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怨》 争论 陈府庆德堂内,几位妇人端坐着,外头正是烈日高悬之时,屋内却是清凉,原是取出了冬日便备好的冰块来。庆德堂前靠花园,四周又有不少小池塘,便也生出几分清爽来。 为首坐在主屋中央的一位老妇人,见各房各个媳妇婆子都到了,这才从容开口 “此次乡试镜哥儿取了这乡试第一,算是我们陈府这一年来顶大的事。”瞧了眼二房脸色,却也不顾,自顾自说道,“我瞧镜儿今年已过了十七生辰,年纪却也不小了,不知老二媳妇可定下了什么人家?” 一旁坐在右下首的二太太却已早按耐不住了,不管身后婆子的劝阻之意开门见山道。 “二郎这才过了乡试,几月后便要进京赴考,想来这婚事可往后稍稍,待来日高中在京城找个人家也不迟啊” 此番话一出,在坐诸位却也想得到,二太太是看不起这滁州当地姑娘,想在京中找个勋贵人家的意思了。 同坐在右下首的叁太太却是忍不住了,脸上似有嗔怒之意。 无他,陈镜是陈家嫡子,而叁房所出的陈睿比陈镜大了两月,眼看着乡试落第,需得叁年后再考,只想着先订下亲,老爷夫人先报上孙子再说。只是这长子若还无着落,做弟弟的若得了前头,传出去却是不好听。因此,叁太太饶是温吞性子,见二房不着不急,也是带了几分怒气。 此时,在左首一美艳女子却是开口了。 “虽是几位姐姐年长于我,但妙儿也并非不通事理之人。我听府中嘴碎的婆子讲过,这二郎年少时,好似与咱们城沉家二小姐有过婚约吧,如今年方十八,已是快过了嫁娶年龄了,怎么到二太太嘴里这婚事却是好往后稍稍了?” 钱太太听此哪里还不懂其中含义,只是这沉家已有些没落,若我儿乡试落第,与之相配却也不错,可如今镜儿高中解元,又怎么肯让沉家女进门。 上首老太太也未曾料到自己的一言有这般效果,虽年岁已高,但心思却也活络,连忙道。 “妙儿,你嫁入我陈家当这大房的继室,既知几位嫂嫂年长与你,便好好学学家中管家的事,镜哥儿的大事你一个大房的在这掺乎什么?” 老太太这话虽是嘴了宋妙,言下却也有让她学管家之意,可见是实实在在的宠爱着这外甥女。而一旁的两位听了这话,原本只是拿二郎叁郎的婚事说事,如今一见要说到这管家上,各个脸黑的如锅底一般,却也不再说什么了。 过来半刻,老太太见也无人再说,便叫各房众人回了。 盈晖院内 钱氏身边的葛婆子拿了把扇子给太太扇风,看着这从小养到大的小姐如今成这一副憔悴样,实在心疼。更狠那二老爷风流,自成婚后不到两月便接着往房里抬人,前年更是把太太身边伺候的春桃给要了去,伤了太太好一颗心。如今太太孱弱,老爷更是有让姨娘掌家的意思,却是更心疼了。只想到少爷的事,才稍稍有了些安慰。 “小姐,少爷这婚事,说早却的确是不早了,府里待嫁的兄弟姊妹都瞧着您这边的风向,若二少爷迟迟未定亲,只怕大小姐那儿是等不了啊” 绿翠 这陈府内人丁不旺,只大房四姑娘陈清和六少爷陈玟,陈清是过世的王氏所出,而陈玟则是继室宋氏所出。二房除陈镜外,还有慧姨娘所出的五小姐陈箬,叁房则是叁少爷陈睿与大小姐陈霜。 葛婆子心里盘算着,着实怕二太太吃亏,便是日日催促太太抓紧这陈镜的日常琐事。待日后陈镜高中,也该好好杀了二老爷房里那群骚蹄子的威风。 “太太,奴婢瞧着二少爷虽孝顺,但却是个有脾气的,若是真要给他定亲,也该问过二少爷才是。至于那沉家..,左右日后大婚抬进来做妾罢了,如此一来,我们也不算毁了与沉家的婚约啊。” 钱氏听了,如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连忙差丫鬟去二爷读书的地方寻陈镜去了。 陈府明竹轩 说来也巧,以往陈镜往往都在书院中,今日却是破例未去书院,而是留在了堂屋。 屋里陈镜坐了主位,地上一美貌丫鬟跪着抽泣,而下首的几个婆子更是胆战心惊,生怕牵连到自己。 “绿翠,你说我破了你的身子,本月月信也未来,是因为本少爷醉酒要了你的身子,是也不是?” 下首的几个婆娘得了脸色,急忙走去拿住了绿翠。 “少爷..那日您醉酒,确确实实是在书房里对奴婢做了那等子事啊少爷..如今奴婢月信未至,已是万分惊慌,又怎敢污蔑少爷啊..”说罢便又伏在地上哭泣,真是好生可怜样。 陈镜心中确然知晓真相,绿翠这丫头看似正经却私下便是骚浪得很,往日两人在书房里嘬嘬奶子揉揉小穴也是没少干。若是平时闹出这等事,只老老实实收了便是。只是如今功名考取在即,若传出去,着实是有些面上无光。 门口的丫鬟听此已是大惊失色,平日里府里下人都说二少爷聪颖好学,待人接物也是一流,更未有这般的桃色消息出现。而太太嘱咐自己的事也是与此有关,当下却是踌躇不知如何办了... 屋内,陈镜高居主位,这才瞧见门口的丫鬟,压下怒气听了母亲的通传,这才赶去了盈晖院。听了葛婆子添油加醋的一番话,已是对大房那个女人心怀不忿。不过是老太太娘家硬塞进来的外室女,又如何能掌管家中中馈。 钱氏看着自己儿子也是别有一番心思,若是此番镜儿高中,定然是要去京城当大官的,若是到时攀上什么皇亲国戚,自己也好混个诰命当当,家中哪里还容得几个姨娘爬到自己头上。倒是哪怕是自己的夫君,也得敬着自己才是。 看着二太太脸色变化飞快,葛婆子终是忍不住了,急着催促道。 “太太,您刚儿不是说着二少爷的婚事嘛,怎呢现在少爷来了却不提了呢”,说罢飞快瞥了眼陈镜,已是知道了绿翠的事了。 “是啊,母亲老了,这等子事也会记不得了。” 说罢瞥了眼儿子,生怕自己的解元郎儿子不耐烦撇了袖子离去。 “母亲,说起婚事,儿子不孝,确实有件腌臜事让母亲烦恼。” 钱氏一听不由心惊,脑子转了转,心想莫不是已经与那沉二看对了眼,急着要娶不成?待听完陈镜一番话,又险些晕过去。 “儿子院子里的绿翠今日来禀,已有一月未来月信......儿子算了算,那时儿子刚出贡院,几日未曾归家。随后酒宴上喝多,酒后乱性破了那绿翠的身子,如今...还望母亲赎罪。”陈镜知道此事荒唐,却也不敢将平时与那绿翠淫乱之事供出,只好跪在地上磕头请罪。 葛婆子见两个主子如今一个面如金纸,一个跪在地上不肯起身,只好顺了顺钱氏的气,而后将房门关了起来。 想那夏日酷暑,竟有这关紧房门之事,也叫天下人惊奇。 怀孕 待钱氏顺过了气,更是打心底里恨那绿翠丫头,但也怕此事传出去坏了自己儿子名声。那凶恶神情全然忘了是自己将此女送到陈镜房里,美其名曰红袖添香。 “事已至此,那丫头虽出身低贱了些,但长得貌美,且赏她做个通房。” 钱氏眯了眯眼,心底更是烦闷不堪。 “但这腹中孩儿,必须趁早拿了!” “镜儿,你已是解元,这叁纲五常道德伦理已是不必母亲多言。可你如今尚未娶亲便闹出这般祸事,日后还有哪个小姐肯嫁你?” 陈镜至此还有哪里不懂,明白母亲打算就此揭过,便放下了这颗心。 “母亲,如今孩儿功名未成,尚未有娶妻之意,且马上便要上京赶考,想来这等人生大事也是不好随意。不如便等儿子高中状元,再行成婚也不迟。” 听到儿子和自己意思相合,钱氏顿时喜从心起。只是这沉家女么...... “二郎,你父亲小时曾蒙沉家恩情,打小沉二小姐便是与你订下了的,不知..不知二郎怎么想?” 不待陈镜回话,便自顾自得讲了下去。 “若二郎你欢喜这姑娘,来日大婚后便抬进来做个侧室,也不枉这份姻缘啊...” 陈镜此时早已站起来,虽自己是个读书人,但也对沉家有些耳闻。见母亲已经打定了主意,便也不多说什么,告辞回房读书去了。 明竹轩内几个婆子早已得了消息,备好了打胎药,只等着陈镜一声令下,便要叫这孽障离开人世了。 眼下见二少爷回院子,为首的王妈妈急匆匆上前询问,却没料到陈镜摆了摆手,便径直入了主屋。堂前绿翠还在那跪着,可怜这烈日当头,早已没了什么规矩。 陈镜见此,直道这几个婆娘白白生了一对珠子,双臂一伸,将这绿翠抱进了主屋。 待这姑娘醒来,瞧见自己还睡在锦被之中,便知晓少爷保了自己,连忙起来向陈镜谢礼。 “你这浪货,既要谢我,便以后床榻上便好好伺候爷,如今有身孕这般跪着作甚。” 饶是两人已经房事,但再听到,绿翠还是忍不住脸红。想着肚子里的孩子,起身道。 “少爷,奴婢肚子里的孩子...夫人...夫人她未说什么吗” 陈镜听此,想着自己一男子汉,连做下的事都得女人来承担,心里无端起了一股无名火。 “你且随我一同入京城,至于这孩子,先好生将养着,母亲那里我瞒着便是了。” 绿翠听了这话,哪里还有不答应的话,走近书桌倚在了陈镜身上,拿酥胸摩梭着他的手臂,只恨现在不能服侍少爷。 陈镜见这番香艳场景,真是不知说绿翠骚浪还是知恩图报了。眼瞧着呼之欲出的胸脯,隔着一层纱衣摩梭着自己的手臂,再加上这几天并未纾解过,便由着绿翠在自己身上扭着。 绿翠玉手沿着陈镜的耳垂,脸颊,脖子,胸膛直至小腹,到处煽风点火。背过身去,舌头直接舔上了喉结。手也没闲着,熟练地解开了衣襟,掏出了那个粗壮物什来。眼瞧着这驴物如此粗大,一想到往后几月都没法子吃到,骚心便痒得流了一手水。待撩拨完陈镜,瞧见他眼里的赞赏之意,更是兴致满满,跪下地来直接将那大棍塞进了嘴里。 淫乱 陈镜瞧着绿翠趴在地上不断吞吐着自己的肉棒,也逐渐起了兴致,更是直接剥去了那身水绿纱衣,把脚趾伸到了绿翠的小穴,慢慢磨着她的阴蒂。 绿翠自然感受到了下身的异样,更是急不可耐得沉下身子去磨陈镜的脚趾。一时间穴里流出来的水已将陈镜脚趾头浸得发胀... “二爷...休要再撩拨奴婢了..啊....嗯...再这般下去,奴婢可受不住了...” 陈镜听此,瞧见绿翠眼神涣散满脸媚色,身下的驴物愈发肿胀。一手揽过绿翠的头便往胯下按去,感受着小嘴的温润,欲望再也抑制不住,狠狠按着她头来了数十个来回方才称心。 “本公子到不知你这淫娃还有受不了的时候,啊...嘶...深点,再深点...” 原是这绿翠瞧二爷起了兴,便更热情得吞吐起阳具来,惹得陈镜呻吟。 此番下来陈镜却是发了狠,瞧着那过了一刻后嘴麻了撒娇的绿翠,不再如以往般克制。陈镜起身,硬扯着绿翠起来,将她双腿并拢压紧,便径直将阳具塞入了两腿内,开始律动起来。 “嗯...” 虽早已入了绿翠身子,但这般姿势却未曾试过,倒也令两人陶醉得很... “你这浪蹄子,上下两口都如此紧实,就连这腿间也有这番好滋味,看来爷留你,倒也值回本了” 听着陈镜欢好时说出的淫言浪语,绿翠此时却也顾不上羞,只知这快速抽插着的巨屌,一进一出好一个舒爽,而龟头每次深入都深深抵着她的阴蒂,舒服得她淫水将囊袋都弄湿了。 “爷...您今日便入奴婢一次吧...啊啊...嗯...孩子..孩子没事的,奴婢小穴好痒啊..需得您的大物件来填,啊....” 陈镜原本哪里还顾得什么孩子,只一味快速抽插,直插得绿翠大腿内测红肿不堪,浪叫连篇。两手狠狠揉搓着两颗大奶,恨不能吮吸出奶水来好让自己尝尝鲜... “啊啊...爷...绿翠求您了,唔..嗯...再戳戳小豆子啊...嗯....呼...用手,用手给奴婢揉揉吧...奴婢的骚穴快痒死了....” 陈镜闻言直道此女骚浪,却也伸出一双大手来揉搓绿翠的豆子,直揉得丫鬟大喊救命,阴穴中喷出水来这才罢休。 待绿翠缓过神来,却瞥见这陈镜的驴屌仍高高矗立着未曾松软,只恨不得自己再晕一次好逃了过去。却也不想放下这巨物,只得重新跪下,伸出舌头来仔细舔舐龟头,而下半身贴着地板用力摩擦来纾解一番。 两人正玩得尽兴,却不料几个婆子在门外催促道 “二少爷,不知这绿翠姑娘何时服下夫人赐的汤药?” 显然是知晓了里面动静如何,也明白绿翠已是攀上高枝,语气都客气了不少。 此时陈镜正享受着绿翠别致的按摩,哪里肯让几个婆子进来破坏气氛。却又忽一想,便喊了几个婆子进门口候着,待绿翠事毕再说不迟。 绿翠一听这话脸顿时红了一片,想到自己现在未着片缕,就这么光着身子伏在二爷胯下,真是好生羞耻,却也耐不住小穴里淫水一股子地喷出来。陈镜见此更是哂笑道 “你如今是我的通房了,干这等子事何必遮遮掩掩,若将你往日骚浪重现个十之五六,爷哪里还能不喷,嗯?” 而绿翠听了这更是手脚发软,地板上铺的地毯此时也已然湿透。屋内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吞咽的口水声和满屋子的情色味更是昭告着此时此刻两人的行径。 门口婆子中几位年纪较轻的此时也是脸色酡红,恨不得冲进去替了那绿翠受罪,好杀杀穴内几分痒意。 待绿翠见陈镜久久不射,便忍不住将肉棒用两颗大奶子包裹,露出的龟头再用小嘴紧紧嘬着,陈镜方按住她的头猛插数百下,将自己的子孙液尽数射进着销魂的小嘴。 解决 陈镜看了趴在地上昏过去了的绿翠一眼,丰满的身子未着一物,发鬓凌乱脸色酡红,原本射进嘴里的精液也有大半流了出来,白皙的脸颊上散布着点点精斑。陈镜生怕看了再起欲望,利落地给两人收拾了一番便叫了门口的几个婆子。 几个婆子入了内室才瞧见凌乱,脸色诧异神情也是压抑不住。为首的王妈妈压了压心神,瞧了瞧一侧的绿翠,方才小心翼翼地开口。 “二少爷,不知这夫人吩咐之事...呃...不知这绿翠姑娘该如何处置啊...” 显然心中亦明了陈镜如今身份不同,而绿翠显然又是少爷心上有点分量的人,也不敢直言打胎一事了。 “王妈妈在陈府多年,我早已将妈妈你视为陈家人,不知王妈妈家中可有一位名叫王澄的侄女,在下仰慕许久,待来日高中,在下承诺,必将这位姑娘礼聘入府。” 陈镜瞥了一眼王妈妈,见其脸色尚佳,顿了顿便继续说道。 “至于王妈妈刚刚所说的绿翠姑娘,想来已然与孩儿一同遗憾离世了吧。” 王妈妈在陈府当差多年,领略过后宅万般算计,但听了陈镜的话,纵使破天富贵在即,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问道。 “老奴惶恐!家中确有此人,只是已非清白之身,又怎能得太太青眼,顺利入府呢?” 陈镜走到窗前,摆了摆手,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府里人多,一般死了下人卷了席子扔出去便是,只是这绿翠姑娘,只怕太太现下是关注得很啊...”说罢便跪在地上,向陈镜行了大礼,显然是不想惹祸上身。 陈镜倒也不强迫这王氏,只叮嘱她过几日将那侄女送来与他相看,在告诫了各婆子只好便抬手让她们出门。 待屋子里静下,陈镜将绿翠抱到床上安顿好,便招了小厮径直出了陈府直奔林府。 林府书房 “侄儿此次来访,实是叨扰,却也忝颜想求伯父出手,帮侄儿过了这般难关。” 说罢便跪倒在地,将此番种种说来与林家老爷。 林若曾原以为是什么天大之事,得知陈镜想要一怀孕妇人回府时顿时展了笑颜。 “哈哈,老夫还以为侄儿在为何事烦恼,这般易事,哪怕十个,我林府也是拿得出的。只是没想到这解元郎,也偏爱孕妇那紧致的穴道啊...” 这林若曾乃是滁州有名巨商,自丽山被困山中被陈镜所救后便与陈镜来往甚密,那家中豢养姬妾百十人,不得不说对陈镜某些方面的教导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在被林若曾嘲笑了几句后,陈镜便着急忙慌带着一妇人回了陈府。可怜这小妇人以为自己是出了林府的魔窟,为表谢意,在马车还好生用涨了奶的奶子服侍了陈镜一番。这陈镜虽是心虚,但对孕妇奶水,倒也却之不恭,只在心中打算日后给这妇人多上几炷香了。 当晚陈府便传出二少爷院里的绿翠姑娘落了井,连同肚子里不知与谁苟且得来的孽障,一同溺死在了明竹轩角落里的那口大井。 这消息传到盈晖院内,钱氏欣喜自是不必言说,就连那一向精明的葛婆子在验了“绿翠”的身孕和各类珠钗耳环后,也放下心来。 而明竹轩内,陈镜看着跪在地方颤巍巍的王妈妈,自忖已是做到了天衣无缝,只待来日迎了王澄回府,再与之好好欢爱。 酒宴 接下来几月内,陈镜一面在书院书房内好生用功,一面便按着王澄在屋里取乐,什么书桌孔圣人画像上,窗台花园处,更遑论夜晚床榻之上。兴致来时,更是拉着王澄去外头野合,花园树林假山处,早留下了两人欢爱痕迹。而王澄丫头在被陈镜调教了几月了,骚浪更赛从前,两只奶子也比之前大了不少,每天更是被拉着到处敞开衣襟嘬奶。 临行前,众人见赶考在即,除宋老太太派人来叮嘱了回,就连钱氏,也因与几个姨娘闹气而气得病倒,只好派几个心腹来好生收拾了一番行装。 而林府老爷也难得来邀了回陈二去府上共饮,以酒践行。 这日,黄昏未至,陈镜便早早穿戴好去了林府。原以为只他与林若曾两人,谁料一进堂屋便瞧见林府老爷上首一身穿朱红官服,面相威严之人。陈镜虽寒窗苦读数十年,但也非迂腐不知数的人,连忙理了理衣袍向这位官老爷行礼。 “哈哈,解元郎不必多礼,此番老夫前来林府议事,未曾料到偶遇明山这般人才,实在叫我夏某人不胜欣喜呐。” 明山是不久前家中长辈给陈镜取的字。 陈镜听此,忙行了个大礼。原因无二,夏澈是京中户部大员,更是这次乡试的主考官,若论起来陈镜还得恭敬叫声老师。 “学生见过老师,原以为老师已回京,未曾料到还在滁州城中,未去老师府上一叙,这厢学生先在此赔礼了。” 夏澈听此更是在心里称赞这陈镜上道,也起了几分惜才之意,拉着陈镜问他对如今政事的见解。听了陈镜的想法,更加是赞不绝口,见陈镜一表人才,想起家中小女如今待字闺中,忍不住问道。 “咳...看明山如此样貌,怕是这滁州城中有不少女子爱慕吧。” “学生这么多年来心中唯圣贤书尔,对此等风月之事...就连家中长辈都在烦恼学生的终身大事呢...” 陈镜此番却是不要脸皮地之前自己干的种种腌臜事抛之脑后了,眼见老师有抬举之意,全然忘了被自己搞大肚子的王澄和沉二小姐,哪里有拒绝的意思。 “如此一来,那明山在会试上可得加把劲,若有了进士之身,老夫我也好放心将小女交托给你啊......” 原本这议亲之事是得双方家中长辈决定的,只是这夏澈看这陈镜欢喜,便急急忙忙定下了,生怕这好女婿跑了去。 既言至此,夏澈便也不必多待,两人之间毕竟还有一层师生关系在,若被有心人瞧见夜间相会,再联想到即将到来的会试,难免生出什么龌龊心思,于是便早早告辞,启程回了京城。 夏澈走后,林若曾这才不急不忙叫来小厮丫鬟上好好酒好菜,招呼着陈镜坐下。 “此次,小侄倒要真好好谢一谢伯父了,多谢伯父代为引荐夏大人。” 陈镜并非蠢笨之人,自然知道今天这次师生相见是林若曾刻意安排的,这次会面更是无意之中帮自己铺平了将来为官之路,此时也是发自真心地感谢。 “贤侄聪慧,老夫我只一商人,此番机会也是小侄你自己争气,算不了老夫什么。只不过...若贤侄将来能帮扶一番老夫,今日所做也不枉我一番苦心啊。” 左右这林老爷也是一个商人,商人重利,如今看来,便是在陈镜身上押宝了。再者凭着林老爷身边人回报那日的孕妇下场,也是惊诧于陈镜手段之狠辣,更坚定了此子以后必成大器。 于是唤来府中几位美姬,两人也沉浸在这桃花乡中,屋内气氛迅速升温... 二女h 陈镜身边一衣着暴露的女子见陈镜如此俊俏,已是按捺不住,自是卖力服侍。见陈镜也未拒绝,便更加大胆,整个人盘在了陈镜身上,这样一来,右侧那身着鹅黄色,面容娇俏的女子倒是不好下手了。 “公子的这物件,真大呢...奴家可从未见识过这般大的,待会可得好好赏给奴家尝尝呢...”说罢芊芊玉手便顺着衣服的空隙,解开了陈镜的裤腰带,双手套弄着陈镜的鸡巴。一边卖力套弄,双腿还使劲得蹭着陈镜的大腿。 陈镜此时哪里还顾得刚刚与夏家小姐定了亲,只恨不得立马将这女子压在身下狠狠蹂躏。说来这女子真是天赋异禀,只是在陈镜大腿上蹭了蹭,小穴里流出的春液已经将陈镜的衣袍打湿了。 阴蒂和粗糙的衣物摩擦得越来越快,那女子的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她紧紧抱住陈镜,而手上的动作更是一刻也不停。 “公子...怎得还忍着呐...妾身的...啊..妾身的小穴可受不了了,得让公子的大物件来好好捅捅才成...嗯呼...唔...” 说罢便跪倒在地,整个人伏在陈镜胯下,借着灯光好好瞧那被自己套弄了许久的巨物。陈镜的这宝贝龟头如伞状,顶端的马眼足足有筷子盖那么大,整根阳具又粗又长,而龟头又显得尤为壮硕,底部遍布黑色的阴毛,足见陈镜的性欲之强。 身边的二女见此美景早已是穴内瘙痒恨不得立马将这东西塞进去好好爽利一番,又见陈镜那双桃花眼在烛光下显得尤为多情,这种美男摆在眼前,二女怎能放过? 胯间女子伸出小舌轻轻围着龟头边缘舔舐,一双小手也不停着,继续套弄着,小嘴时不时地嘬嘬那大龟头。待整根鸡巴上全是女子的口水和陈镜分泌出来的体液后,此女便将整根东西吞进口内来回吞吐,一进一出待龟头退至舌头处,便用牙齿轻轻碾磨陈镜的马眼,爽的陈镜差点射了她慢慢一嘴。 而一旁的黄衣女子主动拉下衣襟,露出两颗大奶子。陈镜看去也不仅惊奇,这女子的乳晕竟这般大,占了整个奶子的叁分之一还多。而乳头上似有白汁流淌,仔细一看,这女子分明是还在哺乳期喂奶! 陈镜见此状更是起了淫心,双手直接揉上了这两颗大奶子,一边揉搓乳头,一边用手掌用力扇奶子,爽的这妇人浪叫连连。放下一只手,陈镜直接吮吸上了一侧的乳头,另一双手便去探那女子身下。 一摸才发现此女子根本未穿底裤,手指便顺着湿润的穴口狠狠插了进去。 “啊...嗯啊...爷~手指再深点..奴的奶子胀死了,可得公子好好帮奴家吸吸呢...” 此时对面的林老爷早已开干了,地上女子咿咿呀呀叫个不停。陈镜被这叫声吸引,向林若曾处瞥了一眼,这才瞧出个门堂。 原来这林若曾原本鸡巴并不粗,于是便请了人往自己鸡巴上嵌入了珠子。他整根棒子现勇猛得在女子身上进进出出,上面镶嵌的珠子更是磨得那女子连连求饶。 感受到了陈镜的目光,林若曾转过头来,同时将身下女子摆成了狗爬形,双腿跪在地上,头发被林老爷狠狠攥着,胸前的两颗樱桃也被林老爷狠狠揉搓着。 “欸,贤侄,休要害羞,如此人伦之事,多多益善嘛...” 说罢便屁股一沉,鸡巴狠狠进入了那女子阴道,继续快速抽插一来。一时间,屋子里淫言浪语不断,而被那骚浪女子舔舐的阳具也已经涨大到了从未有过的程度。 黄衣h 陈镜也不再掩饰,便顺手捞过胯下女子与那正被狠操之女面对面跪着,提枪进入了她的小穴。一进入陈镜就感受到这女子穴内软肉正紧紧吸附这他的肉棒,进出都变得有些困难,方沉下屁股放慢速度,大手伸到前面去揉搓女子阴蒂,待放松了些才开始快速抽插。 “唔....嗯...伯父果然见多识广,这般操弄,小侄看着对面姑娘这般神情,哈...又操干着身下这般美人,实属美事啊。”陈镜现在哪里还顾得读书人的身份,一边大开大合得干着身下美女,一边看着那对面的女子,知道两个女子皆是同时承欢,阳具更是粗硬不少。 陈镜与林若曾未曾说话,但都同时快速进出,两人共同进退,到也有几分并肩作战的感觉在里头。而身下二女子则早已自顾自的亲吻在一起,各自的舌头时而缠绕,时而分开,又享受着身后男人的操弄,连哼吟也是同步的,远远望去自是另一番美景。 “明山啊,身下这骚货不知可还满意,我看旁边那位姑娘已是急不可待咯~” 那黄衣女子听了林若曾的话,原本还有些犹豫,如今已跪在陈镜屁股后头。一边用叁根手指狠狠抽插着自己的浪穴,一边头凑近陈镜的鸡巴,钻进陈镜胯下,埋入了阴毛内吃起来陈镜的囊袋。 “啊~哦~你这浪逼,嗯...” 那小舌慢慢攀上陈镜的睾丸,将整个囊袋都塞进了嘴巴。此时陈镜更是爽的如上天了一般,屁股也不自觉开始扭动起来,让牙齿轻轻碾磨着嘴里的睾丸。 一边更是加速着,粗长的肉棒早忘了什么九浅一深,已是根根尽入,到底了陈镜还恶劣得碾一碾,让大龟头把穴底都操了个遍。 “公子~公子....奴家受不了了,啊...呜呜...再深点...哈啊~小穴要被干坏了...”身下的女人哪里受得了这般挑弄,不顾已经高潮了几次,积攒的快感一涌而出,居然潮喷了。而陈镜的鸡巴牢牢堵住女人的小穴,享受着穴肉的紧缩,时不时也呻吟出声... 黄衣女子见主子玩的正起劲,便也大了胆子吐出了陈镜的子孙袋,舌头顺着股沟舔舐过去,直至屁眼附近舌头才慢慢绕着洞口打圈... 陈镜以往虽玩得花,但也未曾试过后庭,再加之前面女子的刺激。顿时精关一松,一股一股的精液便射进了身下女子的宫口,竟将那女子干得昏厥了过去。 抛开身下女子,陈镜整个屁股便坐上了黄衣女子的脸,任凭女子的舌头在后庭附近打转,时不时地还略钻进洞口... 陈镜以往哪里体会过这般滋味,今日一尝却食髓知味,屁股忍不住前后扭动起来,干脆压在了那女子头上用力扭动。 “哈~嗯~浪蹄子,再用力一点...往里面去点...舔得爷爽死了...” 林若曾见陈镜如此,见身下女子早已如死猪一般被干昏了过去,便提着跟棒子走到了那黄衣女子身边。 “贤侄,不妨再试试双龙入洞,那可是顶好滋味啊...”说罢便径直插进了黄衣女子小穴中大开大合地抽动起来。 陈镜虽沉浸于刚才滋味,却也不好驳了林若曾面子,只好站起来走到那女人身边。 虽然刚刚射过一次,但陈镜的大鸡巴却没有疲软下来,只见林若曾躺在女子身下配合着陈镜抬高了那女子屁股,而陈镜本人撸了把自己的物件,伸出几根手指在女子穴口摸了一把淫水,也不管是否容纳得下两根鸡巴,直接进了那女子的身。 叔侄h 当两根鸡巴一起插入后,在场叁人都发出了一声喟叹。陈镜之前从未和别人一同操过逼,第一次双龙便是与这林家这根入了珠的鸡巴一起,此刻更是爽得不行。若不是意志坚定,只怕早已射精。 而随着两人一进一出地开始律动起来,身下女子倒是先受不了了。 “两位老爷...呜呜...轻点...啊~轻点干奴家吧...要受不住了...啊...要喷了~哈~” 林若曾二人一听这话,哪肯让他顺心,虽说这淫水喷着鸡巴很是舒服,只不过其次两人的劣根性完全暴露出来,竟同时将鸡巴从她穴内抽了出去。 那女子又哪肯?只好夹紧小逼企图挽留一二,但二人并未有片刻迟疑,双双出了洞门。陈镜更是那手指抚上了那女子的阴部,在附近研磨打转。 “啊~爷~别摸了...别...啊...快插进来...嗯...” 刚刚才受过两人操弄,此时小穴里却空无一物,还有只大手在附近到处挑拨欲火。该女子只好一边扭动着身躯让小穴去够林若曾的鸡巴,一边嘴里叫着楼里学来的骚话引得林若曾重新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小穴。 陈镜见此也不好再拖延,与林若曾时而一进一出,时而同步进出,爽的两人只叹大气。尤其是陈镜,当那小珠子摩擦过他的肉棒,已经从最初的酸痛变成了现在的快慰,只盼那林若曾抽插得再快点。 林若曾早已忍不住那股射意,便直将那女子身躯往下按,不管女子如何痛苦呻吟,直接将鸡巴塞进了穴底,用龟头狠狠抵着女子的宫腔口,松开精关射了那女子一肚子后才拔了出来。 陈镜见林若曾这般,想着明日便要启程出发入京,倒也不好太过放肆。趁着女子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便整个屁股骑到了女子臀部之上,使劲前后摇晃起来,硕大的龟头碾过女子身体内的各个敏感点。感受着女子即将高潮前带来的小穴紧缩感,陈镜也不在忍耐,马眼一松,便在那黄衣女子内射出了今晚的第二泡精液。 两人战毕,陈镜起身整理衣服后对林若曾今晚的招待道谢后便匆匆告辞回了陈府,躺在床上想着进京后的一经事务,整整一夜无眠。 出发h 第二日一大清早,陈镜起来梳洗完后便去了庆德堂向老太太辞行,堂中家里一众婆母都在,唯一娇滴滴女子陈镜有些眼生。 见陈镜眼神忍不住往这瞥,老太太才笑呵呵地拉了那姑娘出来。原这女子是陈家大姑娘陈清,幼年间两人还一同玩耍过,待陈镜开蒙入了学堂后,两人倒也不再时常见到。再加之陈镜忙着房中各事,却是差点忘了这位大姐的存在。 宋老太太也不买关子,点出这陈清奉老太太之命与陈镜一同入京开开世面,也学学京中贵女们的一应规矩,将来等回了滁州也好选个好人家,再者便是吩咐陈清一路上莫惹出事端让陈镜分神云云。 陈镜听了这话哪里还能说不是,只愁着怕这许久未见的大姐在路上发现了自己与王澄的丑事。想着这个,脸色便也称不上多好看,只草草说了几句应承话,几人便上了马车,往京城方向去了。 陈家虽不是当朝大族,但在滁州当地也算几分豪族,便也大气地差了几辆马车送陈家赶考。而陈镜一路上虽惧怕那陈清看穿王澄身份,却也忍不了王澄勾引,白天温书,待夜半之时,便差了王澄进来用嘴用手好好纾解一番。 这般行事,倒也过了半月,过几日便能赶到京城。 这几日,陈清睡得并不好,脑子反复思索着出行前老太太说的几句话。没错,宋老太太明面上送陈清入京学规矩,瞧陈清那副惹人怜爱的相貌,打得却是让陈清入高门做妾的主意。毕竟陈家二老爷在京城毕竟只是个国子监的官,无甚实权,若能攀了高枝,陈家人哪怕是做妾,也是肯的。 是夜,陈清一如前几日那般,掀开轿帘,瞧着暗沉的天空,也生出几分凉薄之意来。但却看到了不远处一美艳女子钻进了陈镜的轿帘,不一会,里面便传出些淫声浪语来,弄得陈清脸色顿时红了。 “你个贱货,白天表姐还在边上便脱光了衣服勾引我,真是一天不干就逼痒,嗯?” 马车内王澄虽已怀孕数月,但仍双膝跪在地上,不仅嘴里吃着陈镜的肉棒,浑圆的屁股还摇来摇去吸引陈镜目光。陈镜见此鸡巴更是发胀得夸张,从她嘴巴里掏出自己的大物件,大手握住棒身便啪啪扇动起王澄的脸来,弄得王澄好一番狼狈。 “二爷~奴家好想要......休要戏弄了...且将爷的驴屌插进来让奴爽爽吧...” 陈镜虽不是正人君子,但也知女子怀胎前几月最是不稳,听了这话却是强忍下了压倒这浪蹄子狠肏的想法。从马车里露出了个头,倒是将车帘掀了起来,原是不知道这陈清大半夜没睡觉,此时正在注视着他这里。陈镜将王澄一整个人翻了过来,将阴部对着门口,再抬高了屁股,将自己的鸡巴与王澄的阴部贴的毫无缝隙,两人迅速贴着屁股动了起来。 不肖一会,王澄便经不住,叫嚣着要高潮了。陈镜一听便起了捉弄心,拿开了肉棒,让王澄自慰给自己看,自己一手握着茎身上下撸动,一手盖住龟头反复摩梭,时不时还拿指甲盖去刺激下脆弱的马眼。 看着王澄那卡在高潮不上不下,骚浪的自慰,陈镜撸动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 “哈...阴蒂那儿怎么这么大,澄儿真是淫荡...时不时经常拿小手去扣那处,嗯...”陈镜边说边盯着那王澄的私处,眼睛倒像是要冒出火来。 王澄见陈镜紧紧盯着那处,虽是浪荡,这般也不好意思,再顺着陈镜的引导,双手狠狠揉搓的肉蒂,全身如同通电般一抽一抽地高潮了。 陈镜见王澄这般模样,加快了撸动地速度,回味着以前操弄她小穴的感觉,双重刺激下便也高潮了。 诱惑 两人高潮后继续亲热了一会后,王澄这才扭着屁股下了马车。两人这后半晚倒是睡得踏实,却不知那目睹了两人情事的陈清后半夜躺在马车内好是一番煎熬。 陈清久处闺阁之中,这年纪对男女情事正是懵懂之际,再加上议亲的原因,私下也听过几个婆子碎嘴说过这男女交合。陈清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二弟私下竟这般作风,回忆起方才陈镜与丫鬟调情的画面,小穴竟是生出了几分痒意..... 第二日 陈镜很是奇怪今日表姐为何神色异样脸色酡红,见陈清那脸红说不出话的样子,只以为是这么多日里来队伍中多是书童小厮,没什么丫鬟与她说话,瞧见一边的王澄便顺手指了叫她去给陈清解解闷。 陈镜往日里喜游山玩水,也常带着王澄一道,王澄一路上便与陈清讲了不少与陈镜游山玩水的趣事。潜移默化之中,顺着王澄的话,陈清对陈镜倒是对了几分爱慕之意。 陪了陈清多日,王澄丫头也讲自己已身怀陈镜骨肉之事告诉了陈清,更是明里暗里说了不少与陈镜的房中事与她,弄得陈清每每一听都脸色羞红,下面就如同流了水。 是夜,陈清被王澄闹着灌了杯媚酒后便昏昏沉沉晕了过去,醒来一看就发现自己双手双脚束缚着,而王澄却在与陈镜嬉闹。一时间,陈镜也被那王澄灌了迷药,整个人已昏昏沉沉不知所作何为。 王澄见时机已熟,扭着风骚的身子便走到陈清边上。 “表小姐,奴婢瞧您喜欢少爷便自作主张迷了少爷,帮您把人送来了,二女共侍一男,岂不美哉?” 王澄说完便牵着陈清的手,慢慢抚过陈镜的脸,到喉结,到胸膛,再到结实的小腹。一边拉着陈清的手在阳具处打圈,一边在引导那陈清低头去吻陈镜的嘴。 陈镜的肉棒在陈清的挑弄下慢慢变大,陈清隔着衣物也感受到了马眼分泌出来的体液,双腿忍不住夹紧,手的动作加快,开始顺着王澄的指导,撸动起陈镜的鸡巴来。 见陈清得了滋味,王澄脱去了陈清的衣物,借着月色,舌头顺着双腿的缝隙,慢慢舔舐到了陈清的小穴。上方的陈清正烦闷下面空虚,因此也由得王澄动作,随着手上陈镜的液体,也开始忍不住呻吟出声。 陈镜是被一阵阵的快感叫醒的。 睁开已经一看,才发现自己姐姐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双手托着奶子在给自己乳交,而上面的小嘴也熟练地吃着自己的肉棒,身后还有王澄在她腿心给她口交。陈镜顿时气血上脑,看着陈清那张清纯的脸,却强忍住了射精的冲动。 陈清好歹是自己表姐,虽然自己在房事这方面上荤素不忌,但断不会夺了家中姐妹的清白。 想到这,陈镜猛地一起身,瞧了眼仍在陈清腿心舔舐的王澄,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子烦闷。陈镜性欲本就旺盛,平时隔叁岔五便寻人来疏解,而此次上京,王澄怀着孕,陈镜也不好太过放肆,而除陈清外大都是男人。这段时间,他也是憋坏了。 硬生生压下了心头的邪念,陈镜看也不看二女,穿了衣服便上了马车。 入京 待马车驶入京城后已然黄昏,陈镜吩咐了小厮将二女送到陈府便寻了个由头先下了车,找了个书童搬了书便如寻常考生一般住进了各地的会馆。进了滁州会馆,陈镜就见到了几张熟面孔,除去仍在家中守孝的萧峒外,几位在滁州便熟识的同乡便招呼着进了附近的酒楼。 京城位处北方,春寒料峭,几个书生围坐在桌子前,就这温热的小酒,见陈镜脸色不佳,也不料春闱之事,倒调侃起了陈镜。 “明山,出发前我还听父亲提过你小子是艳福不浅,怎现在露出这般模样,想是漫漫入京路上憋坏了吧?”说完还朝着陈镜嘿嘿一笑,陈镜见此更是心烦。 想是林若曾向林凝这小子露了口风,让他知道了陈镜搞大了房里丫鬟的肚子。而林凝此人偏生是那好搬弄之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说了出来。幸好在座几人交情颇深,见陈镜眉间积郁,倒也未多调侃,滁州知府幼子黄兴便拐了话题,往这京城莫家处引了。 原来是这莫家小姐年芳十六,而莫家又是世代皇商,虽是做了铜臭生意,但地位也比一般人家高了许多。莫老爷有意在这批举人中选婿的意思透露出来后,每日便有不少书生穿着一身布衣前去拜访,也算是最近京城的一件奇事了。 陈镜听此内心却是不屑,想是这莫老爷想借着这招婿一说,结识未来进士,好好洗洗这身上的铜臭味。只是苦了那莫家小姐,即使身为巨商之女,入了官家门,哪里还有不被看轻的分?想到这,陈镜心中倒是想起了远在滁州的沉二小姐,虽未曾谋面,但想来身处正在衰落的家族,她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猛一晃神,陈镜就被身边的黄兴招呼着随着众人出了酒楼,众人出了酒楼也不再那般嬉笑模样,各自收拾了便回了房温书去了。 陈镜一反常态却未曾如往常一般挑灯夜战,回房径直躺在了并不舒适的床上。母亲,老太太,假死的绿翠,如今的王澄,沉二小姐,夏小姐,大表姐几种身影不断在陈镜脑海中闪现,还有那替死的妇人。 想到那妇人临死前被他诳去井边的神态,陈镜也只能安慰自己那只是权宜之计,脑海一闪又出现了夏澈那张正直的大胡子脸,再想起自己那时撒的谎,陈镜心顿时凉了半截。而王澄,这个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若是被夏澈发现自己德行有缺,纵然自己高中状元又如何,京城遍地进士出身,自己在这京城,又何以立足呢? 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纸照进了房内,陈镜倒像是想通了什么,起了身去点灯,翻开书细细看了起来。 高中 陈府大门 陈家二老爷陈秉升带着身后的桃姨娘和陈清王澄等人,早候在了大门处。几日前皇榜一出,陈镜高中会元,虽说陈秉升在京中只是个礼部郎中,但在衙门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今日殿试,不出意外,陈镜便是这次丙辰科的状元。而且在乡试,会试中,陈镜都取了第一的成绩,若这次再得榜首,便是有了叁首之称。 陈老爷想到这,心里更是喜滋滋地盘算着儿子高中后,自己再在这京城中多取几房美娇娘。一想到这离了家中婆娘,将来又能享受儿子的孝敬,忍不住笑出声来。 身边的春桃今日也是满心欢喜,衣着华丽地站在陈老爷身边,乐呵呵地等着自己的状元儿子回家。而身后的王澄搀扶着陈清,她月份已不小,入京城后一直拿白绫束了小腹才未让他人看出破绽,但陈镜久久未归家,她便一直没有一个名分,此刻心中是不安胜过了欣喜。 陈清站在一旁,自那晚一别,知道陈镜对她没那般心思后,本以为就此斩断情丝。不料那日陈镜撇下二女,那般决绝之时,陈清心中是说不出的难受。又有个怀了陈镜孩子的王澄在身边走动,一想到王澄与陈镜的关系,再回想起那日的自己所作所为,更是羞愤十分。 此时已有不少百姓已将陈府门口围了起来,显然是游街快结束,众人来状元家门口讨点喜气了。远远的,陈镜骑着高头大马已然快到陈府了,陈老爷才如梦初醒,招呼着府内下人拿出备好的果子糕点分给周围的百姓。 “不孝子陈镜,前来拜谢父亲大人养育之恩。”陈镜下马,做全了一应的礼数之后,便径直跪在地上向陈秉升行礼。 陈秉升见儿子这般出息,笑眯眯地说了几句客套话,便扶起儿子就往室内去了。 入了陈府,待安顿好了圣上赏赐下来的一应物品,陈老爷就忍不住对陈镜嘘寒问暖了一番。 “阿镜啊,怎么一入京就径直去了会馆,若不是清丫头,我都不知道你小子到京城了呢。”说着便叫了侍女奉茶,招呼着一家人坐下。 瞧此时陈镜脸上也是一番喜气,今日皇上见陈镜如此年轻就有这般才华,刚出宫门便下旨让陈镜前去内阁观政。而后路上又得了夏澈有意结亲的准信,可谓双喜临门。 听父亲这么说,陈镜也不好推辞,笑着坐在了厅内的左下首。抬头一看才发现那桃姨娘也随着父亲一道坐在了上首,俨然是拿出了一副长辈样子。这春桃本是钱太太房里的丫鬟,因天生有几分颜色便被陈老爷要到了房内,如今见陈镜发达,是找准机会也想来做一回母亲了。 陈镜瞥了一眼桃姨娘,起身向陈秉升行礼道:“父亲,孩儿奉圣上旨意不日将入内阁奉差协助各位大人办公,恐不能常日侍奉父亲。且这家中大事没了主母恐怕不妥,孩儿已差人快马到滁州,接了母亲进京,也好叫一家人早日团聚。”显然是早做好了打算,当众打春桃的脸了。 这厢陈秉升也是有些尴尬,原本想着这春桃是钱夫人身边的丫鬟,在陈镜这里或许能得些青眼,今日才带了她出来相迎,却不料陈镜今日直接把话说得这般死。陈秉升想摆个父亲架子,但见这门口的大汉侍卫一脸凶神恶煞,知道今日是恶了儿子,也不好再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些什么,板着张脸同陈镜往书房去了。 欺骗 陈府书房内,此刻气氛却是有几分尴尬,陈镜也不好意思做的太过,想了想便将与夏澈私下议亲之事和盘托出。陈秉升一见儿子早已找好了这么有身份的儿媳,正要捋胡子大笑,陈镜继续说道:“不过表姐身边那丫鬟,倒是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想来已有叁四月。” 陈秉升为人虽好色,但是也知道一般人家,莫说怀孕了,就是少爷屋子里有个通房,若是女家势大,也是要做主将这几个丫鬟撵出府的。而夏家是何人家,若是让她们知道陈镜屋子里那一堆子龌龊事,只怕是会毁了儿子的大好前程。若是那丫鬟没怀孕,只怕陈秉升此时早亲自将那丫鬟打杀了发卖出去,只是一想那人肚子里已有自己的大胖孙子,此刻也是愣在原地,双脸羞红了。 陈秉升何许人也,好歹也是中了进士,整天将那礼义廉耻挂在嘴边的人,一想到儿子房内出了这样的事,做父亲的还得帮着掩盖,饶是做了半辈子的官脸皮再厚也忍不了了。 陈镜见陈秉升这神情,也知道他没想到什么好法子,只好厚着脸皮说出自己早想好了的方法。 “当务之急是与夏家议亲之事,至于那王澄么,倒是可以搁一搁。” “搁一搁?你...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这事是能瞒过那夏家人的吗?莫说那夏老爷,就是夏小姐身边的婆子也不是好糊弄的啊。”陈秉升见陈镜轻飘飘地说出这番话,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只恨儿子这么多书读了却是个榆木脑子。不料陈镜接下来说的话更是让陈老爷也自叹不如。 “我已差人去桂花胡同寻了个小宅子,只消差几个婆子过去侍奉便是。”陈镜说完这话,又想了想道,“儿子若出入皇宫大内必定途径此路,且这胡同离夏府陈府都远,只要出嫁那日瞒过她,平日里我再多去看看她,应不会再有闪失。” 听陈镜说完,陈秉升倒是从心底有些不认识这儿子了。想陈镜从小读圣贤书长大,听自己那夫人说怎么瞧也是个乖孩子,怎么如今就想出了这等阴损方法?就算是自己这风流性子,外头瞧上的女人就算被家里人说几句,也是硬要抬进府里的,哪舍得让心爱之人做个外室呢? 虽是如此,但陈秉升也不得不承认这是眼下最好的方法,便也由着自己这好儿子去干了。两人商议好之后,陈秉升就差了一应人,请了蒋府老太太,过夏府说亲去了。 陈镜回了自己屋内,就差了小厮去将王澄叫来,好一番甜言蜜语将王澄唬住,这才从府 中要了几个得力的婆子将王澄请去了桂花胡同。 这王澄说来也苦,好不容易等到主子高中,正眼巴巴等着自己被抬进后院当个姨娘,待 自己生下孩子后也算有了依仗,日后也好享清福了。不料此时却被陈镜的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转头与陈清告了声别,陈镜便带着王澄上了马车,往外宅去了。 王澄坐在马车上看着身后越来越远的陈府,饶是平时再胆大,此刻也有些心慌。 “少爷,您..您会常来宅子看奴婢吗..待少奶奶进府后,奴婢何时才能入府?”王澄一时心急,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见陈镜脸色如常,才小心翼翼地看他。 “无妨,你以后别再自称奴婢了.出了陈府后你便是那宅子的女主人,不必自称奴婢了。至于...至于这婚事么,你且先好生养胎,待少夫人进门后,我会带你回去的。”陈镜心里早作了准备,将原本准备好的说辞托出,看着王澄那张脸,不知为何却有些痛心。 夏府 两人闲话间,马车已驶入了桂花胡同。待陈镜扶她下车进了那宅子,吩咐过婆子好生照看王澄之后,陈镜心中想着去夏家拜访夏澈之事,不顾王澄挽留,用过晚饭便直奔夏府而去。 话说这夏家在京城中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只见家门大红灯笼高挂,整个府邸便占了一条街的大半,陈镜顾虑着两家正在议亲,便拐了个弯由后门入了夏府,由下人领着,往书房去了。 夏澈见陈镜来访也是深感欣慰,想这女婿人中龙凤,今日皇上御前赐职,状元游街,好一个羡煞他人的叁首状元。再瞧陈镜身高八尺,又生的仪表堂堂,内心是对这女婿赞不绝口,如今京中有意结亲者不知何数,幸亏自己当日果决,这才有了今日这般因果。 “明山啊,今日你父亲已差了人前来议亲,等过几月宁宁嫁了你,可得好生待她,莫要让我夫我失望啊。至于这朝堂之上么...有明山你在内阁当差,消息灵通,想来老夫我入阁是指日可待咯。”原本夏澈摆了一副丈人架子,一想到陈镜将来对自己的官途大有益处,也忍不住放浪大笑了一次。 陈镜见夏澈有意无意地提起官场之事,倒也聪明,并未急着表明忠心,顿了顿道,“学生今日入府便收到了方阁老的条子,说是不日阁老大寿,邀学生前去吃席...不知老师如何看?” 话中之意已经表明了方阁老对他有拉拢之意,且这朝野上下谁不知道这方阁老与顾阁老久成争锋相对之势,而夏澈本人则是顾党的中坚分子。这般说话,倒不是陈镜不长脑子,而是太过聪明,想从夏澈那要点好处了。 夏澈这是听了更是吹胡子瞪眼,恨不得立刻跑到方府用唾沫星子埋了那老不死,瞥了眼陈镜,知道他心中打了什么算盘,没好气地道,“知道了,你这几月且先好好应卯,老夫...老夫定少不了你的。” 陈镜闻言,心里再欢喜也不好在人前显露出来,再随意聊了几句,便出了门,马车往陈府去了。 其实也是这夏澈太过谨慎,他陈镜已做了夏家女婿,就算陈镜本人不认,怕是这满朝野也会觉得他是顾党。就算受了方之卿拉拢,到时也免不了两头不是人,他又哪里会舍本逐末,做这讨人嫌的活呢。 且不论这夏澈怎么给陈镜好处,待陈镜回了自个儿房内,却不知那桃姨娘此刻正坐在厅里等他。夜色已深,陈镜见房内未曾点灯,只道是屋里小厮以为他今日歇在王澄那,便也未多想。 “少爷...”一女声突然在陈镜耳边响起,还顺带舔了舔陈镜的耳垂。 陈镜听到也是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手已被那女子带着伸进了衣襟内,借着她的力气,揉起了那女子的酥胸。 见那女子百般撩拨,倒也挑起了陈镜许久未曾发泄过的欲望,双臂一伸,便将那女子揽入怀内。闻着女子衣物上的馨香,陈镜只以为是身边哪个丫鬟,叁下五除二讲那女人身上衣物除了,便将她推到在了房内的桌子上。 见女子那番急不可耐的模样,身下的肉棒早已勃起,陈镜只脱了裤子便急匆匆地把物件往里一塞,入了那女子的身。 ps最近沉迷看凡人修仙传了,真的好好看,看得我直接念头通达 姨娘h 待入了那女子的身,陈镜才发觉出有些不对劲。身下人的小穴并不十分紧致,但却能很好地包裹住他的鸡巴,干起来别有一番韵味。边操干边大力揉捏这那女人胸前一团肉,借着月光陈镜也看不清身下的女人,也多了几分疑虑。 “谁派你过来的,嗯?”虽身下女子别有一番滋味,陈镜也不好掉以轻心,生怕是夏府派来试探他底细的。 身下女子听了这话,原本还紧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此刻倒像是为了引诱陈镜一般,浪叫出声。 “啊...少爷的棍子入得我好生舒服...哦...哈~改日...改日到我房中...嗯...一叙可好啊...少爷...少爷且干得再重些,再快些...啊~” 此时女子并未如方才一般隐藏自己的声音,听到这似曾相识的声音,陈镜仔细回忆了一番,待意识到是谁之后,微怔了一会儿,便更加大开大合得操了起来。 “怎么?父亲满足不了你,还得我这个当儿子的代劳?”陈镜看了眼身下女人,顿了顿道,“还是父亲让你来的?” 陈镜的手自背后环过春桃,将娇小的女人整个禁锢在他身下,乳肉隔着薄薄的布料被反复挤压,春桃轻哼着要他松开一些,随后小手娴熟地解开衣襟的扣子,此时陈镜的外衣仍穿戴整齐,只开口处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陈镜俯下身子,便被春桃双手缠住脖子,两人双唇片刻不离,明明是陈镜自己发问,此刻却故意疯狂地操弄着春桃,似是在欣赏着她双眼含羞,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 嘴巴牢牢被陈镜堵住,春桃有些喘不过气地轻哼出声,轻轻咬了下陈镜的嘴唇,这才娇声说道。 “少爷现在的模样与白日大不相同..啊~春桃好喜欢...喔...好厉害呀...”见今日厅堂局面,春桃知道将来这陈府内定是陈镜做主,这晚才向陈老爷称了病,买通了陈镜房内的丫鬟小厮,便躲进了屋里想讨好一番。不料陈镜看着一副书生模样,那活儿干起人来倒是厉害,春桃倒是只顾着浪叫,险些忘了来的目的。 “春桃此来...只求少爷能怜惜奴家一二,莫要叫春桃待在陈府虚度年华...”春桃说的好听,心中却早有算计,若钱太太入京,她这姨娘的威风怕是耍不起来了。那陈老爷虽是个宠她的,若夫人去寻了陈镜来,老爷怕也不好说什么,倒不如直接从陈镜这儿下手,叫他莫管这后院之事。 陈镜看着身下女子卖力侍奉的样子,再联想今日自己在陈府所为,知晓了女子目的,却没了之前干她的刺激感,倒是放慢了速度。只将阴茎深深埋在湿漉漉的小穴中,盘踞的青筋贴着颤抖的内壁跳动,湿润的甬道和摩擦的快感让陈镜有些忍不住。 “不怕被父亲发现么?” “嗯...啊~春桃..好深...春桃只知何人能让我过得更好...至于这其他的...啊啊...别磨了...春桃便不知了...” 刹那间,子宫口被肿大的龟头撞破,陈镜听了这话如想通了什么一般,抱着春桃的身子,快速律动着。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春桃搂紧了陈镜的脖子,“啊....少爷,少爷不行了...呜...好重...” 春桃被干得浑浑噩噩,喉咙已经发不出声,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爽晕了过去。伴着小穴内高潮的持续颤栗,陈镜也忍到极致,在穴肉强烈的收缩下,皱着眉头加速操干,最后抵着穴内最深处持续喷射了多股浓稠的精液。待陈镜将鸡巴拔出后,被操了许久的小穴瞬间决堤,涌出源源不断的爱液。 定王h “姨娘,你倒是爽了,可本少爷还没被你服侍爽。”眼神略有深意地扫过她光裸的全身,双腿之间流出的淫水,流过已经被干的外翻的穴口,最终汇集到冰凉的桌子上。 “少爷...不行了...再肏就受不住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换个地方。”陈镜修长的手指缓缓从双腿间慢慢滑过,顺着白皙的胴体,最后停留在乳房上,重重捻了一下乳珠,看着春桃的脸说,“这里...这里好不好?” 没等春桃说话,他就把身下粗大的阴茎插入两团乳肉之间,用力抓着春桃的奶子摩擦那滚烫青紫的巨根。乳肉在他掌中提拉伸拽,柔软饱满富有弹性的乳肉给予鸡巴极大地刺激与快感,陈镜沉腰带动阴茎在乳沟中抽插。陈镜大手放肆地搓捻顶端的乳头,看着晃动的乳房,连说话透着笑意。 “姨娘的奶子这么大...何时才能产奶?小时候我吃奶的时候姨娘在边上看着,现在也该轮到姨娘了吧...”陈镜看着身下女人骚得没边的样子,又忍不住笑道“真想让母亲看看,从小侍奉自己的丫鬟是怎么侍奉自己儿子的...” 陈镜依旧快速在奶子之间抽插着,而春桃已经承受不住,整个人都快掉下桌子。他来回捞起你好几次,已有点不耐烦。 “把胸挺起来。”陈镜直接把肉棒从乳肉间抽了出来,就着鸡巴上的淫水,自己撸了起来。“把小穴露出来。”春桃哪还有力气乖乖听他的话,只能尽力撑着不让自己瘫倒在桌子上 “喔...”陈镜闷哼了一声,精液喷涌而出,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春桃的胸因为快速的操动,有些地方已然有些破皮。而剩余的半股精液被他射在了春桃的嘴边,强迫她当着自己面吞下精液之后,也不怕路上遇见旁人,直接抱着赤身裸体的春桃回了她屋子。 五月后 陈镜入内阁当差已有数月,虽说平日里做的差事尽是些交接文书,誊录奏折的小事,但胜在消息灵通,平日里见到各位阁老的机会也多。 几月下来,陈镜已然在暗中得了几分方阁老的青眼,虽说身上是带了顾党的影子,但目前陈镜相比他们只不过一个小官。方之卿对陈镜暗地里是赞赏有加,明里暗里也是表露出几分拉拢之意。说来也好笑,陈镜这几月在官场上混下来,表面上看似是顾党,背地里与方党诸人却也有说不清的几分关系在。就连几日后大婚的喜宴,也欢欢喜喜地请了方阁老及诸位下属。 拖夏澈的福,陈镜刚被授职,便又接了圣旨命他在国子监供职,同时入定王府授学。虽说上午去内阁理事,下午去王府教学有些烦劳,但好歹也让陈镜搭上了定王这条船。 定王非皇后亲子,自亲母宸昭仪离世便记名为皇后之子,虽不及馨王那般受帝王喜爱,但因素有着仁厚名声,在朝中清流大臣中也有不少支持。 迷茫 京城定王府 “听张师傅说陈师傅近日大婚,本王便略备薄礼,想来此时应该已送至师傅府上了。嗯...至于这婚宴么,父皇不喜皇子与大臣走得太近,本王便不去了。”这日正是轮到陈镜入府授学,刚入了王府门,便见定王远远站在正厅门口,朝陈镜招手。 因两人年龄相仿,陈镜讲学又不似其他几位先生那般枯燥,常常引经据典,用些简单话就将些大道理讲通,定王很是喜爱自己这位老师。况且这定王殿下向来是个好脾气的,才几月下来,两人关系便拉近了许多。知道陈镜大婚,虽不能前去观礼,但也送礼表了份心意。 陈镜一听,忙弯腰向定王行礼说道,“微臣在此多谢殿下。” 仔细斟酌了一番,又道:“殿下如今将这书读好便是了,这礼么,送与不送,都是在那的。” 言下之意便是让定王安心呆着,莫要掺和朝堂之事的意思了。 定王虽说有些胆小,但从小在皇后手下长大,也不是个没见过风浪的,忙回答道“陈师傅,这夏家女嫁状元郎之事这几日已是满城皆知,左右不过一份贺礼,也会给师傅惹麻烦么?” 陈镜听此,暗道这定王果然是仁厚过了头,使了个颜色,两人便一前一后往书房去了。 “殿下,京中锦衣卫窥视朝中大臣事宜已不是一天两天了,您这礼一出,便是有了与朝臣往来之意。若是馨王从中挑唆,恐怕难免让皇上以为您起了窥伺皇位之意啊。”陈镜想到定王一向老实宽厚,恐将来夺储之时对着自己兄弟下不去手,此处便添油加醋,暗中坑了那馨王一把。 当今皇帝沉迷修道,更是坚信那“二龙不得相见”之言,这么多年来对几个儿子是不管不问。一想到如今连自己干什么都得被监视,虽是父子,但此时心中也存了几分怨恨。听陈镜一番讲话,倒也断了送礼的心思,忙叫了下人去将那贺礼拦回了。 定王府书房中,撇下贺礼一事,两人借着上课的机会,又是好好一番筹谋。 待陈镜行礼向定王告辞,走出书房时已是有了几分暮色,行走在王府花园间,入眼已是一番秋景,陈镜此时也生出了几分惆怅之意。 过几日大婚,自己是否能坦然面对自己将敬重一生的妻子呢...想到仍在外宅将要临盆的王澄,陈镜心里也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了。 近几月休沐之时,陈镜往往悄悄去了那桂花胡同,原本活泼的小丫鬟似乎变得有些沉默寡言,每每陈镜到府上都能察觉出王澄肉眼可见的消瘦。比起在陈府上,在这锦衣玉食的生活,理应让她比从前更欢愉才是,陈镜每次远远瞧见王澄,她脸上都是一副萧索神情,如丢了魂似的。似乎只有在见到陈镜来看她之时,才会变成记忆中的小丫鬟。 一想到这,陈镜心中便有些刺痛。正要踏出花园,直奔王府大门而去,之间对面一黄衣女子款款而来,一看便是王府后院的哪位娘娘。陈镜本是得了定王恩典才得以出入花园,此时连忙退至一旁行礼。 不料那位娘娘却是久久未至,陈镜见此便作礼罢,连忙出了王府,命小厮抬了轿子往桂花胡同去了。 伤情 桂花胡同一向以桂花闻名,此时正值桂花飘香,陈镜略掀起了轿帘,便发现虽然天色已晚,但街上热闹却不输白日,且比起大白天,夜晚的各类灯光倒显得更为有趣。 不消一会,轿子便在胡同深处一座不起眼的宅子门口听了下来,陈镜独自下了轿子,免了门房通传后,径自往王澄屋内去了。 进了王澄院子,原本几个婆子正缩在一处吵吵闹闹地打着牙牌,看见陈镜顿时静了下来。 “她用过饭了么?怎么屋子都不点灯?” 一婆子见主人家来了,忙上前说道,“这几日不知怎么了,娘子都不怎么用饭,每晚早早地便熄灯歇息了。”看陈镜在一边脸色不佳,连忙跪下请罪:“老爷赎罪啊...老奴...老奴也不知为何...只道是怀孕人的小性子,便...便未来禀告老爷...老爷赎罪啊...” 陈镜见这婆子不似作为,吩咐下去叫厨房做了些适合孕妇的清淡口味,自个便推了门进去瞧王澄去了。 待进了屋子,陈镜才发现王澄就坐在正厅桌子边儿上,此刻看见他来,便忙站起身来。 “少爷今日怎么来了...奴婢...奴婢还以为这几日少爷事物繁忙哩...”见陈镜忙着找屋内的光源,王澄拿了屋内的火折子,连忙递给陈镜。 刹那间,点亮的灯烛照亮了正候在边上的两人,陈镜手上还拿着火折子,转头看王澄却迎上了她明亮的眼眸。 “不是都说了,你已不是我陈家的奴仆,不必再如此自称了。”说罢便传了菜,俨然是一副在这久待的样子。 “少爷,今日少爷歇息在这儿么...”平日陈镜夜时来总是见一面王澄,待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急匆匆走了。今日王澄见陈镜大有一副久留之态,倒是有些惊喜。 “嗯...我瞧外头人说你吃得不多,便久留些。” 最初王澄刚搬来这胡同时,陈镜下了朝倒也时常过来瞧瞧她,只自从最近两月领了定王府的差事,这来的次数也少了许多。 两人端坐在厅内用饭,远远瞧过去,如同这世间最普通的一对夫妻。但此刻饭桌上的气氛却有些尴尬,陈镜许久未来,也不知与王澄说些什么,只低头顾着自己用饭。却见王澄一副手足无措,动不动就站起来给自己夹菜的样子,心中也起了几分怜惜。 “这段日子...咳...这段时日,府里的婆子手脚可还勤快?若是哪里缺了少了,只消差他们来禀我便是。你如今身子重了,且先好好顾着自己,其余之事,已无需你再操心。”陈镜看着王澄,低声说道“这段日子,我看你消瘦了许多。” 王澄听了陈镜久违的关心,有些愣神,待反应过来后,有些不好意思道:“少爷这段时间公务很是繁重吧...奴婢瞧...这几次来我瞧少爷总是很疲惫的样子...”王澄瞥了眼陈镜,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说道“可是最近有什么事么?” 陈镜虽心底存了几分怜惜,但在此关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告诉王澄自己过几日便要大婚,便笑着挑了几件去王府讲学的趣事说与王澄听,堪堪应付了过去。 是夜,由于王澄月份已大,陈镜也未做什么,待洗了身子,便早早睡下了。夜色中,身边的王澄看着身边的陈镜,眸中颜色却是越来越深... 一双圆圆的杏眼,此时却是带了几分伤情。 大婚 十一月二十六 此时夏家大门处正热闹得紧,新晋状元郎连书九篇喜庆文,赢得在场众人一番叫好声。待新娘子梳妆完后,本在花厅与老丈人交谈的陈镜便骑上大马,迎了夏成宁,往陈府去了。 一番场景真可谓是“紫陌风光好,绣阁绮罗香。相将人月圆夜,早庆贺新郎。先自少年心意,为惜殢人娇态,久俟愿成双。此夕于飞乐,共学燕归梁。 索酒子,迎仙客,醉红妆。诉衷情处,些儿好语意难忘。但愿千秋岁里,结取万年欢会,恩爱应天长。行喜长春宅,兰玉满庭芳。” 陈府玲珑居 一大群妇人与婆子正团团围着床上的两位新人,一边说着些喜庆话,一边往两人身上撒着些喜果,以求婚后夫妻和睦,多子多福。瓜果打着陈镜人上虽说不上疼痛,但想到身边这位夏小姐怕是受不了这些,陈镜便早早起身,拿过早已备好的喜称,在一片恭贺声中,挑开了夏成宁的喜帕。 只见这新娘子娇面红霞衬,朱唇绛脂匀,窈窕嫣美堪比仙家,饶是陈镜见了不少美人,此刻也有些惊叹这夏小姐美貌。 在场的诸位见陈镜如此反应,几人便嬉笑着将陈镜拉出屋内,而外头的诸位同僚见了陈镜这般模样,更是拉着他开始灌酒。 屋内夏小姐听了几位妇人的喜庆话,即使是在家已听母亲讲了这许多新媳妇的事,此时也惹不住脸红,身边的丫鬟思雨见此连忙拿出银子,喊众人连忙分了喜气,招呼着她们先去前头吃席了。 见屋内人都走光了,夏成宁身边另一个高挑的丫鬟也开口取笑道“姑爷生得那般好相貌,小姐此刻便脸红,到了晚上,又该如何是好啊。” 夏小姐听了更是好一番娇羞,连忙笑骂道:“见雪,休要胡说八道了...”一面想到方才喜帕被挑开之时,陈镜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心里对这桩婚事是满意得不得了。 众人见今日陈镜大婚,比起平日来,他脸色平时柔和不少,就连几个下属也大着胆子灌了他不少酒。直到天色已晚,见众人还打算闹下去,夏澈可舍不得自己女儿新婚夜有个醉昏昏的新郎官,这才差了陈府下人讲陈镜扶到了新房。 陈镜一进屋子里,身上那股酒味就险些将屋内主仆叁人给吓坏。还是那听雨比较老成些,连忙叫了柴房烧水,叫自家小姐扶着姑爷,到澡房洗漱去了。 夏成宁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姐,哪里懂得怎么服侍别人,只是此时天色已晚,也不好叫几个嬷嬷进来服侍,也只好红着脸皮,脱了陈镜衣服,闭上眼睛胡乱给他擦拭了一番。 这一套动作下来,陈镜也慢慢地恢复了意识,见身边妻子正红着脸给自己穿衣服,心中倒觉得很是有趣,也不多打笑她,叫了外面小厮拿来衣服穿上,便拉着夏成宁进了里屋。 “夫君...夫君莫要再盯着我了...”一进里屋,陈镜便拉着夏成宁坐到了喜床上,拿过备在一边的酒,仔细斟上递给了一边的妻子。见陈镜那双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夏成宁惹不住害羞道。 “先喝了这交杯酒吧。”说罢两人便环过手,饮下了交杯酒,不待夏小姐开口,陈镜又看着她笑着说,“今日大婚实属劳累,宁宁方才在这屋子里待了这么久,无不无聊?”说罢从袖子中掏出了一个小巧的怀表,递给夏成宁。 新婚夜 “我想着小姑娘家家的也许喜欢这些东西,便求皇上赏了我一个,你瞧瞧可还欢喜?” 夏成宁从小到大见过不少珍宝首饰,可这般精巧的物什却还没见过,此时见陈镜如此有心,更是满心欢喜。 床边的大红喜烛此时正燃得正欢,而床上的两人也脱了外衣,夏成宁去了鞋袜,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陈镜,钻到了床的内侧。 陈镜见此不由得一笑,知道这小姑娘实在不懂风月之事,便也歇了这欢爱之心,悄悄把那喜烛灭了后,便钻上了床,虽身边有着软玉温香,陈镜也不好有什么动作,便闭眼开始假寐。 夏成宁躺在陈镜身侧,想到出嫁前夏夫人屏退下人,与她附耳相传的夫妻房中之事,但见陈镜今日却未有如此动作,还以为是自己哪里恼了他,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不料身边看似已经熟睡的人此时却突然说话了,“在想什么?” 夏成宁本以为是陈镜睡得不安稳,便缩了缩身子,却没想到一只大手此时牢牢抓住了她的手腕。 “怎么还没睡?”夜色已深,陈镜也难免有些疲惫,声音有些沙哑地问道。 “母亲...母亲昨日与我说,夫妻成亲当晚,皆是要办...要办那事的。”夏成宁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见他有些迷惑,才低声解释。 “嗯...”陈镜只应了一声,稍后却又没了反应。夏成宁见他似是没甚兴趣,便也不再提起,正要闭上眼睛,一动弹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已被男人抱了个结实。 陈镜的舌尖一点一点探入夏成宁口中,窜取着口中甜腻的气息,两人的呼吸相融,陌生而亲密。夏成宁笨拙地跟着陈镜的动作,两人唇齿间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黑夜中,陈镜起身将夏成宁压在身下,轻轻将两条隐藏在厚被里的玉腿分开,摇摇晃晃的挂在陈镜身侧,男子阳物抵在腿心上研磨,滚烫的触感引得夏成宁一阵娇嗔。 两人双唇之间动作不停,待夏成宁意乱情迷地轻哼出声,陈镜才慢慢解去了妻子的衣衫。“宁宁帮我摸摸,好不好?”陈镜没等她回答,便已经拉着夏成宁的手去往他的腿心,一双小手被他握着按在火热的胯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与此同时,陈镜手掌在夏成宁身上不断游走,她细腻的皮肤如上好的丝绸,粉嫩两点点缀其上。抚摸到每一处时都像在做记号一般,大手时常用力得摩擦一下乳头。 在一片娇喘声中,双手磨磨蹭蹭地总算到了他真正的目的地,手掌直接掠过夏成宁的小腹,手指一路向下探到你的双腿之问。没有迟疑,细长的手指在穴口转了转,察觉到已经有些湿润了,把亵裤一脱,一根手指就慢慢伸了进去。 “宁宁已经这么湿了。”头顶的声音带着笑意,陈镜这时才松开此时已被他亲肿了的嘴巴,手指在夏成宁穴里作乱地搅动起来。 ps昨天没更,今天补上 新婚夜2 “啊~夫君...”当陈镜手指缓缓进入她小穴内,夏成宁忍不住红着脸娇哼出声,但陈镜此时淫心大起,怎会停下?于是又张嘴咬住夏成宁的乳尖,缓慢用牙齿磨着那两颗诱人的豆子,和作乱的手指一起把她弄得浑身颤抖了起来。 与此同时,陈镜的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动了起来,两人紧拥着,把脸埋在夏成宁的双乳间,同时调整他的姿势,让他的腿心紧紧抵在身下人的小穴,也刚好方便他亲吻你的身体。 夏成宁初经性事便遭遇陈镜这样的风月老手,哪里能受得了这般挑弄?此时早已被吻得眩晕,正气喘吁吁的抵在陈镜胸口平复呼吸。 “会有点痛,宁宁你忍一下...”陈镜的手从夏成宁私处抽出,双手解着身上的寝衣,,很是温柔地叮嘱了一声,掏出憋得火热的肉棒,在腿心处重重磨了几下,便慢慢塞进夏成宁的小穴内。 龟头一进入小穴就感受到了重重阻碍,穴肉层层吸附着肉棒,紧致的感觉险些让陈镜精关打开。见身下女子一副痛苦的模样,知道她初次承欢,陈镜也不忍美人落泪,却也不想就此罢休。 如此一来,两人倒维持着这个姿势僵持着了许久。 “夫君...可以了...宁宁可以了。”夏成宁察觉到陈镜脸色不佳,显然是正忍得难受,将红透了的脸埋进陈镜胸膛,便轻声开口。 陈镜听此,低笑着亲了亲夏成宁的发顶,修长手指一寸一寸地摸过女孩的私处,见她已稍稍适应了后,缓缓沉下身子,惹得她好一副吟叫。 因念着妻子还是初次承欢,陈镜并未整根齐入,将近一半都还孤零零地在外头时,便缓缓地开始抽插。 这处子于情事虽一窍不通,但其青涩的反应和紧缩的小穴,倒也给了陈镜非同一般的体验。陈镜见这夏小姐咬牙苦苦忍耐着,很是一番痛苦模样,草草抽插了数百下,便将鸡巴埋进了她身体深处射出了数股精液。 待情事一毕,因着白日诸多事宜,两人也不再说什么,便双双埋首酣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 待夏成宁身边的丫鬟听雨见日头已高,担心自家小姐新妇进门第一日便起得迟,给了婆母将来刁难的道理,才厚着脸皮差了见雪进了屋内叫小姐梳洗。 话说这见雪虽跟着夏成宁一同长大,但于情事一道,相比夏成宁却多了好几分了解。一拐进里屋,见姑爷正裸露着上半身慵懒地靠在床边,忙不迭地低下头去,急匆匆挽了自家小姐去了梳妆台梳洗。 陈镜昨晚虽没尽兴,但对夏成宁来说却很是辛苦,而身边的见雪见了小姐脖颈和胸口暧昧的吻痕,脸色也泛起一阵羞红... 待夫妻两个各自穿戴用完早饭后,陈镜便携着夏成宁,两人一道并肩往钱太太居住的洗梧院去了。 钱太太自前几月从滁州进了京城,因着儿子高中,本打算在陈秉升面前好好耍一番威风,威胁他将后宅里养的那帮子妾侍打杀发卖了去。而当其余不得宠的姨娘纷纷拿了银子奔出府去时,这最得宠的桃姨娘,却因着陈镜的运作,仍然留在府中。 新欢 两人一进洗梧院,就见那钱太太正面色铁青地坐在正位,而身边的葛婆子此刻正恶狠狠地盯着一边笑吟吟的春桃。 钱太太一见自己儿子进来,这才面色缓和几分,待夫妇两人请了安后,正要差使着身边丫鬟给夏成宁赐座,却不想下头的桃姨娘此时却开口了。 被晾在一边的春桃也不顾葛婆子如何瞧她,看了眼夏成宁那娇弱的模样,似是玩笑般开口道“夏家小姐好生福气啊...少爷由得你起得如此晚,你自己竟不知这新婚头日请安需早早地到么?” 夏成宁初入陈府,哪里晓得面前这美艳妇人是谁,只道是家中姨母正一同陪着婆婆。一听春桃说出这话,正要开口解释,上头的钱太太却不紧不慢地开口了。 “今日新妇来我屋里请安,你这妾侍前来,已是逾了规矩,这儿哪有你说话的道理?”钱夫人说完,见春桃仍然那幅狐媚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还没来得及再开口,便被一旁的陈镜给忍不住打断了。 “母亲,宁宁今日初来请安,不是来听这后宅争斗之事的。”眼看夏成宁此刻还是维持着刚刚请安的动作,陈镜生怕妻子给累着,连忙开口道。 这钱氏一看,忙暗骂这春桃不识规矩,竟让她在儿媳面前出了洋相,紧忙差身后的葛婆子去扶了夏成宁坐到锦凳上。 身边的陈镜见屋子里几个女人说话,也不好在屋子里多呆,便随意寻了个由头往洗梧院后头的小花园去了。 不料刚踏进花园,便被一女子给唤住了。 紧接着女子那丰满的胸脯就蹭上了陈镜的手臂,好一番摩擦之后,却见陈镜脸色不善,赶紧低声笑道,“多谢少爷方才给春桃解围。” 说罢,一双玉手已是攀上了陈镜的脖颈。远远望去,两人如同正紧紧拥抱着一样。 “几日没去你房内,便急着来找肏了?”陈镜看着春桃诱惑模样,内心也有些把持不住,但碍于身处洗梧院内,也不好直接动手,没好气地说道。 两人自从那夜后,一开始还有所收敛,只不过是春桃来陈镜屋子里。待后来两人胆子大了,便开始约着去府里花园的假山,若是兴致来了,陈镜夜里翻进春桃屋子里,压着她在床上狠狠操干也是常有的事。 只不过近日陈府准备着婚事,来往丫鬟小厮颇多,两人私下来往的次数便也少了许多。春桃平日里素来与钱太太不对付,今日陈镜见春桃也在屋内,晓得她存了几分相会的意思,却不料她竟直接在钱氏院内勾引起他来。 陈镜顾念这夏成宁还在母亲屋内,且附近的下人随时都有可能过来,便消了交欢的念头。只大手狠狠捏了把春桃的屁股,两人稍稍亲热了一番,便约定好过几日相见。 两人一个回了自个儿院子,而陈镜一人在园子内闲逛了会,顿觉无趣后,就回了洗梧院偏厅候着妻子了。 猜忌 洗梧院正厅内 钱太太刚与那春桃好一番争论,本就有些气头在。又联想起今日请安之事,只觉得儿媳不懂事,需得好好在房内立个规矩才行。 见这夏小姐虽出身大族,但眼神温和,模样小巧水灵,想着该是个好说话的。 而自从进京后,听陈秉升也说了不少陈镜干的荒唐事,也明白当时绿翠诈死,此时正怀着孕住在陈镜的外宅内,便存了几分提点之意。 “成宁啊,镜儿他早年间忙着考取功名,这亲事结得么,倒确实是有些迟了。”钱氏看了眼夏成宁脸色并无异样,便壮着胆子继续说道。 “这不,我那三弟妹日盼夜盼的,可总算把自己那孙子给盼到了。成宁啊,这男人后宅开枝散叶之事,虽说你两刚成婚,但我瞧滁州那自小与镜儿有着婚约的沉氏,今年年纪也不小了。她家在滁州也算是个豪族,若抬进府里做个姨娘,也是够身份的。” 原来那陈睿自乡试落第后,老太太央不过三太太整日的哭诉,便做主在滁州替他寻了个世家女子,几月前滁州差人来送信,说这少夫人给陈府添了位小少爷,惹得老太太平日里是高兴得不得了,就连大房的宋氏,也冷落了几分。 夏成宁听了这话,知道婆婆这是给自己在上眼药,只道是些寻常的话术,便也未放在心里。且自己家世显赫,量婆婆也不敢才大婚便给陈镜房里塞人,听了这话更是连声道是,弄得钱氏是愈发胆大。 “成宁啊,莫说婆婆我刁难于你,这镜儿房内,原本也是有几个知心丫鬟在的,为这你来,已然是好生送出府了许多。” 听钱氏这么一说,夏成宁这才正色,待心不在焉地听完婆婆的一番教诲后,身边的听雨边扶着她出了正厅,边轻声与她说道,“小姐...奴婢听方才太太的意思,莫不是姑爷在外已有了人不成?” 这听雨自来是个忠心的,从小便服侍她,此次跟着夏成宁嫁进陈府,本就是有着帮扶夏成宁的意思。刚刚听那钱氏一通乱侃,此刻思绪更是不知飘到了何处。 夏成宁自小闺阁内长大,虽说未曾见过什么大场面,但这后宅的手段倒也识得不少。如今细细将钱太太的话好好想来,不由联想到了沉二,自然是起了疑心。 只是想到昨日陈镜举动不似作伪,便暂且按下不提,想着等试探了陈镜再做打算。 陈府花园内 新婚夫妇两人屏退了身后各丫鬟小厮,携手走在小径间。虽说日子渐寒,但院内花重金培植的梅花此时正开得好好的。 夏成宁与陈镜走至一片梅林中,仔细看了看陈镜,不同于昨晚上的缱绻多情。此时见他一表人才,虽说身上有些书生气,但较之寻常书生更多了些干练。且陈镜才是新科状元,入宫又得了皇上亲眼,圣眷有加,夏成宁晓得这般人物自然是有许多人肖想着的,微抿了抿唇,试探道。 “母亲方才提起了些夫君在滁州的趣事,我听着欢喜得紧,今日此景正欢,不若夫君再讲些与我?” 欺瞒 陈镜虽然不及宫中几个阁老那般老谋深算,但也在朝堂上打滚了一年多,也见识过不少。一听夏成宁从钱氏房里出来,无故提起滁州之事来,只道是母亲说漏了嘴,心中迅速打好了腹稿便开口朗声说道。 “是么...我自幼在滁州长大,此番来京也有些想那儿了...”陈镜东绕绕西绕绕,讲了些当初书院内一些趣事,又将话题拐了弯地往府上侍奉的奴才说去,见夏成宁脸无异色,只觉得是妻子歪打正着,此番更是放松下来,与夏成宁说了许多。 而夏成宁见陈镜一副清风朗月模样,说出的话更是样样有趣实际,不似作伪,只道是婆婆方才敲打自己,便也驳了听雨去查的意思。 却不知这外宅内的王澄已然是即将临盆,自己才一新婚,便实实在在地有了母亲一称,实是可悲。 两人自洗梧院回了玲珑居,陈镜方才见夏成宁提起滁州,心中有鬼。连忙谎称自己公务繁忙,径直奔书房而去。 一进书房,便叫了小厮暗中拿了令牌,连忙去请了北镇抚司的宋连来陈府一叙。 这宋连虽是一团雾水,但因着令牌,便也没推脱,摆下手头事物,径自入了陈府。 陈镜本与宋连除以往腊月见过几面外,其余并无什么过深交情,只此次进城得了祖母意思,说是要多与外祖家多走动走动,也可解了她远在滁州的思念。这宋连本是宋家老爷一姨娘所出庶子,家中本无甚关怀,谁料此人身上确有些真本事,短短几年便官至锦衣卫千户。这几月来往下来,两人到确比从前亲热不少。 “宋兄,此次实是小弟冒昧,实在是有事相求呐。” 见宋连一身风尘,陈镜心中也是有几分动容,忙作揖道谢。身边的小厮眼见主人有要事相谈,匆匆沏了茶后便合上门出去了。 身边的宋连见陈镜今日做派是与从前大相径庭,也知道这事确得需自己上心几分后,便也收了脸上的戏谑,正色道:“出了何事?贤弟只管说来,为兄虽说是个武夫,不及你这文官矜贵。但这京城中的事,为你多打听几分也是能做到的。” 陈镜瞧自己这表哥一脸正派,也不欲再隐藏,直直将那王澄的事道与宋连说。 宋连年岁长陈镜几岁,虽已娶妻生子,对这宅院中事不说了解,也算是听得几分。只是不料自己这表弟表面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背后却干得出这般事来。念及他才刚新婚,微微思索已是明白了陈镜的意思。 “夏小姐身边婆子的动向我适时会差人去随时监查着,只不过...日后这孩子.又该如何与弟妹言说呐?” “宋兄肯如此做已然是帮我甚多。”待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后,陈镜忙不迭道谢道。待听得后话,才思及日后如何处置这母子二人。 宋连见陈镜一副沉思模样,也懂得其间取舍之难,连忙以公务繁忙为由出了陈府,留陈镜一人在原地踌躇。 回门 几日后 一辆高大华丽的马车停在了夏府门口,此时正值街上人来人往之际,早早用过早饭的夏澈及夫人已侯在了府门口。 见自己女儿从马车上缓缓下来,夏夫人连忙迎了上去,牵过夏成宁的手仔细端看。 今日的阳光明亮柔和,映得夏成宁白里透红的肌肤被阳光敷上了一层淡淡地光晕。夏夫人见女儿今日回门,脸上神采更赛从前,又见身边陈镜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夏成宁,心中暗自道这夏澈真真是找了个好女婿。 站在一旁的夏澈见夫人满意,笑吟吟地说道:“瞧着比出嫁前懂事了不少,真是长大咯,怎得也不差人来府里给你母亲个口信?” 言此,夏澈盯着陈镜,笑眯眯地调侃道:“自你出嫁后啊,你母亲可是茶饭不思,天天央着我去府上看看你有没有受委屈呐。” 陈镜听到这,见夏成宁未有表示,连忙说道:“若将来岳母大人想宁宁了,差人来个口信即可。宁宁也是,虽说朝中事务繁忙,但若想家了,便同我说,两人一同来府上小住几日的空还是有的。” 夏夫人一听连忙答应,几人笑谈之间进了里屋。因着屋内大多女眷,夏澈与陈镜两人为避嫌便先行去书房对弈,留下母女两与各房女眷们寒暄。 书房内的下棋的两人自不必说,里屋的夏成宁倒是被出阁前的几个姐妹问住了。 夏澈府中除了正房一门夫人,剩下便只有早年抬进府里的萧姨娘,却还早早去了,是故夏家除了夏夫人所处一子一女,就只剩下萧姨娘当年所生的夏成安一人了。 在场的却不止夏成安一人,厅中一女子身着青衫,体态婀娜,那俏丽的模样立即吸引了夏成宁的目光。而她身边的夏成安见是姐姐却有些拘谨,连忙站起说了几句吉祥话。 晓得是许久不见的人归来,张清连忙相迎,围着夏成宁绕了好几圈,见人非但没憔悴反而愈加容光焕发,嬉笑着赞道:“我原还担心你出阁后会不习惯,现在看来怕是被滋润得不错呢。” 张清与夏成宁年纪相仿,平日里没看少些话本子,家中又是武将出身,性格爽朗,说起这番话来自然也不脸红。只可怜了身边的夏成安,呆呆地站着,好些拘谨。 夏成宁听了自然脸红,却也不反驳,只是呵呵笑了几声,便叫了成安与张清几个躲进了暖阁说些体己话。 危机 “我可是听我二哥说了,你那夫婿虽说才入仕不久,但在朝不少人都夸他很是有才干,就是我大哥也悄悄背地与我讲过你父亲替你选的一桩好婚事呢。” 几人进了暖阁,张清一边打量着夏成宁,一边开口道。夏成宁虽然明白张慧容意思,从前也知道她亲事谈得不慎顺利,这才话中带了些酸气。 身边的夏成安虽说还未到出阁年纪,但张府后宅不安稳平日里也多少听过,晓得这位平素里爽朗的姐姐虽说是家里嫡女,但在府里过得也并不舒心。 张清见两姐妹表情各异,连忙解释道:“成宁,我是真心羡慕你。” “单拎开家世不说,你父亲亲自择婿,眼光自然不必说,且我见你这副模样,看得出来人家待你不错。而我父亲只是随意替我指了个这次殿试的同进士,听说家世也不甚好....”说罢声音都有些哽咽。 夏成宁听此连忙劝道,身边的成安也忙扯过帕子安抚着。 “夫君待我确是不错,但是婆婆却未必如意....”见身边二女面露疑色,夏成宁便将当日钱太太所言一一道来。 张清听此不由叫骂道,心中更是疑心大作,“我看成宁你也需上点心,这满京城的人,我可没见谁新妇一进门就嚷嚷着让儿子娶妾的...莫不是早在外头养了小,在这唬你呢。” 夏成宁听了虽说嘴上是笑着为陈镜辩解,但心里总是存了些芥蒂。 张清与她是几年的朋友?哪里不知道夏成宁什么心思,接过她的手道:“也罢,我二哥今日休沐,我家中养着军中的那一班子暗卫,也就他差使得动。我这就传信让他一查你那夫君。” 说着三人又就从前闺中趣事闲聊了半晌,直到前头夏夫人差了人说是到了回府的时候,几人才收了话嘴,各自回去了。 待陈镜与夏成宁二人出了夏府,陈镜身边的童安才跑来传话,说是内阁中有急事,需得马上进宫一趟才行。 夏成宁见他公务繁忙,也只是叮嘱他早些回府,两人一个往陈府,一个往大内而去。 待走得远了些,童安才从袖口中拿出一张纸笺递给陈镜,悄声说道:“少爷,方阁老派人传信说邀您入府一叙。” 陈镜匆匆看了眼信笺,发现是方之卿有意在年后派自己外任,一时间有些搞不懂这几个老狐狸又在盘算着什么。 瞧了眼童安那副讨赏的样子,不禁笑道,“就你机灵,以后朝廷上的事,尤其是和方阁老有关的事,不必当着夫人面说。” “今天,就做得很好。” 取舍 虽说在外人看来京官威风,又能经常睹见天颜,殊不知这皇城之下,密密麻麻住着的都是一溜的京官。 以往科考过后,确实是有一批进士会被外任去全国各地考察地方,待过几年积累了经验回京城,便可以名副其实地进六部做堂官了,而那些同进士,便只能苦苦的熬资历。 原本陈镜以为此次外调是轮不到自己了,毕竟自己已经进了内阁观政已是皇上恩典,又有翰林院的官职供着。虽说身边杵得都是一尊尊的大佛自己惹不得,但已经比那些派到又忙又没油水的同年好许多了。 思索之间,轿撵已经到了方阁老府上,陈镜在下人的领路下,从后门拐到了方阁老书房。 一进书房,就见方阁老笑眯眯地坐在窗边品茗,见他来了便招手示意陈镜坐到窗边提前设好的凳上。 “老夫我一把年纪了,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见陈镜露出了罕见的疑惑,他呵呵笑道。“先别说什么推辞的话,举荐你去惠州做知州是我与皇上年前便已经议好了的,待年后圣旨便会颁下。” 陈镜一路上想过方之卿会外任自己为知州,但却没想过是惠州!原因很简单,惠州是顾阁老的家乡。就连夏澈,当年也是在惠州被顾永章一步步地提拔上来。若今日是顾阁老告诉陈镜将他外派到惠州,陈镜也不会如此惊讶。作为他人眼里顾党的中坚分子,夏澈举荐自己去惠州没什么稀奇,而一旦这件事和方阁老扯上一点关系,毫无疑问,这意味着这件事情变得十分复杂。陈镜心想,恐怕这两位阁老,是要彻底撕破脸了。 “呵呵,老夫我相信顾阁老并不会有什么意见,我替他派一个放心的人去惠州,远比以后他处心积虑做这件事容易。” 惠州身为全国的经济重心,本身发展自不必说。凡是在那任职过的官员政绩无一不突出,这些官员回京后越级直升侍郎的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可以说,方之卿给了陈镜一个非常诱人的条件,但前提是,逼他站队,替方党找到这么多年顾永章在惠州吞并的那些土地财产。 由一个众人眼中的顾党来给予顾党致命一击,不可谓不狠。 陈镜此刻佯装思考,心中正激烈地天人交战着。事实摆在眼前,只要几天后圣旨一下,就算是刚刚对自己笑脸相迎的夏澈怕是也恨不得往自己脸上吐唾沫,自己又怎么能不遵从方之卿的话。 何况,方之卿的条件,不可谓不丰厚... 想明白了之后,陈镜也不再多说什么,向方之卿告别之后便沿着原路上了马车回府上去了。 宴席 钱太太知道今日夏成宁回门是顶大的事,傍晚时便设了席饭菜,喊了家中众人前来。 钱太太的初衷自然是好的,但在看到陈秉升带着春桃一起进了正厅之后,即使是顾着主母的脸面不好发难,脸色仍是有些臭。 今日春桃并非如往常般妩媚打扮,她穿一件月湖色小衫,青色毛茸边的比甲,小腰上系着湖水蓝湘裙,虽然不如之前妖艳,但仍显得雪肤香肌,妩媚有致。脸蛋俏丽生辉,盈盈含笑的嘴角上翘,樱桃小嘴上还有一颗小痣,看着好生动人... 见钱太太表情险些挂不住,春桃在心中不由得乐呵,倒也乖乖地行了个礼:“妾,见过夫人。” 钱太太本以为今日她又要作些子事来恶心自己,不料今日这番做法,一搭子数落的话竟无从说出口,只得淡淡地应了。陈秉升见春桃乖巧,乐得已经在心里盘算着饭后赏些什么首饰去她房中了。 三人正尴尬之际,幸而陈镜夫妇匆匆赶来了。待夫妇二人进门请过安后,见屋子里春桃也在显然有些出奇。而夏成宁见到公公这位刁钻的姨娘也在后脸色显然一变,显然是对头次请安春桃的事耿耿于怀。 钱太太忙招呼着几人坐下,只春桃一人有些尴尬,正愁着要去给在坐的四人布菜时,已经坐下的陈秉升看着春桃开口道:“布菜的事自有那些下人干,坐下吃吧。” 春桃听了一喜,连忙娇滴滴地对陈秉升道谢。 她看到钱太太那如同嚼蜡般的表情心中更是暗爽,慢吞吞地从钱太太面前晃过,在陈秉升旁边坐下,一抬头就对上了陈镜那双眼睛。 方才与方阁老谈得久了,陈镜回府再接上夏成宁来这的时候走得不由急了些,此时肩头还残留了些小雪粒,看见春桃在这的时候只道是父亲昏了头才会把她带到这里。待仔细瞧了她今日穿着打扮的时候,新奇之中更夹了几分讽刺。 春桃见陈镜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内心如同蚂蚁在爬。虽说那日在花园与陈镜约定好了,但却未曾见过他找过自己。凭春桃自己自然也见不到陈家这位二爷,知道今天新妇回门,陈镜会来洗梧院用饭,特意模仿着夏成宁的穿衣,这才死活缠着老爷跟着来了。 上首的几人都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眉来眼去,夏成宁一直想着张清说得些话,心神不宁地吃着饭,倒是陈镜边顾着春桃在桌下的挑逗,还时不时地给夏成宁夹菜。 桌上五个人心思各异,钱太太对春桃恨得牙痒痒,陈秉升边想着晚上怎么蹂躏春桃边埋头用饭,身边的钱太太同他搭话也只是草草地应了。 而陈镜一边想着之后外派的安排,一边还观察着桌上几人,尤其是夏成宁的表情。虽说成婚前与夏成宁毫无感情,但毕竟是读了十几年圣贤书的人,自己无论是私事还是公事的所作所为实是负她。 陈镜番外1 大婚当晚陈镜的体贴是虚伪,请安时的维护是保陈府的面子,隐瞒王澄和孩子的存在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地位。 婚后和夏成宁相处的一段时间,陈镜能清晰地感觉到夏成宁在讲自己父母几十年来恩爱的时候,她在憧憬未来的日子。 他很难在那时候打破她的幻想,告诉他自己只是个伪君子,不仅在外面和女人有了孩子,还到处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更重要的是,自己羽翼未丰,就这样摊牌,是不是会被逐出权力中心?失去了顾党这个保护伞,他会立刻被无数渴望着权力的人吞噬,他坚信。 再等等...他一直这么想。 夏成宁不知道,在两人欢好陈镜哄她睡后,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女孩睡着后毫无戒备,她对他完全地信任,当她说起她幸福的童年时,陈镜常常哑口无言。 陈镜幼时多半是葛婆子带着的,那时候钱太太还年轻,正和父亲后院里几个姨娘斗得起劲。她总是喜欢把前晚伺候的丫头或是姨娘叫来自己房里站着听训,晚上父亲知道后也只是派人传话说让母亲别为难姨娘了。 陈镜小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母亲会和几个月才来一次的父亲歇斯底里地争吵。 往往是父亲气上头,身边的丫鬟婆子都拦不住了,母亲脸上就会多一个大大的掌印。等母亲泪眼婆娑地看着父亲头都不会地走出了院子后,她就会扑过来抱住我,紧紧地把我抱在她的怀里。她告诉我,一定要读书,只有私塾先生夸我了父亲才会来看她。她紧紧地握着我的手,眼珠子狠狠地瞪着我,但我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好像一件物品,用来争宠的物品。 等到母亲累得攥不动我小小的手了,葛婆子才会差人把我送回房间。 这时候母亲身边的春桃姐姐会把我领走,我很喜欢这个才进府没多久的姐姐,她常会偷偷给我塞迎恩门那一带最好吃的糕点,味道比祖母房里的还好。 我不喜欢母亲身边的葛婆子。在母亲身边时,她们总会讨论父亲后院的哪一个姨娘又有孕了,哪儿的丫鬟又爬上父亲的床了,父亲又有多少天没回房了。但不知为什么,父亲一直只有我一个孩子。 五妹妹出生的时候,我已经长得高高得,几乎和春桃姐姐一样高了。父亲很喜欢慧姨娘,姨娘被诊出来怀孕后,父亲就一直住在姨娘屋里。那天我考完院试回府见过母亲时,她一看到我就死死地抱住我,歇斯底里地哭着对我说慧姨娘有孕了,她派人去下的药被原封不动地被父亲身边的小厮送了回来。 我头一次觉得母亲很可怕。 这种可怕更甚于她平日打我手心时钻心的痛。我印象里,平时母亲常和慧姨娘细声细语地说话,为什么母亲会讨厌温柔的慧姨娘?我想不通。 那天也是春桃姐姐带我回去的,我问她为什么,她却只是淡淡地应了几句。随后,她对我说,父亲厌了母亲,派了小厮来送话,等姨娘生完孩子将养好后,父亲就要带着姨娘上京城去做京官了。 陈镜番外2 后来父亲只带着五妹妹去了京城,临走前父亲看向母亲,那个时候我几乎以为他们要和好了。但父亲指向母亲旁边的春桃姐姐,他们一起坐上马车走了。 回房之后母亲没有和以前一样歇斯底里地发疯,她只是怔怔地说着:“幸好死了....幸好死了....” 慧姨娘死了,在生五妹妹的时候母亲带了一群婆子进屋去闹,母亲像攥着我的手一样攥着姨娘的脖子。等父亲赶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在我记忆中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没有争吵。 父亲离开的那天,是个阴天。 那天我告诉了父亲我院试的名次,我又是榜首,但父亲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对我说了句:“你母亲把你教得不错。” 等母亲正要咧开嘴笑时,父亲就叫春桃姐姐和他一起走了。那时母亲的嘴角僵硬住了,她的手像是要紧紧地攥紧我的脖子。 这一次,我侧过身子躲开了。 父亲走的那天晚上,母亲就派人差了两个丫鬟和小厮到我房里伺候我。 此后我去母亲房里的次数没有以前多了,母亲派来的丫鬟里面有个叫绿翠的,她年纪小贪吃,身上经常带着外面街上的糕点,一来一往地我们就熟了起来。 从绿翠口里,我才知道原来父亲离开之后,其他几房常合起伙来克扣我和母亲房里的银钱,祖母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说什么。 我去问一起在书塾读书的林凝怎样才能不被别人欺负,他把我拉到角落后偷摸告诉我,只要有了权力,周围的人就不会欺负我了。 在某个闷热的夏夜,等我满头大汗地从睡梦中醒来后,发现被褥上全是白花花的液体。我不由得惊呼,却将外面守夜的绿翠给惊醒了。 她看见后马上红了脸,我也有些害羞,虽说平时和林凝没少说些荤段子,但现在遇见了却有些不知所措。那天我和绿翠两个人一起偷摸把那床被子挪到了外面,她不知从哪拿来了一条毛巾擦拭上面的精液,但怎么擦也擦不干净,我站在边上打趣她,气得她耳朵都红了,我却觉得很有趣。 最后那床被子被我扔了,那时候绿翠站在我边上满脸通红,她又羞又气。我站在一边看她,那天晚上天色久违地没有那么昏暗,我看着她的脸,才发现她的眼睛亮亮的,真像小时候母亲送我的小兔子啊,我心想道。 艳情h 厅内 陈秉升见桌上的几人都用的差不多了,刚想开口离开,却不料身边的钱太太开口了:“今日十五,成宁回门倒确是个好日子。” 夏成宁坐在下首正想着别的事,此时突然被钱太太提到,忙抬起头看向钱太太,却看到身边的陈镜神色怪异。刚想开口问,对面的春桃却不合时宜地开口了,“是呢,按理来说今日老爷需得到太太这歇息呢...” 上首,钱太太听了这话,不禁有些恼怒。本想着让陈秉升自己意识到这点,此时却被一个侍妾点破,虽然神色无异但偷瞥着陈秉升,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桌下 若此时有人弯下腰,怕是会看到极其香艳的一幕。 春桃上半身无异,但下半身小腿已经搭在了陈镜的袍子内,随着春桃时不时的小动作,陈镜忍得自然难受。方才春桃见钱太太与夏成宁搭话,更大着胆子脱下一只绣花鞋,一只玉足伸进了陈镜的袍子内富有技巧地挑逗他的阳具。 桌上夏成宁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谢过母亲关心,今日回府父亲托宁宁带了好些玩意来,宁宁正打算明日请母亲一同观赏...” 而随着夏成宁回话,春桃在下面的动作更是起劲,陈镜此时已经有些失态,恨不得把当这父亲的面把春桃压在桌子上狠狠操干了。 陈秉升原本正想着当这儿子的面怎么回绝钱太太,这时夏成宁回话,他正准备搭话将话题扯到别处去。却不料今晚异常安静的陈镜此时开口把他的话头堵在了喉咙口。 “母亲来京许久,今日父亲不妨去陪陪母亲。” 回去的路上两人异常沉默,陈镜在正房门口站了许久,既不跟着她进去,也不转身离开。夏成宁瞧着奇怪,但听了张清的话后也提不起什么兴趣,看着陈镜带着几分醉意的脸道:“今日我不太舒服,就先回房了。” 陈镜听完楞了一会,盯着夏成宁回屋的背影怔出了神。等到正屋内熄了灯,肩上落了些雪,雪花落在头顶化成的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时,他慢慢地反应过来了。 他转身走向书房的方向,却在一个小路拐口被等在那里的春桃搂住了。 “怎么没来找我....”一条湿滑的舌头卷过陈镜的耳廓,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春桃像是一条蛇一样攀上陈镜的肩“是夫人不让你来么...” 外头仍在下着雪,春桃咽了口口水,脸上却热得厉害,搂过陈镜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间。感受到乳肉的挤压,陈镜顺势摸入春桃的小衣内,在乳肉上肆意揉动,手指搓弄着胸上的两点,指尖轻轻扣着乳缝。 春桃轻喘着咬上陈镜肩头,接连不断的刺激冲刷着两人的大脑。春桃奋力地拥住陈镜身体,腿熟练地缠上他的腰。 偷情h “春桃姐姐,哦不....姨娘...今天好热情啊...”他语气轻佻,透着狡黠。 春桃瞪他一眼,用小腿去蹭他的下腹。经过方才桌下的挑逗,陈镜胯下已经硬得难受,便将春桃的外衣撕碎,一下掀起里面的小衣,放到她唇边,边说话边吹气:“姨娘,记得咬紧....” 春桃咬住小衣下摆,上身赤裸着。陈镜大拇指揉搓过她的乳头,温热的舌尖在另一边的乳肉上留下几道水痕。殷红的舌尖绕着乳肉舔过几圈,在她逐渐急促的呼吸声中终于亲吻上了早已硬挺的乳头。 “呜...”代表着快感的呻吟被口腔中的衣物堵回肚中,春桃将陈镜的头用力按向自己的胸脯,背部用力地弓起。而陈镜用手稳稳地托住她悬空的背,长舌在女人身上肆虐。 衣物被口中的涎水打湿,胸膛用力地起伏,春桃的脚若有似无地摩擦着陈镜坚硬的下体。陈镜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却没什么温度。 春桃突然觉得这双眼睛没有从前那么好看了。 “姨娘今天这么主动?”陈镜凑上来,粗糙的舌轻舔了一下春桃的耳垂,同时牵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腰带。春桃忍不住吐出衣物,偏过头与他接吻,一边轻车熟路地拉下他的亵裤,陈镜粗长的性器随即跳入女人的手掌。春桃闭上眼承受着他的吻,手指在他的阳具上撸动。 陈镜从背后探进春桃的亵裤,用力掐了一把她的臀肉。女人喘息着,也报复般地用大拇指压过他顶端的沟壑,只听他闷哼一声,随即完全扯下了女人的亵裤。 腿间的花蕊被平日里高不可及的人狠狠玩弄,酥麻感沿着腿根上爬。春桃眯起眼看他,舌尖微微探出口腔,手指模拟出交合的姿势,圈着陈镜茎身上下撸动。 陈镜粗重的呼吸打在春桃脸上,他俯身在女人颈侧重重地亲吻着,手指轻轻搔动着硬挺的花蕊,春桃甚至能感觉到下体正在慢慢分泌出黏液。女人吞了吞口水,松开抚慰他阳具的手指,环上他的脖颈,轻轻舔舐着他那双眼睛,双腿缠上他的腰腹。 陈镜突然伸手拍了下春桃的屁股,“啪”地一声,在寂静的雪地中听起来格外响亮。 “腰抬高点。” 身下的女人顺着抬腰的趋势将整个人贴到陈镜身上,乳尖蹭过他的胸口,引起一阵战栗。春桃也贪恋这份快感,搂着陈镜不停磨蹭着。 陈镜指尖上有常年写字而留下的薄茧,腿问软肉磨蹭上去略微有些疼痛,却引起别样快感。他的手指在我腿间弯了弯,发现穴口仍有些狭小,不想让她太难受,又拍了一下春桃的屁股。 “姨娘...放松点。” 春桃夹着陈镜手指,摇摆着腰驱使着腿间软肉再次蹭过那块薄茧,如愿地咬着嘴唇发出喘息。陈镜反应过来,掐着春桃的下巴定定地看着她:“姨娘从前也这么骚么?” 春桃朝陈镜眨眨眼,伸手拉过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将他的食指一寸寸慢慢含进口中。粘稠的口水将陈镜的手指包里,湿漉漉的触感并不让人觉得讨厌,反而会联想起另一处的温热。 陈镜眯起眼,再往她嘴里塞入一根手指,粗暴地搅动起女人的舌头。 “父亲有这么对你么?” 春桃含糊不清地笑了一声,盛不下的口水沿着嘴角流出,脸烫得像在发烧,吮了一口他的手指,双手捧住他的手掌,舌头自指尖一路滑下,舔过他手的每一寸,眼睛却紧紧盯着他越发深沉的眼。 欢好h 突然,陈镜就拉着春桃进了附近不知道哪个房间,屋子简陋得过分,却正好有张床。 陈镜捏着春桃下颌将她压在床上,双腿牢牢地压在女人的大腿上,春桃在这个姿势下被迫伸直脖颈,向他暴露出脆弱的喉管,她浑身兴奋地战栗。 陈镜一只手撑在枕边,轻轻啃咬着她颈边的一块软肉,湿滑的舌头又舔又吸,牙齿压下细碎的痛感。春桃皱着眉却不肯回答。 “之前几次我把你当我父亲的姨娘。” “但今日是春桃姐姐...” 陈镜慢慢支起身子同春桃亲吻,灵巧的舌头像鱼一样滑进嘴里,搅得天昏地暗。春桃的手抚过他背部的肌肉,指尖沿着每块肌肉的轮廓滑动,感受着男人的战栗... 陈镜故意凑近她的耳朵,鼻息湿漉漉的,就像触电一样酥麻。身下人早被他撩拨得身体发软,眯起眼牵着男人的手抚摸过她的身体,他一路向下,探入下腹。身体像是早已熟悉了他的侵入,甬道早已湿软不像话。手指才一探入,甬壁便急不可耐地含了进去。女人闭着眼攀上他,他的身体湿漉漉的,像是在水中抚摸他的身体。 只听他轻笑一声:“这么快就湿了...” 只见陈镜慢条斯理地把指尖的黏液涂在春桃的胸脯上,时不时擦过发硬的乳头,却不肯停下真正爱抚。女人把自己的手指含在唇间,掩饰着抑制不住的呻吟,脚尖却控制不住的地攥紧了床单。 “别乱动..” 陈镜将春桃的手从嘴巴里拽出来,顺着他的手伸向他的下腹,粗长的阳具被塞进了女人的手中,坚硬滚烫的茎身上已经有些许湿滑的黏液。 陈镜轻哼一声,整个人趴在春桃的身上,头蹭过春桃的耳畔,痒痒的。身下的女人眯起眼,用头蹭了蹭他,学着他的语气:“少爷湿得好快...” 没等陈镜反应,春桃大腿用力勾住他的腰,握着茎身调整好角度,阴唇夹着阳具的侧壁滑动,顶端擦过穴口的硬蕊时两个人同时吸了一口凉气,眼前被快感逼出了水雾。 “啊...” 陈镜突然将春桃的手按在头顶,整个人压在女人的身上,两人在简陋的木床上,混乱的呼吸撞在一起。春桃摇了摇腰,将双腿分得更开,随后冲陈镜吹了口气。 陈镜挑起眉笑了一声,主动权瞬间换到了他的手上,坚硬的阳具开始在春桃的腿间抽插,却始终不肯光临穴口,偶然进去半截也会很快退出,继续在周边乱撞。 春桃动了动被男人抓紧的手腕,小腿讨好地缠上他的腰部,在喘息声中软软地唤他:“少爷...” 质疑h 陈镜舔了舔春桃脸上的汗水,笑着看她。春桃凑上去用额头蹭了蹭他:“快点...” “父亲对春桃姐姐好么...”陈镜看着春桃,没听到催促一般。 “进来....”春桃嗫嚅着。 “大声点,做父亲的姨娘舒服么!” 春桃红着脸不肯看陈镜,却被他引得口千舌燥。女人舔过干燥的唇,闭上眼心一横道:“舒服...呜呜......” “现在这么骚是父亲教出来的还是本身就这样?啊?春桃姐姐...” 在外围滑动许久的鸡巴终于找到了位置,缓缓挤入早已湿软的穴口,春桃咬住唇,不知何时被放开的手指捏紧了床单,感受小穴慢慢被茎身一点点填满。 “呜...好爽.......” 陈镜重重拍了拍她的屁股。“春桃姐姐不肯说....” 春桃动了动腰,试图找到利于进入的位置。陈镜轻笑一声,嗓音很是沙哑:“是走之前就和父亲勾搭上了么?嗯?” “....呼...不是....”春桃想捂住发烫的脸,但还想没说两句就被他突然的顶入打断。 “我派人回滁州查过了,从前母亲身边的春芽,你还记不得她?”说完,陈镜便捏着春桃的胸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陈镜跪在床上大幅度地摆动着,阳具总是在整根没入穴口后再整根抽出,不给甬道任何反应收缩的机会,又再次整根顶入。 春桃岔着双腿被他任意操弄,甬道与茎身狠狠磨擦,乳肉在他的手中被肆意揉圆搓扁。女人被顶弄得快要失去理智,眼中尽是泪水,喉咙中满是被顶碎的呻吟。陈镜的囊袋撞在春桃的腿根,发出“啪啪”的响声... 春桃听着撞击的声音,却使身体更加敏感,春桃能清晰地感受到陈镜的耻毛摩擦过她的腿间,带着薄茧的指尖揉捏着她的乳头,她甬道内正源源不断冒出着涎水。陈镜头上的汗水滴落到春桃的唇边,女人便伸出舌头将他的汗舔进嘴里。 陈镜突然停下动作,将春桃从床上拽起来面对面搂在怀中。女人双腿岔开跪在两侧,乳肉紧紧贴住他的胸膛,男性雄厚的气味将春桃包裹起来。陈镜亲了亲春桃的眼睛,随后扶着她的腰自下而上顶入了她的体内。 女人已经软了身子,陈镜却趁势一按,将她狠狠钉在了他的阳具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春桃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腿间的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她喘息着舔了舔刚才咬下的牙印,手指无意识抠住陈镜的背。这个位置甬道将茎身吃得太深,整个身体仿佛要被他贯穿.... 陈镜揽住春桃的腰,扶着她的脑袋,口水与舌头交织的水声与下体被狠狠撞击的拍击声混合在一起。春桃闭上眼,那些吞咽不及的口水滴落在她的胸上,而陈镜低下头,伸出艳红的舌尖把在胸上的汗水与口水尽数舔去。 “哈...好爽....”女人摇摆着腰迎合着陈镜的顶弄,对之前的提问置若罔闻。 陈镜从下抱住春桃的大腿,将她抵在旁边的墙上,让她不住打了个激灵,刺激得小穴内一阵收缩,女人连忙抱紧陈镜的脖子,甬道内壁也紧紧地包裹着阳具。 “春桃姐姐好像不记得了...”接着是陈镜更加猛烈的撞击。 两人的体液在穴口被拍得四处飞溅,春桃张着嘴,随着抽动的频率发出声音。陈镜温热的喘息在她耳畔喷酒,头发擦过春桃的脸颊,女人在他的怀中被顶得一颠一颠,乳肉像海浪一般上下摇动。 消亡h “我找到春芽了...你猜她和我说什么?.....啊?” 陈镜突然停下了动作,快速而猛烈的顶撞变成温柔却强硬的抽插,抱着春桃的手臂也逐渐收紧。春桃感受到了危险的信号,尝试扶着陈镜的后脑勺与他接吻。感受到身下人的讨好,陈镜的龟头每次都刻意地碾磨过她的敏感点,慢慢等到春桃尖叫起来,快感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地袭来。他才狠狠顶入我的深处,牙齿磨过我的嘴唇,长舌绞住我的舌尖。 陈镜肌肉紧绷,春桃被强烈的高潮冲击得失去思考,喉咙中除了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透过泪水望向陈镜深沉的眸子,他凑上来,将我的泪水卷入口中,随即一口咬在女人的脖颈处。 穴肉在龟头的刺激下奋力收缩,两人在这一刻同时抵达了高潮。 春桃整个人脱力得软在陈镜怀中,两个人浑身都是汗,像刚从水中捞起来。 陈镜的怀抱仍然很炽热,但此时望着春桃的眼睛有些暗淡,他开口道:“她说...是你勾引的父亲。”这时候陈镜依旧揽着春桃的腰,还亲了亲女人的头顶,带着薄茧的手掌抚摸着女人的背脊。 “父亲再怎么宠慧姨娘也忍不过她怀孕那段时间...而你就趁着那段时间攀上他了...对吗?”陈镜仿佛想起什么似的颠了颠春桃。 春桃刚从剧烈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就听见了陈镜说的话,肉眼可见地慌张了起来。 “你知道吗...母亲本来打算把你赐给我作通房丫鬟的....”他指了指洗梧院的方向,刻意加重了“母亲”这两个字,整张脸笑得有些阴森。 春桃开口正想要解释,却被他的手捂住了嘴,“当时父亲要进京的消息还是你告诉我的...你会后悔吗...跟了父亲这么几年...这样风流的人...一个个往家里抬人,姨娘受得了吗?” 春桃忍不住发出呜呜声,眼中弥漫着一股绝望,“这几年姨娘真是好手段啊,父亲的孩子竟是一个都没留下....却还这么受父亲宠爱...” 陈镜松开了捂住春桃嘴巴的大手,看着她边滑落到地上边讨饶的样子,阴森森开口道“姨娘会不会后悔没早点搭上我?当初姨娘如果没走的话....我会多喜欢姨娘....啊?” 陈镜边说边用力揪着春桃的头发,可惜道:“可惜姨娘走了...” 次日清晨,春桃被洒扫的下人发现死于后院里一间旧屋内。待陈秉升急匆匆从洗梧堂赶来时,只看见屋子内春桃被赤身裸体的扔在床上,身上大片大片欢好的痕迹,脖颈有青紫色的淤痕,明显是被人掐死了。 陈秉升没忍看几眼就出了房门,虽生气宠妾被人奸污而死,但到底是要面子的,并未吩咐旁人仔细查验,刚想吩咐身边人厚礼下葬春桃时,身边盯着屋子里看了许久的陈镜说道:“一个侍女而已,又是这种死法...草席卷了即可。”说完他看了眼钱太太,问道:“母亲觉得呢?” 自从慧姨娘死后,春桃就成了钱太太的心病,但奈何之前也有侍奉过的缘分在,再加之死者为大,也不好出口说什么,此刻陈镜出口询问,她虽装出一副伤心样,不等陈秉升表态,装作勉为其难地点头同意了。 陈秉升听陈镜这么一说,想着春桃有可能从前也背着自己偷人,还有什么意见?不消一刻钟,昨天还在陈家后院过得风生水起的女人,被扫清了在陈家的所有痕迹。 后话 后院得知消息自然慢些,等夏成宁知道桃姨娘身陨之时,昨儿在夏府张清派出去查探的人已经派了丫鬟前来回话。 进来的不是其他,却是明湘,身后还跟着一个东张西望的丫头。夏成宁与张清是从小到大的手帕交,这明湘就是从小伺候在张清身边的,因此夏成宁才一眼认出。 一进门,原本跟在明湘身后的丫头便摘下面巾,露出了原貌。夏成宁见了这小丫头也不由得一骇,连忙问道,“姐姐,出了什么大事,竟..竟没得通传来我府上了呢?” 张清再过几月就出阁了,正是该留在家中安心绣嫁衣的时候,此番来陈府是偷偷进来的,这一路上心里又揣着事儿,怎么能不慌?此番见着夏成宁,先示意了屋内的丫鬟出去才开口说起昨日的事。 “昨日妹妹说的事儿,原先我也只是瞎提了嘴。待回家我差我兄长手下前去查探时我还道我许是以小人心度君子腹了,只是没想到,手下派出去的那几个人,只回来了一个,身上竟还带了重伤。”张清见夏成宁面色有异,顿了顿继续说道,“二哥不信邪,便又派出一批暗卫前去查探,这才知道了些。” 张清抬起头,眼中带了丝不舍,握着了夏成宁的手,“陈镜在京中有处外宅,他同你讲过没?”答案当然是没有了,陈镜千防万防的就是今天这样的局面,前几次夏成宁有意试探,他都有意扯开话题,怎么可能让夏成宁知道这些。 “二哥派出去的那些人打听到,宅子里不常来人,只是偶尔会有位公子哥前来,带得随从也不多。”张清握住了夏成宁已经有些冰凉的手,继续道,“我们打听到,里头主子是个大着肚子的妇人,前些日子,好像已经生产了……” 夏成宁听到前半段话时心里甚至已经有了准备,虽恼陈镜私自在外偷养外室,但打心眼里还是觉得翻不起什么风浪来。此时听完张清所说的,一时间腿却有些发软,身边又没丫头搀扶,怔怔地坐在了地上。也不顾新换上的裙袍此时衣角已经沾上了不少灰,握紧了张清的手,勉强集中了精神,开始说道,“妹妹可否陪姐姐这一趟,去瞧瞧那人。” 张清有想过夏成宁或许会接受不了,或许会立马去找陈镜哭闹,却没想过她此时会提出这样的话。虽认为此举鲁莽,但她心中也憋着股气,随即两人叫过丫鬟,即刻出门去了。 处理完春桃的尸体后,陈镜和钱太太并肩踏着花园小径上掉落的枯叶回了洗梧院。 虽不知是陈镜的手笔,但钱太太总算是借此出了口心中压抑了许多年的恶气。看着身侧高大英俊的儿子,此刻是无比地满足,恍然间又想起从前在滁州时被自己除掉的那个丫鬟,心底泛起了一丝涟漪,“当初若是我知道你能有如今的造化,我不会除掉那个小丫头。” 说完她瞥了眼陈镜,瞧他神色如常,拍了拍他的手说道,“如果她活着,我现在怕是已经要当祖母了吧?不过呢,镜儿你如今常在京中,房里媳妇我瞧着又是个贤淑的,我以后呐,可就盼着抱我的孙子孙女咯。” 昨日回来得急,陈镜还没来得及把自己接到了朝廷调令的事告知家里几个,除去夏成宁那儿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在钱太太这儿也没什么好掩饰的,开口道,“不日朝廷就会下诏将我调去惠州,这段时间,恐怕不能在母亲身边尽孝了。” 钱太太是一心望子成龙的人,此时顾不上伤心儿子久久不在家中,只是欣喜陈镜被朝中重用。而至于其中党争的弯弯绕绕,陈镜自然也不会开口对钱太太说,两人一路闲话到了洗梧院,才发现陈秉升已经等在院内了。 ‘ 惊察 要知道,若是平时没什么事儿,陈老爷可是几个月都不会来院子里一趟的,今日见陈秉升主动来了洗梧院,钱氏心中是说不出的欢喜,只盼着能和陈秉升重归旧好,连忙上去同陈秉升讲了陈镜调任惠州的事儿,边说边招呼着几人进屋。 钱氏听不懂这调令里的弯弯绕绕,但陈秉升却是在朝之人,怎能不知其中曲折?陈镜娶了夏澈嫡女,自然是早上了顾党的这条船,但听陈镜说这次却是方阁老内部破例举荐陈镜去的惠州。陈秉升虽纵情酒色多年,但心里还是摸得清官场门路的。 恐怕,曾经一度把持朝政的顾党,要倒台了… 父子两就这么一高一低在院前台阶处对视许久之后,陈秉升扭头避开了台下陈镜的目光,“行,做事你自己有个度就行。” 他停顿了半晌,又开口,“只是府上现在人丁稀少,你母亲在京城难免孤单,正好我也许久没见过你祖母了叫家仆传个信去吧,让滁州家里人也上京来,府里人多热闹些才好。” 陈镜虽不知父亲为何突然下这个决定,但自己走后母亲在府里没人说话倒是真的,便也不再多说什么,连忙吩咐下面人去安排了。 夏成宁张清带着几个婆子,比对着位置,敲响了门前这扇看起来有些古旧的大门,门前甚至已经堆积了不少未清理的积雪,“是他最近没来吗?”夏成宁想。 两人在门外等了半晌才有个婆子鬼鬼祟祟的打开了大门的一角,本以为是许久没来的陈镜,却不料屋外站着的是从未见过的两位小姐,一时间慌了神,呆呆地站在原地。 张清身后的明湘倒是机灵,见女人迟疑有鬼的样子,得到张清同意后,一手推开面前婆子,麻利地打开大门,将夏成宁与张清迎了进去。 陈镜许久未来,此处的婆子小厮自然多有怠慢,此刻见两个衣着不凡的娇小姐进来直往主屋闯,一时间有些慌神,竟也无人进屋通知王澄。 之前安排在附近的几个锦衣卫自然清楚这宅子中住得是外室,此番见有两个人直接闯上门,连忙安排了人前去北镇抚司通报,而宋连知道后自然是赶忙派人去陈府报信,只是这路上耽搁的时间,自是不必说。 夏成宁心中本压住一团火,此时到了地方,当她伸手推开紧紧关闭着的房门时,心里却由衷地生出些不忍来。 “嘎吱”,门开了,扑面而来的是一阵阵浓烈的药味。两人探头向内望去,没有预料中的美妇人,只有床边传来的微弱的婴儿的哭叫声。身后跟着的几个嬷嬷都是有生育经验的,自然知道这时候正是产妇与孩子最虚弱的时候,但屋内却没什么人照顾,实属奇怪。 张清拉着夏成宁的手,大着胆子往内室走,几个丫鬟婆子走向小床边,饶是知道今天来的目的,仍是有些心疼。可怜见的,娘是个外室,也没陈家的照拂,被一个人丢在这儿生产,饿了也没人喂奶。 夏成宁一个小姑娘,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只得叫带来的嬷嬷将床上的孩子好生抱起来,明湘掀开盖在孩子身上的毛毯,低声凑到张清与夏成宁耳边,“小姐,是个女孩。” 从夏成宁那个角度望过去,床上的女人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了。也是,生产前后没人照顾,自己那好夫君找来的婆子都在外头打牙牌,怎么能不憔悴? 张清虽然出生武将世家,但毕竟不擅长处理这些事情,正想开口叫夏成宁去夏府搬出夏夫人来时,床上躺着的那女人开口了。 玉佩 原先女人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此时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醒了王澄。她生产来得急,婆子们平日里又偷懒惯了,她没提,一时间也没有人去陈家请人来。下人懒怠,将平日陈镜差人送过来的银子都拿去打马吊了,府里又没备什么药材,最后还是请了附近几个有经验的妇人看着,孩子才安全出生的。 王澄生产时就有血崩之象,生产后差人去陈府请陈镜时,又赶上他带着童安去王府授课,一时间托消息给了从前府里的马夫,只希望他能带个消息给陈家。 王澄这几天一直等得都是陈镜,临别之际,她只希望自己还能见陈镜一面。睁开眼睛,眼前是两个穿着华贵的小姑娘,其中一个眼神复杂,身后还跟个抱着她孩子的嬷嬷。 她想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夏小姐…您来了。”王澄撑着没什么精神的身子,晃悠悠地下床朝夏成宁与张清两人请了安。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传说中夏尚书的千金,但王澄不傻,明白自己是等不到了陈镜来了。 夏成宁刚想伸手拉起王澄时,张清便握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别轻举妄动。这也不怪张清大惊小怪,从古至今也没见过夏成宁这样见到外室心平气和的正室了。她本想继续摆谱,不料下方的王澄开口了,声音已经十分微弱,“夫人大度,奴婢自知油尽灯枯,本是憋了口气等少爷来的。”她眼神中含着明显的幽怨,“夫人来了也好...阿月是奴婢给孩子取的小名,我自知命薄,日后无法继续再伺候少爷,只请夫人以后能善待这个孩子。奴婢,在此谢过了。。” 说完这一大串,王澄已经很是吃力了,她挣扎着抬起手,几个丫鬟唯恐她作出什么举动,纷纷站至前方。她从怀着掏出了一枚玉佩。 这枚玉佩做工其实已算是很老旧,像是几年前的物件,就连作料也是很普通。“这是我留给她的东西。”她的身下不知何时已经积满了一大摊血,一双杏眼有些暗淡,“夫人,我自知卑贱,很是对不住您…只愿..咳咳..阿月以后别像我这样。” 她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一个字时,夏成宁几乎已经听不清她的声音了。 饶是夏成宁紧紧攥着张清的手,但此时还是控制不住得扑倒在了地上,裙角被王澄身下的血染得十分斑驳。 等夏成宁恢复了神智,一睁眼就是好友张清的脸,正打算开口时,张清抢先说道,“人已经咽气了..”此时她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陈府,屋内装饰正是玲珑居的模样。床边已经安置了一张小小的木床,屋子里不少婆子忙着搬东西,孩子已经在钱太太的怀里睡着了。 夏成宁最初确实起过杀心,但想想容易做起来确实困难。当她亲眼看见小床上的婴儿时,她的杀心已经完全消失。说到底,这件事情怎么能怪得了她呢?她手上冰凉一片,手里还攥着王澄死前递给她的那枚玉佩,近看这枚玉佩更是经不起打量,正当夏成宁好奇的翻看着手上这枚玉佩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母亲,您抱着孩子也累了,先去休息会儿吧。” 这是陈镜的声音。 不消一会,屋子里安静下来,而张清也被陈镜的人请去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就在你去桂花胡同的时候,皇上下旨将你父亲革职查办了。”不同于以往的温柔,陈镜此时的声音中没有丝毫感情。 王澄番外1 我生来就是陈家的奴仆,我母亲也是。生父在母亲怀上我后下落不明,当时多亏了府中嬷嬷没有多追究,母亲才逃过被赶出陈府的命运。 小时候日子一直很艰苦,虽说母亲伺候在正房太太身边,但她比起太太身边自娘家带来的丫头,终归不够得脸,平日里连太太的身也没机会近。 少爷比我大了几岁,我远远见过几次,连他的正脸都没看清。府里不少小丫头私下都暗自爱慕着少爷,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我。 母亲年纪越来越大了,我顺其自然顶替母亲服侍在太太身边,身边不少人都羡慕我。虽说不能进去侍奉,但好在少爷来太太院里的时候,我能次次见着他。 这段时间少爷来得次数少了许多,太太房中也传出有给少爷议亲的打算,就连私下奴仆也都在猜会是哪几个丫鬟被指去伺候少爷。并非我不想争,只是按照之前的规矩,这几个丫鬟势必会在新妇入府前后被开了脸,将来是能做姨娘的。 “太太想来也会把这种机会给娘家带来的丫头吧?”窗外的蝉声真够烦的,躺在床上的我心想。 这段时间府里也发生了一件大事,老爷宠爱的姨娘没了,而太太身边的春桃却突然跟着老爷上了京城。这段时间太太跟风魔了一样,我也趁机在太太面前露了脸,算是顶替了从前春桃的位子。 春桃姐姐平素里经常同少爷来往,这是不是代表着,如今的我也有了这样的机会? 果然,我被选为送去服侍少爷的那两个丫鬟之一,另一个是葛嬷嬷的侄女慧心。 少爷好像很厌恶慧心,只是叫她在外间侍奉,我却时常陪在少爷左右。“少爷应该是喜欢我的吧?”我想道。 我和少爷的关系是在一个深夜发生改变的。 当时我并不理解为什么春桃姐姐走了之后少爷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就像是..换了个人。不过没关系,自从那天深夜我闯进少爷房间,我们就开始有了共同的秘密。少年在未知领域出糗,脸上却又挂着些小少爷的骄矜,轻易不肯低头。虽然我年纪小,但也知道了些许房中之术,只好帮他一起解决,末了竟还被少爷开了几句玩笑。 我经常也会偷偷拿些府外的小东西进来,有一次在街上小摊看到块不错的玉佩,虽苦于月钱不够,但又喜欢得紧,便回府里硬着头皮找少爷借了。出乎意料的是少爷居然亲自陪我出来买了,矜贵的他哪里看得上这街头的小玩意,向我提议要不要去附近的珠宝行看看。 最后我还是买了那块玉佩,现在就只有它静静地陪在我身边。 少爷乡试结束后被灌了不少酒,整个人醉醺醺地,回来时便有些不对劲。当他把我压在身下时,我竟也没挣扎,只是紧紧地抱着他。 那物又粗又长,我又是第一次,当时实在有些吃不消。少爷趴在我身上,眼看着就要起身离开,无奈之下我只好学着使出了从前母亲给的小本子上教得一些招式。 那晚上很激烈,少爷也没收着劲儿,我也被激起了心中的渴望,两人就这样不知天高地厚地肏了许久。 王澄番外完 之后的日子与先前没什么不同,只是我服侍别人的时间较之他人长了许多。少爷身边的童安似乎知道了些什么,待我也比从前好了许多。 只到我告诉了少爷我怀孕的事。 我当时很庆幸少爷没有听太太的话,只不过现在我有些后悔了。 就这样,我束着腰,陪着少爷上了京城。我知道少爷早晚会有正房夫人,从前的我是很期待这件事的,但自从我怀孕之后,无论是我还是少爷,都对这件事缄口不提。 在少爷高中之后,我就被送到了桂花胡同。可能还是顾念着之前的感情,少爷派了不少嬷嬷小厮来这儿,早一段时间她们还听我的话,少爷也还时不时来看我。但一段时间后,少爷因为朝中事繁忙许久不来我这儿了,下面的人知道我的身份,也开始糊弄我。 我在陈家做了十几年的下人,此时身边也没人撑腰,实在很难与几个带头的婆子作对,索性也就由她们去了。离最近一次少爷来,已经有段时间了,我也不知道同他说些什么,少爷没说什么,但我却瞧得出来。 旁人也许看不出来,但我在他陈镜身边这么久,如何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少爷隐瞒得并不好,他高中之后满京城想不知道他消息都难,他却妄想将我困在这一座院子中,让我报着家中有了主母便让我进门的念想。 他与夏家小姐的婚事满京城沸沸扬扬,成亲那天,我还是瞒着几个婆子偷偷出来了。临近陈府的那一条街上,不少陈府的奴仆都在给街边看热闹的人分些喜庆钱,几个嬷嬷看我挺着大肚子还来看人成亲,甚至还多分了我些。 真是好笑。 虽说如此,当晚我临盆之际,还是想着如果他来了就好了。现在想想,我真是没出息。派出去的嬷嬷现在还没回来,也是,这样的好日子,怎么可能出来找我这个外室? 那晚上,我生产并不顺利,不过好在孩子没什么事。嬷嬷有没有去找大夫我也不在乎,至少现在孩子有了,我也足以向少爷交代了。 我没想过夏小姐是自己查到这里的,当时我只以为是少爷手里腾出空来,派夫人将孩子接回去罢了。 夏小姐人看上去是极好的,本以为我会受什么苦,谁知夏小姐只是吩咐手下人照顾好孩子,竟没什么动作。我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有勇气同她搭话的,我将那块玉佩递出去时,满脑子都是几年前那个夏夜。 真希望回到过去,这是我最后的想法。 协议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天空还残余着一片橘色的晚霞。 夏成宁听了不由抬眼,这时候屋内已经只剩下她与陈镜二人,陈镜脸上是很陌生的神情。见她不开口,他开口补充,“我马上就去惠州了。” “我只恨当初父亲看错了人,竟看上你这么个伪君子!”不等陈镜说完,夏成宁厉声打断,没等陈镜反应过来,就下了逐客令,冷冰冰地说道,“你给我出去,我自会马上同你和离!” 却不料陈镜听了竟无所谓,反而拉过她的手,“宁宁,我很喜欢你。”他一只手握住她的手,一只手抚上了夏成宁的脸,“夏府现在可得靠你呢。不仅你父亲,就连你兄长,也被萧家以贪污罪名弹劾,已经和你爹一起下天牢了。可惜啊,我现在也不知道你妹妹和母亲的下落。”见夏成宁脸色呆滞,陈镜似乎有些满意,“至于你,已经嫁入陈家,才逃过一劫。” 床边,陈镜静静而立,夏成宁用那双水灵灵的明眸注视他片刻,方冷静下来,“你救母亲她们出来,今天的事我就不追究。” 听此,陈镜不由摇头惋惜,“宁宁,你还是没听懂我的话。”说罢,男人凑到她身边,“夏澈倒台,这件事你追不追究又能怎样?如果我想,把你困在这间屋子里也并非难事。” 夏成宁心中明白陈镜所说并非虚实,但高傲并不允许她低头,她紧紧盯着陈镜的眼睛,企图从中找出一丝破绽,“今天的事张清都看见了,你困住我容易,难不成还能封上她的嘴不成?” 陈镜倒没想到夏成宁反应如此之快,听此沉声道,“很简单,张清闭嘴的话,我会把夏夫人接到你身边来。”见夏成宁轻瞟着他,他又吁了口气道,“还有一个条件,这段时间你不许离开这间屋子。”说完这句话陈镜眼神还止不住地从上到下打量着夏成宁的身体。 虽然不知道陈镜最后一句不明就已的话是什么意思,但目前对夏家来说这是最好的办法,夏成宁也只得点头答应。 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陈镜走后不光是孩子,连钱太太也没进来瞧一眼,就连原先侍奉的丫鬟,也只有听雨见雪两人在陈镜走后走进屋来侍奉。 “小姐,我方才听别的丫鬟说,姑爷直接把那孩子抱到自己屋子里了,大太太吵着要去照顾呢。”见雪是个没眼色的,之前出门带的也是一贯机灵的听雨,还不知道今天的事,见听雨使了眼神才闭嘴。 屋内一时寂静万分,除了屋内主仆三人的呼吸声别无其他。 听雨是知晓所有的,此时也只能无助的握住夏成宁的手,企图温暖她冰凉的手。 陈镜再来玲珑居已经是两天后了,没来的这两日院里一切正常。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说话的可信度,张清临走前还派人捎来了关于夏夫人夏成安二人的音讯。在陈镜的安排下,夏夫人也已经安全回到了夏府,夏府一切如旧,只是门前少了来往的宾客。 陈镜来得时候已然不早,整个人喝得醉醺醺的,脱下外袍后还带着些许外面的寒意。没给夏成宁拒绝的机会。掀开被子,强迫着夏成宁给自己脱下衣服。 欲色H 夏成宁看着面前的男人,陈镜一整张脸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有些苍白,他就站在床边,双腿岔开,不紧不慢地说道,“把你自己的衣服也脱了。” 此时夏成宁才明白陈镜上次话的意思,她吞了吞口水,尽管有些羞涩,但还是缓缓将衣物脱了下来。就算有些害羞,但在衣服脱下后,冰凉的空气刺激得娇嫩的女体一阵阵战栗,面前男人火热的视线又带着色情的审视,像是阴暗的毒蛇一样在她身体上缓慢移动。 “好,先别脱了。”当夏成宁的手伸向亵裤的时候,陈镜叫住了她。女人现在身上只穿了一条薄薄的亵裤,就连包裹着椒乳的肚兜也被脱下,被男人盖在阴茎上,跟着布料慢慢撸动。 “给我爬过来,像狗那样的。”男人此时的声音带了些情欲。 夏成宁听话地低下身子,生疏地摆出难堪的姿势,柔顺的发丝垂在脸颊两侧,向陈镜腿边爬去。女人的乳肉在爬行过程中轻微地晃动,不知是冰冷的空气还是那自脖颈上投射而来的视线,不禁让她浑身战栗。 屋里没生炭火,冰凉的空气让夏成宁很不习惯,陈镜轻轻揽过她的脖子,将女人及腰的头发拢起,大手摸向她脆弱的后颈。夏成宁脖子轻微颤抖,但又怕惹恼面前的人,只一瞬便低下头默默忍受着。 “你那庶妹今天闹到我跟前了,吵着要见你。”见身下的人没什么反应,他用力拽住夏成宁胸前小乳,带有技巧地往上扯着,“你母亲今天也来陈府了。” “哈……”乳头被粗粝的手指无情碾过,突然间的刺激让夏成宁没忍住叫出了声。“她们人呢?” 陈镜松开了夏成宁的小乳,用力抽了下她晃荡的奶子,又一把拽了上去。“先帮我舔。”他松开了夏成宁的乳头,女孩瘫坐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看着陈镜,那一对双乳已经被蹂躏上红印。 陈镜摸上夏成宁的脸,慢慢理顺她贴在脸上的发丝,一只手撬开她的小嘴,另一只手伸了进来,夏成宁湿滑的舌头被他粗暴的向外扯着,不受控制的口水止不住得向外淌。 夏成宁嘴巴被手塞住,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做什么。见此,陈镜松开了她的舌头,意识到自己现在的举动有多么淫荡,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委屈的她止不住眼泪,泪水含在眼睛里不断打转。 “把嘴张开,牙齿收好。”夏成宁红着眼望向他,只见陈镜迅速脱下裤子,胯下青紫的大肉棍已经高高昂起,直直被塞进了女孩的嘴里。 “呕……” “哈……”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夏成宁从没舔过肉棒,第一次难免不习惯,想把嘴巴里的东西吐出来,可陈镜却强硬顶着。双方僵持之下,夏成宁牙齿刮到了棒身,无意之间刺激到了他,陈镜才叫出声。 “好舒服……” 他一把将肉棒抽出来,让夏成宁张开腿躺在自己的两腿间,失去了温度的锦被让她打了个寒颤。缓缓分开夏成宁的双腿,亵裤已经因为之前的挑逗而变湿,下体被陈镜的大手抚摸着,凸起的关节隔着亵裤狠狠按压在阴蒂周围,另一只手还故意在穴口加重力度,却怎么也不肯进去。 阴蒂正被身上人反复揉捏,夏成宁控制不住,轻声娇喘起来,陈镜在感受到身下人的情动后却停止了动作,“没想到夏大小姐被肏的时候也这么骚。” 谈开H 陈镜起身,拽着夏成宁头发,将她的腰狠狠往下压。夏成宁一头青丝一大半都散落在洁白的背上,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得过了头,她就这样背对着自己的夫君,开始慢慢用手磨蹭着自己的小穴。这些都没逃过陈镜的眼睛,他只觉身下快要炸裂,却又耐着性子握住夏成宁的脚踝,大腿再次被大大掰开。 “啊……被打得好爽……”他一个反手,抽在夏成宁的小穴上,手上沾到了很多淫液,夏成宁被刺激的浪叫了一声。 “把小屁股翘起来。” 女人听话地趴在床上,背对着男人,腰压得很低,听话的把屁股翘起来,骚水从小穴口流了出来。陈镜啧了一声,纤长的手指就抵住了穴口,身下人的水太多,好几次快要滑进去了,却又打滑退了出来。不紧不慢地,陈镜的手指慢慢在阴蒂上打转。 夏成宁因为得不到满足而不停的娇喘着,欲望只增不减,却又只是被挨了一巴掌。她被刺激的更加难受,身后男人恶趣味得想要她开口求饶。 “哈……快点,好想要……给我吧。” 在她说完这句话的瞬间,陈镜狠狠插进她的小穴,一插到底。 新婚之夜上远不及今天刺激,这过于粗大的肉柱带给她无上的快乐。陈镜一个挺身,把她的腰按住,死死压在他的胯下,紧致的小穴被瞬问撑开,贪婪得吞吃着肉棒,夏成宁屁股上又被用力地抽了一巴掌 “紧得都动不了了,你放松点。”男人被夹的倒一口凉气,终于在阴道适应了男人的大小后,一下一下用力的撞向身下人的身体,“叫出来啊。” 女人被男人束缚住,腿心被猛烈地操干着,“好舒服…不要,哈…太深了…” 两人下体不断碰撞的声音,女人的娇喘,还有男人的低吼,床上的两个人沉浸在无穷的欲望中。随着男人的一记深顶,小穴一阵痉挛,夏成宁高潮后无力得倒在床上,陈镜却还在她身上不断起伏。 陈镜将她的脖子揽起,认真得整理着身下人凌乱的发丝,只是蜻蜓点水般轻吻了一下夏成宁的嘴唇,注视良久。最终他换回冷漠的表情,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夏成宁,衣服领口大开着。虽说是个书生,但陈镜平日里也常习武,故而身材很结实,露出的胸膛有细汗浮在上面,“我明天就离京了。” 夏成宁沉默着,望着他布满水汽和欲望的眼睛,刚想开口就听到他有些急促的声音,“方党这段时间会有大动作,我今天让下人把你母亲和妹妹请来了,就住在陈府西苑那儿。”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吻了上来,男人嘴唇紧紧贴上夏成宁,唇齿被撬开,湿滑的舌头挤进小嘴里,两人的舌头相互交缠,发出滋滋的水声。吻技过硬的男人吻得夏成宁晕头转向,分开后她喘着粗气,软趴趴地推着仍在起伏的男人,却没有丝毫作用。 陈镜怔了怔,眉眼压低,抓得也更用力了,“这段时间照顾好自己,等朝中大局定后,夏府还会像以前一样荣盛。” 她的衣服凌乱,双乳暴露在外面,此时又被用力掐住,在手中揉成各种形状,手指掐进肉里。夏成宁舒爽的轻喘起来,眼中含着墨色,“包括我父亲吗” 陈镜没回答,用同样的手法拽住她的乳头,不断向外拉扯,身下动作越来越重。 “我问,夏府的荣盛,是靠我父亲,还是靠着你陈镜的庇护。” 奶子被狠狠的抽了一下,刺激着神经,印上了比之前更重的红印。夏成宁见他不说话,强忍着呻吟的欲望,用力推了他一把,“那个孩子我可以不计较,但我父亲的事,你别想糊弄。” 陈镜附下身,在她的耳边低声,“宁宁,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伪君子!”夏成宁一说完,腮帮子被他的手掐住了,疼痛和挤压迫使她的嘴大大张开,之前脱下的肚兜就被深深地塞进了嘴里,“唔……” “你不想和我一起走吧?” 夏成宁双腿被高高举起,被肏出白浆的小穴暴露在陈镜视野下,他脱掉自己半掉不掉的里衣,露出精壮的身材,“再吵就把你带去惠州。” 夏成宁还在思考他的话,身上人再次将她贯穿,“唔唔……嗯.” 虽然刚刚已经插了许久,但小穴还是很紧,湿润的甬道紧紧咬住进入的肉棒,两具炽热的肉体接触到了一起,肉与肉的碰撞声清晰可闻,而夏成宁被堵佳嘴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叫声。 “过段时间陈家其他几房都会来京城,只要讨了老太太的欢心,母亲也不敢对你多说什么。大伯的继室是祖母的外甥女,家世不算显赫,人虽刁蛮但却是个好心肠的,你与她差不了多少岁,和她打交道对你只有好处…” 陈镜嘴角微弯,边说着话,边猛烈地操着身下人,炽热又坚挺的肉棒不断撞击小穴,“我在滁州有门年少定下的亲事,不知道我走之后母亲会不会在你面前提……” 两人肉体结合的水声伴随着他的低喘,陈镜腾出手与夏成宁十指相扣,汗水微微打湿了两人交缠着的发丝。感受到夏成宁的回应,陈镜身下撞击得更加起劲,随着夏成宁高潮的又一次到来,陈镜将肉棒拔出,释放在女人的肚子上。 “你会娶她的。”肚兜被男人取下,夏成宁得到释放,不断喘气,“只要对你有用的你都不会拒绝,对吧?” 陈镜听到回应,只是大口地喘着气,本想装楞,不料身边女人强硬地拉过他的手,眼睛紧紧地注视着他,“你要走多久?” “看是什么样的烂摊子,收拾完我就回来。”陈镜反手握住夏成宁的手,“无论是哪方面,为名也好为利也罢,如果勤勤恳恳当个十年官还不如娶一个于我有益的人有成效,我会选后者。这也是我们遇见的原因,不是吗?” “这两件事是我做错了,如果我回来之后你想和离,”夏成宁晚上被折腾得过分,第二天还没什么力气,走之前陈镜站在门口,看着她顿了顿,“直接找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