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后[校园 NP]》 14·站着插穴(H) 黑暗的楼道里不时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贺陶然边扶着她光裸的背脊,边舔着她两颗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他右手解开了许西梦的短裤扣子,伸到里面去摸她的私密缝隙。 内裤已经完全湿透贴在她无毛的小穴上,贺陶然的中指和食指隔着单薄的布料,在她阴蒂和花瓣上反复揉搓着。 指节动着的同时,他又继续开始与她亲密无间的舌吻。 许西梦被揉得甚至开始在他手掌下扭起了腰,想要他的手指更放肆的来玩弄她,小穴都骚得不行了。 他分开舌吻后,高挺的鼻梁抵着她急促呼吸着的鼻尖,用食指隔开内裤,挤进了她的肉穴,在里面反复地抠挖起来。 “今晚下面怎么这么湿?” “就是想要老公的鸡巴了……”许西梦声音里还夹带着鼻音,她又凑上去亲了亲贺陶然的薄唇,“直接插进来吧,我快受不了了。” 贺陶然在她奶头上揪了一下,把她短裤连同内裤都扯到了大腿上。 许西梦自己弯腰拉下裤子,脱到全身赤裸,蹲下身把他的裤子解开,迫不及待拿出他的大鸡巴舔了起来。 今晚这个尺寸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因为她脑子里的人早已经被另一个男人给侵占。 他不苟言笑,十几岁就已经对她想要暖床的行为表示了拒绝,可是现在,他却跟她一起在黑暗无人的楼道里做着最下流的情事。 许西梦根本不用特殊去想,那些背景就已经自动填充进了她的大脑里。 他抓着她的头发让她深深地含着鸡巴反复进出,明明不擅长深喉,可还是被他强行用鸡巴干到了那个长度所能到达的最深处的位置。 他不知为何,似乎在生她的气,今晚在性事上尤其粗鲁,想抓着她的腰猛力把她干死。 许西梦蹲在贺陶然身前被他压在小腹上,脸都贴住他肌肉了。 那根肿胀不堪的粗鲁性器完全插在她喉咙里,随着他腰腹用力,正缓缓顶弄着她的柔软内壁。 下身像是流出了什么东西来,许西梦感觉像平时生理期一样,她能很清楚的感觉到过分激动时情欲引发的身体反应。 只是拿大鸡巴干她喉咙,她的下面就已经莫名地吹了一股水液。 楼上像是传来了小孩哭闹的声音,大人开了一扇门吓小孩,让小孩出去哭,关键是小孩居然真的开始往楼下跑了。 贺陶然一把将许西梦给拉到了楼梯下方的视觉死角。 他将她的手放到墙壁上让她撑着,扶着鸡巴在她小穴眼上面裹满了黏腻的淫荡汁液,在她那里反复蹭动起来。 许西梦翘起屁股,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揉着自己柔软的奶子,指缝夹着奶头在反复挤着。 她哺育孩子的地方似乎已经完全变成了性器官,不是给小孩吸的,而是给那些在床上干过她的男人吸的。 贺陶然双手抱着她,掌心盖在她揉自己奶子的手上,跟她一块揉起了这个地方,边揉边侧头去亲吻轻咬她的耳廓。 “今晚是不是想我了?想不想见我?” “想。”许西梦的身体此时完全被性欲给掌控支配了,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今晚好想要老公用大鸡巴操我下面。” 她抗拒不了这种雄性荷尔蒙的诱惑,男人在她身后,正跟她上演着与房间里取被子时极为相似的一幕。 他并不是靠近她来帮她取被子的,而是像现在这样,他把她扒光了,用鸡巴磨着她淫水横流的小穴眼,对着她不停地揉奶舔耳朵。 就连说话声音都压得很低,像是想让她待会儿挨起操来更有感觉一样。 “那今晚我要是没来找你,你会过来找我吗?” 贺陶然贴着她背脊,硬到直往上翘的大鸡巴此刻完全被她小穴稳稳地压住了枪,很稳定的往前顶弄。 前端每次往前都会破开两片湿润贴合着的幼嫩花瓣,往她已经充血凸出来的阴蒂上顶蹭。 每蹭一下,她的叫声都会更淫荡一点,直到实在忍不住了,她终于伸手到自己颤抖的双腿间,扶着他的龟头开始往自己的穴眼里按下去。 “老公,大鸡巴进来好舒服……” 她逼里已经酸麻到极致了,一下被贺陶然的性器填满了阴道里面,就像是最想要的人终于彻底插入了她的身体里,通过上床与她连为了一体。 “宝贝,你老实说,老公在你心里是不是最重要的,比其他人都更重要?” 贺陶然的手从两人结合处摸了两下,再拿出来时,沾出了一手的淫液。 “嗯,喜欢……”许西梦跟他下体交合起来反复抽插着,爽得只想能在他面前哆嗦着叫床,好让他知道他的肉棒真的可以把她小逼给搞得很爽。 “除了你我没操过别人。” “老公……” “老公干得你这么舒服,那你下次能不能不许老公再出去陪别人了?” 下面那个正被粗大的性器不停抽插着的小洞,只是一个供他对她进行实质性占有的地方而已。 许西梦已经被干得浑身酸痒,甚至完全忘了现在究竟是谁站在她身后正插着她的身体了。 15·抽插时潮吹(H) 她的身体在肉棒的抽插下正前后晃动着,私密处被反复入侵的感觉既胀痛又酸麻。 贺陶然刚刚说的那句话可能有点长了,理解难度也上升了一个层次。 许西梦最近走神很厉害,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满脑子都是祁昀的大鸡巴在狠狠干她。 她根本没听清贺陶然刚刚说了些什么,因为那话明显不是祁昀有可能会对她说的,大脑为了不破坏性幻想直接就跳过理解了。 他的性器还紧紧嵌在她的体内,许西梦有点心虚地站直用背脊贴着贺陶然的身体,双手放到后面去,抓住了他的手腕,转头向他索吻。 这个回复不能说她答应也不能说她不答应,但想要和他有这种比性爱更温柔的自然接触,本身就是一种精神上的安抚。 贺陶然垂眸吻住了她,两人的舌头湿润地搅在一起,彼此互相索取,激烈又充满柔情,仿佛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情侣。 他双手搂住她的胸和腰,偶尔用食指和拇指揉捏着她的奶头,另一只手则伸手到下面去,摸自己跟她性器相接的地方。 原本狭窄的逼缝被他给弄得打开了很多,里面塞进了一根尺寸粗长的阴茎。 明明还只插了她几下,她阴道内层层迭迭的壁褶就已经开始痉挛着绞起了他。 他每次抽插都碾磨着最深处的嫩肉,将她的穴眼给操得滚烫发热,淫水直流。 甬道里面实在太湿了,茎身抽出来表面都带上了湿润的水光,贺陶然从下往上顶进去干她时,还会故意压着她的臀部在里面磨她的敏感点。 他把她给干得双腿直发抖,呻吟声都变得软了起来。 好不容易一吻结束,许西梦舌头被他搅弄的合不拢,嘴角流出了许多透明的口水。 贺陶然直接用刚揉过她下体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巴,阴茎伴随着睾丸一并狠狠顶撞她的小穴。 许西梦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发出呜咽声。 晚上才想过的事情变成现实了,她想被祁昀捂着嘴操到口水都流出来,而现在她真的被男人捂着嘴巴,从身后狠狠插干到流出了口水。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人不同。 明明小穴都已经被大鸡巴插着了,可还是觉得里面很痒。 许西梦不想失去这种快乐,身体里可以无休止转动的齿轮开始彻底运作起来了。 那个隐秘的深处正不停分泌激素暗示着她,让她还想要床边有更多的男人等着上来肏她的小穴,满足她深不见底的欲望。 两人站在黑暗的楼道里后入做爱,刚才的小孩已经消停下来了,可他们的交媾却越发猛烈。 贺陶然把她转过来面对面抱着,让她手扶着后面的墙,抬高她一条腿,粗长的肉刃狠狠在她小穴里抽插操干。 下面那个小洞都已经被插到合不拢了,没有阴毛,所以几乎完全就是肉体贴着肉体在赤裸摩擦。 她分不清幻想和现实,搂着贺陶然的脖子,近乎痴迷地吻着他的下颚和喉结,白嫩的屁股上还挂着从穴里被操出来的浆水。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小猫发情似的用那种甜腻的嗓音不停叫他“老公”、“老公用力操我”、“呜呜下面爽死了”。 贺陶然又吻住了她的唇,鸡巴在她穴里仿佛要射精般狠狠的快速顶撞,她的呻吟声都被堵在了他的口腔中,一股热流从里面冲了出来。 他没拔出来,还插在她逼里干,结果那些液体直接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间喷溅出来了。 贺陶然被她潮吹冲的马眼都发麻,背脊酥酥的,低喘着咬住她舌头,小腹上的肌肉都一波波的绞紧收缩。 “宝贝,你操起来好舒服,夹得我都想射了。” 许西梦喘息着,感觉到贺陶然湿润的呼吸都喷洒在她的唇齿里,忍不住又贴上去跟他接吻。 “能不能舔舔你鸡巴?” “嗯。” 他哑声应了,许西梦分开跟他的这个吻,蹲下来把他在她穴里泡了好久的阴茎又放进了自己嘴里,边撸动边用舌头和嘴唇帮他吮吸起来。 贺陶然看着自己身下这个人的剪影,很难想象此时这种麻痒到全身血管的快乐是她带给他的。 床上比谁都淫荡尺度大,可一到了床下再想摸她,躲得比液体化的猫还灵活,只把男人当自慰器使的真面目完全暴露无遗。 许西梦睡过那么多别人可遇而不可求的男人了,有几条鸡巴还用过不止一次。 可只有他才是永远不变的那个。 别人永远也替代不了。 16·口交泄欲(H) 许西梦正握着手里的性器,伸出舌头在耐心舔砥着,她含在嘴里反复吸吮他,不时还会抬起头去舔他下面两颗鼓囊的小球。 每次和男人做爱她都会去舔这些地方,她的口交技术可以说是他亲自调教出来的,完全是按照他最喜欢的模式来塑造。 她沉浸在与他欲望交流的过程中,这时旁边电动车上突然响起了电话铃声。 许西梦动作一顿,那种刚才或许被人盯着看的刺激,非但没让她害怕到尖叫,反而让她夹紧了腿,小逼里面变得更湿了。 她没有想躲,甚至期待是祁昀早就下楼来,撞破了她给贺陶然口交接着翘起屁股扶着墙壁和他做爱。 祁昀对她的某些印象轰然崩塌,两人之间的感情再也没修复的可能。 她不期望他能接受她的私生活,只要他看着她被操能硬,她就可以跟他上床,让他把精液都射在她的身体里,他想要多少次都可以…… 贺陶然转头看了过去,最后发现,其实只是许西梦脱在电动车上的短裤和内裤下方的手机在震动。 “有人给你打电话。”他面色平静地说道,两人脸上都没有害怕被人撞破的惊惧。 许西梦放开他的性器,赤身裸体地走到了楼道里,动作自然的就仿佛这里是她家浴室。 她拿出手机,看到了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而备注的人名,则让她瞬间从天堂被拽回了人间的残酷现实。 “喂,妈妈。嗯……嗯,我知道,我会去联系他的……那您来了是过来这边住吗?噢,知道了。好的,我到时候约他去跟您一块吃个饭。” 整个通话时长还差一秒就到了一分钟,许西梦看着备注上的“欧琳”,放下手机,去捡起后视镜上挂着的胸罩往身上套。 贺陶然站在后面贴心地帮她扣胸罩扣子,于是许西梦又开始穿起了内裤。 “欧阿姨要来北京吗?” “嗯,她过来开会。” 许西梦穿上了那件露脐上衣,贺陶然看她把牛仔短裤也套上来了,从后面把她揽到怀里,手在她奶子上揉了揉,吻也落在了她的耳朵上。 “宝贝,我今晚想去你房间操你。” 许西梦没理会这男狐狸精的勾引,默默把自己裤扣给扣上了,侧头看着他那边说道:“我是不是把性瘾传染给你了?” “是,你都成年了,打算什么时候对我负责?” 他说着还用性器顶了顶她的双腿缝隙,许西梦没办法,只能又把内裤脱到大腿,将逼露出来随他玩弄。 他握着茎身在她湿润的小穴上摩擦,匀速地撞动着她的臀部,可就是不插到里面去。 许西梦穴眼和阴蒂都被他龟头被磨得酥麻了,伸手抓着他肌肉紧绷的手臂,忍着颤说道:“你到底插不插。” “去你房间插,我今晚要睡你,” “昨晚不是睡过了吗?” “不一样,昨晚要顾镜头,不能随便来。”贺陶然又将手放下去揉起了她的阴蒂。 “我今天不打算熬夜,做完就在你那里睡了……想睡奸你一次。” 他修长漂亮的手指正陷在她饱满的两片肉瓣里,跟身后的性器一样匀速揉按着那个湿润的密处。 酥酥麻麻的爽蔓延全身血管,让她还想要他给予更多的安抚。 就这样度过一个可以充分满足性欲的夜晚很好,可眼下许西梦却很理智的将欲望与现实分离开了。 她拿起他那只手放到嘴里去舔了起来,将那些味道和淫液都舔掉之后,又转头去吻了吻他的下巴,蹲下抓住他的阴茎开始吸舔。 她这次口交做的相当出色,平时得他压着她后脑才能到的喉咙深处,此时她居然自己也硬吞下去了, “……” 贺陶然看着她默不作声想给他把性欲都释放出来的样子,没拒绝,由着她在那里努力。 两人都在用各自的方式表达立场,只是过了很久他都没有射精。 今晚不让他进屋,他估计能让她就这样蹲在这给他口交一整晚。 17·生气了 跟男人在床事上比时间,其实应该是女人更有优势才对。 可她嘴里含下的那根东西实在太大,贺陶然又迟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她还没等到他的反应,下巴就已经酸痛到不行了。 她的唇角能看见有深喉吞咽时的唾液流出,顺着白皙的喉咙淌到深深的锁骨窝。 许西梦将那根东西放了出来,手掌捂着嘴,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那股劲。 贺陶然薄唇微张正想说话,许西梦的手机这时又响了。 而这一次,她不用看手机都知道是谁打给她的了。 她捂着手机站起身拉起裤子,转身就往楼道外面走。 外面的空气不比闷热的楼道,刚出来就迎面吹来一阵夜风。 许西梦额角的皮肤都被汗打湿了,而这阵清爽的风此时正好把滚烫的皮肤吹得无比舒畅。 她接了电话对着那边很简单地说了两句,看起来非常平静,神情就好像刚刚沐浴焚香到寺庙去拜了拜佛。 在贺陶然出来的时候,她挂断了电话,转头看向他。 他看起来已经都整理好了,刚刚在楼道里跟她激烈地做了那么久,其实他只是把裤子稍微往下拉开,掏了生殖器出来用。 这会儿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普通的路人,任谁也想不到他刚才正在公共场所放肆地操女人。 “我先回去了。” 他扣上为她而解开的第四颗扣子,胸口还是像刚才那样一片白皙。 贺陶然不会因为性爱而皮肤潮红,他属于再怎么激动也不会脸红的那种人,就连喝酒上头的时候脸色也只会越喝越白。 “……” 许西梦其实还想对他说些什么,可喉咙就像被卡住了一样。 她其实很少在私生活上对贺陶然标出什么底线,通常都是他想对她做什么,她就照单接收,几乎能包容下他所有的恶趣味而不会对他生气。 不想配合他的时候,最多也就是推他几下。 从他对她提要求时那不可一世的语气就能揣摩出来,这个很会讨别人欢心的男人,私底下其实已经被她宠坏了。 所以尽管现在贺陶然看起来很冷静,但许西梦却知道他心情估计不太好了。 她最后也没有开口留他今晚去她家里过夜。 甚至她还很警惕的直到确认他已经完全消失,这才重新往楼上走。 许西梦已经完全进入了贤者模式,她眼下就只想早点洗洗睡。 爬到二楼的时候,她隐约看见了前方有手机灯亮,抬头仔细看了看,上面的灯晃过来给她照明了路。 祁昀已经洗过澡了,身体被手机灯光隐约照亮,在黑暗中显得很高大。 她走到了他旁边,两人继续往上走时,他说道:“你怎么下去这么长时间?我洗完澡出来看你不在,还以为你遇到了什么事。” “妈妈刚才给我打了电话,我在楼下顺便接了。” “祁昀哥,她下个月要过来这边,想让我约你到家里去跟她一块吃个饭,你来吗?” 她给祁昀营造了一个假象,好像她是个会和母亲打很久的电话的女孩子。 “可以,你到时候提前跟我说一声就行。” 他应该对楼道里的事情没有任何察觉,许西梦观察他一直到他上楼进屋才停止。 其实这也是一目了然的,刚刚的事如果被他看到了,以他的性格,不可能一句话都不对她说。 祁昀不像贺陶然,他的底线很分明,而且每条线划得都很正直。 刚开始这种混乱的性关系时,许西梦事后时常会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因为袒胸露乳被陌生男人肏到合不拢腿而难过到哭出来。 回忆起那些淫荡画面,她总会认识到自己究竟是一个怎样的骚货,还会有种自己被不认识的人占尽了便宜的感觉。 她不是没有迷茫过。 但那个时候祁昀没有出现,现在再出现也没用了。 就像已经煮熟的肉不可能再变回生肉一样,她的观念已经完全改变了。 贺陶然在那时就像她的牧师,他会短暂地借给她怀抱,也不会因为她想要被很多男人操而贬损她的价值。 许西梦到现在还记得有天晚上两人从酒店下来散步,他在广场上牵着她的手,给她随口说了一段书中的话。 “的确,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拥有任何一个物或任何一个人,于是男人便想以消极的方式来确立所有制。坚持某物归他所有的最可靠方式,是阻止别人使用它。” 他说这种想法是野蛮自卑且缺乏头脑的。 用贞洁来体现一个女人的价值,相当于把男人寄托在了阴茎上。 很多男人之所以在女人面前那么自信,就因为他们觉得自己长了根鸡巴,而一旦某天他们失去了那根东西,或许顿时就会认为自己丧失做人的全部价值。 他觉得阳具崇拜是件很可笑的事,所以一直都更喜欢开放的性关系,以至于当时第一眼就跟许西梦看对了眼。 贺陶然对性爱其实并没有多少热度,他要是有跟她一样的瘾,睡过的女人早就该数不清了。 他之所以会愿意帮她拉皮条,一方面可能是为了赚钱和享受,另一方面,也许是为了观测,他一直都喜欢看别人摘下面具展示人性的反差过程。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υip) 18·男高中生 可能是因为昨天耗费了太多心力,许西梦第二天睡到了下午两点才醒。 她趿拉着拖鞋出来时,看见客厅茶几上留了一张纸条。 祁昀的字落笔刚劲有力,大概内容是他先去学校那边收拾,下周如果她有空的话,他希望可以请她出来一起吃饭看电影。 两人真的认识很长时间了,许西梦其实知道祁昀是什么意思。 他属于那种非必要情况下,绝不会与女性有私生活接触的人。 而必要情况对他而言,就是想要发展出更近一步的关系,与她结婚生子。 许西梦沉默地看着那张纸,嘴唇微微抿起,她将那张纸迭了一下,然后夹在了手机壳的后面。 他之所以会说这种话,只是因为他还不知道她做过怎样的事。 像他这种一生都会骄傲又明朗的人,光是认识一个会约炮群p的女孩就差不多已经到达极限了。 假期过去后,许西梦开始继续去学校上课,她的生活几乎就是两点一线,往返于学校和家里,这期间也一直都没有回复祁昀的那条留言。 周五清晨她接到了贺陶然的短信,他发来了酒店的地址和房间号,离许西梦住的地方有点远。 今晚加上他一共有叁个男人,许西梦光是看见这个人数,下面就已经有点湿了。 她下午没课,自己在家里做了后面的清洗和润滑,塞了根肛塞,出发去搭地铁。 前面转了两次车,而这最后一趟地铁乘坐时间很长,倒数第二站才下。 地铁开出地下通道,开始展现外面的风景,下着小雨,而且已经有些天黑了。 许西梦静静看了一会儿,感觉有点乏,没忍住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她不管在任何场所,只要睡着了都能睡得很沉, 大约过了叁分之一的路程,上来了一些穿校服的高中生,有人坐在了她身边,没过一会儿,她的额头就靠到了身边人的肩膀上。 人完全睡着的时候,脑袋的重量是很沉的。 但许西梦对此并没有概念,她睡得像死了一样,头在对方肩上不断的下沉上蹭,每次都以为她要醒了,结果她只是换个部位靠着睡得更香。 直到倒数第二站的站点在广播声中响起,那个给她当了一路肩枕的人才终于轻轻摇晃起她来。 许西梦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个男生在说话。 “……你醒一下,我下一站要下了。” 她睡眼惺忪地看了看,入目是一片白色和蓝色,再聚焦一点来看,这应该是身高中的校服。 许西梦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靠在陌生的男高中生肩膀上睡觉,连忙往旁边坐了点,低头道:“不好意思,我睡得太死了。” “没关系。” 他比较腼腆,跟她说完之后就起身到门边站着了,怕两人尴尬。 许西梦看了看他,发现他长得还挺帅,眉眼间看着像是有一身少年气,典型的年龄不大,身高却很高,有男生抽条时特有的单薄和清瘦。 她收回视线,在几乎已经只剩两叁个人的车厢里静静坐着。 等广播提醒到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也是这站下车。 那个男生开门后就下去了,许西梦一块走了,她去了趟洗手间,把肛塞取出来,出来时发现那个男生居然也刚从里面走出来。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对方就已经先尴尬了起来。两人眼神对视了一下,他迈步开始往出站口走。 那少年腿长,迈的步子也大,很轻易就让许西梦见不到背影了,她看了眼时间,下午六点四十左右。 约的是七点。 上次她惹贺陶然不高兴的事还没有解决,他虽然不会冷战或故意不理人,但也绝不是那种会把恩怨都交给时间来抹平的角色。 许西梦进了那家酒店,找了一圈,发现贺陶然就在大厅里坐着等她。 他全神贯注,翘着腿在看平板,面前还放着一杯黑咖啡,今天没有营业,所以只穿了极简的黑白拼接衬衫搭配黑色九分裤,看着身姿挺拔英俊帅气。 她走了过去,站在他身边,贺陶然抬头看向她,眼角微挑了一下。 “你今天化妆了?” 许西梦的眼睛周围在水晶灯下显得亮晶晶的,她一化淡妆马上就能看出区别,人会显的精神很多,美丽也更自然的流露出来。 “怎么样,好看吗?” 贺陶然起身,按着她的背脊往前面走,俯身在她耳边说道:“很好看,就是马上要被人射脏了,有点可惜。” 19·摸逼(H) 贺陶然在亲近的人面前其实有点越活越回去,好好的成年人一下就变得跟个七八岁的小孩一样人嫌狗厌。 他生气的时候是不会冷战,但是会开始爱说让人觉得很倒灶的话。 简单来说就是他那张嘴,最近会变得很贱。 许西梦心想自己今天打起精神化的妆直接变成了他第一发炮火的登陆点,有点可惜。 进入高级套房后,她默默去洗手间里把妆给卸了,简单洗了下澡,出来后松松绑着浴袍,坐在贺陶然旁边的沙发上看他弄电脑。 他正在测试房间的摄像头运作,许西梦看了一会儿,靠在他肩上伸手挽住了他。 贺陶然弄完那些东西后,将视线落在了她素净的脸上,他低头凑到她脸上闻了闻,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眼睛。 “……”许西梦偏头躲开了他有点恶心的吻。 贺陶然将笔记本放到一边,将她压到沙发上,单膝环着她。 他有点凉的右手伸进她浴袍,抓住了里面饱满细嫩的奶子,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奶头,拉住往浴袍外面揪了揪。 “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 “嗯?” “你那晚的妆是不是专门弄给我看的?” 这件事总能让她想起祁昀,就像有根刺扎她心上了,他非但不帮她拔掉,还往下使劲摁。 “贺陶然,我们说好互不干涉对方私生活,你忘了吗?” 他用那双极黑的眸子凝视着她,直接扣住她后脑,堵住她的唇,极用力地吻了她好几分钟。 期间他的手几乎要将她身上的浴袍全扯下来了,刚出浴的光滑香肩暴露在空气中被他来回抚摸,挺立在饱满乳房上的两颗粉红半掩半露。 其中一颗在他指腹间反复被揉弄,仿佛在把玩什么贵重的珠子。 他低头在手指捏住的乳头上舔了一口,然后又张嘴咬了她的乳肉。 随着许西梦吃痛的惊呼声和桌上突然响起的电话声,他移开了头,白嫩的乳房上面被他留下了一圈红色的牙印。 “王八蛋!” 许西梦疼得眼角冒泪花,那个狗养大的从她身上下来后径直去接了电话。 他听着对方说话,微微颔首嗯了声,挂了电话去取了个很漂亮的面具给她。 “来了个人,我下去接一下。” “王八蛋!” 许西梦用浴袍按着被咬过的地方盯着他,贺陶然开门临走前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有点疑惑。 “你会不会骂人?” “都说你是王八蛋了!” “你是个女生,我叫你老婆,你觉得我是在骂你吗?” “你……”许西梦那个王八蛋硬是在嘴里噎着没能叫出声,最后她脸色一阵变化,来了句“混蛋”。 贺陶然突然有点无言以对。 他开门下楼,许西梦直到房门快被再次打开才戴上那个面具,她正整理着头发,在门口听到了贺陶然跟男生说话的声音。 “……她很好的,你只要不咬她,她就不会生气。” 许西梦:“……” 她走到床边坐下了,抬头时,正好看到了那个站在门口环视着屋内摆设的男生。 他果然也看到她了,两人又对视上,他的脸倏地一下红透了。 许西梦觉得有点巧,毕竟她刚才在地铁上靠着那个长相清秀帅气的男高中生睡觉的时候,压根就没想过今晚会把对方给睡了, 她也没考虑过他鸡巴到底硬不硬,大不大。 许西梦坐在床边还没一会儿,就被贺陶然抱住了,他的吻落在她的耳朵和颈间,打算跟她接着做刚才没做完的事。 她没有拒绝,被他搂着按到床上吻得热火朝天,手指在他光滑的衬衣上来回抓挠。 很快他就抬起她的双腿,伸手在她大腿根部的私处很暧昧地摸了起来。 在后面看他们只不过在接吻,可从男人放在她隐私部位不停摆动的手臂却能看出来,他们已经在做更成人的事情了。 高中生呼吸都变快了,他试图看清男人的手到底在对她做些什么,可对方压在她双腿间的身躯挡住了一切。 他只能看出她的浴袍下摆已经滑到了腰间,隐约显露在外的腰线和雪白修长的大腿性感而充满诱惑。 宽松的浴袍显得她的身体骨架很小,身体肉感很强。 许西梦被舔得很舒服,从唇齿间溢出了呻吟声,她双腿夹着贺陶然的手臂摩擦起来,将自己小逼往他手指上抬,像是想要他摸自己舒服的地方。 两人简直旁若无人在酒店的大床上做淫靡的事情,他俩之间毫不遮掩的色情,让身后站着的少年笔直的双腿间直接翘起了一个大包。 他喉结动了动,虽然看不到她正在被男人手指玩弄的私处,但是却能从她色情的呻吟里听出她现在很舒服。 他在地铁上被她枕着肩膀睡了一路,产生的是少年的悸动,可现在的画面,却让他的心就像被野火燎过,烧遍了无人踏足的荒野。 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过的高涨性欲。 20·被人看着挨操(H) 贺陶然已经把许西梦给完全抠湿了,两根修长的手指放到小穴里转动扩张了一下,里面的润滑度已经足够他的鸡巴插入。 他直接解开裤子,扶住阴茎对准她的私处长驱直入。 许西梦的下体被他用更粗的东西骤然入侵进来,有点难受,还有些承受不住的胀痛感。 她想往后撤让他不要这么粗鲁,结果却被他压住小腹找准角度完全插入进来了。 他抓住她双腿脚踝前后进出,摆动腰腹顶着她操了起来。 许西梦抬手挡住了嘴,用湿漉漉的目光看着他,不想承认是这个王八蛋让她现在穴里又麻又痒。 “怎么随便给你揉一下小逼里就湿透了,刚不是还说我是王八蛋吗?” 她抬脚想踢他,被他一把抓住了脚踝拉着插得更快了,许西梦侧过头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这段时间晚上都没有用玩具自慰,相当于禁欲了五天,小穴和阴蒂都异常敏感,一被贺陶然粗大的性器插入身体就开始受不了。 小小的逼缝被他青筋勃盘踞的巨大阳具前后抽插着,肉感与肉感摩擦,汇聚着触电般的快感,汁水从里面溢了出来。 许西梦被顶撞的双手无助的抓住旁边的床单,两团白软的奶子在纤细的身躯上来回晃动,奶头时不时会被顶到从浴袍里晃出来。 他先把她那个洞给肏开了,在她正爽的时候抽出自己的东西,转身看向那个男生。 少年鸡巴硬的都快把裤子给顶坏了。 “没经验没关系,像我刚刚那样来弄就好了。” “……嗯。” 哪怕只有一个音节,也能听出他嗓音在颤抖,许西梦浑身都在冒汗,正喘息着,双眼朦胧地看到一个男生朝自己走了过来。 由于现实里才见过面,她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别过脸看向了一旁。 对方跪在了床上,伸手将堪堪遮住她私处的浴袍卷到了她腰间,然后双手将她大腿给分开了,看到了她刚被男人干过一波的小穴。 两片小阴唇微微分开着,露出穴里面的粉白色嫩肉,由于刚刚被大鸡巴插入侵犯过,所以小洞看起来很明显,深深的,边缘处还在泛着水光。 “……我可以摸你吗?” 他紧张到指尖都在发颤了,许西梦嗯了一声,“你洗手了吗?” “我洗干净了,指甲也修过了。” 说着他将手伸到了她的面前让她检查,许西梦看了看,直接吮起了他的右手食指,然后舔到了他的手背。 贺陶然坐在旁边看了眼手机,再抬头时正好看到许西梦用手肘撑着床单,对那个人张开了腿。 而鸡巴硬得像铁的男高中生伸手下去,用五指生涩地抚摸起她的私处。 他估计是胡乱地摸到许西梦的阴蒂了,听到身下女孩的呻吟声时,不停在咽口水,脸红不已,校裤前方都被顶得出现了小块湿润的痕迹。 贺陶然继续看起了手机,他拿过许西梦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鸡巴上让她撸,开了局消消乐在玩。 这种雏不能盯着看,一看他立马就要早射了。 那男生其实还有点拘谨,在别人眼皮子底下睡他女朋友的感觉,就像去猫咖里撸猫一样。 明明很想对着猫猫埋脸一顿猛吸,可是却不好意思像撸自己家猫一样随意,小猫从腿上跑了也不敢追着去硬撸,瘙痒都瘙不到最痒处。 许西梦注意到他盯着自己腿间的小穴看得眼尾都泛红了,抬起腿用脚趾头伸进他衣服下摆,在他那层小腹肌肉上来回踩动。 “……你摸得很舒服?” 他抬眼看着她,问道:“能舔你下面吗?” “嗯。” 许西梦的脚从他小腹踩到了翘起的鸡巴上,隔着裤子,用趾甲剐蹭着那根硬物。 她双腿间的小穴眼被床单挤压,让那个水嫩潮湿的孔洞看起来暴露的更色情了。 21·探穴(H) 男高中生都快吞咽不过来了,他开始找姿势。 许西梦往里坐了点,她将头枕在贺陶然的大腿上,手拿着他的鸡巴往嘴里放,帮他吸吮龟头,双腿间的洞口则暴露在另一个异性面前。 那个少年俯身用两根手指把她的阴唇分开,头凑上去,伸出舌头在她嫩肉上舔了一下。 柔软的触感比舌头碰过的任何事物都柔软,带着浓郁的沐浴后香味,仿佛一块正在融化的棉花糖。 他近乎沉迷地伏在她大腿间,舌尖往那个可爱的洞里探动,时不时含着一片花瓣轻轻嘬动,然后再用粗糙的舌头来回在她私处舔砥摩擦。 这个地方才被她男朋友的鸡巴干过,这种非一对一的舔穴行为本该让他无法接受。 可现在即便知道里面有另一个男人残留的气味,他也还是忍不住喜欢她这里。 欲火焚身时完全不觉得脏,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的东西也放进这个温暖的地方。 少年完全含住她的阴部,用舌头在上面大口的摩擦,他不停吮吸那些湿热的液体,偶尔还用牙齿剐蹭她的阴蒂。 将她的小逼舔到开始不停收缩后,他又伸手插入了她的洞口,里面紧致又温润,感觉像是比刚刚摸的时候还要热。 少年的手背都绷起了分明的筋骨,边舔穴边在那个洞里探索个不停。 他手指很长,所以光是前两个指节插入,就已经让许西梦扭动起来。 她双腿都用力夹起了他的头,好像被陌生人侵犯终于让她开始觉得不适了。 贺陶然听到许西梦的声音跟平时有点不一样,将视线从消消乐上移到了她正在被男生舔弄的大腿间。 他看出男生手指抽动的位置有点靠下,出声问道:“手是不是插错地方了?” 那少年听到这话终于抬眼看了下,发现自己的手指居然插在她的后穴里。 他脸涨得通红,将手给抽出来了,指甲缝里都干干净净的,甚至还有水光泛滥。 他不知道许西梦在家用器具反复清洗过又抹了很多的润滑液,心里对她后面居然和小穴一样干净感到惊讶。 许西梦的脸还被贺陶然的鸡巴蹭着,她双眼水光潋滟,被老公捡回条命,开始更温柔的侧过头帮他舔起了性器。 没经验的高中生用手背蹭了蹭鼻尖,在那局促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回家。 “……对不起。” 她将贺陶然的睾丸舔完后吐出来,直接用脚趾把高中生的裤子踩着往下拉,将他胯间那个巨物给放了出来。 都说男高中生上床时体力好,能一直操不说,鸡巴面对女孩子还会硬得像铁。 许西梦用脚踩着都感觉到了他的蓬勃精力,往下按一按马上就又翘了回去,那个硬度和弹性简直非同寻常。 他的校裤被她给踩下去了,鸡巴还正被她脚趾夹着上下滑动。 少年看起来像只不懂性事却欲火难耐的奶狗,看着她喉结直动,眼尾红红的还有点湿润。 许西梦直到现在才发现他有很多事情都不好意思对她做,比如他这个年纪应该都会对女人的奶子很感兴趣,再比如更自然的做爱之前亲吻肌肤。 “没关系,你戴套直接插吧。” 她还是头回遇到这样的炮友。 之前那些干她的男人个个在床上都跟要吞了她一样,如果不是贺陶然在旁边盯着,估计他们能轮奸她到半夜。 贺陶然从兜里取了个套抛给他,少年自己撕了,低头将那个东西往自己鸡巴上套,估计来之前上网查过,还挤了储精囊里的空气。 戴上那个薄薄的东西之后,他吞咽了一下,翘着鸡巴还是不敢真的来插她。 贺陶然第一次的时候也没他这么害羞,压上来就直接把许西梦给上了,该肏哪个洞他也找得非常准,而且还搞得她喷了水,直接从一夜情睡成了长期。 这种事可能真的需要天赋。 他放开手机,用湿巾擦了擦手,将右手放到许西梦双腿间,把她一线馒头包似的逼缝拨开来,露出了底下深深的小孔。 那个地方分开来一看水汪汪的,他用左手中指往里插进去,弯曲指腹抠了她几下。 “看见没有,鸡巴往这里面插。”贺陶然说着又抽出自己的手指,双手分开许西梦的小穴,将那个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了高中生高高翘起的鸡巴前。 “来。” 22·给他开荤(H) 少年吞咽了一下,跪到前面来,低头扶着自己的鸡巴,几乎是有些发颤的压着枪,用龟头对着许西梦的小穴。 前端插入她穴口后,他放开鸡巴,双手压住了她的膝盖,一寸寸的往里顶进。 巨大的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没入她的小逼里,少年耳朵红红的,看着自己就这样彻底插入了她。 他的小腹贴在她双腿间,黑色的阴毛蹭着她粉嫩的穴口,知道自己今天已经破了处。 他只用手自慰过,不知道女孩的身体内部原来这么烫,烧得他马眼都像在着火,后背跟臀部尾椎骨都麻痒极了。 每一寸嫩肉都像在亲吻他的性器,仿佛被热水浸泡过的丝绸被慢慢拧紧。 他稍微往外撤一点鸡巴都会立刻被她内壁绞住,而往里推动时就像在挤压充满液体的泉眼,有咕嗞咕嗞的水声响起。 他本能的在女孩的穴里抽插进出起来,发出了断断续续的低喘声,鼻尖上的汗水滑过清瘦的下巴流到喉结上,少年的身体第一次变得色气起来。 贺陶然放开了她的私处,双手揉起了她的奶子,低头与她舌头对舌头的温柔接吻。 他们两人的亲昵刺激了对面正在第一次开荤的小兽。 少年此时正处在对女孩的浓烈占有欲里,他在操她,所以几乎是本能的幻想那个正和她唇舌交缠的人是自己。 他想找存在感,伸手拉住了她纤细的手指,放在手里一握才发现她手指有点凉,软得就像没有骨头。 这还是他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 鸡巴在她嫩穴里反复抽插的画面也刺激了他的视觉,他还没牵过她的手,就把她干了。 插入还不到两分钟,少年爽得浑身发麻,隔着避孕套在她穴里全射了出来。 他脸红着抽出自己的鸡巴,避孕套的前端有浓稠的白浊,看起来量相当多。 贺陶然抬眼看着这个男高中生的鸡巴,射过了也没软,硬挺挺地往上翘着,还想再要她。 这一幕让他想起了自己的过去。 他第一次干许西梦的时候也秒射了,好在许西梦当时除了他也没有过别的男人,只顾着在他身下爽来着,不懂这些。 他假装没射,接着肏她,里面的精液全从她穴里啪啪操干着溅到了她床单上。 她后来一脸懵圈头发凌乱地看着自己大腿内侧和床单上狼藉的痕迹,还以为那大量黏糊糊的乳白色液体都是从她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 她知道有哪里不对劲,可第一次还是听了他为维护自己性能力所说的鬼话,信了他的邪。 他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觉得她这人其实还是很可爱的。 高中生去处理避孕套,许西梦穴里才一会儿就没东西了,又跨坐到了贺陶然的腿上。 她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像是有点没力气一样,伏在他肩上,吮着他锁骨。 “怎么了?” 他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脑后,询问的声音很小。 许西梦莫名感觉到身体有一个很空的洞,很想填点东西进去,否则就会从那个洞里看见很恐怖的东西。 “……想做爱。” “我硬着呢,自己往上坐。” “嗯。” 许西梦跪在他腿边,手伸到后面去将他的鸡巴按到了自己的穴眼上往里塞。 贺陶然等她自己把性器放进去坐下来,将她肩上挂着的浴袍撩开,露出了两只浑圆挺翘的奶子,伸手揉了起来。 她按着他的肩膀反复往里坐着,穴眼被撑开得很大,阴茎进出的地方被磨成了红色,茎身上还黏着从她体内带出的乳白色的液体。 蜜桃般的臀部在他大腿上拍出一波波肉浪,穴眼每次都将他鸡巴吞到最深的位置,她此时应该在性欲最高涨的时候了,一刻都离不了男人。 那少年在旁边看着他们做爱的场景,自己用手自慰。 酒店房间里的灯没有全开,偏暖黄色,让肌肤都带有性欲的肉感,做爱时暧昧的声音不停回响,色情到了极致。 23·鸡巴硬(H) 这种真实又跳动着性欲的画面比任何片都要更催情。 少年经常在房间里看着她做爱的视频自慰,他慢慢解锁了她每一个视频,虽然看视频就知道她会操粉,但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被叫来。 没有那种骚浪的取悦,也没有刻意去讨好谁,见面后他发现她有自己的生活,还会在地铁上呆呆地睡着,只是日常会有压力,想要发泄一下性欲。 说到底,其实跟他是一样的。 贺陶然的手机响了,他放开许西梦的奶子,靠过去拿起手机看了眼。 “还有个人也过来了。” “谁?” “就上周那个。” 许西梦对那个在银行工作的男人还有印象,她抬起身,鸡巴从她体内“啵”的一声滑出来。 她坐到旁边,贺陶然拿纸巾擦了下性器又扣好裤子,衣冠端正地开门出去了。 他一直没脱衣服,估计就是在等着那个开车过来结果却堵在了路上的人。 许西梦静静坐在床上,房间里只剩下她和那个少年还在呼吸。 她伸手撩起自己有些厚重的头发让闷热的肩背透气,耳边突然响起了他说话的声音。 “你们为什么选了我?” 男高中生看起来清瘦又带了点少年气,眉眼间还有几分野性,许西梦侧目看着他,莫名想到了以前读高中时的祁昀。 祁昀总是比同龄人高,成绩也很好,他平时就是个低调沉默的学神,但是活跃在球场和运动会上时,身体的运动能力和体力又总让他是最吸睛的那个。 他没有校草那么帅,但长得也很顺眼好看,个子还高,情感状态再没安全感的女生看见他时,也总会有在火场中看见消防员的那种踏实感。 许西梦又想起了祁昀给她留的那个想约她出去看电影的纸条。 她毫无预兆地躺到了床上,直到手腕被人抓住拿开,那个少年有点慌张地跟她对上视线,看到她眼里有泪水不断滑过脸颊,落到床上。 “你怎么了……” 许西梦抓着他的手把他拉到了自己身边,摸着他的脸,靠过去吻起了他的唇。 少年心跳都停了一拍,他很清楚的记得,自己来前看到的规定里有可以肏穴但不能接吻这一条。 他的嘴唇被她不停吮吸舔弄着,就连舌头都被她卷住缠绕,津液源源不断的分泌,他来不及吞咽,被她吻到从嘴角流到了脖颈上。 许西梦脱了他的衣服扔到一边,伏在他身上舔他的喉结和乳头,然后靠到他身上紧紧贴着他的身躯,用大腿摩擦着他的鸡巴,声音很轻地问道: “你想搞我吗?” “想。” 他声音都沙哑了,双眼直勾勾盯着她看,许西梦又开始和他接吻,两人唇齿间的液体互相交换,她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把他正硬着的鸡巴往自己逼里按。 插进去一个前端后,少年脸涨得通红,“我还没戴套。” “没关系,我在吃短效避孕药,你射进来也不会怀孕。” 他主动吻她嘴唇,然后吻她耳垂和侧颈,将她翻到身下,双手抱着她的背用力操干了起来。 他腰动得又快又有力,肉体之间传来啪啪啪地撞击声。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终于能对她好好发挥了,速度快到仿佛要把她给肏坏一样。 下面那湿漉漉的两片花瓣被大鸡巴贴紧反复摩擦进出,他睾丸都顶在了她穴眼上,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像动物般用最原始最本能的姿势猛烈抽插。 许西梦感受到了高中生的性欲,脚抬起来放在他腰上不受控制的摆动,私处都被他干出了白浆,酸麻又舒服。 少年吻着她的下巴和脖颈,然后又低头将脸埋在她奶子上面吸吮,张嘴舔咬她的乳头和奶头,像个正在学吃奶的孩子。 许西梦被插得娇喘连连,她叫床的声音总让男人越干越上头,能瘙到他们性欲里最痒的地方。 今晚终于完整的体验过一次男高中生的鸡巴,她很难说自己脑子里想的人是谁,只是觉得逼里被插得像是要着火了,想要一直跟男人做爱。 贺陶然开门进房间时,就看见许西梦在床上被小她几岁的男高中生干得脚趾缩紧,手指都抓紧了床单。 跟在他身后的年轻男人也看到了这一幕。 他心里没念过多少书的小可爱,奶子里正埋着其他男人的头,逼里也被大鸡巴干着。 那呻吟声听得他浑身热血翻涌,下面几乎是一下就硬了。 1·3p(H) 床垫被晃得吱呀作响,只开了壁灯的房间里,一具白皙柔美的身体被两个赤裸男人前后夹击着。 她颤抖得很厉害,趴跪在酒店的大床上,小穴里有根戴了安全套的鸡巴在来回进出,嘴里还被另一根坚硬粗长的男性阳具捣弄着。 大约是深喉弄得她很难受,能看到她纤长的眼睫上沾着湿润的生理泪水,将漆黑的睫毛都给凝成了一缕缕的。 女孩的头被按在面前那男人的小腹上,喉管反射性的挤压着他的性器,声带发出了“咯咯”的抗拒声。 贺陶然前段时间刮过阴毛了,但这几天他那里又开始长出了新的一茬,刮在她柔嫩的脸上,有明显的刺痛感。 他就像故意的,箍着许西梦的下巴让她用喉咙接着他的阴茎,然后往前顶着自己轮廓分明的腹肌,小腹直往她脸上蹭,将那些能刺人的毛茬都压到了许西梦脸上。 直到把她弄得像是实在忍不住想要呕吐了,贺陶然这才往后面退了点,将那根被含得湿漉漉的鸡巴从她嘴里拔出来。 后面那个一直操着她穴的男人,用拇指分开她黏着他鸡巴的小阴唇,看到了已经被他肏得起了细小泡沫的小逼。 肉棒大半根都插在里面,他又往里顶了顶,将整根都没入进去,紧致又湿润的高温包裹着他,爽得他背脊都在微微发麻。 他已经完全沉迷起这个女孩子漂亮又精致的肉体了,腰腹加快速度顶撞着她的同时,还抓住她细细的脚踝把她两条大腿拉得更开,顶着她干。 许西梦身体都泛出了潮红,热得不行,没被阳具堵着的嗓子眼里哼出了软乎乎的叫床声,能看出来那男人是真把她给操爽了。 才刚把鸡巴抽出来自己撸了两下的贺陶然,又再次将自己的性器塞进了她的口腔。 就像是想把她那些淫荡的呻吟声全给她堵回去。 身后的男人就像发了情的野兽一样,每用力往前撞一下,都会顶得她更贴紧贺陶然有点扎她脸的小腹。 她的头和腰身被两个男人控制住了,身体无助地被前后两根大鸡巴来回交错着插到几乎开始酥麻颤抖,差点忘了自己叫什么家住哪。 不知道他们之间进行了怎样的交流,后面那男人抽出了鸡巴,他们换了下位置,贺陶然在她大腿上拍了拍。 “来换个姿势。” 许西梦生理期刚过,现在渴求肉棒的程度比平时要高,后面没有东西插入她撑着,清瘦的身体就无力地伏了下来。 贺陶然把她翻过来让她躺到床上,抱着她的腿把她拉下来一点,腿间还没合拢的逼缝正对着他的勃起的性器。 他用手指抠了抠她刚被别的男人操出白浆的小穴,没戴套就这么再次插入了她。 他一下就干到了最深处,就着别人把她肏出来的那股骚劲,粗壮坚硬的阳具开始在她下面长驱直入的驰骋起来,比那人要大的尺寸直接把她娇嫩的小穴又涨大了一号。 刚被他插进来许西梦就浑身一激灵,淫水哆哆嗦嗦的都从里面喷溅出来了,哼唧着开始喊不要。 那个她不认识但脸长得很帅的男人伸手扳过了她的脸,将避孕套摘了,鸡巴在她湿润柔软的唇上蹭动。 她条件反射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性器,伸出舌头开始帮他舔,下面除了穴眼被人粗鲁地抱起来抽插,她腰以下都没接触到任何东西,让人有种飘飘欲仙的腾空感。 许西梦其实不太能给人深喉,每次给别人口交,她都含不到最里面。 但贺陶然那个混蛋总能突破她身体的本能防线插到最里面,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具身体弄来弄去好像还是和贺陶然最合拍,也只有他最会让她爽。 她大腿被掐得有点疼,两个男人在床上围着她,一个操干着她的穴,一个插着她嘴巴,弄她嘴的那个把自己的睾丸也推到了她嘴上,许西梦用舌头勾住吮吸起来。 对方伸手去揉起了她的阴蒂,渐渐的她脚趾蜷缩起来,贺陶然粗大的鸡巴没戴套,还在她穴里湿漉漉的进出。 这种不私密的性行为不管进行多少次,都会让许西梦浑身麻痒过电,羞耻且快感倍增,她可能永远都习惯不了多人运动,但又永远会觉得这样很刺激很爽。 许西梦已经被干到有些发抖了,她听见自己正口交着的那个男人发出喑哑的低喘声,他把鸡巴从她嘴里抽出来自己迅速撸动,白浊一股股全部都溅射到了她的脸上。 贺陶然像是低声笑了一下,不知道的以为他看见颜射了心情好,但还在被他大鸡巴操干的许西梦对他心里想的事倒是门儿清。 他是在笑这人怎么射这么快。 这种从小在资本主义的熏陶下长大的畜生,根本就不需要去考虑他对别人是否会存有好心,他做任何事都只是为了他自己爽。 2·一个吻(H) 射过之后,那男人就喘息着坐到了一边。 他出神地看着床上那对长相很优质的男女干得热火朝天,手在自己还没彻底软下来的鸡巴上有一下没一下撸动起来。 光是看着他们做爱,他就又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刺激。 女孩虽然带着半边面具,但能看出她长得很好看,是那种精致清纯又无害的乖孩子,皮肤白嫩的像是拧一下就能出水。 家里应该把她养得很干净,但伏在她身上跟她水乳交融时,他又能感觉到她骨子里好像带着一股亟待被操的欲求不满。 她不会故意卖弄风骚献媚讨好,可是一用力干她,两人之间隔着的那层纱又能若隐若现的被掀起,显露出她身上的某些淫荡本性。 男人又硬了,他听着她在别人的肏干下小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声,俯身去枕头边的盒子里摸了个套出来戴上。 那个人又开始往鸡巴上撸套,贺陶然眉梢一挑,眼神看着像是有点趣味。 他修长的手指屈起来,用指甲抵着许西梦翘出来的红色阴蒂,突然在上面弹了一下。 “真行,你又把别人给勾硬了。” 许西梦全身最敏感地方被他打痛了,呜咽着闭上了眼,快感使得她泛红的眼角充满了生理泪水,强烈的痛感过去后,酥麻又一波波从性器官上涌了出来。 “她真的挺让人受不了,插起来特别爽。”男人说着想去亲一亲她的唇,但是他俯身时胳膊却被贺陶然给拉住了。 男人意乱之下差点忘了刚来这里时眼前的人对他说过什么了。 ——他女朋友那方面的瘾很大,肏她逼可以,但接吻不行。 他稍微有点局促,贺陶然的嘴角上却仍挂着温和的笑,他自觉从她体内抽出那条泛水光的鸡巴,很礼貌的让出了自己的位置。 那男人把她的腿架到肩上去,鸡巴在她穴眼上磨了磨,侧头去亲她大腿根,然后挺身插了进去。 贺陶然看着许西梦小穴挨操的样子自己撸了起来,没一会儿,他突然又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她双颊上有被男人肏干熏蒸出来的潮红,跟他对上视线时,像是有点困惑。 贺陶然抓过她的手放在了他鸡巴上,给她五指精准的放对了位置,一如最开始那样教她撸了起来。 他的呼吸慢慢变得粗重,两人即便做着最简单的体外性行为,相处时产生的情欲感也比下面真枪实弹的氛围要更暧昧。 贺陶然的手指放到了她的阴蒂上轻轻抚摸,从她跟别人交合的私密处勾了一点淫水过来,在那点红嫩的软肉上面均匀涂抹,然后缓慢地转着圈揉。 许西梦含糊呻吟起来,她的身体在贺陶然的手指勾引下根本毫无抵抗力。 她大约也把他给撸得很舒服,当她的虎口处浇上某种粘稠液体的时候,他呼吸急促的突然低下头,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舌头被他舔到的瞬间,许西梦莫名感觉浑身都像是过了次电,她的大腿根开始发颤,插在她体内的另一根鸡巴被不断痉挛的湿润逼穴给绞得龟头直发麻。 男人不得不抽出性器,等自己小腹上那股酥麻劲过去,她刚才应该是突然高潮了,他回味了一下,有点后悔,能被那样夹着,早射其实也没关系。 男人迫不及待想插进去再继续肏她穴,可这时女孩双腿间的那个合不拢的小嘴,突然就被一只匀称又充满美感的手给按着挡住了。 “自己撸出来可以吗?她刚高潮了,这里还很敏感。” 男人看着眼前这个长相精致又俊美的同性,突然隐约感觉到了他身上传来的竞争力和压迫感。 他毕竟只是被那些照片勾引乖乖交了体检报告出来打炮的,人家男朋友说不让肏了,他再想也只能停…… 可老实说,该不爽还是会不爽的。 就你会在床上疼人是吗?禽兽,女朋友都被你给骗出来跟人玩3p了,还敢在她面前装好人。 可到底都是男人,他心里还是有点介意这人刚才给她的那个吻。 不久前插在她身体里的人是他才对,女孩也没叫的太厉害,他都没感觉到她要高潮了,这人是怎么知道她马上就要来了? 他性经验其实不多,不能确定……是不是这个人只要接吻就能让他女朋友快速到达高潮。 3·晚餐 晚上九点,那个年轻男人收拾好东西,去洗了个澡,出来时他发现只有女孩坐在床上,她男朋友不知道去哪里了。 他捡起椅子上的衣服开始穿,许西梦看着他把衣服一件件穿上,眼看着他气质变得跟刚才不一样起来。 脱了衣服就是正在发情的雄性生物,穿上衣服后又变成了他平时条理分明的样子。 长得很高,脸也挺好看的,是个大帅哥。 他弯腰在系鞋带,许西梦看了他一会儿,强迫症犯了,从被单下钻出来,赤身裸体走到他跟前,帮他把外套后面的帽子给翻了过来,打理整齐。 他愣了一下,伸手抓住了她纤细的手指,抬眼看着她脸上的面具,像是想看出什么所以然来一样。 过了一会儿,他把手给松开了,搂着她的腰把脸埋上去,深呼吸着亲起了她的奶子。 “你还在上学吗?” 许西梦垂眸看着自己胸口的男人,伸手轻轻摸着他的头发,“没有,我初中都没读完。” “小可怜。” “你的学历很高吧?” “还行,中南大经济学硕士。”他把脸抬起来,看着她笑了笑,“现在在某家银行上班。” 许西梦一眨不眨地跟他对视着,“我去存钱的时候可能会碰上你吗?” 他收起视线,抵着她纤细的腰身,用额头蹭了蹭她沉甸甸的奶子,“宝贝,你别这么可爱。” 许西梦没说话,由他抱着,过了一会儿,他抬眼看着她说道:“能不能跟我把刚刚的做完?” “不行,我男朋友出去了。” 许西梦半点不留恋的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摸着自己的头发转身坐到了床边,垂眸摸着发梢,淡淡道:“你还想要的话可以去找他约时间。” 说曹操曹操就到,外面传来刷卡解锁声,门被打开后,贺陶然拎着打包好的晚餐走了进来。 他把吃的放在桌上,转身看着那个男人问道:“你还在呀,要不要一起来吃点?” 男人脸上的表情几番变化,最后还是摇摇头,“不了,你们吃吧,也到时间了,我先走了。” 他说完拿起外套,走前又看了床上赤裸的女孩一眼,想起刚刚压着她操干时的快感,鸡巴差点又要硬了。 听到门被人从外面关上的声音后,许西梦摘下面具放到旁边的矮柜上,她双手撑着床单,看着正背对她在小圆桌上摆放晚餐的那男人修长的身影。 这家伙给人感觉好像永远都不愠不火,长相跟身材都很好,家里还有很多钱等着他以后去继承,优质的有点离谱。 他有自知之明,但这种人一旦有了自知之明就会很危险,压根没法交往,当男朋友恐怕会让女生很没安全感,但是只当他的炮友又总让人觉得不甘心。 女生都讨厌自己身边多了个绿茶,而他或许就是男同胞们眼中的那个绿茶。 反正不管别人怎么想,贺陶然是许西梦看过的这么多男人里,唯一一个穿上衣服和脱掉衣服感觉都差不多的人。 他表里如一,里外都差不多的禽兽。 贺陶然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往米饭上夹了点菜,开始吃了起来。 许西梦过去看了一眼,发现是她最常去的那家做的很香很辣的麻辣香锅,上面还有她最喜欢吃的嫩牛肉。 她吞咽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下面有一颗还在发炎的智齿。 “贺陶然,好吃吗?” “你以前带我去吃的,当然好吃。” “我也想吃。” 他很大口的往嘴里送了饭,然后放下碗筷,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让她穿在她身上,温和地说道: “你可以看着我吃,我长得还算清秀,能不能让你忘掉饥饿?” “?” 许西梦拢着他的外套,皱着眉对他眼神屠戮了一会,手突然在他外套兜里摸到了卷起来的纸袋,里面热热的。 拿出来一看,有一袋小笼包。 这家的包子也是她平时经常吃的。 4·我硬了(H) 许西梦被小笼包顺毛,原谅他了,安静地坐下来,用手捻了一个咬了一口,皮薄馅大,松软咸鲜,味蕾感觉很满足。 她现在的牙口不方便多咀嚼,而且快到睡觉时间,她只吃了两个就停了。 许西梦去刷牙洗漱,洗完澡吹过头发就上床开始睡觉。 她不管在哪里都是十点左右就犯困了,明明是个正儿八经的大二学生,生活习惯却迟钝的像个老太太。 高考结束后,他俩刚搞到一起去的那个暑假,贺陶然有次想约她出来上床,结果周叁发过去的信息,她周五都没回。 他以为她死了,去家里一翻才知道,她妈妈去首都开会了,她直接从周叁下午睡到了周五。 贺陶然把装食物的盒子放在一边,随手关了屋里的灯,拿出MacBookPro,坐在桌前开始编辑起不久前刚新鲜出炉的性爱视频。 他的电脑屏幕发出淡光,耳机里有剪辑回放时发出的粗重呼吸和难耐娇喘,他把一段时间过长的同姿势画面剪短,这时屋里的灯突然亮了。 他回头看了一下,发现许西梦只是给他开了灯,然后又幽灵般坐回床上躺下睡了。 贺陶然垂下眼帘,继续剪辑刚才的视频,可过了一会儿,他放下鼠标,保存视频合上电脑,走过去压在了她身上。 “我硬了。” “睡着就不困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吗?”贺陶然的吐字清晰,人很清醒,“你睡着了当然不会困,但我硬了就睡不着。” “王八蛋走开……”她不耐烦地翻了个身,扯起被子挡住了脸,“不硬你也不睡,剪你的视频去。” “越剪越硬,看你光着身子在那让人操得像条小母狗一样,我鸡巴能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别当我是死的。” 他低头在她头顶和耳尖上亲吻起来,有点强制意味地命令起来:“快点,自己把腿打开让我看看。” 许西梦把脸埋得更深了。 贺陶然伸手扯开她抱着的被子,双手找到她的裤头,把她身上的睡裤脱到了大腿上,不由分说在她下面抚摸起来,但她双腿一直都紧紧夹着。 他用拇指在她被刮了毛的阴户上按了按,“这里还是得找陌生人来看你才会主动张开是吗?” 许西梦抬脚去踢他,被他轻松的一把抓住压到旁边。 雪白的大腿根上还有不知是谁留下来的红痕,有点幼态的小穴不久前刚被两个男人的大鸡巴插进去操过,看起来还有点红肿。 但那地方只是看起来吓人,骗别人心疼她,其实换着花样搞她一整晚都没事,揉揉她马上就又湿了,又骚又欠操。 贺陶然抱着她的双腿搭在自己大腿上,然后用食指指腹在她的阴蒂上轻轻揉着。 这里就是单纯的性快感器官,除了让女人湿润动情以外没有其他任何作用。 他看着她原本柔软的阴蒂在他的搓弄下变得慢慢硬挺,红色的小肉芽仿佛鸟前端尖小的喙,可爱的让人想舔上去把她私处完全含到嘴里。 贺陶然拉下半截裤子,将前端已经有点开始往外冒前列腺液的龟头顶在了她那个小巧的性器官上,手握着茎身控制住摩擦她私处的频率和节奏。 许西梦拉着被子呻吟着,下面被磨得痒痒的,不用伸手去摸都知道有淫水在起润滑作用,否则他只是蹭蹭她,不可能有这么刺激。 贺陶然把鸡巴拿开,又用拇指在她的阴蒂上搓着,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则插进了她的小穴,在里面来回分合扩张着。 双指在小嫩逼里反复进出几下再抽出时,他的指缝间多了粘稠的水,手指分开时拉扯不断,极为色情顽固地挂在他手上面。 他用拇指在那两根濡湿的手指指腹上面揉了揉,打开时又拉出了一条透明而粘稠的淫丝。 “小骚逼湿得真快。” 贺陶然看着许西梦,用食指的指甲在她阴蒂上若有若无的轻轻抠了抠,“宝贝,想不想让大鸡巴插进去干你?” 他用好听的嗓音说着色情的话,许西梦在他面前打开的双腿不安地蹭动着,想夹紧去自慰。 那地方被贺陶然的手被摸得到处都是汁水,她伸了只手下来,插进下面那个又湿又软的小穴里, 她自己抽插了两下,手掌也被搞湿了,手指头被里面的肉给闷得暖乎乎的,越弄越觉得内里开始空虚。 好像有小虫子从她子宫里爬出来了,黏在阴道上吸她的血,被淫水冲出来后弄得她里面红肿了一片,痒得她恨不得塞个东西进去挠一挠。 5·催情(H) 贺陶然看到她手指急迫的动作了,把自己的鸡巴凑到她手边去引诱她。 许西梦摸到了他粗长滚烫的性器,喉间冒出了呻吟,她放在自己阴蒂上的手指被他拿开,按到了他的阴茎上面。 “想不想被鸡巴操?” 他压着她的手,让她自己把他的性器挤进了那个被两人的手指轮番弄到已经饥渴难耐的穴眼里。 “嗯……好想要…干我,快点插进来。”许西梦身上的那股子情欲的瘾又被勾起来了,鸡巴刚插进来她就淫荡地扭起了腰。 贺陶然压在她身上伸手摸着她的小腹,然后在她奶头上扯了一下,慢慢将整根鸡巴都送进了她深粉的逼里。 “那还想不想早点睡觉了?” 他的前端在紧致的洞穴里耐心破开她湿润的内壁皱褶,反复抽出又顶入。 许西梦一被鸡巴干进来就浑身发抖,她声音都变了,多了难耐的哭腔,微颤着变挨操边抽泣。 “不想了,逼里真的好痒……想要老公的大鸡巴肏。” 贺陶然呼吸一紧,没把持住节奏猛地用力顶了她一下,他伸手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捏住她两只脚踝,在她体内很有节奏地摆动起来。 男人紧劲修长的腰身上肌肉块块分明,正贴着她的大腿下方拍得两人肉体啪啪作响。 囊袋里的两颗小球在她下体的嫩肉上不停撞击着,那个男人想操又没操到的骚逼现在又开始对着贺陶然流起了水。 两人在酒店的床上疯狂的交媾着,房间里没拆下来的高清摄像头还在多角度的精细运作。 贺陶然抓住她的脚背亲吻着她的脚趾,长长的性器通过她的阴道,在里面享受着女孩肉体蠕动收缩的快感。 每律动一次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到他使她的身体改变了形状,那里原本狭窄的私处被他给撑大了许多倍。 看起来像是一根手指都不能容纳的地方,现在还被放入了一根尺寸相当可观的男性生殖器。 许西梦被肏到双眼都蒙上了一层水光,身体在发汗,能看出是又动情了。 她肩颈和前胸都覆上了一层潮红,跟原本雪白的皮肤一映衬,显得色气又暧昧。 贺陶然抱着她的腿猛操了她几分钟,把她把她腿放下又跨了上去,抬高她的另一条腿抱着作为借力点,绷紧腰臀狠狠顶弄她正在发骚的小穴。 许西梦脚趾都被他干得缩起来了,她双手用力扯着床单,在床上不受控制的被人抽插,双乳在空气中来回抛动。 她这对奶子长得格外漂亮,即使平躺着也很有重量感,跟她纤细的腰肢一样,柔软的就像香甜的棉花糖,揉起来又弹性十足,看着就让人很想把脸压进去。 贺陶然操得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他耳朵有点发红,放开她的腿躺到她身后让她侧躺起来,一手从她身下探过来揉着她乳房,一手抬高她的一条腿,鸡巴在她濡湿的外阴上蹭动。 许西梦自己主动按住他的鸡巴抵在了小逼的入口上,他顶了顶她的阴蒂,然后才插进她的小肉洞里反复抽插。 不知道他哪根筋被戳中了,贺陶然贴着她耳畔,突然开始难耐的低喘起来,许西梦被他喘得头皮都开始发麻,下体甚至都因此更湿润了。 “你怎么了?” 她用几乎低不可闻的耳语问了他一下,贺陶然的手在她大腿上换了个位置,更用力地在她身上卖力泄欲。 “老公的鸡巴被你搞爽了。” 他声音低低的,带点沙哑的感觉,跟他平时说话时那温文尔雅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截然不同。 声线好听的男人,做爱的时候喘起来都格外催情,能让女人很快湿起来。 即使是说话时他的鸡巴也没停止过在她穴里的抽插,他抓着她的奶子用力干着她,边干边闻她的发丝和后颈。 许西梦咬着下唇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背,双乳被插动得轻晃。 两人一起爽了七八分钟,贺陶然最后用了原始的女下男上传教士体位,鸡巴没抽出来,直接就这么紧紧连接着把她给翻在了床上。 他双手按着她的大腿打开,涨到发红的性器用力在她下面的小洞里快速顶了起来。 许西梦感觉自己里面被摩擦的痉挛发热,已经感觉不到被撑开的疼痛了,那种被虫咬过的瘙痒感觉全都变成了痒被搔到后的酸麻和酥爽,这会儿他对她做什么她都可以,她对他的一切都能全盘接受。 逼穴里外都湿的一塌糊涂,被这样狠狠顶撞了几百下,她抬手呜咽着挡住了双眼,汗湿的发丝贴在皮肤上,臀部都爽到抬离了床单。 透明的水液从他疯狂肏弄的地方大量吹了出来,把贺陶然的腹肌都给浇湿了一片,他抽出鸡巴,拇指迅速揉按着她的阴蒂,里面紧接着又喷出了一小股水。 贺陶然在她最敏感的时候又再次插入了她迅速抽插,他要射精了,干得特别蛮,腰腹顶动得让人想到了发情时永不疲累的公狗。 身下女孩的阴道抽搐起来,被他精液一浇,喉咙里的声音都变成断断续续的了,舒服到四肢百骸好像都在鸡巴操弄下不停地震颤。 贺陶然把已经射过的性器又往她穴里塞了塞,用手按着堵她的边缘缝隙,把精液都顶到了最深处。 他大口喘息着,压到她身上抱着她翻了半边身,把脸蹭到她胸口埋着,软软的,还能听到她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 这个地方有点像他过去从未感受过的陌生母爱,原始而温暖。 6·很会犯罪 房间里的光线很强,两人的身体还赤裸的连在一起,一看就知道他们之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从床边探出了一只骨节分明又修长干净的手,摸了几下,把灯给关了。 陷入黑暗后没过多久,他身下就有个小小的声音响起:“你不去剪视频了?” 没有得到回应,但是黑暗中能听到有黏腻而暧昧的湿吻声音,贺陶然摸着身下女孩的脸颊跟她唇舌交缠,像是要把她给拆骨入腹。 “等明天吧,反正明天周六,下午回家待着也没事。” 他翻身躺到了一边,从旁边的包装袋里抽了两张湿巾,一张放在自己的性器上,一张拿在手里探到许西梦的双腿间,帮她擦拭起他刚射进去的精液。 “不是说明天下午有学妹约你出去吃饭吗?” 许西梦话刚说完,大腿根就被他给掐了一把,她抽了口气,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轻点。” “这事你不说我都忘了。”贺陶然语气里带了些愉悦,“有学妹想撩我,你怎么记得比我本人还清楚?” 许西梦从他手里拿过湿纸巾自己擦,翻身背对他,把他给赶开了。 “说啊,为什么这么惦记我?” “我怎么惦记你了,这事难道不是你自己跟我说的吗?” “可我都忘了,你突然又提了一句,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思?” 许西梦伸手捂住了耳朵,很快又被他给拿开了手,“老实点,好好解释清楚了,你在我床上还想躲到哪里去?” “贺陶然你是不是想挨骂了?” “谁知道……也许是呢。” “行吧,这位交际花,你想谈恋爱就正经点去找个女朋友,别给着卖白菜的钱就想让我去操卖白粉的心,你都暴露自己真面目了居然还想给我打感情牌来画大饼,资本家都没你这么黑心,我明天就去申请劳动仲裁。” 许西梦把擦过精液的湿巾直接扔到床下,侧着身体背对着他卧倒在了床上。 几个打了结的避孕套和包装袋也都零散掉落在地面,她坠在床边的手指尖正好对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地上去的跳蛋遥控器。 贺陶然从后面伸了只胳膊过来,一手支着侧脸,一手环着许西梦的腰,边揉她乳房边看着她的肩背。 “你良心呢?是你想要很多男人,我才找他们来干你的,我没让你卖淫吧?” “可你去卖片了。” “我的初衷只是想把这些视频发上去,又不想让他们随便看你,谁知道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一年能赚那么多呢宝贝。”他把她抱得更紧了,“生气啦?” 许西梦有点懒懒地睁开眼,伸手按在了他的腕骨上,“我不是生气,贺陶然,你想怎样玩都行,只要你不怕被警察带去坐牢。” “你是怕我把事情搞复杂了,以后会连累你。” “不是。”许西梦翻了个身,在昏暗的光线下,注视着他隐于黑暗中幽邃而有力的双眼,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和唇角,就像在欣赏什么艺术品。 “我怕你蹲局子了,就没人给我招嫖了。” “……” “交际花,拜托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贺陶然只有短暂的错愕,很快,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就弯出了月牙般的弧度,笑容纯粹明朗的就像个小孩一样。 “别怕,我十叁岁那年黑过我爸叁百万,他的团队到现在都没逮到人。” 许西梦贴上去亲昵地抱紧了他,用脸蹭了蹭他的脖颈,“你犯罪真厉害。” “叫老公。” “交际花你真厉害。” “再一天到晚地叫交际花,我就操你了。” 他在她赤裸的小屁股上用力掌掴了一下,许西梦没吱声,只是挨着他结实的胸膛蜷着身子,手在他腰上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搭着,好像马上就要睡过去。 贺陶然看着她几乎都被黑发挡住的脸颊,最后还是放下了撑着侧脸的手臂,躺在她身边,等她睡熟了他才拿开她的手,随便套上条裤子,起身又重新坐到了电脑前。 7·刮阴毛 天亮了,太阳已经爬到很高的位置,只是被乌云给完全遮住。 今天天气阴沉沉的,许西梦去洗完澡吹完头发出来后,看见贺陶然还陷在被子里睡得很沉,鬼知道他昨晚几点睡的。 她没换下浴袍,而是从包里拿出一堆工具放在床上,去接了盆水,泡湿了毛巾。 许西梦拉开他身上的被子跪坐上去,双手把他的运动裤给拉了下来,露出了那根还软着的性器。 这玩意儿没硬的时候看着也很有重量感,她捏着玩了两下,拿毛巾给他擦洗之后,很均匀的在他私处涂抹了泡沫。 许西梦右手拿着剃须刀,左手把皮肤弄平整,一脸认真地俯身看着他的双腿间,轻轻地刮起了他那些扎痛了她的毛茬。 就这么刮了一会儿,那根绵软的阴茎不知何时变得挺立起来,许西梦抬眼看了看他,发现他还在睡,于是又低头继续自己的工作。 刮得差不多后,她又拧了毛巾给他一点点擦干净泡沫,抹了点芦荟胶,指腹反复摸了摸。 确认这里已经光滑细腻没有毛茬了,她这才支起身子,稍微活动了一下肩颈。 在他身上扭完脖子后,许西梦低头一看,发现贺陶然睡醒了。 他头发乱糟糟的,有点懵圈,正睡眼惺忪很不解地看着她。 估计他眼前的东西不是很清晰,眼皮没完全睁开,眼尾上还晃着生理水光。 许西梦觉得他帅得有点可爱,没忍住趴到他身上去,扶着他的脸用力亲了他一口。 “你别这么饥渴。”贺陶然嗓子有点沙哑,带点不耐烦,可听起来却很磁,像在咕哝抱怨什么一样,“我还没睡醒呢。” “我刚才在帮你剃毛,你那里长出来一点了,做爱的时候弄得我有点不舒服。” 他没说话,薄唇紧抿,用鼻子呼吸着。 过了一会儿,贺陶然双手放到她肩上去把她推开了,翻了个身继续睡。 许西梦没想到自己能这么轻松就走掉,正想下床去收拾东西,手腕突然又被他给拉住了。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就一个天旋地转地又落到了床上。 沉睡的野兽终于苏醒了,把她压到身下,盯着面对面看了一会儿,掀开她浴袍,发现下面没有穿内裤。 雪白光滑的大腿根里,小穴看起来粉嫩可爱,拍个照放推特准能引来一大波网黄争先盗图。 他拎起她两条腿,把她那处抱起来放到自己眼前,许西梦双手撑着床,看到贺陶然用手指在她下体上反复摸着,仔细打量,像是在找什么。 “你这里也有毛茬。” “我自己回去刮。” “是我没醒呢还是你没醒?”他低头把脸埋在她穴上用鼻尖顶了顶,卷到嘴里吮吸,然后伸手在她小逼上用力地拍打一下,打得许西梦闭眼直喘。 “自己把腿打开躺着。” 贺陶然放开许西梦,弯腰又去捣鼓起她刚刚拿来的工具。 她觉得机会来了,翻身才刚爬到床的另一端,就被他仿佛后面长了只眼睛一样拉住脚踝,又一把给拽了回来。 “真敢跑啊?” “贺陶然你别这样,我怕痒。” 她不是没被他刮过阴毛,相反,他动起手来比她自己刮得要干净利落多了。 但这事就跟被陌生男人操一样,那么多帅哥的鸡巴等着搞她,刺激是刺激了,可多少次都不习惯。 她想要激情的性爱,但本人在面对很多男人的时候又会有点社恐。 就像她想让贺陶然刮毛自己就不用动手了,可又担心他下手太轻了会让她痒得受不了。 双腿最后还是被贺陶然给分开,对着他露出了还闭拢着的花瓣。 “本来可以放过你,让你当着我面自己刮也没事,但你一跑这事儿就没戏了,你知道吗?”贺陶然盯着她像是在发出警告,脸上冷冰冰的面无表情。 许西梦其实一直都以为贺陶然这人没有起床气。 但今天她突然就觉得,他说不定一直都有,只是他太会藏了,把自己给藏得就连人最本能的情绪都能瞒过去。 贺陶然挤了泡沫在手上,直接抹到了她的外阴涂均匀,然后又低头在自己手上挤出一些,继续往上她阴蒂上弄。 她被他这么一刺激,下面的毛茬还没开始刮,穴里就先开始有点湿润了。 腰一动他的手就会落到其他地方去,在有润滑的情况下把她摸得酥麻又舒服。 那把剃须刀终于落到了许西梦的外阴上,他看起来很认真,刮得细致极了,下面又痒又麻,还带了点很轻微的疼。 “你别用我刚刚给你刮过的那把,换一下吧,我包里还有。” “怎么,嫌弃我?”他边刮边用食指在她阴蒂上抠了两下,“我要是有什么病你早染上了,咱俩还差这一次吗?” 8·顶晃奶子(H) 许西梦强忍着不敢动,这种感觉和被人操不一样。 正在弄她的,是一柄有着利刃的刀,而且对象还是一个企图对她报复回来的男人。 她咬着唇,手指在床单上反复抠弄,那种私处被人为所欲为的不受控感让她有点难受。 关键是那块好像被他刮得有点痒了,很想要他。 许西梦抓了个枕头挡在脸上,想把他这一脸专注的模样给挡到视线外面去。 虽然都说男人认真工作的时候最帅,可像他这样认真去给女人刮阴毛又算什么。 色情狂? 她胡思乱想着,下面此时已经结束了,贺陶然用温水打湿毛巾。开始擦拭起她的私处。 许西梦想把枕头拿开自己低头去看看,结果手才刚动作,就被他隔着枕头一把按住了脸,重新压回床上。 “嗯!你干嘛……” 她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想把他的手推开,正挣扎着,双腿又被他给分开放到腰边,滚烫坚硬的鸡巴抵着她的穴眼插进去了半根。 “小逼里头流水了,来帮你一把。” “你轻、轻一点……” 他就着刚干进去的深度一下下抽插起来,许西梦闷声拍打他按住她脸的那条胳膊,腰扭得厉害。 被这样肏了一会儿,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下体的难耐开始在贺陶然的蓄意摩擦中稳步释放。 她忍不住喘了出声,接下来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身上的男人将整根阴茎都撞了进去,睾丸狠狠拍打在她细嫩的私处,龟头擦着甬道内的褶皱干到了最里面。 他掐着她的腰,跪在她身上一下下地顶弄着,把她柔软的奶子都给顶得晃了起来。 两片小花瓣上面挂着水光,说她湿了的确是半点都不假。 贺陶然刚刚给她擦泡沫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小穴口上怎么擦都滑滑的,结果手指一探穴,就从里面拉出了一条黏滑的淫丝。 指腹在她穴眼上磨一磨,还能听见她呼吸加重的声音。 早上本来就容易性欲旺盛,他直接遵从了两人当下的本能,把自己给她刮毛时肿胀到往外冒前列腺液的前端,塞进了她濡湿的小穴里。 插了没一会儿快感就遍布了全身,许西梦的叫床声从枕头下方传来。 她控制不住地追求起性欲,被他用大鸡巴插着穴眼,自己也开始扭动腰身在他身上摩擦。 两人那处都刚刮过毛,现在滑滑的,插深了就很容易互相触碰到。 敏感处的皮肤在反复与异性的摩擦着,光是持续这种动作,都能让人心里产生一种奇特的亲密感,好像他们已经变得亲密无间。 贺陶然抓住了她的手按在耳边,拿开她的枕头丢掉,俯身压到她身上操干起来。 酒店的床上因为两人在做爱所以不停摇晃,这床从昨晚开始就没怎么消停过,太软了所以一直吱呀响个不停。 贺陶然的身材修长,精壮又有料,宽肩窄臀倒叁角,关键是腰身还细,一到床上去做爱的时候就能看出平时运动的痕迹。 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几乎都能被准确的叫出名字,把身下的许西梦又按又抱地肏了一会儿后,她终于按捺不住地抬起雪白漂亮的腿,夹紧了他的腰。 这种猛烈攻势下,她开始喘息着发汗,脸色潮红地扶住他的脸开始跟他不停舌吻。 阴囊随着性器抽插,反复拍击着她的身体,把她撞得连呻吟都没法完整叫出来,逼缝里都被操出了粘稠的淫浆。 断断续续的男喘和她急促的呼吸混在一起,就像两人挤压在一块不停揉弄拍打的私处,所有情欲都跟着汗水一块融合起来。 性爱中的男女仿佛要被欲火烧化,再重新生长到一起去成为一体;又像是崩出裂纹即将彻底碎掉的瓷白器皿,再干一下就要彻底崩溃瓦解。 贺陶然在床上很少有这么安分的时候。 不玩花样,从头到尾没变过姿势,一直黏着她,不断地吻她、干她,在她身上顶动腰身用最原始的姿态卖力肏干,最后双臂都伸到她身下去,抱着她用力射了进去。 许西梦从头到尾都感觉身体上有股压迫感,这种感觉冲击着她的皮肉,刺激她的每一寸皮肤。 从发根到脚趾,全都包裹着一股浓厚的男人氛围,好像她真的属于他,是他每天都会控制不住需要抱着压在床上放肆纵欲一番的人。 许西梦仰起脖子,快速呼吸着,脸上满是高潮后的性感红晕。 而男人把脸埋在她肩颈处,心跳速度很快,压着她时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很喜欢的人形抱枕。 两人都达到了精疲力竭后的完全放松。 很快,在这个房间被退掉后,他们之间的联系就会暂时中止,直到下一次有谁提出想要发泄欲望,然后再一次去开房。 能做到长期炮友,基本也就做到了不影响、不干涉对方的个人生活,在这方面,他们一直都配合得非常有默契。 所以直到目前为止,他们给予对方的记忆里,统统都是此生从未享受过的放纵与快乐。 这种感觉或许还能持续很久,至少目前还没人想过,这段关系有一天或许会被谁提出到此为止,就这样结束。 9·见老公 上午十点半左右,窗帘已经很难再完全遮住外面的光线了,房间内家具轮廓在白天看起来依然有些暧昧不明。 许西梦被贺陶然一只手揽着,很平静的把脸贴在他赤裸的胸口上,心里默默数着。 当他心脏跳动到了第五百下后,她终于在他身上蹭了蹭鼻尖,双手撑着床单,从他身上爬起来了。 她从帆布袋里拿出干净的内衣裤穿上,套上白T恤,穿上抽绳短裤,到处找了一圈,最后在门后看到自己过来时穿的那双凉鞋。 许西梦随意把头发扎在脑后,额边的碎发修饰着原本就小的巴掌脸,她长相幼态又有精致的美感,第一眼看着就是个很天然的美女。 眼看她把包挎上要开门走了,这时床上突然传来了一个听起来像是还没睡醒的声音。 “梦梦。” “嗯?”她手放在门挂上,回头看了他一眼。 贺陶然单手撑着床坐了起来,手在头发上搓了搓,然后抬头看向了她。 “我想问你件事。” “你说。”许西梦看着他,光看表情根本不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贺陶然盯着她古井无波的双眼看了很久,最后吸了口气,开口道:“你平时会化妆打扮吗?” 她想了一下,摇摇头。 “不是重要场合的话,一般就做下防晒。”许西梦觉得有点奇怪,又问道:“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贺陶然把视线移到了她腿上,好一会儿没说话。 她的脚又瘦又薄,没擦指甲油,脚趾看起来还很白嫩。 好看是好看,就是那双鞋,简单到像是在家里穿的,而且她这一整身,看起来都很居家很随便。 不像来见外面的炮友,倒像要见家里的老公。 贺陶然摇摇头,低声道:“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只在来见我的时候才不怎么打扮。” 许西梦拉了拉帆布包的背带,耐心给他解释起来:“我平时就这样,我妈就喜欢女孩子简简单单的,看起来不要太复杂。” 他扯起嘴角笑了一下,“是吗?那你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许西梦懒得再跟他扯,打开门出去了。 贺陶然盯着门看了很久,最后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将食指和中指并拢了,往上弯了弯。 假装自己在抠她小穴,抠得她抓住他的手,满脸潮红的求老公快点插进去搞她的小骚逼。 他喉结动了动,伸手按住了自己已经开始勃起的鸡巴。 老公昨晚没睡,现在要补觉了,宝贝乖,等下次吧…… - 许西梦搭地铁回去了,周末出来玩的人很多,一路上都是年轻人,她拉着吊环换乘了两次,终于回到了家里。 周五去酒店约炮的时候天还很热,但昨天夜里刮了妖风,才一晚就让第二天也降下了温。 配上这破旧的楼房,许西梦感觉更冷了。 这套房子是早年外公买给妈妈的婚前财产,当年买的时候,北京房价还没贵到像现在这么离谱。 然而不管现在它再怎么昂贵,也不能掩盖这就是所上世纪老破小的事实。 老破小真就是又老又破又小,连物业都没有,由房管所和居委会直接管理,到处能看见有好几代人都一起挤在这蜗居。 许西梦从外省考过来上学后就一个人住这了,因为实在太阴森了,她直到现在都偶尔还会梦到床边站了个头戴瓜皮帽留着长辫子的中年男人。 她并不喜欢这个冰凉又拥挤城市。 但是她妈觉得这里好。 许西梦起身把包挂到木架子上,衣服都丢进了洗衣机里,内衣直接手洗了挂在阳台的架子上晾起来。 做完这一切,她回到卧室打开电脑,登陆战网玩起了wow,玩到感觉有点饿了,又叫了份外卖。 她顶着牙痛吃了一半,眼皮开始撑不住,扑床上倒头就睡了。 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下午快五点。 许西梦睁眼时,能看见窗帘下摆有浓烈的夕阳光线照射进屋里,她揉了揉眼,又把脸给埋进了枕头。 本来想接着睡,可刚刚看见地板上的那幕橙红色夕阳光照,莫名让她有点失眠了。 她摸出手机刷了刷电影售票页面,发现有部正在热映中的悬疑惊悚片评分还挺高。 手指戳了几下,她直接踩点把票给买了。 许西梦起身换了衣服,戴了顶鸭舌帽,把防风外套的拉链拉到最顶端,就这么幽灵似的又飘进了附近电影院里。 10·竹马 她买了爆米花和碳酸饮料,检票进入观影厅坐在最前排。 厅里人都坐满了,时不时就有女生被吓到发出尖叫声,许西梦目不转睛盯着全片最大的一个转折点,爆米花捏在手里,甚至忘记了放进口中。 就在这时,她兜里亮了,手机开始震动。 许西梦连忙把爆米花放回去,拿出手机随意瞭了一眼,结果就是这一眼,让她直接顶着巨幕厅里密密麻麻看得正入迷的人,捂着电话匆忙跑出了影厅。 走廊通道里光线昏黄,能听到影厅内传来的音效震动声。 许西梦走到拐角处,将手机贴在了右边的耳朵。 “喂,祁昀哥……没,我挺闲的……” 听到电话那头的人接下来说出的话时,她脸上表情一时间有点错愕。 “什么……你几号过来?今晚吗?几点……” 许西梦眼前的地毯都有点聚不上焦了,她愣了一下,伸手想抓头发,结果摸到了帽子,手又匆忙缩回来,按住了动静有点不正常的胸口。 “我来机场接你。” “没睡呢,我现在不睡那么早了。” 她脚尖立在身后轻轻点地,手也背到后面去扶墙壁,对着电话那头又嗯了几声后,然后放下了手机。 正醒着神,很快她又收到了一条航班号的短信。 许西梦揉了揉滚烫的脸,快速的从影院通道里走到大厅,打了辆车回家后,捯饬了一个多小时才出门。 她穿得很辣,露脐装加牛仔短裤,而且还化了很贴她长相的全妆,头发自己卷着弄了一下造型,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影子。 许西梦在机场附近一家咖啡店里等,从那边飞过来大约叁个多小时,大概再过个两小时就该到了。 来得早了。 她有点紧张,手指在咖啡杯上摩擦着,腕上头一次戴上了一个古法黄金手镯,显得她手更细了。 这是十八岁生日那年他寄给她的生日礼物,平时她一直都嫌太重没戴,但今天他回来了,不知为何,她突然就想往自己手上挂点东西。 自从被母亲接走搬家后,许西梦跟那个邻家哥哥之间就很多年都没见过面了。 两人从小一块在大院里长大,祁家一共两兄弟,祁昀他哥比他要大很多岁。 许西梦自打记事起就一直跟在祁昀的屁股后面,黏他黏得厉害,被他欺负也不会告诉大人。 后来,许西梦的爸爸去世,她被妈妈接出军区大院,离开爷爷奶奶身边,去了另一所城市。 搬家后两人之间第一次恢复联系,是许西梦大老远跑到祁昀读大学的城市去找他。 当时她因为太害怕那个新家的陌生环境,所以自己带着行李离家出走了,她不敢去找爷爷奶奶,怕被他们劝回去,所以就去找了祁昀。 那年她才十四岁,他十八,刚念大一,许西梦窝在他租的房子里,跟他挤了一个多星期,最后还是爷爷亲自过来,把她给带了回去,让她好好上学。 她妈从头到尾根本都没管过她。 在那之后,他不知道是为了安抚她,还是就当顺手照顾了一个妹妹,每年都会给她寄礼物,打打电话。 许西梦没有哥哥,所以很难区分自己对他的感觉。 平时没想起来的时候,他只是她心里藏得很深的一个名字,可一旦过生日收到他的礼物、过节时接到他发来的短信,她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平静不下来。 偶尔看到他更新了朋友圈,她甚至会因为怕他不回复,或者是暴露自己融不进他的圈子的事实,所以干脆直接忍住不评论。 弄到最后,想起他时,她心里全都是沉甸甸的忍耐。 第一次自慰是想着他,被破处那晚想象自己身上压着的男人也是他,每次幻想自己跟他做那些事情的模样时,她下面就湿润得不行。 想和他做爱,被他捂着嘴操到连口水都流出来的那种。 但是,她却永远都不敢再进一步。 十四岁那年的某个晚上,当她顶着秋老虎的燥热爬进他的怀里,想把自己完全交给他时,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已经有了一个很清楚的结论。 她仅有的那点东西,没能给出去,不仅如此,她还被他一个电话叫来家长给打包领走了。 他并不喜欢她。 11·今晚住哪? 现在还处于学校的开学季,人流量格外密集。 那趟航班没有晚点,距抵达时间过了大约十来分钟后,又有大堆人开始陆陆续续拉着行李箱牵着小孩从里面出来了。 许西梦踮起脚往前看,被人挤到踉跄一下,鞋跟不小心踩到了身后一个男人的脚。 她不好意思地转身跟他道了声歉,低头看了眼他鞋上有没有鞋印。 对方说了句没关系,脾气好的过分。 许西梦这才又转过了头。 老实说,隔太久没有见过面了,她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一眼就认出他来。 她正四处张望着人群,不一会儿,紧贴着她身后的位置突然传来了骚动。 许西梦下意识回过头,发现刚刚被她踩过脚的人让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一把抓住了手。 被抓住的人手忙脚乱想弄自己手里的手机,结果被对方顺势一拧,手机“啪”一声直接摔到了地上。 许西梦有点出神,她吞咽了一下,小声叫道:“祁昀哥。” “这人刚刚在拍你。” 他现在看起来有点低气压,眼神凌厉,气场很强,整个人都有种高冷刻薄的感觉。 许西梦连忙捡起那个还没锁屏的手机看了一眼,相册里全是她腿跟屁股的照片,连拍了四五十张。 这里面还有许多其他女孩的偷拍照,就连裙底内裤的都有。 许西梦回头跟他对视了一眼,“他拍了好多,不止我一个人的。” “走。”祁昀直接一只胳膊锁住了那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往前走。 许西梦踩着小高跟“哒哒哒”跟着祁昀穿过人流,他腿长,走一段路她要小跑一下才能跟上他的节奏。 首都机场有执勤的民警,祁昀带着证据找了过去,警察很快就将那名男子隔离开来,带走去盘问。 本来许西梦打算接到人就先去好好吃顿饭,地方都看好了,结果这么一闹,直接就去派出所了。 偷拍男看起来平平无奇,一眼压根记不住长相,警察盘问他的时候,他不停重申说自己只偷拍腿,就拍了她穿短裤的样子,没照到她私密处。 同样的话起码说了不下十次。 “解释这些有意义吗?你偷拍就违法。” 警察都被他搞不耐烦了,这厮一开始完全不知悔改,最后给他五日拘留并处罚款,他才总算老实了下来。 许西梦拎着包乖乖坐在旁边等着,说实话,这个地方其实让她很有压力。 她总觉得自己跟周围的气氛格格不入。 祁昀在那坐着就是一身正气,她像刚从里面被保出来的一样。 从局子里出来的时候,许西梦默默吁了口气,她有点顶不住了,想去找贺陶然寻求一下认同感。 就在刚刚,她常年不见天日的阴暗内心,仿佛让夏季的烈阳给直晃晃暴晒了几小时。 目前她整个人正缩在祁昀身后的影子里,可是还是感觉有点缓不过来。 祁昀注意着路边的出租车,回头看了眼许西梦,“你没事吧?” 祁昀是那种很有男人味的型男帅哥,脸上的骨骼清晰轮廓硬朗,从小被在部队的父亲严格操练出了一身肌肉,身材属于脱了衣服能让女孩移不开视线的那种程度。 许西梦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他的身旁站着了。 “祁昀哥,你打算在这玩几天?” 光是站在他身边,她心里就有种麻麻的感觉。 脑子里尽是些不干净的东西。 想扯下他的裤子,蹲在他身前张嘴帮他舔鸡巴,按着他的大腿给他深喉,让他把精液都射在她嘴里和脸上。 耳边的声音停止了,她恍惚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他刚才好像说了什么话。 ……一句都没听见。 许西梦愣了愣,转头有点懵地看着他,眼神暴露了一切。 祁昀拧了下眉头,伸手捏住了她的脸晃了晃,水润的红唇很自然的被捏得鼓起来了。 “跟你说话呢,瞎想什么。” 许西梦浑身都有些敏感起来了,她垂下视线,脸上开始发起烫。 “我过来读博的,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今年可能要来北理工吗?” “我记得,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 她脸上就剩下个“乖”字,祁昀看了她一会儿,把她脸放开了。 “我不说你就想不起来,你这话跟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有什么区别。” 平时他眼神看什么都是淡淡的,低调又不张扬,身上有种很微妙的厌世感。 可刚刚,许西梦却从他的行为中感觉到了一股亲昵。 国内兵器类专业最顶尖的除了南理工就是北理工,他从小就爱捣鼓那些军工兵器,热衷于各种战术导弹火箭弹,过来深造很正常。 家里大哥在部队,他走自己的路,以后照样为国防事业添砖加瓦,根正苗红的简直让小时候一块长大的许西梦觉得惭愧。 “祁昀哥,你今晚住哪?” 她直接转移了话题,祁昀沉默片刻,放过了她,边说边伸手摸了下口袋。 “……住家里。”他把身上的每个口袋都给摸遍了,最后又回头看了眼路面,“我钥匙呢。” 她吞咽了一下,“家里没人开门吗?” “没,我哥调离之后那地方空了几年了。” 祁昀还在摸口袋,钱包都被他翻开来看了,最后他摸出了自己的身份证,“没事,我去学校住两天,明天让家里再寄把钥匙。” 路边正好有辆出租车过来,他招手的时候,许西梦就已经把话给说了出来。 “你要不要去我家?” 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周围空气都像是凝固了一瞬。 许西梦有点紧张,又说道:“我家没人。” “……” 祁昀抬眼静静地看着她。 像是在等她解释这话什么意思。 12·想做爱 祁昀是个正儿八经的人,他做事情是需要追究理由的。 不像贺陶然,只要往他身边一站,他就知道今晚有没有女人可以操。 许西梦的手放在大腿边上,很局促地握紧了,手心里甚至后知后觉的开始出起了汗。 在机场等待的时候就开始酝酿的紧张到现在终于有了寄托。 这种场景,让她再次想起了十四岁那个燥热的晚上。 湿热,浑身都滚烫,她紧紧贴着那具散发着浑厚雄性荷尔蒙的结实身体,身心都快被融化了。 她还记得自己当时抓着他宽厚的手掌塞进了自己的T恤下方,而下身就只穿着条小内裤,大腿在他身上蹭动。 她从来都没有那么湿过,下面很痒,脑子里仅有的一个念头就是今晚想被他扯下内裤分开腿插进来,想被他凶猛的贯穿身体。 她想跟他做爱。 而现在,她已经快记不清那晚究竟是如何结束的,只有魔鬼降临后在耳边低喃的细语,现如今依然无比清晰。 他拒绝了。 许西梦吞咽了一下,很久没眨的眼睛终于开始动了动,她抬眼很小心地看着祁昀,下意识就不敢太浪,很保守的跟他解释了起来。 “那边宿舍都还没打扫收拾,现在过去开始弄的话,你都得弄到大半夜了。” “我家有空房间,平时也有打扫,帮你铺下床单就能睡了,明早再去学校收拾吧,今天真的太晚了。” 许西梦不知道祁昀会不会依然在用她以前做过的事来分析她现在的行为动机。 她只觉得这种感觉很糟糕,如果他还是觉得跟她独处是件很危险的事,那她真的要无地自容了…… 祁昀看着许西梦放在腿前纠结到拧成一团的双手,纤细的腕上,那个简单又朴实的镯子一下就凸显了出来。 过于追求重量,所以并没有太多美感,还显得很笨重,跟她年轻貌美的身段和面孔氛围一点都不匹配。 是他送的。 祁昀喉结动了动,拉着行李放到出租车的后备箱里,然后又看向了许西梦。 “走吧,只要你不觉得麻烦就行。” 许西梦连忙摇了摇头。 “祁昀哥,不麻烦的。” 她缓了口气,跟司机报了地址,这会儿路上已经不怎么堵车了,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十点多。 许西梦硬着头皮带祁昀去了自家的老破小,她住四楼,逼仄的楼道里贴满了小广告,声控灯还坏了。 她用手机开了电筒给祁昀照路,有好几次提出帮他拎行李都被他给拒绝了。 好不容易到门口,许西梦从包里摸出钥匙打开门,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平时看着挺正常的客厅突然就变成了一团乱麻。 沙发上的抱枕掉在地上,垃圾桶里有两天没倒的垃圾,沙发周围还有大堆已经被她喝空了的啤酒。 她都顾不上两人之间有肢体接触,直接伸手把祁昀眼睛给遮住了。 “你先别看,等我收拾一下。” 祁昀实在不知道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客厅到底哪里乱了。 “你先把手拿开。” “去客房。”许西梦没理他的话,直接把他拉到旁边一个房间,门一关,这才松开他,过去打开柜子,取了叁件套。 她站在床边,两条大腿修长白皙,铺床单时额边的头发从耳后掉落了几缕到脸颊边上,安静中又带着点性感的味道。 祁昀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走到床对面去跟她一起铺床单。 四个角都拉整齐了之后,许西梦把套好的枕头放在床上,想在柜子上层拿床被子下来,可身高却有点够不到。 她伸出两根手指勉强勾住被子试着往下拉,可上面的被子却压着下面的,根本拽不出。 就在她踮脚想再试一下的时候,一双手按在了她想要取的被子上,男人大概压低了身体,沉稳中又带点冷淡的磁性嗓音几乎是在她耳畔响起。 “是这个吗?” 许西梦很明显颤抖了一下,她呼吸暂停了,眼睛睁着却忘了眨,连后颈都忍不住开始发麻。 明明两人没有肢体接触,可她却有种身体已经被他高大的身躯揽入怀里的感觉。 13·我想挨操(微H) “嗯……是这个。” 许西梦点点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这短暂的几秒钟的。 祁昀帮她把被子从上面取下来,然后转身放到床上去自己开始往里套。 “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就行。” 祁昀背对着她在床边找被子的角,手法比她要熟练,或许跟他出身军人家庭有关,收拾起来无比干净利落。 许西梦放松下来,突然想起沙发边那些隐形炸弹,就像小猫炸毛一样,浑身又是一激灵。 “祁……祁昀哥,浴室的柜子里有新毛巾和牙刷,你可以用,我去外面打扫一下。” “好。”祁昀应了声,开始抖平被子。 门口传来关门声之后,他深呼吸着,闭上眼睛缓了缓,像是想把某些邪念给弄出脑海一样。 许西梦匆匆找了黑袋子,躲到沙发后面赶紧把空罐子都放进去,扎好口子放到门外。 接着她又拿了袋子去自己卧室,把中午没吃完的外卖、床边的酒瓶都丢了进去。 准备走时,她又在床头看见了用来擦自慰后流出的淫水的湿巾。 许西梦赶紧走过去把那些全抓成一团塞进垃圾袋,翻出枕头底下的避孕套收进放性玩具的抽屉里锁上了。 做完这一切,她闭上眼睛深呼吸,想到就在隔壁的祁昀,眼前开始忍不住湿润起来。 发泄般把腕上的镯子摘下来放到床头柜上,她拎起垃圾袋又出去了,尽量语气平静地说了句“我去楼下扔垃圾”。 房间门被打开了,许西梦看见祁昀就站在门口看着她,“这么晚了,楼梯灯又是坏的,你还扔什么垃圾?” “没关系,这附近治安很好,你先去洗澡吧。” 她没等他回应就出门了,手机光线照在黑暗的楼梯间,将她的影子折在墙壁上拉得老长。 下楼后,许西梦在静到能听到虫鸣声的水泥路上走着,可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耳边能听到两次脚步声。 就像是身后有人。 她心脏跳动速度瞬间变快了,匆忙跑去垃圾桶前扔了垃圾,转身时,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还真是你。” 她抬眼有点错愕的看着路灯下的贺陶然,发现他今天穿着件花衬衫,领口开到了第叁颗扣子,露出来的皮肤特别白皙,整个人气质看起来就是一个大写的骚字。 “你跟踪我?” 许西梦担心自己暴露了,害怕命脉也被他给抓住,整个人都进了应激状态。 贺陶然没忍住笑了,“我来陪小学妹吃饭的,看完电影送她回家,发现她家离你这近,顺便就过来绕一圈。” 许西梦这才冷静些,她呼吸慢慢缓和下来,知道自己要是没下来,他估计就要上来敲门找她了,都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坏。 贺陶然上下打量了她一遍,最后视线落到了她脸上。 “倒是你,弄得这么漂亮,难不成也去对什么人营业了?” 被这王八蛋一语中的,许西梦又是一僵。 她在周围看了下,发现除了围墙几乎没有别的遮挡物了,直接拉着贺陶然的衣袖,带他钻进了黑漆漆的单元楼。 楼梯下面停了很多辆电动车,许西梦伸出双臂,踮脚勾住了他的脖颈。 “……老公,我想挨操。” 她一到黑暗无人处就开始发骚,搂着他开始跟他调情。 贺陶然借着外面路灯的光线,只能隐约看见她的双唇绯红,闪闪发亮,反光处就像光滑的果冻,看起来很性感。 他伸手用拇指抹了她一把,将她完美的红唇给破坏了,直接用力地吻了上去。 两人在黑暗中唇齿缠动,互相勾弄彼此的舌,吻得既投入又饥渴。 贺陶然一手揽着她衣摆下露出的细腰,一手伸到前面衣服里,推开胸罩反复揉捏她软嫩的奶子。 许西梦现在想男人快想疯了,她直接脱掉衣服扔到里面电动车上,解开胸罩对他露出双乳。 贺陶然搂着她吸起了她奶头,把她给舔得身体直发抖。 她手指反复抓着他的衣服,舒服到呻吟出声了,丝毫不顾忌这里是公共场所,一旦有人晚归或者下楼,直接就能看到他俩做爱的模样。 她想做爱的时候,完全就没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