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融春衫薄》 分卷阅读1 内容简介 一个娇娇的皇后被皇帝花式吃来吃去的故事,吃肉为主,剧情什么的不用太在意。主角1v1,就负责甜。 第一章 做快乐事 体内的饱涨感让她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轻轻地想动一下身子,身后的怀抱却突然紧了一下。 “醒了?”男人低沉的声音懒懒地传来,随即在她唇上吮了一口。 “嗯……”她声音才刚出口下身便被撞了一下,那粗硕的物事又顶入了一截。 “既然醒了我们再来做快乐的事情。”男人低低地笑着,把怀里娇憨的人儿抱坐起来,面对面的搂着。她大腿软软地分跨在他腰侧,上半身趴在他温暖紧实的胸膛上,眼神朦胧,似娇媚似天真,一看就是还没从初醒的懵懂中挣脱出来。 可男人管不了这么多,他体内的凶兽显然耐不住了。 一个浅浅的上顶的动作轻易地让他的粗长尽根没入她的身体,换来一声弱弱的娇哼。 他加快了速度,昨夜射给她的精液渐渐溢出穴口,漫覆了被他撑得变形的小花唇。 “夫君…嗯…嗯…慢些…”她听着身体交接处湿漉漉的水声,又羞又娇,玉白双臂却又不自觉地环住他的颈脖,与他贴得更近。 “就是要快煦儿才舒服。”男人性感地低喘着,一手轻抚她细嫩的背,另一手揉捏她娇挺的胸乳,“昨晚那般操煦儿不是很快活么。” “…好深…”她呜咽出声。 他知道她不适应这个体位,这样很容易进到深处,一插她的小子宫她就像小猫似的叫。 可他极喜欢听她叫。 于是动作越发粗暴不留情,一下下像是要把她操穿。 她生生捱了一阵,终是受不住这销魂灭魄的快感开始挣扎,脚一下下地蹬着床榻,手握成小拳头不住地推拒他。 “好好好,换个姿势,不这样插了。”他听她娇泣不断终是心怜,把她放平在床上,自己再伏身上去,抽插的动作轻缓许多。 小猫咪终于高兴了,一边承受着他的侵犯一边绯红着脸抬头亲他。他顺势吮住她唇,舌头寻到她的小舌,狠狠地纠缠,把不能深插的小小气恼发泄到这个吻里。她倒也乖觉,知道男人受了委屈,顺从地让他吻着,悄悄地把雪白的大腿张得更开以便更好地容纳他。 她双眼迷蒙,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下的水儿也渐渐满溢。可惜这般操弄了几百下他的温柔便再维持不住,她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架到他的宽肩上,身子被对半折起,臀部被压得抬离了床榻。 还未待她有任何心理准备,他的粗硕便凶狠地入了她,她一瞬间被插得脑内一片空白,眼前如烟花绽开,身体无法自控地一阵抽搐。 “煦儿高潮了。”男人的喘息中带着深深的愉悦,随后是更猛烈的鞑伐。她被操得又哭又叫,直到又被插高潮了两次,他才心满意足地将浓精释放给她。 蜷在他怀里喘息良久,好不容易才平静了些,可是身子的气力像是已被抽空。一整晚都白睡了,她心想。 男人愉悦的神情真是越看越可恶,她索性闭了眼不去看他。他低笑起来,胸膛闷闷地震动,撩得她有些心热,但还是很有骨气地不肯睁眼。 真是个磨人精,他撩开她俏脸上汗湿的发丝,抱起她去了净室。 打理干净回来被褥已被换过,他把她放回床上,轻轻去掰娇人儿的腿,小东西又羞恼起来,不肯予他看。 他亲亲她的膝盖,低声哄道:“我看看有没有受伤。”她拗不过,红着脸被他分开了双腿。原本粉粉嫩嫩的腿心处有些艳红,柔嫩的花唇肿嘟嘟的,看着有些小可怜。 他把手指伸到穴里轻轻按压内壁,“痛吗?”“不痛,有些热辣辣的。”娇人儿红着脸嗫嚅。他放了心,凑近她腿心轻舔那嫩处,那滑腻的触感真是让人流连忘返。但他得适可而止,一大早不能把小心肝儿欺负狠了,晚上还要哄着给他吃呢。 他从枕下取出一盒药膏,用手挖出一部分在自己肉棒上抹匀,然后把娇人儿的腿压住:“上点药,你要乖。” “嗯。”她已习惯这样的过程,自从他们的初夜起,每每欢爱后他常要给她上些秘药养着,生怕自己那过分粗大的龙根把她弄伤。她心里又甜又羞,不自觉地又闭上了眼睛。 她感觉到他的巨硕一寸寸地撑开她细小的甬道慢慢推进她的身体,伴随着一阵清沁舒适的凉意,最后抵到了她深处的另一个小嘴。 其实到这一步就可以了,但是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放过 分卷阅读2 她,“要操开宫口才会吸收得快些。”哼,明明就是他自己喜欢插人家的子宫,娇人儿腹诽。不过她也只能乖乖就范,不管多羞人的事这人都能道貌岸然地讲出一套套歪理,根本赢不过他的。 由于她的身子不久前才被狠狠入过,他没费太多劲就插到了底。看着自己的龙根被小心肝儿乖乖地全根含吞,他眼角眉梢全是满足。 第二章 撩逗 他就这样插着她把她抱到了外间。 宫人已经在桌上备好了吃食。皇帝陛下不开口吩咐自然是没人敢在他们欢好的时候冒头的,小皇后的穴还被龙根深插着,这种时候出现怕是不想活了。陛下不打一声招呼性子起来了就把小皇后压在身下又肏又射是常有的事情。 要是早上有牛乳蜂蜜这类东西更是了不得,陛下肯定是要小皇后喂他的。至于用什么喂嘛……这就看陛下的心情了。 有一回陛下早朝之前忍不住又弄了小皇后,最后来不及自己帮她清理只好把娇软无力的她交给女官,有小宫女胡闹时说漏了嘴,小皇后除了被陛下射了一身龙精,穴口还淌着白汨汨的牛乳,怕是陛下没吮干净留下的……可见小皇后平常有多辛苦了。 既然没人伺候那他自然是要照顾好自己的小姑娘的,慢慢地给她喂了小半碗熬煮得软烂的芋头红豆粥,看到娇人儿舒服地眯起眼睛,小脸粉粉嘟嘟的,他心里又痒起来,胯下的龙根比他自己反应还快,竟是生生涨了一圈。 娇人儿自然也是感觉到,本来被他硬塞进去已经很不容易了,他又变大了怎么了得。她不依地扭起来:“我要用早膳夫君不许欺负人。” 他赶忙按住她,被她这么含着本就忍得辛苦怎经得起她这般扭。“嘶……你别动。”他额上青筋隐隐,偏偏还要控制好力度不能伤了她。 她感觉到背后他胸膛的起伏,知道他不好受,一时心软起来,细细声说道:“要不……等我吃完再……”话未说完已被他偷亲一口,“好。”他笑的狡黠,就知道小心肝容易心软。只要能让她心疼,她就会被哄得乖乖张开小花心让他操干,总是忘记自己被男人狠插时哭着求饶有多惨。 她一看他眼神就有种被人拐骗了的感觉,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虽说她也不是君子,但毕竟是个皇后欸……好像也不能说话不算数……她内心小小挣扎了一番,也只好认命地继续吃小点心。其实她平日吃得不多,只不过为了逃避接下来被人欺负的凄惨,有意无意地吃得慢吞吞的。 于是身后的男人耐不住了,把她转过来面对面地抱住,还顺手在她手里塞了一块桃花糕。“继续吃,我先自己玩一玩。” 说着便把她上半身半靠在桌上,两只大掌握住她丰润的臀部开始揉捏,“煦儿的小屁股真好摸,又弹又滑,怎么摸都摸不够。” 她脸瞬间染上了绯色,这娇妍的红悄悄蔓延到她的脖子。 接着他往椅子靠背挪了一下身子,他的龙根于是稍稍滑出了一点点,她的小穴出现在他眼前。只见那娇嫩的粉丘无一丝毛发,两片花唇被挤压得变形,穴口被撑得发白,可怜又艰难地被一根紫黑的肉棒贯穿着。 这粉嫩与紫黑、娇润与粗硬的对比如此鲜明瞩目,就像被强制玷污的纯洁,真是能轻易勾起男人最深最浊的欲望。 在她嫁给他之前他从不知自己可以这么……嗯,用她床笫之间娇嗔他的话来说,下流。那又如何?她是属于他的,他想浇染她,想侵占她,和这小心肝儿一起越下流越快活。 他邪肆地勾起嘴角,伸出手去揉按她被龙根撑着无处藏身被迫暴露的娇颤颤的小珍珠。 “啊……”她小腰拱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花穴紧紧含吸,靠在桌上的上半身都绷紧了。 他很有先见之明地提前扶住她,甚至在她含吸他龙根的时候都集中精神守住了精关,他可是要好好玩弄自己的娇娃娃的,被她夹射了怎么行。 “乖,放松。”他抚摸着她的纤腰,另一手伸到交合处轻揉她紧紧的穴口。 “夫君不要再按那处了。”她全身泛着粉红,声音带着被刺激后的轻颤和委屈。 “现在不按。”他抬起她雪白的嫩腿儿,细细亲吻,然后继续挑逗她,“煦儿的小穴在咬我。” “……你讨厌!”她羞得身子轻颤,下面的小嘴儿不自觉又吮吸他。 “煦儿出水儿了,融在小花唇上又嫩又娇,像你春天在御花园采的带露水的芍药。还有香气,又甜又醉人。”清风朗月一般的低沉柔和的声音明明应该用来吟诗作对,却说出这般淫词浪语。 “你……不许看……你流氓……”她软倒在桌上,声音带着哭腔。可是花穴更不争 分卷阅读3 气了,竟被刺激得更湿润,她感觉到她含着的龙根被浸得暖热无比。 “煦儿身上每一处都好看,我喜欢。”这坏人讲甜言蜜语都带着邪气,让人欲罢不能。“等下我要用力地操煦儿的小穴,把水儿捣成汁,还会射很多龙精给煦儿,灌满煦儿的子宫。若是含不住了龙精就会顺着我的龙根慢慢溢出来,流到地上……煦儿的穴会被糊得白腻腻……射得越多越滑我插得越深,可以把煦儿的小肚子顶起来……” 他一边用手指在她小穴边缘打圈一边面不改色地描绘着淫荡的场景,她终于听不下去了,挣扎着爬起来趴到他身上,一吻封唇,再被他说下去她要羞死去。 他热情地纠缠她的小舌头,得她投怀送抱竟还要使坏:“真心急,不用早膳了吗。” “不……不用了……” 恶劣的男人终于满足,将娇人儿压上一旁的八宝架,狠狠操弄。 “啊……啊……不要了……夫君轻……轻一些,要坏掉了……” 可惜不管她怎么哭求,男人始终不肯放过她,“煦儿还没吃够呢,再多些,吃得下的。” 他手臂抱着她的腿弯,手掌托着她的臀,一下下将肉棒送到最深,在臀上揉捏出一道道红色的指痕,这欢爱不知何时是尽头。 殿外侍立的宫人低着头,心里暗暗为皇后担忧。看这早膳许久不结束,只怕是陛下又起意肏弄皇后了。今日恰逢大朝会休朝,小皇后看来有得消受。 可怜只有十五岁的一个娇人儿,夜里要被龙精虎猛的陛下翻来覆去地拆吃不说,白日里还时常要张开玉腿侍奉,陛下那龙根……又是天赋异禀的,真真不易呢。 第三章 两杯正好 御案后的皇帝抬头看了一眼地上跪着请安的内侍总管德至,随意地扬了一下袍袖,“起来吧。” “谢陛下。” “她在何处。” “启禀陛下,奴才方才已护送娘娘回了栖凤宫。” 他瞥了一眼钟漏,站起身来,“去栖凤宫。” 浴室水汽中萦绕着淡淡的香气,暖黄的灯火流泻出撩人的氛围。 他拨开轻飘的纱幔,便看到他的小姑娘正坐在浴桶里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水面的花瓣。侍浴的宫人看到他走进来忙慌地跪伏了一地,他扬了下手把闲杂人等都赶走了。 那在外贪玩了一天的小东西换了个姿势,半趴在浴桶边上,头枕在小臂上娇俏地笑着看他。 不知道是水汽的熏染还是其他,她脸上微透着红晕,眼睛湿漉漉的,亮晶晶的像落了星的湖面。秀发松松挽起,随意地插了一根玉簪,几缕发丝垂落下来沾在她纤细的肩头,慵懒娇憨,偏偏透着一种天然的诱惑。 一看她这模样就知道她在外面沾了酒,这就有趣了。他挑挑眉,男人的恶劣心思又浮起。 他扯开腰带,移动着修长的手指开始解身上的裳服。 外袍,中衣,亵衣……他的动作不紧不慢,有条不紊,甚至还带着一种挑逗的心思一直紧紧盯着对面的她。 她饶有兴致地看他衣裳一件件落地,目光从他深邃的眼慢慢往下滑过他微抿的薄唇、会上下滑动的性感的喉结、宽阔健壮的胸膛……她知道自己的夫君是很好看的,却也不曾这样大胆不知羞地欣赏过他的身体。他在两人情浓时总毫不吝惜地赞赏她,她却没有直白地表露过他对她也有着同样致命的吸引。 接着她的注意力落到他平实的小腹上,那块垒分明的肌肉线条有着奇妙的诱惑力,直教人想伸手去按一按,摸一摸。最后一片茂密的黑色草丛闯入她眼帘,那草丛中微微挺起的凶狠器物完全攫夺了她本就不甚清明的思维。 她圆溜溜的眼睛眨也不眨地凝着他,无意识地伸出小舌舔了一下自己似乎有点干燥的嘴唇。 这小动作彻底取悦了对面的人,他直直迈开修长紧实的双腿一步步地向她走来,胯下的凶器微微摇动,让她有一种即将被鞭挞的危险感。 浴桶的水哗啦地漫到地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人拢到了怀里。 “小傻子。”他吮住她微张的嘴唇,舌头越过贝齿深入腔内横扫。时而卷住她的小舌,霸道地含吸,时而撩拨她的上颚四处逗引。她觉得自己更渴了,下意识地抱住他的窄腰闭眼承受他舌头的缠绵,热情地交换彼此的津液。 不知交缠了多久,他终于将唇轻停在她微肿的唇瓣上,惹火的深吻转为轻悄的啄吻。她被夺取了的意识在激烈的喘息中慢慢回笼。 “喝了多少酒,嗯?”他的唇舌在她修长的颈脖上游走,双手也不 分卷阅读4 安分地开始揉她细滑的小奶子。 “两杯。是果酒呢。”她闭着眼睛向后靠得他更紧些,头枕上他的肩。 他笑了一下,这小东西的酒量向来很差,一杯醉三杯倒,宫中宴会他都会吩咐专门给她准备蜜糖水。 现在这般却也正好,傻乎乎的又很可口,不对她做点什么简直是不解风情。 皇帝陛下自然不会辜负这喂到了嘴边的馈赠。 第四章 浴间情事 “今日玩得可高兴?”他在娇人儿耳边轻呼一口热气,细细舔吻她的耳垂。“嗯……高兴……见到了我爹娘,还有哥哥。”她被舔弄得有些轻喘,强自保持着清明答他的话。“娘亲自做了菜。” “嘻嘻……痒。”耳后某处被他的唇舌撩了一下,她娇娇地笑出声。他的吻往下移,在她颈脖上游戏,大掌将她嫩白胸脯包住左右上下推拢在一起。她身体被揉捏得越来越热,桶里的热水和身体逼出的热量里外蒸腾,有些难耐。许是想转移些注意力,又随口道:“今日还见到了端王。” 他本来半垂着眼睛低头吻着她,闻言松针般茂密的眼睫掀动了一下,转瞬又恢复了正常。他手下仍然不停,“专心些。”他轻啃了一口她白润的肩,将她一条腿挂到浴桶边上,伸手往她的花穴揉按。 这下刺激狠了,她身子猛地绷直,圆圆的可爱的小脚趾都弓了起来,雪白的贝齿咬住唇瓣才阻止了细细的呻吟。他轻托了一下她的身子,小奶子上鲜妍的两点樱红露出水面,右乳被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呜……”终是忍不住呻吟出口。他迷醉地含吸她的乳肉,那软腻的团儿被吞入大半,细滑的触感像是会流动倾泻在嘴里。一时暴戾心起极想一口咬下去。 喝了酒的身子越发敏感,奶子被轮番疼爱让她气息紊乱,蜜液潺潺,极度渴望他的填满。他食指插进她花穴的瞬间便感觉到那暖腻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触感紧得令人激狂。他胯下的龙根已硬得像淬过火的热铁,顶得她身后生疼。她轻泣出声,伸手握住了他水下的手掌。他极力忍着下身暴涨的渴望一面抽插一面耐心地安抚她:“放松,让夫君疼你。”说着又加进了一根手指继续搅动。她被弄得娇喘不休,直到滑腻的蜜液漫染了他的手掌,他才将她抱起,双腿叉开跪立在水中。 手指压着小花唇掰开她的穴口,他扶着肉棒慢慢往穴内推进。“……好涨。”她极力放松自己去容纳他的侵入,但含下那硕大的龟头仍让她有种快要被撕裂的错觉。好不容易推入了前端,他已被她含绞得热汗滚滚。他伸手去揉捏她的小花珠,感觉又一股蜜液吐涌而来,顺势狠狠地捅入了大半。“啊!”她的小身子往前一撞,被他围在她腰间的手臂锢住,又贴回他的怀里。插入的瞬间她穴内的嫩肉如同无数小嘴同时吮吸他的龙根,全身的毛孔都舒爽地张开了。 他挺着他的巨物开始猛烈地操干,腰臀顶弄的同时把她狠狠地往他胯部下压,她感觉到一根粗壮的热棒越过臀缝残忍地贯穿了她的身体,她被抽插得如同风浪里颠荡的小舟,胸前的粉团儿一甩一甩地拍击着水面。她的意识很快离她远去,她的呻吟和被他激狂动作掀起的哗啦水声荡响在她耳边,渐渐地融成无法分辨韵律的残曲……他感觉到她的穴内突然一阵抽搐,本来抽插得十分舒爽的龙根突然被软肉绞缚住,知道她快到顶点,于是一阵急促的猛肏,将她送上了最高峰。 她软倒在他怀里好一阵才找回神识,然后他打横抱起她,跨出浴桶,将她放在一旁的花梨木圈椅上,两腿各挂上一边扶手。幼白的身子和色调厚重古朴的木椅形成强烈的对比,再加上她双腿大开,被肏干得一张一合正淌着蜜水的小穴直直呈现给他,这场景真是要多淫荡有多淫荡。他还没释放过的龙根又暴涨了几分,难耐地按住她的腿根,狠狠挺入她下身贪吃的小嘴,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深入。 “好涨……不要插了……插坏掉了……啊……” “夫君……夫君……煦儿受不住了……” 他听到她一遍遍求饶的哭声,但是已经操她操得红了眼没有办法停下来了啊。 “宝贝,忍一忍,快好了……”他一边狠干一边粗喘着吻她哄她,温柔的亲吻和粗暴的抽插让她一次次游走在崩溃的边缘。她并不知道他最后是什么时候放过她的,因为在他第二次给小花穴喂入浓精的时候她已经被操晕过去了。 床上酣睡的娇人儿脸上带着情事过后的酡红,吐息如兰,让人看着心怜。他凝视她一会儿,低头印下一吻,抱着她沉入了梦乡。 第五章 (番外)兰煦喜欢的东西 “鹿!前面有一只小鹿!”兰煦在树丛前勒住了座骑,向身旁的女伴低声招呼着,语气里掩不住的雀跃。“难得见这么漂亮的花纹呢!就这么射死了可惜 分卷阅读5 了。”女伴也低声说话,生怕把猎物惊动了。“要不,我带回府里养?反正后院空着个大园子。”兰煦转向她的侍卫,“可以捉吗?”“回小姐的话,三人包夹击晕是可以的。”“你们去吧。”她高兴起来,“小心不要弄伤。”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包围圈慢慢缩小,而警惕性不高的幼鹿仍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突然,一支利箭从右侧后方的树后破空而来,直直插入那鹿的咽喉,它发出两声痛苦的嘶叫声,瞬时倒地不起。事情发生得太快,兰煦有一瞬的恍惚,但当她扭头看见始作俑者出现,便全都明白了。 “我不知道是你看中的,没想太多就射了一箭,对不住啊兰家妹妹。我把鹿送你吧。”这道歉怎么听都透着敷衍。这姑娘是骠骑将军宋将军的女儿,她父亲和兰煦的父亲平日不对盘,这宋小姐见到兰煦总是惺惺作态。大概这次是想炫耀一下自己的箭术吧。 兰煦不想和她一般见识,止住了要同那宋小姐理论的同伴,随便和对方应酬了几句,也没要她的鹿,打马往营地去了。虽说自己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可是想到那漂亮的幼鹿流血的样子,心里难免有些郁郁。 她不知道她路过的叉路口远处有人注意到了她骑在马上不太开心的小模样。 齐湛淡淡地扫了一眼身边的内侍,“她遇到了什么事?”“奴才不知,这就去打听一下。” 他回到营地片刻德至便来回话了。“她的猎物被人抢了先,所以不高兴了?”“也不算是猎物,兰家小姐原是想把鹿带回去养。不过鹿被人射死了。”齐湛似乎是思忖了一下,点点头让他退下去了,下午还是如常出营狩猎。 德至不会骑马,太子出营他没法跟着,只留在帐里打点杂事。傍晚遇到了灰头土脸的侍卫副统领,他有些惊讶,因为对方的仪容实在狼狈,衣衫不整而且头发上碎草松针左右扦插。他上去见了礼,“李副统领,今日可是随太子殿下出营了?”“是啊,收获颇丰。只不知殿下为何遇到温顺些的活物都不让人射死,只吩咐活捉。我和弟兄们在地上扑腾周旋了一下午,成了这副模样,让公公见笑了。” “……不知大人们都捉了些什么?” “獐子,角羚,锦鸡……” 德至见到太子的时候他正在和那些临时圈起来的野物大眼瞪小眼。德至想他家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可能是对上午的事情有什么微妙的误解,正斟酌着怎么开口,太子自己先说话了:“我往日也不曾留意姑娘家来秋狩都有什么消遣,听你这么一说,难道都喜欢把活物赶回府中圈养么?或许是兰煦那小姑娘比较特别?我知道她不懂箭术。”德至偷偷看了一下旁边那四处扑棱的锦鸡们,心里说句大不敬的话,他跟在太子身边多年,头一回觉得向来冷冷清清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这么……有趣。他试探地问道:“殿下可是想把这些送给兰家小姐?”太子闻言沉吟了一下,没有开口。大概是觉得这么一群有些不好送,太扎眼。“都怪奴才早上没打听明白,后来听闻兰家小姐早上遇到的幼鹿是难得的漂亮,所以被人射死了觉得可惜。她倒也没有对旁的野物上心。”德至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太子总算不负他英明神武之名,回过神来,轻咳一声,甩袖走了,临走扔下一句,把这些都烤了吧。 秋狩最后一天,兰煦得到了一只小兔子。 当时太子派人把她叫过去,她一眼就看到他手里拎着一只毛色雪白的小兔。他手掌很宽厚,小兔子在他手里蜷成一团,像一个圆圆的雪球。他是这样说的:“我在林中捡了这个东西,想着烤了也没多少肉,不如就给你玩吧。”她接过兔子捧在怀里,对着他笑眯了眼睛:“它好可爱。谢谢殿下!”他盯着她的脸,心里竟然很没出息地涌起了一股奇妙的成就感。要知道,皇太子齐湛十六岁掌权监国,几年来不知历过朝堂多少风云际会,可是此刻他觉得她笑得弯起的嘴角比官员们歌功颂德的话语要激动人心得多。 兰煦喜欢漂亮可爱的东西——齐湛默默地在心里记了一笔。 小兔子被带回成国公府,有了个名字,叫慕白。 兰煦养了它几天,摸着它雪白的毛终于回过神来,看着四下无人便抿嘴偷偷地笑了一下。 “我以前听说凡是生活在野外的兔子都是灰不溜秋的毛,慕白你这样儿的,为何会在林中撞见太子殿下?” 慕白咔嚓咔嚓高冷地吃着菜叶子,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第六章 小禾 房间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小禾抬头朝门口望去,一个穿着天青色锦袍的修长身影映入她的眼帘。他脚步有些虚浮,身上还带着浓重的酒气。 “王爷?”她有些惊讶地快步迎上去,扶着他走到美人榻上半靠着。天色很晚了,小禾本已准备睡下,没想到他竟然来了。 分卷阅读6 /> 他将她安置在他的王府里,待她却一直规矩,没有过分亲密的举动,也不会在深夜时分来她的小院。 小禾将湿水的帕子拧了拧,细细地给他擦脸。男人半闭着眼睛没有动,只有那不太规律的呼吸表明他并没有睡着。她见他眉头轻皱着,踌躇了一下,轻声问道:“是不是难受?王爷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他蓦然睁开眼睛看着她,似笑非笑道:“本王高兴。”他有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尾略上挑,俊逸风流。此刻眼中闪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像过了乌云的弯月。她被他近距离的注目迷住,神色怔怔,指尖痒痒的,很想伸手触摸他的脸,但她不敢。 她怎么敢?她这么低贱的人,对上身份如此高贵的他,能仰视着他已是奢望。她多么希望能在她仍然是个贫穷的农家女的时候遇见他,虽然卑微,但至少,那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小禾。 他慢慢坐直了身体,伸出手,手指抚上她的眼角,轻轻摩挲。她一惊,睁圆了一双无辜的水眸,跪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像,真的像。这双眼睛,像极了那个人。他在心内喃喃自语。 他知道她今日一定会回娘家的。作为成国公唯一的女儿,她在家中受尽宠爱,父亲四十大寿不可能不到。 他早早便到了成国公府,这贺寿的借口简直再名正言顺不过了。事实比他想象中还要好,她是悄悄回去的,并未惊动宴上的宾客。他果然在花园“偶遇”了她,这是第一次他与她说那么多话,在皇兄不在场的情况下。 其实说了些什么根本无关紧要,他记得她有礼又不失柔和的笑,记得她清泠泠如涧中溪水的声音,此次此刻仍在他心中激动不休。 她走后他又喝了许多酒,体内的欢喜和躁郁交缠纠错,难以平复。 “爷?”跪在地上的人怯怯出声,他紧紧盯着这双与那人神似的、水光融融的眸子,胯下腾地烧起了一把火,无法自控。他已经不太能思考,她眼里依恋的神色迷惑了他,他的手突然扶上她的后颈,把她的头猛地按向他巨杵高耸的腿间,低吼出声:“服侍我。” 她张开嘴巴努力含吞着巨物,两只小手轻轻地揉他饱涨的肉囊,他舒爽地低哼出声,喘息渐渐变粗。眼前的粗黑的肉棒明明是狰狞的丑陋的,但当她小舌舔上它时竟有一种被接纳了的满足感。她一边舔含一边抬眼看他,只见他双眼紧闭,长眉紧蹙,薄唇倔强地抿着,像是要阻止自己发出什么过激的声音。她心里涌起一股又苦涩又欣喜的复杂感受,唇舌却越发卖力。 他被从未遇过的快感狠狠地冲击着,他闭着眼睛,幻想着此刻在他身下乖巧地吸吮他肉棒的是另外一个人,脑中荡涤着无比汹涌的情潮。“兰煦……兰煦……”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唤着那无法出口的名字,欲念几乎要将他焚烧成灰。 他将两腿之间的脑袋按得更紧,低头伸出两只手将她固住,开始挺动粗棒狠狠地抽插。 插穿她!操坏她!揉碎她! 身下的人开始挣扎,她两手抓住他的大腿,手指陷入他的肉里,口中呜呜出声。他似乎是有点反应过来,她,并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欲望仍在,理智却开始回笼,像是灵魂将离未离的诡异状态。他不知是出于方才沉浸太深的气恼还是其他,一边耸动一边脱口骂出一句:“你很会伺候男人。” 这句话狠狠击中了小禾的痛处。眼泪无法控制地流出,她被他过快的抽插弄得无法吞咽口水,眼泪混着涎水流过他的肉棒,滴滴答答地滚落在地上,漫开一片湿迹。他的肉棒湿漉漉的,上面鼓涨的青筋昭示着凶猛的男性的力量,悍烈又淫靡。她极力压下心中的涩,只想尽快安抚他的情绪让他释放出来。她张开喉咙,收紧了口腔,用软肉齐齐研磨他的粗硕。只听到他一声压抑的低吼,一股浓精终于喷薄而出,交代在她嘴里。他激射了好一阵子,厚重的男性气息充斥了她的感官,让她有些迷炫。 她吞下嘴里的白浊,抬头想替他清理,却见他拿出了帕子,轻轻地开始擦拭她的嘴角。他的眼神已恢复了清明,但小禾觉得,那种平静里莫名地藏着一种自厌,她不懂。 “你好好休息,不必送我。”他转身走了出去。 她倚在门边,看着天青色的背影渐渐地融入了小径上空茫的夜色。他没有回头。 第七章 可能齁昏了头 “陛下,皇后娘娘在殿外。”内侍轻声禀告道。齐湛搁下朱笔,活动了一下长时间握笔的手指,“请皇后进来。”“是。”内侍躬身退下。 仲夏雨后的夜晚暑气稍消,御书房的门一打开便有些微风轻送入内,爽活的空气让人精神一提。兰煦上身穿着牡丹浣花锦衫,下身一袭红色凤尾裙,莲步轻移,朝着御座上 分卷阅读7 的他款款走来。 动静宜人,赏心悦目。 他心情很好地微翘嘴角:“小娇娇因何而来?”她闻言含笑停住脚步,小腰轻摆,很配合地半蹲身行了个福礼:“妾身怕郎君腹饿,送些吃食来。” 他大笑出声,张开了手臂,片刻娇人儿便被他抱到了腿上。侍女在案边的小几上放下食盒便低着头退下去了。 她自己动手把一小碟槐花糕端出来,抱着他的脖子乖巧地道:“你随便用一些我便走了,不耽误你。”“不过是些杂事,没留意时辰便弄得晚了。”他亲亲她的唇,软软糯糯的。“那你快些吃完便随我回去了,时候不早了。”她眨眨眼睛,从他膝上下来,“我帮你理一下折子。” 大臣们呈给皇帝的奏折会按轻重缓急分级别用不同的颜色区别,她需要把他批过的和未批阅的夹好分类摞起来。她来过御书房很多次,做这种事得心应手。 他尝了一口糕点,开口问道:“你做的?”她闻言转过头,眸光闪闪地看着他:“是啊。”直像个等人夸奖的小孩。他很给面子地点点头:“好吃。” 多简单的两个字啊,可是她心里就开了花似的,比那槐花还甜。其实他从小在皇宫里什么好东西没吃过,她磕磕绊绊做出来的糕点怎可能有多好呢,可是他愿意哄她啊,她在意他,他也珍惜她的心意,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正高高兴兴地收拾着折子,突然一份奏折上的几个字跳入她眼帘。“……下旨选秀……雨露均沾……”她心跳得有些紧,有些僵硬地把这份摊开但未来得及批阅的折子合上。 他吃完糕点,用茶润了一下喉咙,这才发觉她神色怔怔,有些不对劲。 “煦儿?”他开口唤她。 她转过身来,压了压情绪,还是决定开口问他:“我方才不小心看到了一份折子,”她无意识地捏了一下衫袖的内角,“似乎是户部提议选秀?” “那这个折子,陛下打算如何?” 听听,连称呼都变了。他见她这样便忍不住想逗弄一下她——嗯,当时可能被点心齁昏了头,他事后如此总结道。 于是昏了头的皇帝陛下故意沉吟了一下才开口:“朕打算批准户部的提议,选秀定在三个月后。” 她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受,或者说她那一刻根本不能思考,像是被一个炸雷劈得不省人事,眼泪如同满水的池塘,就那么哗啦地涌了出来。 齐湛懵了,他原想着她定是会吃醋娇嗔和他闹一番,他再哄哄小心肝顺便吃吃豆腐,这也算是情趣了。结果她根本没有别的反应,就这么失神地开始流泪。 他站起来身把她紧紧抱住,凑上去急急地吻她的泪水,“是我错了,我不该逗你。这次选秀是给宗室子弟赐婚用的,宫里是不会留人的。” 她在他怀里一直哭一直哭,看着快要背过气去。 他的心抽绞成了一团。他向来把她小心翼翼地捧着,舍不得她受什么委屈,除了在床上被折腾狠了她是不会哭的,结果一句话把人弄成这样,简直悔得肠子都青了,“是我不好,你莫哭。” 兰煦脑袋空白了许久才听明白了他的解释。这下好了,本来是伤心,现在是伤心又气愤。 她使劲要挣开他的怀抱,挣不开,恨恨地掐了他手臂一下,结果他手臂太硬根本掐不动,又转而去掐他的腰,“你……你做甚么讲话讲一半吓我!欺人太甚!你明明……知道我……”哭得抽抽搭搭,话都讲不完整。 她那点小力气,他完全不放在心上,只要肯说话了就好。他低头堵住她的唇,她一被碰到又开始转动小脑袋要推他。她简直太生气了,没有想太多便张嘴啃了他的唇一口,他吃痛,低哼了一声,却还是牢牢抱住,嘴唇也不离她,反而伸出舌轻轻舔她的牙齿。 她听他痛了便不敢再咬,甚至下意识地缓下了挣扎。她心里连自己都恼了,气自己心软,为什么这么没出息啊,竟然被坏人欺负得死死的。 他不屈不挠地又亲又抱,炸毛的小兽终究是被安抚住了。当然,是暂时的。 最后那天晚上皇帝陛下虽然没有独守空房,但就寝时小皇后却骨碌碌滚到了大床边上,恨不得离他八丈远,连小手都不给摸,可见是真的气狠了。 第八章 你来吃我(上) 齐湛望着大床里侧像小刺猬一个蜷成个小团的人儿,低声下气地劝哄着:“煦儿原谅我好不好,我已知错了。” 兰煦双手捂着耳朵:“不要理你,我睡着了。” 陛下心里苦,却又无计可施,“我给你打一顿顺顺气?” 分卷阅读8 她闭起眼睛装睡,还是不答他。 就这么静默了一会儿,她自己忍不住闷闷地开口了:“他们其实是想请你选妃的吧。” 她又不是真的小傻子,大臣们哪有这么关心亲王郡王们缺不缺正妻啊是不是打光棍啊,眼睛盯着他后宫的倒是很多。她其实已经气消了大半了,想到这一点心里却是有些堵。 他一听她肯搭理他了,赶紧挪过去把人搂进怀里,顺便表白邀功:“他们说什么不重要,我只愿意要你。” 她拿小拳头轻轻锤了他一下:“哼,陛下不怕那些大臣吵闹?天天说什么雨露均沾的,陛下难道就不想享齐人之福?” 齐湛心里闷笑,嘴上却一本正经地说道:“朕同他们说了,光皇后一个就把朕的龙精榨得干干的了,没有空应付旁的女人。再多话就革了职流放到南蛮之地去。” 她被他的荤话弄得面红耳赤,伸手想拧他的脸,却被他捉住翻身压到身下去了。他还伸手挠她的胳叽窝,她身子敏感又怕痒,一时嘻嘻哈哈的又笑又闹,整个寝房都回响着她娇脆的笑声。 等她被他吻得气喘吁吁的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轻薄的亵衣亵裤已经被这坏人扒掉扔到床下去了。 她下面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上身只松松垮垮地剩了件嫩黄色肚兜。脖子上的细带被他解开了,肚兜上缘直接挂落在丰满娇挺的奶子上,小乳沟半遮半露,极为诱人。 她像条滑溜的鱼一样从他身子底下钻了出去,滚到一边坐起来,夹紧了修长的玉腿,俏红着小脸瞪他:“你晚上吓我还没同你算账呢,谁说给你吃了。” 齐湛支起一边手肘撑着头,半躺在床上轻笑着看她,“不给我吃,你来吃我如何?” 兰煦双腿大大分开,跨骑在齐湛腰腹上。他的亵衣已经松开了,露出了大片古铜色光裸的胸膛。 她小下巴轻抬,霸气满满地发号施令:“把上衣脱掉。” 齐湛慢悠悠地把上衣脱下来,扔到一边,笑吟吟地躺下去,双手交叠放在脑后。他也抬抬下巴,轻佻地示意她身上的肚兜。 她咬咬唇,手背到身后扯开最后一个绳结,嫩黄色的肚兜随之掉落,她雪白的奶子跳脱出来,明晃晃地暴露在他眼中。 他目光在她胸上逡巡,颇有些自得地赞道:“我的小姑娘长大了。” 她脸色娇红,大流氓天天揉人家的胸,能不长大吗。刚嫁给他的时候笑她是小桃子,还不是摸个不停不肯放手。 她俯身抓住他两只手,覆到她胸上,甚至轻轻在他手背上按压了一下:“那我便给夫君摸一摸。” 小妖精!他心里的火被她点了起来,手上揉捏的动作显得有些粗鲁。 她娇娇一笑,低下头去轻吻他的凸出的喉结。果然见他性感的喉结滑动了一下,随即听到他低哼了一声,很快又勉力控制住。 兰煦很满意,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喜欢玩她的身子了,她竟然也喜欢上了这种掌控的感觉。 她的唇移到他线条坚毅的下巴上,触感有些粗砺。她轻轻啃咬了一下,又伸出小舌去舔,感觉到舌蕾扫过之处都是那非常细密的、尚未长出的黛青色胡茬。大概要到清晨,它们才会在沉睡中悄悄冒头。 这从未发掘过的奇妙触感,让她感受到一种专属于他们彼此的亲密。 这个男人,是一国之君,明明他坐拥万里江山,手握至高权柄,此刻却躺在她的身下,宠溺地看着她,任她细细抚摸亲吻。 他是她一个人的,独属于她。 第九章 你来吃我(下) 她双手按在他隆起的胸肌上,慢慢抚摸,小舌舔上他的乳头,就像他无数次在她身上做的那样,用舌头轻轻打圈。 常年练武让他的身材非常紧实,古铜色的肌肤细致光滑,摸起来手感十分好。 她听着他变得急促的气息,小穴悄悄涌出了一股濡湿的汁液,身子也变得躁热不安。她的下身不自觉地在他小腹上轻轻磨着,试图缓解穴里的渴痒。 她一湿齐湛便感觉到了,于是放开了她绵软的奶子,双手捧上她的臀,握着她在他坚硬的腹肌缓慢磨动。 她光溜溜的阴户被蜜液淌得湿滑,像一块热热的水豆腐在他腹上游移,花穴过处留下一串亮晶晶的痕迹,甚至洇湿了他腹部块垒分明的肌肉间的浅沟。 “嗯……哼……”她嘴唇也放开了他的乳头,微合着眼睛轻轻吟叫着。 “舒服吗?”他掌着她的小屁股一边揉捏一边问道。 “……舒服。 分卷阅读9 ”小花蒂被他的腹肌磨着,她脸上晕红,不自觉地趴在了他身上任他动作。 他耐心陪她玩了这么一阵,一看她这样就知道他的主场回来了。轮到我了,小家伙。 他轻抬她的下身,将一只大掌插入他的小腹和她的阴户之间。他掌心带着薄茧,触到她柔软的下体是一种更强烈的刺激。感觉到她的两片花唇被压得张开,软软地搭在他的掌心之上,他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地盖住了她小小的私密之地,也掌控了她的内心的热情渴望。 娇人儿越来越难耐,开始坐直身体自己握住他的手掌扭动身子开始前后滑动。 嗯……好舒服……快了……快到了……她越来越急切,快活地朝着可以预见的快感顶点攀爬。 就在她即将遇到那临界点之时他却恶意地抽回了手掌。 她跌坐在他的腰腹上,眼神迷蒙,低泣出声:“给我。”楚楚可怜的样子像被夺走了玩具的孩子。 他拉开自己亵裤的系带,掏出暴涨的肉棒,掐着她的腰将她身子抬高,花穴对着热气勃发的龙根,低声诱惑急切要得到满足的娇人儿:“煦儿自己掰开小穴吃我。” 她被欲望折磨得小脑袋昏沉,顾不上羞耻,大张着双腿,伸出细白的手指,将花唇向两边扯开,露出细得几乎看不见的穴缝,对着龙根慢慢往下坐。 她穴口的湿润帮助了她,只见那细细的洞口被一厘一厘强硬地扩张开,终于艰难地吞入了他硕大的龟头。她轻轻地呼气,勉力缓解那似要撕裂的压迫感,涨痛和充实感交融,让她很是难耐。 齐湛也快要受不住了,欣赏她淫荡地掰穴的样子简直让他看红了眼,她何曾这般主动过。 “煦儿乖,继续吃。”他压着暴涨的渴望继续诱哄道。 她很听话,扶着他怒涨的龙根慢慢将小屁股往下压,两人一起看着那紧致的穴口将巨大的肉棒一寸寸含吸。终于,她将龟头送到了子宫口。 齐湛揉着她的奶子鼓励她:“宝贝可以的,继续,全部含进去。” 她今天真的胆子大,竟然没有拒绝,又压了压湿哒哒的穴口,将缝隙努力扯得更开些,闭着眼睛,哧的一声狠狠坐到了底部! “嗯……”两人同时呻吟出声,被那紧密结合的瞬间快感刺激得向后仰起了脖子。她感受着穴内被他彻底填满的饱涨感,觉得既充实又满足。 “好满啊夫君。”她娇娇地出声。 他终于被她无心的引诱彻底逼疯,按着她的腰开始用力耸动。 “啊……啊……好舒服……”雪嫩的奶子被撞得上下甩动着,他张嘴含住,狠狠地嘬吮顶端的红樱,直把她的嫩尖尖儿含咬得又红又肿。他吮完了一边又换到另外一边,咬住了奶头轻轻往外扯,把浑圆的乳肉拉成锥形,再啪的一声松开,看那弹性十足的乳团儿迅速地回到原状。 她被他吸得又麻又痒,穴内春水却被逼得更急,腔道内的软肉争相绞缚,把他的龙根含得舒爽无比。 “煦儿的小穴真是越操越紧,夫君恨不得时时插着你。” 她不愿意听他羞人的话,伸手去捂他的嘴。他张开嘴将她的手指含住,用舌头舔缠,“煦儿下面的小嘴也是这般吸我的。” 她脸上更红,他看着越发喜欢得紧,胯下操击得更狠。 她开始受不住他的狂猛,娇泣出声:“好硬……好烫……不要了,不要插了……”可惜她不知道,这种时候的眼泪只会让男人激狂,让他更想摧折胯下的娇花。 他的肉棒插得太凶,含吸着他的嫩红穴肉根本来不及放松,直接贴着巨龙被插带出穴口,再被狠戾地倒插回去。他低头盯着她穴口肉棒淫靡的进出,这一刻理智烧得所剩无几,只想将她揉碎掰开肏坏。 “喜欢夫君肏你么?嗯?” “不要弄了……受不住了……呜呜……” “不对,不是这样。”他得不到满意的回答,顶弄的动作毫不留情。 “喜欢!喜欢夫君……煦儿给夫君插……”她哭得梨花带雨,他想听什么她就说什么。 “好乖,宝贝儿最乖了……再弄一会儿,再忍一下……” 她不知道这一会儿有多久,她已经被干得脑袋一片空白。他去吻她时她甚至连津液都忘记吞咽,一条条银丝滴落在她被吮吻得红痕交错的胸乳上,又滑落到他抽插的肉棒上,和那些她汹涌流出的蜜液混在一起,被他滋滋地肏成一片白沫……坏人的话不能信,他说让你玩其实是他自己想玩。兰煦昏昏沉沉被他压着射了一次又一次之后终于得出了这个用身体换来的重要教训。 分卷阅读10 > 第十章 千秋节 七月二十是大周国很重要的一个日子,因为这天是皇帝的寿辰。皇帝寿辰又称为千秋节,按照惯例,在这一天百官要向皇帝献礼祝贺,皇帝则会在宫中设宴招待王公贵戚及诸位大臣。 此时的体元殿正是灯火通明,丝竹声声,一道道丰盛的菜品有条不紊地上桌,席间穿梭的宫人络绎不绝。 兰煦端坐在齐湛边上,小口的饮着花茶,重要的宴会上她都很少喝酒。在这种日子百官都挖空心思趁机讨好皇帝,献礼各出奇招,她看着倒也有趣。 云州的官员献上了一只将近三尺宽的大乌龟,说此物是天降祥瑞,寓意陛下千秋鼎盛,万寿无疆。皇帝重赏了他,来人高高兴兴地退下去了。 兰煦看着大殿上慢吞吞爬着的大乌龟,想着皇帝陛下登基刚刚一年,年岁也不过才二十二,听那些官员贺寿的吉祥话倒让人觉得他老气横秋白胡子一把了似的。 正偷偷地抿嘴笑着,却被齐湛抓了个正着。他伸手捏了她的脸蛋一把,惹得小美人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他被她一眼看得心里酥酥麻麻,借着宽大御案的遮掩,大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腿上轻抚。 端王齐瑾坐在大殿左列靠前的席位上,注意到前面那两人温馨的调笑,不免淡淡地自嘲,想什么呢,有的人根本是你连想都不能想的。他端起面前的酒,慢慢倒进嘴里。 “今日陛下寿诞,微臣鄙陋无以为敬。前些日子听闻郡下有一奇女子,体态轻盈,可作鼓上舞,特献给陛下一观。” 说话间殿上已有四人抬进来一面红色大鼓。 大鼓本身平平无奇,引人注目的是那鼓上半卧的少女。只见她身穿轻盈薄透的蓝色纱衣,腰肢纤细盈盈不堪一握,胸前却隆起十分饱满的曲线,浅粉色的抹胸围的位置很耐人寻味,那雪白的乳球呼之欲出,可谓是尽态极妍。虽是衣袖半遮着面孔,但那顾盼生辉的眉眼令人丝毫不怀疑她袖下的美貌。 摆出这样一种姿态,献舞不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大殿内免不了有些私语声。 “陈大人真是有心了,这么一个尤物,我见犹怜啊。” “皇后娘娘还在殿上呢,来这么一出……啧啧。” 成国公兰盛有些忧虑地听着议论,想到那娇滴滴的女儿在深宫里住着,若有人去给她添堵,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和陛下好好过日子。 齐瑾皱了皱眉,目光看向御座,看到那一向笑意盈盈的小脸上表情有些紧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皇帝表情没什么变化,心里却是把眼前这个不开眼的呆瓜骂了八百遍。 他把正使劲掐着他大腿的小手抓过来握在掌中,大拇指轻轻摩挲着细滑手背安抚气恼的小猫,冷冷地开口道:“大凡正经宾客都知道宴前沐浴更衣收拾齐整了列席才是尊重主人家,今日是朕的好日子,百官在位,普天同庆,你带上这么一个衣着不整举止轻浮的女子是何居心?是不是藐视朕?” 拍马屁拍到马腿上,还被扣了这么严重的大帽子,那官员吓得腿都软了,跪在地上面如土色:“微臣糊涂,罪该万死,望陛下恕罪。” “这种喜庆日子朕也不欲同你计较,罚俸一年,回去仔细思过。退下吧。” 于是这插曲就这么过去了,宴会还是继续进行。 后面的朝贺也没出什么幺蛾子。就算原本有歪心思的也都默默吞回肚子里了。 席上的大臣表面不动声色,实则被震慑了一把。看来陛下独宠皇后的传言是一点都不掺假,不肯选秀也不是说着玩的,要是多话真的有可能官位不保。 皇后小小年纪,竟这般本事了得,也不知到底使了什么手段把陛下迷成这样。 其实你们是冤枉皇后了,人家真的什么都没做,可你们陛下就是觉得她可爱,一天到晚想着怎么拆吃入腹。 “我刚刚表现如何?晚上是不是应该奖励我?嗯?”齐湛低声在娇人儿耳边诱惑道,唇还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粉嘟嘟的小耳垂。 兰煦又一次见识了他一本正经耍流氓的本事,心里明明笑得不行了脸上却还是要勉强维持端庄,转过头假装拿起杯子喝茶不接他的话,其实耳根已经被他撩得红透了。 他特别爱看她这种一撩就红脸的娇羞样子,在案桌下抓着她的小手,按在自己大腿上慢慢地往腿根轻抚,朝着那胯间的饱涨一寸寸地悄悄移近。 第十一章 压在门上做 一回到紫宸宫,齐湛便反手合上了殿门,旋身把兰煦压在厚重的雕花木门上,嘴唇随即凑了上去。湿热的舌头撬开她的齿缝,卷上她甜软的 分卷阅读11 小舌狠狠吮吸。 兰煦被他吻得身子都软了,他一手紧紧搂着她的纤腰防止她滑到地上,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衣襟,大掌伸进亵衣里隔着肚兜狠狠揉捏她的胸。 她的小乳头被揉得硬挺起来,肚兜被顶出小小的尖尖儿,挺起的红缨被柔软的衣料磨着,麻麻痒痒。她难耐地抚上他的手背,带着厚实的大掌在胸上游移着。 他使了些力把她上衣衣襟往边上一拉,露出她大半个雪白的肩头。他急切地吻上去,用舌头爱抚她的肌肤,在上面吮出一个个红印。 又嫌那薄软的肚兜太碍事,连解开的耐心都没有,两手抓了布料,哧啦一声扯成了碎片扔到地上。 浑圆的奶子急不可耐地跳脱出来,轻轻在他眼前晃荡着。他直接用手捏住乳球的下缘,白腻的乳肉被压迫得从指缝间漏出,嫩嫩的奶头被捏得鼓起,他凑上去一口含住那顶端。 她按住他的头,手指陷入他的黑发间,任由他像婴儿吸奶般粗鲁地含吸,嘴里溢出阵阵娇滴滴的呻吟。 他的热杵涨得发疼,硬硬地顶住她的小腹,惊人的热度透过层层衣料烙在她肌肤上。 两边胸乳舔吸了几下,又掀起她的裙子,干脆利落地把亵裤扯下来,蹲下身去吻上她两腿之间的阴户。 她被刺激得有点厉害,不由自主地想将腿合拢。 他察觉到她的意图,直接把她一条腿抬高,按在门上,继续舔吸她的下身。 她站立不稳,只好娇喘着将身体靠上大门,手指狠狠扣着门上凹进去的花纹,抬着一条腿任他滋溜滋溜地舔弄着下体。 她身上没有一处比这里更加幼嫩,饱满的肉丘白润地鼓涨着,穴缝内粉红的嫩肉像是薄膜包着一汪水,感觉稍一用力玩弄便会弄破。 他的舌头钻开花唇,插进细小的洞口,模仿交合的动作旋转着往里抽插,没两下便把她玩得春水潺潺,淫液横流。他很满意,小宝贝的身子被他调教得越来越敏感了。 他今天实在被她勾引得狠了,坐在回寝宫的御辇上龙根一直是直挺挺地硬着的。 宴会中被她小手偷偷揉捏了几下,舒服得简直压不下欲望,要不是在场合不对他可能会把她直接压到身下肏。 宴会哪里能比调弄他的小宝贝有意思,于是他拉着皇后提早退席了。既然是自己的生日,任性一下又何妨。 他舌上滑腻的蜜汁让他知道小心肝儿已经够湿了,他褪了亵裤,扶着蓄势待发的肉棒,直接抵上了她的穴口。 “我受不住了,你忍一下。” 说着胯下用力,就着她单腿抬起的姿势,直接把肉棒捅进去半截。 “啊……”她仰头痛叫出声,那巨大的肉棒像铁杵一样把她插得泪眼迷蒙,高抬着腿像是被他的龙根插钉在了门上。 虽然每次刚进去都会胀痛,可是他今天也太粗鲁了,凶得像十天八天没开荤的猛兽一样。 听她痛了,他含住她的唇轻轻吻咬着,伸手往她小花蒂上揉捏了一阵帮她放松,直到听到她细细吸气的声音,便忍不住耸动下身开始抽顶。 他浅浅地抽出一点,然后借着润滑往里插,她被捅得呜呜咽咽地哼叫着,幼猫似的声音让人心痒不已。 越插她穴里越湿得厉害,很快他便把大半的巨硕侵入了她的身体,动作越来越快,交合处溢出滋滋的水声,穴口的汁液渐渐被快速进出的肉棒捣出一片白腻腻的泡沫。 她被他强硬的抽插撞得身体越来越娇软,终于站立不稳往一边侧倒。他手疾眼快的扶住她腰肢把她拉到怀里,然后把她另一条腿也抬起,两腿搭在他坚硬的手臂上,整个抱起她娇小的身子继续肏弄。 他一边插她一边往床的方向走。他身上衣裳几乎完好,她却是前胸大敞,衣裳挂落在两肩上,随着他的顶弄两只奶子上下蹦跳,乳波眩目。 她被他行走间不停抽插研磨的肉棒轻而易举地弄泄了身,小穴深处的蜜液一阵急涌,直接迎着她宫口含吮着的龟头浇下,他被这阵软热的刺激爽得身上一阵哆嗦,停在半路上狂肏了她几十下还舍不得抬步。 第十二章 急风骤雨 她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的姿势让她有些紧张,修长的双腿不由得收拢想往他的窄腰上盘靠。 他见她这样反而坏心眼地将她双腿往两边更大地打开,甚至将她的身子往下拖了一点。这样一来抱着他脖子的手臂也几乎使不上什么力气,只能虚虚的挂着,整个人的重心便压在他深插在她穴内的粗大肉棒上。 她又怕又急,简直要哭出声来: 分卷阅读12 “要掉下去了。” 恶劣的坏人暗自享受着她小穴里面因紧张而越收越紧的含咬,毫无诚意地安慰她:“夫君抱着你不用怕。” 走动间他只要轻摆她的臀部,那小穴的软肉便争相恐后地绞缚他的肉棒,他被伺候得腰椎酸麻却还是舍不得射。 她穴内的淫水被刺激得淅淅沥沥直往下淌,在他走过的路上不时滴落,湿湿哒哒地留了一地水迹,真真是羞人。 他靠着莫大的意志力抱着她走到了寝殿内室,终究是忍不下去了。 他就近将她放上了桌子,急不可耐地撕开她的裙子,把两条玉白的腿大大分开支起来放在桌缘,双手撑着她的腿根开始狂猛抽插。 兰煦这才明白刚刚他操干的速度只是前奏,真正的暴风雨,这才刚刚开始。 桌上的杂物已经被他扫到了地上,她双手压在背后支撑着身体,一边娇泣一边承受着他凶狠的冲撞。 她耳边回荡着他急促的喘息声和他硕大饱涨的卵袋重重地打在她弹力十足的臀肉上发出的啪啪声,巨大的欢愉快感令她犹如在云间蹁跹,不知今夕何夕。 光滑幼嫩的花户已被猛烈的撞击弄得一片通红,他粗黑卷曲的阴毛被她溢出的蜜汁浸得湿亮,上面还挂着她穴口被磨出的白沫,看着分外淫靡。 而他扶着她的细腰仍不知餍足地抽插着,直到他的粗长的巨物顶上她穴内一处微凸的软肉,她的呻吟声猛地高亢起来,细白的脚背紧紧地弓起,玉粒似的脚趾难耐地缩起来,抓皱了桌上的锦布。 他感受到她穴内一阵无法抗拒的抽搐,于是手臂将她上身抱进了怀里紧紧搂着,松开了精关将浓精射进了她的深处,两人一起到达了快感的巅峰。 他抱着她细细回味了一阵高潮的余波,也没有把释放过的龙根抽出,只是细细地抚摸着她细嫩的背帮她平复气息。 小东西真是被折腾得有点厉害呢,钗缳散乱,衣裳被他撕得破破碎碎,身上透着娇俏的绯红,脸上满是纵情的汗水。 他用衣袖擦了擦她的汗,慢慢除掉两人身上剩余的衣物,直到把彼此剥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她本来很安心的靠在他怀里休息,很快,她就知道自己放心得太早了。 因为塞在她穴里的大东西,明显又硬起来了! 她瞪圆了眼睛抬头看他,却见他邪邪地勾起了嘴角,意有所指地道:“还早着呢。” 说完他便不由分说地把她抱起来,继续往床榻走去。 她一被放下便手脚并用地赶紧往大床里侧爬,可是身子刚刚被他肏软了根本没剩多少力气,他一点也不费劲地抓住她细细的脚腕把人直接往自己身下拖,然后毫不客气地把她面朝下压住了。 “呜呜……夫君我没力气了。” 跑又跑不掉,打又打不过,撒娇不知道管不管用。 “不需要你使力气,我来动就好。” 说着他大手把她捞起,让她手肘向前撑着,纤细的软腰往下压,摆成一个双腿叉开跪在床上的姿势。 她小屁股抬起正对着他,刚刚被射入的龙精慢慢地渗出来,白腻腻地挂在穴口。 他一看眼神便深邃了几分,将饱涨的粗长抵上穴口,直接一插到底。 腔道内的精液受到了肉棒的冲撞,一部分被滋的一声挤压到外面,沿着交合的缝隙溢了出来,随着他的耸动四处溅落。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她像是被他巨硕的龙根顶到了心窝上,细小的腔道撑得快要涨裂。 然而他没有给她太多时间适应,便又开始了那快得令人灵魂颤栗的抽插。 她像是疾风骤雨中的可怜的小花朵,无法拒绝无法逃离,只能沉浸在这无比汹涌地欲潮中,任由他肆意疼爱,狠狠玩弄。 第十三章 意外 “啊……爷好厉害……奴家被你干死了……啊……” “你个骚浪蹄子,日后出了宫不知道要找多少男人才能满足你。”一个尖柔的男声恶狠狠地唾道。 “爷把奴家弄得好舒服……”女子大张着双腿,任由男人用手中粗硬的木制器具用力地插干着肉穴,压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假山里淫声浪语不断。 此刻正从假山边上路过的兰煦发誓她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尴尬过,脸上烧得就像个红通通的小手炉,完全不敢侧头去看站在她身边的端王的表情。 这个月恰逢选秀,正是宫人新旧交替的时期,她顺势也命人把宫中的房屋楼阁清点了一下,以便 分卷阅读13 将年久失修的地方及时整理修缮。 这些原本也不用她亲力亲为的,可是她如今已经把皇宫当成了家一样的所在,虽然地方是大了一点,她还是乐意折腾。齐湛宠她,她想怎么弄他都是同意的。 刚好今日遇到了来给淑贵太妃请安的端王,便请他顺便帮忙看看宫里靠北侧的观星阁。 端王齐瑾是淑贵太妃所生,是先帝第四子,比嫡长子齐湛小三岁。他俩人前面还有一位公主和两位庶出的皇子,那两位兄长生母位份不高,一成年便被先帝赐了地分封到外地去了。 兰煦入宫的时候端王已经出宫建府,和他算不上熟悉,但也许是因为端王和齐湛在相貌上或多或少有些相像,兰煦见到他也觉得莫名亲切。 从前便听闻端王对园林楼阁颇有研究,知道她打算修缮宫殿,他态度也颇为热切,她也没多想就和他一起往这条平常没什么人的路上来了。 谁想到竟会遇到太监和宫女在做这种事! 简直是家丑贴到别人面前给人看了,她可能以后见到端王都会不自觉地想起这么丢脸的一幕。 齐瑾转头看她,她明明表情局促却还是极力保持镇静,那红着脸强作端庄的样子真的是可怜又可爱,仿佛偷情被人抓了的人是她似的。 他看着她夏日娇荷似的脸微微有些出神。 “李嬷嬷,你去处理一下。”兰煦稳了稳心神,开口吩咐她身后的掌事姑姑。 “是,娘娘。” “端王殿下,我们改天再谈吧。我有些事要先回宫。” 说完兰煦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便拂了拂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身抬步欲走。 然而她毕竟太年轻,勉强维持住的心神并不足以让她及时注意到脚下的台阶。 “呀!” “娘娘小心!” 一时惊叫声四起。 +++++++++ 今日待议的事情不多,齐湛下朝的时间比平常早了些。他换下朝服便去找兰煦,结果发现人不在栖凤宫。 打发人去问,片刻宫人便回禀他:“皇后娘娘原本在淑贵太妃那儿,后来遇到端王殿下,娘娘同殿下一起往观星阁去了。” 闻言齐湛握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眉头几不可察地轻蹙了一下,放下杯子大步出了门。 他转过一个长长的回廊,一条小径便出现在眼前。 小径尽头靠近假山的台阶上跪了一地慌乱不已的宫女,而人群的中间被团团围着的正是他那娇滴滴的小皇后。 她细细的眉头轻皱着,表情明显带着不适,此刻半斜着身子歪靠在身旁扶着的手臂上。 那手臂的主人,身穿四爪飞蟒纹锦袍的男人低头看着她,神情焦虑,像是对她的痛苦感同身受。 俊逸写意的眉眼,赫然是他那同父异母的弟弟。 第十四章 小傻子 兰煦从来没见过齐湛发这么大的脾气,当时他把她打横抱起来,居高临下环视了一圈地上的人,面色就像乌沉沉的天空,咬着牙一字一句地斥道:“一群人前呼后拥的也能让皇后摔下台阶,要你们何用!去领五十个板子,活下来便算是你们命大。” 在他凛冽的气场下全部人跪伏在地瑟瑟发抖,连一句求饶都不敢出口。端王则站在一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在他怀里弱弱地想要开口解释,其实她没有真的摔下去。结果被他瞪了一眼,一副我也要同你算账的样子。 她心里有些小委屈,人家脚崴了都痛死了你还这么凶! 但皇后毕竟是个怂包,看他脸色不对立马就缩了回去,直到被他抱回了寝宫也不敢开口。 “娘娘的右脚踝扭伤了,所幸没有伤到筋骨。微臣开几幅药先外敷,大概过几日便能消肿止痛。”太医院院判早就得了吩咐候在宫里,查看了她的伤处便行了礼被德至送出去了。 她人坐在软榻上,齐湛侧身对着她,此时两只脚就搁在他大腿上。被他捧在掌心里的两只脚丫子,左脚小小的还没有他巴掌大,像个莹润小巧的清水白糯米粽子,右脚却是肿得老高,还一阵阵的胀痛。 她瞧了一眼脸色不好的皇帝陛下,指着右脚说:“它现在好像一只猪蹄子哦。” 她本来是想逗他笑一笑,结果他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还是一言不发继续给她敷药。 兰煦再接再厉,伸出软软的小手轻轻抚他的鬓角,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分卷阅读14 其实也没有很痛啦,太医说过几日便会好的。” 他有点想笑,她这种动作他倒是见过很多次,那只基本上不怎么理人、除了吃东西以外总是拿屁股对着她的兔子,她便是常常这样摸的。 她看他表情似乎松动了,有点高兴,结果她接下来很作死地说了一句:“多亏了端王殿下,他及时拉住了我所以我并没有摔下去。” 齐湛心里的火忽地又燃了起来,烧得他有些躁。 他很利落地给她包扎好,说了一句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回来看你,又把宫人警告了一番,让他们看好皇后,接着就转身走了。 兰煦望着他的明黄色的背影嘟了嘟嘴,他走之前都不亲她,这真是没有过的事。 不过皇后心大,看了看自己被裹扎过的右脚,还小小感叹了一句,包得挺像那么一回事的,可能是以前在军营历练的时候学的吧。 齐湛郁躁地在御书房批了一下午加一个晚上的奏折,磨蹭到很晚才去了栖凤宫。 进了内室,便看到兰煦还像早上那样歪靠在榻上等他,手里捧了一本书。 她见他进来,歪着头盯了他一眼,笑眯眯地向他伸出两只胳膊。 看她这样子他心里堵着的那口气忽然就泄了大半,很没出息。 走过去把她抱起来,她却指挥他往她梳妆台走。他疑惑地抱着她在妆台前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她在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是一盒白润的软膏。 她用手指勾了一点握着他的下巴开始往他唇上抹,嘴上还开始碎碎念:“嘴唇都干了,我不给你抹你自己就不记得弄吗?” 他半垂着浓密的羽睫低头看着灯下的她,她的唇很好看,花瓣儿似的形状,即使不抹胭脂也是红润润的颜色。 手指涂完了,她凑上去亲了亲,美其名曰:“我给你抹匀。” 放下小盒子,她双手搂上他的脖子,乖巧地哄他:“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他已经被她弄得彻底没脾气了,有点不甘心地问:“你觉得我为什么生气?” 兰煦眨了眨水灵灵的眸子,睨着他,小心地问;“因为我把自己弄伤了咯?下次会小心的。” 他心里哭笑不得,看吧,你和她计较什么?气了半天她根本都不明白,好比一拳打在棉花上,人家不知道你的路数也不接你的招儿。 齐湛揉揉她柔软的头发,长长叹出一口气:“你怕是个小傻子吧。” 兰煦不服气,戳了戳他的腰:“英明神武的陛下天天都和我在一起呢,太委屈了。” 齐湛没再说话,紧了紧手臂低头吻上她软软的唇。 傻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小傻子心里眼里只有他,看不到旁的人。 ================ 突然出现的作者君:我路考悲催地挂掉了,接下来几天要练车&补考,大概更不了文。你们是不是不爱看清水章?等我23号回来炖点肉好了。想作者就投点珍珠吧!鞠躬~第十五章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受了伤的小皇后最近日子过得美滋滋。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不说了,想去哪里走动还可以使唤皇帝陛下抱着,最重要的是,他夜里也不折腾她了,躺在他怀里只管酣眠,一觉睡到天亮,舒心无比。 其实齐湛在她身边是不可能老实的,总是揉揉摸摸亲亲捏捏,可她老是哼哼唧唧说脚痛他也没法做成什么事。 娇妻在怀,能看能摸就是不能吃,简直太考验人的意志力了,齐湛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实际上暗戳戳地咬着牙数日子,这个小混蛋,有你哭的时候。 所以这天晚上兰煦去了紫宸宫也只是沐浴完毕靠在床头开开心心地看着话本子等他,全然不知危险将近。 齐湛回来得挺早,她抬头甜甜地对他一笑,他也笑,笑得有点意味深长,仿佛在看一只落入陷阱的羔羊。 他很快地打理好自己从净室里出来,黑发慵懒地半束着,发尾微湿,身上带着暖热的水汽。 他一坐上床便抽了她手上的书放到一边,她有点疑惑:“这么早就要睡下了吗?” 他眼神幽深,伸手抚上她的脸,拇指轻轻在她唇角细滑的肌肤上来回移动:“是呢,还早,我们做点别的事?” 兰煦顿时警惕起来:“做……做什么?” 他低低一笑,也不答话,却突然抽出了自己宽大的腰带,不由分说直接就把她的双手绑了起来,然后把她拉过来整个人挂在他腿上。 兰煦 分卷阅读15 面朝下小腹压着齐湛的大腿,双手被缚,完全成了一个任人鱼肉的姿态。 她像条上了岸的泥鳅一样试图蹦跶:“夫君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当然是干我的小宝贝。” 他话音刚落,她便发现自己的裤子被解开了,随即掉到细细的脚踝上,挺俏丰满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直接暴露在他眼前。 她有点慌,赶紧哄他:“不要啊,我脚痛。” “啪!”他直接打了她小屁股一巴掌,那翘弹的臀肉颤了一颤,“撒谎是要受罚的。” “真的痛!”她继续装可怜。 “是吗,我打多两下就好了。”说着又在左右两边各抽了一下。 “啊!啊!” 她被打得叫出声来,在他腿上乱扭,那白花花的小屁股左右乱晃,看得他愈加眼热。 “我问过太医,他说你这伤早该好了。” 他一边抽她屁股一边恨铁不成钢地质问她,“骗我骗得挺开心,嗯?” “不收拾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他越说越气,似乎觉得打屁股还不解恨,还直接上牙去咬。 “啊……呀……哈……不要,啊!啊!” 她长这么大还没试过被人这样整,打屁股就算了,还是脱了裤子光着屁股打,太羞耻了。 她被啃得又痛又痒,又是哭又是笑,尖叫着求饶:“我错了!错了!啊!饶了我……” 齐湛完全不为所动,掌下的触感又弹又滑,牙齿咬上去那肉还哧溜地滑开,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处宝地可以这么玩呢,看来还需要好好调教小宝贝的身体才行。 “啊……不要咬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做什么都可以!啊……” 兰煦被折磨到心尖尖都是痒意,在他腿上死命挣扎又挣扎不开,便开始口不择言。 齐湛闻言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她几下,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了下来。 他把她翻过来,坚实的手臂托起她的上身,另一手捏住她的小下巴,低下头和她对视,目光暧昧:“煦儿刚刚说做什么都愿意是吗?” “是是是!” 她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小脑袋,生怕自己看起来诚意不够让大魔王又发狠。 “很好。” 他点点头,俊挺的眉峰一挑,又对她露出了那种蛊惑的笑意。 落入陷阱的兰煦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她今晚是不能善了了。 第十六章 舔射了就放过你 兰煦被齐湛扒得一丝不挂扔到厚实柔软的被褥上,她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傻不愣登地看着站在床前的男人。 他方才说什么来着? “煦儿把自己玩湿了让我插,我便原谅你了。”他嘴角的笑意既邪肆又霸道,带着不容辩驳的意味。 她有些不知所措,要自己玩自己什么的,好羞人啊,况且她要是真的让他插了小穴还不得被干肿,这头狼可是好些天没开荤了! 早知道就不骗人了,就像偷懒不做功课的学生,到最后还不是要罚抄书挨戒尺。可是她如今的惩罚比这严重多了,她一点都不怀疑他会把她操到下不来床。 齐湛也不说话,就站在她面前好整以暇地盯着她两腿之间,还假装不经意地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舌头微微伸出,轻轻地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仿佛她一敢反悔就要故技重施去咬她腿心那处似的。 她吓得小穴一阵细颤,傻乎乎地用细白的手掌捂住了下身私密处,像是想要挡住他迫人的目光。 他看她这个怂样子就感觉心头出了一口恶气,这小东西让他欲求不满了这么多天,他收点利钱一点都不过分。 于是他勾了勾嘴角,看似体恤地开口道:“煦儿不想玩自己?那换一种方法。”然后又伸出了一根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目光幽幽地暗示她:“用这里,也可以。” 兰煦小心翼翼地挪过来,光裸着细白的身子跪坐在床沿抬头看他。 他注视着她清澈无辜的眸子,拉过她的手按在他鼓涨的胯间,毫无愧色地继续哄骗单纯的小人儿:“把我舔射了就放过你,你说好不好?” 兰煦歪头想了想,这个听起来好像要轻松一点,总比被肏晕了要好。 于是她红着脸拉开了他亵裤的系带,他怒涨的肉棒瞬间弹跳出来,差点拍到了她脸上。她赶紧用小手握住了眼前的巨硕,轻轻地开始揉它。 他 分卷阅读16 下身这根物事实在粗壮得过分,她要两只手才能堪堪捧住。明明他不穿龙袍只穿常服的时候就是个身材挺拔修长的翩翩佳公子,眉眼虽锐利,却带着不动声色的深沉。可是一旦他脱了衣裳露出那紧实的肌肉和天赋异禀的龙根,她立马就感觉到另一种凶猛难掩的气息,就像一把出鞘的嗜血重剑随时要随主人侵疆略土,势不可挡。 她揉弄了几下,巨硕的头部便溢出了点点白润的前津,她伸出手指抹了抹那吐出水液的小孔,把粘稠的白津在紫红色的龟头上推开,他平稳的呼吸变得略急。 她听着有些心热,如果说之前答应他只是为了不被折腾,那么现在她便是真心想取悦他了。 她伸出细软的小舌头,轻轻地舔了他的龟头一下,舌面刚好刷过头部的马眼,他便逸出了一声轻吟。 在她听来,这声音是莫大的鼓励。于是她把舌头卷起,小心地往他那小孔里钻,就像他平常亲吻她的穴口时对她做的那样。 果然,他的喘息更粗,下腹的肌肉似乎都收紧了,一块块鼓起如同坚硬的石头。她觉得高兴,一边舔他一边抬起眼睛偷看他的表情。 齐湛半眯着眼睛低头看着跪立在他身前的娇人儿,她脸颊微红,清纯的眼眸中带着不自知的媚意,粗壮的肉棒耸立在她不及巴掌大的小脸前,快要把她大半的表情都遮住了。 他产生了一种将原本无忧无虑的纯洁小仙子拖入情欲泥淖的罪恶感,但是这种罪恶感却又加倍地使他兴奋,连那威风凛凛的巨硕都猛地涨大了几分,加速的热血让肉棒上的青筋仿佛在突突地跳动。 她之前也不是没舔过他,只是她小嘴就那么点大,他又太粗,要是捅进去嘴角都要开个口子,他哪里舍得真的弄她,不过就是过过干瘾而已,根本射不出来的。 可是单纯的小笨蛋不明白这一点,她很努力地想要令他舒服。 她张开了小嘴,把龟头含下一小半,轻轻地用柔软的唇嘬着。他的味道不算重,而是充满了一种男性的阳刚麝香味。溢出的前精被她吸走,在她嘴里和口津交汇相融又被她全部吞了下去。 这时她身体渐渐产生了一种燥热的空虚感,这种感觉同她被齐湛撩拨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她悄悄的夹紧了双腿,避免那濡湿的液体明目张胆地流下来。 她放开了龟头,开始用舌头从上到下巡礼般吮吻他的肉棒。 她舔过肉棒上细滑的皮肤,遇到那怒涨的青筋时更是细致地安抚它,它突突地跳动着表达对她的欢迎。 她沿着虬结的脉络烙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之后忍不住抬头问他:“夫君舒服吗?” 齐湛手掌抚上她的细颈轻轻摩挲,喘着粗气毫不吝惜地赞扬她:“煦儿做的很好,我很舒服。” 她红着脸蛋偷偷抿嘴笑,又继续她唇舌的活动。 可她来回舔了一遍又一遍,连他两只肉球儿都细细地照顾到了,他只是表情紧绷呼吸急促,不时吐出一两声呻吟,手也不停地抚弄她的身体,却完全没有要结束的迹象。 她的嘴巴已经有点麻了,不由得双手握着肉棒停下来抗议:“我不行了,你为什么还不射。” 他勉强平复了一下呼吸睁开半眯着的眼睛看她,那小嘴儿已经嘬得红通通的了,此时撒娇地撅着唇表达着不满更是显得肿嘟嘟的,很是惹人怜爱。 他苦笑了一下:“是啊,射不出来怎么办。” “我那棒子硬得痛呢。”他又补了一刀,直接戳在她软绵绵的心窝子上。 他装得太像那么一回事,一点都看不出蓄谋的痕迹,于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娇娃娃果然又上了恶狼的当。 只见她跪在床上咬着唇犹豫了一下,松开了他的肉棒,两手手指互相绞缠着,低垂着小脑袋不好意思看他,却是慢慢把原本紧紧夹着的腿向两边分开了。 这么明显的邀请,只要是个男人都看得懂。 可是小傻瓜你为什么这么害羞呢,要是这时候去看他,见到那得逞了的狡黠笑容你或许有一点点机会逃过这一劫的。 第十七章 要夫君插进来 < 情融春衫薄 ( 江熠熠 ) |7264776第十七章 要夫君插进来齐湛把兰煦压在身下,右手臂穿过她腋下,大掌托住了后脑勺,另一手在她丰满的胸部上急切地游移着,霸道的深吻缠得她气息不稳,娇喘不休,香甜的津液沿着嘴角细细地滑落下来。她身子纤细娇小,被他宽阔厚实的胸膛密密实实地覆盖着,整个人被彻底地禁锢在火热的怀抱里,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的手探到她下身,很快就触到了玉白大腿内侧的一片湿滑,他很有 分卷阅读17 些得意地将薄唇压在她耳骨边缘,戏谑的声音沉沉地灌入她耳中:“煦儿这么湿了,方才舔我的时候就流水了是不是?” 她红着脸微微侧过头试图避开他在耳边呼出的火热撩人的气息,他却是不肯放过她,直接张开了嘴含住她小小的耳廓轻轻地舔:“原来煦儿这么喜欢吃肉棒,我的小宝贝变成小淫娃了。” “……嗯……不……不是小淫娃。” 她的耳朵很是敏感,被他这么弄着身子都微微地颤起来,却是一边娇喘着一边倔强地抵抗着他羞人的话语。 他低笑出声,手伸到她光洁饱满的阴户上,伸出一根手指来回摩挲。她的阴户又白又软,像个鼓涨的小馒头般隆起,两片大阴唇矜持地紧紧闭着,只剩下一条细线般的小缝。 他手指划开那细缝,那弹性极好的软肉便把它包了进去,指尖按在湿湿的花核上。他轻轻地开始揉捏那敏感的小核,她细软的腰便弓了起来,呼出的气息更加紊乱,嗯嗯地细细吟叫着。 “小宝贝,要不要我?”他一边揉一边引诱她。 “要……”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手捏紧了他的手臂。 “要什么?”他继续撩拨,手下弄得更快,三根手指上下磨着她敏感的私密之处。 她被逼得放弃了抵抗,带着细细的哭腔喊他:“要夫君插进来。” 他终于满意了,扶着自己早已硬如铁石的粗棒,一下子顶入了半截。 “啊哈……”被他插入的那一瞬间像是得到了圆满,腔内的空虚感被密密地填充了,令她快慰地叫出声来。 他看着她舒适的表情,心里微微有些得意,小宝贝开始享受了。 腿间的肉棒轻轻地抽出又微微插入,缓缓地动作着,她很喜欢这种温柔的时刻,清澈的眸子漾起水色的春意,目光含情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他。 他一边抽插一边抚摸她细滑的臀部,低下头和她对视:“亲我。” 她听话地吻上他的唇,还用小舌头细细地描画着他薄唇的轮廓。他有些急切地张开了唇,乖巧的小人儿就把舌头伸了进去,略有些生涩地卷缠他的舌。 他真是看不得她这样甜软乖巧的样子,越是柔顺娇嗲越是让人想把她肏死。胯下的棒子不受控制地涨大了几分,体内的血液加速奔流,渐渐沸腾成火一般的热度,灼烧得他生疼。 他终究是控制不住速度,肉棒深深插进去一大截再狠狠抽到只剩下个硕大的头部卡在在穴口边缘,然后再凶猛地捅回那秘洞里去。 她被凶狠的抽插弄得有些无所适从,喘息越发紊乱起来,怎么才好好的他又粗暴起来了。 细软的小手在他背上来回轻抚着似是想要让他慢下来,殊不知在欢爱中她每个娇媚的眼神每次无意识的动作对他来说都是莫大的刺激。 他低吼了一声,原本在揉捏她身体的左手用力按住了她的臀,两只手臂的紧紧禁锢直接让她的身体微微抬离了床榻。 他就这么抱着她开始了雨打梨花般狂猛的操干,她如同一个布娃娃一般失去了一切反抗能力,一开始还能“啊……啊……”地叫出声音来,随着他的速度越来越快,那肉棒抽插的快感如同潮水般铺天盖地淹没了她。 她忘了思考忘了呻吟,甚至呼吸都已经跟不上身体被消耗的节奏,小嘴无意识地大张着却无力叫喊,眼神放空视线失焦,似乎白茫茫天地间只剩下正在操干着她的男人这一个至高无上的主宰,随意支配着她的感官。 他肏弄得如此之狠,像是想要把她撕裂了揉碎了塞进自己身体里,他急切地想要与她融为一体,她小穴被他插出的潺潺水声像是鼓励的号角,让他更加激狂地冲锋陷阵。 “煦儿的穴美极了……嗯……好紧……好爽。”他舒爽地吼叫出声,也不管怀里的娇人儿到底有没有意识能不能回应他,只管沉浸在这深入灵魂的无边快意之中。 他因为禁欲了好些天,精液又浓又足,当他激射进她身体里的时候,她被这滚烫的热液冲撞得整个小子宫都抽搐起来,那白色浓稠的液体在她体内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漫涨,直接将她柔软平坦的小腹撑得微微鼓涨起来。 第十八章 羞人的铃铛儿 < 情融春衫薄 ( 江熠熠 ) |7265725第十八章 羞人的铃铛儿“你拔出来啦。” 兰煦身上透着被疼爱后的晕红,鬓边微湿的发丝随意地搭在小脸边上,娇小的身子软软地伏在齐湛胸膛上,双腿分开垂在他窄腰两侧,嘟着嘴用手指戳他隆起的胸肌。 他刚刚射完了一次却没有抽出肉棒,虽已发泄过那物仍是粗硕得很,密密地 分卷阅读18 填着她的小穴把精液堵在里面,弄得她又酸又涨。 “我要喝水。”刚刚她流了很多汗,嗓子都干了。 “好。”他把她两腿盘上他的腰,把她抱起来往桌边走。 她被他弄得想哭,就不能拔出来再去拿水吗,那个凶残的大东西被她这么含着磨着分分钟会苏醒过来继续折磨她。 可怜的皇后还是略天真了,就算你不蹭它它也会很快醒的,其实并没有多大区别。只要他不愿意休息他想折腾你几次就能折腾你几次。 他抱着她在椅子上坐下,倒了一杯温热的茶,她眼巴巴的看着等他给她喂水,他却拿起来自己开始喝。 见她小眼神充满了控诉,他坏坏地勾勾嘴角,嘬饮了一小口,双手捧起她的小脸,嘴对嘴地把茶水渡给她。 她是真的渴了,嘬住他的唇就像婴儿吸奶一样急切,可是他刚刚根本没含多少,滋溜一下就没了,娇人儿抬头看着他的眼神像个可怜兮兮的小奶狗。 于是他又低头喝茶,再喂给她,乐此不疲。喂到后面还故意使坏,一口茶也没含紧,直接沿着她唇角溢出来,温温的茶水淌过小巧的下巴,流过纤长的颈脖,再沿着胸前的白腻的乳沟流到小腹上,最后汇集到两人紧紧交合着的私密之处。 他垂眼看着她一无所觉地仰头半瞌着眸子乖乖吞咽的样子,真是个纯情又性感的小东西,动作色气满满却不自知。 等她气喘吁吁地喝了半盏茶恢复了些气力,还没餍足的男人便又顶弄她了。 “啊……嗯……嗯……” 她坐在他腿上,小身子被他耸顶的动作插得一下一下往上弹动,白嫩嫩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晃荡着,那顶上的小红缨在他视线中一跳一跳的像是故意勾引人去含吸。 他不肯辜负这美好的春光,薄唇凑上去吸住那软软的小奶头,用舌头把它舔硬了,令它在嘴里娇俏地立了起来,随着他吮吸的动作毫无章法地顶弄着他的舌面。 她被这样又插又舔地操干了一会儿,娇滴滴的呻吟不绝于耳,眼角都渗出了忘情的泪珠儿,他却还嫌不够,又把她抱回床上,将她双腿搁到宽阔的两肩上,不知道从龙床上哪个暗格里掏出个小东西扣在了她细细的右脚腕上,然后俯身压低了上身两手握住她的手腕继续肏弄她的花穴。 这姿势直接把她对半折起,她膝盖都顶到了自己的胸上,他用近似骑乘的姿势将粗硕的龙根从上到下直直贯穿她,弄得又深又狠。 不得不说她真的有一副得天独厚的好身子,又紧又嫩水儿又多,只要被撩到动情便软得像没了骨头般任他摆弄,简直令人食髓知味,不得不上瘾。 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承受着他的凶猛,被控制住的小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指尖都陷入了掌心里。 定睛看了一下挂在她脚腕上的东西,那是一个窄窄的金色脚环,上面缀了一圈精致的铃铛儿,随着她脚腕的摇晃在他脸侧叮铃铃地响着,每插一下它便细碎地响一阵,十分忠实地应和着他动作的节奏。 她脸红得像天边的晚霞,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指责他:“……你流氓……厚脸皮……” 这种东西她小的时候戴过,顽皮时满院子乱窜,家里的嬷嬷都捉不住她,清脆的小铃声便洒了一路。她真是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这个充满童趣的东西会被用作做这么羞人的用途。 她嘴里呜呜咽咽发不出完整的句子,他的回应则是邪肆地笑着侧头啃了她肉绵绵的小脚丫一口,咬得她玉白的小脚趾都紧缩了起来。 她很快就被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在他顺利地操开她宫口的那一刻,她张着花瓣儿般的小嘴,抽搐着彻底软在他身下,晕了过去。 后来清醒过来咬着被子想了想,她觉得这人肯定学了坏故意整她的。为什么偏偏把铃铛扣在那骗了他受伤没好的右脚上?但证据是不可能有的,打也是打不过的,最多也只能悄咪咪地腹诽他的小气罢了。 第十九章 兄弟 < 情融春衫薄 ( 江熠熠 ) |7266585第十九章 兄弟抱着个比自己还大的风筝,四岁的齐瑾一路走得踉踉跄跄,把身边伺候着的宫人看得心惊肉跳。可是他坚持不要人帮忙,他觉得自己都这么大了还被下人抱着会被皇兄笑的。 “三哥!三哥!”他兴奋地跑进东宫,在齐湛的书阁门口被笑眯眯的德至扶住了。 听到禀报的齐湛点点头,放下书走了出来。 “阿瑾找我?”齐湛摸摸他的头。 “我的风筝飞不起来!皇兄快帮我看看。”说到这个齐瑾有些郁闷,明明 分卷阅读19 这么好看的大风筝,总是刚飞出去就一头栽在地上,他和小太监们试来试去都不成功。 齐湛接过他的风筝,上面绘了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只是风筝尾巴很长,和身体不协调。他检查了一下骨架,没什么问题,又用手掂了掂,这才开口说道:“可能尾巴太重,裁掉一部分再试试。” 不一会儿齐瑾就跑了回来,眼里闪着崇拜的光:“它能飞了,三哥好厉害。”说着又摇了摇他的袖子:“你和我去放风筝吧。” 齐湛握着他的手解释道:“哥哥还有功课要做,你去吧。” “你以前也有功课啊。”齐瑾有些失落,“以前可以陪我,现在都不能玩了。我不要你做太子了,做太子不好。” 齐湛轻轻地敲他脑袋一下:“你莫要乱说话,小心父皇收拾你。” “那你有空了去颐淑宫找我行吗?”齐瑾仰起头,期待地望着他。 七岁的齐湛眼神暗了暗,抿了抿薄唇:“你想见哥哥可以来东宫。” …… “陛下,端王殿下到了。” 齐湛被这声音打断了思绪,把手中的画轴卷起,放回托盘里。他开口道:“叫他进来。” 行过礼之后齐瑾静静地坐在下首的椅子上,也不问什么事,等着齐湛开口。 德至把一个托盘放到齐瑾身边,躬身退到一边。托盘上盛着的是六卷画轴。 齐湛步履闲适地走下台阶,随意地在他身边坐下,指了指托盘里的画轴:“这是今年选秀留了牌子的秀女。” 齐瑾早有预感,闻言表情没什么波动,点点头等他继续说。 “六个都是皇后选出来的。她呈了身世背景和选秀的点评给朕看,都是些家世良好,品貌端庄的闺秀,朕觉得很不错。” 听他提到皇后,齐瑾衣袖下的手指掐紧了,随即很快又放开。 “你今年已经十九,该成亲了。几位秀女的画像都在这儿,你看一看有没有合适的,皇兄替你做主。要是都不喜欢,就继续找。” 齐湛静静地看着齐瑾,语气温和。他瘦了些,人有些苍白,但精神尚可。 “既然是皇兄和皇嫂看中的人,必然是极好的。”齐瑾眼睛垂着不看他,语气倒是很恭谨:“皇兄选一个最好的给我便是,臣弟很是感激。” “礼部右侍郎李唯家的姑娘。曾祖父曾任文华阁大学士,家风清正,她琴棋书画皆通,人长得也不错。”齐湛拿出其中一卷,递给他。 齐瑾双手接过,也不打开看,拱手施了礼:“多谢皇兄。” “这是要给你做王妃的,你不看看?”齐湛看他这个恭顺的样子,心里有些火气,面上还是维持着平静。 “不必,臣弟相信皇兄的眼光。时候合适了皇兄下旨便是。” 齐湛的火烧得他心里辣辣的,不欲与他多说,站起身来:“朕明日便下旨。你回去准备婚事吧,以后好好和那姑娘过日子,要担起一家之主的责任来。” 齐瑾也站起来,却没有退下,就握着画卷定定地立着。 “还有话要说?”齐湛本来要走回御座上去,见他这样也停住了。 齐瑾总算抬起了头,像是下定了决心要赴死的剑士一样望向他:“皇兄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看见他这眼神齐湛背着的手都握成了拳头,咬着牙一字一字地问他:“知道什么?” 齐瑾不说话,就这么固执地直视他,眼神哀伤又带着疯狂。 “哐当!”齐湛直接抬脚踹翻了一旁的桌子,精致的白瓷茶具碎裂成片,茶水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 德至见此赶紧把殿内伺候的人都赶走了,自己把门关了立在门外守着。陛下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就算是下了满门抄斩这种命令也不曾暴怒,那只不过是经过仔细权衡的决定而不是随他个人喜好的宣泄。今天这个样子实在吓人,宫人无不战兢失色,个个生怕走慢了一步。 此时的齐瑾却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对那个人他苦苦求而不得,拼命压抑自己的心意,午夜梦回时分都怕自己的喃喃低语让人听了去。不曾想,在假山边上那天皇兄抱着皇后,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那一个锐利的隐藏风雷的眼神像是刺穿了他所有伪装,他瞬间明白,其实皇兄早就知道了一切,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一个人在痛苦地挣扎。 他有一种被人窥见了秘辛的羞耻感,还有因羞耻带来的愤怒。 其实他觊觎哥哥的妻子他应该感到愧疚,他应该觉得对不起他,他知道的。但是 分卷阅读20 他不爱看他稳如泰山不动声色的样子。 他的三哥在七岁那年离开了他,渐渐走远。从此他是那个高高在上被寄予厚望的太子殿下,如今是更加睥睨一切的皇帝陛下。 他以为那天过后他就应该找他了,会质问他,会打他一顿,甚至会流放他,要杀了他。 可是皇兄什么都没有做,他等了半个月,本以为悬在头上的铡刀却迟迟没有落下。 今天召他来了,却仍然是什么都不提,只是用一个慈爱兄长的亲切温和口吻说要给他选一个正妃。 你想我选谁?你问我喜欢谁?除了那个人以外其余的人有什么区别?你不是都知道的吗,我想要兰煦,你给我吗? 第二十章 摊牌 < 情融春衫薄 ( 江熠熠 ) |7267088第二十章 摊牌可能我是疯了吧,齐瑾想。 在长久的矛盾愧疚和求不得放不下之中沉浮,嫉妒令他失去了理智。 他想激怒他,想让他一起疯狂,哪怕一次,卸下皇帝的面具,像兄弟一样和我打一架。或者干脆杀了我,那我就彻底不痛苦了。 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齐湛说不清楚。 大概一个深爱着自己妻子的男人很容易就能捕捉到潜在敌对者的眼神,就像雄狮会本能地守护自己的领地一样。这种疑虑会一次又一次地被印证,最终变成一个确凿的事实。 可是这个人为什么偏偏是自己的弟弟?偏偏是一起长大的弟弟? 那天看见兰煦倒在他怀里他是真的很生气,前所未有的怒意几乎让他控制不住自己。可是他终究是控制住了,掌权者当久了,把握情绪已经从一种能力变成了一种习惯。 没有把局面弄到一发不可收拾,可是他心里的躁郁无法平复。 他连兰煦都不想见,所以留在御书房不想回去。可是她一定会等他的,等不到就不睡,向来如此。而且她还受了伤。 后来他想,她又有什么错呢,她什么都不知道。唯一的错大概是太过美好罢了。 过了好几天他甚至千方百计说服了自己,决定原谅自己的弟弟。那个弟弟同她一样,被保护得很好,从来没受过什么挫折,不像他,从小风霜刀剑严相逼,不知道见识了朝堂上多少勾心斗角。 兰煦因为单纯所以可贵,阿瑾也是一样的。被美好吸引,他自己也很痛苦。给他娶个妻子就好了,找个温柔的女人照顾他,从此他在王府好好过他的日子,只是从今以后自己不在场的情况下绝对不能让兰煦见到他。 可是他今天发现自己想错了,他的隐忍丝毫没有换来齐瑾的感激,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就这么倔强地和他对峙着,他的苦心全被辜负了。 齐湛伸手扯过齐瑾的领子,直接朝他挥了一拳。齐瑾跌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了血丝。 齐湛额头上青筋隐隐,咬着牙骂他:“你若不是姓齐你现在已经死了你知道吗!” 倒在地上的齐瑾不说话,流出的血也不擦。 “觉得自己很委屈?你虽然不坏,但是你混账到家了!心里头有什么想法,只要不让人看出来,便是你自己的事情,朕管不着你怎么想。”齐湛顺了顺气,勉力按捺住再抽他一拳的冲动。 “只是你作甚么一再地往她跟前凑?你知她是什么身份吗?”齐湛心头一阵扭痛,“以为自己无所求就心安理得了?你还有脸问!要是那些捕风捉影的捞到片言只语,你让她如何立足!朕到时候要保住她难道杀了你?怕是杀了你也不顶用!” 齐瑾颤了颤,是的,他没想过这些。 他没考虑过皇兄两难的境地,没想过他选择让事情淡化背后是怎样的隐忍。他也没想过皇兄要是心有芥蒂对兰煦会有什么影响。 皇兄和他的差距并不是只有嫡庶之分,父皇偏爱皇兄也不全是看在他母后的份上,他是真的足够好。 甚至兰煦,他从前遗憾为什么没有在皇兄之前遇到她,他见到她那天竟然是皇兄向她求婚的日子,这多么可笑的命运。 可是此时想想,他也许是高估自己了,他先认识她她就会接受自己吗?皇兄爱她,是用一个男人的胸怀去爱她,为她考虑周全,照顾得妥妥帖帖。可是他只想到自己,鄙薄又自私。 “是我错了。”齐瑾眼睛湿了。 齐湛看着他,觉得不必再说了,该明白的肯定会明白,要是还想不通,他也不必再费口舌。 “回去吧。到此为止。” 齐瑾还是没有离开,他慢慢地从地上起来,片刻之后开口道: 分卷阅读21 “听闻南都山好水好,臣弟想去看,请皇兄恩准。” 齐湛盯着他,像是要盯出个洞来,他不肯同意:“你母妃不会答应的。” “臣弟意已决。” 说完他行了礼,转身往外走去。秋日薄薄的阳光拖长他的背影,步伐显得缓慢而寂寥。 末了,他回头静静地看着齐湛,目光澄明:“三哥,我走了。我母妃……请你多担待。” 第二十一章 约会 < 情融春衫薄 ( 江熠熠 ) |7268041第二十一章 约会日头还没有落尽,晚风干燥微凉,绚丽的晚霞正绽放着最后一抹余晖。此时的街道上正是华灯初上,人声曼曼。酒楼茶肆勾栏院舍送往迎来,小贩走卒高声叫卖,场面好不热闹。 齐湛把兰煦从马车上抱了下来,牵着她在街上慢慢地走。她仿佛一个出笼的小鸟,看什么都觉得新鲜,身上洋溢着快活的气息。 她一会看看店铺里新上的首饰,一会闻着味道去寻好吃的摊子,齐湛就宠溺地任她拉着,小心地护着不让人群冲撞了她。 兰煦实在兴奋,就算光看不买也高兴得很。成亲一年多快要两年了,他实在太忙,两人基本上没出过皇宫,而且以他俩如今的身份,要出来手拉手逛大街简直想想都觉得奢侈。 但是齐湛最近心情不太好,她就提议出宫来散散心,他想了想竟然就答应了,把兰煦兴奋得好几夜都在床上滚来滚去不肯睡觉,结果自然是被人好一顿折腾。 身边的男子玉冠博带,一身月白色云纹锦袍衬得他身形挺拔修长,真真是翩翩公子世无双。兰煦越看越满意,她翻遍了两人的衣箱,好不容易才找出两件颜色和材质差不多的衣裳,她自己今天也穿了件同色的月白澜裙。 出门之前他还笑她,说难道不穿一样的衣裳我就不是你夫君了?她撇撇小嘴,一副不想和你多说的样子,你什么都不懂。 齐湛发现她不时盯着自己痴痴地笑,就去拧她的脸蛋,她却是不躲,反把他手臂抱得更紧些:“夫君真是好看。” 啧,这小嘴甜得,月亮都给你哄下来了,齐湛刮刮她的鼻子,继续牵着她向前走。 走到一个卖糖葫芦的摊子前,她不肯走了,轻轻摇着他的袖子。齐湛很无奈,两人特地吃了晚膳才出来的,就是不想她在外面乱吃东西。 他哄她:“回去我让人给你做。” “现在很想吃啊,回家就不想了。”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就杵在那不动。 对视了片刻,齐湛被她打败了,付了钱,从草垛上拔下来一根糖葫芦。拔下来却没有给她,伸手招了后面不远处的德至过来。 德公公很神奇地拿出了银针,六颗山楂分别扎了一根,兰煦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糖葫芦被人扎成了一头豪猪,不由得嘴角抽搐。 检查完了,她以为终于可以吃了,齐湛却还是不依她,仔细地把糖葫芦一颗颗卸下来放在帕子上:“小心竹签子扎了嘴。” 扎了嘴……我十五岁了,过了年就十六了,陛下您晓得不晓得?兰煦很想掐他,可是到底不敢造次,她没有钱,万一金主不高兴了不给吃了就得不偿失。 齐湛捏了一颗喂给她,看着她红艳艳的小嘴,思绪有点跑偏,小小的山楂塞进去也吃得腮帮子一鼓一鼓像个小松鼠,这嘴巴可真是小,难怪在床上……咳咳,不能想,这是街上,不合适。 为了阻止自己的不纯洁,齐湛喂了三颗就收起来不打算给她了:“尝一尝就行了,这个太甜。” 兰煦还没来得及抗议,这时候街角跑过来几个小孩,在摊子前面围住了。齐湛搂着她的腰急退了两步。 摊主见几个衣衫褴褛的小孩拿着个破碗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的糖葫芦,怕影响自己做生意,伸手赶人:“去去去,别挡道。” 这时候齐湛开了口:“别赶人,给他们一人一串,钱我来付。” 小孩儿欢呼一声,对着两人说了些吉祥话,又呼啦啦地跑开了。 齐湛叫了德至:“让人去看看,若是家中困难就给些银子。”德至拱了拱手,在巷子拐角呼了声口哨。 如今是秋天了,夜里凉,那几个孩子穿的衣裳还是破烂的单衣,也不知道到了冬天是不是会更难熬。兰煦心里有些郁郁,在他们看不到的角落,还是有人过得很苦的。 齐湛牵着她慢慢走开,却是突然说起了不相干的事情:“前些天陈舟同来京述职了。” 兰煦点点头,她知道这个人,齐湛还是太子时陈是他的幕僚,后来让他做了锦州刺史。齐湛偶尔会和她讲朝堂上 分卷阅读22 的事情,当然,不是为了得到什么意见,只是单纯的倾诉。有时是因为情绪不好,有时是遇到了欣赏的人很高兴,兰煦都静静陪着他,分享他的喜怒哀乐。 “他说锦州一些富商联名办了善堂,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孩子。这本来没什么特别,特别的是善堂里的孩子会在富商的产业里培训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计。”齐湛停了停,又继续说道:“我觉得这样不错,单纯的捐钱捐物名声更好听,但是这些人要孩子们去产业里帮忙,却是给了他们以后多一条出路,不会受了一次馈赠接下来还是饿肚子。” 兰煦听明白了,眼里多了些光彩,却是没有打断他。 “这个法子可以在别的地方试一试,甚至官府可以出面支持,譬如建一些房屋,征些秀才教他们简单识字,贡献特别出色的人士由官府给些奖励。”齐湛叙述的语调不紧不慢,听起来像柔和的晚风。 兰煦停住脚步,搂了他的腰,仰起头眼睛闪闪地看着他。 他明白她的意思,却是摸了摸她的头发:“当然这些具体还需要斟酌。这也只是治标罢了,根本上还不是要想法子让百姓安居乐业,免于流离。多建善堂比不上少些孤儿。” 他听起来很平和,但是兰煦觉得那话语里沉甸甸的。“不要紧,慢慢来。总会一年比一年好的。”她目光温柔,低低的说道。 齐湛笑了,有你陪着,是很好,比从前好得多。 他们后来去河边放了花灯,还坐了会儿船,兰煦坐在船头给他唱她外祖母教的诗经里的情歌:“……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用的是很绵软的腔调,加上她原本软糯的嗓音,歌声像蒲丝一样在人心头缠缠绵绵。 月亮爬上来,齐湛静静地看着她,深邃的眼眸映着河里闪烁的银光,亮得如同落了星子。 第二十二章 嘘!马车外头有人 < 情融春衫薄 ( 江熠熠 ) |7269427第二十二章 嘘!马车外头有人“……别呀,回去再……” 兰煦衣襟扯开个口子,肩膀露出一小片白嫩的肌肤来,被背后的男人暖热的唇吮得声音都不稳了。 齐湛不理会她羞急的神色,两手环着她的腰,唇齿移到她细细的玉颈上,作势轻轻地啃刮着。 “呀……这儿不可以咬!”她坐在他腿上扭动起来。 她皮肤薄嫩,一啃就留吻痕,身上常常被他吮出红红紫紫的花印来,那也就罢了,反正旁人看不见。咬脖子可不行,好不容易溜出来玩一趟,带着那种痕迹回去谁一看都知道他们干了坏事,她还要不要见人了。 他知道她羞便故意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逗她:“那煦儿说咬哪里好?” “小奶子?”说着大手在她柔软的胸乳上抓捏了一把,惹得她低哼出声。 “还是,煦儿的小穴?”低沉的嗓音故意拖长了语调,另一只手隔着亵裤,笼上她小小的阴户,用掌心揉磨了几下。 兰煦被弄得娇喘起来,腿间的幽秘处迅速地潮润,把薄薄的亵裤洇湿。她身体渴望他,却又抛不开小女儿家的矜持,这马车还在路上跑着呢。 “就一次,一次便好。”他低低地诱哄她,“它硬得很了,小心肝你摸摸。”说着把她的小手带向他火热的胯间。 哪里用得着去摸,她背靠着他的胸膛坐在他怀里,那滚烫的巨物把他裤子高高顶起,直挺挺地耸立在她花穴前,硬邦邦的柱体压得她的嫩处生疼。 “那……你轻些。”她咬了咬红嫩的嘴唇,还是妥协了。 齐湛舔着她的耳骨,熟练地脱了两人的亵裤,那又硬又烫的龙根毫无阻碍地压上她的阴户。 他前后摆动了一下腰胯,用肉棒前端划开她的细缝,硕大的龟头陷入她的凹处,被绵软又富有弹性的大阴唇轻轻地夹住,穴口的蜜汁蹭在肉棒上,把它浸润得暖暖湿湿。 他把她小手按在两人交接处,教她用细白的手指将巨硕的前端按在她敏感的花核上,然后他耸动窄臀,开始前后抽插。 “嗯……嗯……”意识到她要叫出声来,他及时地把修长的几根手指插进她张开的小嘴里。婉转柔媚的娇吟被堵住,演变成模模糊糊的轻哼。 抽插的速度加快,肉棒被她丝滑的嫩处磨得极为舒爽,他的喘息变得粗急起来,却仍不忘用戏谑的语气调戏她红得通透的小耳朵:“外头有人呢,煦儿要忍住了。” 兰煦羞得要死,一听这话花穴都收紧了,他棒身被一舒一张的穴口咬了几下,刺激得抽插都变得粗鲁了几分,硬实的小腹撞上她细滑的小屁股,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这 分卷阅读23 仿佛偷情一般的感觉将她刺激得厉害,滋的一声,急涌的淫水被她收缩的腔道软肉挤压出来,热热地浇在他肉棒上,血液的温度越发升腾,烫得他下身硬如磐石。 她汗水打湿了鬓发,扬起头,玉白的细颈绷成优雅的弧度,贝齿咬紧了他的手指,闭着眼睛努力保持清明试图熬过这一轮亢奋的高潮。 然而即使在高潮中他也没有停下掠夺,又长又硬的肉棒贴紧了她娇嫩的阴唇,从硕大的顶端到粗壮的根部,他用穿刺般的速度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沟回里抽插,毫不保留地用他男性的象征灼烫她,烙印她,逼迫她延长这灭顶的快感。 过了好一阵她挣出那片荒芜的白光缓过些气来,这才发觉自己把他手指咬得很紧,她有些急切地张开嘴巴,用小舌往外顶他的指尖。 他把手指抽出,却见她喘着气握住他手掌,用软软的舌头温柔地舔那上面的牙印。 齐湛的心像是被毛茸茸的小爪子挠了,软得一塌糊涂,低头吻上她的唇,湿热的舌头绕着圈缠舔她的软舌,她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溢出,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他侧耳听着马车车轮碾过平坦厚实的青石的声音,大概是离御街不远了。 于是又把她的小手放到他鼓涨的两个肉球上,低声鼓励她:“煦儿揉揉它,轻轻地揉。” 兰煦小脑袋有点昏沉,但他的话还是听得懂的。她依言用手轻轻地托了托那肉袋子,感觉它沉甸甸地压在她掌心。她张开了五只手指,像网一样裹住了它,然后轻轻移动摩挲。一开始很慢,然后摩擦的速度渐渐加快,时不时还极轻地揉捏几下那硕大的球儿。 他额上的汗滴落在衣襟上,喘息急促得像鼓点。终于在几十下加速的抽插之后,兰煦感觉到手里的肉球儿急急弹跳了几下,像是有什么要激涌而出。 他咬紧了牙低哼一声,迅速地拉开她的手,抱紧怀里娇小的身子带着她仰靠在马车壁上,然后精关一松,一道白色的液体如同利箭一样从高耸的肉棒上直直射出,抛洒在艳红的地毯之上。 兰煦双腿大张,瘫软着小身子向后压在他身上,车厢内弥漫着淫靡的欢爱气息。两人额头相抵,热汗融在一处,交错的喘息之声像柳絮一样荡在马车里。 第二十三章 疑惑 < 情融春衫薄 ( 江熠熠 ) |7271074第二十三章 疑惑“……陛下心里头是不是还怪我?” 兰煦刚走近御书房的门口便听到里头传来这么突兀的一句话,心里咯噔一声。 方才殿外伺候的宫人告诉她淑贵太妃刚刚过来求见,眼下正在里头和陛下谈事,她心里头便有些奇怪,淑贵太妃居然会主动出现在齐湛面前,这真是少见。 说起来她进宫也没有很久,但是她总觉得齐湛和淑贵太妃之间的关系颇为微妙。齐湛对待除兰煦以外的人大多是淡淡的没什么表情,但是兰煦和他日夜相对,就是能在那没多少变化的神情里分清楚他的喜恶。淑贵太妃,是令兰煦疑惑的一个人。 齐湛似乎在避免和她接触,有种刻意的疏离。但是你说齐湛厌恶她吧,那也不是,从她的封号上就可以看出来,齐湛给了她有别于旁人的尊荣。先帝殡天时他后宫中地位最高的妃嫔是淑妃、丽妃、安妃三位,但是齐湛登基后其他两位只是封了中规中矩的太妃之位,只有淑妃成了淑贵太妃,以齐湛的个性,要他赐一个他厌恶的人以特别的荣光,兰煦觉得不太可能。 这微妙的矛盾到底是为什么呢?这些日子里也没有什么过于特别的事情发生,她无从问出口,这一切都只是她自己的感觉罢了。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当口,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位仪态优雅的宫装妇人走了出来。 “见过皇后娘娘。”淑贵太妃见到站在门边的兰煦,福身行了个礼。 兰煦让人扶住她:“淑贵太妃不必多礼。” 她又略略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淑贵太妃向来穿得颇为素雅,不爱喧闹的颜色,给人一种很低调随和的感觉。此时不知为何眼角有些微红,说话的声音细听有些不稳。兰煦和她寒暄几句,她便行礼告退离开了。 压下心头的疑虑,兰煦略站了片刻,脚步轻缓地走进门去。 齐湛身体微微斜靠着龙椅扶手,手指正轻轻揉按着眉心。这是他心烦的表现。 他看见她进来,朝她张开了手臂。兰煦快步走过去,坐在他腿上。他把头低下来靠在她柔软的胸前,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息。 兰煦不爱用熏香,但是她身上有种甜甜暖暖的味道,齐湛很喜欢。在床上催情,在床下能安抚人心,女孩儿的体香真是迷人。 兰煦 分卷阅读24 也不说话,用两手指尖轻轻地揉按着他的太阳穴,气氛安静祥和。 “找我有事?”过了片刻,他抬起头来,摸了摸她的头发。 兰煦故意沉吟了一下,娇俏地睨着他:“我确实是找好了借口才过来的,但主要是想你了。” 齐湛大笑起来,捏了捏她可爱的小脸蛋:“真是个活宝。” 看来心情好起来了,兰煦于是也跟着笑。 “让我听听你的借口?”他亲亲她的唇。 她手搂上他脖子:“我想在宫里办个赏菊宴,请些命妇夫人们来聚一聚。” 这也是皇家对权贵亲眷们显示亲近一种方式,能来参宴的都会觉得脸上有光。齐湛点点头:“你自己看着办,要是第一次做不熟悉就把规模做小一些,不要累着了。” 兰煦乖巧点头:“我不怕的呀,弄砸了有你给我兜底。” 齐湛点点她的鼻子:“调皮。”他其实不担心她,小东西虽然看着是个懒散性子,但是她聪明,大凡是她用心去学去做的事情大多不会差。即便当时父皇不是很乐意他娶个这么小的姑娘,却也不得不赞她一句“灵慧通透”。 年纪小又怎么样,娶回来仔细养着就是了,兰煦是无可替代的。如今他们这样过得多好,他很满足了。 “刚刚我在门口见到淑贵太妃了。”兰煦似是随意地开了口。 齐湛的笑意缓了下来,但是声音很平静:“端王想成亲之后离开上京,她让我劝他。” 那她问你是不是还怪她又是什么意思呢?兰煦没有问出口,因为她听得出来齐湛又开始躁了。 “人各有志,端王殿下寄情山水是他的选择,上京虽繁华却也不是适合每个人。叫他好好和淑贵太妃说,她总会理解的。”兰煦轻声安慰他。 “嗯。”齐湛把她抱紧了,只闭着眼睛应了这么一声。 第二十五章 叛逆的小皇后 < 情融春衫薄 ( 江熠熠 ) |7272849第二十五章 叛逆的小皇后浴池里热气升腾,水雾缭绕,兰煦坐在温暖的池水里舒服得眯起了眼睛。这个新修的浴池真不错,就算齐湛要挤进来一起沐浴也不会像浴桶那样把水都洒光了。 她靠着池壁这么想着,很快就发现自己身旁的侍女没了动静,睁眼一看,啧,人跑光了。再侧头一瞧,屏风处果然有个不怀好意的人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呢。 她作势捂住自己胸口娇嗔他:“非礼勿视,陛下偷看我沐浴是怎么回事。”说话间他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完了,迈着长腿向她走来:“那我下来光明正大地看了。” 他一进了池子便把她抓过来抱着放在了腿上。她寝宫里的池子自然是专门给她建的,齐湛人高腿长,一坐下来大片胸膛都露出了水面。兰煦趁机摸了一把,皮肤紧实又很有弹性,手感真不错,她现在也会对他耍流氓了。她还想耍流氓更加彻底一点:“要不要我给你搓背?” 齐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副摊平了身体任君宰割的模样,她便拿起池边放着的巾帕,坐在他身后细细地给他擦身。 她从修长的颈脖开始擦起,又把巾帕从他左肩慢慢移到右肩,他上身宽阔,兰煦坐在他背后仰视着他像是在修整一座小山。即使他静静地不动作,那肩胛骨上的肌肉仍然是线条分明,摸上去又硬又实。他的肩背挺拔,脊背中央是一条性感的深沟,兰煦忍不住伸出细白的手指在那沟壑里轻轻地滑动。 齐湛被她弄得身上的肌肉收紧了一下,他低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小东西,说好了是擦背,怎么还用手摸起来了。” 兰煦不服气地戳戳他:“那你天天弄我我说什么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齐湛忍住笑,好脾气地开口道:“给你摸,怎么摸都行。” 哼,这还差不多。 兰煦继续兴致勃勃地探索他的身体,这儿捏捏那儿摸摸,偶尔还张开嘴巴用玉白的贝齿啃那隆起的肌肉,自然是啃不动的,牙齿一合就滑开了,兰煦觉得自己有点傻,这简直和咬核桃差不多了。 她自己找不到地方下嘴却又不甘心,还要说他:“为什么这么硬,都咬不动。” 他侧过头来,在她耳垂上轻呼一口气,语气暧昧:“有的地方比这还硬呢,煦儿难道忘了?” 她脸红起来,欲盖弥彰般把他推回去坐好,不让他乱动。齐湛很有耐性,就让她玩玩好了,小东西傻乎乎的,翻不出什么花来的。 她顺着他的背往下摸,他喘息稍微有点急,但还不算乱,兰煦甚至觉得他那拖长了声调的低叹声分明是 分卷阅读25 故意诱惑她的,简直坏死了。直到兰煦摸到他腰尾椎附近的一处,他突然低哼了一声,身体抖了抖,又咬着牙忍住了。 兰煦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欢天喜地像得了个玩具,原来是这里哦,太好玩了。 于是她手指更轻柔地在那附近打着圈圈,要不是坐在水里她简直想伸出舌头去舔他,平时被折磨得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简直太惨了,反叛心都出来了。 齐湛勉强压住了低哼声,可是那紊乱的呼吸还是出卖了他。兰煦一边摸一边侧过身子绕到前面去看他,眨巴眨巴眼睛像个好奇的小精灵,柔软的胸乳压在他背上一蹭一蹭的,又弹又滑,无疑是雪上加霜。 他半瞌着眼睛,那低垂的羽睫松针似的密密排着,不时地微微颤动着,在宫灯的照耀下留下两片小小的阴影。 明明这么强悍霸道的人此刻却像是落入蜘网的蝶,看上去有一种备受摧残的脆弱美感。 兰煦觉得他微微抿着的薄唇很是好看,她很清楚那触感,温温热热软软,他每次亲她她都抵抗不住。 她松开了手,嘟起唇吻上他的嘴巴,用舌头轻轻地撩拨那抿着的线条。 齐湛睁开了眼睛,像是蓄势待发的猎豹一样敏捷,迅速地把她从身后捞了过来,面对面抱坐在他腿上,低头含住她细嫩的唇狠狠地吸吮,舌头顶开她的贝齿,压着她的舌面开始肆虐般地横扫她的小嘴,霸道得几乎要夺去她的呼吸。 第二十六章 亲密游戏 < 情融春衫薄 ( 江熠熠 ) |7273856第二十六章 亲密游戏“唔唔……”兰煦被吻到快要窒息,左右晃着小脑袋试图挣开他的钳制。齐湛松开她,她闭着眼睛微仰着头大口的呼吸着,小胸脯一起一伏轻轻蹭着他的胸膛。 他搂着她腰轻轻地咬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调笑她:“都多久了,亲吻的时候还是不会换气,小笨蛋。”兰煦回过气来,有样学样的地去啃他,有些气恼似的用牙齿轻轻研磨他的下唇:“夫君天赋异禀,我比不上。” 齐湛低笑着,把怀里的人抱高了,白嫩的奶子露出水面,两点鲜妍的红樱挂着水珠,像是晨间带露的花蕾。他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惹得她嘤咛一声。 “煦儿的奶头真是小。”他的唇嘬住一边,像是要吸出甘甜的汁液一样轻轻地吮,舌头在粉红的乳晕上绕着圈儿。 “嗯哼……”兰煦很舒服,听见他的话却是有些委屈地用手捧住自己两只软嫩的奶子,不太确定地看着他问:“不好看吗?” 她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的,甚至因为太小了娘亲什么都没来得及教就出嫁了,对于闺房里的亲密,一切都是他身体力行地教给她的。 “好看,粉粉嫩嫩的,煦儿什么地方都美。”他对着她亲了又亲,掌心托着她的胸脯目光灼灼。是真的美,世间最好的颜料也无法描绘的那种鲜妍颜色,最细致的笔也难以勾勒的完美线条。而这些,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从水里捞了两片红色的花瓣,左右各放一片在她小奶头上,舌头轻舔她的乳沟:“你比花好看。” 她觉得那艳丽的花瓣贴在莹白的乳肉上分外淫靡,羞红了脸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你看了。” 他轻舔自己的齿缝,“那我看不到,煦儿要自己动手了。” 兰煦咬咬唇,盖在他眼睛上的手没有松开,却是红着脸跪直了上身,娇羞地把胸部凑到了他嘴边。齐湛闭着眼却仍然敏捷得很,舌头一卷把花瓣吐掉,大口地含吞她的乳肉,舔吸得咋咋有声,津液将两个奶子润得湿湿亮亮。 兰煦被他吸得身子都软了,跪立的双腿微微打颤,嘴里溢出“嗯……嗯……”的轻吟声来。他双手抚上她浑圆的臀部,在那小屁股上时轻时重地揉捏,又伸出手指在她臀缝处轻轻地滑动着。 “啊……”兰煦被刺激得收紧了臀部,那细滑的两片臀肉紧密地合拢起来,他手指没了插入的余地。 他于是把她的下身压向他的小腹,用那紧实的腹肌一下下地磨着她细滑的阴户。兰煦颤着身子,无法自控地淌出一片湿滑的蜜液来。 “小宝贝湿得好快。”他松开她的奶尖儿,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邪肆的微笑。 “才……才不是!”她抖抖索索地反驳他,明明看不见,肯定是诓她的,她才不要被他哄到。 他啪地打了她小屁股一下:“欺君是大罪。”然后突然从水里站了起来,把她抱坐到池边上。她的手不知不觉地松开了,她湿漉漉的眸子对上他不怀好意的眼神,觉得心里有点慌慌的。 果然,他把她的腿大大分开,用指尖在她腿心刮了一下,炫耀似的把那亮晶晶拉成丝的透明 分卷阅读26 液体给她看,看了还不算,竟然当着她的面把手指伸到嘴里坏笑着舔了几下。 “嘤……”她脸红得像熟了的蜜桃,羞得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他低笑出声,把她的两腿支在池边上,将早已硬挺的肉棒顶上她的穴口。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扶着粗长的柱体,慢慢地将巨硕一寸一寸侵入她的身体。 这个池子的高度太合适了,他站在水里,她坐在边上大张着双腿,他挺腰就可以将肉棒送到她的小穴里抽插,再舒服不过了。 她汗湿的脸贴着他火热的胸膛,玉白双臂把他搂得很紧,他细细舔吻她的耳垂,她娇娇糯糯的呻吟混着肉棒快速进出的声音像是催情的春药一下下刺激着他的神经。 交合的每一个细节都在脑海里放大,五感都变得异常敏锐相互交织,他闭着眼睛摩挲着她细滑的背部一下一下地肏干她的小穴,却像是能看见她内里红嫩湿滑的穴肉对肉棒细致的含吞,它们在他凶猛捅入时热情地舒张,在他迅速地抽出时急切挽留,腔道的皱褶被侵入的巨大棒体强力撑开,在它短暂退去时又有自我意识般回归原状,等待下一次猛烈的撞击来临时密密匝匝地缠裹它、吮吸它。 兰煦为了抵抗那被他抽插带来的强烈快感的冲击,一边喘息一边认真地默数着他胸膛内强劲有力的心跳,一下,两下,三下……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像来势迅猛的暴雨,又像急行军的鼓点。 她的意识没有维持很久,他肉棒突然的一记深顶立马让她丢盔弃甲哭叫出声,她感觉那巨硕像是要把她插穿,整个人被他揉散了,捣碎了,血肉都给了他了。什么心跳呀她记不得了,她自顾自地换了一种游戏,感觉他正在带她攀爬山峰,一级台阶,两级台阶,快到了……快到了……就要摸到那顶峰的云朵儿了……夫君快些……再快些……第二十七章 好难喂饱 < 情融春衫薄 ( 江熠熠 ) |7273859第二十七章 好难喂饱兰煦眼神迷蒙,张着娇红欲滴的小嘴急急喘息着从高潮的瞬间空白中回过神来,齐湛又拍了她小屁股一下,颇为自得地揶揄道:“小东西还是这般不禁操。” 她这才发觉他换了个姿势,把她从池边抱到自己身上了。穴里深插着的粗硬的龙根正煨烫着她嫩嫩的甬道,霸道地提醒着她它还没有释放。她有点苦恼,要是她高潮的时候他也能射出来多好,这根凶猛的大东西好难喂饱。 他要是知道她心里的想法肯定要黑脸了,她自己身子娇软又不自知,一碰就湿,肏没两下就小死过去,若是要他同她一样,皇帝陛下雄风何在。 “啊……啊……”他又开始耸动胯间抽顶她,她软软地叫出声来,修长的玉腿在他腰间盘得越来越紧。 “不要缠得那么紧,夫君肏不动你了。”他惩罚般狠狠地吮她的唇,把她交缠在他腰后的腿掰松了些。 软嫩的唇被他吻得有些肿,身下的小嘴儿也被迫大张着含吞他巨大的肉棒,艳丽的花唇撑得又薄又白,细细的一圈儿贴附在棒身上,被拉伸拖长了又倒插到穴里,可怜兮兮的像是随时要被撕裂。 高潮过的穴儿软热得很,肉棒捅进去被嫩肉从各个角度紧密地包裹着舔缠,甚至连肉棒上鼓涨的青筋都被温柔细致地绞弄着。甬道里汁液充沛,肉棒被浸在暖暖的淫水里,极大地缓和了火烫的巨硕上热血奔流的躁火,齐湛舒爽得粗喘不已。 他正肏弄得兴奋,可那不安分的小东西被插得太猛承受不住,娇泣着攀着他的肩膀往上爬,想要把肉棒抽离一些。 她大腿一用力穴内便狠狠地收紧了,齐湛被绞得头皮发麻,大手深深陷入了她的臀肉低吼出声。 兰煦小屁股被掐得有些痛,她泪眼朦胧地在他肩膀上半挂着,可怜兮兮地出声:“夫君我累了。” “多练练就不容易累了。”他伸手在她腿弯处轻撩了两下,她惊叫一声身子一抖整个人便往下坠,在重力的作用下她直接坐落在他硬挺的肉棒上,直接把它尽根含了进去,只两个硕大的肉球露在穴外。 这下插得太狠了,那粗棒迅猛地碾过她腔道的每一个皱褶,里头敏感处被毫不保留的力道刮蹭,她连叫都叫不出声,眼前又是一片白光弥漫,脑内炸开了彩色的碎片。 齐湛由着性子又连插了上千下,胯间粗硬的黑色草丛都挂了不少白色的沫子,他才松开了精关,将那厚浊浓白的龙精射给昏昏沉沉的娇人儿。在高潮中他仍闭着眼睛捧着她的臀轻轻抽顶,在猛烈的喷射中一再延长那令人热血沸腾的激荡快感。 他插着她站在水中喘息了一阵,直到平复了呼吸,这才将被折腾得软绵绵的小心肝儿放在浴池的台阶上。 他单腿跪立在水里,一手扶着她的肩防止她滑倒下去,两根手指伸到小穴里细心地 分卷阅读27 把浊白的精液掏弄出来。她没什么气力地搭上了他的手臂试图阻止他:“夫君不要弄了呀,我不行了。”连抗议的声音都软软糯糯,听着又娇又嗲。 他知道这小东西确实是累了,就连是在清理还是在撩拨她都分不清楚,傻乎乎的。他亲亲她的细白的手背,哄她道:“不弄了,洗干净身子带你回去歇下。”她于是闭上眼睛,胡乱点了点头,任由他掰开她的腿细细清理。 最后他把她抱回池水里,把两人身上的汗洗了洗,用巾帕擦干净她湿哒哒的小脸,然后用布巾擦干身体,把她抱着往寝室走。 她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下身又被粗硬的异物撑开了,那东西还很烫,把她填得又满又胀。她扭了扭身子,耳边却传来他低低的蛊惑的嗓音:“煦儿晚上含着夫君睡好不好。” 她没听明白,但她觉得他像是问了什么问题,也没睁开眼睛,只是乖巧地应了:“好。” 于是那滚烫的肉棒慢慢捅到了底,她细白娇小的身子像小毯子一样趴在他身上,穴儿含着饱涨粗硕彻底睡了过去。 第二十八章 娇养 < 情融春衫薄 ( 江熠熠 ) |7276504第二十八章 娇养成国公回到府中听说宫里来了人,要请国公夫人入宫觐见,他和厅里等候的太监寒暄了几句便匆匆转入了后院正房。 “前头是陛下派来的人,这不是什么节庆日子啊,到底怎么回事?”他对着正在更衣的兰夫人疑惑地问道。 向来端庄稳重的兰夫人显得有点焦虑,随手指点了婢女几句,说是不要给她弄太繁复的头饰,这才在屏风里头一边换衣裳一边答他:“说是煦儿身体不适,陛下让我去看看她。” “我们煦儿怎么了?要不要紧?”成国公也声音也急了起来,在屏风外踱着步子。 “前头的公公说不太清楚,但应该不是很要紧的,太医去看了,只说让好好休息。”说话间她从屏风里头走了出来,“我得赶紧进宫去。” “你见了她便让人给我传个口信回来。”成国公细细地叮嘱妻子。 “老爷放心,我晓得的。” 兰夫人匆匆赶到了栖凤宫,从内室走出来接见她的却是皇帝,并不见她那宝贝女儿。 “国公夫人不必多礼,坐着说话。”齐湛见她欲行大礼,抬手止住了她。不等她发问,齐湛自己开口了:“国公夫人不必忧虑,太医来看过,皇后并无大碍。只是午膳时吃错了东西,身上发了热,还起了些疹子,刚刚喝了药睡下了。” “皇后娘娘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听到兰煦没有大碍,兰夫人稍稍安心 ,到了后半句心又提了起来,难道那孩子身边有什么不安分的人不成?在宫里还能吃到不干净的东西。 “朕请夫人来就是因为这个。”齐湛口吻温和,“她吃的东西都验过,没问题。但太医说她兴许体质特殊,里头有些东西对旁人而言十分普通,她却是吃不得,吃了便会出现不适。” 齐湛早前在和几个大臣议事,德至突然进来耳语了几句,说皇后午膳后突然觉得头晕发热,已请了太医。他当时比兰夫人反应还大,心揪成一团,脸色紧绷急匆匆走了,身后的太监宫女一路小跑都赶不上他。大臣们见惯了泰山般岿然不动的皇帝,此情此景不由得面面相觑。 “这是午膳的单子,朕看了好几遍看不出什么来。问皇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是不能吃的。”齐湛语气有些无奈,从袖里拿出张纸来递给兰夫人。 兰夫人细细地端详,片刻后指着“细糯米丸子”问跪在一旁的御膳房总管:“这是什么馅儿的?” “回夫人的话,里头是果蓉。”总管战战兢兢,生怕说错了什么,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是杧果蓉。” 兰夫人仔细回忆了一番,这才对皇帝道:“陛下,这杧果是南边的果子,上京少见,臣妇想起来娘娘从前在她外祖家中吃过一次,也是身上起了疹子。她那时年幼,怕是记不得了。” 齐湛还想说些什么,里头却传来兰煦含糊不清的声音:“夫君……夫君呢?” 两人前后脚走了进去,只见兰煦眯着眼睛靠在床头,不甚清醒的样子,手还在不住地挠自己的脖子。 乖乖!这一挠一条红痕,抓破了相还得了,兰夫人看得心焦,正忍不住要出声,却见齐湛一个大步跨过去坐下把她搂住,将她手握住了不让她动,低声哄她:“上了药的,你乖,不要抓。” 她挣扎了几下,嘟着小嘴往他怀里小猫似的拱:“可是痒……”齐湛耐心地轻轻拍着她的背:“再抹几次药就好了,忍一忍。” 兰煦力气小挣不开他,又哼哼唧唧 分卷阅读28 了几声,闭着眼睛不再乱动。她喝的药大概除了解热还有镇定安神之用,她迷糊中又睡了过去。 兰夫人见俩人旁若无人的亲昵样子,不由得有些脸热,见她睡了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每进宫一趟她便对女儿的生活更放心些,她看得出来陛下对她是真的好,这种娇憨样子若不是被人当成心头肉一样养着是不可能有的。 她记得上次来时兰煦还把自己的刺绣拿给她看,颇有些得意地说:“陛下也说我学得不错。等我学好了我要给他绣个香囊。” 兰夫人瞧了瞧,也不能说丑吧,但是她针法稚嫩,把一对鸳鸯绣得像呆鹅似的,灵动活泼沾不上边,比起人家那些专注女红的闺秀来差得远。反正兰夫人虽然是她亲娘,也不好意思说出“绣得不错”这种话,只能换一个角度夸她:“做了别人的媳妇倒是把心定下来了,从前在家十个嬷嬷都按不住你的。” 至于陛下,他要么是昧着良心哄人,要么就是情人眼里出好绣了。兰夫人思及此,不由得心里有些好笑,还是先给她爹传个信儿报个平安吧。 第二十九章 不是良配 < 情融春衫薄 ( 江熠熠 ) |7278131第二十九章 不是良配侍女端来一碗细面,清鸡汤去了油花,醇而不腻,上头洒了翠绿的葱花,兰煦一看就食指大动,喜滋滋地对兰夫人笑:“阿娘最好了。” 都怪齐湛,太医说要饮食清淡他就这也不让吃那也不让吃了,她眼巴巴地看着他他也不为所动,只说过几天就好了。 兰夫人摸摸她的头:“陛下也是为你好,一天天的不知道多操心,你要体谅他。” 兰煦小脸羞红,低下头不好意思让她娘看见,他平日里有多妥帖她哪里会不懂呢,也就是看他上朝去了才敢同娘亲撒撒娇,要是他听见了指不定吃醋了要收拾她。 兰夫人看着她红润的脸,微微有些出神,她这两年也长高了些,在她记忆中古灵精怪的小孩儿如今变成了别人娇俏可人的妻,日子过得可真快。 …… 在成国公和兰夫人的愿景里,兰煦未来的夫婿应当是个彼此知根知底的人,家世高些低些都无妨,只要对兰煦好,让她一生无忧无虑。 兰夫人对兰煦舅舅家的表哥就很中意,温文儒雅,人又上进,而且对兰煦一腔热诚,关键是还很稳重知道分寸,知道兰煦喜欢画画,到处搜集了不少名家字画,却只说是送给她父亲赏玩的。 两家长辈都心照不宣,乐见其成,但是兰煦一副不开窍的样子,兰夫人见她提起表哥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色,有些迟疑地和成国公说起,会不会是我们一厢情愿?万一孩子自己不喜欢呢?成国公就乐呵呵地笑,我们家煦儿才多大?不懂才好呢,不懂我再留多几年,她这么乖,我还不想便宜别人家呢。 兰夫人想想也是,以兰家的身份地位,兰煦她什么青年才俊都配得上,慢慢挑就是了。 但是他们没想过,兰煦有一天会招惹上一个根本容不得他们家挑的主儿。 当兰夫人知道兰煦在和太子殿下往来的时候,她完全始料未及,这简直是晴天里泼下来一阵冰雹。她握着兰煦的两肩语重心长地劝她:“煦儿,太子殿下是储君,他将来是什么身份我们都很明白,你觉得以你这懒懒散散的性子在那深宫里立得住脚?你好好想一想,你喜欢谁父亲母亲都可以尽力为你办到,可太子实在不是良配。” 兰煦低着头垂着眼睛不说话,小小的身子被她按着站定在偌大的房间里,柔弱到让人心里生疼。过了许久她才低低地说:“我要静一静,母亲您去忙吧。” 兰夫人以为她这是答应了的意思,毕竟年少,许多事情要人提点了才想得到,于是摸摸她的头,走了出去。 可是几天之后兰煦就偷偷跑出去了,问她去做什么她不肯说,她向来娇而不纵,从不会这样强硬地违逆父母,兰夫人气得把她禁足了,不许她出她的院子。 兰煦被禁足之后就像一朵失了水的花一样萎靡了下去,食欲不振,睡着了也会很快醒过来,坐在床头默默地流泪,兰夫人看得心焦,抱着她一遍遍温柔地劝,亲自下厨做她的膳食,每天盯着她睡着了才走。 就这么过了一阵子,兰煦突然就振作起来了,不再需要兰夫人天天陪着,她甚至比以前吃得更多些,脸色慢慢恢复了红润,消瘦下去的小脸长了肉,酒窝看着都变深了。 兰夫人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兰煦看着温顺,事实上很是执拗,她若真心想要什么东西你不给她,她就换个法子要,让你心软也好,找别人帮她也好,总之她会想方设法。 兰夫人悄悄问兰煦的婢女紫萝:“小姐每日都做些什么?” 分卷阅读29 紫萝说:“小姐就同从前一样,画画看书练字,或者插花。” “插什么花?她都不出她那院子,花是你们给她剪来的?” “是的,夫人。有时候我去花园里剪,有时候是青青或其他人去。小姐说要什么花我们就拿什么回房给她。” 听起来很正常,但兰夫人还是觉得心里有些不对,但是哪里不对她说不上来。也许她是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有一天这预感成了真,她在兰煦插好的那瓶花里看见了几朵品种稀有的茶花,这是成国公府里没有的。 哪里会有?太子的皇祖母生前喜欢山茶,皇宫里就有专门料理茶花的匠人。 主花都是太子送的,无论他送来什么她都认认真真地在自己花园里选了花来配,把它摆弄成一瓶漂亮的插花放在窗台上,不时地去看,然后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兰煦每天画的是什么呢?她画那瓶插好的花,然后送给太子。 就这样,她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中完成了两人隐秘而愉悦的交流,支撑着她不能和他见面的日子。 兰夫人心里叫苦不迭,兰煦被她逼急了就哀哀地哭:“……阿娘,我知道他身份不同,可是我舍不得他……我一想到以后不能再见到他,心里就像被剜走一块。旁人再好同我有什么关系?笑起来都不是他那个样子……他说他只要我一个的,我舍不得。” 兰夫人想到她和成国公青梅竹马,也是不曾想过除了他以外还有别的选择,若是同自己不爱的人成亲生子,这一生无趣平淡话不投机,这又有什么意思。她的女儿要经历这些,太残忍了。 她原本想,兰煦还小,太子已经成年,总要立正妃的,若是煦儿不和他见面他也就淡了忘了,可是眼下看这态度,他是不打算放手了。 太子还算有涵养,没有跑到府上来硬要见兰煦,但是他得空了不是让她爹爹去品茶就是让她哥陪着练骑射、去逛兰家的园子,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不可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成国公忍不住去探他的口风,他就问了一句:“兰煦说了要好好吃饭,有没有做到?若是做到了,我答应的事情也一直作数。” 他们并不知道他答应了兰煦什么,但是兰煦听了笑得如同春花初绽,从没有过的情窦初开的娇俏小女儿态。 成国公和兰夫人无奈地想,罢了,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可太子看着清冷,待他自己父亲兄弟却是有情有义,兰煦不是个傻的,她分得清真心假意,既然这般死心塌地,做父母的也就只能认了吧。 第三十章 无一处不敏感 窗外微熹的晨色透过层层的烟罗帐,只留一点依稀的暗光,兰煦的眼眸却是莹亮,像是闪着细碎宝石一般的动人。 齐湛手臂正搭在她细软的腰肢上,她怕惊醒了他不敢动作,只放轻了呼吸静静地端详他的脸。他睡着了的样子温和而不设防,舒展的眉峰犹如山水画里写意的浓墨重彩,鼻梁高挺线条流畅,天然带着一种遒劲的吸引力。 兰煦忍不住伸出手去轻抚他的浓黑的眉尾,见他没有动静,又窃喜着去摸他柔软的唇,手指在上面温柔地滑动。 这时齐湛突然睁开眼睛,含住她的手指轻咬了一口。 兰煦呀的一声叫起来,忍不住娇嗔道:“你又装睡骗我。” 齐湛懒洋洋地躺平了,张开手臂把她搂住放到自己身上,半眯着眼睛逗她:“我等了好久,以为你会亲我,结果就只是偷偷地看什么都不做,看你这点小出息。” 她趴在他胸膛上咯咯地笑起来:“你若是再耐心些,也许就等到了呢。” 齐湛做出一副十分惋惜的样子,随即把眼睛闭上了:“现在继续等还管不管用?” 兰煦抿着小嘴笑了一阵,低下头去,故意亲上他的脸颊。 齐湛把她腰箍住,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皇后这样敷衍朕很不满意。” 兰煦心知他想干什么,却反而娇俏地迎合他:“那陛下罚我就是了。” 齐湛挑挑嘴角,很满意小宝贝的乖巧,唇贴上她的小嘴,热情地含吮。他一边吻她一边将手伸入她的亵衣下摆,火热的大掌在她细嫩肌肤上四处游走,把她摸得身子轻颤。 “宝贝儿身子好了?肯给我看了?”他像是确认似的隔着肚兜揉捏着她的胸乳,牙齿咬住她下唇轻轻扯了一下。 这人霸道的毛病又犯了,要和她翻旧账了。前几天身子上都是红点点,她自己都不想看,哪里好意思脱了衣裳给他瞧。 识时务者为俊杰,兰煦被折腾了多次之后对这个道理理解得很透彻, 分卷阅读30 她伸出手臂搂紧他的脖子,伸出小舌头轻舔他的牙齿,然后乖乖点头:“好了。” 齐湛轻哼一声,貌似不打算和她计较了,这次没撒谎倒是长心眼了。 他牙齿咬住她亵衣的细带将它扯开了,细薄的衣料散落到两侧,露出被肚兜裹着的娇挺的乳峰来。他隔着肚兜含上乳峰的顶端,用力地含吸,很快那布料上便洇湿了一小块,硬起的乳头立了起来,兰煦轻轻地呻吟着,他又如法炮制去折磨另外一边,直到把两边都舔硬了。他用手指将它夹住,左右旋转揉捻,兰煦被磨得娇媚地哼叫:“嗯……嗯……嗯……” 她两腿间迅速湿润起来,她不由自主地夹住了两腿轻轻地在床上扭动,眼睛湿漉漉的像莹着两汪清澈的泉水。 他凑上去在她精巧的锁骨上轻轻舔了两下,兰煦一脸热情地侧头看他,他顺势含住她的唇,又是一阵浓情蜜意地在她嘴中掠夺,把她舔吻得娇喘微微。 他脱光了她上身的衣物,湿热的吻从她脖子一路延伸到胸上,把两个嫩嫩的奶子吸得滋溜滋溜响,暖融融的乳香充斥着鼻间,兰煦声音颤颤地叫他:“夫君……夫君……好舒服……嗯……” 他邪邪地一笑,继续吻上她的小腹,舌头在她小巧的肚脐上转圈,兰煦身体一阵急颤,白嫩平坦的小腹急切地上下起伏,他大掌附上去感受那娇弱的微颤,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一边舔缠一边撩逗她:“无一处不敏感,煦儿的身子真淫荡。” 她咬住自己的手指,阻止那羞人的声音出口,却还是忍不住不时地溢出媚人的娇吟,他低低的笑着,手伸到她亵裤里,那湿滑的淫液瞬间就洇湿了他的手掌。 齐湛迅速地把两人剩余的衣物都除去,分开她的双腿,蓄势待发的火热的凶兽抵住了她娇嫩的穴口,即将侵入的巨硕散发着腾腾的热气,让她悚然心惊又隐隐地兴奋。 他注视着她热情又羞涩的眸子,深邃的眼神里闪着骄傲的光亮,娇俏的可人儿大概真的被他调教成他一个人的小淫娃了,只要他想,她总是无条件地打开身体悦纳他。 第三十一章 交融 粗长的巨硕寻到她细不可见的花穴口,挺身试图侵入,却被滑腻的淫液阻止,哧溜的一下滑了开去,怒涨的肉棒头部擦过她的小珍珠,兰煦啊的一声低叫,腰肢弓起一瞬又整个人软成一团。 齐湛将她的手按在热烫的巨龙上,轻轻哄她:“扶住它。”细嫩的掌心一附上火热的棒身他便舒爽地低哼了一声,肉棒都鼓涨了几分,只想马上侵入那令人快活的所在。 兰煦红着脸扶住了肉棒的前端,他则用手把穴口掰得更开些,一个手指把那隐约不可见的秘洞撑开来,露出红嫩的软肉来。它如同婴儿的小嘴一般轻轻舒张,细细地淌着透明的蜜液,引诱人一起往那快活里沉沦。 “煦儿可感受到我手指在何处?把肉棒送进来。”他用低沉的嗓音说着蛊惑的话语,兰煦羞得脸像火烧,却还是乖乖地扶着肉棒的前端抵到他插在穴口的手指边上。 他把手指抽出来,仍然用手掰着小穴的花瓣,挺腰把巨硕的头部陷入细细的小洞些许,然后用力往里深入。 兰煦细细地呼气,把身体舒展再舒展,总算把那巨硕的龙首含入,他掐着她的腰,再狠狠心把小半的棒子捅入。 “呜……”兰煦咬着牙低低呜咽一声,随即被他吮住了唇,用力地舔缠起来。他轻轻地抽动那饱涨地填满了她腔道的肉棒,这样细微的摩擦足以让里头细嫩敏感的穴肉兴奋起来,被撑开的褶皱企图收缩,却被粗硬的棒子阻挡住,似是不满地将它紧紧含咬着。 他被这紧密的纠缠激得淌下汗来,不时地低低哼着,晶莹的汗珠挂在他高挺的鼻尖,像叶上将滴未滴的露水。 穴内的细肉像是能感知到肉棒内鼓涨青筋的跳动,一下又一下,有力地和她的心跳共鸣,兰煦满心爱意,只想这交缠就这般天长地久。 用这么磨人的速度抽送了一会儿,他觉得她应该缓过来了,便开始加快了抽插,撞得她眼神都迷蒙了起来。 “嗯……太快了……”兰煦张着花瓣般的小嘴,急急地呼吸,胸前的乳球儿被摇得一荡一荡,眩花了他的眼。 他伸手将白腻腻的乳肉握住,激情中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直接揉捏出几条红痕来。他胯下抽顶不停,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地咬,不时用好听的嗓音说出羞人的话语来。 “才几天不插,就变得这般紧了……” “……煦儿好会吸,以后要天天含住棒子,睡着了都想操你。” 兰煦满脸红潮,嘤嘤地娇吟着,身上氤氲着一层粉红的娇色,不知道是被他插的还是被他羞的。身下湿漉漉的水声 分卷阅读31 不绝于耳,从她腿间汨汨流出又被激烈的冲撞挨蹭涂磨过渡到两人的耻骨上,看上去全是淫靡的晶亮一片。滑腻的蜜汁很快被捣成细沫,随着激烈的抽插飞溅到他紧实的小腹上,床榻也已经流湿了一片,她小屁股下只觉得覆着一片热热的水液。 她软弱无力的攀上他的肩,细长的大腿在他腰后盘紧,被他肏干得语不成句,只有呜呜咽咽的娇喘迎合着他凶猛的节奏。 他抽插得很是舒爽,大掌一遍一遍地揉捏她全身,火热的吻在她耳边颈后流连,呼出的热气打在她耳窝上,粗重的喘息让她得到了一种奇妙的愉悦感,不单单是肉体上,还有心灵上。他们眷恋着对方的身体,在深入灵魂的交融里给彼此以一切能给的极致欢愉,他用激狂的掠夺来表达赞美,她则用温柔的含裹和悦纳来表达爱意。 醉人的交欢让人浑然忘我,想要入的深些,再深些,吞得多些,再多些,只愿两人缠磨成一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半夏伺候两人晨起洗漱的宫人在门外立了好久,听着里头传来的娇娇沥沥的呻吟断断续续,饶是他们已经经历了无数次这样的清晨却还是不由得面热。 太监们还算淡定些,毕竟去了那祸根,也算清净,宫女们却一个个羞得像涂错了胭脂。好几次他们听到小皇后好不容易安静了些,以为陛下总算餍足,就只等着他叫人备水。谁知道过不了多久皇后带着娇泣的声音隐隐约约又传来:“夫君不要了……啊……呀……啊啊……” 不知道陛下是怎么答的,总之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场面又开始上演。若不是训练有素她们手中的托盘早就稳不住了。 这么弄下去娇娇弱弱的皇后很可能起不来床,但这些不是他们该操心的,小皇后脸皮薄,这种时候从不让她们伺候,反正陛下自己会把皇后拾掇好的,她们只要装作从没听见过这活春宫就好了。 听说陛下还是太子时从不近女色,一心只忙正事,近身伺候的人穿得花一样他也视而不见的,看俏丽的宫女和看茶盅碗碟差不多——不用时绝对不叫你,要是碗碟在他眼前招摇,嗯,大概是会碎。 第三十二章 当成宝啊 不得不说,在栖凤宫当差是一份十分体面舒服的差事,皇后万千宠爱集于一身,太妃们也已是昨日黄花,见到她只有恭谨行礼的份。 然而可以在后宫横着走的皇后却一点也不娇纵,她赏罚分明为人大方,从不会刻意为难底下的人,多数时候都是笑意盈盈,以致于第一眼见到皇后的人会忽略她明眸皓齿的娇妍颜色,反会先被那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温柔和煦打动。 但是娇娇柔柔的皇后也有不笑的时候。 陛下风华正茂,大婚之后一反常态,把皇后捧在掌心里疼宠,恨不得天天抱着端茶喂饭,少不得有人心思浮动,说不定陛下只是从前不识软玉温香的滋味呢?如今经了人事,兴许就不同了呢?若能得到帝王的几分轻怜蜜爱也算是飞上高枝不枉此生了。 于是有个宫女开始装作不经意地在陛下跟前晃悠,发鬓上每天换一朵新鲜的花,甚至仔细观察陛下的喜好,在衣裳上细细地熏了香,用的是那种十分清雅的香料,要靠近了才有若有若无的香味传来,男人嘛,大概都爱若隐若现的撩人。 皇后一开始不觉得什么,她喜欢漂亮精致的东西,也觉得俏丽可人的姑娘赏心悦目,有时候高兴了还会赏点簪子镯子之类的东西给身边的人。但是后来她发觉这人每次给陛下上茶的动作都慢半步,那腰身扭得像条抽芽的春柳。皇后于是不高兴了,陛下是容不得旁人觊觎的,她并不掩饰这种独占的心思。 某天她梳妆的时候不知道突然想起什么,让人把那宫女叫来,来了也不吩咐她什么,就让她候在一边,自己坐着慢慢喝了一盏茶。 宫女越来越不安,忍不住悄悄抬头,发现皇后轻轻盖上茶杯,正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宫女登时吓得腿一抖,直接跪倒在地上。 皇后恢复了她往日的神情,让她起来坐在凳子上,笑吟吟地问她:“我记得你叫海棠是吗?” “是,劳娘娘记挂,奴婢是海棠。”宫女强作镇定地答话。 “尚宫局给我送了一些新制的胭脂水粉来,我没用过,海棠你帮我试一试。” “是……奴婢遵命。”给皇后的东西肯定是验了又验才拿来的,又让她试这是什么意思?海棠不明白,她心里有点发怵。 “你坐到我面前来,我给你画个妆。”皇后的声音很温柔,海棠却又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敢劳动娘娘,奴婢……奴婢自己画。” 皇后漫不经心地把妆台上的九尾凤钗拿起来,随意地用手指捻弄着尖细的钗尾,斜睨着地上的人:“我让你坐好,你为何不听话 分卷阅读32 ?” 海棠轻抖了一下身子,安安生生地在她面前坐下。 皇后在一堆雕工精美镶嵌华丽的小盒子里挑来挑去,终于选了一盒打开,笑咪咪地说:“试试这个玉容粉。” 她用粉扑子沾了一点,仔细地扑在海棠脸上,动作轻柔细腻,海棠却觉得脸上麻麻痒痒像是有条蛇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翻卷着暗红的舌信,随时要吐出一口毒液来,心跳得越来越紧。 皇后搽完了粉,握着海棠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下,赞了一句:“海棠你的皮肤真是好,又细又滑。”海棠抖抖索索,不知道怎么回她的话。 忽然她把脸凑近了些,细白的手指抚上海棠的眼角,在她眼尾轻柔地摩挲,用那种低低的几不可闻的声音叹道:“你的眼睛也很好看。”那表情语气仿佛在赞赏一件精巧的器物。 海棠瞪大眼睛和年少的皇后纯挚无邪的眼神对视,背脊涌起一阵阵凉意,她无端地想到乡下那些不晓人事的孩童独有的残忍,他们会活生生撕掉飞虫的翅膀,碾断蚯蚓的身子,还在一旁嘻笑得无辜而天真。她甚至觉得皇后下一句就是“把它给我好不好”。 她再也坐不住,连人带凳翻在地上,喉咙发紧什么也说不出来,只一味咚咚地磕头。皇后又拿起了另外一个小盒子,语气无辜:“胭脂还没上呢。” “奴婢知错了,是奴婢一时迷了心窍……娘娘饶命……”海棠涕泪满面,嘴里胡乱地告饶。 “你这个人好生奇怪,画个妆罢了,紧张什么?”皇后缓缓敛起笑意,把艳红的胭脂用手指轻捻了捻,又用帕子擦干净了,挥了挥手:“下去吧,我不想见到你了。” 据说海棠回去把脸洗了又洗,皮肤几乎擦破了都不停手,之后直接病了半个月,然后皇后赐了点金银细软恩准她回乡去了。 齐湛后来知道这件事,忍不住取笑她:“谁惹你不高兴打一顿板子赶出去就是了,何必费这个事。” 此时兰煦正在认真地撕橘子瓣上白色的络,这是她奇怪的小癖好,侍女只剥橘子皮,留着络给她撕,弄得干干净净了她再笑眯眯地吃。 她闻言撇撇小嘴:“我可没干坏事哦,只不过心虚的人惯会自己吓自己,沾了雪都会疑心有留下味道的。”说完她随手往齐湛嘴里塞了一瓣橘子:“甜不甜?” “甜。”齐湛还顺便偷了个吻。 “再说了,这宫里不晓得多少人盯着我家玉树临风的陛下呢,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这是杀鸡儆猴呢。” 齐湛见她说得不像话,捏了捏她的鼻子:“什么贼偷贼惦记,把我当成什么了。” “当成宝啊,被人看一眼我都觉得亏的。”兰煦爬到他身上抱了他的腰,扑闪着水灵灵的眸子娇俏地看着他。 啧啧,大周朝若要论嘴甜会哄人,小皇后能甩别的闺秀十条街。 —————— 乱入的作者君:我差点儿管不住手把这章命名为病娇萝莉(*/ω\*)第三十三章 秋千荡我“好了些没有?”齐湛一手牵着兰煦慢慢地在小路散步,另一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肚子。 “嗯,好多了,再走一走我们便回去。”兰煦有点小郁闷,晚间似乎也没吃多少啊,竟就积了食。她大晚上的睡不着觉,齐湛只好把她带出来在宫里闲逛。 转来转去两人路过了御花园的桃林,兰煦突然呀的一声兴奋地叫起来,拖着齐湛往林子后面走。 “这儿有个秋千,我差点把它忘了。”兰煦坐上去,拉着齐湛的手摇了摇:“你陪我玩一会儿好不好。” 齐湛轻轻弹了她的额头一下:“长不大的小孩儿。坐好了。”他在她面前站定,在秋千的底板上轻轻一推,她便向后荡了起来。 “呀!推高些!再高些!哈哈哈……”兰煦迎着风在秋千上飘来荡去,笑声娇脆,高兴得眉眼弯弯好似新月。 夜风微微撩起她的裙裾,她穿着绣花鞋的小脚一摇一荡,齐湛渐渐有些心猿意马。他想起昨夜把她两只小巧白嫩的玉足握在掌中揉捻,粗硕的巨龙在优雅足弓拢成的细圆里狎戏亵玩不止,那肉绵绵的脚心竟也是个宝地,搓弄得他舒爽不已把龙精都交代了出去。光这么想着,他下腹就腾地热涨起来。 兰煦发觉他推得越来越慢,有些不满地催促他:“夫君你怎么啦,秋千都要停了。”他使劲推了一下,等到她荡回他身前的时候忽然两手掌住了她不盈一握的楚楚细腰,直接把她从秋千上抱到自己身上来。 兰煦本能地迅速搂紧他的脖子,腿盘上他的腰,她玩心大,以为他在逗她,微微一惊过后旋即又咯咯地娇笑起来。 分卷阅读33 /> 这娇软轻音传入他耳中,仿佛暗炭上吹了一口气,欲望一下烧成了明火,硬挺的热铁急需一个纾解的去处。他低头堵上她的唇,舌头伸进小嘴里勾缠调皮的软舌,把舌尖吮住了急急地绕着圈儿舔吻。 她对他湿濡火热的深吻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乖乖地张着小嘴任他肆意地掠夺。两人津濡交融吻得忘情,不知什么时候他坐到了秋千上,把她面对面地抱在怀里纠缠。兰煦晕头晕脑,直到她身下一凉,发觉他手伸到了她裙下的亵裤里,掌根按在她嫩滑的私密处揉磨。 “不……不行的呀……”兰煦急急地推拒他,虽然有林子遮挡,但也是在外面啊。 “宝贝儿,我硬得疼了。”似乎是为了证实他所言不虚,那粗硬的巨物狠狠地顶了她腿心一下。 “……好羞人……回去我给你……啊!”她下身幼嫩的小珠儿被他两指捏住,毫不留情地捻弄起来。兰煦欲哭无泪,为何荡个秋千你也会“硬得疼”呢?根本没有招惹你啊。 他一只修长的手指插进她花穴里,在穴壁上掻刮揉按,兰煦腰肢酸软,哆哆嗦嗦软倒在他怀里细细声的娇哼着。 “煦儿也想要我了是不是?嗯?没得吩咐没人敢进来的。”齐湛在她脖子上印下一串湿热的吻,细白的肌肤上开出朵朵梅花一样的红痕来。 兰煦咬紧了唇,再也说不出不字来,他熟知她的身子,湿滑的淫水已经浸润了他的掌心。 热气腾腾的肉棒重重地推挤进去,可怜的花瓣被极力扩张开,艰难地含吮着侵入的异物,穴内的媚肉如同呼吸般一吞一吐,软软热热地伺候着霸道的巨龙。 她娇小的身子坐在他腿上便再也够不着地面,只能任粗长的肉棒将她贯穿插定在他胯间,可怜又柔弱地被男人禁锢在怀里。 齐湛舒服地轻叹一声,有力的手臂捧着她的臀部,将她一下一下地抬起再放下,用她紧致的腔道套弄着肉棒。每当她下落时便腰胯狠狠一顶,两人耻骨相撞,肉棒次次尽根没入,林子里回响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 秋千被他紧实有力的臀部压带着上下颠荡,兰煦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控制,穴内肉棒的猛抽狂顶她找不着节奏摸不清规律,秋千不时的颠荡更是让她迷乱,总在意想不到的时刻被蛮横地深撞,硕大的龟头凸起的肉棱用不同的角度擦刮娇嫩的穴壁,她被碾磨得娇泣不休。 “啊……啊……啊……要肏坏了……”眼角珠泪纷纷,被冲撞得在银色的月光里盈盈四散。 他放在地上的双腿极稳,腰胯耸动的动作仿佛箭雨般迅猛,亲吻她的唇却是无比温柔,和下身的残酷的肆虐对比鲜明。 “舍不得弄坏你,要留着天天操……嗯……好紧……煦儿好乖……再夹紧些” “不要了……好深……呜呜……顶到心窝上了……肉棒好胀……”兰煦拼命摇着小脑袋,柔软青丝一半甩到身后一半斜挂在齐湛肩上,像铺开了一片鸦色的光滑软绸。 “那是宝贝儿的小子宫,被肉棒捅进去了。”他眼神幽深,眸光沉沉,在她脸上吮了一口,把细嫩的软肉吸住了再啵的一声放开,留下一个暧昧的湿印。 她被他的荤话激得春潮更紧,滑腻的汁液被粗长的肉棒拖带出来,沿着被宽大裙摆遮掩着的交合处淌到秋千上,浸得他臀部一片湿迹。 “煦儿喜欢和夫君做的是不是?一插就流水。”他得意地舔吻她的小耳朵,喑哑的嗓音伴着沉重的喘息,在她耳边回荡。 她软软地靠着他的肩呜呜咽咽地低泣着,再也答不出完整的话,只微张樱唇婉转莺啼,水亮的眸子璨璨有光,仿佛倒映着天上的星河。 第三十四章 更深露重 待齐湛好不容易折腾完,兰煦汗湿香鬓娇慵无力,坐在秋千上还要他扶着才能勉强稳住自己。他用帕子给她略略整理了一下,便要抱起她回去。 娇人儿恼他,不想给他抱,谁知道刚站起来走了没两步,腿间一阵黏腻的热流涌出,就要顺着大腿往下淌。她立马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夹紧了双腿,不敢再往前迈步。讨厌,他射了好多进去,刚刚根本弄不干净,呜呜。 齐湛见她局促的神色心下暗笑,打横把她抱起,整个娇小的身子被纳进怀里。兰煦认命地把头埋到他胸膛里,恨恨地拱了他两下。 “夫妻敦伦,人之常事,不羞不羞。”他一边走一边低头在她脸上偷了两个吻,心情极好地和她调笑。 坏人又在偷换概念,人家是因为这个才羞的吗,是没想过要在外面……算了,不和他计较。兰煦掐了他一下,干脆闭上眼睛假寐。 齐湛步伐稳健,抱着她走得甚是轻松,不时还低下头瞧她两眼,觉 分卷阅读34 得娇娃娃越看越是可口,眼中不自觉地带出满足的笑意来。 “嗯?”兰煦发觉他停了步,便睁开了眼睛,发觉他们已经走出了林子,拐过了一个大花坛,花坛侧面有一棵大树,此时树下正站着两个人。 这种深夜时分在御花园里不期而遇,双方一时都有些怔愣。还是淑贵太妃和她身旁的嬷嬷先反应过来,急急地福身行礼:“妾身见过陛下,见过娘娘。陛下、娘娘万福金安。” “平身。”齐湛不疾不徐的声音出口,兰煦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大咧咧地被他抱在怀里呢,贵太妃说起来也是长一辈的人,真是羞死个人了。 她悄悄地扯他的襟口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齐湛不为所动,一副放你下来你根本站不住的样子,兰煦此时只有一个想法,想咬人。 “陛下同娘娘的感情真是好。”淑贵太妃见她似是有些羞恼,慈和地出口宽慰道。 兰煦只好假装镇定:“今晚月色不错,贵太妃也是出来闲散吗?” “是,不曾想惊扰了陛下和娘娘,还望陛下和娘娘恕罪。”淑贵太妃答得恭谨柔顺。 齐湛不欲多谈,兰煦方才被他弄出一身体汗,虽然帕子擦过,但他还是担心她着凉。他抬步欲走,临转身时说了一句:“更深露重,外头不宜久留,淑贵太妃还是早些回宫为好。” 他神色淡淡,语气也是惯常的不紧不慢,兰煦能听出来,这是一句关切的话。然而淑贵太妃显然是误会了,她有些不安地告罪道:“是妾身莽撞,这就回去了。” 兰煦悄悄吸了一口气,却不敢随意地呼吐,她明显感觉到,齐湛身体有点紧绷,她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像是,失落? 他没再说多余的话,转身大步往他俩的寝宫方向走。兰煦视线越过他的肩膀往后望去,淑贵太妃仍保持着恭送的姿态,皎洁的月光照在她温婉的脸上,无端的生出一种凄清之感。 兰煦心头疑惑渐浓,齐湛和她之间,肯定曾经有过某种羁绊,然后又因为不可知的原因错失了这种联系,直至渐行渐远,她再也听不明白他的关心。 两人回到紫宸宫,侍女备了水,齐湛慢慢脱下两人的衣衫,将她一起抱到了浴桶,用软巾帕细细地清洗她的身子。 “你还是搬到这里来,这又不是刚大婚的时候了,非要一人一个宫室。”齐湛撩了些水到她细嫩的肩膀上,随意地开口道。 兰煦没觉得有什么不同,白天他忙于朝政,晚上不是他去找她就是她来紫宸宫等他,反正他俩都是抱着缠着睡,一天都没落下。 “夫君说什么都好。”她乖巧应着他,她那些零零碎碎东西可多了,慢慢一点点搬就是了。 但她觉得齐湛此时只是随便找了个话题,他回来之后心绪有些游离,不然一起沐浴她哪有这么好过。 她目光温柔,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又轻轻地抚弄着他浓黑的长眉。齐湛静静地和她对视片刻,她眼中的柔情像是在他心湖里滴了一滴水,轻轻地荡开了涟漪。 他似是无奈地笑了笑,手指摩挲她细嫩的脸:“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我?” 她又吻了他一下:“你有没有什么想同我说?无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我都一直陪着你的。” 第三十五章 往事 “水要凉了,先出来。”齐湛把她抱出来,用布巾把两人身上擦干了,一件件给她穿上衣裳,然后把她抱到床上去。 兰煦侧身和他相对而卧,手拉着他的手,乌鸦鸦的青丝铺散在枕上,安静地望着他。 “你想问淑贵太妃的事?”齐湛拿着她一撮顺滑的发丝随意地把玩着,看着它们调皮地在指间溜来溜去。 “嗯。”兰煦点点头。 齐湛静了一会儿,开口道:“你应该听说过,我母后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病逝了。”兰煦握紧了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轻轻安抚:“我知道。” “其实没什么,已经过去很久了,她的模样我现在都要靠着画像才能想起来。”齐湛声音沉静,又继续说道:“我母后去了之后,父皇让我在淑贵太妃的颐淑宫住过一段日子。” 兰煦闻言有点吃惊,定定地看着他。 “我那阵子少言寡语,总是喜欢一个人待着不让人近身,伺候的人很为难,父皇也是没有法子。”齐湛似是苦笑了一下,“那时候,不太懂事。” 兰煦心里一痛,一个四五岁的孩子,突然没了亲娘,要怎么懂事? 齐湛那时候还不太明白死是怎么回事,在母后的葬仪上白幡翻飞万人哀哭,他只是一个人静静地跪着。 分卷阅读35 他觉得这氛围让人极其难受,但是父皇一直教导他,男儿有泪不轻弹,所以他忍住了眼泪。 但是母后的宫室此后便空了,他总是趁人不注意就跑到她的寝室把自己关起来,对着她用过的器物发呆。过了好些天,他终于明白一个事实,母后已经同他永别,不会再回来了。 淑妃开始做他母后从前做过的事情,给他做点心,给他置办些小玩意儿,夜里偷偷来看他有没有睡着。 有一天齐湛又梦到了母后,她在锦凳上坐着看书,他在一旁玩算珠。她由此至终没有和他交谈,只是不时地用温柔的目光看他两眼。 齐湛心一抽,突然惊醒过来,坐在榻上茫然四顾。这时候淑妃进了来,用帕子细细地擦他额上的汗,手轻轻地抚着他的背:“是不是做梦了?不用怕。” 他又是许久不说话,只低头沉默着。淑妃和他相对坐着,他听到她用低低的声音说:“如果难受,可以哭出来,没关系的。” 这是第一个人,和他说,他可以哭出来。其他的人,包括父皇,都只是让他强硬地撑下去,去习惯没有母后的日子。 他的眼泪一滴滴无声地渗到被面里,他仍旧低着头,却忍不住哽咽出声:“我想我母后。” “我明白,我明白。”淑妃抱着他,一遍一遍地在他耳边宽慰道。 后来齐瑾渐渐走路也顺畅了,天天缠磨着他玩,阴郁的乌云就慢慢地散了。 …… 兰煦听着他语调平静的简单叙述,却仿佛看到了他彷徨无助的幼年,心里揪成了一团。她窝在他怀里好一阵,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后来为什么不在那里住了?” 他这次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是她让父皇把我带走的。” 那天齐湛午睡醒来,走到大厅的门边,便听到里面似乎有争执之声,他想抬步走进去,却听到了一句话,把他像钉子一样定在原地。 “妾身才薄德微,心有余而力不足,实不宜再看顾三皇子,还请陛下三思。” 阿瑾才是她生的,我是暂居的客人,我自己忘记了这一点,别人并没有忘。齐湛仿佛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心里一片冰凉,原来我竟是个累赘。 父皇铁青着脸站了一会儿,才甩出一句:“是朕思虑不周了。”他转身甩袖欲走,这才留意到站在门边的齐湛。他轻吐了一口气,缓解了一下那硬邦邦的语气,对齐湛说道:“你随朕来。” “是,父皇。”齐湛也转身跟在他后面,没有再回头看淑妃一眼。 他步伐很大,小小的齐湛跟得甚是吃力,随着他们的距离越拉越大,齐湛以为他要甩开自己了,他却在湖边的玉栏前停了下来,背着手等他。 “阿湛,你长大了,以后就一个人住吧。”俩人对着湖面站了好久,他总算开了口。 “好。” 第二天皇帝便下了旨,将三皇子齐湛册封为太子,他之后搬到了东宫,将淑妃送他的东西全都封存在箱子里,再也没有打开过。 不管齐湛在先皇的教导下如何早慧,他毕竟只有七岁,先是和生母死别,再被有了感情的庶母放弃,这无异于在他年幼敏感的心上再划了一刀。他日后养成了那种清冷的性格,不肯再轻易开启心扉,或许对一个帝王而言这并不是坏事,但是兰煦想到他当时的境况还是鼻子发酸。 “都发黄了的旧事,说起来也没什么意思。”齐湛淡然地笑笑,反过来安慰她:“这不是有你了么,如今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兰煦把他抱紧,轻轻地吻了吻他的下巴。其实她心头还是有疑惑,为什么当时淑妃要说这么一句话?她之前给栖凤宫送过几次精巧的点心,却多半不是甜食。兰煦酷爱一切甜品,而齐湛则相反。这只有一个解释,这些东西其实是想给齐湛的,但她终究没有直接送到他手上去。 想关心却不敢靠近,再联想到之前在御书房听到的那句话,兰煦认为这是愧疚的表现。 她忍不住把这个疑问问了出来,齐湛想了想又道:“把嫡子交给妃子养,是容易令人产生联想的。但父皇其实不打算再立后,可能之后淑妃明白了,心灰意冷一时赌气也说不定。” 等到终于可以放下年少的傲气审视前事,他甚至有种隐隐的猜测,父皇不立后不仅仅是放不下已逝的发妻,或许还有他的缘故——父皇不希望再出现一个嫡子来和他争位置。严苛之下,全是慈父胸怀。他当下信任淑妃,却没有将这种信任放得太长远,因为偏爱,他选择尽可能周全他年幼丧母的孩子。 兰煦静默了一瞬,语气轻柔地问道:“其实你已经不怪淑贵太妃了对吗?” 分卷阅读36 br /> “她没有对不住我,那两年待我确实好,我如今能给的都尽量给她。只是,感情的事……”齐湛闭了闭眼睛,没有说下去:“煦儿你能明白的。” 是的,她能明白,人的感情牢靠时可以情比金坚,脆弱时断之难续,心里受过伤,好了也是一道显眼的疤。 “你答应我,不会离开我。”他加了些力气,把她搂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不会离开你。”她在他耳边低声而坚定的答道。 ++++++++++ “主子,该歇下了。”身旁的嬷嬷轻声提醒道。 淑贵太妃恍若未闻,轻轻地摩挲了一下手中的字帖,上面的字迹稚嫩却工整,明显是一个孩子认真写出来的。 “他如今启蒙了,别让他一天到晚在外头瞎玩。太傅说他上课不专心,提问也不好好答。”皇帝似乎今天因着朝中什么事心情极差,一过来就甩给她一本字帖。 “三皇子年纪还小,臣妾想也不能太拘着他。他平日做功课都很仔细的。”淑妃被骂得心里有些委屈,却还是忍不住为齐湛辩解。 “什么还小?他要是天天听你这么讲还能有什么长进?”皇帝很是烦躁,几乎有些口不择言:“若是清儿还在,也不至于是如今这个样子。” 淑妃被这句话拧绞得心里酸极,清儿是先皇后的小名,他私底下一直是这么叫的,她从晋王府一直听到了皇宫。 她比不上他心里的清儿,她很明白这一点,一直以来她都对他百依百顺,只求他的余光能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瞬。对于皇后,她也不敢有什么妒忌之心,她甚至想,若是她和皇后相处得好一些,皇帝也许看在她善良不妒的份上也会高看她两眼。 皇后留下的孩子她也是这样看待的,她真心的想好好照顾这个孩子,因为这是他的血脉,是他爱的女人给他生的。 只是如今人都走了,你为何还要这样比较? 她被酸苦逼昏了头脑,也没留意到站在门边的孩子,说出了那句令她后悔至今的话。 皇帝之后待她倒是比从前更温和些,把后宫事务都交给她和丽妃一起打理,齐湛却再也没有踏入颐淑宫一步。 齐湛真的是个好孩子,虽然话不多,但是偶尔笑一笑让她心里都能化开,对弟弟也很照顾,阿瑾天天缠着他他也不烦。 他这样倔强,大概永远不会原谅她了。淑贵太妃合上了字帖,慢慢地将它放回盒子里去,扣上细锁。 第三十六章 赏花宴 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各色的名品菊花在清朗晴好的秋日里争奇斗艳,看着就让人心情舒畅不已。 “这株墨菊养得极好,往那一摆旁的花都失色了,也亏得是娘娘自己养的,不然今儿那对珊瑚树我们也只能眼馋了。”兰煦被人簇拥着,身边的贵妇们都围着她说说笑笑。 “安阳侯夫人这般说,我不好好地赏宫里的花匠都不行了。”兰煦也微微笑着应和道,气氛很是融洽。 赏花宴受邀的各家夫人都把自己的花带了些来凑个热闹,兰煦拿了一对二尺高的红珊瑚树出来当彩头,打算在这些花里选盆最好看的赏出去。 “夫人们随意在这园子里逛逛不必拘束,看哪家的花长得好聊聊心得也好。”兰煦其实不太喜欢一大群人跟着奉承她,赏花还是要自在些好。 都是有眼色的人,于是大家便行了礼说笑着散了,三三两两聚着轻声交谈起来。 淑贵太妃此时正站在兰煦身边,有个年轻的姑娘被宫女引着到了兰煦面前,落落大方地向她行了礼:“臣女见过皇后娘娘,见过淑贵太妃娘娘” 兰煦打量了她一眼,只见她衣饰素雅大方,面容秀美沉静,与选秀初见时的温婉毫无二致,也没有因这么多贵人在场而拘谨。 “李家小姐不必多礼。”兰煦含笑着看了淑贵太妃一眼,“淑贵太妃见你府上带来的胭脂点雪长得繁盛喜人,想问问你怎么养呢。” 淑贵太妃面上微露感激,她知道皇后是特意给李侍郎家下了帖子的,这样的宴会本来不必邀她这样的年轻姑娘进宫来。 寒暄了几句,兰煦把两人留下,带着侍女往一旁看花去了。不知道端王和淑贵太妃是怎么谈的,总之齐湛终究是下了圣旨,将南都赐给他做封地,待成婚之后便南下赴任。和儿子相处的时间所剩无几了,这李家小姐也不是她自己选的根本不熟悉,兰煦只想着能让她多见一见这未来儿媳,哪怕含蓄地嘱咐一下以后好好照顾端王,也算是全了一个母亲的一点微薄心愿。 知道了她从前和齐湛的遗憾 分卷阅读37 ,兰煦愿意尽量待她好一些,过去的事再谈论对错也没有意义,放下心结好好过日子才是正经事。 兰煦远远看着她们交谈,觉得这李家小姐真是个沉稳到无可挑剔的大家闺秀,行不摇裙,笑不露齿,姿态神情全都恰到好处。兰煦感觉自己真是比不过人家,想当初接了赐婚的圣旨之后她在家中待嫁时简直听不得旁人在她面前提起齐湛,哪怕是鸡毛蒜皮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都能自己把自己羞红脸。不知这位准王妃是怎样看待端王的呢? 兰煦正自顾自地出神,忽然被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打断了思绪。“要戴花,要戴花嘛!”一个两岁多的粉雕玉琢的小女娃正在景平长公主怀里嬉闹着,长公主一脸十分头疼的表情:“早知道我就不带你来了。” “花花要种在盆里才好看呢,给你糖,不要摘花了。”兰煦柔柔地笑着,把手里的糖递给小郡主。 长公主赶紧把女儿放下来,轻声哄她:“快些谢过皇后娘娘。” “谢谢娘。”小孩子见了糖高兴得很,捏起来就往嘴里放,连自己母亲的话都只听半截。 兰煦见她可爱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长公主向她告罪她只说无妨,孩子还小。“靖怡吃了我的糖,要给我抱一抱。”兰煦忍不住逗她。 也许是因为兰煦的样子太有亲和力了,这孩子也不认生,眨了眨乌溜溜的眼睛,就张开小手臂任她抱了起来。 “这孩子倒是和皇后娘娘亲,平日在家里闹得很。”长公主看似抱怨,却是露出了一脸慈爱的笑,“娘娘和陛下感情这般好,想来也快要有小皇子了,肯定会比我这个皮猴儿乖巧伶俐。” 兰煦听她这么打趣不由得脸热起来,抿着嘴笑着轻轻摸孩子细软的小手。 摸着摸着,她忽地有些怔愣,是啊,之前怎么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和齐湛这般好,两人天天缠磨在一起恨不能融成一个,这么久了,竟不曾有孕? 第三十七章 胡思乱想 < 情融春衫薄 ( 江熠熠 ) |7287829第三十七章 胡思乱想 “嘶……”突然手上一阵热烫,兰煦惊得回过神来,原来她把茶洒出来了。 “娘娘要不要紧?可要奴婢去请太医来?”侍女看到她手上微红的一小块,急急地问道。 兰煦看了一下,只是很浅的一小块红色,约莫过了一会儿就会散了,便摇了摇头:“无妨。” 自己这是怎么了呢,从赏花宴回来心里就有些惴惴不安,不由自主地就走神了。她看了看周围环侍的宫人,突然觉得有些孤独,不知道怎么跟人描述这种感觉,要是娘亲在就好了,偏偏她出了远门,今日也不能来看她。 她张了张嘴,想说还是叫太医来吧,停了一瞬却又忍下了。 叫太医来要问什么?他们每个月都会按时来诊几回平安脉,每次都是说她身子康健气色极佳,只需正常饮食便可。 可她及笄之后就和齐湛圆房了啊,都大半年了,没有身孕难道不奇怪?对于生孩子这事她虽然懵懵懂懂,但是睡在一起做那种羞羞的事情会怀上娃娃她还是知道的。 难道自己身体有什么问题齐湛瞒着她?她真的觉得他能做出来这种事,认为自己娇里娇气,把她当小孩子养。 越想越忐忑,万一自己生不了怎么办?他总是需要皇子的啊,难道找别人给他生?兰煦觉得那样不如让她死掉,完全接受不了。 +++++++++ “今日玩得好不好?”齐湛抱着她亲了一会儿,摸着她的头发问道。 “很好啊,花很漂亮,酒菜也做得好,我都赏了宫里一番。”兰煦笑着答他。 他瞧着她总觉得不对劲,她平时不是这样的,笑起来能让人不由自主跟着笑的,此时的表情却没有那种快活的感觉。 “可我觉得你不是很高兴呢,是我看错了?”在一起久了,两人的默契越来越厉害,齐湛又是那种十分敏锐的人,她真的是很难瞒他什么。 但是兰煦一时不知道怎么讲,觉得自己这样胡思乱想很傻气,却又怕真的知道些什么,心里纠结得很。 “就是玩了一天有些累罢了。水都备好了,夫君先去沐浴吧。”兰煦又扬起笑脸,温柔地看着他。 累了也不是这个样子,真的累了只会抱着他蹭来蹭去地撒娇。齐湛见她这么说,只好点点头,往浴间里去了。 过了一会儿出了来,兰煦看他发尾沾了水有些湿,便拿起布巾仔细地帮他擦干。 “跟我来,给你看个东西。”齐湛牵起他的手,把她带到了书房 分卷阅读38 。 兰煦捧着个盒子,方方正正的颇为古朴,也不知道里头是什么,猜来猜去他都说不对。 “好啦,我认输了。”兰煦皱了皱小鼻子,向他娇嗔道。 她小心地掀开盖子,盒子里头放着暗红的丝绒衬布,一块寿山石印章静静地嵌在上面,印上赫然刻着她的名字。 字体用的是挺遒流畅的小篆,笔法清劲通达,然而从刀工上看,显然不是大师之作。 “这是你刻的?”兰煦有点激动。 齐湛点点头:“给你画画的时候用一下。喜不喜欢?” 怎能不喜欢呢,想到他在案牍劳形日理万机之余还腾出难得的闲暇,认认真真地一刀刀雕刻她的名字,兰煦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只能咬着唇拼命点头。 “用了多长时间?” “三个月。也就是有空的时候刻几刀,想着仔细一些,什么时候刻完就什么时候给你,反正来日方长。”齐湛微笑着看她。 来日方长,兰煦喜欢这个词,时光如细水长流,爱人携手白头。 她扑到他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泪珠子不停的冒出来:“谢谢夫君,我很喜欢。” “真是水做的,怎么就哭了,泪包包。”齐湛宠溺地吻掉她的泪水,轻轻掐了掐她的脸。 抱了一会儿,看她没那么激动了,齐湛握着她的双肩,低下头神情认真地和她对视:“煦儿,能不能告诉我,今天遇到了什么事?” 兰煦平复了心情,鼓起勇气注视着他的深沉的眸子:“我们生个娃娃可好?” 出乎她意料地,齐湛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甚至沉静中隐隐带着点肃杀的戾气:“有人和你说了什么?你放心,我会让他们都闭嘴的。” 兰煦愕然,有些愣愣地说道:“没有人和我说什么,你为什么这样问。” 他盯着她一阵,似乎是在思索些什么,随即换了副吊儿郎当的调笑表情:“我们不是一直在做会生娃娃的事吗?煦儿觉得不够?” 她脸色羞红,思绪立马被他带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羞了一阵,气呼呼地锤了他一拳:“你又耍流氓。” 他挑挑眉:“明明是你先提起来的。” “可是……可是我们都这么久了,为什么一直没有怀上?”她嗫嚅着,终究还是把心头的疑惑说了出来,再不说就要憋死了,“难道我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才不开心的,齐湛一下子恍悟。 “你和别人没什么不同,你身子很好,就是年纪小了点,没那么容易有孕。”齐湛摸摸她的头宽慰道。 这确实是太医说的,即使太医院院判白胡子一大把了他找人问这些也还是很尴尬,可是小姑娘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晓得,他还是得为她打算。太医一开始以为皇帝着急要皇子,便提出可以开些助孕的方子,齐湛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他不要她遭这些多余的罪,等她准备好了自然就会有了。 “真的?就这样?”兰煦仔细地端详他的神情,生怕他在骗她。 “也不全是这样,还有别的缘故。”他声音懒洋洋的,故意吊她胃口。 “啊?”兰煦瞪大了眼睛。 齐湛低下头,嘴唇凑到她耳边:“煦儿觉得怎样才可以怀孕?” “就……就是平时做的那样咯……”她脸色很红,又忍不住推他:“你不要欺负我不懂。” 齐湛抿唇压住笑意,坏心地抚上她的小肚子:“那煦儿记不记得我们做完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做完之后?做完之后她基本就晕过去啦,就是一起睡觉啊。感觉不太对,她又仔细的回忆了自己仅有的不多的没晕过去的经历,那就是,沐浴? 她不太确定地把答案说出来,齐湛挑了挑嘴角:“沐浴的时候做了什么?” 啊?就清洗身子啊,或者,或者继续做。老天!这都是些什么事,为什么要讨论这么羞人的问题,这个人简直坏出汁了。 “我不要想了,你快点说。”兰煦又气又恼,干脆耍起赖来。 “夫君来给你点提示。”她这个样子太有趣了,齐湛耍流氓上瘾,将大手按上她下身的私密处,轻轻地揉按起来。 像是有一道闪电劈过,兰煦电光火石间想到了那个每次重复的场景:她昏昏沉沉地大张着腿,娇嫩的阴户糊满了细腻的白沫,腿心处还不停地一舒一张无法自控地挤出白汨汨的龙精,他修长的手指伸到穴里,小心撑开花穴口,将射满了小腹的粘稠滑液掏弄 分卷阅读39 出来……她震惊地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睛地看着他,所以她说太涨太满了不舒服拧闹着要他弄出来就不能有娃娃了? 第三十八章 想要个像你的孩子 < 情融春衫薄 ( 江熠熠 ) |7289561第三十八章 想要个像你的孩子 “那个……那个难道不可以……不可以弄出来吗?”她磕磕巴巴地把自己的猜测问了出来。 齐湛眼神暧昧,伸出手指捻弄她娇软的唇瓣:“煦儿浪费了好多宝贵的龙精呢,里头可都是生娃娃的种子。” 兰煦低着头绞着手指嗫嚅着说不出话,过了好一会儿才破罐子破摔般掐他硬实的手臂:“那我根本不知道的呀,你又不说。” 齐湛暗笑了一阵,见她小脸实在羞红得可怜,到底不敢把人惹急了,便伸出手臂把别扭的娇人儿抱到了怀里安抚。 “原本是想等到了明年再和你谈这个事情的,其实我不急。”齐湛吻了一下兰煦的额头,神情恢复了认真:“你也不要担心。” 其实他还有一件事没说,两人亲密时他都尽量避开了容易受孕的日子,就是不希望她在懵懵懂懂的年纪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就被迫做了母亲。 每当想到她在本该承欢父母膝下时义无反顾地嫁了他,他心里就软得像化了水,只想将她妥帖珍藏,生怕她受了丝毫的委屈。 “不要等明年好不好,我好想有个长得像你的孩子,我希望他快点来。”兰煦眸子清亮有神,满是希冀地看着他:“一定会很可爱的。” 齐湛定定地注视着她很久,终究点了头:“好。” 她高兴地踮起脚尖吻他的唇,齐湛顺势将她吮住,两人唇舌纠缠津濡交融,室内渐渐地响起暧昧的声响来,火热的情欲气息充斥着四周。 衣裳件件滑落,他拔掉了她的发簪,柔软的发丝披散下来搭在白嫩的胸乳上,风流景致半掩半露,妩媚中自带一段俏生生的天真,他声音都喑哑了几分:“煦儿好美。” 她酡红着脸挺着饱满的乳峰任他捻弄吸吮,低头看他的大手罩上两只乳球儿一下下地往中间推挤揉捏,白腻惑人的乳沟压成一道狭窄的细缝,他伸出湿热的舌头在那缝隙上来回滑动,把她舔弄得细细娇吟出声:“嗯……嗯……” 他握着她的腰,微一用力便把她抱坐到桌上,手指压上乳峰上的红樱,将它按得陷入了白腻的乳肉之中左右转着小圈儿磨动,两团丰盈的软肉波涛似的晃晃荡荡。 她被揉得低哼起来:“痒……不要……”扭着细软的腰肢便要挣开这折磨。他哪里肯放,松开了手指,随即又在粉嫩的乳头上轻呼了一口气:“小奶头硬起来了。” 娇躯被羞得轻颤,修长的大腿夹紧了难耐地互相磨着,她咬着唇用乞求的目光看他,他低笑一声,掰开了她不安分的细腿儿,舌头舔上了娇嫩的腿心。 “啊!”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双手后撑在桌面上,手指紧紧地抠着桌沿,绷紧了大腿。 他灵活的舌头先是将整个白嫩饱满的花户上下舔弄了一番,腿心流出的蜜液被舌头卷弄着将整个私密处涂得晶莹湿亮。然后他挑开那矜持的细缝,嘴唇嘬上最敏感的小珍珠,用粗糙的舌面狠狠地碾磨。 “啊……够了……啊……不要亲那里……” 她被刺激得婉转娇啼,小屁股摆动着想往后退,可惜腿根被他牢牢掌住,逃脱不得。折磨够了小珠儿他又用牙齿轻咬住了红嫩嫩的小花瓣,将它轻轻往外扯。嫩得晶莹透亮似能滴水的花瓣儿哪里经得住这般对待,她眼泪都快被逼了出来,只能用贝齿咬住嘴唇死死忍耐。 恍惚间火热的唇舌含住了她的穴口缠弄,源源不断的蜜液潺潺流出又被他舔走,这仿佛是在用小穴在同他亲吻一般,那滋溜滋溜的声响传到了她耳中,成倍地放大了羞耻感。 他用舌尖一下一下地触压她穴内的媚肉,小穴不知足地急速收缩,几乎要将舌尖夹住。她再也受不住地娇泣起来:“不要这样……给我……难受……” 他总算抬起头来,薄唇一片湿亮,她脸红着不敢看,却被他捧起小脸,狠狠地吻住了唇:“小宝贝的水儿很甜。” 她尝到一片滑腻湿濡,被他的舌头推挤着咽了下去,想到这是自己的味道,羞得身子越发的躁热。 她被身上的痒热空虚折磨烘烧得心尖颤颤,昏头昏脑地将细白的小手伸到他下身早已高挺的巨龙上,乞求似的来回抚摸着。 他含糊不清地低吼了一句:“小妖精会折磨人了。”说着便撑开了她的穴口,用力将硬胀的肉棒送到了她体内。 她低呼一声,总算得偿所愿,粗硕的巨物填满 分卷阅读40 了她的空虚的腔道,饱涨得不留一丝空隙。娇嫩的媚肉热情地含弄着入侵的肉棒,湿湿地泌出充沛的淫水来引它驰骋。 他窄臀耸动,用她欢喜的速度来与她交欢,唇舌也不吝给与热切的亲吻。她低低地呻吟着,眼中湿漉漉地氤氲着莹亮的水色,双手无意识地在他背后轻抚。细软的指尖划过他紧实的背肌,引起他一阵轻颤,腰胯不由得越发用力。她被猛然的深顶插得低呼一声,那绵软悠长的娇嗲的气音撩得他心头热血滚烫,这下犹如火上加油,他的肏弄毫无预兆地激狂起来,肉棒上粗涨隆起的条条青筋悍烈地磨刮娇媚的穴肉,软腻的穴壁狠狠地一阵急缩。 他舒服得低吼一声,低沉愉悦的嗓音仿佛狩猎的雄狮得了餍足:“煦儿的小穴又咬我了,咬得好,再紧些。” 说着双手揉捏着她弹滑细嫩的小屁股又是一阵凶狠的狂抽猛抽,她嘤咛一声,猛地绷紧了身子,被他肏弄到了第一波高潮。 她被灭顶的高潮冲散了的神魂好不容易才在不停不歇的操干中聚拢回来,眼神迷蒙地去舔缠他的唇舌,这乖巧可怜的样子终究是惹他心软,换成了九浅一深的节奏,顶弄得她欢悦地娇哼。 浅时只悠悠地在穴内驰骋,到了那一深便将粗长的肉棒抽到只留头部卡在穴口,再猛烈地整根捅插回去,每当这时她便不由自主地将紧窄的小穴越发的收缩,用湿软的穴肉舔弄含咂凶猛的巨龙。 如此这般抽插了上千下,她经历了数不清的快感顶峰,娇嫩的身子终究耐不住他无休止的索求,绵软成春泥一般被他牢牢控在怀里肆意品尝。 忽然一阵滚烫的热流激射进她体内,她整个人被烫得一阵哆嗦,那细白的小腹肉眼可见地微微鼓涨起来。 释放过后的肉棒仍然粗壮密实地填满她的小穴,他含住她小巧的耳垂,那尚处于激情余韵之中的喑哑嗓音低低地萦绕在她耳边:“夫君射给你了,要含好啊,小心肝。” 第三十九章 勾引 齐湛穿着轻软的锦袍斜靠着大迎枕,长腿随意地交叠横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读得甚是入神。兰煦坐在他不远处逗慕白,不时地偷偷瞧他两眼。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他半靠着的身体自然舒展,延伸的两腿笔直修长,慵懒的身姿配上他端肃挺俊的面容,竟无端地生出一种引人遐想的风流意态,她不自觉地就沉迷在其中。 齐湛早就发觉小东西的眼神不安分了,自从她说了想要孩子之后就变得热情万分,情事上对他百般迎合婉转承欢,夜里被肏干得身娇体软神魂颠荡,射满了精液的小穴填塞着肉棒睡过去,早上睡得迷迷糊糊又被粗硬的龙根胀醒再继续操弄,娇嗔着叫他慢一些却是狠不下心来拒绝,仿佛一个不知满足的以吸食男人精气为生的小花精。 他见她这样子反倒不着急了,只不动声色地翻着书页,想看这羞涩的小东西能为了他做到什么地步。 兰煦等了又等,夜色越发的浓烈起来,对面的人完全没有要放下书卷的意思。这什么书呀这般了不得,还能比我好看吗?娇人儿有些恼可又无计可施,只自顾自的腹诽着,那只没心肝的兔子陪了她一阵觉得无趣便挪回窝里睡觉去了。 忽然齐湛轻轻动了一下身体换了个姿势,还略微转了一下右边的肩膀。 呀!兰煦有些小小的喜色,夫君可能累了,我得关心一下他。 于是她轻移莲步往他走去,坐上榻沿搭上他的肩膀:“很晚了,夫君坐这么久累不累?”他转头对上她水灵灵的眸子,见她眼中全是暗戳戳的期待之色,心内暗笑面上却丝毫不显:“我还好,你困了先去睡。” “你在看什么我也要看。”她有些自暴自弃地钻到他怀里靠着,眼睛盯着他手上的书。 齐湛见她嘟着小嘴的可爱模样差点忍不住去亲她,不过到底还是忍了下来,装作根本看不懂她的意图的样子,只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又把注意力放回书上。 兰煦暗暗咬了咬唇瓣,太讨厌了,人家晚上还抹了唇脂,特意挑他喜欢的味道的,居然瞧都不瞧。 我就不让你看! 她的手搭在他胸膛上,手指开始有意无意地在上面轻轻画着圈。齐湛眼睛不看她,只伸手把她手握住了:“别闹,痒。” 只是痒吗?没有别的?兰煦不甘心,悄悄挺起丰满的小胸脯,用那浑圆柔软的乳球儿侧面若有若无地蹭他的手臂。齐湛被软腻弹滑的酥胸磨着,仿佛壶里的热水冒起了小泡泡,为了大计只暗自忍耐着。 兰煦见他无甚反应,以为自己做得不够,小小思量了一番,又弓起莹润小巧的玉足,装作无意地伸展了一下腿,正好在他小腿肚上缓缓擦过。 他被她弄得心弦一颤,低头看她一眼:“嗯?” 她面上是一副全然无辜的表情,仿佛不知道 分卷阅读41 自己做了什么似的:“怎么?” 齐湛心里不由得赞道,小宝贝有长进啊,不枉他往日的调教。他挑挑眉,无所谓地道:“没什么。” 啧,看起来这个是有效的。她有点兴奋,变本加厉地把圆润的脚趾搭在他腿上,五只顽皮的小圆粒儿一上一下的乱翘。 齐湛下腹热了起来,心内默念着孔孟老荀句句圣人之言,硬生生地把欲念压住。 兰煦玩了一阵,见他好不容易有了反应却又平静了下去,心里有点小小的泄气。然而她很快又重整旗鼓,动了动身子把上身抬高了些,小脑袋随意地歪靠在他肩膀上,嘴唇离他丰润的耳垂极近。 然后,她轻轻地,缓缓地,仿佛在床事中无声的娇吟一般轻呼了一口气,幽幽如兰的香气带着微温的热打在他耳廓上,这次别说圣人之言了,就连圣人本身都受不住,齐湛身体显而易见地抖了一下,下腹的暗火猛地烧得更炽,胯间高高耸立起一条巨柱。 兰煦天真地娇笑出声,仿佛在和他做的不是淫靡的引诱而是再普通不过的动作,这种不艳不俗的娇憨媚态确能杀死男人的意志。 齐湛唰的一声把书一甩,双腿夹着她的腿,两手掌住她的腰敏捷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目光迫人地紧盯着她:“是你先惹我的,等一下晕过去我也不会停的。” 兰煦还没来得及答话裙子就被他掀开了,两人的上衣他都没耐性脱直接把亵裤除了,滚烫的肉棒头部在她穴口蹭了几下,毫不意外底下已是一片湿迹,他不再忍耐,将巨龙直捣花心。 第四十章 浓情 兰煦娇哼着承受他粗暴的插干,身体的热潮将小脸染成晕红,双手难耐地将他的衣襟扯得七零八落。玉白的双腿大张着,交合处传来猛烈碰撞的啪啪之声,壮硕的肉球就着前冲的力度狠狠地拍打着臀肉,花心即使有充沛的汁液润滑仍然被他胯间抵得极近的粗硬毛发磨得痒痛。 他埋头猛插了一阵,不忍她身上的美景被隐藏,手下一用力,她华贵的衣料便成了一堆残布,破破碎碎地堆叠在白嫩的肩膀两侧。裙子同样未能幸免遇难,一阵裂帛之声过后,同他粗硬巨龙交接的嫩处便暴露在他眼前,那粉红的花心被抽插成秾艳的色泽,穴内娇软的媚肉被肉棒拖带着进进出出,花瓣被过猛的肏干捅得外翻,可怜兮兮地绽开一片娇嫩的红色。 他低头含弄那软腻的胸乳,胯下过快的撞击让乳波在唇舌间晃荡不止,娇颤颤地十分勾人。待两人的衣物尽数落尽,他跪立起来,将她小臀儿捧高了,肉棒由上至下重重地捅入小穴,她被这姿势弄得难耐,腔道越发紧缩起来,每一下的捣弄都能让人魂飞天外。 “煦儿看着,看夫君是怎么插你的。”他邪肆地挑起嘴角,越发得意地将她下身抱高。她半睁着水眸望去,只见那黑色草丛间赫然伸出一根粗壮的巨杵,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在她体内进出。她呜咽一声捂住了小脸羞得身子红晕越盛,娇娇沥沥的呻吟声止也止不住。 穴内深处的小口被急急的春潮淌得松软舒张,捣入小子宫的巨龙越发的肆意,一下下蛮横地刮擦着娇嫩的子宫壁,她受不住地哭出声来:“啊……不要……不要……” 他知道她的小身子如今已经能适应他,被欲望迫红了眼哪里肯停,低头温柔地吮吻她的樱唇,胯下却是丝毫没有放轻力度。 “呜呜……想尿尿……”兰煦左右晃着小脑袋,嘴里含糊不清地叫道。 “那煦儿就尿出来。”这么邪恶的话一出口,欲望竟愈发炽烈,胯间的肉棒不由自主地猛涨一圈。 “你坏……你是坏人……” “啊!” 随着她短促的一声尖叫,一道清亮的水柱从紧窄的穴口激射而出,滋的一声浇在他的小腹上,粗硬卷曲的毛发全染上了一片晶亮。 还未待反应,穴内一阵猛烈的抽搐将龙根狠狠缚住,里外两张紧窄的小嘴儿拼了命地含绞,他激爽得毛孔舒张腰椎酸软,一时不察竟然生生地被她夹射了,滚烫的龙精一滴不剩地全喂入了小小的子宫。 待他回过神来,不由得生出得意的狂喜,小宝贝竟然喷潮了,可见她被操得多舒服。他俯身将小小的人儿圈在怀里,细细密密地吻她汗湿的小脸,心间充斥的全是浓情蜜意。 兰煦抽搐了好一阵才清醒过来,却并不回应他的吻,只顾低声地哭。他察觉到她情绪不对,舒服不应该是这样哭的,难道伤到了?他急忙抽出半软的肉棒,将她抱起来低声地哄:“煦儿不哭,是不是哪里痛?嗯?” 她并不理会他,埋在他胸膛上嘤嘤地流泪,他又亲又哄了好一阵,见她没有说话的意思,便想打开她的腿心察看。 她伸手拦住他,抽抽噎噎地道:“没有受伤……尿……尿出来了……呜呜……” 他一听就明白了这小笨 分卷阅读42 蛋的意思,她以为喷潮是失禁了,羞哭了呢。他捧起那哭得湿哒哒的小脸又亲了几回,耐心地解释道:“不是尿了,是煦儿太舒服了,喷潮了呢。因为你爱夫君才会这样。” 她眼睛红通通的像小兔子,咬着唇不肯听他的话:“你骗人,不要信你。” 他思忖片刻,把她抱了起来,她吓得搂紧了他的脖子,可怜兮兮地四处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将人抱到屏风后的落地镜前面,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将她抱坐在膝上,正面对着镜子。玉白娇妍的胴体明晃晃地映在镜中,她羞得直往他怀里扑:“不要看,带我回去。” 他低笑一声,在她耳边柔声低语:“你身子还有哪一处夫君没看过,很美的,不羞。”她像小鸵鸟一样扎在他怀里不肯动,他只好使出了杀手锏:“不是要给我生娃娃吗?什么都不晓得怎么生。” 这话听起来好奇怪呀,但是她又不敢反驳他,自己之前确实是很傻,他若不教确实这些事情是不懂的。 她嘟着小嘴,脸红得厉害,但到底没有阻止他把自己摆回去。他将她细白的玉腿搭在自己腿上,然后两腿向两侧分开,然后催促她向镜中看。 这水晶银镜是西域进贡的,照物简直纤毫毕现,她只见自己腿心大开,那私密的秘处被捅开了一个小口,正汨汨地流淌着白浊的浓精,他抚了抚自己的肉棒,将重新硬起来的巨龙顶到了小穴口,她被惊得傻呆呆地不知道转开视线,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紫红的粗棒一寸寸地肏入了自己,直至连根没入,只剩两只饱满囊袋留在穴外。 他伸出一只手指,在她被肉棒绷的发白的花穴口绕着圈,用低低的嗓音和她解释道:“看见了吗小心肝,方才你喷出的水就是这个地方流出来的,不是尿尿了呢。煦儿太舒服了才会喷出来,以后夫君会让你更舒服的。” 他的声音仿佛很正经,明明让她看着他插自己是多么淫荡下流不得体的事情,他用这种语气说出来她竟然觉得理所当然,小穴就是要给他的肉棒插的,自己的私密处是可以给他一边抚摸一边赞叹的。 他带着她的手,抚弄着穴口的棒身:“小宝贝舒服了夫君也高兴,你愿意夫君高兴么。” 她娇娇地扭身回抱他:“愿意的。” 他就着肉棒插着的姿势,将她转回来面对他,小穴被狠狠磨了一轮,她不由得又娇呼出声。 他吻上娇嫩的唇瓣托着她的小屁股抱起她:“那我们回去继续生娃娃了。 番外 吻 “小姐近来辛苦了,殿下吩咐不可让小姐劳累,明日暂歇,奴婢们后日再来探望小姐。”一日的宫礼教习结束,教习嬷嬷和蔼地说道。 兰煦一听可以休息,精神为之一振,小腰也不酸了腿儿也不疼了,恨不得一跳三尺高,不过她若是当真这么做了嬷嬷们可能要默默哭泣,几个月来的辛苦白费了。 她保持着温婉的笑容谢过她,心里却高兴地盘算着晚上怎么缠着她娘亲做好吃的。 齐湛放下奏折,靠在椅背上随意地拨弄着手指上的玉戒,心里想着他娇滴滴的小姑娘,想着想着嘴角便不由自主地勾起,小东西明日不用上课肯定在家睡懒觉了。 昨天他把教习嬷嬷叫来问兰煦的情况,李嬷嬷答得很恭谨却不乏欣赏:“兰小姐天资聪颖,一点即通,婚仪礼程亦学得十分仔细,常不耻下问,不辞辛劳。” 平日懒懒散散的小家伙肯耐着性子一遍遍地练习繁琐的宫礼和婚仪,全都是为了他,齐湛想到这些,一颗心像是被她软软的小手抚过,微微地热了起来。 他出神了一会儿,却见李嬷嬷似是欲言又止,便开口问道:“嬷嬷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李嬷嬷不由得一窘,她以为她掩饰得很好的,竟然被殿下看了出来。她轻咳了一声,斟酌着开口道:“兰小姐蕙质兰心,咳……关于夫妇亲近之事却是有些不足,奴婢无能,甚为惶恐。 其实兰家小姐不是不肯学,就是太娇羞了,让她看册子眼睛就往别处瞟,给她讲解她就红着脸胡乱点头,一看那样子就是有听没有懂。 齐湛脸有些热,他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那小东西羞涩得很,拉一下小手都能脸红半天的,她愿意听陌生人讲这些才怪。 “这些就免了吧,其他的你仔细些便是,不要累着她。”齐湛勉强定了定神,面不改色地说道。 李嬷嬷退了下去,齐湛把德至叫过来,一本正经地吩咐他:“你把教习嬷嬷们用的册子全给我送过来。” 德至刚刚在一边听了全程,明知太子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心内暗笑,嘴上却还是恭谨地应了。 这俩人到时候可怎么办哟,兰家小姐脸皮薄不肯学,殿下又是个没开过荤的,想看春宫图还不好意思明说,啧啧。少不 分卷阅读43 得我豁出去这老脸,给殿下搜罗多些精品画册来。 齐湛燥了一阵心思便歪了,不懂更好,到时候我自己教她,这种亲密之事,何必假手于人。想到那些旖旎画面,喉中渐渐有些干渴,下腹更是热烫。他喝了口茶把火压了下去,忍不住又去转兰煦送的那只玉戒,小妖精真真是磨人。 兰煦午休醒了,却懒懒地躺着不愿意起来,她决定午后什么也不干,就发发呆,还有,想一想他,嘻嘻。她小傻子似的偷偷笑了起来,不好意思地拱到了被子底下。 青青神神秘秘地隔着床帐叫她:“小姐,小姐你醒了么?” 兰煦捂着耳朵不应,假装没听见。 “小姐你不起来会错过好事哦。”青青拖长了声音,故意勾引她。 什么好事啊,又想扰人清梦,讨厌的丫头。 “太子殿下来了咱们府里哦。”青青见她不上钩,只好把话说明白了。 兰煦“唰”的一声把被子掀了坐了起来,动作敏捷有如鲤鱼打挺,却听到青青在窃笑,她气气地捏她的脸:“竟然敢骗我,我让陈总管扣你月钱。” 青青笑着求饶:“奴婢错了,再不敢笑了。不过奴婢没有骗人,殿下真的在厅里和老爷喝茶。都知道你在休息没叫你。” “啊!”兰煦窸窸窣窣下地穿了鞋,把自己软缎子似的乌黑长发一把握起来:“你快给我梳妆。” 青青不敢闹了,老老实实地和她挑衣裳。挑挑拣拣,兰煦总觉得哪一件都不满意,好不容易选好了一套,又在首饰上犯难。 “我家小姐就算穿粗布葛衣都是好看的,怕啥哟。”她又开始贫嘴。 兰煦脸一红,咬咬唇不搭理她。 青青给她挽好了发,左看右看,跑到园子里掐了一朵蔷薇别在兰煦发髻上。 青青十分满意,小姐真是人比花娇连她一个姑娘家见了都会动心。 兰煦觉得花很好看,可是簪了花好像太刻意了啊,那坏人知道她这么认真打扮肯定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 不行不行,我要矜持。 她嘟了嘟嘴,把花拿下来插到青青发上,装作恶声恶气的样子:“你戴着,不许拿下来。” 呀,陷入爱恋的小姑娘心思真难懂,青青故作老成地默默感叹道。 兰煦一步入前厅,齐湛深邃的眼睛便漾起难掩的笑意,温柔地注视着眼前娇俏的可人儿。她默默和他对视着,一时有些痴,他要腾出日子来准备大婚只好加倍地忙碌,两人快两个月没见到了,每日只有书信哪里够啊。 兰煦听到她哥一声轻咳才醒过来,天!爹爹和哥哥还在这儿呢,我在做什么呀,说好的矜持呢!矜持喂了小狗了。 她脸又胡乱地红起来,走上前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见过太子殿下。”转身又给父兄请了安,低下头再不敢乱看齐湛。 很简单寻常的几个字,齐湛却硬是从她上扬的暖糯糯的尾音里听出了她对于他的到来的雀跃,眼里笑意更深。 明明是个不安分的坏孩子,却硬是在长辈面前端出一副乖巧温顺的样子,让人恨不能把牙磨尖了狠狠地咬一口那嫩得出水的脸蛋。 齐湛这么想着,不由自主地用舌头顶了顶牙根。 “煦儿,你陪太子殿下去逛逛府里的花园。” 成国公顶不住这空气里浓得化不开的柔情蜜意,简直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还是赶紧把厅里这尊大佛打发了吧。 兰煦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爹,您就这么把女儿卖啦,要不要这么明显呀。 成国公面无表情地挑挑眉毛,小丫头,我可没让人叫醒你,你自己迫不及待来客厅里蹦跶竟还好意思看我。 兰煦低头绞了绞手指,红着脸默默领着齐湛往园子里走。 到了亭子边上,她的手就被人拉住了:“现在没人了,你可以看我了。” 她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羞羞地把头低下了:“我听人说,成婚前不应该见面的。” 都怪你不打招呼就跑过来,害我被侍女笑完又被爹爹笑。 齐湛好笑地敲了她额头一下:“那人家那些从小订亲的如何是好,十几年不许见?” 她朝他皱皱小鼻子,又强词夺理。 他把她软软的身子揽过来抱住,低低叹了一口气:“我想你想得要命,你想不想我?” 她闻着他身上干净清冽的气息,舒服地用小脸蹭了蹭他的胸膛,软软地答道:“想了。每天都想你。” 齐湛笑了起来,我的小姑娘真可爱。 他反客为主地牵着她的手往前走,园子里的桃花开得正好,淡淡 分卷阅读44 的荡着醉人的甜香。他见到一个秋千,颇有兴趣地问她:“这是你的吗?” “对啊,我有时候来这里看书。” “我回宫让人给你做一个。”他很自然地接道。 他已经很自然地在规划两人以后共同生活的空间,她喜欢的物事,她爱吃的东西,她养的宠物,即使宫墙深深繁文缛节众多,他还是希望尽他所能让她过得舒适自在一点,而不是剥夺她的快乐来迁就他。 兰煦侧过头看他一眼,心里暖暖的,浅笑着点了点头。 齐湛把她抱上了一棵低矮的桃树,让她坐在结实的枝丫上,自己站在她侧面双手圈抱着她的细腰。兰煦快乐地踢了踢小脚丫,娇脆的笑声在鲜妍的花间回响。 她嫩黄的春衫和翠色的枝叶相映成趣,小脸蛋红扑扑的像是花树间提早结出的多汁的蜜桃,眸子忽闪忽闪显得整个人嫩生生水灵灵的。 压在齐湛心里多时的渴念又止不住地冒了出来,这一次,他不想忍了。 兰煦大睁着眼睛看着他越凑越近,近到她紧张地屏住了呼吸,然后她的唇被他温柔的双唇含住了。 这世上竟然有这样柔软的东西,暖热,甜蜜,让人忍不住一尝再尝。他在她的唇舌轻轻吮了一会儿,觉得唇齿间溢满了甜丝丝的气息,忍不住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她,她兴许觉得痒,小小地张开了唇缝,他仿佛受到潜能的指引,又将舌头往里探了探,里面是更加湿暖幽深的所在。他触到了她小巧的软舌,犹如受了惊的小动物,他一撩,它便是一缩,之后又犹犹豫豫地回到了原处。他仿佛受了鼓舞,更大胆地去撩拨它,卷缠它。一开始他是个笨拙的猎手,却在来回的试探逗引下渐渐得了趣,小姑娘始终乖乖地微张着唇任他含弄。他攫住羞涩的小舌,不容退缩地来回含吮,像蜜蜂采蜜一般索取着她甜丝丝的津濡,娇羞的小动物开始笨笨地回应他,勇敢地和他的唇舌共舞。 这种感觉极其曼妙,像是和所爱之人共同走进了一个陌生的仙境,在云雾缭绕的美景中他们相依为命,他们同进同退,他们分享彼此心间最美的秘密,没有旁人可扰,唯有和此间山水一同老去。 他一边缠吻一边忍不住睁开眼看她,她纤长细密的羽睫湿湿的像被露水沾过的蜻蜓闪着虹光的翅膀,一颤一颤地小心翼翼地动着,仿佛欲振翅飞起却不愿远离爱人,彷徨徘徊又选择全然信任,对他予取予求。 他的心柔成了春雪初融的溪流,清波荡涤着难以言说的情意,欢悦地绕着她周身流淌。 一吻毕,他气息不稳地抚弄着她微肿的樱唇,低哑地劝哄她:“再来一次可好。” 娇俏的人儿细喘微微,脸比桃花还红,却是不懂拒绝这陌生的美妙,只能懵懂地点头。 “乖孩子。” 软软的唇再次被吮住,他低沉的尾音消失在交缠的唇齿间。 端王番外(上)·结 衣衫单薄的李茹兰躺在床上,静静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外间响起轻轻的关门声,她知道这是王爷走了。 他说他习惯独睡,即便成亲了也很难改变这一点,请她谅解。 “请王妃谅解” 她慢慢回想着他说这话的表情,温和,客气,有礼得令人哭笑不得。 不和正妻睡的男人多了去了,尤其有权有势的男人,但他们通常侍妾成群。而端王,别说侧妃侍妾了,他连通房都没有,干净得像块白布。 对于如今的生活她谈不上什么不满,夫君身份高贵年轻英俊,和她相敬如宾,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毛病,这甚至已经比她预期中好得多了。 当初她父亲让她参加选秀的时候她没有多想就答应了,嫁给谁不是嫁呢,像她母亲似的如愿嫁给了心仪郎君那又如何?色衰爱弛之后还不是要笑着面对一个接一个抬进家里来的贵妾和她们接二连三生下的庶子庶女?哭是不可以的,闹更不可能,正妻们出身于体面的人家,作为大家闺秀须有容人之量,不想被人指指点点明嘲暗讽便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暗地里不管抹了多少眼泪早上起来还是要一派优雅从容地料理一大家子的生活。 母亲曾苦笑着对她说,兰兰,男人的心男人的情最是靠不住的,日后你嫁了人,无论他新婚燕尔之时甜言蜜语说得多么动听,你都要把自个儿的心守好了,你是你,他是他,只管做个贤惠出色的主母,平平静静过一生,没有太多苦痛。 李茹兰听了不知如何安慰,只能紧紧抱着母亲好一会儿不放手。 既然如此还不如嫁给王公子弟,只要最低限度地做到不要让夫君撞到头坏了脑子去造反,荣华富贵总是不愁的。 她对婚姻没有太多期待,她勤习女红和琴棋书画,随着母亲学着打理家事,只望将来做个挑不出错儿来的主母,不要给娘家丢脸,仅此而 分卷阅读45 已。 王爷不喜欢她,她很明白这一点,他唯一一次叫她的名字是在新婚之夜。当时他问她闺名,她柔顺地答了,他轻声念了出来,茹兰,然后他露出了一个似是自嘲的淡笑。 她不明所以,当然她也没有问,闺训有道,谨言慎行。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他很生涩,但是温柔克制,没有让她承受太多苦楚。她不知道该感激他还是应当自责,书中说女子此时应尽量配合夫君,令他感到愉悦满足,但她在他脸上看不到这样的神情。 后面的日子里两人的欢好仍是这样平淡无趣,他渐渐不再笨拙,甚至让她一次比一次舒服,但他发泄过后总是一脸平静地回去他自己的房间。 大概不应该说是发泄,她慢慢看明白了,他对她是没有欲望的,他只是例行公事一样地来她的房里。兴许是觉得分房睡对她已是不公,若再对她不闻不问这个王妃可能会被背地里的唾沫星子淹死。 李茹兰莫名地,因这个男人的柔软心肠生出一点心疼来,他为何要这般委屈自己呢。 可他不委屈自己,她独守空闺难道有好日子过?这是个死结一样的局面。 ++++++++ “你在做什么呢?”这日李茹兰见外面阳光正好便过来花园散散步,没想到遇上一个满手是泥的年轻姑娘。 “啊……见过王妃。”程小禾有些窘迫地拍了拍手上的泥,向她行了礼。“我在种花呢。” “这些事让下人去做就行,你不必亲自动手。” “我也是闲来无事。”她尴尬地红了脸,日光下看着粉粉嫩嫩的很是娇俏。 李茹兰觉得王爷很令人费解,她这样端肃古板的女人他不喜欢她觉得很可以理解,然而程小禾这样娇俏怯弱我见犹怜的他同样不爱。 程小禾对他而言是特别的,她能看出来,但不是那种男女之情。他向她解释这姑娘的来历时说她在街上被恶霸欺负时被他救了,因没了亲人即使回家去也难逃厄运所以他收留了她。但他只把她当妹妹看待,请王妃莫要多想。 李茹兰看了面前的姑娘一眼,她的眉眼总让她有种似是而非的熟悉感,但到底像谁她说不上来。她温和地宽慰她:“无妨的,你高兴就好,我不是在责怪你。” 程小禾微微地笑了,对她露出一点感激的神情。 王爷曾让她教程小禾礼仪,并且拜托她留意合适的人家,不求位高不求富贵,只要对方为人真诚,若小禾也喜欢便让她嫁了。但不要让她给人作妾,他认真地补充道。 她没有辜负他的嘱托,很认真地教了。如今两年过去,这姑娘该有的礼数倒是不差了,但眉宇间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哀愁,怯生生地不肯接触生人。她在人情往来时有心带着她长些见识,对外只说她是王爷母家的远房表妹,她却是一副不愿意又不敢拒绝的样子,后来有一次急了就抱着她的腿哭:“请王妃不要把我送走,我愿意一直伺候您。” 李茹兰把情况和王爷说了,他沉吟良久才道:“她不愿意就算了,顺其自然吧,王府里多一双筷子也不是养不起。王妃费心了。” 她在心里苦笑,你心里知道这姑娘为什么不愿意的吧,她喜欢你。 看破不说破,夫君不喜欢自己是一码事,亲手把女人送到夫君床上这种缺心眼的事她是不会做的。 程小禾很乖巧从不折腾,对她这个王妃也很尊敬,虽然谈不上好感但她尽量平和地对待她,就当是自己的庶妹来了王府长住吧。如果有一天王爷接受了程小禾她想她是不会拦着的,比起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兴许满肚子心计一心想上位的女人,她觉得一起生活了两年的程小禾要容易接受一些。 王爷会宠妾灭妻吗,她认为他不会,他是个善良的男人,即便他不爱她她也不爱她,他的克制和自律仍然让她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 如果日子一直这样平平静静的过也很不错,但李茹兰不知道的是,人非草木却也似草木,一颗干涸的心一旦遇上一点点甘霖可能就会悄悄地舒展开来。 她内心的磨难大约是从那天她生了病王爷给她端药开始的。 她有旧疾,有时葵水来之前的几天会头痛,这毛病时好时坏,轻的时候察觉不到,重的时候像是有把刀在脑袋里翻绞,连床都下不来。 见她病歪歪地靠在床头,陪嫁的丫鬟心疼她,急急忙忙地把煮好了的药用托盘端过来。王爷一见她这火急火燎的架势就把她拦了,“我看你是想拿药泼你家小姐。” 他面无表情地说出这话,令她好笑得苍白着脸咬了咬下唇。 然后他伸手去拿那碗药,兴许是太烫了,他一碰便迅速缩了手,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李 分卷阅读46 茹兰心里一撞,竟觉得此时此刻的他万分可爱。 她喝了那碗苦中带着微甜的药汁,很快又变回了雍容华贵的端王妃,他待她的态度一如从前。但李茹兰觉得自己又生了新的毛病。 他吃饭的样子是如此优雅,他出门前和她打招呼说晚上几时回来的声音是那么悦耳动听。这种改变让她感到心慌意乱,她不喜欢。 王爷给她带了一把琴回来,看得出来是新制的,但制琴之人技艺极佳,她随手拨弄了几下,音色清正,其声悠扬,使人不由得眼前一亮。 “我因公事遇见了一个外地来的文士,他屡试不第生活困顿,我接济了他几次。后来他说自己没有科举的天赋,还是回到家乡专心做个制琴手艺人更好。这琴是他临走的谢礼。”王爷自顾自地说着,忽而浅浅地笑了笑。“确实,这世上有些东西不是想得便能得的。” 这话似有深意,但她只顾着高兴,没有领会到。 “我曾听皇兄说,你的琴弹得极好,它就送给你用吧。” 选秀时皇后曾问过秀女们各自有什么才艺?李茹兰回答说自己琴艺尚可。其实不只是尚可,是相当不错,她对这一点是很有自信的。 皇后不知道是不是听出了她隐藏得极深的自负,在一众秀女中单单点了她的名,让她第一个演奏。 她听完之后眼神亮盈盈的,只轻轻地感叹了一句:“李小姐过谦了。” 李茹兰喜欢皇后,她身上带着恣意张扬的美好,从没受过伤,不知人间险恶,像婴孩一样纯净,看人时眼里总是含笑,这是李茹兰所不具备的。 然而更出乎她意料的是,第二天皇后让人将她带到了栖凤宫,隔着珠帘请她为皇帝弹奏一曲。 李茹兰心里说不出的怪异,这次选秀皇帝破天荒地完全不露面,只管撒手让皇后处理一应事宜,虽然早就听人说皇帝待她如珠如宝,但她也太过大胆了些,把秀女往皇帝跟前带是什么意图? 她定了定神,完全没有炫技的心思,把昨天给皇后弹的曲子又中规中矩地弹了一遍。 待曲子奏完,珠帘后响起错落有致的掌声,细听这声音的轻重是不同的。 “是不是很厉害?我昨天都听得入了神,觉得你不在我身边太可惜了。”这是皇后的声音,她和皇帝说话与在旁人面前的端庄不同,娇柔,温软,附着一种小孩子向大人炫耀的雀跃。 她用余光扫向珠帘,隐隐约约地看到皇帝摸了摸皇后的头发,笑叹道:“余音绕梁。多谢煦儿让我听到这么美妙的琴音。” 李茹兰心湖中像有一颗小石子猝不及防地打入,荡起细细的波纹。这就是所谓的相爱吧,遇到动人的事物便迫不及待地想分享给对方希望对方也能感受这种愉悦的心情。皇后身上有一种用宠爱筑起来的强横的自信,她知道她的爱人目光只会停留在她身上。 当时的李茹兰还不明白这种一闪而过的情绪叫做“羡慕”,她是孤傲的,倔强的,并不打算追寻那可遇不可求的爱情。 ++++++++++ 她从来没有特地为王爷弹过琴,事实上俩人独处的时候并不多,他多数时间都在前院,处理公务,见客,或者做他自己喜欢的事情。她即使在房里弹了他也听不到,端王府太大了。 皇帝待他这个弟弟很好,他的封地比别的王爷富庶得多,府邸也很广阔。好在家中人口简单,没有太多事情让她劳心。 此时她抚着这把新琴,心情止不住的雀跃。她不是没见过好东西的,怎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落魄琴师造出来的却能让她这般欢喜呢? “我为王爷弹一曲可好?”王爷说完了话转身想离开,她第一次出言留他。 王爷点点头,在椅子上重新坐下。 指尖灵巧地在琴弦上翻飞,清越的琴音在手底下缓缓流泻而出。她弹琴时向来心无旁骛沉浸其中,然而这一次,她忍不住匀出了一点精神,偷偷地观察对面的人的神情。 他静静听了一会儿便移开了视线,头微微侧着,半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曲终了,她皙白的双手轻按在琴面的弦路上,安静地等着他的点评。她心内忐忑,却极力压制着,不想让他看出来。 他只沉默了一小会儿,但她觉得似过了十年之久。 “这琴我是送对人了,宝剑当赠英雄。”他终是微笑着,缓缓开了口,却没有再谈下去的意思。“我还有公务需要处理,先回书房了。”说完他便出去了,她默默看着,感觉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热烈的芳心刚刚开始跳动便被一只手穿胸而过攥住然后握了一把,本来鲜活乱跳却被这动作迫得生生一顿。别乱动,她好像听到那只手说。 犹如热铁淬了冷水,一阵滋滋 分卷阅读47 作响过后,一切归于平静。 那首是名曲,但她在几处作了细小的改动,让琴曲听起来更加欢悦活泼。她从没有过这种努力想取悦一个人的心情,冲动得令自己讶异。 曲有误,周郎不愿一顾。 他不喜欢你,你擅自去喜欢他他只会觉得有负担。兴许他此刻很懊恼,认为自己随手送个东西是十分轻率的举动呢。 她轻笑出声,别傻了。 ++++++++ 李茹兰怀孕了,在嫁给他两年又三个月之后。 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她轻轻抚摸着平坦的小腹,仔细感受那尚未能被他人感知的小小生命。但她知道他在,腹中像是有一股细小的气流,轻柔地在她体内流动。 她把这感觉描述给王爷听,问他信不信,他点点头,说也许母子之间有着奇妙的感应。 会是个男孩吗,她有些不确定地问。 他回答说,是个小姑娘也不错。 她不确定他这般说是不在乎她的孩子还是真的觉得小姑娘也值得疼爱,但她愿意相信是后者。他像家人一样关心她,从没做过伤害她的事情,除了不回应她的感情。 肚子一天天地大起来,她孕育着的小家伙迫不及待地向众人宣示着自己的存在。大家都来恭喜她,包括程小禾。 看得出来她是真心实意的,她给她送了些小袜子小肚兜,针脚细密流畅,做得十分精致。 但李茹兰觉得自己变坏了,她再也不能平静地看待这个对自己夫君心存爱慕的姑娘,即便她同自己一样求而不得,即便她的爱慕更见不得光,也许压抑得比自己更加辛苦。 她不能对她做什么,但程小禾不是傻的,她渐渐地不来了,送东西也是通过旁人。 有时李茹兰想想也觉得啼笑皆非,要是大家都豁出去不要做好人事情反而干脆许多。王爷做个冷漠不顾家的男人,那她不会对他动情;程小禾做个恶劣的一心求富贵的坏女人,她可以直接将她扫地出门;或者干脆她自己狠毒一点耍些小手段把她弄走,管她是不是无家可归。 可是谁都做不到。如此纠缠着成了一个难解的局面。 还是你过得舒适,无忧无虑的。她摸了摸隆起的肚子,自言自语道。 小家伙突然踢了她一脚,也不知道是在表达舒服还是不舒服。她被这一脚踹得又惊又喜,这是他第一次回应她。 她挺着肚子去书房找王爷,他对她压抑不住的兴奋表情有些不解,但还是很快地走了过来扶住她。 “你当心些。” “孩子踢我了,你摸摸。”她小心地去牵他的手,除了在房里,她向来不会主动触碰他的。 王爷将手抚上她的肚子,静待良久,但小家伙毫无动静。 “方才真的动了。”她很尴尬。 “兴许是睡着了。等他再大一些,会更好动。”他出言宽慰她。 “王爷是如何知道的呢?”她有些好奇。 “我看了些相关的医书。” 李茹兰心里又暖又涩,为何总叫她领受这种不自觉的温柔呢,即使很可能是为了孩子而不是为了她,却毫不费劲地让她内心起了波澜。 他见她怔怔不语,很快地转了话题:“小禾和我说,她想去田庄上住。” 她不由得一愣,这是兴师问罪吗? “兴许我哪里做得不好,令她误解了。” “只是同你商量,并不是责怪你。”他沉吟了一阵,似是在斟酌用词,“你一直待她很好,我很感谢你。但小禾她,有自己的问题需要克服。你暂时是顾不上她了,就先让她去吧,若是她想回来,我会派人去接她。” 李茹兰说不出好也说不出不好,程小禾肯定是见她态度不同以往才想离开的,她比她认识王爷还要早,苦苦地想在他身边占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角落。她终究是做了坏人,把她赶走了。 “单凭王爷安排吧。”她老半天才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随着预产的日子一天天临近,李茹兰看着庭院的树叶都感觉它们在发亮。王爷虽然不说什么,但她自顾自地觉得他也是高兴的。 这天吃过了早饭,王爷有事出门了,她像往常一样在园子里慢慢散步。身边跟着一大堆丫鬟婆子,小心翼翼亦步亦趋大气都不敢喘。 她刚想笑说她们太过紧张,腹中突然一阵绞痛,阵痛来得迅猛,她登时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面色痛苦地立在原地。 身边伺候的人一看她神情立马反应了过来:“快!快请御医和产婆, 分卷阅读48 王妃可能要生了!” 御医是皇后听说她快要生了,特地从上京派遣过来的,仅有几面之缘的人也能做得这样周全,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某种程度上和王爷很像。 她在产床上整整痛了一个白天和一个黑夜,终于听到了孩子哇哇大哭的声音,哭声嘹亮,有力,听起来很健康活泼。 “恭喜王爷王妃,是个俊朗的小公子!”婆子将孩子抱起来,用软布裹了,高声报喜。 外间响起此起彼伏的祝贺之声,她感到快活又满足。 不知王爷此时抱着孩子是什么神情?和亲骨肉第一次见面应该是欢喜的吧。 孩子像我还是像他呢?好想抱一抱,可惜此时没有气力说话。 她觉得自己应该安心地睡一觉了,可是总感觉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眼前一片弥漫的血色红光是怎么回事?为何周围的人开始惊恐地乱叫?强撑起精神,终于感受到了下身一片令人不安的潮湿。生孩子会流血,她知道,但这么多血是正常的吗? 她感觉身上的精力迅速地流失,不同于那种一天一夜没睡的疲倦,这次是如同掉入了一个无底洞,四下不着力,飘飘的不知身在何方。 眼前的红光变成了白光,她昏厥了过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觉得指尖很痛,像是被针扎了,她又悠悠地醒了过来,确切地说是意识醒了,但是睁不开眼。 “胎盘娩出时出现了血崩,能用的药都用下去了,可是王妃失血过多,只怕……”这是那个御医,她认得。 “只怕什么?你不是太医院最好的妇科圣手吗?”一个哽咽的声音,她艰难辨认了好一阵,才终于听出来这是她的夫君。 “是老夫无能,请王爷恕罪。” “当年面对我父皇你们这样说,如今又是……”他说不下去了。 听起来很难过,她希望他不要这样,孩子出生了,应当是高兴的。 眼皮似有千斤重,但她还是挣扎着把眼睛睁开了,映入她眼帘的是王爷通红的眼,第一次见他失态,却是在这种情形下。 “我是不是不行了。”她轻轻动了动被他攥紧了的手,气若游丝地问。如若不是到了生死关头,他定然不会如此。 “不是,你不是醒了么。”他倔强地抿了抿唇。 她想笑一笑,却是忍不住掉了一串泪,“我都听到了。” “我有点后悔,应该勇敢一些。我母亲是错的。”她自顾自地喃喃低语,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 “好好照顾孩子。”她停了好一阵,又继续说道。 “我不知如何照顾孩子,你撑住。”他声音嘶哑难听,不复往日的悦耳。 “你会知道的。王爷是个好男人。”哭泣无用,她只想尽可能地和他多说几句话。 “可惜我悟得迟,和你的缘分又太浅。”气有些喘不上来,她一字一字说得很慢,“王爷,往后给别人一些机会,让别人靠近你。” 挣扎着说完了这一句,她来不及听到他的答话,终是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之中。 番外 娇儿初长成 兰煦怀里抱着个并蒂连枝底纹的红色软枕,修长的两腿侧向并拢蜷在一起,一只小小的玉足调皮地从裙边微微露出。宫灯也解风情,在她脸上笼上一层薄透的暖色光晕,美得如梦如幻。 她在看棋局,齐湛坐在她对面目光专注地看她。她寻思良久,忽地欢喜起来,捻起一只黑子落在棋盘上。然而落下的瞬间又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犹犹豫豫地望向齐湛。 齐湛了然地挑挑眉:“准你悔这一步。” “可以这样的吗?”她小心地问,明知不应当语气里却暗戳戳地裹着窃喜。 “对着我自然是可以的。”他呷了一口茶,十分大度的样子。反正你最后都是要输的,先让你高兴一阵没什么不好。他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 她偷瞄他一眼,又把刚刚的黑子拿了回去。 齐湛眼带笑意静静地看着,她的快乐总是很简单,只要他在身边,对着块石头都能笑起来。不管在外面遇到多少烦心的事情,只要拥她在怀情绪总能很快地平静。这样的小仙子怎么就让他遇上还娶了回来呢,上天待他何其之厚。 正出神地想着,窗外远远传来一声炸响,兰煦正举着棋子的手猝不及防地微微一抖。他直起身子往前,越过榻上的棋桌用手掌轻轻托了一下她的下巴:“不怕,雷声而已。” 她不说什么,只轻轻侧了头,勾起唇角用小脸温柔地摩挲了一下他的掌心。 齐湛收回手,掌心却若有若无地氤氲着热气,撩得人心猿意马。只这么小小的一个动作,他下身便蠢 分卷阅读49 蠢欲动了。 成亲之后他仔仔细细地娇养着她,眼见她身段像春日里的枝穗一样越发的修长苗条,有时候他抱着她,能感觉到胸前压着的那两小团日渐丰满柔软。 养着的日子久了,感觉成了半个父亲,娇花可人却不知她是否已堪怜,一日一日地心中天人交战,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夜里念着她的名字自己抚慰自己。 渴念越压越深,不管她在干什么他都能轻易地把心思歪到那些不可说的事情上去。她笑她嗔她亲他,她裸着脚丫子在地毯上跑,她微微嘟着嫣红的小嘴吮掉荔枝上的汁水……通通令人疯狂。 但兰煦对他这些甜蜜又痛苦的感受是一无所知的,男女之事她傻乎乎的似懂非懂,却又对他的反应暗自好奇。 她发觉他不肯将她放在腿上坐太久,可怜兮兮地问自己是不是长胖了,以后不能吃太多甜食了。他心里苦,只能哄她说你扭来扭去我很痒。 她好似恍然大悟,却越发的变本加厉起来,不时地往他腿上蹭蹭摸摸,或者枕着他懒洋洋地看话本。 眼见她又坏心又不安分,齐湛更是轻易不敢和她一起睡,再晚再累也要回自己寝宫去。 ++++++++ 好在这种苦熬是有期限的,兰煦十五岁了。 心跳得好快,她手抚了抚左胸,试图调整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可是好难,一想到白天齐湛将玉簪别上她的发髻时灼灼惑人的眼神,身体就不自觉地发烫。 “我们是时候要完成新婚之夜没完成的仪式了。”他那时微微弯下腰,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晚上来紫宸宫。” 浴后侍女给她穿上了一身大红的衣衫,金线绣成的凤凰纹样虽与大婚时候不同,这明艳的大红底色却是属于新娘子的喜色。这个男人耐心等待她好久了,见到这身衣衫她心里万分羞涩,好似回到了当初等他揭开盖头的时刻。 她终是屏退了左右,自己提着裙摆一步一步地向他的寝殿内走去。 齐湛正站在床前的台阶边上等她,他也穿了一身红色的龙袍,整个人挺拔修长,眉目俊朗,宛如当年初见,不,比当初更意气风发。 她只看了一眼便娇羞地低下头,齐湛轻轻一笑,走过来牵了她的手。 “夫君穿红色很好看哦。”兰煦微微抿了抿唇,小小声地开口。 两人坐到床上,她伸出手给他看:“她们把我指甲都剪了,本来也不长嘛。还一边剪一边悄悄笑,以为我不知道。” 齐湛握住她的手看了看,指尖莹润纤巧,透着粉粉的颜色,婴儿一样娇嫩。 他忍不住笑她的傻气:“这是怕你挠伤我。” “我哪里舍得挠你。”她不服气。 他暗笑了一阵,终于恢复了一点正经的神情,爱怜地抚着她的脸:“煦儿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她脸烧红起来,大约是要脱了衣裳一起睡觉?当时她胡乱瞥见册子中的寥寥几页,里头的人好像是不穿衣裳的,其他还有什么她就不晓得了。 “不怕,夫君会教你的。”他说着,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伸手开始解下她头上的发饰。 乌黑的青丝垂在她脸旁,衬得未施粉黛的小脸更加莹白娇嫩,齐湛忍不住亲了又亲。 他拉开了她外裳的衣带,她紧张的小拳头都握紧了,但还是很乖巧地任他动作。衣裳一件又一件地落地,她脸越来越红,直到中衣也褪去,身上仅剩肚兜亵裤,她终于受不住,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忍不住拦在胸前。 齐湛没有勉强,低下头用唇舌安抚她,然后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腰带上:“煦儿也帮我宽衣。” 兰煦看了他一眼,他眼神晶亮,充满期待之色,她咬咬唇,开始学他刚刚那样开始给他脱衣裳。最后也是剩了贴身的衣裤,她停了下来,犹豫不前。 他将她抱上宽大的龙床,两人面对面对坐着,她两腿分开搭在他腿上。离得很近,他身上的热量源源不断地传到她身上,她羞得不敢看他。 齐湛自己将亵衣脱了,握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 那些块垒分明的肌肉触感让她疑惑又好奇,坚硬,平滑,热烫,她开始微微有些觉知,男子的身体和女子是迥然不同的。 在她好奇地摩挲他身体的时候齐湛拉开了她肚兜的细带,即使已经在梦中想象了千百回,眼前的美景仍然让他惊叹。两团玉乳如饱满的果实般娇挺着,白嫩嫩地宛若入口即化的酥酪。莹白饱满之上轻轻点缀着两抹浅淡的娇红,少女暖融的体香仿佛氤氲其中。 他呼吸猛地急促起来,握上那软肉揉捏得爱不释手。她仿佛一只稚嫩的雏鸟落入了网,嘤嘤地叫 分卷阅读50 出软糯的轻吟,靠在他怀里挣脱不得。 他一边揉她一边吻上她优美的肩颈,唇舌过处无不引起她轻微的颤栗,粉色的桃花一朵朵地盛放在冰肌雪肤之上。 小巧的耳垂被他含住,白嫩的软肉在湿热的口腔里被唇舌来回拨弄,直教人酥到了骨头里。她身体一软,再也坐不住,他顺势把她压倒在床上,缠吻不休。她被他用宽阔胸膛和强横的臂弯禁锢着,只觉那种暧昧不明的侵略感更加强烈,不自觉地在他身下轻轻扭动起来。 “煦儿别怕,别怕。”他低声安抚她,想把她揉进身体的渴望将他迫得胸膛急促起伏,但他极力忍住了。 火热的手掌向下移,沿着她优雅起伏的腰线来回摩挲,温柔中充满了怜惜。她越来越热,体内涌起了一股陌生的空虚,不知从何起不知如何终,只好慌乱地去寻他的吻。他热情地同她唇舌交缠,心中满溢的爱意只想一股脑地全部倾诉给她。 他修长的手指终于迫不及待地滑进了她亵裤的边缘,他往下探索,入手一片光洁滑腻,预料中的萋萋芳草并没有出现。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打开了她的玉白双腿,只见饱满白嫩的阴户之间微微分开了一道细缝,诱人的嫣红之色在期间若隐若现地撩人,私密之处竟无一丝毛发。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盯着她两腿之间的美妙处移不开眼睛,下腹的肉棒早已硬如铁石。 兰煦觉得他目光烫得要把人烧着了,挣着把腿合拢了,整个人蜷成小小的一团,脸红得快要滴血:“不要看这里,好羞人。” 理智早已飞到了天外,他把身上的衣物褪尽,跪立在她身前,急急地又把娇人儿捉了回来,两腿掰开分在他腰身两侧。 “真美。”他呢喃着,用手掰开了细细的蜜穴。里面细嫩的穴肉猝不及防的露在他目光下,羞得急促地一舒一张,像吐水的娇软河蚌。敏感的花户被源源不断的蜜液浸润得水光融融,穴口却依然矜持地紧紧闭合着。 他几乎呼吸不过来,没有多思考就将唇凑了上去,像蜜蝶采蜜一样吮嘬她的蜜水儿。 “啊!夫君不要!啊……”兰煦被他羞人的举动惊着了,小腿儿不住地乱蹬,他却似吃到了什么美味一般,她越是尖叫他越是舔食得起劲,舌头毫无章法地在嫩肉上四处翻搅。 她终是被他舔软了身子,呻吟声越来越婉转娇媚,像猫舒服时咕噜咕噜的低哼。他留意着她的反应,觉得娇人儿也是欢喜的,心中满是愉悦。 他把她小穴舔到湿亮一片,抬起头来声音已然喑哑,带着隐隐的风暴,“我难受,你帮帮我。” 说着不容分说地带着她的手覆上了硬得暴涨的肉棒,轻轻地揉搓。她听他说难受,不敢挣扎,带着湿湿的泪意鼓起勇气去看那根粗如儿臂的巨物。 紫红的一根从他下腹黑硬的毛发中直直探出,上面缭绕着鼓涨的狰狞的青筋,顶端一个蘑菇头形状的东西湿漉漉的,中间有个小孔,正在有节奏地舒张着。 丑丑的,很怪异又很羞人,但她并不嫌弃它,红着脸被他带着胡乱抚弄了好一会儿。他微乱的呼吸声似有奇妙的魔力,她下身被他舔弄出的水液在他的低喘声里流得越发的充沛。 他低下头,与她额抵着额,深情地凝视着她:“煦儿爱夫君吗?” “爱。”她眼眸水亮,答得毫不迟疑。 “我也爱你。会有点痛,你不要怕。”他一边吻她一边低低地说道。 “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痛,但她总是信任他的,他想要什么她都愿意给。 他扶住鼓涨的肉棒抵上穴口,试探着往里插入。饱满丰润的桃谷被他的力道压得下陷,小小的穴口被尺寸粗大的柱体涨得似要裂开。 虽然知道他不会伤害她,但她还是被这种陌生的压迫感弄得有些慌乱。 她抱紧了他的脖子,仰起头又去亲他,他一边回吻一边将她小屁股抱高了,两腿压得更开。痛感不住地袭来,她咬着唇,控制不住地收缩了敏感的穴口,肉棒越发的难以推进。 他鼻尖上挂着将滴未滴的汗珠,下身已然硬得快要爆裂,但他还是很快地退了一步,将肉棒抽出,改用手指扩张她。 少女私密的秘境被蓦然侵入,她难耐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哭叫,又涨又痛不知所措。 他又低下头去含嘬她下身娇嫩的小珠儿,用温柔的舔吻慢慢地帮她放松,直到她循序渐进地可以含入三根手指,他才长舒了一口气。 她没有方才那般惧怕了,努力地舒展身体去悦纳他。她看得出来,时间拖得越久他表情越是难耐,她不愿意让他难受。 百般折腾之下总算将肉棒的头部插了进去,她忍着涨裂一般的闷闷痛楚,竟然娇娇地笑了出来:“夫君好厉害。” 她觉得 分卷阅读51 他们做完了一件艰难的事,应该给他鼓励。 我的心肝儿就是这般惹人爱,百炼钢都会为她化作绕指柔。齐湛心软成一汪水,不知如何表达只能不停地啄吻她。 他停了一会儿,待她适应了,又继续往里插入,直到抵达了那层薄薄的阻碍。他心头激荡,只要再进一点,就能与她融为一体了。 压抑已久的隐秘欲望总算占了上风,他把心一横,将她手臂环到自己腰身上:“觉得痛就抱紧我。” 话音刚落,他胯下一用力,肉棒长驱直入,终于穿透了那少女贞洁的象征,她真真正正地属于他了。 兰煦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细白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他背后,身体紧绷成一张弓,好久回不过神来。 “好些了吗?” 他心疼地抚着她汗湿的发丝,不住地吻她光洁的额头。 “不是很痛的,你不要担心。”她也伸手摸他的脸,想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原来这就是交合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疼痛过后她仔细地感受着他密实地填在她身体里的那一部分,有一种从未体会过的亲密之感,她以为从前已经够亲密了,原来这才是夫妻之爱最终的一步。 她仿佛顿悟一般,又对他表达了一回自己的心情:“我好爱你。” “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他轻轻地在她体内抽动起来,爱意满得无从宣泄,只能寄望于身体的语言。 鱼水之欢,水乳交融,原来如此。 当欢愉渐盛她被他送上云端之时才终于明白了从前半懂不懂的语句,真是美妙的形容。 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没有辜负春天,终究长成了甜美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