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粘连连(姐弟,1v1)》 1、早餐 清晨,阳光明媚。客厅的窗帘飘动,缕缕晨曦洒在浅色的地面上,如同水面上的波光粼粼。 “姐,你怎么那么早起来?” 一个清俊的青年揉着乱糟糟的头发走出房门,略微沙哑的男声响起,尽管刚刚睡醒没有任何打理,棱角分明的五官在阳光下显得越发深邃。 六月上旬,余家爸妈早早回了老家莲村打理果园。莲村的老家承包了一大片果园种荔枝树,家里的余家兄弟丰收了几茬果子实在忙不过来,就把余家爸妈喊了回去,只剩余思言和余斯年姐弟俩留在南城的家。 余斯年刚刚高考完两天,而余思言这个快乐的大学生已经放暑假在家呆着快一周了。 今天难得可以休息,他都打算好好睡个懒觉,弥补一下高叁一整年天天早六晚十二的痛苦生活。 结果半睡半醒间就听到一阵叮当作响的锅碗瓢盆声,不用想都知道是余思言又在厨房不知道捣鼓些什么。 余思言听见后没有回头,只是回了一声:“你醒啦?我在厨房。” 她正在忙着切番茄。原本计划着今天早上吃叁明治,什么都准备好了,却没想到家里没有大番茄,只剩下一袋水果番茄。 小小的番茄还得一个个切成薄片,着实考验她的刀工。 余斯年循声走向厨房,他懒懒抬眼,一瞬就愣住了神。 余思言侧对着厨房门口,厨房采光不错,加上头顶的灯光足以将她精致秀美的五官照得透亮,姣好的面容灼目得令他不敢直视。 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大约是用来形容形容她的。 余思言身着白色紧身上衣,紧紧包裹着娇美的身体。她微微弯下腰切菜,胸前诱人的圆弧随着切菜的动作前后晃动,晃得他头晕目眩,却舍不得移开眼,死死地盯住侧面的弧度,喉结上下滚动。 大清早就给了他这样的视觉冲击,恍惚间都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睡醒。 余斯年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屏气凝神,只觉得她的奶儿饱满,竟然能够晃动出一阵阵余波,时不时轻轻碰上她的手臂。 看起来又白又软,令他忍不住想掀起她的上衣,仔细端详,细细品味。 她的手臂也很白。 一时间,四周全然安静下来。只能听见频率不同的呼吸声在流动着。 ...... 余思言发觉怎么没有动静了,她疑惑地抬头向门口望去,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傻站着干嘛?” 余斯年连忙回神,含含糊糊嗯了一声,耳朵迅速染上了红晕。他的双眸亮晶晶的,像小狗狗一样痴迷他的主人。 “你快来帮我呀!” 余思言笑着说,说完她又继续和番茄战斗。 实在是不能分心,她本来就不太会用刀,早餐进度太慢了。 余斯年迅速平复心情,恢复成平时的面无表情。余思言一向迟钝,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他踱步到她的身侧,“你......”正准备开口问她要做什么,本想低头看看菜板,却不小心瞟到她的胸前。 余斯年瞳孔一缩,刚张开的嘴巴又立马紧紧地抿住。 他发誓,他真的没有故意去看任何不该看的。 作话:初次见面,大家好呀。 2、窥见春光 六月的南城是灼灼夏日,短袖短裤早就成为姐弟俩在家的必备穿着。 厨房相对于客厅来说不太通风,余思言身上的衣服很轻薄,胸前有叁颗纽扣,已经热得被她解开了两个。 她颈脖靠近锁骨的地方冒着一层薄汗,就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苹果,表面有微凉的水珠,透着一股诱人的气息。 往下是白腻的乳肉,因着弯腰的姿势,两团争先恐后互相推搡着,贴得密不可分,只留下一条深缝。 余斯年强迫自己挪开视线,对两团嫩乳忍不住遐想是生理的直接反应,他无法克制。但不能再看了,控制不住脑子,总能控制住自己的眼睛,再看就是对姐姐的亵渎,会被发现的。 余斯年口干舌燥,或许是因为夏天,也或许因为别的,他捡起碗里的小番茄,吃了一个,口中爆开的甜浆带着酸气,让他的神志清醒了一些。 “不许吃,余斯年。”余思言拍他的手,佯怒瞪了他一眼。 “来帮我切番茄,”说完她又似撒娇地埋怨,“你都不知道有多难,手都酸了。” 他颔首,“给我吧。”一本正经地接过她的刀,认真将小番茄片成薄片。 主厨的位置交给余斯年,余思言也无所事事,拿起抹布擦干净桌子,把餐具摆好。 然后,她乖乖坐在餐桌旁等弟弟,等他把番茄切好后顺道做好叁明治,再把早餐端过来。 嘻嘻。 自从余斯年到了十八岁,她看着他的身躯日渐成熟高大,不自觉中,她已经把他当作了可以依靠的人,和以前总是认为自己是姐姐的心态大有不同。 心态上有了巨大的转变,但她并没有察觉这一点。她只觉得,弟弟没有以前那么可爱了,虽然还是亲近她,但是话少了很多。 ...... 余斯年扫了一眼厨房外,嗤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一大早起来做早餐也是突如其来,平时都是他起床上学前做好再走。 余思言笑眯眯托腮看着他端早餐过来,小腿在桌底下蹬了蹬。 他看她这副娇憨的样子,也跟着笑起来。 笨蛋。 余思言大咬了一口,含糊道:“斯年,你考完试打算干什么?” 她咽下去面包,“你想去旅游吗?还是要找暑期实习?” 余思言不担心他的成绩,书是肯定有得读,就是看他打算报哪个学校罢了。 “你想出去玩吗?想的话我可以陪你,回来之后我再找实习。” 余斯年思考后回答她,终于等到放假了,没有沉重的课业,他想好好陪着她。 “唔,”她摇头晃脑,眼睛弯弯地看着他说:“那我想想吧!” “好。”反正只要能和余思言待在一起,他都无所谓。 吃完早餐,余斯年自觉起身收拾残局,刚从厨房出来,他的视线寻找着余思言的身影。 余思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轻轻向他招手,“看电视吗?过来过来!” 他顺从走过去坐下,她身上带着一股茉莉花的清香,那么多年都是这样,这个味道柔柔地包围着他,令他不自觉放松了身体,靠坐在沙发上。 不知道怎么养成的习惯,余思言看着看着电视,忽然蹭到他怀里,揪着他的衣摆睡着了。 余斯年心跳加速了一瞬,强迫自己平复下来,长臂一揽,拥住她一起靠着沙发补回笼觉。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细腻滑嫩的手臂,心里只希望这样的时光能停留住,让姐姐永远能在他的怀抱里。 作话:首发第二更! 3、深藏的秘密 高叁临高考前冲刺阶段压力很大,各种模拟考已经把人折腾到麻木了,余斯年每天只知道考试,考完试听老师评讲,评讲完订正整理试卷,再做些练习题补充巩固。 即使他再聪明,面对高考,做题经验也是尤为重要。聪明人如果还甘愿努力,那一定会爆发出惊人的成绩。 虽然他的努力藏着一点小心思——想考个好成绩和余思言一个学校,但他实实在在为此付出了很多心血。 他刚递交上志愿填报。 等待录取通知的这几天里,终于,他能暂时松下一口气了,可以放纵自己一会儿。 “你今天打算干什么?”余思言坐在对面一边吃着早餐一边问他。 “没什么想法,”他老实回答,突然有一丝不妙的预感,撇过去一眼,“你想干嘛。” 她有些心虚,强装镇定昂首挺胸说:“那我们一起搞卫生吧!” 她知道他才考完试不久,难得能好好休息。但是为了不影响他考前的休息,家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好好大扫除过了,她快受不了家里边角处的积灰。 余斯年心中了然,他颔首,颇为无奈地站起来。 “你说吧,我负责哪里。” “好。” 姐弟俩的意见基本达成一致。 ...... “呼!”应该打扫了有叁个小时吧。 两个人都瘫坐在沙发上,衣服浸透了汗。歇了好一会儿汗终于干透了,但衣服仍然凉凉地贴在身上。 余思言挥挥手,她好累,“你先去洗澡吧,我歇会儿......” “不行。”他拒绝,这样下去容易着凉。 余斯年拽起她,半拖半抱把她弄进卫生间,“我去给你拿睡衣,你先洗。” “哼哼!”她气呼呼地坐在马桶盖上,向着快要走进她卧室的余斯年大喊:“给我拿睡裙!” “知道了。” 余斯年应声,拉开她的衣柜翻找,挑了一条衣柜里最常见的白色蕾丝吊带睡裙。 紧接着,他拉开下面的抽屉,目光幽深地巡视着里面的内裤,有白色的,黑色的,粉色的,还有半透明的,系带的,低腰的...... 他绷紧了身体,沉默片刻,手十分诚实地伸向他的偏好——系带——因为好脱。 余思言拿到他递来的衣物,随手放置在架子上,便开始冲澡,将身上的汗水和灰尘通通洗去。 她照了一下镜子,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觉得自己白了好多。 低头掂了掂乳肉,好像是大了一点点。 毕竟上大学以后,时间稍微自由一点,她能够按时吃上饭,点外卖也没人管她,周末还能出去和朋友吃一顿好的。 她洗完澡擦干身子,在衣物里翻了翻,再翻一遍。 怎么没有内衣? 糟糕,她懊恼地拍了一下额头,她忘记提醒余斯年给她拿了。男孩子想来是注意不到那么多细节,她应该说清楚,她苦恼地想。 姐弟俩一起长大那么多年,她并不介意余斯年碰她的私人衣物,大姨妈难受的时候都是他抽空帮她洗内衣裤。 但是,不介意触碰私人衣物,不代表她可以不穿内衣在弟弟面前晃来晃去啊! “斯年......”余思言喊了他一声,无人应答。 她只好把衣服套上,把头发撩到前面,微微含起胸走出浴室。她不敢捂着,那不就是明晃晃地告诉别人她没穿内衣,她又不傻。 刚走出来几步,余斯年就走过来问她:“你刚才叫我吗?” “嗯。”她支支吾吾,只想快点溜走。话音刚落,她扭头连走带跑地冲进卧室里。 余斯年看着她快步离开的身影,眼底意味不明,里面好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欲念,直到她的背影彻底消失,那股欲念才开始疯长叫嚣。 他看到了。 白色的布料压根遮挡不住红艳艳的奶头,甚至隐隐能窥见软乳浑圆的弧线。 只是一眼,他身体里犹如一头猛兽在疯狂挣扎撞击,试图冲破枷锁,狠狠地咬上眼前的少女。 他是故意没有拿内衣给她。 这是他藏在最深处的秘密。 作话:叁更完成!本文完结(不是) 4、无意撞见他的肉棒 余斯年在原地发了会呆,转身回房,拿起衣物也走进浴室洗澡。他随手关上门,动作带着一丝烦躁将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 男人精壮的躯体在暖黄的灯光下展现,背肌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隆起,腹部排着一块块整齐的腹肌,往下是紧实的臀部和直笔笔地挺着的粗红色肉棒,龟头泛着一丝丝水光。 “等一下,”噔噔噔的脚步声响起,浴室门没锁,余思言啪地一下推开门。她忘记把手机带出浴室,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啊!”她惊叫了一声,立马背过身去,急忙解释:“我想拿手机,在洗漱台上!” 她躲得再快还是看清楚了弟弟胯下威风凛凛的巨物,甚至它直直正对着她,深红的肉棒烫到了她的视线。 身后脱得精光的余斯年也被吓了一下,他长臂一伸,递过手机戳她后背。 “给你,快出去!”话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羞恼。 余思言背着手抓过手机,“我......”她喃喃道。 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道歉好像会更加尴尬,于是又噔噔噔地跑了。 要命,她不知道余斯年已经脱了衣服裤子,还以为门没锁可以直接进。 她低着头跑进卧室里,明明很紧张,却不得不握着把手轻轻关上房门,莫名地害怕关门声会泄露她的羞涩。 这是余思言第一次清晰地、深刻地意识到,弟弟是一个男人,不再是小男孩了。 粗红的器物直挺挺地立在双腿间,如同破开黑色丛林的利剑,嚣张肆意,带着强烈的成熟气息。 她的心跳很快,砰砰砰,不禁抬手捂住心口,像是怕心跳出来一般。 余思言一动不动,目光落在了手中,望着右手里的门把手微微出神。 家里的门把手都是更换过的。 小时候她和弟弟经常打闹,爸爸妈妈怕他们不小心撞到头,就把家里的门把手通通换了,换成一款圆滑带有钝感的圆柱体。 形状就像,就像......双汇的午餐肉,粗粗的,粗得像刚才无意撞见的肉棒,弟弟的肉棒。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余思言的脸噌地一下爆红。像被烫到了一般,她飞快松开一直触着门把的手,捂着脸扑到床上一动不动。 啊啊啊!! 她不仅脸热,整个人都快自燃了,就像泡在浴缸里太久,热热的水汽将她熏得发晕。 趴了一会,她终于缓过来一些。 她怎么能意淫弟弟的身体,甚至腿心泛起了湿润,羞耻感排山倒海般吞没了她。哀吟一声,她翻过身,视线飘着飘着,又飘到了房门的把手上。 余思言从小到大都没有想过门把手能如此色情。虽然长度和弟弟的差远了,但那个形状......她的脸又红了。 水润的下唇被轻轻咬住,她更加湿了,单单看着这个把手,想到刚才无心窥见的巨物,那条细缝已经泛滥无比,穴口张合了几下,等待着能够咬住什么。 突然,她坐起身下床,像是被牵引的提线木偶,一步步靠近房门。 她想,她应该是疯了。 她想做一件疯狂的事。 —— 又是艰难爬上来的一天,哼哧哼哧 5、肉穴含着门把手吞吐HHH 房里一片昏暗,余思言把灯关上,偷偷藏在黑暗中,做着不能见光的事。她的手摸从裙底伸进去,摸到了内裤侧面的蝴蝶结拽开,一条柔软的白色布料滑落在脚背上。 这是余斯年给她拿的内裤。 “嗯......”她轻喘一声,接着捻起裙摆,缓慢却又坚定地拉起来,露出水嫩的私处。 余思言背过身,手扶着门边摆着的懒人椅背弯腰,张开的双腿间隐约能看到肥厚的阴唇夹着一条细缝。 二十岁的少女处在人们常说的花季,娇嫩的私处未曾被人窥见过,乖巧听话,却又淫荡地撅起白皙的屁股,用软糯的穴口对准了门把手。 “嗯啊......”娇嫩的穴肉贴上冰凉的门把手,把余思言吓得一缩,花心激动地吐出一股股汁液,喘息忍不住从齿间漏出。 她前后摆动臀部,淫靡的肉孔蠕动着,溢出一大片蜜液,将整个门把手泡得反光。 那个肉洞饥渴般翕张着嘴,又一次对准门把手后,余思言狠心地往后压去,钝粗的金属一点点被吞进甬道,穴口被撑大了一圈,颤抖着腿将它吃了下去。 冰凉的触感从穴口慢慢延伸到穴道里,女孩头皮一麻,眼尾通红,又羞涩又害怕,这是从未有过的快感—— 是那么的隐秘,又是那么的放肆浪荡。 “嗯啊......”,她的眼角溢出了羞耻的泪水,嫩穴从来没含过这么粗的玩意,里面的穴肉被一点点挤开,然后被撑得满满当当。 好舒服,女孩不自觉地哼哼,眼睛都满足得眯了起来,像贪吃的小猫舔着牛奶的样子。 大概九厘米长的金属被完完全全吞下了。她的臀肉贴着房门,门把手已经消失不见,藏在了她的体内。 余思言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人来敲门,她不能被人发现自己快慰的行为。然而,即使紧张得蜷缩起脚趾,身体却诚实地前后吞吐起来,臀部一下下撞在了门板上。 “嗯啊......啊......唔呜......” 不知道拔出又插入多少回,她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爽得她高高地扬起头来,唾液从嘴角流下。白色的蕾丝睡裙在空中飘荡,被睡裙掩盖的双乳也在同一个节奏下晃动,乳波荡漾。 不要了,不要插我了,我受不了,呜呜,斯年...... 她在狂乱的抽插中忍不住陷入性幻想,幻想着是余斯年在插她,狠狠地干她,用他那根深红色的大肉棒一下下捅开她的肉洞,陷在里面被她紧紧地裹缠。 好想要再深一点,能够每一次都撞到顶最好......她想要他一手握住她的胯骨,一手捏着摇晃的酥乳,猛顶肉感十足的屁股,发出啪啪的贴肉声。 她还想要他温暖的双手一遍遍爱抚自己的身体,痴迷地揉捏自己的臀肉,在她即将攀上高潮时,他像开了马达一样疯狂地抽插,让她绞紧了穴肉裹住他一同到达高潮,喷出甜腻的淫水。 太爽了,她低低地哭着呻吟,“嗯......啊......嗯呃.......” 房门也挡不住余思言的淫荡,每一次拔出,富有弹性的小穴紧咬住门把手,甚至带动了门板,发出闷闷的碰撞声。 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余斯年的声音。 余斯年刚洗完澡出浴室,听到姐姐那边有一点奇怪的动静,于是他迟疑地敲了敲房门。 “姐,你怎么了?”他担心是里面出了什么事。 余思言猛地一僵,肉穴却疯狂地咬合着,一下下绞着穴中的金属物,仿佛期待着门外的人能带来更多的刺激。 她忍不住颤抖,断断续续地回答:“我......我......没事!” 怎么办,她完了。 余斯年没有离开,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然后,他拧了拧门锁,旋了半圈。 咔,门锁上了,打不开。 “嗯唔!”她死死咬住唇将呻吟堵了回去,穴内的门把手和门外的是同轴,也就是说...... 余斯年又拧了一下。 “啊嗬......”她受不了了,她意识到现在是余斯年在控制着门把手在她的体内搅动…… 弟弟在用门把手操她,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冰凉的门把手捅进穴内,打着圈在她的体内搅动!太刺激了,余思言颤抖着将手指塞进嘴里,试图堵住舒爽的呻吟声,泪水不住地流下。 “嗯唔......嗯......唔呜......啊......” 她高潮了! 腿心湿淋淋黏糊糊的,淫液从大腿蜿蜒而下,双腿间的地面汪了一小片。 穴肉缓缓将门把手吐了出来,余思言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6、苦涩难咽 余思言不敢出声,手背牢牢地堵住唇。她非常清楚,刚刚一场淋漓尽致的高潮不仅令她眉目含情,还让她的声音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妩媚倦意,一开口便会暴露无遗。 她含着泪静静地等待余斯年离开,腿间花心的抽搐还没停止,似乎不习惯空荡荡的甬道,张合着穴口馋涎欲滴。 余斯年没有再听到声音,于是他压着疑惑返回自己的卧室。听她刚才说话的声音不像是有什么事,他只希望刚才无心的撞见没有吓到她。 即使他终身无法得到任何回应,即使他无法从此情潮自拔,他也希望能以姐弟的身份一直陪着她,与她从另一种角度上共白头也挺好。 他愿意接受,他想。 只是后来,他才慢慢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接受。 ...... 门外终于安静下来。 余思言颤颤巍巍爬起来,软倒在床上。她捂住滚烫的双颊,眼泪失控般流下,打湿了两侧的鬓发。 她很内疚,沉重的负罪感几乎压垮了她。心理上的自我厌弃和肉体上的狂欢不断撕扯着,余思言难以置信自己会有这么放荡不堪的时候...... 一边用门把手自慰着,一边意淫亲弟弟的器物,甚至高潮都是被弟弟一手送上。 呜...... 哭着哭着,她累得昏睡过去,连内裤都忘记穿上。 一场大扫除,一场意外,一场放荡无比的高潮。从身到心,她彻彻底底倦了。 ...... 自从这天起,余思言发觉自己无法自如地面对余斯年——在面对余斯年时,总会不自觉陷入内疚中。 她开始躲闪他的眼神,避开和他的肢体接触,减少他们之间的对话。她慌乱不已,手足无措,只能以这种笨拙的方式惩罚自己。 而余斯年不明所以,他不知道为什么余思言突然变成这样子,没有任何的预兆,就这样远离了他。 日子一天天过去,将近一个星期,余斯年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和她待在一起,也没有好好和她说上几句。 “怎么了,你躲什么?”他拉住她的手腕问她。 余思言哝哝,“没有啊......” 他一声不响,沉默地承受着余思言的疏远,只有握紧成拳的手泄露出一丝丝痛楚。余斯年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灼烧着,烧得他难受,浑身疼痛。可是,满腔的困惑和受伤不知道如何疏解,只能硬撑着,往肚里活生生吞下去。 看着她依旧闪烁的目光,余斯年突然灵光一闪,他的双唇立刻失去血色,内心狂跳暴躁不安,面色灰败苍白。 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是不是......觉得他恶心,不想再让他靠近了? 余斯年感觉喉间发苦,欲言又止,他想问清楚,又害怕听到抗拒的答案。 “是不是那天我......”他想和她道歉,他确实是故意不拿内衣给她,但没想对她做什么。又或者是安慰她,他并不介意被她看到身体,他甚至任由她摆弄都行。 怎么都行,只要别不理他。 “我先回房了。”余思言慌乱不安,她不敢听他说完,连看他一眼都不敢,自然注意不到他不对劲的神色,吃完饭就撂下一句。 又是这话,余斯年一瞬间攥紧了筷子,痛苦和害怕几乎将他湮灭,他该怎么办才好。 她连他的应答都等不及,说完就溜进了卧室里。 余思言的漠视和厌恶令余斯年彻底崩溃,他低着头呆呆看着桌面,任由绝望的灰暗爬上他的脊背x心脏传来一阵阵刺痛,痛得他太阳穴的青筋暴起,突突地跳动着...... 果然,余斯年自暴自弃地想,他就应该时时刻刻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借此来消解心里蠢蠢欲动的渴望。才高考完,他怎么能抱着侥幸想争取时间多亲近余思言一点。从始至终,他连一秒都不该放松,是他错了。 客厅里,运行中的空调传来细微的呜呜风声,细听又似乎夹杂着无人问津的呜咽声...... 有道是,此情无计可消愁,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虽然不是离愁别绪,但感情二字对前人后人的折磨总是相似的,并无区别对待。 7、同学聚会 高考完的学生,除了填报志愿以外,还有一个重要的活动就是——聚会,各种各样的名头展开的聚餐。 余斯年看到了班群里的聚会通知,说是大家一起吃个晚饭,再去天上人间唱唱歌。 天上人间?这个名字起得真好。 他没有回复消息,关掉手机抛到床上,坐在电脑前嗒哒打字,不知道在操作什么。 “叮咛,叮咛……” 是他的手机默认来电铃声。 他回身捞过手机接听,举止中带着一股颓败的滋味,“喂?哪位?” “余斯年,是我!”他的同桌张临寒。 “嗯,怎么了?”他闷声回答。 “你来不来聚会?我看你没动静,是不是没看到班群啊?” “不是,我不太想去。”说完他觉得有些不礼貌,又补充道:“我没什么心情去,不过谢谢你通知我。” “心情不好就来唱歌啊,要不你在家待着不无聊吗?”张临寒兴致勃勃地鼓动他,“那可是天上人间,嘿嘿!” 余斯年迟疑一顿,“行。” 近来他苦闷不已,正如张临寒所说,在家呆着没事干,也找不到人和他说话,倒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他忽然开始期待起这次聚会,是否能够纾解一些他的情绪。 ...... 来了才知道,不可能的。 余斯年安静地看着同学嘻嘻哈哈的笑脸,这种快乐反而让他更加寂寥,仿佛抽离了灵魂呆滞地望着人群,格格不入。 “余斯年,你考得怎么样?” “来摇骰子啊,余斯年!” “余斯年,你要不要来一首?” “余斯年......” “余斯年......” 余斯年尽力维持着得体的社交礼仪,笑着回应同学们的热情。等到他们的关注不再围着自己后,他才找了个座位坐下喝酒,安安静静地一杯杯喝着酒解闷消愁。 有几个比较熟悉的女同学过来打招呼,余斯年不得不礼貌地回应,等了一会她们还不离开才开口淡淡道:“我喝得有点多,想休息一下,抱歉。” 其中一个女孩慌乱点头,拉着另外两个女生迅速离开。 余斯年无视某个角落投过来的视线,继续喝他的酒。歌一首都没唱,放空了大脑什么都不想去思考。 喝着喝着,他嗤笑,这算个屁的天上人间。 ...... “喂?”余思言看了一下陌生来电,犹豫了一瞬还是接起来。 “您好,请问是斯年的姐姐吗?”对面是一个声音清脆的小姑娘。 “我是。”她的心跳失序了一瞬,突然绷紧了身体。她连声急切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姐姐好,我是斯年的同学,今天同学聚会他喝醉了,您方便来接他吗?” 余思言呼地松了一口气,她知道下午他出去了,但是她没出房间问他去哪。这个电话一接,吓得她以为他出什么事了。 “没问题,麻烦你发给定位给我......“她一边快步走进房间穿外套一边说:“我这就过去!” 这个家伙! 余斯年长大了哈! 顿时,余思言将心里的别扭抛诸脑后,满脑子都是这个臭弟弟。喝酒就算了,还喝得烂醉如泥,结果还是女同学给她打电话。 气死她了!! 在玄关随意蹬一双运动鞋,她抓上钥匙赶紧出门。 —— 我试图调整大纲给大家上上肉渣,但研究了很久这一段的矛盾确实无法跳过去,可以说是相当重要的转折点之一了。 不过,我保证很快就会让余斯年看姐姐的neinei~ 8、姐姐的奶子是他的性启蒙 半个小时左右,余思言打车终于到了定位上的天上人间KTV。一进大门,她就看到余斯年闭着眼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旁边坐着两个男生和一个女生,看上去像是一起的。 余思言快步走近,含笑试探着问道:“是斯年的同学吗?” 叁人循声转头,立马乖巧地站起来向姐姐问好。她摆摆手,感激地说:“麻烦你们照顾他了。” 其中唯一的小姑娘开口道:“斯年喝了很多酒,麻烦姐姐给他喝一些蜂蜜水,要不然等他起来可能会难受。”话越说越小声,她似乎意识到自己好像表现得过于关心了,脸慢慢羞红起来。 余思言立即明白小姑娘的小心思,她的心泛起一丝丝异样的感觉,随即莞尔一笑,体贴地点点头,向小姑娘保证一定会给余斯年喝。 “可能还得麻烦你们一下,能不能帮我把斯年扶到车上?”她有点不好意思和几个小孩说,余斯年已经是一米八几的个头了,她这个身板,担心搞不定醉酒的某人。 “我没事,能走。” 突然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是余斯年。他本来就没完全醉,只是喝了酒有点头晕,不想说话而已。 余斯年缓缓起身,向几位同学道谢后,拉起她的手就向外走。余思言只好连忙笑着和他们挥手再见,被余斯年拉着不得不小跑起来。 “你走慢点,”余思言踉跄了一下,“余斯年臭弟弟!”气呼呼地喊了一句。即使有点生气,她还是温温柔柔的样子。 余斯年意识到差点把余思言拽倒后就立马停住脚步了。 “你还把我当弟弟吗?”她冷落他这么多天,被酒精削弱了理智,他忍不住开口质问。 余思言以为被他看穿了她的心事,慌张地回答:“当然是啊。” “那你看看这些天你什么态度!” 余斯年怒气被点燃了,但是话刚说出口就懊悔了。他心里很抗拒和余思言吵架,生气的时候语言总会如刀般锋利,不自觉就会刺伤对方。 余思言的心脏猛地一抽,疼得失语片刻。 她发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余斯年不再继续说话,车到了,他就默默上车坐好。 今天的聚会是班里的一群同学组织的,趁着填完志愿干等着通知的时机,大家出来一起唱唱歌,庆祝从此逃离高叁紧张的学习氛围。 其实,整个高叁余斯年只是感到累了点,从来不觉得紧张,反而巴不得早点考试,早点毕业,早点像一个成熟的男人,能够承担起照顾余思言的责任。 可是,从青春期以来一直被压抑的欲望将他折磨得狼狈不堪。 他从一开始的懵懂到心如明镜,其中挣扎过唾弃过无数次,最终不得不承认,这是对姐姐的欲望。 他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性启蒙就是无意间看见了余思言的双乳。 尽管只是一小部分乳肉,就已经足够榨出他的精液,腥臊的,下流的,就如同他对姐姐难以抑制的渴求。 他不是没有抵抗过,只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越是逃避越是无法挣脱。 内心不断拉扯着,他既渴望靠近她,又害怕她再也不让他靠近。 他快被折磨疯了。 —— 肉渣前奏的号角已经吹响,唔唔~ 求收藏,求猪猪(鼓起勇气说) 9、出租车上偷偷蹭奶H 夜晚,路上的车川流不息,喇叭时而嘟嘟,路边的灯光映入车窗,光线忽明忽暗。 余思言看他坐着一言不发,脸部棱角分明的轮廓一半陷入昏暗之中,拍拍他的手也不理人。 是不是酒劲上头了? 余斯年昏沉的脑袋被她轻轻搂过去,让他靠在她身上,低声对他说:“如果不舒服就尽量忍一忍,很快就到家了。” 余斯年顺着她的力道靠了过去,双眼紧闭着,睫毛不易察觉地扇动了一下。 一路上,出租车走走停停,又遇到了好几次减速带,她怕余斯年被颠得难受,安抚着摸摸他的后背。 余斯年不难受,还远远不到喝吐的地步。胃不难受,但下身胀得要崩开裤子的拉链,借着不明亮的光线张牙舞爪。 他的脸贴在余思言的胸前,外套因为一路不顺的路况被他蹭开。高挺的鼻梁微凉,侧贴着她的锁骨,温热的气息扑在上面,细腻的肌肤被摩擦红了一小块,除了她身上的气味,隐隐还能嗅到一点家里沐浴露的甜香。 余斯年彻底迷失在她的馨香里,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如此靠近过了。酒精麻痹了他的理智,此时此刻,他只想紧紧地贴着余思言,触着她的体温,埋在她的乳肉里,再也不用抬起头来。 这样想着,随着一次刹车,余斯年将头又往下蹭了几分,鼻梁刚好卡进了她的乳沟里,诱人的奶香熏得他快要不管不顾地上手揉捏,但是他知道不行。 够了,他长久以来的幻想,在今晚突然得到了满足,足以爽得他头皮发麻。 余思言啊地一声惊呼,随后想起车上的司机立即抿紧双唇,怎么办,她发觉弟弟炽热的呼吸喷在胸前的肌肤上,心跳不受控制加快了几分。 余思言也很久没有和余斯年有肢体接触了。她害怕一靠近,她会即刻被拉回混乱的那晚,门里门外两个世界,一边暗昧濡湿,一边明光锃亮。模模糊糊之中,她能感受到自己对余斯年欲说还休的欲望...... 深深吸气又缓缓吐出,余思言努力忽视滚烫的脸,安慰自己,没关系,只是靠着而已,又没有做什么。 但余斯年不是这样想的,这么多年了,他少有能够如此贴近她的时候。 可能是女孩子长大后会下意识避开敏感部位和他人的接触,他最多只是有时候兴致来了偷偷想象,平时是不会亵渎姐姐一分一毫。 装作迷糊似的嘟囔了一下,余斯年用下巴顶开衣领的边缘,顺理成章地将湿润的唇贴上暴露出来的乳肉,来回摩擦,隐秘无声。 仗着酒精带来的冲动,余斯年只感觉下腹有一团火在烧,本来想着偷偷蹭一下就好,到后面越来越难以抑制,头越埋越深,半张脸都要伸进余思言的领口里。 他不敢放肆到扯开她的内衣,然而,除却被内衣包裹住的一半乳球,其余无遮无拦的奶肉都被他的鼻梁、双唇细细摩挲,沉迷于玩奶无法自拔。 余斯年藏在姐姐的外套下,对她的双乳无声亵玩,胀鼓鼓的乳房如同成熟饱满的蜜桃,恨不得咬上那软软的奶头,大口吸出里面甜蜜的汁水。 这才是天上人间吧,他憋得难受,忍不住心想着。 余思言快抑制不住想要溢出的娇喘,她没想到坐个车会发展成这样,低头看着余斯年毛茸茸的脑袋,呼吸急促起来,身体微微颤抖,似舒爽,似快慰。 弟弟的薄唇温热,亲密地贴在她的乳上,每天都会看到并欣赏的高挺鼻梁,正在被她的乳肉夹着。 一想到这里她就浑身发软,眼中溢出羞耻的泪水,腿心却淌出淫荡的粘液。 余思言十分庆幸出门前穿了件外套,能够遮挡住司机的视线,要不然,被弟弟喝醉蹭开的衣领会露出一片大好春光,还有被男人蹭奶玩奶的色情场面也一览无遗。 两个人即使心中所想不同,却都一同沉浸在情欲的氛围里难以自拔。 姐弟的身份变成了披在身上的外套,里面是迷乱的欲望。原本僵持不下的局面被意外打破,某种禁锢的枷锁微微松动。 10、想喝你的奶 余斯年醒来就发现一切都变回原本的样子了。 “斯年,余斯年,快起床。” 余思言溜进他的房间,在他旁边侧躺着唤醒他,如同一只无法关闭的闹铃,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念念叨叨。 余斯年半睁开眼睛,一觉醒来就能看见她姣好的笑容,红润的双唇张开又闭上,发出一声声他的名字。 或许是太过美好,像他曾经幻想过的场景,他被蛊惑一般伸出手,一把揽过她的腰扣在他的胸膛。 余思言轻呼,被拉过去和他依偎着,这般亲密的搂抱令她身体都僵直,脸不禁发烫。 “你......你醒了还是没醒......”余思言在他的耳边声音细弱地说,语气中含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羞涩。 余斯年侧过身双臂抱紧她,“没醒。” 借着睡意,他极少这样大胆地靠近她,娇躯窝在怀里,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细微颤栗。 余思言红着脸任由他抱着,心跳震得她胸口发闷,直到泛起一阵阵热意,她才推推他的胸膛示意放开。 ...... 余斯年察觉到了,显然,余思言不再刻意躲避他,甚至更加亲近他。 他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笑嘻嘻忙活这忙活那的。真好,他垂下眼帘,掩盖住眼眶克制不住的湿润。因为失去过,他才更加庆幸自己还能再次拥有。 可是,他也更加清楚意识到,自己根本不可能接受得了她的心思不放在他这里。 这件事如同一个导火索,彻底引爆了他一直以来的不安。他不得不直面一个事实,他对余思言有强烈的独占欲望,容不得她将半点心思放在别人身上。 从昨晚余斯年的言行中,余思言终于迟钝地发现自己慌乱之下的行为对他造成了伤害。 她既愧疚又心疼,还夹杂着一丝不该存在的满足——她发现了余斯年有多么在意她。 复杂的心情交织着,余思言不禁自觉地哄起他来,几乎是有求必应。 “斯年,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他们之间的默契已经可以达到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所想。每次她哄他只会问他要不要吃什么,要不要去哪里玩。 余斯年叹息,认命般接受了她的示好。 你的奶......不是,“你的牛奶。”余斯年不动声色说道。 他心里了然余思言在讨好他,什么都会答应,所以他忍不住傲娇起来。如同被踩痛了尾巴的小狗,不敢当着下嘴咬伤主人,只能在主人饱含歉意的安抚中不停摇晃尾巴,示意委屈,求得更多的关爱。 “给你给你。” 余思言大方地递出手里喝了几口的牛奶,弯着唇,眼神温柔,让他忍不住溺毙于其中,再也不想出来。 余思言看着他乖乖喝干净她杯中的牛奶,心里越来越柔软,一颗心像是被箭击中,霎时间,满心满眼只有余斯年。 “斯年......”她又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嗓音柔和。 她走上前,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放在茶几上,随后搂抱着沙发上坐着的余斯年。 他的头被她抱在怀里,靠着她的小腹。余斯年没有回应什么,就这样静静地,两个人沉默相拥,心知肚明这是为什么。 他们之间,有些话不用说清,有些歉疚不用道明。 —— 走走剧情,快到下一个进展点了! 余斯年:好想看姐姐的neinei,这事就拜托大家了。 11、心弦不断被撩拨着 “对了,”余思言突然出声,“我买了电影票,晚点我们一起去看好吗?” “好。”余斯年点点头,不舍地退出她的怀抱。 姐弟俩的心情终于挥扫了这阵子的阴霾,颇有兴致地计划着出去玩。余思言嘻嘻一笑,坏坏地逗他:“你已经好久没看过电影了吧,臭弟弟。” 高叁狗不配看电影,哈哈。 余斯年被哽了一句,觑她一眼。我连看电影的时间都不愿意腾出来浪费是为了谁? 他心想着,不出声回答她,突然抬手恶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拍完就立刻跑了。 “我去换衣服了。”他头也不回地说。 “余斯年!” “你果然就是臭弟弟!” 余思言气呼呼,哼了一声也回去她的房里换衣服。她要穿露腰装气死他!!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每次她穿了露腰的衣服出门,余斯年的脸都会黑几分。如果是一起出门,他就会时不时帮她拽住下摆,心神大半都放在“如何减少姐姐露腰的程度”上。 余斯年回到房间轻笑起来,少年渐渐过渡成男人后,他的脸上少有这样开怀的笑容,眉清目朗,澄亮的眼眸里萦绕着淡淡的柔和,俊朗无比。 ...... 半个小时后,余斯年看着余思言的超短上衣和热裤冷笑不止,本来就清冷的眉眼显得更加疏离冷漠。 果真如她所言,一路上全程都在揪着她的衣摆。她不耐烦一动,右肩的衣袖被他不小心拉下,露出光滑如玉的肩头和黑色的内衣肩带。 “你乱动什么!” 余斯年气急败坏,连忙帮她拉回去,脸直接臭个彻底。他左右顾盼确认无人注意,脸色才好上几分。 余思言吐吐舌头,求饶似的眼睛水盈盈地望着他,不敢再撩拨他的虎须。 余斯年不是认为余思言的穿着暴露不行,他尊重每个人有穿衣的自主选择权力。只不过,他对姐姐从小有着固执的保护欲。而且,他知道余思言来例假大多数时候都会痛经。 露出肚脐容易肚子着凉,他查过了。 他非常认真地学习过如何照顾女生——姐姐。 两个人手牵着手,走进电影院时引起了一点骚乱。不远处的一对小姐妹疯狂用手肘互捅,眼神亮晶晶的,嘴里嘟嘟囔囔:“那对情侣也太养眼了吧!” “这次电影票值了,那个姐姐好好看!” “那个哥哥也很不错,超配!” “......” 余思言隐约听到几句,交握着的手不禁想抽出来,耳垂染上粉红。 正在单手操作着取票的余斯年不肯,她一动立马握紧,甚至放肆地和她十指紧扣。手指缝有着出人意料的敏感度,这番动作吓得她心一跳,一股热意和难为情从指尖酥麻到发丝。 “放手啦……”她小声祈求。 “不要。” 余斯年不打算放手,他要她开始习惯他们之间越来越多的亲密,一步步游走在越界的边缘,试探她的底线。总有一天,余思言会被他蚕食得一干二净。 余斯年的耐心是出了名的好。 她拗不过他,只好乖乖地给他牵着,跟着他的脚步进场落座。 她脚步一顿,拉住他说:“没买爆米花,我想吃。” “知道了,我去买。” 余斯年将她带到座位上才出去,走之前用食指关节刮蹭她的脸颊,“贪吃鬼。” 唔......被他摸过的那小块肌肤微微升温,不知怎的,今天的余斯年格外让她心动,总能撩拨她的心弦。 余思言摇摇头,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晃出脑袋,想什么呢她。 —— 弟弟开始按计划展开行动了。 二更送上。 12、我想看姐姐的奶子 最近天气热得厉害,南城这边连着一周没下过雨,空气干燥得让人忍不住咳嗽。余思言一大早就被热醒了,刚起床洗漱完便已经浑身汗津津的,好热。 不巧的是,昨晚她发现卧室的空调雪种没了,联系维修人员却说要排单,估计明天才能上门。 余思言走出房门,鸟儿才刚在枝头叫唤,天微微擦亮。时间还早,本着节约用电的原则,她没有去开客厅的空调。 经过余斯年的卧室时,余思言羡慕地看了一眼房门,凑过去把脚放在地面的门缝上感受了一下。 呜呼,好凉快!但是,她总不能趴在地上蹭他的空调吧…… 余思言又心酸又郁闷,各种不忿的念头在脑海里纷乱飞舞算了,她不想吵醒余斯年。突然灵机一动,余思言快步走到冰箱前,唰地打开冰箱门——这简直是人间仙境,避暑胜地。 哇!哇哦!!好凉快啊啊啊啊啊!!! 余思言仿佛是被锁在汗蒸房里的人,感受到终于得救走出汗蒸房那一刻的快感。她游离着目光,定睛一看,一个空了一半的玻璃瓶放在冰箱里。 她记得这里面装着的是爸爸朋友送来的鹿血酒,怎么只剩这些了? 奇怪。 然而,终于降下温来的余思言并没有多想,她甚至去搬了一个凳子坐在冰箱前玩手机,玩到天色大亮,阳光如日常般洒了进来 不久,一声门响,余思言转头,是余斯年起床了。 余斯年心里一阵阵烦闷,燥红着脸,一边向她走来一边说:“姐,我好像发烧了。” 余思言立马起身扶住他,“怎么回事?是不是空调开太低吹感冒了?”她带他去沙发上坐下,探了探额头,好像不是很热啊。 顺手摸摸他的脸侧,脸很热,热得发烫。 余思言担忧地俯身看他,“你是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她拿杯子喂他喝了一口水,他乖乖喝下。 余斯年已经昏昏沉沉了,他含含糊糊道:“我也不知道,就觉得很热,很燥。” 话说到一半,他停顿一下,似乎在感受些什么,又补充一句:“我硬得难受。” 硬?哪里硬? 余思言无意识顺着他的话往下看,果然看到他的裤裆被撑起一大块,里面的巨物昂扬着头和她打招呼。 她腾地一下脸通红,像是触碰到什么被烫到了一般,她迅速移开视线,不敢多看一眼。 等会儿欸?? “你该不会把爸爸那瓶鹿血酒喝了吧?!”她惊恐道。 余斯年看了她一眼,思索片刻,哑着声音问她:“冰箱玻璃瓶那个?” 最近天气又热又干燥,他还开着空调,房里的空气湿度一降再降。昨晚他睡着睡着喉咙发痒,硬生生被渴醒。他懒得烧水,冰箱里只有一瓶喝的,于是他囫囵喝了几口又回去接着睡了。 半睡半醒的状态,他完全没尝出来喝了这个玩意儿,他扶额。 “”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余斯年有些疲惫,想低头闭上眼,视线就从她的脸往下移。却不想,他呆楞住,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她弯腰露出的一片春光。 这时候余斯年已经无法顾及礼义廉耻,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余思言察觉,就这样大咧咧明晃晃地盯着看。被鹿血酒点燃的他,满心满眼都是眼前姐姐俯身露出的奶子。 今天余思言穿的是一件偏大的睡衣,可能是想着衣服不贴身,她就没穿内衣,而是贴了硅胶乳贴。 圆圆的一小片堪堪遮住乳头和乳晕,失去束缚的两个奶子随着呼吸轻晃。 在余斯年眼里,这就像是毛驴眼前吊着的胡萝卜,一晃一晃,好生诱人。 他喉结来回滚动,失了神魂,“姐”,他痴迷地用视线咬着眼前的奶子缓缓开口,“我想看看你的奶子,好不好。” —— 首-发:[海棠搜书].space「po1⒏space」 13、掀起衣服给弟弟看奶 余思言顺着他的视线,才惊觉自己宽大的领口暴露了双乳。闻言,她不禁身体酥软一瞬,脸蛋通红,“不可以!” 她直起腰条件反射般捂住胸口,怎么可以被弟弟看奶子。光是想到她淫荡地撩起衣服,露着奶子给亲弟弟看,她就已经开始全身发颤了。 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她咬着唇瞪他,她从来没从他嘴里听过这样粗俗的词。 即使浑身热得快爆炸了,余斯年还是坐着一动不动,坚持他的要求。他深深地看着余思言,眼神里有挣扎,也有翻涌的欲望。 “让我看看奶子,我现在很难受,撸不出来。”余斯年低哑着声轻哄她,“姐姐,好不好。” 他很了解她,知道怎么能让她心软。 余思言看他难受成这样,心里一阵阵闷痛。不是不心疼他,她知道他是真的难受得不得了才会和她示弱撒娇。余斯年和她一起长大,那么多年只有他一直陪伴着自己,虽然很多事没说,她知道他一直尽其所能去保护她。 可是,给他看......这不是她能够帮他的忙啊! 她犹豫着,撇开眼自我安慰,没事的,不是都说男高中生是钻石吗,哪里有撸不出来的时候。帮他开电脑,让他看看片就可以了。 余斯年看她一副抗拒的样子,双腮却含着一缕羞意,决定再尝试攻破她。他抬手牵住她的手晃晃,继续示弱:“思言,我就看看,好不好。” “这怎么可以!”她快自燃了,余斯年怎么好像觉得这是多么平常的事一样? 他用了一点力气拉过她,让她跌坐到他的腿上,引着她的手覆盖在勃起坚挺的下体上,摁住不让她走。 “你摸摸,是真的太硬了。我不知道那是鹿血酒,喝了好几口。”他用脸颊蹭蹭她的,“我胀得好痛,姐姐帮帮我,好不好。” “不行......不行......”余思言蜷缩着手心,攥成拳头不敢多触摸。尽管如此,她还是能够隔着裤子感受到里面的巨物跳动着,血液流动的速度快得惊人。 “我就看看,思言的奶子又白又嫩,就让我看看,好不好......香香软软的奶子,一定很好吃。”他脑子一热说了实话,赶紧圆回来,“但是姐姐没允许我吃,我就不吃,好不好。” 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恍恍惚惚跟着他的话思考起来,好像确实有点道理…… 完了......她要守不住了,动摇着几乎要脱口而出一声好。迫于无奈,她只好开始反向的自我安慰,没关系,没关系的。他们以前还会一起洗澡呢,虽然是小的时候,但总不能看着他这样憋坏身体吧。 她不停地自我说服,终于情感慢慢压住了理智,占了上风。 她却不曾想过,弟弟为什么一定要看她的奶子才能射,为什么会对她提出如此大胆越线的要求。 她什么都不知道。 余思言热晕晕的,慢吞吞挪到他身旁坐下。她揪住衣摆对着他,声音发颤地要求他:“那你不能乱摸。” 呜......太羞耻了! 14、要姐姐露乳晃奶给他看HH 要命,她真的答应了这样的要求! “好,我不摸。”他沉声道,用目光隐忍地催促着她。 余思言忍着羞涩,抖着手将上衣掀了起来,身体突然暴露在空气中让她轻轻抖了一下。 圆润饱满的奶子在自然光下显得更白皙,乳肉微微透着害羞的粉色,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余斯年像是被吸走魂魄一般,血色的双眸里映着圆润的奶儿,仿佛更加凶狠。 他试图控制自己不要看上去像个饿狼,但在奶子蹦出来的那一刻,他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目不转睛地盯着奶子,连眨眼都舍不得。 姐姐给他看奶子了。 光是想想他的下体就胀得爆炸,横冲直撞的气血一股脑往下冲去。 他粗暴扯开裤子掏出肉棒,大拇指碾过龟头,将馋奶子馋出来的水抹到茎身上,开始上上下下地撸动起来,手劲凶狠又粗鲁。 “把乳贴撕了,快点。”他喘着粗气,眼睛越发猩红,语气强硬得不容她拒绝,“我要看奶头。” 余思言呼吸瞬间乱了,直白下流的用词拨弄着那根敏感脆弱的线,抓住衣摆的双手微微发颤。 余斯年要看她的奶头...... “不要......不可以......” 呜,太羞耻了,太出格了,他们是亲姐弟!怎么可以这样呢。 他的语气十分强硬,从来都是温和包容她的余斯年,骤然暴露凶悍的一面让她有些胆怯。嘴上拒绝着,但实际上余思言不敢违抗他的要求,强忍着想逃跑的冲动,像一只被狼守住洞口的小白兔,只能乖乖满足他的要求—— 自己撕开乳贴,给他看嫩红的奶头,放任他视奸她赤裸裸的奶子。 余思言颤抖着手去扣乳贴的边缘,闭眼用力一扯,奶头立即弹了出来,奶子随着她的力道在空气中上下颠了颠。 另一边也是如此。 余斯年第一次完整的看到整个奶子,手中的肉棒瞬间胀大了一圈。 两只雪白奶子柔嫩绵软,挂在她的胸前颤颤巍巍,两粒奶头艳红,看一眼就知道有多么娇嫩无比。 他好想吃。 好想扑上去疯狂啃咬两个乳球,抓着她的奶子含进嘴里肆意舔弄。 闷哼了一声,他手上的速度飞快,搓得肉棒更加发红,热得发烫。 “晃一晃奶子给我看。”余斯年得寸进尺,继续提要求。他快要射了,一眼不错地牢牢盯住奶子。如果视线能具象化,那么她两个奶子都会被玩得彻底,揉捏成各种形状,舔咬得泛着水光。 听从他的要求,她轻轻晃动肩膀,连带着两个白嫩饱满的奶子跟着荡,乳波一圈又一圈,像极了色情直播的擦边球行为。 余思言觉得她要不行了,她不知羞耻地裸露着奶子由着弟弟视奸,以此帮助他自慰发泄。 余斯年眼神里的渴望满得都要溢出来,她根本无法忽视。单单被这样看着,他丝毫没有触碰到她,她的腿心已经黏糊成一片,内裤湿答答地贴着阴唇,让她不自觉夹紧双腿。 当余斯年模糊地低吼着射出来时,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嗯啊......”她和他一起达到高潮了,穴口一张,大量透明的蜜液喷了出来,打湿了她臀部下的沙发。 要命,太淫荡了,太羞耻了!!! —— 啊啊啊来了! 15、低领上衣浅露乳沟 自从余斯年误喝鹿血酒的那天开始,姐弟俩之间仿佛陷入了新的僵局。他们总会不经意间弥漫着一种难言的暧昧,有时是一次不小心对上的目光,有时是一次无意的触碰。 事后,余思言夹紧了腿躲进卧室,没管余斯年后面怎么收拾残局。她猜到沙发上的那滩水渍一定被发现了,毕竟她的裤子臀部处都湿了一大块,羞得她闭着眼胡乱手洗干净才拿出去晾晒。 男人看她的眼神愈发露骨,一副不知餍足的样子,像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这几天,女孩连连做了好几次春梦,梦里欢爱的主角就是她和余斯年。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被一次次接连开启她身体隐藏的欲望,导致她有时候会不自觉带着隐秘的期待,羞怯而大胆地想要捕捉余斯年饱含侵略意味的视线,借此来重温那次带来的快感。 神使鬼差一般,余思言洗澡前拿睡衣,忍不住瞥向一旁的轻薄款式。她站在衣柜前,迟疑着将手伸过去。指尖刚触上面料,猛地一震,清凉的触感瞬间惊醒了她,顿时红着脸呸呸呸,暗唾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姐,你有快递要拿吗?”余斯年站在门外问她,他正准备下楼去取快递。 余思言慌慌张张回头,舌头差点打起架来,“没有,我没快递。”做贼心虚一般,随手迅速抽出一件衣服,她抱着衣物跑向浴室。 “我先去洗个澡!”余思言气喘吁吁道,砰地关上了门。 余斯年看她慌乱的样子像受惊的小鸟一样到处乱飞,啧了一声,什么时候能真正“受惊”才好呢。 ...... 洗完澡,余思言心不在焉地翻着衣服,不知道自己胡乱抽出来一件什么衣服。糟糕,她哭丧着脸,举起双手展开上衣,怎么偏偏会拿了件低领的呢?!女孩呆呆地和镜子里的傻瓜面面相觑。 最后,余思言依然不得不换上衣服,低胸圆领的设计袒露着胸前一小片雪白的乳肉,牛油果色的上衣衬得她的肤色越发白皙,脸上还带着被水汽熏染上的粉红,给人感觉像极了鲜嫩多汁的水果似的。 余思言隐隐有种预感,这样子的她被余斯年看见,可能会引发某人火山喷发。可是......没有什么可是,她含羞带怯地湿着眼眶,只能强装镇定,推开了门走出去。 大门咔哒一声,正巧余斯年取快递回来。 余思言抚顺微湿的发尾,小声哝哝:“斯年,来吃晚饭吧。”她的目光躲躲闪闪,低着头快步走到在餐桌旁坐下,欲盖弥彰也许可以用来形容她。 余斯年像哑了火一样默不作声,眸色闪烁着意味不明的晦暗。从进门看到她的第一眼,他的身体就开始热了。 姐姐露奶子给他看着自慰之后,他们没有言明过,却很有默契地避开过于亲密的接触,就怕一旦靠近,尚未完全平息的情欲会一发不可收拾。 余思言穿着嫩嫩的绿色,就像摆在他面前的一道清爽甜点。低矮的衣领边缘勾勒出胸前白花花一片,微微露着不深不浅的沟壑,引人遐想。霎时间令他喉咙一阵阵发痒,恨不得舔上几口解解这夏日炎炎的烦闷。 余斯年顿了顿,清清喉咙,嗯了一声。 沙哑模糊的声音像是一种蓄势待发的信号,余思言听着很熟悉,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有种未知的危险。 她安静地坐着等他一起开饭,藏在桌下的脚趾微微缩紧,指甲盖绷出浅浅的白,暴露了此时惶惶不安的内心。 —— 收藏满100了,今天会有加更。 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发文的时候根本没想到会收获这么多的读者朋友! 16、没吃饱,给我舔舔奶H 余斯年放好快递,洗干净手走向餐桌坐下。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吃完了晚饭,但是奇怪的氛围似乎昭示着即将会发生什么。 一如既往,余斯年把饭后的碗筷通通收进厨房,余思言不吭声,跟在他身后一起走进去,默默地在水池边上刷碗。 她莫名开始紧张,不小心走了神,手中的碗摔落到水池里,溅起了一片水花。偏偏水里都是洗洁精的泡泡,弄得她脸上、胸口都是。 “啊......”她呆楞了一下,无措地看向旁边的余斯年。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忍不住喷笑出声。她洗个碗都能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他真是服了。 这一通闹腾将他们之间的别别扭扭消了大半,终于可以自然的对视交流了。笑够了,余思言一半好笑一半娇嗔,“你笑什么笑,还不来帮我擦掉!” 她的双手都残留着洗碗的泡沫,还故意向他甩了甩手。 “谁让你这么笨。” 余斯年嘴上这么说,双腿不受控制听话地上前,帮她拭去头上的泡沫,然后拭去脸颊上的,接下来就是......胸口的。 他的手顿了顿,在余思言水润的目光注视下,伸过去抹了一下她衣领展露的嫩乳。 一下,又是一下。 余斯年仿佛只能看到胸口的泡沫,眸色深邃地看着自己的手一下下抚过她的胸口。 此时,悄声无息的难言暧昧漫延开来,心跳声隐约可闻,两道不同节奏的呼吸声此起彼落,或轻或重。 他看了看余思言,仔细观察她眼中是否有排斥的意思。而余思言被他看了一眼,吓得立刻咬着唇别过头,耳垂慢慢染上红晕。 然而,她这样的姿态恰恰证明了她的不抗拒。 余斯年不再犹豫,停下擦拭她的胸口,而是两手分别握住她的手肘,猛地往中间一扣。 “啊!”她惊呼一声,蓦地转过头看他,然后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本来衣领就低,被他这么一扣,乳肉便迫不及待地争相挤了一大半出来,胀鼓鼓的两座山丘,上面铺着一层白雪。 “嗯啊......”她被这色情的一幕刺得呻吟,更不敢去看余斯年的神情,她害怕他眼底汹涌的贪欲让她彻底软下身子来。 余斯年全副心神都被眼前的雪白山峦深深引诱着,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吞咽了几次才能发声。 “思言,能不能让我舔一下。”他嘶哑着道,声音里全然满溢的渴望。 说完他等不及回答,直接低下头凑过去,舌头迫不及待舔上渴望已久的奶肉。 高挺的鼻梁骨直直嵌入余思言的乳沟,瞬间一股奶香扑鼻,盈满了他的鼻腔。 这是第一次,在他们都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舔奶行为。没有任何遮羞布,就是赤裸裸的情欲交缠。 余斯年被刺激狠了,重重舔了一口,紧接着像尝到了珍馐美食,变成大口大口地舔,发出来啧啧的声音,来来回回,将露出来的奶肉舔个彻底。 余思言别开眼,心脏暴跳如雷,她没有拒绝弟弟的亲密,跟着他的舔舐轻轻呻吟。 “嗯......嗯呃......斯年,不要......嗯啊......好了啦。”她受不了了,被弟弟这般色情地玩弄乳肉,她的眼神迷离,隐隐泛着水光。 余斯年一直在克制住自己,双手不敢用力,怕捏疼她。闻言,他停了下来,狠狠嘬了最后一口奶肉才抬起头来。 “刚才晚饭没吃饱。”他说,微微喘息着,“姐姐的奶子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嫩。” 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啊,余思言脸红彤彤地瞪他。 17、被弟弟抱着坐车回老家(100收,加更) 六月是吃荔枝的最好时节。 老家种的果树又丰收了一茬,趁着新鲜,待在老家帮忙的余家爸妈赶紧抽空打电话回去,喊姐弟俩立马回来吃荔枝。 通知太过于临时,余思言急急忙忙告诉余斯年之后,转头就进房间翻出行李箱,焦头烂额地收拾东西,心想到了老家肯定就会发现漏了这个丢了那个,令她一阵阵烦躁。余思言算是一个大多数时间里性情温和的人,但有一个容易急躁起来的点,就是临时安排要出行。 “姐,你别着急。实在赶不及明天回也一样。”余斯年知道她向来不喜欢这样,熟练地安抚这头暴躁的小狮子。 余思言蹲在行李箱旁抬起头来,明润的眼眸清澈见底,可怜巴巴的样子谁看到都觉得心疼。 他叹了一口气,蹲下来摸摸她的脸颊,“我帮你收,你坐在床上想要带什么,等会我们对对清单就行了。” “哦。”他的安排妥当有序,让她心中的焦躁稍微平复。余思言听他的话坐到床上拿着手机哒哒哒打着清单,自己都没发觉被成功顺毛了。 “回老家游泳吗?”余思言问他。 “可以游。”他头也不抬回答。 “那我要带上泳衣!” “好。” “......” 这样的一问一答持续了很久,这趟回去不知道要待多久,反正至少一个星期,常用的物品都要带齐全才行。 收拾完余思言的行李,余斯年回房挑了几套衣服和换洗衣物就够了,全都塞进了行李箱。 他们收拾太久,忘记留意时间。去到车站的时候,抵达莲村的末班车压根没赶上。 刚好余思言手机响了,是余妈妈来电。 “喂,妈妈!我们没赶上最后那班车回去,可以明天再回去吗?”余思言问道。 电话里的余妈妈说:“思言,那你们不用赶回来了,明天也行。” 话像是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的人换成了余家大伯伯:“思言啊,你们看看外头有没有黑车,拦一辆,之前我没赶上车也是这样回来的!” 大伯伯很热情,“荔枝刚摘下来,新鲜的很,今天能回就趁早回啊!” “好,那我们看看有没有车回去。” 余思言挂了电话,余斯年牵着她拎上行李走到车站外。他们在路边拦下一辆黑车,和司机确认了会开到老家进村的街口,价格没有很高,于是俩人上车坐好。 车在公路上开出一大段路后,突然拐向了另一个岔路口下高速,然后停了下来。 “里面那两个人,你们挤一挤!”前头的司机不耐烦地向后面说。 “为什么?”余斯年抬眼,语气淡淡,却又理直气壮地发问。 司机听见是个男人的声音,态度也稍微软和下来,回他:“黑车就是这样,要不然我们拉一趟客怎么赚钱。你们不是一起的吗,俩人坐一座,我还要接上其他人,你们自己想想办法。” 余思言拉拉他的衣袖,表示息事宁人算了。车已经开上公路,万一司机赶他们下车就更麻烦了。 余斯年看了她一眼,没再继续说话。他放平双膝拍了拍,示意她坐上来。 余思言眨眨眼睛,迟钝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突然感到有点害羞,坐在他腿上有些难为情,又担心自己这样坐一路回去,会压得他难受。 虽然是这么想着,余思言还是得老老实实背对着跨坐上去。要不然等会那个司机又要骂骂咧咧,她不想走路回去。 哎,早知道不听大伯伯拦黑车了。 —— 点亮新地图,换个环境卿卿我我吧! 加更了加更了,求珠珠求收藏~(每次写下这六个字都莫名害羞hhh) 18、在弟弟面前解衣纳凉 余思言才刚坐好,车上来了两个阿姨。微胖的身躯挤坐在余斯年的旁边,夏日少不了的汗味慢慢散开,熏得人发晕。 旁边座位上的阿姨紧紧贴着余斯年坐下,甚至往他那边挤挤,导致余思言意外被撞到了一下。 余斯年脸色突然沉了下来,他稍微使劲伸展开肩臂,将旁边的阿姨顶开了一些。坐在他怀里的余思言没有察觉,她只觉得本来难受得皱紧的鼻子微微放松,汗味貌似远离了一点呢? 车继续开动。 上了高速后,司机好像在着急赶着时间,时不时左右超车,速度也很快。比起其他的车,这辆面包车在公路上像个灵活的胖子东窜西窜。 姐弟俩坐在车里摆来摆去,余斯年不得不用手臂紧扣住腿上的人。他的头埋在余思言的后背,试图用她身上的馨香来掩盖难闻的气味。 艹,他的脸黑了又黑,难得如此狼狈。 余思言也不好受,汗味躲不开,背后传来一阵阵热源,腰上还有男人灼热的手掌搂抱着,她要热死了!她捣了一下身后的人,悄悄说:“我好热啊,能不能侧坐着?” “好。” 余斯年帮她调整坐姿,这下她变成了背对着旁边的阿姨。汗味没有那么浓烈,她舒服得眯起了眼,对着余斯年笑嘻嘻。 傻不傻,他用眼神问她,嘴角却跟着微弯。 过了一会,他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脸色又再次绷紧,旁边的汗味侵袭过来,愈发强烈。余斯年将她往上一提,低下头埋在余思言的颈窝里深吸一口气。 即使在夏天,她的气息还是一如既往地清甜好闻,淡淡的茉莉花香,是他最佳的晕车良药。 余思言忍不住轻轻回蹭他,任他埋着,靠在他的怀里随着车的摇晃,渐渐地,她昏昏欲睡。 他们像是姐弟寻常的亲密无间,好像又不全是,更多的是男人和女人的相互依赖。 ...... 好热,余思言猛地睁开眼皮,后背潮湿了一小片,额头冒着密密的汗珠。她不禁动了动,靠着她颈窝的余斯年也醒了。 “怎么了?”他缓声问道。 “我好热啊。”她苦着脸看向他。 余斯年看她觉得好可爱,“空调坏了。” 她瞪圆了眼睛,刚准备开口就被他捏捏脸,“你睡着的时候司机说的。”余斯年含笑解释。 “那怎么办,我要热死了!” “......” 余斯年想了想,努嘴示意一下她的前襟,“你可以解开。” 她穿的是短袖开襟衫。他们的座位在角落,谁也看不见。 ???这不好吧!! 余思言惊恐地看向他。 余斯年不说话,静静看着她,一副随她选择的样子。 她迟疑了一会儿,咬住下唇无助地看他一眼。眼神似勾似诱,看得他心跳都快了一拍。手指摸上纽扣缓缓解开,余思言总是不自觉听他的话。 一个...两个...叁...叁个...... 一股凉意钻进她的衣襟,刚睡醒的燥热散了一大半。 她心想,还好她面前的窗贴了一层深棕色的膜,他们坐在车里的最角落,没人能看到她。 除了余斯年。 她小小地呜咽一声。 19、把奶肉舔得湿漉漉H 鼓囊囊的前襟解开了叁个纽扣,余思言确实感觉到凉快了不少。松开的衣襟任其自然,半搭在胸前,白花花的乳肉若隐若现,宛如燥热夏日里香甜浓郁的香草冰淇淋球。 眼波一荡,瞧见他正毫不避讳地紧盯着她露出的奶儿,幽深的眸色里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欲望。余思言羞赧极了,忙不迭收回视线,她不敢细看,却不禁夹紧了腿,腿心瞬间透出了一小股蜜液,心荡神摇。 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涌动,谁也没有戳穿。 雪白的奶肉如同甜蜜的催情剂,轻易就让余斯年心猿意马起来,手指不由自主地颤抖几下,下腹如火烧一般,在密闭的车厢内悄然起了变化。 余思言在硬挺的肉棒顶上来的刹那,犹若被狼盯上的猎物,心中的警钟瞬息间敲响,胸腔怦怦直跳。 臀下的巨物倏地膨胀起来,运动裤宽松的棉质裤裆被支棱起来,强势地抵住柔嫩的腿心。由着本能的反应,结实的劲腰暗暗往上一下下顶磨着她的私处,隔着裤子挤进逼狭的肉缝,手臂配合着将她往下压,凿凿捣弄她的小穴。 直到顶得余思言泪眼蒙蒙,腿心黏糊成一片,内裤被穴口吞进去一小布料,余斯年才暂时放过她。她感觉到身侧的人动了动,一道阴影俯下来,温热的气息扑在血红的耳廓。 “思言,”余斯年轻声说,情人间的低喃似的,“给我抱一下,好不好?” “嗯”她红着脸,心荡神驰似的娇媚样子,轻轻颔首。 圈着纤腰的手臂骤然收紧,“啊!”余思言轻呼一声,念及车上有人,又立刻抿住嘴唇,紧张地屏息凝神。 不是说抱一下吗,怎么她睁大了双眼。 余斯年他他从她的颈窝慢慢滑下去,顺势埋进雪色融融的奶团里,裸露出来的奶肉绵软温凉,令他忍不住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宛如拥着绵软的云朵,登上了极乐的天堂。 水汪汪的双眸怔怔望着窗外,余思言丝毫不敢低头看,她僵直了背,像是为了挡住身后的视线,又像是情不自禁让他更深契合着她的身体。 旁边的阿姨窸窸窣窣,貌似在翻找着什么,猝然手臂不小心撞上她的后背,“哎呀,抱歉啊小姑娘,撞疼你没?” “没我没事。” 阿姨只见小姑娘背对着她,轻吞慢吐地回答,声音细细软软,似乎有些发颤。她奇怪暗囔,猜测是不是撞疼了不好意思说,略带愧疚地缩起肩膀慢慢翻找,就怕粗鲁又撞上她。 余思言何止发颤,她简直是心慌意乱,扭捏不安。刚才被阿姨意外一撞,丰腴的奶肉不由地往余斯年的脸压上去,迎合的姿态仿若是阿姨在背后推着她,送上去给他尽情舔弄。 “唔”余思言忍不住喘了一声,低头凑近悄悄嗔他:“不许舔了快起来。”余斯年藏在她的衣襟下,趁她拿他没辙,伸出了湿滑有力的舌头,一下下舔舐娇嫩的乳肉,舌苔粗糙,在奶子上面像吃冰淇淋似的打转,泛起一阵痒意。 灵活的舌尖不止步于奶肉,试探着想往深处钻去。被奶罩包住二分之一的奶儿,里面还躲着幼圆的奶头,他就见过一回,娇艳绯红,乳晕粉粉的,点缀在雪团上,愈发娇软玉嫩。 闻声,余斯年顿了顿,他听话地收起充满侵略性的舌头,不敢舔弄那粒小巧的奶尖尖,现在的处境不适合,怕把姐姐吓坏了。 余思言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胸前埋着奶的人转为吮吸,猛吸进一大口乳肉,富有弹性的奶味布丁在他口中滑动,好生美味。 讨厌,她气愤地抬手拍他,又怕被人察觉不对劲,力道不重,动作别别扭扭的,反而像在和恋人打闹似的撒娇。 终于解了馋,余斯年大方松开口,奶肉弹了出去,颇为认真地瞧着自己吮出来的红印,他心里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抬起头,他餍足地望向余思言,勾唇一笑,风流恣意。 “我是在帮你把汗擦干,现在感觉还热吗?有没有凉快一点。”他给自己的行为圆了回去,非常拙劣,像是犯了奶瘾却懒得找借口,胡说几句遮掩一下。 余斯年怎么那么坏,虽然他是弟弟,但怎么能这样帮姐姐擦汗。 而且余思言无声抱怨,奶子被他舔得湿漉漉的,根本没有擦干。 见他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余思言不禁感到茫然起来,是她见识少了吗?红得能滴血的耳垂出卖了她此时羞窘的心情,余思言别开脸,不敢继续敞着衣襟,双手颤颤巍巍扣好衣服。 她更加热了。好傻,自己竟当真乖乖解开了衣服被吃尽豆腐。 白嫩嫩的豆腐 不知过了多久,车终于停下来,司机在前头大喊:“莲村的可以下车了!” 余斯年应声,提起随身行李牵着余思言下车,她的手心有汗,黏腻的感觉就像他裤裆里湿湿的一小片,是刚才铃口激动地吐出的粘液。 “斯年你等一下。”余思言的双腿发软,双颊粉红,被情欲刺激过后,她急需站一会才能缓过来。 余斯年侧头一瞥,他挑眉,腿还微颤着,转念一想便猜到了原因。“上来,我背你。”他毫不犹豫在她身前半蹲下来。 尽管再羞赧,余思言还是趴了上去,爬到他的肩上靠着头,藕臂松松环着他的颈脖。情绪波动太大导致她的脑袋有点沉重,刚才还在纠结疑惑的事情一下子就卸下心头。 “你看前面!好多果树啊!”余思言突然激动得半仰起身,手伸长指着前方。 余斯年顺着她的手看去,绿意盎然的荔枝树上挂满了鲜红的果实,密密麻麻一大串的挂果,为暑气带来一些清凉。 背上的余思言激动得蹬了蹬腿,像小朋友一样。他冁然一笑,加快了步伐,背着她小跑起来。 在一片绿意盎然的画面中,只有两个朝阳似的年轻人,向着看不见尽头的远方逐去。也许尽头是无法预料的悬崖,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一起跃过。 至少余斯年是这样,他可以肯定地回答。 —— 挺腰,我是不是比余斯年还粗长!(骄傲脸) 首-发:[海棠搜书].space「po1⒏space」 20、“爸爸,你是大坏蛋”(1600字) 余爸爸和余妈妈从姐弟俩上车后就算好时间,早早回到家里等着。 余爸爸满头大汗,手掌上沾着泥水和树汁。他一大早就起来忙活果树,刚打理完一部分就被余妈妈叫回来,说是姐弟俩快到了。 “灵卉,我先去洗洗,你去大哥那里拿筐刚运回来的荔枝,等会给思言他俩吃。” 余妈妈姓周,灵卉是她的名。 “行,那你快去吧!”周灵卉爽快答应,她快步流星出门。她和丈夫回来老家大半个月了,好久没见到两个孩子思念得很。 刚走出门不远,远处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喊,“妈妈!” 余思言在余斯年的背上开心地向她挥手,身下的余斯年会意,又加快了几分步速。 “欸!思言你们到啦!”周灵卉高兴地应声,“你们先回家去,我给你们去拿荔枝。” 她看到余斯年背着他姐丝毫不觉得疑惑,姐弟俩亲亲热热不是一两天,她心里猜肯定又是余思言这个娇气包哄着弟弟背她。 “妈,要不你和思言回家,我去拿就行。”余斯年自觉承担起苦力,体贴家里的两个女人。 周灵卉摆手,“没事,不重。你们坐车也累了,去歇着吧!” “那行,你不用拿太多,不够我再去拎。”余斯年点点头,一手托着余思言的臀部,一手提着行李,继续往家的方向走。 “爸?” 一进屋空荡荡的,余斯年把姐姐放下来,将行李拎进房间里摆好。 余千松刚好洗完澡,他就听见外面传来一些动静,猜到可能是女儿和儿子到家,穿好衣服快步走了出来。 “思言,”他笑呵呵地看着女儿,又问她:“怎么就你在,斯年呢?” 余思言刚想开口,余斯年的声音从房间里响起来,“爸,我在这里。” 高大的体格在农村的屋子里显得格格不入,本来不大的房子被他往这一站,像是挤得满满当当一样。余千松笑得脸上起褶子。唉,好久没见姐弟俩了,还怪想他们的。 “怎么样,一路上没什么事吧?”余爸问。 余思言登时感到浑身不自在,一想到车上发生的事,她忍不住脸开始烧红,“没什么啊......”瞟一眼余斯年,他只含笑不语,就这样直直地看着她,腿间的花心被他唤醒,蠕动着,又想吐出花露来。 嗷唔!余思言撇头不再看他,噔噔噔跑开。 “姐,行李箱我放在你房里,晚点我再去拿我的衣服出来。”难得见姐姐一副可爱害羞的模样,他故意跟在后面逗她说话。 “知道了!”他好讨厌!! 余千松看他们俩奇奇怪怪的,也懒得多想,反正姐弟俩打打闹闹一会就和好如初,他才不干涉,等会就变成他里外不是人了。 说起来,这种事第一次发生在余斯年五岁的时候。 余思言比他只大了两岁,姐弟俩年纪差小,喜欢的东西大差不离,玩具也是一起分享着玩。 有一次,余思言看上了余斯年手里的玩偶,她仗着自己力气大一把拽走,把余斯年气得眼泪打圈。五岁的小娃娃倔强着不哭,胖胖的小莲藕臂挥舞着,试图抢回来。 余千松对两个孩子都是一样的态度,谁错谁道歉。刚好他在客厅目睹了整个经过,看余斯年小可怜的样子,于是严肃地教育了一番余思言。 他没说什么姐姐要让着弟弟的话,而是让她不能问也不问的,像个小霸王一样抢走别人手里的玩具。 七岁的余思言貌似处在开始意识到自尊心的年龄段,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但被爸爸训了一顿好没面子,委屈得呜呜大哭。 反而,余斯年五岁就知道要哄姐姐,赶紧把掉在地上的玩偶塞给她,急得快哭出来,嘴里嚷嚷:“思言不哭,我给你玩偶!” 思言小姑娘也知道自己刚才欺负了弟弟,一个心怀愧疚一个着急上火,两个糯米团子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事情闹到最后,两个小家伙得出结论:“爸爸,你是大坏蛋!” 余千松目瞪口呆,老父亲独自咽下苦水,皮笑肉不笑地吞下莫名其妙的指控。他暗自发誓,他再也不掺和这俩姐弟的小矛盾,把控大方向就行!! 但只吃一次亏怎么会长记性呢。 后来漫长的岁月里,姐弟俩难免闹腾起来,他叁番两次忘记自己的誓言,愣是靠着一次次里外不是人的教训才让他牢记于心。一想到曾经俩人一致对外,对老父亲冷暴力,余千松真的有苦难言。 不就是听到一耳朵余斯年骂余思言,余千松就怒气冲冲追着余斯年揍他,最后发现是余思言被同学推搡不敢还手也不告诉老师,怂得把余斯年气到了才骂了两句。 罢了罢了,老父亲看着儿女跑开的背影,他想,还是老婆最好...... 欸?我老婆人呢?? 哦,拿荔枝去了。 怎么那么久还没回来?? 余千松立刻将兔崽子们抛之脑后,冲出门找老婆去,风风火火地跑了。 —— 余爸:沧桑点烟。 如果有读者不会上po,可以来微博@归归寻问我哦~目前全文免费,欢迎前来po支持我! 本人:沧桑点烟。今天势必把键盘敲烂激情码字,大家好热情,感动! 21、强行挤上姐姐的床 莲村是南城周边的一个农村,这里没有什么景区景点,保留着非常原始的生态环境。外面的蝉不停地叫,植被茂密,给夏日送来一阵清爽。 夜晚,饭桌上余家四口难得一起吃晚饭,从大伯伯家和叁叔叔家里分别端来几道菜,再加上自己家做的,看起来格外丰盛。 余斯年一边夹菜给旁边的余思言,一边问:“妈,今晚我住哪个房间?”他之前在家里转了一圈,除了余思言那间房,好像没看到有哪个房间收拾过。 周灵卉啊呀一拍丈夫的背,“我忘了!” 她解释道:“前几天你堂弟和同学踢足球,年轻人真是力大无穷精力旺盛,竟然把球揣上了屋顶,直接把你那间房顶的瓦砸破了!” 余千松呛了一口气,他也给忘了这事,最近早上一起来就在忙活果园的事,没想起来找人修理屋顶。他心虚虚地对周灵卉说:“让斯年去思言房里打地铺不就行了,”说完觑了一眼儿子,“先将就几晚啊,斯年。” 余斯年和余思言都没有异议,表示怎么样都行。 于是,饭后姐弟俩照旧包揽了善后工作,周灵卉去给他们收拾房间,铺好被褥。 “思言,碗我来洗。你先去收拾行李,然后洗澡。” 余斯年不说她都忘了,她才想起来现在在农村的老家,烧水速度不快,每次人多洗澡轮换就特别慢。 她甩干手,“好,那我走啦。” “嗯。” 折腾完之后,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余思言突然失去困意,在床上翻来覆去,空调呼呼对着她吹,吹得她有点想打喷嚏。她听见了弟弟的呼吸声,时重时轻,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呢……但又不好意思探出头去拉着他陪她。 床边地上的余斯年则是另一番感受,空调吹不到他,热了点就罢了,关键是农村屋子的地面没铺瓷砖,地面透着凉意和湿意,混着一股泥土的腥味。 忍无可忍,腰腹一紧,他猛地坐起来,然后长腿一跨,整个人就挤到余思言床上。 “你干什么!”余思言瞪大眼睛。 “我不习惯睡地上,难受。”他淡淡道。 她翻身半趴在他的胸口想爬下床,“那我和你换。” 换什么换。 余斯年懒得和她多说,今天一直忙个不停,还背着她走了一大段路,再生猛的男高中生准大学生也差不多累了。他摁倒她不让她乱动,牢牢贴上去压制住,像是在抱着仿真比例的抱枕一样。 “就这样睡觉。”喉咙里发出暗沉的声音。 余思言眼睛咕噜转,感觉到他又埋在她的颈窝,温热的呼吸挠得她痒痒。她尝试动了一下,失败。 算了,她和弟弟一起睡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亲姐弟不都是这样吗,只不过像他们这个年纪的很少一起睡罢了,她一遍遍自我安慰。 恍惚间,心神飘到了他处去,她情不自禁地想,余斯年身上的味道好好闻,有点像松木凛然的清冷气味,那么多年她总能在其中汲取到被保护着的感觉。 这样想着,一股睡意袭来,于是她自然地放松下来,陷入沉睡中去...... 窗外的灯暖意融融,房间内的单人床承载着两个人,他们同盖着一床薄薄的空调被,被子下谁也看不到他们交迭的腿,还有男人强硬扣住纤腰的手臂,和手臂上搭着的玉手。 —— 即将迎来新进展,恭喜余斯年!!兴奋搓手 晚上还有加更,记得来看~ 22、“怎么没穿衣服。”(50珠加更) “若离本枝,一日而色变,二日而香变,叁日而味变,四五日外,色香味尽去矣。” 果然在当季的时候吃荔枝,才能吃到最好吃的荔枝。 略微透明的果肉在口中爆开,清甜的荔枝清香是市面上任何荔枝味产品无法复刻的,独独为真正的荔枝所有。 余思言戴着草帽坐在院子里剥荔枝吃,惬意得不得了,而一旁的余斯年在帮忙修剪荔枝梗上的树枝。不能太长,压秤太明显了,来收水果的人会有意见,也不能太短,需要保持荔枝的新鲜度。 余思言时不时投喂他,纤细的手指捏着晶莹的果肉递到他嘴边,等他吃完又伸手去接吐出来的果核,配合十分默契。 “斯年,你什么时候弄完?”她脚边已经垒起一大堆果皮果核,“好无聊呀。”余思言托腮凝眸。 余斯年咬住递过来的最后一颗荔枝,顺道将她的指尖含进嘴里,舌头轻轻扫过指腹,像是不愿浪费指尖上的汁水,“就快弄好了,等会带你去游泳。” 酥麻的感觉从指尖传递到心脏,带起触电般的酸麻,余思言飞快抽回手,“好,”她攥着手站起来,“那我去换泳衣。”离开的身影带着一丝丝莫名的慌乱。 * 莲村这个名字一听就知道,这里应该水源充足,每到夏日,周边的湖里、溪中,甚至水库里都能看到不少人在水中解暑。 莲村的这个泳池刚建好不久,是由县政府的基础建设拨款承办,占地面积很大,花费却不多。由水泥砌成,再引进活水,足以满足莲村人的游泳需求,还连连称好,说看起来像是还原生态活水湖。 这也是免得莲村的人夏天总是跑到水库里游泳,常年出事都还是忍不住,害得市里头一开会,县里的领导次次被点名批评。 余斯年整理好院子里的树枝,闲庭信步似的走进屋内找余思言。没想到的是,他一推开放入门,恰好碰上了不着上衣的余思言,她背对着门口,光裸的后背雪白无暇,晃得他眼睛疼。 余思言正在换泳衣。 她带的是一套分体套装,上身是荷叶边的露脐背心,下身是小短裙。恰才套上小短裙,不曾想余斯年就这样直直地推开了门。 她忘了现在他们是一个房间,他的东西都在她这里,余斯年自然要进来的。 “啊呀!”余思言吓了一跳,捂着奶儿飞快趴到床上,“你快出去!”她闷在枕头上说。 她趴到床上有什么意义吗……后背还是裸露着,被子都不知道盖上,洁白如玉的躯体平趴着,乌黑亮丽的头发自然随性地散在床上、后背上,一黑一白交织,反而衬得娇躯更加白皙诱人。 一股心痒难挠的急切升起,像被小猫挠着心口一样,余斯年反手关上门,磕哒一声。他俯下身,半撑在她的身上,眼底尽是深晦的暗流。 “怎么没穿衣服。”温热的吻轻轻落在蝴蝶骨上,有意发出啵啵的亲吻声,撩拨着娇人儿的心神。 “是不是想给我看看......”低沉呢喃的声音沙哑动人,如悄声倾诉着秘密,“你有多白,多嫩。” “我没有......”身下的余思言羞红颤动,带着娇滴滴的哭腔,小声祈求道:“你快出去,好不好。” “不好。” 被果断拒绝了,呜...... —— 文首引用白居易的《荔枝图序》。 23、意外吃到姐姐的奶尖尖H(200收加更,16 被余斯年果断拒绝了,呜...... 余斯年不会轻易放过送上门的小白兔,吻细细密密落在她的背上,从上至下,耐心地亲吻着。吻够了玉背,他侧过头,湿热的触感从后背慢慢过渡到身侧。 被床垫挤压溢出来的乳肉,被他温柔地亲吻,舌尖慢条斯理地轻舔着,弄得胸前的两颗樱果一阵阵发烫,恨不得从她的手臂钻出来,让他纳入口中吮吸亵玩。 “嗯……唔......嗯啊......别......别亲......嗯……”余思言红着脸连连娇喘,身上的肌肤像是会上瘾的药,他一沾上就停不下来,温热的唇舌带来难以疏解的痒意。 “姐姐给弟弟亲几口怎么了,哪个弟弟不喜欢亲吻姐姐?” 这哪里是姐姐和弟弟会做的事啊!话中不断提醒着他们之间的亲缘关系,背德感和羞耻感铺天盖地般涌来,几乎将她淹没,实在受不了,她呜咽着侧身,想要躲开他连绵的吻。 没预料到她突然挪动,余斯年猝不及防,没有即刻追上去,吻仍然落在原地。却没想到她这一动,反而将压在身下的奶尖尖露了出来,直接递到他的唇边。 双唇察觉到不同以往的触感,来不及多想,他条件反射般启唇,将送到唇边的红嫩奶头含了进去。 “啊......”尖细的声音惊叫起来,被舌尖裹住了寂寞良久的奶头,霎时间,爽得她浑身颤栗,身下的肉穴疯狂跳动,饥渴得翕张着嘴,喷出一股股粘滑的蜜液。 余斯年恍惚间,才意识到嘴里的是什么。 艹,他心里怒骂一句脏话。 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唇舌紧紧吸住奶头猛吸了几下才吐出来,手握住她的肩头向后提,让左边的奶子彻底露出来。 浑圆的奶子坠在余思言的胸前,宛若挂在树上的熟到爆汁的水蜜桃,因为伏趴着的姿势,那团奶儿比他上次见到的还要丰腴饱满,乳晕圈绕着奶头,粉粉嫩嫩的,幼圆的一粒颤巍巍地缀在上头。 “姐姐,刚才我吃到小奶头了,原来这么嫩,再给我吃吃好不好。” 眼前的软玉温香看得余斯年双眼猩红,浑身发紧。他压根没打算听她的回答,既然姐姐自己送上门来,他就不客气了。 他一口咬了上去,叼住大半只奶子,大口地吮吸吞咽,嘴上的动作狂乱不已,乳粒被粗砺的舌头撩拨着,乳肉在唇间吸得一进一出,隐约能看到泛起了浅浅的红色。 “啊......嗯啊……不要......唔......斯年......” 余思言被这个意外惊得措手不及,她吓得不敢乱动,另一只奶子还半压在她的身下,怕泄露更多的春光。更怕有人听到房里的动静,推门进来看到姐弟俩隐秘交缠的身体—— 姐姐赤裸着上身被十八岁的弟弟埋在胸前吃奶。 破碎的呻吟声无法连词成句,化成了无意义的呼唤。口中小声呜咽着,身体舒服且羞赧,她无力地承受着弟弟近乎疯狂的吞吃,抗拒不了情爱带来的欢愉。 良久,身上的人喘息着吐出胀圆了一圈的奶头,红嫣嫣的色泽,水亮亮的唾液裹在上面,像裹了糖浆的小山楂球似的。余斯年没忍住,低头又嘬了几口。 真的好嫩好软,恨不得日夜都能吃着姐姐的奶子。 他紧咬着牙,抓过旁边的被子掩住甜美诱人的胴体,隔着被子压在她身上平息滚烫的欲火。余斯年快克制不住了,怕再多看一眼她的身体,就会冲破重重枷锁,将她生吞活剥下腹。 他知道现在还不可以,等待姐姐的回应是一件很漫长的事,从决定接纳自己对姐姐的欲望开始,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耐下心慢慢走向终点。 可是,他自嘲,眸中尽是晦涩难懂的复杂。人的贪欲果真是个无底洞,越和余思言亲近,心中难免浮起急躁和迫切,藏着些许不露声色的失望。 可能是姐弟之间存在着奇妙的心电感应,即使没有语言的交流,余思言莫名地能察觉到他此刻的心情,是她不懂的低落,却让她随之难过。 她艰难地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胡噜着靠在她身上的脑袋,指尖温柔地穿过短刺的头发,触及微潮的头皮柔柔地按着。 她只知道现在余斯年情绪不对,不知能说什么宽慰,只好默不作声。 余斯年被她一碰,架不住这只手倾泻而出的似水柔情,连眼眶都不觉有些湿润,眼尾通红。 他心想,余思言总是这样,总是在他少见地感到脆弱时,忽然出现,给他最及时的安慰,甚至有时他根本没来得及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她就已经在安抚他了。 她是余斯年的春风拂面,桃花十里。 没有人知道,他的心甘情愿,他的乖从,从来不是无缘无故的。从他发觉自己爱上余思言那一刻起,他就能够笃定,只有姐姐,只有余思言,才能让他匍匐在她的脚边,为她献上一切。 —— 让我们恭喜余斯年吃到完整的neinei!!! 今早发现自己上了新书榜,难怪突然来了好多人。虽然中午就从上面滚了下来,还是开心到狂码字呜呜呜!! 今天四更加起来快6000字,不行了,让我歇一歇。 非常感谢大家的投珠和收藏,让我见识了一下上榜的感觉~那我就继续厚着脸皮求珠珠求收藏啦! 24、带姐姐去游泳 “还游泳吗……” 余思言一说完就尴尬得要死,恨不得把话吞回去。她知道这个问题很不合时宜,刚刚还被别人吸奶子弄得意乱情迷,现在还能想起来游泳的事,好像爽完提裤子走人的渣男。 “嗯。” 被子闷住声音,分不清现在余斯年的心绪。 半响,他直起身来,凑上去亲她的脸侧,“姐姐。”缠绵至极地唤她,又亲了一下。 余思言心跳登时像刚运动完一样,怦怦加速,脊背触电似的竖起细小的毛孔。 他太会了,她心想。 “起来穿衣服吧。”余斯年翻过身不再压着她,头也不回大步走出房间,等她换好他再进去。揉揉抽痛的额角,他靠在门外的墙上,低头扫了一眼。 这样下去他迟早要憋得爆血管。 * 余思言只是听说过莲村新建了一个半人工泳池,却没想到这么大,这么美。说是泳池,实际上看起来像是一个天然的湖。与常规的泳池不同,池面并没有贴瓷砖,而是铺了一层水泥砌成。因而,往下一望,池里的水如同湖一般透着深暗的湖绿色。 她披着浴巾靠近,轻轻探下一只脚试试水温,一声舒适的叹息从口中溢出。 “天哪,好舒服!” 她的眼眸映着水光,亮晶晶地望向余斯年。 余斯年走向周边摆放着的躺椅,把随身背包放置一旁,然后向余思言招手。 “姐,过来一下,我给你涂防晒。” 不得不说,余斯年对她真的细心到极致,周到地考虑好一切,让她可以毫无负担放下姐姐的责任尽情玩乐,忍不住悄悄依赖他。 如果她未来的男朋友是余斯年这样的就好了。 当下,余思言登时心里微酸。她看着不远处的余斯年,他只穿着一条紧身的泳裤,身姿颀长,挺拔俊朗。露出宽厚健实的上身,肌肉块块分明却不失温和,漫着一股温文尔雅的青年气息。 即使他有时语气冷淡,但从不会轻慢待人,始终保持着礼貌和分寸。不论是同学还是朋友,他们都乐意和他来往,最多会开玩笑说他是高贵学霸。 这样好的余斯年,最终他会被谁拥有呢? “来了。”余思言压下心中纷乱思绪,眉眼弯弯,走了过去。 余斯年牵过她的手让她坐下,随后从包里掏出防晒霜挤在手心,蹲在她身前仔细帮她涂抹均匀。 长年握笔的手有着细茧,混着润滑的霜乳,微抚过她的双臂,修长匀称的双腿被他来回摩挲,泳裙下的叁角设计包裹不住整个屁股,挤出来的臀肉被裙下的大手暧昧地揉捏,甚至让她张开双腿,连腿根内侧都不放过,一寸寸抚摸着。 指尖若有若无地触碰裹得不泄分毫春色的腿心,似乎想偷偷沿着裤边勾起,钻进去捻弄沁水的蚌肉。 “好了,”余思言推推他的手,“哪有人这里还要涂上防晒的。” 余斯年抬头看她,忽地勾唇,语气暧昧不明,“我喜欢姐姐白白嫩嫩的,不想让你晒黑。” 余思言瞪他,看他那样儿,像个憋着坏想欺负人的色痞。心里骂着他,耳垂却偷偷挂上隐秘的红,泄漏着不为人知的羞。 终于完成了下水前所有准备工作,余斯年先余思言一步沉入水中,待他适应了水温再握着她的腰抱下来。 余思言被温凉的活水冰到了,唰地一下浑身冒起鸡皮疙瘩。泳池通常都是有个深度梯度,由浅到深,现在他们俩站在几乎是最浅的,但她依然够不着地,只好巴在余斯年身上缓缓。 不一会儿,身体完全适应了,她就迫不及待要游走,快乐得像是水中的自由鱼儿,咕噜咕噜吐着泡泡。 “我要去游泳了!”话音刚落,她一头扎进水里不知游向何处。 本来就是带她来玩的,随她去吧,姐姐开心就好。余斯年别开脸躲避溅起的水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小没良心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余斯年!”一道娇俏的女声在他身后响起。 余斯年闻声回头,一个短发圆脸的小姑娘扶着泳池的边缘向他挥手,脸上带着惊喜的笑容,颊边浮现起两个甜甜的梨涡,娇媚动人。 —— 上po前写好的作话: 今天清明很忙,先更一章,晚上有空的话再看看情况! 假期愉快! 登陆后: 好家伙,300收要加更,100珠好像也快了,挠头憨笑。 25、她的情绪不对劲 噢,原来是周豆悦,他心下了然。 周豆悦是余妈妈周灵卉那边的远方亲戚,远得没有血缘关系,只有一个亲戚的头衔。余斯年记不清楚那串长长的亲戚名堂,只知道是他的一个表妹,年纪和他就差一岁。 以前他和姐姐回莲村,这个妹妹经常跟着他们一起玩,后来听说是家里工作调动,她跟着去了北方读书,他们就再也没见过。 周豆悦心中说不出的惊喜和悸动,她已经有快叁年没见过余斯年,刚才差点没认出来。 她目不转睛,以前一起玩的小哥哥已经变成大哥哥了,俊朗的五官更加深邃成熟,露出水面的臂膀挺拔精壮,害她不敢多看,只能上移视线看着他的脸。 “豆悦吗,”余斯年浅笑,“好久不见。” 周豆悦听见她的名字从他好看的双唇里念出来,眼睛噌地一亮,“嗯,是我!”话语声绕着不易被人察觉的缱绻情思。 “思言姐姐呢?她来了吗?”她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随口问道。 “来了。” “哦哦,那”她喏喏不语,眼珠子着急地乱转,将脸都急红了几分,一派羞意。 * 余思言游了一圈回来,如芙蓉出水般抬起头,玉手随意抹去脸上的水珠,随后四处张望着,寻找余斯年的身影。 弟弟的背影她太熟悉了,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他。余思言正要靠近,定睛一看,随即发现余斯年身前站着一个靓丽的小姑娘。 女孩娇娇俏俏的,穿着可爱又有点小性感的吊带连衣泳裙,胸前大胆地露着少女娇小的乳,脸上带着甜笑,正仰着头和余斯年说话。 余思言看不清余斯年的神色,只觉得这一幕很突然地,深刻地,令她心脏刺痛,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紧紧攥着蹂躏,一阵阵痛意传至全身,脸上的水珠不知是否混合着别的一点点落下。 这种陌生的情绪霎时间将她吞没,余思言慌乱地低下头,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样。 “姐,你怎么在这?”不知道何时,余斯年也发现了余思言,抵抗着水压慢慢地走近她。 头顶响起熟悉的声音,心中一阵翻江倒海,她连忙收拾好脸上的表情,死命压下眼眶泛滥的情绪,抬起头,装作若无其事回答他:“没有啊,我游累了而已。” 余思言不对劲。 他敏感地察觉到她的情绪有异,但看她不想说的样子就没有追问,只好抿紧双唇,搂住余思言往岸上走,一时混乱的猜测纷纷涌入脑中。 周豆悦被他完全忘在身后,离开前连一声礼貌的招呼都忘记说,头也不回抱着姐姐就走,只剩小姑娘有点失落地在后面看着。 忍了一会儿,余斯年还是没忍住,悄声问她:“是不是游泳的时候有人欺负你了?” 他绷直了身体等她的回答,大有一副听到肯定的回答立即会引爆怒气,蠢蠢欲动着要去揍那个欺负姐姐的人。 平日里沉稳温和得像个二叁十岁的青年,少有地见到他身上出现十八岁的男孩会有的少年意气。 余思言感觉到他微微发颤,话里隐忍的怒火论谁都能听得出来,连忙安抚他:“没有!没人欺负我。”说完又继续沉默。 余斯年无意流露出来的在乎令她的心绪稍解,但她仍然恐慌于面对心中的不安,软软糯糯地贴在他的肩上不说话,似要从中汲取一些平静和安心。 余斯年还是担忧,他一路抱着她上岸,单臂有力稳当地托住她的臀部,像抱孩子一样,走到躺椅旁拿起浴巾裹住身上的余思言,免得她着凉。 余思言随他动作,被他一点点温柔地对待,双眸噙着浅浅笑意,冲淡了刚才看到的令她不安的一幕。 她不敢细究那股猛烈的心潮,隐隐感觉到其中有着更加令她难堪的东西,只好暂时忘却,现在最要紧的是安抚下来余斯年的情绪才行。 “好了,我没事,你别担心啊。”她抚过余斯年的背部,又摸摸他的脸侧,肌肉都紧绷绷的,怎么就气成这样了。 好像河豚。 噗。 —— 我是不是很积极码字!(骄傲) 26、“回家再收拾你” 原本是一次尽兴而归的游泳,最终还是不欢而散。 天色微微暗沉之下,余斯年和余思言沉默地牵着手回家,一路上只有背包里携带的水杯哐当作响。 “斯年,我没事,真的。” 余思言觑着余斯年的脸色,柔声细语宽慰他。看他一脸郁色不明,心中却不由地泛起一丝丝欣愉,是不合时宜的,不合身份的甜。 四下恰巧无人,余思言停下脚步拉住余斯年,她凑上前,手臂轻轻绕着他的颈脖,拥抱上去。 “好了好了,我真的没事。”她用脸颊蹭蹭他,柔嫩的触感令他的脸侧一阵阵发麻,不禁抬手回拥,用力将她嵌入怀里。 “不生气了啊,斯年哥哥。”余思言接收到他的反馈,带着笑意哄他。 操,直接勃起了。 他被这声娇滴滴的称呼激得浑身发热,心中多年的夙愿忽然得到一丝满足,仿佛此时的他,已经成为一个能够承担起照顾余思言的责任的男人,能够保护他最爱的姐姐。 动脉涌动的血液疯狂往下冲,弹力十足的泳裤面料都被迫顶起一个弧度。 余思言察觉到了,炽热的器物抵着她的小腹,硬梆梆地戳着她,却没有羞怯推开。 她今天着实被刺激狠了,一股莫名的冲动下,她踮起脚尖,突然亲吻了一下余斯年的颈侧,温热的皮肤下埋着血液的跳动,像是在回应着她的亲吻。 反而是余斯年承受不住,他猛地松开对她的桎梏,和她拉开一点距离,撇开头剧烈地喘息,呼吸粗重得如猛兽那般。 “你干什么。”余斯年嗓音嘶哑,分不清话里的情绪。 余思言仿佛刚刚才被惊醒,一脸仓皇失措的样子,“我......我......”她回答不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余斯年不再逼问,平息自己之后,他恶狠狠地揉了一下她的腰,“回家再收拾你。” 这句暧昧不清的话让余思言顿时羞涩起来,他说的什么话啊,收拾她什么的,也太...... 两个人又继续向着家的方向走去,只是这次,他们交握的双手潮湿闷热,仿佛暗藏着某种知而不言的秘密。 * 余家灯火通明。 “思言,今天玩得怎么样?莲村那个泳池是不是好大啊!”周灵卉一边吃饭一边问,手里还夹着红烧肉放到余思言碗里。 “好玩啊,”余思言笑意盈盈,“那里的水还挺干净的呢!” “那斯年呢?感觉怎么样!”周灵卉不忘关心儿子。 余斯年不动声色,语气淡淡地说:“不好玩。” 余思言桌底下偷偷扯他的衣角,不要拆她的台好不好! 他的手伸下去捏捏她的手指,知道了。 “我开玩笑的。”他还特别给面子地挂起营业专用款微笑。 周灵卉摸不着头脑,她看看儿子再看看女儿,没什么不对的,算了,吃饭吧。 余千松没参与进聊天来,他今天随车运送了一批荔枝到县城里,在外忙活了大半天,饿得他埋头吃饭没空说话。 等他吃完大半碗饭才有力气说:“对了,我约了师傅明天来修屋顶,今晚你们俩再挤挤啊。” “好。” “嗯。” 两道声音重迭,一高一低,一细一粗,听起来格外和谐。 —— 给我投珠珠的宝贝们,呜呜呜好感动! 我码!我狂码!等我!!! 27、鼻尖磨奶头「po1⒏space」 余思言坐在床边发呆,手指无意识地挠着床边,今晚又要和余斯年一起睡了。 忽然脑海里响起回家前他说要收拾她的话,余思言不知道他是不是吓唬她的,可今晚还是要睡在一起,她就是忍不住地紧张。 一米二的单人床,两个成年男女躺在上面,难免肉贴着肉,而且他格外喜欢抱着她睡,像抱着洋娃娃似的。 余思言哀嚎一声,吧唧一下趴在枕头上,磨磨蹭蹭。 房门外似乎有开合声,她猜测应该是余斯年洗好澡出来了。 余思言赶紧摆好枕头躺下,躲进被子里,装成昏昏欲睡的样子,心里祈求着余斯年今晚愿意打地铺睡觉。 余斯年开门走了进来,咯吱一声,床垫微微下陷。果不其然,余斯年压根就没打算睡回地上,理所当然地躺上了床。 他看了一眼余思言,她似乎没发觉自己睫毛颤动的频率很快,还在那天真地装睡。 余斯年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不拆穿她吧,可她装睡技术为免也太差了,装不知道简直是对智商的侮辱。拆穿她吧,看她一本正经装睡的娇憨,又不舍得拆她的台。 傻乎乎的,可爱得他的心都快化了。 他干脆不想那么多,盖上被子长臂一伸,将她搂了过来,嗅着她的发香,嘴唇若有若无轻吻她的发丝。 余思言哼唧着挪开,像是睡着时无意的举动。不给他亲,余斯年不乐意了。 “你装什么。” “啊我没有。” 余斯年看她闭着眼还不愿意承认,放过她转移了话题,“那你告诉我,今天为什么不高兴?” 他还是耿耿于怀,莫名的记挂着这次她的情绪。 “不想说。” 本来余思言都忘了,听他问起又想起来今天他和小姑娘站在那谈天说地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闷闷地呛他。 余斯年猛地翻身压着她,微微眯眼,巡视她的脸色,“不说是吧。” 随后,他低下头,伏在余思言的颈侧嗅了嗅,渐渐向下移去,如同进食前的野兽嗅着辨别食物新不新鲜,流连至锁骨,胸口,肚脐,小腹 明明没有触碰到她的身体,余思言仍然后脊一热,浑身敏感得不行,像有羽毛挠着他嗅过的每一寸。 “你别这样唔快起来。” 余思言脸颊红润,伸手将他拉起来,不许他这样欺负她。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 余斯年顺着她的力道向上,却停在她的胸前,屹然不动,似乎如果她不说就要将欺负落到实处。 可余思言真的说不出口,她要怎么说呢,说她看到他和小姑娘说话不高兴,还是说她贪心地希望他眼里只有她。 这些话都不能说出口,半分不能泄露,将她急得眼尾嫣红。 余斯年看她支支吾吾的样子,低头用鼻尖在她的乳房上划动,厮磨着,像是在寻找着,那粒小小的凸起。 噢,找到了。 “嗯啊别弄” 余思言娇声轻呼,她睡觉一向不会穿内衣,胸前明显感觉到他的鼻尖正抵着她的乳粒,一下又一下地揉磨,磨得她一阵阵酥软。 听闻她的呻吟,余斯年忍不住使上一点力气,重重地研磨上去。 他含住胸前睡衣的纽扣,灵巧的唇舌配合着解开,胸前立刻出现了一个暗口,里面敞露着凝脂般的娇乳。 奶头终于被放过,却不想唇舌顺着衣口钻了进去,品尝起躲藏在衣内的嫩奶。 薄唇贴在奶子上用力一嘬,奶肉被大口吸进嘴里,舌尖舔着舔着,又绷直了顶弄,配合着发出啧啧的品乳声,慢条斯理地挑逗着她的奶子。 “嗯呢啊嗯”余思言抚上他的后脑勺,轻轻揉着发根,如同将他按在自己胸口嘬奶子一样,口中不断溢出娇哼声。 窗户被晚风吹得发出一声嘎吱,却仿若耳边的惊雷,余思言瞬间清醒,她艰难地分出心神推推他,“不要舔了,快起来,斯年。” 余斯年不满地轻咬一口,随即松了口退出来。 她捂着衣襟,呜呜,怎么又被弟弟玩奶了。 —— 本人:我也想玩 余斯年:不行,我的。(伸手捂住奶子) 首-发:[海棠搜书].space「po1⒏space」 28、把他的手偷偷放在奶儿上 夏日里,天亮得早,略微刺眼的阳光照在屋檐的瓦片上,黄澄澄的光折射进来,烘得一室温暖。床上的两个人在熟睡中默契地交迭,像伴生的藤蔓互相缠绕,难以分离。 昨晚折腾了好久,余斯年还是没问出个所以然,反倒是余思言被逗弄得呜咽不止,含着泪水被他紧紧圈在臂弯里,埋在令她安心的气息中,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静静流淌的呼吸声中,突然出现一道不寻常的呼吸,是余思言醒了。她被自带的生物钟唤醒,抬手遮挡着光线,小小地打了个秀气的哈欠。 余思言忘记昨晚是怎么睡着的,最后的记忆片段就是余斯年作乱的脑袋在她的胸前胡乱舔。 想到这里,她连忙低头看看自己确认了一下,还好,衣服都在身上! 视线瞥过衣领,余思言发现昨晚被他闹着解开的衣口还敞开着,自己竟然袒胸露乳了一晚上。 她捂脸小声哀叹,躺着清醒片刻,这段时间以来的记忆一帧帧划过余思言的脑海,从弟弟误喝了鹿血酒那天起,他们之间变得越来越奇怪。 余斯年好像在反复揣摩她能接受的亲密范围,只要她不是果断的拒绝,有如顺着竿儿爬一样,令她招架不住。 最后,久而久之,习焉不察。 然而,她感觉自己隐隐洞悉了一个秘密,却又不断否定,因为有一点她百思不解—— 余斯年有意无意之间,似乎在恪守着某一个分寸。 虽然他总会有意无意地亵昵她,但他却只品玩乳肉,从来不会主动触碰那粒红果,唯一的接触还是她不小心喂到他嘴里的,余思言只要一回想便引来阵阵羞赧。 而且,她不是没有发现每次他的手都激动得颤抖,却能克制着,从来没有伸手亵玩,他知道她不够力气阻止他的。 为什么呢? 余思言想不通,却因为脑中浮现的种种暧昧,身体越来越热,红润的脸色显得她更加温柔可人。体内涌动的隐秘欲望像浪一般拍打过来,难以疏解,引诱着她不自觉抚摸余斯年的手背。 迷离的双眸噙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动,她凝视着身旁男人柔和的睡颜,剑眉星目,乌睫乖巧掩着,藏起了平日里总是倒映着她的深邃眸子。 也许余思言骨子里和余斯年也一样,流淌着无声无息的叛逆因子,出乎意料之外,她轻轻提起余斯年的手掌,悄悄地,强忍羞意地,放进她的衣襟。 献上软白的奶子给弟弟玩弄。 男人的手掌搭在嫩生生的乳儿上,翘立的红樱果子钻进他的指缝,被微张的指间撮夹着。 即使在睡梦中,这股软嫩的触感也能引诱到余斯年。他本能地收紧掌心,抓握了一下,似乎觉得不过瘾,又下意识揉弄几下。 糯糯的奶团子第一次被男人捏玩,夹在指缝的小奶头也被捻弄着,渐渐硬挺,宛若一朵挂在枝头的红梅。 随后,他像占据领地似的,手掌牢牢握住奶儿,握得暖热也不肯放,再次陷入深睡中去。 余思言没有移开余斯年的手,甚至覆在他的手背上带着他揉捏自己的乳房。 晨曦里,被阳光照得清清楚楚,她是多么淫荡放浪,衣襟大开,半只白嫩奶子被弟弟握在手里,任由他亵玩。 余思言躺在床上无声尖叫,湿润的双唇无助地张合,后背触电似的战栗,冒起一片颗粒状的毛孔,像炸了毛的猫咪那般。 私处剧烈地抽动,汁液爆满的花穴开合着,吐出来的淫水浸湿了两瓣肉唇,顺着腿缝流向了两臀之间,打湿一小块床单。 如果不是还保留着一丝羞耻心,被情欲冲昏脑袋的她会失去理智地掀起上衣,捧着奶子送到弟弟嘴里,哄着求着他吃一吃。 半响,失控的情潮燥得她热出一额头的汗,汗水滑进她的眼角,刺痛的感觉登时将她拉出淫靡的情欲深渊。 一个激灵,她彻底清醒过来,胸口一阵阵热意传来,余思言恍惚意识到,那是男人的手心散发着的热度。 她,她都干了些什么啊 —— 来了来了! 姐姐心态大突破。 29、用奶子向他赔礼道歉H 她这是在干什么?! 余思言被自己吓哭了,有些慌张地转头看他,还好没醒。眼眸包着泪珠,轻轻挪开他的手掌放下,然后侧过身埋在被子里偷偷抽泣,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呜咽的声音能忍着,但她总要吸吸鼻子。余斯年迷迷瞪瞪听见了声响,清醒过来,下意识寻找姐姐,眼里含着刚睡醒的惺忪。 余斯年没想到会看见姐姐在哭,身旁的人儿背脊轻颤,呼吸高高低低地起伏,他心中蓦地一紧。 “怎么了,”他半仰起身轻拍她的背,“做噩梦了吗,怎么哭了?” 可怜兮兮的小姑娘埋头偷偷哭泣,把余斯年心疼坏了,也不管她回不回答,强势地将她翻过来按进怀里,温柔地顺着她的头发,抚慰她,给她十足的包容和宠爱。 “思言乖,不要哭了。”其实头脑还有些发蒙,完全是凭着本能在哄她。 哭过的人都知道,一旦被人哄哄,眼泪就像决堤般倾泻而出。余思言终于忍不住抽噎出声,毫无顾忌地哭了好一会儿,她才止住了泪水。 回过神来,余思言脸上略带羞愧,磕磕巴巴地说:“刚才做噩梦了,我......没事,哭完就好。” “知道了,”他继续拍拍,“不哭了,乖。” 余思言难得这样依赖他,被他用对小孩子那样的语气低声哄着,脸蛋和耳朵迅速充血涨红,手却紧紧抱住他不放。 两个人温存片刻,看着时间差不多,到该起床的点了。 “起床吧。”余斯年开口道,声音略微有些模糊,暗含着男人特有的磁性。 “好。”刚哭完后的姐姐娇极了,娇嗲的声音听得他恨不得就这样抱着她,窝在床上一整天。 余斯年看着姐姐半坐起来,随着手臂的摆动,没有系上扣子的前襟敞露着胸口,白花花的奶子坦荡地露出一只来,可她还没发现自己走光,无辜的明眸直溜溜地望着他,满满的信任和依赖。 不由得身体一紧,余斯年只觉得口干舌燥,喉间发出低哼声,低沉沙哑。 “思言。”他低喃了一声。 “嗯?”她乖巧应声。 余斯年眼里闪过复杂的晦暗,语气淡淡:“你把我的衣服都哭湿了,是不是应该补偿我些什么。” 余思言不明所以,歪着头看他。看了一会,瞧见余斯年没有回望她,不对劲,他在看什么呢?这样想着,她追着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胸前。 “呀!”她忽地抬手捂住胸口,“你这个坏蛋!不许看了!” 眼尾被自己无意的裸露羞得发红,她咬着下唇不敢看他,白糯的贝齿点缀在红唇上,活脱脱就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郎。 余斯年又逮到了好机会,占着一分道理就能理直气壮哄骗她:“你看你的鼻涕都蹭我身上了,不应该赔个礼吗?” 他顿了顿,接着说:“我也不多要,给我亲一口,嗯?” “......亲哪里?” 他努努嘴,示意她捂掩着的地方。 余思言领悟了他的暗示,腾地一瞬红到了耳根,她听出语气中的调笑意味分明,可她莫名不想拒绝。她的身体好像已经开始熟悉余斯年,一听他想要亲近,就像有引力牵引着她,身体叫喊着愿意。 余思言羞恼得红了眼,胆子倒大了起来,她倏地放下双手,迎上余斯年意外的目光,憋着一口气把白嫩嫩的奶儿贴上他的脸。 他接过她如乳燕投林般的贴近,回手一拢,固定住她的腰身,当即热情地回应她。经过一夜,脸上冒出了点胡茬,他用下巴轻轻蹭着她的乳肉,舌尖卷着奶肉吮吸不止,时不时发出肯定的赞叹声—— 真希望每天早上起来都能用上姐姐的洗面奶。 她听懂了,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依然红着脸由他为所欲为。她感觉到余斯年有意避开那枚红樱果子,并没有过于放肆。 一缕难言的安心在心中泛起,似乎能够让她继续安慰自己,一切都没有太过出格——即使身体空虚得有些不满,燃着不应该对弟弟产生的欲望。 她好像明白了,余斯年的分寸。 —— 循序渐进,反复确认她不排斥才敢更进一步。 30、远房妹妹周豆悦来访 中午气温升至叁十二摄氏度,即使莲村这里附近都是成片的果树,天气仍然热得令人发指。 吃完饭后,大伯余万松来他们家喊走了余斯年,他家落地扇摇头卡住了,想他来看看能否修理,然后两人步履匆匆地走了。 今天意外的急剧升温,正当午时,余爸余妈回房休息,打算等到傍晚前再去果园瞧瞧。于是,空荡荡的客厅只有余思言一个人,正在慢悠悠地打扫卫生,洗干净碗盆。 她向来轻缓优雅,在炎热的空气中,偏偏她似散着清风徐来,不慌不忙地收拾着,不知不觉就过了大半个钟头。 “有人在家吗?”院子外的木门发出哚哚的敲木声,伴着女孩细细的唤人呼声。 余思言听见动静,匆忙放下手里的碗,赶着去门外看看。 从缝隙里看到,好像是昨天游泳遇到的小姑娘。余思言不知道她的来意,有些迟疑地开了门,微微笑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少女欢欢喜喜地笑起来,“思言姐姐,我是豆悦啊,你还记得嘛!” “是豆悦呀!”余思言十分惊喜,随即面色微窘“好久不见,你漂亮了好多,我都没认出来。” 她们好几年没见过,正值花季的女孩抽条绽放,豆悦剪短了头发,也知道打扮自己,变化实在太大了。 余思言牵起女孩的手拉进屋里,免得她在外面被大太阳晒着难受,接了一杯凉茶递给她。 周豆悦接过来道谢,“谢谢姐姐,对了,家里怎么只有你在?” 余思言轻声细语地回答:“我爸妈在午休呢,斯年他出去了还没回来。” 周豆悦立即会意,放低声音和余思言悄悄聊天,不一会儿,她把自己这几年去北方上学的经历都倒得干干净净。小女孩讲话的方式特别有趣,连余思言都忍不住噗嗤笑出来。 说说笑笑,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大半。 余斯年推开大门走了进来,大汗淋漓的样子,身上的短袖T恤被浸得湿透,贴在他身上,将肌肉的轮廓勾勒分明,身姿矫健,蓄势待发似的体魄,浑身散发着成熟的男性荷尔蒙。 屋内的两人循声望去,周豆悦一看,立刻开心地站起来,双眸熠熠生辉地看着他,双手背在身后紧紧攥着。 余思言没有留意到小姑娘的神态,她着急忙慌连抽几张纸巾,上前给他擦掉脖子上的滚滚汗珠。 “你怎么热成这样,会不会头晕呀?”烈日当头,她担心他会中暑。 余斯年低头享受姐姐的贴心照顾,语气随和:“没事,我在大伯那热得不行,就接了杯水倒身上降降温。” 他转头望向一侧站着的周豆悦,礼貌打了个招呼,念及上身接近半裸着的状态,他不好继续在这待着,示意自己先去冲冲澡。 “思言,我去浴室,你帮我拿一下衣服。” “知道了。” 余思言不好意思地对周豆悦笑了笑,让她在这先坐着,裙摆在空中旋出一道弧线,纤细的身影渐渐消失。 一旁看着他们的周豆悦,心下一阵阵羡慕。以往的记忆蓦然变得鲜明生动起来,和眼前看见的差不离多少。 余斯年还是和以前一样,有些明明自己能做的事情,他就爱思言姐姐帮他,但凡辛苦劳累一点的,他根本不让思言姐姐沾手。她猜,这应该是他对姐姐撒娇的方式吧。 周豆悦忍不住幻想自己是余思言,身边有个人喜欢粘着她撒娇,又不忘体贴着她。不过,她也很羡慕余斯年,他有一个漂亮又温柔的姐姐疼他。 她没搬走之前,她从来没见过思言姐姐发火,不论余斯年怎么闹她逗她,她都是温温柔柔、和和气气的,最多是被气得脸红扑扑的,让余斯年巴巴地上前哄回来。 两个人默契无声的互动之中,周豆悦感到些许尴尬,她无法挤进他们之间,一见到余斯年就紧张得连搭话都不会。 她哭丧着脸,叹气,好想和余斯年多说几句话呀。 —— 本人:推动感情线的任务你完成得很不错! 周豆悦:谢谢。(哭唧唧) 周豆悦就是个单纯可爱的小妹妹,没有坏心思。 33、姐姐给他吃幼嫩的奶头 房间里的窗帘不厚实,外面明媚的阳光照了进来。 门外隐约能听见大人们讲话的声音,只有房内的两个人沉默着对视,一言不发,却在无声地道尽一切暧昧。 余斯年清了清嗓子,首先打破僵局,搂过姐姐的腰,低声哄她:“那先让我看看思言的奶子,嗯?” 脸颊被他的指腹刮了刮,余思言埋在他肩上,轻轻蹭了蹭不说话,羞赧蒙上了清亮的双眸。 她怎么可能说得出一句“不好”呢。 抚着脸蛋的手指一顿,收到了默许的暗示,他在床边坐下,扶着她的腰肢,让她跨坐到腿上。 而她没有制止,玉手纤纤微凉,轻轻搭着他的手腕,紧张到僵得不像是她自己的。 余斯年眉毛一挑,他感觉到姐姐僵硬的动作,嘴角微微漾出一丝笑意。 他腾出一只手,唰地一把掀起衣摆塞进贝齿,让她乖乖咬住,不给她犹豫后悔的机会。 姐姐身上穿着夏天薄款的法式叁角杯,轻薄的叁角形布料罩住两粒红樱,却露着大半的乳球没盖住。 两条纤细的肩带,却托着两颗圆圆的大奶子,奶团一晃一晃的,纯情中带着勾人的色欲。 男人的手很大,骨节突出,手背的青筋微微鼓起。这样的双手覆在姐姐的胸前,抓住叁角杯粗暴地往两边一拨,内衣卷成细细的带子兜住晃动的奶儿,奶头粉嫩嫩的,在空气中慢慢变得翘硬。 如白玉盘似的奶儿,白得刺眼,他也不着急把玩,眸里晦涩不明,眯起眼欣赏着两团奶子。 “姐姐,”他赞叹,“你知道自己的奶子有多美吗?” 余思言呆呆摇头,忽而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愚蠢,羞得面若红霞。 那两只手掐住两颗奶子的下边缘晃了晃,享受着丰盈的奶肉轻拍在他的手心,心下一阵激荡动情。 余思言的乳房雪白丰腴,软糯糯的乳肉勾得他馋虫鸣叫,滚烫的双唇一张,一粒小奶头被他含进嘴里。 一靠近姐姐的奶子他便容易失控,衔着红樱疯狂地吮咬,将奶肉大口地吸进嘴里,恨不得能吞下去。 他终于又吃到姐姐的奶头了。 好嫩,好香。 “嗯啊呃不要嗯啊要吸肿了啦……斯年” 耳边荡着她的娇吟,他埋头吃了好一会才吐出一边奶头,又急切地扑向另外一边。 幼嫩的奶头交替着被他嘬进嘴里,发出啧啧不停的吮奶声,直到两只奶子都被他吃得湿答答的,上面布满被狠狠疼爱过的红痕,他才肯停下来歇一歇。 “言言,你的奶子好香,我好像怎么吃都吃不够呢。”他自言自语,凝视观赏了几眼,又继续开吃。 弟弟迷恋的样子令余思言羞赧不已,心中却悄悄涌上一股蜜意,有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从奶尖传至大脑,她的腰都要被吸软了。 “嗯嗬!”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余思言从小被教育着不能轻易露出自己的私密部位,自从双乳开始发育后,迅速鼓了起来,还未成年时就已经要穿比同龄人罩杯更大的内衣。 敏感的乳房何曾被人这样过分的欺负过——奶头时而被轻轻啃咬,舌尖一下下刺着奶头。 身体的情欲又被撩拨起来,她情不自禁淫荡地扭起腰,用小穴偷偷蹭着臀下勃发的肉棍。 一下一下地碾磨,连内裤都被她无意识蹭歪到一边,没有遮挡的肉洞嘀嘀嗒嗒地流下一小片淫水,将睡裤湿透后渗了出来,甚至把他的裤裆弄湿了一小块。 身前埋头吃奶的男人感觉到她不自觉的骚浪,下腹欲火滔天,情不自禁回应她,常年保持锻炼的腰腹往上耸动,将姐姐顶弄得心荡神摇,奶子也跟着上下跳动。 “好了嗯别吃了嗯啊” 现下家中只有他们两个人,爸妈跟着大伯出门去果园干活去了。于是,余思言没有控制住,细细娇喘呻吟着,嘴里咬着的衣摆也滑落下来,半盖在埋头猛吃的余斯年头上。 他怕她受不住,吐出奶子让她休息缓一下,然而手掌不老实地攀上她的胸口,轻拢慢捻。 她颤着手拉下上衣,泛着水光的双眸柔柔地眨。 “奖励结束了哦。”余思言害羞道,但她还软着腿坐在他的腿上下不来,急促地喘息不止。 胸口一片潮湿,带着一点点火辣辣的刺痛感,让她轻蹙起眉头。 “我还没吃够。”余斯年仍不知餍足,牵起她的手细细亲吻。 “思言的奶子好软,用力一吸就能吃进一大口奶肉,奶头又嫩,好想天天含着。” “你来喂我吃,好不好。”他继续诱哄。 他想她挺着奶子,将奶头喂进他的嘴里,如同哺乳着婴儿那般,如同他曾经做过的春梦。 “不要这样不行的!”余思言明白他的意思,像被扔进热锅里的虾,瞬间从脸红到脖子。她知道姐弟关系是不能存在这些越线的行为。 不论平时如何半推半就亲亲摸摸,她怎么能主动去哄他吃自己的奶儿,现在只是想满足余斯年要的奖励,才愿意这样露奶给他吃的。 她不断给自己找借口。 余斯年固执地攥住她的手不放,绷紧腰一下一下地碾磨着她的腿心,大有一副你不答应我就的作态,像万圣节时一个执着要糖果的小孩。 余思言被他暗示性的顶弄,小穴溢着水花吸住了内裤裆部的面料,腰眼一阵酸麻。 * 余思言的手很白,纤细修长,就像古时候女子素手抚琴的清冷感。粉白的手托着软嫩的乳,颤颤巍巍地盈满了掌心,她挺着胸靠了上去,将红枣似的小奶头挨着他的唇角。 她见男人不为所动,只好羞红着双眼,轻轻左右摇摆,让奶头摩挲着他的唇,娇弱地低喃:“斯年,快吃吃姐姐的奶子。” 呜呜,余斯年为了逼她说出这句羞死人的话,用奶头磨他都不肯张嘴,怎么这么坏呀,余思言无声呜咽。 余斯年忍得很辛苦,听到姐姐真的说了出口,瞬间被她撩拨刺激得双眼发红,劲臂一搂,箍住她的腰,大张着嘴咬了上去。 嫩滑的奶肉被他狠狠吸进嘴里,模仿着性交的节奏吞吐起来,手揉搓着另一只空虚寂寞的奶子,把姐姐吃得娇喘连连,手脚发软无力。 是姐姐主动喂他吃奶子。 只要想到这一点,他便爽得浑身战栗,后背冒了一层热汗,手激动得又揉又捏,嘴又嘬又吮,奶头嫩嫩软软,被舌尖裹着碾着,像渴极了要吸出奶水似的,一下下嘬着姐姐的奶子,啧啧不停。 “嗯……唔啊不要了嗯唔”余思言泪眼婆娑,她不住地夹紧了腿,紧紧缩着腿心的肉穴,怕里面泛滥的春水淌泄出来。 弟弟在吃她的奶儿,奶头被他吮得胀胀地发热,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胸口埋着的头和攀在奶子上搓弄的大手。手无力继续揪起衣摆,她只好又咬住衣角,自觉地挺着赤裸的奶子给弟弟吃。 “唔!”她颤抖着双腿,忽然倒在余斯年的怀里。内裤湿透了覆在小穴上,高潮的余韵令小穴逮到布料都不肯放,一缩一缩地绞着内裤裆部的纯棉面料。 余思言喘着气,微闭着眼说不出话来,余斯年扶着她躺下方便她缓缓。 余思言瞥他一眼,眼见他嘴里一直叼着奶儿不放,手指发颤也要推一推他,“不给你吃了,快松口唔。” 余斯年依言吐出奶肉,留恋似的又亲了亲红艳艳的奶头,不知道是喃喃自语还是什么,余思言隐约听见他说: “好喜欢姐姐的奶子。” 臊得她别过头紧紧闭着眼睛,软着手拉上内衣的肩带。叁角杯久违地再次掩上嫣红的奶头,不一会儿就湿润了一小块,印出里面的奶头仍然淫荡地立着。 手指微微蜷起,听着他的喘息,余思言不敢正视自己心里有些荒唐的变化。 —— 首-发:[海棠搜书].today「po1⒏today」 36、忍不住舔上姐姐的穴HHH 试衣间内的呼吸声愈发粗重,暧昧的气息盈满小小的空间。 拉链将内裤扯开了一条空隙,余斯年顺着伸手进去,揪住内侧的布料用力一扯。 拉链终于和卡着的蕾丝分开了。 嘶地一声,他拽扯的力度太大,没想到一下子收不住手,骨节分明的手指直直撞上了她的腿心,甚至,食指的指关节竟浅浅插进翕张的穴口,陷入湿润的肉洞里。 两人俱浑身一震,周遭的呼吸声似乎滞了一瞬。 她的私处被弟弟的手指插入了。 一股酸胀的快感伴着强烈的羞耻,一下子冲上余思言的大脑,头皮如炸开般,脑海里浮现烟花的绚烂。 “啊嗯唔”她掩住樱口,却藏不住腿心的热情。 小肉穴像饿坏了似的,疯狂绞着口中的指节,淅淅沥沥淌出一股股蜜液,在他的手心汪出一小片水渍。 余斯年从未想过,指节上的神经会如此敏感,灵敏到能够清晰地传来穴内紧致湿热的感觉。 娇软的娇吟犹如一片利刃,猝不及防挥向脑里那根一直紧绷着的线,登时啪地一下断开了。 他难以自控,手指自发用力地碾着湿漉漉的肥厚阴唇,嵌入的指节或重或轻地抽插,欺负着可怜兮兮渗出水的花心,发出噗嗤噗嗤的搅水声。 “啊嗯不要斯年不要嗯啊” 水雾蒙上她的双眼,底下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令她头脑一片空白,口中不住溢出细弱的呻吟。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左手已经无力捂住胸口,不自觉用双手扶着镜面。两团奶子颤颤巍巍地晃着,荡出淫靡的奶波,奶头赤裸裸地露着,一下下撞上冰冷的镜面,激得她连连颤抖。 余斯年眼神幽深复杂,蹲在她身后可以轻易窥见镜子里的春色桃红。他沉沉地吐出一口气,理智几乎消失殆尽,只剩滔滔欲火,炽盛不灭。 如同按下输入密码后的确认键那般,他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兀地抽出手指,双手的指尖陷入臀肉,用力掰开雪白的臀肉,肉瓣粘连着丝丝淫液,被迫分开时还发出了咕唧的水声。 “啊!”余思言惊叫一声,而后压低声音,微微发颤,“你干什么呀。” 余斯年觉得自己已经有些恍惚了,耳边似乎能听见他的心脏猛地一跳,呼出一阵阵灼热的气息。 他的嗓音低哑,语气似暴风雨前那样的平静:“姐姐,你下面太湿了,我帮你擦干净再换衣服。” 他忍无可忍,说完便对着肉缝狠狠舔上去。 男人的舌头粗厚灵活,强劲有力。大舌流连于女孩的腿心,从外到里来回勾舔,肉瓣被舔得艳红发颤,溢出来的滑液掺着唾液糊得腿心湿淋淋的。 淫水被他吮进嘴里,喉间尝到一股女孩私处独有的骚甜味,舌尖不由得绷直,代替身下轩昂的器物,完成它想要做的事。 舌头顶进颤抖的肉孔,模仿性交的动作浅浅抽插,流出的淫水通通被他嘬进嘴里,一滴都不舍得浪费。 一时间,试衣间内淫乱不堪,只见一个少女双手扶着镜子乖巧地翘起屁股,摆着诱人的动作,嘴里蹦出一声声令人战栗的娇喘,胸前不听话的奶儿如慌乱的白兔乱跳,缀着的艳玫奶尖在枝头乱颤。 她的身后蹲跪着一个男人,宽大的手掌牢牢扣住雪臀,手指深深陷在肉里,控制着想要摇摆的雪臀,黑色的头颅埋在颤栗的腿间不断摆动,发出啧啧的舔吮声。 “嗯呃好酸呜啊!” 女孩终于在淫乱的亵玩中攀上高潮,浑身抽紧,心跳剧烈地跳动,犹如陷入迷醉的梦中,眼前飘着雪花,隐约能瞧见镜子里那双迷离的眼,分不出今夕何夕。 男人将她喷溅出来的汁水吸干净,引得她身体颤动,底下又像拧开的水龙头,涌出暧昧的春水。埋在她的腿间太久,鼻梁被臀肉狭夹着,如今竟有些恍惚。 不知是缺氧还是心率过快的原因,他双眼猩红,稍稍退了出来,正急促地呼吸着,嘴边还沾着黏腻的汁液。 半响,他握住余思言发软的腰,让她无力地靠坐在怀里,紧紧地搂抱住她,以此来压抑蓬勃待发的欲望。 “还好吗?” 余斯年亲亲她的脸侧,手不老实地攀上裸露的双乳,或重或轻地揉捏着。 “斯年”她喃喃地喊他,却不知道想要说什么,只是无助地呼喊着身后的男人,任由他色气满满的揉弄摸捻。 余斯年轻浅嗯了一声,回应她无意义的呼唤,慢慢平复着自己骚动不安的情欲。 不久,他松开了手中的嫩乳,扶她起来坐在凳子上,帮她一件件穿好衣服。 脱下裙子,拉上内裤,扣好内衣扣上内衣的背扣前,他不禁左右含了一口红嫩的奶头,刚才一直忙着舔姐姐的小穴,都没来得及吃上几口。 余思言无力阻止他,只能被他肆意轻薄,下流地嘬吮她的奶子,奶头嫩嘟嘟的,被他忘情地舔吮玩弄,直至胸前湿漉漉一片,凉凉的感觉挥之不去。 套上衣服后,余斯年半抱着余思言绵软的娇躯从试衣间出来,刚好遇上店员走进店内。店员一惊,她完全没有留意到店里还有客人,愧疚连连地弯腰道歉。 她身体一顿,目光落在了男人怀里的女孩。女孩衣服穿戴整齐,头发却有些凌乱,水眸似乎噙着迷离的情意,经过事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不对劲。 店员心下松了一口气,看来客人在店里玩得很开心,不会对她们店有什么投诉差评。 余思言察觉到她异样的目光,转念一想,两颊登时如火烧云一般,埋在余斯年的怀里不敢抬头。而他淡定自如,不知怎么练就的厚脸皮,硬是顶着店员暧昧不明的眼神,在前台结完账才带她离开。 “怎么,现在才知道害羞?”他刮刮她的耳垂,“刚才是谁喷了我一脸的水。” 余斯年看着她满脸满脖子都红彤彤的样子,低头调笑道,好似在欺负着怀里的人,手掌却温柔地抚着她的后背。 余思言咬唇,抬头蹬了他一眼,“下次不许这样了。” 在外面这样多羞人,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她还要不要脸了,救命。 “下次不许哪样,”他继续逗她,“嗯?” 难以掩饰自己,他快要压不住了,涌动的爱意如同路边被撞破的水管,在人群中肆无忌惮地挥洒,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对姐姐的绮念。 余斯年根本没预料到,姐姐明显不排斥他。 她的眼尾羞红,后脊仍然酥麻一片,听到弟弟又在戏弄她,立即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反驳他:“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好像越来越不抗拒和余斯年的亲密行为了,甚至隐隐期待能与他亲近。 一刹那,余思言沮丧地低下头,就像孩子捻着鼓胀的气球,忽地一松开,气球尽管再鲜艳,最终还是丧了气的干瘪。 情绪来得突然,余斯年不算感到太意外,转眼间,洋溢的激动被他强行按耐下去,一丝丝的苦涩藏在无声的叹息中。 他大概能猜到是为什么,但又更加坚定他的想法。 “好了,我只是想帮你擦干净,兜里没带纸,你将就一下好吗?” 余思言一言难尽地瞟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抽,她是疯了才会觉得他说得真有道理 但是,现下她只能胡乱点点头,就当作是为刚才的淫乱盖上一层遮羞布。 什么将就,余斯年心里赶紧呸几声。 晦气。 —— 首-发:[海棠搜书].today「po1⒏today」 37、哭着给朋友打电话 余思言一夜都没睡好,如两面煎的鱼,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躺在床上时,即使她已经洗过澡,只要一晃神便会想起试衣间的种种,腿心的小穴像是回应她似的,流溢出一泡泡蜜水,湿答答的,被余斯年舔过的触感似乎还残留着,她不禁夹紧双腿,浑身不自在。 次日,阳光才恰透过窗户映进来,一点点的光照对辗转一夜的余思言来说,却犹如早起赶车的闹铃,一瞬便能将人彻底惊醒。 她直到凌晨叁四点才好不容易浅浅睡着。 惺忪的双眸直望着天花板发愣,某些混乱却深刻的记忆慢慢回笼,不是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而是像挡风玻璃的前景那般清晰。 床上的人缓缓缩进被窝里,懊恼不已。 她的弟弟就在隔壁的卧室里,然而,隔壁正睡着的那个男人昨日却吮舔着她的私处,连连咽下好几口蜜液。 她无法继续自欺欺人,这哪里是姐弟之间的亲密接触,而是赤裸裸的、成年男女之间的情爱。 心里某个隐秘的角落似乎有些松动的迹象,余思言攥紧了被子,心里堵得彷惶。 她在摇摆,她在徘徊。 此时混乱复杂的情绪急需一个出口倾泻,余思言翻出手机扫着通讯录,茫然无措地来回划着。 突然,她的手一顿,点进了一个备注为赵永欣的电话。 余思言紧张地攥住手机,心脏随着电话里待接通的嘟嘟声砰砰跳动。 “喂,思言?”清脆的声音响起,带着朝阳般的活力。 “永欣,你睡醒了吗?”话刚说完,余思言忍不住哭出声来,泪水仿若决堤,抽噎着说不出话。 赵永欣被吓了一跳,从床上弹起,稍稍急切地问她:“怎么了思言,你别哭啊!” “唔......你今天......有空吗?呜呜......” “有空,是我去找你还是你来找我?” 电话那头的女孩丝毫没有犹豫,此时她太需要有个人陪着她。 “我去......去找你。” “好,那你别哭先,留点眼泪到我这里,让我好好安慰我的小美人。” “呵,”余思言破涕而笑,“你少来。” 南城的夏日时有梅雨,今日窗外阳光恰好明媚,主人离去后的卧室静悄悄,反而透着停滞的冷。 书桌上摊开着一本高一的历史书,原本放置在书架上,不知为何被人抽了出来,唰啦唰啦,清风不识字,它钻进来,吹散一室的冷寂。 似乎能看见,有一张薄薄的信纸,夹在历史书的某一页当中。 * 赵永欣挂断电话,她皱紧眉头,面色带着一丝凝重和困惑。 她和余思言从小一起玩,认真算她们认识多久,数数也有十几年。余思言是一个温柔和气的人,很少会与别人产生矛盾,如果遇到气场不合的人,她不会说出来,只不动声色避开,因此极少能见她这样哭。 不过,话也不能说得太死。在赵永欣的记忆里,但凡余思言的情绪波动大,十有八九和她弟弟脱不了干系。 只有余斯年才能让她这么情绪化。 但问题是余斯年极少惹哭她,姐弟俩感情好得不得了。她想不出什么结果来,干脆先搁置一旁,反正等会就知道了。 赵永欣挠挠头,愁苦着脸打开手机,软件交替播放着各自的开屏广告,面上映着少许蓝色或黄色的光。 余思言给弟弟发了一条消息,洗漱好便匆匆忙忙出了门,连早餐都没胃口吃。 刚到赵永欣家门口,她就看到五六个站成一排的人守在楼梯间。 头顶上戴的头盔颜色不一,有黄有蓝。 余思言一脸茫然和门内的赵永欣对视,再和那一群人面面相觑。 赵永欣发尾还胡乱翘着,面色微囧,她小心翼翼地哈哈了两声。 “是你点的外卖吗?”蓝头盔问。 “是我是我!” “这个也是你点的吗?”黄头盔问。 “诶,是我是我!” “......” 余思言和她一起拎着满手的食物袋子,噗嗤一笑,“你干什么点那么多?” 赵永欣白了她一眼,“还不是听你哭得那么惨。”要不然她才不用经历两大外卖平台聚头的生死场面。 她叹息:“刚才开门的那个瞬间,我仿佛像一个渣男,被戳穿了左拥右抱的秘密。” 余思言受不了,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原本干涩的眼眶,又笑得溢出了泪,她太喜欢听赵永欣说话了。 “哈哈哈哈哈......”余思言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赵永欣的笑声。 笑够了,两个女孩子憋住声音,拎起零食轻手轻脚上了二楼,躲进赵永欣的房间。 门咔哒关上了,余思言咽了一下口水,她怎么感觉自己要被严刑拷问了呢? 她目光微闪,似乎在犹豫着某个决定。 —— 本文最后一个伏笔。 38、如何分辨对弟弟的感情 “也没什么啦,就是.....”余思言情绪已经好很多了,她玩着自己的手指,欲言又止。 余斯年对她这样那样的事......她知道不能随便和别人说,就想着把话头含糊过去。 卧室里的灯微暖,心口却被照得发酸。 “女人,那请你把我的蛋糕吐出来!” 赵永欣一脸无语,把她的好奇心高高勾起,又想轻轻放下。不过,既然余思言不想说,她也不会逼着她告诉自己这些伤心事,女孩子生气对身体多不好。 于是她佯作嗔怒,打算放过她,就随口一问:“是不是因为余斯年?” “你......你怎么知道?!”余思言错愕不已,忍不住反思自己有没有说漏嘴什么,圆圆的眼睛乱转。 赵永欣瘫倒在床,大咧咧地晃着腿,一脸自豪,“我还不知道你,我猜到的。” 余思言放松下来,她凑上去轻轻抱着赵永欣,犹豫半响,试探着语气问了出来:“永欣,如果我说,我可能有点喜欢余斯年,这可怎么办?” 赵永欣登地坐起身来,连带着余思言也扯了起来。 “你弟?你说真的假的?”她差点被口水呛死。 “嗯……”余思言垂眸,眼睛又开始热热的。 明悟她话里的深意,赵永欣缓过震惊的一瞬,立刻冷静下来,打算好好和她聊聊:“你确定这是对男人的喜欢,不是对弟弟的喜欢?” 长发披肩的女孩后脊一僵,眼底仿佛闪过一丝逃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心里很乱。” “哎呀,那你哭什么。” 赵永欣舒了一口气,因惊讶而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她有些感叹,不以为意,搂着好姐妹的肩膀重新躺下来,好好和她分析。 “你想,你们姐弟俩从小亲密无间,产生这种错觉也不是没道理,毕竟一直以来,你身边只有余斯年一个男生,你也不让其他同龄的异性靠近。” “真的正常吗?” “唔,如果你无法分辨,你可以试着接触一下别的男生,对比他们和余斯年带给你的感觉,也许能帮你判断。” 赵永欣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不过你可别为了验证这个,就没有擦亮眼睛看男人啊!男人的花花肠子足以把你绕死。” “好......”余思言默然,她听懂了赵永欣的意思。 确实如此,她暗自神伤,嘴里像是不小心咬到莲子的心,泛起丝丝苦意。最近她和余斯年过分亲密了,真的因为这个原因才让她产生错觉吗—— 她竟然会觉得,余斯年喜欢她。 余思言垂眸,盯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心里像被一块巨石压着,连呼吸都有些难受,颇有些垂头丧气的懊恼感。 “好啦,别想了,等你开学多看看学校里追求你的帅哥,分分钟坠入爱河,哈哈!”赵永欣可是听说她在学校可招人了。 余思言唰地抬起头,羞红着脸,伸手捂住赵永欣的嘴巴不许她继续胡说八道。白瓷般的面容映着桃花盛开的粉红,眼眸清澈明亮,眼尾弯弯的,温柔婉顺。 霎时间,赵永欣也被迷住了心神,她的好姐妹是真的漂亮。不笑的时候就是一个清冷淡雅的港风美人,一笑则似冰雪消融,化成涓涓细流,悄然流入别人的心扉。 明明不是明艳动人的类型,却总能惊艳到她。 * 静谧的屋内,本来睡得好好的余斯年突然一震,仿佛被一股凉风吹过后背,忽地醒了过来。 他摸过手机,困顿中睁开眼睛扫了一下手机的消息,又安心睡去。 姐姐去了赵永欣那儿,应该没那么快回来,他可以再多睡一会。 —— 偷家了喂,你快醒醒! 如果有读者不会上po,可以来微博@归归寻搜索教程~欢迎前来po支持我或者来微博找我玩! 39、在地铁上伸进姐姐的裙底 余斯年的面试通过了,开始规律地上下班,正常来说是早八晚六,但回家大多时候还得继续加班,能陪着余思言的时间突然变少很多。 每天下班回来,疲惫已经侵袭了大半副身体,还没和她说上几句话,就要赶着继续工作,晚上累得呼呼大睡。 余斯年不是不遗憾,但实习是在他早就做好的计划当中,为了日后能够厚积薄发,不得不去牺牲一些个人的私欲。 而余思言没想到,自己正纠结于和他的关系,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对方便因为工作的原因迅速远离她。 这个意外的结果并没有令余思言松一口气,一种难以言喻的别扭和思念反而占据了心头。 她知道他不是出于主观意愿而疏远她,但突然拉开距离带来了强烈的落差感,不知名的失落盈满整颗心,整个人都有些患得患失。 日积月累之下,余思言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的,她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堵得心口发慌,满心满眼都是对余斯年的思念。 像是家里被冷落久了的猫咪,自己会主动上前求摸摸。 “思言,你怎么来了?” 余斯年以为自己忙到眼花,刚下班的男人神思恍惚,为什么会在公司门外看到熟悉俏丽的身影。 余思言闪烁其词,她不好意思直白地说,今天自己在家格外想念他,于是忍不住跑来公司接他下班。 一想到“思念”这两个字,她登时脸发烫。夕阳似乎格外钟爱她,分出一缕霞光洒在她的脸上。 但不管她说不说,余斯年兀自心潮澎湃。他能感觉到姐姐含糊不明的情思,要不然她不会说不出理由而出现在这里。 明摆着就是来接他的。 余斯年加快脚步,长臂一伸,搂过她的腰,紧紧扣进怀里,埋在她的发里贪婪汲取着她的思念,又回馈他的思念给她。 * 本来就很拥挤的地铁又停下,载上了将近二十个人。车厢内满满当当都是人,夹杂着各种各样的异味,熏得人眼泪直流。 他们站在车厢里的死角,余斯年抓住进站的空档,赶紧调整一下位置。 他将余思言困在身前和车壁之间,背对着拥挤的人群,他撑着双臂,尽量给余思言圈出一小块舒适的空间,隔着短袖也能看出底下绷紧的肌肉。 余思言被他捞到身前,恰才站定,她还没转过身,地铁又继续开动了。 于是,她只好背对着余斯年,面壁思过般盯着白色的车壁,努力维持平衡。 人越来越多,车厢越来越挤—— 他们赶在了下班高峰期回家,还坐在臭名昭着的死亡叁号线,不被挤成沙丁鱼罐头才怪。 余思言苦中作乐,默默回忆起微博上刷到大家挤地铁的社死现场,哧哧地自顾自笑了出来。 “你在开心什么?” “没什么呀。” 余斯年听到她的笑声不明所以,好奇心被她一挑,追问起来,“快点告诉我。” 他也想在这挤地铁的痛苦时刻笑一笑。 “唔!” 忽然他闷哼一声,面上的柔和瞬间敛起。 他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忍下身后有力的肘部或者背包尖角带来的撞击,如果此时余思言转头,一定可以看到他咬着牙嘶嘶抽痛,额头冒出细密的小汗珠。 “斯年,你怎么了?” 他们已经被人挤得几乎贴在一起,余斯年的闷哼声没有躲过她灵敏的耳朵,声音里的痛苦意味让她心跳乱了一拍。 “没事,被撞了一下。” “那你不用帮我占位置了,快靠过来一点,别被撞到了。”余思言有些艰难地扭头,看到他额头的汗,脸色稍急。 “好。” 余斯年向来顺从姐姐的要求,乖乖贴上她的后背,只不过,他仍然留了一只手臂撑住车身,蓄力挡着人群压过来的后背。 这样的姿势,如果以旁观的角度一看便会察觉出不对。 女孩的臀部若有若无抵在身后男人的裆前。 稍微晃动的地铁车厢,即使握着拉环,人也会随着惯性而摇摆。软弹的臀肉与他胯下的巨物贴得密不可分,屁股时而一次次往下按压着,时而左右轻轻摩擦。 “思言,怎么不好好站着,屁股偷偷蹭我干什么。”耳边的密语越说越小声,暧昧不清的话勾着余思言的心跳,连呼吸都开始炽热起来。 “太挤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连忙解释,高速的地铁微晃,将她的心都要荡起来了。 不一会儿,余斯年阻止不了正常的生理反应,勃起的肉棒极具威胁性地顶进臀缝之中,像枪口抵着猎物一样,冷静地释放着侵略和势在必得。 “姐姐,感觉到了吗?”余斯年眸色深邃,湿热的唇贴在她的脸侧,落下细密的吻。 “你把我蹭硬了。” 一个转弯,人群集体随着惯性向右压去。 余思言没能例外,臀部受到强力的挤压,直接被肉棒挤开,丰满的臀肉便牢牢裹住滚烫的阳具。 一时间,肉棒的主人仿佛置于欲仙欲死的幻境,被突如其来的强烈爽意逼红了眼,喘着粗气。 男人低下头轻吻上白玉般的颈脖,落在肩上的发丝窝着她的清香,他嗅了嗅,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 “思言不乖,在地铁里还想着干坏事。” 耳边是他低沉的声线,一下一下撩拨着此时此刻余思言敏感的神经。 余思言没想到坐地铁会把弟弟的下身夹在臀缝里,明明自己只是想他了,才会来接他下班。 被他说得委屈,眼底泛着水光反驳他:“我没有,你不要乱说。” 余斯年发觉她竟然当真了,不禁无奈失笑,勾唇吐出迷惑人心的哄话。 “好了好了,我说错了,姐姐想的是我。” 他怎么知道的!余思言赧然,哼唧着说不出话。 他亲亲她的额角以示歉意,实则依旧不改,“姐姐最好了,能不能帮帮我,我快忍不住了。” 疑惑的眼眸寻着他的眼,企图得到答案。 腰腹不由地发狠顶撞身前诱人的臀,软软弹弹,让人忍不住一撞再撞。 欲望一旦开始决堤,便不可能一下就收手。 “别怕,给我缓一缓就好,思言乖。” 另一只垂下来的手大胆地从短裙下伸进去,满含欲望地隔着内裤爱抚余思言的臀肉,指尖有意无意地探向腿心,随即摸到了一小块湿黏的布料。 他挑眉,没想到有意外收获。 余思言的脊背如触电般一麻,完了,她被发现了。 “姐姐,原来你真的一点都不乖啊。” 呜,这下说不清了。 —— 咳咳。 接下来的内容,过几天你们回头看看,就会发现标题全有H…… 首-发:[海棠搜书].today「po1⒏today」 40、回家将肉棒浅插进穴里HHH(2500字) 余思言颤抖着抬起手,她紧捂住嘴巴,试图堵住即将溢出口的娇喘。 她受不住了,身边都是满满当当的人,在公共场合下偷偷做隐蔽的边缘行为,激起了无法忽视的羞耻心,腿心泌出黏腻的汁水,热情的反应像在回应余斯年的顶撞。 “斯年,会被人看到的,不要这样好不好……” 她是真的害怕,左侧就站着一个男人,虽是背对着她,万一他突然扭头,便会见到她潮红的脸,显然是事后那般的神态。 视线往下移,是被半掀起的短裙,散乱地搭在她的腰身上,露出白色的蕾丝花边内裤。 低腰叁角的布料小小一块,根本挡不住白得像牛奶似的臀肉,臀上覆着一只男人的手掌,嫩滑的臀肉从指缝迫不及待地溢出。 一切都明晃晃暴露在头顶车厢自带的灯带下。 “嗯。” 余斯年闭上眼,强行压下撕开内裤的冲动。他将余思言的裙子拉下来,盖住一片春色,然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在安静地等待欲望的平息。 余思言偷偷扭头看了一眼,他脸色泛红,紧皱住眉头,眉心蹙起一道深壑,体温滚烫似铁,头疼欲裂。 她被他的神色骇住,忽略心跳骤然乱拍,急得手足无措,“斯年你怎么样,很难受吗?” 是的,他真的很难受,下身胀得发痛,柔软的臀还在不停地蹭着磨着,肆虐的欲望挑得他青筋暴起,突突地跳动着。 “没事,我等会就好。”余斯年怕被她看破内心的暴虐冲动,努力放柔声音哄她。 “我......我给你摸摸,要吗?”余思言迟疑不定,最后还是喏喏开口。 余斯年不解地望着她,只见白玉般的手牵引着他滚烫的手掌,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让他的手心落在自己的胸口上。 偏偏她还可爱得紧,自己下意识主动向前挺身,将软玉递进他手心里。 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她,动作显得纯真不做作,反而撩得他下腹一热,腿间的肉棒已全然变硬,散发着腾腾热气,蓄势待发。 余思言扭头避开人群,紧闭的双眸羽睫扇动,看得出来她很紧张。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脸皮和勇气,竟然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给弟弟摸玩奶子。 她甚至都不敢低头看,衣下起伏变化,隐约能从领口望见一只浅麦色的手在里面亵渎她的身体。 是她自愿的,是她放任的。 * “嗯唔......不要了......啊......斯年......” 一回到家,余思言还没来得及开灯,便被弟弟反身按在玄关处。 他吐着火热的气息,急不可耐掀起她的上衣,在地铁上被他揉得发热的奶子刚刚露出来,他就像饿狠了似的埋上去吮吸啃咬。 一向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姐姐不会生气,至少今晚,此时此刻,她愿意纵容他的。 余斯年嘴里吸着奶肉,手伸向姐姐的肩膀扯落内衣的肩带,乳晕浅红,衬着两颗樱红的奶头,再次和他见面。 唇舌急躁地上前打招呼,幼嫩的奶头被舌尖碾过,打着圈舔舐,想吸出奶水似的用力嘬,啧啧的吮吸声自口中爆开,在空荡的客厅连绵作响。 “嗯啊......啊......唔......不要......”绵软娇媚的呻吟从红润的双唇里跑出来,她被埋在胸前的脑袋吸得不知何为廉耻,无意识婉转地倾诉着。 她睁着迷离的双眸,娇弱无力,被余斯年轻易一把抱起。胸乳刚被吐出片刻,待阵地转移至沙发上,又被炽热的口腔纳入了。 “姐姐,我好喜欢你的奶子,好软好香,唔,奶头怎么那么嫩啊。” “唔呜......你轻一点......嗯啊......” “以后在家不要穿衣服了,奶子那么漂亮,露出来给我看,天天给我吃奶好不好?今晚和我一起睡,我想吃着奶子睡觉。” “不行......啊......不许乱说了……嗯呢......” 不知不觉中,纯白的蕾丝内衣掉落在沙发边上,被高高掀起的上衣可有可无,已经在混乱中被强行脱下,扔在地上。 随意扔在沙发上的手机不小心摔在地上,啪地一下,清脆的声音如一瓢冰水,浇得人清醒。 余斯年回过神来,他才意识到,姐姐现在正赤裸着上半身,媚眼如丝,温顺地坐在他的腿上任由他玩弄。 他怎么可能做到一忍再忍,刚刚拉回来的理智再次被眼前的活色生香湮灭得一干二净。 白瓷般的胴体躺卧在沙发上,丰润的奶子如白玉盘倒扣着,颤颤巍巍地晃动着,短裙被掀起,堆在纤细的腰胯上,底下郁郁葱葱的山谷中,藏了个覆着黑发的后脑,正不停地摆弄耸动。 “啊......嗯......好痒......不要......” 余思言没料到余斯年突然的举动,居然将她摁倒在沙发上,猛地抬起她的双腿,将腿挂在宽厚的肩膀上,直接拉开内裤便舔上里面的小穴。 舌头缠绕着滑嫩的肉瓣,来回勾弄,舔得足够绵软后用力顶开,他故意伸长舌头,用粗糙的舌苔一下下碾着藏在缝里的阴蒂,对着小红豆又舔又唆,直至它热辣辣地鼓胀起来。 玩够了小豆豆,便继续往下进攻。已经急不可待的肉洞噗哧噗哧地翕张,热烈欢迎舌尖的造访,被他绷直了的舌尖一刺,犹如被戳开的水球,里面盛着的淫液淅淅沥沥喷出来,饥渴难耐的穴肉即刻一拥而上,裹住舌尖随它插入,甚至察觉到舌尖往后退,还会急迫地追上去绞紧不放。 沙发湿了一大片,皮质的面料倒映着水光,湿漉漉的,快要泡得皮面吸饱淫水,浮鼓了起来。 “啊......唔......嗯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啊......” 余斯年从白腻的腿间撤出头来,嘴角被湿滑的水液浸润得发亮。趁着余思言高潮的快感还没过去,他扣住她的腿弯对准胯下一拽。 早就释放出来的肉棒啪地一声,肉贴肉地撞上黏腻的腿心。 他忍不住舒爽一叹,一小节肉头陷入紧致湿热的嫩穴中,被紧紧裹住的快感差点激得他锁不住精关。 里面好热,湿湿的。 穴里从未有过这样的酸胀感,余思言被吓得不轻,她忽地撑起半身,惊愕地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一时晕眩不已。 她看见了弟弟的肉棒,赤红发紫的巨物直指着她的私处,大半个龟头没入穴里。 “斯年,你快出来,我们不可以做......” 后面那个字实在难以说出,她无助地想要阻止,乱伦这个枷锁太重了,她害怕自己扛不起来,会被这块巨石压得粉身碎骨。 眼泪失控般一滴滴滑落,余斯年看着心疼得要死,轻轻拭着她的脸颊,“没事的,我保证不会全部进去,别哭啊思言。” 即使说着话,肉棒依旧在她穴里浅浅插着,他就没打算抽出来过。 今晚是一个前所未有的突破,他必须牢牢抓住这次机会,如果错过了,下一次就没那么容易让她不抗拒带着性交意味的插入。 真的没事吗? 余思言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就让她继续自欺欺人下去吧。余斯年不管说什么,她都会像傻子似的相信。 给她一层遮羞布就好,让她在里面继续龟缩,竭力藏起心中浮起的秘密。 其实,她不是不愿意。 小穴含着的肉头动了,它轻轻往穴里捣弄着,缓慢插入再缓慢拔出,不过来回几次,便被滋润得油光发亮,龟头下面挂着一滴丝连的蜜液,随着插入甩在囊袋上。 “会疼吗,姐姐?” “嗯唔......轻一点......好胀......” “好,”他吻着她的嘴角,“放松点,小逼咬得我有点痛。” 随即,一只纤润的手掩在他的嘴上,他弯着眼,笑意从眸中倾泄。 41、故意射到姐姐身上 昏暗的房间盈满了少女香气,米白偏暖调的卧室里却荡漾着粗重的喘息和柔媚的呻吟,柔软的床垫上交缠着两个身影,浓烈的情欲气息充斥在这方小小的私密天地里。 “嗯啊斯年唔有点疼。”撒娇似的语气,余思言忍不住抱怨着,她的膝盖被床单磨得有些刺痛。 刚才在客厅的沙发上插得不尽兴,她被余斯年抱进卧室里,在自己睡了多年的大床上,被他翻来覆去狂戳猛捣。 此时的余思言已经被脱个精光,浑身不着一物,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床上,光洁的屁股向上翘起,深红色的肉棒穿梭在臀缝中。 肥厚的阴唇夹着肉棒任由它的厮磨,甚至前端的伞头时不时探入穴口浅浅抽插,过过瘾又拔出来在肉缝里快速耸动,发泄着十八岁男高中生的火热。 闻言,身后的人停顿下来,他引导着女孩侧躺,随后靠在她的背后,抬起匀称的腿将肉棒再次塞进去。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余斯年细细地吻着她的后颈,手掌绕到前面揉捏白嫩嫩到奶子,低声问道。 “嗯” 听到她肯定的回答,余斯年又继续动作起来,优美的颈部被他吸出点点红印,不明显,却又打着他的烙印。 余思言偷偷低头,她能看到腿间时而有个巨大的伞头冒出来,微微鼓起的青筋一根根盘绕在茎身上,光线再昏暗也藏不住它的狰狞可怕。 她正在被弟弟用粗长的肉棒放浪地磨着小穴。 白花花的乳房随着抽插的节奏律动,乳波荡漾,右边的奶头轻轻蹭着床单,奶尖传来绵密的微痛,将她磨得腰身酥软。 “嗯呢啊啊嗬”破罐子破摔,她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的浪荡,与身体的欲望共舞,破碎的呻吟声刺激着身后的人的耳膜,不禁加快了速度,力道越来越重。 她无法否认,她就是在放任自己和弟弟欢爱。 不知过了多久,余斯年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射意,他翻身压在姐姐身上,面对面肏她,吸着晃荡的奶子,齿间叼着奶头不放,而胯下威风凛凛,凶狠地加快肆虐的速度,一下又一下。 大概抽插了百来下,他腰眼一酸,喉间响起一声闷哼。 白浊的精水大部分射在姐姐的肉瓣上,他故意握着肉棒轻抬,眼睁睁看着腥臊的稠液溅到姐姐的肚皮上,甚至奶肉上都有斑斑白痕。 眸白泛着红血丝,如狼似虎的眼神一遍遍舔舐着姐姐的裸体。 她半睁着迷离的双眼,潮红的双颊沾着几根发丝,娇娇喘息的樱口隐约窥见红润的舌尖,被弟弟在身上射了精,恶意玷污如羊脂玉般的胴体。 淫靡的美丽。 * 余思言昏昏沉沉,初次承欢的身体经不住弟弟的肏干,已经酸软得犹如无骨。 “要是真肏起来,姐姐能受得住么……”余斯年抱起头晕脑胀的姐姐,轻轻擦拭她的身体,自言自语似的喃喃。 紧闭着眼的羽睫轻颤,她没睡着,恨不能捂住耳朵,又羞赧又气恼。 悄然睁开一条眼缝,只见床头的台灯亮着光,照在他的轮廓上勾勒出半明半暗的线条,显得更加深邃俊美。也许是台灯的点缀,他的眸里闪着细碎的光,眼底的餍足满得快要溢出来,双手不知疲倦似的,上上下下忙活个不停。 余思言愣是被他高兴的样子安抚下来,生出了莫名的成就感,好像在得意洋洋自己能给他带来巨大的快乐。 她似乎察觉到了自己曾经一再压制的想法快要浮出水面,亮晶晶的,以后由她来点缀他的眼。 “思言,那里会不舒服吗?” 余斯年看她睁开眼皮一会,又皱着眉闭上,不禁有些底气不足。尽管他肖想姐姐很多年了,但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怕自己不知餍足,无意伤到她。 姐姐的小穴太嫩了。 “哪里?”余思言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他凑近她的耳边悄悄地解释。 她连忙摇头,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怎么要问她这个,如果痛了她自己会涂药! 而且,她咬唇回想,余斯年在床上很在意她的感受只要她一喊疼,他便会忍着停下来。 其实有一次她是故意折腾他的,她喜欢看他赤红着眼,关心她哪里难受的样子。 这一刻,余思言从来没有过如此清晰认识自己的时候。 她的温柔乖顺只是表面,虽然她没那么勇敢,她善于麻痹自我,总会沉迷爱欲。 但是,她和余斯年同脉同流,一模一样的疯狂。 42、给他含着奶子午睡 像是解开了禁锢一般,余斯年再也不掩饰自己对姐姐的迷恋,比原先更加明目张胆,每天都以各种借口缠着她搂搂抱抱。 这天,余斯年难得从工作中脱身,他终于可以在周日好好休息一下,粘乎乎变成姐姐身上的挂件。 “姐姐,陪我睡一下午觉好吗。” 余斯年对姐姐常用问句的语言习惯,如今已经变成一种象征性的仪式——即使姐姐拒绝也没有多大作用。 余思言无奈,娇嗔着哼哼唧唧,半推半就被他抱进卧室躺下。 仿佛是见到刚进家门的大狗,余斯年在她身上乱蹭一通,对着微烫的脸蛋吻了又吻,嗅够了姐姐身上的味道才能消停片刻。 余思言被他弄得眸里含水,羞怯地受着他的亲热。 不安分的手覆了上来,没伸进她的衣服里,只是绕着胸型抚摸她的乳房,跟盘核桃似的。 是他这几天争取来的福利。姐姐穿着白色的紧身上衣,他买了好几件,挑的全是白得微微透出肉色的轻薄面料,里面没穿内衣,他喜欢看衣服透着乳晕的浅粉,和乳粒红艳艳的突起,看起来色情性感极了。 指腹骚刮着奶头,痒得娇躯轻颤,她也不知自己怎就昏了头,答应了这小混蛋的要求,害她这几天连镜子都不敢细照。 奶子被揉了良久,才听见一道声音,低得胸膛传出轻微的共鸣:“思言,给我含着睡觉好不好。” 他的愿望清单之一。 余思言被他隐晦地撒了一通娇,又痴迷地揉玩双乳,哪里还有定力拒绝他。她只桃红着脸,别开不看他,一副默许的姿态。 余斯年抓住衣领,蛮力一扯,胸前的布料瞬间被撕开了一条裂缝,卷着边缩到乳房两侧,让嫩生生的奶子裸露出来。 这件衣服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奶肉颤巍巍送到他的嘴边,奶头软嫩鲜红,晃悠悠地摇,微微点着他的下唇,诱得他嗷唔一下,张开双唇吃进嘴里。 温热的口腔含着小半只奶子,叼着奶头轻轻嘬,奶香味和着姐姐的体香,萦绕他的鼻间,手不忘捏弄另一只旷着的奶儿,好不惬意。 饭后困顿,躺在舒适的床上,空调凉爽的风如过水了无痕般拂过,姐弟俩都已经昏昏沉沉,闭上眼的下一刻就睡了过去。 余思言撑着困乏的眼皮,垂眸下去,只见软玉被男人含进一小半,敏感的奶尖尖透着一股被水泡着的湿热感。 她悄然后仰身体,试图救出吸得胀热的乳房。那团软玉啵地一声脱离他的口腔,却似察觉到不对,被唇舌自发追了上去,奶儿又被含了进去,嘬紧不放。 罢了,给他含着睡吧。 余思言困得不行,不再看这淫靡的风光,神思稍稍一松懈,登时昏睡过去。 自然的日光静谧无声,悄悄躲进室内,映着二人如油画里圣母哺乳的姿态,女人神情温柔,男人神色恬淡,明明本该圣洁的意境,因着两人修长的身躯,倒显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色欲。 * 余斯年一睡醒,眼前便是软糯的乳肉。白皙如瓷般的胴体半裸露着,纯欲十足的画面几乎将他溺于温柔乡。 口腔不自觉吮吸了一下,嘴里塞着满口的温香软玉,情不自禁腾升起难以浇灭的欲火,心中涨着心满意足。 他彻底清醒过来,握上另一只被冷落的奶子,或重或轻地揉弄,叼着奶子连连吸吮。 这不正是以前在他自慰发泄时,自己偷偷臆想的画面吗! 感觉太棒了。 身体被不容忽视的酥痒感唤醒,余思言睡眼惺忪,垂眸望去,便瞧见弟弟埋在她的胸前吸奶玩奶的痴迷神态。 赫然的羞意顿时浮在面上,内心却泛起一股淡淡的愉悦,余斯年真的很迷恋她—— 不是单纯地指对她身体的迷恋,而是从这段时间里可以看到的,他不加掩饰的爱眷。 “不要再弄了,斯年。” 她小声地提醒他,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刚睡醒时特有的慵懒妩媚。 “还不够,我都好几天没和姐姐亲近了。工作好忙,姐姐给我吸吸奶,补一补身体吧。” 什么呀!他又在乱说话了。 “我又没有奶水,你能补什么身体,好了啦,都快被你吸肿了还不够。”半是娇嗔半是埋怨,胸口湿淋淋的,她想起身清洗干净。 闻言,余斯年只好暂时放过她,吐出口中松软香甜的奶肉,舌尖安抚似的轻舔着乳晕和奶头。 确实被他吸得胀大了一圈。 余思言坐起来正想着下床,他瞧见因着俯身堆得更加饱满的奶子,心痒难耐,忽然伸手揽住细腰,强行枕在她的腿上,手绕到姐姐背后压着她弯下腰,仰头一口含住垂下来的奶子。 “嗯啊快放开我”她羞得快要哭出来,怎么还能这样吃奶,余斯年这个大色胚,总是花样百出地闹她。 勉力推开他,余思言遮掩着破损的上衣,手臂横压在双乳上,红着脸小跑进浴室。 余斯年躺在床上撑着头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意。 * 等到余思言从浴室里出来,她没看见余斯年的身影,不在客厅也不在她的卧室。 “斯年,你在哪里?” 她打开他的房门探头进去,看看在不在。 余斯年坐在房里的电脑前,手指忙碌地敲打着键盘,他只能快速扫一眼门口站着的人影,视线又随即挪回屏幕。 “我有个方案要改,等会陪你。” “哦。” 就在姐姐躲在浴室里时,组长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是有个工作要加急处理。他只好先放下想和姐姐黏黏糊糊的心,专注地投入到工作当中。 余思言轻轻退了出去,不久,她又悄声走了进来,手里多了一本书。 她挪步走到余斯年的身侧,忍着羞赧弯腰从他的臂下钻了进去,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 “我陪你工作,你忙你的吧。” 他最近一有空就要将她搂着抱着,这样陪他工作不是第一次,两人已经有些离不开对方的亲密。 只是现在他突然不缠她了,她反而有点不习惯,所以主动粘了上来。 敲击着键盘的手一顿,随后落在了腰肢上。 —— 正餐前菜,要来了。 43、彻底肏入姐姐的小逼 佳人在怀,余斯年哪里能忍得住。 他暂且停下,揽着姐姐的腰不住地摩挲,低笑。 “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姐姐。” 嗅着她的发香,他忍不住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探出舌尖轻扫着唇齿,“那你先看看书,我尽快忙完。” 余思言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吻吓得心跳都乱了拍。 这么久以来,他们都没有接吻过,即使身体上再缠绵悱恻,仿佛唇齿相依便会揭开原罪的面纱,于是极有默契地没有触碰这个禁区。 可是,她的心跳好快,快得像是有一头小鹿乱撞,几乎要破膛而出。这吻好似南城阴雨天的乌云,看似暗沉,待雨后天晴,又轻飘飘地离去,徒留晴朗。 余思言难以抑制她的心,一股爱恋的甜美悄然无声地将她裹住,像走在无人知晓的迷雾里,越是危险,越是令人好奇,迷失于雾霭之中。 情燃心动,她扶着男人的肩款款扭腰,水蛇似的腰身牵动着丰满圆润的蜜臀,隐秘求欢,将臀下沉睡的巨物唤醒,热火朝天地支起帐篷。 “斯年”一声无意识地呼唤,含着难以启齿的眷恋和渴望,一下下挑逗着名字主人的神经。 “怎么发骚了,姐姐?” 余斯年难忍恶劣地开口,下流的词用在姐姐身上,似乎更令他热血沸腾,“是不是小逼痒了,嗯?” “给我看看流水了没有,好不好?” 说完,他单臂有力地抱起余思言,控制着力度扔到床上。绵软无力的娇躯在床褥上弹跳了一下,衣摆蹭了上去,露出紧致的纤腰美腹。 “啊呀,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快去工作!” 余思言撩拨了人又开始害怕,整个人像一只刚被扔进开水里的虾,红红地蜷缩起来。 可是一个成年男性的胸膛哪里是那么容易推开的,她被余斯年牢牢罩在身下,躲闪着眼神,不敢与他晦涩不明的双眸对视。 “不想工作了,你比工作重要。” 余斯年也许就是个天生的猎人,有着对猎物致命性的敏锐直觉,所以他向来喜欢依靠自己的直觉来判断。 他自顾自地褪去姐姐的裤子,连带着里面的内裤一同拽了下来,抛到床尾,强势地挤进她的双腿之间。 被内裤包裹得严实的少女蜜处暴露在男人灼热的视野里,他伏在她的腿心,两手的拇指按在肥美的阴唇上,用力往外一拨,里面鲜红的蚌肉无遮无拦,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姐姐,好想给你看看,小逼好可爱,粉粉嫩嫩的。” 小穴被他拨开盯着看,蚌肉在赤裸裸的目光下收缩得厉害,着了迷似的源源不断流出水来,透明的汁液带着刚刚洗完澡的清香,隐约藏着一缕女人淡淡的骚甜。 “姐姐,你好湿了,里面都是水。被我吃奶子也湿了对么,刚才洗澡是不是偷偷洗小逼了,怎么这么香。” 他对着小穴呼了一口气,沾染上蜜穴的气味又扑了回来。 “思言,把腿张开一点,给我吃一口小逼尝尝。” 说话时喷吐的热气烘着小逼热腾腾的,就像热好了菜,便急不可待地舔上去,将小红豆卷进嘴里轻嘬,吸得底下的小孔起颤,婴儿小指般大小的肉洞淌着水,流了一屁股缝都是湿黏。 “嗯啊嗯不要舔了,斯年呜呜,好难受。” 余思言不由地叫喊,声音娇媚浪荡,手却发情般摸着自己的身体,主动撩上衣摆,抓揉着自己两团饱满的浑圆。 余斯年分了一丝心神留意她的状态,一看她这自慰似的发骚浪荡样子,眸色迅速沉到了底,血液齐齐往身下冲去,肉棒愣是粗胀了一圈,他干脆将它放出来,滚烫的肉头抵上水色泛滥的腿心,缓缓撑开肉缝,往肉洞里面插进去。 “不行斯年,不能进去嗯唔啊” “没事的,就和上次一样,龟头插进去,不会太深。” “嗯……啊好撑呀。” 余斯年嘶了一声,肥大的肉头全部挤了进去,把小穴撑得严丝合缝,丝滑的嫩穴贪吃不已,含着龟头不放,一下一下地吸吮着,铃口被它咬得爽爆了。 “姐姐,小逼放松点,我轻轻插一下。” 哄着她放松下来,感觉到身下的人儿不再紧紧绷着,便开始从轻到重地送上他的腰胯,快速耸动起来。 湿热紧致的小穴被伞头不停抽插,抖着穴肉吐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水,每次抽出都会拉出淫靡暧昧的银丝。 怎么可能只是轻轻插她,他忍到把小逼肏弄松软后,像憋急了似的,一下比一下重,柱身都悄悄顶进一小节,把姐姐肏得又娇又浪,甚至迷离着眼神送上娇软的奶子给他吸吮把玩。 “思言的小逼好紧,绞得我都痛了,好爽,我插进姐姐的小逼里,唔,肏得姐姐流了好多水。” 他往交合处摸了一把,举起水光发亮的手指给余思言看,坏坏地逗她,将手指上的粘液涂抹在她的红唇上,继而俯下身一点点吮吻干净,湿润的舌头来回舔弄着唇肉,试探着伸进姐姐的口中。 残留的理智让余思言咬紧了牙关,不肯放他的舌头进来。他也不着急,沿着唇线慢慢临摹勾勒,轻咬她可爱的唇珠。 直到她尝到了自己淫荡的汁水味道,嗡地一声脑袋空白,牙关一松,大舌顺势顶了进来,缠绕着丁香小舌搅动,唾液亲密地交换,又引着小舌微露,一口叼住舌尖拖进自己的口中,开始大力放肆地吮吸。 “唔唔嗬……”女孩鼻腔急剧张合,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像缺氧一般,发出闷哼的声音。 窗帘透着外头耀眼的阳光,电脑的屏幕亮着光却无人问津,直到寂寥地灰暗下去。 占据了卧室大半空间的双人床上,翻滚交迭着两道缠绵的人影,深红色的肉棒磨得发紫,在雪白的股间出现又消失,时而深时而浅地肏弄着滋滋冒水的小穴,粉鲍似的穴肉被撑得鼓胀发圆,咕叽咕叽的水声潺潺,给眼前淫乱的画面添上暧昧的配乐。 不知过了多久,余思言连连不断地高潮,像小死过一回那般无力。 而余斯年迎着扑面而来的快感,疾速抽插操弄,临射前的最后几下愈发的重,深入伞头的肉棒碾过甬道里凸起的敏感点,将余思言刺激得不自觉迎合他的肏入。 一个顶胯插入,一个抬腰迎纳,恰好一个完美的配合,大半根肉棒噗地一声插了进去,捅破了姐姐的处女膜,紧密地嵌合在她的体内。 “啊好酸。” 余思言猛地绞紧了穴肉,后脊像触电般发麻,迷乱着眼被迫承受突然的高潮,眼眶溢出快慰的泪水。 幸好肥美的蚌肉已经被入得松软,被肏开处女膜的小穴没有感觉到明显的痛感,只有被填满撑开的饱胀感,酸酸麻麻的。 肉棒插进姐姐的穴里了。 余斯年牙都快要咬碎了,感觉到自己似乎捅过一层错觉似的阻碍,粗硬的肉棒受到前所未有的紧致裹挟。 男人如同失了智,额角的汗滴落在白嫩的乳肉上,划出一道水痕。他的劲腰耸动起来,握着姐姐的脚腕,就着里面的汁水,大开大合地操穴,结实的大腿打桩似的啪啪拍上她的臀,肏得姐姐娇滴滴地呻吟出来。 两人的呼吸炽热,缠绵地交织在一起。 花心被龟头捣到深处,带出淋漓的淫水,又骚又腻,将润红的小逼肏得花心绽开,两瓣肉唇包着肉棒的茎身,被撑得椭圆。 肏弄了上百下,余斯年被姐姐又一阵高潮的抽搐夹得想射了,紧紧忍住射精的冲动,缓慢拔出巨物,带出淅淅沥沥的淫水,毫不犹豫地拒绝小肉洞张张合合的挽留。 噗嗤一声,浓郁的精液一股股射到白嫩的身体上,他仰着头微阖眼帘,大手握着阳根撸动,延长射精的快感,让精水喷射干净,全都淌在姐姐的身体上。 * “思言,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小逼疼不疼,快告诉我。” 从情欲的深渊爬上来的余斯年终于找回了神智,他又担忧又懊悔,在他的设想中,他和姐姐的初次不是这样的意外。 本来是打算做好一切准备工作,不让她疼,不让她哭,不让她受到一点点伤害。 “唔我没事,不疼。”余思言从刚过去的高潮中缓缓回神,红着脸认真感受了一下,如实回答他。 虽然插入得很突然,但是前戏他做得很足,她的小穴已经被他玩得软烂无比,就等着肉棒肏进来。 余斯年登时松了一口气,后怕地将她搂紧,“没事就好。” 他忍不住倒打一耙,“姐姐的小逼好会咬人,龟头被你夹得好疼,看来以后要多给我肏,把小逼肏开了才行。” 绵软的手抬起,嗔怪地掐了一下他的腰侧。 怎么这么讨厌。 余斯年闷笑,赤裸的娇躯躺在他的怀里,却不含浓烈的欲望,只一下下抚摸她的后背,细密柔软的吻一遍遍落在她的发心。 是他的小心肝儿啊。 —— +影视在线:[海棠搜书].art「po1⒏art」 44、将他彻底占有HHH(2000字) 浴室里水汽氤氲,雾蒙蒙一片,暖意融融地裹在身上。 余斯年抱起余思言放在浴缸里,转身出去给她拿新的一套睡衣,而她则乖乖坐在放满热水的白瓷缸内泡着,疏解着酸痛无力的肌肉。 私处无法忽视的酸胀感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刚才意乱情迷时两人都做了什么。 余思言垂下眼帘,想起赵永欣之前和她说的话,无力地轻扯嘴角。 她终于愿意承认了,自己就是不知羞耻地爱上了自己的弟弟。要不然,怎么可能一次次任由他靠近,再自欺欺人地替他找借口。 突然开门进来的余斯年打断了她的思绪,赤条条的身体穿过水雾向她走来,下腹黑色从林间耷拉着沉睡的阳物,一晃一晃的,骇得她连忙移开目光。 “思言,把腿张开,我看看受伤没有。” “不要不要,我没有受伤,不用看。”余思言连声拒绝,红彤彤的脸出卖了她强装镇定下的羞涩,像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一戳就倒。 余斯年迈入浴缸里,搂着她坐下来,一时温香软玉在怀,下腹尚未得到满足的巨物又抬起头来。 先放着不管。 “姐姐,给我看一眼,要不然我一直担心着,都没办法专心工作了。” 余思言无奈,只好坐在靠墙边上的平台,红着脸分开腿给他看。 余斯年仔细端详,“好像有点红红的,”顿了顿,说道,“也有可能本来就是红红嫩嫩的。” 听见他轻佻的话,小穴不禁收缩了一下。这微小的举动自然逃不过他的视线,被他发现了。 “我摸一下,你感觉看看会不会痛。” 先确认好她是否受伤更重要,余斯年忍住下腹的冲动,手指轻轻在细缝上下滑动,观察她的神色。 余思言咬唇摇摇头,“不会痛。” “那我伸进去试试,你再感觉一下。”指尖才触及穴口,他又将手缩回,怕手指太过粗糙伤到里面的嫩肉,便改用唇舌舔了上去,舌尖浅浅探入体内。 “嗯......不会痛。” 得到安好的回复,余斯年终于能放下心来,索性继续舔着吮着,蜜穴太香甜了,诱得他忍不住一吃再吃。 “嗯啊......好痒......不要了。” “这样舒服吗,姐姐?” 她装作没听见,不吭声了。 “给你舔小逼,你舒服吗,思言,回答我好不好。” 话语声从她的腿心传来,说话时呼出的热气烘在肉缝上,挺立的小豆豆一颤一颤,像是在邀请他继续舔弄。 “舒服......嗯唔......” 口中传来一声闷哼,她就猜到,她的回答会引起他更加肆意的侵犯。狂乱的舌头拍打着蚌肉,刺激得它剧烈收缩,淌出一壶琼浆玉液。 余思言手脚渐渐被他吸舔得软成了泥,热腾腾的水汽熏得她头脑发昏,粉色染上了她的脸颊,晕开至颈脖,一片嫣红。 她感觉到自己被男人握着腰,悬跨在狰狞可怕的肉棒上,慢慢往下坐,湿答答的肉缝被一点点挤开,巨大的肉头急先锋似的肏进窄小的花心,破开层层迭迭的肉壁,一下子吞进了大半根。 余思言高高低低地娇吟浅唱,甬道还没被侵占完全,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吮吸,以期完全吞下全部柱身。 余斯年握着她的腰往下一压,同时腰腹往上一顶,白皙的臀肉啪地一声拍上他的腹部,在水里发出一声轻响。 “啊......好胀......斯年......嗯啊......” “等会就适应了,姐姐忍一忍好吗?” 余斯年安抚着她,手却握着她的腰上下抛动,让她不停地吞吐他的孽根,肏软她的小穴。 “唔,小逼里热热的,好湿。肏姐姐的逼好舒服,以后思言都乖乖给我肏好吗?” “工作的时候,我就插进姐姐的小逼里,让姐姐含着肉棒坐在我怀里。” “渴了就吃吃姐姐的奶,累了就肏肏姐姐的逼,好不好。” 余思言呜咽着流下羞耻的泪水,失神地喃喃低语,像是在说拒绝的话,可身体却沦陷在欲望当中,自发地摆腰迎合,含着肉棒慢慢打圈。 “嗯唔......啊......不要......慢一点......” “慢不了,姐姐的小逼咬得我好爽,分明是要我快点操姐姐。” “不是......嗯……唔......” 余斯年托着她的腿弯走出浴缸,像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她走到落地的全身镜前,镜面上一片水雾,模糊不清。 于是,他便举高余思言的双腿,将插着肉棒的交合处贴上镜面。 一瞬间冰凉刺骨的冷意袭来,刺激得阴蒂充血变硬,肉穴疯狂咬合,喷出一大股淫水。 余斯年故意顽劣地挪动,把她的嫩肉当作抹布,贴着镜面一点点拭去朦胧的水雾,光亮起来的镜子映着殷红小逼含着肉棒的淫秽画面。 “思言快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他一边诱哄着她,一边紧锁着镜中的交合处不断挺腰抽插,操干出一大股清液飞溅到镜子上,一时淫乱不堪,如同公狗发狂一般入着姐姐。 余思言被他肏得浑身发软,娇弱无力地靠着他,眼眸撑起一半,低垂着偷偷看着镜子,腿心黏腻泛滥,淌出的淫水在地上汪成一小片水洼。 好舒服,余思言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回,温顺乖巧地任由他肏,他想怎么肏都行,只要是余斯年,她就心甘情愿被他肏透身子。 余斯年将她调转了方向,换成面对面抱着干她的姿势,准备抽插最后的冲刺,他猛顶十来下之后,咬紧牙关要拔出来。 察觉到体内的肉棒不自觉的抖动,余思言猜他是快要射了。 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她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不松开,带着哭腔跟他撒娇:“射在里面,不要走,好么?” 她要得到完完整整的余斯年,要彻彻底底将他占有。 他猝不及防被她一撩拨,伴着舒爽的慰叹,一股带劲的浑浊精液失控般射进她的体内,浓稠的白浊兜头浇灌在宫胞口处,和穴内喷涌而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糊满了她的腿心。 “嗯啊......” 余思言香汗淋漓,高潮的余韵犹存。悬挂着的雪臀战栗,肉穴嫩红,一缩一缩地夹着释放出来的肉棒。 弟弟就伏在她的身上,她不觉得被压得喘不过气,只觉得心口涨满了幸福和满足。 —— 故事已经到叁分之二了,后面时间节点会比较跳跃,我要加快节奏收尾啦! 甜甜蜜蜜快快乐乐是第一原则,酸涩苦口的那些会一笔带过,大家放心好了,绝对甜文!! 45、把肉棒放在里面睡H 一场欢爱淋漓尽致,待结束后,天已经灰灰暗下来。 余思言感觉像是做梦一般,她真的和弟弟做爱了,浑身带着酸乏无力的真实感,如一晌贪欢,醒来却不是南柯一梦。 余斯年搂着姐姐双双躺在床上休憩,被子下半掩着两个赤裸的身体,纤弱的后背上有一只大手温柔轻抚。 “你让我穿上衣服,这样好不习惯。” “不要,我想就这样抱着姐姐睡,就算穿了等会也会被我脱掉。” “可是可是,这样我睡不着啊。” 余思言从小到大都没有裸睡的习惯,尝过情爱的身体愈发敏感娇气,光裸着躺在床上,难以避免娇躯的敏感点被无意磨蹭到,害得她的私处又湿润起来。 余斯年看她还有精力和他提要求,不禁挑了挑眉,眼里噙着戏谑道:“思言不累吗,是不是我没让姐姐满足?” 正说着,不安分的手就攀上雪峰,采撷屹立峰顶的红梅,捻弄把玩。 余思言娇哼着,扭动腰肢试图要避开他的亵弄,可惜双手已经发软,只能聊胜于无似的推了推他的手臂。 “够了够了……嗯……不要弄我了……唔。” 恶劣的大手终于良心发现,放过颤巍巍的奶儿,余斯年低低笑着,吻了吻她的唇,“知道了,我不弄你,好好休息一会儿。” 话语声从他们相依的唇齿间流出,不由得伸舌舔舐她的贝齿,探进樱口中缠吻,深吻片刻,把姐姐又弄得气喘吁吁,他才停下来。 “我去给你拿衣服换上。” 片刻后,余斯年攥着一条轻薄的吊带睡裙走了过来,他扶起绵软无力的余思言,动作轻巧地帮她套上。 “我的内裤呢?” 裙下真空的双腿不自在地夹紧,余思言别别扭扭地小声问他。 “等会给你穿上。” 余思言见他手里没有任何别的布料,疑惑的双眸凝望着他,像极了猫咪疑惑的表情,可爱得不得了。 余斯年带着她睡倒在床,躺在她的身侧,一手抬起她的屁股,一手握住自己硬挺的肉棒,对准花心插了进去,蠕动的内壁立即四面八方涌上前,自发地迎合着吐出一大泡蜜液。 “嗯啊你干什么呀,我好累了。” “给你穿内裤啊,这样帮你捂得严严实实,还能堵上里面的水,不好吗。” 他放低声音引诱着她,“给我放在里面睡,好不好?” 还问她什么呢,他都已经插进来了。 白嫩笔直的长腿大张着,其中一条腿搭在余斯年的腰上,深红色的肉棒整根没入,只剩囊袋挂在穴外紧紧贴着。 余思言扁扁嘴,她哪里还有力气推开他,只好默许了让他插着小穴睡觉,忍着被撑开的异物感半睡半醒,慢慢深眠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睡着后,身旁精力旺盛的男人悄悄钻进被窝里,轻拢慢捻着嫩生生的奶子,时不时凑上去又舔又吸又咬。 玩得奶肉上遍布桃红吻印,泛着水光汪汪,直到过足了奶瘾才罢休,最后还要嘬进小半只奶子含住粉嫩奶头,脸贴着软糯糯的奶肉才肯睡去。 愿望清单之一又完成了,他心想。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46、“余斯年,你爱我吗?” 可能是身体一晚上都不太自在,早晨的阳光透进来落在床边的地上。 迷离恍惚之间,余思言悠悠转醒。缓神片刻,她酸痛的腰身轻轻扭动,男人口中的奶肉便滑了出来。 半撑起身子,她试图通过收缩穴肉将里面泡了一夜的肉棒挤出来,半干的淫水粘住了些许毛发,吐出肉棒时带着轻微的扯痛感。 枕边的男人似乎睡得很沉,没有察觉到半分动静,平日里黝黑发亮的双眸紧闭着,见不到生动的笑意,倒显得整个人温和无害,额前的发丝稍显凌乱,一小缕落在了高挺的鼻梁骨上。 余思言像是看入了迷,目光莹莹,徘徊流连。鬼使神差之下,她喃喃道:“余斯年,你爱我吗?” 听到自己的声音回荡在静谧的空气中,心脏如同受到惊吓的兔子猛地一跳,脊背被吓出薄薄的一层冷汗。 清澈透亮的眼睛忽然盛满了泪水,余思言再也无法忍受了,她真的......真的好想问他这句话,好想听到他肯定的回答。 是的,她已经有勇气承认了,她能够勇敢地面对了——她对余斯年的感情从来不是单纯的亲情,其中还夹杂着对一个男人会产生的爱意。 也许是在他第一次直白地流露出在乎时,唤醒她的心事;在和他日复一日的相处之中,牵起她的情思;在误会他和周豆悦而酸涩时,刺破她的伪装;在他被欲望焚身却会因她喊痛立刻停下来时,安抚她的胆怯。 更重要的是,余斯年这个人本身,就令她忍不住心动啊。 余思言紧紧捂住眼睛,好像这样就能将眼底的爱意藏在手心里。 这是余思言的秘密,她一直偷偷藏起来,说服自己忘却,不敢承认和面对,只会一次次麻痹自己,羞愧至极,最后她成功将自己骗了过去,她全心全意地相信,她对余斯年就是对弟弟的爱,只有亲情。 余斯年高中叁年,他们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尤其是高叁一整年,他一个月可能只回家一天。余思言不知道是余斯年在故意躲着她,她不止一次庆幸自己考了本地的大学,想他想得忍不住时,她就趁着哪天课程不紧抽空回来一趟,打着给他送饭的旗号见他一面。 她看着他一点点长成一个极具魅力的男人,他陪着她度过漫长人生的每个阶段,所有的少女心事统统都藏着余斯年的痕迹。 余斯年每一次抱她,碰她,吻她,肏她,她都心动不已,即使她害怕伦理的负罪,仍然不自主地如同扑火般献身上去。 一切都是幌子,一切都是谎言,她将真心掩埋,如今终于鼓起勇气捧出来。 在爱与欲之中挣扎沉沦的人,从来不是只有余斯年一人—— 她爱上自己的亲弟弟,很久了。 “月亮白白地照了一晚上, 我也白白地喜欢了你一晚上。 如果你能看见明月, 那是因为我也在看着你。 如果你也被明月照亮过, 那我就没有白白喜欢你一场。” —— 文末引用了吕达的诗,感觉非常契合他们的故事。 前面铺的感情线终于可以揭秘了,不论是和闺蜜倾诉,还是一直以来掩耳盗铃似的被弟弟吃干抹净,都是有原因的。 如果有读者发现bug或者觉得逻辑不自洽,那都是我的锅,笔力不足,我会努力进步。 今天有800收的加更,等我!! 47、随时随地被他肏穴「Рo1⒏аrt」 从青春期的性启蒙觉醒开始,余斯年每一次自慰的意淫对象都是余思言,春梦里的主角无一不是她。 在欲望最躁动的这几年,他不止一次偷偷幻想着姐姐的身体,每一只精虫都在叫嚣着,怂恿他剥下她的衣物,舔吻她的胴体。 如今的余斯年仿若破笼而出的野兽,饿得气血乱窜,只知道眼前的白皙肉体撩拨着内心的饥渴,恶狠狠地扑上去咬住后颈不放。 他不再甘于独睡一房,强势地闯入余思言的香闺,套着浅灰色枕套的枕头摆在米白色的软床上显得格格不入,带着一股蛮横的势在必得霸占半壁江山。 余思言虽说心里已经承认了自己爱他的事实,可女孩娇娇软软的身体实在扛不住余斯年昼夜不分的求欢。她偷偷扯开衣领低头看去,嫩生生的奶儿宛如红梅落雪,印着深浅不一的吻痕。 南城的家中只有姐弟二人,余斯年像不管不顾似的,不肯让她穿戴任何衣物。 经过她各种羞人的求饶,才换得一件丝质睡袍,靠着一根系带松松地将娇躯裹住,胸前松散得露出一道深长的雪白乳沟,堪堪过臀的裙摆下裸着一双光滑笔直的长腿,依稀还能看到点点红痕。 余斯年尽量将工作带回家里处理,每每待他下班回来,便要揽过姐姐的细腰抱坐在怀里,唇舌急切深吻着,搅得她意乱情迷,直到唇边挂上湿润的银丝才放她稍稍喘息。 “嗯啊今天怎么回来得那么早?”余思言气息不稳,声音带着一丝缠绵,柔着声询问。 “好想你,集中不了精神,就干脆回来看看你再忙。” 余斯年沙哑着开口回答,丝滑的睡袍在她的肩头打滑,随手一拨,如白玉盘似的奶儿缀着红果盈盈挺立着,荡着迷人的乳波。 急不可耐地,余斯年掐着奶子埋了上去,如同饿急的婴儿咂巴着嘴,大口吮吸吞咽,奶头被舌尖裹着嘬,啧啧的吸奶声伴着又娇又细的呻吟,烘托着淫乱的画面。 “奶子好香,好想含住不放,唔,姐姐,你说是不是为了给弟弟吃奶,奶子才长这么大。奶头又软又嫩,是不是被我吸得很舒服?” 余思言哼哼哝哝,被他拉进欲望的深渊,听着他口无遮拦的下流话,根本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反驳他。 “嗯唔啊轻点都被你吸肿了嗯啊” 这几天没日没夜地被他吮奶,双乳有些通红肿痛,像二次发育一样。 有时他正忙着工作,只要看她经过,就一定要她走上前给他抱着,说是需要补充精力,两手抓着睡袍衣领,往两边粗鲁地一扯,白嫩的奶子跳了出来,被他又舔又吸,玩够了才肯放她走。 又或者,他口渴出来倒水,就一定会顺势去找她,色气满满地揉捏裙下光裸的屁股,然后钻进去捻着阴蒂,用指腹或轻或重地磨,直到肉穴吐出一大泡汁液,他便拉开她的双腿,对着她的小穴又吸又舔,求她流出多些淫水给他解解渴。 这还不止,晚上两人饭后休憩,正所谓温饱思淫欲,明明坐在一起看电影,看着看着便又迭到一起交欢缠绵。 睡袍底下空荡荡,他不让她穿内裤,欲望一起来便扯下自己的裤头,掀起她的裙摆,肉头研磨湿滑的小穴片刻,硬挺挺地肏进穴里,握着她的腰臀上下捣弄,插得余思言直叫,哼哼唧唧喊着不要。 今天他早早下班回来,一见到姐姐便又开始发狂。他吃着乳儿,手仍然不老实,指腹沿着股沟抚摸那条细缝,绕着小豆豆打转碾弄。 如果在余思言的身后看去,睡袍被捋起一角,光裸的屁股上覆着一只男人的大手,正暧昧抓揉女人的臀肉。肏得合不拢的肉洞,此时正插着两根手指,尽根没入又拔出,手腕快速抖动,带出一大泡黏腻的淫水,淅淅沥沥往下流。 “啊嗬——”穴肉涌上来一层层裹住手指,绞紧着抽搐起来,男人的拇指按住阴蒂一揉,立即将小穴的主人送上一个小高峰。 “斯年嗯唔进来,插进来求你”余思言难耐地摇晃着小屁股,往常羞羞答答的嘴吐出求欢的话,让余斯年心下一阵火热,恨不得立即抱着她的小屁股猛操。 “这就肏你,姐姐别急。”他将手指抽出来,含进嘴里吮了两口,放浪形骸的样子像极了港剧里满不在乎地舔舐手上伤口的黑帮大佬,痞气十足。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48、被他插着工作把尿 余思言乖顺跪趴在地毯上,尽力张开腿翘起屁股,睡袍顺着腰线向前滑落,露出她赤裸的蜜处,肉孔拉成一条长缝,如同蚌壳翕张那样,流着黏腻的汁液。 完全硬挺的性器抵住入口,收紧腰腹肌肉猛地一怼,整根肉棒全然被吞下,插入爽得两人同时一声叹气。 余斯年掌住姐姐的腰胯,开始快速地捣弄,噗哧噗哧的插穴声和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交织作响,每一次都是插到底再拔出,捧着姐姐的屁股肏得不亦乐乎。 “思言,舒服吗,弟弟肏得你爽不爽。” “嗯唔舒服的轻一点啊呀” “以后是不是只被我这根鸡巴肏?小逼认得我了没?” “唔啊下流……不许说嗯” 余斯年非要听她说以后只给他肏,于是拉开她的腿根斜着往上抽插,肉棒入得更彻底,恨不得卵袋都塞进去,猛捣里面的花心。 “说不说?” “唔呜——以后只给你肏啊慢一点”余思言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性爱,小穴被肉棒插得透出汁来,她呜咽着往前爬,才爬开两步,只剩了一个肉头在体内,又被追上来直插花心。 “啊——呜呜,太刺激了……我受不了嗯啊你慢一点” 怎么可能慢得下来,她不知道自己的小逼把他裹得多舒爽,紧致的逼插起来有种强烈的吮吸感,吸得他快要射出来。 按着余思言强势抽插百来回,余斯年迎着兜头浇下的淫水,精关一松,一股股温热的白浊对着胞宫口激射,一边射着精一边仍不知餍足地递送,延长射精的快感,任由穴道一阵阵收缩,把肉茎里残留的精液榨出来。 余斯年从来没有如此痛快纵情过,多则一日叁四回,每每将姐姐的小逼射得糊满浓稠的腥精。少则一日一两次,射过又硬了便会插在姐姐的逼里,被蜜液泡得油光发亮。 余思言衣不蔽体,裸着两只奶子摇摇晃晃,腿间的毛发打湿了似的一绺绺,沾着白浊点点,像是染上情欲被肏弄透的娇人儿,身上满是腥臊的欢爱气息。 她倒在深色的地毯上喘着气,无力动弹,一副娇弱可人的模样,极大满足了男人操逼的成就感和虚荣心。 * “还好吗,姐姐?” “嗯”有点懒洋洋的。 看起来好像被肏弄狠了的余思言,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不适,他们的身体犹如天造地设般契合,神摇魂荡之间,她暗自想,原来承载着爱意的交欢是如此酣畅。 余斯年抱着她走进卧室,纵情一时已经过了快两个小时。电脑桌前坐着两个人,屏幕的荧光打在他们的脸上。 他抬起姐姐的屁股将性器插进去,一手握着鼠标,一手掌着奶子,神情专注开始加班。 当男人需要打字时,便会松开手敲打键盘,不需要了之后手又握回奶子捏着玩。有时沉吟思考,他便皱着眉头,手指无意识搓揉小奶头,或者来回抚摸怀里的赤裸娇躯。 这样工作容易分神,但他甘之如饴,思路中断也不着急,闲适地靠在椅背上,两手一顺时针一逆时针地揉着奶子,捧起肉感的屁股上下抛弄,性器在里面一下下肏开甬道。 慢悠悠的插弄同样有快感,每次尽根捣入,最敏感的龟头被花心夹着吮,厮磨得他又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全被他堵在小逼里,将姐姐的小腹喂饱至微微鼓起。 余思言靠坐在他的怀里,娇软无力,额上早已香汗淋漓。似乎有些不适,她调整了一下坐姿,咕叽一声,黏腻的液体混着白浊和蜜液,顺着柱身淌了出来,漫延到男人的黑色丛林里,交合处一片湿腻。 “嗯唔——”体内被堵着的酸胀感一泄,她忍不住嘤咛。 “怎么了?” “我想上厕所。” 余斯年托起她的腿弯,一边走动一边肏穴,像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到卫生间。她的腿心大张着,阴道口还插着一节肉棒,非要她含着尿出来。 “这样我尿不出来,斯年——”余思言拖长了尾音和他撒娇,穴里的异物感太强,导致她有尿意却泻不出来,憋得眼尾通红。 “就这样尿,迟早要习惯的。” 习惯什么啊,难道以后都要她这样解决生理问题吗?! “我不要,我不要,你快出来。” “尿不尿?不尿就回去坐着,尿我身上也行。” 余思言快被他气死了,脸皮薄的人永远拗不过脸皮厚的,只好紧闭着眼,阴蒂下的尿道口滋出一道水柱,滴滴答答的水声在卫生间里响起。 余斯年好讨厌,她哽咽着心想。 49、由奢入俭HH 暑假一下子过去了大半,果园最忙碌最缺人手的时候已经过去,余爸余妈忙得差不多,将收尾留给余家大伯和叁伯,紧赶慢赶回到了南城。 余思言和余斯年早在叁天前接到了爸妈的电话,得知他们即将回来,余思言连忙将二人的房间恢复原状,余斯年抿紧了唇,不情不愿地回到自己房间过夜。 他已经习惯了每晚抱着香香软软的姐姐度过漫长的夜晚,还能哄着她给他含着奶子或者插在穴里入睡,虽然十次有八次不成功,但剩下成功哄骗到的两次简直就是他的极乐盛宴。 每分每寸牢牢占有姐姐,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渴望,抚慰着按捺不住的内心。 可惜的是,现在一切都要回到原点,不仅不能搂着余思言睡觉,还不能随时随地吻她、舔她、肏她,看她半遮半掩的胴体,还有羞羞答答夹着光裸腿心的样子。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叹息。 不过,因为还剩叁天,余思言知道爸妈回来后,他们只能偷偷摸摸亲热,所以对余斯年提出的要求都不太忍心拒绝,带勾子似的眼波一漾,半推半就承受着他的热情,被他肆意肏弄。 如了他的愿,这叁天余思言强忍羞涩,不着一物赤身裸体待在家里和他黏腻。 “姐姐,穿这个给我看看好不好。” 余思言循声望去,脸蛋瞬间蹭地爆红,“这、这是什么。” “围裙啊。”他说得正义凛然,像是手里拿着一件正经的东西,让余思言恼得瞪了他一眼。可余斯年不容她拒绝,强行给她套上围裙。 围裙个大头鬼,分明就是不正经的情趣用品! 白色的布料衬着一些蕾丝点缀,按道理来说应该是一件可爱的小围裙,但是她浑身赤裸不谈,光是领口恰好卡在她的双乳下便知道设计的坏心思。 领口托起两团软乳收紧,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下面是堪堪盖住私处的齐逼长度,从正面看就已经够淫荡了,背后不输分毫,雪白的后背只有两根细带绑成的蝴蝶结,裸着屁股一晃一晃儿。 余斯年看得两眼发直,本来打算给她穿着做饭,让他过过香艳的视觉享受,不料姐姐穿上围裙这般勾人,美好的胴体怎么亵玩都不够。 她还没走进厨房就被他抱上餐桌,余斯年拆开下班带回来的蛋糕,手指勾着一团奶油糊在姐姐的乳房上,点挂在樱红的奶头上面。 他耐心涂抹均匀,赞叹道:“思言,这样看起来比外面买的樱桃蛋糕还要好吃。” 奶肉上涂满乳白色的奶油,绕开乳晕保留浅浅的肉红色,奶尖上挂着一团奶油,像是在樱桃上挤了一个花样装饰。 余思言低头看他的作品,登时羞红了眼眸,她含着赧然的泪水祈求般望着他,“快弄干净,黏黏的不舒服。” “好,我这就吃蛋糕。” 眼睁睁看着他嗷唔一口吞下大半只奶儿,在口中吮了一遍就吐出来,转而伸着舌头从乳根绕着旋舔舐。两只奶儿都是如此。 双乳上的奶油尽数被他吃掉,似乎还不够,他拉开余思言的腿根,往肉缝上也抹了一层奶油,嫩红的肉唇夹着白色的奶油,就像桃子塔可奶油蛋糕,纯情又色欲。 余思言对他无可奈何,大张着腿任由他舔舐幼嫩的小穴,直到奶油吃干净了,粗长的肉棒在肉孔里一下下捣出满满的清液,淌在桌子湿了一大片。 赤裸的躯体在白日里宣淫,一时迷乱不堪,漫着淫靡的腥甜味。桌边上的蛋糕光秃秃地露出蛋糕胚体,静默在一旁无人问津。 她暗恼,好变态,他怎么这么色气。 * “思言斯年,妈妈回来了!” “爸爸妈妈,你们回来啦!”余思言扑过去抱住周灵卉,余斯年跟着她身后打招呼,不留痕迹地扶着她。 余思言被他操狠了,今天起床后腿抖得发软,幸好他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要不然她差点摔在地上,就变成真真切切的下不了床。 后进门的余千松拎了满手的行囊,乐呵呵地笑道:“你们俩在家过得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吧。” 看样子两个孩子都很好,面色红润,但还是顺嘴关心几句。 “当然没什么事,你们就放心吧。”余思言温声回答,“对了,爸爸你们吃饭了吗?锅里留了菜。” 现在刚好是早上十二点,余思言不知道爸妈具体几点到,和弟弟吃过午饭后,留了一些饭菜温在锅里。 “我们提早吃了午饭才出发,菜留着晚上吧。”周灵卉摸摸女儿的脸颊,小姑娘放假在家吃好睡好,脸都红嫩嫩的。 余千松赶紧制止,“我现在饿了要吃,不用留晚上。”回南城一趟要一个多小时,坐车把人都晃饿了。 “爸,那我去给你端出来。”余斯年接过话茬,跑腿的事就交给他好了,免得姐姐受累。 余思言转念间便领悟了他的体贴,但还是忍不住嘟囔一句,现在就知道体恤她,昨晚压着她射了叁回都不肯睡觉,最后还是她装作昏睡过去,他才鸣金收兵。 果然不能太过纵容男人,一个棒槌一个甜头,一收一放,跟放风筝似的才能不被他吃得死死的。 50、被他抱进房里深吻H 浴室门咔哒一声轻响,余思言洗好澡走了出来,脸颊晕红,穿着一条夏日常见的吊带睡裙。 突然一道人影闪过,暗含力量的手臂突然袭上她的腰,有力地向上一提,余思言被男人抱进了他的房里。 “你干什么呀!”余思言鼓了鼓嘴,悄声娇嗔。 她的手搭在他的臂上,指腹下触碰到盘绕着的青筋,微微鼓起,带着男人独有的侵略感,霸道强势。 “好久没抱你了,给我抱一会儿。”余斯年一边说一边餍足地叹息,这几天总觉得胸腔似乎缺了一块,空空荡荡,如今终于有填满的感觉了。 听到他缠绵的蜜语,余思言的心都酥软了,沐浴后微热的脸颊轻轻贴上他的,小猫撒娇似的蹭了蹭,无声回应着他的思念。 怀里的她软得胜若无骨,绵绵地倚着他,不禁令他暗沉了眸色,一股浓烈的情动从下腹开始烧起,一点点蔓延开来,遍布全身。 余斯年一遍遍吻着她,从发心到额角,从额角到颈侧,数不尽的轻吻泛着湿意,耐心地挑起她的情欲。 “唔呜......” 男人吻上了她的唇,舌尖细细描摹着唇线,将她的下唇含在口中轻轻地吮,探进去的舌尖舔舐过贝齿,待牙关一松,大舌蓦然暴动,粗鲁地将舌头塞进她的口腔,扫荡似的掠夺她的津液,将小舌吸得发麻,连呼吸都被他牢牢侵占,把余思言吻得呜呜呻吟。 狼再怎么伪装也变不了犬,暴戾乖张早已深植于它的骨血中。 良久,余斯年退出来一些,含糊的声音在他们搅缠着的唇舌间溢出。 “姐姐,我想肏你。” “不行,等会就要吃晚饭了。” 余思言的心咯噔一下,下流的渴望滋得私处一片湿润,她不禁娇哼一声,媚眼如丝般凝望着他,似欲言又止,似欲拒还迎。 自从爸妈回了南城,他们心照不宣地避开过多的肢体接触,也没有再欢爱过。 余斯年闭了闭眼,差点忘了这个时间点不合适,只是他刚才看余思言洗完澡清丽脱俗的样子心动不已,没忍住就抱进房里和她温存了一会儿。 他拍拍她的屁股,“走吧,去吃饭。” “嗯。”余思言拉起刚才滑落的肩带,胸前湿粘粘的,想到刚才那一幕不禁红了脸。 余斯年抱着她深深地吻,自然不会遗忘他最爱的奶子,趁她情迷时分,拨下了睡裙的肩带,爱抚揉捏着香软的奶儿,指尖一下下搓弄幼嫩的奶头还不够,一定要埋在她胸口又吸又舔,吃个不停,嘬得她微微胀痛发疼。 * “思言,你锁骨怎么红了一块?” 周灵卉眼尖发现女儿的身上,尤其是胸前错落着一些非常淡的粉红,不禁担忧地问。 “啊?可能是刚才洗澡我搓得太用力了。”余思言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脑子比现在转得快,面不改色地描补着。 余斯年不慌不忙,沉稳地开口转移注意力,“妈,爸几点回来?” 余千松下午出门找朋友去了,到饭点了还不见人影。果不其然,周灵卉立刻撇开心思,翻出手机给丈夫打了电话过去。 看着妈妈走向客厅,他背对着人影,低头吻住姐姐的唇,趁乱搅动拨弄里面的丁香小舌,又把姐姐吻得双眸水润,迷离着眼瞪他,他才停下来。 姐姐的耳垂都红了,真好看。 他挑眉,嘴角上扬,接下她糯糯的一捶,甘之如饴。 —— 周末的你们好热情,一到工作日,看完更新就提裤子走人…… 吃我一拳.jpg 51、和他在厨房口交HH “你爸爸不回来吃饭了,我们先吃吧。” 听余千松说晚上还要和朋友去吃烧烤,周灵卉挂了电话后,返回餐桌和姐弟俩一起吃饭。 “嗯。”余斯年直起腰,顺手揉了一下余思言的发尾,在她旁边落座。 餐厅顶上的射灯散着柔和的暖黄光,映着女孩腮边的淡淡红色,和眼底闪烁不定的羞赧。碗筷相碰的轻响在桌上不时传来,一家人笑语盈盈,直至天色已暗。 “妈妈,你去客厅休息吧,我和斯年收拾就行了。” “好,那我去看会电视。” “嗯嗯。”余思言点点头,转身便看到余斯年已经端着碗筷走进厨房,她将剩下的菜碟也跟着端了进去。 余家的厨房呈L型,虽然厨房不算宽敞,但容纳下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余思言心无旁骛,将剩下的菜渣倒进垃圾桶里,清理干净了才放进水池。 背后忽然一阵微风,温热的身体贴上她的后背,夏日里对热感格外敏感,烫得她头皮发麻,“斯年,不要闹了,妈妈还在外面呢!” 余思言挡不住他作乱的手,双手覆在她的乳肉上色气满满地揉捏,跟和面团似的。无奈之下,她只好任他摆布,以期他摸够了就老老实实洗碗。 余斯年怎么可能摸够,他揉着奶子,下腹往上顶弄着她的腿心,绕着圈研磨,激得她紧张之余不禁小声哼哼。 “姐姐,你好像流了好多水,把我裤子弄湿了。” “你胡说嗯……我没有。” 余斯年就是要等她这句话,“那给我看一眼。” “不行!”余思言不敢这么大胆,厨房的门大开,虽然客厅那里看不到他们,但是只要走近一些,他们便会暴露无遗。 “姐姐,”余斯年又开始磨她,“我们好久没有亲近过了,好想看姐姐的小逼,好想舔一舔。姐姐知道自己流了好多水对不对,我就看看,不会肏进去。” “那你轻一点嗯啊!”话还没说完,他顺着她的话蹲下去。 余思言被他摁着伏在置物台上,屁股被他轻拍着撅起,一把掀起她刚换上的睡裙,手指一勾一扯,腿间藏着的嫩红肉缝暴露在余斯年的视线里。 小逼似乎察觉到了直勾勾的目光,肉瓣沁泌着湿粘的淫水,肉孔小小的一圈,因着伏身的姿势拉扯成长条的孔缝,如呼吸般一翕一张,吐出一大泡甜腻的水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思言的小逼是不是馋了,一直在流口水。” 男人的手指在肉缝上下滑动,故意用最粗的大拇指浅插进穴了,“我帮你堵着,好紧,怎么饿得连手指都咬。” 余思言刚被开发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些淫言秽语,她急促地喘息着,呜咽道:“没有唔呜不要” 大拇指来回抽插小穴,其余的手指捻弄着她的小阴蒂,他还不忘一下下嘬吻她的臀肉,直到把她玩得汁水涟涟,高潮迭起,咬着手背喷了一地的清液。 “好了别弄我了斯年呜呜”余思言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小穴又被他的双唇吮住。 最私密娇嫩的地方被弟弟含着吸,舌头顶进她的穴里搅动,溢出来的蜜水通通被他吸进嘴里,甚至能听见吞咽时咕咚的一声。 余思言咬唇咽下差点跑出来的呻吟声,强烈的羞耻感像密实的网,兜头将她死死罩住,眼尾嫣红着滑下一滴生理性的泪珠。 妈妈还在外面坐着呢,她受不了这荒淫无耻的舔弄。 “姐姐,好想进去,我好久没插你的逼了。” 余思言紧张得一抖,回头羞瞪:“不行,你、你每次都插那么猛,会被听见的!” 余斯年直接拉下裤头,里面勃然的性器跳了出来,他挺挺腰晃动它,“那姐姐想办法帮我。” “我能怎么帮你?”说话间,她的下唇被男人拇指的指腹抹了一下,又一下。余思言秒懂,登时像下了油锅的鲜虾,心脏剧烈跳动,浑身转红。 他挑眉看她,“不帮我就给我操逼。” 要命,她不会啊!余思言哪里想到弟弟会提出这种要求,在性事上余斯年很照顾她的感受,每次都被他里里外外舔了个遍,虽然主要是因为他喜欢,但她不能否认自己的确被他弄得舒服。 余斯年站了起来,龟头有意无意蹭磨着小穴,似有肏入的意思。她看看深红色的肉棒,充血使它散发出一丝丝热意,又看看他的眼睛,里面尽是翻滚的性欲。 啊!豁出去了!余思言咬牙忍羞,蹲跪在他的脚边。 十八岁的男生阴茎还没太多的色素沉淀,深红的肉色透着过度充血的紫色,看起来干干净净的,稍微缓解了她的恐惧。蘑菇状的龟头被他恶意拿来点她的嘴角,沿着唇缝一路戳弄,浓烈的男性气味熏得她头晕,不难闻,但有点像性交时掺有的腥臊味。 这一刻,她有些恍惚,着了魔似的果真张开红唇,将肥大的龟头含进嘴里,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呆呆地握着露在外面的茎身,学着吃棒棒糖的方式又舔又唆,舌面感受到一小股前列腺液从裂口冒了出来。 “唔姐姐,再吃多一点,嘴张开,我动一动。”余斯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感受,他着迷地盯着下腹的头颅,小巧秀气的鼻尖,丰润的红唇含着他的性器,恍然回到曾经的夜夜春梦之中,指腹温柔地刮她的脸颊,腰胯却诚实地前后摆动进出,一下又一下肏着姐姐的嘴巴。 余思言感觉到口中的性器一次比一次插得深,龟头将唾液顶到喉间,一个不察,她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厨房门没有关,她不敢用力咳,口中的肉棒也来不及吐出来,只好抓住依然粗壮的根部,连连闷声咳嗽。 可是,每当咳完一下,口腔都会自然地吞咽,可怜余斯年是初次被口交,本来就够刺激了,猝不及防被姐姐深喉裹咽好几下,龟头的裂口抖动,噗地一下对着喉腔射了出来。 余思言被呛得更厉害,他连忙退出来帮她拍背,手心接过嘴里吐出来的浓精。只剩一点点,大多数都被吞了下去。 “思言,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余思言红着眼摇摇头,脸上淌着几滴因咳嗽而产生的生理泪水,嘴角还沾着白色浓腻的浊夜。 活脱脱就是一个被土匪蹂躏过的可怜美人。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52、“余思言,你爱我吗?”(1520字) 余思言好像得到了她想听见的回答。 有天晚上,余斯年偷偷摸进她的卧室,在她的床边上坐着,不带一丝情欲地轻轻抚摸她的脸。 余思言迷迷糊糊被他弄醒,大半夜床边坐着一个人影,还时不时摸她的脸,足以能将人吓得魂飞魄散。 幸好半睡半醒之间,嗅到了余斯年身上的味道,泠冽的松木香,是她熟悉的味道,在她睁眼彻底醒过来前就知道是弟弟在她身边。 卧室没有开夜灯,只有窗外幽幽的月光洒进来,余斯年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没有注意到余思言半睁着的双眸。 “余思言,你爱我吗?”他喃喃自语。 这道声音很快便在空气中消散,然而对余思言而言,却像是一道惊天动地的雷鸣,震得她耳膜欲裂,瞪大了双眼。 余斯年他......他怎么会问出和她一样的话?! 她还处在惊诧之中惶惶不定时,余斯年动了动,站起身似乎要离开。余思言心里很慌乱,有两人心心相印的惊喜,也有面对道德伦理的恐惧,但是莫名的直觉告诉她,不能让余斯年走。 她抬手拽住他的手腕,目光在黑夜中仍然炯炯,混乱不堪的情绪幻化成一股火,熊熊燃烧着,预示了一个未知的,但她很想要的未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女孩语气平静,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余斯年僵直了背,脑袋嗡嗡作响,耳朵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听不见外界的声音,明明一片漆黑,他的眼前却如同老式的电视机雪花一片。 他不知道姐姐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不知道会被她听见他说的话,迟缓不会转的脑子终于活动起来,他疯狂地思考着该怎么把话圆上,庆幸自己只说了一句,不会泄露太多。 “我......就是随口一说,难道姐姐不爱我吗?” 余思言沉默不语,手中握着的手腕在微微发颤,但是主人貌似不知道。 她好像明白了。 “斯年,你是不是喜欢我。”她觉得自己可以不用疑问的语气说出来了。 余斯年一阵沉默,他的喉咙隐隐发苦,明明一片昏暗,却能察觉到他的双肩微微一塌,丧气至极,怎么办...... 姐弟俩的主导权好像调了个方向。自从余斯年高考完,她就感觉自己一直是被他牵着走,被他靠近,承受他的热情。虽然她心里不是不愿意,但总被他牵动着心,被动的感觉不好受。 余思言的嘴边漾起一个甜笑,咬着唇扯扯他的手,没想到余斯年慌得腿软,顺着她的力道一下子跌坐在床上。 噗嗤,她忍得好难受,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咕噜声。 余斯年以为姐姐被他吓哭了,着急得手脚不知往哪摆好,“思言你别哭,是我混蛋,我对自己姐姐有欲望,还妄想拉你下水。”他顿了顿,“对不起。” 这句道歉说出口时有些艰涩,胸腔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他垂下眼眸,最终还是为自己的感情买单结账,并且在离开前附上一句抱歉。 余思言还是不吭声,她听得出来弟弟话里的难过和痛楚,但这个小坏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觊觎她,还有计划性地引诱她,咳咳,确实被他成功了,那也要折腾他一小会。 余斯年见她一直别开脸,昏昏暗暗的光线给了他一丝体面,不知不觉中,他的眼眶通红,蓄满了泪水快要落下来。 幸好没有开灯,他不想看见姐姐脸上的厌恶和排斥。 余思言感觉手背一湿,啪嗒啪嗒地砸在她手上,连忙转头看向余斯年。 糟糕,把他惹哭了。 正在惶惶不安觉得自己生无可恋的余斯年,突然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湿润的脸颊贴着姐姐软绵绵的胸口,一丝安心在心中腾升,委屈得差点要放声大哭。 以后,他会不会没有姐姐了,会不会再也不能抱她,吻她,会不会要看着她嫁给别的男人,对她做尽自己曾和她做过的亲密情事…… 他想起自己曾经起过的念头,暗骂自己天真,他不要以亲人的身份陪她白头,他要姐姐日日夜夜躺在他怀里,被他肏透身子,只认他一个男人。 “斯年,我爱你。” 余思言轻轻吻他,这句话是她先说出来也没关系。余斯年是她最爱的人,从小陪着她长大,让着她护着她,她对待余斯年永远不可能像对普通男人那样。多疼他一点,余思言完全不介意,也不会去纠结谁先说这种幼稚事。 他们的相爱本身就是世间顶不平凡的事了。 —— 狗勾落泪。 还有,加更。 53、“要不要吃姐姐的奶子”「Рo1⒏аrt」 余斯年的耳边一阵巨响,像是烟花爆开的声音,在暗夜里亮起绚烂多彩的光,映得他双眸熠熠生辉,不可置信地直视着她。 “再说一遍,”他双唇微张,艰涩地开口乞求,“好不好?” 隔着一层朦胧的夜色,看不清余斯年脸上的表情,却遮不住他亮晶晶的眸子,泛着水光,将她的心点烫了。 凭着自己感觉到的位置,湿润的红唇吻上了他的,温柔缱绻地轻吻,主动伸出舌尖去点他的齿,勾他的舌,像是浇了糖霜的话从相吻的唇间溢出,“我爱你呀,斯年。” 余斯年听见了,第二次,他肯定这不是幻觉,于是含着泪动情揽住她的腰背,用力吻了上去。 “我真的好爱你,余思言。” 室内涌动的情意浓浓,如同溺水的人儿,他们忘我地交颈诉情,款款深深,连窗外的月亮害羞得躲进云里。 * “你快回去,不能在这睡。” 也许是因为才心意相通,余思言怎么也赶不走他回自己房里,皱皱鼻子看他心安理得地霸占了她的床。 “我不想走,姐姐,和你一起睡不好吗?” 余思言的头摇得比拨浪鼓还快,她气恼不已,这哪里是好不好的问题,爸妈还在家里,现在都凌晨两点多了,再待下去万一睡着了,起床后怎么解释。 “不能抱着你睡,那你怎么补偿我呢?”余斯年的手握在她的腰侧,大拇指暗示性来回抚过胸线下边缘。他心情一片大好,眉眼含着少年意气般的笑意,闲适地躺着逗姐姐。 余思言的眼前浮现起他如往常一般的笑——虽然昏暗看不清,她也能想象出来。 其实,她心中的畅悦与余斯年的欣喜无异。曾经的少女情意时时刻刻背负着道德的十字架,自己连偷想也不允许,全副心神都是如何压下妄念,如何回归姐姐的位置,如何忘记。 被他拂去秘密上的尘土,如今又被他浇灌了水滋养着,仿若种子发芽似的破土而出,迎着朝阳蒸蒸向上长。 如果藏不住爱意,那便露出来吧。 余思言是真的放下了,黑夜给予她一层遮羞布,借着不明的光线放浪开来,大胆地挑逗余斯年的欲望。 挣脱重负的少女总有着惊人的勇气,她牵起他的手落在胸乳上,覆着他的手背,引领他捏弄那团雪乳。做出这种自慰似的举动已经是大大突破以往的羞怯,她轻启樱唇,连连呼出羞涩的气息,又娇又细。 难得一见姐姐的媚态,余斯年才知道自己自制力有多糟糕。他根本按捺不住自己,宣兵夺主似的发力揉捏,双手齐齐握住她的奶子,隔着睡衣搔刮小巧的乳首。 他一边揉捏一边心想,看来之前能忍得住只不过是因为姐姐没撩拨他,一旦她放下羞怯,一撩一个准,下身胀得快要爆炸,想要粗暴地对着姐姐喷射,让她浑身上下沾满他的味道。 不料,她突然推开他的手,他还在错愕之际,便见姐姐捋起睡衣露出胸前的浑圆,两团奶子争先恐后地跳了出来,莹莹的月光若有若无,落在缀着的红果上。 “斯年要不要吃吃姐姐的奶子唔啊嗯” 话还没说完,余斯年像饿极了那般扑上去,埋在她的胸口不停吮吸奶肉,裹着奶头像婴儿吸奶般咂巴不止。这一幕实在令人气血上涌,他有些晕眩,只觉袒露的心扉再也压抑不住喷薄而出的爱欲了。 “小小点声嗯唔——斯年” 要命,吮奶声太大了!他带着不要命似的狠劲又嘬又咬,水声搅动和舌尖吮吸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余思言抚着他的后脑勺,像安抚小狼崽子一样,娇声哄他:“轻点吸嗯姐姐有点疼……” 虎口卡在乳根下,她的奶儿被他一边揉着一边嘬吮,动作看起来似乎是想揉出奶水来一饱口福。直到听见她的话之后,他才适度收了一些力。 “姐姐,好想喝你的奶。”余斯年怜爱地衔着乳头轻嘬,口中含糊不清说着。 余思言发觉自己的脸皮真的厚不过他的,羞恼道:“我又没生宝宝,哪里有” “唔,”语气听起来有些遗憾,紧接着她又听见他说:“没奶水,那给我吃吃小逼里的水也行。” 敏感的字眼钻进余思言的耳朵,她像条件反射那样,倏地夹紧了双腿。 “不行不行,你快回去,爸妈还在家呢!” 性欲格外澎湃的男人可管不了这么多,他一把扯下裤腰,里面情欲高涨的性器又粗又硬,弹出来在紧实的腹部拍了一下。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54、前后两穴齐齐被插H 刚才他就想肏姐姐了,忍到肉棒盘踞的青筋都爆起来,伞状的龟头散着的腾腾热气几乎要实体化,顶端的裂缝流着口水,迫不及待想要钻进姐姐的洞里。 见姐姐的腿紧紧交错夹着,他干脆不分开,单手掌住两只纤细的脚腕拎起。 余思言被一道光亮吓了一跳,眼眸勉力凝起神,才发现是余斯年搞的鬼——不知是何时,手机被他拿了过来,打开手电筒照着她的腿心。 腿心逼狭,两片肉瓣蓦然被挤了出来。手机被他痞气地咬在嘴边,手指呈v状分开那两片肉嘟嘟的阴唇,粉色鲍鱼似的小逼冒着晶莹的水珠,像呼吸孔一样翕张,登时看得他心痒难耐。 手电筒的光又消失了,他抛开手机,埋在那里又舔又吸,暧昧的吞咽声在黑暗中清晰可闻。 私处传来始料未及的刺激和酸麻,余思言忽地倒吸一口凉气,她呜咽着蹬蹬腿,男人的掌力出奇的大,她猛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是案板上的鱼,任他宰割。 “呜呜不要嗯呢斯年,插进来吧……”他的唇舌不知是不是因为熟能生巧,她已经越来越承受不住舌头灵活的舔弄,被他舔没几下,舌尖绕着腿心的小肉球戳弄,便让她迅速攀上高峰,泄出透明粘稠的汁水,将股缝都浸湿透了。 顺着大腿往里看去,夹在腿心的蜜穴正着急地张合,如蚌壳呼吸一般,一下一下轻咬着抵住穴缝的紫红色龟头。 “姐姐,我要进去了。” 随着一声预告,噗嗤一声,是那巨大的蘑菇头破开肉瓣的黏腻声,龟头闯进幽深的小逼里,挤开里面层峦迭嶂的肉壁,他夹臀一顶,尽根吞入,捣到花心深处。 “嗯唔——” 久违的结合让他们不禁漏出一声叹息,男人的阳根似乎就是为了填满姐姐的凹洞而存在,全根进入还不够,腹部仍然用劲往里面钻。 像洗杯子一样,明知道瓶口窄小,依然不死心地伸着手往里塞,试图够到瓶底清洗干净。 余斯年享受够了肉棒被紧箍着的舒服,吻着姐姐的唇,劲腰前后摆动,迅速抽插起窄紧的小逼,全部插入再飞快拔出来,节奏像是密集的鼓点,肏得身下的娇躯不住往上移。 余思言不由得抬手,按住床头的木边,本想挡着以免撞到头,不料这样恰好固定住自己的身体,被弟弟握着屁股操得更深更狠。 “嗯啊你轻点床在摇唔啊——会被听到的。” 余斯年也听见了床咯吱作响,可是他根本停不下来。于是他搂着她下地,将她抵靠在门边的墙上,硬是站着肏弄姐姐。 充满男性张力的手撑在墙面上,青筋用力鼓起,小麦色的手背和洁白的墙面形成强烈对比,仿佛是电影画面里的隐晦暗示。 男高中生的体力、耐力和腰腹力量综合来说,是其他年龄段无法比拟的。更何况他不仅经常打篮球和游泳,还有常年锻炼健身的习惯,浑身上下十八般武艺统统都在姐姐的身上施展开来。 他操穴操得红了眼,瞥见一旁的门把手,竟然脑子一热,托起姐姐的屁股怼了上去。和身体温差明显的冰凉金属顶着余思言的后穴,甚至随着小穴里不停断的肏干,被门把手浅浅插进去一些。 “啊呜!你干什么呀。” 余思言察觉到后穴里的异样,前后两穴都忍不住缩得紧紧的,绞得他突然一痛,差点直接被夹出精液来。 “唔,思言不想试试同时被两根东西肏吗? 她有些心虚地巡着他的脸色,看起来似乎只是一时兴起才有的举动,而不是发现了什么秘密故意逗弄她。 心神一动,脑海里关于门把手的记忆一下子涌了出来。那个夜晚似历历在目,与之不同的是,当初幻想的对象此时正插着她的小穴,曾经臆想过的性器此时真切地埋在她的身体里。 真实与虚幻交织融合,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淫靡不堪的夜,她不自觉仰起头难耐娇哼,男人双腿之间的地面积了一汪不明的水液,仅仅是夹着静止不动的肉棒,竟自己达到了高潮。 余斯年被姐姐这骚浪的样子撩得性器胀大了一圈,双眼泛着骇人的红却拔出肉物,掌着她的腿根用湿滑的小穴滋润冷硬的金属,冷热交替的剧烈变化刺激着穴里又吐出一大泡淫水。 他伸指揩了揩,小菊穴已经湿哒哒的,处于等待开苞的状态,于是对准门把手缓慢压了进去。 “嗯呢我害怕啊嗬好胀” “别怕,等会姐姐会被肏得爽翻了。” 咕地一声,余思言的臀肉牢牢贴上了门板,上面的门把手再次消失于她的身体里,只是这次的位置不一样。 金属冷硬又粗圆,冰凉的触感渐渐从后穴的口延伸到里面。身体里的隐秘部位泛着难言的酸胀感,她心里害怕,又期待这未知的危险。 一颗晶莹的泪滴在遒劲的手臂上,粗壮的性器开始艰难抽动,肠道的满胀侵占了甬道的空间,令他寸步难行之中又感受到性器被勒紧锁住的极致快感。 余斯年没有特意去摆动她的臀吞吃门把手,而是通过大幅度的肏干,肉棒拽着咬它的穴肉,砰砰砰地闷撞,令她前后失守,溃不成军。 “呜呜够了够了……嗯……我难受。” 灭顶的性爱快感太过激烈,她几乎要觉得自己心跳骤停,眼尾滑下一颗颗生理泪水,娇媚的脸庞布着水痕,如同精美瓷器上的浅浅划痕,有着破碎不堪的疼惜,又有残缺的美丽。 她求饶似的寻着他的唇,讨好地勾着舌头舔他的唇线,主动送上小舌给他含着吮吸,口齿不清地撒娇:“斯年哥哥,疼疼我吧嗯——太刺激了,我受不住。” 他伸向她的身后,指尖怜爱地抚摸着被撑得圆圆的那圈粉肉,又娇又嫩的。小屁股再次被抬起,轻轻一拽,伴着咕叽的黏合声,金属质感的圆棍终于回归本职工作,静默的,任由上面的清液滴下,挂满银色的细丝。 余斯年将姐姐压在床上,他们十指相扣,在欲望迸涌的无底深渊里,赤裸着身体极尽疯狂交欢。 55、恋爱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这天,周灵卉突然偷偷敲开了女儿的门,一脸鬼鬼祟祟的样子,眼底含着一丝激动。 余思言这时正赖在床上玩手机,抬头好奇地看向妈妈。 “思言,”周灵卉坐在她的床边,语气兴奋又八卦:“你弟弟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 余思言心中一跳,略带紧张地看着妈妈。 周灵卉看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鱼尾纹都笑出来了,“真的谈恋爱啦?你见过她没?” “啊?我不知道呀,妈妈你问斯年吧!” “你弟那个老古板,我是撬不开他的嘴的,你偷偷和我说嘛!” “我真不知道。” 余思言努力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眨着真诚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周妈,周灵卉笑容一敛,仔细端详她的表情后,撇撇嘴。 “我还以为是有女朋友了,斯年这几天满脸笑意,有时我看到他自己坐着都能笑出来。” 余思言嘴角微微上扬,忍着心里乱撞的小鹿,平静地说道:“妈妈,可能是他最近实习完成的那个工作成功结项了,他从莲村回来就忙到现在快两个月,听他说还会发奖金。” 确实有这回事,只是令余斯年高兴成这样的不是因为这个,嘻嘻。 周灵卉了然,原来是这样,点点头,然后爽朗一笑拍拍女儿的头就出去了,让她好好玩自己的。 * 卧室又安静了下来,余思言红着脸把头埋进被子里,在里面夹着被子左右翻滚,她都不知道余斯年有这么开心,恋爱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天啊! 闷得难受了,她呼地一下掀开被子,脸蛋通红,翻出手机给余斯年打电话。 “斯年......”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就是想听听他的声音。 电话那头的人嗯了一声,通话安静了一会,听筒传来一声低沉磁性的笑。 “怎么了,宝贝儿。” 余思言瞬间双颊涨红,粉唇微微抿着,眸里不禁噙着羞赧的水光,耳边的呢喃像一根羽毛轻轻挠着她,想躲却躲不开,一阵阵发痒。 “没事,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那头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想我了是吗?” “嗯,想你了。” 没有握着手机的那只手缠着枕头一角绕得跟麻花似的,她确实是想他了,老老实实地回答。 余斯年呼吸一滞,笑得咳了咳,他挠挠眉尾,反倒被她撩了回来。 直球谁能接得住?! “知道了,我会早点回家,”他一顿,放低声音,语气戏谑:“......你。” 有个字说得含糊不清,但她听出了他在故意逗她玩,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余思言心里不服气,反正隔着电话,她一脸无畏地迎上:“好呀。” “......” “我现在就回来。” “别别别,我开玩笑的,你快去工作吧,不打扰你了!” “我当真了,在家乖乖等我。” “哦。” 余思言挂了电话,扑哧一笑,眼里闪着调皮的坏意,坐在床上肩抖个不停,如果周妈妈看到了,估计会觉得很熟悉,像在余斯年脸上看到过的一样。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余思言利落地爬下床,翻出藏在衣柜里的盒子,蹲在地上看着盒里的东西坏笑,这是她自己偷偷买的。 她想,余斯年一定会喜欢的。 —— 最后一个py了哦,预计60章完结~ 求珠珠求收藏,也可以留言聊聊天,快和我互动吧~ 56、穿情趣内衣被他猛肏 “妈,我下楼扔一下垃圾。”余斯年从厨房走出来,身上穿着简单的白衬西裤,却衬得身姿颀长。 衬衫贴合着挺阔的胸膛,袖口解开来挽起,露着一截手臂,即使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垃圾袋,也掩不了浑身上下散发着的荷尔蒙。 余思言看一眼便怦然心动,她背着手攥紧衣角,犹豫片刻,走在他的身后跟他下楼。 “斯年,你等等我,我陪你一起去。” 余斯年回眸,眉眼微弯,手指隐蔽地勾着她的,摩挲着她的指节。 “今天怎么这么黏人,扔个垃圾都要跟着,嗯?”嗓音低醇如同陈酿美酒,令她的耳垂迅速染上了晕红。 他一回来就发现她眼神闪烁不定,似乎藏着什么秘密,碍于爸妈在家不好直接问,心里正打算着晚点将她锁在床上,好好盘问。 这样想着,一晚上都消散不去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 既然余思言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他也就暂时放过她,不再追问。 大门将将关上,余思言便被他按在门板上,空无一人的楼梯间里忽然响起了暧昧的水声,隐隐能听见微弱的娇喘 * “唔呃嗯嗯嗬” 之前在楼道里的接吻撩起了双方的欲火,一返回家中,趁着客厅没人,两人立即躲进了余思言的卧室里,继续耳鬓厮磨,咂嘴弄舌。 余斯年退开一点,喉结微动,有些沙哑道:“今天怎么回事,老实交代。” 余思言踮起脚尖,附在他的耳边,声音细若蚊吟。 “我里面穿了给你看的。” 余斯年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欲火焚身,身下剧烈的反应有着燎原之势,只要被轻轻一拨,那火便能熯天炽地。 余思言被他单臂一托,随即甩摔在柔软的床上,粗暴的动作间透着他的急切,双手并用地将她的衣服扒下来,一眨眼她便只着内衣裤,赤着胴体。 床边落地灯的暖黄灯光倾洒在胸前延伸至肚脐的深V开口,她穿着一件性感的两片式睡裙,身后露着风情万种的雪背,精致的黑色蕾丝恰到好处地贴在娇躯上,衬得玉肌晶莹透亮。 余斯年看得双眸猩红,紧绷着下颚,他托起她的腿弯往上一推,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骤停下来。 最后的秘密终于暴露了。 睡裙有点类似高叉的泳衣,然而布料延伸至下腹时,原本叁角的设计分叉成了两条圈着大腿根部的腿环。 她的私处完全裸露着,腿心无遮无掩,两圈黑色腿环如同绑着腿根向两旁拉开的捆绑绳,梦幻又赋予性感,满足了他骨子里潜藏的暴虐嗜好。 她流了好多水。 余思言的双腿被拉开大张着,饱满的阴唇中间露着一道粉嫩的肉缝。在他的注视下,像婴儿咂嘴似的收缩蠕动,吐出一泡黏腻的口水。 若是这还能忍下去,他还算什么男人。 他埋上去上下来回地舔那条肉缝,舌尖挤开看似仅容尾指插入的圆小肉洞,适才顶入便触及一汪温暖骚甜的汁液流出,顺着舌尖没入他的口中。 这似乎将他刺激得更厉害,粗砺的舌头缠上嫩缝中央的肉粒,像接吻似的对着它又吮又嘬,无所不用其极地撩拨着她的情欲,直至将她送上一波波高潮,喷溅出来的淫水把臀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大块。 “啊不要了嗯呃唔啊”余思言捂都捂不住自己的浪叫声,爽得她泪水直冒,上下齐齐失禁,潮湿涟涟。 余斯年喘着粗气拉下自己的裤头,下腹丛林间的巨物已经怒胀至前所未有的程度,青筋在茎身上纵横盘旋,滚烫的龟头抵着穴口赤红跳动。 “姐姐的水好多,让它也尝一尝。” 如同暴风雨前的预示,语气淡淡,可身下不容拒绝地推进,挤开甬道里一层层褶皱,直插她的花心。 “把小逼放松一点,先别急着咬我,等会就喂饱你。” 过于湿滑的小穴令他彻底尽根没入,如鱼得水般肏弄,不断加快挺胯耸动,捣得肉棒带出细密的银丝向穴外飞溅,交合处被垂挂的囊袋一下下拍打着,湿黏腻滑,糊成粘稠的一片。 “嗯啊唔好酸轻一点嗯呢”余思言又羞又爽,双腿紧紧盘着弟弟的腰,手搭着撑在她身侧的结实手臂上。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此起彼伏,身上压着她的余斯年伴着娇吟肏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把穴口的嫩肉磨得发红,两侧的肉唇被插得可怜兮兮,乖巧地裹着根部。 余斯年不能免俗,他偏爱大开大合的肏弄,身下的肉棒表皮滚烫,直抵着花心尽头捣磨碾捅,将姐姐的小逼肏得又热又麻,红唇微张着浪叫连连,一派淫靡面容。 “姐姐,我插得你舒服吗?”他放缓节奏,慢慢尽根插入又拔出,享受起小穴丝滑的包裹绞紧。 “喜不喜欢弟弟肏你,肏得你爽不爽?” “思言,怎么这么骚啊今天?爸爸妈妈推开门就会看到,我的鸡巴插在姐姐的逼里,他们想拽也拽不开,结果发现是思言把我咬得紧紧的,不让我走……” 余思言呜咽着说不出话,一滴唾液从嘴角淌下,拉出淫荡娇媚的细丝,看得他眼热,低头舔舐干净。 两条修长美腿被余斯年握住脚踝高举着并拢,双腿紧闭令底下的小逼更加窄小,死死缠吮着深红狰狞的肉棒,她极佳的柔韧度被他用在肏穴这事上,含着巨物翻过身跪趴在床上。 双手一用力便提起她的腰臀,余思言任由他摆弄,柔顺地承受着身后的人一次次激烈的抽插耸动,捣出满满的水声。 余斯年没有脱下她身上的情趣内衣,后入式插穴的姿势能看清她妩媚的曲线,屁股外侧被黑色的蕾丝包得紧实,臀肉被集中挤在一起,显得更加丰满圆润,随着肏入的动作一下下拍在他的小腹上。 姐姐太性感了。 肉棒破开穴肉狠狠干入,插得她哼哼唧唧,娇喘不息,海藻般的黑发铺散在雪白的后背和床单上,松松散散地起伏晃动。 忽然身下感到一阵抽搐收缩,余思言咬着被子紧绞着里面含着的巨物攀上高潮,迷离的双眸溢出爽透了的泪水。 —— 再次预告下,这是最后一个py了哦,预计60章完结~ 即将完结的这两叁天,能多给我投珠珠吗(羞涩),500珠就能点亮一颗星,停在这里觉得有点可惜,拜托大家啦!! (仅是个人小心愿,不强求) ps: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31、被他的身体所诱惑 客厅突然响起一串手机铃声,周豆悦手忙脚乱,赶紧翻出兜里的手机接听。 “喂,妈妈......我在思言姐姐家里......噢,好吧。”小姑娘的语气高低起伏,最后慢慢落了下来。 周豆悦没有走进余斯年的房间,而是站在门口探头对正在找衣服的余思言道别:“思言姐姐,我妈让我回家写作业,我就先回去了。” 余思言见她脸上难掩失落,温柔地安慰她:“那你路上小心,下次喊你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余思言当姐姐习惯了,不忍心让小姑娘失望。她知道周豆悦一直都很喜欢跟着他们姐弟玩,看得出来她今天主要是想来找弟弟的。 她和周豆悦差了有叁岁,一个代沟了,也难怪她更亲近余斯年。 “好!”周豆悦眼睛一亮,颊边浅浅的梨涡又浮现出来,心里的郁闷不再阻碍她的脚步,立即乖巧地回家去了。 送完周豆悦出门,余思言觉得自己貌似忘了什么,拍拍头还是想不起来,她不管了。 不对,她忘了拿衣服给余斯年! 原本散漫的脚步错乱了一瞬,匀称修长的双腿立即飞快交迭,越走越快,拖鞋踢踏在地上发出哒哒哒的轻响。 余思言还没来得及拿上衣服,浴室的门就传来开合声,水汽氤氲,一下子涌了出来,水雾之中,余斯年裸着上身走出来。 洁白的浴巾随意地围住下半身,松松垮垮挂在人鱼线分明的胯骨上,边缘冒出来一小簇粗硬的毛发。胸膛淌着的几颗小小的水珠,顺着胸肌的纹理划过腹部,最后消失在那片阴影里。 霎时间,余思言不由得被强烈的男色诱惑冲昏了头脑,愣是直勾勾地盯着看,堪堪缓过神来才不自在地别开脸。 “......我刚才急着送豆悦出门忘记拿衣服了。”余思言慌忙解释,试图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忘记刚才自己的为色所迷。 要命,太丢脸了,自己怎么会一副好色的样子盯着余斯年看! 余斯年戏谑地瞥她一眼,含着笑意拉她进卧室,他及时收敛住逗弄她的欲望,看她不自在成这样,惹急她就不好了。 没想到啊,他多年坚持锻炼还能有意外收获,余思言不知道自己刚才迷恋的眼神有多么令他心痒痒,像带着勾子似的,胯下耷拉着脑袋的肉物差点挑起浴巾探头出来。 “没事,我又没说什么。” 余斯年一进房里旁若无人地套上裤子,完全不顾余思言急忙的转身,就这样坦坦荡荡地扯开浴巾,上衣懒得穿,一会又会热出汗来。 一通折腾下来,已经是下午两点。 余斯年打开空调,凉爽的风吹过脸庞,一股汹涌的困意袭上来。他困得不行,直接平摊在床上呈大字型。 “姐,来睡个午觉。”余斯年睁开一条眼缝,拍拍身旁的床垫示意她躺上来。 余思言站在原地纠结,晚上一起睡觉是不得不一起挤挤,午觉还要一起睡,这样的相处越来越像情侣一样。亮堂的房间总令她有些不自在,明晃晃的,让某些想法无处可藏。 挣扎了片刻,余思言还是抵不过最真实的渴望,羞羞怯怯地躺在余斯年身边。 她压抑着蹭进他怀里的冲动,矜持地躺下来,不多加动作。因为她知道,等会余斯年便会把她搂进怀里,她只要顺势而为就好。 果然如此,和她猜的一样。 余思言轻轻合眼,余斯年的怀抱对她有太大的引诱力,温暖宽厚,包容十足。 脸颊悄悄挪动,贴上他的胸膛,心跳声有力地平缓跳动,犹如婴儿入睡前最爱听的摇篮曲,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自然没发现抵着她发旋的下颌,在她靠近时,微微上扬。 姐姐,我好像摸到你的尾巴了。 —— 完了,被揪住尾巴还能逃吗? 当然不能。 32、他想要的奖励是吃奶 “斯年不错啊!竟然考到全市第叁,怎么不告诉大伯伯呢!” 余爸和余妈正在客厅吃着早餐,门外传来大伯伯贺喜的声音。夫妻俩疑惑不解,“什么全市第叁?” 大伯余万松哈哈笑:“哎呀,看来是这小子害羞,瞒着大家没说。” 他开口解释:“他高考成绩啊,听说是南城市第叁名!” “真的吗!这个臭小子,这么大的喜事都不告诉我们!” 周灵卉喜笑颜开,话却越说越生气,站起来打算冲进房里质问那个兔崽子。余千松连忙制止她,两只小崽子一个房间,她进去那不是把他们俩都吵醒了吗! 不知不觉中,余思言和余斯年已经在莲村呆了好几天。之前约来修屋顶的叔叔突然有事没过来,余千松本来就忙,自然忘了这件事,姐弟俩心照不宣似的也没主动提起,于是干脆不管了,就让他们俩一直住着。 余斯年很无辜,高考成绩一早就出来了,他早早填报上他的理想院校,弄完这些他就置之不理。 然而,这个消息其实早就传开。 只是他前段时间一直和余思言闹别扭,没有心思看手机班群里的消息。后来又回到老家,这边信号时好时坏,他很少用到手机。 更重要的是,余思言一直在他身边,他更加不会分出心思关注别的。 如果不是大伯伯过来道喜,估计一家人都会一直蒙在鼓里。等到姐弟俩起床,余斯年得知这个消息后,人也是一头雾水,低头翻着消息999+的班群,扫了一会儿又不耐烦放下。 对他来说,能考上南大才是最重要的,全市第叁只是一个荣誉光环。 余思言听到这个消息反而很激动,她高兴地抱住他跳跳。 “斯年!”她毫不吝啬她的夸赞,“你也太棒了吧!” “......”有点害羞。 “天啊,我们斯年好厉害!” “......”开始冷漠。 “呜,我家弟弟出息了!” “......”打个哈欠。 “你想要什么奖励?尽管说,只要姐姐能做到的都答应你!” “......真的?”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余思言激动地点头,她好高兴,特别特别为余斯年骄傲。 他高叁的时候,她正在在南大读大二。学校在南城本地,因此她一有空会借着回家的名堂,带些好吃的去看望余斯年。他有多刻苦学习,有多努力付出才能有今天这样的成绩,她都了解。 双眸深邃沉静,某些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他展臂拥她到怀里,在她耳边悄悄说:“我想看你露奶子给我吃,姐姐。” 什......什么!! 她挣脱他的怀抱,紧张地看向爸妈,害怕刚才的密语被窃听到一丝一毫。 余爸余妈正在和大伯伯热火朝天地聊着果园的事,没注意到姐弟俩这边的动静,时不时响起激动的话语声。 余斯年又把她捞进怀里,将她半夹半抱带进房间里,然后反手将门一关。咔哒,还上了锁。 “斯年......换一个好不好。”余思言红着脸唤他,其实内心好像有点无法拒绝,激动的心潮尚未完全褪去,她确实是想不管不顾满足他,但又开不了口说好。 而且......这些天,她的双乳被他以各种各样的意外和理由亵玩多次。他舔舐过,吮吸过,将她的乳肉弄得粉红。 然而,只有游泳那天,他第一次把她的奶尖尖吃进嘴里过,也是唯一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其实之前有好几次,如果他非要舔她的奶头,她根本无力抗拒,可是他没有,一直包容她的装傻充愣。 “那算了,我没别的想要。”余斯年退让一步,暗暗试探着能不能借此再向前突破一点。 余思言哑口无言,反而心中泛起一点点酸涩。她明白他想要的就是这个—— 想要她自己把衣服褪下,主动露出奶子给他揉弄她的奶肉,任由他含着她的奶头吮吸。 但是,哪有姐姐会主动露着奶儿给弟弟亵玩,又舔又吮。 哪有弟弟要求的奖励是吃姐姐的奶子。 —— 万事开头难,终于写到这里了,后面上肉就快啦! 晚上加更,姐姐主动喂奶,呜呼~ 34、贪恋他的所有 在莲村住了恰好一周,余斯年就接到了实习面试的电话。 简历已经投出去很久了。刚投递的那几天一直没收到回复,他以为黄了便抛之脑后,没想到会这时来电。 余斯年还记得,那段时间心情非常糟糕,被姐姐冷落的他,如同找不到主人的大狗,明明长着威风凛凛的样子,却垂头丧气,萎靡不振。 于是,他当作发泄一般,在简历里把自己乱夸一通,键盘敲得噼里啪啦。 这通电话来得突然,仿佛是红酒瓶的木塞拔了出来,回忆霎时喷涌,又酸又涩,不敢相信自己还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他接着电话,脸色微微窘迫,清俊的眉眼少见地沾染上青涩的少年气,引得余思言频频望向他。 奇奇怪怪的,她心里暗自嘀咕。 面试的时间定在明天,余斯年将实习的事告诉爸妈后,便匆匆携着余思言赶回南城,走之前还不忘拎上一大袋荔枝回去。 荔枝是姐姐最爱的水果之一。 “斯年,你什么时候投的简历?” 余思言忍不住问他,心里忽地有些微妙,像是杯中的牛奶不知被谁喝掉那般憋闷。他找实习的事完全没和她透过一句口风,不知怎的,越想越感到失落和委屈。 余斯年侧首,见她脸色不对劲,澄澈的双眸此时映着些许低落,他不由得心下一紧。 “我乱投的,本来以为没结果。” 他连忙解释,边说边观察她的脸色,突然恍然大悟:“不是不告诉你,我自己都没想到会进面试。” 余思言下意识哼哼两声,被他哄两句便释然了。心神一定,她才发觉自己怎么变得这么矫情,不过是一点小事便心里不得劲,耳根都羞赧得浮起嫣红。 “那你要去哪里面试?” “银泰中心附近。” “哦。”余思言心里一动,这倒是提醒她想起一件事。 她刚放假不久就回了莲村,基本没怎么出去逛过街,夏天的衣服大都放在学校的宿舍里,因此家里衣柜没多少衣服可以穿了。 * 一路上,大巴摇摇晃晃,阳光里飘浮着毛绒绒的尘埃,细碎的光透过蓝色的帘缝,点在女孩的脸上。她闭起眼睛思忖着,放在腿上的左手被身旁的人握住,牵到他的手心里细细捏玩。 纤细的玉指嵌入他的指间,略微粗糙的指腹揉着细腻敏感的指缝,磨得肌肤微微发痒,那股痒意落在心湖,荡漾起一圈涟漪,蕴蓄湖底。 余思言没有睁眼,这几天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有如困在礁石上的人,受着海浪的拍打,无可奈何。 她的心防一退再退,从一开始给他看着她的奶子自慰撸射,再到纵容他舔弄乳肉,最后被他吮弄两团奶儿,双乳被他的唇舌疼爱,被他的手掌爱抚揉捏,已经被玩个彻底...... 余斯年强势地侵入她的领地,她根本阻止不了,甚至,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思言,醒一醒,我们快到了。” 余思言心头猛地一跳,思绪打结又松散,如同鸵鸟埋沙那般,她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美目一睁,一张俊朗的面孔就便闯入她的视线,那双眸里闪着温柔的光芒,眉眼弯着,挂满盈盈笑意。 这样的眼神几乎将她溺毙于其中,她忘却了心中所忧,只想撒娇要粘着男人不放,希望他的眼里永远映着她,只有她。 余思言觉得自己要完了,心中竟然还有种眷恋的情愫——她贪恋弟弟的在意和专注,还有她一难过他便慌乱着急的神态,还有他年轻精壮的体魄...... 不是的,她纠正自己。 只要这个男人是余斯年,她就贪恋无比。 —— 投简历的伏笔埋在第七章。 已经四万多字,我大纲都走完一大半了,下章开始收费哦~ 35、进试衣间帮她「po1⒏today」 “斯年,这条裙子好看吗?” 余思言站在镜子前左看右看,嘴里念叨着余斯年给点意见。 她想来逛街了,夏天的衣服不多,刚好今天余斯年要出来实习面试,便在公司外面的奶茶店等着。 喝着奶茶玩手机的时候,时间如同按下了快进键,她无知无觉地刷着微博,还是余斯年面试完走进来拍了拍她,她才恍然抬头。 余斯年坐在沙发上,西裤微微有些上移,脚踝被灰色袜子裹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服,掩不住那股外溢的荷尔蒙,浓烈得无异于其他成熟男性。 他凝视着镜子里的她,下颚紧绷一瞬,语气仍旧淡淡:“挺好看的。” 他没有敷衍,姐姐确实好看,修身的碎花裙将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一字肩的设计突显了流畅的肩颈线条,这条裙子将她的优点展现地淋漓尽致。 “那我换下来就结账吧!” 她踩着试衣间提供的高跟鞋慢慢挪进去,小心翼翼地走,似乎怕摔倒。 过了好一会儿,大概有将近十分钟,余斯年按亮屏幕看了几次,仍然不见她出来,他上前隔着门问她:“思言,怎么还不出来呢?” 里头的余思言声音闷闷的,含着一丝恼意:“我的拉链卡住了,你帮我叫一下店员。” 她站在里面和拉链斗争了好久,手指几乎要抽筋,身后的拉链不知道怎么就被卡住了,她想看一下,却又看不见。 “好。” 余斯年应声,回头扫视着店内,却没想到空无一人。 在余思言换衣服的时候,这家店到了预定的时间举办抽奖活动,所有的店员都到店门外帮忙,一派热闹景象,门庭若市。 于是,她们遗忘了试衣间里的余思言,也没留意到一直安静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的余斯年。 见状,余斯年又返回试衣间,“人都在店外搞活动,”他顿言,“要不要我帮你?” “那你进来吧。” 她的左手横在胸前捂好松散的裙子,随后拧开试衣间的门。 余斯年迅速挤了进来,心中登时泛起怪异的窘迫感。一个男人挤进女装店的试衣间里,像极了突兀闯进女更衣室的流氓。 刚站定,余斯年一抬眼便愣在原地。眼前是一大片雪白的背,肩胛骨微微凸起,如蝴蝶翅膀一样嵌在雪背上,往下缀着两个小小的腰窝,腰臀处绷着窄小的黑色裤边,性感的蕾丝隐约可见。 颈间的喉结来回滚动,他稳住心神,舔了舔干燥的唇半蹲下去,手伸向拉链卡住的地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正事上。 “思言,拉链好像夹到了内裤。” 他有些艰涩地开口,眼底晦涩不明。他没近视,出色的视力将蕾丝上的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 余思言双颊通红,感觉狭窄的试衣间更加憋闷。 “那,那你帮我想想办法呀。”语气又羞又急,好像快要哭出来。 “把屁股翘起来,腿分开一些。”这样他才看得清卡住的地方,看看怎么扯出来。 她强忍着羞涩,按照他说的话,摆出了羞人的姿势,右手扶住面前的镜子,双腿岔开努力地撅起臀部。 余斯年拽了一下和拉链卡在一起的布料,内裤意外地被他嵌进臀缝中,私处被猛然一下的摩擦,惊得她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 “扯不开,要把裙子往下拉一点。” 他的脸离她的臀部很近,鼻间都是她身上的味道,引得他升起一阵燥热。 余思言任他动作,裙子往下滑去,上半身的布料已经完全不能遮挡在她的双乳。 为了迁就一字肩的设计,她想着裙子胸前布料比较厚,就把内衣脱了再试穿,却没想到造成现在的局面—— 藕臂堪堪遮住两颗红果,乳肉上残留着在莲村被男人玩奶时留下的淡淡红印,提醒着他们发生过什么。 余斯年没有抬头,他只想赶紧解决拉链的问题,可总被眼前丰满的臀肉吸走了心神。 裙子往下脱,拉链卡着内裤,自然也将内裤往下拉开,一直被内裤捂着的腿心悄然裸露,将他心神一震。 他第一次看见姐姐的小穴。 腿间的肉缝红嫩水润,菊穴紧张得一抽一抽。 他的嗓子干得冒烟,将脸轻轻靠近,可以感受到那里散着微微的热意,甜腻的腥骚味一股脑地涌进他的呼吸,粗长的器物蓦然昂首抬头,几乎要绷开裤链冲了出来,可一派正经的西裤哪里肯轻易妥协,将那根肉棒压得微微发疼。 可惜场合不对。 “我要伸进内裤里面扯一下试试,难免会不小心碰到你,你不要怕。”他轻声说道,低哑的嗓音含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余思言半阖眼帘,小声说好,乖乖糯糯的样子,好像一只可怜的落水小白兔,正撅着屁股向主人求救。 —— 感情线推进得差不多,后面节奏会快起来,时间跨度增大,在这里先预告一声哦。(看着大纲认真思考) 首-发:[海棠搜书].today「po1⒏today」 57、“让我再开心一点”HHH “唔!” 余斯年被她猛烈不自控的收缩咬得发疼,里面的花心如咂巴着嘴似的吮唆他的龟头,层层迭迭的肉壁四面八方涌紧,一阵一阵的,吸得他腰眼一麻,浓稠的精液对着花心直喷猛射,打在宫口上噗噗不停。 他没有因为射精而停下,灌满了黏液的小逼被肉棒噗哧噗哧地肏弄,延长两人高潮的快感,直到射干净,收缩也停下了下来。 余思言娇喘连连,他看着暗笑,才射了一次怎么够。 男高中生的鸡巴比钻石还硬。 * 半软的肉棒仍被含在穴里,性器相连着,他抱起软乏的余思言靠坐在床头,双手抓住内衣深V的两边用力一扯,白花花的奶子霎时蹦出来。 黑色的蕾丝网面卷成细条,兜在乳房的两侧收紧,把两团奶子挤在一起形成深陷的乳沟,乳波荡漾,白嫩甜软的奶香味悠然飘盈,勾得他呼吸一滞,瞬而急促起来。 “怎么突然给我这么大的惊喜,嗯?”余斯年沉着声开口,“是不是姐姐馋了,想被我肏。” 他衔着嫣红的奶头,含在嘴里吮吸,两颊微微凹陷,一下下嘬着奶子。 “我没有,”被他调戏得耳根都泛红了,“只是想让你开心。” 低低的笑声从喉间溢出,泡得水润的奶头被他吐出来,“姐姐这么疼我,那让我再开心一点好不好。” “还、还不够吗?你又想干什么......” “就这样动一动。” 余斯年握住她两侧的胯骨,带着她上下吞吐里面埋着的器物,它早就苏醒了,从看到姐姐的奶子开始,在她的体内充血延长,一寸寸碾过层峦迭嶂的肉壁,顶到花心处。 女上位的姿势令他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绞得龟头一阵阵酥麻。 “啊......好酸......嗯呃......太深了......” 余思言半睁着迷离的双眼,被他上下抛弄,大开大合地插入紧致狭小的肉穴,之前射进去的浓稠精液被他捣了出来,拉着白丝连着淫水,淅淅沥沥流到肉棒的根部,若有若无能嗅到腥臊的气味。 余斯年忽然停下,他收回力气,眼里闪过恶劣的逗弄,“学会了吗,姐姐自己动,好不好。” 溺于欢爱的快感之中,余思言被他突然停住弄得不上不下,羞恼地瞪他一眼,双手乖乖撑在他的腹肌上,撅起屁股一起一伏,小逼含着肉棒来回吞吐抽插。 “过来,手捧着奶子喂我吃。” 她红着脸乖乖捧起雪乳,送到他的嘴边。不料,他却别开脸,挑眉看她。 “呜呜......”她的肩膀左右晃晃,“姐姐的奶头好痒,帮姐姐吸一吸好不好。” 眼前的余思言太娇媚了,曾几何时,他的年少春梦里也有这样的一幕,姐姐骑在他的胯上,晃着白嫩奶子给他吃,用女人私密的小肉穴吃下他的孽根,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余斯年扛不住她慢吞吞的动作,腰胯用力往上一顶,将她按倒在床尾,抬起她的一条腿举到肩上,侧着跪在她的腿间肏干她。 “姐姐,小逼里面好热,夹得我好舒服。” “嗯……别说了。” 余思言脸颊涨红,她受不了弟弟在床上的口无遮拦,什么下流就说什么,眼尾羞恼得染上浅浅的晕红。 身上的情趣内衣变成束缚带的作用,任何私密的部位都没遮住,卷成细条捆着她,奶子在床单上晃动摩擦,有些发烫,浑身散发着情动时的浓香。 “斯年......帮我脱掉衣服......嗯啊......好不好?”她有些难受,细腻的肌肤被磨出了一条条红痕,斑驳覆在女孩的胴体上,看起来就像被蹂躏过那样。 “我想看你自己脱。” 他就喜欢看着姐姐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脱掉,赤裸着身体躺在他怀里,娇滴滴地被他肏弄。 余思言的手脚都发软无力,只好颤抖着双手解开腰臀衔接处的暗扣,一拉开,两片式的睡裙如花瓣般散开,落在床上。 “姐姐好乖,翘起屁股给我肏一下。” “小逼用力夹一下,唔,好爽。” 狠狠后入她,插得不过瘾,又抱起她在卧室里走动,一边走一边肏,一头的青丝在后背荡出一个弯,淌了一地的水。 不知过了多久,余思言昏昏沉沉,私处已经被插得软麻,小腹因着高潮太多次而不自觉抽动,晕过去前最后的记忆就是体内被浇灌满了的饱胀感。 余斯年感觉到肩上的人儿脑袋一歪,双唇微微张合,好像在说着什么话,他附耳细听,低低地笑出来,他吻上她潮湿的额头。 “我也爱你,姐姐。” —— 下一章时间跨度很大,把后面的事交待清楚就差不多了。 正文完了之后应该会写个番外吧(插兜兜) 我慌了......一上线怎么有两个加更?! 你们对我也太好了,好多宝贝都冒泡投珠珠给我,呜呜呜~ 要直接更到结局吗? 58、八年后的他们「Рo1⒏red」 八年似乎只是眨眼一瞬,经过漫长的日子,记忆渐渐氧化泛黄。 那个炽热滚烫的夏日已经过去了,留在回忆里的是一次次战栗的高潮和黏腻的水液,还有恋人之间的喃喃爱语。 夜晚的街上灯火通明,亮着壁灯的客厅,立着一道高大的人影,身姿颀长,绰绰隐隐。 余斯年站在落地窗前,眼底流淌着晦涩的暗流,眉眼清冷,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成熟男人的性感。 这是两年前他和余思言一起在嘉御豪庭买的房子,一百五十平左右,标准的三室一厅,还有一间小杂物间,是用入户花园间隔出来的。 余斯年整个高中的努力,就是为了和姐姐读同一个大学,夏日结束后,他们双双抵达南大,生活的节奏和普通大学生情侣没什么不同,只是在人前他们不能太过亲密,而私下里却比蜜还甜腻。 余斯年十分庆幸自己的明智选择,虽然南大不是他能够到的最好的大学,但是因为和余思言同一个学校,他们见面约会都方便不少。 大学四年期间,他一边兼顾学业,一边忙于工作。凭借着高考之后的实习成果,他加入了师兄组的团队,跟着他们项目一个接着一个,不知疲倦似的,几乎将时间小心掰着用,不敢浪费一点点。 不到五年,他就成功接过第一把手的位置,成为团队的引领者。有不可替代的实力和地位,才能比别人更容易追求到更多的自由支配。 每次承接新的项目前,他会认真向余思言确认是否有其他想法,如果姐姐想去旅游了,他就提前做好准备工作,只把控统筹规划,等旅游回来了再进入工程项目。 不过,余思言知道他的辛苦,她本身就是一个喜欢提前计划的人,不喜欢说走就走的旅行,因此他们可以说是非常的和谐,几乎不怎么吵架,一如既往的蜜里调油。 余斯年在忙碌他的,余思言同样也是。当初考大学选专业时,她听从老师的建议,根据国际市场和国与国之间的关系,选择了一个和江三角外贸出口联系紧密、频繁交易的国家,投身于小语种的学习和外企实习。 南城是省会中心,但余思言决定和弟弟在一起之后,她的目光渐渐放在周边的二线城市上。如果说,集外贸、资源、发展于一体的二线城市,那塘城可以说是她的最优选项。 余思言的心态很平和,她不认为自己一定要在大城市才能有很好的发展,仔细衡量过自己的学历、能力和未来定位,于是毕业后果断扔下大三的弟弟,毅然赴往二线城市发展。 姐弟俩分头行动,直至余斯年毕业后,才结束两城异地,在塘城汇合。几线城市都无所谓,他不管去哪,只要能跟着姐姐就行。 经过两个人六年的奋力拼搏,终于能在塘城安置下来,搭起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身后传来门的开合声,余斯年还没来得及回首,后背就扑上来了一个娇人儿,将他撞得一踉跄,连忙托住她的屁股。 “你怎么醒了?”语气有点重,他怕她摔着有些气恼。 余思言还能不知道怎么哄好他么,她亲亲他的脸颊,娇糯着嗓音哝哝:“你不抱着我,我自己就醒了。” 她犹豫片刻,还是接着把话说完,“好了,别不高兴了,爸妈只不过是被楼下的阿姨说得不好推拒,这才应了下来。” 余思言说的是昨天回家的时候,妈妈和她说,前几天楼下的阿姨说要给余思言介绍对象,不知怎么的话赶话说着,爸爸含含糊糊答应了下来,所以让她去吃个饭敷衍了事。 她觉得不是多大的事,于是应下来,免得爸妈为难。 爸爸妈妈现在可以默认她和余斯年的事,就已经够难为他们的了。 余思言觑着余斯年的脸色,好巧不巧,明明妈妈都知道要偷偷和她说,还是被这家伙发现了。 醋得大晚上不睡觉站在客厅发呆。 她扫一眼挂钟,凌晨三点多。 余斯年不是生爸妈的气,他只是,有些不安。 或许余思言自己没意识到,如今二十八岁的她正处于清纯和成熟妩媚交织的阶段,是真真切切的千娇百媚。 他们在一起两年,然后异地两年,再同居四年,恋爱那么久了余斯年还是一如既往地迷恋姐姐。事业有成,爱情顺遂,令她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优雅清冷的气质不是最夺目的,却是最勾人的。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59、“我会一直爱你”—正文完 余斯年背着她走回卧室,让她躺好后,他俯下身埋在她的颈窝里,语气淡淡:“姐姐,你会一直爱我,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会呀,你又在乱想什么东西。” 余思言从善如流般顺着毛安抚,她不禁发笑,他明明知道事情原委,还是摆出一副委委屈屈的小媳妇样儿,跟她撒娇。 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不乐,“到时候我陪你去吃饭。” 余思言嗯了一声,揉揉他的后脑勺,忍不住感慨万千。 今年余斯年是二十六岁,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他这般模样,脑海里浮现出当年表明心意的那个晚上,他也是像现在这样,甚至更加委屈,都哭了。 余斯年这些年像吃了生长丸似的,各方面疾速愈发成熟,清冽凛然,却又愿意放下身段跟人社交,圆滑得不像刚出大学进入社会的年轻人,老练地和别人打交道。 偶尔她碰见他接工作电话,谈笑风生的姿态迷得她的心怦怦直跳,爱意又深了几分。 优秀的人总是轻易吸引别人的目光。 余思言一边回忆着,一边解着衣扣,排扣式的睡衣下是白嫩嫩的奶子。 这些年,乳房生生被余斯年揉弄大了一圈,一掌也握不住,奶肉不安分地从指缝间溢出来,满手的温香软乳。 奶子一露出来,余斯年像嗅到加餐的大狗狗一样敏锐,立即热情得扑上去吮吸吞咽,埋在奶团里蹭着,把嫣红的奶头又捏又捻,玩够了就含进嘴里嘬吮。 余思言被他弄得浑身发麻,酥软着腰肢,口中小声嘤咛,心里羞恼暗想,如果哄不好余斯年,那就给他吃吃奶子,只要一沾上她的双乳,他便什么都忘了。 这是她总结出来的经验之谈。 尽管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余思言还是忍不住羞得脸红,她想不通他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她的奶儿。 两人温存了半响,余思言被他嘬得胀疼,开口制止胸口埋着的男人。 “够了够了……嗯呢不给你吃了,”她潮红着双颊,将奶肉从他口中救出,“今晚让你做了好几回,我都被你吸疼了,不能再吃了。” 闻言,余斯年心疼得连连轻吻奶肉,又舔舔奶头,像是在诚恳地道歉。 见他终于肯乖乖睡觉不闹她了,余思言心下松了一口气,贴着他的胸膛很快就睡着。 梦里,她久违得想起了当年的事。 自从他们在她大二那年暑假在一起之后,他们开始一步步向爸妈铺垫,慢慢透露出真相,极其耐心地做好他们的思想工作,余思言毕业后就负责先去塘城打拼,等待弟弟毕业过来。 当初选择塘城有一部份原因就是考虑到距离南城不会很远,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也有城轨半小时直达,既能方便回家,也能避开熟人圈子,等爸妈年纪大了就接来塘城照顾。 不得不说,过程虽然艰辛,但结果还是比较圆满。爸爸妈妈前几年便看出了端倪,心里已经有过类似的猜测,他们也辗转纠结过。因此在说开到那天,家里没有激烈的争吵,只有冷静的对话。 余思言和余斯年一同跪在爸妈面前,有条有理地陈述未来的计划,把每一步都思虑清楚,甚至把以后的房子都买了下来。 余千松和周灵卉以往都是猜测,如今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姐弟俩的坚定和坚守。更重要的是,这辈子他们只有这两个孩子,如果一出事便是两个都没有了,再无可奈何也得接受。 如今他们周末有空会回南城吃饭,或者两人约会。 余思言和余斯年能够在一起,很大原因是他们没有那么多纠结的事情,从一开始他们最在意的就是能否一辈子都在一起,而不会过多的纠结能不能光明正大,或者在人前牵手亲近。 明知是不合世俗的背徳爱情,何必去强求无关紧要的人认可呢?自寻苦恼罢了。 爱是排外的,不可理喻的,又是坚不可摧的。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亮了,是软件的推送通知,锁屏壁纸是一张信纸。 那是余思言少女时期写的情书,她不敢署名,只是偷偷倾诉自己的情思。之后被她夹在高一的历史课本里,藏在书架上没有翻开过。 直到那个夏日,沉寂多年的秘密浮出水面,她才将这封信当作余斯年的生日礼物送给了他。 余斯年高兴得抱着她乱蹭,还拍了照片设置成壁纸,以便他每日每夜都能看到姐姐的心意。 余思言羞得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让他知道。跟他抗议了好多次,他才不情不愿把照片模糊处理,不用被外人看见那些缱绻的少女情怀。 不过,在照片的最下方,余斯年悄然配了一行小字: 世界上美好的东西不太多,立秋傍晚从河对岸吹来的风,和二十来岁笑起来要人命的你。 (正文完) ——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60、番外—除夕团圆夜 塘城迎来了久违的冬日,不过,照例入冬失败。 今天是大年三十,余思言一下班就被余斯年接上车,一同回南城过年。 她才一上车,就被他握住后颈吻了一下,他含着她的唇肉轻吮,好一会才松开她。 “斯年,你怎么那么早过来?” “想早点见你。” 余思言噤声,她还是容易听到情话就害羞。 余思言从小就在南城长大,直到如今搬去了塘城定居,才突然有如此鲜明的感触。 塘城是二线城市,人口流动性远不及南城,即使在大年三十,路上也能看见来往的行人和车辆。 可一进入南城,感觉大有不同,说得夸张一点,这简直就是座空城,平时拥挤的公路,现在车辆三三两两,闲适得让人忍不住反复确认导航,这里真的是南城吗? 一个半小时不到,他们便顺利抵达家楼下。 * 春晚在南方虽然不及北方那么受欢迎,但年夜饭后一家人坐下来看看电视,感受腊尽春来,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余思言想剥柑橘吃,于是就着垃圾桶的位置坐在沙发的一头,余斯年自然是要跟在她身边坐下。 “爸爸妈妈,你们吃不吃柑?” “没事,你给自己剥就行。” 听周灵卉拒绝,她侧头问身旁的人,“你要不要吃?” “要。” 余妈坐在余斯年身侧,对他黏着余思言已经见怪不怪、视若无睹了,甚至有时忍不住恍惚,觉得有点赏心悦目——两个孩子长得都很好看。 余爸冷哼,他只觉得心肝肺被顶了一下。其实他知道,他们已经尽力收敛避嫌了,以免太过刺激到父母。 他不禁感叹,两个小孩都太会温水煮青蛙,大前年的春节过得一肚子气,今年就已经心平气和下来。 余斯年无聊着把玩姐姐的手指,捏捏她的指节,揉揉她的指腹。电视上的小品和歌舞分不走他的心思,心想着还没姐姐的手好看。 良久,沙发另一头的余爸余妈乐呵呵的,余思言感觉肩膀一沉,转头看,是余斯年。 平日里含着温柔笑意的目光被藏进了眼里,他合眼倒在她的肩头,利落的短发此时却缠绵地挠着她的脖子。 由于一家人都是并排坐着,爸妈没有留意到姐弟俩,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看。 余思言稍微坐直了一些,缩小的高度更加贴合男人的颈部弧度,想让他枕得更舒服,自然也没有发现,她的微小举动牵起了男人的嘴角。 如同睡得沉了,肩上的头颅慢慢往下滑,她还没抬手扶起,那个脑袋便静止贴在她的锁骨上,轮廓分明的下颚骨蹭进衣领,直直抵着胸口的软玉。 一股熟悉的感觉登时敲响了余思言的警铃,余光立即瞟向弟弟身侧坐着的父母,还好,他们没往这边看。 她不知道余斯年的块头制造出一个视线死角,完全遮住了他的作乱,她仍兀自在那紧张,生怕他的小动作被发现了。 倏地,女人的娇躯一颤,放在膝上的手攥紧,指尖隐隐能看到甲床发白。枕在软乳上的头愈发往下滑去,下巴挑开宽松的衣领,半张脸都埋了进去。 只见胸前的布料在缓慢蠕动起伏,除了她,没人知道余斯年在干什么。 如果有人经过,顺着撑开的领口往下望去,便会发现女人贴身的内衣被顶开了一道空隙,里面裹藏着的奶头只露出了左边那粒,石榴籽似的嫣红色,而右边那粒小奶头已经被男人叼进口中,或重或轻地吮着,脸颊微微凹陷下去。 姐姐的奶尖儿被他嘬了这么多年,愣是胀大了一圈,颜色不再是二十岁那时的浅红,而是几经疼爱后才能染上的艳丽的红。 不过,还是一如既往的嫩滑,融着她的体香和奶香,宛如诱人的陈酿美酒,光是嗅到一点便能令他迷醉。 父母和他们坐在一起,电视机里传来一阵阵歌声和笑声,明明是家人团圆的日子,他却不忘和他最爱的乳房道一句除夕快乐。 余思言试着推开他,结果一低头便见他衔着软圆的奶头不放,随着她推开的距离将奶子拽成圆锥形。一眼便令她软了手劲,只好由着他。 就这样,他含着嘬着姐姐的奶子,听着主持人的倒数声跨了年。直到春晚主持人道出祝福,他才肯抬起头,面不改色地和家人们说新年快乐。 “思言,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周灵卉被女儿的脸色吓了一跳,连忙伸手越过余斯年,去探她的额头。 “没有没有,我没事,可能是空调暖气烘的。” 见女儿红着脸摇头,手里摸到的温度和她一样,周灵卉才放下心来。 视线一移,她惊奇地发现女儿右胸口的衣襟隐隐湿了一小块,似乎还稍微凸起来一个圆点。 这好像是...... 周灵卉也是年轻过的人,转念一想便猜出了大半,被岁月打磨出来的厚脸皮都经不住红了,她气恼,狠狠拍打一下儿子的手臂。 余斯年不明所以,看了眼手臂的巴掌红痕,又看了眼妈妈,无辜的样子在周灵卉的恼意上添了一把火。 周灵卉瞪他—— 个衰仔,同佢阿爸一个饼印。 —— 文末的意思是:“臭小子,和他爸一模一样。” 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