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1.Game Start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2.滕泽 “啊!”白又儿感觉自己好像被撑开了一样,那些从未被抚慰过的地方被一个陌生的,有些危险的火热硬物粗暴地撑开了。 说不上难受,除去一开始的酸涨感,渐渐的白又儿感觉到另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求,渴求着一个粗壮的东西填满自己深藏于内心近二十年之久的空虚。 “喜欢吗?”男人用手指拨弄着她含着他肉棒的大花瓣,时而撩拨一下害羞地躲藏在肉膜后渐渐挺立的花核。 白又儿不敢抬头,小脸紧贴在男人赤裸坚实的胸口,口中呼出迷迭香一般惑人的气息,男人胸前两粒淡咖啡色的果粒瞬间挺立,肉茎也粗了几分。 “呼……”男人在她耳边低声压抑着喘息,“放松点,让我进去,嗯?”明明是命令意味十足的语气,却被男人一个低沉的渴求般的“嗯?”软化了其中的强势,也软化了白又儿的心和小穴。 “嗯……”白又儿被男人虏去了心魂,只知道她半点也不敢忤逆这个男人。 “真乖。”男人轻笑着,拍了一下白又儿的翘臀。 “唔……疼。”白又儿不满地轻哼了一声。 “娇气。”男人回怼她,手上却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臀瓣。 可是渐渐的,他原本温柔的动作过了火,他修长的手指渐渐不满足于弹滑的臀部,逐渐沿着她性感撩人的臀部曲线滑到了湿润泥泞的花谷。 他轻轻拨弄了一下被肉棒撑得崩成了一条红线的大花瓣,沿着花瓣向上,寻到了娇羞半掩着的花核。 “呃……啊……不要……啊!”他的手热得像一块烙铁,以至于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好像能让她全身沸腾,更不用说他现在正照拂着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啊!”初经情欲的身体怎么受得了这种撩拨,没一会白又儿就泄了身,热烫的花液直接浇灌在他的龟头上。 “你的水好烫。”男人埋在她身体里的肉茎又粗壮了几分,白又儿现在甚至能感受到他肉茎上虬结着的青筋。 男人再也忍耐不住了,用力抽插起来。他的动作虽然激烈却不失技巧,龟头碾压着每一寸穴壁,细细地描摹着白又儿小穴的模样,寻找着最能让她快乐的那一点。 他究竟是几浅一深,白又儿已经无暇顾及了,她只知道那根热铁一般的肉茎填满了她的全部,仿佛这才是她原本的样子,就像两块完美契合的拼图一样让她满足,并感到一种全身心的快慰。 “嗯……呼!啊!好厉害!快……再快一点!”白又儿无意识地说着那些淫词浪语,身上的男人被她渴求着他的淫荡模样摄去了心魂,肉茎更加欢快地进出于那处水流不止的小浪穴。 “你的小穴这么紧,快要夹断我了,张开腿,我要插到你最深的地方去,然后在那里……留下我的东西。”男人气息不稳,双手抵在白又儿腿根,几乎快要把她的腿压成一字,猛的一顶,破开了花穴深处的那个小口。 “啊!好疼……不要!不要!嗯……求你,不要进去!”白又儿大喊出声,泪眼朦胧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黑暗中她看不真切,只是觉得那双眸子中仿佛闪烁着幽幽地绿光,像一只看见了肥美幼羊的饿狼。 那双毫不掩饰欲望的眸子让她感觉自己似乎会被他吃拆入腹。 “啊!停……嗯,不……不可以,不可以再继续了,呃,我不要了,啊!”她的求饶已经带上了哭腔,可是男人依旧律动着,浅浅抽出,狠狠顶入,肉棒紧紧熨贴着穴壁,每一寸褶皱中的嫩肉都被他抚慰,淫水四溅,两人交合处已然是一片狼藉。 任凭白又儿如何哭喊求饶,男人依旧继续狂猛地抽插着她已经酥软的小穴,酥麻感节节攀升,黏膜之间的碰撞摩擦仿佛勾出了火星一般。 那紫红的肉茎进出于紧绷地殷红的大花瓣,时而牵扯出一点粉红色的充血的穴壁嫩肉,那嫩肉紧紧咬住肉茎,仿佛不想让他离开一样。 无力承欢的白又儿只得紧紧地攀附着眼前的这个陌生的男人。 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精瘦的腰身上被溅上了两人的体液,在黑暗中偶尔反射出一点微弱的光,那隐约可见的六块坚实而极富力量感的腹肌,在视觉上可谓是饕餮盛宴了。 可是白又儿却无暇享受,她现在光是抵御男人带给她的快感就已经精疲力尽了,她不敢放松自己一分一毫,生怕自己心神一散,男人就会把她送到一个未知的地方。 她不知道那是天堂还是地狱,但是她知道如果再这么下去,明天她只能像软体动物一样在床上趴一整天的未来是可以预想的了。 “嗯……哈啊!先生,求你……放过我……呃啊……”白又儿像幼猫一样轻轻软软的声音撩拨着男人,男人感觉尾椎上倏然腾起一股酥麻,他眯了眯狭长的眼眸,略带危险意味地舔了舔唇角,不紧不慢地抽出了小半条肉茎,终于停下了动作,抬手理了理白又儿微微凌乱的卷发。 如果把他眼中耽于情欲的淫靡光彩忽略不计,单看这宠溺温柔的动作,白又儿差点就以为自己和他是一对情投意合的couple了。 “滕泽。”男人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一种薄削的金属质感,内敛低沉中暗藏着一种锋芒。 白又儿还没从男人带给她的情潮中回过神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迷茫地看着他。 男人今天在她身上得到了满足,心情格外的好,又重复了一遍“叫我滕泽。” “……滕泽。”白又儿没想到他会告诉她他的名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如鹦鹉学舌一般小声念叨了一遍。 3.你很期待? “嗯。”滕泽的声音含着淡淡的笑意,回应着她。 下身的肉茎再次抵了回去。 龟头抵住花穴深处的小口,摩擦旋转,滕泽靠在她肩上,手指把玩着她的雪乳,时而用手掌贴和着大片乳肉,时而用指腹揉按着乳晕,就是不碰乳尖上亟待慰藉的鲜果。 “呼……啊!呃……不要,别,别碰那里!”原来滕泽找到了白又儿的G点,没想到居然在穴道曲折的褶皱处,怪不得他操了她这么久也没发现。 他紧紧地用龟头按压着那一处蹭进去,直直地顶到花穴深处,再如此循环往复,即便他的动作慢的磨人,白又儿依旧敏感的攀上了快感的巅峰。 “滕泽,我……我不要了,求你了……不要……嗯……不要了……” “好,夹紧一点,让我出来。”滕泽被她那一兜滚烫的蜜水浇了一龟头,也有点把持不住精关了,轻声应道。 白又儿用力紧了紧花穴,男人紫红的肉茎跳动得更加剧烈,白又儿感觉自己穴壁上紧紧贴合着肉茎的嫩肉随着他的肉茎而蠕动,仿佛那花穴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了,那小穴已经只知道迎合男人肉棒了。 “唔……不要啊!啊……哈……嗯啊!不可以再进去了……滕泽……呼啊!太深了啊!”长时间的抽插让白又儿的小穴里敏感的轻轻摩擦都会让她全身酥软,更何况男人临近高潮时激烈的顶弄操干。 白又儿一双水漾般的桃花眼微眯,像一只午餐后餍足慵懒的猫,原本粉嫩的唇瓣也染上了一层殷红,衬得她的小脸妖艳淫靡,滕泽看着她媚态横生,知道两人都即将高潮,便放开了速度猛冲,顶得白又儿的身体直往上窜,滕泽的大手紧紧扣住白又儿的腰身,狠狠顶了几下,白又儿白嫩的小肚子上都隐约出现了一鼓一鼓的龟头的形状。 “啊!嗯……啊!啊!”白又儿终究还是没忍住,在滕泽再一次粗暴地破开子宫颈的时候高潮了,这一回热烫的花液直接淋到了龟头上,滕泽浑身一颤,一种熟悉的过电一般的酥麻遍及全身,一股一股浓精喷薄而出,烫的白又儿又一次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穴道。 “呼……”即便是最动情的时候,他也依旧极其隐忍地压抑着喘息,这一点反而让白又儿更加畏惧他。 虽然这是她第一次与男人上床,但没有什么可比较的对象的她依旧很清楚地知道,这个男人在情事上厉害得可怕,就算忽略掉他那天赋异禀的大肉棒,只看他对她的完全掌控就足以让她在他身下求饶了。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轻而易举地调动她全身上下的所有感官,让她从心底生出一种对他的渴求,而且只对他滕泽一个人,似乎无论是谁都不能填补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空虚。 “噗……”滕泽把依旧硬挺的肉棒从白又儿渐渐平复的小穴中抽出来,龟头的凹槽刮蹭着敏感的穴壁,白又儿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花穴。 “呵呵,乖,不要点火。”男人在她耳畔低语,刚刚疏解过欲望的男性磁性的声线,配上他特有的一种凌厉霸道的气质,白又儿瞬间乖得像个老虎怀里抱着的小白兔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真乖。”滕泽浅笑,抽身离开,递给白又儿一件宽大的白衬衫,自己披上一件浴袍,走向浴室的方向,不久白又儿就听见了哗哗的水声。 “笃笃……”敲门声突然响起,原本瘫在床上手指都不想动一下的白又儿赶紧一骨碌身爬起来,披上了滕泽刚刚递给她的衬衫,纽扣都没系,只是用手拢了一下就赶紧走过去开门。 双腿软的像要陷进柔软的地毯里的白又儿现在异常憎恶这万恶的资本主义,为什么这房间这么大,已经被滕泽耗尽了体力的白又儿终于打开了门,门外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侍者看到白又儿身上的欢爱痕迹的时候一张脸黑得像开了夜间模式一样。 “……”沉默,两个女人之间这种诡异的沉默实在是让白又儿感到不适应,姑且从这位年轻漂亮,目测85D的女侍者用心的妆容以及故意解开两粒扣子的制服衬衫上她还是可以感受到她的目的所在的。 “叮咚……新手任务:击退路人。任务奖励:男主好感度+3。”系统提示音突然出现,白又儿眨了眨眼,突然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我不是女配吗?为什么要加男主的好感度啊?’ “提高男主好感度后,更容易完成主线任务,女配就是为了推动剧情存在的。”系统的话让白又儿无言以对,好吧,谁让她是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世纪的有纪律,有道德的公民,为了尽快完成这羞耻的游戏试玩,她豁出去了。 向前迈了一步,白又儿慵懒地倚在门上,状似无意地理了理身上的男式衬衫。 胸口上淡淡的红痕成功勾起了女侍者眼中的熊熊妒火。 “我是来做housekeeping的,麻烦让一让。”女侍者说着就要推门进去,白又儿没有阻止她,反而体贴地帮她打开了门,女侍者进门后,房间里一种欢爱后独有的淫靡气息渐渐充斥着她的鼻腔。 白又儿打开壁灯,懒懒地窝在沙发上,对她说“麻烦快一点,他出来之后,我们还有下一场呢,人家还想早点睡觉呢~” 那欠揍的语气,那讨打的声音,白又儿自己听着都恨不得掐自己一下。 嗯,够气人,白又儿刚想给自己点个赞就突然被人从沙发上拎了起来,然后坐在了两个坚实温热的圆柱体之上。 ‘唔……这该不会是……’白又儿后颈麻木了一大片,根本不敢回头去看身后的人。 “你很期待下一场?”男人刚洗完澡,身上的水汽还没散尽,薄荷的沐浴露香气和他凉薄的声音一并侵袭着白又儿。 4.不想我进去就自己放进去 滕泽没想到出来之后居然看到她娇横的模样,听到她如此带有引诱意味的话,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扬,明明在床上娇气的很,稍微弄深一点就哭着求饶,现在却像个狐狸一样,戏弄着另一个女人,便也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上前把她抱到自己腿上。 “没……没有。”白又儿僵硬地坐在滕泽腿上,活脱脱一个认真听讲的三好学生的样子,脊背挺得笔直,生怕自己的后背贴到滕泽身上一丁点。 废话,领教过这个男人的实力之后还敢拖着一副可以去领残疾补助金的身体点火,她又不是不要命了! “唔……”白又儿低呼一声,原来是滕泽从身后将她揽进了怀里,她脑袋枕在滕泽的锁骨处,半僵硬着的腰身与男人紧实的小腹之间还留有一丝空隙,滕泽似乎对此十分不满,手臂环住了白又儿的纤腰,誓要让她与自己紧密结合,腰部贴合之后,男人半硬的肉茎就抵住了白又儿未着寸缕的下体。 没想到她不点火,男人倒是玩起了‘自焚’。 “别啊……我……”白又儿现在对滕泽的肉棒已经不是简单的惧怕能够形容的了。 这根热烫的东西进出小穴时的带来的酥麻快慰,饱胀熨帖让白又儿对它感情十分复杂。 “嘘,小点声,我不想让别人听到你叫床的声音。”滕泽说着伸出一根手指抵在白又儿水泽的粉唇间。 白又儿被他跳动着的肉茎拍打着花核,每一下都让她全身软瘫,没几下白又儿就已经像水一样任他搅拨了。 “嗯……哈啊……”白又儿实在忍不住地轻哼出声。 “唔……”滕泽将自己修长但却对白又儿香软的粉唇略过粗实的手指沿着她轻启的唇缝塞了进去,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略带一点薄茧,硬硬的磨蹭着白又儿的贝齿,轻点着她软嫩的口腔壁,白又儿低声唔咽着,滕泽却突然加大了下身顶弄的力度,甚至压着大花瓣贴住她的花核,大花瓣上凉凉腻腻的花液刺激得白又儿浑身发颤。 不要了,她根本没脸看女侍者,好歹两个小时前她还是一个连男人的肉茎都没真正摸过的小纯洁一枚,现在却被滕泽用手指玩弄着小嘴,用肉茎撩拨花核,以这种完全沉湎于情欲的样子出现在其他人面前,她实在是承受不来。 “唔,唔嗯……”白又儿不断地用香滑的小舌头推挤着滕泽的手指,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单音来表示抗议。 滕泽听见她那种如小兽遇到危险时佯装勇武的唔咽声,反而更加想欺负她,变本加厉地用水滑热烫的龟头狠狠地压住白又儿的花核。 那种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强硬地对待,白又儿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甚至用力地咬了一口滕泽的手指。 滕泽没有抽出手指,而是轻轻地抚慰着她敏感的舌尖。 “呼……呼……”白又儿口中的蜜液顺着被情欲晕染地红润的小嘴缓缓滑落,从泛着红晕的脸颊到纤细的脖颈,秀气小巧的锁骨,一点点从温热到凉润,一寸一寸地弯延,描绘着她的线条,就像充满创造性的画盘一样,而她显然就是等待滕泽品尝的鲜美菜品。 “想要我进去吗?”滕泽用另一只手卷起她的卷发把玩着,像是漫不经心地问着。 如果不是下身那根紧贴在她花穴旁边蓄势待发的肉茎,她还真信了他个鬼。 “唔嗯……”白又儿嘴里含着手指,无法表示自己的不满,只能哼唧着轻轻摇头。 可是还不等她为自己的坚决果断,不畏强暴感到欣慰就被滕泽顶在花穴口的肉茎吓得急忙伸手按在滕泽的髋胯上,生怕他更进一步。 “不想要我进去,那就只能你自己把它放进去了。”滕泽语气平淡地说出了令白又儿无比震撼的话。 ‘不想他进去就等同于她想自己放进去吗?’他这是人的思路吗? 反正横竖他就一定要进去是吧! “我,不太会……这个……要怎么弄?”白又儿低如蚊呐地嘟哝着,若不是两人离得极近,滕泽几乎都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他抿着唇,眉眼间有一瞬间的寒凉,他不知道白又儿在搞什么鬼,之前因为他兴致不错便没留心,如今看来这女人究竟是装纯,还是真的单纯确实有待商榷。 “扶住头,慢一点坐下去。”滕泽一边抚摸着她如丝的长发一边引导着她吞下自己的肉茎。 “唔呃……”她就是客气客气,没想到他真的倾囊相授啊!白又儿知道滕泽势必要进去了,索性眼一闭,心一横,咬着牙坐了下去。 “啊!……好疼!唔呃……滕泽……啊……痛!”白又儿没有经验又抱着必死的决心,不小心就用了真力气,整个一条火龙一般滚烫的肉茎一下子破开白又儿已经被操弄的红肿不堪的花穴。 白又儿只感觉身下原本泥泞湿润的小穴如同被烙铁烫了一样,花液一下子就变成了水雾散去了,贴合着肉茎的花穴壁好像干涸的快要皲裂的土地一般。 白又儿疼的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连声哀求着滕泽,此时的滕泽也不好受,不过看着眼前媚眼含泪的罪魁祸首,他还是伸出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怕她继续乱动弄疼自己,另一只手轻触白又儿如凝脂般的脸蛋。 那软滑的触感让滕泽流连忘返,他静静的用审视的目光扫过身前女人的面容。 纤长的尾部略弯的眉,带着一种温婉中的娇气,一双水漾般的勾人的桃花眼,那眼中白与黑的界限并不分明,如同雾气一般晕染出一副江南烟雨的图景,偏生那黑的部分又是晶亮的,好像烟雨中又罕见地现出一缕阳光来,每一丝雨丝都被映照得流光溢彩。 有这样一双灵动的眼睛还不算完,眼尾处竟然还天生就带着淡淡的红晕,不用设计什么妆容,就已经自成一种摄人心魂的艳骨。 本是一种妍媚的长相,可又全然不是费心勾勒出来的艳俗,这种清汤清水的妍媚反而更让男人食指大动。 谢谢回应,我这里回复有问题只能在这里回应大家了。 5.吻 譬如现在滕泽就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抽插她紧紧吸附着他肉茎的小穴。 这种直接而强烈的欲求固然是男人遇到尤物时无法避免的劣根性,可是对于十年如一日几乎无欲无求地生活着的滕泽来说,这确实可以算作一种新奇的体验。 思及此,滕泽低下头,食指挑起白又儿纤细单薄的下巴,轻轻地在她眉心印上一吻。 “嘭!”白又儿的脑海中似乎有什么炸开了一样。 虽然她与这个男人之间把男女之间能做的最羞耻的事情都做了个彻彻底底,可这却是白又儿第一次感受到滕泽嘴唇的触感。 软软的像一朵云,凉凉的像一片雪,其实滕泽的吻非常短暂,可是白又儿却感觉滕泽唇上的每一丝纹理,每一分弧度,她都能描绘出来。 白又儿的心跳和呼吸都凌乱了,可却与之前沉沦情欲时的喘息不同,此时两人交织的气息更像是一种对彼此的温存抚慰。 滕泽这是第一次在男欢女爱时用唇舌去触碰女人,对白又儿的好奇心固然是原因中的一部分,但是滕泽知道,是他自己想要这么做的,他很好奇这样触碰她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可是他更想要抚慰她,让她尽快远离痛苦,这种感觉也是确确实实出自心底的。 为什么呢?这女人究竟有什么特别的?让他除了在身体上获得满足之外,还感受到一种精神上的愉悦。 他正思考的时候,热烫的蜜水兜头浇在了他原本准备偃旗息鼓的龟头上。 “你……这是湿了?”滕泽凉薄的声音低低地传过来,白又儿这才从那个吻中回过神来,顿时羞愤得满面红霞。 “你!”白又儿剜了他一眼,扭头不理会他了。 “呵呵。”滕泽看着她像个受气包一样鼓起的脸颊,微嘟的唇瓣,轻笑。 感觉到包围着他下身肉茎的软壁蠕动了一下一下又一下,滕泽伸手将白又儿的腿掰得更开,下身缓缓地抽动起来。 “嗯……啊!”白又儿身下的花穴渐渐松软肉茎慢慢的穿梭于其中,滕泽特意放轻了力度,温柔的侵占着她小穴中的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他如此温存怜爱的举动让她晃了心神,再也无法抵御滕泽带给她的酥麻快慰,沉沦于情欲诱惑之中,不知自拔,也不愿自拔。 但到底是体力到达了极限,加上刚才又经历了痛楚,突然放松下来,一时间居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滕泽动作了一会,感觉到身上的人呼吸渐渐绵长平缓,便慢慢的抽出了肉茎,轻轻的将白又儿抱到了浴室,简单地为她擦洗了一下身体,给她私处上了药,搂着她在床上睡了。 滕泽还是第一次忍了自己的欲望不发泄,却去伺候一个在自己身上睡着的女人,本来应该出现的不满在看到白又儿恬静的睡颜后突然消失了。 是啊,他有什么不满的呢,一切不都是他自己选择的吗? 无论是照顾她,还是…… 滕泽这样想着,也睡着了。 翌日清晨,滕泽醒过来的时候白又儿还熟睡着,他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的睡颜看了一会,伸手戳了一下白又儿白嫩的脸颊,惹得白又儿又是蹙眉,又是嘟唇,似乎极其不满有人打扰了她的安眠。 “呵呵。”滕泽轻笑,刚想起身就被白又儿一腿压住了腰身。 “唔嗯……”半梦半醒之间,白又儿哼唧了一声,晨起时独有的模糊音和昨晚“用嗓过度”的哑音交织在一起,就像一根小羽毛在滕泽耳边飘过,轻轻的,纯洁无辜,却又性感惑人。 白又儿还伸出雪白的柔荑环抱住了滕泽的一只手臂,用嫩滑的脸颊上下左右来回地蹭了几下。 滕泽看着她神似奶猫撒娇的姿态,眼底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轻手轻脚地挪开白又儿的手臂和搭在他腰身的大腿,下了床。 等到白又儿十点左右幽幽转醒的时候,滕泽早已不见了踪迹。 只有小茶几上放着几片面包和一小瓶药膏,药膏下有一张字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写着:“记得上药。” 白又儿看着滕泽留下的字条,又摆弄了一下那个精致的小药瓶,感受了一下下身的清爽,脸上瞬间爆红,虽然两个人再羞耻不过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是一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体贴的清洗了她的那个地方,还上了药,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唔哇……好羞耻! 殊不知滕泽不仅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抚过了白又儿的每一寸穴壁,还被她上下其手地欺压了许久。 白又儿冷静了许久,走进浴室洗漱,看着镜子里一脸慵懒餍足的自己,白又儿简直已经没有脸感到羞耻了。 草草洗漱完毕,推开酒店房门走出去,迎面一个一身简约黑西装,助理打扮的男人走上前,恭敬地说道“白小姐,滕先生让我送您,请问您去哪里?” “我,我……”白又儿被问的有些懵,她是谁?她在哪?她要干什么? “地图提示:c市地图如下,tips:‘LIGHT’蛋糕店大概率遇见男配。”性冷淡的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白又儿第一次感谢系统,原来它不止会坑她,关键时刻还是挺有用的嘛! 反正她也没有什么事可做,不如去偷偷看一眼男配,就当提前熟悉一下剧情了,虽然还没有仔细研究过这个可恶的差点让她被滕泽榨干的系统,但就它这几次的表现而言,这应该是一个只会放马后炮,给男主,男配发福利的坑货,为了自己以后的攻略生涯能好过一些,她还是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比较好。 “麻烦去‘LIGHT’蛋糕店。”白又儿客客气气地回答。 “好的,请跟我来。”黑衣男人走在前面,白又儿乖乖跟着他进了电梯。 6.熟悉 白又儿突然想起来,滕泽让人等她,这是不是说明……她很合他的口味啊? 也不一定,说不定他只是对每个上过他床的女人都这么体贴关怀呢,虽然昨晚他做的很激烈,可是该温柔的地方滕泽可是一点都不含糊,都险些让她怀疑她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嗯,不能想那么多,还是赶紧完成试玩拿到工资再说,不然下学期的学费就打水漂了。 “白小姐,到了。”男人的提醒成功地拽回了白又儿发散到天边的思绪。 在白又儿胡思乱想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LIGHT’门口 “哦,好,谢谢。”白又儿微笑着回应,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向蛋糕店。 车里助理目送她进入‘LIGHT’,立刻打电话给滕泽报告。 “滕先生,白小姐已经离开酒店了,现在在‘LIGHT’。” “嗯,我知道了,继续等她。”冷峻薄削的金属质感音穿过话筒,一种在上位者的压迫感似乎也随之传来 “是。” “吱呀……”白又儿推开蛋糕店的门,满室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 “咕噜噜……”从早晨起来到现在水米未进的白又儿不争气的胃瞬间倒戈。 白又儿像一只在毛线球堆里打滚的猫一样,左瞧瞧,右看看,在自己的托盘中夹了好多小面包。 等到她心满意足地走向柜台结账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一分钱没有! 白又儿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她劳身劳力了一晚上,可还什么报酬都没得到呢,难不成……白又儿看了一眼,外面还等着她的黑衣男人,天马行空的想着,不然拿他抵债。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双纤细宽大的男人的手把一张白色的卡按在柜台上。 一个清澈温和的犹如春日溪水,竹林清风一般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我的这些和这位小姐的一起结。” 白又儿怔了一下,不敢置信的回过头。 这个声音……好熟悉。 久远而朦胧的回忆中,那个一袭白衣的男孩,那个单薄坚韧的少年,那个陪伴了她那么久,填补了她所有孤独的时光的,她发誓会毕生守护的人。 是他终于回来了吗? 白又儿几乎是撞进他的怀里,“哥……” 白又儿的声音哽咽着,将哭未哭,委屈的像个刚摔了一跤的孩子。 “小姐,您可能是认错人了。”男人绅士的伸出手半扶着她,似乎也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她的哥哥,怎么会? 白又儿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她从未听过两个如此相似的声音。 因为她从小就很认生,又不擅长记人的脸,所以哥哥就一直教她用声音去区分别人,她的耳朵被他训练得异常敏感,每个人声线中一丁点细小的不同,她都能听出来,可是这个声音分明和哥哥的一丝一毫都不差。 无论是气息吐纳,还是音调的高低,音色的圆润度,亦或是语调中的抑扬顿挫,都一模一样。 可是眼前这个人的脸却是白又儿全然陌生的。 男人发色,眸色,肤色都偏浅,好像常年卧病,身上有一种淡淡的药香,淡然清弱的气质让人不敢靠近,生怕一靠近他,他就会像梦境一样消逝了。 不是哥哥……白又儿怔怔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竟然真的不是哥哥。 也是,怎么可能是哥哥呢?哥哥已经不在了啊…… “……对不起,是……是我认错人了。”白又儿踉踉跄跄地向后退了几步,离男人稍远了一些,声音微颤着,就像一只目睹了母兽被猛兽分而食之的幼兽,面对着一个如噩梦般的无法想象的残酷现实。 那道陈年的旧伤,又一次从心底撕裂开,白又儿感觉自己的心揪成一团,胃也痉挛着,疼的她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痛,只感觉身体里翻江倒海,眼前的场景突然与往昔的回忆重叠,眼前男人的眉眼渐渐模糊,只剩下他熟悉的声音环绕在她耳边。 “小姐,你没事吧……?” “又儿,你没事吧……?” “咳咳……又儿,别担心,我没事。” “咳咳……呼啊!” 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剧烈,白又儿突然从过去的梦魇中挣脱出来,看着眼前原本面色白皙的男人因为剧烈的咳嗽而潮红的脸颊,白又儿熟练的拉着他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让他的后背依靠着她,又要来了一杯蜂蜜水。 白又儿伸出细白的两根手指按压住男人耳朵上方,隐藏在发间的角孙穴。 她嫩滑冰凉的指尖一碰到男人隐藏在顺滑棕发下敏感温热的肌肤,男人就忍不住浑身一颤。 他极少让其他人触碰他的身体,即使是每次按时复查,也都尽量用固定的那几位医生。可是即便如此,他依旧在复查时感到烦躁。 但是这样厌恶肢体接触的他却并不讨厌她的触碰,甚至感觉到很舒服,这个似乎把他错认成哥哥的女人居然知道止咳的穴位,而且手法很是熟练,她几次按压下来,他已经止住了咳嗽。 “谢谢……咳咳……”男人咳嗽才稍稍好一些,就向她道谢,结果一口气走岔,又咳了起来。 白又儿赶紧又掐住了男人虎口上的两个穴位。“你不要着急,有什么话一会再说,我会一直在这等你的。” 男人微微点了点头,白又儿便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他。 男人的气息渐渐平缓,白又儿放松了手上的劲道,刚想去给他重新拿一杯温水,却被男人一把拽住了手腕。 白又儿被他拉得一侧身,险些摔在他身上,白又儿赶紧用手支在旁边的扶手上,眼神略有些责怪意味的看着他。 “你干什么?直接喊我就好了,万一我压到你怎么办?” “……我还以为你要走。”男人的声音委屈巴巴的,活像一只撒娇不成功的大型犬。 白又儿终究还是因为他与自己哥哥相似的声音心软,用另一只手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手背。 7.哥哥 “宁减之!”一个熟悉的金属质感的声音响起,白又儿的耳膜和身体一同震颤了一下。 很快滕泽就快步走到了两人面前,他淡淡的扫了一眼纠缠的两个人,随即眼神凌厉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又是谁放你出来的,医生不是说过让你静养吗?”不同于白又儿昨夜听见的淡淡的温柔,他的声音冷淡中仿佛还带着一丝紧张。 白又儿被眼前的景象弄得昏了头,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呀! 昨晚和自己在床上交颈缠绵的男人,如今却好像没看见“出轨”的自己一样,和“她的奸夫”在自己面前嘘寒问暖! 不会吧,难道她穿进了bl肉文吗?! 先说好,拆blcp这种事的她才不做,要知道如果不是深爱,怎么可能跨越性别呢! 就在她神游天外的时候,宁减之对滕泽浅笑着回答“哥,我没事,你不要总是那么担心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滕泽打断,“我怎么能不担心你,你出门自己连药没有带,万一晕在哪里怎么办!” 今天如果不是他派人跟着白又儿,偶然看见他了,他自己一个人是不是还要无法无天了。 “哥,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再也不偷跑出来了。”宁减之依旧是浅浅淡淡的语气,滕泽眯了眯狭长的黑眸,没有回应他。 宁减之知道让他妥协已是不易,更不敢奢求他会直接给他承诺,便直言道“我想聘用这位小姐做我的贴身护理。” “随你。”滕泽的声音平淡的没有一丝波动,白又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是吧……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废物利用吗?上过床之后,还能让她照顾他弟弟,身兼两职。 “小姐,你愿意做我的护理吗?”宁减之轻轻握着白又儿的手,那双白净漂亮却比她宽大许多的男人的手带着一种温凉轻轻覆盖在她的手上,白又儿不敢抬头生怕撞上滕泽冰冽的目光,只是这么半出神的看着宁减之的手。 第二个指节很长,显得他的手更加瘦长纤弱,白又儿记忆中哥哥似乎也是这样的。 “……好。”思虑了良久,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答应他的请求。 不知道是不是她对哥哥的执念太深,她只觉得,如果她能照顾好他,哥哥就能回来了。 滕泽看着眼前白又儿乖顺得像只许久未见铲屎官的奶猫被宁减之牵上车,几不可见的蹙了一下冷峻浓长的眉。 这女人昨晚只会拒绝自己,如今看见宁减之倒是乖的很。 白又儿并不知道滕泽这边的许多心思,跟着宁减之坐到后排座,滕泽大概是自己开车过来的,并没有上他们这辆车。 司机依旧是刚才那位助理,车子平稳地穿过车水马龙的都市街巷,驶向市郊的别墅区。 宁减之经过刚才那一顿折腾,有些累了,上车之后便闭上眼休息,白又儿看着眼前的景色从水泥的灰色,逐渐转变成树木的翠色,在车厢内的这一方狭小的世界里,安静的似乎只有轻轻的机器运作的声音。 本就睡眠不足的白又儿终于也撑不住合上了眼帘,小脑袋随着车子摇摇摆摆的,最终靠在了一个坚实却柔软的地方。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到了滕泽的私人别墅,助理从后视镜中看到,后排的两个人互相倚靠着,女孩柔润的黑色卷发水一般的流泻男孩的肩膀上,女孩儿原本娇美妍媚的容颜在熟睡的时候却显出一种稚嫩娇憨,唇畔仿佛挂着一抹甜笑,而男孩原本病弱苍白的脸,此刻却安稳地舒展开,两个人仿佛一同陷进了一个美梦。 不仅是他们像是陷入了梦中,就连看着他们的人都会觉得眼前的两人是不是一场梦,只因他们实在美好的不真实。 白又儿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着一张柔软的床上,房间里暗暗的,似乎已是傍晚时分。 呆坐了半天意识才渐渐清醒,她摸索着刚要下床,门就突然开了,穿着简单的白色居家服的宁减之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 他进门后,按开了一盏壁灯,白又儿这才发现这间屋子里的摆设是男性化的,深蓝色的床单,深灰色的地毯,不等她再看仔细些,宁减之就走近了,并把手中的托盘放在了床边。 “已经五点多了,你还没吃午饭呢,多少先吃一点,别饿坏了胃。” 白又儿听到这熟悉的温柔的声音关怀着自己,不由得眼眶发酸,紧接着鼻腔也发酸,几乎就要落下泪来。 她低下头,不想让他看见她的表情。 突然他伸手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发顶,放软了语气,轻声说道“可以和我说说你哥哥的事吗?” 白又儿的身体僵了一下,小口小口的哽咽着吸着气,声音闷闷的说“哥哥他对我很好,我的父母很忙,一直是哥哥照顾我,但是……哥哥的身体一直不好,我小时候一直说长大要当个医生,可是……可是还没等我弄明白他到底生了什么病,他就……” 白又儿说这段话的时候,手指紧紧的攥着,指尖和指节都被她攥得发青发白,每说几个字,她就要长长的吸一口气。 到最后她几乎浑身发抖,声音低的让离她那么近的宁减之都听的模糊不清。 宁减之不等她说完,就坐在她身边,轻轻的环抱着她。 白又儿熟悉的如风似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对不起……” “不……哥哥……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哥哥,如果我能快点长大,如果我不必让你负担那么多……如果没有我……如果没有我……”白又儿忍不住伏在宁减之肩头低声啜泣。 虽然她尽量说得很模糊,可是过去那些或痛苦,或幸福的回忆却在一瞬间充满了她的脑海。 8.小白 “又儿,喜欢吗?”少年抱着一只黄色的小狗笑着问她。 “又儿,十六岁生日快乐!”手中端着一个他亲手做的蛋糕,一双星眸被烛火映衬得灿若星河。 “又儿,哥哥……咳……可能没办法陪你了。”他眼神躲闪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手却紧紧握着她的手。 和他在一起那么多年,他从来就没有因为身体不好在她面前表现出半分疲惫,直到最后,她才知道,他强撑了这么多年。 宁减之的怀抱有一种淡淡的药香,就好像哥哥最后的那段日子里身上常带的那种香味一样。 白又儿抓紧他白色的衣服,低声抽噎着说,“哥哥,求你……别丢下我一个人……” 这句话她在哥哥最后的那段日子里一次也没有说过,因为她觉得她已经拖累了他这么多年,她已经没有资格再要求他什么了。 可是现在,被宁减之抱着,她突然感觉自己委屈得像个孩子,为什么她唯一所求的,却是她唯一得不到的呢? 宁减之不知道自己还能为她做什么,只是静静的抱着她,手轻抚着她柔软的发。 白又儿渐渐平静,不敢面对环抱着她的宁减之,可是也不敢像刚才一样紧紧抱着他,想与他错开一段距离,却发现他的怀抱很紧,一时无法挣脱。 “你……”白又儿正想提醒他,宁减之就慢慢放松了怀抱,支起了床边的简易桌,把刚刚端进来的粥和小菜放在上面,笑着对她说“趁还温着,先吃点东西。” 白又儿眼中还有水光,眼前朦朦胧胧地看不清,刚想用手擦一擦就被宁减之按住了手,“别用手擦,眼睛会肿,我去拿湿巾和冰袋。” 白又儿低低地应了一声,他起身出去了,白又儿呆坐着,看着眼前煮的香糯的白粥,肚子“咕咕咕”地叫了几声,她面露赧色,偷偷的拿起勺子,尝了一口。 “唔哇!好好吃!”白又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肚子饿了,眼前这碗白粥像是被镀上了一层光圈一样,blingbling的。 香糯软滑的口感,淡淡的葱香味,温暖的抚慰着白又儿空荡荡的胃。 埋头苦吃了许久,等到白又儿终于心满意足地抬起头的时候,床边突然出现了一团白色的毛团。 从白又儿的方向只能看到它撅着屁股不知道在做什么,好奇心驱使着白又儿一探究竟。 白又儿把吃的干净得似乎都不用洗的碗放在简易桌上,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怕惊动小毛团,缓缓地蹲下身子,歪着脑袋观察了许久,小毛团终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大大方方地伸头看了她一眼。 原来是只小兔子,它红红的眼睛像一颗草莓糖果,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浑身细白的毛轻飘飘的,像一团云雾一样,小鼻子一耸一耸地,间或露出一点肉粉色,两只长耳朵向脑后并着,看起来异常乖顺。 ‘好可爱啊!’ 白又儿想伸手摸摸它,又怕把它吓跑了,整个人僵在那里不敢动,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没想到小家伙不仅不怕她,而且还向她的方向挪了几步,抬起小脑袋与她对视。 白又儿看着它雪白的睫毛,淡粉色的眼圈,细长银亮的胡须,感觉自己就要变成痴汉了! ‘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东西!’ 正在白又儿这边满屏都是粉红泡泡的时候,温和的男声响起。 “你可以摸摸它,它不怕人的。”宁减之说着,走过来,盘腿坐在一人一兔旁边,小白兔一下就扑进了他怀里。 “它叫小白。”宁减之的声音轻轻的,比起之前安慰她的时候还要温柔几分,低下头用脸颊在小白身上来回蹭了几下,小白也伸出前爪压在他精致的锁骨上,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 “……小白。”白又儿看着眼前温顺的小白和清隽的男孩之间十分有爱的互动,强忍着高呼‘在一起!’的冲动,轻轻唤着小白的名字。 “呼噜……呼噜……”小白从嗓子眼里发出对白又儿的回应,从宁减之身上跳到白又儿身上,抬起前爪立坐在白又儿大腿上与她对视。 “她很喜欢你,你可以摸摸它,她最喜欢别人像这样摸她的脑袋。”宁减之伸出一只纤长的手指抚摸着小白小小的脑袋。 男人的手指精致好看,如出自名家手笔的羊脂美玉,小白似乎也被这漂亮的手指掳去了心神,闭上眼侧着脑袋蹭了蹭。 宁减之给白又儿一个鼓励的眼神,白又儿这才敢颤巍巍地伸出手抚了抚小白的头。 两个人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一起,白又儿浑身像过电一般轻颤了一下,这才发现,即使男人的手比她的都要精致好看,可还是比她的粗了一圈,显得更加坚实可靠。 房间里很安静,除了小白是不是发出“呼噜……呼噜……”的享受的所以,就只剩下两个人逐渐凌乱的呼吸和心跳。 白又儿微微偏头突然发现宁减之原本白皙的脸颊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就像小白草莓糖果似的眼睛一样勾得人大动食指。 原来真的有‘秀色可餐’这一说啊! 白又儿和怀中的小白一个表情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的,宁减之看着她水漾般的桃花眼和眼睛周围那一圈淡淡的红晕,不由得晃了一下心神,这才突然想起自己手中拿着的湿巾和冰袋。 “我帮你敷一下眼睛吧,不然明天会肿。”他张嘴,声音却是意想不到的喑哑。 该死,对面的女孩儿明明刚刚在他怀里大哭过一场,为什么看着她如雨后桃花一般妍艳的面孔,他会突然腾升起许久未曾出现过的欲望。 或许是男人天生的保护欲在作祟吧,他从小就因为身子病弱,被无数人保护着长大,可今天他却好像保护了她,这种特殊的成就感让宁减之对白又儿的感情复杂了许多。 他一只手扶着她的脸颊,另一只手轻轻的用湿巾把她眼角已干的泪痕擦净,然后扶着她靠在床边,头仰起靠在床头,把冰袋轻轻敷在她的眼睛上。 9.醋意 “舒服吗?会不会太冰了?”宁减之看着她被冰袋盖住大半的小脸,低低的问道。 “很舒服,谢谢你。”白又儿一手摸着床边的小白,一手调皮的冲着宁减之的方向比了一颗心。 宁减之看着她粉嫩的唇瓣一开一合,隐约窥见其中如蛇般水滑的小舌头,洁白如玉的贝齿,还有那几乎触到自己胸膛的粉嫩的指尖。 每一处都在撩拨他的神经,他觉得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消失,在它彻底崩坏之前,他要离开这个房间,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对白又儿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这是我的房间,你就在这安心睡一觉,明天会有人帮你收拾客房。”宁减之强压下心头邪念,端起托盘转身正准备往房门的方向走去,就被人抓住了衣摆。 “那怎么行,你的身体应该要好好休息才行!”白又儿完全不顾脸上的冰袋,一下从床上蹦起来。 她可是来照顾他的,万一他在外面睡一觉,感冒了怎么办? 现在宁减之在她心里简直是一个标着“不买勿碰”的金贵物件,她怎么敢让他因为自己而有一丁点受到病痛折磨的风险。 白又儿这一下起的急,宁减之又没有防备,两个人就这么狼狈的双双摔在床上。 白又儿原本扯着他衣摆的手,在动作之间竟触到了男人柔软的肉柱。 “嘶……”两个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呃,我……我不是故意的。”白又儿垂着头,低声嘟囔着说。 她还不说话还好,她这一出声,那软软的奶声奶气的宛如小猫撒娇一般的声音,无端地勾起了宁减之一腔欲念,肉柱也渐渐硬挺了起来。 “呼……”男人克制的喘息声传到白又儿耳朵里,白又儿感觉自己从耳朵尖开始到全身都战栗着发痒起来。 她感觉自己腰上环上了一只修长却坚实的温热手臂,自己半僵的身体被一点点拉向一个滚烫的怀抱。 白又儿感觉自己像是逼近了一个小火炉,原本体温微凉的男人此时呼出的气息却几乎灼伤了她。 “宁先生……”她有点局促不安的唤着他。 “呼……叫我减之就可以了。”宁减之将她揽在怀里,她的脸正对着他的胸膛,他呼出的气息,吹拂在她的发顶,那股温热从头顶一直遍及白又儿的全身,让白又儿感觉自己身上又麻又痒。 “……呼啊……”白又儿无法抑制的从齿缝中溢出呻吟,那软糯的声音让宁减之感觉好像有幼猫软嫩的指尖划到皮肤上,不疼却勾人的心魂。 宁减之不由自主的把她抱得更紧,白又儿的小嘴碰到了他胸前的果粒,那硬粒瞬间抖擞精神挺立起来。 半压在白又儿手掌下的肉柱又硬挺粗大了几分,隔着男人细滑面料的裤子,向她耀武扬威。 “减之……这个,要怎么办?”白又儿有些局促的红着脸问道,眼神不经意的瞟了一眼那肉物。 “……”宁减之也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本是想推开她的手却意外的将软嫩的柔荑更加贴近了那肉物。 “唔……”宁减之原本清淡如风的声音此刻却沾染上一丝喑哑的情欲,那原本清澈脆亮如少年般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沙哑,其间或多或少还掺杂着一丝紧张和生涩,勾缠得白又儿的心神都乱了,手下不禁用力拢住了那肉物。 “……嗯。”宁减之犹不自知的继续低声呻吟着。 白又儿听着他熟悉的声音,不禁想着哥哥是否也曾发出过这样的声音,越是这样想着,却情不自禁用力的拢着那肉物。 紧张是情欲最好的催化剂,而这世间没有什么比伦理上的放纵更能让人感觉紧张刺激了。 白又儿虽然将自己的哥哥奉为神祗般尊敬爱戴,可少女怀春的时候,身边一个对她关照的无微不至,容貌气度又样样不差的男子,又怎么可能没有被她肖想过呢? 此时宁减之呻吟的声音,无疑就是压垮白又儿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白又儿的手上下揉动起来,那肉物胀得更厉害,身前男人的气息更加火热,白又儿感觉自己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 白又儿本以为经过昨夜与滕泽床笫间的火热缠绵,自己对男女之事应该已经放开很多了,可如今现在宁减之的怀抱里,仅仅是抚弄着他的肉柱,白又儿就感觉脸上发烧,全身的血都涌到脑袋,浑身热烫的都有些发麻发酸了,手足无措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呆愣愣,傻兮兮的与一个未开苞的雏没什么区别。 “又儿,又儿……”男人喘息不停的唤着她的名字,白又儿听得心尖一颤,猛的抬起头,恍惚间眼前清淡如水的面容与记忆中俊挺清隽的面容重叠,整个人呆住了,手下只能痴痴的跟着男人的动作上下套弄的那肉物。 “……哥哥……”白又儿的声音隐约还带着刚才哭泣哽咽的尾音,本是撩人勾魂的呼唤,却听得身前的男人猛的一颤。 宁减之原本微眯着喟叹享受的星眸突然暗了暗,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大,动作之孟浪让白又儿突然从恍然中清醒过来,睁大了眼睛,脸颊通红的看着他。 她怎么能对着一个还称不上熟悉的男人,做出这种事情,而且还把对方错认成了哥哥! 羞耻和紧张的感觉让白又儿无地自容,一双水波荡漾的桃花眼左看右看,就是不敢望向男人的眼睛。 “……呼,又儿。”宁减之环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向上游移,最终用一根食指挑起了她单薄尖俏的下巴,哑着声音说“看着我,我不是你哥哥。” “……对不起。”白又儿嘴唇颤抖着回答,男人一根手指顶着她的下颌,让她连开口说话都有些困难。 宁减之看着她可怜巴巴的表情,终还是不忍心训斥她,在她水雾朦胧的眼睛上落下安抚的一吻。 “不用道歉。”男人的声音淡淡的,却仿佛比刚才更冷了。 她为什么要道歉?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不过是喜欢他的哥哥罢了。 只是这么想着,心里就无端的烦闷了许多,手上的力道也越发不加控制,没一会,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就从两人紧握着的手上飘散出来。 10.氤氲 宁减之无言起身,去了浴室洗漱整理,徒留下一个呆呆的白又儿躺在床上,她紧闭着眼睛,肩膀有些发抖。 “恭喜玩家达成调戏男配任务,男配好感度加五。”系统冰冷单调的提示音突然响起,精神放空的白又儿被吓得浑身一颤,手指紧紧攥住了身下深蓝色的床单,一双原本水光潋滟的清澈眸子带着点红色血丝,那妖艳的红色一直勾勒到眼尾,与她天生的红色眼晕交融在一起,勾魂摄魄却又惹人怜爱。 “这个游戏的任务到底是什么?”白又儿在脑海里问道,奶猫一样软糯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冷然和疲惫。 “本游戏为了保证玩家的高度自由体验,并未设置强制性任务,当本世界主,支线任务完成度达标后,玩家即可离开,继续下一个任务世界。” “呵……自由?”白又儿冷笑,主角配角都定下来了,还哪来什么自由?她还不是得乖乖的呆在这两个人身边,她要是一下自由得冲出亚洲走向世界了,还怎么他喵的触发任务啊! 不过,为什么宁减之的声音和哥哥的会那么相似?白又儿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只好十分暴露兄控本质地认为大概是哥哥的声音太好听了,大概好听的声音总有些相似的地方吧。 “咚咚……”房门响了,白又儿走近浴室敲了几下黑色玻璃门,声音略带尴尬地问宁减之“有人敲门,我帮你开一下行吗?” “嗯。”宁减之关掉花洒,简单的回复她。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听到门外白又儿颤抖的声音时,他有多么气恼,气的是明明是这小人儿自己勾引他,现在却又对他如此不自然,恼的是他自己为什么一点都禁不住诱惑,明知道她不是那种随意放荡的女人,却还是强迫着她做了那种事,甚至还在听到她喊他哥哥的时候无法自抑地吓到了她。 他怎么一面对她就全然失去了往日的云淡风轻! 白又儿打开门,扑面而来一股冷冽的薄荷香气。 早春时节天气本就转暖,更何况宁减之身子弱房间里采暖设施齐全,更是暖和得不像话,可那股冷香一近,白又儿就感觉到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近乎磨痛的寒意。 不用抬头,仅仅是凭借味道和气场,白又儿就能断定眼前的男人是滕泽。 “滕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白又儿颤声问道。 实在不怪她胆小,刚刚与宁减之经历了这样那样羞耻的事情,还没等她缓一口气就又被滕泽抓个正着,一种被捉奸在床的心虚充斥着她的心头。 “你怎么在这?”相比而言男人的声音四平八稳,端得是一副正宫模样。 “我……是宁先生让我在这里休息一下……”白又儿话还没说完,滕泽突然向她伸出手。 白又儿不敢和他对视,以她的身高自然是只能看到男人的胸腹,男人小臂刚一动,白又儿就向后退了一步。 “怕我?”滕泽声音凉薄清冷,白又儿感觉自己耳骨都要冻酥了。 “没有。”这回白又儿倒是回答的干脆利落,生怕慢了一点被滕泽修理,可滕泽却不回应她,依旧向她的方向伸出手。 白又儿感觉自己因哭泣和情潮而热烫的眼尾被他凉润的手指摩挲着,舒服的她几乎要喟叹出声。 “为什么哭?”滕泽尽量温柔地问。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看到她的泪水,他不想让她畏惧他,即使他一直习惯于处于控制支配的一方,可他不希望她和其他人一样害怕他。 “没什么……”白又儿垂下眼帘,密密的小刷子一样的睫毛触到了滕泽润泽的指尖。 那软韧顺滑又带着点刺刺的触感让滕泽瞬间就起了反应,他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目光紧紧地盯住身前垂首的女人。 这女人还真是会勾引他。 滕泽看着她稍稍红肿的眼角,强压下欲望,说道“记得跟阿宁下去吃饭。” “嗯。”白又儿乖巧地回应。 滕泽轻轻抚了抚她卷发的发尾,转身下楼。 白又儿关好门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宁减之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 白又儿告诉他滕泽让他们下楼吃饭,宁减之并没有回应,他其实看到了滕泽和白又儿之间的互动,胸腔里积闷的感觉让他感到不自在,甚至像个小孩子一样赌气不理睬她。 宁减之刚刚洗完澡,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浅灰色哑光面料的浴衣半湿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少年般纤细修长都身材,那被水汽浸湿的暗哑灰色氤氲着一种成熟的情色诱惑,与他少年般清秀的身材对比着,强烈的反差中又带着一种浑然一体的勾魂摄魄。 “咕咚……”白又儿不自觉地吞了一下口水,美色当前,她实在是有点把持不住啊! 宁减之看着她被自己诱惑的呆呆的模样,心头舒畅了许多,索性放过了白又儿,去衣帽间换衣服了。 十分钟后,一楼餐厅,一股熟悉的味道再一次让白又儿的心揪紧。 那是……哥哥做的番茄汤的味道! 震撼过后,白又儿反而冷静下来了,这个游戏可能并不仅仅是一个单纯的游戏,本来当初接到试玩邀请的时机就极其的巧合,更不用说在那之后的游戏经历中,两个男人对自己没有缘由的‘好感加成’,以及宁减之那神似自己哥哥的声音。 白又儿心里震惊,表面上却不露分毫,十分淡定的喝了一口汤,虽然现在的处境尚不明朗,可潜意识里白又儿总觉得背后的那个人不会伤害自己,况且自从哥哥走了以后,她自己再也没喝过番茄汤了,送到嘴边的汤不喝白不喝,退一万步讲,万一他滕泽提上裤子不认帐了怎么办,现在能坑他一分是一分,不然白伺候他们两兄弟了。 一张能坐十多个人的长桌只坐了白又儿,滕泽和宁减之三个人,白又儿在右大快朵颐,风卷残云,宁减之在左尝了几口汤之后才挑了几筷子清淡的蔬菜,然后便有一搭没一搭地戳了几粒米饭,滕泽慢条斯理地吃了几口菜之后,便饶有兴味地注视着白又儿。 15.用心 “哪有用河豚来比喻女人的!”白又儿虽然气恼,可心底却觉得他这种不熟练的讨好反而更加自然有趣一些。 宁减之两只清澈的琥珀色眸子直直的看着她,纯洁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当然必须把他埋在她身体里的火热肉茎忽略不计。 “我错了,又儿想怎么罚我?” 白又儿看着自己指尖捏着的那一小块润泽的肌肤,这男人的皮肤也太好了吧,滑滑的,是一种淡淡的仿佛能自己发光的象牙白色,因为正处于情事中,还显现出一点淡淡的绯红,一张清弱的面庞被这点绯红变得性感诱人。 收回差点看呆的目光,白又儿想起自己是来照顾他的,于是强忍羞意,局促地说道“罚你……快点结束,然后好好休息。” “好,我也想抱着又儿好好的睡一觉,又儿香香的软软的,抱起来比小白还要舒服。”宁减之把她平放在床上,不疾不徐地顶弄了几下,抽出了肉茎,刚想去拿安全套,就被白又儿素白的小手揽住了脖子。 “叮咚!任务:使男配内射。” 白又儿对这种没节操的任务已经无语了,一番吐槽之后。 “我……在安全期,你不用……也可以……”白又儿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也难为宁减之居然听懂了,他眸色暗了暗,没说话,大力地抽插起来。 白又儿小穴被插的不停痉挛,体内嫩壁和肉茎挤成一团,几乎分不出彼此,男人高潮的冲刺生生把白又儿逼出了两次高潮,到最后白又儿简直没力气高潮了,突然感觉颊边有毛茸茸的触感,睁眼看见小白正在她颊边曾磨蹭,小穴不由得紧紧地夹了一下,他才终于放过她,在她小穴深处射出来一股股热烫的精液。 射完他伏在她身上没起来,她红着脸推他“快起来,小白看着呢!” 宁减之笑了,“感觉好像老夫老妻偷着做运动,怕被孩子发现一样。” 白又儿看着他少年般清澈纯真的笑容,心底泛起淡淡的甜蜜,她的哥哥也曾这么对她笑过。 白又儿伸出手抚了抚他微湿的浅色发鬓,一双朦胧如江南雨雾的桃花眼笑的如一弯月牙,红润的唇微弯,表情中满溢着柔情蜜意。 宁减之静静的伏在她胸口看着她,他知道他在透过他看着她的哥哥。 胸口仿佛闷住了一口酸涩的气体,呛的他几乎喘不匀气,他不想看到她给予别人的温柔,哪怕是一个逝去的人,哪怕是她的哥哥。 那一天之后,白又儿就算是彻底地安家落户在这幢别墅里了。 白又儿经过仔细的观察发现,滕泽虽然每天早出晚归,十分忙碌,但是对于宁减之的关怀照顾那可是一点都不掺假,一日三餐都是他亲自安排,每天早晨都把宁减之一天的药,以及一些应急药品整齐地放进药盒,知道宁减之喜欢安静,别墅里只有每天定时过来做饭,打扫卫生的一个阿姨进出。 别墅后的小院里种了几棵挺拔的青松,还有一片小菜园,一架秋千,真可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看起来虽然只是一幢普通的别墅,可其中每一处设计都独出心裁,可见他对宁减之的用心良苦。 有时候白又儿都怀疑自己会不会因为滕泽吃醋而被灭口之类的,不过现实却比想象中的更加狗血,滕泽不仅没有对付她,反而更加温柔了。 譬如,他会亲自提醒她吃饭,偶尔也会和她一起看电视,散步之类的,这种极其日常的生活节奏让白又儿感觉有点懵懵哒。 这和滕泽狂拽酷霸的出场方式不符啊! 他难道不是邪魅狂狷,一掷千金,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霸道总裁吗? 哪个总裁天天研究食谱啊?哪个男主天天拎着个保温杯和女配一起吃饱遛弯啊? 喵了个咪的!别说触发任务了,她现在就像个修行的道姑一样,快要无欲无求了! 喝了一口保温杯里半温的水,白又儿满足地喟叹了一声,“这才是生活!” 才刚三天,她就已经被滕泽同化成为中老年养生组织中的一员了。 “白小姐,明天晚上可以请你和我一起出席一个晚会吗?”滕泽淡淡的金属质感的声音突然响起,原本坐在秋千上享受生活的白又儿打了一个激灵,瞬间挺直了腰板。 “啊……应……应该可以吧。”白又儿依旧不敢直视滕泽的眼睛,只是呆呆的看着他手中的保温杯。 非常简单的黑色,和他的眼睛一模一样,黑白分明,凌厉慑人。 天知道为什么每次在他面前,她都下意识的乖的像个小学生碰见严厉的班主任一样。 “那真是帮了大忙了。”明明是感谢的话,可是从他滕泽的嘴里说出来,总让人有种受之有愧的感觉。 真不愧是狂拽酷霸的男主光环呀!白又儿不禁在心中暗自感叹。 “这件事情还请白小姐一定要对阿宁保密,好吗?”滕泽看着白又儿头顶的发旋,深黑色的瞳孔深处闪过了一丝玩味的笑意。 前两天宁减之趁他不备,独自霸占白又儿的事情他虽然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并不代表他就会这样放过他。 他不是睚眦必报的小人,可是在他已经明确自己的立场之后,宁减之还要做出这种类似于挑衅他的行为,教训是必不可少的。 他这个继弟可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在他对她所能带来的那种愉悦厌倦之前,还是很有价值的。 白又儿被他近似评判的目光,看得脊背发凉,局促不安的握着手中的保温杯。 坐在饭桌旁,白又儿不禁感谢郑姨,要不是她来喊她吃饭,不知道滕泽还要看自己到什么时候。 18.惊喜礼包(3) “唔呃……”耳朵麻麻的,受不了了,白又儿的小手情不自禁地抓紧了滕泽的腰身。 “嘶——”滕泽被她抓痛了,低吟了一声,气音撩拨得白又儿迷迷糊糊的。 宁减之趁着她闪神,将食指和中指伸进了她微启的粉唇中。 “唔——”白又儿被突然入侵的两根手指塞满了小嘴,只得闷声呻吟。 “这样,又儿就没办法撒娇了,我也就可以放心地插进去了,又儿想要我进去前面这个吃着哥的大肉棒还馋的流口水的浪穴吗?”宁减之邪恶的话让白又儿浑身一颤,花穴紧紧地缩了一下,夹的滕泽不得不慢下来,可是力度却愈发重了。 “啊——嗯……”白又儿含着宁减之两根修长的手指亢然娇啼。 滕泽……滕泽顶进子宫口了! “啊——!”白又儿被顶得身子重重地在宁减之的胸前磨了一下,宁减之一声闷哼,两颗乳头立刻就硬挺了起来。 “呼——快要忍不住了呢……”宁减之在她耳后细语,不知道是说给她听的还是自言自语。 “呃啊……”菊穴中的手指开始抽插,渐渐深入,菊穴的饱胀感和花穴的痒麻混在一起,催化出一种让人骨酥筋软的快乐。 不要!太多了! 小嘴被手指堵住了,小穴被粗大的肉茎深深地破开,连菊穴都被修长粗实的手指玩弄! 无论她的舌头怎样推拒,似乎都只是缠绕着他温热的指尖撩拨,无论她的肉壁这样夹缩似乎都只能谄媚地吸吮着滕泽的硕长滚烫的肉茎。 “唔……”白又儿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能软趴趴的任他们亵玩。 “又儿,呼啊……放松点,夹的这么紧会受伤的。”宁减之原本平静的呼吸渐渐变得粗噶浊重。 白又儿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放松了,她已经快要软成一团泥了好不好! 滕泽的冲撞愈发用力,水滑热烫的龙首一次又一次破开穴道尽头的小口,饱胀酥麻的感觉渐渐盖过了后穴里手指插入的胀痛,等白又儿回过神的时候宁减之已经插进来三根手指了。 “哈啊——” 好涨!隔着一层肉壁,手指和肉茎互相碰撞摩擦,简直像是要捅破了她一样。 嘴里的两根手指夹弄着舌头,口水顺着小嘴和手指的缝隙流出来,晶亮地闪烁着情欲的光彩。 “唔啊!”白又儿娇嫩的乳尖被滕泽恶意大力地掐弄了一下,红艳艳地肿了起来,诱惑着两个男人的视线。 “又儿的乳头胀起来了。”宁减之笑着抽出三根手指,将自己火热伟岸的肉茎对准白又儿再次闭合的菊穴,“如果这里也塞的满满的,不知道又儿的奶子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喷出来呢? ” “唔啊——”不要!他怎么可以真的插进来,三根手指就已经撑满的地方怎么可能容得下他的大东西啊! 白又儿剧烈地摇头,挣扎着自己娇小的身躯想要离开两个强健的男人。 可是那又怎么可能呢? 她扭着腰身挣扎的动作反倒取悦了滕泽,肉茎被她磨的又粗壮了几分。 “呼——小妖精,我看你下面那张小嘴倒是迫不及待,咬得我这么紧,一听到要再吃进一个大肉棒,你就兴奋了是不是?!淫荡的小东西!”滕泽的声音像是泛着冷光的刀锋紧紧贴在白又儿滚烫的肌肤上。 让人汗毛倒立的冰冷不仅没有冲散白又儿的欲望反而让它更加强烈。 他不是说她淫荡吗?那就让他好好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淫荡! 白又儿用舌头轻轻舔弄着宁减之敏感的指尖,用牙齿轻咬他柔韧的指腹,下身的小穴也紧紧的夹缩着,被宁减之顶弄的菊穴也渐渐吞进了小半热烫的龟头。 宁减之抽出白又儿口中的长指,转而用自己柔软的唇覆上了白又儿香软的粉唇。 “嗯——”白又儿唇角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宁减之两手握着白又儿的腰身缓缓地挺进了紧窒的菊穴。 “呼——”宁减之压抑的喘息如同夏日闷热的风,贴着肌肤滑过之后不但没有一丝凉爽,反而让人更加燥热。 菊穴穴壁比起花穴更加平整,紧紧的绷在宁减之硕大的肉棒上,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带给两个人紧绷的快感。 胀满了!全部都……塞的满满的! 滕泽和宁减之都有意让她先缓一缓,都没有动作,白又儿静静的伏在滕泽线条流畅的肩头喘息。 小穴中肉茎插的深得几乎要顶穿她的肚子,后穴里硕首紧紧贴在肠壁的一个小弯处,似乎要顶破肠壁一样。 被填满的酸胀感渐渐褪去,一种从下腹深处产生的被狠狠抽插的渴望让白又儿无力招架。 穴壁,肠壁……都好痒啊! 穴肉像在吃棒棒糖一样死命地纠缠吮吸着肉棒。 白又儿前后小幅度地挺动着腰身,前面的肉棒被吞进去,后面的肉棒被吐出来,紫红的肉茎根部都是亮晶晶的一片,连两个男人的阴毛上也都沾着水色。 “哥,我忍不住了!又儿好紧,吸的我快要胀死了,好想狠狠的插她!”宁减之一手拢着白又儿的乳肉揉捏,一手扶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蓄势待发。 “那就插吧,我看她早就等不及了。”滕泽冷冷的声音仿佛不含情欲,可是他的呼吸却早已凌乱了。 这男人!她迟早要把他的冷漠的面具撕破! “啊——嗯……好胀!太快了啊!” 两个人一起抽插的快感是成几何倍增长的,即使他们的动作还不能相互配合,可是那样粗壮的两根肉茎,只是完全插入便已经相当可观了,更何况他们两个人插得那么用力,每一下几乎都是尽根插入,只剩下两个硕大的囊袋在她有些红肿的穴口拍打,淫水被碾作白色的泡沫,男人黑亮的阴毛上偶尔会黏起一层透亮的水膜。 “咿呀——” 19.惊喜礼包(4) 两个男人一起顶向了肉壁上的同一处,难道没有被顶穿吗?那么薄且娇嫩的一层肉被那样壮硕的巨物碾压。 白又儿两条环在滕泽腰间的细嫩的腿弹了一下,整个人身子向下滑下去,滕泽赶紧伸出手臂环住她。 白又儿身子向前一倾,身后宁减之的肉茎就滑出去一小半。 “又儿不乖,都把我的肉棒吐出来了,要让你狠狠的夹住它才行。” 宁减之话音未落便一个冲顶刺进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呼吸呢?她还在呼吸吗? 宁减之的龙首紧紧压着滕泽的肉棒插进去,三个人之间的摩擦,一个火星也可以瞬间变成燎原烈火。 “嗯……”滕泽低吟着,也开始新一轮的操弄。 两个学习能力极强的男人渐渐学会了彼此配合,两人一会同进同出,一会你进我退,插得白又儿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在宁减之的口中汲取一点空气。 白又儿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小穴软的一塌糊涂,裹着宁减之的后穴也像要化了一样,她感觉自己脸上湿湿的一大片,不知道是快意的眼泪还是无法控制的口水。 “呃……”滕泽到底是先插入了一会,肉茎快速膨胀,俨然一副快要射精的模样。 隔着一层肉壁感受到滕泽肉茎异样的宁减之突然开口道“哥,等我一下,一起射给她。” 白又儿闻言简直恨不得拿铁丝把宁减之的嘴缝起来,叫他话这么多! “嗯。”滕泽竟然还真答应他了! 两个人一起射……要她小命啊! 充气娃娃还有个磨损度呢!他们俩就一点也不心疼她吗? 白又儿为求自保,只好用尽浑身上下最后一丝力气夹紧了身下的两个被塞的满满的小穴。 “嗯……小妖精,就这么想吃东西吗?”滕泽双手抓着白又儿的臀瓣,指尖几乎陷进白又儿弹性十足的臀肉里。 “呃啊——”宁减之被夹红了眼,也开始冲刺,白又儿无暇反驳滕泽,闷声呻吟着。 “哥!”宁减之从齿缝中艰难的喊了滕泽一声,两个人一起在白又儿的身体里兴风作浪起来。 “呃啊啊啊——”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啊?身体上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两个被蹂躏得敏感得不行的肉穴里,胀大的骇人的肉茎在里面不停的抽插操弄,简直像是把要她往死里弄一样。 每一次他们插入的时候她都感觉这已经是极限了,可是下一次,他们插的更深,更重。 她挺着腰想要逃离却被他们按下腰,再次更深地吞进两根硕大的热烫肉茎。 身体里每一处都堆积着无法计数的快感,要爆炸了! “呼——”男人喘息着,毫不留情地将龟头塞进了紧紧闭合着的子宫口,有力的精液一波波冲刷着白又儿娇嫩的子宫内膜。 “啊——”白又儿控制不住地大喊出声。 宁减之滚烫的精液也爆发般的射进了她的肠道。 白又儿只有一种感觉: 她一定是死过一次了! 一缕阳光把白又儿眼前的黑色逐渐驱散,一抹靓丽的橙色迫不及待地取而代之。 “唔呃……”白又儿眯起眼睛,昏昏沉沉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 系统呢!快出来!她白又儿今天一定要跟它大战三百回合! 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 “请问玩家有什么需求?”系统平静得让人耳朵疼的性冷淡音终于响起,白又儿腾的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又软倒下去。 “你你你……昨天凭什么在我还没允许的情况下就打开那个什么惊喜礼包啊?!”坑死她了,什么都看不见不说还任由他们搓圆搓扁! “系统被授予了自动管理所得奖励的权限,并且依据昨天玩家的生理需求使用礼包在系统职权范围之内,如果礼包内容给玩家带来不良感受,敬请谅解。”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认错态度这么好,白又儿也不好意思胡搅蛮缠下去,只得尴尬的清咳了一下,问道“没有办法修改权限吗?” “很抱歉,修改权限只能在玩家正式注册之前。” 白又儿突然觉得自己被狠狠坑了一把,试玩账号给她的时候就已经是完成注册的状态了。 好吧!反正是人家白送的礼包,身体累一点就当是减肥了! 至于心理上,反正是个游戏,试玩一完成,第二天她就把这一切都忘的干干净净就好了! 打起精神来,白又儿!赶紧完成任务才是正经事! 一番心里建设之后,白又儿赶紧跑去洗漱了。 嗯!今天也要紧紧的黏住滕泽和宁减之,增加触发任务的几率。 “咕咕咕……” 嗯……姑且还是先解决一下民生问题吧…… 欢快地走近厨房,白又儿看见郑姨正在煲汤。 “郑姨,滕泽他们呢?” “两位少爷刚才出门了,白小姐,这是滕先生让我给您煲的汤。” “啊,那真是谢谢您了,嗯, 您的手艺可真好!” 白又儿刚从郑姨那里大快朵颐完走出别墅想去遛个早弯,迎面就碰上了那个熟悉的黑衣助理。 “白小姐,滕先生让我带您去挑选晚宴的礼服。” “哦,麻烦你了。” “不会,白小姐,这边请。” 大约十多分钟以后,一家时尚沙龙里。 “小姐,这件白色的A字裙能够完美地展示您的身材。” “唔……” “小姐,这件蓝色的一字肩很衬您的肤色。” “嗯……” 太素了点,不是女配吗?怎么也得来个黑暗色调的吧。 “小姐,这……哎!小姐!” 还没等导购再拿出一件衣服,白又儿就扯着一件紫色的晚礼服进了试衣间。 看着镜子,白又儿不由得小小的汗颜了一把,这个……也有点太性感了吧! 大半雪白如脂的背部肌肤只被一层轻薄的紫色雪纺纱笼罩着,从胸前到腰腹再到臀部的布料都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每一寸起伏都被勾勒得清晰可见,不大不小的胸乳,纤细单薄的腰身,弹挺的臀肉都被暗紫色的绸光包裹起来,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可却又把她勾人的身体曲线尽收眼底。 20.安慰 凝白细长的左臂暴露在外,像粼粼的波光中一尾通体雪白的鲤鱼一样灵动,右臂却是宽大的淡紫色纱袖,长长的一直垂到小腿,像是池塘边晚风送来的一缕荷香一样沁人心脾。 镜子里的女孩素净明妍的小脸与这身衣服格格不入,单纯的表情仿佛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明明是极具性感意味的礼服却被她生生穿出了几分活泼明靓,犹如一块晶莹剔透的紫水晶。 “很漂亮。”一道冷冽的男声响起,白又儿一抬头果然在镜子里看到了滕泽熟悉的身影。 滕泽那双纯黑色的狭长眸子紧紧的盯着白又儿,像是一只蹲守猎物许久的猎豹一样直勾勾的。 白又儿只看了他一眼就赶紧低下了头。 要命!为什么一碰见滕泽她就畏畏缩缩的啊?!他有什么好怕的!他能把她怎么样! 白又儿这么想了一会,刚坚定起信心要直接面对他,就被滕泽重新扔回试衣间。 “换衣服。” 喵了个咪的,都说几个字能累死他吗?! 换好衣服白又儿跟着滕泽上了车,助理开车,滕泽和白又儿一起坐在后排。 “饿吗?”滕泽一边在笔记本电脑上敲字一边问白又儿。 “不饿,出门前郑姨做了很多好吃的给我,谢谢你的汤。”白又儿紧贴着车门坐着,坐姿那叫一个标准的马克思主义乖巧。 滕泽轻轻摸摸她的发,眼中黑雾盘旋,不知道在想什么。 “先去医院。”滕泽对助理说。 “对了,滕先生,宁先生呢,我不是应该贴身看护他吗?”虽然只是她的猜测,去医院的话,会不会是宁减之出了什么事。 “他在医院,例行复查。”滕泽顿了顿,合上电脑,直直的看着她,“我也是。” 去往医院的路上,白又儿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滕泽那句深沉压抑的,“我也是。” 他也是什么?他也要去医院?还是他要检查? 他这人为什么就不能再多说一点呢? 直到白又儿看着滕泽走近检查室,宁减之微笑着出现在她身边,她才渐渐回过神来。 “叮咚,请玩家从男配口中了解隐藏剧情。”系统提示音第一次显得不是那么突兀。 虽然白又儿并不是热衷八卦的人,但是看着滕泽反常的举动,说她一点儿也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直接问,如果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会不会伤害到宁减之? “又儿想要知道什么都可以哦,反正我也从没想过要一个人珍藏这段‘美好的回忆’。” 他刻意咬重的几个字让白又儿有种心尖发颤的感觉,她看着他紧缩的瞳孔。 那一定是一段他不愿回首的回忆吧,因为他此刻的表情如同一个即将溺毙的人,目光茫然地无法聚焦,但却又好像再坚持着想要找到一块可供攀援的浮木一样。 痛苦地挣扎着,因为绝望而无畏。 “没事……没事了哦,我会陪着你的!”白又儿站起身将宁减之轻轻抱住。 哪怕只有一点点,她也想要给予他一点什么东西。 勇气,或是力量。 抽象的信念之类的东西,或者仅仅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就像哥哥曾经给予她的那些温柔而坚定的东西一样,就像他给予她的适时的安慰一样。 因为安全感的极度匮乏,她总是觉得如果自己能够为别人付出些什么,那么自己的价值也就能在这种付出中得到印证。 或许……这本身就是一种有些扭曲的价值观吧。 但是对于她来说,思考怎样去付出已经是一种本能了。 “不必勉强自己去面对什么,不面对并不意味着逃避,更不是软弱,看开事情的勇气远比壮士断腕般鲜血淋漓的直面更难得。” 她轻轻抚了抚他浅棕色的短发,像十多年前哥哥曾对她说过的那样轻声道。 “如果有一天,你能够发自内心地笑着提起过往的一切,把一切都当做你自身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那个时候你再把一切都告诉我吧,我会一直等着你的。” 宁减之渐渐平静下来,合上了那双纯净如水的琥珀色眼眸,清朗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乏和乞求。 “别离开我……”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那样懦弱,不敢直面那些事。 可是明明他才是受益者,他才是夺走了滕泽一切的人! 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觉得痛苦,觉得迷茫?! 他明明是最没有资格指责别人的人啊! 明明一切都是因为他才开始的啊…… “别离开我,求你了……” 宁减之因为饱受着痛苦而颤抖,白又儿就这么紧紧的抱着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轻微的动作就会让眼前这个脆弱的人彻底破碎。 “请尽快完成已触发的任务,否则系统将执行惩罚措施,倒计时五分钟开始。” 白又儿无动于衷的听着系统的提示音,她现在不想去管什么任务,如果执行任务会让眼前的人痛苦的话,她宁愿自己被惩罚。 四个小时的时间就这么诡异地过去了。 为什么说诡异呢? 比如说现在,白又儿正在被一个前凸后翘令人血脉喷张的美女造型师摁住任她搓圆搓扁,而滕泽和宁减之则一个坐在身后的沙发上看着笔记本电脑,一个坐在她身边,时不时伸手给她捋捋毛,呃,不对……是头发。 呵呵呵……尴尬啊…… 这样一副兄友弟恭,阖家团圆的景象实在是让白又儿有些毛骨悚然。 两个私底下提起对方都苦大仇深的男人,此刻却如此和睦,难道这就是男人的自尊心? 她还是个孩子,实在理解不了男人这么复杂的生物。 “两位先生的礼服都准备好了,这边请。”一个低眉顺眼的男人上前对二人说道。 对对对!赶紧去试衣服吧! 白又儿在心中默念,恨不能把滕泽和宁减之的手塞进男人的手里。 21.勾引 只要能让她摆脱这种尴尬的境地,就算让她被坑货系统再折磨五百年都可以! 滕泽看着她时不时飘过来的闪着希翼光彩的小眼神,唇角微勾,淡淡道: “你乖乖的,等我回来。” 白又儿被点破心思,瞬间低头,乖巧地应了一声,“嗯。” 两人离开才十多分钟就回来了,白又儿再次震撼了,她只做了个头发就用了半个多小时啊!人家两个人十多分钟换完衣服,稍微理了理头发就已经俨然一副华贵得让人不敢直视的模样了。 宁减之穿着银灰色的双排扣西装勾勒出他劲瘦的腰身,同色领结衬得他面色如玉,头发向后拢了拢,几丝棕发随意地点缀在光洁的额头上,低调的银灰色显得他整个人更加温雅。 等到滕泽回来的时候,白又儿下巴差点砸到地上,他难道是特意选了颜色看起来和她的礼裙相近的西装吗?! 三件套黑色西装中隐约透出一点暗紫色,黑色的衬衫,修长结实的手指此刻正拨弄着颈项间的温莎结,只是看着那几根手指的动作,白又儿就忍不住滑动了一下喉头。 滕泽的肤色不算白,是一种泛着光泽的浅麦色,偶尔在灯光作用下,还能变成性感的淡古铜色,深色的衣服放大了他本身的魅惑气场。 在那双纯黑色的眼眸锁定她的时候,白又儿甚至感觉自己全身发热。 于是乎,被男色迷的晕头转向的白又儿,就这样在两人的左右夹击之下坐上车来到了会场。 当他挽着滕泽的手臂,站在宁减之旁边,走进会场的时候,似乎一瞬间全场都静谧了。 白又儿心想,看吧,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没出息,这两个妖孽的美色绝对有静场的功效。 刚到会场不久,宁减之就被一堆世家小姐围了起来,反观滕泽这里,除了偶尔几个长辈与他寒暄,几乎是就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但是白又儿一点儿也不相信那些女人对他没兴趣, 大概是被他冰冻三尺的气场给吓跑了吧。 无聊的戳着盘子里的小蛋糕, 白又儿抬头看向滕泽,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垂眸看着自己的黑曜石袖扣。 他似乎在等待什么。 “叮咚,系统任务:在女主面前勾引男主。”系统任务提示出现的时候,一个身着银色长裙的贵妇走进会场。 只见那位美艳的妇人眉眼间都十分淡漠,细长如水的眉眼,神情上似乎与宁减之有几分相似。 滕泽和宁减之都举步走向那位妇人,两人异口同声的开口,让白又儿险些惊倒。 “母亲。” 这是个肉文改编的游戏,她扮演的是个炮灰女配,滕泽是响当当光环绕身的男主,而眼前的这个美妇人,也就是滕泽的母亲,居然是女主吗? 虽然这位滕夫人保养的很好,颜值和身材也都在线,可是……口味略重啊…… ‘喂!坑货系统,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啊?这位真的是女主?’ 白又儿在脑海里不敢置信地质问系统。 “……是的,另外请尊重系统。” 一向冷冰冰只注重效率的系统,此时却沉默了一下,显然是对白又儿称呼它的方式有些不满。 还没等白又儿再发问,滕泽就淡淡的对滕夫人说“这位是白小姐,负责照顾阿宁。” 白又儿赶紧收回飘飞的思绪,对滕夫人报以一笑。 现在还摸不准滕泽的情绪,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滕夫人。 总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请玩家尽快完成勾引任务。” 就在白又儿脑子里一团浆糊的时候,不近人情的系统又一次提示道。 唉,看来游戏试玩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勾引,到底什么算作勾引呢? 左臂挎在滕泽臂弯的白又儿心里这样想着,手底下无意识地攥起了滕泽的西装袖子,原本平整的面料,在白又儿白嫩纤细的手指下泛起一道道波纹,那布料中深藏的那一点深紫在每一道波峰显现出来,与波谷的深黑色交相辉映,把白又儿的手衬得格外纤弱娇软。 滕泽看着她的动作,眼神暗了暗。 伸手抬起她的小脸,众目睽睽之下,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她的唇。 “!” 饶是两个人在床上厮混了那么久,这却是滕泽第一次吻她的唇,之前那个甜软的吻直接酥了白又儿半边身子,这个吻简直像是在她脑海深处点了个椰子加农炮一样,轰的一声炸开了。 白又儿瞪大眼睛看着眼前滕泽垂着的眸子。 深不见底的黑,仿佛这双眸子里从未有一丝光线进入过,这样冷冽的颜色让人心颤。 “失礼了。” 放开白又儿,滕泽冷淡的说着,表情一派云淡风轻,仿佛刚才吻她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滕夫人眼光略有些凌厉的在两人身上徘徊,最终带着目光复杂的宁减之离开了。 滕泽一手牵着白又儿离开会场,另一只手有些粗鲁地解开西装。 这一切不都只是他的计划吗? 让他们母子俩知道他深深的迷恋这是个女人,不是出于这个目的,他不会吻她。 可是为了这个目的,他一定要吻她吗? 回答显而易见,可是他偏偏就该死的想要吻她。 把白又儿拉到会场外的花园里,滕泽坐在长椅上,白又儿乖顺的站在他身边。 他一把扯住她的手腕,让她整个人倾向他,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狠狠的吻住了她。 “唔!” 白又儿没防备他突然的动作,放松着的牙关无力抵抗滕泽侵略性极强的长舌,他带着冷香的湿滑唇舌像一朵带着晨露的白色蔷薇,洁净而冰冷。 他的吻隐约有些青涩,不同于宁减之的撩人心弦,滕泽的吻让人有种被他包裹的感觉,只一个吻就让白又儿感觉她整个人都属于他了。 22.温馨 并不是粗暴的侵略,也不是居高临下的单方面统治,更像是一张柔软的散发着诱人甜香的蛛网,有些危险,但更多的却因为这种危险而格外引人沉醉。 粗糙的舌面滑过她柔嫩的唇瓣,香甜的唇蜜在互相摩擦的唇瓣间濡湿,小巧的雪白贝齿被他粗大的舌头分开,舌尖勾动她的舌头,她的舌头就像提线木偶一样任他摆弄。 吮吸,舔吻,勾弄,撩拨。 他极尽勾引之能的在她口中兴风作浪,丝毫不理会白又儿的小拳头在他的肩头推拒。 上一次让他得逞也就罢了,现在可是在外面,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呃……上一次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早就被人看光了。 这么想想……好像更气了呀! 他总是这样,先把自己迷得晕头转向的,然后随他的心意玩弄她。 早晚有一天,她要报这个仇。 等到滕泽终于放开白又儿的时候,她已经涨得满脸通红,险些就要成为史上第一个因接吻而窒息死去的人。 滕泽瞥了一眼她红彤彤的脸颊,轻笑。 “连换气都不会?” 白又儿斜睨了他一眼,继续享受着珍贵的空气。 知道她不会换气,还不渡一口气给她。 “走了,你还要在这呆到什么时候。” 滕泽难得噙着笑意说道,欣长的身影站在花园门口等她。 白又儿难得硬气了一回,径直从他身边走开了,滕泽笑着看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嘟着嘴闹别扭。 助理开车过来,两人上了车,滕泽一把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垂首靠在她肩头。 白又儿蹭了两下,刚想挣扎,滕泽有一些疲乏的声音让她顿住了动作。 “别乱动,乖,让我休息一下。” 嗯……他原来也会感到疲惫吗?谁让他平时总是一副锋利的像刀刃一般的样子,她都快忘记他和她一样,只是个普通人了。 白又儿乖乖的窝在他怀里,肩头上他的脑袋有几分重量,白又儿第一次感觉到滕泽是个真真正正存在着的人。 对他来说这不是游戏,而是他的人生吧。 这个世界就是他存在的世界,他就是这个世界里的滕泽。 从这个层面来说,滕泽和她是一样的,她是不是应该更加认真地对待他们呢?不仅仅是把他们当做游戏中的角色,而是更加真诚的把他们当做与她平等的人。 她伸手抚了抚滕泽意外的很柔顺的黑发,轻轻环住了他的腰身。 “滕泽,你要不要听听我小时候的事?” 她的声音像阳光下飘飞的柳絮,轻盈的,似乎还带着点俏皮,就像一个等不及要把自己收藏的糖果拿出来炫耀的小孩子。 滕泽轻笑,她这算是在关心他吗?明明刚才还闹着别扭,总感觉……有点可爱啊。 滕泽抱着白又儿,笑的从未有过的清朗,仿佛永夜中的第一缕曙光,薄薄的水色薄唇轻轻一抿,即使他唇角的弧度一点都不明显,可白又儿就是能感受到他现在很高兴。 “别着急,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彻夜长谈。” 滕泽刻意压低了声音,其中的暗示意味让白又儿想不想歪都难。 “谁……谁想要和你彻夜长谈啦!”白又儿嘟着嘴,拧着身子,一副傲娇的小模样。 滕泽不说话,只是淡笑着把她搂在自己怀里。 一时间车厢里的粉红泡泡,都要把助理这个大灯泡给挤碎了。 回到滕泽的别墅,白又儿刚想跳下车,赶紧躲到自己房间里,就被滕泽一把拦腰抱住,直接押送到他的房间,坐在滕泽十分舒适柔软的沙发上,她突然听到他用磁性而温柔的声音叫她的名字。 “白又儿。” “嗯?” “我想亲你。” 滕泽浊重的喘息中如同夹杂着火焰,烫的白又儿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层水雾。 茫然的望向滕泽,他什么时候想亲她,想对她这样那样的时候还会问她的感受了? 不过他这么问,她该怎么回答呀? 说不……总感觉会有生命危险啊…… 可是同意,总感觉好羞耻啊! 一般这种时候,脸皮比墙皮还厚的系统不是应该出来帮她做选择的吗? 今天怎么连个影子都没有? 看着她羞红了脸,顾左右就是不敢看他,滕泽感觉自己心里被胀得满满的,仿佛眼里心里,整个世界都只有眼前的这个人一样。 这感觉似乎不算坏。 他垂眸死死地盯住眼前白又儿的一举一动,两个人的呼吸交缠,炽热的感觉几何倍的增长。 “滕泽……” 天知道白又儿用了多大的定力才没有呻吟出来,为什么每次一到他面前,她就感觉自己浑身酥软得一塌糊涂,险些像史莱姆一样瘫在沙发上了。 “嗯,怎么了?” “咕咕咕……我,我饿了。” 实在不怪他煞风景,除了今早在郑姨那里喝了点汤之外,这一天她几乎水米未进,如果不是那高质量的唇蜜,估计她的嘴唇早就已经干裂了。 滕泽轻笑,眉眼间变得越发柔和,他揉了揉白又儿的脑袋,将她放在沙发上,起身脱去了西装的外套和里面的小马甲,取下了黑曜石袖扣,一边挽着黑色丝质衬衫的袖子走向房门一边说,“我去给你做饭。” “嗯?你说什么?” 白又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堂堂霸道总裁居然会做饭?! 这一定是哪家不负责任的娱乐小报的头条,而且是非常恶俗的标题党吧! 可是事实是——滕泽确实会做饭,而且手艺了得。 这一点在白又儿看着滕泽麻利的从厨房端出一盘清炒莴笋丝,一盘黄瓜炒蛋的时候得到了完完全全的印证。 “唔——” 这手艺也太好了吧, 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能做出这两个菜,而且色香味意形俱全,好吃的白又儿眼睛里都要冒出粉红色的小泡泡了。 莴笋丝和黄瓜都清甜可口,一点都不油腻,鸡蛋也是咸甜适中,而且各种食材的本味都被发挥到极致,互相交错揉杂,可是一点都不遮盖到食材本来的味道。 23.番茄汤 滕泽腰上系着黑色的围裙,手中的托盘里放着几个碗,看着吃得一脸满足的白又儿淡笑着说,“时间稍微有点晚了,吃点粥吧,比较好消化。” “嗯!” 白又儿十分有眼色的上前接过滕泽手中的托盘,里面放着两碗白粥,还两碗番茄汤。 白又儿看着那番茄汤,几乎险些把托盘摔在地上。 这番茄汤跟白又儿的哥哥做的一般无二,无论是切番茄的手法还是渐渐飘散出来的清香味,甚至连一碗里面只放大半切得像花朵一样盛开的,蒂的部分还是连着的西红柿的习惯都一样。 哥哥的病让他的呼吸道很脆弱,她照顾宁减之的手法就是从哥哥身上练出来的,因此哥哥闻不了太大的油烟味儿, 两人的饭菜绝大多数都是白又儿一手包办的,但是只有这道番茄汤是哥哥的拿手绝活,无论她怎么模仿,都做不出哥哥的味道。 她经常撒娇让哥哥做番茄汤给她,这碗汤里承载着很多只属于哥哥和她的回忆。 滕泽为什么会做这碗汤?是谁教他做这碗汤的? 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这个游戏,难道真的只是个游戏吗? 白又儿思考着这些问题,是觉得浑身都发烫发热,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似乎快要爆炸了一样,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肌肉,可以听从她的调配。 她就像个木偶一样呆在那里。 “白又儿?” 滕泽走到餐桌旁,回头看见白又儿端着托盘,呆呆的站在那里,神情是他看不懂的复杂,有一丝疑惑,几分费解,甚至还有癫狂般的欣喜夹杂在其中。 “滕泽……” “怎么了?” “这碗汤是你自己做的吗?” “是。” 滕泽看出她的不对劲,虽然皱着眉很不理解,但还是尽量配合的回答。 “没有人教过你吗?” 白又儿听到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像病入膏肓的病人颤巍巍的伸向阳光的手。 会是吗?难道会是哥哥教过他吗? 如果他的哥哥在这个世界,为什么不来见她? 他是不是已经不想要她了? 她是不是又被所有人放弃了? 哥哥……哥哥…… 她真的好想他。 可不可以求求他,不要放弃她? 她只剩下哥哥了。 “是。” “滕泽!你确定你没有骗我吗?” 白又儿几乎是喊了出来,她感觉自己就要哭出来了,哥哥不存在了,真的不存在了。 她是有多不想面对这个事实,才会那么疯狂的觉得哥哥会存在在这个世界里,才会觉得,哪怕哥哥不想要她,只要他活着,她也是愿意的。 心……好疼!像是快要裂开了,还是已经裂开了? 全身的血液都像凝滞了一样,每一个细胞都得不到氧气。 好疲倦,真想就这么……睡过去。 “白又儿!白又儿!你醒醒!” 在眼前完全被黑暗笼罩之前,白又儿看见滕泽面色惊慌的抱着她。 这个男人原来也会有这样的表情啊。 对不起,又要让别人担心了。 哥哥,对不起,我还是这么懦弱,我还是没有办法,把哥哥的消失当成我自身的一部分。 哥哥,自从你离开,白又儿……好像就不存在了呢。 她究竟要怎样才能变回哥哥最喜欢的样子? 白又儿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前一片明亮。 她这是整整睡了一天吗? 全身上下都酸软无力,腿上似乎压着一个重物,白又儿凝神细看,原来是小白,她正眨着一双晶亮的红色眼眸看着她,整个身体围着一个浑圆的白球,白又儿伸手抚了抚她,声音沙哑地问, “你的主人呢?” 小白当然不会回答她,白又儿只好强撑起身,还没等她下床,门就被推开了。 “你醒了,喝点水吧。” 眼前的宁减之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可是白又儿总感觉他有点怪怪的,似乎情绪有些低落。 “嗯。” 从他手中接过水杯,轻轻抿了几口,干燥的唇瓣湿润起来,她才终于提起精神,问他滕泽去哪里了。 “他守了你好一整夜,刚离开去处理一点公司的事情你就醒了。” 宁减之的声音低低的,像是连日阴雨的低气压。 “又儿,你喜欢他吗?” “嗯?” 白又儿被他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是说滕泽,你喜欢他吗?” “你……你在说什么呢?” 白又儿有些震惊的看着眼前低垂着头的宁减之,他到底在说什么? “又儿,你不能喜欢他,我不能再让另一个人因为我而不幸了,我带你离开这儿好不好?” 宁减之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肩膀,直直的凝视着她的眼睛,那是白又儿第一次看到一双让人只是看着就要落下眼泪来的眼睛。 那双美丽的琥珀色的眼睛上面布满了细细的血丝,一汪水凝在眼眶里将掉未掉,透过那水光看到那鲜红的纹路,简直可以称之为妖异。 “减之,发生什么了吗?” “又儿……对不起……” “减之,到底怎么了?” “滕泽要订婚了。” “……” 白又儿心里倏然一紧,滕泽……呵!滕泽是她的什么人,她不过跟人家上了一次床,吃了人家一顿饭而已,她有什么资格难过?! “呵……我还当什么事——” 白又儿话音未落,滕泽突然推门进来,他步子迈得那么大,几乎瞬间就来到了她面前。 滕泽刚从公司回来,连西装外套都没来得及脱掉就赶紧跑到白又儿的房间。 这就是他着急跑回来照顾的人,她白又儿到底当他是什么?人形按摩棒吗!? 滕泽感觉自己有生之年从来没有这样愤怒过。 是的!愤怒! 他现在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拆吃入腹,把她彻彻底底融进他的骨血里,让她再也逃不掉,再也说不出这些锥他心腹的话。 感谢co2的珠珠 24.补偿 “哥……” “出去。” “……” “出去!” 滕泽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白又儿,声音冷得掉冰渣,宁减之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白又儿用眼神制止了。 宁减之从房间里出去之后,白又儿看着滕泽疲惫的俊颜,想起宁减之布满血丝的眼眸,伸出手抚上了滕泽的侧脸。 是她吗?一定是她吧。 如果没有她,骄傲如他们不会把自己搞的这样憔悴。 她究竟还能给他们什么呢? 她身上还有什么能拿来弥补他们的呢? 如果这副皮囊能满足他一点点,那就给他吧,她怎么样都可以。 “滕泽……亲我一下,好不好?” 女孩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种病气的疲倦,这种娇弱无力彻底激起了滕泽的夹杂在怒火中的欲望。 滕泽直接把白又儿摁倒在床上,低下头狠狠的舔吻着白又儿的颈项,与其说是吮吻,不如说是噬咬,他的力道从未有过的大,白又儿忍不住轻吟,滕泽的动作顿了顿,却愈发用力起来。 “滕泽……”白又儿低声呻吟,身体本就酸软得像被人抽出了骨头, 滕泽又这样恶意欺负她,身体里渐渐泛起酥麻,整个人像是不听使唤了一样,只知道趋附,贴近他。 滕泽看着她逐渐红润的小脸,不由得心生烦躁, 他真不知道是该说这女人逆来顺受,还是没心没肺,明明刚才还说的好像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现在却又这样柔驯地在他身下婉转呻吟。 他把白又儿的身体转过去,摆成俯趴在床上的姿势,双手从她宽松的睡裙裙摆下伸了进去,隔着柔软的棉质内裤,大力揉摁了几下她柔软的花丘。 “嗯啊……轻一点……” 白又儿被他不加控制的的力道欺负的疼了,柔媚的哀求着,可滕泽一点儿也不听她的,不如说她越是哀求,他就亵玩的越是过分。 两根修长的手指将白又儿棉质的小可爱勒成一条细线,紧紧的绷在花丘中间,花核也被那细线紧紧的压制摩擦,棉质的布料对柔嫩的花核来说还是太粗糙了,还没磨几下,那肉芽就挺立起来,从瓣膜后探出头来。 “唔……” 电击般的酸麻从那一点快速的传遍全身,白又儿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那声音仿佛和了蜜,掺了糖一样,甜丝丝的浸润人心,一缕缕的勾绕着滕泽的心尖。 “你是不是只有在床上才这么乖?” 滕泽的声音依旧冷冷的,可是其中却不难发现一丝逐渐膨胀的欲望。 那声音仿佛一把淬了毒的刀,在灯光下恍然映出不同的颜色,奇幻得令人迷醉,可同时却是致命的危险。 “滕泽……”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同时她也知道,无论她怎么回答,他都不会减少一分怒气,她能做的,只有尽心的用这幅身体取悦他。 滕泽低哼了一声,伸出手指时而隔着棉布刮蹭着逐渐水润的小花瓣,时而掐弄蹂躏红肿胀立的花核,虽然他动作很用力,可是白又儿还是感觉到一种从紧紧夹缩着的穴道深处传来的令人空虚的痒麻。 是的,那也是一种快乐,可是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想要滚烫的,坚硬的,甚至狰狞的东西贯穿她,狠狠的插进她淫水泛滥的肉穴里。 “滕泽,给我……” 白又儿低声呢喃着,眼神迷离地回头望着身后面色如水般沉静的男人。 “白又儿……你究竟把我当做什么?” 这是白又儿第一次听到滕泽如此低声下气地对她说话。 低声下气,她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用这个词来形容滕泽的。 她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一切都恢复到最初的样子? 才能让滕泽变回原来那个冰冷高傲的滕泽,才能让她变回那个哥哥最喜欢的白又儿? 她到底该怎么做? “滕泽,我……不知道。” 白又儿刚说完,滕泽眼里的光彩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了。 “但是,我不是因为不把你放在心上才不知道你对我的意义,我只是……心里太乱了,我需要时间,我不想随随便便地应付过去,我知道这个问题对你,对我都很重要。” “……” 许久,两个人之间只剩下压抑的安静,白又儿突然感觉到身下花穴处顶上了一个滚烫的庞大肉物。 “唔呃——” 又这样,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插进来,好得很,她都给你他记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等着! “我给你时间,但只接受我想要的答案。” 滕泽在硕首破开娇嫩的子宫口时这样说道。 “唔呃——” 虽然白又儿已经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可是娇嫩的穴肉被那样硕大狰狞的肉茎入侵之后便只知道收缩挤压,一门心思地想要把那根不属于她的火热硬物推拒出去,白又儿越是刻意放软身体,那软腔就愈发紧窒,直逼得滕泽额头青筋暴起。 “轻点咬。” 凭着一时气愤冲进去的滕泽只感觉自己的阳具快要被白又儿又湿又热的肉腔给含化了。 真要命!这女人的穴怎么这么紧,这么热,生生勾的一向清冷的滕泽理智全无,连自己刚才为什么和白又儿生气都忘记了,只想着再插深一点,最好干穿这个含着他手臂粗的大肉棒还淫水直流的女人。 滕泽一身西装革履还好好地穿在身上,除了西裤拉链,其他的一切都熨帖适宜,考究的配色,细致的点缀,一切都让他看起来似乎依旧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冷情帝王,可是只有把他最狂暴的部分深深含进身体里的白又儿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渴求她,像任何一个沉迷于性欲的普通男人一样。 这于任何一对处在同一张床上的年轻男女来说可能都没什么好奇怪的,可是对滕泽来说是不一样的。 25.拉链好磨 他一直认为人只要有了欲望就会受制于人,他不想变成软弱无能的人,于是强迫自己放弃了所有的欲望,只专心于自己的报复,可是对白又儿,他总是一次次沉沦。 这种感觉很陌生,对他来说尤其危险,可是却也因此愈发吸引人。 譬如现在,滕泽挺身在白又儿嫩腔内磨动,一心想看到她为他动情的妖娆模样。 “唔……疼,拉链好磨……” 白又儿回头,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身后的衣冠禽兽。 “哪里磨?” 滕泽明知故问,一只手掐着白又儿软韧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探到两人身下,捏住沾满腻滑汁液的小肉芽就是一阵大力的揉搓,白又儿几乎瞬间软倒在床上,酥麻快慰的电流流经每一块肌肉,瞬间卸掉了她全身的力气,如果不是腰被滕泽掌控,她现在绝对会在床上化成一滩水。 “指给我看哪里磨。” 滕泽俯身,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从上面完完全全地笼罩着白又儿娇小的身体,像一只骄傲的雄兽在保护自己的配偶一样。 他的气息吹拂在白又儿小巧玲珑的耳廓上,原本白皙得能看见其中青色血管的耳朵瞬间变成粉红色,像一瓣不胜凉风的娇嫩樱花,看起来十分秀色可餐。 白又儿感觉自己耳朵上有湿湿热热的东西在移动,原来是滕泽在用薄唇抿着轻吮她的耳朵。 “别这样,好难受……” 她本来不想在这次性爱时说出这种可能会让滕泽扫兴的话,可是滕泽极其缠绵地吮吻她那样敏感的耳廓,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全身像被熔岩包围了一样滚烫,穴肉不由自主的夹弄肉茎以期得到一点微乎其微的慰藉。 “指给我看。” 滕泽继续诱惑她“指给我看,我就狠狠的插你,插翻你的小淫洞,好不好?” 滕泽的声音低沉得仿佛傍晚时分翻涌的海浪的咆哮,白又儿感觉自己似乎要被他卷进他的专属海域里去了。 “嗯……”他顶的愈发深入,白又儿不能自已地轻声低吟,宛如飘飘摇摇地浮在海浪尖的一朵白色浪花,只能追随着海的步伐前进或后退,一旦稍稍慢了一点,就可能会破碎。 这个男人在床上就像个邪肆的君主,任何事情都必须依照着他的喜好来,不然他就会变得暴虐无道,不停的用他的独家惩罚惩戒她。 她本就想要取悦他的不是吗?何必还要如此放不开呢?她究竟还要这样犹犹豫豫多久?她那颗早就已经千疮百孔的羞耻心真的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她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让一切都回到原位? 不!那只是她在自我逃避罢了。 她只是觉得这一切都不该发生,她只是不想接受哥哥不在的事实而已。 包括她进入这个游戏的原因,大概也只是觉得太寂寞,迫切地想要把自己全部的精力投入到随便什么事情中去,以此来稍稍排解心中的痛苦罢了。 因为这种原因把滕泽和宁减之变成现在这样,真是对不起啊。 她不想再继续逃避下去了,既然一切都是她的错,那就让她尽可能地偿还吧,无论是哥哥还是他们,只要他们要的她给的起,她就一定会给。 没关系的,就算她的小穴现在淫荡地含着男人的大肉棒谄媚地夹缩着,就算她浑身上下都被男人印上或青或紫的吻痕指印,就算她说着让人浑身燥热的淫词浪语,都没关系的。 她是白又儿,一切结束之后,她一定还是那个被哥哥深深疼爱的白又儿。 什么都不会改变的,她不会受到伤害的,所以,放开吧,白又儿,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一定要为他们做点什么。 “滕泽,小穴……拉链好磨。”白又儿伸手探向两个人紧密结合的地方,轻轻地摸了一下滕泽半掩在拉链后的鼓胀的囊袋。 滕泽浑身一颤,险些被她这轻轻的一句话逼得缴械投降,定住心神,滕泽狠狠地顶弄了一下,阴毛都被带进小穴里去了,刺刺地戳着娇嫩的肉壁。 “你真是个妖精。” 滕泽褪下西裤,咬着白又儿的肩头,劲腰深插快抽,大有不把白又儿的淫水操干不罢休之势。 “嗯——啊啊啊!” 龟头上硬挺的棱边磨过了白又儿穴道内凸起的一小块软肉,白又儿顿时感觉全身像坠入了海里一样,每个细胞都屏住呼吸等待着,等待着什么呢? “啊!唔嗯!不要了啊——” 滕泽反复碾压着那一小块软肉,甚至放弃了攻击软嫩的花心,专心地对付着那块像开关一样,一碰穴肉就疯狂痉挛的敏感点。 看着白又儿失神地张着小嘴,有一些晶亮的蜜液已经从那粉嫩的唇角溢了出来,滕泽伸手擦干那些蜜水,转过她的头,深深地吻了上去,唇齿相依,抵死缠绵。 白又儿上面的小嘴被滕泽用舌头塞得满满的,下面的小穴也被大肉棒大力地抽插着,每一寸穴道内壁都被男人的肉茎摩擦抚慰,特别关照的那个小凸起更是被欺负得连收缩躲藏的力气都没有了。 被快感,充实感,安全感包围着的白又儿终于在滕泽又一次野蛮地破开肉穴,冲撞敏感点的时候喷出了一大包淫水。 白又儿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只感觉自出生以来一直束缚着她的重力消失了,整个人都飘在空中了。 畅快,每个细胞似乎都在疯狂的汲取氧气,他们一直在等待的就是这个吧。 滕泽放开白又儿甜蜜娇软的唇瓣,两人的唇齿间都是一片晶亮殷红,白又儿看着滕泽原本幽深冥迷的纯黑色瞳孔此刻仿佛揉进了星子一样闪烁着,一时间被他动情的模样吸引,身下小穴软得简直要融化在滕泽粗壮硕大的肉棒上了。 26.他都知道 “嗯……” 滕泽被她吸的太紧,只觉得好像从肉茎那里点起了火,一路烧遍全身,恨不得整个人都陷进那柔嫩紧窒的肉腔里去。 他低低地从喉咙深处闷出了一声叹息,原本凌厉冷峻的声线陡然变得魅惑沙哑,像一只勾人食欲的红苹果,离得很远也飘着淡淡的果香,似有似无的反而让人更加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白又儿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完全被滕泽掌控,后入的姿势进的很深不说,龟头的棱边还总是磨到平时碰不到的位置,那些被忽略已久的敏感点被反复折磨,白又儿小穴不住收缩痉挛,花液沿着雪白细嫩的大腿向下蜿蜒,连男人黑亮的耻毛上也被沾上了淫靡的水色,可肉穴深处却像是快要被榨干了一样,热的仿佛所有的液体都化成水汽跑掉了。 好热,小肚子酸酸涨涨的,这个感觉……不会是姨妈来了吧?! “滕泽,滕泽……啊——” 男人听见她软糯无力的声音哀求般的喊着他的名字,浑身的血直往头上冲,重重地顶了几下,硕首抵着深处的花心上下左右地摩擦起来。 “不要……轻一点,我……嗯,不行了。” 白又儿强撑起身子向前挺动,想要逃离身后已经操红眼的男人,可是男女在体力是本就有差异,何况是在白又儿已经被插的浑身无力的情况下,那点力气顶多算作是给滕泽挠痒痒,做按摩了。 “……” “嗯……” 滕泽完美的误解了白又儿的意思,只把她的话当成单纯的叫床来理解,狠狠的冲撞了几次,直到肉茎头破开子宫小口,感受到一股极烫且粘稠的热流落在上面,才发觉到有些不对劲,赶紧抽出了肿胀挺立的肉茎,果不其然带出来几丝嫣红。 “嗯……” 白又儿此时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了,只感觉身体里那兴风作浪的坏东西终于抽出去了,舒服的喟叹了一声,声音闷闷的埋在柔软的被子里,整个人软倒在床上。 “白又儿!” 滕泽的声音回响在耳畔,白又儿不禁在心里苦笑,她这也太娇弱了,自从进了这个游戏以来,她都晕倒了多少次了,在床上晕倒,希望滕泽记得给她穿好衣服再去看医生。 滕泽抱着面色苍白的白又儿,心底发颤,强行冷静下来,用手机给家庭医生团队打了电话,把情况简单的叙述了一遍,又动作轻柔地给白又儿换好衣服,推门走出去,宁减之正给赶过来的家庭医生开门,看见他,几乎迎面就给了滕泽一拳。 滕泽轻巧地旋身躲开,淡淡的说道:“你要是想耽误给她治疗的时间,大可以继续。” 宁减之愤愤地放下手,推门走进了房间。 所幸白又儿只是过度焦虑加上没怎么好好吃饭,还在做爱的时候来了月经,稍微有点炎症,体温有点高,挂两瓶液体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滕泽看着医生给白又儿输了液,开了药,又吩咐郑姨煲了点易于消化的滋补身体的粥和汤,便守在白又儿身边。 看着白又儿有些泛白的唇瓣,滕泽暗沉的眸子中逐渐渲染出了几分心疼。 他伸手理了理白又儿颊边柔顺的黑发,久久地凝视着白又儿出神。 白又儿在睡梦中仿佛坠入了大海一般,不断下沉,眼前都是朦胧的粼粼波光,四面八方涌上来的浮力让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挣扎着攀附上一个东西,终于悠悠转醒过来。 “嗯……” 浑身酸痛,手上似乎被覆盖了一个温热的东西。 是他的手吗?他的手居然这样温暖坚实,帮助她摆脱了噩梦。 周围光线昏暗,似乎已经到了晚上,白又儿坐起身的时候不小心牵动了一下手腕, 一直趴在她身边,牵着她的手小睡的滕泽突然转醒。 那双黑曜石一般闪亮的眼睛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她,白又儿错愕,呆愣愣的看着他的眼睛,要放在平时,她才没有这胆子,可是今天她着实是被他的举动惊到了。 她一向认为冷情如滕泽,一定不会体贴入微到陪在昏睡过去的她身边,能不直接把她当大型垃圾处理就不错了。 可现在谁能给她解释一下,趴在她身边的这个人真的是滕泽本尊吗? 是不是她脸盲症又犯了,认错人了? 白又儿胡思乱想的功夫,滕泽从床旁边的柜子上拿起一盅放在保温杯里的汤,架好简易桌,把勺子递给白又儿。 白又儿看着眼前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挥来挥去,只觉得口水都要流成河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汤太香了,还是美色当前,把持不住。 滕泽看她久久地盯着他却不动碗筷,便自己舀了一勺汤,感觉了一下温度送到她唇边。 “张嘴。” 白又儿乖顺地像小白一样轻启粉唇,小口地啜饮着汤匙中的三红汤。 就这么安静的一个人喝,一个人喂了大约五分钟,白又儿实在喝不下了,对滕泽摆了摆手。 滕泽垂眸看了一下只剩下小半盅的汤,放下了勺子。 简单收拾好东西之后,滕泽换了睡衣,搂着白又儿,大手抚摸着白又儿的下腹,低声问道:“疼吗?” 白又儿摇摇头,滕泽轻叹了一口气,把下巴抵在白又儿的头顶,低哑的声音收起了平时的锋芒,只剩下山间清泉般的清冽宜人。 “你生气了?” “没有。” “那为什么不说话?” “……” 白又儿被问的一愣,这个问题她自己都没注意到,每次面对滕泽,她都尽量依靠肢体语言,几乎慌乱得连语言能力都丧失了。 “害怕我?” “……不是。”白又儿刚想摇头,感觉到头顶上滕泽的下颌,还是出声回应。 “那为什么?别撒谎说什么喜欢我。” 他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可内容却让白又儿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27.一无是处的幸福 他都知道,她为了完成任务说的那些谎话,他都知道! 白又儿全身僵硬,呼吸不自觉地停止了,她果然不该抱有侥幸心理,或许滕泽那一瞬间可能会被她含混地糊弄过去,可是只要他冷静下来想一想一定会发现她的异常。 他在生气吗? 虽然那个时候她还没认真地对待他们,可是她从没想过伤害他们。 她现在已经不想再逃避了,所以如果已经给他们造成伤害,那就让她尽量把这个伤害降到最低吧。 “滕泽,我其实不怎么擅长和男人打交道的……所以这样单独说话的时候,会下意识的有些紧张。” 白又儿转过身,将头埋进滕泽的胸膛,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腰身,像个寻求安慰的小孩子一样。 她的话确实出自真心,因为自从哥哥走了之后,她几乎没再怎么跟男生说过话,确切的说,她几乎没怎么再跟人怎么认真交流过。 那段日子里,她几乎快把自己装进套子里,完全和外面的世界隔绝开。 而且再往前细数,她的人生中,从幼年开始似乎就缺乏和男人交流的经验,父母那样忙碌,如果不是有哥哥照顾她,说不定她就自生自灭了。 生长在亲缘关系那样淡薄的家庭,她在意的只有哥哥而已。 自从进入游戏以后,或许是她的漫不经心帮助了她,降低了对陌生人的警戒心,才能逐渐感受到人与人之间交往其实也可以很自然,很温暖。 像现在这样,她可以紧紧的抱着他,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从心底生出一种被安慰,被治愈的感觉。 滕泽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头发,温柔而坚定的环住她的腰身。 他相信她吗? 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就这样吧,她抱着他,那就抱着吧,如果她骗他,那就骗吧,只要她能陪着他,那就这样吧。 两个人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白又儿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滕泽的影子,她简单梳洗了一下,走出卧室,看到宁减之在厨房忙碌着。 他们兄弟俩居然都会做饭吗?白又儿刚这么想着,厨房里就传出一声巨响。 看到厨房里惨状的白又儿默默的收回了心中的想法。 “减之,我帮你吧。” 白又儿说着,挽起衬衫的袖子,整理起凌乱的流理台来。 “我能帮你什么?” 宁减之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白又儿抬头看见他原本泛红的眼角已经挂上几丝暗青,柔声说:“不用了,你休息一下吧。” 宁减之走到她身后,双手支在流理台上,把白又儿整个人圈进怀里,低下头闷声说道“我是不是很没用?” 白又儿轻笑着细细地切着刚才宁减之大刀阔斧砍出来的土豆块不回答。 太像了,哥哥病重的时候她也一度这样想,可是哥哥说“又儿,你知道哥哥为什么存在吗?因为你需要我啊!” 她确实只是个没有用的人,可是她的一无是处却是对哥哥来说最重要的事情。 她是他存在的理由。 那是白又儿第一次意识到即使哥哥坚韧到拖着一副病残的身躯和她相依为命,可是他其实却也脆弱到需要一个理由才能活下去。 “减之,你知道吗?其实我最羡慕那些看似一无是处的人,因为那证明他们被人用心的疼爱着,而且那些疼爱他们的人是把他们作为精神支柱,才能活下去的,他们是给人面对生活的勇气的人,而且,我相信你不是什么都不会的,你一定也在努力了,不是吗?” 白又儿拿起一个宁减之切出来的土豆块笑着说。 厨房明亮的灯光下,她的笑容像天使反射着阳光的洁白羽毛,温暖而飘渺。 宁减之静静地注视着白又儿的笑容,身子微微一僵,紧接着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别人肯定他的存在。 白又儿做了一道简单的家常土豆丝,又煮了点海带汤,想着是早餐吃多了也不好,就煮了点粥,可是背着身后的大型人形装饰做完这些简单的小菜,也是挺累人的呢。 白又儿捶了捶被宁减之靠的酸痛的肩头,笑着将装菜的盘子递给身后的男人,还不等他开口就直接说“辛苦你了。” 虽然觉得这种小孩子一样的做法很幼稚,可是如果这样能让他稍微觉得自己是能够被他人依赖的,她不介意在他面前更幼稚一些。 宁减之垂眸,笑着看她,浓密纤长的睫毛,在厨房明亮的灯光下镀上了一层彩色,她的笑容浅浅的,可却是白又儿从未见过的单纯和真挚。 白又儿调皮的眨眨眼,宁减之顺从的把盘子接过去。 两个人一起把饭菜拿到餐桌上,白又儿这两天似乎被累到了,也没什么胃口,简单的吃了几口,便停下来看着对面的宁减之细嚼慢咽。 深色的檀木筷子在他如玉的手指间灵巧的动作着,那深色时而没入他淡粉色的唇瓣,衬得他的唇瓣愈发娇艳了。 连吃饭都美好的像幅画一样,白又儿不禁在心中感叹,就算是游戏背后的那个人有意针对她,可冲着这福利,她也没什么可怪他的了。 连白又儿都不禁吐槽自己的这份乐观。 “你不吃了吗?” “嗯,已经吃饱了。”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只吃了那么一点。” “没事,只是我不怎么习惯吃早饭。” 嗯……这话也不算骗人,哥哥离开之后,她确实没怎么吃过早饭,准确的说,连吃饭其实都是有一顿每一顿的。 “我看着你吃就好了,你就别担心我了。” 宁减之看着白又儿突然变得有些落寞的表情,也意识到可能与他哥哥去世的事情有关,心中有些酸痛,他是心疼她的,这毋庸置疑,可是在那怜惜之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他不想让她在他面前想起别的男人。 28.决裂的机会 “我们一会儿带小白出去散步吧。” 宁减之提议说,白又儿点头同意,总是窝在房间里身体健康的人也受不了,何况是他们两个病号。 饭后,宁减之换了一套简单的灰色运动服,牵着白又儿的手在别墅后院里闲庭信步,小白也在两人脚下环绕,时而蹦蹦跳跳地跑出去很远,时而蹲坐在两人身边,抬起两只毛茸茸的前爪,用肉粉色的小鼻子嗅啊嗅,两只粉红色的眼睛眨啊眨的,就像一朵风中摇曳的粉色雏菊,明媚亮丽。 白又儿攥着宁减之两只修长的手指,前后摇晃着,暮春的清晨,带着热度的阳光投射到她的脸庞上, 那层细密的绒毛都像泛着光的湖面,她身上的白衬衫也被阳光包裹着,散发着干净而令人舒心的光。 宁减之静静地望着她,一向淡漠的眸子里也渐渐泛起波纹。 和她在一起,他总能感觉到一种泡在温水里一样的安心,似乎无论他做什么,都能得到原谅,这种温情恰恰是他的人生中最缺少的。 他拉着白又儿坐在草地上,终于决定把一切都告诉她。 当晚,白又儿站在滕泽的书房前,拉着宁减之的手,深吸了一口气。 她从宁减之的口中了解到了他们的过往,这一次没有任务,没有不情愿,也不是所谓的补偿,她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他们做点什么。 她顶着素丽明媚又略病弱苍白的笑容扭头看了宁减之一眼,敲了敲门。 几天后,滕家少主滕泽订婚的消息传遍整个A市,那些显贵的人家虽然在明面上该祝贺的祝贺,该奉承的奉承,可私底下却无一不把这件事当作笑柄。 谁不知道滕家少主只不过是个傀儡,虽然长得一表人才,傲岸得不可一世,可实际上这么多年,滕家大权一直掌握在他继母手里。 前几日参加晚宴,看见滕泽吻白又儿的人更是针对这件事添油加醋,说什么原本以为滕泽终于在他继母面前硬气了一次,没想到又被继母教育成乖宝宝了。 可是无论外面的风言风语怎样难听,两个当事者依旧过得悠哉悠哉,该吃吃,该喝喝,该散步散步,该喂兔子喂兔子。 转眼到了滕泽订婚的日子,金碧辉煌的海岸酒店,逐渐云集的权势显贵,这真是好戏开场的最佳选择了。 抱着小白在酒店顶层套房的窗边伫立的白又儿不禁腹黑的这么想着,身后衣帽间的门被推开,穿着一袭挺括的白色西装的高大人影逐渐向白又儿走过来。 白又儿转头,抓着小白的爪子向他摆了摆,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对他的惊艳,毕竟平日看惯了滕泽穿深色的衣服,今天这套白色的西装显得尤其新鲜,简洁合身的裁剪,流畅的线条设计完美的衬托出了滕泽的宽肩细腰,复古的纽扣设计给冷峻的滕泽更添了几分儒雅贵气。 嗯……如果能笑一下的话,肯定会变成不少女人梦中的白马王子。 滕泽突然低头,浅浅的吻了一下白又儿的唇瓣。 “阿宁还没来?” “嗯。” 自从白又儿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她就越发心疼他们俩。 今天,她一定会为他们做一个漂亮的反击。 “你先下去吧,我们两个人一起下去就没意思了。” 白又儿说这话的时候,头顶似乎都冒出了小犄角,身后也仿佛有一条黑色的小尾巴一甩一甩的,小恶魔的感觉十足。 “嗯,那你乖乖在这儿等阿宁过来,千万不能乱跑,知道吗?” 滕泽的指尖流连在白又儿纤薄的下颌,看着她天真娇艳的笑脸,心中郁结多年的心结倏然消散了。 原来只要有一个人把他放在心上心疼,他就已经满足了,所谓复仇只不过是他想要那些人重视他的幼稚的赌气罢了。 现在已经有那么一个人注视着他了,他为什么还要在乎那些人的重视与否呢? 今天过去,他就再也不是过去的滕泽了,他只是她一个人的滕泽。 “嗯。” 白又儿乖顺的点头,滕泽又抱了她一会才离开。 还没等滕泽把门关好,白又儿就腿软地瘫在地毯上。 温柔全开的滕泽也太可怕了吧,那眼神,那语气,分分钟让她心酥腿软啊! 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这件礼服很漂亮。” 白又儿看着镜子里一袭曳地白纱裙的自己不禁感叹,抹胸设计勾勒出她纤细妖娆的身体曲线,白纱的质地轻薄柔软,走动间隐隐露出一点玉色的腿部肌肤,手臂上也系上长长的白纱,仿佛天使之翼般纯净。 “不,是你很漂亮。” 宁减之从白又儿身后轻轻环住她,穿着淡蓝色西装的他看起来就像遥远的天际一般淡漠而不可及。 那双琥珀色的狭长眸子就那么静静的注视着镜子中的白又儿,仿佛掺了蜜一样深情款款。 “……你也是。” 白又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红着脸小声说道。 “我也是什么?” 宁减之紧了紧怀抱,贴近白又儿的耳朵笑着问。 “……你也很漂亮。” 白又儿低头看着宁减之环在她身前的蓝色西装袖子,突然问道“有没有黑色的纱料?” “有,你要做什么?” “给你们一个彻底与过去决裂的机会。” 酒会大厅,站在窗边滕泽端着一杯殷红香醇的红酒品了一口,水色的唇瓣被红色的酒液浸润,仿佛桃花一般绽开在他如琢如磨的俊脸上。 刚刚在白又儿面前温柔如水的黑眸,现在却好像浮着碎冰的夜空,冰冷辽阔。 滕夫人领着一个淑女打扮的富家小姐走到他面前,语气冷淡地介绍道“这是齐小姐,你的未婚妻。” 滕泽没搭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玻璃高脚杯中如血的液体,三个人都沉默着不说话,可是即便如此,他们也吸引了会场中所有人的目光。 29.未婚妻 “哒……哒……” 一片寂静之中,高跟鞋踏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由远及近,极富韵律感的叩击声让所有人的目光转向了款款走进会场的纤细人影。 只见白又儿的身上,原本纯白的礼裙被一层宽大的黑色纱料笼罩着,她脸上天真无辜的表情,看上去就好像一个刚刚堕入地狱的天使,对一切都抱有好奇。 那抹看上去像是玷污了她的黑色,反倒在她的这种神情的催化下多了几分韵味。 “在座的各位,十分欢迎你们来到今天滕泽订婚典礼的现场,不过你们似乎搞错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比如——我才是滕泽的未婚妻。” 白又儿从一个侍者的手里接过麦克风,轻启朱唇,一字一顿的说道。 她的声音干净轻柔,可是却饱含着坚韧的力量,仿佛是洁白细软的蛛丝一点点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包裹成茧,让所有人都无力反驳,也无法反驳。 恰好此时滕泽身边的窗帘缝隙间透过一丝阳光,他如玉的俊颜被映照得如神祗般令人心动,他静静的注视着白又儿,倏然,那狭长的纯黑色眸子微眯,淡粉色的唇瓣勾起了一丝向上的弧度。 远远望去,那笑容如微风拂过镜湖泛起的涟漪,那晶透的水面下好像藏着星子,水波一扫过水面,那星子便被搅碎了,绚烂的光直晃人的心神。 “又儿,过来。” 白又儿强行让自己不要花痴,迈步走到滕泽身边。 滕泽伸手与她十指交缠,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 与平日那些或热辣,或香艳的吻相比,这个简单到只有唇瓣贴合的吻几乎可以说是乏善可陈的,可是白又儿却感觉到无比的温柔,仿佛如丝细雨落在唇上,仿佛春风拂过心头,种下了什么。 白又儿感觉自己的唇瓣被滕泽柔柔的包裹着,良久,两个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彼此柔软而温暖的唇瓣。 白又儿小脸通红的躲在滕泽身后,全然没有了方才的女王气场。 滕泽眸中带笑的看着她,从她手中抽出麦克风,用平日少见的清朗声音对全场人说道“我的未婚妻是,也只能是她。” 寂静,会场中弥漫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寂静,静的似乎只剩下高质量的音箱微不可察的运转声。 突然,滕泽身侧的滕夫人一手抓住了白又儿身上的黑纱,她原本仪态万方的面容此时却扭曲得像是可憎的魔鬼,白又儿却十分淡定的回眸看向她,手指抚上黑纱与礼裙连接的部分。 “嘶——” 黑纱像是一道烟雾从白又儿的身上褪去,白又儿依旧微笑着说“知道吗?你每次伤害他,痛苦的都是你自己,你是个善良的人,收手吧。” 在那抹阳光的照耀下,白又儿的纱裙洁白耀眼得如同满月,她就那样淡然地笑着,如同万山之巅迎风生长的玉兰,悠然清婉。 “哈……哈哈……” 滕夫人握着那黑纱,突然凄然地笑了,那笑声断断续续,听的人心尖发颤。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 看着白又儿风轻云淡的样子,滕夫人只感觉心头仿佛有一把火在烧灼。 她知道什么?! 她哪里能知道她曾经多么幸福过,她和她深爱的人在一起朝夕相对,她还和他有了减之,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滕泽一出现,她人生的所有色彩光亮就都被黑色覆盖了! 如果不是滕泽迷路被她的爱人捡回家,如果不是滕泽的父亲色欲熏心强占了她,她的减之怎么会偷跑出门找她,怎么会出车祸导致肾损伤,她怎么会为了和减之匹配的肾脏对当时还是个孩子的滕泽下药,她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如果一开始没有他! “我知道一切,虽然无法感同身受,但是我相信一个在滕泽迷路时给他削苹果的人一定不会是个天生的坏人,你知道的,他不是应该背负这一切的人。” 白又儿抓住滕夫人的手,坚定地说。 在白又儿和滕泽商量订婚的事情时,白又儿曾经好奇地问过他,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彻底向滕夫人复仇,他沉吟片刻,狭长的眸子中闪动着一丝亮色,就像孩子看见七彩棒棒糖时的单纯憧憬。 “因为……她削的苹果很甜。” 那一刻,白又儿突然就懂了。 滕泽的童年很少有人这样不因为他的身份地位而刻意奉承,只是单纯的关心他这个人。 其实滕泽也只是一个被伤害的很深的孩子而已。 滕夫人怔住了,自从她看着滕泽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她就放弃自己了,她知道自己错了,她从未犯过那样恶劣的错误,所以她不知道怎样去弥补,她的认知范围内她只能从此扮演一个反派,等待最后的惩罚。 很多时候,反派都是这样,起初只是一个错误,可是他们却不知道怎么去弥补,改正,心中的是非善恶让他们只能把自己当做坏人,仿佛这样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是合情合理的了,说到底他们最大的错误其实并不在于他们伤害其他人,而在于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错误。 “滕夫人,他们已经长大了,不会再因为你感到痛苦了,你已经无法伤害他们了,继续你的所作所为其实已经没有意义了。” 白又儿抽出滕夫人手中的黑纱,让它随意地堆依在地上。 “就像它一样,你给他们的伤害并不是你的救赎,而是无所谓的黑色阴影。没有人想活在阴影里,你也一样,他们可能不会原谅你,可是你不能不去弥补,那样你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白又儿看着眼前原本站的挺直的滕夫人逐渐萎靡,眼神复杂地盯着地上的黑纱,退回到滕泽身边,两人相视一笑,滕泽温热宽厚的大手勾上白又儿细白莹润的小手,十指相扣,两个人的温度在紧贴的掌心间交缠,逐渐升温。 30.或热烫,或温凉 “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白又儿礼貌性的对滕夫人说道,她有预感再不离开滕泽就要在这里吃了她了。 他那双亮黑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她,都要喷出岩浆来了。 “公司的事情……” 滕夫人欲言又止,她很想把一切都还给滕泽,可是一步错步步错,如今滕氏集团的大部分控股已经不在她手里了,她就是想还只怕也是有心无力。 “不用担心,母亲,滕泽会是滕氏名正言顺的新任总裁。” 宁减之如金玉相击的清脆男音在众人心中投下了一记重击,真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傻啊!人家都说得那么明显了!滕泽才是滕氏掌门人啊!” “呵!这招扮猪吃老虎真是骗的人好惨……” “可不是,之前得罪滕泽的那些人以后可有的受了。” “你——刚才是不是说人家坏话了?一会儿一定要好好跟人家道个歉知道吗?!” 会场里的人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白又儿三人却已经先后离开了。 滕夫人看着三个人离开,长叹了一口气,如果是这个女孩儿的话,一切说不定会不同吧。 “唔——” 刚一进套房房门,滕泽就把白又儿抵在门上,一手扣住白又儿的后脑,一手牢牢地钳制住白又儿纤细的腰身,用唇瓣封住了白又儿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 甜蜜的味道在两人口中弥散开,白又儿轻启贝齿,香软的小舌头无力地迎接着滕泽霸道火热的长舌入侵。 红润的唇角不时溢出一丝丝柔媚甜腻的呻吟,听的身边的两个男人心中火起情动。 滕泽吻的愈发深入,长舌对白又儿细嫩的丁香小舌纠缠不休,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两双温度不同的大手在白又儿娇嫩的身体上游移不定。 白又儿早就在滕泽火热的吻中软成了一滩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泛起淡淡的粉红色,男人干净修长的手指一掠过,那生嫩的人儿就忍不住颤抖,躲过一只手的亵玩,却又贴近了另一只或热烫,或温凉的大手。 “嗯啊——” 小嘴被堵的死死的,身体软绵绵地依附着男人的身体,只有残破的呻吟勉强带着抗拒的意味。 不知道是谁的大手拉开了白又儿礼裙的拉链,裙子应声而落,女人细白光洁的小身子赤裸裸地袒露在两人面前。 这对异父异母的兄弟俩相视一笑。 这白白把女人白腻的锁骨胸脯贡献给其他男人YY的抹胸裙还是有好处的,比如——脱起来很方便。 勉强依靠着滕泽口中稀薄的空气喘息的白又儿脑子里已然是一团糨糊了,左边乳尖被一只火热的大手玩弄,男人时而用指缝夹弄顶端的红俏,时而用柔韧而带着一点薄茧的指腹围着乳晕打转。 另一只乳尖被温凉柔软的唇舌包裹着,舌尖撩拨着被情欲催熟的鲜嫩乳尖。 好软,像含了一团棉花糖在唇齿间,好像只要宁减之再稍稍用些力,她就会融化在他口中。 宁减之抬眸望向面色绯红的白又儿,只感觉浑身的血都冲到身下那个隐秘伟岸的地方去了。 女孩的面容称不上绝美,细看的话甚至还有点稚嫩,白又儿刻意营造的娇媚在她本身单纯的气质的烘托下反而更像一个想在一夕之间变成成熟的大人去完成自己梦想的小公主,这种夹杂着稚气的纯美让人忍不住想要宠爱她,不忍她遭受任何苦难。 可是宁减之知道,其实她是多么的坚强,她失去了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也是最亲近的哥哥,她不会去依赖任何人,即使她曾经哭着像只被滂沱大雨淋湿的小奶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她的心里也只有她的哥哥可以被她依靠,可以让她肆无忌惮地对他撒娇。 她把自己所有的柔软都留给了哥哥。 她可以给宁减之温暖的怀抱,可以为了滕泽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们的母亲争执,可是却不能稍稍依赖一下他们。 想到这里他就心疼,忍不住想温柔的抚慰她,可是他越是温柔如水,白又儿就越是感觉浑身滚烫,全身每一根毛细血管里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叫嚣着冲向了身下那个淫荡的一张一合地渴求着男人肉茎抚慰的肉洞。 “唔啊——” 不行了,嘴唇都被滕泽吸咬得肿了一圈,白又儿终于推开了滕泽。 一开始不是不喜欢用唇舌侍奉女人吗?现在这个接吻狂魔是谁啊?真是气到没脾气了。 今天一个两个都这么温柔,难不成是故意勾引她? 这么说的话……嘿嘿嘿…… 不好好利用一下他们的良苦用心,岂不是她太不懂情趣了。 这么想着,白又儿就着推开滕泽的姿势转身,一步步将滕泽逼到了床边,一俯身将滕泽压倒在床上。 勾着滕泽银白色的领结,白又儿抬头吻上了男人凸起的性感喉结。 “嗯……” 罕见地,滕泽在床上被她主动撩弄的丢了心神,低哑地呻吟着。 细滑如鱼的小舌头隔着一层温热的肌肤追逐着男人敏感脆弱的喉结。 香软温热的唇瓣柔柔的摩擦着男人脖颈间的皮肤,白又儿的每一个动作都好像火花一样,点燃了男人本就难以压抑的渴望。 身后宁减之轻轻的覆上白又儿娇小的身体,用挺直的鼻尖轻轻在她耳后磨蹭,白又儿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因为两个男人的气息而战栗。 好想要…… 想要……他们的大手,他们的体温,他们的唇舌,他们的肉茎来抚慰她。 该怎么做才能得到他们的抚慰呢? 白又儿被情欲扰乱了心神,贝齿微微用力,略重地磨了一下滕泽的脖颈间的肌肤。 31.大黄瓜小伙 “唔……小妖精,你是想要折磨我吗?” 滕泽的声音低低的,像一首情歌的最后那让人觉得挠心挠肺的半遮半掩的尾声。 白又儿急忙张开唇瓣,伸手抚过那片沾着她蜜津的晶亮肌肤,轻声问道“疼吗?” 滕泽垂眸看着她饱含着情欲和关怀的水眸,伸手抚摸着白又儿绯红的面容,俯首轻咬了一口她粉若蜜桃的脸颊,浅笑着说“也就这么疼吧。” 白又儿看着滕泽清浅的笑容,只觉得胸口原本澎湃的欲火忽然平息了。 “滕泽。” 白又儿软声唤着他的名字。 “嗯?” “减之。” “怎么了?又儿……” 白又儿突然在两个人风格迥异的俊颜上先后吻了一下。 笑着说“没什么就是想叫你们一下。” 两个男人看着白又儿纯美娇艳的笑容,再也忍不住内心翻涌的炽热欲望,一前一后紧紧的贴住了白又儿。 滕泽的唇舌流连在白又儿的耳后,颈项,一双大手极尽所能地讨好着那一对盈握的椒乳,时而揉捏,时而夹磨,每一个动作都像在白又儿本就沸腾的身体里加了一把柴草,白又儿勉强提起的一点理智不多时就被滕泽粉碎殆尽。 “唔嗯——啊……啊啊啊……不要……啊……那里,怎么可以?!” 白又儿近乎迷乱地呻吟着,只因为宁减之居然用唇含住那流水潺潺的淫靡肉洞。 “不行……不要啊……嗯啊啊!” 很快,白又儿那些抗拒的言语就变得又软又甜,直把两个男人最后的一点理性瓦解得一干二净。 “想要吗?” 滕泽垂眸看着白又儿水光潋滟的眸子,俯首在她耳畔,低声呢喃道,既像拂过天使羽翼的轻柔微风,又像恶魔带着腥甜味道的引诱。 白又儿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到底是在点头还是摇头,目光渐渐下移,男人线条优美,泛着如玉石般坚实润泽的光彩的下颌映入眼帘。 白又儿鬼使神差地对那一小片肌肤毫无章法地又咬又舔,只觉得唇舌间无端地生出一种甜味来,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抱着滕泽的肩背,像小孩子舔食糖果一样一遍遍地吮吸着滕泽的下颌和颈项。 “哥,又儿再继续下去你明天就不用见人了。” 宁减之调笑戏谑的声音从臀后夹杂着淫艳的水声传来,白又儿当时就清醒过来,猛地抬头挺身,远离滕泽这个高危荷尔蒙泄露患者,可没想到这个动作却把小穴紧紧的贴到宁减之唇边,宁减之轻笑一声,启唇含住了白又儿两片早就湿润晶亮的粉色花瓣。 “唔呃……别,那里……嗯啊……不行啊……” 白又儿感觉自己的小穴仿佛落入了温泉一般,宁减之的唇瓣温凉,间或还能感觉到一点冰凉的刺激。 “啊——啊啊啊!” 不行,怎么可以这样?! 他……他居然用舌头沿着花缝自下而上一点点探到了花核处,方寸大小的舌尖上布满细小的凹凸不平的味蕾,舌尖与花核刚一接触,白又儿的身体就抖如筛糠,饱满弹滑的臀瓣也一缩一缩地向前躲避,宁减之哪里会给她机会逃脱,两只原本四处点火的大手稳稳的钳住白又儿不盈一握的细腰,舌尖愈发肆意地撩动着那嫩小纤细的花核,白又儿被他的动作刺激得浑身一软,倒在滕泽身上,裸露的乳尖狠狠的擦过滕泽的衬衫,瞬间红肿挺立。 滕泽看着白又儿被自己的弟弟玩弄地无力反抗的娇媚模样,下身愈发胀痛,便伸手抓住白又儿的一只小手,引领着她探向自己粗壮热烫得骇人的肉物。 好粗! 比平时还要粗上整整一圈! 白又儿一触到那火热硬挺如铁棒的巨物就瑟缩着想抽回手,奈何滕泽的火热宽厚的大手像细密的渔网一样紧紧的网住了白又儿这只滑头的小鱼,让她无法逃脱。 “舒服吗?” 滕泽的唇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开开合合,直看得白又儿喉咙发紧,唇齿间也干涩得难忍,偏偏他又在这个时候勾引她,白又儿想都没想就扑了上去,唇瓣刚要接触到滕泽那撩人的桃色薄唇上就被人扭过了脑袋,才蕴起一点薄怒的水眸在对上那一双琥珀色的星眸的一瞬间就柔柔的化作了一潭春水。 宁减之俊挺的鼻尖抵着白又儿小巧的鼻尖,两个人呼吸交融,宁减之身上淡淡的药香随着白又儿的一呼一吸逐渐侵占了白又儿的身心。 “我还一次都没被又儿主动亲过呢。” 嘶—— 白又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瞧瞧人家这可怜巴巴却又不敢强取豪夺怕惹她讨厌的模样,这我见犹怜的委委屈屈的小眼神,只看得她这负心人心尖发涩…… 亲!必须亲! 人家黄花大闺女……呃……不对,应该是‘大黄瓜’小伙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要是还想给自己的屁屁留一个全尸,还是赶紧给他好好补偿一下吧。 而且说实在的,她是真的想亲啊! 不同于滕泽棱角分明的薄唇,宁减之的嘴唇颜色淡的好像水墨画中洋洋洒洒的江南烟雨一般,唇线不是十分明朗,淡淡的粉色慢慢没入玉色的肌肤中,将褪未褪处那一点糅合了樱花粉和象牙白而形成的淡水粉色直看得人眼干。 白又儿像个小老虎一样扑过去,两瓣粉唇压着宁减之泛着水泽的薄唇就是一通欺凌,粉嫩的小舌头也刺入他微合的口腔中,被他早有预谋的长舌紧紧的缠绕住。 “唔嗯——” 滕泽温热的掌心完全覆盖了白又儿粉嫩的阴阜,长指微曲指尖在她带着淫露的花核上左右按压,玩了好一会,才把中指塞进花穴,一边插入还一边沿途抠挖,偏偏她这身体敏感得很,他每每撩动那小淫穴都会得到回应,穴内的媚肉热情地裹紧他的手指。 32.牛奶布丁 这对兄弟今天就吃定她了是吧?好不容易安抚下一个,另一个又开始在她身下兴风作浪。 小瞧她? 哼,一会有他们受的。 白又儿的小手摸到了宁减之小腹处紧贴着精瘦腰身的西裤边,一点点探手向那不时顶弄着她臀尖的火热摸去。 很快尽职尽责的裤扣拦住了白又儿的去路,白又儿也就随遇而安地停在了宁减之轮廓分明的最后两块腹肌上,不时轻轻地戳弄两下。 那肌肤柔软又坚实犹如里面藏着块铁板一样。 另一只手握紧滕泽粗大的肉茎上下搓弄,有时甚至用如水葱的指尖对准那巨物顶端的小口搔刮,不一会那巨物就愈发硬挺肿胀,原本就粗得一手难握的肉茎此时几乎撑的白又儿虎口发麻。 是不是玩大了?毕竟最后还得自己给他泻火,要是把他撩拨得太过,一会也得自己受罪。 白又儿渐渐掌握了接吻的技巧,就分出神来用余光瞥一眼滕泽。 滕泽的神情是少见的平和,没错,就是平和,不似往日的冷冽,滕泽轻合眼帘,半抿着唇,仿佛在泡温泉享受一般,侧脸居然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他似乎也感受到了白又儿的目光,微微侧了一下脸,睁开眼睛,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纯黑色瞳孔一下子掳走了白又儿所有的注意力。 是的!掳——毫无防备,无法逃脱,甚至连挣扎也不曾有过,她就变成了他的禁脔。 白又儿被滕泽那一眼的风华掳去了心神,连他拂开了自己侍候他肉茎的手都不知道。 滕泽的肉茎代替了手指,水滑热烫的大龟头径直贴上了白又儿肥美嫩滑的大花瓣。 “唔……啊——” 白又儿挣扎着呻吟,声音却全然被宁减之是唇覆盖了。 宁减之一手扣着白又儿的后脑,另一只手探到自己身下,解开西裤的扣子,引领着白又儿的小手释放出自己早已昂扬膨胀的阴茎。 白又儿的小手被宁减之紧紧扣住,挣扎不得,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上下套弄着那根让她胆战心惊的巨物。 宁减之这边才刚刚让白又儿放松了一点,滕泽却又开始用硕大的龟头和柱身来回磨过白又儿嫩腻的大花瓣,敏感的尿道口,以及肿胀得像个小红豆的花核。 龟头的棱角磨过花核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热热的肉茎贴合着她同样滚烫的阴蒂,被两个男人轮番玩弄过的阴蒂早已褪去羞涩的肉膜,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每当滕泽的龟头磨过,白又儿就浑身酥软,嘴唇也颤抖着,宁减之怕她呼吸不畅就放开了她。 “别……嗯,滕泽,难受……” 白又儿一双水漾的桃花眼朦胧着,仿佛没有聚焦一般看向滕泽的方向,可怜兮兮的,活像一只没睡醒的小奶猫,连那好像呻吟的拒绝也愈发甜软了。 “嗯,馋的都流口水了,是该难受。” 冷淡如滕泽平日极少开这种看似天真的‘玩具车’,偶尔一次突然袭击,让白又儿脸红心跳的。 “哥,又儿下面的小嘴一瘪一瘪的,看样子饿了好久了,我们喂她点好吃的吧?” 宁减之说完也不等滕泽的反应就走出了卧室,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布丁杯。 “不要……那里怎么可以……” 白又儿脸红的像虾子一样,说话的声音也渐渐弱了下去。 “乖,又儿,这可是我特意准备的。” 宁减之伏低做小的语气直戳白又儿的小心脏,没一会她就缴械投降了。 反正人在他们床上,她还能怎么办呢? “轻一点……” 白又儿转过头不看他,合眼乖顺地趴在滕泽身上。 “有点凉。” 宁减之温声提醒道,白又儿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就感觉到身下的淫穴小口贴上了一个柔软又冰凉的东西。 白又儿握着滕泽肉柱的手紧了紧,滕泽不由得闷哼了一声,在白又儿耳尖轻咬了一口。 白又儿浑身战栗,身下的小穴也情不自禁地缩了一下。 “又儿,放松点,小肉洞缩得这么紧,我进不去。” ‘好哥哥’滕泽闻言,屈起腿将白又儿的大腿搭在他腿上,一手分开白又儿的两片花瓣,尽量撑开小穴口,另一只手按住白又儿的后腰,让她撅起小屁股以便于宁减之行动。 宁减之温凉的手指捻了两下花核,又在花穴口浅浅的戳弄了几下,便推挤着乳白色的牛奶布丁向白又儿的小穴内进发。 好凉!穴肉被布丁的温度刺激得自动自发地瑟缩蠕动起来,但是那种触觉又是穴壁从未接触过的水嫩柔软,白又儿越是控制着穴道放松,那软腔就夹的愈发紧,急的白又儿都要哭了。 终于,那乳白色的布丁断成了两截,被撑的泛白的穴口含着一大块颤巍巍的布丁不住的收缩颤抖 “又儿的小嘴真是馋,才刚放进去这么一点就挤碎了,哥,你要不要看看,又儿的小穴吃东西的样子真漂亮。” 滕泽一手搂着白又儿的腰身翻了个身,变成了两个人面对面侧卧的姿势,然后健壮的身躯移到了她身下。 被滕泽那双幽深凌厉的眼睛打量着,白又儿真想缝上宁减之那张嘴。 “呵。” 滕泽轻笑了一声,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腿根处,白又儿的小穴又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 “这么喜欢布丁?” 宁减之也侧卧在白又儿身后,抬起白又儿的右腿正好看到这副景象,挑眉笑问。 白又儿伸手要捂住宁减之的嘴,却被他抓住了柔荑,一根根轻吻着她的手指。 滕泽突然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白又儿被布丁撑开的小口,轮番被玩弄的小穴里外都充血肿胀敏感得不行,粗糙的舌面甫一接触白又儿就浑身颤抖,忍不住轻声呻吟求饶。 “那里,不可以……嗯啊……” 白又儿的拒绝在两个男人刻意的撩拨下渐渐变了味。 Merry Christmas 33.叫老公 “呵,小穴里含着那么多白色的东西,就好像……” 宁减之故意拉长的尾音像纤细的发丝轻轻扫过皮肤一样勾人,听的白又儿的呼吸愈发轻而急促。 “被射满了浪穴一样。” 滕泽接着他的话说下去,白又儿感觉快要窒息了,便微微启唇,可她这样子在男人眼里却变得淫魅无辜起来。 “哥……我快忍不住了。” 白又儿听着宁减之清淡而淫靡色情的喘息,小穴一夹,把布丁彻底挤碎了。 滕泽扫了一眼白又儿的身下,淡淡的说道“我看她早就忍不住了。” 话音未落,一根粗大滚烫得像是刚浇铸成的铁棒的肉茎狠狠的刺进了白又儿紧紧咬合着的花穴。 “啊——” “嗯……” 女人高亢娇软的娇啼与男人低沉压抑的呻吟相辅相成,勾起人心中本能的欲望。 “布丁……啊,布丁还在里面啊!” 白又儿两只手抓紧滕泽有些凌乱的衬衫无力的推拒着,两条光滑的长腿想要并拢却被身后的宁减之死死的禁锢在他的手里,高高侧抬的右腿方便了身前男人迅猛强硬的抽插。 “别担心,我们会把你的小穴,子宫的射的满满的,把那些东西全都挤出来,用乳白色的精液把牛奶布丁冲出来好不好,又儿?” 宁减之温柔的宽慰着白又儿,可是白又儿却愈发羞赧,心理的紧张很快就表现在身体上,穴肉蠕动着收紧,紧紧的裹夹着滕泽巨大的肉刃。 “好会夹,小东西,看我不操松你。” 滕泽被白又儿夹红了眼,肉茎在小穴里稍作停顿,紧接着就大刀阔斧的抽插起来,淫液被他快速的撞击摩擦成泡沫,堆积在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就像累积在白又儿体内的快感一样愈来愈多。 “别……啊——!太深了……” 滚烫的肉茎在水嫩紧窒的软腔里深入浅出,力度和频率都是从未有过的激烈,每一次进入都好像有软软的布丁小块被大龟头压着磨到子宫口去,那似有若无的瘙痒感让白又儿的呼吸愈发急促,樱唇无意识的张着,粉色的小舌头若隐若现,泛着绯红的脸颊,没有一处不显现出一种天真的淫媚。 “深?还有更深的。” 白又儿还没听明白宁减之话里的意思,就被滕泽一个深顶逼的流出了眼泪。 在滕泽猛然深顶的时候,宁减之在身后托着白又儿小小的身子迎向他,滕泽的龟头深深地嵌进白又儿小小的子宫口,他从来没有插的这么深过,一时间冠状沟被小小的子宫颈紧紧的箍着,一股酥麻感窜上滕泽的脊骨,滕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磨着,想要将阴茎抽出来一点。 “啊——好疼啊……不要动……好疼……阿泽……疼……” 白又儿哀哀叫着,朦胧的雾眼看向滕泽的时候带着几分嗔怪和可怜,滕泽安慰似的吻了吻她的眼睛,男人火热的唇瓣覆在白又儿水雾朦胧的眼睛上,一瞬间所有的雾气似乎都被蒸干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似乎也都随着这个吻烟消云散,只留下阵阵酥麻在白又儿的小腹处横冲直撞。 “还疼吗?” 滕泽的语气是少有的温柔,他看着她的眼神,柔和中夹杂着滕泽本身无法抹去的一种清冷,仿佛是天上皎皎的明月,洒下的银辉一般,让人无限神往,却又可望而不可及。 白又儿无力的摇摇头,唇角浅浅的勾起一个笑容,倾身向前,用额头顶着滕泽的额头,吐气如兰的说道“还想要……阿泽,温柔一点好不好……唔嗯……”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滕泽狠狠的吻住了,四片唇瓣之间的辗转摩擦仿佛要勾起火星一般,滕泽的长舌像个英武的将军一样长驱直入,强硬的勾起白又儿的香舌与之缠绵共舞。 “哥,我快忍不住了。” 滕泽伸出猩红的长舌舔了舔唇角,默不作声的抽出了狰狞愤发的肉茎,俯身吻住了白又儿的一只雪乳。 “啊……减之……轻,轻一点……痛……” 滕泽才刚抽出来,宁减之就狠狠的顶进去,早已被抽插的红肿不堪的媚肉被热烫的肉茎重重的摩擦,白又儿感觉自己快要燃烧了。 “怎么?哥可以,我就不可以了?” 宁减之咬着白又儿的耳尖含混地说着,一只手抚上了白又儿红嫩的乳尖,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抚上了白又儿早已挺立的小肉粒。 “嗯啊——别啊……” 被玩弄得过分充血肿胀的花核敏感的像即将融化的巧克力脆皮雪糕,男人的手一抚上来,白又儿就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累积的快感像洪水一样爆发出来,她不禁颤抖着收紧了腿,娇吟着高潮了。 “舒服吗?” 宁减之温柔的舔弄着白又儿泛红的耳后,强压下想要狠狠抽插的欲望,哑着声音问。 “嗯……” 白又儿被高潮不断侵蚀的脑袋里几乎没留下几个正常工作的细胞,她现在没有像史莱姆一样摊在床上还要归功于一前一后死死夹住她的两个男人。 “这么乖,那……想要老公怎么奖励你?” 宁减之如风似竹的清朗嗓音似引似诱地蛊惑着她。 “老公……?” 白又儿疑惑地回头看着宁减之,滕泽纯黑色的眸子也状似无意地瞟了他一眼。 “又儿乖,叫声老公,老公就好好疼你。” “……” 白又儿不知道怎么回应,求救般地看向滕泽。 “乖,叫老公。” 滕泽从她雪腻的小乳包上抬眸,淡淡的说。 滕泽你个大腹黑,趁火打劫! 白又儿咬着唇瓣,半晌才含混地小声呢喃出一声“……老公。” “真乖。” “啊——啊啊!” 白又儿话音刚落,宁减之就钳着她的腰肢狠狠的顶弄起来。 “唔……又儿,好紧,放松点,老公快要动不了了。” 34.小浪穴都哭了 宁减之钳着白又儿的细腰发疯一般地狠顶深磨,火热的肉茎犹如披荆斩棘的利刃迅猛地在白又儿娇嫩敏感的小穴里大杀四方。 “减之……别……嗯,好深,好烫……啊啊啊——” 宁减之在白又儿的软腔内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只凭力度就捣弄得白又儿浑身酥软,滕泽的大手抚慰着白又儿的椒乳,不似平日的强势,滕泽轻柔地拨弄摩挲着白又儿粉嫩肿胀的乳尖,那尖小细嫩的乳尖上隐约可见一丝淫靡的水渍,那是滕泽刚刚用唇舌疼爱它的证据。 宁减之几次深顶后抽了出来,白又儿被日得红肿外翻的小淫穴在肉棒巨头离开的那一瞬间居然还不知廉耻地发出了“啵!”的一声,听的白又儿羞赧地合拢了一下双腿。 宁减之轻笑,固执地抬高白又儿修长的玉腿,故意将她的脚跟折回到腿心,摩擦了几下她泥泞不堪的阴阜。 “别……不要……呃啊啊——” 脚跟的皮肤再细嫩终究比娇花一般的花瓣粗糙了不止一星半点,加上被他肆意玩弄的羞耻感,白又儿只得靠在滕泽的肩窝处急促地小口呼吸。 “哥,又儿的小穴把布丁挤出来了,好浪费,我来吃掉它吧!” 宁减之温润如玉的声音毫不避讳地说着这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听的白又儿下身又吐出一汪蜜水。 “又儿也等不及了吧,可怜的小浪穴都哭了呢。” “唔呃……轻些,要被吞下去了。” 宁减之的唇瓣紧紧贴在她的阴阜上摩擦,有时甚至用平整的牙齿磨过她的两片大花瓣,粉嫩敏感而带着水汽的部位十分娇软,哪里受得住他如此粗狂的动作,没几下白又儿就软成了个水娃娃,任他搓圆搓扁,娇软的嗓子里时而闷出几声娇吟,每一声都好像小猫的尾巴一下一下的撩拨着两个男人本就火热难耐的心头。 宁减之伸出舌头,自下而上狠狠舔过白又儿的阴部,从菊穴到阴蒂,每一寸起伏都被他勾勒,两只香软的乳也落在两个男人的手中,雪腻的乳肉被男人的大手时而粗暴,时而轻柔的抚弄着,每当他们掠过那殷红的犹如血滴的乳尖,白又儿就感觉自己好像是快要龟裂的土地,男人泼下一桶水,很快就被她吸干了,可是还不够,她还渴望着更深的什么。 “啊……啊!好舒服,好想……” “好想什么?” 滕泽的话音像风刃一样割过她的耳尖,她忍不住颤抖着攀附上身前男人的臂膀。 “好想吃……大大的,热热的东西。” 白又儿刻意压低了声音撩拨他,小嘴吐出轻软的香气,拂过男人火热敏感的耳尖。 “好,两根够不够?” 宁减之从她身下起身,附到她耳后轻轻说道。 白又儿浑身打了个冷战,她不敢想象身下的娇花含住那样粗大的两根肉棒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可越是这样,她脑海中的那副画面就越清晰,简直可以在线数毛了。 “呵,就你这张小嘴也不怕撑坏了。” 滕泽轻笑着逗她,看着她又气又羞的娇颜,又将自己的肉茎顶进了白又儿的小肉洞。 “嗯……” “啊——” 男人和女人生来就不同的音调却在灵肉合一的此时化作了相似的喟叹。 从被宫口小心翼翼的吮吸着的粗大的龟头到陷入软腔中层层媚肉包裹的巨大棒身,再到时而被红肿柔嫩的花瓣触碰的圆润囊袋,没有一处不舒爽,女人的穴内紧实而湿热,那层层叠叠的穴肉在滕泽大力的几下抽插后就软了下来,不再像刚进入时那样夹的他寸步难行,而是紧紧包绕在他脉络愤发的肉茎上,像一张张小嘴一样谄媚地吮吻。 “喜欢吗?” 滕泽把肉茎抽出大半又狠狠的顶回去,白又儿怀疑自己会不会被顶飞,可实际上,即使有两个男人的手钳制着她,她的理智却早已被他们操弄得不知道去哪里了。 “嗯……” 白又儿无意识地呻吟着,堆积在身体里的快感无法宣泄,每一根神经都被名为快乐的滔天巨焰灼烧着,火势愈演愈烈,白又儿根本无法听清滕泽的低语。 可她难耐欲火的轻嘤却被滕泽故意曲解。 他咬着她的耳尖低语“这么喜欢,再多喂你一点,你一定会更高兴吧。” 白又儿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一双犹如星夜的眸子颤了颤,低头伏进了滕泽的颈侧。 滕泽低笑,贴着他的白又儿感觉自己似乎也随着他那点磁性的颤音抖了几抖,被粗壮肉茎破开的肉穴也跟着颤了颤,滕泽被她夹的动作一顿,随即掐着白又儿的腰臀,硕首在她的花穴深处左右磨蹭着。 “哥,等我进去,一起。” 说着宁减之修长的手指尖抚上了白又儿被滕泽撑的泛白的小花瓣,细长的指尖围着那不堪蹂躏的穴口转了好几圈也没找到一个突破口,被绷得紧紧的花穴也感受到了危险瑟缩着紧紧贴住滕泽的肉茎。 “呵,又儿的小穴好乖啊,紧紧的贴着哥哥,好像很怕生呢,可我也不是生人啊,是不是不常打招呼,把我都忘记了。” 宁减之一边说一边将食指虚浮着按在了白又儿完全挺立的花核上,白又儿感觉到最敏感的那一处隐隐约约被热气笼罩着,不禁挺身想要躲避,不成想腰臀上滕泽的那只大手却借着她的力气压迫着她挺起了小肚子,阴蒂直直的接触到男人的指腹,每一条浅浅的纹路都变成了点燃白又儿的导火索。 “嗯啊——好痒,好难受,不要……” 白又儿本就临界许久的快感在这一刻完全爆发,高潮来的猝不及防,一股股蜜液不住地浇在穴内的肉茎头上。 35.十分钟内让她自己说要 宁减之不顾白又儿正在高潮,将手指一点点探进了那个不断痉挛着的肉穴里。 本就被滕泽的巨物撑的满满的肉穴此时又插入了一个虽然修长但直径十分可观的食指,白又儿觉得小穴内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抚平撑开了,她忍不住娇声轻嘤。 “啊……啊啊——别啊……太撑了,要坏掉了!” “不会坏掉的,因为……一会儿它还要吃下更大的东西呢。” 小穴被滕泽的肉茎和宁减之的手指塞的满满的,白又儿感觉自己吸进的每一口气似乎都要变成撑裂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真的……不要……好胀。” 白又儿低垂着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无助地看着宁减之。 “小妖精,你这哪里是在拒绝我,分明是在勾引我。” 宁减之的声音与往日的清朗怡人大相径庭,略带喑哑的情欲滋味把他原本如玉石相击的声色磁化成低沉撩人的靡靡之音。 “啊——嗯啊啊!” 怎么可以这么快就插进第二根手指! 肉穴被扩张到极限,身体被撕扯的痛感让人浑身颤抖,忍住落泪的冲动,白又儿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滕泽的手轻轻抚着她轻软的发丝,僵硬的身体渐渐柔软下来。 “她很痛,轻点。” 滕泽声音严肃的对宁减之说,他虽然平日里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样,对自己真正放在心上的人却是十分体贴入微,即使是自己的兄弟也决不能伤她半分。 “嗯,对不起啊,又儿。” 看着宁减之像一只大狗狗一样乖巧地低头认错,白又儿心中的气散了一半,多日相处她自然知道他没有恶意,可就这么放过他,总感觉心里憋着一口气。 白又儿恶魔的小尾巴甩了甩,计上心来。 “好疼……阿泽,不要了,不要……” 白又儿瑟瑟发抖,弱小无助的躲进滕泽的怀里,眼睛微眯,一汪清亮的泪积在其中,将掉未掉,看得人心疼得恨不得把她的眼泪混着委屈都吞进肚子里才算完。 “阿宁……” 滕泽自然不忍她委屈,他刚开口宁减之就说。 “哥,十分钟之内,我让她自己说要我,行不行?” 滕泽神色稍有动摇,白又儿不忍心他为难,便点头同意了。 不就十分钟吗!怕什么,大鱼大‘肉’都吃过的人了,她就不信他还能搞出什么名堂! 两分钟过去了。 “嗯啊——啊……唔……别,别碰那里。” 白又儿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初生牛犊不怕虎’,她大意轻敌了。 宁减之的手指一向比常人的温度低,更何况刚刚高潮过的白又儿情潮未退,浑身滚烫,清凉如玉的指尖甫一接触到那泛着淡粉的小身子白又儿便忍不住颤抖着娇吟出声。 “才刚刚开始呢,宝贝。” 宁减之的唇瓣在白又儿的耳尖轻轻摩擦,似有若无的触碰简直是要逼疯她。 “嗯……呃啊……” 宁减之的唇舌游走在白又儿的后颈,肩臂,腰际,臀尖,每一寸肌肤都被细细吻过,微凉的唇瓣一点点被她温热的肌肤熨帖,两个人的体温交缠着逐渐上升,白又儿感觉到一种身体深处的干渴,尽管身下的蜜穴不停的吐露出芬芳四溢的花液也无法稍稍抑制那感觉。 “嗯……阿泽……动一……啊啊啊——” 白又儿本想哀求滕泽稍微动一动肉茎,没想到原本用牙齿轻磨她腰线的宁减之居然一口咬住了她的腰窝,趁她吃痛抬臀的时候将唇舌覆在那朵小小的菊花上。 他怎么可以舔那个地方! 羞耻感放大了菊穴上的感受,敏感度几何倍增长,白又儿扭着臀想要躲开,却刮蹭了小穴里的肉茎和手指,只是抽出了一小块白又儿就忍不住颤抖着声音再一次登上巅峰。 方才的快感本就没有褪去,现在肉穴在自己的动作下被摩擦,类似自慰的紧张几乎湮灭了她所有的理智,弹性极好的淫穴逐渐适应了体内粗大勃发的肉茎和两根手指,不断夹缩痉挛着分泌出一缕缕蜜液,被快感驱使着她居然自己前后摆起臀来吞吐着穴内男人的物件。 “哈啊……好舒服……” 受到鼓舞的宁减之更加尽心尽力地侍奉着白又儿的后穴,舌尖舔弄着她紧闭的穴眼,每一寸褶皱都仔细吻过,温凉的唇瓣轻轻滑过臀缝敏感的肌肤,男人的吐息喷洒在臀后,那股不加掩饰的侵略气息让那娇嫩的后穴一缩,夹住了宁减之在穴口慢慢活动着的舌尖。 “呵。” 宁减之缩回舌头,闷闷的笑着,慢慢抽动她体内的手指。 “这么舒服?” 滕泽贴着她的唇瓣说道。 白又儿神情恍惚地点点头,滕泽轻笑,身下突然加了几分力道,本就顶到深处的硕首居然借着那力道破开了穴道深处的小口,还在向她最柔软脆弱的子宫里面慢慢推进。 “啊啊啊——” 极度的深入和从未体会过的粗大让白又儿在极致的欢愉与痛苦间徘徊,蚀骨灼心的酥麻热烫从被蹂躏得不像样子的小穴深处传遍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向外散发着惊人的热量以及让男人疯狂的甜香。 “不可以……停一下啊啊!” 宁减之的手指居然动起来了,在滕泽的肉茎在软腔内左右摇摆摩擦的时候。 他并不随着滕泽肉茎的动作在肉穴里前后款摆,而是一寸寸抚摸着白又儿的媚肉,时而夹弄,时而旋转抠挖,恨不得把每一寸穴肉的模样都用手指一点点描摹出来。 “嗯啊——啊!别……难受啊……那里……不可以啊——!” 宁减之的手指很长,全部探进去的时候甚至可以触碰到白又儿隐藏得很深而且在穴道弯折处的那一小块极其敏感的小凸起。 “啊啊啊——怎么可以……要……要死掉了!” 36.第二个世界 滕泽和宁减之兄弟间确实配合默契,宁减之的手指死死按住那一小块被欺负得颤抖个不停的软肉,滕泽的肉茎就次次抵着宁减之的手指插进抽出,直捣弄得白又儿媚肉翻飞,淫水四溅。 “又儿,喜欢吗?” 是谁在问她? 有一点熟悉的声音,可却带着她不曾听过的喑哑危险。 “嗯……” 白又儿软声应答,听的人心都酥了。 “那……还想要更多吗?” “嗯……” 宁减之看着白又儿乖巧淫媚的模样不禁失笑,男人大概总有那么一种天生的控制欲,看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失神,只能依附,乞求自己宠爱的样子便格外的满足了。 “给你,全都给你,我的宝贝。” 又一根巨大顶上了女人被撑的圆滚滚的肉穴口,马眼顶在两根手指撑起的细小裂缝处润滑,一点点温柔而不可抗拒地插入了幼红的淫穴。 “啊啊~要裂开了,减之……慢,慢一点,受不了了,小穴——” 小穴要裂开了啊! 白又儿已经没有力气呻吟了,呼吸越来越急促,穴道被两根硕大粗长的肉茎填充得慢慢的,连夹缩痉挛的速度都被迫放慢了。 “嗯……小东西,你怎么这么紧,是想逼疯我吗?” 宁减之在她耳后呢喃细语,白又儿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一前一后紧紧的抓住两个男人结实的小臂。 葱白的手指在两个男人略深的肤色上逐渐变成带着情欲光泽的粉红色。 “嗯——不要了,好粗啊!别……不行了,下面……会坏掉的……” 宁减之闻言稍稍停住了推进的动作。 滕泽低低的笑声从白又儿的身前传来。 “阿宁,你看她的表情。” 宁减之只深深的看了一眼,就再也忍不住了大力鞭挞起身前女人的小穴来。 那是一种怎样的神情? 她一定是千年修炼幻化成人的淫妖,不然怎么会只是一个抬眸,一个呼吸,就夺去了他全部的理智。 去他的温柔似水! 去他的体贴入微! 他现在只想狠狠的操翻身前的女人! “啊啊——啊!” 白又儿忘我地沉沦在两个男人带给她的情潮之中,随着男人的抽插呻吟着,除了一个单音的‘啊’之外,她已经完全忘却了其他的词汇。 “咕唧……咕唧……” 淫靡的声音溢了满室。 滕泽也开始动作起来,两根粗壮得骇人的男根在紧窒湿滑的淫穴里碰撞,愤发的脉络相互摩擦,穴壁不停的吸绞,粗大的龟头和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在彼此的柱身上狠狠磨过。 一下狠似一下,一下重似一下。 三个人之间的快感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加法,而是几何倍增,甚至是指数大爆炸。 两个男人渐渐掌握了彼此配合的技巧,时而顶在白又儿深处左右摩擦,时而一进一退,让白又儿的穴壁自顾不暇,时而同进同出,被每一寸褶皱都撑开,每一处敏感都不曾放过。 好胀,小穴里酸痛酸痛的,花心被顶得酸软,无力抵抗肉头的顶撞。 泪眼朦胧中她好像看见了滕泽发红的眼角,看见了宁减之泛着淡粉的清俊面容。 她实在无力承受两个成年男人的欲望,小穴不自主地夹缩着,想要逼迫两个男人尽快缴械投降。 “妖精!” 低沉沙哑的两个男声重叠,身下近乎麻木的快感徒然增加,白又儿伸长了脖子哽咽,几乎发不出声音,只有一种微弱的像小猫打呼噜一样的“呜呜”声。 她实在是不想要了! 可是身下不断瑟缩痉挛的肉穴,不停溢出小穴的淫液,甚至于那肿胀如珍珠的花核都在昭示着她对男人本能的渴望。 毕竟是被他们调教过的身子,即使疲累麻木也能带给男人极致的体验。 不过她很高兴被他们这样渴求着。 紧紧抿着被欲望逼的颤抖的粉唇,白又儿抬起有些酸麻的手抚上滕泽浓黑却意外柔软的发尖。 “阿泽。” 她含着媚色的声音刚出口就被滕泽吞进了肚子,身下的抽插愈发猛烈。 “唔呃——啊啊——!” 过分激烈的动作把泛滥的淫水溅到三人的腰臀处,泛起一片水泽。 “啊啊啊——” 白又儿尖声叫着,两根巨物在小穴里狠狠一顶,一起把宫颈口顶出了一个小缝。 热烫得灼人的精液一波波地灌入了白又儿的小穴。 精液冲刷着子宫口,那酥麻的感觉让白又儿浑身颤抖着喷出了一兜又一兜的蜜水。 眼前白光闪过白又儿疲倦地合上了春情荡漾的朦胧泪眼。 这两个男人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嗯……啊~” 好舒服! 白又儿忍不住感叹着发出颤抖的呻吟。 臀下温热光滑的是男人紧实的小腹,双手被男人的一只大手扣住手腕压在他轮廓分明的腹肌上。 白又儿被男人的髋胯顶得向上腾起,落回男人身上的时候把男人的肉茎全部含进了小穴。 眼前一片黑暗的白又儿勉强定了定心神,感觉到体内的男根与滕泽和宁减之的似乎都不一样,粗细和长短差不多,可是这一根却有一个向上弯曲的弧度,顶进来的时候刚好贴着白又儿敏感的凸起,不用费什么力气就把白又儿操得淫水直流,浑身战栗,简直像是给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修与哥哥,爹爹在找你呢!” 一个甜的能掐出水来的声音隔着门传来,白又儿身子一僵。 休雨? 她的哥哥也叫休雨啊! 这……也是幕后的那个人的意图吗? 为什么每一次都针对着哥哥? 身下的男人在听到门外女孩的呼唤时,动作微不可查的停顿了一下,很快又大力的抽动起来。 不再忍耐克制的男人大开大合的抽插着,动作里甚至带上了一点发泄的意味。 37.她是谁?! “嗯……” “呼啊——啊啊啊!” 男人几下深顶之后抖着臀把大量滚烫的新鲜阳精一波波射入了白又儿小小的子宫深处。 满满的,身体的每一处都泛起一种满足感。 这个男人即使是敷衍也能让白又儿感受到近乎恐怖的快感,就好像两个人是天造地设,生来就是一对一样,完美契合。 男人健壮的臂膀抱着白又儿翻了一个身,把她平放在床上,抽离了刚射过精却依然精神抖擞的肉茎。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躺在床上的白又儿听着男人离开时极有韵律的脚步声,慢慢消化了自己又穿越到新世界这个事实。 这个万恶的系统! 前几天明明都好多了,这又是发什么疯!一个通知都没有就穿越了,她还没跟滕泽和宁减之好好告别呢! 她还没告诉滕泽她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就这么离开了,他们会不会忘记她,重新做回自己的NPC,会不会发疯了一样寻找她。 她再也不能见到他们,拥抱他们,安慰他们了吗? “吱呀——” 厚重的木门被推开的声音打断了白又儿的思绪,对原身没什么了解的白又儿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继续趴在床上挺尸。 “哼,姐姐,你说你一个傻子凭什么拥有‘鬼之眼’?连修与哥哥也不得不违背人理伦常跟你交合,给你补充阳精!” 这声音是刚才门外的女孩,接受了‘傻子’这个新设定的白又儿很快适应了角色,窝在床上颤抖着不敢应声。 “废物姐姐,与其你白白浪费了这双眼睛,还不如剜出来送给我。” 说着一根纤细冰冷的手指抚上了白又儿眼前细密的黑布。 “呜呜——” 白又儿害怕的呜咽着躲避女孩湿冷如蛇的指尖。 这倒不是她演技绝伦,处在一个完全未知的环境中,还被蒙着眼睛,任谁也会打心底发怵。 “啪!” 有人挡住了女孩的手指,清脆的肉体相击的声音在白又儿听来如同天籁。 “司炀,你敢打我!我可是白家的二小姐!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打我!” 女孩的声音突然拔高,原本甜腻细软的声线瞬间变成了尖利的匕首,简直能刺破人的耳膜。 被称作司炀的男人拉过白又儿身下的锦被把她严严实实地裹在里面,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回答。 “保护大小姐是我的职责。” 清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不同于滕泽的冷峻,更像是没有语气的机器人。 可就是这样的声音却表现出无与伦比的坚定。 白又儿下意识的向男人身边躲去,女孩自讨没趣便冷哼了一声离开了。 女孩走后男人就夹着卷成毛毛虫的白又儿去了隔间。 被不知情趣为何物的直男夹在臂弯的感觉真的不怎么好受,白又儿暗自腹诽着嗅到了一种淡淡的硫磺味。 一阵阵湿热的水雾从身下腾起,白又儿猜到这里应该是温泉。 没想到居然这么壕,真想让滕泽他们也来泡一泡,可惜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他们一面。 “噗通!” 白又儿的万千惆怅还没来得及展开就被司炀连被子带人一起扔进水里。 扑腾了几下才在温泉里站稳的白又儿终于确信了——司炀就是个注孤生的大直男! 亏她还小心翼翼地不敢多言语生怕他发现自己不是他主子,看来她就算是马上从傻子变成正常人他也不会感觉出一点不对劲! 他这不会是职业倦怠了吧? 正在胡猜乱想的白又儿眼前的黑布被拆了下来,突然恢复光明的双眼被刺激的湿润了。 白又儿垂着眸,被自己水中的倒影震惊了。 这张脸……和她自己的几乎一模一样,粉嫩饱满的唇,小巧精致的鼻,平顺细长的眉,像个稚嫩天真的女孩——只除了这双眼睛。 现在的这双眼睛左眼黑白分明,犹如一滴浓黑的墨滴入清水,右眼却是如森森白骨的银色,中间黑色的瞳孔因为光亮的刺激紧缩成一小点,显得那银色愈发灿然。 “这是……谁?” 清甜婉转如黄鹂的声音此时却颤抖得词不成句。 “……大小姐?” 司炀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点情绪,他竭尽自己所能克制住内心几乎要爆炸的狂喜。 他的又儿,终于回来了吗? “我在问你,我是谁?” 白又儿厉声问道。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脸呢? 不是应该按照自己设定好的样子吗? 这到底是游戏世界,还是现实?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自然能看出来,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游戏,背后那个人的目的,可能不只是哥哥——还有她。 头顶的夜明珠把水面照得光亮,泛着淡淡乳白色的水面波动了几下,她被男人紧紧的圈在怀里。 司炀抱着白又儿小小的身体,难得柔声的回答。 “你是白家的大小姐,我永远的主子,白又儿!” 白又儿感觉自己整个人发冷,眼前黑影一晃一晃的,温泉的水一下子变得那么冷,几乎要刺破她的骨头。 是啊,她是白家的大小姐,是他司炀的主子,是白又儿,可是她自己是谁呢?她原来是谁呢? 游戏之外,她又是谁呢? 紧紧的贴着身前唯一的热源,白又儿意识迷茫的急促地呼吸着。 男人身上的味道是她从来不曾熟悉过的青草香气,可是白又儿居然鬼使神差的喊出了哥哥的名字。 “休雨哥哥,是你吗?我好……” 她好累,也好想他。 白又儿话还没说完,就合上眼睛晕了过去。 司炀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抱着白又儿和湿透的被子出了温泉。 检查完脉搏,确定她无事之后,司炀认认真真的擦干白又儿的每一寸肌肤,然后给她穿上舒适的小衣,把她的眼睛用另一条干净的黑布巾遮好,给白又儿盖好被子,他的手法熟练得好像这些事情他做过成千上万次一样。 38.惩罚(新年快乐!(*/ω\*)) 云雾中。 一个白衣素袖的翩翩少年向她伸出了手,白又儿看着他细长的手指。 那比常人稍长的第二个指节是那么熟悉。 白又儿想喊他,问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嗓子却好像被人掐住一样,稍稍用力就疼的好像有刀尖在喉咙里滑过一般。 再抬眸时水雾变成了血雾,空气中的血腥味进到嗓子里,疼痛更甚,喉头也泛起甜腥味。 “叮咚……系统提示:惩罚开始!” “等……” 白又儿刚想要抓住机会好好盘问盘问系统,眼前就变成了一片黑暗。 “嗡——嗡——” 电动器具振动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每一声都牵动着白又儿的心。 心被那声音震得发热,白又儿攥紧了拳,刚想要说些什么,嘴里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塞进了一个橡胶球。 舌头不停的推拒着那颗把她的小嘴塞的满满的球体,白又儿呜咽着想要乞求那手的主人放过她。 那只大手钳住白又儿的手腕,反剪在她头顶,男人起身拿来一条领带一样的东西。 为什么她会知道那东西是领带? 因为男人用它抽打了一下白又儿娇嫩的雪乳。 肉体与布料的碰撞不怎么痛,也几乎没有什么声音,可是白又儿却感觉振聋发聩,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好像在振动。 丝滑的Gucci应该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它所有的附加价值都失去了意义,只是简简单单的被用来捆绑。 女人雪白纤细的手腕被男人用领带不松不紧地束缚住,然后系在床头。 空出来的两只大手分别沿着白又儿纤长的手臂滑过,手臂内侧的肌肤简直敏感的不可思议,男人的指尖轻轻抚过,白又儿就挺着腰身想要逃离,男人的胯轻轻压在了白又儿的小腹,止住她的动作。 熟悉的体温如此接近,白又儿瞠大了眼睛。 是滕泽,一定是他! 这种强势又温柔,热烫却又压抑的感觉一定是他。 “阿泽……我好想你……” 口塞让她无法用言语表达,眼前一片黑暗,可是她依旧可以循着他的味道用额头贴向那看似冷硬实则灼人的唇角。 如果这就是惩罚的话,她宁愿少完成一点任务。 她想再多看看他们。 尽管她才刚刚与他们分离,可是心中的思念与牵挂已经快要包缠得她无法呼吸。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她变得这么在意他们? 男人轻笑,一根手指抬起了白又儿的下巴,低头吻了吻她蜜液外溢的唇角。 算了,什么时候开始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她已经这样喜欢他了。 “唔嗯——” 两个乳尖上分别夹上了一个滚动揉捏的乳夹,乳尖中的两颗小珠子来回转动,有时紧紧的聚在一起,直压得白又儿的乳珠肿胀挺立,硬如石子。 “嗡——嗡——” 一个挺动着的假阳具逐渐靠近白又儿的脸颊,最终橡胶制成的龟头抵住了白又儿小小软软的唇瓣。 黝黑狰狞的龟头和女人娇软小巧的红唇形成对比,直看得男人眼热。 那阳具停顿片刻后又沿着白又儿的下颌线条滑至颈间,狠狠的顶了一下带着乳夹的乳尖,换得白又儿一阵战栗心满意足地向那片散发着诱人淫香的芳草地进发。 “啊——嗯啊——” 白又儿闷声呻吟着,巨大的龟头在她红嫩的阴阜上扭动着。 橡胶按摩棒的表面有凸起的小颗粒,粗大的肉茎贴着敏感的花核磨过,每一个凸起都让她浑身颤抖,尤其当肉棒扭动的动作将柱体大力地顶向她时,那颗粒简直就像是带着火苗一般灼烫地掠过有些动情肿胀的阴蒂。 一双温凉的手捧住了白又儿娇挺的臀瓣。 是减之,他也在! “咕唧——咕唧——” 宁减之冰凉的指尖碰上白又儿不断吐出蜜水的泉眼。 细小的肉缝被他温度略低的手刺激的不住瑟缩,一波又一波的蜜液被小穴不知疲倦地倾吐出来。 男人的手指沾了蜜液,滑溜溜得像一条鱼,可是却总是能避开她空虚得泛起酥麻痒意的淫穴。 两根手指用力拨开了小花瓣,细线一般的肉缝被迫张开了一道裂缝。 滕泽把原本蹂躏着花核的假阳具对准了淫荡地在男人手中一张一合的蜜穴。 “呜呜……” 白又儿凭着仅能发出的几个单音求饶。 男人却不理会,继续压低手腕。 带着粗糙凸起的假阳具压在淫水泛滥的小穴口,男人的力道让它硕大的前端微微下陷,可是未经扩张的小穴紧窒的连两根手指都容不下,更何况是那样粗大的肉茎呢? 小穴紧紧地含吻着推拒,可男人的力道也跟着加大,小半个龟头陷入了软腔。 女人被迫含在喉咙里的呜咽,男人逐渐浊重的吐息回荡在十分空旷的房间里,墙壁反射回来的声音全都被拖长,黏腻地交叠在一起,连空气都变得湿热发潮。 一呼一吸之间尽是混杂在一起的男人身上的冷香,药香,女人的甜软香气,性器官分泌出来的让人本能的沉沦其中的腥甜。 气味,声音,触感,失去了视觉之后,这些刺激被大脑不断加工修饰成最诱人的信号。 “嗯——啊!啊啊啊……” 粗大的肉茎还在入侵,先是硕大的没有温度的龟头,然后是带着已经冷却的黏腻汁液的肉棒,小颗粒一寸寸磨过嫩肉,小穴内里紧紧的合拢,连抽搐痉挛的幅度都尽量缩小,生怕那根磨人的肉茎趁着穴肉舒展的间隙一入到底。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滕泽终于把整根假阳具塞进了白又儿瑟缩个不停的肉穴。 “呼啊——嗯……” 嘴巴被口塞封住,手腕被缚在床头,乳尖被乳夹反复折磨,淫穴也被阳具塞的满满的。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但我相信事情总是向好的方向发展的,感谢你们的陪伴,希望大家未来的一年可以天天开心。*罒▽罒* 两天一起更,看起来好像蛮多的样子,我真是个小机灵鬼。(???ω??)? 39.惩罚(2) 两个男人都离开了她的身体,似乎在欣赏她被肆意玩弄后的样子。 肉穴里的阳具不停的搅拌着,穴道被它从各个角度扩张,穴口的暗色把手画着诡异淫靡的圈,蜜水从橡胶上滑过,每一寸泛着水光的印记都在向他们暗示她有多需要他们。 “嗡——嗡——” 伴随着电动器具运转的声音,宁减之如风似竹的声音将白又儿的最后一点理智击垮。 “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惩罚开始以后,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开口,可为什么说出的话这么细思极恐啊! “呜呜——” 她不要了,已经够了! 这种被肆意玩弄的羞耻,纯粹的肉体欢愉已经够把她逼疯的了。 他们还想干什么? 直到臀缝被宁减之微凉的大手掰开,粉嫩紧缩的菊穴外露,一根粗壮的按摩棒抵住了后穴。 宁减之的手指用力,让菊穴尽量突出,食指轻轻一碰那粉嫩的菊穴,她就蠕动着整块肌肉想要保护自己的小菊花。 如果没有润滑和扩张,她一点也不怀疑自己的小菊花会变成向日葵。 宁减之的手指探入菊穴,光滑湿润的肠壁立刻裹紧了他的手指。 花穴中的肉棒被缓缓地抽出来,按摩棒上的小颗粒审查了每一道褶皱。 一厘米,两厘米…… 阳具在甬道内滑过的轨迹如同在白又儿为数不多的清醒上刻画出淫乱的涂鸦。 “啵——” 白又儿感觉到那膨胀得可怕的巨物终于抽出去了,还没等她缓口气,一条同样粗大但表面光滑的假阳具顺着她被插软的穴口一入到底。 酥软的肉壁紧紧箍着硕大的按摩棒,竭尽全力想要把它挤出穴外,可几次收缩下来反倒让它深入了不少。 “嗯——啊啊啊!” 原本静止的巨大棒体突然振动起来,光滑的橡胶龟头四处乱顶,白又儿闷声尖叫着,颤抖着身子挣扎起来,手腕被领带勒出了一圈浅淡的红色。 一只大手握住按摩棒,在白又儿的淫穴里进进出出,动作愈发激烈,插的白又儿的小穴不住的夹缩,蜜水一波接着一波。 “哈啊——哈啊——” 不行了,穴肉不断的收缩让大腿内侧的肌肉都跟着肌肉抽搐痉挛,酥麻酸痒的快慰从穴内像一股股电流一样溢满全身。 “啵——” 硕首在男人的动作下脱离了白又儿的水穴,黑色的龟头和女人红嫩的不断收缩闭合的穴口之间形成了一根银亮的丝线,看得人口干舌燥。 花穴嫩壁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蠕动着,像是在自我缓解突然失去巨物抚慰的空虚。 菊穴中宁减之的手指不知何时加到了两根,修长坚实的手指在嫩蕊中曲起挑捻,勾弄出她最深处的欲望。 两根手指一点点分开,穴内粉红色的肠壁隐约可见,肠壁上本就有薄薄的一层分泌物,淡淡的水光尽显淫媚。 “唔啊——呃……啊啊啊!” 刚从花穴中抽出来的按摩棒上似乎还带着花心的温度就被塞进了后穴。 生嫩的菊穴艰难地吞吐着硕长的棒身,有了花液的润滑被手指稍稍插松了一些的肠壁逐渐接纳了假阴茎。 花穴里也被塞回了一开始的那根带着凸起的阳具。 男人不再用膝盖压制白又儿的腿,卸下了乳夹,一左一右舔吻着白又儿娇挺的雪乳。 左边宁减之的唇舌微凉,柔柔地裹着肿胀的乳珠,动作轻柔得白又儿忍不住软声呻吟。 相比之下,滕泽的动作则显得有些粗鲁生涩,舌头直挺挺的抵在乳尖处,有时牙齿刮过乳果,轻微的疼痛让白又儿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快感,像是针尖明晃晃地贴在娇嫩绵软的乳上,冰冷又危险,可越是这样电流般的刺激就愈发激烈。 被左右夹击了没多久,白又儿就挺起身子,小腹一抽一抽地挤压出了一兜甜腥的蜜水。 乳肉颤巍巍地摇晃,动作间翻起一道道淡白色的乳波,小身子抖啊抖的,就像秋季树枝上将掉未掉的叶子格外惹人怜爱。 男人的动作逐渐放轻,两只温度不同的大手伸向了白又儿的身下。 “唔——嗯……嗯啊……” 两只大手分别抓住一根按摩棒,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两根按摩棒在两个男人精妙绝伦的配合下将白又儿送上越来越高的浪尖。 “啊——啊啊啊!” 终于在两根假阳具巨大的龟头抵在一起深深地一顶后,白又儿尖声淫叫着达到了至高的那一点,小穴口喷射出一波清澈的液体。 意识模糊之前,白又儿隐约听见滕泽轻笑。 嗯……滕泽,你别得意!总有一天她一定会……上了他的。 “小姐,小姐。” 平板机械的男声,是司炀。 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抬手刚要抚上眼睛上绑缚着的黑绸,就被男人握住了手腕。 “小姐,别乱动,会受伤的。” 男人不起一丝波澜的话语让白又儿感到迷惑。 这条黑绸之前他碰过,那个自称二小姐的女孩也碰过,没见有什么事啊?他为什么这么紧张? 难道……只有她自己碰不得这黑绸吗? “为什么?” 细软如莺的声音茫然地问道。 “上面有只针对小姐的禁制。” “……” 看来事情比她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那个女孩口中的鬼之眼,应该是个十分危险的东西,不然不会连禁制都给她用上。 “小姐,今天是家宴,必须得早点起床准备。” 司炀一边说着一边扶起白又儿,取来衣物为她穿上。 感受着他为她梳妆的轻柔动作,白又儿觉得自己真是错怪他了,这哪里是个直男?简直比哥哥都要贴心。 可是那一天,在那个叫修与的男人走后,他为什么会那么生气?甚至直接把她扔在了温泉里。 40.掌心疤 他是不喜欢自己和那个人在一起吗? 司炀还在这里,也不能直接问系统,就算问了,那个坑货系统也不一定会回答。 不如直接问他好了。 “司炀,你是不是不喜欢修与?” “……”他为她画眉的动作顿了一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放下眉笔,手指轻轻抚上她的颊边。 他自己的那种丑陋的,又无能为力的嫉妒,他怎么有勇气向她开口呢? 司炀的手上有很多茧和微微凸起的伤疤,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尽量放轻,白又儿依然感觉到那种粗粝的触感。 “……又儿。” 司炀的声音轻得如同春日的风,如果不是眼上蒙着黑绸,听觉变的愈发灵敏,白又儿可能也听不见。 “嗯?” 司炀沉吟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把一根纱巾的一端放进白又儿的手中,自己抓着纱巾的另一头,引领着白云儿走出房门。 “无论您变成什么样子,您都是我用性命保护的小姐。” 是的,无论她经历了什么,她做了什么,他都会保护她。 这是他此生唯一的坚定。 白又儿轻笑,这个男人还真是可爱啊。 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如此坚定的保护过了,即使她一直在宁减之和滕泽身上找到保护其他人的存在感,可是实际上她是真的有点累了。 她好想有一个人可以无条件的让她依靠,就像哥哥那样,把自己当成他的生命一样,来珍视,来宠爱。 这样的想法是狂妄的,不切实际的,又自我得硕大无朋的。 “我知道。” 可是,如果是这个男人,会很开心她对他任性的吧。 就像……哥哥那样。 白又儿松掉在两人手中绷紧的纱巾,男人不出所料的回身扶住她的身子,生怕她看不见摔到自己。 白又儿趁机扣住他的手腕,细滑如鱼的小手滑进他粗粝的大掌中。 “小姐……” “我手有些冷,帮我暖暖手吧。” 阳光下,蒙着黑绸,穿着一身白裙的瘦小女子望着身边一袭黑色劲装的挺拔男子,倏然笑了。 女子披散着及臀的长发,微风吹过,那乌黑的长发如同流动的瀑布一般,靠近一点,似乎都能听见水流击在石头上,那种沁人心脾的清爽。 长久不见阳光的女子皮肤白的近乎透明,黑绸黑发更加衬托出她的肤若凝脂。 淡粉色的唇角微弯,便是一种夺魂摄魄的清甜。 司炀强压想要揽她入怀的冲动,握紧她的手,领她走向前厅。 阴影处,穿着一袭娇粉色长裙的二小姐——白双儿眼底闪过一道寒芒。 前厅。 白家现任当家白际华正襟危坐在高位之上,司炀领着白又儿行过礼,便落坐在角落里。 一家人吃饭居然还要分桌! 白又儿不禁暗自腹诽,这又是穿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变态家庭里? 司炀单膝跪地,刚要给她布菜,白又儿附在他耳边说“别跪着了,坐下吧。” 她实在是不习惯有人这样卑躬屈膝的侍奉。 “让一个下人上桌,怕是有损相府颜面吧?姐姐。” 这个声音好熟悉……是那天那个自称二小姐的女孩。 “又儿的病什么时候好了?还学会说话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声音响起,白又儿皱眉,疑惑的看着司炀。 司炀安抚性地在桌下握了握白又儿的手,转而回话。 “回夫人的话,昨日大少爷来看过消息之后,小姐就突然神智清明了,因为时间太晚,没来得及禀报老爷和夫人。” “下去自己领罚吧。” 白际华低沉苍老的声音响起,偌大的前厅里瞬间鸦雀无声。 “你……” 白又儿刚想出声,就被司炀用手捂住了嘴。 他掌心里的几道疤划过白云儿娇嫩的唇瓣。 这些疤是不是也是他保护她的时候留下的呢? 白又儿不敢往下细想,呆呆的坐在位置上,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 白际华似有若无的打量了她几眼,那目光让人觉得如芒在背。 可是正在思考司炀的事情的白又儿恍然无所觉。 一顿索然无味的早饭后,带着淡淡血腥味的司炀回来了。 白又儿紧张地看着他,恨不得把黑绸扯开,好好的检查一下他身上的伤口。 司炀单膝跪在她身旁,手掌轻轻搭在她手上,示意她自己没事,让她不用紧张。 可是那只大手掌心里的冷汗却出卖了他。 好不容易挨到茶也喝完了,白际华终于开口散宴,白又儿赶紧领着司炀出了前厅,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白际华看着她的背影,带着淡淡细纹的眼角闪过暗沉的冷光。 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听话的鬼眼傀儡,而不是一个玉雪可爱的女儿。 司炀感受到白际华的注视,把白又儿的身子向自己身前拉了拉,挡住了他暗藏深意的目光。 回到白又儿自己的小院,白又儿扶着司炀在她自己的床上坐好,伸手便要解他的衣服,还没等她碰到他的衣角,就被他攥住了手腕。 “小姐!” 司炀的声音出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动摇,白又儿担忧他的伤情根本没发现,只是固执地把手探向司炀的衣扣。 “我没事。” “你有没有事,我说了算。” 白又儿见他不肯放手,便伸手要解眼前的黑绸。 司炀见状只得服软,他怎么肯让她因为自己受伤呢? “你想看便看吧。” 说着司炀解下了那黑绸,白又儿突然张开眼睛,光线向利箭一样从四面八方刺入瞳孔,疼的她落下泪来。 一双大手轻柔地遮住她的眼睛,按压着她眼睛周围的几个穴位。 他的手法很轻盈,即使每一下都正好按压在穴位上也不会让她感觉到一丝一毫的酸痛。 “小姐着什么急,我又不会跑。” 言语中的戏谑为他平淡如水的声音平添了几丝生涩的风逸,入耳时的宠溺竟有些熟悉。 41.上药 “呜呜呜——哥哥,好痛……膝盖,好痛。” “又儿着什么急,哥哥又不会跑。” 哥哥,我还是会想起你,可是,我不会再因为失去你而伤心了。 我们的回忆是那么的幸福,我会努力把这份幸福延续下去的,即使只有我一个人。 眨了眨眼,终于适应了光线的白又儿将目光投向司炀。 眼前的男人身材修长挺拔,一袭黑色劲装勾勒出他硬挺的腰线,宽肩阔背,一眼望上去就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只是他的脸从左侧眼角到右侧下颌都被黑色面具遮盖着,只露出一小片如玉的侧颜和水色的双唇。 白又儿虽然好奇却没有多问,她又没有揭人伤疤的癖好。 一粒粒盘扣在白又儿的手下绽开,润泽的肌肤一点点显露出来。 常年被包裹在衣物中的肌肤是象牙白色的,在黑色衣物的衬托下散发着玉润的光泽。 白又儿低垂着眸一寸寸扫视他的肌肤。 修长的脖颈,深刻凌然的锁骨,紧致结实的胸肌上两点淡粉委实是夺人眼球。 小腹处的肌肉上纵横交错着一些逐渐淡去的疤痕,虽然大多不在要害,可还是让她心疼。 白又儿侧坐在床上,转眼看向他身后,鞭痕几乎爬满了司炀挺直的背,有的只是青紫,有的却渗出血色来。 白又儿的手微微颤抖,她不敢抚摸他的背,生怕自己的力道会让他感到疼痛。 “我去……拿药。” 白又儿说完,快步离开床边,却听见身后的男人对她说“妆匣最后一个抽屉。” 他在笑她。 尾音颤得虽然不明显,但比起平日里的那种几乎平直的语调不知道曲折了多少。 白又儿脸红的像虾子,按照他所说的,很快在妆匣的最后一层里找到了清凉消肿的药膏。 折回身,将司炀上身的衣物全部除尽,指尖沾着药膏一点点涂抹在他后背的伤痕处。 绿色的药膏带着一点草药的清苦香味,氤氲在男子的背上。 司炀感觉白又儿的手像一尾灵巧的鱼,沿着那些灼痛的伤痕游走,带来丝丝清凉的触感。 很舒服。 尤其是当他的余光看到身侧的白又儿那双异色的瞳眸中蕴含着的温柔,他就感到一种由心而外的满足。 他的又儿是这样的在乎他。 尽管他身上的伤痕很多,白又儿依然十分有耐心的,一点一点轻轻涂过去,力道从始至终都是轻柔的。 上药的时候太过认真,没什么感觉,等到涂完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都已经酸的僵直了。 不想让他担心,白又儿将手敛在身后,只对他说“你趴着休息一会儿,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白家早晨那顿家宴简直就跟没吃一样,折腾了一通,好不容易放松了一些的白又儿这才感觉肚子里空落落的。 “你知道厨房在哪吗?”司炀抬头看着白又儿,他坐在床上也没比站着的她矮多少。 “我……我可以一间一间找。”白又儿局促地回答,背着双手的样子简直像个乖乖受训的孩子。 司炀忍俊不禁,轻轻拢了拢衣衫,走到她身边,伸手握住她僵直的小手,一点点帮她揉捏按摩。 “你知道我把食材都放哪儿了吗?” “……”她当然不知道,可是他为什么把食材藏起来? 司炀看着她疑惑的眼神,只是轻轻的笑了笑,一只手牵着她的手,另一只手贴心地帮她遮挡屋外初夏刺目阳光走到距离她卧房最远的一间屋子里。 小厨房的面积不大却被男人收拾的干净整洁,司炀一进门就开始着手准备饭菜,时而应她要求让她帮忙打打下手。 即使身上带着不轻的伤,司炀在这片早已熟悉的一亩三分地上依旧动作得流畅翩然。 白又儿看着他的动作不禁想起滕泽也曾为她洗手作羹汤,宁减之把厨房弄的一团糟,甚至连郑姨慈祥的微笑都是那么的历历在目。 她……真的有点想他们了。 嗯……大概很想很想。 司炀掀开焖米饭的锅的盖子,热气蒸腾,水雾中他看到对面白又儿异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落寞。 司炀下意识的伸出手摸了摸白又儿松软的乌发。 “小姐,一切有我。” 这个男人究竟有多了解她啊? “我没事,快把手收回去吧,别烫伤了。” “嗯。” 司炀一边应着,一边又来回摩挲了几下她的发。 男人的动作很是温柔,白又儿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拒绝。 “你们……在干什么呢?” 一道清峻的男音生生将白又儿从司炀的‘温柔乡’中拉拽出来。 “大少爷。” 身后司炀冷淡而疏离的向厨房门口长身玉立的男人躬身行礼。 白又儿下意识向司炀的方向退后一步,司炀捏了捏她的手腕让她安心。 “忙完了就快出来。” 那个被司炀叫作大少爷的男人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迈步离开了。 白又儿从始至终也没敢抬头看他,只是本能的觉得这男人不好惹。 他只静静的立在门边,动作语气都是清清淡淡的,可你却能感受到他周身萦绕着一种几乎可以让人窒息的压抑感。 “他是谁?” 等到那人走远了,白又儿才敢开口问司炀。 “白家大少爷,小姐你的哥哥,也是昨天晚上小姐床上的人。” 司炀垂眸看着她,眼神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 白又儿听到他的话之后,感觉自己头皮发麻,那不是这原身的亲哥哥吗? 难道真的像那个二小姐所说的她着鬼之眼必须要用男人的阳精来供养,而那个男人居然是自己的亲哥哥! 这究竟是一个如何冷酷腐朽的大家族啊! 纵使白又儿自小长在一个亲人关系淡薄的家庭里,可她依然对白家成员之间的这种关系感到不寒而栗。 司炀自然看出了她眼底的深深的厌恶与反感,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42.人为刀俎 “小姐,大少爷他……无论如何他是不会伤害你的。” “你怎么能断定他不会伤害我?” 司炀浑身僵了一下,没搭话,开始默默的从锅里盛饭出来。 “小姐,吃饭吧。” 白又儿感觉出他的不自然,没多问,只是心里留下了疑惑。 不多时两个人把饭菜端到前厅,默默的用完了晚饭。 白又儿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温泉池里洗澡。 刚到池边,就看到一个斜靠着葱郁苍蓝的岩石闭目养神的男人。 司炀还在厨房收拾碗筷,这个男人自然不可能是他,那……只能是她那个便宜哥哥了。 刚才害怕他身上的气场没敢仔细看他的长相,现在他闭着眼睛,那种凝滞的气场弱化了许多,白又儿这才敢明目张胆地打量他。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线条流畅分明的侧脸,浓而修长的眉,挺直的鼻,被水汽氤氲得红润的唇瓣,乌黑偏蓝的及腰长发披散着,有几缕散乱地纠缠着他白玉一般的身躯。 如果非要用什么来形容此刻的白修与的话,大概只有千树万树的梨花了。 为什么不是一朵两朵? 因为他美得让人印象极深,即使你只是不经意瞥了他一眼,也会让你感到自己满心满眼都是他。 为什么是梨花? 因为那种素净中的妖娆,没有什么其他的形容比梨花更贴切了。 妖娆,当这两个字出现在白又儿的脑海里时,她不由得被自己震惊了,这个形容词打死她也不敢和之前冷若冰霜的那个男人联系在一起。 “看够了?” 男人的声线掺杂着那股温泉特有的硫磺味的湿热水汽,一点点的侵蚀着白又儿身上的衣服。 沉重,黏腻,湿滑。 男人身上的那种让人窒息的气场又回来了。 男人从温泉池中毫不在意的站起身,从一旁的衣架上取过一件白色里衣披上。 全程看都没看她一眼,倒是白又儿自己在余光中瞥到了他穿衣服的样子。 入目的是一片雪白。 一时间让人恍惚的竟然不知道是男人的皮肤白,还是衣服白? “别让我等太久。” 男人推门走出去的时候给她留下了这么一句话,话的尾音消散在初夏夜里的微风之中。 伴随着那阵风似乎传来了淡淡的梨花香味。 这男人怕不是梨花修炼成的妖精吧? 看着他逐渐远去的雪白身影,白又儿天马行空地想着。 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他……他不会今天晚上也要和她酱酱酿酿吧? 在温泉里泡了一会儿,白又儿喊了好几次系统,也不见它回应,只好自己套上衣服,嘟着嘴巴在院子中庭走来走去。 嗯……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而且她这块鱼肉还要自己送上门去! 司炀收拾好厨房出来时正好看见她踯躅不前的样子,压低声音说“小姐别怕,大少爷不会伤害你的。” 说着,把白又儿向房门的方向推了推。 “司炀……我不……” 白又儿话还没说完就被司炀推进了卧房。 白又儿转头,却只看到司炀低垂着眸子合上门。 “司炀!司炀!你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啊!” “别白费力气了。” 白修与清淡如水的嗓音像一把利刃削去白又儿最后的一丝希望。 “司炀,为什么……?” 他不是说好要保护她的吗? 一门之隔。 司炀闩好门,手轻轻的抚上那木质的门沿,带着薄茧的指尖温柔的像是在抚摸自己爱人的脸。 又儿。 他的又儿。 再忍一忍。 黑色的面具下,司炀那一双深如幽潭的眸子闪过一道冷芒。 他也要再忍一忍。 “白又儿。” 身后的男人慢慢靠近,一股惊人的炽热让白又儿身后的肌肉紧绷,整个人像一片秋末的干瘪的树叶即使没有风也在止不住地发抖。 “我不要……不要……” 白又儿紧紧扣着门边,指尖泛起青色。 她不要……不要再这样被人肆意的玩弄。 谁能来救救她? “哥哥……救救我……哥哥……” 她的声音颤抖而又无助,非但没有勾起身后男人的同情心,反而在他本就滔天的欲焰上狠狠的浇了一把油。 白修与哪里还听得出她是在叫哥哥还是别的什么,眼前的女人颤抖的,绵软的声线,淡淡的馨香,任何一处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勾引。 他一把掐起她的脸,滚烫的唇就这样覆了下来。 “唔……唔,不……” 滚烫的大舌在白又儿不停颤抖的小嘴里面辗转舔弄,整个口腔都被他填的满满的,蜜液不受控制的沿着唇角下滑,舌尖被他狠狠的吸住,几乎要被他吃进肚子里。 然而这些还不是最令白又儿震撼的,当她睁开眼睛,眼前男人那一双炫目的银色眸子几乎险些让她咬到舌头。 明明刚刚在温泉碰见他的时候,他的眼睛还是黑色的,怎么转瞬之间就变成了银色? ‘嘶——’ 还没等白又儿多加思考,身上的裙子就被男人撕开,如片片飘零的雪花无力地散落在地上。 他火热的大掌游移在她的身上,纤细的脖颈,尖巧的锁骨,柔韧挺立的乳房,细嫩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每一寸都被他细细抚过。 他的手是那么烫,白又儿甚至感觉他抚过的肌肤都要蒸发了,她的骨头都被那种热气变酥了。 稍有些粗粝的指尖拨弄着红嫩的乳尖,硬硬的果实像小鸟一样啄着男人的手指。 他的唇舌反复流连在她光滑的颈项和耳后,粗灼的呼吸将白又儿的呼吸包裹,粘滞的湿热。 白又儿的心底泛起了酸涩。 如果这一切不只是个游戏,她现在是不是已经可以算是个荡妇了? 即使是被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甚至还是与这副身体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这样毫不在意的玩弄,她也会有感觉是吗? 43.尸鬼 如果这一切背后的那个人只是想看她怎么样抛弃自己的自尊和羞耻心的话,他已经做到了。 原本覆在她身上狂热的亲吻着的男人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抬起头,却撞见白又儿那只与他相似的银色眼瞳中水雾迷茫。 白修与心中烦躁。 看到一双在这世间绝无仅有的和自己一样的银色瞳眸居然软弱到泛起泪花来乞求他,白修与如何能不烦躁? 带着怒气拢了拢两人凌乱的衣衫,白修与推门走了出去,不期然看见院外司炀静静的伫立着,脚步顿了顿,手指轻捻,在司炀身上施加了一个可以暂时抑制尸鬼侵蚀的咒法,转身拂袖而去。 司炀看见他出来,眸低闪过一丝担忧的光芒,向着白又儿的房间走去。 “小姐。” 直到听见司炀唤她的声音,白又儿才从刚才的恐惧中抽身,本想应他一声,可又想到他刚才那样决然的离开,明明就在附近,却无视她的求助,心中酸涩与怒气交加,反而让她张不开口,转身坐到榻上。 司炀看见她脸上的疲惫,边扯了锦被,抚着她的发丝哄她睡了。 虽然白又儿自己不愿承认,但是一见到司炀,她整个人都放松了,睡意袭来。 渐渐的,在身边人暖烘烘的体温熨帖之下,进入了梦乡。 一片黑雾中,白又儿蹒跚前行,身上好痛,从骨缝中透出那么一种又湿又冷的痛,夹杂着冷风的黑雾迎面向她袭来,痛感加剧,让她甚至有种五脏六腑都被冻成一团冰块的感觉。 这里是哪里?难道又是系统在玩她? 可是又不像,每次系统进行惩罚或奖励前都会先通知她。 那么会是谁把她弄到这个地方? “喂,有人吗?” “嘻嘻嘻——” 一种尖细的笑声突然出现,直扎得白又儿耳膜生痛。 “谁?” “嘻嘻嘻——” 无论白又儿跑到哪里,四周总是黑雾包绕,那刺耳的笑声也如影随形。 时间久了,她甚至被那种笑声逼出一种想吐的感觉。 “唔……” 随手扶了个东西,白又儿跌坐在地上,抿着唇压制着喉头翻涌的感觉。 好不容易头脑稍微清醒一点,抬头却发现手中扶的居然是一根白花花的人的腿骨。 “呕——” 又惊又晕的白又儿实在忍不住了,吐出一口酸水来,也顾不得疲惫到极点的身体,赶紧甩开了那块骨头,向其他方向飞奔。 原本就踉踉跄跄的脚步逐渐变得迟缓,最后她只能抱着自己的膝盖在地上缩成一小团。 那些黑雾渐渐有了实感,她的每一次动作都受到了不小的阻力,本就疲乏的身体没跑几步就耗尽了能量,只得紧紧的抱住自己,希望能够减少热量的散失,毕竟五脏六腑被冻成一团的滋味并不好受。 可是还没等她的呼吸平稳下来,一个冰冷湿滑的东西,就沿着她的左脚腕蜿蜒而上。 “啊……” 白又儿惊慌失措,缩着身子向左右两侧躲,可是她的动作却被周围一团团逐渐实质化的黑雾阻碍,不得不保持着原来抱膝做的姿势,那又湿又冷的东西盘旋着缠上了白又儿的大腿,原本细小的尖端逐渐膨胀,勒的越来越紧,然后不容置疑地将她的左腿向她的左肩压去。 “啊——” 好疼!一根细长尖锐的东西突然刺进了白又儿的嫩腔中,有一瞬间白又儿几乎以为那长刺在她身上生生戳出了一个洞来。 好不容易喘匀了这口气,耳边又贴上了一个刺骨冰寒的湿黏物体。 “唔……”白又儿受不了那种让人喉头翻涌的恶心感觉,偏头想要躲过,却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掐住下颌,把她的脑袋重新摆正。 白又儿垂眸,却在睫毛的阴影里看到了一只从黑雾中探出的白森森的手骨。 “呼——呼——” 被吓呆了的白又儿连惊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嘶哑着声音沉重地呼吸。 下身那刺人的东西开始像海绵吸水一样膨胀,速度十分地快,简直像是要撑破白又儿的花穴一般。 “嗯……啊!” 怎么会……! 那东西居然在紧紧绞缩的肉穴里开始抖动,并不是前后抽插摩擦,那不是男根插入时抵住某一点的轻揉慢捻,而是一种坠涨酸涩的像涟漪一般在身体里扩散的令人眩晕的颤抖。 “呕——” 好恶心!好恶心! 不要动!不要动了! 干呕了几次,白又儿的嘴里也被一个湿滑的东西堵住了,那东西和花穴含裹着的东西一样震颤起来,白又儿感觉自己恶心的舌头都要吐出来了。 颤抖…… 胀痛…… 酸涩…… 晕眩…… 寒冷…… 可是即便如此,她那被男人调教的熟识情欲的身体还是渐渐抓住了一丝快感。 那蛛丝般纤细的快感在白又儿如同水涡一般旋转个不停的身体里就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白又儿紧紧地攀附着那一点零星的酥麻,企图摆脱那种令人作呕的眩晕。 “嗯……嗯啊!” 一丝娇柔的呻吟声从白又儿颤抖的唇角溢出。 自己的两片嘴唇碰在一起的感觉都是那么的冰冷。 一瞬间那种冰冷让她清醒。 她在做什么? 明明感觉恶心的要吐出来了,可身体却渐渐背离了意志,就因为那种肉体上的欢愉吗? 原来她已经这样淫荡的不可救药了吗? 原本以为她在宁减之和滕泽面前能够放开,是因为自己多多少少是有一些心疼他们喜欢他们的,可是现在她在这些连人都算不上的怪物身上居然也能体会到快感! 不要……她不要这样。 “……我受够了。” 白云儿睁大了她妖异的异色眸子,眼圈泛起令人心惊的血红色。 那些黑色的触手模样的东西顿了顿,下一瞬却又更加疯狂地纠缠在白又儿白嫩细滑的身体上。 “呜呜呜——” 一种冗长低哑的似哭似笑的声音缓缓向白又儿逼近。 请假 十分抱歉,这篇文从19.03开更到现在只更了这么一点点,我居然还要请假,从去年七月开始我的状态就很不对劲,到现在已经到了没办法欺骗自己写下去的地步了,但是我会尽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最多半年,我会带着更好的自己回来见你们,我保证。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可以心甘情愿为另一个人付出一段孤独而寂寞的等待,在这个光怪陆离的网络世界我见过太多以此结尾的,但是我一定不会的,尽管我知道我自己还有很多不足,这篇文也有很多自己看起来都很可笑的地方,但我还是想说我为那个曾经那样热爱写作的自己感动了,幼稚但让我觉得踏实,那就是曾经的自己存在过的证据啊!每一次重读我都不禁这样感叹,因为是我的骄傲,我的热爱,所以不会放弃。 最后希望大家身体健康,疫情能尽快结束,我一定可以战胜那些梦魇的。 44.有人在等你 一瞬间,幼时父母上班离开时关门的样子,哥哥在病床上虚弱咳嗽的样子,哥哥苍白着脸安慰她的样子,她一个人抱着哥哥的衣服躺在床上哭着睡着,耳朵里溢满了温热的泪水的样子涌进脑海。 她不要!她不要再失去重要的东西了!她不要连自己都无法守护! “啊——!” 好痛苦!眼睛里像是有火在灼烧! 白又儿疯狂的挥动四肢,挣扎着想要摆脱那些触手一样的东西。 她的眼前泛起了一层血红色,灼痛感愈发强烈,眼睛周围像是着火一样,每一次眨眼都会带进火星。 那些触手再一次狂乱地缠着她的身体,小穴里的柱体也抽插得愈发狂猛。 突然所有的触手都停下了动作,一束温柔的白色光芒笼罩了白又儿的全身。 “又儿。” “又儿。” 好熟悉的声音。 “哥……” 白又儿下意识的喊了一句,然后便晕厥了。 那是一个漫长的梦境。 所有的光线都无法抵达的地方。 小小的女孩蜷缩在那样的一个角落。 讨厌……讨厌所有的光线…… 她才不需要它们。 黑暗就已经足够温暖了,她不需要更多温暖。 她——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直到那个人出现。 “又儿,又儿。” 他的声音是温暖的。 他抚摸着她发顶的手指是带着阳光气味的。 讨厌……明明是应该讨厌的啊! 可是为什么……她会在他怀里睡的那么香甜? 可是为什么……要在她已经开始相信他的时候把一切都收回呢? 一切就不应该开始,这样就没有人会受伤。 只有那样黑暗的角落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是向往的不是吗?如果你真的已经放弃了,那么……为什么会这么痛苦呢?真正处在黑暗中的人是不会为了光明这种他从未见识过的,对他来说不曾存在过的无意义的东西而苦恼的。” “……” 白又儿沉默着,依旧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到我这里来吧。” “……” “他不会希望你就此畏缩不前的。” “我很累了。” 白又儿声音沙哑的回应,眼前漫无边际的黑暗与疲倦正向她涌来。 “我知道,我知道。” 那个声音喃喃道。 “但是还有人在等你,还有人想要安慰你,治愈你的疲惫。他已经等你很久了,等的很累了,就像你一样,就快要放弃了。” “他……” 白又儿话音未落就被一束白光吸走了意识。 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她仿佛听见那个声音轻笑着说“去吧,他在等你。” 他说的是谁呢? 白又儿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身下不断挺进的巨物扰乱了心神。 “嗯……不要啊……别。” 男人的巨物如同长了眼睛一样在白又儿敏感的身下冲撞,粗粝的大掌紧紧箍住她纤细幼嫩的腰臀,穴内的每一寸肉壁都被撑开,从绷得发白的小花瓣到里面软韧的子宫小口,每一寸都被大肉棒填的满满的,热烫隔着一层水滑的淫液,那热烫的触感把白又儿的眼泪都逼出来了。 男人听到她的软声求饶,动作放缓了许多,可是肉穴深处的软壁竟然仿佛不知满足一样一下一下夹缩起来。 “嗯……” 白又儿感觉自己从未听过这样压抑诱惑的男性呻吟,滕泽的声音凌厉低哑,况且他生性冷淡克制,即便在床上也少有放浪形骸的呻吟,宁减之的声音与哥哥相近,更加清朗澄澈,就算是呻吟也很难让人联想到男欢女爱。 这么算起来白又儿还不曾听过如此饱含情欲的呻吟声。 光听声音她就已经情动难耐了,软腔收缩得更加厉害。 “小姐……呼……这是想要让我慢些还是想逼疯我?” 男人喘息未平,与她耳鬓厮磨间粗热的呼吸像是沙漠中干燥的风吹拂在她耳畔 他的手指游走在白又儿玉雪滑嫩的娇躯上,时而挑弄撩拨着白又儿红俏的乳尖,时而用第二个指节刮蹭着她敏感的腰窝,勾起了她全身的痒意与渴望,可是他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却一动也不动。 被尸鬼侵占过的身体再一次泛起了寒意。 “嗯……别这样……” “不舒服?” 男人作势就要将肉茎抽出来,白又儿的小穴软绵绵地纠缠着粗壮的肉茎,被操干的嫣红的媚肉丝丝缕缕地牵扯着男人紫红色的青筋奋张的阳物,直看得人眼热。 “别……我怕……” 白又儿轻咛了一句,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不想让体内熨帖的热源离开。 “……乖,我在这呢,小姐……又儿别怕。” 司炀原本古井无波的声音少见的出现了起伏,本来只是一个细细的波纹,可若那波纹出现在浮满暖阳的水面上,千千万万碎光该是怎样一副惑人心神的画面啊! 而此时的白又儿就被司炀惑住了心神,整个身体软下来,小穴深处也松松软软的吸弄着司炀的肉茎,谄媚地讨好着男人。 司炀喘息逐渐粗沉,但仍强忍着在白又儿软腔内驰骋的欲望,一缕缕顺着白又儿的乌发。 手指一挑,她眼睛上的黑绸无声滑落。 白又儿的睫毛微颤,微微抬眸,入眼的是一张带着黑色面具的脸。 那浓密的睫毛隔着面具都根毫毕现,那一小片玉色的侧颜紧绷着,水色的薄唇轻抿,淡淡的粉色在他脸颊上晕染开,那双黑色的眸子低垂着望向她。 他的眼睛虽然是黑色,但与滕泽的纯黑色不同,是一种深深浅浅交杂在一起的黑色,而且并不浑浊,每一道深浅交集的地方都好像有光要透出来,就像阴霾的天空中透出的阳光一样让人安心。 “小姐…醒了。” “嗯。” “舒服吗?” 该死,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司炀是个这么腹黑的家伙。 这种时候还要问她吗? 45.乐在其中 “不…嗯…” 白又儿不舒服几个字还没说完就被司炀深顶进来的硕大肉茎逼出了呻吟。 “小姐觉得不舒服,那我只能再努力一点了,毕竟这种事,我觉得还是两个人都乐在其中比较有趣。” 司炀轻飘飘地瞥了白又儿一眼,白又儿当时只觉得浑身发颤。 果不其然,男人的肉茎开始放纵地在她水滑如丝绒的小穴里抽插,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热烫得让白又儿内牛满面的大龟头狠狠地顶在子宫小口处磨蹭,青筋贲张的柱身在她体内大开大合地穿梭着,每一下都如白又儿的肉壁亲密接触,每一下都带着不把她插穿操坏决不罢休的狠劲,每一下都让白又儿的娇花更加敏感,司炀的肉棒与滕泽,宁减之不同,也不像白修与的那般上翘,但他的肉棒头委实是太大了,每一下抽插都好像把她小穴里的媚肉全部刮出来一样。 在这样大的压力下,穴壁上方原本藏得很深的敏感点也全部被照顾到了。 “嗯唔…不要,不要…啊!” 白又儿在司炀一次猛似一次的操弄中不断地奔赴高潮。 “咬得好紧,你确定你这是不想要?” 司炀喘息声灼烫,句尾的语调上挑,白又儿这才发现他难得的一副玩笑模样。 一双深浅交织的黑色双眸微弯,睫毛也敛起,如同一弯新月,卧蚕也恰到好处地皱起,提亮了他的瞳色,那深浅交织的纹路间光芒更胜。 水滑的龟头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突然一个深顶,她的肉壁极速膨胀,几乎要与肉棒粘在一起了。 “不行…我不要了…” 白又儿的呻吟声都弱了下去,男人轻抽缓插,想要给她一点缓冲时间。 她好不容易恢复神智,男人牵过她的手到两人结合的地方。 让她的小手圈住他的硕大根部。 她疑惑地看向他。 他无奈解释道“这样你也能稍微控制一下我进去的深度。” 白又儿觉得害羞,抬头一看,司炀耳朵尖都红了。 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床上如此照顾她的感受。 司炀继续挺深,每一下都把龟头紧紧的贴在子宫口上。 “唔……嗯。” 白又儿的小手柔若无骨地圈附在他的肉茎根部,虽然不能全部插入,但凉凉的小手与炽热的肉棒形成巨大的温差刺激,几次深顶之后,司炀的喘息逐渐急促起来。 “又儿,又儿。” 男人一边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一边挺着粗了好几圈的肉茎深抽浅擦,白又儿层层迭迭的媚肉在一波波高潮的洗礼下早就敏感得溃不成军,司炀巨物的每一丝动作都能把她推向死亡一般的高潮。 两条玉腿颤抖着,被男人粗热的大掌硬生生分开到几乎平直,腿间那朵早已磨熟的红色娇花随着主人的呼吸一颤一颤紧紧吮吸着男人的肉茎。 “好紧…唔…整个人都要被你给吸出来了。”司炀整个人都压在白又儿身上,身下的巨物更是像碶子一样狠狠的刺进身下软嫩的女体。 “呜呜……” “嗯……” 白又儿被他逼出了哭音,司炀的喘息声也愈发深了,终于在白又儿不堪操弄,几欲昏厥的时候,司炀深深地破开紧紧闭拢的子宫小口,释放出了炽热的阳精。 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的白又儿在被灌入精液,全身抽搐了几下,软嫩的穴肉紧紧的夹缩着,司炀原本低垂的眸子突然暗沉,欲色几乎充满了深浅不一的眸子。 可是在看到身下的小女人微蹙的眉头后,又心软的不行,硬是咬着牙,将被含得正舒服的半软阴茎从那又湿又滑的小穴里抽了出来。 “今天就先饶你一次,以后可没有这么好运气了。”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含着十足的宠溺,他轻吻了一下白又儿紧闭的双眼,下床去拿毛巾为二人擦拭。 是夜,无忧阁。 说起无忧阁,那可是京城里人尽皆知的销金窟,多少达官贵人在里面醉生梦死,又有多少人为里面的美娇娘失魂落魄。 可是却鲜少有人见过这近年来才兴起的无忧阁的老板,有人说她是一个极丑极丑的女子,也有人说他是一个半残的垂垂老矣的老人,总之没有什么准确的消息。 而今晚,无忧阁顶层,从不对外人开放的闲情苑内倒是难得的热闹了一回。 “嗯……唔……” 层层红纱帐内,隐隐传来女子压抑的呜咽声,其中含着几分情欲难忍,又加着几分畏惧。 “呼……呵呵……你今日怎么有闲情来我这儿?” 随着脚步声靠近,帐内原本律动不停的男人含着几分笑意问道,丝毫没有被人撞破好事的尴尬与恼怒。 那人并不走近,只是在屋内随便寻了一张软榻坐下。 借着外面清辉一片的月光,来人偏幽蓝色的长发随意的蔓延在软榻上,勾勒着清寒的光芒。 帐内的声音忽然急促起来,女子毕竟容易害羞,不想房事被人听去,压抑的声音反而更勾动白修与的心。 若是平日里,莫说是听见声音,就是有人在他面前上演一场活春宫,他连眉毛也未必蹙一下。 可今日,被他那素日里极讨他心烦的傻妹妹拒绝后,心绪异常不稳,便是听见这青楼小妓哼唧几声,腿间的肿胀便愈发厉害了。 “有事找你。” 深吸了几口气,他刻意压低声音说道。 纱帐内的声音渐渐平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传来,不过片刻,一个披着红纱的人从帐内走出来。 黑暗里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隐约感觉身形上像一个清瘦的男子,只是几步走姿也不能看出他极高的教养和淡定从容的风韵。 “真难得,往日里可从不见你催我,怎么?今日在我那甥女身上没讨得便宜吗?” 男子在离白修与几步外的地方站定,慵懒的声音带着几分餍足。 46.宣召 “……” 白修与懒得与这人贫嘴,回首不看他,取了放在软榻旁的茶,轻抿了一口。 “被我说中了。” 男人音调轻松的说着,居然毫不顾忌地席地而坐。 “秋狩之事,你可准备好了。” 白修与不接他话茬,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自然……我盼这一天已经盼了整整七年。” 男子的声音虽然依然带着笑意,可却莫名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今年你是必要去帮我,你若不放心我那甥女,便将她也带上吧。” “好。” 两人正话说完,白修与起身要走,那男子在他身后声线软的似女人一般问道。 “公子一脸欲求不满,不找个姑娘发泄一下吗?” 白修与不曾回首,只是他离开的脚步有些不稳。 身后男子的笑声愈发猖狂起来。 第二天。 “唔……” 悠悠转醒的白又儿半眯着眼睛,漫无目的的伸展四肢。 为什么感觉右边似乎有一股股热气传过来? “嗯……醒了?” 沙哑的男生嗓音在白又儿的耳畔响起。 白又儿反应了半天,才抬起睡迷糊的小脑袋,看向身边的人。 “司……司炀?” 熟悉的黑色面具昭示着那人的身份。 白又儿刚睡醒的沙软嗓音几乎让本就没有满足的小司炀瞬间挺立。 “嗯,一早起来就诱惑我吗?小姐。” 白又儿羞红了脸,垂着头,她一贯不擅长面对这些男人的淫词浪语,但她也着实觉得司炀腹黑。 撩拨便撩拨,偏偏他还要用上敬词,禁欲与放荡融合在一起,让她那能不羞呢? “你…就如昨夜一般唤我又儿就好。” “昨夜…又儿还记得啊!我还以为你那时已然失了魂呢?” 知道嘴上讨不得便宜,白又儿便也不再开口,缩在眼前男人的胸前,想再小睡一会,男人却突然起了身。 “小姐…又儿继续睡吧,我去准备早饭。” 男人说着,松松地披上了黑衣,晨光中他小麦色的肌肤仿佛能透出光,他身上或细小或深刻的伤痕也变成了淡粉色的花蔓蜿蜒在他精壮的身体上。 白又儿更加不敢看向他了。 “呵呵。” 男人低低地浅笑,推门走了出去。 男人,只要开了荤,哪里还有当年沉稳寡言的形象啊! 用完简单可口的早饭,白又儿还没来得及向司炀了解一下白家的背景,就被带到前院领旨。 叁跪九扣之后,那个公鸭嗓的太监才终于慢吞吞地开始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白氏公卿,廉谨忠君,兹有儿女,白氏修与,又儿,毓明敏慧,八月秋狩,特许伴驾左右,钦此。” 短短的几句话被他拖得一长再长,若不是半倚靠着身旁的司炀的肩膀,白又儿真怕自己腿一软直接趴在地上。 “他到底还要多久啊。” “他宣读完诏书会还要叁跪九扣,家主还要焚香谢恩,怎么也要一刻钟。” “…” 若是平日白又儿也就不说什么了,她也不是那么娇气的人,可是昨天晚上才被司炀狠狠地搓圆搓扁了一顿,她现在两条腿像面条一样,跪这么久要人命啊。 司炀看出她腿不舒服,特意向前靠了一靠,让白又儿能依靠在他身上。 白又儿软软地依靠着他,毕竟是接旨也不敢太过分,可是他们这点小举动早就被白修与看在眼里。 白修与眼中的光一闪而过,复又低下头,恢复了恭敬的样子。 叁跪九叩之后,老太监笑眯眯地问白际华。 “白丞相,旨意听清楚了?” 白际华笑着应道,“钱公公跟随陛下多年,办事最是稳妥,今日烦劳公公,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 一个婢女端着上好云绸遮挡的物件走上前。 “哪里,哪里,白丞相为陛下操劳多年,更是辛苦。” 钱公公说着,手底下的人就已经端起了托盘。 钱公公神色一凛,回头怒斥道“蠢东西,白丞相的东西也敢拿,你的狗胆包天了吗?!” 那人连忙双手颤抖地将托盘复又交还给那个婢女,连气都不敢喘。 “白丞相,是老奴管教不当,手底下的人做事不过脑子,您见谅。” 白际华但笑不语,钱公公只得悻悻然带人离开。 白又儿被司炀扶着站起来,心想,这白家看来定是炙手可热,能对宣旨的公公如此态度,一定是有所倚仗了,不会是……鬼之眼吧。 “大小姐,大少爷让大小姐去泼墨苑一趟。” 一个婢女传了一句话,躬身等着她回应。 “……知道了。” 白又儿本来沉默着,可司炀扶着白又儿的手紧了又紧,白又儿只得轻声应了。 “是。” 婢女恭敬地应着,躬身走了。 “哒哒……” 鞋底与青石板相叩击的声音回响在有些空旷的长廊,白又儿蒙着黑绸,被司炀牵着缓步前行。 “司炀。” “嗯?”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不用每天都和他……那个啊?” 白又儿小脸微红,强压下羞怯问道。 “没有,昨晚我可以压制尸鬼侵蚀不过是因为大少爷给了我一个暂时的禁咒,可那也只能缓解,而且那样时间长了也会伤害小姐的身体。” 司炀一板一眼地回应,扶着她的手却一点点凉了下去。 “……” 白又儿沉默了,也对,如果有办法司炀也不会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用心守护的小姐去做这种事。 泼墨苑的牌匾出现在二人眼前,司炀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小姐,为了长公主殿下,无论如何请您一定要从长计议,大少爷不会害您的,请您尽量顺从一些,得到大少爷的庇护,我们才可以为长公主报仇雪恨。” 白又儿默不作声,她不知道长公主与她的关系,更不知道那些血海深仇,可她也知道眼前的情况容不得她多问,她只好安抚性地拍了拍司炀的手,示意他自己知道了。 47.诚意 在司炀的搀扶下进入院子,一股淡淡的甜腻梨花香气飘来,白又儿不由得更加肯定了自己昨天认为白修与是梨花妖的猜想。 “就送到这里吧,司炀,你既然认为他不会害我,也就没必要担心了,把黑绸解下来,你就在这里等我吧。” 白又儿对司炀笑了笑,司炀斑驳的黑色眸子暗了暗,解开了黑绸,单手遮住白又儿的双眼,等她一点点适应光线后,才退后一步。 白又儿回头看见司炀一身黑衣伫立在一片雪白的梨花之中,总感觉那抹黑色愈发纤细,好像马上就要被那铺天盖地的白色湮没了一样,心中生出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司炀。” “小姐,快去吧,大少爷已经等您很久了。” “司炀,叫我又儿。” 还没等白又儿再说什么,里面的人就冷冷的发话。 “进来。” 白修与的声音懒懒的,白又儿没时间再与司炀耽搁,只得安抚性地对他笑了笑,举步走进屋中。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司炀那双满是伤疤的手紧紧地攥着,那些陈年的旧伤都好像要裂开一样。 屋中。 陈设十分简单,一扇纱质屏风隔开床与书桌,屏风这边是一张圆桌几个小凳,墙上挂着一副画,画的是红狐与雪。 看不见有人。 走进屏风后,白又儿才看到白修与正坐在屏风后的书桌。 他身上的白色中衣松垮垮的,外面披着一件淡绿色的外袍,白皙的胸口裸露,仿佛初春含苞的梨花,透着一点青绿,显得尤为鲜嫩。 他提着笔好像在作画。 白又儿看他专心致志,也不敢靠近,几乎紧贴着屏风站着。 她当然不想靠近床这种东西,更不想靠近白修与,这两个那啥的主要因素。 “过来。” 白修与的声音淡淡的,甚至有些虚无。 白又儿知道她躲不过,在他面前司炀也不会帮她,她干脆利落地走向书桌。 “帮我研墨。” 白修与看也没看他一眼,说道。 白又儿一点一点帮他研墨,墨水在砚台中一点点荡开,他的影子在其中飘飘摇摇,时而破碎,白又儿仿佛找到了一个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沉醉于她的研墨大业,完全没发现身边男人早已停笔,只注视着她。 白修与的眼睛在黑色和白色之间来回转换,速度越来越快,眼角都泛起了红色。 他昨夜没有发泄,虽然尸鬼对阳眼的侵蚀并不强烈,可鬼之眼对人的情欲催发实在是厉害。 他自完全继承了鬼之眼后从来没有一日不曾近过她身,只昨晚一夜他就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 可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单纯的像个孩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她染上情欲的颜色。 墨影中白修与颀长的身影逐渐靠近,白又儿终于发现了危险。 可是她不能挣扎,没有人会在意她的挣扎。 白又儿的身子颤抖,可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白修与。 “我们谈谈吧。” 白又儿的声音很冷静,如果不是白修与感觉到她身上的颤抖,估计就真的以为这女人很冷静了。 “嗯。” 男人不轻不重应了一声,身体却继续前倾,鼻尖几乎要对上白又儿的鼻尖。 两个人呼吸交缠,白修与身上淡淡的梨子清甜让白又儿面色绯红。 男人静静地等待她的下文。 “我知道我离不开你,但是应该不只是我单方面依赖你,你应该也是需要我的。” “嗯。” 男人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手却在隔着衣服和一层薄薄的空气勾画她的侧腹。 滚烫的。令人战栗的。类似玩弄的。 他的动作让白又儿很不舒服,打乱了她强撑的理智。 也对,本来他的目的就不是取悦她。 “我们都不想受制于人,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合作。” “你应该知道鬼之眼的反噬绝不仅仅是我们两个做一次就能解决的,白家既然能够将历代鬼之眼的主人束缚住,自然有自己的手段。” 白修与的手一点点攀上白又儿的肩膀,沿着她的发丝一点点抚弄。 “我知道,可不管怎样总要试试不是吗?” “拿出你的诚意。” 白修与银色的双眼紧紧地盯着白又儿异色的双眸,眼圈泛起淡淡的红色,那红色逐渐渗透到他的眼睛里,不多时那双银色的眸子就泛起了有些可怖的红色血丝。 “簌簌——”白又儿咬着下唇伸手解开了男人的腰带,攥的青白的手上移,男人青色的外衫随着她的动作落地,雪白的中衣也随之大敞。 男人的皮肤滚烫,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虽然低着头看不见,但白又儿依旧感觉到他的眼神火热地紧贴在她身上。 白又儿的手颤抖的贴上男人紧致的腹肌,滚烫的肌肤几乎刺痛白又儿的指尖,下移到男人早已贲张的肉茎。 “嗯”男人的声音低哑,白又儿被吓得缩回了手。 “你就只有这么点胆量?”白修与步步紧逼,他知道如果不趁现在逼迫白又儿屈服,秋狩时的变数太大,到时候他未必能保得住她。 白又儿心一横,两只手飞快地脱下了自己的衣衫,玲珑有致的身材在白修与的身影笼罩下显得尤为娇弱,灰色的影子纠缠着她白皙如玉的肌肤,显出一种纯洁渐渐被污浊打败的颓废美感。 “啊…”突然被男人抱到书桌上,白又儿下意识地轻呼,身体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男人似乎十分满意她的反应,浅笑着拿起一只毛笔沾了墨在女孩的身上游走。 毛笔的笔尖是上好的狼豪,既硬轫又轻软,几下就让白又儿软了身子。 “喜欢?”男人饶有趣味地看着白又儿的反应。 白又儿强忍着颤抖说道“我的诚意就是让你拿来如此践踏玩弄的?” 48.毛笔(道具play) “我们…应该是平等的合作关系,你这样让我…嗯…如何信任你。”白又儿强忍快意,稳着声音说道。 “现在我们还并不是合作关系,是你先向我提出了合作的想法,我还没有确定要不要同意呢。”男人用笔勾勒出一朵墨莲,放下笔,从容至极地说道。 “你这么…呃…做,就不怕我以后会背叛你?”白又儿杏眼里含着情欲催生出的泪水,语气里只剩下最后一丝坚强。 “傻孩子,真正想过这种念头的人是不会说出来的。”白修与一边说一边用手摩挲着白又儿的耳后,略粗糙的指尖在娇嫩的肌肤上激起层层酥麻。 “嗯…”白又儿的呻吟从齿缝中溢出,腿间的地方也逐渐涌起一种湿润的空虚。 男人早已忍耐多时,银色眸子几乎泛起了血色,肿胀的肉茎赤裸裸的贴合在白又儿腿心的娇软处。 “不…不可以直接进来…啊!”话音未落,男人就挺着紫红色的肉茎狠狠地撞了进来。 白又儿从未被人如此强硬的进入过。 没有丝毫的温存爱抚,全然发泄般的瞬间进入。 白又儿忍不住想要逃离。 不仅是因为花穴被剧烈摩擦的涩痛,更是因为男人对她的轻蔑态度。 “唔…呃…不要…放开我!快点…出来!”男人在白又儿软嫩紧致的花穴中快速的抽插,嫩腔里略有些干涩却因此引得白修与体内本就翻腾的欲望愈演愈烈。 “嗯…好紧。”白修与闷声低吟,胯下的动作愈发迅疾,修长的眉轻蹙,一双银色的如竹叶般细长平直的眸子微眯,微抿薄唇。 如雪的肌肤交融贴合,白修与仿佛青玉雕琢而成的手固定住白又儿想要合拢的双腿。 “乖一点就不会痛。”白修与倾身附在白又儿耳边警告。 “…”白又儿咬唇转头不理他,但身体却没有继续抵抗,花穴也渐渐湿润松软下来。 “乖。”白修与用唇瓣蹭了蹭白又儿的唇瓣,哑声说道。 白又儿心知抵抗无用,也就不再出声,只是静静地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好不至于受伤。 白修与本就意在让她屈服,见她不再挣扎便专心疏解欲望。 他直起身,快速抽插,小花瓣被他操的翻进翻出,阴阜和菊穴上都沾满了被拍打成白沫的淫液,粘在他黑亮的耻毛上,显得那充满情欲色彩的毛发愈发晶亮茁壮。 白又儿被他压在桌上,细白的双腿被摆成淫荡的M形,身下的淫液欢畅的流向股间,有些甚至沾湿了她臀下的宣纸。 “嗯…你的小穴里面好浪啊!嗯?紧紧地吸住我不放,水也越来越多了,都要把我的肉棒泡肿了。”白修与压低身体一边舔舐白又儿粉嫩的唇瓣一边说。 他热烫的胸紧紧地压在白又儿挺立的乳豆上,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来回挤压,没几下就让那本就红肿的乳豆肿胀得仿佛要滴血一样。 “嗯…嗯…呃,别…别碰那里…啊!”白又儿被白修与弯曲的粗长肉茎狠狠地贴着最敏感的软肉操进去,几下就高潮了,小穴里的软肉过电一般痉挛着,紧紧地缠住白修与愈发肿胀的肉茎。两条腿也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可她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白修与强硬地分开两腿,而且更加凶猛地就着她高潮后极度敏感的小穴里插入抽出。 “啊…啊!不要,别啊!”白又儿语不成句地娇吟着,媚红的眼角也泛起泪光。她高潮后的敏感区会稍微突出来一部分,滕泽,宁减之,司炀的肉棒都比较直还感觉不太出来,但白修与的肉棒是带有弧度的,这个时候几乎每次抽插都可以狠狠地刮过那块敏感的软肉,于是那块软肉就更加突出了,周而复始,男人肉茎的每一分动作都更加磨人。 白又儿本来奶白色的肌肤在情欲的催化下染上点点娇粉,她身上那朵墨莲也渐渐透出一种粉嫩暧昧的颜色,给她生嫩的身体平添了一种妩媚的灵透。 “啊…啊…嗯,放过我吧,不行了,要…啊,要去了啊!”白又儿的娇吟愈发绵软,甜腻的恳求犹如燎原的星火让白修与本就不得疏解的欲望愈发浓深。 “呵…小妖精,要不是你里面的骚肉紧紧地缠住我,我还真的信了你的谎话。夹紧一点,哥哥很快就射给你,好不好?”白修与哄诱的声音温柔至极,神智全无的白又儿乖巧地像只兔子一样跳进了他的陷阱,可是花穴被粗大的肉茎插入得那么深又被填的那么满,根本没有力气收缩,只得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紧紧地绷紧肉壁。 “唔…撑不住了,太大了,啊…”深处被快感逼出一波蜜液,白又儿喊不出声音,脑海里一片耀眼的白光闪过。两条腿不住颤抖,穴里的软肉疯了一般狠狠地痉挛夹弄着里面愈发粗肿的肉茎。 “嘶真是不乖啊…”白修与的声音低低的,白又儿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感觉自己的嘴里被塞入了什么东西。 是他方才在她身上描画的那只笔! 玉制的柄端被塞进白又儿微张的红唇里,另一端直指书桌另一角上的洗笔池。 “作为惩罚,你来帮哥哥洗笔好不好?” 她有得选吗? 男人钳着她的腰一点点旋转,硕大的肉棒在花穴壁上不断摩擦,嫩腔被搅来搅去的感觉让本就处于高潮余韵中的白又儿媚肉缠绵得愈发紧实了。 “嗯…乖,爬过去。” 腿被他钳着,白又儿只能用手支撑着身体向洗笔池靠近,肉茎一点点抽离,白又儿逐渐感觉到那微翘的肉棒戳到了平时被忽略的敏感处。 嫩腔后壁被一寸寸磨过,往日不曾被男人爱抚的地方逐渐暴露在那骇人的硕大龟头下。 “嗯…”白又儿忍不住娇吟。 49.毛笔(2) 红唇溢出娇啼的同时,墨染的笔头终于得以浸泡进洗笔池。 “唔嗯…”男人的肉棒被抽出大半根,微翘的弧度正好顶在白又儿小穴后壁上最敏感的一处,酥麻的电流几乎一瞬间辐射到全身,甚至连隔着一层肉壁的菊穴都忍不住收缩痉挛。 男人的大掌游弋到白又儿翘臀处,用力地掰开她的臀瓣,大花瓣都被扯得无法紧贴肉棒。 男人终于得以欣赏粉嫩媚肉如何缠裹紫红肉茎,一室寂静,似乎只剩下贪吃的肉穴吮吸肉茎的滋滋水声,异常淫靡。 “啊!别…嗯…”白修与被身下女人淫媚的模样逼的兽性大发,突然将肉茎尽根顶了进去,因为双手拨开阴阜,卵蛋都紧贴在女人的穴口,这一下又快又深顶得白又儿感觉肉壁突然被全部撑开,酸涨感让白又儿不由得娇啼出声,可碍于笔还在口中,声音也呜呜咽咽的,反倒勾起人心中的欲望。 笔尖在逐渐晕黑的笔洗里泛起层层涟漪,白又儿看着眼前破碎的水波中两人的倒影,她右侧银色的眼眸与白修与的一双银眸出现在墨色的波纹中,一下下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荡漾开,微凉的水溅在白又儿粉嫩的皮肤上,被水冲淡的墨汁在白又儿温热的肌肤上滑过,温差让白又儿颤抖起来,淡黑色的墨汁在粉嫩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阴影,好像被丑陋的东西玷污后留下的印记一样,激起白修与内心的嗜虐。 “嗯…”男人低吟着,在白又儿逐渐紧缩的穴腔内迅猛地动作着,微翘的肉茎撑开白又儿让人寸步难行的嫩腔,刮过那些在几次高潮的催化下逐渐突出的敏感软肉。 “唔嗯…别…太快了,求你…”白又儿被男人的大肉棒和好像永无止境的欲望折磨得疯魔了,口中含着的笔也掉了,难耐地轻吟出她清醒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屈服求饶的话。 “真是不乖,笔都掉了,我该怎么惩罚你呢?”白修与狠狠地将白又儿钉在桌上,两只手大力地蹂躏着白又儿的两团嫩乳,乳尖时不时狠狠磨过檀木桌面,厚重的木质让乳尖愈发敏感红艳。 “罚你…吹给我看。” 白又儿隐约听见白修与的话,可是被欲望搅成成一团的思绪无论如何也无法理清男人话中的含义,只是下意识地感觉到危险,白又儿向前缩了缩臀,男人的肉茎也随之深深一顶,白又儿敏感到极致的肉穴狠狠地收缩抵抗,白修与终于难守精关,白浊的精液喷涌而出。 “啊…!”白又儿感觉到自己的穴道深处被热烫的精液冲刷,身体不住颤抖,嫩粉色的穴口一翕一张,居然喷射出淡色的淫液来。 男人一边射精一边按压白又儿的小肚子,本就痉挛不停的嫩腔随着男人的按压愈发紧实,层层媚肉像是要吸干男人一般。 “真漂亮。” 男人看着白又儿颓然又淫媚的模样,不禁如此感叹。 白又儿眼神失焦地趴在桌子上,双乳被桌面压成极其淫靡的半球,高高翘起的雪臀上水淋淋一片,有些红肿的阴阜上满是高速抽插产生的白色泡沫,殷红的大花瓣里一根紫红的粗大肉茎微软却不显疲态地插在其中。 男人享受着白又儿嫩腔里层层软肉的裹夹,门外响起脚步声。 “大少爷。” “带她回去,好好准备秋狩,保护好她。” 白修与看着眼前一袭黑衣的司炀,全无方才深陷情欲无法自拔的放纵,冷如青雪,淡淡吩咐道。 “是。”司炀应着,一边上前一边脱下外衫想要裹住白又儿一片狼藉的身体。 “…”白修与眉心微蹙,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解下身上半褪的中衣,慢慢从软腔中抽出肉茎。 寂静的房间里只听到一声细微的水声,然后“啵”的一声,水滑的紫红龟头从饱受欺凌的穴道抽离。 明明是极其细微的声音,两个男人却听得心尖微颤。 “唔嗯…”白又儿半梦半醒间轻吟,像一只餍足的猫儿被人舒舒服服地挠下巴时发出的声音一样,让人感觉犹如蜂蜜柠檬般清甜。 白修与垂眸将中衣搭在白又儿的身上,提起亵裤,转身向室内走去。 司炀看着白又儿身上的雪白衣衫,眸子闪了闪,用自己的外衫将白又儿又裹了几层,确定没有一丝肌肤露在外面之后才举步离开。 “嗯…”白又儿睁开眼睛,半晌才回过神来。 看着熟悉的简陋摆设,白又儿意识到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身上也清爽了许多,应该是司炀清洗过了,想到这里白又儿耳尖微红。 嗓子有些干,白又儿刚想起身去倒杯水,眼前就出现了一只稳稳端着青釉薄瓷杯的带着伤痕的手。 白又儿不禁红着脸抱紧了被子,用酸软的打着颤的右手去取他手中的杯子。 “别动,我喂你。”司炀另一只手牵着白又儿酸软的右手,或轻或重地按摩着,端着杯子的那只手凑近了白又儿有些干燥的唇瓣。 “咕咚…咕咚…”白又儿细幼的喉头滑动,伴随着她喝水的声音,司炀的喉结也在上下小幅度滑动着。 不多时杯中的水喝光了,司炀依旧盯着白又儿,白又儿看见他眼神中的欲色,心中不由得羞涩,将娇嫩的脸颊靠在司炀的手背上蹭了蹭。 男人手背上凹凸不平的旧伤反而让白又儿感觉到安心。 白又儿还没蹭几下就被司炀用薄唇堵住了她水泽的唇。 “唔…”白又儿轻吟着,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司炀吻得并不深入,浅浅地磨着唇瓣,偶尔舌尖探入白又儿的牙关也很快就回到了唇角。 “你太累了,好好休息。”司炀放开白又儿,面具后的双眼微垂着,压抑着欲望说道。 50.晨起 “嗯。”白又儿红着脸点头应着,手却勾着司炀的袖口。 “你…不忙的话,可不可以…陪陪我…”白又儿羞耻得不行,可又觉得司炀身上让人熟悉的感觉特别让她安心流连。 “…好,你乖乖躺好。”司炀深浅不一的黑色眸子中闪过一丝无奈的宠溺,顺了顺白又儿耳边的碎发,抚着她躺下,自己也除下外袍,躺在她身侧。 白又儿感觉司炀身上的温暖,迷迷糊糊地一点点蹭了过去,司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熟练的揽过白又儿,宽厚温热的手掌轻轻拍着白又儿单薄的背,每一下都与白又儿的呼吸相契合,让人十分安心。 这一觉,白又儿睡得很沉,醒来时朦朦胧胧间将司炀当成了哥哥,又抱又蹭,令司炀忍俊不禁。 吃完晚饭,白又儿和司炀学习秋狩时要注意的礼节,到了亥时,白又儿揉了揉眼,打了个哈欠,司炀看她疲惫了,就准备床铺,让她好好休息。 白又儿呆呆地坐在床边看着司炀将她夜间可能会用到的东西放在榻边的小几上,黑色劲装勾勒的瘦削腰身随着他的动作,彰显出一种力量感。 “你…不陪我一起睡吗?”白又儿托着下巴像猫儿一样慵懒地开口问道。 “又儿想让我陪你?”司炀怔了一下随即平淡反问。 “嗯。” 看着白又儿一副天真无邪的乖巧模样,司炀不禁叹了口气,他家的小女孩可真是妖精。 司炀摸了摸白又儿如瀑的黑发,起身到屏风前脱去外衫,黑色的贴身中衣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出一种别样的诱惑。 白又儿看着他的动作原本单纯想安心睡觉的心思不由得旖旎了起来。 司炀回头的时候就看到白又儿头低垂着,耳垂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一样。 真是个不禁逗的小女孩。 司炀渐渐走近白又儿,白又儿一翻身躺在床上,背对着司炀一副你不要打扰我,我要睡觉的样子。 “把外衣脱了再睡,不然会不舒服。” “…”白又儿感觉自己心跳如鼓,几乎不知道怎么开口回答他,索性继续装睡。 “又儿想穿着睡也可以,弄皱了衣服,我熨。”司炀贴着她的耳畔说。 几乎一瞬间,白又儿坐了起来,叁下五除二脱了外衫丢给司炀,自己立刻钻进了被窝。 他可真是打蛇打七寸,她怎么舍得让他平白无故去做一些本可以不用作的事,他身上的伤口还没好全。 “嗖”司炀用指风熄了烛火,也上了榻。 白又儿使劲贴着榻里,尽可能离司炀远远的,司炀也没说什么,安安静静地睡在榻另一侧。 过了好一会,本就困倦的白又儿终于支撑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司炀起身越出窗外。 一片清晖笼罩的房顶。 “大少爷,二位深夜来此有何贵干?”司炀一身黑衣带着面具纵使站在月色里也仿佛影子一般冷暗。 对面身着黯蓝色广袖衫的白修与和一红衣人也静静矗立着。 “白修与,你妹妹的小护卫不错嘛,不过我可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解释听人墙角的原由,一会见。”那人语毕,立刻就不见了。 白修与深深地看了司炀一眼,离开了。 司炀早就觉察出来者并无杀意,因此只是出来看看,不必死缠烂打,自然就放他们离开了。 不过…大少爷刚才的眼神…看来,用不了多久了。 无忧阁顶层,闲情苑。 “白修与,小丫头那个护卫倒是忠心耿耿,连你也不认,他到底…是谁的人?”红衣人趴在软榻上,把玩着手中的玉骨扇问道。 “他是…白又儿的人。”白修与面色冷凝。 “那可真是…有点意思。” 翌日。 白又儿从司炀的怀抱里醒来。 小心翼翼地抬头,看见司炀脸上的黑色面具,白又儿不禁感叹,果然如此。 她就不该抱有什么幻想。 司炀的设定除了忠犬以外,应该再加上一条:面具才是本体。 不过司炀这副毫无防备的样子还真是少见。 平日紧绷的下颌也放松下来,水色薄唇甚至有些微张,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颤抖,一双眼轻合着,长长的睫毛像精致的锁子一样扣住了眼帘,也扣住了白又儿的小心脏。 啧啧,带着面具都这么能勾人,若是摘了面具那还得了。 得亏之前有滕泽和宁减之的美颜免疫训练,不然现在白又儿就该心律不齐了。 “又儿醒了?”司炀缓缓睁开眼睛,白又儿彻底心律不齐了。 那一双深浅不一的黑色眸子像极暗的夜空中散发着朦胧光彩的遥远而神秘的星云,简直有种勾魂摄魄的美。 完了,又要爬墙头了… “你…你别看我!”白又儿‘噌’地一下后退到床的另一边,把被子蒙到头上,结结巴巴地喊着。 司炀戳了戳白又儿围成的一团,少见地唇角含笑。 “快出来吧,别闷坏了,我去准备早饭了。”司炀的声音带着一点晨起时独有的沙哑,让白又儿的脸愈发红了。 许久没有声音,白又儿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却发现司炀正含着笑意支着头侧躺着注视她。 “你…你骗人。”白又儿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额头上已然冒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嗯?我几时骗人了?我只是说去准备早饭又没说几时去,再说…”司炀揽臂环住白又儿,几下就将她从被窝里挖出来,一边助理白又儿有些汗湿的碎发,一边凑近她耳边说。 “就算我骗你,你刚才那副活要把自己卷成毛毛虫的样子,算是人吗?” 男人的声音微哑又慵懒,瞬间就染红了白又儿的耳朵。 可是这内容就实在差强人意了。 “你说…唔…”白又儿本想好好与他理论,结果却被结结实实地被司炀封住了唇。 51.秘法 司炀晨起微干的唇瓣轻轻地摩擦着白又儿的唇瓣,只几下就好像要点燃两个人。 “唔,别,今天还要…” “我知道,只是亲一下,想什么呢?”司炀微喘着松开白又儿的唇,轻轻地抚着她嫩滑的泛着红晕的脸颊。 白又儿扭头不理他,司炀摸了摸她轻软的乌发,下了榻,穿好了外衫,又折回来替白又儿裹好她踢得乱七八糟的薄被,这才出了卧房。 吃了早饭,白又儿和司炀继续研究秋狩的相关事项,白修与派人送来一颗玉珠和一本秘法,那颗玉珠可以隐藏鬼之眼的瞳色,也能削弱尸鬼侵蚀的程度,但相应的鬼之眼的威力也会受到它的限制,那本秘法讲述的是如何操纵鬼之眼,其中也有一些摆脱主副眼之间限制的法诀。 看起来白修与似乎对白又儿那天的表现很满意,也拿出了自己的诚意。 白又儿花了四天的时间将那本秘法读了一遍,她越读越心惊,鬼之眼的能力是破坏性的,不仅能够审判他人的死亡,预测到关于生死的未来,还能召唤尸鬼,使他们称为操纵者的傀儡,但每一次使用鬼之眼都会消耗操纵者的阳元,书中记载的几位依靠鬼之眼留下威名的操纵者都在弱冠之年左右逝去,其中最令白又儿震惊的是原身的母亲齐玥长公主,尹潇晚。 作为一个养在深宫的公主,她不仅没有一点娇矜,反而广结天下名士,为皇帝出谋划策,在16岁时继承了鬼之眼的阴眼,是有记录以来第一个继承阴眼的女人,而且她的鬼之眼成长十分迅速,很快就摆脱了尸鬼的侵蚀,但是常年压抑鬼之眼催生的情欲终于在那一天爆发了。 她意外和白际华有了夫妻之实,可白际华当时已然为人夫,皇帝虽然疼爱女儿可终究只能将长公主嫁给白际华,虽说是妻,可终究落在他人口中成了笑柄。 两年后,十八岁的长公主香消玉陨,只留下一个半疯半傻的女儿。 据说这位公主的能力已经达到起死回生的地步,只可惜她心地太过善良,过早透支了身体,不然仅凭她的才学就可以安定宇内,让百姓安居乐业。 书中记载是一回事,可作为当事人之一,白又儿认定其中必有深意。 当时就算长公主被情欲蒙蔽,身边俊才良友那么多,为什么偏偏选了名不见经传的白际华,何况他已为人夫,为人父。 若是她可以起死回生,又为何不治好自己的女儿,种种意外,似乎都有人在精心谋划。 有了一点空闲的白又儿终于稍稍理清了一点思绪,她现在主要还是尽快完成游戏试玩,但不知道剧情主线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连主角是谁都不知道,虽然游戏背后的人似乎总是在指向哥哥,但是毕竟没有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也就先按下不提了。 系统好像崩坏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在那之前她还是先安安分分地,不要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就算尸鬼侵蚀很可怕,可是读完了秘法之后白又儿也可以稍微自己控制一下了,就算不得已要和白修与做爱,那也算是剧情线内,不算出格,她还是很好哄的,虽然白修与之前做了一些让她羞愤的事情,可是她也得到了他暂时的信任,再说白嫖了一把,又不是没有爽到。 虽然在床上羞涩,但自我开解时白又儿可是很没有下限的。 毕竟这么多年和哥哥在一起生活并不宽裕,受人冷遇的次数多了,也就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心里舒服些了。 反正现在还有时间,不如调戏一下系统。 “系统sama,你在不在啊?” “…请问…玩家…有…什么需要?” “原来你好了啊!” 听到系统那让人耳朵痛的性冷淡音,白又儿居然有一种分外感动的感觉。 “…” “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谁是主角啊?” “…晗…白…与…司…” 系统的声音断断续续,最后基本就消失了,不过看起来…又是一篇np文啊…这可真是…让人有点合不拢腿… 看起来白修与和司炀都是主角,还有一个叫什么晗的暂时没出现,不过没关系跟着司炀和白修与,他迟早会出现的。 了解了很多背景知识的白又儿今天很乐观,又调戏了系统几次发现他又没反应了之后就到了白修与院里。 毕竟她现在还是一个白家人眼里要依靠白修与活命的人,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的,毕竟她又不想惹事生非,万一他们像利用原身母亲一样利用她就不好了,在没有变的足够强大之前,她还是扮猪吃老虎吧。 “白…修与哥?”还不太适应白修与和哥哥的名字相同的白又儿磕磕绊绊地喊着白修与的名字在他院子里四处找寻他的身影。 “奇怪?怎么都不见人…啊!”白又儿正嘟囔着就被一个人从背后扯住腰带摔进了一个带着松木香的宽阔怀抱里。 白又儿惊得喊了一声就被那人用白皙修长的手指捂住了嘴。 她只能看见那人殷红的衣袖。 依照这鬼游戏的尿性,大概率是那个什么什么晗的男主吧。 唉,算了,反正也习惯了。 白又儿自我安慰了一下很快就适应了现在的处境,甚至开始猜测身后男人的身份和设定。 大红色的衣服,够骚啊少年,这小手看着嫩实则长了一层薄茧,衣袖的滚边是银丝压云纹,非富即贵。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许久,身后的男人似乎也在打量白又儿。 就在白又儿不由得怀疑自己身上的素白裙子莫非是什么天蚕丝造的珍品的时候,男人说话了。 “不叫了?”男人的声音很特别,喑哑中带着一种中性的清爽,让人很容易感觉对方是个变声期的乖巧男生,不由得心生亲切。 52.小舅舅?! 白又儿乖巧地点了点头,男人放开对她的钳制,白又儿刚要回头,他就将一块红色的纱巾蒙在了白又儿的眼睛上。 “乖乖跟我走。”男人轻揽着白又儿的腰,足尖一点地,几次腾跃就出了白府。 等到白又儿耳畔终于听不见呼呼风声的时候,男人终于松开揽着她腰的手,解开了白又儿眼前的纱巾。 白又儿缓缓睁开眼,发现眼前是极其华丽的宫殿,一袭红衣的男人不知道动了哪里的机关,红木书架的后面一个石门缓缓开启,白又儿这才来得及细细打量红衣人。 修长的身量,一袭红衣上银色丝线浅浅勾勒,乌发及腰披散,脸上罩着红纱,看不清五官,全身上下只露出颈间的一点肌肤和如玉的指尖,静静地站在那,仿佛林中雾霭,山边云霞般清逸潇洒。 啧…又是个妖孽! 白又儿心想着,那人却径直走进了石门。 白又儿叹了口气追了上去。 唉,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试玩的命啊! “哒…哒!”石门中灯火很暗,白又儿几乎看不到红衣人的身影,只能自己摸索着前行。 “走得真慢。”红衣人说着,一把拦腰抱起白又儿,大步向前走去,他走路几乎不会发出声音,一片寂然之中两人的呼吸声被不断放大,莫名显出一种淫靡来。 白又儿百无聊赖,抓着红衣人面纱的一角反复蹂躏,男人也不制止她,白又儿伸手摘下他的面纱,却发现他还戴着一个银色的面具。 怪不得他拦都不拦一下,感情是有恃无恐。 行吧,反正她迟早都能看见。 话说回来,似乎她还没见过司炀的脸,虽然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可是一旦想起来,还真是有点心痒痒。 下次扑倒他试试。 白又儿正满脑子宏图伟业(黄色废料),幻想自己如何英勇无畏地榨干司炀的时候,红衣人将她放在了一张冰冷的寒玉床上。 “唔啊!好冷!”白又儿打了个寒战,瞬间就想要跳起来,她才刚挣扎起身,男人就径直压下身来,一双带着点幽深的紫色的眼眸直直地望着白又儿。 两人呼吸交缠,他身上的松木香清雅之外竟平白生出一种诱惑来。 渐渐的白又儿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熟悉的银色光芒。 鬼之眼! 这人怎么也有? 不是说好的金手指吗?怎么谁都有啊! “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小舅舅。”红衣人一边说,一边解下自己的外衫,转眼就只剩下松散的中衣半遮半掩着他如玉的身体。 小舅舅?原身妈妈的弟弟?不应该啊?她怎么没听说过。她继承了鬼之眼的阴眼,白修与继承了鬼之眼的阳眼,那他的鬼之眼是什么鬼啊? “当年是我继承了姐姐那一代的鬼之眼阳眼,她是为了不将我卷入其中才选择强自压抑欲望,没想到最终被奸人所害。”红衣人仿佛了解她内心的疑惑,略带变声期沙哑的声音渐远,再见到他的身影时却已是两个人。 白修与也来了。 “姐姐临死前本来是打算将阴眼一并转交于我,奈何当时她已经油尽灯枯,只完成了一小半,我只继承了一小半阴眼,而你和白修与虽然是下一代的鬼之眼主,却因为我而处于不稳定的状态。” “你带我到这里,是想把鬼之眼彻底交给我?”白又儿浅笑着半倚在寒玉床上,一双眼盯着两个男人宽衣解带的动作。 “不愧是我的外甥女,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不过鬼之眼到底属于谁还要看我们叁个与鬼之眼的相性。”红衣人只着血红中衣坐在床边,一只手在脑后一拨,面具落下。 白又儿怔怔地看着他的脸出神。 像!太像了! 细长隽深的眉眼,带着一种远山长水的淡泊,微显幽紫的眸子在淡淡的银色光辉笼罩下渐渐显出一种血色的迷离来,鼻子挺直,带着一种玉色的光泽,淡粉色的唇略薄,唇角微翘,仿佛本身就带着笑意,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清风朗月的淡雅凉薄,整个人如同从水墨画中走出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山水诗意。 “哥哥?!”白又儿柔声唤着,身体却僵在原处,只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抚摸红衣人的面容。 “哥哥?这是又儿的情趣吗?虽说我是你舅舅,可是也没有大你几岁,如果你喜欢,未尝不可。”红衣人与白又儿十指相扣,虽然口中说着轻薄话语,手心里却运起内力一点点探入白又儿的经脉。 “唔…好痛!”白又儿从未接触过武功,经脉十分纤细,突然之间有外力探入,登时只感觉如同长久保持一个姿势后的酸麻涨痛从手心到臂膀再到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 白修与从另一端也用手扣住白又儿的手,另一股内力涌进白又儿的身体。 “痛…好痛…不要啊!”经脉中每一处都好像被冲撞一样,又热又痛,白又儿一双异色眸子紧紧盯着红衣人。 “哥哥,我好痛,不要继续了,好不好?”白又儿额角冷汗连连,却依然一脸依赖地望着红衣人。 “乖,一会就不痛了。”红衣人另一只手轻抚着白又儿的发丝,给白修与递了个眼神,白修与了然地颔首。 两个人空闲的另一只手在白又儿的身体上四处游走,撩拨着白又儿紧绷的神经。 “唔…不要,别!”白修与与白又儿交合多次,自然知道白又儿身上的敏感区,红衣人第一次与白又儿行床第之欢,虽经验不足,仍可看出他技巧十足,再加上一张神似白休雨的脸,两个人每一丝动作都带着酥麻的电流,让白又儿原本沉浸在涩痛中的身体瞬间酥麻,两种感觉交错,当真是有些欲仙欲死。 53.交替 两个人原本就衣衫半褪,几次动作下来更是春光尽泄,白修与雪白的中衣拢不住壁垒分明的胸膛,尹潇晗血色的衣衫下肤光如玉,两个人身上的松木香与梨花香混合后在寒玉床的作用下,变成一种极其勾人的冷香,白又儿像是被迷惑了一样向两个人身上贴过去,完全抛却了一开始的不情愿。 “别,别掐那里,痛…啊!”隔着纱裙,不知道是谁掐了白又儿的乳尖一下,白又儿顿时感觉浑身一阵酥麻,身体软了下来,原本微乎其微的反抗也消失了,两个人见状,便也专心用内力帮她疏通经脉,毕竟她要受的痛才刚刚开始。 不过片刻白又儿就感觉,原本身体上的酥麻感已经难以抵抗筋脉中四处乱撞的痛,即使被折磨的没有一点力气,还是忍不住挣扎起来,两人见状,又开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可是白又儿已经无法忍受这种隔靴搔痒的接触了,她用自己的身子不断贴近两个男人逐渐火热的身躯。 纱裙随着她的动作似褪非褪,半遮半掩间勾起了两个男人本就高涨的欲焰。 “唔,好痛,哥哥,哥哥…帮帮我,帮帮我,求你了,好痛,又儿好痛…”白又儿一边呻吟一边眨着湿漉漉的杏眼,每一次睫毛的颤抖都带起一层层水波荡漾,看起来好不可怜,可是两个男人居然不为所动,依旧不紧不慢地轻抚着她的敏感处,却从不深入一次,给她个痛快。 被悬在无限趋近于高潮的那个点,白又儿几乎是苦苦哀求两人,发现他们只是专心于疏通经脉,便自己夹紧腿根,以求获得多一点的快感。 约莫一刻钟后,两个男人相视一眼,松开了白又儿的双手,白又儿赶紧向后缩。 两个被挑起了欲望的男人,虽然是她挑的,可是不代表要她负责吧,她还没怪他们把自己弄得那么痛呢。 “唔嗯…别,别碰那…”本就红翘挺立的乳尖被男人狠狠一按,深深陷进乳肉里,被自己的乳肉包围的绵软触感让白又儿不禁喊叫出声。 “啊!啊…好舒服…”不知道是谁的肉棒深深地抵在白又儿紧夹的臀缝里狠狠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碾过白又儿湿漉漉的花穴口的肿胀得如同血色珍珠的阴蒂。 “唔…别…别欺负我,插进来,插进来好不好,我会,我会把你吸得紧紧的,求你了…哥哥。”白又儿失神地看着眼前尹潇晗熟悉的容颜,眉眼微垂,小手紧紧扯住他的衣襟。 她知道的,这个人不是哥哥,但是她还是无法欺骗自己内心的渴望,她是想要哥哥的,哪怕…只是个赝品。 她知道这样对尹潇晗不公平,可是她早晚都是要和他做的,早和晚并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即使现在稍稍放纵一下,也无所谓的吧? 尹潇晗听到白又儿的话,眼中欲色氤氲,他缓缓地呼吸着,仿佛一只怕惊走猎物的虎豹,肿胀挺立的粗硕肉茎抵着一吸一合的粉嫩肉穴,渐渐深入,“我只听你一句话,既然你让我进去,我随了你,那么一会无论你怎么苦闹让我停下来,我都不会停的。” “唔啊,好大,好烫!”白又儿只感觉身下的小穴仿佛被滚烫的铁棒撑开了,虽然动情时分小穴里温度比正常体温要高,可是男人的肉茎却更加热烫,白又儿感觉自己原本又痒又热的肉穴一下子变得紧绷干涩,甚至隐隐有些疼痛。 “唔嗯…痛,哥哥,又儿痛…哥哥,轻点,哥哥…”白又儿的呻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软信赖,听到这个声音,对她的身体稍稍熟悉的白修与微微蹙眉。 虽然早就意识到白又儿口中的哥哥不是自己,但听到她对那个男人的依赖与信任,白修与还是忍不住心中气闷。 “真是个操不熟的小淫娃!”白修与低咒了一句,空闲的手抚上了白又儿早已肿胀挺立的花核,重重地捻了几下,看着白又儿愈发红润的小脸还有愈发急促湿热的呼吸,白修与心中的愤懑才渐渐平息。 就算她心心念念的全都是她的哥哥又怎么样,还不是只能对他的挑逗做出这种淫媚又可爱的反应。 白修与这边好不容易稍稍平静下来,被白又儿狠狠地夹了好几下的尹潇晗有开始了新一轮的鞭笞。 “好紧,小家伙还有力气夹我,嗯?”尹潇晗附在白又儿耳边,声音中夹杂着丝丝代表着舒爽的气音,“让我更想把你彻底操软了…” “别…不要啊…那里,不可以,不可以一起…啊!”白又儿的呻吟声逐渐变的甜腻而无法自控,男人在穴内的冲撞愈发深狠,白修与玩弄花核的方式也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他几乎残忍地将白又儿被淡粉色肉层包裹的花核一点点剥出,让它无处遁形,只能一遍遍忍受男人愈发深重的蹂躏。 腻滑的汁水实在太多,以至于即使有儿臂粗的肉棒堵在软腔里也不住地溢出,有些落在寒玉床和白又儿的肌肤之间,冰冷的触感让被情欲点燃的身体不住发抖,连带着嫩腔里的媚肉也不住痉挛蠕动,简直像是要把尹潇晗的肉棒夹化。 听着女人甜媚的呻吟,手中握着娇嫩的小手,空气中满是淫腻的汁水气息,尹潇晗在白又儿嫩腔一阵紧似一阵的痉挛中喷射出了滚烫的浓精。 “啊…嗯啊啊!好烫…”这个男人的肉棒热烫惊人不说,就连精液也是又多又浓,热热地接触到白又儿娇嫩的花穴深处,白又儿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好半天才缓过来,发现眼眶中满是生理性泪水。 “啊!不可以,不要再进来了啊!”尹潇晗的肉棒好不容易从被欺负的红肿的穴中退出去,另一根肉棒立刻插了进来。 54.激射(失禁) 白修与硬挺的肉棒从后面直接插入白又儿被尹潇晗操弄得微肿的嫩腔,他微翘的头部抵着穴壁里暗藏的一处处褶皱滑入嫩穴,只是插入就把白又儿逼的浑身发红颤抖。 “嗯…你好会夹,紧紧地,软软的套在我的肉棒上,一寸都不放过。”白修与的声音中全然没有了方才的淡定从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颤栗的酥痒磁性,水墨染成的眉眼间泛起一层红晕。 “嗯,唔……”白又儿的软腔被巨物突然顶开,满胀感逼出一声声娇吟,白修与忍了很久,被她的声音一激,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剧烈抽插起来。 白又儿的嫩穴刚刚被尹潇晗在穴内射了一波浓精,白色的精液和白又儿无法控制的蜜液一起在白修与兴奋的涨成紫红色的肉棒的抽插之下变成了泡沫,脆弱的圣洁颜色显得异常淫媚,嫣红的小穴显得愈发可口,勾的两个男人食指大动,恨不得将白又儿吃拆入腹。 “嗯啊...轻点操,花心都要被你操熟了...”白又儿知道白修与很喜欢用语言挑逗自己,如果自己说一些荤话来诱惑他,说不定他可以快一点放过自己,只不过过程可能更加激烈一些就是了。不过倒也可以忍受,毕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到底还要这么玩多久,解决一个是一个啊! 白又儿这么想着,感觉自己愈发卑微起来。 算了,就当白嫖了,毕竟两个人也都是帅哥,自己也没有什么吃亏的。 不过这通筋脉可是够痛的,白又儿正想着,原本如浓墨般纯黑的左眼突然闪过一丝血红。 “唔啊!!!好痛!”血红色逐渐在白又儿的眼中散开,刺痛感让白又儿忍不住呼痛。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知道她疼,白修与便刻意抽插的更快来帮她缓解疼痛,与尹潇晗一起吸舔白又儿的双乳,尹潇晗甚至一手附上白又儿肿胀的阴蒂,勾挑弹拨,另一只手在白又儿的后穴处不断流连,白又儿被这半边情欲半边苦痛搅扰的心神不宁,双腿不由得并拢,白修与发现她的动作,两只手握住白又儿的腿根,让白又儿的腿心完全暴露给两个男人。 白又儿被摆成了被两个男人夹击亵玩的淫荡姿势,几次想要挣脱,可都被突如其来的男人用力的撞击弄的浑身娇软,无力挣扎。 白又儿感觉自己好像在滚烫的岩浆里浮浮沉沉,身前身后的男人都是滚烫的,偶尔男人炽热的呼吸拂过白又儿刺痛的眼眸,白又儿被那股热气逼得几乎落泪,不知道是谁滚烫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眼帘,止住了她呼之欲出的泪水。 “哥哥,好痛...”那种温柔的感觉让白又儿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哥哥,是哥哥吗?不是,她明明也知道的,可是,好像啊,哥哥,是你察觉到我的寂寞,所以让我来到这个世界吗? 哥哥,我好想你。 白又儿这样想着,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涨大了一圈,与花穴壁的摩擦也愈发剧烈,抽插的速度快的花穴口的嫩肉都没办法在肉棒抽出之后缩回穴内就被肉棒顶了回去,两人接触的地方越来越热,每一下都好像在白又儿体内留下了热力,每一下的热力不断积累,穴壁被摩擦的同时,花核也被男人不断摩擦,后穴也被另一个男人的手指紧紧抵住,仿佛下一秒就会狠狠顶入,所有的一切都在将白又儿推向一个难以自控的疯狂的顶点。 “嗯...”一声低磁色气的男人的呻吟声成为了压倒白又儿的最后一根稻草。 “到了!!!啊!!!”白又儿的呻吟突然高亢起来,一阵阵颤抖让穴肉逐渐紧绷,裹夹的肉棒更加肿胀,穴壁像是要与肉棒绞成一团般不断收缩,白修与本就隐忍许久,现在被白又儿一夹如何耐得住,立时就喷出浓浆来,热烫的精液几乎射满了白又儿的花房。 “啊!射给我了!哥哥,射给我了!”白又儿像是疯魔了一样不停扭动自己的细腰,更加疯狂的裹夹体内的肉棒,白修与本来射过稍有软懈的肉棒很快就再次硬挺了起来,而且肉棒周身青筋缭绕,每一根血管都涨满了对身下女人的欲望。 “真是妖精!”男人只来得及对白又儿说出一句话,劲腰就开始了对身下人的新一轮鞭挞。 “唔啊!!不要,怎么可以...一边插穴一边揉阴蒂!!!不行了,要...要尿出来了啊!!!”白又儿忍不住闭上眼睛,近乎癫狂的摇着头软声喊着,可两个男人根本不理会,只知道一味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只知道这是他们想要的,也是她想要的。 “尿出来,尿出来给我看!‘不知道是谁在她耳边低声说到。 明明男人的声音很低,可不知为何,白又儿感觉自己浑身都被他这句话点燃了,脑子里仿佛炸开一样,只剩下这句话在久久回荡。 “不要,我不要!”她下意识抵抗。 “为什么?尿出来不是很漂亮吗?想像一下,晶莹的水珠落在嫣红的小穴上,多可爱啊!就像娇花承露一样,不好吗?还有一种甜甜的香味。”白修与漫不经心的勾引着白又儿,白又儿眼神迷茫的看向白修与。 “是...哥哥?哥哥要我...尿出来?”白又儿近乎低语的声音被性器摩擦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所淹没,白又儿双眼红的妖异的看着白修与,身下的花穴几次吸张,终于还是男人的撞击冲散了白又儿的理智,被肉棒和快感胀满的身体终于忍不住排泄的欲望,在尿道口激射出一股股清亮微黄的液体。 白又儿的笑容天真无邪,说出口的话却几乎将两个男人逼疯。 “哥哥,我很乖,尿出来了,所以,继续让我舒服吧!” 55.棋子 暗无天日的石室内,白又儿双眼无神的被两个男人翻来覆去的奸淫,她分辨不出时间,只知道自己的小穴已经近乎酸麻,男人的动作只能带来一些微弱的电流经过已经麻木的穴肉。 自从进了这间石室白又儿还没有吃过东西,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饿,她的时间好像停止了,不对,她的时间早已停止了... 自从哥哥离开以后,现在这样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伸出手抚摸着身前不知是谁的面容,低声唤着“哥哥...哥哥...” 她的眼睛已经从血色变成淡淡的金红色,虽然她并没有聚焦,但这双眼睛已经足够勾人。 清澈如同黄昏下的水面,淡淡的金红让人联想到秋季的丰收喜悦和无尽的苍凉。 是啊!正是因为他人的喜悦才更凸显出事不关己的寂寥,这世间的喜悦与她无关,悲苦也与她无关,因为那个她最在乎的,与她有关的人已经不在了,所以已经都与她无关了。 即使她正与两个男人做着最亲密的事,可她的心却没有一点波动,不是吗? 既然不是哥哥,那么是谁都无所谓了... 直到现在,白又儿才终于看清自己的心。 她是爱着哥哥的,并非兄妹之情,而是把哥哥作为一个男人一样喜爱的。 自从进入游戏以来她曾感到羞耻,感到心疼,感到心动,可是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她在他们身上找到了与哥哥相似的地方。 她是如此深爱哥哥而不自知,她是如此渴求哥哥,所以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寻求哥哥的碎片。 “哥哥...”白又儿最后呢喃了一句,昏了过去。 好温暖...迷糊间白又儿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双大手紧紧的握住,全身陷在柔软的棉被里,可是一点都不觉得闷热,只有一种被包围的安全感。 “哥哥...?”白又儿尝试睁开眼,可却感觉眼前似有千斤重,无论如何也只能在模糊的窄小视界里,隐约看见一个男人的衣襟。 “她这样真的没有危险吗?”司炀一面有些担忧的望着沉睡中的白又儿,一面向身后的白修与声音冷厉的问到。 “我怎么让她受伤害,她可是我最重要的棋子。”白修与还没答话,尹潇晗那种独特的慵懒而雅逸的声音就接过了话。 “你们究竟想让又儿...小姐做什么?”司炀静静的坐在白又儿床前,两只带着淡淡疤痕的手掌紧紧的笼着白又儿的小手,对待白又儿的无尽柔情与对待其他人的冷峻截然相反,即使身份地位压了司炀一头,白修与和尹潇晗还是不由得为他的气势而微惊。 “我想要什么自然就会让她为我去求什么。”尹潇晗笑着靠近司炀,身体前倾,眯起狐狸一般的长媚眼睛细细打量着司炀,一抖手,一把红纱玉骨扇在他手中半遮半掩的打开。 司炀周身的气场愈发冰冷了,他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白又儿的手,面具下的斑驳黑眸罕见的闪过一丝温情,然后他一回身一把抓住了尹潇晗的前襟,两个人几乎瞬间消失了。 留在屋内的白修与微微顿了一下眸子,他确实没想到白又儿身边的一个侍从居然有这样好的功夫,虽然尹潇晗这么轻易的被司炀拉走也有他顺意而为的意思,但更多的是尹潇晗他轻敌了,他也没有料到司炀的身法如此捷劲,所以才会在地上留下如此轻微的一道拖痕,不然凭尹潇晗的功夫是绝不会在地上留下脚印的。 白修与静静的望着白又儿,白又儿因为有了司炀的安抚睡的很安稳,黛眉舒展,长睫静美,眼角还残存几点红痕,眼角眉梢都挂着恬美的笑意,淡粉的嫩唇因为刚才的性事而显出几分水润娇意。 他这个便宜妹妹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白修与这么想着,一步步靠近了白又儿的床榻,白又儿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棉被滑落,露出了白又儿只裹着一层纱衣的娇躯,白修与刚生出几分旖旎心思就瞥到了白又儿身上的几道青紫。 毕竟是两个男人,失控的时候在女人身上留下的痕迹自然比平日里的欢爱更多一些,看着也更惹人怜爱,白修与轻轻皱了皱眉,一回首看见了床头小几上司炀留下的瓷瓶,打开一闻,果然是活血化瘀的药膏。 白修与眉头锁得更深了,不过还是先给白又儿上了药。 另一边,尹潇晗被司炀拉倒了一个无人的湖心亭中。 司炀扼住他的脖子,将他抵在石柱上,直视着他的眼睛,开口问道“你想让又儿帮你做的事我都可以替她完成...” 司炀还没说完就被尹潇晗用玉骨扇抵住了唇。 “有些事,只有她才能做到,不然,我也不想这么麻烦啊~”尹潇晗虽然被扼住脖颈,可气息却没有一丝不稳,依旧保持着他独有的一种不可侵犯的雍容雅逸。 “我警告你,你所做的一切都要以保证她的安全为首要前提,不然...她痛一分,我便要让你痛百分万分。”司炀直视着尹潇晗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寒光让整个瞳仁中都浮现出一抹幽蓝。 “那当然,她可是我重要的棋...”尹潇晗话音未落,司炀就飞针滑向尹潇晗的眼前。 一缕墨发缓缓飘落,司炀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记住你今天的话。” “呵呵~”尹潇晗脚尖轻点,飞身到亭上,看着司炀离开的方向,一直微眯的眼睛在月光下变成仿佛毒药一般妖异的深绿色。 “明明把她当成棋子的人是你啊...” 白又儿醒过来的时候,司炀正在桌边布置饭菜,看她醒过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饿了吗?” “嗯,有点。”白又儿轻声应着,支起身子,身上的药膏粘在了纱衣上凉凉的。 “怎么了?”司炀看见她怔住了问道。 “...没事。”司炀不会涂这么厚的药,那么是谁呢? 11坚定 好久都没有人在这张长桌上吃得这么香了。 白又儿吃饱之后发现两人都注视着她,只得回以尴尬的一笑,然后躲进厨房帮阿姨洗碗去了。 她走后,长桌边的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宁减之把玩着花纹简洁的红木筷子,状似无意地开口问道“白小姐很合你的口味?” 明明是疑问句,却因他的语气过于平淡而显出一种肯定的感觉,而且其中似乎还隐藏着淡淡的嫉妒。 滕泽没料到宁减之会单刀直入地问出来,看了一眼厨房里的白又儿,转过头与宁减之对视,狭长的纯黑色眸子中不见平日的冷酷,取而代之的是雾气般的柔和,那深黑色中仿佛有一丝一丝的银线勾勒,单单是两种极简单的颜色也能如此绚烂。 只见他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一个字“是。” 宁减之蹙了蹙眉,他与滕泽相识这么多年,一直以为滕泽是个冷到骨子里,无欲无求,会孑然一身一辈子的人,可如今,他却对白又儿产生了兴趣,哪怕只是一丁点都足以让宁减之惊奇,何况他都亲口承认了,那么他对白又儿就不可能只是一丁点兴趣,这简直是对宁减之世界观的一种撼动。 可是他也不想就这么放弃白又儿,滕泽清冷了多少年,他就同他一起孤独了多少年,如果说白又儿是滕泽灰暗生活中罕见的一抹亮色,那对他来说白又儿就是他无尽黑暗中可能唯一的光亮。 他在白又儿身上找到了成就感,他不再是仰人鼻息的继子,不再是常年卧病的病秧子,而是一个男人,一个十分自然的被她依靠着的男人。 原来他的存在是有意义的! 宁减之心中的迷茫无助终于得以在保护白又儿的过程中得到消解,就凭这一点,白又儿就是无可替代的。 白又儿在厨房忙活得正欢就被宁减之提溜回了卧室,她十分马克思主义乖巧地坐在靠近门边的地毯上。 看着宁减之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白又儿感觉自己懵懵哒。 虽然她是一个肉文女配,但是她的人生不应该只有‘肉’与‘被肉’吧…… “那个……刚吃完饭,不如咱们下去散散步,消消食,人家都说‘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白又儿善意地提醒着。 “我今天有点累了,想直接休息。”宁减之的直球回答让白又儿无言以对。 人家的回答无懈可击,人家一个病弱娇人今天又陪她一起折腾了那么久,如今酒足饭饱想要休息也是情理之中。 “好,那……你慢慢休息,我……”白又儿想要借机离开的话还没说出口,系统突然提示“达成与男配同床共枕任务赠送惊喜礼包一份。” ‘嘶……’白又儿暗暗吸了一口凉气,她有心理准备这个系统会不断给男主,男配发福利,但是她万万没想到这系统为了给他们发福利连她的‘血量’都不考虑一下。 今晚要是宁减之突然兽化,她那点薄薄的血量可是瞬间清空啊! 别以为她读书少就可以骗她,就算是个久病缠身的男配,在肉文里也是器大活好,坚韧不拔的好不好! “提示:如玩家规定时间内未完成已触发任务,系统将执行惩罚。” ‘……’为了发福利,脸都不要了……? 系统桑,试玩只有一个,我劝你善良。 白又儿慢慢的磨蹭到床边,宁减之坐在床边,白色的衬衫解开了四颗扣子,精瘦坚实的胸肌轮廓被幽黄色壁灯映照得仿佛抹了一层蜜,亮晶晶的好像引诱着白又儿去咬一口。 房间里安静的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空气摩擦着耳膜,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振动,白又儿却感觉到了一种入骨的痒。 “提示:请玩家尽快完成已触发任务,规定时间即将截止,倒计时:10,9,8,7……” 系统欠揍的提示音突然出现,白又儿咬咬牙,拦腰抱住宁减之倒在床上。 宁减之没有防备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十分身娇体弱地被推到柔软的床上。 宁减之一只胳膊环住她的腰,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少年般清俊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甜甜的笑意。 他只当女孩刚才的举动是在撒娇,而这让他十分受用,他一只手抚摸着女孩柔软的发丝,另一只手紧紧的圈着女孩的腰,把她整个人纳入到他的领地范围之内。 呼吸之间是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入眼的是他线条流畅轮廓分明的胸肌,入耳的他炽热低沉的呼吸声。 白又儿感觉头昏脑涨,脸上像发烧一样热,她听见自己用软糯的带着引诱意味的声音低声呢喃着他的名字“减之……” 宁减之被她勾地下腹一热,一翻身牢牢地把白又儿压在身下。 “是你勾引我的。”他声音喑哑魅惑地说,低头狠狠的吻上了白又儿粉嫩的软唇。 “唔呃……”白又儿软嫩的唇瓣被宁减之微凉的薄唇紧紧的覆压着,软韧的唇瓣摩擦,丝丝甜蜜的痒麻从唇上传遍全身。 白又儿微微睁开眼,眼前是一双睫毛微颤的紧合着的眸子,幽暗的壁灯下,那一根根纤长的浅色睫毛上光影错落,他整个人仿佛一尊塑像一般俊美沉寂。 明明看上去如此恬然静好的人,他的舌头却在她的口中兴风作浪,无所不为。 白又儿被宁减之温热的舌头搅弄地连津液都来不及吞咽,只能任由它们划过颈项,锁骨至于更隐秘的地方。 他略粗糙的舌面磨过白又儿的口腔嫩壁,胁迫着她的丁香小舌与之共舞,间或从她的口中汲取蜜津。 “滋滋……”吮吸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听的人浑身燥热。 直到白又儿的脸颊憋的发红,宁减之才放过她,白又儿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解开她的衬衫扣子,那白皙纤长的手指仿佛在她的身上舞蹈着,一点点让她沉浸在名为情欲的涌浪之中。 12压抑的海 她一直认为宁减之是一片镜湖,可直到她看到他在床上的狂肆模样,她才知道他不是平静的湖,而是压抑的海,而现在就是他爆发的时候。 他比滕泽更懂得怎么去勾引她,让她欲火焚身地渴求他,他更享受前戏带来的朦胧美妙,他知道拆开礼物的过程越磨人,享用礼物时就越快慰。 他现在想要将她拖下他的海。 “真漂亮……”他把她的胸罩向下拉了一点,两只雪乳就自己跳了出来,那跃动着的两团白腻的乳肉在幽黄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宁减之一点也不吝惜自己的赞美。 他牵起白又儿的小手放在自己衬衫的纽扣上,伏在她耳边低声说“帮我。” 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白又儿浑身一颤,小穴深处泛起一阵酸痒,肉壁刚夹缩了两下,蜜液就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白又儿感觉自己似乎都闻到了那种勾人的甜腥气味,不禁脸红着咬住了下唇。 指尖刚颤颤巍巍地触上了纽扣,宁减之突然一手掐住了她粉嫩尖俏的乳尖,白又儿脑子里一片空白,手指攥紧了宁减之的衬衫,嗓子里闷出一声呻吟。 “嗯啊……” 宁减之在她耳后轻笑,鼻息温热,痒得白又儿瑟缩了一下,他又黏了过来,反复折磨她耳后敏感的嫩肉,直到它们变得嫩红热烫。 “帮我。”他依旧把她的小手按在胸前的纽扣上,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两人气息交融。 周身越来越热,烫的白又儿感觉身体里的血都在熨帖着骨头。 她嘴唇颤抖,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当她终于拖着酥软的手颤抖地解开两颗纽扣的时候,宁减之俯下身吻住了她的乳尖。 “啊……!”白又儿低呼。 他刚才那一下虽然没用什么力气,可那般娇嫩的地方稍稍被欺负过便肿胀得不像话,此刻被他温热的口腔包裹,略粗糙的舌尖舔弄着最尖端的果粒,酸麻瞬间从乳尖辐射到全身各处。 “减之……啊,减之!”白又儿连指尖都泛起了一层嫩粉色,连抓住宁减之衬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意识地把手半挂在他身上。 宁减之看着白又儿浑身酥软在他身下任他撩拨的娇弱模样,感觉喉咙发涩,不由得吞了下口水。 “又儿,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就给你,全都给你,好不好?”宁减之清朗疏远的声音像是被浸到了海水中,透着一种卷席白又儿全身的湿润,让白又儿感觉自己浑身发紧,只想再靠近他一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一下涌动于心底,流窜于全身各处的对他的渴望。 “唔……呼啊,我……”白又儿睁开一双含着水雾的桃花眼,迷茫地看着他。 宁减之原本还算平缓的呼吸在看到她那双水雾朦胧不知所措的明眸时彻底凌乱了。 “别这么看着我,会让我忍不住想要欺负你。”宁减之一只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另一只手自己解开了仅剩的两颗纽扣。 从他的指缝中白又儿隐约看见了他白皙匀称的肌肤,本以为单薄的身材却贴着一层硬实的肌肉,虽然腹肌轮廓不明显,可两条深刻的人鱼线没入深色的裤线中也着实是勾人。 可惜还没等她看见更多就被宁减之翻身,摆成了俯趴在床上的姿势。 “别……”白又儿娇弱地低呼,这个姿势对她来说实在是过于羞耻了。 “别怕,感受我,我只会让你舒服。”宁减之贴在她耳后说。 “唔嗯……”男人手伸进了裙底,白色棉质的内裤吸饱了淫水,早就紧紧贴在了阴户上,甚至连娇花的形状都清晰可见。 那肥厚饱满的溢出内裤的阴户上布满亮晶晶的液体,花核也肿胀挺立,只等男人来抚慰它。 宁减之指尖轻触那柔嫩的蚌肉,弹滑的触感让他的眼神暗了暗。 “好湿,你想要我了,对不对?”他低低地笑着,用冷静自持的声音说着极尽诱惑的话。 “我……啊……!”白又儿刚想反驳,却被宁减之突然的动作逼出了一声魅人的娇啼。 他怎么可以直接用两根手指插进紧紧闭合着的小穴里去! “啊……好疼。”白又儿的翘臀一缩一缩的向前,想要逃离身后的折磨,可是却被一只大手不容置疑地钉在了那里,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身后的男人给予她的一切。 “不要,好疼,减之……我好疼。”白又儿回过头,眼角泛泪地望着身后神情自若的男人。 “乖,这些都吃不下,一会怎么把我吃下去呢,弄伤了你我会心疼的。”宁减之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停在她的小穴里,拇指揉压着花核,另一只手圈着她的腰囤紧紧贴住他紧实的小腹,唇舌流连于她耳畔颈后的琼脂玉肤,印下点点淡淡的玫红印记。 “哈啊……不要,好深……减之……减之!”男人手指本就修长粗实,两根齐入尺寸更是可观,只几下就捣到白又儿极娇嫩的那一处,酸麻得她几乎落泪。 宁减之的两根粗指在白又儿软嫩水滑的花穴里不断抽插,原本温凉的指尖也被白又儿热烫的紧紧裹夹着他的肉壁给捂热了。 “好烫,夹的我好舒服,再吃进去一点。”宁减之线条流畅的下巴压在白又儿的锁骨处,整个人从后背完全覆压住白又儿纤细的身躯。 他的呼吸像是燃烧着的一团气体,灼烧着白又儿生嫩的肌肤,她整个人都被他牢牢控制着,有心躲藏,却只能是躲过的这一块的亵玩,把身体的另一部分送到他的手中。 她眼角的红晕更甚,原本白皙玉润的小脸此时也变成粉红色,像一只香甜的红苹果,诱惑着宁减之去咬一口。 宁减之松开原本圈在她腰间的手,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回过头。 13病弱?! 白又儿身子酥软,他刚松开手,她就倒在了床上,因为被他捏着下巴,堪堪一握的腰身像蛇一样盘曲着。 宁减之俯身吻住她微微颤抖的唇角,温热的舌尖舔弄着白又儿因为剧烈呼吸而有些干燥的唇瓣。 白又儿微微垂着眸子,眼底都是一片潋滟的情欲光彩,不知道什么时候宁减之又伸进小穴里一根手指,三指并入,小穴里的嫩肉无力推拒他强硬的抽插,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挤弄收缩。 宁减之轻笑,放过她被欺负得一片殷红的唇,抽出了花穴内的手指,如玉的修长指间沾满了淫靡的水色。 “帮我,舔干净好不好?”虽然他的声音像是在请求,可是手指却早就坚定的碰上了她略微红肿的唇。 白又儿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些拒绝的话,就被倏然顶到花穴边的热烫肉茎吓得启唇惊呼,可是还不等她出声,三根手指就挤进了她的小嘴。 “唔呃……”好满,小嘴被三根手指塞的几乎没有一点空隙,甜腥的气息充斥着鼻腔。 下身花穴口处的龟头一点点摩擦着大花瓣,粉嫩晶亮的小口不自觉地瑟缩,不知道是畏惧还是勾引。 热烫的龟头从会阴一直滑到阴蒂,挤开两片大花瓣,肥嫩的阴户肉也被他挤的向两边撇开,每每滑过瑟缩蠕动着的花穴口,他总会有意无意地停留,甚至用力陷进去一小点硕首。 花穴深处的酸痒逐渐累积,肉壁不停地夹缩着,以期稍稍缓解每一寸褶皱中难耐的渴求。 好想……好想什么热热的东西填满那里。 她都这么难受了,他还要故意折磨她吗? “唔唔……”小嘴被塞的太满,她只能用几个嗓子里发出的单音以示不满。 “别着急,我会喂饱你的。”宁减之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伏在床上,一副饱受欺凌的模样的白又儿,眼里闪过一丝暗沉。 他慢条斯理地除去两个人身上的所有衣物,又将白又儿的腰臀提起来,早已被蜜液淋湿的巨大的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抵住了几乎看不见缝隙的花穴口。 好大,好烫! 白又儿下意识的颤抖着向前挪了挪身子,宁减之却突然压着她的腰向后。 “唔啊……啊!”白又儿艰难地从被撑满的唇齿间挤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好大,怎么会这么大?! 说好的病弱呢?难道他吃的药刺激这方面生长的吗? 不过才挤进去一个头,白又儿就感觉自己的穴口像裂开一样,那巨大的压迫感让她花穴口的肉都往里叠了几层。 “乖,放松点,不然,弄疼了你,我也会心疼的。”宁减之的声音低低的,仿佛午夜无声的照拂着大地的月光,清冷中却透出一种淫魅。 他轻吻着她的眼睛,从她口中抽出了手指,另一只手带着安慰意味按压着她红肿的花核。 小穴不断蠕动收缩着,不知道是要把那入侵的硕首挤压出去,还是在谄媚的吮吸它。 “呼……”宁减之浊重的喘息打破了他最后的矜持,身下一个用力,硕大粗长的肉茎一举破开紧紧绞缩着的肉穴,肉壁不断的收缩排挤对那样昂扬的巨物来说只不过是螳臂当车。 “啊……啊!”白又儿眼前以幽黄的壁灯为起点,白光席卷了眼前的一切,她的整个世界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 只剩下在身后男人低灼的喘息和体内那根巨硕的肉茎。 她在他完全进入的那一瞬间高潮了,小穴颤抖着想要收缩,可是却被巨大的肉物紧紧地填充着,连痉挛都是那般无力。 “呵,咬得真紧。”直到宁减之俯身在她耳畔低笑着说出了这一句对她的高度评价,白又儿才终于回过神来。 她羞愤的扭过头,不想看他。 宁减之也没有强迫她,伸出一只手到两人的结合处揉了揉她被他撑的几乎看不见的小花瓣。 肉茎被夹得几乎有点痛了,他得想办法让这个小家伙安安心心的吃下自己。 适应了一会,白又儿的穴壁终于不在像开始那样排斥这个有些陌生的庞然大物,不再激烈的推挤,而像是被驯服了一样,柔柔的裹夹着肉茎。 宁减之感觉自己好像置身于一汪温泉里一般适意,眯了眯琥珀色的清眸,两手掐住了白又儿无力的细腰。 下身试探性地顶了顶,看见白又儿只是闭着眼睛,嘟着粉嫩的小嘴小声哼唧,知道她也体会到了其中滋味,便放开手脚,大力冲撞起来。 白又儿小身子被他顶的一耸一耸的,若不是有两只大手固定在腰间,怕是早就要从这张Kingsize的大床上折腾几个来回了。 雪乳也被紧紧压在床上,动作之间不断与丝质床单摩擦,即便布料十分丝滑,但是那般娇嫩的地方,几个来回下来便红艳肿胀的不像话了,酥痒伴随着身后的每一次冲撞扩散到全身上下。 “唔呃……啊,别……那里不……啊!”宁减之几次抽插下来便无师自通地掌握了白又儿嫩穴内的所有敏感点,然后便招招致命地顶弄起来。 白又儿魂都让他顶飞了,穴肉通敌叛国得恨不得黏在肉棒上,每一次宁减之稍稍退出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丝媚红的穴肉被扯出来,很快有自己娇羞地缩回去,像个未出阁的姑娘打量自己的心上人一样羞怯。 宁减之看着白又儿嫣红的媚肉黏连着自己深红色的肉茎,琥珀色的眸子瞳孔紧缩,纯黑色的瞳孔深处流光溢彩,那琥珀中仿佛缢裂出一条缝隙,简直像要把白又儿吞噬了一般。 “疼……不要……不要了啊!”白又儿的娇吟一声高过一声,喉咙像是被腻住了一样,除了甜腻软糯的呻吟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体内的肉茎愈发粗壮,每一次深顶都研磨着深处最嫩的花心,硕首仿佛长了眼睛一样专门挑肉壁上敏感脆弱的地方操弄,淫水一波接着一波涌出来,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正在高潮还是在通往高潮的路上。 14被撑起来的地方好痒 穴壁痉挛着,抽搐着想要合拢却被庞大的肉茎死死破开,只能委屈地小幅度舔吻着肉茎,极尽谄媚之所能,希望它能快点释放,给她一个痛快。 “真的不要?不要还咬得我这么舒服!”宁减之声音低哑,沙沙的磨着白又儿的耳,像是未冷的烟花,明明是炽热的,可却凄美得寒凉,明明带着情欲中的火热,可是又显现出一种闷闷的令人心疼的孤独。 白又儿脑中早已一片空白,即便如此,熟悉的声音显露出的一丁点无助就足以让她自然而然地为他付出她的一切。 她颤栗着支起身子,一只手抚上他纤细宽大的手背,扭过头,两只水汪汪的明眸静静的注视着他。 “我想……抱抱你。”白又儿轻声说着,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他线条优美的下颌。 宁减之浑身一颤,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肉茎险些因为她这一句话一泻千里。 他所有的情绪她都感受得到,哪怕她并不不知道缘由,那些情绪对她来说是那样的莫名其妙,可她还是愿意安慰他。 他希望自己可以保护别人,这只是一个少年任性的幻想,在这幻想背后隐藏着的其实是他对其他人的理解和安慰的渴望。 他只是个喜欢撒娇的孩子。 “真拿你没办法。”宁减之淡笑着,深深吸了一口气,垂着眸子注视着白又儿嫣红的小脸,眸子里溢满宠溺。 他伸手环住白又儿的腰,轻轻一转,便将她搂在怀中。 两个人赤裸相贴,每一寸肌肤都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分不清谁的更热,只觉得被完全地抚慰了。 可过了一会白又儿就忍不住晃了晃腰肢,刚刚他抱着她转身时她就痒麻得不行了,那么粗大的一根塞在里面,就那么摩擦着旋转,每一寸壁肉都好像纠结在一处,恋恋不舍地黏粘着每一寸肉茎。 “嗯……痒……”白又儿把羞得通红的小脸紧紧贴在宁减之修长温热的颈项旁,生怕他看见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呢喃更是压得低低的,害怕他听见,又怕他听不见。 “那里痒?”他温声问道,仿佛真的是在关心她,可是这种情形下,她还能有哪里痒,他分明是在捉弄她。 白又儿气急,索性破罐破摔地凑近他耳边,故意哑着声音,用气音撩拨他“被减之撑起来的地方……好痒……” “呼……小妖精……”宁减之强压住体内流窜的酥麻,一手按住白又儿的翘臀,另一只手抬起了她红润诱人的小脸,眼神直勾勾的,十分具有侵略性。 原来那样一张温润如玉的面容也可以在床上变得这么色气,白又儿内心陡然升起一种独占欲,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可以看到他被欲望侵蚀的样子呢? 只是这么想了想,白又儿就感觉到一种满足,她微笑着看着他,全然不知自己这个样子对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诱惑。 她黑色的卷发微微汗湿,有几缕凌乱地覆在额前颊边,一副饱受欺凌的样子,一双水漾的桃花眼周围泛着一圈红晕,魅惑之感散尽,看起来更像一只餍足的小兔子,红润微肿的嫩唇衔着一抹笑意,十分的乖巧可人。 “想……干穿你的小穴。”宁减之说完这句话,就狠狠地吻上了白又儿的唇瓣,下身的肉茎也怒张着在白又儿滑嫩的软腔里大力地抽插起来。 白又儿被顶得心神具散,不小心咬了宁减之一口,可他却躲都不躲一下,舌头依旧在她口中兴风作浪,直到泛出淡淡的血腥味,她才得以推开他。 “都出血了,你怎么不推开我,就傻傻的让我咬啊!”白又儿紧张的看着他的唇瓣,像掰开看看又怕弄疼了他。 “你说的是上面这张不饶人的小嘴还是下面那张更贪吃的?”他轻笑着问她,眼里含着三分调笑。 “你!”白又儿瞬间被他挑逗地面红耳赤,一双大眼四处乱瞟,不敢看他,这一瞟就瞟到了两人紧紧相连的性器。 粗大蓬勃的深红色肉茎被粉嫩嫩的花穴吞得只剩下一指宽在外,被淫液溅湿的黑亮阴毛笼罩,颇有些水乳交融的色情意味。 “好看吗?”意识到白又儿走神,宁减之顺着她呆呆的目光看过去,自然知道了她的想法,压低声音,引诱着她说出那些羞人的淫词浪语。 “看……看不清……”白又儿垂着眼帘,装作看不清的样子,可是那愈发红艳的眼尾却把她出卖了个彻彻底底。 “我带你去一个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地方,好不好?”宁减之像哄小孩子一样抚着她的背,可是只有白又儿知道他那看似纯洁的动作是多么的入骨勾人。 “不要!”白又儿登时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了毛,一阵发威之后却又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在惭愧一样软软的窝在宁减之怀里。 “我不要……减之。”她也就只有这种时候才会这样腻着他撒娇了。 “那……既然又儿不想看,我就口述给你听吧。”宁减之沉吟了片刻,白又儿本以为他已经放弃了,可没想到他居然说出更令人羞耻的话。 白又儿彻底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自闭了。 “又儿大概不知道吧,你下面这张粉色的小嘴,虽然只有细线大小的一条小缝,可是却能把手臂粗的东西吞下去,撑得连两边的小花瓣都看不见了。”一边说着,他还揉了揉两边绷得发白的小花瓣。 “哈啊……别……”白又儿埋在他胸口的头垂得更低了,简直像是要融进宁减之的骨血里。 男人轻笑了一声,抚了抚她的发,温柔地说“又儿的声音平时听起来娇媚,在床上更是软的人骨头都酥了。” “……”白又儿生性害羞内向,因为这种事被夸奖让她羞得不行,索性一声不吭了。 “又儿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脸蛋鼓鼓的,像个小河豚……嘶……”宁减之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又儿掐了一把脸蛋。 16惊喜礼包 滕泽依旧坐在她和宁减之中间,餐桌上安静得只有她刀叉相撞的声音。 在她又一次把牛排切得七零八落,甚至险些飞出盘子的时候,滕泽终于看不下去了,将自己盘中分切好的牛排递给了白又儿。 “你先吃我的这一份,如果吃不惯西餐,以后可以告诉郑姨,给你单独做一份中餐。” 虽然他的语气还是淡淡的,甚至有些关怀的意味,但是听在白又儿的耳朵里面,似乎不耐烦和责怪的成分更多一些。 “对……对不起……”白又儿局促不安的看着盘中的牛排,两只握着刀叉的手左右交缠着以期减轻心中的焦虑感。 “我不是在怪你。”滕泽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走到她身边,轻轻从她手中抽出刀叉,“小心些,不要割伤了自己。” 他尽量放轻的语气像是味道淡淡的薄荷糖,虽然还是凉凉的但是起码不会让人感受到以往那种像刀锋一样锐利的感觉。 “是啊,又儿,我哥他其实很温柔的,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怕他呢?”宁减之也放下了手中滕泽特意嘱咐郑姨给他熬的药膳,抬眸柔柔的看着她。 为什么白又儿感觉宁减之的关心中暗藏杀机呢? 他要是真的顺着他的话茬说下去,不就真的是害怕滕泽了吗?可如果不搭他的话,不仅会得罪他,而且似乎也表明她没有发现滕泽的温柔。 虽然他们两个对他有好感加成,可是这种近似于争风吃醋的行为是不是有点进度太快了? “叮咚!系统任务:表白男主!任务奖励:美颜礼包一份。任务限时5分钟,请玩家尽快完成任务。” 苍天无眼啊!这坑货系统为什么这种时候还来坑她呀? 算了算了,没时间吐槽它了,保命要紧! “滕先生,我没有害怕你,只是……虽然说起来有点自不量力,但是似乎面对滕先生和宁先生这样优秀的人的时候,我会很紧张,就好像……就好像……”白又儿咬咬牙呢喃着说出了那几个字。 “喜欢你们一样……” 白又儿说完这番话,身上的汗似乎都浸湿了衣服,她只感觉连餐厅中的空气都是冷的,她在心中给自己点了无数根白蜡烛。 千千万万不要让他们把她给赶出去啊! 虽然任务上只说让她表白滕泽,可是她哪里敢在宁减之面前这么露骨的说出她喜欢滕泽这种话。 折中一下,只好说出这种幼稚的仿佛被父母问更喜欢谁的孩子一样的回答了。 这坑货系统!平时找它连个影都没有,关键时刻就只会坑她。 白又儿头都快要埋到牛排盘子里去了也没听到两个人说一句话,就在她惴惴不安的想要抬头的时候,一双大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顶,低沉沙哑的声音,轻叹了一口气。 “像个孩子一样说出这样的话,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桌子对面响起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宁减只似乎上楼了。 白又儿儿后知后觉的抬起头,滕泽看着她那双疑惑不解的明眸,淡淡的回答。 “他脸红了。” 躺在床上的白又儿翻来覆去,脑子里控制不住的反复想象出宁减之绯红着脸颊时的模样。 天哪!她一定是被这没节操的系统给带坏了,不然为什么只是想到宁减之那副模样,她就感觉浑身发热,刚刚尝到情欲滋味的身体居然开始空虚起来。 难道她天生就是如此淫荡的人吗? “检测到玩家需要,现在打开惊喜礼包。”系统冷冰冰的声音突然响起,还不等白又儿说出什么阻止的话,就突然被一阵白光晃得失去了知觉。 好热!为什么会这么热? 不同于夏日时来自外界的那种灼烧肌肤,蒸干水分的热,这种热是从骨子里散出来的,一种湿湿的黏腻的热,身体中所有的水分都好像催情剂一样,变得色情起来。 口水,汗水,淫水…… 快要没有办法思考了! “想要吗?你想要什么?告诉我们。”一个低哑却清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只有他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感受不到……感受不到她最想要的抚慰,感受不到他滚烫的肌肤。 好热! “唔呃……”唇舌好像融化了一样,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想要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想要我吗?”清冽的声音仿佛冰雪下涌动的暗流,仅仅只是他的声音,好像都能抚慰她身上的火热。 想要!想要他给她更多! “嗯……”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闷出一声类似应答的声音。 “呵……”男人轻笑,微凉的指尖从她的额头到小巧的鼻尖,再到粉嫩的唇角反复流连着,仿佛把玩着一件珍贵的古器。 “唔……”好舒服!被他碰到的地方凉凉的,白又儿忍不住喟叹出声。 “啊!”一双和流连在她面容上的手的温度截然不同的滚烫的大手略有些粗暴的掐住了她柔软的乳尖,白又儿婉转娇啼。 那是一种快意的疼痛,明明是滚烫的手可却给她火热的身体带来一种截然不同的抚慰。 并不能消散她身上的热,可是却能把那种热深处包围着的一种空虚和痒麻狠狠的提到那种火热之上,让她暂时忘却那种热。 “想……”她呢喃着,软弱无力的声音,仿佛一只慵懒的窝在主人怀里撒娇的幼猫。 “想什么?”磁性的金属质感的声音带着火热的气息侵袭着白又儿幼嫩的耳廓。 “要你们……” “我们是谁?”清淡疏远的声音从另一侧引诱着她。 “阿泽,减之……” “乖。”清澈如少年般的声音说着安抚的话,在另一边火热的大手却狂猛的探到了她身下娇嫩的双腿间。 “别……啊!轻些……” 感谢月兮的珠珠,谢谢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ω\*) 17惊喜礼包(2) 那指尖仿佛带着火焰,略有些粗粝的指腹蹂躏着那被薄薄的肉膜覆盖着的花核。 好烫!他的手竟然比湿热的那处还要热! 正在白又儿为她身下的大手失神的时候,另一只带着清凉的手从她纤长的颈项沿着她瘦弱却曲线极美的腰背一直滑落到弹滑挺翘的臀瓣,渐渐的探向了臀缝间那朵羞涩紧缩着的娇花。 “别……啊!减之!嗯……”破碎不堪的呻吟让三个人都是浑身一震。 滕泽和宁减之仿佛从头到脚被羽毛刷了一遍一样,浑身酸麻难耐。 而白又儿简直不敢相信那样入骨酥媚的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不要那里,那可怎么办?难道又儿你想要用一张小嘴吃下两根香肠吗?”宁减之用极其天真无辜的声音说出这样淫邪不堪的话语,然后伸出湿滑的舌头,舔弄着她耳后软嫩的肌肤,一手继续勾画着她臀缝中的菊穴,一手划过她突出的髋骨和平坦的小腹,流连在乳丘下方的边缘处。 “不说话?”滕泽一边玩弄着她的花核,一边俯首到她锁骨舔吻。 他拨开了那层薄薄的肉膜,中指直接抵在了花核上,其余四指状似无意的抚弄着花丘。 “不……啊!”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都在他们手中唇下,她又浑身酸软的只能任他们宰割,除了呻吟娇啼,没有什么别的方法可以表达她的抗议,可是这点软弱无力的抗议却又仿佛是在邀宠。 “口是心非。”滕泽哑着声音说的对,用了些力气咬了她的锁骨一口。 “哈啊!”怎么会?平整坚硬的牙齿隔着一层柔嫩的肌肤硌上同样坚硬的锁骨,她却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快慰从那一处传遍全身! “这么享受疼痛吗?”宁减之看着她的反应,不禁惊讶的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有很多东西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啊!哈……不……别啊!那里!”滕泽原本按压在花核上的手指突然左右抖动起来,本就浑身酸软的白又儿哪里禁得住他这样玩弄?没几下就浑身战栗,花穴内的肉壁不断痉挛,要高潮了。 可是就在她要踏上极乐云霄之时,他们却同时停止了动作,明明已经在骨子里堆积起那么多的快感,却生生被封在那里,不上不下,如同哽了一口什么东西在嗓子里一样难受。 “给我……”白又儿无意识的眯着眼睛呻吟乞求。 “给你什么?”依旧是冷酷凌厉的金属质感的声音,如果忽略不计他喷洒在白又儿耳畔的滚烫得仿佛能把白又儿肌肤的水分蒸干的气息,她还真的以为他未曾动过情。 明明自己也在逞强忍着,竟还要捉弄她吗? 既然如此,也怪不得她手下无情了。 “要……硬硬的热热的东西进来我里面……”她软糯的声音像一只渴求铲屎官投喂的贪吃的小奶猫,两个男人都被她故作妖娆的模样搅乱了内心。 “你要谁?”两个声音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要……唔……”还没等她说出来那个‘减’字,就被身前的男人紧紧的以唇舌封住了她娇软的小口。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宽大湿滑的舌头就从没有防备的齿缝滑进了她的口中,以略有些粗糙的舌面舔弄着她嫩滑的口腔内壁,勾动着她娇软的舌头与之共舞。 “唔!”他居然又趁她不备插进去了! 肉棒头压得小花瓣深深的陷了下去,粗大的硕首滚烫地熨贴着肉壁,一寸寸坚定的不容置喙地展开它们,直到紧紧的贴上她花穴深处的那个小口,居然还有小半的肉茎露在外面。 “嗯啊……” 好深!滚烫的龙首就那样直直的抵着不断瑟缩的子宫口,不前进也不后退,就只是单纯地贴在那里,白又儿也本能的感觉到一种危险。 即便眼前一片黑暗,白又儿也想象得出此时滕泽脸上的从容自若。 他总喜欢看她惊慌失措的表情。 “舒服吗?”宁减之的声音从耳后幽幽响起,白又儿一听到他酷似哥哥的声音就浑身战栗。 总感觉好像背着哥哥在做什么坏事一样。 “又不说话了?”滕泽一边用手拨弄着她被撑的几乎看不见的小花瓣,一边哑着声音问道。 “没……不是……啊!”还没等她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身后的宁减之就将食指的一小段指节伸进了菊穴里。 好涨!只是一小段指节,白又儿就感觉菊穴被填的满满的,似乎只要他再粗上那么一分就要爆炸了一样。 “不要!别……那里……不行……求……啊!”白又儿求饶的话还没说完,滕泽就重重地顶弄起来。 硕首的棱边重重地磨过每一寸层叠的肉壁,狠狠的撑开肉腔,强势的抽插着,肉体摩擦的快意完全侵占了白又儿的思想。 “好深……啊!太烫了!别……滕泽……”白又儿被他的动作顶得紧紧的贴上了身后宁减之温热的胸膛。 娇嫩的背部肌肤摩擦着坚实的棱角分明的男性身躯,臀瓣下似乎压着一个滚烫的柱状物。 “哥,我想进去。”宁减之的这几个字像烙进了白又儿的脑海一样,白又儿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无法理解自己用了这么多年的母语中这几个字的含义。 “嗯……”滕泽意味不明的一个单音把白又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又重重地插了几下,白又儿僵直的身子这才渐渐的放松下来。 “别……我不行的……两根。”白又儿强撑着软倒的身体,环住身前滕泽滚烫的腰身撒娇。 “噗哈!”宁减之憋笑破功,轻轻抚了抚白又儿柔软的发顶,“也就只有这种时候能看见又儿你这样撒娇了。” “不过,我还是想要呢。可是一听到又儿撒娇总感觉会不忍心插进去,怎么办呢?”宁减之邪恶地俯首在白又儿耳畔低声说。 58终焉(中) 白又儿看着司炀倒在血泊中的身影,眼里眸光闪动,她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手指,不敢触碰司炀一下,仿佛他下一秒就会像泡沫一样消散。 “又儿……”司炀的手指沾着血液显得尤为苍白,白又儿双眼中的血色逐渐褪去,淡淡的金色混着水光,犹如月影浮光,令观者凄神寒骨。 “你不要忧伤,也不要责怪自己,你没有伤害任何人,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一厢情愿,是我把这一切强加在你身上,这一切都是哥哥的错,知道吗?” 司炀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丰富,短短几言,包含了他对白又儿的牵挂,思念,希望她余生平安喜乐。可是没有他,她的平安喜乐要如何实现呢? 她俯下身,整个人侧身倒在司炀身旁,突然感到一阵心安,原来这一切可以这样简单的结束掉,以这种她从未想过的荒唐方式。 他身上的味道被血腥气遮掩,他的温度逐渐流失,可是白又儿第一次感觉自己离他这样近,终于他们之间再也没有那些隐瞒,那些谎言,那些令人难堪的欲望。仿佛回到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小屋,一屋,两人,叁餐,四季,从未有过这些生离死别的痛苦。 司炀再没有声息,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这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原来人间至苦是无言的。冬去春来,青翠的竹林深处,一个一身素衣的女子信步走出竹屋,眉眼间的清疏与曾经的司炀如出一辙,她先是清扫了竹屋前的一块墓地,然后回到屋子里拿出一卷书,坐在墓碑前的一张太师椅上悠闲地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几个梳着小辫的孩子走进了院子,几声脆生生的先生让太师椅上的女子清醒过来。 将近午饭时分放了课,院外早有两名男子长身玉立许久,几个豆蔻年华的姑娘见了直羞得几步走地踉踉跄跄。 “又儿。“宁减之几步走到女子身边,将怀中的兔子放到白又儿腿上。 司炀走之后,白又儿听到宁减之和滕泽解释了他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在她离开那个世界之后司炀就出现了,他告诉他们找到她的方式,但是相对的他们也放弃了在那个世界的一切,虽然犹豫了一段时间,但是最后他们还是选择了来到这里,来到这里之后他们一直被司炀警告不能随便出现在她面前,直到狩猎之前,司炀才将他们带在身边,也是因此,他们看见了司炀是如何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白又儿被尹潇晗教唆时不断攻击其他人,司炀像是能够操纵他们转换时空一样吸收了白又儿所有的伤害,但是最后司炀的身体消失了,白又儿一直认为司炀总有一天还会回来,所以她一直在这里等着他,那个墓穴,是白又儿用来埋葬自己的过去的,她每天清扫只是为了提醒自己曾经伤害过那么多人。 她在那段恍恍惚惚的日子里一直被宁减之和滕泽照顾的很好,回过神来已经不知道如何拒绝两个人侵入她的生活,或许哥哥也正是希望他们陪伴她呢? 他们曾经说过,不希望她一个人背负这一切,如果真的要论起是非,他们没能及时阻止她也是有错的。 害怕去触碰她内心深处的伤痛,没能帮她解开心结也是有错的。 他们放弃了一切追寻她而来,他们本就没有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意义,难道她还要让他们放弃她这唯一的意义吗? 从那以后他们就分别定居在这个小山村的附近,白又儿每天给孩子们教书,滕泽和宁减之帮村里的人们向外面售卖特色产品,偶尔会在她的竹屋小住,但是几个人却是再也没有过肢体接触。 两个男人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不满,甚至只是呆在她身边,两个人的笑容就逐渐多了起来。 白又儿也不再抵触,只是想老朋友一样与他们相处。中间尹潇晗和白修与曾经来找过她几次,也不过是相顾无言,哥哥的事情终究成为了他们彼此间的高墙,只要哥哥一天不回来,白又儿就一天无法放下内心的抵触。 这一切早已理不清究竟是谁的错了,有时候白又儿自己也会想即便哥哥回来了,这一切就真的能够尘埃落定吗? 她早已经不知道自己对哥哥的感情究竟是什么了。 她恨他为什么不经过她的同意就将她拉到这种游戏里,为什么要用自己的生命来替她赎罪,如果真的可以选,她宁愿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她宁愿她不曾遇见过他。 可是每当她这么想的时候,她就会清清楚楚地意识到她无法真的放下他。 他已经深深地纠缠在她的每一寸记忆里了。 她越是想忘掉就越是忘不掉,因为她总是在一遍一遍的重复记起他们之间的一点一滴,如果不曾记起又何谈忘记呢?如果她记不起要忘记,那大概才是真正的忘记吧。 她走进屋子,却蓦然看见竹屋深处的一袭白衣。 那人缓缓地转过身来,白又儿从来没有觉得时间那样漫长过,她一点点窥见那个人的容颜。 她从未见过,可是却那样熟悉。 “哥……” 她声音像通过蛛丝的风,飘飘悠悠的,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存在。 那个人的衣袖轻飘飘的,好像林间轻雾,随时到会消散。 她终于知道了所谓近乡情怯,是如何的一种刻骨思念。 司炀将她抱了个满怀。 “瘦了。” 司炀感受着怀里单薄的身躯,双手想要用力,却又担心弄痛她,甚至有些僵直。 “哥哥,你要负责把我养胖吗?” 白又儿像一个孩子抬头望向他,眼神里有着横行的彷徨与无助。 追-更:rouwenge. (.) 59终焉(下) 司炀的沉默让白又儿慌了手脚,素白的小手扯着他的衣襟不住发抖。 司炀感受到白又儿的不安,可是却无法安慰她。 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担起任何的诺言。 他的身体经过上次的亏损即使是现在他也无法确定自己还可以在这个世界存在多长时间,至于他来见她不过是想要圆了最后一个贪念,他早就猜到为了那一时贪念两个人会痛苦更多,但是如同瘾君子一样贪恋白又儿的他已经无法回头了。 他轻轻拍了拍白又儿的手,慢慢移动手臂,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掌住她的后颈,缓慢而深重的吻上了那抹他惠存于心尖的嫩红。 凉凉的,他感觉到白又儿的唇在颤抖,于是他将她的唇柔柔地含吮着,试图让她安定下来。 白又儿却像是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他的温度一样,贪婪的紧贴着司炀的唇瓣,气息交融间,白又儿感觉自己的胸腔仿佛燃起了一股火气,她无处发泄,只能不停的吮吸司炀的唇瓣,舌尖勾缠住他青竹味道的的舌,唇瓣摩擦,她第一次不是在享受一个吻,而是想要让他沉沦在这个吻里,她想要他永远不要再想着离开的事情,想要让他因为她而着迷,哪怕成为她的傀儡也好,总好过再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她的吻激烈而充满诱惑,好几次让司炀失神,但同时看着她有些原本清澈的双眸逐渐染上了疯狂的颜色,司炀又觉得心如刀割,他只能顺从自己,尽情的放纵自己沉溺于她的甜蜜之中。 白又儿伸手沿着他的脸部轮廓向下,划过他线条分明的下颌,如玉雕成的脖颈,直到他颈间的盘扣,她纤细温热的指尖划过那丝锦帛,司炀的喉结忍不住微微颤抖,她剥开那粒盘扣的一瞬间,像是所有的理智都被驱逐,她像野兽一样吮吻着司炀的唇瓣,原本红肿的唇瓣几乎感觉到了痛意,可司炀依旧默默承受着身上人的充斥着暴虐滋味的不安。 她的手在司炀身上游走,时而轻刮慢撩,时而紧密相贴,有时甚至在司炀的身上留下点点红痕,司炀任由她玩弄摆布自己的身体,间或温柔地抚弄一下白又儿在他身上不断盘旋的青丝。 “为什么?”白又儿感受到头上轻柔的力道,笔尖微酸,她将自己的脸压低在司炀的胸前,她睫毛的颤动使司炀胸腔酸涩,他继续抚摸着白又儿的发丝,清朗的嗓音少见的染上了低暗的喑哑。 “一开始或许是在那个世界里,我需要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所以我觉得我需要疼爱你,关照你,但是直到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再次见到你,我才意识到……”司炀的声音淡淡的,如同在哄幼童一样包含着无限的宠溺和温暖的爱意。 “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唔。” 白又儿恶狠狠地吻上了司炀的唇,还有些干涩的阴唇径直含入了司炀大半的龟头。 司炀察觉到她痛的身体颤抖,却倔强地沉下腰身,只得一手扶着她的腰臀,一手揉捏她还羞涩的肉蔻。 她的唇舌依旧在他口中兴风作浪,可是已经不复之前的骁勇,更显出一种缠绵的粘腻来。 她轻轻用舌尖勾绕在他齿间,只消几下就将男人本就高涨的欲焰撩拨到了极致。 这时候花穴内吐出一口痴馋的蜜水,热辣辣地泼在那紫涨的鬼头上,男人眉头微皱,女人却抓住机会狠狠地将阳物吞吃入腹。 “唔……”交杂的呻吟更显情色,女人伏动的腰身上闪烁着烛光映衬下的汗亮。 “哥哥,哥哥,别离开我……”即使是在情动十分女孩依旧迷蒙地呢喃着心底最深的忧思。 “哥哥怎么会离开你呢。”男人的声音逐渐朦胧,情欲覆盖了一切理智,灼热的酥麻从紧裹着巨物的肉壁逐渐扩散,每一处与司炀接触的地方都好像被点燃了一样灼痒的肿麻感四散开。 花穴深处原本麻木的小口被深深地顶撞,酸胀的感觉逐渐加深,麻木与痉挛交缠,终究是按耐不住地张开了口,深深地将男人不知满足的肉茎接纳进那神秘的嫩腔,激烈的肉体摩擦不知持续到何时。 迷蒙间白又儿看到哥哥的身体好像又变成了那种脆弱的透明浅色。 晨光熹微,白又儿悠悠转醒,身侧空荡荡的,白又儿的脑子从来没有在早上清醒的如此迅速过。 “果然……不在了吗?”白又儿抱着膝盖蜷缩着身子,只有余光瞟到身上那些青紫的时候轻叹了一口气。 “也好,总好过从此黄泉陌路。” 这一夜之后,白又儿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先后接纳了几个男人,甚至还怀上了宁减之的孩子。 小女孩出生后,收到了几个男人过分的宠溺,结合了二人长相的女孩在小的时候就粉雕玉琢,齿白唇红地讨人喜欢。 可是这样一个本该每天开心快乐的女孩却有一件令她难以展眉的事情,那就是每个月总有几天她清丽温柔的母亲会突然失踪。 男人们彼此心照不宣,那几日便格外照顾小女孩。 “娘亲,娘亲……呜呜呜……双儿想要娘亲抱抱。”小女孩晶亮圆润如黑葡萄的眼睛如今挂着几滴莹润的水珠,泫然欲泣的模样真是令见者无一不心尖绞痛。 宁减之长臂一揽将白双儿抱在怀里,温热的手掌轻拍女孩的后背,轻声哄着。 “双儿乖,娘亲她也像双儿一样,双儿想要被娘亲抱,跟娘亲撒娇,娘亲也想要向她所依恋的人撒娇呀。” “呜呜呜,双儿懂了,可是娘亲为什么不带着双儿呢,双儿会很乖的,不会打扰娘亲的。” “这个啊,可能是娘亲不想双儿太辛苦吧,因为娘亲要去到好远好远的地方,比双儿去过的最远的那条河还要远一百倍吧。”宁减之看着白双儿像极了那人的明眸,温柔地用指腹擦拭着泪珠。 “可是这样娘亲不是也会很辛苦吗?”双儿早慧,已经不再不依不饶地撒娇,转而开始担心自己看起来有些羸弱的娘亲。 “双儿不必担心,爹爹我已经为娘亲准备好了,她不会很辛苦,而且向双儿见到娘亲会忘却疲惫一样,娘亲见到那个人,也不会感觉到一路艰辛的。” 男人清隽的面容上满是释然,女孩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她觉得娘亲也很爱撒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