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闻起来香香的【中短篇肉文合集】》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中短篇肉文合集,每个故事分开独立存在。 温馨提示: 1.甜宠剧情肉,多为1v1、HE。 2.每个故事开篇首章为故事简介,可考虑入不入坑 暗卫x王爷【一 你都快比老二冷了】 这次的任务很简单,十五回到王府的时候,桌上的半杯茶还没彻底凉透。 她将茶水一饮而尽,又喝了几杯才让干涩的喉咙变得足够湿润。 刚坐下,十五便反身一个健步,纤细而有力的手肘压在对方的脖颈之间。 看见来人,她蹙起的眉头才略微松动:“怎么了?” 来人正是十三,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是王府中见不得光、来无影去无踪的暗卫,一切行动皆听从主子的安排。 而他们的主子,是当朝皇帝的同胞弟弟,煊王周懿煊。 十三两手作投降状,见十五松开了对他的桎梏,才开口道:“十五,你比男的还要烈。” 他说的是实话。府中暗卫很多,却唯有十五人才能有幸成为煊王的棋子。 他们的名字就是按照年龄所排得来的,十五年纪最小,武艺却在十五人中数一数二。 她,也是十五人中唯一的女人。 作为一个女人,十五那不服输的个性让她从不比他们这些男人差,甚至更要优秀得多。 “说正事。”十五的语气很冷,声线单调,如果不是习惯了,十三估计能被她冻得直掉冰渣。 “也没什么,就是主子今天带回了一个姑娘,竟然分了老七和老八暗中护她,也不知道主子是怎么想的。” 十五眸色在夜里如墨般沉寂,没人知晓她在想些什么,只沉吟片刻,她便道:“别在背后议论主子,主子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我看啊,就是……” “十三!”十五厉声打断他,十三马上就闭嘴了。 明明十五比他小,可他就是会去听她的话。 想来也是,像威慑力这种东西,到底是和年龄无关的。 夜色渐凉,十五抬眼看了看十三:“怎么还不走?等我送你?” “啧啧啧,你都快比老二冷了,说话都这副德行。” 十五不再回他,他才摸摸鼻头道:“知道你冷静,但是不要憋坏了自己。” 十三走后,十五绷直的脊背才微微佝偻下来。 她和十三素来关系最好,所以十三知道——她对煊王的心思。 但还有一件事,她瞒得很好。 没有人知道。 * 十五生得冷艳,眼尾上挑而勾起万种风情,巧鼻精致,菱唇含笑,下颌骨柔中带刚,修长脖颈之下是婀娜身姿。 偏偏她从不在意这些,每日都穿着一身黑,面无表情地在暗处接下任务,再面无表情地向周懿煊汇报结果。 她沉坐许久,身子都有些僵硬了。 十三说,他带回了一个女人,还派了老七老八护着。 她突然有些搞不懂这个男人的心思。准确来说,似乎也从未弄清楚过。 可尽管如此,拿到的名册还是要提交过去的。 十五叹了口气,垂下眼睑再睁眸又是一片清明。 若是其余十四人,提交任务时总得依靠轻功传递至书房,但十五不同——她的住所有一条密道,连通着煊王府中最重要的那处院落。 密道始于十五的内室,终于周懿煊的卧房。 扭开床头的暗格,原是稳妥的衣柜便朝右挪开,设计精巧,竟是没发出什么声响。 十五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着,倏而一抹嘲笑,每天都穿得一样,也没什么需要注意的吧。 走进黑黝黝的洞口,朝墙上的把柄一旋,衣柜挪回原来的位置,房内恢复一室寂静。 密道直通一线,若是在地面上行走,得需走过那些弯弯绕绕,半个时辰才能到。而在这儿,加上十五的速度,也不过半盏茶的功夫。 抵达终点,面对堵上的那面墙,十五习惯性地侧耳倾听是否有其他动静,确认无误后才旋开墙上把柄,视野顿时开阔不少。 夜已深,周懿煊却没有就寝,而是伏于案前书写着什么。 十五自知主子的东西看不得,从出了密道就再没抬起头过,她弯身递上名册:“主子,名册。” 她向来话少,周懿煊是知道的,可今晚他却不满她这一如既往的态度。 他蹙眉开口,吐气薄凉:“你应该知道本王今日做了什么。” 十五耳根微动,知道他指的是方才十三给她说的事情,低声回:“嗯。” “啧啧,你就这反应?”周懿煊置笔于搁,起身走向十五。 他身形高大,站在躬着腰的十五面前,宛若庞然大物,把十五一直举在手中的名册接过后再将其视之敝屣一般扔于案桌。 十五先是后退了两步,停稳,才直起身子,只是头至始至终都没有抬起来过。 周懿煊有些不耐,一个跨步便准确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两人目光相碰,针锋对麦芒间周懿煊却掀起嘴角轻笑出声:“圆圆现在舍得看我了?” 暗卫x王爷【二 圆圆湿了】 听到周懿煊没有自称“本王”,十五依旧面不改色,只是眸中流光晃动,像粹了星的海。 周懿煊率先败下阵来,减轻了钳住她下巴的力道,拇指指腹轻轻抚着那片光滑:“圆圆总是这样看我。”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在夜里像缠绵的丝攀上了十五的心头。 圆圆是周懿煊自个儿给她起的名字。他当时说是一个女孩子再强也只是一个女孩子,总该有个女孩子家该有的称谓,十五十五的,像什么话? 十五的月亮圆又圆。 这么草率的理由,十五却很是喜欢他这般叫她。 可她不敢表现出来。 周懿煊是主,而她十五,也只是个仆。 十五还是没有说话,可看周懿煊的眼神却让他的下身染上了火热之源。 “圆圆,”他向前一步,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到贴近的地步,“亲我。” “……” 周懿煊说话时,整个人已经快要把十五抱在怀里,他在等。 十五心里叹了口气,还是妥协了。 这就是她一直以来瞒的很好的事情。 没有人知道的事情——她和周懿煊的另一层关系。 周懿煊没有对她提过什么名分的事情,她倒也不稀罕。 只是有时候她常常会想,她到底算是周懿煊的通房,还是算是他的暗卫? 迄今为止,她是他唯一有过关系的女人,也是他重点培养的手下中唯一的 分卷阅读2 女暗卫。 不过以后就不一定了,而今他也带了别的女人回府。 一切都在变。 压下一切心思,十五仰起头,踮着脚尖用温热的嘴唇贴上他的,不过一瞬她就想脱离,却是未果。 周懿煊直接反客为主,大手一伸就搂紧了十五的腰,两人的下体顿时紧紧相贴。 一边感受顶在自己小腹的硬物,一边被霸道的舌逼得节节败退,十五终是忍不住发出了娇吟:“嗯……” 周懿煊一听,胯下之物更是亢奋,他向上一顶,分开舌与舌之间的纠缠,却又像情人缱绻一般反复舔舐她的下唇:“圆圆这个时候说话最好听,我很喜欢。” 十五了解周懿煊,知道他这是在占有欲作祟——他不喜她在旁人面前用原声说话,那她便压低了声线;他不喜她在旁人面前涂脂抹粉刻意装扮,那她便素面朝天一身黑;他不喜她在旁人面前炫耀他俩的关系,那她便守口如瓶。 他说的,她都听的。 * 夜晚是最好的保护色。 灯熄风停,一对男女衣衫尽褪而双双倒榻,春帐落下,遮掩一室旖旎。 习武的人夜里视力极佳,周懿煊自是能够清楚地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十五的娇躯是何等诱人。 黑暗中的十五如同发光体,肌肤白皙如玉,乳峰高耸挺拔,纤腰不堪一握,双腿修长而腿间藏有秘密花园。 “圆圆这么美,只能给本王看。” “本王”一出口,十五就知道,这是命令,不是情话。 她心里羞于光裸在他身下,面上却强壮镇定地点头表示服从,只是不小心逸出口的颤音还是出卖了她的紧张。 周懿煊顺了顺她散在榻上的发,笑意在眸中蔓延:“都做过这么多次了,圆圆还是这般紧张。”还不等十五做何反应,便俯身一口啃咬她笔直的锁骨…… “啊……”他下嘴毫不留情,十五不由得吃痛出声,而下一瞬她便咬住了下唇。 周懿煊的唇舌往下滑,叼起一头乳粒缓缓向上提拉,整团浑圆被扯得很长,他一手揉捏另一团乳肉,一手摸向十五快被咬破的唇,十五一放松,呻吟声便把控不住地泄了出来:“嗯啊……” 十五的乳头最是敏感,现下被这般玩弄,花穴也不禁分泌出了汩汩花液,湿了前穴口,两瓣阴唇跟着煽动,染上了丝丝缕缕的粘腻。 “圆圆湿了。”本来粗长的昂扬就一直在蜜洞门前徘徊,所以由花穴深处传来的反应,滚烫的龟头更是提前预知,他往前挺了一挺,冠首微跳竟恰好挤进了花穴。 暗卫x王爷【三 子赟…慢点……】 异物入侵,十五痛呼出声:“啊……别…疼啊……”就在这时候,似乎刚觉些许疼痛便有花液渗出缓解了她的不适,“嗯……” 周懿煊自然知道十五水多,偏要逗她:“别怎的?这样吗?”腰臀下压,肉根挤开重重阻碍,擦过粘腻温热的穴壁,终是留了两颗囊袋卡在花穴门口。 十五被撞得身子往上窜了窜,她蹙眉的模样格外迷人:“呀……顶到了啊……” 这声低低的呻吟随风蹿入周懿煊的耳朵,他更兴奋了,胯下的律动变得有些生猛,穿过曲折的羊肠小径顶着那块敏感的媚肉,一下重一下轻的,捣出了源源不断的蜜水,撑开穴壁上叠加在一起的褶皱,把甬道填得满满当当。 十五的娇喘声就没停过,零零散散地飘散在空气中,顺着两人身上的动作,欲望融进汗水,又滴落在榻间。 谁也没看过风情万种的十五。周懿煊想。 她在自己身下绽放,她在自己身下呻吟,她在自己身下求饶。只有他能看到。 周懿煊的脑袋贴近了十五的胸脯,鼻息之间都是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圆圆是花妖吗?” “啊……”那根火热还深深埋在花穴深处,膨胀的龟菱在发烫,顶着花心一跳一跳的,十五根本没有心神去听他在问什么。 “就是花妖。”周懿煊不恼她的充耳不闻随后断言道。 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一般,他加大了开合肏动的频率,肉茎如同打桩一般生猛而快速地抽插着,搅得淫液四起,在交合处炸开,染湿身下的褥子。 果然,蜜水泛滥而花香四溢。 “太快了…啊……王爷……”十五的臀都被肏得脱离了床榻,拱起腰肢去迎合的姿势让她感到不安,“慢点…啊…要坏了……” 周懿煊不高兴了,动作更加用力,囊袋如同注了水一般沉重,狠狠地拍在透着粉的腿根上:“圆圆叫我什么?” “呀!啊…嗯啊……”十五有些委屈,红着眼眶攥紧了手下的薄被,“主子…慢点……” “不对!”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整个花穴都被磨擦得红肿不堪,十五都快哭了,才在他高频率的耸动下顺了他的意,声音娇娇的:“子赟…慢点……” 子赟是周懿煊的字。 十五觉得这么称呼他不好,在她眼里,主仆有别。 “真乖。”可周懿煊却很是满意。 他把十五按在身下,架起她的腿弯,不似方才毫无章法的插干,而是快而准地捅着她最是受不得刺激的那块媚肉。 媚肉富有弹性,顶上去就像弹棉花一般,淫液淹过,黏黏的还很暖和。 把灵魂都要榨干一般的快感让十五瞬间忘了主仆之分,情不自禁的圈住了周懿煊的脖颈忘情地淫叫着:“啊啊啊…快到了…嗯啊……” “呃啊……圆圆!” 冲刺数百下,周懿煊倏地堵住十五的唇,两人这才一同交付出了体内的欲望…… * 一夜春宵,床笫摇晃停下已是丑时。 周懿煊捞过缩在一角的十五,细密的吻落在形状完美的蝴蝶骨上,他说话时还饱含未退的情糜:“圆圆怎么这么香。” 十五软乎乎的身子不由得一僵,脸上泛的红都漫过了后颈。周懿煊低笑出声,也没再逗她,而是翻身下榻去了浴室。 须臾,身后没了动静十五才缓缓松了口气,她不顾一身的酸软粘腻,素手一伸,把落在地上的衣物拾起穿戴好,便毫不留恋地进了密道。 周懿煊再回到房中,已是空无一人,只有空气里还未消散的情欲之味。他站在原地愣了几瞬,笑了。 早该习惯的,十五和外面那些费尽心思想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不同,他们发展到这一步也是因为十五对他言听计从使然。 只是每次都悄然无息地离开,当真是无情的圆圆。 暗卫x王爷【四 真的……太大了】 十五一回到自己的房中便径直去了净房。她也不怕 分卷阅读3 水冷,简单清理了自己身上的浑浊淫秽才觉得身心疲惫。 强撑了太久,她都有些吃不消了。 每一次欢爱过后,她的腿根都隐隐作痛。一想到原因她又有些脸红,周懿煊那里,真的……太大了。 带着一身的酸痛入眠,十五却不能放松心神,反而是绷紧了神经打开五感保持随时待命的状态。 天亮得快,十五不过睡了一个多时辰便本能地醒了过来。好在她年轻,多年习武的身子骨恢复能力也好,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暗卫也是有轮流值班这一说的,这日十五被安排在正午时分,她拾缀完毕后便先去了训练场地。 到那儿的时候周二和周三已经在了,十五刚走向他们,周三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十五,昨晚没睡好吗?” 十五心里一个“咯噔”,面上冷漠:“做任务了。” 周三也不深究,转身继续练他的射箭,但十五却因为他的离开而倍感压力,只因周二还在看她。 说到十四人中十五最怕谁,非周二莫属。 他俩的性子最是接近,一样冷然。武力相当、寡言寡语、同样整日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这都是他们之间的共通点,但也让十五摸不透他的心思。 她不喜这种没把握的感觉。 两人对视之下气温都下降了几个度,最后还是周二放过了十五,对她说:“过来比试比试。” 说来也巧,两人皆擅长用剑。 十五暗暗叫苦,她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切磋,但她倔,还是上了。 剑影铿锵,尘土飞扬,待两人歇战时周二的剑已经对十五“点到为止”了不下五次。 “退步了。” 十五满身是汗,心里却是说不清的畅快,听到周二的数落也不恼,还难得地弯了嘴角:“下次肯定不给你机会。” 周二见了从喉间发出了一声轻笑,并不明显,十五没听清,她只看到了他面瘫着收剑下场的背影。 简直是在看另一个自己。十五这样想。 * 离开训练场之后,十五原本要折返回房的路线在不知不觉中扭了个弯。 无香阁。 是那个女人所住的院落。 十五正要越墙入院就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人擒住了肩,本是面无表情的她微微皱眉,下一瞬便要出招摆脱桎梏,不曾想耳畔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十五?”是周七。 她回身并不言语,只是一个眼神,便和他一同攀上了高出院墙许多的那颗榕树。 “你怎么来了?”周七问她的话几不可闻,埋没在了风吹过使树叶摇曳发出的“沙沙”的声响中。 十五心想,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嘴上却说:“路过。” 周七:“……” 他看着十五的侧颜,不由想起十五虽是最小的那个,却从来不曾唤过他们几个一声兄长,甚至连名号都极少主动去提及。 十五盯着院落看了不过须臾,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却感受到了身旁周七的视线,她问:“怎么?” “十五,你唤我声七哥试试?” 十五冷冰冰的面容出现了一丝裂纹,扯了扯嘴角:“……无聊。” 周懿煊不允许她这么叫别人。 周七猜到了会是这个结果。十五看上去不好亲近,但也不过二八芳龄,只是个姑娘罢了,平日里逗逗她时再看她表情上细微的变化,还是挺好玩儿的。 他换了个话题:“你知道我在这守着谁么?” 这时候有一抹倩影从房内走出,她穿着鹅黄色的罗裙,梳着精致的发髻,眉眼如画,巧笑嫣然,仿若行走的仕女。 “喏,就是她,主子昨日带回来的。” 暗卫x王爷【五 小葡萄硬了】 看到人了,和自己完全不一样。 十五低头看了看自己一成不变的玄色衣衫,没等老七回过神来,人就已经停在了院外。 回到自己房中将满是汗渍的打衣换下,清理了身上的粘腻,再拿出一套干净的黑色常服出来穿上。 十五房中没有铜镜,平日里她也不喜去照看自己。可这一刻,她突然很想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个女人身着好看的裙裳笑得温婉的画面,再想想自己,总穿着一身男女不分的衣服。 胡思乱想一通,十五却依旧面瘫脸,她从不会把自己的情绪表现在脸上,太弱了。 时候一到,她便施了轻功朝书房方向去——正午了。 * 十五藏在树荫丛中,耳听八方,却只能听到知了在叫唤。 正午太阳特别大,十五不一会儿后颈就漫上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她却像没有察觉一般,一动不动地恪守其职。 忽然——“十五。” 是周懿煊在叫她。 一阵风飘过,树上空无一人,似从没有人停留。 十五单膝跪地:“主子。” 周懿煊坐得随性,几乎是半躺在椅上,他撑着腮,语气慵懒:“圆圆翻脸不认人了。” 十五听了,却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驳,只能不动声色地任由他说。 “过来。” 明明是很随意的两个字,从周懿煊的口中吐出却尤其威严,像参了苦的蜜水,让人忽视不得。 十五不知他到底想做什么,只能硬着头皮起身走向他。 两人中间隔了一个案桌的距离,周懿煊微眯起眼,不满道:“离本王这么远做甚?” 几乎是下意识的,十五膝盖有些发软。每每听到周懿煊自称“本王”,她就想屈膝应答“王爷恕罪”、“属下明白”,这都是多年来的习惯使然,改不掉了。 刚绕过案几,周懿煊起身顺手一拉,就捞过十五纤细的腰身把她抱在了怀里,他咬她耳朵:“香香的。” 十五在他怀中抖三抖,身子瞬间酥麻了一大半。 周懿煊感受着十五瘫软在自己怀中的重量,心情很好:“圆圆好像瘦了。” 有吗?十五没有回话,手在潜意识中已摸上面颊。 明明还是有些婴儿肥的。 要论瘦,当属不久前她瞧见的那个“外来女人”吧?轻薄高腰的罗裙尤其显腰身,而她自个儿身上穿的这个,黑不隆咚的还层层叠加,乍一看哪有腰啊? 十五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面无表情,可手上摸脸的动作却出卖了她的内心,周懿煊覆上她的手捏她的脸蛋:“我说的瘦是圆圆胸大了,给显出来的瘦。圆圆这样就好,要那么瘦有何用?” 等十五回过神来,入耳的第一句便是“胸大”这两个字,顿时耳根子又红又软 分卷阅读5 十五闪现到窗前,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欲言又止。 而周懿煊刚想抓住她的手,却见她瞥了一眼高昂的玉茎,随后翻窗而出。 “……”他没看错吧,他家圆圆刚刚对着他的命根子露出了“你好自为之”的笑容是怎么回事儿? 周懿煊低头看了看还沉浸在刚才的温暖里的伙计,认命地握了上去…… 暗卫x王爷【七 是吃醋了啊】 十五满嘴都是周懿煊龙根的腥檀味,她想漱口,却不能擅离职守,便只能窝着一肚子火气忍耐下来。 只是……周懿煊的粗喘声……能不能别这么大啊!!! 周懿煊似乎是故意要让她听见一般,喘息声不同以往的隐忍,反而一声比一声清晰,十五听得面红耳赤,偏偏不能忽视。 她沉下心来想让自己平静一些,这才猛然想起,方才自己似乎有些不知分寸了。 冷静下来以后,那愈发沉重的粗喘声也逐渐消弥,似乎也听不到了。 十五不禁懊恼,自己最近到底怎么了,总是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周懿煊带陌生人回府,一定有他的道理。可她刚才那几番举动,跟魔怔了似的,嫉妒在燃烧,把她理智都烧没了。 周懿煊并不是她的所有物,她喜欢他是一回事儿,但他是她的主子也是一个事实。 他会不会早就看出自己的小肚鸡肠?会不会觉得她特别无理取闹? 甩周懿煊脸子——放在以前,她哪里敢?! 这段时间还是让她的万千消停会儿吧,再这样下去她怕她会绷不住的。 想到这,十五又气了。 全怪那个惜缘!她直接满怀恶意地把所有反常都推到了乔惜缘的身上。 十五自己都没有发现,此时此刻的她,有多孩子气。 一点也不像平日里死气沉沉的十五。 反倒是,像周懿煊口中最可爱的圆圆。 * 周懿煊知道屋外的十五能听到,他故意把动静闹得很大,只是在欲望喷薄击发的那一刻的“圆圆”,却低沉得几不可闻。 他随意收拾了几下身上和手中的污秽,洁癖让他想要洗浴。 周懿煊从不愿让他人伺候自己沐浴,自小如此。 当年是因为权小势微,没有人伺候。而今他与皇兄熬出头了,皇兄成了天子,他的地位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却习惯了自力更生。 书房之后有浴池,周懿煊泡在水中,倏而想起,十五这会儿定是隔应得很,他想让她同自己一起洗,却又止住了这个念头。 十五很轴,除了方才在书房中的恶作剧,其他时候都特别注重“主仆意识”。 她不可能进来的。 只不过……周懿煊盯着水面,水雾缭绕,衬得他的眼眸朦胧一片。 莫名地,他笑出了声——原来,刚才十五是吃醋了啊。 抱着好心情清洗完毕,周懿煊挑外衫时指尖顿了顿,终是挑起了那件玄色衣袍。 但他身着与十五同色衣物出现在书房,再叫十五时,出现的却是和他穿着同色衣物的十三。 周懿煊:“……” “主子,十五她去训练场了。” 周懿煊下意识便替十五找了个借口,她肯定是害羞了。 只是没想到,“十五她去训练场了”这句话能在未来几天在他耳边重复好几遍! 忍了几天十三的苦瓜脸,也忍了几天十五的“练武”理由,周懿煊终于忍无可忍。他琢磨着十五该缓过来了吧,便直接避开十三去了暗卫的训练场地。 虽说培养了暗卫,但不可忽视的是,周懿煊的武功远在他们十五个之上。 就避开十三而言,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动声色亦不带任何动静的出现在训练场,周懿煊偏要隐于暗处——他不过是想看看十五英姿飒爽的身姿罢了…… “再来!”十五压低了声线的声音响起,却带了一丝轻快的意味,周懿煊瞬时集中了注意力,目光如炬地盯着高台上的两人。 背对着他的男人最终被十五用剑抵于喉,他声音比十五更冷:“这次你赢。” 这声音,是周二。 紧接着,十五收了剑,周懿煊清楚地看到她的嘴角扬起了些许弧度,虽然很浅,但他就是看到了! 她对别的男人微笑了。周懿煊气得很平静,只是想杀人。 十五用“在周懿煊眼中的微笑”对周二说:“承让承让。” 暗处,周懿煊的眸子微微眯起,十五,什么时候和周二关系这般好了? 暗卫x王爷【八 我就是不想去了】 周二发现他的任务变得很奇怪。 平时他和十五一样,守在暗处为主子剔除有害要素,以及深夜去调查可疑人物的近来行踪。 可如今,他在无香阁的榕树上和周七面面相觑。 周七搓了搓冰得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老二你别这样看我行不行,我冷。” “……” “我也不想让你来这儿啊,老八还能陪我聊天,你就会瞪我……”周七很委屈,他是话唠,天晓得他在面对周二这个沉默寡言的冰块时有多煎熬。 “闭嘴。” 周七:“……”欲哭无泪,看吧,是不是特别煎熬? 另一头。 十三跑来训练场找十五:“十五,你最近怎么了?一直不去的话,你这个月的俸禄还想不想要了?” 十五没找着周二同自己切磋,正惋惜呢就听到十三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冷着脸:“要那些银子也没用,又花不出去。” “……不对劲不对劲,”十三抱臂扬起下巴,“我可了解你的,你别想蒙我。” 十五看了一眼十三,终是叹了口气:“我就是不想去了。” “为什么?” 十五嘟囔着:“他有那位乔姑娘了不是吗?” 十三听了反而无所谓地推了推她的肩膀,不出意外,没推动:“就那乔姑娘?王爷就是收留她而已,她一个过来寻求庇佑的女子,你何必在意?” 通过这几日她的旁敲侧击,她也大概知道了乔惜缘留在王府的原因。 乔惜缘只身一人来到京城寻亲,怀揣着一名狗官行贿上头的名单。这份名单可不简单,牵扯出来的人的关系线织成了一张大网。 名单到她那儿实属偶然。那日她赶路途中被滂沱大雨困住,外宿寺庙时遇到了一个伤痕累累、生命危在旦夕的男人,他给了她那份名单以后让她好好保管,不多久便咽气了。 分卷阅读6 头一回见人死在自己眼前,乔惜缘吓得不行,但到底讲江湖道义,真护着这份名单不撒手。 后来上头的人知道名单在她手上,对她进行围剿之时被周懿煊派了老七和老八救下。 说来也奇怪,一直不肯交出名单的乔惜缘看到周懿煊后便松口了,条件是让周懿煊收留她,并且要保护她不被人追杀。 “那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不是吗?主子是不会做这种无意义的事的。”名单到手了,还留着乔惜缘做什么? “十五,你钻牛角尖了,”十三一针见血,“你知道主子不会做这种无意义的事,但主子亦不能言而无信。更何况,就因为这儿,你就有理由擅离职守了?” 十五哑口无言。 她表面上是想让自己冷静一点,其实这个做法才是最任性的。 只是没看到自己想看的人来寻她,也没听到自己想听的人提她,她觉得自己很失败。 “知道了。” 十三看着眼前的十五又变成了曾经那个冷酷的模样,一时无话。 瞧他嘴笨的!活该主子总一脸嫌弃地看他! * 周懿煊正想着要不今晚就走密道去找十五,十五这日便回归了岗位。 只是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以前他逗十五的时候,总能从她的动作上猜出她当时的内心活动。现在不同了,十五变得格外谨慎。 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顺从,可感觉上,就像是……她简直就像是绷着神经在同自己相处! 周懿煊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还想着找个时机同十五挑明。无奈自从将那群狗官一一铲除后,这段时间风平浪静得让周懿煊十分空虚。 他的空闲代表着暗卫的忙碌。 暗卫们不趁此机会增强武力,更待何时? 十五每次一到时候便来无影去无踪,周懿煊想和她好好说话的时候都没有,总会被她刻意避开。 再加上乔惜缘装作没理解他命令的模样,老在他面前晃悠,每每她一出现,周懿煊就感觉身后后有冰渣要砸过来。 偏偏他对十五硬气不起来,他也很绝望。 还好这时,一年一度的狩猎季到了。 暗卫x王爷【九 圆圆可以叫大声些】 和往年一样,周懿煊派了五名暗卫随自己一同前行。 十五自然也在其中。 不说私心,十五的战斗力并不比他们其他人弱。 明日就要前往狩猎场,周懿煊此时却莫名地烦躁起来,笔尖的墨水晕染在宣纸上,又废了一副字。 在这低气压的氛围中,连尘埃都不敢轻举妄动。 周懿煊把笔放下,沉下声音唤出暗处的周八,命令道:“今晚回去吧,不用守了。”反正这一会儿也没人。 周八犹疑不过一瞬,但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领了命令后,人影霎时间消失不见。 而周懿煊呢? 周八离去后他便不再是冷面冰霜,反而还陷入了沉思。 嗯……还是穿玄色寝衣去见他的圆圆比较好。 以前都是十五穿越密道来到他身边,这会儿位置换了个儿,周懿煊还觉得挺新鲜。 只是面前的石门刚被挪开,掌风即至。 “是本王。”周懿煊猜到了十五的警惕性,轻松躲过她的突袭之后便道明了身份。 十五“扑通”一声直接单膝跪地:“王爷恕罪!”她实在没想到来人会是周懿煊。 哪怕是猜测也许是哪个贼人发现了密道寻过来,十五都没有想过周懿煊会来找自己这个可能性。 周懿煊皱眉将她扶起:“我让你跪了吗你就跪,恕什么罪?”他有些担心十五的膝盖,别是嗑青了才好。 十五不免懵了神,在周懿煊抱着她的肩与她一同坐在床沿时,她都没作何反应。 直到下摆被掀开,十五忙按住:“别……” 周懿煊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想什么呢?让我看看你膝盖。” 十五见他表情带着调侃,还觉得有些虚幻:“这…这不碍事的。” 周懿煊这才觉得此刻的十五真切起来,即使面上不懂声色,但害羞时会拒绝人的行为还是格外讨人欢喜。 他故意沉下声:“这是命令。” 果不其然,十五终是屈服在了他的“淫威”之下,松了手上的力气。 里裤缓缓褪下,雪白纤细的大腿在黑夜中显得尤为勾人,周懿煊的呼吸声顿时变得紊乱,但在看到膝盖那确实没有淤青后,他愣了愣。 原来十五没有夸大。 十五尴尬得只想穿裤子:“属下皮糙肉厚,没那么容易受伤的……” “胡说,圆圆最软。” 周懿煊的反驳让十五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不明白为何周懿煊总是对她说出这样容易让人误会的话,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至于陷得那么深,也不会总是肖想不会属于她的东西。 修长的指覆上白皙的大腿根,指腹上的细汗将十五的思绪拉回,强撑了许久的面瘫终于破功,她的身子一软,呻吟声就泄了出来:“嗯……” 想来也是,他会来找自己,也是因为有了需求。十五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衣衫悉数应声而落,十五刚觉得身子一凉,上方就有热源压住了她。 这样也挺好,起码水乳交融时,两个人的距离最近。 周懿煊不知道十五心中的感慨百转千回,他只知道今夜的十五特别地娇。媚眼如丝般缠绕他的理智,藕臂勾着他的脖颈,他每揉一次乳肉,菱唇轻启便逸出一分嘤咛。 “圆圆哪里皮糙肉厚?明明身上全是宝贝,处处都软得不得了。” “嗯啊……用力些…呀……” 周懿煊被这股销魂惹得血脉偾张,他掐揉奶子的力道加重,掌心搓着硬起来的乳头,越搓越大。一个挺起腰身的动作,翘起的冠首反复磨蹭着闭合的两瓣媚肉,马眼处吐露的精水温热,涂在本是干涸的小肉芽上碾上几番,桃花源开,玉柱挤在前口,穴壁紧致滑嫩,包着大半个龟头就把小穴挤得水泄不通。 “嗯啊……” 两人的身体皆是滚烫,周懿煊贴近十五的,舔了一口香软的耳垂肉:“圆圆可以叫大声点,我喜欢听。” 暗卫x王爷【十 啊太深了……】收藏200加更 分卷阅读7 此话一出,十五反而咬紧了牙关不愿叫出声,忍得辛苦,香汗淋漓,锁骨上被汗湿得光滑如玉面,温润透亮。 周懿煊挑眉:“圆圆这样只会让我更想……”待十五看向他,“肏哭你。” 窄腰起伏,大半根粗壮便埋在了花穴深处,龙首肿胀,直抵子宫口,摇头摆尾间搅得春水激荡,触到一块娇嫩的软肉又是重重一戳—— “呃啊!”两个大袋子拍上肥美饱满的贝肉,如婴孩手臂大小的肉茎挤在小穴内,把水帘洞口撑得及满,红艳艳的穴肉都被扯得泛白到透明的地步,“嗯…好大……” 花谷仿佛在下滂沱大雨,肉棒刚闯进就被淫水淹没,甬道被滋润得温暖顺滑,周懿煊一路畅通无阻地开始了他大开大合的肏干,汗水挥洒自如,滴在十五的发间,他问:“那圆圆喜欢吗?” “……呃啊……”攻势生猛,十五束起的发都被撞到散乱,口里只剩下零零碎碎的娇吟声,哪有精力回答周懿煊的问题? 周懿煊不甘心,一把扯下她的发带,青丝散了,衬得十五妩媚多情,他的动作缓慢了下来,连带语气都变得温柔:“喜欢吗?” “嗯啊…喜…喜欢的……别停……”十五不满于他的轻柔细弄,主动将盆骨拱成一道桥,肉棒顺势顶在了花心来回碾压,她又兴奋得直娇喘:啊别…要坏了…啊啊……” “就是要把你肏坏了你才还听话!”周懿煊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欲望,他抬起十五的一条腿挂在腰间,大掌揉捏着她的蜜臀,紧实的肌肤怎么捏都捏不够。他边看着白花花的乳肉东摇西晃,乳峰红梅被晃到重影,边在肉穴中横冲直撞,龟头是越进越深,马眼张吐着小口和蠕动的穴肉交互吮吸着,惹起了汪汪春水也不见消停。 十五不解,她哪里有不听话了,可现下不容许她为自己辩驳,不留余地地肏动让她如同淹了水一般窒息:“嗯啊……啊太深了……” 肉棒挺送的深度已然探进子宫,穴壁在收紧,玉茎却愈发肿大粗壮,每一次的进出都让淫液四溅,溅在纠缠的耻毛上,星星点点的白,淫靡不堪。 “圆圆以后还会对别的男人笑吗?” 如此无厘头的一句让十五没缓过神来,腿根被撞到酸麻的她试图看周懿煊,却被他一手遮住了眼:“别看我。”他怕他会心软。 明明下体交合还在继续,十五却感受到了手掌心下的燥热以及紧张,她露在外头的小嘴和下巴不似平日里的冷漠,带了丝丝柔和,保证道:“我不会对别的男人笑。” 听到这句话的周懿煊瞬间就被她哄得服服帖帖,身下一个用力冲刺,冠首也亢奋得很,随着数十下的重插在窄紧如漩涡般的花穴跳了两下,直接就把十五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出去啊…啊……”汹涌澎湃的潮水源源不断地从淫穴底涌了出来,把小腹都给填满,霎时间鼓成了一座小山包,十五觉得她快被撑爆了,连忙推搡着周懿煊的胸膛,“出去啊…快爆了…啊啊……” 花液新鲜滚烫,冲刷在阴茎上将周懿煊的神智都顺便清洗了个干净,腰眼激颤,一泡跟着一泡的浓稠精液便从铃口快速射进宫颈—— 周懿煊把十五抱得很紧,两人的乌丝缠绕着铺散于榻,他几乎是咬着十五的嘴唇在说:“可你也不会对我笑。” 直接被激情给刺激得晕过去的十五却什么也听不到了。 周懿煊一直抱着十五,两人就这样相拥着等待余韵度过,他摸了摸闭着眸的十五光滑的脸颊:“也就这个时候你才不那么要强。” “脆弱一点也没什么的,我会保护你。” * 次日清晨。 大队伍已经在王府门口整装待发,就差他们的主子煊王出现了。 然而周懿煊从不是一个会迟到的人。 他看着守在自己院落门口的乔惜缘,蹙起眉头:“又怎么?” 乔惜缘攥着手中的锦帕,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王爷……惜缘…可不可以跟您一起……” “不能。”周懿煊可是知道,十五肯定在暗中观察着他呢。 此刻似是漫不经心实则全神贯注偷听的十五:“……” “……那,”乔惜缘低头思忖片刻,再说话时仿佛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一般,“如果王爷带惜缘去了,惜缘在此之后便会离开王府。毕竟……惜缘上京,是来寻亲的,惜缘不能放过一丝希望。” 周懿煊面无表情地回望她,眸中不带任何情绪,却冰冷如初。他不愿了解乔惜缘的事,但如果她可以因此离开,那也挺好。 “那你跟着吧。” 似有一阵风刮过,不过一瞬,树静。 周懿煊一时心急,脱口而出:“圆圆!” 完了,十五生气了。 而乔惜缘听到周懿煊说的那句“缘缘”,本就忐忑不安的心倏地跳得越来越快,她几乎都能听到心脏跳动的那“砰砰砰”的撞击声。 看来自己是不同的,他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何尝不是在纵容她呢?乔惜缘想。 —— 小剧场 乔惜缘红着脸:周懿煊喜欢我! 周懿煊尔康手:圆圆你听我说! 十五捂紧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自恋是病,得治。 暗卫x王爷【十一 你想死吗?】 乔惜缘被允许跟随后倒还算规矩,没再过来扰周懿煊。 但周懿煊可没有因此消气,不能调戏十五的他一直到狩猎场,都阴沉着一张脸,唬得旁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唯恐自己惹到了这阎王爷。 这时已是秋天,空气里都是凉爽的味道。狩猎场离皇城不远,大部队车行不过半日,便到了目的地。 今年的狩猎规则与前几年差不多,只是周懿煊身上的担子变重了许多。 因为他代表的不再是自己,而是皇上,周懿泓。 周懿泓说了,让周懿煊替他射回一只鹿,若是别的甚至没有,都算输。 代替君王射鹿。 当时这话音刚落,在场的君臣神色各异,但到底是能够陪同皇上出行此次狩猎的老狐狸,不过一眼之后众人皆粉饰太平,全都压下了心中的心思,面上满是笑意。 周懿煊穿着黑色胡服,器宇轩昂,脸上即使依旧是千年不变的冷若冰霜也俊朗如画,待人将检查完毕的马匹牵出来,他跨步上马,狩猎开始了。 分卷阅读8 要猎杀鹿不难,但前提是要能遇到。 为了寻鹿,周懿煊一人朝森林深处去。寻找良久,他才察觉到了一丝动静。 周懿煊侧耳倾听,趁还没惊起那头的警惕,准确无误地朝东面射出一箭! 伴随着一声鹿鸣,一头野鹿应声倒地,但周懿煊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因为,不远处传来了打斗声。 * 十五几人原是在暗中跟随周懿煊,不曾想这森林中竟然潜伏了十几名黑衣人。 双方陷入混战,无奈对方人数太多,到底将危险传到了周懿煊那边。 周懿煊知道后瞬间加入战局,战况又发生了变化。虽然对方人多势众,但武力值对他们来说并不算太高,只是需要费些气力罢了。 刀光剑影间,十五一人敌俩,好容易才解决了一个,刚朝周懿煊那方瞥了一眼,便见他身后有人欲偷袭。 她若是此刻过去,必会被此时的敌人所伤。索性她发现了周懿煊手中动作以及脚步方向的变化,知道他能解决,才专心应对起对面的刺客。 谁知就在十五才刚松一口气、周懿煊欲转身反攻之际,周懿煊的前方突然窜出了一个人影! 乔惜缘张开了手臂以身作盾挡在周懿煊前面,随着她那尖叫出声的“小心”一起来的,还有周懿煊急急收起的掌风与十五疾速赶来的剑—— “啊!!!” 乔惜缘闭上眼睛尖叫,并不敢看朝自己方向刺来的剑,她只听见金属刺入血肉的“噗呲”一声,却没感受到预想中会迎来的疼痛。 她缓缓睁开眼,看见的是一身黑衣的十五挡在自己身前,而那偷袭的黑衣人已经倒地,十五的肩膀却被刺穿,是刚才与她纠缠打斗的人所致! 乔惜缘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周懿煊就直接了结了那人的性命,他将愣住了的乔惜缘推开,乔惜缘一个踉跄撞上树杆,力道很重,她身子疼得厉害,却不敢吭声,只是连续看到太多死人,居然就这样晕了过去。 周懿煊知道此刻不是关心十五的时候,十五也没有因为肩上的伤而停止战斗,但他之后几乎一直都伴在明显体力不支的十五左右,出手便是阴狠的杀招,只怕她会再受伤。 …… 十几名刺客横尸在地,都不需要留活口逼问主谋,周懿煊都知道是谁。 不是左丞那个狗东西,还能是谁! 但现在不是铲除左丞的时候,他还有用处。来日方长,账,要慢慢的算。 刚结束一场厮杀,十五强撑着的身体再也绷不住,摇摇欲坠,她脸色惨白,肩上的血虽然止住了但伤口和着黑布,看上去却很是触目惊心。 周懿煊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将她横抱在怀中,也不想理其他人看到后在想什么,只冷声道;“就那个晕死的女人,把她带回去,”他看向周二,“十五若是出了什么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周二是被派去保护乔惜缘的人,乔惜缘会出现在这里造成了这本不应该出现的局面,周懿煊不挑明说,周二也知道自己逃不过。 动作利落地单膝下跪,他无暇顾及膝下的石渣子硌得慌:“属下明白。”说完他抬眼看了看周懿煊怀中昏睡过去的十五,她似乎很安心,即使是痛晕了过去,面上虽很是惨白却不见任何不适。 “周二,你想死吗?” “属下不敢!”周二忙将头低下,不敢再看。他心中却想着事儿,好像有什么答案快要呼之欲出了。 暗卫x王爷【十二 你不相信本王喜欢你】 周懿煊领着鹿凯旋而归,面上是完全不似方才才经历过一场厮杀的神采奕奕。 “皇上,臣可是赢了?” 周懿泓龙颜大悦:“哈哈哈,朕就知道煊王不会让朕失望!来人啊,重赏!” 皇上一高兴,谁都得高兴,哪怕是左丞郭禹言脸色黑如锅底,也硬是挤出了一个恭喜的笑容出来。 周懿煊不经意间走过他的身边,用唯有他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容本王直言,左丞身边的人,不堪一击。” 郭禹言的脸更黑了。 另一头。 十五被十三送回了周懿煊的营帐中,找来了人给她处理伤口才退了出来。 他拽住周二,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老二,你怎么就让那女的跑过去了?” 周二并不愿解释什么,他的任务就是要保护乔惜缘,即使再不情愿也得去做。 可就是这份不情愿,让他在发现乔惜缘不见了的时候,已经于事无补。他前去找乔惜缘,却没想到看到她的时候还听到了不远处的打斗声。 周二能听到并不代表乔惜缘能听到,他让乔惜缘不许乱跑,否则若是出了什么事他也没办法,交代完后他只身前去支援,谁知这乔惜缘不怕死,突然窜出来,把事情弄巧成拙,才变成了现在这副局面…… 真是愚蠢的女人,还以为这样就能留在周懿煊的身边。 但是周二知道,说到底还是他疏忽大意犯的错。 十三猜到了他不会回答自己,叹了口气:“主子对十五不一般,你好自为之吧。” 周二听了嘴唇微动,却没把那句“哪里不一般”给问出口。 * 乔惜缘一开始便被周二送回了她的营帐中,待她一身冷汗地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 自然也无人看见,她突变犀利阴狠的眼神。 身上还是原来的那一身衣服,乔惜缘用备在一旁的水泼湿了脸,取来帕子擦净后,又是一面我见犹怜的神情。 乔惜缘踱步走出营帐,这时除了一些宫女,所有人都在围场那边,外头空荡荡的。她一直朝左边去,来到了煊王的营帐前。 不等她再往前走,就被忽然出现的周二给吓了一跳。 周二持剑横手在前拦住她:“你来做什么。” 她稳住心神,小心翼翼道:“惜缘…惜缘是来看恩人的。” “现在离开。” 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的口气让乔惜缘的眼眶立马就蓄满了泪水,她攥紧手帕捂着嘴小声抽泣着,皱紧的眉头让她显得柔弱娇小:“公子就让惜缘看看吧,恩人是个姑娘家,惜缘还能照顾照顾她……” 周二看她时仿佛在看空气,一言不发,就在乔惜缘以为没有机会以后,十三出现了,面无表情地对她说:“你去给十五换身衣 分卷阅读9 服。” 乔惜缘说得对,十五毕竟和他们这些糙爷们儿不同,她是个姑娘。 “嗯!”乔惜缘听了,应声时都轻快了不少。 十三看着她进入营帐的背影,摸着下巴用手肘捅了捅周二:“你不觉得这个女人奇奇怪怪的吗?明明我们什么都没做,她却总是一副我们欺负了她一样的表情。” 周二头也不回地走了:“……” 十三:“……”他就是找虐才想到和周二搭话! 乔惜缘确实只帮十五换了一套衣服便出来了,十三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没拿什么东西吧?” “惜缘……” “停停停!”十三见她又要哭出来的架势忙打断她,“你还是快走吧。” * 周懿煊与其他人虚与委蛇一番后,终是坐不住,向周懿泓随便编了一个理由,便离开了宴席。 周懿泓可是从没见过自己的弟弟这般急切而又不耐烦的模样,但还是压下了心中的好奇。 他这个弟弟,若是想瞒下一件事,便是他也会毫不知情。 不过,等时候到了,他总是会知道的。 回到帐中,十五还没有醒。 周懿煊坐在床沿,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十五。她面色苍白,嘴唇干裂,连同呼吸声都变得极浅,只是在烛光下显得柔和的轮廓让她看上去格外甜美可口,周懿煊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一个来回。 一到十五面前,自己真是个禽兽。周懿煊想。 十五饱满光洁的额上覆上了一层细密的汗,他细细地为她抚去,摸到肌肤的那片冰凉时,还是没忍住,俯身在她嘴上烙下了一个吻。 “嗯……” 十五刚睁开有些酸疼的眼皮,唇上就贴近了一片柔软,她倏而睁大了眸子,发现是周懿煊,才微微放松了猛地僵住了的身子。 回过味儿来后,十五又僵住了。 周懿煊……亲她干嘛? 许是刚醒,十五的面部表情异常丰富,疑惑的样子一览无余,周懿煊捏了捏她的鼻尖:“圆圆很聪明,但圆圆又很不聪明。” “……”这样的评价让十五有些琢磨不透周懿煊的心思,尤其是在他的话中明显暗藏玄机的时候,她忐忑不安地问:“什么意思?” “你不相信本王喜欢你。” 暗卫x王爷【十三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虽说一听“本王”二字,十五的膝盖便软了几分,但绝不比后面的“喜欢你”三个字给她带来的冲击力来得要大。 “你不相信本王喜欢你”是不是相当于“本王喜欢你”?十五不敢确定。 周懿煊被她疑惑不解的胖河豚模样给气得笑出了声:“圆圆真笨,”他含下一口水俯身渡给她,唇瓣相离时他还抿了一口柔软,问她,“现在理解我的意思了吗?” 干涸沙哑的喉咙被滋润,十五却吓得瞪大了眼:“主子……”周懿煊一变脸,她连忙改口,“子赟…你方才是…是说喜欢圆圆吗?” 天地良心,这绝对是十五在清醒情况下说过最口无遮拦的话,在床上被逼出来的话不算。 周懿煊含笑点头,顺手摸了摸她的眼尾:“否则我为何对你这般?” “……哪般?”十五被他的触碰给惹得眼尾有些发痒,她曾在屋顶上见过上元节的烟花,绚烂夺目。而现在,在她的眼前,似乎绽放了比那烟花更要璀璨的光,是周懿煊给的。 在十五心中,周懿煊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哪怕他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她亦觉得他高不可攀,像是“喜欢”这一件事,她连奢望都不敢去奢望。 更何况,她并没有认为周懿煊对自己有哪里特殊了…… “你以为,”这时候的十五做的表情说的话才是她这个年龄该表现的,小女儿姿态十足,周懿煊又想逗她了,便压低了身子继续说,“我会随随便便和一名女子交欢吗?” 话太露骨,十五瞬间两颊酡红,像红苹果一样的可口。两人距离很近,她热得紧,刚想起身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却拉扯到了肩上的伤口,“嘶……” 周懿煊脑中的旖旎心思瞬时退散,他皱眉命令道:“给我躺好。” 十五立马就乖乖不动了,只有肩上的痛提醒着她此时此刻是真实存在的,她舔了舔起了皮儿的唇:“您可是王爷啊……”而我不过是个暗卫而已。 “是又怎么?”周懿煊知道自己不能过于求进,循循善诱,“圆圆喜欢我吗?” 十五咽了口唾沫,犹疑地点了点头:“嗯。” 果然是这样,周懿煊眼底的笑意加深了:“那圆圆知道我为什么要说出来这些话吗?” “……不知道。” 周懿煊叹了口气:“因为我怕呀。” 十五莫名地觉得心口有些泛酸,她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手指揪紧了周懿煊的衣角:“怕什么?” “怕我的圆圆离开我。” 十五听了想哭。 她从记事起,便被关在一个地方进行魔鬼训练,在那里,适者生存才是硬道理。她想活下去,就得吃得了苦。 所以即使每晚睡前身上都没一块儿好皮,她都没有抱怨过。 在最开始的时候,她还会偷偷摸摸地躲在被窝里哭。渐渐地,她便学会了掩藏自己的情绪。 因为她发现,没有人会在乎她心里的想法,没有人会在乎她所受的委屈。 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你又有什么特别的呢? 直到后来被周懿煊给挑走。 她知道,自己和周懿煊是同一类人,皆能忍;亦不是同一路人,他是主她是仆。 也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变化——他喜欢逗弄她,就愿意看她表情管理失败的模样;他喜欢诱哄她,尤其是在进行床笫之欢时;他喜欢命令她,总是不许她和别的男人有交流…… 这种莫名其妙却又顺其自然的关系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现在周懿煊对她说,他怕自己离开他。 起码目前为止,她遇到了一个会在乎她的人,至少自己在对方眼中,也算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了吧。 十五松开他的衣角,鼓起勇气,改去抓住了他的手指:“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除非我死掉。 暗卫x王爷【十四 你快把我脱光了】 回了王府以后,十五为了养伤,一直待在屋中。 没有任务亦没有训练的日子,却没有让十五觉得有多轻松,她喜静却不爱闲,实在 分卷阅读10 不是块儿能躺一天下来不难受的料。 无聊的日子太难熬,幸好白天有十三给她说八卦,夜里还有周懿煊来陪她,才没让她彻底崩溃。 不过话说回来,乔惜缘离开了。 据十三所说,乔惜缘的离开不是因为信守诺言,而是因为她找到了亲人——她竟是当朝的镇国大将军苏竟的女儿苏翎朝! 十三当时说起这件事,还懊恼道:“我之前对她的态度可不好,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记仇。不过十五,你就好了,你可是她救命恩人!” “那又怎样,救她只是本能使然,这事过了就过了,没什么恩情一说。” 十三想了想才一副了然模样地点点头:“也是。不过她啊,所幸是多了这层身份,否则她的性命,可就难保咯。” 十五并不知道这些天发生了什么事,问他:“为何怎么说?” 他却没有回答,而是生硬地转了一个话题。 十五没再追问,只多留了个心眼儿,等着晚上周懿煊来找她时再问个清楚。 * 子时刚过,十五就被衣柜那边移开又合上的动静给惊醒。 她今日不知为何有些疲倦,估摸是这段日子过得清闲,把她整个人都弄得懒散了许多。 周懿煊刚走到床边,便看到了月光下十五刚睡醒的雾蒙蒙的眸子,娇憨得很,心里头不觉都柔软了几分。 “吵醒你了?”他坐下后扶着十五的肩助她撑起身子,“怎么有点发烫?” “估计是睡热了。” 十五此时软绵绵的,身上清冷的香也变得微甜。软玉温香在怀,周懿煊几乎是本能反应,体内仿佛有一窜火直往身下去,再开口时声音都低沉沙哑了不少。 “今日十三找你的时间有点长。” 莫名的,十五以为这句话在冒着酸气,但她并没多想,只是把脑袋往他怀里窝了窝:“嗯,他和我说了挺多最近发生的事情。” 鼻息间都是周懿煊身上传来的木质檀香,这般温存是十五连做梦都不敢去想的事。 如今竟是实现了。 自从从狩猎场回来,他们俩十分默契地一同朝对方往前迈了一步,距离变得更近——相处的味道很柔和,很自然,仿佛本该如此。 “说了什么?”周懿煊摩挲着她的手掌心,软软的,虎口却带了茧,和十五人一样,亦柔亦刚。 十五将白天和十三说的大部分内容都大概复述了一遍,突然想起来乔惜缘的事,湿漉漉的眼抬起望向他,语调是小女孩儿天真烂漫的甜,她问:“十三为何那么说呀?” 周懿煊低眸看了她一眼,回答之前冷不丁说了一句:“以后就只能在我面前这样说话。” “怎样?”十五一脸懵懂无知的模样。 “就这样。”周懿煊轻轻地咬了她的脸颊一口,连带揽着她的肩的力道都收紧了一些。 他的圆圆美而不自知,无意识地娇起来的威力比什么都来得强大。 十五还是没懂,却被他的举动给弄脸红了,娇嗔道:“你还没回答我呢。” “她害你受伤,如果不是那个身份,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答完之后周懿煊便极其自然地开始套路十五,“伤口怎么样了?” 单纯的十五如同待宰的小羊羔,诚实地回他:“好多了。” “我看看。”说完周懿煊便把十五轻柔放倒,他一腿跨上十五,两指夹起寝衣在腰间绑好的带子,一拉—— “……”动作一气呵成得让十五一时语塞,接着她大着胆子问周懿煊,“你是不是……”想做什么呀?后面的话欲言又止。 周懿煊脸不红心不跳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没有,我就看看。”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隐约在空气中响起之后,十五压下内心的羞赧,眸中平静无波地冷声道:“你快把我脱光了。” “这样看得更清楚。”伤口结痂后又脱落,长出了嫩粉色的新肉,看上去恢复得还不错。 只是看着看着,周懿煊的呼吸逐渐紊乱,褪下衣衫的十五香气更是浓郁,赤裸的身躯白得像玉,透着微微的光亮,凹凸有致的婀娜让他险些把持不住。 十五偏头躲开他如炬的目光,腰间有些颤抖汗湿的手指让她不由得打了个颤,她听到自己在问:“里裤也要脱吗?” “要脱的。” 暗卫x王爷【十五 怎么肏都肏不松】收藏300加更 周懿煊的回答在耳畔模糊地飘过,十五终是没忍住他突然捏起自己乳头的动作,呻吟出声:“嗯啊……” “好几日没有了。”周懿煊揉捻着微凉的浑圆,干燥的掌心传递着热源,所到之处皆激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没头没尾的话十五不明所以然:“什么?呃啊……”像揉面团一般的力道将乳肉捏出了各种各样的形状,密密麻麻的瘙痒在小腹乱窜,十五受不住,曲起了一条腿,花瓣随着这个动作而外翻开来,丝丝缕缕的蜜水在穴肉蠕动之下溢了出来。 “难道圆圆不想吗?我夜夜都在等着圆圆伤快些好,想得肉根都痛了。”周懿煊说得委屈,一只大掌却霸道得收拢了乳尖,两颗红梅相触,硬挺挺的艳丽;另一只手已经摸索到了花穴门口,轻柔细弄而指尖微勾,挖起一指晶莹透亮的蜜水。 当着十五的面,周懿煊将沾了淫水的手指送进了嘴里。 十五被他的口无遮拦给惹得全身燥红,连四肢都酥麻得动弹不得,又见他吃了自己身下的淫秽之物,天灵盖仿佛都在发烫:“好脏的……” 周懿煊听了勾唇,笑得意味深长,他拉过十五的双腿架在肩上,两手托起她的臀,薄唇离蜜洞极近,言语间的热气悉数洒在贝肉上,小肉芽都颤了两颤:“怎么会脏?” 他头一低,双唇便包住了散发着幽香的蜜穴! “嗯啊!别…啊…呃呀……好奇怪…啊……” 柔软而粗糙的舌苔摩擦着敏感脆弱的软肉,穴壁上的褶皱被舌尖扫荡,灵活的舌根模仿着性器进出的频率,贝齿微嗑,口水与淫液交融,空气里回响起的,除了十五的娇喘便只剩下啧啧水声。 “啊就是那儿…嗯啊……难受啊……”十五的甬道短浅,舌头往前微顶就已然碰到了那块刺痒无比的软肉。 周懿煊高挺的鼻埋没在稀疏的耻毛中,他重重一吸,软舌蜷着那块媚肉反复碾压,十五哪顶得住这般刺激,小腹上下起伏得厉害,蜜臀一阵抽搐,便泄了身子。 泛滥成灾的淫液四溅,整片阴阜都被染得水汪汪的,周懿煊退出舌头时还勾了一嘴的蜜汁,他握着十五颤抖的膝盖,咽下那口香甜:“圆圆好甜 分卷阅读11 。” 十五的理智被欲望的潮水吞没,她阖着眼还在缓冲,哪能听得进去他的浪话?就在这时候,她的腰肢猛地被拉下,吐水的洞口直接贴上了一头肿硬的肉球…… 肉眼已经急促地开合吞吐,趁小穴足够润滑,周懿煊挺身一送,半根粗壮便撑白了穴肉,挤得内里溃不成军。 “嗯……太大了…啊……”蜜洞许久无人问津,倏而被这尺寸骇人的异物的入侵,十五疼得唇色都白了,“慢点…嗯……” 周懿煊也被夹得难受,过于紧致的享受让他有种肉棒将被夹断的错觉,他上头安抚地抚摸着如水般丝滑的奶子,下边按压着硬邦邦的小圆核,嘴里还哄着:“圆圆放松点,让我进去好不好?” 十五深呼吸了几个来回,身下的卧榻都被汗湿了,幸而春水源源不绝,富有弹力的花穴逐渐软了下来,周懿煊再往前送时,已不是最初的举步维艰。 他掐着十五的腰,先是缓慢抽动,听到她一声比一声娇的呻吟后,才大开大合地保持九浅一深的节奏肏动起来。 “啊…啊哈……”十五犹如缺水的鱼,她圈住了周懿煊的窄腰,双腿交叠在他身后,纤细的脚腕在摇晃,两人挨的近,丰乳被压扁成圆盘,奶头肿大如豌豆。 前后的双重夹击让十五的娇吟声唤得破碎,交合处撞击得频繁,囊袋大剌剌地拍打在腿根,肥美饱满的媚肉都被肏到充血,零星的白浊覆于穴口外圈,肉棒次次的全根覆没让十五的眼前都漫起了潮涌。 “啊……好撑啊……嗯啊……” “是圆圆太紧了,怎么肏都肏不松,圆圆的小穴真会吸。” “别说了…啊…咿呀……好棒……嗯……” 持续了小半个时辰的肏弄让十五和周懿煊大汗淋漓而不知疲倦,两人脑中黑黝黝的画面一同闪过一道白光,周懿煊才进行了最后的冲刺。 “不要了……快出去…啊……”突增的速度及力道将十五死死地钉在榻上,仿佛要将她打穿一般的猛烈攻势让她只感觉腰都快被撞碎了。 被肏狠了的十五无所顾忌地想要抗拒周懿煊的猛攻,止不住地推拒着周懿煊的胸膛,周懿煊却因此而更加亢奋,硕大的龟头顶着宫口一个劲儿地肏,直到铃口在颤抖也不肯放慢速度。 “要到了…到了…嗯啊…啊啊啊……” “呃嗯……圆圆。” 粗喘声与尖叫声相得益彰,一道透明的水柱与一道滚烫的精液相遇,在连接处炸开,淫靡之气正在迅速蔓延…… 夜,还很长。 暗卫x王爷【十六 你给我摸摸】 等十五的伤好得差不多,已是深秋。 十五伤好了定是要继续自己的本职工作的,而周懿煊又不愿她过于苛刻自己却偏偏拗不过她,只好经常在她轮值的时候让她进屋陪他。 这不,周懿煊又在传唤在树上随时待命的十五了。 对此十五不知自己该有如何情绪,但心里总归是动容了几分。 被人照顾其实挺好的。 她立在周懿煊的身侧陪他办公,无论如何都不肯与他同座。 “圆圆。” 十五侧耳倾听,没回话。 “唉……”不曾想周懿煊叹了口气,“你给我摸摸。” “……”十五这才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周懿煊嘴角微抽,还是改了口:“咳咳,磨墨,你给我磨墨。” 十五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到底开始了研墨。 研墨是门技术活,十五跃跃欲试,可她还没动几下周懿煊便突然拉过了她的手:“忘了你伤才好,别磨了。” 十五没搞懂周懿煊这来来回回地有什么意思,此时却有一丝几不可闻的声响划过!十五的脚步刚有了细微的动作就被周懿煊给制止住,他握紧了十五的手:“自己人。” 自己人? 十五恪守本分,没再继续问下去。 * 是夜,周二着一身融于夜色的黑衣跪在周懿煊的面前,而周懿煊则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架势执笔练字。 “今日来过?” 周懿煊没抬头,低沉的话音如同吐信的毒蛇,让周二的心脏打了个颤,果然没什么事能瞒的过主子。他将头埋得更低:“是,郭禹言欲拉拢苏竟。” “苏竟不会回应的。”周懿煊断言道,手中动作却不停,依旧练着字。 “主子英明。” 周懿煊在心中冷笑,以这个信息为借口来看十五,周二真真是好样的。不过话说回来,也不知道他见着自己与十五亲昵的动作没有…… 他将这幅字写完,才抬眼看了看已然跪了许久的周二,沉声道:“下去吧。” 饶是周二,每每面对周懿煊,后背都会惊出冷汗,听到这声命令,他才放松了绷紧的神经。 “属下告退。” 周二刚要离开,身后的周懿煊再次开口:“鞭刑很轻松?” 他听得头皮发麻,立刻回身下跪:“王爷恕罪!” 周懿煊微勾起嘴角:“啧,问问而已,下去吧。” “……是。” 劫后余生。周二如是想。 * 翌日,在训练场。 十五有些时日不握剑,倒也没生疏,和十三切磋时照样将他逼得节节败退。 了了一局,十三开口叫停:“好了好了,你赢了。十五,听哥一句劝,你只是一个姑娘,大可不比那么要强。” 十五摩挲着剑柄,冷眼瞥他:“话多。” “……”十三欲哭无泪,十五为什么和主子一样都喜欢怼他? 周二站在场下看了一局,见他们停战,便翻身上场:“我们打一场。” 十五挑眉,意气风发:“正好。” 而十三却是觉得气氛不太对,率先下去以免引火烧身。 周二二话不说便是举剑,寒光倒影在他的脸庞,整个人如同覆了一层冰霜。 他刚出手便不留情,十五弯身挡过后他亦步步紧逼,直到几招之后十五落后一瞬,剑身与剑尖撞上,呲出刺耳的一声—— 周二嘴里说的话极轻,十五却是听见了。 他说:“十五,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一直以来,周二都将自己与十五划为同类,他们身为暗卫,是为主生为主死而又见不得光的存在。 想站在主子的身边,简直是痴心妄想。 哪怕此时十五做到了,也不可能会有结果,何必作茧自缚? 十五没有回答周二,而是用手下的动作继续了与他下一场的较量。 这一次交战略久,即使十五肩膀隐隐作痛,她也忍了下来。 没有什么她做不到! 分卷阅读12 直至剑离胸口三寸时,十五扬起头来看着周二,额间汗湿的发黏在面颊上,她浑然不觉,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漠:“我没有忘,这段时间是我奢求来的,所以我会好好珍惜,还有,”她的眼神粹了寒冰,“你输了。” —— 煊王改名号了,叫醋王 醋王还吓人家周二,啧啧 还有,周二不是男配,这个故事没有男配,他就是把十五当了自己的妹妹,不想她受伤,纯兄妹情谊,并非德国骨科【再说两个人都冷冰冰的,怎么搞暧昧啊!】 暗卫x王爷【十七 以后我给你买】 天气逐渐寒冷,年也到了。 腊月三十这天,按照以往的惯例,周懿煊是需要入宫参加宴会,与皇上等人一同过了这个除夕夜的。 今年也不例外,只是周懿煊命了十五也跟上。 不可携带“闲杂人等”入宫,这是规矩。众人皆知。 但周懿煊有办法。 十五脱下一身黑的打衣,身着侍女的浅碧色襦裙,面无表情地站在周懿煊面前,只是攥紧了裙衫的手指出卖了她的忐忑不安。 “圆圆真美。”周懿煊安抚地捻揉一番她捏到泛白的指尖,真凉。 周懿煊原是想着十五随自己入宫,以暗卫身份随之会被误以为刺客,但以侍女的身份会方便许多。 他本就不愿自己在里头歌舞升平,十五在外头冰天雪地,一举两得。 但一见到十五穿着不同以往的裙衫——面若桃花,清艳微稚的容颜却是不食人间烟火,饱满的胸脯之下纤腰邈邈,亭亭而立的姿态犹是勾人心魂。 他突然有些后悔了,轻轻捏了捏十五白皙透粉的面颊:“入宫后不许抬头,要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听到了吗?” 十五点点头,被他捧着脸也只能含糊不清地答应了一声:“嗯。” 临出发前周懿煊又纠结地回头望了眼十五:“圆圆有抹胭脂么?” 十五微愣:“我没有那东西。” 周懿煊放下心来,下一瞬又道:“以后我给你买。” 他走在前头,思忖着为何十五穿着侍女服会和别人不同,并没有瞧见十五在他身后看着他伟岸的背影时柔情似水的明眸。 * 宫中设宴甚为奢华,十五埋头立在周懿煊身侧,目不斜视,却还是感受到了一道如芒的目光。 她知道是谁,乔惜缘。 乔惜缘现下身份高贵,说是土鸡变凤凰也不为过。她着一身桃红色的裙装,衬得人比花娇。而她身旁坐着的应该是她的娘亲尤氏,尤氏对待乔惜缘看上去很是关怀,总会侧耳询问她还需要些什么,茶水凉了便要换,糕点少了便要添。 十五虽只是始初看了一眼,也能感受到尤氏对乔惜缘的重视。 听闻当年乔惜缘被人贩子拐跑,尤氏日日以泪洗面,还与苏竟产生了隔阂,得亏后来苏向阳的出世才让她分散了些注意力。如今女儿回来了,她必是恨不得将这些年来所有的遗憾都要填满的。 十五想着事情时会让本是清冷的面容平添几分娇憨,旁人见不得,周懿煊一回头便能看着。 他将已然空了的茶杯往案边一推,十五眼尖,不需他多言,连忙低下身子给他添茶水。 “圆圆在想什么?”周懿煊深深地嗅了嗅十五俯身时空气中游荡着的皂角香气,说话时有垂落的发梢飘过他的脸,痒痒的挠人心窝。 “……没什么。” 十五回话后站直了身板,周懿煊忽然觉得这次的宴会索然无味起来。 没有圆圆喂他吃东西,再多的美味佳肴都是摆设。 周懿煊朝坐在上方的周懿泓打了声招呼,得了应允才向十五使眼色离席。 周懿泓也习惯了周懿煊中场离开的行为,他坐不住,也看不惯那些人的阿谀奉承的嘴脸,只不过今年请辞早了些。 乔惜缘看着周懿煊离席的背影以及十五蠢蠢欲动的举措,掩在案下的手倏而收紧,她眼中厉色一闪而过,对身旁的尤氏盈盈笑道:“娘,女儿想去逛一逛。” 尤氏听了有些犹豫:“这宫里人生地不熟的,要不要娘陪你去?” 乔惜缘撅着嘴挽着尤氏的手臂:“没关系的,有碧荷陪着女儿就行了。” 最后尤氏还是同意了,乔惜缘才起身离席。 与苏竟坐在她们对面的苏向阳看见他那刚认祖归宗的姐姐离开,不禁冷嘲了一声:“真是个娘们儿。” 苏向阳不喜这个姐姐,没有缘由,就是不喜。 苏竟扭头看了他一眼,顺着他的方向望过去,了然于心后赏了一个榔头给他的后脑勺:“再这般乱说!” “她本来就是娘们儿,我哪有乱说!而且,她一点也不像我姐姐。”苏向阳揉着后脑勺,不怕死地继续反驳。 苏竟竟是哑口无言,苏向阳没说错,乔惜缘确实不像是武将世家的儿女,过分柔弱了,可他还是拧了拧苏向阳的脖子以后训道:“那也是你姐姐,没见着你娘有多欢喜她回来吗?” “爹,你真怂。”十足十的妻管严。 苏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嘿,你这混小子!敢情你不怕你娘?” “……” 十五正欲离席跟上周懿煊的步伐,不曾想却听到了旁桌的对话。她面上虽是没什么表示,但心里还是软了几分,转身时,嘴角也明显上扬了一个角。 其实有时候,也挺羡慕乔惜缘的。 暗卫x王爷【十八 请你不要给本王加戏】 今夜无雪,却积有厚厚一层白雪于径,在宫灯之下泛着莹白的光。 周懿煊走得不快,每走一步都会加重力道,留下的印记很深,他想着这样十五走起来便也不用太累了。 也没想过,十五根本就不是寻常女子,她同他一样,并不会在乎这点阻碍。 听到身后有衣角碰上积雪发出的摩擦声,周懿煊嘴比身快:“圆圆。” 可刚回头看到来人,他的脸变得骤快,竟比这天还冻上几分:“有事?” 乔惜缘只听到了那声“缘缘”,便再听不到其他,她低头娇笑,轻声唤道:“王爷。” 周懿煊只觉得眼前这女人有些疯魔了,总是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答非所问这一套倒是造就得炉火纯青。 他看了眼身后的脚印,皆是被乔惜缘所踏过的痕迹,心中不免郁结,余光一扫,便瞅见了右边那棵树后的碧色裙裾。 “呵。”圆圆又在暗中观察了。 乔惜缘听到周懿煊的笑,身子都酥麻了一半,鬼使神差地想要上前一步,周懿煊却皱眉往后一退,语气里满是厌恶:“谁给你的胆子接近本王?” 分卷阅读13 乔惜缘:“……”一会儿唤她亲热一会儿避她如蛇蝎,她琢磨不透周懿煊的心思。 若是周懿煊听到了她心中所想,定是要喊冤:“请你不要给本王加戏。” 周懿煊不愿再与她啰嗦,低头看了眼她被雪水浸湿的裙裾:“你喜欢在这待着便待着吧,本王可没这个闲情雅致。” 说完便施了轻功朝右离开,徒留乔惜缘一人愣怔在原地。 夜色浓郁,乔惜缘哪有夜视的本领,放眼望去连个衣角都看不着,更别说人了。 她想原路折返,却让左脚绊上右脚,整个人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中。今晚她为了好看,穿得并不厚实,冰冷的雪水很快就浸透了裙衫,湿了她一身,又冷又难受。 可怜乔惜缘方才支走了碧荷,扭伤了脚又不敢大声叫唤,等到碧荷等她良久不见人寻过来时,她的嘴唇都已经冻得青紫了。 * 另一边。 周懿煊不过几瞬便到了十五身边,十五也没有动静,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怎么了?”周懿煊抚开她散落在脸上的发,触到的是微凉的肌肤,“冷不冷?” 十五眉梢都带着寒气:“她方才同你说什么了?” 周懿煊揉着她的冰凉手,慢条斯理地问:“没听吗?” “不想听。” “但是想问?”周懿煊被十五的可爱给逗得笑出了声,“放心吧,统共不过两句话,没说什么,真是酸圆圆,不喜欢我和其他女子说话?” 十五直白地回答:“不喜欢。” “霸道,”等十五的手暖和了周懿煊便横抱起了她,“这样霸道就很好,我以后就只和你说话。” 十五被他突然抱起自己的举动给惹红了脸,她勾着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摔下去:“放我下去。” “雪地很冰的,湿了鞋子对你身子不好。” “我不碍事。”十五还是想下去。 周懿煊又摆了脸色:“我觉得碍事。” 十五听了以后也不挣扎了。心里却很甜。 乔惜缘有亲人,她有周懿煊,没什么不好。 * 打道回府的时候,十五偏头看了一眼乔惜缘那边的方向。 乔惜缘似乎是冻生病了,尤氏心急得很,倒是苏竟和苏向阳两人,没有过多反应。 十五心想,指不定苏向阳又该说乔惜缘矫揉造作了。 莫名地爽快。 许是十五的目光过于幸灾乐祸,哪怕只一眼也让苏向阳望了过来。 两人目光撞上,十五及其自然地低头躲开,她是个侍女,该守本分的。刚巧周懿煊上了马车,她也就顺势消失在苏向阳的眼前。 而苏向阳与十五对视后,却蹙起了眉。 那名女子,好似在哪儿见过。 “阳阳,过来扶着你姐姐。” 尤氏的传唤打断了苏向阳的思路,他撇嘴抱臂,下巴扬得比天高:“男女授受不亲。” “啧,”尤氏上前就是一掌拍上他的后脑勺,“圆圆是你姐姐!” 暗卫x王爷【十九 我喜欢裙子】珍珠100加更 不知是不是因为日子被泡在蜜中过,是年上元来得甚快。 元宵这日,一贯冷清的煊王府也变得热闹起来,大伙儿都想着白日忙完活,还能赶上晚间游灯会。 说来也惋惜,灯会十五是一次也没去过。 只因周懿煊不喜热闹,十五作为保护主子安全的下属,哪有出去游玩的机会? 反正自己也不喜欢。她一直都是这般安慰自己的。 而当下十五穿着一身烟粉色的裙装,削肩窄腰,面上带了羞赧的红晕,若桃花瓣娇嫩,似冬日阳灿烂。 除去前些日子穿的那身侍女服,她还是第一次穿这么“娘们儿”的衣衫。 眉眼间含了局促的紧张,十五问:“好看吗?” 周懿煊连眸子都看直了,满眼都是他的圆圆,他向前跨了一步,抱住十五:“太美了,我不想带你出去了。” 十五被动埋在他胸前,闷声问道:“……为何?”得到了他肯定的十五却没弄明白他的逻辑。 “真笨。带你出去,我怕是会把那些看你的人的眼珠剜出来才甘心。” 十五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正色道:“不用你出手,我来替你剜。” “哈哈哈哈哈哈,圆圆真是个活宝!” 等到周懿煊给十五披上一件浅绯色裘衣,她才慢半拍地红了脸。 这周懿煊,到底从哪搜刮来的情话? 两人并没有从正门出行,不想兴师动众,反而从后门走,清净得让人身心舒畅。 尚未走出街道,便已听到外头的人声鼎沸,周懿煊也不知是从哪变的戏法,拿出了两只半面面具。 “圆圆戴上。” 十五也不多问,依言乖乖戴上,只留了粉红的樱唇与精巧的下巴露在外头。 周懿煊“啧”了一声:“早知应该备个全脸的面具。” 十五听了难得咧嘴笑了笑,唇红齿白,顾盼生姿。 “圆圆可别这般对别人笑。”周懿煊捏紧了她的下巴,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知道。” * 游灯会的人果然很多,周懿煊牵着十五的手很紧,不管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他们也没被分开过。 即使戴着面具,也挡不住两人身上异于常人的卓越风采,旁人频频回首观望一对璧人,两人却浑然不觉半分不自在。 周懿煊拉过十五来到一个贩卖首饰的摊子前,让十五好好挑一挑。 十五低头看了看,着实看不出这些个玩意儿有甚特别,只摇摇头,没说话。 “怎么会不喜欢呢?好好挑挑?”周懿煊以为十五只是害羞,毕竟哪有姑娘家不欢喜拾缀自己的? 十五肯定道:“真不喜欢。” 她喜欢的是好看的裙子,而今也穿上了,房中也堆了好些周懿煊给她备下的,她心满意足。 周懿煊确定十五没有逞强后,叹口气后拍了拍她的脑袋:“圆圆总是和别人不同。” 十五抿唇想了想,还是告诉了他:“我喜欢裙子,你给我买了,这就够了。” “喜欢裙子?”周懿煊眯起眼,不知在想着什么。 当十五面对自己那些穿不完的裙子还为其逐日添加而苦恼时,也是后话了。 这会儿前头似乎在猜灯谜,不少人从后一拥而上,饶是周懿煊攥紧了十五的手,也被迫分开,等他回头看时,十五已不见了踪影。 其实十五还在原地,只是刚巧弯身扶起了一位被推搡险些倒地的妇人。 十五声线平淡如水, 分卷阅读14 不带一丝波澜地问:“没事吧?” 妇人听其声后心尖上的肉都莫名颤抖了几分,她抬头:“多谢姑娘了。” 竟然是尤氏,十五有些惊讶的表情藏于面具之下,她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四周,果然瞄见了乔惜缘和她丫鬟在另一头张望着什么。 “没事就好。” 十五欲松开手,却被尤氏抓了回去:“能否请问姑娘姓名?” “举手之劳罢了,无须挂齿。”十五以为她是想道谢,并没正面回答她,不过也是因为,她没有名字。 充其量,就是周懿煊给她取的“圆圆”罢了。 “圆圆,过来。” 周懿煊不知何时回到了十五的身后,十五想转身走向他,手臂被尤氏抓住的力道竟又重了几分。 尤氏看了眼已然摘下面具亮出身份的周懿煊,顾不上礼仪,直接转而问十五:“你叫圆圆?” …… 乔惜缘来到尤氏的身边,很轻易就发觉了她情绪的低落。 “娘,怎么了?” 尤氏如梦惊醒,她看向乔惜缘,却不再温情满满,而是充满了探究。 乔惜缘冷不丁被吓退了一步:“娘?您…您怎么这般看着女儿?” 尤氏听罢,忽然温和一笑:“没事。我身子不舒服,我们回将军府吧。” 虽是在笑,语气却颇为平淡了些。乔惜缘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应了声好后也只能安静地待在尤氏身侧,甚至不敢去搀她的手。 尤氏走在前头,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那个戴面具的女子,为何自己看到她后心里会有种奇怪的感受呢? 女人的直觉不容小觑。 认回女儿的喜悦日渐消下,尤氏的理智精明回笼了。 暗卫x王爷【二十 奶子一直在晃呢】 十五伺候周懿煊脱下披风,挂好后正要回头便被从后抱了个满怀。 “……怎么了?” 周懿煊的呼吸炙热,亲吻十五后颈时手指已经不安分地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十五按住他的手:“别……呀!” 周懿煊咬了她一口,不用看也知道,颈上定是留下牙印了。 “圆圆都不知道,我一看到你穿这一身,有多想把你压在身下肏。听你求饶看你在我身下承欢,光是想想就要疯了。” 十五听他说荤话听得面红耳赤,还想说些什么,束腰的丝绦便应声而落,本是服帖的锦衣不过须臾而变得松垮,周懿煊硬邦邦的下体顶着十五的臀,五指已然覆上衣襟揉捏收拢着硕大柔软的乳肉。 “别在这啊……嗯……”周懿煊一咬十五的耳垂,她便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依附在周懿煊的怀里。 “就在这里。” 手从边缘探入亵裤,指腹温热,碾压上粘腻柔软的小肉芽,反反复复地揉弄着,直到摸到了一抹湿漉漉的黏液。 “圆圆想要了。”他细细舔舐着十五耳后的汗珠,一手在上揉乳,一手在下拨开贝肉抽插与蜜洞,喘息声变得沉重,胯下的肉根又硬大了几分。 两具身躯贴得极近,十五能明显感受到那根面目狰狞的肉茎正在自己的后头蓄势待发的气势,她想扭身抱住周懿煊,却被他压倒在屏风前。 “圆圆抓紧,可别摔下了。”其实哪能摔下去,周懿煊把着她的力道之大,紧紧地桎梏着她,连动都动弹不得。 十五握着撑杆,周懿煊将她的翘臀向上一提,裙裾撩起翻上去,被淫水染湿的亵裤往下扯,莹白如玉的臀便明晃晃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掰开两瓣肥美的白肉,露出嫩粉色还滴着水的骚穴,扶着肉棒往前一送,一杆进洞,花穴蜜水被翻捣,十五被撞得差点扶不住架子。 “啊…好撑……出去一点……嗯啊……” “出去怎么让圆圆快活?嗯?”周懿煊不顾十五的求饶,大肉棒插得是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后入的姿势让肿大浑圆的龟头死死地顶着花心,甬道如同被破开的螺旋,争分夺秒地绞紧了肉茎,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咬着铃口一般的快活让周懿煊按摩胸乳的力道加重,拉扯提甩着把乳头都掐得又大了几分。 “子赟…轻点…好不好……太重了啊……” 十五的讨饶带了哭腔,周懿煊充耳不闻,反而听得兽性大发,血脉偾张,他一把撕拉开堆在十五背上的衣物,目光如炬地扫射着光滑的脊背上的蝴蝶骨。 周懿煊看着十五被肏得几乎站不稳脚跟的柔弱模样,大掌按住凸起一个小山包的腹部,被压迫的空间愈发紧窒,他喟叹一声后哄着她:“圆圆真软,再压低点。” “嗯啊……”细密的香汗沿着弧度完美的脊背倒流滑进青丝,十五抓紧了屏风,尽管被肏狠了也依言照做压低了身子。 纤腰下陷如弯月,蜜臀挺翘得老高,紧实的肌肉在颤抖,一下一下地迎合周懿煊每一次的横冲直撞。 周懿煊一低头,便能看到自己忽进忽出的肉棒在逐渐胀大,肉根穿梭在蜜洞中,囊袋沉甸甸地不住拍打着粉嫩的穴肉,溅出淅淅沥沥的春水。 他掐紧了十五的腰肢,入手的触感是数不尽的滑腻,向前一捞就是倒垂的乳钟:“圆圆的奶子一直在晃呢,累不累?” “啊啊…疼啊……呃啊……”周懿煊蹂躏奶子的力道极重,而白花花的乳肉渗了汗水却又及其湿滑,不断地从指缝间溜出,再不断地被抓回去,即使烙下一道道的红痕也不能被满足。 “这么娇媚的圆圆,只能是我的,你说对不对?” “对…对啊……啊呀…就是那儿…啊……” 周懿煊知道自己此刻撞的就是十五最受不得的敏感点,他对准那处用力剧烈地抽送着阳物,阴唇被翻卷,阴囊在摆动,连带淫液都在喧嚣着溅到纠缠的耻毛上。 “呀…到了…啊啊啊……”一大波的精水从花穴深处涌出,浇在尚未交代的阴茎上,十五高潮到痉挛的地步,浑身都在颤抖着。 周懿煊拍拍她的屁股:“圆圆,我们才刚开始呢。” 不一会儿,粗喘娇吟穿插着又在室内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床笫摇晃的吱呀声。 唯一静止的,怕是只有洒落一地的衣物了吧。 满室旖旎,风光无限好。 …… 半夜里十五被周懿煊压得热了,她幽幽转醒,发现他还未入睡。 十五嘟囔着问他,言语间满是慵懒:“怎么还不睡?” 周懿煊俯首亲了几下她的肩头:“圆圆不觉今日的尤氏很奇怪么?” 十五一听,睡意都跑了大半:“是有些奇怪。”而且尤氏在知道她叫“圆圆”之后还想看她面具下的模样,若非 分卷阅读15 周懿煊拉走她,尤氏便要失态地扯了她面具了。 在十五离开的时候,曾回头望过一眼,尤氏看自己的眸中五味杂陈,即使是乔惜缘寻上她,她对乔惜缘也没有了除夕夜那般的关切对待。 为什么呢?十五秉着一向寡言的性子,还是没敢多问。 “……”周懿煊拢了拢十五的腰肢,把脸都埋进她的肩窝,再开口时都带了缱绻的味道,“睡吧,我会帮你问清楚。” 十五这才闭上了眼睛。 * 不过旬日,天气乍暖还寒。 下朝时,苏竟叫住了周懿煊。 周懿煊心道该来的总是会来的,面上不显,语气镇定:“苏将有事?” 苏竟回想着昨夜自家夫人的交代,到底开了口:“敢问煊王府中是否有名女子唤作圆圆?” 苏竟心中忐忑,只因尤氏前些日子对他道是她很是心慌,女儿找回来的喜悦让她没有去深究到底,她竟是生了若是认错人了怎么办这样的念头。 他嘴上安抚着尤氏,心里却也是不安的,毕竟就连他,都有些怀疑乔惜缘的身份真伪。 周懿煊看了眼苏竟,反倒问了一句:“本王就问苏将,您的大女儿是如何找回的?” “自然是带有……信物。”苏竟说到最后的声音低得都快要听不到了。 周懿煊勾起嘴角讽笑道:“不得不说,将军府真是个粗枝大叶的地方。” 苏竟老脸一红,一时无言以对。 事情不妙。 回府后的周懿煊唤来十五,开门见山:“圆圆近日可是丢了什么物件?” 十五微愣,哑声道:“……玉佩丢了。” 暗卫x王爷【二十一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原来是玉佩。 周懿煊把十五拉到他腿上坐下,跟哄小孩儿一般轻柔地问她:“什么时候丢的?” “大概……是狩猎季那段时间。” “那当时怎么不说?” 十五歪头直勾勾地看他:“因为那时你同我说你喜欢我,我就以为,玉佩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人得到了什么,就要失去些什么。这是十五一直明白的道理。 “傻圆圆。”周懿煊没有告诉十五自己的猜测,只是笑着让她继续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他不说,是因为他要让将军府的人亲自来找她而非十五去讨回身份,是因为他要让十五该得到的东西原封不动地还回她手里,是因为他要让能够名正言顺地站在他身边。 有些人,真是嫌命长。周懿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倏而笑出了声。 狠戾的表情森冷得如同吐着信的毒蛇,一击毙命。 * 将军府。 “啪”的一声脆响,茶杯四分五裂。 尤氏气得手指都在发颤,她指着乔惜缘:“你冒充圆圆有何居心!” 乔惜缘腿一软,瘫跪在地上,她瞬间哭得梨花带雨,发髻被摇得凌乱,嘴里还在为自己辩驳着:“娘,您信我,我真的是您女儿啊!” “是我女儿?你还好意思狡辩?若不是我派人去查,查到你那姨婆那边,你是不是还想继续骗我!” 乔惜缘上京寻亲确实没错,但那是她的姨婆不愿供养她的托词。亲从何处寻?她的父母早就逝世了! 如若乔惜缘是单纯被她姨婆蒙骗误打误撞成了苏翎朝便罢,尤氏还能可怜她收留她,但她这是蓄谋已久的偷窃、是鸠占鹊巢的下作行为! 要不是那一晚她遇上了真正的圆圆对乔惜缘产生了怀疑,指不定她现在还在对这个恶毒的女人嘘寒问暖。想到这,尤氏更加气了。 苏向阳上前拉过尤氏坐下,安抚她的同时对乔惜缘冷嘲热讽道:“我不知道你是哪来的野鸡妄图给自个儿加戏,也不知道你是打哪儿来窃取了我姐姐的玉佩,我只知道,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别逼我动手,滚吧!” “阳阳…阳阳你听……啊!”乔惜缘跪着朝前走,话还没说完便被苏向阳一脚踢翻在地。 乔惜缘整个人都趴在地上,额头也被嗑得青紫,腹部被踢中,她只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移位了。 苏向阳踢了她还不算解气,破口大骂:“我呸!小爷我的名讳是你这贱婢能叫的吗?你还……” “阳阳!”一直没有吭声的苏竟厉声喝止了苏向阳接下来的粗话,面对满是狼狈的乔惜缘时却也没个好脸,“乔姑娘还是自行离开吧,别逼将军府做得太难看。” 乔惜缘捂着被踹狠了的腹部,哪里还有前些日子的风光? 还没有到时候,她不能被赶出去,不能!乔惜缘满脑子都只剩下这个念头,她还想去求尤氏,却再次被苏向阳踹开,直到有人架起她往外拖时,她还在挣扎着想要解释。 可是,没有人听她说,没有人想看她,她的惺惺作态再没有人回应。 逐渐的,乔惜缘眼神涣散,所看之处皆雾蒙蒙地一片,她失控地尖叫:“啊不能赶走我…我还没有嫁给煊王!你们不能赶走我!” 苏向阳听到她这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乔惜缘崩溃了。 她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将门之女”、“煊王”、“成婚”几个字眼,只是将军府大门一关,再没有人听到了。 * 十五来到会客的堂屋,眼前坐着的人她明明知道是谁,可现下她又不确定他们是谁。 将军府的人,为何要见自己?十五不懂。 尤氏刚一见到十五,眼眶就红了,她终于看到了十五的模样——剑眉凤眼多像她爹啊,而巧鼻菱唇又多像自己啊。 尤氏刚向前迈一步,十五便下意识地朝旁边的周懿煊那退了一步。 这是怎么回事?十五的手心莫名出了冷汗。 尤氏被她的动作伤得心都要碎了,开口时都带了哽咽声:“圆圆……” 十五一听,突然看向了周懿煊,而周懿煊只是对她露出安抚的笑,十五定了定神,才把目光重新放回尤氏身上。 尤氏被苏竟扶着,调整好了情绪,一字一顿地对十五道:“圆圆…你身上的玉佩丢了是不是?玉佩上有一轮明月是不是?你可知道娘为何叫你圆圆?”尤氏看着十五愣怔的模样,语气愈发温和,“你是正月十五出生的,所以叫圆圆,你是苏翎朝,是娘的心肝宝贝。” “之前娘识人不清,认贼作你,是娘对不起你。” “现在,娘终于找到你了。圆圆…你…你还认不认娘了?”话音刚落,尤氏潸然泪下。 苏向阳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肯定道: 分卷阅读16 “你就是我姐姐。” 而苏竟怀中抱着尤氏,虽说嘴上没表示,但眼神也让十五只觉脚下千斤重。 说实话,十五懵了,她不知该作何反应。 怎么突然之间,她就不再是孤儿,她就有了亲人,她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呢? 脑中有数不清的丝线在交缠错乱,但十五的思绪难免就这样跑偏—— 原来冥冥之中,就连“十五”与“圆圆”这般的巧合,都是命中注定的。 是不是,从今以后,她就可以有资格站在周懿煊的身边了? 暗卫x王爷【二十二 我不苦的】 十五坐在轿子里,手竟是不知道该往哪放。 轿子很是宽敞,还铺有柔软的坐垫,而十五也只是独自占了一小块地方,背挺得极直,一如往常的面无表情,只不过眼神微露出的闪躲透出了她的紧张。 尤氏只单单看着她,心就化成了蜜,她朝十五的身边挪了挪,十五的身子更僵了。 “圆圆,别怕。”尤氏拉过了她的手,摸着上面持剑多年留下的厚茧,眼眶又红了,“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啊?” 十五微僵的身板渐渐软下来,她偏头看了眼尤氏,手上是来自她的温热柔软,原来这是有亲人呵护的感觉啊。 她低了低眸,轻声道:“我不苦的。” 都过去了。 黑色常服没有被换下,平淡无波的眸子还是一片清冷,可说出来的话,能把人的心墙都推倒。 尤氏颤抖着手轻轻地摸着她束起的长发:“乖圆圆,娘再也不会把你丢下了。” 十五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只是抿了抿唇压下泛酸的鼻头涌出的情绪,轻轻地点了点头,又小心翼翼地唤了尤氏一声:“娘……” 尤氏哪受得住这般的攻势,直接抱住了十五就放声大哭,惹得十五的脊背又僵直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手来轻拍着尤氏的后背。 这样,应该可以安慰人了吧? * 光明正大地进入将军府,对十五来说还是头一遭。 起初她有接到任务派来偷偷翻找过苏竟可否是名册上其中一名的证据,现在想想当真是松了一口气。 她的父亲,是个很正直的将军。 尤氏给十五准备的住处是一座挺大的院落,闺房内应有尽有,十五受宠若惊地下意识想要拒绝,被尤氏给驳回了。 “该是你的,娘会一一给你补上,这不过是一点点罢了。我们圆圆这么俏,配得上所有的好东西。” 不得不说,这些话,对十五来说,还是很受用的。 当要沐浴时,十五愣在原地等着人主动出去,与众人无言对视良久,她才反应过来让她们快离开。 原来名门望族都是得有人伺候沐浴的啊?那周懿煊怎么没有? 再者,她还没娇气到让别人伺候的地步。 水面上洒满了玫瑰花瓣,十五低头闻了闻,玫瑰香中还参了些许草木香,清冽得很是好闻。 直至踏入水中,十五还有些如梦似幻。 水雾缭绕,十五忽然回想起在她要离开王府的时候,周懿煊在她掌心写的字。 最开始的时候,她以为周懿煊是不会放她走的。毕竟,即使她摇身一变成了将军之女苏翎朝,也还是有一层煊王暗卫的身份存在的。 而周懿煊的痛快放行,她还没缓过来,就被他在掌心里写了字。 可是……十五孩子气地拍了一拍荡着波纹的水面,激起一簇水花—— 她不识字啊! * 迷迷瞪瞪地跟着尤氏逛了一圈将军府,又与府里所有人打了照面认回了身份,十五只感觉即便是训练亦或是蹲守做任务,都没有这么累过。 但苏向阳似乎还有很多话想对十五说,还拿着剑想要向十五讨教。 破天荒的,十五定定地看着苏向阳,苏向阳瞬间就虚了:“姐姐……” “今天好累,明天再说吧。” 苏向阳听了立马就笑了,眉清目秀的模样和十五笑起来有些神韵上的相似:“哦哦…好!” 十五回来自己的闺房,不同方才的清冷镇定,她抚上了心口,喃喃道:“原来拒绝人的感觉这么好啊……” 浑然不知自己是被拒绝的第一人还美滋滋的苏向阳:“明天可以和姐姐切磋了,开心~” 十五换上寝衣,摸上去冰凉丝滑的触感让她恍如隔世,再躺在软绵绵的卧榻上,十五长长地舒了口气,像做梦一样呢。 只不过一个人的夜,好孤独啊。 话是这么说,但疲倦感涌上来时,十五睡得比谁都快。 所以当周懿煊找上门来时,她还睡得正香。 暗卫x王爷【二十三 圆圆,张嘴】收藏400加更 警惕性这般低?看来真是将军府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安全感。 周懿煊走到床头,看着十五因为睡熟了而透着粉红的娇艳,菱唇轻启,露出了一小口的皓齿。他无声地勾起了唇角,眸中恶趣味一闪而过,两指一收,便夹住了十五的鼻尖。 “唔……?”十五睁开朦胧的眼眸,毫无意外之感地抓住了周懿煊的手腕,挪开他的手后又自己摸了摸鼻子,“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没良心的小东西,我不是写了会来找你吗?” 十五放下手,鼻头还是红红的,她有些气馁:“……我不识字。” 周懿煊上前靠坐在榻上,老神在在地把十五揽进怀里,仿若这就是煊王府般怡然自得:“那刚才怎么这么肯定是我?” “我知道你肯定会来的。再说了,能让我没察觉到动静的人,只有你啊。”十五蹭了蹭他的胸口,顺着他的指关节一根根地抚摸青色血管的脉络。 十五身上清冷的香覆了一层玫瑰的香气,若是旁人周懿煊定是嫌弃,但放到他的圆圆身上,那得另当别论。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圆圆,你越来越会说这些话了。” “哪些?”十五仰头看他,却被一口撷住了粉唇,“唔……” 唇舌混战搅动津液在口腔内喧嚣,十五被吻得呼吸紊乱,周懿煊却不肯放过她,隔着她的寝衣便摸上了左边的那团绵软。 寝衣为绸缎,燥热的掌心贴上去冰冰凉,十五只觉胸前似有冰火在燃烧,她弓起身体欲逃离,周懿煊一个翻转,她已然被压制在下方。 周懿煊俯身看十五,从肩后滑落下的发梢飘忽忽地刺挠着她的面颊,她偏头避开:“痒。” “还有更痒的。” 十五眼前一暗,是周懿煊为她覆上了一片绫布。 绫布丝滑而缝合缜密,突如其来的黑暗彻底 分卷阅读17 侵蚀了十五的视觉,即便屋内夜明珠大绽光芒,也比不过这彻头彻尾的黑。 她不安地开口:“子赟……” 周懿煊轻挑开她已被蹭至松垮的寝衣,微凉的指尖在白至凝脂般的肌肤上轻轻滑动,果不其然,看不见东西的十五格外敏感,指尖所过之处都惹起了阵阵战栗。 “圆圆好敏感。”他嘬了一口在他热气挥洒间逐渐硬挺的乳头。 “嗯啊……”十五一扭,乳波荡漾,“痒……” 周懿煊扯开遮掩花穴风光的亵裤,以手盖之:“那这样痒不痒?” 许是十五过于紧张,周懿煊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从掌心传来的贝肉在蠕动的触感。阴阜鼓鼓的,小圆珠又滑又硬,在粗砺的虎口按压下变得更大了。 周懿煊恶趣味地弹了弹,趁着十五的腿根微颤,直接塞了一根手指探进蜜洞。 “呀……”十五不自觉地拱起了腰肢,十指攥紧了铺于卧榻的被褥,指关节用力至泛白的地步,“快些……” “快些什么?”肚脐眼圆润可爱,随着小腹起伏而吞吐,周懿煊用舌尖顶了一口,光滑的冰肌上便留下了一道水痕。 “啊…嗯哈……就…快些吧……”十五皱着一张小脸,额角都渗出了粘腻的汗,她哪能像周懿煊那般,能够口无遮拦地说出荤话? “一根手指就想要,圆圆真容易满足。”他将手指抽出,花穴内腔骤然缩紧,似是依依不舍,“真骚。” 湿漉漉的手指在光下变得晶莹透亮,周懿煊把它凑近十五的嘴边,“圆圆,张嘴。” 十五看不见,依言照做:“啊呜……嗯?”满嘴的腥甜膻味让她略微错愕,是什么味道? 周懿煊的声音暗哑低沉,还带了丝丝蛊惑:“圆圆的淫水是不是极其美味?” “啊?!”居然是自己身下的秽物!十五刚想唾出口,周懿煊便叼住了她的唇,口齿不清道:“这可不能让你独享去了。” 春水更甚,竟是流出了蜜洞,活似突劈的瀑布景。 周懿煊摇摆着臀,劲腰使劲,粗硬的肉根也跟着晃动,膨胀炙热的龟头刚碰上肉穴,便蹭上了一片濡湿。他勾唇一笑,露出的白牙间隙还能隐约可见两人交缠的肉舌。 硕大的龟菱翻着皮肉对准了洞口,周懿煊不放过十五口中的香甜,亦没减轻揉捏软绵酥胸的力道,一鼓作气—— “啊……” 几乎同时,喟叹声响起。 空虚寂寞的肉壶被肿胀的男根塞得满满当当,一触即发,直顶花心。温热的潮水紧紧地包裹着肉茎上根根分明的脉络,穴内褶皱被扩张撑开,交叠间夹住那鼓起的青筋犹如无数张小嘴在舔舐啃咬一般酥麻。 似有电流从尾椎骨顺着脊梁蔓延至天灵盖一般,周懿煊再难把控自己的欲望,托起十五的蜜臀,对准宫苞口便是三浅一深的肏干! “嗯嗯…啊……好快……呀……” “圆圆下面真是会吃人,咬得这般紧是要将这命根儿都给夹断吗?” “没…啊……”呻吟声零碎,骚穴却口是心非地夹得更紧,火热紧拥火热,如同棍棒上点了团火一般在洞穴中照明,每一次的撞击都让那柔软的媚肉疯狂地抽搐。 “真是妖精,紧疯了!”周懿煊每一次的耸动抽插都在汗如雨下,与十五身上分泌出的香汗交融,又分开,再也分不清是谁的欲火在燃烧。 眸前的绫布在身子被顶得上窜间给扯得凌散,十五只能捕捉到似有若无的微光,不知是不是这样的情境让她欲火焚身,她竟然掐紧了周懿煊撑在她两侧的臂膀,娇吟着:“不紧怎么留住你?” “欠肏!”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低吼,周懿煊猛然抽出肉棒,又再全根覆没,而后便再没撤离过那处温柔乡,次次深入顶弄穴心,恨不能将沉甸甸的两只大囊袋都塞进肉壶中不拔出来,宫口被破开,龙首频频张望,乍扰一汪春水。 十五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到了后头索性失控到尖叫:“子赟啊啊啊!要坏掉了!啊啊!!!” “啪!”周懿煊一掌拍上她紧实的翘臀,“可不就是你太骚?!” 再来一记横插猛攻,干脆便将两人一同送上了欲望的巅峰…… 暗卫x王爷【二十四 你太弱了】 入住将军府几日,周懿煊便夜探将军府几次,轻车熟路得甚至比在煊王府还要悠然自得。 这晚十五来了月事,周懿煊也只能干抱着她温存,是什么淫秽念头都不敢起了。 他搂着十五,口气颇为幽怨:“你白日总和那苏向阳打交道,都冷落我了。” 十五嘴角略微抽搐,这厮夜夜与她纠缠于榻,何来他口中的冷落?但看了眼轻揉自己小腹的大掌,她还是松口道:“明日我同红鸢出去逛逛吧?” 红鸢是尤氏派给她的贴身丫鬟,且说逛街,十五还是挺期待的,毕竟是首次出行,光明正大的身份。 将军之女苏翎朝,怎么都比仅有名号的暗卫身份要强。 想及此,十五不禁暗叹,自己果真变得虚荣市侩了许多。 周懿煊眉峰挑起:“那倒可以,我便与圆圆来个巧遇,如此这般众人应是该道说我俩之间的爱情,指不定还能写上话本。圆圆说,话本名谓就作风流王爷与将门之女的风流韵事?” 十五听他越说越离谱,扭过身子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你快别说了……”没脸没皮地,她都替他脸红。 周懿煊又岂是会善罢甘休的人,直接顺着杆子往上爬,嘬了一口十五柔软的手掌心,得了她一记娇媚的瞪眼才笑着停了话头。 啧,他的圆圆可就对他这般可人,旁人?想得倒美。 只是次日他们到底没有成功巧遇。 * 翌日,临出门前。 十五让红鸢给她找来一件颜色亮丽鲜艳的裙衫。红鸢倒也听话,直接拿出一件石榴红的裙装,嘴里还嘀咕着:“小姐,这件奴婢好似没有见过?” “怎么会?”十五扭头一瞟,便眼疾手快地夺了过来,“啊估计你忘了吧,我现在换上,你出去吧。”她还是不习惯旁人的贴身伺候。 红鸢轻声应道:“是。”便出去了。 房中仅剩十五一人,她的脸迅速蹿红,也不知是由于裙衫的石榴红所映照还是因为裙衫的主人所害羞。 这是昨夜周懿煊送来的,红鸢怎么可能见过。 换好后,十五摸了摸腰腹,是错觉吗?这裙子的尺寸似乎偏小,尤其是上半身。 十五低头一看,胸前鼓鼓囊囊的,但也不奇怪。她不多想,便唤进了红鸢。 …… 同尤氏说了一嘴,十五才 分卷阅读18 带着红鸢出了将军府。 红鸢毕恭毕敬地跟在十五的身侧,正低头走着,却听见一声尖叫—— “啊!!!” 红鸢只觉一阵风略过而身旁有一人影一闪而逝,转身时自家小姐已经瞬移至后头。 不过眨眼的功夫,随着一声骨头折拗的声响,十五已将那欲偷袭她的贼人反手桎梏在身前。 “小姐你没事吧?”红鸢惊魂未定,下意识就跑到了十五身边问道。 小姐身边最安全。这是红鸢此刻脑海中唯一的想法。 “没事,”十五回完红鸢后,冲那贼人问了一句:“你是谁?” * 乔惜缘在将军府旁的小巷蹲守了好些时日,才将十五蹲出了府。 她的身上依旧是被逐出府时的锦衣华裳,却不复最初的光彩,满是脏污的痕迹,蓬头垢面的形象也难免十五没有第一时间认出。 可十五的那句“你是谁”却深深刺痛了她脆弱的神经。 这一切本应该是她乔惜缘的! 她咬牙切齿,出声如同抢食的野兽在嘶吼:“本小姐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你个假冒本小姐的狗东西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谁!” 此话一出,十五的神情一时愣怔,擒住乔惜缘双手的动作也松了些力道。 她没想到,眼前这个像乞儿一般的贼人竟是她曾经在树上偷窥过的那个巧笑嫣然而行走如仕女图的乔惜缘。 而乔惜缘趁自己手中的束缚略微松动,一个狠劲挣脱开桎梏,拔下发髻上的珠钗便朝后一刺。 她原以为这能让十五受伤,可事实却狠狠打了她的脸。 即使十五有些神游,但本能的反应还是让她在面对危险时做出最快的应对方式。乔惜缘不过才拔下珠钗扭身之际,十五已五指成爪扼住她的手腕朝下一折! “啊!!!”乔惜缘痛得冷汗直流,紧跟着珠钗落地的清脆声响,她也摔在了地上。 她皱着一张脸,五官都缩在了一团,嘴里满是血腥气,可目光却极是阴狠:“苏翎朝,你不得好死!” 十五敛起眉色低眸看她,对她的话无动于衷。她大步跨过乔惜缘的膝窝,轻飘飘地留下了四个字:“你太弱了。” 她的武功哪怕是苏竟都赞不绝口,想要偷袭她,乔惜缘确实有些不自量力。 红鸢连忙跟上十五,甚至连回头看蜷缩在地上的乔惜缘的眼神都没有。 围观的人很多,十五走过,人群便自动让出了一条道。 谁看了眼下这一幕还敢惹十五啊? 越过人群,十五只一眼便看见了周懿煊。 周懿煊独自一人立在那儿,周身散发着阴郁低沉的气息。十五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好像是……在看乔惜缘。 她佯装不知,若无其事地挡住了周懿煊的视线,竟是露出了笑容:“你怎么就过来了?” 周懿煊收回视线,浅笑着揉了揉十五的手:“今日穿的很美,”如偿见到十五微红的脸,才继续道,“还想等巧遇,哪想到沿路看风景,看着看着就到这儿了。” 他自然而然地揽过十五的腰,红鸢见状低头间满是惊疑,她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而十五并不抗拒周懿煊的动作,只是在周懿煊揽住她时手指微动时,急急抓紧了他的手臂,开口道:“放她走吧。” 她知道的,周懿煊肯定看到了方才的那场闹剧。作为曾经的暗卫,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周懿煊背着她打的手势代表了什么? 乔惜缘也是可怜人,没必要取及性命。 周懿煊听了,笑得愈发温和:“好。” 放她走。 暗卫x王爷【二十五 给你死个痛快吧】 乔惜缘是重生者。 上辈子,她是苏翎朝的表妹钟维梦,母亲是尤氏的姐姐,可惜去世得比较早。 她从小跟在父亲身边长大,却不想父亲自母亲离世后便换了一个人,成日里酗酒赌博样样都沾。直到后来,父亲饮酒过多暴毙身亡,她才得以“解脱”。 记得她刚被接到苏府的时候,苏翎朝还没被认回来,尤氏几乎当她是亲生女儿一般宠。而就在苏翎朝重回将军府后,本应该放到她身上的爱悉数还给了苏翎朝。 即使尤氏并没有把这份差异表现得明显,但生性敏感的她还是对尤氏乃至整个将军府的人都心生了隔阂。 在那一世,她早早便遇上了周懿煊,并心悦于他,可她的身份不容许她痴心妄想——因为苏翎朝回府不多久,煊王周懿煊与将门之女苏翎朝的婚事便定了下来。 凭什么?听说苏翎朝在回府前不过是煊王的一个下人罢了,凭什么她就可以一步登天?凭什么她就可以坐享其成?凭什么她就可以理所应当站在她爱的男人身边? 这一切本应是她的! 这样疯魔的丝在加剧缠绕吞噬着她的理智。 就在苏翎朝出嫁的前一晚,她用药将苏翎朝迷倒——春风将至而寒冬未退,她将苏翎朝扔进了还浮着冰渣的湖里。 她想顶替苏翎朝出嫁,却不曾想她才刚回房,周懿煊便夜探了苏翎朝的闺房。 周懿煊问她苏翎朝在哪儿,那一刻,她死也不愿开口。 她得不到的,苏翎朝也别想得到。 当周懿煊将她活生生掐死过去时,她心里还在想着,恐怕苏翎朝在湖里,应该已是一具冰尸了吧。 许是老天也替她可惜,她再醒来竟是重生到了正在上京寻亲路上的乔惜缘身上。 这一世,没有钟维梦,只有乔惜缘。 她靠着一份名单与周懿煊再度相遇,成功入住煊王府后,她却始终没有寻到苏翎朝这个“下人”身在何处。 就在她以为能够用苦肉计引起周懿煊的注意时,苏翎朝出现了。 甚至为她挡了一剑——果真是她的克星,连苦肉计也要与她相争。 而后的种种,分明在她计划之内,却还是失败了。 她一直在等,将门之女与煊王成婚的圣旨。 可是她怎么可能等到呢?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无论是苏翎朝还是十五,周懿煊想要娶的,始终都是圆圆这个人而不是她的身份啊。 * 乔惜缘满身都是血痕地伏趴在阴冷的地牢中,回想起前世的种种,心都凉透了。 她抬头望向站在她眼前居高临下看着她的周懿煊,想要开口,喉咙却干得沙哑到只能发出呜咽声。 周懿煊的眼神让乔惜缘不敢同他直视。 “还想着你会躲,放你一命又何尝不可?”周懿煊冷冷地开口,“哪知你这般愚蠢,还想着伤害她?送上门来求死,本 分卷阅读19 王哪能不成全你?”这轻蔑的口气让乔惜缘的神经崩得极直。 是了,她最爱的不就是周懿煊这高高在上的姿态吗? 乔惜缘颤抖着手想要牵住周懿煊的袍角,却被他一脚踩碎了手骨—— “啊!!!” 就是这只曾被十五折断的手,还想着伤害十五? “乔惜缘,你是不是以为,本王很好说话?”周懿煊的眼神晦暗,在低下看向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女人时倏而变得悲悯,“记住了,本王从来不是个善人。圆圆……十五是本王的底线,而今你碰到了……你说,本王还会继续让你留着吗?” 圆圆……是十五? 圆圆,缘缘。 枉她一直以为周懿煊口中的“圆圆”与苏翎朝的乳名不同,原来一直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乔惜缘嘲讽地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唔唔……咳咳咳!”笑声顿时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液体入喉的“咕噜”声。 “圆圆说要放你走,那本王也就不折磨你了,给你死个痛快吧。”后面四字他一字一顿道,“不需叩谢。” 其实乔惜缘该庆幸周懿煊了无前尘记忆,否则,她怎么可能可以死得这般轻松? 不多时,毒酒溶于骨血,乔惜缘顿时全身疼痛,骨头如同被硬生生拆分一般咯吱作响,七窍已经开始冒血,她却被体内的疼痛给刺激得感知无能。 痛到极致,便没了知觉。 拼着最后一口气,乔惜缘笑得森冷,对着正在离开地牢的周懿煊的背影吐声诅咒道:“你们绝不可能幸福。” 周懿煊听了,勾唇一笑,声音在阴冷潮湿的地牢中清晰而诡谲。 他说:“若是这种话说着便能灵验,你现在也不会是这般下场。” 能扶持皇兄上位,他本就是踏着刀尖行走的修罗。 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类。 暗卫x王爷【二十六 还不都是我的】 周懿煊近日似乎很忙,十五倒没觉得什么,只是总来将军府寻她一同吟诗作对的陈融让她很是心烦。 陈融是苏翎朝的表哥,据说儿时还有过娃娃亲这层关系一说,只是后来苏翎朝被偷,这件事也便不了了之。 别说有没有娃娃亲这回事儿,就冲陈融文绉绉的性子,十五也根本不会乐意同他待在一块儿。 十三才替周懿煊送了封信来,就刚好撞见了又来找十五的陈融。 十五万年不变的冰封脸也出了丝丝裂纹,转头对十三道:“我们切磋切磋吧?” 她不想再被强行灌输风花雪月诗词歌赋了。 十三笑得一脸幸灾乐祸:“还是别了吧,主子可不乐意我和你老待在一起。” “……”十五听得脸一红,毕竟自己的过往,十三都清楚,如今身份换了,还被他拿来调侃…… “我走了,主子估摸这两日会来。”十三脚底抹油,溜了。 前些日子乔惜缘在地牢中的事,他们几个弟兄可都是知晓的,只是大家都默契地瞒着十五罢了。 他还想活久点,还是先回去同主子说说陈融的事为明哲保身。 没来得及拆开信看画——周懿煊念她不识字,来信皆为图画,陈融已在院门口让红鸢进来通报了。 “你再同他道我不舒服吧。” 这个借口用了好些时日,可陈融宛若一根筋不会变通一般,照旧来报道。 红鸢垂首:“是。”便出去做挡箭牌了。 十五这才拆了信,只见一只小兔子被一只大老虎压在了身下的画面。 “……” 若陈融知晓道是不舒服的十五正在看周懿煊传给她的“变相春宫图”,怕是会气得撅过去。 * 天气逐渐回温,夜晚春风入帐,床架摇曳的吱呀声不绝于耳。 修长的双腿被折叠压至胸前,躺下后仍旧高耸的乳峰被迫压得扁平,硬挺的红果子不容忽视地陷在肌肤中发烫,十五的喘息声越来越不连贯了。 “子赟…啊……太用力…了……啊……” 周懿煊埋头苦干的动作不变,听得她的叫唤更是变本加厉。他只要一低头,便能清楚地看到自己那根粗壮异常而又面目狰狞的肉茎正在滑腻红艳的穴肉中横冲直撞,透明晶莹的淫水覆于肉茎之上,进出间能溅出水珠来,湿了卧榻一大块。 沉甸甸的囊袋埋藏在浓密的丛林中,每一次的撞击都带着粗硬的毛发拍打在媚肉上,刺痒得让人渴望更多。 十五抱着自己的腿弯承受着他的狂风暴雨,话都说得不利索,只剩“嗯嗯啊啊”的求饶。 周懿煊拉下她的腿,挂在腰间,看着被压得通红的酥胸在左右摇晃,眼色一暗,俯身道:“圆圆早就是本王的人,那些渣滓忒没眼力见!”他细细啃咬着十五的耳肉,“圆圆,你说本王说得对不对?” 十五听到“本王”,全身都软了,胡乱地点着头:“对啊…啊……好疼……” 周懿煊揉她的臀使了狠劲儿,白嫩嫩的皮肉掐出的红痕久久不退,肉棒也插得深不见底,捣得她花枝乱颤,好不快活。 “那些人能见到圆圆这般媚么?还不都是我的?嗯?” “是你的…呃啊……都是你的啊……”阴唇内卷外翻,反反复复,带出的白浊附着在撑至透明的穴口,肉根“噗呲噗呲”地猛烈进攻,乌黑卷曲的耻毛根部悉数染湿,黏黏搭搭地滴着水。 花心深处倏然紧缩,周懿煊蹂躏着她的臀瓣,猛地一抬,将阴茎往里头送得更深,快感如同江海决堤,源源不断的潮涌扑面而来。十五被高潮所吞没,呻吟声到最后却成了无声的哽咽,周懿煊用力肏动数十下,铃口也吐出了数点菩提水,射进宫中,红莲绽放。 满屋子都是浓浓的腥檀味,久久不得退散。 这身子是越来越娇了,十五被他折腾得浑身酸软。 高潮余韵渐退,她把自己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胸膛之上,吐气幽兰:“放心吧,娘不会让我这么快就嫁出去的。” 意思是陈融没戏。 周懿煊听了反而没有安心——照这么说,他不也不能早日抱得美人归? 他愤愤地咬了一口十五的玉面冰肌,凶巴巴地:“明日我便入宫求圣旨!” 暗卫x王爷【二十七 你本来就厉害】完 周懿煊甚少会向自家兄长提要求,他向来是随心所欲的。而这个时候不一样,他再不说,十五就要被别人拐跑了。 即使那人是她的亲人,也不行。 “皇兄。” 周懿泓眉峰挑起,自从登基以来,他这个弟弟已是很久 分卷阅读20 没这般称呼他了。看来,是有事相求,“说吧,什么事儿?” 他对周懿煊,向来是有求必应的,只是周懿煊从不会央求他什么,只会协助他在站在最高处时能够站得更稳。 曾经他们相依为命,如今也是,可他得了天下,周懿煊却没了需求。 周懿煊定定地看向周懿泓,每一个字都吐得清晰而郑重:“左丞郭禹言原欲架空皇兄势力,笼络人心却无所为,而今朝廷清净,还望皇兄能答应臣弟一件事。” 郭禹言是出了名的愚忠,自以为是,甚以为周懿煊是个隐患,殊不知长江后浪推前浪这般浅显的道理。就郭禹言这厮,结局是告老还乡已是周懿煊最大的让步了。 若不是郭禹言,他会忙到情敌出现还不知道吗? 龟孙子,顶着忠厚老臣的名号躲过一劫,便宜他了! 原本周懿泓还被他严肃的神情弄得坐直了身板,一听他说完却笑出了声:“借口太烂,即使没有左丞的事,朕也会答应你的,直说吧。” 周懿煊言简意赅:“赐婚。” * 【磨叽开始】 【婚礼细节自行想象】 【磨叽结束】 * 周懿煊如愿用最隆重正规的婚礼娶回了十五。 洞房前接受了无数酒水的浇灌,周懿煊回新房时,脚步都不稳了。 十五一听这动静这般大,下意识就把盖头给掀开了。 谁知房门一关,哪还能见到周懿煊醉醺醺的姿态? 倒是走向十五时他的脚步变得慌乱:“快坐回去,盖头得让本王来掀!” 十五听得膝盖一软,跌坐回床,又手忙脚乱地放下了红盖头。 烛光妖娆,衬得新房红得暧昧,乖巧地坐在床上等着周懿煊的十五身姿婀娜,绶带宽厚红艳,掐紧了十五本就纤细的柳腰,显得酥胸高耸挺拔。 周懿煊这时反倒放慢了脚步,踱步向前,看着十五放在腿上因紧张而搅作一团的玉手,无声笑了笑,同是紧张得颤抖着手提竿掀起了红盖头。 红帘揭开,娇颜如玉。 哪怕方才已然见过她身着嫁衣的模样,此刻周懿煊再看到,还是被她给惊艳到了。 他还没开口夸赞,十五却有些局促不安地开口了:“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吓唬我?” “嗯?”周懿煊俯下身子不安分地把脑袋窝在她的颈间,高挺的鼻梁拱着皮肤表层细致的青色脉络,十五发痒,想逃却忍住了。 “就…你别…别总拿‘本王’吓唬我,我怕的。” 十五藏得太好,周懿煊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事情,他直起身子,捏着十五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吓唬?为何这么说?” “只要一听到就会本能的腿软……” 周懿煊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先说:“圆圆,你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你也是我的王妃,已经不再是我的下属了,你一定要牢牢记住这一点。”而后又故作轻松地笑着打趣道,“不过,我家圆圆也有怕的时候啊,看来你夫君我还是挺厉害的。” 十五听了,扬起头来理所应当地回答:“你本来就厉害。” 周懿煊被她一脸的与有荣焉给逗笑,掐住她的鼻尖就把唇瓣给含住:“那本王让你见识一下更厉害的。” 下意识腿软的十五:“……” 坏蛋。 暗卫x王爷【完】 暗卫x王爷【番外3200字】假山py 饭后,周懿煊和十五行走在花园中消食。 暮色渐暗,树影婆娑,微风刮过周境沙沙作响。 散个步,十五脊背挺得笔直,耳听八方,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周懿煊叹口气,捧着她的脸转向自己。 “圆圆,在自己家不用那么紧张。” 成亲了半年有余,十五的肚子因为周懿煊只想二人世界而没什么动静,但脸上的肉倒是多了不少。 都是周懿煊给养的。 因为他说肉嘟嘟的摸起来才舒服。 只不过十五到底是习武之人,身上的肌肉流畅紧实,没有半分赘肉,是以所有的圆润都跑去了脸上,她一笑,憨态十足,可爱得不得了。 掌心下的软绵触感滑腻腻的,周懿煊又往中间揉了揉,十五的五官被他弄得挤成了一团。 “……”十五冷漠着脸地任他蹂躏,眼睛里璀璨的光芒在黑夜中却尤其闪耀。 周懿煊心一动,就着她嘟起的嘴亲上去,罢了还吧咂嘴,“玫瑰酿的味道很甜。” 晚饭时十五贪杯,喝了半壶的玫瑰酿,若不是周懿煊劝下,怕是那一壶都得进了她的肚子。 十五被他说得脸红,推搡着他的肩:“……别笑话我。” 周懿煊爽朗地笑出声,他环抱住十五,下巴抵着她的发旋,“圆圆,日子过得真快。” 十五侧着脸贴紧他的胸膛,娇柔了声线:“是啊,你我都成亲小半年了呢。” “居然这么久过去了,我们都没有在外面享受过。” 十五抬头:“什么?” 周懿煊含情脉脉地握住十五的手,垂首看她:“天时地利人和。” “……”十五一个眨眼,就被周懿煊拽进了漆黑一片的假山中。 眼前突然什么也看不到,十五紧了紧拳头,努力适应黑暗,“子赟……” “嗯?”周懿煊舔了一圈她的耳窝,“怎么了?” “你…嗯?” 周懿煊不再给十五说话的机会,准确无误地含住了她的唇来回舔舐,手也不自觉地与她的十指相扣着。 唾液交换声啧啧作响,热气在两人之间升腾,周懿煊吮吸着来自十五舌尖上的甘甜,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圆滑的假山壁上,下面还不停地顶弄着她的腿根。 十五皱着眉偏头避开他的纠缠,欲开口说些什么,周懿煊就顺着她的下巴一路亲到了脖子、锁骨…… “圆圆真真是甜极香极的尤物。”周懿煊狠狠在她颈窝吮出一个红印如是说。 “不要在这…啊……” 她的拒绝像是在求欢,听在周懿煊的耳朵里只让他兽性大发,他摩挲着纤腰往下摸,揉捏起她的蜜臀时力道时重时轻,“真圆。” 十五上挺着胸抵着周懿煊的,软绵绵的两团被压得扁扁的,却又不失丰满,周懿煊越亲她越上瘾,索性扒开她的衣襟,隔着肚兜叼住了凸起的乳头。 “嗯啊……”一边乳头被啃咬,一边乳头被揉捏,十五呻吟时忍不住在想,为何自己总是在交欢时变得不像自己? 她曾听过下人偷偷议论过她的话——这不是故意的,那些话总会钻进她的耳朵。 下人们说她是个很清冷的王妃,不仅如此,还 分卷阅读21 说她面无表情时比王爷还唬人,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就命人拖出去喂板子。 其实听到这些,十五倒以为挺逗趣的。 尤其是在,周懿煊说她柔得像水,娇得似花时,她便会想起下人对自己的评价。 “想什么呢?”周懿煊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将她的裙摆撩起,手指都从宽大的亵裤下钻进揉上了敏感的圆珠。 十五微颤着笑,其中柔媚让周懿煊晃了眼,感受到她的乖顺,他动作更大了些。 两人在房事上向来契合,周懿煊一揉一捻便让十五溃不成军,双腿间的蜜穴开了口,不住地往外淌水。 有股腥檀味在狭隘的假山口中蔓延,是十五动情的证据。 周懿煊掬着一手心的蜜水摊在十五眼前,“水妖精。” 十五脸一红,下意识抬起一只腿缠住了他的劲腰,没说话,桃花眼却在传送秋波。 周懿煊用沾满汁液的手罩住了十五的胸脯,随即一口含住反复舔舐,胯下性器朝气蓬勃,他一挺,就把阳物送进了漫洪灾的花穴中。 十五被下体硬物撑得一颤,抱住周懿煊的头短促地娇喘了声。 就这一声,周懿煊也听出了她的等待,腰一抬高在用力下沉,便开始了耸动抽插之旅。 因为是在外面,十五的神经总是绷得紧紧的,连带花道都比平日里要紧上两分,周懿煊边肏她的穴又边亲她的嘴,把两人的所有嘶吼低吟都吞没在唇舌纠缠中。 唯有囊袋击打在花穴上的“啪啪啪”声响绵绵不绝。 周懿煊最是明白十五的敏感点在各处,他转弄着龟头起劲儿地拧着她的那块软肉,折磨着折磨着,就把十五的小腹都给肏出了弧度,她颤呀颤,成片的水就砸在了地上。 腹里的饱胀感把十五的眼泪都逼了出来,她轻轻地抽泣着泄了身子,浑身都滚烫到不行。 周懿煊紧紧抵着她,死守着铃口那蠢蠢欲动的松懈感,在十五平静一些的时候,他扶着她的腰一转,便让她背对了自己。 粘腻的大手从后穿过腋下抱住两只嫩生生的大白兔,十五攥紧了假山壁上的一块凸起,脚尖踮起,臀部翘得极高,一如周懿煊在无数个夜晚要求她这个姿势时的配合。 抱着乳肉从后插进是周懿煊最欢喜的姿势,他能让粗长的肉棒全根覆没,也能亲吻十五完美的蝴蝶骨,更能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蹂躏那两团让人爱不释手的奶子。 周懿煊把软绵绵的胸乳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身下的冲撞一下比一下重,次次深到花心——那里有一个会吸精血的漩涡,他转过九曲回肠闯进时,自尾椎骨传上的酥麻让他恨不得扎根在十五体内。 “圆圆舒服不舒服?”周懿煊粗喘着气在十五的耳后问。 “别…别说话……” “怕什么?”周懿煊把乳上的手往下一溜,就摸到了小腹上的小山包,“圆圆说这个会不会捅破我的圆圆?” “嗯啊…别…啊……又到……”又是一波浪潮倾泄而出! 十五僵着腰肢感受那根硬物,双腿早就麻木地不知该如何站了。 忍过了第一次射意的周懿煊面对第二次时便也忍得游刃有余,他推波助澜着缓慢耸动,倒是把成波的白浆给送了出来…… 十五也就这个时候最快缴械投降。周懿煊恶趣味地想。 抽搐的娇躯逐渐平息,周懿煊一改先前猛烈的攻势,他拥紧了十五,轻缓而慢速地抽送着,直把十五所有的棱角都给磨平。 十五后仰着头,脸一偏就和周懿煊热烈地亲吻着,屁股摇来摇去,把肉棒肏过的“路”都摇出了弯弯道道。 慢慢悠悠数十下,周懿煊猛然一抽出,月光自假山顶的一个圆洞倾洒而入,斑驳的光在青筋如虬的肉棒上,好似会发光。 蜜洞一空虚,十五便不满地哼哼起来,周懿煊哂笑,掰开两瓣蜜臀便是一插! “呃啊!” 重新涌上心头的满足让周懿煊加快了速度,他急促地肏弄着,十五的娇吟声也断断续续地淫叫着…… 终于,十五再也承受不住,她兀自一瑟缩,蜜穴夹紧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窄度,她迎来了高潮的同时,周懿煊马眼先是吐出一滴白浊,再是一松,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就“噗呲噗呲”地射了出来…… 今夜的假山,是整个王府花园最热闹的地方。 …… 十五从未这般柔弱不堪过,她竟需要周懿煊横抱着回房。 一路上,她埋首在周懿煊的胸口,头都不愿意抬,就怕被人看了笑话。 殊不知,有多少人在羡慕她的“笑话”。 被抱坐上床榻,十五也不知道在和谁堵着气,瘪着嘴一声不吭就背对周懿煊躺倒在了床上。 周懿煊刚命人传了水,一回头便见她哀怨的背影,吃笑了一声,踱步上前抱她,“和谁呕气呢?” “……感觉大家都知道我们刚刚做了什么羞羞事了,丢人。” 十五的声音闷闷的,她知道不能全怪周懿煊,因为她正是他那个共犯。 周懿煊心里知道她的别扭,嘴上却不以为然:“有什么丢人的?” “……不知道。” “圆圆,你看着我。” 好半晌,十五才僵着身子回头看周懿煊,入眼便看到他在笑。 她气极,坐起来捶他:“笑什么?” “圆圆很少会有害羞的样子,难得几次我都看不够。只能看一次就记一次,现在记忆里又多了一次,我自然就开心得笑了。” 十五被他哄得转移了注意力,“我哪里有很少害羞?应是你很少害羞。” 明明是她每次都会被周懿煊的厚脸皮给羞红脸,而周懿煊却很少害羞。 被十五反将一军,周懿煊愣了愣,随后一笑,“你说声你爱我我就会害羞了。” 十五:“……” 周懿煊知道十五是个不擅长情话的人,比起张口就来,她更愿意默默地去做。 就在周懿煊想先说那三个字的时候,十五突然定定地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她一字一顿地说:“我爱你。” 周懿煊:“……” 十五瞪大了眼睛,还真的脸红了。 周懿煊轻咳一声转了头看别的方向,欲盖弥彰,但红透的耳尖却出卖了他。 十五玩心大起,她再接再厉:“夫君,你害羞了。” 周懿煊发现十五真的是个很能拿捏他命脉的女子,他沉默一瞬,忽然想到什么,狡黠笑道:“本王这是说到做到。” “本王”一出,十五膝盖就软了。 他真的好坏啊!是不是? 一步一个脚印把狐狸骗回家的腹黑国师x国师好厉害我好崇拜他的蠢萌狐狸【简介】 母亲常对夭夭说,不要相信凡人,尤其是男人,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夭夭一直 分卷阅读22 谨记着这一点,直到她遇到了凤珩。 凤珩特别的好,会喂她吃东西,会给她洗澡,还会帮她穿衣服…… 凤珩什么都会,还肯让出一半床来给她睡…… 凤珩还对她说,如果她一直待在他身边,她就可以一直吃好吃的玫瑰酥…… 夭夭满心满眼都是凤珩,早就将母亲的警告给抛之九霄云外。 因为凤珩告诉她—— 普天之下,他是唯一一个会永远对她好的好东西。 夭夭知道,凤珩说的是真的。 狐狸x国师【一 哪儿来的蠢狐狸】 夭夭是只狐狸精,却又不是血统纯正的狐狸精。 她是一只半妖。 夭夭的娘亲是纯妖,父亲是人类,生出来的她从小便和族里的小伙伴不同。 小伙伴们一成年便能化作人形,且学媚术学得奇快。而她,永远都落后她们半步,即使是化形,都会露出狐狸尾巴和耳朵。 不能精通媚术的狐狸精不是一只能干的好妖精。 夭夭的娘亲没了法子,只能日复一日地告诉夭夭:“媚术不到家就不要去勾搭凡人,凡人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男人。” ——因为夭夭的父亲跑了,不要她们娘俩了。所以男人这么个生物,就成了她们家中的忌讳。 夭夭虽然不够聪明甚至还有点傻呵呵的,但这句话听了好些年,她就是想忘也忘不掉。 只可惜,夭夭说是忘不掉,但还是没能幸免于被凡人俘获。 此时的她,正在扒拉着眼前的铁笼子。 铁栏怎么掰都掰不开,夭夭欲哭无泪,天知道为何她睡一觉后醒过来就到了这个笼子里。 光是折腾这束缚她的东西她便累了个半死,夭夭气馁地坐在笼子里望天,只是笼子被提的摇来晃去的,她的头好晕啊。 思忖片刻,夭夭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虽说她媚术不够精,但对于定力较弱的人还是有点效果的。 想到这她先愤懑地看了看提着笼子的两个人,哼,娘亲说的没错,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接着她才挪到提笼子左边的人那头,冲他发出了“呜呜”的狐啼声。 那人果然嫌她吵,望过来时正要破口大骂,眼神倏而一怔,如同被摄魂了一般地停下了脚步。 右边的人见他停了,问他怎么回事,也只能看到他魔怔一般一动不动的。莫名的寒气密密麻麻地钻上了这厮的后背,他下意识看向正抬眸看他的夭夭,浑身一颤,眼眸的光亮霎时褪色,手中力道便是一松,笼子“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两个穿着侍卫服侍的男人犹如人偶般站在原地,低眸同时看着一个方向却又什么动作也没有。 这种现象并不能维持多久,这就是媚术学得不到家的弊端,夭夭对此也只能争分夺秒地用身体撞着本就摔得有些松垮的笼门。 撞到身体发麻,才发出了“哐啷”一声清响,笼子终于被破开了。 夭夭瞬间两眼放光芒,立马便蹿了出去。 殊不知她才刚跑出十米开外,那两名愣怔良久的侍卫突然如梦初醒,摇了摇脑袋醒醒神后,就指着夭夭逃跑的方向大喊:“皇后娘娘的小狐狸跑了!快追啊!” 夭夭在前头跑路,隐隐约约的喊声顺着风划过她的耳畔,她嘴角一撇:“鬼知道什么娘娘的小狐狸!” 让夭夭没想到的是,追她的人越来越多了,这让她心里越来越慌。 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大得吓人,怎么跑都跑不到尽头,夭夭跑得气喘吁吁,却又不敢停。 真是作孽,为什么追我?!夭夭在心中咆哮着,狐狸爪子都露出来刨地逃。 满脑子只剩两个字,憋屈。 好不容易碰着了一扇未合上的门,夭夭想也没想扭身便跑了进去。 她眼尖,看到了一片刚露出苗头的小花田,只是光秃秃的有些显眼。 夭夭也顾不上其他,整只狐缩在花田的一个小角落里,再刨了大堆泥土盖在白茸茸的自己身上,只为求个隐身的效果。 说来也奇怪,夭夭侧耳听了听,外头那帮蠢货竟是没进来找,果然是蠢货! 不过夭夭比较怂,常常只能心中暗暗吐槽亦或是自我嘀咕,然而在做这些事时身子还会止不住地发抖,她是一只勇敢的怂包。 这不,她身上的泥土都要被她怂得抖下去了。 “哪儿来的桃花香?” 这男声话音刚落,夭夭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抖得更厉害了。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夭夭在心里不停地为自己祈祷,后腿都在打着颤。 “呜哇!”她的尾巴被提起来了—— “哪儿来的蠢狐狸?” 狐狸x国师【二 你摸我摸得好舒服啊】 还没等到夭夭叫几声,这厮的再次开口便让她愣住。 “还是只成精的狐狸?” 他怎么知道?夭夭睁开因为惊吓而紧闭的眸,入眼的却是一张丰神俊朗的面容。 眉若远山,凤眸狭长似星海,高挺的鼻梁形如刀刻,薄唇微勾含笑,他口气轻佻:“还满意你看到的么?小狐狸。” 这般俊美似嫡仙的人儿,谁还管他是开了天眼还是同类才猜中自己的身份? “呜呜……”夭夭想夸他好看,出口却是狐啼声,她挣扎着要跳到地上,他倒也不怕她跑,慢条斯理地松开了手。 夭夭一落地,先是看了眼低眸望她的男子,才害羞地用屁股对着他。 虽然她觉得自己脸颊发烫,实则白色的皮毛下根本看不出什么羞赧之态。 他既是知晓她成精,她也没必要隐瞒什么。 夭夭扭着小蜜臀,厚绒绒的白尾巴也跟着左右摆了摆,不过一瞬,就有穿着粉白相间的桃花云雾烟罗衫而缩成一团的小姑娘窝在了地上。 如果没有那依旧在左摇右摆的大尾巴和煽动招风的狐狸耳朵,看上去倒真挺像个人的。 男子在夭夭身后看着她撅得老高的翘臀,眼神晦暗阴沉,嘴上却笑得开怀道:“果然是只狐狸精。” 夭夭等着自己脸上的白毛缩进皮囊之下,上手一摸是光滑的触感,她便迫不及待地弹了起来转身面对男子,道:“你比狐狸精还好看!” 夭夭站直了身板亦不及男子肩膀高,将将只到他的胸口,她也不介意自己仰头脖子酸,桃花眼笑起来眯成了月牙状,嘴角上扬时还能隐约看到尖尖的小虎牙,竟是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颜:“我叫夭夭,你叫什么呀?” 他熟稔地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轻声道:“凤珩,我叫 分卷阅读23 凤珩。” “凤珩?凤……珩。” 夭夭反复念了两遍凤珩的名字,踮了踮脚尖把自己往他的手掌心里送,很是上道:“凤珩,你摸我摸得好舒服啊。” 凤珩挑眉:“很舒服?”见夭夭认真地点了点头,他倏然松开了手,“那我不摸了。” 说完转身就进殿。 夭夭哪知道凤珩为何变脸这般快,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接近凡人。头顶上的温暖一移开,她连忙就一小步又一大步地跟上去,嘴里还咋咋呼呼的:“你摸嘛你摸嘛,我摸起来可舒服了!” 凤珩背对着她笑得忒坏,薄唇轻挑,眸中是阴黯黯的势在必得:“凭什么要听你的?” 夭夭愣在原地,摆手间能隐约闻到蔓延在空气中的桃花香,她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凭什么要听我的……”她不是个会在一个问题上较真纠结的妖,话音刚落便被飘飘悠悠的玫瑰酥的香味所吸引,“是玫瑰酥的味道!” 她循着味儿深嗅着,小巧的鼻翼煽动得飞快,直接越过了凤珩来到了茶桌前,拿起一块玫瑰酥就咬下去:“唔…人间美味!” 若说夭夭最欢喜吃什么,非玫瑰酥莫属。 萝卜是一只兔子精,是夭夭最好的朋友,常常会化形跑到凡人的集市上买吃的,还会听说书的讲故事。夭夭能知道人间好些事,都是萝卜告诉她的,就连玫瑰酥,也都是萝卜买给她吃的。 凤珩看着夭夭吃得一脸满足,嘴角噙着笑,面上却是严肃极了,他一把将夭夭手中的玫瑰酥夺了过来,还把盛有层层叠高的玫瑰酥的盘子移开:“谁准许你吃我做的东西了?” 夭夭嘴边还挂着玫瑰酥的残渣,乳色粉末一点一点的,居然还比不得她的雪肤白,她瞪圆了眼,很明显放错了重点:“是你做的吗?你好厉害!” “是我做的又如何,不是我做的又如何?总之你不许吃了。” 夭夭一听,气鼓鼓地抱臂嘟囔道:“凤珩是王八蛋,太小气了!” 凤珩眉间微蹙:“谁教你的粗口话?” “……”夭夭一抖,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看冷着脸的凤珩,立马没了方才骂人的气势,怂得彻底,小声回,“萝卜教的……” “那只兔子精?” 夭夭一脸的惊恐:“凤珩你为什么什么都知道?” 凤珩笑得浅,却让夭夭痴了眼,他道:“因为我厉害,无所不知。” 惊恐化作崇拜,夭夭赞叹道:“凤珩好厉害……” 看着夭夭又蠢又怂的脸,凤珩心生柔软:“以后不许说脏话,我便给你做玫瑰酥吃。” “好!”夭夭满口答应。 “以后吃玫瑰酥之前,还得亲我一口。” 听到这里,夭夭犹疑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呀?” “这是报酬,你不愿意就算了。” “……”为了玫瑰酥,夭夭咬牙,“好!” 说完她飞快地攀上了凤珩的肩在他的右脸颊上亲了一口,满目单纯:“现在我能吃了吗?” 扑面而来的桃花香如同百年陈酒般醉人,凤珩下颌微收,把盘子放到夭夭面前:“真乖,吃吧。” 手中还有一块夭夭吃了一半的玫瑰酥,凤珩放进嘴里—— 有桃花香的玫瑰酥,真甜。 狐狸x国师【三 陪我睡觉】 凤珩乃北望国师,因未卜先知而深得帝王心。 随着凤珩口中预言的一一应验,明元帝愈发重视凤珩,还为他在皇城中建了一座宫殿,赐予牌匾唤作“逍遥殿”。 国师不理政事,而今盛世太平,自凤珩预知近日北望无灾无难,得了赏赐后便独自待在逍遥殿中,再无外出。 除了按时按点送来丰厚份例的宫女,逍遥宫再乏人踏足。 只因众人皆知,国师凤珩喜静不喜扰。谁人不晓国师能够预知未来的能耐,他是北望的宝贝,若是逆了他的心思上赶着去巴结,怕是自个儿嫌命长。 再者,国师这般身份,修得乃是仙道,不食人间烟火,又岂是凡物所能染指的? 是以如今的逍遥殿,在众人唯恐引火上身的心照不宣下,门前冷落,变得分外萧条。 而夭夭的出现,仿若吹散尘埃的清风,让凤珩本是沉闷阴暗的生活,似乎也注进了一道光。 甚好。 * 吃罢玫瑰酥,夭夭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她捧着撑得沉甸甸的肚子在殿内来回晃悠,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又张望了一番,夭夭才扭头问坐在茶桌前吃茶的凤珩:“凤珩,你在这里都没有人陪的吗?”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她可是听萝卜说了,有钱人家都是会有婢女奴仆伺候的。凤珩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宫殿里,应该很有钱才对,怎么会只有他一个人呢。 “我不喜旁人伺候。”凤珩眸都没抬,举手投足间满是闲适安逸。 夭夭凑到他身边,捧着脸:“那你不孤独吗?” 鼻息间的香味渐浓,凤珩指尖交揉搓动,垂下的眸子略沉了几分,语气不变:“孤独。”他瞥了眼夭夭,带着玩味儿地问她,“所以你要留下来陪我?” 夭夭就差流哈喇子了,答非所问:“凤珩你是仙子吗?” “是与不是,会做玫瑰酥给你吃不就好了。” “也是哦……”夭夭吧咂吧咂嘴,还在回味口中的香甜,她讨价还价,“我可以留下来陪你啊,那你可以每天都给我做玫瑰酥吃吗?” 其实就算凤珩做不到,夭夭也会陪他的——因为凤珩,真是太好看了。 可是凤珩他点头了:“我会天天为你做。”说罢他盯着夭夭的耳朵看了数息,“为何不收回耳朵和尾巴?” 夭夭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因为修行不够……” “幸而我逍遥殿无人伺候,否则看你这么个妖物,还不得吓个屁滚尿流?” “……你们凡人都这么胆小吗?”夭夭还以为凡人面对妖精时都像凤珩这般淡然。 “呵,你可以试试他们。” 想起前不久才被一群人追赶的经历,夭夭忙摇了摇头:“还是别了,”还不忘夸道,“凤珩你比他们胆子大,真厉害。” 凤珩笑而不语,眼里依旧是夭夭着迷的沉郁。 * 夜色渐暗,恢复原形的夭夭也玩够了花田里的小花苗,拍了拍爪子上的土,扭身蹿进了凤珩所在的书房。 凤珩只见一道白色的重影晃过,怀里便多出了个毛茸茸的狐狸。 他顺了顺狐狸的皮毛,软滑滑的很好摸:“玩够了?” 夭夭眯着眼享受了一会儿被顺毛的滋味,前爪往凤珩胸口一拍 分卷阅读24 ,凤珩洁白的外袍上便印上了一团黑印。 夭夭:“……” 没敢看凤珩的表情,自知闯祸的她试图越过书案逃出书房,路线都想好了,却败在了手脚不灵活。 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桌案上的纸墨笔砚亦落了一地。夭夭小心翼翼地把黑乎乎的后蹄子从砚台上挪开,连逃都不敢逃,僵硬地扭着屁股化成人形,下一瞬就鞠躬道:“凤珩我错了!” “抬头。” 就这么平静的俩字,夭夭都以为瘆得慌,她缓缓抬头,却没瞧见想象中愤怒的脸——凤珩笑了。 凤珩笑的时候,夭夭最是招架不住,她捧着脸作陶醉状:“凤珩你真好看。” 凤珩:“……你过来。” 夭夭乖乖过去,却被凤珩用帕子狠狠揉了揉脸,她皱眉瘪嘴:“怎么了呀?” 她的脸上一块黑一块白,再加上方才捧脸的举动,墨汁被作五指状晕开在面颊,凤珩想给她擦干净,却越擦越脏,他甩开帕子,牵过她脏兮兮的小手:“脏死了,带你去沐浴。” 不过手真软,像棉花一样。 * 夭夭没有在人形状态下洗沐过,她呆愣愣地跟着凤珩到净室,望着这一池的水一脸懵懂地问他:“凤珩,我要这样直接下水吗?” 凤珩试了试水温,偏头看她:“不会洗?” “不会。” 凤珩听了嘴角勾得意味深长:“把裙衫脱了。” 夭夭很听话,三下五除二便把身上的累赘悉数褪下,光溜溜地站在凤珩面前:“现在可以下水了吗?” 衣裳尽褪,她浑身赤裸,娇媚的小脸上是清纯天真的表情,凤珩看得喉咙发紧,边点头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正在下水的她。 夭夭肤若凝脂,双峰玲珑坚挺,婀娜纤腰不盈一握,平坦小腹之下延伸至莹白无瑕的阴阜,修长笔直的双腿泛着紧实的光泽。她跨步入池,身后的狐狸尾巴扑腾扑腾地左摇右摆,抬腿间能清楚地看到来自花穴那一闪而过的殷红,娇艳欲滴似桃花般灿烂…… 这净室里的空气委实有些热了。 水温正好,夭夭坐下,水面正好没过她的锁骨,她不由得喟叹了一声:“啊,好舒服……” 轻飘飘的感慨撩过凤珩的耳畔,他下身微微发热,沙哑着声道:“我帮你洗浴,你得给我些酬劳才好。” 蒸气腾腾,夭夭的脸蛋红扑扑的,她转过身子双臂交叠在池边,下巴搁在手背上:“你要什么酬劳啊?” 掬了一捧水打湿自己的手,凤珩轻轻地把夭夭脸上的墨汁擦去,低沉的声线犹如催眠曲:“陪我睡觉。” 夭夭不多想,以为他是孤独太久了,不以为然地笑着点点头,虎牙都露出来了:“好啊。” 而在接下来的洗沐过程中,且不说凤珩替夭夭往前胸抹了香胰后被她追着求道再多抹一点,就连凤珩为她揉洗尾巴时,她都要满目纯洁地回头对他说:“凤珩,前面也要洗一洗。” 凤珩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拨开两瓣贝肉,搅和着温水轻揉细捻为她“清洗”那过分柔软的花谷,听到她毫不避讳地眯着眼喊舒服时——他以为,若是他不做些什么,倒真挺对不起夭夭的。 狐狸x国师【四 流水的小洞】收藏500加更 夭夭被洗得香喷喷,她抬手看着凤珩,丝毫不在意自己外泄的春光——反正也被看完了。 凤珩顺着夭夭的意将她抱出浴池,身上的衣物本就在为她洗澡时弄得这湿一块儿,那湿一块儿,这会儿倒好,前胸一大片全被染湿。 待夭夭站好,凤珩随手扯来自己的外袍,将她裹住,只身一人走在前头道:“好了,跟我出去睡觉。” 夭夭皱着一张脸在原地跺脚,原本便松垮宽大的外袍变得更加凌散地挂在她的小骨架上。凤珩回头看她时,正好瞧见了她露在衣袍外的圆润肩头,喉结滚了一个来回,他问:“你又怎么了?” 夭夭顿时嬉皮笑脸地:“你抱我出去。” “……过来。” “嘿嘿……”夭夭三步并作两步往凤珩怀里一跳,四肢如同树蔓一般牢牢地缠绕住了他,狐狸尾巴荡啊荡,白乎乎的一长条,特别得瑟。 夭夭很轻,凤珩抱住她时身形几乎都没有动上几分,软玉温香在怀,凤珩的手臂圈得更紧了。 还没走几步,夭夭软糯的奶音自他的脖颈处响起:“凤珩,你藏了棍子在身上吗?”咯得她屁股好疼。 凤珩:“……” 抱着夭夭上卧榻,凤珩看着她在榻上滚了几圈,直到她滚到自己面前时,衣不遮体,面带潮红,他按住了她的肩,慢慢俯下身来,冲她呼哧呼哧的耳畔哈着气:“夭夭会不会睡觉?” 夭夭被他弄得痒了直往后窜,笑得没心没肺:“这个我会!” “可是……”凤珩翻身上榻,将她牢牢压在身下,“凡人的就寝方式可和狐狸不同。” 夭夭诧异地回望他,胸脯随着呼吸一鼓一鼓地,她问:“这也不一样,那是怎么样的?” 凤珩得逞地一笑:“我教你。” * 夭夭身上就一件凤珩的外袍,他也不直接脱下,而是从敞开的领口探了进去,指尖所触之处一片冰凉软绵,他叼着夭夭小巧的耳垂肉,含糊着问她:“我摸你摸得舒不舒服?” 掌心温热,挤压着红果儿四边倒,没一会儿便挺翘得发硬,夭夭不自觉地攥紧了身下的褥子,朦胧着眼回他:“舒…舒服……啊……” 凤珩粗喘着气一边如同揉捏面团一般把玩着她的乳峰,一边抚摸着她柔若无骨的身体,滑过平坦的小腹,圆润的肚脐眼儿还跟着他的动作瑟缩了一下。 夭夭只感觉身体好似不是自己的,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无,体内似乎有无形的火焰在疯狂燃烧,从细微的毛孔中渗出香腻的热汗,她呻吟着:“嗯啊……凤珩呀……”他的手终是来到了花户门口,粗砺的掌纹碾压着娇嫩的瓣肉,惹得夭夭不由得曲起一条腿,花瓣绽放,细缝微开,流出丝丝缕缕的蜜水,“啊呀…痒啊……” 凤珩没想到夭夭竟是如此敏感,还没进去花穴便争先恐后地涌出水来,他曲起指尖,拨弄着娇嫩的小圆珠,越发多的液体自花穴深处渗出,他将中指往张吐开的小圆洞一捅,滑腻柔软的穴壁便朝着指关节扑面而来,挤得那叫一个畅快! “凤珩!好奇怪啊……” “奇怪什么?”刚开口,凤珩都被自己沙哑的嗓音所怔住。 夭夭将腰肢拱得犹如一道桥,手指探入更深了,窄紧的甬道像有生命力一般吸附着这细长的东西,她皱着眉头:“想…再多点…多点……” 她不会形容,点到为止的渴望却让凤珩 分卷阅读25 近乎疯魔。 凤珩眼角通红,似要将夭夭生吞入腹一般的目光在夜里尤为光亮。他拉过夭夭的小手握住他身下那粗壮得如婴儿手臂大小的龙根上,循循善诱道:“是不是想要这个代替我的手指?嗯?” “好大!”夭夭本能地上下撸动了一个来回,“也好烫……” “呃……”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根这份柔软给激得跳了一下,凤珩忍得脖颈上青筋四起,“夭夭乖,把它放到你在流水的小洞那里去。” 夭夭很听话地把两条腿高高抬起,抓紧了巨大的伞状蘑菇头便往肉洞入口插送,从穴心流出的潮水因为她抬高的蜜臀顺着腿根滑下,滴落在团在身下的尾巴上,洗完澡后好不容易干到蓬松的毛发又变得湿漉漉的一团。 夭夭也不在意,小腹快速地起伏着呼吸,她一个深呼吸,把着肉茎就朝花穴里一插—— “啊!太大了啊!”狐族与凡人不同,无那层隔膜,夭夭感觉不到疼痛,更多的感受也只是那尺寸过于骇人的阳物让她接受困难。 她非常痛快,一送便把肉棒往蜜穴里送了一大半,凤珩不住地吮吸着她的浑圆,撕咬乳头的力道分毫不减,层层叠叠的褶皱夹紧了肉茎上的每一寸地方,流出的春水淹没了炙热的龟菱,不停地往铃口里头灌溉,紧到无法呼吸的快感让凤珩在夭夭的身上留下了一口又一口的痕迹:“大才能让夭夭快活,对不对?” “对…对啊……大才舒服…凤珩的棍子好大……”夭夭不知情事,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凤珩听了只想将她肏进自己的骨血里永不分离。 肉根受着层层肉壁的施压,艰难前行着,他托着夭夭的臀,垂下的狐狸尾巴便右弯曲翘起,看得他热血沸腾。窄腰使劲,他开始疯狂抽插起来,九浅一深的频率让夭夭很快适应了他的肿硬粗大,忘情地浪叫起来:“啊啊啊…凤珩好棒…啊……” 凤珩肏弄着小穴,嘴里噙着邪魅的笑:“喜不喜欢这样的睡觉方式?” “喜欢…啊…夭夭快要死掉了…啊啊啊……” 淫水直往外冒,跟随者肉棒的进出飞溅开来,夭夭头顶的耳朵时时刻刻都好高竖起,凤珩每肏一下,耳尖便颤动一下。 “嗯…嗯…啊呀……好快……啊……”夭夭向来不知道羞臊为何物,她只享受当下,呻吟声是一声比一声高昂,“重重的…再重一点……啊呀!” 凤珩依言重肏肉穴,花心绞紧地裹住了膨胀的龟头,耻毛混杂着尾巴上的毛发一同跟随着趋势迅猛的肉棒一同穿插在蜜穴之间,两瓣阴唇跟着卷进翻出,被磨得越来越红,越来越肿,这一丝丝的疼痛根本抵不过那快要泯灭理智的酥麻。 阴茎与甬道的配合渐上佳境,凤珩冲刺愈发生猛,夭夭直被撞得头脑发昏,话都说不出来。 一时间,她的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耳朵和尾巴同时崩得紧紧的,她浑身一阵抽搐,大把大把的淫水便从幽谷深处迸发而出,浇得肉棒一个措手不及,马眼突突地立马缴械投降。 一注跟着一注的精液齐齐朝宫口射入,两团白浊相撞,凤珩用力地抱紧了夭夭。 软肉的乳肉遇上坚实的胸膛,夭夭腿根不停地抖,两眼一翻,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狐狸x国师【五 羞羞事】 夭夭是被压醒的。 她揉着眼睛低头一看,就看到了凤珩的大脑袋枕在她的胸上睡得正香。 凤珩真好看。 夭夭顿时也不觉得胸口被压得难受了,她笑呵呵地抱紧了凤珩,倒把凤珩给弄醒了。 凤珩皱着眉头睁开凤眸,夭夭的大白牙就凑到了他面前:“凤珩你醒啦?” “……”凤珩坐直身子,终于发现她有哪里不对劲,“你的耳朵呢?” “嗯?”夭夭抬手一摸,头顶上的耳朵居然跑到了下边,她再低头一看,“呀!尾巴也不见了!” 没等凤珩开口,夭夭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是不是和凡人睡觉我就能增进修为啊?娘亲说了,我只有修为上去了,尾巴和耳朵才能收回去的。” 凤珩听得眉间褶皱更深,纠正她:“不是每个凡人都可以。” 夭夭歪头看他,肯定道:“那当然,只有凤珩才可以!” 凤珩心里松了一口气,面上却不解地问她:“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夭夭喜欢凤珩啊,凤珩和他们不一样的。”说罢夭夭揉了揉鼻梁,小声自言自语地下了床,见凤珩还赖在榻上没有动静,抬高了声音,“凤珩,我饿了。” 凤珩置若罔闻一般良久没有动静,而后他才回头看向夭夭:“我现在去给你做吃的。” 既然你要和我一起,那就不要想着离开了。 凤珩回首浅笑的时候,窗棂微敞而透进的阳光很明亮,悄无声息地趴在他的侧脸上,寂静得好看。 他笑得冷清,让夭夭琢磨不透其中的含义,明眸皓齿却又迷人得让她心脏都在砰砰砰地狂跳。 这样似嫡仙的美人儿,却愿意给她沐浴穿衣,陪她睡觉还做吃的给她…… 凤珩真好,不是吗? * 在逍遥殿住了几天,夭夭不是黏着凤珩让他陪自己聊天,便是独自一人在殿中自娱自乐。 哦对了,晚间入眠还能拉着凤珩做羞羞事。 说来也怪,除了第一次,之后的每次都是夭夭主动,而凤珩总是一副“你既然想要我就给你吧”的态度。 这让夭夭对凤珩很是愧疚——毕竟做羞羞事能涨她修为,对凤珩似乎没有什么用处。是以白日里她便更黏凤珩了,用身体力行来逗他开心。 凤珩一笑,她就觉得自己还是有用处的。 可是日日重复着这枯燥的生活,即使有凤珩,夭夭开始无聊了起来。 这日,夭夭从花圃里摘了一朵花卡在耳后,便蹦蹦跳跳地跑到书房找凤珩。 刚进书房,凤珩正好背对着她在找书,她狡黠一笑,跃身朝凤珩蹦去就直接挂在了他背上。 而凤珩对此已习以为常,背上挂着她也能面不改色地继续寻书,仿佛她不存在一般。 夭夭生气了,一口咬住他的肩头:“凤珩,我无聊。” 凤珩这才停下自己的动作,偏头蹭她:“怎么突然就无聊了?” “这里就你和我,都没有人陪我玩,我想萝卜了……” 凤珩脸色一沉,倏而将她拉下带到自己身前:“你要离开?” 夭夭被他阴霧的眼神吓到,小心翼翼地说:“我没有要离开,凤珩你怎么了?” 听到她说没有要离开,凤珩眸中的阴沉逐渐褪去,他摸了摸她的发顶:“我没事,只是以为你要离开我而已。” 夭夭见他恢复了正常,他还是自己熟悉的那个凤珩,也放下心来,笑道:“我不会离开你的,你放心,我保 分卷阅读26 证!” 凤珩看着哄他的夭夭,乖巧得不像话。他将她拉进怀里,感受着她依赖地回抱住自己,满满的安全感让他安心,这才低声哄着夭夭:“我明日便去要几个人放进逍遥殿,陪你玩好不好?” 夭夭紧紧地环住凤珩的腰,用力点了点头,并没有开口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夭夭只要一回想起凤珩方才的表情,她的心里就会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狐狸x国师【六 你陪本宫逛逛吧】 凤珩出殿见皇上去了。 夭夭独自绕了逍遥殿一周,着实找不到新乐趣。她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屁股后面,眼珠子转了转—— “没有尾巴,没有人会知道我是狐狸精。” 这个念头一出,等她再想起凤珩知道会不会生气时,她人已经出现在逍遥殿之外了。 夭夭好歹也是从外头溜进逍遥殿的,可她当时急里忙慌地赶着逃亡,哪有那闲情逸致欣赏外头的风光? 逍遥殿的位置并不偏僻,相反位置奇佳,夭夭走过长长一条廊道,很快便瞧见了人。 见到人夭夭的第一反应就是低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个儿不会被人认出,这才抬头挺胸地走起路来。 只是路过夭夭的两个宫女是连头都没抬起来就与她擦身而过,她尴尬地摸了摸鼻头,很意外地发现了一个问题。 她和那俩宫女穿的衣服莫名地有些相似…… 夭夭:“……” 所以凤珩给她找来的裙装竟是宫女所穿的宫装吗? 若是凤珩知晓,定要为自己反驳,样式虽像,但从布料到细节,那可是大大的不同啊! 可此时凤珩不在,夭夭越想越气,见着脚下的石子便觉得碍眼,随脚一踢—— “呀!你是哪个地儿的宫女?胆敢冲撞皇后娘娘!” 夭夭闻声抬头,直勾勾的眼神准确无误地与那气焰跋扈的宫女对上:“你说我?” 那宫女被夭夭的眼神唬得退了半步,回过神来时还心有余悸,她再度开口:“见到皇后娘娘还不快跪下!” 夭夭皱眉,移眼望向那雍容华贵的女人,应当便是那宫女口中的皇后娘娘了。 皇后娘娘……不就是曾经要把自己当宠物养在身边的那位主子么? 顿时,夭夭看着皇后的眼神也变得警戒犀利起来。 皇后梁氏也在打量着夭夭,她心中暗惊夭夭生得美艳而面上不显,拦下为自己出头的心腹,她笑得得体:“你是伺候哪座宫殿的?” 夭夭见对方笑得温柔,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了不少,她仰着下巴,脆声道:“逍遥殿的。” 逍遥殿的?梁氏微蹙柳眉,逍遥殿何时派了人去伺候? 她正想着,耳边便传来一句:“大胆……” “喜鹊!”梁氏抬声喝住再次冲动的喜鹊,面不改色道,“原来是国师身边伺候的人,难怪本宫瞧你这机灵劲儿便很是喜欢,你唤作甚?” “我叫夭夭。” 纵使心中不满夭夭的目无尊卑,梁氏却还是一副十分亲近的模样拉过夭夭的手:“你陪本宫逛逛吧。” 这是命令。 得亏夭夭心大,咧开嘴角一笑便点头道:“好呀。” * 待夭夭回到逍遥殿,已是两个时辰之后了。 可凤珩还没回来。 夭夭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边喝边想着,皇后这人还不错,给她吃的芙蓉糕很是好吃。 这时,夭夭耳尖微动,是殿门口传来了动静。 “凤珩!”身子比脑子动得还快,茶杯都没放稳,夭夭便迎了过去。 并不只有凤珩一人回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是两排宫女太监。 夭夭脚步微顿:“……凤珩,他们是谁?” 凤珩将夭夭扯到自己身边,漫不经心地捏着她下巴:“昨日你不是道说无聊?我找了些人来,给逍遥殿添点烟火气,这样开心了吗?” 其实夭夭没有弄懂凤珩的意思,因为她要的,是像萝卜那样的朋友。可是,她还是抬头对凤珩笑着回:“开心,凤珩你真好!”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些人在,至少有人能陪自己玩,也挺好的。 凤珩面向眼前低眉顺眼的两排人时,表情忽而变得冰冷:“好了,你们进去吧。” 众人绕开他俩垂首踱进逍遥殿,夭夭又轻声说:“凤珩,你对我真好。” 即使这份好,让她心悸。 …… 晚间沐浴过后。 “夭夭你别动。” “不嘛不嘛,”夭夭扭着身子拼命往凤珩怀里凑,“凤珩,我们再做羞羞事好不好?” 凤珩没答话,但呼吸声明显变得粗重了起来。 夭夭不懂这些生理反应,只以为凤珩不愿搭理她,一时不服,上嘴就咬住了他的唇,吱唔着:“呜呜呜?!”(做不做?!) 只听卧榻扑腾一声撞击响,凤珩反客为主,压倒夭夭:“做。但是你得轻点声,逍遥殿现在可是不只咱俩在而已。”他是知道夭夭在同他合欢时有多浪的。 夭夭胡乱点头,可按照她的性子…… 这一晚,恐怕整座逍遥殿的婢女太监,都听到了她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声。 狐狸x国师【七 要大棍子捅下面】 翌日,昨夜食饱餍足的凤珩心情很好,做玫瑰酥时还多做了一盘。 夭夭扶着腰走出内室,嘴里嘟囔着:“凤珩是小狼狗,汪汪汪,啊啊啊小狼狗昨晚咬得我好痛啊!” 凤珩坐在棋桌上与自个儿对弈,听到她的抱怨,早已习以为常,自是面不改色。 可新来的宫女哪见过这种阵仗,只想这国师的夫人当真是一点也不知羞,面红耳赤得连换茶水的功夫手都在抖。 夭夭抱怨没两句,便眼尖地看着了茶桌上的两盘玫瑰酥。 一见玫瑰酥,本是酸疼的身子骨莫名地得到了治愈,才刚骂凤珩是狼狗,这会儿看他又成了大美人儿。 “凤珩,你全天下最好!” 夭夭没忘记吃玫瑰酥前该做什么,捧着凤珩的脸就一顿猛亲,舔了一脸的口水才罢休。 宫女的头埋得更低,凤珩则淡定抹了抹脸:“去吃吧。” 无奈玫瑰酥太多,吃完后肚子也撑得鼓鼓的。夭夭走了几步路,没一会儿又困乏得紧。她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身子摇来晃去地走向凤珩,撑着腮帮子问他:“凤珩,你不困吗?” 凤珩放下手中的书卷,指尖微弯,弹了弹她的脑门:“你是狐狸还是猪?” 刚睡醒就吃,吃完就想睡。怕不是狐狸精,得是猪精转世才说得过去。 “臭坏蛋,你才是猪!”夭夭的话脱口而出,说完下一瞬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说脏话了。”凤珩凤眸微眯,“晚间没得玫瑰酥吃。” 夭夭委屈巴巴地瘪了嘴,扯着他的衣袖就 分卷阅读27 撒娇:“一时口快而已嘛,你就让我吃吧……” 而凤珩对夭夭总是没来由的纵容,耐不过她的软磨硬泡,他松口道:“明日再吃玫瑰酥,今晚吃别的。” “别的?”夭夭眼前一亮,“别的什么!” 凤珩宠溺地看着她,眼底的温柔快要将她溺毙,他道:“吃我近来最喜欢吃的东西。” 夭夭听得困意都跑了,狐狸耳朵都跑出来兴奋得呼哧呼哧地煽动,恨不得太阳快些下山。 “夭夭真可爱。”凤珩奖励一般揉了揉她的耳朵。 * 夜色无边,逍遥殿内静悄悄的,显得夭夭此时的问话格外清晰悦耳。 “凤珩,我们不是要吃你最喜欢吃的东西吗?” 凤珩解着她的衣带,雪白的肌肤渐露,软绵绵的两团包在肚兜中鼓鼓囊囊。他眸色愈发浓郁,哑声道:“我正在吃啊。” 夭夭顺从地拱起腰肢方便外衣褪去,先问:“要脱肚兜吗?”再道,“我没看到吃的啊。” “先不脱,”凤珩一个低头,隔着肚兜叼起散发着香甜的乳果,听到夭夭毫不遮掩的呻吟声后才回她,“你就是我最喜欢吃的那道佳肴。” 夭夭抱着凤珩在自己胸前啃咬的脑袋,五指收拢插进乌发,乳房那儿被揉捏舔弄的酥麻让花穴没一会儿便湿了彻底。 “凤珩……我要……” “要什么?” 仿若有千百根针在自己的眼前蓄势待发,刺挠瘙痒的感觉只增不减,夭夭勾住凤珩的脖子,拉进他们俩之间的距离:“要大棍子捅下面。” “……夭夭不害臊的样子真好看。”凤珩笑容抵达眼眸而深不见底,他将一根手指挑开细缝胡搅一通,抽出来时指尖已是水淋淋的粘腻晶莹,他挑眉道,“水够了,可夭夭的小穴还太小,容不下我的大棍子。” 两人说荤话说得一本正经,夭夭皱着一张脸呜咽着:“可以进去的…进去吧…求求你了……凤珩……” 夭夭在这个时候叫凤珩的名字,无疑是火上浇油,凤珩掰开她的一条腿压在胸上,乳头都被深埋在肉中动弹不得,他舔了一口夭夭的下巴,复而咬了一口:“夭夭真了解自己。” 劲腰肌肉收紧,胯下一沉,小半个龟头便破开艳红色的瓣肉捅了进去。 “嗯啊…好棒…再进去点儿啊……” 似有奔腾的潮水席卷而来,裹住了龙根前首,穴壁上蠕动的媚肉在一点一点地侵蚀在肉茎上的每一寸脉络,舒爽的刺激感如同有无数张小嘴在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马眼处吐露出的精水。 “呃…夭夭真紧,“凤珩揉了揉被束缚在肚兜之下愈发鼓胀的奶子,哄她,“放松点,让我进去。” 可甬道却不受控制地收得更紧了。 夭夭被体内的空虚惹得一急,竟是伸手插过浓密的耻毛,握住肉棒的底端,她甚至还能感受到两只大囊袋散发出的热气。 一咬牙,凤珩跟着配合地朝骚穴里头一插—— 全根覆没。 狐狸x国师【八 小母狗】 “啊……撑满了呀……” 硬邦邦的一根大棒槌就这样捅进了柔软脆弱的花穴,夭夭舒服得桃花眼都眯了起来,整个人几乎快要悬在半空中的夭夭挂在凤珩身上任由他在自己体内驰骋动荡,嘴里还不忘娇喘连连:“凤珩…啊……嗯啊……好厉害啊……啊……” 湿滑紧致的肉洞深处似乎有一个漩涡,硬挺粗壮的肉棒一插入甬道便被这漩涡似有若无地牵引着,穿过九曲回肠,方到世外桃源。 凤珩轻咬着夭夭的锁骨,一口一口地似要将她拆吃入腹,胯下的动作却次次生猛,空气中蔓延的“噗呲噗呲”声甚至比夭夭的浪叫来得要响亮。 “凤珩……好快……太快了…慢点啊啊啊……嗯啊……” “不快你怎么会爽?” “嗯啊……啊啊……呀……” 花唇犹如雨打的浮萍一般在肉棒的撞击之下乱颤外翻,如同打桩的力度将夭夭一次次地撞得往床头上坤,被压在身下的青丝变得杂乱无章地黏在肌肤表层,细密的香汗自体内扩散而出,她的赤裸娇躯都被汗水浸湿,光滑透亮得诱人心魄。 肚兜还未脱下,原是合身的尺寸在此刻却让夭夭觉得尤其紧绷,她的乳房……好似要被撑爆了…… “凤珩……胸口好涨…脱了……啊…啊啊……”阴茎摩擦在穴口挤出团团白沫,紫红色的肉身似乎还在继续胀大,下体被撑满的快感让夭夭语无伦次,到了后面索性只剩下呻吟声。 凤珩两手掐着她的纤腰,粉色的指印映在白皙的肌肤上甚是明显,即使穿着肚兜,他还是能清楚地看到乳头凸起的形状以及乳波不安分的荡漾。 “胸口涨?夭夭揉给我看好不好?” 夭夭迎合着他的肏弄,听到他轻柔似催眠的诱哄声,慢慢松开了攥着被褥的五指,听话地揉上自己的胸脯…… 而凤珩的攻势过于霸道,让她如何都不能停留在胸上多一秒,总是一捏住乳肉便从她手中逃脱,夭夭只好带着哭腔求饶:“呃啊…凤珩……我…我捏不住……啊……” 龟头还在持续发烫,温热的蜜水堆积成河,凤珩眸色阴霧,他猛地抽出肉棒,捏着夭夭的臀部将她身体一翻,她便背对着他伏趴在了身下。 夭夭还没来得及喊从骚穴传来的空虚,凤珩掰着她的两瓣蜜臀,又是用力一插,热腾腾的阴茎便再次闯进了滴着水的水帘洞。 “啊…好深……嗯啊……”后入的姿势让肉根闯进了不可思议的深度,膨胀起来的龟菱顶在她的软肉上,一次次的狠重碾磨让她嫩粉色的菊穴都在似有若无地张吐着呼吸。 “啪”的一声,凤珩一掌拍上她的翘臀,随后更加大力地蹂躏着软绵绵的蜜臀,命令道:“把尾巴伸出来!” 花穴在淅淅沥沥地淌着春水,夭夭咬着下唇,风骚地扭了扭屁股,尾椎自一道白光闪过,毛茸茸的白色狐狸尾巴便扭了出来。 “真听话。”凤珩笑着奖励似地狠狠一撞,撞出夭夭的一声呻吟后,他抓起不安分乱摇的狐狸尾巴,肉茎上的青筋鼓胀,死死地抵住挤压而来的肉穴壁,“宝贝你说,你是不是我的小母狗?” “才不是……”夭夭委屈得瘪了嘴,“夭夭是狐狸……” “胡说!”凤珩恶意满满地耸动起埋在她体内的性器,缓慢而磨人,“只有小母狗才能让我用力肏!” “凤珩…快……啊……”夭夭急得脚趾都蜷起,下压着腰肢抬臀求他,见他还是无动于衷,她两眼一闭,“我是…我是小母狗……啊啊啊啊!!!” “小母狗”三字自夭夭口中一出,凤珩便如同磕了幻药一般将她后背上的系带一扯——肚兜脱落,浑圆弹出,他从后用力捏住乳球,身下横冲直撞仿若 分卷阅读28 蛮牛,次次研磨花心而不松! “啊啊凤珩!”夭夭瞬时被他的迅猛冲刺激得全身痉挛,后腰眼在轻颤,湿答答的淫穴倏而被汹涌的淫水淹没…… 她高潮了。 尾巴骨在凤珩手中剧烈地摇晃,肉棒被感受着高潮余韵的夭夭紧紧夹在肉穴中动弹不得。他下颌收紧,腮帮子鼓鼓的,趁夭夭还未退潮,突然又是一顿猛攻! 铃口大开,凤珩低吼着射出浓稠滚烫的泊泊白浊,夭夭被烫得一哆嗦,竟又泄了身子…… 长夜漫漫,恰似浓情时分。 狐狸x国师【九 你抓疼我了】收藏600加更 < 你闻起来香香的【中短篇肉文合集】 ( 茶茶好萌 ) | 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 狐狸x国师【九 你抓疼我了】收藏600加更 这日春光明媚,百花绽放,幽香盈盈。 夭夭在小花园里扑蝴蝶扑了半天没抓着一只,心中气闷,朝四周望了望,没人。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可若此时有人正面瞧她,定会吓得面色发白。 眼瞳有血色在蔓延,夭夭定定地看着那只还在扑闪着翅膀的蓝色蝴蝶,不过眨眼之间,那只蝴蝶竟乖乖地朝她伸出的手掌心飞了过来。 夭夭笑着垂目复而抬眼,眸中又是清明一片,她包住乖乖不动的蝴蝶,看了一会儿,便放走了。 方才使用媚术时眼瞳在发热,而蝴蝶在她停施媚术时依旧深受蛊惑。 她的媚术在这段时日看来精进了许多。 羞羞事,威力原来这么大啊。 夭夭脑中又浮现出前几夜的画面,难得脸上泛红,她甩甩头,还是回去吃点玫瑰酥冷静一下好了。 凤珩今日有事出去了,备下的玫瑰酥份量充足,夭夭正高高兴兴往回走呢,不料却听到了有两个女声在嚼舌根——不巧,谈的是她。 “……她那么不知羞,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夭夭心想,这宫女倒挺聪明。 “彩梦你快别说了!” 原来叫彩梦。 “有什么好怕的?虽说称她一句夫人,谁不知道她不过是国师拿来消遣的东西?” 啧,生气了。 夭夭不想再听,轻咳一声,走出了暗处。 这俩宫女立马吓得手脚都不利索了,齐齐重声下跪:“夫人!” 夭夭的小舌在牙口上绕了一圈,半弯着腰撑着膝盖:“彩梦?是哪个?” 左边的那位宫女颤颤微微地抬头:“夫…夫人,是奴婢……” “好好说话,发什么抖啊,”夭夭直起身板,弹了弹粉嫩剔透的指甲盖,“我又没说什么。” 没等彩梦松口气,她便听到夭夭笑着随口一说:“拖出去打……”话音绕了个弯,“三十大板吧。” “夫人…夫人……”彩梦瞬时泪如雨下,朝夭夭跪行而去,揪着她的袍角,“夫人,彩梦,彩梦错了,您……”收回成命啊! 夭夭皱眉退了一步,打断她后面的话,抬起下颌对另一位早就愣住的宫女命令道:“没听到吗?想陪她?” “不是…不是……奴婢听到了……”那宫女急急求饶之后,索性狠下心来去拉彩梦,而彩梦正要挣扎,却忽然似灵魂出了窍一般,任由她拉了下去。 夭夭收回自己的目光,眼角红光褪下,她便若无其事地回主殿吃玫瑰酥去了。 * 彩梦的话并没有影响到夭夭分毫,她喜滋滋地吃着玫瑰酥,却见凤珩回来了。 没有停下咀嚼的动作,夭夭抬眼看了看他:“今日回来真早。” 凤珩摸了摸她的脑袋,原是粹了冰寒的眸光变得柔和,他道:“不过问我些琐事罢了。” 说起来,最近的明元帝,有些按耐不住了。 夭夭懒得同他提彩梦的话,也不想与他说自己的处理方法,只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喉,才突然想到了什么,冲他笑:“对了,我好像没和你说吧,前两日我出去的时候见着皇后了,她真好,还给了我……” 按在夭夭肩膀上的手忽而收紧,凤珩面色一沉:“你出殿了?” “嘶……凤珩,你抓疼我了。” 凤珩力道不减,寒声问她:“为什么现在才和我说?” 夭夭被他抓得疼到忍不了,她侧身躲过他的桎梏,揉着肩,嘟囔着抱怨:“我这不是忘了吗?凤珩,你怎么了?” 凤珩与她距离不过两步,他没再上前,只是如藏着寒箭一般的目光让夭夭双腿有些发软。 对视良久,就在夭夭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才开口道:“以后不许在出去。” “为什么?!” 夭夭的疑问却并没有得到回答,她看着凤珩转身离去的背影,气得也转身进了内室,连玫瑰酥都不吃了。 凤珩耳尖微动,知道她负气回房了,才停下脚步。 怎么解释呢? 他所看到的那个画面。 狐狸x国师【十 你爱不爱我】 凤珩能够预知未来,是从小便拥有的能力。 而看到未来的方式,是梦境。 他在遇到夭夭误闯逍遥殿的更早之前,便梦见过她。 梦见她是一只怂得把盖在身上的泥土都给抖掉了的狐狸,梦见她是一只看到他便立马现真身夸他好看的妖精,梦见她是一只问他知不知道玫瑰酥有多好吃的吃货,梦见她是一只有着一个叫萝卜的兔子精做朋友的夭夭…… 也是在这场梦境之后,他去学做了玫瑰酥,还每日都把逍遥殿的大门微开方便她“误闯”。 他也是太孤独了,才会这么期待梦里的夭夭会出现。 夭夭出现的前几天,凤珩再没做过有关于她的梦。他知道,夭夭快来了。 可就在他和夭夭日渐甜蜜的那段日子里,他又做了一个梦。 关于夭夭,也关乎明元帝。 明元帝年过半百,爱美人之心却不随岁月消减。 在那场梦境里,夭夭出了逍遥殿,遇到了明元帝。几乎是第一眼,明元帝便看上了夭夭,得知夭夭是凤珩的人后,更是蠢蠢欲动。 世人皆以为明元帝重视北望国师凤珩,却不晓明元帝所谓的“重视”为变相的恐惧。 赏从何来?自是因凤珩预知能力而来。 惧从何来?仍是因凤珩预知能力而来。 逍遥殿,不过是一个能够监视凤珩的一座牢笼罢了。 凤珩知道,明元帝迟早会容不得自己的存在。他本无所谓,可是夭夭他亦不能不在乎。 于是他借要人服侍为由,提了夭夭是他的夫人——先入为主,也是一条路。 然而他还未同夭夭说起,夭夭便出殿过,还遇上了皇后。 若遇到的是明元帝呢? 分卷阅读29 明元帝是君,凤珩是臣。 再者,放眼后宫,哪个女人会喜欢一个比自己更要貌美的女子? 凤珩计划要离开北望,事情却似乎还是朝梦境那般走向进展…… 但即便命运不可逆,那么哪怕是欲火焚身,他也要逆着来! 凤珩从小就因为能在梦中看到未来而被重视,然而这份重视,却让他倍感孤独。 同龄人不被允许同他一同玩耍,只因众人皆说他矜贵,是神的转世,不可碰不可说。 哪怕是年长者,对他的态度都是毕恭毕敬得很。 他没有人知道,他有多羡慕他们的生活。 如果可以,这份特殊,他宁愿不要。 原以为他会一直孤独终老,哪怕连离开人世,都无人为他哀伤——也许那时候,将他奉之为神明的人会给他带上一个飞升回天的重冠。 可是夭夭出现了。 那一切都会有所不同。 既然要给他的黑暗加注一道光,便是谁,都不许抢走。 * 夭夭在房里坐了半日,凤珩也没有出现来哄她,这让她顿时响起了萝卜和娘亲说的话。 萝卜说,男人到了后面,都会变心的。 娘亲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都让她远离男人。可偏偏,她都遇到了凤珩,才想起这些警告。 而且……凤珩明明和她们口中的男人是不同的;但是……凤珩刚才凶她了还没见他来哄自己! 夭夭觉得自己要纠结疯了。 在卧榻上滚了许久,发髻都被蹭得凌乱不堪,夭夭也不管形象了,还是她先低头比较靠谱。 是的,她要去哄凤珩。 因为思考半天,她感觉似乎是自己做错了事凤珩才生气的。 再说了,今日那个彩梦说的话,她还耿耿于怀呢。 凤珩那么好,谁也不许抢。 …… “凤珩!” 凤珩那些书卷的手明显一顿,却没有回头,天知道他停在这页面就没有翻阅过。 见他不理自己,夭夭委屈巴巴地软了声音跑到他膝边蹲下,媚色满盈的桃花眼湿漉漉地看着他:“凤珩……” “唉……”凤珩叹了口气,把书卷合上搁于案几,垂眸看她,“方才不还挺硬气?” 夭夭欢喜于他对自己说话的态度与以往没有不同,得寸进尺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勾着他的脖颈,撒娇声婉转娇憨:“我错啦,我不应该出殿的,你别生我气嘛……” 凤珩长睫微垂,掩下欲色,沙哑的声音却出卖了他的内心:“你不问我为何不让你出殿?” “凤珩说的我都听,你肯定是为了我好!”看到凤珩果然笑了,夭夭得意地扭了扭屁股,却蹭到了一块坚硬。 “……”夭夭咽了口唾沫,“凤珩,你看着我的眼睛。” 凤珩依言看她,刚触到她赤红的双瞳,他的眸色倏然变得幽深沉静。 夭夭凑近他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带着桃花香,悉数洒在耳窝里,痒痒的。 她问:“凤珩,你爱不爱我?” 狐狸x国师【十一 夫君好棒】珍珠200加更 凤珩目不转睛地看着夭夭,嘴角弯起一个让人不易察觉的弧度,他点头:“爱。” 夭夭抬起臀,改跨坐在他的身上,身姿娇软,吐气幽兰:“有多爱啊?” “比你爱我还要多。” 夭夭正在解开凤珩系带的手指微顿,瞳色的红也渐渐消退,她歪着头看凤珩:“不可能。” 而凤珩却似如梦初醒一般蹙眉眨了眨眼,看向夭夭时眼皮的褶子都加深了许多:“什么不可能?” 夭夭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压着腰肢贴近他的下腹:“我想要了。” 凤珩眸色微沉,按住她不安分的蜜臀:“在这?” “在这。” 话音尚落,凤珩大手一挥,书案上的纸笔墨砚悉数落地,他将夭夭扑倒在案上,一点一点地摸着她光滑的面颊:“青天白日,夭夭真是好兴致。” 夭夭眉峰挑起,长腿微曲蹭上他的两腿之间,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的滚烫在膨胀发硬,她笑得轻佻,毫不费力便是勾人心魄的神情,一举一动都媚到了极致:“可夫君都硬了呢。” 下人们都唤她作夫人,凤珩不是她夫君又是什么? 夭夭总是能知道自己喜欢听什么。凤珩这样想着,手指已经将她的裙衫撕拉破开,露出一片的白皙细腻。 藕色肚兜上绣着紫鸢花,悄然绽放的花骨朵尤其像夭夭娇媚的模样。凤珩心一动,便掀起肚兜下摆低头叼住了红彤彤的乳粒,灵活的肉舌细细描绘着乳晕的形状,鼻息下是香气扑鼻的奶尖儿,如何舔弄都不够的美味。 乳头逐渐变硬,凤珩知道时候差不多了,轻车熟路地拉开下裙,顺着裤腰便摸到了花谷。 果然,湿淋淋地如同下了一场雨。 他一把撕开亵裤,这下好了,裙裳全被撕毁了。 “凤珩……” “叫我什么?”阳光从透光的窗棂爬进,照在无瑕的阴阜上犹如世上顶级的羊脂玉,凤珩灵光一现,突然伸手取了一只干净的狼毫。 夭夭还不知道他想做甚,只无意识地呻吟着:“夫君……进来呀……” “这不就进来了么?” “呀!”夭夭低眼一看,凤珩竟然将一只毛笔伸进了她的小穴!“凤珩…别…夫君……啊……嗯啊…啊哈……” 求饶到了后面,哪还有什么不情愿?夭夭快要爽得足交都绷直过去了。 粗硬的鬃毛遇水即柔,缓慢地在穴壁上摩擦碾压,两瓣肥厚的花唇包着微凉坚硬的笔杆,电流自敏感的小肉芽传递到花穴深处,刺激出更多的花液。 “我这不是进去了吗?夫人叫得真浪。”凤珩将笔插得更深,整个花户如同蚌壳一般紧紧包住笔杆,看着顺滑的潮水在甬道中来回进出,每抽一点笔杆上便是一抹晶莹。 鬃毛在肉穴中描绘着褶皱的形状,小腹被惹得起伏不定,夭夭弓起脊背,想要拥住凤珩:“夫君…抱抱……” 凤珩索性直接将狼毫弃之,甩出一道水渍,他压身抱住夭夭,硬邦邦的肉棒顺着还未闭合的小圆洞一捅,便将空虚瘙痒的阴道塞了个满满当当。 交合动作维持小半个时辰之久,夭夭的夸赞喟叹也不曾停过。 “啊……夫君好棒…啊……” “夫人喜欢就好,”两只袋子卡在肉穴之外,随着肉根九浅一深的插入抽出拍打在洞口击打出“啪啪啪”的声响,“夫人会不会永远待在我的身边?” “会…啊……永远都会啊…用力啊……嗯啊……” “记住你说的话。” 凤珩眼角通红,喉结上垂下一滴汗珠,滴在夭夭的乳肉上沿着峰线滑下。他越肏越狠,冲刺时竟恨不得将没在耻毛中的阴囊 分卷阅读30 都塞进蜜穴。 “啊啊啊……”龟菱闯进了宫口,凤珩浑身一僵,精水喷出,与娇吟到喉咙沙哑的夭夭一同赴向了高潮。 第 2 页 凤珩目不转睛地看着夭夭,嘴角弯起一个让人不易察觉的弧度,他点头:“爱。” 夭夭抬起臀,改跨坐在他的身上,身姿娇软,吐气幽兰:“有多爱啊?” “比你爱我还要多。” 夭夭正在解开凤珩系带的手指微顿,瞳色的红也渐渐消退,她歪着头看凤珩:“不可能。” 而凤珩却似如梦初醒一般蹙眉眨了眨眼,看向夭夭时眼皮的褶子都加深了许多:“什么不可能?” 夭夭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压着腰肢贴近他的下腹:“我想要了。” 凤珩眸色微沉,按住她不安分的蜜臀:“在这?” “在这。” 话音尚落,凤珩大手一挥,书案上的纸笔墨砚悉数落地,他将夭夭扑倒在案上,一点一点地摸着她光滑的面颊:“青天白日,夭夭真是好兴致。” 夭夭眉峰挑起,长腿微曲蹭上他的两腿之间,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的滚烫在膨胀发硬,她笑得轻佻,毫不费力便是勾人心魄的神情,一举一动都媚到了极致:“可夫君都硬了呢。” 下人们都唤她作夫人,凤珩不是她夫君又是什么? 夭夭总是能知道自己喜欢听什么。凤珩这样想着,手指已经将她的裙衫撕拉破开,露出一片的白皙细腻。 藕色肚兜上绣着紫鸢花,悄然绽放的花骨朵尤其像夭夭娇媚的模样。凤珩心一动,便掀起肚兜下摆低头叼住了红彤彤的乳粒,灵活的肉舌细细描绘着乳晕的形状,鼻息下是香气扑鼻的奶尖儿,如何舔弄都不够的美味。 乳头逐渐变硬,凤珩知道时候差不多了,轻车熟路地拉开下裙,顺着裤腰便摸到了花谷。 果然,湿淋淋地如同下了一场雨。 他一把撕开亵裤,这下好了,裙裳全被撕毁了。 “凤珩……” “叫我什么?”阳光从透光的窗棂爬进,照在无瑕的阴阜上犹如世上顶级的羊脂玉,凤珩灵光一现,突然伸手取了一只干净的狼毫。 夭夭还不知道他想做甚,只无意识地呻吟着:“夫君……进来呀……” “这不就进来了么?” “呀!”夭夭低眼一看,凤珩竟然将一只毛笔伸进了她的小穴!“凤珩…别…夫君……啊……嗯啊…啊哈……” 求饶到了后面,哪还有什么不情愿?夭夭快要爽得足交都绷直过去了。 粗硬的鬃毛遇水即柔,缓慢地在穴壁上摩擦碾压,两瓣肥厚的花唇包着微凉坚硬的笔杆,电流自敏感的小肉芽传递到花穴深处,刺激出更多的花液。 “我这不是进去了吗?夫人叫得真浪。”凤珩将笔插得更深,整个花户如同蚌壳一般紧紧包住笔杆,看着顺滑的潮水在甬道中来回进出,每抽一点笔杆上便是一抹晶莹。 鬃毛在肉穴中描绘着褶皱的形状,小腹被惹得起伏不定,夭夭弓起脊背,想要拥住凤珩:“夫君…抱抱……” 凤珩索性直接将狼毫弃之,甩出一道水渍,他压身抱住夭夭,硬邦邦的肉棒顺着还未闭合的小圆洞一捅,便将空虚瘙痒的阴道塞了个满满当当。 交合动作维持小半个时辰之久,夭夭的夸赞喟叹也不曾停过。 “啊……夫君好棒…啊……” “夫人喜欢就好,”两只袋子卡在肉穴之外,随着肉根九浅一深的插入抽出拍打在洞口击打出“啪啪啪”的声响,“夫人会不会永远待在我的身边?” “会…啊……永远都会啊…用力啊……嗯啊……” “记住你说的话。” 凤珩眼角通红,喉结上垂下一滴汗珠,滴在夭夭的乳肉上沿着峰线滑下。他越肏越狠,冲刺时竟恨不得将没在耻毛中的阴囊都塞进蜜穴。 “啊啊啊……”龟菱闯进了宫口,凤珩浑身一僵,精水喷出,与娇吟到喉咙沙哑的夭夭一同赴向了高潮。 狐狸x国师【十二 看我不整死你】 答应了凤珩不出殿,夭夭便真的没再往门口方向去过——她怕自己经受不住诱惑。 而说到彩梦,凤珩还是知道了她的事,二话不说便将她逐出逍遥殿,派去了辛者库做苦力工。 这下子,逍遥殿上上下下,都没有人再敢说夭夭的半点不是。 可正因为这样,他们一怕夭夭,夭夭也就没了人陪她玩,日子反倒更无聊了。 此时的夭夭应该在内室等着凤珩回来给她做玫瑰酥,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自然没人敢去打扰。 而实际上呢? 夭夭跟着一个宫女走出了逍遥殿,只因这厮对她说:“夫人,国师在唤您过去呢。” 直觉告诉夭夭这不可能,因为凤珩有多排斥她出殿她是知道的。 可这是一个出殿玩的理由,她自信自己一定能保护自己,将错就错什么的,也没什么问题。 宫女将夭夭带去了荷花池中央的亭台中便先行离开了。 这地方夭夭来过,上次皇后请她吃芙蓉糕时就是在这里。 夭夭挑了个石凳坐下,桌上没有吃的,她有些郁闷,骗她出来为何不做足表面功夫? 她已然猜到,骗她出来的应是皇后,只不过她并不了解其中的缘由罢了。 总不能,是为了再请她吃一次芙蓉糕吧?夭夭吧咂吧咂嘴,说起来,芙蓉糕确实挺好吃的。 她只是随意一暼,却见那离开的宫女竟原路折返,手中还托着一盘糕点! 夭夭眼睛都亮了,待她放下糕点退至自己身后站定,夭夭便手快地拿起一块芙蓉糕咬了一口。 啊,一如既往的美味。 只是吃了每几口,夭夭就吃出了别的味道来,她瘪着嘴回头看了眼那缩头缩脚的宫女,见她被自己的目光吓退了半步,又转回来看了看糕点。 下药? 可这凡人的药物对她如何有影响?反而还影响了芙蓉糕的味道,真扫兴。 不过夭夭转念一想,眼珠子围着眼眶绕了一圈,突然抚了抚自己的额角,便倒在了石桌上,不省人事。 果不其然,她才刚倒下没几瞬,那厮便蹑手蹑脚地凑上前来探了探她的鼻息。 假昏的夭夭气结,就这么点破药就想把她吃得丢命?这也太看不起她了吧! 趁这人的手还未撤离,夭夭猛地一睁眼,眼疾手快地攥紧了她的手,还没等她失声尖叫,夭夭便对上了她的眸子…… * 夭夭本是要原路返回逍遥殿的,可脑海中一直回想着那宫女被她催眠招供出的话——“皇后要把她送到皇上那里去。” 真是不识好歹的东西!她是凤珩的,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拥有她。夭夭越想越火冒三丈,她一个回头,便朝逍遥殿的 分卷阅读31 反方向走去。 皇后为了抓她,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夭夭不知道皇后的寝宫位在何处,只能瞎晃悠。 为了方便行动,夭夭摇身一变,幻作狐狸身,白茸茸地小小一只,倒挺容易躲过他人的视线。 说来也巧,竟还真被她找到了。 只是门口有守卫,夭夭想进去尚有些困难,她挠了挠自己腿上的白毛,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冲了进去—— 居然成功了。 但夭夭却一点成就感也没有,这宫里的人都是蠢货吗?她都做好了被抓住再施媚术的准备了。 甩了甩头,不做它想,夭夭悄无声息地绕来主殿,耳尖微动,听到皇后的声音时,嘴角勾起了一丝狡黠的弧度。 皇后娘娘是吧?看我不整死你! 狐狸x王爷【十三 一群废物】珍珠300加更 夭夭躲过从主殿出来的宫女,从微开了一小口的窗棂瞄了一眼,确定里头仅剩皇后一人了,便慢慢攀上窗台蹿了进去。 皇后梁氏正背对着夭夭坐在梳妆台前,夭夭也不动弹,只安静地站在她的身后透过铜镜看她,赤红的瞳孔在上挑的眼眶中熠熠生辉。 忽然,梁氏一个不经意的抬眸,恰恰对上了夭夭的眼眸,她猛地睁大了眼睛,手中的桃木梳应声而落。下一瞬,吓得收紧的喉咙逐渐平缓下来,梁氏如同一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愣坐在铜镜前,目不转睛地同一只雪白的狐狸对视着。 很好,猎物上钩了。 夭夭也不现人身,一跳便勾住了梁氏的衣领,蓬松的毛发与她光滑的后颈亲密接触,她却没有任何观感一般任由夭夭胡作非为。 狐狸尾巴在得意地左摇右摆,轻轻停着圈住梁氏的蝴蝶骨处,夭夭伸舌舔了一口梁氏的耳窝,眸中射出一道诡异的红光。 更令人吃惊的出现了,狐狸舌头刺挠地上绕,竟吐出了人话—— “想要得皇上的心,那还不简单,”夭夭媚眼如丝,吐出的凉气冰得如同寒冬腊月的风霜,“待皇上宣你侍寝时,扇他三个耳光。成了,他就是你的。” 倒垂的尾巴再次翘起,夭夭蹭了蹭梁氏的面颊,再度开口:“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梁氏僵硬的回答让夭夭很是满意,她奖励似地舔了一口她的眼睫:“三巴掌过后,你会清醒,到那时,皇上会永远爱你。” 完成蛊惑的最后一步,夭夭的瞳色红得热情奔放,比火甚燃,她轻踱着步后退,只听窗棂一声嘎吱作响,似阵风吹过,仿佛至始至终都无人踏足此地。 * 夭夭凭着记忆往逍遥殿走去,不巧却被人发现了她。 “哪来的狐狸!” 夭夭一听,浑身毛都炸了起来,这声音怎么那么像当初抓她那厮的声音? 来不及回头,夭夭见了一个拐道便冲了进去,一时急切,她扭身换回了人身,垂首唯唯诺诺地走了出去。 “诶,你看到一只白色的狐狸狗过去没?” 夭夭忍下狐狸后面跟的“狗”字,颤颤巍巍地往身后指了指:“它往那边跑去了。” 那群蠢货果真听话地跑了过去,夭夭正长呼出一口气呢,霉事儿又上门了。 “前面的那个,站住!” 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自耳畔掠过,夭夭皱眉咬了咬下唇,认命地低头回身,弯了身子行了礼:“公公有何吩咐?” “抬起头来。” 这声音明显与第一声不同,显然是两个人。 而宫中除了太监的男性并不多…… 夭夭顿时如临大敌,不会是凤珩最介意她遇见的那个九五至尊,明元帝吧? “皇上叫你抬起头来呢,没听见吗?!” 果然……夭夭脑筋飞速地运转起来,是逃还是攻? 决定不过一差之间,夭夭浅笑着缓缓抬头,刚好将自己的整张脸暴露在明元帝眼中。 不出所料的,明元帝看愣了。 夭夭心中略微作呕,真是一个老男人还色心不死,但面上不显,她转了个方向,恰好利用明元帝肥硕的身躯将自己同那太监隔绝开来。 她笑得更是灿烂,明元帝的手都不自主地想要伸向她的脸…… 放下了。 夭夭迈着小步绕过明元帝,倏而对那太监露出明媚的笑容—— 真是一群废物。夭夭心里想。 狐狸x国师【十四 所以她不怪他】 这次是真的顺利地回到了逍遥殿,可还没走进去,夭夭就感受到了低气压的存在。 不会是……凤珩回来了吧? 她这时候才有些害怕起来,在逍遥殿门口踌躇着,就是不敢进去。 “舍得回来了?”清冷的声音从夭夭背后响起,她顿时僵住了身子,动都不敢动。 如果言语是实体,怕是她现在早已被千刀万剐了吧。 她干巴巴地硬是挤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才回头,只敢看凤珩的胸口:“凤珩……” “过来。” 夭夭乖乖过去。 “我是不是说过,不要出去?” 夭夭暗暗吞了一口唾沫:“说过的。” “可你明知故犯了。” 夭夭一听,连忙抬头否认道:“有人来找我说你要我出去见你的!” 凤珩勾起一丝轻蔑的笑:“夭夭这么容易相信别人吗?” 果然,凤珩是最懂她的人。 夭夭没了法子,只好如实招来,除了她去整皇后的事情,连偶遇明元帝的经过都说了。 凤珩才听到夭夭提到明元帝时,脸都黑了,满眸子的阴郁让正在叙述的夭夭不禁抖了抖——这样的凤珩,她很怕。 还好在夭夭强调“明元帝完全不记得与自己曾相遇过”这件事后,凤珩的面色略微缓和,她才放下心来。 夭夭说完后,忐忑不安地看着凤珩,唯恐他生气。 可她其实想多了,因为凤珩,从头到尾根本就并不平静,他面无表情地将夭夭的手牵起,力道逐渐收紧,夭夭只觉再重些,她的手骨都要碎了,只能带着哭腔求饶:“疼……” 他这才松下力道,强压下自己心中滔天的怒火:“以后,不许再出去。” 夭夭很委屈,即使眼前的凤珩在对她笑,她却觉得这个笑容比哭还难看。她很想由衷地点头对凤珩承诺说她说到做到,可她也明白,在内心深处的那份不理解在滋生发芽。 为什么不让她出去?怕她遇到明元帝吗?可她明明都保证自己的立场坚定了啊!为什么不相信她! “听到没有。” 掐着自己手腕的力度加重了。夭夭迷茫地看着那用力到泛白的指关节,轻轻点了点头:“听到了。” 凤珩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在看到那白皙的腕上被掐留下的红色印记时,那份触目惊心让他猛地松开了手,他抱住夭夭:“我只是害怕 分卷阅读32 失去你而已。” 夭夭懵懵地被他按在怀中,良久才回抱住他:“凤珩,别怕。” 凤珩和别人不同,她一直都清楚的。 所以她不怪他,只是心疼。 * 当看到跪了一地的下人时,夭夭内心毫无波澜,她只抬头看了看凤珩:“我想吃玫瑰酥了,你给我做。” 与以往在主殿等投喂不同,夭夭跟着凤珩去了小厨房。 这也是第一次,夭夭看凤珩为自己下厨的画面。 夭夭捧着脸,一如既往地花痴看他——真好看,怎么都看不够。 也许是看了制作过程的原因,这次的玫瑰酥,夭夭吃得特别满足,满口的香甜,是最好吃的一次。 吃完之后夭夭也没有跑出去找乐子玩,而是窝在凤珩怀里陪他读书。只可惜她到底不是读书的料子,没一会儿便昏昏欲睡了。 她睡得并不安稳,总想找一个舒服的位置,蹭着蹭着,凤珩硬了。 今夜的凤珩并没有克制自己的欲望,身下一起反应,他便横抱起夭夭进了内室。 …… 饶是夭夭再是困乏,也被他的横冲直撞给弄得欲罢不能。 凤珩这次的攻势很是凶狠,夭夭却将自己完全丢进了欲海之中,半点不适也没有表现出来。 直到两人一起高潮,夭夭的泛红的眼角才彻底湿润。 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变质了。 而再多的心思也受不住剧烈运动后的疲惫不堪,夭夭很快便闭上了眼睛,凤珩也是。 只是后半夜…… 凤珩原是阖上的眸子缓缓睁开,在夜色中仿若终是寻得猎物的狼眼。 果真如此,夭夭不在怀里了。 狐狸x国师【十五 真是太疼了】 凤珩就知道,一整天的粘人依赖,是告别。 其实,他有梦到今晚她离去这一幕,包括她被人发现随后又闹到了皇后那一边……之后的事,不用猜,也不言而喻。 心跳声在一片静谧中尤其清晰,凤珩翻身下床,只是走了几步,便看见夭夭背对着他抱膝坐在主殿的台阶上。 和梦里的一样。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在台阶上,思考着最后的决定。 在梦里,她最后还是走了。 那现在呢? 凤珩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他心中还在抱着那一点点的希望,在暗处期待着她的决定。 …… 夭夭确实要离开,但是真到了那一刻,她却舍不得了。 她走了,凤珩怎么办呢? 可是以前的凤珩,身边也没有自己的存在不是吗?夭夭这样安慰自己,却还是停下了脚步。 还是再想想吧。 她想到要离开,也并非是真正的离开。夭夭不过是想让她和凤珩之间能够冷静一下——凤珩的性格很是极端,占有欲极强,和他从小形影单只有关,说得通透些,凤珩缺爱。夭夭知道凤珩爱她,同样的,她也爱凤珩。 可是,爱不是束缚。 再这样下去,这份爱很快就会消磨殆尽的。比起短暂的离开所带来的难过,夭夭更怕的,是彼此折磨后彻底分开的痛苦。 萝卜说过,如果她会为一个男人心痛的话,那她就完了。 夭夭想了想,她肯定是要完了。 她抚上心口,真是太疼了,是那种疼起来她自己都知道自己完蛋的疼。 抬眸看了看清冷的月光,夭夭叹了口气,起身的那一刻,她的心比月光更凉。 “夭夭。” “……”熟悉好听的声音突兀地在此时响起,夭夭愣住了,她回头,却见隐在暗处的凤珩走了出来。 夭夭不知道他站了多久而自己竟毫无察觉。不,应该是她根本没想过凤珩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明明……在他们俩共赴巫山云雨之时,她就有对他施用媚术。 “你…你怎么醒了?”夭夭不由得后退了几步,她觉得,此刻的凤珩似乎变得很陌生。 “是不是好奇为何对我施媚术无效?”凤珩步步紧逼,直到将夭夭圈在自己的臂弯中,“夭夭,我和那些意志薄弱的废物不同。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可听完后,夭夭却意外的神游了。 她第一次对凤珩施媚术时,是在问他:“你爱不爱我?” 而他当时说——“爱,比你爱我还要多。” “凤珩……唔?” 未等她继续说完,凤珩用指腹揉上了她的唇瓣,哑声道:“你一开口,我就会心软,所以你不许说。” “……”真霸道,夭夭瞪着一双眼回望他。 黑夜中,她的眸光清澈,凤珩垂眸不再看她,他再次开口:“我给过你机会的,可你还是要走。为什么?我对你不好吗?” 夭夭连忙摇头,想开口解释却被堵住了嘴。 “夭夭,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让你出殿,是在变相地囚禁你,不给你自由。” 这一次,夭夭没有很快回答,她只是沉默地看着凤珩。 凤珩却被她的默认惹得难过极了,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何要说出那些话。可心中的不理智在疯狂燃烧,凤珩几乎是红着眼眶,以唇代指狠狠地碾压着夭夭粉嫩娇弱的唇瓣,每吐一个字,夭夭都能尝到唇瓣被撕咬出的血腥味。 “我要让你知道,真正的囚禁是什么。” 狐狸x国师【十六 疼!】补完 夭夭被关进了小黑屋。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就在他们休息的床榻之后,还有小黑屋这么一个存在。 “还真是伸手不见五指啊……”夭夭收回自己的手,把自己蜷缩在角落里,幽幽地叹了口气。 凤珩果然是说到做到。 夭夭踢了踢脚边的拷锁铁链,摩擦在地上发出了铿锵作响——可是凤珩还是那个爱夭夭的凤珩,他连拷住她都舍不得。 “但是凤珩,这里好黑啊。”夭夭也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也许不到一个时辰,也许过了一天,她被这片黑暗吞噬着,骨肉都在发凉,自言自语也只有回声在回应她。 “吱呀。” 有一注光从石门背后倾泄而出,夭夭被刺得闭上了眼睛,直到眼皮强被覆上一片冰凉。 “凤珩。”夭夭下意识呢喃出声,在凤珩收回手之前抓住了他的腕口。 凤珩也不挣扎,任由她抓着,只字未吐。 “凤珩……凤珩……凤珩……”而夭夭也只是一直在重复他的名字,只是一声比一声低哑,到了最后,只剩下哽咽,再也叫不出来。 夭夭她嘴上不说害怕,可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发慌,她脑中满是自己和凤珩的曾经。 有凤珩给她吃玫瑰酥,有凤珩给她洗澡穿衣,有凤珩每个早晨的一个吻…… 可是她如今却关在小黑屋里,连日升日落都不知道在何时,别人是思乡思人 分卷阅读33 而倍感度日如年,她是度秒如年,连个盼头没有,只能等凤珩过来看看她,给她送玫瑰酥吃。 “凤…珩……”夭夭咬着唇,齿间留下的满是血腥气,“我不爱吃玫瑰酥了。” 凤珩被她这句话给刺激得猛地掐上了她的脖颈,那么细那么软,仿佛一捏就会断。 “你再说一次。” 夭夭却听哭了,那么烫的一滴水砸在她的手背上,那么沙哑的一句话带着那么浓烈的哭腔,她哪里还想再重复一遍? 原来凤珩也在怕,怕到为她掉眼泪。 “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夭夭摇着头,脖子那手根本就没有收紧,她一动,手就松了。 凤珩身子一动,碰到了身边的那盘玫瑰酥,他如梦初醒,起身欲离开,却被夭夭抓住了衣袍:“凤珩,你别走…我怕……” 凤珩忍得额角青筋四起,他俯身握住了夭夭的肩膀,不由分说便撕咬住了她的唇瓣。 真的是撕咬,夭夭却浑然不觉疼痛般地回应着他。 这么黑的地方,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夭夭竟一点也不怕了。 没一会儿,凤珩的唇带着夭夭口中的甘甜自下巴到锁骨,随后皓齿咬开夭夭的衣襟,一口叼住了颤颤巍巍的乳头,软趴趴的小红果几乎是一瞬间,就被他舔硬了。 “嗯啊……”夭夭毫不矜持地撕开自己的裙摆,柔夷一探,准确地握住了那块坚硬滚烫,“进来啊……凤珩……” 凤珩揉捏着那团软绵得一塌糊涂的胸乳,顺势压倒夭夭,盖上夭夭的手,与她一同扶着肉棒就往肉穴那条细缝挤。 “呃啊…疼…啊……”龟头刚进去一点夭夭便被疼得弓起了身子,干涩的甬道未被滋润,肉根根本捅进不去。 凤珩也不管那么多,腾出一只手揉捻着阴唇上方的那颗小圆珠,摸硬了便趁肉洞不备往里一插! “啊!疼!凤珩……轻点啊!”夭夭被疼得大叫,全身都是惊出来的冷汗,可凤珩却如同失去了神智一般不顾举步艰难的一个劲地往前冲,充耳不闻夭夭的尖叫,便开始耸动劲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啊…凤珩……”下体是火辣辣的疼,夭夭咬牙坚持着,还是决定拥紧了凤珩,把自己的柔软浑圆紧紧贴上凤珩坚实的胸膛。 再疼,她也不要凤珩离开。 索性蜜穴到底认熟,很快便分泌出了丝丝缕缕的蜜液,如丝如注地缠绕上龙根,黏在每一寸穴壁上随着肉棒的磨蹭所动荡。 夭夭没那么疼了,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方才在凤珩背上似乎划拉了好几道血痕,可现下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她双腿圈着凤珩的窄腰,迎合着他每一次的抽插,空气里满是麝糜气息以及囊袋拍打在腿根发出的“啪啪”声响。 “凤珩…用力点……啊…好棒啊……” “骚狐狸……”凤珩听到她这么骚,忍不住说了出来,下胯用力,如同打桩的频率次次深入花心,捣出一汪春水。 谁知夭夭一听,却顺着他的话呻吟道:“嗯啊…夭夭就是骚狐狸……啊…好满啊…好硬啊!” “骚狐狸是对谁都骚么?”凤珩一想到夭夭对别人目送秋波,脑子里都似乎有团火在乱窜,拉起夭夭的双腿架在肩头,腾空了她的臀,生猛而蛮力地冲撞着,仿若要将她肏坏,再也不许她去勾引别人。 “不啊……夭夭…骚狐狸……啊……只对凤珩…啊…骚啊……”夭夭断断续续地回答她,思绪已经飘散到云海之外,如果就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啊。 若是有光,凤珩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面目狰狞的阴茎在红到发亮的媚肉中色情地进出,插进时贝肉一起夹入,抽出来是贝肉一同翻出,阴蒂在发抖胀大,沉甸甸的大囊袋在交替着甩上腿心,沾上星星点点的淫液,黏糊糊的湿凉…… “你只能是我的,注定是我的!” 这一句话,是夭夭意识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 颠龙倒凤的两人之后,是已然凉透的玫瑰酥。 狐狸x国师【十七 萝卜】 凤珩把夭夭带出去了,只不过夭夭的行动还是局限于这逍遥殿中。 和之前没什么变化。 夭夭没再说什么,只能心里麻痹自己这样也挺好的。 任谁都能看出来,夭夭变得越来越安静,笑容也少了很多。但莫名地,却让他们觉得,她越来越好看了。 举手投足间都是万种风情,偶尔一记回眸,简直能把冰山都融化了,身段无一处不婀娜,那纤腰扭啊扭,仿佛能扭进心坎儿里去。 春日刚启,桃花灼灼,香气四溢。而只要夭夭在的地方,桃花香更是浓郁。 宫里也越来越多人知道,逍遥殿中有一美人,自带桃花香,此人乃国师珍宝。 夭夭出不去,索性两耳不闻窗外事,却还是听到了嘴碎的婢女在说—— “皇后被罚禁足三个月!” 没人知道明元帝为何如此,夭夭却知道,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却被身后的温暖怀抱给惊得僵住了笑容。 凤珩嗅了嗅她发间的桃花香:“夭夭在笑什么?” 夭夭慢慢放松下来,柔声细语地:“听她们说些好玩儿的事情,挺开心的。” 凤珩没再回答,只是圈着她的手臂的力道更紧了些。 夭夭变了,他看在眼里。 尽管如今温婉安静的夭夭和往日活泼好动的夭夭不同,但总归是她,那就够了,他该知足的。 末了凤珩贴近夭夭的耳垂说了一句话:“这几日给你准备个惊喜,你会开心的。” 到底不甘心——夭夭要快乐地在他身边,他才会罢休。 * “夭夭啊!!!” 夭夭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数褥子上的花纹有几朵,冷不丁被这一声响彻云霄的“夭夭”给吓得直起身来。 萝…萝卜的声音? “这几日给你准备个惊喜,你会开心的。”凤珩的话倏地在脑海中想起,夭夭沉黯数日的眸子燃起耀眼的光芒,她急里忙慌地下榻,连鞋都来不及穿,仅着罗袜便跑了出去。 娇小圆润的身影猛地闯入夭夭的视线,她刚想迎上去,眼前却一片阴影投下,是凤珩。 “怎么不穿鞋就出来了?” 夭夭笑着抬头看她,神采奕奕地模样让凤珩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她说:“凤珩,你全天下最好!”说罢还踩上他的鞋面踮脚亲了他一口,双手把着他的手臂,冲不远处的萝卜道:“萝卜你过来!” 萝卜愣了半晌才扭着自己的小短腿朝夭夭蹦过来,夭夭连忙上前拉住她:“萝卜!”她看了看周围,低声提醒道,“你现在是人,别蹦啦!” 萝卜一听,立马站直了身子,挠挠头:“忘了忘了,”她嘿嘿一笑,“夭夭你好像变好看了!” 分卷阅读34 夭夭狐疑地摸上自己的面颊,光滑如玉:“我觉得没什么变化啊。” “不过还是这么迟钝。” 萝卜先看了眼垂眸含情脉脉地看着夭夭的凤珩,而后翻了个白眼便绕过夭夭坐在茶几前,自顾自地给自个儿倒了杯茶,润了嗓才开始说夭夭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夭夭你都不知道,你不在了就没狐狸帮我蛊惑那头灰狼,搞我每次一看到他就灰头土脸地东逃西躲。我去他奶奶个仙人板板,他有一次居然还能拦截我,把我兜里的萝卜都抢走了。诶你说,他一头狼,总抢走我萝卜干嘛?饿死鬼投胎啊臭坏蛋!还有啊……” 啧,夭夭的脏话,都是萝卜教的,错不了。 萝卜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她的事情,却让夭夭莫名地很是安心。 这段日子,她不爱说话,也不乐意动弹。 明明知道凤珩是太没安全感才会这般对待自己,可她就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她最喜欢凤珩,可不代表她愿意被凤珩所束缚。 尤其是一想到前些日子的小黑屋,她常常会在睡梦中一哆嗦吓醒。纵使她没有睁开眼睛,但她还是知道凤珩在看她。 她不睁眼,只是怕自己会心软。 多么没出息?一看到凤珩,就想要缴械投降。 现在呢?她坐在凤珩的怀里,凤珩一手托着她的足掌,一手拿起她的鞋子……他在为她穿鞋,而她的耳边是萝卜聒噪却悦耳的埋怨声…… 心中郁结多日的气闷突然就被解开了,夭夭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有凤珩,有萝卜,那就够了。 出不出去,又有什么大不了,没有他们在的地方,她也不会喜欢啊,不是吗? 狐狸x国师【十八 “嗷呜”一声一口吞】 有了萝卜,夭夭越来越活泼,但凤珩却忙了起来。 他每日都得出殿觐见明元帝,除了预言出不久后南城的洪涝,还有多名官员联名上奏——凤珩被妖物所蛊惑,已然不再是原来的国师了。 凤珩以一己之力力压众议,若是这次的洪涝预言没有发生,一切为洪涝做的防御皆被作废,凤珩迎来的,极有可能是更多的流言蜚语甚至是死亡。 可真若发生了……凤珩嘴边扬起一丝嘲讽的笑,便被送回逍遥殿“好生休养”。 谁人不知,这是被禁足了。 一个有能力的人,一旦不小心出了错,那么他曾经的所有作为都将幻作泡影,没有人会记得。 饶是凤珩没有把过多的情绪带回逍遥殿,夭夭还是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再者,整座逍遥殿人心惶惶,萝卜都感觉到了,她如何不能晓得? 是夜,萝卜骂了夭夭一句“重色轻友”便去睡了,没一会儿呼噜声就响了起来。 夭夭见到凤珩时,他正半卧在榻上看书。 听到动静,凤珩将目光从书上移开,看向夭夭:“过来。” 夭夭手脚并用地爬上榻窝进他的怀里,小小一团香喷喷的,很软。 凤珩一下下地顺着夭夭的长发摸下去,她舒服地眯起眸子喟叹出声,殊不知却把这份岁月静好给颠覆了。 “夭夭。”凤珩嗓音沙哑,只低低地唤了她一声,等她抬头看自己,一个吻便落在了她的眼睑上。 “你想不想离开?” 夭夭的心里一颤,下意识抱紧了凤珩:“你别赶我走!” 她的脸贴着凤珩的胸膛,很清楚地感受到来自胸腔的震动,是凤珩笑了,他说:“这回怎么这么不愿意走了?” 夭夭只摇了摇头,就是不说话。她心里知道,先前凤珩不让她出去是因为怕失去她,现在凤珩让她离开是因为怕连累她。 她确实是妖,外面的人没说错。即使逍遥殿那群下人没有明说,但他们眼中的那份恐惧她也是能感受到的。 可那又怎样?她既不杀人放火,且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真正的坏人那群废物不知道抓,只知道磨叽这些小事! 凤珩对他们说她不是妖,他们表面相信背后诋毁,这副嘴脸比妖精坏多了! 夭夭想得多,气也上来了,在凤珩怀里发出了小兽隐忍怒火的磨牙声,凤珩笑得更开心了,他正了正夭夭的肩膀,看着她气到扭曲的小脸蛋,意外的可爱,他一勾她的巧鼻:“这段时间我能够陪你了,清闲得很,你还气什么?” “我那是心疼你!” “心疼我?”凤珩恶意地挺了挺下身,“那请狐仙大人先帮本公子解决下这个问题吧。” 夭夭歪头,这段萝卜给的话本里有写过,她脸不红心不跳地:“好呀!” …… 凤珩身上的衣衫完整,夭夭却被脱了个精光,她的狐狸耳朵和尾巴抽现出来,白茸茸地,衬得她雪白的肌肤粉嫩嫩的似乎要滴出水来。 蜜臀高高翘起,尾巴也跟着往上翘,夭夭的小脑袋埋在凤珩的双腿之间,从小嘴中探出舌尖一点一点地舔着紫红色阴茎上的根根分明的脉络。 似乎有生命力般的跳动在舌苔上变得滚烫极了,夭夭“嗷呜”一声便把硕大的伞形龟菱吞进了嘴里,小嘴瞬间被撑得满满的,双颊下陷,腔壁收缩疯狂吸食着冒出精水的蘑菇头。 凤珩被温热的口腔给刺激得大腿肌肉紧绷,他能清楚感受到夭夭无处安放的小舌在来回扫动着那张吐呼吸的马眼,肉根仅仅没入龙首便将小嘴填满,而夭夭还在不甘心地继续吞咽着,柔夷五指灵活,轻轻抚摸着热腾腾的囊袋,似羽毛轻挠般让肉棒亢奋地跳了一跳。 夭夭是妖精,毋庸置疑。 狐狸x国师【十九 狐仙大人可真紧】 窄紧的喉道被挤进异物,夭夭不免有些干呕,压下那股不适,夭夭扭着臀,搓揉起暴露在唇外的那小半根阴茎。 “呃……”凤珩垂眸看她,长睫颤动,菱唇被肉棒撑开,湿热的津液粘哒哒地覆在肉根上,还有一些从嘴角流了出来。 夭夭的翘臀越提越高,毛茸茸的尾巴左右摇摆,目光从完美的脊背弧线看过去,腰窝之后是阴影深深的臀沟。 凤珩拍拍夭夭的脸蛋,沉下声音道:“让我看看你湿了没?” 夭夭顺从地把肉棒从口中脱出,下巴被撑到发麻,龟头刚和唇瓣分离便勾起了一根细细的银丝,欲断不断。她微直起肩膀,锁骨之下是坚挺的双峰,银丝终是中断,恰好滴在乳沟中。夭夭舔了舔唇:“湿了……” 扭过自己的身子,夭夭用屁股对着凤珩,途中淌过淅淅沥沥的春水细流,她低头一看,本来对准下体的那块褥子,湿出了好大一片水渍。 凤珩捏了捏夭夭的蜜臀,紧实的肌肤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掰开臀瓣一看,粉嫩的菊花在剧烈收缩,再往下看一点,是被染湿了的蜜穴,两瓣贝肉张开垂下,还有一滴淫水挂在上头。 分卷阅读35 “真是淫荡的小东西。”他眸色一黯,伸出中指从后捅了进去。 “嗯啊……”夭夭攥紧了床单,连同身子都绷得紧紧的。微弯的指尖抠挖着敏感的穴壁,惹得娇水连连。 “凤珩……别挖了…啊……啊啊…啊哈……嗯啊……” “你的小穴可不是这么说的。” 蜜洞收缩着,把手指包在里头,汹涌的潮水在源源不断地往开口涌出,指腹贴上那块软肉,同时拇指挑弄小圆核,夭夭一个激灵,便泄了身子。 就在这时候,凤珩握住自己的肉棒,顶着还在抽搐的蜜穴,直接就插了进去! 由于足够顺滑,阴茎闯入桃花源时畅通无阻,龙首一瞬便顶上了最深处。 “啊啊…就是那儿……啊嗯……用力啊……” 凤珩一手掐住夭夭的细腰,一手往前抓住动荡不安的乳肉,每捏一次,胯下的粗长就在阴道中狠肏一次。 “啊…啊……快啊……再快些……”夭夭扭着臀,尾巴上的毛不停地瘙痒着凤珩的下腹,“啊啊……对啊……就是这样……” “狐仙大人可真紧……” 凤珩突然来这么一句,夭夭却很快地接上了他的话,偏头看他,面颊酡红,媚眼如丝,狐狸耳朵高高竖起:“公子的物事,奴家甚是欢喜。” 真是骚到了骨子里去了!凤珩咬牙挺身:“狐狸精!” “啊啊啊啊……好棒!啊……嗯啊……” “这样爽不爽?嗯?”肉棒秉着三浅一深的频率狠狠撞击着花心,喷溅出更多的蜜水泛滥在穴口,再零零碎碎地淹没两人的尾巴毛和耻毛。 “嗯啊…公子…啊……爽…爽啊……嗯啊……” 反反复复的抽插动作让穴肉红肿不堪,房内充斥着肉体击打碰撞的声响,淫液在交融,乳肉也没被放过地满是一道道红痕。 夭夭终于受不住了,小腹不断地痉挛着,她一个哆嗦:“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 凤珩的尾椎骨被这股热流刷洗得如同一道电流击过,酥麻间射意袭来,他贴紧了夭夭的娇躯,听着她声声娇喘呻吟,感受着穴肉蠕动着挤压着他的肉棒,猛地对准子宫射出了浓稠白浊…… 夭夭则被这精液烫了个正着,瘫下身子时竟发现尚未疲软的性器再次昂扬起头。 又是一轮新的战斗。 * 六月,北望南城果然发生了洪涝。 幸而有预知过所以有了应对措施。而凤珩,还是北望那个能够预言未来的国师,也多亏了凤珩,洪涝对南城的损害才缩小到了最低。 可正因为预言的再次应验,明元帝就开始慌了。 凤珩的能力令明元帝倍感惶恐,留也许是福泽,但更多的,是祸害。 想到这,明元帝浑浊的双目闪过了一道狠戾的精光。 …… 凤珩突然发起了高热。 夭夭一整天都陪在他的身边,为他熬药,以嘴渡药,更换冷巾,可这热却始终退不下去。 萝卜看着心急如焚的夭夭,她也难受得很,只能窝在小厨房帮她看着火候,以免药水烧干。 没想到的是,萝卜端着刚熬好的药过去,夭夭已经被抓走了。 放下药,萝卜扯过一个宫婢,凶巴巴地问她:“你们夫人呢?为何只有国师一人!” 宫婢被萝卜通红的眼眸吓得浑身发抖,但还是结结巴巴地回答:“夫人…夫人被说是妖……来了好多人…把把把她抓走了,他们…说…说要烧死…夫人……” 萝卜听到这,却松了口气,夭夭既然能顺从地被带走,那肯定是有把握能够逃脱的。 到底是了解夭夭的萝卜,她想得没错,为了凤珩能够不被人打扰地快些好起来,夭夭不多做挣扎就跟着走了。 即使不用她施媚术逃脱,凤珩也会来救她的。她就是相信。 狐狸x国师【二十 乌鸦嘴】收藏700加更 这几日,北望忽然一改前些时候的晴天,下起了滂沱大雨,烧妖仪式只能后推。 夭夭被关在地牢里等天晴,别的不说,她特别想念凤珩,也特别想念他做的玫瑰酥。 夭夭耳尖微动,却是头也不想回。 又有人过来看她了。 已经是第三日,这位陈道士天天都会在这时候来地牢讨伐她。 妖性本恶,为非作歹,奸诈狡猾……夭夭张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终于听烦了,回头的第一句话,便是:“你若是有能耐,就让我现原形吧。” 陈道士听罢微愣,一时间没话反驳,他确实如夭夭所说没这能耐,因为他身上的一切名头都是被人给吹捧起来的,可现下他怎么可能承认,也只是冷哼一声:“谁知道你这只妖精还有什么花招?休想本道长上当!” 夭夭轻笑,媚态百生,她揉了揉娇嫩的指腹,抬眸看他:“连我是个什么妖都说不出来,还胆敢要灭我?啧。” 陈道士顿时恼羞成怒!他猜夭夭是狐狸精,否则怎么会这么妖娆风骚?可他真不敢乱猜,唯恐到头来猜错了。这一次,他面对的人可是明元帝,不是随随便便的一个人啊! 他拂袖欲离开,临走前还是撑着面皮嘴硬了一句:“不日天晴,便是你这妖精现形之时!你得意不了多久!” 夭夭再没回话,只想着,凤珩现在到底有没有醒过来,烧褪下了没有。 * 逍遥殿外被明元帝派了人围堵着,还美曰其名为保护。 萝卜气了个半死却无可奈何,只能祈祷着凤珩快些醒过来。可凤珩昏迷了五天了,也不见有任何醒来的征兆。幸好殿中无人伺候,仅萝卜一人,不然谁都能听着来自萝卜的那不带停歇的粗口话。 外头阴雨绵绵,萝卜心情也不好,又开始了怨天怨地怨大灰狼。 “去他爷爷的,本大王是来找夭夭耍的,这都什么事啊!现在好了,夭夭要被烧掉,凤珩醒不过来,本大王焦头烂额,苍天啊你可千万别停雨啊!” 话音刚落,耳畔雨水拍打在窗棂上的击打声倏而消失了…… 萝卜眼神都变了,慌不择路地出了主殿,看到满目的晴空万里,除了湿漉漉的逍遥殿,哪还有下过雨的证据? “完了完了……”萝卜一屁股坐在地上,红彤彤的眼睛都没了神采,“我日了那头大灰狼,抢了我萝卜还把我整倒霉了,我的乌鸦嘴一定是他害的!呜呜呜……怎么办啊!” 萝卜垂头丧气地跑回凤珩床边,正要哀嚎夭夭的烧期到了,却见凤珩苍白着一张脸看着她:“你刚刚…说…夭夭……咳咳咳…要……被……咳咳咳……” “烧掉!夭夭要被烧掉了!” * 被关的第四天,本是下着毛毛细雨的天,晴了。 夭夭从容地被关进了牢笼中,果不其然看到了陈道士那张得意忘形的嘴脸:“ 分卷阅读36 今日就是你这只妖精的死期!” “走着瞧吧。”夭夭勾唇浅笑,满是轻蔑的意味,没来由地让陈道士心中一慌。 他强压下这份慌乱,厉声命令道:“把她带出去!烧了!” “烧”字咬得其重,夭夭却不以为意。被关在牢笼里让人推着走,倒也挺舒服的,就是刚出地牢,刺眼的阳光让她险些睁不开眼罢了。 抬头看,天是干燥而晴朗的。低首间,地是潮湿而平坦的。 这么急,就要烧了她?夭夭笑着摇了摇头,真是一群废物。 直到看到那为她架起的高台,以及高台之下干透了的地面上摆满了的木柴干草,夭夭才笑出声:“哈哈哈哈……” 为她这么大费周章,值得吗? 被捆绑在高台中央的那棵柱子前,夭夭的神情依旧不见任何慌乱。 在场的所有人等了许久,明元帝才姗姗来迟。 明元帝一到,也代表着烧妖仪式快要开始了。 而刚坐下,明元帝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与夭夭距离隔得远,自然看不清她的容貌,可他却觉得似乎在哪儿见过这抹倩影,但就是想不起来。 陈道士眼尖,心知明元帝好美人,看到他此时眯着眼欲看清夭夭的模样时,连忙上前转移了他的注意力:“皇上,这只妖有蛊惑人心之说,皇上可得小心啊!” 明元帝这才端坐回龙座上。 虽然明元帝看不清夭夭这边,夭夭却对他那头的状况一目了然。 吸引夭夭的不是明元帝,而是……她见到了彩梦。 狐狸x国师【二十一 我其实特别心疼】 夭夭眯了眯眼睛,恰好与彩梦目光对上。 彩梦还来不及移开眼,夭夭就已经知道了她为何出现在此——她在荷花池那儿对皇后身边的婢女施媚术时,彩梦看见了。 难怪,她这出殿的机会也不多,怎么会被人猜测是妖物?看彩梦这架势,估摸是不甘于居下妄图上位,又或者说,是记恨她断了自己的后路,到了凤珩四面楚歌之时才上报“真相”。 脚下的踏板咯吱作响,是陈道士在命人添更多的干草,就怕烧不死她。 夭夭抬首望向高高在上的那群上位者,心中一片冷然。 凤珩为北望做了这么多,竟还是这番下场。 烧妖?不过是要借手除凤珩。 凤珩突然发起高热,她又在这时被挟持,这根本就是一场阴谋。都不需要蛊惑陈道士套话,夭夭都知道,凤珩的病与他有关。 想来自古人妖不和,若能安分守己,倒也各自安好。 可偏偏,抓她焚烧的是凡人,宠她如命的也是凡人。可见凡人和妖精也没什么不同,有善便必定会有恶。 娘亲说得不全对,男人不一定全是坏东西。就像凤珩,他就是普天之下唯一一个会永远对她好的好东西。 夭夭自小便同萝卜相识,身边的妖除了萝卜便是娘亲,族里的狐妖看不上她的血统,就连娘亲,也因为父亲这个“负心汉”不是很喜欢她。 她的曾经也没过得多好,可她有萝卜陪伴,凤珩却没有,所以她特别能够理解凤珩对她的占有欲,其实她也一样,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不,惩罚彩梦就是她所表现的占有欲。 彩梦说她配不上凤珩。真是可笑,凤珩只能是她的,配不配得上何须他人定论? 夭夭心里的粗口话对准他们说了无数遍,嘴上却没有出声。因为她怕,凤珩会罚她不许吃玫瑰酥。 夭夭叹了口气,漫不经心的模样直到凤珩出现才变得神采奕奕起来。 “凤珩……” 凤珩与夭夭瑶瑶对望,见到她无碍无惧才放下心来。他施起轻功上了刑台,竟是没有人敢拦他。 饶是陈道士,也只能让那些纵火的预备工作再快些。 莫名的,他们心里都清楚,若是凤珩和夭夭想逃,他们根本抓不住。 而就目前来看,凤珩和夭夭不屑逃。 他们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放手一搏。 凤珩面色虽带着惨白却愈显得他不食人间烟火,眉目如画,丰神俊朗,身形因病略微瘦削,脊背却依旧挺直如松柏。 他朝台子中央被桎梏住的夭夭走去,不似在奔赴刑场,而是在迎娶他的新娘。 凤珩边解开夭夭的束缚边问夭夭:“怎么不逃呢?”如今她的媚术已是出神入化,想要魅惑这帮乌合之众不过是须臾之间,可她却乖乖地被绑在这儿,似乎是在等他。 果不其然,夭夭歪了歪脑袋,一点也没有被绑的自觉,她笑至百媚生而道:“因为在等你,因为你还在生病,因为不能抛下你啊。” 这个时候陈道士已然让人放火,哪怕认为没有用也要试一试才甘心。 明明,浓烟在逐渐蔓延,脚下踏着的木板也开始变得滚烫,他们俩却浑然不觉一般,继续着对话。 凤珩只是静静地看着夭夭,眸中似盛满了夜空的星河般浩瀚,他的眉间因呛鼻的浓烟而蹙起,倒是夭夭又开了口:“我们现在要走吗?” 凤珩摇摇头,倏而抱住了夭夭,他沉声道:“最近你也很不开心对不对?” “我其实特别心疼。” “他们要烧你,也是要烧我,都没有人想要我们在一起。” “那我陪你,我们一起好不好?” 夭夭也不问他其他,只顺从地笑着蹭了蹭他微震的胸膛,回:“好。” 其实夭夭什么也不知道,但凤珩说要一起,那下地狱她也心甘情愿。 因为是凤珩啊。 是会给她做玫瑰酥的凤珩,也是世间唯一一个会永远对她好的凤珩,更是她最爱的凤珩。 她愿意的。 大火烧了一天一夜,如罂粟般璀璨的火焰是如何都扑不灭,直到下了一场大雨,这场闹剧才停歇。 大家都在说—— “皇恩浩荡。” 狐狸x国师【二十二 死亡还是解脱】完 凤珩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境最开始的时候,是小时候的他独自一人在偌大的庭院中看书,草丛中持续传来的动静让原本心定的他侧目看去。 那是一只肥硕的狐狸,白茸茸的毛发上是星星点点的土粒,它在发抖,像是受了什么惊吓。凤珩沉吟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意外地,小狐狸看着胖,抱起来却很轻,凤珩怀里有些凉,它也不介意,只一个劲儿的拱,倒给他带了许多温暖。 “你怎么这般没戒心?不怕我炖了你吃?”凤珩在此之前已经很久没有开口了,他身边并没有能让他说话的人或物,所以刚出声时的沙哑,让他喉咙像被石砺摩擦过一般刺疼。 狐狸自然不会回答,只用一双桃花眼愣愣地看他,忽而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他的嘴角。 又痒又麻。这也是第一次有 分卷阅读37 人这么亲近他,凤珩的嘴角难得弯了一个弧度,他逗了逗它,它对他表现得依然很亲近。 “真乖,”凤珩摸了摸它的耳朵,把它放到地上,“你走吧。” 尽管想把狐狸就在身边,凤珩还是决定放它自由。这院墙这般高,困住他一人就够了,它本来是无拘无束的,何必留它于此呢? 狐狸的爪子在地上刨抓一番,抬眸可怜兮兮地看了看他,还是扭着屁股转身离开了。 是凤珩自己要放它走的,可真走了,凤珩的心却像被挖空了一大块。 他忽略自己心里难过的思绪,转身拿起阖上的书卷,却如何都看不进去。 耳边又传来了动静,这次是从门口传来的。 凤珩狐疑地看了过去,须臾,面上扬起了一个比光更要灿烂的笑。 狐狸回来了。 画面突然一转,凤珩的周围景物退去,不过一眨眼他便站在了一个空荡荡的白色空间。 一个人也没有的空虚,凤珩却不怕。 是啊,他一直都是一个人,有什么可怕的? 凤珩眉心一皱,耳畔便响起了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哭泣,像是有人在叹息,成百上千的哀嚎让他头疼欲裂,额角都分泌出了冷汗,而他只能咬牙挺着这份疼痛,就在他快要被吵晕过去时,声音不见了。 凤珩整个人如同脱水一般失重地软了身子,他躺在地上,闭上了眼睛。他心里想着,如果就这样永远地睡过去,就好了。 倏尔,有一道浑厚沉重的声音从头顶上传了下来,凤珩猛地睁开了眼眸,眼前什么都没有,声音却始终存在。 那道声音似乎从很远飘过来,等凤珩彻底听清它的声音,已是片刻之后。 “凤珩……凤珩……”它在叫他的名字。 “你是谁?”凤珩一开口,声音便消弥下去,显得格外空旷。 “我是谁?我是谁?哈哈哈哈!我是能够主宰你的神,你的能力是我给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这声音每吐一个字凤珩的脸色便沉下一分,他再开口时已是满腔的怒火:“原来是你!就是你自作主张,才让我过着如同怪物一般的生活!你并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稀罕这份能力,我根本就不稀罕这一切!” “呵呵呵呵呵……给了你你才说不稀罕,你们人类就是这般口是心非,贪得无厌!” “那你收回去吧,”凤珩语气变得平静,“我只想要一个平静的生活。我要……我要…对,我要和夭夭永远无忧的在一起,用这份能力来换,换一个幸福快乐的生活!这份能力,你爱给谁给谁!” “……”声音不见了。 就在凤珩以为方才一切都是他臆想出来时,它再度开口:“那只半妖?你的同类可是要烧了它,你就这么喜欢它?不惜放弃你的预知能力?” 凤珩冷哼一声,这自以为是的神只觉得自己的慷慨应该被他披恩带德地感谢,只以为他的不稀罕是谎言,凤珩也不愿再辩驳,肯定道:“是。” “那你就出去和她一起接受烈火的考验吧,熬过了,你就解脱了。” 话音刚落,凤珩头一疼,再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已是自己熟悉的寝宫。 梦中自称神说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荡,这模棱两可的话让凤珩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赌。 焚烧,可以等于死亡,亦可以等于解脱。 直到听到萝卜说夭夭要被烧掉了,他才回过神来,连忙起身更衣赶赴那个所谓的“烧妖仪式”。 不管真假与否,是死亡还是生存,他都要和夭夭在一起。 …… 凤珩睁开眸子的时候,刺眼的光险些晃了他的眼,他抬起手来遮光,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这是个小厨房。 于他而言,很是熟悉,而这熟悉的感觉,又似乎离他很远。 脚边突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凤珩低头一看—— 一脸蠢萌的夭夭正蹲在他的脚边,桃花眼湿漉漉地抬起望他,嘴角上扬,说话时奶声奶气的。 “凤珩,你做的玫瑰酥好香啊。” 狐狸x国师【完】 这次是真完了,大概就是焚烧不代表死亡,代表他们一同被送往了另一个时空,过着他们想要的生活。 抱紧我的金大腿他说啥就是啥的怂包妹妹x我的妹妹每天都在勾引我的反派哥哥【简介】 穿书穿成全书只出场过两次、第二次出场就直接被炮灰的路人甲,又又表示—— 像她这种墙头草,要想生活过的好,抱紧哥哥金大腿,最好成为他的宝! 可是又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面对顾尔珄时颤抖的双腿,因为…… 她的哥哥是反派。 —— 狗腿地跑过去:“哥哥,你渴不渴饿不饿辛苦不辛苦?” 冷漠地看过来:“这么有精神?看来昨晚我还不够卖力。” 自觉地躺床上:“哥哥,来吧,我准备好了!” 面瘫地爬上床:“……又又你是真没节操。” 不过这样的桑要眇,顾尔珄喜欢。: ) 哥哥x妹妹【一 穿书了】 桑要眇还是没办法接受她穿进这本书里的事实。 首先,这本书是毫无逻辑的肉文;其次,她并不是所有人都爱的女主角;最后,她的身份是连女配都不是的炮灰。 脑袋里被各种各样的信息给塞满,桑要眇欲哭无泪,哀嚎一声倒在床上便不愿再动弹。 说的是一个叫雷梓桐的高中女生周旋在两个优质男之间的故事,当然还有男三四五六各种跳出来刷存在感的情节,就为了突显女主的人格魅力。 全文1v1,结局自然是男主蓝斯成功俘获美人心,而其他的男配们只能捧着一颗爱女主的心孤独地老去。 如果顺顺利利谈恋爱肯定不能支撑起一本将近五十万字的,这时候反派的出现最为关键。 反派,也就是书中男二号顾尔珄,因为无法拥有雷梓桐而黑化搞垮了蓝斯家族企业,谁知雷梓桐对落魄的蓝斯依旧不离不弃,顾尔珄也终于在此刻明白了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只身一人出国成全了这对苦命鸳鸯。 而桑要眇穿成的这个炮灰,与她同名同姓,全书出场不过两次,作用是为了让读者同情顾尔珄悲惨的曾经——桑要眇,是顾尔珄的继妹。 顾尔珄的母亲是在桑要眇初一这一年带着顾尔珄改嫁到桑家来的,那时候顾尔珄也才初二而已。 桑要眇从来就看不惯顾尔珄这个拖油瓶,对外也不肯承认他是自己的哥哥,对他不是冷嘲热讽就是恶语相向,还时不时在背后给他使绊子,正因为这样才奠定了顾尔珄后 分卷阅读38 期执拗阴狠的基础。 后来两人父母出车祸双双离世,桑要眇只剩下顾尔珄这唯一的亲人。可由于桑要眇不是女主,只会花样作死,在得知父亲死讯当天便出去借酒消愁,结果因酒驾也出了车祸。不过她运气较好,没死,却也成了植物人。 书中是这么说的:“……雷梓桐这才知道顾尔珄在面对双亲离世的同时他的继妹桑要眇也在当天晚上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 而在这样的打击下,他却依旧陪伴在自己身边,雷梓桐的心里不由得柔软了几分。 听说桑要眇是个嚣张跋扈的女孩,对他态度极差,可他却不计前嫌将她送出国调理身子,顾尔珄的内心其实没有表面那么冰冷吧……” 这就是全书为桑要眇这个角色仅着的笔墨。 “啊啊啊啊!”桑要眇埋在被子里乱叫一通,没有回到现实世界不说,还把家里的陈姨给引来了。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桑要眇一个激灵坐起的身子,结结巴巴地回:“没…没事!” 等门口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桑要眇愣坐了几分钟才有心思下床去看自己现在到底长什么样。 “诶?”出乎意料的是,桑要眇发现自己长得还挺好看的,小脸尖下巴,挺鼻大眼睛,典型的妖艳贱货脸。 也是,如果顶着一张白莲花的脸,还怎么对顾尔珄尖酸刻薄。 看到自己长得还不错,桑要眇的心情变好了许多。 冷静下来后,桑要眇才意识到,虽然自己是炮灰,但是毕竟悲剧还没有发生,她还是可以为自己以后做打算。 而她的眼前,就一根粗壮的金大腿可以抱——顾尔珄。 讨好顾尔珄就等于避免悲剧! 按照剧情的发展,顾尔珄现在才高三刚开学,雷梓桐还得一个星期后才转学到他的班上。 所以说,桑要眇得趁这一个星期让顾尔珄对她改观才行,否则女主一出现,就没她这个炮灰什么事了。 想到这,桑要眇振作了起来,起身拉开门,却刚好撞见住在她对门的顾尔珄也打开了房门!还没来得及看清顾尔珄的脸,她就猛地又关上了门—— “我的妈啊……吓死我了……”桑要眇看了眼抖成糠筛的双腿,怂得差点哭出来。 那就是反派啊,没看清脸就让她想臣服的气场真是太可怕了啊! 而顾尔珄看着那扇被重重关上的门,嘴角噙着一丝嘲讽的笑。 这么多年了,他这个妹妹,还真是从一而终的讨厌他啊。 趴在门上恨不得把自己贴上去的桑要眇想听门外的动静,却什么也没听到。如果知道自己关门太大声这个举动让自己的金大腿误会她了,她估计会冲出去抱大腿哀嚎着说“我错了”吧。 不过想了想,桑要眇挫败地滑坐在地上,她还是得谨慎一些。 若是贸然对顾尔珄好,说不定会引起他的怀疑,她还得循行渐进地对他好,让他习惯才行。 —— 顾尔珄:听说你很讨厌我? 桑要眇:没有没有,我超级爱您! 哥哥x妹妹【二 今天心情好】 桑要眇下楼的时候,面上镇静,实则心里在疯狂地为自己打气,可光是看到顾尔珄背对着她吃早餐的后脑勺,她就忍不住地腿软。 曾经的桑要眇太愚蠢,敢指着反派鼻子破口大骂,如果最开始她能和顾尔珄搞好关系,相亲相爱和和睦睦地生活在一起,在父亲和继母出事时她也不至于因为自己没了倚仗跑出去瞎整一堆意外出来。 总而言之,桑要眇得让顾尔珄发现她这个妹妹又乖又可爱,听话还狗腿,她才能安安稳稳活到老。 只是后来的发展不受她控制,也是另一回事了。 “咳。”桑要眇不能过快地崩人设,只能轻咳一声提醒顾尔珄自己下楼了。 可没想到的是,顾尔珄在听到她声音之后居然起身准备离开! 桑要眇这才想起来,她似乎曾经要求过不许顾尔珄和她在同一饭桌上用餐…… 曾经的桑要眇从不叫顾尔珄哥哥:“那个……”看到顾尔珄停下脚步了,她才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气继续道,“你不是还没吃完么?继续吃啊。” 顾尔珄顿了顿,狐疑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一句话也不说。 桑要眇却在他清冷的目光下给吓得有些四肢无力,而后便被他好看的容貌给震惊了。 剑眉星眸,高挺的鼻梁犹如精致的雕刻品,菱唇微薄,此时紧抿着好似在压抑着什么。真不愧是男配……桑要眇咽了咽口水,扬起下巴一脸的霸道:“看什么看?叫你吃你就吃。” 天知道桑要眇内心在说出这句话时有多挣扎,不过还好,顾尔珄又坐回去了。 这么听话?可桑要眇非但没觉得轻松,反倒被莫名的一股寒气给刺得一哆嗦。 她尽量让自己镇定一些,慢条斯理地在顾尔珄对面坐下,拿起一片吐司细细咬着,心里还在想该怎么打破此时尴尬的局面,倏尔听到顾尔珄开口道:“要迟到了。” “嗯?”桑要眇猛地抬头,第一反应是顾尔珄竟然和她说话了,后面才回过神来这天是周一,她还得去上学,咽下一片面包丝,“我快吃完了……你…一会儿跟我一起去上学。” 顾尔珄的眸子微眯,淡淡开口:“你不是不乐意我和你一路?” 桑要眇喝了一口牛奶,有奶渍蹭在了嘴边也浑然未觉,她垂眸掩下自己眼中的慌乱:“今天心情好,允许你和我一起去。” 她没抬头,自然没看到顾尔珄微勾起的嘴角。 * 说倒是轻松,当桑要眇和顾尔珄真的一起坐在同一个车厢时,她只觉得自己要被尴尬给吞没窒息了。 不过这样也好,他们俩本来就没什么话可说,多说只会多错。 反观桑要眇的不自在,顾尔珄要比她淡定得多。 桑要眇的身上有股奶味,一到封闭的车厢里,奶味更是浓郁。 顾尔珄的鼻翼微微煽动,看似目不斜视,其实是在用余光观察桑要眇。 今天的桑要眇言行举止和往常并没有不同,唯一的区别便是,她似乎在对他示好…… 为什么呢? 顾尔珄自问最近并没有和桑要眇有过什么交集,两人虽然住在一起,却很少会碰面交谈,这莫名其妙的亲近在今早一见他就摔上门的举动衬托下显得有些怪异。 难道是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桑要眇利用? 尽管心里再疑惑,顾尔珄面上却不显,只是长睫掩下的眸色愈发沉郁。 桑要眇不是顾尔珄肚子里的蛔虫,也猜不中他此时的心思,只盼着快点结束这段路途。 还好很快就到了学校,下车时桑要眇终于率先开口说:“今天放学也一起回去吧,”她斜眼看了看 分卷阅读39 顾尔珄,“本小姐今天心情好。” 顾尔珄看着她纤细的背影,车门关上时煽起的轻风使裙摆微扬,笔直白皙的双腿修长,步伐却有些凌乱。 嘴角扬起一丝玩味的笑,他的妹妹,似乎变得好玩了起来。 这蹩脚的示好方式漏洞百出,顾尔珄都不需深入拆解,也能摸透她的心思。 曾经她不喜欢自己,从不会遮掩心中的厌恶,直接就从眼神动作中一目了然。如今不知她存了什么心思,但这份示好对他来说并没有坏处,而且不管是什么目的,以桑要眇一根筋的性格,也根本威胁不到他什么,他静观其变就好。 思绪在心中百转千回,顾尔珄在车上等了几分钟,才转身下车。 他向来是独来独往的性格,不喜言语,在外没人知道他和桑要眇的关系,他这么做也是为了避免别人误会他们俩之间的关系。 而桑要眇刚到教室,就被老师叫去了办公室。 “桑要眇,这封情书是不是你写的!” 哥哥x妹妹【三 白花花的屁股】珍珠400加更 虽然对于这本书来说桑要眇只是一个炮灰,但当桑要眇被赋予生命变得鲜活起来时,炮灰也有一个完整的人生。 比如她会有暗恋的人,还给这人写了一封情书,而这封情书被上交到了老师的手里。 在桑要眇都不知道自己暗恋的人是谁的情况下,对着老师就是一顿痛心疾首地认错。而老师看在她良好的态度与强硬的家庭背景的条件上,终于放了她一马。 回到班中浑浑噩噩地上了一天的课,桑要眇正要走,却被同桌冯洋洋拉住了手,她挤眉弄眼道:“你今天不跟着吴子豪啦?” 经冯洋洋提醒,桑要眇才触发了一条记忆支线。 吴子豪就是她的暗恋对象,也是她班上的班草。为了追求吴子豪,曾经的桑要眇除了写情书,还每天放学后跟在吴子豪身后陪他回家。 桑要眇再三忍下原主给自己留下的烂摊子,将自己的手从冯洋洋手中挣脱开,面无表情地说:“不跟了,我再也不喜欢他了。”她还等着讨好金大腿呢,哪里管什么吴子豪五子棋的。 冯洋洋看着桑要眇离开,嘀咕着:“真善变。”一扭头,却看到吴子豪站在后门阴沉的脸。 * 等桑要眇上车,顾尔珄已经在车上了。 桑要眇励志自己这回一定要打破僵局,想到今天吴子豪的情书事件,便献宝似地和顾尔珄分享说:“我给一个男生写情书,他居然交给老师了,这人真是无聊。” “……”顾尔珄本不想回答,但又听出了她语气中想让自己接话的欲望,只好回了一句,“你也很无聊。”还给别人写情书。 桑要眇:“……”他们还是保持沉默吧。 不过有了这个开头,之后的无言却再没有了尴尬的味道,两人的相处反倒和谐了起来。 往后的几天,桑要眇每天都以“心情好”为由,和顾尔珄一起上下学。 虽说顾尔珄话不多,却也习惯了桑要眇不同以往的莫名其妙。如果是别人冷不丁地向他示好,他估计会一个冷眼过去就让人滚。 桑要眇不同。 也许是因为桑要眇之前的行径太过恶劣,现在突然改邪归正,倒让他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他是看出来了,桑要眇就是单纯想缓和他俩之间的关系,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他并不反感。 可桑要眇却认为,这样的相处还不够亲近。再者说,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这周末的两天假期因为顾尔珄的高三补课而减少了两人联络感情的机会,明天雷梓桐就会出场,她得加大自己这边的砝码才行。 于是,她带着自己的数学作业,敲响了顾尔珄的房门。 * 进顾尔珄的房间,桑要眇连打量都不敢,只低头跟在顾尔珄的身后,怀里的数学作业被抱得更紧了。 顾尔珄搬了张椅子放在他的座位旁,桑要眇屁颠屁颠地坐下后,才摆起姿态翻开自己的作业,对着一道函数题一指,言简意赅:“这道。” 顾尔珄也不多话,看了眼题目便拿过草稿纸对她讲解起来。 只可惜桑要眇是穿越过来的,本来就不是学霸,这下听得更懵了,她在心里打了无数个哈欠,脸上却始终挂着“端庄”的微笑。 “……就是这样,听懂了吗?” 桑要眇挠了挠自己的眉心,有点不敢看顾尔珄,她觉得自己带着作业到这来就是一个错误,就应该拿个夜宵两人推心置腹地谈个心,冰释前嫌才对。 可气场上不能输,毕竟她的人设就是嘴硬,她摆出一脸冷漠:“嗯,懂了。” 顾尔珄将她的面部表情都看在眼里,心里觉得好笑,故意逗她:“那你给我说一遍。” “……”剧本不应该是这样写的才对啊!桑要眇没法子,只能硬着头皮照葫芦画瓢般开始复述一遍题,没想到说到后面,连她自己都被说通了。 而顾尔珄并没有注意听她说的话,只是不着痕迹地看着她。 她穿了一条白色的棉质睡裙,裙长刚到膝盖,白色的布料难免有些透,顾尔珄能隐约看到她粉色胸罩的轮廓,喉结不由得滚了一滚。 “……好了,我就是这么理解的。” 顾尔珄很快就回过神来,瘫着一张冷漠脸问:“还有什么不懂的吗?” 桑要眇怕他又让自己复述,忙摆手:“没了,”说完便起身朝门口走去,听到身后的动静还回头摆手道,“你继续学吧,我再关门。” 顾尔珄很从容地坐了回去,桑要眇却决定放个大招…… 快要关门的时候—— “哥哥,晚安。” 说完桑要眇就快速地关上门回了自己的房间,她贴着门板,摸上自己的胸口,“砰砰砰”的心跳声强烈得好像心脏都快要蹦出来。 她舒了一口气,这算是……关系突飞猛进了吧? …… 而顾尔珄也被桑要眇的那一声“哥哥”给唬得愣住了,手下迟迟未动,放下笔,他闭眸修整了好半晌状态,才重新拿起笔来。 只是嘴边带着的浅笑,却越来越深了。 夜已深,顾尔珄收拾桌上的东西时,才发现桑要眇的数学作业落在了自己这里。 时间显示现在晚上十一点半,鬼使神差地,他决定现在还给她。 “笃笃笃。”没人回应。 顾尔珄心想,大概是睡了。 这个时候,他应该做的,是转身回房,明天再把作业给她,反正这些日子两人都是一起去学校的。 可他攥着作业一角的指尖却用力到泛白,扣门的手不受控制地再次抬起,转动了门把。 门没锁,灯也没关。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桑要眇趴在床上睡得 分卷阅读40 正香的娇憨模样。 以及……她睡裙上掀后暴露在空气中的、被粉红色内裤包住的白花花的屁股。 哥哥x妹妹【四 估计是蚊子叮的】 桑要眇是被热醒的。 昨晚她从顾尔珄房中回来,没多久就睡死过去了。 她睡姿不好,喜欢滚来滚去,每天早晨醒的时候睡裙不是卷到腰上就是卷到胸前,而她又总爱踢被子,所以她会给空调定时关掉以免着凉。 可今天她醒来时,被子却方方正正地掖在她的身上,死死地捂着她,踢都踢不开,空调早就按时关掉,这把她给热得满头大汗。 匆忙给自己洗了一个战斗澡后,桑要眇换上校服去照镜子时,却发现自己的脖子偏后那有一个红印,看着不大,摸上去也不痒,估计是蚊子叮的。 她也没心思顾这些有的没的,要知道今天是雷梓桐转学到顾尔珄班上的日子,哪知道他会不会对雷梓桐一见钟情从而忽视她这些天做的所有努力。 女主光环太强大,能够轻易使围着她转的男人身边没有一个异性,桑要眇不得不防。 她得让顾尔珄成为哪怕是不顾女主死活也要保护妹妹的男配,这是终极目标。 等她坐下吃上早餐,顾尔珄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下来确实迟了,先喝了一大口牛奶,桑要眇叼住一角吐司,看着顾尔珄口齿不清地说:“唔唔。(走吧。)” 顾尔珄平淡地看了一眼桑要眇嘴角的一抹奶渍,鼻息间是她刚沐浴后的奶香气,他面无表情地走在前面,桑要眇却心慌极了。 今天的顾尔珄为什么这么冷漠?难道是因为自己昨天逾距叫他“哥哥”的原因?还是说自己下来太慢让他不满? 天啊!桑要眇在心里咆哮,讨好反派太难了,尤其是讨好阴晴不定让人琢磨不透的反派! 前脚跟后脚地一起上了车,桑要眇还有些忐忑不安地吃着剩下的吐司边,心情不好,味如嚼蜡。 眼前突然多了一张纸巾,她顺着手指看过去,刚撞上顾尔珄的视线他就移开了,他看着窗外:“吃完擦嘴。” 毫不夸张,桑要眇自己在身体里放起了鞭炮。 这是顾尔珄第一次主动与她说话!看来昨晚的大招是有用的。桑要眇知道自己得把握时机,即使顾尔珄看不到,她也露齿笑得很甜:“谢谢哥哥。” “嗯。” 桑要眇得到回应后就乐滋滋地继续吃起来,真是人间美味。 她并不知道,顾尔珄现在脑子里想的,全是她卷起的睡裙下那一小截白嫩的腰肢和被粉色内裤包住的小翘臀。 还有她颈间奶味的馥郁香甜。 * 桑要眇很想跑上楼去找顾尔珄看看剧情的进展如何,可矜持骄傲的人设不允许她这么做。 直到数学课代表过来问她:“你的作业呢?” 桑要眇趴在桌上,手在桌洞中来回摸索,却没摸到那本作业。她皱起眉头坐起身来,细细翻找后才想起,作业在顾尔珄那。 她眸光一亮,可算找到借口上楼了!一眼也没看作为课代表的吴子豪,她就跑了出去。 吴子豪看着桑要眇蹦出教室的背影,心中极度不爽她对自己的忽视,但最开始就是他不断拒绝桑要眇而桑要眇依然对他死缠烂打,他现在总不能拽着桑要眇问为什么突然就变心了吧。 冯洋洋小心翼翼地偷瞟着吴子豪带着吃瘪的表情离开,不禁感慨道:“风水轮流转啊!” …… 桑要眇跑到高三的重点班,都不用细看就准确找到了趴在后排假寐的顾尔珄。 前排围了好多人,应该是雷梓桐已经出现了。 不愧是女主,主角光环挡也挡不住,一转来就这么受欢迎。 一个星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除了能够正常交流而不阴阳怪气地冷嘲热讽,或多或少也有了一些象征着亲近的肢体触碰,再加上昨晚主动叫出口的“哥哥”,桑要眇和顾尔珄的关系算是往前迈了一大步。 至少她再叫顾尔珄“哥哥”时,并不觉得很难开口。 桑要眇蹑手蹑脚地从后门进去,蹲在顾尔珄座位旁,轻轻戳了戳他的手臂:“……哥哥?” 顾尔珄眉间瞬间蹙起,睁开眼的那瞬间便看到了桑要眇冲他露出的笑颜,不免微怔,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桑要眇?” 桑要眇有些失落,如果顾尔珄能叫她“妹妹”就好了,再不济,小名也行啊。 说来也巧,书中桑要眇和以前的她小名一样,都叫又又。 她站起身,笑容不变:“我的数学作业是不是在你这儿?” 顾尔珄这才缓过神来,应声几不可闻:“嗯。” 把作业递给桑要眇,却不见她离开,他问:“还有什么事?” “嗯……”桑要眇舔了舔唇,“你们班转来了新生?” 顾尔珄转眼看了看前面,答话模棱两可:“应该吧。” 桑要眇踌躇着要不要提醒顾尔珄,毕竟书中他最后的结局是孤独终老。 她已经来到了这个书中世界,也把顾尔珄当成了自己的哥哥,当然不愿意看到他在一棵树上吊死的结局。 现在看来顾尔珄对雷梓桐并不是一见钟情,她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哥哥,如果你喜欢一个人而那个人不喜欢你,你可千万,不要钻牛角尖啊!” 话说到这已是仁至义尽,虽然除了不想顾尔珄结局悲惨之外,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怕顾尔珄后期黑化会顾不上她这条小命。 桑要眇转身离开,没有看到她说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后顾尔珄倏而变得阴沉的目光。 她到底…知道些什么? 哥哥x妹妹【五 舔一口】 桑要眇后知后觉,回到教室才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过早提醒顾尔珄,这么做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 可根据她放学后和顾尔珄一起回家时观察到的状况来说,顾尔珄的表现和前几天相比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让她在心安的同时又有些奇怪。 和往常一样,吃完了饭两人便各自回了房间学习。 桑要眇在进房之前,还转身看了看也正在进房间的顾尔珄,却见他头也不回就关上了门。 她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让顾尔珄变成妹控。 把作业摊开在书桌上,桑要眇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她托腮看着窗外,思绪天马行空,不知道顾尔珄现在是在干什么呢? …… 顾尔珄从浴室中走出,带着一身的潮汽,发梢还在滴水,他捞过一条浴巾搭在头上,坐在床边时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停在了桑要眇昨晚坐过的那把椅子上。 桑要眇最近很奇怪,刻意的讨好亲近以及今天她思忖片刻后说的话,他都看在眼里,可这都 分卷阅读41 是为什么呢? 顾尔珄起身转而坐上那把椅子,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桑要眇身上的奶味,他随手拿过一支笔漫不经心地转起来,在笔掉下去的那瞬间,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桑要眇会不会……不是桑要眇? 她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可态度突然的转变就是最大的问题。 顾尔珄沉眸微思,最后还是决定再观察几天。 毕竟,比起以前那个趾高气昂的她,他更喜欢现在的她——一个带点狡黠带点怂的桑要眇。 顾尔珄的妈妈顾瑶是桑臻荣的秘书,桑要眇那时才初一,自然没办法接受曾经天天叫秘书阿姨的女人突然升级成了自己的妈妈。 桑要眇的生母从她出生就离开了,她缺少母爱,个性敏感脆弱,面对顾瑶和顾尔珄的到来,只能通过张牙舞爪的方式来伪装自己。 而顾尔珄早熟,既能理解顾瑶改嫁也能理解桑要眇的无理取闹,所以他对桑要眇永远本着一种纵容的态度,不喜欢,也不讨厌。 可最近的桑要眇,性子软绵绵的,颇有借着曾经的盛气凌人狐假虎威的架势,倒是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么可爱的兔子,当然是要好好养在身边才行。 顾尔珄眉梢微动,走去床头,把松软宽厚的枕头拿开,那儿放着的,赫然是一条少女的棉质内裤! 一见这内裤,顾尔珄就回想起了昨夜那一幕…… 他当时一见到桑要眇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第一反应就是为她盖上了被子。 然而内心的悸动却让他慢慢地凑近她的颈肩嗅了一口芬芳。 都这么大了,身上的奶味怎么还会这般浓郁? 是不是舔一口,也是甜的呢? 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顾尔珄对着桑要眇的后颈,把唇贴了上去…… 唇瓣微凉,肌肤炙热,顾尔珄一个忍不住便用力吮吸了一口! 桑要眇被他弄得不舒服,扭了扭身子发出一声嘤咛,顾尔珄这才如梦初醒将唇瓣与她后颈相离,站直了身子时好像还能回味到那馥郁奶香。 他明明是过来把作业还给桑要眇的,可现在那作业却像被粘了胶水一般死死贴在他的指腹上。 顾尔珄知道,作业只是一个借口,他拿进来了到最后还是会拿走,这样的话,桑要眇就会主动问他讨要。 他准备离开的步子微微顿住,倏而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两瓣像白馒头一样的屁股,愣是转了一个方向,俯身拉开桑要眇的衣柜,找出一条类似的内裤,匆忙地塞进了口袋中…… 就在昨晚夜深时分,他在梦里见到了下半身只穿着内裤的桑要眇,对他笑得娇媚,轻轻喊了一句:“哥哥。” 回忆中断,顾尔珄垂下眼睑,伸手拿起了那印着小碎花的嫩绿色内裤。 他顺势坐在床沿,将自己的分身,从裤裆里掏了出来…… 哥哥x妹妹【六 她真紧】收藏800加更 只要看着这内裤,顾尔珄脑海里就会浮现出梦里几乎赤裸的桑要眇的倩影,本是萎靡不振的阴茎就有了坚挺的趋势。 桑要眇的下嘴唇饱满,牵起一角时像弯钩一般勾住了他的眼球……顾尔珄开始撸动那根肉粉色的粗长。 桑要眇的媚眼如丝,一颦一笑间就是狐狸精的化身……肉棒愈发肿胀,掌心纹路粗糙,摩擦在茎肉上蹭过了层层褶皱。 桑要眇的胸部高耸,不用摸都知道柔软得好似棉花……翘起来的肉茎在散发着热气,龟菱膨胀起来,是快要滴出血来的红。 桑要眇双腿修长笔直,连膝盖窝都美得恰到好处……顾尔珄加快了速度,肉棒在茁壮成长,色泽鲜明,在白皙的五指中尤为明显。 桑要眇背对着他躺在床上,蜜臀浑圆挺翘,有一大半都包在粉红色的内裤中,如同刚出笼的白馒头……性器高高抬起头来,马眼都分泌出了几滴透明的精水。 顾尔珄将内裤攥在手心中撸动着肉棒,纯棉的质感让他想象着那么完美的桑要眇就躺在他的身下,一只腿曲着,正好将花穴暴露在他的面前。 两瓣阴唇娇嫩,颤颤巍巍地打开,一条细缝之下淌出一条溪流,春水潺潺,他似乎能闻到那股幽香。 桑要眇喊他“哥哥”,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分身对准蜜洞捅了进去。 “啊……又又……”有汗注从发间顺着脖颈流下,顾尔珄忘我地把内心深处的那声“又又”说了出来。 她真紧。 窄窄的甬道富有弹性,一张一合地包裹着每寸肉茎,蠕动着的穴肉分泌着淫水,湿黏黏地覆上肉棒上凸起的每根青筋,过于紧窒的肉穴让他插送得有些困难,可他每进去一点,耳边似乎还能隐约听到桑要眇在低低呻吟。 他越插越深,最后龟头顶在了花道幽深处,那有一块软肉,刚碰到就有电流从尾椎那儿传上来。 桑要眇被他撞得敏感得颤抖起来,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他肏得越来越快,有好多蜜水都随着抽插飞溅出体外。 他听到桑要眇在哭着求他:“哥哥……” 滚烫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弹跳着,不安分地好像要挣脱五指的束缚…… “呃啊啊啊……又又!” 终于,几股浓稠的白浊排着队从铃口猛然射出,大部分都溅到了那条嫩绿色的内裤上,其余的一点一滴悉数射去了柔软的米色地毯,似乎没留下任何痕迹。 顾尔珄僵着身子许久未动,他慢慢睁开双眸,桑要眇并不在他身下,手里也只有沾满他污秽的她的内裤。 他不失落,因为桑要眇迟早都是他的。 * 桑要眇顶着黑眼圈坐在了顾尔珄对面。 手边照常是一杯新鲜的牛奶,她喝了一口,见顾尔珄吃得安静而津津有味,不禁气闷。 咬咬下唇,桑要眇还是打算主动出击。 “哥哥,”她抬眼看了看顾尔珄,将自己眼前的那份荷包蛋推到他面前,“今天我不想吃荷包蛋,你帮我吃了吧。” 桑要眇的另一只手掩在桌下,不安地摩挲着膝盖骨,她是在试探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好让她知道自己那一个礼拜的努力到底有没有白费。 雷梓桐的登场让她心慌,弄得她昨天也没睡好,还做了噩梦,梦见自己酒驾出了车祸,成了像具死尸的植物人,吓得她腿一蹬就醒了过来。 刷反派的好感度真是个体力活,身心疲惫。她想。 顾尔珄怎么会看不出她心中得小九九,从而愈发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但他并不想看到她失望的样子,还是点点头,伸手接过了盛有荷包蛋的盘子。 手骨纤长,捏着白瓷盘如玉般浑然天成,桑要眇看得心跳都漏了一拍,却也松了口气。 没被拒绝,看来她成功拉近了自己和顾尔珄的距离。 只 分卷阅读42 是,路漫漫其修远兮,任重而道远啊! 又喝了一口牛奶滋润发干的喉咙,桑要眇低头闷闷地吃着白粥,顾尔珄用余光看她,眉宇在眼下投射阴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 仍是一前一后地走着,只是桑要眇有些心不在焉。 她把头发高高扎起,发梢快要及腰,校服衬衫略薄,顾尔珄看到了她今天穿着的,是黑色的内衣。 她似乎很急切地想让他们之间能够亲近一些,没安全感的模样像拢了长耳的兔子。 如果自己主动点能够让她开心,那么…… “又又。” 桑要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回头:“啊?” 顾尔珄眸中含笑,唇角轻挑像是冰山融化了的一角:“没听到算了。” “我听到了!”桑要眇耷拉着的眼皮撑起,眼瞳都在发光,她快走几步到顾尔珄旁边,手指发痒动了动,终是挽上了他的手臂。 “哥哥,你刚刚叫我又又,我听到了。” 顾尔珄没有把她的手甩开。 哥哥x妹妹【七 再亲一次】 桑要眇发现,顾尔珄变了。 最大的变化在于,现在的他会对她笑,也会时不时摸一摸她的头,他们还可以像真正的兄妹一样亲密无间的挽手,她甚至可以对他撒娇。 这让桑要眇非常有安全感。 雷梓桐已经转学来一个月,学校里传遍了她和蓝斯和另一个男生的绯闻,独独没有顾尔珄的。 桑要眇捧着脸吃吃地笑出了声。 看来她的到来终究给剧情带起了蝴蝶效应,男二号和女主角没有发生任何交集。 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她预期的想象。 起初桑要眇只是想让她和顾尔珄的关系能够亲近一些,抱紧金大腿保命是她的信念。 攻略进程到一半,女主的出现让桑要眇感到恐慌,她害怕自己会前功尽弃,于是更加主动去讨好顾尔珄。 事情发展到了现在,顾尔珄和她越来越亲近,和女主却没了感情线,而她却觉得理所应当。 故事情节似乎变味了。 就好像,本来她是想要培养反派成超级妹控,到最后反倒把攻略方向给搞错,变成了……勾引反派,让他喜欢上自己,包括自己也喜欢上他。 而这一切,都是顾尔珄慢慢引导桑要眇去做的。 他都不需要挑明,鱼儿就会慢慢上钩。 这些问题桑要眇一直都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她现在还在为吴子豪忽然缠上她而烦恼。 “桑要眇,下周就要期中考,你数学有哪里不懂的吗?” 又来了。 桑要眇暗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看着吴子豪:“我不懂会问别人,谢谢。” 吴子豪一脸不信地反驳:“班上就我成绩最好,你还能问谁?” “高三的顾尔珄啊,他全年级第一,成绩肯定比你好!” “果然是这样,”看着桑要眇理所应当的表情,吴子豪讽刺一笑,“原来是转移了目标。” 桑要眇琢磨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竟是没有第一时间反驳,而是刷的一下红透了脸:“关你什么事啊!” 吴子豪却为自己感到忿忿不平,自己居然会被她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生给耍了,而他还心甘情愿!他甩手把自己的数学册子拍在桑要眇的课桌上:“随便你!” 桑要眇满头雾水,弱弱嘀咕了一句:“莫名其妙。” 冯洋洋边嗑瓜子边看完了这场戏,拽了拽桑要眇的衣袖,问:“诶,你现在真喜欢那个顾尔珄啊?” 桑要眇脸上的红潮未退,面色比桃花更艳,她瞪了冯洋洋一眼:“别瞎说!” “啧,”冯洋洋吐了一口瓜子皮在纸上,“那你脸红什么?” 桑要眇听了摸摸自己的面颊,还真的在发烫,她冷不丁问了冯洋洋一句:“妹妹重要还是女朋友重要?” 冯洋洋想也不想直接说:“那不是废话吗?女朋友重要。” * 桑要眇借着自己下周要考期中考试为由,又蹿进了顾尔珄的房间。 这一个多月来,她都不知道进顾尔珄房间多少次了,反正整层楼就他们两个人在,桑臻荣和顾瑶每天飞来飞去忙得要死,也没人知道。 顾尔珄对她的轻车熟路习以为常,正要问她有什么不懂,却见她低头摆着书本,一脸纠结的表情。 就在他准备继续自己的学习时,桑要眇开口了。 她把凑近了顾尔珄,状似随口一问:“哥哥,如果以后有人欺负我,你会不会保护我啊?” “不会。” 桑要眇的心凉了半截,她干巴巴地追问:“为什么……” “保护你是你未来的男人该做的事,我以后也得保护我的另一半,怎么会有空理你。” “……哦。”冯洋洋说的没错,女朋友比妹妹重要。 可她一个炮灰,除了眼前金大腿可以抱,鬼知道哪里来什么别的男人。 吴子豪在家里打了个喷嚏。 顾尔珄垂眸看了眼情绪低落的桑要眇,沉声道:“抬头。” 桑要眇有气无力地听话抬头看他,不过眨眼的功夫,她眼前一黯,唇上就贴上了一片柔软。 直到顾尔珄离开,桑要眇还愣愣地一动不动,他也不急,只静静地看着她。 半晌,桑要眇捂着自己的心口:“可以再亲一次吗?” —— 哈哈哈要上肉啦,坐好火箭,我带你们上天 【话说这算不算反攻略? 差不多就是桑要眇原本把顾尔珄当哥哥看,可是顾尔珄牛逼,把她的思想潜移默化地改变了,让桑要眇喜欢上他的同时还以为是她自己出了问题。 所以说,不要和反派斗,炮灰是斗不过他们的】 哥哥x妹妹【八 不动还是疼】 这一亲,就一发不可收拾。 顾尔珄不再浅尝辄止,他用舌肉扫荡桑要眇的贝齿,随手一捏她腰上的痒痒肉,她便放松了防守,任由他在自己口腔中来回搅动着甘甜的津液。 桑要眇被亲得七荤八素的,纤腰都软成了柳枝,依附在顾尔珄身前,就在她感觉快要缺氧的时候,一只大手忽而罩住了她的一团浑圆! “嗯……唔……”她想开声拒绝,却被吻得说不出话来,顾尔珄顺势压倒她,两人就男上女下的姿势躺在了床上。 空气里回荡着的,是唇齿交缠所发出的啧啧水声。 骨节分明的五指掐揉着乳肉,睡裙在胸前皱成一团,下摆也跟着上蹿了几分,恰恰没过腿根。 桑要眇感受到了一片炙热坚硬抵在她的双腿之间,下意识将视线往下瞄,一个不小心就咬到了顾尔珄的舌尖,一股血腥味骤然在两人口腔中蔓延。 那么大一团……被挤压 分卷阅读43 在睡裤之下,好憋屈。 顾尔珄舔了一口被亲得微肿似娇艳玫瑰的唇瓣,声音低沉沙哑:“又又……” 像被催眠一样,桑要眇雾蒙蒙地看着他,他好笑地啄了一下她的眼睛:“可爱。” 桑要眇仿若湖水上的浮萍,顾尔珄就是风浪,主宰她,吞没她。 他一把掀起睡裙卷到了桑要眇的胸上,奶白色的前扣式胸罩把那细腻胸乳包得密不可分,双指交揉一扭,胸扣“嗒”的一声被解开,两团丰满白肉弹跳而出。 顾尔珄眼角隐隐泛着红,像野兽见到了猎物,猛地一低头就叼住了那遇冷风便逐渐挺翘的红梅。 桑要眇动情地扭着臀,按压他脑袋的同时还挺起了胸供他享用,他大口大口地撕咬乳肉,白嫩被来回拉扯出各种形状,果冻一样的软绵,好吃极了。 手已经悄然生息地伸进内裤,摸到了稀疏细软的绒毛,桑要眇不过敏感得瑟缩了一下身子,顾尔珄就已将那本布料扯了下去。 下身一凉,内裤卡在了腿弯。 微凉的指尖在嘴唇流连于乳肉的香甜时贴上了有些发烫的贝肉,桑要眇一个猝不及防,他便把拇指指腹碾压上了泛肿的小肉芽上。 “啊哥哥…等…等等……”桑要眇推他,说话时还带着微喘,“我们是兄妹。” 顾尔珄不以为然,俯身含着她的耳垂反复厮磨,抚摸着她逐渐瘫软下的身子:“怕什么?又没有血缘关系。” “可是……” “别可是了,”顾尔珄打断她,眼神幽深,“我就蹭蹭,不进去。” 他本想拆穿桑要眇的身份,却还是决定不说,他怕说了会把桑要眇越推越远。 这是个秘密,他们之间的秘密,即使她不知道他知道。 桑要眇面色绯红,她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男人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都是骗人的。 可刚才两人相贴时身下的那块硬物咯得她难受,她也知道顾尔珄忍得更难受,到底松了口:“好。” 顾尔珄说得没错,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虽然法律上他们已经有了牵绊,但没事,走一步算一步,她不怕。 得了她的准许,顾尔珄从裤中掏出硬得发疼的肉棒,前端濡湿粘腻,缓慢地朝那条细缝挪去…… 那张吐着精水的小肉眼刚碰上带着吸力的蜜洞,两人身体皆是不自主地一颤。顾尔珄扶着阴茎顺着阴阜的形状上下碾磨,不一会儿就蹭出了湿漉漉的春水。 桑要眇四肢摊开绷得很紧,即使咬唇也外泄了破碎的呻吟声,她只感觉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绕着她的骨头爬动,轻飘飘的瘙痒难耐让她弓起了下体,两瓣花唇像婴儿吸奶一般裹住了冠首,谁知顾尔珄向下一压,把大半部分的龟头都送了进去! “啊!”穴口上的肉圈被撑到透明,桑要眇不觉得痛,只想着好撑好大,把花户深处的渴望都勾了出来,叫嚣着张狂着想要更多。 顾尔珄目色深沉暗红,大掌轻松托起桑要眇的蜜桃臀,低声哄她:“又又忍一忍……呃!” “啊啊痛!”桑要眇疼得脸蛋都皱成了一团,推拒着顾尔珄的肩膀,“你出去…啊!好疼…要坏掉了……出去啊!” 顾尔珄也疼,小穴给他带来的紧致是他从未想到过的,每一层软嫩的穴肉包围住了肉根,尤其是捅破那层膜的瞬间,如同打破了什么禁制一般,排山倒海的汹涌波涛就这样冲了过来,他边给桑要眇的腰眼打圈边一下下地亲她:“不疼不疼,又又乖点,不疼了……” 好不容易桑要眇僵硬的身子才慢慢被安抚得软和了下来,她偷窥了眼还有大半根卡在穴外的肉棒,充血红肿得让她脸红心跳,娇着声说:“好了…动一下吧…不动还是疼……” 顾尔珄抓着桑要眇的手腕将她桎梏在身下,刚挺身动了几下,桑要眇的痛感也才刚被丝丝缕缕的酥麻所替代,一股热流就飙了出来。 桑要眇愣住,顾尔珄也愣住,两人面面相觑。 “哥哥……你…”桑要眇咽了咽口水,“你好了?” 哥哥x妹妹【九 我不要了】珍珠500加更 顾尔珄顿时无言以对,射出去的那瞬间他本想就此揭过,哪知道桑要眇还一脸单纯地问他是不是“好”了…… 他咬牙将刚插入不少的肉棒抽出一些,湿淋淋的潮水跟着他的动作推出,滑腻的穴壁窄紧,让尚未疲软的阴茎再次受到刺激,竟又有了变硬的趋势! 桑要眇以为已经完事儿了,心想原来顾尔珄没有得到女主的心是因为这个,正要抬身安慰他没有关系,却被他用力按在了身下。 “……再来一次。” “哥哥…没关……唔……”顾尔珄一口堵住了她聒噪的小嘴,突袭得她理智都霎时灰飞烟灭。 桑要眇抬手环住顾尔珄宽厚的背,下体还连接着一根棍棒似的东西,让她不舒服地往后一退,却明显地感受到那刚射出精华的物件再次发烫肿胀。 她不敢动了——因为怕又让顾尔珄秒射…… 顾尔珄不知道她的想法,只觉得她乖得不像话,软绵绵地挂在自己身上由自己为所欲为。 他的胸膛紧紧地贴着桑要眇的软绵,舌尖舔舐着她的锁骨,呼吸间都是属于她的奶香,肉棒重振雄风甚至比最开始来得更要粗长,下胯就在她被自己亲得意乱情迷时狠狠往前一撞,全根覆没。 桑要眇一抖,喉咙哽了一声便溢出了吟哦娇喘:“哥哥……” 顾尔珄听得舌根都在发麻,血脉偾张而肌肉发紧,他开始摇摆起臀,口中粗重的喘息在动荡的乳波上洒下了阵阵潮气,红果果被啃得像紫葡萄般大小,粉色乳晕小小一圈团在周围,艳丽淫靡的艳色衬得雪肤洁白。 “哥哥…太深了……”九浅一深的频率把桑要眇折磨得香汗淋漓,每一次深撞都让她蹿上床头,而后顾尔珄又会抓着她的腿拉回去,继续肏,“哥哥,慢一点呀……” 桑要眇在动情时分只会叫“哥哥”,别的她也没看过没听过,反而羞于启齿。 “又又喜不喜欢?” 桑要眇却没有回答,因为顾尔珄力道重得几乎要将她钉死在床上,她求饶着:“哥哥……别再……你太用力了,出去啊……” “小穴咬得这么紧,出不去了。” “哥哥……”桑要眇欲哭无泪,她刚刚怎么会觉得顾尔珄不行? 她不知道,她的每一声“哥哥”都让顾尔珄有一种禁忌的快感,这让他更加用力地继续自己的肏动,捅进去拉出来,挤出的白浊附在耻毛上黏黏搭搭,穴口被撑到最开承受着肉棒的进出,配合得天衣无缝。 甬道的中间有一块软肉,那是桑要眇的敏感点,龟头每触一次,她的呻吟就会叫得很大声,顾尔珄犹如打桩一般对准 分卷阅读44 那儿重复地研磨碾压,没一会儿桑要眇就抽搐着小腹迎来了高潮。 “哥哥…我…我好像…啊…啊啊……” 淫液四溅,直接淹了整个花谷,穴肉在一圈圈收紧,夹得肉棒水泄不通,顾尔珄猛地抽出肉棒,把桑要眇的腿架在肩上,“噗呲”一声又闯进了羊肠小径! 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一片,肉穴红肿不堪,像被利剑捅了一个大口,身下的被单被蜜水染湿,还有些血丝伴着透明的水流淌出了洞口,肉根不知疲倦地朝深处进发,制造出了新鲜的淫水,周而复始,桑要眇的声线都因为浪叫哑了不少。 “又又好湿,哥哥很喜欢……” 桑要眇迎合着挺身,伞形前端在小腹上若隐若现,她顾尔珄的后背挠出道道红痕:“啊…我不要了…够了…哥哥……我不要了……” 顾尔珄恶趣味地一笑,拒绝道:“那怎么行?” 说完又是一记挺身! 他辛勤耕耘后滴下的汗水与桑要眇的融合在一起,奶香四溢,满室旖旎。 …… 桑要眇累得身子像被拆解一样难受,顾尔珄似乎是想要证明第一次是意外一般狠狠要了她好几次,而她最开始居然还真以为顾尔珄不行。 事实告诉她,顾尔珄不仅行,还很行! 她幽幽叹了口气,意识模糊地喃喃自语:“期中如果我没考好,全怪你……” 顾尔珄探头亲了亲她的鼻尖,语气缱绻:“嗯,怪我。” * 幸好第二天是周末,桑要眇全身酸痛,连下床都不行,更别说上学了。 顾尔珄下去给她煮粥吃,她独自一人撑着下巴趴在床上,眼珠子咕噜转,突然就笑出了声。 “扑哧。”她一个炮灰,居然和反派勾搭在了一起,何况他们表面上还是兄妹关系。 她的人生轨迹好像在往好的方向延展而去,小命也暂时保住了。 接下来要阻止的,就是桑臻荣和顾瑶的车祸了,他们大概在桑要眇大学毕业后没多久出的车祸,她到时候注意提醒一下也不成问题。 就怕女主那边节外生枝……但自己有反派加持,应该没事。 不过……顾尔珄会不会觉得她太不矜持了?桑要眇揪紧了棉被,被下的她还是赤身裸体的状态,她开始懊恼自己昨天就没有坚持住自己的立场。 真是美色误人! 顾尔珄刚打开房门,第一眼并没看出床上有人,他放下粥,上前掀了一角,才看到把自己躺平藏在被子下的桑要眇。 他努力让自己的目光停留在桑要眇被闷得红扑扑的脸上,擦过发间少许的汗:“怎么了?” 桑要眇瘪着嘴,委屈巴巴:“我是不是太容易让你得到了?你会不会不珍惜我?你们男人都一个样……” 她穿书之前也才是个学生,单身将近二十年,感情经历几乎为零。说是几乎,也是因为她长得虽说没现在好看但也是个清秀的女生,追她的人不少,可她说没感觉就是没感觉,只能做只快乐的单身狗。 一遇到顾尔珄的美颜暴击,她首先就在心里为他开了一扇窗。后来相处时顾尔珄又对她实行“我只暖你一个人”模式,想不沉沦都难。 她果然是情商低,智商低,全方面被顾尔珄吊打。 顾尔珄忍住笑,自己都糊里糊涂被拆吃入腹了才反应过来,也不算太笨,到底做了个明白人。 他把被子盖到桑要眇肩膀之上,只露出桑要眇的小脑袋:“不会,是我太容易让你得到了,你会不会不珍惜我?” 桑要眇立马摇头:“不会。” “那我就放心了,”顾尔珄把粥端过来,“来,把粥吃了。” 桑要眇边喝粥边想,雷梓桐不是个有福的人,连顾尔珄都能错过。 哥哥x妹妹【十 想你了】 上课是听课了的,顾尔珄平时也没少辅导,一场期中考试下来,桑要眇答得七七八八倒也没多大问题。 就是身体有点虚。 过了这么多天,腿间的酸痛才缓和了不少,就别提前几天有多煎熬了,走路时腿都在发颤。 都怪顾尔珄,横冲直撞,跟蛮牛一样。想到这,桑要眇又脸红了。 考完试出了教室,桑要眇想着要不要去找顾尔珄,但又怕太明目张胆。 虽说顾尔珄看似退出了主角纷争,可剧情大神这东西,并不是她这个炮灰能把握好的。 想了一会儿,桑要眇还是决定回车上等顾尔珄。 可刚走几步,就被叫住了。 “桑要眇。” 桑要眇有些头疼地转过身:“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你这周末有没有空?”吴子豪说着说着自己倒脸红了。 “没空。”连问都不想问要做什么,桑要眇直接拒绝了。 “可是,明天是我生日。” “那提前祝你生日快乐,我真没空。” 吴子豪开始不耐烦了,口气也有些不大好:“你以前还喜欢我喜欢成那样,怎么说变就变了!” 桑要眇面色红润,是这几天被顾尔珄伺候出来的效果,她笑得好看,光影侧躺在她的右脸,温柔恬静,像是提到了感兴趣的事情,声音都轻快了许多:“因为我喜欢上别人了啊。” “……”桑要眇走了,看着她的背影吴子豪感觉无形之中好像被射了一箭在胸口,他心里强烈地想要反驳,这一切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的! 可这一切还是这样发生了。因为一个人灵魂的转变,也因为不珍惜就会错过。 * 为了放松心情,顾尔珄决定带桑要眇去海边玩两天。 当然,也是桑臻荣和顾瑶回家了的缘故,他不方便调戏桑要眇。 顾尔珄忍了一个晚上没见桑要眇,却磨着她在聊天工具上对自己用语音说了一个故事。 他就是听着这段语音、靠着五指姑娘进入了梦乡。 次日一大清早顾尔珄收拾好东西就下了楼,没想到遇到了正在厨房和佣人一起做早餐的顾瑶。 顾尔珄声线平静无波地叫了声:“妈。” “尔珄,你要去哪?”顾瑶也习惯了他的清冷态度,看了一眼便继续打鸡蛋随口问道。 “和同学出去玩两天。” “那吃点早餐再走吧?”顾瑶难得清闲在家,她还想着问问顾尔珄的近况,没想到顾尔珄却回她——“不了。” 顾瑶皱眉,还是没回头:“连早餐都不吃就走怎么行?” 顾尔珄看着她不娴熟的打蛋动作,莫名地烦躁:“你和叔叔吃吧,我走了。” 从小顾瑶就没照顾过他,他一直是跟着外婆住。后来外婆走了以后他就自己一个人生活,直到顾瑶改嫁。 可是即使被接到了顾瑶身边,他过得和以前相比并没有什么两样。 如果不是现在有了桑要眇,他 分卷阅读45 还宁愿回到以前的那个老房子独自生活。 顾瑶听了动作一顿,这才扭头准备质问,回应她的是大门关上的声音。 她压下怒火,转而去取榨好的果汁,放玻璃杯时还是不免发出了很大的脆响。 不一会儿,楼梯口那儿又传来了脚步声,顾瑶闻声看去,是桑要眇。 她想着要不要主动问问桑要眇,没想到桑要眇先开了口:“阿姨我这两天住朋友家,先走了。” “诶好。”顾瑶下意识回,等桑要眇彻底离开了她才回过神来,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桑要眇居然和她说话了! 而不管顾瑶怎么想,桑要眇只知道自己刚走过一条街道,正拐弯呢,就被拽进了一个小巷口。 周身被熟悉的檀香所包围,手上的东西应声落地,桑要眇一抬头唇就被封住了。 唇舌交缠太久,桑要眇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脑袋都快缺氧了顾尔珄才放过她。 桑要眇的唇瓣被咬得红肿,还透着晶莹光亮,她拉过顾尔珄的手抹了一把嘴巴:“急什么呀?” 顾尔珄的掌心擦过那片柔软湿润,心里痒痒的,他牵起桑要眇的手:“一晚上不见,想你了。” 桑要眇低头看了看才擦掉自己口水的手又牵住自己,可听到顾尔珄这样说,还是忍住了把手往他衣服上擦的冲动,心不在焉地回:“嗯嗯我也想你了。” 顾尔珄:“……” 好敷衍,说好的会珍惜他呢? …… 酒店是顾尔珄订的,桑要眇只管跟着他安排就行,等办了入住手续她才斜眼看顾尔珄:“哥哥。” 顾尔珄一手提起放在地上的行李一手揽过她的肩,面无表情地说:“怎么了?一间大床房,省钱。” 桑要眇:“……”她记得书里的反派不是这样的。 安顿得差不多了,已经到吃午饭的时候。 早上就吃了顾尔珄给她买的一块蛋糕,桑要眇早就饿得胃都在咕噜响,本想叫东西到房里吃算了,却看到顾尔珄换衣服的动作,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还是乖乖地去浴室换了衣服。 反派要做什么,炮灰就做什么。 就算反派和炮灰谈恋爱了,也要这样。 原因无他,炮灰,怂。 可刚进餐厅,桑要眇看着对面一群人,心中只想着,这该死的剧情。 哥哥x妹妹【十一 吃可爱长大的】 桑要眇刚想拉着顾尔珄离开,却还是被人看见了自己。 “桑要眇你还是来啦!” 顾尔珄眉心微皱即松,他寻声看过去,居然都是认识的人,可叫又又的这个男生他没有见过。 桑要眇知道躲不过,只好干笑着对吴子豪说:“好巧。” 这时吴子豪已经朝他们走来,看似过来找桑要眇实则视线一直落在顾尔珄身上。 两人的对视似乎传出了火药味。 “要眇,这不是顾学长吗?你和他一起来的啊?” 桑要眇不比他们俩高,夹在中间像小鸡崽似的,明明在和她说话为什么不看着她的眼睛说?请正视她的存在谢谢! 顾尔珄听了面不改色,倒是替桑要眇开了口:“你好。” 一副准备挑衅架势的吴子豪愣了一下:“……你好。” 桑要眇觉得气氛不对,扯了扯顾尔珄的手指:“尔珄。”她不想在人前暴露他们俩的关系。 顾尔珄几不可见地弯了嘴角,低头时目光变得温柔了许多:“又又想吃什么?海鲜面好不好?”边问边把桑要眇拉走了。 吴子豪:“……”这两个人当他是空气吗? 顾尔珄牵着桑要眇坐在了窗边,偏偏餐厅空旷没什么遮拦,吴子豪的座位就在他们的旁边,桑要眇决定忽视他,正看着菜单呢,余光便见有一个女的走了过来,刚站定,娇柔的女声响起:“顾尔珄,你也来玩啊?” 桑要眇顿时如临大敌,这声音,不是女主还能是谁?她曾远远见到过雷梓桐,凭着记忆中的印象,桑要眇慢慢抬头,真的是雷梓桐! 不可否认的是,雷梓桐长得极好,五官柔和没有侵略性,通身透着清纯的气质,而举手投足间又带着诱惑,肉文女主的硬件条件真不是说说而已。 想想自己,桑要眇难免捶胸顿足,完全和雷梓桐反着来,顶着一张妖艳贱货脸却因为怂被顾尔珄吃得死死的…… “嗯。”顾尔珄一直看着桑要眇丰富的表情变化,应声时不曾抬头,雷梓桐也不尴尬,拢了拢胸前的发:“我们那边有人过生日,就是刚刚和你说话的男生。没想到你也来了就来和你打声招呼,这两天我们也会在这儿,有空一起玩?” 桑要眇埋着头假装看菜单,早早就竖了起耳朵听顾尔珄的回答,顾尔珄却被她的蠢样弄得差点笑出声,但他到底不习惯对不熟悉的人露出多余的表情,淡淡瞥了一眼旁边那桌正看向这边的几个男人,冷漠的说了两个字:“没空。” 雷梓桐笑容僵住:“……是吗?那我就先过去了,蓝斯他们还在等我。” 桑要眇被忽视也不生气,她撑着下巴,掌心半掩着嘴也没藏住她幸灾乐祸的笑,难怪她觉得顾尔珄拒绝雷梓桐的话好像在哪儿听过,原来她昨天就是这样拒绝吴子豪的。 不过说来也奇怪,吴子豪怎么会和男女主勾搭在了一起?难道是吴子豪成了让雷梓桐和顾尔珄偶遇的桥梁?刚刚她偷偷瞄了一下,那桌男女相貌皆是出色上等,能跟在雷梓桐左右,应该在中都有着一定的地位。 估计整本书就她这个角色最憋屈吧。 这主角和主角之间都要吸引力吗?出来散心都能碰到一块儿去,还好她有顾尔珄做后盾。 反派在手,天下我有。 “看够了没有?” 桑要眇冲着顾尔珄耸耸肩,狡黠一笑:“够了。” “那吃完饭跟我回房间解释一下那男的是怎么回事。” “……”桑要眇秒怂。 完了,刚才顾尔珄怼雷梓桐的态度满分,而她的表现,似乎没及格…… 吃饭时桑要眇如坐针毡,不是因为隔壁时不时飘过来打量的目光,而是因为她怕顾尔珄生气。 偏偏顾尔珄是个面部表情管理非常成功的反派,她根本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她开始怀念不久前那个接地气的哥哥了。 吃完饭也没和那桌人打招呼,桑要眇心不在焉地跟着顾尔珄上楼回房。 期间一句话不说,桑要眇觉得自己要得心脏病了。 所以一进房间,她就开始坦白:“他叫吴子豪,是我的同班同学,昨天约我去他生日,我直接拒绝了,哪知道和他居然是来这里过生日……” 顾尔珄把腕表解开放在床头,垂眸敛下心思:“他叫你要眇。” “这我没注意,谁 分卷阅读46 管他叫我什么呀?”桑要眇绞着手指郁闷,“我觉得他很烦。” 确实,桑要眇对吴子豪一点好感都没有,原主对他掏心掏肺的好他视而不见,现在她懒得理他了,他又觍着脸过来缠她,这给贱的,最容易移情别恋了。 顾尔珄被她可怜兮兮又替自己喊冤的小媳妇儿模样给取悦,心里那“有人要和我抢又又”的危机意识也逐渐消退,他招手:“过来。” 桑要眇乖乖过去,离顾尔珄还有两步远时就被他一把捞住了腰撞进他怀中:“我的又又怎么这么可爱啊?” 见他没有生气的迹象,桑要眇胆子也回窝了,她朝顾尔珄扬了扬下巴:“因为我是吃可爱长大的。” 顾尔珄因为是坐着抱住站着的桑要眇,她的酥胸就在他的面前,只要他一低头就能把自己埋进那片柔软里。 在此之前,他笑着对不知危险在靠近的桑要眇说:“这么可爱,那我把你吃掉好了。” “啊?” 哥哥x妹妹【十二 叫哥哥干嘛】 桑要眇脑袋才当机了一秒,整个人就被动得翻身压倒在床上。 “哥…哥哥……”她的脸瞬间漫起了绯红,把手抵在顾尔珄的胸膛,“现在不是晚上啊!” 顾尔珄把头深埋在桑要眇的颈窝里种草莓,唇瓣柔软炙热,吮吸一口便是一个红印,他嗅着让自己着迷的奶香,含糊道:“谁说一定要晚上做?” 桑要眇仰着头,长发散开铺在床上,衣服下摆已经被掀起,一只不安分的大手在隔着她的胸罩揉捏软趴趴的乳肉,奶子都快要被挤出边缘了。 “可…纵欲过度不好。”一开口桑要眇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娇,完全不像她平时的语调,倒像是猫叫。 “呵。”顾尔珄撑起身子把碍事的内衣往上一推,看着慢慢变硬的乳头,他笑得阴沉,“又又,我已经七天没碰你了。” “……”桑要眇一时无法反驳,索性放弃挣扎,探手到身后解开系扣,胸衣松垮地盖在锁骨上,她红着脸,“那来吧!” “……又又真乖。” 顾尔珄一手拢起两团浑圆,白腻滑嫩溜得一手香,两颗红红的乳果总差那么一点就要碰上,他一口便含在了嘴里。 舌尖带着湿淋淋的津液围着乳晕打圈,峰顶的小乳丘愈发高耸硬挺,桑要眇的腹部时刻紧缩着,被他弄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尔珄的另一只手沿着腰线下滑,盖上被稀疏的毛发遮掩的花户,两瓣柔软抵在掌心微微发抖,他捻了捻,就蹭开了樱唇,浸上了一丝湿黏。 “都湿了还不承认。” 桑要眇半阖着眼看他,刚想反驳就有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嗯……”她下腹一颤,把手指夹得紧紧的,送进半根的指尖弯着一抠弄穴壁,洞口又放松了不少。 顾尔珄弹了弹那颗小圆珠子,细缝就张得更开,还有透明的蜜水争先恐后地流了满手,他乘胜追击再加了一根手指,直接就把肉穴给塞得满满当当。 “又又放松点,哥哥挖一下进去你才不会痛。” “……你…你快别乱说了!”桑要眇嘴上反驳,却暗暗地调整着呼吸让小穴适应异物的入侵。 “我哪里有乱说?嗯?” “啊…啊……别…别太快了啊!” 手指模仿着肉棒抽插的动作在幽穴中快速进出,指缝间都是粘哒哒的水渍,顾尔珄猛地一拉出手指,扶着硬到发疼的阴茎就对着没关上门的蜜洞闯了进去! “咿呀……”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反而有种别样的酥麻在体内扩散开来,桑要眇缩动了一下甬道,把粗壮的性器包得服服帖帖的,“哥哥……动…动一下吧……” “不害臊。”顾尔珄笑着调侃了她一句,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架着她的腿弯就开始耸动起下胯,淫水在穴肉与阴茎摩擦时挤成白沫流了出来,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声响。 顾尔珄肏得一深,囊袋就狠狠拍打上腿根,茂密的耻毛扎上娇嫩的蜜穴,刺刺痒痒的却很是舒服,桑要眇足尖绷得极直,樱唇轻启,溢出了声声娇吟:“啊…啊哈……哥哥……” “叫哥哥干嘛?” 肉棒一直埋在花穴中,抽出也是浅出,插入却是深入,两人之间被下身的连接给弄得密不可分,只有不断外溅的汁水横流,湿了大片床单。 这时候叫“哥哥”能干嘛?桑要眇抿着唇,就是不肯说。 顾尔珄知道她不会回答,很快就在肏动加速间替她说话:“哦,叫哥哥干你。” “……啊…啊…你别说话了!”桑要眇燥红了脸,也不知道是害羞的还是被肏热的。 顾尔珄就是喜欢她在床上既害羞又直接的表现,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多,阴道在他说话时收紧就是最好的证据。 肉棒越肏越狠,前端顶着媚肉一个劲儿地撞,桑要眇都产生了小穴是不是快要肏破皮了的错觉,她的小腿挂在顾尔珄的手臂上晃了快有半个小时,终于在一记深挺冲撞时僵在了半空中—— 顾尔珄紧紧拥着桑要眇,把两人的喘息声都吞在了深吻里,交合之处在抽搐,把肉壶深部烫了个彻底。 过了一会儿,顾尔珄下身一抬,半硬的肉棒便从蜜穴中滑了出来,轻轻“啵”的一声像啤酒瓶盖被撬开一般,淌出一大波腥檀味的白沫。 看了眼桑要眇,她好像累得快要失去知觉,顾尔珄心想再放过她一次,将她横腰抱起,去了浴室。 * 桑要眇睡到下午三点才悠悠转醒。 扭头看了看窗外,隐约还能看到热浪在空气中浮游。她动了动身子,感觉除了酸软也没有多难受才松了口气,如果又要疼个好几天,她真是要跑路了。 顾尔珄抱得她很紧,两人距离很近,她甚至能感受到有一团温暖贴着她的小腹…… 桑要眇麻痹自己忽视点这一点,贪婪地看着顾尔珄的睡颜。 真好看,五官精致,皮肤连毛孔都见不着,桑要眇磨了磨牙,突然就上前咬了一口他的脸颊。 像豆腐。 顾尔珄还是没睁眼,可桑要眇知道他醒了。 因为除了下身那根东西渐渐抬头顶着她的腹部,还有一双手在像捏面团一样蹂躏着她的屁股。 “哥哥,我想下去玩。” 顾尔珄手下动作一顿,冷不防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那你还招我!” “啪”的一声很是清脆,桑要眇却不感觉疼,她笑嘻嘻的:“嘿嘿,没有忍住。” “下不为例。”顾尔珄放开她,掀被子下床,就这样什么也不穿地去了浴室,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冲凉的水声。 而桑要眇瘫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表情呆愣,满脑子都是顾尔珄的屁股蛋——又白又翘,跟他的脸蛋一样,像豆腐 分卷阅读47 。 哥哥x妹妹【十三 胸不比她的大】 “啊!都怪你!” 桑要眇站在穿衣镜前哇哇大叫,镜子里一看,她的脖子上至少有四五个深浅不一的草莓印。 顾尔珄给她挑的是保守的黑色连体泳装,衬得肌肤雪白但只露出了四肢和肩膀,遮是遮得挺多,可遮不住脖子呀。 顾尔珄从后抱住她,双手交叉在她的小腹上,在镜子里与她对视:“怕什么,没人会注意看。”看到了更好。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桑要眇覆上他的手,想了想,还是点点头:“也是,应该没人会看。” 其实她心里和顾尔珄想法一样,让人看到了更好。 只是顾尔珄是希望吴子豪看见,而她,是希望雷梓桐看见。 按照剧情发展,雷梓桐现在还在和蓝斯处于暧昧阶段,原本应该还会加上顾尔珄参与其中的纠葛,但因为她的介入,顾尔珄退出了这场戏。 想勾引顾尔珄回到原来的剧情?也不看看他是谁的人。 * 果然不出他们俩所料,刚踩在细软的沙上抬头看海,就发现了雷梓桐一行人在海边嬉戏打闹。 不知道顾尔珄怎么想的,桑要眇心里就四个字:冤家路窄。 可该玩的还是得玩。 桑要眇身上还披了一件浴巾,因为临出门前顾尔珄左看右看还是觉得她穿泳装后身子露得太多,硬是给她找来了东西遮着。 尽管他们往另一边挪了点,吴子豪依然没有眼力见地跑了过来,桑要眇下意识捂紧了胸口,她是清楚顾尔珄的占有欲的。 可那纤细笔直的大白腿到底被看了个一清二楚,吴子豪不着痕迹地把目光从腿上收了回来,却眼尖地发现隐在发间的一个吻痕…… 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甘心的怒火,但在顾尔珄清冷的目光下勉强把这份火气压了下去,强挤出一个笑问:“要眇要不要过去一起玩?我们那边有几个女生。” 桑要眇秉着远离主角保护生命的原则,怎么可能会答应,忙摇头:“算了,我和……尔珄在这里就好了。” 吴子豪听了,一脸的失魂落魄:“连我生日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桑要眇很想回一句关她什么事,但还是用眼神询问了顾尔珄的意见。 只是没想到顾尔珄会同意,他说:“那我们就过去吧。” 桑要眇突然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而她不知道,顾尔珄不过是想要宣布主权罢了。 * 两人跟着吴子豪过去时明显让雷梓桐他们一愣。 他们那边包括吴子豪有六个人,四男两女,按桑要眇目测,除了吴子豪还有本来就是男主的蓝斯,另外两人应该也和雷梓桐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很快桑要眇就用余光盯上了雷梓桐的胸部,不愧是肉文女主,坚挺白嫩浑圆,只是不比她的大。就因为这,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顾尔珄把她的肩往自己怀里靠了靠:“笑什么?” 桑要眇抬头,才发现大家都在看着她,脸上不免泛起了红晕:“没…没什么……” 吴子豪作为中间人给他们每个人都做了介绍,包括顾尔珄。 桑要眇听得不专心,就记得了雷梓桐旁边那女生的名字叫杜菲菲。 哦还有一个信息,原来吴子豪和蓝斯几个男生是从小就认识的关系,只是吴子豪比较小,比他们晚上了一年学。 一起长大的几个好兄弟竟同时喜欢女主,真是作孽。 杜菲菲这名字桑要眇有点印象,是在几年后的高中聚会有出现的人物,作用是起哄雷梓桐和顾尔珄。 顿时,她对杜菲菲一点好感都没了。 至于其他几个男生她一点兴趣也没有,女主的后宫,她少招惹为妙。 …… 三四点的太阳不似大中午时那么热辣,海风虽然粘腻但很凉快。这里的海水被保护得很好,一大片清澈的蓝绿色让桑要眇看了心情就舒爽了许多。 这一片区域是在酒店之后,所以人并不多,桑要眇把浴巾脱下,拉着顾尔珄:“我们下去玩玩。” 顾尔珄看了一眼旁边的人,他们盯着桑要眇的腿眼睛都直了,一站起来就让自己的身体挡住了他们的视线,把桑要眇都圈进自己的臂弯下:“走吧。” 雷梓桐当然注意到了原本放在自己身上关注转移到了桑要眇身上,也看到了桑要眇脖子上的几块吻痕,心里气闷但面上不显,刻意提高了声音去扯蓝斯的手:“那我们也下去玩。” 感觉到注意力回归,雷梓桐脸上的恬静才深了几分,她穿的是三片式的比基尼,把身材的婀娜发挥得淋漓尽致,怎么会比不上那包住了一大半的平板身材? 桑要眇……一个勾住顾尔珄这么个沉默寡言的人,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不过这样才有挑战性嘛,不是吗? —— 桑要眇张牙舞爪大喊:你丫才平板身材,老娘胸比你大! 哥哥x妹妹【十四 少儿不宜】收藏900加更 桑要眇不会游泳,但对水倒是亲近得很。 她和顾尔珄一起站在海水线没过了膝盖的地方,海浪有些大,推得她摇来晃去,要不是她牢牢抓着顾尔珄手臂不放,她早就摔下去了。 桑要眇有些怕,既兴奋又不安地笑着说:“再走下去就太深了,我们别走了。” “平时你都让我深点,怎么这时候就不敢了?” “什么?”桑要眇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顾尔珄狡黠的笑容才燥红了脸,她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你变了!” 顾尔珄抓过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因为你脸红的样子特别可爱。” 桑要眇想哭,反派撩人好可怕啊! …… 雷梓桐还没凑近就看到了桑要眇和顾尔珄甜蜜的互动,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顾尔珄脸上露出生动的表情,不免愣了愣。 蓝斯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以为她是在看桑要眇,感慨了一句:“那个桑要眇是高二的吧,挺好看的,没想到顾尔珄喜欢这一款。” 雷梓桐听了面色一沉,很快就换上无所谓的表情调侃道:“你要喜欢这一款那就去追啊。” 蓝斯回头捏捏她的手:“我喜欢谁你还不清楚吗?” 雷梓桐内心一动,她因为知道男人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的道理,一直吊着蓝斯的胃口,但她之所以答应他来吴子豪的生日聚会,也是有了想要和他进一步发展的打算。 而且桑要眇的出现让她莫名地心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会被桑要眇抢走一样。 是蓝斯吗?她定睛看了看蓝 分卷阅读48 斯英俊的眉眼,终是笑出了声:“我知道。” 这是蓝斯第一次得到了雷梓桐的回应!他一个激动就扣住雷梓桐的腰贴近自己的小腹亲了上去,察觉到雷梓桐的不反抗,他才真正有了“所有的付出都得到了回报”的归属感。 桑要眇伸头想要看得更多,却被顾尔珄按下了脑袋:“少儿不宜。” 桑要眇:“……” 请你今天别上少儿的床。 不过桑要眇也不打算看多,因为她发现雷梓桐和蓝斯不止于亲吻,似乎有了更多的动作…… 这下真的是“少儿不宜”了。 她拽着顾尔珄的手想要上岸,眼不见为净,却被他扯了回来,“我们去那边。” 桑要眇回头一看,是好几块比人还高的大海礁,那里有什么好去的? 但她是个乖乖听反派话的小炮灰,慢慢挪着步伐也被牵着跟了过去。 * 走近了桑要眇才发现这里的海礁大就算了,还围到了一起,就只有朝海这边的方向是没有遮挡的。 她觉得不对劲,正想问顾尔珄什么却被他按住了腰肢。 “哥…哥哥?你…你你别乱来啊!”桑要眇心很慌,她好像猜到顾尔珄想做什么了。 顾尔珄俯身亲了一口她肩胛骨,低哑沉声:“又又……” 这声音犯规了啊!桑要眇半边身子都酥了。 她一个不留神,就被顾尔珄勾住了泳衣的边缘,朝下一拉—— 只一秒桑要眇就全身光溜溜得像香喷喷的肉包子。 她就知道这泳衣没那么简单! 顾尔珄从后罩住两只在海风吹过后颤巍巍的白团子,顺时针打着圈揉捏,双指夹弄让那软绵绵的乳头渐渐发硬。 一起硬的,还有身下那根蓄势待发的小珄珄。 泳衣被卡在大腿中部,膝盖以下全是水,光天化日之下赤裸着身体的羞耻感让桑要眇全身都泛着淡淡的粉红,一根硬邦邦的东西上下蹭动着她的臀缝,又湿又黏,让前头的肉穴都情难自禁地分泌出了缕缕蜜水。 “哥哥……” 顾尔珄不断地在桑要眇的裸背上烙下一个个吻,长根已经滑到前面,铃口溢出的水滴沾上阴唇,他揉了揉她的小腹,哑声道:“又又把腿张大点。” 桑要眇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来自何方要去哪里,满心满眼都是顾尔珄的话,她软着身子张开腿,就有东西从后面插进了小穴! 哥哥x妹妹【十五 又又真乖】 “嗯……好撑!” 桑要眇往前压了压,蜜臀翘得老高,雪白的两瓣中间穿梭着一根盘踞青根的肉棒,上面脉络根根分明,吞进小穴时被蠕动的穴壁压实,又撑又满。 “撑满了才好,不是吗?”顾尔珄的胸膛压着桑要眇的蝴蝶骨,下胯如同被触发了开关一般冲撞着花穴,花色艳糜,深红色的肉根在紧缩的甬道中愈发亢奋。 从后入穴要比其他姿势进得更深,也许是在外头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做这种事的原因,肉穴分泌的蜜水极其汹涌,泛滥了交合处,滴进水中,汇进海流。 顾尔珄揉捏着丰满的乳肉,扭着乳头左右拉扯,把桑要眇每一次动情的颤抖都揉碎在了海浪拍打声中。 她不敢叫太大声,就怕招人来,把小脸都憋得通红,汗珠大颗大颗地从脖颈滑下,融进顾尔珄掐弄奶子从指缝间挤出的白嫩里,滑腻腻的。 肏动频率慢而深,脚下的细沙软而密,桑要眇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云层,小穴滴水淅淅沥沥,因为紧张而不曾松懈过的蚌肉,反而把火热的阴茎刺激得又胀大了几分。 “哥哥…真的…够了……”如果不是扶着石礁,她早就被肏摔了。 两只阴囊拍在臀上,顾尔珄空出一只手来摸到花户前,猛地碾上硬得发疼的小核,边肏边拧,终于把桑要眇压抑着的呻吟给逼了出来。 “啊……不要了…啊……哥哥……” “不要什么?又又告诉哥哥,你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啊……”桑要眇不会说,她想告诉顾尔珄她的肚子好像要被捅穿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才算委婉。 顾尔珄狠狠地在她的肩上吮吸出一个红印,薄唇贴近她微凉汗湿的耳边舔了一口:“是哥哥在肏又又的小穴,现在又又快受不了了,要到了,是不是?” 桑要眇膝盖都伸不直,再听到顾尔珄用清冷漠然的嗓音说出这么淫荡的粗话,她的脑子好像炸出了一朵粉色的蘑菇云,下腹一阵痉挛,高潮就来了。 “啊啊啊…哥哥!” 顾尔珄也不再扼制自己的兽性,对着淹没了的幽谷就是一顿狂插猛送,死死地用肉棒抵住肉洞,二者密不可分,才交代了绵绵不断的滚烫精液。 …… 释放过一次欲望后,桑要眇香汗淋漓,险些站不稳脚,腿根软得一塌糊涂。 而顾尔珄却满面春风,面瘫脸都扬起了笑意,把卷着一长条卡在腿弯的的泳衣向上一套,又恢复了最开始的保守模样。 他几乎是抱着桑要眇上了岸,趁吴子豪还在找桑要眇时就用浴巾一把包住昏昏欲睡的她,径直回了酒店房间。 * 大白天的进行了两次大幅度的运动,即使睡得再多桑要眇都觉得不够。 傍晚时分被顾尔珄叫醒时她还闹了起床气。 顾尔珄食饱餍足自然是好脾气得很,温柔地横抱起她去了浴室,细心地给她擦脸洗漱,末了又亲了她一口:“又又真乖。” 桑要眇被他一亲,什么气都没了,把自己当做无尾熊一样挂在顾尔珄的身上,由着他给自己穿好衣服才乖巧地被他牵着下楼吃晚饭。 再看到雷梓桐等人,桑要眇已经不惊讶了。 下午时他俩突然不见,出现后又临时离开,这回吴子豪不过一招手,顾尔珄就拉着桑要眇走了过去。 毕竟吴子豪是寿星,和桑要眇又是同班同学,一直驳他面子的话,桑要眇夹在中间也不好做。 吴子豪看着桑要眇几乎是要贴上顾尔珄的动作,心里酸涩。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在顾尔珄和桑要眇在一起的情况下觊觎桑要眇,但他就是不甘心。 凭什么呢?明明那么喜欢他,怎么能说放弃就 分卷阅读49 放弃。 他也清楚,自己现在做什么也没用了,但还是会期待奇迹会发生。 把自己早就叫好的一杯果汁推到桑要眇面前,吴子豪笑着说:“一会儿会有蛋糕,记得吃了再走。” 桑要眇点点头,算是回应。 她偷瞥了一眼雷梓桐和蓝斯,果然,暧昧阶段和确定关系就是不一样。 要说之前雷梓桐各种欲拒还迎点到为止,那现在她和蓝斯的相处模式简直就是蜜里调油你侬我侬。 不过桑要眇想了想,好像她和顾尔珄更腻味,尤其是在顾尔珄顶着禁欲脸对她做宠溺的表情的衬托下,这种感觉更明显。 吃着龙虾炒饭,桑要眇还思忖着留点肚子吃蛋糕,但没有想到的是,这蛋糕,她到最后也没吃上一口。 哥哥x妹妹【十六 我想在上面】珍珠600加更 桑要眇炒饭吃到一半,就听到雷梓桐把话题引到了“毕业”这件事情上。 捏着勺柄的手一顿,桑要眇咀嚼的速度都放慢了不少。 因为雷梓桐把桌上几个人问完以后,笑着示意了一下顾尔珄:“诶,顾尔珄,你毕业了要去哪个学校?” 像大学这东西,对顾尔珄来说,向来是他在挑大学,而非大学选择他,所以雷梓桐问这问题实属正常。 顾尔珄慢条斯理地把虾壳剥了放进桑要眇的盘中才回道:“没想过。” 雷梓桐听了笑得更是娇俏:“喂喂喂,大学霸别太过分了啊,再半年就高考了,好歹有点紧张意识吧。” “啧。”顾尔珄这才抬眼看向雷梓桐,“我们似乎不熟?”暗指她管太宽。 雷梓桐笑容僵住了。 场面一度变得很尴尬。 作为当事人的顾尔珄却浑然不觉,非但如此,还在暗暗后悔过来这边吃这顿不愉快的晚餐。他是看出来了,桑要眇不喜欢听这些。 谈毕业说大学这玩意儿,不变相着说要让他和桑要眇分开一整年吗? 他也不乐意听。 还是杜菲菲出口打了圆场,气氛才慢慢缓和下来,可有人偏偏就不想消停。 雷梓桐管理好了自己的表情,转而问起桑要眇:“你是子豪的同班同学吧,看你和顾尔珄关系挺好的,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呀?” 作为女主,雷梓桐问话时所表现的得体刚刚好,调侃刚刚好,就连眼神都是刚刚好,可桑要眇很不爽。 这是第一次,雷梓桐主动和桑要眇搭话。 明明一天下来有那么多机会能够看见她,却每次都故意忽视…… 主角光环这么重的肉文女主,何必和她这个炮灰过不去? 放下勺子,桑要眇拿起纸巾擦了擦嘴,也露出了刚刚好的微笑:“关你什么事?” 不管脸瞬间黑下来的雷梓桐,桑要眇偏头对一直没开口的吴子豪说了声“生日快乐”,就拉着顾尔珄走了。 吴子豪的沉默就是想借雷梓桐对桑要眇和顾尔珄挑拨离间。现在倒好,人情侣俩一个比一个能怼,偷鸡不成蚀把米,连带影响到他看着雷梓桐的脸都觉得不耐烦起来。 他退椅起身,沉着脸说:“去趟洗手间,”停了停又冲着蓝斯说,“她是你女朋友。”管好她行不行? 蓝斯刚把雷梓桐追到手,怎么可能会对她指手画脚,他拢了拢她的肩膀:“别理他,寿星嘛,脾气大。” 雷梓桐低着眉一脸温顺,全然没了几分钟前的气势。 其实她自己也奇怪,为什么一面对桑要眇,她就控制不住自己情绪。 说来雷梓桐怎么可能会想到,她的人生不过是一本,一切的失控皆因桑要眇的气运影响到了她的女主地位。 * 两人一消失在雷梓桐几人的视线中,桑要眇就撇开了顾尔珄的手。 顾尔珄凑上来:“怎么了?” 桑要眇不是笨蛋,雷梓桐刚才在她面前表现出不同于中温柔软绵的性子的那股咄咄逼人,她知道是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她这个炮灰夺了玛丽苏女主的桃花,让雷梓桐急得失了分寸?她不在意雷梓桐的女主人设欲崩不塌,但不代表她必须要忍耐。 桑要眇不过是想守住自己的命好好和哥哥谈恋爱罢了,女主不过来搞破坏,她也没兴趣去把剧情颠覆。 她站定抬头看了一会儿顾尔珄,又低下头来看脚尖——对着顾尔珄的脸,她没法无理取闹。 “你觉得雷梓桐怎么样?” “聒噪。” 桑要眇露出笑容,气顺了。 果然是她放在心尖尖上喜欢的反派哥哥,对别人真是高冷得没话说。 她开始庆幸,幸好自己的身份是顾尔珄的继妹,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否则她也抱不住这条金大腿。 踮起脚捧着顾尔珄的脸亲了好大一声,桑要眇满面红光:“跟本大爷回房吃肉!” “好的,吃大爷的肉。” 桑要眇虽然脸红,但还是止不住在心里数了一下,今天对顾尔珄的喜欢,又多了一点。 …… 一起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桑要眇趴在顾尔珄的身上,侧耳贴着他的胸膛,满室的岁月静好。 突然想起雷梓桐晚饭时问的问题,桑要眇把玩着他的手指,问:“哥哥,你毕业后要考去哪里呀?” 顾尔珄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的长发,回话也漫不经心:“还留在B市。” 桑要眇忍住自己得瑟的笑:“外面明明还有更好的大学等着你呢。” “没办法,家里有醋缸,不敢跑远。”也怕别的野男人把醋缸拐跑。 “嘁。”桑要眇不屑地抗议了一声,看着浴室的方向,倏而想起下午看到的豆腐屁股蛋…… 她在顾尔珄的身上挪动,柔若无骨的身子把顾尔珄给蹭得欲火焚身而她毫不知情。 更过火的来了。 挪着身子把脑袋和顾尔珄的持平,桑要眇对着他的耳窝哈气—— “我想在上面试试。” 哥哥x妹妹【十七 想咬一口你的屁股】 顾尔珄:“你现在就是在上面。” “……” 桑要眇说做就做,撑起身子把顾尔珄的手按在 分卷阅读50 两侧,还恶趣味地勾舌舔了一圈唇:“嘿嘿,大爷我来宠幸你啦!” 顾尔珄眸色晦暗,放松身体由着她掀起自己的上衣下摆,柔夷在腹部游走,顺着腹肌的纹路摸上两点浅褐色的乳头…… 桑要眇一顿,又摆了摆臀,蹭到顶在她臀缝的肿胀时一脸得意:“哥哥,你硬太快了,我还没开始呢!” 她媚眼一挑,猝不及防一个俯身就伸舌舔了一口那小小的乳头—— “香香的。” 顾尔珄的呼吸霎时间变得粗重,眼角都是斑驳的红。 桑要眇装作不知道,学着他平时玩弄自己奶子的动作,这边拧一拧、捏一捏,那边舔一舔,再……咬一咬。 她睡裙之下什么都没穿,顾尔珄只要一垂眸就能从宽大的领口窥到那白嫩坚挺的胸乳倒垂成一团可爱的乳钟状。 再加上桑要眇毫无技巧地玩弄着他的乳头,顾尔珄险些受不住想要起身,却又被她压了回去:“哥哥别急呀!” 桑要眇弯着身子抓住裙摆的一角,利落地由下至上一脱,光溜溜的娇躯就跑进了顾尔珄的视线。 雪乳山顶红梅艳丽,小腹平坦紧实,连肚脐都是可爱的,发梢垂下轻飘飘地扫过紧实的肌肉,顾尔珄喉结不安分地滚动,小珄珄更硬了。 桑要眇微微抬起臀部,小手与顾尔珄的十指相扣,她想直接坐下去,却怎么都找不准位置。 一柱擎天的肉棒在调皮地躁动,铃口被两人多余的精水给浸湿,湿滑粘腻,贝肉摩擦过去,偏偏错过那张吐出一个小洞的孔眼。 桑要眇瘪嘴委屈:“哥哥…进不去呀……” 顾尔珄听得耳根酥麻,伸手扶住她的柳腰,挺起下胯后便是重重一压! “啊!进去了!” 瞬间被塞满的甬道让桑要眇差点歪倒下去,似乎有电流在血液中来回流窜,顾尔珄肌肉紧绷,一下按着她又一下挺起身,把她的呻吟声撞得稀碎又悦耳。 “哥哥…啊…啊……”即使腰酸得很桑要眇也要卖力地摇摆着臀,让肉棒插得更深,伞形前端抵着软肉重重地戳动,像是要盖章宣示主权一般。 顾尔珄忍得脖颈青筋隆结,控制着桑要眇的身体任由她在自己身上驰骋,她每一次的上下弹动都让乳波荡漾,汗水挥洒自如,神情娇羞放荡,这是他的又又啊。 这种激情时刻顾尔珄都能在脑海中矫情一番,桑要眇不知道他的想法,冷不丁冒出一句话直接打破了这份旖旎。 “哥哥……我想咬一口你的屁股。” “嗯?”顾尔珄眼里闪过一道精光,他猛地一个翻身将桑要眇反压到身下,“再说一次?” 体位的转变并没有将肉棒抽出,花穴承受着粗壮的分身磨擦穴肉旋转一圈的刺激,溢出了更多的蜜水,也把桑要眇飙送到了高潮。 “不说了…不说…啊啊…啊到了到了……好挤啊!” 顾尔珄不顾蜜穴中的翻江倒海,稳了身子找回主权后就开始快送起阴茎。桑要眇的身子还在抽搐,小脸都是兴奋到极致的表情,配合这个的是疯狂紧缩的蜜道,带着湿滑冲肉根一顿挤压研磨。 “刚刚不还敢说,现在怎么就不说了?” “啊…啊…我错了……” 桑要眇自觉地勾住一边腿弯方便顾尔珄的插送,“噗呲噗呲”的响声中流出来的是泛滥成灾的潮水,溅在耻毛上湿成一团,连同囊袋都被染得湿漉漉的发烫。 冲撞幅度被这紧致感逼得加大,不再浅插为止,而是秉着要将两人骨血融为一体的架势死死地钉着花心,越肏越重,越进越深! 经过前一次高潮的汹涌波涛,不管桑要眇夹得再紧还是顾尔珄胀得更粗,总有一丝淫水趁着抽插间隙滑下去,甚至流进了臀沟! “哥哥……哥哥……” “多叫几次。”顾尔珄一听桑要眇用娇得不能再娇的吟哦唤他的名字,比任何叫床声都要管用。 桑要眇依言照做,每叫一声就缩一下花道,阴阜和肉棒的配合天衣无缝。 龟头在膨胀着跳动,顾尔珄知道差不多了,生猛地插送如同百米冲刺,肏了数十下,腰眼一颤,马眼一松,和桑要眇一起爬上了欲望顶峰。 …… 高潮余韵慢慢褪下,房里的麝香浓厚,把沐浴后的清香压得一点不剩。 “好累,再也不要在上面了。”桑要眇体力不支,她认为自己哪天如果倒下了,一定是因为纵欲过度。 顾尔珄捏了捏手下弹力十足的翘臀,想到刚才桑要眇提出要咬他屁股的要求,不由哂笑,他妹妹整天脑袋瓜里都装着什么啊? 桑要眇眼皮越来越沉,她好像模糊地听到顾尔珄在说什么,却什么都听不清了。 “唉……”顾尔珄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又重复了一次,“在上面的话,还是可以再来一次的。” 他很喜欢。 哥哥x妹妹【十八 为所欲为】 距离上次去海边,已是半年前的事了。 桑要眇和顾尔珄当时并没有待够两天,两人在第二天泡在房里耳鬓厮磨一番,就离开了酒店。 因为不想再和吴子豪等人偶遇了。 不过自从那次之后,吴子豪就消停了许多,对桑要眇的态度又恢复了最开始的冷漠,桑要眇反而觉得这样更轻松。 这几天是高三高考阶段,桑要眇放假在家,却如何都静不下心来。 顾尔珄在考试,顾瑶和桑臻荣从百忙中抽空回了家。 也不明白往常漠不关心,到这时候又殷勤呵护有什么意思。 她和顾尔珄向来是扮演着水火不容的关系,所以她连去陪考的资格都没有。 还好高考就两天的事,顾尔珄一考完试,顾瑶和桑臻荣又马不停蹄地离开B市。 高考结束这天晚上,桑要眇摸进顾尔珄的房间,趴在床上玩手机等他回来。 谁知道玩着玩着,她就这样睡了过去。 顾尔珄回来本想先回房收拾一下再去找桑要眇,一进房就愣了几秒。 桑要眇趴在他床上睡得香甜,黑发铺散开来,白皙的脸上泛着熟睡的红晕,睡裙一如既往的不规 分卷阅读51 矩,卷到腰间露出一小截细腰和挺翘的蜜臀。 这次还是粉色的内裤。 顾尔珄恍如隔世,好像和桑要眇关系开始变质,就是从这一幕开始的。 但地点变得不一样了,什么都不一样了。 顾尔珄嘴角含笑,轻手轻脚地上床侧躺在桑要眇的旁边。 床榻下陷,桑要眇蹙起眉头,迷糊着微睁开眼,看到顾尔珄,她顿时笑得娇憨,把自己拱进顾尔珄怀里:“你回来了呀。” “嗯。” 顾尔珄抱了她一会儿,就去了浴室,再出来,桑要眇又睡了过去。 他这几天也很累,上床把桑要眇抱了个满怀,两人什么也没做,就这样静静地相拥入睡。 一夜无梦。 * 顾尔珄虽然毕业,但桑要眇却是个准高三生,所以两人的旅行日程还得后推。 就这样少了三分之一的人,学校显得格外空旷。而对于桑要眇来说,没了顾尔珄,呆在学校的时间变得尤其漫长。 她和顾尔珄其实把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估计全校也就只剩吴子豪和冯洋洋两个人知道。 吴子豪是不愿意说,怕丢面子,毕竟桑要眇曾是追求过他的关系。 冯洋洋则是答应了桑要眇不说,但这不妨碍她的幸灾乐祸:“要眇,顾尔珄毕业了,你不怕他去了大学出轨啊?” 桑要眇在图纸上写写画画,头也不抬:“他还怕我出轨呢。” 对于这个桑要眇毫不担心,唯一的威胁雷梓桐在高考前家中出了意外,被迫离开B市,连大学都没有去成。 就是因为这样她和蓝斯等人的纠缠中断,得到四五年后才会重回B市从而继续展开剧情。 她只需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努力把成绩搞上去,考到顾尔珄所在的大学就行——可是真的很难。 桑要眇却没想到,她到最后连高考都没有考成,就和雷梓桐一样被送走了。 * 好不容易等到了放假,桑要眇兴奋得像是毕业了一样。 去玩的前两天她就收拾好了东西,还主动揽下帮顾尔珄收拾行李的活。 只是最近顾瑶和桑臻荣似乎要回家,他们得收敛一点才可以,所以还没到晚上十点,桑要眇就被顾尔珄催促着回她自己的房。 临开门时,顾尔珄又舍不得起来,拉着桑要眇亲来亲去,啃咬一番她的脖子嗅够了香甜才放开她。 桑要眇把他探进睡衣里的手拉出来,气喘吁吁地:“哥哥你忍一忍,过两天我们就可以出去为所欲为啦。” 顾尔珄笑:“为所欲为是这样用的吗?” “那我不管,我说是就是。” 桑要眇边说边把门打开,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时,脸色瞬间煞白。 是顾瑶。 哥哥x妹妹【十九 五年】 桑要眇将手从顾尔珄手中抽出,想和顾瑶说些什么,却开不了口。 她好像听到自己打鼓一样的心跳声了。 突然一个力道将她拖到后面,是顾尔珄挡住了她的视线。 “妈。” 语气平静,丝毫没有被发现的慌张,顾瑶从最开始的震惊在看到顾尔珄无所谓的态度时,倏而冷静下来。她什么动作没有,只淡淡说了一句:“你们两个跟我下楼。” 桑要眇攥着顾尔珄身后的衣角,很紧。而顾尔珄比她高得多,她完全看不到顾瑶,只听到她说完话后走远的脚步声。 “哥哥……” 顾尔珄听出了桑要眇话里的颤抖,他回身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别怕。” 这两个字让桑要眇慌乱的心跳安定了不少,她揉了揉手掌心,全是冷汗,顾尔珄帮她擦干净手,两人才下去。 客厅里,桑臻荣也在。 桑要眇是穿越来的,再加上桑臻荣长时间不在家,她根本没有亲近他的意思,更别说对桑臻荣使出曾经的娇蛮气势了。 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一些,可直到坐下来,她都不敢抬头看桑臻荣。 桑臻荣年纪四十出头,平时的保养得当让他看上去不过三十一二,他很宠桑要眇,却不表示不会责骂她。 但让桑要眇和顾尔珄没有预感到的,是顾瑶和桑臻荣闭口不提他们俩之间的事,而是把苗头指向了桑要眇。 “又又,爸爸看你的成绩了,如果参加高考的话考上的大学说实话不会很好,所以爸爸打算把你安排出国学习几年,你觉得怎么样?” 就算没发生这件事,桑臻荣也是要把桑要眇送出国的,现在只是把这件事提前了而已。 他和顾瑶平时对孩子的关注不够,从而导致现在都不好去训斥他们,只能走怀柔政策。 顾尔珄已经参加高考并且成绩优秀,肯定能考上好的大学,而桑要眇不同,送出国对她就是最好的路,刚好还能将她和顾尔珄分开。 桑臻荣坚信,桑要眇和顾尔珄不过是一时冲动,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所以他不担心。 他的话结束于商量的口气,但桑要眇知道,这是通知。 她看了眼顾尔珄,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 死磕到底只会两败俱伤,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顾尔珄的手垂在身侧握成了拳,他想到任何兵荒马乱的局面,独独没想到桑臻荣的直接了当,所以直到最后,他都没有开口。 他向来看得比别人远,这种时候能说什么呢?他们羽翼尚未丰满,背后没有什么支撑也谈不了什么未来,还不如等到后面他们有了资本,再理直气壮地在一起。 这也是第一次,顾尔珄那么痛恨自己的渺小。 计划中的旅行,到底泡汤了。 * 五年后。 桑要眇重新踏上B市这片土地时,人还有些恍惚。 她回来了。 这五年,她没有一次回国过,和顾尔珄从最开始的每天联系变成每周、每月,直到后面,再没联系。 但她对顾尔珄的发展却知道得一清二楚,网上随便一搜就是他的功成名就。 顾尔珄的身份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普通的学生,他没有依靠桑家的权势,白手起家,短短两年时间就让顾氏在B市站稳了脚跟 分卷阅读52 。 可能对别人来说很难,但这是世界,而且对象是顾尔珄,没有什么不可能。 桑要眇心中忐忑,她不知道自己和顾尔珄的关系到底算得上什么,是兄妹?还是情侣? 那一年被顾瑶看到,她就模糊了界限,更何况将近两年没了联系,谁也说不准会不会物是人非。 她也不知道现在剧情进行到了哪里,蓝斯和雷梓桐有没有重逢? 五年前的生活在中不过是个回忆章的内容,真正意义上的剧情,就是从雷梓桐和蓝斯久别重逢旧情复燃开始。 而顾尔珄在蓝斯出现前就遇到了雷梓桐,并对她展开了追求,只是还是像高中一样,输给了后来的蓝斯。 想想顾尔珄有可能会对雷梓桐嘘寒问暖,桑要眇的心就隐隐作疼。 但她相信顾尔珄。 五年前她离开,就是因为相信顾尔珄会等她。 深呼吸了好几次,桑要眇才推着行李走向出口。 不用刻意去找,她一眼就看到了那高大挺拔的身影。 顾尔珄来接她了。 桑要眇压下自己内心的雀跃,快步走向他:“哥哥……” “嗯。”应了一声,顾尔珄面无表情地接过她的行李,也没继续说话,就率先走在了前面。 “……” 看着顾尔珄的背影,桑要眇手脚都在发凉,这种冷淡的态度,让她害怕。 可她也不敢说话,而顾尔珄又不开口,两人就这样沉默了一路。 哥哥x妹妹【二十 我回来啦】 没有回桑家,顾尔珄把桑要眇带到了一个顶层公寓。 桑要眇换鞋进去,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公寓的格局,心里窃喜终于有了话题,边问边回头:“哥哥…这是你住……唔……” 行李箱被随手一推,“啪”的一声重响砸在地上,顾尔珄一个箭步上前就按住了桑要眇的后脑勺,如同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狠狠地吻了上去。 桑要眇猝不及防地被他撞得连退几步,他抱住她时施下的力道让她以为腰肢快要被勒断了,还想说些什么,却在推拒时被更用力地吻住。 “唔……” 唇舌难舍难分了将近两分钟顾尔珄才松开她的唇转移到脖子上,肩上,锁骨上……而桑要眇已经没有精力去废话什么,她双颊酡红,嘴边还挂着两人唇瓣分离时带出的一根银丝,呼吸愈发困难,她仰着头承受顾尔珄的迫不及待,不知不觉就有一只手从裙摆下探进了双腿之间。 桑要眇今天穿的是掐腰的包臀连衣裙,下摆是荷叶边,倒是方便了顾尔珄不安分的手,他扯过一边的内裤系带,手指一个转弯就触到了柔软温热的贝肉。 可能是太久没有做过,这么激烈的吻后穴肉仍是微涩,顾尔珄却变得不再急切,他空出一只手绕过后背,向下一划拉,贴身的裙子瞬间变得松垮。 轻车熟路地解开内衣暗扣,大掌摸上软凉的肌肤,几乎是带着虔诚的颤抖罩住了那一团浑圆的乳球—— “啊……”桑要眇的乳头位置最是敏感,此刻被压在掌心中化柔为刚,“哥哥……” 下身的那块肿胀立马就又硬了几分。 顾尔珄顺势将她压倒在铺了亲肤柔软的地毯的地上,随手一甩,桑要眇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被解开的胸罩和卡在腿间的内裤。 “又又胸好像变大了。” “……哪有……”桑要眇清心寡欲快五年,再听到顾尔珄的荤话,又像第一次听那样羞红了脸。 “怎么还是那么害羞?”顾尔珄轻笑,压身覆上她的,一边酥胸用嘴含着,另一边则有手揉来捏去。 贝核软得像小肉球,顾尔珄弹了弹,就明显感受到了它慢慢变硬的过程,随之而来的,还有黏黏的几滴蜜液,润了两片蚌肉。 顾尔珄用中指指尖对准细缝插了进去,再抽出便带了湿滑的液体,他朝红肿的乳尖上一抹,桑要眇敏感的一瑟缩,那处马上呈现出亮晶晶一片。 “又又,”顾尔珄含了含她的唇瓣,“哥哥要吃奶油蛋糕了。” “嗯?啊…啊哥哥…别……”苔面粗糙,扫过娇嫩的奶头,还有粘哒哒的液体沾在上面,在吮吸中全被吸掉了。 什么奶油蛋糕啊?!五年不见,顾尔珄变滑头了…… 那一秒,肉穴被丰沛的蜜水给填满,顾尔珄一鼓作气,握住桑要眇的一边膝盖向着胸前压去,散发热气的大肉棒趁着贝肉敞开猛地插了进去。 “嗯…慢点……有点疼……”异物过大,突然袭击把桑要眇给逼出了冷汗。 “宝贝忍忍。”怎么比以前更紧了? 顾尔珄咬牙继续前进,可算是一通到底,顶到了花心。 内壁仿佛会呼吸,长了千万张小嘴拼命地吮着肉根的每一寸皮肉。顾尔珄挺动起下腹,毫无技巧可言地将花瓣卷进翻出,撕扯得红肿不堪,有数不清的白沫四处溅开,恰好多了润滑的效果,让肉棒进出得更是方便。 “啊……咿呀……”桑要眇弓着身子迎合顾尔珄的每一次肏干,任他在自己光滑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多疼多麻也不曾松开圈住他脖颈的手。 不知是不是错觉,顾尔珄发现他越肏,花穴就夹得越紧,他恶意满满地大力拍了几下那被撞出红印的屁股:“夹这么紧,又又是不是想把哥哥的东西夹断?” “没有…啊……哥哥……好快啊……” 果然夹得更紧了。 顾尔珄扯了扯嘴角,朝她的敏感点狠狠地连戳十几下,桑要眇就在那破碎的呻吟声中迎来了高潮! “啊…呃…哥哥…啊……” 腹部上下起伏地现出龟头圆润的形状,大量的汁水冒出洞口,顾尔珄忍下自己想要射的欲望,把桑要眇的身子一翻,抬高了她的臀。 “哥哥还没到呢,又又。” 这一晚,顾尔珄要了桑要眇五次,到了最后,连精水都变的稀薄。 …… 事后的两人就这样相拥着温存,一时间没有对话。 是桑要眇打破了这份静谧。 “哥哥。” 分卷阅读53 “嗯?”顾尔珄似乎睡着了,这一声回应几不可闻,像是梦呓。 他的气息洒在发旋温热,桑要眇有些恍惚,此时此刻顾尔珄就在自己的身边呢。 “哥哥?” “嗯。” “哥哥。” “嗯。” “哥哥!” “……嗯。” 桑要眇嘴角的笑快要跃上太阳穴,她抬起头咬了咬顾尔珄的耳朵,轻轻地:“我回来啦。” 顾尔珄倏而一顿,微撑起身往下挪了挪,他把头深深埋在她的胸中,许久没说话。 头顶上突然有双手摸上去顺着他的发,一下一下的,终于让他有了桑要眇真的回来的真实感。 哽了一声,顾尔珄没有让自己眼眶里的热液涌出来。 他说:“我好想你。” 哥哥x妹妹【二十一 我性不性感】 桑要眇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 早上八点的阳光最好,从窗外爬进来,静悄悄地停在她露在被外的光洁脊背上。 先醒过来的是她的脚趾,内蜷外扩一番,桑要眇下意识拍了拍旁边的床。 嗯……没人? 强逼自己把睡眼睁开,桑要眇愣了会儿神才环看四周,松了口气——昨天晚上不是梦。 刚掀被准备下床,下一秒就又回了被窝。光溜溜的就算了,腿根还酸软得要命。 也不知道顾尔珄去了哪里,桑要眇纠结了一分钟还是决定下床,接着她就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的裙子和行李箱,都在外面。 没办法,桑要眇拖着一床被子挪到衣柜前,打开,清一色的黑白灰西装衬衫。 “……”这么霸道总裁的画风?她的反派哥哥果然变了很多。 桑要眇揉揉鼻子,才想起自己回国虽说是因为修完学,但更重要的,是剧情的推动把她送了回来。 待在这个书中世界久了,她早就完全融入进这里,很多剧情她都忘得差不多了,能清楚记得的只剩下两件大事,女主雷梓桐的回归,以及顾瑶和桑臻荣的车祸。 不过眼下还不用担心这个,她还是先想想穿什么吧。 桑要眇东挑西找,拿出了一件尺码最大的白衬衫,穿上去,刚好到膝盖。 都说穿男朋友衬衫的女人最性感,桑要眇美滋滋的在脑海中想像一会儿顾尔珄回来一看到她就流口水的画面,简直羞耻得脚趾都在跳舞。 走出房间,桑要眇溜达了公寓一圈,都没找到顾尔珄的身影,果然是出去了没错,不然她总能听到一点动静才对。 公寓的整体装潢和顾尔珄给人的形象完全温和,线条分明,色彩明了,看上去有点冷,但桑要眇就喜欢这种风格,会显得她特别冷酷无情无理取闹。 干巴巴地坐在沙发上等了半晌,桑要眇才想起自己没有洗漱,又屁颠屁颠地跑去了洗手间。 看到架子上放着两个漱口杯,桑要眇忍不住笑了出来,挤上牙膏的牙刷在口腔里扫动,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越笑越像个傻子。 “桑要眇,你真是没救了。”她自言自语道。 刷到一半,桑要眇听到大门那传来了声音,她一个激动,就这样满口白沫地冲了出去。 “哥哥!” 拎着一袋子早餐的顾尔珄:“……” 在他眼中,此时的桑要眇穿着一件肥大的白衬衫,材质偏厚,把身材曲线遮得严实,只有一双笔直白皙的小腿露在外头,而她还穿着黑色的防滑拖鞋…… 再加上桑要眇嘴边一圈的白胡子和她脸上蠢得像哈士奇的表情,他很难觉得她性感,反倒觉得像偷穿大人衣服的熊孩子。 心里想笑,面上却镇定,顾尔珄把早餐拿去餐桌上放好,说了一句:“刷完牙出来吃早餐。” 桑要眇笑眯眯地点头,乖乖回去了。 顾尔珄刚从袋子中拿出早餐摆好,桑要眇就“嗒嗒嗒”地跑了过来。 “哥哥,我性不性感!”她挺直了背站在顾尔珄面前,满脸的等夸。 她现在脸上干净得像剥了壳的鸡蛋,眉目如画,巧鼻菱唇,就是衬衫太宽大,罩在她身上衬得她有些笨拙。 顾尔珄捧着她冰凉的脸蛋,软乎乎的,他实话实说:“有点蠢。” 桑要眇正要点头肯定他的赞扬,听完笑容一僵,拍了一下他的手:“什么呀?谁让你碰我的!” 说翻脸就翻脸。 顾尔珄却不怕,眼里全是溺死人的温柔,他继续捧她的脸:“可你怎样我都喜欢。” “……吃早餐吧。”虽然感觉还是怪怪的,但桑要眇已经很满意了。 两人吃东西时话不太多,只有咀嚼的轻声和碗筷交碰声,所以这时候突然响起的门铃格外突兀。 “谁啊?”桑要眇咬着筷子问。 —— “可你怎样我都喜欢”等于“你蠢我也喜欢” 哥哥x妹妹【二十二 再喂我一口】珍珠700加更 顾尔珄夹了一个奶黄包到桑要眇碗里,才说:“不知道。” 他起身去开门,桑要眇也伸长的脖子去看,居然是快递。 包裹还挺大,顾尔珄把它放在茶几上,桑要眇也懒得去问里面是什么东西,继续吃她的奶黄包。 吃着吃着,桑要眇咀嚼的动作就慢了下来。 顾尔珄低头拨粥,带点无奈的笑:“想说什么就说。” 咽下嘴里的东西,桑要眇有些心虚地开口:“哥哥,你有没有…遇到雷梓桐啊?” “我发现,”顾尔珄放下筷子,“你特别关注雷梓桐,五年前是,五年后也是。” “哪有!”桑要眇下意识反驳,“就…问问而已啊。”说到后面声音却越来越弱了。 顾尔珄也不再深究,舀了一勺晾凉的粥伸到桑要眇嘴边,看着她吃下:“没有。” “唔唔?(没有?)” 顾尔珄挑起眉峰:“没遇上很惊讶? 分卷阅读54 当年她家里出事后就消失了,我没遇上也正常吧?还是说……我必须要遇上?” “……没有啦,哥哥……再喂我一口粥。”桑要眇不敢再问了,和高智商的反派对话,注定是她低头认输,太可怕了,身后都升起了凉意。 * 吃过早餐后顾尔珄就去了公司。 为了桑要眇,他已经迟到了一个小时。而桑要眇刚回国,还没想好做什么,索性就在家里待着。 桑要眇出国修的是桑臻荣给她定好的酒店管理,好让她“子承父业”,可她不喜欢做这个,倒是对去广播电台这方面比较感兴趣。 等顾尔珄晚上回来再问问他意见好了。 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桑要眇玩了会儿手机,才起身把门边的行李箱拿进卧室打开,将一件件衣服裙子挂进衣柜,花里胡哨的颜色堆在单色调中分外显眼,却很和谐。 给自己化了一个妆,又挑了一条裙子,穿上高跟鞋后桑要眇就花枝招展地出门了。 这么久不回B市,不逛逛怎么行? 可这一逛,桑要眇就遇到了顾尔珄五年都没有碰到过的雷梓桐。 桑要眇满头雾水:“……” 她这是什么体质?肉文女主吸铁石吗? …… 刚出门,桑要眇就被外面铺天盖地的热浪给吓了一跳。 昨天她是天快黑的时候下的飞机,还不觉得有什么,真正感受到这股热气的时候,她甚至有种快要被热化了的错觉。 就近去了几米之外的一间咖啡屋,桑要眇先是细细看着头顶上的招牌,点了自己要喝的奶茶后就付钱进去里面坐着等待,这让她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在听她奶茶要求的雷梓桐。 所以当雷梓桐把奶茶放在她面前时,她手一抖,差点没抖掉奶茶。 “……女”吞下那个“主”字,桑要眇忙改口,“雷梓桐?” 其实雷梓桐在桑要眇刚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她。 桑要眇一点也没变,面若桃花风光无限,而她却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雷梓桐了。 五年前家里面临经济危机,把站在云层的她拉下泥潭,跟着母亲跑到别的城市避风头,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现在她重新回来B市,却因为没有漂亮的学历加持只能身兼数职辛苦地养活自己。 看着眼前这个刚才连关注她的眼神都不曾给过的桑要眇,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她不能表现出来,面对桑要眇认出她时的惊讶,她努力不让自己多想,露出一个曾经对着镜子练过无数次的那个微笑:“是你呀,要眇。” 桑要眇摸了摸杯身上沁出的冰凉水珠,尴尬又客套地说了一句:“要不要坐下聊聊?” 她想着雷梓桐要上班,肯定会拒绝她,只是没想到雷梓桐居然点头坐在了她的对面? 桑要眇发现自己好像不太适合和这本书的人物谈脑回路,个个清奇又莫名。 在办公室办公的顾尔珄:“阿嚏!”以为是桑要眇想他了,顾尔珄还露出了个笑容,吓得进来跟他汇报工作的秘书险些崴了脚脖子。 雷梓桐一坐下,开门见山:“你和顾尔珄……怎么样了?” 桑要眇心里咯噔一声,一问就问顾尔珄,啧啧啧。 尽量让自己挂着和善的笑容,她喝了一口冰奶茶,顿时身心舒畅:“挺好的啊,我们还在一起。” “是吗……五年了,也不容易。” 这种意外的态度真是欠揍。桑要眇暗自腹诽,决定反击:“你和蓝斯,还有联系吗?” 作为这个世界的一个bug,桑要眇怎么会不知道雷梓桐和蓝斯在雷梓桐不告而别后就决裂了?不仅如此,她还知道蓝斯后面会故意刁难雷梓桐然后再次掉入爱情陷阱。她会这么问,纯粹是想隔应雷梓桐罢了。 雷梓桐听后脸瞬间煞白,单薄的身子僵直着摇摇欲坠,她垂眸看桌面,低哑地说:“是我对不起他。” 桑要眇觉得她还是沉默比较好,男女主的恩怨她一点也不感兴趣。 两人相对无言坐了一会儿,又有客人来了雷梓桐才去忙。 桑要眇则以最快的速度喝完了剩下的奶茶,和雷梓桐打了声招呼就出了咖啡店。 她再也不要进这里了! 但桑要眇心里清楚,雷梓桐一定还会出现在她生活中,但她没想到的是,这一天会来得那么快。 哥哥x妹妹【二十三 我的又又】 离开咖啡店的桑要眇一时萎靡不振,出门就撞枪口,把她想逛街的心情都消磨殆尽了。 硬是瞎逛了一通,什么都没买桑要眇就回了公寓。 这种天气出门做什么?吹空调捧西瓜看剧才是美妙人生啊! 桑要眇卸了这化不到两个小时的妆,换上睡衣吃瓜看剧,不到半钟头就倒头睡了下去。 昨天晚上,她真的被折腾到很晚才睡,更别说时差都没倒过来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顾尔珄回来。 像是有心灵感应,顾尔珄刚进房间,桑要眇就冷不防挣开了眼睛。 房间里的灯被打开,桑要眇皱着一张脸揉眼睛,嘟囔间还带着浓浓的奶腔:“哥哥…现在什么时候了?” 顾尔珄上前捧她的脸亲了一嘴:“快六点了。” “我睡了快六个小时啊……” 顾尔珄一愣:“没吃饭?” 他今天早上临走前特意叮嘱过她厨房里放了吃的,不喜欢的话就出去吃订外卖都行,桑要眇还没有弄手机卡,他又忙,都没法中途回来看她。 还以为她应得那么爽快是听进去了,再说这么大个人了在外生活五年却还是没有学会照顾自己。 桑要眇才退散睡意就看到顾尔珄黑了好几个度的脸。 她反应过来,连忙凑上前回亲他一口,又不敢在顾尔珄面前提雷梓桐,怕露馅,只说了大概:“我吃啦,出去吃的。早上逛了一会儿街,吃完饭才回来睡觉的。” 顾尔珄这才平息了怒火,看她数秒,忽然就将她一把抱起! 桑要眇大叫一声,急里忙慌地盘腿在他腰间,手挂着他的脖子:“哥哥你干嘛!” “怎么这么轻?”顾尔珄掂了掂她的屁股,“刚绕道去买了点吃的回来,我们去吃 分卷阅读55 饭。” “那你别把我弄摔啦。”桑要眇稳住了自己的身子,乖乖由着他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她,看上去她简直就是顾尔珄的腿部挂件。 来到饭厅,桑要眇一下子就被桌上散发出的饭香勾起了食欲:“好香啊。” 顾尔珄把她放下坐好,桑要眇手快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吃下去,美味得快要飞起来。 面对顾尔珄,她也懒得管吃相雅不雅观,吃饱了才是硬道理。 顾尔珄吃得慢条斯理,期间还不忘给她夹菜添肉,直到把她的饱嗝给喂出来。 桑要眇腆着肚子去客厅瘫着消食,顾尔珄洗完碗后走过来,把她拉起:“刚吃完别坐着。” “……” 如果没有今晚会发生的事情,顾尔珄真的是个尽责的哥哥。 * 两人磨磨蹭蹭到睡觉时间,桑要眇洗了澡穿着睡衣出去时,突然就变得拘谨起来。 像这样正儿八经的同居生活,好像是第一次? 想想就有点害羞呢。桑要眇做作地拍了拍自己燥红的脸蛋,却发现顾尔珄没在房间,而是在客厅拆包裹。 “这什么……”东西? 后面的话在走进看清后吞回了肚子里——今天早上收到的快递居然是情趣内衣…… 桑要眇挠头站在原地,盯着一本正经地往她身上比划情趣内衣的顾尔珄:“哥哥,你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在机场等你的时候买的,没想到今早就到了。” 桑要眇一回想他去接她时的冷面冰霜,再脑补他在等她落地前上网订购了情趣内衣的画面……这样的反差,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垂头看款式,是浅粉色的蕾丝三点式风格,胸前没有任何插垫,仅有一片单薄的蕾丝布料,裙摆稍宽,将将遮住半个臀部,内裤居然是丁字裤。 “哥哥……”桑要眇语重心长地拍上顾尔珄的肩,“这五年你经历了什么?” 顾尔珄懒得回她,把东西塞进她怀中,语气轻快:“换上。” 她是不会屈服的!桑要眇心里这样想着,身体却诚实地接过,娇嗔道:“You bad bad!” 顾尔珄:“……” * 桑要眇换好后还矜持地披了一件浴袍,对着镜子把头发拨到一旁,她清了清嗓子,想想还是把障碍物脱掉,面红耳赤地刻意走着猫步出了浴室。 “哥哥。” 顾尔珄半靠在床头,听到桑要眇的声音后把目光从手机屏幕转移到她身上,喉间忍不住一紧。 桑要眇酥胸高耸,一大半的浑圆暴露在内衣之外,边缘恰恰挡住了粉色乳晕,没有遮拦的情况下娇嫩的乳头掩在浅粉色布料里却分毫不显。 蕾丝绰约透出完美的腰线,丁字裤少得可怜的用料盖不住什么,她每走一步,都能隐约看到稀疏细软的毛发卡在里头很是憋屈。 顾尔珄淡定地把手机放在床头,他朝桑要眇伸出手:“现在是真的很性感了,我的又又。” 他在回答今天早上的那个问题。 —— You bad bad !【菟丝花式娇羞】 哥哥x妹妹【二十四 小妖精和大魔王】 桑要眇刚把手递给他,一个地转天旋她就被压在了床上。 “……哥哥。”两人靠得很近,几乎是鼻尖贴鼻尖的距离,她说话时吐出的气息萦绕在唇瓣周围,暧昧在升腾。 “嗯。”顾尔珄扬起下巴在她的额头、鼻尖、两颊各印一吻,最后才含住那娇艳欲滴的唇。 唇齿交缠间,口腔里的津液都被胡搅一通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顾尔珄把下身贴得桑要眇更近,彼此的躯体快要粘在一起,他一手桎梏桑要眇的脖颈一手探到两人之间揉上了像棉花糖一样绵软的胸乳。 “啊…唔……”粗砺的指腹隔着蕾丝捏紧乳头扭来扭去,让桑要眇情不自禁地夹着腿蹭弄抵在她花户前的肿胀,丁字裤的设计让那少的可怜的布料卡进了阴唇中,厮磨着敏感脆弱的贝肉,又痒又麻。 空调在释放冷气,而交叠在一起的两人欲火焚身,说是冰火两重天也不为过。 放过被吮吸得红肿的唇,顾尔珄转移目标,啃咬上散发着奶香的脖颈,再顺着曲线舔到胸前,一口含住了奶味最是馥郁的乳肉。 “又又还是小宝宝,奶味那么浓。” “什么呀……呀啊……”乳尖被攫住,一注晶莹的溪流从细缝中淌出,浸湿了那根系绳,桑要眇抱住顾尔珄的头颅,胸腔上挺,把奶子往嘴里送得更深。 蕾丝纹路摩擦在舌苔上,一点凸起顶着舌根,用力一吮桑要眇就会叫一声,顾尔珄弹弄裹着花户的内裤,卷进穴中上下提拉滑动,勾出更多的淫水。 “好多水。” 桑要眇推他:“别弄了……”她都快被折磨哭了。 “别弄什么?”顾尔珄掀开她衣摆,燥热的掌心抚摸着平坦紧实的小腹,虎口有薄薄的茧,触及之处带过一片战栗。 “嗯……”桑要眇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抓住他为非作歹的手,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哥哥,进来吧。” “……”顾尔珄微愣,随后动作利落地褪下身上的束缚,再次反压上她,“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桑要眇羞耻满满地脸红:“你这个闷骚的大魔王。” 话音刚落,顾尔珄把内裤往旁边扯去,架起两条腿往外一掰,热腾腾的肉棒就带着猛烈快速的攻势冲进了蜜穴! “啊!”深红色的龟头泛着光泽乘风破浪,捣来重重水波直达花心,把骨血里喧嚣的瘙痒安抚得一干二净。 桑要眇呼吸紊乱,一次次随着顾尔珄三浅一深的冲撞往上窜,脊背弓起在床上弯成一座拱桥,她的腿挂在顾尔珄的身上,臀部几乎悬在半空,顾尔珄随手捞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身下,又是一番狂插猛送! “哥哥……”身子被垫高,桑要眇所接触到的快感变得更多,紧致的甬道温暖滑腻,层层褶皱被撑开夹住肉根,而阴茎滚 分卷阅读56 烫,挤出数不尽的潮水往洞口涌。 两人的性器是多么契合,完全就是量身打造的尺寸。 桑要眇受不住顾尔珄不知疲倦的进攻,无所依的腿从肩上滑下,顾尔珄顺势把腿圈住窄腰,一个使劲将她抱起,两人胸膛相贴,湿黏黏的香汗夹在其中。 “呀!会摔的!”桑要眇吓到,抱得顾尔珄更紧,除了她四肢的缠绕,两人的连接处只剩下下体的交合。 顾尔珄却一点都不怕,托着她的臀就往门口走。 每走一步,肉棒就深一寸,脚下滴滴答答地淌过水渍,桑要眇仰着头浪叫呻吟,密密麻麻的电流在她身体里炸裂,她好像漫步在云端,轻飘飘的快活。 “走起来的时候,”顾尔珄停在门前,让桑要眇的背靠门板,“又又真是紧得让哥哥想把你肏晕过去。” “啊…啊…你说什么呀……啊……太快了……”肉棒抽插得快狠准,把桑要眇死死地钉在门上,臀肉拍打上去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桑要眇一个没绷住,就痉挛着泄了身。 一大批的蜜水在肉穴中炸开,顾尔珄咬着牙停下耸动,等桑要眇高潮余韵渐退,又开始了新的征伐。 “哥哥!”能不能消停下来! 顾尔珄边肏边问“叫我干嘛?” “……” 桑要眇想哭,今天又要很晚才睡了。 第二天,桑要眇强撑起精神送要去上班的顾尔珄到门口。 她迷瞪着眼倚在门上,歪着头看顾尔珄穿鞋,突然想到了什么,嘟囔道:“哥哥,我想找个工作。” “什么工作?” “去电台播音之类的吧。”这是她穿书前学的专业。 顾尔珄也没问她为什么一个学酒店管理的为什么想做这个,低头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她的嘴巴:“我再帮你安排。” 然而就在顾尔珄两天后告诉桑要眇帮她找到了地方时,她接到了一通电话—— “又又。你回国,为什么不告诉爸爸!” 哥哥x妹妹【二十五 我看你像我女儿】 挂断后,桑要眇把自己扔在床上,动都不想动。 顾尔珄才给她找了一个电台广播的面试机会,桑臻荣居然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这下倒好,她终于要面对这一对把她送出国的夫妻了。 说实话,她一直都把桑臻荣和顾瑶当做游戏中的npc来对待,可就是这样的npc,偏偏是能左右她生活的角色。 在通话中已经说好,明天一家四口一起吃个饭。 桑臻荣只知道顾尔珄给她找了工作,却不知道她这些天一直和顾尔珄住在一起,指不定他还以为她和顾尔珄早就分手恢复了兄妹关系,不好意思求爸爸才转脸请哥哥帮忙找工作。 而且听桑臻荣在电话中的意思,似乎是很不理解她为什么要去电台工作。 桑要眇总不能说因为这是她前世的专业并且对这个很感兴趣吧? 想想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头疼欲裂。 而更让她崩溃的,是明天会偶遇到的人。 不得不说,这世界真的是太小了。 * 顾尔珄比桑要眇还早知道要家庭聚餐的事情。 自从上了大学,他就再没有和顾瑶桑臻荣一个屋檐下住过,两方总会巧妙地错开。 但他现在对这个倒无所谓,因为他早已不再是当年的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顾尔珄了。 把桑要眇的不情愿看在眼里,顾尔珄帮她挑好衣服又给她换上,嘴里嘀咕着:“我看你像我女儿。” “……”桑要眇一时间无法反驳,这些天顾尔珄对她的照顾无微不至,说是养小孩也很贴合现实。 穿好衣服后,桑要眇站在全身镜前,顾尔珄从背后搂住她:“他们再也送不走你了。” 桑要眇心里一酸,重重地点了点头。 没错,她要精神一点,npc始终只是npc,她现在可是手握反派的大Boss! 只可惜,好不容易唤醒的活力,在一个小时后走进包厢时碰到的雷梓桐面前,坍塌得溃不成军。 桑要眇看向穿着服务生制服的雷梓桐,语气中有拗不过剧情的无奈:“好巧,你在这里工作吗?” 雷梓桐正想回答,却在看到桑要眇身后的顾尔珄时愣住了。她刚从包厢出来,知道里面的男人是桑要眇的父亲,女人她不熟悉,但八九不离十和桑要眇脱不了关系。 所以……顾尔珄是过来见家长的? 要谈婚论嫁了吗?不知为何,雷梓桐心中很不是滋味。努力撑起一个微笑来,她点点头说:“是啊,我周末在这里上班。” 刚好这时桑臻荣从里面看到了桑要眇,他招手:“又又,你和你哥一起来的?快进来!” 桑要眇应了一声,原本觉得没什么,却见雷梓桐一副吃惊的模样来回看她和顾尔珄:“你们……是兄妹?” “……”桑要眇下意识后退一步抓住了顾尔珄的手,什么叫猪队友?桑臻荣当之无愧。 顾尔珄冷着眼牵桑要眇从雷梓桐身边擦肩而过,吐字清晰却极轻:“关你什么事?” …… 雷梓桐出了包厢后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回想起几年前的种种细节,都明确指向了顾尔珄和桑要眇是情侣关系这一点。现在,她却知道了顾尔珄和桑要眇是兄妹? 她喃喃道:“这…这…这不是……乱伦吗?” “你在嘟囔什么?” 雷梓桐被这熟悉的声音吓得猛地抬起头来:“你…你怎么在这儿?”他不应该在另一个包厢吗? 眼前这个人和五年前比没有多大变化,一样的器宇轩昂,光芒万丈,只是变得更成熟稳重了。 他是蓝斯。 半个小时前雷梓桐就见到了蓝斯,她不敢面对,就和另一个服务生换了包厢服务,正好是桑要眇的那个包厢,也让她知道了那个秘密。 谁知还是没有躲过。 命运的齿轮再偏离轨道也会转回起点。 比如主角们的重逢,也比如蓝斯和雷梓桐相遇后从折磨到相爱的套路。 对于包厢外这一幕,桑要眇并不清楚,她只知道—— 这家酒店的饭菜,一点也不好吃。 四个人的聚餐,每个人心中都埋着场大戏,只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人,习惯了粉饰太平。 从桑要眇和顾尔珄一起进入包厢,桑臻荣和顾瑶就应该猜出了什么,但他们没说,还是像五年前一样避而不谈。 桑要眇松了一口气,都在装傻,这样也好。 扯到工作这件事时,桑臻荣也没有过于 分卷阅读57 追究,他很疼桑要眇,到头来还是尊重她的喜好。 可是饭吃到中途,气氛就僵住了。 因为桑臻荣说:“又又,你这几天是不是都住在酒店?都回家了怎么还住酒店,今晚收拾收拾回家住。” 话中话,绵里藏针。 桑要眇还买开口,顾尔珄就发话了:“她不回去。” 哥哥x妹妹【二十六 你要补偿我】 空气突然很安静。 就在桑臻荣要发作时,桑要眇急忙开口:“家里离工作的地方太远,我这几天会在公司附近找房子,先不回去了。” 纵使这样,桑臻荣的脸依旧是阴沉得可怕,顾瑶抚着他的背为他顺气:“你少说两句,又又是成年人了,能不懂安排自己生活吗?” “下午还有个会,我们先走一步。”说完桑臻荣就起身,顾瑶见状连忙拿起东西跟上他,一起离开了包厢。 这场饭局就这样不欢而散。 桑要眇在心底叹了口气,这样的家庭关系真是畸形。 桑臻荣不满顾尔珄却又不敢惹顾尔珄,顾尔珄的工作领域在房地产开发那边,而桑臻荣是搞酒店的,两者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闹僵没好处。对于桑要眇,桑臻荣又不舍得她夹在中间难做。 顾瑶对顾尔珄愧疚,不敢多言;对桑要眇不亲,不能多言。 刚好,顾尔珄和桑要眇是没有血缘的兄妹,却谈恋爱了。 桑要眇叹了口气:“哥哥。” “一切有我。” * 桑要眇第二天才知道,雷梓桐和蓝斯相遇了——因为网上铺天盖地都是蓝斯在昨天吃饭的酒店门口与雷梓桐拉拉扯扯的照片。 她抚额:“作孽啊!” 顾尔珄最近在研究做菜,不知是不是角色带给他的光环,第一次做就色香味俱全,很合桑要眇的口味。 今天他做的是乌冬面,QQ弹弹的面条口感让桑要眇一口气就吃了大半碗,谁知看到新闻后差点没呛着。 “吃饭不要看手机。”顾尔珄皱眉把她手机夺下,起身替她顺气又喂她喝水,“你是三岁小孩吗?这都能呛到。” “没有,”桑要眇缓过来后嘴贫道,“叔叔,我五岁啦。” 顾尔珄轻笑出声,捏着她的鼻尖不让她出气:“敢叫我叔叔,不想活了?” 他捏的力道不重,桑要眇没有感到难受,反而还坏笑着去摸他的后腰。 顾尔珄痒得一松手,她就顺势抱住他,由于他是站着而她是坐着的,所以她抱住顾尔珄时头刚好贴在他的腹肌上:“哥哥,你好硬。” “……又又,你越来越不害臊了。” 桑要眇反应了两秒,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推开顾尔珄,佯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面,还嘴硬道:“我说你腹肌硬好不好?是你想歪了,你才不害臊!” 顾尔珄摸了摸她红透的耳尖:“我硬不硬你还不知道吗?” “啊啊啊啊你快别说话啦!”桑要眇猛地站起捂住他的嘴,刚想怼他好色,顾尔珄的手机就响了。 两人一起把目光移到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他们对视一眼后,桑要眇就手快地滑了接听,按外放。 顾尔珄开口:“喂,哪位?” “……是我,雷梓桐。” 桑要眇内心:来了!女主终于要出招了!!! 顾尔珄感觉到桑要眇抱着他的手变得松懈,挑起眉峰抱紧了她:“什么事。” “你能让我给我一个去你公司实习的机会吗?” 顾尔珄没有第一时间拒绝,而是问:“为什么?” 雷梓桐在电话那头手心都冒出了冷汗,她知道自己是因为嫉妒桑要眇有人疼才不甘示弱想要争取更好的生活,也因为蓝斯痛恨她当年的不辞而别而害她失去了工作,但她不能说,只避重而就轻地回答道:“我没有好的学历,这让我去不了大公司,也发挥不了自己的实力,我们曾经是同学,你……” “为什么不找蓝斯?”顾尔珄打断她。 “……”也是,网上新闻满天飞,顾尔珄知道也正常,雷梓桐深吸一口气,“我不想再和他有牵扯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吧。 “可我们不熟,凭什么我要帮你?” “你和桑要眇……是兄妹……” 顾尔珄原本轻蔑的态度倏而转成了阴冷,他不喜欢别人拿这件事来威胁他。 “上次我说得很清楚,雷小姐记性似乎不太好,那我就再说一次,关你什么事。” 雷梓桐许久不说话,在桑要眇以为她挂了的时候才再度开口:“说出去的话,对桑要眇的名声,也不太好吧。” 顾尔珄烦躁地想直接挂断,桑要眇却制止住他,冲他使眼色让他先答应下来。 顾尔珄眸色阴霧地望着桑要眇,还是说了:“好。” 通话结束。 反观雷梓桐像淋了一场大雨一般的狼狈瘫软在地,桑要眇却是笑眯眯地摸着顾尔珄的眉骨:“哥哥,你刚刚好酷,特别霸道总裁。” 顾尔珄没那么容易就被蒙骗过去,他扯开桑要眇的手:“为什么答应她?” “不想她多嘴呗,现在还不是对外公开的时候,你事业还在上升期,说出去了对你影响不好。”而且雷梓桐是女主,就算这时候不答应她,剧情到后面还是会让她得偿所愿。这句解释,桑要眇并没有说出来。 顾尔珄“啧”了一声瘪嘴看向天花板,口气突然就变得无赖起来:“可我不高兴了。” “那也应该是我不高兴吧……啊哥哥!你摸哪里啊?” “你要补偿我。”顾尔珄蹂躏着她包裹在牛仔短裤下的蜜臀,埋头在她颈窝深深地吮吸着香滑白嫩的肌肤。 桑要眇想躲躲不掉,只好用言语挣扎:“这里是饭厅!” 顾尔珄拉开两人裤链,咬了一口她的唇瓣,无辜状:“我正在吃饭啊。” 哥哥x妹妹【二十七 水汪汪】收藏1100加更 桑要眇不用摸都能感受到自己在发烫的脸。 现在两人身上上衣完整,只是她的T恤要皱上几分,而下裤都被脱下,光溜溜的四条腿交叠在一起,明显粗壮的腿圈住细长的两条,桑要眇总觉得羞耻—— 刚刚还在吃乌冬面的饭桌,转眼就变成了顾尔珄为非作歹的地方。 “哥哥…要不我们还是……” “还是什么?”顾尔珄撩起她的衣摆隔着内衣揉捏酥胸,“就在这里,我不管,你得哄我。” “…无赖……啊……”一根翘起来的性器卡在她的腿窝,带着热气的唇在她锁骨上舔来舔去,胸罩被蹭得往上窜,挤在丰胸中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的,“脱掉内衣……好勒啊……” 顾尔珄勾唇一笑,依言照做:“刚刚还害羞,现在就叫我脱掉,又 分卷阅读58 又真是太招哥哥喜欢了。” 桑要眇被他抱起坐在饭桌边缘,桌面冰凉,肌肤炙热,双重刺激让她曲腿圈住顾尔珄的劲腰,两人的下体贴近,龟头就在她的小腹上来回徘徊。 顾尔珄使了劲儿在奶子上下功夫,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的同时还留下了道道红痕,桑要眇花户一缩再缩,顷刻间就流出了蜜水渗进垂挂着的两颗大囊袋的褶皱中。 被热液烫到,顾尔珄故意在乳头上狠狠“啵”了一口,才说:“水汪汪的又又水汪汪的流。” “……”桑要眇怀疑顾尔珄可能被下降头了。 时候差不多了,顾尔珄将肉棒在肉穴细缝前溜了一个弯儿,抵着小圆核撞了几次,就顺着水流挤进了甬道。 “呃……”他撞得有些用力,桌脚都后挪了一寸。 桑要眇小穴里的空虚被填满,她红唇微张,喟叹出声,满脸都是被欲望支配的神情:“啊…哥哥……” “做的时候这么喜欢叫哥哥?是不是知道哥哥喜欢听?嗯?”顾尔珄一开始就放开了肏,挺着下胯往上走,圆润的前端顶着花心在小腹凸出一个小山包,乳波摇来晃去,流的汗都带着奶香…… “就是…啊……喜欢……哥哥……” “多叫几次。” “哥哥…哥哥…哥哥……啊!”顾尔珄趁着桑要眇还在娇言软语,一个重击就把淅淅沥沥的蜜水捅了出来! 桑要眇皱着眉,身子止不住地抽搐,越来越多的水流涌出,一部分滴在桌上,一部分从边缘淌过,砸在了地板上。 “一撞就高潮。”顾尔珄不减力道,继续在淹了水的花谷中驰骋,在肉洞中搅出个狂风暴雨也不肯停。 “啊…啊……嗯呀……”桑要眇被迫走上新的征途,软趴趴的腿无力地下滑又被顾尔珄拉起挂在肩上,“噗呲噗呲”的肉欲撞击在暧昧的空气中飘荡,淫穴窄紧,夹得肉棒充血,却就是不肯射出欲望。 “哥哥…好大……越来越……啊……” 顾尔珄啃咬乳肉不亦乐乎,冲撞幅度加大,桌上的那碗乌冬面还剩下三分之一的汤汁,都跟着他的肏动频率荡起了波纹…… “又又太好吃了,哥哥怎么都吃不饱。” 肉棒硬度不退,粗壮依旧,桑要眇卖力地想要夹出精液,却被顾尔珄一掌拍上屁股,她一个瑟缩,又高潮了…… 而顾尔珄,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肏得她泄了三次,才交代出子子孙孙。 * 蜜里调油的日子过得无声无息,很快就到了桑要眇去电台面试的日子。 有前世的基础在,背后又有顾尔珄加持,面试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但她被安排的时间段不太好,是凌晨的节目。 顾尔珄原本还想替她争取一下,桑要眇马上就拒绝了。 她是空降兵,后来的事后来再说,她先做好当前是真的。 但更让她担心的,是前两天雷梓桐也到顾尔珄的公司报道去了。 桑要眇作息时间需要调整,睡得比平常早,起得比平常晚。几个小时后就要去上班,她早早上床,捏着顾尔珄的脸颊往两边扯,帅哥也变成了大河马。 她扑哧一笑:“丑哥哥,你要是敢和雷梓桐在公司有交流,我就不要你了!” “你敢?”顾尔珄没当回事,任她捏,乖顺极了。 桑要眇逞能:“你敢我就敢!” “我不敢。” 哥哥x妹妹【二十八 哥哥只爱又又】 晚上十一点,睡了三个小时的桑要眇被顾尔珄叫醒。 “哥哥……”桑要眇还没醒,嘟囔着,“我不想吃早餐了。” 顾尔珄嗤笑:“一整天就知道吃,该去上班了。” “上班”一出,桑要眇兀地睁大了眼睛,才精神了一秒就萎了下去。果然,深夜节目真的很折磨人。 但毕竟是第一天上岗,她不可以就这样懈怠!拍了几下自己的脸醒神,桑要眇就软着腿去了浴室。 被忽略的顾尔珄看完她一系列的动作,摸摸自己的鼻头,认命地去换了衣服。 他不仅是闹钟,还是司机。 洗过脸后桑要眇精神了不少,等到了电台也醒得差不多了,照旧离别一个吻,桑要眇还附加了一句:“我赚的是辛苦钱,你得对我特别好才能吃香喝辣。” “好的,期待你带我吃香喝辣。”顾尔珄哭笑不得,看她进了公司后又等了几分钟才开车离开。 …… 这样的生活每天都在重复。 白天顾尔珄上班,桑要眇送他走后继续睡她的回笼觉。 有时候顾尔珄中午会回来和桑要眇一起吃饭,搂着她睡个午觉或者做点运动。 再来是下午顾尔珄下班后两人共进晚餐,饭后他就会化身大色狼,吞了桑要眇这只狗崽子。 消战后眯一会儿,桑要眇被顾尔珄送去上班,时间差不多了顾尔珄再来接她回家,继续补眠。 桑要眇调整了睡眠时间后精神还算不错,但这混乱的作息时间让顾尔珄特别疲倦。 虽说他从来不说,可桑要眇看在眼里,自然心疼得要命。 还好一个月后她就被通知说因为反应不错,上级决定将她的工作时间从凌晨改到下午。 桑要眇一高兴,就说要请顾尔珄吃大餐。 她挺胸抬头,得意得很:“哥哥,我换了时间,也算是变相升职吧?今儿个我请你吃饭!” 顾尔珄也很配合她,点点下巴就问她吃什么,桑要眇想了一会儿说吃火锅。 等两人出门了,桑要眇才反应过来,不是要请顾尔珄吃饭吗?怎么又成了她来决定吃什么? 啧啧,想想顾尔珄对自己好得那么让人不易察觉,桑要眇就花痴地笑出声来。 两人去了一家风评很好的火锅店,刚到门口,顾尔珄手机突然响了。 桑要眇停下脚步等他,却看他把手机放在了自己眼前。 阴魂不散的雷梓桐。 “接吧。”桑要眇耸耸肩,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 顾尔珄接通,从“嗯”到“什么事”,又变成了“胃病?你直接和你上级请假就行,不必知会我”,最后一句是“祝你早日康复出院”。 桑要眇本来还没觉得什么,听到后面却愈发觉不对味来。 雷梓桐住院了……因为胃病?! 桑要眇震惊在原地。 不是因为雷梓桐胃病住院没通知蓝斯而是告诉了顾尔珄,而是因为—— 雷梓桐住院的第三天,也就是明天。 是她、桑臻荣和顾瑶的死期。 中,桑要眇出场的机会微乎极微,甚至只有一段话就概括了她的生死。 而在原文中,她死的那天,顾尔珄仍陪在胃病住院的雷梓桐身边,是一个深情不移的男二号。 桑要眇下意识松开 分卷阅读59 了顾尔珄的手,她低头失神地看着地面,突然害怕起来。 会不会不管怎么变,她的结局都是死亡? 顾尔珄察觉到桑要眇的不对劲,也不管雷梓桐在那头的有病呻吟,直接挂了电话走到桑要眇面前,问她:“怎么了?” 桑要眇脸色煞白,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无声地看着顾尔珄。 顾尔珄叹了口气,以为她是害怕雷梓桐耍什么花招,搂她入怀:“又又别担心,哥哥只爱又又,你知道的,对不对?”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魔力,桑要眇剧烈的心跳声渐渐平息下来,她放松了神经,更用力的回抱他:“对。” 她不会死的。 像原文中顾尔珄为了雷梓桐黑化,不也没发生吗? 顾尔珄是她的。 连命也是。 哥哥x妹妹【二十九 天天就知道哥哥】 桑要眇吃火锅时很是心不在焉。 顾尔珄看在眼里没有明说,却在心中寻思着,到底什么时候桑要眇就开始恍惚的呢? 是接过电话后,可那通电话并没有什么问题。 顾尔珄觉得自己好像快要抓到那束线索了,刚一触碰就被崩断,如何都跨不过那个疑惑。 但他可以肯定,桑要眇知道些什么,并且这些和雷梓桐有关。 桑要眇不知道顾尔珄已经快要猜出她的异样是因为什么,她吃得八分饱后就放下了筷子,不安地挠了挠脸颊:“哥哥,这两天我要回家一趟。” 顾尔珄眸光微动,也把筷子放下,状似漫不经心地问她:“怎么突然要回去?” “就是突然想爸爸了,回去陪陪他。”幸好桑臻荣和顾瑶这几天在家,否则她都编不出借口。 也是,不在家怎么能够在B市发生车祸? “那行,我也回去住。” 桑要眇对这倒不反对,点点头:“嗯,好。” 顾尔珄迷惑了,难道她真的只是想回去陪陪桑臻荣而已吗? 另一头。 雷梓桐被挂电话后,她摩挲着手机屏幕,点到通讯录界面,还是拨打了那个电话。 “蓝斯……” 蓝斯紧张的语气在挂电话后还萦绕在雷梓桐耳边,她看着自己指关节上的薄茧,许久不动。 她并不愿承认自己是个被人嫌弃的角色。一直以来,她不都是众人眼里的焦点吗?怎么现在就全都变味了呢? 还好,她有蓝斯。 蓝斯痛恨她当年的不辞而别,但她看得出来,蓝斯心中还是有她的。 就冲这一点,她也要好好把蓝斯抓在手中。 吊了他那么久的胃口,就趁这一次的生病住院,重新和她在一起吧。 而雷梓桐全然忘了,一个月前,也是她亲口说,不想再和蓝斯有牵扯。 * 桑臻荣看到桑要眇出现在家门口的时候,本是蹙起的眉头倏而散开,他朝桑要眇招手:“又又回来了?来,到爸……”他顿住,原来顾尔珄也回来了。 果然是翅膀硬了,毫不避讳地把他和自己继妹的情侣关系放在光天化日之下,丝毫不害怕他的阻拦。 其实桑臻荣本是要棒打鸳鸯的,可顾瑶总劝他再等等,看看他们能不能主动分开。 因为顾瑶虽说对顾尔珄关心不够,但她也了解顾尔珄,逼急了他什么都敢做。 可桑臻荣一路看过来,愈发心慌,他怎么觉着这两人越来越好了? 忍下心中的不满,桑臻荣拉着桑要眇笑问她最近的工作状况,桑要眇如实回答后又心不在焉地看了眼坐在他们边上的顾尔珄。 不是说继父一般都会看重继子什么的吗?怎么她这个便宜爹就这么另类,天天防着顾尔珄。 桑臻荣见自己女儿和自己说话还要偷瞄顾尔珄,便重重咳了一声求关注,桑要眇果然被他吸引了注意力,忙递过水给他喝。 顾尔珄挑眉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有些好笑,桑臻荣怕是没把他当儿子,而是当成女婿了吧? 桑要眇眼瞅着桑臻荣把水喝下去,才舔了舔唇开口:“爸,这几天你和阿姨都要呆在家里吗?” “酒店那边没什么问题的话应该是这样。” “那你们这两天都得在家陪我,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们得和我一起吃饭才可以,哪里都不许去!” 桑臻荣一脸奇怪地笑问:“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 “那我不管,”桑要眇扬起头来,那娇蛮的气势颇有曾经的模样,“你们要是不陪我那我以后就不回来住了!” “呸呸呸,什么叫不回来住了,爸爸答应你还不行吗?这两天哪也不去。” 再三得到肯定后的桑要眇这才松了口气,她抬眸看向顾尔珄,却发现他从始至终都在盯着她,一时有些心虚,硬是冲他道:“哥哥也要陪我!” “好。” “不行!” 两声回答一起响起,桑要眇:“……啊?” 却是桑臻荣最先败下阵来,咬咬牙,先是小声咕哝:“天天就知道哥哥哥哥。”复而抬声道:“陪,当然陪,每个人都陪。” …… 这天平安度过,第二天也是,桑要眇终于能够安稳地进入梦乡。 只不过身边没有人抱着她,有些不习惯而已。 凌晨时分。 桑要眇睡得迷迷糊糊,隐约感觉到床头的手机在疯狂地震动,一般她是不会管半夜电话的,但去电台上过班后,她就改了这习惯。 还以为是电台又出了什么事,她半眯起一只眼滑向接听—— “喂?” 不到半分钟通话就结束了,桑要眇愣怔两秒猛地掀开被子下床,脚步凌乱急促,冲去了顾尔珄的房间。 顾尔珄竟然还没睡。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取了眼镜,温声问:“怎么这……” “哥哥。”桑要眇打断他,满脸的焦灼,“爸爸他们出车祸了!” 哥哥x妹妹【三十 怼天怼地谁都怼】 去医院的路上,桑要眇紧张得手都在发抖。 如果桑臻荣和顾瑶真的出事了,那是不是就代表剧情不可逆? 顾尔珄目视前方,看似在专心地开车,却留神空出一只手来握住桑要眇的,他说:“不会有事的。” 桑要眇突然愣住,她努力平复下自己的情绪,冷静地对顾尔珄说:“哥哥,你好好开车,不要和我说话。” 顾尔珄以为她是因为桑臻荣和顾瑶的车祸对开车有了恐惧,便依言沉默地继收回手放在方向盘上。 殊不知桑要眇是在怕,原文中,她也是在这一天晚上出车祸死掉的。 现在车上还有一个顾尔珄,如果真的逃不过剧情,她也不能连累顾尔珄。 索性车子一路地开到了医院,什么事都没发生,桑要眇才微微松了口气。 只是腿有些 分卷阅读60 软。 顾尔珄把她半抱在怀中走进医院大楼,将近一个小时的忐忑不安终于在看到桑臻荣和顾瑶安然躺在病房中时尘埃落定。 顾尔珄拍拍她的肩:“他们没事。” 桑要眇彻底没了力气,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一摸手心,全是冷汗。 虽然出了车祸,但是没有像剧情中那样死去。 看来这个世界的走向到底发生了变化。 桑要眇颤着手攥紧了顾尔珄的袖口,嘴里喃喃道:“哥哥,我不会死了……” “嗯?”顾尔珄似乎没听清,“你说什么?” 桑要眇一怔,摇摇头:“没什么。”她怎么就说出来了…… 顾尔珄没再追问,只是虚搂着她任其靠在自己身上,目光微沉地看着长廊尽头的那扇窗。 * 问了医生桑臻荣和顾瑶的身体状况,还好当时的司机反应快,他们俩没什么大碍。 出门前桑要眇有问家里的佣人,为什么桑臻荣和顾瑶会半夜出门,听她的解释是顾瑶忽然肚子疼,疼得受不了了桑臻荣便要送她去医院。 但是医生也说了,顾瑶除了车祸引起身上的擦伤和轻微脑震荡,身体并没有什么毛病。 看来,是剧情要让桑臻荣和顾瑶“出门”。 也怪桑要眇对这件事太敏感,没问清楚就开始慌乱起来,知道他们没事了,这几天的担忧也淡了不少。 两个人在无形中逃过了一场死劫,都还没醒。 天已经快亮了,顾尔珄问桑要眇要不要吃点东西,她才觉得胃有些空:“嗯。” 可一看到顾尔珄要离开她去买东西,她又开口叫住他:“哥哥,我跟你去。” 而令桑要眇无语的是,她和顾尔珄吃完粥后回来时,竟然看到了雷梓桐…… 还有蓝斯。 这也能遇见。桑要眇嘴角略略抽搐,这世界也太小了吧,还好她跟着出来了。 但看蓝斯把手放在雷梓桐腰间的架势,他们应该重归于好了。这和好的速度,也比原剧情快了很多,估计是没了顾尔珄这个强竞争力的原因使然。 知道自己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后,桑要眇看到雷梓桐,情绪也没有太大的波动。 可雷梓桐不这么想。 她不着痕迹地从蓝斯怀抱脱出,面上还带着病色的惨白:“顾总,您怎么来了?” 这厮不会以为顾尔珄是来看她的吧?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桑要眇没等顾尔珄开口,率先向前一步阻断了雷梓桐的视线。 “我们是来探病的,但不是来探你的病。” 桑要眇比她高挑,回国后又被顾尔珄养得气色红润,站在穿着病号服脸上无血色的雷梓桐面前,气场可以用秒杀来形容。 雷梓桐嘴唇微动,仰起头看桑要眇,正在脑中想措辞,却听到顾尔珄把桑要眇拉到怀里后说:“别和陌生人说话。” 雷梓桐:“……” 蓝斯在三人两米外站着看,等到顾尔珄说话了,他才上前:“顾尔珄?刚刚差点没认出你,我是蓝斯,你还记得我吧?” “不记得。”顾尔珄轻飘飘落下一句后,就和桑要眇走向了电梯。 蓝斯:“……”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对情侣怎么还是一副怼天怼地谁都怼的个性? 进电梯前桑要眇回头看了眼蓝斯,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顾尔珄一见她回头的动作,皱眉抬手按着她的脑袋瓜一扭:“看路。”然后他自己又在电梯门关上前瞄了一眼蓝斯。 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有什么好看的。 哥哥x妹妹【三十一 怪物】 等顾尔珄和桑要眇牵手到病房,桑臻荣已经醒了。 桑要眇下意识想要松开手,却被顾尔珄攥得更紧,她很明显地看到桑臻荣脸色黑了好几个度。 顾瑶的床位是空的,估计是被带去检查了,所以病房中只有他们三人,一股尴尬的气流在蔓延。 “爸爸……”桑要眇上前一步,和顾尔珄相握的手便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 桑臻荣不看桑要眇,只一言不发地看着顾尔珄。 也不知道这俩人到底在看什么,桑要眇夹在中间好像快要窒息了一般,她头有点疼,为什么夹在中间的永远是她啊…… 半晌,桑臻荣以鼻息重重“哼”了一声,结束了对视所带出的电闪雷鸣。 这时恰好顾瑶回来了,众人在一系列检查之后确认病人无恙了才离开。 病房里变成四个人,却更是尴尬。 顾瑶叹了口气,她对桑臻荣温婉地笑:“你还要崩到什么时候?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 桑臻荣扁嘴,正要翻身背对顾尔珄和桑要眇时,身子蓦地一僵,到底对桑要眇开了口:“又又带人回来怎么不和爸爸介绍一下?” 是的,桑臻荣妥协了。 昨晚睡前,他看到了那份资料,一份顾尔珄为了桑要眇、与顾瑶解除母子关系的资料。 顾瑶一直以来都和顾尔珄不亲近,打从心里觉得对不起他,没有给予他足够的母爱。 桑要眇走之后,顾尔珄和她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但真的面对时,却不知如何是好。 桑臻荣刚看到的时候气得差点没把书房砸了,但导致这一切的却是他的女儿,一时气不打一处来。 两人在房里一直沉默着,到了最后桑臻荣说了一句:“肥水不流外人田,那就这样吧。” 谁知这晚注定是不眠之夜,好不容易睡着,后半夜顾瑶又突然肚子疼。 而后一系列的车祸手术住院……还真的是彻底放开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吧,他们也老了。 听到桑臻荣的话,桑要眇的脑回路没转过弯来:“……啊?” 顾尔珄眉梢微动,他笑容得体,朝桑臻荣方向微弯了身子:“伯父您好,我是顾尔珄,又又的男朋友。” 窗外的光呀,像河流倾泻而入,透过玻璃旋出光晕,是暖的。 * 桑要眇仿佛被这一份天大的喜悦砸晕了脑袋,同顾尔珄回家给桑臻荣和顾瑶收拾换洗衣物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下车时,顾尔珄无奈地皱眉笑着拍拍她柔软的脑袋:“还没回过神来?” “哥哥,我好像在做梦啊。” 看到她一脸的傻里傻气,顾尔珄心都化了,但他知道,他们俩还需要解决一件事。 半搂着桑要眇进家门,顾尔珄把她稳稳地放到沙发上坐下。他的手抵在桑要眇的肩膀上,桑要眇坐着,他半跪着,两人抬头垂首间满是柔情蜜意。 可接下来顾尔珄的话却让桑要眇僵了嘴角。 “又又,你是谁?” 桑要眇目光闪烁着想要躲开顾尔珄的沉郁眸色,却被他无形的压制弄得动弹不得,她颤抖着声 分卷阅读61 :“哥哥……我就是又又啊……” “你是又又,”顾尔珄把两人距离拉近,“又不是又又。” 桑要眇咬着唇,不敢说话,她怕多说多错。 “你知道很多事情,比如雷梓桐,比如车祸,对不对?” “……”桑要眇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吞咽声,血腥味在喉道炸开,腥甜涩口。 顾尔珄循循善诱道:“从你和我亲近的第一天起,你就变了,对不对?还是说,这具身体,换了个灵魂,也不一定,是不是?” “哥哥,我……” 顾尔珄打断她,一字一顿地:“你想不想告诉哥哥呢?如果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心里真正的想法,就不能理解你的感受,会有一道线一直卡在我们之间……又又,你说对吗?” 可是如果我说这个世界不过是一本书,就彻底完了!桑要眇在心里咆哮着,狰狞得她眼角通红。 “好了好了,我不问了。”顾尔珄一见她哭就不敢再问,直起身来把她抱住安抚,“又又乖,我不问了。” 她哭了?桑要眇抽了一口气,才感觉到一阵酸气从鼻头上涌。 顾尔珄拍着她的背,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她握紧了拳头,终于哑着声开口:“哥哥,我是重生的。” 桑要眇只能这么说,别无选择,再说穿书知道剧情和炮灰重生也没什么区别,本质上都是能够知道未来走势。 这不算骗。桑要眇自我催眠道。 顾尔珄一怔,缓缓放开她,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能看到的只有满满一眼眶的泪水。 他叹了口气,把她额间因为紧张留下的汗水擦掉:“我知道了。” 如果是重生,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顾尔珄不再多问,他能听到桑要眇的亲口承认就放心了。 他会问,又想要桑要眇承认,是因为他知道桑要眇要一个人坚守一个秘密有多辛苦。桑要眇一旦和他说了,会过得开心得多。 顾尔珄希望桑要眇永远开心快乐。 果不其然,桑要眇说出口后见顾尔珄对自己还是一如往常的态度,心里的郁结居然解开了。 这个秘密太沉重,现在有顾尔珄知道,她竟舒心不少。 见顾尔珄不再追问,她犹疑了一瞬捧着他的脸问:“哥哥,你会不会觉得我是怪物?” “不会,”顾尔珄轻轻地吻了她的额头,“就算是,也是我一个人的小怪物。” 多好啊,上天赐给他一个小怪物。 独一无二的那种。 哥哥x妹妹【三十二 老公老婆】完——两章合并/珍珠800加更 桑要眇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顾尔珄开始脱她衣服的时候她才试图推开他:“哥…哥哥……还要给爸爸他们收拾东西呢……” “迟不了几小时。”顾尔珄埋头种植成果,呼吸愈发沉重,粗粗地喘在细腻的肌肤纹理中。 桑要眇经不起挑逗,在顾尔珄重重嘬上她的乳头时就情不自禁地娇声吟哦:“啊……”如葱段的指插在乌黑粗硬的发间,尤显雪白。 整座乳峰被吮吸得光亮,湿淋淋的津液覆在冰肤上像浇了蜂蜜的绵绵冰,怎么亲怎么咬都不够。 滚烫的手掌心把乳肉来回蹂躏,拉扯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很快的,有一块硬如烙铁的肿胀横插进了桑要眇的腿缝。 “哥哥……”肉棒硬邦邦地咯在两人之间,桑要眇扭啊扭,把内裤都扭湿了,透明的水渍染了一大块。 龟头呈伞状,前端略尖,吐出的白浊带着晶莹的透亮,顾尔珄顶上去蹭了蹭,他甚至能感受到内裤之下两瓣阴唇对着冠首开口的吸力。 “又又真敏感。”他继续蹭,上滑下溜,内裤已经湿得不成样,往旁边一扯,就看到鲜艳的红透着淡淡的光泽,有一条小溪流顺着腿根流出来,消失在臀缝间。 桑要眇毫无章法地乱挥着手,顾尔珄压上她,与她唇舌共舞,暧昧的声响在空气中游荡,而一根蓄势待发的性器早已准备好对准凹槽插进去! “嗯!”桑要眇皱眉一缩,随着撕拉感而来的,更多的是快意,她拱起腰肢迎合着顾尔珄,双面撞击,两人终于合为一体。 顾尔珄原本还是轻缓地进出,见桑要眇一适应,便开始了狂插猛送,撞出的“啪啪啪”声不绝于耳,垂下的两个囊袋摇来晃去,挤在一起巨大狰狞,按桑要眇手的尺寸,估计得捧着才行。 桑要眇被肏得直往床头跑,发丝散乱,香汗淋漓,面上是沉沦在欲望中的潮红,顾尔珄越看越带劲,速度都快了起来。 “啊…啊…啊……哥哥……怎么…又大了……啊……”呻吟声被撞得稀碎,桑要眇四肢无力,腿盘在顾尔珄腰间,双手则紧紧攥着被单揪出一束花样来。 顾尔珄眉梢都是红的,他像猛兽,横冲直撞,看到面前的波澜壮阔就恨不得全都拆吃入腹,红色的乳头涨涨的,好像一吸就能一出奶水来的饱满。 他低头吮了一口,桑要眇就叫得更大声。这样一吮一放的动作重复了好多遍,顾尔珄乐此不彼,桑要眇却把喉咙都喊哑了。 桑要眇仰着脖子让他吃自己的乳头,下体交合处早就泥泞一片,又湿又黏,偶尔的一点刺痛是耻毛被肉棒卷进肉穴中,插进去抽出来,几根毛都卷在了一起,亮晶晶的在滴水。 顾尔珄越肏越快,与桑要眇十指相扣的手忽然松开,他摸索到连接处上的小肉芽,重重一弹,就把桑要眇送到了高潮。 桑要眇尖叫着痉挛了十几秒,顾尔珄就埋在她体内一动不动,等她缓过神来了将她身子一翻,肉棒也不拔出来就这样旋转了一周,刺激得桑要眇淫水直往外冒。 他看了眼白花花的屁股,鬼使神差地咬了一口—— “啊!哥哥?”桑要眇不可思议地回头。 顾尔珄笑得鬼畜,难得孩子气:“怎么了,咬一口怎么了?”说完又是下身一沉,桑要眇就没力气再追究了。 外头阳光特别好,可里面的风光更甚。 …… 醒过来已经是傍晚。 桑要眇扶着腰起来,隐约记起顾尔珄似乎有在自己耳边说去医院一趟,她才又躺回去。 顾尔珄今天好可怕,如果不是她现在还能动,她都快以为自己腰断了。 肚子很饿,桑要眇随意一瞟,脸上马上就笑起来。 保温桶。 她抱着被子挪过去,一打开,粥的香味就满满散出。 嘴边的笑几乎都没停过,把粥吃了一大半,桑要眇才腆着肚皮躺回床上给顾尔珄编辑信息:“爱你哦……”她想了想又加——“老公~” 半分钟后,顾尔珄回:“明天去领证。” 桑要眇愣了一下,倏而笑出声,她以为自己很镇定,可打字的时候手都在抖。 “好。” ** 分卷阅读62 一年后。 桑要眇从电台出来,毫不意外地就看到了顾尔珄的车子。 她扬着笑小跑过去,抵在车窗口喊了声“哥哥”,才打开车门坐进去。 叫“哥哥”叫了这么多年,她都改不了口了,顾尔珄不介意,却是桑臻荣一听就横眉竖眼叫她改口。 整天哥哥哥哥的,一听就像是在打他的脸。 如今的桑要眇已经从最开始的小菜鸟混成了电台的活招牌,她声音甜而柔,很多听众都喜欢听她的广播,更别说样貌也不差,站在那就是一副风景画了。 最近她在带实习生,比较忙,但刚好和顾尔珄的上下班时间对上,所以这会儿他来接她下班出去吃晚饭。 夏天白昼绵长,已是下午六点,天还亮得和三四点一样,只有远边的一抹艳色透露着时间的长短。 桑要眇一上车,探过身子亲了顾尔珄的耳朵一下,耳尖便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红了彻底。这是她前几天才发现的,顾尔珄的耳朵碰不得,一碰就红,和他面无表情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顾尔珄深深吸了口气,报复性地捏了捏她的脸,声音沙哑:“白天别招我。” 桑要眇转身坐好,得寸进尺:“现在不是白天啦,该吃晚饭了。” 顾尔珄听了,眸色深了不少。 桑要眇视而不见,喜滋滋地拿出手机上网,划着划着手指就顿住了。 “唉……” “好端端地叹什么气?”顾尔珄没看她,打了转向灯后拐弯,今天要吃酸菜鱼。 “哥哥,蓝斯又和别人传绯闻了。” 顾尔珄皱眉,他不喜欢桑要眇提到别的男人,哪怕是无心的,也不行。 “你管他干嘛?” “上辈子,他是和雷梓桐在一起的,两人很好,应该可以白头到老。”桑要眇看着前方的路况,一阵恍惚。 她终于知道一年前在医院看到蓝斯时,为何会有种奇怪的感觉了。 因为蓝斯不再是原剧情中那个专情的男主,他成了一个满是花花肠子的纨绔子弟。 其实中蓝斯之所以能够和雷梓桐在一起,也有顾尔珄顺水推舟的助攻原因。正是因为顾尔珄的黑化,蓝斯从云端被拉到谷底,雷梓桐对落魄的他不离不弃,他才真正明白了什么人才是值得他去厮守一生的人。 这一世,她来了,顾尔珄不再喜欢雷梓桐,也无心插足雷梓桐和蓝斯的纠葛。没有了顾尔珄的打击,蓝斯一路顺风顺水,自然无法知晓雷梓桐的好。 说得难听点,现在的雷梓桐对蓝斯而言,不过是个重归于好的初恋,他有钱有势,外头还有大把的风光等着他,他依旧是那个享受众人推崇的男人。所以,雷梓桐又算什么呢? 什么也给不了他的女人罢了。 雷梓桐和蓝斯在一起后就辞了顾氏的工作,与蓝斯无忧无虑地生活一段时间后,她把自己活成了做金丝雀。 逐渐的,蓝斯不经常回家,网上铺天盖地的都是他和扯的女人的桃色新闻。 可这时候,她除了依附在蓝斯身上做一朵乖巧温顺的菟丝花,再没退路。 “上辈子的事,这辈子怎么还会重来。” 顾尔珄的话把桑要眇从乱绪中拉回现实:“什么?” “我说,你要是再想蓝斯,我今晚就让你下不了床。”顾尔珄把车停好,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我们到了。” 桑要眇咋舌,这人醋意怎么这么大?她摸摸自己的脸,在发烫,肯定又脸红了。 大反派不知羞,就会欺负小炮灰!她在心里默默吐槽。 顾尔珄把她这边的车门拉开,将手递到她面前:“老婆,下车呀。” 算啦,欺负就欺负吧。 反正她也经常欺负他。 哥哥x妹妹【完】 哥哥x妹妹【番外】孕后产乳肉+宝宝小故事 顾哎哟已经三个月了,从皱巴巴的一小团慢慢长开变成了白白胖胖的大眼高鼻小帅哥,就是还不太会翻身。 桑要眇饭后在房间里哄着顾哎哟要给他喂母乳。可今天他不知是怎么了,嗷嗷叫唤就是不肯吸奶。只要桑要眇把乳头凑到他嘴边,他就会一口咬住,疼得桑要眇直抽气,没几秒又扶着乳头从他嘴里出来。 “没长牙就那么有力气,疼死妈妈了!”桑要眇懒得扣内衣,只虚虚拉下衣摆。 生下顾哎哟后桑要眇的身材非但没有走样,甚至还比孕前更要诱人。 酥胸大了一个罩杯却不显下垂仍然高耸挺拔,乳晕乳头都没有发黑,依旧是浅粉色。细腰如柳枝,翘臀如蜜桃,修长的双腿笔直纤细,皮肤吹弹可破,犹如二次发育般的活力在她身上施展得淋漓尽致。 以往顾哎哟是很黏他的,可自从……算了,都怪他爸,一想到就脸红,还是不说了。 不给他喂奶他又哭,给他喂奶他又咬。 桑要眇没辙了,把他放在床上,两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顾哎哟先前皱眉假哭的时候把半张小脸都皱红了,眉间现下透着淡淡的粉,特别可爱。可桑要眇不敢碰他,怕一碰他他又持宠若娇耍性子,只能等顾尔珄回来再说。 说曹操曹操到,顾尔珄回来了。 “老公!” 桑要眇瘪着嘴一脸委屈地朝着顾尔珄求安慰,顾尔珄从善如流地把她抱了个满怀,柔声问她:“是不是哎哟又耍脾气了?” “嗯……”桑要眇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越想越气,低下头像顾哎哟咬她乳头那样一口咬住了顾尔珄的肩膀,“唔唔唔!” 顾尔珄的肉硬,被咬也没感觉,倒是桑要眇牙酸自觉松开了口,她抱怨:“都怪你!” “我怎么了?” “要不是你之前和他抢……他现在也不会想着等你回来再喝!” “抢什么?喝什么?”顾尔珄故意问她,两人脸越凑越近,却被一声高亢的哭啼声给唤回了神。 桑要眇瞪他一眼,从他怀抱脱出:“不正经!你儿子饿了!”说完就俯身抱起了顾哎哟。 “……”桑要眇身上奶香味浓郁,身材更是凹凸有致,面容精致如同妖姬,娇嗔离开他怀抱后的那抹风情,让顾尔珄瞬间硬了。 桑要眇背对着他,自然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就算知道了,她也懒得理。 大!色!狼! 顾哎哟也是小小身体有大大的心机,似乎是看到爸爸回来了,他竟不哭也不闹,只一个劲地往桑要眇胸里拱。 “哎哟饿啦?”桑要眇一边哄他一边掀衣服,“妈妈给你喂奶水好不好呀?” 顾哎哟迷瞪着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冲桑要眇笑,美味当前也不再排斥,呲溜呲溜地吸起来,腮帮子都一鼓一鼓的。 “……”被忽视的顾尔珄眼神晦暗,“我也要喝。” 桑要眇抬头怒中含羞地看他一眼:“你别闹!” 顾尔珄是个行动派,他说完后就把身上的累赘脱了个精光,撩起桑要眇另一边 搭着的 分卷阅读63 内衣,精准地含住了红艳艳的乳头。 “嗯啊……”桑要眇身子一颤,差点瘫软下去,她抱紧了顾哎哟,身下却很明显地感受到有蜜水从穴口中涌出,“……老公,别……” 顾尔珄喝奶水的动静很大,不像顾哎哟时而响起的“吧咂”声,而是源源不绝的“咕噜咕噜”响。 桑要眇一手抱着顾哎哟,另一只手撑着床,两个一大一小的脑袋挤在她胸前,犹如在沙漠中行走的旅者终于见到了绿洲,一个比一个用力地吮吸着她流奶的乳头。 顾尔珄不是婴儿,喝奶自然是带着挑逗意外地啃咬拉扯,啄着娇嫩的奶头一圈再重重一吮,乳汁要多甜有多甜。 不一会儿,桑要眇的额头就溢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连后背都湿了。 还好她奶水充足,顾哎哟食量不大,往往喝完了一边还剩下另外一边,每次都要麻烦顾尔珄挤出来。当然,他有自己独特的方式。 见顾哎哟喝得差不多了,桑要眇求着顾尔珄放开她:“老公……儿子…喝完了,得哄他睡觉…你别……嗯!” 顾尔珄重重亲了一下才放开,一手捏着流奶的乳,一手摸了一把桑要眇的身下,他贴在她的耳后:“宝宝你湿了。” 桑要眇脸红,让顾尔珄抱他儿子去睡觉,于是他就这样只穿着内裤把顾哎哟放进婴儿床中。 顾哎哟吃饱后很乖,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桑要眇正在抖着手脱身上汗湿的衣服,刚脱完,就被顾尔珄压在了床上。 “啊唔……”她还没叫出声嘴唇已让堵上,渐渐地,她沉迷其中,圈住了顾尔珄的脖子。 两人本来就是赤裸相呈的状态,而桑要眇早在顾尔珄喝她奶水的时候花穴就已是泛滥成灾,所以顾尔珄没蹭几下肉棒便一路畅通地闯进了甬道。 “呃…宝宝你真紧!”顾尔珄贴着她的耳朵说话时,下胯还不忘深顶两下。 桑要眇不敢出声,只能死死地抱着顾尔珄,把头闷在他的肩窝中断断续续地哼着声。 旁边就是顾哎哟,桑要眇既羞耻又刺激,花道缩得紧,顾尔珄没肏几下她就泄了出来。 充满腥檀味的汁水顺着顾尔珄的抽动溅出体外,零星点点地布在阴囊上、耻毛间,顾尔珄掐着桑要眇的臀用力地上顶搓揉,胸膛上有湿漉漉的水不断地从那两颗硬果子挤出来,两人贴着的肌肤滑腻腻的一片。 “宝宝,叫我哥哥。”他喜欢在进行床上运动时听桑要眇操着娇甜的声音叫他“哥哥”。 桑要眇也习惯了,她低声呻吟着:“哥哥……啊……哥哥…你慢点啊……” “慢?”顾尔珄加快速度一撞,“慢不了!” “呃啊!”桑要眇皱着张脸一口咬住顾尔珄的肩膀,小腹上下起伏,开始迎接新一波的高潮! 顾尔珄忍住龟头那里传达来的射意,窄紧的花穴推挤着肉茎,从尾椎骨呲拉出的电流遍布全身,他早就失去了理智,满脑子只剩下欲望。 将桑要眇四肢禁锢在身下,猛地一低头就双管齐下—— 嘴里喝奶水,洞里送肉棒。 这一刺激把桑要眇推到最顶峰,她好像看到了炸开的烟花,数不清的星星在她视野中罗布,娇嫩的臀下是濡湿了的床单,冰凉又温热。 这一交合维持了有一个小时之久,桑要眇泄了三四次才把顾尔珄的浓稠精液给逼出来,她娇喘着偏过头呼吸,却看到让她惊喜的一幕—— “……老公!”原本被压榨的身躯蓦然精神起来,桑要眇眼睛都在发亮。 顾尔珄叼着一边的乳头细细地舔,已经吸不出奶水了,但还是香甜得很,他含糊不清地问:“嗯?” 桑要眇拍拍他的肩:“哎哟会翻身啦!” 本应该在睡觉的顾哎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圆乎乎的小身板不再是仰躺的姿势,而是双手撑着床板,大脑袋左摇右晃,小胖腿又蹬来蹬去,特别可爱! 顾尔珄松开被自己嘬到拉长的奶子,瞟了一眼:“看到了,我们继续。” 说完又要压上去,桑要眇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就抵住他的手臂,一本正经道:“儿子会翻身了,我要拍照留恋,今天就到这吧。” 顾尔珄看了眼身下慢慢复苏的分身:“……” * 顾哎哟今年五岁半,上幼儿园大班。 他上学比较早,导致班上的小朋友都比他大一点。不过今天课上老师带来了一个小女孩,说是新来的学生,竟然比他还小,才五岁! 顾哎哟长得好看,小朋友们很喜欢和他一起玩,但他却很是傲娇,总是摆出一副“尔等凡人不要靠近我”的表情。 没想到的是,这让更多小女孩喜欢他,更多小男孩捧他当孩子王。 所以说,气场这件事,和年龄真没关系。 新来的小朋友叫邱恬恬,长得粉雕玉琢,一看就和班上那些小朋友不同。顾哎哟抿着嘴不说话,却看在眼底,并在心里默默把邱恬恬归到自己的圈子。 漂亮的人,要在一起做朋友才可以——就像他妈妈和他爸爸一样! 好不容易等到下课,顾哎哟在座位上坐得笔直,小手捏着童话故事书的的页脚,等待邱恬恬主动来找他。 可是,一下课邱恬恬就被一群小朋友围住了,叽叽喳喳地问她问题,她都没有时间过来找自己了! 没错,顾哎哟觉得邱恬恬肯定有注意到英俊潇洒的他并会跑过来主动提出和他做朋友。 顾哎哟心想,没事,再给她一次机会也不是不可以。 哪知道他等啊等,等到放学,邱恬恬都没有来找他说话。 顾哎哟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灰暗了。 小朋友们在排队等爸爸妈妈来接,他瘪着嘴站在最前头,耳畔似乎都是邱恬恬在和别的小朋友说话的声音。 等桑要眇过来接他的时候,正好看到他欲哭欲不哭的表情。 她心里一咯噔,第一反应是她家哎哟受欺负了,而后才松了口气,谁受欺负顾哎哟都不会被欺负,他随他爸。 那是因为什么? 桑要眇上前蹲下身子,香软的手摸上顾哎哟的脑袋,轻声细语的:“哎哟,你怎么啦?” 顾哎哟一看到妈妈,委屈就被放大了无数倍,两颗黄豆大的泪珠滴下来,他挠挠头不知所措地哭着说:“妈妈,我是不是不帅了!” “怎么会!”桑要眇连忙否认,她把顾哎哟抱在怀里,“哎哟天下第一好看!” 顾哎哟下意识问:“那爸爸呢?” “他第三?” 顾哎哟被转移了注意力,他不哭了,奶声奶气地问:“第二是谁啊?” 桑要眇笑得有点不要脸,她说:“妈妈呀。” 顾哎哟:“……”好像也对哦。 哄好顾哎哟,桑要眇起身,拉过他的手:“好啦,跟妈妈回家,司机叔叔在等我们啦。” 快到门口的时候,顾哎哟感觉自己的书包带子被轻轻扯了 一下,他回头,竟然是邱恬恬。 顾哎哟看到她就气闷,说话也凶巴巴的:“你干嘛!” “不许没礼貌!”桑要眇摸摸他的脑袋瓜,正要和小女孩道歉, 分卷阅读64 却听到小女孩说:“阿姨,不要骂顾世亭。” 顾世亭是顾哎哟的大名。 桑要眇:“……哦。” 只见那小女孩拉过她儿子的另一只手,往手掌心里放了颗大白兔奶糖:“顾世亭,给你吃。” 顾哎哟愣住了,直勾勾地看着邱恬恬,邱恬恬脸红扑扑的,笑得像好吃的棉花糖:“今天只带了一个大白兔奶糖,我一直放在口袋里,没舍得吃,你喜欢吃我明天再带给你。” 顾哎哟把心里那句“吃糖太多不好”咽下去,他问:“别的小朋友有吗?” 邱恬恬摇摇头:“没有噢。” “那为什么给我?” “因为我想和你交朋友!” 顾尔珄把奶糖不动声色地揣进口袋:“你今天下课的时候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在酝酿勇气啊,现在我有啦!” 顾哎哟忍住笑,一脸得瑟:“那好吧,我们现在是朋友了。” 邱恬恬伸手捏了捏顾哎哟的脸蛋:“顾世亭,你好好看。” 顾哎哟脸刷地一下就红了,他低下头后害羞道:“……你也是。” 他要原谅邱恬恬,因为她把他灰暗的人生照亮了呢! 桑要眇:“……” 她好像被这段奶声奶气连字都吐不太明白的对话塞了满满一嘴的狗粮…… 哥哥x妹妹【番外3300字】车震肉 这天下了大雨,气温都降了几度。 顾尔珄找出家里最大的那把黑伞,临走前叮嘱顾哎哟:“不许欺负恬恬,不许闹阿姨,听到没有?” “听到啦。”顾哎哟不耐烦地冲顾尔珄摆摆手,扭头看邱恬恬的时候就换了一张笑脸,“恬恬你想吃什么呀?” 邱恬恬笑眯眯地戳了戳顾哎哟的酒窝:“想吃巧克力。” 家里的阿姨在厨房做饭,顾哎哟不想离开邱恬恬,便把目光停留在了顾尔珄的身上。 “爸爸,你去房间里拿巧克力给恬恬吃好不好?” 顾尔珄:“自己去拿。” “好噢,是你叫我吃的噢,妈妈要是问起来我就说是你允许的!”说完蹬起小短腿就上了楼。 邱恬恬对顾尔珄笑:“叔叔,哎哟跑得好快哦!” 顾尔珄:“……是啊,真快。” 臭小子,翅膀硬了还敢套路他。 顾尔珄了决定暂时先不和顾哎哟计较,桑要眇还在等他接她下班,雨是越下越大了,再不走就迟了。 “恬恬,叔叔先去接阿姨了,你和哎哟乖乖在家,可以做到吗?” 邱恬恬重重点头:“可以!叔叔再见。” 顾尔珄走后,顾哎哟便心有灵犀地抱着巧克力出现在楼梯口,“恬恬,看!” “哇巧克力!”邱恬恬站起来,“哎哟你好棒!” 虽然两人都不知道这个棒在哪里,但顾哎哟还是得瑟地扬起笑脸:“一会儿吃巧克力的时候你要做什么?” 邱恬恬奶声奶气地回:“亲亲哎哟的耳朵。” 顾哎哟老成地点点头:“很好,恬恬真乖。”然后他就蹭蹭蹭地跑下了楼。 两人只要吃一个巧克力,邱恬恬就会亲顾哎哟的耳朵一下。 顾哎哟耳朵都亲红了,他还是想邱恬恬再亲一下,邱恬恬却抱着肚子告诉他:“哎哟我们不能吃啦,会长蛀牙的。” 想到门牙会长洞,顾哎哟恹恹地放下了巧克力,“好吧。” 他心里想着,怪不得妈妈那么喜欢亲爸爸的耳朵——肯定是爸爸要求的! 因为被亲耳朵真的让人好开心哦。 * 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地砸在车上,配合车中的轻音乐,让人听得昏昏欲睡。 顾哎哟坐在车里,隔着雨幕紧盯电台门口,只要桑要眇一出现,他就撑伞去接她过来。 等了五分钟,一道纤细苗条的身影便映入了顾尔珄的眼帘,他眸色微动,打开车锁后不经意一瞥,却见到了桑要眇的背后还跟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顾尔珄的脸瞬间黑得快要滴出墨汁来,他取了伞,打开车门踏进雨帘,脚步沉稳却比平常速度快上几分。 “又又。” 桑要眇抱着臂,本来因为身后男人而皱起的眉头在看到顾尔珄之后立刻松开,她笑着叫出声:“哥…老公!” 顾尔珄炸起的毛被捋顺了,他冲桑要眇身后的男人挑起眉峰,眼底的得意快要无处安放,笑容得体:“你好。” 男人是公司上层安插进来的富二代,自诩风流倜傥,一眼就相中了桑要眇,无视桑要眇的嫌弃厌恶,天天像牛皮膏药一般缠着她。 这份自信在见到顾尔珄之后被打击得溃不成军。 见顾尔珄和自己打招呼,他甚至被顾尔珄强大的气场给逼得哑口无言。 顾尔珄从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冷哼,弱鸡一个。 桑要眇在心里偷笑,她拽了拽顾尔珄的袖口,“老公,我们回家了好不好?” “好呀。” 于是向来怼天怼地谁都怼的这一对夫妻很默契地忽视了呆若木鸡的男人,相拥着穿过雨幕回了车上。 …… 车厢里温暖极了,桑要眇把外头的风衣外套脱下,只留了一件贴身的白色衬衫,她的膝盖方向对着顾尔珄,整个人懒洋洋地看他,“哥哥,你今天好帅噢。” “我还在生气。” 不用说桑要眇都知道他在气什么,又吃醋了呗。 她吃吃地笑,看着顾尔珄冷冰冰的侧脸,抬起手戳了戳他的耳朵,然后耳朵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红了半边。 桑要眇暗笑,捏着嗓子嗲嗲地开口:“葛格,不要森气了嘛~” 顾尔珄终于笑了,“幼稚。” “呿,你不就吃这一套吗?”桑要眇靠在座椅上,“这雨下得好大噢。” “晚点还会更大,要是那男的再耽误点时间,我们都回不了家。” 桑要眇:“……”好较真噢。 车子开得又稳又慢,桑要眇睡得迷迷糊糊的,感受到车子顿了一下,她悠悠转醒,原来是到家了,车库里还留了一盏灯。 桑要眇转头看过去,正好对上顾尔珄的眼。 她下意识就抱住了他:“哥哥…亲亲。” 这吻开始还有些温柔,后面就变得急促粗暴。 桑要眇睡得身上热乎乎的,奶味很浓,抱住顾尔珄索吻的时候胸前的衬衫扣子突然就崩开了,“啪”的一声弹到了方向盘上再滚到底座。 “嗯~”桑要眇想停止这个绵长的吻去找扣子,却被顾尔珄按住了后脑勺加深了吻。 一只虎口带着薄茧的大手从撑开的衬衫探进去,隔着胸罩揉捏起 分卷阅读65 来。 顾尔珄的吻移到了脖子,桑要眇歪着头方便他的动作,“哥哥……回房好不好…啊……” 被咬了。 顾尔珄扒开她的衬衫,露出粉色的胸衣包裹着两团白嫩的浑圆,他舔了一口,拒绝她,“不好,哎哟带恬恬回家玩了,不方便。” 桑要眇被他胡乱的吻给弄得意识都模糊了,她被调教得很敏感,顾尔珄叼着乳头来回吮吸的时候花穴便留出了水,她交叠着腿不停扭动,两腿之间散发着热潮,麝香浓郁。 “哥哥,痒了……” 顾尔珄哂笑,气息拱在奶子上,桑要眇不自主抱紧了他的脑袋,五指插进发间,只想他再用力一点吸。 裙摆被掀起来,中指一勾就把丁字内裤扯到了一边,指尖刚碰上肉核,就有一滩水流了出来。 “我的宝贝妹妹水可真多。” 顾尔珄多加一根手指一起捅进去,指缝间瞬间被湿得粘哒哒的,他模仿着肉棒的抽插动作,一进一出把裙子都弄湿了,深色的一团水渍尤其明显。 桑要眇扭着屁股让顾尔珄吃自己的乳肉,软绵绵的手摸索半天终于按上了裤裆处的那一大块肿胀。 她喘息着回击:“哥哥也硬得很……嗯啊!” 粗砺的指腹寻到了甬道中间的那块软肉,顾尔珄用力一按,桑要眇就抖动起身子,满目春情,柳眉皱起,小嘴微张着逸出了哽咽:“呃……” 她高潮了,顾尔珄便开始解皮带。 手骨凸起,青筋隆结,将巨物从内裤中拖出来后,他粗鲁地撕开桑要眇的裙子,把她捞过来坐在自己身上,指尖微弯勾住那薄如蝉翼的内裤,挺起腰身就插进了颤颤巍巍的肉洞! “啊呀!” 索性顾尔珄腿长,座位本来就和方向盘相隔得远,桑要眇也不觉得挤,她弯着腰肢下沉,背部曲线惊人的美,也将肉棒送进了温暖的花心。 花穴深处似乎长了无数张小嘴,一开一合地吮吸着硕大的蘑菇头,马眼被拉扯出星星点点的精水,只要桑要眇一缩紧花道,就有酥麻的电流传到脊椎。 顾尔珄揉捏着丰满的翘臀,滑腻的触感怎么也捏不够,下体挺进再抽出,来回几百下,把车厢都弄得温度升高,车窗上覆了一层雾气,桑要眇手肘不小心碰到,就蹭出一块明镜。 顾尔珄狠狠地撞击,从不拔出肉棒,而是深深埋在花穴中顶弄,几乎快把桑要眇的魂儿都撞碎,她抬起臀又放下,两片蚌肉外翻,和囊袋时不时地亲密接触,又烫又麻。 “哥哥…啊……哥哥……” 紧窒的蜜穴死死地箍着粗大的阴茎,耻毛刺刺地扎着穴肉,桑要眇抠紧了座椅皮套,双腿跨坐在顾尔珄的两边,乳房被包在内衣中不停的跳,两枚奶头泄出,圆圆硬硬的红,顾尔珄一伸脖子就能亲到。 他含住尖端用牙齿叼着啃,舌头和乳肉搅和“吧咂吧咂”的响, “又又怎么都肏不松的?” 桑要眇呻吟着回:“因为…因为哥哥太…太大了……啊……” 实力互吹! “呵。”顾尔珄猝不及防就加快了速度,疯狂地肏弄起来,还没肏干几下桑要眇就“啊啊啊啊”地叫出声迎来了高潮。 数不尽的潮水汹涌袭来,花穴不断收缩痉挛着,顾尔珄猛地一记深挺,用力地插进最深处,狠狠撞上那会吸人的小嘴,一股接一股的浑浊就混在白浆飙了出去! 桑要眇被烫得身子一软,就扑倒在了顾尔珄的怀里。 顾尔珄抱着她梗着脖子感受射精的快感,良久,又亲她耳朵:“又又真棒。” …… 顾尔珄半抱着腿软的桑要眇进屋时,顾哎哟和邱恬恬正坐在沙发上看着动画片。 “妈妈!” 顾哎哟眼尖,一看到桑要眇就要跑过来,顾尔珄侧过身子躲开,“妈妈身子不舒服,暂时不能给你抱。” 桑要眇看着衣着整洁,但只有顾尔珄知道,裹得严严实实的风衣之下,什么也没穿。 顾哎哟不开心了,抱着臂:“可是…可是你都在抱!” “我是你爸爸,我们不一样!” 顾哎哟瞪他:“有啥不一样!” 顾尔珄:“……哪里都不一样。” 桑要眇脸蛋还红红的,她撑着顾尔珄弯腰揉揉顾哎哟的脑袋,声音沙哑得不得了,“哎哟乖,妈妈上去睡一觉就好了,晚上再给你抱好不好?” 邱恬恬甜甜的声音也在身后响起:“哎哟,阿姨身体不舒服你就乖一点嘛。” 顾哎哟心疼桑要眇,再加上恬恬都说了,他顿时就软了棱角:“那妈妈要好好休息噢!不要再让爸爸欺负你!” 当真童言无忌啊…… 桑要眇羞耻地把头埋进顾尔珄的胸里,暗暗吐槽—— 你爸已经把我欺负完了。 ———— 一二三,唱! ——我们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 我的学生天天就知道撩我的禁欲男老师x撩汉技能满点只撩老师一人的漂亮女学渣【简介】 社会我阮姐,人美路子野。 阮唐唐肤白貌美大长腿,打架闹事很在行,就是学习不太好。 直到有一天阮唐唐家对面搬来了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刚刚好是她的新班主任。 阮妈大手一挥就把阮唐唐推进了邻居的怀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 “你看这道题。” 阮唐唐嚼着口香糖,头也不抬地就拒绝:“我不会。” 陈西顾把手中练习册放下,突然倾身将阮唐唐锢在双臂之间:“不是说想追求我吗?乖乖听话,我就给你甜头吃。” 阮唐唐打游戏的手指顿住,把手机往旁边一放,她抬头看向陈西顾,眉峰一挑:“那我现在就要甜头。” 学生x老师【一 连膝盖都完美】 阮唐唐今天又迟到了。 她顶着一头夺目的黄毛,穿着改过的校裙,轻车熟路地绕过校门来到了矮墙前,摩拳擦掌一番后,有退了几步助跑,手使力对准墙头一撑,不过眨眼功夫整个人就悬空跃上了上去。 翻腿跨过,两条纤细白皙的小腿挂在斑驳的白墙上,衬得好像在发光。 阮唐唐低下头正要找老位置跳下去,却看到有人在几米之外打电话。 从背影看上去,很高,头发清爽利落,在阳光照射下映出若隐若现的红,他穿着白衬衫和黑裤子,袖口上卷几寸,露出的肌肤白而有力。 新来的?没见过。 挺 分卷阅读66 普通的穿着,阮唐唐看得口干舌燥。 她咽了口口水,想悄无声息地跳下去,冷不防那人一回头,两人视线撞上,阮唐唐一晃神,手一歪—— “哎哟我靠!”幸好她翻墙经验丰富,又幸好墙不算太高,只是不能像平时那样轻盈的落地,阮唐唐一屁股坐在草地上,裙摆都往上掀起盖住了腰。 屁股开花不过如此了。她呲牙咧嘴地叫着疼,眼神却偷偷放在了那人的身上。 好家伙,长得忒帅! 阮唐唐学习不好,不会形容,她只能说,这男的是她迄今为止看过最合她眼缘的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光,无所谓地拍拍手上的草屑,咬牙忍下屁股上的痛,站起身来,裙摆也就乖巧地归了位。 “你是新来的?高三的吧,我叫阮唐唐,也是高三的,你几班?什么名?” 陈西顾没想到自己打个电话也能撞到学生迟到翻墙入校。 这女学生染着黄发,坐在墙头校裙上窜,明显改短过,看来是一个无视校规的学生。陈西顾心里想。 他全程看着这学生从墙上失力摔下,改短的校裙翻上去,露出黑色的内裤,显得双腿尤其雪白。 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眼睛余光却不受控制地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直到她站起来,乍泄的春光被遮上,他才彻底收回眼神——难免有些遗憾。 挺难得,他很少会注意这些东西。不可否认,这个女学生虽然扮相花里胡哨,但长得很好看,特别是那双腿,连膝盖都完美。 陈西顾今天才来这所学校任职,也不想管太多,刚想装没看到抬步离开,却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串问话。 新来的?高三?学生? 他扯了扯嘴角,充耳不闻,没回,走了。 见人头也不回话也不发地就离开,阮唐唐想追,一迈开腿就猛地扯到受伤的屁股,疼得她动都不想动,只能恨恨地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大喊:“我一定会认识你的,你给我等着!” 站在原地缓了一会儿,阮唐唐才扶着腰慢吞吞地往教学楼挪,心想着一定要把那男的揪出来! 揪出来干嘛?当然是和他谈恋爱啊! 不过阮唐唐没想到,她都没开始找,那男的就出现了。 * 阮唐唐好不容易到了教室,教室里还是乱哄哄地瞎吵闹,也没见老师来管。 话说高三就十五个班,阮唐唐在的这个班,正好就是全年级最差的班,全员吊车尾,雷打不动。 听说班主任又要换,都好几天了也没见来。 阮唐唐刚坐下,就被旁边的人扯了下手,她没好气地看过去:“干嘛?” 林弋看了她的腰一眼:“你腰怎么了?” “不是腰怎么了,”阮唐唐翻个白眼,“是屁股怎么了。” “屁股?” 阮唐唐撇撇嘴,把遇到新生这件事忽略过去没提,跟林弋解释了一通后趴在桌上:“我睡个觉,叫他们别吵了。” 林弋把书“啪”的一声重重拍在桌上,闹腾的教室瞬间安静,他冷着脸淡淡说:“安静,不许说话。” 所以陈西顾刚到高三十五班门口的时候,微愣。 不是说这是最难管的班?这么安静? 走进去,四十四个人的视线就齐刷刷地放在了他身上,他无视,走上讲台。 “大家好,我是陈西顾,你们新来的班主任。” 第四十五个人耳根微动,她揉着眼睛坐起身,看到陈西顾的时候,突然站起来,椅子后挪发出刺耳的声响,她一脸茫然:“你不是新生吗?” 学生x老师【二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收藏1200加更 全班静了两秒后,哄然大笑。 阮唐唐全当听不见,她直勾勾地看着陈西顾,在等他回答。 可在陈西顾因为班上太吵而轻皱了下眉头时,她不耐烦地踹了下桌子,“哐当”一声响吓了所有人一跳,只有陈西顾和林弋面不改色。 “笑什么笑?我他妈让你们笑了吗?!” 阮唐唐是A中出了名的野,不爱学习,会打架,背后还有一个有钱的老爸,没人敢惹她。林弋和她从初中就认识,也只有林弋和她玩得近,别人不行,她看不上。 偏偏她长得好看,肤白貌美大长腿,名声再坏也有不少追求者,都是林弋给她挡下来的。 林弋是她的好哥们儿,特铁的关系。 现在她生气了,班上立马安静下来,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陈西顾沉着眸,像在看阮唐唐,又不像,他重复了一句:“我是你们班新来的班主任。” 阮唐唐听了,脑子里乱七八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懵懵的,林弋看不过去,把她拉坐下来。 “你认识他?” 阮唐唐乱揉一通自己的头发,粗声粗气地说:“我不知道!” 她声线细,自以为粗糙的语气听在别人耳朵里就成了撒娇,林弋早就习惯,转头看了眼陈西顾。 根据他对阮唐唐的了解,陈西顾的长相在正常人眼里已经是个八分帅哥,按阮唐唐的标准,陈西顾能得个十分。 陈西顾教的是英语,下节课不是他的课,他说了大概后顿了顿,又说:“以后早读课恢复正常,不许迟到。” 阮唐唐被这句从胡思乱想中唤回了现实,倏而眼睛一亮,是老师又怎么样? 她可是阮唐唐,会在乎这个? 见陈西顾说完就要走,阮唐唐脚底抹了油从后门跑出去追上他:“老师!” 陈西顾只看到有一抹黄在他视野里一晃而过,就闻到了旁边的人身上传来的味道。 是夏天新鲜橙子的味道,带着柑橘的甜,淡淡的少女香。 陈西顾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他步子迈得大,阮唐唐得加快步伐才能跟上,她也不恼,笑眯眯地问:“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吗?” “不知道。” 阮唐唐心里哼了一声,明明就知道,接着装!她不厌其烦地又进行了自我介绍:“我叫阮唐唐,是你的学生呢!” “是我学生的话,你该上课了。” 阮唐唐装作没听到这句,终于问出自己跟来想问的问题:“老师,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陈西顾脚步不停,直到站在办公室门口,他才回身垂眸看向眼巴巴尾随他的阮唐唐道:“首先,她头发不是黄色的。” 阮唐唐被他看得暗自咽了一口口水,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好看? 见陈西顾在自己身上不过停留了三秒就要转身,阮唐唐想拽住他却没抓着:“诶诶老师!那其次呢?” 回应她的是一扇砰的一声关上的门。 “小气!”阮唐唐咬唇摸了摸自己干燥的发尾,烦嗤一声把长发甩到后头,大步地离开了这里。 * 阮唐唐消失了一早上 分卷阅读67 ,没有老师问起,他们早就习以为常,连和陈西顾告状都没有。 陈西顾来这里教学,并非自愿,是他哥哥陈南璟安排的,说是让他锻炼锻炼自己。 因为陈西顾从小到大就不喜与他人交际,也不是自闭症,只是单纯不喜欢而已。再下去不行,陈南璟便让他来学校工作,和多点人相处,应该能让他别活得那么孤独。 陈西顾向来和陈南璟关系好,陈南璟发话了,他也没多大意见,就是觉得陈南璟想太多,这样根本没多大用。 但他并不知道阮唐唐是他生命中的意外,起码现在不知道。 一上午他都在办公室中准备教案,他背景特殊,学校给他安排了单独的办公室,耳根清净,方便他思考。 高三十五班周三下午的第一节课,是英语课。 陈西顾拿着一本书,走出办公室,直走二十米,拐弯上楼梯,却撞见一个迟到的女生。 他心想,来这里第一天就碰见两次迟到的学生,这是什么概率? 决定像早上一样放手不管,等两人走近时,他正要拉开距离,鼻下就闻到了一股混着染发剂的柑橘香。 陈西顾下意识低头,恰好和抬头的阮唐唐对上了眼。 很好,两次迟到都是同一个人。 头发黑到不自然的阮唐唐冲他笑得很甜:“老师,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阮唐唐!” 正值当夏,轻微而闷热的风吹过,柑橘的清香更浓了。 学生x老师【三 我是来找你索命的】 “你迟到了。”陈西顾看了她一眼,自顾自地上了楼梯。 阮唐唐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连忙跟上去:“我跟老师一起走就不算迟到啦,”她走快了半步,“你看,我的头发不黄了。” 那语气像是在等他表扬。陈西顾眉梢微动,说:“嗯,不错。”学生还是多鼓励比较好。 阮唐唐一听,被陈西顾夸的感觉仿佛吃了好大一块巧克力般幸福,她捏了捏耳垂肉:“嘿嘿,是吗?” 她羞涩的这几秒,陈西顾已经走完了楼梯,她一步三台阶追上,嘴里念叨着:“我做到首先了,那你能告诉我其次了吗?” 眼看快到教室门口,陈西顾停下来,指了指前面:“其次,不许迟到。” 阮唐唐笑容一僵,立马就反应过来冲进了教室。 她没有看到,陈西顾因为她急里忙慌的举动,轻轻笑了一下。 而阮唐唐一到教室,班上的人还以为别班的人走错门了,有一个没眼力见儿的男生还对她吹了声口哨:“美女,你是来找我的吗?” 很快,这位美女操起他桌上的一本小黄书朝他脑袋上一拍:“姑奶奶我是来找你索命的!” “…靠你……阮…阮姐?”脏话还没飙出来,那男生就看清了阮唐唐的脸,秒怂。 林弋本来是低头玩手机的,听到动静抬起头来,见到黑头发的阮唐唐时面上一阵错愕,直到她坐下来时都没回过神来。 “回魂。”阮唐唐冲他说完又对转头看她的人说了一句,“英语课给我好好听课。” 几乎同时,所有人扭回身子,陈西顾进来了。 …… 这是第一次,阮唐唐那么认真的听课——认真的看老师。 没有任何小动作,没有交头接耳,看到前桌玩手机还踢凳子警告,简直是个模范优等生的气派。 陈西顾站在讲台上把阮唐唐的行为尽收眼底,他装作没有看到来自她炙热的视线,面无表情地按照自己准备的教案上着课。 说实话,陈西顾的嗓音低沉性感,吐字标准清晰,思路条理清楚,就算阮唐唐光顾着看人没仔细去听,也觉得他讲得特别好,至少班上没人想打瞌睡。 那一刻,阮唐唐甚至有种与有荣焉的骄傲感。 这可是她喜欢的人! 只是一节课只有四十分钟。 阮唐唐听到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一脸莫名,她看向转笔的林弋:“居然下课了,我还没看够呢!” 林弋:“……你可闭嘴吧。” 阮唐唐为了给陈西顾留下个好形象,硬是憋了一下午没去找他,可等到放学的时候,她面对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忍不住踢了踢墙:“失策了!” 陪她来堵陈西顾的林弋:“……”这陈西顾到底给阮唐唐下了什么药? 不过就算他问阮唐唐,阮唐唐也说不清楚。 似乎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一样,阮唐唐看到陈西顾的第一眼,就觉得——啊,就是他了。 林弋叹了口气,走上前推她往楼梯口走:“走吧,有人组局,唱歌去。” 放在以前,阮唐唐虽说对这些活动不感兴趣,但总会给林弋面子和他一起去,但现在,她只想回家。 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林弋的肩,阮唐唐撇撇嘴:“今天我就不去了,你和他们慢慢玩,我回家睡觉。” 说完就走,绝不拖泥带水。 林弋却一阵恶寒,刚刚阮唐唐怎么那么像他妈? * 阮唐唐是一个人住,因为她家离A中有些远,而她又不想被管,就独自搬到了现在的这个小区。 小区环境不错,要价由于离学校近的关系更是炒得比天高。好在阮爸阮妈就是传说中溺爱女儿在所不惜的代表,对这些钱并不看重。 在他们眼里,女儿开心最重要,不然也不会导致阮唐唐如今活得这么为所欲为。 进了电梯按8楼,阮唐唐抱臂点脚尖,思忖着明天该怎么堵陈西顾。但当下之急,她还是先想想吃什么再说。 按了密码进家门,阮唐唐把鞋随意甩出去,赤脚盘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点外卖。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饿死的时候,门铃响了。 面前好像有一根穿着草裙的鸡腿在跳舞,阮唐唐跑去开门,笑着和外卖小哥说了声“谢谢”才接过外卖。 然后她注意到,外卖小哥手上还有一份外卖。 阮唐唐正要关门,她那一直没人住的隔壁的大门“啪嗒”一声开了。 鬼使神差的,她踮起脚从外卖小哥的肩膀上看了过去—— “老师?” 学生x老师【四 他有些热】 比外卖小哥动作更快的,阮唐唐接过他手中的另一份外卖,三步就跨到了陈西顾面前。 陈西顾下意识关门,她就眼疾手快地用脚卡住:“老师,一起吃嘛!” 外卖小哥很会做人,看到任务送达就按电梯离开了。 陈西顾垂眸看着阮唐唐卡门的那只脚,莹白如玉,脚踝纤细,他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发痒。 阮唐唐压了压自己的嗓音,可怜兮兮地恳求道:“外卖好重手好酸,脚也抬得好累啊……” 陈西顾吐了口气闭上眸子,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架势,松开了放在门把上的手。 “嘻 分卷阅读68 嘻。”阮唐唐踩着毛茸茸的拖鞋“嗒嗒嗒”地跟在陈西顾的后面,不敢说话,眼睛却不停地乱瞟。 一看就像是陈西顾的风格,完全的性冷淡风,非黑即白,连灰尘都看不见。 不像她,东西胡乱摆放,只有每周一次阮妈来看她时帮她打扫卫生才能维持那么半天的整洁。 陈西顾领着阮唐唐到饭厅,沉吟片刻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两份外卖。 期间两人的手指难免碰到了一起,阮唐唐粗枝大叶,没什么反应,倒是陈西顾将外卖从袋子中拿出摆好后,手垂下掩在桌后,指腹交揉轻捻了一下。 柔软,温热。 阮唐唐来到这里根本没有把自己当作外人,她极其自然地拉开陈西顾对面的椅子,帮陈西顾摆好筷子,笑盈盈地:“老师,你先动筷。” 陈西顾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说话过,可阮唐唐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尴尬,他也没有。 就好像有一股莫名的磁场在他俩之间传递,意外的和谐。 阮唐唐点的是鸡腿饭,她很想维持自己的形象,但陈西顾一直在专心地吃饭,应该不会注意到她才对。 自我安慰一通,她便心安理得地抓起鸡腿豪迈地啃了一口。 酱汁入味,肉又滑又嫩,几乎第一口刚咬下阮唐唐就幸福地眯起了眼。 陈西顾眉峰一挑,咽下自己的牛肉粒的同时也吞下了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的笑意。 明天吃鸡腿饭好了。 三下五除二就把鸡腿吃得干干净净,阮唐唐偷偷看了眼陈西顾,快速地吮了吮指尖沾上的酱汁,又欲盖弥彰地开口说:“哇,两个人的外卖,吃起来就是不一样。” “……”陈西顾没有反应。 阮唐唐越挫越勇,索性不再拐弯抹角,她双手撑在桌上,嘴边还泛着吃完鸡腿后的油光:“老师,我一个人住好可怜,以后可以过来和你一起吃饭吗?” “作业写了么?” “……啊?”好不容易开口,却把阮唐唐愣住了。她连书都没带回来,还提什么作业? 陈西顾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慢条斯理地拿过纸巾擦了擦嘴:“不完成作业,就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不可以? 阮唐唐大脑当机一秒,很快就反应过来陈西顾是在回答她刚才那句“可不可以过来和他一起吃饭”的问题! 阮唐唐瞬间笑得明媚,她抬手并拢举在耳边:“Yes sir!保证完成任务!” 陈西顾这才看了她一眼:“手脏兮兮的,脸脏兮兮的。”点到为止。 阮唐唐一撇嘴:“……”以后你就不会嫌弃了,哼! 吃得差不多了,阮唐唐主动提出放在她来收拾,陈西顾竟也没有推辞,只站在一旁看她。 阮唐唐换下校服,穿的是吊带短裤,浑然没有自己正在成年男人家中的意识。 笔直白皙的腿晃来晃去,纤细如藕的胳膊动作麻利,她扎着丸子头,几缕碎发凌乱又好看地搭在莹白的后颈上…… 陈西顾把视线从她身上挪开,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那扇窗的飘帘上。 空调在运转,凉风轻轻荡。 他有些热。 学生x老师【五 我试着做饭给你吃】珍珠900加更 为了和陈西顾一起吃外卖,阮唐唐开始了疯狂抄作业的学习生涯。 她只为了交差,根本不管作业完成质量如何。尽管如此,除了陈西顾以外的任课老师们每次一看到阮唐唐交上来的作业时,不用看内容,光是看到她的名字,他们就已经大吃一惊。 更可怕的是,阮唐唐再没迟到过。 因为……她是跟着陈西顾来学校的。 路程很短,不过十分钟。两个星期以来往往是阮唐唐不停地说,而陈西顾只有只言片语。 但阮唐唐不介意,只要看到陈西顾,她就开心得不得了。 说话这种累人的活,她来承受就好了。 就这样过了两个星期。 这天中午,林弋照常要拉阮唐唐去吃午饭——阮唐唐只有这时候不会找陈西顾吃饭,美曰其名要让陈西顾知道没有她陪吃的午餐会有多难吃。 可是,都过两个星期了,陈西顾也没有动静,和她吃晚饭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丝毫没有独自吃午饭所受到的委屈。 真挫败。 “算了,”阮唐唐冲林弋摆摆手,“你去吃吧,我今天要去找老师吃。” 林弋跟看怪物一样看了她一眼:“糖糖,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阮唐唐瞪他:“你丫才走火入魔了!”她拿起手机就风风火火地出了教室朝办公室走去。 来到办公室门前,阮唐唐清了清嗓子,理了理头发,还不放心,拿出化妆镜补了口红,看了几秒,又给擦了。 陈西顾不喜欢她化妆。 敲敲门,是她一贯的叩五下就停。 陈西顾一听就知道是她,不用等他开口,阮唐唐就推开了门。 “老师?”她先钻进脑袋,眼睛圆溜溜地瞎转,看到他桌上的外卖时忽然愣住了。 又是外卖。 虽说她也经常吃外卖,可一看到陈西顾总是吃,她却有些担心起来。 常吃外卖不营养的啊…… 她甩掉这点不舒服,换上笑脸进去在陈西顾的对面坐下,见他抬头,就可怜巴巴地说:“老师,我好饿……” “你没吃饭就来了?”陈西顾难得有了古井无波的语气以外的情绪。 阮唐唐捧着脸,吃吃地笑:“对啊对啊,以后我想中午也来找你吃饭。” 陈西顾无奈地吐了口气,拿起手机又给她点了一份外卖。 阮唐唐笑得更开心了。 她自己都没发现,这段时间她越来越容易满足,也越来越爱笑了,连同小心脏,都柔软了许多。 陈西顾把饭盒推到一边,拿过搁在桌角的书看起来。 阮唐唐怔怔地直过身子:“老师,你不吃了?” 他看她一眼又垂了眸:“等你一起。” 阮唐唐觉得,她的心里有一棵树,叫做陈西顾,从最开始只有光秃秃的枝桠到发出嫩绿的新苗,现在,好像开花了。 因为点的是学校附近的外卖,所以到得很快。吃完外卖后,阮唐唐也不急着走,她犹豫了一会儿,舔舔唇说:“总是吃外卖不好的。” “我试着做饭给你吃,好不好?” 陈西顾与她对视着,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动,他听到自己说—— “好。” * 下午上课的时候,林弋居然看到阮唐唐在研究食谱。 他心里大概猜到了什么,但还是问:“怎么突然要做饭了?” 阮唐唐头也不抬:“当然是……”她顿了顿,“吃腻外卖了。” 林弋眯了眯眼,一语道破:“你是要给陈西顾做饭 分卷阅读69 吧。” 阮唐唐猛地抬手拍他:“陈西顾是你叫的吗?你得叫陈老师才可以!”虽说凶巴巴的,却是笑着说的。 林弋一时好笑,双手扯起她的脸往两边一拉:“等你成了我师母再说吧。” 这话听得顺耳,阮唐唐就任由他捏,也不计较这个了,她含糊不清地说:“今天你嘴甜,我饶你一命!” 很巧,这一幕,被过来巡班的陈西顾看到了。 陈西顾面不改色地走过,而什么心情却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并不高兴。 学生x老师【六 白花花的鼓鼓囊囊】收藏1300加更 晚上,陈西顾要点外卖时,想起阮唐唐中午说要学做饭给他吃这件事,突然间犹豫了。 他皱眉将这念头从脑海中消除,还是点了外卖。 不到半个小时,门铃响了。 陈西顾以为是外卖到了,起身开门,却看到捧着一盘炒得七零八碎的西红柿炒鸡蛋的阮唐唐。 “Surprise!”阮唐唐把那盘蛋举过头顶放在陈西顾面前,再说话时只听其声不见其人,“老师,我做了三次才成功呢,虽然看着难看,但是我试了,能吃!” 可能是真的有努力在做,她弄得满头大汗,身上的柑橘香很是浓郁,原本规矩的丸子头凌乱地歪在左边,很是狼狈的样子。 陈西顾却觉得,这时候的她,最好看。 他压下喉间的激动,侧过身让她进门,沉着声道:“不能吃我也会吃,你先进来。” 阮唐唐没听出这句话的暧昧,下意识肯定道:“能吃,真的能吃!” 陈西顾:“……”阮唐唐这智商和情商也是没救了。 然而,两人坐下后,遥遥对望,中间饭桌上,只有一盘被炒得稀碎的西红柿炒鸡蛋。 连饭都没有。 阮唐唐有些丧气地挠挠头:“现在做饭是不是来不及了,菜会凉的……要不……”我们点外卖吧。 门铃又响了。 陈西顾想,这回应该真的是外卖了。 开门接过外卖拿进来,前后不过二十秒。他点的是菠萝咕噜肉,还附带了一份米饭。 陈西顾把饭分成两份,把其中一份递到阮唐唐面前:“有饭了。” “老师,你会不会不够吃?” “够。” 阮唐唐瞬间就笑了,今天吃的晚餐有素还有荤,饭还是和陈西顾吃的同一份……给她一对翅膀,她估计能飘上天。 看到陈西顾夹了一筷子的蛋,阮唐唐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好吃吗?” 让陈西顾意外的是,蛋的卖相不好,却很好吃。 可他却口是心非地淡淡点点头说:“还可以。” “还可以”这三个字对阮唐唐来说却已经是莫大的鼓励,她振作起来,心想自己果然是隐藏的厨神,拍拍胸脯保证道:“我明天学做肉,很快我们就可以不用吃外卖啦!” 陈西顾道:“你倒挺看得起自己。”说完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眼阮唐唐的胸口。 白花花的鼓鼓囊囊,她刚刚做保证拍胸时,他似乎能感受到那份柔软一般。 他笑自己,真是走火入魔了。 阮唐唐刚好低头咬口肉,再次错过了他的笑。 饭后,阮唐唐习惯性地收拾残局,被陈西顾拉住了手。 他的手很烫,阮唐唐险些没把盘子抖下去。她强壮镇定,将盘子放回桌子,决定还是先收外卖盒子。 天晓得她现在心跳有多快。 陈西顾问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阮唐唐把外卖盒子撞进塑料袋,动作都不带停顿的,“我在追求你。” 陈西顾不说话了,阮唐唐心里有点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过于平淡让他不高兴了,又加了一句:“你别那么快拒绝我,总得给我一个打动你的机会吧。” 把“那我们可以试试”吞下去,陈西顾说:“期中考试英语考第一,我就考虑考虑。” 真稀奇,这两人,从来没有把横跨在两人之间的师生桥梁当回事。 考第一?对于十五班来说,其实并不难。 阮唐唐知道陈西顾这段时间没有把她赶走,也是默认了她的存在的意思,只是她没想到这句回应来得这么快。 她好像没有多欣喜的样子,但掌心不停地冒汗分分钟说明了她此时有多紧张。 停下手中的动作,阮唐唐摸了摸指尖,好像沾上了油渍。 她纠结一会儿把手背到身后去,轻轻地说:“那在考第一之前,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不等陈西顾回答,阮唐唐直接踮脚,亲了上去—— 之后落荒而逃。 陈西顾停在原地好久,才缓缓地用指腹摩挲上了唇瓣,倏而笑出来。 人如其名,她的吻,是软的,也是甜的。 学生x老师【七 有甜头给你吃】 谁曾想,阮唐唐一回到家,她妈来了。 本来因为亲了陈西顾后产生的旖旎心思在看到阮女士那张和蔼可亲的脸时,顿时烟消云散。 阮女士坐在沙发上,背挺得极直,她朝阮唐唐看了一眼,淡淡开口:“回来了?”喝了口茶又问,“你做菜了?” 厨房里跟被轰炸过一样,阮女士想不知道都难。她之前想给阮唐唐请阿姨做饭打扫,阮唐唐不肯,说是给钱就行,她能照顾好自己。 阮唐唐的爸妈对她出了名的溺爱,阮唐唐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便随了她的意。 只不过阮女士每周都会挑一天来看阮唐唐瘦没有胖没有,还会给她收拾屋子做好吃的。 放以前阮唐唐挺欢迎阮女士出现,现在有了陈西顾,而阮女士前些日子出差去了没有来,她都快忘了阮女士了…… “你去哪了?”阮女士上前摸摸阮唐唐的脸,嘴都心疼得撅起来了,“哎哟宝贝糖糖瘦了,是不是太想妈妈啦?” 阮唐唐嫌弃地看她一眼,却口嫌体直地回捧她的脸:“哎哟漂亮的妈妈又变漂亮了!”而后她又回,“我去邻居家吃饭啦。” “你邻居?他是谁?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邻居?知道底细吗?不会是坏人吧?你别乱来啊!很危险知不知道!” 连续的轰炸让阮唐唐捂住了耳朵,她在外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妈的连环嘴炮,她用更大的声音压下去:“妈!邻居是我老师!” “……老师?”阮女士不说话了。 …… 十分钟后,阮唐唐从房间里出来,看到阮女士在厨房收拾东西,就抱着衣服去洗澡了。 她没想到,活力四射阮女士居然跑去拜访了老师! 阮唐唐湿着头发出来,脖子上还挂着浴巾,发梢湿漉漉的水珠渗进睡衣料子里,印出深色的痕迹。 她正要找吹风机,却发现阮女士不见了。 “妈?” 分卷阅读70 阮唐唐愣了几秒,一拍桌,“不好!” 她冲去开门,刚想按隔壁的门铃,门就开了。 温和有礼的陈西顾和笑得花枝乱颤的阮女士一起出现了。 陈西顾沉着眸看了看还带着水汽的阮唐唐,喉咙在不经意间滚动了一个来回。 好香。 阮唐唐也不知道陈西顾说了什么,阮女士刚进自己的地盘,大门一关就说:“我和陈老师说好了,你每天就去他那边补课,让他辅导一下!” “……?”阮唐唐没回过神来,她喃喃道,“妈,会不会太麻烦了……” “怎么会?陈老师人很好的!” 阮唐唐:“……”所以刚刚听到她有邻居时如临大敌的女人是谁? * 其实阮唐唐对于英语考班上第一这个事,早就想好了对策。无疑是让大家帮个忙,统一考差点,捧她上第一。 所以对这个她也没怎么上心,满脑子只想着和陈西顾在一起后要怎么扑倒他。 阮女士搞这么一出,真是让她头疼又开心。 头疼在她要在陈西顾铁面无私的监督下学习,开心在她能和陈西顾每晚共处一室两小时。 吹完头发,阮唐唐也想清楚了——后者的诱惑明显大于前者啊! 这份来自自家人的助攻,此时不珍惜,更待何时? * 第二天的晚上八点,阮唐唐抱着书按了陈西顾家的门铃。 “你好老师,新的晚上新的开始,今天的阮唐唐也是一如既往的可爱,你认同这个观点吗?” 陈西顾:“……” 阮唐唐还在歪着头等他回应,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认同,你最可爱。” 阮唐唐瞬间就羞红了脸。 原来亲一下就能有这种待遇啊……她咬牙,早知道一见他就壁咚强吻了! 只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 虽说陈西顾魅力大,但实在架不住学习给阮唐唐带来的痛苦太多! 陈西顾让阮唐唐先做份卷子,想要探探她的真实水平,做不到半个小时,她就趁陈西顾在另一头看书的时候,摸向了手机…… “你在干嘛?” 被陈西顾逮个正着的阮唐唐:“……”她还没碰到好吗? 陈西顾把书合上,冲她凉凉开口道:“看来你就是三分钟热度。” 阮唐唐一听,连嚼口香糖的力度都变轻了,她心虚又只能理直气壮:“我才没有!我是不会而已!” 陈西顾一时无言,突然就朝她走了过来,轻轻捏了她的脸:“乖乖听话,把题做完,有甜头给你吃。” 从看到班上的林弋捏她脸开始,他就想这么做了。 和想象中一样,触感软绵绵,不知道咬下去会怎么样。 阮唐唐被他一捏,空气里都是他身上好闻的青柠香,她心都快化了。 可嘴巴却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那我现在就要甜头。” 得寸进尺的坏丫头。 陈西顾反而变得不为所动,他直起身子:“等我给你的英语卷子你能做到90分的时候就给你。” 150分的卷子,考90? 这好容易的吧?阮唐唐想。 但事实证明,这90分,非常难拿。 一直到辅导的第三天,阮唐唐才拿到这做梦都在想的90分。 她暗戳戳地在角落中搓手,甜头就在前方! 她一定要把陈西顾翻过来翻过去,再这样,再那样! 只要细想,做梦都会笑出声呢。 学生x老师【八 这才是接吻】珍珠1000加更 阮唐唐将拿到91分的英语卷子往桌上一放,得意得屁股后头的尾巴都要翘起来:“喏,90分以上。” 等了半晌,陈西顾都没有动静。 阮唐唐等不到甜头,气势立马弱了下来,她蹲下身子抬头看向陈西顾,声音娇娇糯糯的:“老师,我的甜头呢?” 她蹲着,陈西顾坐着;她仰头,陈西顾垂眸;她眨巴着眼睛讨要甜头,陈西顾将手中的书放到了一边。 “蹲好了。” “嗯!”阮唐唐兴奋地狂点几下头,双手曲着搭在膝盖上,远看特别像一只小奶狗,软软小小的一团。 陈西顾微弯了身子,突然捧起了阮唐唐的脸,拇指指腹轻轻抚过一片细腻丝滑后,他低头对准娇艳欲滴的粉唇贴了上去。 阮唐唐:“!!!”她瞪圆了眼睛,卷翘的睫毛慌乱地颤动,嘴上的那片柔软让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陈西顾的手好烫。 陈西顾的味道真好闻。 陈西顾的嘴唇是薄荷味的。 双唇交贴三秒不止,陈西顾欲撤离时,却被阮唐唐一把抓住了手腕—— 她另一只手抬起一勾,拉下陈西顾的脖子时顺势直起了身板,好在地毯亲肤柔软,双膝跪在上面没有半点不适。 陈西顾一皱眉,想推开她,阮唐唐便更用力地把他的身子与自己的贴近。 很快,陈西顾发现自己的嘴唇被撬开,有一根灵活的巧舌钻了进来! 他顿时愣住,阮唐唐就趁他没反应过来时跨坐在了他身上。 她捧着他的脸,说话时双唇距离很近:“老师,那哪叫吻啊?这才是接吻。” 说完便一口含住了那薄荷香的唇瓣。 陈西顾:“……” 舌头带着柑橘的香甜穿进贝齿抵挡不住的口腔,喧嚣的津液在口中纠缠不清,空气里都是口水交错啧啧作响的暧昧声。 很快的,陈西顾的手按住阮唐唐的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 他硬了。 阮唐唐一个惯性动作不小心让掰开的臀缝顶到了一块坚硬。她脸一红,正要继续撩,陈西顾就脸色一变将她推了下去。 他操着比平常更沙哑性感的声音说:“你先学习,我出去一下。” 阮唐唐听出了他话中的慌乱。 随着书房门关上的声响,阮唐唐摸上自己的脸蛋——她好像发烧了,脸好烫。 陈西顾让她等了快半个小时才出现,身上已经换了一身睡衣。 阮唐唐知道他是去洗凉水澡了,刚想调侃,却听他冷着脸说:“甜头给了,接下来继续加油,等期中考试后看成绩吧。” “……”阮唐唐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不过……她似乎不亏? * 期中考试来得快,去得也快。 阮唐唐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积极性,几乎在知道成绩出来时就冲去办公室问了名次。 她考了第二。 与第一名差了一分。 阮唐唐是个有原则的人,没有做到的事情 分卷阅读71 她也不好意思去觍着脸要奖赏,没等陈西顾开口,她就阴沉着脸回了教室。 她就差没把那个超常发挥的第一吊起来打了。 可她没有,陈西顾不喜欢她总是暴力处理事情——她只是踢翻了没装垃圾的垃圾桶而已。 阮唐唐用愤怒掩饰自己的失落,可还是没熬过两堂课,她就又跑去了办公室,和陈西顾说:“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期末考试我一定第一!” 她说话时眼睛总是亮晶晶的,流光溢彩的美比阳光更耀眼。 试卷不是陈西顾改的,是老师将试卷打乱顺序后匿名批阅出的结果。 陈西顾难得温和地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把期中试卷拿出来放到她面前,耐心地把她作文和她说了一遍。 阮唐唐不解他为何这么做,但很快就进入状态,认真听完了他点出的问题。 陈西顾心想阮唐唐其实是个小刺猬,身上长满了刺,内心却比谁都要软。 他摸了摸她的头,说:“其实你作文写得还不错,应该还可以提两分。” 阮唐唐一脸懵懂无知地看着他:“……” 陈西顾:“……咳…意思就是,在我这里,”他忍不住咧开了嘴角,“你就是第一。” “……老师,你亲我一下。” 陈西顾笑容一僵:“为什么?” “我想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陈西顾好笑,“不都是打一下吗?到你这怎么就成亲一下了?更何况……” “我只是说考虑考虑,可没说答应。” 阮唐唐听了,难以置信地退了好几步,满脸的“被渣男辜负”的表情,她咬牙切齿:“你耍赖!” 陈西顾只看着她笑,不言不语。 她就继续恶狠狠地瞪他:“我会让你后悔的!”然后就穴着偶像剧那样做作地摔门而出。 只是男主角没有追出来。 他的小姑娘呀,他最了解了。 不会跑远的。 * 然而一下午,阮唐唐都没出现。 就连回了家,隔壁也没有传来动静。 陈西顾顿时没了早上的那份坚定,他甚至有了阮唐唐是不是就这样打退堂鼓了的念头。 他努力忽略掉心中不适,却在这时听到了门铃声。 “……呵。”他难以自持地笑出了声,眸里的宠溺只有空气能知道。 果然,陈西顾一开门,阮唐唐就站在门口。 和前些日子不同的是,她怀里抱着一打啤酒。 “今天有人让我不高兴了,所以我想要借酒消愁,”阮唐唐孩子气地看了一眼陈西顾,“如果某人不陪,那我就出去找别人喝!” “我陪你喝。” 不许去找别人喝。 学生x老师【九 你快摸摸我的心】 阮唐唐今天是有备而来。 但她没有打算把陈西顾灌醉,她是要让自己醉。 两瓶啤酒下肚,阮唐唐就佯装醉酒扭着身子撞进了陈西顾的怀里,她嘴里吐的全是酒气,洒在棉质T恤上,嘟囔着陈西顾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陈西顾呀…陈西顾……顾顾……” 陈西顾的名字发音到最后嘴型呈现的是嘟嘴的状态,阮唐唐每一次的叫唤都像是在索吻一般,她的脑袋埋在他的怀中,身子蹭来蹭去,薄薄的睡衣下摆都被卷上去,露出白皙的腰腹。 陈西顾咽了一口唾液,他沉着呼吸想把阮唐唐拉开,阮唐唐却抓住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顾顾,你快摸摸我的心,它是为你跳的呀。” “轰”的一声巨响在陈西顾脑海中炸开,他甚至能感受到有股热气在他体内来回乱窜,最终都汇集到了两腿之间逐渐抬头的性器上。 他下意识地揉捏了一下,软的不可思议的触感让他手心都冒出了冷汗,阮唐唐被他一捏,仰头在他脖子上烙下一个吻,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吟哦—— “嗯……好舒服啊……”阮唐唐按住他微颤的大掌,施力一揉,“再用力一点呀,我好喜欢的…嗯……” 话音刚落,陈西顾便突然大力揉捏旋转奶子起来,丝绸缎子的睡衣滑溜溜的,隔着这一层玩弄丰满的乳肉像是在牛奶中找棉花糖一样,硬起来的乳尖脆弱,俏生生地随他处置。 阮唐唐窝在他怀中小小一只,她曲着腿,整个上身都由陈西顾掌控,而屁股下面顶着一根不可忽视的粗长,直接让阮唐唐软了身子。 现在,她是真的要醉了。 “啊…我好…好热……”奶子被蹂躏出的快感让阮唐唐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下体的两片蚌肉在张吐呼吸,她的小腹在使劲,一股热流从穴口流了出来,浸湿了内裤,又透过了短裤,深色水渍一点点。 陈西顾的眼眶布满了红血丝,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憋屈,轻松抱起阮唐唐,他大步走向浴室,将她扔在了床上。 阮唐唐两颊泛着酒后的酡红,被抛向床时身子轻盈地弹了一弹,睡衣借力上翻,将那两团浑圆暴露在了空气中。 浅粉色的乳晕敏感得被蹂成了深粉,两粒红豆般大小的乳头又翘又挺,陈西顾再也忍不了,他胡乱拉下裤子,把散发热气的肉棒从内裤中解脱出来时还闷哼了一声。 阮唐唐没看够,眼前就一黑,是陈西顾压住了她。 他们的唇舌贴得密不可分,有收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过下巴流下脖颈;坚硬的胸膛贴着柔软的乳肉,热气在中间升腾出了细密的汗;深红色的阴茎粗长得像婴儿手臂,龟头一点一点地磨蹭着丝绸短裤的那抹水印,深色面积越扩越大了…… 阮唐唐扭着屁股,腾出一只手来把短裤和内裤的边缘一同扯下,洁白的阴阜就大剌剌地和冒出白浊的马眼亲密接触上了。 她娇喘连连,圈着陈西顾的脖颈就求他:“嗯啊……老师…快……啊……” 一声“老师”把陈西顾的神智叫了回来,他动作一顿,蓦然撑起身子,眼神一扫才发现两人已是赤裸相呈。 他太阳穴猛地烫得很,即使再急不可耐,他还是翻身下了床。 去浴室前还拉过被子把白花花的阮唐唐遮了个全——怎么能在阮唐唐醉酒的时候对她做这种事呢?太禽兽了! 阮唐唐懵了一瞬,睁眼时只能看到陈西顾光着身子去浴室的背影。 “……靠,不来硬的是不行了!”她小声磨牙道。 学生x老师【十 不动好痛!】收藏1400加更 阮唐唐也不管自己身上没有丝毫遮挡物,悄无声息地就摸到了浴室门口。 陈西顾以为她醉了,所以连门都没有锁上,等阮唐唐裸体从后面环 分卷阅读72 抱住他时,肉棒抖了个激灵,一股浑浊就这样朝墙上喷射而出。 阮唐唐微烫的脸贴着陈西顾布满水珠的脊背,自然看不到前面发生了什么,顶多觉得小腹上的臀猛然收缩了一下而已。 “老师……不要离开我……” 软绵绵的乳被挤压成圆盘抵在脊背,陈西顾一手撑墙粗喘着气,和他的炙热不同,阮唐唐的身体冰凉,他想要更多,却知道不可以。 他攥住阮唐唐圈着自己腰腹的柔夷,沙哑的声音在喷头淅淅沥沥淋着水的伴奏下有些模糊:“糖糖,你会后悔的。” 阮唐唐不死心地继续蹭着他:“不会的,老师,我要你,我要你啊……”撒娇的声音越来越低,她委屈道,“还是说……你不喜欢我吗?” 陈西顾:“……”没有,怎么可能会不喜欢。 他是个沉闷的人,没什么朋友。阮唐唐就像上天派来拯救他的一样,活力四射,永远都朝气蓬勃的样子让他看了就心动。 每一天,都会为她心动一点点。 可是……他怕她后悔。 如果阮唐唐知道他的顾虑,估计会扯着他的耳朵大吼:“老娘不怕你上我,就怕你不上!” 但她不知道。 所以她还在费劲心思地继续撩拨陈西顾。 见他不回答,柔若无骨的小手就在腹肌上打着转。 阮唐唐明显感觉到手下的肌肉在迅速紧绷着,她无声地一笑,五指穿过丛丛密林,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尚未疲软的阴茎—— “老师,你这里好大,好烫啊……” 几乎是下一秒,肉棒便不甘示弱地硬了几分,她差点没握住:“哇喔,更大更硬……”她吻了吻他的背,“更烫了。” 她是个磨人的妖精。陈西顾这样想。 他忍得额角青筋四起,皱着眉头把她手拨开,一个转身就让两人面对着面。 “糖糖……”像是有沙砾裹在喉咙里,意外的磨人。 阮唐唐迷蒙着眼再次抱住他,仰头:“我在呢。” 浴室的雾气蔓延着,连带阮唐唐的眼眸都湿漉漉的,睫毛根部都发着光亮。 陈西顾的喉结在肌肤之下滚了一滚,他正要教育阮唐唐不要酒后乱性,话到半途却化作了一声粗喘:“呃!” 是阮唐唐。 她挺起了下体,把凹槽状阴户贴上了凸成一根大木棍的肉棒。 阮唐唐轻轻吐气,柑橘的香气四溢在两人呼吸之间:“老师,你要说什么?” 陈西顾沉着眸看了她几秒,在阮唐唐快要招架不住投降时,却被他猛地托起了屁股! “这么想要?你不要后悔!” 阮唐唐:“……不后悔!”她的气势怎么突然就弱了一大截? 肉穴在刚才早就泛滥成灾,晶莹透亮的蜜水糊在穴口像蜂蜜一样诱人,陈西顾咬着牙再也不想忍,狠力地攫住阮唐唐的唇便用力撕咬。 “唔…嗯……啧啧…唔……” 阮唐唐的两双腿被陈西顾挂在他的腰上,不断胀大的肉棒一挺一动地撞击着被淫水泡到发软的贝肉。 很快就把窄窄的细缝撞出了一个小孔洞。 除了耳畔没有停过花洒降水的声音,陈西顾好像听到了蜜液从两人交合处滴在地板上的声音。 “啪嗒”、“啪嗒”。 他从被亲得意乱情迷的阮唐唐的唇上离开,啃咬着她的耳肉,听她一声比一声娇的呻吟,低声说:“宝贝儿忍忍,很快就不疼了。” “哈嗯……”阮唐唐刚点头,就被肉穴的异物入侵带来的刺痛感弄得惊呼出声,“呃啊!好…疼啊!” 花穴很紧,陈西顾被夹得也很疼,他吮吸着阮唐唐的锁骨,颤着声哄她:“我不动了,不动了……不疼了不疼了啊……” 阮唐唐咬着唇,虽然还是疼,但到底说出了内心的渴望:“动吧……西顾,不动好痛!” 陈西顾依言缓缓地动起来,就这样动了十几下,听到阮唐唐忍痛抽气声慢慢转变成销魂的娇吟,才开始加快速度耸动起来。 “啊…啊……”阮唐唐哪里经历过这种攻势,背后是粘满水汽的墙,前面是挥洒汗水的身躯,她紧紧抱着陈西顾,不受控制的爪子在他背上留下了道道抓痕,没几下就绷直了足尖,奔向了高潮。 花道在剧烈紧缩,陈西顾为了不射出来,反而更卖力地抽送起来,次次生狠,把阮唐唐的屁股都撞红了。 他肏得使劲,身上滑落的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汗珠,阮唐唐四肢缠绕着他,承受着他所带来的所有激情。 蠕动的穴肉层层叠叠地在肉茎在攀爬、吮吸,像是无底洞一般的漩涡,疯狂吸食着他的精血,而他却甘之若饴。 “啊……老师果然最厉害了啊……”明明初经人事,阮唐唐却出奇地不害臊,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荤话。 “从哪儿学的?嗯?”陈西顾边肏她,边咬她乳头,嘴里还要问话,忙得不得了。 阮唐唐靠着墙拼命呼吸:“无…无师自通……啊!太用力了!” 陈西顾越肏越狠,像打桩机一样的亢奋:“这么厉害,期末考不好,可是要罚的!” 阮唐唐:“……”早知道不装逼了…… 浴室的温度不停升高,在阮唐唐翻着白眼泄了第三次身子时,陈西顾才打算放过她。 奋力狂插猛送几十下后,低头一看红色的贝肉都被扯得红肿不堪直外翻,一波接一波的精液如同炮弹一样飙近子宫深处…… 陈西顾粗着声停在阮唐唐身上,他觉得自己好像—— 真的活了过来。 学生x老师【十一 霸王硬上弓】 阮唐唐也不知道昨晚她是什么时候失去知觉的,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呈大字形睡在床上了。 “……嘶……”下面好疼! 阮唐唐丧着脸爬起来,掀开被子一看—— 她身上穿着一件男士白色T恤,露在外头的肌肤没一块好皮。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我的陈西顾!”虽然浑身酸痛,但阮唐唐还是边嘀咕边笑出了声。 她终于把陈西顾吃掉啦! T恤底下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阮唐唐小心翼翼地下床,刚站起来差点没软倒下去,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扭着身子扶着腰出房门,就闻到了一股糊味儿。 “……老师?”阮唐唐循着味来到厨房,便看见陈西顾一脸淡定地把一锅散发着焦味的面倒进了垃圾桶。 陈西顾一回头,身子就僵住了。 阮唐唐这双好看到人神共愤的腿,昨夜就挂在他的腰上交叉摇晃。 他错开眼,洗了个手,朝趴在门上的阮唐唐看了一眼,想想还是叹了口气,将她拦腰抱起。 阮唐唐被吓了一跳,她第一次被人公主抱,还是被她喜欢的人抱,脸顿时就冒出了热气:“老老老 分卷阅读73 师…现在……是…是白天啊!” 陈西顾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我看你站不稳才抱你,你在想什么?” “……”好吧是她想多了。 阮唐唐的身子不适,不能下厨,陈西顾用手机点了份外卖,还多叫了一份猪肝。 补血。 在等外卖来的过程中,阮唐唐盘腿坐在陈西顾的旁边,看他一言不发地看着书好一会儿,实在憋不住了才冲他咬了耳朵:“老师……” 陈西顾肩膀下沉了几寸,手都有些不稳:“怎么了?” 阮唐唐纠结地挠挠头,脖子以上都是因为羞耻而漫上的粉红,她嗫嚅道:“我想…我想…想嘘嘘……” “什么?”陈西顾看着快要把脸埋在腿窝里的阮唐唐,反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不自然地咳了几声,“……我抱你去。” “……嗯。”阮唐唐轻轻应了一声,等陈西顾把她抱起来的时候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完了,形象全没了。 而陈西顾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阮唐唐抱到马桶上坐下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镇定地在门外听那若有似无的嘘嘘声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解决完的阮唐唐抱回客厅的。 他只知道,心跳每秒三百六十下,也许是有的。 阮唐唐总觉得空气里有奇怪的味道,等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她就生无可恋地瘫在上面,一动不动,好像一碰就会吐血一般。 陈西顾见状,没有继续拿起书来看,他揉了揉阮唐唐的腰:“还疼不疼?” 阮唐唐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说了一句:“我们都没开始热恋就跳到了老夫老妻的状态,好不甘心啊!” “……”陈西顾在心里笑了一声,说,“这样挺好的。” “真的吗?”看他点头,阮唐唐歪着头靠在他的肩上,“你说好,那就是好了。” 阮唐唐没什么要求,只要陈西顾说好,她就没问题。 * 下体的疼痛让阮唐唐生活几乎不能自理,全靠陈西顾照顾。 陈西顾帮她请了两天假,这两天每晚他都安安分分地抱着阮唐唐睡觉,半点逾距的举动都没有。 阮唐唐以为他是在顾及自己身体才忍住,可她身体彻底好了以后,陈西顾也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完了!”阮唐唐有气无力地趴在课桌上,林弋瞥了她一眼:“什么完了?” 阮唐唐机械地摇摇头:“我好像遇到不会变通的石头了。” 林弋觉得自己就不应该搭理阮唐唐,因为她下一句就是—— “老师太矜持了,我该怎么办啊!” “……”他就知道。 自从阮唐唐和陈西顾在一起后,每天的话题三句不离陈西顾,巴不得昭告天下她谈恋爱了。 但这件事并不是小事,所以只有林弋一个人背负着这个秘密。 林弋悔恨当初,恨不得当时自己失聪听不到这个秘密。知道这个秘密,就预示着他要天天听阮唐唐在自己耳边开车,他甚至都有些同情陈西顾了。 阮唐唐不是人,是狼啊! 阮唐唐唉声叹气好久,才拍桌做了一个决定——一拍桌就把前桌同学吓醒了。 “我决定了!” 林弋敷衍地配合了一句:“决定什么了?” “霸王硬上弓!” 学生x老师【十二 学了好多新姿势】 “霸王硬上弓”一出,全班顿时鸦雀无声。 不是面对陈西顾,阮唐唐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她一副教导主任的架势拍拍手教育他们说:“自习呢自习呢,给我好好学习啊,专心!” 所有人:“……” 看大家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后,阮唐唐躬着腰朝林弋勾了勾手指,轻声道:“你过来。” 林弋听话地过去,就听到她说:“你给我发点种子,我要回去研究研究。” “……”他不该小瞧阮唐唐的。 面上不情愿,作为阮唐唐的闺中密友,林弋还是极其迅速又面不改色地给她发了过去。 阮唐唐会向林弋讨要种子资源,其实是因为她琢磨出了一个理——霸王硬上弓的前提是,熟能生巧。 成功接收了以后,阮唐唐一脸贼笑地插上了耳机,头一低,长发盖住两边的视线,开始“研究”起来。 还好下午没有陈西顾的英语课,其他老师也不会管阮唐唐上课到底开没开小差,所以阮唐唐就这样平静地看了一下午不可描述的视频。 等她抬起头来,脑袋都快充血了。 她黑着脸看向林弋,不等他捂住耳朵就快速地挪到他耳边小声道:“还是我家老师好看,这些东西都是什么鬼!”末了又斜眼看他,“林弋,我错看你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啧啧啧。” 林弋:“……” * 阮唐唐习惯成自然,第一回的不是自己的屋而是陈西顾的。 刚按完密码开门,阮唐唐就看到了只穿着一条休闲裤的陈西顾。 放在往常她肯定是一副流氓气派地上去言语调戏了,可今天不一样。她今天可是恶补了小黄片的阮唐唐,所以一看见完美的肉体,她的脸立马爆红,满脑子瞬间充斥了满屏的嗯嗯啊啊…… 不过对比了一下,果然还是自家老师的条件要好得多。 陈西顾面无表情地拉过搭在沙发上的T恤穿上,冲她点了点下巴:“去书房等我。” 阮唐唐咬牙,陈西顾真的好严格,尤其是对女朋友! 她拽着书包带子路过陈西顾时,他正在喝水,性感的喉结反复活动将柠檬水咽下,满满的荷尔蒙在空气中发酵…… 又在想小黄片的画面了……阮唐唐的脸在持续升温,愈发的红——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面对陈西顾,就非比寻常的禽兽。 当然,知道了原因她也不会改。 还是没忍住,阮唐唐脚尖换了个方向,踮起对准陈西顾的喉结一咬,狡黠一笑:“我在书房等你哟。” 陈西顾险些呛到,他摸着喉咙,面对一个人的客厅一脸淡定。 能把书房说得那么意味不明的阮唐唐,真的是个惊喜的存在啊。 * 虽嘴上逞能,但今天的阮唐唐异常乖巧温顺,说做题就做题,叫背书就背书,绝不含糊。 直到作业完成得差不多了,她却不肯走。 前几天她身体不舒服住在这里是方便陈西顾照顾,但现在她已经好了,当然就该回去了。 他毕竟是个成年男人。 “糖糖,你该回去了。”陈西顾强调道。 阮唐唐耳根动了动,装作没听见一般,她一把坐在陈西顾腿上:“老师,我今天学了一点东西。” 少女的清香在他鼻下环绕,陈西顾调整了一下坐姿,平静无波地问:“ 分卷阅读74 什么?” 阮唐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轻舔了舔他的耳朵,复而含住吮吸,听到陈西顾的呼吸变得沉重才轻笑出声:“想知道?你求求我呀……” 陈西顾倏而沉下脸按住她的腰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糖糖,我们不能这样。” 阮唐唐扬起下巴一脸无畏:“我们都已经这样过了,为什么现在不能这样?” “……反正现在不行。”陈西顾耐心哄她。 阮唐唐才不听劝,她重新贴上他,还恶意地往那块小山包用力坐了坐:“我才不管,我只知道我喜欢你,就是想要你。” 陈西顾:“……”他的发梢都冒出了汗。 阮唐唐对他而言,简直就是毒药,随便一个动作一句话,哪怕只是靠近他,他都想对她行不轨之事。 可没到时候,他得学会忍耐,阮唐唐还小。 那夜的荒唐,完全是他混账,不能再继续了。 是的,陈西顾把一切的错都归结到了他身上,阮唐唐没有错,什么错都没有。 陈西顾内心再挣扎,他不说,阮唐唐就不会知道。 此时的她,正扭着身子含住陈西顾的耳垂肉,沙哑地诱惑他:“我告诉你今天我学了什么。” “今天我偷偷看片啦,学了好多新姿势。老师,我教你呀。” 学生x老师【十三 不小了,你摸】 陈西顾的面瘫脸难得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他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阮唐唐满脸的单纯:“知道呀,”她用手撩开陈西顾的衣摆,像羽毛扫过一样的力度抚摸着紧绷的腹肌,“老师,我在勾引你。” “你还小。”陈西顾索性闭上眼不看她。 阮唐唐三两下就把自己剥了个干净,陈西顾闭着眼耳力更是灵敏,他甚至能听到衣物落地的轻响。 “不小了,你摸。”阮唐唐强制性地拉着他的手压上自己的胸部,掌心的炙热灼烫到了她,不免轻哼了一声,“嗯……” 陈西顾靠在椅背上,面目挣扎。不到最后一刻,他依然是一副临危不乱的正派模样,明明心里很想把她推倒,嘴上说着不要,身子却任由她摆布。 阮唐唐知道不能急,她也知道陈西顾不碰她是因为爱惜她,可这样的爱惜她不想要呀。 她想要的,一直都是能和陈西顾水乳交融。 阮唐唐抬高了自己的臀往下一看——呵,都硬了还不承认。她笑得明媚阳光,却做着色情的事。 她伸出舌头在陈西顾的睫毛上,鼻梁上,薄唇上,下巴上都舔了一口,手上动作更快,隔着两层布料就抓起那一大团东西:“老师这里好大呀。” 陈西顾咽了口唾沫,阮唐唐挑眉,又咬上了他的喉结。 尽管陈西顾和她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她在逼良为娼,但陈西顾也没拒绝,不是吗? 阮唐唐回想着今天看到的一个画面,是女的搓揉着肉棒后又吃下去吐出来,接着一屁股坐下的画面。 现在他们在沙发上,她不方便做全套,但摸摸蹭蹭又一屁股坐下去,还是可以做到的。 阮唐唐带着陈西顾的手在自己微凉的乳肉上揉来揉去,不一会儿就发现不需要她来掌控,那双手就自主地揉捏开来。 她舔舔唇,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就迅速地把陈西顾的裤子内裤一把抓住往下一扯,一根雄赳赳气昂昂还冒着热气的阴茎就跳了出来! 阮唐唐一下愣住,下意识地戳了戳,就听到陈西顾闷哼了一声…… 她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阮唐唐觉着这肉棒又翘又硬,应该可以进去了,便把自己早就湿答答的小穴往上一凑—— “……不行……”陈西顾红着脖子想推开她,却发现他的手早在嫩生生的奶子上停留了很久…… “哪来那么多不行,继续摸!”阮唐唐不想再拖,一鼓作气,对准了圆溜溜的龟头的方位,按步骤一屁股坐下! 就在阮唐唐用力一坐把肉棒全根插进花穴后,她被尺寸不符的痛苦给惹得呻吟出声时,陈西顾脚下使力突然站了起来! 阮唐唐的四肢缠绕在他身上,体内还埋着一根会长大的巨龙,身体的悬空让她不安,她把陈西顾抱得更紧,嘴里却不怕事儿地调戏着:“老师真勇猛…啊!” 陈西顾居然就这样抱着她走向了房间! 阮唐唐顿时紧张得要命,而陈西顾若无其事一般边走边肏起来。 他每走一步就把肉棒往花心肏进一分,阴唇翻在外面有时还能和撞过来的囊袋亲密接触,蜜洞如同收不住的水龙头不停地向下淌水,在沿途滴下了一滩又一滩的淫水,灯光下尤显波光粼粼。 阮唐唐在他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就泄了身子,浑身僵硬地弓着腰承受穴内的波涛汹涌,陈西顾忍得难受,一把将她压在床上狠狠地开肏,试图缓解射意。 刚经历潮水突袭的阮唐唐被他的狂插猛送拉回了现实,她的腿一松,就让陈西顾给压在了胸上。 这样的姿势让肉棒插入得更深,也让阮唐唐感受到的快意更多。 “啊…啊…老师……轻点……啊……”只是过重的撞击让阮唐唐不停往上蹿,她有种自己要被捅穿的错觉。 她的陈西顾,嘴上说着不要,身子却诚实得要命。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陈西顾掐着她的腰把握龟头的方向朝格外柔软的媚肉狠狠一戳,感受到她收紧的滑到,他笑得邪魅:“轻点?糖糖流了好多水,我还以为你会很喜欢。” 阮唐唐:“嗯……啊哈……”她的双腿被陈西顾折在胸前,随着每一次的动作,大腿都会摩擦到敏感的乳头。 她叫得娇是因为对方是陈西顾,她乐意。可当陈西顾对她说荤话时,她非但不觉得幻灭,反而……更性奋了…… 这样的后果,是又一次的高潮。 “啊啊啊……又到…啊……”阮唐唐皱着表情痉挛起小腹,大量的蜜水顺着肉棒的抽插带出蜜穴,她双手乱挥,甬道把还在耸动的肉棒夹得水泄不通却也挡不住它的攻势。 被修得圆润的指甲在失控的情况下划在脊背上也会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陈西顾好像没有感觉一样,奋力冲刺时还低头看着他和阮唐唐的交合处。 晶莹的白浊染湿了浓密的耻毛,一根红色而狰狞的阴茎在不停的肏动下变得更加肿大,把本是一条细缝的肉穴肏成了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圆洞,富有弹性的穴肉回弹着包裹着他的肉棒,紧窒滑腻的空间马眼分泌出更多囊袋盛不下的精水…… 他轻肏,就有“噗呲”声响回荡在耳边;他重肏,阴囊就“啪啪啪”地拍上花穴;他快肏,花径就紧得不得了;他慢肏……不,他没有慢过。 夜色正浓,他不给阮唐唐一点教训,就 分卷阅读75 不是她的老师了。 阮唐唐:“啊呀……太快了…啊……” 她想哭,开始小绵羊,最后大灰狼,说的就是她家陈西顾! 学生x老师【十四 女婿】 自从那次在清醒状态下勾引成功后,阮唐唐就彻底领教了陈西顾的厉害。 只不过陈西顾迷上了一个游戏,让她很是头疼。 那就是在做床上运动的时候开启问答模式。 答错了就不动耗着她,答对了就狠撞奖励她。 虽然过程很磨人,但阮唐唐确实也在舒爽的同时学到了不少东西。 她从小就不是学习的那块料儿,陈西顾的出现完全是个意外,他帮阮唐唐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要说谁最崇拜他,得阮妈莫属。 这段时间阮唐唐的成绩蹭蹭往上跑,阮妈法令纹都深了几分。 这天晚上,阮妈敷完面膜后拍着水,看到阮爸在看书,“嘁”了一声后便得意洋洋地冲他炫耀:“你看吧,糖糖还是像我,聪明得很!” 阮爸:“……”女儿确实随妈,脑子不太好使……心里这样想,他却笑眯眯地应和道,“是是是,你最聪明。” 阮妈听了更得瑟了,她涂涂抹抹好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凑到阮爸跟前:“你还没见过糖糖的班主任吧?就是他拉糖糖成绩上来的!” “你想说什么?”阮爸斜眼看她。 “糖糖的班主任叫陈西顾,我觉得他长得好脑子也好,而且……” 阮爸越听脸越黑,把眼睛摘下来,目光幽怨地看她:“你再夸他我要生气了。” “……”阮妈脸一红,一下子大力拍上他的肩,“你都多大了?我是说糖糖!” 这关糖糖什么事?阮爸疑惑:“糖糖怎么了?” 不再卖关子,阮妈小声地对他咬耳朵:“我觉得陈老师当我女婿挺好的。”说完还少女心地晃了晃脑袋。 阮爸把手放到她的额头上,小声嘀咕:“没发烧啊……”见她瞪自己又马上把话圆回来,“糖糖还小呢。” 阮妈嘴角微抽:“我们两个可是初三就在一起了。” “……”好吧,他对此无力反驳。 * 这边的阮唐唐还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才是真正的助攻小能手,她好不容易过了几天美滋滋的日子,却在这天中午偶然听到有老师在讨论陈西顾。 讨论陈西顾,这没什么,重点是话题中心居然是相亲! 阮唐唐顿时火冒三丈,气鼓鼓地跑去了陈西顾的办公室:“陈西顾!” 办公室中的陈西顾和校长:“……” 阮唐唐看到办公室里居然还有别人,一时错愕,愣在原地,傻了。 还是校长把尴尬的气氛给打消了,他一副恨铁不成钢地对着她吼道:“阮唐唐!陈老师可是你的老师,你怎么可以直呼他姓名呢!” 索性阮唐唐平日在校园就是恶霸形象,这样看来她直呼老师姓名反倒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她这才松了口气,换上吊儿郎当的态度,抱臂扬下巴,声势洪亮:“陈老师,我找您有事儿!” 校长冷不丁被吓了一跳,他无奈地掏掏耳朵,冲陈西顾说了句“那就先这样”,等陈西顾点头后就离开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陈西顾和阮唐唐两人,阮唐唐嘴一瘪,满脸的委屈,直接就蹲下身子可怜兮兮地看着陈西顾,像迷了路的小奶狗,哪里还有刚刚的气势? 陈西顾看到这样的阮唐唐,心都软成了糖浆,他走过去也蹲下身子,摸她的头:“怎么了?” 阮唐唐被他摸得舒服,面上不显,她哽着声说道:“有人说你要去相亲……” 学生x老师【十五 还不是想要勾引你】 陈西顾眸色一沉:“谁说的。” 阮唐唐总不能说是自己蹲墙角偷听到的,闪烁其辞道:“就是听到了。” “是有这么回事,”陈西顾的眼神软下来,他揉着阮唐唐的耳垂,“但我拒绝了,不去。” 阮唐唐心里乐开了花,黑黝黝的眼睛满是狡黠,明知故问道:“为什么呀?” 陈西顾也不卖关子,直接就说出她想听的话:“因为你。” “哇喔……”阮唐唐夸张地赞叹一声后,嘴角的笑都快藏不住了,她蹲着往前挪了挪,把自己圈在陈西顾之间,“那你亲我一下,我就信你。” 陈西顾眼底满是宠溺的笑,面上却一派正气地拒绝她:“不行,这里是学校。” “你不亲我,就代表你骗我!” “不行。” 阮唐唐一字一顿地重复:“你不亲我,就代表你骗我!” “……”陈西顾无言以对。 “你不亲我,就……唔!” 还是亲了。 阮唐唐笑得眼睛弯得像月牙,她挽上陈西顾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慢慢地,她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阮唐唐的手和她的腿一样,完美得让人想一口吃掉,肤若凝脂,柔若无骨。 微凉的手从陈西顾的后领口探入,碰上脊椎骨时使力按压了一下,又缓缓伸到更深处…… 在陈西顾顿住想要推开她之前,她提早放过他的唇,像果冻一样的唇瓣顺着脸轮廓吻到耳垂,陈西顾的呼吸逐渐变得紊乱了,他抓住阮唐唐作乱的手,桎梏住她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别闹了。” 阮唐唐一脸无辜,手被抓住脖子可没有,她伸长脖子舔了他的唇角一口:“我没有闹呀,”视线往下移,哂笑道,“是老师你在闹。” 是的,染上一个叫阮唐唐的毒瘾的陈西顾仅仅是被她摸了一下骨头,胯下那东西就硬了,鼓鼓囊囊地挤在裆口一大团。 阮唐唐还不知道危险快降临,笑得公然无害,又带着赤裸裸地调戏。她起身,因为蹲久有些麻了的腿让她差点没摔下去,是陈西顾扶住了她。 “谢谢老师……唔唔?” 不过一个眨眼的时间,阮唐唐就被压在了门板上,不同于刚才浅尝辄止的吻,这次的吻如同狂风暴雨,陈西顾边啃咬她的唇吮吸她的舌,边将手从裙摆底下伸入,一把揉住了被内裤包裹住的阴户。 内裤是白色蕾丝的,他知道。 因为是早上他亲手帮阮唐唐穿上的。 扒开内裤边缘燥热的指尖就碾上了阴唇,阮唐唐瑟缩了一下身子把陈西顾拥得更紧了,她抬起一条腿圈住陈西顾的腰,另一条腿几乎绷直,足尖轻轻点在地面,裙摆因为这姿势上翻,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陈西顾埋首在阮唐唐的颈窝种下草莓,中指一直一弯的频率插进细缝,再出来已抠挖出了一坨晶莹的蜜液。 他含住阮唐唐的下巴,说话沙哑模糊:“湿那么快,水做的?” 阮唐唐媚眼一挑,两颊春情四溢,她仰着下巴让他亲:“还不是想要勾引 分卷阅读76 …你…啊!” “小声点。”陈西顾一把覆上她饱满的乳肉,把胸前的白衬衫揉得皱巴巴的,胸罩都有些移位,“真敏感。” 硬起的乳头穿透过层层布料顶在陈西顾的掌心,他口干舌燥,中指在花穴中进出越来越快,水也被带出越来越多,还在在顺着白皙的腿往下滑…… “糖糖……” 阮唐唐一听就知道他忍不住了,自从陈西顾开了荤,便再不受她控制,她都不需要下狠药,陈西顾就会推她压她肏她。 想她也不是多饥渴的人,更别说陈西顾之前有多隐忍,可两人对这种事却是一拍即合,契合得要命。 注定天生一对。 “进来吧……” 她的尾声带着弯钩,卷出一点点的媚丝,陈西顾眼角泛红,只从裤中掏出虎视眈眈的大肉棒,一击即中! “嗯啊……抽筋了!” 学生x老师【十六 你夹太紧了】 陈西顾愣住,看到阮唐唐皱得苦巴巴的小脸,忍住笑:“哪儿抽了?” “大腿……嗯…先别动……” 阮唐唐踮脚踮太久,陈西顾冲进去的那一刻,她的屁股被动地往门板上一撞,不知是碰到了哪根神经,竟就这样抽筋了…… 陈西顾不好再动,他一下又一下地从阮唐唐的臀按摩到大腿,硬邦邦的肉棒还可怜兮兮地卡在肉穴里头动也不动。 等到感觉到花穴内壁的穴肉慢慢变得放松下来,陈西顾才亲了她一下,问:“好点了吗?” 阮唐唐一点头,他就耸动起了窄腰,九浅一深的拍打撞击把阮唐唐的呻吟声撞得支离破碎。 这办公室隔音效果不错,门板还算结实,但轻微的“哐啷”声还是让陈西顾皱起了眉头。 他托起阮唐唐的臀,让她双腿都架在自己的腰上,换了个方向,让她背抵着门对角的墙,便继续了肏弄的动作—— 阮唐唐凹下腰肢承受着他的抽插,蜜臀浑圆被强势掰开,一根狰狞的肉棒在前穴中进出,带出的汁水糊了后庭和摆动的大囊袋。 她的手抵着墙,随着每一次的冲撞眼下的两团饱满就往墙上一拍,乳头都被拍得红肿艳丽起来。 “老师……腰好累…啊…啊哈……”她扭头撒娇,眉梢眼角尽是媚态。 “每次都说累,那还总是勾引我?”陈西顾才不管她,低头亲吻着她光洁的脊背,身下冲刺的力道只增不减,纤细的腰肢都被他掐出了几道红印。 阮唐唐委屈道:“明明是你太诱人了…嗯……” 可能是在办公室做爱的原因,外头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经过,甚至敲门来找陈西顾,阮唐唐的小穴夹得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紧,水多得像瀑布一般,飞流直下三千尺。 两人的脚下满满一滩粘腻的水渍,忽略了气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谁错手打翻了水杯。 阮唐唐把肉穴收得越来越紧,腰上用力得都缩出了腹肌的形状,而肉棒却越变越大,她求饶着:“出去一点好不好?太…太撑了…啊……” “出不去,你夹太紧了。” 出不去你还来回自如?阮唐唐在心中腹诽,却再没精力多话,因为陈西顾双手都绕到了前面—— 上面揉奶子,下面搓阴核。 阮唐唐浑身的肌肉都在叫嚣,尾椎骨那噼里啪啦地炸出密密麻麻的电流直在血液中来回乱窜,她脚趾都用力地蜷成一团湿了血色。 “啊啊…啊……老师…西顾……啊………” “都说要小点声了,”陈西顾含住她的耳珠,“怎么这么不听话,是不是想让别人发现?嗯?” “不是啊…啊……到了…到了!呃!” 阮唐唐手一软,腰一僵,花穴在疯狂抽搐,陈西顾捞她进自己怀中,咬牙顶着这股潮涌肏了几十下,也交代了包在囊中的精华。 …… 阮唐唐软趴趴地窝在陈西顾的怀里,由着他帮自己掰开腿清理花户上的淫秽白浊。 直到陈西顾皱眉把她的内裤扯下来塞进口袋中,她才目光微动,开了口:“老师,你脱我内裤干嘛?” 陈西顾一本正经道:“脏了,穿不了。” “我穿的可是裙子,风一吹就飘起来的裙子!” “不穿安全裤,穿不穿内裤有什么区别?这是惩罚,以后你要记得穿安全裤。” “……”嫌安全裤麻烦的阮唐唐扭过身子正色道,“你想我走光吗?” 陈西顾心里又想到了他第一次见到阮唐唐的场景,当时她就是走光了。 白皙的腿根,黑色的内裤,明显的色差让他不免有些口渴。 他没立马回答,而是起身把自己放在办公室的备用衬衫拿出来,将两只袖子在她的腰上绑出一个结。 “这样就不会了,一会儿去街口等我,扯住裙子,不许走光。” 阮唐唐憋着笑,不可否认,她就喜欢陈西顾用严肃的表情吃醋的样子。 她“吧唧”了一口他的嘴巴,笑着点头:“知道啦,台风来了我也不让裙子飞起来。” “嗯,这样很好。” 噗……她的老师真可爱。 学生x老师【十七 我爱你哟】 天气逐渐变得寒冷,阮唐唐也脱下了裙子换上了冬季校服裤,里面还套上了加绒的保暖裤。 不过她身形高挑,倒也不显笨重。 等到这两天期末考试结束,阮唐唐将迎来高中生涯的最后一个寒假。 放在以前她会很开心,但在如今,她却为此郁闷了好几天。 因为放寒假她就要回家了,这意味着她要和陈西顾分开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这天她要考试,陈西顾早起给她做了早餐,也不知道是哪里听来的,他炸了一根油条和两个鸡蛋。 阮唐唐:“……” 两人同居了大半个学期,除了阮唐唐厨艺突飞猛进,陈西顾也一样,早餐基本都出自他手。 “老师,两个鸡蛋我吃不完的。” 陈西顾瞥她一眼,没有纠正她的称呼,这也算是阮唐唐的一个恶趣味吧,无论人前人后,都喜欢叫他老师。 “吃不完我吃。” 阮唐唐傻呵呵地一笑,笑后又失落地从后面抱住陈西顾的腰:“怎么办呀,我回家就吃不到你做的早餐了。” “对了,你回家不可以睡懒觉,记得起床吃早饭。” “……”阮唐唐决定忽视他的话,继续矫情,“不要,不是你做的早餐我不吃。” 陈西顾叹了口气,转身提了提她的臀,似有若无地捏了一下:“不吃早餐的话我会不高兴。” 阮唐唐撅起的嘴可以挂酱油,她把自己的脸 分卷阅读77 狠狠地埋在陈西顾的怀里,说话时全吞进了他胸前的衬衫料子中:“那你要记得想我,每天都要!” “好,我会的。” 你也要想我。 这句话陈西顾没说出来,阮唐唐却好像听到了一样,抬起头来咬了他下巴一口:“我也会想你的,比你想我的时候还要多一点。” 陈西顾面上的表情都软了下来,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磨了好久才松开。 压下心里的躁动,他说:“好好考试。” 阮唐唐:“……唉。”她都习惯了。 陈西顾总能在煽情的时候把粉红泡泡戳破。 …… 这段时间阮唐唐被陈西顾教得很好,虽说十五班是个云集了差生的班级,但阮唐唐能稳居第一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成绩不说在全年级名列前茅,但中游还是有的。 毕竟这种应试教育,肯下功夫多做题,多少有点用处。即使阮唐唐对学习热度不高,但她也不算太笨,至少会举一反三。 也不排除阮唐唐的心态健康,对考试这种事情从不放在心上,成绩反而能给她很多惊喜。 总之,她终于成了一名不合格的学渣。 应付完期末考试,阮唐唐就颓了心思。 无他,她要回家了。 * 明天阮妈就要过来接阮唐唐回家,阮唐唐却耍了性子不肯收拾东西,撒手不管直接就奔去了浴室。 陈西顾叹了口气,认命地从衣柜中拿出她的贴身衣物叠好,又拉出行李箱把叠好的东西整整齐齐地放进去。 想了想,还是留了两条内裤放回了衣柜中。 阮唐唐不在,他总得留点念想不是? 所以阮唐唐从浴室中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了陈西顾蹲在地上帮她收拾行李的背影。 她鼻头一酸,又用力地把水汽吸了回去。 “老师。”她就这样站在陈西顾的背后叫他。 陈西顾回头:“嗯?” 阮唐唐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柑橘的清甜,她只披了一件浴巾,笔直白皙的腿上还挂着水珠,顺着曲线滑过脚踝滴到地上。 陈西顾心想,为什么会有人的脚都长得这么好看? 粉嘟嘟地像糖果一样。 阮唐唐不知道陈西顾心里在想什么,只定定地看了他两秒,突然咧起了嘴角,唇红齿白,然后双手抬起指尖停在发旋圈成一个大心—— “我爱你哟,我超爱你的。” 学生x老师【十八 你出来接我嘛】珍珠1100加更 再舍不得,阮唐唐还是回了家。 阮妈还倒奇了怪了,怎么一个天天要出门浪的泼猴儿突然就转了性子只知道窝在房里闷头大睡玩手机? 她给自己剥了个橘子,又捅了捅旁边看报纸的阮爸手臂:“诶,你闺女儿是不是谈恋爱啦?我还看好陈老师呢,她可别给我整什么叛逆少年回来。” “……”阮爸侧过身继续看报,嘴里应道,“就是你不正经糖糖才不正经,拜托你正经点吧。” “哼,我正经的话能在初三就和你在一起?” 阮爸语塞,不想再说话了,反正每次都是他老婆在理。 “哎哟糖糖你舍得下楼啦。”阮妈怼完阮爸就眼尖地看到阮唐唐裹成熊一样出现在了楼梯口。 阮唐唐边下楼梯边说:“妈,过完年初五我就要回学校上课了啊。” “这么早?” “我高三了嘛。”阮唐唐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道。 她能承认学校安排高三在初八返校吗?她能承认刚计划好要去找陈西顾给他一个惊喜吗? 不能。 阮妈算算日子,拍了一把大腿:“那没几天了啊,明天就除夕,都没一个星期你又要去上学了,哎哟那不得饿瘦了你啊!” “不会的,我前几天回来你还说我胖了呢。” 阮妈想想,也是,她女儿就是厉害,独居也能把自己照顾得妥妥当当。 看阮妈被自己蒙混过关,阮唐唐顺手拿过她刚剥好的橘子,一整个塞进嘴里,享受着橘子果肉在口腔中炸开的清甜,又上楼了。 * 还好有每天的视频聊天,阮唐唐也没觉得日子有多难熬,很快,就到了她“返校”的日子。 初五这天下了一场小雪,阮唐唐为了能够给陈西顾一个视觉冲击,硬是只在外套里头套了一件针织衫就没再穿别的。 等出门的时候,她才开始后悔。 太冷了。 她的牙齿打着颤,拖着行李箱上了出租车,挥手让阮爸阮妈快点回去:“天怪冷的,你们进去吧,别送了啊!” 阮妈就差掉眼泪了,被阮爸拉着走还要一步三回头。 等到了房子里感受到了温暖的味道,阮妈才伸展了下胳膊:“我还得叫隔壁的老李过来,三缺一啊!” 阮爸:“……” …… 阮唐唐按照前几天从陈西顾口中套出来的地址给出租车司机说完以后,就带着一点小雀跃靠在椅背上看向了窗外。 要见到陈西顾啦。 路程不算太远,二十分钟的距离。 等下了车,面前这幢带有庭院一眼望不到头的住宅让阮唐唐突然产生了退缩的心思。 陈西顾家好有钱。 “我好像傍到大款了。”阮唐唐喃喃道。 隔着一条街道,阮唐唐拨通了陈西顾的电话。 “老师,”她吸了吸快被冻坏的鼻子,“你猜猜我在哪儿?” 陈西顾那头很安静,他的声音贴在耳边尤为清晰:“在外面?是不是穿少了?好像感冒了?怎么这么重的鼻音?” 随着一连串问话传来的,还有窸窸窣窣起身走动的声音。 估计是急了,怕阮唐唐感冒还待在外头。 雪花落在眼睫毛上有些发痒,阮唐唐挠了挠眼窝,又没心没肺地笑:“你出来接我嘛,我好冷呀。” 陈西顾:“……”那头的动静更大了,“你别挂电话,我现在出去。” 阮唐唐点头,想起他看不到又说:“好的,我不挂。” 不到五分钟,陈西顾就出现在了门口。 阮唐唐隔着一条马路朝他招手:“新年快乐!” 陈西顾站在对面愣了好几秒,心里的滋味是酸甜苦辣什么都有。 想抱她,想亲她,想把她拆吃入腹,融入骨血! 回过神来,他几个健步冲到阮唐唐面前,没等阮唐唐说话,就攫住了她被冻得愈发娇艳的红唇。 阮唐唐被用力地捧着脸,她却一点也不觉得疼,抬手回抱陈西顾,让这个吻更绵长了一些。 她终于抱到陈西顾啦。 天气也不算太冷嘛。 学生x老师【十九 她和我睡】 阮唐唐被陈西顾带进家门见家长的时候,她全程都是懵的。 更神奇的是,在知道她除了是陈 分卷阅读78 西顾女朋友的同时还是他的学生时,竟没有一个人露出惊诧的表情。 仿佛一切都该这么理所应当一般。 阮唐唐还收到了好多红包,最大的那个是陈西顾的哥哥陈南璟给的。 不过阮唐唐也就没缓过神来那么几分钟,很快就向众人散发了自己的人格魅力。 阮唐唐长得好,嘴又甜,只要她想,平时的流氓气息就能够被压制住,绝对称得上是个讨人喜欢的别人家的小孩。 陈父不在客厅,就陈母、陈南璟还有几个过来拜年的亲戚在,陈母很喜欢阮唐唐,一会儿问她学习累不累,一会儿又问她陈西顾对她好不好。 阮唐唐哭笑不得,只捡了好听的回答,还是陈西顾把她从七大姑八大姨中解脱出来,打了声招呼就声称带她参观参观便带上了楼。 陈母看着他俩的背影,笑得慈祥,等彻底看不见了才转而对陈南璟说:“学学你弟弟,平时闷不吭声也能带回个好媳妇儿来!你看看你你看看你,都三十了还没有女朋友,隔壁顾尔珄的孩子哎哟都五岁啦,你怎么还……” 陈南璟揉了揉眉头听陈母说教,心里又给顾尔珄记上了一笔。 天天炫耀儿子的妻奴有什么了不起?! …… 说是参观,陈西顾带阮唐唐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他的房间。 “诶好暗,开灯呀。”阮唐唐话音刚落手就被从后面一扯,她一个恍惚便让陈西顾搂进了怀里。 她回抱他,软绵绵的脸蛋隔着他的睡衣贴上他的胸膛——刚刚他出门急,只匆匆在睡衣外头披了件大衣。 “你抱我抱得好紧。”阮唐唐的声音甜甜的,像碾碎了无数的橙花一样的清甜。 她只对陈西顾这样,算是为他开辟的独一份儿的嗓音。 陈西顾沉默半晌倏而开口:“想你了。” 他的呼吸炙热,洒在发旋让阮唐唐心尖有点儿痒,这是陈西顾第一次主动对她说肉麻的话。 也许对阮唐唐来说这三个字只是日常一嘴,但对陈西顾而言,却是很大的进步了。 她的指腹交揉捻了捻,圈住他的腰更用力了。 把脚从毛拖中拽出来,阮唐唐踩上陈西顾的脚背,又踮了踮脚尖,抬头刚好亲到他的喉结:“算你赢一次好了,每次都是我想你多一点好像也不是那么公平。” 陈西顾轻笑,胸腔都在震动,他说:“其实我还想对你做更多坏事。” 阮唐唐挑眉,“嗷呜”一声咬了他的脖子:“现在不方便啊,老师。” “……”陈西顾深吸一口气,“你别招我。” 阮唐唐撇嘴,她才没有。 耳鬓厮磨了一番,陈西顾不好拖她在房间太久,影响不好,便带她出了房间,谁知一开门就看到了陈南璟。 陈南璟瞥一眼门关上前一闪而过还未打开的行李箱,没收拾行李还待房间那么久……他弟弟真是出息了。 他没理陈西顾,笑眯眯地冲阮唐唐说:“小弟妹,下楼吃饭。” 阮唐唐:“……好的。”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小弟妹什么的,真是让人害羞又心动的称呼啊。 * 吃饭的时候阮唐唐才看到陈父,她没有想到,陈父居然是她经常能够在电视上看到的人物,顿时腿软不是说说而已。 但陈父却是个平易近人的性子。 阮唐唐看着手里又被塞的大红包,暗暗咽了一口唾沫,陈家真是个财大气粗很爱发红包的地方。 吃的是眼饭,阮唐唐也是忙活了一早上又辗转了一下午的人,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胃口大开的她落在陈母的眼里,让陈母对她的喜欢又多了一分,能吃是福嘛。 饭后唯一需要纠结的问题,是阮唐唐的住宿问题。 就在陈母让人去给阮唐唐收拾客房的时候,沉默已久的陈西顾开口了。 他一本正经又郑重其事道:“她和我睡。” 学生x老师【二十 你本来就是我老婆】 别说其他人什么反应,哪怕是向来脸皮厚的阮唐唐都涨红了脸。 陈西顾……真是太直接了。 还是陈母反应快,冲陈西顾使了个眼色:“糖糖还小呢!” 陈西顾反倒笑了,他冲陈母点点下巴:“妈,你想到哪去了?” “……”陈母面上不反驳,心里却暗暗腹诽,个小兔崽子,她还能想到哪儿去?! 阮唐唐笑出来圆场:“我的行李都放在老…咳咳……西顾的房间呢,就睡他房间没事的。再说……西顾很疼我,不会让我睡沙发的。” 陈南璟偏过头握拳举在嘴边掩住笑意,他这个小弟妹似乎还不知道自己正在此地无银三百两。 既然阮唐唐都开口说没问题了,那大家也没异议了。 只不过在陈西顾临上楼的时候陈母把他拉到身边,小声嘀咕了一句:“还没结婚呢,妈也不那么急抱孙子,慢慢来…啊。” 陈西顾:“……”妈,你想得到挺美。 * 阮唐唐在房间自带的浴室洗完澡,正擦着头发呢,陈西顾就接手了她头上的浴巾,细细地帮她把湿发包住来回按压沥干水分。 “我居然就这样见公婆啦。” 冷不丁地,阮唐唐的话让陈西顾的动作顿了一秒,他调侃她:“这么确定是见公婆?” 阮唐唐扬起头,几缕发滑落下又被陈西顾抓回去,她话中带着莫名的肯定:“那是自然,你不娶我,那你亏大发了!” “我怎么亏了?” “这世界那么大,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就只有阮唐唐一个,都送到你面前了你还不要,那不是亏是什么?” 头发擦到八分干,陈西顾拿过吹风机,在鼓风声响起前说了一句什么,阮唐唐没听清。 等风声停止,再问,陈西顾却不肯说了。 阮唐唐郁闷,好奇心都被勾起,她索性扭身钻进陈西顾的怀里,欺身压在他身上,手掌抵着他的胸膛,屁股下是他蠢蠢欲动的大东西—— 她挺直了背垂眸看陈西顾时像不可一世的女王:“你不说,那我就把你吃掉。” 谁知陈西顾两手一摊:“来吧。” 阮唐唐:“……”剧本不是这样的啊…… 她硬着头皮把肩上的浴袍往下一扯,露出笔直的锁骨和如削的香肩,然后看到陈西顾的喉结在滚动时,忽然就不怂了。 有反应就行。 阮唐唐贝齿咬着唇,耳边像是有音乐伴奏一般打着节拍,边扭着身子边缓慢地褪下身上的浴袍…… 先是锁骨,再是乳峰,敏感的乳头遇到冷空气倏而挺立,娇艳欲滴,衣物受重力下滑,露出纤细的小蛮腰,肚脐圆润,紧实的小腹之下的稀疏丛林被隐约遮掩…… 陈西顾小腿微屈,一根不容小觑的硬物便顶上了不安分得在 分卷阅读79 扭动的臀缝。 阮唐唐腰一软,随着衣物落地声响,她的身上一丝不挂。 饱满肥美的乳肉磨蹭在坚硬的胸肌上,阮唐唐舌尖在唇上溜了一圈,才亲上他,啧啧水声在静谧的空间格外响亮,毛孔扩张都分泌出了因情欲而生的香汗。 十指与陈西顾的紧扣在两边,阮唐唐腰肢下陷顶到陈西顾三角区上的耻毛,又硬又刺,臀部提起而花户远离,龟头反而乘胜追击硬是扶摇直上碰到了阴唇! “嗯唔……” 阮唐唐差点没瘫软在陈西顾的身上,刚刚铃口上挺撞到小肉芽,不用看都感受到有蜜水溢出了洞口。 她错开唇逃离陈西顾吮吸的动作,舌根有些发麻,说话声都模糊起来。 阮唐唐歪过身子滚到床的另一边,她说:“这还在你家呢。” 她自然是故意的,谁让陈西顾不告诉她他到底说了什么。 陈西顾看着自己身下已经憋到充血的肉棒,气得脖颈都泛了红,他一个跨步就骑上阮唐唐,硬邦邦的性器就这样“啪”的一声打上花户,阮唐唐颤着音瑟缩一下就感受到有个圆圆的东西挤开了细缝顶在穴口。 肉棒还没进去,陈西顾俯身咬了她的耳朵。 “我刚刚说的是,你本来就是我老婆,哪有什么要不要。” 喟叹声起,一杆进洞。 学生x老师【二十一 会捅坏的】珍珠1200加更 我好困噢【没想到吧,我会在开头说话哈哈哈】 码这章是半闭着眼睛码的,还听着一首调调带感的歌,所以写出来的内容也莫名地做作…… 哈哈哈哈晚安 -- 肉和肉摩擦的声音像冰水遇上热火,赤裸的身躯交叠,一起往上摇了一回又下沉,空穴被填满,春水沸腾后炸开,温暖如春。 陈西顾叫自己老婆。阮唐唐就差没大笑着像全世界炫耀了! 她挺起下身迎合陈西顾的深入,那么大的东西能挤进如此小的洞穴,造物主真是神奇。 按着从缓到快的频率,阮唐唐宛如一叶扁舟在大海上漂浮不定,而陈西顾就是她的帆。 她一腿横开,一腿挂在陈西顾的腰上,足跟敲着他的臀,跟着囊袋拍在蚌肉上的节奏摆动,她满面情欲,眉间皱着,小声哼哼地娇吟:“嗯…嗯…啊……” 她不知道这房间隔音效果怎么样,不敢叫太大声,就怕被人听到。 陈西顾从她收紧的花道就能看出她的隐忍和紧张,明知道外面不会听到里面的动静,却还要逗她。 下胯挺动速度又快了一点,陈西顾压身啄了一下颤巍巍的乳头,再看阮唐唐咬唇的娇媚表情,贴着她的肌肤轻声说:“糖糖要小声一点,这房间隔音效果可不太好……嘶!”他捏了一把她丰满的蜜臀,“放松点!” 怎么放松!阮唐唐嗔了陈西顾一眼,忽而一口咬上他的肩,身体弓起像熟透了的虾,平坦的小腹上有一点时不时冒出头的凸起,她“唔唔唔”地呻吟着,肉穴里的水却越来越多了。 肉棒进出愈发便捷,次次深入把蜜洞搅得天翻地覆,层层媚肉被撑开,如同无数张会吸人的小嘴吮着肉茎上根根分明的脉络。 青筋鼓动,被压得无痕又立马崛起,龟头胀大得很快,直接顶到了子宫口! 阮唐唐牙酸一松口,也不怕会不会被听到了,连忙求饶:“别…别进去了,会捅坏的!” 陈西顾宽厚的掌心在娇嫩的臀肉上摩挲,像揉面团一样托起,肉棒进得又深了一步,他撕咬着阮唐唐的后颈:“不会坏,老师不会骗你的。” 接着不等阮唐唐反应过来,他大腿一使劲,肌肉偾张之下是硬到发疼的肉棒捅开了宫苞! “啊呃!”阮唐唐硬生生把尖叫哽住在喉咙深处,她有一种自己的身子被撕裂的错觉。 而这撕裂感不过几秒就有数不清的酥麻传遍了五脏六腑,让她舒爽得想时间就停在这一秒。 “老师…动…动一动……啊…嗯……就是这里…啊……”阮唐唐很快就跟上了陈西顾的节奏,柳腰扭得想水蛇,花穴早就泥泞不堪,湿淋淋的一片狼藉。 “这么快就舒服了?”陈西顾箍紧她的手臂,不停地用力肏她,只想把她肏到天昏地暗,永远在身边就好了。 “啊…嗯哈……舒服……啊…好棒!”从未抵达过的深渊被肿胀的龟头造访,像打桩一样狠狠重戳,丝丝疼痛后带来的是更多解痒的快意,谁还能在乎那点刺挠呢? “真是该死的不害臊。” 阮唐唐顺着喘息回答:“就对你这样…啊……” 陈西顾知道阮唐唐快要到了,他开始冲刺,上半身都因为快速抽插有些僵直,从肩膀延伸到脸太阳穴的青筋隆结,处处是张狂的欲望。 肏了几十下,他猛地吻住阮唐唐,交合处在霎那间迸发出白沫,湿了所有。 阮唐唐哭皱了一张小脸,揪起被单再无力松开,晕了过去。 * 第二天早晨六点半,一向爱睡懒觉的阮唐唐睁开了眼睛。 外头的天已是大亮,被厚实的窗帘遮上还能隐约可见破碎的光亮,房间里很暖,被窝带着淡淡的香草味,是陈西顾事后帮她洗完澡后涂的身体乳的味道。 阮唐唐偏过头,才终于无声地笑出来,陈西顾就睡在她的身边。 在家里。在房里。在床上。在心上。 真幸福啊。 指尖停留在离陈西顾脸的一厘米距离,她细细描绘着陈西顾的五官—— 平日被梳得一丝不苟的发此时软得不像话,睡着的陈西顾看上去好似才十八,眉似剑锋,睫毛浓密而纤长,鼻梁不因侧躺而坍塌,薄唇竟还透着可爱的粉…… 阮唐唐看得心痒痒,舔了一口。 然后陈西顾就被舔醒了。 他迷瞪着眼看向笑靥如花的阮唐唐,雾蒙蒙的眼像鹿,他嘟囔着:“怎么醒了?” 阮唐唐看他还没彻底清醒,忙抱住他哄道:“没有醒没有醒,我们继续睡。” “嗯……”竟真的就这样被哄睡下了。 阮唐唐的心脏仿佛被蜜罐泡着一样又甜又软——睡着的陈西顾真是太软萌了! 不过被抱着的她没回味几分钟就含着笑再次陷入了沉睡。 毕竟温暖。 学生x老师【二十二 甜筒】 阮唐唐在陈西顾家里才住两天,就彻底俘获了陈母的心。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阮唐唐太甜了。 对于一个只有两个寡言少语的儿子的母亲来说,还有什么比甜心女孩更讨她欢心呢? 离开陈家的时候,陈母往阮唐唐怀里塞了好多吃的,就怕她高三了营养跟不上。 等上了车,陈西顾的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冲阮唐唐笑:“我觉得你才像我妈亲生的。” 阮唐唐得 分卷阅读80 意地扭了扭身子,鼻子快要拱到天上去:“天生讨人喜欢,没办法。” “也是,”陈西顾摆正身子,发动车前挑眉添了一句,“难怪我会喜欢你。” “讨厌!”阮唐唐拍拍爆红了的脸,“这几天你太油腔滑调了,好不习惯呀!” 不知道是不是见了家长的原因,陈西顾的情话技能突然就飙了满格,阮唐唐再厚脸皮也抵挡不住他的甜言蜜语攻势。 阮唐唐觉得,信手拈来的情话她来说就好,如果出自陈西顾之口,她会很害羞。 而阮唐唐不知道,陈西顾的改变其实是因为那天下着小雪,她独自带着满身的惊喜来找自己的画面。 小小的一只穿着单薄的外套,有雪轻飘飘地落在薄如蝉翼的脸上,她冲他招手大声说“新年快乐”,面上是比冬日的暖阳更璀璨夺目的笑容。 就那一刻的感受,陈西顾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像夏天的空调,像水里的柠檬,像深夜的月光,像朝阳的滚烫—— 他最爱她了。 * 这是阮唐唐过得最短的寒假,这预示着她只剩下小半年的高中生涯了。 她刚回到学校,就觉得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死气沉沉的表情——也是,任谁也不乐意年没过几天就回校补课。 估计就阮唐唐开心。 再没有什么比呆在陈西顾身边更能让她开心了。 阮唐唐照例在下午放学后在校外的拐角街头等陈西顾,只要再走过一条街道,就能到达他们所居住的小区。 今天陈西顾来得有点慢,阮唐唐百无聊赖地买了甜筒蹲在路标旁吃着,每吃一口都能带出厚厚的冷气。 冬天的甜筒最美味了。 但得快点吃完,不然陈西顾看到就该骂她了。 就在阮唐唐狼吞虎咽的时候,耳边就听到了稚嫩的童声。 “姐姐,你都那么大了还要在冬天吃甜筒吗,对肠胃可不好。” 阮唐唐身子一僵,扭头一看,便看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带着毛茸茸的棕熊帽子,一脸嫌弃地看她。 “……”所以她是被可爱的小屁孩教育了吗? 阮唐唐又咬了一口,看到小屁孩下意识吞咽了一下的动作时,直接就笑了出来:“哈哈,你是不是想吃?” “不想。因为吃了对身子不好,妈妈也爱吃,爸爸每次都会骂她。” 自制力还挺强,阮唐唐索性转过身子面对他,边吃边问:“你叫什么?” “爸爸说不能告诉陌生人我的名字。” “小屁孩,是你主动和我搭话耶。” “小屁孩”眉头一皱,纠正她:“我才不是小屁孩。” 阮唐唐不理他,吃完最后一口甜筒,看了看他身后,没有大人陪同:“小屁孩,你怎么一个人?你爸爸妈妈呢?” “爸爸惹妈妈生气了,带她去买甜筒了。” 阮唐唐:“……”难怪他要教育自己,原来是对甜筒的怨念太深…… 正想着,阮唐唐余光就发现有一个拿着甜筒的女人匆匆从后面的冰激凌店向他们走过来,她后面还跟着一个不急不忙的男人。 虽没有并肩走道,却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们俩是一路人——很明显的俊男美女,天生一对既视感。 漂亮的女人拉过背对着她的小男孩的手:“顾哎哟,你干嘛要乱跑?” 阮唐唐心想,原来小屁孩叫顾哎哟啊。 顾哎哟抬手指了指阮唐唐,抬头看着他的漂亮妈妈:“妈妈,这个姐姐也在冬天吃甜筒,哎哟也想吃。” 阮唐唐明显看到他妈妈拿着甜筒的手颤了一下,紧接着她身后那个男人上前一把将甜筒抢到手里:“刚刚你已经吃了一口,不能吃了。又又,你要给哎哟做榜样。” 阮唐唐顿时觉得此时的女人特别像她被陈西顾抓包吃冰东西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同情。 然后她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从身后传过来,是陈西顾。 谁知陈西顾第一句话却是对那个男人说的。 “尔珄?” 原来认识啊。 阮唐唐听他们寒暄,也知道了漂亮女人的名字是桑要眇,不过她年纪小,他们的对话她就没参与,只能和顾哎哟大眼瞪小眼。 简单说几句后就要分道扬镳,偏偏这时候顾哎哟冷不丁冲陈西顾来了一句:“西顾叔叔,你女朋友刚刚吃完一个甜筒,再见。” 学生x老师【二十三 抱抱我】 阮唐唐和陈西顾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她东瞟西瞄的,就是不敢看陈西顾。 她来月经时肚子会很疼,面色惨白,路都走不动,没有半点平常生龙活虎的模样。 陈西顾特地问了医生,知道这是因为她平时的作息和饮食习惯惹的祸,便勒令她不许吃冰的不许喝辣的,晚上不能早睡但早上得早起吃早餐。 明面上阮唐唐都做到了,但背地里她却总是暗戳戳地买冰激凌来吃,连吃个炸鸡都要像打游击战一样让林弋给她偷摸摸地带到教室吃。 不过尽管有偷吃,但毕竟也比之前吃得少了,她腹痛居然也没那么强烈了,可她不敢和陈西顾提议,就只能继续自己的地下党工作。 这下倒好,没被抓个现形却被个小屁孩给告状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小屁孩临走时冲她微笑的脸, 一点也不可爱!都是骗人的! “糖糖。” 听到陈西顾叫自己,阮唐唐知道躲不过去了,只好硬着头皮回:“怎么啦?” “以后想吃就和我说,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让林弋以后别给你带炸鸡了,味道特别大,我都闻到了。” 阮唐唐:“……”她小心翼翼地问,“和你说的话,你会给我吃吗?” “不会。” 就知道!阮唐唐这时候就耍赖皮了,她不肯走了,就站在原地抱怨:“不给我吃那我和你说有什么用嘛!” 陈西顾并不想告诉她自己是吃醋了。 这要怎么承认呢?吃林弋给阮唐唐带炸鸡的醋,这一点也不酷。 他转头看阮唐唐,也没有上前拉她,面上清冷一片,说出的话却让阮唐唐全身都暖烘烘的。 他一字一顿地说:“你和我说,我就亲你一次,亲一亲就忍过去了,实在忍不了,那就多亲几次。” 阮唐唐莫名地鼻酸,陈西顾怎么这么好呀? 她张开手臂:“我现在想吃炸鸡,你过来抱抱我,我就不吃了。” 没索吻,是知道陈西顾没有在公共场所亲热的习惯。 陈西顾在心底笑了一声,走了几步把她包进自己的怀里,大衣里透着他的温度围住了刚吃完甜筒给身体带来的冰凉,阮唐唐把脸埋在他胸口。 说话声糯糯的:“我回家再要亲亲。” “嗯,好的。” 冬天很冷,可心是热的。 * 分卷阅读81 高三下学期的每一天,都特别的忙碌。 陈西顾了解阮唐唐,给她的教学方案也是独一无二的,至少按照阮唐唐目前的水平来说,国内好的二本是没有问题的。 如果人品爆发,冲过一本线也不是不可能。 阮唐唐起步太晚了,能做到这个地步已实属不易。 天气越来越热,距离高考只剩一个月,阮妈干脆就搬到了阮唐唐的住处,每天给她做好吃的,无论阮唐唐怎么抗议都无情驳回。 一天下来除了在学校,阮唐唐只剩下晚上的补习时间能和陈西顾单独相处,还要提防阮妈时不时的水果突袭。 陈西顾能忍,但阮唐唐不行。 她觉得陈西顾就是上天派来治她的,光是看到陈西顾喝水,她都口干舌燥得不行。 但她倒不是欲求不满,只是想要和陈西顾亲热一下而已,太久没亲热,她怕生疏了。 陈西顾把再一次欺身上来的阮唐唐拉回座位:“糖糖,坐好。” 阮唐唐可怜兮兮地窝在座位上,抱着腿:“你都不想亲我了,你不爱我了,负心汉!王八蛋!” 陈西顾眉梢跳了跳:“考完高考你想干嘛都行,现在在学习,你会分心的。” “你不亲我,我就一直想,一直想,一直一直想,心早就分成一百零八片了。” 强词夺理。陈西顾哭笑不得,捏着她的下巴把她嘴唇含住,不带一丝欲念,阮唐唐这才乖乖地坐好继续做题。 微敞的门缝里,一道阴影一闪而过。 学生x老师【二十四 糖糖,矜持点】完/收藏1500加更 阮妈给阮爸发短信的手都在抖——她都看到了!看到陈老师亲自家闺女儿了! ——“老软!糖糖和陈老师一起了!哈哈哈哈哈哈!” 阮爸:“……”他老婆为什么在知道女儿这颗白菜被猪拱的时候那么开心? 接着,手机又震动了。 ——“陈老师特别帅,让糖糖好好考试不许分心!真是特别完美的男朋友啊!哈哈哈哈哈哈!” 阮爸:“……”他发现他老婆似乎是女儿老师的头号迷妹,心中滋味五味杂陈。 他慢慢地回:“你给我好好盯紧了那小子,不许他对糖糖乱来,知道没?” 阮妈回复得很快:“我觉得我得盯紧糖糖才对,陈老师反而是拒绝的那个。” “……” 有其母必有其女。 阮唐唐还不知道自己妈妈已经看透一切,只是觉得最近阮妈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慈祥。 她扯了扯嘴角:“妈妈,你最近怎么了?” 阮妈答非所问:“女儿长大了,妈妈很欣慰。” 阮唐唐:“……”她还是闭嘴吧。 只是她还是把阮妈的反常告诉了陈西顾,陈西顾听完没有表态,只是告诉了她一声:“考完试和你说件事。” 阮唐唐顿时警觉起来:“你要说什么?我不分手!” “……你脑袋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你呀。”阮唐唐顺口接道,把陈西顾堵得说不出话来。 半晌,他摸摸阮唐唐的头:“你知道了的话会很开心,为了让你更有动力学习,我决定在你考完之后再说。” “不应该是考之前说才有动力吗?” 陈西顾瞥了她一眼:“我怕你会开心到不高考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 阮唐唐被勾得心痒痒的,可陈西顾却像被拉链锁住了口,怎样都不肯说。 她没了办法,就只能认命地继续学习,争取考好,免得在考完后听到好消息会因为考不好而遗憾。 * 高考就这样来了。 三年的努力结束在了这阳光明媚的两天。 阮唐唐从考场中出来,第一时间就看到了站在树下的陈西顾,她也不管别人的眼光了,朝着他的方向就奔了过去—— 陈西顾被阮唐唐猝不及防地一扑给毫无防备地一个踉跄才稳住身子:“考完了?” “嗯!”阮唐唐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像考拉一样吊在他身上,语气都轻快了不少。 她终于解放了! 陈西顾抬眸看了看周围假装不经意打量的目光,然后坚定地揽紧了阮唐唐的腰:“糖糖真棒。” “那当然!”阮唐唐蹭了蹭扭下身子,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老师,你要告诉我什么好消息啊?” 她都憋了快一个月的好奇心了,热情一点没退,反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涨。 陈西顾把目光从阮唐唐脸上移开,落在其他地方。 天气很好,很多考生从考场中涌出来,每一个在外面陪考的家长都带着松了一口气的笑容迎接过自己的孩子,有些人哭有些人笑,这都不重要了。 天特别蓝,云朵软蓬蓬的,太阳躲在其中只透着微亮的金光,空气里带着夏天的味道,有点焦又有点凉,他鼻息间能闻到的,更多是阮唐唐身上的柑橘甜。 他捧着阮唐唐的脸,凉凉的,滑滑的,他亲过,很甜。 “糖糖,你想不想永远和我在一起?” “想。” “你上了大学会遇到很多很有魅力的男生……” “我只爱你,他们怎么样都不关我的事。” “我也只爱你。”陈西顾把阮唐唐抱在怀里,身体的温度在升高,“所以,我想向你求婚。” 陈西顾等不了了,阮唐唐还年轻,会遇到更多的人,他们会比他优秀比他幽默,想想心就堵得厉害。 他得先下手为强。 怀里的小人一僵,她愣了几秒挣脱开怀抱,手还紧紧地揪着陈西顾腰间的衣角:“你再说一遍?” 陈西顾含笑重复:“我想向你求婚。” “……再说一次。” “我想娶你。” 阮唐唐的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她扑上陈西顾:“我愿意的,我愿意的!” 陈西顾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都还没正式求婚你就这么草率的决定了?” 阮唐唐这才回过神,她擤擤鼻子,说话还带着哭腔:“对哦,你只是想求婚,都没戒指,也没下跪,我怎么就答应你啦?重来重来!” 陈西顾向她解释:“我现在两手空空什么也没准备,东西都在家里。原本想带你回家再给你惊喜,可我一看到你,就还是没有忍住,所以才说成想求婚。” 阮唐唐拉起他就走。 “你干嘛?” “回家求婚啊,我要嫁给你。” “糖糖,矜持点。” “矜持不了,你快点!” “你都没到法定年龄。” “那就订婚!” “……” “……” 说话声离那棵树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时间轴在慢慢拉长,但日子还是那么甜。 挺好的。 学生x老师【完】 分卷阅读82 学生x老师【番外3800字】陈南璟的小结局+新婚夜水中大肉 阮唐唐终于要嫁给陈西顾了。 这场婚礼,她等了四年。 婚礼定在明天举行,阮唐唐摸着婚纱,很想给陈西顾打电话,却还是忍住了。 阮妈总叫她不要太心急,这样讨不了好兆头。 其实光是回味前几天试婚纱给陈西顾看时他的反应,就能让阮唐唐做梦都笑出声。 那一刻,感觉自己就像是他独一无二的公主。 为了求个吉利,她还是忍耐一下好了,反正未来几十年,陈西顾都是她的。 辗转反侧到大半夜,倒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而另一头的陈西顾,则被陈南璟抓来喝了酒。 陈南璟拿过一瓶啤酒,举到陈西顾的面前:“赶在三十岁前结婚,恭喜你了。” 很难得,陈西顾万年不变的面瘫脸带了幸福的笑,酒瓶相撞,他喝了一口才道:“哥,你对嫂子也温柔点,别总板着一张脸。” “她又和小弟妹告状了?” “嗯,有时候不能什么都说,但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哥,你懂我意思吧?” 陈南璟两年前就结了婚,不过和陈西顾不同,他和孟欢是商业联姻。 但陈西顾看得出来,陈南璟喜欢孟欢,就是嘴硬磨了这么久都不肯说。 孟欢比陈西顾还要小上几岁,是个被家里宠大的小姑娘,陈南璟总说她公主病很严重,却也不知道是谁给惯的,不还是他么? 什么都要给孟欢最好的,孟欢说不行还是说喜欢他都会记在小本本上,简直就把孟欢当成了公主来养着,比起婚前的家里宠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他嘴笨,人又闷,做了什么都不会说,明明是为了孟欢好的事情到他那里就成了冷冰冰的命令。 这不,前几天孟欢说要和大学同学聚会,陈南璟就默默地把聚餐地点定到了他要谈生意的酒店。 在洗手间的时候陈南璟听到有两个男的在议论一个女人,话要多荤有多荤,他不想多管闲事,正要离开却听到了“孟欢”就是那个女人—— 所以他动手揍了那两个嘴贱的猥琐男。 孟欢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只知道他打了自己的同学还不知悔改,勒令她不许再和这两个人来往。 蛮不讲理! 她这给气得就回了娘家,还不忘打电话给阮唐唐告状陈南璟有多无理取闹。 虽说孟欢比阮唐唐大一点,但她们俩很合的来,没见几次面就成了很好的朋友,估摸着是性子都差不多,能说到一块儿去。 在气头上的人哪里能和她唱反调? 阮唐唐只能顺着孟欢的意安抚了她的情绪,等挂了电话才和陈西顾气鼓鼓地说:“哥他怎么这么轴啊?孟欢肯定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她好啊,她气的是哥总是憋着不肯说,这坏毛病要什么时候才能改?!” 陈西顾抱过她坐在自己腿上,又亲亲她的发旋,哄道:“我会和他说的,你也别气了。” 所以陈西顾这会儿才对陈南璟说了这么一句话。 陈南璟挥挥手,表示自己知道怎么做,陈西顾不好再多说。 两人就这样相对无言,纯靠眼神交流,碰杯,一饮而尽。 * 阮唐唐是被人拖醒的。 昨晚睡得太晚,导致她今天起都起不来。不过还好,一捧冷水下去,她也醒了七七八八。 让人上妆,做发型,再换上婚纱,阮唐唐感觉自己就像个人偶一样任人摆布,婚礼还没开始,她就有点累了。 但一想到一会儿就可以见到陈西顾,她又振奋了不少。 几个伴娘是她玩得好的朋友,其中一个看到她打扮完后的精致模样,还感慨了一句:“上学的时候你咋咋呼呼地就像个男孩子,要多野有多野,没想到一晃眼你就要结婚了。” 阮唐唐冲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幸福完全洋溢在脸上永不褪。 是啊,遇到陈西顾以后,从学渣到学霸,从大男孩到小女人,从高中到现在,变化每天都有,都在往好的方向去。 陈西顾就是她命定的另一半,没有人可以替代。 …… 阮唐唐原本不紧张,因为这婚礼细节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直到她挽上阮爸的手臂,她才发现自己的心脏好像快要蹦出来了。 她看到了一些陌生的面孔,那是家中长辈宴请的好友; 也看到了许久未见的顾尔珄和桑要眇,以及当年坑自己的顾哎哟; 还看到了跟陈南璟和好了的孟欢,虽然还在给陈南璟摆脸色但脸上却带着祝福的笑容; 最后是林弋,他笑起来的样子像是嫁女儿一样欣慰,甚至还带着慈祥。 而她的正前方,是陈西顾。 他还是当年风华正茂的模样,唯一不同的是当初清冷的眉眼此时满是柔情。 莫名的,阮唐唐不紧张了,她只是有点想哭。 这么多年来,人人都羡慕她有一个二十四孝男友,她也很羡慕她自己。 如今她终于可以把这个二十四孝男友名正言顺地变成二十四孝老公了——时间过得真快呀。 当阮唐唐的手被阮爸交付到陈西顾手上的那一刻,阮唐唐硬生生把眼眶里的眼泪挤回了身体里去。 尽管面前有头纱,她也要保持微笑,哭了会花妆。 她才不要,那样就不美了。 从“你愿意吗”到“我愿意”,阮唐唐的脑子都是呈现一片空白的状态。 在“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这句话一出口,面前的头纱被掀开,阮唐唐彻底地看清了陈西顾的面孔后,她才后知后觉地笑了出来。 一吻落下。 在陈西顾蜻蜓点水后欲撤离时阮唐唐勾住了他的脖子延长了这个吻—— 什么矜持不矜持? 她阮唐唐才不在乎。 * 折腾了一天,阮唐唐被陈西顾横抱着进了他俩的新房。 “好累。” 阮唐唐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陈西顾的臂弯里,陈西顾低头亲了她一下,“给你洗个澡就好了,乖。” 分卷阅读83 “嗯……”阮唐唐困得眼睛都要阖上了,但还不忘记抬头啄了他的下巴一口,“老公,你真好。” “老婆,你真甜。” “嘻嘻。” 陈西顾把她放下坐在床边,拉下礼裙背后的拉链,上身的抹胸就软了下来,堆在腰间。 阮唐唐今天穿的是乳贴,高耸的双峰却丝毫不见下垂,肉色的硅胶遮住了粉色的乳头。 陈西顾看得眸色幽深,穿过阮唐唐的腋下又将她抱起,把累赘的裙子一把脱下后,便抱着只穿乳贴和丁字裤的她进了浴室。 放好水,陈西顾回头,就看到阮唐唐自个儿坐在椅子上,身上还挂着他怕她着凉的浴巾。 可能是听到了水流声,阮唐唐也没有那么困了,正在笑眯眯地看他。 “过来。” 阮唐唐听话地过去,圈住他的脖子:“老公,今天是我们结婚的第一个晚上耶。” “你不是困吗?” “现在不困啦,”阮唐唐把身上的浴巾扯开丟到身后,“我们做点正事啊。” “……你怎么总是这样?”这样的诱人。 “哪样?”阮唐唐歪着头,她撕开乳贴,“这样?”扭扭屁股把丁字裤褪下,“还是这样?” 陈西顾只是看着她,呼吸却变得粗重起来,阮唐唐眼神是单纯的,嘴角扬的笑却是勾人的。 她踮起脚吻他,边含着唇瓣边问他:“老公,你都硬了,还要口是心非呀?” 感觉到腰上的那双手收紧了力道,阮唐唐笑得更欢了。 可下一秒没等她继续调戏,陈西顾就把她抱进了浴缸中—— 他也跟着进去了。 迅速上升的水位顺着浴缸边缘哗啦啦地淌下地板,被温暖包围的阮唐唐逆着水流就用双腿圈住了陈西顾的腰。 花户顶在湿透了的内裤上都能深切地体会到那热气腾腾的肉棒在张牙舞爪地宣示主权。 阮唐唐上挪了下身子,两只乳球拍打在陈西顾的锁骨上,只要他一低头,就能吃透那股奶香。 陈西顾一手揉捏她的臀肉,一手带起湿漉漉的温水覆上嫩滑的雪乳,有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跑出来,一收一放弹性十足,拇指和食指合作逗弄着翘起的奶头,粉色的乳晕都敏感得逐渐变成了深红。 阮唐唐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喉咙深处溢出难耐的娇喘,她的手胡乱地在水中扒拉着,竟也勾住了陈西顾的内裤边缘,用力一弹就听到了陈西顾隐忍的一声闷哼。 然而没一会儿就成了她的求饶:“啊呀别!” 陈西顾惩罚性地狠狠拽拉起她的乳头,贴着她的耳朵:“还要乱摸吗?” 刚刚她弹内裤的时候,还扯下了几根耻毛,要多疼有多疼,肉棒都硬了几分。 “不了不了……” 她一在做爱的时候声音就娇得不得了,陈西顾也忍得难受,就把肉棒从内裤中解放了出来,直顶上沾满了不同于温水丝滑的粘腻的花穴。 肿大的蘑菇头摩擦蹭弄翻开的花唇,他弹弄起那粒又硬又弹的小肉芽,听着阮唐唐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手指就这样带进了温热的水流挤进了窄窄的细缝,顿时把花穴涨得满满当当的。 修长的手指有了水流和淫液的顺滑进出得非常顺利,抠弄几个来回后陈西顾又加了一根手指,感觉到甬道快被涨满后他一个抽出,直接用自己的肉棒顶替了上去! 水面随着肉棒的抽送泛起一圈圈的涟漪,巨物冲进花穴时跟着捅进了一波温水,把整个小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阮唐唐梗着腰肢配合陈西顾的肏弄,窄紧的花道有水还有肉棒,层层褶皱掀开又合上,蚌肉荡着波纹在水中绽放,她一缩,就泄得一塌糊涂。 “嗯啊……”阮唐唐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云端,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只有欲望在支配着她的灵魂。 生还是灭,都由陈西顾来掌控。 被修得圆润的指甲盖陷进肩上的皮肉,陈西顾浑然不觉,他顿住不动,脑海中似乎有数不清的光点在他眼前晃悠,阴茎还因为水中的阻力被夹得寸步难行,他忍得手都在颤抖。 等阮唐唐高潮余韵褪下,他又继续了抽送动作,因为怕水占用羊肠小径的空间,陈西顾没有将肉棒抽出太多,而是每抽出一点点就狠狠撞进去更深。 这样的耸动让阮唐唐产生了再往里进自己会被捅穿的错觉,“老公…呃…好涨啊…啊……出去点嘛!” “这么爱撒娇,那刚刚是谁在勾引我?” “出去嘛……要破了…啊……” 陈西顾才不出去,反而在挺起下身的同时又按住她的臀向下压,完美契合的凹凸尺寸让两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 他加大了肏动频率,终于在那像长了无数张小嘴一样的水帘洞中找到了迸发炸裂的临界点,如同漩涡一样的花穴深处吮吸着龟头,他粗喘着气把阮唐唐整个托起,像抱小孩一样站立在浴缸中。 阮唐唐惊呼一声后后背就抵在了墙上,犹如狂风暴雨的攻势向她袭来,陈西顾狠肏几十下,她腿一软,在浑身抽搐之下又迎来了新的一波高潮。 陈西顾狠狠往上一顶,随波逐流,滚烫的精液排着队交代进子宫里,阮唐唐索性就虚脱得挂在了陈西顾的身上,跟着他的颤抖而摆动。 等结束了浴室的战斗,陈西顾伺候着阮唐唐洗了个澡,临到床上没忍住,又来了一发。 这下子,连总是缠人的阮唐唐都受不住了。 只是不管她怎么求饶,都没有逃过这一劫。 温婉害羞小甜甜的重生千金小姐x眼里只有小姐别人都是垃圾的终极大Boss【简介】 宿窈死后,最遗憾的就是不能去摸摸冬青的脑袋安慰他说:“我没事,真的。” 后来冬青离开了丞相府,宿窈还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只是她没想到,冬青的离开是为了给她报仇。 冬青手上沾满了鲜血,可一向不喜血腥的她却一点都不害怕,只是心疼冬青。 宿窈想,如果有来生,她一定要好好和冬青在一起。 然后,宿窈重生了。 …… 重生后的宿窈,没有想要报仇的意思,上辈子的恩怨,没必要带到这辈子来纠缠。 更何况,该报的仇, 分卷阅读84 上辈子冬青都替她报了。 这辈子,她只要和冬青平平安安白头偕老已然足够。 不过……这一世的冬青,好像变得更粘人了。 小姐x大佬【一 重生】 宿窈重生了。 掌心抚上胸口,她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份心悸。 上一世的她重病缠身,呼吸间尽是干燥苦涩的药味,房里常年昏暗无光。 她一向厌苦,喝一口药总得含口蜜饯压下涩意。果然人的毛病都是娇惯出来的,后来药喝多了,她也就习惯了,常常能够面不改色地一口气喝完整碗苦药。 只是这苦药,终究没治好她的病。 宿窈偏头看向微敞的窗棂,外面日头高挂,阳光带来的温暖让她有些恍惚,她是真的重生了。 回到了她十六这一年。 宿窈静坐片刻才回过神来,浅露这会儿应是去给她端甜羹了,她正欲下榻寻水喝,便听到门外传来了动静。 她抬头,是冬青。 心跳猝不及防地加了速,宿窈微皱柳眉,她知道这是带了前世记忆牵扯出的反应,但冬青不知道。 冬青还以为宿窈又难受了,将炖好的燕窝放置桌上,连忙上前扶住她,“小姐可是头疼?” 宿窈摇摇头:“我没事。” 她声色向来娇柔,面上带了发热退烧后的苍白也丝毫不减眉眼的娇艳,冬青看得心口一紧,还是先搀着她坐在椅子上。 宿窈久久不语,冬青也就静静地站在她身边陪着。 其实宿窈是被冬青的出现又带到了回忆中。 冬青是宿窈在六岁那年在丞相府左道的那条小巷捡回来养在身边的。 这么多年过去,宿窈仍然还记得那年冬青的模样。 …… 六岁的宿窈不同于如今的恬静温柔,还是个被娇宠到无法无天的主儿,就乐意东奔西跑。 下雪的天她也不怕被冻着,裹了厚厚的雪白裘衣就从西院的小门偷跑出来躲着,就等府里的下人们出来寻她。 她自小没有玩伴,只有一群下人陪在她身边,连躲猫猫都得不停换地儿,不然就得被找到,一点意思都没有。 然后她就遇到了冬青。 那会儿冬青身上就一件漏风的单衣,被寒冬冻得瑟缩在墙角自拥取暖,可他脏兮兮的小脸上却有一双明亮的眸子。 宿窈看着他发抖,不自主地也裹紧了裘衣,她蹲下身子,问:“你怎么穿这么少?” “……”冬青的脸上满是戒备,只字不回。 “你不会说话吗?”看他抖得太厉害,宿窈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解了胸前的带子,还带着余温的裘衣被脱下,她二话不说就盖在了冬青身上,“我里面穿得多,这个给你穿,可暖和了!” 冬青只闻到了一股桂花香,随即就有一片温暖包围住了他,他愣住,看着眼前这个脸圆乎乎又白胖胖的小女孩,喉咙一涩,扯出了一声—— “香。” “香?”宿窈其实有点冷了,她想回府了,把手窝在胸前,“我就住在旁边,你要不要去我家玩?” 冬青刚从人贩子那里逃出来,本是下定决心谁也不许信,却还是被眼前的宿窈给动摇了,他听到自己说,“要。” 他要跟她回家。 宿窈当即就起身去拉他,这天真是太冷了,还是快点回府取暖吧。 软乎乎的小手握住冰凉瘦弱的腕,冬青看了一眼那色差,心底嫌弃自己却不舍得挣开这份温暖。 “你叫什么?” 他叫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见他摇头,宿窈想了想,直接就给他取了名:“那叫冬青吧,最近我正好学了这两个字。” “好。” 宿丞最宠宿窈,宿窈说要玩伴,那他就给她玩伴。 冬青就这样留在了丞相府,一待就是十年。 …… 眼见燕窝就要凉了,冬青终是开口:“小姐,燕窝要凉了。” 宿窈眸色一闪,浓密的睫毛微颤似蝴蝶扑翅,她回头冲冬青一笑:“现在就吃。” 正要端起燕窝,宿窈又对冬青说了句,“冬青,现在没人,你怎么又叫我小姐了?” “……年年。” 年年是宿窈的乳名,知道的人不少,但会这么叫宿窈的除了宿丞,便只剩冬青了。 宿窈心满意足地笑着应了一声,回了身子尝下一口燕窝,甜度适中,味道刚刚好,她不由自主地眯了眯眼,这是她吃到好吃的东西时的习惯性动作。 冬青立在一旁,看到她被汤水滋润到光泽透亮的红唇时一时出神,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根却慢慢泛起了红。 他的小姐,真是好看极了,是天仙都不及的美。 玉盘交碰声间,珠帘被挑起。 “小姐,”浅露走进来,看到冬青又行了个礼,“冬青少爷。” 宿窈微垂着首轻搅瓷碗中的燕窝,吴侬软语地:“怎么了?” “表小姐来了呢,都快到堂厅了。” 宿窈倏尔顿住,指尖都有些软得握不住勺儿,她强稳住自己内心翻涌的情绪,轻应了声:“知道了,吃完我就过去。” 而冬青在听到“表小姐”三个字时,偷看宿窈从领口伸露出的一小截白皙脖颈的温柔眼神移至地面后,瞬间变得冰冷狠戾。 张韵心,还是来了。 小姐x大佬【二 愿宿窈事事顺遂】 算算日子,张韵心确实是这个时候来的。 宿窈的娘亲在她还没学会说话时就离开了她,她的童年一直都是宿丞陪着她过的。 后来冬青来了,宿丞也就有了很多个人空间。 就是这个时候,宿丞再娶。 宿窈并不排斥他给自己找个娘亲,但宿丞却是替她介意,只给了程兰一个妾的名分,正妻之位始终空着。 程兰也是个能耐的,对此毫无怨言。 张韵心是靠着外祖母的嘱托来投靠程兰的,程兰原怕宿丞会不允,不曾想宿丞竟点头应了下来,只因为想给宿窈说话的人。 可就是这么个人,竟把上一世的宿窈给害死了,死后魂体就被困在丞相府中哪儿也去不得,直到冬青给她报了仇,她才得以解脱重生回了十六岁。 更可悲的是,宿窈若不是魂体没被招走,她甚至都看不清自己是被张韵心下药害死的,还以为是身子骨太弱,生老病死自有命定。 然而这一世,宿窈并不打算复仇,她向来拿得起放得下,心知前世恩怨不必带到今世报,更何况冬青也已为她了了前尘往事。 如果她报复回来,那她和张韵心又有什么区别呢? 再者现在张韵心才刚到丞相府,还不会对她下毒手,现下也不是前世光景。 但若之后张韵心还是对自己重蹈前世覆辙…… 宿窈想,兔子逼急了还是会咬人的,到那时 分卷阅读85 她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 冬青逐步跟在宿窈身旁,看她一直出神不知在想何事的模样,他也沉了心思。 想他回到这里已是半年有余,这半年来每一日他都觉得是上天给他的恩赐。 能够每天都陪在宿窈身边,光是看她笑,看她嗔,哪怕是看她气,血都是热的。 没有人知道当宿窈死在他怀里的那一刻他有多疼,像每一根骨头拆了又拼凑再拆,像血液都停止了流动郁结在胸口,没有宿窈的他活得如同行尸走肉。 宿窈常常和他说,要做个善良的人,善终归有善报。 后来宿窈就生病了,她说可能是她的福报不在这辈子,所以希望冬青能替她保持善心善待这个世界。 她还说,她特别想去玩雪,可身子不允许,所以她很怀念无忧无虑的小时候。 冬青心中明白他天生不是个善人,但他愿意为了宿窈改变,去做个善良的人。 他也相信宿窈会好起来,到那时候他就可以带她去玩雪了。 堆一对雪人,一个大一点,一个小一点,即使堆得不好看,只要挨在一起,就是好的。 可当他还没来得及让宿窈看到最好的自己,全世界最善良最温柔的宿窈就被恶人害死了。 再没有人能让他相信“善有善报”了。 他回到了那个与“善”背道而驰的冰冷的组织,步步为营,将快要攀上高峰的张韵心扯下泥潭,折磨了她近一个月,每每在她快死的时候又让救她,可张韵心不争气,后来还是没撑住死了。 他的手沾满了血腥,再回不到从前。 冬青自觉很对不起宿窈——他的心已经坏死了。 不曾想,上天竟把他送回了过去,他又见到了宿窈。 身体康健、恬静美好的宿窈。 他发誓要好好要珍惜重生的机会,这一世,他一定会保护好她,让她健康快乐的活着,就是他唯一的坚持。 冬青看着宿窈在阳光下完美的侧颜,心道是,愿宿窈事事顺遂。 * 宿窈来到堂厅的时候,第一眼就瞧见了颔首低眉站在程兰身边的张韵心。 一副无害的模样,谁能知道她之后的心肠能坏到何等地步呢? 程兰一见宿窈出现便向她介绍了张韵心,宿窈全程得体地淡笑,坐下后又听程兰说了一通,喝下一口茶水才对张韵心点点头:“韵心表姐。” 没有起身示意,张韵心却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躬身行礼道:“窈窈妹妹好。” 抬眸时张韵心眼神一闪,看到了站在宿窈身后的冬青不免愣住,虽只一瞬却让宿窈看在了眼底。 宿窈心里有些不爽利,冬青好看她知道,但她并不愿意张韵心去觊觎冬青。 而冬青眼里只有宿窈,张韵心如何他不在乎,他只知道如果张韵心想对宿窈做什么动作,他定叫她生不如死。 不过是个表小姐上门,宿窈走个过场便想回了,她偏头对冬青说:“冬青,我们回吧。” “嗯。” 待两人走远了,张韵心才踌躇着去问程兰:“姨母,刚刚窈窈表妹身后的男子是谁呀?不是说外男……” 程兰先是睨她一眼,听她快要乱说话时才忙打断她:“这不关你的事!你只要记得,丞相府除了相爷,宿窈最大,她要做什么都是可以的,清楚没有?” “……哦。” 程兰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张韵心一眼,也不知道她是怎了,变得这般不稳重,口无遮拦也不怕惹上祸事。 张韵心没再问,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古代男的真是一个比一个好看。 像她昨天遇到的那个冰山男,就挺好看的。 但还是不比宿窈身边那个下人好看。 小姐x大佬【三 我吹吹就好了】 张韵心到府上已有半月,宿窈没和她有过多接触,只听闻程兰这几日在禁她足,原因是她女扮男装出府被抓包了。 而宿窈也逐渐习惯了重生后的日子。 前世她重病缠榻近一年,死后魂体被锁在丞相府中日夜飘荡。 生是不能外出,死是不得言语,怕是上天怜悯她才放她回了这时候。 要说宿窈重生后回来最大的变化是什么,应该就是她养成了白日抄写经文的习惯。 这日,她醒得早,用过早膳后便坐在书案前提笔书字,冬青进来找她时,正碰上她专心抄书之时。 这会儿天还透着凉意,又伴着夏日的闷热,宿窈仿佛感受不到一样,在冬青眼里,她美得不似真人,好似下一瞬就要消散一般。 冬青脚步乱了一瞬,喉间的话已经不自主地脱口而出:“年年……” 宿窈笔尖一顿,一滴浓墨滴落在宣纸上晕开,她也不恼,换纸搁笔后抬头对着冬青笑:“今日你来好早。” 冬青反复告诉自己,宿窈还活着,宿窈没有离开他,这才压下心里的不安,他瞥了眼桌上的经文,道:“身子才好,不要太劳神了。” 宿窈朝他走过来,自带一阵桂花香,她扯着他的袖袍和自己一同坐下:“知道啦,”倒了杯刚换好的热茶递到他面前,“冬青,你吃茶呀。” 冬青严肃的眉眼也带了笑意,他接过茶水尝了一口,不动声色地睨了一眼宿窈松开自己袖袍的手指,心中有些遗憾。 他与宿窈从小到大都在一起,虽说他名义上只是宿窈的玩伴,但每个人都敬他、畏他,尊称他一声“冬青少爷”。 这全是宿窈给他的权利。 人前他们会保持距离,虽然落在他人眼里不过是欲盖弥彰,那些人心里都明白,冬青就是宿窈的人,没人能碰。 人后他们则会亲密一些,这是小时候就养成的习惯,宿窈依赖冬青,冬青喜欢宿窈,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冬青手指微动,到底抚上了宿窈精致的发髻:“年年,我们过几日去趟灵云寺吧。” 宿窈并不陌生冬青对自己的触碰,反而在他摸自己头上还凑上去蹭了蹭掌心。 在宿窈眼里,人分三种。 一种是男子,一种是女子,剩下的一种是冬青和宿丞。 能够和她亲密接触也自在的关系。 她点点头,“好呀。”正巧她也想去拜拜。 冬青的手很快就放下,宿窈却眼疾手快地抓起他的手:“你这里怎么受伤了?” 柔软温凉的触感让冬青身子一僵,他没抽回手,只低声回:“无碍。” 这一世他没有再拒绝回到那个组织,早知道上一世就是他只想好好陪在宿窈身边才让宿窈惨遭他人毒手。 再者手上无权无势又怎么去保护宿窈呢?所以他在那边的人找上他之前提前回了组织。 这点伤,比起身上的,也只是微不足道的小磕小碰罢了。 宿窈却心疼得不得了。 她抬起 分卷阅读86 冬青的手腕,小嘴对准了那块不足一寸的伤口便开始呼气,嘴里还念叨着:“我吹吹就好了。” 冬青刚被带到丞相府的时候,身上遍体鳞伤,几乎没一处好皮。 宿窈让人请来常给她看病的大夫给冬青看伤开药,但伤口哪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好的,宿窈便总是在去找冬青的时候,奶声奶气地哄他,“不痛不痛,很快就好啦。” 其实冬青不在意这点疼,但他也不会说,他只是很享受宿窈对他的关心。 因为宿窈不仅会哄他,还会帮他吹伤口——“我吹吹就好了。” 这几年来冬青很少会受伤,自然也没了这种待遇,现在又重温了一回,冬青却不知该作他想。 他们已经不是小时候了。 宿窈这样……只会让他心猿意马。 冬青缓慢地吞吐着气,强忍着不把目光停在宿窈嘟起的唇上,但呼吸间所闻到的桂花香却是不能忽视的。 他闭上眸,平复内心的惊涛骇浪,再睁眼时已是一片清明,“好了年年,我不痛了。” 宿窈犹疑地看向他,放下他的手第一句话就是:“你以后不要受伤了,我看着好疼呀。” “……嗯。” …… 然而宿窈也发现自从这次之后,冬青手上的伤就再没停过,总是不大不小地在手背、虎口…… 就好像是……在等着她去吹一样。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小姐x大佬【四 沐浴】 宿窈怕热,白日里不常出院,在自个儿的地盘能穿少点便绝不穿多,到了晚上,自然是要沐浴的。 这晚,浅露给她架了屏风,温热的水升腾起雾气,宿窈才刚接近,身上就覆了一层潮汽。 宿窈不喜沐浴时有旁人在,浅露伺候她解了衣裳便退出了房。 足交刚触及水面,宿窈便瑟缩了一下身子,待身体都被温暖包裹,她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热气在面上融化,两颊泛上酡红,衬得宿窈如同娇花般粉嫩,她拨开水面,双手撑在浴桶边缘,湿漉漉的眸子呆呆地看着一处,心里想着的,是前世的事。 她死后,比宿丞更伤心的,是冬青。 她从没见过冬青掉眼泪,可那一天他将自己抱在怀里,哭的撕心裂肺,像是迷了路的孩子。 宿窈下意识抚上胸口,隔着薄薄的水层感受到肌肤表层所带来的滑腻,以及倏尔加快的心跳。 她喜欢冬青。 所以会在生前收起自己温和的面孔,板脸严令下人不许轻慢冬青。 所以会在冬青亲近她时,心里的小人儿欢呼雀跃。 所以会在看到冬青哭的时候想要抱住他,安慰他说自己不疼。 他人道是冬青配不上宿窈,甚言冬青不过是宿窈平日里消遣的玩物。 只有宿窈知道,并不是这样的。 在她眼里,再没有人比冬青更让她欢喜了。 即使他是好的,亦或是坏的,本性善恶与否,宿窈心悦的,依然是他。 那些流言蜚语冬青都知道,但他从没变过对宿窈好的心。 这般宿窈都懂,才会想着若是有来生,她要和冬青好好在一起。 宿窈陷入回忆想得出神,就连身后传来的轻微声响都没有注意。 * 天色渐晚,若是放在从前,冬青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去寻宿窈的。 自打他们长大了,男女有别,饶是别人不提,他们也该懂得避嫌。 说来也好笑,最开始明白要保持距离的冬青忍住几天没去找宿窈后,他想着次日便去和宿窈玩,宿窈这时却气冲冲地上门来兴师问罪了。 “冬青!你这几日是不是和别的人玩儿了!” 宿窈委屈极了,她等了好几天没等到冬青来找自己,总想着快了快了冬青快来了,他倒好,竟是足足五日不见人影! 明明派去的人都报说冬青身子没什么大碍,那为什么不来找她! 当年浅露也只是个比宿窈大不了多少的小姑娘,她也不懂为何冬青少爷突然就要和自家小姐保持距离。 没法子,宿窈便自己去问。 冬青有些局促地绞着手指,不敢看宿窈的眼睛,嗫嚅着为自己辩解:“年年,有人说我们都大了,不能天天在一块儿的。” 这对宿窈名声不好。 “为什么不能?到底哪个人说的,我让木虎揍他!”木虎是府里劈柴的小伙。 冬青皱皱眉:“你不要去找木虎。” 宿窈耍了孩子气性,叉腰道,“你不找我玩儿,我就去找木虎!” “……”冬青纠结半晌,还是松了口,“那我以后还天天去找你玩儿,你别找木虎。” 宿窈开心了,她虽比冬青大一岁,却不如他高,她踮起脚挠挠冬青的下巴,笑着说:“冬青,你不要管别人怎么说,反正我们以后都是要在一起的。” 下巴痒痒的,那时夕阳西下,灿烂的晚霞映着婀娜的橙红,幸好是它盖上了冬青脸上的羞赧,不然宿窈就该笑他了。 “好,我知道了。” …… 不过重生过后,冬青倒不把这点男女有别放在心上了。 管他天色晚不晚,他要找宿窈,可不在乎这个。 就是不曾想,这日的宿窈竟沐浴得这般早。 宿窈住的院子闲杂人等是不得入内的,除了几个丫鬟小厮在偏房伺候,也就浅露和冬青能够随意进入主屋。 浅露这会儿应是去用膳了,冬青脚步声向来轻而无声,他推开房门,扑面而来的蒸汽让他愣了神。 神智告诉他应该快些离开,这般境况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宿窈此时正在做什么。 可他犹豫了。 鬼使神差地,冬青脚尖方向一移,直接侧身隐入帘后。 一个他能看到屏风后场面而不被人发现的死角位置—— 他看到了宿窈白皙光洁的脊背。 小姐x大佬【五 好丑】珍珠1400加更 完美的曲线由上至下隐入水中投射出一道阴影,如削的香肩一路畅通延展出纤细的藕臂,肩胛骨轻动,柔美似蝶。 冬青视力极好,他甚至能看到水下那若隐若现的腰窝,圆润小巧,玲珑可爱。 这时宿窈似乎是手有些麻了,她撑起身子,半边浑圆就这样暴露在冬青眼皮子底下! 粉嫩的,好像桃花蕊。 冬青震在原地,体内似乎有一团热火在燃烧,直往下胯之间流窜,他的视线挪不开那团坚挺,看上去那么软,那么绵,如果…… 如果他能摸一摸就好了。 冬青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大动作地落荒而逃,稳住心神后,他最后看了一眼那美人入浴图,便悄然离开了这个让他心神错乱的地方。 他刚走没多久,浅露就回来了。 时候到了, 分卷阅读87 水该凉了。 宿窈刚想说门口貌似有动静,浅露正好进来,她提起的心才放下。 跨步出浴桶,即使是浅露也红了脸。 她家小姐的身子骨生得实在是太美了!那细腰好似一手就能掌握,再看那挺拔的双乳……浅露低头看看自己的,叹了口气,一马平川的痛谁能懂。 怕着凉,擦净了身便换上寝衣,外头还套了轻纱,要上榻前宿窈顿住,扭头问浅露:“方才有人来过吗?” 浅露虽奇怪但还是低眸回答:“没有的,小姐。” 宿窈点点头,可能是她太敏感了。 * 冬青回到自己的房间,面上第一次露出了慌乱的神情。 他给自己倒了一大杯茶水,也不顾茶凉便灌进了肚里,可心口的燥热丝毫不减。 夏日本就燥热,哪怕是晚上也飘着闷,冬青扯开领口进到内室,坐在床边时,脑海中却浮现出刚刚偷窥到的画面—— 纤腰丰乳,乌发被拨到胸前,只有几缕发丝贴着脊背,趁得肤色尤其雪白。 他没看到侧脸,却也能想象到宿窈当时的神情。 肯定像兔子。 眸子略红,水蒙蒙的像刚哭过一样,她一遇温热的水就这样。 被热气蒸到的鼻尖也有点红,本就娇艳的红唇更是似滴水般柔软,若是这时候的宿窈叫出他的名字…… “冬青…冬青…冬青……” 冬青低头一看,那处竟是有了反应! 掩住下身的狼狈,冬青去了净室,没让小厮烧水,就着井水就淋了一身,终于降了身体的热度。 这夜,却不再平静。 因为在梦里,冬青见到了宿窈。 …… 宿窈穿得单薄,坐在冬青的床榻上翻着书。 冬青看她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看向他,“你回来啦。” 不知为何,冬青如何都说不出话,无法,他只能冲宿窈点了点头。 宿窈掩唇轻笑几声,把书放置床头的暗格里,起身走向冬青,在离他一步之遥时却没有停。她接着走,就这样走到了冬青的怀里。 冬青怀中娇软一贴,他下意识地抱住了宿窈的腰身,真细,比他看到的还要更细。 看到?他什么时候看过? 冬青甩甩头丢开这点心思,他低头看着宿窈,宿窈也在看着他,她攀上他的脖子,馥郁的桂花香将他团团包围,“冬青,你爱不爱我?” “……”爱!冬青还是不能说话,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宿窈看了一笑,拉下他的脑袋便在唇上印上一个吻:“我也爱你。” 冬青被这个吻和这声告白弄得脑子一片空白,只是没想到,宿窈下一步动作更让他吃惊—— 她扯开了他身上的衣袍。 画面一转,冬青已经压着宿窈上了床。 两人赤诚相见。 宿窈身上很香,她面上的笑是冬青从未见过的风情万种,冬青心尖一颤,他低首浅尝了一口她的唇。 香甜可口。 他又加深了一点舌根,宿窈喉间溢出一声娇吟,灵巧的舌也被动地跟他的纠缠,翻搅出的津液在齿间冲刷,冬青更热了。 嘴上不停,冬青的手揉上了那让他震惊的浑圆。 啊……比想象中更要软绵! 宿窈贴着他的耳朵,吐气幽兰,“揉重一些呀,冬青。” 冬青听话地加重了力道,软绵绵的两团任由他搓扁揉圆,那像桃花蕊的乳珠颤巍巍地在他掌心下发硬,他直觉自己有一处要抒发,但他却不知到底是何处! “年年……” 他能说话了? 冬青莫名地亢奋起来,他拱起下身,将那处比平日要更为粗壮的狰狞大剌剌地顶在宿窈的两腿之间。 好丑…… 他看不清宿窈的下体是何模样,但他肯定,那里一定像宿窈一样娇嫩可爱。 不会像他那里一样那么丑。 冬青又大力揉了一把宿窈的乳肉,他沉下身子,那让他嫌弃的物什猛地撞上一片滑腻,浑身一颤,首端的肉洞紧跟着一吮一吐—— “啊……年年!” 冬青醒了。 小姐x大佬【六 你的手好烫】 冬青每日都会在很早时候便来见宿窈,尽管只是陪着她抄写经文也不会嫌无聊,这种习惯雷打不动,冬青从未晚过。 只是这日宿窈用了早膳,又抄了半个时辰的经文,也没见冬青出现。 她放下笔,活动了下手腕,边揉虎口边问浅露:“冬青还没来吗?可是出了何事耽误了?” 浅露知晓宿窈会问,早再不久前便派人去问了,她轻声回道:“听三子说是冬青少爷今日照常起了个大清早,却是去井边洗了褥子和衫子,也没让人帮手。” “洗东西?”宿窈疑惑,“这点事儿交给旁人做不就好了,他怎的要亲自动手?何况这一大早的,井水得多凉啊……” 浅露也不太清楚,只如实搬了三子给她的解释说给宿窈听,“三子和奴婢说,冬青少爷这是长大了的表现。” “长大?长大就要一大清早洗东西?” “奴婢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宿窈摆摆手:“算了,我待会儿问问冬青就成。” 说曹操曹操到,处于话题中心的冬青这会儿来找宿窈了。 冬青本就因为昨夜的梦有些愧于宿窈——那梦真是太荒唐了,谁知他才进屋,宿窈便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他顿时羞窘得不敢回视她。 宿窈让浅露出去,也没拉着冬青坐下,只身坐着撑腮抬头看他:“冬青。” 冬青一低眸便是宿窈粹了流光的眸,他在衣袍之下握了握拳头才冲她笑问:“怎么了?” “三子说你今早独自去了井边洗褥子……” 宿窈看到冬青的眸色微闪,心里更好奇了,“接着他又说你这是长大了,这是什么道理?” 冬青暗暗咬牙,他真想给三子这个多嘴的来一棍! 宿窈问了他就得回答,而他又不能对宿窈把话说太全,只好和她模棱两可地说了一句,“以后你就明白了。” 听到冬青这样说,宿窈就知道他是不会告诉她了,她瘪瘪嘴,“嘁,有什么好神秘的嘛,不说就不说。” 宿窈本想使性子冷冷冬青,偏偏心底又记挂着冬青一大清早便碰井水也不知有没有受凉。 她伸手抓过冬青的袖拉到自己跟前,把袍子上扯了几寸,露出骨掌分明的手背,她摸了摸,“你的手好烫,我以为会是凉的。” 柔若无骨的小手团在他的掌心,绵乎乎的触感穿过纹路渗进骨血,他突然想到了梦里的宿窈。 冬青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情绪,话音却还是带了沙哑:“我没受凉。” 宿窈一脸不信,“那以后也不能一大早碰冷水了,你自个儿听听,声都沉了好些, 分卷阅读88 定是灌了冷风。” 冬青被她的强词夺理弄得哭笑不得,他伸出指尖点点她的额头:“好,听你的。” 宿窈觉得自己的脑门儿瞬间烫了些,还怕冬青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正巧浅露在门外传来了句:“小姐,相爷让您去厅堂呢。” “去做甚?” “是……”浅露顿顿看了眼冬青,“是三皇子上府了。” 话音刚落,宿窈和冬青都怔了须臾。 三皇子秦昊,是宿窈口头上的未婚夫婿。 说是口头上的缘故,是因为这门亲是宿窈才十二岁那年圣上在宴会上向宿丞提了一嘴的事。 那时宿窈还太小,这门亲便搁到了如今。 但宿窈和冬青都知道…… 秦昊这会儿会出现,他是上门来退亲的。 至于因为何事,宿窈记不太清了,似乎是与张韵心有关。 而他们又是如何认识的,宿窈死后灵魂曾听下人说过一嘴——张韵心女扮男装入青楼,遇上了三皇子秦昊,两人结了梁子成了冤家,到最后竟也得了良缘。 配合时间想想,前些日子程兰会要禁张韵心的足,也应该是因为张韵心行风不当使然。 别说程兰,当时宿窈听到的时候心里便有些隔应,张韵心这般作风着实胆大了些,女子的矜持丝毫没有,真不是个能推崇的好性子。 但不管如何,宿窈的决定也不会和上一世有出入,她依然会同意退亲。 即使秦昊不提,这门亲,她也是要退的。 她将来可是要嫁给冬青的。 —— 宿窈是传统的古代女子啦【虽然她和冬青也不清不楚的哈哈哈】,肯定看不惯张韵心女扮男装四处勾搭的作风【好吧是我不喜欢穿越必逛青楼梗 小姐x大佬【七 他也可以】 对于秦昊来说,他来退丞相之女的婚,无疑会对他未来争取皇位造成一大阻碍。 但冬青知道,秦昊恰恰就是想要得到这种效果。 因为上辈子,秦昊就是这样骗取了太子的信任,步步为营,在众多皇子中脱颖而出。 只可惜,命运捉弄人,他将与张韵心携手登向那天下高位前,还是被冬青从云端拉下了泥潭。 因为冬青不在乎他们的身份,只在乎就是他们将宿窈逼上了绝路,那他就不许他们活—— 上辈子冬青在宿窈死后有进行彻查,秦昊退婚后,本应和张韵心双宿双飞,但他野心何其大,心中又有着大男子主义,自然不能理解张韵心的一世一双人。 是的,除了张韵心,宿窈他也要得到。 正是如此,张韵心才会视宿窈为眼中钉,给她下慢性药断了她的生路。 宿窈在整个事件中都是无辜的,却是唯一一个被牺牲了的。 而宿窈死时,秦昊有为她伤心吗? 没有。他不过是惋惜世间少了一个美人儿罢了。 如果这一世秦昊和张韵心还是走了前世的路,冬青并不介意在护住宿窈性命的同时取了他们的狗命。 而历经两世,宿窈还是不知道冬青后来是如何将秦昊和张韵心捏在手心的,但她心里就是盲目地相信冬青。 没有什么事是冬青做不成的。 …… 退亲这事一定下,秦昊心中因宿窈的干脆利落而微颤,他看着宿窈离去的背影,暗暗垂眸握紧了拳,正好错过了冬青沉郁的眸色。 宿窈很美,但那又如何,宿窈不过是他成功路上的踏脚石,压根不足以令他破罐子破摔。这样想着,秦昊心里舒服了许多。 倒是张韵心,秦昊看向她,不意外地见到她冲自己挥拳头砸空气时呲牙咧嘴的娇俏模样。 这丫头,还和那日在青楼相见时一般张扬而有活力。 他哂笑,却让张韵心愣了神。 张韵心和那些管家小姐不同,她真的很特别。秦昊这样想。 秦昊笑起来居然还挺好看的。张韵心如是想。 * 就在秦昊出了丞相府,他上门退亲的消息也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许多不知情的围观群众都在猜测是否是相府千金做了什么错事才遭受退亲这一说,也有人说是宿丞以为三皇子的身份配不上宿窈但又不能驳了皇家面子才这样。 外头众说纷纷,丞相府却一片平静。 对于退亲,宿窈其实是高兴的,但并不能将这份喜悦表达出来——被男方退亲,是个正常的女子都得伤神个好些日子才罢休。 而冬青心里也是高兴的,可看到宿窈面上闷闷不乐的模样也不敢置喙其他。 两个都是重生回了过去,互相不知道对方心中的秘密,却也相安无事。 反正都合了自己的意便是了。 他们俩坐得住,宿丞可坐不住。 他向来纵宿窈,尊重她的决定,见她拒绝的干脆,饶是心中不满也没去找三皇子的茬。 可三皇子一走,宿丞便匆匆地赶来了院子,一副要开导宿窈的架势。 见到冬青站在宿窈身边陪她发呆,宿丞也没说什么,只挥手让冬青退下,才坐在宿窈的对面。 “年年啊……” 宿丞酝酿着情绪不知从何说起,宿窈却打断了他,“爹爹,有什么是冬青不能听,怎你一来便让他走?” “……”宿丞撇撇嘴,他就是莫名不待见冬青,总觉得这小子身世不简单,对宿窈的心思更不简单。 但他对此暂且不提,只说,“年年,没有了三皇子还有其他更优秀的人,还有爹爹在,肯定给你找个更好的,他三皇子算什么?!” “爹爹慎言!”宿窈嗔了宿丞一眼,果不其然看到他无所谓的态度。 她在心中叹气,她爹爹哪儿都好,就是胆子过大性子过直,要不是位高权重早让人千刀万剐了。 不过正是这份无所畏惧,才让圣上对他刮目相看。 这叫……傻人有傻福? 宿窈被自己的结论惹得笑出声,听叫宿丞问她笑什么,她才掩唇笑回,“笑自己,有这么个好爹爹疼着。” 宿丞不自觉挺起了胸膛,胡须都上翘了个弧度:“那是自然!” 而耳力极好的冬青隐在拐角处,将屋内的对话悉数听进耳中时,却是一怔。 是啊,没了秦昊,还会有别的人。 他的年年……会遇到那个对她好的男子,而她也会对那男子推心置腹,喜怒哀乐都同那男子共享。 甚至……会叫那男子“夫君”! 思及,冬青心尖扯出了细密的刺疼,脑中有纠缠不休的危机感在叫嚣,他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为什么要把小姐拱手让人? 他也可以,不是吗? —— 国庆快乐哟,今天双更 评论更完第二更再回muaヽ(*′з`*)? 另外:这个故事只有冬青和宿窈是重生 分卷阅读89 的,也只有他们能知道事情始末,秦昊并没有重生,张韵心也只是刚好穿越,都是和上辈子一样的身份【可能我文笔太乱写不清楚】 我之所以会在这章写秦昊对宿窈的心理活动,也只是想重现上一世的画面,这根本不是重生后的反应。【秦昊虽然退婚但对宿窈还是有占有欲,所以张韵心才想害宿窈。上辈子是这样想,这辈子还是会这样想,因为他根本没重生,只会重复前世的剧情而已】 而且如果秦昊是重生的,肯定第一个就灭了冬青好不好…… 还有就是这章出现的张韵心和秦昊的互动——前面有提过,他们曾经在青楼见过,那时候张韵心女扮男装,和秦昊结了梁子【所以这章才说张韵心冲秦昊呲牙咧嘴地在空气中挥拳,秦昊觉得她特别也是对比了古代女子的中规中矩才这样觉得】 张韵心因女扮男装进青楼被禁足,只是不能出府,但在府中还是可以出场一下下的 差不多是这样,看懂了不? 小姐x大佬【八 吻】收藏1600加更 明知道自己也可以去争取宿窈,冬青临阵却怕了。 他怕宿窈不喜欢自己。 宿窈在冬青眼中是个神圣的存在,她是他生命里的光,也是他一直以来的信仰。 冬青喜欢宿窈,就像是太阳白日会挂起夜晚会落下,春天走了以后还会再来一般自然,这种喜欢融入骨血,是无论如何都拆分不开的。 然而,冬青只是个隐于黑暗自舔血气的恶人罢了。 他面对善良温柔的宿窈时,会心虚。 可若是让冬青将宿窈推到他人怀中,冬青做不到。 正是心中有了怯意,冬青反而开始小心翼翼地躲着宿窈,花更多的时间研究如何能讨得姑娘家的欢心。 在组织里,他有问过下属,却没人能答得上来。 也是,日夜舔着刀尖过活的人,脚下手上都是认命,哪会有那么多闲情雅致琢磨这些。 冬青没了后路,便亲自去找来了话本,自个儿摸透其中事。 * 宿窈几日不见冬青,心里着急,以为他是误会了自己对秦昊有别的心思,好不容易才在冬青的院落堵住了他。 “冬青,”宿窈直接上手抓住就问,“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为什么要躲我?” 冬青连忙摆手否认,竟没能甩下宿窈的手,可见她力道之重:“我没有躲你,只是……只是……”他不知该怎么说出心中的别扭。 “只是什么?”宿窈耐心地问他。 冬青沉眸看向宿窈,眼眶里仿若有破碎的星河,他目光灼灼道,“年年,你以后会遇到比三皇子更优秀的人。” 宿窈一顿,握着冬青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你都听到了?” 冬青点点头,他的脸一如往常的清冷俊逸,宿窈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下意识就脱口而出:“可我不需要他们。” “不需要他们?”冬青好像快要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他强逼自己冷静下来,“年年,你迟早要成亲的。” “这就是你要和我保持距离的理由?” 宿窈都被气笑了,她回头让那些状似低头实则竖耳的下人们退下,她还不放心,索性推着冬青进了主屋,门一关,便只剩了他们两人。 冬青还是一副难为的表情:“年年,身边总跟着一个男子,这对你名声不好。” “我不在乎别人如何看我,”宿窈定定地看着冬青,“我要看你怎么想我。” 宿窈声柔身娇,抬头看冬青时让冬青险些稳不住心神。 他皱眉不知自己这般刺激宿窈对不对,但他知道若是告诉宿窈他这几日并非躲她而是在研究如何得到她,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 “年年,”冬青比宿窈高了许多,宿窈站直了身子也只到他的胸口,他垂首看她时满是柔情,“这世上没人比你更好,可我……”怕自己配不上你。 接下来他不说了。 听到这,宿窈隐约知道冬青最近的反常是为什么了,她又喜又怒,当真是哭笑不得,用指尖戳了戳冬青的胸口:“你这个榆木脑袋!” “……”什么意思? 冬青一脸茫然地看着宿窈。 宿窈抿唇,她的手还握着冬青,“你低头。” 冬青顺从地低头,宿窈鼓了好大的勇气才正视他:“冬青你要记得,我不是个孟浪的女子,所以即使接下来的事情发生了,你也不许觉得我不妥,我可都是为了你才豁出去的!” 她舔舔干涩的唇,“你……明白吗?” 冬青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宿窈的唇湿润过后变得好可口,但他还是点头:“明白。” 下一瞬,宿窈闭眼贴近了冬青—— 她的唇贴上了他的下巴。 像是花瓣从树梢上飘落,轻轻贴上松软的土地,混了一圈的桂花香。 吻错了地方,却比吻对了地方更来的令人动心。 冬青内心狂喜,他压根就没想到宿窈也是心悦于他的! 直到抱住宿窈的那一刻,冬青才有了踏实感,同时也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书中说的欲擒故纵,果然有用。 …… 相拥结束,宿窈脸上的燥热还迟迟未退,她真的做到了。 这么不知羞的事做起来,真是…… 一点也不后悔。 就是事后想起,有些羞耻罢了。 冬青还是将宿窈禁锢在他的双臂之间,他见到宿窈羞赧之态,体内所有的躁动瞬间平息下来。 他想亲宿窈。 而他也付诸了行动。 这回他们终于吻对了地方—— 你是甜的,我也是。 因为我在亲你。 小姐x大佬【九 你给我吹吹】 宿窈羞涩地想逃。 冬青含住她唇瓣的动作很温柔,细细地舔吻让她软了半边身子。 可就在冬青想要将舌头顶开宿窈的牙关时,她恰好也张开了嘴—— 于是这两人的嘴角被对方的牙齿嗑着了。 顿时,宿窈心里一阵懊恼,她想继续但又难以启齿,何况嘴角还有些疼,偷偷抬眼看了看冬青,却发现他竟是含笑盯她! 那个笑,带着一丝狡黠,但更多的是宠溺。 宿窈心一软,极小声地冲他说了一句,“再来一次好不好?” 回应她的是一记绵长的吻。 宿窈被冬青亲得七荤八素的,她还不会换气,冬青却渐入佳境。 吻毕,两人额头相抵,冬青哑声,“年年……” “嗯?”宿窈也在喘,小脸憋得通红。 “为什么会喜欢我呢?”他不是个好人。 宿窈反问:“那你又为什么喜欢我?” 要说冬青原本还镇定自若,一听到宿窈这么问,他便急急开了口,“年年温柔,善良,还…… 分卷阅读90 算了,不管年年是如何,冬青都喜欢。” 宿窈扑哧一笑,她目光灼灼地看着冬青:“我也一样。” 她是发自内心地喜欢冬青。 只有用心去了解冬青,才知道他有多优秀。 这么优秀的人,对别人冷颜寡语,对她却是赤心一片,会害羞会关心,她的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有他来分担…… 宿窈多庆幸当年将冬青带到了自己身边,这样的冬青—— 她很喜欢。 * 说好要去寺庙上香,这日天晴,宿窈带上冬青和浅露,欲前往灵云寺。 哪知张韵心却在出府那一刻拦下了他们,声称她也想去上个香。 禁足半月有余,张韵心性子欢脱,终是坐不住了,只想出去逛一逛。 宿窈淡淡地瞥了张韵心一眼,见她眸色明亮,实在是和前世恶毒的嘴脸搭不上边。 半晌,宿窈才点头,“跟上吧。” 她出口时温柔娇软,可冬青却听出了其中的不耐与轻蔑。 宿窈不是这般性格的女子。她待人温和,处事得体,同人说话时并不会带有异样的情绪。 是不是张韵心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对宿窈做了什么令她不喜的事? 冬青没有将这份疑惑表现出来,只是一路上对张韵心提防了些。 这时候张韵心对宿窈应是还没有敌意,可冬青在潜意识里早已否定了张韵心的人品,只要张韵心有了异样,他定是要将其念头扼杀在摇篮中的。 …… 宿窈和冬青同乘一座马车,她歪着身子靠在冬青的怀中,把玩他的手指是又发现了一道伤口。 “你这怎么又受伤了?” “小伤,”冬青沉了几瞬,又道,“你给我吹吹?” 宿窈娇嗔了他一眼,“可别是总受伤就为了让我吹吹。” 一语中的。 冬青笑时胸腔在震,震得宿窈手臂酥麻,她撑起身子看他,呼吸洒在他的下巴上,“笑什么?” “笑年年聪明。” “嘴贫。”宿窈红着脸又窝回了他怀中,手却乖乖地抬起冬青的腕,轻轻地在小伤口上吹了吹。 宿窈吹着,冬青的另一只手抚她柔软的发梢,“年年,你觉得张韵心如何?” “……”宿窈身子微僵很快就恢复了自然,可冬青还是注意到了,她道,“不如何。” “那就是不喜欢。” “对。”一个害死过她的人,即使宿窈不愿把前世恩怨带到现世报,她也不可能会对这个人有好感。 冬青又笑,“真巧,我也不喜欢。” 宿窈眼珠子转了一圈,状似不经意地问他:“那你喜欢谁呀?” 冬青从善如流,在她发旋吻了一吻,“年年呀。” 宿窈摸摸耳垂,又烫又麻。 * 到了灵云寺,宿窈在冬青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余光中张韵心掀了帘子直接跳下,差点没摔个跟头。 她忍住笑,没说什么,任由张韵心跟在她和冬青的后头入了灵云寺。 重回一世,宿窈对佛祖多了一份敬畏之心,她带着虔诚拜了拜,又让浅露给灵云寺添了准备好的香油钱,才跟着一个小和尚去了寺内给宿人预备的禅房。 给冬青安排的住处离宿窈的有些远,但不打紧,只是在灵云寺留宿一夜,他们也没到夜里钻被窝的地步,反正在府中也是夜晚不想见的。 天色尚早,宿窈带着浅露在寺庙中行走参观,心中思忖着要去寻冬青,谁知冬青没寻着,却见到了三皇子秦昊和四皇子秦越。 真是冤家路窄。 小姐x大佬【十 燥热】 宿窈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番四周,竟没见着张韵心,她也不好扭头就走,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行了礼。 “三皇子。”宿窈看向秦越,顿了顿,无言弯了身。 这个时候的她,是不认识秦越的。 其实上辈子宿窈也没和秦越接触过,但她死后或多或少听到张韵心有提过他,心术不正,花名在外,和秦昊一派,不是个好东西便是了。 再者,这四皇子看她的眼神……宿窈很不喜。 秦昊没想到会在这遇见宿窈,他面上挂了尴尬的神色,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还是宿窈先开口道:“臣女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秦越似乎还想上前说什么,秦昊手快地将他拦住,“好,你去吧。” 说实话,秦昊心里很不是滋味,宿窈被退亲后的举动过于波澜不惊,这让他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同时对宿窈又多了一丝好奇。 若宿窈知道了,定要讽笑他这“吃着碗里还要看着锅里”的下作行为,若不是因为他这样,她又怎么会被害死? 秦昊和张韵心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秦越没注意到秦昊的表情变化,只是待宿窈走远了,他才把目光收回来,“三哥,她是谁?” 秦昊睨他一眼,“宿丞千金。” “是她?”秦越像是被吓了一跳,语气不自主提高了一个声贝,“被你退婚那个?” “小四!” 被秦昊厉声喝下的秦越不在意地撇撇嘴,又看了眼宿窈离开的方向,眼神骤然透出诡异的光,他心中暗想道,破鞋一个啊,那就好办了。 * 暮色渐暗,浅露伺候宿窈换了寝衣便退了下房。 宿窈只身一人躺在床榻上,呼吸间是伴有让她安心的檀香,寺庙夜里有些凉,宿窈将自己包裹在软被中,正要入睡,却闻到了一丝不同于檀香的气息。 她探出头来,想要起身却发现她四肢无力,只能软趴趴地卧在榻上动弹不得。 “呃……”宿窈想出声,话竟哽在喉间吐不出来,她心下一惊,知道自己是中道了。 宿窈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嘴里顿时漫上了浓浓的血腥气,这让她清醒了几分,但她还是没有力气。 眼瞳逐渐适应了黑暗,宿窈环顾四周想找些东西砸出动静引来浅露,却不知浅露在外室已是昏迷不醒的状态。 宿窈的额间冒出了冷汗,她前世没来过灵云寺,自然也没发生过这种事,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得罪了谁。 这时,窗棂那儿传来了动静。 宿窈的心在不停地往下沉,她只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在逼近自己,如何都看不清他的面容。 “你……” 宿窈用尽全力只说出了一个字,胸腔有一团热火在燃烧,她的身体又烫又软,一滴泪就这样从眼眶掉了下来。 黑影俯下身来,宿窈也把牙齿卡在了舌尖—— 只盼她还能有下一世。 就在宿窈要咬舌自尽时,黑影居然一个后仰倒了下去! 宿窈吓得瞪大了眼,她惊恐地看着黑影身后的另一个黑影——倒了一个还来一个,宿窈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别怕。” 分卷阅读91 后来的黑影声音像是被沙砾磨砺过一般沙哑,“阁主很快就来。” 黑影说完就带着倒地的歹人瞬移消失不见了。 阁主?阁主是谁? 现下的宿窈没有精力去想这么多,她又冷又热,更让她羞耻的,是两腿之间似乎有了濡湿的反应…… 这难道是……小恭了? 宿窈胡思乱想之际,房门倏尔被打开,她在闻到了那特有的木香时身子才彻底松懈下来。 然而放松后更多的,是燥热。 “冬青……” 小姐x大佬【十一 不卡肉的2600+我是大力士】收藏1700加更 宿窈像是被人从水中刚捞上来一般,浑身湿得可怕,更别说在肌肤之下还有一股滚烫的火在流窜。 她废了好大气力才朝冬青抬手,动作很僵硬,咽下嘴里的腥味,憋了好久才说出话,带着渴望的嗓音让她格外娇柔,“冬青,年年难受……” 冬青刚被熊檽知会便迅速赶了过来,后背全是因为心焦起的冷汗,他快步上前抓住宿窈的手,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慌乱,“哪里难受?年年哪里难受?” “…不知道……”宿窈想要看清冬青的眉眼,“冬青,你抱抱我……你身子好凉……” 冬青的手于她而言清凉得很,不知不觉中,宿窈终于能动了。 她很渴,而冬青就是她的水。 冬青依言抱住她,因为姿势原因他的一条腿跨上了榻,他刚觉不妥,宿窈就攫住了他的唇。 宿窈的吻毫无章法,冬青稳下心来引导她,被吮得发疼的舌才渐渐软下来,他也慢慢回味过来。 宿窈被下春药了。 冬青突然不知他该继续还是不继续,直到—— “别……冬青……” “……”听到拒绝后冬青咬牙,他也知道还不是时候,“我去找解药!” 可下一瞬宿窈又把他拉回来,“不是…啊……” 宿窈这时候只想冬青能够抱住她亲吻她抚摸她,见他走她怎么可能同意,“不是不行……” 冬青回头,她忽略心中的羞耻,道:“我似乎小恭了…你…你别……别嫌弃我……” 冬青心一颤,下一刻便软得一塌糊涂,他重新覆上宿窈,“我怎么会嫌弃你?” 而冬青很快就发现,宿窈并非小恭,而是……她那处出水了。 冬青前些日子看的话本不多,但贵在精。 是以,他明白宿窈的反应因何故。 这时的宿窈全身只剩一片肚兜,冬青顿觉喉咙干涩,“年年,你信不信我?” 宿窈以臀磨蹭身下的被褥,点了好多次头:“信,我信,冬青…我好难受……我…唔。” 这一回,是冬青急不可耐地撷了她的唇瓣,不再是轻柔的吻,而是带了狂风暴雨的侵略。 吻从唇上路过,撞得下巴印出红痕,再到修长的脖颈,宿窈双颊酡红,她晃着脑袋,发丝凌乱散开,连呼吸都是紊乱的,“……难受……” 掀起肚兜看到眼前美景时,冬青眼眸都红了。 雪白的软肉上是两点艳色,比梦里更甚,直抓他的心。 冬青低首轻轻啄了一口,又一口,宿窈下意识缩了身子,一条腿不由地挂上冬青的腰,她不知放在何处的手紧紧攥着被单,揪出一个旋来,“冬青……”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了,总觉得还不够还不够,却又不知是哪里不够。 冬青不住地亲吻那害羞到变色的乳珠,满口的桂花香混杂着奶味闯进他的鼻腔,他带着紧张的汗的手顺着腰线往下摸,每摸一次宿窈就会轻轻哼一声,声音微弱却很挠心窝。 他摸到了泥泞成灾的花户。 “别摸…那儿…脏的……” “不脏。” 冬青二话不说便按住了那翻肉而出的小圆珠,那处越揉越大,从细缝中涌出的水也越来越多,甚至蹭上了指尖流向掌心。 宿窈的意识愈发模糊,她羞于冬青抚摸她那处,可又渴望他做更多。 理智逐渐被欲望吞没,宿窈眸子紧闭着,一言不发却挺起了臀,冬青的手指便顺势滑了进去…… 周身的桂花香更加浓郁,冬青的胯下之物忍得发疼,可他更心疼宿窈,只能抿着唇压下情欲为她那道不断流水细缝进行扩张。 习武之人夜视能力极佳,冬青移开那形状完美而在颤动的浑圆,低头一看便看到又有一注光亮出现在洞口,他加了根手指进去抠挖着内壁,没有听到宿窈呼痛便也没停下来。 手指进出愈来愈快,宿窈的小腹一抽一抽的,冬青只感觉穴内的两根手指瞬间被夹紧,下一刻便有一汪春水染湿了他的手。 宿窈此时此刻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她眼前仿佛有人给她划开了一道口,塞了一些东西进来后又向她索取了更多。 这不公平……她要更多,更多才可以。 宿窈眼神涣散,她抓紧了冬青的手臂,“冬青……我难受……” “年年,你忍忍,很快就会不痛了。” 此话一出,冬青就将硕大呈伞的蘑菇头抵在了流水的水帘洞前。 宿窈被烫到,她知道她要的“更多”来了。 肿胀到炙热的龟头在鼓动,冬青扶着肉茎,盘踞在上的脉络充血涨红,他往前一挺! 原是只有一个指头大小的小洞猛然被撑大,富有弹力的贝肉被撑开至泛白,宿窈脸色一白,却是什么也说不出口。 冬青忍得直滴汗,他知道这样卡着不是办法,索性咬住了宿窈的唇用力一顶,半根肉棒就闯进了惑人之境。 有一层薄薄的膜被热腾腾的龟菱捅破,宿窈这才痛呼出声:“呃!” 声音很小,被吞没在纠缠的唇舌间,冬青却怜惜得不得了,他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脸,下身也在柔缓地耸动着,“年年,年年,年年……”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宿窈才缓过劲来,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埋在她身体里的那根棍子在不断胀大,烫着她的小穴,挤在里头缓慢地蠕动着,随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小火苗,她原先就存在她体内的燥热忽然高燃—— “痒……冬青…热……” 冬青一听,整个人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般,按住宿窈的腰肢便耸动起下胯…… 很快地,有水流撞击摩擦声伴着宿窈浅浅的娇吟铺张开来。 阳物很大,肉洞很小,却能很好地配合到一处去。 肉穴里的每一层褶皱都在肉茎经过时掀起,化作万千小嘴吮吸着上面的青筋。 冬青肏动频率很快,在沉甸甸囊袋无数次拍打上娇嫩的腿心时他将前端深深抵在了宫苞口,一手揉弄宿窈的软腰,一手捏起无暇用嘴顾及的胸乳,啧啧作响的吮吸声下是两人的喘息。 宿窈的花穴像一条蜿蜒小道,冬青每捅一次就能到达一个不可思议的 分卷阅读92 深处,他在半道撞上了一块会冒水的媚肉,没几下就又让宿窈泄了一塌糊涂。 这个姿势不再满足于冬青,她托着宿窈的臀往下一翻,丰满挺翘的臀便呈现在了他面前。 就是这个美背,冬青恍惚间以为宿窈就在他面前沐浴,他摸上去,顺着弧线贴上蝴蝶骨…… 而被蜜水浸湿的肉棒硬得过分,他回过神来掰开那两瓣臀肉,一插! 阴唇被卷进肉穴,宿窈僵住了身子向上窜去,没被肏几下又软了下来。 为了迎合冬青的动作,她弯下腰肢提着臀任由冬青摆布。 冬青一手抓过宿窈的两腿,夹紧了的腿让肉棒感受到了更紧的快感,体内的血液都在沸腾,冬青再次加快了速度撞着宿窈的肥臀。 狂插猛送的架势让囊袋把白嫩嫩的臀瓣撞得又疼又红,只是两人却浑然不觉,只想着也许这就是情欲巅峰了吧。 可冬青的耐力太好,饶是被下了药的宿窈都有些吃不消。 她扭着身子想要逃离,殊不知她摆臀的动作更是勾人,但也恰好刺激了冬青的感官。 冬青贴上宿窈,双手穿到前面蹂躏着倒挂的乳,如同打桩一般的耸动让宿窈咬着唇都压不下呻吟。 “嗯啊啊……”那处别是破皮儿了,火辣辣的疼。 像是破皮的担忧持续了半晌,终是在冬青的一声低吼下陷了下去…… 身后还有沉重的冬青,宿窈再也支撑不住,直接被体内飙射出的滚烫给弄得昏睡过去。 只剩下她还在起伏着高潮的小腹还在提醒着她前不久的疯狂。 更深露重,情欲更浓。 小姐x大佬【十二 描眉】 宿窈醒的时候,房中空无一人。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寝衣规规矩矩的穿在她身上,若不是腿根酸疼,她还以为昨夜不过是一场梦。 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浅露端着盆水走了进来,“小姐,您起得真早。” “嗯…咳咳。” 才刚醒,喉咙发干得厉害,喝下浅露递过来的热茶,宿窈才舒服了些。 浅露转身将宿窈挂着的衣物取下,正要为她穿上,却疑惑地嘀咕了几句:“昨夜是有蚊虫吗?这地儿果然用香都顶不过它们,一会儿奴婢下去寻些药膏来给小姐擦擦吧。” “……什么?” “小姐脖子上有几处红包包呢,不痒吗?痒了可别挠,到时再挠破了。” 宿窈这才反应过来,脸蛋迅速涨红,她心里清楚,那红痕根本不怪山间蚊虫,得怪冬青。 她掖了掖衣领,道:“也好,你去给我寻……”目光突然瞥见一个精致的瓷瓶立在床头,“不用了,过两天就消下去了。” 洗了把脸,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待浅露出去倒水时,宿窈拿起那瓷瓶,拿过塞子闻了闻味儿,果然是昨夜冬青给她上药的气味。 挪来铜镜,宿窈对着镜中人脖颈上的红痕便上起药膏。 药膏凉丝丝的,还混着像是桂花的香气,抹上去很舒服,宿窈忍不住又多抹了一些。 听到门那儿又传来动静,宿窈以为是浅露回来了,也没回头,只是药上到一半就顿了动作。 是冬青。 药膏的味道压下了冬青身上的木质香,难怪她没闻出来是他。 宿窈这会儿见了冬青,反而羞红了脸,她将视线从冬青身上移开,专心地抹着药膏,只有微颤的手指在告诉冬青她此时很紧张。 冬青轻笑了声,他几步走到宿窈身后,望向镜中的她,“年年可是热了?脸这般红。” 终于擦完药,宿窈举手投足间都是浓郁的桂花香,她偏头恼了冬青一眼:“你才脸红。” 冬青眉梢吊起,“年年说我脸红,那就是了吧。” 这给没原则的,宿窈倒放松了不少。 冬青俯下身子以脸贴上宿窈的脸庞,他说:“我给年年描眉吧。” 镜中的宿窈笑得温婉,“好呀。” 两人都默契地没再提起昨晚那歹人的事,只剩一阵暖流在这微凉的空气中浮游,还有桂花香。 门外的浅露被冷空气刺得缩了缩身子,她听不到自家小姐和冬青少爷说了什么,也见不着他们做了什么,只知道心里特别开心。 在她眼里,宿窈和冬青最配了。 而抱剑靠在树杆上熊檽看到浅露被冷得直跺脚时,轻轻皱了皱眉。 熊檽心道,这丫头蠢得很。 * 直到离开灵云寺回了丞相府,宿窈都没碰见秦昊和秦越。 而后听了张韵心说的话才知道,原来是秦越突然连夜离开了灵云寺,秦昊没再久待,也就跟着走了。 至于张韵心如何得知,宿窈不也清楚,但也猜的八九不离十。 估摸是在寺庙中和秦昊相遇了。 日子闲了几日,宿窈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走起路来再没有撕裂的疼痛感。 也怪她娇嫩,冬青那般隐忍,还是调养了这么些时日。 不过最近也发生了一件大事,就连宿窈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深闺女子都听到了些风声—— 四皇子秦越失踪了。 还和莫忧阁有关。 皇子失踪本是大事,可一牵扯到莫忧阁,上头便是想管也不知该如何下手。 莫忧阁是江湖上的一个杀手组织,来无影去无踪,只要是拖他们杀的人,就没有杀不成的。 当然,要价也够高。 宿丞这几日也是愁眉苦脸的,宿窈给他送降火的绿豆羹时还听他抱怨了一嘴,“圣上打算弃了四皇子,可弃便弃,给本相施加压力算什么?你爹爹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得操劳善后!” 宿窈也习惯了宿丞的画风,她退出书房后回到自己的院落,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件事离她很近。 而为何近,她却说不清。 …… 冬青在去找宿窈之前因为忽然出现的熊檽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 “阁主,秦越这人不经磨,这会儿已是奄奄一息了,要不……”杀死算了。 冬青睨了他一眼,声音冷硬:“不,再多留几日。” 说完,冬青离开,熊檽却憋了一后背的冷汗。 他的阁主真是个可怕的人,当真是谁得罪谁倒霉。 秦越双腿已被剁,既然再留几日,那把手也卸了得了。熊檽这样想。 小姐x大佬【十三 把油灯灭了吧】 冬青是莫忧阁的现任阁主,本名叫禇君延。 他是前代莫忧阁阁主禇逍的独生子,五岁那年被仇家抓去,却因为没有自保能力而被莫忧阁舍弃,所有人都忽略了他只是个五岁孩童。 成了弃子的他被仇家嫌弃,冬青拼了一口气才趁他们松懈逃出去,可刚出虎口,他又跌进了狼窝,被人贩子抓去当乞丐乞讨。 他一直计划着逃跑, 分卷阅读93 但这人贩子就没那么好忽悠了,常常在他跑后又抓回暴打一顿,反复的失败让冬青麻木,他却没有放弃过。 直到有一天,他终于逮着机会逃出来,出来后他却发现自己没有地方可去。 于是冬青遇到了宿窈。 平安过了十年,有人找到冬青,求他回到莫忧阁——那时禇逍身中剧毒,莫忧阁内部斗争剧烈,一时间群龙无首,禇逍这才想到了自己还有一个儿子。 禇逍自然知道冬青没死,可那又如何?没到用棋子的时候,棋子何来用武之地? 上辈子,冬青不愿离开宿窈,便拒绝了回到莫忧阁的请求。 谁知宿窈却死了,在没有他能力保护她的情况下离开了他。 冬青一直以为能和宿窈就这样安稳度过这一生,可正是这场变故重生,让他看清了眼前的局势。 他若不强大,危险便总在。 宿窈死后冬青回到了莫忧阁,处心积虑将秦昊和张韵心越捧越高,在他们快成功的时候再把他们所有的功成名就一一击碎。 这都是他们欠宿窈的,可宿窈却再也看不到了。 这一世,他不要在后悔中度过,在莫忧阁找上他之前他便主动回去认祖归宗。 主动回去和被请回去的待遇不同,阁内元老对他很是不服,可冬青不在乎。 既然不服,那就做到让他们服! 冬青以雷霆之势彻清整个莫忧阁,不过半年便让莫忧阁上上下下对他俯首称臣。 只是没想到这一世秦昊和张韵心还没开始作妖,秦越就首先冲到了前头。 下药?迷奸? 不让秦越尝尽酷刑之痛,怎么行呢? 冬青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他看着窗外被月光轻洒的地面,晚风轻起—— 天有些凉了,得让宿窈多加件衣才是。 * 冬青去找宿窈的时候宿窈才用完晚膳。 “冬青少爷。”浅露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朝冬青行了礼便识趣地退出了房间。 宿窈站起圈住冬青的腰身,把脸埋在他胸口:“你今日怎来这么晚?说不上几句话又该走了。” 冬青嗅着宿窈的发香,问她:“谁说我要走了?” 宿窈没听清,她抬起头看他,“什么?” “可是沐浴了?”冬青没再重复,而是问了她另一个问题。 “没呢,等消食了再说。” “天气变凉了,往后别太晚沐浴,免得受寒。” “好。”宿窈乖巧地点点头,她拱着冬青的脖子,“冬青,你身上好香。” “我怎么闻不到,倒觉得年年香得很。” 宿窈不信,“还没沐浴呢,我此时定是臭哄哄的,就你会瞎说。” “真的,我没瞎说。” 冬青的眸色幽深,他紧了紧宿窈的娇躯,“没沐浴正好,免得一会儿还得再来一次。” “什么啊?呀!” 冬青一把将宿窈横抱起来走向卧榻,吓得她说话都结结巴巴,“你…你…你干嘛呀?” “我觉着今晚有些冷了,我们得做点什么给你暖暖身子才行。” 宿窈:“……那…那把油灯灭了吧。” 后面的声和蚊嗡一般小,冬青哂笑,抱着她吹了灯,就这样摸黑一同上了榻。 “年年害羞了,我很喜欢。” 小姐x大佬【十四 滑腻腻】 屋里一瞬从光亮变为漆黑,守在房外的浅露顿时身子一僵,而后挪开脚步到不远处树下蹲着,“和和美美和和美美……” “你在嘀咕什么呢?” “……!!!”浅露捂紧了嘴才没把尖叫声放出来,她瞪大了眼睛四处瞧,无奈已是黑夜,她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到树叶迎风摇曳声。 那人似乎叹了一口气,“我在你头上。” 浅露抬头,入眼的是一团黑,她都快吓哭了:“你不要吓我,我…我…我看不见你呀!” 熊檽心尖一哽,摸摸鼻梁一跃而下,不带任何动静,只要草地被踏过的稀碎声,几不可闻。 终于看到人,浅露不怕了,只是眼眶里还氤氲着泪花,她问熊檽:“你是谁?怎么会在树上?” 熊檽:“保护你小姐的人。” “保护小姐?你是相爷安排来的吗?” “不是。” 熊檽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场,浅露却一点也不怕,她了然地点点头:“哦,那就是冬青少爷安排的。” “嗯?”熊檽还以为浅露只是个蠢丫头,没想到脑筋转得还挺快,“为什么这么说?” “就是知道。”浅露故作神秘,其实不过是瞎猜。 在她看来,最在乎小姐的人,除了宿丞和冬青,就没别人了。当然,还得算上有点弱的她。 “呿,蠢丫头。” 浅露也不计较熊檽这般形容自己,难得守夜有了说话的人,她眼睛在黑夜中亮亮的,“你之前也一直在吗?” “嗯。” “那以后也会在吗?” “……嗯。” “哇,那我往后守夜就不会怕了,知道有个人陪着,感觉还挺好的。” 夜黑,浅露看不到熊檽红了一阵的脸,熊檽又轻轻应了一声:“嗯。” 两人接着又交换了姓名,谁知刚说完,屋内就传来了一阵惊呼—— 熊檽和浅露对视了一眼,都在暗自庆幸有夜幕能遮盖他们的脸红。 浅露道:“今晚星星真多啊。” 熊檽:“嗯。” * 屋内。 宿窈身上的衣物被冬青剥个精光,她攥紧了头两侧的被褥,两条腿被冬青掰开,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擦着她的腿窝,惹起阵阵战栗。 “冬青……” 冬青的头颅正埋在宿窈的两腿之间,高挺的鼻梁拱着那软中带硬的圆珠子,而肥厚的舌则翻开柔软的两瓣贝肉闯进幽穴,舌尖扫荡之处皆是那狰狞物什曾经在里头闯荡过的痕迹。 宿窈不敢紧缩甬道,就怕夹到冬青的舌根,连呼吸都变得局促,满脸通红,香汗淋漓。 舌苔碾过穴壁,源源不断的蜜水被冬青舔舐入腹,他却像喝不够一样,一个劲儿地用舌尖顶弄花道中央的那块软肉,每顶一下就有一波水流涌出。 宿窈被他逗得双腿直打颤,整个人都是软的,像是泡在温水里一样,四肢无力,又有数不清的酥麻在骨头心儿里反复流窜。 方才舌头刚贴上蜜穴宿窈就泄了一次身子,这下剧烈的往返攻击又让她迎接了一道新的白光。 趁蜜洞泥泞成灾,冬青一捅到底,如同乘着一艘巨船在海上闯荡,忽遇狂风暴雨,他却不感惧怕,更多的是挑战。 冬青想,他要征服她。 他将宿窈的腿架在肩上,侧头便是一腿的桂花香,龟头闯得深,每每都能挤出白浆团在交合之处,全是情欲的产物。 力道之大, 分卷阅读94 但不会伤害到宿窈,她的小腹一直有一块若隐若现的凸起,月光若是够亮,便能看出那凸起的形状呈伞,微弯带尖,气势汹汹得可怕。 “年年,喜不喜欢?” 宿窈不喜在这时候说话,她总以为羞于启齿,于是她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倒挤出了几滴眼泪。 冬青低头吮吸眼角的那抹湿润,“这可是喜极而泣?” “你怎…你怎……”宿窈想问他怎会说出这些淫言秽语,都是在哪儿学的,可话到嘴边,却是说不出口了。 下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大,积攒更多精华的囊袋拍在外翻的穴肉上又疼又麻,宿窈在心底说喜欢,偏偏过不了自己那关。 “年年不喜欢说,那就听我说。” 冬青压下身,两人之间隔着宿窈折叠的腿,大腿表层研磨着她胸前的软肉,肉棒一抽出就是滑腻腻的晶莹。 “以后年年不喜欢的事,冬青都替你去做,好不好?” 其实话说得并不完整,每两个字之后都是一阵粗喘,可宿窈却听了个全,她呜咽着握紧了自己的膝盖,承受着冬青的每一记狂插猛送。 “…好……嗯啊……” 冬青更卖力了。 他从没像此刻这般了解女子与男子的不同。 宿窈那里很软,他那里又很硬。他每次耸动起窄腰,明明很累,可感受到甬道收缩时所带来的温暖,又觉得一切都值得。 宿窈那里很美,他那里又很丑。但就是这么个丑东西,却能在那媚穴中横冲直撞,还能给宿窈带来更多的快感。 宿窈那里很香,他那里又很腥。冬青没兴趣知道其他女子如何,大抵都是臭得很,只有宿窈是香到让他如何都尝不够的便是了。 洞口被撞得红肿,两片蚌肉被插进肉穴便被不肯出头的肉棒给挤得只进不出。 冬青不住地亲宿窈,又不住地挺下身,双重夹击让宿窈哭到嗓音沙哑:“冬青……啊……” “年年,我在呢。” 接下来的冬青仿佛被什么刺激到一般,铃口痒得很,他与那块会吸人精血的密处狠狠相黏,猛地加大了抽插力度,一条青筋从手臂延伸脸轮廓—— 宿窈没忍住,两眼一翻便跟着抽搐的冬青一起泄了身子…… 一大片的腥檀香被包围在房中,宿窈昏昏沉沉,还不忘嘟哝着:“要沐浴……” 冬青哭笑不得,“啵”的一声下,他抽出尚未疲软的肉棒,也不顾擦,先帮宿窈粗略擦拭一番,又拉过锦被盖住她的身子,才给屋外的熊檽唤了一声。 外头。 熊檽动也不敢动,他低头看向靠在他身上睡得香甜的浅露,一声轻叹化在空气中。 “醒醒,醒醒……” 浅露迷瞪着睁开眼,熊檽软了脸色,“你小姐要沐浴。” “噢噢噢。” 见浅露还迷糊得很,熊檽又叹了口气,“我帮你吧。” “好的呀。” 小姐x大佬【十五 烤鸭】 又平淡无波地过了些日子,初秋来临,空气中泛起了丝丝凉意。 言之秋乏,宿窈愈发怠惰。 近日冬青一来找她,她不是倚在床头的软枕阅书,便是坐在窗边贵妃椅上晒太阳,这般不愿动作,她还反倒怪起冬青来。 “都怪你,我近来都胖了许多。” 冬青刚进屋便被讨伐,他一愣,眼神示意浅露出去,待屋中只剩他俩,才过去环抱住她,手掌轻揉她腰上的软肉,细得不得了,哪儿胖了? 可他向来不会逆着宿窈的意,“怪我怪我,可我瞧着还是圆润些比较好。” “那你可是说我肥了?” “……不是,我是说刚刚好。” “冬青,”宿窈正起身子回头看他,“你觉着我可苗条?” 冬青点头。 宿窈拍他的手,气呼呼地:“撒谎!” 冬青心道女子可真难懂,说瘦了不信,说胖了不喜,说刚刚好便忽略不计……但总会而言,宿窈还是可爱得紧。 他戳了戳宿窈鼓起的脸蛋,笑道:“年年怎样都好看,我都喜欢。” 宿窈这才被哄好了,她弯着嘴角俯身抱住冬青,由着冬青给她顺毛,“我们过两日出去走走吧,总待屋里会越来越胖的。” “嗯,好。” 言罢,宿窈冷哼一声:“你果然嫌我胖。” 冬青:“……” * 这日阳光正好,宿窈和冬青带着浅露以及暗处中她所不知晓的影卫一同上街。 宿窈嘴馋福记的烤鸭许久,进铺子选香料时都不太上心,总想着快走到结尾去吃烤鸭。 冬青心里暗乐,说是要出街走走,还不是为了吃烤鸭?他的年年真的很惹人欢喜。 终于出了香料铺子,宿窈也懒得再看别的,脚步都轻盈了许多,直奔街尾的福记。 当朝民风开放,女子皆可同男子一般在外抛头露面。 宿窈和冬青面容同为人上人,浅露姿色亦是不俗,三人路经之处总有人会回首多望几眼。 至于前阵子传来传去的退婚风波,大抵如今也没人记得了,有这般容颜相貌,看都来不及,哪还有心思思考别的呢? 进了福记,店小二熟识宿窈,领着三人便上了二楼。 不曾想,宿窈第一眼就见着了“熟人”。 是秦昊。 来吃个烧鸭也能见着秦昊,真是扫兴。 忍下心中不喜,宿窈淡笑着给他弯身行了礼,便与冬青在他几桌之外入了座。 坐下后,冬青正对着秦昊的方向,他抬眼望向秦昊,两人眼神一经交汇便是电闪雷鸣。 宿窈不乐意瞧秦昊,自然是不知道他和冬青之间的动作,给小二点完了吃食,看冬青时他也已将视线收了回来。 秦昊微蹙眉头看那桌神仙眷侣般的人物,心里口跟被刺挠了数十下一般,五味杂陈。 碍眼。真是碍眼! 宿窈曾是他的未婚妻子,即使他主动取消了婚约,但毕竟是非他所愿,这让他总有着宿窈依旧该为他守贞的错觉。 这般美人却是与一个下人目送秋波,着实令他不喜。 而这个下人……秦昊觉着他的眼神令他慎得慌,甚至是被上位者凝视才有的敬畏。 秦昊嘲讽一笑,区区一个下人而已,许是近来他太过忧神才产生了这种幻觉罢。 忧神的缘由无他,是因为秦昊听说莫忧阁似乎在皇子中进行了站队,它选了六皇子秦朗。 这对他未来争夺皇位无疑是一大阻力。 身后有了莫忧阁,那可是手里握了一枚绝佳的棋子! 再然,宿丞也为秦朗一派……想到这,秦昊的头更疼了。 这时,有一桌背对着宿窈和秦昊那桌的一名男子突然和旁桌发生了争执。 宿窈闻声抬头,发现该男子背影纤细,颇是眼熟,直 分卷阅读95 到听到一声压低也压不住的女声,她才同冬青对视了一眼。 竟是张韵心。 小姐x大佬【十六 醋了】 冬青和宿窈收回目光,恰好这时有小二端上了烤鸭,便不再往张韵心的方向看,而是专心开始给对方夹起了烤鸭。 “这肉好肥,”宿窈冲冬青笑,“给你吃。” 冬青从善如流地给她夹了根菜叶:“你也尝尝。” 宿窈剜他一眼,“我是来吃烤鸭的!” “前些日是谁在保证要少吃肉?” 宿窈冲他努努嘴,眼睛亮亮的:“反正不是我。” 旁边的浅露:“……”莫名牙好酸啊。 宿窈筷子一顿,“浅露,吃呀。” 在宿窈这里,主仆共桌是常有的事,浅露也没半点不适,只咬了咬唇还是说出口:“小姐,一会儿咱走的时候打包一份带走吧?” 宿窈以为是浅露嘴馋,她笑着点头,“好呀。” 只有冬青,淡淡睨了一眼浅露,气定神闲地将碗中的肥烤鸭送进了嘴里。 宿窈和冬青淡定,秦昊却不然。 他也认出了张韵心,并在发现张韵心与人发生争执时便第一时间走了过去替她解了围。 即使不看画面,比起心无旁骛地吃着烤鸭的宿窈,冬青倒将秦昊与张韵心的对话听了个大概—— 张韵心:“怎么又是你?” 秦昊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问:“你怎的又扮了这身?急性子倒是一点没变,每次一见你,你永远都在同别人张牙舞爪地泼辣。” “你说谁泼辣呢!” 这声喊得大,把宿窈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她回头,却与正转脸过来的张韵心对了正着。 “宿窈?”话音刚落,张韵心忙改口,“窈窈表妹?”紧跟着她又见着了冬青。 真是一个美少年啊。张韵心心想。 宿窈对她和秦昊的态度相同,不过轻点了下巴算作回应。 这时张韵心满心满眼都是冬青,竟没在意宿窈的冷淡,她径直朝他们走了过来,“窈窈表妹,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冬青几不可察地蹙起眉头,从方才张韵心大声直呼宿窈名讳他已是些许不悦,而这惹事精却还来问能不能同坐…… 宿窈看似没心没肺的,桌上怕是只有浅露感受到了冬青的低气压。 这时候说拒绝是不行的,宿窈细嚼慢咽下一口青菜,“坐吧。” 只是宿窈没想到,到最后,竟成了五人一桌的局面。 浅露心里尴尬,她犹豫着要不要起身,宿窈却头也不抬地对她说:“浅露,继续吃呀,不是说想吃烤鸭很久了?” “……好的。”抬起的臀又压了下去。 宿窈垂着眸给冬青夹了块烤鸭,“呐,别说我不给你吃呀。” 听者有心,都听出了宿窈话中的轻快和娇软。 浅露是习惯了。秦昊却是沉默以对,可能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要坐在这儿。 只是他心里的不甘心愈发浓烈了。 宿窈视另外两人于无物,明眼人都能瞧出宿窈的不爽利。 可张韵心不这么想。 在张韵心眼中,既然上苍让她穿越,必定是有给她穿越者的光环的。 而宿窈,不过一个原住民,根本不配让她将其放在心上。 但现下张韵心不这么想了,她总觉得这个宿窈会是她未来的绊脚石,按以前中的规律来看,宿窈估计就是传说中的恶毒女配了。 宿窈用这种态度对她和秦昊,更是坐实了无脑女配的位子。 张韵心心中冷笑一声,也不看宿窈,而是直勾勾地看向冬青…… “冬青哥哥……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话音刚落—— “啪!” 宿窈把筷子重重地拍在了桌上。 冬青眉梢一跳,抿口茶水,却掩不下嘴角的笑。 他的年年这是……醋了? 宿窈冲愣怔住的张韵心盈盈一笑:“表姐,窈窈很是不喜欢你呢。” 小姐x大佬【十七 以柔治刚】收藏1800加更 “表姐,窈窈很是不喜欢你呢。” 从一开始,宿窈的态度便摆得很明显,同意五人一桌是为了不驳人面子,基本的礼仪,但她再温和的性子,也有发脾气的一天。 这是上辈子因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害死自己的女子。 宿窈告诉自己要大度大度,这已重活一世了怎么还这般受不住气呢? 但她做不到,只要一见张韵心,她满脑子便都是冬青抱着她痛哭的画面。 在丞相府,她已尽量避免了与张韵心的碰面,更别说秦昊了。 今日倒好,一个两个都要过来堵她的气。 张韵心尴尬得脸色煞白,她求助地望向冬青,眸中透露着的楚楚可怜似乎想让冬青替他出头,毕竟是宿窈不对在先。 冬青放下茶杯,幽深的眼瞳像是要将张韵心吞噬,他掀起嘴角笑的时候,张韵心的心跳都漏了一拍,“冬青哥哥……” 宿窈不可思议地看了眼张韵心,这人怎么这般不要脸? 再者说,前世张韵心不应该是与秦昊狼狈为奸才对吗?怎么这一世偏偏就盯上了冬青? 难不成张韵心是跟自己杠上了?! 宿窈生平第一次想丢下从小到大所学的贤良淑德,此时此刻,她只想泼张韵心一脸的茶水。 即使宿丞是个直肠子性格,他却教过宿窈,面对敌方不可率先坏了阵脚,以柔治刚才是正道。 是以,宿窈依旧忍了下来,只是脸蛋气鼓鼓地,耳根都是红的。 宿窈看向冬青,冬青正好在冲张韵心笑,她更气了,想着就这么离开算了,哪知冬青却是笑着对张韵心说:“你可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 “扑哧——”浅露忙掩住嘴,但这可让人忘不了她刚才的笑。 宿窈没笑,脸却被冬青戳了一下,“和这种人致气做甚?” 张韵心被人这般羞辱,火爆性子的她下一瞬便拍桌站起—— 可面对冬青和宿窈淡定的面容,还有……秦昊戏谑地瞧她的表情。 怎么……怎么和她想的都不一样呢?! 于是她头一转,一手扯着浅露站起与她平视,一手扬起便要往浅露脸上扇去,“你笑什么笑!” 不过眨眼功夫,一阵疾风略过,浅露面前猛然出现一个沉着脸的黑影,而张韵心,已经被人扭手掀身倒地! 紧接着,二楼的客人便被唬得全跑光了。 莽撞!冬青正要厉声喝住熊檽,思及宿窈还在,到底压下了到嘴边的话。 他不能让宿窈知道他背后的身份。 那是宿窈啊,是要沐浴在阳光之下的,本就不该陪他在地狱活着。 “熊……”浅露被吓了一跳,手腕还有些疼,可她不敢暴露熊 分卷阅读96 檽的身份,话到一半也和冬青一样吞回了肚子里。 宿窈看了眼冬青,又看了眼浅露,再看了眼这个熊不熊的黑影……她怎么觉着就她一个人疑惑呢? 冬青怕宿窈越想越多,不动声色地给了熊檽一个眼神。 熊檽见后顿时面露菜色,众人眼前一晃,他便消失不见了。 回到福记暗阁的熊檽不禁自我检讨,怎就头脑一热就出手了呢? 再怎么疑惑现在也不是问的时候。 宿窈把浅露拉到身边,居高临下地对张韵心道:“今日之事我便不和你计较,若你再乱来……”她眸中闪过一丝厉色,“你要知道,丞相府,本小姐说了算。” …… 直到宿窈一行三人离去,秦昊仍然背对着张韵心坐在椅子上。 片刻,他起身,面向泪流满面的张韵心,对她伸出了手,“你的暴脾气去哪儿了呢?” 张韵心咬着唇,顺势起身,就是手腕特别疼,她别过脸,“不用你假好心。” 秦昊把张韵心脸上的泪水擦去,笑容平和:“我们合作吧。” 小姐x大佬【十八 今晚等我】 离开福记的时候宿窈并没有忘记为浅露打包一份烤鸭回府的事。 只是在把烤鸭给浅露前,宿窈眯着眼看了浅露良久,才问她:“那个黑衣人是谁?” 浅露心想熊檽的身份不能让宿窈知道,否则冬青也不会瞒着不说,但她又不忍心去对宿窈撒谎,一时间便急得脑门都是细汗。 见状,宿窈更疑惑了,“你紧张什么呀?” 冬青轻咳一声让宿窈回了头,而房梁上隐着的熊檽也跟着紧张起来,今日之事确实是他鲁莽了,可他就是看不过去浅露被欺负。 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明白。 冬青:“那黑衣人是保护你的人。” “你也知道他的存在?”宿窈不高兴了,她撅起嘴,“怎么就我蒙在鼓里?” “这都是为了你好。” 宿窈瞥他一眼,“是谁安排的?” 冬青默然,他和浅露一样,都不愿去对宿窈撒谎,他踌躇着要不要趁此机会直接和宿窈摊牌,但他又怕宿窈会因为他的身份而疏远他。 正在冬青脑中天人交战时,浅露开口了。 “小姐,那…那是……那是相爷给安排的!” 浅露知道冬青的身份并不简单,也看出了他似乎不愿让宿窈知晓,再者今日熊檽是因为她才出了状况,那她就有责任去把这件事揽下来。 “爹爹给安排的?” 这么说也合理,了解后的宿窈也懒得多问,把身后的烤鸭递给浅露,“喏,你个馋猫。” “小姐!浅露才不是馋猫呢!”见宿窈不再追究,浅露松了口气。 宿窈挑眉道:“难不成这烤鸭不是你要吃,该不会是给那什么熊熊吃吧?” 熊熊一出,冬青黑了脸。 浅露脸刷地一下就红了个透,她接过烤鸭就跑了出去,“小姐你就别问了!” “嘿,”宿窈指着浅露跑走的方向哭笑不得,“我都没说什么她跑那么快做甚?” 冬青把她抬起的手拉回来,“人救她一场,你还不许她回只烤鸭?” 宿窈抽出被他握紧的手,对他冷哼道,“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对张韵心可是笑了?” “我那不是在贬她脸皮厚么?” “她叫你冬青哥哥……我…我都没这样叫你过!” “天地良心,这可不是我让她叫的!”冬青把宿窈抱紧,手掌摩挲着她的腰肢,“年年莫不是吃醋了?” “……才没有。”宿窈的声音闷闷的。 “可是我吃醋了。” “嗯?”宿窈抬起头,下巴顶着冬青的胸膛,入眼的是冬青高挺的鼻梁。 哎呀,冬青真好看,气消了。 “你刚刚叫熊檽作熊熊。” 宿窈:“……啊?” 她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那个熊不熊的黑衣人原来叫熊檽,心里窃笑冬青,吃这么没来由的醋,真是太惹人羞涩了! 冬青没继续说,垂首攫住宿窈的唇,把她吻得满眼雾蒙蒙的才罢休。 可遭罪的又成了他。 这样迷糊又带着勾引的眼神……实在是太诱人了。 冬青把头埋在宿窈的肩窝,深深嗅了一腔桂花香,薄唇贴着她滑腻的肌肤:“今晚等我。” “……” 宿窈轻轻点了头。 * 烤鸭是在傍晚时分交到熊檽手里的。 许是夕阳的橙光过于暧昧,浅露低着头不敢看熊檽的眼睛,她嗫嚅道:“给你吃的……可能有些凉的,不要嫌弃……” 熊檽扫了一眼那一小截白皙的后颈,接过烤鸭,“不嫌弃。” 两人此时站在树下,头顶是半绿不黄的树冠,天边那片粉橙色的云霞美得不可思议,懒洋洋地洒了他们的半边脸。 沉默太久没说话,浅露偷偷抬头看了下熊檽又立马撤了眼,她揪着袖角,小声问他:“你今天为什么要为我出头呀?” “……”熊檽认真思考了片刻,“我不知道。” 浅露也不知是该作何反应,只是心里莫名有些失落,她看向那一头的霞景:“今日的天真好看。” 熊檽顺着看过去,脱口而出:“不比你好看。” 顿时,两人又默了。 浅露揉揉通红的耳朵,“还好吧。” 熊檽感觉有火在喉咙里烧,他看向浅露的侧脸:“嗯。” —— 宿丞:万年背锅侠 小姐x大佬【十九 冬青哥哥】 房内暗黑一片,恰似无人,可细听之下,却有可疑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除此之外,还有女子呜咽的破碎隐忍声。 月光静悄悄地穿透过窗纱,微暗的白光之下,有交叠扭动的人影婆娑,声响便是从那儿传来的。 炙热的掌心游移在细密光滑的玉肌上,虎口的薄茧摩擦着娇嫩的乳头,两具裸体汗涔涔地湿黏,触及之处全然是火花。 宿窈被反压在窗棂前,她扶着窗台,蜜臀翘得老高,身后的冬青一手蹂躏胸前跳动的乳肉,一手把着她的柳腰便是用力冲撞,撞得指腹碾磨的乳尖上窜下跳,撞得双腿软绵绵快要站不住。 “唔唔……”乌丝被香汗浸湿,宿窈口中俨然是她今日所穿的绯色肚兜,绸缎边角的桂花若隐若现,似随风摇曳,却因身而动。 宿窈心中怕得不得了,唯恐有人突然推开窗,那般她将完全把自己的正面都暴露出去——麦色手掌下白皙的乳儿,指缝间硬挺的尖儿,平坦的小腹一起一伏,稀疏的丛林下有根狰狞巨物无情穿梭…… 不用想,她脸上的表情定是比身体还要淫荡上几分。 更别说她嘴里还含着自己的肚兜,津液浸湿了布料, 分卷阅读97 她每一次的娇吟都吞进了那片濡湿中。 冬青俯身贴上她,坚实的胸膛与纤细的脊背相撞,他啄了一口宿窈的脖颈,连汗水都自带香气,“年年真香。” “唔唔唔……(别说了……)” “年年说什么?说很喜欢?” “……唔唔!(不是!)” 冬青勾唇一笑,含住她的耳珠,小巧玲珑,“那就是了。” 他一面吮吸宿窈的颈窝,一面对她上下其手,还不忘耸动下胯让巨物进去更深…… 撞击蜜穴的性器太大,肏一下就是一滩水,肏几下就是大洪灾,挤出的白浆淅淅沥沥直往地面上滴,宿窈的腰越放越低,如玉的足尖顶起,只为迎合冬青的动作。 不可否认,比害怕被人发现更多的情绪,是刺激,是愉悦,是激情。 蚌肉裹紧了阴茎,又被它卷入花穴再带出,红艳艳地晶莹剔透,宿窈从没像此刻这般想要去亲冬青。 她的下巴被肚兜撑得酸麻,发出委屈的呜咽声时冬青第一时间便发现了,他抽出肚兜,轻柔地揉着她的下颌骨,“是不是不舒服了?” 宿窈可怜巴巴地点点头,小穴也跟着紧了紧,“嗯……” 这一声像猫叫。 冬青咬牙将肉棒从蜜穴中带出,带出了一大波秽色白浊,他没管,而是把宿窈翻身面向自己,小心翼翼地舔舐她的唇瓣。 如果下体没有一根硬邦邦还湿漉漉的东西顶着就更完美了。 宿窈追着他的唇便咬,“这样才能亲你。” 冬青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托起宿窈的臀把她放上贵妃椅,一腿跨骑上她,一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家伙从浓密的耻毛中挺出,大剌剌地戳在被捅出一个小圆洞的花穴上。 宿窈两手握紧了贵妃椅两侧的手柄,两腿打开,冬青顺势而为,又将肉棒送回了温柔乡。 “咯吱咯吱”的摇曳声再度响起,龟菱光滑,擦过褶皱的蜜穴壁,铃口溢出的白液混进春水趁肉棒进出时从缝间溢了出来…… “年年,叫我一声冬青哥哥。” “……”宿窈快要面临高潮,她拱起腰肢皱着眉,修长的脖子被汗水模糊得光亮,“啊……要…啊……” “年年,叫一声,嗯?” 冬青停了动作,宿窈此时此刻就像是个被人诱惑着吃糖的小女孩儿,她攀上冬青—— “冬青哥哥……啊!” 阳具又开始了剧烈的抽插,蓄满精华的囊袋如同惩罚一般狠狠地拍打着肿胀的圆核,冬青越来越快,“再叫一声。” “冬青…冬青哥哥……” “年年!” 低吼声下,冬青腰眼收放吞吐,他箍紧了宿窈的娇躯,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便在有泄了洪水的蜜穴中射进了花心! …… 再次守夜的浅露趴在熊檽的肩上睡得香甜,小嘴微张,呼吸清浅。 耳力极佳的熊檽将屋内的动静听得一干二净。 若是放在前段时候,熊檽定是作充耳不闻般的气定神闲,然而此刻的熊檽却是面红耳赤。 他努力不让自己起伏的胸膛影响到浅露的睡意,只是脑海中的旖旎心思却如何都挥散不去。 大概……浅露比他想象中还要更美一些才是。 他空出另一只手挠了挠头,情不自禁地笑了一声,心道,如果浅露能叫他一声“熊檽哥哥”就好了。 浅露本来睡眠便浅,熊檽笑时肩膀动了一动,她揉着眼抬头看熊檽,“几时了?” 熊檽没反应过来,夜里的眸光比月色还亮,他问浅露:“你能不能叫我一声熊檽哥哥?” 浅露睡得迷迷糊糊地还没彻底清醒,她笑得傻呵呵的,“熊檽哥哥。” 熊檽顿时瞪大了眼睛,他摸上胸口,应了声:“诶,我在呢。” * 天气愈发寒冷,浅露替宿窈收拾出了好几件裘衣披风,问她:“小姐要穿哪一件?” 宿窈托腮想着事儿,她随手一指,“粉的。” 浅露:“……小姐,这是蓝的。” “那就蓝的。” “诶好嘞。”浅露将其他的收进衣柜,手上拿着浅蓝色披风给宿窈穿上,毛茸茸的很暖和,“小姐在想什么呢?” “在想怎么让爹爹同意我和冬青的婚事。” 房梁上的熊檽和系着带的浅露身体皆是一僵。 浅露:“小姐这天去找相爷是为了说这件事儿?” “嗯。”宿窈无心继续,她瞥了眼窗外的阳光,看上去还不算太冷,“出去吧,趁现在没风。” “好。”浅露后行于宿窈两步,出门前朝头顶瞧了瞧,才关上门。 熊檽第一时间便去找了冬青。 …… 冬青手中笔尖微顿,化开一滴墨汁在宣纸上也视而不见:“她真是这么说的?” 语气再平静也压不住其中的激动。 熊檽垂首,“是。” 喜悦之后冬青的笑意却慢慢褪下来,他喃喃道:“若是年年知晓了我的身份,还会……” 熊檽斗胆正视冬青,“阁主,属下想,夫人不会对此介怀的。” 冬青一听,倒是不惆怅了,他浅笑道:“这段时日你和浅露走得挺近?” 熊檽眉梢一跳,猛地单膝跪下:“阁主恕罪!” “啧,”冬青还在笑,“我又没怪你,这样挺好,你也能一心一意给我顾着年年。” “再说了,刚刚你说‘夫人’……”冬青摸摸鼻头,“挺不错的。” 熊檽:“……” 他心想,看来要想自家阁主并不介意自己和浅露走得近,拍好马屁就行,“夫人自然是向着阁主的,是以阁主大可不必为此忧心。” 冬青叹了口气看向外头几近光秃的树梢:“但愿吧。” 小姐x大佬【二十 特别喜欢你】 宿窈还没有见到宿丞,倒先见着了张韵心。 “你怎么在这里?” 张韵心穿着鹅黄色的裙衫,外头披着和宿窈同色的披风,然质地一瞧便大有不同。 面向宿窈时张韵心便收回了脸上的惊慌,只是见到两人的同色披风……她将披风往后掖了掖,“是窈窈表妹啊?我在这儿等人。” “等人?”宿窈张望了一圈,这条路只通书房,张韵心忍着冷风在路旁边的亭台中等人? “等什么人?” 张韵心暗暗咬牙,“三皇子殿下。” 宿窈不管张韵心与秦昊此时到底有没有勾搭上,她只是心中疑惑,道:“他要来丞相府,我怎么不晓得?”偏头问浅露,“你可知晓?” 浅露摇头。 张韵心挺直了背,身上的披风不够保暖,声音已经因为寒风冻出颤抖:“是,我记错时候了。” 宿窈睨了她一眼:“既然等不到人,那就回屋去吧,这天怪冷的,可别是受寒了让外人道是 分卷阅读98 丞相府亏了你。” “……是。” 宿窈皱着眉回头瞧张韵心离去的方向,“浅露,我觉得她很奇怪。” 浅露的手里还窝着一个汤婆子,通身暖烘烘倒也陪着宿窈停留了一会儿,她回:“是有些奇怪。若是要等三皇子,大可约在一个暖和的地方,何苦在这受冻?” 宿窈没再追疑,“也罢,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宿窈转身继续踱步至书房,等到了温室中才解下裘衣散尽一身的凉意。 “爹爹?” 宿丞不在。守书房的小厮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小姐,宫中临时有急事宣相爷去了。”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宿窈回过身子,她愈发觉不对味来,“方才跑哪儿去了?” “小的方才和正海突然闹了肚子,到底不放心这边,便先回了一个再换……” “……”莫名闻到了奇怪的味道的错觉,宿窈挥挥手,“你去吧,我再派人来。” “诶诶谢谢小姐!那……小的去了?” “去吧去吧。” 浅露等书房中就剩她与宿窈两人时才问:“小姐要派谁来看书房呀?” 宿窈笑得温和:“你的老相好。” “……”浅露的脸红了。 刚赶到书房的熊檽正好听到了这两句对话:“……” 他也脸红了。 * 当晚激情过后宿窈便同冬青说了白天的事儿。 柔夷在冬青的胸口打着圈,宿窈撑着下巴问冬青:“你说,那张韵心是不是有问题?” 冬青回得漫不经心:“嗯。” “那需要防吗?” 冬青亲了亲宿窈的发旋,沉声出口带着缱绻柔情:“不需要。” 张韵心想做什么,冬青都知道。 无非就是与秦昊狼狈为奸。秦昊想要借张韵心抓住宿丞的把柄,借此诬陷宿丞同莫忧阁进行着苟且的勾当,拉了宿丞和莫忧阁下台,秦朗失去助力,太子秦彧又比不过秦昊的城府,最后自然是秦昊坐享渔翁之利。 而给张韵心的条件,估摸着与前世相差无几——后位。 冬青冷笑,多大的嘴?也不怕吃多了撑胃。 他已命人部署接下来的事情,既然张韵心和秦昊选择走前世路,自不量力想要扳倒丞相府和莫忧阁,那他自然也是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没关系,多留那两人几日,凡事都要慢慢来才能感受到乐趣。 而宿窈也在冬青怀中理着思路。 张韵心今世没有接近宿窈的机会,自然下不了药来害她。再者前段日子宿窈率先撕破了两人的脸皮,让秦昊也断了对她的念想,专情只付张韵心。 那到底是为什么,事情的走向仿佛还是没发生变化呢? 其实宿窈忽略了一个问题的节点,那便是皇位。 无论宿窈存在与否,秦昊都盯上了皇位,而张韵心也瞄准了后位,两人都有自己的目的,既然宿窈不能做棋子,那便由张韵心来做。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就是胜利。 要不怎么说站在最高位的人最孤独呢? 无情才孤独。 那冬青呢?他孤不孤独? 宿窈挥去脑海中的胡思乱想,环紧了冬青的窄腰,而冬青也下意识地将她抱得更紧,“可是冷了?” “不冷,就想抱抱你。” “年年今晚怎么这么主动?”冬青顺着宿窈的脊背弧线抚摸,“倒叫我心动得很。” “特别喜欢你。”宿窈轻轻地说。 宿窈知道冬青不简单,但她不怕。 冬青再次翻身压住她:“冬青也特别喜欢年年。” 罗帐荡漾起波纹,夜还很长。 宿窈无所畏惧,是因为她知道——冬青站得再高,她也愿意与他并肩。 毕竟两辈子了,真的不容易。 谁先放手谁傻子。 —— 大概就是: 前世——张韵心下药毒害宿窈是因为秦昊对宿窈有意思;秦昊对宿窈有意思是因为宿窈的身份。 现世——宿窈明确表明“我只喜欢冬青闲杂人等不要烦我”后,让秦昊快速做出了选择,他退次选了张韵心来作为棋子;秦昊和张韵心成了合作关系,她只想要凤位,再加上寄人篱下也不敢得罪宿窈,而且宿窈明确表示讨厌她,也杜绝了两人相处能下药的机会,自然就没了前世的悲剧。 不过两世都一样,秦昊和张韵心狼狈为奸,想要踏着别人的尸骨登峰。 结局两世也都一样,那就是领盒饭哈哈哈哈哈哈 小姐x大佬【二十一 你更甜】 日头愈寒,屋内烧着地龙,暖烘烘的把人的懒意都催了出来。 宿窈本就不是好动的性子,这下更是怠惰,成日成日地就窝在软榻上看话本。 不得不说,这民间话本可真是有趣儿,一会儿来个王爷与外室的情爱纠缠,一会儿再说个侠士和魔女的相爱相杀…… 宿窈读得津津有味,屋里来人了都不晓得。 冬青从后拥上宿窈,下巴搁在她瘦削的肩上,修长的指勾起一缕发丝轻嗅,“年年看什么呢?” 这些时日冬青忙得很,宿窈会迷上话本也是因为总见不到他。 身体一颤便被圈在带着凉意的胸膛,宿窈满心欢喜,扭头啄了一下冬青,“你不忙了呀?” “嗯。” 近半月不见宿窈都是为了让她以后能够高枕无忧地活着,此时的冬青眼下暗青,本是疲惫的心思一见到宿窈瞬间就灰飞烟灭,“你还没说你看什么呢。” “呐,这本说的是一个戏子被县主看上拐回去当了小妾,可还没拐成戏子戏子便让当时的大将军给看上了,接着呀……” 肩膀一沉,宿窈顿了话头,连呼吸都慢了下来。 冬青温热的气息徐徐洒在她的耳窝,很痒,她却动也不敢动。 这得多累啊,就这样也能睡着。 宿窈鼻头冒出了酸气,心疼得不得了。 她被养在深闺,身为丞相之女,自来高人一等,小时有宿丞护着长大,而今又有冬青在她身后挡着风雨。 上辈子过得不好,老天爷便将她送回来,还了她这安稳的一世。 死而复生,还有人宠,再没有人比她更幸福了。 宿窈知道冬青睡眠浅,这样睡也不是办法,她轻轻扭过身子让冬青躺下,冬青竟也没睁开过眼。 心底轻叹一声,宿窈窝在冬青的身边,两人就这么同盖一张软毛毯,渐渐的,她也阖上了眼。 屋内温暖如春,可宿窈知道,外头怕是要变天了。 * 次日。 宿窈正给冬青喂酥饼吃,啰嗦得像个老妈子:“多吃点多吃点,这些天你都饿瘦了!” 冬青含笑吃下一口又一口,还是浅 露看不过去了才贸然道 分卷阅读99 :“小姐,您就给冬青少爷吃杯茶吧。” 宿窈:“……哦哦对,冬青快吃茶,将将才煮好,茶味可香啦。” 这时,熊檽忽然就出现在了房中。 三人皆没有反应。 自从熊檽被安上是宿丞安排来的身份,冬青便索性将错就错,允了他能出现在宿窈面前。 最开始熊檽的出现还能吓宿窈和浅露一跳,后来习惯了,便也能和冬青一样做到面不改色。 冬青眉梢吊起,喝了一口茶水润喉:“怎了?” 熊檽声音压低,一字一顿又语速极快:“张韵心入相爷书房偷窃,此时在大堂受审。” 三人:“……” 宿窈瞥向冬青,见他面无表情,猜到大概是他出手了,才清嗓道:“什么后果,可需得我们去瞧?” “念在程氏面上没送去官府,杖打二十,逐出府回张家……”熊檽顿了顿看了眼冬青的眼色才继续,“应是不必去看,画面些许血腥。” “天也怪冷,那便不去瞧热闹了,将她逐出府便逐吧,本就看了心烦。”边说着还边往冬青嘴里塞了梅饼。 张韵心这般轻易就能除去,全然是因为这辈子的她不够受秦昊重视,向来前世还有情谊可言,今世却冷如寒冰,无用棋子留着也废。 只不过张韵心没了,秦昊应该更警惕才是…… 宿窈有些担忧地看向冬青,冬青回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柔声道:“再喂一口,”而后对身后的两人说,“你们也出去吧。” 浅露和熊檽很有经验地对视一眼后便双双出屋去了偏室吃点心。 偏室也暖和,浅露的脸蛋红彤彤地,她咬了一口奶糕,含糊道:“穿这么少冷不冷?” 熊檽没吃,光看着浅露吃就舒心极了,他正打算回说自己不冷,话到嘴边绕了个弯:“冷。” 浅露皱了柳眉,奶糕都不吃了:“那得多穿点呀!” 熊檽一本正经地撒谎:“没什么可穿的。” 冬青若是听到了估摸着得克扣他月俸。 浅露顺着道便上:“那我给你做一件。” 熊檽眸子倏而亮起来:“好!”腮帮子紧了又紧,他终是抬起手把浅露嘴边的糕屑擦去,“沾到了。” 浅露脸一烫,偏过脸去恰好让熊檽粗砺的指腹划过一片滑腻。 好一会儿,屋里只有炭火在烧的劈拉声响。 浅露:“我给你做衣服你可别叫嫌。” 熊檽:“不会。” …… 再回到正屋里。 浅露和熊檽刚出去,宿窈的手指以及上面的梅饼便被冬青一起含进了嘴里。 指尖被舔了一下,宿窈猛地收回手,面上燥红,声如蚊嗡:“你做什么呢?” 冬青不回,俯首含住宿窈的唇,将刚吃尽的梅饼留下的梅花味过到宿窈舌尖上,退开唇:“甜不甜。” 宿窈咬着唇不愿看他灼灼目光:“甜。” 冬青一把横抱起宿窈朝床榻上走去。 “你更甜。” 小姐x大佬【二十二 太多了;哪里多?】 “冬…冬青,现在还是白日啊!” 宿窈把脸埋在冬青的颈旁,冬青每抱她走一步,下巴都会轻轻撞上喉结,灼烫诱人。 冬青说话时,喉结也会跟着滚动,“冬…冬青?怎么了?年…年年?” “讨厌!居然笑话我!”宿窈羞恼地一口咬住冬青的喉结,听到他隐忍的一声闷哼,她才后知后觉地烫红了脸。 “小野猫。”冬青把宿窈放在床上,没有第一时间压上她,而是又原路返回拿了糕点。 宿窈趁他背对自己,忙拍拍自己的脸蛋降温,等冬青回来了,才疑惑地撑起身子问他:“要在这吃点心吗?” 冬青笑得意味深长:“嗯。” 原来是要吃点心啊……宿窈没来由地有些失落,抬眸撞上冬青戏谑的眼神才回过神来自己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你……看…看什么?” “看你好看。”怎么这么美,这么娇?让他想一口吞掉,占为己有,谁也不许见。 宿窈听了娇羞地低头一笑,掩饰地拿过一块糕点就要往嘴里塞,半路却被冬青拦了下来。 “怎么了?” “不是这样吃的。”话毕,冬青咬下糕点,伸过身子便吻上了宿窈。 奶糕本有些干,有了两人口中津液的搅拌,却变得入口即化,顿时融进味蕾,奶香四溢。 待吃完这一小片奶糕,宿窈的脸早已涨得通红。 冬青看她的眼神晦暗,随即手将装着点心的瓷盘往暗格上一放,倾身压住宿窈,继续厮磨她娇嫩的红唇。 屋外寒冬腊月,室内却被点燃了火苗,热气升腾,两具光裸身躯的肌肤覆上了粘腻的汗,湿潮的在发烫。 原本殷红的乳晕上白白的一圈,是被舌苔热度融化了的奶糕,冬青就着奶尖儿将点心吃得津津有味,又软又滑,如何吃都吃不够。 宿窈咬着唇不让自己泄出声,下体一抖一抖的,是冬青修长的手指在蜜穴中作怪。 一根…两根…三根! “啊……太…太多了……” 这娇嗔要多奶有多奶,在加上嘴里的奶香浓郁,冬青恍惚间还以为两人回到了小时候。 小时候的宿窈,通身都是桂花香,举手投足间却又夹带了孩童特有的奶香。 那时候,冬青最爱和她玩抓人游戏,她跑他追,能玩上好久。 宿窈的笑甜甜的,腿短短的,他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抓住她,顺带抱她个满怀,要多香有多香,感觉就像宿窈已然融进他的骨血,印下最深的烙印,处处都是她。 “哪里多?” 冬青嗓音沙哑,他抽出手指,指缝间被香液黏在一起,湿答答地不停滴水。 用这沾满湿液的指去捻起一块奶糕,把它放进嘴里,冬青俯下身故技重施,就这样把带着腥檀味的奶糕渡给宿窈,同时下身一挺—— 那一瞬间,所有的欲望都被填满。 嘴里有冬青的舌和奶糕,穴中是来势汹汹的硬棍棒,宿窈弓起身子,圈着冬青的脖子让他同自己更贴近,有收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滴出来,顺着汗湿的轮廓滑下,不见污秽只有情糜。 冬青架起宿窈的两条腿便狠力抽插,垂荡的囊袋重重地撞上红肿的蚌肉,浓稠的白浆从交合处顺着进出流下来,竟还不比宿窈腿根的肌肤白皙晃眼。 这是冬青第一次在青天白日拉着宿窈欢爱。 不像前几次摸着黑去感受她的美,这一次,他能看到宿窈情迷的面容,娇艳似花骨朵,要多美有多美;他能看到宿窈摇晃的乳肉,荡来晃去,软绵丝滑如豆腐一般;他能看到宿窈平坦的小腹,稀疏细软的耻毛贴着他的浓密粗硬,痒得挠人心窝。 白嫩的腿根被撞红,娇嫩的花穴被肏肿。 人间仙境 分卷阅读100 。 “年年,你叫几声哥哥给我听好不好?” 他肏得狠,宿窈呼吸都是困难的,却还是想他开心,断断续续地就应他:“哥…哥哥……哥哥……啊…哥哥……” 那一刻,冬青以为自己就这样死在宿窈身上也是可以的。 “真乖。” 冬青贴着宿窈的唇碾磨,吐出的喘息潮气洒在她的鼻尖麻麻的,她轻轻地哼:“啊…啊…啊……” 能把人再坚硬冰寒的心都给哼化了。 “年年怎么这么软?是不是棉花变成的?是不是老天爷派你来降住我的?” 连着三问出口,又快又急,冬青冲刺速度愈发迅猛,把宿窈撞得来回乱窜,头皮都被扯得酥麻,什么问题都回答不出。 冬青本就不需要听到宿窈的回答,他梗着脖子狂插数十下,擦得穴肉生疼火辣,终于在宿窈绷紧足尖高潮时射出了浓厚的精元! 他的脑袋侧躺在宿窈的胸口,耳下是她由剧烈趋向平稳的心跳声。 “你就是上天派来降住我的。” 他逃不掉了。 * 杖打二十,是张韵心命硬,就这样都没把她送去见阎王。 被杖责后,她只在丞相府中养了两日伤便被程兰送出了府。 被人搀上张家前来接她的简陋马车,简直要了张韵心半条命,而马车过于破旧,根本抵挡不住外头的天寒地冻。 这时腰臀又钝钝地疼,她不能好好坐,只能勉强趴着。她知道的,即使自己还活着,其实身子骨都坏了。 想着想着,热泪便夺眶而出。 张韵心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走上这一步,原本以为穿越者都会平步青云,可到她这里却是南辕北辙。 哭到脸上的热泪都被寒风吹冻成冰渣,张韵心也明白了是她太看得起自己了。 从来没有人说穿越者就是主角。 一直是她一厢情愿。 可她不甘心啊! 秦昊找她合作,许诺将来后位给她,然而什么希望都没看到她就已经变成了这副鬼样子!秦昊肯定明白她的处境,可却没想救她而是立马就与她撇清了关系。 而导致秦昊这样做的,冬青、宿窈、宿丞都脱不了干系! 张韵心咬牙切齿地握紧了拳头,脸上被风干的眼泪卡得皱巴巴的疼——所有人都对不起她!所有人! 她是穿越来的,她不可以就这样死去,她要好好活下去,她要让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就这么想着,张韵心给往城外驶去的车夫塞了银两,让他折返回城。 她绝不就这样灰溜溜地离开! …… 当晚,宫内。 一封密函传到了当今圣上元安帝手中。 长章耶,四舍五入相当于两章了,不过还有一会儿一更 小姐x大佬【二十三 你是冬青吗】珍珠1700加更 一夜之间,天翻地覆。 推后不过半月,秦昊便察觉到了元安帝对他的冷落。 他的心吊在喉咙口吊了几日,终是在从宫中太监嘴中挖出的信息呈在纸上时彻底崩溃。 半月前,元安帝收到一份密信,信中言——秦四之死,始于秦三,终于莫忧。 他被诬陷了。秦昊顿时软了身子。 五指不住地颤抖,秦昊抿唇,两腮崩得极紧,他告诉自己不能乱了阵脚,可心底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在他耳边咆哮着,被人诬陷的杂碎!不被重视的杂碎! 元安帝不公开又如何?冷落他是其一,松口让他明因是其二。 他被弃了。 “啊!!!” 桌上茶具连带桌巾一同被扫于地,有瓷片伤右手虎口,秦昊无知无觉,眼角通红。 他知道,他不能再等了。 可老天爷,这次是真的不站在他这边了。 …… 日子再过五日,秦昊被宣入宫。 他跪在大殿,看到眸光精亮的元安帝时,便知他如今是大势已去了。 就在这五日,秦昊决定破罐子破摔,动了元安帝的念头。 加害元安帝,取及性命后再篡改圣旨,这是秦昊的粗略计划。原本只要等到宫中传来消息,他便能发动政变,可不料现下他面前的元安帝安然无恙,而他却跪在下台动弹不得。 秦昊冷汗之下,不一会儿尽湿了全身,他不解,实在不解,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明明这段时间是元安帝对他最掉以轻心的时候,怎么会……秦昊不明白。 他当然不明白。 除了送信的背后人与元安帝,没有人知道,那一晚随着密函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封信。 …… 近年来皇帝身体有恙,头痛是常态,太医专研数日无果,仅能以药遏制而不能治根本。 就在这半年,原本缩在太子秦彧身后的秦昊突然就出现在了元安帝的视野中—— 秦昊,给元安帝以己血为药引,连为元安帝配药煎熬一月,元安帝的头疼之隐逐渐被压下,而后再配合秦昊呈给他助眠的安神香,竟再没犯过头痛之症。 然人老垂矣,命便要听天,头疼不再犯,元安帝的身体却逐日衰败。 而那封附带的信中却道:药物与安神香相克,同用,致死。 看完所有,元安帝不动声色地将信件烧毁,眼中一片平静。 他对信的内容将信将疑,但有几分真,怕是得有八分——能悄无声息地将东西送进宫中,便足以令人深信其能。 果不其然,元安帝冷了秦昊半月再松口让他知晓有人夜送密函之事,秦昊便坐不住了。 秦昊加大了安神香中的药量。 药物虽说想克,但不细查并不清楚,再然秦昊原先下药量少,磨了元安帝半年也还吊着残命,几日前秦昊命人送来“新鲜”的安神香时,元安帝才冷了心。 药量大到一晚便可毙命——他的儿子还是对他出手了。 不顾兄弟之情,不顾父子之情,着实无情,着实好君王。 但元安帝不愿留。 这等无情,得不了民心。 * 秦昊被拉下马,朝中站派阵脚大乱。 元安帝的身体日渐衰败,传位在即,只要太子安分,皇位便是他的,众多朝中大臣皆混站在了太子党,而以宿丞为首的六皇子党等人,所剩无几。 宿丞皱眉,他知道,天下移位就在这几日了。 可太子党还没站稳多久,便散成了沙。 无他,太子被废。 …… 半靠在龙床上的元安帝目光炯炯地盯着秦朗:“老六,你可应下?” 元安帝有心保护太子秦彧。 秦彧生性纯良,然莽撞直接,易于轻信他人。权衡之下,元安帝还是决定废了他的太子之位,传位六皇子秦朗。 唯一要求,护秦彧一生 平安。 秦朗内心古井无波, 分卷阅读101 他单膝下跪,垂首,沉声道:“儿臣明白。” 正年末,元安帝驾崩,六皇子秦朗称帝,年号改谓元襄。 废太子秦彧被封为亲王,赐号为定。 * 连续一个月,人心惶惶。 饶是宿窈被稳在丞相府,都晓得了外头的动荡不安。 还好,如今尘埃落定了。 又消失了几日的冬青清遍一身疲惫后,出现在了宿窈面前。 宿窈伏案抄书,听到动静抬头,却没像以往见他一样露出欣喜的表情,而是轻轻唤了一声:“冬青。” 冬青的心沉了。 “你和莫忧阁有关系是不是?”从秦越到秦昊,再到秦彧,甚至是秦朗,爹爹……宿窈想了几天,也大概猜到了冬青的身份。 冬青竟是一步都走不动了,他只是看着宿窈,明明只有几步之遥,他却觉得远得不得了。 完了,宿窈知道了。 知道他其实不单纯,知道他其实不是好人,知道他其实坏透了。 他做不到欺骗宿窈,面对她的问题,他只能沉默。 宿窈朝他走过来,冬青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冬青……” 宿窈歪着头叫他,冬青不敢看她的眼睛,他们之间,只剩下一步了。 他想逃,他怕宿窈说结束。 冬青将目光停在书案上的宣纸上,眼底死寂一片,他哑声道:“如果我过的不够光明磊落,年年会不会后悔当年救下我?” 他说出来了。 可心情还是很沉重。 沉默在他们俩之间蔓延开来,冬青面如死灰之际,宿窈开口了。 “你是冬青吗?” “……”冬青闭了眼,“我不知道。” 他是禇君延,他不是冬青。他不是禇君延,他是冬青。 或者他谁也不是。 他不配站在活在阳光下的宿窈身边,他自卑得要命。 宿窈声音一如既往的甜,她说:“没关系,我知道。” 冬青迟疑片刻,还是看向了宿窈,什么意思? 宿窈的眼睛亮亮的,像有无数闪耀的光,她笑得比冬日的暖阳还要明媚。 她向前走了一步,和冬青再没有距离。 她抬手抱住了冬青,温柔地拍着他僵直的脊背。 她把脸贴在冬青的胸口,吐字清晰而温婉柔情。 她说:“我爱你,所以我知道。”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他就是她的冬青。 —— 前面一大串,是为了剧情完整才写的,实在看不下去【毕竟是肉文】就大概知道秦昊领盒饭了,就行了 现在知道秦家人的作用了吗?那就是让宿窈猜到冬青的身份哈哈哈哈哈哈 小姐x大佬【二十四 小坏蛋】 这一年的冬天真漫长。 张韵心用完了身上仅剩的银两。她已休养了一个多月,宅子的租期快要结束,她若再没点动作,那一切的停留都废了。 一个月的时间所发生的事太多——秦昊倒台,太子被废,新帝大赦天下,宿丞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她,张韵心,才将将养好身子,什么都还没开始,就好似要结束了。 如今到了这般境地,张韵心所能想到的人实在不多,唯一有希望的……是定王秦彧。 张韵心不相信秦彧甘心被废。 帝王之位有多诱惑,是个人都眼馋,秦彧没有理由就这样被压下去。 可她要怎么接近秦彧,却又是一个问题。 这边张韵心还在谋算着怎么去与秦彧见面,另一边的冬青突然闲了下来,便日日陪在宿窈身边,连常日不在府中的宿丞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年年……年后便过了二八,是该给她找门亲事了。” 冬青站在宿丞面前,不卑不亢,他自然听出了宿丞的言下之意——让他不要再与宿窈亲近了,宿窈还是要嫁人的。 宿丞知晓他身为莫忧阁阁主的身份,对此宿丞是喜忧参半。喜为冬青能为宿窈遮风挡雨,忧为冬青身处之地怕是不适于宿窈。 他也在等冬青表态。 “相爷。” 冬青看向宿丞,终于说出了那句话,“冬青欲求娶年年。” …… “那爹爹怎么说?”宿窈紧紧抓着冬青的胳膊,让他手中杯的茶水都抖了抖。 冬青放下茶杯,伸手抚了抚宿窈的脑袋,“你想相爷如何说?” “当然是答应!” 冬青摇头。 “爹爹没答应?”宿窈柳眉倒竖,气冲冲地就要往外跑,冬青将他拉回她还不乐意,“我去同他说!我就不相信他还敢不同意!” 冬青让她坐到自己腿上,用手指戳了戳她软乎乎的脸蛋,“怎么这般急?” 宿窈搂着他的脖子,娇唇撅得比天高,“我能不急吗?我就是想我们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要得到所有人的认可才好!” 其实宿窈明白冬青心里的自卑,他有他的傲骨,可她却是他的软肋,云淡风轻的背后,他也会惊慌失措。是以宿窈才迫切地想要让冬青安心,矜持不苟墨守陈规她都不要,在她眼里,再没有什么能比冬青更重要。 冬青温柔地抱着宿窈,轻嗅着她颈间的桂花香,薄唇贴上小巧玲珑的耳垂,他道:“宿丞没说同不同意,他说看你。” 宿窈的心跳在加速。冬青听到了。 “我当然是愿意的,冬青。” 冬青笑了,宿窈也是。 两人拥得更紧了。 …… “听到了吗听到了吗?” 熊檽自然是听到了,但这是他第一次特意去偷听主子的对话,难免有点不适应。 看着浅露期盼的眼神,他还是点了头,“听到了,阁主和宿主子成了。” 浅露一听,大大松了一口气:“真是太好了!” 熊檽幽怨地低头望她,眼神委屈极了:“这是我第一次偷听。” “在此之前都没听过吗?” “没有刻意去听过。”实在避免不了时他会尽快将不该听的话从脑海中摘除。 浅露这才不好意思,她思忖着要怎么哄熊檽,倏而便想起了一件事,“啊!我差点忘了!” “什么?”熊檽看着浅露跑远的背影,心里更委屈了。 用完就跑了,小坏蛋。 熊檽还在自个儿哀怨着出神,浅露便又跑了回来,怀里还抱着一大团包裹。 “熊檽哥哥!”她满面红光,笑吟吟地,就这样朝熊檽抖开了包裹,“你看。” 是一整套藏青色崭新的棉服。 熊檽愣在当场,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浅露手举累了也没听到回应,她刚要从棉服后头探出头来看熊檽,忽然就被一阵温暖抱了个满怀—— 熊檽隔着柔软的棉服抱住了浅 露。 他很高,要比娇小的浅露高上两个头,长臂一 分卷阅读102 伸便将她整个人都揽进了怀里。 即使两人之间有棉服相隔,但他们还是听到了对方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有粉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窜上了浅露的脸蛋,“你…你干嘛呀?” 声音闷闷的穿过棉絮,很轻。 熊檽哑着声:“在抱你。” “……哦。”浅露傻呵呵地笑了一下,慢慢抬起手,圈住了熊檽的窄腰,“那我也抱你好了。” 熊檽小麦色的皮肤泛起了红:“嗯。” 小姐x大佬【二十五 好哥哥】收藏2000加更 张韵心知道冬青要和宿窈成亲了。 确切的说大街小巷都传遍了,还是当今圣上元襄帝亲赐的婚。 没有人知道能娶到丞相之女的那个幸运儿是谁,但张韵心知道。 冬青。 张韵心握紧了拳头,她更气了,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什么计划都没有,只能盲目地加快自己能够见到秦彧的速度。 而她从没想过,秦彧会拒绝她的可能性有多大。 定王府近期修葺完毕,正是要往里头添人的时候。张韵心找了介绍人的婆子,往她手里塞了东西,就求能靠此贿赂定让她混进定王府当丫鬟。 婆子收下东西是眼底的嫌弃一闪而过,但还是应下了张韵心。 张韵心心里的郁结终于散了许多,盆骨还有些疼但能忍,她走得快了些,只想把宅子里的东西收拾收拾就进定王府。 …… 前些日子宿窈的一枚玉簪被掉碎成了两瓣儿。 是冬青在与她欢爱时给作的。 宿窈没在意,冬青却想着再给她买些新的填上。 因为他似乎没送过宿窈什么东西。 让人包了几枚质地温润的玉簪,也不需店里的人送,冬青直接就拿着出了店门。 然后他便见到了张韵心的背影。 张韵心……不应该已经离开京城了吗?为何还在? 冬青皱着眉,眼里阴霧一片,拐进一个胡同,他的面前便落下了两个黑影。 “阁主。” 冬青的声音比寒冬更冷冽:“给我查张韵心现在住在何处,看看她最近在做什么,把她盯紧了。” “是。” * 夜深人静的时候。 “……冬青,别……” 宿窈盘腿挂在冬青的腰上,背后是墙,却又隔着冬青的手掌。 掌心下的肩胛骨随着冬青的每一次抽插一收一放,若不是冬青托着宿窈的臀,她早就滑下去了。 “别怎么?”冬青紧紧地贴着宿窈,齿间厮磨她的耳肉,还能听到她隐忍的呻吟声。 身下的耸动更快了。 “太…太进去了……出去一点儿…啊……” 冬青从耳窝沿着轮廓亲到宿窈精巧的下巴,他轻轻含着,含糊不清道:“年年那儿太紧,我动不了,也出不去。” “胡…胡说……啊!”宿窈柳眉微皱,汗水把额间的碎发悉数打湿,她后仰着头拼命地喘息着向冬青求饶,“慢点…好哥哥…啊……” 今晚的冬青约莫是受了下月他俩便能成婚的刺激,动作格外生猛粗暴,肉棒直磨得蚌肉翻来覆去,火辣辣地酥麻瘙痒。 冬青蹂躏着宿窈的蜜臀,像搓揉面团似的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臀肉从指缝中挤出,白花花的滑腻绵软。 他的胸膛挤压着不安分地的双乳,黄豆大的乳果好似会发烫,又软又硬,直直刺激着胯下之物,竟又胀大了几分。 “年年真是尤物啊。”冬青感慨。 他恨不得就这样沉溺在这温柔乡中永远不出来。 穴壁裹得这般紧,如同长了千万张小嘴儿似的吮吸着肉棒的每一寸皮肉,捅到深处又有仿若漩涡般的境地,紧紧地咬着龙首,死不松口的架势。 舒服极了。 宿窈被撞得腰酸背痛,而冬青半点射意都没有,她只好尽可能地去收缩着花道,不曾想弄巧成拙,让那物什更亢奋了起来。 “啊…怎么…怎么又大啊……啊……” 经过这么多次的欢爱,宿窈已不再像最初那般闷不吭声,将所有的快感都淹没在喉咙中,而是像这样,明着一张意乱情迷的脸,问出的话也是淫秽不堪的偏偏却清纯得不得了。 要命了。 “为年年大的,高不高兴?嗯?” 九浅之后便是一深,冬青一肏就把一大波淫水肏得哗啦啦地往两人脚边砸。 交错的耻毛似有若无地刺挠着那晶莹剔透的圆珠子,湿滑的白浊将其浸得湿漉漉的,好似一碰还会发光一般的可爱。 粗壮的肉茎将蜜穴撑成一个大圆洞,撑到泛白至透明的穴肉仿佛一戳即破,宿窈歪头咬上冬青的喉结,呜呜呜地承受他的狂插猛送。 这一晚她都泄了好几次,冬青却坚挺如初,太不公平了! 宿窈小腹突然缩紧,凸出了伞形的小山包,尺寸骇人—— 穴内空间一被挤压,龟菱被激得一跳一跳地,终于将囊袋中的存货通过马眼射进了温暖的子宫里头。 两人相贴的腰腹一起颤动了数下,才慢慢平复了下来。 宿窈无力地攀着冬青,冬青偏头一看,她竟是累晕了过去。 “呵。” 冬青哂笑,亲了亲她的鬓角,“真乖。” 命外头看星星的浅露和熊檽往里屋传了水,冬青细细地为宿窈擦洗了身上的每一处角落,才粗略地给自己收拾了一番。 把宿窈抱上床榻,冬青正要搂紧她入睡,倏而听到了来自房顶的动静…… 他走去了外室。 * 冬青的身上还带着浓重的麝香气,让人一闻便知他方才做了什么。 而单膝下跪在他面前的人好似五感全失,只平淡冷脸地汇报完他所调查的事情结果,便再无二话。 冬青倒了一杯凉透的茶水给自己,喉咙被冰到,他却浑然不觉。 方才这人道:张韵心欲搭上秦彧这条线,具体要做什么尚需再探。 一个苍蝇腿也要抱。这便是冬青心中唯一的想法。 “呵。”这声笑与方才对宿窈的宠溺完全不同,尽是嘲讽之意。 真不巧,就是连苍蝇腿,他都不容许张韵心去抱。 冬青不耐地挥了手:“杀了吧,留着后患。” “是。”话毕,人不复在。 …… 冬青将杯中最后一口茶水喝下,欲回房时耳根却动了一动。 他抬眸,是宿窈。 冬青顿时回想方才的茶水是否太过冰凉,否则他怎么会有手脚冰凉的错觉? 即使宿窈不介意他的身份,但他还是不想宿窈看到他黑暗的一面。 可她还是看到了。 冬青想解释什么,话到嘴边却换成了,“年年可是口渴了?” 宿窈没回答,只静静地看着他,问了一句 分卷阅读103 :“冬青,你也回来了,是不是?” 小姐x大佬【二十六 不怕】完 其实宿窈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 那就是前世的冬青与今世的他完全不同。 宿窈能坦然接受冬青的阁主身份,是因为她爱冬青,但这份爱并不能让她忽视冬青的不对劲。 冬青变了。她一直都看在眼里。 变在哪里呢?变在……她“死”了之后。 在她前世被毒死之前,冬青一直都是个笑起来腼腆阳光的少年。 而在此之后,冬青便活得行尸走肉一般,步步为营,将张韵心和秦昊拽下神潭。 重活一世,宿窈一直在提防张韵心和秦昊。逐渐地,她发现她根本不需要去在意他们,因为冬青已经像是能够预知未来一般挡在了她前面。 这一世她没有死,她活得安然无恙,所有爱她的、她爱的人都在她身边,但张韵心和秦昊还是走向了死亡。 宿窈从始至终都将这份疑惑埋在心里,直到刚才—— 她见到了一脸冷漠的冬青,随手一挥便要走了一个人的性命。 宿窈满脑子都是一个大胆的猜想,她努力让自己不要太慌张,却还是没听到冬青在对自己说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没有颤抖——“冬青,你也回来了,是不是?” 冬青顿住,却很快抓住了一个字眼,他忍下想要去抱住宿窈的冲动,蹙眉重复:“也?” 回来……是他所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看到冬青眼中的震惊,不知从哪里传过来的酸气冒进鼻腔,宿窈用手捂住了眼睛。 可还是有眼泪掉了出来。 原来冬青也回来了,原来冬青也回来了。原来冬青也回来了。 她在心里大喊。 宿窈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只想哭。 冬青一看到宿窈委屈地直掉眼泪,整个人都慌了。 他不知道宿窈为何会哭。 难道是因为他乱杀人?可张韵心是罪有应得! 下意识就几步上前抱住她——她的身子怎么这般凉? 冬青抱得更紧了些,吐字都是颤抖的:“年年不哭了不哭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不哭了好不好?” 宿窈哭得很大声了。 眼泪从指缝渗出,浸湿了冬青胸前的衣襟。 冬青这下是真的害怕了。 他总以为他与宿窈之间隔着一个很大的问题,不是莫忧阁阁主身份,而是他的性格。 曾经那个单纯的冬青,早就在前世宿窈死去的那一刻,跟着一起死了。 现在的冬青,心黑透了。 从冬青重生的那一天起,他嘴上说要给秦昊和张韵心一次机会,以此掩饰自己暴戾的性子。其实不然,他在心里早已给他们下了死令,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 没错,他就是恨,哪怕是上辈子的事,他也要带到这辈子来恨。 不管经历几世,只要他还记得,他就不会放过秦昊和张韵心。 就因为他们害过宿窈那一次。 冬青不是个善人,却爱上了向善的宿窈。 冬青的心黑透了,可面对时宿窈却是赤诚火热的。 冬青看到宿窈哭,心里就止不住地胡思乱想——是不是宿窈嫌弃他、厌恶他了? 他很害怕。 以至于动了囚禁宿窈的念头——哪怕宿窈恶心他,他也不能离开宿窈。 他本来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以前那个腼腆内敛的冬青,全是伪装的。 若是宿窈没有死,他会伪装一辈子。 …… 窝在冬青怀里哭的宿窈哪知道冬青是怎么想的,她哭累了,脑袋都昏昏沉沉的,眼泪就慢慢停在了眼眶里不再掉出来。 “……冬青。”带着鼻音的宿窈有种别样的娇憨,“我们一起回来了。” 冬青不敢说话,只是把宿窈抱更紧了。 宿窈继续道:“我就说你怎么变化这么大,我真笨,早该想到的。” 想到了……就早点离开他吗?敏感的冬青停在宿窈腰上的手一僵,“……为什么哭?” 五指收拢默默握成了拳头,他很怕宿窈会说她讨厌这个真实的他。 “委屈,激动,难过,开心……什么都有。” 开心?拳头松开了,冬青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开心?” “因为我死以后,最想做的,就是拥抱你,没想到我现在真的做到了。” 宿窈没有撒谎。 她前世死后,最遗憾的就是不能去摸摸冬青的脑袋安慰他说:“我没事,真的。” 即使重头来过,她心里也有点遗憾——她还是没能安慰到那个悲痛欲绝的冬青。 而现在,冬青也回来了! 宿窈说想拥抱自己?冬青松开宿窈,两人之间拉开了点距离,他看着宿窈湿漉漉的眸子,“你不怕我吗?我这么……这么坏。” 宿窈渐渐猜到了冬青的不安,她回视冬青,一字一顿地回:“不怕。” 冬青与宿窈对视良久,才终于确认了她眼中的坚定。 这就是他的救赎啊。他生命中唯一的救赎。 “年年,”他的声音带了哽咽,“你真的不要怕我。” 为了不让宿窈看到自己眼里的泪花,冬青复而抱紧了她,“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宿窈抬起手,回抱住脆弱的他。 “我真的不怕,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怕。” 宿窈很难过上辈子不能安慰冬青,庆幸的是,她现在能够抱他、亲他、告诉他—— “我爱你,冬青,所以你不要难过。” 上天不会亏待每一个温暖的人。 真好啊,我们都回来了。 小姐x大佬【完】 —— 其实这个结局我自己是很满意的。 熊檽和浅露在前两章确认了关系;宿窈和冬青也扫清门前雪,知道了彼此的重生秘密,两人之间没了隔阂就只剩下甜甜甜惹 所以,这个故事就结束在这里啦。 明天上番外,不知道一个还是两个,或者合并。 最后,你们都是温暖的人哟,给你们比心啦 (づ ●─● )づ? 小姐x大佬【番外3300】冬青和宿窈的肉 宿窈孕有四个月了。 知晓怀孕这个事是在两个月以前,那日立夏,晴空万里,阳光好得不得了。 原本是和冬青约好要一起去街头新开的那家牛肉面馆吃吃牛肉面的,宿窈却临时腰疼,只好作罢。 可耐不住嘴馋,宿窈便让青禾去给她买一份回来尝尝鲜。 说到青禾,她是经由浅露之手调教出来的一等丫鬟,以代替浅露来伺候宿窈。 而浅 分卷阅读104 露? 她早在宿窈和冬青成亲半年后便被熊檽娶回了家。 青禾带着牛肉面回到元襄帝特赐给冬青的府邸,远远宿窈还不见人便闻到了牛肉的香气。 然而问题就这样来了。 本应食欲大振的宿窈却突然捂住嘴冲出屋干呕起来,将正在给她找书的冬青吓了一大跳。 冬青书也不管了,快步走向宿窈顺着她的脊背轻拍,“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宿窈没回答,冬青冷眼一扫,把青禾冻得动也不敢动,他沉声喝道:“你此前给夫人吃什么了?” 随后偏头不知对着哪个方向说了一句:“快去给我请大夫!” 青禾立刻松开了捧着牛肉面的手,连忙跪下:“奴婢…奴婢也不知晓啊!夫人今日一直没胃口,”她指向身旁的牛肉面,“这是夫人今日唯一想要吃的食物,老爷,奴婢……” “不关青禾的事。”宿窈打断青禾。 这会儿她缓过来了,靠在冬青臂弯中,“你先扶我回房躺躺吧。” 冬青黑着脸挥手让青禾退下,青禾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的后背全是冷汗,可真是被吓惨了。 能支配老爷情绪的人,放眼天下怕是只有夫人了吧。 …… 大夫很快就被请来,奈何冬青的气场过于强大,大夫年事已高,愣是被冬青唬得把脉时手都在抖。 宿窈叹声气,朝冬青道:“冬青,你先出去。” 冬青被这话一噎,却还是乖乖出了屋。 手终于不抖了。 宿窈笑得温和,她柔声问大夫:“怎么样了?” “……”老大夫探了好一会儿才将紧蹙的眉头松开,随即笑得满脸皱纹都挤成了一团,“恭喜夫人,这是喜脉啊!” 屋外忽而撞出了巨大的声响,眨眼之间冬青就到了宿窈面前—— “年年!” 宿窈笑得眉眼弯如月,蹭了蹭放在脸庞上的掌心,轻声回答带着一脸希翼看着她的冬青:“你没听错呀,喜脉。” “冬青,我们有孩子了。” * 除了快被翻烂育儿书和斑驳了页脚的大夫所开的孕妇注意事项那张单子,宿窈以为她的手也快废了。 连续两月成夜成夜的用,宿窈甚至觉得虎口都被磨出了茧子。 这晚宿窈睡得早,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在拉着她的手,随即五指收拢便握住了熟悉的、硬邦邦的棍子…… “……冬青。” 宿窈还没睡醒,声音糯糯的、娇娇的,手中的硬棍子顿时变得更硬更粗了。 夏夜漫长也燥热,宿窈的寝衣愈穿愈薄,直到现在寝衣便薄得不用掀开也能窥得肚兜的颜色。 浅碧色的,中央有白花。 喉结滚了一滚,冬青探身压上宿窈,“年年……大夫说女子孕后三月且能行房,小心点便可……这都…这都四月了……” 冬青是把头埋在宿窈的肩窝里说的,唇瓣一张一合,鼻息她洒在耳后,宿窈痒得笑出声,意识也清醒了不少。 她当然知道冬青这些时日忍得有多难受。 尤其她那因为受孕而胀大的乳儿,更让冬青欢喜,夜夜被他挑逗玩弄,其实她也难耐。 “那…那你轻点儿……” “嗯!” 这一声带了雀跃,宿窈笑得清脆悦耳,她摸着冬青的不安分的脑袋,“这么开心呀?” 冬青忙着吮吸她的脖颈,手指挑开衣襟摸索到软绵的乳肉上,模糊地传达着他的憋屈,“都两个月没进去了,能不开心吗?” 这么孩子气,和白日那个冷脸的冬青一点儿也不像。 这种差异化的冬青,宿窈真是……喜欢极了。 “呀,轻点儿…疼。” 冬青依言减轻了揉捏乳尖的力道,粗砺的舌苔也停留在了另一边浑圆,舌尖带了湿润,围着乳晕转一圈,中心红果便俏生生地硬了,冬青张嘴含下,皓齿厮磨,再用力一吸——真想吸出奶汁啊。 上头水声啧啧作响,下面也不能冷落。 宿窈交叠着腿,想夹住冬青那只在她腿间作祟的手,却不想将灵活的指送得更深。 指腹微硬,贴上颤颤巍巍的圆珠,冬青朝那儿狠狠碾压了一番,宿窈一瑟缩,一波蜜水便从细缝中滴了出来。 毕竟蜜穴已有两月未有异物入侵过,冬青怕小洞会一时承受不住巨物的闯荡,他放过了对乳肉的舔舐,一路向下,一口攫住了微颤的蚌肉—— “啊……” 宿窈往上一缩,又被冬青拉回去,“跑什么。” 肥舌挤进肉穴,其中果然紧致得无可救药,层层叠叠的媚肉朝它扑面而来,灵活一扫,便搅起一汪春水。 宿窈顿生热汗,整个人像是被热水淋过一般湿,她攥紧了被单,骨子里似乎有密密麻麻的蚁虫在啃咬骨髓,处处痒却又挠不到痒处。 肉舌模仿着性器进出的频率,只进不出,还一个劲儿地顶弄着幽径半道的那块软肉,舔一舔,戳一戳,没一会儿就有大滩蜜水涌了出来,湿了冬青满脸。 桎梏着冬青脑袋的双腿无力地打开,冬青将舌退出,转而凑到了宿窈的面前,与她津液纠缠。 甜腥的檀麝香在口中炸开,却不及宿窈身上的桂花香半点馥郁。 翘得极高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不断流水的肉缝,硬挺挺的小圆珠都被拍得又红又肿。 细缝成了小圆洞,冬青分神吻着宿窈,手已抚上迫不及待的肉棍,把着马眼逗弄小圆核,交黏几番,冬青吮吸宿窈口中唾液更加卖力了。 猝不及防——冲进去了。 真真是更紧了,比处子更甚。 刚泄过身子的宿窈被这一刺激,再次一泻千里。 许久没被温暖包围,冬青耐力渐减,冷不防又是一波热液的洗刷,肉棒埋在花道中一弹一跳的,差点没被夹得交代出去。 他揉揉如水的乳波,“年年,放松些。” 为了转移下体欲射的注意力,冬青将目光停留在了宿窈的胸上。 双峰日渐高耸,冬青平日最喜揉弄,这会儿没了遮拦,他捏得更是肆无忌惮,“年年怎能这般软呢?” 分卷阅读105 这里摸,那里亲,两颗乳球全被口水染湿,亮晶晶的。 等到幽穴的动静逐渐平息,冬青灿烂一笑,掰开宿窈的双腿便挂在臂上,小心地肏弄起来。 孕期四月有余,宿窈的肚子不太显怀,冬青肏得极小心。 虽说不能放开大肏,冬青却甘之若饴。 可宿窈不行,这不上不下地让她更是难受。她坐起身来抱紧了冬青,冬青顿时就停了动作。 那处真的好涨。 宿窈含着冬青的耳朵便吴侬软语:“冬青,让我在上面吧,这样不容易伤害到宝宝。” 一阵地转天旋,两人便换了位置。 跨坐在冬青身上的宿窈尤显万种风情,她乌丝倾泻而至腰肢,面上意乱情迷,双乳浑圆挺翘,柳腰纤细而不盈一握,在微亮的夜明珠照应下,她宛若一只狐狸精。 专门噬人心魄的那种。 宿窈咬着唇,扭着蛮腰,跟着冬青的加持慢慢往下坐…… 肉棒外露的地方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了一小截—— 到顶了,坐不下了。 柔夷撑在坚实的小腹上,被吞没在浓密乌黑的耻毛间,宿窈微张着嘴,小声而断续地娇吟,“啊…啊…冬青……” 要命了。 冬青轻轻握着宿窈的腰,配合起自己的顶弄便压着她往下坐。 次次深顶,直戳花心,双乳被下体的冲撞不停地晃荡…… 又白又软,真想吃啊,冬青咽了口唾沫。 就这么边顶边做了数百下,宿窈腰酸得不行,她妥协地伏趴下来,反倒让肉棒进得更深—— 这下是真的全根覆没了。 冬青忍得后槽牙都在泛酸,他轻巧地抱紧宿窈又是一个翻身,终于拿回了主动权。 “累了吧?剩下的换我来。” 宿窈在这一晚已然泄了三四次,被肏浑身酸软,现下自然是任由冬青摆布。 她软趴趴地躺倒在床上,冬青一边舔着她的乳一边在紧致的甬道中插送肉棒,又肏了几十下才迎来射意。 他倏尔抽出肉棒,拉过宿窈的手圈住了布满了湿黏白浊的肉棒便开始快速撸动起来…… 宿窈:“……” 欲哭无泪,怎么还是要用手啦! …… 空气里的欢爱气味久久未散。 “冬青。” 宿窈趴在冬青的身上,眼皮沉重,说话都含糊不清,“你说,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要叫什么呀?” 冬青姓禇,宿窈想好了孩子的小字要作熹,大名却没想好。 “嗯……就叫——” 冬青摩挲着宿窈腰间的软肉,“禇树。” 宿窈强撑起精神来问他:“为什么呀?” “随便想的。” “……冬青!”宿窈美目圆瞪,拍掉他不安分的手,“这是我们的孩子!” 冬青突然就瘪了嘴,“你凶我,你为了一个男人凶我……” “……那不是什么男人,他是我们的孩子,更何况,他还不应该是男孩儿。” “我就是知道他是男的,而且你还为他凶我了。” 宿窈哭笑不得,复而趴回他身上,哄他:“好啦,都听你的。” “那你以后还凶不凶我?” “……不凶了。” 幼稚鬼。 * 六个月之后。 禇树出世了。 冬青一语成谶,是个男孩儿。 宿窈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 幸好是男孩儿,若是女娃娃,叫禇树也未免太奇怪了些。 只求以后的孩子名字冬青能重视点。 不过……那个幼稚鬼,她总是拿他没辙。 由他吧。 小姐x大佬【番外3500】浅露和熊檽的小厨房py 熊檽木讷,却心细,他看似粗矿,内心却柔软,可并不是个很懂浪漫的男子。这是浅露对他的印象。 而成亲过后,他却让浅露知道了什么叫做一本正经的甜言蜜语。 * 这日浅露醒得早,天还没亮。 她动了动身子,腿间的酸疼让她皱起眉头,“嘶……” 昨夜熊檽过于生猛了些。 才想到他们当时新尝试的那个动作,浅露便连忙赶走脑海中的旖旎心思。 也不嫌臊得慌。 熊檽素来眠浅,浅露刚有动作他便睁开了眼,下意识将她捞到怀里亲了亲发顶,闭着眸问:“怎么醒这么早?” 饶是成婚半年有余,两人也已有过无数交欢,浅露还是被他自然而然的亲昵动作燥红了脸。 声音小小的,“前些日子我答应了要去看看小姐。” 要说熊檽最吃谁的醋,非宿窈莫属。 这不,他的语气又低了几分,酸溜溜的:“那也不用起那么早吧。” 浅露乖巧地窝在熊檽的臂弯中,以脸庞蹭了蹭他的胸膛,“想给小姐做些点心,她前些日子还在念叨想吃甜的呢。” 熊檽吃味,“再睡会儿吧,天都没亮。” 浅露沉默片刻,撑起身子亲了亲熊檽的唇,眸光明亮似外头未退的星辰:“大熊,我也给你做点吃的,好不好?” 大熊是浅露给熊檽起的特有的昵称。 她总是知道该怎么哄自己。熊檽心叹。 偏偏他就吃这一套,即使这回又是沾了宿窈的光。 “好。”熊檽捏了捏手下绵软紧翘的蜜臀。 “……” 浅露咬咬唇,借着昏暗的内室掩盖面上的酡红,跨过熊檽便下了床。 这套宅子是熊檽为浅露买下来的,离宿窈和冬青的府邸不远,仅隔一条街。 为了为两人留些私密空间,熊檽特地让人将宅子设计成了两块地,外宅住下人,内宅仅有他和浅露方能走动。 内宅便有一个小厨房,浅露不需去大厨房吵醒那些尚在困觉的下人。 他们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自然没太多规矩,下人们也无需时时刻刻都战战兢兢地伺候着。 天存闷热,浅露仅在寝衣外披了件薄衫便出了屋。 房门关上, 分卷阅读106 熊檽撇着嘴,五指微弯在空气中抓了抓,复而捏上自己的腱子肉—— 还是他的露露身体软。 * 小厨房只有浅露进来弄过一些点心,何况浅露是个爱干净的,是以里头整洁得不得了。 取出一罐子的面粉,浅露正要回头接点水,却撞上了过来寻她的熊檽。 浅露:“……你怎么过来了呀?” 她小小一只,熊檽往那一站便罩住了她,显得本就不大的厨房格外拥挤,“你快回屋去,这地儿小。” “才不,我要看着你做。” “那…那你别抱着我呀。” “就要抱。” 浅露深吸了一口气—— 熊檽真的特别粘人,和成亲之前完全不一样。尤其是他还面无表情,总爱硬邦邦地去做一些无赖的举动。 然而……浅露每次都会心软。 “可你抱着我,我没法做东西。” 熊檽定定地看着浅露,觉得她又变美了一些,百看不厌,他啄了一下她的唇,“甜。” 又啄一下,“香。” 再啄一下,“软。” 浅露被他亲得没脾气了,双手捧上他的脸:“好啦大熊,你回房等……唔?” “我”字被吞没,浅露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熊檽托起屁股坐上了打磨得光滑的灶台。 双腿被动打开,锁住熊檽的身躯,热气在升腾。 浅露被亲得七荤八素的,熊檽才松开对她唇瓣的啃咬,便又让她娇媚的模样给蛊惑,一个深吻就再次迎了上去。 带着粗茧的手掌在纤细的后背上不停摸索,将松垮的寝衣揉得皱皱巴巴,有津液在唇舌交缠间沿着嘴角没入前襟,浅露想后退,却又被熊檽压得与他更近。 灶台高,正好在熊檽的大腿根部,浅露被抱坐上去,两条小腿便荡在半空中,一根粗长隔着寝裤顶在了她的花心。 她怕了,忙推拒熊檽硬硬的胸膛,“大熊,别…别在这……我们…我们回屋里去好不好?” 本来熊檽是打算要将浅露抱回屋里去的,不曾想她这么一说……他目光微动,轻挑了眉梢,“就要在这。” 话音刚落,掌心便包住了散发着热气的花穴。 “怎么这么烫,是不是流水了?” 估摸自己以后是真的无法正视小厨房这个地方了。 浅露恨不得有一个地洞让她钻进去,熊檽怎么老是这般——用古井无波的语调去说淫言秽语! “我来摸摸看。” 手指一滑,从裤腰探入。 “呀!”浅露忽然就抱紧了熊檽。 没有了一层布料的阻隔,粗砺的指腹碾磨着娇嫩的珍珠,又揉又扭,再分出一根手指拨开蚌肉插进去! 湿的一塌糊涂。 温热湿黏的穴壁紧紧咬住指关节,熊檽弯了弯指尖,轻轻抠一抠,花道缩得更紧了。 “别…别弄了……”小腹一起一伏间花蜜便越出越多,灶台台面上都是湿黏的香液。 熊檽吻她的眸子,沙哑道:“叫我一声好哥哥。” “……好…好哥哥…啊……”浅露软软地攀在熊檽身上,鼓鼓囊囊的酥胸原是被她手臂压着,熊檽一把扯开,仿若玩水儿一般揉捏起来,软软绵绵的,活像糯米团子。 “露露好乖。”熊檽撒开对她身上的玩弄的手,他穿得少,一解裤带便掏出了晨间偾发的勃起。 他随意地撸动了几个来回,扒开浅露的单裤,不消一眨眼,裤管便堆叠在了脚踝上欲挂不坠。 肉缝湿淋淋地微开一个小口,熊檽将吐水的龟菱凑上去,噙着浅露的唇顺势一挺,粗长的肉茎便闯进了水帘洞之中。 熊檽的那个大家伙和他的块头成正比,又粗又长,硬邦邦的像棍杵子,周身盘踞着证明的脉络,一鼓一鼓得看着很吓人,刺开蜜穴插进去,下一瞬肉洞便被撑到了最大。 浅露被这一下捅得面色微白,一点晶莹挂上了眼眶,“嗯……” 熊檽心知自己的小兄弟尺寸骇人,进去后也不敢动,只一个劲地亲吻浅露哄她,待甬道逐渐放松了些才缓慢地耸动起来。 浅露坐着,小腹平坦紧实,微弯的龟头带着锋芒肏入,在肚脐眼儿下方肏出一个圆圆的小山包,她扭着腰往前挪动,只想舒服些。 熊檽却误会了她的意思,猛地将她腾空抱起,就在这拥挤的小厨房中走了起来! 肉棒因而插入更深,直直抵达子宫口,浅露弓着身子哼哼唧唧地求饶:“啊…啊…大熊别动了!” 这是浅露第一次这么要求。 她从不会在欢爱时过多言语,许是这是两人第一次在这个地方进行交欢,而且还是用这种姿势,她比以往很紧张,直观能够感受的便是那时刻紧缩的媚穴。 熊檽听话地不动了。 浅露:“……”为什么不动却更难受了? 她和熊檽极少会挑战新姿势,一是她害羞,二是她害怕。 因为熊檽太猛了。 浅露自暴自弃地一闭眼,“你动吧,慢点……” 然后熊檽就依言缓慢地肏动着…… 所有的酥麻酸软都以折磨的速度在消耗浅露的意志力,她在心里大叫,大熊平时这么有主见,怎么这会儿这么听话呀! 她哪里知道,是熊檽心疼她了。 铁汉柔情。 由于熊檽太听话,导致浅露不上不下地,她只好放开了所有的矜持,对他道:“可以快一点的…啊…啊哈……” 熊檽这才明白她是真的缓过来了,倏而将她背靠在墙上,用手扶着她的脑袋不让磕着碰着。 “这样?”五浅一深的频率如同在逗浅露,每每她以为自己要摔下去了又会被撞回来。 旁边就是放碗的橱柜……浅露选择忽视掉,胡乱地点头:“……对。” “那这样呢?” 熊檽托高了她的纤腰,龙首直接肏进了宫苞! “……啊!”浅露媚眼一翻,浑身剧烈抽搐着,浓稠的白浆犹如见缝插针般从密不可分的交合处哗啦啦地泄了出来。 熊檽被夹得一抖,蹂躏蜜臀的力道不经意间加重,他低头咬住浅露的脖子,狠狠 分卷阅读107 的一口,才将射意压了下去。 顺着水流抽送肉棒,摩擦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两瓣蚌肉被卷入内穴,厚厚两团压到红肿,熊檽将冠首送进子宫来回徘徊,嘴上还故意问:“这样露露可也喜欢?” 高潮余韵尚存,浅露口干舌燥,双手挥舞在熊檽宽厚的脊背,一滑一道浅色红痕,她娇嗔:“别问了!啊…啊…啊……” 肉棒深深埋在桃花源中,汁水不停往外泛滥,浅露双腿圈着熊檽的劲腰,蜜穴因而紧紧的,两人身心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天色渐亮,有光自东方晃出,小厨房的呻吟声依旧不绝于耳。 “大熊…你快…啊……天都亮了啊……” 恍惚间浅露竟产生了她的腰是不是折了的错觉,“坏了…真的坏了啊……” 伴随着这声吟哦,熊檽迎来了最关键的冲刺—— 他将肉根死死地顶在浅露的花心深处,铃口一松,“噗噗噗”的一波波滚烫的浓稠便射了出去! 浅露一个后仰喟叹,也在这股热液中再次迎来了高潮…… 直到最后,浅露也没找成宿窈。 * 传水净过身后,熊檽食饱餍足地将浅露抱了个满怀。 “露露,今日还要去找你家小姐吗?” 浅露像个孩童一般缩在熊檽怀中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懊恼地嘟囔着,“不了……好困。” “那之后还要去找吗?” “……不知道…嗯……”末了还撒了个娇。 浅露调整了一个抱着熊檽更舒服的姿势,“让我睡睡,好困……” 这时候的浅露好乖啊。 熊檽眼珠子一转,又哄着问她:“我们什么时候也生一个娃娃吧!” “嗯……” 其实此时此刻的浅露根本听不到熊檽说着什么,全靠意念在回答。 熊檽也不介意,自得其乐:“好的!那我们就生两个!” “嗯……” 熊檽笑容越来越深,得寸进尺:“好的!一个叫熊大,一个叫熊二!” 浅露侧了侧脸,“……嗯?” 太可爱了。 “逗你的,”熊檽笑着亲亲她,“睡吧,我不说话了。” 香香甜甜的露露啊,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最好,满心满眼都只有他。 那样最好了。 —— 熊檽真的好熊……还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壮壮熊 能看到鬼魂且集孤僻和热情于一身的精分护士x很听话很狗腿很爱撒娇的失忆男鬼【简介】 周周其实是个性格热情的小姑娘。 可别人眼中的她却是孤僻的、沉默的、胆怯的。 相比和别人交际,周周更喜欢和自己对话。 自娱自乐也很开心。 直到有一天,她家出现了一只男鬼…… 是的,周周能看到鬼魂。 但那是在她戴上玉镯之前所具备的能力。 这只鬼,她为什么能看到啊? 难道是玉镯失效了? 周周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只知道,圆周率真的超级可爱的。TAT 哦,圆周率是周周给这只男鬼起的名字。 周周终于有朋友了,然后这个朋友后来就成了她的男朋友。: ) 护士x男鬼【一 你不要告诉我你是鬼】 周周在去医院轮班前接到了她妈妈周女士的电话。 周女士在电话那头说的话题不外乎只有一个,那就是相亲。 “妈妈,”周周用拇指抠了抠桌角的木屑,“我最近很忙,相亲的事……再说吧。” “……唉,周周,不是妈妈催你,你要知道女孩子到了二十五岁之后,就……” 周周抬声打断她:“妈妈。我要上班了,先不说了。” “那你自己看着办吧。”周女士撂了电话,长叹了一口气。 她的女儿她自己清楚,小时候那么开朗的一个小孩儿,长大了却变成了现在这样,她能不急吗? 周周把手机放回口袋中,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是真的不喜欢和人交流,内心会忍不住发慌。 自己说的话别人都听不懂,那为什么还要说出来呢? 自言自语也挺好的不是吗。 …… 沉默寡言是周周给别人的第一印象,熟了之后就会发现……何止是不爱说话,周周连表情都很少有。 但周周却是个性格很好的女生,做事总会默默地做到最好,从不多说废话;她虽然不爱和人打交道,但却适合作倾听者。 俗称,老好人。 再加一个形容词,好欺负的老好人。 周周是B市本地人,职业护士,不爱笑却长了一双笑眼,倒挺讨很多病人的喜欢。 因为医院离家远,周女士心疼周周,大手一挥就给她在医院后面一条街买了一套公寓,但周女士现在后悔了—— 周周有了自己的窝,变得更不爱出门,就别提什么相亲了。 这一天医院给周周安排的是早班,她踩着点到了工作岗位,护士长见怪不怪,让她先去洗手再回来交代工作。 做护士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洗手,周周曾经有算过,她最高纪录是一天洗了三十七次手。 周周去到洗手间,按下两泵洗手液,淡粉色的浓稠液体摊在手掌心,交揉搓磨,变成了细密的白色泡沫,是西柚味的。 水声停下,手上滑溜溜的,周周从洗手台旁边的纸抽里抽出几张纸,正擦着,就听到身后厕所里传来了对话声。 “vip病房送来的那个男的是怎么回事啊?” “好像是撞到头了,什么事没有,就是昏迷不醒。” “不是说他长得很帅吗?” “真的很帅,光是躺在那里我都能脑补出一部偶像剧。” “天啊,又帅又有钱,造了什么孽才昏迷不醒啊……” “估计是老天爷都嫉妒他吧……诶你那里有纸吗?我这边没了。” “我看看,”窸窸窣窣声后,“……操,没有。” 听八卦听到忘我的周周抿抿唇,索性把纸抽拿起,捂着口鼻走进厕所,将纸抽从门板下递进去,“纸。” 八卦的两人:“……“ 两秒后异口同声:“谢谢啊。” 周周已经走远了。 * 分卷阅读108 看来vip病房那边是真来了一个很大的腕。 医院安排了好几个人过去,别管人有没有醒来,就得安排人在身边伺候着就是了。 听说好像院长都出动了。 周周没有被安排去那边,她负责的是急诊科这边的病房。 可能最近是多事之秋,上医院急诊的人骤增,不管排到哪个班,周周都忙得不得了。 早八晚四,这天周周忙到了五点才停下来。 走出医院,天边已经覆上了一层暖橙色的光,周周摸了摸平坦的腹部,转身就去售卖机那里买了面包和水。 面包干巴巴的,周周啃得很慢,水就在手上,却一点想喝的欲望都没有。 周周悠悠地往公寓走,快到小区门口才把面包吃完,她随手丢进垃圾桶,控到手臂中央的玉镯就顺势滑到了手腕。 玉镯质地温润,墨绿的纹路杂在浅碧色中很是好看,衬得手又白又细。 周周下意识摸了摸玉镯,忽略掉心里的一点奇怪,挪步进了小区。 * 按了密码,周周打开门,再关上门。 空荡荡的家很安静。 周周却一扫进门前的沉郁,苍白的小脸瞬间恢复了血色,她对着无人的客厅就扬起灿烂的笑—— “今天的我也特别棒哦!给病人扎针十扎九准,剩下那个人皮厚,那就不能怪我啦!” ……当然没有人回应。 周周汇报完毕,手撑着鞋柜脱鞋,而后先去卫生间洗了手,还不忘和镜子里的自己吐槽今天在医院遇到的奇葩病人。 终于瘫在沙发上,周周打开电脑,正式开始自己今日份的网上冲浪。 她不爱在现实生活中和别人打交道,在虚拟网络世界她也是个小透明。 周周有一个分享自己日常的账号,没有任何人知道,粉丝就系统赠送的一个,她平时就通过这个账号来和自己“对话”,自在得不得了。 刚把今天在过马路时听到旁边的大叔放屁的事打上去,周周就感觉身后突然之间凉意阵阵。 她心有点慌,握紧了腕上的玉镯缓缓回头…… “啊啊啊啊啊!!!你不要告诉我你是鬼!!!” 护士x男鬼【二 因为我很喜欢你】 周周是在十五岁那年发现自己能看到鬼魂的。 半透明的躯壳飘浮在半空中,长了一张冷冰冰的脸,却会对周周笑。 但是这笑并不能阻止周周对他们的恐惧。 她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周女士,周女士刚开始还以为她是出现了幻觉,只带她去了医院检查,没想到检查结果是周周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周女士这才重视起来。 当时周周刚升高一,周女士就给周周办了一年的休学手续,带她去找有没有能够治疗这个毛病的方法。 所幸半年之后她们便遇到位大师,大师给了周周一块玉镯,戴上玉镯以后周周果然就没再看到那些魑魅魍魉。 但半年来都生活在战战兢兢中的周周却变得沉默寡言起来,以前那个活泼的周周似乎就这样消失了。 周女士一直以为这就是周周内向的原因。 其实不是的,周周的孤僻是因为校园冷暴力彻底伤害了周周。 只是周周不愿意去让周女士更难过才不说而已。 …… 家里凭空出现了一个“人”,着实让周周的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尤其是—— 这个“人”是实心的,周周不确定他是不是鬼。 而且玉镯完好无损,一路上她也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东西,除了这个在她身后看她玩电脑的“人”。 周周爆发了这么一句问题,对方却只是歪头看着她,没说话。 她更怕了,整个人都蜷成一团缩在沙发角,闭上眼就开始自我催眠:“我看不见你我看不见你我看不见你……” 听到一声笑,周周皱紧了眉头装作没听到,但还是听到他说:“我应该是鬼,还是一个只有你能看得见的鬼。” 声音好听又怎么样?! 周周欲哭无泪,她捂着眼睛就反驳:“我才没有看见你!” 这个男鬼怎么和她十年前看到的那些鬼魂不一样啊……即使捂住了眼睛,周周还是不停地回想着刚才看到的男鬼的脸。 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鬼,还是个不透明的躯壳。 如果他不是凭空出现的,周周会以为他是来她家里做客的陌生人。 “你明明就看见我了!”男鬼执着地说。 周周用力摇头:“我没有看到!” 男鬼幽幽地来了一句:“可是你能听到我说话……” 周周:“……”好吧,她闭嘴。 “你别不理我啊……”男鬼的声音有些低落,“我在外面走了好久,都没有人能看见我,要不是我穿过了一个人的身体,我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是鬼……你是我今天遇到的人里面唯一一个能见到我的人。” 周周:“……”她很想不说话,但她憋不住,“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走过来的啊,等我有意识开始就在这附近了,我刚刚在楼下的沙发上坐了很久,有一个男人就在我旁边看电视,但他没发现我的存在。只有你,”男鬼凑近了周周,“只有你发现我了。” 周周死活不肯撤开眼前的手,她咬牙:“你再去别的地方找找,应该还会有人看到你的。” “……你很怕我吗?”声音低低的,像是吸了水的海绵,沉重而无力。 周周默默把嘴边的“怕”字咽了回去,她心软了,“也不是,就是……孤男寡女的,我们在一起不合适,你去找一个大老爷们陪你行不行?” “找不到的。” 周周感觉到男鬼坐在了自己旁边,很奇怪,他的身体有点凉,周周却没有任何不适。 “……为什么?” 男鬼继续说:“因为我很喜欢你,所以我不打算找别人了。” 周周:“……” 她震惊得连遮眼都忘记了。 被一只鬼告白后该怎么办? 在线等,挺急的。 * 周周焦躁地蹲在卧室门里玩手指,而客厅里还坐着一个好看又可怜的男鬼,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 “啊!!!”她的脑子里现在乱成了一锅粥。 手上的玉镯莹润如初,不应该失去了效用,那为什么她能够看到那只男鬼呢? 周周想不通。 斟酌了许久,周周还是决定劝男鬼离开。 她想她还是比较适合一个人生活,哪怕是鬼,也不行。 鼓足了勇气把房门猛地一打开,周周却愣住了。 她闻到了饭菜的香气。 循着香味 分卷阅读109 来到厨房,一只穿着围裙的男鬼端着一盘菜出现在了周周的面前。 “……你真的是鬼吗?” 真的很像人啊!周周在心里咆哮。 作为一只鬼,怎么可以长得好看,说话好听,脚踏实地,既会做饭,还会卖萌,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是鬼啊,”男鬼笑,“我能穿过所有东西,包括人。” 那为什么能炒菜做饭和端盘子? 男鬼似乎听到了她心里的疑惑,放下盛有青菜的盘子在饭桌上后,边朝周周走过来边说:“只要我心里想,我就能碰到我想碰到的东西,但是人就不行了。不管我怎么想,只要是人,我都是碰不到的。” 话音刚落,周周被抱了个满怀。 “咦,我能碰到你耶。”男鬼说。 护士x男鬼【三 你和我的身体长得不一样!】 周周同意男鬼留下来了。 原因有两个。一个是男鬼答应会做饭和打扫卫生,另一个是……男鬼出不去了。 男鬼守在大门口,如何都穿不出去,把门打开,他也会感受到一道墙的存在。 他以为是自己的“穿梭术”失效了,可只要是这套公寓里的东西,他都能穿过去。 当然,除了周周。 “我被锁住了。”男鬼委屈巴巴地蹲在周周的脚边,“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周周面上镇静,其实心里已经爆炸成了一朵蘑菇云。 她被一个好看的男鬼抱了。 这是她出生二十五年以来第一次被异性抱。 可惜是鬼。周周越想越气,磨着牙踢了男鬼一脚,动作很轻,因为男鬼太好看,她心软了。 “你要乖乖听话,不然我就丢你出去!” 男鬼眼里顿时就倾注了满天的星光,笑吟吟地点头:“我会听话的!” 周周看得心都化了,他真的好像宠物噢。 其实也算是宠物吧,只是比较高级,她也是一个可以撸鬼的人了。 男鬼做的饭菜很好吃,周周正吃得津津有味,突然看到他口水直流的模样,“你要不要吃?” 他摇头:“我吃不了。” 周周幸灾乐祸地笑:“啊,那好可惜哦!” 男鬼给她扔来一个湿漉漉的小眼神,她实在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好的啦,我到时候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你吃到东西好不好。” “好!”他又笑了,眼睛亮晶晶的。 真好哄。 食饱餍足,周周摸着肚子看男鬼收拾碗筷,顿生一种她是地主婆的既视感,尽毫不留情地压榨小白菜。 良心有点不安,周周刚想伸手帮忙,男鬼却躲过了。 他一本正经地说:“你不要抢我的工作好不好?我喜欢你,你只要享受就好了。” 周周:“……” 她摸着自己的心跳看男鬼忙碌的背影,心里暗暗骂了句脏话—— “操,幸好是鬼,这也太会撩了。” …… 那天晚上,周周在客厅用几个软垫给男鬼做了个“鬼窝”。 “呐,这里就是你的窝啦。” 男鬼耷拉着脑袋:“为什么不能和你睡?” 周周终于逮到了撩人的机会,她学着电视剧里男主角的勾唇一笑,自以为邪魅其实软萌的说:“呵,男人…啊不,男鬼,只有得到了我的心,你才可以和我睡。” 男鬼:“……我会努力的!”还握了个拳。 周周:“……”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论撩人,她还是输了。 但总而言之,同居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 医院那边轮班是三班倒的制度,因为周周的特殊,护士长给她开了后门,很少会给她排晚班,所以周周和男鬼的相处时间一般都在下午四点之后。 除了上班,周周几乎没有出过门,男鬼自恋地把原因归结于周周是想要陪他。 他从来不认为周周性格阴冷孤僻。 相反地,周周在他眼里是个热情活泼的小姑娘。 同居了几天下来,男鬼发现她真的是个话很多的人。 因为……她会给家里的各种东西起名字,还时不时和它们进行对话。 比如拖把叫水水,电视叫扁扁,电脑叫猪猪……起的名字千奇百怪,周周却每一个都能记住。 不过最近她有了男鬼能说话,和水水扁扁猪猪说话的频率也就越来越少了。 男鬼憋了几天,终于问了周周一个问题。 “周周,你为什么从来不问我叫什么名字?” “……啊?”男鬼要是不说,周周都忘了这件事。 她平时叫男鬼时都会自动省略掉称呼,“那你叫什么名字?” 男鬼莫名地羞红了脸:“我忘记我叫什么名字了……” 都失忆了还好意思让人问自己名字的男鬼……好让人心塞啊。 周周:“……” 看到男鬼的表情,她明白了,原来男鬼是在等她给他起名字。 看来还是个闷骚的男鬼。 周周睨他一眼:“你想叫什么?” “哎哟,你帮我想嘛!”男鬼捧着脸看他,跟只小奶狗似的,“不过可不可以不要叠词啊,我想特别一点。” “哼,”周周捏住他鼻子,“你是说我的名字不特别?” 周周这个名字也是叠词。 男鬼也不用呼吸,他神色自然,唯一变化就是声音,奶声奶气地:“你的名字特别呀,叠词里面只有你的名字特别。” 这种甜言蜜语真是怎么听都听不腻呢。 周周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松开手,想到男鬼就会围着自己转,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那你就叫圆周率好了。” 就知道围着周周转,转出一个圆形轨道的男鬼。 圆周率一听不是叠词,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周周又忍不住了,伸手捏住圆周率的脸蛋就往两边扯,“圆周率你为什么这么可爱啦!” 圆周率任由她摆布:“是专门为你可爱的噢。” 周周,卒。 * 周周洗澡的时候是不允许圆周率四处走动的,只能蹲在鬼窝等她洗完澡出来才能活动。 于是圆周率学会了一个技能。 那就是在周周洗完澡后能活动的时候偷偷跟在她身后。 洗澡的时候不许偷看,那就换衣服的时候偷看。 在墙中间默默观察了几天,圆周率终于看全了他和周周的不同。 上面,和下面,都是不一样的。 周周上面是鼓起来的,他的平的; 周周下面是平的,他是鼓起来的。 真的是个新发现! 圆周率兴奋得红了脸,眼睛止不住地周周的胸上瞧。 白 白的鼓鼓的,好可爱的两个球。 他想和周周分享这个新发现,于是蹲在了卧室 分卷阅读110 门口等她出来。 周周换好睡衣出来时看到圆周率蹲在门口愣了一下:“你干嘛蹲在这里?脸怎么这么红?” 圆周率抬起头看她,长手垂在蹲着的两腿之间撑在地上,鹿眼亮得像晨间的清露。 “周周,你的身体和我长得不一样!” 刚想摸圆周率脑袋的周周动作停下,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哪里不一样?” 圆周率天真地指着胸口:“这里!” 周周脸黑了。 圆周率再指胯间:“还有这里!” 周周:“……” 护士x男鬼【四 为你而生】 周周狠狠打了圆周率一顿,还完美避开了脸。 打得鼻青脸肿的会不好看,有碍观瞻。 但他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圆周率只觉得周周的拳头软绵绵的捶到他身上很是舒服。可一看到周周那么生气的模样,他就不敢说出来了,只能配合地装好痛好痛。 看他一直哇哇乱叫痛,打到了痛,没打到也痛。 周周顿时就气顺了,训他:“以后不能再看了听到没有!” 圆周率不服气地扁了嘴:“为什么?”那么好看干嘛不让看…… 周周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说不上来,她只好又拿出了那句话:“除非你得到我的心,不然你就不能看!” 又是这句话。 周周的心啊。圆周率很想要,很想很想要。 回味了一分钟,周周终于发现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她猛地蹲下身子和圆周率平视:“你不是只是失忆吗?为什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我就是不知道啊。”圆周率一脸单纯的说。 周周愣住了。 她紧接着又问了圆周率一些问题,却发现他的记忆很混乱,不仅不记得自己是谁,而且连很多常识都不知道。 周周慢慢地站起来,一脸难以置信,低头质问他:“那你为什么会说情话会撒娇会做饭会打扫卫生?!” 圆周率歪头想了想:“因为你喜欢啊。” 满脸的理所应当。 他好像……就是为周周而生的。 只能她看到,只能她摸到,只能做她喜欢的事。 窗帘没有拉上,傍晚的暖色光辉穿过落地窗洒进了客厅,周周站在阴影里,圆周率蹲在光圈中。 就是那一刻,周周觉得自己的心很烫。 * 圆周率发现周周最近对他很温柔。 不是以前不温柔,就是……最近的周周总是笑着摸他的脑袋瓜,不过还是会在他又偷看她换衣服的时候揍他。 但是一点也不痛。非但不痛,还舒服得要命。 圆周率很开心。 不过也因为这样,他开始不满足于只能在家里等着周周回来。 他好想和周周一起出门啊。 可是整套公寓都像装了一圈厚厚的围墙,撞上去是软的,却怎么也撞不破。 直到那一天,圆周率发现了能够出门的方法。 …… 那天周周回来得有些晚,她趁天还没黑匆匆吃完了饭就要下楼倒垃圾。 谁知道临出门前却落下了一袋垃圾,圆周率及时发现,拎起袋子就要递给都已经走到房门的周周。 圆周率有一个习惯,在他知道周周是唯一一个他能摸到的人后,他便很喜欢和周周有肢体触碰。 拿垃圾袋给周周时,圆周率下意识抓住了周周的手,而后才将东西放在她手里。 接着,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站在门口抓住周周手的那一刻,圆周率感觉到那堵墙似乎不见了。 他激动得用力地攥紧了周周的手,周周吃痛:“圆周率你干嘛拉,好痛!” 话音未落,圆周率牵着周周一起跨出了家门。 周周瞪大了眼睛,“你…你…你……”你怎么能出来啊? 圆周率牵着周周的手就不肯松开,他手舞足蹈地说:“原来牵着周周的手就能出来啊,命运的安排真是太让人感动了!” 他还在喋喋不休,“以后我就可以陪周周出门了,周周你开不开心呀?” 周周:“……” “周周你快说你开不开心呀,说嘛说嘛!” “……开心。” 这又是什么操作? —— 至于为什么是傍晚洗澡。 是因为周周四点就下班了哦,从医院下班回来后第一时间洗澡,没毛病吧嘿嘿|?ω?`) 还有,这章字少,今天应该双更。 护士x男鬼【五 她把圆周率弄丢了】收藏2100加更 天气转凉,已是秋末。 这天周周轮休不用去医院上班,她本想窝在家里和圆周率一起看剧,可圆周率却总是在她旁边不安分地乱动。 周周拍他手,“不要乱动!” 圆周率抱着臂缩在她后面,扁着嘴不肯说话了。 追的电视剧自动跳过片尾转换页面到下一集,电脑黑了屏,周周才看到圆周率气鼓鼓的脸。 她回头揉他两颊的肉:“你怎么啦?” 周周从不觉得她对圆周率的亲昵动作有什么不对,只觉得他们本就应该这样自然才是最正确的相处方式。 后来圆周率有说过这件事,他说他们很像老夫老妻。 圆周率伸头由着她捏,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想出去玩儿。” 周周皱了眉头,松开手,“……你很想出去吗?”她并不太乐意挤在人群中。 圆周率点头,一个劲儿地往她的肩窝里拱脑袋:“想想想,去嘛去嘛……” 周周默了几秒,再看圆周率渴望的眼神,终是点头说:“好。” …… 周周把自己里里外外都包了起来,远远看就像一只行走的大白熊。 圆周率探手去抓周周缩在袖子里的小手:“好啦,我们可以出门啦。” 周周的半张脸都包在了围巾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周周,”圆周率走了几步又在玄关处停下来,“如果你不想出去那我们继续看剧也可以,我不想你不开心。” 周周眨巴着眼,心脏软得像棉花,她紧了紧圆周率的手:“没事的,我很开心。” 即使是走在人群里,只要有你陪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 走在街上,别人看不到圆周率,周周也就不能回应圆周率咋咋呼呼的惊奇声。 索性周周在外面就不爱说话,有了圆周率在她旁边念叨,她反而自在了很多。 不过圆周率还是察觉到了周周的不对劲。 他弯着身子去看周周:“周周,你变得好沉默噢。” 周周脸色一僵,目光闪烁,小声地说:“我如果这个时候说话,会让人觉得我是神经病。” 圆 周率这才反应过来——对哦,别人看不到他,如果周周说话会被人误会成是自 分卷阅读111 言自语的。 可就是觉得不对劲。圆周率想。 家里的周周和街上的周周一点都不一样。 一个火热似暖阳,一个……消沉似寒冬。 此时的周周,将自己全副武装,走路时会尽量避免与路人的触碰,很少抬头去看别人,总是缩在围巾里,仿佛所有的活力都抽掉了一样。 圆周率觉得心的那块位置酸酸的。 可他没有心跳啊,怎么会心疼呢? “周周!”他试图引起周周的注意,“你看那里,在唱歌!” 一点也不想抬头,讨厌死了在人群里走动。周周满脑子都是这种消极的想法。 可是圆周率很开心怎么办?她不想扫他的兴啊! 两只相握的手渐渐出了冷汗。 周周深呼吸了几个来回,缓缓地抬起了头,先看了圆周率一眼,顺着他期待的眼神看向他所指的那块地方。 人声鼎沸。 是某个牌子在办活动,上面有人在唱歌。 声音好熟。 舞台上的风光很亮,周周使劲眯了眼才看清唱歌的人的面孔。 下一秒,她便震惊地松开握着圆周率的手,忽然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背后顿生薄薄的一层冷汗。 周周失魂一般转身就跑,跑开了十几米才停下。 她看着自己的手。 圆周率呢? 那一瞬间,周周的心仿佛掉进了深渊。 她把圆周率弄丢了。 护士x男鬼【六 亲亲我】 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圆周率不见了。 周周急得都快哭出声,她焦躁地挠着头左右张望,却一个人都看不进去。 越想越怕。 圆周率会不会就这样消失了。 周周让自己镇定一点,可能圆周率回家了也不定呢?那里不是个能锁住他的地方吗? 这样想着,周周也安心了许多,她拉起掉下来的围巾盖上脸,低着头便跑回了家。 然而到了家门口,周周却胆怯了。 要是他不在家怎么办啊? 不知不觉中,周周早已习惯了圆周率的存在。她甚至都忘了,圆周率没出现前,她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快乐。 忐忑地按下密码,门“啪嗒”一声打开,扶汐踌躇着进了门…… 她看到了蜷缩在沙发上的圆周率。 当真是松了一口气。 周周跑过去,圆周率这才听到动静,他耷拉起眼皮看向周周,“你回来啦。” 怎么这么憔悴?周周还没来得及问,圆周率便把自己埋到了周周的肩窝里。 他喃喃解释道:“你把我的手松开的时候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当时我居然觉得有点疼,还以为我会因为这样而消失的,就像灰灰把脏东西吃进去一样,谁知道一睁眼就回到了家里……” 灰灰是周周给家里的吸尘器起的名字。 圆周率抱紧周周,“还好我回来了,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周周眼眶都冒了酸汽,她用力把情绪吸回去,拍拍圆周率的头,“……对不起。” “我以后再也不放开你的手了。” 圆周率似乎很累,可还是强撑起精神和周周说:“周周不要内疚,圆周率没关系的噢。” 周周第一次有了想亲圆周率的念头。 * 这天晚上,周周没有像平常一样十点准时回房睡觉,而是陪着圆周率一起在客厅待着,看电视。 圆周率窝在周周的腿上昏昏欲睡,手却紧紧抓着她的膝盖,一副不让她离开的架势。 周周对圆周率充满了愧疚,即使心里有点痒痒的感觉,但她还是选择性地忽略不计。 但是渐渐的,周周发现圆周率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烫。 她低头摸他的脸,“你怎么这么烫?” 随即周周就又有了新发现——圆周率的魂体竟是淡了很多! 她一慌,喊出了声:“圆周率!” 其实圆周率只是脑袋很昏沉而已,他很清楚自己的魂体实际上什么问题都没有。 身体发烫、魂体愈淡应该是被吸食精力后所留下的后遗症。 他想解释,看到周周担忧的眼神时,话到嘴边却又被另一句顶了上去,“我……有点难受。” 连说话都那么虚弱! 周周更愧疚了,“哪里难受,你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好不好?” 圆周率抿抿唇,他移开和周周相视的目光,停在电视上。 他指着荧幕上正在亲吻的男女,“那你像他们那样亲亲我好不好。” 周周:“……” 圆周率紧张得不敢看周周的眼睛。 沉默在空气中发酵,随之而来的还有周周身上的味道。 红苹果的香甜气,越闻越愉悦的清爽干燥味道。 在圆周率以为彻底没戏的时候,周周居然开口了:“那你别动。” 圆周率不敢再动,他躺在周周的腿上仰望她,目光灼灼。 客厅的暖气大概是开得太足了,周周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夏天最火辣的那一天。 她按着圆周率的两颊,用一点力便让他的嘴微微嘟起,可爱的紧,亲一下也算是满足她前不久的小心思。 一个低头,两片唇贴上就不动了。 停了半晌,圆周率冷不丁探出了舌头,舔了一下—— 周周兀地睁大了眼睛,撤开自己的唇:“你干嘛呀!” 然后落荒而逃回了卧室。 周周贴着门板剧烈呼吸,她抚着自己的嘴巴,在眼里的笑意快要溢出来时,嘴角才笑开了花。 …… 圆周率靠在沙发上抱着腿,脸红彤彤一片。 他刚刚算不算吃到周周了? 周周是个大大的红苹果,他只舔了一口,就甜到不行。 真是愈想愈开心。 圆周率吃吃地笑,“扑通”一声从沙发上倒在了一地的靠垫中。 身体的热度在下降,甚至降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冰度,他却浑然不觉。 护士x男鬼【七 你才是我的药】 深夜里。 周周被冷得一瑟缩,紧接着就有人在拉她的手,耳边似乎还听到了什么…… 她无意识下便喊出了一声:“圆周率!” 睁开眼睛,瞳孔因为适应黑暗而放大,周周隐约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她吓了一大跳,“啊!!!” 黑影声音沙哑:“周周……别怕…是我。” “……圆周率?”周周不再后退,她反挪上前,“你怎么这么冰?” 作为一只鬼,圆周率的体温只不过比正常人低了几个度而已,从来不会有现在这种温度低到快结冰的情况。 看上去,圆周率自己都受不了这个低温。 他 抱着臂缩成一团,“我好冷啊……周周,我是不是快要消失了?” “不会 分卷阅读112 的!”周周抬声反驳,她不要圆周率消失,“来,你到床上来。” 圆周率颤抖着唇爬上床,周周把棉被盖在他身上后,便跑去衣柜里把所有的厚被子都拖了出来,一股脑儿地全都压上他。 “周周……”圆周率压在几层棉被下的声音闷闷的,“你抱抱我好不好?” “好!”周周干脆地答应,跨步上床便跑进了被窝里,动作一气呵成。 ……好热好重。 周周快喘不过气了。 她一手挂在圆周率的肩上一手用力把身上的棉被推走,只留了两张棉被,然后忍着圆周率身上的寒意抱紧了他,“拿开会不会冷?要不要我再拿回来?” 很神奇,周周刚抱住圆周率,她明明能感受到寒气的存在,却没有一点不适,很像在夏天的时候抱住了空调的感受。 反而是圆周率,他颤抖得更厉害了。 他的唇贴着周周的脸,一张一合:“拿不拿都一样……周周…你好暖啊……” 你才是我的药,别的都不行啊…… “你……”周周不敢说话了。 因为圆周率含住了她的耳朵。 湿热的舌在耳廓上游走,舔舐出了啧啧水声…… 周周:“…圆…圆周率……你…你怎么了……啊……” 她猛地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相信那声娇喘是自己发出来的。 而圆周率的舌尖已经移到了脖子上,唇瓣一抿,舌根一用力,一块红痕便出现在白皙的肌肤之上。 周周的脑中混沌一片,她承认自己喜欢圆周率,但不确定她能不能接受“人鬼情未了”这个设定啊! “等等…等等……”周周推搡着圆周率躁动不安的脑袋,“这样…不好…啊……” 圆周率又重新压上了她。 他呢喃着:“好的…这样好的……周周…给我…给我好不好?我好冷…好冷啊……” 周周没搞懂她把自己交给圆周率跟他身上冻得像冰块会有什么关系,但圆周率亲她以后体温确实降下了许多。 如果真的有用,那…那就来吧! 管你是人是鬼,我喜欢你就够了! 周周一咬牙,主动揽下了圆周率的脖颈,“告诉你,我现在可是豁出去了!” 闭上眼睛就把自己的唇送了过去—— 然后她亲到了圆周率的鼻尖。 “……”再来! 这次她亲到了圆周率的下巴。 周周:“……” 圆周率轻笑一声,一个低头便攫住了她柔软的唇瓣,“这样才对,笨蛋。” 护士x男鬼【八 咸蛋超人】是纯肉,别怀疑。 圆周率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可惜根本不容许周周思考,圆周率就已将她亲得晕头转向。 有一只凉丝丝的手从宽大的睡衣领口里钻进去,周周止不住地往后缩,圆周率一把就摸上了那乳球。 滑滑的像牛奶一样,乳尖儿又软又凉,有一点小果在手心慢慢胀大,圆周率叼着周周的下巴不断啃咬,可还是有低喘声溢了出来。 下面硬到发痛。 “呀!”圆周率猛地撕开衣领,皱巴巴的睡衣瞬间就成了两片破布。 周周没有穿内衣,睡衣的遮拦一被扯去,她便光溜溜地呈现在了圆周率面前。 也不是光溜溜,还有一条白色的棉质内裤,透过月光,还能看到内裤上面带了小熊的图案。 圆周率就这样赤裸裸地看周周,直把周周看到全身泛红,她捂住自己的眼睛,早知道就不穿这条内裤了! 她掩耳盗铃地喊:“你别看了!” 然后就有两根手指夹住了她的乳头。 “嗯……”周周捂着眼的手紧张地握成了拳头,看上去有点像咸蛋超人。 压在周周身上的身体兀地离开,她的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是圆周率在脱衣服。 她还是不好意思去偷看。 接着又是凉气来袭,周周被冷得起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连粉红色的乳头都变成了深色,慢慢从米粒挺成了红豆大小。 “周周,你真好看。” 周周一偏头,修长的脖颈连着脸轮廓,粉嫩嫩的色泽,“……闭嘴吧你。” 圆周率笑的时候呼吸都洒在了周周的胸上,他一口含住乳尖,用力吮吸舔弄的同时,还不忘用手把弄另一边绵软,将周周惹得娇喘连连。 周周压抑的呻吟声让圆周率愈发难耐,他一边吮吸搓揉乳房,一边把手伸进了可爱的内裤里,穿过稀疏细软的耻毛,指尖停留在了温热的花户前。 指腹是凉的,而阴阜是热的。 周周揪着脑袋两边的被单,死死咬着唇,却还是有轻微的喘息声从呼吸中溜出来。 圆周率一听到周周的声音,手一抖便拨开蚌肉插入了细缝,手指头瞬间就被带了点湿润的穴壁紧紧包裹住,他空出大拇指揉捏着鼓鼓的阴核,越揉越多水,周周扭着小蛮腰,湿润黏稠的蜜水便沾得他满手都是。 “好多水……”与其说是调戏,还不如说圆周率是在自言自语。 只是……周周想揍他——现在是感慨的时候吗! 他的手指还在甬道中进进出出,透明的春水随着手指的抽送不断地从两瓣肥美的贝肉中流出,晶亮亮的一片。 周周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圆周率的腕骨一撑,又将腿掰开,“周周不要动噢。” “……”这种情况就不要像哄小孩一样和她说话好不好? 又加了一根手指,下体的抽插越来越快,周周的呼吸也就越来越急促,嫩生生的乳房不住的左摇又晃,圆周率恨不得手脚并用,他好想捏她的胸…… 这样想着,圆周率便从花穴中抽出了手指,周周顿感一阵空虚,脚趾都蜷在了一起,“……你…嗯……” 圆周率爬上来吻住周周,大手胡乱地蹂躏着乳房,两腿之间突然闯进了一根高高翘起的东西—— 周周甚至感觉到了那种滑腻的触感,凉凉的,还硬硬的,圆圆得顶在捅成小圆洞的阴道口前。 她有点怕了,想临阵脱逃,“圆周率……” “不许。” 听她声音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圆周率直接打断她的话,抬起她的两条腿挂在自己的腰上,扶着翘起的肉棒,以硕大的蘑菇头对上周周那湿漉漉的阴唇便是来回唇逗弄,时而摩擦蹭弄敏感的小圆核,时而将龟头离开厚厚的蚌肉插进一点点。 周周只感觉浑身酥麻瘙痒,似乎有人在拿羽毛骚弄她的身体一样难受。 何况圆周率身体很凉,而她的又很热。 冰火两重天,她要受不了了。 汩汩春水因为圆周率不停的磨蹭而涌出洞口,周周提起臀想要迎合他,他却总是抬腰逃离。 周周皱着脸,“你快点…啦……” 分卷阅读113 圆周率正了脸色:“再等等,我怕你痛。” 周周一下子就将他拉下来,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她咬牙切齿:“我不怕!” 肉穴早就被他时不时的挺送给撑开,那里早就准备好了扩张前戏,可圆周率就是怕,怕周周会痛,怕她会哭。 周周的迫不及待无疑是给了他莫大的鼓舞,他吮着周周的肩膀,窄臀骤然一沉,整支肉棒齐根而没入周周的肉穴。 胀大如鸡蛋的龟头顶开那层膜,周周却一点也不痛。 因为肉棒很凉,插进肉穴后便像一根硬邦邦的冰柱在花洞中融化开来,只剩下满足和愉悦,丝毫没有痛感。 那因为浅出而带出的血丝和在蜜水中流到床上,周周红着脸呻吟,没有半点痛呼,圆周率也放下心来,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抽插。 圆周率很顾及周周的感受,她很快就没有了刚容纳肉棒的不适,随即而来的是数不清的绚烂在眼前炸开,无尽的舒爽快感在乱跳。 “噗嗤噗嗤”的声响不绝于耳,周周抓着圆周率的后背,挺着腰肢让他肏得更深,“啊…再里面一点……” 圆周率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依言肏得更深,狂插猛送之后便让周周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他急急将肉棒从蜜穴中撤离,忍了十几秒后才把前端的射意忍下来,这时周周也缓得差不多了,圆周率将她翻过身去趴在床上,又把她屁股提起来,“好湿。” 湿答答的肉洞对着圆周率的阴茎,他捏着周周的蜜桃臀,腰沉下,就顺着水流从后面操了进去。 这个姿势让肉棒捅得更深,圆周率越肏越兴奋,竟将龟头顶上了子宫! 周周趴在床上急急地喘息着,腰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整个身子就像倒过来的拱桥。 圆周率对准周周的敏感点便是一个劲的猛肏,沉甸甸的大囊袋拍打着她脆弱的阴户,肉根每一次的抽出,都会带出大量的汁水。 麝香弥漫在鼻息之下,周周又冷又热。 冷的是那散发寒气却气势汹汹的大肉棒,热的是从花心深处不断涌出来的花液。 她就那样任由圆周率操控,吟哦声从不间断,夹杂着他的小腹撞击臀部和阴阜发出的啪啪声,旖旎满满的充斥了整个房间。 …… 这场性爱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结束。 圆周率趴在周周的身上,而周周的双腿大张,还有白浆从那外翻的洞口里涌出。 周周难受地动了动,“好黏……” 圆周率直起身子抱起她,“我给你洗澡!” 周周:“……”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果然,他们后来在浴室里又开始了新一波的耕耘。 周周睡前都在想斗地主的一句话—— “不要走,决战到天亮。” 护士x男鬼【九 你没有穿衣服】 周周不敢睁开眼,她知道圆周率在看她。 她和一只鬼上床了——她喜欢圆周率,圆周率是唯一一个让她觉得自在的生物……或者说是会动的死物。 但是圆周率是鬼啊,怎么办? 睫毛颤抖得跟被风吹过的书页一般,圆周率凑近了周周,“周周睫毛好长噢。” 周周:“……”看出她在装睡了? 刚掀开眼皮,眉间就被亲了一下,“早啊,周周。” 什么啊……周周把涨红的脸埋进枕头,声音闷到模糊不清,“……早。” 太可爱了。圆周率想。 他扶着周周的肩扳过来正面自己,又亲了亲她红彤彤的鼻尖,“不要害羞呀。” “哎呀你好烦。”周周抱住圆周率,把脑袋枕在他肩上,就是不让他看自己的脸。 “……周周。”圆周率沙哑的声音响起。 周周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嗯?” “你没有穿衣服。” “……”下一秒周周就钻进了被窝,“你出去吧,我留不住你了。” “不嘛不嘛。”圆周率隔着软绵绵的被子抱紧了周周,“我的周周呀,可真是世界第一讨我喜欢了。” 这个浑身充满魅力的情话王啊……快停止散发你的魅力吧! 周周戳他的酒窝,咬着唇纠结道:“人鬼殊途,我们以后怎么办啊?” 圆周率一点也没有担心的意思,他笑得好看,“怕什么,我一直都会在你身边的。” “唉……”周周叹了口气,“不知道周女士知道我终身不嫁会是什么反应。” 她总不能和周女士说她要和一只鬼共度一生吧? “周周,你不用担心这个。”圆周率亲亲她额头。 他会娶她的,迟早。 …… 经过昨夜,圆周率恢复了一些零星的记忆。 记忆关于他的身份,关于他的背景……即使只有一点,他也差不多推理出了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原因。 他叫许嘉昂,而且现在应该还活着,但就是不知道身体在哪里,也不知道怎么回去。 圆周率并不打算和周周说——因为他想多陪周周多几天。 回到身体去这件事,远远不比周周重要。 而且莫名的,圆周率喜欢看到周周为他们俩的将来愁嗒嗒的模样,会让他很满足。 * 这天气越来越冷,才十一月,周周就已经拖出了衣柜里的大衣,把自己裹成一个球窝成一团刷剧看。 圆周率被她赶到沙发角,因为他身子是凉的。 从恢复一点记忆来已是一星期过去,圆周率第一次有了想找回身体的强烈欲望。 ……他好想抱着周周啊。 受不了周周不在自己怀里还不和自己说话,圆周率抱着腿看她,“周周。” 周周头也不抬,“嗯?” “你那天为什么放开我的手啊?” 周周的身子僵住了,她看向圆周率,“……你想知道吗?” 圆周率点点头,“想啊,想了解你更多,想知道你的所有。” 周周心里的那点不是滋味顿时烟消云散,她指挥圆周率去抱一床被子来客厅,而后让他裹住被子,她再一个后仰躺倒在他怀里,“这样就不冷了嘿嘿。” 她舔舔唇,“你想知道啊,那我就说给你听。” —— 圆周率终于有名字了…… 护士x男鬼【十 绝配】 周周十五岁的时候修了一年学,她上学早,十六岁上高一也不突兀。 可经过一年精神上的折磨,周周早就不再是那个活泼开朗的周周。 在学校,周周除了学习就是睡觉,几乎不与同学交流,可她心里有很多话都想要对外倾诉,她太压抑了。 所以她喜欢写日记,厚厚的一本本子,记的全是她的心事。 当时周周有一个同桌,叫丁佳,在班上也 分卷阅读114 是一个小透明,两个沉默寡言的人坐在一起,于周周而言,她很自在。 高一上学期期中考试之后,周周因为优异的成绩引起了老师的注意,再加上她长得漂亮,沉闷的性格都被人美化成了温柔的标签,越来越多人知道了周周……但是周周并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她不喜欢变成焦点。 丁佳就是在这个时候主动和她说话的。 周周最开始的时候对丁佳还有些防备,但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她才发现丁佳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只是慢热,还有些自卑罢了。 她和丁佳成了好朋友。 周周甚至和她分享了自己日记里的内容,有搞笑的,有吐槽的,丁佳每次看了都会和她一起笑一起八卦。 后来…… 丁佳就用这本日记换来了更多的朋友。 周周便彻底成了别人眼中的笑柄。 她再没有朋友,有的只剩周围的人的嘲笑。 …… 圆周率蹭了蹭周周的脸,“所以那天是看到那个丁佳了吗?” 周周点头,“是啊,遇到她了。不过现在想想,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毕竟你在我身边嘛。 “以后不用怕她,再看到她,我就去吓她!” 周周被他孩子气的话给逗笑,“什么呀,你要怎么吓她?” “我可是鬼,她看不到我,吓的方法有几千几万种。” 周周皱皱鼻尖,抬头亲他,“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我……真的很闷,你看到的只是一个别人看不到的我,我们俩的性质其实差不多。” “那多好,只有你能看见我,只有我能看见你,我们就是天作之合,绝配!” 周周笑嘻嘻地抱他就亲,“啊,圆周率你要一直一直一直在我身边噢。” “好。” 只是两天后,圆周率就不见了。 * 这天从医院出来,周周又接到了周女士的催婚电话。 絮絮叨叨的话在耳朵里炸开,周周裹紧了身上的大衣,拦下她的话头,“妈,我有男朋友了。” 电话那头的周女士顿住,反应两秒后就炸开了锅一样:“哎呀宝贝儿你有男朋友了怎么不早说呀?他是医院的吗?你们怎么认识的?在一起多久了?他比你大吗?住在哪里?有没有车呀?他……” “……妈。”周周把拿远的手机重新放回耳朵,“我们才在一起没多久……而且,他…他还不方便见你。” “哦哦这样啊,那没关系的啊,他什么时候方便妈妈都有空的,你要好好处知道吧,不要太闷啦!” “知道了。” 周周有气无力地挂下电话,看着医院外面的车水马龙,心里有点愁。 甩甩头,周周拐进了鲜少有人经过的小道回家。 不过这天不像之前一样没有人经过,周周看到十米开外有两个人在拉拉扯扯。 还隐约听到了争执。 周周叹口气,把搭在下巴的围巾拉上掩住口鼻,快走几步就要绕开他们走过…… 变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拉扯中的男人一声“放开”后便是一个后退,他撞到了周周肩膀那一刻,周周下意识躲开,她的手好像撞到了什么,沉闷一疼之后—— 清脆的破碎撞击声。 玉镯碎了。 那一刻,周周似乎看到了一个英俊的陌生男人在对她笑,她看到男人在说些什么,当她听清楚的瞬间,男人居然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他是鬼! 周周顿时吓得面色大白,短促的尖叫后就闭上眼睛蹲下身子抱住了自己。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周周全身都在颤抖,她不敢睁开眼睛,就怕看到那些阔别十年的魑魅魍魉。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小姐?” 不知道时间是过去了一分钟还是一小时,一阵耳鸣后周周听到有人在叫她,拍在肩上的温度是温热的,他是人。 周周慢慢睁开眼睛,瞳孔却很是空洞,她看清了和她说话的人的脸,是刚刚和另一个女人拉扯着的男人。 她抬头看了眼周围,女人已经走了,周周小心翼翼地开口,“你能送我回家吗?” “什么?” “我说……咳嗯,”周周抬高了声音,“你能送我回家吗?不远,就在后面的小区。” 她怕。 沈道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搭讪,不过确实是他不对在先,于是还是点了头,“可以。” 有了人陪在自己身边,周周就没那么紧张了,她把头埋得低低的,但还是有偷偷观察过周围。 一路上,她竟然没有看到一只鬼。 玉镯碎了,就在她的口袋里,这点毋庸置疑。 可是她没看到鬼!这是不是代表,那个转眼即逝的陌生鬼说的话是真的…… 周周鼓起了勇气,抬头看了看,路过的人不多,但他们都好正常啊! “天哪!”周周从未这么激动过,“我正常了!” 沈道一直在用眼睛余光观察周周,他原本以为周周是想勾搭自己,但她一直不管他,只知道埋头走路,这让他有些不确定起来。 听到她终于发出了声音,沈道顺嘴问她:“什么正常不正常?” 周周这时候才发现身旁还有别人的存在,也许是太开心了,这么多年来周周第一次主动正视了一个陌生人的眼睛,“谢谢你,你是个好人,再见!” 说完周周就跑进了小区。 她笑得像春天里滚草地的熊,温暖的,又幸福。 真好看。 沈道愣在原地半晌,才紧了紧手指。 他刚才,是被发好人卡了吗? …… 周周几乎是蹦着跳着回到了家。 连按密码锁的时候手指都是轻快的节奏。 大门一开,再关上,周周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圆周率!我再也看不见鬼啦!” 一室寂静。 周周觉得手心有点凉,“圆周率?” 还是没人回应。 心跳越来越快。 周周这才回过神来,圆周率是鬼。 而她看不见鬼了。 她再也见不到圆周率了。 —— 昨天晚更又字少 今天2100+送上嘿嘿 还有就是,沈道算是男二吧【我的文终于有一个还算正常男二了嘤嘤嘤】 嗯……不要担心啥,圆周率只是回到原来的身体里去了,这个副本刷完就得换个地图了嘛嘿嘿嘿 然后这章过后可能标题就会变成【护士x病人】了哈哈哈 护士x病人【十一 许嘉昂】 周周问了周女士,让她找个靠谱的修复玉器的地儿。 周女士当时听到玉镯破碎,倒是吓了一大跳,得知周周因祸得福,又奇怪,“ 既然看不到脏东西了,那为什么还要修复呢?” 听到这里, 分卷阅读115 忍了几天没哭的周周却没忍住酸了鼻头。 如果玉镯好了,圆周率就一定会回来的。 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了。 她吸了一口气,“妈,反正你就帮我找个地方吧,我很急……没有玉镯…我不安心。” 周女士以为周周是习惯了玉镯的存在,便很快答应下来,不出两天,竟真让她找到了能补好玉镯的人。 周周这天和别人换了班,洗了把脸,就这样素面朝天去了周女士纸条上所给的地址。 她没想到还能遇到那个送他回家的陌生人。 实际上她压根就没记住他,还是他主动和周周打了招呼周周才想起来。 沈道看着眼前懵懵的周周,一口瘀血憋在心里差点没喷出来,他居然被人忘记了。 “我还没自我介绍吧,我叫沈道。” 周周缩了缩脖子,没看他眼睛,只小声回了一句,“我叫周周。” “周周啊……”沈道冲身后的店铺抬了抬下巴,“你来修东西吗?” “……对。”周周有点心焦,这人话好多,她很不习惯。 沈道哪里知道被周周嫌弃了,“是来修那个玉镯吗?那天真的不好意思,你给我吧,我该负责的。” “不用不用。”周周摆摆手,“嗯……你先去忙你的吧……” 沈道愣神间周周已经越过他进了店。 他回头看轻声细语地和老师傅说话时素静的侧脸,突然又想起那天她对自己笑的样子。 随即就被冷风垂得一哆嗦,沈道低低抱怨了一句,脚尖转个方向,也进了店铺。 * 周周很疲倦。 因为沈道要送她回家。 “不用了。”周周再次拒绝。 “真没关系,我送你吧,上次不也送了吗?” 上次是意外! 周周不想和他解释太多,最终妥协:“那就送吧。” 她没有预料到的是,这一次妥协竟然给了沈道往后几天各种偶遇的机会。 周周反应迟钝,和圆周率在一起久了,她也能和别人有正常的沟通,虽不至于孤僻但还是内向,她不能理解沈道的行为,只觉得这个人真的热心肠。 她都说不用他负责了,他还天天挂嘴上和她反复表达歉意。 周周觉得沈道是想和自己做朋友,就也不想驳了他的面子。 一个无意,一个有意,彼此没说开,竟也和谐地相处了一周。 …… 算算日子,圆周率已经离开周周两个星期了。 今天周周接到了玉器店的电话,说是明天就能去看看修复结果,导致她一整早上都有些心不在焉。 vip病房那边今天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闹了很大的动静。 午间和护士长闲聊,周周才知道vip病房的那个特殊“植物人”对外界好像有了点反应。 周周捧着热水杯,随意一问:“那那个病人叫什么呀?” “许嘉昂。” 周周觉得有些耳熟,好似在哪里听过,却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护士长看了看排班表,“啧”了一声扭头和周周说:“估计后面会让你调到vip病房那边。” 周周乖巧地点头,她对这些都无所谓,况且去vip病房那儿要比这边的急诊科轻松一些。 只不过事发突然,下午周周就被人叫去了vip病房那边帮忙。 周周站在病房门口才看了手上的安排表,果然是缺人手了,都把她给安插到许嘉昂这里来了。 只是她越看“许嘉昂”这三个字越不对劲,这时门正好从里面打开,周周一抬头,脑中灵光一闪,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觉得这名字熟悉了。 周女士有提过这个人名字,说是相亲对象。 应该没那么巧吧。 不容周周多想,她笑着和打开门的看护点了点头,“我是新调过来这边的。” “噢那你现在就进去吧。” 周周带着一点紧张的情绪进了病房,看到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她松了一口气。 一个转眼看向病床上躺着的人的面孔—— 周周手中的安排表“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圆周率?” 话音刚落,许嘉昂醒了。 护士x病人【十二 你比苹果还甜】 “……周周。” 真的是圆周率! 像是生锈的沙哑声音让周周直接哭出声来,她快步上前,不敢碰他,“你怎么会…怎么会?”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问,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一直往下掉,砸在许嘉昂手背上,灼热滚烫,他想抬手帮周周擦眼泪,却没有力气。 他的灵魂是自由的,但这具身体到底躺太久了。 嘴唇不久前才被看护用棉签沾水滋润过,就是喉咙如同被拉伤一般干涩,许嘉昂慢慢地吐字:“不…哭……” 周周哭得更凶了。 她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圆周率了,没想到他的消失居然是跑回了自己原本的身体里。 哭过之后,许嘉昂给她大概说了事情经过,周周肩上的沉重才彻底卸下。 她吐出一口气,语气还带了哭音:“原来你是人啊,我就说你这只鬼怎么这么特别……” 许嘉昂这会儿已经好了很多,他握着周周的手来回摩挲,“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周周吸了吸鼻子:“也不是不惊讶,就是……相信你不会离开我,现在这个状况和想象中的区别就是一个是鬼一个是人而已。” “这么乖呀,那你低头亲亲我。” 周周瞪圆了眼睛,“什么呀!你…你都好久没刷牙了!” 许嘉昂扁了嘴:“这么快就嫌弃我了,我还不如变成鬼……嗯?” 周周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说这种话了,不吉利的!” 扯开周周的手重新握住,他笑:“那你亲亲我。” 周周脸上泛起了红,她刚要低头蜻蜓点水来下,病房门就被打开了—— “也不知道嘉昂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许女士挽着许先生的手,就站在病床的两米之外,和撅着嘴准备亲许嘉昂的周周面面相觑。 周周瞬间大脑当机,忙直起身子,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您…您好!” 她压根不敢抬头,只觉得浑身都是烫的,她怎么这么倒霉啊! “妈。”许嘉昂开口了。 许女士这才发现许嘉昂醒了,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后又是一脸惊喜地迎上去:“嘉昂你醒了?老许,嘉昂醒了!” 随即便按了传呼钮,周周余光瞥见恨不得挖地洞钻进去,她居然忘记让人来检查许嘉昂的身体了!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周周往后挪挪步子,想就这样悄悄离开,不曾想揪成一团的小手突然就被许嘉昂抓住,她被拽到病床前, “妈,她是我 分卷阅读116 女朋友。” …… 周周坐在休息室里,一口一口地喝着热水。 心里的紧张还是没有退散。 她竟就这样见家长了…… 虽说许女士很和蔼,可一想到她看自己时戏谑的眼神,周周只想框框撞大墙。 她不能在休息室呆太久,一会儿就得回到那个让她尴尬的vip病房里照顾许嘉昂。 周周想珍惜最后的几分钟来纠结自己刚才的表现,休息室就挤进了护士长肥胖的身躯。 护士长笑得满面红光,她伸手拍拍周周的肩:“上头让你贴身照顾509的病人。” 周周颓了,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 许嘉昂醒来后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健康得不得了。 可他不肯出院,都住了半个月了还继续赖着。 许女士心疼他,便也纵着他,殊不知累的是周周。 周周作为贴身看护,许嘉昂很少为难她,但是—— 还不如为难呢。 许嘉昂就像狗皮膏药一样,天天就知道黏她。 前几天还好说,可到了后面,许嘉昂就耍起了无赖,总哄着周周对他做一些亲密的举动。 这不,又来了。 “周周,过来。” 周周在给他削苹果,头也不抬地问:“怎么了呀?” 被忽视的许嘉昂不满了,“你过来嘛。” “我削完苹果就过去。” 许嘉昂挑起一丝玩意的笑容,“你不过来我就过去了。” “来了来了,”终于削完最后一块果皮,周周放下刀,把苹果递给他,“喏,吃了。” 许嘉昂一把捞过周周的腰身,啃了一口苹果,“好甜,你尝尝。” 周周正要把苹果凑到嘴边咬下,许嘉昂就拉下她的脖子,吻住了她。 周周:“……” 果肉的清甜在嘴里磨成汁水滑进喉道,许嘉昂吮吸着她的舌尖,唾液交缠声啧啧作响。 一吻作毕,许嘉昂捧着周周的脸,“你比苹果还甜。” 周周嗔他一眼:“胡扯!” 许嘉昂顿感口干舌燥,他问:“周周,你锁门了没?” “锁了啊。” 她哪里敢不锁,还想被人看到她的狼狈吗? “那就好,周周你低下一点。” 周周依言俯下身子,“干嘛?” “我硬了耶。” 护士x病人【十三 宝贝周】还是纯肉。 周周愣住,她抵着许嘉昂的肩,“你…你…你……” 许嘉昂笑她:“我…我…我…我什么呀?”他把头埋进周周的胸,“给我嘛好不好,我回来这么久,我们都没有……” “诶你别说了!” 周周想阻止许嘉昂的话,下意识把他抱紧,他脑袋倒是埋得更深了。 他闷着声笑:“宝贝周真的太香了。” 周周羞红了脸,想松开他的桎梏,许嘉昂的手就揉起了她的屁股,跟捏橡皮泥一样搓扁捏圆。 她瞬间就软了身子,“别在这里吧…你身子还没好……” 许嘉昂拱着她交叉的护士服衣领,蹭开露出大片雪白,他撅嘴亲了一口,“早就好了。” 周周:“……”原来你知道自己早就好了啊……那还在医院占着位置良心不会痛吗?! “锁着门呢,小声点就好了!” 许嘉昂说完就将周周腾空抱到床上,周周惊呼一声便让他压在了身下。 他撑着身子看周周,手指轻轻地拨开她散落在额间的碎发,“给我嘛,好不好?” 随即挺了挺下身,不可忽视的肿胀摩擦过腿间,再配合他撒娇的眼神,周周一闭眼,一偏头,“好好好,别问了!” “嘻嘻,还是周周疼我!” 幼稚死了! 许嘉昂颤抖着手把周周身上的护士服打开,可他没有把它完全脱下,而是上衣下扯、裙摆上拉,堆在腰间皱巴巴的一团。 “周周的内裤换风格了。” 能不能别那么多话!周周咬牙,不想理他。 感觉到内裤滑过腿弯,掉在脚踝上,许嘉昂就是不肯把她完全脱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恶趣味。 有冷风吹过,花户凉丝丝的,周周缩了一下,就听到许嘉昂惊喜地说:“开了!” 周周没忍住正要破口大骂,一根手指插进细缝就让她吞了所有的话。 许嘉昂攫住一边乳头,手指边揉着肉核边插进肉洞,指尖微弯抠挖着穴壁撑开后溢满的蜜液,彻底捅进去再彻底抽出来,一手指都是湿黏的。 顺着乳峰往上吮,翘起的龟头膨胀,顶在翻开的蚌肉上,许嘉昂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周周颤动的睫毛,“这次的我是烫的噢,不凉啦。” “什么啊…啊!” 肉棒就这样迎着亮晶晶的汁水插进了仅有一指宽的肉穴,穴口被撑到透明,周周脸色都变了,“太大了,疼!” “嘶……周周别…别夹那么用力!” 一个嫌大,一个说紧,两个人都皱着眉头,许嘉昂不敢动了,缓了快要一分钟,才小心翼翼地问周周:“我好点了,老婆你好点没有?” 周周被他这声“老婆”弄得失了神,磕磕巴巴地回:“……好…好点了……嗯……” 许嘉昂笑得一脸阳光,抄起周周的腿弯,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每一记的刺入两人的下体都能撞出“啪啪啪”的声响。 他用力地把肉棒一顶到底,周周还没叫出声他就迫不及待地往外抽,然后继续刺进去,再往外抽,反反复复的抽插让花心里的水源源不断地涌上来,化作白浆淹没了两人的交合处,连耻毛上都有。 周周慢慢感受到了其中的快感,吟哦不断,层层叠高的刺激麻痹了她的神经。 柔软的身躯被撞击得前后摇摆,她咬着唇不让声音变大,随着许嘉昂的狂插猛送迅猛,下体传来阵阵电流又马上使她沉沦于肉欲享受中,几声无声的呻吟之后总会又一声短促的淫叫。 周周害怕会有人听到,全然忘了vip病房隔音效果极佳这个特点,她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巴,只露出一双无辜的眼睛,像是在哭一样,许嘉昂心软得动作都轻了。 许嘉昂边耸动自己下身边低声哄她,“周周不怕,不会有人听到的,来…叫我一声圆周率好不好?” 周周被哄得松开手,在他快速的撞击下一把揽上他的脖子:“圆周率,你…啊…你慢一点……啊……” 许嘉昂放慢了速度,但还是很快,每一次粗长的拔出,都会带出一滩粘稠的淫液,粉红的蚌肉被肏到深红,湿淋淋的一片,诱人得紧。 他一手把着周周的腰,一手捏着周周的乳,紧实的臀部在用力收紧,一记深挺,两人不约而同地喟叹出声:“啊……” 其中畅快,只能用久旱逢 分卷阅读117 甘露来形容。 许嘉昂加快了节奏,顶上媚肉就是一阵冲刺,一浪接一浪不间断地猛烈抽插,泊泊潮水终于浸湿了病床床单。 周周紧紧攥着床单,小腹一起一伏,她僵直了脊背,“…啊到了……呃……” 许嘉昂一听,抓住周周的膝盖就是十几下的冲撞,最后猛地抽搐起来,滚烫的白浊便一滴不剩地灌进了我的子宫里头…… 周周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许嘉昂说,“我叫你老婆,你可是应了噢。” 她想回话,可是实在太累,两眼一闭,就昏睡了过去。 满室的麝香,把消毒水味都吞没了。 护士x病人【十四 全是对话的感觉,信息量有点大】 两天过后,许女士在病房门口和周周碰见了。 周周还没来得及打招呼,许女士就握住了她的手,“周周呀,你的母亲是不是叫周颐桢啊?” “啊?是的,这是我妈码的名字。” “哎呀这都是缘分啊!难怪我说看你眼熟,原来我在照片里见过你。” 周周一头雾水地看着许女士,“伯母…我…我听不太懂……” 许女士亲昵地揽过她的肩走去走廊上的座椅坐下,说着:“我和你妈妈是以前大学时候的好朋友,前段时间还说让你们两个小孩见见面呢,谁知道嘉昂就……唉……还好他醒了,也是缘分,你们竟然早就认识了,嘉昂嘴严,我都不知道。他还和我说,那天他是听到你的声儿才醒的,啧啧……你看,你们多配啊!” 周周云里雾里地听许女士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才大概听懂了意思。 原来……她和许嘉昂之间有这么多联系吗? “对了伯母,”可能是许女士身上的味道很像周女士,她不那么怕许女士,“圆周…我是说,嘉昂他是怎么出事的啊?” 许嘉昂没和周周提过这件事,周周也就没去问。 可直觉告诉她,这不是巧合。 许女士也不知道想到什么,情绪低落了不少,她叹口气,“其实我也不知道那天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就知道嘉昂和阿谦遇上酒吧滋事了,他倒霉,好好儿的坐着也受了牵连,让人破了头,之后的事你也就知道了。” “哦对,阿谦是嘉昂的堂弟,他父母走得早,我们就养在身边了。” …… 周周站在许嘉昂身侧,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来探病的许谦,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但她也不敢多看,没办法,胆儿小,怂得很。 许嘉昂就不一样了,从许谦进到病房,脸色就没好过,他冷哼:“我这都要出院了,你才来,连表面工作都不肯做了?” “哥,你在说什么呢。” 许谦的回话很自然,可落在周周眼里却像是演出来的,好似他在私下里对着镜子练过无数次一样,他知道哪个表情最彬彬有礼,知道什么语气让人生不来气…… 周周觉得许谦很可怕。 “行了,我们也不是什么小毛孩儿,你也别给我整那些有的没的幺蛾子,你要是怕我和妈说,大可放心,我不像你,嘴那么碎。” 信息量太大,许谦走了周周都没消化过来。 这剑拔弩张却又不撕破脸皮的架势让她有点懵,她坐在床沿,“圆周率,你被破头住院是不是他给弄的?” 许嘉昂已经换下冰冷的表情,对上周周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怎么了呀,心疼我?” “我和你说正经的!” 周周的脸气鼓鼓的,许嘉昂探身亲了一嘴才懒懒地回答说:“不是他弄的,但也因为他。” “怎么说,我从小就不喜欢他,他…太假了,我很少会和他交流。以前小不懂事我还会摆脸色给他看,就因为这个我总吃亏。后来我学会了,也就和他接触少了很多。” “我从高中就被送出国,修完学后回国就接手了家里的生意,本来还算顺利,我都忘了他这茬儿,结果他挺事儿,给我使了绊子。” 说到这,许嘉昂停住又亲了乖巧听他说话的周周一下,“幸好我聪明,没栽跟头,但也提防起他了。” “后来呢?” “后来?后来他就约我出去喝酒,说是想给我道歉,我寻思无聊,去了,喝酒半途他也不知道哪里找的人,给我破了头。他还以为我不知道是他找的人,口口声声说是他不小心得罪的人。得,他给得罪的,到头来我给挨了棍子。也不想想就他那样,还敢得罪谁?” “不过想想还挺庆幸,他不破我脑袋我怎么认识你?” 还这吊儿郎当的态度! 周周气到打他:“你都知道是他指使的为什么不说?” “有什么好说的,他也掀不起什么大浪。他这么做不外乎是想吞下许家这块肥肉,嗤,不自量力。” “那也不能放任他不管吧!” “越管他越来劲,放心吧,他暂时不会敢乱来了。” “那你也要注意点。” 见他点头,周周又问他:“你什么时候出院?身体都好了就别占床位了。” 许嘉昂全然没有了刚才讲事情时神情,他冲周周撒娇:“这不是住院才能天天见到你嘛!出院了我们就不能黏在一起了。” 周周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不能?” 许嘉昂意味深长地一笑:“噢,出院了也可以在一起,我去你那里住不就好了?” 周周:“……” 她怎么感觉好像自己挖了个坑然后又跳了下去? —— 许谦算是这个故事的反派,不过没啥威胁……吧。 反正下章同居啦,虽然也不是没有同居过…… 护士x病人【十五 你那么宠我吗】 许嘉昂终于要出院了。 他挑着在周周下班的时候办理完了出院手续,然后两人就在许女士发光的目光里上了出租车。 “咱妈真的很喜欢你。” 正玩弄许嘉昂手指的周周嘴角抽了抽,“您还真不客气。” “那当然,你不嫁给我能嫁给谁?” 周周对这个问题总是会害羞,她觉得他们俩的关系发展实在是太快了,然而许嘉昂却适应得如鱼得水。 “知道了知道了,别说了。” 许嘉昂也不强逼周周那么快就接受,只是嘴上逞个能罢了,他闻着周周身上的味道就安心得不得了,“周周你爱不爱我?” 周周默默看了要驾驶座上的出租车司机,没说话。 许嘉昂不依不挠:“周周,你爱不爱我?” “……”周周有一种出租车司机也在等答案的错觉。 “爱不爱?爱不爱?爱不爱?” “爱爱爱!”周周看到出租车司机真的笑了,瞬间羞耻感爆棚,脸都红成了番茄。 “嘻嘻,我也爱你。” 周周看着窗外转眼 分卷阅读118 即逝的风景,偷偷地笑了。 …… 许嘉昂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揽着周周的腰进了久违的小区,刚要说笑话逗周周笑呢,就眼尖地看到自家单元楼前站着一个男人。 他眯起了眼。 感觉事情不简单。 果然,本来没说话的周周在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惊讶地出了声:“沈道?” 呵,女人。许嘉昂身体里的水分全开始咕噜咕噜地冒酸气了。 他紧了紧周周的腰,“他是谁?” ——潜台词是你背着我认识了别的男人不哄我你就看着办吧我肯定会哭着给你看的! 周周显然没明白他意思,她神色自然地解释:“是我一个新朋友,就在你走…回去的那段时间认识的。” 这时沈道已经走了过来。 他的视线停留在周周腰上……的那只手上。 沈道心里呲了牙,他还以为周周没有男朋友,一直忘记问了。 看来失策了。 调整好情绪,沈道眼里的失落只有许嘉昂看得一清二楚,他摸着后脑勺:“我最近联系不上你,只好来这里找你了。” 从口袋中拿出玉镯,沈道递给周周:“这个你一直没去拿。” 周周反应慢了半拍,才想起她忘记拿玉镯了,自从许嘉昂醒过来,她几乎都要住在医院了,倒真的没想到沈道还在为自己着想。 她感激一笑:“我这几天都太忙了,谢谢你啊沈道。” 沈道耸耸肩:“没事儿,小事而已。不过……这位是?” 他看向了许嘉昂。 不等周周回答,许嘉昂幼稚地扬起下巴:“男朋友,周周男朋友!” 早该想到的,就是不肯信而已。沈道叹了口气,强打起精神冲许嘉昂笑:“我是周周朋友。很高兴认识你。” 两人出手交握,不到一秒就松开,一点针锋麦芒也不见,所以周周也没感觉不对劲。 直到告别了沈道,许嘉昂鼓脸搂着周周进屋后说:“周周怎么认识他的?” 她才觉得事情不妙。 * 周周和许嘉昂解释完,他阴沉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周周不知道他……” 他喜欢你。 许嘉昂没接着往下说。 他了解周周,她肯定是对沈道喜欢她这件事不知情的。 如果他挑明了,周周会无条件信他的说辞,与此同时也会对沈道产生愧疚感。 许嘉昂不想周周为难。 那么,他来把这份为难揽下好了。 许嘉昂委屈地让周周给她顺毛:“我吃醋了。” 周周莫名其妙地问他:“吃什么醋啊?沈道的?他就是我朋友而已。” 真的是反应很迟钝了。 许嘉昂继续无理取闹:“知道是朋友呀,可是一看到你和异性有交流,我就会吃醋。” “占有欲那么强的吗?” “对啊。” 结果是周周接下来的话让许嘉昂大吃了一惊。 她说:“那我就减少和他交流吧。” 枕在周周腿上的许嘉昂转脸看她的眼睛:“你那么宠我吗?” 许嘉昂以为他无理取闹的话周周会觉得他作。他都想好了,周周一不耐烦,他就亲她,哄她,上她,然后沈道的事情就此揭过。 可是她却说了这样的回答。 周周笑眯眯地点头:“对呀,你占有欲强,我很喜欢。” 你那么喜欢我,我当然也要那么喜欢你才行呀。 —— 我的男配,三观正,不当小三 然后就是,爱是相互的—— 一直以来都是圆周率主动,周周也要主动一次才行嘛哈哈哈 下章是肉了 还有,希望广大男性同胞知道【虽然我没有男读者】,情商高点,以女友为出发点,会减少很多麻烦。 学学圆周率哈哈哈哈 如果他直接挑明吃醋原因是沈道喜欢她,而不是因为自己占有欲强,两个人还要磨叽很久【其实是我懒得写】 前者是怪周周,后者是怪自己【论说话的艺术】 护士x病人【十六 纯肉】隔了两天没更新还没请假,抱歉<(_ _)> 周周整个人被抛到柔软的床上,长发铺散开来,她刚想撑起身子,就被许嘉昂覆上去压住了她。 许嘉昂似乎很激动亢奋,将舌头闯进周周嘴里时手便已经开始胡乱扯着两人身上的衣服。 他们纠缠在一起,空气里不断升温。许嘉昂松开她的唇,来到下巴,再是脖子…… 他一边舔着周周的锁骨,一边用手用力揉搓着她的乳房,等他发觉周周的两腿交叠着扭动时,便挪了身子一口咬住了红豆一般的乳头。 周周用膝盖窝蹭着许嘉昂的大腿,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烫,尤其是两腿之间,潮潮的热气,像是快要融化了一样。 许嘉昂的手也从隔着内裤按压着花户,很快就摸到了一片濡湿。 他并没有着急地去把她的内裤脱下,而是把嘴从软绵绵的乳肉上移开,一路向下,经过玲珑小巧的肚脐眼儿,干干净净的,他笑着用舌尖舔了一下,周周猛地收紧了小腹,她揪着被单,声音发颤:“痒……” 许嘉昂没有放过她,围着肚脐眼儿来回转,把她的肚皮给舔得亮晶晶的才罢休。 这时候周周已是香汗淋漓的状态了。 她害怕许嘉昂会用嘴碰她的私处,吓得掐住了他的肩膀:“别…不要……” “不怕。” “不是…是…是我怕……没洗澡…脏。” 许嘉昂的沉默让周周咬住了唇,她索性豁出去了:“下次…下次好不好!” 得到满意的答案,许嘉昂满足一笑:“好。” 周周欲哭无泪,她怎么总是挖坑然后自己再跳下去? 勾住内裤边缘往下扯到小腿肚,卷成了一条粗粗的布缎,许嘉昂用膝盖顶开周周的双腿,指腹盖上颤颤巍巍的阴蒂用力一压,下面的两片闭合的蚌肉在充血,它们微微打开,缓慢地流出了一滴水…… 周周不停地扭着屁股,许嘉昂蹂躏圆珠的力道愈发地重,两根手指就这样捅了进去,不等周周缓过劲来,指尖一弯,抠挖着穴壁上的褶皱,果然挖出了更多的水。 许嘉昂见时机成熟,他跨腿压上周周,扶着蓄势待发的肉棒便一点点的放进了她的温暖的肉穴中…… 直到整根阴茎只剩下一小截和两颗大囊袋孤零零地卡在外头,许嘉昂才呼出了一声绵长的喟叹。 窄腰起伏,肉棒在花道中驰骋闯荡,周周的腿被撑到两边折着,她大力地呼吸,穴壁便缩得更紧。 “宝贝儿放轻松点。”许嘉昂被夹得射意都出来了,龟头抵着周周的敏感点就不敢再动。 周周的脸涨的通红,她摇着头:“太…涨了……” 分卷阅读119 周周的腿弯折起压在她颤动的胸上。 他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那狰狞的性器插在殷红的穴肉中,两瓣蚌肉被挤在旁边红肿不堪,他轻轻一动,就有白沫挤出来,囊袋丑巴巴的,撞上花户的时候衬得那小穴尤其好看。 “周周,抱住膝盖。” “嗯……”周周听话地把紧了自己的膝盖,许嘉昂就这样双手撑在两侧,目不转睛的盯着周周意乱情迷的表情用力肏干起来! 他伏在她身上卖力地抽插,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崩紧,回应他的,是周周隐忍的呻吟声,几不可闻,却挠人心窝。 阴囊拍打在周周的白花花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来回数百下,娇嫩的皮肤被撞得红通通的。 许嘉昂俯下身子用嘴堵住她的,但还是有呜咽声泄露出来,他横冲直撞,“噗呲噗呲”声不绝于耳,甚至比周周的娇喘还要大声。 肉茎摩擦着脆弱的穴口,反反复复,许嘉昂用力一挺,硕大的龟头捅开了子宫的那一刻—— 周周就开始不住地颤抖,她的指甲很用力地掐进许嘉昂的手臂,大叫着:“圆周率!” 她梗着脖子张嘴呼吸,如同一个溺水者,而他就是归属地。 这是周周今晚最汹涌的高潮。 无数的压迫向肉棒袭来,许嘉昂被紧得铃口一松,他一个狠力冲刺,只感觉后腰一收,分成好几波的白浆就射到了她子宫中…… 然而被许嘉昂的精液给烫到的周周,竟在这次高潮未退前又迎来了新的一波返潮! 两人紧紧相拥着颤抖,交合处有数不尽的汁水在流淌。 春天也要来了。 护士x病人【十七 迟来的对不起】 过年的时候许嘉昂安排了他家和周周家的会面。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甚至连许谦都没有出现,许嘉昂很满意了。 周周的家里只有周女士,她的父亲周渠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因为车祸离开她了,周女士和许女士的会谈很是和谐,毕竟两人本就是熟人,这下亲上加亲,她们自然是很乐意的。 一场饭局下来,周周和许嘉昂的婚事就定了下来。 周周坐在许嘉昂的身边,小声地和他咬耳朵:“我怎么感觉自己这么草率地嫁给你了?” 许嘉昂轻轻拍打她的手背,“什么叫草率,还要先订婚才能把你娶回家呢!” 先订婚再结婚是许女士提的建议,因为她很喜欢周周,不想周周就这样随便地嫁到许家,就得所有人都知道才行。 原本许嘉昂是不同意的,但思及许女士也是重视周周,也就点头了。 但他还是嫌速度慢,他抱紧了周周:“我不管,不管能不能早早把你娶回家,你都要和我呆在一块儿。” 粘人。周周嗤他一声。 然后嫌弃地点头:“知道啦。” * 订婚宴是在三月份,结婚的时间则安排在了六月。 周周本以为订婚宴两家请些家里人来吃顿饭就行,没想到许女士却给了她一个单子,让她写几个玩的不错的同学朋友过来参加。 “这些不是结婚了再请吗?” 许女士勾她鼻子笑:“哪能那么随便?都得重办。” 周周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乖乖地点了头。 只不过回头在写名单的时候,她又开始发愁。 她好像……没什么玩的好的朋友同学…… 许嘉昂这时候刚好进来,周周拉住他:“我该邀请谁啊,好像没人可以邀请……” 满脸的委屈让许嘉昂有些心疼,他揉了揉周周毛茸茸的脑袋:“想写谁就写谁,无论是欺负过你的还是冷眼旁观的,都写上去,让她们看看你现在过得有多幸福。” 周周推他:“你好自恋。” “那怎么了?我娶你和你嫁给我,那对我们两个人来说就是幸福。” 周周低下头把目光放回纸张上的时候,嘴角含着笑意,她抿抿唇,郑重地提笔写了名字。 对啊,我就是要让你们看看,我有多幸福。 我可是有许嘉昂的周周。 我不怕你们。 * 天气渐渐回暖,还有半个月就要订婚了。 这天,许嘉昂正陪着周周在试改好的订婚礼服,他坚持要粉红色,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执念。 周周觉得自己穿不了粉红色的东西,纠结半天还是妥协地应了他的要求,试了一件刚好到膝盖的浅粉色的礼裙,没想到穿出来的效果却是意外的好。 周周皮肤白皙,腰细腿长,前凸后翘,更何况她长得还好看,说是天生的衣架子也不为过。 许嘉昂从镜子中和周周对视,“看吧,我的眼光真的很棒。” 周周挑着眉笑:“那行吧,就这个了。” 她正准备去把衣服换下,许嘉昂就叫住了她:“周周,刚才有几个未接电话打过来,都是同一个人。” “谁啊?”周周向他走来,拿过手机看了一眼,“不知道。” 但也怕是订婚宴的被邀请人打来的,周周回拨过去,等了十几秒对方才接通。 “喂,请问刚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吗?” “周周?” 周周突然不说话了。 “我是丁佳,我们能见一面吗?” * 周周和丁佳相约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 许嘉昂想陪她一起去,周周拒绝了。 她说:“你就在我们后面那桌坐着就行,别和我坐在一起。” “要是她欺负你怎么办?” “不会的,我不是以前的周周了。”周周摸摸他的脸,“而且我有你啊,实在不行你再英雄救美不就好了?” 许嘉昂被哄服帖了,这才点头说好。 …… 丁佳比周周晚到了两分钟。 她出现的时候,周周所有的紧张便从手心里消失了。 周周这才意识到,她们都长大了。 走出校园后,大家都被社会这个大染缸磨平了所有的棱角。 丁佳也一样,她看上去风尘仆仆,不能说过得不好,但看上去却有些憔悴。 周周忽然就忘记丁佳为了融入别的小团体而把她的日记说出去的憎恶嘴脸了。 只是周周没有预料到的是,丁佳一坐下,就开始和她道歉。 “周周,当年…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那样对你。你都不知道我后面过得有多难熬,三更半夜被看不见的东西吓到睡不着觉,连做梦都在受折磨……所有的事情都在谴责我的小人之心,我很痛苦,但一直…一直没能联系到你说出这些话……” 说到后面,丁佳哭了出来,她捂着脸忏悔:“周周,对不起……” 周周只是看着丁佳,等她的独白,等她的眼泪,却一个字都不想说。 她不是个大度的人,所以她不想原谅。 分卷阅读120 但周周知道,丁佳为什么会遭遇那些恐怖的事情。 …… 丁佳走了以后,许嘉昂坐到周周的身旁,他看着周周发怔的脸,轻声问她:“还好吗?” 周周被许嘉昂的声音唤回了神,她说出下面那句话时小心翼翼,似乎还带了虔诚。 她说:“欺负丁佳的那只鬼,是我爸爸。” 护士x病人【十八 要不要】 周周的名字是结合了她父母的姓氏所起的。 然而周周对她父亲周渠却完全没有印象。 在她很小的时候,周渠便因为车祸离开了她和周颐桢,她似乎从没感受过父爱的滋味。 而且周颐桢很少会在周周面前提起周渠,不是不爱,而是太爱了——周周不止一次在深夜的时候见到周颐桢在房间里偷偷抹眼泪。 周渠生前没有留下什么照片,零星几张都被周颐桢给收起来了,周周对自己爸爸最深的印象,还是每年几次去扫墓时多看的那几眼。 自从周周发现自己能看到鬼,她去看周渠的次数也就变得少了。 最近一次,是玉镯破碎的那一天。 玉镯断裂的那一瞬间,周周看到周渠了。 周渠长得英俊又高大,周周的眉眼便是随了他,好看的眸子就像是坠了光的银河。 当时周渠就站在那里,含笑着拍了拍周周的脑袋,明明不是实体的,周周却感受到了来自他掌心的温暖。 他说:“你要好好生活哦,爸爸帮你把他们都赶跑了,所以以后你就不用再害怕了。” 只是当时周周因为玉镯断开而过于惊恐,便下意识地忽略了他是自己爸爸的事实。 后来细细回想,周周才想起来,给她玉镯的大师,曾经和周颐桢说过——“这是有缘人托梦馈赠于我的信物,如今便由我来转交给更需要它的人。” 玉镯是周渠托大师给周周的。 周周一直不敢和周女士说起这件事,她怕周女士会崩溃大哭。 因为她在猜到事情真相的那天晚上就哭了很久,更别说周女士了。 原来她的爸爸从来没有离开过她。 …… 周周和许嘉昂讲完,不自觉地便红了眼眶,许嘉昂轻轻按了按她的后颈:“以后有我来陪你。” “……”周周瘪着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点头。 许嘉昂心疼地上前亲她的眼睫,“我就是咱爸派来守护你的。” 所以周周,你不用害怕,许嘉昂在你身边。 * 今晚的周周意外地热情。 她微闭着眼,身若无骨地挂在许嘉昂的胸前,柔软的唇在他的嘴上厮磨,两团浑圆挤压在他坚实的胸前揉来揉去,连手都在迫不及待地扯着两人身上的衣服。 许嘉昂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周周又眼疾手快地抱紧了他。 胯下的肉棒变得硬邦邦的,直挺挺地顶在周周的小腹上,许嘉昂摩挲着周周的脊背将她蜜臀一托,便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周周的嘴角都是晕开的水渍,本就娇嫩的唇被吮得红肿,许嘉昂看得眼角通红,他扑上去,将她压住,“要不要?” 两人的呼吸很近,周周抬起下巴啄他一口:“要。” 她的声音沙哑又性感,听得许嘉昂血脉偾张,他狠狠地吻住周周,十指与她的紧紧相扣,不一会儿手心就分泌出了温热的汗。 此时许嘉昂的体内似乎有一团无名的欲火在燃烧,他松开周周的唇,仅仅是靠着嘴便把周周胸前的暗扣给咬开,其中一颗甚至还崩到了墙上又反弹在他的肩胛骨。 轻微的刺疼却更撩拨人心。 许嘉昂在周周露出一半的雪白乳肉上来回地开垦草莓印,没吸一口周周就颤着声呻吟一次。 他越吃越不满足,抬手一推,胸罩被推到锁骨之下,他再低头便咬住了早已竖挺的红果果! “啊……”周周后仰着脖子,头顶深陷进软而蓬松的枕头里,“圆周率,别太…太用力啊……” “唔唔?(什么?)” 许嘉昂叼着乳头含糊不清地问周周,得来的回应是一声更大的娇喘。 他浅浅勾唇一笑,手掌按住流水流到染湿内裤的花户—— 光是与那圆鼓鼓的阴核单独磨蹭,水就能淹了整只手。 许嘉昂像掀开帘子般把内裤扯到一边,又把枕头垫在周周的屁股下面,而他则跪坐在周周的身上,一手扶着肉棒如同探路一样左右拨弄颤抖的花唇,很快,两边溢出的晶莹就融合到了一起。 周周紧张得小腹起伏不定的,她屈起腿抬高了胯骨,“进来呀……” 护士x病人【十九 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许嘉昂舔了舔上齿,突然又变回了魂体状态时那个耍无赖的模样,“那我就进来了噢。” 周周禁闭着眼等了几秒,没动静,她睁开眼就看到许嘉昂戏谑的眼神,脸一红,刚要骂什么,他就沉腰把肉棒送进了蜜穴中! “啊……” 下体瞬间被充满,周周的脚趾头都扭在了一起,大腿根一颤,就僵住了腰肢,泛滥的晶莹哗啦啦地从穴缝里挤了出来。 龟头刚进去就被浇了个通透,许嘉昂咬紧了腮帮子,将周周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窄腰一抬一压,九浅二深地由着阴茎在窄紧的花道中进出,每隔几下轻撞就迎来一次深深的插入。 许嘉昂用力地顶向最深处,只要抵到周周那敏感的花心,她的浅浅娇吟就会从喉咙里溢出,像猫妖一样食人心魄。 肆意掠夺间,周周的腿都被撞酸了,她抱着小腿折叠在胸前,左摇右晃的绵乳都受到了固定,牢牢地压在大腿之下。 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了许嘉昂的抽插,他撑在周周的两侧,一低头就能看到被肏到红肿充血的两瓣,薄薄的肉片外翻扩张,阴蒂硬硬的在沁水,一根盘踞着青筋的肉棒在花穴中闯荡,夹带出的淫液四溅,附着在耻毛上白白的星星点点…… 周周眉目春情四溢,她享受着来自深入骨髓的酥麻快感,不一会儿就坤直了腿乱蹬,甬道倏而紧缩,又泄了一波。 “今天怎么这么敏感?”许嘉昂把肉棒整根都抽了出来,只留下硕大的龟头在她的穴口不住地碾压,翕动吞吐的蚌肉吮吸着马眼,他咬牙再次整根插入,又是新一轮的开垦。 泄身后的周周被他席卷而来的狂风暴雨给再度带进了新一波的高潮,蜜穴紧紧咬着肉根,蜜臀轻摆又把紧窒的触感上升到了一个更高的位置。 周周越来越紧,许嘉昂猛地冲刺数十下,尾椎酥麻 分卷阅读121 ,铃口一松,双手托高了周周的翘臀,将所有的精华悉数射进了她的子宫中! 连续不断的高潮让周周的颤抖就没有停过,花心猛烈地收缩痉挛,她紧紧地搂抱住许嘉昂,小嘴无声地张大呼吸,两人身躯皆是僵持着的,唯有体内,全是滚烫的浓稠。 房里旖旎风情万般,在冬天还是挺温暖的。 * 订婚前一周,周周莫名地很慌。 她这几天总是在做同一个梦,可每次一醒来,她都想不起梦里的具体内容,只能记住自己在梦里很疼,手臂像被火烧过一样,五脏六腑都被移了位,疼得无可救药。 在不知道梦里内容的情况下,周周不敢贸然告诉许嘉昂,她不想许嘉昂为一件虚无缥缈的事情而担心。 …… 因为订婚的事情,医院给周周放了一个长假,窝在公寓里两天,周周就被许嘉昂带回了许家—— 许嘉昂说是想让周周感受一下他从小生活的环境。 住的头一天,周周还算开心。许嘉昂的爸妈非常喜欢她,她倒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让她唯一隔应的,是许谦。 周周本来就不喜欢许谦,因为在心里早就默认了许谦外表纯良实则满肚子坏水的设定。 可许谦却装作看不到周周眼里的嫌弃一般,总在没人的时候往她身边凑。 已是晚上九点,许女士跟着许先生回了房间,周周则在客厅等着许嘉昂给她做夜宵。 她等得无聊,便剥了橘子边吃边等。 身后忽然投下一片阴影,周周的反应比嗅觉要快,她还以为是许嘉昂,笑着回头才看到是许谦,笑容瞬间就冷了下来。 许谦丝毫不在意,绕过沙发坐在周周的对角,视线停在周周白如青葱的指尖,“看来我的小嫂子不太喜欢我。” 周周一听到许谦的声音就不自在,她把剥好的橘子放回茶几,一句话不说就起身去厨房找许嘉昂,走出几步就有一种有人要牵她手腕的意识,她一侧手,果然看到了许谦停在半空的手。 周周不耐烦了:“你到底要干嘛?” “小嫂子还看不出来吗?” 许谦温和的眸子抬起,望向了周周的身后。 周周回头,刚好看到捧着海鲜粥来找她的许嘉昂。 这算挑拨? 周周一脸莫名其妙,嫌弃地头也不回便冲许谦说:“我看出来了。” 她走到许嘉昂身边接过他手里的粥,“你有病,得治。” 护士x病人【二十 我不爽他诋毁你】 许谦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他看向眼前的两人,温和的眼神里藏着的,是巨大的嫉妒。 凭什么许嘉昂一出生就能得到最好的,他不断追求想要得到的东西,放在许嘉昂眼里,不过是唾手可得的小菜一碟。 凭什么许嘉昂在医院睡了几个月还是有人会惦记着他,一醒来就有周周这样的女生陪在他身边。 许谦很嫉妒,嫉妒到想要取代许嘉昂—— 把许嘉昂的一切都抢过来,至于怎么抢过来,让他消失就好了。 …… 许谦心思这么多,面上却不显,只可惜他的笑容看在周周眼中格外地阴阳怪气,他说:“小嫂子这样说我可真是伤我心。” 话落他走向楼梯,“哥哥在的时候小嫂子可不是这样说的。” 周周:“……”许谦到底在瞎说什么? 但总归是想许嘉昂误会他们的关系,尽管许嘉昂不会中招,周周还是想解释。 可没等她向许嘉昂解释,一阵凉风便从她身边略过—— “砰”的一声,许嘉昂就把许谦给一拳砸在了地上! 周周吓得差点把碗给摔了,忙把盛着粥的碗放在身后的桌上,她上前拉开拽着许谦衣领的许嘉昂,“圆周率!” 许嘉昂还想再继续打的拳头停了下来,他的眉梢眼角满是怒意,声音都是哑的:“我不爽他诋毁你。” 他不爽的,是许谦提及周周时那不屑一顾的语气,明明是笑着的,却让人看了觉得恶心。 更别提,许谦话中话的含义,好似他和周周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一样。 他的周周,不可以有任何意味不明的诋毁。 周周瞥了一眼被打得连鼻血都飙出来的许谦,他的眼里带着隐忍,周周心里竟然莫名地爽快。 她知道许嘉昂的性子,爱憎分明,是个成熟的大男孩,成熟在为人处世,孩子气在关于周周的所有人和事。 她拉起许嘉昂站直,一手捧着他的脸,一手指着许谦:“你讨厌他对不对?” 许嘉昂绷着脸点头。 “手疼不疼?” 其实不太疼,但许嘉昂还是抿嘴点了头。 周周捏捏他耳垂:“所以不要碰他,不仅脏手,还会疼,可不可以做到?” 许嘉昂的理智也逐渐回归,他眯着眼揽过周周的腰,轻声保证:“可以。” “那我们上楼吃粥好不好?”周周温柔得像春天的风。 “好。” 鼻子出血嘴巴发麻下巴疼痛还要被当反面教材花式撒狗粮的许谦:“……” * 回到房里。 许嘉昂坐在床边,一脸憋屈。 周周戳他:“干嘛这么冲动?” “我知道他心里有坏主意,先打一顿再说。” “你是几岁的毛孩儿吗?只知道用拳头来解决问题?” “我不是,但是对许谦这种人,除了打,没别的。” ……说得好对。 周周舔舔唇,换了话头:“以后别理他就行了。” “我知道他想得到我的东西,从小就是,他会抢走我的玩具,但是却能让我妈站在他那边。现在不一样了,许家家业不是玩具,他得不到,肯定会有别的招数,我只是怕他对你出手。” 许嘉昂不是鲁莽,事实上他想得比谁都多。他看似吊儿郎当,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但许家在他手里确实被掌管得井井有条。 许嘉昂昏迷这段时间由许父重新接手许家,醒来之后再把许家交给许嘉昂,他照样有条不紊。 只是对于许谦这种人,不打一顿实在是不痛快,着实不怪他冲动。 周周看着门口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说:“再等等吧。” 护士x病人【二十一 梦境】后有修解释 订婚前一天,周周在许嘉昂的卧室里换衣服,准备一会儿去订婚场地彩排一下明天的流程。 换衣服换到一半,许嘉昂就进来了。 周周的动作僵了一秒又很快恢复正常,她扭头看许嘉昂:“几点了?” 许嘉昂朝她走来帮着她拉上裙子拉链,报了个时间后把周周的身子转过来面向自己,“你好漂亮。” 周周拍他胸:“嘴贫。” 许嘉昂笑,把 分卷阅读122 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为什么要打车走啊?开车不是更方便吗?” 周周嘴角的笑淡了,她抱着许嘉昂:“前两天,我做了一个梦。” 许嘉昂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什么梦?” “梦里,你在一个早晨,在我换裙子的时候进房找我,你走向我,帮我把拉链拉上,然后夸我漂亮。” 许嘉昂神情逐渐变得肃然,他蹙着眉直起身子垂眸看周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 …… 周周和许嘉昂到酒店的时候,时间掐得正好是约好的早上十点半。 她挽着许嘉昂的手走进布置成花海的宴会厅,牡丹香极淡,还和了红苹果的甜味,很像周周身上的味道。 他们就站在厅堂的中央,视线一同投在一个方向,连背影都是极美的,婚礼策划人杨峰想上前打扰的意图都打消了。 只是……他们在看什么? 不出两分钟,那个方向的入口就出现了一个男人。 杨峰侧过头想看清男人的脸,却意外地发现他的表情似乎及其惊讶。 那个男人说:“你们怎么会……?” 而后许嘉昂的声音响了起来,他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不是在医院,对吗?弟弟。” * 在梦里,许嘉昂开着车和周周一起去酒店。 车子是许嘉昂最近最常开的,他们以为这只是和往常一样普通的一天,可就是这一天,车子刹车突然失灵,在一个拐角路口和一辆卡车相撞—— 许嘉昂当即就下意识换手护了周周的安全,而他却当场闭了眼睛。 周周哭得歇斯底里,她的手臂像被火烧一样灼热,却不及她心上的一丝滚烫。 梦境忽而重叠,所有的建筑物坍塌复而重建,一切回归最初的复古,周周恍惚间看到了另一场车祸。 那一刻,周周哭声止住,她的视力变得极好,只是随便一眼,就看清了车祸的主人公。 是周渠,她的爸爸。 周周眼泪再次决堤而出,她哽咽着嘶喊:“爸爸……你快救救圆周率…你快救救他……救救他啊……” 然后周周就哭着醒了过来。 一种失而复得的心情油然而生,周周泪流满面地捧着旁边睡得香甜的许嘉昂的脸,哭着无声地说:“坏蛋,都那样了还睡得这么香……” 可是周周却希望,许嘉昂能够好梦一辈子。 而他的身旁,还能睡着她。 …… 周周以前有自闭倾向的时候便很会掩藏自己的眼神,她闷不吭声地观察了几天,就连许嘉昂都没发现她的不对劲。 还真的是许谦。 周周把许谦这两天留下的蛛丝马迹保留了下来,又面不改色地趁他起身时“借”了他的手机一分钟拿出了自己想要的通话记录。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只要家里那辆车确实有问题,许谦就逃不了了。 而现实也确然证明,梦境是真的。 * 许谦被带走了。 周周看着不远处许女士背对着他们抹眼泪的画面,她愣愣地开口:“我做到了。” 养了这么多年的白眼狼,任谁知道了都会哭。 但对此周周一点也不后悔,因为如果一直粉饰太平,她就要面对那场许嘉昂离开她的噩梦。 她不要。 许嘉昂低下头亲她的发旋:“是啊,你做到了。” “谢谢老婆。” —— 短篇没详写太多,很多细节都概括了,算是大致理顺了剧情吧【许谦这章里面有点弱鸡,而且很容易就绳之以法,是因为这是短篇我没法把太多篇幅放他身上……】 周周不是从车祸那天穿越回来了,而是周爸爸让她做了一场预知未来的梦【周周前面一直做着梦但是记不清只觉得手很烫,然后那天晚上梦境清晰到让她哭着醒来】 她虽然在梦里喊叫周爸爸救圆周率,但最后能救的,只有周周自己。 周爸爸只是给了周周一场梦境让她提防坏人而已【周爸爸也是车祸死的你们还记不记得?】 护士x病人【二十二 你的胸好像变大了】完 订婚宴没有推迟。 这一天,周周换上了许嘉昂给她挑的粉色礼裙,画了精致的妆容,站在许嘉昂的身旁接待前来的宾客。 大喜的日子,原本许嘉昂还笑吟吟,结果一见沈道的身影出现,他的脸就垮了下来。 沈道的身边还跟了一个可爱的女生,长相很甜,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和沈道站在一起很是般配。 周周笑着上前和沈道聊了几句,才知道女生是他的邻居妹妹谌悦,还在上大学,今天是特地被他拉来充当女伴的。 侧耳听了这些话,许嘉昂心里打翻的醋缸子索性就摔得四分五裂。 居然不是女朋友?! 许嘉昂撇着嘴把周周拉回自己身后,他冲沈道伸出手,“你好。” 沈道挑起眉峰:“你好,又见面了。” 许嘉昂:“……” 这句话为什么听得这么别扭? 许嘉昂正要反击,周周却扯过他的手臂,两人十指相扣后,他所有的孩子气都被抚平了。 周周带着满面的笑意抬头对沈道说:“你先带着谌悦进去坐吧,我们还要在这里招待别人呢。” 是啊,我们。 许嘉昂对沈道幼稚地抬了抬下巴,沈道好笑地看他一眼,牵着谌悦进了宴会厅。 * 站了太久,周周的后脚跟都疼得没知觉了,许嘉昂心疼她,便要扶她上楼休息一下。 周周拒绝:“不行啊,还要等客人呢。” “不用,这边有我妈看着呢。” 许女士看着周周忍痛的模样也心疼得不行,她拍拍周周的手背:“是啊,这里有阿姨…啊不对,得改口,这里有妈呢,你跟着嘉昂去休息休息,一会儿开始的时候下来就行。” 听到许女士开口,周周思忖片刻,才轻轻点了头。 …… 许嘉昂把周周横抱进早就订好的酒店房间,动作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单膝跪地,替她把鞋脱了,包住她的脚踝便给她按摩,“是不是很痛,后脚跟都磨红了。” 周周见许嘉昂这样,只觉得多痛都值得。 她手撑在床沿摸摸他的头发:“有你疼我就不痛。” 许嘉昂空出的一只手按住了胸口,一副被枪打中的样子,“啊,你怎么把情话王的皇冠从我脑袋上拿走啦!” 周周被他逗到笑得花枝乱颤,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脚踝上的手不知不觉摸上了小腿。 等她觉得痒,许嘉昂都摸到大腿中部了。 “你干嘛呀!”周周按住他的手。 “周周,”许嘉昂捏了捏她的大腿肉,“刚刚我特别吃醋,我觉得沈道看上去比我成熟。” “每 分卷阅读123 个人都不同啊,你也成熟,只是你们成熟的点不同。” “我不想听鸡汤,我就是吃醋。” “……那你想我怎么哄你?” 不愧是周周,一眼就看透了许嘉昂的目的。 “刚才你笑的时候,我发现……”许嘉昂看了眼周周的胸口,“宝宝,你的胸好像变大了。” 周周:“……” 许嘉昂顺着她的身子压上她,“所以我想亲一亲它们。” 周周:“……” * 十分钟后。 床下狼藉一片,床上两具赤裸的躯体交叠着在亲吻。 周周呜咽着想躲开许嘉昂的掠夺,“别把妆弄花了。” “没花,我周最美。”说完又攫住了她的唇来回吮吸。 下身的粗长一顶一动的,不停地和湿答答的蚌肉亲密接触。 头顶上的吊灯灯光明亮而不刺眼,许嘉昂看着身下的周周乖顺地平仰着任他索取,心尖尖都化成了水。 他掰开周周的双腿就把准备好的肉棒插进了泥泞成灾的花穴中! 肉体的契合度极高,“噗呲”一声就让两人的感官享受达到了极致。 许嘉昂不敢动作太大,唯恐在哪里露出痕迹,一会儿下楼会不好看——他倒不介意宣布主权,主要是怕周周骂他。 他时而用性器她窄紧的花道里急促地抽动,时而缓慢地挪移感受被无数张小嘴吸吮的快感。 周周微张嘴娇喘着,她不想发出声音,但事与愿违,总会有那么几声猫叫一样的吟哦溢出。 许嘉昂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身子在自己的身下忘情地扭动,连两团绵乳都在颤抖,蜜洞里闹了大洪灾,把卡在外头的囊袋都浇得湿淋淋的。 他一边卖力抽插,一边蹂躏着她红肿的乳头。每每肉棒以猛烈的攻势在周周的体内反复磨擦的时候,她的每一声呻吟都是点到为止的勾人,让许嘉昂只想肏她,用力地肏她,再用力地肏她。 扔在地上的西装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许嘉昂听到了,想想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打算速战速决。 他越插越快,周周都产生了一种交合之处快要擦出火花的错觉,她的淫叫声也因而一声比一声大。 终于,周周的小腹开始剧烈地收缩扩张着,许嘉昂猛地抱紧了她,灼热的精液就这样飙射了出去! …… “你看你!”周周哭丧着脸骂许嘉昂,“你把裙子弄坏了我穿什么出去!” “穿那个白的长裙。” 房间里有备用的一件礼裙。 “这粉红色的可是你挑的,现在又让我穿白色的?” 许嘉昂无赖地挂在周周的背后,摩挲着她光滑的脊背,语气懒洋洋的:“粉红色是穿给我看的,白色是穿给他们看的。” 周周看了眼能把前胸后背小腿都遮住的白色长裙,无言以对。 无赖得要命。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烦人。周周甜蜜地笑着想。 —— 给你们理一下这个故事的思路: 周周因为能遇到鬼而有自闭倾向,并因此收到了校园冷暴力。 她的玉镯能让她失去看到鬼的特质【这个玉镯是周爸爸托梦给大师送给周周的】 然而玉镯屏蔽了所有鬼,却独独没有屏蔽圆周率【文里有提过,圆周率就像是为周周而生的。 这是因为是周爸爸安排圆周率来到周周身边的—— 就像周妈妈想让周周和圆周率相亲是一个道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后来玉镯破碎了,周周再没有看到鬼,但圆周率也消失了【没看到鬼是因为周爸爸把鬼都赶跑了,圆周率消失是因为回到身体里去了】 周周因为修复玉镯认识了沈道,而沈道的作用就是后来让圆周率吃醋并且展示一下圆周率高情商哈哈哈哈 然后周周就和成了人的圆周率相遇了。 周周成了正常人【看不见鬼】,圆周率也成了正常人【不再是鬼】。 接着丁佳出现【周爸爸吓过她,活该!】,她的出现是为了周周能够走出曾经的阴影【迟来的道歉就算不原谅也是一个能解开锁的钥匙】 本来两人顺利在一起就行,但是—— 圆周率昏迷的原因还没有解释。 这是因为许谦,许谦一直嫉妒圆周率,所以想除掉圆周率。 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周爸爸托梦给周周让她预知了未来,周周通过蛛丝马迹把许谦绳之以法。 很好,结局就是两人身边什么糟心人糟心事都没有,快快乐乐在一起了。 护士x病人【完】 武力值爆表的天真替身双胞胎妹妹x一推就倒弱不禁风的腹黑伪病怏怏世子【简介】 林婉婉因为出生时煞气过重易克同胞姐姐林卿卿而被送出太傅府。 自小被当作男儿郎来养的她,在十五岁这年从江南回到了京城。 然而还没有感受来自自家亲人的宠爱,她就被迫穿上了嫁衣—— 替姐出嫁。 嫁给那个整个京城都瞧不起的病秧子傅沉。 可是,林婉婉很不能理解的是…… 为什么别人会瞧不起傅沉呢? …… 林婉婉挑衅傅沉欲逃,不曾想却被他压在了身下—— “傅沉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你的力气为什么比我大?骗子!” 傅沉笑着含住她的耳朵:“为了压你啊。” 大力士x病秧子【一 叫我元野!】 林婉婉知道自己是个姑娘。 但她更希望自己身为男儿郎,威风凛凛,英姿飒爽,一眼就让人发怵的男儿郎。 将头发高高束起,林婉婉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暗叹,这张脸忒女气,一点儿也不硬朗。 这眉是不是太细啦,这眼怎么上勾啦,这鼻子好秀气啦,这嘴可真小……啧啧啧,嫌弃。 殊不曾想,她本就是女儿身。 正想着要不要把眉描粗一些,房门就被人在外面大力拍了几下,“婉婉你好没有!” 闻声,林婉婉气鼓鼓地起身,跑过去一把拉开门,瞪着元恒:“都说了不许叫我婉婉,要叫我元野!” 元恒是武馆里资质最好的男孩,大了林婉婉一个年头,他和林婉婉从小一起长大,两人就像亲兄妹似的。 林婉婉嫌弃自己的名字过于温婉,硬是给自己起了个名儿,谓元野。 “你就是婉婉,我才不叫你元野。”他抱着胸,眼珠子转了一圈,“要想我叫你元野,那得先打过我再说。” 看着元恒得意的嘴脸,林婉婉踢了他一脚:“迟早打过你,你叫我干嘛?” 元恒躲过她这一脚,嬉皮笑脸的,“馆主叫你呢。” 林婉婉一拍额头:“该不会是 分卷阅读124 查我课业吧,我昨晚练拳太晚给忘了!” 元恒幸灾乐祸地跑远了给她作鬼脸:“完咯完咯,婉婉完蛋咯!” “臭元恒,叫我元野啊!” “咧咧咧,才不叫!” …… 林婉婉自小随外祖父生活在江南,这地儿养人,把她养得粉雕玉琢的,任谁见都夸她长得好。 可她偏生不满意,成日跟着武馆里的男孩儿一起练拳,学着她外祖父的北地口音,不仅如此,她还喜欢将自己扮作男儿。 还别说,不看那张脸,林婉婉扮起男装来绝不输给男儿。 就是学口音这事儿,她总能闹出笑话,半吊子水平,常常江南北地混着来。 她的外祖父元山虽是条硬汉,但教出来的女儿可是大家闺秀,只不过同样的路数一到外孙女林婉婉这里,竟是不管用了。 林婉婉静不下心来学女红,琴棋书画更别再提,让她去学堂五日能逃三回,到了后面,元山都妥协了,不过有时候还是会突袭检查她的课业。 一想到昨晚没完成课业,林婉婉就蔫了脑袋,她慢腾腾地走去馆内的武器房,推门便见到元山在摸着一柄长戟。 不刻意压声,林婉婉的声音脆生生的:“外祖父。” 元山摇着头转过面向林婉婉:“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敲门?”待看到林婉婉装束,他蹙了眉,“怎的又穿这一身?” 林婉婉不怕元山这个人,就怕他罚自己做课业。她讨好地笑着凑到元山跟前:“这不是因为您是外祖父嘛,婉婉晓得分寸。” “呵,小丫头片子。” 元山点她的额头让她远离自己,然后坐上主位,问她:“课业做了没?” 果然!林婉婉低着头不敢看元山,哪还有往日的气势洪亮,极小声地回:“没有……” “就知道。” 这语气,不像是要生气啊?! 林婉婉斗胆抬起头来,却看到元山正用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着她。 那个眼神,有怜惜,有心疼,有气闷,有……不舍? 甚至,林婉婉似乎看到了闪烁的泪光。 她害怕了,愁着脸小心翼翼地上前:“外祖父,您…您怎么了?” 元山伸出手来轻轻地摸着林婉婉的脑袋,满是厚茧的手掌,林婉婉此刻却觉得比水还温柔。 他说:“婉婉啊,你怪你的爹娘吗?” 林婉婉微怔,这个问题莫名让她心慌,鼻头隐隐泛酸,她如实作答:“……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 林婉婉一直都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别的孩童一样自小跟在爹娘身边。 她是被遗弃了—— 林婉婉有一个同胞阿姊,名作林卿卿。 林卿卿和她一前一后地来到这个世界,她是妹妹,身体却强过姐姐太多。不同于她的康健,林卿卿刚出生便面临着夭折的危险。 元海棠,也就是林卿卿和林婉婉的娘亲,当时便去求了梧林寺的全空方丈。全空方丈道出的一番话,大意是林婉婉煞气过重,压了林卿卿的势,若两人不分开,林卿卿面临的便只剩下死亡。 姐妹相生相克。 多可笑啊! 最后的结果,便是林婉婉被送回了元海棠的故乡江南,由元海棠的父亲元山来供养。 被抛弃,是应该难过,但林婉婉很庆幸能够来到元山身边,认识了元恒,认识了武馆里的所有弟兄。 更何况,她的离开,救了林卿卿一条命。 可日子那么长,总有那么几个瞬间,她也会想起远在京城的亲人。 是以,林婉婉也不知道自己怪不怪他们。 元山叹了口气:“他们现在要接你回京城了,你愿意吗?” 林婉婉蓄在眼眶里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她声嘶力竭地拒绝:“我不要离开外祖父!” 大力士x病秧子【二 要去京城了】 林婉婉狠狠揉了一把眼,还有一滴泪水挂在下巴上,她眼眶红得刺眼:“我不要去京城。” 她承认,她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象京城那边的繁华,以及多年未见的爹娘和亲姐姐。 可她在江南呆了十五年,怎么能说离开就离开。 元山看到林婉婉哭还那么倔,心底涌上一丝苦涩,他怕林婉婉的性子去了京城会受欺负。 元海棠那边道是想林婉婉了想接回身边,这会儿倒不怕克到林卿卿了。 元山也不情愿林婉婉离开自己,但他老了,迟早会离开林婉婉,她需要得到她该得到的东西来保护自己。 “婉婉,过来坐。” 林婉婉梗着脖子咽下抽泣声走到元山的身边,坐下,“我不要离开外祖父,说什么也没用。” “不是离开。”元山耐心哄着。 “你只是暂时去京城住住,和爹娘相处相处罢了,不开心不习惯就回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你不是很想知道卿卿过得怎么样吗?去了你不就知道了?” 林婉婉听到“暂时”二字,她看向元山:“只是去玩玩吗?” 她动摇了,反复确认,“不是外祖父不要婉婉了吗?” “怎么可能不要婉婉!”元山剑眉高竖,“外祖父最疼婉婉了,怎么可能不要婉婉……” 强调了两次。林婉婉默默数着。 她歪着头看元山手背,眼睛还是湿漉漉的。 不知什么时候,外祖父老了。 而她长大了。 林婉婉看了良久,才轻轻说:“那我去。” “但是,”她急急地盖住元山的手,粗糙而安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好,外祖父在这里等你。” …… “婉婉,你…你要去京城了?” 元恒的视线像是黏在林婉婉身上一样,她忙碌着收拾出一些常用的衣物,离他近一点时,会带过雏菊的芬芳。 “对,”林婉婉背对着他,“不过是……” “砰”的一声门响,林婉婉回头,元恒不见了。 她喃喃自语,说完未说完的话:“……去住几天就回来了。” 元恒和她关系好,不能接受好朋友离开的消息,很正常。林婉婉颓然地想。 明日她就要跟着太傅府派来的人奔赴京城了。 怎么这么没有真实感呢? 林婉婉拨了拨行囊里的几件男装,幽幽地叹了口气。 …… 离开江南那一天,是洋槐花开的时候。 万千的绿缀了一抹白,有香在蔓延,林婉婉最喜欢吃洋槐粥了,也不知道在京城她还能不能吃到。 元山把林婉婉送出武馆,他的身后是往常与她打闹成一片的伙伴。 里面没有元恒。 林婉婉不喜欢矫情,她扬起了明媚的笑:“你们等我回来啊!” 临上马车,林婉婉停了 下动作,她回头,“外祖父 分卷阅读125 ,你和元恒说,等我回来的时候,肯定能打过他!” 要放以前,元山定是不愿意林婉婉总是像男孩儿一般打闹,这一次,他却破天荒地点头:“那你得努力一点,因为元恒也会进步。” 林婉婉自信地扬起下巴,有光影晃过她的嘴角。 “那是自然!” * 一路颠簸数日,饶是林婉婉自诩身体素质极强,等到了京城,她也累瘦了一圈。 不用别人搀扶,林婉婉手一撑,无视旁边的人的眼神,便跳下了马车。 她拍拍手,头顶“太傅府”三个大字跳进她的视线,好不气派。 有一个婆子迎上来,笑吟吟的菊花脸:“二小姐一路上累坏了吧?” 林婉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男子装束,下意识摸上脸,看来她和姐姐真的很像吧。 小时候是,现在也是。 待林婉婉看自己,王嬷嬷才继续道:“二小姐叫老奴王嬷嬷便可。” 林婉婉从善如流,微点首,不卑不亢:“王嬷嬷。” 王嬷嬷带着林婉婉进了太傅府,府内一路上的别致让林婉婉看花了眼,这是她在武馆看不到的典雅。 她偷偷观察着,这个王嬷嬷似乎在太傅府地位挺高,但对自己态度却及其谦卑……林婉婉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 林婉婉被带到主厅堂,主厅堂除了伺候的下人,上座仅有一人。 王嬷嬷从她身边经过,站在了那唯一的妇人身后。 她一个人站在正中央,背挺得极直,那位妇人看到她的装束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好半晌才缓缓开口:“……是婉婉吗?” 林婉婉:“……” 她能猜到妇人便是她的娘亲,十年不见,她仍风韵犹存。 可她就是喊不出口,只能点点头,没说话。 元海棠一见她点头,眼泪便夺眶而出,她错步上前颤抖着手抚上林婉婉的脸,“婉婉啊……” 林婉婉心口一酸,心软了,她不确定地朝元海棠轻唤了一声:“……娘亲?” 好像不太难。 “诶……”元海棠兀地抱住了林婉婉。 林婉婉僵着身子,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也没有动作,耳边是来自她娘亲难过的哭声,她却半点反应也没有。 而后余光扫过,她看到了一道纤细的身影正向厅堂款款而来。 没看清脸,林婉婉却知道是谁。 北望林太傅的嫡千金,她的姐姐,林卿卿。 —— 前面说什么都不去,后面转脸就同意了 下章拒嫁,下下章就嫁了 ……我的婉婉爱打脸 大力士x病秧子【三 好孩子】 林卿卿是个很温柔的姐姐。林婉婉想。 她弱不禁风,她楚楚可怜,她知书达礼。站在林卿卿边上,所谓瘦了一圈的林婉婉简直能用生龙活虎来形容。 “咳咳……婉婉,你回来便好了…咳咳……”刚说上几句,林卿卿又咳了。 林婉婉斟酌片刻,扶了扶她的手,“…姐…姐姐,你还是回房好好休息吧,免得受凉了。” “对对,婉婉说的是,”元海棠揽过林卿卿的肩,“快回房歇着,以免又感风寒。” 林婉婉怔怔地看着林卿卿远去的背影,她每走一步都极为矜持,而自己…… 那一瞬间,林婉婉觉得自己就是男子。 不想一回头,元海棠便边掩去眼角的泪边对她道:“婉婉一路上也累了吧?娘让下人备好水了,你也好打理打理,再穿着男装可像什么样子?” 后面那句像是玩笑话,林婉婉却没觉得好笑。 她不是第一次穿男装,而是这就是她的风格。 元海棠不知道。 …… “二小姐可真好看。”元海棠配给林婉婉的丫鬟连翘如是说。 白色抹胸搭着烟粉色的襦裙,胸前鼓鼓囊囊的,腰身掐得高,显得身姿婀娜,再加上林婉婉那张脸,只要不开口,艳压京城一众贵女。 身着女装的林婉婉是打哪儿都不舒服,她拽了拽衣领,“这也太紧了。” “那奴婢给小姐改改吧。”连翘看着林婉婉不羁的动作,心下捏了把冷汗。 “嗯?”林婉婉鬼使神差地点了点连翘的肩头,“不用和我这么客气,我觉着紧,不过是没了束胸带不习惯罢了,不用改。” “客气?”连翘吃惊地抬起头,觉得林婉婉和别的人好像不太一样。 她很小就入了太傅府,如今不过十三,资质尚浅,这还是她初次遇到了这样的主子。 这样……不拘小节的主子。 林婉婉看着铜镜,没注意瞧连翘,她随口道:“我在江南的时候可没这么娇气,你也别太紧张。这衣服还行,就这样吧。” 甩甩衣袖,林婉婉便出了房。 连翘愣愣的,听到林婉婉在外头问“府里哪里有较大的空地”时才跑了出去。 “有,在这座院的后头便有空地,小姐寻空地是想添什么东西吗?奴婢给去安排。” 林婉婉摇头:“没有啊,我要练拳。” 连翘:“……” 这是她第一次,那么崇拜一个人。 * 林婉婉在京城待了五日,天天都憋在太傅府里,她想上街走走,但也思量这不是江南,还是得去和元海棠报备一声好些。 她换了身男装,边扶着头冠边往元海棠的庭院走,沿途下人见到她的装扮早已见怪不怪。 太傅府的二小姐好穿男装,力大无穷,是府公开的秘密。 林婉婉理了理鬓角,正要敲门,便听到了门里有谈话声。 爹娘在谈话啊……那等等吧。 她抬脚要走,刚好就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心痒痒的。 林婉婉放轻了脚步贴上门,可里面的谈话却让她本是紧张狡黠的脸倏而变得难以置信—— 元海棠:“婉婉会同意的,这几日她和卿卿处得很好,她定是个心疼姐姐的好孩子。” 林远:“刚接她回身边便让她……唉,到底不妥。” 元海棠:“那能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让卿卿嫁给那个病秧子吗?卿卿的身子,嫁过去还得了?你这个当爹的,是嫌女儿命长吗?” 林远:“婉婉也是我的孩子!” 元海棠:“……”带了哭音,“可是卿卿…卿卿不一样啊!婉婉身子康健,嫁去定国公府那边也能应对,可卿卿怎么能做到?她从小泡在药罐子里,你就替她想想吧!” …… 元海棠说,林婉婉和林卿卿处得好,所以会同意的,因为林婉婉是好孩子。 林婉婉是好孩子,她因为“克”姐姐的一句话,而自小离开爹娘身边;林婉婉是好孩子,姐姐的身子不好,她便要替姐姐嫁给所谓的“病秧子”;林婉婉是好孩子,她的 爹娘把她的身体康 分卷阅读126 健看成是剥夺了她姐姐安康的权力,她得为这个权力付出代价。 好孩子就要无私。 身体好就要付出。 林婉婉泪流满面地往回走。 把她接回京城,也只是因为想要利用她是吗? 她想回江南,她不是好孩子,也不要当。 当天晚上,太傅府闹了个底朝天。 林婉婉不见了。 大力士x病秧子【四 长命百岁】 其实林婉婉哪里也没去。 她只是蹲在太傅府的小后门外头拔草喂蚊子而已,哪知道隔着一堵墙,却是与她截然不同的人仰马翻。 哭了一下午,林婉婉也就把所有的情绪都哭干净了,人也跟着清醒了。 她不可能就这么回江南。 元山为何想让她来京城,她猜得八九不离十,不外乎是希望能有人照顾她。 若是负气离开,带回江南的只会是拖拉的挣扎。 林婉婉不是不能理解白日听到的那段对话,手心手背都是肉,但到底有亲疏之分。 被自己爹娘丢弃再利用,林婉婉想,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们。 可是林卿卿呢? 林婉婉对元海棠和林远的感情不深,但莫名的,她很亲近林卿卿,像是冥冥之中自有牵引一般。 不可否认,林卿卿这段时间对林婉婉极好。而林婉婉也欣赏林卿卿身上的那股劲儿,她尽管身子不适,却从不萎靡,如同风雨中屹然不动的野花。 林婉婉心大,但也心软。 她看得出,林卿卿不知元海棠和林远的打算。 若是晓得,按林卿卿的傲骨,定是会不同意的吧。 可替姐姐嫁给病秧子……这个决定可真难做啊。 林婉婉拔秃了周围的杂草,她抱膝看着天上的星月,半晌,暗叹道:“就当最后一次吧,还清了。” 嫁了,她和太傅府便再无关系了。 又坐了好久,林婉婉感到有些凉了,她拍拍后头坐上的尘埃碎屑,抬步进了这个吃人的太傅府。 林婉婉隐隐能感觉到,江南,她是回不去了。 …… 当林婉婉突如其来的一句“我愿意嫁”时,元海棠惊在了原地。 原来……林婉婉听到了。 林婉婉不见的时候,元海棠很慌,脑海里各种想法都有,独独没有猜到她知道了替姐出嫁的事情。 林婉婉突然又回来了,元海棠才涌起了不安,知道她说这四个字,元海棠才知道什么叫心如刀绞。 只因为,林婉婉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陌生人。 “婉婉,是娘对不起你。” 元海棠哭着想碰林婉婉的手,被林婉婉躲开,“姐姐知道这件事吗?” “……她不知道,娘把消息压下来了……” “噢,原来是蓄谋已久。” 嘲讽的口气让一旁沉默的林远皱了眉头,他呵斥:“不许这么和娘说话!” 林婉婉凉凉地扫去一眼:“我嫁过去,可以。条件就一个,只要出了太傅府,你们便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婉婉!”元海棠凄声喊道,“不许乱说话!” “没有乱说,”林婉婉扯开元海棠攥着她臂上的手,“嫁过去,我就不欠你们了。” 见元海棠还想说什么,林婉婉打断她,“再多话,我可就不嫁了。” 元海棠果然噤了声。 “呵。”冷笑一声,林婉婉转身离开。 倔强而纤细的背影淹没在黑夜中,浓重极了。 * 林卿卿第二日便知道了这门亲事。 “咳咳…婉婉,你才回来几日,这…咳…这亲事怎么?” 林婉婉顺了顺她的背,淡淡道:“亲事是早就定下的,只等我回京举行罢了。现下我已回京,收拾收拾也该嫁了。” “可我从未听过这门……” “姐姐,”林婉婉定定地看她,“你要长命百岁。” 林卿卿愣怔地看着她:“婉婉,你怎么了?” “没怎么。”林婉婉摇摇头,不肯再说话了。 这门亲事下得有漏洞,元海棠便是钻了这个漏洞—— 许的是太傅之女与定国公府世子。 谁能想到太傅之女有二呢? 不过以后,就只有一个了。 …… 越不期待一件事的到来,那那件事便来得越快。 几乎是一眨眼,婚期如约而至。 调节了数日的情绪,林婉婉也恢复了在江南的活力,只不过是没再同元海棠和林远说话过罢了。 她没精力应付那些虚伪。 既来之则安之,她相信自己在哪里都能过得好,嫁出去就是拥抱新生活,何乐而不为呢? 明日,身体康健的太傅之女林婉婉要嫁给病怏怏的定国公世子傅沉了。 而这个消息,林婉婉却不敢知会远在江南的元山。 再等等吧。 大力士x病怏怏【五 鼻腔好热】 林婉婉一整天都过得浑浑噩噩的。 她穿着一身嫁衣像个傀儡一样被人引导着拜了天地,盖头遮着,不管她眼神怎么瞟,眼前都是一片红,根本就看不到牵着另一头花绳的“病秧子”长什么样。 折腾到了夜晚,林婉婉坐在贴满了喜字的洞房中,肚子饿得直咕噜叫。 头冠重极了,几乎要把她压垮。林婉婉手指痒痒的,她一动,陪嫁过来的连翘便开口了。 “小姐…别掀!” 林婉婉欲哭无泪,不住地吹着眼前的红盖头,“连翘,我好饿啊。” 连翘声音小小的,哄着林婉婉,“小姐再忍一忍吧,世子爷应该快回来了。” 这不提还好,一提,林婉婉就不高兴了。 谁期待那个病秧子来啊? 在林婉婉印象里,病秧子的形象就是面黄肌瘦的小矮个,一想到这样的人将是自己的夫君,她心底就涌上后悔的念头。 真不该那么冲动,爹娘不疼就不疼嘛,断绝关系也不用这样来偿还啊,失策失策。 然而天马行空的想象也不能阻止饿意来袭,林婉婉忍不住了,她把盖头一掀,一下就看到了连翘惊慌失措的脸。 林婉婉连忙用食指抵住唇:“嘘!” 连翘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身体比嘴巴诚实,她快步去桌上取了糕点塞进林婉婉手里,带着哭腔说:“小姐快吃,别让人发现了!” “……”林婉婉含泪吃下今日的第一口食物,“连翘,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连翘被捧得红了脸,刚想说什么,就听到门外有了动静,她下意识把盖头一扯就盖住了林婉婉的脸。 “小姐,有人来了!” 林婉婉把糕点一口塞进了嘴巴里,没有水,干巴巴的差点没把她噎的厥过去。 好不容易把糕点咽下,一声低沉的话就窜进 分卷阅读127 了林婉婉的耳朵。 “你们都下去吧。” 似乎是思量这世子的身体状况,此话一出,什么热闹的闹洞房都没有,房中顿时恢复了一室寂静。 声音挺好听。林婉婉想。 可身子得多弱才让人连洞房都懒得闹啊? 林婉婉不由得心疼起自己的夫君起来。 林婉婉的性格最大的特点就是护短,既然她都嫁过来了,那她也没必要自怜自艾,过好当下才是她的人生准则。 换言之,她可以嫌弃夫君弱不禁风,但别人不行! 胡思乱想好半晌,都没有动静,林婉婉觉得有点尴尬,她想开口打破沉默,眼前便亮堂开来。 盖头被掀了。 林婉婉愕然须臾,她抬头看向传闻中的病秧子夫君—— 鼻腔突然好热。 傅沉本是清冷的表情,在看到林婉婉一脸痴愣后,眼底忍不住升起笑意:“娘子?” 林婉婉咽了口唾沫:“夫君?” 这是面黄肌瘦的小矮个吗? 不是啊!这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啦! 林婉婉紧张地挪了挪屁股,而后拍拍旁边的空位,“夫君,你坐。” 傅沉:“……” 虽然属下曾来报他的世子妃换了人,但真切感受到时,他的心情有一丝微妙。 顶精致的面容做着不是一般闺秀能做出的事,挺玄妙的。 傅沉善于掩饰心思,他心中的讶异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微勾着唇落座,一股雨后的雏菊香就侵占了他的呼吸。 是他娘子身上的味道。 傅沉抬眸看林婉婉。 就这一眼和刚才的浅笑,林婉婉在心里的所有防线都崩塌。 鼻腔越来越热了。 不过,为什么病秧子夫君的表情好像变得有点僵硬? 林婉婉目中只有傅沉:“怎么了?” 傅沉以手掩目:“娘子,你流鼻血了。” 闻言,林婉婉一抹鼻下一手血:“……” 大力士x病秧子【六 你来动】 见到林婉婉有要直接用红嫁衣来抹鼻血的架势,傅沉轻叹了声,从袖中拿出锦帕,“用这个。” 林婉婉眼睛闪过亮光:“谢谢夫君!” 叫得倒是顺口,傅沉嘴角弯了弯。 待林婉婉擦拭干净,月白色的帕子也就变得脏兮兮的,还有血腥气,这兆头不好,她苦恼地挠了挠耳朵,直接塞在被褥下压着,眼不见为净。 傅沉起身去拿合卺酒,背影都自带仙气,林婉婉都看呆了,真是觉得她曾经对傅沉的嫌弃是被屎糊了眼。 傅沉递给她一杯酒,“娘子。” 林婉婉难得羞红了脸,接过,小声唤道:“夫君。” 不可否认,红烛上火光摇曳,把林婉婉本就娇媚的脸蛋衬得极美,傅沉喉咙滚动,没再出声透露自己的口干舌燥。 林婉婉与傅沉的手穿插交过,两人手中的酒杯送到自己的嘴边,不同于傅沉半阖着的眼,林婉婉眸子闭得紧紧的,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一口闷! “咦?甜的?”林婉婉愣愣地看着空杯。 傅沉笑:“合卺酒自然是甜的。” “我小时候偷喝过外祖父的酒,可辣了,喝一口就醉了!” “外祖父?”傅沉明知故问,“娘子自小不是生在京城吗?听闻太傅府的亲家如今定居在江南才是。” 林婉婉傻了一瞬,随后理所当然地说:“那是林卿卿,我是林婉婉。” 替嫁都这么理直气壮啊? 太傅府这个代嫁法傅沉早前便知道,但别人可不晓得,也不知道明日真相大白那位会怎么作妖。 瞒到入洞房便是打着生米煮成熟饭先斩后奏的目的,傅沉对这些无所谓,于他而言,娶谁不是娶? 不过嘛,他这娘子还挺有趣的。 至少以后的日子应是不会无聊了,傅沉还有些庆幸换了人。 他笑得愈发温柔:“可本世子要娶的是太傅之女啊。” “对啊,我是太傅之女啊,林卿卿是我姐姐,我也是太傅生的,所以我没有骗你噢。” 林婉婉的声音脆脆的,跟铃铛一样,她果然像她所说的不胜酒力,连合卺酒都能把脸喝红。 就冲这么几句话,傅沉都能猜到,她有些醉了。 装病了这么久,傅沉很少会有卸下心防的时候,他放松了身子,望着林婉婉:“你知道本世子是个病秧子吗?就不怕被过病气?” “我不怕,身体健康!”林婉婉用力地拍着胸脯保证道。 鼓鼓囊囊的浑圆卡在水红色丝绦上,她一拍都抖了抖,傅沉不动声色地停驻了目光。 林婉婉迷迷瞪瞪地看着傅沉,不能理解他为何不说话了,莫名的安静让她有点委屈,几日以来的纳闷涌上心头,她细声细语地,带了江南的柔软:“夫君,我要和你说个秘密。” “噢?什么秘密?”傅沉把视线移到了林婉婉脸上。 林婉婉神秘地凑近了傅沉,红唇吐着甘甜的酒气,快要亲上傅沉的耳朵,“嫁给你以后,我就不是太傅之女啦。” 原来是这个秘密啊……很不巧,傅沉也知道。 他故意偏过头,刚好让林婉婉亲上了自己的脸庞——啊,亲到了。 她好香,嘴唇好软,他问:“为什么这么说?” 林婉婉的眼泪说掉就掉,她一下抱住了傅沉,把心里的憋屈都发泄了出来:“因为他们王八蛋,利用了婉婉,婉婉特别特别难过,所以婉婉不要他们啦!” 她哭得毫无章法,傅沉的身子僵硬,她又软得像棉花,好半晌他才把她抱住。 然后林婉婉就得寸进尺地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 傅沉:“……” 她的哭声骤停,方才的委屈像是错觉,傅沉甚至还没来得及心疼,便听到嗅着自己颈窝味道的林婉婉说:“夫君香,婉婉喜欢。” 傅沉有史以来第一次,露出了真心实意的为难的表情。 林婉婉压到隐隐有抬头趋势的小傅沉了。 不止如此,她还扭来扭去。 轻轻拍了下林婉婉的背,傅沉哄着她:“婉婉?” 有点拗口。 再叫一次:“婉婉?” 这次顺口多了。 林婉婉动了动,算是回应。 “你……”傅沉舔舔唇,“你知道洞房要做什么吗?” “知道。”林婉婉的嘴唇是贴在傅沉的喉结上的,一开一合,软得不得了,“王嬷嬷有给我看东西,嘻嘻嘻嘻,羞羞脸。” “那我们现在洞房好不好?” “嗯 分卷阅读128 ?”林婉婉突然直起了身子。 怀里的暖香温玉撤离,傅沉竟生了遗憾的心思,他同林婉婉对视,“怎么了?” “夫君,我好像还没有亲你噢。” 话音落下,林婉婉咧着嘴角吻住了傅沉。 傅沉怔然,回过神来扣紧了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撬开了她的唇。 酒香四溢,还有雏菊的清凉。 林婉婉被亲得晕乎乎的,她下意识空出一只手,从后把帐帘扯下,将两人包围在红床之中后,顺势就压倒了傅沉。 “夫君,你身子不好,王嬷嬷说了,要我尽心尽力点。” 话说一半她又俯身亲了亲傅沉,像是回味,“所以夫君不要动噢,我来动。” 窄小的空间只有两人沉重的呼吸。 傅沉眨眨眼,笑得眼底流光溢彩。 “好啊,你来动。” 大力士x病秧子【七 吃香喝辣】 林婉婉跨坐在傅沉的腰间,她低头扯着繁重的嫁衣,这衣服却像在和她作对一样越扯越乱,怎么也脱不下来。 傅沉看不下去,抬手帮她把大带上的系结给解开。 身上的束缚一松,林婉婉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她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得只剩一件肚兜和亵裤。 傅沉双眸沉沉,他的手垂在身侧,突然很想动。 想把绣着鸳鸯的红肚兜撕裂,想看看林婉婉那鼓鼓的两团是不是和本子上描绘的一模一样,想摸一把扭动的腰肢是否不盈一握。 什么都想,想到小傅沉都硬得翘进了耻毛丛中。 林婉婉的脑袋瓜里昏昏沉沉,她在回想话本里的图样,第一步是脱去衣服,她的脱了,傅沉的还没脱呢。 “嘿嘿。”林婉婉伸出爪子,揪着傅沉的衣襟往两边一扒,精壮白皙的胸膛跳进她的视线,“夫君好白。” “没有你白。”傅沉的嗓音哑得如同钝坏了的拉锯箱。 脱傅沉的衣服比脱自己的快,林婉婉看着眼前的绸缎面的亵裤,她戳了戳凸起的那一团:“这个,我好像知道是什么。” “嘶……”傅沉被她这一戳给刺激得缩紧了臀部的肌肉,“是什么?” “……”林婉婉挠挠头,“不知道,想不起来了。” 傅沉把她的手从头上拉下来,隔着一层布料覆上肉棒,他诱哄道:“你摸摸。” “很烫,大的,还硬。”说完林婉婉捏了捏。 ……傅沉不想再磨蹭了。 正要翻身做主,林婉婉就扣紧了他的手,“夫君,说好让我动噢。” 傅沉:“……???” 他娘子的力气是不是大得过分了? 傅沉还在思考这个问题,林婉婉就把他的亵裤给扒了—— “它也太丑了!” “这里毛好多,我的就没有……” “怎么还会吐水啊?” “红通通的…哇,变大了!” “会动的大家伙…啊!” 林婉婉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傅沉,“夫…夫君?” 傅沉的力量让林婉婉动弹不得,她愣愣的不知作何反应,呼吸在加快,胸脯一起一伏的就像是跌宕的山峦。 “呵……”傅沉冲林婉婉吹了一口气,“娘子是不是害怕了?” 看着傻乎乎的,脑子也很混沌,可傅沉就是看出来了,林婉婉的潜意识在抗拒洞房要做的事。 无论清醒,还是迷糊,她都想保护自己。 被傅沉戳破心事,林婉婉偏过头不与他对视,可满脑子都是他方才浅笑的模样。 她嘴硬:“才…才不怕!” 小小年纪,再大无畏也只是个小女孩儿,被人从江南骗到京城而无所依,都不知道太傅府的人是怎么想的。 傅沉心疼了。 他都没想起,这样的爹娘,他也有。 “婉婉不怕。”傅沉亲她的眼睑,“以后你就跟着本世子,吃香喝辣。” …… 林婉婉被傅沉给扒干净了。 她缩着肩,试图用手臂盖住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双乳,傅沉不让,还低头啄了一下。 林婉婉惊呼:“呀!”紧接着小腹也抖了一下。 傅沉忍笑含住,细细舔弄,用舌苔吸附着被吮大的乳果,整座乳峰都被拉得变形。 林婉婉难以自持地拱起了腰,她攥着床单,很直观地喘息着说:“好麻好痒呀呀呀……” 太可爱了,傅沉的心里笑开了一朵花。 正如林婉婉所说,她的两腿之间,白得像玉,寸草不生,傅沉垂眸就能看到颤颤巍巍的小红珠在发胀。 奶子从唇瓣中溜出,傅沉撑起身子,“还有更麻更痒的。” ——他用手指打开了闭合的两瓣红粉蚌肉。 探进一根手指,层层叠叠的媚肉瞬间将其裹住,傅沉压下阻力动了动,就有水珠涌了上来。 林婉婉被挑逗得双腿直打颤,她哭着闹着说痒,满嘴的不可以,傅沉却像听不到一样用手指往蜜穴的更深处不停地抠。 越来越多的水在往外冒,傅沉又加了一根手指,林婉婉敏感地掐住了他的手臂,“要!要……啊……” 两根手指,让林婉婉泄了身子。 阴核肿得跟黄豆似的,下边关门大开,薄薄的两片如同雨打的娇花,湿答答地搭在两边饱受甘霖。 性器肿胀得让傅沉吃痛,他从来没有这么缺乏忍性过,随手撸了一把,傅沉扶着冒着热气的肉棒就凑到了泥泞的水帘洞口。 林婉婉只感觉濡湿的肉穴一烫,眨眼之后就有一根粗长的肉棍捅进了她的身子! “呃啊!好疼!” 小傅沉太大了,尺寸骇人得很,盘踞着的青筋如虬,挤进褶皱中密不可分,林婉婉疼得汗如雨下,她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 然而傅沉只进去了一半。 傅沉抱着林婉婉的两条腿弯,低身去亲她,没说话,血腥气在嘴里炸开,两人唾液互换间,肉棒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悉数插了进去! 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林婉婉便感觉到有股酥麻从她的脚尖窜上了她的胸前,除了最初的不适之外,她很快就享受到了快感。 就是肉棒太大花穴太小,挤得慌。 她抱紧了傅沉的肩膀,抽泣着娇吟:“夫君,你变小点好不好?” “……不好。” 林婉婉的小穴太紧了,傅沉被夹得很痛,他动了动调整了下位置,摆正后才挺动起蜜穴里的肉棒,猛烈地冲撞着那湿淋淋的桃花源。 “婉婉现在还痛不痛?”傅沉边捏着像水一般的绵乳边对准肉穴狂插猛送,“痛不痛?” 林婉婉眼泪都被肏出来了,她的求饶如同撒娇:“不痛不痛!但是要…要挤坏了!挤坏了!不要再挤了!” 傅沉下腹的耻毛扎在林婉婉光 分卷阅读129 洁的阴阜上,有点疼,更多的是刺痒,她不住地缩穴,倒把肉棒送到了一块软绵绵的媚肉。 龟头顶着富有弹性的那处,傅沉一撞,林婉婉便弓起了身子不住地颤抖,有源源不断的暖流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傅沉随之越撞越狠,肉棒犹如在热液中奔驰,舒爽得不得了。 林婉婉的身子剧烈地摇晃着,她扭动起邈邈纤腰,配合着傅沉每一次的举动,傅沉也因为她的主动而插得更深,插得更快。 感觉交合处要擦出火花了,烫得发疼。 插了数百下,蜜洞愈发的窄紧,林婉婉僵着身子,傅沉知道她又要泄了,便加快了速度,亢奋地开始最后的冲刺。 他本来刚进去时就想要交代了,索性有内力忍着,否则还真得丢脸。 林婉婉被这迅猛的速度给肏得胡乱呻吟,她绷紧了小腹,甚至把肉棒都牢牢都锁在了自己的体内! 在这般情境下,傅沉捏住了林婉婉的蜜臀,积攒了十八年的浓稠白浊就这样随着她的波涛汹涌一发不可收拾地射进了宫苞! …… 林婉婉累到脱力,她蜷在傅沉的臂弯里,恹恹地嘟囔道:“夫君…你力气好大……” 傅沉无声地笑,他摸了摸林婉婉汗湿的发,说:“没有,不是我力气大。” “婉婉要记得,今天晚上,可都是你在动。” “不要记错了。” 大力士x病秧子【八 你昨晚有没有很累】 林婉婉醒过来的时候,傅沉已经不在身边。 许是听到了动静,房门被打开,几个丫鬟鱼贯而入,端水洗漱的,取衣伺候的,整理床铺的…… 就算在太傅府,林婉婉也没见过这等架势。 看来定国公府果然厉害。 林婉婉被连翘扶起更衣时,她余光一瞥,便见到有一个婆子进来收走了榻上的一块帕子。 那是……她拿来擦鼻血的帕子。 收这个做甚? 林婉婉没想太多,她问连翘,“世子爷去哪里了?” 刚问完,傅沉就进来了。 “婉婉找我?” 林婉婉脑海中突然闪现昨夜的一些画面,可印象最深的,却是傅沉说的那句都是她在动。 “你昨晚有没有很累?” 整间屋子的人的动作静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初。 当事人林婉婉浑然不觉,她思量着傅沉的身子弱,而她力气又那么大,唯恐自己伤到了傅沉。 面对林婉婉真挚单纯的眼神,傅沉看向了别处,“没有,婉婉很累?” 为了林婉婉不要再语出惊人,傅沉提了手势让屋里的人都出去。 待人走完了,林婉婉才撇撇嘴说:“我有点累,腰酸背疼。” “昨晚是你辛苦了。” “这没事,”林婉婉爽朗一笑,“你别累到就行!” 不知是不是林婉婉的错觉,她总觉得现在的傅沉和昨夜的傅沉不太像,其中的不同体现在脸色方面。 现在的傅沉,脸色很苍白,而且林婉婉还闻到了他身上的药香,苦苦的,配合檀木气味,却意外的干燥温暖。 “夫君,你脸色不太好。” “习惯了。”说完就咳了两声。 林婉婉暗暗感慨,傅沉和林卿卿好像。 她似乎有点明白元海棠让她来替嫁的原因了——两个病秧子若是在一起了,岂不是抱团等死? 但这并不是能让林婉婉原谅他们的理由。 林婉婉语重心长地牵起了傅沉的手:“夫君,我会对你好的!我的力气可大了,以后有什么活,我来干,你坐着就行!” 她的手软软小小,但虎口处又生了薄茧;她的表情很是认真,稚气未脱的面孔在这个清晨比日光还美。 傅沉笑,眉目间的病态都淡了不少,“婉婉,你是世子妃,定国公府里没有什么活需要你出力。” “也对哦。” “所以娘子,”傅沉捏起她柔软的脸蛋,“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交代自己替嫁的事吧。” 林婉婉心里一惊,须臾又放下心来。 傅沉能这么对她说,那就代表他们两个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夫君会帮我吗?” 傅沉挑眉,“当然。” * 定国公傅翀很严肃,定国公夫人王氏很温柔。这是林婉婉对自己公公婆婆的第一印象。 可在她道出自己名号的之后,摔茶杯的却是温柔的王氏。 后来林婉婉才知道,那是因为她身为傅沉的妻子,傅翀想要的是她作为儿媳的太傅之女的身份,而王氏? 她纯粹是想找个病秧子来隔应傅沉。 病秧子换成了正常人,王氏不气才怪。 林婉婉那时知晓了傅沉的处境还把他心疼得不行,说是他爹不疼他,娘去了便罢,后娘还成天对付他,命苦。 傅沉听了只回:“咱俩彼此彼此。” 林婉婉:“……” 然而这时候的林婉婉不知道啊,王氏的茶杯一摔,把她都给摔懵了。 “母亲。”傅沉把林婉婉挡在了身后。 王氏不是傅沉的生母。 傅沉的生母生下他后便去了,王氏从一个妾室爬上当家主母,其中城府不知有多深。 傅沉被养在她手下,自小被她压着,这身“病”,就是她养出来的。 王氏多年无所出,本应对着傅沉好,可难就难在王氏在后来竟怀上了子嗣,还是个男孩儿,今年八岁,名谓傅宣。 傅宣出生后,傅沉便“病”了。 傅沉顶着世子的名号,但在他人眼里,不过是个空架子罢了。 看到病弱的傅沉把林婉婉护在身后,王氏眯起了眼,“仲澈,你知道这件事?” 仲澈是傅沉的字。 他垂眸,“我也是昨日才知。” “那你还能忍下来!太傅府这是那我们定国公府当猴耍呢!” 傅沉在心中冷笑,面上却乖顺劝道:“母亲,木已成舟。” 王氏欲发怒,傅翀便开口了:“好了,不管是婉婉还是卿卿,她们皆为林傅的千金,没什么区别,也不算欺骗。事都成了,多说无用。” 事情就这么揭过去了。 独留王氏掩不住的愤懑。 …… 林婉婉心有余悸地跟在傅沉身后回到他们的住处,她抚着胸脯:“夫君,你这后娘可真…唔?” 傅沉以手掩住她的嘴,“祸从口出。” 林婉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傅沉松开手,林婉婉就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两人距离瞬间拉近。 “不能光明正大地说,那就悄悄说。” 傅沉微愣,而后顺从地侧过耳朵,林婉婉狡黠一笑,她贴紧了傅沉,呼吸热气全数洒在他的左耳。 她说:“你后娘对你好坏,我都看出来了。” “你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在利 分卷阅读130 用你呢。” “我会对你好的,你放心吧!” 傅沉感觉体内血液的流淌都缓慢了。 他想起昨夜自己对林婉婉的心疼,正如现下林婉婉对他的心疼。 他们两个,同病相怜。 可也是第一次,傅沉感受到了温暖。 —— 两个可怜的娃抱头痛哭。 还有,傅沉有话说。 傅沉:所有看不起我的人和对我媳妇儿不好的人到后面都会哭着求我别杀他们。 然后他看了眼给他制定跑步计划的林婉婉。 继续说:我的媳妇儿真是怎么看怎么好,还知道天天督促我健身。 大力士x病秧子【九 夫君好棒】 “娘子不怕我过病气给你吗?” 林婉婉丝毫没觉得自己挂在傅沉身上的姿势有多不雅,她软绵绵地把下巴顶在傅沉的肩膀:“不怕啊,我身体可好了,旁人都说我的身子骨顶着两个人的强健,怎么折腾都不会受伤生病。” “婉婉,”傅沉的语气倏而变得严肃,“你以后不许不把自己身子当回事。” “夫君你放心吧,我没事的。”林婉婉无所谓道。 “那也不行,凡事都有万一,你要爱惜自己才行。” 眼睛有点酸。 林婉婉抱着傅沉,傅沉看不到她的表情,她动了动脑袋,用自己的右耳贴着傅沉的左耳,“夫君,你可真好,我会给你找来世上最有用的药材,治好你的病。” 傅沉的手贴着林婉婉的后腰:“如果治不好呢?” “治不好我就陪你一辈子啊,我们是夫妻嘛。” 不等傅沉回应,林婉婉又问,“夫君,你以后会纳妾吗?” 在林婉婉的潜意识里,一世一双人是很寻常的事,因为她的外祖父和外祖母便是这样的。 外祖母走了这么多年,外祖父都没纳过妾,孤身至今,世人皆说他傻,林婉婉却觉得他很幸福。 “你想我纳妾吗?”傅沉心知自己不会再纳妾,就他“病”了这么多年,当真是看透了人间冷暖。 像林婉婉这么傻的,他还头一回见。 “不想。”林婉婉皱着鼻子,“如果你纳妾,我就把他们打跑,反正我力气大!” “那正好,咱俩凑合着过。” “哪能凑合啊,夫君那么好看,一点也不凑合。” “婉婉比我还好看。” “夫君好看。” “婉婉好看。” “夫君……我们两个好无聊噢。” 傅沉:“……是有点。” 他对外不过是一个病秧子,很多事情只能晚上做。至于白天……成亲以前他还能找事做,可成亲以后,他突然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夫君,你看我练拳吧,不不,你和我一起练拳吧!” “……好。” * 林婉婉口中的练拳放在傅沉眼里,说是花拳绣腿都是抬举,可见她那武馆馆主的外祖父是有多不愿意教她这些。 然而傅沉还得配合她。 “这样收起来,”林婉婉去包住傅沉的拳头,“再打出去!” “哎呀,脚不能这样放的。” “夫君,你好笨啊!” “你看看我,我这样才能挥出去拳头!” “……” 不过说实话,林婉婉的力气确实大。 傅沉怜她教得辛苦,终于摆出了正确姿势,“这样对吗?” “对啦!夫君好棒!” 隐在暗处的影卫:“……” 这样的主子真是辣眼睛。 …… 折腾了一天到用过晚膳,洗漱完毕的林婉婉动作利索地爬上床,从暗格里掏出一本武侠话本便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傅沉怕林婉婉等久,交代完手下便匆匆回了房。 结果就看到林婉婉正翘着二郎腿看话本。 傅沉:“……娘子。” “夫君啊,快过来快过来。”林婉婉朝他招手。 罢了,天性如此也是福气。 傅沉上榻后,林婉婉自然而然地就窝进了他怀里,声音轻快,给他讲起话本内容来。 然,傅沉什么也没听进去。 满脑子都是“婉婉好香”、“婉婉好软”、“婉婉好甜”…… 他揉了揉眉心,打断林婉婉的滔滔不绝,“婉婉。” 林婉婉:“啊?” “今晚你再在我上面吧。” —— 婉婉的人设就是从里到外的糙汉子 傅沉的人设就是外表嫡仙内心痴汉 他们都不受外界冷落影响滴 因为该是他们的到最后都会到他们手里,所以就没什么性格执拗阴狠暴戾啦 他们是两个个性很开朗但是又很会看人心的苦娃娃 很会看人心=你对我好我对你好,你对我不好你就死定了 大力士x病秧子【十 坐下就好了】 夜里静悄悄的,罗帐遮下春色,林婉婉分腿跨坐着,双手抵在傅沉的胸膛。 她看不见傅沉,只能感受到把在她腰间的手的热度。 “夫君……我上次是怎么做的啊…我不记得了……” 林婉婉身上不着一缕,白到发光的玉体软绵绵的,双乳坚挺上翘,纤腰邈邈,她撑着腿不敢下沉,粗壮的肉棒就这样高高勃起顶着她的贝肉…… 傅沉眼里的狂热被黑夜吞没,他低声哄着:“坐下来就好了。” 硕大的龟菱热气腾腾,林婉婉支撑不住一个下滑就撞到了吐珠的马眼,她惊呼间傅沉按住她的胯一压—— 前首微弯的性器便破关斩将一般刺进了林婉婉的体内! 在此之前林婉婉已经泄过一次身子,她极度敏感,不过舔舔乳果便颤个不停,没几下便分泌出了大量的爱液。 然而即使有蜜水的滋润,温暖湿润的花道还是窄紧极了,穴壁吞吐着包裹住盘踞着青筋的肉根,一缩就是一滩水。 “好…好撑啊!”林婉婉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下身跟被捅穿一样刺剌剌的难受,体内那根硬邦邦的还会跳动,她动也不敢动,生怕受伤。 “一会儿便舒服了。”傅沉挺起腰,“噗呲”一声把肉棒全部送进了花穴中,一捅到底! 林婉婉呜咽着娇喘出声,饱胀的满足感让她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你动动…我不敢……” 蘑菇头顶在花径尽头,再用力一点就能感受到更紧窒的漩涡,肉棒被挤得又爽又疼,傅沉抬起手揉着林婉婉跳动的一只大白兔:“……别怕。” 话间,林婉婉咬着唇慢慢抬起自己的臀,肉棒从花穴中抽出一小截,傅沉再带着她猛地一拉,大量的蜜水就倾泻而至,湿了藏有阴囊的浓密耻毛。 反复数次,林婉婉渐入佳境。 饱满 雪白的胸脯随着交合处的律动不安分地跳动着,林婉婉仰着修长的脖颈, 分卷阅读131 有汗珠从发间滴落,有一颗晶莹垂挂在粉红的乳头上,傅沉一捏,湿滑滑的爱不释手。 她的小蛮腰扭啊扭,肉棒便插得更深,每一块媚肉吮吸着肉根所带来的快感是泯灭性的亢奋。 傅沉紧着臀肏动,如打桩一般狂插猛送,时轻时重的频率让林婉婉情不自禁的娇吟:“嗯…啊……” 肉棒愈发的肿胀,直把小穴撑得比婴孩拳头还大,傅沉不想再装柔弱了,他拍拍林婉婉,“换一换。” 林婉婉:“嗯?” 那一刻,她的夫君力气好大,是错觉吗? 然而不容她多想,她便被压制着肏得七荤八素地迷糊,破碎的吟哦声比屋外的窸窸窣窣声还要勾人。 花穴又紧又热,傅沉越用力它也就越烫,不仅烫,还紧得无可救药,疯狂地压迫着胀大的阴茎。 一注热液似乎要破口而出,傅沉加大了力道,狠狠一撞,终于把那个闭合的关口给肏开。 成百上千的花汁席卷而来,林婉婉痉挛着小腹,哭嗒嗒地:“呃呀…啊……” 感觉太销魂了。 埋在蜜穴中的性器被挤得蠢蠢欲动,傅沉捏着林婉婉的乳头乱揉,揉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下体抽插越来快,粗大的阳具塞满了狭长的羊肠小径,滩滩白浆在迸发…… 剧烈的抽插之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高潮未退的林婉婉又迎来了新一波的高潮,而傅沉也僵硬着身子拥紧了她的蝴蝶骨,用力地飙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这腥檀味很奇妙,偏偏催情动。 …… 传了水,净过身的林婉婉闭着眸躺在傅沉的身上,“夫君,我明天想出去玩。” 白日惹怒了王氏,王氏直接就免去了林婉婉给她请安的这件事,称是承受不起。 林婉婉当时听了,还心大地回:“谢谢母亲。” 直把王氏气不打一处来。 傅沉顺着她的长发,语气温柔:“去哪里?” “哪里都好,我来京城这么久,都没有出去玩过。” “好,陪你去玩。” 大力士x病秧子【十一 我对烤鸭的执念】 翌日,林婉婉从柜子中抖出了一件男袍。 傅沉:“……婉婉这是要换了男装同我出行?” 林婉婉:“是啊!” 这理所应当的语气啊。 傅沉拿她没办法,撑着腮坐在屏风外头等她换上男装。 窸窸窣窣的声响,傅沉自动带入这是丝绦解下了,那是里衣撩开了,然后一具白花花的香喷喷的娇躯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啊……还没开始回味,一个英姿飒爽的男儿郎就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傅沉:“……” 结果却是,林婉婉比他想象得还要玉树临风。 “娘子这是要抢夫君的风头吗?” 林婉婉挺胸抬头,学起男子的步子也学的有模有样,折扇“啪”的一声合上,“本公子叫元野。” …… 上街后,林婉婉才发现,京城和江南的集市也没什么区别。 她垂头丧气:“不好玩儿。” 傅沉给她买了一串糖葫芦:“不玩那就吃。” “吃什么呀?” 林婉婉被裹着糖衣的山楂酸得皱起了脸,傅沉好笑地捏捏她的脸,“慢点吃。” 好不容易咽下,“酸死了!我们吃什么呀?” 都这样了还惦记着吃什么。 傅沉接过她手里的糖葫芦,吃了一口,真酸,又还回去,“吃烤鸭。” 殊不知他和林婉婉自然的举动落在他人眼里,带来的是多大的震撼! 傅沉极少抛头露面的出府,更别提林婉婉这没出过门的。 他们只知道——两个好看得跟天上神仙一样的男子在互相喂食! 夭寿啦!惊出一条道,傅沉和林婉婉却浑然未觉。 他们都不知道,很快,关于他们的爱情故事就要在话本上诞生了。 * 北街的巷子口有一家烤鸭店,进店的时候林婉婉手中的糖葫芦就只剩下一个了。 还别说,酸溜溜的,吃习惯了下肚挺开胃。 傅沉要了雅间,点完烤鸭后,便让林婉婉坐着稍等他片刻。 “夫君要去哪里?” “会会友人。” 林婉婉一顿,点点头:“好。” 傅沉走后没多久,林婉婉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挪了挪了身子,顺着傅沉离开的方向自缝隙中看去—— 傅沉去了斜对角的一个包间。 是见谁呢?别是别家小娘子吧…… 林婉婉犀利地眯着眼,就等包间的门打开看傅沉会的是男是女。 约莫半刻,里头的人出来了。 是一名男子。林婉婉松了口气。 林婉婉看不到男子的脸,但从他身上穿的衣袍,便能猜出这男子的身份应是不低。 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夫君好像有点厉害。 至少不像表面这般无所事事。 但是林婉婉知道多嘴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她还是决定了不问。 傅沉回来的时候烤鸭也上了,林婉婉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对劲,还在吃完烤鸭后念说傅沉脸色不大好,匆匆便结束了这日的游玩。 …… 日子悠哉悠哉地过,天气愈发炎热。 林婉婉成日只愿待在屋里蹭冰块散出的凉气,傅沉的“病”不能受寒,白日便在书房,等晚上才会回房陪她。 “好无聊啊!” 林婉婉伸着懒腰,“世子爷还在书房吗?” 连翘回:“是的。” “这天这么热,真是难为夫君了。” 林婉婉正想着要不要去陪陪傅沉,屋外就有传人来报—— “世子妃,府外有一男子声称是您的亲戚,要见您。” “嗯?可说他姓甚名谁了?” “元恒。” 大力士x病秧子【十二 为了压你啊】 元恒来了?! 林婉婉差点闪了腰。 “你你你…你让他在厅堂等着我!” 也顾不上收拾了,林婉婉提起碍事的裙摆就往外走,连翘不知道元恒是谁,只看自家小姐这般急,也就快步跟了上去。 但她并没有错过有小厮去了世子爷书房的方向的画面。 莫名有种有大事要发生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 林婉婉远远就看到了元恒那熟悉的背影,他站得笔直,穿的是她说过最显精气神的那套青色劲装,也不管这是在国公府了,她中气十足地一声——“元恒!” 把旁边扫地的二丫给吓了个踉跄。 元恒回头:“……婉婉?” 林婉婉豪气万丈地拍了他肩膀:“叫我元野!” “婉婉…你…你…你真的 嫁人了?” 元恒一脸不可置信,他以为太傅府的人是在骗他,即使是受允进了国公府他 分卷阅读132 也不愿相信。 那个天天说要云游四海的侠女林婉婉怎么就闷不吭声地嫁人了呢? 林婉婉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事情的严重性,她只顾着旧友重逢的喜悦,却是忘了嫁人不告这一说。 “呃…这个事,说来话长,诶元恒,你你要拉我去哪里啊!” 元恒二话不说就要拉林婉婉走,“你肯定是受欺负了才会在这里,我们离开这里回江南!” “元恒,你听我说……”林婉婉的腰突然一紧,她回头,“夫君?” 傅沉向来温和的脸庞此时冷得比寒冬腊月更甚:“放手。” 听到林婉婉口中的“夫君”,元恒与傅沉的眼神交汇一瞬便移开,他的眼睛都瞪圆了:“婉婉!” 手被拉着,腰被抱着,林婉婉头都大了,权衡之下她还是对元恒说:“元恒,你先放手。” 元恒:“……婉婉,他们欺负你,你就这样甘愿被……” “没有,”林婉婉打断他的同时用力挣开了手腕上的桎梏,“欺负我的人已经和我没关系了,夫君…傅沉他没有欺负我。” 被傅沉抱在怀里的林婉婉穿着她素来最不喜的女装,她很美,美得落落大方,却不再是以前那个宣称要做男儿郎的林婉婉了。 有了这个认知,不知为何,元恒觉得自己的心口像被人用刀剜了一块肉一般痛。 他说:“婉婉,你过来,我们好好谈谈。” 见元恒平静下来,林婉婉拍拍还抱着自己的傅沉,“夫君,你让我和他说几句吧。” 傅沉没有动作,脸阴沉得可怕。 林婉婉耐心哄着:“夫君,元恒算是我的半个哥哥,你让我和他说几句,好吗?” 傅沉这才放开了手,“不许走远。” 林婉婉点头应诺,拉着元恒在不远处谈起了话。 厅堂的闲杂人等早被傅沉派退,林婉婉和元恒谈话声不大不小,傅沉没兴趣听,他偏开头,却总有断续的话语钻进他的耳朵—— “…不幸福……” “没有,我过得……” “……你要不要和我回江南?” 傅沉看了过去,林婉婉摇头的那一刻,他内心所有的波动瞬间得到了平息。 他皱眉抚上心口,原来他会怕林婉婉离开吗? * 元恒离开了。 带着对林婉婉的失望。 林婉婉垂头丧气地跟在傅沉的身后回了庭院。 一进屋,林婉婉就焦躁地挠挠头,像是迷路的孩童,她哽咽着问傅沉:“夫君,我是不是做错了?” 她就不应该来京城,她就不应该……不对,如果不是这样,她又怎么会遇到傅沉呢? 林婉婉犹如进入了一个怪圈,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的对还是错。 傅沉听到林婉婉的疑问,所有的戾气都从骨头里流了出来,他几步走到林婉婉面前:“你后悔了?” 他很愤怒,从未有过的愤怒! “不是…我没有……夫君,你别生气……” 林婉婉第一次见到傅沉生气的眉眼,但她居然可耻地觉得很好看……她怕不是癫狂了? 傅沉看到林婉婉傻傻痴痴的表情,顿时什么气都消了。 这么呆,他怎么可以凶她? “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傅沉略带委屈的语气让林婉婉把元恒带来的纠结都抛在了脑后,她不想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什么也没她夫君重要。 林婉婉上前捧着傅沉的脸:“夫君是吃味了吗?是害怕我离开吗?” 傅沉难得地避开了她的触碰:“……没有。” 林婉婉得意了,抱着胸:“就是吃味了。” 傅沉不耐地啧了一声:“没有。” “就有就有!”林婉婉挑衅傅沉欲逃,不曾想还没跑两步就被他抱扔在床上给压在了身下—— 这青天白日的,林婉婉脸都红了:“傅沉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你的力气为什么比我大?骗子!” 傅沉笑着含住她的耳朵:“为了压你啊。” 找个帅老公有多重要,他生气你都顾着看脸,哪还有火药味? 隔壁明天更嘻嘻,多多宠我谢谢你爱你抱你亲你 大力士x病秧子【十三 你最强大】 傅沉在林婉婉耳边笑的时候,林婉婉的全身都酥麻了。 出卖色相,可耻! 腹诽归腹诽,林婉婉还是迎合了傅沉的吻。 天热,两人身上穿得都不多,傅沉把林婉婉吻得晕头转向,手指翻转间衣物便被解得七七八八,皱巴巴地团在腰间和腿窝。 林婉婉只觉快喘不上气来,头一偏,傅沉的唇就落在了下巴上,顺着下移,像是带了火光,一路灼热,林婉婉的手抓着傅沉的手臂,肌肉偾张的状态让她实在不能将傅沉定义为病怏怏的世子…… 他好有力,他好强壮……让林婉婉失了魂。 傅沉一口含住娇嫩的乳头,舌尖圈着乳晕来回绕,拉出银丝,把浑圆饱满的乳肉扯得形态各异。 林婉婉迷离写眼看头顶的罗帐,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体内的空虚犹如被困千年的野兽,嘶叫着渴望欲望的侵袭。 理智被侵蚀,林婉婉抬起了臀,将插进花穴的两根手指送得更深,傅沉弯着手指用力一抠,精准地戳到了她的敏感处—— 林婉婉一抖,花穴里的蜜液便汹涌澎湃,傅沉将手指抽出,扶着她扭动的臀,往前一顶就插入了那水帘洞中。 蜜穴瞬间被充实填满,傅沉一插进去就是狠力抽插,如打桩一般的猛烈攻势令林婉婉浑身都软趴趴地,没有一丝力气。 傅沉用手攫住两团丰盈,左右蹂躏,感受着滑嫩细腻的雪肤,他俯下身的同时也没有减轻肏她的力道,“婉婉可真热情。” 他撤下一只搭在奶子上的手,移到腿上,扶起小腿窝顶着前胸就是一顿狂插猛送! 林婉婉张着小嘴,所有声音都梗在喉咙,硬到发烫的肉棒反复插送红肿的肉穴,数不尽的腥檀味蜜水层层叠叠地浇淋在交合处…… 她什么也听不到了,肉根摩擦着穴肉,几乎要破皮的刺激泯灭了她所有的观感。 林婉婉猛地缩紧了蚌肉,夹得快速抽动的肉棒一痛,所有的精水就突突突地从马眼射了出来—— 窗外日头高挂,室内却旖旎满盈。 …… 林婉婉独自缩在床里,傅沉一碰她她就躲开。 即使和你这样那样,但该耍的脾气还是要耍的。 林婉婉需要消化傅沉是个假病秧子的事实。 傅沉不是病秧子,她很开心。可随之而来的,还有他至始至终的隐瞒。 说白了,林婉婉就是在气傅沉还没有完全信任自己。 也许两人相处起来放在别人眼里恩爱又自然,在林婉婉眼里亦然。 但她心 分卷阅读133 里就是有道坎——傅沉很神秘,他却不愿和林婉婉分享这份神秘。 其实方才若是她拼命挣扎,傅沉是不会强迫她的。 不过她没有拒绝—— 因为林婉婉知道,从傅沉施力压住她开始,就代表了傅沉心里真的认可了她。 可就是好气啊!林婉婉气鼓鼓地咬被子,总感觉自己很吃亏怎么办? “婉婉,”傅沉突然开口了,“外人都说我是病秧子,然我身子无病无痛,这一切,只是因为我会藏。” 林婉婉娇【虎】躯一震,又不动了。 “若是我不藏,那我离真的病弱也不远了。王氏向来把我当眼中钉,从小便是如此,原本她还没打算外露嫉恨,可傅宣却出世了……当年我小,不知道怎么保命,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装弱,谁知这一装,便是八年。” 傅沉靠近了林婉婉,自嘲道:“现在的我在王氏眼里就是个废物。也是,区区病体怎么能继承爵位?婉婉,你会不会……嫌弃我?” “不会!”林婉婉转过身来瞪他,“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呢!” 见傅沉狡黠的笑,林婉婉恼了:“你就知道炸我!” 说完又要推开她,傅沉长臂一伸将她抱进怀里,林婉婉的手抵着温暖的胸膛,心跳声咚咚作响,有些快。 他问:“婉婉,你信不信我?” 林婉婉知道他是在问,自己信不信这个表面看上去一无是处的他。 花时间耍脾气,还不如多亲亲抱抱美男子呢。 林婉婉这样想着,乖乖地蹭了蹭傅沉:“我信。” 他人都说你无能,但我知,你是在韬光养晦。 你最强大,堪比他们所有。 大力士x病秧子【十四 别看】 天气逐渐转凉,又到了傅沉最是“体虚身弱”的时候。 按往年的安排,傅沉是要去远郊的温泉山庄养病的,但林婉婉的出现,若是跟随恐被过“病气”,是以今年傅沉还是留在了京城城内,只白日常常需要外出浸药泉。 林婉婉知道,傅沉绝不是去泡药那么简单,她也乖,不多问,一个人待在国公府里也过得悠然自得。 早前林婉婉便被免去了请安,她都没逛过国公府。 这日清闲,趁天还没彻底入冬,她寻思着逛上一逛。 国公府很大,走多了路,林婉婉身强体壮倒还觉得没什么,连翘却喘上了。 她叹口气:“累了?我们休息休息。” 连翘跟着林婉婉久了,知道她的脾性,便没推脱,“连翘谢过小姐…世子妃。” 谁曾想,她们这么倒霉,才路过一片因秋末而蔫败的荷花池,就见一个胖墩墩的身影脚滑掉进了池中。 一个人在水边玩,这小屁孩儿脑子有泡吧…… 林婉婉:“……会水吗?” 连翘:“……不会。” 林婉婉:“那就快去叫人啊!” 连翘连连应下后便跑去喊人,林婉婉左右张望想找一个木棍,却是没找到,见那胖墩儿还扑腾着水狂喊救命,林婉婉破口而出:“留点力气啊胖子!别喊了!” 水一看就很冰,可林婉婉又不会水,胖墩儿不听她的话,还在玩命地瞎喊,林婉婉却看到,他的声音变弱了。 “啊啊啊!不管了!”林婉婉正要脱鞋跳下去呢,连翘就回来了,她松了一口气,“快快快!” 一波周折后,胖墩儿被救上来,脸都冻紫了,林婉婉二话不说脱了自己的裘衣罩上他,“快把他送去屋里!” 人被送走了,林婉婉抱着臂瑟瑟发抖,连翘抱着她:“小姐您忍忍……” 好不容易回了自个儿的屋里,连翘给林婉婉倒了杯热茶,林婉婉喝下身子才暖和了些。 “那个小屁孩儿是谁啊?”刚刚太急,林婉婉都没细问。 连翘一脸难为地凑近林婉婉,“国公府的小公子,傅宣。” 林婉婉:“……完了。” * 果然不出林婉婉所料,不过一柱香的功夫,王氏便气势汹汹地往她这边赶来了。 “林氏!”王氏话不多说抬手就要往林婉婉脸上招呼—— 林婉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王氏的面部表情几近狰狞扭曲。 “你为什么要打我?”林婉婉莫名其妙。 她本就因为傅沉的关系不喜王氏,现在她还泼辣到自己面前,林婉婉自是心情不爽利的。 王氏咬着牙挣脱开林婉婉的桎梏,她不敢再出手,直指林婉婉:“你好狠的心!” “我怎么了?” “若不是你嫉恨宣儿将他推进池中,他能到现在都高烧不断?” 林婉婉好笑:“你倒说说,我嫉恨那胖墩儿什么了?” 胖墩儿?! 王氏气得脸都红成了猪肝色,哪还有素日里的温婉知性,她又是一个抬手—— 然后再次被林婉婉拦下,她生气了:“你凭什么打我!” 王氏尖着声:“就凭你目无尊长,蛇蝎心肠!” 不等林婉婉反驳,王氏便招呼带来的人手:“来人啊,把世子妃林氏给带去灵堂!面,壁,思,过!待仲澈回来,我要让她休妻!反了你不成!” “我呸!”还休妻,休继母还差不多! 连翘从头到尾都吓得噤声,听到王氏的命令太才回过神来,扑通一声跪下求道:“不是小姐干的,是小公子自己掉下去的!啊!” 连翘被一巴掌打倒在地,林婉婉在被人抓住前狠推了一把王氏:“你往哪儿打呢!” 接着……王氏就被推得晕倒在地。 林婉婉:“……”这可太高估她的力气了! …… 被人冤枉百口莫辩,再加上王氏装晕,现在的林婉婉就跪在灵堂里面对列祖列宗忏悔。 啊不是忏悔,是念饿。 “好饿啊……夫君怎么还不回来啊……” 林婉婉一点也不害怕,今日就是王氏瞎找茬,她问心无愧。 就是太饿了。 “夫君啊,快回来吧……婉婉好饿…嗯?” 手突然被拉起,林婉婉抬头,“夫君,你回来啦!” 夜幕降临,傅沉的脸色黑如墨,他压抑着怒火:“她可有伤到你?” “没有,”林婉婉跪久了膝盖有点疼,灵堂阴森森的还尽灌冷风,她抱住傅沉,“就是有点冷,还饿……” “我带你去吃东西。” “夫君,婉婉不用跪了吗?” “不用。” “夫君,胖墩儿不是我推的。” “我知道。” “夫君你真好。” 傅沉紧了紧林婉婉的身子,轻轻在她额头烙下一个吻,婉婉等着,夫君会帮你讨回来的。 * 傅宣高烧,王氏没空过来声讨林婉婉,再来近日朝中动荡不安,傅翀也不许府中 闹出多大动静,正和林婉婉的意。 分卷阅读134 只不过,跪了灵堂太久,林婉婉还是染了风寒。 再强壮的身子,还是病倒了。林婉婉都不敢看给自己喂药时傅沉的眼睛。 忒吓人。 傅沉这几日一大清早便不见了人影,林婉婉病后常常一觉睡到晌午,正巧能赶上傅沉回来的时候。 这日林婉婉没贪睡,身子也舒服了不少,她问连翘:“今日还要喝药吗?” 连翘把准备好的蜜饯放在床头:“是的呢。” 林婉婉撇嘴,看了眼连翘:“脸还疼不疼?” “不疼了,小姐赏的药膏真好用。” “那是世子爷给我的,自然好用。” 谈话间,药便送来了。 林婉婉看到来人是清苑,皱了皱眉:“湄画呢,怎么是你来送药?” …… 另一边,国公府门口。 听完圣旨后的王氏倏而尖叫出声,“拦住清苑!不许让世子妃喝下那碗药!” 话罢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不待人反应过来,王氏便像是犯了失心疯一般往右边跑去…… 那是世子爷和世子妃居住的庭院。 * 京中政变,二皇子继位为皇,傅沉作为从龙功臣,被封为衡郡王,赏赐无数。 于定国公府,是无上荣耀,亦是万丈深渊。 儿子的官比爹大——而这儿子还是不受待见的那个废物。 …… 林婉婉正推脱着说要傅沉回来喂才喝呢,王氏便披头散发地冲了进来。 王氏看向药碗时眸子似乎泛了绿光,她一把夺过,黑漆漆的药水顿时洒出大半——王氏竟一口将苦药全喝了…… 林婉婉看得脸都皱在了一起,好苦啊…… 而更让她吃惊的是,王氏竟双腿一软跪在了林婉婉面前:“林氏,我只求你放过宣儿,留他一命!” 林婉婉:“什么?” 变故不过一瞬之间,王氏向后倒去,四肢不住地颠挛,口中吐出白沫的同时,七窍竟也溢出了血柱! 王氏死了。 就在喝下那碗药之后。 连翘尖叫出声,林婉婉却像失了魂,她瞪大了眼睛,满面的惊恐—— 直到一双手罩在她眼前。 “别看。” —— 乱七八糟,我的错,有bug也别太考究 反正就是男主站起来了!坏蛋倒下了!接下来要虐渣父母了!这样的流程…… 之后短期内不会写古代故事,等我啃完相关书籍有了点墨水再写 我发现我好像到了瓶颈期,得写顺手的故事来调整状态才行,总不能不进步还退步吧,这样就太差劲了 我会努力进步的 大力士x病秧子【十五 做不到就乌龟王八蛋】 新皇上位,除了大赦天下,还需要去清除曾经愚忠的老臣,位列其中的傅翀的国公爷地位岌岌可危,仅剩的几个姨娘日日以泪洗面。 傅沉不念“旧情”,搬至衡王府,定国公府突然就空了。 他把傅宣留给傅翀的同时,也请求圣上摘了他的世子位。 这世子,他不稀罕。 王氏就算一命抵一命吧。倒也可笑,她死了,却是圆了她儿子当上世子的梦。 傅翀瞬间老了十岁,他看向傅沉的眼神是浑浊的沉淀,而傅沉只看他一眼便没再说话,拂袖而去。 * 搬到新地方已有十日,林婉婉却还是不多言语。 害人便是害己,王氏死在她面前,到底给了她巨大的精神冲击—— 若非林婉婉生疑推脱想要等傅沉回府再喝药,若非圣旨下达给傅沉封了爵位让王氏无望,那死的就会是她。 傅沉进屋时示意连翘出去,待屋里的人走了干净,他才悄然走向林婉婉。 林婉婉坐在窗前看着那棵枯了枝桠的树,不知在想什么。 她瘦了很多。傅沉心疼地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轻声问:“在看什么?” 林婉婉哑着声:“看树。” “树有夫君好看吗?” 林婉婉身子微动,垂下眼睑时长睫颤颤,她在笑,却没回话。 傅沉不介意,继续道:“今日林太傅来找我了。” 林太傅,林远,既是林婉婉的生父,也是当今圣上要冷落的臣子。 林婉婉抬头,傅沉的下巴贴上了她的额头,微凉。 “找你做什么?” “求我在圣上面前说几句好话。” 傅沉如今可是风光无限的朝中重臣,即使仅是郡王这个身份,谁都知道圣上给他的权力有多大。 林婉婉眸色微动,她低头想想,抬手抱住了傅沉的腰,“不要帮他。” 自然不会帮。傅沉笑了,为了林婉婉多和他说几句话,便顺着坡问:“为何?” “他们不喜欢我,我不喜欢他们,他们和我没关系,你不要帮。” 孩子气的话。 傅沉低头亲亲她的鼻尖:“收到命令。” 林婉婉终于彻底弯了眉眼:“谢谢。” “谢什么?”不对,傅沉一顿,“我不要这样的谢谢。” “嗯?” “我要你叫我情哥哥。” 什么恶趣味……林婉婉脸红,“换一个。” “那就只能这样了啊……”傅沉故作惋惜道。 “什么?呀!” 傅沉将林婉婉拦腰抱起,往床榻走去。 林婉婉吓得身子绷得紧紧的,傅沉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腰,放她上床,又亲她:“什么都别想,跟着我就好。” …… 林婉婉躺在傅沉的怀里,心里不知该如何作想。 她以为傅沉抱她上床是为了……那事儿。 结果,傅沉只是反反复复地亲她,然后小傅沉受不了了他就趴在她身上平息欲望,“不能在现在欺负你。” 可软玉温香在怀,傅沉忍不住了,竟拿出了武侠话本给林婉婉念书…… 林婉婉:“……” 念得口干舌燥,欲火也熄得七七八八,傅沉垂眸看林婉婉,见她的头一点一点的,心中发笑,换了个姿势拥她入怀,“婉婉是不是很害怕?” 林婉婉被他一板一眼地念书的语调给哄到睡得昏昏沉沉,她下意识应了一声,“嗯。” “婉婉别怕,夫君向你保证,再也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 林婉婉微张开眼:“夫君会一直保护我吗?” “会,说到做到。” “做不到就乌龟王八蛋。” “好,婉婉说什么就什么。” 林婉婉安心了,心里的郁结也随之散开。 就在她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地过下去时,元山来京城了。 大力士x病秧子【十六 夫君会陪你】完 林婉婉是 元山来京城的第二天才收到的消息。 她知道这一天会来,但没有想过会这么突然。 “怎么办?怎么办呀?” 分卷阅读135 傅沉按住她哆嗦的肩膀:“有我在呢。” 躁动的心突然就稳了下来。 林婉婉吁了一口气:“那我们现在是要去太傅府吗?” “当然,”傅沉牵起她的手,“去见咱的外祖父。” …… 此时的太傅府气氛很沉重。 自打元山来到京城的第一件事,便是闹了太傅府个天翻地覆。 林远是个文化人,但他正因为这样而压不住强势的元海棠。 元海棠被元山养成了大家闺秀,到底和自小成长环境有关,她性格武断而强硬,和林远成亲后向来是她说什么,林远便应什么。 就这么个爽朗的女子,却在孩子上出了岔子,心偏到了天上,要元山如何不气? 他让林婉婉来京城认祖归宗,谁曾想她的爹娘竟是为了算计她? 只要一想林婉婉独自在角落舔舐被亲人割开的伤口,他便心疼得不行。那孩子总是有什么苦都自己吞,若不是元恒偷跑来京城寻她,元山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你们现在给我收拾收拾,同我去衡王府接回婉婉,和她道歉。” 元山什么也不想听,只甩了这么一句话。 林远有苦难言,现在不是他不想去,是傅沉压根不肯见他啊! 元海棠一面对元山就没辙,一来是对父亲的敬畏,二来是怕刺激了他的身子。 她扶着林卿卿,服软:“爹,您看卿卿站在这也……” ——“砰!” “你还好意思提?”元山一茶杯摔成碎片地打断元海棠的话,“婉婉便不是你的孩子了?海棠啊,我是真没想到你会变成这般糊涂!” 林卿卿被茶杯炸裂声吓得一抖,脸色煞白,元海棠心一颤,眼泪就掉了下来,“可卿卿她身子骨爹难道不知道吗?您这般偏心……” “偏心?” 元海棠的话再次被打断,却不再是元山,而是被傅沉牵着的林婉婉。 她冷笑一声,继续道:“元氏是在说外祖父偏心吗?” 元氏?元海棠不可置信地看向林婉婉:“婉婉?” “怎么?那日我便说过,一旦我出去这扇门,我便同你们这太傅府再无关系!” 元山一看到林婉婉现在的状态不像被欺负的,心都安了大半,他把目光放在傅沉身上,不知在审视什么,饶是傅沉,都正了身子严阵以待。 “你小子,”元山冲傅沉开口,“和我来一趟。” 傅沉眉峰一跳:“可婉婉……” 这反应……元山挺满意,算是护妻的主。 他大手一挥:“若这点事儿都处理不了,可不是我认识的元野!”也不知方才是谁在护短心疼。 元野一出,林婉婉眸子都亮了,她拍拍傅沉,“去吧,我可以的。” * 傅沉和元山一走远,众人再次陷入了僵持。 还是林远先开了口,“婉婉,你……” 欲言又止,到底没好意思开口。 林婉婉知道,他是想让自己在傅沉面前说几句好话。 可是——凭什么呢? 让傅沉别理他们的,正是她啊。 元海棠无声地哭着,像是在忏悔,林婉婉却只觉得心里发冷。 她看向元海棠,淡淡地说:“我会回来这里,是因为外祖父在这里,不是为了同你们大团圆。” 错眼见到林卿卿,林婉婉没说什么,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同胞姐姐。 厅堂里安静得落根针都能听到声响,林婉婉掷地有声继续道:“林太傅,有些时候,该放手就要放手,告老还乡也是个好的选择……呀!”她像是吃了一惊,掩嘴笑,“你们怎么会不知晓这个道理呢,当初你们不就是放开了我的手吗?” 语气阴阳怪气儿,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林婉婉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模样定是丑陋极了,然而心情却舒服得不行。 看到他们吃瘪又不能言的画面,再也没有比这更让她开怀的事了。 她从不想当好孩子,怎么可能会大度原谅? “我和你们没有关系了,外祖父我会接走的,就这样到此为止吧。” …… 傅沉和元山不知是定了什么协议,两人出现时全然没有了生疏感,倒像是爷孙。 三人同出太傅府,它看上去依旧大气恢宏,但林婉婉知道,它败了。 元山和林婉婉跟傅沉不在同一辆马车,林婉婉靠在傅沉的身上:“夫君,林太傅他们会去江南吗?” “若是主动请辞,江南会是他们的选择。” 其实江南更适合林卿卿养病,那便去吧。说到底,她还是没狠到六亲不认。 林婉婉闭上了眸子,“外祖父和你说了什么?” “自然是将你正式托付于我。” 她无声地笑:“以后我们也会回江南吗?我好想吃江南的洋槐粥啊。” 傅沉似是想到了什么,他摩挲着林婉婉的手:“嗯,除了江南,我们还会去很多地方。” 林婉婉困了,她蹭着傅沉的胸膛:“为什么要去很多地方呀?” “因为婉婉啊。” “因为我?” “婉婉不是一直想云游四海,行侠仗义吗?” 傅沉的语气像是在谈天气一般的淡然,“夫君会陪你。” 林婉婉没回话,她睡着了。 可嘴角却是翘起来的。 夫君啊,你真好。 * 两年后,衡王府走水,一夜之间,火焰吞没了所有的辉煌。 衡郡王和衡王妃不知所踪。 有人说是被火烧死了,也有人说是逃跑了。 但那又怎样呢?不过是那些日子百姓口中闲来无事的谈资罢了。 再过些时日,便不会有人记得那些年风光无限的衡王府了。 …… 一个遥远的水乡小镇。 “夫君,你受伤了啊?”惊呼声把夏蝉都吓得噤了声。 林婉婉拿着一块沾了血的雪帕扔到傅沉面前,“你伤在哪里了?” 傅沉嘴角微抽,“没有受伤。” “那这是什么?” “娘子不记得了吗?” “嗯?” 傅沉抱住林婉婉,手不安分地揉着她饱满的胸脯,听她呻吟才道,“是娘子的处子血呀。” “傅沉你这个变态!” “还有更变态的呢。” “你怎么老在白天…嗯……” —— 猝不及防的【完】 其实原本林卿卿和元恒会有纠葛,但我还是想把戏份给婉婉和世子,他们俩好甜喏 发番外前,我要先开新故事,哈哈哈哈叔侄啊,我超级喜欢啊!!!【因为番外真的太费脑子了,我怕掉头发】 大力士x病秧子【完】 想不出形 容词的叔叔x想不出形容词的侄女【简介】 林森第一次见到林苍桐,是在她上初三的时 分卷阅读136 候。 林森和林苍桐开始同居生活,是在她中考结束后。 那一年,她十五岁,林苍桐二十五岁。 叔叔x侄女【一 我会来接你】 “木木回来了啊。” “对呀,得回来做饭嘛。” 楼下的刘奶奶又在串珠子,林森和她打完招呼,便钻进了楼道,五楼是她家。 这时候是下午五点半,正当放学下班高峰期,家家户户都开了火,饭菜香蔓延在空气中杂糅在一起,和谐得让人闻了就口水直流。 林森自小和爸爸林苍梧生活在云水镇,她妈妈在生下她后便离开了。这么多年来,除了林苍梧在抚养林森,也有林森在照顾他。 至少林森做的一手好菜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林苍梧在云水中学任职,是镇上颇有名气的数学老师,尽职尽责,每天都要在学校待很晚才回家。 一放学,林森从学校跑回家,做完饭后学上半个小时习,林苍梧就会回来了。 这天也不例外。 只是这天林苍梧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林森从没见过的陌生人。 林森发誓,也许是她见识少,但她从没见过比这个陌生人还要好看的男人。 “木木,他是爸爸的弟弟,快叫叔叔。” 林森甚至不知道林苍梧还有弟弟。 十几年过去了,逢年过节也都是她和林苍梧在过,她一直以为这世上就只有他俩相依为命来着。 但她还是乖乖地喊了一声:“……叔…叔叔?” 林苍桐比林苍梧要高出半个头,站在林苍梧的身后照样气场全开,属于人群中能够一眼抓住的焦点。 他笑,牙齿白得能去拍广告:“你好啊,木木。” …… 吃饭的时候,林森才从他们的对话中提取出一个关键信息—— 林苍梧要把她送去B市上高中。 “为什么?不是可以直升云水上高中吗?”林森停止了咀嚼的动作。 “你知不知道B市那边的教学水平比这里高多少,听爸爸的,去B市上学。” “可我不一定能考过去。” “能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林森不想去一个陌生环境生活,她本能地给自己找理由:“我去那里的话还要住校,会很不习惯的。” “木木,”开口的是林苍桐,他夹了一块牛肉放进林森的碗里,“你和叔叔住,不用住校。” 那也会不习惯的!林森在心里喊。 她看了眼碗中的牛肉,抿起的唇开了个缝,“那好吧。” * 林苍桐只在云水镇待两天。 作为当地人,这两天林森使劲了全身解数,用了十二万分的热情带着林苍桐逛云水镇,两人关系倒亲近了不少。 从林苍桐的口中,林森也大概知道了林苍桐和她爸爸的关系。 林苍梧是林家领养的孩子。 在林苍梧十二岁那年,林苍桐出生了——在所有人以为没有希望的时候出生了。 林家的亲生骨血一出世,林苍梧这个领养的的地位便变得尴尬起来。 饶是众人不说,林苍梧还是感受到了肩膀上的压力。 于是,林苍梧在他有了经济能力之后,离开了林家,离开了B市,来到云水镇开始了新生活。 但很神奇的是,他和林苍桐的关系非常好,并没有因为无血缘关系而产生隔阂,这些年来,两人的联系就没有断过。 若不是为了林森的未来着想,林苍梧都没有想过再和林家有任何关系。 他和林苍桐说好了,林森只是去B市读书,没有要掺和林家的事的意思,只是放林森一人在B市林苍梧不放心,这才想到了林苍桐,托他照顾照顾。 当时林森听完还不以为然:“爸爸就是小题大做,还把我当孩子看。” 林苍桐好笑地看她:“本来就是小孩子。” 当时林苍桐逆着光,五官隐在光线后有些模糊,整个人却像太阳神一样柔和了林森心中所有的城墙——她其实很抗拒离开云水镇,但那一刻,她不怕了。 英俊的眉眼让林森移不开眼睛。 她在心里默默怼了一句:才不是。 …… 走的那天,林苍桐给了林森一块巧克力,他摸摸林森的头后说:“中考过后我会来接你。” 林森把巧克力攥紧在手心里,点头:“好。” —— 感觉名字太像会看混 差不多就是爸爸是领养的,叔叔是亲生的,所以叔侄没有血缘关系 叔叔x侄女【二 你会陪我吗】 林森中考发挥正常,放在云水镇是个名列前茅的成绩,就是到了B市也不知道够不够瞧。 “去了B市就要好好听叔叔的话,”林苍梧正往她行李箱里塞她爱吃的玫瑰糕,“去那里要好好调整自己,考不好没关系,下次考好就行,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林森啃着苹果蹲在林苍梧旁边,听他念叨的同时还盯着他鬓角的白发:“爸,我走了以后谁给你做饭?” “鬼丫头,我还能饿到自己不成?”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又说,“爸,你就真没想过再找一个?” 林森不介意林苍梧给自己找后妈,她就想林苍梧能有个伴儿,可林苍梧每每一听就会跳脚。 “啧啧大人的事儿小孩子别掺和!” “我说真的!”林森帮忙林苍梧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沈阿姨就挺好的,有时候我回来晚了她还给我送菜呢!” 沈阿姨是沈湉,刘奶奶的女儿,前几年丈夫出轨,两人没有孩子的羁绊,爽快离婚后她便离婚回了娘家,眉清目秀,温柔恬静,林森很喜欢她。 说到沈湉,林苍梧的目光微闪,随即假拍了一下林森:“去去去,碍眼!” 林森撇嘴,给他做了个鬼脸就出去扔苹果了。 林苍梧手搭行李箱,眸色沉沉,也不知在想什么。 …… 本来林森可以待到暑假后再去B市,但林苍梧念着她适应环境也需要时间,便让她提早去,权当多玩几天。 林苍桐来的那天是七月末,天气热得很,风吹过来时带起的热浪能掀起一地的滚烫。 林森拖着行李箱跑到他身边,热得额头都是细密的汗,她一抹:“爸爸有事去学校了,应该是登记分数的事情。” 她也奇怪,为什么这么热的天林苍桐还能保持一身清爽干燥,还能是被空气隔绝了不成? “用不用去学校找他说声?”林苍桐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 “不用,该说的都说了。”林森不习惯道别。 林苍桐睨了她一眼,点点头。 只是坐上车的时候,林森还是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云水镇。 到底是舍不得的。林苍桐心软,拍拍她的 头:“我 分卷阅读137 们后面可以经常回来。” “你会陪我吗?” 林苍桐一愣,笑:“会。” 他收回手,林森却还是觉得后脑勺热热的。 其实她很讨厌别人拍她的头。 不过林苍桐……很奇怪,她并不反感。 * 飞行时间两个小时,林森是靠在林苍桐肩上假寐度过的。 等下了飞机,扑面而来的干燥糊了林森一脸,她惊呼:“好干!” 云水镇常年湿润,难怪林森不适应。 林苍桐递给她一瓶水:“先喝点,我们现在就回家。” 林森乖乖接过喝下,干涩的嗓子眼舒服了一点,她把水伸到林苍桐面前:“喝不喝?” “我还好,你留着喝。”林苍桐没有接过。 林森收回手,指尖摩挲着瓶身,没说什么。 …… 林苍桐一个人住,房子却大得很,起码是林森在云水镇那套房子的三倍大——也许是她家太小了,林森自我安慰。 林森来到新环境有些拘谨,无从下脚的感觉,她跟着林苍桐进了一个宽敞的房间,把她的行李带进去:“木木,以后你就住这儿,哪里不喜欢就和叔叔说,叔叔给你换。” “啊?”林森探头看房间,粉嫩的公主房让她看得有点牙疼,但心里的不舒服也散了不少,看来林苍桐因为自己的到来也是有心下了功夫的。 这可怕的直男审美!不过慢慢看,还挺好看,就是牙有点疼。 “我很喜欢,谢谢。” “那就好。” 林苍桐松了一口气,不枉他问了那么多人女孩子喜欢什么风格的房间这个弱智问题。 他第一次和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女孩儿相处,没照顾小孩经验,总得用点心——就当是为以后当爸爸做准备吧。 林苍桐哪里知道,结婚以后,他要照顾的可不止一个小孩。 他老婆就是个小孩。 —— 林森:不喝我的水,呵呵。 林苍桐:……喝喝喝,多少我都喝。 叔叔x侄女【三 我什么都没看到】 除了第一天睡得不太安稳,接下来的日子林森很快就适应了过来。 林森一直以为林苍桐也没多大,顶多是一个大学毕业不久而家里又有点背景的男人。 直到她在报纸上见到了林苍桐,她才知道自己这个叔叔有多厉害。 年纪轻轻就接手了家里的公司,还没搞砸,反而弄得风生水起。林森听林苍梧的话,绝不淌林家这趟浑水,但这并不影响她对林苍桐的崇拜。 每一个能钱生钱的人,都是林森的偶像。 所以这段时间林苍桐在林森的眼里就是一个行走的人民币。 只是她也好几天没见到这个人民币了。 林苍桐出差去了,家里就有一个每天按时按点过来打扫做饭的阿姨陪着林森。 不过还好,林森不是一个粘人的女生,她独立惯了,一个人也无所谓。 B市的景点在刚来的那几天,林苍桐就带林森去逛过了,林森人生地不熟的,天天就在附近瞎晃悠,也不敢乱跑。 林苍桐的家位于B市有名的富人区,周围到处是别墅高楼,房价被炒得比天还高。林森天天吃着冰激凌来回感受这令人咂舌的建筑物,竟一点也不审美疲劳,只想着快点赚大钱在云水镇买个大房子让林苍梧搬进去住。 明天林森就要开学了,林苍桐给她安排的地方是在B市市重点高中,里头不是学霸就是有钱人,像林森这个半吊子水平又没钱的,只能苦哈哈地滥竽充数。 吃完饭,消完食,阿姨做完饭就走了,林森回到家里,空无一人。 她伸了个懒腰,回到房间里收拾出第二天开学要用到的东西,从衣柜里拿出换洗的睡衣,就进了房间自带的浴室。 …… 洗完澡,林森边擦头发边出了浴室,刚想吹头发,就听到门外似乎有动静。 是贼的可能性百分之一,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林苍桐回来了。 可是莫名的,林森还是放轻了脚步。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踱步向林苍桐的卧室,快到时,发现门是开着的,没关上,再看玄关那儿,还有一个孤零零的行李箱。 林森笑了,拍拍胸脯,彻底放下心来。 她快步走过去,手把着墙,探出个头:“你回来……”啦? 裸着上身正在脱裤子的林苍桐:“……” “我什么都没看到!”说完还把门给带上了。 出差太久都忘记家里还有小不点的林苍桐:“……” * 林森跑进自己的房间,也不管头发是湿的,直接扑上了床,棉被一罩,眼前一片黑暗。 两条腿来回乱蹬,快要呼吸不上来了林森才从被窝里伸出了脑袋。 脸蛋被闷得红扑扑的,像快要滴出血来一般,身子热得仿佛置身在熔浆里头,林森拼命地呼吸,都不能赶走脑海中的画面。 她刚刚撒谎了,怎么可能没看到—— 六块腹肌,黑色的平角内裤,两腿之间的凸起…… 她颤抖着手抓了抓空气,好像…还挺大? 越想越热,林森再次钻进被窝,欲哭无泪:“啊啊啊……林森你这个脑子想的都是什么东西啊!”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林森一个激灵弹起来,“怎…怎么啦?” “咳咳,”林苍桐轻咳几声,“木木吃饭了吗?” 这都八点了。 林森动作僵硬地下床,边往门边走边说:“吃了…你…你没吃吗?” 林苍桐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沉默了几秒,而后说:“你吃了就行。” “那个……” 林森打开门,走开几步后的林苍桐回头。 他已经换上了家居服,看上去只有十八岁的模样,林森不敢再看,低头看脚丫,“我给你做吃的吧,杨阿姨没多做。” 林苍桐垂眸,只能见到林森低头时毛绒绒的发,带了点自然卷,半湿半干,在走廊的灯光下显得柔软。 “那叔叔可就有口福了。”他笑着说。 一个两个都装傻,气氛也不再尴尬。 林森吸了吸鼻子,向厨房走去,低着头刚好掩盖自己酡红的两颊。 与林苍桐擦肩而过的时候,林苍桐才发现,两个星期不见,她好像变高了一点。 鼻下还有似有若无的百香果味道,是林森身上的。 还挺好闻。林苍桐想。 —————— 木木这个味道的香水灵感是宝格丽碧玺 叔叔x侄女【四 木木,你很热吗】 林森给林苍桐做了一碗瘦肉粥。 “很好吃。”林苍桐吃了几口,笑,“我答应你爸要好好照顾你,到现在倒成你给我做饭了。 ” 林森托腮坐 分卷阅读138 他对面,“我在家也会照顾我爸,互帮互助生活才能过下去。” 林苍桐挑眉,没想到他这小侄女悟性这般高。 “去了学校有什么不开心的是和我说,叔叔给你解决。” 林森想了想,“唯一怕的就是成绩跟不上吧。” “慢慢来,实在不行我找个老师来帮你补课。” “到时候再说吧。”说完打了个哈欠,人果然不能提学习。 “去睡吧,明天就开学了,别睡太晚。” “那……晚安。” “晚安。”林苍桐扫了一眼林森光溜溜的两条长腿,又说,“穿多点衣服睡觉……夜里凉。” 林森不以为意,敷衍地点点头就回了房间。 瘦肉粥还剩下几口,对面没了人,林苍桐突然尝不出其中的味道来。 匆匆吃完,喝了一大杯水才好了点,他皱眉:“啧。” 水凉了,冰牙。 * 开学第一天,林森起了个大早。 昨天和林苍桐说好要自己走路去学校,穿好校服从房间里出来,林森看了眼他的房间,门紧紧关着,应该还没醒。 又想起了昨天那个画面……林森舔舔嘴唇,手不自主地摸上冰凉的门把…… “哐当!” 林森顿时吓得收回手——厨房那边传来的动静。 是阿姨在做早餐了。 暗骂自己一句神经病,林森拍拍脸蛋让自己清醒一点,揪着发尾往饭厅走去…… 吃完早餐,林森背上书包准备出门,林苍桐从房间里出来了。 他好像还没睡醒,眼睛都没完全睁开。 林森愣愣地看他,没说话,心里只想揉揉他凌乱蓬松的短发。 “这校服是不是太小了?” 林森没想到他的第一句话是这个,她一看,白衬衫和在膝盖五公分以上的短裙,说实话,刚好合身,不小。 但正因为合身,才把她的身材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前凸后翘,腰细腿长。 林森一直觉得自己身材太过惹眼,青春期的少女,根本不喜欢陌生人把意味不明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她尴尬地拽拽书包带子:“刚刚好啊……我先出门上学了。” 不等林苍桐反应过来,她就跑了出去。 半晌,林苍桐扭头问阿姨:“杨姨,你不觉得木木的校裙太短吗?” 阿姨边洗碗边笑:“现在学生的校服都这样哩。” 林苍桐想起刚刚一眼扫过的白腿,没说什么,进了卫生间。 * 开学第一天,大家都是高一新生,林森也没什么融入不进去的,一天下来,她很快就和同桌程瑜打成了一片。 程瑜以前初中就是这个学校的,她直升上了高中,自然认识很多人。 “我们学校有一个学神,就没拿过第二名的那种,没想到他居然和我们同班,”程瑜朝后扬了扬下巴,“喏,就是那个。” 林森看过去,“长得还挺帅。” “这只算挺帅?你都不知道我们学校有多少女生想做他女朋友。” 那是因为你没见过林苍桐。林森暗暗腹诽,但没说出来,只道:“我刚来这个学校,当然不知道有多少女生想做他女朋友啊,怎么,你也喜欢他呀?” 程瑜翻个白眼:“不喜欢,脑子太好使的人我不敢惹。” 不到一天就和她手挽手上厕所的林森:“……” 怎么感觉程瑜在变相说她脑子不好使? 高一新生需要军训,领了军训服后,程瑜因为尺码不对回去换,林森就在外头等她。 “林森?你之前是什么学校的?” 林森正蹲着数蚂蚁呢,听到有人和她说话,仰起头:“啊?” 是那个学神,先前老师让大家上讲台自我介绍过,他叫何息。 “对,你。”何息说。 林森缓缓站起来,她压了压裙子,不知道他为什么来和自己说话,“我以前不在B市上学。” “难怪。”何息点点头,走了。 林森:“……”这人是不是学傻了? …… 放学回家的路上,林森又见到了何息。 两人视线交汇,见躲不过,林森摸摸鼻尖:“嗨,好巧啊,你也住附近啊?” 何息一向面瘫的脸裂了一条缝,他勾起嘴角:“嗯。”又补充,“住在清滨海苑。” 清滨海苑是林森正在住的地方。 “好巧,我也住那里!” “是吗?那真的很巧。” 何息见过林森。 那天他学习学累了,在阳台上看风景减轻视力负担,低头往下看的时候,就看到了林森穿着拖拉板吃着冰激凌路过的画面。 她穿着宽松的上衣,下身是短裤,笔直修长的两条腿白得晃眼,脑袋左摇右晃,吃着冰激凌有一口没一口的……何息移不开眼睛了。 林森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第二天同一时间,他碰了碰运气,居然又看见她出来晃悠。 就这样,何息连续看了林森大半个月,直到今天,他在班上遇到了林森。 比起远观,近距离看林森更让他心动。 她长得真好看。 “以后我们可以顺路一起回家。” 林森心想,新同学嘛,关系好点也不错,她点头:“可以啊。” * 林森回到家,阿姨才把饭菜端上餐桌。 “杨阿姨,就您在家吗?” “先生在洗澡哩。” 洗澡? 林森的脸蛋开始发烫,她弯腰脱鞋,以此掩饰自己脑袋里的不良画面,“杨阿姨我先换衣服再出来吃饭噢。” 跑回自己的安全地盘,林森瘫坐在地上,她觉得自己疯了。 怎么一天天都在想林苍桐换衣服的那个画面…… 这样的懊恼导致她在吃饭的时候面对洗完澡清爽干净的林苍桐时都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林苍桐觉得不对劲:“怎么了?在学校有人欺负你吗?” “没有没有,没有人欺负我。” “那怎么闷闷不乐的样子?” “没有啊……”林森抬头。 林苍桐一怔:“木木,你很热吗?” “什么?”林森放下筷子,手背贴上脸蛋,果然在发烫。 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想着他不穿衣服的样子才脸红发烫的吧,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啊,是有点热。” 林苍桐起身,林森忍不住就把视线停在了他的裆部……大大的? 他调低了空调温度,回头:“这样好点没有?” 化身盯裆猫的林森甩甩头把淫秽思想甩出去,默读静夜思,咬着牙回:“好…好多了。” 林苍桐坐回位置,忽然想到了什么,问:“对了木木,你们的校服有没有大一点的?”他还 是觉得林森穿的裙子太短。 “校服厂应该会有。”话题打岔,林森松了口气。 “那 分卷阅读139 就买两条大一点的吧,太短了穿了不好看。” “……可是腰会大啊。” “再改小。”林苍桐一本正经道。 “……哦。” 真是莫名其妙。 —————— 男配戏份有点多,于是码个长章,好歹让我家叔叔多点戏。 叔叔x侄女【五 叔叔都会买给你】 军训两周,林森没有被晒黑,在一众乌压压之下她白得尤其明显,脱下军训服换上校服后更是吸睛。 但林森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她只想好好学习,面对送上来的告白也是干脆地回绝,久而久之,她就被人捧成了高岭之花。 美人美在美而不自知。林森就是。 何息把这些看在眼里,聪明得始终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只以同班同学的名义给林森讲题,倒让林森对他刮目相看。 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 这段时间除了和程瑜关系愈发地好,林森还和林苍桐的关系越来越亲近,熟稔过后的肢体接触也不再有最开始的尴尬。 林苍桐最近不忙,基本天天回家,偶尔回来晚了林森还会给他做夜宵吃。 林森乐意倾诉,林苍桐耐心倾听,他们无话不谈,比起叔侄,两人更像好朋友—— 只是有时候林苍桐像对待孩子一样摸林森脑袋时,林森总会不自觉地心跳加快。 林森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想着也许是林苍桐太帅使然。 不过她很快就会知道为什么了。 …… 天气渐渐变冷,林森不习惯北方的天气,穿得极厚却还是感冒了。 请假待在家里不用上课,林森赖在床上,时不时因为鼻塞而变换躺姿。 “木木,我进来了。”林苍桐敲门。 林森伸长了脖子,带着浓重的鼻音瓷生瓷气地喊:“进……” 林苍桐给她端来了一碗白粥,搁在床头柜上,他弯下腰来扶她起身,“头还疼不疼?” “不疼,就是鼻子难受……”说完林森就打了个喷嚏。 “吃点白粥通通气。” “哈,这什么说法?”林森指尖碰到瓷碗,立马松手,“烫。” “你别拿了,我喂你。” 林森有些局促:“我又不是小孩子。” 想说她本来就是小孩子,这句话却像被石头压住一样吐不出来。林苍桐忽略掉这点异常,他吹了吹勺子里的粥,送到林森嘴边,见她吃下才说:“但你现在是个病人。” 白粥本就没味道,更别说生病时的味觉敏感度有多低了,没吃几口林森就不想再吃,可又觉得林苍桐难得喂自己,便强撑着吃了大半碗。 “好了,饱了。” 林苍桐把碗放下,他摸了摸林森的脑袋:“要快点好起来,叔叔带你过圣诞。” 两天后就是圣诞节了。 林森眸色一闪:“过圣诞?” “嗯。” 林森低下头抠了抠手指,半会儿后笑着说:“好呀。” * 圣诞节当天,外面飘起鹅毛大雪,天气降温,却不太冷。 林苍桐带着林森出来吃饭,地点是他的秘书订的,让他俩没想到的是,那个直男秘书居然订的是情侣位。 “……有地方吃就不错了,外面还有好多人在排队呢。”林森尬笑着说。 “那先进去吧。” 撇开这个意外元素不说,这家店做的牛排味道还是不错的。 林森吃东西很专注,没怎么抬头,等吃了一半后正喝着水,林苍桐便问她:“吃饱了吗?” “嘿嘿,半饱。” “还能吃蛋糕吗?” 林森放下水杯,以为林苍桐在问她甜点,“能吃啊,不过吃甜点的话我就吃不下其他的了,会浪费这桌东西的。” “没关系。”林苍桐摇摇头。 他抬头对林森后面示意了一下,林森疑惑地回头,就看到餐厅的服务生推过来了一个蛋糕。 是生日蛋糕。 “……怎…怎么?” 林森惊讶地看向林苍桐,却见他从身旁的纸袋里拿出了一个挺大的方形盒子。 他说:“生日快乐,木木。” 林森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加速了流动,沸腾到咕噜咕噜直冒泡,她咂舌:“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帮你弄学校的时候是需要身份证的。”林苍桐点到为止,“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林森有点想哭。 她从来没过过生日,因为她的生日就是妈妈的忌日,林苍梧每逢这时候情绪都会特别低沉。 前两年生日,她有偷偷给自己买过蛋糕庆祝,因为不想让林苍梧看到,吃了没几口就味如嚼蜡,一点也没有生日的氛围。 这是第一次,有人给她庆祝生日。 她揉了揉鼻子,低头吞下翻滚的酸意,打开那个方形盒子,是一款女士手表,棕色的细表带,精致的白色表盘,好看到一眼就知道它的昂贵。 “这…这好贵吧?”她抬头是眼眶都红了。 “以后还会有更好的,叔叔都会买给你。”林苍桐理所当然地说。 他林苍桐的侄女,自然配得上所有的好东西。 林森小小声地说了句谢谢,到底忍住了眼泪。 这种时候哭,太糗了,“我们把蛋糕分给别人吃吧,不然吃不完的。” “好。”林苍桐应完便叫来了服务生。 林森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她的面前是一个三层的生日蛋糕,餐厅里的圣诞歌换成了生日快乐,林苍桐坐在她的对面和服务生说把蛋糕分给其他客人,橙黄色的灯光把他英俊的眉眼衬得更是好看…… 林森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一面对林苍桐就心跳加快了。 她好像喜欢上她的叔叔了。 林森喜欢林苍桐。 完了。 —————— 突然想到我高三那一年生日的事情。 那时候因为有几个人想给我惊喜,一天一个蛋糕,还都是晚上送。 导致我连续三天晚自习都在吃生日蛋糕,分给班上的同学,大家吃蛋糕吃到麻木。 那几天,我胖了四斤。:) 叔叔x侄女【纯肉番 1600字】 夜深人静的时候,连月亮都躲在了云后。 “啧啧啧……” 吮吸出的水声不绝于耳。 林森抱着自己分开的两条腿,红艳艳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指尖陷进大腿用力到泛白,她忍不住叫出声,“别吸了啊……” 林苍桐埋在她腿间,含住肥美的蚌肉的同时,舌尖在翕动的孔洞中模仿着肉棒进出的动作,鼻梁高挺导致鼻尖时不时地顶上阴蒂,双重刺激把林森推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林森也不知道那里是有多好 喝,林苍桐经常会在肏她之前又舌头把她给伺候到高潮 分卷阅读140 才肯罢休。 争先恐后涌出来的淫水打湿了林苍桐的脸,他无所谓地抹了一把探手涂在林森的胸上,嘴唇顺着大腿跟亲上去,停在了乳头的地方。 林森还在感受高潮余韵,整个人颤抖得不行,乳头胀痛,林苍桐一口叼起,来回厮磨,她又爽又疼地求饶:“叔叔…叔叔…疼……别……” 以前还不乐意叫叔叔,两人一在一起就天天叫叔叔,叫个不停,小坏蛋。 林苍桐揉捏着她的奶子,“木木这里真大。” 他双手堆起丰满的两团,嘬一口这边又嘬一口那边,乳头越硬越大,他又吸又吮,“会不会吸出奶水?” “不…不会的…啊……” 下面的水就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林森扭着屁股想逃避那濡湿的床单,又被林苍桐按回去,“不许动。” 林森腿根一颤,是林苍桐往小穴里插了两根手指。 甬道紧缩把手指裹得死紧,林苍桐撑起身子,一手插穴,一手撸管,眼睛视线不离她陷入情欲的脸半寸。 “木木。” 林森迷离着眼看向他:“叔叔……” 一个猝不及防,肉棒就代替手指捅进了蜜穴! “啊!好涨!”林森猛地缩起了小腹。 高潮几次后的肚子涨得全是淫水,林苍桐一插进来就把内壶挤得水泄不通,他咬着牙插送,一次比一次重,“木木这里是肏不松的吗?嗯?” “啊…哈…不不知道啊……”林森挺着屁股迎合他的肏弄,“叔叔好大……” 林森从来不会在床事上吝啬对林苍桐的夸奖。 “大不就是为了肏你吗?”林苍桐啃咬着她的脖子,窄腰收紧,臀部肌肉偾张,“木木喜欢被叔叔肏吗?喜不喜欢?” “喜…喜欢啊……”她想亲林苍桐,“叔叔…亲我…亲我……” 林苍桐闻言吻她,两根舌头淫浪地伸出交缠,下体不断地撞击,咕叽咕叽的声响和啪啪啪声交错,白沫纷飞四溅,穴肉和性器都要摩擦出火花了。 才十七岁不到就发育得这般好,奶子又挺又大,腰肢又细又软,屁股翘起来的时候像蜜桃,两腿长而直,圈在他的腰上时他恨不得把她给吃了。 要是再长大一点呢?林苍桐想。 “妖精!”他一掌拍上林森的屁股,忽然抽出肉棒把她一翻身,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下面,白花花的两瓣臀肉下是淅淅沥沥滴着水的嫩穴,“把屁股抬高!” 林森被打屁股,很委屈,瘪着嘴压低腰身,把饱满的臀送到肉棒前,她带着哭腔:“…叔叔,进……啊……” 不等她说完话,肿胀到发疼的肉棒就再度闯进了蜜洞,里面温暖得要命,把滴水的蘑菇头浇了个热水澡,林苍桐喟叹,俯下身去握住林森倒挂的两个奶子就是一顿狂插猛送。 “呃…啊……”每次林苍桐一肏得很了,林森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从嗓子眼里溢出来的吟哦像是泉水叮咚响似的,断断续续,好听极了。 “多叫几声!” 林苍桐越听肉棒就越疼,都是给忍出来的,可偏偏就是想听她在自己身下承欢时浪叫呻吟,这会让他舒服得要命。 两只大囊袋疯狂地拍打在臀肉上,撞出了粉红的印记,林森觉得疼,但更多的是酥麻,“就是那儿…叔叔……” 龟头顶在了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阴道比之前夹得更紧了,林苍桐皱眉,把紧了她无力的腰肢,猛插数十下,愈发地快,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林森被这飞速的频率给肏得脑子一片空白,她倏而僵住了身子,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断开,一下子就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啊啊…叔叔…叔叔啊!” 随着她的高潮,林苍桐一言不发,只脖颈青筋爆出,他搂紧了林森,阴茎插得极深,一股股热液就射进了子宫…… …… 林苍桐细细吻了一遍被吮得青紫遍布的脊背,把昏睡过去的林森抱起,步伐稳当,进了浴室。 没一会儿,浴室里又传来了难以描述的声音。 —————— 叔叔x侄女剧情较长 所以先提前上个肉尝尝鲜 后面在一起了会大肉的 爱你们 叔叔x侄女【六 我了解木木】 寒假的时候林森回了云水镇。 自从察觉到自己对林苍桐的心意后,她很怂的就当起了缩头乌龟。 她不敢表现出来,只觉得有可能是依赖感在作祟,毕竟林苍桐是她在B市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然而回了云水镇,林森发现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在想林苍桐。 想他摸她脑袋时的笑容,想他给生病的她喂粥时的温柔,想他特地为她庆祝生日的画面,想他那一次换衣服脱得快几乎只剩内裤的……打住。 林森蒙住了脑袋。 大逆不道。她很害怕。 林森终于承认,她是真的喜欢林苍桐。 “不行啊不行啊不行啊!”林森烦躁地挠头着自言自语。 她决定还是疏远林苍桐。 这样应该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可还是没忍住在除夕夜给林苍桐打了电话。 林苍桐在电话那头对她说:“新年快乐。” 就冲这四个字,林森想亲他。 罪孽啊。 之后的半个月林森再没联系过林苍桐,林苍桐打电话过来她就找各种借口推掉,她不敢,就怕自己深陷泥沼。 这样掩耳盗铃的做法的结果就是新学期开学,她回B市时,心态炸了。 * 林森冷眼看着眼前这个被找来给她补课却费尽心思打扮自己的齐媚,浅浅地翻了个白眼:“你讲的我都听不懂,别讲了。” 上学期期末成绩不太理想,林苍桐和林苍梧商议过后,决定给林森找家教。 中途他以前的一个校友毛遂自荐,想想是有点水平的,便敲定了她,齐媚。 林苍桐忙,他不知道,林森还能不知道吗?这个齐媚明显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齐媚哪里是过来补课的啊?分明是过来借机接近林苍桐的。 林森那边还天天纠结喜欢林苍桐但是不能说真要命呢,这边又蹦出个妖魔鬼怪,她能给好脸色吗?不能! 先是嫌弃她声音难听,再是嫌弃她靠得太近,又是嫌弃她逻辑不通,最后还来个听不进去不想听…… 在林森一次一次的不配合之下,齐媚的表面功夫也快做不下去了。 她心道,这林苍桐的侄女也忒不上道。 倒是没多想,只觉得林森才上高中,正值叛逆期。 好不容易把时间拖到林苍桐回家,齐媚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同于齐媚的“苦尽甘来”,林森一听到林苍桐回来的动静,她就像蔫了的纸老虎,把齐媚赶出去,“砰”的一 分卷阅读141 声就关上了门。 回到B市的她更怂,连见林苍桐都不敢。 齐媚像是被这响亮的关门声吓了一跳,她先是抬头泪眼朦胧地看向林苍桐,复而又低下脑袋,带着轻微的哽咽林苍桐说:“也许是我的问题,木木…她不太喜欢我……”说着说着就要掉眼泪。 要是林森看到,一定拍手叫好,什么叫莲花婊,这就是啊! 谁知林苍桐听了蹙眉,并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下意识道:“既然她不喜欢你,那就算了,我去看看问问其他人。” 齐媚欲发挥的演技卡住,她错愕,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她还以为林苍桐会怪林森不懂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完全站在林森那一边。 这份差事是她主动揽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林苍桐,她不能前功尽弃。 调整了下面部表情,齐媚小心翼翼地开口:“我觉得可能是没磨合好,要不我再试试吧?” 林苍桐却没再给她机会:“我了解木木,她现在不喜欢你的教学模式,以后也不会喜欢的,这几天谢谢你了。” 说完就要绕过她走向林森的房间,走了几步又顿住,回头,齐媚以为他改变主意,眼睛都亮了,只可惜…… 林苍桐说:“你自己回去没问题吧?门在那儿。” 齐媚脸瞬间煞白一片。 林苍桐心里冷笑,想倒贴他的女人那么多,齐媚这段数简直就不够看。 不再理齐媚,林苍桐敲了敲房门:“木木,叔叔给你重新找一个家教,别生气了。” 语气温柔得要滴出水来。 齐媚站在原地,心却像是掉进了冰窖里头,她觉得自己像小丑,丑态百出,愣站半晌,含泪跑了出去。 而林苍桐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一点反应也没有,他还在耐心哄林森:“木木,你出来和叔叔说话。” 林森从云水镇回来以后就不对劲,林苍桐年后工作忙,开始不以为然,但时间一长他就觉得奇怪了。 那么黏他的小姑娘突然就不理他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林森的声音穿过门板变得沉闷而模糊:“我不出,你给我再找个家教,要男的。” “不行,”林苍桐蹙眉,“不可以要男的。” 林森声贝都抬高了,“为什么!” 她不想要那些坏心思特别多的女人在林苍桐身边打转,凭什么她得不到别人就能吃到?她就是这么独裁专制! 对这件事,林苍桐冷硬态度,“就是不行!” 末了怕吓到林森,他又柔了声音说;“叔叔给你找个四十岁的女老师行不行?” 林森作天作地也有个度,她顺着台阶下,“这还差不多。” 听到她妥协,林苍桐莞尔一笑。 他侄女,闹脾气起来真的可爱。 —————— 这个故事我真的是每天按时更新还粗长耶,总是两千上下,为我自己打尻嘻嘻 因为剧情需要铺垫,所以在上一章提前放了肉番尝鲜 正文的肉估计在第九章左右 叔叔x侄女【七 木木好喜欢你噢】 林森又生病了。 每逢换季必生病,这次是发烧。 “怎么总是生病?”林苍桐暗叹着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 林森最近一直在“躲”自己,他是知道的,即使不明白为什么。 如果不是阿姨提说她发烧,他都不知情。 吃完药后,林森睡得昏昏沉沉,林苍桐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正准备走,林森却猛地拉住了他的手,嘴里呢喃着:“别不要我啊……” 林苍桐听了心里一软,用另一只手覆上了林森的,“叔叔不会不要你的。” 明明是她在躲他,这会儿却恶人先告状了。他笑。 林森此时两颊泛着红,嘴唇在微弱的光下显得红肿,像被人欺负过一样…… 仓惶地移开目光,林苍桐看着床头柜的灯静静的呆了一会儿,小心地要再次脱开林森的手,却被她更大力的抓住:“别走!” 林苍桐愣住,林森竟然这么没有安全感吗? 不曾想,她突然就松开了手,转了个身,身子朝着林苍桐,头却埋在了被窝里。 窸窸窣窣的抽泣声慢慢的从被窝里传了出来,林苍桐有些没能反应过来,想拨开被子时,林森开口说话了,这让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叔叔……” 林苍桐才发现,林森除了第一次见面是见过他叔叔,之后,就再没叫过。 现在,是第二次。 一股异样的情绪升起,林苍桐手心都出了冷汗,他应道:“嗯。” 居然有回应?林森以为自己在做梦。 从棉被里抬起头来,眼角还浸着泪,她愣愣地看着林苍桐,眨眨眼,像在确认……冷不丁一个伸手,就拉下了他的脖子—— “木……”嘴唇被堵住了。 唇瓣贴着唇瓣,林森含糊着说:“叔叔,木木好喜欢你噢。” 林苍桐尝到了她的味道。 好烫的甜。 * 睡了个饱,烧退得挺快,林森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看什么都特别敞亮。 她总觉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又好像没有。 只是想多了脑瓜子会疼,她索性不再多想。 进浴室洗了个澡,把昨晚闷出的汗洗掉后,林森换上单薄的长袖睡衣睡裤,去饭厅的时候却看到了本应该在公司的林苍桐。 不敢看林苍桐,林森转身进厨房,“杨阿姨今天不在吗?” 她转身打开冰箱拿牛奶,便没发现她一出现林苍桐就僵了须臾的身子。 “今天给她放了个假。”林苍桐喝了一口水,“木木,你想不想住校?” 林森拧瓶盖的动作顿住了。 “住校?” 为什么要让她住校?是嫌她烦了吗?还是说讨厌她?不是说好要照顾她的吗?是不是最近自己太作惹他生气了? 一堆自我怀疑扑面而来,林森顿时手脚冰凉。 林苍桐沉吟片刻:“对,叔叔觉得住校有晚自习的话,对你的学习也有帮助。” 其实走读生也可以申请晚自习的。林森想争取,喉咙却像被卡住一样发疼,说不出话。 其实这样也好。林森挫败地想。 她本来就不敢让林苍桐知道自己的心事,保持距离应该可以断了这份念想,她就不会那么喜欢他了。 “好,住校就住校。”捏紧了拳头应下,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用力。 “……嗯。” 林苍桐不知自己怎么了,听到她答应住校应该开心才对。 为什么心里会有些怅然若失呢? * 林森住校了,何息倒有些不高兴。 不能一起回家了。 这天周一,是林森住校的第 一天。 下午最后一节课,何息给 分卷阅读142 她讲完了一道函数题,不动声色地问:“林森,你要住校了?” “对啊。”林森闷闷不乐道。 “为什么?” “就……住校会有晚自习,方便。” 何息眉梢微动,他低头翻书,“那我也来晚自习好了。” 林森没细想,还劝他:“来来回回挺不方便的,你那么聪明,在家学也可以,不用来。” “林森。” “干嘛?”林森丧气满满地看他。 “你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 说出口了,原来不太难,都快憋死了。何息手有点抖。 啊?林森咽了口口水:“……” 她真没看出来。 这点何息有些懊恼,因为他先前为了给林森顺理成章地讲题作铺垫,主动给了好多人讲题才轮到林森。 “可是……” 转折词一出,何息就急急打断了她,“你不用急着拒绝我,到后面实在不行,你再说,可以吗?” 林森摸了摸脖子,还是点了头。 拒绝陌生人那么容易,怎么熟人就这么难啊。 …… 住校五天,林森就煎熬了五天。 她好想林苍桐。 再加上何息这几天对她的殷勤,让她愧疚得不得了,待在哪里都闷闷不乐。 终于可以回家了,林森不想再躲林苍桐—— 都没见面那么多天了,还躲什么躲?多看一眼也好啊。 从宿舍收拾完东西下楼,何息竟已经等在那里了。 林森:“……” 回家路上,两人罕见地没有说什么话,以两人为圆心扩到半径为一米之内,满满的尴尬在膨胀。 把林森送到她家楼下,何息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低头问她:“林森,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何息从小就长相出众,家境优渥,成绩又好,追他的女生有很多,他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她却偏偏对他没兴趣。 他很失落。 林森一遇到问题就喜欢当缩头乌龟。 她低头玩手指,纠结了半天,还是开口:“我觉得我这人挺一般的,有好多女生比我优秀,你看我成绩那么差,哪里配的上你啊对不对?而且……喜欢这种东西,说不准的,我觉得你能找到更好的!所以…对不起……” 语无伦次。林森对自己无语,成绩差连话都不会说了。 不,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好。何息没把心里话说出来,而是说:“那让我抱你一下吧。” 林森吓得后退两步:“不行不行,不行的!” 不喜欢他为什么要给他抱。林森不理解。 何息被她逗笑,难得柔和了冷脸,“知道了,不抱,你别怕。” “那我们还是朋友吗?” 何息扬起下巴,“当然。”他向来拿得起放得下。 “嘿嘿,那就好。” 两个人都没有看到,不远处的那辆车里,坐着一个有多愤怒的人。 —————— 吃醋啦吃醋啦,离在一起还会远吗! 这章两千字 今天双更 如果第二更还是长章 希望老天爷能看在我辛苦的份上让我别再脱发,消消乐三颗星,再瘦十斤 搓手痴笑 叔叔x侄女【八 如果这样去诱惑他】 林森回到家里,把自己扔到沙发上,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回来。” 这样想着,门口就有了动静。 林森一下坐起,莫名紧张,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扬起的嘴角却在看到林苍桐冷冰冰的眼神时耷了下来。 “你…你怎么了?”她有些心虚,该不会是知道自己喜欢他了吧…… 林苍桐抿着嘴,很敏感地发现,林森真的没再叫过自己“叔叔”。 他淡淡道:“刚刚楼下那个男生是谁?” 林森瞪大了眼睛,怕他误会,连忙解释:“那个是我同班同学,他就是送我回来而已,我们……” 我们?林苍桐怒火更甚,他都不知道自己气性原来这么大还这么莫名。 他不让林森继续解释,厉声道:“木木,你不能在学校谈恋爱!” “我没有!真的是误会!” “你现在喜欢他?”林苍桐直接问。 这都什么跟什么,林森没有咬文嚼字,没去探究他说的“现在”这个时态是什么意思,她急得汗都出来了,“我不喜欢他,我喜欢的……” 她卡壳了。 我喜欢的……明明是你啊,叔叔。 但是我不能说。 林苍桐的额角一跳一跳的,他不知道自己想不想听到那个答案,可心里的那份期待在无限放大,他骗不了自己。 然而林森却没再继续说下去,她扯了扯嘴角,微抬起的手无力垂下,嗫嚅道:“我没有喜欢谁,叔叔。” 第三次听到“叔叔”了。林苍桐却一点喜悦也没有。 林森小小一只地蔫了脑袋跪坐在沙发上,像是没了力气,他看在眼里,心尖涌上了巨大的无力感。 林苍桐,你到底在期待什么。他在问自己。 …… 林森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出去。 第二天一早,她就悄悄地独自一人去了市图书馆,直到晚上吃完了饭才回家。 一直的心不在焉,让她脸色很不好,回家的时候家里又没人,估计林苍桐又去出差了,应该是对她失望了,不想见到她吧。 林森想哭。 为什么林苍桐是她的叔叔? * 另一边。 林苍桐和几个朋友出来吃饭,听他们说最近的事情时,他什么话也不想说,只觉得自己这些天老了十岁。 他是不是单身太久了?才会陷入这般境地。 林苍桐想起自己过的这二十几年,他顺风顺水地长大,要什么就有什么,他有自己想做的事情,站在高处自然就拒绝了众多诱惑,那些倒贴过来的女人他看了就烦。 真正意义上来说,林森是他的一个意外。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照渠吧,苍桐去吗?”郑寒的话把林苍桐拉回了现实。 郑寒是林苍桐的发小,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知道林苍桐不喜欢去这些地方,但还是问了一句。 林苍桐一般都会拒绝,可今天,他却点了头。 一定是寂寞太久了。他自我麻痹地想。 …… 照渠是一个高端会所,会所里招待客人的都是女大学生。 坐在包厢里,林苍桐冷着一张生人勿近的脸,旁边的人都不敢靠近,只他一人饮酒无人陪。 可能是看不过去,也有可能是想给林苍桐开个荤,郑寒开了口,让一个女生过去陪他,那是 个第一天来会所上班的女大学生,叫秋露。 秋露战战兢兢地坐到林苍桐身边,她颤着声:“林少…… 分卷阅读143 ” 林苍桐不着痕迹地挪开半寸身子,他睨了秋露一眼,看着她清纯的脸,却忍不住想到了林森。 想到了他那个名义上的侄女,比这个学生还要嫩,像初春绽放的花骨朵,娇艳欲滴,该死的迷人。 秋露看到林苍桐好看的容颜,在五光十色的包厢里好像是毒药,看一眼就上瘾。 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对着她发怔,秋露的脸不禁漫上了粉红。 她第一次来就这么幸运,如果可以搭上这个林少,那她就熬出头了。 越想越紧张,秋露想把握这个机会,她大着胆子想要去搭林苍桐的肩—— 手才抬起,林苍桐就站起了身,“失陪。” 他离开了。 秋露僵在原地,郑寒挑眉,见不得美人尴尬,朝她招手:“过来吧。” 郑寒把秋露搂在怀里,心里想,林苍桐该不会是铁树开花了吧。 有点想见识见识那个让林苍桐动心的女生了。 这得多大能耐啊。 * 有很大能耐的女生正在洗澡。 洗到一半,林森才发现没带换洗的衣物进来。 算了,反正是在自己房间,裹着浴巾出去再穿也一样。 浴室里水声很大,满室都是雾气,林森把面前的全身镜用喷洒给淋湿,糊上一层雾膜的镜面又恢复了清晰。 林森从全身镜里看浑身赤裸的自己。 十六岁的女孩子,发育得极好,胸大腰细,屁股挺翘,腿间毛发稀疏,四肢瘦而不见骨。 她摸上自己的脸,自言自语:“如果这样去诱惑他,能不能成?” 只有水声在回答她。 她抹了把脸,“如果能就好了。” 洗完澡出来,卧室没开灯,只有浴室的灯洒出来一门框的光亮。 林森懒得开灯,她熟门熟路地走到大衣柜前,打开衣柜拿出睡衣裤,浴巾应声而落,她刚要套上,身后就贴上了一片滚烫。 手一抖,睡衣掉下去,林森想尖叫,却听到林苍桐的声音:“是我。” 有酒气。 …… 其实林苍桐没有醉,他就是借酒壮胆。 应酬这么多,怎么可能没有点酒量。 从会所回到家里,黑漆漆的一片,一眼看过去的那扇门也是关上的。 鬼使神差,他径直走去林森的房间。 房间里没开灯,浴室里有水声。 她在洗澡。 林苍桐的脚如同灌了铅,挪不动道,他坐在了床沿。 好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林森裹着浴巾出来,小腿笔直,脚踝纤细,带了香甜的潮气,她并没看到他在黑夜里如狼似虎的那双眼。 林森把浴衣脱下了。 习惯了黑暗的林苍桐很直白地看到了她婀娜的曲线,在月光下盈盈而立,白得通透而妖娆。 他揉揉眉心,内心挣扎,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看,快点离开,身体却很诚实地向她走了过去。 她不知道在想什么,竟没发现身后的动静。 林苍桐从后抱住了她。 她好软,肌肤滑得像奶油,身上散发出的百香果味道馥郁得像被碾碎的糖。 在她想要尖叫时,林苍桐点名了自己的身份。 然后他很明显地感受到,林森明明很害怕,在知道是他后,身子就没了僵硬。 这是个妖精啊。 处处合他心意的妖精。 林苍桐闷哼一声,手滑到她腰上,唇随即落在她的耳后:“木木。” —————— 二更2300字 今天更了4500+啊…… 我简直是开了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感觉我头上顶着圣母玛利亚光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喝杯旺仔庆祝一下 叔叔x侄女【九 不痛痛了】 “叔叔,你…你醉了?” “我没醉。”林苍桐没撒谎。 可林森不信,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黑夜使人无所畏惧。 她忘了自己没穿衣服,转过身面对林苍桐,一闭眼便踮起脚亲了下他,再睁眼时眼里带了狡黠:“你醉了。” 林苍桐沉沉地看她,半晌,点头,“嗯,我醉了。” 视线不由自主地下移,真白真滑啊,像奶糕乳酪,月光都是点缀,哪比得上这两座山峰的一星半点。 被偷看的林森浑然不觉,她心跳得快极了,如同在做坏事,循循善诱道:“酒后吐真言,你都来亲我了,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傻侄女,除了配合还能怎么办?林苍桐点头,“喜欢。” 烟花爆炸了。 林森声都带了颤:“林苍桐喜欢木木?” 胆大了,敢叫他名字。林苍桐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此刻有多宠溺,他还是点头,“对。” 天大的喜悦莫过于此!这么多天的纠出死结都被这一个字给一道切断! 哪怕林苍桐现在是醉酒的状态,林森也特别珍视这段话。 她怯怯地表白:“我也喜欢你。” 心脏是夏天融化的冰激凌。林苍桐继续点头,“知道。” “那我们再亲亲好不好?” 林苍桐这次的点头只点了一次,比较低,刚好含住了林森的嘴巴。 哄骗醉酒的人不犯法吧?林森不知道。 她脑子里现在乱成了一锅粥,只想浪过了今晚再说。 越吻越激烈,加上林森没穿衣服,林苍桐不管摸到哪里都像在触发欲望。 他轻轻揉着那两个腰窝,然后又捏了捏滑溜溜的臀……硬了。 林森不会在接吻的时候呼吸,她快喘不上气来,抓住一个空白当口,她退出唇舌之战,脸红得犹如火烧。 下面有东西顶着自己,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她知道那是什么。 干脆直接上吧。她下了决定。 谁知道林苍桐粗喘着在她肩窝呼吸,片刻后却蹲下身来给她捡衣服,“穿上。” 林森:“……” 我都要上你了你叫我穿衣服?不准! 她把衣服抓住一丢就是五米开外,“不穿。” “听话,你……”林苍桐忍得难受,“你还小。” 可林森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说:“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了。” 其实她是在为自己打气。 然后她就跳到了恍神的林苍桐的身上,腿一蹬,跟八爪鱼一样抱着他,用力地咬他的耳朵,声音却轻飘飘地勾引着:“肏我。” 林苍桐眸色一沉,两人相拥着倒在了床上。 …… 林森的手抱着埋在她胸前的脑袋,五指插进发间,嘴里想叫又不好意思叫。 她的乳头就在她叔叔的嘴里,吸附在舌苔上,从柔软到硬挺,微疼,却麻麻的。 太刺激了。 林苍桐一边吃得津津 分卷阅读144 有味,一边揉得爱不释手,“木木这里怎么长的……” 小小年纪这奶子就能长到他堪堪一手掌握的大小。 “叔叔……”两腿间的水跟不要钱似的源源不断,她有点痒。 这时候就叫叔叔叫得这么殷勤了? 林苍桐顺着乳峰亲她下巴,抬臀把粗长的肉棒对准小穴不停地蹭,蹭出湿黏的液体,又蹭得阴核不停胀大。 林森似痛苦似欢愉地叫出声,用身体拒绝林苍桐的折磨,直把冒水的花阜往龟头那里送。 “等不了了?” 林苍桐有一下没一下地拉扯着乳头,扶起肉棒,用手指拨开团在一起的两瓣蚌肉,那里有一个小孔,潺潺流水都是来自于这里,“湿这么快?” 龟头碰上圆孔,林森挺起腰,肉棒便顺势挤了进去,她一缩,“疼……” 里头非常紧,紧得林苍桐恨不得直接交代在这里,汗如雨下,他把林森的腿掰得更开,“木木,忍一忍。”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林森刚一松气,肉棒就一颤,直直闯进了幽穴! “呃啊!痛死了啊!” 林苍桐被夹得一疼,他低头咬住林森的唇,把她的痛呼都吞进胃里,下体开始耸动,泉水哗啦啦,越肏越通畅。 花穴又滑又紧,肉棒抽出的透明蜜水透着光泽,还有丝丝缕缕的红参杂其中,滴在床单上,裂开一朵花纹的形状。 林苍桐上下结合,除了加速撞击,还不忘蹂躏着晃动的乳房,林森软得似棉花糖,看着瘦,摸着肉,哪哪都是软乎乎的,摸起来要多爽有多爽。 “现在还痛不痛?”他边肏边问。 真紧,如果不动都有可能被夹断的紧。 最开始的时候,下体还跟撕裂一般的痛,可林苍桐硬着头皮肏开了,林森就从疼痛中尝到了情欲的滋味。 她红着脸,眼皮像搭了水,雾蒙蒙的,“不…不痛痛了……” “不痛痛?” 明知道她是被撞得多说了一个字,林苍桐却恶趣味地往她的敏感点狠狠一撞,“那叔叔就要更用力地撞撞了。” “呃啊啊……叔叔…叔叔……” 林苍桐压根就听不得她叫自己叔叔,平日故意不肯叫,一上床就叫个不停,这不是欠肏是什么? 他把林森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身上,花户大敞,一根盘踞着如虬青筋的性器在这糜烂中穿梭,碾磨出来的白浆四溅,这里飞那里跑,耻毛都湿了又干…… 林森受不了了,这样的姿势让龟头顶在了一块媚肉上,每每一撞她都跟要失禁一样。 “叔叔…到了到了…木木到了啊!” 林苍桐也想射了,他猛肏一顿,一声低吼,精液就射了出去…… —————— 今天有事,紧赶慢赶才没卡肉,我可真厉害嘻嘻 然后明天还是肉 叔叔x侄女【十 正面上我】 林森蹭了蹭脸颊下温热的手臂,舒服。 等等……手臂? 林森彻底醒了。 昨天晚上……她把林苍桐给上了! 是的,林森一直觉得昨晚是她趁人之危,在林苍桐喝醉的情况下“玷污”了他的身子—— 即使在这之前她有问过一大堆矫情的问题做铺垫。 反正不管怎么想都是她的错,绝不是林苍桐对她图谋不轨!林森在心里含泪握拳。 在勇敢面对和落荒而逃之间,林森果断选了后者。 她把缩头乌龟这个名号给坐实了的同时,还觉得自己有些拔“屌”无情。 脑补出一大堆有的没的,林森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脱离林苍桐的怀抱—— 没办法,她的下面又酸又麻,还有点痛。 希望就在前方! 林森拖着被子往床尾爬,却不知道身后的林苍桐身上棉被所覆盖面在急剧缩小…… “木木,你在干嘛?” 林森被吓到,正要往地上扑去又被一只大手捞回床上,青柠的香气包围她左右,“叔叔!” “这时候知道我是叔叔了?昨晚怎么不知道?” 完了完了,秋后算账了。 林森咬着牙瑟瑟发抖,她不敢抬头看林苍桐,说话跟放鞭炮一样:“昨天是我上了你,都是我的错!但是我有问过你的意见,你说你喜欢我我才敢上你的……不过你好像喝醉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可你真的有说……你…喜欢我……” 最后三个字气势很弱,因为太安静了。 “叔…叔…叔叔叔?” “叫魂呢?” 林森闭嘴了,鹿眼湿湿地看他。 “你觉得是你把我给上了?”林苍桐被她弄笑。 笑起来的林苍桐就像个大男孩,给他一顶棒球帽他就是自己的同班同学。林森看呆了,傻傻点头:“……嗯。” “有你这么蠢的么?” 两人都没穿衣服,林森缩在林苍桐的臂弯里,他抚开她错乱的发,咬她鼻尖,很轻,“这种好事怎么可以让你抢先,昨晚明明是我在偷香。” 说完他挪了挪下腹,一根苏醒的棍子就戳到了红肿的花穴。 “你可以现在,正面上我。” 林森:“……” 啊哦,更喜欢叔叔了。 * 说是让林森正面上他,到头来还不是林苍桐把林森给压得死死的。 此时的林森就伏趴在她吐槽过的直男审美公主床上,她手攥紧了镂空的床栏,屁股一扭一摆地迎合着林苍桐的插送。 “叔叔…好棒…啊……” 肉棒在臀瓣中间进进出出,花穴翻出来的红肉像盛开的玫瑰,还自带露珠属性。 “啪”的一声作响,林苍桐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臀部,直接就红了五指印。 他享受着媚穴挤压上来的快感,覆上那红红的掌印,问:“这里是面粉揉出来的么?” 林森哪管面粉做的还是糯米做的,她只知道自己要被捅穿了。 “叔叔慢…慢一点好不好……” 夹得死紧还口是心非求慢点,声音娇得要溢出来。林苍桐眯起眼,猛地抽出肉棒又狠狠地甩进花心,捣得淫水横流,蚌肉外翻,如同风雨交加而过的小野花,可怜兮兮地……欠肏。 手心里的汗浸湿了冰凉光滑的床栏,林森快要握不住,不停地上下滑动,看起来跟撸管似的。 林苍桐当时眼神就变了,胯下还是拼命征服紧致滑嫩的肉穴,心里早想着下次要让林森吃点什么才行。 他都不知道原来自己骨子里的劣根性有这么严重,尝过一次情欲滋味后他就像是喂不饱的狼,只想狠狠肏身下这不安分的羔羊。 肥嘟嘟的蜜穴被填满,又抽空,林森在这交连刺激下叫得嗓子都哑了。 林苍桐这一次特别久,至少是昨晚的两倍。 昨晚已让她欲仙欲死,现在她只想上天和太阳肩并 分卷阅读145 肩。 她想把林苍桐夹出来,便收紧了花阜,谁知这一收,她就被林苍桐翻了个身。 肉棒在小穴中旋转一周,随之而来的就是灭顶的高潮。 林森不停地颤抖着,呼吸都变的困难,耳边似乎听到“夹断了它你以后要怎么办”,又好像是错觉。 她只觉得,自己可能要被肏晕了。 因为—— 林苍桐就着她的高潮就是一顿冲刺,反复数百下的活塞运动,次次深入浅出,硕大的前端顶着宫口就是探头再回首,最后再被浓稠的白浊一烫…… 第二波高潮在第一波还未下去就席卷而来。 她的骨头还在吗? 应该是要散架了。 …… 林森也没想到自己身子恢复能力会这么好。 前一秒被肏得还想晕死过去,后一秒被伺候着洗澡后她就恢复了活力。 从浴室出来,她横在林苍桐怀中,手勾着他,总觉得不真实。 其实从头到尾她都有些懵。 她原本还以为林苍桐不想见到她了的。 没想到…… “叔叔,我们这是算在一起了吗?”林森被放到床上后,她拉住了林苍桐的手。 林苍桐站着看坐着的她,“你说呢?” “算!” 林苍桐浅笑着弯腰,下巴抵着她额头。 他说:“你说了算。” —————— 昨天忙,今天赶 好多留言没回,我跳着回噢 后面就不拖回复评论了 所以还是想你们冒泡,我看了会痴汉笑 叔叔x侄女【十一 欠收拾】 连程瑜都发现了林森最近心情很好。 “林森,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啦?” 林森一顿,这么明显吗? 她讷讷道:“…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总是突然笑出声,这脸也太红了。” 林森摸摸脸,没怎么发热,她心里有了底气,义正言辞:“没谈,就是心情好而已。” 好可惜,不能和别人分享林苍桐是自己男朋友的喜悦。 不过林森挺知足,只要能和林苍桐在一起,走一步算一步。 “那你和何息最近怎么了?你都不去问他问题了……” 提到这个,林森就有些尴尬,她挠挠头,“……家里给我找了家教,就没那么多问题可问了。” 程瑜了然地点点头,没再追问。 而此时,林森收到了林苍桐的短信。 ——【今天下午我去接你,我们约会】 林森:“……我去。” 程瑜问她:“怎么了?” 她摇头,“没什么。” 就是心脏幸福得要蹦出来了。 *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林森挽着程瑜一起走出教室,一边听程瑜叽叽喳喳一边加快脚步往校门口赶。 林苍桐的车就停在学校的马路对面,他看向从校门里涌出来的人群,心内烦躁。 他的女朋友年纪是真的小。 林森会不会……以后嫌弃他年纪太大?林苍桐把领带扯松,想抽烟,手在半空中顿住,他答应了林森要戒烟的。 深吸一口气后,他看到了林森的身影……以及跟在她身后的男生。 那个曾在他家楼下和林森说话的男生。 …… “林森。” 林森回头,看到何息才想起,今天是周五,他们本应该一起回家的。 好尴尬。自从那天之后,林森便一直躲着何息,这还是这么多天来两人的第一次交流。 “你回家吗?”何息问。 “不回啊,今天我叔叔来接我,我们要去……”林森改口,“玩。” 何息还想说什么,便有一个男人带着强大的气场朝他们走了过来。 男人西装革履,气质不同于学生的沉稳成熟,途经之处留下的是来自学生的窃窃私语,是自带光环的存在。 他停在林森身边,站定,犀利的眼神让何息莫名,这男人对他似乎有敌意? “木木,怎么停在这儿了?” 林森一看到林苍桐,眼里就没别人了,她一脸惊喜:“你怎么过来啦!” “能不过来吗?等你等好久。” “哪有,我今天有动作很快!” 两人旁若无人地聊天让身边的人尽显多余。 程瑜咂舌半晌,结结巴巴地问:“林森,这这这是谁啊……” 林森反应过来,介绍着:“我叔叔,”又重复,“这是我叔叔。” 林苍桐从善如流,浅笑道:“你们好。” 何息心里的疑惑逐渐放大,但还是点了点头,“您好。” 也许这是个不喜欢自家的姑娘和异性走得太近吧,不然这充满敌意的眼神也太奇怪了。 示威不能太过,在何息面前露了个脸,林苍桐就带着林森走了,而何息和程瑜还就在原地,一时间忘了动。 “这可太帅了,难怪林森看不上我们学校的男生,敢情家里就有一个大帅哥啊!” 程瑜刚感慨完,就看到何息骤然黑下来的脸,她不安地吐吐舌头,小心翼翼地上前,“要不,我们一起走?” 何息看她,她忙解释:“我要去公交车站,能顺一段路呢,你要不想我就先走了。” “没有不想,”何息面无表情,“一起走吧,送你去车站。” 程瑜:“……” 好后悔,她就客套一下的,谁愿意和一个面瘫寡言的人走一路啊…… * 和林森吃完饭,林苍桐就带着她去了商场楼上的电影院。 “叔叔,我们要看电影吗?” 林苍桐瞥她一眼:“再叫我叔叔我们就回家。” “叔叔叔叔叔叔!”林森才不怕他。 两人在一起后,林苍桐在林森这里就是纸老虎一枚。 “欠收拾!”林苍桐捏她鼻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略略略……” 林森这时候还不晓得,不用等到回去,一会儿她就会被“收拾”。 —————— 给你们推书,就在popo 魏满十四碎 真的好看 叔叔x侄女【十二 别夹太紧】 林苍桐买的是情侣座,他和林森刚往自己的位置上走,影厅里的灯光就暗了下来。 可能是走快了些,林森不小心从后头绊到了林苍桐,索性旁边就是自己的座位,两人一倒就倒到了正处。 “吓我一跳。”趴在林苍桐身上的林森小声地说。 “起来吧。”在黑暗中,只有荧屏上闪烁交替的光晃动,林苍桐的瞳孔放大,明亮幽深,声音却变得低沉。 林森本来还不觉得什么,只是,在她神色自然地爬坐起来时,大腿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硬物…… 她又要开始脑补了。 分卷阅读146 这么一下就硬了……林苍桐不会在这里把她给办了吧?那她是要拒绝还是接受?好想拒绝但是更想接受怎么办?想想就好刺激啊天啊! “你又在想什么?” 林苍桐不知何时凑近了林森,他贴着林森的耳朵,说话时唇瓣擦过耳垂,惹得林森瑟缩了下肩膀。 “没…没什么……” 他抱过林森,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下,“那就好好看电影。” 林森:“……”那你不要用手摸我的胸行不行! 透过层层布料,感受到掌心下隐约的凸起,林苍桐轻笑出声:“硬了。” 林森弓起腰退后:“……没有。”硬的明明是你! 手从衣摆下慢慢探入,腰部的肌肤滑得像奶油,流连忘返一番,停在了布满蕾丝的胸罩前。 “别……” “别什么?”把内衣推高,指尖捻起了乳头,“别捏?可我已经捏了。” “嗯……”林苍桐揉奶子就像是在玩橡皮泥似的,收着拉扯又紧着揉捏,把林森身体里的空虚都召唤出来了。 下面有点湿了。 也不知道林苍桐是不是她身体里的寄生虫,花穴刚分泌出一点湿润,他的手指就摸上了阴阜。 隔着内裤都能摸到的潮意让林苍桐忍不住啃了一口林森的锁骨,“口嫌体直。” 锁骨那里被咬最痛了,林森死咬着唇才能惊呼出声,她攀上林苍桐的肩,在他的脸颊旁不断喘息,娇得林苍桐恨不得在这儿就把她给办了。 中指拨开内裤,拇指指腹紧跟着就按住了小肉球,磨磨蹭蹭,下边的两片肥肉就张开了一个口,有水跑出来,林苍桐顺势就捅进了一根手指—— “呃唔……” 林森吓得捂住嘴,林苍桐把她的手拉开,直接用嘴堵上她的呻吟。 舌头搅动着口中的唾液,手指插送着蜜穴中的春水,从胸罩里跳出来的乳房颤颤巍巍…… 若是有人看到的话……林森只是这么一想,小穴就收紧了几分。 “别夹太紧。” 林苍桐被夹得一弯手指,又挤进了第二根,修的圆滑的指甲盖往内壁一抠,黏湿的液体团在指尖,抽抽搭搭地往下淌。 一根手指都紧得要命,两根手指更是寸步难行,还好肉穴中最不缺的就是水,插送过程愈发通畅,摩擦出来的咕叽咕叽声淫靡而浪荡。 手指进出得越来越快,水声在荧屏上主角们的对话中响起又掩去。 林森扬起头,捏紧了拳头,大波液体就这样喷了出来! 林苍桐被喷了一手,他勾唇笑:“这是喷了?” “……”林森什么话都说不上来,浑身无力极了,只有小腹还在上下起伏着…… * 电影讲的是什么林森一点没看,她就晓得自己在林苍桐灵活的手指下享受到了潮吹的快感,淫水喷得内裤都湿完了。 幸好校裙听林苍桐的买了大号的,长到膝盖,不穿内裤也不会有人看到。 就是……下面凉飕飕的,好难受啊。 然而她解决了,林苍桐怎么办? 林森低头看了眼林苍桐两腿间的肿胀,“叔叔……” “这里不行,”林苍桐用湿巾给两人清理了下污秽,“看完电影我们就回去。” 知道不行还弄她。林森瘪嘴,凑他跟前问:“那你那里……怎么办?” “你先离我远点,它自己就下去了。” 林森其实想帮他用手解决的,但听他这么说,就讪讪地往边边挪了挪。 她看向大荧幕,心不在焉,眼睛余光一直在林苍桐身上。 过了好一会儿,林苍桐才重新把她抱回怀里。 “叔叔…你好了吗?” “嗯,你别乱动。” 怕又弄巧成拙,林森这回是一动也不敢动了。 …… 醒过来的时候,电影结束了。 “走吧,我们回家。” 林森刚睡醒,迷糊得很,她傻愣愣地跟在林苍桐身后,去了地下停车场,在上车需要抬腿的时候,才想起,自己下面是空的。 这下她醒过来了。 “怎么…怎么上啊……” 走路时没风,裙摆服服帖帖。可到了这,林苍桐的车底盘很高,她一抬腿……会走光的。 “腿软了?要我抱你上去?”林苍桐没懂她意思。 “不是腿软!是因为……”林森踮脚给他咬耳朵,“……我没穿内裤啊,你抱我!” 林苍桐明白了,扫了眼车里,眸中闪过亮光,他随即笑开,“好啊,抱你。” —————— 电影院好像有红外摄像头,所以最好别在电影院酱酿 为了男女主,我后台操控把摄像头关了哈哈哈哈哈哈 还有,关于这个,我之前看过一个冷知识科普 说是男生硬起不一定要射出来才行,它那里会慢慢下去的 不过,忍了电影院,忍不了停车场,就这样 叔叔x侄女【十三 会来人的】 被抱着上车,林森的脸红得像煮熟透了的虾。 她贴上冰凉的车窗试图降温,手却被扯了一下。 “干嘛呀?”林森回头。 林苍桐俯过身来给她系安全带,半途中看到她正襟危坐的模样,突然就不动了。 两人距离贴得很近,呼吸和呼吸之间都是交叠在一起的,林森往座椅里缩了缩,林苍桐就跟着往前,鼻尖碰鼻尖,嘴唇都快亲上了。 “叔叔…你……” 话没说完两片唇瓣就都被含住了。 有手不规矩地揉上了还有些敏感的胸脯,林森抬手想制止它却反被握住,被动着揉捏起自己的奶子。 椅子被拉后放倒,林苍桐欺身压在林森上面,嘴下越吻越用力,衬衫被揉得皱巴巴地堆在胸前,一颗扣子崩开,手指就趁机钻了进去,贴上温热的乳峰。 “叔叔,不要…不要在这里……” 林森扭头躲过亲吻,林苍桐的唇就落在修长的脖颈上烙下了一个红印,香甜的少女香在喘息间炸开,下面再次肃然起敬,可比前不久硬多了。 “这里没人,不怕。” “会…会来人的,我们回去……回去好不好?” “不好。” 林苍桐直接用手指捅进没穿内裤的花穴,堵了林森接下来所有的挣扎。 才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肉洞还开着一个小孔,手指进出顺畅,一会儿就带出了湿答答的黏液。 肥厚的两瓣花唇外翻再收裹起灵活的手指,任其指尖在内壁上抠抠挖挖出各种各样的瘙痒,林森扭着屁股蹭着座椅皮垫,蹭上了一抹濡湿,那是她动情的证据。 “给我,给我…啊……” 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的欢爱还是第一次,林森越紧张,体内的瘙痒就越明显。 乳头越来越硬,奶 香四溢,林苍桐隔着衣 分卷阅读147 服也吃得起劲,听到林森竟然像自己求欢,他的脑海中就如同劈下了一道惊天大雷,从裤裆里掏出大家伙后,就一把掀起碍事的裙摆,对准被手指扩张开的圆洞,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啊…好大…啊……” 肉穴里头就像弹簧,包裹性极强,却又紧到勒的慌,“木木放松点。” 林苍桐勾起林森的两条腿压在她鼓胀的胸前,挺起下身就不停地往水帘洞里狂插,只进不出,次次深入,两颗大肉袋啪啪啪地拍上白浆四溅的花户上,打出一片殷红,把林森的呻吟声都打得稀碎。 “啊…啊啊……就是那里!” 龟头撞上花道中间那块软乎乎的敏感点,林森什么理智都没有了,她抱紧了林苍桐,双手胡乱挥舞着,把脸埋进他的肩窝不住地娇喘,“叔叔…叔叔用力啊……” 蠕动的媚肉周而复始地吮吸着硬挺的肉棒,插进去再抽出来一点都会团出白浊覆在交合处,耻毛间…… 林苍桐一会儿叼起乳头,一会儿蹂躏肥臀,胯下的运动速度只增不减,把水撞得肥汁横流,林森双腿挂在他腰上,迎合他的插送,纤细的脚踝一荡一荡地,撩人非常。 阴阜一起一伏,描绘出的是龟头的形状,林森觉得自己似乎要被捅穿了,可林苍桐却远远还没结束。 他放慢了点速度,却捅得更深,犹如撞钟,砰砰砰地往里面埋,顶得林森哗啦啦地就泄了身子。 “这么快?” 林森这时哪能听到他说什么,口干舌燥地倒在一边,谁看了都像把她狠肏一番。 不再折磨她,林苍桐压下她的腰,挺起自己的屁股,配合着猛烈肏动,就等铃口那儿把不住关时再将精液往宫壶里送…… 静谧的停车场,一辆车如同蓄势待发的野兽,摩拳擦掌,有律动的上下起伏了将近一个小时,才逐渐平息下来。 —————— 昨天没更新,今天补回来,所以晚上还有一更 另外 看到点击挺多的,可是留言很少【这个现象挺久了】 而且我免费还有盗文【这个划重点】 所以后面我会开始收费 收费标准是肉章千字50po,剧情千字40po 以后每隔三章收一次费,就这样 叔叔x侄女【十四 我也属于你】 六月是高考月,林森才高一,托了毕业生的福,平白多了几天假期。 林苍桐这几天也不忙,就陪着她在家里看电影。 这电影看着看着,两人就亲到了一块儿,难舍难分。 就在睡裙被推到腰上时,林森的手机响了。 林森如梦初醒,把裙子往下拉好,见林苍桐沉下来的黑脸,讨好地亲了亲他的眼睑,“我先接电话。” “去吧。”林苍桐翻身坐好,脸色但好了不少。 是林苍梧打来的。 林森深呼吸了几个来回才滑了接听:“喂,爸爸。” 电话那头的林苍梧不知是在犹豫什么,支支吾吾地东拉西扯,林森边向林苍桐走去边问:“爸爸,你到底要说什么事呀?” 林苍桐把她重新扯到自己的怀里,指腹不住地摩挲着她额角的碎发,可能是看到碎发毛绒绒的一小撮,心血来潮就低头亲了亲。 林森痒,推他的脸,他玩心大起,又凑上来亲。 再推再亲,林森都快听不清林苍梧在那边说什么了。 “幼稚死啦!”她忍无可忍。 “木木,你说什么?” 看到林苍桐吃笑,林森瞪他一眼,嘴上解释:“没有没有,我看电视呢。” 看她一本正经,林苍桐好笑,伸长脖子咬了她一口。 “啊!”林森吃痛地叫出了声。 林苍梧吓了一跳,“木木,你怎么了?” “我我……我突然想起来我刚刚煮水了,爸爸你还有什么事吗?” 林苍梧踌躇了一会儿,几不可闻地叹声气,终于说出口:“木木,爸爸和你沈阿姨在一起了。” “……什么?” 本是在玩林森手指的林苍桐顿了动作,他无声地问:“怎么了?” 不知道林苍梧那边说了什么,林森僵住的表情扯开一丝笑,“那很好啊,爸爸,我很开心。” 挂了电话,林森久久没说话。 林苍桐陪她坐着,也不问,就用手来给她按摩着腰,企图安抚她。 “爸爸谈恋爱了,是沈阿姨,叔叔你还不知道吧,沈阿姨人可好了,她经常……” “那木木喜欢那个沈阿姨吗?”林苍桐打断她的语无伦次。 “……喜欢的吧,”林森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我一直鼓励爸爸给自己再找个伴,可他真的找的时候,我突然心好慌啊,为什么?” 林苍桐没回答,而是问:“那是祝福多还是失落多?” “……我不知道。” “木木,”林苍桐拉过她的身子,捧起她满面不知所措的脸蛋,“失落只是暂时的,你现在就是在害怕你爸爸的爱不再属于你一个人了而已。” 林苍桐说得没错,林森低头,像在认错:“那叔叔,我这样是不是很自私啊?” “人本来就是自私的,”林苍桐没有否认,“我也很自私。” “什么意思?” “你看,你爸爸给自己找了一个伴,你觉得自己没了依靠,自然就会想要紧紧地抓着我……” 林森想脱开他的束缚,“什么跟什么啊……” “你听我说完啊。” 林苍桐亲她的额头,到眉心,再鼻尖,在亲嘴巴前说:“这样你就完全属于我了。” “你还有我,木木,我也属于你。” 他蜻蜓点水地亲吻了林森。 希望你能依附我成长,永远都不要离开我。林苍桐想,他比林森自私多了。 …… 可能是今晚情绪有太多太多,林森格外地热情,把林苍桐浅尝辄止的吻给加深到了干柴烈火的地步。 有热汗从毛孔中畅快地分泌出来,林森的手从林苍桐的家居服里摸进去,块块分明的腹肌在她柔软的掌心滑过,林苍桐闷哼一声抓住她的手腕,“木木。” “怎么了?你不喜欢?”林森手不停歇,捏住了那小小的乳头,甚至恶趣味地拧了拧—— “木木!” 林苍桐眼角通红,重重压下一口气,“我们进房间。” “我不。”她拒绝了林苍桐抱她进卧室的举动。 “就在这里。”林森指着沙发说。 —————— 第二更完成 我发现这对的肉还真是多啊……后面还有好几次 叔叔x侄女【十五 这样爽不爽?】 林森把林苍桐推倒在沙发上,“不许动。” 她慢慢地蹲下,跪坐在林苍桐 分卷阅读148 的两腿之间,然后就慢慢拉住了他的裤腰带。 “木木,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林苍桐虽然很想让她去做这件事,可真到这时候,他又纠结了。 “知道啊。” 把内裤下扒,一根半软的性器就跳了出来,林森狡黠一笑,“它也知道。” 说完,她就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翕动的马眼—— 林苍桐窄腰一紧,本就蠢蠢欲动的肉棒一下便肃然起敬,直直打上了林森的脸颊,“啊!” “痛不痛?痛不痛?” “不痛。”林苍桐想摸她脸,她又按下,“你不要打断我呀。” 白皙的脸蛋被打出一道浅浅的红印,林森没放在心上,林苍桐看着却有无穷尽的欲望在身体里翻腾。 林森双手圈住勃起的阴茎,鼓动的青筋在手心里胀大着盘踞,越来越硬了。 她先是抬头看了眼林苍桐,林森一笑,就低下头一口含住了热气腾腾的龟头…… 肉棒前端传递过来的温热濡湿让林苍桐十指都抠紧了沙发,那里好小,还有舌头在胡乱扫射,源源不断的唾液从喉咙深处冲刷上来,温暖程度并不比小穴逊色。 林森吃得艰难,因为肉棒在不断地变粗变大,她的口腔被塞得满满的,连口水都盛不下,直往嘴角边流出去。 吃着肉棒,林森还不忘用手去抚摸沉甸甸的大肉袋,偶尔指尖还会扯到跑过来的耻毛,酸爽的刺激让林苍桐挺了挺下身,原先捅进一半的肉棒就又往里塞了塞。 “呕唔……”林森被呕到,脸都涨红了,却还是不想松开口。 林苍桐那里不难闻,也许是多年来的养尊处优,粗壮的性器还透着粉嫩,一点异味也没有,就是大了挤的慌。 吐出肉棒,林森浅浅呼吸了一下又舔起硕大的蘑菇头,她问:“叔叔舒不舒服?” 林森说话的时候牙齿一开一合不小心嗑上了脆弱的肉茎,林苍桐又疼又爽,“呃……舒服…别用牙齿。” 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肉棒被林森含在嘴里,她在将棍棒往喉咙里送的同时还伸出了舌头不断地舔舐吮吸,两腮深深陷下,长睫颤抖,呜咽声时不时地溢出来…… 极乐不过如此了。 林苍桐抬起了臀,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 慢慢适应了嘴里的尺寸,林森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无限的空虚寂寞在放大,包在内裤里的蚌肉在吞吐着张开,有汁水从细缝里流出来,阴核都硬得发胀。 面对林森的小嘴林苍桐不舍得用力,见她动情地扭起了屁股,便拍拍她的脸,抽出硬邦邦的肉棒,“让我肏下面。” 林森懵懵地依言照做,整个人深陷进沙发里头,睡裙被掀到胸上,内裤挂在脚踝,花户大剌剌地冲着林苍桐开放,看着淫荡又放浪,偏偏表情还单纯得不得了。 他一腿跪在沙发上,扶着肉棒,蹭了花缝几个来回就蹭满了一龟头的淫液,腰下沉,肉棒就狠狠地刺入了大敞的花穴! 林森一紧张,就把全根覆没的阴茎绞得紧紧的。 “放松点,让叔叔动一动。” 林苍桐一手一片臀瓣,托起就是一顿肏送,林森不住地扭臀摆腰,丰满的奶子甩来甩去,像是牛奶荡起的波纹。 腰腹抽搐间有大量的淫液涌出,酥麻的快感充斥在两人的每一处神经中,忘乎所有。 “这样爽不爽?” “嗯……”林森双腿架在林苍桐的肩上,红肿的穴肉外翻内卷,冲刺的肉棒跟打桩机似的狂乱肏动,直把敏感点击打得溃不成军。 听着林森的娇喘,林苍桐越捅越卖力,手胡乱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托起她的脖颈就是一记深吻。 林森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她蹬着腿,反而把肉缝夹得愈发的紧。 林苍桐被突如其来这么一下夹得一疼,龟菱捅在花心抖三抖,这是要射了。 他重重地打了林森的屁股,压着她的奶子又是一轮冲刺,两人就在林森的尖叫声中共赴了高潮…… * 半夜,林森口渴,在林苍桐的怀里睁开了眼睛。 怕打扰到林苍桐,她的脚步很轻,蹑手蹑脚地去厨房倒了杯水,喝下了一口解了喉咙的干涩,总感觉还能尝到林苍桐那根东西的味道。 “我也要喝。” 林森眉梢一跳,她抱怨:“怎么动静那么轻。” “是你在胡思乱想,才没注意到,在想什么?” 林森怎么可能和他说自己在想他那东西的味道,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把自己喝剩了一半的水给他,说:“我第一次给你递水的时候,你拒绝了我。” “呵。”喝完水,林苍桐亲她,“啊,都怪我当时眼瞎。” “呿,算你识相。” 林森抱住他的腰,“叔叔,再没几天我就要放暑假了,我们要分开两个月呢,一点也不开心。” “嗯……那我抽个时间去找你,陪你玩几天,好不好?” “那要让爸爸知道吗?” “你说呢?” “噢,”林森乐呵呵地笑,“这是我们的秘密。” —————— 今天双更吧 叔叔x侄女【十六 晃悠的白腿】 暑假,天热得能把人给融化,更别提云水镇常年潮湿,热起来都自带一股粘意。 林苍梧去给学生补课,沈湉出门买菜,林森则穿着短裤背心坐在家楼下和刘奶奶瞎侃,她手痒,便有模有样地串起了珠子。 两家人即将变成一家人,林森和刘奶奶关系倒是亲了几分,她年轻,眼神自然好一些,串珠子串得快,刘奶奶直夸她聪慧。 “木木有没有男朋友哇?” 手一错开,珠子散了一箩筐,她拨开掉下来的刘海,否认:“没有啊,奶奶,我还小呢。” “不小了嘞,都十六了伐,奶奶十六时都结婚生娃咯。” “现在不一样了嘛。” 林森打哈哈过了这一茬,林苍桐就来电话了。 说了没几句,通话结束。 刘奶奶问林森:“谁打来的哇?” “没谁,就一朋友,说是来不了了。”林森干巴巴地回。 闷闷不乐一整天,林苍梧回家的时候,还看到她瘫在沙发上不肯动。 “你怎么还坐在这里,楼下有人找你!” 林森一下跳起来,第一反应就是冲下楼,肯定是林苍桐来找自己了! 可快到一楼的时候,她才想起来,如果是林苍桐,林苍梧不可能会这么告诉她的。 可会是谁来找她啊? 好奇心压过了沮丧,林森汲着拖鞋走出单元楼,才看到公共座椅上坐着的人。 “何息,你怎么来了?” 何息一回头就见到林森穿着吊带短裤的模样,他慌张地扭过头,不敢再看,“我我我就是来云水镇 分卷阅读149 玩,想你也在这里,就来找你了。” 天色都暗了,林森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在他旁边坐下,撑着座椅瞎晃腿,“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班级册上…每个人的资料都有。” 何息没说,他就看了林森一个人的。 “这样啊……不过你怎么认出那是我爸的啊?他和我说的时候我都没想到是你。”回过味来,林森波动的情绪也趋于平静。 “我在和楼下的奶奶聊天呢,问了一嘴,叔叔给听到了。” “你也不给我打电话说声,我好去接你啊。” “打了,你关机了……” 林森想起来,从林苍桐和她说不来找她以后,她就把手机给关了,她转移话题,“诶,你吃饭了吗?” 何息目光直视前方,余光全是林森晃悠的白腿,“……没吃。” “那我带你去吃饭吧,我和我爸说声,你在这等我?” “好。” 五分钟后,林森下楼,有点不好意思:“我爸叫你上楼吃。” …… 一顿饭下来,何息就成了林苍梧眼中的三好学生。 林苍梧:“木木,你得多和人何息学习啊。” 何息:“哪里哪里。” 林森:“这里这里。” * 出门时已是晚上八点,林森陪着何息出来逛云水镇东街那条夜市。 “我爸那人就那样,你随便听听就好。” 何息笑:“叔叔人挺好的。” “我发现,”林森顿足,“你今天,一直在笑。” 何息倏而按住自己的嘴角,拉下来,“这样就不笑了。” 林森扑哧笑出声:“你笑一点比较好,有……有烟火气,你平时就是板着脸,那些人都不敢接近你。” “那你呢?你敢接近吗?” “敢啊,这有什么不敢的。” 何息重新笑起来,喊了一声:“木木。” “啊?”林森心里一咯噔。 心里唾骂自己过于心急,何息换上面瘫脸,“我可以叫你木木吗?听叔叔就是这么叫你的。” “当…当然可以啊。” “那木木,我们现在去哪里?” “往里走吧,那边有人唱歌的。” …… “木木现在就在夜市那边,你看到她没?”电话那头的林苍梧抬高了声音问。 “看到了,我看到木木了。” 林苍桐捏紧了耳边的手机,尽量稳着声音问:“木木旁边的人是谁啊?” “噢,她的同学,来找她玩的,成绩可好啦。” “是吗?” 叔叔x侄女【十七 我要找你我就是猪】 今天和何息约好要去划船,林森对此兴致缺缺,因为觉得晒,可林苍梧却热情十足。 一大清早就把她叫醒:“木木啊,人何同学来玩,你可千万不能怠慢了人家听到没?” “听到了听到了,爸爸,这句话你讲了快八百遍了。” “行行行,就你嫌我烦,快点出去,别让人久等!” 就这样,林森提早了一个小时出门,按时间算,她到了划船的地方还要等半个钟头——但那是在没有意外发生的情况下。 林森在去车站的路上,被突然出现的林苍桐给“劫持”了。 上了车,林森愣愣的:“叔叔?你…你你怎么在这儿啊!” 林苍桐:“……” “不是说不来了吗?”林森拍手,促狭一笑,“我知道了,你要给我惊喜!” 林苍桐:“……” 林森还没从遇到林苍桐的喜悦中出来,她还在笑眯眯地问:“叔叔,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林苍桐:“……” 冷着一张脸,就是不说话。 这下林森反应过来了,她看到林苍桐阴沉沉的脸,莫名秒怂,才刚重逢,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便不再问。 跟着林苍桐到达目的地,林森才知道原来是来酒店。 这个酒店林森知道,上次林苍桐来云水镇时就住这里,这里是云水镇最好的酒店了。 啧啧啧,一句话不说就来这个惊喜,原来走的是这个套路。林森脑子里冒出了一些不良画面。 乘着电梯一路直升,林苍桐都不说话,气氛压抑极了,弄得本来还脑补得很欢快的林森也不乐意开口。 口袋里手机震动,林森终于想起和何息约划船的时间快要到了,自己八成要爽约,拿起手机就是一顿打字解释。 “你在和谁发短信?和你那个男同学?” 电梯门打开。 点了发送键,林森一脸疑惑:“你怎么知道……” 林苍桐将她拉进房间后才说:“我怎么不知道?” 他抱着臂,说出的话像无形的冰刀,“就因为你电话打不通,我昨晚一下飞机就过来找你,结果呢?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你在和别的男生笑呵呵地逛街!林森,你胆子可真肥。” 前一秒天堂,后一秒地狱,林森就是这个心情。 她突然觉得眼前的林苍桐很陌生,她颤着声质问:“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何息是我朋友!” 咽下喉间的酸气,心口涌上的委屈在放大,她索性就全都说出来了,“我们两个在一起,一直都是我在追着你跑,你居然还怀疑我和别人有一腿!平时你忙,我就一个人吃饭,你不忙,我就陪着你上床,你现在带我来这里是什么意思?在你眼里,我他妈……” “林森!” “你打断我我也要说,我很累,你知不知道?”林森红了眼眶,“就拿这次来说,你一通电话告诉我你来不了了,我除了难过什么也做不了,可是你,你临时变卦却反过来怪我没有乖乖在家等你。什么事情都是你在主导地位,我知道你忙,我应该理解,可是叔叔,我就是累了啊……” 这次的叔叔是什么意思,林苍桐听得心都揪起来了。 “你觉得我就是迷恋你的身体?我就是在玩弄你的感情?” “难道不是吗?”林森梗着脖子嘴硬。 其实说完那段话她便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心里根本不是这样想的。 林苍桐虽然忙,但从来没忽略过她,反倒是她,因为一直要上课,还总放林苍桐的鸽子。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林苍桐本来就觉得两人年龄差大,现在听到林森这么误解自己,他声音很轻,“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林森不想再说,她转身要走,林苍桐拉住她,“你这是要和我分手?”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分开冷静一下。” “我不同意。” 林森用力挣脱却挣脱不开,她无力道:“叔叔,我们也该冷静一下了。” “如果你走出这扇门,我们就完了。”林苍桐 松开了手。 事情也不知 分卷阅读150 道怎么走到这一步局面的,林森脾气倔起来牛都拉不回来,她冷冷地说,“那完了就完了。” 可一出门,林森就后悔了。 她在门外踢空气,小声地骂:“王八蛋,不哄我,你死定了,王八……” 门突然打开,林森紧紧闭上嘴,骂声嘎然而止。 “你没拿包。”把包塞进林森怀里,林苍桐又关了门。 林森:“……靠?” “林苍桐,你要是来找我你就是猪!” 听到林森在外面喊出这句,林苍桐气鼓了脸,他都快被林森的言论给气死了,撇嘴嘀咕道:“没错,我要找你我就是猪!” 还好林森没听到这句,要听到了,估计能把空气都踢得鼻青脸肿。 —————— 这架吵的,够虚吧 此处应该啪啪啪来着,但是想想还是算了,这篇故事不是强取豪夺,硬来俩人就有隔阂了 反正就是第一次吃醋是认清感情 第二次吃醋是认清问题 后面就剩叔侄关系这条线没解决了。 今天圣诞,照样双更【感受到我头顶的光环了吗】 叔叔x侄女【十八 你不要脸】 林森怒气冲冲地回到家,猛喝一大杯水才消了点火。 冷静下来,她给何息打了电话。 “何息,你看到我给你发的短信了吧,真的是不好意思啊,今天我临时有点事,没办法陪你划船了,你现在应该回酒店了吧?” 还坐在湖边座椅上的何息看着湖面,“嗯,回酒店了。” 林森松了口气,“那就好,回头我请你吃顿饭。” “明天我就要回B市了,我们开学再见吧。”何息淡淡道。 “那也好,开学见。” 挂了电话,林森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时,林苍梧从书房里出来,“木木?你不是去划船了吗?” 林森挥挥手:“临时有事,不去了。” “那何同学呢?” 林森没回答,只问:“爸爸,叔叔来了?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你见到他啦?他昨天到的,我都忘记和你说了。” “那怎么不早说啊?” “你叔叔来是有正事的,我和你说干嘛,你有事要找他啊?” 林森没好气地说:“没有,我不想看到他。” “你和他闹别扭了?”林苍梧正了正脸色,“木木,他是长辈,你要让着他。” 让个屁! “砰——”关门。 林苍梧:“……嘿,这倒霉孩子。” * 凌晨的时候,林森还没睡,顶着黑眼圈玩手机,怨念地打出了一堆“不要相信男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是骗人的男人全是辣鸡”的话后就发到了网上,泄愤。 随即手机就响了。 是林苍桐。 林森猛地坐起,想了会儿,不接,划了挂断。 十秒不到,手机又响,林森还是不接,再挂断。 正抠着脚等第三通电话呢,来的却是短信,叫她出来。 出来?林森跳下床爬到窗边一看,树影婆娑,什么也没见着。 但林苍桐应该就在楼下等着她。 林森盘腿坐回床上,直接拨回电话,开门见山,“我不出,有些人觉得我和别的男的跑了,不信任我,我不出,我就是不出。” “那你还嫌弃我这个人专制呢。”林苍桐下意识就埋怨了一嘴。 林森气笑:“那正好,咱俩彼此彼此,我就是不出。” “你先出来,我们好好说。” “不出!” 林苍桐没了法子,拿出杀手锏:“你不出的话,我现在就和你爸说我们在一起了。” “你居然威胁我!” “威胁有用就可以。” 听出他语气的势在必得,林森气到把手机摔到床上,对着漆黑一片的房间就咬牙切齿:“王八蛋。” 然后抓起了一件薄外套,偷偷摸摸地出去了。 …… 夜里凉,林森裹紧了外套跑下楼,只能见到林苍桐那辆庞大的车身。 绕过车头,林苍桐就站在车边抽烟,地上一地的烟头。 林森心一颤,心道才闹分手就忘记答应她要戒烟,男人啊!果然是辣鸡! 她假装看不见,站在离林苍桐半米开外的距离抖腿:“呵呵,叫我干嘛?” “不要抖腿,女孩子家家的。” 就许你抽烟不许我抖腿?霸道! “你管我?我就抖,我就抖。”林森边说还边抖得更厉害。 林苍桐长手一伸,一把把她拉进自己怀里,“还抖不抖了?” “我…我就抖!”林森机械地抖腿,搞得跟犯了癫痫似的。 “是不是傻?”林苍桐笑她,更用力地收紧怀抱,“我不管你谁管你?” “我跟你说,我们今天吵架了,你可别忘了。” “没忘。” “那你还那么不自觉?”这会儿倒是没想挣脱怀抱。 “我抱我女朋友,需要什么自觉性。” “你无赖啊你!”林森伸手就要推他。 “就是无赖,你能把我怎么样?” 林苍桐不让她乱动,施了力气却软了声音,“木木,你今天说的问题我都会听进去,以后我会改,你别生我气好不好?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磨合,你得说,我才能知道,对不对?” 他郁闷了一天,怎么想都不对,两人本来好好的,就这点小事也能吵起来也是嫌事太少。 林森一直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女孩,她生性多疑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他就应该把她放在心尖尖上宠着才能让她完全打开心扉。 自我反省好半天,林苍桐开车到这里,给林森打电话,她却不肯接。他内心烦躁,生硬地发完短信,收手机前不小心刷到她前不久更新的动态,顿时什么气都没了。 他女朋友就一个小公主,他不捧着谁捧着啊? 这会儿把话说开了,林苍桐疼了一天的头也好了九成,就差林森点头说和好了。 林森定睛看了他好几眼,忽然咬了他下巴一口,“我现在就要说一件事,你听好了,那就是我今天说过,你要是再来找我你就是猪。” 这就是和好的意思了。 “吭吭吭【猪叫声】……不太娴熟,你别介意。”林苍桐学完猪叫还一本正经地给自己的表演评了价。 林森:“……林苍桐,你不要脸。” 在一起之前还温文尔雅的君子,哪知道是个伪的,谁也比不过他幼稚。 “胆子肥了,一口一个林苍桐。” “那怎么了,这是我给我家猪新起的名字。” 软玉温香在怀,林苍桐好说话极了,“行吧,就是你家 的。” 月色温柔,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 别人都 分卷阅读151 是学狗叫 就我的男主学猪叫,难为他了 不知道为什么,学猪叫想到了刘全有,我对不起我家叔叔【扑通跪下】 叔叔x侄女【十九 你见过这么性感的猪吗】 半夜偷溜出去和林苍桐亲亲抱抱的后果,就是小腿上红肿的大包小包。 林森找来药膏抹了一腿,从房间出来就听到林苍梧让她吃完饭后给林苍梧送饭。 “为什么要给他送饭?” 林森不是不想见林苍桐,就是她这满身药膏味,难闻死了,总得洗个香喷喷得澡再去找他才行啊。 “什么他他他的,那是你叔叔!你不是和叔叔闹别扭了吗,去给他送饭,好好认个错,别任性了!” 林森撇撇嘴:“知道啦。” 末了她又说,“爸爸,我去送完饭,出去和朋友玩一下再回家噢。” 其实是想和林苍桐多待一会儿。 “多久?” 林森结结巴巴地回:“就…就晚上回来吧。” “知道了。”林苍梧点头答应后就到厨房给林苍桐收拾便当去了。 林森挠了挠小腿肚上的红包包,没再说什么。 * 林森拎着便当去找林苍桐的时候,他刚洗澡出来。 “大中午的,洗什么澡啊?” 小声议论了一下,林森把饭盒打开,“猪猪,快过来吃饭。” 林苍桐:“……你叫上瘾了是不是?” “爱称,知道吗?这是我对你的爱称!” “你见过这么性感的猪吗?” 林森:“……” 怎么可以顶着一张好看到人神共愤的脸问这个问题! 虽然无语到甚至想笑,但是林森还是得承认,眼前的林苍桐对她而言,确实有点像回发光的巧克力蛋糕。 巧克力蛋糕是她最喜欢吃的甜点了。 林苍桐的浴袍大敞着,露出精壮的胸膛,有水珠从发间滴下来,滑过肌肉纹路,林森怕自己再看就鼻血了,忙转身背对他,“猪猪,你别以为你诱惑我我就会改变你的昵……称……” 最后一个字变了调,是林苍桐从后面把她给抱住了。 温热的嘴唇贴着她凉丝丝的耳垂肉,他问:“这样的诱惑够不够?” 林森捏紧拳头,“不够!” “那这样?”林苍桐把她的手拉到后头从浴袍里伸了进去,硬邦邦的肌肉一块一块的……还会动! 我的妈啊,林森哆哆嗦嗦地摸,“够了够了!” “这么容易妥协啊?” 林苍桐亲她的脖子,轻轻嗅了嗅,“木木今天怎么有股药味?” “噢对!”林森挣脱他的怀抱,“昨天喂蚊子喂了好多个包,给抹了一腿的药膏,我先去洗个澡,你等我一下。” “我又不介意。” 林苍桐重新要抱她,她给遛开了,“我介意啊!猪猪,我想让你闻到一个香喷喷的我!” “……别叫我猪猪。” 回应他的是浴室门关上的声音。 …… 林森洗完澡出来,林苍桐头发都干得差不多了。 她带着一身沐浴露的薄荷香跳到床上,浴袍松松垮垮,胸前一大片白跟照明灯似的,看得林苍桐移不开眼。 “你看我的腿!” 林森把两条腿都搭在林苍桐的肚子上,“全是包!” 白皙平滑的肌肤上鼓起的包像是七星连珠一样,林苍桐笑她,“这蚊子咬得还挺整齐。” 林森气了,拿脚丫板往他脸上凑,谁知道没得逞,脚踝就被林苍桐给抓住了。 “啊呀,松开!” “不松,”林苍桐笑得诡谲,“不仅不松,我还要亲一下。” 脚心一痒,林森五个脚趾头都蜷在了一起。 “林苍桐,我觉得你有点变态。”林森正色道。 然后林森就被压住了。 “你说得对,我是挺变态的。” 两件浴袍一起被甩下床,林森光溜溜地缩在光溜溜的林苍桐怀里,她像偷吃到面包的兔子,“不过我还挺喜欢你变态的。” —————— 本来这章要上肉的 可是我忍不住就写了以上的内容 下章就是肉了真的 叔叔x侄女【二十 会被看到的】 软嫩的乳房被林苍桐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林森觉得乳头胀疼,热热乎乎的好像快要融化了,她哼哼:“难受……” “哪里难受?” 肉穴口的肥肥两片在翕动,阴核被搓得红肿,又痒又麻,有晶莹的汁水不住地往外滴,林苍桐挺着胯上下滑动,龟头蹭弄媚肉,一下一下地搅和外露的水,花心里的春水流得更欢了。 “进来嘛…你进来嘛……” 林森把腿掰得更开,红彤彤的花户点缀着诱人的光泽,林苍桐用回头对着细细小小的孔,缓慢地往穴道里送…… 林森这小穴就像是为林苍桐量身打造的一样,看上去尺寸不符,进去了确实意外地契合。 “啊……好大……”林森感觉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了,腿心发麻,花洞滚烫,“叔叔可以快一点…呃啊……” 伞头直顶花心,林苍桐被夹得尾椎骨酥麻,他突然加快速度,只为在着窄紧的甬道里肏得更顺畅一些。 林森嫌抱着腿太累,便直接搭在了林苍桐的肩膀上,随着他的肏动往床头窜,奶子被压得扁扁的,连喘息,她都叫得微弱。 “木木来的时候喝牛奶了?” 林苍桐的汗水往下砸,砸在林森的锁骨窝里,她皱着眉,断断续续地问:“叔叔…叔叔怎么知道?” “嘴巴里有奶味。”说完,林苍桐拉开她的两条腿,重重地吻上她,两人胸磨着胸,乳头被压得歪七八扭,很红。 交合处紧紧相连,白浆附着在生殖器上抽出来又插进去,一个姿势久了林苍桐便觉得不尽兴,他嘬了林森一口,扶起她的腰,一把将她抱起,肉棒直直地往上捅,把林森肏到了高潮! “呃啊叔叔…叔叔!出去点出去啊!” “出哪儿去?” 林苍桐抱着她往落地窗边走,每走一步林森的肚子就瘪一下,哗啦啦的水哗啦啦地流。 窗帘被拉开,突如其来的阳光亮了整个房间,林苍桐的眼睛变得很亮,那里面住进了天空和太阳。 她背抵着透明厚实的落地窗,春水流得更欢,她怕,夹得就更紧:“会…会被看到的!” “不会,这样更刺激。” 猛地将滚烫坚硬的肉棒抽出,本来窄细的花缝被捅成了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圆洞,那一瞬间的空虚让林森想夹腿,还没来得及动作,林苍桐被从后头进入了她。 幸好林森不恐高,满眼的高楼在她眼前都矮了一截,这家酒店是云水镇最好的酒店,林苍桐要的房间在最高层,一览众山小, 不怕人看到,可林 分卷阅读152 森就是紧张。 她胸前的两团饱满压在窗上,屋里空调温度低,外头日头高挂,玻璃窗被晒得发热,冰火两重天的感受让林森觉得自己的乳头都快要胀爆了。 “叔叔…好胀……” “哪里胀?” 林苍桐最喜欢从后进去林森的肉穴,那样肉棒能肏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又紧又暖,要多爽有多爽。 “乳头…乳头好疼……” 闻言,他穿过腋下捏住林森的乳房,身下的律动不停,往花心插几十下林森又达到了高潮。 “木木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林森听到了,却没精力回答,她微翻着白眼感受高潮,心里在吐槽,因为她知道害臊才会敏感好不好?! 后来水都快流干了林苍桐才射出来,林森昏睡过去前还在想,还没三十的男人性欲为什么这么强? …… 林森这次被弄得惨了,床上,窗上,沙发上,地毯上,处处是欢爱过的痕迹,她一睡,就睡到了天黑。 “木木,起床了。” 她揉着眼睛,嘟囔着抱住凑到她面前的林苍桐,“叔叔叔叔几点了。” 敢情把他当报时的了。 林苍桐捏她鼻子,“木木木木七点了。” “七点了?!”林森弹坐而起,差点闪了腰,“哎哟我的老腰!” “小心点。”林苍桐扶着她坐好,“怎么了吗?” “答应爸爸要早点回家的。” 林苍桐说:“那我送你。” “好。”林森想起来,腿却软得动不了。 林苍桐又开始给她按摩腿,结果两人出酒店的时候,都八点了。 从出酒店两人牵着的手就松开了,林森和林苍桐窃窃私语:“我觉得我们俩有点像偷情。” 她是开玩笑的,林苍桐脸却沉了下来。 林森还没发现林苍桐的不对劲,脚步却顿住了。 她看见林苍梧了。 —————— 前两天有点事,但也算是给自己放了个三天假? 后面更新恢复正常,偶尔双更掉下来吧 叔叔x侄女【二十一 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打扰你叔叔呢】 林苍梧就站在酒店门口的那棵树下,他站得笔直,这是教书多年带来的习惯,鼻梁上架着的无框眼镜是前不久陪他去换上的,因为度数又加深了。 还是熟悉的爸爸。 可也是第一次,林森不敢去和他说话。 她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去和林苍梧解释说好去找朋友玩却在此时此刻出现在酒店楼下这个事情。 林苍桐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是一愣,不过两秒神色就恢复了正常,“木木,你爸爸来接你了。” “……嗯。” 林森木木的,动作机械地跟着林苍桐来到林苍梧身边,她干巴巴地叫了声:“爸爸。” “木木,”林苍梧面上的笑很温和,“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打扰你叔叔呢?” 林森在想措辞,她纠结着想要开口时,林苍桐就说:“哥,木木是忘记拿走饭盒了,来找我拿饭盒呢。”他举起手里的空饭盒,“东西很好吃。” “对!”林森如获释重地笑了笑,她松开掐紧掌心的手指,才发现自己原来流了这么多汗。 “这样啊,那现在饭盒拿到手了,就不麻烦你送她了,我带她回家就行。” 林苍桐站在原地看着林森低头跟着林苍梧身后的画面,抿了抿唇,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 林森战战兢兢地跟着林苍梧回到家,发现他还是和往常一样,洗完澡便去了书房看书,没有对她和林苍桐有任何疑问。 可她就是做贼心虚,怕的很,夜晚闷热,她却是盖紧了棉被,浑身发着抖,蜷成了一团入的睡。 这样忐忑的夜晚一直持续了一个星期才渐渐好转,林森不敢联系林苍桐,他回B市那天她也不敢去送。 直到开学,林森才觉得自己彻底自由。 她真的害怕死了,却也因此而更加珍惜在林苍桐身边的日子。 只是再也不敢和林苍桐一起出现在林苍梧的面前,能瞒一天就多幸福一天。 就这样,两年过去,林森高三了。 * “林森,”何息叫住林森,向她递了本书,“这份题你拿回去做。” “又要做题啊……”林森哀嚎。 高三的日子变得忙碌,林森是住校生,以前她还经常回家,到了现在,就算是周末,她都有补课,回不了家,就更别提和林苍桐卿卿我我了。 何息是个很好的朋友,他在学习上对林森的帮助很大,所以哪怕觉得累,林森也不会拒绝他的好意。 把练习册接过来,林森瘪嘴:“我都请好假了,还以为能放松一下的。” “还有两个月就高考了,你不能懈怠。”何息纠结片刻,又说,“你请假,是回云水镇吗?” 林森讶然,没想到何息能猜到,她点头:“对,我爸爸…我爸爸他再婚,我得回去一趟。” “叔叔要结婚了?要不…我也……” “不用不用,”林森忙摆手,“他也不办大,就是大家一起吃个饭罢了,你去的话反而会拘谨。嗯……我会把练习册好好做的,到时候给你检查。” 何息也不好多说什么,便没再强求。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林森就被林苍桐从被窝里拉起来了。 是上午的飞机,不能赖床。 林森挂在林苍桐的怀里,让他伺候自己刷牙,刷出了满嘴的泡沫,她一时兴起,就吻住了他。 吻毕,她笑得像长了白胡子的女孩,“早安吻。” 林苍桐被她亲得满嘴牙膏味,也不恼,就是咬了下她的鼻尖,把她鼻子也弄上牙膏沫,“现在醒了吗?” “醒了。” 神清气爽地和林苍桐回云水镇的路上,林森靠着他的肩膀,“叔叔,你好像好久没有回云水镇了。” “不是你不让我回的吗?” “我这不是怕爸爸…发现吗……” 林苍桐沉吟不语,只用脸颊蹭了蹭她的发旋。 以前林森没有成年,几个月前圣诞一过,她也迎来了十八岁,林苍桐知道,再等等,只要再等等,他就能和林森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 林苍梧和沈湉的婚礼办得简单,一顿酒席下来,请来的亲朋好友坐满了也不过十桌不到,可还是把林森累得够呛。 她是林苍梧这边最亲近的家属,很多事情需要她来忙活,等到真的办完了事情,林森第一时间就瘫在房间里睡着了。 即使是林苍桐进来,她都没有察觉。 林苍桐坐在床边,摸着她的脸蛋,中指指骨滑过冰凉的耳垂,他轻笑,低下头啄了啄她的耳窝。 林森无意识地动了动,还是没醒。 分卷阅读153 知道她很累,林苍桐不再打扰她,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他敲响了隔壁的书房房门。 “哥,我进来了。” 叔叔x侄女【二十二 女朋友】 比高考更煎熬的,是等分数的这段时间。 可林森看得开,她尽了最大的努力,也不存在什么遗憾不遗憾。 就是高考一结束她就被林苍梧叫回了云水镇,她心情有些郁闷。 “爸,我想出去玩。”她无聊得快发霉了。 林苍梧他抖了抖手中的报纸,眼皮抬也没抬,“想去哪里?” “呃……Y市吧,那里风景好。” “Y市?”林苍梧放下报纸,“行啊,那就去吧。” 林森不知道原来林苍梧这么好说话,要知道的话,她早就开口了,何必无聊那么多天。 “不过,知道高考成绩好像是在下一周吧?” “对啊,你到时候帮我查吧,等我回来再和我说就行。” “怕影响心情?”林苍梧无奈地摇摇头,“玩你的吧,好好放松一下。” 林森忍住笑意,淡定地回:“好的。” 她可以给这几天在Y市出差的林苍桐一个惊喜了。 * 林森的行李不多,就带了一背包的换洗衣物,她到Y市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前两天林森偷偷摸摸地探到林苍桐住的酒店地址,她拦了辆出租车,直奔酒店,路程有些长,她都快睡过去。 迷迷糊糊地进了酒店,林森才想起,她不知道林苍桐在哪个房间。 问了前台,前台接待只对她微笑,就是不肯透露顾客信息,她咬牙,愤愤地抱着背包坐在大堂的沙发上,想着迟早能等到林苍桐。 老天爷估计是看林森一路奔波太辛苦,她才摸出手机玩半个钟头,林苍桐的身影就跑进了她的眼睛里。 “叔……!”叫声嘎然而止,因为林森看到林苍桐的后面,还跟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 那个女人,凑近林苍桐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她突然笑了起来,只是林森看不见林苍桐的脸,并不知道他此时的表情。 林森觉得心里有点酸。 可是她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托着腮看着那个方向,什么话也没说。 眼看着林苍桐就要进电梯,他背影一僵,忽然就转过了身子。 目光直直地对上林森的视线。 林森看到他的嘴型在说:“木木。” 她扬起了下巴。 看吧,不费吹灰之力的证明了自己的地位。 林苍桐朝林森走来,脸上的表情从愕然变成欣喜,他摸她的脑袋,“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不和我说声?” “刚到没多久,给你个惊喜嘛。” 她努努嘴,示意后面驻足望过来的女人,“她是谁啊?” 林苍桐也没回头,“一个生意伙伴。” “噢。” 林森庆幸自己刚才没胡乱猜测,她兀地想到自己在公众场合不能和林苍桐过于亲近,便躲开了他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掌心,“你先忙吧,我在这里等你。” “……”林苍桐手心一空,他蹙了眉头,“不用,你跟我来。” 说完,他牵起了林森的手,在林森站起来之后,甚至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 林森:“叔…叔叔……”她扭了扭腰。 “别动。” 林森不敢动了。越动腰上的桎梏就越紧。 两人半拥着走到那女人面前。 林苍桐和她介绍说:“xxx(起名废),这是我女朋友。” —————— 元旦快乐! 我还挺想双更的,但是昨天跨年玩太晚,今天感冒,断断续续睡觉,睡醒都晚上九点了 嗯,你们别等太晚,我要是码了我就发出来,明天也可以看 叔叔x侄女【二十三 用力点】 林森下意识就想反驳,这怎么能说出来呢? “我不……哎哟!”她的腰被捏了一下。 xxx看了眼林苍桐搭在林森腰间的手,复而笑起来:“林总的小女友长得可真好看。” 林森这人就是耳根子软,一听到美女夸自己,尤其看上去还特别真心的时候,别管自己对她的第一印象有多不好,林森准能对她改观。 “没有没有,你也好漂亮。” xxx:“哎哟,你真可爱。” 林苍桐:“……” 女人之间的友谊都来得这么快吗? 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后,林森跟着林苍桐进了电梯,把xxx隔绝在电梯之外后,林森立马原形毕露,她扯着林苍桐的手臂:“她刚刚是要跟你进房间吗!” 林苍桐:“嗯,她说上去喝杯咖啡。” “……林苍桐!”林森生气了。 “可我还叫了几个人在房间里等着,大家一起喝咖啡。” 林森:“那我现在上去会不会……不方便?” “不用,我不在那个房间住。” 林森撇嘴:“算你过关。” 走出电梯,刷了房卡进门,林苍桐压着林森深深地吻了一口,“今天累不累?” “别管我累不累,你就说你惊不惊喜?” 林苍桐又亲她:“天大的惊喜。” 两人边亲边往床上倒,等滚上床单,林森浑身上下就剩一条内裤了。 夏天脱衣服,果然最方便。 林苍桐摸了一把林森的下面,湿濡濡的,他咬她乳头:“随便亲亲就湿了,怎么这么敏感?” “那叔叔还不是随便亲亲就硬了?”林森不甘示弱。 林苍桐哂笑,把分身慢慢地送进温暖的花户,“……木木真紧。” 肉棒插得慢,每移动一寸都有被无数张小嘴吮吸的快感,直到捅进最深处,林苍桐才放开了肏起来。 他拉着林森的腿往两边掰,一低头就能看到交合处的淫靡画面,麝香满满,媚肉绯红,粗大的阴茎在闯荡,两个大袋子卡在外头重重地拍打着似浮萍的阴唇,啪啪啪—— 林森没两下就被肏泄了。 他们俩好几天没见面,更别提做爱了。这场久违的性爱让林森爽得脚趾都蜷了起来,她拼命地缩着小穴,高潮带来的淫液被夹挤出白沫,就像奶油,星星点点地布在耻毛上,滑腻腻的热。 “这么快就不行了?” 林苍桐把她的两只手握紧抬在她头顶,双峰因此而聚拢,视觉上好像又大了一些,他低头攫住一只,吃得水声啧啧作响,用舌头一吸,好像能吸出奶水来一般。 “呃啊…叔叔……用力点啊……” 林森只感觉肉穴酸酸胀胀,肉棒的填充让她满足,乳头被吮吸让她欢愉,她想林苍桐再重一点,再重一点,这样身体里的瘙痒才能减轻一些。 林苍桐没有再说话,而是用行动给了她答案。 他将林森抱起 分卷阅读154 压在墙上,揉捏着她的臀就是一顿狂肏,浓稠的白浊顺着腿根滑落,一条晶莹的纹路出现在肌肤上,痒得轻轻的,像蚂蚁在挠。 林森架腿在林苍桐腰上,花穴因而收得更紧,两人都尝到了最舒服的快感。 “啊啊啊…叔叔…木木到了…啊!” 林苍桐动作一僵,臀部往前一送,腰眼吞吐着一上一下的,精液就随着律动射了出去…… —————— 可能再发个长章或者分两章发,这个故事就完结了。 然后就是我感冒好啦 最近好忙,发完文就退出了,都没回留言 但是我都看啦,爱你们 叔叔x侄女【二十四 你得叫我爸】完 夜深,房里没开灯,只有月光从厚重的窗帘缝隙里溜进来。 林森说话时声音小小:“叔叔。” “嗯?” 林苍桐闭着眼,拇指摩挲着林森裸露在被子外头的手臂,似乎很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今天…你怎么能和别人说,我是你女朋友呢?你就不怕…不怕……”不怕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后面的话林森没说,哪怕只是想想,她心肝都在颤。 “不怕。” “……为什么?” “木木,我都会安排好的,你也别怕。” 林森把脸贴在林苍桐的胸膛:“我不怕别人说闲话,我只是怕,爸爸那边,林家那边,会拆散我们。” “木木是看偶像剧看多了吗?” 林苍桐故意把他们之间的问题说得很轻松,“没人会拆散我们,你爸爸早就和林家断掉关系了。” “是这样吗?” “是这样。林家现在离不开我,他们再不同意也不会愚蠢到搬到明面来。” “那…那爸爸呢?”这个是林森最怕的。 林苍桐笑了下,在黑暗中尤其清晰,他说:“他,你就更别担心了。” “什么?”林森坐了起来,长发披在肩上,肌肤的白从发间散发,她就是月光。 林苍桐眸色沉沉,他将林森按在怀里,一字一顿:“因为…他两年前就知道了啊。” * 那个晚上,林森趁着林苍梧熟睡,偷偷溜出去和林苍桐见面,两人争吵沟通又和好,再相拥,没被林苍梧看到,却被起夜路过窗边的沈湉看到了。 沈湉以为自己眼花,但还是留了个心眼,和林苍梧提了一嘴。 林苍梧嘴上不肯相信,心里怀疑的种子已经在滋生。 第二天,他故意让林森送便当给林苍桐,谁知这一送,就送到了晚上。 他站在酒店门口那棵树下,想了很多,什么都有,到最后,脑子一片混沌。 可最后还是决定装作不知道。 林森还小,不知道是非绝对,难道林苍桐不知道吗? 他来个棒打鸳鸯只会适得其反,这需要忍耐,需要时间来消化。 索性,林森和林苍桐似乎有所感,开始保持距离,这让林苍梧松了一口气。 而他一忍,便忍了两年。 到底是了解自己的“弟弟”,林苍桐赶在高考之前就和林苍梧坦白了。 怕是再晚点,他和林森的结局也不会这般平和。 以前以为时间会冲淡林森和林苍桐的感情,可没想到冲淡的,反而是林苍梧的心境。 最初的察觉到如今的看淡,林苍梧看着眼前这个来找自己深夜会谈的人,他问:“那以后,我该叫你什么?你有没有想过。” 林苍桐一愣:“还是一样叫我苍桐吧。” “呵,这么说我还占你便宜了?” “……哥……” 林苍梧笑得平易近人,镜面上反射的光显得鬼畜,他说:“可别,你得叫我爸。” 林苍桐:“……” * 何息出国的那天,林森去送机了。 临近关口,何息问她:“木木,你幸福吗?” 林森嘴唇微动,低下头,沉默半晌后,还是点了头。 “你不问我怎么知道的?” “……我不敢问。”林森嗫嚅道。 何息看着她的发旋,小小的青白色,他又想起了当年自己站在阳台看她在楼下路过的场景。 这么想着,何息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我猜的。” “……”这就是学神的智商吗? 林森觉得搭在自己头顶的手有千斤重,还好何息很快就撤开了手。 “木木,你抬头看我一眼。” 林森依言抬头:“怎么了?” “我能不能抱抱你?” 林森退了半步,“不,不行的。” “你还是没有变,还是不让我抱。” 何息望向林森后头,他淡淡道:“去吧,他在等你。” 林森扭过头,看到林苍桐时吓了一跳,他怎么来了? “那我走了?” 得到何息首肯,林森才向林苍桐跑去—— “木木!”何息叫住了她。 林森停下脚步:“嗯?” “我会找到比你还要优秀的女生的。” 林森逆着从出口涌进来的光笑:“一定会的,你那么优秀!” …… 林苍桐把跑过来的林森抱住:“你们说了好久。” “叔叔,你是在吃醋吗?” “对啊。”他承认。 林森的下巴抵在林苍桐的肩头,她的眼睛里是万里晴空,“叔叔,我们可不可以永远在一起啊。” “不知道。” 林苍桐觉得林森的腰好像又细了,心想要多给她吃点肉。 他继续说着未完的话。 “我只能保证,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林森心满意足。 她说:“好巧诶,我也一样。” 叔叔x侄女【完】 这个小故事放松一下心情: 段燃注意那个女生很久了。 她头发很长,脸小小的,笑起来的时候像多汁的水蜜桃,任谁看了都想咬一口。 好几次,段燃与她擦肩而过,还能闻到来自她身上淡淡的奶香。 不知道她是不是每天都在喝牛奶。 坐在这个位置上,段燃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她撑着腮帮子听讲的画面。 真好看。 “段燃,”程野甩了一封粉红色的信过来,“又有女生给你写情书。” 段燃无视:“拿走。” “你这一天天在看什么呢?” 程野边说边趴下身子,试图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段燃抬手顶开他,收回视线,“滚。” “啧啧啧,真不明白那些小姑娘喜欢你什么,冷冰冰的笑都不笑……她们怎么就不喜欢一下阳光活泼 开朗大方可爱的我啊,个个都眼瞎!” 段燃懒得理他,随意扫向窗外,竟看到她从教室出来了—— “段燃你去哪里?” “厕所。” * 男女厕所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段燃加快了步子 分卷阅读155 ,到拐角的时候放慢了速度,正好和她遥遥相对。 接下来,要擦肩而过。 她去女厕,他去男厕。 接近了,接近了…… 熟悉的奶香。 “诶,同学。” 她的声音真好听。 段燃神色淡然地回头:“怎么了?” “你的钱掉了。” 段燃佯装不知地摸了摸口袋,然后走向她,伸手接过那张红色的纸币:“谢谢。” “不客气。” 今天的她和自己说了三句话。 ——段燃开始在心里放鞭炮唱今天是个好日子。 把钱塞进口袋,就在段燃想着下次要找什么借口与她对话时,她又开口了。 “你是不是一班的段燃啊?” …………?????!!!!! 她知道自己! 段燃垂眸以长睫掩饰自己眼里的波动,压下声线的颤抖,问:“怎么?” 她笑着把胸前的碎发别到耳后:“今天你的满分作文被老师当做范文讲了一节课,你写得真好。” 段燃从未觉得成绩好原来是这么有用的事情。 “我可以教你,如果你想。”脱口而出。 段燃后悔这句话的急功近利,会不会吓到她? 就在段燃纠结要不要解释这是玩笑话时—— 她笑着点头:“好啊。”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段燃想。 * 年级第一和年级第二最近走得很近。 全年级都看在眼里。 年级第一是段燃,年纪第二是她。 当事人段燃对这些传言充耳不闻,他还在想着一会儿要给她买什么口味的牛奶。 蓝莓味?她昨天说酸。 核桃味?她说太苦了。 那就草莓味吧,适合她。 等着下课,满脑子都是她。 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不能拉手,不能拥抱,不能接吻…… 接吻啊,好想亲她。 这还不止……每次在她身边写习题,都有想要扒开她的衣服按她在桌上肏的冲动。 思绪满天飞,程野小声叫他唤回了他的神智:“段燃!” 段燃看向程野。 程野:“一脸思春,你该不会真和那年纪第二在一起了吧?” 段燃:“关你屁事。” 被白眼逼回的程野:“……” 和程野说话,浪费了想她的时间。 * 她哭了。 手中的草莓牛奶都不知道该递给她还是该扔掉。 段燃手忙脚乱:“别哭别哭,怎么了?” 她眼眶里都是泪水,抽抽搭搭:“她们说我是狐狸精,说我勾引你,说我不要脸,我没有……” “你当然没有!”明明是我觊觎你。 “所以我们以后还是保持距离吧,”她后退了两步,“再见。” 段燃被这句话吓得牛奶都滑出了手,玻璃瓶在地上炸裂,粉红色的奶液淌开,空气里都是草莓的香味……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不可以。” 她回头,吃惊地看着桎梏她腕口的大手,小脸憋得通红,泪水把眼睛染得湿漉漉的,结结巴巴:“你快放手……” “我不放。”段燃的眼中倒映着她的身影。 他说:“我不仅不放,我还要这样——” 段燃揽过她的腰肢——好软好细,吻住了她——好香好甜。 “唔……”她开始剧烈挣扎,一个不小心,血腥味在唇舌中蔓延。 唇瓣相离,但段燃还抱着她。 她被亲得满面春情,“你流氓!” 破罐子破摔,段燃挑眉:“只对你流氓。” “我不要当狐狸精!”她推搡着段燃,“你放开我!” “你不是狐狸精,你是我的女朋友。” 跳脚的她安静了。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空气也安静了。 半晌,段燃手心都是冷汗,她终于说:“好。” 声音小极了,但段燃就是听到了,他狂喜,更用力地拥紧了她:“我喜欢你!” 她回应:“我也喜欢你。” 段燃看不到怀里的她的表情,他还沉浸在天大的喜悦中无法自拔。 她的眼神全是爱意,嘴角的笑却是违和的诡谲—— 呐,游戏开始了。 * 段燃发现她很粘人。 两人在一起后,她最喜欢的就是抱着他撒娇说:“燃燃,你好香。” 明明是她更香。 而且她叫自己燃燃的时候,段燃的耳朵会彻底红透。 “塔塔,你别这样。”他会忍不住的。 塔塔,也就是她,把他抱得更紧了,嘴唇贴着他的颈动脉:“为什么不?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可这里是自习室。” “自习室怎么了?”她索性从自己的座位上离开,长腿一跨就坐在了段燃的腿上,“没人能看到。” 他们今天来得早,抢到了单独的自习室。 她…她…她好热情。 也许是怕她摔下去,也许是内心欲望使然,段燃扶住了她的腰。 “塔塔……” “我在呢。”她含住段燃的耳垂,轻轻的咬,“燃燃想不想要我?” 段燃的脑子轰鸣一声巨响,他无法相信这样的话是出自她之口。 若是别人,段燃会觉得那些人放荡。 可如果是她,段燃却激动得手都在颤抖。 她冲着段燃笑,嘴角扬起的弧度就像罂粟花,偏偏周身都是奶香气,浑然天成的妖精。 段燃如同被蛊惑了一般,他点头:“……想。” 哪里还有平日里清冷禁欲的模样,早就沉沦在欲海中了——对她来说却更诱人了。 她一点一点地掀起校裙摆,露出一大截白花花的大腿,手指往上一勾,就拉住了内裤边缘,再一弹—— 小段燃硬得快要戳上来了。 她捂住段燃的眼睛,小蛮腰扭来扭去的,内裤就卡在了腿根,有一丝晶莹拉出,滴在了鼓起的小山包上。 就在她想解开段燃的裤子拉链时,段燃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不可以……” “……为…为什么?”她有些错愕。 段燃手忙脚乱地帮她把内裤穿上,把脸埋在她的胸口:“这对你不好。”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禁闭的自习室门口,语气却缱绻温柔:“我没关系的。” “不行,这里的话你会不舒服,至少…至少换个地方。” “你舒服就好了啊。” “比起我,我更在乎你的感受。” 她不说话了,眼底升起了困惑,只慢慢地顺着段燃的发。 “你让我抱抱,那里一会儿就下去了。” 她垂首看着段燃的发旋,微微蹙眉,“……好。” 段燃……和那些男人不一样呢。她想。 * 塔塔是个活了有一百年的吸血鬼。 擅长技能是哄骗男人上床,再在他们沉迷于欲望时吸干他们的血液。 那时候的血,最美味。 以前那些男人,只要她一勾手,他们就会扑到她怀里来;她一开腿,他们下一步就是暴露自己的性器想要插进她的身体。 而往往,他们一有这个动作,她就丧失了所有的兴趣。 没有吸引力的食物,当然是要吃掉啊。 就这些脏东西,怎么可以有资格进入她呢? 段燃的血液是她闻过最香的,纯得比水还干净。 可她也遇到过很多血很香的男人, 分卷阅读156 而那些人面对欲望都会败下阵来,无一幸免。 段燃是第一个拒绝她的人。 原因很可笑,竟然是在乎她的感受。 就这么可笑的理由,偏偏救了段燃一命——如果段燃没拒绝,下场就会和以前那些男人一样,还没掏出东西就死了。 段燃啊,你命真好,我要再留你几天。塔塔摸了摸段燃的脑袋。 —— 最干净的男人段燃:谢谢茶茶给我的封号,不然我也没机会进入塔塔。 茶茶:过奖过奖。 塔塔:我要吸女人血了,第一个就是茶茶。 另外:幸好是自习室,如果是在家里,段燃自然不会拒绝,然后就被贴上脏男人标签……全文完。 这是我的脑洞啊,乱来的,你们还想看还能更,不想看我就不更啦啦啦 我还有一个脑洞,就是女主是变态,男主是心理医生哈哈哈哈哈哈 天要下雨,神要孵蛋【简介】 姝瑾生了一个蛋,却怎么也孵不出来。她怕蛋坏掉,就哭着跑回了蛋它爹的身边。 她问蛋它爹:“为什么我都孵一年了,它还不出来啊?” 蛋它爹说:“因为需要我来孵。” 霍绒x向琛【简介】 隔壁的延伸版本,说的是他们女儿霍绒的故事。 1v1/HE/慢热 清水部分虽然多,但肉迟早会上。 题外话:以后类似这样短篇我会放在这边,就不另外开文啦。 霍绒x向琛【一 他比我爸妈恐怖多了】 霍绒第一次遇到向琛,是在班主任的办公室里。 她当时正在面壁思过,原因是太多人来打她的小报告,说她不知检点,和外校的渣滓谈恋爱,扰乱学校风气。 天地良心,她是被冤枉的。 可老顽固才不会听她解释,因为期中考试排名下滑,她说什么,都失去了信服力。 “您好,我是向知厚的家长。” 窗外阳光充足,桂花开得张扬,隔着一扇玻璃,霍绒都能闻到浓郁的芬芳,她滞神地在光与花下闭着眼睛发呆,迷迷糊糊听到这么一句,差点咬到舌头。 向知厚那小子,还有家长啊? 霍绒和向知厚是对狐朋狗友,俩人性格合拍,高中三年,一起做过的荒唐事不少,翻墙出去打电动,逃晚自习就为了吃串喝酒,关系好到让班里都在背后传,他们在交往。 这回霍绒被人举报,有一大部分原因是有人看她不爽,觉得她脚踏两条船,有了向知厚还勾搭外校的男生。 没有人知道,和外校那人有关系的,不是她,而是向知厚。 向知厚喜欢男的,这事只有霍绒知道。 于是她理所当然地成了挡箭牌。 向知厚总说自己是个没人管的小孩。父亲忙于事业,母亲忙着打牌,有一个亲哥哥,还因为能力出众被带去了老宅那边特别培养。他一个人住在大房子里,闯祸没人管,卡里钱多得用不完,他说他过得很快乐。 霍绒心里清楚,他很寂寞。 寂寞到,被外校那男的随便哄哄,他都能高兴好久。 不是说没人管吗?怎么家长都找来学校了? 霍绒扯着一边窗帘,盖住半张脸,偷偷摸摸地回过头去,只能看到一个男人的侧脸。 男人很高,西装笔挺,带着无框眼镜,反光的镜面让她看不清他的眼睛,只知道鼻梁高挺,薄唇抿着,下颔线流畅又漂亮。 也是,向知厚那厮老被说是班草,他的家长也不应该会丑到哪儿去。 而且来的这个家长,还挺年轻的。 顶多,二十五六。 +++ “诶,你家里来人了。” 上课铃响,霍绒被放出来,刚到座位,她就跟招魂似的在向知厚耳边吹了一声气。 睡得正香的向知厚登时就吓得抬起了头,“不可能!” “向知厚,你不想听课就出去!” 霍绒忍住笑,冲他眨眨眼,小声道:“骗你是小狗。” 向知厚嘀咕:“你本来就是小狗。” 霍绒掐他,面目凶狠:“再说一次?” “诶诶诶姑奶奶!疼!疼!松手!”向知厚变脸比风都快,“我是狗我是狗。” 霍绒才松手。 向知厚在心里骂了一句母老虎,委屈地看她:“我爸妈都出国了,怎么可能会来人?少骗我。” “好像是说你成绩的事,”霍绒撇嘴,“那人很年轻,不是你爸。” “男的?” “昂。” 向知厚摸摸下巴,略加思索,“很年轻?看着多大?” 霍绒一愣,“二十五六吧。” “操,不会是我哥吧!” “向知厚,你给我出去站着!” 霍绒:“……” 向知厚:“……” 放学的时候霍绒都忘了这回事。 今天她爸妈不在家,她盘算着要出去玩一玩,正要拉拢向知厚,却见他一脸菜色,跟便秘似的。 “你干嘛?” “啧,”他挠了挠头,“我哥在门口等着我。” 霍绒莫名其妙,“那又怎么样?” 向知厚挫败地蹲下来,“他比我爸妈恐怖多了。” 恐怖? 霍绒想了想下午看到的那个男人。 不太像。 “这样,你陪我一起出去吧。有同学在,他应该不会揍我。” “你还会被人揍?”霍绒还以为只有他揍别人的份。 “你别看他看着斯斯文文的,老宅那边有人专门教这个,他身手顶好。” 至少能撂下五个他。 碍于面子,他没把最后这话说完。 见霍绒犹豫,他再接再厉地卖惨:“霍绒?阿绒?绒绒?” “闭嘴。” 他听话地给嘴巴拉上锁。 霍绒瞪他一眼,“走吧。” 反正她又不会被揍。 霍绒x向琛【二 向琛哥哥】 一路上,向知厚都在和霍绒解释他哥的丰功伟绩。 霍绒听了半天,一针见血:“我看你是你哥粉丝吧?” 向知厚悻悻地摸着鼻尖,“陈述事实嘛。” 霍绒呿了声,不置可否。 向琛的车就停在校门口。 车窗开着,远远看过去,能看到向琛坐在驾驶座上低头看手机,没带司机。 “自己来的?”向知厚有些退怯,“这摆明了就是要揍我。霍绒,你一会儿千万别临阵脱逃,听到没?” 这话他都说不下十遍了,平时也没见他这么怕死。霍绒不耐烦地推开他凑上来的脸:“知道了知道了。” “……哥。” 闻声,向琛关了手机,看也不看向 知厚,“上车。” “有、有同学在呢。” 向琛这才转来一眼。 从向知厚的身后,突然探出个 分卷阅读157 脑袋。 女孩子,五官精致,额头光洁,蓬松的头发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橙光。 一对杏眼,很亮。 和向琛对视以后,霍绒才理解了向知厚对他的敬畏。 有那么一种人,外观条件优越,气场浑然天成,只冷淡地看过来一眼,就好像能洞穿人心。 至少霍绒在面对这样的目光时,她有点发怵。 向琛和她爸爸霍询,是同一类人。 霍绒从来不敢在霍询面前造次。 霍询很疼她,但是是很有原则的疼爱,是非分明,赏罚同理。 和对她妈妈乐余的那种疼爱,是不一样的。 比如她和乐余做了同样的错事—— 她会被训斥一顿,过份了的话可能还得被克扣零花钱。 而乐余呢?霍询是不会舍得骂她的,并且还会帮她找借口,找完借口再拐着弯委婉地告诉她,她那样似乎不太好。 霍绒总感慨,自己是吃狗粮长大的。 话说回来,霍绒愣愣地看了向琛两秒,随即露出个标准的笑容。 “向琛哥哥你好,我是霍绒,向知厚的同班同学。” 向琛默然一瞬,点点头。 “你好,霍绒。” +++ 向琛要带向知厚去吃饭。 碍于前头答应过向知厚的关系,霍绒即使再怵向琛的气场,也硬着头皮一起上了车。 向琛本想教育一通向知厚。 从年级前两百到掉出八百名开外,不教育,不行。 他从后视镜看了眼交头接耳的两个小年轻,勾起嘴角,向知厚这回学精不少,还知道搬救兵了。 向知厚小了向琛七岁,从小个性便张扬跋扈,无法无天,在大院里是出了名的孩子王。 只是一山更比一山高,比孩子王更厉害的,是孩子王的哥哥。 向琛。 向知厚很怕向琛—— 与其说是怕,还不如说是崇拜。 向琛总是能轻而易举地站在最高的地方,好像没有什么能难得倒他。 他敢玩会学还能打,常常打得向知厚屁滚尿流,哀声讨饶…… 而让向知厚最受不了的,是他经常,不动声色地耍心眼。 看着斯斯文文,其实满肚子坏水。 文斗不过向琛,武斗不过向琛,那向知厚就只剩躲了。 谁知向琛竟直接找上门来…… 躲不过,挡箭牌还是可以有的。 “霍绒。”向琛似乎不太习惯叫她的名字,又叫了一遍,“霍绒,你想吃什么?” 被打断悄悄话的俩人惊得眼皮子抖三抖,霍绒眨巴着眼睛磕磕绊绊地回:“我都可以,没、没什么忌口,听你……听向琛哥哥的就好。” 向琛嗯了声,继续看路况,“行,那就我来安排。” 他没问向知厚。 而向知厚也不敢吱声,恨不得变成透明人,最好连呼吸都别有。 这给怂的。 霍绒不自觉又看了眼向琛。 不知道是不是这人与她爸爸气场相同的关系。 她虽然有些怕他,却又,忍不住想要亲近他。 霍绒x向琛【三 鱼丸花甲粉丝】 向琛带着他们来到了一家日料馆。 他同老板认识,在门口与人寒暄几句,才往里走。 霍绒听了一耳朵他们的对话,头一回有种自己就是个小屁孩的感觉。 七岁,有代沟吗? 霍绒不知道。 一间雅室。 霍绒和向知厚坐在一边,向琛在他们对面坐下,正对向知厚。 向知厚不敢抬头。 “今天你班主任找我了,说你成绩的事。” “说说吧,名次为什么掉那么多。” 霍绒知道,向琛没再和自己说话。 她看了眼向知厚,只见他像霜打了的茄子,心虚道:“……发挥失常。” “失常?” 向知厚倒了一杯茶,先给了霍绒,霍绒道谢间隙,他望向她:“霍绒考了多少?” 霍绒一愣。 紧跟着放在桌下的手背一痛,她捏紧拳头忍下来。 “考得不太好,退步了。” 向琛善解人意地笑了笑:“这次没考好没关系,下次努力就好。” 他看向知厚,“聪明人不以成绩定输赢。” 这一秒,霍绒深切领会到了向知厚口中“笑面狐狸”的意思。 让人瘆得慌。 可是好奇怪,她突然不那么怕他了。 看似区别对待,但向知厚知道,向琛在挖苦他。 他退步太多了。 原因不言而喻。 考试前半月,他逃了所有的晚自习,就为了和施弘谈恋爱。 施弘便是他男友。 霍绒感受到了包厢里的低气压,她清清嗓,试图缓和气氛:“向知厚这次考试身体好像不太舒服,下回名次应该就上来了。” 说着,她碰碰向知厚,“是吧?” 向知厚抬眼看向琛,很快又灰头土脸地点头,“……对。” 有了保证,霍绒向向琛拍胸口笑道:“我会帮忙监督的。” 向琛喝茶,眼下古井无波。 霍绒还在笑。 他好一会儿才回:“嗯。” 警报解除。 向知厚紧跟着松了一大口气。 霍绒真是他的贴心小棉袄。 以后,就靠她来应付向琛了。 +++ 霍绒再见到向琛,已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天气变冷,冬季校服不抗风,霍绒在外头套了件毛茸茸的外套,远远看过去,像一头笨重的小熊。 她打了个哈欠,吐出的气在冷风中升腾。 “要这个鱼丸套餐,然后再加份粉丝。” 学校门口新开的这家花甲粉丝店,霍绒很喜欢吃,连续吃了三天也没腻。 蹭着店里的暖气,霍绒百无聊赖地托着腮玩手机,划到向知厚的对话框,手指停了停。 向知厚已经一周没来学校了。 她给他打电话,响过几次无人接听,后面干脆就关了机。 觉得事出突然,她还特地去邻校找了施弘。 他们却说,施弘转学了。 “多加一份粉丝的鱼丸套餐好了!” 听到吆喝,霍绒回过神。 她收了手机,起身去取餐,离开时顺便多要了一份辣椒。 她喜欢吃辣。 “霍绒。” 这声音比冬风还要冷冽。 霍绒拎着一盒花甲粉,回头,看到了眼熟的车。 以及眼熟的人。 “向琛哥哥。” 向琛向她点点 头,“一会儿有时间吗?” 刚放学,确实有时间,但手上的花甲粉还在冒着热气。 “我赶着去吃饭呢。” “上车吧。”向琛看了眼她手里的打包盒,“带你去吃好吃的。” 霍绒想了想,拎着花甲粉上了车。 整个车厢 分卷阅读158 里一时全是花甲粉的味道。 她有些尴尬,踌躇着要不要把东西扔了,偏又舍不得。 犹豫间隙,车子启动,上了路。 霍绒抿唇,偷偷看了眼向琛。 男人面不改色,像是没闻到这存在感极强的味道。 她放下心来。 愈发觉得向琛和霍询像。 都是不会让人难堪的绅士。 霍绒x向琛【四 那就跟我走吧】 可能是怕霍绒的花甲粉丝无处安放,向琛带她去了一家两层楼的私人馆子。 没招牌,人也不多,但空气里弥漫的味道很香,比花甲粉丝还香。 霍绒没来过,菜单是向琛下的主意。 “吃鱼腥草吗?” 霍绒抗拒地摇头。 “是招牌,确定不试试?” 霍绒迟疑两秒,嗫嚅:“……那点吧。” 向琛笑了笑。 店里很安静,霍绒端着水杯小口小口地抿,期间不时瞥过花甲粉。 估计要凉了,不吃多浪费。 “吃吧。” “啊?” “饿了就先吃,没关系的。” 女孩还在长身体,是他唐突接人来吃饭,耽误了她正常用餐时间。 霍绒被向琛的体贴给弄得脸有些红,她放下杯子,扯着花甲粉丝到面前,“那我吃了?” “嗯。” “你要吗?” “这次不跟你抢,下次你带我去店里,我请你吃。”向琛说。 霍绒放松了些,“下次我请你。” 向琛又笑,没点头,也没摇头。 锡纸盖打开的时候,香气扑鼻,霍绒深深吸了一口气,忘乎所以,“好香。” 向琛被她弄得,竟有点饿了。 时间久了,粉丝被泡得软烂,但很入味,还是很香。 霍绒喉道窄,吃东西要嚼得很细,她仔细地将粉丝吞进肚子里,两颊被升腾的热气弄得粉红,眼睛也湿漉漉的。 她问:“向琛哥哥,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向琛摘下眼镜,眼里盛满了疲惫。 霍绒看得呼吸一滞。 怎么有人能好看到连红血丝都成了加分项。 “霍绒,你给我说实话,知厚喜欢男的,这事儿你知不知道。” +++ 霍绒顿时明白为什么向知厚这段时间没来学校也联系不上人了。 敢情,是被关起来了。 那施弘呢? 她没敢问。 只是低下头,一幅认错的态度,嘴上却说:“我觉得人的性取向,应该是自由的。” 虽然她不是同性恋,但这不影响她支持同性恋。 向琛许久才开口,在这之前还叹了一声气:“你说的没错。” 霍绒抬头,眼中带着错愕。 向琛继续说:“但你也知道,有时候人并不能同时拥有那么多的自由。” 向知厚不仅仅只代表他自己,他的背后还有向家。 “可是向琛哥哥,不是还有你吗?” 向琛愣了。 霍绒不敢再说下去,怕再说,对面的男人会愤然离场。 “是啊,不是还有我吗?” 向琛重复了一句,冲她笑了笑,笑意深不见底。 “吃吧,再不吃,汤汁就要被吸干了。” 霍绒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说错,架着筷子的手指抵得很紧,她踟蹰道:“那向知厚,他明天会来上学吗?” 一时碰上男人犀利的目光,她缩了缩脑袋,补充,“……要月考了。” 向琛捏了捏鼻梁,向她保证:“嗯,他明天就会来上学。” 霍绒如释重负,莫名相信向琛。 “那就好。” 看她笑得开心,向琛心上的石头也跟着轻了轻。 他想,向知厚喜欢男的这回事,可大可小,就要看他后面能不能扛得住压力了。 吃完晚饭,霍绒撑得肚皮圆滚滚,她跟在向琛身后,一道出去,才看到外面下雪了。 “这是,今年的初雪吧?” 上周天气预报就说要下雪。但不准,连续三天阳光明媚,除了风大,半粒雪花也没见着。 这会儿突然降雪,倒是来得猝不及防。 向琛低眼看她,有雪花飘进屋檐,落在女孩的睫毛,睫毛颤了颤,雪花就化成了水珠,女孩再揉揉眼,水珠就这么化开了。 他嗯了一声。 伸手提起小熊外套后头的帽子,往前一抻,就把霍绒的脑袋给兜住了。 原来帽子上还有俩耳朵。 不用看人,他看影子就知道。 这下真成了小熊。 霍绒扶了扶遮到眼睛的帽子,看向琛。 “向琛哥哥,我们现在要回学校了吗?” “嗯。” “……可我不想回。” “嗯?” “我想去别的地方玩。” 向琛沉默两秒,“你想逃课?” 霍绒点头点得理所当然:“对。” “那你想去哪?” “不知道。” 向琛:“……” 她还在看自己。 向琛妥协:“那就跟我走吧。” 霍绒x向琛【五 嫂子】 开车的时候向琛又把眼镜给戴上了。 气场一下不同。 眼中锐刺被遮挡,整个人都柔和斯文了许多。 霍绒偷看了一眼,没过一会儿又是一眼。 最后再看一眼—— “我脸上有东西?” 她登时大气不敢喘,直看窗外,“没,没东西。” 向琛闲适地打了个转,难得追究:“那你看什么。” 霍绒摸了摸发烫的脸,胡乱扯了个理由:“在想……在想你近视多少度。” “没近视。” “啊?”霍绒扭过头来。 “眼镜没度数。”向琛颇有耐心,“就是戴了可以抬抬年龄,让人看着有信服力,就戴了。” 作为决策人,总觉着看起来年纪大点,比较能让下边的人心理平衡一些。 还有人嫌自己看着年纪小的?霍绒偷偷吐槽了一嘴,没敢吱声,只点点头,就又转过头去。 窗外雪花纷飞,坐垫下的热源不断,霍绒往窗上哈了一口气,伸出手指对着雾气画简笔画,不知不觉就画了一幅眼镜出来。 她回神,随便擦掉,立马正襟危坐,不敢再动手动脚。 怕向琛会嫌弃她不卫生。 因为霍询和乐余就不许她这么做。 车子停在一栋别墅的前院里。 霍绒下车,脚踩在薄雪上发出吱呀的摩擦声。她环顾四周,这里很大,园中 植被因冬日而眠,正前方有一栋青灰色石楼,不高,不像是主楼。因为天黑,她看不清里头的构造,便收回了视线。 “跟上。” 这点功夫,向琛已经走在了前面。 霍绒吸吸鼻子,跑过去,问:“我们是来别人家里做客吗?” 分卷阅读159 向琛扬眉,“算是吧。” 一个无事便来消遣放松的地方。 进了青灰色的矮楼,穿过一道横在水上的长廊,里头别有洞天,各异的高矮石楼,蜿蜒的曲肠小径,沿途花品繁多,忽视季节般的各成一派。 霍绒倍感新奇,这可比她去晚自习有意思多了。 走了一会儿,向琛带着她转入一栋矮楼,楼中装潢古色生香,沿着楼梯爬上二层,俩人停在一扇门前。 听到里面的吵闹声,向琛突然后悔带霍绒过来这边了。 好好的学生,逃什么课。 “要进去吗?”见他迟迟没有动作,霍绒问道。 向琛乜她一眼,杏眸湿漉漉的,好像真的把刚才的雪花揉进了眼睛里。 他没回话,手一压,门就开了。 几个围桌搓麻或观战的男人手一顿,嘴一闭,周遭猛然安静得可怕。 两方人马面面相觑。 确切的说,是向琛一人对战四人,因为霍绒被他挡在了身后。 “来了?” 不知是谁打破了平静,另一个圆脸的高个胖子才反应过来似的,当即撤了凳子站起来,张口就问:“人呢?嫂子呢?” 向琛:“……” +++ 听到向琛说,他还要带个女孩儿过来,齐坤几个都惊了。 他们漠视了“女孩”这个字眼的真实含义,只当向琛开了窍,还知道携伴来了。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干脆就把向琛说要带来的女孩定义成了嫂子。 齐坤从秋日就开始养膘,养到现在,肚子看起来圆滚滚的,又胖了一圈,但人还是灵活得很。 “人呢?嫂子呢?” 后边包厢里的几个人也都抻长了脖子来看。 向琛脸色一沉,镜片反出来的光跟刀子一样刮过齐坤的脸:“说话过脑子了吗?” 齐坤莫名,“啊?” 向琛挪开半步,霍绒恰如其分地探出个脑袋瓜来。 “……嗨?” 众人皆惊2.0。 齐坤代表性地瞪起了大眼:“还,还真是女……” 话还没说完,头顶上就迎来了一个爆栗。 向琛淡淡地看过愣神的几人,想向他们介绍,没想中途却卡了壳—— 他竟不知该怎么介绍霍绒。 卡了一顿,他轻咳两声,说:“你们叫她,小绒就行。” 到底没说清楚俩人的关系。 霍绒身上还穿着校服,一看就是未成年。 齐坤面如菜色,和便秘模样别无二致,他很是郁闷,刚才怎么就冲动地当了出头鸟。 多跌份儿啊。 他偷偷看霍绒,清汤挂面的,却占了年轻的便宜,鲜嫩又娇俏,笑起来有对浅浅的酒窝,很讨喜。 只能默默感慨,还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孩。 霍绒进包厢之后,她适应得还算不错,但几个二十好几的成年男人倒忸怩起来。 生怕带坏未成年,搓麻时连句脏话都不敢冒出口。 霍绒对着一桌没被碰多少的糕点,挑了块蝴蝶酥咬了一口,她望向向琛:“我来是不是影响到你们了?” 她来之前,门内热热闹闹的。 她来之后,空气里只剩了麻将的碰撞声。 关于这点,她还是很敏感的。 向琛正打电话让人送杯牛奶上来,他摇手,“不会。” “哦,那就好。” 既然人说没关系,那就没关系吧。 霍绒放了心。 耐心地等着向琛打完电话,霍绒讨好地对他说:“我也想打麻将。” 向琛没做出太多反应,只提醒:“你是未成年,而打麻将是赌博。” “过年的时候,我在家里也会上麻将桌的。” 向琛看她,“可现在不是过年。” 霍绒眼巴巴地软了声调,“向琛哥哥,你就当今天是过年吧。” “碰!” 隔壁一声吼,霍绒抖三抖。 她和向琛一起看过去,只见齐坤唾了口对家,“有得碰么你就碰碰碰!” 霍绒没觉出有什么不对,向琛却眯起眼。 这群人刚才是偷听他们讲话了是吧。 行。 向琛将腿舒展放好,他站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霍绒。 “起来吧。” “去哪儿?” “过年呐。” 霍绒x向琛【六 带你去】 霍绒顶了齐坤的位置。 向琛本以为霍绒对麻将只懂皮毛不算精通,却没想到她的牌技竟是出乎意料的好。 运气也是。 开局就自摸。 齐坤碰了碰向琛的胳膊,小声问道:“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个宝贝?” 向琛忽略了他的话中话,也不瞒着:“向知厚的同班同学。” 齐坤:“嘶……” 这人,还真是显山不露水,连亲弟弟的同学都能下手—— 齐坤挪挪屁股,与向琛挨近了一些。 “琛哥,你教教我呗。” 向琛回头,不咸不淡:“滚。” 齐坤利落点头:“好嘞!” 说完就又挪回了原处。 这给怂的。 玩了两圈,霍绒有些上瘾,向琛却不让她再继续。 “你明天还要上课。” 霍绒扁扁嘴,依依不舍地退位,“那好吧。” 向琛看了眼手表:“九点半了,我送你回家。” “嗯。”霍绒拣了外套,离开前和其他人道别。 就属齐坤应最欢。 向琛不觉深深看了他一眼。 他才有所收敛。 时间越晚,天就越冷。 向琛看着穿得不多,但他身子却跟火炉似的暖和,靠得近了,还能闻到树脂的沉香味。 霍绒与他的距离缩得越来越短,香味扩散出来,她用力嗅了嗅。 “玩得高兴吗?” 突然被问,霍绒吓得打了个喷嚏,她回神,立马与他拉开距离,支吾:“……高兴。” 向琛听后,突然摆出家长的架子,“下不为例。” “为什么?” “玩物丧志。”他说。 霍绒很想控诉,明明他年轻时玩得更要过分,她和他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刚才在麻将桌上,她都听到了的。 但她不敢。 只问:“那下次我还可以跟你出来玩吗?” 不知不觉,俩人已经走到车前。 向琛为她拉开车门,“你还想玩什么?” 上车前,霍绒狡黠地笑了笑,“齐坤哥哥说,你们圣诞要去滑雪。” 向琛一顿,人已然钻进了车里。 他无奈地捻了捻眉梢,把车门关好,上车后才问:“你们什么时候聊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出去打电话的时候。” 那通电话打了有十分钟左右。这十分钟,足够让她和他们打成一片。 分卷阅读160 她向来讨人喜欢。大家都这么说。 “还聊了什么?”向琛松了松领口。 “秘密。”霍绒得意洋洋。 “告诉我,我就带你去滑雪。” 霍绒也不上当,“那等你带我去滑雪了,我再告诉你。” 其实向琛可以直接抓齐坤来问,保准齐坤连关子都不敢卖。 但他还是顺着霍绒的话接了下去。 “行啊,带你去。” +++ 向知厚来学校了,但看上去不太好。 翘了第一节课,霍绒和他翻墙出去吃早餐。 “你怎么样?” 向知厚恹恹,“什么怎么样?” “你哥来找我了。”霍绒微顿,“就昨天的事。” 向知厚听了没有很惊讶。 要说他以前最怵向琛,经过这几天,向琛反倒成了他最亲的人。因为在被迫出柜的这件事情上,向琛居然是唯一一个支持他的家人,这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他还以为向琛会第一个反对来着。 “这次得谢谢我哥。”向知厚说,“要不是他,家里那群人根本就不会松口,你今天也见不到我。” 霍绒眼前一亮,“这么说他们是同意了?” 向知厚木然地摇头。 “说我只是图一时新鲜。除了我哥,没人信我是认真的,都想掰直我,连心理医生都找好了。” 霍绒:“……” 霍绒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向知厚,但显然向知厚自己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 他反过来冲她笑:“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我。” “真的?” “骗你干嘛?” 他吸溜完最后一口面条,“所以说这人呐,还得等关键时刻才能知道他的心是什么颜色。我看我哥就挺好,敢情这几年我都误会他了,还以为他特死板、特难搞呢。” 霍绒嫌弃地看他,“你们确定是亲兄弟?” 向琛怎么会是那种人? 就她所接触的向琛,英俊、聪明、有礼……已经是她认识的人中最优秀的异性了。 当然,除了她爸。 “他很早就被接去老宅那边了,我和他不熟悉,也正常。” 向知厚说完,突然奇怪,“诶不是,你又有什么立场说我呀?搞得好像你和我哥很熟似的。” 霍绒一噎,瞪他,“肯定比你熟!” 她和向琛可是约好一起去滑雪的关系。 而且向琛还说了,会亲自来接她。 才不告诉向知厚。 这是她和向琛的秘密。 霍绒x向琛【七 滑雪】 圣诞节那天,正好是周六。 霍绒换了套应景的红格子外套,出门前接到了乐余的电话。 乐余说他们过两天就回来了。 “给我带礼物了吗?” 乐余在电话另一头笑:“当然带了。” “那就好。”霍绒心情很不错,“我今天要出去滑雪,和朋友一起过圣诞。” “哪个朋友?” “新朋友,我还挺喜欢他的。” 霍绒爱玩,但一向注意分寸。乐余很相信她,便没有多想:“那就和朋友好好玩,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妈妈。” “不好意思啊,刚刚接了通电话。” “没事,”向琛帮她扣好安全带,“我也接了通电话。” 霍绒笑:“我们要去哪里滑雪?” “去苍县。” “那么远?我们是要在那边过夜吗?” “嗯,”向琛启动车子,“如果不想过夜,我也可以到了时间就送你回来。” 只是那样的话滑雪的时间会缩短很多。 “当然不!”霍绒坐稳,“过夜是小事,主要是我没带洗漱的东西,有点麻烦。” 向琛说:“那里什么都有,现买就好。” “那就完全没问题了。” 霍绒玩心重,对滑雪很是期待,就算向琛说那里什么都没有,她也愿意过去。 向琛看她心无城府,有些好笑,“你不怕我把你卖了?” 她反问:“你会吗?” “不会。” 霍绒得意地扬起头颅:“那不就得了。” 她娇俏,有活力,向琛被带得放松不少。他这些天笑的次数,比这一年笑的都多。 到了苍县,霍绒就彻底解放了天性,跟在向琛叽叽呱呱地问个不停。向琛也不嫌烦,有问必答,还问她冷不冷。 “一点点。” 向琛的视线掠过她缩在袖子里的手,他默不作声地将手套摘下,“戴上。” “那你戴什么?” 他说:“我不怕冷。” “那不行。” 霍绒只接过一只手套,“你一个我一个,这样公平。” 向琛又笑,“也好。” 到了滑雪场,齐坤等人已经率先候在大厅。 齐坤眼尖,一下就看到他们,“你们怎么这么久?” 霍绒抢答:“雪天路滑,不能开太快。” 向琛应:“嗯。” 齐坤冷不丁被教育,面色讪讪,又不敢带坏未成年,只能低下姿态,“对对对,你说得对。” 滑雪服是向琛提前为霍绒买好的,没有现场租用。霍绒受宠若惊,“买的话会很浪费。” “多滑几次就赚回来了。” 霍绒眼前一亮:“也对!” 齐坤听了一耳朵,身子一抖,心想自己和向琛果然不在一个段位。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等霍绒换好装备,向琛带她去了初级道,没有找教练,因为他自己就是老手。做完示范动作又开始说注意事项,他耐心地重复了好几遍,才放手让她试着滑一滑。 “不要怕摔。” 话音刚落,霍绒就摔了。 向琛也没笑话,赶紧扶起她,又教:“重心在前,放松一点,不要太紧张。” 霍绒是越挫越勇的性格,反正有护具,摔了也不痛。 她重新振作起来:“再来!” 然后又摔。 一整个下午,向琛不知扶了她多少回,一直跟在她屁股后头,哪儿也没去。 好不容易上手了,她回头,冲他笑:“你去前边等着我。” 向琛依言照做,按着她的要求滑了很远。看到她打手势,才停下来。 远远望去,她笑得很漂亮。 向琛看着她滑下来。 他做好了迎接她的准备。 滑到一半,变故横生—— 霍绒撞到人,直接滚出了滑雪道。 霍绒x向琛【八 海岛】 向琛离霍绒还有几米距离时就看到她在笑。 他放慢步子走过去,蹲下身子看她。 她躺在雪地里,身上全是雪粒子,皮肤又白又细,和雪色差不了多少。 他低声问:“摔了还笑?” 霍绒扑开脸上的冰凉,两颊酡红,笑容里带着傻气,却说:“向琛,我好高兴啊!” 摔了也高兴。 高兴到忘了分寸。 向琛也没纠正她脱口而出的称呼,只说:“那也别躺地上。”他扶她站起来,“玩得也差不多了,我们回酒店吃点东西。” 霍绒一愣,“这就走了?我还没玩够呢!” 孩子心性。 向琛帮她清理身上的雪,“下次再带你来。” 霍绒仰着脖子让他弄,像是就等着他说这句话一样,她语气急切:“你说的啊。我记着了,你也不能忘。” “不会。”向琛保证。 霍绒的生活用品是向琛给买的。 在她吃晚饭的时候。 全程目睹的齐坤啧啧称奇:“你这是在养女儿啊!” 向琛不做声。 不是默认,而是懒得搭理齐坤。 从齐坤嘴里跑出来的话就没个正行,搭理他只会让自己耳朵受罪罢了。 用房紧张,但向琛还是给霍绒要到了一间大床房。身后的几个朋友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说他养女儿吧,那眼神不对。 说他在追人吧,看着又不像。 再看霍绒,没心没肺,入了狼窝还喜滋滋地帮人数钱,看上去聪明,却不像是个开窍的。 两个凑在一起,莫名其妙的组合。 但实话实说,还挺登对。 “向琛。” 俩人像是达成了什么协议,对于称呼的改变自然而然就接受了,没有半点异议。 把人送到房间门口,向琛看女生,“怎么?” 霍绒踟蹰半天,才问:“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去了吗?” 她还想玩,不想回学校—— 可这个权利之前已经用过,再用该让人误会她是个不学无术的坏学生了。为了留下好印象,后面这句话她没敢说出口。 向琛说是:“你明天要晚自习,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 从苍县到市区,路上花费的时间就够呛,再玩会赶不上晚自习。 学生,还得以学业为重。 “那下次出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霍绒有些失落。 学期的最后一个月最是紧张,她该收心学习了。 虽然家里管得很松,但霍绒对自己的要求从来没有低过。 她玩心重,所以背后付出的努力只会比别人多,不会比别人少。在一中,想保持在上游水准,就得全神贯注,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被人赶超,落下神坛…… 向知厚便是个血淋淋的例子。 可她舍不得这场旅途结束。 和向琛来玩,做什么都很新鲜。 跟和家人出行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 向琛看着她。 须臾。 他说:“如果这次期末考得好,我可以带你去海岛玩几天。” 霍绒x向琛【九头疼】 学习的时光冗长枯燥,也一瞬即逝。 向知厚恢复如初,又成了以往那个混世魔王。 考完试当天,霍绒拒绝了向知厚的邀请,拿出手机翻通讯录。 看到“向琛”那一栏,她抿了抿唇。 不知道是她太忙还是他太忙,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联系了。 北淮是越来越冷了,真想去海岛过冬呀。她想。 于是,手随心动,她给向琛发了条消息。 【向琛。】 只有两个字,再无其他。 向琛到了晚上才看到消息。 他不喜欢发短信,打电话来时霍绒刚洗完澡出来。 “向琛。” 女孩的声音是水果硬糖,清甜可口,含在嘴里能慢慢融化。 但向琛还是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沉闷。 他佯装不知,低声笑,“考完了?” 霍绒有些怪他这一个月不主动找自己,却又发现她似乎并没有立场去责怪对方。 说不定,人家是怕打扰到她呢? 她别扭地嗯了声,强调道:“我这次考得不错。” “恭喜。” 向琛隐约听到风呼呼刮过的声音,他问:“你在外面?” 霍绒没管他看不看得见,摇了摇头,说:“在房间里,现在在开着窗呢。” “今天降温了。”向琛提醒她。 “可我需要冷静一下。” 向琛不解:“冷静?” 霍绒却不再答,而是将窗户给关了起来。她抓了抓有些发硬的发梢,刚才没有完全吹干,一会儿功夫竟都冻住了。 “头疼。”她说。 车子开进望山,向琛又给霍绒打了通电话。 两分钟后。 他看到女孩裹着厚重的羽绒服跳出门洞,下身穿着毛茸茸的睡裤,鞋子也是毛茸茸的,看起来很暖和。 她无疑是畏寒的。 却在这种天气湿着头吹风,怎么不会头疼呢? 在向琛愣神间,霍绒已经顺着双闪上了车。 她搓搓手,呼出一口热气,“向琛,你来得好快呀。” “正好在附近。”向琛把治头疼的药递给她,“家里没人?” 霍绒支支吾吾,没有出声。 家里不仅有人,还都在。她刚跑出来的时候,乐余还问她大晚上的跑去哪里。 她回的是:“运动运动。” 乱七八糟的理由。 向琛看出点什么,也没有戳穿,他还是在笑,带着长辈的口吻谆谆教育:“下次,记得尽快吹干头发,也别湿发吹冷风。” 霍绒捧着药,塑料袋在她指尖弹动间窸窣作响。 她决定坦白自己的心思:“你这个月都没有来找我玩。” 向琛身形微顿,“你不是说要好好学习?” “但聊天的时间是可以有的。” 向琛以为,比起与他聊天,霍绒应该更喜欢和同龄人相处才对。 他思忖片刻,说:“我下次注意。” 霍绒觉得这回答有些敷衍,只哦了声,就没再说话。 向琛不喜欢她恹恹的状态,主动道:“我这段时间都在外地出差。” “出差?” “昨天才回来。” 心情突然变好了。 霍绒清醒过来,她带着歉意问他:“那你现在是不是很累啊?” 因为她一句话,他还特地跑过来一趟。 “不会。”向琛想起之前说过的话,“这几天你都没事 了?” 霍绒点头。 “那明天收拾一下,我们后天就出发去海岛。” 这是霍绒最期待的事情,但真的听到时她却愣了,“这么快?” “嗯。” “可我的成绩还没出来。” 所谓考得好,不过是她的片面之词。 向琛说:“没关系。” 他看向女孩,“本来就是要带你去的。” 无所谓成绩好坏。 霍绒x向琛【十你喜欢我哥】 霍绒要去海岛,家里没有人反对。 “那就去玩吧,放松放松。”乐余说。 倒是霍询看了她一眼:“和谁去?” “很多人,都是认识的朋友。”霍绒停了停,“向知厚也在。” 她没撒谎,这次的海岛之行少说也有八人,还不包括有几个要带的女伴在内。 听到有向知厚,霍询宽了心。以为是班级活动,也没往别的圈子想,他点头,“那就去吧,好好玩。” 霍绒莞尔一笑:“好。” 出发当天,向琛过来接霍绒。 “需要我下去和你家人说两句吗?” “不用。”霍绒摇头,“他们有事出门了。” 昨晚她拒绝了霍询的接送提议,说是出去游玩的几人会统一集合。 自己的女儿一向有主见,于是霍询没再坚持,一大清早就去了机场。 他这次要出差半个月,乐余与他同行。 说到底,霍绒还是不太敢让家里知道向琛的存在。 向琛大了她七岁,不是人人都能理解他们的关系,哪怕只是朋友。 霍绒不想被人说幼稚。 私人飞机抵达海岛,正是太阳最温柔的时刻。 霍绒睡了一路,向知厚在她旁边忍了几个小时,在下飞机时终于没忍住,直接将她拉到一边质问。 “你和我哥到底怎么回事?” 这俩人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了? 他可是亲眼看到,飞机上霍绒的毛毯掉下去,是向琛拣起来给她披好的。最关键的是,旁边的人皆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态度,似 乎就只有他一个人在大惊小怪。 “朋友啊。” 霍绒刚睡醒,身体软绵绵的,她戴着墨镜直视挂在海线上的夕阳,这才有了来到热带的实感。 “朋友?!”向知厚没那么好糊弄,“你当我傻啊!” “那你以为是什么?”霍绒懒洋洋地用余光扫了他一眼。 向知厚缩了缩肩膀,支支吾吾地陈述自己的想法:“我哥我看不清楚……但你,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霍绒心一紧,墨镜下的眼睛闪过一丝慌乱,她扭过头,望向不远处的大部队。 “我们过去那边吧。” 一行人渐行渐远。 倒是向琛落在了最后,像是在等他们。 循着霍绒的视线看过去,向知厚彻底确认了自己心里的猜测。 “绒绒,你喜欢我哥,对吧?” +++ 霍绒突然想起,向琛还没问过她那个所谓秘密的内容。 他根本就不在意。 又或者说,他早就从齐坤那里知道了全部。 可他还是带她去了苍县,滑了雪。 他人真好。霍绒想。 其实齐坤那天和她分享的秘密并不多。 除了提起他们圣诞要去滑雪的计划,他只说了一些关于向琛学生时代的糗事。 不过说是糗事,也只是针对目前而言。 毕竟事情放在当年,还是挺热血的。 就是那一天,霍绒才知道,原来向琛还有打群架的时候。 甚至被打得鼻青脸肿,领着一大帮人在派出所里待了几个钟头,直到离开也没有低头的意思。 十足的年轻气盛。 和他现在比起来,完全就是两个人。 而打架的原因…… 霍绒不太喜欢,听说是为了一个女生。 那女生何其幸运?竟值得向琛为她大打出手。 想想就让人嫉妒得牙酸。 霍绒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只手套,微微出神,她自言自语:“我怎么就没早出生几年呢?” “霍绒,你好了没啊?” 门外忽而响起的声音吓得霍绒连忙丢开了手套,她平复呼吸,冲门口喊道:“好了,这就出去。” 今晚酒店有泳池派对,她是特意上来换泳衣的。 她不会游泳,行李箱里就一件泳衣,还是去年乐余给她买的。 酒红色的露背款式,前面遮得严严实实,只在腰侧勾出两边空白,以显腰身。 今天她第一次穿,胸口被挤压得有点难受。 门一打开,等得不耐烦的向知厚还未抱怨,见到来人便是呼吸一滞—— “霍绒,你看你穿成这样,像话吗!” 霍绒狐疑地扫了眼自己,不觉得自己穿得有什么问题,她挺了挺被压扁的胸脯,“我穿成这样怎么啦?” 向知厚一脸恨铁不成钢:“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盯着我哥这块肥肉?人家恨不得什么也不穿,你倒好,干脆就只露出两 条腿!” 知道霍绒喜欢向琛,向知厚的第一反应不是阻止,而是欣喜。末了还以亲上加亲的名头,申请作助攻。 但霍绒知道,他就是开心她这个短期挡箭牌变成了永久挡箭牌。 这人蔫儿坏。 听到他这么说,霍绒将信将疑,“不至于吧?我觉得我这身挺好的啊。” 他一脸正色:“听我的,你就应该穿三点式的比基尼。” “……”霍绒看他,“我觉得你哥没那么肤浅。” “不不不,你要知道,男人最了解男人,我能骗你吗!” 霍绒斜眼:“可你喜欢的又不是女人。” “这就是你知识的狭隘面了。我跟你说,正是因为我是男的,又喜欢男的,所以我才能给你提供最准确的有用信息啊。你自己 寻思寻思,我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霍绒听得一头雾水。 完了,她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霍绒x向琛【十一你还小】 霍绒最后还是没有把泳衣换掉。 向知厚觉得她脑子不太灵光,又不敢明说,便一直小声嘀咕。 霍绒一个拳头过去,他才噤了声。 “那样太明显了。而且那些人穿得那么性感,不也没成吗?” 他撇撇嘴,“随便你吧。” “你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什么?” “想施弘呗。” 他说得云淡风轻,霍绒却是听得一愣。 这段时间他表现得太过没心没肺,她还以为施弘已经成了过去式。 “干嘛这样看我?”向知厚拍拍她 的肩膀,“不要可怜我,我还等着你跟我哥吹枕边风,好成全我和施弘这对苦命鸳鸯呢。” “……”霍绒的脸微微一热,她苦恼,“可我总觉得我不行,向琛他只当我是妹妹。” “我怎么觉着他对你这个妹妹比对我这个弟弟好?” 向知厚丢下这句就进了电梯,看霍绒呆着没动,他一把将她拉进,“你信我,你能成。” 泳池趴是酒店的一个vip客户为庆生办的,霍绒裹着浴巾和向知厚下楼时,派对已经开始了。 她一眼就看到了向琛。 向琛正背对着他们和别人说话。 他比对方高了半个头,身上只穿着简单的T恤和沙滩裤,侧颜看着清爽又阳光,较之平常年轻了许多。 他周围的男人都和他一个装扮,有些甚至只穿了条短裤,明晃晃地暴露出漂亮的肌肉。 但是很神奇,他就是可以在这种情况下和旁边的人很分明地隔绝开来,自成一派。 霍绒欣赏片刻,受向知厚怂恿,她迟疑地走过去,戳了戳他的肩膀。 “向琛。” 向琛和对面的人说了声不好意思才回过头来,见是霍绒,顺手把手上的橙汁递给了她,举止再自然不过。 “怎么这么久?”他问。 霍绒接过橙汁,突然想知道他是对所有人都这么体贴入微,还是只单单对她这样。 他的修养太好,以至于她分不出他对人处事的区别在哪里。 向知厚断言说她是特殊的那个。可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提前陷入了泥潭,她变得患得患失,总会不自信地偷偷观察他对别人的 态度。 结果是,她什么没看不出来。 这令她沮丧,同时也心动。 霍绒从小就在包容里生活,又有父母做榜样…… 事实证明,她永远屈服于温柔。 接过橙汁,她无意识地抿了一口,“头有点晕。” “头晕?” 向琛一手扶住她后颈,一手探上她额头,确定没有发热,他放下手,“会不会是水土不服?” 他的手一离开,霍绒觉得自己的体温立马就窜了上来。她低下头,支支吾吾:“我不知道。” “我陪你进去坐会儿?” “你不用陪朋友聊天吗?” 向琛笑:“你也是我朋友。” 有风吹过,霍绒突然有些冷了。 +++ 霍绒是真冷。 她打了个哆嗦。 向琛带着她走进室内,顺便交代了旁边的服务生去买些预防感冒的药。 “身体抵抗力太低了。”他说。 霍绒不吱声。 “所以以后不要再湿着头发吹冷风。” 听他旧事重提,霍绒抿了抿嘴唇,小声说:“我是心情不好。” 正巧外头传来一声尖叫,向琛没听清,让她再说一遍。 她不肯再重复,只摇了摇头,“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就好。” 向琛这才察觉到她情绪里的低落,“怎么了?不高兴?” 在他的认知里,霍绒应该是活力四射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话都不愿意说,甚至还不想和他待在一块儿。 他有些不习惯。 “……是有点不高兴。”霍绒喝了一口橙汁,觉不出甜味,她嫌弃地推开,“不好喝。” 向琛接过,搁在一旁,“为什么不高兴。” 霍绒没有立刻回答。 她觉得热了,便扯了扯浴袍交领,露出一点锁骨。 向琛掠过一眼,很快移开了目光。 隔着半扇玻璃门,霍绒看向不远处的热闹嬉笑。 有人被扔进了泳池里,扑通一声,激起了巨大的水花。 她笑了笑,但很快又平了嘴角:“向琛,我们是朋友吗?” 她的声音很轻,如果不是向琛听得仔细,兴许会直接错过她的问题。 他像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眸中有些意外:“怎么这么问?我们当然是朋友。” 然而他的回答并不能叫霍绒满意。 霍绒听了,只觉得心口被压了一块石头,闷得紧,连呼吸都变困难起来。 像是被灰尘迷了眼,她揉了揉眼睛,眼角被揉得通红。 她浑不在意,红着眼眶认真地望着向琛,一字一顿道:“可是我不想当你的朋友。” 在霍绒说出这句话以前,向琛还以为她那么问的目的是为了向他倒苦水、发牢骚。 毕竟她这个年纪,烦恼总是很多。 也很纯粹。 他乐意去做这个倾听者。 可她没有选择倾诉。 而是一本正经地否定了他的回答。 她不想和他做朋友。 向琛想,也许他知道霍绒是什么意思了。 于是他看向她时眼里满是包容与宽厚。 他说:“霍绒,你还小。” ———— 我觉得去微博追比较及时,这边我总是忘记 霍绒x向琛【十二 给我让个位置】 一帮人彻夜狂欢,次日清醒已是下午三点。 霍绒没有喝酒,早早就回了房间,却也随波逐流,等大部队要出发了才下楼。 齐坤组织了一场烧烤局,他包来几辆车,目的地在临海的一间别墅,离酒店有些距离,上了高速要两个钟头才到。 “你都睡一天了,还睡?” 霍绒挥开向知厚的手,重新把衬衫盖在头上,没有理他。 但向知厚一直都是厚脸皮的性子,根本不怕她的臭脸。 这辆车只有他们俩,他瞧了眼前排司机,小声问道:“你和我哥吵架了?” 衬衫下的脑袋微微一动。 霍绒露出半边眼睛,“谁和你说的?” 向知厚抱臂哼了哼,“我又不瞎。” 不止是他,其他人应该也都看出来了。 选车的时候大家都默认了霍绒会和向琛一辆,结果最后霍绒却是睡眼惺忪地扯住了他,“我和向知厚一辆车。” 话音刚落,当时在场的几人脸色都变了,皆是或明或暗地将目光投向了向琛。 向知厚回想了一下他哥的表情。 嗯,没有表情。 但这才是最可怕的。 “你们谈崩了?” 霍绒睡了一整天,头都是疼的,她把罩脑袋挡阳光的衬衫丢给了向知厚,冷冷开口:“可悲的是我还没开始谈,他就拒绝了 我。” “霍绒,你还小。” 还有比这个更蹩脚的借口吗? 说句不好听的,她从初中开始就有人追,如果她要求再放低点,说不定这会儿都有四五个前任了。 而且,她哪里小了? 明明该发育的都发育完全了好伐? 想到这个霍绒就来气,再看到向知厚那张与向琛有三分像的脸,更气了。 “你别和我说话,看到你就烦。” 向知厚:“……” 车子停下来时正巧赶上日落。 一群成年人跟疯了似的撒欢往外奔,霍绒没有下车,歪着脑袋降下车窗,直视着正以龟速下坠的咸鸭蛋。 这会儿天边的霞光柔和得不再刺眼,海面波光粼粼,荡漾着漂亮的橘彩,冰冷的大海在这一刻也变得温热起来,十足的浪漫。 她却看得心空。 如果昨天她没有操之过急,那她现在应该是快乐地和向琛一起看日落。 她已经一天没理向琛了。 而现在她所能看到的范围里,向琛并不在其中。 向琛也没有下车。 夕阳陷入海里,一半一半,与倒影重合,看上去依旧完整如初。 霍绒心里惆怅,不愿再看,欲升起车窗—— “霍绒。” 她停下动作,隔着升起一半的车窗与向琛对视。 没有说话。 向琛叹了一声,轻松打开车门。 “给我让个位置。” +++ 霍绒就是一个小炮仗。 这是向琛对她的最深印象。 小炮仗噼里啪啦地在他的领地里炸了个响,明艳又张扬。 她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会拐弯抹角。 头疼了会找药吃,想玩了会努力学习,坦坦荡荡的,和她相处,向琛可以完全放松下来。 在她面前,他只是他。 向琛断断续续想了一晚上,发现问题说到底还是出现了在他身上。 是他的举动给霍绒带偏了想法。 不怪霍绒。 怪他。 怪他什么? 怪他确实心思不纯。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他真的只当霍绒是妹妹,一个和向知厚的定义差不多的小女孩。 相差七岁。 他又不是禽兽,谈何一见钟情? 要说他是什么时候对霍绒态度有了转变…… 是下初雪的那天。 那天,她买了花甲粉,和他一起去吃私房菜。 那天,他加点了一份折耳根,她吃不惯,一口气喝了好几口茶也没压下,脸色苦了好久。 那天,她说:“我觉得人的性取向,应该是自由的。” 她说自由的时候,双眼发亮。 明明与他不算熟悉,明明害怕他会生气,却还是,勇敢地为向知厚扞卫了他的权利。 这让向琛意识到,她很年轻。 同时也很有魅力。 玩心重也没忘记兼顾学业,人小鬼大,和他说话时总会刻意将自己摆在与他等同的位置。 同理心强的小姑娘,尤其招人喜欢。 追她的人一定不少。 如果她再大一点,他也一定会追求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由她来主动开口。 但是哪有那么多如果? 当听到她的暗示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 她对自己只是一时新鲜。 在她的生活圈子里,大多都是十七八岁的同龄人,年轻,活力,有朝气。 他这个二十几岁的“老男人”反倒成了特例。 所以他无法排除“新鲜感”这一选项。 这好像是头一回,他变得不那么自信。 “霍绒,我希望你好好长大。” 给向琛挪了位置后,车门一关,霍绒就缩进了龟壳。 她不想再听到那些拒绝。 “我不小了。”她弓了弓身子,有点心虚:“我两个月后就成年了。” 向琛看她,眼里无波无澜,看她像在看一个嘴硬的小屁孩。 她妥协,“好吧,那长大之后呢?” 向琛想了想,说:“到时候如果你还喜欢我,那我们就试试。” 他把选择权交给了她 霍绒x向琛【十三 亲一下】 向知厚知道霍绒这是和向琛和好了。 霍绒对于情绪的表达太直接,一声一声“向琛”叫下来,向知厚都有些同情他哥了。 向琛是不爱吃羊肉的。 但是霍绒给他递的羊肉,他都吃了。 “向琛,给你这个。” 霍绒递给向琛一个碗,里边什么都有,蟹柳鸡翅金针菇,全是她烤的。 向琛接过,有些哭笑不得:“霍绒,我已经吃了很多。” 话音刚落,齐坤不合时宜地插来一嘴:“向琛哥哥不吃,我可以吃啊!” 霍绒护食,“不行,向琛不吃,我吃。” “诶你别那么小气嘛。” “不行就是不行。” “霍绒妹妹——” “你闭嘴啊!” 俩人边呛边走。 走远了,向琛点了根烟。 “哥。”向知厚走到他身边,“借个火呗。” 向琛睨他一眼,丢了打火机过去。 向知厚接过,点燃烟草,娴熟地吞云吐雾。 “你知道了。”向琛说,陈述的口气。 向知厚嗯了声,对他依然有着轻微的发怵:“……霍绒挺好的。” 向琛点头:“我知道。” 第二天要出海,一行人去往码头,太阳晒得霍绒连眼睛都睁不开。 向琛抬手压了压她帽沿,“墨镜呢?” “忘带了。” 向琛沉眸,摘了墨镜,给她,“戴着。” 霍绒什么也没问,只喜滋滋地接过,“谢谢向琛哥哥。” “嘴贫。”向琛笑了笑。 向琛的墨镜架在霍绒的鼻梁上,松松垮垮,总是掉下来。 霍绒不厌其烦,一次又一次地扶上去,上了游艇才摘下来。也没还给向琛,她收进了自己的草编包里。 要在船上待一晚,霍绒挑了个在向琛隔壁的房间。 她又换上了那件泳衣。 酒红色,胸前保守的露背款连体泳衣。 上次,她狼狈得落荒而逃,甚至没来得及脱下浴袍。 这次,她直接出了房间。 向琛在榨果汁。 加了蜂蜜的猕猴桃,绿油油的液体在玻璃罩中风起云涌。 他听到动静,抬眸,愣了一瞬,“稍等。” 霍绒走过去,“还有没有其他吃的?我饿了。” “冰箱里有蛋糕。” 向琛说着,不经意间扫过一眼。 霍绒背对着他打开了冰箱。 她头也不回:“向琛,你要吃吗?” 向琛看着她光滑的脊背,孱弱的蝴蝶骨看上去一捏就碎,腰很细,腿很长,皮肤又白又细,很漂亮的背影。 他想起她昨天说,她不小了,再过两个月就成年了。 “向琛?” 太久没得到回应,霍绒索性将蛋糕拿出,八寸的黑森林在她手上显得有些大。 她又问:“你要吃吗?” “吃。”向琛说。 向琛有些后悔说吃了—— 他对甜食一向敬而远之。 但看霍绒吃得津津有味,他也就勉为其难的吃了几口。 甜的,带着点苦,不算难吃。 他放下叉子,“果汁好了,有点冰,不能多喝。” 霍绒没被他糊弄过去,她看了眼蛋糕,“你不吃了?” “不吃了。” “那多浪费。”霍绒狡黠一笑,“我替你吃了。” 向琛一怔。 “嗯。”他点了点头。 他答应过霍绒的。 在等她长大期间,除非原则性问题,他不可以拒绝她。 向琛想,一块蛋糕而已,还扯不上什么原则性问题。 晚上,短暂的派对结束,一群人围坐在大厅,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 点子是齐坤提的。 向知厚听时呿了一嘴,“无不无聊。” 齐坤洋洋得意:“小屁孩才觉得无聊。” 真心话,大冒险。 最适合心猿意马的男女。 游戏规则简单,抽牌,剔小鬼,一人分发两张,花色相同即被问,答不上来,则抽大冒险。 第一轮到第三轮,霍绒险险躲过。 其中有人三次都中招,被扒得连内裤都不剩,最后抽了早就准备好的大冒险纸条,一连喝下三酒瓶才算完。 第四轮开启,霍绒下意识又往向琛手里瞄去。 向琛叹气,“霍绒。” 霍绒撇了撇嘴,“小气。” 亮牌之前,霍绒照例作弊,偷偷看了一下自己的牌。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她的瞳孔霎时收紧。 完了,轮到她了。 她的反应太明显,离她最近的向琛自然看在了眼里。 他淡淡收回视线,没有一点帮忙的意思。 怎么说呢? 他想看她吃瘪的模样。 听她诚实作答,或是看她完成冒险。 多有趣啊。 “好了,亮牌。” 齐坤的声音如同死刑,用力地砸在了霍绒的头上。 她收回疯狂暗示却得不到对方回应的眼神,挫败地将牌翻开—— “哈!终于让我逮住你了!” 霍绒向幸灾乐祸的齐坤看去,“迟早会轮到你。” 齐坤乐颠颠地嘴欠道:“反正比你迟。” 这一轮,不是只有霍绒中招。陪她一起的,还有一个看上去很温柔的女人。 她是坐齐坤左边的男人带来的女伴。 霍绒就没见她开口说过话。 但就是这么个安静的女人。 在真心话面前选择了大冒险,和带她来的男人热吻了整整两分钟。 霍绒:“……” 有一种悲伤叫做,为什么抽到纸条的人不是我? 眼睁睁地看着那张写着“和坐你右手边的第一个异性接吻两分钟”的纸条被扔掉,霍绒心口一塞,就听到齐坤大声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霍绒妹妹,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啊?” 这一轮的真心话是:“你的第一个性幻想对象是谁?” 前一个女人答不上来,估摸是因为她的第一个性幻想对象不是带她过来的那个男人,所以她选择了大冒险。 而霍绒呢? 她可不敢答。 别问,问就是向琛。 顶着各方面投递过来的压力,她咬牙切齿:“大冒险。” “哦,大冒险啊。”齐坤故意拖长了语调,而后又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霍绒妹妹,你以后可得好好待我。” 霍绒不明所以,还未质问,就被丢来了一张纸条。 齐坤说:“我帮 你抽的,保管你心想事成。” 心想事成? 霍绒犹疑地打开纸条,瞳孔二度收紧! 纸条上面赫然写着:“亲一下你右手边第一个异性的脸颊。” 一时间,霍绒气血上涌。 她右手边的第一个异性,是向琛。 霍绒x向琛【十四 我也在西城】 亲脸颊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举动。 估计,还有齐坤考虑到霍绒未成年的成分在。 但霍绒凑过去的时候连嘴唇都在发抖。 她想,向琛身上的味道可真好闻啊。 皂感强烈的古龙水,像是在水里飘游的柠檬,清冽而醉人。 刚才她念出纸条上的内容,所有人都暧昧不清地起了哄。 而他作为当事人,一没躲藏二没拒绝,坦然得不得了,只淡淡扫过齐坤,又看着她笑。 “行啊。” 他就说了两个字,却听得她头晕目眩。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说:“你过来点。” 于是,他就过来了一点。 霍绒觉得心都酥了。 舔了舔嘴唇,她轻轻地将手撑在他的肩上,俩人距离越来越近,他就这么乖巧的、一动不动的垂着眼等她过来…… 嘴唇贴到温热肌肤的那瞬间,霍绒刷地一下红了脸,便是如潮水般的笑闹声都入不了她的耳。 她快热死了。 女孩的嘴唇软绵绵的,还带着点湿润。 向琛敛下眼里的波动,看了一圈拍手叫好的人,没有退后,等着霍绒移开嘴唇才看她,“要不要喝水?” 霍绒还没缓过劲来,愣愣地点头:“要。” 向琛站起来,“那就走吧。” 眼看着俩人准备去找水喝,齐坤一掌拍上大腿,终于憋不住了,“你们不玩啦?” 向琛凉凉地乜向他,“你说呢?” 齐坤彻底将嘴封了链。 往水里加了两片柠檬,又加了点蜂蜜,向琛将水递给霍绒。 霍绒顺从地接过,小口小口地抿。 见她还惶着神,向琛有些头疼地道:“齐坤爱开玩笑,你别放在心上。” “……我不介意这个,”霍绒捧着水杯,抽出一丝清明支支吾吾,“我就想知道你有没有生气。” “生气?” 向琛想了想,说:“你不该问我这个问题,因为像刚才,吃亏的是你才对。霍绒,你应该考虑你自己。” “……”霍绒放下杯子,一本正经道:“我没有吃亏。” 她抬起下巴,一扫慌乱,眼里的光芒十分自信,“我们的关系是对等的,我亲你,和你被亲,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并不存在吃亏与否的问题。真要计较,我存在私心,这件事满足了我,你才是真正吃亏的那个人。” 霍询从小就教霍绒平等和自爱。 所以她从不觉得自己的年龄是阻碍,更不会在男女较量上轻易地下定义,局限在一个框里的关系,没什么意思。 这段时间以来,她之所以会对向琛患得患失,为细节窃喜,为小事烦忧,皆是因为他值得,而她又刚好喜欢罢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她的特殊对待。 在爱别人前,她会先爱自己。 向琛怔然半晌,轻笑了一声:“你说得对。”是他狭隘了。 霍绒摸了摸鼻尖,嘿嘿笑说:“但是向琛,你真好。” “我好?我好在哪里?” 向琛还真不知道霍绒为什么会喜欢他。 说实话,从他记事以来,他就喜欢提前列定计划来安排生活,什么阶段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事,一切都要处理得妥妥当当。 他很忙,忙得没有一点情趣。 “这个问题太抽象了。” 霍绒故作深沉地拧紧眉头,“如果真的要说,你的第一个好,大概就是长得好看吧,这是开门的第一把钥匙。” 向琛:“……” 在海岛玩了一周,霍绒回到北淮,年也到了。 按照往年的行程安排,先是在霍家老宅待到了初二,紧接着又回了茴城留了一宿,一家三口从北淮机场前往西城那天,北淮难得升温,艳阳高照,空气里都多出了一丝盎然的春意。 霍绒孩子气地扁嘴:“等我们走了才变暖,这都什么运气。” 乐余笑,“西城天气好不就行了。” “我是过去当电灯泡的,天气好,和我有什么关系。” 一旁的霍询听了,勾唇道:“还挺有自知之明。” 霍绒气极,毛毯一盖,两耳不闻窗外事,却想起了向琛。 从海岛回来,他们已经整整半个月没有见过面了。 消息倒是发了不少。 也是难为向琛了,他之前一向是能打电话就绝不发短信的。 想到这里,霍绒心头一暖,决定下了飞机给他打个电话。 西城刚下过雨,落地后扑面袭来一阵清凉,霍绒打了个哈欠,抱紧了乐余的胳膊。 她还没睡醒。 霍询睨她一眼,“你压到妈妈了。” 她闭着眼睛得瑟道:“就压就压!” 乐余叹气,“你们好无聊。” 西城这套带花园的房子是霍询当年买给乐余的生日礼物。霍绒每年过来住一次,每年都要酸一回。 她的房间在三楼,朝南设计了一整面偌大的落地窗,帘子拉开,大片美景尽收眼底,郁郁葱葱的高树下,有一块如镜的小湖。冬天湖面上会结一层薄薄的冰,敲碎一点,周围也跟着粉碎,鱼饵下去,很快就会有鱼上钩。 暖冬垂钓,很是惬意。 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霍绒清醒过来,慌不迭找出了手机。 她差点忘记给向琛打电话了。 估计是手机不在身边,向琛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电话,“霍绒。” 霍绒一顿,听出了一丝半醒时的困倦,“我打扰到你休息了吗?” “没有。”向琛捏了捏鼻梁,“我也该醒了。” 他昨晚被齐坤拉出去熬了个通宵,中午才回到住所,倒头就睡。如果不是霍绒的电话,他估计能睡到深夜凌晨。 八成,今晚还有活动。 齐坤这人就是爱玩,他喜静,只觉头疼。 “哦,那就好。” 霍绒托腮看着窗外那片湖,“向琛,你猜我在哪儿?” “又出去玩了?” 如果他没记错,霍绒昨天才和他说她从茴城回来了,还不停向他抱怨北淮一成不变的冷天气。 “不算是玩吧,我每年这时候都会陪我爸妈过来西城住几天的。” 向琛微讶,“你在西城?” “对呀,过来当电灯泡。”霍绒开玩笑道。 向琛看了看时间,“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在哪儿?” “……”提起这个,霍绒有点不开心,“你不是和齐坤出去玩了嘛!” 要不是因为他不在北淮,昨天她肯定一下飞机就跑去见他了。 听出她话里的怨念,向琛却是发出了一声轻松的笑意。 他说:“霍绒,我也在西城。” 霍绒x向琛【十五 被人当小三】 霍绒和向琛见上面,天色已暗。 “你一个人住这儿吗?” 两层半的小别墅,霍绒参观了一圈,在客厅坐下,“会不会很无聊?” 向琛摇头道:“齐坤出去了。” “那他今天要回来吗?” 向琛顿住,“怎么?” 霍绒笑眯眯地看他,“我和家里人说今晚要在朋友家过夜。” 向琛蹙眉,立刻说:“不可以。” 如果说俩人还是之前的关系还好。可今时不同往日,霍绒喜欢他,而他们还没有在一起,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霍绒站起来,一脸理所当然,“我在追你啊,总要付诸行动吧?” “……你还小。” “你看你又来了。”霍绒对他这句话早已免疫,“难道你会借机对我做什么吗?” 向琛忙道:“当然不。” “那不就得了?你带我去房间看看吧,最好离你近点。” 说着,霍绒已经走在了前头。 向琛抚额,他真的拿霍绒一点办法也没有。 如果是向知厚,他可能一个扫腿就过去了。得亏是霍绒,他还得收敛点性子,省得吓到她。 远在北淮的向知厚打了个喷嚏:“……谁在骂我?” 晚上齐坤没有回来。 霍绒拦下向琛叫餐的动作,“我来下厨。” “你会?” “瞧不起谁呢你。” 霍绒下巴倨傲地一抬,“我可是我爸教出来的,他做菜可好吃了。” 向琛发现,霍绒很崇拜她的父亲,这对他来说,还挺新鲜的。 因为在他眼里,比起父母给予的爱,他更看重自身创造出来的底气。从小他就在爷爷身边长大,和父母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每回见到,话题永远绕不开学习与工作。 枯燥乏味。 无趣至极。 “伯父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问。 霍绒打开冰箱,边挑食材边回道:“你和他很像。” “对啊。”霍绒关上冰箱,“你们是同一种人,严谨自律,心思缜密……还很会为他人着想。” 向琛扬眉,继续听她说。 “我第一次见你,其实是有点怕你的。因为你给我的感觉太像我爸了,家长做派,看着不太好接近。不过呢,后来这种怕很快就消失了。” “为什么消失?” 霍绒说话很喜欢用强调口吻来增加信服力,她用力感慨:“因为你真的很好说话啊!我爸也是,表面不近人情,其实共情能力很强。” 向琛沉默。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对他的评价是“很好说话”。 “你有没有想过,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好。” “这不需要想。” 霍绒说:“人无完人,我喜欢你又不是喜欢你的完美。我喜欢你的意思是我愿意接纳你所有的缺点,并且把它当成生活中的小情趣来看待。再说了,我对你的评价是很主观的,心里觉得你怎么样,嘴上就说你怎么样。众口难调,别人对你的看法我不清楚,但是我就是知道,你真的很好,有很多缺点也好的那种好。” 霍绒说得很认真,听完后向琛脑子里突然就有了“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的想法。 大概是她正处的年纪真的太美好,看事比太多所谓的成年人要来得更加通透直白。她不需要考虑太多复杂的因素,只需要表达出心中所想就好,简单得叫人羡慕。 他用手指抵着眉梢,两分无奈八分欣赏:“霍绒,你总是能够给我惊喜。” 霍绒洋洋得意:“因为我就是惊喜本身啊! “向琛,你能认识我,真是太荣幸了。” 霍绒做了两碗虾仁炒饭,兴致来了还煮了点番茄蛋汤。 味道不错,向琛赞不绝口。 他对吃食很挑剔,能被他夸,已经是对霍绒厨艺最大的肯定。 霍绒不太饿,或者说是意不在此,她踟蹰半天,在向琛吃得差不多时开了口。 “我听齐坤说,你高中那会儿,还为一个女生打过架呀?” 向琛没有什么反应,只问:“齐坤还说了什么?” 霍绒摇头,“没了,就说你混。” 向琛嗤笑一声,也没有否认:“以前确实不太安分。” 他这态度模棱两可的,彻底吊起了霍绒的胃口,她倾身上前,托着腮帮子看他,“你给我讲讲呗?哪个女的魅力那么大,能让你亲自出头啊?” “你去哪里学来的这个腔调?” 阴阳怪气的。 向琛弹了她一脑门。 霍绒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捂着额头委屈巴巴地看他,“什么叫我这个腔调?我要再早生几年,那女的就是我的情敌啦!” 她说得很直接,向琛牵起嘴角,不再逗她:“是误会。我当时是为我自己出头,任谁被人乱扣了小三的帽子,都会恼火。” 霍绒瞪眼:“你被人当小三?” “……”向琛不得不解释得再详细一点,“那女生和他男朋友分手的理由是因为我。虽然我连那女生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但这并不妨碍她男朋友带人过来找我算账,我气不过,自然就打回去了。” 说出这段话时,向琛内心其实是排斥的。太幼稚,也太自以为是,叫他难以启齿。 可是霍绒想听,他也总不能瞒着。 她迟早是要知道的。 听完向琛说的,霍绒又酸又好笑,不过心里的八卦之火也紧挨着退下了七分。 至于余下三分,她决定用别的方式来消灭。 “那你一会儿洗碗吧。”她说。 向琛微顿,笑道:“可以。” 这么好说话? 霍绒眼珠子转了一圈,“你要在西城待几天呀?” 向琛反问:“你待几天?” “四五天吧。”这样她回北淮,学校也就开学了。 “我应该也差不多。” 霍绒一喜:“那我们可以一起啊!” 向琛眯眼看她,“你确定?” 犹如一盆冷水泼下,霍绒反应过来自己并非独自出行,她蔫了蔫,有些气馁。 向琛看不过去,用食指关节碰了碰她的眉心,“你要是无聊,这几天都可以过来这边。” 霍绒听得心里喜滋滋,面上却还是愁云惨雾。 她丧气道:“可是回了北淮呢?我们见面的机会肯定就少了。” 向琛语重心长:“霍绒,你快要高考了。” 像他们这样的人,高考不是必须,成绩高低与否并不能影响到他们的生活。 但他还是想,让霍绒过得圆满一点。 因为他知道她喜欢努力的过程,他不愿太过干涉。 “我知道啊。”霍绒皱皱鼻子,“所以我想问你,有没有时间辅导我功课?” 向琛难得露出了一丝茫然的神情。 “我听向知厚说了,你以前是学神级别的,像那种普通人眼里的难题,肯定难不倒你。”打量着向琛的反应,霍绒继续道,“当然,我是不会影响到你工作的。我只是想,和你呆在一块儿,这样学习效率应该会比较高。” 向琛还是不说话。 霍绒心里打着鼓,声音稍稍低下去:“……不过如果你不肯,那就算了。” 她情绪低落时,饭厅的灯光都好像暗淡了几分。 向琛沉吟片刻,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说:“可以。” 霍绒x向琛【十六 亲密】 霍绒拿到了向琛公寓的密码。 “你一般什么时候在家?” “如果不出差,晚上六点之后我都会有空。” “那我六点之后去找你,好不好?正好我放学,就当做在你身边晚自习了,你还能监督我。” “……你已经没有给我退路了。” 霍绒就爱看向琛吃瘪,她快意地笑:“那就这么说定了。” 向琛点头,补充道:“十点半我会准时送你回家,正好是晚自习结束的时间。” 睚呲必报。 霍绒无趣地呿了声:“知道了。” 和向琛约好的事情又成了秘密。 霍绒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向知厚。 但向知厚却是主动发现了不对。 “我怎么听说你这段时间没有上晚自习?” 这段时间家里给向知厚找了老师,他老早就免了晚自习的麻烦,天天在家里喝着补品恶补知识,前两天还补出了鼻血,去医院挂了两瓶水才完事。 霍绒咬着笔帽,“走读呗,不行啊?” “你不是说在家学习效率不高?” 霍绒不说话。 向知厚起了疑心,“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坏事了?” 不等霍绒辩解,他就顺口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你不会是和我哥暗渡陈仓去了吧?” “撕拉”一声,纸张被笔尖划破。 霍绒咬牙切齿地戳他脑袋,“暗渡陈仓是你这么用的吗?你还要不要高考了?” 向知厚大大咧咧道:“A大那边已经给我预留了一个名额,只要我考过二本线就行。” “我看你这水平二本线都悬。” “有你这么说话的嘛!”向知厚没有被敷衍过去,他又把话题绕了回来,“说说呗,是不是找我哥去了?” 霍绒心知瞒不过,到底含糊地嗯了一声。 “可以啊绒绒!” 向知厚突然大声起来,即使是在喧闹的下课时间也分外突兀,霍绒赶紧捂住他的嘴,却不知这个画面被某人拍进了手机里头。 霍绒怕他又做出什么夸张的反应,匆匆几句话就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你是说,你这段时间都在我哥家学习?” 霍绒点头。 “操!”向知厚猛地拍桌,又因为霍绒的一个眼神小声下去,“他不是挺忙的吗?之前我爸亲口让他给我补课,他可是不留一点情面地拒绝了的,见色忘弟啊这是。” 霍绒脸一红,忘了纠正他乱改成语的毛病,她抓起笔胡乱写了几个字,小声道:“你不是说我是你嫂嫂?怎么这点醋也和我吃。” 向知厚愣住,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地看着霍绒红透的耳尖,当即俯身吹了一口气,见她气急败坏捂住耳朵,才呲牙笑道:“行吧,既然是你,那我就不吃醋了。” 霍绒努努嘴,没好气地将他推开,“八字还没一撇呢。我天天去找他,也只是学习而已。” “这么失望啊?” 向知厚凑过来,“你放心吧,等你高考之后就好了。我哥这人没别的,就是太轴,原则性问题他很看重。” 话是这么说,但这并不妨碍霍绒沮丧。 她叹着气看向窗外,“最好是这样吧。” 放学后,霍绒照例打车去了向琛的公寓。 她按了密码开门。 向琛不在家,而她早已习惯,放下书包后就先给自己倒了杯水。 向琛回来时看到的便是霍绒盘腿坐在茶几前写卷子的画面。 天气越来越热,她穿了学校发的裙裤,不怕走光,但双腿的白嫩笔直是挡也挡不住的。 向琛垂眸,走到她身旁。 “来多久了?” 霍绒正在给理解编词造句,她写完最后一个字才回:“半个小时了,今天你回来好晚。” “公司有点事,吃饭了吗?” 她摇头,“不太饿。” 向琛不悦,向知厚在家里大补特补、补出鼻血的事他不是不知道。 虽然他不提倡这样,但他更不想看到霍绒营养跟不上的情况。 其实他是多虑了。 像霍绒这样的,家里给她准备的条件只会好不会差。 她在营养这块绝对不会亏,不过是她愿意看到他心疼自己罢了。 “想吃什么?” “你做吗?” “嗯,我做。” “我想吃点酸的,做番茄鱼吧。” 向琛的厨艺比霍绒想象得要好。 想起自己在西城时的班门弄斧,霍绒倒不觉得脸红。 她认为,有比较才有高低。 既然向琛会做饭,那以后就他做饭好了。 她乐意清闲。 向琛松了松领带,他往衣帽间走去,再出来已是一身家居装扮。 浅色的短袖长裤,看起来身形颀长,竟不显丝毫臃肿肥胖。 霍绒欣赏片刻,指了指手机,说:“刚刚有电话过来,我没接。” 向琛拿起手机一看,扬眉,是向知厚班主任的电话。 他没有回拨,而是点开了另外收到的消息。 一张图片。 附注:向先生,我希望您能够尽快抽出时间过来学校一趟。 “什么东西啊?” 霍绒探过头来,向琛没有遮挡,大大方方地将手机放到了她的手上—— 图片上,霍绒一手勾着向知厚的脖子,一手捂住他的嘴。 俩人都笑得挺开心的。 还很亲密。 霍绒抬眸看向琛。 他什么表情也没有。 只静静的,这么看着她。 霍绒x向琛【十七成年】<你闻起来香香的【中短篇肉文合集】(茶茶好萌)|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霍绒x向琛【十七成年】 霍绒心知这是一个很好用的感情跳板。 正好能看看向琛面对自己和别的异性交好时的反应。 可她不想用。 比起测试向琛的态度,她更不想让他误会她。 即使他们都知道,向知厚是同性恋。 “我和向知厚是很好的朋友。”她解释。 向琛放下手机,在她旁边坐下。 “其实你可以不用和我解释。” 向琛点亮屏幕,放大了她的脸看了一会儿,笑得开心又扎眼。 他又道:“我知道向知厚的性取向,也知道你们的关系。像这点程度的亲密,我并不会多想。” 霍绒却是听得心口酸涩。 她最不想听到的,就是他根本不会多想这个答案。 “我不喜欢别人误会我。”她气火上涌,话里夹枪带棒,“不只是你,换作任何一个人,我都会解释。” 向琛没有因她的态 度而改变语调。 他了然地点点头,淡淡道:“我知道。但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霍绒面色不善地看他,“说什么?” 她现在心情很糟糕,作业不想写,饭也不想吃,只想回家。 但是又舍不得走。 不得不说,真是失败。 只听向琛说:“在我的认知里,凡事都不能以绝对定论,哪怕向知厚喜欢男的,板上钉钉的事,也难保不会有意外。” 见霍绒微怔,他继续道:“向知厚是我亲弟弟,也是你的好朋友,在背后说人不好,尤其还是议论与自己亲近的人,所以你千万不要学这个,容易落人把柄。但撇开这个身份,我还是想告诉你,霍绒,向知厚就算喜欢男的,他也是个男的,你不能低估自己对异性的吸引力。” 霍绒嘴唇碰了碰,突然找不出话来回。 这人说这么多,这到底是吃醋还是在教育人啊? 她脸上的茫然很难得,向琛突然笑了一下,说:“说到底,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很不高兴,所以能不能麻烦你,以后和向知厚保持距离?” 霍绒回过味来,心里像是被灌了好几瓶汽水,全都是气,可一戳,全都是火辣辣的甜。 她泄气道:“你这是在以家长的身份不高兴,还是在以准男友的身份不高兴?” 向琛答:“都有。” 霍绒舒服了些,却得寸进尺:“就不能只有后者吗?你刚才也说了,让我不要低估自己对异性的吸引力,那你呢?我对你有吸引力吗?” 向琛就知道她会这样。 像刺猬,高兴了对你袒露柔软的肚皮,不高兴了就拿刺来扎你,奶凶奶凶的,偏偏又很招人喜欢。 他反问:“你觉得呢?如果没有,我会让你知道这里的密码吗?” 听到这儿,霍绒终于露出了一个别扭的笑。 她知道拿乔的尺度在哪里。 “好吧,我可以和向知厚保持距离,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能再说话这么大喘气了。” 差点没气死她。 向琛欣然答应:“当然可以。” 霍绒这才悻悻然道:“按照你刚才那么说,你是接受向知厚喜欢男的这个事实啦?” 向琛想了想,“我好像没有反对过。不过光我一个人这么想可不作数,之后的路,还得他自己走,你这么试探,没什么意义。” 霍绒撇撇嘴,暗地骂他假正经,面上又是弯着眉眼笑呵呵的,“那你要不要去学校啊?老师让你去学校,肯定是要说这件事的。” “为什么不去?”向琛扬眉,“但是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我能收到这条短信,你家这会儿也肯定不会没有动静。” “……”霍绒迟疑,“我家人是知道我和向知厚的关系的。” “就是知道才会介意。” 向琛倏地冷了神色,“所以你现在应该清楚事情的严重性了吧?” 就这点事谈什么严重性。 年纪稍微大点,还真就喜欢小题大做。 霍绒托着手臂敲了敲手指,说:“其实家里那边还好说,主要是你,”她夸张地嗅了嗅,“好大的酸味啊。你刚刚做鱼,是不是多放了醋进去,怎么味道那么重?” 向琛也不否认,睨她双眼,十分平静地问:“你现在是在仗着自己年纪小来挑衅我吗?” “没意思。”霍绒挫败地耷下嘴角,“那也得挑衅成功才行啊。” “我也没说你失败了。” 不等霍绒反应,向琛捏着她的下巴碰了一下她的嘴唇。 速度很快,蜻蜓点水的,和上次大冒险时她亲他脸颊一般轻。 完后,他舔舔嘴唇,煞有其事地评价:“味道正好,看来我没有乱加醋。” 霍绒:“……” 霍绒很想在向琛公寓留宿。 但向琛不肯。 向琛总拿她未成年来说事,不逾矩,也不允许她越距。 实际上,在她所认识的人里,或多或少都有谈过恋爱。 除了她,就乐意在向琛这棵树上吊着。 今晚不同。 向琛主动亲了她。 霍绒想再尝尝这味道,但她不敢,因为怕向琛会觉得她轻浮。 于是她摸了摸发烫了脸,向他确认:“不是我逼你的哦?” “嗯,是我情不自禁。” 她脸一红:“那我们算是在一起了吗?” 向琛却摇了头,“不算。” “凭什么!”霍绒不干了,“要不算的话,你这不是占我便宜嘛!” 他答:“等你高考结束,再说。” “那这次怎么算?” “算我贪心,提前行使权利。” “一定得这样?” 霍绒没忍住,大声抱怨:“向琛,你好土啊!” 向琛一滞,像被戳中了心思,他沉了沉脸,“我送你回去。” 霍绒慌了神,忙拉住他说:“我开玩笑的。” 这人真是,也太计较他们的年龄差了,每次她一拿这个说事,他就冷脸。 在这点上,难得幼稚。 向琛看了她一眼,“时间也不早了。” 她却耍起赖来:“不是还没洗碗?我陪你洗吧,洗完我再走。” 结果洗碗的时候,她亲了向琛一口。 只可惜向琛太高,没亲到嘴,她只亲到了他的下巴。 末了,她还举起手来无辜道:“不是我的错,都是这张嘴自己干的。” 向琛无可奈何,“霍绒,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叫做得寸进尺。” “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霍绒扬起下巴,“而且,也那是因为你愿意给我那份‘寸’啊。” 向琛妥协地抿唇,走出厨房,帮她拿起书包。 “好了,送你回家。” 霍绒嘻嘻一笑,挽住了他的手,俩人一时贴得很近。 她道:“下周六就是我生日了,你知道的吧?” 到时候,她就成年了。 霍绒x向琛【十八 完结】 霍绒生日那天,她只打算和向琛一起过。 但学校不允许。 周一回校,班主任便在讲台上宣布,周末全市统考,谁也不能缺席。 可谓是争分夺秒,连上课时间都不舍得剥夺,竟还要利用周末来考试。 霍绒愣住,为什么偏偏要挑这个周末! 向知厚知道原因,在旁边不断地幸灾乐祸:“怎么办?我家绒绒没法和我哥约会了。” 霍绒一拳顶他头,“你再给我这么说话,我让你周末参加不了考试。” 向知厚摁着脑袋用眼神控诉她太粗鲁,嘴上嘀咕:“那你打算怎么办?” “晚上不还有时间?大不了不复习了。” 向知厚哼哼笑:“你觉得我哥会不让你复习?” 向琛还真不会。 得知霍绒要考试,他甚至提前拿出了礼物。 一只定制手表。 瑰金色的表盘,嵌着小小的羽毛纹路,细致精巧,牌子霍绒清楚,价格自是不菲,但她没说什么,很坦然地就接受了。 “你是不是一直记着我的生日啊?” 向琛没有否认:“嗯。” 霍绒笑:“谢谢,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 可霍绒笑着笑着,声音却又低了下去:“怎么办,我还是想和你一起过生日。” 向琛拍了拍她的脑袋,“考完试再过也不迟。” “考完试我又得上一周的课了。” “那你想怎么做?” 霍绒像是就等着他这么问似的,凑他耳边小声说:“周六晚上我来你这边过夜好不好?” 向琛脸色一变:“不行。” 霍绒不高兴了,“为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 见她脸还臭着,向琛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周六考完试,我去接你,陪你吃饭,陪你复习,然后再送你回家,好不好?” “那和平时也没区别嘛。” 霍绒还想趁机做点什么来着,向琛却不肯给她机会。 “霍绒,听话。” 最后霍绒还是妥协了。 她觉得自己有点怂,尤其是在向琛面前。 周六下午只考一科数学,霍绒提前交卷,几乎是用跑的奔向了校门,隔着长长的校道,她一眼就看到了向琛的车。 上车时,她气喘吁吁:“你等了多久?” “十分钟。”向琛给她递水,“考得怎么样?” “卷子不难,发挥正常,年级前十,绰绰有余。” 向琛笑问:“这么自信?” 霍绒一甩头,“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我们快点去超市吧,再晚该堵车了。” 他们说好今天要一起下厨的。 在超市采购完食材,再分工合作配合出一顿生日餐,时针已然指向七。 饭桌中央,是一块八寸的巧克力慕斯蛋糕。 向琛订的,他果然一直惦记着她的生日。 霍绒压着高兴举起了红酒杯。 “为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喝酒干杯!” 向琛与她碰杯,却是难改家长本色:“少喝点,一会儿还得复习。” 霍绒耷下眼皮,“向琛,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煞风景?” 向琛还真的认真思考起来,说:“你是第一个。” 霍绒莫名得意地摇头晃脑:“以后我会当你的很多很多个第一个。” “这算不算是生日愿望?” “其中之一吧,我比较贪心。” 向琛知道她想说什么,笑着抿了口红酒,“吃吧,吃完复习。” 霍绒:“……” 事实证明,在被题海虐打过后,霍绒当真是没了蹦哒的心思。 她只觉得困,还累。 十点一到,向琛按时送她回家。 她睡了一路。 车身顿停时,她终于睁开眼睛,迷茫散去,人也清醒过来。 便开始不住懊恼,今天有好多事情都没做成,怎么就睡过去了? 在今天以前,她计划得很好,同向琛一起做饭,一起吃蛋糕,最好趁机抹个奶油玩点暧昧,再借口留宿…… 只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向琛的理智将她的幻想死死地掐灭在了摇篮里。 除了学习,他们什么也没发生。 而她竟然还困得睡了一路。 霍绒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没有立刻下车,她捂着额头:“你怎么没叫醒我?” “我看你睡得很香。” 很香?很香是什么程度? 她下意识抹了抹嘴角。 向琛吃笑:“放心,没流口水。” 霍绒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嗔怪道:“你好烦。” 话里撒娇意味太浓,向琛呆了两秒,帮她解开安全带,“明天还要考试,回去好好休息。” 霍绒抗议:“你今天晚上怎么一直在说考试,你明明知道我想听什么的。” 极其罕见的,向琛十分尴尬地咳了两声。 宽敞的车厢没来由地变得拥挤起来,他一脸正色地看她:“你确定你想清楚了?” 这一刻,霍绒突然明白了他一直以来的犹豫。 平时便极度在意年纪,稍微一提就冷脸,总是说她太小,在她成年这天却又故意避而不谈…… 向琛居然会因为她而不自信? 霍绒觉得自己好像踩空了一样,整个人都飘飘悠悠的。 在向知厚那边,她所了解的向琛,所向披靡,毫无弱点,还克制非常。 而在她亲自接触后,她才知道,人无完人,向琛也有缺点,并非无所不能。 但从小的家教告诉她,真正的感情是有来有往的,而爱,正是愿意去包容对方所有,哪怕俩人会因此闹别扭,也无伤大雅。 向琛是第一个,让她觉得连缺点都可爱的男人。 特别是,他的那点不自信,还与她有关。 霍绒摸着发烫的脸,喃喃叫出他的名字:“向琛。” “我想清楚了。” 怕他躲,霍绒动作很快,她探身过去,往他嘴上一嘬,又急急退回去坐好,两颊升起酡红。 她说:“我十八了哦,你不能再说我小了。” 向琛微怔,倒是没说她小,也没说其他,只碰了碰她的耳朵,说:“下车吧。” “就这样?”霍绒有点失望。 于是,他又一字一顿道:“绒绒,生日快乐。” 这是他今晚第一次祝她生日快乐。 “还有呢?” 霍绒不甘心。 这会儿的她,已经焦躁地拉进了俩人的距离,死死地盯着向琛的眼睛。 良久,向琛叹了一声气。 认命一般,他俯首,在她唇上亲了亲。 亲完也没有立刻分开,而是离了一指距离,呼吸都混在了一起。 “成年快乐,女朋友。” 【霍绒】完。 番外是肉,这周会发,二十四小时限免哈,爱你们哟 霍绒x向琛【番外 一】 霍绒入学第一天,是向琛陪她去的。 G大宿舍楼按院系分配,男女分开住。向琛对这点挺满意,帮着霍绒将行李搬上楼,宿舍干干净净,还没有人来过的迹象。 他们是第一个到的。 向琛看了眼宿舍环境,问霍绒:“会不会太小?” “再小也要住啊。第一年嘛,搬出去不好的。” “如果不习惯,就告诉我。” 霍绒踮脚去捏他脸,“你舍不得我呀?” 向琛不说话,只揽住了她的腰。 霍绒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她笑了笑,说:“军训完之后,我会经常去你那边的。” “也别太累了。” “知道的。” 俩人又腻腻歪歪了一会儿,才分开,宿舍就来了人。 一个长相清秀的女生,与霍绒差不多高,身后跟着她的父母。 霍绒交际能力强,主动打了招呼,女生倒是腼腆,红着脸,看了眼向琛,说:“我叫秦柔,这是我爸妈。” 霍绒眨眨眼睛,笑了一下。 却没和她介绍向琛。 秦柔的父母很疼秦柔,从进门就没休息过,贴墙纸间隙还不忘给她洗苹果。 他们也问霍绒要不要吃苹果,霍绒大方地接过:“谢谢。” 她咬了一口,然后又给向琛吃了一口。 “挺甜的吧?”她小声问。 “嗯。” 俩人身后的秦柔,眸色顿时暗了暗。 她还以为向琛是霍绒家长。 原来是男朋友。 另外两位舍友还没来,把行李收拾出来后,霍绒就和向琛离开了宿舍。 她还有很多东西没买,得去商场一趟。 向琛这天开了一辆外观低调的车子,在G大这名车到处见的地方,很不显眼。 “一会儿买完东西,让何助理帮我送来学校吧,我今天就不回校了。” “不回校,回哪边?” 霍绒哼了声,“你不是都知道的嘛。” * 从商场出来,向琛驱车带霍绒去了一家面馆。 店面很小,却人满为患。 霍绒点了一碗牛肉面,刚吃上一口,向知厚来电。 向知厚进了A大,比她提前一周开学,这会儿已经在军训了。 “向知厚说他也要过来。” 向琛慢条斯理地吃面,“嗯,让他来。” 霍绒便给向知厚发了定位。等他到时,他们俩都快吃完了。 “怎么不等我啊你们!” 他嗓门大,霍绒吓了一跳,她抬头,只见一张黑炭脸,盖着帽子,牙尤其白。 她大笑出声,差点呛到。 “你怎么变这么黑了?” “你当我乐意?” 向知厚饿惨了,坐下就要抢霍绒的面,却被向琛一把拦下。 “自己去前台叫一碗。” 向知厚委屈巴巴,“哥,你怎么能嫌弃我。” “我是替绒绒嫌弃你。” 向知厚:“……” 霍绒在一旁看戏,乐滋滋地笑,她就喜欢看向琛对她的占有欲。 三人一桌,多数是向知厚在说。他骂完教官骂天气,最后又灰溜溜地叫霍绒给他买防晒。 霍绒便把今天才买的两罐防晒霜都给了他。 向知厚狗腿地接过:“谢谢嫂子。” 向琛终于赏给他一记赞许的目光:“你不是申请增加生活费?从我这边出。” 霍绒:“……” * 向知厚第二天还要军训,吃完面就匆匆赶回了学校。 霍绒则跟着向琛回了他的公寓。 早在暑假,霍绒就把向琛的公寓当成了她的家。 她的小东西很多,杂碎繁复,拥挤地摆在墙里的置物架,添了不少亮色。 “你那件睡衣哪儿去了?纯黑色那件。” “看看最底层,阿姨白天过来整理了。” 霍绒喜欢穿向琛的睡衣,且只套睡衣,底下多为真空状态——睡觉时,她不喜欢有太多累赘。 把想穿的睡衣找出来,霍绒回头看正在换衣服的向琛。 她走过去,从后抱住他,手在他的腰腹部乱摸。 “向琛,我去军训,你会不会想我啊?” 才扣一半的扣子被扯松,向琛索性放弃,他回过身子,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 “你呢,你会不会想我?” ———— 下章是肉,明晚十点发,二十四小时限免。 霍绒x向琛【番外 二/肉】 霍绒还是挺享受性爱的。 就算是与向琛的第一次,她也没怎么疼过。向琛还说她敏感,随便碰一下都能出水。 她当时听了觉得脸红,傻愣愣地问:“这不好吗?” 向琛说:“好。当然好。我很喜欢。” 说实话,那还是霍绒第一次听到向琛如此赤裸裸的表白。 当时是在下午,天色还亮着,夕阳余晖洋洋洒洒地趴在窗口,他们水乳交融,从白天做到黑夜。 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 那几天,俩人在晚饭过后,就没怎么出过屋子。 “我还挺喜欢这里的。”毕业旅行结束那天,霍绒说。 “我们可以经常过来。” “可以吗?如果我们分开了,怎么办?” 向琛有些意外:“你觉得我们会分开?” “我不想承认这个可能性,但不能排除它的存在。” “如果我们分开了,那这栋房子,我会送给你。” “我不要。”一个人来这边,哪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所以我们不会分开。” 向琛不经常下承诺,因为未来具有太多的不定性。可如果对象是霍绒,他愿意去试一试—— 缘分不是随处可捡的,他很珍惜霍绒。 有自己父母那对模范对象做参考,霍绒很快又高兴起来。 “我相信你。” 如今,他们在一起三个月了。 进展听起来似乎有些快,但放在霍绒身上,一切又好像变得理所应当起来。 她从来都是依照自己的本心在做事。 比如现在。 她身子一跳,两条腿就挂在了向琛的腰上,抻起脖子时,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 “我会想死你的。”她扭了扭屁股说。 向琛轻松地抱着她转了个身,在七斗柜前停下,他将她放上去,为她解开宽松的衬衫纽扣。 “我也会。” 在衬衫快要离开身体之际,霍绒帮着向琛解开了裤腰带。 不多时,俩人赤裸相呈。 向琛已经硬了。 霍绒握住肉棒,有些得意,“看来你没唬我。” 向琛喉结一滚,“然后呢?” 霍绒挑眉,跳下柜子,饱满的水蜜桃跟着跳了两下,她摸了摸,浑不在意地软在地上,冲肿胀的阴茎吹了口气。 “然后这样。” 她含住了龟头。 在口交这方面,霍绒没什么经验,只能学着向琛为她口时的频率吞吐肉棒。 太大了,她才吃下一半,就哽得难受。 但看到向琛一脸隐忍,且手还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她的后脑勺,她决定再努力试试。 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顶端的肉沟,尝到一抹湿热——这是向琛的味道。 霍绒来了劲,回想前段时间看过的片子,有模有样地摸起沉沉的囊袋,像吃冰棍一样,含弄着粗大的性器,还尽量避免了牙齿与肉棍的磕碰。 “呃……” 毫无技巧可言,却出奇的舒服,向琛额头全是爽出来的汗,他垂眸,只见霍绒双腮深深地陷进去,正卖力地,舔玩他的阴茎。 在舌头用力吮吸马眼的那一刻,他再忍不了,猛地将她拉起来,又放坐在了柜子上。 高度正好,一插到底。 肉穴里头湿润不堪,外阴却还有些干涩,霍绒吃疼地叫了一声,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的肩膀。 “向琛,你摸摸我。” 向琛不止要摸她,还要亲她。 他揽住她,埋首于她胸前,馥郁的奶香扑面而来,便一口叼住一粒乳头,另一边也不冷落,极其色情地蹂躏着,又拉又扯,揪住了乳头就顺时针打转。 霍绒很快就湿了个彻底。 肉棒进出愈发顺畅,空气里的熏香浅淡,不一会儿就参杂进了些许腥膻味。 斗柜里放着的东西不太满,向琛撞得狠点,物件碰撞得哐当作响。 “腿张开点。” 霍绒听话地张开腿,高挺着胸,白嫩的乳房上遍布牙印,乳头颜色被含之后加深不少,肿得跟红豆一般,她裹紧甬道,嫩穴有意识地吮吸着肉棒,水是越肏越多,而她也是越肏越软。 “向琛……” 霍绒随手一扫,扫落几本书,她的腿一松,就被分开在了两边。 她一低头,就是尺寸骇人的肉棒在她软乎乎的小穴里进出的画面。 水都被带出来了。 泥泞麝淫的画面,她看得亢奋,倏尔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出去,要到了,要到了啊……” 向琛却充耳不闻,他肏得愈发地狠,又在她剧烈颤抖的时候猛然抽出肉棒,看那圆洞,呼吸着蠕动,闭合。 水很多,湿了一滩。 他插入两根手指,搅动,刮弄着内壁上的褶皱,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霍绒。 “还要不要?” 霍绒腿根直颤,她哼哼着,眉梢眼尾尽是情欲的味道。 “腰麻了。”她说。 “那就下来。”向琛一把将她拉下,又帮她转过去,背对着他,“扶稳了。” 霍绒几乎半边身子都趴在了斗柜上。 她没力气了,“你轻点。” 向琛嗯了声,扶着肉棒进去,蓦地拍了下她的屁股。 “在学校的时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同何助提,他会办好的。” 屁股被打,倒是不疼,反而是内穴被塞满,惹得霍绒喟叹,她脸颊压在手背上,“不能给你打吗?” “可以,我会让何助去办。” 霍绒吃吃地笑,感受着他温柔的攻势,又觉得不够了,“用力点。” 向琛莞尔,提起她的臀就狂插猛送。 肉棒似桩顶开了层层阻碍,把嫩穴塞得满满当当,霍绒只听到咕叽咕叽的摩擦声,花径靠里的地方有一块软肉,向琛知她这处敏感,更是不懈冲撞,数百下后,她终于尖叫:“停下来,停下来啊!” 向琛才不停,他肏得越来越狠,分明也是要到了。 霍绒一哆嗦,再次迎来了高潮。 俩人从门口到床上,做到最后正好进了浴室去洗澡。 霍绒坐在向琛身上昏昏欲睡,她闭着眼,抬起脸,想亲他嘴,却只亲到了他的下巴。 向琛干脆低了下头,吻住她。 吻毕,霍绒就睡着了。 —— 捉了个虫,晚了几分钟。 速看,明晚十点就收费了。 分卷阅读4 的,从周懿煊手中脱开自己满是茧子的手,十五又神游了。 那女人的手肯定特别特别软才对,哪像她这样糙得跟男人一般,指关节上全是常年握剑留下的厚茧。 “一直再想什么呢?”若说十五冷脸,倒不如说她在发呆,这点儿周懿煊还是观察了好久才发现的。 “没…没想什么……”十五才刚否认完,白嫩嫩的脸颊就被咬了一口,“嘶!” “撒谎。没想什么怎么可能会忽视我说你胸大。” 十五:“……” 这是强行有理的逻辑。她认。 周懿煊不再管十五的发怔,置于腰间的手逐渐上移,一手握住一团浑圆,还不忘戏谑地调侃她:“都快握不住了,这还不大?” “嗯……才没有。”十五说完后咬着下唇想要忍耐从骨子里传出来的瘙痒感,可乳头不听话,早已悄然挺立。 “小葡萄硬了。” 若是有人进来,便能看到这一幕——周懿煊从后拥着十五,宽厚的大掌按在她的胸脯上,五指收拢揉捏着,衣衫被弄得凌乱不堪,依稀还能看到白色里衣的轮廓。 可只有十五才能知道,她身下顶着一根有多滚烫的热源,硬邦邦地顶着她的臀,还一跳一跳地往上戳。 “啊…嗯……呀!” 一阵地转天旋,十五便被周懿煊压在了案上,任其对她上下其手,眼看着前胸的布料让他蹂躏得快要敞开之际,她红透了的耳尖微动,忍下呻吟一本正经道:“呃…有人来了。” 暗卫x王爷【六 小嘴都撑满了也吃不完】收藏100加更 周懿煊正想说没有他的允许没人可以进来,脑子里灵光一现,他笑得邪气:“那圆圆得躲起来才行。” 十五点头,翻身脱离他的束缚,刚往窗边走时又被拉了回去:“出去太明显,圆圆到这儿来。” 窝在案桌之下的十五满面冰霜:“……” “叩叩叩。” 周懿煊张开腿坐下,刚好把十五给圈住,显得她愈发娇小玲珑,“进来吧。” “王爷,这天热,惜缘给您炖了冰糖雪梨,降降火气。” 若是平常,乔惜缘怕是连进到这个门的机会都没有,可周懿煊存心要逗身下的小可怜,他往前坐了坐,把十五的圈地又缩小了一周:“放下吧。” 乔惜缘带着浅笑上前,将托盘放置案上时还抬眸看了看周懿煊,谁知他不知在思忖着着什么,竟是没注意到自己。 她不知道,与她仅有一板之隔的桌底下,还有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在她进来的时候就一直盯着她所觊觎的男人的因肿胀而高高翘起的分身。 案下空间狭小幽黑,掩下了十五泛着粉红的神情。她眼前的肉棒大到骇人的地步,拱起衣料自成一座小山包,高高耸起而前端微弯。 就是这根东西曾经插进了自己的下体,真是……不可思议。 十五的脸颊在发烫。 在听到那女人说话嗲声嗲气时,趁没人能注意到自己,十五阴阳怪气儿地撇了撇嘴还翻了个白眼,她才不喜欢这么说话的姑娘呢,一点也不。 只是没想到周懿煊会不拒绝她炖的东西,不怕有毒吗?十五愤懑地想。 鬼使神差地,十五看着冲它点头的阳物,本是缩在胸前的手,慢慢的……慢慢的伸了过去…… 既然你不拒绝她,那我看你还怎么忍得住。 乔惜缘倒识大体,放下托盘就往后退了几步,她刚开口道:“如果不是王爷收留,惜缘怕是……” “呃……咳咳。”只见周懿煊眉头一皱,喉咙如同被扼住一般哽了一瞬,他握拳置嘴前,虚咳了两声,“……你继续。” 乔惜缘疑惑得再度开口,只不过周懿煊再也听不到了。 因为……突增肥胆的十五的魔爪掀开了他的下摆,隔着亵裤猛地握住了他的龙根! 十五的手不似普通姑娘的手般柔软,周懿煊却很喜欢——这样的话,十五的柔软就只有他能见着了。 带有粗茧的指腹握住此刻脆弱而又坚硬的阴茎,哪怕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那摩擦出火热的刺激,一上一下的滑动着,时不时会触碰到垂在下侧的两颗囊袋和愈发膨胀的大蘑菇头…… 周懿煊感觉下体似乎有团火在燃烧,他抬眼看了看乔惜缘,果不其然看到了她羞涩的神情。 不过看一眼便这反应,他家圆圆就不这样。 乔惜缘说:“如果王爷喜欢,下次惜缘还可以再做了送过来给您。” 周懿煊没听到她说什么,胡乱地应了一声,但十五可是听到了。 她脑子一热,坤直了身子一个低头,对着那散发着热气的性器便是一口含住了……半个龟头。 实在太大了……裹了层料子还依旧烫嘴,肉茎上鼓起的脉络分明,盘踞在上面加大了围度,十五的小嘴都撑满了也吃不完。 周懿煊忍得额角都在冒汗,这圆圆今天真是出乎他的意料啊。 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眯起眼来望向乔惜缘,眸子里全是寒冷。 十五不喜欢这个女人。 为什么?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抓到那丝真相时,十五不气馁,终于在她的不懈努力下吞了小半根肉棒,裆前布料被浸湿到透明,贴在肉茎上一同挤进了窄紧的喉道。 粗大的冠首抵在喉咙深处,十五被口腔里的充实给涨红了脸,不小心呕了一声:“唔……” “咳咳。”幸好这会儿周懿煊为了掩饰自己的欲望又咳了一声,把她的呜咽声给盖了过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王爷的喉咙似乎不舒服?喝点冰糖雪梨应该能好些?”说完乔惜缘正要上前,周懿煊喝止她:“别过来!” 乔惜缘顿时有泪积于眼眶,一副被吓着的模样,她哽咽着声:“王爷?” “出去!”他要忍不住了。 乔惜缘被周懿煊倏地阴沉的脸给吓到,她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失了分寸,立马收回了楚楚可怜的姿态,故作坚强地撑起一个笑:“那惜缘就先退下了。” 她转身离开挪动不过三步,却又侧身回眸:“恕惜缘逾距,王爷日夜操劳,应当注意劳逸结合才是。” 桌下的十五一听,被巨物撑开的小嘴一个收合,硕大的龟头卡在喉咙眼儿瞬间就被卡得死紧,周懿煊的脖颈立刻漫上了不正常的潮红,连带暴起的青筋都格外明显。 索性乔惜缘已经离去,看不到周懿煊吃瘪的这一幕了。 十五耳力极好,判断出乔惜缘已然远去,身子向后一退,被津液透过布料染湿的阳具便滑出了口腔,她唇齿发麻,却不肯开口诉苦,只是冷脸出了桌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