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怪怪的男人们(高H)》 篇目一天上白玉京(1)被他剥光了 这是你被软禁的第十天。也是软禁你的那个人,你兄长的结拜兄弟,现在的掌门人白玉京回山的日子。 半月前你的兄长沉听寒远下江南,去处理和江南雷门的积怨,却被人设计陷害,至今生死不明。 你虽然被兄长娇养长大,不曾接触江湖事务。 但也知道兄长失踪后,白玉京迅速接管掌门职务,你却被他的手下软禁意味着什么。 白玉京一定知道是谁设计了你的兄长,也有可能,这一切就都是他做的。 因此你今日特意让侍女在房中准备了酒菜,明面上是为白玉京接风洗尘,实则是要套出你兄长的真正下落。 好在白玉京虽命人把你软禁,但在其他方面却不曾苛待于你。 黄昏的时候,园中飘起小雪,此时正值寒冬,窗外几株老梅开了花,暗香浮动。你却无心欣赏,只是担忧兄长的安危。这也让你更加心急得等待着白玉京的到来。 沉听寒在叁年前和白玉京,戚小草在邙山结拜为生死兄弟,之后便让他们都做了副掌门。他旧疾发作时,就让白玉京和戚小草负责门中事务。 兄长待他们两人十分亲近信任,你便常常找他们两人玩耍。 戚小草活泼促狭,你觉他十分有趣且平易近人,而白玉京却倨傲难驯,久而久之,你见了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不是远远得躲开,就是低声唤一句“白二哥”,权当做打了招呼,然后赶忙溜走。惹得戚小草也常常用他来吓唬你。 可是就算你今日再不想见他,也必须邀他到这儿来。天刚刚擦黑,白玉京就踏着院中的薄雪应约而至。他今日换了一身白衫,袖口和领角绣着金色暗纹,看起来是好好装扮了一番,越发显得轮廓峻刻,潇洒疏狂。 这让你更加鄙弃他,兄长待他不薄,可如今兄长生死未明,他还有心思打扮成这副样子。 “白二哥,你终于来了,我都等了小半个时辰。”你向他抱怨,语气中带着惯常的娇纵埋怨。 白玉京却并未在意,只是冲着你一笑。他平时极少笑,你遇到他时,他常常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你,让你心里发毛,只想绕着他走。 而他此时这一笑却极为潇洒。却让你心中对他更加不满。 “你找我来,是为了大哥的事?”他随你进门,随手挥退侍卫和婢女,在你身后问道。 你被他一惊,“是,白二哥,你和哥哥还有小草一起去江南,他们告诉我说哥哥下落不明,你一直跟在他身边,一定知道哥哥到底怎么样了,还有小草,他呢,为什么不和你一起回来?” 白玉京落座,斟了一盏热酒,送到你手边。 “你先不要着急,我从江南回来就到你这来了。大哥确实下落不明,你知道他向来体弱,又被雷门叁大高手围攻,只怕这次,是凶多吉少了。我和随行的弟子在那里找了几日,都没有他的踪迹,希望大哥吉人自有天像。能够平安归来。” “那小草呢,他也一直跟在哥哥身边,为什么他没有和你一起回来?”你追问。却看见白玉京神色冷了下来。 “你很关心他?”白玉京却不回答了,他一气饮完杯中的酒,又给自己续上。 “他是哥哥的结义兄弟,自然是我的叁哥,难道你不关心他吗” “你关心错人了,大哥的行动路线只有他自己和一直跟随他的叁······戚小草知道,如今路遇埋伏。必然是戚小草出卖了大哥。” 白玉京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你莫名觉得屋子里气氛冷了下来。 “可是,小草他,他不像那样的人。”你印象中的戚小草虽然活泼促狭,经常逗你,但行事却很稳重。 “二小姐,你被大哥养的太天真,须知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不喝酒?”白玉京只是淡淡反驳你。 “白二哥教训的是”你早已在酒中偷偷下了药,此时为了避免他怀疑,只能强自饮下这杯酒。 “倚梅园中风景不错,虽然大哥不在,但你放心,我会像待自己的亲妹子一样待你,这些日子门中事务繁忙,你还是不要四处乱逛了。” 他起身将半开的窗户关上,隔绝了院中香气。 “可是·······”话还未曾说完,你突然觉得手脚无力,软到在桌子上。 “这杯酒滋味如何?”他继续自斟自饮。 “白玉京,为什么你没事?” 你已经无力起身。 “大哥没有告诉过你,我曾经喝过蝮蛇血,寻常药物对我根本不起作用吗?看来他真是有信心能一直护着你。” 白玉京将你抱起来,边走边笑道。 他身上酷烈的男子气息让你越发头晕,你却无力挣脱开来。 “混蛋,你放开我,我,等我哥哥回来,我一定告诉他你欺负我。” 你只能拿自己下落不明的兄长威胁他。 白玉京本来还不打算今日对你出手,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在酒中下药,没把他药倒,倒先激起他叁分怒气。 他又见你对戚小草追问个不停,叁分怒气也变成了十分。懒得再去哄骗你。 你是沉听寒一手娇养大的妹妹,沉听寒若是命大没有死,肯定会回来救你。 到时候他借你杀了沉听寒,这掌门之位才能稳固。 于公,你是引诱沉听寒的诱饵,而于私,你虽然骄纵,却生的鲜研动人,平日对他不假辞色,却让他更加心痒。 此时你只能任白玉京将你剥了个干净。酒气熏的你头晕乎乎的,除了骂他混蛋,你已经无计可施。 “白玉京,你混蛋,等我哥哥回来,他不会放过你,小草也会替我教训你。” 你急得带出了哭腔。 “他们回不来了,你还是乖乖呆着,等二哥疼你” 篇目一天上白玉京(2)是不是经常自亵?(H 白玉京已经把你剥的只剩下肚兜。 藕合色的肚兜衬的你肌肤如玉,你可怜兮兮的泪眼让他更加性质盎然。 他这个时候毫不掩饰对你的欲望,痴迷地望着你裸露在外的皮肤。 赤裸的视线让你觉得皮肤像被什么东西舔舐过一样。 “白玉京,你真恶心,离我远点,哥哥一定会杀了你。” 你哭闹着,奈何身上使不上力。只能任人宰割。 “你觉得我恶心?” 白玉京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 “是,我不比你和你哥哥,出身名门,也不及戚小草,有苦禅大师悉心教导。因此我便要受你们兄妹轻贱?” 他生气了。冰凉的手指在你的脸上划过,轻而易举地把你身上最后的遮蔽物扯下来。 你现在全身赤裸的,躺在自己曾经最畏惧,如今最讨厌的义兄身下。 “哥哥根本没有轻贱你,我也没有看不起你,你,你放开我,我保证不告诉哥哥。” 你开始冲他哀求,极力想摆脱眼前的一切。 “你可真是蠢的可爱,难怪戚小草这么喜欢逗你。” 白玉京压在你身上,因你的幼稚而笑出声。 他开始在你的脖颈的舔舐,一只手揉弄着你的乳儿。 “你真恶心,我讨厌你。” 他的动作激起你一阵颤栗。你害怕的骂起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的尖叫耗尽他最后一丝耐心。 他擒住你的脖颈,来不及反抗,你就被他含住双唇。 在充满酒气的吻中,口腔中的不速之客除了他的舌头,还有一颗发甜的药丸,来回推送间,那药丸被你咽下肚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瞪着他问。 “当然是让你听话的药。” 他似乎已经不在意你厌恶的眼神,专心的照顾你的双乳。 那处柔软,丰沛,没有被除你以外的任何人触碰过的地方,现在被他粗暴的揉弄着。 虽然白玉京性喜洁净,但他在青楼妓馆长大,耳濡目染,很清楚怎么给一个女人带来快乐。 不要说你这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就算是汴京城最红的妓子都经受不住他的撩拨。 在他的动作下,你服下的药物很快开始起作用,陌生的热潮涌上来,以被白玉京吸吮的乳鸽儿开始,向四肢百骸冲去。 “已经有感觉了吗”他捏着你胸前已经翘起的嫣红的肉粒。含笑问起你。 你从来没有那一刻觉得他比现在更可恶。 “真骚啊,宝儿,这药即便是青楼妓子吃下去,也要一会儿才会起作用,没想到你不过半刻就起了反应,是被我摸的很舒服吗?” 他恶劣的欣赏着你已经泛起情潮的双颊。 明明吐出的是侮辱你的话,却被他说的好像是赞扬。 “我一点也不喜欢你碰我,你胡说八道。” 你出口的话因为春意,已经软的像撒娇。 你意识到这一点,打定主意一声不吭。 “你怎么还是这么不听话。不过,二哥会让你求我的。” 他开始有意的舔弄你敏感的乳尖,可怜的两颗肉粒在他的齿尖受尽折磨,涨的极大。 你的下身早就湿的一塌糊涂。他暂时放弃玩弄那双乳儿,转而架起你的双腿。 “宝儿是经常自亵吗,为什么已经流了这么多水” 他从你双腿间抬头问你,说话时,呼出的气喷在你身下的肉缝上。 “瞧,二哥的手都被沾湿了,真贪吃。” 他举起自己被你的淫水打湿的手,当着你的面,把手指含进嘴里。 “你,你真恶心。” 你的控诉听起来像是撒娇。 于是他再接再厉,吻上那张还在不停淌着口水的小嘴。 篇目一天上白玉京(3)果然是个骚货H 舌头与肉缝的交缠发出了叽咕叽咕的水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如此明显。 下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传来,他的舌头成了你的穴中最受欢迎的客人。 身体可耻的背叛了你,源源不断的粘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下身的肉穴变得酥酥麻麻,那种痒一直传到你的心里。 他的舌头成了最好的解药,那灵巧的东西四处弹磨,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你忍受不住了,憋在喉间的呻吟逃了出来。 “嗯啊,别,别舔那里,哈。” “别舔哪里?宝儿?你不说清楚,二哥听不明白。” 白玉京忙里偷闲抬头瞥了你一眼,继续低下头去忙活。 你从小被兄长带大,兄长虽然骄纵你,却也从未让你从未接触过那些淫言乱语,你又怎么说的出口。 “就是下面啊,不要再舔了,哈,我受不住了,不要顶那里。” 那药丸的作用完全发挥出来,你只觉得全身好像坠在云里。开始猫一样娇媚的呻吟。 白玉京也受不了你现在的骚样了。他的下身早已经肿胀的发痛。 “贱货,不知道还以为我已经插进去了。” 他狠狠揉了一把自己的性器。也将自己的衣服脱了干净。 你看到那狰狞的,紫红色的性器抵在自己身下的肉缝那里磨蹭。 灼热的棍状物烫的你肉穴阵阵收紧,心里竟然迫切的希望它能插进来。 白玉京用肉棍抵在你穴上,只是却不进来,只用一个头部不住顶弄肉穴。 马眼流出的液体和你的粘液混合在一起,再也难以分清。他又开始对你双乳的折磨。 下身的小嘴被人家拿肉困戳弄着,双乳被他又摸又咬,那股痒已经让你发狂。 “哈,白玉京,你,你停下来。”你开始喝令他停下来。 白玉京此时却好像听从了你的话,他停下来动作。只把肉棍在你的穴下。在你的腿间抽弄起来。 小穴和双乳失去了抚慰,你却更加难以忍受。身下的肉穴比你更加难耐,已经饥渴的翕动起来,期盼肉棍的抚慰。 “哈,白玉京,我,我好难受,你,你帮帮我,嗯啊。” 你无法忍受身体中的痒了,呻吟着哀求他帮你。 “你想让二哥怎么帮你?嗯”白玉京吊住你的耳垂吸吮起来。 “你快帮帮我嘛,我好难受。” 你终于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破罐子破摔的想他求欢。 “你想让二哥的肉棍插到你的骚穴里吗?嗯?” 白玉京看着你此时的样子,忍不住低喘。作势将肉棍向肉穴中顶弄了几下。 这几下却好像彻底打开你身体的开关。 “哈,是,你快点,快点进来,我,好痒,啊。” 你已经把腿盘上白玉京劲瘦的腰,不住的拿肉穴蹭着他,还伸手将他的双手拿到那双乳鸽上,期盼他的玩弄。 你此时淫荡的样子让他更加想操你。 “那你要自己说,要二哥插进来你的骚穴中来。”白玉京还在引导你 “要,宝儿要二哥插进宝儿的骚穴中,二哥,哈,快点。” 你的理智已经溃败,只要能有人能用肉棍替你止痒,你什么都顾不上了。 灼热的肉棍终于抵达这对淫乱的男女期待的肉穴中。肉穴中的软肉开始缠上肉棍。 你因为这灼热坚硬的入侵者发出舒服的叹息。然后就开始扭动身子,主动向这肉棍的主人求欢。 白玉京差点被你这一扭动夹的射出来,他发泄似得打在你的臀瓣上。 “果然是个骚货。” 篇目一天上白玉京(4)想让二哥怎么帮你?( 他开始报复性大力的抽插。 破身的痛楚因为这药丸而引起的情欲变得微不足道。 你沉沦在白玉京的抽插下。答应为他生孩子,答应唤他好哥哥,答应他一切淫乱的请求。 只求他用力的操你,吃你的乳儿, “好二哥,哈,你用力嘛,宝儿好喜欢,好喜欢你用力干宝儿。” 沉浸在情欲中的你任白玉京为所欲为,说出任何他想听的话。你天赋异禀的说出这世上最肮脏,最下流的话,只是为了讨好这个你曾经最鄙弃的人。 白玉京瞧着身下陷入欲望的你,不曾停下对你的玩弄,思绪却飞向他方。 曾几何时,你也曾和他把臂同游,唤过他“好二哥”。 只是时也,命也。他走到今天这一步,如果再放过你,这俯仰一世,也再无意义了。 肉穴的抽搐把他拉回淫乱的现实。他看着你迷乱的表情,迎上你的唇,然后在你抽搐的肉穴中,射出了滚烫的液体。 “哈,好哥哥,好舒服啊,。”你被白玉京压在身下,同他一起品味着高潮后的余韵。小穴还在拼命吸着他的性器。似乎它还没有满足。 于是新一轮的交合开始。他把你带入快乐的天堂,他把你拉入堕落的地狱。 那在你身体中作乱的性器的主人,属于你所鄙夷之人。 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哥哥不重要了,戚小草不重要了,掌门也不重要了。 天地间只剩下这一间屋子。这一间屋子里只剩下这一对沉浸在情欲中的男女。 ————— “外头下雨了吗”你好像闻到了泥土激荡在空气中的味道,出声问道。 空气中一片安静,你也丝毫不吃惊。自从那日白玉京回到门中后,你就被他圈禁在屋中,日日下药淫辱。 在你几次尝试逃跑后,他便寻来了细细的锁链,套在你的手腕脚腕,不大不小。刚刚合适, 让你无法挣脱。连平日照顾你的婢女也被他换成一个哑女——虽然大部分时间他都沉浸在照顾你的乐趣中。 他可能把你当成了布娃娃,但有谁会日日肏自己的娃娃呢。在没有吃下他的药丸,变成只知道求欢的雌兽时你偶尔会这样想到。 他钟爱你的身体,又希望你对他千依百顺,因此每当他不得不离开你去处理事务时,他总要把你的眼睛蒙起来。只有当他回到你的身边,你才能看到,你才能和人交流。他希望你永远只看着他一个人,希望你永远只和他一个人说话,他要把你变成只会向他一人求欢的雌兽。 在几次被迫吃下药丸,被他操干的毫无尊严后你渐渐明白了他的意图。 在全然黑暗,不能同外界交流的世界生活是一件艰难的事情,因此你内心再不愿意,还是不由自主的期盼他的到来。期盼他到来后细细的吻你,然后把肉棍塞进你的身体里。狠狠的操你。 那药丸可能在渐渐影响你的神智,你分不清自己在他不在时身体里涨满的情欲是因为药丸的作用还是出于你内心的渴望。 想要被人拥抱住,想要倚在他温热的怀里,想要他一边揉弄你胸前的软肉,一边用炽热坚硬的性器在湿漉漉的穴中搅弄。 他要得逞了,这个卑劣的男人,快要用这样下流的手段得到你了。至少,你的身体已经投降了。 房门被人推开了,冷风夹杂着空气中的泥腥味冲进来。你裸露在外的肩膀上激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宝儿,今天二哥准时来陪你了”他离开你两个时辰了。你想。 白玉京伴着冷风走进你,他周身还有湿润的雨气。 “下雨了吗,二哥”你尝试着想要摸摸他的衣衫,却被锁链限制了行动。 “二哥忘记了,是,今年的第一场春雨”他马上为你打开了锁链,然后把蒙着你眼睛的黑布扯下来。 他如今越发气宇轩昂了。 掌门人的位子让他终于能去实现自己的志向。 他的意中人日日与他欢好,在他面前简直娇媚的像一只猫儿。 权势和她的身体已然抚平他生命中所有不体面的褶皱,他再也不觉得上天待他不公。 一时间,他竟然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事情能难倒他。 篇目一天上白玉京(5)哪家的好哥哥会日日操 你瞧着他带着潇洒笑意的眉目,一时间也无法分辨自己心中到底是鄙夷还是钦慕。 他从前很少对着你笑,你竟不知他笑起来是如此潇洒。可能你已经离不开他了。 “二哥,你抱抱我。” 你急切的想呆在他的怀里。再也受不了一分一秒没有他的时间。 你伸手剥去他的外衫,丝毫不在意女孩子的廉耻——毕竟你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他操弄的晕过去。 “好宝儿,今日可真乖,不过你要记得唤我好哥哥,好不好?” 他任你动作,却还是坚持着这个令你羞愧的要求。 他算什么好哥哥,哪家的好哥哥会日日操干自己的妹子,要自己的妹妹给他生孩子? 你脑海中闪过这个轻蔑的念头。可怜你不知道你那位兄长身在何方,是否平安,又会在什么时候来救你。 “二哥,好二哥,宝儿只想要二哥。” 对他的轻蔑被你对他肌肤热切的渴望轻而易举的击碎。 你的哥哥也被你抛之脑后。你全身赤裸的趴在他身上求欢,刻意忽略掉他的要求。他不曾拒绝,也未有动作。 他的性器已经涨起来。紫红色的性器顶端吐出液体,你俯身,从根部的囊袋,一直吮吸到顶端。你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可能完全吃下去,只能这样来讨好他。 白玉京的性器在你的唇下涨的跳动,你的腿间早已经湿漉漉,穴中淌出来的液体早已经打湿身下的床单。 可白玉京还是一动不动。只是含着笑瞧着你讨好他性器。你知道他在等着什么。不能再向他屈服了。可是身体中的情潮难以忽视。 你下定决心,咬咬牙,掰开身下的细缝,一气儿对着他昂然的性器坐了下去。 那东西因着重力直插肉穴的底部。白玉京似乎没有想到你如此大胆,倒吸了一口气。你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性器在你的身体中又涨大了几分。 一声几不可见的叹息从你喉咙间溢出。他的性器终于又充满你的身体了。你清楚的感受到他狰狞性器上的筋络磨着肉壁。 那快感让你沉醉。 你看着身下白玉京涨着情欲的脸,他还是没有动作。 于是你动作起来,摆弄着自己的腰部,好像哥哥曾经教给你的骑马动作一样,在身下这匹不驯的骏马身上作威作福。 “太深了,哈,好深,宝儿被二哥插的好深,二哥,你看看宝儿的乳儿,好痒。” 你呻吟出声,妄图用自己娇媚的呻吟勾引他玩弄你。你引着白玉京的双手到自己胸前,希望他能替你揉弄这对淫荡的乳儿。可惜他还是没有动作。 于是你只能自己动手,在他面前玩弄着已经发涨的乳头。下身还夹着他的性器,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白玉京瞧着自己的意中人在自己身上自娱自乐,娇吟出声。理智几乎要被情欲冲断,但他还是忍耐着。 他一向擅长忍耐,毕竟他人生中的大半部分时间都在忍耐中度过,他孩童时要忍受着旁人对他身为妓子的母亲的欺辱和冷眼,少年时要忍受着拜师学艺的艰苦和江湖中的风霜雨雪,青年时还要忍受自己心上人的畏惧和鄙夷。 他早已厌倦忍耐的滋味了,可此时他感受着你穴中软肉的夹缠,看着你努力玩弄自己的乳儿,却不得要领,因而盈盈欲泣的泪眼,他第一次觉得忍耐真是个好东西。 再等一等,再等一等,你就要完全属于他了,他努力抑制住自己挺动性器,将你钉死在身下的欲望。 篇目二静听松风寒6插一插那里(H) “哈,二哥,你帮帮我,宝儿到不了,哈,嗯,到不了,插不到那里”你毕竟是个身娇体弱的女子,很快体力便耗尽,但身体中的欲火却不曾熄灭。 肉穴中的隐蔽之处,光靠你自己扭动根本碰不到,白玉京不曾帮你,你连高潮都觉得空落落。 你软倒在他的身上,终于松了口。 “好哥哥,哥哥帮帮宝儿,插一插宝儿的那里,哈,好痒。” 这声呼唤仿佛给了白玉京一个信号。 他将你从身上翻下来,压在你背上,狠狠的操进了你的小穴。 这个姿势是他的最爱,他操弄你如同发情的公狗操弄着自己的母狗。叽咕叽咕的水声,你的呻吟和他的粗喘充满了这间屋子。 如今他志得意满,再无需忍耐了。 他一只手把玩着你丰满的乳儿,一只手将你扳过头来与他接吻。身下不曾停下对你的抽插。你在他带来的灭顶情欲中沉沉浮浮,顺从着与他交换唾液,耳厮鬓磨,随着他的动作摆动腰部,以期他的性器到达你最深的地方。 你终于成了他一个人的妓女。 这样迷乱的日子仿佛只有一瞬,又好像过了很久。 久到希望到来的时候,你已经遗忘了对它的期盼。 其实后来想一想,一切都有迹可循,白玉京在那段日子里变得焦虑起来,留在你身边的时间越发的短,回到你身边时,更多时间是安静的抱着你。 午夜梦回,你总能看到他沉默的盯着你的面庞,不住在你脖颈摩挲,然后一切以激烈的性事结束。 又是一个飘雪的日子,因为你昨夜被白玉京折腾的太久,所以昏睡了很久。醒来时依旧被蒙住了眼睛,身体中泛动的情潮让你难耐的摩擦双腿。 可是不够啊,怎样都不够。好想白玉京啊,要是他在你身边,一定舍不得看你这副模样,他一定在你醒来呻吟出声的时候就把性器插进来给你止痒了。 你委屈的想,他什么时候回回来呢,还是说他又在作弄你,企图看到你自己玩弄自己的骚样。也许他这个时候就在你身边默不作声的看着你。 于是你打定主意,开始了给他的表演。 他早就解开了你的锁链,因为这些东西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你再也离不开他了,确切的说,是他的性器。 你开始抚弄自己的乳儿,这双被白玉京格外照顾的乳儿没有辜负他的努力,愈发的丰满。你的手根本笼络不过来,于是你只能淫荡的揉掐着自己的乳粒。另一只手摸向自己早已经湿润的身下。那张小嘴早就淌出了饥渴的口水,但它的主人的抚慰只能算作安慰,它期待着更加坚硬灼热的东西。 门被人推开的时候,你正在玩弄着自己抽搐的小穴,丰满的乳儿因为主人的忽视而肿胀着,。 “哈,好哥哥,宝儿,啊,宝儿好想你,快点给宝儿吧。” 你一遍安慰自己,一遍勾引着正向床榻走来,浑身尤带着雪意的男子。 “哈,哥哥,宝儿要到了,啊。” 你感觉到他的视线在你赤裸的,肉粒肿胀的胸前,在你的湿漉漉的双腿间流连。 于是你发出最柔媚的叫声,肉穴在一瞬间抽搐起来,大股黏液流了出来。 然后你听到了熟悉但又陌生的喘咳声。 在小穴仍然抽搐的时候,你听到他沉郁的声音。 “小宝,是我,哥······我回来了”沉听寒刻意避开了那个称呼。 这个时候一切都沉默古怪极了。 你以为这是在欢愉中的幻觉。直到自己被温柔的用衣裳裹住赤裸的肉体,解开蒙眼的罩布时,你才意识到了一切。 你的兄长回来了,在你幻想着自己被“好哥哥”白玉京操干,淫荡的玩弄着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来到了你的身边。 篇目一静听松风寒(1)兄长无法拒绝你任何的 然后那些梦一般的日子结束了。你不再是被掌门人圈禁在身边的夫人,而是变回了高高在上的二小姐。 所有人都假装无事发生过,仿佛那个叫白玉京的男子所存在过的痕迹都被消失了,好像当初和你兄长结拜的只有戚小草一个,好像那夜夜同你欢好的男子只是你的梦中之人。 但你知道有些东西是存在的,那些来自你背后的,轻蔑的,可怜的,灼热的目光,是真实存在的。 那夜夜在你身体里涌动的情潮是真实的。 所以白玉京到底怎么样了呢?兄长说他死了呢。你后来问过戚小草。 像戚小草这样的人注定藏不住秘密,他就是无法对别人说出谎话。于是你在他带着回避的,还有别的一丝什么的眼神中明白了。 “大哥杀了他,你不要再担心了,我······我们都会保护你。” 对你的保护欲让他说出了和事实不同的话。 反正生死不知的话,也有很大可能会死掉的吧。 他望着你越发娇媚的的背影想到。 然后你在夜晚因为情欲高涨而无法入睡,只能委屈的在床榻上哼哼唧唧时,决定了要报复。 你的兄长无法拒绝你的任何请求。 在假装做了噩梦惊醒,要和兄长一起睡的请求被答应后,你明白了这个事实。 于是一切都水到渠成。 你说一个人睡不安稳,要到兄长的被窝中去时,他没有拒绝。 你说屋中地龙火气太大,穿着亵衣睡觉太热,要把衣物脱光时,他没有阻止。 从头到尾他只是瞧着你,用和那日如出一辙的目光,冷冷的,带着爱怜的目光看着你,间或压抑着喉间的喘咳。 兄长其实有反应的,你感受到了身下的坚硬。 只是他一直坚定的,小心翼翼的避着你。这一事实越发让你愉悦,也越发想看到他为你染上情欲,陷入痴狂的样子。 “哥哥,小宝下面好痒,哥哥帮帮小宝吧。” 你躺在他怀里,不知廉耻的提出这个请求。借着月光看到他微微蹙眉。 沉听寒当然什么也没说。他只是在你把他的手牵引到自己腿间湿漉漉的肉缝时没有拒绝。 兄长微凉的指尖戳弄着你柔软的穴肉,挑弄着你肿起来的肉蒂。 你真是爱死这种感觉了。你在兄长的耳旁娇喘着,漫不经心的想。 他的另一只手还规矩的放在身侧,你决定也为它找点事儿干。于是它抚上你的乳儿,生涩,而色情的玩弄起来。 在坐上兄长的性器时,他的手已经无师自通,开始熟练的揉弄你胸前的软肉了。 你的“哥哥们”看来都很喜欢你丰满的乳儿。你满意的发现了这个事实。 篇目一静听松风寒(3)哥哥操的好舒服(H) 被抵到最深处时你又发现,兄长的性器长的过分。 想要吃下他全部的性器,需得要你费大力气才行。 你费进力气用穴肉夹缠他灼热坚硬的性器,讨好着他,以求它能抚慰你的身体。 兄长在你的耳边低喘,你软倒在他的身上,刚刚吞进他的性器就已经高潮的小穴还在抽搐着,拼命逢迎着灼热坚硬的入侵者。 “哥哥,小宝好舒服,哈,哥哥操的小宝好舒服。” 你娇媚的呻吟着,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两句话。 你就没学过些别的什么吗。沉听寒恨恨的想。 “转过去。” 他将你从身上翻过来,然后拍拍你的臀部,说道。 你温顺的照做,却在性器猛然侵入时吸了一口凉气。 兄长贴在你身上,用力把性器插进你的肉穴。 这和你自己自娱自乐的感觉大相径庭。 男子肉棍的坚硬和粗长此时发挥了最好的作用,它帮助兄长把自己的妹妹干的汁水横流,吟哦不止。 “白玉京也这么干你吗,嗯?”沉听寒边握住你纤细的腰部猛烈的抽插,边击打你丰满的臀部。 胯骨与臀肉相触,发出淫秽的声响。这样的声音原本不应该发生在兄妹之间。 你随着他的动作颠簸,用娇媚的呻吟沉默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骚货。” 他冷冷的吐出这两个字。身下愈发用力的挺动。在抽搐的肉穴中将滚烫的液体全部射进了你的身体里。 你一味沉浸在他给你带来的情欲中,可听到他也这么骂你时,终于还是忍不住委屈起来。 “我是骚货,喜欢吃自己兄长的肉棒,那哥哥你又什么东西?抱着我肏个不停,还要全都射给了我?怎么,就不怕我怀孕?” 明明是你勾引的他。 可被他骄纵惯了,你任性起来还是和从前一样。 “是哥哥的错。” 他趴在你身上喘息着,埋在你身子里的性器刚刚射过,此时却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本来就是他的错。 是他和白玉京结义,是他轻易就被白玉京算计,是他说好了要好好保护你,最后却把你留给了那个混蛋。 是他在你失去全部希望,全副身心都寄托在白玉京身上时,杀死了白玉京。 “那哥哥要补偿我。” 未歇的情欲渐起,跟着白玉京的时候日日夜夜都被他肏干着,你现在再也离不开男人的性器。 情欲和恨意折磨着你,让你此时此刻完全不顾廉耻地,娇媚地朝着自己的兄长求欢。 “哥哥继续帮我啊,揉一揉这里。” 你又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 “小宝又痒了,哥哥快帮我。” 你的话是多余的,因为你的兄长在你触及你胸前那对柔软丰沛的乳儿时就已经主动握着它们揉弄起来。 他埋在你身体中的性器已经恢复了坚硬,正准备再次把你干得吟哦不止。 “哥哥帮你。” 沉听寒嘶哑的声音响起,他不再喘咳,却也未带一丝情欲。 明明手中的动作下流无耻,语气确却正经无比。 亲自抚养在身边的妹妹,骄纵可爱得像永不凋谢的太阳花,却因为他的疏忽便成了今日这般模样。 “我会让你好起来的。” 兄长抱着自己骄纵的妹妹,坚硬的性器还放在妹妹的身体中,喃喃道。 只要以后天天把自己的精液喂给妹妹,她就会好起来的。 篇目二隔壁邻居是变态(1)乖乖喝完牛奶再睡 左青开始发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先要从一根头发说起。 她在自己薄荷蓝的天鹅绒床单上发现了一根乌黑笔直的头发。它在阳光下甚至散发着柔柔的,乌黑的光晕。 它是人类的毛发,而且绝不会是什么糟糕部位的毛发。 最令她奇怪的是,这也不是她自己的头发——她的头发是长长的蜷曲的波浪。 它也不是她朋友的头发,因为她并没有什么朋友。她的房子从来没有除她以外的人来过。 然后她悚然联想到了自己最近总是身体酸软,夜里半梦半醒间总是觉得好像被谁压着一样。 不会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进来了吧?她想到了鬼压床,狐狸精,美女蛇。 登时被自己吓到了,整天都魂不守舍,一直在用手机搜索“遇到鬼压床怎么办”诸如此类的问题。 出门时连隔壁那个平时笑容阳光干净的邻居和她打招呼都忽略掉了——虽然她平时也都尽量逃避和邻居打招呼。 焦灼不安的一天极度漫长,尤其对她这样把家当作大本营的社恐患者更是不友好。好在路再长都有尽头,她终于熬过去了。 傍晚左青在楼下的超市里购物,她心不在焉,还是想着今天在自己床上发现的那根头发。于是在推着购物车转弯的时候不出意料的撞到了人。 “对不起,真是不好意思。” 那个人提着的水果滚落在地上。左青连忙蹲下捡那些四散的橙子。 “抱歉。” 她把捡起来的水果递给那个人。尴尬地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没关系,不要在意,你没有受伤吧。” 是那个邻居啊。干净阳光的青年笑着问她,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因为她带来的问题而困扰。 他的笑容让她紧张的心情得到了一些抚慰。 “我没事的。” 然后她和他道别,以自己还有东西要买为借口,拒绝了他一起结帐上楼的邀请。 其实她本来是要结帐回家的啦,只是实在不想和认识的人一起搭电梯而已。 她睡觉前特意喝了咖啡,替代了原本用来助眠的牛奶。 说起来,明天是新一周的牛奶送过来的日子啊。 左青躺在床上漫无目的的想,她希望借此可以消除紧张和恐惧。 她还希望一切都是她想多了,那根头发说不定就是她不小心沾在衣服上带回来的。 城市的夜晚寂静深沉,就在她忍不住睡意的侵袭已经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时,身旁床垫微微凹陷下去的感觉让她惊醒了。 不会吧,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她胳膊上的肌肉因为恐惧而一阵抽搐。她还在期望这只是她的幻觉——然后有一只手轻轻搭在她身上。 那只手在她脸上轻轻勾画,掠过她的鼻尖,最后在她唇上摩挲。 温热的感觉让她的唇也发烫起来。 等等······温热的?所以说,不是鬼。 然后她闻到了萦绕在鼻翼间的,淡淡的橙皮香气。 “是你!”左青还没来得及打开早就准备好的手电筒,就被听到她叫声的青年制住了双手。 性别差异在这个时候体现的十分明显。她根本无力反抗。 “说起来,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总是没有机会对你做自我介绍呢。” 总是笑得干净阳光的邻居慢慢说道,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 “记住哦,我叫梁琦。”他还有心情自我介绍。 “你今天是没有睡着吗?”总是笑的干净阳光的梁琦骑在她身上,开始绑她的手。 “还是说,今天没有乖乖喝完牛奶再睡觉呢?” 梁琦把她的手绑在了床头的金属栏杆上。 “既然被你逮到了的话,那我今天就不客气了啊”。梁琦开始脱她的衣服。 所以,不是鬼的话,原来是痴汉呀。在被梁琦剥干净衣服前,左青这样想。 篇目二隔壁邻居是变态(2)可以摸摸看吗 总是笑得干净漂亮的青年,撕扯起她的衣服来却下流得很。 那对丰润的胸乳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他的眼前。 “这么看着比平时要大好多啊。” 他饶有兴致地戳弄着顶端的乳尖。 “可以摸摸看吗?” 恶趣味的提问,都已经被他绑起来了,难道她拒绝了他就不会碰她吗? 嘴巴已经被他堵上,左青只能用摇头来表示自己的抗拒。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果然青年只是为了戏弄她。 “我还想尝尝看味道···” 他的一只手已经捏住她的右乳开始揉弄。 修长漂亮的手指陷入她的乳肉,把它揉捏出淫荡的形状。 “第一次看见就想对你这么做呢。”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力道越来越过分。 左青只能摇头,被他压着连动都动不了。 “不是没有想过正常地跟你交朋友,可是你都没有一点要跟别人社交的意思。” 他含住被冷落的那只乳儿开始吸吮。柔软濡湿的舌尖舔弄过敏感的乳尖,带起一阵酥麻的颤栗。 吞吐之间乳儿在他的口中受尽折磨,就算再不想要,左青也慢慢有了反应。 乳头被又舔又摸,早就硬起来,身下也微微湿润。 她的脸当然也红了。 青年身上好闻的味道笼住了她,可她无暇顾及这些,现在这样子算是强奸了吧,一定是的! 伏在她身上的青年舔吮地卖力,不像不顾及她感受的样子,可就算这样也改变不了他是个痴汉的事实! “青青,好想跟你接吻。” 青年终于吐出她的乳尖,痴迷得盯着她的脸。 “我可以叫你青青吗?” 左青被他眼神中的热切烫了一下。 怎么能这么叫她?明明他就是个变态! “青青,青青,青青···” 梁琦自顾自这么叫着她的名字,以这种亲昵又温柔的方式。 他现在好像是她的情人,而不是一个偷窥着她的生活,把她剥得精光,正要侵犯她的变态。 “我想亲你。我松开你,不要叫,好不好?” 不叫的是傻逼。 左青已经准备使出吃奶的力气了。 “不要乱叫啊,不然我会忍不住对你做更糟糕的事的。” 梁琦摸摸她的脸颊。 明明是笑着说出来的话,听起来却叫她打了个冷颤。 堵住嘴的布料被人扯开,左倾扯着嗓子喊了个“救——”,命都没喊出就被他用手捂住了嘴。 “就知道你不乖。那接下来就别怪我,都已经警告过你了。” 梁琦依旧笑着,半点不在乎她刚刚的举动。 原来是又是钓鱼执法吗? 左青自己都奇怪这个时候她想到的竟然这个。 他起身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自己的衣裳。 包裹着精瘦健壮腰身牛仔裤,棉质T恤衫被随意脱下,露出紧实的腰线,并不过分精壮的胸膛。 这是一具极富侵略性的成年男子的身体。 梁琦压上来的时候,左青还在这么想着。 越是紧张越是胡思乱想的毛病,即使在自己快要被人侵犯的时候也没有丝毫改变。 “这么看着我,是不是已经开始喜欢我了?” 梁琦揉捏着那两只胸乳,笑容就没停过。 明明是个干净又漂亮的男人,为什么要对她做这种事? 左青看着他再次俯身埋首在她胸前。 篇目二隔壁邻居是变态(3)被只见过几次的人 “很奇怪吗?” 梁琦在吞咽之间也不忘观察着她的神色。 乳尖被他细细舔弄吮吸,舌尖纠缠着不放,竟然也能勾起她的欲望。 “没办法,大概因为我是个变态啊。青青心里一定是这么想我的,对不对?” 梁琦慢条斯理说道,起身分开了她的双腿。 微微濡湿的腿心因为他刚刚的舔弄,已经开始流出甜蜜的汁液,正诱惑着陌生的客人。 左青瞪大了眼睛,可除了扭动腰身,她什么都做不了。 “真的是没办法的事,我一点也克制不了自己。碰上你之后,脑子里就没有理智这种东西了呢。” 有灼热粗糙的东西,已经抵在了她的腿心之外。 陌生的温度,陌生的感觉,陌生的情欲······ 左青的身体因为恐惧开始颤抖。 “青青害怕了吗?” 梁琦发现了她不由自主的抗拒,叹了一口气,像安抚小孩子一样摸了摸她的发顶。 “怪我太心急了。” 抵在腿心的东西又移开,可他架着她的腿又压了下去。 这次她无人触碰过的腿心遇上了新的访客。 柔软濡湿,微微粗糙的东西钻了进来。 在她开始分泌汁液的穴道里,随心所欲的搅弄。 左青被缚在床头的手不安的挣扎。 这算什么啊,强奸犯的温柔吗?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被堵住了嘴,所以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被缚住了手,所以没办法反抗。 那里被他舔弄着,所以就算再不情愿,被温柔对待小穴也背叛了它的主人。 一脉一脉温柔的酥麻感传来,侵袭着左青的理智。 已经想要迎合青年的动作了,怎么办? 再这样下去,她也会变得不正常的。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青年的喘息和他舔吮时故意弄出来的水声,左青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经历这样的事。 “青青已经足够湿了。” 趴在她腿间的青年终于起身,言语中的得意和愉悦让左青囧了囧。 被那么玩弄,什么人都会湿的好不好,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我好开心啊。” 梁琦重新压上来,唇上尚且带着她身下的水··· 那根粗糙灼热的东西重新抵在了她已经变得湿乎乎的穴道外。 “要进来了···” 青年亲着她的脸颊喃喃道。 他做这种事,为什么要一步一步告诉受害者听啊,究竟是什么恶趣······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依然在胡思乱想的左青侧头躲避过青年的亲吻和喘息。 可不出意外又被他黏了上来。 身下已经足够湿润的穴道,也迎来了等待已久的客人。 她的身体骤然崩紧,就算做好了准备,但当身体第一次接受陌生男人的性器时,紧张和疼痛是难以避免的。 那根东西缓缓地,坚定地顶弄了进来。就在她刚刚被他舔湿的穴里,借着她身体的润滑,进入了她的身体。 “青青,青青···” 身上的青年还在不断重复着她的名字。 似乎是察觉出了她的紧张,他开始揉弄她的乳儿。 “不要怕,等一会儿就不会痛了,会很舒服的···” 安慰的话他说起来根本不费什么力气,可疼的不是他啊。 左青已经憋出了眼泪。 妈的,她就没这么疼过。 “别怕,我会轻一点的···你别夹的这么紧啊···” 青年的吻落在她的眼角,可身下那根东西根本没像他说得那样“轻一点”。 他挺腰的动作毫不犹豫,几乎将自己全部送进了她的身体。 好疼啊···骗子··· 会相信他的话,她是个傻子吧。 在彻底进入她身体后的梁琦似乎松了口气,慢慢揉着她的乳儿开始抚慰。 “你真的和我想得一样软啊···” 她的乳儿被他托在手中揉弄,小穴被他插着,现在还要被他一边玩弄,一边评价。 “下面也好软好湿。” 梁琦眉眼弯弯,看起来非常乐于说出他有多喜欢她的身体。 在他的夸奖和抚弄中左青的身子渐渐发热,含着他性器的小穴也变得更柔软湿滑。 “我要动了哦。” 梁琦总是第一时间就发觉她的变化。 他毫不犹豫开始抽插,在他日思夜想,不知道在梦里先侵犯了多少次的的身体中开始抽插。 左青在他的操弄下颤抖着身子。情热之时的抚摸和吻,因此产生的欲望和汗水不会作假。 不是什么糟糕的梦,不是什么糟糕的幻想,她现在,是真的被只见过几次的人给侵犯了。 篇目三落魄千金爱上我(1)谁让你在这儿等的 江南的春雨总是细细绵绵,却总不断绝。 顾决醒来的时候,窗外绵绵细雨正落在她窗前的莲花坛上。 那一缸去年留下来的残叶依旧飘在水面,承受着细雨的抚摸。 早有婢女时刻关注着她的动静,不待她出声,连翘就迎上来,帮她更衣穿袜。 “大人昨夜回来过?” 她记起昨夜朦胧间似乎有人抚上她的额头,轻轻在她耳旁叹息。 “是,大人昨夜子时叁刻回来,怕吵醒了姑娘,只是瞧了瞧姑娘,就回了东书房。” 连翘一边服侍她洗漱,一边解释。 “今早还不到寅时,宫里就又来唤走了大人。”连翘看着顾决神色,赶忙补充道。 “姑娘还是不要这样和大人闹脾气,大人面冷心软,您又不是不知道?说句不该说的话,要是您向大人服个软,大人也不至于这样每天不回府,日日泡在宫里。” 顾决坐到了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叹气。 哪里是她闹脾气,分明是他又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莫名其妙就又同她冷战。知道的他是厂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叁岁小孩子,翻脸比翻书还快。 连翘看她神色恹恹,忙住了嘴。做奴婢的对主人的事急在心里,却不好多嘴。 她自小在府里长大,厂督大人虽然凶名在外,喜怒无常,可对她们这些下人却是不曾苛待。 顾姑娘被接进府中后就是她一直服侍着。在一旁瞧着向来无常的厂督对着这位姑娘是怎么个千回百转,简直是把她当捧在手心的雪人儿,怕吹口热气就把人吹化了。自然明白大人是动了真心。 自古以来这男女之间的事情就是夹缠不清。更何况厂督他和寻常男子还是有不同,两人之间的关系更是复杂。 厂督把人接回了府,却不曾给人家名份,只是让阖府上下称她姑娘,事事关照。只怕委屈了人,渐渐两人黏糊起来,眼看就要修成正果。 连翘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自然希望两人能有个结果。却不想不知道为何,一向对姑娘千依百顺的厂督大人忽然冷淡下来。整天不回府,回府也常是半夜,来看几眼就回书房。天不亮就出门,也不知道是公差还是私事。就是不和姑娘碰面。 顾决由着连翘劝,也不解释。 总归是她寄人篱下。 陆归把她这罪臣之女给赎回家,教她免去沦为营妓的下场,于她已是天大的恩人。无论他想怎样对待她,她都得受着。 当朝宰相贪污舞弊一案牵扯出大小官员叁十多位,她父亲不大不小,恰巧是宰相座下门生,当朝四品,也曾经跟着恩师吃了不少好处。 此时一并归还。连带一家老小,男子处斩,女子流放边疆,充作军妓。 这案子还是陆归一手负责。 只是顾决却一点也不恨他。 她在府中不过是一个庶女,母亲曾是秋桦河畔的浣纱女,被踏青的顾大人一眼相中,郎情妾意,缠绵悱恻,被收为侍妾后,转眼抛之脑后,终于在生她时难产而死。 要不是顾家其他孩子嘲弄她时提起她的母亲,她怕是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母亲的身世。 她对顾家上下包括顾大人并没有许多感情。 他们只是养大了她,和养大一只小猫小狗并无区别。 那日在大牢里,她看着姐姐妹妹们一个个被外家赎走,只她自己心里清楚绝不会有人来赎她。可意外偏偏在她准备接受自己命运时到来,她被当朝陆归陆大人赎走了。 出去的那天也是个雨天。 冬天刚刚过去,长安八年的第一场春雨洗刷了她身上的晦气。 有人为她披上藕色披风,为她支起一柄油纸伞,带着她上了马车。 她记得那双手,骨节分明,修长瘦削。 任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双手的主人竟然就是赫赫有名的奸宦陆归。 那双手拿着伞的样子格外好看。 虽然她从未敢抬头看他一眼。 “雨下了多久?” 顾决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湿漉漉的地面。 园中那棵柏树苍翠葱茏。在雨中挺拔。 “快两个时辰了吧。”连翘不知道为什么姑娘突然提起这个。 顾决看着窗外的雨,觉得自己是该做些什么。 “去找把伞吧。” 顾决看着窗外的雨,咬唇道。 连翘一愣,旋即高兴起来。脸上的笑意几乎压制不住,连声应了,忙到外间,找出了一柄青面紫竹伞。 “姑娘?” 顾决还在看着雨发呆。不知她走这一步,是对还是错? “走吧。”她回神。既然已经决定了,就只能埋头走下去。左右思虑,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顾决从连翘手中拿过伞,任由连翘为她整理好披风。 她身子骨虚弱,前些时候在牢里受了寒气,因此见不得一点风。 江南此时草木初生,从后院到前院。一路上草木夹道,雨中的嫩绿让人瞧着心情都舒畅起来。 顾决抱着那柄紫竹伞,连翘在身后为她小心翼翼地撑着伞。 陆府是当今圣上御赐,据说曾是前朝一位王爷的府邸。 陆归初掌西厂,圣上便赐下了府邸。足可见他恩宠愈隆,在当今天子心中的地位更是无可替代。 从前院到后院距离不算近,等顾决走到前院时,鞋袜已经湿尽。 “就在这儿等着吧。” 她吩咐连翘停下。 这是前院到书房的必经之地。 顾决就要在这里等着陆归回来。是故意也是有心。 他躲了她这么多天,总该给她一个说法。 她也要趁此机会,问问他究竟把她当成什么人。 是他准备买回府中,为他排遣寂寞的侍妾?还是他同情心泛滥,随手救下的可怜虫?抑或只是他一时兴起,就随意逗弄的玩物? 顾决不傻,她明白一个男人将一个女子买回府中,为的不是把她供起来当摆设的。 即便陆归是宦官,但他总归······曾经是个男子。 在大牢里时顾决曾想过自己将来的命运。最好不过是被寻常富贵人家买走,最差就是流放边疆,充作营妓。 如今她被陆归赎回府,却被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 她虽然有意亲近讨好他,却还顾忌着女子的颜面。 家破人亡,生死关头走过一遭,却还抛不开这些东西。 顾决自嘲一笑。 今天她就在这里等着他回来。 府中时刻有人关注着顾决的行动,她离开屋子不过一刻,就已经有人报给了下朝后躲在昭狱审讯犯人,消磨时间的陆归。 “混账东西,她要等,你们就不会劝吗!” 墙壁上烛火明灭,将陆归的神情映得飘忽不定。手下顿时噤声。 他再也沉不下心,当即取了马鞭。披着细密的春雨,骑马赶回府。 一路上春雨不停,马蹄声疾。 陆归一心回府,好在因为天公不作美,长街客少。偶尔几位也是叁叁两两,没人敢拦下厂督陆大人的坐骑。 陆归把鞭子扔给门房。就向早已在院中等他多时的顾决走去。 因为一路骑马疾行,他浑身上下早已湿淋淋的。 雨水顺着他的眉目,鼻梁而下,却折损不了他半分威仪,也不见他半分狼狈。 顾决看见浑身湿漉漉的陆归时,是吃了一惊的。 她料到陆归会在听说她在院中等他的消息后回来,只是没想到他会回来的这么快。 而且,还是浑身湿漉漉的出现在她面前。 毕竟,陆归虽然是威名赫赫,手段狠辣的西厂厂督。但偏偏性喜洁净,最不喜在人前露出狼狈的一面。 他这样当真吓了她一跳。 “谁让你在这儿等着的!” 陆归夺过追上来小厮递过来的布巾,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冷着脸道。 顾决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生气的模样,顿时愣住,也想不起来答话。 “跟我过来。” 陆归将手中的毛巾扔给小厮,也不去碰顾决,便狠狠挤出这句话。 看起来今天他是真的气得不轻。 顾决再一次后悔自己今天的决定。许是自己倒霉,碰到了他正生气的时候。 一直跟到了书房门口。 陆归挥退连翘,又吩咐她去准备热水。 篇目四废土(1)我的 你已经在这座废墟里走了很久。 或许说,很久这里曾经是一座城市,现在留在这的只是这座城市的尸体。 这个世界不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曾经的楼宇现在变成了被杂乱植被覆盖的废墟,城市中藏着数不尽的变异生物。 人类昔日的乐土已经变成各种变异生物的猎场。 叁天以前你还只是一个普通人,现在却要孤身一人在这个废土世界里挣扎求生。 但其实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叁天你遇到了一个人。 这个被你称为小齐的青年在昨天清晨突然出现在你藏身的高台上。 并将两个带着露水的果子放在你面前。 他的好意让原本对陌生青年充满敌意的你态度软化了不少。 他是你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类。 大概吧...... 当你看到他从高台上跃下又很快从下方的铁架上攀爬上来的敏捷动作,你就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 人类的身体机能真的能够做到这些吗? 不过很快你就忘记了自己的怀疑——再次出现的青年这次带来了更多的果子,甚至还有几枚禽类的蛋。 对于几天都没有进食的你来说这个青年简直是救世主般的存在。 所以之后你就稀里糊涂的被迫跟着这个身体素质强悍但似乎是个哑巴的青年在废城里穿行。 他在你吃完他带来的果子后就好像以为你们达成了某种协议,强行把你从高台上抱下去。 在你表现出你的反抗意愿后,他只是带着你到一块变异生物的栖息地,当着你的面杀死了几只身材是他数倍,轻而易举就能撕碎你的生物。 那之后你就乖乖的跟着他走了。 他开始带着你——绝大多数时间是背着你前进。 你尝试和他沟通,询问他的名字,想弄清楚你们究竟要去哪里。 但他只是在你询问时回答你。 “快到啦。” 然后他会沉默又奇怪地看着你,好似能轻易杀死变异生物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这个青年湿漉漉的眼睛和乌黑柔软的头发总让你想起从前家里养的宠物,那是一只叫做小齐的狗。 于是带着某种捉弄他的心思,你开始叫他小齐。 但你丝毫不敢怀疑他的杀伤力。 后来你发现他确实听的懂你说话。 在你想要休息时他会停下来并为你找到食物。 和他待在一起以后你才发现那些果子长在你根本够不到的巨树上。 这个世界似乎已经不再适合曾经的霸主们生活了。如果你真的孤身一人,恐怕连叁天都熬不过去,如果不是在第二天遇到小齐,只怕你最终的结局就是饿死在藏身的高台上或者成为变异生物的腹中餐。 暮色下的城市废墟美丽而危险。昏黄的光芒让一切都显得朦胧起来。挂在西边天空的太阳让你想起了热汤面。下着雪的冬天,也是傍晚的时候,一碗热气腾腾,上面还卧着一只荷包蛋的面,简直是对一天疲惫的最好的慰藉。 想到荷包蛋,你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啊,小齐。” 这是你不知道第几次问这个问题,不期待得到他的回答,你只是无聊而已。 “要到了。”背着你前进的青年破天荒地回了一个不同的答案。 你却没由来地感到一阵恐慌。 一直担心的问题有了答案,未知的命运却让你更加茫然。 毕竟在这个世界你什么都不擅长,连保障自己的生存都是问题。 唯一可以依靠的人还是个只认识叁天的陌生人。 哦,他甚至可能算不上人类。 和小齐相处的时候,你注意到他从没有吃过东西,但背负着你行进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小事一桩。 小齐敏锐得感知到了你的不安。 “不要怕,很快就到了。” 他笨拙的安慰道。 你却能感觉到他默默的加快了速度。 你 周围藤蔓植被渐渐稀疏,视野渐渐开阔起来,不再有巨树遮蔽阳光。 然后,迎着西落的太阳,你看到了一片被染成金色的大海。 “没想到,竟然是海。” 废墟的最西边,邻着一片辽阔的海洋。正值傍晚,夕阳将海浪染成一片又一片的金黄。腥咸的海风给常日在茂密的废墟深林中穿行的你带来一点安慰,但未知的命运人仍然压的你喘不过气来。 似乎是因为到了自己熟悉的地盘,小齐的步子愈发轻快。 他的轻松让你感到越发的惶恐。 他明显不是人类,行为方式更接近于动物,但牙齿又不同于肉食动物的锋利,所以是什么让他把一个陌生的,毫无力量的异性从千里外带回自己的巢穴呢? 其实你已经很清楚答案了。 只是迟迟未到的事实还让你还心存侥幸。 很快就到了一个半地下的干燥通风的洞穴。他带着你从藏在一垄巨石后的入口进入洞穴,地势缓缓向下,最终你们到了洞穴的底部。 让你意外的是,这里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洞穴侧壁处可以看到天空。 侧壁旁边甚至还有一个水道。然后你才注意到,这个不算狭窄的洞穴中还有一张石床,上面堆放了棉质的垫子。 毫无疑问,这里就是小齐一直居住的地方。 “这里,我的”小齐指了指洞穴,向你示意。 你点一点头,直接就倒在了小齐的床上,开始休息。 长途奔波早已让疲惫席卷了你的身体。 现在你不想再为自己的命运忧心,只想找一个地方好好休息。 长久的睡眠过后,你在小齐的注视下醒来。 你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他这样看了你多久。 夜晚已经来临。石壁上的火把火光跃动,小齐的眼睛亮晶晶。 “这里,我的。” 他见你醒过来,又重复这句话。 你陷在温暖的被子中,脑子还没清醒过来,依然处于怔怔的状态,只知道点头。 “你,在这里,我的。” 他又重复一句话。 你无不可的点头后,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没等你表现出异议,小齐就欢欣的从一旁拿过果子,摆在你面前。 就算你本来心中忐忑,此刻也被他有些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了。 你揉了揉他的头,毫不客气的开始吃果子。 篇目四废土(2)为什么这里也不一样? 洞穴中的水道不知通向何处,但显然是活水。 休息之后你就开始借着水道清洗自己。小齐在同你说话后就出去了。虽然他有时表现得像个孩子,但毕竟是异性。你只能在他不在时才敢把早已破烂的衣衫换掉。 不知他什么时候会回来,你猜想他不会走远,因此洗澡的动作愈发的快。 水波微微荡漾,轻轻拂过你光裸的双乳,可能因为水温太冷,你忽然一惊,寒毛直竖。下意识地回头,洞中却并旁人。 大概是错觉吧,你赶忙穿上了衣服。 这衣服是你在洞中翻找出来的,应该是小齐的。 小齐在你洗自己的衣服时回到洞中,他还顺道带回了很多的食物和果子。 然后就默默蹲在你旁边,看着你洗衣服,整理食物。 此时是夏季,入夜后虽然气温下降,但你忙活了半天,也出了一身的汗。 等到一切忙完,你微微有些疲惫。换洗后的衣物轻薄,加上被汗水浸湿,几乎包裹不住你的身形。 “ 小齐,你要睡觉吗?” 你问他,他却一言不发。 你不知道他早在你洗澡时就已经回到洞中,恰巧看到你轻抚双乳,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裹着他的衣物对他的吸引力。 雄性生物对于自己所有物的占有欲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毋庸置疑。 你是他带回来的,一路上他都在压抑着自己对你冲动。 在他的认知里,自己的雌性是娇弱的,珍贵的。 他不想吓到你,所以只能一路上尽可能的和你产生肢体接触,以此来缓解自己对你的渴望。 他其实很喜欢你触碰他,柔软的身躯趴服在他的背上,细软的胳膊揽过他的脖颈。一路以来他喂食你,保护你。 而现在你穿着他的衣服,待在他的巢穴里。对于处于求偶期的他来说,没有那一刻比现在更让他想要拥抱你,占有你。 一直以来的焦躁和遇见你以后的压抑此刻都达到了顶点。 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已经被小齐压在床上。 世界天旋地转,好像只剩下小齐胡乱的吻和你的喘息。 他不是好像不会亲吻,而是真的对此一窍不通。他把你当做糖一样四处舔舐。脸颊,脖颈,直至诱惑了他很久的胸前。 阻拦他的单薄衣物被他轻而易举的撕扯开,你的双乳在他面前重获自由。 也许是因为夜晚微凉的温度,也许是因为小齐此刻太过赤裸的眼神,你柔软的双乳上被激起了密密的疙瘩。 “这里,不一样?”他盯着你丰湃柔软的胸前,疑问道。 虽然你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小齐的行为还是让你大不自在。你躲闪着他的眼神,努力克制着对自己从未经历的情境的抗拒。但这一切都溃败于小齐俯下身,开始舔舐你胸前的软肉。 他尤其照顾你的蓓蕾,这软腻的两团令他爱不释手,特别是在他听见你不小心的轻吟之后。 于是他无师自通地掌握了讨好你的技巧,开始更加好奇的玩弄你的双乳,咬弄你的蓓蕾。 然后你发现你的每一丝轻哼都成了对他的鼓励,于是决心屏住呼吸,绝不让他得意忘形,却只是让自己更加狼狈。一进一退间,你们的衣衫早已除尽。 小齐凭借天性,早已用他的性器在你的腿缝间戳弄,只是不得要领。 他一边蹭你,喉咙间发出类似小狗的哼哼声,一边抬头望着你,湿漉漉的眼神好像在控诉你的残忍。 你只是光凭感受,就知道不能任他将粗大灼热的性器放入自己的穴中。于是你伸手握住他的性器。 小齐急不可耐地在你的手心顶弄。呼吸喷洒在你的脸上,将你烫的避开他灼热的眼神。 良久,他终于在你的手心释放。粘稠的液体沾满你的双手和大腿。你腿间的肉缝似乎也知道了它们的存在,早已不甘寂寞地打湿你身下的床褥。 但理智战胜了欲望,你推开尤自亲吻你的小齐,准备去清洗手中的秽物。 只是没想到你起身时一个踉跄,接着便跪趴在了床上。 画面变得更为淫靡。 你赤身裸体地,趴在刚刚和你有过亲密接触的青年面前,将自己双腿间的秘密暴露给他。 如果有人能看到洞中的情景,一定会认为是你不知廉耻的在用自己的身体引诱自己身后的青年。 他也发现了你双腿间的秘密。 他闻到了对于雄性而言过于芬芳的味道,也看到了你双腿间此刻正在淌着水的缝隙。 “为什么,这里也不一样?” 小齐再次发问。 此刻你却顾不上许多,急忙想从床上离开,忘记了你们之间巨大的武力差距。 在你爬到床边之前,他早就握住你的脚踝,将你拖回身边。 一切回到原点,小齐的性器又变得坚硬灼热,只是他的目光更加令你不自在。 你被他翻过身,分开双腿,仔仔细细打量着着你湿润的肉缝。 双腿间的缝隙在他的注视下甚至抽搐一下,淌出更多带有芬芳气味的粘液。 小齐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拨弄你的肉瓣。 被异性玩弄的快感和下身发出的淫靡的“叽咕”声让你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 这无疑激励了小齐,他开始用舌头舔弄你的肉缝,刮弄你的肉壁,甚至碾轧你的肉蒂。 你低下头,看到这个叁天前还全然陌生的黑发青年正在舔弄你的肉穴,他甚至时不时抬头观察你的表情,在你忍不住呻吟时更加肆意。 快感一波又一波,冲击着你的理智,终于,你尖叫着,又似乎是轻声喘息着,无力地推拒着小齐的舔弄,达到了巅峰。 甜美的,愉悦的感觉让你好像陷入幻觉,没有拒绝小齐靠过来的亲吻。 在他品尝你的嘴唇的同时,他的性器也冲进了你仍然在开合的肉缝。在你丰沛粘液的帮助下,他得以碾压过你的每一个褶皱。在高潮过后敏感的穴道中再次激起一波浪潮。 他把你揽在怀里,你们的下身用坚硬灼热的性器和柔软淫荡的肉穴连接着。 他在你耳旁,粗重地喘息。一下又一下,好像能直接干到你心里去一样。你早已迷失在他带来的快感,双腿夹着他的腰,尽自己所能为他的进出提供便利。 在小齐无休止的操干中,你飞向一次又一次绚烂的高潮。不知过了多久,不知在第几次,你从他身下逃开却又被抓回来,像狗狗那样被他压着操弄时,他终于在你的肉穴中释放。 “你是我的了。” 小齐把你揽在怀里,嗅着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的你,满足地低声道。 ——— 从前的存货,改了改 15篇目五双子骨科:1为了你好 阿黛尔是村子里最讨人厌的姑娘。 所有村民都这么觉得。 毕竟黑色······这种脏兮兮又不起眼的颜色。 村民们听说过,只有生活在地底的暗黑精灵的毛发才会是这么恶心的颜色。 阿黛尔自己也这么觉得。 村子里没有人喜欢她。大家喜欢的都是那种善良活泼,头发有着如同黄金般闪耀光泽的女孩。比如丽达。 她不仅有一头柔软灿烂的金发,还有着如同林中潭水般翠绿清亮的绿色眼眸。 村子里来了一个浑身灰扑扑的吟游诗人。 那个满头棕色卷发的半精灵,只有他手中竖琴上被腐蚀的坑洼的镀金颜料还能透露出一点与他本人气质不相符的高贵,来佐证他曾经是卡萨尔大陆上最伟大的诗人的谎言。 半精灵的本性就是满口谎话,轻浮浪荡。尤其当他还是一个吟游诗人的时候。 可是那个半精灵有一点说的很对。 午后烦闷的日光里,半精灵在闹哄哄的酒馆中赞颂丽达的美丽。 他说她比卡萨尔中央森林中的晨雾还要轻盈柔美,她的秀发比暮色下的水波更灿烂,眼睛比绿玛瑙还要青翠高贵。 “见过你的人永远不会忘记你的美貌——这个村庄根本配不上你。” 半精灵笑嘻嘻对着不耐烦的丽达弹他的破竖琴。 阿黛尔藏在酒馆外看热闹。 她知道那个奸诈的半精灵是想引诱丽达跟他一起上路。 可是她也知道,丽达一定会拒绝。 因为丽达喜欢她的哥哥。 村子里······整个卡萨尔大陆上没有人会不喜欢她的哥哥。 安塞罗斯,高贵的牧神者。 银色头发的光泽比格鲁吉山脉盛产的秘银还要令人心动。 更令人惊奇的是他对圣光的掌握能力——如果不是为了某些特殊的原因,安塞罗斯一定早就被城里的教会选去侍奉光明神,而不是在这样一个小村子里替大家祈祷治疗,驱散黑暗种族的威胁。 阿黛尔就是那个特殊原因。 明明是和她有相同血脉的哥哥,外表却和她迥然相异。 她时常觉得自己像一只见不得光,只能躲在阴影中的老鼠。而安塞罗斯,他是永远沐浴在阳光中的,被众人羡慕爱戴的牧神者。 就连他把她从酒馆窗户下拽回家的姿态都一如既往的高贵。 “离那个女人,还有那个半精灵远点!” 躲开人群之后,安塞罗斯贴在阿黛尔耳边冷冷说道。 似乎是觉得自己语气太强硬,他缓了缓,又换上一副温柔的口吻:“我是为了保护你。” 他揪着阿黛尔的衣领,迫使她不得已直直望着他的眼睛。 紫罗兰色的眼睛,没有了在人前诵唱赐福时的温柔明亮,只剩下了对着阿黛尔才有的,冷冰冰的固执。 为了保护你,为了你好。 安塞罗斯总是这么说。 就连每天晚上他强迫阿黛尔含着他胯间那根丑陋又火热的东西吞吐,直到他把黏腻浓稠的东西射到她的脸上,乳上,大腿上时,他还是会这么说。 16篇目五双子骨科2我要从后面(H) “阿黛尔,我告诉过你。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随意到外面闲逛。这是第几次了?” 安塞罗斯关上身后的木门,皱眉看着面前低头嗫嚅的少女。 两人住在离村庄稍远的树林里。 村民们帮着尊贵的牧神者建造起了几间简陋但不失整洁的木屋。虽然村民们觉得让牧神者住在野外简陋的屋子里是他们的罪过。可是安塞洛斯安抚了他们。 因为只有住在远离人群的僻静地方,他才能够更好的保护她。 “你得接受惩罚。阿黛尔,你理解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安塞罗斯俯下身,极有耐性地,用指尖挑起阿黛尔的下巴。 被村民视为不幸之人的黑发少女,肌肤细腻的如同牛脂,唇瓣嫣红的如同宝石,还有她丰满的乳房,柔嫩的花蕾······ 安塞洛斯觉得自己的喉咙又开始痒了。 但现在还是不行,他得等。 他等着阿黛尔亲口说出来,那些每次听到都能让他兴奋到颤栗的话。 “我明白,因为哥哥是为了保护我。只有我和你待在一起,听你的话,才能保证我的灵魂不被黑暗侵蚀。” 阿黛尔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这不是第一次。 应该是第四······五六七八次了吧。总之阿黛尔也记不清了。 很多时候都像今天一样。 她不想独自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可跑出去之后就会被安塞罗斯发现。 然后他就开始净化她。 阿黛尔把安塞洛斯抱着她的腰,吮吸着她的乳房,把她压在身下,一下一下在她身上顶弄的行为称之为“净化”。 虽然她见过安塞洛斯用圣光为受到诅咒的村民净化的场景, 可她还是觉得,这也是一种净化。 一种能让她暂时感受到美好的净化。尽管安塞洛斯自己没这么承认过。 但阿黛尔觉得他也是这么想的。 “阿黛尔,真是个乖孩子。可是今天你必须要受到惩罚。” 安塞洛斯开始解阿黛尔灰扑扑的长裙。 “你知道吗?丽达喜欢你。” 阿黛尔顺从地抬手,好让他能更方便的将长裙从她肩上扯下来。 “谁?” 安塞洛斯皱眉。 少女柔弱的身躯上,颤抖着一对过于丰满的乳团。他忙着欣赏眼前的美景,没有时间去思考那个陌生的名字。 “就是丽达。去年跟着雇佣兵到村里来的女孩。长得很高,头发是金色的······” 阿黛尔嫉妒地嘀咕了一声。 “所有人都喜欢她。” “哦,你也喜欢她吗?” 安塞洛斯扔下手中的长裙,拦腰抱起阿黛尔。 阿黛尔已经浑身赤裸了。 可是她无所畏惧,躺在安塞洛斯怀里也不忘记晃着小腿以示不满,“才没有······可是她喜欢你。上次的施洗仪式上,我看到她一直在看你。” 阿黛尔还在皱眉回忆着那天的情景,就已经被柔软的丝绒被包围。 “今天我要从后面。” 刚刚才缓和了后期的安塞洛斯又重新变得面无表情,握着她的肩膀又把她翻过去。 “不要···为什么?哥哥,我们说好的,不再用那种奇怪的姿势······我不要!” 阿黛尔终于开始慌张。她张牙舞爪地拼命挣扎,妄想从安塞洛斯手下逃开。 “我记得上次施洗仪式。我告诉过你要好好待在家里。” 安塞罗斯将自己的白色长袍踩在脚下,按着阿黛尔的肩压了下去。 他还不急着把她操她,只是骑在她腰上,端详着她扭过头来想要辩解的慌张神色。 “可是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屋子里,这里什么都没有。你每次出去都要过很久才回来······我会害怕,也会觉得孤单······” 阿黛尔委屈道。 她甚至努力挤出两滴泪水,希望能唤起安塞洛斯的怜悯。 对着没有任何关系的村民都能那么笑得温柔,为什么对她却这么严厉呢? 篇目六冷漠上仙俏天君(1)如何报仇 瑶华上仙近来很烦闷。 按理说天上的女上仙,除却修炼,便少有烦心的事,可偏偏不巧,近来她的倒霉事是一串接着一串儿。 先是修行出了岔子。贪功冒进,结果在修心上差了一截。她需得去司命星君那儿挂个号,往人间走上一遭,吃点苦头。 再是她在这注定要吃点苦头的一遭上翻了跟头,被人设计,帮人渡劫。 她等于是陪皇太子读书,狠狠吃了个大亏。 瑶华命宫中侍女将自己珍藏已久的桃花酒拿来。预备自己去司命星君那儿打听打听,让她摔了个大跟头的人物究竟是什么来头。 那人不过是去渡区区一个小情劫,还要将她这个上仙扯进来,搅得她道心不稳,修为还跌了一个小境界。 司命仙君为人直爽豪迈。酒收得毫不犹豫,可话头是一点没露,直说自己刚正不阿,可做不来透人底子的事。 他还劝瑶华,往日这神仙下凡渡劫,不少在天界道友身上吃了亏的,可也没听说过谁就要闹到他这儿来,非得把人揪出来教训一顿不成。 司命星君话里话外,就是说瑶华心眼小,计较得很。 对此瑶华报以冷笑。 司命星君不过是看她好欺负罢了。 换一个家世好的上仙来,只怕什么东西都不用带,他就屁颠屁颠把人家伺候得妥妥当当。 她一介孤女,族人皆已陨落。 要不是父母神陨之前曾有恩于九重天上的昭华天君。 以她的悟性修为,恐怕早就被赶到人间做个散仙去了。 瑶华的运气向来不好,她自己也知道。 就连在那荒唐的人间一世,她恰巧都是个无亲族无师门的山泽野修。还恰巧在一个秘境中结识了一位出身世家的小仙君。恰巧小仙君受了伤,被她所救后为了报恩,便与她同行。更巧的是她与那小仙君共同御敌,长此以往,竟然多了几分不该有的情分。 小仙君生得清俊不凡。 虽然出身尊贵,身上却没有什么世家子的毛病,待她又处处忍让呵护。沉默骄矜的少年郎君,一口一个阿瑶的唤她。 “阿瑶,你愿不愿意同我回家?我想娶你为妻,这样我们便再也不分开。” “阿瑶,你若是过惯了自由自在的日子,那样也好,我便跟你一起,你在哪儿我便在哪儿。” “阿瑶阿瑶······” 连同她贪慕他生得好看,同他亲热时他也这样唤她。 初识情爱滋味的少年人不知道节制,往往白日里就滚到了一张床榻上。男子结实赤裸的臂膀环住她,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颈上胸前。暖融融能将人也烫成一汪水的春意里,那一声声的阿瑶伴随着细密的喘息就落到她心里。 山野散修阿瑶动了心,还要先作上几次妖,试探小仙君到底是不是真心。 她在秘境中故意藏起来,就是为了看他焦急慌张的神态。 她骗他说自己师父受了伤,需要某地的灵药,他便拼了命去替她取来。她说自己不愿意同他一起回家,他便舍去自己世家继承人的身份,抛开那叫所有修道中人艳羡不已的东西,同她一起远走。 试探到最后。 阿瑶一颗心全挂在了小仙君身上,竟然真的信了他的话,谋划着要同他长长久久。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情根深种的小仙君忽然顿悟,想起了被自己抛下的亲族,和自己出生以来就注定要背负起来的责任。 小仙君族中有柄神器具,乃是一枚尺衡,有衡量人间法则之能。年轻一辈之中,只有小仙君有本事驱使这枚尺衡。 就是到了现在,山野散修阿瑶归了位,想起自己乃是九重天上女上仙,也依旧没忘那日小仙君弃她而去的神态。 清俊男子手中的尺衡动了动,他便换了一副沉郁的神色,背过身去,同她说他要回家。 他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却敢说自己之前不过是被情爱迷了心智,才抛却了一身的责任跟着她远走。如今族中出事,辖地百姓受邪魔侵害,他要回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小仙君没问阿瑶要不要同他一起回去,阿瑶也不敢说自己想去。她怕小仙君琢磨一阵子,又把他鬼迷心窍的原因怪罪到她身上。 篇目七必须要和兽族相亲的人类(1)你好,马 早上十点,门铃按时响起。 顾之周有点紧张,因为她马上需要去参加联邦组织的相亲活动。 是的,相亲。 在第叁纪元太阳裂变,大宇宙时代到来,这种古老的婚姻介绍制度竟然还存在,实在是让顾之周觉得匪夷所思。 负责她个人事务的联邦督导官说,对像她这样的人类女性来说,尽快找到一个合适的对象结婚才是保障人身安全的最好选择。 不然的话,她需要面对的不只是生活中各种雄性兽族的觊觎,还有某些位高权重的高层兽族的骚扰。 突然出现在兽人社会的人类女性,对于那些年轻健壮,还未经历发情期的兽人来说,吸引力实在太大。 虽然在联邦法律中,对人类的保护法例已经属于最高级别。但生活中难免还有其他联邦法律署督导不到的地方。 顾之周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下楼买个啤酒的功夫,就到了千万年后的多物种社会——她所熟悉的地球,已经都被那些人身兽头的奇怪种族占领。 据说人类在这种社会结构的进化中出了不少力,在兽类种族智商水平第一次跃进时。当时的人类就一致决定,要使用基因手段继续驯化兽族,让他们从天性上亲近人类,服从人类。以此来避免进化后的兽族对未来人类的伤害。 对身为人类的顾之周来说,这个决定现在看来是非常正确的。 它使得人类和进化后的兽族得以和睦相处。兽族在数次进化后甚至打破了生殖隔离,能与人类交配繁衍。形态寿命上也越加趋近人类。 可对顾之周来说,那些形态拟人,顶着兽头的雄性实在不是作为理想伴侣的第一选择。 但她没有其他选择,因为现在联邦法律规定人类必须与兽人通婚。 作为一个没有任何身份证明,凭空出现在兽族社会的人类女性,最好的选择还是遵从政府的安排,从诸多追求者中挑出一个比较合心意的对象。 “认清事实,才能作出最恰当的选择。” 督导官阿道夫说这话时很严肃。 他扶了抚自己的金丝眼镜。 身为德国牧羊犬后裔的督导官做这个动作时没有一丝违和感。 在顾之周看来他和她从前见过的那些行业精英一模一样。精明干练,说话滴水不漏,一举一动都透出点矜贵的意思。督导官对待自己的工作十分认真负责,用最短的时间全方位地为她介绍了第一位相亲对象的资料。 “罗伊。驻训团大校,年轻有为的军官,机警认真。马里努阿犬后裔。对待人类有出于天性的亲近和忠诚。是您所有追求对象中第一位申请与您见面的。” 阿道夫将手中的展示板递过来,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顾之周的手。 他似乎有点讨厌她,总是避免和她有任何的身体接触。 电子展示板上是身着军装的罗伊先生进行障碍训练的画面。年轻的兽人从十米多高的挡板前一跃而过,身姿飒爽灵巧,腰力和弹跳力大得惊人。即使在周遭兽人士兵的喝彩中也没有得意,反而只是谦虚地点了点头,算作对喝彩的回应。 “那么顾小姐,今天要与您约会的就是罗伊先生,他会负责您今天的人身安全和行程安排。祝您今天愉快。” 阿道夫收起展示板,为顾之周拉开车门,作出请的手势。 远处餐厅的玻璃橱窗内,那位身手不错的军官已经在静静等着她的到来。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往窗外一瞥,在与顾之周视线交汇时竟然滑开了眼神。 好像有点害羞,和视频中谨慎淡定的样子可不太像啊。 也许今天的约会没有她想得那么尴尬? “对了,顾小姐。要是约会途中对方令您感到不适,您可以提前终止约会。我会立刻来接您回去。” 身后的督导官突然将顾之周叫住,指向自己手腕上的通讯仪,示意顾之周可以用它和他联络。 “谢谢。” 对于认真负责的督导官先生,顾之周回以灿烂的微笑。 就算阿道夫平时表现得很冷淡,但怎么说他都是她在这个世界接触最多的一个兽人。 能在内心觉得忐忑的时候得到他安慰似的保证,还是让顾之周安心了不少。 严肃的督导官冲她点头,随即垂头避开了她的目光。 顾之周走进餐厅,在军官罗伊面前落座。 “您好,顾小姐。” 有着黑色长吻的兽人低头,谨慎羞涩地冲她问好。 罗伊是典型的马犬后裔。 身材修长高骏,兼具强势和优雅两种特征。包裹在西装中的身材极具爆发力,放在顾之周生活的世界,也绝对会是社交网络上的明星。 就是在这儿,他也肯定是众多雌性兽人追逐的对象。 “你好,罗伊先生。” 顾之周尴尬回应。 她和男性打交道的经验并不多,对这种有明显目的性的约会更是难以适从。 好在,面前的罗伊先生看起来比她还要紧张。 “很抱歉在您还没有适应目前状况的时候就贸然约您出来。只是因为竞争对手太多,如果我不先预定,恐怕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您。” 罗伊说得是实话。 联邦婚姻繁衍系统中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人类雌性的婚介信息。因此部门职员对待顾之周的婚姻选择对象上极为谨慎。 从众多优秀的报名者中被挑选出来,并成为顾之周第一个见面对象,罗伊靠的不仅仅是自己优秀的履历和所属军队长官在联邦部门中的游走。 还要加上那么一点点额外的运气。 感谢他难得的幸运。 罗伊看着面前低头的人类女性,悄悄在心里感慨。 说来也奇怪,如今由兽人主导的联邦政府对于当初人类擅自修改兽人基因的做法持鄙视态度。在兽人长期进化过程中也不是没有兽族发起过解放运动,要将那些身体柔弱,越来越无法适应社会生活的人类从兽人头上拉下来。可随着人类数量的衰减,那些早先被编译进兽族基因的绝对忠诚渐渐失去意义,政府才真正意识到了人类的重要。 是的,兽类种族的进化朝着趋人类方向发展。 他们有着类似人类的外表,更加强悍的身体素质,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不稳定的性格。 那种被联邦政府称之为基因情绪病的暴躁易怒冲动在发作时,只有亲近拥有人类血统的兽人居民才可以得到缓解。 亲近,可以是搂抱亲吻,也可以是某种更为亲密的活动。 遗憾的是,这一点被发现时,纯种人类数量已经衰减到几乎无法挽回的地步。 联邦政府紧急启动人类保护法案,将拥有人类血脉的兽人后代优先保护,鼓励婚配,实行宽松的生育政策,才维护住了社会的稳定。 能与拥有人类血统的兽人缔结婚姻并孕育后代。对于任何一个兽人来说都是光荣且幸福的事情。 更何况是一个纯种的人类雌性。 罗伊动了动鼻子,灵敏的嗅觉放大了空气中那丝若有若无的甜蜜。 是面前这位小姐身上的味道,不会有错。作为马犬后裔,亲近并保护人类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遗传自祖先的血脉令他在她面前表现得过于羞涩,一点也没有联邦军人的风范。 如果不是心里仅存的仅有的骄傲和荣誉感支撑着他,恐怕他已经摇着尾巴在她身边打转,呜咽着祈求她能给他一点好处。 只要想到她能摸摸他的头,就已经让他兴奋得不能自抑。 “罗伊先生?” 顾之周出声提醒面前这位眼神游移的兽人。 他在道歉以后就盯着她看,炙热的眼神看得她心里发慌,让她忍不住怀疑这位看起来俊美谨慎的罗伊先生是不是正想着要怎么把她吃掉。 要不然,尾巴为什么要那么欢快地摇晃起来? 回过神来的罗伊再次道歉:“抱歉。我走神了。您还适应现在的生活吗?” “适应······怎么可能适应得了。” 顾之周有些沮丧地低头。 莫名其妙地被安排和根本不认识的兽人见面,在不确定结婚对象之前就没有自由可言,这样的生活谁能适应得了呢? “您不开心吗?如果有我能帮得上的,我一定会帮您。” 未免冒犯,罗伊小心地把语气控制得不那么亲密。 “如果我问你,在除了结婚之外,是不是还有其他获得联邦身份证明的办法,你会告诉我吗?” 顾之周试探道。 想要摆脱联邦婚姻与繁殖部门的控制,不必以婚姻为代价换取自由,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成为一个合法的联邦居民。 训导官阿道夫在她提出这个问题时只是生硬地回答:只有遵从联邦的安排,与选定的对象结婚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但是顾之周暂时不想结婚。更不想以自己的婚姻为代价来换取自由。她只需要找到办法,取得身份证明,就能摆脱当前的困境,不必继续去跟剩下的五个还是六个所谓的优质结婚对象相亲。 前提是真的有这样的办法,真的有人能帮她。 “有是有,只是······你是不喜欢我吗?还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我们的约会才进行了十分钟,如果是我令您感到不适,您可以直接告诉我。” 面前的兽人皱起了眉。立起来的耳朵动了动,尾巴隐隐有垂下来的趋势,显然她的话令他觉得有点难堪。 篇目一春草何时绿(1)吃够哥哥的精水了?( 兄长将你养在后园的高楼上。 珠衣罗衫,珍馐美食,只要是你想要的,他都会找来给你。 只有一件,他不许你走下高楼,更不许旁人来探看你。他说,在你病好之前,你都不许再见外人。 这样的日子和从前待在那个人身边时并无什么区别。 你一样受人禁锢,一样要夜夜被男子肏干,一样整日只能见到一个人的面孔。 和从前你身边的那个男子一样,兄长得闲便来看你,得闲便要剥去你的衣衫,将你压在身下肆意操弄,然后再把浓浓的精水浇灌到你的身体里。 你开始后悔了,后悔让他补偿你。 夜里你被他肏得肉缝都合不拢,泪水和汗水糊了满眼时,他只是静静从身后抱着你。轻轻抚摸着你的鬓发,像小时哄你睡觉那样轻声细语,“都是哥哥的错,可只要你吃够了哥哥的精水,病总会好起来的。” 你的兄长分明是用替你“治病”为借口,将你养作了他的姬妾。是日日夜夜都要含着他的性器,被捣弄到失神抽泣到姬妾。 他尤其喜欢在白日的天光下端详你的身体。 女子丰润柔腻的身体被他精心娇养长大,却被旁人得了头筹,先行染指,将你玷污成那般模样。 即便教养好如沉听寒也忍不下去呢。 那冷冷的目光逡巡到最后,都以越发痴缠索求的肏弄结束。 被压在书桌前,床榻上抑或是任何奇怪的地方用力顶撞时,身上兄长的模样渐渐与白玉京的样子重合。 相似的眼神,粗鲁的动作。他终于从那个冷淡矜持的哥哥变成了个痴恋于你的男子。可是你觉得还不够。 兄长说得对,是他的错才让你变成了今日的样子,可是错的不只是他,还有戚小草。仍能活在日光下的男子,蓬勃地像水岸边永远翠绿的春草,看着就让人觉得嫉妒。 他曾经在某日酒后对你说过喜欢。 可若是喜欢,为何在你被白玉京肆意轻贱的时候他不出现?为何在你再也离不开白玉京的时候,他又带着你的兄长逼走了白玉京? 你决心毁了戚小草。像毁了你兄长一样毁了他。 夜里高楼上女子娇媚的呻吟似有若无,掌门人和妹妹悖伦的秘闻不胫而走。 戚小草来看你。 一身蓝衫的男子立在高楼下,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担忧。他这些日子消瘦了不少,只是神色中蓬勃的生气却丝毫不见少。 你冲他弯了弯眼睛,就当着他的面从高楼上跳了下去。 落地时不痛,因为戚小草接住了你。 接着你在他怀中哭诉,说一个人住在高楼上是何等寂寞孤苦的事情,你还嘱咐他要时常来看你,在兄长忙于门中事务的时候来看你。 第一次嗅到你发间香气的男子耳垂微红,郑重其事地点了头。于是你白日里就也要多应付一个男子求欢。 勾引戚小草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毕竟他是个只是触碰到你就能发情的男子。 他单纯的过分,第一次来时是个微雨的午后。兄长因为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不得不出外议事,那几日都无暇来看你。 身子早就旷地麻痒,你微笑着同戚小草天南海北地扯闲篇,脑中却在思索着他的性器是大是小,是长是短,是粗是细。 你实在想尝尝他是什么味道,于是“不经意间”便将酒水洒在身上。你要换衣衫,戚小草要走,你却说不过换件外衫,他只转身回避就好。 戚小草没有走。想来也是因为心中某些龌龊的心思。 他立在屏风外,等着你将衣衫一件件褪去,最后只着一件小衣出来抱他。 你跪在他腿间吞吐他的性器时,那双总是蓬勃着郁郁生机的眼睛沉静的可怕。可是你从他越发昂扬的性器上知道,他是你的了。 篇目五双子骨科(2)翘高点(H) “你总是不听我的话。阿黛尔,别装了。我记得你明明很喜欢这个姿势。” 安塞洛斯俯下身,轻易就噙住阿黛尔的唇。 他甚至比她还要了解她自己。 天真,胆小,虚伪,不安分,有过于旺盛的好奇心,还有点不合时宜的小聪明。 她很擅长用装可怜来躲避他的惩罚。 安塞洛斯有时候会让她如愿,但大多数时候只会在她装模作样的流泪后狠狠惩罚她一次。 毕竟要拒绝在阿黛尔丰腴娇艳的酮体上留下自己的齿痕和精液,对他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今天他也不会放过她。 总是自作主张的妹妹,是需要受到点惩罚的。 “哥哥,求你……” 阿黛尔像一条快要渴死的鱼。 她几乎被安塞洛斯的吻逼至窒息。可安塞洛斯已经汹涌起来的情欲并不会轻易止住。 她的脊背被男人的胸膛压住,乳肉被男人抚摸着,一经触碰就习惯性湿润的肉穴被男人粗大的性器侵入。 “哈…哥哥…” 阿黛尔噙着泪,幽怨地瞪一眼身后开始挺腰的安塞洛斯,再没了反抗的能力。 自背后而来的温度,男人修长温热的双手,后颈上湿润柔软的吻,是她很多个夜晚都要遭受的东西。每一次,姿势或许不同,但是身体的温度和双手的触感不会有错。 “乖,翘高点。” 安塞洛斯掐着阿黛尔的腰,要她将臀摆得更高。 性器直抵花心,阿黛尔只能任他肆意地摆弄自己的身体。翘起来的臀被一下一下拍打,花液浸了出来,和着汗液一起流下。 阿黛尔埋在柔软的天鹅绒中呻吟出声,心里却在狠狠诅咒压着她的男人。 讨厌的安塞洛斯,讨厌的哥哥。 他是个把她当成玩物的坏人,总是找了各种借口来肏干她,却连正常人的生活也不肯给她。 凭什么他能被天天到热闹的地方去,她却只能瑟缩地待在屋子里等他回来? 这样的日子她过够了,总有一天她会跑到他再也找不到她的地方。 那天的净化持续了一夜,安塞洛斯使出了各种姿势各种花样来惩罚不听话的妹妹。 得益于两人间体力和精力的悬殊差距,阿黛尔后来几天彻底老实,每天只能窝在床上等着安塞洛斯回家。 可越是这样,她要从他身边逃离的想法就越来越明晰。 阿黛尔准备离家出走。 时机很快就来。安塞洛斯要到都城里去帮伯爵家的小姐赐福。 不用说,一定又是某个仰慕他的小姐,谎称自己在睡梦中感受到了黑暗生物威胁,好让父母将俊朗温柔的牧神者请到家中去,换来一次和牧神者见面的机会。 每次安塞洛斯被贵族家的小姐请走,阿黛尔总是生气又沮丧。 安塞洛斯总是被那些爱慕他的女孩子围着,那些金黄或者翠绿的眼眸中都荡漾着爱慕和诱惑。阿黛尔肯定,她们都希望安塞洛斯能在床上或者草地上“净化”她们。 或许,每次安塞洛斯到贵族家赐福,就已经和她们做过了那些他一直逼她做的事情。 这是很正常的。 总有一天,安塞洛斯会喜欢上一个女人,然后把一直以来投注在她身上的注意力和耐心都转移到那个女人身上。 到时候他会放松对她这个妹妹的管制,也许还会让她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可是阿黛尔不想那样。 她喜欢自由,却不想在某一天被狼狈抛弃,看着安塞洛斯吻着另外一个女孩的唇,然后微笑着告诉她,她终于自由了。 她讨厌那样,也讨厌将来也许会那么对她的哥哥。 所以她要先抛弃他,她要从他身边逃开,等成为一个有名的冒险者或者随便的什么之后,就告诉他她再也不是他可以轻易限制自由,随手抛弃的妹妹。 阿黛尔预备在安塞洛斯离家的第二天逃走。 临行前安塞洛斯仍然将她锁在屋子里。 他似乎察觉出了什么,在黎明前抵着她的额头要她发誓,在他回来之前一定要乖乖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 阿黛尔心虚地看着安塞洛斯闪着微光的紫罗兰色的眼眸,嗫嚅着发誓,然后就被他袭上来的唇吻住。 在伯爵家的马车到来之前,他又抱着她颠弄了一个早上,直至将浓稠的精液射在她的身体里为止。 那个上午,阿黛尔夹着湿漉漉还往外溢着精液的腿缝,趴在窗户偷偷看着一身白袍的安塞洛斯微笑着冲车夫点头,然后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篇目三落魄千金爱上我(2)是想拿我寻个乐子 连翘心思玲珑,早就让仆妇们烧了热水。 陆归一开口,就有侍女们次第入屋,上前来侍奉顾决沐浴驱寒。 水汽升溅,白花花一片雾气弥漫。绣着翠竹的纱屏挡住了陆归的身影,也暂时遮蔽住了他冷冽的眼神。 侍女们垂首进屋,又低眉出去。一片缄默之中,顾决就已经泡在暖融融的热水里。 她与陆归之间,仅隔着一道翠竹屏风。只是那些藏在心里,早先预备要同他讲的话,此时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因为陆归先她一步开口。 冒雨赶回来的厂督大人显然气急,声音要比往常要冷硬上不知多少倍。 “我方才问你的话,你还没回我。是你自己要等在那儿的,还是有人撺掇你的?” 这话听得叫人眉头一紧,顾决不自觉往水里缩了缩。 “自然是我自己要来的!” 她面前只有氤氲的水汽。水汽之中,柔嫩的面颊被蒸腾的雾气熏红。她的声音较平日也更为软帖,与屏风外男子冷硬的语气简直是一南一北,一东一西,要多不同有多不同。 “你很久没来看我,我想见你,所以才来看你。” 顾决轻轻又补上一句。 只余二人的屋子早已是另一方天地。女子声音天然娇憨,小心翼翼的语气里带出了一点畏惧和讨好。 陆归本来有满腔莫名的火气,此时却怎么都发不出来了。 他只清清嗓子,转过身去,收敛好那些不该有的怒气。 “往后不必如此。你自有你的好去处。只安心养好你的身子。这些多余的事,往后还是不要再做了。” 顾决愣住了。 “大人方才说什么?” 她不由得反问。 在一片连呼吸都消失的静默之中,屏风外那男子一字一字,继续说着些令人十分无措难堪的话。 “天安郡县令赵武。听闻你与他曾经议过亲。如今他回京叙职,又四处打探你的下落。我命人查过,他家中并无妻妾。你若是愿意,我明日便派人将你送到他府上。” 水温尚可,此时却叫人觉得胸口滞闷地喘不上气。 顾决今日是来对陆归表白心迹的。 谁曾想,他打得是这样的主意。将她送到别人府上······他只当她是个玩物。厌烦之后,就想将她转赠他人吗? “大人是想拉拢赵武?” 顾决轻声,轻得不能再轻。 “拉拢他?” 男子的声音依旧十分冷,“并非如此。” “那大人是想羞辱他?” 顾决轻笑出声。她就是要同陆归做对,他越是不豫,她便越要笑出声来。 “也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你大可放心,我把你送去,是要他娶你为妻,日后绵延子嗣······” 陆归不耐起来,声音越发紧绷,话至尽头,还微微一哽,显然带了隐忍的怒气。 顾决却浑然不顾,只笑着柔声道:“我为何这么想?我只是大人府上的侍婢,身世落魄不说,名声也不清白。赵武娶我做妻子,日后必定会被人笑话。他是寒门出身的人,必定看重名声。” 她又垂头,漫不经心道:“就算他如今还念着往日的情分,可日子一久,他对我必生怨怼。大人若不是为了羞辱赵武。难不成,您是想拿我寻个乐子?” 篇目三落魄千金爱上我(3)可怜我? “住嘴!” 屏风外的男子一窒。 “我从未当你是个侍婢,更没想过拿你来羞辱什么人。我要你嫁赵武,也不过是因为······” “因为什么?” 顾决低眉反问,陆归却不答。 还能因为什么? 不是为了拉拢朝臣,不是为了羞辱政敌,不是为了戏耍一个如今沦落的贵女。 他执意将她送到另一个与她有旧的男子的府邸上,愿意动用自己的权势,让她以如今这般不堪的身份成为另外一个男子名正言顺的妻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陆归。” 顾决其实是个很胆大的姑娘,除此之外,她还有点不合时宜的天真。 “如果我说我不想去,我不想嫁给什么旁的人。我就想待在你身边,哪怕没有名份,哪怕一直和从前一样。你能不能不送我走?” 屏风外无人应答,顾决觉得自己还能更直接一点。 她裹着一身里衣,就那么赤着脚,一身湿淋淋的从屏风后走出来,然后在陆归身前站定。 “你······阿决!你不必如此,我说过······” 陆归怔愣,惊愕,匆忙别开脸时甚至有些恼怒,“不要再做这些多余的事情。” 只是他的恼怒在顾决看来很是无力。 她轻轻眨眼,眉毛和眼睫便湿漉成一片。 顾决没有哭。心中委屈在瞧见眼前男子避让的眼神之后,居然变成了一种莫名的笃定——只要她再做点“多余的事”,他就会改变主意。 满京上下无人不惧的厂督大人,居然连瞧她都不敢瞧上一眼。是鬼使神差也好,是会错意也罢,顾决凭借自己的直觉,再近男子一步。 她只裹了一件单薄的里衣,那里衣沾水以后根本遮不住什么。微湿的布料附在白皙软腻的肌肤上,欲遮未遮,只要身前的男子愿意,轻易就能窥见她身前的春光。 陆归恰巧便在顾决逼上来时,就那么不得已地瞧了一眼。 豆蔻年华的女儿家,处处动人心弦。 少女执拗的神色和青涩的引诱能使得任何一个瞧见她此般模样的男子改变心意。 更遑论,陆归心里本就藏着许多不清不楚的东西。只一眼,几日以来的考量都要被在这一瞬间出现的无耻念头瓦解。 他想要留下她,留她在身边。 陆归眼神幽幽,喉间微涩。他已经退了几步,身后已经无可再退之处。 而身前少女还不依不饶地纠缠着。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你看着我,陆归。你说你不当我是侍婢,那你当我是什么?早知要送我走,当日为何又要把我接回来?想要我嫁给别人,从前又为何要亲近我?” 顾决说着便微笑起来,她不气也不恼,只仰头盯着男子的眼,“你心里有我,你也喜欢我,是不是?” 她语气中有十二分的笃定,这不算是询问,更多的算是挑衅。 这姑娘已经毫无顾忌了。 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是惹他生气,大不了是被送走,随便塞给任何一个在他看来和她有旧的男子。 顾决看着陆归。 “阿决······” 陆归终于忍不住低头,对上了她的眼睛。 他思索了几日,明知放她嫁与旁人,生儿育女,享人间夫妻之乐,儿孙之福才是他能给她的最好的安排。可他瞧着那张柔嫩执拗的面孔,却说不出任何违背自己心意的话。 是。他心里有她,他十分欢喜她。早在许久之前,早在他十分不显之时初次见到她,他便已经对她有了不清不楚的心思。 宫中一个小小的宦官记挂着宫外的一位贵女,这不算什么。就算他告诉旁人也没什么。 可是如今又不同了。 他是她的庇护,他拥有能够占有她的权势。她就在他府中,她就在他面前,她猜中了他的心思,她还说她想要留在他身边。 “不要再说这些荒唐的话。” 陆归眼神黯下去。 他说这话,要提醒的不是顾决,而是自己。他不能做荒唐的事,不能毁了她本该美满的一生。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与她之间都有许多无法跨越的鸿沟,身份,地位,宫墙之隔,就算如今上天有意戏弄,她与他只剩咫尺之距,可还有一件事,是即便权势煊赫如他也无法改变的。 “我与寻常男子不同。你留在我身边,总有一天会后悔······” 陆归后半句并未出口。 因为顾决听不下去了。 本来是不该这么荒唐的。本来是不能这么轻薄的。可是她早已经做过许多本来不能也不该做的事,可是事已至此,再多一次,又能如何? 她踮脚,狠狠咬住身前男子的唇。 这是顾决头一次这么亲近一个男子。 带着逼迫和讨好的架势,她扑在陆归身上,将这个曾经庇护她,如今又要送她离去的男子扑在墙上。 奇异地,一只手将能她推开的男子似乎是怔住了,他只是由着她,如同往常一般。 眼前昏晦不清,呼吸在这一瞬停住。 除却自己的,另一个人的呼吸也消失了。随着酥麻的痒从唇上传来,如春潮般温柔的情愫便开始在胸中汹涌起来。 “够了!” 是陆归要结束这个吻的。他阴着脸将顾决推开,头一次在她面前露出杀气和怒气。 可顾决还是没有低头。 “你要是送我走,以后一定会后悔。陆归······” 她咬着他的名字,瞧着他眼中的怒气,顶着在他一身令人胆寒的杀气,继续不知死活地开口。 “别这么胆小,别让我可怜你。” 她说,她可怜他。 陆归眼神冰冷起来。 “可怜我?” 他扼住顾决的脸颊,不是后退,而是步步逼近。 陆归眼中的寒火烧着,他一步一步向前,直至将身前少女逼倒在小榻上。 “你是该可怜我。阿决,人人都可怜我,连我自己都可怜我自己。” 掌下肌肤细腻柔软,激荡起了他心中怒气之外的一些情愫——他向来小心掩藏,不肯被她所知的情愫。 春草何时绿(10) 戚小草握着你的腰,他看不见,但能想象出你在他身上起伏的淫媚模样。 他从不敢想,你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从前他只当你是结义兄长的妹妹,天真不晓事的二小姐。 当然,也是他暗自恋慕着的姑娘。 当爱慕着的姑娘吞吐着他的性器,给他的感官带来无上的刺激时。 那份爱慕自然也变了质,混杂上了其他奇怪的东西。 譬如占有欲,譬如嫉妒,还有无比强烈的,想要彻底得到你的渴求。 “哈啊······” 即将达到顶峰,你开始呜咽。穴里的性器也有了勃发的征兆。戚小草握着你的腰,越发不肯放手。 也就是在这时······ “你们,在做什么?” 是哥哥,是沉听寒。 你转过头,便对上兄长那双烧着寒火的眼。 他怒极,你却快乐得要死。 穴肉抽搐,一下一下将戚小草射给你的东西吃了个干净。 那日的一切,最后以一场暗潮汹涌的闹剧结束。 戚小草在你兄长面前跪下,说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没有把控住自己,冒犯了你,你才会陪他做那种事。 他还求兄长将你嫁给他。 兄长却对戚小草动了手,一掌拍在正胸,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就连大夫都说,再险一分,人就要救不回来了。 你觉得戚小草单纯到近乎鲁钝。 他甚至都没有看出来,兄长不想将你嫁给他,不是因为觉得他是个强迫了你的无耻之徒。 而是出于男人的嫉妒。 但实际上,戚小草什么都知道。 知道那位生死不知白二哥对你做了什么,也知道日日夜夜高楼的呜咽究竟是因为什么。 还知道,自己每次见到你,与你亲热时,你身上那些陌生的指痕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 他全都知道。 装作不知道,不过是因为他爱慕你,自始至终,都想娶你做他的妻子。 哪怕你早就被他的两个结义兄长肏过,哪怕你是个与自家兄长做尽了悖伦之事的姑娘。 他还是喜欢你。还是想要娶你。 在你去探望他的时候,他曾经抚着你的头发,这样对你说。 戚小草没白挨那一掌。 兄长最终还是同意,将你嫁给戚小草。 一则,弟子之间流言纷纷,再放任下去他无法服众。 二则,你怀孕了。 三个月。 算算日子,孩子不是戚小草的,也不是兄长。 它只能是白玉京的。 那个死去的男子,唯一留给你的东西,除了一副离不开男人的身体,便还有你腹中那个一直隐藏着存在的孩子。 你决定把孩子生下来。 戚小草无有不可,他甚至为了让你安心,仓促提前了婚期,只为给孩子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但是兄长不同意。 他说,一瞧见那个孩子,便忍不住想起它的父亲对你做了什么,怕是要迁怒于它。 你知道兄长不是那样的人。 他这么说只是不甘,只是不想让你从此与戚小草和和美美,当真做了一对恩爱夫妻。 为了能顺利把孩子生下来,你耐着性子去求他。 口口声声唤他哥哥,当他在书房习字的时候坐在他腿间,像小时候那样撒娇······如果不是你穴里头塞着他的性器,胸乳被他捏着的话,一切倒真的和小时候没有分别。 兄长总是没办法拒绝你。 在你终于产下那个瘦小的孩子时,他终于点头,同意了她的存在。 代价是你从此以后不可以拒绝他的求欢。 只要他想见你,你就得从戚小草身边离开,留在他住的高楼上,裸着身体任由他把玩。 是从什么时候起,孤傲到不可一世的兄长,变成了一个沉溺在你身体中的男人呢? 你几乎要忘记了,但是你不在乎。 正如兄长说得。 反正是给男人肏。给白玉京那个假哥哥肏过,如今怎么就不能给自己亲哥哥肏呢。 自打你婚后,戚小草和兄长算是调换了个个儿。 从前白日是戚小草,晚上是兄长。 如今倒换成了白日里应付兄长,晚上要在戚小草身边入睡。 应付两个男人不是什么容易的事。穴儿每日几乎要被捣到熟烂,哺乳后丰湃的奶水被他们分食,你的乳儿也被两人吃得越发的大。 一日复一日,生下女儿不过五个月。你便比从前娇媚丰腴了不只十倍。 你很少想起白玉京,但是你没有忘了他。 夜深人静的时候,你偶尔会从梦中惊醒,误将塞在你穴中过夜的性器当成是白玉京的。 其实很多时候是戚小草的。 他安抚你,慢悠悠在你穴里抽插,然后告诉你白玉京不会回来了。 真的吗? 你啜泣着问他,不知道眼泪是因为快乐而流的,还是因为伤心。 春草何时绿(11) 真的。 戚小草舔去你颊上的泪水,再去吃你奶尖上淌下来的奶水。 他说得言之凿凿,十分确信之外又带着几分焦躁。 你很快便明白那几分焦躁是出自什么。 因为你被人从门中里截走了。 在你敞着怀,给襁褓中的女儿喂了奶,然后瞧着她的睡颜微笑的时候。 有人从身后迷晕了你,将你带走了。 掳走你的人是个男人。 你十分确信这一点,因为在你醒来的时候,你的乳尖正被他吮着,穴里还塞着他的性器。 媚熟的穴肉一肏就出了水。 你人没醒,就已经咿咿呀呀地叫了许久。 男人极为满意的低笑一声,你便从他的声音中猜到了他是谁。 陌生,久远,但毕竟没有彻底忘记。 “二哥,是你吗?” 你颤着手在男人脊背上摸索,指尖划过脊背上凹凸不平的伤痕。 心开始泛痛,穴却不合时宜咬得更紧。 “松开,别咬这么紧。是我肏得你舒服,还是戚小草肏得你舒服?” 白玉京的声音森寒无比,“抑或,是你哥哥肏得你更舒服?” 他在嫉妒,吮着乳尖的力道几乎让你疼了。 你啜泣,又茫然起来。好像哥哥也问过你这样的问题,当时你是如何回答的? “不知道。” 你小声回答,双腿不由自主环住他的腰,只想要他肏得你更舒服些。 “淫娃,旁人肏你时,你也装得这般可怜吗?!” “我不是······” 你继续啜泣,身体却毫无疑问因为他的辱骂而发烫。 你一定是病了,他待你这样不好,你却还是念着他。 一刻也没有忘。 男人不知道已经肏了你多久,你觉得穴里头黏糊糊的,大概都是他射进来的东西太多。 又过了许久,白玉京终于满足地叹息,重重倒在你身侧。 他将你拢在怀中,手还把玩着你的乳儿。 “算算时候,那孩子应当是我的,对不对?你给她起了什么名字。” “玉儿。” 他轻吻你侧颊,前所未有的爱怜,“我就知道,你一直都记着我,对不对?” 你轻轻嗯一声。 “说,告诉二哥,说你在这个世上,最最喜欢二哥。” 你顺从。 他轻叹,身下的性器又因此而怒涨起来。 “我把玉儿也带出来了。往后你跟我走。好不好?” 你知道白玉京只给你一个答案。 那就是“好。” 他只是想听你自己说出来,说你愿意跟着他走。 你说好。 脑中却不期然想起戚小草蓬勃欲发的眼睛,还有兄长似笑非笑,冷冷打量你的模样。 他们真的会让白玉京轻易就把你和玉儿带走吗? 事实证明不会。 在邙山与浑河的交界口,戚小草和兄长终于截住白玉京。 那日天晴。 马车就停在河堤上。 车外打斗声持续了很久。 你心绪烦乱,也弄不清楚到底是想要谁掀起车帘多些。 是白玉京吗? 还是戚小草? 抑或是兄长? 怀中的玉儿忽然惊醒,呜咽一声。你心中一紧,鬼使神差,自己掀起了车帘。 白玉京的人手死伤大半,兄长和戚小草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白袍滚金边的男子衣袖上见了血,抬头瞧见你,不忘对你安抚一笑。 “二哥,小心!” 你惊呼。 因为那一笑,白玉京手臂上又挨了戚小草一剑。 戚小草望过来,眼中是显而易见的受伤。 你沉默,忽然有些羞惭。 你是他的妻子,却当着他的面关怀另外一个男人。 他对你很好,是兄长和白玉京远远比不上的好。 可就是太好,好到让你觉得羞愧。 他像是清澈溪底的藻荇。 越是靠近,越是接受他的好,你便也越能看见自己的不堪。 你自认不是那种温柔活泼,善良和顺的好姑娘 从前不是,后来也不是。 成婚这么久,他却还像从前一样待你好,好像那些肮脏的事情都跟你无关一样。 他顽固地认为那不是你的过错,你却越发觉得自己根本没办法像弄脏兄长一样弄脏他。 因而故意疏远他。 要留下孩子。 要在婚后与兄长纠缠不清,时常夹着兄长的精水回去见他,便是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但他还是赶来了。 你别开眼,不敢再看戚小草。 只是愣神的功夫,兄长已经与白玉缠斗到了一起。 二人刀剑相交之间,青衣与白衣衣衫纷飞,看不清谁胜谁负,但是周围的围剿的弟子聚拢过来。 就算是你不识得武功路数,却也能看得出,白玉京的人差不多是强弩之末了。 他今日只怕是带不走你。 锵然一声响。 兄长与白玉京终于分开。 白玉京胸上带血,兄长也喘咳起来。 怀中的孩子忽然哭泣起来。 “宝儿,过来。” 是兄长。冷冷的目光落在你身上,稍稍回暖。 他要你过去。 “你说过会跟我一起走的。” 白玉京退到你身前,眼眸冷如剑光。 “别怕,阿宝,我在这里,没有人能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戚小草看着你,口气却冷冷的。 很明显,他的话是说给白玉京听的。 该怎么做? 你呆呆看着怀中的玉儿,一时犹豫起来。 ———— 然后分属于三个人的结局哈哈哈。 兄长he。 小草he。 白玉京be。 沈听寒结局(同交欢)H 你终于还是听兄长的话,回到了他的身边。 白玉京没有拦你。 他只是冷冷看着你。 那一日,直到他被戚小草一剑当胸贯穿,他一直都是用那样冷的眼神看着你的。 你跟着兄长,重新回到了楼子里。 只是你大病了一场,大半时间都待在兄长身边修养。 病中你神志昏沉,唯一记得的,便是兄长的模样。 他像幼时那般待你,予取予求,要月亮不给星星。偶尔夜里惊醒要水喝,都是他亲自端了给你的。 他表现的像个好兄长。 事实上也是,不管是在你最脆弱的时候。还是等到你病愈,他一直没有碰你。 最先耐不住的是你。 夜里,所有弟子都退出了白楼。外室的喘咳声也歇下去。 你知道,兄长大概是睡了。 于是你踩着软履,再次爬上了他的床榻。 “你来做什么?” 沉听寒在你下床的那一刻,就听见了你的脚步声。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就只是静静的,等着你脱去所有衣衫,像从前那般,浑身赤裸的爬上他的床。 他的存在对你来说是个诱惑,而你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 “哥哥,宝儿睡不着。” 你蜷在兄长怀中,脸颊蹭着他的脖颈。他不摸你,甚至都没有抱住你。 于是你委屈,啜泣,紧紧用胸乳贴在他胸膛,妄图用这样拙劣的手段来勾引他。 “都已经是做人家阿娘的人了,还撒娇,羞不羞?” 兄长的眼神冰凉,凉到让你焦灼。 你急切吻他的面颊,扯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乳儿,努力让绵软的乳肉挤进他的手掌。 “不羞。多大年纪我都是你的妹妹。你亲亲我,哥哥,你亲亲我·······” 唇齿相贴。兄长的唇还是凉的,任你如何吸吮也暖不热。 你茫然,终于气馁。啜泣着要从他怀中离开,手腕却被他紧紧攥住。 “我亲亲你,以后你就能不跑了吗?” 你没有跟人跑啊,是白玉京挟持的你。 你茫然,但满口答应,“不跑。” 兄长终于肯吻你,他的眼神逐渐灼热,一寸寸舔过你的肌肤,停在你滴着奶水的乳尖上。 “自己捧着乳儿,挤奶给哥哥喝。” 你照做,努力将两只乳尖挤到一处。兄长覆上来,由吸吮到舔。很快,大半乳肉就已经落入他口中。 他是在吃奶,却又不只是在吃奶。 “以后还敢想白玉京吗?” 他的手指滑进你腿间,撩拨着,却不进去。 你急了,扭着腰,努力让穴嘴去吃他手指。 “不想了。” “小草呢?” “也不想,以后宝儿只想哥哥一个人。” “嗯,以后只给哥哥一个人肏。” 你急切地答应了。于是兄长不再撩拨你,细长的手指伸进来,摸索几下,揉出了满手的汁液。然后便是他长得过分的性器。 柔嫩的穴肉被性器上的青筋碾压。 你痒地叫唤出来,柔白双腿紧紧夹着兄长的腰,浑身都快乐地颤抖。 兄长揉你的小腹。 “这里,是不是吃了白玉京的东西?” 吃了,不只吃了。 是吃了很多,很多。 但是你摇头,眼中含着泪花。 于是沉听寒嗤笑,低声道:“好了,往后这里只能吃哥哥一个人的精水,好不好?” 可要是怀上了呢? 兄妹交媾,生出来的孩子是孽种。 你这么的想,但对上兄长沉沉的眼睛,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点头。 只能任由他再次灌满你的身体。 病愈后,你仍然住在兄长的楼子里。 沉听寒对旁人只道是你体虚,要小心呵护,时常看顾着,倒不如直接住在他身边,也省得大夫跑来跑去。 没有人敢置喙他的决定。 戚小草也不能,所以他去了江南。 临走时你没有见他,只是留在楼子里,远远看了他一眼。去江南也好,他这样的人,本该无忧无虑,坦然自在的活着。 而你,只要有兄长就够了。 玉儿年纪小,睡觉时醒来苦闹,多半都是由兄长哄她。 她愈长大,模样愈不像你。 倒像是沉听寒。 偶尔楼子里心大的弟子也会嘀咕,怎么瞧着这孩子,倒像是你跟兄长生的。 但你知道不是,以后你也不会生出兄长的孩子。 “兄妹悖伦的事情都做了,还怕绝嗣吗?再者说,我们还有玉儿。” 沉听寒吃了避子汤。美其名曰是为了避孕。 事实上,你知道,他只是想要日日都用自己的东西将你灌满罢了。 ——end—— 沉听寒结局达成。 戚小草结局(江南好)H 戚小草结局(江南好) 戚小草说,有他在,没有人能逼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但你好像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在白玉京设计兄长,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前,你想要做什么来着? 你呆呆望着戚小草,想起过去的自己。 那时候你每日都跟戚小草在一起胡混,你想未来若是要嫁人,戚小草便是个不错的选择。 隔着人群,戚小草似乎看懂了你的眼神。他举剑向前,与白玉京缠斗在了一起。 最后尘埃落定,白玉京胸口被剑刃贯穿。他看着你,轻轻说了一句什么,没人听得见。 其后的日子过得飞快,你跟着戚小草回到门中。 却因为心情抑郁,见不得外人。 你修养许久还不见好,于是戚小草决定带着你去江南。 你无有不可。 离开旧地到江南,或许你便能忘记过去的事情。 忘了白玉京,忘了兄长。 车过桃源。 戚小草带你在客栈留宿,他在此地有两个旧友。不得已便只能将你独自留在客栈。 等他应酬回来时,已经入夜,你早就安置了玉儿,睡得昏沉。 朦胧中你发觉有人在解你的小衣,男人一身酒气,显然是喝了个大醉。 “戚小草?” “嗯。” 他轻轻应下,然后便从背后环住你的腰肢,抓住你胸乳,要去亲你侧颊。 自从那日从邙山回来,他便不曾碰过你。 今夜骤然被他捏着奶尖揉弄几下,身子里头骤然就敏感起来。 你努力挣开了他的怀抱。 “你别······” “我知道了。” 他僵住,起身半坐。不再碰你,只曲起一条腿,半坐在榻边。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杀了他?” 夜风吹入屋中,清凉怡人。 戚小草的声音却沉闷无比。他垂头,散乱鬓发遮住眉眼。 你拢住衣襟瞧他。 却从未见过他如此消沉的样子,心中一紧,轻声道:“不是。” 他侧头看你。 你抓住他手腕晃晃,缓声道:“你身上酒味太重了,我闻不惯,去洗洗再······” 他整个人松懈下来,冲你弯唇道:“你是说真的?” 你轻轻点头,戚小草便从榻边跃起,冲到屏风之后。 水声四溅。 再回来时,戚小草已经是一身清爽。 你在他面前脱去衣衫,露出两只颤颤的胸乳,对着他敞开腿心。 “对不起。” 在他贯穿你的那一瞬间,你夹紧他的腰肢,啜泣起来。穴嘴一张一合,你的啜泣也又一下没一下。 “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是旁人对不住你。阿宝······” 戚小草呼吸灼热,热气一下一下扑在你耳侧,口气却凛冽的很。 “我会护着你的,若是日后再有人敢对不住你,我便杀了他。好不好,别哭了?” 他越是安慰,你便越是啜泣个不听。上头和下头一起流水,夹着戚小草的性器泄了个干净。 一夜里你不知道流了多少水,只知道第二日醒来时口干舌燥,几乎要渴死。 于是戚小草替你喂水,他喝一口,含在口中,再度给你。 一来二去的,戚小草不只是喂你上头的嘴巴喝水,就下头那张嘴,都被他又喂了一遍。 你们一直在桃源盘桓到第三日才动身。 因为你整整渴了两日。 身体的焦灼被平息的时候,戚小草说什么你都道好。 戚小草想再要个孩子,你们的孩子。你说好。 戚小草说日后不再回京中,不再见你兄长,你说好。 戚小草说以后隐退江南,过个三五年,你心里便只能念着他,不许再想其他人。 ······ 只在这件事上,你说不好。 因为戚小草是这样的好。 不必三五年,只是这么一段日子,你心里便除了他,再也装不下旁人。 有他在,这世上再没有敢欺辱于你。 ———end————— 戚小草结局:江南好达成 白玉京结局(若有来生)H 你觉得自己确实是病了。 兄长和戚小草待你的好,你看不见。 可白玉京越是待你不好,你越是放不下他。 三人对峙之时,你抱着玉儿重新回到了马车上。 你想要跟着白玉京走。 白玉京明白了你的意图,朝天一笑,是前所用未有的志得意满。 他再无顾忌,直冲向兄长和戚小草,打伤了他们,扭转了颓势。 围堵你们的人推开。你还是跟着他走了。 你不知道他要带你去哪儿,但唯一确定的是,他从不肯放任你离开他哪怕是一刻钟。 过去是他用锁链锁住你,将你锁在他身旁。 如今形势颠倒。 你于他而言就是一根锁链,虽然瞧不见,可他无时无刻不被你牵制。 只有寻到空子,他便会剥去你的衣衫,将性器肏进你的身体,瞧着你像条赤裸的白鱼一样在他身下扭动,然后夹着他的精水再度上路。 有时候是在荒郊野外,有时候是在白日的山林。 只要他想,只要你要。你们的性器就没有分开过,你乳儿上的痕迹也似乎从不曾散去。 因为旧的散了,白玉京还会补新的上去。 你们视彼此的身体为自己的玩物。总是吃不够也玩不够。 渐渐的。 即便是马车行在闹市之中,你也不怕外头的人听见,只管骑在白玉京腰上,断断续续的吟哦。 “等二哥找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便将你锁起来,日日让你这般尽兴,如何?” 他在你身下,笑吟吟发问。 你自然点头说好。 没什么不好的,只要他在,只要他日日能捧着你的乳儿,只要你下头能日日吃到他的精水,去哪里都是一样的。 “喜欢二哥吗?” 他总是在你耳旁阴沉沉的问。 你自然说喜欢。 喜欢他的性器,喜欢他肏你,喜欢做他一个人的妓女。喜欢为他穿上各种奇怪的衣物,只对着他展现你的淫荡。 你只是不大喜欢他叫你淫娃,骚货。 但你不知道的是,白玉京的母亲是个青楼女子。 他长在烟花之地,自小瞧见的男欢女爱,是世间最低劣下贱的欢爱。 他只知道这样低劣下贱的方式,也只能用这等低劣的方式来待你。 如同嫖客对妓女,不同的是,你只是他一个人妓女。 对你而言,跟他在一起的日子美得像是一场梦。 但梦终归是要醒的。 梦醒那日。 白玉京中了暗算,饮下了毒酒。 你知道兄长和戚小草的人马上就要来了,他们不曾放弃寻找你。也不曾放弃杀了白玉京的想法。 你在白玉京身旁哭泣,惹得一旁的玉儿也呜咽起来。 “别哭······” 白玉京已不大能说话。他擦去你的眼泪,“大概都是报应。” 你摇着头,努力去擦他唇边的血,但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血流在他白色的衣袍上,氤氲出一片暗红。 他抿唇,仍旧冲你微笑,仿佛年少时候,你跟在兄长身后,第一次见到他时那般俊秀高傲。 “你不要死,二哥···我不要你死···” 白玉京摸摸你脸颊,有些不舍,“是我对不住你,若有来世·······” 若有来世。 你看着白玉京的眼眸在你眼前黯淡下去,你看着他在你怀中断了气。 直到被兄长派来的人接回门中,你仍旧没有缓过神来。 若有来世,你还会允许他当初对你做那种过分的事吗?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