火热。就是他们自家老爷的府邸里,也传着王爷和这位禁脔倾城那些闺阁私房话。 别说这些个正派的夫人遣人悄悄买来了,就是听那廊下的丫鬟们私咬耳朵根子都面红耳赤,引得下面春潮泛滥,深宅空虚恨不得去厨房里抄根黄瓜,以慰寂寞。 只是这些夫人们想也没想到,画本子里赤身裸面的小娘子,这回竟然直愣愣的坐在她们这些名门闺秀之中。 向来出身尊贵的大家正室。顶看不上这些操皮肉生意的娼妓。尤其是受了南朝森严的等级制、叁从四德的教化,更是视妓子如蛇蝎妖怪。 就算她是王爷的禁脔也不能够。 她倾城和她们这些正室坐在一起。简直是辱没了她们尊贵的身份。 “这年头真是娼妓都骑到咱们头上了。”席间的妇人牙尖嘴利,登时看不上倾城,“我当她如姐妹,她却瞒着身份,回去到那妓寨里好跟她那群姐妹们炫耀,瞧瞧老娘也是能和全扬州数一数二的夫人们赏红喝茶的。” “小小年纪,心思竟如此歹毒。”刚才还言笑晏晏的美妇,瞬间变了脸。 “姑娘,你是娼,我等是良家子,自古便不同路。姑娘还是请便吧。”这等赤裸裸的送客,简直就像在挖她的血一般。 倾城黯然,独自寻了一静谧之处,靠在早樱树下,看这流觞曲水,看这落英缤纷。 荣也好,辱也罢。 他赐予她的,她必受着。 花朝诗会(3) “叁王子,这不是叶将军带来的女眷么?”说话之人正是借宿船上的小生。 此贺姓公子,绝非一般贵胄子弟,他是南宛的皇子——赫连。 “一面倾城渚流光,万树早樱浮暗香。心碎不知归处去,欲把草畔作寝床。”不远处的浣花溪流水淙淙,赫连看着树下浅眠的女子,眼光流转,竟是挪不开眼去。“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叁王子!”那小生见他家公子久站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人家,有些不解道,“叁王子,自从我们到南朝后,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您了。” 明明乘着游船,却偏偏在风雨交加之时放了小舟,死皮赖脸的蹭上人家的船。 明明知道眼前的这位娘子名花有主,还是盯着人家看。 赫连王子未置一语,缓缓走近倾城。 “姑娘,姑娘!” 倾城好眠被搅,鬓眉微皱,抬起藕臂,轻轻揉了揉眼睛,才缓缓睁眼看眼前呼喊之人。 “你是……”倾城刚看清眼前之人,忽的眼前一黑,彻底昏过去。 “叁王子,她这是?”午间太阳甚毒,这夫人竟躺在太阳下晒着,想必是热得中暑了。 “把她带回去!” 那厢叶凛之推杯换盏玩得乏了,便让人传唤倾城。这才发现倾城不见了踪迹。 那群妇人哪敢说她们驱了倾城,让她在山间游荡,一口咬定她不合群,寻了个由头,自己个跑了。 叶凛之初则听闻倾城失踪的消息,眼前一黑,手中的筷着都插到木桌里去了。痛失凉州那晚,他都没这么慌乱过,那妇人们的一面之词他更是不信。 叶凛之酒过叁巡,脸色熏得微红,听了这话,面色却愈发狰狞。 “扬州太守何在?” “下官在。” “召集所有人搜山,若是找不出个,你就带着这群贱人们永远住在这山里吧。”叶凛之眼光冷冷的扫视了跪地的妇人,语气平淡却吓得她们双股发抖。 战神的话,从来说一不二。 当午的日头渐渐西斜,可怜那五十郎当的太守带着那群富绅满山头乱窜,他们找了多久,那群妇人就在叶凛之眼皮子下跪了多久。 叶凛之的耐性有些耗光,手中的酒杯被他暴躁的捏碎了仨。下跪之人看着战神越来越差的脸色,纷纷后悔不已。 都说镇南王风度翩翩温润如玉,哪晓得他生气起来是这般摄人可怖。 给脸子给到人家头上了,当真是他们的夫君老子太宠着了,竟忘了就是王爷家的一条狗都打不得。 她们只能在心里暗暗念佛保佑,倾城那祖宗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那厮最爱凑热闹,道听些家长里短,途说个宫闱秘事,她怎会无缘无故的跑了出去。 再则,山脚处全是他的暗卫,把个山围成了铁通。他还真奇怪是谁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案。 “王爷,有拜帖送到。”叶凛之的暗卫送上一份烫金的拜帖。 叶凛之胡乱拿起,抬眼一看,短短十余字就瞧出内里的端倪。 好一个胆大的赫连! …… 赫连的酒宴设在山下最大的酒肆,待叶凛之赶到,里面已是欢歌一片 。宴席的主人赫连正和扬州城内几个有名的才子们赏乐观舞,那情景好不热闹。 “众位,我说今日有贵客来临,诸位抬头瞧瞧,这客人可否尊贵?”席间的赫连换了一件暗纹锦缎蓝袍,少了船上有求于人的曲意柔和,倒是多了几分客随主便的主场气势。 在场人众多,叶凛之哪管那套,直接开口:“不知公子把我随行的女眷安置到哪里了?” 这般单刀直入,可不像赫连印象中战场之上的狡诈将军。 “哦?将军您的女眷怎么找我寻了呢?” “赫连王子,何须与我再卖关子?”叶凛之眉峰一抖,似有反客为主之势。 席间的才子听得二人将军王子的对话,现下的情势也猜出几分。趁着二人寒暄,脚底抹油赶紧溜了出去。 “哈哈,好!”聪明如叶凛之,想必早早就知道了他身份。 棋逢对手,英雄相惜。 西凉一战,少年战神未着一字传书,赫连王子未派一人来使。二人仅凭着那股子神来的默契,里外夹击,打得那藩国尽数气亡。 可巧的是,两人之前从未见过一面,说过一句话。 至此,二人一战成名。 坊间无数的话本铺天盖地的演绎着二人的传说。或兄弟情深,或断袖情场,总之二人的故事就是书坊里经久不衰的传奇。 昨日,也是二人平生头一次见。 “赫连王子不在您的南宛待着,怎的跑我地界上了?”叶凛之落座,没等赫连说,便反客为主倒满酒液。 “都说南朝物美风华,便慕名前来游历一番。” “赫连王子果然大胆,不怕某出歹意么,杀人灭口,再趁机灭了你南宛?”叶凛之把玩手中的空酒杯,意味深长的看了赫连一眼。 “哈哈,想不到在镇南王眼中,赫连我竟是如此胆小如鼠之人?”赫连又将满一杯酒,酣畅淋漓之时,尽数吞下,豪气万丈。 “西凉宗室余孽蠢蠢欲动,南朝边疆盗贼频起,赫连王子此行醉翁之意……”叶凛之话说半分,却已尽知彼此之意。 “只是某猜不到,赫连王子此行目的为何不在京城而来某这封地?” 赫连轻置一笑,眼色柔和:“为见故人一面。” 作者有话说:我的小黄文啊,我亲爱的小黄文啊! 下次再更又不知道何年何月了,哎,懒癌~ 花朝诗会(4) “贱婢,还不起来?”阿墨闯进酒楼的客房,一把揪起还在昏迷的倾城。 “这是……哪里?”彼之,倾城还是迷蒙之时,抬眼看到怒气冲冲的阿墨,也不由清醒了几分。 “不想挨揍,赶紧滚下来。”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阿墨压低了声音催促,语速也快了叁分。 倾城仿佛也猜到了什么,虽立刻翻被准备下床,却还是快不过战神神速的脚步。 此时的倾城身上穿的早已不是白日的那件衣衫,分明就是南宛式样的亵衣。 “贱奴,真是能耐了你,本王一个看不住竟敢跑到别人的床上去!”怒于无形,却教人更加害怕。 叶凛之本不是无脑人,他也略知倾城意识不清,一切都是那赫连背后捣的鬼。 此时,并不是追究的时候,他只想把他的女人赶紧带走,离那城府颇深的赫连远远的。 夕苑地下的囚室阴森凄切,叶凛之就不管不顾的把她送进去。 唯一傍身的亵衣也被那恶魔撕得粉碎,浑白的肌肤不着一缕。 囚室吊顶伸下的铁环紧紧的锁着倾城凝脂般白皙清透的手腕,两方垂地的地锁扣着脚踝,使她无法并拢双腿。 倾城心中尽是惶恐,这般身负重锁的禁锢,还是叶凛之刚把她抓回来,把她这副“傲骨”调教成“贱骨”时用上的。 旧日的噩梦才下眉头,重上心头。 才从地下的调教室走出没多长时间,倾城又被送回这里,心里百感陈杂。 囚室破旧的厚铁门吱呀一身开了,阿墨指挥着几个黑衣哑奴搬来木箱子。 “哐啷”一声,木箱搬运完毕,阿墨打发走他们,一屁股坐在木箱子上喘着粗气。 “哎,你也别不甘心。”阿墨用手当扇子,嘴下一顿接着说,“王爷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主子总是没错的,要怪就去怪那个救了你又把你给掳走的蛮子,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倾城也不傻,她知道这木箱里面装的都是啥。百日淫荡的调教,她没少受那刑具的折磨。 她本以为只要她足够听话,这辈子再也不用受那南疆淫器的苦了。如今尘封箱里的刑具重启,她怕是躲不过一场暴风骤雨了吧。 差不多过了阿墨落汗的时候,厚重的门吱呀一声又开了。夕苑的训诫王嬷嬷拿着绢帕掩鼻,略有嫌弃的走进来。 “哎呦,我的小祖宗喂。咱们夕苑吃的喝的,少得了谁的,也不敢少得了您嘞,您撞哪不好,偏偏往王爷的死穴上撞。” 那王嬷嬷看倾城没理她,自觉冷落,话又硬了几分:“怎么,你这小贱蹄子被五花大绑了,还这么清高。想着王爷英雄救美?”王嬷嬷两眼一翻,“实话告诉你吧,王爷早不待见你了,今儿晚上叶王爷就钦点了院里的头牌陵紫姑娘和风头正劲的牡丹姑娘作陪。你呀,身为一个禁脔,还是最好识相着点。说不定王爷念着旧情,还能留下你这个贱蹄子给爷提提鞋。” 呦,叶凛之也有转性的一天。倾城倒是期盼着叶大王爷能够把雨露分一丢丢,给夕苑里眼睛都望穿的姑娘。省的天天夜夜的总想着法儿的折腾她。 “嬷嬷,王爷是不是有什么吩咐?”阿墨看这个婆子太絮叨,怕她忘了正事,赶紧提一句嘴。 “当然是让我监刑!” ················· 作者有话说:阔别已久的作者宝宝终于又以蜗牛的速度更了一章。自此诗会章节结束,下一章继续开虐,猜猜倾珞会解锁哪些调教的玩法呢? 隔江犹唱后庭花(1)——回忆 地牢里的空气或是因许久不得流动,泛出一股子浑浊濡湿的霉味,发锈的铁门也因许久未曾开启,令不需阳光的小苔长得青葱欢实。 被高高吊起的双手有些发麻了,潮湿的空气肆意散布在阴森的地牢里,即使倾城没有感觉到热,也让她光洁的额头沁出缕缕细密清莹的珠子。 训诫嬷嬷没再废话,她和阿墨一起手脚麻利地将箱子里大大小小的鞭子、长长短短的玉势、各式各样的软管、玉珠还有一条条尾巴分门别类的挂在墙上,摆在桌上。 “嬷嬷,这么多工具都会用的上?”阿墨摆弄完两大箱工具,看着整整一面墙的工具,也不由得吃了一惊。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后穴的调教可不比前穴。需要用的家伙事自然不能马虎了去。” 训诫嬷嬷一转身,对着倾城接着说:“你也知足吧,就算是调教武爷宠爱的小倌,也没舍得让夕苑把这些看家的本领拿出来。” 囿于夕苑的禁脔和妓女除了身份更加的低贱外,禁脔还需像小倌一样用后面伺候主人。 后面的那处鸾菊天生就不是男欢女爱的地方,况且尽是腌臜污秽流泻之所。要用那处伺候主子,讲究的主子必定要那奴儿接受非人般的调教。 叶凛之恨她,恨到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成为整个南朝最卑贱之人。他捆她鞭她辱她,让她时刻谨记自己是他的禁脔,她苟活于世的价值便是用最低贱的交媾来满足他,她贱籍的身份甚至连夕苑里的一条狗都不如。 可他不屑用宠幸娈童的那般用后面羞辱她,也不曾要求调教她那里。 连日来的一些温存也确实让她有些翘了辫子,大着胆子恃宠而骄。花朝诗会上的不听话,终是惹怒了这头雄狮,他终究还是把他彻彻底底地变成了豪门贵胄里可以任意亵玩的禁脔。 没有宠爱,没有怜惜,没有尊严,只是扒光了所有衣衫,戴着锁链、撅着屁股、奴颜媚骨的摇着即将插在菊穴上的尾巴,等着主人前后洞任意享用的低贱妓奴。 训诫嬷嬷一脸傲慢,仿佛她便是那无限的权威:“倾奴听训:依着夕苑的规矩,每日早晚各清洗后面一次,所有食物皆为夕苑特制的汤糊。后庭调教期间,白日里常规开拓调教,晚上间牛肉塞穴,总之你那后面的菊花以后就常开着吧。” 那训诫嬷嬷说得轻巧,倾城可听得一身冷汗。之前里日日带着他亲手削成的木制阳具,就撑得她要命。何况是敏感而颤栗的后面。 嬷嬷和阿墨还在为今晚的调教做准备,刑架上的倾城却害怕的哭了。 或许是别人都在忙活着,反而她却闲下来。往事如尘,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一股脑的呼啸而出,像千万支厉箭射入她的脑海、扎在她的心窝。 无数的画面不断堆迭重现,即使是她并不想回忆起的旧梦。 那日并不晴朗,却是开国天师算准的良辰吉日。宜嫁娶、祭祀,忌见血、口角。 皇家的迎亲的队伍一长字排开,从街头开始吹吹打打,直到巷尾还有挑着聘礼的担夫。 彼时,她还是旁人艳羡的人儿,偏偏她命里的克星出现了。 那日,他身着战甲,风尘仆仆的带着数千精甲,从战场八百里加急行军赶来。 他骑着赤兔良驹,挡在队伍的最前面。 马儿脖子上还系着她亲自从庙里求来的平安符。尽管上面满是血痂,肮脏不堪,他也不舍得丢掉。 那日,他扯下那符,狠狠地扔下。数千马蹄早已践碎碾尘。 倾城不曾料到,她的婚礼竟变成修罗场。战神镇南王把杀敌的神刃变成了屠刀。 除了花轿里的她,竟无一人幸免。 喜庆的喇叭声换了惨绝人寰的屠戮声。 血见十里,白骨成山。 她的喜堂成了数千人的灵堂。 撕心裂肺的哀嚎穿人心肺,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铺满红色。 鲜血的腥味如山间毒障散在空中,嗜血的野兽红了眼躲在林间嘶嗥。 终于一切归于沉寂,几千无辜的平民化为冤魂,再也无法哀鸣。 满面血腥的叶凛之一把掀翻轿门,扯下她同样猩红的盖头。 倾城的表情从惊恐到绝望,身子摇摇欲坠,失去了全部力气。 那日,他像是看沙场上的敌人般,用狠绝的目光看着瑟瑟发抖的她。 倾城知道,未能遵守和他的约定,趋炎附势攀附权贵的婚姻,终究惹怒了他。 他冲冠一怒为红颜,她却要千人为之殉葬。他就是要她坠下泥潭,让她和他一样,满身都是血腥,背负人命,永远洗不清罪孽。 谁比谁干净呢? …… 逼仄的花轿里,战神如一头发疯的雄师,扒掉倾城身上所有的衣衫,他顺手拿起长长的花带,绑住她不听话的手。而他仅仅褪下身下的铠甲,穿着的亵裤随意一扯,露出腰间的硕大,他粗暴地抬起倾城的腿,冲着正中的花心一戳,直接要了她的清白。 挣扎、嘶吼、抗拒……面对他,一切都是徒劳。倾城无从选择,到最后只剩顺从与接受。 呵呵,终究是两人一起倒入泥潭,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而她也休想独善其身。 女儿家的破瓜,竟是这般被他强奸了去。 她再不会是他心中那朵白莲花。 …… 倾城不知他在她身上奸淫了多久,只觉得战神发泄完了,天边的日头也斜了。 良辰吉时错过,她终是跌入万劫不复。 曾记否 他说过,他要八抬花轿迎娶世间最美的女子,而那倾城的女子只能是他的结发妻子。 她笑言,若是那最美的女子没有嫁于你,反而成了别人的妻子呢? 他拥过她,霸道一吻:那就把她掳来,锁链加身,身困囹圄,贬入贱籍,断掉所有觊觎她人的念想——生生世世成为他叶凛之一人的禁脔。 她记得,他说过的话她都记得。 年少的约定一幕幕浮现,激得她溃不成军。她捂着脑袋阻止着回忆的闪现,赤裸的身体反常到冰凉麻木。 只是她忘了最重要的两件事——她就是他口中美得倾国倾城的女子。爱她挚深的蹁跹少年,从来言必信,行必果。 ······················ 作者有话说:没有最虐只有更虐,没有后妈,只有比后妈更狠毒的倾珞,哈哈哈~~~~~ 正事,咳咳严肃! 随着剧情的进展,宝宝们还想看哪些调教呢?赶快留言,说不定你的想法就能被我实现呢? 还有还有,由于作者比较懒,建议大家收藏一下,才能等到最新的更新哦! 隔江犹唱后庭花(2) 高高在上的他在干什么? 葡萄美人夜光杯,芙蓉暖塌度春宵? 也是!响当当的镇南王谁不抢着伺候呢?何况是夕苑的头牌伺候他,他还能不满意吗? 春帐里的暖风想必早已熏醉他,倾城明明不甚在意他宠幸与谁,怎么她的心里忽然感觉到酸酸的,像一根根小刺,扎在她心尖上。 不疼,却叫人肝肠百折。 他那么霸道,那么强悍,新晋的牡丹和陵紫都是一等一的娇嫩身子。他这人没轻没重,把人家姑娘折腾坏了,可如何是好? 倾城腰间用力绷着,虽有多年的舞蹈底子撑着,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还是觉得难以忍受。 正当她把全身的重心从左边移到右边时,那扇沉重斑驳的铁门,“轰”地一声被震开,只见穿着紧身玄色丝绸里衣的叶凛之,带着满面怒气疾步走了进来。 那边的训诫嬷嬷和阿墨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俯跪在地,只愿这头怒狮不要把气撒到她们身上。 “出去,这个贱婢我亲自调教。”声音的穿透力震得墙上的铁棍嗡嗡作响。 那嬷嬷也是人精,连起都不起,直接跪爬出去,还不忘掩上那扇摇摇欲坠的铁门。 此时黑暗的囚室只有各怀心思的叁人。 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叶凛之武行出身,外袍内必定穿着一件紧身的金甲玄衣护体。若非就寝,他从不在外人前展露此衣。 他穿着这件衣服,就证明了那训诫嬷嬷说得没错,他真的点了夕苑的妓子作陪。 叶凛之抽出腰间的伏魔佩剑,刀锋凌空而出,甩出一招朱雀栾仓,“啪”地困着倾城手腕的铁链电光火石般纷飞如泥。 同一瞬间,叶凛之手腕一翻,身子略略压低,鱼翔浅底横扫而过,避开倾城的脚腕,直接砍断下面的铁链。 失了铁链,倾城如失去提线的木偶,酸痛的腰际无法支撑她直立,胀麻的双手更是没有知觉,听不得她使唤。 她本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却还是不受控制的趴在地上。 “今晚,本王亲自调教。”他俯身她耳际,声音小了几分却还是力透耳膜,直达倾城中枢。 叶凛之向来是人狠话不多的主,一句话说一不二。 …… 倾城手脚的酸麻还没缓过来,人已被扶上鞍架(像马鞍一样的刑架,架子上伸出的锁链可以锁住受刑者的腰部、大腿根部,使受刑者的臀部高高撅起,便于后庭的调教)。 倾城不用问也知道,这变态的玩意定是那南疆的物件。 “哗”,一盆水浇在倾城的臀间,井里的水还带着丝丝的凉意,激得股缝里那羞人的菊穴翕微颤动。 “王爷,奴婢听院里的人说,这后面也有叁六九等。”阿墨斜眼看到叶凛之盯着倾城那处不放,显然是调教的兴致上来了,连忙打场,“院里的小倌,没开苞的就是朵香饽饽雏菊。院里的公子们依着后面褶皱的形状分为百叶菊、千叶菊,再加上口上伺候的功夫、面皮的长相又分为百叶铜菊、百叶银菊、百叶金菊、金贵的有千叶银菊、千叶金菊,样样上等的就是泛着香气的天香鸾菊。” “想不到你懂得还挺多,那你看看倾奴这朵菊儿是什么品级啊?”叶凛之修长的手指,抚上沾着水珠儿的那处,语气还是出奇的冷。 “回禀王爷,若是您能狠下心,亲自调教倾奴,咱们倾奴必定是那朵天香雏菊。”阿墨的话说到叶凛之的心坎里,什么头牌红牌的,都不如他家王爷的这块宝贝疙瘩。 倾城就是他家一世英名王爷的劫,凡事跟她沾边,他从来都不会理智,哪怕是这万里江山,哪怕是蛰伏多年的家主位子,他也抛得下! 她,或许就是这桀骜男子的命吧! ·········· 作者有话说: 还记得文章有一条线索南疆吗?以后会放大招的,宝宝们忘了的去前面补一补。 女主在调教,后妈怎么能放大渣男左拥右抱去享福。宝宝们,偶需要乃们建言献策啊!实际点的,想看什么速度留言~~~喵! 隔江犹唱后庭花(3)——灌肠调教 噬魂散在檀香的催化下,像一团猛火,使劲的在倾城体内越滚越旺。 倾城忽然感到菊穴间抵了一个硬邦邦的异物。 “乖,放松!”叶凛之拍拍她肥美的臀瓣,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紧闭的菊门微微一松,叶凛之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给她,便把那只鸭嘴样的喉舌插进倾城的菊洞。 “嘶——”喉舌并没深入,只堪堪插在洞口,敏感的倾城便觉涨裂。 黏腻的蜜油顺着软管挤进鸭嘴,撑开菊道内层层褶皱,灌入倾城肠胃深处。 体内的蜜油越来越多,一股股寒凉暂时压住了媚药的急火。倾城的小腹一点点撑大,像是怀了子嗣一般。 下面的油还在灌入,倾城腹胀难耐,下身越来越沉。她太低估了这鞍架的魄力,股间被钉的死死的,一点动弹不得。而上身却似倒立状,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剩一句句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传来。 “果然是绝世的名器,这儿还真是能装。”叶凛之一脸的邪魅,看到她下面的容量很是满意,“贱婢,把你的烂穴给爷夹紧了。敢露出一滴,爷就多给你灌一桶。” 叶凛之停下灌肠,旋了旋插在她体内的喉舌。 装着满满的液体,倾城的菊穴更加敏感。他轻轻一扭,她将这触感放大十倍,疼得瑟缩,无端出了一身的冷汗。 随即,一颗小小的木塞堵住了菊口,阿墨解了倾城身上的锁链,又拿出一条黑色皮质的项圈交到叶凛之手中。 叶凛之轻轻摇摇手中的项圈,项圈中间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肠中尽是翻江倒海,难以自抑,倾城的动作明显放缓。 倾城当然知道他是何意,做了他这么久的禁脔,她怎会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呢? 她慢慢地曲了一条腿,先跪在地上,接着两手帮助,才把另一条腿放好。 像奴隶一般,双腿开合与肩同宽,露出羞人的密丛。 倾城一边对付着噬魂散的威力,一般压抑着肠道的抗议,同时收好自己痛苦的脸色,一步一步跪着爬向她的主人。 烛光下,他穿着一袭玄色贴身的金甲。因着密室的湿热,早就扯得衣襟低垂,仅留腰间一根缀着宝石修饰的鸢尾图腾腰带系着。 他胸口露出的片片蜜色肌肤,在烛火的摇曳下,竟是那般诱人。偷看了一眼的倾城,不禁喉咙一热,敏感的神经再次被触动,小腹又烧得火热,她痴痴地咽下口水。 倾城款款爬上前去,灌了肠子的她竟难得的展现了弱柳扶风的娇态。在叶凛之的看来,她那媚态像灌了迷魂药似的柔媚。 她爬到了他双腿的缝隙间停驻,头颅深埋触地,脊背微微拱起,向她此生唯一的主人谢罪。 “罪奴倾城给主人请罪,求主人赐奴项上耻环。”她把他惹怒了,只能她一点点的去哄。 甜的糯死人的声音果然取悦了叶凛之,他的眼神不再凶悍,变得柔和了不少。 倾城心下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把头抬起来!”极简的话语,叶凛之说得淡然。 倾城缓缓抬起天鹅般的脖颈,跪直了身体。 她不敢恣意瞧他。他定的规矩,像她这般鄙贱之人,只能直视主人性器所在之胯下,否则就是大不敬。 这规矩,即使是二人巫山云雨时,也不能因着兴致打破。 通体纯黑的项圈若是仔细看去,表面暗压了一圈鸢尾花纹。项圈的里侧绒面,着金线绣了一个篆体凸面的“凛”字。 叶凛之最是喜欢把这项圈紧紧的套在倾城的美颈上。如此这般那凸面的“凛”字就如刻在倾城的脖子上一般。 “咔嗒”一声,后面的神仙扣左右死死闭合,除非主人亲手解下,否则奴隶就是死都摘不下。 倾城在夕苑见过一位薄命的禁脔,入殓时她的脖子上也戴着主人赐予的项圈。听院里的妓子们说,项圈通阴,可随人的灵魂一起送入阴间。这样的女子,即使投胎转世都是为人奴隶,除非主人愿意为她解开项圈后面的神仙扣,还她来世自由。 “铃铃~”小巧的铃铛随着倾城身体的晃动,发出悦耳的响声。 她再次慢慢地弯下腰,俯跪在他的脚边:“倾奴谢主人赐项上锁圈。” 颈项并不怎么适应项圈的紧致,倾城自觉脑部缺血。她说不清此时的自己是噬魂散带来的窘迫还是带上项圈的尴尬。那张小脸在烛火的烘托下,愈发红晕。 倾城脖上的项圈,南朝的人叫它狗绳,狗圈,而南疆人更喜欢称它为极乐圈、宠物圈。不管两地的叫法有何不同,它们都是从栓畜牲的绳子演变来的。 意为禁脔者如犬如豚般地位下贱,宜锁之、囿之、鞭之、笞之。 倾城脖上这条项圈,她再熟悉不过。 彼时,叶凛之还是主家的分支旁系,她还是主家收留的遗孤养女。 主家家主大寿,他前来贺寿。趁着大宴前夕的空当,他与她私会,他怀中鼓鼓,她疑惑,扒开他前胸一瞧,呦!一只通体雪白的杂种小犬。 那时的顾倾城喜欢的不得了,只是那只小犬太过欢脱,让她招架不住。她索性求他一并做了一条皮质的项圈,拴在犬儿的颈下,系了绳子连接着项圈,那犬儿便老实的只在二人脚边打滚。 倾城心生一计,从舞衣上扯下一只小巧的金铃,挂在犬儿的项圈上。 犬儿一动,便生出清脆的响声。 犬儿的灵动,时常引得二人发笑不止。粗狂的男声夹杂着娇媚的女声,倒是如那金铃一般动听。 那些回忆迭加来的日子,时间被拉成一条线。很多人,许多事,都在慢慢长河里涤荡褪色。唯有与他有关的那些回忆,她的记忆才那么深刻, 再后来,他到边塞历练参军,她被主家的大公子相中,做了专属舞姬。他送她的犬儿也被主家嫡女横刀夺了去。 不知他费了多少周章才寻到这只项圈。 她再见旧物,旧物变了模样。 项圈外侧刻上了鸢尾花纹,鸢尾花乃叶家家族的象征。里侧绣着凸起的“凛”字,是他时时刻刻昭示自己对她的占有权。 无论是她吃饭喝水的吞咽,还是生而为人必要的呼吸,他都要分分秒秒的提醒她——她,顾倾城,生生世世都是他的一条狗。 ············· 作者有话说:敢在假期结束之前,赶紧更新一波~ 下一节渣男后庭调教 下下一节你猜某渣会放哪些情节呢?看看哪位宝宝是预言帝,哈哈!不要吝啬你们的评论,下一个柯南也许就是你呀! 隔江犹唱后庭花(4)——玉势插菊 叶凛之紧身的玄衣外敞,松松散散的铺开,衣料下,倾城的小嘴熟练的叼开亵衣的裤口,将他还耷拉着脑袋的性器纳入檀口中,她嘴唇裹住牙齿,便学着聆语交她的口侍之道吞吐起来。 叶凛之可不同于夕苑里那些红了眼的欢客,用嘴想让他勃起,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每每口交,下者的她往往累得半死,而他还没泄了身。 倾城每一次吞吐,都把那粗粝的龟头深入喉部,薄薄的嘴唇撞击到他的囊袋上,仿佛蜻蜓点水一般。渐渐地,口水顺着龙根滑下,趟过肥美的双峰间,流到密林未遮的缝里。 叶凛之的喘息微微加重,倾城口里的小根变成硬硬的木棒。因着锁紧的项圈,倾城每一口吞咽都十分困难。 她白皙的额头冒出了汗水,胸部起伏的更加剧烈,那一对雪白圆润更是随着节奏上下律动着,眼前的淫靡无不刺激着少年战神的感官。 “贱婢,连口活儿的本事都忘了干净,是不是又皮紧了?”叶凛之不满她半途停下,语气变得寒凉,惩罚地捏了她巨乳上的豆豆。 乳粒瞬间直挺炸开,鲜红欲滴,甚是可爱。 倾城不敢造次,连忙低下头,复又含住雄起的鸡巴。 倾城嘴上加快了速度,小齿微微的剐蹭他敏感的棒壁。 叶凛之的手不自觉的伸到倾城的秀发中,让她不得不更贴近了他腿心,那鸡巴棒子逼入她喉咙深处。 “呜!”她无法呼吸,喉咙更是不适应的想吐出异物。 “欠调教的贱人!”叶凛之眸色清冷了几分,一气之下,直接拽了她头发,又将膨起的棒子往里一送。 叶凛之玩得兴起,一连数个回合,大棒凶猛地在她口中左右乱撞。 他的分身越来越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一副蓄势待发的泄洪姿态。 有些眩晕的倾城还未缓过神来,叶凛之胯下的凶猛如火山爆发般喷出浓浊腥烫的精华。 王爷威武,龙液一滴不剩,尽数赐在倾城的口中。 由于战神实在太过凶猛,精液从倾城小口中溢出少许,顺着唇角,挂在傲人的酥胸上。 “给本王把龙液含住了,再敢露一滴,小心抽了你的筋。” 叶凛之挑逗般捧起她胸前的丰盈,继续伺候他的宝贝。倾城又骇又怕,软了身子,任他摆布。 那厢“二爷”爽了,又涨得黑紫硕大。 “贱奴,抬起头给本王接着!”滚烫的浊物洒了倾城一脸,眯得她连眼都睁不开。 她不敢动弹。 也不能动弹。 连抬手拭脸的权利都不曾有。 他给的,她不得享受。 他给的,她只能受着。 倾城的小嘴里混了口液,鼓得像个小包。奈何他不放令,她只能含着腥咸的液体。 此时的倾城小腹是鼓胀的,小嘴也撅的老高。这番双重夹击,着实令她忍得够呛 “听着,贱奴!本王的龙液全都喝下去。” “咕咚!”项上的狗圈像一把无形的大锁,她大口的吞下他的龙精,颈上脉管都突兀了出来。 喉间的涌动令叶凛之看得呆愣住了,这是他给她加的禁锢,他是她此生唯一的主宰。 在她实在忍受不住时,他终是开了恩,准她泄出,让阿墨带她到偏室洗了干净。 石壁上粗胖的泪烛灯芯“突突”跳跃,昏黄的灯光照亮一室淫靡。 “主人,求主人用了奴婢吧!”倾城抓着叶凛之的袍脚,努力地适应戴着紧箍的项圈说话,“奴婢快要烧死了,求主人垂怜。” 南疆噬魂散的威力阿墨可是知道,发作时全身由内而外仿佛刀割火炙,乃世间最痛之刑。解药便是与男子交欢,如半日内未有解药,服食摄魂散的女子便会疼痛暴毙而死。 半月前,夕苑调教买回的雏妓,就用的是从叶凛之这里讨来的噬魂散。阿墨可是亲眼见了那贞洁烈女受了苑里十大酷刑都不屈,用了半瓶噬魂散以后…啧啧!那妙人简直如提线木偶一般,在各位老爷们挑妓子的池里便猴急地脱得精光,见着个男的就求着人把她奸了。凤妈妈也也真是个有心计的,偏让个年逾七旬的老头子为她开苞。那老头子的疲软怎解得了这么强烈的淫毒。那晚上,足足有二十个老头子排着队的肏那嫩的出水的丫头。这一招杀鸡儆猴,夕苑再无不听话之人。 叶凛之长身而立,望着脚下通身绯红的禁脔,面上生出一抹成竹在胸的笑意。 时机已到! 此时刚好! 叶凛之打开石壁的暗格,取下一只羊脂白的玉势。这通体浑白的玉势表面无一丝杂质,初与皮肤接触如冰沁微凉,而后吸附了体温则通身暖儿不僵。叶凛之挑选的东西,不管是色泽还是质地,都是最上乘的。 此玉势与倾城平时用的并不完全相同。用于后庭调教的玉势,也是仿照男子那处制成,却明显的尖细狭长了一些,为的是好伸到甬道的深处。 叶凛之兴头正劲,他故作敛容敝衽之态,语气中带着些讥讽之意:“给本王趴好了,今儿个本王亲自给你后面开苞。” 噬魂散的作用下,倾城难得主动爬到“鞍架”上。旁边的阿墨正欲给她锁上链子,叶凛之却拂开她。 他就是要让他的禁脔心甘情愿被他调教。 带着薄茧的手一路下滑,顺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滑到腿心。 她早已湿的不成样子,丰盈的汁液溢满整个丘缝。以至于那早已失了温度的蜜汁沾湿了叶凛之手指的前端。 倾城知道面前这厮要捅她屁眼,不经意的紧张下,将菊门闭的死死的。而腿心那处的小穴儿却放松的舒张。 倾城的这点小九九哪能逃过叶凛之的法眼。 他心生一计,眼中尽是鬼魅的笑意。叶凛之使坏般在她腿心用力一揉,毫无准备的倾城吓得尖叫一声。倾城直觉得那股力道自他手中出来传给她,那酥麻被送到全身各处,眼睛更是金星四起。 “怎么,倾奴是希望本王把这根玉势送到前面的口儿里去?”叶凛之拿着那只修长的玉势,刮了倾城股缝里的淫汤儿,窄窄的玉势龟头直接没到前穴中。 玉势的冰凉激得倾城天灵盖一紧,这厮什么干不出来,遂连忙求饶:“主人不要,奴婢错了,奴婢知错。求主人继续调教后面。” 强权面前不得不低头,她不配合的下场就是被他串了棍子,这长度她就真成羊肉串了。 叶凛之颇有玩味的拍拍倾城的菊穴,嗓音清冽的冲她耳际说:“乖,放松,张开那张嘴儿,好把爷赏赐给你的宝贝含住。” 趁她松劲,鹅蛋大小的龟头,如急先锋一般,大摇大摆的挺进菊口。 “啊…啊呀呀……不……”饶是倾城服食了噬魂散,未开拓的地界传来的疼痛,也传遍全身上下。 倾城脸色变惨,整个身子如砧板上的鱼肉,她疼得想要剧烈扭动,奈何这鞍架设计的实在巧妙,她腰部被架起,用不上一点力气。 脱了水的鱼儿还能在菜板上翻出什么水花呢! 叶凛之此时十分的有耐性,他攥着手里的羊脂玉势明着按兵不动,实则暗中一圈一圈地打着旋儿,粉红的小菊在玉势的研磨下不断蠕动着,明面上露出的褶皱繁复向菊心汇拢,恰是一朵沾了晨露的娇淫雏菊。 倾城的菊道甚是狭窄,她又不会像那些调教久了的小倌分泌肠液保护自己。叶凛之的插入计划受挫。 他当然不肯就此罢休,就这么逗逗她也好。 “说!你屁眼里插的是什么东西?”叶凛之晃晃玉势外面露出的部分,顶的倾城小腹欲火重重。 “是玉势!”倾城有气无力的回他。 “谁赐你的玉势?”叶凛之一边控制着手中的势儿,一边在她丰腴的小腹和敏感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玩弄。 “主人,是主人!”倾城香汗淋漓,情欲的操控下疼痛渐渐被酥麻膨胀的快感代替。 “说被这个玉棒干的爽不爽?”那棒儿虽名贵无比,却终究是个坚硬的物件,跟他下面的棒儿没法比。 “啊~~~啊啊……啊……啊!主人,求主人…放过倾城吧!”倾城下体犹如被利刃劈开,绝美的秀发黏在脸上,衬的满面春潮,她双唇都无法开合,仅靠金铃小嗓发出一声声勾人心魂的媚叫。 随着叶凛之耐心的研磨,倾城肠中分泌了肠液,变得不再那么干涩,反而起了情欲时的快感,她的呼吸渐渐加重。 火辣辣地饱胀感她半是情欲半是痛哭的浪叫充斥着这间地下囚室。叶凛之最是感受的到,虽然那处还是闭的紧紧的,身下人儿的身子却不再僵直。 时机已到,大军开拔! 叶凛之忽的一捏倾城的臀肉,趁她松劲儿,另一只手抵住玉势露出的前端,不拖泥不带水,用力一顶。 至此,那只狭长的玉势全部嵌入到倾城的菊道中。 作者有话说:啊!终于补齐了!这章超级难写。 这回就没有太多时间了,写完它我这里一点存稿也木有了。所以下一次更新可能又会很长时间了。 下一章你们到底想看到什么调教呢?记得留言告诉我哦! 迷雾――过渡章节 密室深处的石壁嵌了一顶双鹤衔环的烛台,叶凛之疯狂了一夜,烛台那只通臂的大烛就燃了一夜。泪液喷积,如鲛人断肠,垂垂累累,堆堆迭迭,见证着他对她如痴如魔的折磨。 痛! 浑身都弥漫着酸痛! 像是旧时练功偷懒,被罚头顶碗,肩端水,扎了马步一般。 不,他赐予的,还有下体疯狂后的疼痛。 她的主人,不知何时已离去,若不是身上的痛意牵扯,那断断续续的记忆,仿佛如梦境般不可思议。 囚室里暗无天日,不知日月几度轮回。 倾城浑身散架无力,身上未着一丝,躺在并不平坦的干茅草上。 她抬手,拭去脸上的草渣,努力地睁圆了眼,想看清黑暗中的“动静”。 除了门外暗河滴答的流水声,这囚室静得连她浅浅的呼吸都听得分明。 倾城努力的唤醒自己的意识,努力地消化着赫连对她说过的话。 她越发觉得自己甚是可怜,黑暗中的眼角终是沾湿,一颗颗泪珠从美目渐次滑落,甚是凄凉。 可怜家恨敌不过国仇—— 可怜迷雾散退,身世浮沉,肮脏之身竟连做他的禁脔都不如。 ………… 话说popo都登不上诶,妈耶,以后写了小黄文,谁来看呀! 金屋侍婢泻玉壶(1) 他似乎已经不在乎她了。 自那日离开,倾城已经过了半月的真正“禁脔”生活。 她再不会享受他给她的优待,而是跟着夕苑里其他卑贱的禁脔一起接受调教。 晨起,院里的妓子正睡得香甜,禁脔们却没有权力补眠。 逼仄的密室门打开,训诫嬷嬷便带着数十名黑衣哑奴提着鞭子,大摇大摆的进入。 而倾城和剩下的十来个女孩,也不过是一个挨着一个,躺在草席垫子上。 廉价的策驴鞭,天生卑贱却不失调教的狠厉,抽在倾城身上一点也不比叶凛之的那些宝贝鞭子轻。 “你们这群小贱人,日头都起了,还敢闷头大睡,也不看看这身子是谁的,仔细你们爷把你扔进猪圈里当猪去吧。”负责调教禁脔的王嬷嬷,身形巨胖,插着腰站在门口,宛若夜叉。 倾城不敢怠慢,生怕那鞭子抽来,她赶忙下了地,来到门前排队听训。 “天生贱命,一个个都是挨操的贱货。”王嬷嬷不比院里训规红牌妓子的嬷嬷,成天的和这群低贱的禁脔在一起。早已变成出口成脏的性子。 “给这些贱人锁上!”王嬷嬷话音刚落,几个孔武有力的黑衣哑奴便拿着锈迹斑斑的铁链上前来。 每一个人的手腕、脚腕都焊着铁环,哑奴们把铁链从前面的孔洞一串。这十来个姑娘,就像蜈蚣一般,被指头粗般的铁链串连,谁也跑不掉。 晨起,她们的第一站便是盥洗室。穿过狭长的石壁走廊,一间散发着恶臭的密洞映入眼帘。倾城别无选择,只能跟着节奏,随着众人的脚步,走到盥洗室内。 “一字排开,跪下!”王嬷嬷似是已经习惯,丝毫不觉里面的恶臭,悠哉悠哉的走进去,坐在里面仅有的一张破椅子上。 憋涨了一夜的倾城如释重负,速度最快的跪下身子。 “解锁——”王嬷嬷说完,黑衣哑奴拿起别在腰间的钥匙,一个一个的解开落在她们腰间的贞操锁。 跪下的女子一个个,动作笨拙,幅度谨小的扭动身上禁锢的铁钵,小心地褪下契合了一夜的铁裤。 “噗——”调教半月的倾城,早已熟悉如何解下它们。她先缠了一圈手腕上的铁链,接着叉开腿,两只手纷纷抓着铁钵的两边,左拧右旋,铁裤内插着前穴的小棒先是拔出来。 称它是小棒,那便真是小了很多。瘦瘦窄窄有短小的“棒子”仅有叶凛之两只手指头般的粗细,还没他未勃起的阳具粗。和白日里调教的假阳物比起来,当然也只能以小棒相称。 接着就剩下卡在后穴的棍子了。后穴的物件之所以难拔,是因为这个棍子的形制格外特异。 夕苑的管理者,在数百年的经营间,早已摸索出了调教之道。他们把后穴的那只棍子设计成中间细,两头如枣般的粗鼓。这两头的鼓胀也有讲究,深插入肠的探头视为金丝小枣,收束尾端的鼓头起固定塞勒的作用,称之羌若巨枣。 “噗——”后穴的棍子果然不好取出,饶是倾城这样的老手,额头上也起了微微的薄汗,好不容易才取出一个枣来。倾城大口呼气,后穴配合着呼吸开合,再一点一点地取出最后的那颗枣。 待所有姑娘取下贞操裤,黑衣哑奴尽数收走,取而代之的是在她们臀下放了大盆一样的恭桶。 禁脔者,一切身心都属于主人。包括她们排泄的权利。 作者有话说:暗黑系渣渣来也,读者宝宝们泥们还好吗?话说有屎尿的我一定一笔带过,毕竟太恶心了。哈哈!写小黄文太费脑子了。 还有,感谢留言里提供VPN的宝宝,万分感谢! 金屋侍婢泻玉壶(2) 憋涨了一夜的小腹终是解脱,待得所有人排泄了个干净,黑衣哑奴收走恭桶,复又端来了几个木盆,另一哑奴拿着长长的软管向她们走来。 软管的一端插进水盆,另一端则被禁脔们熟稔地拿起,探到前穴洞口旁。 “放!”王嬷嬷幽幽开口放令,脚下的女子才缓缓地把软管的头探进洞内。 细细的水流通过软管,流进每个姑娘的洞穴深处。好在水流温婉,将一夜的污秽尽数冲洗干净。 “收!”王嬷嬷惜字如金,简单的一字,便是不可抗搏的命令。 倾城训练有素的放出前穴的软管,移到后面的洞口处。这姿势虽简单,一字排开的姑娘一起动作,也惹得手腕间的铁链发出喑哑吱喳的声音。 “插!”前穴和后穴的命令并不一样,倾城头一次听到,便觉得这是变态王婆子有意为之的。 这插入后穴可有讲究,如何插,插多少,都是必须按着规矩来的。每每后穴的清洗,也是姑娘们屡屡挨鞭子的地方。 软管性软,后穴却是千褶万壑的闭合。若要插进软管,必得人为控制着放松后穴,而另一只手也不能闲着,手中的软管得趁着菊儿完全放松破势直入。 往往都是插一段便停一停,进而再为之。并且那管子越是深入则越是寸步难行。插到满意处时,饶是多年老练的禁脔也挂着满身的汗了。 一阵鞭子的淫威下,她们终是可以灌入清水。细密的水流一点点填满沟壑,渐渐地每一个人的肚子都鼓若有孕四月。 这番憋涨更是难以言喻,倾城恨不得拔了管子,将那肚中浑水一泻干净。可是在夕苑,就算借她一个胆子,她也不敢私自卸下管子。 水还在不停地涌入,直到哑奴们压不动了,他们才堪堪停了手。倾城旁边的女子依然受不住了,歪了身子跪倒在地。 “都给我憋住了,谁敢漏出一滴,小心我再望你肚里灌一壶!”王嬷嬷厉声提醒,就怕他们在这节骨眼上又忘了规矩。 黑衣哑奴顺次抽了管子,马上便将一个软木制成的塞子堵住了后穴。 倾城肚里渐渐起了反应,如龙翻鱼跃,奈何一只小小的木塞,却如千金压顶之重,抵住了肚中的滚涌。这泻肚虽不是病,可那一股子接着一股子窜上来的狠劲,却教人抵挡不得。倾城也受不住了,趴在地上起也起不来。 “看看你们这一个个挨操的贱样,真是污了眼喽!”王嬷嬷一挥手,黑衣哑奴近身才拔走了那些木塞。 如此换了蜜油,又是一番折腾,个个前后干净了才作罢。 倾城还没清闲片刻,黑衣哑奴便取来了她们的贞操裤。 这受宠和不受宠真真是有区别的。之前叶凛之也罚她穿过,那专门为她打制的贞操裤怎么也是制作精良,和她肌肤严丝合缝的贴合,鸢尾纹更是叶家的家纹象征。 而如今,这人人通用的铁裤不知是哪里抓来的不知名匠人,粗制滥造的很。不消说花纹图案了,连最起码的做工精良都做不到。 倾城有点想念他送的贞操裤了。 若无公务需进京,就是真的生气了。 事实上,她还没想到要怎么面对他。 也好,倾城的性子一向是属乌龟的,缩在壳里,能躲一时便是一时。 可惜这里暗无天日,少了那群吃瓜群众,她什么都听不到。 ··················· 作者有话说:男猪,你在哪呢?你家倾城想你啦! 金屋侍婢泻玉壶(3) 走出盥洗室,倾城闻到新鲜的空气,才感觉如释重负。 不过另一间屋子,倾城更加不想进去。奈何现在的自己如蜈蚣的一足,只得跟着前面的步伐,走进去。 饲室,与其说是吃饭的地方,倾城更觉得此地如同猪圈一般。 小小的一间屋子中,砌了一排宽叁十尺,大盆高的石状石槽。若进食,便还需戴着铁链一字排开,俯首跪下,令脖子挨住石槽上方的半圆形石槽沿儿上。 这还没完,石槽上方是一巨型锁架,放下来恰巧与半圆的石沿契合,露出中间的圆孔仅仅能卡得下脖子。待得禁脔跪好,黑衣哑奴便落下锁架,这样手都无用了,只能像猪一样伸长了脖子用嘴拱着吃。 黑衣哑奴再次提了一大木桶,接着便把桶里的食物倒进这长长的石槽中,让她们进食。 这食物也别无新意,因为禁脔们更是拿后面那处伺候各家的主人,每日只能是流食。再者,夕苑怎么会为单单为卑贱的她们做什么美味出来呢?把各家房内搜罗出的残羹重新回炉,大铁锹搅和搅和。酸甜苦辣,各是其味,而鱼龙混杂之味,却是难以道来。 而这糊糊般的稠食,便是倾城半月来的吃食。 倾城再念得宠的重要,想当初虽困于夕苑,那人却最是在意她的吃穿用度。尤其倾城嘴刁,叶凛之是特意在夕苑开辟了一处专属小厨房给她,全扬州有名的厨师轮着法儿的来给她献菜。甚至还搜罗了西域的各式能人,在她腻歪没食欲的时候,给她换换口味。 已经这么长的时间,她都吃了半月的猪食了,他的气还没消吗? 倾城越想越难受,越想越委屈,眼泪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落到石槽里,混到面前这一盆恶心的吃食,她难受的连连作呕。 “作死的东西,有东西吃就不错了,还敢哭,看我不打死你。”王嬷嬷夺过哑奴手里的鞭子,狠狠地抽在她臀上,“给我吃光,舔干净了。” 王嬷嬷那厢刚刚说完,直听一阵脚步由远及近传来。 “咚!”铁门是被利刃从中间劈开的。 接着又听到一阵女声,隔着老远便喊道:“啊呦,王爷,王爷,你这不合规矩啊!” 声音近在咫尺了,才听到她更加凄惨的唤道:“这门,我的门呀!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我…的……” 来者正是消失多日的叶凛之,他一记凌厉的眼神射向叫嚣着的凤月,后者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 倾城闻声也抬起了头,跪在地上看着她日思夜想来救她的人。 她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感觉,眼泪又不听控制了般,如小瀑般倾巢而下。 面前之人神色冷鸷,讳莫如深,一双黑瞳久久在倾城身上逡巡。 他是下了命令让夕苑的人来调教倾城不假。可他万万没想到胆大包天的夕苑竟敢支走阿墨,让他心尖上的人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他的禁脔只属于他,即便是跪地调教,也只屈从于他,何时能跟一群乌合之众相提并论了。 ………… “凤月,你是不是想找死!”湖边的小亭,屏退众人,只余叶凛之和凤月二人密谈。 饶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凤月还是被他这凌厉的一声吓得胆颤杯晃。 想着自己些许年来应付这种找茬也司空见了惯,凤月心内调整气息,稳住手中的杯盏,直到练出一抹从容的微笑,才缓缓抬起头应对面前的凶煞。 “王爷,您可说笑了不是,没有您的命令,就是借我夕苑上下叁千个胆子,我也不敢怠慢了倾城啊。”和稀泥的本事她最擅长,再加上伸手不打笑脸人,量他再硬的金刚钻也得折成绕指柔。 “交给你仔细着管教,你就让她和那群下贱之人混一起,像猪一样给我养着?”明明是少年的模样,口中的话一句似一厉钉,千钉齐放射进凤月心口,“你究竟是真糊涂了,还是给本王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寒而栗! 聪明人之间的过招往往不需多言,她知道她就算再说多少,都是狡辩罢了。 她凤月怎会不知倾城于他而言是何等的重要。她在阎王爷头上撒野的举动着实要些魄力。 “王爷,若是视她为珍宝,何不束倾城于金屋,何必让美人囵于腌臜之地呢?”究竟谁是谁的命门,谁又是谁的逆鳞。她这一句无疑是捅破两人心照不宣的窗户纸,游走在激怒战神的边缘。 “凤月你好大的胆子!”从不人前失仪的叶凛之臂力过人,直接掀了厅内的小石几,美馔佳果撒了一地,葡萄琼酿血珀色的液体沾染了一地,映染着叶凛之眼中都起了噬血的猩红。 战神怒,烽烟起! 凤月面上再好的伪装,也绷不住了。 面前的疯子,为了倾城,屠城——这下十八层阿鼻地狱的勾当都干过,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王爷且慢!”剑已出鞘,说时迟那时快,凤月扑通,拼死喝住他,“王爷您毁了夕苑倒是一时爽快,可倾城姑娘又该处置何处呢?您和新帝刚刚建好的南朝又该怎样?您治下十里扬州的百姓,才刚刚得以修养生息,您为了一己之私又要掀起一场屠戮吗?” “呜!”凤月还想说什么,叶凛之只用了两成的力道,就掐紫了她的脖子。 “既然知道后果,还敢…” “王…爷,打狗…也需…需看主人…呐!”凤月拼死,几乎是把这句话用牙要出来的。 “哦……我倒是忘了,堂堂十里扬州,远近驰名夕苑的妓鸨,也不过是他养的听话狗而已。”叶凛之神色转深,手上的力道仿佛泄恨般又加重了一成,只听凤月的脖子发出“咔”的一声,叶凛之竟是用拇指下的力道,就挤碎了凤月右边的锁骨。 “杀你,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痛快!” 凤月憋着眼泪,忍着骨碎的疼痛,还是把话说了下去:“王爷,夕苑的规矩,一日成为禁脔,永世不得翻身。” “你!”叶凛之正在气头上,凤月这话就像是拱火似的。 倾城困在夕苑,虽叫她禁脔,也是王爷宠着,院里供着。十里扬州谁人不知,她是战神叶凛之寄养在夕苑的宠姬。 而那日他发疯,开了倾城后面的苞。若不是夕苑的人,也就当个茶余饭后的谈资。可事发夕苑,此乃大忌。他不是瞻前顾后之人,发起疯来也顾不得那许多。 叶凛之原本也想留她在身边,看顾着调教,谁曾想八百里加急的圣旨,夜里便送来。 顾不得留下交代,他便轻衣夜行,踏上北上之途。 “王爷若是有闲心掐死我,还不如想想如何在五日后夺下倾城的牌子。” “王爷要是没本事,教别人抢了姑娘,那也只能怨自己技不如人了。” “不过就是想造点噱头而已,本王就卖他这个面子!”叶凛之狠狠一松手,放下凤月。 “回去告诉你家少主子,在我的地盘上还是老实点。五日后切莫耍什么花招,否则不仅连夕苑,他的老巢我也连根带草一块端了。”这口气虽不好咽下,为了倾城,他暂存的理智还是让他住了手。 呵,既然那人愿意玩,他就看在倾城的面子上给他几分薄面,陪他玩玩。 “王爷果然聪明,竟能猜出是我家少主人的手笔。”凤月脖颈被掐得一整圈都是黑紫的瘀痕,缓了好半天才跪好,哑着嗓子接道,“王爷的金言,凤月一定一字不差的传给少主人。” ··············· 作者有话说:写爽了哇,没想到剧情这么连贯的串下来了。这一回咱们走心不走肾,不过接下来随着剧情的深入,会解锁更多调教技能。 金屋侍婢泻玉壶(4) 扬州临湖酒肆 酒馆的厅堂人来人往,多是干完活计的苦力,讨来一碗薄酒,和酒馆里的众人闲话家常。 “哎,你们听说了吗?”一布衣小厮,端着粗瓷酒碗,一只脚跨在长凳上,虽压低了声音,却也让厅堂内的走卒壮汉听了个清。 “老六,你又从婆娘那听来什么消息了?”同桌的蓝衣老汉睁圆了眼,笑眯眯的看面前的老六。 蓝衣老汉这一句惹得堂内十来个男人的嗤笑。这老六可是打了叁十年的光棍,原来这婆娘不是他家里炕头上的婆娘,而是窑子里和他相好的老姐儿。 可巧不巧那窑子就开在夕苑的后门处,平日里下人们蹲在门外的石阶上闲聊,这夕苑里大大小小的趣事,都能让底下的人传了去。 “呦呦呦,还真不是我吹,我这消息是关于战神和她那宠姬的,正热乎着呢!你错过了这村,就赶不上这地了。” “老六,少卖关子,知道啥,麻溜说。”一听和叶凛之有关,众人都来了兴趣。之前还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现在都围了过来,支着耳朵听。 “就是就是,你要是说了好的,这碗酒我们帮你付了!”脖子上搭了一块汗巾的青年,最是眼亮,忍不住在旁催促。 “好,痛快!那我就说了!诸位可扶好了身子仔细听着!” 老六索性站在桌子上,眉飞色舞地道来:“这倾城姑娘啊,前段时间不知怎么的了,跟着王爷出游还拈花惹草,把王爷给惹怒了!” “哦?这婆娘可真是胆大,竟不怕王爷扭断她的脖子。”人群里,一小厮笑着说道。 “可不是嘛!惹谁不好,偏偏把那位主给惹了。这不叶王爷一怒之下,把她后面给开了。” “啥?”有人竟是不敢置信,瞪着眼珠子看着桌上的老六。 “那不是……”衣着较齐整的一个男子,像是豪门大院里出来的小厮欲言又止,这些秘密大家心照不宣。 “她不就是卖逼的妓女吗?”其中还真有不解其意的人,一听口音,便知是外地来的,“反正都是千人骑万人操的姐儿,开了后面有什么大不了的。” “呦,这位哥哥喂,看来你是不知道这夕苑的规矩啊!”旁边的大汉故意操重了本地口音,想向他显摆。 “夕苑,虽是娼妓之所,却从不肯让嫖客欺负院里的姑娘,这有一条嘛,便是不准进后面。” “这有什么联系?” “别急别急!”大汉端起酒碗,喝了一口接着向他说起,“但是,对于那些尤其不听话姑娘或是犯了大错的姑娘,夕苑就把她们当狗一样养着,当高丽奴隶一样对待。鞭子淫器的调教,让她们啊,专门拿后面伺候人。” “嘶……” “是啊,扬州一霸武爷你总知道吧。”桌上另一个男子问他。 “天天在街上晃悠,谁人不知呢?” “那武爷啊,也是夕苑的常客,不是点院里的小倌,就是点这些姑娘。” “反正都是些被抛弃的妓子,夕苑才不管她们死活,听说这些姑娘常常被人玩到死的。” “就是活蹦乱跳的进去,七窍流血的出来。”这人故意拉长了声音,制造神秘感。 “啊!!!” “这王爷一时没忍住,可害苦了倾城姑娘喽!”老六看那人目瞪口呆,继续道:“那姑娘一月戒期已满,要正式接客啦!” “还没明白,老兄?”人堆里,有人看外地来的爷们还一头雾水,继续说道,“不准开后面已成了扬州大大小小窑子的规矩了,尤其是像她们这些有主的,用了后面也就意味着是被主人不要的,任由妓院处置。” “那人可是王爷呀!王爷都管不住个妓院?” 围观众人眼神笃定,咱封地的王爷管天管地,杀人放火屠城都没毛病,还真管不了小小的一座妓院。 只因这妓院的来头是——夕苑。 金屋侍婢泻玉壶(5) 叁日后 王府内,气压格外的低。 竹林 端着热茶的婢女躲在老远,久久不敢上前侍奉。 正巧叶凛之的大管家回府复命。 “偷懒的婢子,不去侍奉茶水,躲到这里歇脚来了。”大管家低声训斥,也怕惹恼了林中练剑的王爷。 “管家老爷,您也可怜可怜奴婢,王爷这一早上便戾气深重的砍了叁棵十年老树了。”婢女一诉苦道。 “别说树了,陪练的精卫也打残了二十人。”婢女二叫苦道。 那精卫可不是吃素的呀!能成为他战神的精卫,没杀过一千,手上也至少握了五百人命。 此时,管家再一望林中的残枝败叶,右眼皮不住地跳,他瞬间感到头皮发麻。 “你们不敢去,难道我就敢进去吗?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呐!”管家暗暗腹诽道。 “行了,把热茶给我,你们下去吧!”谁让他是王府的管家,谁让他又是他的心腹主事大管家,谁又让他好死不死的摊上了倾城的事。 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可怜老管家年过半百,还得战战兢兢的端着茶水,硬着头皮回话,等着那人发怒。 “嗖——”老管家只见眼前白色银光一闪,一柄利剑便从他耳际上方插过。 那速度,直让人没了半点判断。 那准头,只差毫厘,便是断头削骨。 管家耳侧的头发,削掉大半。梳得油亮的发式,顿时半边破开,如同失了心的疯人。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是老奴啊!”什么热茶,什么风度,此时都没有命重要。 “说吧,那人到底意欲何如?”叶凛之收回剑,这才收了剑势。 “您…您开出的条件,那人不答应。”管家小心翼翼地组织措辞,生怕哪句话不对,惹恼了他,“他说一切都得按着夕苑的规矩办。” “千亩良田他都不要!”叶凛之仔细摩挲着剑身,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也对,千亩良田在他眼里算什么!” “王爷!”管家轻轻唤他。 “倾城姑娘出阁这件事,扬州城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连叁岁没断奶的娃娃,都哭着喊着要倾城做媳妇儿。 “夕苑还特地给赫连王子发了帖子,让他务必捧场。” “他这是要找死吗?”叶凛之原本皱起的眉头又拧住了叁分。 “唰——”叶凛之剑拔叁分,反射的寒光直直映在管家脸上。 可怜那管家,吓破了胆,竟直接昏倒在地。 与此同时 赫连租住的高墙别院内 他手上拿着雕花的请帖,正是夕苑派人送来,通知他倾城出阁的消息。 “啧啧,不愧是天下第一花楼送出的拜帖,这做工,比之圣旨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他的触手还真是深。”赫连叹息一声,连他化名到此都能一清二楚的知道。 “公子说得是——”旁边的小厮一脸不解。 “自然是送这拜帖之人。” “那不就是妓院吗?”小厮不知其中缘由,天真呢喃,“开妓院的本事还真大。” “夕苑的主人有的是我们不知道的本事。”赫连把帖子交给小厮,名头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贺连 “你想想,随随便便哪个妓院能留得住倾城,放眼南朝,又有哪个妓院敢收了她倾城。” “那还不是叶凛之一句话的事嘛?”小厮争道。 “笨!叶凛之那厮再心理变态,也容不下自己的女人在妓院那乌烟瘴气的地方待着啊!”赫连反手敲了小厮一脑袋。 “公子,那…那所以说并不是叶凛之让倾城待在夕苑的,而是被人要求着,困她在夕苑,就连叶凛之也不能控制。”小厮根据赫连的提示,找到了线索,他仰着脸大声且兴奋地说着。 “恩,还不算笨。孺子可教也。” “嘿嘿,都是公子教的好。”小厮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这可是他家主人为数不多对他的夸奖。 “那公子,您去赴约吗?” “去!他不就是想搅乱这塘水嘛!怎么能少得了我呢?”赫连少年心性显露。 赫连心想:不知他布了什么局,他的目的自己只猜了一半,这局又为谁所设? 有点意思,自己倒是期待起这晚了。 金屋侍婢泻玉壶(6) 已是深秋,可扬州的秋天并不凉爽,秋老虎带着夏末最后一丝的暑气来袭。 下午过半,日头都偏了西,而扬州的百姓却人人被虐得汗津津的。 自后羿射日以来,虽则天上只剩了一个太阳,可谁不是被荼毒了整整一夏,本以为酷暑已尽,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谁能想到它仗着余威,竟还要作妖,直教人有射了最后一轮太阳的冲动。 扬州百里坊 “诶,你去不去,咱俩做个伴?”一人热得扇着扇子,脸上却止不住地兴奋。 “这还太早吧。这么早去买卖不做了你!”对答之人呛道。 “晚点去?晚点去还有你落脚的地?”那人拿着扇子往腰间一别,“我先去前排抢个好地,好好看看那倾城美人。” “去你的吧,坐在前排树大招风,小心咱们战神一怒之下挖了你眼珠子当下酒菜。” “看到绝世美人,就算眼睛瞎了,老子这辈子也值了。” …… 市井里坊谈论的,正是今日晚间的芙蓉出阁会。 夕苑每隔一段日子,便会举办轰动全城的芙蓉出阁会。 取自“出淤泥而不染”寓意形容冰清玉洁的干净姑娘。 这一天,夕苑湖中设台,亭中厅房设宴,便是凑到湖边,也能瞻仰美人芳姿; 这一夜,美酒与美人共赏,百花与烟花齐放,恰有与民同乐的趣味。 今宵,更是这些“芙蓉”姑娘破身之日。 街上那人说得没错,因这次登台的有倾城,湖岸上早已站满了围观的人群。免费的最佳位置别想了,只能从前面人的脑袋缝里,垫着脚凑个热闹。 官宦贵胄和豪门大户则不同。 汀水小洲,帷幔翩跹隐秘,竹影青葱凉爽,更有小亭这样避暑。乃最佳观赏之地。 此洲非小船载而不得入。 次之,一些名门望族还能包下夕苑临湖设窗的房子。温香软玉在怀,美馔佳肴不缺,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此夜,不论名流雅士,亦或是湖边观赏的老幼妇孺,都能瞻观。夕苑的姑娘,无论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舞,都有专攻,绝不是两腿一张,就靠躺着赚钱的。 湖上舞台仿古时铜雀台,翘角屋顶,琉璃简瓦,雕花木柱。 夕阳没了半个身子,天色渐暗,晚霞又出。金灿的晚霞裹挟少许粉红,倒是映的湖水金鳞渐次,美轮美奂。 “咚——咚”随着叁声鼓响,黑衣哑奴便从台后鱼贯而出,数百火把高高亮起,又和夕苑的五彩琉璃灯、红灯笼、明灯相照,倒是硬生生的把湖面和周边,照出了个不夜天。 湖面开始热闹了。 汀水小洲、雕花画舫、夕苑内,宾客顺次落座。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美人在怀,温香软玉尽享人间乐事。 不一会儿,晚霞也失了光泽,只见湖上灯火通明。继而丝竹管弦之声响起,人群中立刻欢呼一片。 拉回低头沉默良久的叶凛之,不出所料,开场的正是夕苑第一舞姬——赫连千雪。 舞随曲而律动如风吹水动,一波叁折;又则随舞变式,如行云流水,婉转自如;曲收声停,阴阳向背,晦暗之间,让人久久不能自拔。 人群中,竟也是在叁秒后才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接着便是今晚要出阁的姑娘依次竞价,叶凛之兴致乏乏,一时思绪倒是欣赏起小几上放置的珐琅仙鹤烛台。 金屋侍婢泻玉壶(7) “不夜灯光,便是玲珑世界。王爷好雅兴!”来者正是自台上下来的凤月。 “怎么,你家主人不亲自接驾,竟派一只狗来。”他的声音凉到彻骨,狭长的眸子像是吸了漫天星光的灵气,看者却越发觉得深谲诡魅。 “王爷又何必恶言相向……我……” “本王的耐心有限,叫他滚出来!”不复那日的慌张,今日的叶凛之明显有备而来,即使是他平静的念出这段话,也如把把利刀刺来。 “叶王爷,我们又见了。”小船上下来的是赫连。 “我家倾城的面子可是够大,竟引得赫连你频频流连。” “佳人一顾倾城,说得不正是倾城么?”赫连并未拘束,倒是在叶凛之对面坐下。 “你不该出现在此。”叶凛之表面平静,周身寒气却不减,倒像在提醒赫连,这里不欢迎他。 呵!赫连轻笑一声,仿佛叶凛之在说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 “这该与不该,怎是你叶王爷定夺的?”赫连彻底被这句话惹怒,他那假笑笑得甚是邪魅入骨,周身也散发着一股子寒气,“这个世上本就没有该与不该,也不应该有该与不该。” “铛铛!”正在两人胶着之时,一声弦音打碎这令人窒息的沉静。 “哇!” “天呐!仙女!” “这是头牌没错了!” “什么呀!这是倾城,是倾城!” 是倾城,是她!没错! 台山的她,身着五彩织锦的华服,舞袖轻轻一动,星光碧天,烟花恫月,仿佛袖中藏着的是一世乾坤。她的容颜、气息、眼神,样样勾人心魄,美的让人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落入凡间的仙子。 曲到高潮云手覆收,忽而倾城外罩的金丝华服从肩头缓缓滑落,露出里面性感而妖冶的大红抹胸襦裙,晶莹无瑕的皮肤因律动而染上点点粉红,裙边仅仅遮到膝盖处,让那双白皙笔直的小腿,就这样展现在众人面前。 “你找死!”他的倾城,怎能这般“袒露”大庭广众? 叶凛之再不管其他,捏碎手中的酒杯,飞身而起,踏着汀洲前停留的小舟,后又踩着湖中的荷叶借力,转瞬间人已到台前。 惊鸿一面,叶凛之便错愕了。 这样的倾城,他有多久没见过了。 二八年华,主家宴席,他一眼便在众多舞女中,看到了她。 翻飞的舞袖,飘动的发丝,还有那睫毛下,藏着星辉的眸子。 如今,站在面前的倾城和记忆里的她,就这样重迭,定格,凝结…… “主…主人……”未出口的话,中断于一个坚实的怀抱。 叶凛之黑白分明的眼睛,这一瞬波澜不惊,倒是那一双瞳仁乌黑的不同寻常,简直要把怀里的倾城吸进去。 愤怒、惊惧、难过、后悔、喜悦,诸多复杂的情绪如涨潮时的巨浪,翻滚着,咆哮着,吼叫着,统统无所顾忌一拥而上。 叶凛之不按套路出牌,彻底搅乱了这场宴会。 远处 声音炸裂,人群沸腾—— “好!英雄救美了!” “天呐,战神简直帅呆了!” “这是什么样的男人啊!” 近处 王孙贵胄,愤愤不平 “夕苑欺我矣,说好了公平竞争,谁知半路杀出这程咬金。” “叶王啊叶王,你说你好歹也让俺们欣赏下倾城姑娘的美貌啊!” “夕苑,退钱!” 包厢里 “王子,这人耍赖!”赫连身边的小厮愤愤不平,“还有,那个夕苑,不是很厉害吗?怎么拦个人都做不到了?” “扬州,终究是别人的地盘。”赫连眼中惊现藏都藏不住的杀意。 他看着台上那副才子佳人的画卷,心里便扎疼的要命。 曾经抚摩过她的那只手掌,仿佛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温度。他展开,自己看了良久,缓缓地垂在了身侧,收拢成拳。 “夕苑的主人真是好手段!这一次,我认输。”赫连这话略有些无力。 那小厮更是瞪大了眼。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家王子就认输了? 背后之人好算谋,那人既猜到了他的目的,又算准了叶凛之的脾性作风。 他让他看清这里是扬州, 夕苑是他掌控的, 他倾慕的女子,也是别人的—— 不费一分一毫,杀伐无形,把他所有的骄傲都磨掉。 夕苑的主人——好狠! 又一厢 “主人,凤月办事不利,请主人责罚!”凤月跪在帘外,向里面的紫衣男子请罪。 “早知道你会办事不利!”那人语气听着没有半死怒意。 “主人……”凤月无力解释,就为防着战神劫走倾城,她设宴湖中。 可谁曾想到,战神的武功出神入化。连只在武侠中出现的轻功,都被他习得。那区区百十个黑衣哑奴,哪里是他的对手。 “好了,虽然这件事你确实办砸了,银子倒是没少赚。找几个节目撑撑场子,别怠慢了客人们。” “是!” 帘中,紫衣男子胯下正跪着夕苑的头牌姑娘,仔细伺候着他双腿间的宝贝。 他不时微眯双眼,不时呼吸沉重,享受口侍的乐趣。 “醉梦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赫连那么聪明,今天这场局恐怕他已看清。 看清,便是他的目的。 “这些人,可真不让人省心。春宵一刻值千金,管她是金(进)还是银(淫)。”说罢,便连衣服也顾不上脱,握着那只湿哒哒的阳物,直直的刺向头牌的腿心。 秋意浓,春意满。 金屋侍婢泻玉壶(8) 月黑风高夜,正是风花雪夜浓情时。 承恩阁内打扫的一尘不染,仿佛时时都等着迎接男女主人的归来。 叶凛之未做停留,抱着倾城,直接旋开墙上的机关。 本王的倾奴,魅力不减当年啊! 倾城听了这话脸微红,爬到他裤管处,小脸蹭蹭,不知让人看了有多乖巧。 “本王倒是要看看夕苑究竟教了你些什么?”叶凛之早已按耐不住体内的躁动,单手拎起倾城,按在石几上,他轻轻扯下她身上的红衣。 倾城胸前的那一团柔软,忽而暴露在空气中。叶凛之感到一团火苗猛然从腹股处喷出,手中的一片被他团紧,继而瞬间碎成齑粉。他欺身上前,就连旁边搜罗来的几件珍稀至宝珐琅彩瓶也应声落地,碎成瓦砾。 他的表情从宴席上开始就没什么变化,眸中还带着之前的狠厉霸道,烛火下细看竟充满了血丝,那猩红无比的妖冶中,无一处不透着嗜血和决绝。就好似雪原深处的头狼首领,一瞬的爆发就能将面前的人撕碎。 唯一不同的,怕就是此时他嘴角上,那扬起的弧度。 叶凛之哪舍得一上来就拆了自己心爱的猎物,他凑近了她胸前,含住了鲜艳欲滴的乳珠。 “唔——”倾城颤栗不止,全身毛孔都打开了,也释放不掉乳尖上传来的麻苏感觉。 叶凛之的鹰眼捕捉到她的不专心,凌厉的唇峰啃啃亲亲,流连在两山之间。 两人之间的情事不少,饶是如此,胆小的倾城还是羞红了脸。 他清凉的唇舌似火,他的吮吸令她乳头发麻。他的手渐渐放下了对她的桎梏,一路摸索逡巡,一路蔓延肆意,掠过小腹,滑入密丛,直到碰到腿心那朵娇嫩的花。 他拨开卷曲的花瓣,一寸一寸的撵过,逗引的倾城酥酥麻麻,像剃了骨头一样,全无招架之力。 他另一只手拍拍倾城的小臀,嘴上更加的用力,直把胸口的含羞梅珠嘬成了红梅血绽。 她麻得浑身一紧,又惊又羞,慌忙夹住敞开的大腿,压住那只在下面捣乱的手。 “不要了,不要了,走开!”话刚一出口,倾城便后悔了。 即使在床上,她敢说这番不要命的话,也是够她死上几回的了。 果然上首的叶凛之听了这话,脸色一下子变了,他的秀眉微不可微的皱了下,咬牙道,“老子把你放在妓院,可不是让你装圣母的。下贱的东西,要不要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 他色内厉荏,手腕一折,顺着两腿间就往里挤。 “噗——”腿心淫靡的水声,经过密室内石壁的加持,更显淫靡,回回荡荡,这两人听得更加分明。 而这时倾城才看到,那水声不只是从她密处传来,他口间挂了一条银丝,一段连着他嘴角,一段勾着她迭起的乳峰间。 倾城哂笑,她之于他,有多淫荡,就有多癫狂。 这条银线,就如糊涂月老随意为他俩牵起的那只红线一般,剪不断,理还乱。 他更像是故意了般,加重力道不肯罢休,按压揉搓着她,用力厮摩,搅起丝丝水声。 “主人,奴婢错了。是奴婢不懂规矩,求主人怜…惜!”此话一出,倾城又知道错了,哎!白白让他抓了话柄。 他的呼吸又见急促,咬牙道:“任性妄为的贱人,让那假鸡巴操的,是不是不知道爷的厉害了?” 叶凛之显然失去了耐性,一把扯下亵裤就提枪上阵。 叶凛之那话还真说对了,他没在的这段时间,倾城被各种各样的,状似他兄弟的假鸡巴,没日没夜的操弄着。那真身带着雄性特有的滚热插进来,她一时还真不太习惯。 而叶凛之呢?鬼知道他这段时间有多想念她的下身,夜深人静之时,不知偷偷回味了多久她湿润的甬道。她的身体,他早已轻车熟路。 他的阳具都如他这个人一般,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 插?哪里是插呀!像是一只木楔紧紧钉死在她腹股内,严丝合缝的与她的肉壁嵌合,任是谁也分不开彼此。 就这样他抱起桌上的她,让连接两人的地方更加深入。 叶凛之每走一步,二爷就顶她宫口一次。 夜色如翡,熠熠星光,密室内红烛暖灿,水乳交融。 金屋侍婢泻玉壶(9) “王爷,都已按您要求准备妥当。只等两位了。”叶凛之密会刚刚泄了欲的那位后,便在路上听着管家汇报。 只是刚走进了承欢阁,倾城凄惨的哀嚎就若有似无的从密室那面墙传来。 叶凛之皱了皱眉,以阿墨的技术居然耽误了这些工夫? “你先回府。”打发了管家,叶凛之的兴趣再一次被勾起,他缓缓拉开密室机关。 “贱婢,犯了这么大的错,还敢喊疼?”阿墨跟着那些个婆子在密牢里厮混,已然可以独挡一面了。 倾城的双手被锁链死死地吊着,双脚也被门字刑架上的铐子大大分开。 禁脔的下面,哪里能私藏主子的玉露。主子洒到里面的圣液,也得挖得干干净净才行。这是规矩,便是王爷的奴儿也不得例外。 若说这门道,其实是早先妓楼里,姑娘们为了避子,老鸨们想出的法子。后来,终是有那神医尝遍百草,寻来了避子汤怜惜姑娘们。 可那贱奴,万人之下,本就遭万人唾弃,谁会去怜惜。再者,妓馆里豢奴的,本就是寻着恶趣味,想着法的定规矩,把人定个叁六九等,变着法的折腾。因此各家主子操完禁脔,也要调教着把自己的精儿从下面那张嘴里取出来,便是这般彰显自己的高贵。 “贱婢,爷喂了你那么多龙精,才吐出这些个。”阿墨半蹲在刑架一侧,带了十分力气,揉着倾城小腹右侧的穴位。 阿墨不懂医道,跟着夕苑的婆子学着野路,叫那处“放精穴”。 “你以为私藏了龙精,便能在你肚子里捏出个娃娃?”阿墨累得满头大汗,显然已经揉了很久。 可怜见的倾城更好不到哪去。寻常婢子,揉上半刻,便乖乖从下面的小嘴尽数吐出。偏偏倾城,那“放精穴”按得又青又红,也稀稀拉拉的不肯吐。 往常叶凛之那厮若是看她吐精,定会兴致勃勃,兽性大发,直接按在架子上又被侵犯。今日难得他不在,虽然吐精甚是难受,好歹算是躲过一劫。 倾城这想得美,一身素衣的叶凛之转而又进了密室。 “怎么回事?”刚刚交代完事,正准备入睡,便被里间密室的声吵到。 “爷,这倾城实在心机够深。一副卑贱的身子,您的龙精,愣是敢不吐出来私藏。” 叶凛之摆摆手,让她退下。 “本王的倾奴,竟如此舍不得爷的尿水儿。”叶凛之再次回来后,便心情甚好,学着那淫客,把射进去的精液称作尿水儿。 “可惜,你连本王的尿壶都当不上。”叶凛之一手轻轻揉搓倾城泛红的乳珠,一手顺势而下,待她还未反应之时,食指直直刺入“放精穴”。 “啊——”倾城激得满头汗,四肢的铁链发出“哐哐”地声响。 但叶凛之更快,薄唇一口咬到她的嘴唇,吸走凌厉的喊叫声,并很快攻陷她整个口腔。 “私藏龙精,你可知后果是什么?”得了便宜的叶凛之板着脸,故意吓她。 她当然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夕苑的训诫婆子没少教习她。 若是哪个贱奴敢私结珠胎,便有刑房的管事嬷嬷拿着大棒朝那肚皮上狠狠地打,下面见红还不行,直打得人断气了才罢休。 倾城额头沁出汗珠,不觉腿下湿湿滑滑,竟是存在子宫深处的“玉露”。 “倾城性子倔,还得王爷您亲自出马调教。”阿墨看着倾城腿间的浊液,叁分俏皮七分讨好地说。 叶凛之对她的阿臾甚是满意,微微撇嘴,那厢早有眼力劲地奉上热水与帕子。 “今日该有的规矩,一个也不能少。”叶凛之整整衣衫,轻飘飘地留下这话,走了。 倾城还没从疼痛中解脱,一听他这话,小脸瞬间凝滞。 开了后庭,残酷的调教,拿着规矩处置她,叶凛之当真做得绝情。 ………… 这网站太难登了,另外这放精的剧情纯属虚构,嘿嘿 双姝(1) “南疆的公主还暂歇在驿馆,何时接入府中?”管家看叶凛之出来,继续跟上前问询。 “明日准备好,入了夜来夕苑接人。”世上能让“战神”操心的,也只有夕苑这位。 管家也是多嘴,倾城去了,那位自然也就安排了,不是? 夜已深,夕苑也静了下来。趁着夜色的掩映,叶凛之翻身上马。 就在刚刚,管家除了带来刚才的消息,最重要的是送达密报。 冷冽给他传来消息,根据多日追查的线索,前朝公主很可能跟着奴隶贩子带到他的封地。 叛乱迭起,京城百姓流离失所,再加之牵连朝臣的家眷充为奴。而南方远离祸乱,后他镇首的封地,丰年本就富庶,再加上商贾贸易繁荣,两朝交替人口买卖叁不管。 便有大批的人牙子从北到南,大了胆子干起贩奴的买卖。 不知何缘由,那牢房的差役竟胆大包天,把前朝公主也给卖了。 叶凛之此去便是去见冷冽派来的死侍,追查公主的下落。 再说密室里的倾城,被抬下架子后,阿墨就拿着指头粗的铁链锁了双脚。 叶凛之口中说得规矩:禁脔侍寝后,不能同主人同床共寝,亦不能入睡。 主人操禁脔,便是对禁脔的恩宠。禁脔侍寝后,是要“报恩”。 由婆子放了精,禁脔不能着半缕衣衫,床前的脚踏板上,中间摆着主人的鞋,而被操的禁脔便跪在脚踏板的两边。 操了一个就跪左边。主人厉害了,操了一双,脚踏板的左右,两个禁脔各跪一边。 叶凛之走后,阿墨从架子上取了胭脂样的小罐子,又从墙上的挂钩中,取下翠竹木竿子。挑了一层油子,均匀的涂满竿子。便走到倾城那,往下边一捅。 倾城整个阴道都浸满清凉的油子,瞬时取代了疼痛。 碎发掩映下,小脸才恢复一丝生气。刑架上的倾城笑笑,此时的自己真的是一件器物,没有任何尊严可言的器物。赏罚玩味皆由主人的喜好决定,自己哪有什么权利说不呢? 阿墨把倾城放了下来,而拇指粗的铁链,依然挂在她身上。 谁让她只是低贱的禁脔呢? 不得惫懒,她跪了下来,由阿墨牵着一步一步爬到密室中央床下的脚踏板上。 阿墨拽了倾城项圈上的银链,末端拴在挂床帐的钩子上。 宽阔的大床空无一人,阿墨手捧叶凛之削成的木制阳具,连同支架一起放到中央。 玉制的支架,鸢尾花纹覆密繁杂,竟如鹰眼一般盯着她。 莹白的肌肤,青花点点盛开,及腰的秀发如瀑。如此佳人,却是他低贱的性奴,此时未着寸缕,按着规矩,双膝分开与肩同宽,腰身直立双肩打开,跪在脚踏板上,直到烛火燃尽,直到天光破晓。 双姝(2) 醒了? “醒了,就赶紧跪下,王爷临走时给你留了话儿。” 于她而言,他的话便如圣旨。 跪了一夜的膝盖,虽则上了药,此时一动,也疼的钻心。 但这些都是他给她的。 给了,便要受着。 受着即是恩惠。 贱奴倾城,即刻启程入王府! 什么? 倾城不敢置信,无力的身子只剩下发颤了。她微微攥紧手心,肌理的缝隙慢慢发热沁出薄汗。 这一句直直把倾城脑中的所有困意都赶跑了。 入了王府,然后更加肆无忌惮地的羞辱折磨她,他好样的! 叶凛之总能找到她的痛点,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给她重重打击。 原来那个修罗不是说着玩玩的。 地牢里,他插着她,附在她耳边羞辱她的话,竟是真的。 是真的! 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夜晚夕苑依旧歌舞升平,夜风还裹挟着浓浓的暑气。夜色掩映下,一辆低调的马车从后门绝尘而去。 凤月披着斗篷,看着消失在黑暗中的马车,轻轻一叹。片刻她慢慢扭头,对着身后的人吩咐:“告诉主人。” 叶凛之的主家,也是响当当的财阀大户。作为家奴的倾城,也算是见过世面。 可当她踏入叶凛之的府邸,还是惊艳到了。如此青年才俊,已经置办下这样一份家业。目之所及,假山重迭,流水汤汤,花木掩映,比之主家有过之而无不及。而这仅仅是借着烛火,倾城一路上看到的模样。 也不知叶凛之这旁系这般猖狂,叶家主家到底怎样了? 往事依稀恰似梦,浑然不觉到心头。 那年夜宴,柳畔湖旁,她曾和那个少年诉说,年幼的她,夜里被父母送到叶家主宅的后门,讨得十两银钱过活。 是夜无月,宅子里的婆子领着她们这群小乡巴佬进了宅子,一路上倾城借着灯笼的光,她惊诧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原来就在这人世间,还有另一个世界。 今夜 同样的无月之夜 同样的府院后门 同样的惊诧难言。 现实与回忆此刻交叉。 怎会是巧合? 一切又怎会是巧合?他心思之深,想也是他亲手设计的。 一桩桩,一件件,都让她想起当初那个誓言。 造化弄人,海誓山盟又怎样? 她却失言了。 地狱的修罗,又怎会轻易原谅背叛的人? 高大的梧桐树后,管家带着他们走上一条曲径清幽的小路。 梧桐树的掩映下,再看不到叁叁两两的杂役。直到绕了叁道弯,一道铁门才出现。管家掏出腰间的钥匙,解了锁。才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这算金屋藏娇吗?还是请君入瓮更合适吧! 她前脚踏进来,后脚管家便落了锁。 不同于门外的梧桐深深,里苑的草木更显低矮,路边种满了花,高山小亭回廊,无一不复刻着主家的繁华。 可惜,这房子依旧是“承欢阁”。 “吱呀!”倾城缓缓地推开门,纯白的纱幔随着夜风,极其轻微的摆动。 这—— 只见她美眸轻颤,翘翘的睫毛梢上染了莹莹泪珠。 倾城似乎想说什么,又似乎难以开口,俏嘴始终似张非张。 纯白的纱幔柔柔的,在晕黄的烛火下,带着倾城回到少年。 “顾倾城!”彼时的少年温润如玉,即使被她气到,也不忍厉声呵斥。 “你戴着花很好看呀,我最喜欢了。”身着西域舞衣的倾城莞尔一笑,清脆的声音宛如颗颗珍珠坠入玉盘般清脆,又带着情人间才有的甜腻亲昵,“你看这满池子的花开着,今天不折,明天就枯了。还不如被我摘下来送给你。” “男子汉大丈夫,戴这些女儿家的玩意是何道理?” 少年才不为所动,只是哪门子的歪理。头扭得老远,嫌弃之情妥妥的表现出来,总之就是不肯接下。 “喂,喂!”倾城手举得有些累了,“少爷还真是难伺候,没意思没意思,你慢慢生气吧,我走了。” 她刚转身,他便紧紧的抓住少女的藕腕,趁她脚下不稳,轻轻一拉,抱了她个满怀。 这难得的幽会,又怎么能轻易放她走呢? 倾城的身上,有清新的花香,温热的肌肤贴合他的体温,少年的呼吸逐渐粗重,让此间少年崩住的漠然瞬间破功。 她的眼里满是星光,银铃般的笑声就在他耳边涤荡。 “别动哦!”她小嘴咧得老高,得逞般的将手里的花插在他鬓间。 “真漂亮!”还不等他反应,她便捧起他的俊脸,深情地吻了下去。 “哈哈!”她的开心唤醒了沉醉的少年。 他就犯了? 他怎么就纵容了她? 少年继续生闷气,甚至有些痛心疾首。 他怎么就这么立场不坚定呢?他怎么就被她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小伎俩骗了呢?还是,他其实本就立场不那么坚定,她的笑意比什么都重要? 叶凛之长臂一揽,一手绕过她的颈后,一手揽上她的肩,霸道的再次覆上她的唇。这就是他一辈子戒不掉的瘾,他略有生涩地撬开她微启的牙齿,触到她软软的舌尖,怀里的女孩一刹那战栗,灼电之感竟也传到他的身上,酥酥麻麻又激起他体内的烈焰之火。此刻他什么都置之度外,舌头在她口腔内一阵乱撞,混乱的吸食着她口中的津液。 怀中的人儿,似是跌入云雾之中。倾城早已辨不清东南西北,口中的小舌循着身体的本能,和他胶着在一起。 “顾倾城!”叶凛之压下体内更加汹涌的欲望,唤她。 “啊?”之前大胆的倾城有些害羞了,半眯了双眼,侧侧地瞧他。 “等我,我一定立了军功,向家主请婚。” “你要快一点,我……” “好!”他接下他未完的话。 卑微如她,怎么能决定自己的命运。甚至连现在的他,也不能向家主要了人。 只有立了军功,他才有底气,让主家的那些人正眼瞧他。 算她现在年纪还小,留给他还有两年半的时间。南疆之乱,若快刀斩乱麻,这个时间,足够了! “叶凛之,这个你拿着。”倾城从身上香囊里,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串由铃铛和流苏装饰的小符。 “一定要戴在身上。”因为这是她全部的幸运和运气。 夜色渐浓,梧桐深深,掩映不住少年的许许情愫。可谁能想到暗夜中,一双眸早已将一切揽尽。 庞大的叶家,愈是宁静,愈是暗涛滚滚。就如同面前的这棵梧桐,看似繁茂的枝叶下,枝干早已千疮百孔。 倾城去过叶家主母的寝室伺候,这间“承恩阁”,比主母的院落还要奢华。 叶凛之难道还想让她做做当家主母的梦? 讽刺,真是讽刺! 四下无人,倒是她横七竖八的不再想其他,靠在床上,酣甜入梦。 双姝(3) 清晨,一阵嘈杂,吵了倾城的酣梦。 “这是……” “怎么,还真做上王妃的梦了?”阿墨一把掀开倾城的被子,把她揪起来。 她就知道他不可能简单的放过她。 仅一件亵衣避体,头戴重铐脚踩重锁的倾城,被推出内室。 外面早有不露声色的管家等候。 “倾城姑娘,请!”管家这般称呼她,真是相当讽刺。 旁边的家奴推开主屋的屏风,管家转动墙上的机关,赫然弹出锁孔,他再拿着钥匙,此时密道的门才打开。 “倾城姑娘,请!”管家又说了一遍。 哈哈。 请君入瓮么? 进入密室之前,阿墨在她双眼前蒙了一块巾子。倾城只能顺着阿墨手中铁链的牵引,一点点向密道中挪动。 走过狭长的甬道,她被推到一间地牢。阿墨和家奴联手,撕了她身上仅有的亵衣,用腰链把她锁在墙上。 “蠢货,对这个奴才也发骚,真是天生挨操的贱命,小心王爷知道狠狠地罚你!”分明是他们撕她衣服她才呼喊的。 而她身上的头枷和脚链都没有取下。 再然后,一阵哗哗的铁链声,阿墨锁了牢门。 地牢的空气略微稀薄,潮湿又泛着些霉味。四周黑魆魆的一片,倾城只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 禁闭 这样的刑罚攻心,寂寞的可怕。 关禁脔到密室,眼不视物,耳不听声。 她不知他要关她几时,感知不到外界,夕苑里也叫做“熬刑”。 一时半时还好,可久了,等待她的还是无尽的黑暗和无尽的安静。 她已分不清自己是否还清醒着,拖着重重的锁链,也要动一动,即使是锁链发出的“哐哐”声,也证明着她还清醒着。 怕是那厮又有新花样要调教她了。 她的腰紧贴着墙,而脖子上戴的头枷,却让她上半身不能靠在墙上,长久的保持这个姿势,十分消耗体力。这个法子看似不怎么拘禁人,却在温水煮青蛙的漫长时间中,备受煎熬。 时间过了好久,倾城的意识已经游离。 “哐哐!”一阵力道拽了倾城,失去了腰上的力道,她直接栽到地上。 眼前的布巾子拿去,她才借着火光看清这里。 她惧怕的,畏惧的,主宰她命运的男人,就在前面。 叶凛之显然沐浴过,穿着贴身的里衣,坐在外面调教室的椅子上。 倾城知道规矩,一步一步爬到他面前,端端正正的跪好。 “把人带上来吧。”上首的男人开口,一旁的婆子打开另一间囚室,同样一位全身赤裸的女子,缓缓爬出,匍匐到他面前跪好。 叶凛之兴味甚浓,踢了椅子来到二人中间。一手抬着倾城的下巴,一手把玩着女子的蕊珠。 “一个是本王抓回来的皇后,一个是南疆送来的公主。只是进了我的地牢,你们就都是本王的禁脔,这辈子都是本王胯下的玩物。” 跪在旁边的女子,居然是南疆公主。 倾城震惊,高高在上的公主,在他这里怎么就沦为泄欲的玩物。 “奴婢心甘情愿跪在主人膝下,永远侍候主人的阳物,永远当主人的奴隶。”赤身的女子,正是南疆的公主。 “哦?不当公主不当王妃,却要当本王的奴隶?”叶凛之修长的指节继续抚摩她姣好的肌肤。 南疆的公主笑得温婉,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南疆的风俗,女子嫁人即是聘奴。即使贵为公主,出嫁后也要打上奴隶的烙印,侍奉主人。奴婢远嫁前,已由家中长老纹了专属主人的印记,烙了私印。” 倾城再次惊住,好奇心驱使她侧目,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可不是么? 南疆公主左面的锁骨上纹了娟秀的南朝“奴”字。小腹处,一丛丛鸢尾花耀眼夺目,便是叶家的象征。“家中的嬷嬷已备好器具,奴婢私处的烙印,在您开了奴婢的苞后,便可留了上去。” “好!”叶凛之甚是满意。 这回他抬起公主的下巴,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人,奴婢闺名晚媚,如今已然不能用了,请主人赐名。”她的声音甜甜的,勾得叶凛之甚是心悦。 “曾经的顾倾城,如今的倾奴。你既然叫晚媚,那就换作媚奴吧。” “媚奴谢主人赐名。”晚媚俯下身,磕头谢恩。 得了新名的媚奴,再也不是身份高贵的公主,她便如身旁的倾城一般,打入贱籍,成为面前男人的胯下玩物。 双姝(4) 两架并排的“门”字刑架上,吊着双姝。 这一次,叶凛之收紧了上面的绳索,两人脚下踩着突兀的石槛,仍需踮起脚尖,才能勉勉强强的撑住身子。 檀香燃至过半,两人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了,脸上渐渐显露痛苦之色。叶凛之悠闲地看着二人,像是欣赏传世的宝贝一般。 这样的刑罚,比之往常,更加严苛。 两人悬在半空,石槛比寺庙里的还高。因脚尖承受了全部力度,两条腿也大大分开,绑在架子上。 这正满足了叶凛之,少了下面横亘的分腿铁棍,他倒是更清楚地看到二人袒露的性器。 “美则美矣,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叶凛之观赏着二人的下体,若有所思。 他缓缓起身,宽大的睡衣下摆垂在地上,眼中是主宰一切的睥睨。 他走到墙边,挑来挑去,拿了两只羊脂白玉的阳具,又从瓷瓶里涂了不知名的膏子。 这两枚玉势形制一模一样,中间略宽,两头稍细,细头顶端,是匠人精雕的小小龟头,仔细看来那龟头雕的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小犬。 他走到二人面前,拿着那只阳具晃在二人面前,轻轻拍着她们的脸。 叶凛之拿着两支玉势从倾城的胸口一直滑到腿心。 倾城有些脱力,脚下一虚,整个身体都荡了起来,手腕上吊着的铁链,环环作响。 “倾奴,这么迫不及待了。”玩味的说,手下却是出了奇的狠。 他不等她有任何润滑,以极快的速度直戳戳地将那没有温度的玉棒往里塞。 略有生涩的倾城怎么能容得下突如其来的异物,小脸疼得皱成一团。 尤其是犬制的龟头,无时无刻不在翻搅着内肉,她不禁大颗大颗的冒泪,却被面前主宰命运的男人死死的按着。 “低贱的畜生,还不吃进去!”看她这般抵触,叶凛之的权威受到挑战,他不耐的催促。 倾城上半身疼得起伏,努力扩松缝口,犬儿依旧受了阻碍。 “乖,把下面松开。”叶凛之凑近一哄,随即将倾城下体的棒子一旋,连着壁肉也跟着绞住,“否则,要吃苦头了。” 嘴上说得轻巧,可眼中暗藏的凶光早已暴露他的征服欲。 这便是他给她最后的温柔,也是下的最后通牒。 他在调教女人方面和战场上均是雷霆手段,心毒手黑,不达目的不罢休。倾城疼得脊背发直,美背沁出汗珠,可他偏偏不给她半丝抚慰,依旧绞着下面的那根棒子。 “啊,啊……”恣意的小犬在她娇软之地中旋转冲撞,倾城不敢开口求饶,只能痛苦地发出低吟。 怎奈叶凛之铁石心肠,才不给她半分喘息,趁她神思分离的片刻,用力一插。 “啊——”一阵麻疼从腿心一直顺着脊梁穿到大脑,身上的铁链枷锁跟着齐晃,仿佛被天雷击中般。待她慢慢反应过来时,玉势的犬制龟尖占有了她最最私密的地方,小犬的形制卡在甬道的最深处,极是厮磨。 这调教的刑具,就是让受刑的时时刻刻记着,性奴的身体,狗都可以享用,她的地位就如母狗无二。 禁脔,不过同圈养的畜生一般,卑贱至极。 他就是这般霸道,那里面也要让她时刻记着她的身份,不得放松。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不听话的禁脔,终究是要吃些苦头的。”叶凛之缓缓抬头,看着这个不听话的奴隶,眼中露出深意,声音沉沉,“你可定要夹住了。” 之后叶凛之没再看倾城,移步到媚奴面前。 若说面对倾城时,叶凛之是放松的,享受的。 而当这个战神一般的男人,真的以征服者的身份来调教晚媚时,晚媚总感觉面前的男人目光诡谲,深而不露。 她的到来,绝不单单是和亲祭献。 而洞察力如他,又怎会猜不出南疆打了什么主意? 双姝(5) 这样的“主人”,即使穿着睡袍,依旧掩不住他的气势,倒让人感觉轩昂藏锋,无端生出叁分惊惧,叁分顺从,还有叁分倾慕之意。 “媚奴初来,不懂南朝规矩,还求爷降罚。” 不知,这初出茅庐的小子,调教的本事是否能像战场上一般,披靡纵横。 “乖乖把腿张大!”这倒是个玲珑心思的,叶凛之面上异常的冷,玉势的小犬龟尖就顶在她下巴。 晚媚强制抬起头,眼底映入的,尽是万年寒冰,一刹间她甚至从他收紧的瞳仁中,看到隐藏的杀意。 她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凉意遍及全身,腕上锁着的铁链也叮叮当当作响。 “媚奴,似乎认为本王不配调教你。”此时的叶凛之邪魅入骨,言词寒气逼人。 “媚奴不敢,主人明鉴。” 晚媚不禁怀疑他仿佛有一面洞察人心的镜子,骇得她赶忙低下头。 “你犯了本王的大忌呢?” 叶凛之面上笑意乍现,却很快敛成嘴角的一丝诡芒,他手中的玉势一下接着一下拍着晚媚的脸。 “嘴上说着不敢,心里恐怕不是这么想的吧!”叶凛之继续追问。 “求主人明示!” 晚媚额头沁出冷汗,正当她心中想着回答时,他转而一笑不再追问,也不欲回答。 恍惚间冰冷细狭的玉势趁虚而入,下手多了几分无所顾忌,一杆到底,同样顶到晚媚的宫口。 他就是要让她知道饶是老练的南疆欲女,也防不住他的调教。 “啊,啊嘶……嗯嗯~”阵痛之后是餍足的快感,那小犬恰压住宫苞的敏感之处。晚媚竟在锁链碰撞的声里,起了情欲,娇喘连连。 “这才对嘛!”叶凛之大掌不客气的来到她的小腹,摸了摸有些鼓的肚子,言语竟温柔了起来,“这玉势终归是要插进去的,审时度势些,才能少吃点苦头。” 叶凛之的话字字句句皆是意有所指,迷了情的晚媚听得冷汗连连。 叶凛之狂妄不羁的黑发半垂覆在他的脸上,嘴角微扬,看似无害。但这片刻的温柔背后是少年深不可测的城府。 晚媚自认,她有些小瞧了他。 犬儿的威力不可小觑,倾城只觉得它要跑到她宫内。 正这时,那玉势狡滑如泥鳅,倾城腹下稍松了劲儿的喘口气,它下端便滑了出来。 索性她赶忙双腿用力收紧收紧小腹,刚刚好让它退出半分,才夹住玉势。 好险! “你怎么又不乖呢?”叶凛之戏虐的声音从面前传来。 坏了! 他这样说,定然发现了她的小心思, 叶凛之哪里不知倾城使得什么心思,她既然敢在他面前动歪脑筋,他便要让她知道诓骗他的代价。 叶凛之那双如黑潭般的瞳眸迸射出可怕的戾光,使坏的又拉出半寸。 倾城腹中的玉势拔出叁分之一。 “可是嫌它奸得深了?本王好心帮帮你。” “倾奴,这回可要含住了,敢把本王赐给你的宝贝摔碎,就把碎渣子全都塞进去,可好?”他扯起唇角,一脸玩世不恭,那丝慵懒的笑意渐渐隐没,俊美的面容之上也多了几分锐利。 若说之前,那犬儿只是厮磨碾压勾人魂儿。那此刻它夹在甬道中,犬儿的凌厉雕刻正压在倾城敏感之处。 她越是夹紧,那酸麻涨涩之感就越是强烈。 他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合不拢腿,倾城要多费几倍的力气,才能夹住下体那只颓然下坠的调皮小犬。 叶凛之挑起叁炷香,放进了香炉。一旁自有婢女端了净手的帕子和水果,伺候着。 倾城奋力夹着,晚媚也是厉害的主,底下的功夫深着呢。下面的玉势咬得死死的,一丝一毫也不曾滑出。也多亏了倾城在夕苑受着的调教,否则她早支持不住了。 叁炷香过半,叶凛之享受完婢女的侍候,略有兴致的从石壁上挑选起鞭子来。 叶凛之收藏的鞭子,有南疆孝敬来的,有从夕苑讨来的,还有他南征北战从各地搜罗来的。林林总总,一字排开竟挂了满满一墙。 流连许久,叶凛之选了挂在顶端的长尾鳄鱼皮鞭。说起这鞭子,算是他的宝贝了。 双姝(6) 岭南多瘴气,少年叶凛之作为叶家先锋官,借道秘密剿灭岭南叛乱。起事者阿布便是执此鳄鱼长鞭,于丛林中与少年战神对战。相传此鞭为上古帝王鳄神之皮而制,执鞭之人五米之内,再无活人。 长而灵活的鞭条,覆满岭南帝王鳄坚硬的甲壳,凸起的甲壳连同鞭上淬浸的百年毒液,挨到皮肤,遍是血肉模糊,溃而成疡,深可见骨的致命。 那一战,少年战神满身被打得血窟窿,几乎殒命。就连叶家的主将都认为他再难活着走出丛林。就在叶家军放火焚山后,于浓烟中走出一个已辨不清模样的血人。 他的手中拖着战利品,一步一步艰难前行。 战场从来都是冷血的,拼得是刺刀,拼得更是谁比谁更狠!能战到最后的才是真正的赢家。 没有人再敢小看这个少年! 自此,一战封神,神州共传。 一时间,密室中人,心思万千。 晚媚竟不知,这鳄鱼长鞭现今的主人竟是他。 她表面波澜不惊,心里早已翻江倒海了。那些想忘掉的过往,全部涌上心头,搅得她凌乱不堪。 不!他应该不知。那些辛密,早已烂在死人的肚子里了,这只是巧合。 战场无情,刀枪无眼,他夺来这战利品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错,是巧合而已…… “倾城,你也来尝尝它的滋味如何?”叶凛之举着鞭子,饶有趣味的看着瑟缩的奴儿。 倾城额间尽是冷汗。 今日的他有多风光,昨日的他身上就有多少伤疤。 那一夜,他福大捡了一条命; 那一夜,她得了家主的单独召唤。 注定不平凡的夜晚,二人痴缠的命运生了裂隙,走向不归。 他受过的鞭笞滋味,都要让她尝尝? 陷入回忆的又何止是这二人,叶凛之不禁回想到这段往事。 昔年,他主动请缨,作了先锋官。只为积攒军功,在叶家主家有一席说话之地。 当然,他最最迫切的,还是向家主求了他心爱的姑娘。 鳄鱼长鞭乃天生神器,丛林之中阿布硬生生的在他身上开了二十七刀鞭口。 “还剩最后一鞭,这一鞭打在你心口处,你就没命了。” “那你为何不下手?”少年叶凛之眼中是从容与笃信。 “叶凛之,你够狠,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呐!”阿布嘴角露笑,从怀中掏出一只南朝式样的锦囊,随后躬身,郑重交还叶凛之手中。 他知他心系部族,不忍部族受妻离子散亡夫之苦;他亦知他急于军功,建立威望。 倾城的庇佑锦囊,无意间便成了赌上性命的信物。 也恰巧,年少轻狂。 一个敢赌,一个愿信。 “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你欠我的,这二十七鞭也还了。我欠你的,来日定会相助。”接着阿布擦着这只鞭子,再不看一眼塞到叶凛之手中。 山前丛林二人鏖战胶着。 山后挂壁夹道百数妇孺撤离。 二虎相争,百兽离山。 蛰伏经年,浴火重生。 山下依水而建的竹寨付之一炬。 天下归一,世间再无岭南异族。 丛林一疫,便是这二位少年心中的秘密。 只是,当时的阿布也不知道的是,叶凛之甘愿受这二十七鞭的缘由。 只是少年没想到,沙场一日,竟似沧海桑田。 权谋遮天,设局连连,叶家献祭,少主掌权,王朝颠覆…… 若无权,他只能是敢死卖命的先锋官。 若无权,她也终会追名逐利弃他另嫁。 叶家既是他的跳板,也是他的死穴。 即使他贵为叶家的少爷,即使她只是豢养的舞女。他依然碰不得她。 只有成为人上人,荣华富贵包括她倾城,才能真正属于他。 …… 这章走心不走肾啊。看文就是图得一时爽,大家不要纠结哈~ 因我本人的原因,这篇文断断续续的更,承蒙很多老朋友不弃,也有许多新朋友入坑喜欢。 爱你们! 双姝(7) 香炉白烟袅袅升腾,混杂在地牢的空气越发黏腻,二人夹着玉势,都累出了满身汗。 腕上的“环佩”嘶嘶作响,叶凛之终是放了杀伤力十足的鳄鱼鞭。拿起旁边一条黑水牛皮散鞭,别在腰间的束带上。 黑水牛皮结实且浑厚,打在身上不破皮不出血,偏偏能抽出青中泛紫的淤痕。 不出十鞭,受刑者身上便无一完肤。 倾城一脸懵懂,而晚媚自小便接受调教,甚知其威力。 叶凛之不慌不忙,又从一旁的壁龛中拿了一对小物什。 阿墨手捧覆着白色锦帕的托盘,叶凛之一番精挑细选,把选到的“宝贝”们置于锦帕之上。 眼前赤身裸体的女子,皆是浑身纤细,姣好玲珑,无一丝赘肉。 尤其是晚媚,玉势惊起的情欲,引得胸前的乳珠红似俏梅,几欲垂滴。 叶凛之腾出一只手,覆了上去。那乳头,似是能听懂话儿一般,在他两指腹间绽得更开了。 一阵酥麻自乳尖传到晚媚的脑中,她口中不由得哼起了承欢的淫哨。 自小在鞭子和棒子的调教下长大,从喉咙里翻出的声儿,都浸着一股子淫媚味。就算同为女子的倾城,下面也生出些许津液,只能腹部胯部再用力,夹住那根花不溜秋的玉势。 叶凛之处之泰然,完全不为所动。看那手中的乳头已然俏挺到极限,毫不留情迅速套上夹子。 “呜!”晚媚疼得张嘴呼喊。 叶凛之哪能给她喘息的机会,嘴巴张开的一瞬,拇指粗的小棒就横放在唇瓣中。 这场景像极了生产的妇人,怕疼得咬了自己的舌头而咬住的木棒。 “给本王夹住了!”掷地有声的嗓音像一个个分明的鼓点,伴着乳头夹子上清脆的铃铛声,砸在晚媚心中。 满是控制欲的声音让人心甘情愿去臣服。 晚媚也不得不承认,叶凛之真的是其中的佼佼者,与她的师傅有的一比。 倾城实在佩服她,叶凛之那一番折腾,晚媚身下的玉势竟纹丝不动的嵌在里面。 若是二人换位,她自认为可夹不住那根棒子。 “啪!”第一鞭,叶凛之试鞭只使了两分力道。 十二根鞭条,力量有强有弱的抽打在晚媚白皙的肌肤上,乳尖夹子上挂着的铃铛不住地摇晃,倒像是爱抚一般。 晚媚含着木棒的口儿,也适时的泄出嘤咛之声助兴。 “啪——”第二鞭。 掌握了力道的第二鞭,下手可不轻。晚媚小腹如雪的肌肤瞬间便抽起十二道深浅分明的红丘。 黑水牛本就是皮甲坚硬厚实的野物,它的皮做成的鞭子,威力不可小觑。 而精巧的匠人将其外皮剥下,拧搓编成厚实扎密的绳条,再捆扎成一物,便是以一抵十二的散鞭。 这种鞭子以其狠辣的威力,常被用作驯服役奴囚犯。 “啪!”叶凛之再次将鞭子抽在她小腹上,每一条鞭子似乎又抽在原处,结结实实的覆在肿起的肉丘上。那一道道丘陵隆起的老高,棱棱红的分明。 “啪!” “啪啪!” “嗯~” “啊嗯~”鞭子越快,晚媚口中泄出的嘤咛就越勾人儿。 那鞭子被叶凛之甩得犹如九头灵蛇一般,手起鞭落,晚媚的藕臂、秀腿、美背,丘壑纵横,竟无一处放过。 再看她口中,因咬着木棒,露着缝儿。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鞭责后,她为了咬紧棒子,更是不受控制,嘴角的丝儿顺着胸脯直到肚脐,拉出一条银瀑来。若是他再执鞭行刑,那水儿早就穿过光滑的下腹,流到底下的那花缝儿处了。 晚媚下面也没好到哪去! 执鞭之人一度让她失了控。虽不想承认,她却是在他鞭笞之下泄了身。 那玉势更是狡猾如泥鳅,趁她松懈就往外滑。只剩叁分之一的细头还埋在她身体中。 偏偏双脚中间横亘着分腿棍,腿还合不拢,晚媚只能花更大的力气,收紧腹部的筋肉夹紧它。 身上火辣辣的疼,下腹用尽的力气,累得她浑身是汗。 这场面,哪个男子看了能不起情欲呢? 偏偏面前的男人胯下之物,没有丝毫动静。 “不错,媚奴果然是厉害!倾奴,这回该你了!”叶凛之将手中的散鞭摔到托盘中,颇有玩味地对着倾城说道,“不如你二人玩个游戏?看看谁肚子中的玉势夹的最牢!” 叶凛之捏捏倾城的下巴,大手一路流连到双乳,揉上那对浑圆。 他接着说:“赢了的人暖床,至于输了的嘛,就罚她去那练练功。” 叶凛之随手一指,倾城半知半解,倒是晚媚倒吸了一口凉气。 接下来一章,写个晚媚的番外! 后续的情节会因这个番外抽丝剥茧的展开。 更多免费请收藏:woo16. 番外篇――晚媚认师(1) 晚媚本就出身高贵,虽需日日受着调教,却从不把南疆宫廷中,任何调教师放在眼里。 直到晚媚的母妃把她捆了,交给一个异族少年。 那少年虽不像其他调教师,有精湛的调教经验,他最擅长的是制作各种稀奇古怪的调教刑具。 犹记得初次调教的那一晚,她反抗不配合,他二话不说命人将那大物抬出。 那器物甚是庞大,形似高头大马,马背上配着铁质马鞍,中间故意镂空了个深洞,藏着一根假阳具。受刑女子坐于其上,双脚死死的固定在两侧的马磴子上,再由调教师自下而上将那根假阳具嵌到女子腿心。 “这是我发明的木马,我劝你乖乖听我调教,否则我会让你尝尝它的厉害。” “母妃竟是找来些什么东西,套上马的罩子,不还是一只鸡巴么!”晚媚被假鸡巴插得都麻木了,以为他就这些水平。 少年摇摇头,不气也不恼,只是安静地指使下人将她放到木马上,牢牢锁好。 因着她的抗逆,他还亲自给她戴了木制的叁孔枷,将她双手和头禁锢在窄小的孔道里。这叁孔枷也做了改良,四方边沿竟有许多暗藏的铁环,调教室里的阉人拽出顶上四角的铁链,扣在叁孔枷的铁环中。 那少年不疾不徐,先跑到屋子的四角,将每一根锁链的长度调整好。 “你这小儿科的玩意,本公主早就领教过了。奉劝你还是哪来的滚哪去吧,小心本公主砍了你的脑袋。”少年没把链子收紧,晚媚挪挪上半身,这水平还来调教她! 她刚好说完,他刚好拍拍手上灰尘,回到木马前。 “公主不妨和在下打个赌,若是公主忍下这木马刑责,那在下的项上头颅任由公主处置;若是公主输了,还请公主按着你们南疆的礼节,认我为师傅。因你不知礼,往后每月的十五月圆之夜,都要接受木马的责罚。公主敢么?”少年语气清朗,倒让人生出了几分好感。 “好大的口气!也好,我会让你死得明白。” 一旁的嬷嬷端来温水盆子,少年净了手,缓缓走到木马一侧。 这一侧木马身上有一处小门,打开盖子,有镜子做的机关,可检查女子下体,放置阳具。 少年伸长手臂,探了进去,晚媚的下体甚是干涩。 “公主确定不放些蜜液么?”晚媚置若罔闻。 晚媚下面紧致,若无润滑根本无法进入。而公主千金之躯,若是见血,立刻便能砍了他的头。 她看他能怎么着。 少年莞尔,她如此高傲不正合了他意! “烦请嬷嬷拿来编号32的阳具,再准备65、79和93的阳具,稍后使用。” 嬷嬷依言先拿来32号,晚媚轻蔑一撇,甚是不屑:“臭小子,你不是逗我吧!” 少年遭到如此挑衅,还是不见半分羞恼。他接过32号,放进木马肚子里鼓捣了一阵,便合上盖子,拉起马头旁的一处机关,安了外置把手。 少年慢慢的旋转,肚中32号缓缓升起,顶在晚媚腿心正中央。晚媚下面那道本就狭小,未经润泽,就算32号细狭,也受了阻碍。 不过少年一点也不急,故意顶顶,再停停。又顶顶,在退退。 下一轮,那少年不知施了什么法,32号棒子打着圈的碾着花唇的边沿。可他像故意一般,撑开肥厚的唇肉一点,立刻后退。再碾上另一边,撑开、后退。如此循环,两片肥唇粲然绽放,那花径竟松开了,似是在等着这只棒子的进入。 而这般碾花,对木马上的人儿确是相当残酷的。一则没有蜜液,龟头强顶扩径,花肉外翻更加敏感。二则晚媚全身重量下压,龟尖顶在侧壁,她整个人都向同侧斜了去,抵消痛感。可四方禁锢着的链子,哪能允许她这些小心思,把她拘得牢牢的,只能任由他操控着32号在径口作威作福。 嘿嘿,这个少年调教师是…… 双姝(9) 他大掌一拍她臀部:“放松!” 想着倾城如此不配合,叶凛之玩心也起,中指一寸一寸的碾过她洞里的褶皱,甚至她再夹紧,他便用指甲片刮那细嫩的洞肉。 倾城完全被挑起情欲,洞里的蜜液再也存不住,顺着叶凛之的手指往下流,内里的空虚让她两脚虚晃,大脑空空。 “求…求主人用了奴婢,求主人用龙棍狠狠地教训奴婢。”倾城大口喘着粗气, 一旁的阿墨取下倾城脚上拴着的分腿棍,升起铁链,吊起她的一条腿。 绽放的花蒂就在眼前,那花瓣一嘬一嘬的蠕动,竟似婴孩吮吸,看得叶凛之精虫上脑。 他再顾不上蹂躏她,操起傲人滚烫的龙棍,腰间一震,就向她腿心里插。 “啊——” 有了玉势的扩张,倾城的小穴微张,叶凛之的进入毫无阻碍。 全身的重量仅压在倾城一只脚上,她努力站定,维持身体的平衡。 但叶凛之才不管,他端着一张高傲的脸,将勃起的巨阳再次深顶进花心,狠命撞击。阳物下挂着的囊袋也撞在她隐秘的私处,发出轻细的“啪啪”声。 几番抽插下来,倾城单腿似是有些撑不住了,身子虚晃,可叶凛之才刚起兴。 “这就受不住了,本王还没尽兴,就得给本王撑住了。”惹得主子不高兴,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拿了一对乳夹,先掐红了乳珠,才给她傲立的奶头上,戴上了磨人的刑具。 叶凛之显然还是不满意,又把她吊高了几分,现在她只能踮着脚撑地。这般的姿态,同时也绞紧了下面的穴。 叶凛之的龙阳还埋在她体内,忽的被倾城一吸,他玩心大起,大掌一推她身子。 倾城哪能稳住身子,便向后栽倒,眼看体内的那根阳具要出去了,吊起腿的那条铁链又扯回了她,他的阳具又扯进了她身子里。 叶凛之紧紧的盯着倾城的身子,她的晃动,连带着胸前粉嫩的玉乳也左右翻动,娇小的奶头上覆着嵌着宝石的夹子。这模样落入他眼中,恰好刺中了他的兴奋,胯间的阳物越发硬翘,胀得倾城难受。 倾城太倾城这代表着什么,叶凛之深处的欲望马上就会化作一条巨龙,掀起腥风血雨,搅得她天翻地覆。 “低头,把眼睁开了,看看本王是怎么肏你的。” 话毕,叶凛之便提枪一顿猛肏。 她不欲看,他便按着她的脖子,居高临下让她真真的看到那根黑紫狰狞的阳具,是如何破开湿哒哒的肉缝,直直的插到她腹中的。 倾城虽是他的禁脔,被上的次数早已数不过来了。可她却是第一次以这种角度,看到叶凛之把大鸡巴贯到自己的身体中。 被奸是一回事,亲眼看着这男人奸自己又是一回事。倾城羞愤的欲转头,可叶凛之死死的按住她,启动腰臀,又是一顶,似是惩罚她的逃避。 “怎么,奸了你多少回都没事,这会子便想当贞洁烈妇了。” 倾城摇头,想要脱离桎梏,没想到叶凛之一只手覆上胸前的奶子,专门揉搓戴着乳夹的肉头。 双姝(10) 倾城没有半点防备,淫欲和疼痛一同袭上,脚尖不稳,直接向前栽去,连带着体内的龙茎也“啵”的跳了出去。 “贱婢,长了能耐了!”敢躲。 倾城惊出一身冷汗,叶凛之扯了她的头发,直接让她抬头。 叶凛之双目猩红,因倾城而起的痴念,像是战场上练就的杀意。吓得倾城浑身战栗,支地的腿不住地哆嗦,不敢躲去。 叶凛之看她乖顺了许多,这才露出丝笑意,他一手扯着倾城的头发,一手扶住她吊起的腿,顺势将她往自己身上压。 直到她光裸纤瘦的胴体与他硬实的腹胸紧紧贴合,壮硕的巨阳霸道地撬开少女窄小稚嫩的屄儿,如同烧红的铁棍,穿肠破肚般为她上刑,捅到最深。 “给本王记好了,本王还愿奸你,便是你天大的福气。” 二人的媚叫此起彼伏,淫靡之声更是最好的春药。此时的战神化身为只有性,没有爱的野兽,他在倾城的身体上,发泄着、摧残着、凌虐着。 便是晚媚脚下的炭盆火都虚了,叶凛之还不止餍足,又让倾城跪在地上,奸了好久才堪堪结束。 倾城已然没有一点力气,整个人蔫蔫的;叶凛之泄了火,反而神清气爽。 他走到木马旁,撅着晚媚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晚媚早被这玩意折磨的脱了相,浑身大汗淋漓,黏黏腻腻,便是精致的发辫,也被摇的散乱。 更污秽的是她和马鞍接触的下体,洞中的骚水就是插进去的假阳具都堵不住,挂了小溪瀑似的,顺着马腹往下淌,她夹都夹不住。 “怎么,本王的媚奴,这马儿骑得可还习惯?”目光相接,晚媚看到的是一双阴鸷冷漠的厉眸,她登时冷汗直流。 旁人自是听不懂,叶凛之话中带话,暗藏玄机。 她带了什么目的而来,仿佛都逃不过他。 秘而不宣的往事在他面前,仿若明镜透亮。 他和师傅究竟是何关系? 鳄鱼长鞭、姜责、木马,这一切不会是巧合。 头绪千丝万缕涌上心头,但她必须稳住,不能自乱阵脚。 她分明掩饰的很好呀!晚媚才认识到,是他们低估了叶凛之。 他是个狠角色。 不对,面前这男人比他师傅更狠。 “奴婢不敢!”晚媚话中多了几分恭敬。 这个男人不可小觑。 府里的规矩更加严苛。 幸而叶凛之不愿歇在地牢,取了精的倾城和从木马上下来的晚媚,被下了鸳鸯枷,串了镣铐,跪在调教台下的脚踏上守夜谢恩。 二人项圈上延伸着一条长长的银链,分别拴在台沿儿的地钉上。 而调教台上,赫然摆着刚刚进入她们身体的假阳具。 这一跪,直到东方既白。 ······· 鸳鸯枷:双人叁孔木枷。大家想象下:一块长方木板上,左右各挖叁个洞,可枷二人。 接下来,开个双姝调教吧!估计男主会欺负下晚媚,宝宝们有个心理准备哈! 双姝调教(1) 昼息夜伏的除了猫儿,还有伺候二主人的禁脔。本就是低贱的奴,主人发泄完了,也不能歇了去。自当跪在脚踏上为主人侍夜。 若是主人宠着,便赏个夜妾的身份,虽不能生子,在下人面前倒也算半个主子;而若像晚媚倾城这般打入贱籍之流,靠着淫技取悦主人,便是贱籍之中的下等——夜奴。 坊间传闻最热闹的,莫过于王府里添了二位夜奴。偏偏这二人,一位是叶凛之养在夕苑的倾城,一位是南疆淫窟里出来的公主。 高高在上的女子,一夜之间变成夜奴,成了年轻战神将军王爷的禁脔…… 怎能不让八卦的百姓们想入非非,成为茶余谈资。 自二人入府后 每每入夜,叶凛之都会莅临地牢,亲自调教二姝。 有时仅是调教;有时调教完了,也要临幸一个。当然,还是那规矩,二人争宠,赢者上位承宠,输者接受惩罚。 晚媚第一次调教时,确实因那人恍惚了去。自那之后的调教,便再也没输过。 盛宠之下,晚媚倒是更加娇艳欲放,而倾城一连多日受罚,却甚是可怜。 这夜,二姝照旧跪在叶凛之脚边接受调教。 叶凛之捏着手里的鞭柄,挑起倾城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一连七日受罚,是夕苑调教的嬷嬷偷了懒不肯好好教,还是倾倾学艺不精呐?” “奴婢不敢。”倾城赶忙回避他的目光,“公主着实厉害,是倾奴技不如人。” “技不如人,就要更加勤勉才行。从明日起,多加两个时辰的训练。” 一旁晚媚笑得温婉:“主人,倾奴的底子甚是不错,不如那两个时辰,便由奴婢接了去吧。” “准了。”叶凛之答应的爽快。 “谢主人!”晚媚重重叩首,光洁的玉背弯出一条柔美的弧线,“媚奴定不会让主人失望。” “白日里,你二人训练了什么?”叶凛之拖着长长的尾音,居高临下的欣赏倾城的无措。 “回主人,是烫宫。”晚媚俯身吻了叶凛之的脚面,跪好了回答。 “哦?听着倒是新鲜呢!”叶凛之兴味甚浓。 白日,叶凛之自有军务和政务处理,她二人便在地牢里学规矩,受训。叶凛之也会在每晚调教前,过问二人白日的情况。 晚媚说完,看了一眼倾城,倾城赶忙接话:“回主人,烫宫的调教,需要奴婢们躺在调教台上,过水的竹管架在奴婢们腹部上方。下人们在旁边烧了热水,那热水和热气顺着竹管,流经孔隙,往下滴。滴在腹部的宫苞上。” “倾奴说得对呢!这热水啊,多烫烫子宫,贱奴们下面才能更紧更弹,主人和二主人用得才更爽。”晚媚满口的荤话,听得倾城臊红了脸。 “下面填了什么?”叶凛之指的是她二人烫宫时,下体的孔洞。 “回主人,两个穴内都填了浸了油膏的牛肉。”养穴时,用牛肉裹紧实了木棍插入二穴,烫宫上升的温度,刚好释放了油膏的效用。 这法子一举两得,操男皮的窑子里、小倌楼的人惯用着这金贵的法子,替他们养穴。 倾城刚刚说得简单,可塞了牛肉,被烫宫时,那淫油膏子挥发,往皮肉里钻,仿若万蚁蚀骨,百骸涅槃。 那竹管里接近沸点的水滴,掉在她肚皮上,都像一场炮烙之刑。 谁敢躲,淬了辣椒水的狗鞭,随时抽打娇嫩的阴户。 “果然是妓寨里出来的贱坯子,爷的大屌没伺候上,单单热水就忍不住了浪叫了。” “下贱的罪娼,王爷赏的调教也敢不从,我看你那骚穴不是欠插就是欠抽。” 倾城初次受了烫宫的调教,委实不耐受的躲了几次。执鞭的嬷嬷直接抽肿了鲍肉似的阴唇。 “万般调教皆是龙恩,你受得住给我受,受不住也得咬着牙躺着。” 烫? 这便是身为禁脔混该遭的罪,只能受着。 双姝调教(2) 叶凛之瞧着袒露着性器的倾城,肉缝里的花唇着实是肥厚鲜红,顶像一只膏盈肥美进贡来的鲍鱼。 “主人,倾奴养了穴,正是美味,您不尝尝她这滋味?”晚媚看着叶凛之的神色,乖巧的建议。 “你倒是大度!怎么,不愿被我肏了?”叶凛之眼皮一翻,倒似有些责备。 “主人明鉴!您今日若是肏了倾奴,既是要她侍奉,也是惩罚呢!” 倾城小脸唰得变白,白日的一番调教,下面还那么肿,他今晚奸她,可不是变相的罚她? 晚媚偷瞟了一眼叶凛之,见他没有不悦,才又出声:“烫宫时,倾奴表现得差强人意,受不住那烫宫之刑,调教的嬷嬷都气得够呛,若不是顾着您晚上…恐怕还要磨她一磨呢?” 晚媚这番话正顺了叶凛之的心,叶凛之嘴角微乐,伸手招她。 “爬进来!爷今儿高兴,赏你!”裆下的晚媚小檀口轻启,乖顺的含住龙茎。 “今日,本王就替训诫的婆子,好好教训上你一顿。” 倾城的小腿跪得发麻,但头顶那人的目光更是令她浑身发麻。 因前几日没承宠,倾城挨罚,身上纵横青紫的鞭痕还未消散。 一想到即将经历的兽行,倾城下体红肿的性器,无意的暴露在空气中瑟瑟战抖。 她似弱小无辜的小兽一般,眼波含情,唇瓣微翕。 楚楚可怜之态落在叶凛之眼中,禁不起他半点怜惜,反而催动了凌辱的情欲,唤起男子内心深处的霸凌兽性。 “合该你做了错事,便要受罚。即使今日媚奴让与你承宠,也要消了今日的帐。”叶凛之故意不往下说,再次看着倾城。 倾城僵在原地,见他突然不说话,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教与她的规矩。 “罪奴谢主人,谢媚奴。请主人降罚。”膝行上前,如之前的晚媚一般,伏低背脊轻吻主人的靴面。 叶凛之意味不明的低哼了一声,露出霸道的不屑:“你已做奴许久了,怎还没有这般自觉?” “你也莫要不服,这般迟钝不上道,定是要加上一罚,才能让你长些记性。”叶凛之语气虽平淡无波,话里的内容却甚是慑人。 “去把那柄鞭子取来!”叶凛之放了后背的软垫,瘫了下去。 倾城抬眸,心内一寒,终是不能违抗,跪行取鞭。 地牢中央,无论何时总挂着一条鞭子,时时震慑,刻刻敲打。 这些鞭子俱是这位少年战神,用过的退役残鞭,或是缴获敌军主帅的战利品。 天天换不同,日日不重样。 “这新鞣制的鞭子,还未来得及保养。倾奴对这应该驾轻就熟吧!” 倾城双手高举托鞭,得了命令,便跪直身体侍奉它。 每日晨起侍夜毕,盥洗灌肠一通后,管教的嬷嬷便让她们亲手擦拭保养。 他有多狠,那鞭子便是有多污残。有些鞭子不知浸了多少士兵的血迹,一盆盆的濯洗,依然复不出当年的颜色。 一柄洗涤干净的鞭子,反复涂着猪油浸透养护,再在表面封了蜡才可。 之后便要高举托着鞭子,跪行到调教台中央。叩谢主人天恩,双手敬呈掌刑的训诫嬷嬷。 每日十鞭训诫,为的就是让这些低贱的禁脔,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 晨鞭——既是惩罚,亦是赏赐。 无良的渣作者又出来溜达~ 八月的尾巴又来啦,啦啦啦~~ 后几天还能日更,但是更完了,估计还得隐身一段时间。 不管是之前的老朋友,还是新来的小伙伴,谢谢大家不弃。 爱你们,啦啦啦啦! 双姝调教(3) 不得让主人久等,这是规矩。 她依着嬷嬷们教导的规矩,双膝分开,双乳贴地,肥臀高高翘起,袒露阴阜。同时将鞭子托起,呈敬给叶凛之。 “罪奴…罪奴不训,请…主人赐鞭。”倾城整个身子都绷紧了,一开口便结结巴巴。 “听着口气,怎么这般不情愿?”不辨喜怒,也最是可怖。 倾城正不知该如何作答,手上一轻,腮边就抵上冰凉的触感。她下意识的不敢动弹,生怕又惹恼了他。 坚硬的手柄贴着她的面颊摩擦,滑到嘴唇边。柄身的奇香和新鞣制皮革的腥味混杂,倾城更加确定她见过这条鞭子。 “这般不专心?”叶凛之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他将那鞭子坚硬的木柄,强制插入倾城口中,看着她努力抑制着令人作呕的皮革腥气。 “倾奴,这鞭子填满你嘴的样子,真是淫荡。”叶凛之哂笑,“瞧瞧那口水,一只鞭子你都不放过,真是下作。” …… “你看,你是不是天生做奴的命。” …… 叶凛之越说,倾城越羞,口中涎水止不住的流,最羞的竟是下面的孔洞都湿了去。 叶凛之抽出带着银丝的木柄,微凉的柄身向下移动,贴着她的穹颈蛇形游走。 私密的脖颈正是倾城的痒穴。 那柄子一贴,她瞬间一个激灵,身子轻颤扭动,试图躲避那物。 “主人的赏赐,倾奴怎么躲了呢?”随后叶凛之贴近倾城的耳朵,低声咬着,“规矩便是这般学的?果然还得好好罚一顿呢!” 倾城忍下奇痒,却忍不住身体本身的战栗抖瑟,甚至通过大口的呼吸和呻吟缓解。 折磨够了,叶凛之才挥着柄子沿着脊骨往下游走,从身后包抄,托起一双椒乳。 倾城这般跪姿,致使她什么都看不到。未知的恐惧令她无法呼吸了,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敏感的乳房,所有的意识都汇集到贴在她乳上,柄尾磨得圆圆的钝头。 硬实的棍状物不断的拍打着她下垂的乳头,似是对之前的告诫。 “求主人赐鞭!” “求主人用手上的鞭子狠狠抽笞奴婢!”她想,哪怕这顿鞭子来得快些,也能少受点罪吧。 “还算机灵!”叶凛之拿着鞭子到倾城眼前,“好好记着,就是这只鞭子在罚你。” 叶凛之按下晚媚的吹箫,顶起粗长的龙棒,站起身来,绕道倾城身后。 软鞭在她身上游走,威慑之感让她优美的背部弧线都僵硬了去,甚至那些滑落在身上微妙地轻重变化,都能引起汗毛气孔的战栗。 叶凛之似是不满倾城的僵硬无趣,收紧了鞭子,就听到破空而出的尖锐之声。 此时的他即是高高在上的镇南王,又是主宰她命运的神。少年战神出鞭凌厉,她竟全无反应时间。 鞭子一记接着一记,空气中弥散着惊慌而起的细小的尘埃。 一条条鞭笞的红丘,点染在倾城的雪背上,翘臀间。 倾城努力的双手撑地,勉强跪稳身子。 叶凛之好不餍足,向后一退,借着手臂发出的巧力,指挥着鞭尖抽在倾城的股缝。 唯美无瑕的菊穴,鲜红肥肿的花器,统统逃不过叶凛之的摧残。 此情此景,倒真是一幅美人受辱图。 ·············· 伦家也有好好更新了呀, 客官们小皮鞭举了么? 猪猪送了吗? 关注加了么? 感觉会被打,遁~~~ 双姝调教(4) 最后一鞭,带着主宰者的雷霆气势,直接抽在她娇嫩的花核上—— “啊——”倾城脑中一片空白,像被抽了骨般,身子向前滑去。 这一鞭,仿佛破开了倾城体内的情欲机关,大朵的花液顺势而出,她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才能抑制体内的躁郁。 “瞧瞧这地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倾奴憋不住小解了!”叶凛之按着她的头,迫她看那满地的狼藉。 倾城一边躲闪一边疼得蜷缩身子。可越是这般羞耻,越是这般淫荡,她更是控制不住自己,淫液顺着腿根又掉落一滩。 真是淫贱 至极! “谁准你躺下去了?跪好了!”叶凛之操着手柄刮进她敞着的丘缝,一前一后似的互相顶弄摩擦。 他故意按压被她抽肿的珠儿,略带调笑的问道:“疼吗?” 席卷而来的疼痛加上脑中激起的快感一下子占据了倾城的大脑。她像一只虾子,拱起了身子,脚背都绷直了,花心里的蜜液再次不受控制的喷溅而出。 叶凛之凑近,故意让她看了看鞭子的木柄,展示着上面滑腻腻的花液。 倾城实在是有些疑惑,他怎么总是有意无意的在她眼前展露这根鞭子? “你也觉得这鞭子熟悉是吧!”叶凛之沉沉的压到她面前。 把沾满腥甜汁液的木柄插入她口中,另一只手肆意的揉掐她浑圆的玉乳。 这,这是—— 她想起来了! 这只鞭子竟是—— “真是当婊子当上瘾了,一根鞭子插你,都忘不了那滋味。”叶凛之看她记起,深邃的眉眼尽是冷峻。 “主人,并不是。我没有背叛主人,我,我不认识他。”倾城吞着棒子,说得含糊不清。 叶凛之的占有欲甚是强大,她就怕他发了疯,赶忙求饶。 但以她的段位,哪能骗过聪明的他。 倾城大腿湿成了一片,他大掌游走到她腿间,修长的指尖入了花器。 “都是私奔的关系了,还说不认识。倾奴真是好狠的心啊……你不好奇赫连他私自入境,近况如何?” “奴婢和他无关,并不好奇。”倾城身子发抖,这些年沙场生涯,真的让他变了个模样。 “哦?就算他暗杀皇帝失败,死了也没关系吗?”叶凛之说话似真又假,倾城分辨不出。 倾城身子微微一晃,连忙打起精神应付,她不能让这头猛兽看出一点不正常。 “是他罪有应得,主人英明。” “好!好一个主人英明!好一个罪有应得!”叶凛之拍着她的臀,笑得分外明朗。 “给本王记好,入了贱籍,你再不是主家的假小姐,这辈子都是我的奴隶。” “只能跪地求欢的下等贱奴!即使是鞭子,也得我赏你!” 倾城眉头紧皱,此刻满脑子都是那条鞭子,一时间竟勾起许多思绪,剪不断。 她半是掩饰,半是情动,小脸埋在他胯间蹭啊蹭啊,嘴里不断应声。 “奴婢谨记。” “奴婢是主人的。” “这辈子都是。” 许是这番乖巧和上道取悦了他,叶凛之爽朗大笑,伸手一指,“跪到台子上。” 手里拿着小皮鞭, 我心里正得意 小猪猪呀, 哗啦啦啦 砸了我一身泥~~ 嗷嗷! 听说遁的快能不挨揍!嘿嘿~ 公开羞辱――骑木驴(3) “天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淫贱的女人。” “本来是刑具,用在她身上就成了发情的淫具。” “没有这点本事,怎么能把王爷钩的死死的呢?” …… 众人视线紧随倾城胯下不停蠕动的花穴,身下粗壮的柱身将倾城的花穴撑得极痛,但穴里被驴棍激起的瘙痒,又随着驴棍的不断摩擦得到纾解。 “倾奴,告诉各位姐姐,操你的畜生是个啥?” “嗯~嗯…是,是骡子。”倾城顾不得什么脸面,晚媚问,她便答。 一石惊起千层浪,那边围观的女眷可炸了锅—— “什么!她竟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腌臜的畜生可是连王府的巷子都不得入的。” “马不马,驴不驴的杂种,有意思!” “是啊!她真是荤素不忌。” “关键是这骡子操她,也能操出水来呀!” “这杂种有下面那物?” “贱奴配贱畜,还真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 真是绝配! …… 啊—— 倾城满脑子都是这风凉话,身下的进出不曾停止,她大口的呼吸,刺激得淫液不停的溢出,大腿根都黏腻难耐。 晚媚拉着倾城骑木驴前行极是得意。她瞧得出,多日的公开调教,倾城的改变不止一点点。 不过,要成为合格的禁脔,她还欠了些火候,还需那人亲自调教。 正巧晚媚绣鞋前端有一石子,她心生一计,故意踢到木驴前。 “这府中的女眷可是大家闺秀,平日里可看不见这骡子。倾奴,你快给大伙说说这骡子怎么奸你的?” “是,是驴鞭。” 啪—— 晚媚毫不废话,一鞭子钉在倾城弧度优美的侧腰上。 “小贱蹄子,又忘了规矩了,重新说。” “骡子借了它老子的驴鞭,在奸……啊!” 倾城骑着木驴刚好碾到那颗石子上。 这下可不得了,木驴鞍上伸出的一尺多长的驴具,仿佛失了腹下制动的控制,毫不犹豫地就往倾城淫洞里钻。直到整根没入。 “那么长的驴鞭,竟全都捅进这小浪蹄子的淫穴里了?” “她究竟是人还是妖,怕不是要把咱们王爷给吸干了!” “真是比窑子里的姐儿都骚!” “得亏是下了贱籍,若是哪家的良家子这般淫贱,湖边的神婆又得准备猪笼了。” 突如其来的袭击,倾城五感交叉,甚至分不清到底是驴具奸痛了,还是捅爽了,亦或是那群婆子骂翻了。 淫洞的淫液,早已研磨成泡沫,滴滴答答的不断渗出。 木驴上的倾城泪水连连,驴具虽已抽回,胯下的官能感还在,留恋其中许久都没缓过神来。 “哈哈,是不是爽翻了?”倾城耳边传来晚媚得意洋洋的笑声。 府内的宅院,她像畜生一般不用礼义廉耻的公然交媾。 虽则不欲承认,但突袭带来的娱虐令她疯狂,以致不受控制的潮吹了。 “主子豢养禁脔,只为取悦他们自己。不愿让我们享受性事的欢愉,只能忍受虐待的痛苦。”晚媚看了看失神的倾城,又看了看那群既不耻她们又忍不住好奇的女眷,“既然不能改变身份,那只有我们自己把忍受变成享受。” 倾城的眼中渐起锋芒,脸上一扫之前的颓芒。 享受? “你是天生的淫坯,即使没有王爷,你也终究逃不过这宿命。” “认命吧!”晚媚擦去她额角的泪,向她解释。 心中仅有最后一道防线坚守,此时的倾城脆弱不堪。 如此淫荡的自己,她真的要接受吗? 若不是那一张纸条,挑起她异动的心,恐怕她真的会认清现实,早早认命吧。 可是,宿命的每一轨迹早已在冥冥之中安排妥当。 就如她,怎配他苦心孤诣的调教。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她每一步的背叛,注定了此生两人无底的深渊。 可命运偏偏不就是这样么? 你们总说我之前写的调教虐呀虐的,可是真正虐的还没上呢! 倾城和晚媚二人的调教,如果判断没错应该还有一两章能结。但是渣渣的假期已用完,只能叼着空偷摸写了。 不管是新朋友还是老朋友,都希望乃们先收藏下,等我等我等我。 精┊彩┊书┊本┊前┇往:⒙﹝⒙﹞. 夕苑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太平盛世,繁华之下便是纸醉金迷,乱花渐欲迷人眼,只倒是人在局中不自知。 叁月的扬州,垂柳茵茵飞花满地,正是江南好时节。 倾城坐在花园,院子里翠鸟纷飞,粉蝶嬉戏,一派春色。 唯有失了自由,才会渴望自由。她人虽在一方园中心却野了,随着鸟雀飞出了这一方天地。 “哟,你们看倾城妹妹,面带桃花双颊泛红,莫不是看着那扑棱蛾子成双入对,白日里凭白做了什么春梦!”院中的女子叁五成群,围坐在石桌前打发春日的时光。 “哈哈哈哈!”石桌前一群粉嫩红妆,卷着满面的香气,绕着那女子胆大的淫艳秽语调笑起她。 倾城脸皮子薄,瞬间站起身,气恼的看着这一帮莺莺燕燕。 “我说倾城妹妹,别这么猴急呀!到了晚上,自会有缠了万贯的大爷,脱尽你的衣衫,一解你的相思之苦。”穿着红衣的女子唤作牡丹,磕着盆里的瓜子,脸不红心不跳的打趣。 “牡丹姐姐这是说得哪里的话,你忘了咱们夕苑的倾城妹妹,是被镇南王爷包了的吗?王爷的女人,就算是个落入贱籍的妓子,也不会同我们一样千人摸万人操。又怎么会让倾城妹妹招待缠了万贯的大爷,与她共度寂寞的长夜呢?”带着吴侬软语的香荷手执流萤小扇,半掩着面庞附和。 同时妓子,倾城却忍着她们的无端指责。对面泼来的脏水,她只能敞开了受着。因为这是那人的恩惠,他赐她,她便要感恩戴得全盘接受。 “倾城姑娘,时候不早了,请随奴婢回承恩阁。” 唤她的丫鬟名叫阿墨,年纪比之倾城还小,同样是那人塞给她的。外人看来,她是奴我是主,只有她们知道,其实她们不过都是他手中的玩物。 听话,则乖乖的留着。 胆敢反抗,那人便如战场上杀人如麻的恶魔,抽筋剥骨。 她忍着下体的异物,在宽大襦裙的遮蔽下,稍稍叉开了腿,一步一步的艰难前行。 跟在后面的阿墨看到她迈着八字步,伸出手在她臀肉上使劲一拧。 “嘶——”内里的不适和阿墨加在她身上的疼痛叫嚣,倾城停住了步伐。 “姑娘,走路便要有走路的样子。”阿墨冷了语气,在她耳边轻轻提醒。 她再不敢耍小聪明,即使那人不在,阿墨依旧是他放在她身边的一双眼睛。 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无处不在,她逃无可逃,他不会让她好过。 缓了片刻,倾城抬起下巴,双腿加紧,迈着南朝女子婀娜的步伐,一步一步回到承恩阁。 木制阳具1 窗边有一紫檀雕龙木案,荡起袅袅青烟。 倾城如信徒一般跪在案前,阿墨取了木案下方暗格内的火漆木匣,用随身装着的一把银钥匙,打开刻着鸢尾花的银制小锁。 木匣分上下两格,上格放着一枚碧海龙眼珍珠,而他真正的惩罚全都藏在下格。 “奴隶倾城,脱下亵裤。”阿墨一如那人附体,向她发号施令。 她忍着,丢下那可笑的自尊,一点一点退掉身上穿着的亵裤,捋平每一条褶皱,仔细迭好,放在腿边。 “怎么样?当着那么多妓女的面被王爷的帝根插着,是不是爽翻了。”阿墨鄙夷的看着跪地的她,向他对待她那般羞辱她。 “是,王爷威武。”倾城眼角泯掉快要下落的泪珠,盈盈叩首。 这就是她,顾倾城。 落入贱籍,任他欺凌的顾倾城。 青楼的妓女都以为他是王爷的宠姬,殊不知她会是整个夕院最卑微最肮脏的贱人。 “怎么爷的帝根含着不肯放?”阿墨居高临下看她。 “奴婢不敢。”倾城听阿墨这么说,便知要停了下面的奸污。 倾城自觉的分立双腿,叉到与肩同宽。 阿墨撸起袖子,蹲在倾城身后,右手伸到倾城没穿亵裤的下体,顺着股沟,触到一团硬硬的东西。 阿墨轻轻往下拽了拽,捏住那团东西的下头,左右一旋。 “啊——”倾城歪斜了身体,双手撑地才不至跌倒。 “贱货,一根木头也能发骚!”阿墨口出污言,有多难听便说多难听。 阿墨不急于拔出,反而继续拽着木头棍子的另一端一圈一圈的旋。 倾城紧紧的咬住牙关,防止口中的呻吟泄出。 阿墨看她这般难受,反而加快了旋动的手速。 倾城索性两手支在身下,撅着屁股配合,试图让阿墨赶快把折磨她的木棒拿出。 “贱婢,你看看,淫水都流到我手上了。”木棒只拔出一半,倾城阴道内的蜜液便冲破束缚,沾到阿墨的手中。 “我不是故意的。”阿墨把她流出的蜜液涂到她脸上,倾城面色瞬间惊慌。 她想象不到这般惩罚过后,他还有什么变态的法子折磨人。 “啧啧。这么贱,果然是妓呢!”阿墨没再磨蹭,抓了棒子的那头使劲一拔。 “噗——”一只做功精细的木制阳具彻底离开了倾城的体内。 裙摆垂落,倾城下体陡然一松,聚涌的蜜液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她艰难的隐忍,上身趴在地上,嘴里大口的喘着粗气。 “小贱人,又偷懒!”粗厉的马鞭凌空而甩,狠狠地打在她身上。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倾城跪直了身子,冲着木案连连磕头。 阿墨拭去阳具上的淫液,放在匣子的下格。 她端着匣子,站到倾城面前,冲着下面瑟瑟打颤的女子说道:“奴隶倾城,还不请安。仔细王爷回来,结结实实的告你一状,让你这小贱蹄子跳腾。” “不,不,奴婢不敢。”倾城颤抖着身子,冲着匣中的木制阳具行叁拜九叩的大礼。 “贱奴倾城恭请王爷圣安。谢王爷临幸。” “这还差不多。”阿墨撇撇嘴,关了匣子下格,露出上格如龙眼般的珍珠。 顾倾城嘴角渗出苦笑,这是插一棍子赏一颗珍珠吗? 木制阳具2 插棍子的事情发生在昨日。 远在京师的皇帝下旨,令镇南王亲率叁千铁骑开赴南疆,收服作祟的巫蛊流寇。 嗜血的恶魔走了,倾城本以为能躲在这淫窝,过两天安生日子。 没想到他走了便走来,还八百里加急,不止送回家书,还让镇南王府的管家送来用南疆独有的木料制成的火漆木匣。 一路行军,他不思如何深入敌方,反而闲来无事,割下松林的香木,照着自己的阳具,雕了一根一模一样的木制鸡巴。 他似乎故意为之,偏把那根雕的大了一号,倾城习惯了他的巨物,反倒吞噬不下他为她雕的宝贝。 最有可能是他夜半十分撸管时,量错了尺寸。 南疆巫蛊祸患丛生,他走的甚急。甚至没在临走时狠狠地抽她解恨。 最开心的当属倾城。少了王爷的宠幸,她成了夕苑最为清闲的妓女。打打嘴仗,看看歌舞,倾城自得其乐好不自在。 仔细算算,那混账王爷走了将近有十日。 傍晚时分,正是夕苑热闹之时。偌大的客厅内,欢声笑语不休,莺歌燕舞不停。 倾城穿了一件水烟色的薄纱,头顶一只缠了银边花纹的翡翠珠钗。悠闲的半靠在夕苑围着木栅的二层包间内。纱帐内,倾城和苑里的婆子老鸨们围坐桌旁,一同欣赏台下姑娘们的献艺。 正是人人得见时,门外的黑衣打手禀报,王府的大管家亲自前来。 夕苑主事老鸨凤姑不敢怠慢片刻,亲自下去迎接。 王府的大管家,煞有沾了主子威严的势头,举手投足间无不透着王府的尊贵。 管家出手制止了凤姑快要出口的奉承,端了刻着鸢尾图案的火漆匣子,当着一干夕苑主事的面说道,“王爷赏夕苑倾城姑娘,千年碧海珍珠一颗。” 大管家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了匣子。 一颗泛着淡淡莹光的奶白珍珠,静静的躺在白狐的毛皮之上。 千年碧海珠,乃是千年孕育集日光月华之灵气,蚌肉死而珠不灭。世间难求,有市无价。 “天哪!活了这么大,还没哪个男人有这么大手笔,送给咱们姑娘这么贵重的礼物。”凤姑喜笑颜开,却在管家面前不敢多言,一句话夸奖,恰到好处,“倾城,还不叩谢王爷的天恩。” 倾城缓缓从凳子上起身,面上并没有喜色,她对着那颗珠子跪下身子,嘴里说道:“倾城谢王爷赏赐,愿王爷南疆之行得胜归来。” 众人皆是欣羡,只有她和阿墨知道,这是他赐她的束缚。 他就算远在南疆,依旧不愿放她清闲。 “阿墨,速速将这颗珍珠镶在闲置的钗扣里,给倾城姑娘戴上,让大家看看。”管家昂着头,一副威严之色,将匣子递到婢女阿墨手中。 “是,奴婢和姑娘去去就来。”阿墨福了福身子行礼,看倾城跪在地上无动于衷,便开口催道:“姑娘,还愣着做甚,我们快去试珠子,管家还等着回去写家书复命。” 倾城自知无法逃脱,认命的站起身,回承恩阁。 修罗归来5(woo16.com) 雾气随着凉下去的水温渐渐消散弥形,整个浴房恢复了往日的开阔,朦胧变得清晰。 阿墨解了倾城胳膊上的麻绳,她才得了自由。一双如藕断般的玉璧在撕扯发泄间,勒的满是血痕乌青。 叶凛之已经爬上汤池,身为奴仆的她也不敢懒了去。支起麻木的胳膊,在阿墨搀扶下艰难地爬了上来。 她跪倒在一摊溅出的冷水中,向他叩首。 “贱奴倾城谢王爷雨露恩泽,愿王爷身强体健万寿延年,麾下猛如雄狮雷霆万钧。”肏完磕头谢恩,这也是规矩,挨操的是她,谢恩的还是她。 只因她是他豢养在夕苑的一只奴隶。 “滚过来给本王更衣!”身上的水珠叶凛之自己拿了浴巾擦了个干净,看她上来,便大大方方的使唤。 水下翻江倒海,她耗了数倍精力,倾城两脚发软无力,缓了多时她麻木的胳膊还是没有力气抬起来。 她多想瘫在地上好好的歇歇,可惜那人是叶凛之。 她听到就会色变的名字。 倾城努力着撑着胳膊起身,可是她的胳膊真的太疼了,疼得连直起身子都不能。 倾城眼神四下望去,搜寻着阿墨,想让她扶她起身。 那婢子不知躲到哪里偷懒了,半个身影都没有。 就在倾城焦急下,面前伸了一条粗壮的胳膊。 他……这是? 倾城小心的抬眼望去。面前的叶凛之面色和煦,倒没有她预料的那般不耐性子。 是要扶她起来,她没理解错吧! 倾城费力抬起满是红痕血道的小臂,柔荑轻轻搭在他硬实的大臂上。 “啊!”他抓住她的手一抽力,避开她受伤的藕臂,一个回旋带到浴室的躺椅之上。 叶凛之力道位置寻的极准,迫的倾城那林间蜜穴直直正正的端坐到他胯间高高竖起的肉杆上。 蜜道滑腻未退,粗壮的长杆有如泥鳅入洞,被她紧实的内壁纳个满怀。 倾城被迫跨坐在他腹间,身体的重量不在臀部全压在深处的宫口。单薄消瘦的腹中被他插的涨涩难当。 哈,她是有多天真,才会以为他好心的扶她起身。 水下的奸淫耗费了倾城几乎所有的力气。下一场蛮干,她再难坚持。背对着他的倾城想,会不会今日便被他干死。 身后粗糙的大掌抚上她胸前濡湿的纯白浑圆,搁在掌心里仔细揉搓。 倾城累得虚脱,却在他掌抚弄下起了情欲,莹白雪肌染了媚红,浑身酥麻如蝼蚁钻身。 倾城疲惫的无力媚叫,只能大张着嘴巴鼻间干哼哼。 “贱婢,还没干就没力气了,不中用。”他掌下用力,捏着她的玉乳红梅来回揉捏。 “啊!”倾城因他恣意蹂躏,胸前又涨又痛,干涩的喉咙沙哑的叫着。 “疼?”叶凛之抚摸着她被抽的红肿的脸蛋,沉重火热的吐气带着魔性的嗓音传进倾城耳朵中。 “你有资格疼吗?”他胯下用力,肉杆在她穴内来回跌撞,爆起的遒筋刮的她连连失控,“记着本王加诸在你身上的,你只能忍受。” 忍受,欢爱中只能让他一人销魂舒服了去,而她便要吞下所有的苦痛,磕头叩首张开腿来等肏。 “给本王动!”啪地,她赤红的脸上再添一掌,倾城只觉得脸上更加火辣。 动?他又一羞辱她的法子。看,不是他在奸她,是她这淫货自己凑上来“主动”挨操的。 她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怎么动? “王爷勇猛,奴婢操的实在没有力气了。”她抬举他,祈盼着恶魔善心大发放了她。 “本王的性奴却连被肏的力气都没有?要你何用?你应该知道,本王从不会养闲人,你若连被肏的力气都没有,那……”叶凛之语气骤冷,他知道她的痛处,威胁的话点到而止欲语含羞,却让倾城吓得一身冷汗。 他大掌继续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来回滑动摩挲,在她白皙如玉的肌理上揉掐,滑拢到小腹上,他指肚故意的往里一按,倾城体内深埋的小小笋尖破肚而出,顶出伞头。 “瞧瞧,爷的宝贝都出来抗议了。来,爷扶着你慢慢站起来。”叶凛之耐着性子调教身上的人儿,看着身下蜜穴吐出他的龟头,他搂了她的腰,循循善诱道,“不错,再缓缓做下去,把本王的宝贝吸进去。” “噗嗤。”蜜液汩汩,被他杆子挤的拍屄有声。 “哈哈哈,倾奴你说这是什么声音呐,你的骚屄放屁。哈哈哈哈!” 他口中的淫语令倾城羞的脸如红虾,碧眼之下泪柱倾下,难以言喻的委屈话儿堵在胸口哽咽难咽。 她该羞愧而且只能羞愧的,为什么在他的淫辱下,她却有了欲望。 这样淫贱发情的她,她自己也不能原谅她。 她攒了赞力气行尸走肉般,起身、坐下,再起身坐下,隐去自身的快感,只为让那杆子在她道内驰骋纵快。 叶凛之躺在椅子上,肉杆包裹在温润湿热的紧致甬道内,倾城那婢一起一落像是老驴磨豆子般慢悠,他被搅得情欲翻飞,那处杆子在淋漓汁液的浇灌下长出叁分,遒劲顺着脉管急转暴走,有如逆鳞的紫龙叫嚣。 “你完蛋了。”倾城刚刚吃力的落下身子把肉杆埋紧实了,叶凛之一声怒吼,连着棍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倾城难受的双腿打开,试图扯开下身的道儿好容纳他的硕物。射过一次的阳物不细反粗,通体憋涨的黑紫慑人,弯弯翘起顶尖的伞帽,好似嘲笑鄙视着身下的她。 叶凛之两只大掌掰开了她的臀肉,嫩白的臀肉裂开了一条细缝儿,粉嫩的珠肉挂着黏丝丝的汁液陷入他眼帘,缝儿中,幽深的蜜洞张着小嘴儿吞吐黏连着他的硬杆。 叶凛之从上面看得血脉喷张,额间血筋吐兀,爆喝低吼像一头扑食的猛兽,不同于倾城做的那番软绵无力,他腰间加大了力的摇晃耸动,疾风骤雨般挥动着硬硬的长杆杵进她的花心。 身上的他力气大的惊人,好似永动机般不知疲乏不知倦累,像要把一月中错过的奸淫连本带利的补回来。 今次的他专门绕道扬州,只为泄欲。因而那些子淫施巧计的花样少了,只是红着眼一味的蛮力抽插。 倾城身子单薄耐不住这般野蛮征伐,已濒临承受的尽头。他还在兴头上挺腰一射,她脑中激得开花,被他操弄的不醒人事,两眼一闭昏在椅中。 “不中用的东西,你今日就算死在塌上,本王也要奸尸。”叶凛之干红了眼,射了数回精液的棍子埋在她体内没多时,又立了起来,他的硬杆子律动着,在她粘腻的甬道内插的啪啪作响。这一场奸污,不知禁欲多时的他给她灌了多少,浊白的液体顺着幽美的蕊口泄出,精水伴着蜜汁喷溅翻飞,倾城身下的躺椅汁水横流,弄得身下脏乱不堪,她深黑色的茂密丛林更是挂着点点白星儿,粗壮的红烛火光明媚,沾在密林的精儿星子勾了红烛的明光,别有一番凄厉荼蘼的滋味。 倾城身上的叶凛之腰眼一麻,尾椎骨向前一推,龟头孔洞内的浓浆疾驰而射出,灌满身下昏迷人儿的宫田。 此时月上中天,叶凛之起身,幽白的月光透过浴房天顶的透气开窗钻了进来,照在他麦色的肌骨,照在他们紧紧结合的地方。 叶凛之拔出欲望,披了深色的浴袍遗世独立窗边,任月色清辉打在宽大的深衣。 而倾城,赤着幽白的身子蜷缩躺椅,静谧的睡颜渲染了月色淡淡的忧伤,蓦然回首仿若终老。 月色渐沉,夜半欢场的夕苑隐了歌声,只有少许活跃的春虫扯着脖子叫。临河而建的百家妓肆,成千上万的恩人美娇也寻了销魂窟共赴巫山,魂归梦里。 夜,春露华月色浓…… 作作者有话:更多免费请收藏:woo16. 修罗归来6 叶凛之换好管家送来的紧身赤云流纹黑衣,疾步出了浴房。 “凤月在哪?”临山而建的浴房外,管家和阿墨双双候在门外,等着泄欲的叶凛之。 管家闻声,上前一步弓着身子答道:“回王爷,夕苑主事凤月凤姑已在暖阁候着。” 凤月年纪未到不惑,却是风月场上地位极高的夕苑管事,扬州城内的恩客们尊称她为凤姑,夕苑的姑娘畏惧她,面上称她一声凤妈妈。 “东西交给她了?”清辉暗影掩去了叶凛之的神色,寂夜之下只有他冷淡的声音。 “老奴不敢懈怠,已亲手交到凤姑手中。”叶凛之对府里的事看得极淡,向来不会多问。相反,关于囚在夕苑的倾城,他啰哩啰嗦还要向他再确认一番。 月华的清辉在鹅卵石的小径上铺就了一条长长的清冷白练,叶凛之如谪仙一般踩着圣光,一步一步疾驰向石子小路的尽头。 直到叶凛之消失在暗夜中,立在门口的阿墨也没缓过神。他眉目精细温润,却时常阴翳发出又寒又冷的光,仿若鏖战疆场一般。 阿墨视线凝固在叶凛之消失的地方,想着这般优秀的男儿,就是做他一夜的侍寝婢子,这一生也值了。 —— 夕苑暖阁 “凤月参见王爷,王爷吉祥!”凤月身着水绿的真丝襦裙,看他进来,巧笑嫣兮不卑不亢的行礼。 “一别月余,凤姑别来无恙。”绣了暗纹的名贵深衣衬得他格外俊美,而口中的语调依旧冷得没有温度。 “托王爷照拂,夕苑夜夜恩客盈门,日日赚得盆满钵满,这日子蒸蒸日上,生意如日中天呐。”凤月这话倒不全是马屁,因他寄放了倾城在夕苑,身为一方霸主的他,对夕苑可谓大开方便之门。明贤辈出的桃花诗会是她们助场,宝马香车游行的百美祭天是她们举办,官家老爷们更是给足了面子,带着迎南送北的万贯富商前来捧场。 全扬州大大小小数百家鳞次栉比的妓肆酒坊,唯有夕苑有此殊荣,再无他人能与夕苑媲美比者。这般作为除了和夕苑幕后的神秘主人有关外,很大程度是因为倾城在此,爱屋及乌罢了。 “东西看了吗?”叶凛之剑眉微耸,仅仅和她略做寒暄,话就引到正题上。 “都是难得一见的稀世宝贝,只是王爷可想清楚了,这世上媚药毒药多了去,偏偏少了后悔药。一旦开始,倾城姑娘终身落入贱籍,到死都洗不掉性奴的烙印,不仅这辈子毁了,还要永生永世受后人的诟病。您…要不再考虑考虑?” 凤月眼睛转向屏风处的带锁木箱,语气在春夜中透着浓浓的哀伤。 “呵!”上首的叶凛之冷笑一声,眼底泛出凄厉嘲鄙的光,“这话谁说都不为过,只你凤月不该说。怎么他许你掌管着夕苑,就是让你这般怀了菩萨心肠普渡众生的?你的狠辣呢?你的手腕呢?” “狠辣手腕凤月自然是有,世间千金易得佳人难求。王爷若是铁了这份心,倾城姑娘尽可交给夕苑。”凤月受了骂,面上如常,看不出一点恼色。她依旧不卑不亢的答着,十指丹红的豆蔻染了锋利的片甲,烛下闪现惊艳骇人的美。 “本王自然不会后悔。” “那王爷可有什么额外的要求,如果没有夕苑就按着夕苑的规矩调教了。” “此番前去南疆,本王服了南蛮的采阳补精圣水,胯下之物犹如飞天之龙甚是巨大,倾奴那婢下体委实太小盛不住,本王还没尽兴,她就昏在塌上,劳烦凤姑好好调调她那下面,本王可没奸尸的趣味。” “呵呵,王爷您本就英明神武所向无敌了,何须再喝那劳什子的补汤。倾城姑娘只是一般的弱质女子,一直没有调教着穴儿,自然受不住。”凤月嘴边暧昧嗤笑,“您这般的客人,我们夕苑十年难得一见,要是碰到这般的客人,凤月我通常都会劝他点上叁四名姑娘一同伺候着。客人太勇猛了,姑娘们受不住啊!” 叶凛之暗笑,王府内的泄欲姬妾,他幸时通常连御叁女,。服了秘药后,不准备五人恐怕是不能尽兴了。 “本王有让她含了南疆松木制成的木制阳具扩张。” “凤月不才,对您扩张之事略有耳闻,您那般的扩张只是撑开穴道一时之计,夕苑里只用此法惩罚不听话的贱人妓子。想要盛下您的帝根,塞了棍子的扩张法子当然不顶用。没有经过夕苑系统调教的,自然不能使倾城姑娘那处紧致而膛大。”见多识广的凤月那晚看了管家送来的匣子,就知远在南疆的叶凛之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派了可靠的婆子在承恩阁下偷听,又亲眼看回到席间的倾城身子诸多的不自在,自然知道了内里的弯弯绕绕。 听凤月这么一说叶凛之心下了然,原来不是倾城偷懒无力,而是他太强了。 叶凛之心下升起几分得意。不知是哪个神人想了损招助兴,每到入夜前厅的丝竹管弦一停,那散了粉红帐子的硕宽高台就成了淫男们一展身手的战场。风流侠少们携了娇花美眷,一对对赤裸着在台上昏天黑地的云狭雨幸。 盛时,台上百人齐齐端枪入户行那风流之事,抽插淫叫之声旋梁而绕,听得百米之外盘了发的妇人都羞得面红耳赤,怎一个放荡可形容。 若是哪个老爷撑到最后的,不仅会得到夕苑特殊的优待——免去今夜的嫖资,还会封为御上战神。拿到迁客骚人堆里自豪的炫耀一翻都是极有面子的事。 若不是碍着王爷的正直名号,叶凛之倒想携了倾城那婢子去到前厅,压了她在台上和那群提着枪的老嫖客们比比身手。 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修罗战神他当腻了;烟花风月之地的御上战神,他倒是有兴趣夺夺。 “王爷,您送来的宝贝都是南疆部族首领世代相传的驭女器物,恕凤月斗胆多嘴问您一句,这密不外传的宝贝您是怎么得来的。”凤月眼波流转,妖媚的声音酥麻入骨,堪堪打断了叶凛之的神思。 “凤姑的好奇心还真是重,不惜色诱本王么?”换作其他男人,怕是光听那苏掉牙的话就软了骨头,只是凤月今次遇到的是叶凛之,魔挡杀魔佛挡杀佛的修罗男人。 他端坐桌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凤月,凤月自知勾引无效,努了努嘴隐了唇间的媚色说道:“哈哈,王爷的魅力令凤月倾服,凤月一时忘记了,自己是凤月不是倾城。还是王爷圣明一眼便看出凤月的小心思。” 南疆蛮族看管驭女之法甚是严密,八百里南疆之地,只有王族首领一脉传习。就连夕苑的神秘主人亲自去往南疆,潜伏叁年之久都不得法门。而叶凛之仅用了一月便把密术器物带了回来。 那箱子对她,对夕苑诱惑太大了。若是夕苑能得了这宝物驭了姑娘们,怕是整个南朝的男人都要拜倒在姑娘们的裙下销魂难眠了。 “本王面前你最好不要轻易试探,若是惹怒了本王,整间夕苑都会陪葬。”叶凛之阴鸷了鹰眸,他怎会不知凤月心中所想,话冷得坐在面前的凤月脊背发凉,“即使你背后的主子也不能阻止本王。” 饶是见惯了风浪的凤月,面色骤白发丝沁满冷汗。虽没明说,表情已然告诉她,她那念头想也别想。 这个男人狠起来,不要说小小的夕苑,全世界都会为他陪葬。 暖阁下,引流入苑的河水穿蹊而过,静静的夜色下阁中人听得到淙淙而过的水声。 一盏明灯燃到尽处,细微的苗子摇曳下随之暗淡,照的凤月容颜或明或暗,潋滟的眸子中满是明媚的星芒。 一番明里暗里的试探,她没问出宝贝的来源,但也不是完全没收获。 至少她清楚了,倾城便是他心眼里的死穴。 只是这彻骨剥皮的恨…… 人生长恨太匆匆,并入大河水长东。 “本王即刻启程回京述职,倾城那婢教由你调教了去。待本王回来,若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休怪本王和你夕苑翻脸。” “王爷,夕苑能稳坐扬州妓肆之首,不是吹牛皮吹得。夕苑教坊十二名教养嬷嬷的名号放在整个南朝也是响当当的如雷贯耳,您就瞧好了吧!” 烛台式微,哔啵的火星子恰巧炸出叶凛之面上的邪笑,年轻英俊的他是这番桀骜不驯。 凤月默默起身,站在暖阁竹木窗前,目送着黑衣劲装的他融归浓浓的夜色。 “哒!”青铜灯台耗尽了最后一滴煤油,黑暗中倚立窗前的凤月眼前漆黑视而无物,只有阁下流水潺潺昼夜不停,带走命运错综的纠缠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羁绊。 男儿恨,胭脂淬,散作落花东流醉。 紫禁风雪夜(线索无肉) 朔风飞雪,拍窗有声。 扬州的叁月暖意融融已是万物复苏,而帝都的叁月枝桠还光秃秃掉皮。甚至,在新帝登基的头年,反常的下了一场春雪。玉沙夹杂着扑面袭来的西北风,刺骨如刀。 赶了十日,累脱了十匹神驹,叶凛之终于站到象征巍峨皇权的禁庭门前。 是夜,叶凛之一身避人耳目的黑衣,独自一人在飞雪之中穿过紫禁的狭小后门,向着御书房的方向疾驰而去。 北地叁月,寒风夜半骤停,大雪稀声,白茫茫一片的平和寂静。 值夜的小黄门抱着庭外的螭纹铜炉,闭眼偷懒打盹。叶凛之如入无人之境,脚步轻盈,反手翻过琉璃瓦,双手助力跳进青砖铺路的甬道上。他侧了身子,灵巧的滑入御书房微敞着的门缝内。 “这一年,别来无恙啊。”屏风尽头,穿着九龙明黄御衣的男子负手而立,看着风雪中的夜客。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叶凛之同样凝视着面前明黄的身影,看着桌子上温着的青瓷酒瓶,数日赶路的疲惫瞬间消弥于散落的酒香之中。 叶凛之面前的人,正是改朝换代的少年天子——冷冽。 “请!”冷冽双臂一伸,两人同时走向檀木桌。 没有虚伪的叁跪九拜,没有谄媚的奉承恭维。两个偏偏少年一黑一黄,执杯推盏,一切无需多言,一步步行来的艰难不易,皆化作灼热的琼酿灌入肚肠,熟稔的仿佛彼此便是经年旧友。 叁五盏北地的烈酒下肚,叶凛之体内的寒意全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口齿间烈酒的醇、憨、干、辣。 “镇南王喝惯了江南的清浅果酿,这烧腹的北地烈酒可还适应?” “这酒儿从七岁便沾染了,不喝上叁大壶怎能醉了去!”叶凛之拿起金樽,脖子一扬,满满的浓酒尽数收下,举手投足间还是那般的豪气。 “南疆之行可有收获?”深夜会见,冷冽说的收获自然不是整个南朝人尽皆知的胜利。 “如你所料,正是奸人买通了南疆各部族,趁着南朝动荡朝局不稳,欲引巫蛊而肆乱出。” “打得一手好算盘,竟想玩一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只是花了眼的老叟渔翁看不清,他眼中的呆笨鹬鸟其实是一只会吃人的鹰……可查出那人是谁?” 叶凛之沾了樽中酒,在桌上一笔一划写了出来。 冷冽的神情如千年寒冰上腾起的烈火,眸子盯着桌上的酒字,似要将檀木的桌子灼烧出洞。 人心不足蛇吞象,助他上位却要勾结巫师引出巫蛊祸患。 巫蛊之祸,嫉恶如仇的年轻帝王记下,只待日后悉数讨回。 桌上酒痕清浅,携了甘美的酒气散作飞烟,哪还有半分让人寻找的痕迹。 “扬州可还满意?”新帝冷冽人如其名,满朝文武单闻其名,就叫人心惊胆寒脊背生凉。 “托你的福,扬州富庶鱼米满仓,倒是一处醉生梦死的好地方。”叶凛之端了金樽,坐到金丝楠木九龙蛟椅之上,丝毫不理会九五之尊的那人会不会恼厌。 “坊间传闻,扬州镇南王府院姬妾叁百余,风流快活赛皇帝。” “你信?” “为何不信。” 叶凛之轻轻哂笑,他这土皇帝可没这真皇帝辛劳。幸御叁千佳丽,个个千哄万宠不能冷落了去。 姬妾?外人叫的好听,于他而言都是他腿间泄欲的工具罢了。 酒樽见底,他又从炉上起壶,为二人添了温酒,“你也不差,短短半年便把叁千后宫塞了个满满当当。那尉迟老狐狸更是陪了十里嫁妆。既得了娇妻又换来珍宝无数,天下再没这便宜的好事了。” “好是好,只不过叁千佳丽终有一缺。”少年冷冽眉间罕见的露出一丝狡黠,看着挚友变了脸面。 叶凛之神色骤紧,微醺的眸子染了厉色。他知道冷冽打趣的正是被他抢了去的倾城。 若不是他横插一道,如今匍匐在他身下承欢的贱奴倾城,恐怕就是这九重宫阙的女主人,他冷冽的新娘。 本是凰女的命格,硬生生的被他踩成草芥蝼蚁。 一个身穿五彩华服坐立帝侧享荣华富贵,一个身戴枷锁跪在暗日囚牢受千插万凿之刑。 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说吧,你要什么?”叶凛之闷下满满一樽,灼酒的辛辣从喉咙一直烧到他内里的胃脏。 当初他夺了她,欠下冷冽天大的人情,如今算算,他也该还了。 “一个女人。”冷冽口中的话没有一丝温度,令人听不出喜怒。 “女人?” 冷冽递给他一幅画轴,画上的人儿如同天仙一般云鬓微绾,淡扫蛾眉粉面樱唇,一双眼睛好似破冰而开的溪涧,闪着盈盈春日绽出的娇媚羞光,教人移不开目光。 “前朝帝姬沉云寒。”叶凛之看着画中之人,低声呢喃,眉间微皱,“怎么,依着你的性子,这本该赶尽杀绝的前朝余孽居然还有漏网的?” 冷冽亦看着画中人,嘴上沉默,心头却涌起风卷残云的飞沙。 本应囚于地牢受千刀万剐的前朝重犯沉云寒,却意外的被蒙了猪油的牢头卖给不知名的妓鸨。 沉云寒失踪的那一日,他如失控的猛兽,一把屠刀杀得卷了毛边,地下死牢淹在腥臊的血泊之中,连接着大地的天都染了鲜红的血光,伴着滔天的火光,数百条人命一同为她陪葬…… 她于他更是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孽缘。 想到这儿,冷冽伶俐的眉骨陡然一皱,骇得北地的群山峻岭都浸染了飞雪寒霜。 叶凛之无视他的怒寒,藏下心中疑窦,卷起画轴藏入袖中。 君与臣,朋与友,有些事不必多问,有些话不必多言。 “北地大大小小的客栈妓寮全都搜了遍,她有极大的可能在南地。” “你确定她人在烟花之地?” “敢从帝都死牢里买奴隶的,绝非一般妓肆。” 南朝极刑,为男者斩首示众,女者坠入贱籍充妓为奴。一般的府院人家只会买身家清白的女童入院做活,而死牢之中的女囚多是罪孽深重之人,怨气极重,一般人家嫌她们晦气,生怕她们从死牢带入不干净的东西。打入贱籍的女囚卖的再低贱,也只会让妓楼买了去。 冷冽怀疑沉云寒辗转到南地,还有一层原因:南地富庶,寻常人家的孩子很少会卖到妓院操皮肉生意。较之妓肆院寮众多而青楼在册之女渐少,妓鸨们为了营生便不远万里从北地贩买入罪的奴隶,一则自家奴隶就算嫖客玩死了官府也不会管闲事,另一则她们无亲无故人生地不熟的也绝了逃跑的念想。 “好,我即刻派人暗中搜寻。”炉上的烧壶倒尽最后一滴酒液,落雪映的天光通红,恐怕明日也不能停歇。 明晨,叶凛之会同征讨南疆的大将入殿听封,再不能这般无上无下的喝酒叙旧。两件秘事交代妥当,他起身告辞。 “对了,明日朝堂,我会请旨求册封南疆部族之女为侧妃。” “侧妃?镇南王还真是艳福不浅啊!就连那蛮族的女人都拜倒在你胯下。”冷冽悄然一笑,那笑化在脸庞立刻消失不见,仿佛它不曾出现。 叶凛之纳了蛮族的部落姬女做侧妃,不过是为了得到密不外传的驭女秘术,狠狠地罚夕苑那贱奴。 南疆和亲为求部族世代绵延,他答应和亲只为顺走秘术。公平交易,最是牢不可破的契讫。 临行之前,一整箱的术儿器物都交给了凤月。被南疆的邪物调教,不死也会要去半条命,正所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却又让调教的人儿欲仙欲死。 接下来的调教日子,将是阿鼻地再世,地狱人间。 “我只是提前通知你一声而已。”叶凛之回神,收紧了裹着画卷的黑色袖口,没再和他废话,提步一个侧身闪出微敞的门缝,漆黑的矫健身形顿入宁静的雪夜,愈走愈远,变成一粒黑色的豆苗,消失在巍峨耸立的错落宫墙缝隙中…… 雪的灵感来源:北方突如其来的降雪(??ω?)?嘿。 话说今年冬天都没下这么大的雪呢! 再啰嗦一句喽,冷冽和沉云寒的故事本渣渣已经写了十万字了,可惜不是泥们爱看的小黄文耶,等这个故事完结了,渣渣一次性把它放出来,反正不是小黄文,爱看不看喽。 飘~m* 密室调教(2) 倾城,本名顾倾城。 一顾倾城,一顾倾国。 明眸潋滟,长袖迎风。 这样的妙人,本应配世间超群的温润儿郎。 一生一世一双人。 夫唱妇随,稚儿绕膝,子孙满堂。 只是,偏偏命中注定遇到了个冷面兽心的罗刹。 “吱呀!”沉重的石门被四五黑衣哑奴推开,铁做的页轴覆着陈年斑驳的红锈,发出刺耳的开合声。 先行的哑奴拿着火烛,点亮了暗室墙壁的火笼。 “轰——”亮光充斥,点亮困室。 哑奴恭敬的退出暗室,立在沉重的石门壁守。 凤月锦衣宽服,带着价值连城的珠玉立在当头,她后面跟着十二凶神恶煞的半老婆子。 她们正是令妓子闻风丧胆,全扬州赫赫有名的夕苑十二教养嬷嬷。 训妓子,一个嬷嬷出马就可,而今十二个全都聚齐,可是要做甚。 倾城齿关紧咬,不禁打了个寒颤,怯生生的瑟缩在角落望着这帮大阵仗。 她此时正关在夕苑地牢的囚房中,光裸的身上未着一缕,腰间绑着一根锁圈连着粗长的铁链固定在坚硬的石壁之上。 “把她带来。”凤月撂下话,人便走到另一密室中。 在外人面前光着身子,倾城尤为不适应,她两只手儿前前后后忙着遮掩,可总是顾得了前边的雪峰,便落下后面的傲丘。好不容易来到密室,才逃过十二双如狼似虎的盯视。 密室内,凤月端坐其上,面前的地上放了一块厚厚的蒲团。 “扶倾城跪下。”凤月向来对她礼遇有加,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她是夕苑的妓子,只因是他的禁脔,凤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得她自在。院里某些规矩她也并不受着,譬如跪罚。 这是凤月第一次要她跪着。 那嬷嬷扶她跪好,极有眼色的掩实了门退出去。 跪在蒲团上的倾城并不老实,眼睛贼溜溜的东看看西望望。凤月瞧她这放肆的模样,心中略微生出计较,她这做禁脔的果真需要好好调教一番了。 “倾城,你可知为何自己不在承恩阁待着,反倒来了这?”凤月眼波一转,把问题抛给了她。 “王爷终是下了命令,要把倾城变成世间最淫荡的性奴了是吗?”他不止一次的说要她尝尝做禁脔的苦头,想到答案并不难。 “能成为王爷私宠的禁脔,也是你的福气,为何露出这般决绝的目光?”凤月弯下身子,勾起她的下巴,使她含烟的眸子被迫看着自己。 “真是个美人胚子啊,这皮肤白皙透滑,这脸蛋生得倾城之姿,难怪我们南朝的战神都倾心于你,想着与你欢好。”凤月眼波流连到倾城的柔媚乳房,掠过丘丛隐秘的小腹,拿着露骨的话继续刺激着倾城,倾城想转头,却让凤月的手箍着下颌动弹不得。 “凤妈妈何须说这等子话,多假。” “瞧我,挑拣姑娘挑拣习惯了,一时感慨罢。”凤月放了手,倾城的脖子才松下,“你说这话假,那我就说一句真话。倾城,你可知有些人天生一副媚骨,而你就是其中之一。瞧瞧你的眼,专门是生来勾引男人的。这一对椒乳,注定是让男人揉搓的。这幽静的蜜穴,就算柳下惠再世也难保坐怀不乱。除了这副媚骨,你还比别人多了一副贱骨,我说得对不对?” “不,我不是!”倾城捂着胸前突出的两点,惊慌失措的反驳她。 “我凤月欢场二十年,什么样的婊子没见过!倾城,你瞒得过别人,却别想在我面前说假话。”凤月成竹一笑,端起桌上的戒尺打掉她胸前藏羞的手。 倾城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想起方才湿了的花茎,想起每次绑起来时脑中闪过的害怕和兴奋,一半屈辱愤恨一半渴盼哀求交织萦绕心头。 “你说说,自己的小手悄悄往那里面插过几次?”凤月寻到她密林遮掩的花径,探进一根手指上下翻搅,水声混着空气吱咕作响,“倾城,你不乖哦,怎么关在这密牢下面还流水。” 倾城的秘密被她发现,她眼中像是小兽模样盛满慌乱。她眼神躲闪,极力避着凤月,不愿承认。 “亦或者,你是因为被关在暗室,被铁链锁着,想着被王爷压在身下狠狠地凌虐羞辱才湿的?”凤月从蜜洞挑出长长的粘稠银丝,好整以暇的放在倾城面前,“倾城,这便是证据呢,你抵赖不掉。” 倾城惊得脊梁挺得笔直,凤月清楚,她什么都清楚。不管是她暗地里的手淫泄欲还是刚刚才察觉的受虐兴奋,她全都知道。 “想我夕苑拥有手段最为出众的教养嬷嬷,不只是夕苑的姑娘,很多外面的老爷都把自家买回的‘瘦马’送来此调教一番。” 听到凤月说起教养嬷嬷,倾城肝胆发寒。夕苑产业极大,除了平日接客的姑娘,每日献唱献舞的伶人,还会调教一些特殊的奴隶供客人玩亵。譬如欢馆的小倌,被人玩虐凌辱的女奴。 来到夕苑的这些日子,她私下里没少听那群碎嘴婆提起夕苑十二嬷嬷。她们调教人的手段一套接着一套,就算脑子迂腐的贞洁烈女,落到她们手里也能变成张着腿浪叫等男人操的窑窟婊子。 那入了贱籍为女奴的,境遇更加凄惨。想到人尖嘴利的宋紫络被武爷拖到房里连打带操的虐了整整一夜一天,当真除了一张哭花的脸,没有哪处皮肤是好的了。 “王爷对倾城你那真真是格外的上心,这不去了一趟南疆,还求回来他们密不外传的训女秘术,普天之下,除了倾城谁能享受?” 倾城埋头苦笑,就知道这厮去南疆另有目的。 南疆,巫蛊祸患与邪门奇毒肆虐之地,他们手中的秘术,又怎能少得一个霸道,果真是把娇滴滴的女儿往死里整。 十二嬷嬷坐镇加之南疆的邪术,他是有多恨她! “承认吧,你这般只不过是自欺欺人。不过没关系,嬷嬷们会让你知道,你这身子有多下贱淫荡。” “贱奴倾城,这段时间你就呆在这密室中接受调教,再不可有手淫泄欲那般旁的心思。” 凤月发间珠钗叮当,她抿着唇说完,留下十二个嬷嬷便出了这地下密室,倾城被带到挂满锁链戒具的刑房。 “老奴们奉镇南王爷之命特来调教倾城姑娘。不过这夕苑有夕苑的规矩,既然倾城你作为贱籍罪奴入了这地下密室,便要寻拿着我们订下的规矩,莫要自作聪明白白吃了苦头。” 跪在白色粽麻蒲团的倾城不言不语,其中一个婆子从旁抽了根戒尺就在她背上一抽,“贱婢,嘴巴缝上了,嬷嬷们问话,哪个叫你不回答的?” “别,别!” “啪——”那婆子丝毫不放水,又抽一下,“贱婢,嬷嬷们的训导,哪轮到你指手画脚。” “倾奴,在这里就是这样,错了自然是要受罚的。我说的你可懂了?” “啪——”乌木做的戒尺,力道强劲有力,窄窄的一条半弧状凸起,中间那处圆鼓,承受了嬷嬷手腕上的全部力道,直直拍在倾城雪白脊背。 “啊——”疼得倾城眼泪飞溅,一颗一颗滴在支撑身体的手臂上。 “你不开口说话,戒尺是不会停的。我说的你可懂了?”那嬷嬷丝毫不生气,依旧一句一句地不厌其烦重复。 “懂了,懂了,不要再打了。”倾城抗拒着戒尺,应付的答道。 “啪——”戒尺又一次落下,花间的阴唇都跟着戒尺震颤。 “在王爷面前,你也是这般无理?”那嬷嬷看她被打,竟然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不,奴婢不敢了,求嬷嬷手下留情。” 倾城背部肌肉紧绷,面上五官紧张的拧在一处。她保持着这个动作等了叁秒,乌木戒尺没再敲落,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倾奴,夕苑暗牢的规矩就是这样。乖乖听话接受调教,那就少受些苦头,若是和我们对着干,我们有得是法子折磨你。” “奴婢不敢,奴婢会好好听话。”倾城连忙回话,怕那无情的戒尺又落下。 “罢了,念你初犯,这不敬之罪便饶了,下次再犯,毕会拿上盐水泡过的藤条抽得你身上纵横交错才罢休。” 这嬷嬷一开口,把倾城吓得够呛。 夕苑如何立下规矩——罚,狠狠地罚。 不死则罚。 棍棒淫威之下,夕苑的姑娘哪个敢叫嚣惫懒。 “看来咱们的镇南王倒是个狠角色,瞧瞧我们倾奴,用了秘制的活血生肌药,还是瘀瘀驳驳没好利索。”一旁站立的嬷嬷上前查看倾城的伤势,又扳开她股缝,看向涂了油子的花径深处,略带惋惜的说道,“前个得了消息,王爷与那南疆女在京大婚,至少要在京中耽搁一旬。调教的日子宽裕,也不急于一两日,那秘术还是迟上几日再施展罢。” “也好,她现在这模样也承不住那虎狼般的调教。就把那本子训诫之书给她,让她这几日一字不差的背下来,也省了我们些许气力调教她规矩。” 身旁的黑衣嬷嬷抽出石壁暗格中的一本线装本子,递到倾城面前。 倾城低头,双手接过。那本子的封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大的古篆字——禁脔。 “这本子是南疆密不外传的宝物。嬷嬷们念你有伤未愈,特地让你先习养伤。不要想着偷懒,每日晨昏午时我们都会抽时间检查,若是发现你敢忤逆,那就休怪嬷嬷们手下无情了。” “是。” 倾城皮肤甚白,身上大大小小的瘀伤格外醒目,倒是让那十二人放了她一马。 倾城又被关在低矮的石牢,腰间加持铁圈于壁上链环相扣,紧紧地锁住她纤细裸露的腰肢。 禁脔,看着封页突兀的两字,倾城不禁露出淡淡的笑。 禁者,禁主独享。脔,乃佳肴美馔之豘“肉”。他的私有贱奴,又操着下面的皮肉服侍主子,禁脔二字贴合一处,倒是足以形容她命贱如牲的处境。 南朝百年太平安和,虽不久前经历了乱世,换了君主,短短数月京城暴动倒无碍民间的繁荣昌盛。 饱暖足淫欲起,男权当道的盛世更有吃饱了撑着的学究,搬出一箩筐的礼教法度,把侯爵官富嫁娶的女子论高低贵贱编排一翻。 一夫必有与之门当户对的贤妻,既维系彼此家族,两方制衡共存,又管着夫家府上大大小小的妾室美姬。一府后院何尝不是一个缩小的朝堂,妻主则是执掌生杀大权的王后。 妻之下,便是算得上名分的妾室,身份地位也是干净的良家子。 妾下面,则是美姬,在府中无名无份,不主不仆,无权诞下子嗣,仅供家主玩赏。 美姬往下便是家主宠幸的仆从侍婢,半主半仆。因身契属于家主,坊间又形象的取名侍寝床奴。 比床奴还低贱的,就是倾城这般的禁脔,俗称之为禁囚罪奴更贴切。如字面意思,她们身背万千罪孽,日日锁链加身受刑思过,夜夜被家主暴虐凌辱赎罪还债。 不死不休,不休不止。 只可忍受,不能享受。 延迟了许久才上来更新真是抱歉,看到留言的催更和一点点上涨的收藏,渣渣满心愧疚而不能为,渣不以写文挣钱谋生,所以无法像职业作家那样日更万字回馈读者。总之,我能保证禁脔会抽时间更完,爱倾城爱你们思密达! 密室调教(3)——“门”字刑架 暗牢调教室 阴森森的暗牢,石壁的火笼红舌妖艳作响,凹凸不平的岩壁魑魅魍魉如同修罗地狱般,散发着暗红诡谲的慑光。 从暗室的牢房后穿过一条细长黢黑的甬道,映入眼帘的是空旷幽深的石室囚牢。 倾城被个上了年纪的密室训诫婆子带到中央,扶她跪在刑室中央的石台上。 人生百味,道亦有道,而为奴亦有为奴之道。奴中下品,人之禁脔,跪也要依着身份规矩膝弯头平腰直跪好。 不同于平常人的跪立参拜,倾城身为禁脔不能有任何丝缕裹身。挺胸让傲立的丰乳翘然而出,低头目光凝视前方地台,分腿令双腿在膝盖弯合处呈直角跪立打开合拢的股缝,撅臀使肉缝秘丘的唇瓣吐露芬芳。 整整五日,她胳膊和洞穴的伤在夕苑秘药调养下已全好,倾城裸露的胴体如浸润过牛奶般的淑芝白玉,暴露纤纤玉足精润小巧不盈一握,素静的小脸单单眉间凝结的一点媚态便风骚蚀骨。 “奴婢见过秋嬷嬷,嬷嬷万安。”听到嬷嬷进来的脚步,倾城连忙俯身跪安行礼。这五日的教习,她别的没学会,为奴的规矩倒是教的足足。 自倾城来这地下暗牢,只有第一日那十二个嬷嬷一齐出现,此后每日只会有一个嬷嬷带着阿墨调教她。 正式调教第一日便是十二人中的秋嬷嬷。秋嬤嬤女生男相,身材高大魁梧,着一件绿色加绒赤纹袄子,端端正正坐在她面前。 倾奴,打今儿个起就好好在这受刑调教。这儿是夕苑的主调教室,比之外面的刑房,这里的鞭子更多,链子更重,媚药更足,而你要忍受的更多。” “倾奴明白。”倾城头磕在冷硬的石板,伏着身子不敢有一丝怠慢。 这处密室之中的调教室,锁链架子暗格木箱占满了密室边边角角,从粗如手臂的链条到细如柳条的银链,棉麻绳粗缰绳天蚕丝绳,长短不一各式各样,按着制式成捆成捆的盘旋缠绕了密室整整一堵墙。 另一边的墙上,一排排一列列铺满了龙蛇钢鞭、九尾牛皮散鞭、千年枯藤倒勾藤鞭、金鳞响蛇鞭、金刚玄木戒尺、皮质木制铁质的罚拍。 石壁凿出的暗格中,分门别类放置男子胯间的仿真阳物。肉的粉的红的黑的,玉的铁的银的木的,教习用的日常控制用的辅药用的惩罚用的,大大小小细细长长,种种不同,样样不重。 还有银制八角镶玉托盘里,放置的木夹子银锁子眼布罩子。抽屉里收着功能威力不同的瓷瓶瓦罐秘药,脚下橱柜中陈列着珍藏的口枷皮套铁面贞洁裤,倾城身后石壁的钩子上挂着的头枷手枷脚枷拇指枷,角落的地上摊放着长短不一的木棍,一筐筐固定拷链的隼子卯头,总之都是南疆搞来调教奴隶的淫具。 石牢尽头还摆放着淫书中才会出现的摇转木马、各种功能不同的束缚架、铁床、转环罗盘、分腿躺椅、人形勾股跪器…… “夕苑的地下密室共有十二间分室,除了这间之外还有地下水牢、水晶镜房、斗室铁栅囚牢、干苦力的煤窑和刑房。这调教室是通往每一个分室的必经之途,放着调教用的戒具,每日调教前你需像今日这般跪在调教室中央,等候每日的教养嬷嬷引你去该去之地调教,这规矩你可记着了?” “倾奴谨记嬷嬷教诲。”倾城心内仓惶惊讶,来了地下五日,井底之蛙的以为密室外间的刑房和地牢便是全部,她万万没想到那只是夕苑的冰山一角,真正的洞天还在密室深处。 “倾奴,禁脔何解?” “回禀嬷嬷,禁脔者乃承恩受露之器物,比娼者淫比奴者贱,世间最下品淫荡之人。” “简略些。” “用绳子绑链子锁鞭子打,端腿张穴求爷挨操的牝畜雌牲。”倾城越说,魅惑的声音越低沉,想到墙上暗格中的器物全会施展在自己身上,略微愣神的她吓得直哆嗦。 这般大张旗鼓的调教出乎她的意料。她原本想着就如黄昏日落他虐待她那般,把她关在暗牢中,抽两顿,背背为奴规矩,灌灌南疆的媚药方子,塞了男型磨磨她性子。 眼前展现的一切让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大错特错,天真至极。 她们是要把她如畜牲般对待,无数的刑罚轮着个的上,千百种的调教手段,十二人接着力的施行。 她恐惧、彷徨、无助,她想哭、想叫、更想逃出他画地为笼的囚牢。 什么劳什子的虐而兴奋,什么天生贱骨,叁月后她还有命出去吗? 她苟延残喘被他囚在夕苑也不过留一条命。 “昏睡过去可有此事?”秋嬷嬷声音粗哑洪亮,透着浓浓的威严,搅了倾城的心绪。 千年的老狐狸,哪能不知面前的骚货心中的聊斋盘盘。 还没听说哪个奴隶来了这调教室能全身而退的,秋嬷嬷故意抓住倾城以前的错处,作势要整上一整。 “回禀嬷嬷,那日浴房,倾奴却是受不住王爷的雨露恩泽,昏死过去。”倾城语调中都是虚虚巍巍的颤音,明明是他服了南疆的壮阳之物,体力大增,却要把罪过揽在自己身上。但作为主人,永远不会有错,要怨也只能怨她自己无力承恩。 “混账东西!身为爷的禁脔,竟让王爷对着没有知觉的肉体奸尸。王爷不罚你,老身也看不下了。”秋嬷嬷陡然一拍桌子,震的石壁隆隆回响。 “阿墨,把这贱婢锁到门架上。” “遵命,嬷嬷。”阿墨小眼贼溜溜一笑,不怀好意的朝倾城走去。 “门”字架,戏称两竖一横铁篱架。 行刑时,仆从收紧受罚者腕间的铁链,固定在上空横架中央,使全身每一寸肌肉筋骨都拉长,脚掌离地悬空,只剩足下趾珠承力。无论是鞭打责罚或是辅以其他调教,都是极好的吊带刑具。 倾城的手被指头粗的铁链拉长,竖着吊在横杆之下。架子的竖杆略比她高些,她只得被迫踮起白藕般的足儿,分担着腕间的承重压迫。 “瞧瞧,这贱婢还真是娇弱,才刚上了门架就支持不住,难怪被操晕。”秋嬷嬷神情颇为不屑,似是对阿墨回话又似是自言自语叨叨念着荤话。 “秋嬷嬷,我家王爷如珠似玉的宠这婢子,竟让她这般懒散娇弱,不知好歹,还请嬷嬷不要心生怜惜,替我家王爷严厉调教这不知好歹的贱人。”阿墨在王府磨得久了,练就了一副察言观色的好本事,最善见风使舵,百般顺应讨好的为秋嬷嬷递上一杯香茗,润嗓子。 “就她这样,还用我出手?”秋嬷嬷眼露满意之色,心道王爷派来的丫鬟还真是机灵聪慧有眼色。 眼前吊起的倾城双腿不住抖动颤栗,紧扣的锁链交互碰撞沙啦沙啦作响,她快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玉不琢不成器,玉器行的老师傅打磨璞珠玉子物件,尚且要费七七四十九个光景。夕苑里调教禁脔,更是讲究慢工出细活,急不得燥不得也快不得,只要功夫深就是一根铁杵,老身也能磨成针。阿墨你仔细端详这骚货,你以为她坚持不住呢,其实全是她装的。” “啪——”纤长的金鳞响蛇鞭子一甩,鞭上的响环遇到细嫩的身肉发出慑耳的刺音,幽闭密室的回环之效更是把鞭打肉身的声响加强了两倍。 “提神鞭”的疼痛收回了她涣散混沌的模糊意识,倾城用到极尽的气力再次聚集,她脚下不稳,趾肚无法扣紧地面,半悬的窈窕身子控制不住地左右来回打弯。 “还是秋嬷嬷您独具慧眼,阿墨年纪轻经验少,差点就被骚货给骗了。”阿墨移到秋嬷嬷身后,撑起胳膊给五大叁粗的执事秋婆子揉肩,“嬷嬷,这等劳身子的体力活还是交给阿墨来吧,仔细您抡伤了胳膊。” “胡闹!”秋嬷嬷厉声一吼,而后又觉的不妥才柔了声音解释道,“你以为这鞭子谁都能碰,那岂不是人人都能调教这里的骚货了。调教室里大大小小的鞭子二十余种,每样儿怎么用,手腕如何发力,用力或多或少,抽打多少适宜都是有讲究的。单就今日老身拿的这金鳞响蛇鞭,通体九百六十五节蛇环,环环相扣,节节发声,手腕力出鞭声则起,若是施鞭人力道轻了,环节扣连处会挤到肉,若是力道大了,这鞭子也就折了。” “是阿墨逾矩了,多谢嬷嬷提醒,否则伤了这贱人,阿墨这条命也就归西了。” “不急不急,你是这贱奴的贴身人儿,这些个物件迟早也要学会,嬷嬷们调教的时候长点心眼,看会了就是自己的。”秋婆子看这女娃极会做人,心里被哄的舒服,难得借此提点了两下。 “奴婢先谢过嬷嬷了。”阿墨手上的力道加重,更加卖力的伺候秋婆婆。 “行了丫头,去把她放下来。” 实在写不完了,我先把热乎乎的文文放上来。 来玩个小游戏???!(??????)?? 女猪倾城妹妹在扬州夕苑的密室调教,那么失踪的男猪跑到哪里了? 1和黄桑搞基 2迎娶侧王妃 3学艺 答案下期更新时公布,另外看文的宝宝,渣渣这一章提供了好多小皮鞭,你们想渣渣怎么调教倾城呢? 针对评论中有人还在纠结结局是虐还是甜的问题,渣渣还是声明一下吧:本渣写得就是古言sm小黄文(?˙︶˙?),结局还远,安心看文就好! 密室调教(4)——训诫凳上的刑罚 “好一身光洁的皮肤,倒是省了剃体毛的功夫了。”秋婆子上前一步,扳着倾城的身体,仔仔细细品味了一番。 低等贱奴若要侍奉主人,要将身体原原本本的呈现在主人面前。除却秀发,窝下腋毛、体上汗毛、私处耻毛,全都要在侍奉之前刮得干干净净,一根不剩。哪怕少了护阴的耻毛,交合时会疼痛无比,也得嚼着牙吞着血泪忍受。 “阿墨,把她架到极乐椅上。” 极乐椅,并非普通的坐立椅子,而是夕苑专门用来固定奴隶,便于剃其毛发的拘束器具。 椅子更像是横凳,靠背的正上方直插一铁环,是绑缚奴隶胳膊用的,拉直胳膊露出的腋窝便可任人剃削。它的靠背略向后倾斜,人坐上面并不是双脚直立下垂,而是被大大向两边打开,锁在横开的凳板上。倾斜的背椅将奴隶的整个阴部全部露出。 “王爷果然有眼光,一个禁脔身子这般柔软。”秋嬷嬷看倾城两腿分得直直膝盖腿根连个弯都没有,不由面露赞赏之色。 “嬷嬷有所不知,倾奴原本就是王爷主家豢养的舞娘,王爷少时去主家请安,看上了她欲结连理,没想到这贱婢眼比心高,借着主家的威望攀上高枝,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呐。” “哦,还有这般不知餍足的贱货。”关于倾城的身世,夕苑禁传,甚是神秘,就连身为教养嬷嬷也无权知晓。 她们私下猜夺可能是镇南王宿敌的后裔,或是惹了王爷的仇人,没想到她原本就是如娼妓一般的府院舞娘。 “阿墨原是王爷买回府中伺候王妃的丫鬟,就因为她,只能沦落在娼院妓馆,看顾禁脔。”阿墨抬眼愤愤的怼了一眼锁在极乐椅上的倾城,说出积郁已久的怨言。 因倾城通体光洁无毛,只有私处,丘丛密林遍布,倒也省了些功夫,秋嬷嬷从柜中选了一把长柄尖角的剃刀,在磨石上沾了水,前后左右刮了几刮,刃头锋利了闪着白光,她停下手,在炭火盆里烤了烤,就来到倾城面前。 倾城眼盯着秋嬷嬷手中的尖角剃刀,突然心生后悔,“不要!”她极力的摇头,不住的出声叫嚷反对,怎奈为时已晚,极乐椅最教人绝望的就是想动而不能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倾城头能左右晃得厉害,腋窝,下体阴口也捆得牢牢,腿上臀部和胳膊完全用不到力,遑论挣扎乱动。 “我不要,我不要在这里,求求你,求你了嬷嬷,放了我吧。” “哟哟哟,瞧瞧你这丑样,下面黑成一团,怎么入得了王爷的圣眼。还是乖乖剃干净了,老身们调教时也方便。”阿墨向她嘴里塞了一团棉布,倾城嘴中只剩呜呜的无奈。 “擦擦”秋嬷嬷在她黑毛上抹了薄荷夏叶凉膏,手上的尖角刀左转转右扭扭,腿窝细缝儿里的毛发也被尖角剃刀伸进去刮了个干净。叁不五下地上就多了一团黑色硬质耻毛。再看倾城腹部下方,滑不溜秋直教秋嬷嬷刮了个干干净净。 “呼——”刮毕,秋嬷嬷狡黠一笑,上前一步站到地上飘落的耻毛上,弯下腰凑近她毫无保留的阴阜,鼓起嘴轻轻一吹,急促的一股凉风带起那儿处涂抹的清凉膏子油,泛起一阵阵惊栗凉爽。 微风细流少了密林的遮掩,毫无阻挡吹进洞开的门户,凉气飕飕跑到温润的甬道。被他之外的人碰那处,她极不适应,倾城屈辱之下小脸憋红,涓涓细流自无遮拦的穴口晶莹淌下,溢在两片粉嫩娇柔的唇瓣。 “老身就刮个毛,你这骚货下面就能流汤儿,当真是贱骨头欠调教。”秋嬷嬷直起身子,顺势取下她口中的布团,擦拭干净了手中的剃刀。 *** “秋嬷嬷这是什么?”外间的训诫姑姑适时端上一碗浓稠粘腻的汤水,示意倾城喝下。 “贱人,闭嘴!那是你该问的吗?姑姑给你你就乖乖喝下,小心鞭子伺候着。”阿墨看她小姐宠儿脾气上来,甚是糟心,直拿话来恐吓。 那训诫姑姑也不是吃素的,一手端着汤碗,一手捏起倾城的下颌。大拇指和食指快速上移,扣开她的嘴关,碗中汤水倾泻灌入,倾城连反抗都没来得及,腹中灌的鼓鼓。 “呼——”蓝麝草和土灵参的味道不怎么好闻,倾城张大了嘴出气,秋嬷嬷缓缓说道:“你刚刚喝下去的,是南疆训女秘药,可使私处紧致如处子,蜜汁鲜嫩横流,情欲起而身先动。不仅今日要服,明日要服,这叁个月日日都要服食。” 浓腻的汤水在腹中翻搅,倾城腹下不适,汗珠随额头升起。 “不愧是南疆密不外传的灵药,刚喝下肚就起作用了,比夕苑的噬魂散效力强百倍。”秋嬷嬷温热粗糙的大掌盖在她肚脐下叁分,用了叁分力道往下一按,左右揉搓扭动着肚上的皮肉。 腹部的绞痛和她手上均匀的按压,同时加诸在倾城身上,隐忍和屈辱被一阵阵火热的痛侵袭,发丝间鼻头上汗珠汇成一大颗滴下。 “疼!” “疼,嬷嬷手下留情,疼死了!” “啊——” “不要……啊——” 秋嬷嬷才不管极乐椅上倾城那套歇斯底里,仍是按压住脐下叁分,一圈一圈柔转,指下力气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嬷嬷,倾奴晕了。”极乐椅上的倾城两手伸直高高吊起,一双腿如舞姬撇了的横叉大大敞开,脖子上的脑袋架在两手臂间,双睫重重垂下盖了魅眸,了无生气果然晕厥。 “小小的一碗南疆“噬魂散”真是霸道,倾奴这一会子功夫都受不住。”秋嬷嬷搓了搓双手,扭头转了身。 “嬷嬷这是何意?”阿墨一旁不解,秋婆子说的什么噬魂散霸道的她一句都听不懂。 “南疆古训,驭女之道不光外在的媚态淫骨、器具枷锁的训练,还要注重女子身体的变化和性器内在的美好。既要颜美又要底下媚,禁脔表面的服从很容易,心底的臣服才是真的臣服。内外兼修双管齐下乃是王道。” “嬷嬷您讲的太深奥了,阿墨听不懂。” “你看椅子上绑缚的倾奴,她可是自愿跪在王爷腿间服侍的?” “这道不是。”她是被迫的。 “我们要调教的,则是让她自愿的跪在王爷腿间,自愿当爷的禁脔,自愿用自己训练淫荡妩媚的身子承欢胯下。南疆的噬魂散药力强劲迅猛,她身子承不住只会觉察到搅腹翻肠的痛感,待一月后她再喝下噬魂散会变另一副模样。” “嬷嬷,倾奴晕了,我们继续吗?” “欲速则不达,噬魂散她每日都要喝,不能每日都晕厥。今日暂且放过她,让她身体好好适应适应这药劲。” *** 倾城再次醒来,她还躺在之前那间幽闭牢房,一丝不挂,腰间依旧锁着牢不可破的厚重腰锁。 “哗哗——”倾城身子一动,牵动身上的铁链就开始噼啪作响。 “醒了?”外间的训诫婆子给她上了拷手拷头的叁孔拘束木枷,又罩了黑色皮眼罩,牵着叁孔木枷垂下的锁链,拉着她走向调教室。 夕苑暗牢规矩,在此调教的奴隶没有资格看到进出调教室的道路。一则防止她们调教时逃跑,更重要的便是保持调教的神圣,使奴隶内心潜移默化的臣服。因此奴隶每日进出,只能蒙上眼罩,被暗牢的执事姑姑牵引进来。 “倾奴,跪下!”来到调教室刑台中央,倾城还没有下跪的自觉,训诫姑姑抽起腰间的木棍打在她股上,同时语气严厉呵斥。 禁脔在旁的地方还能站起身,到了调教室只能用跪或者爬。 眼上蒙了罩子,叁孔木枷死死地固定了她的头和一双手,训诫姑姑走了,她承受黑暗中的黑暗,跪在蒲团,等候下一位嬷嬷的训诫调教。 阿墨伴着王嬷嬷走进调教室,摘下她眼上蒙着的眼罩。 眼前的王嬷嬷是十二人中年纪最轻的,一袭黑色的华丽织锦衣袍,身材清瘦高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倾城,以致倾城从面上根本辨不清她的品性,搞不好比昨日的秋嬷嬷更难对付。 “倾奴,昨个行了剃毛礼,也算让你偷了半日闲,今日在我手中便不会让你偷懒了,从今日起不仅每日服用噬魂散还需加紧耐力的调教。”王嬷嬷语气凉凉,听得倾城全身血气凝结,看来她猜的没错,她调教的手段只会比秋嬷嬷更狠。 王嬷嬷又向旁边侍候的人说道:“阿墨,把训诫凳拿上来。” “不,不要!”看到阿墨搬来的凳子,倾城花容失色,膝盖一步一步往后蹭移。 “贱货,来到这地下暗牢便是为了调教身子,哪能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阿墨揪住倾城前面的牵引铁链,往前轻轻拉了下。倾城身子不稳,连带着拷着头和双手的木枷,一同摔在地上。 训诫凳,乃是夕苑从各地搜集来的能工巧匠,根据叶凛之从南疆带回的秘术集子制作的。 五个工匠不眠不休,根据图纸所述用了整整五个昼夜完成,今儿个早上刚刚从匠房抬下来。 训诫凳做得极为精巧,一条长约百米的宽板木凳,凳子高度仅到倾城膝盖弯儿处,每隔一段长度上面的机关就生出一根竖直木制男型。 王嬷嬷凑近倾城耳边,凉薄的语气缓缓吐出:“上面的男物,自工匠手出,放在发情的红蝎、精壮牛鞭和交尾蜘蛛等淫物泡制的药浆中叁日夜,所有的木隙纹理浸透了药浆,虽是木形却能发出蝎毒的红光。 当然这药劲更是奇特,世间少有,凳中男形遇到女子下体分泌的淫液,凝固溶于男形本身的药浆就会随之一点点化开,钻到调教之人体内,男形上蝎红则渐褪恢复木色如常。”王嬷嬷看阿墨捧来的水晶透明沙漏,转了转眼珠子,半蹲下身子。 “倾奴,调教前老身仔细为你讲讲训诫凳的规矩:你要在沙漏漏完之前,插完所有的男形到终点,再循环倒退的插回去,什么时候这一排木形的红全部褪去,你什么时候才能从这训诫凳上下来。老身眼皮子底下容不得懒惰的奴隶,要记着你的丫鬟阿墨可是时时举着鞭在你身后监视,若敢偷懒,鞭子可是不长眼的。”王嬷嬷巧笑,摸着倾城姣好的身子,忽而转到她下面缝隙的穴口处揉搓,“对了,再提醒你一句哦,这些男形要一插到底才行,半截变色的可不算,偷懒可是事倍功半,再插一遍你这里可要被它们操烂呢!” “一,二……二十。” “啪——” “晚了。从前往后插回去。” “一,二……二十。” “啪——”又一声鞭子。 “倾奴,动作麻利点,这鞭的后劲儿可是大得很呐,明日你的身子还不肿成个馒头?”王嬷嬷眯缝着黑豆般的小眼,贼嘻嘻地看着倾城挨了一鞭又一鞭。 倾城挨了阿墨抽来的第二鞭,脚下虚浮失了支撑的力气,整个人全然坐到训诫凳上,那只男型整根没入她体内奸淫着。 王嬷嬷口中说得容易,倾城在规定的时间,要把男形都滑进穴里浸润淫液,做起来可不简单。 训诫凳的高度只到倾城膝盖处,因此每一次抽插,她几乎都要蹲到小腿大腿叉开弯曲成直角,再快速起来去插下一根。 可是禁锢她头和手的木枷无疑给倾城前进抽插的路上增加了难度。横亘在脖颈间的木枷不仅完全挡住了她俯瞰的视线,还令她失掉了平衡。她光靠着一双腿跨在凳两侧,有时严重了脚下还踉跄着,自然找不准男形的准确位置,只能估摸着差不多一点点蹲下身子,拿自己的穴口去试。好多次她或是让那梆硬的男物撞到尿道,或是不小心捅到菊口,这些自然浪费了倾城不少的时间。 一个轮回下来,倾城感到疲惫无助,回过头去看那一排刑具,依然红得妖艳,狰狞慑人。 怎么会这样? 倾城心中烦躁的想,照着这样的进度,自己要在训诫凳上遭几回罪? 或者他想得就是让凳子把自己干死? “小贱人,让棍子插上瘾了?敢偷懒,还不快给我起来,小心我手里的鞭子伺候你。”阿墨把鞭耍的噼啪作响,吓得倾城顾不上脚下不稳,慌忙抽了下体的男物站直身子。 就在这时,王嬷嬷小眼聚光,成竹一笑走来。 “我说倾奴啊,你这溜一趟挨一鞭子,老身都看不下去了。”王嬷嬷双手扒住木枷,顺带着推动倾城的身体向前到下一个木形处。 “你刚刚一共向前走了叁步,来慢慢做下去。”王嬷嬷按住木枷上缘,迫使倾城下坐。 “嗯~”男形精准无误的入了倾城的穴口,惹得倾城口中泄出呻吟。 “眼睛看不到,就要用身体的其他部位去感知。就像刚刚那样,用脚丈量出的位置,比你的眼睛还要精确呢!你自己闭上眼试试!” 王嬷嬷放开了倾城,倾城从第一根男形上缓缓起身,按着刚才的步伐向前走了叁步,她小心翼翼的屈腿往下,凳上的男形刚好抵在她洞口,不偏不倚。 “嘶——”之前痛苦的抽插倾城没有一丝快感,下体的洞穴空空如也,再加上这次她坐下去时速度快了,坚硬的没有一丝温度的棍子打入洞中,惹得下面一阵疼痛。 “呵呵,疼是吗?”王嬷嬷看着倾城疼得跌坐在训诫凳上,捂嘴偷笑。 “我说倾奴啊,你要是还这么倔,吃苦头的可是你呀!而且你硬是死倔下面憋憋涩涩的不流水,那这棍子永远也是猩红的呢!”王嬷嬷豆眼乌黑透亮,玲珑小嘴鬼魅般张起隐带笑意,“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棍子是死的人是活的,想要快点结束,忍受不如享受,把它们想成是镇南王的血肉龙根,王爷器大活好力气足,哪次不是肏的你飘飘欲仙几欲昏死,哪次不是汁水横流,那活水儿还不奔如泉涌么?” 这样真的行吗? 她实在不想忍受项上木枷和穴中硬棍,看着前方订成一排的男形傲然耸立,厚厚的伞头引天微张,倾城深吸一口气,好! 为了早点结束这场酷刑,她忍! 清眸双闭,泪痣微垂,她的脑中一片漆黑,努力的想远在京城的修罗。 “噗——”甘甜的蜜汁带着子宫深处的热度倾巢流出,滑过宫口,流经甬道,最后附着到穴内的男形。 木虽温良,比起人体恒定的体温还是稍显差逊。当炽热的蜜汁流到凳上固定的男形时,无温无情的男形顿时沁了满满的暖意。而跨坐在训诫凳上的倾城能仔细的感觉到她下体体温的流失。 一时间凳上之棍与她穴中骨肉仿佛被蜜液黏连在一起,一股股慑人的气流贯穿她的体魄,一道道难耐的情欲直冲她大脑,棍子似乎被附着其上的邪物点活,成为她身体中的一部分。 继而被吞没的男形强烈的撑顶着她,似乎全身的气血百骸都被那根没有生命的男形贯通舒张,难忍的痛楚少了,快活的感觉多了,嘴间的呻吟也一声声多了起来。 “噗——”倾城起身,蜜汁摩擦空气,在寂静的调教室中发出清响。 “哎呦,果然是有灵气的奴隶,一点就通。掌握了走凳的技巧,上面的颜色可是褪了大半呢!” 褪了? 倾城带着木枷把腰肢扭动的极限处艰难的回头,果然刚刚插的那根棍子比之其他颜色渐轻。 “倾奴,趁着水多一鼓作气快点插下面的呀!”王嬷嬷略带焦急的唤她。 这催命的! 倾城连忙转头,挪动步子向前插去。 “噗呲——噗呲——” 总算是安安全全的到达了终点。 “嗖啪——嗖啪啪!”接连叁鞭抽在她鞭痕迭落的背上。 “倾奴,规矩不能坏,之前你刚练习极乐凳,我们也算是放了水。这一回你技巧也掌握了,水也出来了,咱们也就按着规矩仔仔细细的来了。”王嬷嬷贼笑,“刚刚的走凳,你一共用了叁盏沙漏的时间,所以不多不少赏你叁鞭。” 倾城脑子里火辣辣的一片,没完成不是只赏一鞭吗,她们怎么能随便的增加难度。真是一群不能讲理的禽兽。 “准备好了吗,我可要放倒沙漏了!”王嬷嬷摇摇手中的沙漏,得意的对着倾城说道。 然而王嬷嬷才不管倾城准备没准备好,“啪”地放倒了沙漏。 “嗖,漱——”细密流沙夹杂着红色的朱砂,一颗颗拥挤着穿过狭窄的管道。 开始了! 倾城急忙整理好自己,背着白玉似的身子倒退着插回去。 毕竟没有倾城没有长了一双后眼,虽然还是按着叁步走的法子,有时候还是会出现偏差,相对的也就耗费的时间也多了一点。 “噗呲——噗呲——”水声阵阵碰撞在木制男形上,发出响亮的淫靡声。 倾城的体内足够的湿润顺滑,每一次狂澜般的贯穿抽插,她也不会感到生涩痛苦,反而会有一丝丝的快感涤荡心头,下面开阖的孔洞填的满满当当,以至于每一记抽插都会在她脑壳深处开出璀璨的胭花,令她满足的心驰神往。 “二十!”倾城心中默默计数,总算是插完最后一根,倾城兴奋着站了起来,微微放松有些僵直的腰背。 “啪!”重重一记鞭子抽打下来。 “还是慢了呢!”王嬷嬷在鞭子落下后嗤嗤发笑嘤咛说道,同时拿起桌上的沙漏,倒置了过去。 刚刚被椅子蹂躏了一个轮回,倾城腿都是酸软的。她眼睁睁的看着王嬷嬷置倒了沙漏,却无能为力。 “呼——呼——”倾城喘着粗气继续向前。 “噗嗤——噗嗤——” “一、二、叁……十九、二十!”倾城疲惫的从最后一根棍子上起身,沙漏里的五彩流沙刚刚好漏完最后一颗。 果然,身后的那记鞭子没往身后招呼。 这回王嬷嬷连话都懒得说,慵懒的靠坐在椅上,一个抬手放倒沙漏。 “呜——”这速度也太快了吧,倾城不敢偷懒歇息,赶紧后退抽插。 “噗次——噗呲呲——”欲望之中,倾城下体如洪季的堤坝,水声潺潺而不减,甚至还顺着棍子往下趟。 倾城被极乐凳折腾的满面潮红,嘴里也是咿咿嘤嘤的想个不停。若是外人蒙着眼睛只听不看,满室的淫靡叫声又让谁能想得到,这是一场训诫而不是欢爱情事。 “阿墨,你瞧瞧这骚货,连个棍子都能肏出这么多水来。” “可不是吗?以前就是个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骚妇,要不然王爷怎么会把她关进窑子地牢受罚。”阿墨拍着手中的鞭子,眼睛直直盯着沙漏,盼着她挨打受刑。 “没看出来,倾奴也是个心大的主,不过从正妻嫡妃一下子沦落到家主豢养在地牢的禁脔性奴,这落差……啧啧。” 那边插凳子的倾城听了这话,痛苦的闭上眼,一整张白瓷玉似的小脸上满是受伤的屈辱无助。 她们说得越难听,倾城越是屈辱而底下的水出得越多,和棍子接触时噗噗的声音越大。 “啪——” “啊!”倾城紧插慢插还是被甩了鞭子。 “呼哈,呼哈——”倾城在凳上娇喘连连张口抽气,累得脱形,周身热意难当,热汗渐渐濡湿了头发,项上木枷也浸了珍珠汗液。 “倾奴,不错嘛!你看这二十根男形已经褪了五成的颜色。” “嬷嬷,能…能否令奴婢休息一下。”看王嬷嬷手又要往桌上伸,倾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啪——”身后的阿墨不等王嬷嬷说话,一鞭子招呼在倾城背后破了皮的伤口上。 “哇——”倾城激灵的弓身瑟缩,如千百颗藤椒浇淋在患处,火辣痛楚从伤口处顺着皮纹的肌理一寸寸蔓延前进。 “贱婢,歇不歇全是王嬷嬷做主,哪有你这个禁脔随意指挥的份。下次再犯,定然不轻饶你。” 接下来,沙漏放的一次比一次快,倾城一次比一次艰难,甚至有时候仅是一两颗沙的功夫没赶上,阿墨的鞭子就及时的落下。 地牢之中,谁也不知时间的流逝,甚至倾城已经数不清她到底被这条长凳来来回回虐了几百遍。 玉般美艳动人的肌背,横纵交错着几百条突兀的红丘。一碗噬魂散汤药下肚,倾城香汗淋漓交错,情欲的满满释放,在黑嘘嘘的地牢中别有一番颓圮淫靡的风味。 上一期公布答案: 男主学艺去了! 什么你们问男主学哪门子的艺? 嘿嘿嘿! 19.密室调教(5)——名妓聆语 四月的扬州景色最是胜人,清明时节细雨纷纷,却挡不住放学归来的稚童与鲜妍靓丽的少女憋闷一冬的热情。忽而天光晴朗,田埂地头满是老少,都趁着酥暖暖的东风,把早已做好的一盏盏奇巧纸鸢折上天。 彼时儿,地牢深处中的倾城不见春光已有足足一月。虽是阶下囚徒,夕苑从不在吃食方面苛怠她。尽管每日的调教繁重累人,珍馐美馔与滋阴补阳的汤药双管齐下,倾城的皮肤愈加盈亮如上等羊脂白玉,身材丰腴凹凸有致,加之十二教养嬷嬷的调教训诫,倾城一颦一笑间,盈盈步履行进间,柳叶细腰扭动间媚态尽生,比初入地牢时更加美艳动人。 这一天倾城早早候在调教室中央,她跪了许久,跪到整个膝盖都酸麻了,才听得脚步声从远处想起。 听脚步声,可不止一两个人呐。 伴着脚步声近前的还有一道道火光,倾城小心的抬眼,正前方走来的正是一月未见的主事——凤月。 “奴婢倾城见过凤妈妈,见过各位姑娘嬷嬷。”凤月下首跟着一位漂亮的姑娘,那姑娘后面才是十二嬷嬷,如此排资论辈可见这年轻女子不一般。 “倾城,你还没见过吧,她就是夕苑的二品姑娘——聆语。”凤月笑嘻嘻地看着倾城,介绍了一番。 是她! 倾城自来夕苑,没少在女人堆里听到她的八卦。 眼前的年轻女子长得秀气,骨架匀称纤细娇弱,一双眼睛如星耀般欲语还羞。 这妓子美是美,可放在美女如云的夕苑,只能算是泯然众人罢了。 然而能在夕苑里称得上二品红牌,必有看家的过硬本领。除了一双魅眸摄魂夺人,她所有的魅力全在两个口儿。两张小嘴一开一合,凭着过硬的床上功夫,被她伺候过的男人没有不欲仙欲死的。 她便是夕苑叁宝,媚之首——聆语姑娘。 “倾奴,为了调教你,妈妈我可是操碎了心呐!夕苑里的嬷嬷调教训诫的功夫举世无双,不过你要是学伺候男人这等活计,没有人比我们聆语更合适的了。” “妈妈谬赞了!”聆语捂着帕子娇笑。 “聆语,接下来的日子就劳烦你在这里教教倾奴床上的媚功了。” “倾城妹妹一看就是极有灵性的女子,假以时日训导前途无量,必会胜过聆语。”聆语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倒是倾城羞红了脸。 “你,过去和聆语交媾。”凤月随意指使了旁边的黑衣哑奴上前。 那哑奴生得五大叁粗,虎背熊腰,似是小时候得了天花,脸上长了密密咂咂的麻子,眼睛比女人下面那缝儿还小。除了个头,没什么优点,看到他直让人倒胃口。 哑奴哇唔哇唔的比划叫嚣着,一听到凤月的指令,满面油光,他噙着淫笑,飞快地脱光一身黑衣奔向聆语,看得倾城直想吐。 那聆语非但没有面露嫌弃,反而露着满脸的喜色,目含秋波眼神痴痴迷迷,她一个翻身回抱那丑陋的哑奴,仿佛他是她心爱的夫君。 “嗯……呀嗯……”聆语的口中几声细细碎碎的呻吟脱口而出,仿若缠抱的男人是爱人般,情不催便升起。 “嗯啊嗯啊!”几番缠绵亲吻,聆语的轻薄霓裳纱衣便应声而落,露出大片大片的赤裸肌肤,胸前的傲乳酥嫩莹白更甚,犹如堆雪迭云。 “嗯……嗯,大人奴家受不住了!”聆语眼中带了浓浓的谜意,痴痴地看着面前的哑奴。 聆语的檀口顺着他胸口一点一点向下亲吻,划过他未老却已臃肿的肚腩,亲吻了他肮脏黑匿的耻毛,女子柔软的丁香小舌一勾,便已绕着哑奴那还未全部勃起的阳具轻舔了一圈。 说不出话的哑奴兴奋地连连乱叫,身子联动着那处一同战栗晃动。 倾城看着聆语居然能毫不犹豫的伺候哑奴那处,一个慌神间两人就以换了体位,聆语下体的亵裤被哑奴扯得干净,伏低做小跪在哑奴的身前,她一双藕臂揽在哑奴的臀上,酥软的手骨小心翼翼的揉着他的臀瓣,小小的檀口包裹着又膨胀了一些的黑污阳具,舌尖轻舔,格外乖巧。 “啵……滋啵……”不同于倾城那般被迫的伺候,生硬的含吮吞吐。那只阳具在她口中,却是要玩出个十八般花样,或一口一口轻快地舔舐,或含着阳具快进快出模仿着性交,或银牙轻咬逼得他叫声连连,或连根没入温吞了整只棒子……口侍了好久仍是意犹未尽。 倾城跪在那里看得面红耳赤,光是口侍这一项她和聆语比起来就差得十万八千里。以后是否也让她这番侍奉他呢! 台上的哑奴没几下便射在了聆语口中,那聆语含了满口的白精,带着钩子般的眼神缓缓挑着哑奴,那奴儿哪禁得住这般撩人,软了的长枪又硬气了起来。 “咕咚。”聆语咽下了口中满满的精水儿,小巧的顽皮小蛇在嘴边囫囵一扫,几滴漏网的白液也尽数收到口中。 “唔唔!”哑奴憋的眼睛都红了,可依旧不敢进行下一步动作。 凤月看他们这步进行的差不多了,才悠悠开口:“老汉推车!” 聆语听到指令,缓缓地扭转了身子,背对着哑奴跪下,她的头快要贴到地面,而臀部却翘的老高,双腿微微叉开到与肩同宽,露出性感私密的性器任那粗鄙的哑奴肆意抽插。 哑奴红着眼,将已经暴涨的阳具抵在聆语穴口,满是泥垢的铃口一圈一圈打磨又一次一次轻撞聆语那小小的穴口。 “大人,大人……求…求大人赐奴家雨露恩泽,奴家…奴家这厢受不住了。”聆语嘴里一边呻吟,一边用着话儿刺激后面的哑奴。 显然这话儿是最厉害的催情药,哑奴嘴里如豹子般低吼一声,长枪利刺穿入聆语那窄小的甬道。 “啊…啊!爷…爷好威武啊,奴家快盛不住了!”倾城看着地上的聆语,那哑奴的阳物胀大,也只有叶凛之的七分大小,哪有被操得盛不住的道理,聆语的叫声倒是一浪高过一浪,话里明显带有恭维奉承的成分。 看着哑奴射了一次过足了瘾,凤月适时开口:“九浅一深!” 听到凤月的命令,聆语将腿叉得更开,如趴合的青蛙,私处更是翘到天上,方便哑奴抽插。那哑奴单手扶着腰眼,提着重新硬气的长枪在她体内加快了律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啵!”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啵!” ……哑奴在聆语身体中每驰骋九下便抽出来一下,地上的聆语被他插得涕泪俱下,哭爹喊娘,连连告饶,精致的妆面都花了。 只是这般求饶却起了反作用,激得哑奴金枪不倒,扶直了聆语的屁股一顿狠肏,汹涌的攻势更是让地上之人泄了身。 “叁浅两深!”哑奴最后扶着聆语的香胯,猛地一顶,将精水尽数赐出。凤月看这项完了,又加一项新意。 那哑奴接连不断的射了两次,饶是再好的武行体力也微微带喘,浑身冒汗。身下的阳具软趴趴,短时间内难以再展雄风。 这边哑奴心有余而力不足,那边凤月利眼一瞪,一旁观战的另一个哑奴应声而出。 倾城抬头一望,这哑奴还不如刚刚那个。出列的哑奴鼻子连着左脸生了半个拳头大的丑陋胎记,整个人又矮又胖,脱了衣服后,那处更是小的可怜,偏偏自不量力操弄聆语。 几乎没有进行前戏,那短矮的阳具便插进了聆语的穴内。 胖哑奴扶着武器,左右撞了撞,看她身子忽然猛地一颤。倾城暗想,这丑奴倒是和那男人有些相同,总要在女人体内寻到关节点,让人欲死不能。 这胖哑奴保持了匀速的插动,任聆语在那伺候着。原来这“叁浅两深”的奥妙不在于上位抽动的男子,而是全靠身下的女子控制穴道的伸缩,进而取悦男子得来欢愉。 倾城看着聆语加紧了臀胯,配合着卖力的浪声媚叫,不禁在想这“叁浅两深”的媚功可非一般人能驾驭。尤其是面对这般丑陋粗鄙的男子,她在一旁观战都要恶心的吐了。然而聆语往日的嫖客不乏如哑奴般丑陋却财大气粗之人,甚至很有可能碰到年龄够当聆语爷爷的,既要掩去不愿又要假装那些个矮短小床上功夫威武雄壮,哄的露水相公们操得开心,一夜情郎儿耍了十八般花样齐上,也真是难为她们了。 妓女禁脔虽都是失了自由之身,被男子亵玩的卑贱女子。可她只用服侍那叶凛之一人,而聆语之类的妓女,显然连选择的权力也没有,钱货两讫的皮肉交易,日日换新郎,夜夜做新娘,价高者得之。 若是身下之人换成自己,倾城试问并不能像聆语那般伺候它们。果然,就是空有一副皮囊,在人才济济的夕苑,她也排不上号。繁华盛世,十里扬州,若是没有些硬本事,连妓女都当不得。 矮短小的哑奴在聆语叁浅两深的穴功中,很快缴械投降。这哑奴的精水很是稀和,在他阳具抽出的那一刻,便滴滴答答的顺着聆语大腿往下流。 聆语见他抽离她的身体,双手一撑,面向凤月跪好。 这是还要操弄?倾城看她重新跪好甚是不解。 “你,射她脸上!”凤月对着身后另一个哑奴命令道。 那哑奴缓缓从凤月身后走出,来到聆语身前。倾城看得分明,第叁个哑奴胯间阳具高高耸起,不正是急于寻个发泄地吗! “聆语参见老爷,求老爷子孙露恩泽。”聆语俯下身子行礼,前额轻触在哑奴满是油渍的脚面上。 随后,聆语抬头,用樱桃似的小嘴,拉开他的裤带,拽下黑裤子,裆间高高翘起的阳具可算重见了天日。 因有凤月的命令,哑奴不敢造次,他大手快速撸动着鸡巴,几下便让阳具里存续的精华尽数喷薄而出,射的聆语满脸满脖子的全是白黏黏亮晶晶的猩浓液体。 “唔——”倾城掩着口鼻,极大的视觉冲击伴着地牢里肆意飘散的猩臭精液,彻底击垮了倾城。 而聆语,虽被哑奴颜射羞辱,却依旧是一副享受的样子,仿佛脸上的不是男子裆间的羞液,而是天上的琼芝玉露一般,极为享受的支脸盛着。 待得羞液满面铺开,她伸了丁香小舌囫囵顺着嘴舔了一圈,嘴边的精水儿被那勾舌一卷,送入口中。 “咕咚!”聆语喉间一咽,显然是将那腥臊的液儿咽了下去。 “唔——”倾城看得仔细,心内又是一阵呕吐的感觉。这般的聆语,哪里还有刚刚穿着衣服时的静谧谪仙人儿样,分明是个不知廉耻的恶心骚妓。 “行了,又不是未开荤的雏儿,王爷的精水不知道吃了多少,这会子装的哪家的清纯!”凤月居高临下略带鄙夷的看着连连作呕的倾城。 倾城费力的压下心中的阵阵作呕,这才看清刚刚在训诫台中央的聆语已经穿罢衣裳,施施然走了。 “怎么样?” “回禀凤妈妈,聆语姑娘很是厉害。”那些个九浅一深叁浅两深的淫词艳语她说不出,只用了一句很中肯的话概而括之。 “你呀,还是没有一点自觉。”凤月被她这句逗的一笑,“女子为人妻妾,色衰而爱弛,更何况为奴为婢的禁脔呢!得不到主人的宠幸,后果要多凄惨有多凄惨。所以倾奴,为了你自己,这些个伺候人的技艺也要学会。你知道的,王爷向来说一不二,若是你在他回来之前不能好好的掌握,那他绝对会用对待叛徒间谍的法子,让你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我……” “前一阵子让你适应了调教生活,体力和韧力都打了底子,身为禁脔的日常仪态也规矩了许多。接下来便跟着聆语和嬷嬷们练习媚功吧!” “不——”倾城下意识的就摇头拒绝,可是身为禁脔,怎能逃得过主人的安排。没有一份媚技傍身,卑贱如她又怎能立身于世,苦苦挣扎。 “不?”凤月重复着这个不字,“你是不想伺候王爷,还是不想承认你禁脔的身份。看来,这一方地牢还是没有教会你什么是顺从,什么是承受。” 凤月变了脸色,再不那般颜笑,颇有一番不怒自威的气势,“王嬷嬷,给我掌嘴!” “啪——” “啪——” 王嬷嬷径直上前左右开弓,力道不大却响声连连,扇的倾城雪白俊俏的脸颊满是红印,甚是瘆人。 “好了!”凤月抬手制止,“倾奴,不管你愿意与否,你都要在这地下的牢儿训诫。你的不配合只会让自己吃更多的苦头罢了,望你好自为之,王爷回来,你还是如斯的鬼样子,你猜他会怎么收拾你呢?” 贞操裤——大粗长回报大家 夕苑清晨的小径格外的清冷。 操劳了一整夜的姑娘们才不管什么一日之计在于晨的古谚,纷纷利用这会子时间补眠充电,而夕苑的洒扫小厮丫鬟们更是伺候了众位嫖客姑娘们一晚上,靠着杆子柱子卧在灶头,囫囵大睡。 就在这样的清晨,倾城裹着一身白色素衣,在后院羊肠小道上疾步而过。 倾城失踪数月,这会子本不想惹人注目,只求尽快回到承恩阁内,偏偏好巧不巧的遇到刚从外过夜回来的宋紫络和香荷。 “啊呦,紫络你看,这不是我们的倾城妹妹吗?”香荷先人一步,挡住倾城的去路,倾城无奈被迫停下。 “姐姐,你不说,我都不敢认了。这容貌这身段,啧啧~竟如脱胎换骨了一般,也不知自己悄没声息的得了什么秘药。”宋紫络后来居上捻着酸气的打量着倾城,趁她不备,袖中的玉手飞快得捏了倾城胸前的两团。 “你干什么?”倾城连忙打掉她的恶手脚下一个不稳连连后退。 不怪两人疑窦顿生,再次露面的倾城颊边媚态丛生,瞳中拘了一汪秋水含情脉脉,即使素衣宽大无形,也掩饰不住细柳般的腰肢,不赢一握之感世间哪个男子能受得住。 已过数月,十里扬州温度骤升,亭中小池的清荷碧莲一副生机勃勃的模样,一别已是夏时光景,加之和这两人绷紧了神经虚与委蛇,倾城通身出了薄汗,黏黏腻腻的和素衣粘作一团。 “呦呦呦,多日不见妹妹怎么脾气如此暴躁,可不是一听王爷要回来了,这才巴巴的出来见人,京城美姝云集,倾城你再不使劲想着抓住王爷,你这辈子估计都没出头之日了。” 夕苑之地每日鱼龙混杂,却也是信息的集散之地,什么老爷武夫的,往那姑娘们的身边一躺,叁魂七魄都要被勾走一半了,更何况家长里短风云朝堂的那一揽子龌龊事。 倾城心内苦笑,叁月之期没到,在十二训诫嬷嬷眼中还是一半成品,怎么就让她出了地牢?心下的纳闷在这一瞬开解开来,早早放了她出来,终其原因还是因为主宰她命运的他回来了。 他的新妇是不是也一同回来了? 他们…… 倾城摇摇头,算了! 一个禁脔而已,主子的闲事,她操哪门的心。 “妹妹你忘了吗?郡守大人昨日在床笫间不是对咱俩说,和王爷同行回来的还有在京迎娶的新妇,归顺南朝的蛮族侧王妃呢!” “啊呦呦,你不说我都忘了!” “二位姑娘,想必两位是刚从老爷们的府邸归来疲惫的很,还请二位好好休息,妈妈说午后可是要好好的将夕苑洒扫一番,到时必定扰了姑娘的清梦。若是和姑娘叙旧,只等午后小聚便好。” 阿墨几句话打发了难缠的两人,催促倾城赶紧着时间,莫要耽误。 只是胯间带着那等邪佞之物,她怎能快走? “王爷什么时候回来?”倾城边走边问。 “怎么,倾奴你已经迫不及待的让爷的圣物伺候你了?” “我没有!”倾城被说得小脸绯红,她只是随口一问,怎么阿墨一说就变了味,她努力争辩着。 “有没有不要紧,要紧的是赶紧想想这几月里学到的功夫,若是功夫不深,小心爷回来揍你!”阿墨藏在下面的手狠狠扯了扯倾城胯间的锁链物件。 “嗯啊——”倾城水蛇般的腰肢来回扭动着,唇间媚态尽散,嘤咛婉转的叫声连枝上的麻雀都忍不住酥麻了身子,扑棱着翅膀抖抖鸡皮旮瘩,此时若是旁边站着个阳刚男人,必定勾的直接顶起帐篷当场兽性大发干了她。 “骚蹄子,还没见着爷呢,路上就开始发骚作孽,留着这会子功夫去床上伺候爷去,少给我在外面勾搭下不叁不四的野男人!” 这会子人虽少,毕竟也是光天化日。阿墨不敢太过造次,让外人看笑话,只催促她快些。 倾城地牢算是出来了,可那日日的训诫却没省下。 这不,在素白衣裙下,她不堪一握的蛮腰上,挂着一条细细的银锁链。 锁链的下端,竟是一条和她身体严丝合缝到分毫不差的银制玄铁亵裤。 繁复高贵的鸢尾图腾花纹如藤蔓紧紧缠绕攀附在一只高高耸立勃起的硕人阳具上,一圈一圈痴痴缠缠,不迭不休,阳具顶端鼓出的伞状龟头雕的霸气凌人,配着腰间的那副锁链牵引,直抵倾城腹间的肚脐眼。 若是细看那刻画精美的阳具,根据那突兀扩张的青筋便可认出,此器物正是照着叶凛之胯下雄物细细勾勒绘出。 此物做法甚是精巧,外包的花纹表皮乃是世间至硬之物金刚玄铁,据说只有将军的盔甲才会用此物,耗费十几名工匠叁年的时间冶炼打磨而成,根本不会落入寻常百姓家。内里贴合皮肤的则是南疆苗银,减少皮肤摩擦过敏的红肿。 此戒具是南疆一并传来的调教器物,若是只以为它是个铁内裤可就错了。它被南蛮唤名贞操裤,外表看不见的铁内裤里,还有着几许的弯弯绕绕。 南疆的勇士皆是好勇善战的游族骑兵,常年外出征战也让家中的妻妾耐不住独守空闺的寂寞,即使是波斯游历而来的丑男人,都忍不住勾引来苟合一番。 战胜而归的丈夫归来,发现了妻子的奸情,纷纷暴戾难耐。为了稳定军心,部落之子便发明了此等拘束锁裤,以绝了女人们红杏出墙的念头。 到后来,经过百年的演进,这裤儿越做越精,甚至成了南疆女子的日常必备之品。 取名“贞操裤”。 贞操裤又分两种,里面有假阳具的和没有假阳具的。通常只有犯了错的妻子,丈夫才会给他的妻子带上假阳具的贞操裤以示惩罚。 再后来,贞操裤那处做得不仅将男人的长枪拒之门外,甚至连自己的纤纤玉手也伸不进满是锯齿密缝看守的那处。自然是征战在外的丈夫认为,他们的妻子连自娱自乐的手淫也不能够。 贞操——由此而来。 饶是吃过木制阳具的倾城,初次看到这等拘束器具都吓了一大跳。 原来在此裤内里中央,立了一根色泽通润翠亮的玉茎,既没有木阳具那般硕大无比,又没有平常插的那般或尖细或粗厉,通透温润大小适中的玉茎插在经过千锤百调的穴内,既不影响日常起居的事物,又能在禁脔不经意间略作惩罚,让她时时加紧屄儿,刻刻不能忘记自己为奴的身份。 这便是带阳具贞操裤儿的妙处。 接下来,倒是十分通畅,再没遇到什么人阻了路,直接回到了承恩阁。 一直锁在阴暗漆黑的地牢,她都要快忘了那方自己居住的承恩阁。 若不是阿墨在身后看着她,倾城此刻真想躺到舒服柔软的锦缎花床上,而不是硬梆梆的草席堆上。 “贱奴,你不会已经忘了规矩了吧!”阿墨手中多了一根八股麻花凤尾藤条。 倾城一看阿墨把玩藤鞭的动作,条件性的就跪了下去。她愣了几秒,才想起自己已经出了地牢,身上还着了一件衣衫。 倾城连忙把白色的素衣脱了下来,按着嬷嬷教的规矩,迭的整整齐齐,放在左膝旁边。 “啪——”拧成麻花的藤鞭打到倾城光洁翘挺的雪臀上,立刻印出麻浅的红痕印记。 “贱奴,脱个衣服也笨手笨脚的,这一鞭子就是要把你打清醒,下次再让我发现,定把你这贱蹄子抽的哭爹喊娘!”阿墨提起袖子,叉着腰急急地呵斥,“滚到那边给爷的宝贝磕头去!” “咚咚咚——”门口传来急切地敲门声,阿墨顾不得调教倾城,走到门口询问来人。 室内的倾城隔着屏风清楚的听到,来人正是王府的管家,催促阿墨快些准备着什么。 ****** 婢女阿墨忙着招待王爷的各种繁杂事项。而最闲的,莫过于侍奉王爷的禁脔倾城。 无所事事的倾城此时可算得了闲,虽然胯间还锁着那根玉势,依旧影响不了倾城和夕苑的姐妹们八卦的热情。 这不,绿意葱茏繁华锦簇的后园已经围坐了不少的女子,说着那些夜里和姘头们厮混的混账话。 “今儿个香荷和紫络说你要来,我们还不信,没想到还真是把你倾城妹妹给盼来了。” “倾城啊,你是属蛇的吗?怎么和蛇一样躲起来猫冬呢?” “真是肤浅,人家倾城姑娘眼里只有王爷,王爷回来,人家才舍得从仙境回到人间。” 换作平时,听到这群八婆埋汰自己,倾城心里早就难受了。只是这次关到密室中调教,她太久没有体会到人间烟火了,竟也觉得这番埋汰十分亲切想念,嘴间坦然一笑。 “没错啊,被你们猜中了,本姑娘就是天上的仙女,还不速速跪拜参见!” 这次轮到众人面面相觑了,这倾城怎么一下子转了性呢? 叁月未露面,夕苑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儿。众位倒是不嫌旧事重提,把心里嚼烂的陈渣子往出倒一遍。 原来倾城刚被带到密室后,就有大批大批的官兵进入夕苑,拿着卖身契逐个的盘查。 要找何人,所谓何事就是夕苑的凤月凤妈妈,使尽各种手段都无法从那群从帝都而来的面瘫锦衣卫口中撬出。 遭殃的不止夕苑一家,整个扬州大大小小数百家的妓院舞肆都被从里到外翻了个底朝天,甚至还在床上卖力骚弄伺候嫖客的时候,那锦衣卫如同性冷淡一般,直接闯进去,抓了还在流水儿的妓子过堂审问。 只是这般的大动作,他们一个人也没抓着,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去了,空手而回。 再有的新鲜事那就是夕苑之中的五品姑娘牡丹换了人,新任牡丹姑娘刚一出阁,夕苑头牌陵紫姑娘的地位摇摇欲坠。明面上陵紫还是头牌,可谁都知道新任的牡丹早就抢了她所有的风头。 说起来有意思也颇有几分戏剧性,以前牡丹身旁侍候的粗使丫头一舞倾城,又有夕苑中的乐师提携,加之傍了凌王,背后还有个姘头撑腰,一出阁便身价倍长。据说连夕苑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幕后主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众人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说得邪乎,倾城七拼八凑倒听得有趣。 现在的牡丹姑娘,以前的丫头小寒,倾城是有印象的。那丫头跟在以前的牡丹身后,穿着破旧的夹棉袄子,小脸上带着总是洗不干净的炉底灰,白洁如玉锻般的后脖颈却出卖了这个藏拙的小丫头。 那时的倾城就在想,这个小丫头一定是一块璞玉。 果不其然,能得到夕苑的允许进入舞坊的第叁层练习失传已久的鹤舞,再者顶替五品的牡丹拿下花冠之王的名号,即将挤下陵紫成为夕苑乃至整个扬州当红的头牌姑娘,她真的不简单。 和她同批进入夕苑的有宋紫珞之流,那群姑娘都是早早的出了阁接客,就剩她一人成为舞坊的关门弟子,每日苦练技艺。 有趣!上了品级的姑娘都不怎么接地气,她们才不会自降身价和品级低的妓子们围坐在一起闲话,就如在将军府中,将军夫人举办的聚会,夫人邀请太尉府中的妾室也不会邀请商贾小官的夫人一样的道理。 道不同不相为谋,人不同不与为交。 如今贬为下贱的禁脔,每日里闲聊说话解闷儿的人儿也从各府各家的小姐千金,变成了夕苑里人粗口更粗的婊子。 想到这,倾城不禁自嘲笑笑,造化弄人啊。 相比循规蹈矩的王府,青楼的生活反而更加自在。反正那人也不差钱,每日的好吃好喝、绫罗绸缎胭脂香粉的供应从不会缺少。就算是调教她的器物,那也是南疆上等的木料银物,财大气粗的战神更是不惜暴殄天物劈了千年极品的翡翠老玉,拿来做了塞堵下面穴儿的仿真阳物。除了这些,倾城每日药浴用的高丽雪参、东祁灵芝花、天山的千年雪莲还有南疆出产的秘制调教药物,单单哪一样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这么想来,那人豢养她这个禁脔还真是烧钱的厉害! 倾城真不理解他们这些侯爵的心思,脑子被破庙里的门夹了么?就为了那点小小的恶趣味一掷千金,图个下面一时爽快,值得? “倾城妹妹,怎么又神游天外了?” “也许啊,她是把自己幻想成那个会跳舞的贱人牡丹了。” “牡丹有什么好,还是我们自在些。”倾城忍不住回嘴,天天逼得练舞累得半死,有甚子乐趣。 “切!”座上的绿衣女子不屑,“倾城,你这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那头牌,可是夕苑叁千佳丽才出一人的极品,你就是稀罕也爬不上去啊!” “人家是王爷的人,自然不会在乎什么头牌。”座上有人附和。 “王爷又如何,他府里的美姬并不比皇宫里的少。再说那南疆过来的侧王妃是何等的尤物,据说王爷可是和她叁天叁夜没出房呢!”姗姗来迟的香荷看了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倾城,把从昨夜伺候的七十多岁的老侯爷嘴里听来的八卦讲给众人。 “是呢!”和香荷一同而来的宋紫珞接口道,“此次王爷携新妇回扬州那更是对这位侧王妃爱惨了呢!你们知道的南疆部族那儿的驭女术是何等的厉害。” 嗯!倾城心里默默地点了个头,应了声嗯。密牢两月有余,那南疆传来的调教术可是折腾的她够呛。 这不,身下还被一根玉势插着,银制玄铁的锁链绑着,美名其曰守护女子的贞操。 “这样看来倾城你失宠的日子也不远了呀!家里放着那么个尤物宝贝,尊贵无比的王爷哪里还需要跑到窑子里来寻欢,平白让人捡了笑话不成。” “嗯!”倾城点点头,表示赞同。正常人都会这样想,可那被门夹了脑袋的战神王爷思维却异于常人,有了调教好的侧王妃,偏偏忘不了她这个沦落青楼的禁脔,还要花费昂贵的真金白银蹁跹美玉来调教她。 没办法,这男人就好这口,作为个卑贱的禁脔她也很苦恼啊! “我可真是没见过比倾城你还傻的人了。”香荷一屁股坐到倾城边上,“你就不能学学人家牡丹吗?左边勾搭着凌王,右边牵扯着乐师,连那个地头蛇都沉迷于她。甚至连夕苑的主人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啧啧~~” “这还不算,要说她最厉害的,那还是勾引男人无数,却能摆平这群男人,甘愿为她效力,甚至连醋都不吃。我们倾城可不行呢!” 这一点还真不行。那人可是醋王一个,之前在主家府里,他便霸王范十足,尤其是针对她这个顾氏养女。 别说其他的小少爷碰她一下了,就是和她说个话,他都不分青红皂白上去把人家揍一顿。 还好,稍稍年长了些许,魔王就被家里送到边关历练参军了去。也就是在他在外的日子里,叶家家主为了笼络叛逆谋反的冷烈,把她这个和叶家大府不沾边的外戚养女押宝了出去。 冷烈事成,她便是皇后;若是起事失败,她顾家本就剩她一个孤女,倒是随着叛军贼子剁成肉泥也了无牵挂。 不会牵连叶家大族,又能暗中支持冷烈起事,再没有比她合适的人选了。 更何况她倾城也是难得的美人胚子,世间难得一见的美女,传闻还是冷烈钟爱的类型。 她不如地狱,谁入地狱。 主母经常对她叨念:人,要知足;人,更要感恩。 登上权力的顶峰,就能为死去的亲人沉冤昭雪,与她而言是好事呀!她要听从叶家主家的安排,嫁给冷烈,当作两大家族缔盟结约的纽带。 …… 亭子里,围绕新任牡丹的话题渐渐起头,泥地里挖来的八卦和变了味道的流言传的满园子飞。 “大胆,你们这群杀千刀的嚼舌根子,竟然敢在园子里聚众说牡丹姑娘的坏话。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新任牡丹身后的小丫鬟着实的厉害,几句话就镇住了肆意玩笑的众妓。 倾城本是低着头的,听见骤然停下的叽喳声,才抬头。 石桥之上,有谓佳人,迤逦撑伞遮阳,素衣洁白,蹁跹盈盈清瘦如羽化的仙人,仿佛一阵袅袅夏日微风,就能把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衣仙子吹到仙界的瑶池仙境。而她惊世骇俗的容颜,用百花之冠的牡丹形容再不为过。似乎她的淑丽只能用洁白无瑕的衣衫衬托,其他的色彩只会不自量力减了自己的美丽。 这样的女子为何会到了青楼这等污杂之地呢? 果真是天妒红颜。 四处的黑衣哑奴把胡说八道的长舌妇抓了个干净,花园中只剩了倾城一个,和石桥之上的牡丹四目相视。 “不知为何,我对你总有一种故人似曾相识的感觉。”这话是倾城说的,也许时移世易,容颜不与旧时同,可那出尘入仙的缥缈,这世间却是没有几人能做到的。 “倾城姑娘是在搭讪吗?”牡丹拖着逶迤的裙摆,迈着莲步飘到小亭之上。 倾城听到这话,有些愣住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说是,她自己不信;说不是,牡丹不信。 谁让她天生愚笨呢!索性瞪着两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牡丹。 “倾城,倾城!你是叶氏大府主家的养女顾倾城,我可说错!”牡丹口中不紧不慢地吐出。 那边,倾城的脑子“轰”地一声巨响,炸裂了无数的脑花。居然认得她,她认得她! 她的料想没错! 她们, 曾相识! ****** “你是谁?”倾城激动地一站,可却忘了身下还有个锁子。 顽皮的玉势在她猛然起身的空档,借着巧劲,“嗖”地向温润的甬道深处一顶。倾城毫无防备,脚下一虚,直直地向地面扑去。 她身旁的牡丹,说时迟那时快,长袖一甩死死的缠在倾城的腰间,倾城趁了这一借力,双手一扶地面,避过了一场灾难。 本是个很小的插曲,倾城起身后反常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心下黯然,原本以为那小巧玩意自己已然能轻松驾驭,没想到还是疏忽大意了。 “你是谁?”倾城盯着她,又问了一遍刚才的话题。 “你觉得此时再讨论这个问题有必要吗?”牡丹笑笑接着说,“和你一样,命运多舛沦落红尘的孤女罢了。” 倾城原本想着打破砂锅问到底,而她说了这句之后,倾城转念一想,可不嘛!哪门哪户的贵府小姐都是上一辈子的事了。 而今,她和她,一个是夕苑的头牌名妓,一个是囚禁在此的禁脔。 同样的际遇,同样的宿命,冥冥之中又让两人在烟花柳巷之地重逢,怎能没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相惜之情。 “也是!”命都不是自己的了,还在乎那被人践踏在胯下的名头作甚! 今后,她是王爷的禁脔倾城,她是夕苑的头牌牡丹。 “若是有一日,我先你而去,倾城姑娘能否看在旧识的面上赐一毯草席。”牡丹的眸色暗了下去,话也凝重了些许,“我…不想暴尸荒野,死后连尸骨都未寒。” 她们不是才见面吗?怎么连招呼都不打就让她为她收尸呢? 再说她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头牌名妓,一夜难求。 哪是说死就死的! 牡丹的眼中充满了浓烈的渴求,倾城本想说这话太荒谬,可对上牡丹的视线后,她也受此感染,心下一软。 “好!”她说得极轻,轻得只有口型带出的气力,才拼出那个“好”字。 似是安慰,又似承诺。 哪知后来,她才晓得她话中有话。 那般惊天动地,海翻天崩。 即使渺小如飞蛾,亦会扑火,期待重生。 作者有话:剧情来了剧情来了!激动的老泪直流,哇咔咔哇咔咔,下章男主支线回归,喜欢看男主调教的亲们一定不要放弃。另外渣渣表示,每一个小伙伴的留言都有看到,但素渣已经被你们催的吓怕了,不写完就不敢露面呢! 谢谢泥们,渣渣飘~ 唯有牡丹倾国色 “我说两位祖宗,别在这吹风了!王爷他老人家驾到了,麻溜的去前厅侍候着呗!”正当时,夕苑里的粗使婆子火急火燎的奔来后院亭子中传话。 倾城一听到“王爷”二字,身子本能的一抖,嘴巴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 反而是牡丹神态自若,不卑不亢地回道:“这位姑姑放心,我和倾城妹妹马上就到!” 镇南王叶凛之,是少年有成的封疆战神,是家缠万贯封地千亩的江南二皇,更是万千人心中有教养温润谦逊的少年郎。 而这样的一个人,却有着和许多江南年轻气盛的贵富公子同样的不良嗜好——逛窑子狎妓豢养禁脔。 若是有头有脸的书香世家,那嫖客肯定还顾忌家族名声,不敢声张,夜深人静后门入苑。可这人是谁?明明自身贵不可言,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不仅带着侍从属下大大方方的从正门走进去,还折腾着夕苑众人老早就铺张了地毯洒扫了香花,纠集了楼中的妙龄女子十里夹道相迎。 偏偏这一盛况总是会令扬州城内万人空巷观摩,引得百姓沿途叫好助威鼓掌。 民风被他这个不着调的王爷带到如此之邪气,连她这个禁脔都替他脸红呢! 用香荷的话讲,那就是咱们的叶王爷生怕全扬州的百姓不知道他镇南王今天逛窑子。 每每到了迎王爷之时,身为女主的她总会成为全扬州少女的众矢之的,站在夕苑染着红褐色木漆的门前,恭迎尊驾。 今日,和往常的逢迎并没有什么区别。同样看热闹的人群、同样站满道路门口的莺莺燕燕,可站在门口的倾城却站立不安,整张小脸罕见的在人前臊的通红。 “你们看,王爷禁脔的脸蛋子!”怪只怪倾城的皮肤过于白皙,要是长得像关羽关二爷似的通体黑红吓人,就算在人群堆里放一个又臭又响的罗圈屁,怕也不会脸红脖子粗吧。 “哎呀,咱们王爷一走就是一旬,这禁脔又不似其他窑姐儿,寻了旁的男人逍遥自在。听到王爷回来驾到的消息,那还不高兴地疯了般?脸红算啥,指不定她下面更红!” 啊呸! 倾城听了人群中传来的混账话,直想从嗓子眼里抠出一口浓浓的老痰淹在他鼻孔里,憋死他。 她来大姨妈的时候肯定红!分外的红!绝对的红! 脸红是兴奋?她分明是因为胯中的贞操锁折磨的好不好。 让她带着那邪器在院子里受刑也就罢了,偏偏他还要令她戴着它走到大庭广众之下,让她在全扬州城的百姓中丢人现眼。 无数双眼睛在她身上流连,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怀好意坏笑,成百上千的指点让倾城面红羞臊,似乎身上的轻薄衣衫全都被他们的目光烧灼成洞,只剩下腰间拽不断烧不烂的贞操锁。 那感觉,就像在所有人面前被奸淫了一般,羞耻难言。被一只短玉势插着的骚穴儿更是一汪春水往下流,短小粗的玉势有了蜜液的润滑,像极了一尾滑不拉几的泥鳅,堵得她涨瑟难言。 人声渐渐安静了下来,倾城抬头。远远地,就看见那人被众人簇拥着走上红毯。倾城谨记教诲,又乖觉的把目光移到地下。 她可是谨记自己作为一个禁脔的规矩,绝对不能让目光跨到他腰部以上。 万人空巷的盛况全都堆挤在这窄窄的一条河边妓巷,熙熙攘攘的人闹声中,一双云锦魑黎黑纹将军靴翩然走近。 “奴婢参见王爷,王爷万福!”倾城双手合十垂于腰际,盈盈屈膝弯腰作揖行礼。 “呵!”倾城不见其面,低头只闻其鼻翼间传来的呼哧声。 他好看又修长的食指勾起倾城低下的头颅,迫使她抬头看他。 倾城抬起头,盈盈小鹿般的水眸对上一双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温润谦眸。 她对上了他的眸子。 不同于每次调教时露出的凶绝狠厉,此时他明亮而温润的眼神,就像一脉溪水在山间缓缓而流,从容不迫,拥有着超脱世俗的力量。 “你们看你们看!王爷他太温柔了。” “这个妓女真是有福,她几辈子潜心修炼才换来王爷的宠爱。” “哎呀,老娘要是再年轻十年,我也能把这人中之龙迷的神魂颠倒。” …… 叶凛之缓缓弯下身子靠近倾城…… “你看你看!王爷在亲那个妓女呢!” 倾城斜眼看着她们这群花痴! 他哪里是在亲她,只是嘴巴离着她很近而已。他鼻尖泄出的气息喷薄在倾城左耳上,烫的她耳朵更红了。 “不错啊!”传入耳中的话有些邪痞,“虽然提前了些许还是个半成品,不过本王很满意,凤婆子果然尽了心。” 倾城听了他这话不禁腹诽,当然果然是尽了心的调教。 小小的一个跪姿达不到要求就要对着他的那根木制圣物跪上一炷香。做爱时的淫声媚叫更是灌了春药后被训诫嬷嬷拿着鞭子一字一字的纠正过的。 每一个求欢的动作,每一种面上的表情都不能肆了意的胡来,皆需按照训诫嬷嬷们的要求,纤肢柳骨的动作,语态,情思的流动都要像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一般完美无缺。 “你们看你们看,王爷牵了她的手呀!” “搂上她的腰了。” “什么呀,那是揽佳人入怀!” 总之,叶凛之拉住了倾城的手,扯近身边又扶住了佳人的纤纤细腰,直到揽入怀中。 …… 是夜,热闹非凡。 夕苑的红灯笼早早就被黑衣哑奴挑着棍头挂在廊角屋檐。 丝竹管弦之声飘荡在扬州河中十里绵延不绝的画舫中。 夕苑迎客表演的前庭,更是因为战神的到来而蓬荜生辉,人潮涌动。非得达官贵人、土豪乡绅就是想在夕苑寻得一处落脚地都难。老鸨凤月更是乐弯了腰,门口想要递银子进院的人更是从街头排到巷尾。牌楼前放银子的两口大箱子早已盛的真金白银满满当当。 山外青山楼外楼,牡丹开放压枝头。 夕阳薄暮时,恰是华灯初上。隔岸人家飘来的炊香,伴着红霞映染江面,一串串舫外的大红灯笼,装点着节日般的喜庆。不知是炊烟还是晚间江面升腾起的薄雾,整个江面如披挽着一层珍珠红纱,宛如瑶池仙境。 凤月也倒是识趣之人,懂得见好就收。她深知这位年轻将军的脾性,一早就在夕苑后身的河道内准备好画舫,只待将军携美人入船,船夫便开闸起锚,驶向宽阔的江面。 “牡丹?”此时正是夕苑的压轴姑娘进献头舞,叶凛之口中小声叨念着她的名字。 “你认识她?”倾城得到主人特赦,坐在下首,为其添酒夹菜。 歌舞醉人,然而席间的倾城却走神了,以至于主人的问话她都没听到。 “倾城?”叶凛之轻轻一点她眉心,温柔的唤她,她才从沉醉中清醒。 “主人。”她走神走的全乎让他说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台上表演的牡丹你可认识?”还好他今夜心情不错,并无不悦。 “回禀主人,今日有过一面之缘。”看了台上轻纱遮面的姝丽,倾城诚实以告。 “你在主家也曾跳过舞,你说她这舞跳的如何?”他饶有兴味的逗弄着眼前的小人儿,偏不让她安生,找点事情就要问她,鬼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牡丹姑娘的舞技夕苑无双,无可挑剔。这舞外行只看了热闹,只有真正懂舞的人才知。水滴石穿非一日之功,此舞除了要求舞者功力过人,更需要有绝佳的天资才可驾驭。至于这舞蹈本身,倾城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还有你未曾见过的舞?”听了倾城的回话,叶凛之倒是有些诧异,“主家执事者一生痴迷舞蹈,叶氏主家豢养舞技高超的舞姬从不下数百人,几近网罗所有,你就真的没见过吗?。” 倾城没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算作回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才不会告诉这个男人她对牡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还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了。”叶凛之喝着倾城斟满的青梅酒,淡淡说道。 宴饮才过一半,叶凛之就道乏了,众人哪里不知道“战神”何种心思,连忙请安乘坐小船离开。 遂画舫内只有他和如花美眷她。 …… 十分抱歉的说: 这一章内容很久之前就写完了,只是面临许多杂七杂八的事情,断了这么长时间。 哎,亲亲们表拍我。等过一阵子有假期了,更新就会稳定了吧。 番外篇――晚媚认师(2) 几轮碾展过后,少年停了下来。 晚媚还没喘口气,修长的手指就轻松地侵入腿心探查。“你也不过如此。”虽然晚媚极想承认他有两把刷子,可天生的桀骜还是怼了少年。 本想放她一马的少年,嘴角含笑,依旧淡定的说道:“你下面湿了。” “嬷嬷,吸水棉花给我。”少年对着嬷嬷说完,转头看向晚媚,“公主既然不屑放那蜜水,那在下就帮你吸干了,咱们再接着调教。” “你!” 偏生的晚媚竟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咬碎了牙,任由那少年榨干了她下面的蜜液,谁让那时自己看轻了这少年。 “嬷嬷,79号!” 少年手中的79号,乃是调教室中最为普通的木制阳具。多用于南疆民间调教,晚媚金枝玉叶之躯,从没有哪个调教师胆子大了去,敢拿这种破败玩意调教她。 “你居然拿这种低贱的东西羞辱本公主,你…你是什么东西,我呸!还不速速拿走!”晚媚看他手里的东西,急了。 虽是最低贱之物,这木阳具也是最厉害之物。木阳具外表粗粝,男子茎柱上暴起的脉管都能雕得分明。那入穴的威力可见一斑。 “来人,‘伺候’公主!”一旁的宫奴像之前少年那般开始摇动机关。 而少年自香案燃了叁炷香,对着晚媚说道:“只要公主能坚持到香燃尽,就算公主赢。” 宫奴可不懂调教,他只会摇臂升降马鞍中的木阳具。少年话刚说完,晚媚便能感觉那根木棒子抵着阴户。 “没根的奴才,你找死,还不停手!”晚媚嘶吼的语气中带着凌乱。 “公主,戴着枷锁切记要谨言慎行!”少年端着亲自挑选的小器物走到她前面。 “噗!”少年极快的将嵌着宝石铃铛的乳夹夹在她左乳上。 “嗯~”晚媚不停扭动,可那叁孔枷上的链子实在锁得精妙。 “这才对嘛!公主千万不要压抑自己的欲望~”少年眼中难得露出得意的笑容。 “你做梦——啊嗯~”右乳上也挂了宝石缀点的乳夹。 宫奴手没停,那木制阳具的叁角龟头,再次顶开瓶口,顺着秘径一路上爬。 “快停!快停!”粗糙的表面如匠人打磨的砂纸,没有蜜液护体,更是连皮带肉一起摩擦。 晚媚哪禁得住这般暴力进入,她大腿用力,夹着身子向上顶。 少年早猜到她有这一步动作,在她脚裸处挂上叁块金砖。 就听见“珰!”得一声,晚媚跌落在马鞍上。 这一下,鞍上升起的棒子反而插得更猛更深了。 口中的呻吟、乳尖的铃铛声,更有项上四方铁链哗哗作响,仿佛都是在嘲笑她不自量力。 “你放开我,本公主不玩了,不玩了!”晚媚自知这人难对付,仗着自己公主的身份开始耍赖。 她的身体上面下面均有禁锢,穴中还嵌着一只阳具。因此她只能如蛇儿一般,扭动着柳叶细腰,出言抗议。 少年依旧淡定如斯,吩咐嬷嬷取了眼罩。 她不听话,他就罚她。 “公主,要谨言慎行!”这一次,晚媚学了乖。出奇听话的没有顶嘴。 前面的调教着实费了不少时间。 香已燃了大半。 “嬷嬷,93号!”少年的声音舒朗清隽,可他依旧不紧不慢,实不像个狠厉的人。 “这个……”一旁嬷嬷欲言又止,确认了少年眼中的笃定,又想了想王后的嘱托,不甘心地递到他手。 晚媚眼前一片漆黑,她内心既好奇又害怕。 “吱—吱—”马腹里又钻出一只阳具。 晚媚看不见,只能用心去感知。许是下面有了水,这一回那棒子顶开花唇,直接挺了进去。 少年找对了穴口,继而加了速,直接顶到花蒂深处的宫苞,惹得晚媚一个激灵。 “你!”下体仿佛烈焰灼烧,火焰般的痛感顺着一层层细小的脉管,传遍四肢百骸,晚媚突然间失态,佝偻了腰背,“快拿走,不要,不要!” 少年拿下眼罩,木马上的少女乱了心神,涕泪横流,乳间的铃铛摇的更脆,脚踝的金砖也止不住的晃,四方铁链更是为虎作伥。 番外篇――晚媚认师(3) 此时的晚媚—— “公主还真像是骑马呢!” 他到底给她下面放了什么? 下体的那股子热辣如巨浪般,一波未消,一波又起。晚媚好不容易忍下辛辣的刺激,余韵的凉麻又如针扎般,袭她下体。 晚媚被那不知名的阳具折磨的梨花带雨,羽翼般颤动的黑睫,我见犹怜。 少年可不怜香惜玉,旋动木马的一只眼,倾城体内的93号立刻在她体内搅动。 “唔……嘶……啊~啊~”内里的翻动带着倾城上半身,在马鞍上蠕动,若非披着人皮,倒真像是妩媚妖娆的千年灵蛇了。 她快要坚持不住了,身子止不住的摇晃,偏偏她身子一倾,快要翻下马时,牵着她的铁链又将她拽回到马鞍中心。 少年看她收了大半的张狂,继续旋动机关。体内的阳具,随着他的频率,在她体内肆无忌惮地律动。 晚媚更加受不住了,整个人都如同在马背上奔驰,细腰狂扭,上下颠簸至极,铁链扣扣作响,实是癫狂。 香已剩一根手指的长度了。 少年将阳具顶到她体内最深处,抄起响蛇鞭,便是一阵抽打。 少年鞭鞭绝无虚发,所过之处,皆是青中带红的鞭痕。 初时,晚媚疼得不堪忍受。十鞭过后,鞭责的疼痛和下体的热辣,竟变成了娱虐的快感。 难受变成享受,被动成了主动,晚媚不由得加剧了腰间操动,甚至她开始期待他即将落下的鞭子。 少年看出了她的变化,他次次甩下长鞭,都要用长长的鞭尾抽响四面的铁链。 一旁的嬷嬷看呆了,这居然是失传已久的金蛇响舞。 少年收了鞭。 晚媚意犹未尽,她转头看向少年目光所及之处。 香还剩最后一个指节的长度。 “放公主下来吧!”少年弃了手中皮鞭,语气淡淡地道。 晚媚这才看到,令她不能自已的,竟是一块削成男子阳具状的生姜。 “公主果然是千年难得的尤物,某实在惭愧,我自会向首领和王妃请罪。”少年说着便要往出走。 “等等!”晚媚顾不上摘下项圈,急忙拦道。 “香还没燃尽。” “公主已经受了在下的调教,无关这根香。” “你胡说!你还有一根阳具没有用,不是吗?”他的65号还原封未动。 他分明是不想调教她了。难道是她魅力不够,挑不起他的欲望? 还是她下面的功夫太糟,竟遭了他嫌弃。 晚媚竟然越想越较真,就这么不着寸缕,拦在他身前。 与之前调教她身体的那几根老油条不同,他俊逸洒脱,恬淡如菊,她竟生出几分喜欢。 少年看着面前如此倔强的少女,淡淡一笑,伸手拨去她脸颊黏腻的湿发。 “本就不打算赢公主,又何必在乎这些。”少年侧身,不欲辩解,“公主,留步。” 他! 他不是做不到! 他竟是要成全她的体面! 这世间再找不出第二个玲珑心思的男子了吧! 晚媚上前拦住少年,脸上的骄傲有些不自信:“虽然我赢了,但你要留下来,调教我!” “公主确定?” “我确定!” “每月十五之夜,接受木马惩罚?” 见晚媚犹豫,少年依旧笑笑,便要抬脚走掉。 晚媚赶忙拦他,停了叁秒,才回答:“是!” “一切都可依着南疆的规矩?” 依照南疆的规矩,认了师傅,就不再有高高在上的公主,她就是贱奴。 晚媚重重呼了一口气,用了很郑重的语气:“好!” 番外篇――晚媚认师(4) 少年笑了,笑得如沐春风,甚至还有点小得逞。 少年掉头,走回调教室中央。 晚媚心中一松,跟了上去。 “跪下!” “调教期间,褫夺公主封号,身份与奴隶无异,赐你媚奴之名。” “项圈上了锁,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随意打开。” “从今天开始,你便在这里日日接受调教。希望你记着,调教室里只有女奴,没有公主。” 少年拉住晚媚项圈上的绳子,向前扯了扯。 “问礼侍奉吧!” “奴婢见过师傅!”晚媚跪行上前,认师礼毫不含糊。 叁拜九叩后,她由着项上拴着的绳链牵引,爬到少年胯下。 平时小霸王般的公主,乖巧的钻到少年的衣摆下,从解开的裤裆中找到他的分身,轻轻含下。 任她怎么撩拨,少年隐而不发,晚媚的腿都跪酸了,嘴巴也快没了力气,那小巧的分身才壮成粗大的阳具。 她的师傅果然不一般! 晚媚不敢停下,将他的宝物全部含进去,像性交一般前后套弄。 晚媚的双腿跪的没了知觉,小嘴都已经合不拢了,口角的涎水流了一地。 此时,晚媚彻彻底底的服了气,内心生出敬畏。 他不喊停,她便不敢停。 看看沙漏,他已折磨了她叁个时辰。 “出来吧!”他牵引着绳子指示。 晚媚这才从他裤裆下钻出来。 少年握紧他水晶晶的阳物,同时拽紧了绳链。 晚媚挨得他更近了,她甚至能感觉,他腿根的阴毛扎在她脸上。 晚媚的心中既忐忑又兴奋,下面的细缝早已水流成灾。 “露出性器,跪好了!”看她软绵绵的,少年不禁呵斥出声。 晚媚立刻打气精神,脸放在他阴茎下面,叉开腿,跪直了身子。 从她戴上项圈的那一刻,她就属于座上的男人,仿佛注定她就是他胯下卑贱的玩物。 少年手上加重了撸动,同时重重的闷哼一声—— 最前端的马眼,泄出一泡浓稠腥咸的白精,满满的糊了晚媚一眼。 就连马眼上遗留的一小滴白浊,少年也翘起软下去的分身,点在晚媚俏挺的鼻头上。 “媚奴谢师傅赏赐。”睁不开眼,也要再次叁拜九叩,谢师傅颜射恩赐。 认师礼成! “你不好奇为师挑的最后一物是什么吗?”少年整理好衣服下摆,拿起托盘中第叁根阳具展示给晚媚。 晚媚眯起眼看,瞬间大惊失色。 少年手里拎着的赫然是一根又粗又长,全身布满颗粒尖刺的黄瓜。 “刚才是谁求着为师,还没用完的?”少年邪魅一笑,将晚媚的慌乱尽收眼底。 “不…不要!师傅我……我错了!”晚媚带着哭腔拽着少年的脚求饶。 “狗都不如的东西,竟敢自称我?”顶花带刺的黄瓜划过晚媚娇嫩的脸颊。 “不不……是奴婢,奴婢错了!”晚媚登时吓得双手撑地,全身瑟缩。 少年步步紧逼,用尖头顶起晚媚的下巴,下达命令: “贱奴晚媚,顽劣不训。自今日起,每日庭杖二十;贱奴晚媚,出言不训。加每日众责调教;贱奴晚媚,内功不训。即日起,两穴由我亲自调教。” 少女双手发颤,心中畏惧可脑中异常兴奋。下体的水嘀嗒,落在地板上。 ……更多免费请收藏:woo16. 双姝(8) 她在南疆,可没少受那刑具的折磨。 若说叶凛之拿出鳄鱼皮鞭是巧合,那形制一模一样的木马,世上却是再难找出个第二。 晚媚一失神,身下的玉势轰然而碎。 这一声,震得人心慌慌。 “媚奴,你分心了。”叶凛之将她的表情尽数掌握,似是有些遗憾,大掌拂过她的鬓边青丝。 “媚奴,愿赌服输!” “这进贡的木马出自一位巧手的匠人,据说比他第一次做得精进了许多呢!” 晚媚坐上这高头大马,也发现,这改良后的木马加了轴式马镫。人坐上去,家奴便把她的玉足锁到马镫上。 天井垂下的铁链穿过脖子上的项圈,双手也被吊在屋顶四角的房梁上。 叶凛之打开马腹的机关暗盒,很快一只早有准备的阳具,顶开一切阻碍,捅到最深。 那辛辣霸道,绝对是生姜无疑。 “媚奴应该不是第一次骑木马吧。” “回主人,调教时月月骑。” 叶凛之满意的点点头,吩咐:“拿炭盆来。” 两盆烧好的红炭放在马腹正对着镫子的下方。 腾腾的灼热上涌,晚媚哪里受得住,没想到一动,马镫子居然也动了,随之而动的还有她腹内的生姜阳具。 只不过,这一动左脚抬高了右脚反而离炭更近了。再动,就是右脚抬高,左脚离炭近。 晚媚试了,若是两脚水平,那铁质的马镫传热,两只脚都会烤了去。 只有不停的蹬,才能让双脚无碍。 这刑具,简直精妙。 “这盆炭刚好能烧到早上,媚奴要一直蹬下去才好。” 倾城惊诧,这难道不意味着晚媚要整夜都受那抽插之痛? 惊诧之余,倾城心生出庆幸。 说要暖床,叶凛之却没放她。他走到刑架前,放低了锁着她的铁链,让她跪在地上。 他一撩衣物下摆,便把她塞到胯下。 倾城也乖巧,嘟起小嘴,把那半软巨龙尽数吞下。叶凛之舒服的眯起眼,扯着她的辫发,那嘴儿的开合便也在他掌控之下。 木马上的晚媚,起初尽是疼痛,就连脚上的动作也是为了避地上的火炭,可越插,她越无法自拔。辛辣的刺痛过后是淋漓的痛快,脚下的疯转是狂野后的痛快。 晚媚不禁扯动禁锢的铁链,喉咙似奔放的雀儿引吭婉转。 倾城也好不到哪里去,落在叶凛之手中,只有挨肏得份。 那根龙棍,在她口中变得膨大慑人。宝贝从她口中出来的一瞬间,顶的她合不拢嘴,控制不住的流下银丝。 叶凛之拉紧铁链,倾城又被吊在空中。 “贱婢,这就湿了?天生就该活在男人的裆下。”叶凛之两只指头,插进肥厚的蚌肉,轻轻一分,便剥开她的肉瓣,在她穴中挖着。 “嗯~嗯嗯~” 叶凛之不会轻易饶过她,肏她之前总要蹂躏的差不多才算。 叶凛之腾出第叁根指头,揉搓蕊心那颗粉嫩娇艳的小豆豆。 他手指不停挑逗,又趁她酥麻大意之际,用那最长的中指穿入密洞。 异物的侵入,令她不自觉关紧了洞口,叶凛之入侵受阻。 纸条 夕阳渐落,看戏的人们也如鸟兽般四散而去,“嚣张”一时的晚媚被训诫的婆子栓了铁链领走。 倾城破天荒披了一件藕粉色纱衣,趴在偌大的“主母”床上,难得的歇息。 一旁的梨花小几上,凌乱的散着精美的小食,尤其是一块形如白玉的桂花糕,被掰得失了形状。 倾城紧紧攥了攥手中的纸条,消失的自尊仿佛又回来了几分,眼中似乎也泛起了别样的清明。 屋外,传来熟悉的男声。 倾城不着痕迹的将纸条送入口中。 这般再无证据。 脚步声越来越近,倾城赶忙起身,跪在门口。 门向内而开,桌上的烛火随之摇曳翻动。叶凛之看向下首乖巧的女子,心头微微颤动。心头因调查公主而起的糟心事,全都烟消云散。他心心念念的都是眼前跪在这里,等他的人儿。 接着,便是更加难得的一幕,叶凛之一把搂起地上的女子,抱在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怎能不耳磨斯鬓一番。 此刻,仿佛她不是贱奴,他不是主人。 两人如寻常的恩爱夫妻。 承欢殿中 他是爱妻入骨的王爷,她是待家盼夫归的王妃。 恍惚间,叶凛之竟觉得如此甚好。 晚风轻拂,炸的烛影哔啵,大大的烛花凭空爆开,一下子打断了二人的思绪。 倾城眨眨眼,她鬼迷心窍竟想了些什么白日梦! 叶凛之深吸一口气,他怎会被这个禁脔迷了心智! 二人间横亘的因缘岂是那么容易就解开。 岁月静好依然只是片刻欢愉,而二人注定互相折磨。 不可逾矩! 倾城别过头,收起面上残落的情欲。 人呐,最怕心中有什么期望和念想。若是一旦点燃,便成燎原之势,凝成信念,不可移转。 倾城心中仿佛更确定了什么。 她收住心下所有的情绪,换上那副讨好的样子,知趣的退下仅有的薄纱,跪在他脚边。 在他身边,她只是奴。 在他心里,她也只能是奴。 叶凛之心生几分愉悦,倾城虽则比不上晚媚天生奴性,经过这几日的公开调教,到是也有了些许奴儿的自觉。 来日方长不是么? “倒是有几分识相,走吧!”去地牢! ··········· 好久没有更新啦!渣作者终于上线啦! 大家新年快乐,小叶和倾城也给大家拜年了。 今日更新2章 暗夜调教之黑凤白凰(1) 地牢中 近几日,叶凛之一直忙于找寻前朝公主的下落,今晚也是他硬生生挤出来的空闲。 晚媚已来多时,她一身淫器束身,头上身上带着黑色的羽毛饰品,似遮又未遮,脸上也带着黑色凌厉的妆。 她关在空荡荡的鸟笼中,像极了黑化的凤凰。 叶凛之看着跪在他身旁乖巧的倾城,颇具玩味道:“这几日被媚奴调教的不错呀!今儿个,给你一机会。若是你赢了她,便可免去她的调教,若是你败了,那就多加一个时辰的调教。” 禁脔哪有拒绝的权利? 倾城纵有万般无奈,也得含泪谢恩。 阿墨拿来同样的行头,只不过羽毛的颜色是淡黄的,加之她本就有的清淡妆容,格外显得像柔弱的雀儿。 一深一淡,一善一恶,仿佛魔鬼和天堂的较量。究竟谁输谁赢,这般游戏,竟让人上了几分瘾,不禁期待了起来。 叶凛之精挑细选,才从满墙的刑具中挑了两只项圈。 二人戴上调教专用的粗铁项圈,又被他高高吊起来,仅能用足尖勉强支撑。 叶凛之还不罢休,在二人两腿之间,绑了一根分腿棍,令其双腿无法合拢。 肥美的性器,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中,让面前的男人看个分明。 “瞧瞧你二人,多像两只被俘的黑白凤凰。” “可惜,再高贵的凤凰落在本王手里,也定叫她吃些苦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 “还记得这根玉势吗?”叶凛之拿出之前调教过二人的犬型玉势,故意问询。 “奴婢记得,主人第一次调教奴婢,便是用的这根宝贝!”晚媚接话道。 “那倾城说说它的龟头为何是犬呢?”又是晚媚抢话,看着不成器的倾城,叶凛之脸色渐渐严肃。 “回主人,因为奴婢们身份卑贱,地位卑贱,身体更加卑贱,主人用它来调教奴婢们,便是让奴婢们时时刻刻牢记自己的身份。” “继续!”他非逼着她说出来不可。 “奴婢的地位卑贱,便如同主人养的一条狗。”倾城暗暗想,倒是和脖子上的狗圈配的紧呐! 与此同时,叶凛之将这根犬型玉势,未经任何润滑,直接插到倾城的阴道中。 末了,还死死的转了转玉势,让那恶犬狠狠地嵌在宫口。 她不愿说,他便让她好好认识认识——什么叫被狗奸。 “主人用这样的假阳具插在奴婢们的体内,也是提醒我们我们——只要主人愿意,便是一条狗都可以随意操我们。”晚媚察言观色,急忙说出叶凛之想要听的骚话。 旁边的晚媚也被赏了一根“狗”棒。 叶凛之稍稍收敛了情绪,拿起桌上的物什继续。 “这个游戏的第一轮,便是要比比谁下面的功夫好。谁的玉势先掉下来,谁便要带着惩罚到下一轮。”叶凛之扬着手中的骰盅,看着二人。 阿墨从一旁牵来一条体型硕大的公狗,叶凛之随手丢下一块浸满药水的肉。 只见那饿狗眼冒绿光,挣脱狗链扑食。 “当然,这游戏第一次给媚奴作的见面礼,已经玩过了,第二次怎么也要升级一下。”叶凛之摸着乖顺吃肉的公狗,“这狗不多时,就会发情,你二人技艺不精者,便要罚去侍奉本王看门的狗。” 晚媚似乎对这习以为然,面上的黑色妆容更显魅惑;而旁边的倾城显然第一次听到,本就素雅的面庞白得吓人。 暗夜调教之狗奸(2) 阿墨又为二人戴上叶凛之挑出的乳夹和阴唇夹,“爷,狗鞭已备好,请为二人赐鞭。” 叶凛之操起鞭子,便是结结实实不掺水分的一记。 那狗鞭够细又长,一鞭挥下去,结实的鞭条从二人乳头上一一扫过,震得乳上的铃儿都清脆震响。 倾城难受极了。一面她要绷着神经对抗鞭子,一面还要收缩阴道夹着“狗”棒。 倾城不想输,毕竟让狗奸人这事,她相信这个混蛋真的能干得出来。 “很好!”叶凛之收着鞭子,“都没滑下去,那就再加些难度。” “把秤砣拿来。”叶凛之对着阿墨吩咐道。 这根假阳具还有特别之处,那就是匠人故意在尾端,留着一伸出的小圆环。 寻常的主人爱绑些细绳、丝带以作装饰调教之用。 而叶凛之却不走寻常的这条路。他偏要在细小的圆环上挂定盘的秤砣。 若是寻常的奴儿,估计这根玉势也就夹不住了。 可叶凛之偏偏调教了两个极品名器。 秤砣,也就挂得住了。 挂了砣,双腿大张夹不住,二人更需胯间收紧、屄穴发力,绞住几欲下坠的假狗玉茎。 “这回是不是更有趣了?”叶凛之邪魅一笑,抄起鞭子转到二人身后,冲着丰满的臀部打去。 这次可要命,倾城没忍住的瑟缩使那滑溜溜的玉势露出半寸多长。 幸而她反应快,赶忙夹屄,让那玉狗嵌在甬道里折磨。 “倾奴,你可要当心了,仔细那犬儿的棱角伤了你里面。”叶凛之半是好心的提醒她。 “谢主人关心,奴婢一定尽力夹好!”倾城咬牙回他。 真是要好好谢谢他,谢他八辈祖宗,假慈悲,人面兽心的家伙。 “你们说,这一鞭子下去,还有没有答案?”叶凛之在二人身后,用鞭柄故意顶了顶二人下体。 倾城心中惊慌,手上的吊环哗哗作响。 晚媚也没了底儿,谁叫她的主人这么会“玩”? 吃了发情药的狗子有些躁动,毫无克制的狂叫,还肆意的撒尿。阿墨牵了狗绳,生拖硬拽地控制着这只狼狗。 叶凛之吹了个口哨,这条黑色大犬便似箭一般冲到他面前,引着颈子张着獠牙嚎叫。 倾城吓得早已面如土色,身体抖起来。叶凛之挑好时机,一鞭子挥在柔软的性器上。 “这条狗子,别看它凶恶如狼,却是杂种中的杂种,丢到军营战场都没有士兵愿意调教,只得到了后院杂役房里,看守服苦役的奴隶。不过,我觉得嘛,你二人这般卑贱,就是这样的狗来操你们,都是抬举。” 倾城心想:我配不上狗?混蛋!人渣!就你天天操得最凶,你是不是更加禽兽不如! “啪!”掷“肉”有声。 倾城接连走神又是没夹住,那玉势直愣愣地往下滑,只剩个狗头,卡在穴儿的出口。 “似乎答案马上就要揭晓了。”叶凛之瞅着倾城的下体说道。 倾城全身都沁满了冷汗,双腿也不停地打颤。 一想到被狗……她痛苦极了! 她相信,叶凛之真的会这么对她的。 她不要! 不要!!! 记得收藏,明天看倾城被…… 不剧透了,哈哈~~~~ 暗夜调教之兽“性”大发(3) 那狗子已然神志不清,一个猛子向前冲,挣脱狗链。 然而它没扑向落败的倾城,反而奔到晚媚的身下,起身一跃,用嘴揪住下悬的秤砣,狠狠一扯。 她夹得完好的玉势,被它直接扯下,摔在地上。 粗粝湿涩的狗舌舔舐着晚媚的下体。 “你…你这笨狗……”晚媚气到说不出话,想躲却因为分腿棍而无处闪避。 她没败给倾城,没败叶凛之,却败给一只笨狗。 她真是不服! “呦!狗都会选人呐!”叶凛之也是一惊,他稍有惋惜的看着晚媚,“既然被它挑中了,就好好侍候它吧。” 说闭,叶凛之悄悄凑到晚媚的耳朵旁,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到:“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晚媚猛然抬头,惊愕地看着叶凛之。 他和师傅到底什么关系! “不,不可以!”晚媚神情激动,显然不接受。 叶凛之拖着倾城到笼外的空地上,倾城格外乖巧的跪趴下,他随即解开裤子释放龙头,一秒都没耽误就把昂扬插进去。 而笼内,阿墨放低了锁链,晚媚躺在笼中,腿上的分腿棍令她性器大张,发情的公狗毫不废话,直接享用它的美餐。 叶凛之一边抽插,一边揪起倾城的头发,迫使她抬头看着笼中上演的兽交。 “狗的棒子虽然不如人的大,却是长满倒刺,你这么淫荡,想来应该尝尝的。” “刺激吗?”笼中的晚媚叫的凄惨,叶凛之坏笑的问身下的倾城。 倾城叁观崩裂,说不出话。 “看来你也喜欢的紧,那杂种性欲过剩,要不进去替替你的姐妹。”看她又不听话,叶凛之有些气恼。 “不要不要!求主人放过。”倾城的话中都是不住地颤抖,她可招架不住狗操。 叶凛之又是几个猛插,摸着倾城的酥胸问:“是要主人奸你,还是要公狗奸你?” “主人,要主人…” “没有表示,似是不情愿啊!”叶凛之声音中透着强烈的威胁。 “求主人…求主人奸辱奴婢!” “不够!重说!”叶凛之手下力道加重,揉搓着倾城胸前的乳珠。 “啊!主人!求主人,求主人用龙棒狠狠地羞辱奴婢。” “这还差不多,继续!”叶凛之就是要她说些荤话。 助兴—— “主人的龙根好粗,唔~” “主人,请再深些!” “太大了太大了!” “主人奴婢的洞装不下了!” “不行了不行了,要捅穿了,奴婢受不住了!” 她尽力说着窑姐们床笫助兴的荤话,可她天资愚笨,就是一模一样的话儿,到了她嘴里,味儿也欠点火候。 可就是这般怎么都学不会的懵懂和青涩,加之名器的身子,让叶凛之又爱又恨,欲罢不能。 公狗一开始只是在阿墨的帮助下插入,操动。几个回合后,它品出乐子,狗爪制住晚媚双臂,两条后腿攀着她小腹,学着人那模样前后抽插起来。 晚媚下体被狗茎刺穿,那只布满倒刺的狗棒在她肚中刮磨着,异样的感受不时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曾经师傅赐予她的暗黑折磨,一幕幕与之重迭。 “求你!叶凛之求你杀了我吧!”晚媚早已叫哑了嗓子,气虚微弱的求他。 “杀你?别做梦了!!”叶凛之目及刺激,胯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到后面,他根本无暇顾及笼中的媚儿。只她倾城一人便足以令他情关大开。 ~~~~~~~~~~~~~~~~~~~~~~~ 片场小记 倾城:渣作者就是偏心,这么激情四溢的的戏份,却让晚媚出尽风头。哼!我还是不是女主角了。 晚媚:你行你上啊,渣作者还不是怕你被狗玩死了,后面的剧情怎么演? 小叶:难道我不是人帅器大活又好吗?你居然还敢移情别恋,对象还是一条狗!渣作者,我给你一百万,后面的剧情,给我往死了虐! 某渣:…… 暗夜调教之惊变(4) 狗都吃饱了 叶凛之还在鏖战。 他才是野兽,要将身下之人榨得一干二净。 不知又过了多久,“战神”叶凛之才尽了兴,倾城体内的龙头放慢了抽插的律动,一抖一抖过后,一股热流撒进倾城体内。 叶凛之长出一口气,拔出疲软的小号棍子,放下衣摆,又和初时没什么两样。 叶凛之走进了笼中,居高临下望着瘫软的晚媚。 可怜见的,晚媚极其狼狈。她瘫软在地上不出声,两眼默默流泪。恶犬撕咬掉她全身的黑色羽毛,而掉落的羽毛,又因汗液沾了她满身。面上黑色绝美的妆,因恶犬舔舐,早就泥泞的不成样了。 倾城从没见过这幅样子的晚媚,即使是经受多么严苛的调教,她也是妩媚又魅惑的化身。 也只有这混蛋,不懂得怜香惜玉,将这么妙的人儿往死里折腾。 “你究竟……”晚媚咽下嘴里咬破的血沫,气若游丝的质问叶凛之。 “公主想问什么,‘究竟’什么?”叶凛之擒住她的脸,擦去嘴角溢出的血,“哦,不对!你现在可是我的禁脔——媚奴!” “你究竟知道我们多少秘密?” “我究竟知道你们多少秘密?” 二人几乎同时压低了声音,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似乎谁也不想,让除他们两人之外的任何一个人听到。 “你说,你快说啊,你有种就说啊!”晚媚有些失态,拉住叶凛之的衣摆,非要他给出个所以然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公主若是心中坦荡,又怎会怕别人知道呢?”叶凛之蹲下身子,看着惊恐却强装镇定的晚媚。 “我求求你,告诉我,告诉我他现在怎样了?”晚媚的身体仿佛被什么击中了一般,抖如筛糠,攥着他衣角的手,也松了。 “公主何必问我,你当初既然敢做,就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而且你不是早就知道,因为你的告密,他和他全家老小和他所有的部族,全部——” 叶凛之单手捏住晚媚的下巴,手劲之紧将她脸都捏变了形。 “烧—死——” 她不是不知道结果,只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她像被架在炭火上炙烤一般,无法接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着怎样的心思,入了我的门,我劝你收起来。若是再让我发现,下次伺候你的…可就不是狗了!”叶凛之不欲让倾城知道,故而压着声音,可威胁之意丝毫未减。 他发现了,他居然能发现! 晚媚公开调教倾城是假,引出该引之人注意才是真。 她故意公开调教倾城,为的就是让倾城暴露出来,制造些机会。 只是那背后觊觎倾城之人,做了什么竟这般不小心,还未行动便露出马脚?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敢问王爷打算如何处置我?” “游戏没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真正的赢家是谁,这一点媚奴不是深有体会?”叶凛之调笑她被公狗钦点的事,“没你这点乐子,本王玩着还略显枯燥,不如陪本王接着玩下去。也许,公主还有逆风翻盘的机会,也未可知,不是么?” 晚媚一阵咳嗽又带出五脏的淤血,张开的大腿中心,一股股肮脏的、混着狗精的淫水流到地板上。 晚媚苦笑,她的计划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本想搅乱他府内的一池春水,拖住南朝的有生力量。深入虎穴后才惊觉,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叶凛之! 晚媚抹干净脸上的污迹,心想:她还真是小看了他! 不过,就像叶凛之所说,暂时的处于下风,不代表永远会处于下风。他叶凛之够强,那人也不差呐。 这场游戏,他既然还要她,她便陪着就是了。 暗夜调教之入画(5) “别急,本王准备了更有意思的游戏!”他像恶魔,冥冥中掌控一切。 显然,叶凛之不想就这么结束今晚的调教。 奴仆清洗了笼中的“欢爱”痕迹,阿墨便将稍事休息后的二人带回笼中,一左一右跪在鸟笼中央。 “倾奴,坊间的画本子看得可否尽兴?”被他这么一问,倾城脸颊羞得红了发烫。 “本王的府里不养闲人,本王思来想去,最觉得那春图赚钱。” “若是花客们晓得倾奴你出了春图,为抢上几册,怕是夕苑的门槛都要磨平了吧!” 作为秦楼楚馆的夕苑,也兼着副业——制售春图。依着庞大的妓群产业,从不缺话题。不论是狗血剧情的,莺歌燕舞的,还是花式的床戏,那些落榜的举子总能推陈出新,各式各样的册子层出不穷,极大的丰富了扬州百姓的生活。 彼时的倾城仗着地利,可没少见的传阅那一册册新鲜出炉的画本子。 《金手指男主升级打怪误入美人乡》《憨夫地主夜战俏新娘》《一枝梨花压海棠之变身一夜七次郎》……可都是倾城最爱。有几次看得太入迷来不及藏,还被叶凛之抓了个正着。 不过通情达理的叶大人,才不会计较这些,通常抓了“肇事者”,按着本子的情节,时而扮作帅气男主,“金手指”开挂;时而又成了地主家的傻儿子,“夜战”专吃“白馒头”;又或者成了七旬老翁,抢了孙儿十八新妇,“压”在红鸾帐床上,吃“海棠”来又破瓜,还要当那一夜七次郎。 好巧不巧,被抓包的几次,他总能翻到巫山云雨的情节,“叶导”也得以邀约“二弟”主演,陪她百分百倾情演绎书中剧情。 虽然,“战神”的风流韵事,全扬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借给画师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把他和倾城的故事大写特写,就连内涵一下,也被某人抄了摊子。 这次,倒是他想通了,居然主动请缨,请了两位绝世佳人,亲手绘制春宫。 这不是赤裸裸的垄断嘛! ············· 小叶同学既当导演又当主演,辛苦得很! 大家记得给勤奋的小叶喂点珍珠,补补身子。 为了收藏居然挑战,一夜七次郎,啧啧…… 孩儿太不容易了,~~~~(gt;_lt;)~~~~ 暗夜调教之先机(6) 叶凛之吩咐阿墨,除去了二人身上的镣铐。 他拿着精铁铸成的粗项圈,绕到二人身后,亲手戴在二人脖子上。 接着叶凛之又将小指粗的精铁铁链,一头穿过二人颈后项圈的小孔,一头锁在二人身侧兽笼的栅栏上。 “咔嚓!”叶凛之给笼门落了锁,便悠闲的穿着睡袍,坐到椅子上欣赏二人。 笼中二人,黑羽媚惑众生,白羽纯净倾城。即使只是跪着,都令人血脉贲张。 叶凛之当即拿起画笔,将这难得一幕记录画中。 “今儿个从京城来得同僚那里听闻一则皇宫轶事。深宫中的女子,失了帝王的宠爱又耐不住寂寞,便会寻女子欢爱。内里人成为‘磨镜’。” “无论是样貌还是下面的淫功,你二人皆是女子中的佼佼者。不若就互相磨镜,令本王瞧个新鲜!” 倾城听到“磨镜”二字,脸色刷白,一想到两个女子交缠在一起行颠鸾倒凤之事,她忍不住干呕。 叶凛之此话一出,就连见多识广的晚媚也不禁骇了一下。 “都是婊子出身,装什么高贵!”叶凛之轻叱一声,“既然是游戏,就要有个奖惩才有趣!” 叶凛之斜靠在椅子上,鬼魅众生的凛冽像审判者一般,制订恶魔的法则。 “谁先泄身,谁便输了。” “输了的人,骑木驴十日。” “磨镜磨镜,重在‘磨’。既是耳鬓厮磨的‘磨’,也是研磨的‘磨’,你二人莫要让本王失望。”叶凛之露着半敞的精壮胸口,半抬眼皮扫视二人,继续低头专心作画。 “开始吧!”说话间,叶凛之便将二人跪立上锁的淫图,勾出了雏形。 倾城完全愣住只傻跪在那里,晚媚怔了一下,立刻会意抢了先机,转动膝盖面向了倾城那边去。 长长的银链并不会限制行动,晚媚朝着倾城跪行了几步,在她脖间的项圈上深深一吻,同时将温热带着粗重的呼吸,喷到倾城敏感的肌肤上。 倾城瞬间打了个激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不停地向边靠,侧着身子,试图逃离这荒诞的境遇。 然而伶俐如晚媚,她清楚若是今晚,她不令“修罗”满意,他的宝贝倾城不会怎样,而她自己一定不好过。 晚媚将整个身子都贴在倾城身上,嫣红的小嘴贴着晚媚的脸颊划到小耳处。 “不想现在挨罚就跪好了!”晚媚凑到倾城耳畔,低声喝道。 晚媚继续贴着耳朵向下滑,她勾着眼睛,看了看倾城,又看了看那人,银牙忽的咬上倾城颈后的小指粗的铁链。 “叮——”牙齿和金属的撞击,吸引了作画之人。 “哈哈!妙——”这一幕挑逗到叶凛之的神经,他手中的狼毫小篆一挥,记在了画集子中。 晚媚得了夸奖,更加无所顾忌。双臂揽过倾城的肩膀,一扳。 倾城被迫只能面对晚媚。 这姿势,晚媚正好埋头在她胸间。 得此机会,她又怎会放过? 晚媚舔了舔面前的乳晕,一口吃下倾城的朱梅。 “啊!”倾城不禁叫出声来。 晚媚时而驾驭灵巧的的樱舌,继续轻点蕊珠;时而大口包住那一团柔软,如哺乳的稚儿吮吸奶水;又或者小舌不停地沿着乳儿的边沿画圈揉弄,直至梅骨朵绽放。 倾城美人咬着银牙,娇吟不断。 “倾奴妹妹,你湿了。”晚媚的手也没闲着,她膝盖一顶,分开倾城蜷缩的双腿,食指在谷缝一勾,将新鲜的淫水展露在倾城面前。 晚媚得意的看着她,将湿淋淋的指头放进嘴里,滋溜一嘬。 倾城那厢受不住,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连连干呕:“你,你无耻……” 晚媚眼中流波飞转:“春潮涌动,情起而生,再正常不过。若论无耻,当属妹妹才是呢!” 晚媚更加得意:“这便受不住,怎还得了?奴家要进去了,妹妹可要挺住了呀!” 晚媚指头轻挑,拨开倾城闭合紧实的蚌唇,只浅浅地刺入半个指头的深度。然而倾城着实是太过敏感了,只这么一点刺激,就如一滩烂泥般摊在晚媚胳膊上,任君采撷。 “不争气的东西!”叶凛之挑眉,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他换了一只更细的笔,将倾城此时的表情添于画中。 画中,黑羽凤凰暂胜一筹。 …………………………………… 来来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黑与白的对决,究竟谁能笑到最后? 凡猜中者,将获得由叶导亲自创作的画本子,还有倾城和晚媚二位主演的签名哦~~~~ 暗夜调教之痴缠(7) 许是叶凛之的话,激到倾城。 倾城反客为主攀上晚媚,凌乱的吻从下至上一路到额头。 而晚媚两片薄唇,再次含住倾城涨红的朱梅,粗粝的舌苔如砂纸般打磨起来。 倾城毫无招架之力,再次软了身子,这又给了晚媚机会,她顺势将倾城推放在地,双手摸向倾城的秘密禁地。 就在晚媚的指头刚碰到光洁无毛的阴阜时,倾城攒足力气一个翻身,杀她个措手不及,将晚媚压在身下。 倾城吸取教训,如暗夜荆棘般将晚媚死死地攀住。确定晚媚无法挣脱,才腾出一只手,伸向晚媚的下体。 晚媚日日保养的身体莹莹如玉,就连腿间的花瓣也是粉中透白。 倾城可无暇欣赏,出手极快的扯开碍事的花瓣,跐溜钻了进去。晚媚并没有动情,小穴干涩似乎并不欢迎异物的侵入。 “媚奴,你的下面太干了。”倾城这话算是以牙还牙地回击,“这怎么行,这镜儿磨得可不称主人的心呐!” “仔细你被主人罚,我还是帮帮你吧。”说完倾城就捏着那颗花珠肆意揉弄。 晚媚紧咬着唇,忍着既痛又爽的感觉冲击,仿佛连呼吸都被倾城控制了一般。她暗自道,倾城的腹黑还真是得了叶凛之的真传。 “媚奴真是好忍耐!”这许久,她还不缴械,倾城也就不客气了。 她下手的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指肚来回摩挲牵带起一声声水意。倾城还不满足,再次找准花珠的位子,指甲用力,迅速的一按、一旋、一扭。仿佛点穴般,快、准、狠。 “嘶——”晚媚终是快感冲破理智,甬道的深处流出盈盈汁水,浇溉干涩的阴阜。 ”这才乖嘛!“倾城欠起身,留出空间,两指并作一指,再次进犯晚媚的花穴。 有了丰沛的汁水润滑,再没什么能阻碍,倾城一路长驱而入,直到全部没入。 ”媚奴的穴,还真是一绝!“晚媚的深处,温度甚高,穴壁的褶皱一层压着一层,一褶迭着一褶,可以无限小,也能无限大,倾城仅仅是用指头,都能感受得出其间奥妙。 二指灵活如泥鳅一般,在狭长的壁管内来去自如,模仿着阳具抽插又麻又爽。晚媚被她指头奸的直哼哼,好似娇吟,不经意逸出齿缝,俨然已陷入了这场极乐之中。 眼看倾城就要剐蹭着指甲,按到壁上的高潮点。晚媚一抬脖子,含住倾城的乳房往下扯。倾城吃痛,手一松,带倒在晚媚身上。晚媚借力一滚,将倾城压在了身下。 眼前的场面,激烈是有点,可你插了我我上了你的,实在没什么新意。仅两叁篇幅便无法下笔了,这让叶导怎么继续创作? “‘磨镜’都做不好,你二人若是还是这般不开窍,不若都赏了那驴子吧!”叶凛之停下画笔,指了指角落的木驴戏谑道。 ”倾奴妹妹好手段,差一点就要姐姐输了呢!“晚媚立马反应过来,她趁着空档摆脱禁锢,压住倾城的四肢,使之动弹不得,”不过主人没看尽兴,咱们可不能这么快就结束。妹妹与我皆为禁脔,日日尝那淫欲之苦,似是从不知世间男女情之所起,耳磨斯鬓的床笫之乐。恰巧主人赏了咱二人机会,姐姐我就带妹妹尝尝。“ 晚媚听懂了叶凛之话中玄机,叫停了倾城的猴急。 于她二人,这是一场胜负奖惩的游戏。 可在叶凛之心中,更是一场官能游戏。 就如他之前的提示,磨镜二字,重在‘磨’。既有耳鬓厮磨的‘磨’,也有研磨的‘磨’。只是哪种磨,只能听从面前主宰之人。 晚媚舒展四肢,藕臂缠绕的黑色羽毛,像藤蔓一般,蜿蜒攀附在倾城的胴体上。她低下头颅,将唇轻轻覆在倾城的樱唇上,学着床笫男女般深深浅浅的吸吮。 “唔——”这是扬州以来,倾城第一次唇吻。 倾城所有的呜咽都封于喉间,大脑泛起一阵阵酥麻,混沌不堪,奋力抵抗的四肢也渐渐软了下来,脖颈汗津津的粘着细碎的软发,像极了奄奄一息的雏鸟。 晚媚的灵舌撬开倾城的齿关,与倾城的舌儿交迭、翻滚、共舞。倾城臊得满面赤红,摇着头,欲驾舌驱之,晚媚岂会同意,贝齿咬了倾城的唇角,倾城吃痛便乖乖就范。 可渐渐,晚媚发觉又被身下倾城主导,倾城探出的小舌伸到她的口腔,搅出更多的津液,甚至操控着她的舌头,侵入到喉管那处。 棋逢对手,粗重的呼吸勾起天雷地火,倾城晚媚紧紧契合成一体,疯狂痴缠的拥吻仿佛要融化对方一般,不知餍足。 原来,世间寻常的男女还能如此动情而痴缠。 只可惜,禁脔不配。 ……………………………………………… 其实还是有原型的,还是好久之前看过的电影《奸臣》。情节啥的都忘光了,脑子里依稀记得美丽的胴体,深吻痴缠。 也算致敬一下吧! 还有晚媚不是主角,可是我太爱了,居然给了她很多笔墨。没办法,谁叫倾城不好好学艺,那么不争气~ 暗夜调教之互舔(8) “到底是蹭秃噜毛的乌鸦更厉害,还是满身光不溜秋的白斩鸡厉害呢?”叶凛之悠悠地勾勒画中羽毛的每一细节。 轻细的羽毛,黑白交错,散落空中,翩翩漫舞。 笼中的两只黑白凰鸟,沉醉在无边的欲海中。 不过凤凰又如何,他叶凛之眼中,不过与鸡鸦无异。 待平静下来,晚媚大口呼气推开倾城,潋滟发肿的红唇残留荼蘼的口涎。 “倾奴长本事了,居然会主动逢迎了。”晚媚并没擦去嘴角的晶莹,反而翻舌一舔,平添魅惑无边。 “这算什么,妹妹再教姐姐一招!”倾城的画本子可不是白看的,夕苑虽不提供女女服务,但大台子上的猎奇表演,可少不了这项。 自然画师的笔下,加以狗血的创作,便有传奇女子的畸恋,赚足眼球,赚满钵盆。 倾城掉了个头,反坐晚媚腰间,俯下身子钻到晚媚双腿间,伸直又岔开了腿,整个身子反压在晚媚上方,又将自己的辛秘之地暴露在晚媚眼前。 倾城看看饶有兴致的叶凛之,又低头看了看晚媚嫩如羊脂的屄穴:“该怎么做,不用教了吧!” 几乎同时,二人滚作一团。 很快,又侧躺以平分秋色,如对虾般弓起身子,一双温热的小嘴攫住彼此的花穴。 柔软的舌头充满可塑性,即使仅仅是小幅度的旋转按压媚肉,也引得二人不住地痉挛娇吟。 肿胀的阴唇宛如嵌在腿心的肥美鲍鱼,一波波快感在口交中炸裂,大股大股鲜美的鲍汁汩汩而出,尽数浇在二人的檀口中,就连呼吸间都是腥咸的气味。 这般香艳的景象,叶凛之怎能放过? 只见他笔下,二人嘴屄交合之处,故意用朱笔描出—— 嫣红的花核沾了混着涎水的淫液,宛若一颗黯红山楂裹了糖霜般瞬间晶莹。 二人憋着气,将脸埋得更深,卷着舌伸进面前湿润的肉洞,仿着操她们的鸡巴,加速蠕动。 可谁又更胜一筹呢?暗自较劲的人儿满面潮红,绯云染到了项圈的细颈。 她们都在忍者宣泄的冲动,愣是谁也不敢攀上顶峰,享那至上高潮。 “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真是深藏不露呀!”晚媚没想到倾城会钻到她腿间,玩出这花样,再不敢轻敌。 “比不得媚奴你,这几日的调教,我可记得够够的。”倾城说话间还不忘含住两片阴唇,卖力一嘬。 “倾~城~,这一次我不会让你了。”晚媚主动加快节奏,用牙齿磨她贝肉。 “谁让谁还不一定呢!”倾城扭转攻势,舌尖微微蠕动,一轻一重地点按在小穴入口处的软肉上。 绷紧神经的晚媚下意识打了个颤,身下热流滚滚而出。倾城吸饱汁水不急咽下,反而起身,抱住晚媚舌吻起来,将她的爱液渡到口中。 不同男人精水的腥咸膻口,女子的阴水混着涎水,更搅出一丝略带甘甜后劲的味道。 “你的水儿甜吧!”倾城半开玩笑,半戏谑地说,“为了取水,我舌头都舔麻了。” 暗夜调教之虎狼环饲(9) “那你歇歇,我来侍候。”晚媚眸光渐深,手伸向倾城腋窝,挠了她痒痒肉。 痒得倾城笑出泪花,失了控制。 晚媚掌握主动,爬到倾城胯下,一把掀开红艳艳的花瓣,长舌便往花径深处钻。 晚媚似是找到了倾城穴中的弱点,指头和长舌并用,叁浅一深,七浅九深,对付男人的技巧全用在她身上,不断地“临幸”倾城。 于倾城而言,应付强大对手已属不易,还要忍着烈火灼心般的欲望,隐忍、无助、屈辱交集下,更像“凌迟”一点点吞噬她的意志。 倾城逃也似的,拖着身子往栅栏处爬。晚媚紧追不舍,攀着她的大腿丝毫不放。 然而倾城错误的爬到角落,前面是笼子的栅栏,倾城后路被晚媚卡的死死的,再无法逃脱。 逃到退无可退之处,倾城双手摇着木栅栏,整个脑袋都探出笼外,乞求地看着笼外的男人。 她死咬住唇,强打着精神不去分心。 “快举手投降吧!你逃不掉了。”找到倾城弱点的晚媚,步步紧逼,宛若黑化的凤凰。 倾城隐忍得好难过,但还是再告诉自己:不能泄,不能泄,千万不能泄! 身后的晚媚继续进攻,倾城如柔弱的雏鸟般,瞪大眼睛乞求她唯一的希望:“主人,主人救我!” 叶凛之轻嗤一声,绕过桌子,向着笼中倾城走来。 倾城看着叶凛之胯间凸起的巨物,悔不连连—— 她怎么会想到去求一只狼? 还是一匹眼冒绿光的恶狼! 叶凛之放出龙头的一瞬间,粗大的龙棒,毫不怜惜地抽在倾城红霞似的脸蛋上。 “张嘴!”叶凛之捏开倾城的小嘴,就把他再次涨大的分身,塞到倾城口中。 “伺候好爷的宝贝,爷就帮你一把。”叶凛之嘲讽似的轻笑了声,摸摸倾城头上的白羽,挺腰进攻。 青筋暴起的龙茎才经历了腥风血雨,可进了倾城的口中,依旧带着属于“战神”的杀伐之气,霸道十足。 叶凛之的龙棍在她口中润泽过,又膨胀了一圈,他十分自如的按住倾城的后脑勺,将其插入她口腔深处。 前有恶狼,后有猛虎。恶狼霸道,后面更不消停。 晚媚并作叁指伸到她肚中,同时嘴巴捏住那蒂珠,不停吮吸。 “呜……”倾城勉强装下,塞得她眼角泛起泪花。 “记住,这是你求本王的。”叶凛之看她承受不住的样子,实在不耐烦地轻哼了声,便开始抽插。 倾城自知有求于人,更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卖力表现。她略带粗糙的舌苔不停搅动,摩挲着擎天柱身。粘着唾液的下唇更是有意无意地剐蹭硬如牛皮的囊袋。 晚媚叁指在她穴内炸开,不停搅动。小舌又伸到倾城菊花处,一褶一褶地舔舐。她在故意挑衅,挑战倾城承受的极限。 “嘶——”虎狼环饲,倾城双重刺激下,后仰倒吸一口气,不自觉吸疼了前面享受的男人。 “贱人,你倒是舒服的享受起来了?”叶凛之不满,移开目光故意施恶,双手扥住倾城后脑的头发,挺腰狠狠地一撞,龟头直接捅开气道处遮掩的小舌,再次向里进犯,将精华射入她喉咙的最深处。 “呜……呕~~咳咳——”倾城嗓子眼被糊住,呼吸困难,紧接着一股恶心传来,伏着身子她忍不住猛咳起来。 身为禁脔,怎能给主人深喉时作呕? 好丢人…… 彼时夕苑,教习嬷嬷可没少拿假阳具训她,没想到还是露了怯。 倾城闭着眼睛,嘴巴微张合不拢,嘴角还淌着返上来的淫水,狼狈极了。 暗夜调教之肉搏(10) 放完精,叶凛之回到桌案前,描摹完最后一笔,眼中满是淫光。他大笔一掷,射向二人中间,晚媚倾城立刻分开身子躲避。 粘了朱砂的湖笔在二人间应声落地,一朵朵红梅绽开在二人腹胸之上。 颈上项圈收紧,那是主人词语的训诫——欢情肆意亦有时,雷霆鞭笞皆为君恩。 小小一方笼间,他就是主宰。 不带感情的暗黑调教,他施与每一寸的力度都刚刚好在七寸。他一点点磨去倾城不敢尝试的底线,他不紧不慢地击碎晚媚引以为傲的自信。 禁脔无助时,便是他无情地折羽翼,钉入骨枷锁,将之臣服胯下之时。 双姝相争看似会有赢家,可庄家主宰的战局,哪有什么真正的胜者。 “你二人好功夫啊,瞧瞧这么厚的册子都快画完了。”说话间,叶凛之又朝着笼中二人扔来一只棒子。 “骨碌”一声,滚到二人脚下。 倾城低头一看,竟是一只两头都仿了龟头的阳具棒子。 “还有一十二张空白,你二人用它玩出个花样,再分胜负。”叶凛之专心磨墨,没再看倾城猪肝样的脸色。 “记住输了的人,木马伺候!”叶凛之放慢的声音,吓得二人一个哆嗦。 这一十二张图,除去最后一张记录胜负全剧终,便要变出一十一番花样出来。哪怕夕苑里的资深画师出马,也黔驴技穷了。 晚媚捡起地上的双头棒子,抱住倾城的身子问道:“倾奴你第一次见这物什吧!知道爷赏得这宝物叫啥吗?” 倾城只是盯着,在她怀里不出声也不敢动。 “爷赏得这双头玉势,有个霸气的名字——双头龙。”晚媚笑中带着苦涩,“爷赏的,即使背了阴阳交合之道,禁脔死后要下十八层地狱,也得受着。” 八块巨大的水晶镜抬了过来,放置在笼中各处。无论哪个角度,镜中两具赤裸的倩影都清晰可见。 还有什么比这更荒诞的? “对决吧!”叶凛之的声音中毫无感情,仿佛只是观摩两只野兽在决斗。 晚媚鼻息溢出一丝浅笑,不带一丝犹疑,一巴掌扇过去,赢得先机将倾城死死按在地上。 同时她探身欺压,双手提起她的腰胯。倾城宛如兽趴一般,下身的性器暴露无遗。 晚媚趁此良机,将手中的玉势伸向倾城的小穴。 倾城哪能同意,奋力挣扎反抗。 无奈晚媚如蜘蛛一般,笼在她身上,让她毫无招架。晚媚见她实在不开窍,结结实实又是一巴掌,甩在倾城肥美的臀肉上。 “啊——”似击痛臀肉的痛苦,又似欲望点燃的吟诵。 晚媚拿着棒子,一路滑行至阴蒂处打圈。那处自然敏感至极,没揉几下,棒身就沾满了淫液。双头龙的一端,被晚媚一点一点推进倾城的幽密之处。 巨大的落地水晶镜,将一切清晰呈现。 倾城从面前的镜中,看到后镜记录的动态。目睹了晚媚手中的棒子一寸一寸插进去,看着它被自己包裹,再被被湿润,最后被完全吞没。 “呼——”倾城适应着体内异物入侵, “舒服吗?”晚媚操纵者双头龙,在她身体中抽插。 倾城别过头,实不忍看到自己被奸辱。可无论目光移到哪处,都是她被棒子强奸的影像。 “倾城,抬起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晚媚抬起倾城下巴,强迫她看着镜中自己敞露的下体。 “看着!不管是主人的真龙,还是赏赐的双头龙,都是从这个洞插进去。” “倾奴是第一次看自己下面吧。”?啧啧,淫水成溪。 晚媚将双头龙一把拔出,从地上抱起倾城揽入怀中,如给婴儿把尿般的姿势。 晚媚将倾城的双腿分得更开,双手反剪身子后倾,倾城的尾椎抵住地板,自阴户到菊门便巧妙的袒露出来。 镜中的倾城,胸前是娇艳的梅花,大张的下体道道红痕布满臀丘,揉成千褶的菊花含羞待放,淫水淋漓的肉洞更显荼蘼。 明明是极度羞耻隐私的画面,可是倾城却变态一般的喜欢起来。 她不想再反抗,此时此刻她希望遵从内心的声音,何不沉沦在这淫靡与放荡之间。 她明白叶凛之要的就是她身为禁脔的自觉。 羞辱中痛苦,痛苦后挣扎,一次次突破底线,又一次次放纵愉悦,被折磨凌虐的无法自拔时,享受饮鸩止渴的性欲巅峰。 “一个人玩有什么意思呢?主人赏得玩具两个人玩才有意思。”倾城混沌的意识逐渐清晰。 双姝的淫事,被他一手操控。 这般荒诞的事,他又如台下看客,津津有味享受着视觉快感。 而荒诞的对决中,倾城心中道德廉耻的防线也一退再退,内心深处的淫荡裹挟着下体的欲望,冲破缺口一路奔涌而来。 身为禁脔,这场调教他就要剥掉她最后蔽体的衣衫,要她丢掉一切的尊严与外罩,在他面前永远袒露最原始的欲望。 倾城看着镜中欲望的源头——湿得滴水的淫洞,插着阳具的淫洞,不断收缩想要更多的淫洞。 这一次,他想要的,也正是她想要的。 他让她忍受,她偏偏敢于放飞自我,忍受中享受。 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倾城夹住双头龙的一端,腰胯用力,抵身向前,将另一端送到晚媚的洞口前方。 “让它进去,我们一起玩。”倾城环着晚媚一点也不急,倒是一副愿者上钩的架势。 “噗!”鱼儿还真上钩了。 “夹紧了,别动!”叶凛之看得兴奋,只见蘸了墨汁的毛笔在画集子上来回翻飞。 笼中,肌肤相亲的二人虽得了一丝喘息,可屄中的用力却丝毫不敢懈怠。 直到叶凛之着了笔直起身,又重新翻了一页,她二人才敢继续。 两人要一起操纵身体中的棒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她们尝试了很多体位,都不尽如人意。 索性同一个目标让二人尽释前嫌,互相绕颈环抱着。二人均不愿认输,腰腹加大马力,二人每次抽插,耻骨相触,将那棒子尽数吃到体内。 旁边的阿墨都有些不忍别过眼,女子相搏,确实太残暴了。 当然,二人这般拼命,更是费力。胜负没分,二人早已累得气喘吁吁,腰也胯了。 叶凛之看得没有了耐性,直言要将不争气的二人丢进五毒池。吓得她俩立马起身。 这一次倒是学乖了,先是倾城跪趴在地,晚媚夹着棍子“伺候”倾城,待倾城恢复了体力,又换晚媚埋头趴在地上挨操。 待叶凛之画腻了,两人索性全都跪倒,学那蝴蝶交尾,让棍子在二人股臀间若隐若现。 四面八方的水晶大镜,将每一个细节都无所遁形的展现,记录着这场天谴不伦的性事。 晚媚更是连菊穴都不放过,肛菊中夹了棒子和晚媚交媾。 “哦~爽……舒服……呜~~~”晚媚吊着一条腿,享受后面的愉悦,同时还不忘拉上倾城,“你快来试试!菊穴才是销魂窟…人间极乐…呜…” “够了!”叶凛之并没画完,却出言打断。 从他本心来讲,他似乎并不希望她用一根假棒子,找到人间极乐。 她倾城的人间极乐,只能是他的“真龙”赐给她的。 “分个高下吧!”叶凛之懒懒命令。 倾城能明显感到心跳的骤然加快,面对强劲的对手,她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才能应战。 这场较量,着实考验着下面的功夫。 首-发:[海棠搜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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