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在讨厌同学的房间(1v1HSM)》 第一章(无车) “是是是,对对对,反正我就是没用,除了花钱啥也不会,那我还去公司实习干什么呢?反正有你们的好儿子在,我只需要吃分红进行了不是吗?总不成,你们这么优秀的儿子,会给公司开倒闭了吧?” 黎南珍对着手机劈里啪啦一通输出,不听对面说什么就直接按掉挂断。 “都大叁了想起来管我的事了,有病。”黎南珍把手机放进小挎包里,甩甩一头夸张的粉色头发,走出楼梯间,却差点一头撞上楼梯口的人。 “不好意思……”黎南珍抬头,愣了一下,身前的高个子男人低头瞥她一眼,一声不吭走了。“怎么是他啊,真晦气。”黎南珍毫不避讳地对着男人的背影“小声”嘟囔,但男人越走越远,连个停顿也没有。 黎南珍也不再管这个小插曲,跟在后面走进教室。 “小黎,这儿!”另一个和黎南珍一样打扮精致,一身奢侈品的紫毛女孩在教室最后一排招手,黎南珍快步走上去,毫无形象地趴在桌子上“好烦呐井蕾,我今天真是晦气他妈给晦气开门,晦气到家了……” “嗯哼?”施井蕾正带着一脸诡异微笑玩手机,头也不抬地简单敷衍了下。 黎南珍也只是想吐槽,并不在意小姐妹正在做什么,“我妈又给我打电话了,非叫我回公司实习,你说她图什么?年轻的时候心心念念要个儿子来立足,女儿是小赔钱货就完全不管,现在孩子大了可以联姻了,又嫌弃女儿不学无术一无是处?” “害”,施井蕾放下手机,“瞧你那点出息,反正联姻也是各玩各的,门当户对还不怕被骗。难不成你居然渴望真爱啊?不会吧?” 讲台上的教授已经讲得热情洋溢,坐在最后一排依旧凭发色突出的两位女士毫不在意,贴在一起说小话。 “那肯定不可能,但是!”黎南珍加重语气,“把我卖出去的好处又落不着我手里,我干嘛给那傻逼男宝铺路?” “雀食”正在化妆的施井蕾敷衍地表示赞同,“这些当父母的真奇怪透了,我爸也叫我滚回去实习,当时逼我过来上学也是,我就奇了怪了,是读过书的猪肉价格更高?哄抬猪价呢?” 黎南珍竖起大拇指:“还是施老师会说话,我一定要买您的着作。” “免费给你看。”施井蕾转头给她抛个媚眼,“但是你妈要是真发疯了,随便把你嫁给个有钱老头咋办?” “姐,法治社会,我还怕她?实话告诉你,”黎南珍从包里摸出什么东西扬了扬,“我连户口本都偷出来了,真要给我逼急了我随便找个穷小子嫁出去。” “牛逼啊黎老师?”正好此时老教授点人回答问题,第一排一个瘦高的背影站了起来。“诺,你要的穷小子,快嫁给他。” “滚啊!要不要这么晦气!”黎南珍抬头一看,居然是之前差点撞上那位,瞬间炸毛,伸手要打她。 施井蕾笑嘻嘻躲过去:“不行了,这课难熬,我溜了,点名帮我答到。”说罢顶着一头紫毛名目张胆“溜”出了教室。 前面的老教授正为得意门生的回答频频点头,抬头看到这一幕,暗自摇头,这两个学生原本考分离学校差了个十万八千里,按他说不论如何都不应该招进来,免得影响了校风。奈何她俩家里一人捐了一栋实验楼,这让学校怎么拒绝?幸好她俩只臭味相投,互相影响,不至于带累那些努力的好学生。 低头看一眼永远坐在第一排的“好学生”,老教授心里满足,大讲特讲,成功拖堂半小时才下课。 “憋死我了,怎么这么能说……”黎南珍匆匆收拾东西,抬头看见第一排那人居然还留下来向老师提问,暗暗吐槽一句装模做样,然后抓紧去了厕所。 等她甩着手上的水出来时,一只拿着帕子的手从一侧伸出来,死死捂住她的口鼻,不知帕子沾了什么,没一会,她就失去了意识。 倒下前最后的意识,停留在腰后稳稳支撑的一双手上。 2睁眼就能看到裸照(微微h) 黎南珍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好久,脑袋昏沉,像鬼压床那样好像醒了却又睁不开眼睛。 好不容易睁开眼,看到一片昏暗,眼前是发灰的天花板。 “这是哪?”黎南珍脑子里闪过这样的问题,想要偏过脑袋看看四周,却听到“哗啦”一声铁链相碰的声音,这才发现,一到拇指粗的金属链一端系在自己脖子上。 黎南珍一下子坐起来,是的!她上厕所出来,被人迷晕了! 她赶忙检查身上的衣物,手机和包不见了,衣服虽然有些皱,却仍旧好好地穿在身上。 绑架? 要知道,虽然黎南珍的父母重男轻女,但仍旧是C市排的上号的有钱人,这个可能性很高。 黎南珍心里稍微镇定些,如果是要钱那还有商量的余地,如果有生路,绑架犯也不愿做得太绝…… 活动下四肢,黎南珍才发现脚腕上也被套上了锁链,两只脚被系在一起,但还留着活动的余地,脖子上的锁链连在床头,看上去也有蛮长的空余。想来绑架她的人暂时的确没有要伤她的意思。 还没等到松一口气,黎南珍眼光落在床头,在看到一迭东西的时候,瞬间倒吸一口凉气——一迭码地整整齐齐的照片,最上面的一张,赫然是赤裸上身的她!她那张脸被照得清清楚楚! 黎南珍拿下那迭照片,照片的尺度一张比一张大——在昏暗灯光中赤裸全身躺着的她、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她丰盈的乳房,白皙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一只手握着大到狰狞的的阴茎,龟头抵在她嘴上,嘴唇边还留着乳白色黏液、一只手按在她大腿根部,将她两条腿大大分开,下面原本紧紧闭合粉穴因为过度拉扯被牵开一条细缝、一根拇指按在她阴蒂上,似乎已经被蹂躏过的穴略微红肿,穴口还有不明人的手上都沾着透明的淫水、两边阴唇分别被食指和无名指分开,中指落在她大开的穴里,似乎已经探了一截进去…… 黎南珍一瞬间脑子空白,母单21年的她对这种事情毫无预案,被人摸过了最私密的地方,却不知对方是谁…… 不论平时再怎样跋扈,父母再不重视她,黎南珍毕竟也是从小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怎么可能禁得起这种情况,一时红了眼圈,再没办法强装镇定。 “咔哒。”有人打开了卧室门,黎南珍猛地抬起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端着什么东西走进来。 “祁寒!?” 黎南珍惊呼出声,怎么可能呢?刚上大学就看不上她跋扈作态的人,路过她连个眼神都不乐意给的人,常年坐第一排的年级第一,全班里她最讨厌,也估计最讨厌她的人…… 祁寒动作一顿,似乎是看了她一眼,目光被挡在厚重的黑框眼镜后面,黎南珍看不到他赤裸裸的眼神。 祁寒俯视这个平时无法接触的大小姐,她眼圈发红,一脸受了大委屈的样子,还有看到他的震惊。一双纤细的手里拿着那迭他故意放在床头,期待她醒来就能看到的照片,他在她昏迷时层捏着那双手给自己弄出来,留在上面的精液也只是简单拿纸巾擦了擦…… 没有任何要开口解释的意思,祁寒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不知道哪里抽出来的折迭桌上,黎南珍才看出来那是个碗。低头看着手里的大尺度照片,黎南珍想要问什么,又怎么也来不了口,没等她纠结完,祁寒又转身走了出去。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在祁寒跨出门那一刻,黎南珍终于忍不住喊出来。 3驯养(无肉) 就和平时在学校里黎南珍在背后说他坏话一样,祁寒装作没听见,脚步都没顿一下,走出房门,留黎南珍一人凌乱。 她真的无法理解,这么冷漠、刻板、老学究一般的人,她曾经都以为他会跟学术长相厮守,连他有正常人的色欲这点都想不到,更别说,会做出迷奸囚禁女同学这件事……还是他平时都一脸不赞同皱着眉批评的女同学…… 祁寒从厨房端了饭菜进来,就看到黎南珍一脸苦大仇深地盯着他看,祁寒忍不住想笑,从前仿若两个世界的,根本无法触碰到的人,此时正坐在他床上看着他——虽然应该说瞪视,但不论如何此时她眼中只有自己一个人。 把床上桌支好放在黎南珍面前,“吃晚饭吧。”祁寒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愉悦。 “你叫我吃饭?你到底要干嘛?”黎南珍握着照片的手都被气得发抖,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已经被她揉作一团。“赶紧放了我!听到没有!你知道我是黎氏董事长的女儿!我告诉你,在这样下去你什么也拿不到!” 祁寒不为所动,坐在床沿上带着点奇怪的微笑看着她。 黎南珍莫名有些发虚,她现在落到别人的地盘上,祁寒是学校里出了名的高智商,做事滴水不漏,他既然在学校里绑人……黎南珍努力回忆,厕所门口,到底有没有监控?她在早上又和家里人大吵一架,平时也常常夜不归宿,如果祁寒在这里杀了她,说不定等尸体臭了都没人知道…… 这样想着黎南珍脸上的血色都慢慢褪去,抿着嘴努力做着镇定又问他:“你到底想要什么,你给我说好不好?能做的我都满足你。在学校说你坏话是我不对,可你不也是不喜欢我吗?我再也不了,这样,你把手机给我,我打电话要钱好不好?你给个数,都行的……” 祁寒盯着黎南珍一开一合的小嘴,思绪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想要什么?想要她乖乖听话呆在这里,任他为所欲为;想要塞满她现在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想看她动情主动扭着腰迎合自己…… 祁寒把脑袋里的杂念抛开,不理会她的问题和哀求,只是再重复一遍:“吃饭吧。” 又是这句话! 祁寒是不是疯子!莫名其妙绑了她又拍了那些奇怪的照片,现在叫她吃饭? 怎么吃得下去! 黎南珍平日里就是刁蛮大小姐脾气,能在床上乖乖坐到现在也就是被吓住了,此时怒气上头根本忍不住,抬手就掀了面前的桌子,洒了一地狼藉。 盘子碗落在地上摔了个稀碎,黎南珍自己都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又害怕起来,手指抠着床单,面上还一副倔强的样子瞪着祁寒,实际是防备他被激怒突然暴起。 但祁寒一点反应也无,好整以暇抱臂看着她,连动都不动一下,像在公园看猴戏,又好像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情况。 黎南珍觉得自己有些崩溃。 她宁愿看到祁寒愤怒,骂她甚至打她,好歹她是在跟人沟通,可像现在这样,祁寒完全像个机器,只说程序内设定的话,她要怎么才能知道他要什么?怎样才能离开? 黎南珍再也忍不住,眼泪簌簌往下落。 房间里只留下女孩压抑的啜泣声,两人都不说话,像两尊雕塑对立着。 祁寒默默看女孩哭红了眼。其实黎南珍是比较可爱的长相,一双大大的杏眼,鹅蛋脸上还有些肉感,连鼻头和嘴也是偏圆的形状。只是平时性格过于尖锐,穿着打扮也偏向夸张,少有人注意到罢了。祁寒曾听到施井蕾开玩笑说她的脸就是一堆大大小小的圆构成的,当时祁寒就认真观察过她并觉得深以为然,现在看她哭地满脸通红,“几个圆”好像更明显了。 而且……祁寒忍不住咽下口水,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她这个默默流泪的样子,其实与被作弄到高潮后生理性落泪的样子没有什么区别。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祁寒抬手看了眼表,“现在是晚6点半,时间到了。” 黎南珍愕然抬头,不明白他突然报个时是要干什么,又是什么时间到了。 祁寒很好脾气地给她解释:“以后,晚六点半就是晚餐结束的时间,要记住。” 黎南珍瞪大眼,反正求也没用,干脆开口骂他:“你疯了吗?凭什么规定我?什么以后,你现在就快点把我放了……” 祁寒脸上一直带着点微笑,坐等她骂完,才起身,意有所指地开口补充一句:“今天是星期五。” 4磨蹭(无车) 星期五?什么意思? 黎南珍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还有两天才上课,按她平时想一出是一出去别人家住从不给家里报备、家里人也乐得放养她的态度,至少还要两天,才可能有人注意到她消失了…… 黎南珍后背发凉,他肯定早有预谋的!他明明早就盘算着要绑了自己,每天见到她却像没事人一样,就在绑架她的前一节课,他还能逻辑清晰地回答问题,下课还去找老师提问…… 祁寒拿着工具进来,依旧没管床上坐着出神的黎南珍,自顾自打扫地上的污渍碎片,等他走出去时,一切又和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外面传来开关门的声音。祁寒是孤儿,平时班里的填报他都写的独居,那么不出意外是他出门去了。黎南珍赶紧翻身从床上下来,脖子上这条铁链很长,看上去能够她走到卧室门口,黎南珍试探着喊了声“祁寒?”没有回应。 有机会! 这间卧室比起黎南珍自己的可算太小了,贴着墙角放的单人床,床边一个小床头柜,侧面贴着墙放着个衣柜,缝隙里塞着个全身镜和一个大箱子,床脚是一张写字台。 黎南珍伸手摸脖子,感觉是套着一条皮带,与锁链的链接处上了把锁。 打开床头柜上层抽屉,里面整齐摆放着她的包和首饰,但是打开包,里面的手机、身份证、户口本、驾驶证等等重要物品都不易而飞,但是钱和银行卡都还好好的。 要么不是图财,要么是想要更多! 黎南珍把包又丢回去,她需要钥匙,或者能弄断这皮带的东西。 打开下层抽屉,只看了一眼,就“砰”一声又给关掉了。 什么玩意!祁寒果然是变态吧! 抽屉里胡乱放着几盒避孕套,还有一大堆,各式各样的女用情趣用品,角落里似乎还有几个药瓶。 这些,不会是要用在她身上的?还是说,在她之前这个房间已经栓过其它女生了?那那些女生是什么下场?为什么完全没人发现祁寒是个变态? 黎南珍一个激灵,赶紧起身又去翻衣柜。 柜子里整整齐齐地放着男士衣物,黎南珍想了想,略过挂起来的,把其它的一件一件翻。 男生的衣服很少,很快就翻完了,什么都没有。除了……黎南珍看向角落里码着的一沓四角内裤。 来不及过多犹豫,黎南珍挨个拿出来抖一抖,正在这时,门口传来满是笑意的男声:“对我的内裤感兴趣?” 黎南珍浑身一震,看到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里的祁寒。 祁寒确实是故意做出已经出门的假象,想来“抓住”翻动房里东西的她,可是万万没想到,推门进来会看到她认真对自己内裤“下手”的样子。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会把钥匙藏在内裤里?” 祁寒是真的很不理解小姑娘脑子里装了什么,他本来打算进来后借题发挥,给她点特殊的“惩罚”,但是现在他着实想不通这个问题。 黎南珍看到祁寒突然出现,整个人已经懵了,忘记自己手里还拿着他的内裤。 “怎么,还不想还我了?”祁寒向前一步,黎南珍下意识后退,被一把抓住。 “是很好奇吗?”祁寒居高临下俯视她,抓住她的手让她把内裤丢掉,向下探到自己裆部。“为什么不直接摸这里?” 黎南珍脑子里一团乱,手被他抓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到触碰到那温热的一团,才像触电一样想要挣脱。但是祁寒早有所准备,死死压着她的手,隔着裤子摁在性器上,黎南珍越想挣脱,手就越在那里磨蹭。 5看他自慰(颜射) 可以预见的,祁寒直接被黎南珍无措的小手揉硬了。 黎南珍感受到挣扎的不妥,僵住不敢再动,但却能明显感觉到手底下有什么东西在发生着变化。 好大…… 黎南珍脑子里不可抑制地冒出这个念头,祁寒今天穿的一条黑色运动裤,宽松的版型硬生生被向上顶起一块,看上去就要探出来似的,糟糕的是,她的手被压在上面,一动也不敢动,柔软的布料更方便她感受到下面的形状、触感。 祁寒呼吸逐渐粗重,手上也渐渐用力。不需要有经验,黎南珍也能很清楚明白,现在这个状况非常危险。 黎南珍不动了,祁寒却不满足她现在的“听话”,抓着她的手在那轮廓上慢慢蹭,呼吸间已经带了点喘。 “怎么样?”祁寒开口,不知道是在指什么,黎南珍却是马上就想起了照片上祁寒这双手握着的紫红色的阴茎,被这危险的气氛镇住,不敢开口。祁寒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怎么偷偷翻别人东西呢?”祁寒偏头看一眼衣柜,原本整齐迭好的衣服一团乱。“乱碰别人东西的孩子是不礼貌的。” 莫名其妙绑架别人还说她不礼貌! 黎南珍抬头瞪着他,祁寒却趁机扣住她后脑勺,低头吻住她的嘴。 她的初吻! 黎南珍想要后退,又被死死压住,男女力量差异在此刻无比明显,更何况黎南珍平时能坐着绝不站着的懒散样,她的抵抗比小猫抓挠差不了多少。 黎南珍压在祁寒阴茎上那只手终于得到解放,但是两颊又被用力捏住,祁寒迫使她张开嘴,然后趁虚而入,探到了她的小舌,用自己的裹着这她的,狠狠地吮吸了个满足。 “呜呜……”黎南珍双手推着祁寒胸口,但实在无法抵抗他的力气。祁寒的唇干燥粗糙,亲地毫无章法但是又凶又狠,刮得她嘴皮生疼,实际上就连探进她嘴里的舌头也是全凭本能地乱搅,却把同样毫无经验的她亲得有些眩晕感。 黎南珍狠狠地一口咬下去,太过着急导致一下子连她自己的舌头也咬破了,嘴里一股血腥味弥散开来,倒是成功让祁寒冷静了些,松开她来。 黎南珍抬头,正对上祁寒的视线,他微张着嘴喘着粗气,干燥的嘴皮已经被不知是谁的唾液沾湿,唾液中还带着一点点血丝,整个人与平时冷漠的样子大相径庭。 祁寒眼里的黎南珍也好不到哪里去,衣衫被挤压地凌乱,被亲地眼眶湿红,拉丝带出一滴唾液沾在下巴上欲滴不滴。 几乎是急躁地,祁寒拽着她的手往床上带,被大力牵扯的黎南珍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甩在了床上,而后祁寒打开那个装着情趣用品的抽屉,拿出副皮质手铐把她两手铐在床头上,然后一腿跨过她半跪,裆部凸起的位置正好对着她的脸。 “别动,看着我。”祁寒一手拉下裤子,阴茎迫不及待弹了出来,正正对在黎南珍面前,紫红色的柱身,上面盘着狰狞的经脉,硕大的龟头上翘,马眼已经分泌了不少粘液。“你看着我撸出来,我不肏你,别乱动。” 祁寒一手握着阴茎飞快撸动着,一手压着黎南珍的头逼她看着自己自慰。 “你看,你想象一下,我的鸡巴插进你穴里,肏到最里面,贴着你的穴肉蹭。”祁寒边撸边说,脑子里满是趁黎南珍昏迷时看到摸到的她紧实粉嫩的处子穴。“我要你看着我肏你,看着这根几把插进你嫩穴里,肏到你尿出来。” 黎南珍不得不一边听着他这些淫乱的话,一边看他上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脑子里无法克制地就有了那场景,好像从身体最深处感受到了燥热,她忍不住绞紧了双腿,下面的小穴真像被肏一样,一翕一张收缩着。 祁寒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肤色偏冷,此时握着紫红狰狞的柱身,手背、手臂的青筋都因激动凸起,看上去满满的色气。 动作逐渐加快,他也越靠越近,翘起的龟头有几次都要随着他的动作碰到黎南珍鼻尖上。鼻腔里已经能闻到那里传来的腥味和沐浴乳的味道,说不上难闻,但刺激地黎南珍闭上眼想要偏头躲开。 “别动。”祁寒把她头掰回来,甚至坏心眼地下压了一点,龟头蹭过她的鼻尖。“睁开眼睛好好看着,不然肏你了。” “我不要!”黎南珍嘴上反抗,又不敢不睁开眼睛,她真的怕了祁寒了,不敢再忤逆他。她当然感受到鼻尖被蹭到,还沾上了些粘液,此时微微发凉。 “哈…哈…”祁寒喘着粗气,一手撑在墙上,低头看着自己几把正对着心上人白嫩精致的小脸,她还不得不睁眼看着这根粗长的玩意,浑身因激动颤抖着,很快到了射精的边缘。 “哈…我要射了…你看着我射好不好?我射在你脸上好不好……” 说的是问句,实际上祁寒并不给黎南珍挣扎的机会,正对着她的脸就射了出来。 祁寒射的又浓又多,黎南珍满脸都是他的精液,还有不少顺着她脸向下滴,落在她身上和床单上,鼻腔里也全是他的味道。 祁寒喘着粗气,将阴茎按在黎南珍嘴上,又撸了几下,余精随着最后那汹涌的快感射在她口鼻上。 6憋尿(无车) 黎南珍眼皮、嘴上全沾上了精液,不能睁眼也开不了口,只能被动地等待。 祁寒稍微平复了一点,看着黎南珍一脸精液的色气样子,差点又硬了。忍不住摸出手机,拍下了她现在的样子。 祁寒随便抓起一件衣服擦手,然后又换了件干净的去给黎南珍擦脸,手上的动作很轻,但再怎样也只能说草草抹了把,黎南珍鼻腔里依旧全是腥臭的精液味道。 她睁开眼,愤怒地望着祁寒:“我要洗澡!”声音里又带上了哭腔,这次不是怕哭的,但不知道是气哭了还是羞哭了。 祁寒那副丑眼镜早滑掉了,这会微微眯着眼俯视她。黎南珍以前没见过他摘下眼镜的样子,只觉得他看上去就像他那副黑框眼镜样沉闷无趣,这会才发现,祁寒高鼻梁狐狸眼,再加上刚刚射精的快感让他脸上泛着红,整个人看起来像只吃饱了正晒太阳的狐狸。 “唔。”祁寒看起来在思考什么,狐狸眼半阖,黎南珍觉得他憋着坏。 果然,祁寒慢悠悠地开口,嗓音还有点满足的哑:“想要做什么,就应该拿别的东西来换才对。你要给我什么呢?” 黎南珍手上挣了挣,非常想打他,可惜被铐住了。 祁寒往下滑了些,头靠在她肩上,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胸:“让我摸摸奶子,我就帮你洗澡。” “谁要你帮啊!”黎南珍受过成体系的礼仪教育,这会是真的想骂脏话。“手拿开!我不洗了!” 不过是不洗澡,总不会死! 祁寒也不在意,真的松开手,甚至去解开了她的手铐,悠然在她身边闭眼躺下,看上去像要睡觉。 阳痿吧这人!撸一次就睡了! 黎南珍在心里骂他,却不敢骂出口,怕他起身真枪实弹地来“证明自己”。 房间安静下来,倒真有几分安宁的意思。 但很快黎南珍就打破了它。 人可以不洗澡,但是不能不尿尿。 黎南珍坐起身,两条腿别扭地绞在一起,又羞又憋屈地伸手扯祁寒衣袖。 “我要上厕所……” 两人这会离得很近,祁寒不用戴眼镜也能看清她的表情,圆圆的小脸此时烦躁地皱着,像只郁闷的猫。 “那你要给我什么呢?这次可不只是摸奶子了。” 这人就是变态! 骂也不会骂,骂了也没用,黎南珍别开脸打算继续忍,哪怕腿已经要绞成麻花了。 祁寒坐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眼镜来戴上,眼神赤裸裸落在黎南珍绞在一起的腿上。 她学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舞蹈,双腿修长,皮肤一看就白嫩细腻。被迷晕的时候祁寒已把她浑身上下摸遍,这时手里好像又有那滑腻的触感。 “从现在到明天早上醒来,我碰你身上任何地方你都不许反抗,我就让你去上厕所。” 老狐狸摆出一副“我吃个亏”的样子,看得黎南珍咬牙继续坚持。 祁寒笑笑,伸手去按她的小腹:“再忍下去,黎同学会尿床吗?” 黎南珍被他这么一按差点真尿出来,惊慌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我只用手摸,不肏你。”祁寒又给她保证,“再说,如果我一定要做什么,黎同学又能怎么反抗呢?” “厕所在哪…”黎南珍真的憋不住了,这几个字挤出来,自尊心好像也一起碎了。 ------ 下章花洒py~ 求一波珠珠QAQ 7花洒play 祁寒深知要训化她,此时就不能跟得太紧。此时也没有笑她,只用手隐秘地划过她的大腿,大脑成功接收到那滑嫩的触感。 祁寒把女孩拉起来,在她背后拿出钥匙解开她脖子上的锁链,随即又换上了条牵引绳,像牵狗一样握在手里,站起身示意黎南珍跟着。 黎南珍今天好像就要把这口牙咬碎才甘心,只能刻意忽略那根“牵狗绳”,跟在他身后。 到了卫生间,祁寒却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你…?”黎南珍犹豫着开口。 祁寒没吭声,只冲马桶扬扬下巴。 黎南珍没办法,只能当着他的面,脱了裤子坐在马桶上,积攒多时的尿液涌出来,她从来没觉得过自己尿尿的声音有这么大。 那不是她小解的声音。 那是她好不容易积累了这么多年的骄傲、自尊,等等的一切都轰然倒塌的声音。 祁寒看上去面无表情,实际上眼一刻也不错开盯着女人的阴部。她阴毛只有稀疏几根,挡不住下面幼嫩的肉穴,只可惜因为姿势与角度原因,看不到整片的风景。 终于尿完,黎南珍长舒口气,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过。迅速闭合了腿去寻找厕纸,祁寒却突然靠近。 “直接拿水冲更干净。” 他把黎南珍抱到浴室,顺手拉了把板凳坐下,把她调整成了幼儿把尿的姿势,双腿大开,处子穴还紧紧闭着。 黎南珍想挣扎,又被死死压制住。 “你答应了的,今晚我可以随意碰你。任何地方。” 祁寒摘下花洒,对着粉穴将水开到最大,也不管水顺着流到自己身上。 黎南珍平时满嘴跑火车,装得像个黄的流油的咸鸭蛋,但也就只是嘴上说说,她没什么欲望,别说真刀真枪上了,就连自慰也顶多晚上摸黑夹被子,这会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被水一激,腰就忍不住往上顶,绷成一张弓。 “啊……别,算我求你了……祁寒,祁寒你冷静点…”黎南珍捶打祁寒的手臂,叫他的名字企图让他冷静一点,却不知自己声音已经变了味,听起来一副含羞待肏的意思。 祁寒被她呻吟一样的声音叫名字,胯下又涨得难受,撑起湿答答的裤子顶在她穴口,恨不得直接肏进去。 他把花洒水流调得集中些,对准了阴蒂刺激,另一只手顺着肉穴滑动,不轻不重地揉。 “嗯呃……不…难受…别弄了,啊…”女人脑袋像后扬,后背、后腰贴着男人的男人的胸腹扭动,脚背绷紧,脚趾一下抓紧一下放开,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祁寒更不可能放过她,花洒上上下下冲扫她的穴口,两根手指夹住她的阴蒂,一会搓揉一会轻扯、按捏。 黎南珍重重挺了挺腰,而后重重喘着气,身子软在祁寒怀里不动弹了。 祁寒关了水,扭过她的头来密密地吻,最后停在她唇上,已经有几分经验地分开她的牙齿,缠绕摩擦她的舌尖,这边吮吸她的舌头,手上分开她的肉穴,送进一节手指,在里面浅浅剐蹭着。 肉穴里还留着刚才高潮的淫水,媚肉颤抖着纳入男人的手指,一吸一张好像要把指节往里面吞,祁寒简直难以想象自己的鸡巴要是插进去,又是怎样的感觉。 ——— 夹着他精液睡着(腿交) 祁寒将她抱起来,黎南珍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只得乖乖靠在他怀里。 几乎是有些急切的,祁寒快速将她抱进卧室,脱下两人身上湿透了的衣服。 湿润的身子接触到空气,黎南珍一个冷颤,从那种迷离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她双手环抱遮住胸口:“你说过不会……” 祁寒用嘴堵住她剩下的话,用力吮吸她的舌头,像要吸干她嘴里的全部水份。 一边吻,一边强行挪开她的手,一手包围着她整个乳房,一手捏住另一边的乳头轻轻捻。 祁寒重重喘着粗气,凑在她耳边:“你怎么这么大……嗯……好软……乳头被我捏硬了,是不是舒服?” 黎南珍咬着唇也压不住从嘴里泄出的娇喘声,听着祁寒的问话,又羞又气,恨不得把他掀下去。 她真的好讨厌祁寒! 祁寒双腿跪在她身子两侧,紧紧贴着她的身体,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颤动。 他俯下身去含住一颗乳头,另一边也放轻了揉,余下的一只手去照顾下面的肉穴,轻轻剐蹭。 黎南珍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刺激着,但是力度实在太轻了,仿若隔靴搔痒。 好热…而且浑身发痒,好像要痒到心里去。 黎南珍扭动着身子,腿已经张开任由祁寒抚摸里面的花心。甚至就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地,她向上挺了挺胸,希望祁寒舔地、摸地更重些。 肉穴里好像着了火,里面媚肉一层层蠕动着想吃些什么进去。 好难受……好痒……祁寒能不能用力些…… 脑子里划过这样的想法,黎南珍想把这个想法丢出去,它却更加重了。 祁寒知道这样会吊着她不上不下的,故意开口挑逗她:“这个力度舒服吗?” “嗯……哈啊……不……你停下来……我不要……”黎南珍还在带着点哭腔拒绝。 不舒服! 重一些!把手指伸进去,就像在浴室里那样! 心里却叫嚣着。 祁寒暗笑,突然加重力气,咬了她乳头一下,手上也重重地按下去。 ! 黎南珍腰重重向上一顶,又瘫软下来,手指还死死抓着床单忘了放开。 温热的淫水淋了祁寒一手。 “死鸭子嘴硬。”祁寒舔舔她通红的耳垂,热死喷在脸侧,好像也在那里点了火。 祁寒坐起身,用沾满淫水的手在鸡巴上重重撸了两下,整根鸡巴也被黎南珍的淫水打湿,马眼还在分泌粘液,龟头上好像要滴下水来。 祁寒抓着她的腰将她下身提起来放在腿上,穴口正对着他的阴茎,就这样大开着她的两条腿拿阴茎压在她穴口飞快挺腰,像是在肏她,龟头每次都重重顶过阴蒂,刺激地黎南珍一下下挺腰,好像主动在用穴去蹭他的鸡巴。 “哈嗯……慢点……呜呜……祁寒慢点……” 黎南珍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祁寒把她的腿并上,夹住自己的阴茎,摆腰更快地动了起来,有几下甚至把半个龟头顶进了她的穴。 黎南珍就这样被顶撞着阴蒂又高潮了两次,祁寒才射在了她的腿心。 祁寒看着她大开的腿间。被他顶地分开条小缝的花穴抽搐翕张着,甚至把覆盖在上面的白浊精液也吞吃了些进去。 祁寒低低地笑了声,把鸡巴在半睡着的黎南珍嘴上蹭了蹭,满足地将她抱进怀里,没有给她清理胯间的泥泞。 好累……黎南珍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夹着他的精液睡着了。 10周六(无肉) 祁寒故意没有给黎南珍擦洗,所以第二天早上黎南珍醒来时立刻就发现了腿间的粘腻。 什么东西? 黎南珍刚醒来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盯着天花板脑子懵了一瞬——随后记忆回笼。 !!! 黎南珍瞬间满脸通红。 昨晚到底跟祁寒做了什么啊!!! 黎南珍还注意到,祁寒已经消失了,他躺那边床透着点凉意。 黎南珍没察觉到自己脸上有了些失落,在心里狠狠地咒骂他。 门却在这时打开了,祁寒拎着什么东西进来,额头上的头发被汗湿了,看上去刚晨练完毕。 他又拿出昨天晚饭时那张床上桌,把东西放在黎南珍年前,是一袋小笼包,还有袋装的手磨豆浆。 祁寒望着她,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被绑架这近一天时间,黎南珍看到他的笑容比平时一年份的都多。 “孔雀一样。”黎南珍在心里暗暗吐槽他。 小笼包的香气四溢,黎南珍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但她想起来祁寒昨天说的,“想要做什么,就应该拿别的东西来换”又犹豫了,生怕他再变本加厉。 祁寒看着她想吃又不敢吃的样子,明白她在担心什么,笑意更深。 “吃吧。”祁寒隐藏在眼镜后面的狐狸眼眨了眨,拿了张消毒湿巾帮她擦手。“不要你做什么。” 黎南珍这才拿起小笼包大朵快颐,平时的大小姐形象早忘记了。 等吃饱喝足,才想起来身上被祁寒留的东西,愤然抬头:“我要洗澡!” 她回想起昨天跟祁寒谈的条件:“昨天明明说的,只用手的,你……你明明哪里都碰了!” 明明是在有理有据地控诉祁寒,黎南珍自己先红了脸。 祁寒看着她就忍不住笑,昨天才动手,今天就已经完全被带到自己的逻辑里了。还有两天,也许他真的可以把这位大小姐锁在自己怀里。 “好,是我的错,我帮你洗。” 祁寒柔声回答,听得黎南珍一个激灵。她们这圈子里的富二代在学校里都和祁寒针锋相对,被他视若无物是常有,被直接冷漠地嘲讽更是多次发生,什么时候见过他用这种声音说话? “我要自己洗!” 黎南珍表示拒绝,祁寒不答,只微笑着看着她,一副“我帮忙或者不洗”二选一的样子。 不让他碰,腿心的粘腻实在无法忽视;让他碰,黎南珍又拉不下脸。 她就这样瞪着祁寒,像一只倔强的小兽。 祁寒看着只觉得可爱,忍不住伸手去捏她的脸。女孩皮肤保养地很好,也有一些肉感,昨天抚摸她身上祁寒就已经感受过了她皮肤的丝滑,现在捏她的脸,又是另一种柔软可爱。 还能收获她不可置信的表情,加一重视觉享受。 祁寒不顾她的反应,伸手抱起她。 其实黎南珍体重不算太轻,一米六五的个子,再加一对即将达到d的胸,有一百二十斤,全是捏上去都是柔软的肉感,但身材匀称,加上骨架偏小,在体重上很容易糊弄过别人的眼睛。 而祁寒看上去有些瘦弱,更偏向文弱书生的样子,这会居然轻轻松松地就把她抱了起来,似乎在昨天黎南珍意乱情迷时就已经抱过了,被她下意识忽略。 脑子里划过昨晚一些场景,其实祁寒身材很不错,居然还有腹肌,看上去也是有日常锻炼的样子…… 思想发叉,黎南珍赶紧对自己叫停。 ——— 进入吃肉倒计时了 求珠珠~ 10手机(无肉) 祁寒把黎南珍抱进小型浴缸里,冰凉的瓷缸贴上臀部,刺激地黎南珍缩了缩脚趾。 祁寒调了个合适的水温,等水注满的时候又凑过来吻她,吮吸她的舌头。 黎南珍已经被他吻到习惯了,不自觉地张嘴,任由他肆掠。 水放好了。 祁寒伸手抽过旁边的新毛巾,竟真的认认真真地给她洗起了澡。 大手覆盖着毛巾,一点点滑过黎南珍的后颈、胸脯、腹部还有私处,黎南珍抿起嘴,脑子里闪过昨晚被他含着乳头揉阴蒂的样子。 祁寒拿起花洒,用热水打湿头发,挤上洗发水放轻手劲搓揉按摩着。 黎南珍累了,昨天晚上几乎是半晚上没睡,这会在热水中放松下来,没一会就闭上了眼睛。 祁寒手里一沉,看到黎南珍乖巧地靠着他睡着,忍不住低头吻她,不带有任何情欲,反倒像是在举行什么虔诚的仪式。 祁寒怕她着凉,迅速给她洗净擦干,又赤裸裸地抱回去塞进被子里。 祁寒低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叹了声气。 他怎么会真的想就这样专心致志地给黎南珍洗澡?怎么会舍得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但是他真的没时间。 祁寒是孤儿,在孤儿院呆了叁年就自己逃出去打工,最开始住集体宿舍,到后来自己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昨天还是他第一次没有做到“今日事今日毕”。 祁寒再次叹气,换上正装,拿出黎南珍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连锁链也没再给她戴上,就匆匆地出了门。 黎南珍睡了个好觉。 醒来却马上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还在祁寒家呢。 她叹口气,躺在床上不想起来。 反正起来了也没用,不赖床干什么? “滴哩哩~” 可爱的萝莉音突然响起。 黎南珍愣了一下,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怎么可能听到自己的手机提示音? “滴哩哩~” 又响起来了! 黎南珍“腾”地坐起来,不会错的!这可是她去找自己喜欢的cv定制的一套铃声! 黎南珍循着声音看去,她的手机居然就放在床头柜上! 祁寒想放弃了? 等拿过手机一看,黎南珍就知道多半不可能。 刚刚的两条消息是施井蕾发来的,而在此之前,有二十叁条来自祁寒,显示为【图片】。 黎南珍怎么可能联想不到之前那些极度暴露的偷拍照? 祁寒此举就是在告诉她:掂量清楚,不要想逃跑。 点开一看,果然。 黎南珍满脸通红地迅速退出去,这一天里给她发消息的人出乎意料地多,连某几个自诩“名媛”不与她们这些不学无术的纨绔来往的圈内人都给她来了信。 这是在干嘛? 黎南珍疑惑,不着急理那些不相干的人,点开了最上方施井蕾的消息。 [牛哇宝,离家出走哇!(猫猫赞叹.jpg)] [你妈真够离谱的,搁朋友圈发疯呢……难怪整容怪说你们家暴发户来着] [?] [你是要与往事一刀两断吗亲(赞叹)(赞叹)] [我趣,你妈真疯了,她把你衣服丢出来了] [我和狗伏去给你捡回来了哈哈哈哈哈] [傻逼吧哈哈哈哈哈几十万的包都给你丢了] [?再不回可就是我的了] 黎南珍又好气又好笑,回了施井蕾一个表情包,找到备注为“太子妈”的聊天框点进去,看到最近的一条聊天记录为[再不回来就一辈子别回来了!],再看发现已经被拉黑了。 没有理会施井蕾的狂轰滥炸,顺手把“太子妈”也拉黑掉,黎南珍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 祁寒,这算不算帮她做了一直想做的事? 现在“家”已经回不去了,她真的要留在祁寒这里吗? ——— 果咩…… 昨天打错章节号了,这才是10,懒得改了(我是懒狗我自己说) 还差一个猪猪就加更啦!!!! 11八字扣束缚 祁寒回来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他靠着门站了一会,没有先进卧室,反倒走进厨房,水池干干净净,再打开冰箱,早上放进去的菜还完完整整地摆着。 果然…… 其实怎么想,祁寒也不是那种会把女孩私密照片放上网络的人——如果那人不是黎南珍,这种照片他连看都不会看。 更别说如果那人是黎南珍,他怎会舍得让那些东西流落出去,被他人肆意侮辱? 所以他真的不认为黎南珍会留下来。 在出门前,祁寒把黎南珍的所有东西都拿了出来放回了她的包,就一直放在床头柜上,已经做好了任君自便的态度,将那些照片发给她无非也就是不甘心,虽然也还存了些调戏小姑娘的意思。 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不知是因为晚上在酒桌上被多灌了几杯,还是因为巨大的失落,祁寒现在脑子里闷闷的。 脱下外套拿在手里,有些摇晃地走进卧室,也不开灯,直愣愣地向床上躺去。 他压到了什么软中带硬的东西。 她还闷哼了一声。? 黎南珍一脸迷茫地看着他。 这人!究竟在抽什么风! 黎南珍的表情已经由迷茫变成了委屈,祁寒好似还没反应过来似的,愣愣地看着她。 随后突然惊醒似的坐起来,想问她为什么没走,又硬生生憋在嘴里没问出声。 他想起来了…… b城这些富二代都对他有些看不惯但又不敢惹的畏惧,再加上……这姑娘大多数时候脑子确实是有那么一些不灵光。 拐卖妇女可是犯法的啊……手机都拿在手里了,怎么不知道报警呢。以她黎家的权势,恐怕他还没走出门,就被抓住了吧? 两人就这么一委屈,一震惊地诡异相对着。 黎南珍和施井蕾激情热聊一整天,根本没再打开和祁寒的聊天框,也就不知道他还给她发过“午饭已经做好了,在冰箱,微波炉热十分钟。”这样的话。 她就这样单纯凭借自己懒惰颓废属性躺过了午晚饭,倒是给了祁寒一个错误导向。 “你到底想搞什么啊……” 黎南珍向后缩了缩,有些不满他身上的酒气,也有些怕他这样直勾勾的凝视。 祁寒不答,伸手把她紧紧抱住,又突然松开站起来,去浴室洗漱。 独留黎南珍一头雾水。 等祁寒再进屋的时候,看上去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身上的酒气也没了,只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氛味。 到他此时很不清醒。 祁寒的酒量并不好,平时他张弛有度,接近那条临界线就一滴不碰。不过今天,也许是甲方态度强硬,也许是想麻木回屋时空落落的情绪,早超过平时的量不知多少了。 但现在那酒气被热水一蒸,彻底上头了。 祁寒坐到床边上,伸手去描绘黎南珍的唇形。 黎南珍抬头看他,被他锢住下颌,不准她看向自己的脸。 祁寒就这样一手使劲捏住黎南珍的下颌,一手慢条斯理在床头柜里翻出什么。 他松开黎南珍的下颌,转扣住她后脑勺,俯下身去吻她,嘴里的味道是干净的薄荷气,两人的舌交缠在一起掠过齿间,薄荷香填满黎南珍口腔,又随着空气一并被夺走,使她窒息。 祁寒伸手与她十指相扣,不动声色地往自己想要的方向牵引。 “咔哒。” 黎南珍还在窒息感中沉浮,一声清脆的响声,她双手被八字扣扣在床头上,上身被向上牵扯绷直。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12顶进去一部分 “你……唔!” 黎南珍疑惑,想要问他,却被他一把扣住了脸颊,拇指伸进她两排牙齿中间抵住,不许她闭嘴。 祁寒另一只手伸手拿起了两条链接着奇怪硅胶块和金属扣的细皮带,单手取下那两块硅胶,挤了些专用消毒液,细致地搓揉。 那只修长的手沾湿了,在灯下反着剔透的光泽感,这手太过于漂亮,显得这普通的动作都透着些色气。 那两块硅胶被放进了黎南珍嘴里,再用皮带连上扣在脑后——原来是条强制开口的口枷,格住两边牙,就算强制口交也不会有齿感。 祁寒将手伸进黎南珍嘴里,两指勾动她的舌头,再向内探到了舌根向下压,黎南珍有些想吐,眼尾被逼出了些泪水。 “呜呜……” 被子被掀开来,身体全部被暴露在空气中,黎南珍腿并拢向后缩了缩,想要遮住穴口。 祁寒将她的腿压下,附身含住了她的乳头,舌尖在上面打转,一只手握住另一边乳房揉捏,掌心磨蹭着乳尖。 “呜呜…嗯……” 黎南珍被他玩得整个人神志不清扭着腰,两条腿搅成了麻花。 祁寒却突然起身松开手,黎南珍被他玩得不上不下,呜咽着一副求欢的样子。 祁寒反倒是一副面无表情冷淡镇静的样子,高高在上地俯视她。 祁寒就这样晾了她一会,等黎南珍意识都要开始回笼的时候,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对皮质脚环,一边一个套在她脚踝上,将她两腿大大拉开,分开挂在两边的铁架上——黎南珍还以为那是蚊帐支架。 她两条腿被向上分开最大,中间的阴唇也被扯地分开,露出里面的缝隙。 祁寒伸手下去,顺着缝隙上下滑动,又在阴蒂上按压打转,稍微两下就揉得黎南珍淫水泛滥,穴口泛起润泽的颜色。 “唔嗯……” 黎南珍扭头别过脑袋不敢看向这边,脖颈扯出一道修长的弧度,被口枷激发出来的涎水早打湿了脖子,流到了枕头上。 祁寒这才像想起了什么,随手拿起件衣服,袖子绑住她的眼睛。 眼前一片漆黑,四肢也被束缚,其它的感官被无限放大,黎南珍只能扭着腰不知是邀请还是在反抗。 祁寒中指沾着淫水探入一截,在前端的穴肉浅浅顶弄,拇指依旧压住她的阴蒂揉捻。 黎南珍被他玩得娇喘不断,快感自颅顶而下,笼罩她这个人所有的神经,没两下就伸直腿,顶了顶腰,完全泄了出来。 她感到祁寒伸手在她腹部擦了擦手上的淫水,然后又没了动作,似在观察她这副承受不住快感,双腿大开小穴湿透的待肏德行。 黎南珍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吊着腿的锁链被带着“叮叮当当”地乱响。 祁寒住的地方偏郊区,大晚上一片安静。黎南珍只能听到自己娇媚的喘息声和铁链声响。 祁寒呢? 黎南珍甚至不确定他是否还在,只能这样被固定着任由摆布。 祁寒动了,什么东西抵上了她的穴口,在缝隙间慢慢蹭着。 昨晚才用腿和穴夹住他的鸡巴让他射出来过,这时再接触到熟悉的炙热肉感,黎南珍一下子反应过来,祁寒的鸡巴在顺着她的穴蹭,甚至好像要向里顶进来。 “唔……” 黎南珍预感不好,扭着腰想后退,被祁寒一把扣住腰,强制压着不准动,一挺身半个龟头就顶了进去。 “唔!”黎南珍两手紧紧抓住绳子,身体绷直,她感到遮在眼睛上的衣服有些湿润,才发现自己流了眼泪。 也才不过顶进去那么一点,穴口却被撑得滚圆,像是在也承受不住的样子。 祁寒也不着急,就这样一点一点在她穴口顶弄,一手还在她阴蒂上重重打圈。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13第一次(束缚+口枷+蒙眼+深喉吞精) “啊……嗯……” 黎南珍顾不得口枷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着。 祁寒顶得太浅了,这样又浅又慢,吊得人不上不下,最深处痒得要命,黎南珍忍不住扭腰向下,想把顶进来那根鸡巴吃进去,却被祁寒把着腰不准。 祁寒重重地碾着她的阴蒂,终于让她受不住再次高潮,淫水一波一波浪潮一般淋在龟头上,趁她颤抖着身子脑袋里一片空白,祁寒掐着她的腰直直地插进去。 明明高潮过两次,淫水已经充沛得打湿了床单,此时那根火热硕大的鸡巴却好像将里面每一处褶皱都撑开熨平,她下腹撑得好像要裂开,呜咽哼唧着要求他退出去,好缓缓这样的疼痛。 深处的媚肉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蠕动着,男人埋在里面停了停,等她稍微适应了些才把着她的腰慢慢抽动了两下。 “唔,唔……” 快感被口枷堵在嘴里,黎南珍被他插出生理泪水,和着涎水一起奔流而下。 男人把阴茎几乎整根抽出,就余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又重重地整根肏进去,撞向她最深处内壁,压得黎南珍忍不住向后躲,但这样却好像被撞得更凶。 好难受…… 黎南珍一条腿被祁寒紧压在他胸腹,每一下都直直地顶在深处,穴口被撞得发麻,里面也被撑得发涨,但是这会浑身被束缚住,重要的感官也被封闭,好像只有埋在身体里那根阴茎和他按在自己腿上的手才是真实的。 黎南珍呜咽着哭了起来,身体失控的感觉让她几近崩溃,她浑身颤抖,连小穴里的媚肉都跟着收缩翕张,吸附着体内的鸡巴,夹得祁寒闷哼一声,忍不住撞她撞得更重。 祁寒这样深深地玩了几下,伸手用力捏住她乳房,快而重地抽插起来,阴茎奋力挤压着里面的媚肉,淫水在穴口被拍打成了白色的沫子。 快感灌顶,黎南珍忍不住扬声呻吟起来,双手抓住绳结,脚趾也蜷起。 祁寒捏着她一团乳肉,用力顶撞她腿心,里面甬道收缩,没有章法地夹住正重重抽插的鸡巴,像在吮吸按摩着。 黎南珍早都痛过了,穴道里充实的鼓胀着,能感受到祁寒在飞速地进出,粗暴地凌虐她的每一寸,每一下顶撞在最深处都能带来汹涌的快感,随着他的抽插还能感受到自己体内一股股随快感涌出的淫水,喷洒在两人交合处,随碰撞发出暧昧的水声。 黎南珍被插得什么都忘了,嘴里含混地呜咽。但她到现在也最多只听到了祁寒越来越重的喘息声,甚至因为声音稍稍变调,她恍惚不定间都要以为是别人在她身上肆意肏弄。 这样隐秘的想法夹在快感中生长,莫名的恐惧和更多的刺激感被激发,黎南珍浑身绷直,在身心的愉悦刺激中达到了高潮。 祁寒骤然把阴茎抽出来,顺着特制的口枷捅进她嘴里,把呻吟和涎水都挤在里面,伸手抓住她头发,带着她脑袋有节奏地顶向她喉间。 黎南珍压制着呕吐感挣扎着向后退,却又被带着一下下顶住喉咙,带着自己淫水味的鸡巴压着舌头在嘴里抽插,她竟从这屈辱的肆掠中体会到了无尽的快感,开始顺着他的手主动吞吃起来。 又抽插了无数下以后,祁寒终于顶着她的喉咙在里面射了出来,黎南珍还来不及反应,精液就已经顺着喉咙被吃进了胃里。 祁寒拔出来,放任黎南珍以这样别扭的姿势颤抖喘息,径自伸手抽了几张纸巾草草擦了擦阴茎。 随后才松开了黎南珍身上的所有束缚,除了遮住眼睛的衣服。 他伸手把黎南珍脑袋压到自己胸口,安抚性地一下又一下顺着她脊柱下滑,听黎南珍呼吸声逐渐变得均匀。 两个人紧贴着睡着了。 ——— 免得肏到一半不上不下难受,提前发24的更新~ 继续求收藏求珠珠 14进退两难 早上祁寒一如既往地早早醒来,黎南珍还在他怀里睡得安稳。 有些醉酒后的头疼,祁寒没理会,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 黎南珍睡相很老实,保持一个姿势就睡一晚上。这会脸紧紧贴在他胸口,挤出脸颊上肉感的弧度,呼吸也全数喷在他胸口,带得那片肌肤立起一串鸡皮疙瘩战栗着。 他能感受到黎南珍的胸腹都紧靠在自己身上,轻轻抬手摸了一下,她的乳挤在自己身上,能摸到一个被挤出来的弧形轮廓。 祁寒硬了,阴茎被夹在她两腿之间,此时颇有些进退两难。 他手滑下去揉捏黎南珍丰满柔软的臀,说是揉捏,动作却是挺轻,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在清醒时面对黎南珍了——本来想循序渐进地调教,结果在醉酒后一步到位了,也不知该愁还是该笑。 黎南珍的臀柔软有弹性,按下去好像陷进去一样,又有像外的推力抵住他的掌心。 是其它东西都感受不到的手感。 黎南珍被他捏得有些不舒服,咕哝一声,扭了扭身子,两腿夹着祁寒阴茎挤压磨蹭了两下,甚至有点向外拖拽,夹得祁寒闷哼一声,又爽又疼,差点就这样射出来。 祁寒喘着粗气平复了好一会,惩罚性地拉起一绺她的粉色头发轻轻拽了拽,又拉到唇边吻了一下。 黎南珍说的没错,他确实不喜她们这样享受着别人几辈子都难以积攒的家底,却天天纵情声色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在喜欢上黎南珍之前也真的觉得,自己会一辈子无甚欲望,陪着实验室里的培养皿就能过一生。 本来他对黎南珍这些人敬而远之,偏生高中的时候他莫名其妙招惹到了其中一个二世祖,那二世祖把他堵在校外“要他好看”,结果反被他狠揍一顿,就这样他算是在c市大部分二代中出了名。 而大学入学当天,黎南珍和施井蕾就凭借优秀的外表和超人的家世闻名全校,他当时也见到了她俩,一个左白右黑阴阳头,一个左黑右白,活生生两个小太妹,看得他无语至极。 而他得罪那二世祖和这两位一起长大,铁叁角,开学第二天就把他堵在实验室外要“一雪前耻”,两个女生站在楼上看热闹。 毫无意外,那二代又被他收拾一顿,本以为又一次结束,没想到楼上传来一阵放肆的嘲笑,他一抬头,就看到黎南珍在上面哈哈大笑,活生生的损友典范。 那一刻黎南珍的鲜活与生机,还有年轻的力量感,突然教祁寒震住了,那整整一天,他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之中,连做实验时,满脑子都是黎南珍交杂在一起的黑白两色头发,和发间笑得灿烂的脸。 从那以后祁寒好像又进入了另一个极端,他拿做科研的热情去搜罗那些色情片,然后一个个代入黎南珍的样子,脑子里全是想象中的她崩坏的表情。 祁寒看的口味越来越重,直到某一天,他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把黎南珍关起来,留在自己身边狠肏,看她夜夜都在自己身下实践那些想象中的玩法。 然后,祁寒花了整整一年时间,打造了一间专为黎南珍准备的囚笼。 ——— 嗯……作者肾虚过后的过渡 15阴茎在她肚子上撑出一个拱起的痕迹 黎南珍终于还是被他捏醒了,一睁眼是一堵人墙不说,臀还被捏着,腿间还夹着个硬得不行的鸡巴。 想起昨天被绑起来随便亵玩,她一瞬间气得上头,张嘴想骂他:“你!……” 她不知道该怎样骂了。 祁寒手又滑上来揉她的奶子,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黎南珍知道自己反抗不过,只得刻意忽略他作乱的手,好言劝他:“你总不能关我一辈子,祁寒,这是犯法的!” “你这样的学霸,还有大把的好前途,总不能废在了我这里。今天都周天了,你放了我,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也不和别人说……啊!” 祁寒重重捏了一下她乳头。 黎南珍怒瞪他,一腔的怒气发不出去,咬着唇把脾气收着想继续劝,就听祁寒问她。 “黎同学想走?” 黎南珍眼前一亮,点头看着他。 祁寒笑一声,也没说行不行,平躺下来,托她跪坐在自己身子两侧,鸡巴抵在她穴口。 他伸手去床头柜打开的盒子里拿了个套戴上,黎南珍才注意到床头柜上拆开的包装,松了口气,又马上提了起来——庆幸他昨晚做是戴了套的,又惊觉他现在又戴套,看起来又要肏她。 黎南珍抬臀想跑,被祁寒一把按住腰。 “不是想走吗?黎同学想裸奔?” 黎南珍咬着唇停了动作。 祁寒一手抚上她奶子向下拉,一手扶着鸡巴抵住她穴口,声音里充满了诱哄:“乖,坐下来。” 黎南珍咬牙:“我现在跟你做,你就放我走吗?” 祁寒倒是大大方方“嗯”了一声,反正走了没说要不要回来。 黎南珍撑着他的肋骨下缘,一点点坐下去,整根没入的时候忍不住轻哼一声。 祁寒这次没给她做前戏,进得很艰难,黎南珍被撑得生疼,坐在他胯上浑身发抖。 祁寒动了动,推着黎南珍向后靠在自己腿上,阴茎在她肚子上撑出一个拱起的痕迹来。 黎南珍撑到不行,手指掐住床单,脸疼得发白。 祁寒伸手下去揉捏她阴蒂,没一会甬道里泌出点点湿润,黎南珍身子也不再绷得那么紧。 “乖,你自己动。” 祁寒收回手,向上继续揉她的乳。 黎南珍咬牙坐起来,动作生涩地向上,一路起到只剩个龟头在体内,又猛地坐下去。 “啊……” 这一下顶地极深,黎南珍腰一软趴在祁寒身上,呜咽着求他:“我不会……祁寒我不会,不做了好不好……” 祁寒也被她这一下坐地闷哼一声,开口又哄她:“乖,别离这么远。” 黎南珍反抗失败,靠在他腿上斜斜地向下滑,拔出得不多,但这个姿势总是进到底,一下下顶得她穴里发酸。 祁寒躺在底下看她扭腰摆臀,乳房随着动作摇出一道道波,看得气血下涌,捏着她的臀顺着她的动作向上顶腰。 “啊嗯!” 黎南珍一时不查,正正坐下去,一下子撞在宫口,挤开一部分。 穴里媚肉瞬间收紧颤抖,祁寒被她夹了个爽,差点没守住精关。 ——— 存稿危机ing 明天的更新还是明天再来吧(摆烂) 16“奶子捧给我吃” 黎南珍呻吟着,穴里淅淅沥沥泌出一股淫水,打湿了祁寒腹部。 祁寒拉着她的手臂拖她趴在自己身上:“乖,宝贝,把你的奶捧给我吃。” “不!”黎南珍拒绝着,什么叫捧给他吃?之前他张口就含进去又啃又吸,现在居然要她自己捧到他嘴里,这……这太色情了! 祁寒也不说话,只捏捏她乳侧。 黎南珍“呜”一声,还是爬起来,向上挪让乳房对着祁寒的脸,下面拖出一截阴茎,龟头刮得她穴里媚肉直颤。 祁寒毫不客气,按她俯下来,脸埋进她大奶里,闷声闷气在乳间说:“喂奶是这样喂的吗?乖,要放我嘴里。” “你有病吧!”黎南珍怒骂他,抬身低头看到他在自己两乳间眯着狐狸眼笑着看向她。这画面色到黎南珍不敢再看。 都做到这里了……做了就可以走了…… 黎南珍在心里劝慰自己,握着自己一边乳房,把乳头放进他嘴里。 祁寒含住,像婴儿吸奶一样嘬了一口,黎南珍呻吟出声,穴里又沥沥流出股水。 祁寒将她掀倒在床上,腰一挺就整根没入。 黎南珍两腿呈“m”字形分开,抬臀受他重重的顶,穴里被撑得发酸,手使劲抓住枕头。 “祁寒,祁寒你慢点……” 黎南珍被撞得淫水四溅,两对奶子混乱地上下摇着,看得祁寒忍不住赞她:“宝贝水真多,床单都湿透了。” 一边动作果真慢了下来,却是整根拖出,又重重顶进去。 黎南珍两腿夹住他的腰,穴里夹着他的鸡巴扭动着要躲,嘴里不停喘着气,口水顺着嘴角流出一条透明的线。 “别,别这样……求你,要坏了,我好难受……” 黎南珍忍不住开口混乱地求他,最开始为什么被肏早抛开九霄云外。 祁寒伸手去捏着她乳肉,她越是求饶,越是故意九浅一深地作弄她。 穴里骤然收缩,喷出一股水来,底下灰床单被明显喷湿一块。祁寒被夹得一爽,重重往里一顶,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黎南珍下面夹着他疲软了也依旧很有存在感的鸡巴,靠在他怀里颤抖了好半天也没平静下来,腿间湿漉漉的,一时崩溃着哭了出来。 “祁寒,你个混蛋东西,你凭什么这样……明明之前都没跟我说过话的,明明你就看不起我的,连正眼看我都不,你怎么还这样……” “我真的很讨厌你,每天不阴不阳地不理人,一副冷漠样子,你现在又来肏我干什么?我怎么惹着你了?你凭什么……” 黎南珍颠来倒去地骂,眼泪流了满脸。 祁寒拔出来,把她翻过身正对自己,骂一声答应一声,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 到最后黎南珍已不知道自己要骂什么了,但就是生气,好像要把这几年的火气都发泄出来。 她“啪”地打掉祁寒的手,“嗯!你嗯什么嗯!嗯也不把我放了!我告诉你!赶紧把照片删掉!我一定要报警的!你等着进去吧!” 祁寒照旧应答着,伸手搂住她的肩,黎南珍张嘴狠狠一口咬在他手臂上,直咬到她情绪平静下来,已经一嘴血腥味。 黎南珍松口,祁寒手臂上血肉模糊,她自己反被吓地不敢说话,祁寒却像没事人一样继续搂着她,轻拍她的背。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17 黎南珍扭过头不敢再看他手臂,也没发觉自己已经习惯了贴在他怀里,只出声闷闷地问: “做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祁寒伸手捏着她的两颊迫使她抬起头来,低头重重地吻她,勾着她的舌头直吮到没有自己的血腥味才松口。 “嗯。晚上回来。” “什么!” 黎南珍刚刚予取予求,就是怕激怒他自己走不掉了,谁知道现在却听到这样的话。 “祁寒!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撑着身子要坐起来,腰背却被祁寒锁地死死的,刚一撑起又跌落回他怀里,重重地一撞,乳肉挤在他身上。 祁寒视线落在她抵住自己的丰盈,眼神暗了暗,毫不客气地回答:“干你。” 黎南珍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刚刚才哭过受不得刺激,此时眼眶发酸又想流眼泪。 祁寒好似没看见她委屈地要落泪的脸,十分自然地问她:“下午要出门?” “是!”黎南珍发表宣言一样瞪着他,“我告诉你!我昨天就和施井蕾约好了今天去找她!如果没见到我她一定会来找我的!我不可能再回来!我没疯!” 祁寒不置可否地应一声,黎南珍觉得自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周五晚上黎母将黎南珍所有东西丢出来这件事不少人都知道了,再加上祁寒本来就对黎家多有关注,知道她与自己家里岌岌可危的关系,再加上四处的流言,把所有事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以黎南珍的性格,多半不会再回黎家了,她那些富二代朋友们也被家里管束着,不可能做到长期悄无声息地收留她,像施井蕾那样把她东西全部带回去的,都是被黎家默许了行动的。 可一个被家族停了卡的富家千金,能去哪呢? 其实这也是黎南珍昨天没有选择离开的一大原因。 她是确实想要离开的,却不小心在手机上看租房信息的时候犯困,就这样睡到了祁寒回来。 然后就被绑着四肢破了处。 但是现在黎南珍完全感觉被祁寒作弄欺骗,愤怒上头,根本忘了这全部,只愤怒地表示自己一定会离开。 祁寒深知大小姐死要面子的骄傲,也不欲点名她无处可去,只问她:“昨天晚上黎同学很漂亮,黎同学想看看吗?” 昨晚? 黎南珍一下子泄了气,又没忍住哭出来:“祁寒!你这样是犯法的!” “嗯。”祁寒不咸不淡地应声,“准确来说,从迷晕那一瞬间我就算犯罪了。” 黎南珍顿时噎住,完全无法把眼前这人与之前学校里无视了她两年多的人联系起来。 祁寒见她一脸憋屈却不知道再说什么,明白她暂时算是服软了,低头唇碰唇轻轻贴了她一下便将手松开,“晚上九点半之前必须回来,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不等黎南珍作出反应,便起身出门——去处理手臂上还在流血的伤口,顺便给她取衣服。 ——— 朋友评价女主人设是地主家傻姑娘,我赞同 18脖子上是什么? 黎南珍坐在床上,看着垃圾桶里用过的避孕套,感到了无比的挫败感。 她怎么会这么天真的以为祁寒会放过她呢? 而且……其实说实话,冷静下来想,能够留在祁寒家不用自己出去找住处,她甚至难以抑制地感到庆幸。 留在祁寒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见到自己的难堪,但是自己出去住,必然得卖掉一些东西,如果被圈子里的人知道…… 而且祁寒也不知道她被家里赶出来了,那在他这里,自己也还是个有钱有貌的豪门大小姐。 虽然她自己也乐得不回那个家,但曾经一直骄傲着的“黎南珍”的一切,都是那个家给的。 这么一想,好像并不亏。 反正如果留在家里,很快就得去“联姻”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都是对着不喜欢的人挨肏,能膈应家里几个人一把,让他们多年的“培养”打水漂也挺爽的。 于是就这样,在祁寒处理好伤口抱着东西进来时,黎南珍已经完全调整好心态了。 虽然针对被祁寒耍了一道这件事她还是愤愤地盯着他。 “我跟着你那件衣服的尺码买的,不知道合适吗。” 祁寒拿着一套衣服进来,之前黎南珍穿那套早就被摧残地不成样子了。 黎南珍接过来一看,居然是她常穿的奢侈品牌子,虽不是当季的新款,但也需要配货上五十万才能拿到。 祁寒……不是都说他是个孤儿,根本没有什么钱吗? 祁寒没有回应黎南珍狐疑的表情,又拿出把钥匙递给她:“房门钥匙。” 东西给完,也没再停留,拿了两件自己的衣服出去了。 “还怕看吗,又不是没见过……”黎南珍习惯性嘴欠,要被祁寒听到估计会直接留下观赏她更衣。 黎南珍收拾好东西,走到浴室里照镜子,镜子里面的女孩面容有些憔悴,眼睛还留着刚刚被祁寒肏到崩溃的红肿,脖子上……脖子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是个人都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黎南珍暗骂,拎着东西出门,此时祁寒已经又不知道去哪了,让人不得不感慨他的体力。 黎南珍在楼下超市买了支不知道什么牌子的遮瑕膏,把脖子上、胸口靠近锁骨的地方都遮了遮,打车去了施景蕾家。 “我的宝,你怎么这么多东西啊!”黎南珍刚进门,施景蕾就忍不住吐槽,“你自己瞅瞅。” 能有多少? 黎南珍不以为意,直到跟着施景蕾往里走——层层迭迭,放了起码五六个28寸行李箱。 “你家估计是把你房间都清空了,连你书桌都丢出来了。我和狗伏挑了半天,挑了这么些。” “我天……”黎南珍自己都呆了,真情实感地感谢他们:“真是辛苦了。” 施景蕾摇头,“箱子上我都给你贴了标签,你自己带走了分类看。”她又拿出个小包,“你放抽屉里的,我打开看到是银行卡之类的,就给拿着了。” 黎南珍眼前一亮,她的各种卡、证件甚至文件都在这里面,之前她还在头疼这些东西丢了该怎么补。 “太感谢了宝!感恩!” 施景蕾冲她抛媚眼:“这么多东西你肯定弄不回去,过会叫个搬家公司来。” 说着拉着她到另一个房间:“你现在真不回去了?” 问出来又不禁后悔:她比黎南珍的情况好不了多少,又帮不了什么,问了又有什么用? “嗯呢。” 黎南珍看出了施景蕾的犹豫,大大方方的回答:“我之前悄悄在外面买了房子。” 她对把祁寒的房子“据为己有”这件事毫无压力。 施景蕾松了口气,认真道:“有什么就跟我说,只要我能帮就一定帮的!” 黎南珍冲她眨眨眼,转身去看那一堆箱子上的标签。 施景蕾叹口气,想起自己传言中那糟糕的联姻对象,忍不住思考起攒钱买房的可能性,眼光一扫,却注意到黎南珍的后颈。 好像……有块红痕? 施景蕾定睛一看,不是错觉,而且随着黎南珍的动作又露出一块。 施景蕾瞳孔骤缩,但最终也没问什么,只拉着她聊些日常说的话题,留她吃了晚饭才离开。 各人有各人的选择,谁也无权过问。 ——— 预约发布,还是求收藏、珠珠、评论 大家的评论我都有看,收到评论会很开心~只是有时脑子不太好不知道怎么回复啦…… 19收拾东西和收拾人 黎南珍还不知道自己后颈有遮漏的吻痕,上了搬家公司的车拿着手机给祁寒发消息。 该昵称已被占用:[你在哪?] QH:[?] 该昵称已被占用:[我拿了些衣服化妆品,怎么放啊] QH:[。] 那头祁寒已经大概猜到黎南珍这个“些”的微妙。 QH:[你先随便放在哪,等我回来再看吧。] QH:[或者你想自己收拾也行。] 行吧。 黎南珍收起手机,让师傅把东西给她放在客厅就行。 趁着祁寒还没回来,她打开施景蕾递给她那个文件包,拿出一迭单独装好的文件和一张卡面是大胸肌动漫人物的银行卡。 其它的卡不用看肯定都被停掉了,但这个是她每周拿分红的账户,和她的股份持有书。 黎南珍有黎氏百分之六的股份,对她这个黎氏董事长的女儿来说可以说是少得不能再少了。但就这么点,是她讨好了自己奶奶整整十年才拿到的遗产。 黎奶奶算是黎家唯一一个还算把她当个亲人看待的,当年认清了这一点的叁岁的黎南珍就刻意在奶奶面前表现地无比乖巧,直到十四岁时黎奶奶去世。 黎奶奶持有黎氏叁成股,遗嘱里黎父母拿一半,黎南珍和哥哥分别拿了着叁成股的十分之二和十分之叁。 曲意逢迎十年的黎南珍最终还是比“混不吝、总是气人”的哥哥拿得少。 黎南珍叹息,将文件和卡收好,这大概就是她以后的生活费了,好在黎家家大业大,就这点分红也够她活了。 —— 祁寒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渐黑了,迎接他的是整整八个大行李箱,就堆在大门口。 《随便放在哪》 祁寒忍不住抬手捏捏额角,头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焦虑。 他把挡路的行李箱往旁边推推,抬脚向里走。 浴室的灯开着,祁寒走过去,门关着,里面有时不时响起是水声和大小姐哼歌的声音。某人已经完全没有被绑架的自觉,开始泡澡了。 祁寒抬手敲门,里面的歌声水声戛然而止。 “你要把箱子里的东西挑一下吗?不的话我给你收拾了。”祁寒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站在门口问。 “啊……已经分好类了的!箱子上面有标签,化妆品衣服鞋你帮我一样留一箱就好!” 一箱。 祁寒头一次感到失算,衣柜鞋柜书桌都应该买两套的。 对于大小姐毫无负担地使唤人这回事,两人倒是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祁寒应一声,去拎箱子,看上去很沉一个个的箱子在祁寒手里倒显得轻飘飘的。 如果黎南珍此时看到了,多半会觉得震惊,祁寒径直打开了对面那户的房门,把箱子拎了进去。 对面那套房好像没装修过一样,没什么家具,只有简单的床和衣柜,一套桌椅,上面两台并排摆放的电脑屏幕上,红绿色的数据在不停跳跃着。剩下就是摆地满满当当的书架和收拾整齐的文件。 这才是祁寒一直居住的地方,而现在黎南珍住的那边,是真真正正,全为黎南珍打造的“笼子”。 祁寒在桌边观察了一会数据,起身回了对面。 收拾好了东西,该去收拾这些东西的主人了。 ——— 报!新wifi可以上po! 我回来啦 20浴室玩奶 进屋,黎南珍还耗在浴室。 这边的浴缸有恒温功能,倒是不怕她感冒。 祁寒进卧室换了身衣服,又去敲浴室门,这一次水声没停,黎南珍在里面应声,听起来心情不错。 “干嘛?” “给你收拾好了。你早点出来,别感冒。” “不会呀,水还很暖和。” “是吗?”祁寒伸手推开门,里面黎南珍正在愉快地玩手机,见他进来吓得手机差点掉水里。 “你干嘛!” 祁寒居高临下地俯视她,黎南珍伸手抱住胸口,努力想挡住重点部位。 浴霸投下来的暖光照在水里,黎南珍的皮肤本就白皙细腻,此时被水笼着,看上去像块温润的暖玉。 她以为自己在努力护住胸口,其实还不如不遮,一对体积本就可观的乳房被手臂挤在一起,简直可以用呼之欲出形容。 “看看水冷没冷。”祁寒说谎不打草稿。 水蒸气模糊了他的眼镜,他皱眉将眼睛取下放到一边,蹲下身继续看着黎南珍。 水雾朦胧间黎南珍对上祁寒的狐狸眼,一时说话就不过脑子:“你为什么不戴隐形?” 这话问出来两人俱是一愣,祁寒伸手,没有去碰其它白地晃眼的部位,反倒是伸手捏了把她的脸:“黎同学觉得我很好看?” 祁寒对外表不是特别在意,连他喜欢上黎南珍也不是因为她广受称赞的外貌和身材。 但如果外貌能吸引倒面前的人,他也会暗爽。 “你……你出去!” 黎南珍脸被水汽蒸地通红,毫无威慑力地命令祁寒。 祁寒伸手把衣服脱了。 这是黎南珍头一次清醒着在灯光下看到祁寒的身材,可以说是非常不错,肩宽腰窄,肌肉线条明显却又不夸张,穿着衣服倒显得很瘦。 黎南珍被他的腹肌晃了晃神,又马上反应过来,向水里沉了沉,“你干什么,你快出去……” 黎南珍平日里能说会道得理不饶人,但也想不出此时应该说什么,只能翻来覆去就说这几句话。她真恨自己平时就躺在床上不动弹,此时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虽然看祁寒的身材,就算她运动也无济于事。 祁寒脱了衣服半跪下来,伸手按着黎南珍后脑勺拖过来,抵着她细细密密地吻,等黎南珍大脑缺氧,不知不觉间松了手,他才放开她,一看就是现场给她编个理由:“嗯……帮你洗澡?” 说着站起来跨进浴缸里,黎南珍慌地想跑,被他一把拖住腰坐进他怀里,渐起一片水花。 “不是水还没凉么?” 这浴缸他妈有恒温!能凉才怪了! 祁寒一只手捏住她一边乳房,在手里把玩出奇怪的形状,在她耳边感叹一声:“黎同学奶子真大,我一只手都捏不住。嗯,也很软很嫩,黎同学的皮肤很好。” 黎南珍两只手手腕被他并在背后,一只手就握住了,她挣扎了一下,非但没挣脱后面那只手,反倒是胸前那只手微微松开,挣扎时就好像她主动用胸在他手心蹭似的。 黎南珍咬着唇停下来,软声求他:“祁寒,明天还要上课,啊!” 祁寒伸手用力捏了一下她乳头,同样柔声回答:“我认为以黎同学的上课状态不需要为今天担忧,相反我可能还更需要担心些。”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21玩穴+舔穴+祁寒是处男吗? 差生也需要听课的啊! 祁寒松开她的乳房,伸手向下,黎南珍赶忙把腿夹住,祁寒也不恼,手在她腹部留连片刻,又去捏她的臀。 “好痛!” 祁寒这下用的力气很大,黎南珍被他掐地差点哭出来,等他松手时黎南珍屁股上都留下了红色的指痕。 黎南珍注意力被转移到吃痛的屁股上,松了腿上的力量,祁寒趁机伸手将她两条腿拉开,用自己的腿将她两腿抵在浴缸壁上不许她合上。 于是黎南珍现在呈两腿大开的姿势被固定住,双手也被祁寒扣住,整个人躺在祁寒怀里一动也不能动,祁寒的阴茎硬挺着上翘,正抵在她穴口下方,稍微一扭腰,就好像在贴着他的胸腹和鸡巴蹭。 “黎同学不是学过跳舞吗?”祁寒再次揉揉她的臀,又伸手捏了捏她小腹上的肉,“真软。” 当然是因为黎南珍最喜欢的半途而废。 黎南珍这样穴口向上被祁寒架着,灯光通明下什么都清晰可见,强烈的羞耻感笼罩着她,祁寒故意带出水波,水流擦过她大开的穴口,感触微妙。 “祁寒……祁寒,都做了两次了……” 祁寒低头看了一眼,是真的,她小穴现在还泛着红,看上去有点微微的肿胀,穴肉红艳艳的抓人眼球,一副被肏坏了了淫靡样子。 祁寒忍不住将手覆上去,顺穴口轻轻滑动,黎南珍身子又开始颤抖。 在水里被这样抚摸感觉更微妙,一次抚摸感觉到的不止是手指,还有水波也轻轻擦过穴肉。 “难受吗?”祁寒摸着她穴口问她,黎南珍忙点头。 祁寒的声音里像是带着点安慰与心疼:“怎么难受法?” “有点疼,好酸涨,还有点麻……你!”黎南珍下意识回答,结果偏头看到祁寒满是戏谑的眼。 又被耍了! 黎南珍要被他气哭,抿着嘴不愿再理他,奈何制不住他作乱的手。 祁寒绕着她阴蒂画了个圈,又捏着阴蒂左右轻轻转了转,在她耳边近乎呢喃地说:“黎同学的阴蒂居然这么大一颗,稍微一碰,就充血涨起来。” 黎南珍是真真实实地被他气哭了:“你个混蛋,你好恶心!不要拿你的脏手碰我!放开呜呜呜……” 脏手? 祁寒愣了一下,又听她继续骂:“碰过多少人的东西还来碰我”就知道她多半是误会了。 他故意把手继续搭在她穴口,感受哭泣带来的震动,“看AV就脏了?我看黎同学上次在教室后面看漫画也没觉得脏?” 什么看AV看漫画? 黎南珍突然想起某次她正在欣赏施井蕾分享的黄色同人,结果祁寒正好从她身后经过,吓她一跳,幸好他目不斜视地走了…… “你看见了!你……啊!” 祁寒突然捏住她的阴蒂向外拽了拽,大脑被突然袭来的快感冲击,有什么液体从穴里流出汇入浴缸水中。 “黎同学背物理定理的时候,应该也没有参与相关实验啊。” 祁寒边说边插进去两根手指,在穴肉里扣弄剐蹭,顶到某个地方黎南珍浑身一震。 这人在说什么……黎南珍大脑宕机,几乎处理不了别的消息,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祁寒在和她解释没有别人。 谁要管他是不是处男啊…… 祁寒找到了黎南珍的敏感点,便一直在那处时轻时重地戳,或是绕着那块扣弄,没几下黎南珍就身子向前顶,将他整根手指都吃进去,媚肉绞着他颤抖,到了一次小高潮。 祁寒松开握住她的手,黎南珍脑子里一片空白,忘了自己一开始想逃跑,软着身子被他转过来正面他。 祁寒托着她乳下将她提起来,张口含住她的唇,轻轻啃咬她的舌头,顶腰用鸡巴剐蹭她穴口。 “祁寒……”黎南珍低声喊他的名字,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他,突然被他举起来,双腿叉开坐在他肩膀上,小穴贴上他的嘴。 “你!你干什么!要掉下去了!” 两人身上都一片湿滑,黎南珍一不小心腿就又向前滑了一截,穴肉死死压上祁寒的嘴,手只能抱住他的头保持平衡。 祁寒张口舔了一下她的缝隙,对着她的穴说话:“不会。”带出来的振动吹得穴口发麻。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22抱起来舔穴+后入 “呜呜……祁寒,祁寒你别舔了……” 黎南珍双手插入他发间,被他舔得身体绷直,本能地想向后扬但又怕摔下去,只能绷紧身子夹住他。 奈何身子越紧张,触觉越敏感,她感受到祁寒的舌头先顺着她的缝隙上下刮弄,舔开她缝隙后的幽径,舌头探进去,用粗粝的舌面刮蹭穴里的媚肉,勾地媚肉层层收紧挤压,却只能压住同样柔若无物的舌头,感到更加空虚无力。 祁寒张口抵着穴口又吸又舔,房间里响起“啧啧”的水声和黎南珍压抑的呻吟声。 黎南珍受不住,手指收紧扯到了祁寒的头发,祁寒吃痛,舌从小穴里抽出来,含住了黎南珍的阴蒂,惩罚性地用牙齿轻轻磕了一下。 “啊嗯!”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黎南珍一下子挺直了腰,淫水一股股从穴里喷出来,浇在祁寒下巴上向下滴。 祁寒将她放下来,站起身把她换成小孩把尿的姿势掰开腿抱着向卧室走,黎南珍这波高潮来势汹汹,边走边颤抖着身子,淫水尿尿似的一路走一路洒,混着两人身上落下的泡澡水在地上延伸了一路。 祁寒把黎南珍放在床上,黎南珍浑身酸软地趴在那里,看他伸手去拿避孕套,就知道等会大事不好,不甘躺平任肏只得呜咽着求他:“祁寒,别弄了,我真的不想要……” 祁寒快速戴好套,听这话只伸手从她臀缝间插进去,穴里早已汁水涟涟,他屈指扣弄两下,一股温热的液体就淋在他手上。 “床单又湿了。” 祁寒的声音听上去有点苦恼,眼里却满是笑意。 祁寒上床,跪在黎南珍身后,伸手大力揉捏她的屁股,她皮肤实在太嫩,之前在浴室掐那一下的红印子还留着,现在一揉捏,白嫩的臀肉泛着粉色。 “嗯……” 黎南珍被他这样揉着臀,发现自己居然也觉得很舒服,又有一股热流向下涌。 “啪!” 祁寒突然抬手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瞬间两边臀肉都起了一块红,印在白嫩的身体上显得色情地扎眼。 “哎!”黎南珍吃痛,撑起来想要向前挪躲开他的手,却被祁寒抓着大腿向后一拉,屁股就撞在他腹部,穴口压在。他已经硬挺起来的阴茎上。 祁寒伸手把阴茎按在她身上比了一下,黎南珍觉得顶端的位置差不多都要到了她肋骨,忍不住害怕:“祁寒,不……你这个,不行的……” “都做了两次了才说不行?”祁寒恶趣味得到满足,向后挪了挪,直接一下子全部顶进去,先前舔穴时空虚难忍的媚肉一下子被撑开展平,黎南珍一下子卸了力气,除了腰被祁寒把着,上身瘫软在床上,乳房肉蒲团一般在身侧挤出两个圆弧。 祁寒伸手去捞她的乳房,边揉奶子边压在她身上抽插,两手被柔软填满,阴茎也被炙热紧实的穴肉绞缠,他忍不住贴在黎南珍脖颈低喘几声,张口咬住黎南珍后颈。 黎南珍被他这几声贴在耳边喘息弄得耳根发麻,忍不住收紧了穴肉,夹得祁寒身上肌肉绷紧,手捏口咬弄得黎南珍多处生疼,穴里却配合着祁寒的抽插一阵阵蠕动颤抖,没一会被肏地潮喷,下涌的淫水又在两人身体拍打间四处非渐,床单被泅湿好大一块。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23后入,宫交「Рo1⒏аrt」 祁寒拔出阴茎,拉着黎南珍的腰调整成跪姿,又重新插了进去,黎南珍身子一软,好像又要瘫倒下去,祁寒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捞起来,骑马一般拉着她手肘,大开大合地快速肏干起来。 黎南珍被他顶得昏天黑地,快感强而不断,整个人好像要窒息,无知觉地张开嘴大口喘气,口水混着泪水流了满脸。 “祁寒……求你,慢点……太快了,慢点……” 黎南珍嘴里求饶的话语被他顶地支离破碎,又实在受不了他这样高频又用力的抽插,只好锲而不舍地求他。 “你说什么?”祁寒的声音也有些变调,愉悦里混着调侃逗她:“太慢了,再快点?” 话语间动作又加重,狠狠顶在宫口,撞得黎南珍脑袋里像闪过一道白光,身子不稳要向下栽,却被拖住手臂只能左摇右晃地勉强支撑着,身体里有些痛却更多的快感,小穴一下子绞紧,兜头淋下一股淫水,夹得祁寒“嘶”一声,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慢点!慢点!!”黎南珍眼泪流了满脸,用力尖叫着骂他:“祁寒你个变态!!混蛋!呜呜……” 黎南珍的怒吼求饶听在祁寒耳朵里似变成了调情求欢,他没理会黎南珍的话,一下下重重地顶在宫口上。 “呜呜……不行了,我要散架了……”黎南珍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被肏地高潮迭起,快感一轮一轮刺激她脆弱的神经,手臂好像被扯得有些疼,哪里的关节都好像下一秒就要脱臼。 子宫口随着撞击逐渐松动软化,突然祁寒把黎南珍身子扯起来抱在怀里,重重向上一顶,龟头撞入黎南珍子宫。 “啊!” 突如其来的痛楚让黎南珍浑身颤抖着,止不住地抽泣,祁寒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额上大汗淋漓,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圈圈软肉绞紧了他的阴茎,子宫口紧紧勒在冠状沟上,随黎南珍的颤抖吸气抽动翕张,祁寒伸手捏住黎南珍的腰,在她宫内射了出来。 祁寒把黎南珍紧搂在怀里,没有抽出软在她体内的阴茎,两人贴在一起喘息许久,黎南珍才终于平复下来,身子不再颤抖,只软软地靠在祁寒怀里。 祁寒抬手扭过黎南珍的脸,低头凑过去亲吻安抚她,才把阴茎抽出来,之前被堵在穴里的淫水跟着涌出,小便一样浇在床单上。 黎南珍疲倦得不行,顾不上水流不止的小穴,闭上眼就要睡觉,奈何祁寒还不放过她,把她正面抱在怀里,不紧不慢地把玩她汗津津的奶子。 “滚啊!”黎南珍艰难地撑开眼,“我要睡觉!” 祁寒叹口气,低头亲亲她将她放回床上,分开她两条腿,拿手机对准她被肏地汁水淋漓、根本闭合不上的通红肿胀的穴口拍了张照,将她抱进浴室快速清理干净,换了张干爽的被子裹起来,这才有些无奈地去收拾一屋子的狼藉。 黎南珍被绑架第叁天,祁寒洗了叁床被单。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24(无肉) 黎南珍早上被祁寒叫醒的时候浑身几欲散架,睁着眼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简直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祁寒伸手将她托起来,提醒她今天下午还有课,她才渐渐反应过来,自己被祁寒绑架——仅仅才过了两天半,已经被剥皮拆骨吃干抹净。 等她掀开被子,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腰上、大腿、小腿、手臂分别被绑上了紧贴肉体的皮带,特制扣子很紧,黎南珍使劲扯也扯不开,反而有越收越紧的趋势。 祁寒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走进来,正好看见黎南珍正在努力研究皮带上的活扣,他默不作声站在门口欣赏一会昨晚他在黎南珍身上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迹,抬手在门框上敲了敲。 “解得开吗?需要帮忙吗?” 黎南珍被吓了一跳,手指也被勒进去,她费力把手抽出来:“这什么啊!这怎么出门嘛!” “穿长袖。”祁寒伸手勾住她脖子上的皮带,迅速将手里的牵引绳扣上去,“或者就这样出门,展示给别人看看。” “你……”黎南珍想说什么,祁寒拽了一下手里的牵引绳,她没稳住扑倒在床上。 “吃饭了。” 黎南珍有些惊慌:“我……我没穿衣服!” 祁寒“嗯”一声,也不继续牵绳,就像看闹脾气的宠物一般,仅仅是回应她的话,却不置可否,也不说解决方法。 黎南珍抿唇,回想祁寒之前对她的态度,越想越觉得就是在对待宠物,虽说自己是莫名其妙被他带过来的,也觉得十分不服。一瞬间黎南珍那强烈的自尊心上涌,掩盖了心底的委屈,倔强地与祁寒对视。 祁寒一看她现在这个表情,就知道她反应过来别扭了,暗笑她长长的反射弧,“下午的课,你不化妆?” 黎南珍上午永远犯懒,但又不肯放掉一些偶像包袱,所以每天上午口罩眼镜全副武装,下午一定会画全妆光鲜亮丽地出现。 黎南珍咬着唇纠结片刻,对着祁寒,该看的都已经被看完了,这会再纠结什么自尊心,好像……也没什么用。 给自己完成了足够的心理建设的黎南珍磨磨蹭蹭地下床,站在地上才发现左边小腿的皮带外侧镶嵌着一串小铃铛,动作一大就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这个……会被别人听到的!”黎南珍嗔怪一声,心里却觉得这带子如果不是祁寒给戴上的,应该还算一条挺好看的脚链。 祁寒蹲下去,给她调整大腿上那条被她自己拽紧了的皮带,深色的皮带勒进粉白的大腿,箍出一圈嫩肉,祁寒看得眼热,调整好皮带后,伸手在她大腿上拧了一把。 “去洗漱吧。”祁寒没有管黎南珍的怒视,把牵引绳另一端塞进她腰部的皮带,冠冕堂皇地走了出去。 大腿上被他拧了一把的地方持续地泛着些酥麻的异样感,黎南珍烦躁的伸手搓了搓,低声骂了句:“死变态。” 浴室里摆着全套崭新的洗漱用品,祁寒把黎南珍箱子里的护肤品拿了一部分出来,摆在洗漱台上。 等黎南珍洗漱完,祁寒已衣冠楚楚地坐在餐桌前。他今天穿一身正装,外套搭在沙发靠背上,只穿衬衫斜倚在椅背上看手机。 ———— 这几章写的时候有点卡文,后来再想改也怎么都改不好,大家勉强看 求评论! 25 黎南珍一瞬间觉得自己的裸身更尴尬了,脚趾蜷缩站在原地不愿往前走。 祁寒听到铃铛声抬头,看她挡着胸脯不知道又在纠结什么,屈指在餐桌上敲了敲:“过来吃饭。” 黎南珍别扭着走过去,桌上是用打包盒装好的汤包和鸡丝粥。 黎南珍一向不喜欢吃早饭,平时又注重享乐,夹了个汤包在碗里,拿筷子蔫蔫地把包子皮挑破,任汤汁流出来也不想吃。 “再这样弄破一个,下午就别想上学了。”祁寒眼神落在她身上,指的什么非常明显。 黎南珍无语,在心里叫他“男妈妈”,拿勺子尖舀了些粥,一尝味道却觉得熟悉,转过打包盒一看,居然是她最常去的[一品丁香],别说路程远不远,至少得消费上十万才能打包。黎南珍抬眼狐疑地盯着祁寒。 祁寒正正对上她的视线,知道她在疑惑什么,但她不出声问,自己也不主动解释,等她自己纠结去。 等黎南珍吃完,祁寒伸手放了把车钥匙在桌上:“你昨天的行李箱我给你放卧室了,自己看着时间去学校,我有事不和你一起。” 黎南珍松了口气,她才不想和祁寒一起,但现在自己又没车,这样一来才正好。她拿过车钥匙,居然还是辆tay,她真怀疑这是把装饰钥匙,专逗她玩的。 她站起来回卧室去穿衣服,关门时却被祁寒从外面一把抵住,她一怔,几乎是脱口而出:“又干嘛?” 祁寒进来,坐在床边上,从那个不知道装着多少奇怪东西的抽屉里又拿出什么来。黎南珍现在真是一看到他开抽屉,就觉得头皮连着下体一起发麻,默然绷紧了脑子里的弦。 “过来。”祁寒往手里挤了些酒精消毒,抬头看黎南珍站在原地不动,“黎南珍,以后我话都不说第二次。” 就要他说第二次又怎样?! 黎南珍站在原地盯着他,就是不动,祁寒又伸手拿出一个,倒数:“五,四,叁……” “哎?”黎南珍见势不对走过去,“你倒数什么?” 祁寒扯过塞在她腰带里的牵引绳,拉她坐在自己腿上,抬手捏住她的脸,一副亲昵样子,声音里还颇有些可惜:“当然是……如果你再不过来,我就再加一个。” 祁寒摊开手,手心里赫然是两个颜色鲜艳的跳蛋:“腿张开。” “你疯了!”黎南珍猛地站起身,又被祁寒拽住牵引绳硬扯下来,被按着臀部坐回他腿上,“要上课!要上课!!” “就是怕你上课无聊。”祁寒把跳蛋开了,按在她阴蒂上,黎南珍被突然刺激地身子绷直,脑子没法翻译出“上课无聊”具体是指什么,一脸懵地坐在他腿上。 祁寒没过多欺负她,手指摸到她穴里泛起湿意,便松开手让她站起来:“黎同学别把我裤子打湿了。” 黎南珍被他压着臀用跳蛋刺激了一下,还没有太大的反应,此时他又突然放手,反倒是让她生出了些“欲求不满”的感受。 黎南珍心里一沉,唾弃自己这讨人嫌的生理反应,一时间分了神,以至于在祁寒冰凉湿润的手贴上她穴口时吓了一跳。 “你手上沾了什么!”黎南珍吓得想后退,被祁寒一把按住。 “润滑液,别动。”祁寒把手里的跳蛋塞了一个进去,尽管提前涂抹了足够的润滑液,黎南珍穴里还是撑得难受,偏硬的跳蛋在穴里也极有存在感。 黎南珍伸手掐住了祁寒的肩膀,抵触是肯定的,却没有过多的挣扎,不知是认命还是别的。 ——— 认命是不可能认命的 本文又名《永不改进的黎南珍的一生》 26「Рo1⒏аrt」 祁寒把两枚跳蛋塞入,开关卡在黎南珍大腿皮带上:“黎南珍,夹紧。”他起身捏着黎南珍的脸,低头去亲她,张嘴勾着她的舌头多亲了会,再分开时两人唇间牵出条银丝,黎南珍看到,别扭地转过头,把它扯断了。 祁寒只觉得她幼稚地可爱,没忍住伸手去揉她头发:“别让它掉出来,也不许自己拿掉,我会不定时检查,嗯?” 黎南珍不答,心里想着等他一走自己就扯掉,这么一整天都在学校呢,他怎么检查? 她以为自己是在心里想想,实际上什么都完全写在脸上了。祁寒也不多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她不以为意的表情,拿了西装出门。 祁寒前脚刚走,黎南珍就伸手把那俩跳蛋拿出来了。祁寒把东西塞得有些深,黎南珍只能双腿分开跪在床上,弯腰伸手向下去小心翼翼地扯着线拽出来。 两颗跳蛋在里面慢慢移动,黎南珍又担心祁寒突然回来,神经紧绷着,穴也同样收紧了,跳蛋在弯曲的穴道里左支右突,不知道刮过了哪处敏感点,黎南珍呜咽一声趴在枕头上,甬道内骤然收紧,分泌出淫水来。 有淫水配合着祁寒之前涂上的润滑液,黎南珍终于把跳蛋拽出来了,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黎南珍气急败坏地把跳蛋往床上一丢——她怎么会!就这样取个东西,轻轻一碰就有感觉了! 身上的痕迹和束缚带让黎南珍没办法像平时那样该露就露,只能憋屈地穿了套修身的长袖长裤,配合妆容和发型才勉强走了知性风。 这头粉毛跟着自己真是太委屈了。 到了学校,施井蕾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她上次看到了黎南珍脖子上的不对劲,忍了又忍才把吐槽憋回去。 “你是不把你家里人都拉黑了?”施井蕾眼里燃着八卦之火。 “啊,怎么了?”黎南珍看这几天她妈就发了一次火,再没来找过她,也觉得很奇怪,“他们干啥了?” “你哥!把商家那宝贝疙瘩睡了,商先生差点把你哥切了!”施井蕾比了一个剪刀的手势,“你妈也很厉害,她给人提的解决办法,居然是让你哥娶商小姐,真是……” 两人都挂上了一言难尽的表情,商家跟c市这些所谓的“豪门”那都不是一个重量级。黎家母子这一出,完全是在给自己挖坟。 黎南珍突然想起一个在记忆中淡得没影的家伙:“我爸呢?” “他?”施井蕾想了想,“好像最开始说是私事,私下商讨,就全推给你妈处理,现在好像要压着你哥你妈道歉去。” “噫”黎南珍摇头,她就知道会这样,“丧偶式育儿呗,活该。幸好他们给我赶出来了,不然被压着去道歉的肯定有我一个,坏事他们准带上我。” 施井蕾赞成点头。 “哎?”黎南珍突然好奇,“说起来,我哥是怎么把人姑娘给……按理说根本见不着人嘛?” “说起来这里面还有狗伏的事儿。”狗伏本名汪伏,汪家在他们几家里算是最好的,跟商家又有些沾亲带故,掺和在这里面也很正常,“他组了个局,叫了小商小姐,结果小的没来大的来了,他也不能叫人回去。结果另一个男的又带了你哥。”小商小姐是寄住在商家的,商先生的侄女,跟汪伏身价算是接近,意外地能玩到一起去,而大商小姐就是那位掌上明珠了。 “你哥见人姑娘漂亮,他又没见过商小姐,就给人下了药带厕所了,正在……,就被人看到了。一下子闹开来,汪伏说他一下子酒都吓醒了。”施井蕾说到这里脸上的嫌弃简直抑制不住,“你哥,好歹也算是正经‘优生优育’长大的吧?真恶心。” 下药迷奸,黎南珍一下子就想到自己身上了,更加地义愤填膺:“对啊,真恶心!”这话说的铿锵有力,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27“看到他我就有够烦的” 正说着,某个未被制裁的违法人员就踩着点进来了,他早上那身西装已经换掉了,这会和往常一样穿一身黑色运动服,明明坐在第一排,却没什么存在感。 黎南珍在他身上代入了对自己那不成气的哥的愤怒,看见他就烦,忍不住“啧”一声。 施井蕾顺着她视线看过去,忍不住笑她:“人家又哪里惹你了?” “他杵那我就烦。” 施井蕾偷笑:“你真够记仇的,而且,他不就是不乐意搭理你,不区别对待你吗,记了叁学期了。” 黎南珍这人是有那么些自恋在身上的,她本来就好看,家世又不错,从小到大围在她身边转捧她舔她的人真就跟夏天的蚊子似的。所以最开始祁寒不怎么搭理她,她还觉得这人像股清流,但转折就在于,黎南珍认为虽然祁寒不像那样舔她,但作为一个比较漂亮的女生,总该有点特权的。 于是在大一某次晚会上,黎南珍为了和施井蕾汪伏挨在一起,“自觉”地坐了祁寒的位置,并在祁寒过来时十分自然地让他坐自己的。 “黎南珍,我好像没答应过跟你换。”当时祁寒还把她当所有纨绔中的一份子,且按汪伏的话说,大二以前的祁寒就“像条疯狗似的,逮谁咬谁。” 两人的对峙最终是黎南珍落败,当时周围已坐满了人,黎南珍站起来时总觉得所有人都在看自己灰溜溜离去的样子。 一生嘴强的黎南珍在站起来时还挽尊般说了一句:“祁同学,我跟你也不熟吧?请你不要叫我的名字,就同学而已。” 没想到黎同学这个称呼一直被用到了床上。 往事不堪回首,黑历史被提起的黎南珍决定一节课不理施井蕾,认真听课,然后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直到被施井蕾推醒:“下课了姐,起床了。” 黎南珍眯着眼睛趴在胳膊上歪头拿手机看时间,结果发现祁寒给她发了消息。 [下课到实验室605。] 黎南珍默默收起手机,和旁边专注打游戏的施井蕾说声上厕所就向实验室那边走。 学校下午不安排实验课,只有申请了项目有实验室钥匙的小组在那边。所以这会605只有祁寒一人在里面,拿着两张纸不知道在看什么。 “找我干什么?”黎南珍此时看祁寒格外不顺眼,再加上刚被叫醒的起床气,脸上的不耐烦一眼就能看出来。当然,她已经完全忘了跳蛋的事了。 祁寒看她脸上要化为实质的怨气,心里过了一圈自己今天做的事,依旧不知道哪里又招惹了她,面上却一派淡定地走过去将她拉进怀里,右手落在她臀上:“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 黎南珍这才想起早上的事,一瞬间有点慌,从他怀里挣脱出去:“一来就动手动脚,你拿我当什么了!” 黎南珍的惯用手段:说不过就换个角度胡搅蛮缠。 “没了?”祁寒却不给她叉开话题的机会,伸手又把她捞回来。 “没了又能怎么样啊!”黎南珍这么一想觉得自己也很对,“祁寒,你也就只能把我关起来而已,你还能管我做什么?你也不过就是又要拿这个当借口来上我!” 第一次被他睡还会郁闷别扭,第二次第叁次可不就能直接摆烂了吗,黎南珍一下子气势十足,再想想他和他哥都使一样的手段,还有施井蕾今天提起的糟心往事…… 祁寒就看着黎南珍的表情从心虚迅速化为气势汹汹的愤怒,忍不住低头去亲她,“嗯,你说得对。”也不过就是想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睡她。 ——— 祁寒:啊,你还知道啊 求评论~ 28黎南珍的反击 黎南珍被他按着亲了个透,到最后只能气势全无地靠在他身上喘气。 祁寒永远都不会后悔自己把大小姐绑走这个行为。若是平时,画了全妆的黎南珍自觉气场一米九,只会冲他翻个白眼施施然离去,怎么会表情鲜活地在他身边叽叽喳喳?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红着眼睛又气愤又无力地贴在他怀里。 对比祁寒的满足,黎南珍真的是又气又无力,“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报复他”这类想法在脑子里冲撞,黎南珍从他怀里撑起来,脸上写着“要报复”的意图盯着他。 祁寒猜不到她想做什么,却也没当一回事地跟她对视。 没想到黎南珍突然垫脚抬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还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唇缝。 祁寒真的被她突如其来的主动惊到脑子空白,身体倒是顺从地张开嘴。 黎南珍的小舌滑进去,笨拙地模仿他平时的样子去挑他的,又绕着他的舌周打转。祁寒闭上眼,享受她没来由的主动。 黎南珍突然伸手探进他裤子里,握住了他的阴茎。 祁寒浑身一震,吃惊地睁眼看着她:“你要……” 这次被亲吻堵住了话的变成了祁寒。 黎南珍此时也有些骑虎难下。祁寒还没勃起,阴茎摸上去的手感有些奇特,柔软温热的落在手里,黎南珍忍住自己想收回手的冲动,顺着它抚摸,又用指尖去碰下面的睾丸,她好像对那有些好奇,还捏住它轻轻揉了揉。 祁寒闷哼一声,只庆幸自己在抱着她的时候就已经靠在了桌子上,被她这样轻且毫无章法地抚摸,只觉得欲求不满,想伸手握着她的手自慰,又不愿放过她这会的主动,只能呼吸急促地靠在桌上任她上下其手。 怎么还在变大? 黎南珍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感受着肉棒逐渐变粗变硬,逐渐一只手握不住,上下滑动了一下只觉得胆战心惊——这东西怎么能进她穴里的? 她硬着头皮握着柱身撸动,祁寒被她吊地浑身难受,还是忍不住开口,声音压抑地他自己都惊讶:“黎南珍,黎南珍你手向上,你摸摸最上面。” 黎南珍听话地将手移上去,龟头早就分泌了许多粘液,湿淋淋地。她拇指在马眼周围磨蹭几下,那里没一会就分泌出更多液体,打湿了她手指。 她又圈着冠状沟打转,让液体沾湿了手心,再稍微用力加速一整根上下滑。 “嗯…”祁寒忍不住出声,阴茎在她手里跳了跳,听黎南珍问:“祁寒,舒服吗?” 祁寒低头贴着她脖子细密地吻,黎南珍又开口催他回答:“问你话呢,舒服吗?”她手虚握着根部停了下来。 祁寒只能开口,声音被欲念侵蚀地过度压抑:“舒服。” 黎南珍突然抽身,趁他没反应过来就逃到了门口,脸通红却故作恶劣:“那你自己舒服去吧!”然后头也不回地跑掉,留上课铃嘲讽此时不上不下难受地汗毛倒立的祁寒。 祁寒认命地闭眼,头一次“无故”翘课,一直冷静了半个多小时才降下来。 他真是栽在黎南珍手里了。 ——— 恭喜黎同学反击成功哈哈哈 接下来直接被办了五章(啊这是可以说的吗),而且五章还是我觉得之前想的玩法有点太变态了崩人设删掉了好大一堆(如果大家想看的话我重新写补成番外)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29错了 “反击”成功的黎南珍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她下午站到祁寒家门口。 她承认,她怂了。 黎南珍拿着钥匙站在门口,犹犹豫豫不敢开门——鬼知道祁寒在门后会准备什么变态东西?而且,她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祁寒,在主动做了那样的事之后。 但躲是躲不过的。黎南珍推开门,被直接搬把椅子堵门口的祁寒吓了一跳,知道这次玩大发了,扭头又想故技重施跑掉,被祁寒一把抓住胳膊扯回来,还没反应过来,两手就被束缚在了背后。 这人今天到底准备干什么离谱的事才会在椅子边备上条绳子! 祁寒把黎南珍按到椅子上坐着:“谢谢黎同学,今天很舒服,这是回礼。” “祁……祁寒”黎南珍被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根本不敢动,“我错了,我就是,我就是想……”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可能是被愤怒冲昏了头。 祁寒俯身亲她,黎南珍根本不敢反抗,张嘴乖乖配合,只期待他能看这份上放过自己。 祁寒伸手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 黎南珍今天穿的连体衣,上衣扣子被全部解开后,衣服直接松垮垮地散开来,能看到一截漂亮的胯骨。黎南珍此时又庆幸手被绑起来了,不然此时会直接全身裸露,只留下那点不堪一击的内衣裤。 就像现在她的上半身。 祁寒没有去解她的内衣,只把内衣往两边拨,乳房就这样露出来,被两边的内衣推挤,看上去比平时更丰满莹润,好像被内衣捧起来一样。 “祁寒……”哪怕该做的都做过了,在这样明晃晃的灯光下被祁寒看着,黎南珍还是会觉得难为情。 祁寒手落在她双乳中间那条深深的沟壑上,就这样伸平手抚摸了一下,连乳头都没有碰到,黎南珍却被他发凉的手刺激地微微颤抖。 祁寒蹲下来,张口含住了她的一边乳头,另一边用两指夹住轻轻揉。 舌尖在乳头上一下下舔过,祁寒又好像吃奶似的用力吮吸,力道大地好像真要从她乳上吸出点什么一样,另一边手指也挟着乳头往外拽,黎南珍觉得又痛,又好像有种钻心的痒,她忍不住夹紧腿,张口叫他:“祁寒,我错了行不行,痛!” “痛吗?”祁寒松开她,伸手捏住她的乳房,伸出舌头去舔她乳尖。红且湿润的舌头碰上同样湿漉漉通红的乳头,黎南珍不敢再看这画面,闭眼别过头去:“痛!” 祁寒笑一声,直接一口咬住她的乳头,含混不清地说:“是吗?可是我很舒服。” “呜!”黎南珍被咬得痛呼一声,腹诽祁寒真是小心眼,明里暗里都在讽刺她那句“自己舒服去吧。” 但她不敢说,还得放低姿态求他:“祁寒,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 祁寒伸手解开拴在她手上的绳子:“怎么会错?”他站起来捏她的脸,笑容看上去很真:“谢谢黎同学。” 他把黎南珍拉起来,伸手把她袖子拉出来,衣服直接松垮垮地一落到底,把她赤裸裸地暴露在灯光下。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30 祁寒伸手向下,挑开她内裤边缘摸了摸她腿心的缝隙,声音有些嘲讽的意思:“看来黎同学也不是不舒服嘛?” 祁寒手举到她面前,漂亮修长的手指上沾了些透明的液体,他还故意将两指并拢又分开,指缝间牵出条晶莹的丝。 也不等她回答,又再次把手探下去,叁指并拢抚弄她穴口。 叁指之间的起伏盖着穴口左右擦弄,包含着阴蒂在内全部被它压着爱抚,黎南珍被揉地腿软,祁寒把她拉进怀里趴着,手上却越来越用力。 “嗯,嗯……轻点……” 黎南珍手指抓紧祁寒肩膀上的衣服脑袋也抵住他的肩,身子在他的搓揉下摇摇欲坠。 祁寒伸手抬住她的臀,整只手都被她的淫水打湿,他收手在她乳房上擦了擦,“黎南珍,水漫金山了。” “呜……”黎南珍假装没听见,把头埋地更低。她觉得自己在祁寒手底下好像越来越敏感,稍微一碰穴里留疯狂收缩,爱液乱涌,好像在祈求祁寒肏进来。 祁寒拇指在她阴蒂上按压,中指无名指沾着淫水探入穴内,早已难耐的媚肉前赴后继贴上他的手指,收缩夹紧,祁寒两指在她穴里被紧紧卡住,颇有些进退两难。 他拍拍黎南珍屁股,把她腿又分开些:“黎南珍,放松。” 黎南珍知道自己今天在老虎头上拔毛,只希望给个痛快,祁寒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会努力调整呼吸让祁寒的手指能够在里面自由移动。 祁寒手在里面扣弄几下,几天的时间他已经摸熟了黎南珍的敏感点,冲那里顶戳几下媚肉就开始颤抖跳动,黎南珍也忍不住扭腰在他身上蹭。 祁寒像肏干似的用手抽插,每一下都重重向里扣,手掌拍在阴户上发出“啪啪”声。黎南珍只能贴在他身上呻吟呜咽,若不是祁寒手还托着她的臀,恐怕已经倒在地上了,穴里淫水也开始一小股往下滴,她用力收夹着穴,眼看着要在他手里到了高潮…… 祁寒突然把手抽了出来。 “祁寒!”黎南珍抬头看他,声音里透着完全的欲求不满,“祁寒你……我……” 她支支吾吾半天又说不出话来,又不能说自己想要,求他继续伸手抽插。 祁寒欣赏了一会她一脸红潮的样子,低头吻住她,勾着她的舌绞缠,黎南珍被他含着唇,身子还贴在他身上蹭,却解不了留在穴里的痒意。 祁寒松开她,将她打横抱起进了卧室,她腿随着祁寒的步伐晃荡,腿上的铃铛声像催命符似的叮当响。 祁寒居然还在卧室里架了一台摄像机! 黎南珍现在浑身赤裸,而祁寒除了衣服有些皱,裤裆里顶起一块之外,还算是衣冠楚楚。 黎南珍被正面丢在床上,直直对着摄像机镜头,她感到无比羞耻,想往床边上挪,被祁寒抓住腿拖回来。 她算是明白身上这些皮带是做什么的了。 祁寒取了一根短链连上她手上的皮带,又将她两手背在身后,又将右腿小腿的皮带与大腿的相连,让她只能一条腿曲起一条腿伸直,让小穴展示出来。 “祁寒!”黎南珍挣不脱,被摄像机正对着恼羞成怒,去除了之前百依百顺的伪装,怒视祁寒,“你要报复我就让你报复回来好了!不要录像!松开我!” 31兔尾肛塞 黎南珍这样完全可以用“无能狂怒”精确概括。 祁寒直接拉开她一条腿,花穴就这样暴露在了镜头前,随着黎南珍愤怒的呼吸翕张,还沾满了晶莹的淫水。 黎南珍还在挣扎,嘴里叫嚷着“松开我”一类没用的话,祁寒突然一巴掌扇在她穴上,发出带着水声的一声脆响。 黎南珍一下子被震住,抿着嘴僵住不敢说话。 祁寒看她呆愣愣地僵直着,像只受惊的兔子,忍住了要挂上嘴的笑,绷着脸俯视她:“冷静了吗?” 为什么突然这么凶啊…… 黎南珍承认她是有些故态复萌,仗着祁寒没有给她脸色看就胡来,就像猫推倒主人水杯一样,疯狂试探着底线,一旦对方真的生气,又会怂地不行。 见黎南珍“冷静”了,祁寒手轻抚她刚才被打的地方,刚才那下他用了劲,打的又是敏感脆弱的地方,黎南珍只觉得阴阜抽痛,这会被他这样摸,好像被安抚一般有些舒服。 祁寒两指伸进她穴里,展示般地对着摄像头分开两片穴肉,将穴口媚肉的蠕动暴露在灯光镜头下。黎南珍觉得羞耻极了,却不敢躲开他的手,只能别过脸去假装看不见就没有发生,小穴却因为这简单的动作又吐出一股淫水。 “黎同学每次都是这样。”祁寒把手抽出来,声音里好似有些无奈,“嘴上说着不行,实际上穴里的水都滴出来了。” 他把手举到黎南珍面前,刚才伸进穴里的两根手指又是湿答答的。 “黎同学挑一个吧。”祁寒让黎南珍转头,她才发现床上摆着叁个一模一样的盒子。 “这是什么?”黎南珍望着那一排不知是什么的盒子,只觉得祁寒是做了个刑具盲盒,不管选哪个都在劫难逃。 祁寒不答,手捏着她的乳房把玩,“半分钟时间挑,不挑就当你全选。” “别!”黎南珍大惊,随便选了一个,“中间那个!” “是么?”祁寒捏着她乳房的手一顿,“黎同学与我心有灵犀。” 黎南珍一瞬间就后悔了,想重新选:“不,祁寒,我……” 祁寒把她搂进怀里捂住她的嘴:“改不了了。” 盒子打开,里面是几样奇怪的性玩具,以及……一个兔尾巴肛塞和一对兔耳发夹。 祁寒把发夹给她带上,看她顶着兔耳面皮白里透红,杏眼也因为被欺负微微发红,活生生一只兔子精,忍不住低头含住她的唇,把她的舌头吮吸出声。 祁寒放开她,把她翻过来,腰胯放在腿上,挤了些润滑液在手上去碰她的后庭,黎南珍这次是真的惊慌失措,“祁寒你干嘛!那里……不要碰!” 祁寒没理她,将润滑液涂上去,探去一节手指给她扩张,黎南珍激烈地挣扎起来,“出去!不要碰那边!”但祁寒手按在她臀上,非但没有被她挣开,反而因为她的动作更进了一些。 “呜呜呜……祁寒,祁寒我错了,你别碰那里好不好……” 黎南珍真的慌到眼泪流了出来,也不敢再挣扎,只带着哭腔求他。 “乖,不痛的。”祁寒不咸不淡地安慰一句,“放松,你把我手也夹住了。” 黎南珍听他话的意思是要将手指拿出来,努力调整呼吸把身体放松,等他抽出手指时,还来不及松口气,祁寒顺势把一直放在旁边的肛塞抵了进去。 “啊!!!” 黎南珍背向后挺起,手一下抓紧床单,虽然不痛,但钢铁材质的肛塞冰凉坚硬,一瞬间捅入温热柔软的体内,带来的刺激与不适感让她头皮发麻。 ——— 嘿嘿我安全了,等核酸结果出来我就可以撤离了~ 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32三穴齐开「Рo1⒏аrt」 “呜……” 黎南珍趴在祁寒腿上止不住流泪,从未被侵犯过的领域就这样被侵入,冷冰冰地填充着内里,未知的恐惧将她笼罩。 但祁寒简直被眼前的景色晃花了眼。 女孩带着兔耳兔尾,浑身白嫩细腻,身上绑着的皮带锁链非但没破坏这种美感,反而有种凌虐的色情,就连平时张扬的粉发也温顺和谐地垂着。 祁寒把她翻过来放在床上,黎南珍感到肛塞压到床板被推进去些,慌忙收腿把臀抬起来。 祁寒伸手把她两条腿更向下压,让她膝盖贴近胸口,小穴和兔尾都向上露在他眼里,穴上淫水未干,湿漉漉的嫩穴看上去有些可怜。 他松开黎南珍俯下身推着她的臀,张口吮吸她湿润的穴,含着最上方的阴蒂吮吸舔舐。 黎南珍被他舔得酥麻,一直未得到满足的小穴又流出一股淫水,膀胱里涨涨得,希望他能直接肏进来,将她捅个贯穿,解一解穴里难忍的渴望。 祁寒起身,看着她两腿分开抬起,眼神涣散张开嘴喘息的可怜样子,叹一声:“我都不忍心罚你了。” 他随手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玩具,是个插入式震动棒,他将棒身在黎南珍穴口上下蹭,沾满了淫水,然后直接推入她穴里。 “唔!” 黎南珍舒适地喟叹一声,伴随着插入穴里直接喷出一股淫水,深处一直蠕动难耐的媚肉终于得到了抚慰,竭力夹着自慰棒收缩挤压地讨好。 祁寒看她舒服地张嘴吐舌,忍不住笑她,“我还没动呢。”然后抓着自慰棒抽动,另一只手绕后把玩她的兔尾巴。 “啊……嗯……” 黎南珍随着他的动作娇喘,没几下就潮喷出来,淫水打湿了兔尾毛。 “啊!” 祁寒突然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玩具在她最深处抖动起来,黎南珍被绑起的那条腿脚尖绷直,另一条腿已经用力向前平伸着。 祁寒把震动棒留在她穴里,自己到她身前,掏出早就硬挺着的阴茎压在她唇上:“黎南珍,把牙齿收着。” 黎南珍此时已被肏地脑子发昏,祁寒说什么就是什么,闻言也没挣扎,张口含住祁寒抵在她唇上的龟头。 祁寒喘息声重了起来,抓着她头发往里顶,柱身垫着柔软的舌填满她口腔,抵住了喉口。 祁寒要继续往里进,黎南珍发出“呜呜”声以示难受,祁寒只能抓着她头发在她嘴里抽插顶弄。 现在黎南珍叁穴都被打开了肏弄,快感重到要将她淹没,但就是要宣泄出口也做不到,呻吟声被嘴里的阴茎顶地支离破碎,只能发出小奶狗叫唤似的轻声。 祁寒顶着她喉口重重顶了几十下,终于把她喉咙肏开,顶入她食道。黎南珍手背在身紧掐着床单,喉咙里发出“嗬嗬”声,涎水顺着嘴角滴到胸口。 与此同时,穴道也在深处不停的震动中溃败,她腰向上高高挺起,小便一样从穴里喷出水。 祁寒从她口中拔出来,又将她穴里的震动棒取出,解开她被绑起的腿,看她大口喘着气,腰还在一颤一颤地,穴里水流不止,一副被彻底玩坏的样子。 但一切都还没结束,祁寒阴茎还硬邦邦地上翘着。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33被肏到失禁 祁寒等她喘息了好一会,伸手去拿避孕套。 黎南珍半眯着眼看他的动作,闭眼别过头求他:“祁寒,我不做了……我想睡觉……” 祁寒抓过她的手按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乖,这是你自己弄起来的。” 黎南珍闻言简直要哭出来,又一次真心实意地后悔起为什么要招惹他:“你刚才明明已经罚过了的!” “那是罚你把跳蛋拿出来了。”祁寒张口胡诌,反正黎南珍也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下次听话吗?” “听的……”黎南珍手被他抓着沿阴茎上下撸,感觉它在手里好像又变大了,只恨不得自己现在能晕过去,“怎么还能变大?” 祁寒松开她,一手撑住她的膝窝,一手把着阴茎抵住她穴口,腰一挺便直插进去。 “嗯……” 祁寒的鸡巴比刚才的自慰棒还要粗长些,她穴内又被撑到最大,好像里面每一个褶皱都被撑平抚慰,得到满足的媚肉又好像鼓励祁寒继续似的涌出淫水。 这该死的生理反应! 祁寒抓住她的腰快速抽插,她屁股上的肛塞也顺着祁寒的动作被压在被褥上顶弄着后穴,快感从两穴双重袭来,潮水般冲刷着她大脑。 黎南珍忍不住仰头尖叫,她想抬手捂住脸,奈何手还被绑在身后,只能扭着身子适应顺从着祁寒的肏弄,将腿抬起来夹在他腰上,小腿上的铃铛随着他每一次冲撞叮咚作响,像为他们淫靡情事伴奏。 “啊!” 祁寒猛地顶到了一块发酸发痒的媚肉,黎南珍浑身一抽搐,身子绷起像一张被拉紧的弓,穴里喷出一股淫水来,又被祁寒撞上来的身子顶得水花四溅。 “是这里?”祁寒看着她的反应,故意又向刚才的地方撞去,龟头一次次碾压冲击那个位置,黎南珍尖叫着扭身子躲避他的冲击,却避无可避。 “轻点!啊!轻点……不要顶了!” 黎南珍思维混乱,简直要疯了,穴内急剧收缩。柱身抽离时媚肉贴紧像要强硬挽留,撞入时又闭合地堵在阴茎前好像要阻止它前进,夹得祁寒腰眼发麻,恨不得能将她肏穿。 黎南珍就这样一次次被凿开肏干,哪怕祁寒不朝着她敏感点顶撞也难耐。 膀胱里又酸又涨,像是憋了许久的尿液就要忍不住洒出来,黎南珍此时已失去了理智,仰头胡乱喊:“祁寒,出去,慢点……啊!我要尿了,出去……” 快感绝顶,黎南珍顶了顶腰,淫水居然裹着尿液一起喷淋出来,祁寒也终于射了出来。 “呜呜……” 黎南珍被肏地一脸泪水,闭着眼躺在床上喘息,腰部还在一颤一颤地痉挛,穴里水流不止,随着她身子的颤抖向外喷洒。 祁寒将她抱紧安抚了一会,拔出被她淫水浸透的兔尾肛塞丢到一边,“乖,去洗了澡再睡。” 黎南珍意识模糊,窝在他怀里含混地应了一声,祁寒抱起她去浴室清理干净,用浴巾裹了抱到对面床上。 这边的床东一块西一块的湿痕,很明显是不能再用了。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34肏肿了 黎南珍是在凌晨突然惊醒的,发现自己双臂搂着祁寒的脖子,脑袋贴在他肩窝,还有一条腿压在他身上。 整个睡相难看极了不说,最重要的是,这样亲密无间的姿势无声叙述着昨晚发生了什么令她受不了的事。 具体受不了的表现方式就在于,她轻轻一动腿想从祁寒身上挪下来,就觉得穴里拉扯地生疼,甚至连甬道里都火辣辣地痛。 黎南珍又气又痛,伸手去锤了祁寒一把。 祁寒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女孩睁圆了怒视他的眼。 虽不知她又为何生气,但黎南珍在他怀里醒来这点毫无疑问取悦满足了他,他俯下去亲她,刚一动就听到黎南珍“唔”一声,表情有些痛苦。 “怎么了?”祁寒一下僵住不敢再动。 黎南珍瞪着他,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挤出一个字来:“痛!” 说出来又觉得害臊,小穴里痛,还不是昨天被祁寒肏狠了?还……还搞那些变态的玩法。 祁寒看她又气又羞地涨红脸,以及就是这样也没从自己身上下去的腿,大概明白了她是哪里痛,暗怪自己没轻重。 他扶着黎南珍的腿,直起身来开灯看她小穴,果然有些肿胀外翻,可怜兮兮地外露着,连肛门也泛着红,一看就知道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黎南珍被他看得羞耻,想要合拢腿,没想到祁寒突然伸手在红肿的花穴上贴了一下。 “我出去买药吧。你就是……肿痛吗?”祁寒的手一直偏凉,此时贴上来倒减轻了些穴里的痛,黎南珍有些别扭地动动腿,却不知是因为痛还是什么最终也没有躲开。 “嗯,里面也痛。”看得出来此时祁寒是认真在问她“伤势”,黎南珍火气莫名其妙也发不出来了,老老实实地回答。 祁寒起身穿衣,黎南珍才发现这好像不是他们之前所在的卧室,但祁寒动作熟稔地从衣柜里拿衣服,又对这也很熟悉。 还有这么个房间吗? 祁寒回头看见黎南珍还维持着刚才被他看穴时两腿打开的状态,被子也松垮垮地搭着,过去给她把被子拉上才出门。 黎南珍看了看窗外黑沉沉的天色,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也许还有24小时药房营业? 她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突然鼻子一酸,吸了吸气又平静下来扭头闭上眼。 祁寒回来的时候黎南珍已经又睡过去了,祁寒也没叫醒她,动作轻柔地给她上了药,才又躺上床搂着她。 睡了没几个小时,又得起床上课。 黎南珍原本昨晚生出的一点若有若无的犹豫和不可说的情感,在此刻都烟消云散。 怎么会有人,在工作日晚上,还能折腾人? 黎南珍顶着一身酸痛与红紫痕迹起床,虽说私处的胀痛已经消散大半,但她本就严重的起床气更是剧增——尤其是看到祁寒貌似还神清气爽的样子。 因此,尽管这天早上祁寒依旧将买早餐等后勤工作做的尽善尽美,黎南珍却连碰也没让他碰一下,甚至连为什么会出现在对面也没问,黑着张脸将露出来的吻痕遮住,亳不搭理祁寒就走了。 ———— 我天,编推了 35祁寒,你是攻是受啊 今天施井蕾翘了课,黎南珍百无聊赖地坐在最后排在微信向汪伏打听情况。 该昵称已被占用:[放出来没?] wolf:[你他妈] wolf:[你这话跟我进去了似的] 该昵称已被占用:[不是搁家里关着呢?也差不多。] wolf:[滚啊,你哥闹的,你还好意思笑我?] wolf:[这件事定不下来我估计都出不去了,麻了] 该昵称已被占用:[别提,我已经被“逐出家门”] 该昵称已被占用:[怎么谈呢?还能怎么定啊,给黎塘送进去啊] wolf:[商家就是这么想的。] wolf:[你家肯定也不会等死不是?这不还周旋着呢。总得等几天。] wolf:[我可提醒你,跑了就跑了,小心被你家里卖了] 该昵称已被占用:[我管他们死活呢?] wolf:[你最好是] 汪伏不理她了,黎南珍又听不进去课,正拿着手机玩消消乐,弹出一条好友申请,备注“是黎南珍学姐吗?” 是个不认识的人? 她随手点了“同意”,那边很快发来消息。 莉莉的宝贝:[学姐你好,我是大二的封丹,现在和祁寒学长参与同一个实验。] 黎南珍看着这句话莫名有点不舒服,她认为这是莫名其妙——祁寒认识的人,找她做什么? 封丹这个名字她听说过,大二化学系花,冷美人,基本上不搭理异性的人。 该昵称已被占用:[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莉莉的宝贝:[呃……是这样的,学姐,说起来有点突兀,但我想请您注意一下祁寒学长。] 莉莉的宝贝:[学长之前不怎么参与我们的实验的,他好像只是来了解一下大概的流程,但是最近他经常拿实验室的钥匙,而且也不是在做小组的时候。] 该昵称已被占用:[?] 莉莉的宝贝:[呃……我今天看到了他留下的一部分材料,好像是市面上常见的催情药的成分,但是份量比例又不一样。] 莉莉的宝贝:[我那天偶然看到他的手机,他好像在看学姐的照片。我怕出什么事,所以就来找学姐了。] 啊??? 黎南珍不懂,但是黎南珍大受震撼。 她甚至震惊到半晌都不知道说什么,封丹那边没得到黎南珍的回复,还以为她是不信。 莉莉的宝贝:[是这样的,学姐!我们实验室一直有个传言,说祁寒学长其实是喜欢同性的!是和我们实验室另一个学长,我之前亲眼见到祁寒上了他的车跟他回家!] 莉莉的宝贝:[但是那个学长的家境比较好,可能不接受吧?之后我就看到祁寒在看学姐的照片了!] 莉莉的宝贝:[学姐!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学姐的家境好,我之前听到几个男的说娶了学姐就一辈子不用奋斗了,谁知道这些人心里在想什么!] 眼看这学妹越来越激动,黎南珍赶紧回复:“好的,谢谢学妹,我会注意的!” 那边才罢休。 留黎南珍一个人在座位上盯着祁寒的背影呆住,这段话的要素实在太多,她脑子里一会是“祁寒是gay为什么干她干这么狠”,一会“啊,催情药,他又要玩什么变态东西?”,甚至还发展出“孤儿少年委身于同性恋富二代换取金钱”这样的想法,刚好还能对应上他那些不符合他身份的财产。 黎南珍的脑子,真的死机了。 以至于在祁寒让她下午记得上药时,直愣愣地回复了一句: [祁寒,你是攻是受啊]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36love show 祁寒今晚本来并不打算对她如何的。 黎南珍凌晨红肿受伤的小穴确实让他有些心疼,再加上第二天依然有早八课,看今早黎南珍起床的样子就已经是极限了,再来一次恐怕她真要爆发了。 现在看来离极限还远得很。 祁寒的一位好友养了一只哈士奇,他一直不能理解为何要每天带着狗子出门长跑,直到狗子精疲力竭才生无可恋地回家。但是现在他明白了,不把黎南珍干到没有力气胡思乱想,你就永远也不明白她会产生什么离谱的“奇思妙想”。 祁寒的手悬在屏幕上迟迟无法落下,黎南珍好像突然清醒了,将那条消息撤回,假装无事发生又发来一句“好”。 黎南珍被自己尴尬地想要切腹自尽,同时也清楚明白地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妙处境,赶紧又补上一条:“我今晚回家。” 她必须得去宾馆躲一晚上,黎南珍想起了封丹说的“催情药成分”。别的是否真实对她不重要,这个似乎决定她的生死存亡。 她以为要和祁寒据理力争,没想到祁寒竟迅速同意了,黎南珍顿时长出一口气。 祁寒看黎南珍的尴尬似乎都要溢出屏幕了,索性也就放她一马——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她忘了再教她记起来也许更有趣。 黎南珍在网上随手定了个酒店,逃难似的远离了这个尴尬地,也就没有看到她刚走祁寒就对着突然来电的手机皱眉,屏幕上赫然显示“商元滟”几个字——竟然是被黎南珍哥哥迷奸的那位商家大小姐。 祁寒犹豫了下,还是将电话接起。 黎南珍到了酒店,总觉得好像有什么问题,但一直到她办理完入住手续,又被施井蕾叫去酒吧,也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她觉得这也许是自己的错觉。 酒吧里,施井蕾正和一个没见过的小男生凑近了聊天,黎南珍故意凑过去想打扰她的好事,被从旁边突然伸出的一只手拉住,回头一看,居然是不该在此时此刻出现的汪伏。 “哎?”黎南珍疑惑地看着他,“你被放出来了?” “唉你真不会说话。”汪伏拿了瓶啤酒对瓶吹,“腿长在爷身上,这还不是说溜就溜?” “我记得你爹说再翻窗打断你的腿。”面对从小就认识的朋友,黎南珍的状态也非常自然散漫,随手拿起桌上的酒,一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嚣张大小姐味儿就出来了。 “他来不及管我。”汪伏又闷了口酒,声音里莫名带着点酸溜溜的味道,“他管祁寒还来不及呢。” “祁寒???”黎南珍坐直了身子,一脸疑惑,“你爸关祁寒什么事啊?” 汪伏一脸无语,往嘴里灌酒死活不说。 “我就知道之前我们聊天你从来都是敷衍。”施井蕾约到了小男孩晚上在酒吧等她,笑得见牙不见眼,“之前他俩打架那次不就说了嘛,祁寒在他爸公司上过一段时间的班?然后就一直别人家的小孩了呗。这家伙恋父癖,天天搁那跟人争宠。” “你说屁话啊!”汪伏怒骂,“争宠个屁,老子早摆烂了。说起这个我就气!” 汪伏把手里的空酒瓶往桌上一放,义愤填膺地指着俩女人:“你俩,他在楼下打我,你俩就在楼下笑?是人吗你们。” 施井蕾轻哼一声,看台上美女帅哥们越来越大胆的表演:“今天好像有loveshow。” loveshow是这家酒吧的特殊表演,接近于成人秀,打着下一步就得进去的擦边球,办得风生水起。 黎南珍还在纠结祁寒跟汪家的关系,但又怕表现地过于关注露馅,只能憋着跟他们喝酒,越喝越郁闷。 偏偏此时这会还有人来触她霉头。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37醉酒 “黎南珍,你还有闲心思到这呢?”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黎南珍头顶响起,把正欣赏loveshow的叁人都吓了一跳。 黎南珍抬头看到张熟悉的脸,夸张地叫了一声:“我天,吓死我了!哪来的鸡叫?” 同样是从小一起长大,黎南珍与郁可就是天生不对付,就连小时候凑到一起,两个收拾得玉雪可爱的娃娃不出一刻钟就会打得披头散发。 郁可脸一黑,随即又嘲讽道:“你就装吧,都被家里赶出来住酒店了,还装着一副大小姐样呢?” “哦!我终于明白今天住酒店怎么一股晦气了!”黎南珍一脸恍然大悟,看向施井蕾。 施井蕾马上领悟:“嗨,你怎么敢啊,你看这个人隐私不就泄露了?” 郁家这酒店几年前出过一次隐私泄露的黑料,导致股价大跌,差点就跌出了c市一线家族。 郁可还没来得及反驳,她后面一个跟班立刻替她出头:“黎小姐这么能说会道,看来现在的住处也是这样来的吧?不过怎么又出来住酒店了呢?” 这话说得没品,郁可没因为她的出头而对她刮目相看,反而瞪了她一眼。 黎南珍倒是没什么表现,想了半天才想起这姑娘家里是做酒店用品的,可不得巴结着郁可。 “嗯……大概就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吧?”黎南珍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这姑娘姓马。汪伏在一边看戏,没忍住笑出声。 马小姐想再说什么,被郁可掐了一把赶紧又退回去。 “你最好能一直当你的大小姐。”郁可上下扫视黎南珍,意味深长地留了句话又走了。 “你俩从小掐到大,不烦啊你们?” “烦,我烦死了!” 施井蕾看黎南珍一脸烦躁地跟汪伏碰杯、灌酒,莫名觉得她这句烦不是在回答她的问题。 施井蕾本来是不担心的,汪伏和黎南珍酒量都好得很,轻易不会醉,奈何现在他俩越喝越来劲,两个人都苦大仇深地盯着台上的loveshow,活像过会就要上去刀人。 “你俩……干啥呢?”她犹豫着问一句,汪伏不以为然地说“喝酒啊。”黎南珍更是一会看一眼手机,根本没理她。 黎南珍真的要烦透了。 她那群宣布将她赶出家门的“家人”今晚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接连换号给她打电话。 她实在想不出,这会找她能有什么好事——甚至除了拐卖人口,连能有什么坏事都想不出来。 就在这时,突然收到了祁寒的消息:“在家?” 祁寒知道她肯定不在家,此时也是为了确认她的安全,没想到黎南珍那边“正在输入”许久,才发过来一条“布/需要你关!” 黎南珍已经喝醉了,此时烦的不行,又加上酒壮怂人胆,想要表明自己对他的不满,但连打字都困难。她打字打了半天都好像找不到自己想说的,气鼓鼓地发语音过去:“你是…谁,要来管我的?我再也不……到你那里去!你别想来找我!” 施井蕾目瞪口呆地听黎南珍口齿不清发语音,又看汪伏把酒瓶子一放,打了不知道是谁的电话就开始说胡话。事情发生地太快,根本来不及反应。 祁寒听到黎南珍明显不对劲的话音,给她打了个电话过去,却被挂断了,下一秒再打,就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施井蕾在一旁看到黎南珍手机屏上弹出来的“祁寒”二字,又看她一气呵成的拉黑动作,只觉得自己好像穿进了异次元。 ——— 好水,找到了以前在点家写男频的水份 但是好想写醉酒py 38你也没亲我 来不及让施井蕾过多地怀疑人生,祁寒的消息甚至发到了她的手机上:“黎南珍和你在一起吗?你们在哪?” 施井蕾看着表情越来越烦躁,还在不停给自己倒酒的黎南珍,呆滞地发了个定位过去。 祁寒赶到的时候,施井蕾披头散发,一脸震撼地坐在黎南珍和汪伏中间,而两个醉鬼一个呆滞地坐在那,一个歪倒在旁边睡着了。 看着现场凌乱的环境,台上已经不能见到用露骨形容的loveshow,以及面前几个失去状态的人,祁寒揉了揉太阳穴,莫名又有了几年前那种少年冲动——想把这群富二代都拎起来揍一顿。 施井蕾看到祁寒真的出现了,还直直地朝着他们这边走过来,“啊”了一声站起,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 祁寒走到黎南珍面前,呆若木鸡的女孩愣愣地看了他两眼,才猛地反应过来:“祁寒!!你,你怎么在这里!” 一瞬间竟然吓得口齿不清都没了。 祁寒看她满脸醉酒的红,眼睛也泛起水雾,一脸懵懂的样子,又实在气不起来了。 他一手按在她脑袋上:“不是回家了吗?” 黎南珍愣愣地看着他,好像在努力分析他这串声音的含义,突然“呜”一声哭出来:“我不回家!祁寒,祁寒你赶我走呜呜呜……” “我没有。”祁寒觉得自己太阳穴有些抽搐。 “不对。”黎南珍突然抬头,哭得更大声了“你怎么在我朋友们面前来找我呜呜呜,这下大家都知道我被你唔!” 祁寒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嘴,生怕她说出什么让她清醒过后得逃离地球的话,刚要转过头告诉施井蕾他先把黎南珍带走,手上被黎南珍重重咬了一口:“你还捂我的嘴!我不跟你走!我要自己走掉!” 祁寒又将她按住,不顾她对着自己手又啃又咬,把她抱起来,冲施井蕾示意一下就将她带走了。 黎南珍贴在祁寒怀里不安分地扭,出了酒吧,祁寒突然重重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安静,还没收拾你。” 黎南珍不动了,祁寒又抱着她往前走,还没走出几步路,又听她趴在自己肩上低声啜泣。 祁寒拍拍她的背,问她:“怎么了?” “你是不是也嫌我丢人啊?”黎南珍带着哭腔问他,听起来比刚才倒是冷静了不少,“我刚刚哭得好大声。” “没有。”祁寒把她放进车里,脱了自己外套给她裹上。 “你也没亲我,还打我……”黎南珍不依不饶地盯着他,脸上一片濡湿的泪痕。 祁寒愣了一下,摘了眼镜俯下身去,唇落在黎南珍额头上,然后慢慢下移,滑过她的鼻梁,又贴了贴她的脸颊,最后在她最上蜻蜓点水般沾了一下。 祁寒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跟我回去吧?黎同学。” 黎南珍垂着头不看他,也不回答,祁寒自顾自直起身到前面开车去。 一路无话。 祁寒本以为黎南珍已经在后排睡着了,没想到一打开车门,正对上她毫无困意的眼。 “祁寒。”黎南珍大着舌头叫他名字,“我走不动了,你把我抱上去呗。” ——— 谢谢本子,我又可以了 下章终于可以吃点肉了,剧情好难,一写就水,还是涩涩舒服 40你舔舔我乳头好不好? 祁寒手在她腿上摩挲两下,将她两腿分开,张嘴沿着肉缝从下往上舔舐,擦过阴蒂的时候绕着它打转。 黎南珍忍不住两腿并拢,架在他肩上,丝袜的微妙触感在祁寒肩背上蹭。 祁寒手放在她大腿根部,仅用舌尖去快速勾动她细缝中心,黎南珍被他舔得发痒,不仅是被舔到的地方,连最深处都痒得难受,她轻声哼哼:“祁寒……里面也舔一下……嗯…我不舒服……” 祁寒顺从了她的意思,张口包着她的小穴,舌头在肉壁上刮舔打圈,在媚肉堆积出的褶皱间勾弄。 黎南珍娇声喘着,伸手抓住了祁寒的头发,却用了些力往外推,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让他更进去些,还是想让他出去。 祁寒收回舌头,含住她的阴蒂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磨,手指并拢按着她穴口揉。 “嘶!哈嗯……”黎南珍充血的阴蒂被他这么一咬难受地不行,但压着两边阴唇按揉的手指又激发出无限的快感,下体被抚慰地舒服,乳房却是孤落难耐,黎南珍自己用手探进毛衣里揉捏,却怎么也没有祁寒那双大手包裹着的满足感,“祁寒……嗯啊,祁寒,你摸摸我…嗯…好舒服,再舔一下。” 祁寒的舌压着阴蒂时快时慢变着花样地舔舐,得到了黎南珍的满足过后更是双唇包裹着这颗发硬小肉珠嘬了一口,黎南珍满足地夹住他的头,淫水浸湿了他的指缝。 祁寒低头用鼻梁抵着她的阴蒂左右小幅度摇头,鼻梁硬挺冰凉的感觉跟舌头可谓是两个极端,肉珠可以敌得过柔软的舌却无法与骨头“硬碰硬”,黎南珍猛地向上顶了顶腰,捏紧了自己的乳房,被他送上了一波小高潮。 “舒服吗?”祁寒直起身脱了衣服,把她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将黎南珍自己捏着乳房的手拿出来,抓着露背毛衣两边卡进了她双乳之间,捏住她丰满的乳房揉捏。 “哈……”黎南珍喘着气,乳房压在他手里,炙热微粗的手掌贴上她细腻的皮肤,之前双乳被忽略的空虚感一下就被填满了,“嗯……好舒服,祁寒,为什么你揉就可以这么舒服……” 黎南珍自己扭腰,穴贴在祁寒腹部磨,淫水渐渐打湿了一小块地方。祁寒的阴茎就顶在她屁股上,她这样一点点蹭,龟头就在她臀肉上滑动。 祁寒手指捏住她乳头搓揉,又拽住乳头向外拖,松手弹回去时乳肉晃出一道粉白色的波浪。 黎南珍突然挪开他的手,趴下来捧着奶子往他脸上凑,由于体位的调整,小穴恰好压在他阴茎上。 “祁寒……舔舔我乳头好不好?嗯…给你吃我的奶子。”黎南珍尽力把乳房向上托了托,想起他之前说的“把你奶子捧给我吃”,有些讨好地补充了一句,期待他能像之前那样把乳头含进去又吸又舔。 “这么舒服吗?”祁寒意外她醉酒之后的主动与坦诚,张嘴舔了舔她一边乳尖,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带动她搓揉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从毛衣的露背中伸进去,用力捏她的臀肉,偏偏就不吃她的乳头,看她欲求不满的样子。 ——— 呜呜呜真的希望多些珠珠 请让我不停加更~ 39今晚让你舒服好不好?「Рo1⒏аrt」 祁寒不答,只俯下身去,黎南珍以为他是要来抱自己,乖乖伸出手去,没想到祁寒俯下身来重重吻她,一只手环着她的背,另一只手去揉捏她的乳房。 “唔……祁寒,我困了……”黎南珍有些抗拒地伸手去推他。 祁寒坐进后排,带上车门,将黎南珍抱到自己腿上坐着,曲起指节隔着裤子顶她的小穴:“乖,宝贝,今晚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嗯……”黎南珍被他顶地舒服,轻轻哼了一声,凭本能拒绝道:“不好,我要睡觉,嗯……” 祁寒解开她衬衣扣子,露出内衣包裹着的白嫩大奶,他低头嘬了一口黎南珍的乳肉,将那块嫩肉吸起来又松开,发出“啵”一声,黎南珍乳房上也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圆。 黎南珍有些迷茫地低头看那个圆,却看见祁寒骨节分明的手将乳罩往下拉,剥出一对完整的乳房,两个粉嫩的乳头也裸露在外面。 祁寒一只手抚上她一边乳房,另一只手在她下身顶弄,估摸着她阴蒂的位置重重碾压,带起的快感掠夺着黎南珍脑子里所剩无几的理智。 “啊……祁寒,还在车里……” 黎南珍偶然瞥到车窗外还有经过的行人,虽在路的对面,却也让她紧张得不行。 “是啊,还在车里。”祁寒肯定了她的话,却没有给出解决方案,反而张嘴含了含她另一边乳头,舌尖在她乳尖上快速舔弄。 “呜呜……”黎南珍舒服得发出含混的声音,像什么小动物在叫唤。 祁寒突然松开她,两手抓着她的腰向下压,硬挺的阴茎隔着两人的裤子压在她穴上,梗着她已经被玩得起反应的小穴。 黎南珍被他的突然停止弄得不上不下,生理欲望填满了被酒精操纵的大脑,坐在他阴茎上自己扭着腰蹭,祁寒被她蹭得腰眼发酸,冲她乳头吹了口气:“黎南珍,舒服吗?” 黎南珍闭着眼扭腰,感受着胯下的凸起蹭过小穴的感觉:“嗯,嗯……刚才舒服……”她睁眼抓起祁寒的手放在自己胸上,“祁寒,你再摸摸吧。” 祁寒手捏住她的乳肉,伸舌头舔了舔她的乳尖,激起了一串小小的战栗。 “乖,我还能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黎南珍的思考能力已全面消失,下意识就回答:“啊,好舒服……好。” 祁寒稍稍给她理了理衣服,随意扣上了几颗扣子,抱着她朝楼上走去,黎南珍酒意愈发上头,此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欲求不满,在祁寒怀里扭来扭去地蹭。 祁寒直直地将她抱进卧室,放到床上,伸手将她凌乱的衣服剥了个干净,连身上的束缚带也取掉了,黎南珍整个人赤条条地斜坐在床上,两条腿夹在一起磨蹭。 祁寒盯着她匀称漂亮的腿看了一会,突然开口:“宝贝,我们换个衣服。” 黎南珍皱着眉头看他,好像在怪他磨磨蹭蹭,让自己难受。 祁寒伸手去捏了把她的乳房,转身去衣柜里拿早就觉得很适合她的“衣服”,嘴里安抚她:“很快的。” 祁寒把手里的衣服给她套上——一件白色露背毛衣,套在黎南珍身上,就连看似保守的前面也被她的大奶撑起,两边露出两个柔软的半圆弧。 祁寒夸了句:“真漂亮。”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又往她腿上套了白蕾丝过膝袜,最上缘还有个精致的蝴蝶结。 祁寒伸手给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毛衣下缘刚好能遮住臀部,稍微一有动作,隐秘藏着的肉缝便欲露不露。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47“祁寒你个变态!”(阴蒂夹乳夹,女上) 黎南珍膝盖跪在床上,抬起身子把阴茎从身体里抽出来,钻了漏洞只留一小截在里面,晃动臀浅浅地抽插。 祁寒明白她故意只留了龟头在里面顶,也不戳穿她,只抬手抚摸她身上各处。 黎南珍的皮肤是他碰了真的多次依旧会赞叹的好,贴在他身上蹭的时候像一匹丝缎擦过,柔软又细腻。 同样,祁寒的手掌相比与黎南珍的皮肤是有些粗糙的,抚过她身上虽不会觉得擦疼,但极有存在感,带着温度从衣服下摆探进来,抚摸她的小腹。 黎南珍忍不住收缩小穴夹紧祁寒的阴茎前端,祁寒重重喘了一声,又把她胸前毛衣那层没用的布料扯到一边,看乳房随着黎南珍的动作晃荡。 黎南珍正咬着下唇强忍着娇喘声,哪怕就只吃进去了这么一截,又是这种缓慢的抽插,她依旧感受到了快感,忍不住稍稍多吃进去了些,让龟头撞在自己想要的地方。 穴口和甬道前端的神经其实比深处多得多,龟头就在这最敏感的部位抽插挤压,勾得媚肉收紧蠕动着,黎南珍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祁寒躺在下面看她丰满的乳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阴茎从只夹住一个龟头到吃进去半个阴茎,还有水珠从露在外面那截阴茎滚落,忍不住笑她:“宝贝自己吃鸡巴吃舒服了?” 黎南珍不想理他,却也不再忍着,哼哼唧唧地小声呻吟着,还忍不住突出了一小截舌头。 祁寒看她乳波摇的越来越大,伸手揉捏了两把,从抽屉里拿出一对乳夹和阴蒂夹,趁黎南珍意乱情迷的时候突然捏着她的乳头给她戴上了。 “啊,好痛!”黎南珍停下来看乳头上的金属夹,祁寒捏着她的阴蒂把阴蒂也夹上了。 “好痛!拿掉!”这叁点本就脆弱得不行,现在又因为情欲充血挺立起来,哪里能受得了这个,黎南珍疼出了眼泪,伸手要去取下来,被祁寒握住了两只手,趁她在身上挺直了跪着,挺腰快速肏弄起来。 “啊,祁寒!呜……”黎南珍被他快速插得好像要窒息,又嗲声呻吟起来,这套乳夹阴蒂夹下都坠着精致的铃铛,随着祁寒的肏干在空中甩动,荡出情色的响声,在一室娇喘声、肉体撞击声中格外明显。 黎南珍好像没那么痛了,反而被夹住的地方源源不断的传来快感,正在这时祁寒停下来,依旧握着她两只手,却示意她继续自己动。 黎南珍摆臀又自己吃起了阴茎,她有点紧张,动得小心翼翼,倒是比刚才还要慢了。 祁寒屈指弹了一下阴蒂夹上的铃铛,“叮当”一声脆响,铃铛扯着黎南珍的阴蒂甩动,小穴里冒出股水来,黎南珍腿一软,差点把整根阴茎都坐进去。 “乖,肏快点把阴蒂上这颗甩出声音来,一百下,你自己数出声,够了就放你休息,好不好?” “不好!” 这是什么变态玩法啊! “祁寒你个变态!” 祁寒不以为意,拇指揉搓着被夹得可怜兮兮的小肉珠:“那就等我射出来吧。” ——— 啊,才发现这段肉竟然写了这么多章,震惊(喂,你自己写的) 果然是黎南珍不容易醉所以羊毛要使劲薅吗(喂,自己写的) 但是我想写的还没写完…… 所以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哎,是稍微删减一点,这下射了(?)就不做了走剧情(我好像没啥剧情),还是继续嘞? 48把祁寒当做人肉自慰棒 “不!”黎南珍愤愤瞪他一眼,被阴蒂夹弄得挺立的小肉珠还被祁寒捏着揉搓。 黎南珍尝试着提到最顶端,又加快速度坐下去,铃铛敲在祁寒的阴茎上,还真敲出了声音。 “一!” 祁寒失笑:“这也算?” “怎么不算了!”黎南珍据理力争,“出了声音的!” “好吧。”祁寒把她向上抬了抬,抽出了阴茎,“那换个姿势。” 黎南珍被他摆成了背对他后趴着的姿势,祁寒的龟头顶在她屁股上。祁寒握着阴茎沿着她臀缝上下剐蹭几下,炙热的龟头刮过她小穴和后庭,最后插进了小穴里。 “嗯唔……”黎南珍夹着龟头动了动臀,身子向下趴了些。 祁寒捏了把她的臀肉,抓着她的腰像对待飞机杯似的前后套弄阴茎,铃铛果然叮当响起来,黎南珍呻吟着趴得更低,身子都贴在了床板上,祁寒松开了她。 “乖,自己动吧。” “唔……什么啊……”黎南珍撑起身子,不满地抱怨一句,随后又想起来,“刚刚那几下算吗!” 祁寒手一直在黎南珍白嫩的臀上流连,她肉嫩,之前打的印子还有点淡淡的痕迹,闻言又给了她一下,顿时又留下一个清晰的五指印,“不算,你没报数。” 黎南珍痛得身子绷紧,小穴也夹紧了体内那截阴茎,祁寒被她夹得爽,双手抓住她的大腿向后拉,直接把整根全部坐了进去。 “啊!”黎南珍臀肉紧紧挤在祁寒的胯上,阴茎彻底在两人身体间隐没。黎南珍一下子被劈凿开捅到最深处,穴里媚肉被肏得痉挛,抽搐着贴上阴茎,黎南珍只能趴在床上发出短促的娇喘声,等好不容易喘息过来了,还不忘补了一句,“二!祁寒你不要碰我!” “怎么不碰呢?”祁寒被她这样还不忘报数的样子弄得发笑,“我的鸡巴还被宝贝的小穴又吃又舔的。” 黎南珍说不过他,干脆不再争了,起身晃臀主动让阴茎在穴里抽插,这样铃铛果然在空中晃动,发出了声音。 “叁,四,五嗯……”黎南珍听着铃铛声报数,这样自己挪动,阴茎好像更好掌握了,她无意识地调整了深度和顶在的位置,撞在敏感点上,淫水顺着阴蒂夹的细铁链流下来,“九,哈啊……十……” 黎南珍把祁寒当成了人肉自慰棒抽插着,嘴里的声音已经分不清是在报数还是在呻吟,身子随惯性套弄着祁寒的阴茎,越吃越深,阴茎在甬道内随她的动作抽送,熨烫她每一处瘙痒难忍的地方。 黎南珍直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她本就是醉酒状态,哪里还记得最开始是要干什么?趴在床上嘴里“呜呜”哼着,穴里已经是潮喷了一次,现在腰一挺一挺地抽动,淫水一股一股喷在床上,臀色情地晃动着,裹套着祁寒温热的阴茎。 祁寒看她把自己肏得神思模糊,身子贴在床上,跪着把屁股抬起来夹着阴茎晃。他坐起来向后挪,把阴茎从她穴里抽出来。 小穴里一下子空了,黎南珍有些不满地回头,声音又软又媚地抱怨:“嗯……干什么嘛!” ——— 欠的加更好像还清了?(dog) 一想黎南珍醒来过后什么反应我就想笑 49被肏到咬被子(后入+体内射精) 祁寒摸了摸她湿漉漉的穴,按住她的臀肏了进去。 “呃嗯……太深了……”黎南珍有些不满,她刚刚那样自己浅浅地夹很舒服,穴里被撑开总有一种要被整个破开的恐惧感,“你好讨厌……” 祁寒不答,但捏着她臀肉猛烈抽插起来,肉体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连阴蒂夹的铃铛声都被盖住了,至于两个乳夹,被黎南珍趴着压在胸乳和床之间,若是个生物可能都要喘不过气,更别说发出声音了。 “嗯……啊,祁寒,不要了……啊呃,慢点,慢点唔……好大……” 黎南珍被肏得穴里一阵流水,祁寒这样直来直去凶狠地肏法,根本不谈什么敏感点,就是把软肉撑开放松又撑开,次次都贯穿到最里,不管她哪一处的敏感点,哪一块不硬不软得不到安抚的媚肉,都被填平了挤压,熨衣服一样把欲望都抚慰得当,满溢出来。 “唔,唔……唔,祁寒,祁寒,唔……”黎南珍把头埋进乱糟糟堆在一起的被子里,张口把一截被单叼在嘴里死死咬住,手指也抠进被子里,用力到指关节发白,但就算这样,喉间也随祁寒的抽插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 她身子都要被肏地嵌进被子里去了,屁股还因为配合祁寒的肏干高高翘起,阴茎每一下带着汁液抽出,又整个快速没入,祁寒的胯部把黎南珍的臀肉都撞得变形,流出的汁液在抽插间被捣成白色。 “嗯嗯……呃……祁寒,祁寒慢……唔……”黎南珍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在祁寒简单但猛烈的抽插中几次高潮,穴里凹凸不平的内壁早都绞紧了阴茎,却还是无力阻止它的抽动,黎南珍想求他慢一点,却连祈求的话都被肏到说不出来。 肉欲已经彻底被解决了,但失控的快感让黎南珍感到了些许恐惧,她叼着被子无助地流泪,被肏得两眼发直。 祁寒突然伸手抠进了她的嘴里,手指代替了被角被咬住,另一只手探到黎南珍腰腹处掐着她小腹上的软肉,把她整个人都控制笼罩住,肏地比刚才还要用力。 “唔唔……哈啊,呜……”黎南珍嘴巴被堵住,零碎的声音模糊地从嘴里落出来,她舌头无意识地舔舐滑过祁寒的手指,好像在对着他的手口交。 祁寒托着她的头把她拉起来,低头含住她的唇吸舔,黎南珍屁股翘起来被他猛肏,脑袋也扬起被他吞吃着小舌只有腰被向下弯折着,可怜兮兮地在祁寒怀里像个柔软漂亮的性玩具。 黎南珍被祁寒吮吸掠夺走嘴里的空气,甬道里又被激烈地抽插着,整个人无意识地哽咽流泪却怎么也躲不过祁寒越来越猛烈的侵入,被肏到好像要呼吸停止。但她空洞无错的恐惧感在祁寒的亲吻间突然就消散地无影无踪,肩背贴着祁寒滚烫的身子擦蹭也无比的舒服熨帖。 黎南珍被吻到忘记了呼吸,在窒息感中她死死地夹住了祁寒的阴茎,淫液和着尿液一起喷出来,意识一片空白,除了身体贴合着的健硕有力的身躯和填满了小穴的炽热阴茎以外再感知不到别的。 祁寒向她最深处狠狠一撞,阴茎在她穴里抖动弹跳,浓精射了出来,他抱住黎南珍,两人汗湿的身体紧密地压在一起,口齿相接吻出啧啧水声。 ——— 求珠珠!! 50双穴同时被侵犯,阴蒂上还夹着金属夹 两人唇齿分开,中间拉扯出一道晶莹的水丝,断开了挂在黎南珍的嘴角。 祁寒低下头去亲吻她颈侧,黎南珍顺从地偏头任他摆布。 好舒服…… 被祁寒填满的时候很舒服;被祁寒抱在怀里很舒服;祁寒体温比她高,贴紧了很舒服;被祁寒含着舌头吮吸很舒服;精液黏黏的填在小穴里面也很舒服…… 黎南珍要沉醉于与祁寒的性交了。 祁寒坐起来,手环着黎南珍的肩膀让她不至于倒下去。 两人的躯体分开,黎南珍用手在床上,回头有些不满地看着祁寒,想要他继续拥住自己。 祁寒退到后面看她的小穴,穴里浓浊的白精涌出来,从黎南珍的小穴一直粘着覆盖了她的大腿和后庭,粉嫩饱满的阴唇夹着白精,还在吞吃一样翕张。 祁寒手指沾了她穴里的粘液,稍稍用力插入了她的后庭,粉色闭合的褶皱被撑开,黎南珍没觉得痛,反倒因为之前的高潮,她后庭也敏感着,被手指插进去觉得有些酥麻的痒意。 “唔……祁寒?”黎南珍声音软软的,有些疑惑。 “黎南珍,我想肏你后面。”祁寒又从她大腿上刮了些精液送进她后庭,“我想把你穴里嘴里都射满,等你明天早上发现哪里都被我肏开了,到处都夹着我的精液。” “嗯,别漏出来了。”祁寒伸手拿了根震动棒,消毒后填进了黎南珍的小穴,“黎南珍,你第一次肛交也要被我肏没了。” “呜……”黎南珍无法思考祁寒在说什么,只知道小穴又被塞满了,有些无奈地晃晃臀,但她此时对祁寒无比信任,也任他为所欲为。 祁寒抓着黎南珍两只手放在她臀上:“黎南珍,把屁股掰开。” 黎南珍顺从地掰开了臀肉,肩膀搁在床上,臀缝间的一切都让祁寒一览无余。 祁寒把手指插入,耐心地给她扩张,而后握着阴茎在她后穴上顶弄。 黎南珍未经开发的后穴太紧了,塞入半个龟头都夹地死死的,祁寒往她后穴里涂了许多润滑液,又在阴茎上裹了不少,继续慢慢磨她后穴,终于把龟头塞了进去。 “啊,啊!祁寒!不……不要了,太涨了……”后穴被撑到极限,祁寒给她的润滑扩张做的很好,不痛但过分的饱胀,她抽噎着松开捏着臀肉的手,向后握住祁寒的阴茎,太大了,这么大,怎么能进…… 祁寒任她适应了一会,他也不算太好受,后穴紧绷着挤住他龟头,相比黎南珍只是觉得被撑开,他却被夹得生疼,此时黎南珍的手抚上柱身,反倒让他舒服了许多。 祁寒手捏起黎南珍柔软的小手,开始缓慢地在里面抽插,一下顶地比一下深,黎南珍“哈,哈”地喘着气,前后两穴都被插入,有种充实的满足感,祁寒抽动的时候能隔着薄薄一层肉壁带动前面那根,小穴里淌出淫水来,她甚至开始希望前面那根也能动一动。 “啊,祁寒……好涨,呃……祁寒……” 祁寒好像看出了她在想什么,伸手握住震动棒抽插了一下,听到黎南珍如愿满足地呻吟一声,把震动棒的开关打开了。 “啊!不要,不要……祁寒,呜呜……啊,啊,难受……”祁寒能感受到肉壁另一端柱状物的颤动,耸动腰也卖力地肏干她后穴,把她一条腿折起来,看到她两边都插着东西被撑开的穴口,两个交合处都被填满,腻着精液和淫水还在不知羞地吸夹吞吃着,在他和震动棒的肏干中不停喷水。 祁寒伸手用力按压黎南珍充血立起来的阴蒂,小穴里瞬间淫乱地喷了,她屁股下的床单泅出一大块痕迹。 “黎南珍,喜欢挨肏吗?”祁寒捏着她阴蒂问她。 “啊,啊……喜欢,喜欢啊……祁寒……好舒服,嗯……” 祁寒找到丢在床上的手机,对着她被塞满的腿心拍了张照片,又开了录像录下她两穴同时被抽插侵犯,阴蒂上还夹着金属小夹的样子,问她:“黎南珍,喜欢吃鸡巴吗?” “呜呜……喜欢,啊……”黎南珍已是顺着本能顺口回复,小穴里配合地潮喷出来。 “以后都给我肏好不好?每个穴都吃我的鸡巴,吃我的精液?” “啊,嗯,好,好……” 祁寒突然似不满黎南珍这样顺口回复:“好什么?黎南珍,再说一遍。” 黎南珍脑袋空白,不想理他的追问,却一下子被他顶到最深处,两眼上翻,祁寒把镜头对准她被肏得崩坏的表情:“好什么?黎南珍。” “呜……呜,吃祁寒的鸡巴,啊……吃祁寒的精液……” 祁寒把镜头回到她下体,加速肏干起来,看她无法承受扭着腰想躲,却依旧只能被肏到一次次高潮,淫水都喷到了镜头上。 祁寒在她后穴里射了出来,拔出了阴茎和震动棒,拍下她两穴里同时流出白精的色情模样。 ——— 醉酒后的涩涩就到这里了! 期待明天黎南珍醒来的样子嘿嘿嘿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51为什么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52她完了(800珠加更) 黎南珍实在被祁寒气得不行了,反正过不了祁寒这关,她再怎么夹也无济于事,干脆摆烂伸手去锤祁寒胸口。 “恼羞成怒。”祁寒还在逗她,随随便便就握住了她的手背在身后,看她又红了眼圈一副气鼓鼓的憋屈样子,一手握住她两只手腕,另一边指尖抚过她小腹,黎南珍小腹上很敏感,被他碰得发痒,下意识猛收腹要躲开,下体又一阵“水”流成河。 “你快放开我!”黎南珍就是恼羞成怒,索性祁寒说什么她都不管,只求他赶紧放开自己,好歹“要留清白在人间”,让她把自己洗干净了再去回忆那些社死事。 黎南珍这是摆烂了,仰着脸一副什么也不在意了的样子,实际上脸早就红透了,咬着唇鼓着脸颊。她本来就是圆脸,这会儿更是像只河豚。 好可爱。 黎南珍自以为在和祁寒对峙,倔强地与他四目相对,谁料他突然低下头压住她的唇,舌尖勾过她唇缝。黎南珍下意识松开了咬住的唇,等祁寒的舌缠上了她的,才猛然反应过来,狠狠一口咬过去。 “嘶。”祁寒稍微撑起身,莫名觉得这个场面似曾相识,“黎南珍,我第一次亲你的时候,你就咬了我一口。” 现在被他肏透了浑身赤裸贴在一起,又咬了他一口。 …… 然后就是第一次看到他自慰。 说起来,那其实也是黎南珍在黄片之外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性器官。而且黎南珍一般偏爱女性向作品,那样……狰狞的,可以说是第一次见到,之后居然还把那东西摸过了也吃过了…… 究竟是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子啊! 最开始是被祁寒绑了强上,然后呢? 黎南珍脑子里又开始回放昨天的方方面面,从她嘴里吐出来那些虎狼之辞又开始在耳边放弹幕似的循环播放。 不能再想了! 自己又在心里给自己鞭尸一回,黎南珍莫名就没办法再气势汹汹地盯着他,眼神有些飘忽地挪开了目光。 祁寒看她老实下来,又把她往怀里收了收:“还早,可以再睡一会。”现在看天色也才七点左右,大概是生物钟作祟才让她突然醒了,昨晚那样实诚又乖巧的黎南珍太罕见,两人做了大半个晚上,如果真让她这会就起床,估计一天都要浑浑噩噩的。 工作日,还早,醒来的时候祁寒说了什么来着? “施井蕾给你请好假了。” 黎南珍眼神空洞地转头望着祁寒:“你找施井蕾给我请假。”随即又想起昨天被他从酒吧带走的样子,施井蕾震撼又八卦的目光…… 她完了。 她曾经口口声声说的,“讨厌祁寒”,“祁寒天天眼高于顶的样子看着真晦气”,“祁寒眼光不行”等等的话,现在都成了抽在她脸上的巴掌,告诫她“不可背后说别人坏话”的重要意义。 “嗯。”祁寒看着她万念俱灰的绝望表情,倒比她醒来时还要难过许多,莫名心底泛起些说不出的酸涩,自己在她心中就是这样不可示人的存在?但他还是再解释了一句:“我只是说你酒还没醒。” ——— 人家不卡了哎(dog) 求猪猪! 黎南珍: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口嗨有用,却没想到被打脸很疼 ——— 我想给大家推漫呜呜呜呜呜呜太好看了这个 《不做爱就会失去某物的房间/性爱房间s4》 肉很香,剧情也好甜,男主好帅,女主也好可爱(流泪) 是1v1的短篇单本 53 “那也好不到哪里去啊!”这就是明明白白的欲盖弥彰吧! 黎南珍哭丧着一张脸,越想越觉得自己即将完蛋,回学校面对的必然是施井蕾似笑非笑的诡异眼神,以及一些无可避免的打探。 祁寒看着黎南珍越来越难看的表情,总觉得那上面写着对他的不喜,觉得他拿不出手,心里一阵憋闷,把黎南珍的脸往怀里一压眼不见心不烦:“好了,快睡。不睡就继续做。” 什么继续做啊! 黎南珍腿间夹着祁寒的精液,脑袋被祁寒扣在怀里,胸也紧紧挤在祁寒身上,再一次恼羞成怒,在心里快把他骂成了世界上最讨厌的人,却没有想过,这样做尽亲密事的“讨厌”,更像什么暧昧昵称了。 黎南珍以为自己身上酸痛又汗津津的难受,心里也憋屈着,应该不能再睡着了,结果贴在祁寒身上没多久呼吸就渐渐均匀绵长。 祁寒还没睡着,低头看着黎南珍的睡颜,手背轻轻贴了一下她脸颊,把她后颈的被子掖了掖才睡去。 —— 醒来后头疼消退了许多,腰背却好像更酸了。 黎南珍顶着个炸毛的头发坐起来,这会居然又回了原来的床上——就之前醒来那间房的陈设看,又到了对面屋。 祁寒已经又消失了。 还说她,这人才是翻脸不认人吧! 黎南珍起身,祁寒仍旧没有帮她清理,估计是怕精液流出来在床单上留痕,在她下体铺了张垫子。 像对待什么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孩,或者随地大小便的动物似的…… 这种想法让黎南珍感到一阵羞耻,匆匆往浴室去,迈步时牵动了下面,精液顺着她的腿滴到了地上。 黎南珍逃似的飞快进了浴室,地上那些,就叫祁寒自己清理去好了! 身子触及到热水,才感觉舒服了许多,边拿着花洒清理身体,一边给浴缸里放水,黎南珍打算给自己里里外外泡干净了。 但是穴里的东西到底该怎么清理啊! 仅仅是体外的冲洗,根本没办法洗掉穴里黏黏的东西。黎南珍咬着唇,腿叉开跪在地砖上,昨天在床上跪得久了,又被那样压着肏干,现在膝盖上两块青紫,一碰到地砖就疼。 混蛋祁寒。 黎南珍把花洒放到身下,水流喷洒到两个穴口,花穴昨天被肏得狠了,好像有点肿,被温水这样一激,小穴剧烈收缩起来,黎南珍“唔”一声,手指掐紧了浴缸边。 有什么被蠕动的穴肉挤压出来,掉在地板上牵出白白的线条被冲走。 这样……好像有用? 黎南珍咬着下唇,按捺住想要挪开手的欲望,继续冲刷着穴口。 小穴里的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内壁开始颤抖了,流出来的东西好像也不完全是之前就留在穴里的。 不对劲,不对劲……赶紧弄完了事算了。 黎南珍咬着牙,边在心里骂祁寒,边把手探下去插进了小穴里,挤着穴肉搅动了一下又带出来。 怎么会是这种感觉,内壁把手指紧紧夹住,还在颤抖着,好像有许多张小嘴在吸舔她的手指。 祁寒,进来的时候,里面也是这样色情谄媚的样子吗? ——— 祁寒:夸张得多哦 ——— 昨天和今天上午那网卡的,简直离谱 如果这两天的排版什么的出现问题,请大家提醒我一下子~谢谢各位~ 54花瓶 黎南珍手指皮肤虽然细腻,却怎么也比不上穴肉的嫩滑,手指在肉壁上刮蹭一圈,指腹上较为粗糙的部分把内里蹭的又痒又麻,黎南珍很想把腿夹紧,像要阻止什么溢出。 手指抽出来,带出了不少粘液,但似乎不只是精液。 怎么会这样啊,她以前会像这样轻轻一碰就难受吗? 黎南珍更不愿意再去碰后庭,站起来随便又匆忙地洗了洗,把自己沉到浴缸里去。 一定就怪祁寒!都是他天天对自己动手动脚,碰一些不能碰的地方,才导致她越来越敏感。 热水漫过身体,暖融融的好像在治愈身上的疲惫。黎南珍逐渐放松下来靠在浴缸上,把脑子里那些傲娇的纠结的都排开,才开始思考起了正事。 她觉得黎家应该要不行了。 商家对黎家,虽不是说动动手指黎家就灰飞烟灭那种程度,割你几块肉,动动你股价还是简简单单。 这是黎家正常点,该道歉道歉,该收拾黎塘收拾黎塘,把态度做足了,商家高抬贵手的情况,让人家打一顿消消气,也就差不多了。 毕竟听施井蕾讲的,商小姐也没太在意这事,黎塘长得还行,商小姐不是传统的女生,就当白嫖个鸭了。 但黎家偏偏就不正常。 先不说黎母整那出“娶了商小姐就算结束”的普信发言,就喝醉前一群人换号给她打电话,说什么“一报还一报”,黎家睡了商家女孩,就让商家那大少爷也睡她?她也是手欠,就不该接那电话。 都不说商家那花花公子从小到大什么美女没见过,要收她这个“谢礼”,就说商先生对儿子女儿的态度那也是完全不一样啊。 在商先生嘴里商小姐是“掌上明珠”,而商大少叫“烂泥扶不上墙”这回事已经算人尽皆知了,甚至有传言说商先生还给商小姐收养了一位“童养夫”。用她,用商大少交换?问过商先生了吗? 凭着这脑子,她爸还能创业成功富了20年,真是老天爷不开眼了。 昨天黎南珍给她家里那一个个的新号码都拉黑了,她自认这已经算是断绝关系,黎家人在电话里提到的“养育之恩”,就当他们养了个演员,从小带出去长脸——她这张脸,收费贵点也不过分。 所以黎家死不死活不活的跟她已经没关系了,她只关心黎奶奶给她留下的那一点股份。如果不早点趁着有小道消息卖掉,恐怕天台伤心人又得多她一个。 可是她什么也不会。 她是那种标准重男轻女豪门养出来的花瓶,毕生最大的作用就是“嫁”出去联姻,换个什么不错的项目,然后在另一家继续当没用的花瓶。 甚至她比那些花瓶千金还不行,就连那些什么声乐美术马术杂七杂八的,她也不会。她就是个纨绔子弟,别人学美术她在学化妆,别人学声乐她在打架,别人练马术她在和汪伏一群人赌马。 她就是个废物,只会吃喝玩乐花钱,甚至因为零用钱不算太多,连吃喝玩乐都做不到顶尖。 所以她连怎么转让股份都不知道,随便找人被骗了可就连这么点都没了。黎南珍现在吃喝睡都用的祁寒的,还算基本达成了“到别人家当花瓶这个目标”,可如果祁寒移情别恋了呢?没有家族作背景的花瓶下场多半就是稀碎。 ——— 甚至连睡也是睡的祁寒呢~( ̄▽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55情侣装、亏待 黎南珍泡好澡,才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没拿衣服,浴室里只有之前那件露背毛衣,居然连个浴巾都没有。 她是不可能再穿那件奇怪的衣服了!什么毛衣,这分明就是情趣内衣! 可是……就这样裸着出去吗? 黎南珍稍稍纠结了一下,她好像没有洗多久,这会祁寒应该还没回来吧? 黎南珍把浴室门打开一点,探出头去并没有看到有人,她松了口气,快速溜出来,结果就看到祁寒拿着衣服从卧室走出来。 祁寒听着浴室的水声,猜也知道黎南珍没有拿衣服,本意是想帮她把衣服挂在浴室门上,没想到就这样撞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黎南珍头发还往下滴着水,“啪嗒啪嗒”的水声好像在提醒她这不是梦,是真的又丢脸了。 祁寒倒是没有想要再捉弄刺激她的意思,把手里的衣服递过去:“换好衣服出来吃饭。” 黎南珍呆滞地接过来,又呆滞地进了卧室,等门一关,就“呜”一声倒在了床上。 究竟为什么她老是在祁寒面前丢脸啊!被动的被他欺负成这样就算了,每次还“主动”凑到他面前丢脸! 黎南珍大脑里一直从这次被撞见,循环播放到了大一时施井蕾喊她的丢人绰号被祁寒听见,愈发觉得自己应该以死谢罪,刨腹自尽一了百了。 直到祁寒来敲门催促,黎南珍才慢慢爬起来穿衣服。 她都忘了还有这套衣服了,貌似还是当季的,可为什么之后就没穿了呢? 祁寒是随意从她那一箱子露腰露胸露腿的衣服里拿了套能遮肉的,好挡住她身上那些不可描述的痕迹,但这套遮不住脖子。 黎南珍对着镜子叹气,那些红红紫紫的吻痕指印就算了,为什么还会有牙印?留在她颈侧,好像都被咬破皮了,有些微微的疼。 她咬牙把脖子上这些痕迹全给遮了,带着怨气推门,看到餐桌旁一身休闲服的祁寒,才反应过来——这套衣服曾被施井蕾说过和祁寒经常穿的类型很像,像情侣装。 这人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黎南珍也不会去考虑祁寒究竟能从何得知她与施井蕾的,连她自己都忘了的随口吐槽,反正祁寒连她看颜色小漫画都知道,那别的东西算在他头上也不会有问题。 祁寒抬头就知道黎南珍又不爽了,他现在已经能够养成不深究黎南珍每一个暴躁来源的好习惯,反正过一会她自己都忘了。 桌上只有一些简单的快手菜,但是黎南珍“劳累”了一整晚,挑剔劲都被饥饿消化掉了,拿起筷子挑自己喜欢的吃,表情倒是比之前面对那些山珍海味还愉快些。 黎南珍吃得满足,但祁寒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却食不知味——黎南珍就应该是被娇生惯养,对什么都挑剔的大小姐。 祁寒希望黎南珍有她的坏脾气,永远肆意妄为无所顾忌。 “黎南珍,晚上想吃什么?”中午来不及了,祁寒越看越觉得自己亏待了黎南珍,迫切地想要“补偿”,没想到黎南珍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祁寒,你自己做的啊?” ——— 你们在担心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写虐嘛! 56海鲜 “你会做海鲜粥吗!”曾经要什么有什么的大小姐,一脸兴奋地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祁寒看着黎南珍的表情,头一次开始怀疑黎南珍在黎家是否连吃饭都会被亏待了。 黎南珍好像意识到自己太过于积极,稍微坐直了收了收表情,还是忍不住再问一次:“会吗?” 只要是和黎南珍一起吃过饭的人,都知道黎南珍喜欢吃海鲜,逢局必点,生腌油炸碳烤火锅无所顾忌,但独独没见她吃过海鲜粥。 实际上这也不完全,施井蕾他们几个就知道,有一段时间黎南珍带着他们疯狂搜寻海鲜粥,放着好几个喜欢的包都没买,把c市有名无名的馆子都尝了个便,直吃到其它人听到“海鲜粥”就想吐,黎南珍好像也放弃了什么,再没见她碰过这口。 “会。”祁寒虽不明白黎南珍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却也是立刻答了,“还要什么吗?” 黎南珍觉得祁寒这个时候问话的样子,很像神话里给你实现叁个愿望的灯神,偏偏他问的是吃什么,又让人不得不想到了……男妈妈。 这会黎南珍脑子清醒,知道有的话不能说。再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别的需求,她并不多注重口腹之欲,虽然平时挑剔的要命,却也不过是花钱买开心。物欲得到大范围满足的时候也就没有了极度的偏好,因此只乖巧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了……你要出去买菜吗?我可以一起去吗?” 黎南珍当然是没去过菜市场的,这会儿说这话当然不是对菜市场有什么好奇之类的,更不可能是因为祁寒,只是很早以前就已经放弃了的隐秘希望,好像又重新出现了,于是急切的想要缩短与之相见的时间,想凑近了贴紧了看它的诞生。 祁寒虽察觉到了异样,却没有问她,把疑惑压下去,面上一片淡然地应了。 离晚饭还早,两人各做各的事。祁寒去了隔壁,黎南珍就把自己关进了卧室。 手机里是施井蕾和汪伏的消息轰炸,但她没有心情去回复了,捧着手机却连锁屏都没有解开。 似乎已经是很久远的记忆了,那会黎母对黎南珍也还算不错,只是忽视,并没到现在的厌烦。 但小黎南珍不觉得,她还不懂什么重男轻女,只知道她和黎塘都是妈妈的孩子,那么妈妈忽视她就是不对的,就是讨厌她。 尤其是某一次,黎南珍刚刚告诉厨师,她喜欢吃虾蟹,黎塘转头就告诉黎母他在学校吃了海鲜会过敏。 其实黎塘哪有什么海鲜过敏?家里早吃过了无数次的海鲜,但黎母偏偏就信了,并要求从此以后家里再不能出现海鲜,无论是虾蟹还是其它。 明显的偏心,直接让那时还在努力卖乖讨好黎母以换取关注的黎南珍当场愣住,不知为何那次她偏要争,但据理力争和撒泼打滚都只换得一句“不懂事”。 去找父亲? 父亲“工作忙”,根本不会出现在家里。 于是小黎南珍学会了求助别人,她找到了一个偷偷对她和黎塘示好的“漂亮姐姐”,果然,她得到了一顿海鲜粥,随后就是找上来的黎母歇斯底里的辱骂,与十几年没变过的厌恶漠视。 后来黎南珍在家外吃过很多次海鲜,天南地北的新鲜玩意有钱都能买到,但她总觉得那顿海鲜粥是不一样的。 那代表,她有了父母掌控之外的,全新的可能。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 其实黎南珍也不是真傻,她早就做好了去别人家跟所谓的丈夫,实际的陌生人上床的准备,所以如果这个人是祁寒也没什么所谓。 她把这当成了脱离原生家庭的跳板,同时叁观已经被破坏掉了,对“绑架”“强暴”并不特别抗拒——只要她离开家了,并能够维持住原来的虚荣外壳。 57 黎南珍等不下去了,直接跑到隔壁去敲祁寒的门。 若以前对“逃离家庭”这一目标还只是简单的神往,连个章程也没有,今天好像才是已经达成了解决了。祁寒帮她跳过了那一系列冗长繁琐的流程,直接达成了结果。 连海鲜所代表的成功都已经达到,这一份幼年自己怎么追逐也得不到的“味道”其实已经不重要了。但一份别有用心的海鲜粥给她与家庭的斗争上了个仓促的开幕式,那她希望能够拥有一个美轮美奂的闭幕式。 但也许是黎南珍还抱着“我真的离开家了吗”这样的不真实感,她的忐忑也随着等待的时长逐渐加深。 祁寒正在开会,是抱着笔记本电脑出来开门的,见到表情局促的黎南珍时有些惊讶。 “祁寒,呃……你先忙吧。”黎南珍看到祁寒手里抱着的电脑,有些尴尬,小声说了一句就想走,却发现自己没拿钥匙,“能把你的钥匙先给我吗?” “先进来吧。”祁寒往旁边让了让,“在这边等我也一样的。” 黎南珍跟他进了书房,有些好奇的在一旁看他工作,偷听会议越听越觉得超纲。 祁寒不是勤工俭学的兼职生吗! 虽然她没有接触过这些,但季度工作总结汇报这种东西,真的是让兼职生点评的吗? 黎南珍想起了之前祁寒表现出来的不符合他“人设”的消费能力,以及他跟汪伏莫名其妙的争执,还有施井蕾的“争宠”论,愈发觉得有问题,可她不知道怎样直接问祁寒,想问施井蕾他们,看到微信上那99+的消息就头疼。 不能问。 免得别人觉得她很关心祁寒似的。 反正祁寒干什么的跟她又没有关系。 又是一段夸大其词,实际毫无意义的发言。 祁寒捏了捏鼻骨,转头想看一眼黎南珍在做什么,却对上她震惊又纠结的眼神。正想出声,黎南珍却好像被他突然回头吓了一跳,猛地低头假装玩手机。 耳廓红了一圈。 祁寒也配合地假装没看到她,视线落回到屏幕上,好像这一堆做的稀碎的数据都没那么烦了。 是以那位自知手里的东西是前一天晚上赶出来,已做好了被祁寒用礼貌的语气狠狠指责一顿的总监,意料之外得到了堪称温和的“评价”。 …… 祁寒合上电脑:“走吧。” 黎南珍乖巧地应了,到了商场祁寒却是真心实意地后悔了。 他们去的已经是主要面向白领等团体的会员店,黎南珍仍旧像贾宝玉入农庄,是“皆以为奇,不知何项”。 她不是没见过这些东西,但从小她要什么都有人给买好了送过来,平常逛的店也不可能是超市这样的地方,一时间竟玩了起来,完全跳出了原定的购买计划。 祁寒原本也由着她,安静地当个推购物车机器,直到黎南珍往里放了瓶酱香型白酒。 “哎?干什么?”黎南珍看祁寒把酒往外拿,忙出声阻止。 “你还喝?” “我又不会……我再不会喝醉了!”黎南珍脸一红,但她从没喝过纯的高度白酒,“我觉得不对知道停的。” 祁寒叹气,随她去了。 58「Рo1⒏аrt」 最终因为买得太多,祁寒不得不做了一桌子菜。 黎南珍站在厨房门口躲油烟,亲眼看着祁寒穿着围裙掌勺,竟产生了些许不真实感——平时冷冰冰装高岭之花,床上骚里骚气玩得又很花,现在居然又一副良家妇男的样子。 太怪了。 祁寒把粥发在灶上慢炖,顺手处理了一下过后用时少些的菜,摘了围裙走出来,正好看到黎南珍鬼鬼祟祟往卧室走的背影。 其实……在与黎南珍同居之前,他并未察觉到她这点傻气。 黎南珍在人群中总会是最突出的,因为优渥的家境与无人约束的状态,她看上去甚至比那些二世祖还要夸张些,一副无法无天的模样。 但那仅仅是看上去,她独自一人呆着,或者和施井蕾等熟悉的人带在一起时的状态却常常是放空的。收起了那些外强中干的尖刺,也没有现在带着傻气的灵动,就只是呆滞地神游天外。 说实话,祁寒在之前观察黎南珍的时候,有时甚至会觉得她只是在假装跋扈,内里却是个乖乖女,当然这仅仅是有时,很快他就会再度确认这家伙就是纯粹的欠。 黎南珍终于有心思来看施井蕾他们的消息了。 [“祁寒这人真晦气,我看着他就烦~”]这是施井蕾。 [?背叛革命?]这是汪伏。 刚打开的手机屏幕又被黎南珍关上了。 她完了+1。 黎南珍躺在床上欲哭无泪,为什么她明明是被强迫的,却还要面对这两人的质问?为什么明明她都要被祁寒弄死在床上了,还要拖着疲惫的身躯去回答这些莫须有的指责和嘲讽? 她明明说的都是实话。 黎南珍再度选择了拖字诀,果断退出了和这两人的聊天框,出去挑挑拣拣她今天那些“战利品”——黎南珍购物习惯,一时上头就买,买完了回来就放着。 祁寒正在帮她收拾这堆东西,努力为这几大袋几乎没有任何用处的东西找个归宿。 “啊,你怎么把我的抱枕放地上?”黎南珍看到某个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装进购物车的,长相有些古怪的异形抱枕“可怜兮兮”的倒在地上,忍不住远远的就说他,走过去把抱枕拎起来才发现下面垫着别的东西。 “呃。”黎南珍有些尴尬的假装无事发生,反正祁寒也没有理她,自己倒是毫不介意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祁寒把东西一件件往外拿。 “唉,这个是什么?”黎南珍看祁寒拿出一个她好像完全没印象的东西。 “雪糕模具。” “为啥要买这个啊?” “你说很可爱,而且……”祁寒看她好像完全没有印象的样子,无语地抿起了嘴,黎南珍觉得他有点像那个被蜜蜂蛰了脸的狗子表情包,想笑又不敢笑,忍得很辛苦,“而且你坚持一定要买,说想自己做雪糕,还坚定的买了不少原材料,大概够你吃半年。” “可是真的很可爱……”黎南珍低头看着包装袋上的小熊脑袋效果图,努力显得自己不是那么尴尬。 祁寒瞥她一眼,倒也没戳穿她。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59无助 说实话,祁寒做饭的手艺并不算太好,起码在黎南珍那张基本什么好的都尝过的嘴里不算。 但粥与菜端上桌,黎南珍紧张了半天又开心了半天的脸突然绷不住了。 她望着祁寒突然傻笑起来,祁寒盯着她看了一会:“笑什么?不想笑就别笑。” 笑比哭还难看。 “我就要笑。”黎南珍顶了他一句,低头去盛粥,太烫了,盖子掀开蒸汽扑面而来,等蒸汽散去眼泪已顺着下巴滚落,“太烫了!下次不要用砂锅了。” 祁寒看她红着眼睛躲开了视线,伸手拿起她面前才盛了一勺的碗:“嗯,好。” 面前被放了半碗粥,黎南珍头低着,余光只能看到只骨节分明的手。 抬头,祁寒若无其事地自己吃着饭,黎南珍看了眼粥,没事找事:“干嘛,喝粥很长胖的!” 这粥恐怕会越喝越多。 借着蒸汽的遮掩,眼泪都痛痛快快地滚到了粥里,从出生那一刻便缠在身上的镣铐突然解开了,她却停在原地不敢走动,唯恐挪动脚步,就会发现身上仍旧重逾千金,那些关于逃脱、解绑的一切,不过是海市蜃楼黄粱一梦,会随着眼前的蒸汽散开。 习得性无助。赛利格曼起初把狗关在笼子里,铃声一响就给予它电击,狗在笼子里冲撞挣扎仍旧无处可逃。多次实验后,铃声响起,在给电击前先把笼打开,此时狗不但不逃而且不等电击出现就先倒在地开始呻吟和颤抖,等待绝望与痛苦降临。 她吃够了那些味道不一的粥,从酒店里精致的空洞的,到街巷里劣质的无味的,错把符号当成了途径,只能是做困兽之斗,一天天一年年最后连符号都放弃了。 她想要的根本就不是海鲜粥。 她想被人全心全意地注视,想逃离永久被边缘化的家庭,想跟那些偏心的不公的争斗。 但笼子里呜咽的狗不会逃跑了。她呆在笼子里,洋洋自得地把铃声没出现的日子织成锦缎披在身上,挡住所有伤疤还告诉所有人:“看,我家世优渥,我有钱有貌,还没人管得住我。” 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不过是一出《豪宴》。 祁寒看着黎南珍边哭边吃,半碗粥喝了一顿饭,倒也没出声打扰她,任她抽抽搭搭地喝完了进屋,独自收拾桌子。 只是……莫名有了一种带孩子的感觉。 还是青春期幼崽,不明白她心里到底有什么,担心着却又不敢问,怕伤着她或是踩中了不知道在哪里的雷点。 黎南珍回卧室,拿出手机把黎塘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看了眼之前没看的一长串废话,回了句:“傻逼。” 又把他给拉黑了。 她现在有种前所未有的解脱感,是事情已经尘埃落定许久才发现麻烦已经被解决掉了的那种恍然大悟,黎南珍决定要再把这份愉快加深一些,打开了今天买的白酒。 想起祁寒的警告,犹豫了一下,只倒了一小杯。 喝完,除了辣喉咙好像没什么感觉,于是黎南珍又倒了一点点。 ——— 祁寒男妈妈实锤了 60谢谢 “祁寒!”黎南珍找不到祁寒,颇有经验地到对面把门拍得梆梆响,“开门!祁寒,开……” 门打开,黎南珍一下子没站稳倒在祁寒身上,脸就埋在他胸口闷闷地喊了声:“祁寒……” 祁寒头上还挂着耳机,手机显示着通话中,猝不及防被撞了个满怀,耳机里传来一男一女两声“我靠”,还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他赶紧把电话挂掉。 “怎么又喝酒了?” 黎南珍是什么时候把酒拿走的?祁寒觉得自己额头青筋直跳,收拾东西的时候不是把那瓶酒收起来了? “嘿嘿。”黎南珍仰起头来傻笑,“好喝~” “好喝?”祁寒把黎南珍带进来,关上门掐住她两颊,“怎么偷的?不是不会喝醉?” “嗯……我!买的!”黎南珍理直气壮,伸手去捂祁寒的嘴,“不许说我!” “你买的?” 祁寒把黎南珍抱到卧室,要放到床上却被她像八爪鱼一样黏住。 “黎南珍,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干嘛?”祁寒看她连续两天都把自己醉成这个样子,忍不住抬手看表,晚上十二点,打小孩可能不太道德。 “你今天不要说我!”黎南珍做了一个要哭的表情,但是眼睛里没有一点泪意,一看就是在装模作样,“我今天太难受了,借酒消愁嘛……” “难受?”祁寒看着她努力想要装得很难受的表情,“喝多了,连装都装得不像。” “切。”黎南珍从他身上跳下来,脚上站不稳差点摔倒在地上,祁寒赶紧伸手把她给扶住,看黎南珍醉意朦胧的打量他的卧室,忙托住她腋下,怕她乱动却又站不稳磕着自己。 黎南珍歪着脑袋打量他,醉意朦胧的眼中却好像没有什么聚焦:“祁寒。” “怎么了?”祁寒看她突然安静下来,一脸严肃地望着自己,以为她想要说什么,认真地问了一句。 黎南珍盯着他凝视了许久,突然“诶”了一声瞪大了眼睛,眼里还是一片迷茫:“我在哪哎?” …… 祁寒抬手揉了揉眉心,无语半晌,伸手将还在一脸迷茫的黎南珍打横抱起,带到对面帮她洗漱了早些睡觉,黎南珍倒也是乖乖的任由摆布。 “这就是你说的‘觉得不对知道停’?”祁寒把人收拾好带回房间,看到桌子上只剩了半瓶的白酒,还是忍不住转过头望着黎南珍,“你不知道节制?” 黎南珍缩缩脖子,满眼无辜与迷茫,委屈地看着他。 “呵。”祁寒冷笑一声,跟个醉鬼说什么?抬手看表,“今天周四是吧?一点二十五,明天再说。” 黎南珍不是很懂他在说什么,但是本能地感到一阵凉意从颈后窜起来,伸手拉住祁寒:“你……不一起睡吗?”她好像有点冷。 “不。”祁寒张口就答,身上的冷意倒是烟消云散,“我生气了。” “呜……”黎南珍一脸委屈,好像不知道祁寒在气什么,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却还是松了手。 “快睡吧。”祁寒转身准备出去洗漱,又被身后的人叫住, “祁寒。”女孩的声音听上去很清醒,“谢谢你。” 祁寒回头看,女孩已经闭着眼睛一副睡着了的样子,他转身出去洗漱。 当然,晚上祁寒还是上的这张床。 ——— 已经想好“周五”玩什么变态的了嘿嘿 关于我看到两颗星打算大干一场然后收到了恰火锅的邀请这件事(大干了一场火锅) 61拷问 黎南珍断片了。 但她虽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祁寒“预言”了什么,仍觉得大事不好。 她昨天喝着那酒,刚开始没有太大感觉,但上头的时候已经陷入了醉酒怪圈:越醉了,越觉得自己没醉,越要继续喝。 祁寒昨天没有动她,那应该就是……没事了,吧? 整个早餐时段黎南珍都在努力试探祁寒,奈何他一直表现如常,话里话外也没透漏出究竟会怎么样。 啧。 黎南珍的焦躁情绪在到达教室时达到了顶峰:“汪伏?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在这?”汪伏一脸审犯人的表情,“我过来蹭课,行吗?” “你还来问起我们了?”施井蕾一脸八卦,“怎么回事啊?一天不回我们消息,不会是被按着肏了一天吧……” “你说什么!”黎南珍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时过于激动,前面的人也转过头来看她,她赶紧压低了声音,“不是你们想的那种……” “那就绝对是了。”施井蕾皮笑肉不笑,“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个一被说中就跳脚的毛病哦~” “而且,我还没说我想的是哪种呢?”汪伏咬牙切齿,“你俩什么时候开始的?昨天我还在吐槽呢,我真是……” “对啊!”施井蕾伸手拍拍汪伏,“汪伏,你俩恋爱的受害人。你看看,你忍心继续瞒着我们吗?” “他怎么就成受害者了?不是,没有谈恋爱!”黎南珍脸都羞红了,想起什么似的指着施井蕾,“你怎么就把咱的地址给祁寒说了?第二天还给请假,要是个人贩子我都到泰国了!” “呃……”施井蕾当时是被弄懵了,后来当然还是有些后怕,直到第二天祁寒找她给黎南珍请假,并且发现祁寒自己也请假没来,这种后怕才转为了八卦,“这不是,咱都认识嘛……你放心,起码我们能给你报仇的。” “能不能不要转移话题你们俩,你到底咋回事,多久开始的?”上课了汪伏也没走,叁人独占教室一角小声说话倒也没影响别人,施井蕾也点头插话:“对啊,我看到你给他发语音了!而且……你脖子上的遮瑕膏都卡粉了。” 黎南珍迅速捂住脖子,一时不知道再怎么狡辩——可实话又怎么说?说她被祁寒绑了?然后她就被迫在人家家里住下了? 这也太丢人了!还不如就这样被当成跟祁寒谈恋爱呢! “上个星期……”黎南珍最终放弃抵抗,这么才反应过来,她跟祁寒也就才过了一周,她就已经被吃透了? “那你这个星期还在说什么‘看着他就烦’呢?”施井蕾一脸姨母笑,“感情是小情侣吵架啊?” “还好,起码不是一边看我笑话一边跟祁寒亲亲我我。”汪伏已经放弃了这个“盟友”,转而好奇,“不是,祁寒那么老古板的人,你怎么勾搭上的?而且……原来这人还能接受婚前性行为啊?果然男人都是假正经。” “我怎么了就是我勾搭他了?”明明她到现在承认这个所谓的“恋爱”也是被逼无奈,“他勾搭我!” “那不重要。”施井蕾笑眯眯地一巴掌拍在黎南珍屁股上,“就是说真的有‘婚前性行为’了嘛,体感如何?” 黎南珍被两人盯着,抵死不从,负隅顽抗,却被施井蕾一句:“哦~那看来是不错了~”破防。 “不错个屁!差得要命!” “哦……”汪伏把手机递过来,屏幕停留在跟祁寒的聊天界面,刚发出两条语音消息正慢慢转文字。 一条是:就是说真的有婚前性行为了嘛,体感如何。 一条是:差得要命。 黎南珍目瞪口呆。 如果哪天她要下地狱,一定要带上这俩人。 62彻夜未归「Рo1⒏аrt」 黎南珍纠结了一整天要不要给祁寒解释,如果要,又应该怎么解释? 而偏偏祁寒那边什么反应也没有,没有来找她,也没有回复汪伏的消息。就像是把悬在脖子上的刀,你不知道他要不要落下来,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落下来,落下来又会有多痛。 施井蕾看她抱着个手机,一脸纠结到不行的表情,忍不住说她:“一天了,你至于吗?说不定他直接把汪伏屏蔽了,都没看见呢,连消息都没回。” “我……”黎南珍心说很至于,可偏偏又还在装,“我没纠结他那件事!” 施井蕾翻个白眼,转头对着汪伏:“我觉得祁寒也挺不容易的。” 汪伏点头:“那你纠结什么?” “我纠结我的钱呢。”黎南珍倒是突然想起来了,“就是我手里那些股份,我觉得黎家要不行了,我想给卖了。” “确实可以卖了。”汪伏想了想,“我爸他们已经开始想着怎么分黎氏了。” 所以说汪父天天都想打断汪伏的腿,这些话对着黎南珍这个黎家人也随随便便就说了还煞有介事地摇摇头:“所以我爸喜欢祁寒呢,都一样的黑心。你看他平时跟你爸称兄道弟,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这时候下手一点儿也不含糊。” 完事儿还茶里茶气的看着黎南珍:“哎呀对不起,我说了你家祁寒的不是,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会!黎南珍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你不要岔开话题。”黎南珍翻个白眼,“要卖的话怎么办呢?你们有认识的人吗?” “不知道,回去问问。”施井蕾拿出手机翻通讯录,“这个应该找谁问?” “找祁寒啊。”汪伏一脸疑惑:“你为什么不找祁寒?” “为什么找他?”黎南珍想起了他俩都没回答的问题,“所以祁寒是,做什么的啊?” “他是你对象又不是我对象,我咋知道。”汪伏故意怼她,到最后两人也还是没告诉黎南珍。 放学。 黎南珍进屋的时候发现门反锁着,祁寒还没回来,在屋里玩了会手机,才收到祁寒的消息。 [有事,今晚不回。] 有什么事啊,明明今天一天都看上去很正常…… 黎南珍本来纠结着等祁寒回来该怎么问他股份的事,没想到他今天根本不回来。 只能等施井蕾帮忙问了。 而且……祁寒是生气了吗? 代入一下,如果是黎南珍自己,被祁寒在朋友面前说坏话,肯定会生气的吧? 算了,不管了。 黎南珍低头,给自己点了个外卖。 但一直到晚上,祁寒都没回来。 黎南珍拿着手机想问一下,但手放在聊天框上又赶紧退出了界面。 她一定是今天被施井蕾他们洗脑了! 明明说跟祁寒在一起这种话,都是假的啊! 祁寒回不回跟她黎南珍有什么关系!不回最好啊,她就可以一个人睡了,不用被祁寒动手动脚的! 黎南珍把手机丢开,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醒来时,另一侧仍旧是平整冰凉的。 祁寒真的一夜未归,但却十分正常地出现在了学校。 期间,只有一条:[有事,今晚不回。] ——— 独守空房啊~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63双手被铐住吊起来(2星加更②) 到底怎么回事啊…… 周五只有上午半节课,施井蕾早上起不来,干脆地逃课了,只有黎南珍一人在教室纠结又煎熬,最后干脆趴在桌子上睡过去。 无所事事一上午终于挨到下课,抬头发现祁寒又消失了,黎南珍撇嘴,已经懒得去纠结他的下落了,自顾自开车走了。 结果祁寒已经在屋里坐着,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你……”黎南珍见着祁寒突然就怂了,“你今天没事了啊?” “嗯。”祁寒抬头看着黎南珍,黎南珍隔着镜片反光看不出他的表情,莫名更紧张了。 “那个。”黎南珍想起昨天汪伏给他传的语音,“对不起啦……” “对不起什么?”祁寒看上去有些疑惑。 难道他真的把汪伏屏蔽了? “啊,就是……” 黎南珍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祁寒补充道:“是对不起又喝醉了,还是对不起之前问我攻受,还是什么?” 祁寒皮笑肉不笑:“黎同学到底是为哪件事道歉呢?” 怎么这么记仇啊!问攻受都多久以前的事了! “啊,我,就是……”黎南珍想解释,但这一桩桩一件件确实都是她做的。祁寒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黎南珍眼神飘忽,发现刚才他坐的地方,后面居然摆了个全身镜,“哎,这什么时候有面镜子?” “今天。”祁寒突然抓住她紧张地绞在一起的手,“咔”一声将什么冰凉的东西扣在她手上,黎南珍低头一看,是一副银色的手铐。 “你要干什么!”黎南珍向后退了两步,“那……那个,午饭还没吃……” 她在说什么! 但是现在明明就还是白天。 “让黎同学反省一下,究竟是为什么事道歉。”祁寒靠近,抓着手铐中间的短链拎起来,让黎南珍双手举过头顶,踮起脚尖。黎南珍站不稳,向祁寒那边倾斜,两人离得非常近。 又是锁扣上的响声。 “你为什么闭眼?”黎南珍听到祁寒的声音才发现自己竟不自觉地把眼睛闭上了,“黎南珍,你不会以为我要亲你吧?漫画看多了?” 祁寒退开几步,黎南珍错愕地盯着他,她现在双手被吊了起来,只有脚尖着地。 怎么又这么凶? 祁寒伸手顺着拉链从她锁骨中央一路滑到腹部,在她肚脐处按了按,黎南珍瑟缩了一下。 “还挺方便的。”方便脱。 “祁寒……”黎南珍大概知道他想干什么,到今天她已没那么排斥了,但是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累了。 “怎么,想好了?”祁寒的手已经挪到了她臀上,黎南珍站不稳,身子左摇右晃,臀肉就在他手上胡乱挤压着。 “想什么?”黎南珍有些茫然,他有说过要想什么吗? “黎同学根本没听我说话啊。”祁寒拉开了黎南珍的衣服拉链,她这会被拉伸着,身上的线条修长流畅,“想你到底为什么道歉。” “呃……我都道歉不行吗?” “都?”祁寒脸色沉下来,黎南珍有些害怕,“黎同学这个道歉根本就是敷衍吧?” “我没……唔!”祁寒把什么东西塞到了她嘴里,一个凹凸不平的柱状物压在了舌根上,皮带绕过脑后,照旧是“咔”一声锁响被扣上了。 “说不出来,就不用说了。”祁寒把她内衣向上拉,一对漂亮的胸弹出来,乳肉微微摇动,“乳头都立起来了,黎南珍,你心里究竟是在道歉还是在想什么?”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64手心里掬了一汪淫水 “唔唔!”嘴里的硅胶并不算柔软,硬硬的戳在舌根,让她有点想吐,嘴里唾液快速分泌,从嘴与口塞的缝隙间流出来。 现在是中午,外面阳光灿烂,祁寒没拉窗帘,黎南珍被光照得清清楚楚,下巴上晶莹剔透的水珠好像在反光。 黎南珍大概知道那个镜子是干什么的了,她越过祁寒从那面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只不过身子被祁寒挡住了。 祁寒又拿了根稍宽的皮带,勒在她乳上,正好压着乳头,皮带嵌在胸里,却突出两个硬硬的点,同样是用锁扣在背后。 为什么要这样…… 黎南珍低头看到自己的唾液都滴到胸上了,顺着乳房的弧度滑进了乳沟,留下一道亮晶晶的痕迹,觉得十分羞耻。 祁寒拿了两个跳蛋,塞在皮带和乳头中间,慢条斯理地调整着位置,指尖、跳蛋、皮带都在乳头上挤压揉蹭,黎南珍本来就站不稳,这会更是摇摇晃晃,膝盖并在一起。 “啪!”祁寒放好了跳蛋,一巴掌拍在黎南珍臀上,“别动。” “唔唔!”黎南珍盯着他,她没办法不动啊!她的脚尖已经酸了! 腿上一凉,祁寒把她腰上的皮带解开,宽松的阔腿裤就滑到了脚底。 祁寒的手隔着内裤按了按她的穴口,黎南珍忍不住夹紧腿,把祁寒的手也夹在了腿间。 “黎南珍,内裤都湿透了。” 祁寒把手抽出来,指尖在她小腹上擦了擦,已经有些湿润了。 祁寒伸手扯下了她内裤,小穴和内裤间竟用淫水扯出了一道丝,又随着距离的拉大断开,水丝欲坠不坠地挂在穴上。 “啧。”祁寒拿出手机对着她的穴拍了张照片,“黎南珍,你自己看看。” 粉穴紧紧闭合着,但是周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最糟糕的是,下面挂着一串淫水,拉得长长的,但是偏偏没有滴落。 “唔唔……”黎南珍把腿夹紧了,祁寒却抬住她膝窝,让她像狗尿尿一样单腿抬起。 干什么! 大腿和小腿又被绑上了皮带连在一起,腿只能被迫曲起,然后被牵了另一跟皮带和手扣在一起——又是一把锁。 小穴暴露在空气中,微凉的空气落在被淫水打湿的位置,冷地黎南珍身子绷紧,阴唇翕张着收缩了一下。 祁寒把全身镜拉近了,方便黎南珍清清楚楚地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只有一只脚脚尖立在地上,双手绷直了吊在头顶的吊环上,一条腿也被吊起来,乳房被皮带勒着,皮带上下的乳肉像溢出来一样,嫩穴里被祁寒插了两根手指扣弄着…… “呃,嗯!”手指准确地落在敏感点上刮弄,黎南珍一时没站稳,脚下一歪,身子重重挤在祁寒手上,本来轻轻挤压敏感点的手指直接顶进了软肉里,黎南珍身子绷直向后仰,小穴抽搐着吐出一股淫水来。 “嗤。”祁寒笑了一声,把手抽出来举到黎南珍眼前,“你看。” 祁寒手心里,居然掬了一小汪她刚刚潮喷出来的淫水! ——— 嗯……大家能想象出一条腿被吊起来是个什么姿势不 65双穴插入,幻想类假阴茎 反正黎南珍也回答不了,只能闭着眼睛,满脸通红地摇头,祁寒也没有等她的回答,把手贴在她的后穴上,掌心已经冰凉了的淫水沾上她隐秘温暖的臀缝,冰得她身子一颤。 黎南珍不愿看镜子里被玩地不像样的自己,只能紧紧闭着眼任他摆布,奈何失去了视觉后其它感官又变得敏感起来。 祁寒的手指挤进了她的后穴里,屈指向四周推挤紧实的穴肉给她扩张,他好像又从前面勾了点淫水挤进后穴,手指抽插间水声“咕叽”响。 现在是大白天,外面的车声人声不时响起,而她嘴里的呜咽喘息声过度变调,好像不是自己的,更像在很远的地方,随那些车水马龙远去,又像她现在就被放在人声鼎沸的闹市,赤身裸体地被祁寒当众玩弄。 不行……不能胡思乱想…… 思绪拉回来又只能停在后穴里祁寒的手指上,现在已经被插入了两根手指,没有在穴内抽插,反而祁寒用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不让她再摇晃,手指在穴内撑开转动,为她后庭做着扩张。 又是什么东西,贴着腰和阴阜上的皮肤被“咔”一声扣上了,按触感像是什么奇怪的内裤。 “你再不睁眼,我就给你用最大号的。”祁寒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黎南珍浑身一震,赶紧睁眼。 祁寒手里拿着串形状奇怪的东西,糖葫芦般串联在一起的球,从小到大排列,最后面还有一个拉环。 拉珠! 施井蕾分享的那些漫画终于还是起到了作用,黎南珍认出了这是个什么玩意,但漫画里女主被插入拉出时崩坏的表情也被回忆了起来。 黎南珍嘴里呜咽着想祈求祁寒高抬贵手,祁寒掰过她身子,用小穴对着镜子。 两根扣在一起的皮带一根系在腰上,一根勒在两腿间,确实像是什么皮带丁字裤,但最大的问题就在于腿间那皮带上留出了两大一小叁个洞,两个大的正对应露出了两穴,小的那个圈住了她发硬肿胀的阴蒂,红红的肉珠画重点一样留在外面。 祁寒让黎南珍睁眼看着,看他把那串拉珠一点点塞进了黎南珍后穴,甬道被逐渐变大的球体越撑越开,前端的小球也并不会消失,慢慢挤进了深处,内壁紧紧挤在球体上,甬道被挤成了一个个球的形状。 “呜,呜……” 祁寒…… 黎南珍扭头看着他,这人面上居然还是一片云淡风轻,虽然下身已经高高撑起了。 搞什么啊。 又是“咔”一声,原来下身这个金属圈也是个特殊的扣,还留出了锁眼。 到底要干什么,把她全身都锁上…… 祁寒手伸到前面,指间分开她两片小阴唇,顺着肉缝轻轻抚摸,淫水早就泛滥成灾,只稍稍一揉,指尖跟嫩肉分开时就牵了条透明的丝。 “唔……”好羞耻。 “黎南珍。”祁寒的声音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已经带了点沙哑,“就这么想要?” 黎南珍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却被他在阴蒂上捏了一把,还把那颗小肉珠往外扯了扯。 “呜!”黎南珍身子又是一歪,淫水顺着艰难支撑着那条腿向下流,痒得难受。 但黎南珍看到了祁寒手里拿的东西,面露惊恐,拼命摇头。 这是个什么玩意! 颜色、形状都很奇怪,柱身上遍布颗粒和经脉状的凸起,整体形状也是时粗时细,尤其是“龟头”,圆圆的很大一个。 祁寒把那东西抵在她穴口上,摁开了开关,强烈的震动让她穴口一麻,淫水打湿了这玩意的“龟头”,祁寒轻轻一送就把前端插了进去。 “呃,呃!” 好大,穴口都好像要被撑坏了,怎么还能插进去,怎么还能振动? ——— 大家可以上x宝搜幻想类假鸡 真的很诡异又很色情 博主夜开花日记(这是微博名)在小蓝鸟也用过那种假j,真的,非常涩 最近霓虹的变态本看多了,我好怕这次写肉一股太君味啊救命 最近叁次元有点忙,评论回复不及时大家见谅,虽然没回但都有看到的! 66被形状奇怪的假阳具玩到失禁 “呜……嗯呃……” 不要这个,太粗了,撑得里面好难受…… 祁寒握着黎南珍的腰,正好黎南珍脚上站不住了,就朝他身上靠,半倚在他身上,虽然缓过了脚上的难受,却像在主动邀请他把那东西往穴里塞得更深。 祁寒关了震动,就握着那假阴茎,只用顶端在她穴里浅浅地插,没几下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就在那处挤压。 “唔……呃,呃嗯……” 不要了,不要再这样弄了! 那东西太粗了,严丝合缝地堵在小穴里,淫水只能在它往外抽的时候才能漏出一点,但祁寒又这样顶在她敏感点上,穴里一个劲地抽搐收缩,里面淫水都积着,随着假阴茎的抽送一起在穴里挤压。 好酸。好像要尿出来了似的。 黎南珍就这样贴在祁寒身上,无意识地扭腰在他身上胡乱蹭着,小腰随着抽插一挺一挺地,每一下只能淫靡又可怜地抖落一点淫水。 “呃昂!” 祁寒突然重重按在她小腹上,把假阳具也一下子抽了出去,穴肉还来不及收紧,被假阴茎带着外翻出一些,积攒的淫水一下子都喷出来,在地板上洒了一滩。 祁寒的手从体外挤压了膀胱,那种尿意越发明显,偏偏此时穴里的淫水没了阻碍,穴内的水流感就像是有尿液从小穴里流出去了似的…… 黎南珍手指紧紧抠住缠在手上的皮带,指关节用力到发白,脖子向后绷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身子还在潮喷的余韵中颤抖不停,但祁寒并没给她休息的机会,甚至不再像刚刚那样试探,直接把手里的假阳具整个塞进了黎南珍的小穴里。 “哈昂!呜……” 穴里整个被填满了,一直被顶在了宫口的软肉上,甬道最深处都被巨大的龟头撑开来,偏偏在插进去的过程中,穴肉还随着假阴茎上不同的凸起收窄被撑开又放松,假阴茎的最根部——现在卡在黎南珍穴口,有一圈不算太密但也并不稀疏的圆颗粒,祁寒握着假阴茎在她穴里旋转,那一圈颗粒就不停摩擦挤压甬道前端的敏感点。 “啊啊,呜……” 要尿了,不要再动那里了,这样磨速度也太快了…… 黎南珍爽地绷紧了脚尖,这样一来更站不稳了,身子左摇右晃,却被穴里那跟粗大的硅胶固定在一个范围内,那根阴茎倒像是成了什么支柱一般,在她穴里左支右突,柱身上的起伏凸起分别撞在软肉上不同的位置,激地肉壁不断抽搐收缩,淫水顺着假阴茎留出来的部分不停向下流。 黎南珍身子一阵颤抖,耳边听着水洒在地板上的声音,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尿了……在这大白天,她像狗一样抬起一条腿,把被塞满了的两穴显露出来,当着祁寒的面失禁了。 黎南珍脑子一片空白,祁寒好像笑了一声,她不确定。等她再清醒过来,那根假阴茎也被锁上了,祁寒从冰箱里拿出了什么东西,摆在她面前。 是之前买的雪糕模具。 ——— 假鸡可以搜幻龙,形状是我自己脑补的一个,震动也是我自己加的(当我自己设计的幻想风吧哈哈哈) 这个贞操带是霓虹的一个本子画师设计的,但是那个本有点过于重口我不是很喜欢就没收藏,所以找不到了。画师原本的设计的确是叁个孔,但是小的那个是尿道插入,这次不想插尿道所以改成了露阴蒂otz 67口腔解禁 “唔?” 拿这个,是要干什么? “挑一个吧。”祁寒手指在那一排六个冰棍上面滑过,“指到你想要的,就点头。” “唔唔?” 为什么要挑? 可是祁寒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已经开始一个一个问:“这个?还是这个?” 黎南珍没办法,只能随意点了点头。 脚好累,这人要玩什么赶快结束吧…… 但是快不了。 “这个?”祁寒把她挑的那个拿出来,里面居然冻着把钥匙,黎南珍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祁寒把它插在旁边的泡沫板上,“等它化了,就给你开对应的锁。” “唔唔!”黎南珍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她的腿都要断了!这里整整六块冰,不会还要等这么久吧!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祁寒手抚摸她的腰,他手温度偏凉,贴上来时黎南珍觉得那一块皮肤都在颤抖,“不是道歉吗?做错了事,受点惩罚不是应该的吗?” 祁寒顺着她小腹一点点向下挤压,黎南珍本来就因被拉伸着,腹部被抻得平而薄,那假阴茎的轮廓就在她小腹上凸出来,被这样挤压,穴里不平整的软肉就包裹着那假阴茎吮吸舔舐。 “啊,啊!” 不要再碰她了…… 媚肉感受着内里的每一个凸起、每一根横亘着的螺纹,又被祁寒压着紧贴在那,持续地传来快感。 祁寒感受到黎南珍的身子在他手底下发抖,她又不自觉地闭上了双眼,脸上一片红潮,嘴里呻吟支离破碎地漏出来,一看便知又快到了,他另一只手便去打开了黎南珍乳头上的跳蛋。 “啊!” 黎南珍猛地睁大眼睛,乳头被不停刺激着,祁寒还在“按摩”她的小腹,她不自觉地扭身挣扎着想躲开这貌似无止境的蹂躏。 祁寒松了手,却把假阳具的震动打开了。 黎南珍脑子里一片空白,假阳具顶着她的宫口震颤,好像浑身每一块肉都要随着它颤动收缩了,它实在太粗,媚肉就算再怎么收紧蠕动也无济于事,那样被撑开的饱胀感让她好像变成了摆在玻璃罩里的展览品,加了根柱子被固定住,一寸也挪动不了。 等黎南珍回神,自己被祁寒抱着,那条苦苦支撑的腿被他捞起来抄在臂弯,而她好像坐在祁寒怀里,正无意识地用假阳具留在外面的部分蹭他的腰,让它在穴里歪歪扭扭地顶。 祁寒腰上的衣服都被她的淫水打湿了…… 但乳头和穴内还在被刺激,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抽搐的身子,只能抵在祁寒身上感受更深的快感。 祁寒低头在她呼之欲出的乳房上咬了一口,她乳上已经淋满了从口塞边漏出来的涎水,祁寒的唇碰了她乳肉,再抬头就沾上了晶亮的水色。 泡沫板上“啪嗒”一声,冰化了,那把钥匙掉下来。 “口塞的。”祁寒拿起来看了一下,终于让她的嘴解放出来。 黎南珍大口大口地喘气,祁寒又把她的腿捞在了怀里,伸手捏了捏她白嫩的脚:“这样是不是舒服些?” “祁寒!”黎南珍喘着气没答他的问题,带着哭腔吼他,“死变态你快把我放下来呜呜呜,啊,啊嗯,不要弄了!” 微博抽奖!!! 各位,微博我发了两个抽奖,一个是抽两位10000po币,需要帮忙捉虫的截图(帮捉了虫的姐妹一定要来参与啊!) 另一个是抽一位5000po币,需要全定截图 都是转发+关注我,6月11日开 感谢各位一直以来的支持! 68他不对劲 “死变态?”祁寒松开了黎南珍的腿,看她又只能踮着脚尖苦苦支撑,“那我就变态吧。” 他去拿那盒冰糕模具,再一次摆到黎南珍面前:“来吧,再挑一个。” “我不挑了!”黎南珍身子晃晃荡荡,偏偏敏感处都被刺激着,她连支撑自己都力气都没有,“快放开呜呜呜……我真的没力气了……” 祁寒随便拿了一个:“钥匙都在这里。” “这样吧。”祁寒没有把那支“雪糕”插进泡沫板,“要不要让它快点化?” 黎南珍眼睁睁看着他把那块冰夹进了她乳沟。 好冷。 冰块被夹在双乳之间,很快就化出一滩冰水来,顺着乳肉,流过腹部一点点滴到地上。 肌肉在冰水的刺激下颤抖骤缩,配合着在内里震颤着的假阴茎,黎南珍又一次攀到了顶峰。 她身子绷直,淫水与冰水混在一起滴下来,无意识地吐着舌头喘气,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呢喃呜咽,满脸都是泪水。 祁寒从她乳间把钥匙拿出来,打开了吊着她手与腿的皮带扣,黎南珍身子发软,直接倒在祁寒身上。 “可惜了。”祁寒托住她,看上去黎南珍还没回神,“黎南珍,我真想把你吊起来肏。” 黎南珍能听到他讲话,大脑却无法分析出那些杂乱声响的含义。 跳蛋和震动棒都被祁寒关掉了,但依旧存在感十足地停在它们原来的位置。 等脑子里的白光散去,黎南珍愣愣地盯着眼前的东西反应了一下,才发现自己躺在祁寒怀里,脑袋搁在他肩上,眼前是他清晰分明的下颌线。 祁寒手还搭在她小腹上,抚着那块凸起,脸上表情不明。 “醒了?再选吧。”祁寒偏过头来想要吻她,被她一偏头躲过去。 黎南珍嗓子都哑了,她盯着祁寒看了一会,才开口:“我说了不选了,放开。” 她看得出来祁寒今天状态不对劲,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祁寒与她对视了一会,没说什么,真从身上掏出把钥匙,给她身上的锁一一打开,然后松手看她沉着脸把那些玩意都拆掉。 这都是些什么! 黎南珍解皮带的时候动作迅速,但她坐在祁寒身上,想把下体的东西拔出来时,身子便僵住了——且不说那假阴茎,拉珠稍稍向外一扯,后穴里就一阵收紧蠕动。 这玩意拔出来远比进去更困难。 黎南珍正试探着拉珠往外扯,祁寒突然握住了她的手,猛地一下就将拉珠整个拽了出来,紧接着又把假阳具也抽了出来。 “呃啊!” 原本饱胀撑起的下体骤然一松,穴肉每一寸被柱身和拉珠上的起伏快速撑开又收紧,黎南珍指甲掐进祁寒手臂,身子绷成了一张弓,很快又脱力倒在祁寒怀里。 短时间内连续两次潮吹,黎南珍腹内止不住地痉挛,痛感在一定程度上与快感完全混合无法区分,她死死咬住下唇,生理性泪水蜿蜒着流了满脸。 祁寒任她掐着,唇落在她后颈上细密地吻,一派温柔的样子倒像是黎南珍现在的样子不是他弄的。 ——— 别慌,别紧张 69我硬了,我想跟你做 “哈…哈……,祁寒,祁寒你是不是疯了……”眼泪顺着流进嘴里,一股咸味扩散开来,黎南珍之前哭得口干,嘴里发苦,现在是真的五味杂陈了。 黎南珍挣扎着想要下地,她算是待不下去了,祁寒疯了,再留下她迟早要被玩死,又被祁寒捏着腰不放。 “你干什么!你给我放开!”黎南珍怒极,努力要掰开祁寒的手,四肢胡乱扑腾挣扎着,给祁寒手上抓了不少纵横错杂的红痕,“你怎么可以强迫……啊!” 祁寒掐着黎南珍的腰向后拉,黎南珍正挣扎着,这么一下身子不稳,向前扑倒,又被祁寒捏着奶子接住了,黎南珍就几乎是趴在了他身上,之前被过度刺激,到现在还无法完全闭合的肉穴压在他腿上,被布料的质感磨得发颤。 祁寒也不靠近她,只挟着她的乳房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轻飘飘看似不经意地告诉她:“黎南珍,我硬了。” “你硬了关我什么事!”黎南珍声音里还有点喘,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祁寒玩奶玩的,她自己也不管了,一个劲挣扎着对祁寒又是抓又是打,“我,我真是倒霉透了,我怎么会想给你道歉?你这个疯子你不配……” 祁寒用手指堵住了她的嘴,两根手指夹着她的舌头搅动抽插,好像在肏弄她的嘴似的,被她要了几口都像没什么反应。 “黎南珍,我想跟你做。” 祁寒到底是怎么用这种一本正经的提问语气说出这种话的?搞得不像是在说荤话,倒像是在搞什么答辩! 他知不知道刚才把她做弄成什么样子了,现在来给她说想做? 黎南珍狠狠地咬着嘴里的手指,愣是到嘴里蔓延出一股血腥味都没收口,祁寒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把她朝自己这边带,低头吮吸啃咬黎南珍的耳垂,另一只手探到她腿间捏住了半软不硬的阴蒂,稍微使了点力揉搓。 “啊,啊唔,放,放开唔……”黎南珍努力从被他堵住抽插的嘴里挤出点破碎的音节,祁寒的手指被她咬出了不小的口子,做这种色情的动作的时候也带出了一嘴越来越浓的血腥味。 黎南珍是真的害怕了,哪怕是之前祁寒把她翻来覆去地肏,她是能感受到祁寒压制不住的欲望,能觉察祁寒对她这个人的渴求和爱欲的温度,但今天什么也没有。 祁寒只想把她玩坏肏透,用性欲去掩盖什么别的东西。 如果放任祁寒这样乱来,她还能活吗? 祁寒把手从她嘴里抽出去,捏住她乳房揉捏,像之前那样挑逗着乳头,另一只手已经插入了两根手指,精准地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在凹凸不平的媚肉间扣弄抽插。 “啊啊,不要,不要啊……我说了不要呜呜呜……”男女之间的体力差异让黎南珍根本无法挣脱祁寒的手,祁寒太熟悉她的身体,叁两下黎南珍就被顶地快感迭起,又被他搓弄着乳头,含着耳垂用牙齿密密地嗑,难以忍受只能拧着身子想方设法地躲。 她一不小心压在了祁寒勃起的阴茎上,祁寒毫不掩饰,完全没有压抑地在她耳边重喘了一声,尾音还发着颤。 黎南珍双腿不弯不直地绷紧,又一次在祁寒手里潮喷出来,期间祁寒手还插在黎南珍穴里深深地扣弄,掌心摩挲她的阴蒂。 ——— 好喜欢强制高潮,安利本子玩具少女,哔咔可看 70好湿 “黎南珍。”祁寒把手指抽出来,有水珠顺着滴落,他裤子也被黎南珍的淫水浸湿了,“湿透了。” 他这话更像在说糟透了。 黎南珍被他插得失神,认命一样软软地窝在他怀里,任祁寒对她的脸颊耳垂嘴角又亲又咬,他并不用力,一点点齿感似勾引似亲昵地擦过一小块皮肉,带来密密麻麻的痒意。 直到祁寒把一直被黎南珍压在身子底下虎视眈眈的阴茎掏出来抵住了她穴口,黎南珍才又开始抗拒。 之前被那样子插入贯穿,小穴里已经有些肿胀感,她本能地感到恐慌——再被祁寒插进来,以祁寒那好像填不满的欲望,她真的会被肏坏的。 祁寒握着黎南珍的腿让她转身,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黎南珍一低头就能看见那熟悉又狰狞的阴茎直愣愣地对着自己,马眼里分泌出不少粘液,圆润光滑的龟头在阳光下泛着亮晶晶的水光。 他们还没拉窗帘,幸好是在高层,周围也没有更好的建筑了,可再度意识到这一点的黎南珍还是有种被暴露被偷窥的羞耻感,更羞耻的是,在这种羞耻感之下,她又一次难以自控地流出一小股淫水,直接淋在祁寒经脉交错的茎身上。 “祁寒,我不要……唔……” 黎南珍还想抵抗一二,祁寒突然凑过来含住她的唇,卷着她舌头咋出暧昧粘腻的水声,手还握着阴茎,拿龟头挤进两片肉唇间刮弄。 “嗯……嗯,祁寒,祁寒不要……”黎南珍手掌软软地抵在祁寒胸口上作出要推开他的样子,奈何小阴唇被他炽热的阴茎蹭得舒服,下面淫液充沛,两人下体滑腻腻地相互挤压磨蹭,滚烫的没有假阴茎那种强势冷硬的攻击感。 祁寒再次吻了过来,同时直接肏了进去,黎南珍坐在他身上,阴茎在她身下整根没入,捅开了层层媚肉直贯穿进最深处。 “好湿……”祁寒贴在她耳边上呢喃,阴茎已硬邦邦地填满了她的小穴,穴里确实湿透了,软软的含着水吮吸着肉柱。 “啊,啊……祁寒!拔出去……呜…好深,拔出去……”她怎么觉得祁寒比那根假阴茎还长些?这一进来直接压迫在宫口,甚至把那块圆圆的软肉顶进去了些。刚刚肏进来媚肉就发疯似的收缩起来,若他再顶几下,恐怕自己没办法不被肏坏。 “声音很可爱。”祁寒把她两腿分开些,按着她柔软的腰,像抱着硅胶娃娃一样把黎南珍向上提起,拖出一截阴茎又松手让她落下,甚至他还向上顶,狠狠地肏弄黎南珍嫩红的小穴。 “嗯……啊!祁寒,祁寒……慢点呜呜,不行了,好胀……”黎南珍想伸手去按按肚子,她的胃好像都要被祁寒顶得变形了,却被祁寒抓着双手一个劲向上顶,阴唇重重撞在交合处,发出“啪叽”水声的同时还刺激得她浑身战栗。 不行了,怎么顶得这么深撞得这么重?她明明已经说了不要了,却被他抓着手又肏得淫水直流。 ——— 嘿嘿嘿现在是1314珠,这数针不戳 71肏坏了(3400收加更) 祁寒低头含住黎南珍不停泄出呻吟声的嘴,边吻边用力肏她。 黎南珍几乎是整个人都被他包住了,她柔软的乳房随着顶撞挤在祁寒胸口上下滑动,汗水和之前的冰水、唾液都留了些在她胸前,此时正好是在他俩身前做了润滑,让乳房的起伏更大些,却害苦了她的乳头——被压着凹进了乳肉里,乳尖在祁寒身上蹭得又痒又烫。 “嗯,嗯唔……”黎南珍想要呻吟,想要求他轻点慢点,不要这个姿势不要这么深,但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堵在口腔里,顺着抵在她口腔每一寸的舌头被吮吸抽走,只留下点细碎的呜咽声像小猫叫似的漏出来。 但与此同时祁寒的动作一点也没停,整根埋在她体内,肏得又深又狠,大龟头挤在腔内,插入时破开颤抖着想要阻挡的肉壁,抽出时又刮过紧紧贴着柱身绞动的软肉,肉腔被他快速的抽插弄得颤抖,摩擦得越来越烫,从最深处蒸出水来。 黎南珍止不住地要收缩起穴腔,脚尖绷紧,身子也在用力绷直了,好像全身都在与穴里作乱的阴茎对抗,努力夹住它包紧它好让它停下来,或者慢一点。 但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阴茎抽插的频率一点也没慢下来,甚至因为她努力夹紧,它甚至兴奋地在穴内跳动着,慢慢又胀大变烫了,一次一次攻城掠地撞在肉乎乎的宫口上,将内里的小腔挤得变形,好像不将黎南珍彻底捅穿肏坏誓不罢休。 “唔,唔啊!”祁寒终于松开了即将在猛烈的肏干和掠夺般的深吻里窒息的黎南珍,转而去撩拨她的耳垂,“祁寒,啊,啊……慢点,唔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嗯啊!” “黎南珍,撒谎。”祁寒亲亲她的耳垂,连带着耳朵下面那一小片肌肤都泛红了,“小穴里又软又烫,夹得死死的,你明明很喜欢边接吻边挨肏,吻得越久夹得越紧。” “不是,不是啊……别顶了,别顶……肚子在抽筋呜呜……”黎南珍被肏得泪流不止,眼神涣散,已经去了好几次了,小穴似乎都被肏得糜烂,却还谄媚地贴紧了祁寒的阴茎收缩,被下一次快感带得发抖。 她肚子好像真的在抽筋,她也分不清了,反正她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在祁寒的肏弄下颠倒失控,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随祁寒的抽插绞动,她好像彻底成了祁寒的一部分,寄生在他阴茎上,他每一次抽离都会带着穴肉颤抖,好像要给搅碎了一般,喷淋出一股淫水。 “呃,唔!”黎南珍完全忘了吞咽的动作,在祁寒重重一顶之下把下唇咬得发白,唾液却还是从嘴角漏了出来,眼神发直,两道眼泪也随之涌出,好像淫水被顶得上翻,倒从脸上流了出来。 那软肉最终还是失守,在无数次深重的顶撞下溃败,分开了小口让祁寒捅了进去,硕大的龟头卡进那么小的洞穴内,黎南珍腔内又痛又酸,颤抖着收缩起来,祁寒皱眉闭着眼睛,额头抵在她肩窝上,阴茎一抖一抖地在那温暖濡湿的小腔里射了出来。 射了好多…… 黎南珍觉得肚子都要涨满了,精液把那小小的子宫填满撑住,又倒灌出来,从穴口溢出。 祁寒抽了出来,阴唇被肏得张开,连穴里的软肉都被带了些翻在外面,水润嫩红的穴口堵了一泡白腻的浓精,黏黏糊糊地往外流。 黎南珍什么也不知道,她真的被肏坏了,闭着眼脱力地窝在祁寒怀里任他摆布。 ——— 我自我感觉这章好涩 72解释 两人一起泡进了浴缸里,黎南珍已经昏昏欲睡,蔫蔫地靠在浴缸上任祁寒帮自己清理。 好困…… 祁寒的手带着水波抚过身体,热水把黎南珍的皮肤蒸得泛红,她脑袋一点一点地打起了瞌睡,祁寒把她拉过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好好睡,放轻了动作。 黎南珍是被饿醒的。 她稍稍一抬腿,想变换个姿势,小腿肚就一阵转筋抽痛。 黎南珍倒吸一口气,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敢动,小腿上肌肉抽搐了好一会,哪怕不疼了,也还能感觉到肌肉的僵硬。 小穴里也有火辣辣的痛感,肯定是被肏肿了,好像被肏得破了皮,稍微有点动作都疼得她发抖。 又是这样,祁寒究竟把她当成什么?性爱玩具吗? 黎南珍捂住下身,在床头柜翻找上次用过的药,却怎么也找不到。 正好祁寒此时推门进来,黎南珍看到他就生气,随手抓起旁边的枕头就朝他丢过去,想骂他张嘴却发现嗓子也疼得不行,几乎是发不出什么声音,一时又惊又气,眼泪也绷不住流了下来。 祁寒以为她还没醒,一时猝不及防被枕头砸得脸一偏,回头就看到黎南珍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半坐在床上,抿着嘴一边流泪一边瞪他。 知道黎南珍生气,他却不知道该怎样开口解释,只能拎着枕头走过去,黎南珍往里缩了缩要离他远点,一时牵动了肿痛的下体,脸上又带出了痛苦的表情。 “怎么了?”祁寒忙走过去,伸手想握住她腿,被她一巴掌拍开,只得先去拿药,“又被……疼了?是肿了还是怎样,有伤口吗?” 问些什么话!他自己心里没点数?明明这些都是他做出来的,还在这里装什么装! 偏偏她说不出话,除了瞪他和拒绝他的动作以外,连骂他都做不到。 “嗓子怎么了?”祁寒看她张嘴发出个沙哑短促的音节就闭嘴,反应过来她不能说话,估计是中午口塞压着喉咙太久,不理她抗拒的动作,伸手分开她的腿,“先把这边药上了,我带你去医院……唔。” 黎南珍顾不得身上的痛,一脚踹在他肋骨上,虽让他后退了,自己又痛得弓起身子。 “嘶……黎南珍。”祁寒伸手捂住被她踢到的地方,表情有些纠结挣扎,话音艰涩,“黎南珍,对不起。” 对不起?现在知道道歉了?做给谁看啊! “先把药上了好不好,再去医院看看。”祁寒又伸手去分开她的腿,这次她的挣扎无效,祁寒手指分开她红肿充血的穴肉看了看,虽然发红发烫看上去状态并不好,但没有什么伤口,“没有受伤,我先给你上药。” 里面胀痛的软肉被祁寒的手指探进去,分开,还仔仔细细地看过了,黎南珍再度感到了羞耻和无力,认命般张开腿任由他手指沾了药膏,一寸一寸揉在褶皱间。 药膏里肯定加了薄荷,涂上去偏凉,确实让小穴不是那么痛了,但哪怕就是祁寒这样又慢又轻的动作,依旧刺激得黎南珍身子轻轻发抖。 祁寒明明只是在给她涂药,她却感觉到了快感,而且她正在跟祁寒呕气…… 太丢人了。 祁寒涂药时便发现她小穴开始收缩,越来越湿,甚至将手指抽出时还牵起了两道粘腻的水丝。 他抬头看到黎南珍似是更生气了,眼泪也簌簌下流,抿抿唇装作若无其事:“你……换件衣服吧,我们去医院。” 黎南珍却盯着他,一字一顿用气音说:“给我个解释。” 解释他为什么要那样不由分说地玩她,解释他为什么不理会她的拒绝,解释他到底是在拿她发泄什么。 ——— 完了,我不会哄人…… 祁寒狗不是祁寒的错,是我的…… 73分了(1300珠加更) 黎南珍总说她是讨厌祁寒的,她自己也永远都这样认为。 但在这一刻她清醒地认识到,她对祁寒妥协了,只要祁寒给出一个看似可以自圆其说的解释,她都可以接受。 但祁寒就拿他那个憋闷纠结的表情对着她,半晌开口,却只说了句“抱歉”。 她被践踏了。 她难以自控地将自己的姿态放低成这样了,她踩着自己的脸,把一切的选择权交给了祁寒,却被他轻飘飘地拒绝了。 旁人说她虚荣也好,傲慢也好,她都把那个自尊的壳艰难地支撑着,但现在祁寒就这样,践踏在她的自尊心上。 黎南珍突然撑起来,一巴掌甩在祁寒脸上,把他往外推,下床的时候腿有些软,踉跄一下,祁寒下意识还想伸手去扶,但下一秒她又站稳了,依旧用力伸手将他推出去,嘴里低声吼着“滚出去”,却因嘶哑的嗓子只能发出小猫的怒吼声。 房门“砰”一声在眼前甩上了,屋内的声音杂乱,时不时还有什么东西摔落在地上的声响,祁寒想起黎南珍下床时那一踉跄,伸手推门,却发现黎南珍在里面反锁了。 他怎么不知道黎南珍的意思呢? 但他连一个自圆其说的理由也给不出。 祁寒没办法将自己那些可耻可悲的心思摆到黎南珍面前,没办法告诉黎南珍:我的过去是如此的不堪,我这个人是怯懦的可怜的卑劣的,我怕你离去却又不信你会真的停留在我身边,我不敢告诉你,不敢让你听见我可悲的声音。 从来没有什么东西会真的在祁寒身边停留,凡是他喜欢的信赖的想要亲近的,都会永远地离开他。 祁寒想把黎南珍囚禁,想把她关起来锁起来,想折断她的羽翼让她永远只能依赖自己。 但他不能。 祁寒衷心羡慕黎南珍的生机,她的张扬,她不会为任何人改变也不为任何人停留的姿态,长久地出现在祁寒的梦中,醒来就会像现实中的其它人一样消散,春梦了无痕。 他什么也留不住,脸上火辣辣的疼正说明了这一点。 黎南珍随便找了套衣服穿上,勉强能遮挡住身上见不得人的痕迹,拿了手机和充电器装包里,犹豫了一下,把各种证件,还有她唯一能傍身的股权登记书都带上了,比她最开始被绑来祁寒这里时还要齐全。 她不会再留下了,人可以一时没脸,却不能永远不要脸。 推开门祁寒还站在原地,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黎南珍从他身边挤开,直接推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做成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欺负了他呢? 黎南珍越想越气,刚才一直收着不愿在祁寒面前落下的眼泪吧嗒吧嗒地落在手机发光的屏幕上,砸成各种颜色晕开的水花。 屏幕停留在跟施井蕾的聊天界面上,那边施井蕾还在用调笑的语气问她和祁寒的进展。 黎南珍指甲在屏幕上敲出愤怒的“哒哒”声:“分了,没进展!” ——— 再次提醒,别慌! 求珠珠~ 74忌日 那边发来一个问号,很快视频通话就发了过来。 黎南珍给她挂掉,打字发了一句:“我嗓子哑了,说不出话。” [你现在在哪?] [给我发个定位,我先过来找你。] 黎南珍把定位给发过去,没一会,施井蕾跟汪伏竟是一起到的。 “你们怎么回事?”施井蕾走过来,看她坐在小公园里面一脸憔悴的样子,“这才半天都不到!” “没怎么,陪我去医院。”黎南珍嗓子比刚才好多了,但说话声音仍旧又尖又细,喉咙也有些肿痛。 “去医院?祁寒打你了!?”汪伏又惊又怒,对着她上下打量了一圈,边扭头往回走边摸电话,“我找他算账去。” “没有!”黎南珍有点头疼,“看看嗓子。” “还他妈没有呢?”汪伏指着她手腕,“别跟我说那你自己磕的?” 黎南珍低头,这才发现自己手腕上红了一圈,大概率是被祁寒握着手腕肏的时候捏的,她皮肤白,这样看着确实是触目惊心,虽然她并没有什么痛感。 但面对着怒不可遏的汪伏她没法解释。 “这个不是……”黎南珍有点尴尬,“先去医院吧,嗓子疼。” 施井蕾看出了点什么,忙用手肘怼了汪伏一下:“对啊,先去医院吧。” “没什么大问题。”医生叫黎南珍张嘴,看了一下,“就是有点充血,擦破了些……怎么会这个地方擦破皮呢?” 医生看起来没想太多,只是喃喃自语了一句,但黎南珍脸瞬间通红。 汪伏刚才已经收到了施井蕾的“信号”,见此场景两人对视一眼,均不做声。 汪伏已经在微信上把祁寒大骂了一顿,又询问到底什么情况,但同样没得到回答。 几人也不是小孩了,该懂的都懂,所以……不会是性生活不和谐吧? “先去吃饭吧?”黎南珍上了药,这才又感觉到饿,也没注意到身边两人悄悄交换了无数个眼神,她嘴里含着药没法说话,只能拿手机打字。 “行啊。”施井蕾眨眨眼,“所以吃饭的时候要不要坦白从宽?” 黎南珍哀怨地白她一眼,这会心情倒是好了不少,但就算想吐槽……也难以启齿。 等上菜的功夫,黎南珍把药含化了:“没什么坦白从宽吧……祁寒根本就是有病。” “有病?”汪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拿手机看了一眼,“昨天是六月叁!?” ? “怎么了吗?”施井蕾看着他一会青一会白的脸色,又看看一脸好奇的黎南珍。 “你不知道?”汪伏同样也看着一脸懵的黎南珍,“那我可以说吗……” 黎南珍用眼神示意他说,正好上菜,汪伏趁机又给祁寒发了什么,但同样没得到回应。 祁寒这是在干嘛。 汪伏越想越担心,正要联系别人去看看,就收到祁寒的消息:“说吧。” “呃……”汪伏抬头,跟叼着勺子盯着他的黎南珍对上视线,“这让我怎么说……” “昨天是祁寒亲妈的忌日。” “哎,准确来说是今天。” 汪伏嘴里说着不知如何开口,却一句话让黎南珍呛住。 ——— 改了好久,还是没写好…… 75过往(1400珠加更) 黎南珍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 对着眼前一桌子菜莫名没了胃口,她放下勺子盯着汪伏。 “嗯……他之前确实有点毛病来着,但是都很早以前了,我都快忘了。”汪伏挠了挠头,“但是他那个情况,不出问题可能才不正常吧。别看着我,你吃你的,我想想怎么说。” 黎南珍低头食不知味地随便吃了口什么。 “我家是半路富的嘛,你知道的,跟着商叔叔。当时没钱的时候我跟祁寒是邻居,那会他妈还活着,但是精神有点不正常,好像还信了邪教,看到祁寒跟别的小孩一起玩就要打他,说那是保护他,说我们都要害他。” “当时别的小孩都挺害怕他妈,但我家就在他家隔壁,我的卧室窗户正对着他的,一来二去就熟了,经常悄悄一起玩。” “小学我跟他也是一个学校,我爸那会已经跟商叔叔做起来了,没心思管我,我就读的寄宿,祁寒他妈也要求他寄宿。” “结果就五年级上期,有个周末回家的时候,就发现他妈自杀了,人已经走了挺久了,他妈没工作,靠补助过日子,也一直都没人发现,祁寒回家一开门,屋子里都臭了。” 黎南珍就算是硬撑着也咽不下去了,愣愣地盯着汪伏。 她只知道祁寒是孤儿。 在被祁寒绑走之前,她从未关注过有关这人的任何消息,更别说如此……的事情。 “他妈留了遗书,骂祁寒不孝,在她死的时候都不在身边,没见她最后一面,让他每年六月叁都必须在她坟前跪着忏悔,给她念什么‘神的话’,不然就诅咒祁寒不得好死。”汪伏脸上愤愤,呸了一声,“哪有这种妈?明明是她让祁寒住校,可以申请学校的困难补助,却说是祁寒的问题。” “后来好像是有人来尸检,结果说人不是六月叁走的,她六月叁写了遗书割腕,结果硬生生到六月四才咽气。但是我不知道是真是假,那以后祁寒就没来读书了,之后我又搬家了。” “搬家我不就搬到你们附近吗,小孩忘性大,我是到了高中,才又见着他,是我爸把他给带回来的,他……为了赚学费,拿别人的身份证到我家的厂子打工,结果我爸巡厂的时候查出来了,一问才发现是小时候的邻居。” “别的事我也不清楚了,我当时叛逆期嘛,你们也知道,就觉得他挺装的,莫名其妙就在我家住下了,就想跟他干架。”汪伏摸了摸鼻子,“我当时把小时候那些事都快忘完了,记得的也不在意了,就私底下找他麻烦,结果被他……他那会跟疯狗似的,尤其对我们这种富二代敌意可大,也没念着啥旧情,梁子就结下了。” “他小时候因为那件事休学了几年,后来硬生生跳级又跟我们同年级了,还是边工边读,我不知道他在孤儿院的时候什么情况,但他所有钱都是自己挣的,又没各种证明申请不到补助。他也没再回过孤儿院,进我家厂之前,都是在学校课桌上睡的。” 汪伏看着黎南珍的表情,实在也不知道该再怎么说下去:“那个,高中那会也就,还好了吧,商叔叔之前还说收养他呢……”汪伏觉得自己是越描越黑,看黎南珍眼圈都红了,只得求助般望向施井蕾,“哎呀,我就只知道这些了,那个,他不是现在也挺正常的吗……” 他今天才不正常过。 ——— 我喜欢狗血极端设定…… 76咖啡 “那……你现在?”施井蕾收到汪伏的示意,转头问黎南珍。说实话她对祁寒无感,是以对这件事就像听个熟悉的人的大瓜一样唏嘘又同情,但如果这个人是自己对象,估计又是另一种反应,“你打算怎么办?” “凉拌。”黎南珍虽是真的有些心疼祁寒了,但一开口自己发疼的喉咙又让她更心疼自己。 她又不是没给过他解释的机会。 “哎,这个可能也挺不好说,难以启齿吧……嘶!”汪伏被施井蕾掐了一把,两个女人像突然达成了什么共识一样开始跟平常一样开始边聊边吃饭——黎南珍打字,施井蕾说话,在听到“不就是换个对象”时汪伏有点慌,“不是,这,你让他自己跟你再解释一下……” “再?”黎南珍盯着他:“你是他什么人能帮他说话了?” 汪伏挠了挠脸,不敢再说什么。黎南珍这孩子从小就有种“领地意识”,就是你当了我的朋友,出了事你就必须站我这边,还不能是图她什么才捧着她……正因如此她这么一大小姐,身边就他们两个,连个跟班都没有。之前哪怕她没理也这样,更别说现在她还很有理。 施井蕾想得很简单。黎南珍已经是成年人了,该做什么决定用不着她操心,只要祁寒没家暴,那劝分劝和都落不着好。 黎南珍果然也没再说别的,一群人各怀心思吃过饭,施井蕾留了一句“有事打电话”,居然就真的散了。 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汪伏一分开就给祁寒打电话,结果全都被挂断了,最后还直接被拉黑。 “草!”汪伏觉得自己这一堆操心都像是喂了狗,终于体会到了他爹的感觉。 祁寒此时却已经和黎南珍见了面。 汪伏之前给他发了定位,他一点也没犹豫就过来了,站在外面等到黎南珍和施井蕾有说有笑地走出来,他却不敢再上前了。 是希望黎南珍对汪伏说的那些事有反应? 好像并不是。 他希望能看到黎南珍一脸漠然地说一句“所以呢?”对他那些过往漠不关心,却又不愿真的就这样放手。 但除了那些陈辞滥调,他还有什么能解释的? 黎南珍看了他一眼,朝一旁的咖啡厅走去——咖啡厅真的是最好的谈话地点,大家都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哪怕谈崩了也得维持着体面,也可以防止她面对祁寒又说出什么丢人的话来。 祁寒在她对面坐下,一直到服务生温柔地将咖啡放下,两人都没有说话。 讨厌咖啡。 黎南珍有些烦躁地盯着面前随便点的不知名咖啡,黎塘就喜欢拿着咖啡装高人,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股咖啡酸味。 祁寒伸手过来,把两人点的东西交换。他看到黎南珍点咖啡就猜到了现在的结果,在高档咖啡厅点柠檬红茶这种事黎南珍做不出来,但对祁寒而言无关痛痒。 “你干嘛?”但这一举动却像是点炸了黎南珍,她伸手把咖啡又换回来,“你动我东西干什么?” “抱歉。” “你是复读机?机器人?”黎南珍随手往咖啡里丢了好几块糖,估计是甜得不能喝了,“莫名其妙坐别人对面干什么?” ——— 误订防盗章的姐妹联系我,没有微博可以直接在评论区留言,我再想办法 77解释 黎南珍声音很小,一时生气还有些发不出声音。 “你先别说话了。”祁寒这话得了黎南珍一个白眼。 “我不说话,然后呢?坐在这里把咖啡喝掉然后一拍两散?” “不是。”祁寒抬手把眼镜顶上去,捏了捏鼻梁,“我应该怎么说。” “我管你怎么说?”黎南珍要被这人气笑了,自己做了错事,还一副要被丢弃的伤心大型犬的样子,“你为什么那样……你怎么做的,你就怎么说。” “我不知道。”祁寒抬头看着她,明明是上挑着的狐狸眼,倒被他用出了点“我见犹怜”的委屈。 黎南珍被自己这个想法恶寒了一瞬。 “我以前去看过心理医生,那时的主要表现是,会无意识地做一些令人厌恶的事,从而强化我心里认为的‘没人会接纳我’这个观念。”祁寒看上去有些尴尬,“很早以前这些症状就消失了,但是中午……大概是在山上吹了一夜风,不怎么清醒。” “你不清醒,可却是把我弄伤了!”黎南珍顺手喝了一口咖啡,又苦又酸又甜的味道差点没让她吐出来,祁寒再次把红茶推过去,黎南珍赶紧喝了一口压下去,“这就是你的解释?” 明明汪伏的讲述里还有一大段空缺,祁寒肯定知道汪伏没说全,但他就是不说。 而且当时他还说了什么……“想把你吊起来肏”之类的,明明不是无意识的样子! “最开始是这样的,我很抱歉,我会再去医院。”祁寒看着她,“后来,因为抱着你很舒服,那会没有别的想法。” 什么抱着她很舒服,分明就是,肏着她很舒服吧? 把精虫上脑说成这样。 “说完了?这就算道歉了?”黎南珍喝着红茶,心情好了不少。其实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不生气了,只是不想就这么便宜了祁寒。 要怎么办呢? 祁寒摇头:“是解释。你希望我怎么道歉都行。” 这还差不多。 “你等我想想。”黎南珍起身往外走,想起来什么又觉得生气,“‘做错事就该罚’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祁寒跟上去。 “你开车了吗?”黎南珍走出去才想起来,抬头看着祁寒。 “没有。”祁寒一脸无辜,“车钥匙在你那,打车吧。” …… 偏偏没有车来。 黎南珍低头看着手机上的网约车界面,烦躁地用脚尖碾着地——虽然她跟祁寒什么都做过了,被自己朋友也知道了,可她还是害怕别人看见。 单身美女明显更好听些嘛。 祁寒看得出她的烦躁,却不知她烦躁的原因。 黎南珍不愿让他俩的关系显露人前,这清醒的认识让祁寒无法不郁闷。 甚至,客观上讲,他俩只是罪犯和受害者的关系才对。 祁寒把自己的情绪藏得很好,一直到上车,黎南珍还在思考要怎么“惩罚”祁寒才能更解气——从一开始她就被祁寒完全地压制了,能有这样的机会,黎南珍突然就有些兴奋。 ——— 期待一下道歉吧嘿嘿嘿 我最爱的反杀 纠结了很久要怎么写这一段,怎么再把祁寒的事情交代全了,又觉得一下子全部丢出来不怎么好,就慢慢来吧,还是用瑟瑟推进剧情哈哈 78摸肌肉,“都硬了?”(1500珠加更) 两人各怀心思,沉默着回了家,祁寒主动去了对面屋。 “哎。”黎南珍叫住他,“把那边的钥匙给我一个吧。” 祁寒把自己手里的拆下来给她:“有事来找我就行。” 黎南珍应声。 没事她也会过去找事的。 她已经想好“惩罚”是什么了。 与其说是“惩罚”,倒不如说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现在已经入夜。 黎南珍估计着祁寒的作息,悄悄进了对面,祁寒还没睡,浴室里传来“哗啦”水声。 时间刚刚好。 黎南珍走进祁寒的卧室坐下,眼里的兴奋简直掩盖不住。 两边的装修完全不一样,若叫黎南珍说,这边简直是完全不能住人的程度——没有任何装饰品,除了必备的家具就是工作、学习时用的资料,连床都硬梆梆的。 怪不得那几次她在这边醒来时,身子底下都多垫了层被子,现在她在这床上坐了一会,都觉得腰酸。 “黎南珍?”祁寒只裹着条浴巾就进来了,开灯,看到黎南珍的时候确实惊了一瞬,他这会连眼镜都没戴,错愕的表情完整地展示出来,“你在这……” 像只被吓到的狐狸,黎南珍扫了一眼他的脸和腹肌,嗯,被吓到的狐狸精。 “我想到怎么罚你了!”黎南珍脸上写满了跃跃欲试,“就现在吧!” “……好。”成年之后祁寒就再没有过这样没有头绪,完全处于被动的情况了,“我换件衣服。” “不,就这样。”黎南珍从床上下来,绕着他转了一圈,“把眼睛闭上。” 黎南珍站在祁寒身后,他背肌很漂亮,线条流畅健美,却没有过度夸张的肌肉块,没怎么晒过太阳的皮肤偏白,就是上面错落着几道深浅不一的抓痕,黎南珍脸一红,伸手摸了摸他肩胛骨处的肌肉。 祁寒身子明显绷紧了,线条看上去更加明显。 黎南珍按了按他背上的肌肉,硬硬的,手感很好,忍不住又在他背后各处又摸又捏。 “咕嘟。”安静的室内,祁寒咽口水的声音和他逐渐变重的呼吸声都特别明显,直到黎南珍的手掌隔着浴巾落到了他的臀上,还用力按了按,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黎南珍,你要干什么?” “你管我?”黎南珍绕到祁寒身前,幸好祁寒此时闭着眼,不然就会看到她满脸通红,“不许睁眼,睁眼我就不原谅你了!” 屁股挺翘的,平时总穿运动服根本看不出来…… 祁寒身前早把浴巾顶起了一块,黎南珍伸手,指尖都有些颤抖,说话倒是一片淡然,还有点嘲笑的意思:“都硬了?” 黎南珍指尖落在了那块凸起顶端,那里明显地跳动了下,她赶紧收回手,眼看着它顶得更高了些。 不要看,不要看…… 黎南珍强忍着移开视线,伸手摸了摸他沟壑鲜明的腹肌。 手感好好,他刚刚沐浴出来,腹肌横起的线条间还带着点湿意,皮肤虽不如黎南珍自己的柔软细嫩,但摸上去仍旧是滑的,硬的,掌心能感受到肌肉间的起伏。 下腹处还有几条经脉从浴巾里延伸出来。 不要看! 黎南珍迫使自己抬头,手也一并向上移到他胸前,碰了碰凸起的乳头。 “黎南珍!”祁寒紧闭着眼,两手握成拳,还是忍不住出声,“别摸了……” “我不。”黎南珍故意捏了捏他的胸肌,因为他身子绷太紧了,也是硬的,“你放松一点,不要捏着手。” 明明网上看的肌肉猛男,胸肌都是可以捏的呢。 祁寒把手松开,指尖明显颤抖着,像被恶霸逼迫的小媳妇——和黎南珍之前的状态一整个调转过来。 ——— 开始! 79黎南珍指尖落到了他龟头上,在马眼处点了 黎南珍成功捏到了放松下来的胸肌。 真的是柔软的,按下去能感受到有弹力在向后推,厚实又有包容感,温热地垫在掌心,还有他硬硬的乳头也在手掌中凸起,整个手感……有点奇怪,又非常舒服。 没等黎南珍多感受一会,手下的肌肉又成了石头样硬梆梆的一块,祁寒被她摸得受不了,不自觉地又握紧了拳。 “干嘛啊……”黎南珍小小地抱怨了一声,她还没有摸够呢。 “黎南珍。”祁寒闭着眼低头“看”向黎南珍的方向,“别摸了……” 两人隔的太近,他这样低头就能闻到黎南珍头发上的晚香玉香,淡淡的在鼻尖勾引着,若有若无又存在感强烈。 就如同她落在自己身上的时轻时重的手,软绵绵的没有骨感,原本还有些凉,在他身上游移了一会就逐渐温暖起来。 阴茎硬挺着抵住浴巾,随着黎南珍的动作兴奋地弹跳着,龟头戳浴巾上,被那上面粗糙的颗粒磨得难受,又胀又敏感地发烫。 祁寒脖子都涨红了,连带着锁骨间都泛着红。他头颈处的皮肤并不算白,这会也更能看得出他的窘迫和难耐。 黎南珍用手背贴了贴他的脸,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烫手了。 “祁寒,不准睁眼。”黎南珍再次强调了一句,隔着浴巾握住了祁寒的阴茎,上下揉搓了一把。 “嘶…”祁寒浑身僵直了,下体能感受到黎南珍的动作,但浴巾对目前极端敏感的阴茎而言实在是过于粗糙了,简直就像被砂纸磋磨一样。但这浴巾是被黎南珍握在手里的,连带着他的阴茎一同被黎南珍的小手包裹住,哪怕是想象到那个场景,祁寒都忍不住兴奋。 又疼又爽。 下体一空,黎南珍把浴巾解开了? 祁寒脑子里胡乱的想法过多,以至于现在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没了浴巾的遮掩,上翘着的阴茎就这样暴露在了黎南珍眼前。 深色的阴茎在空气中抖动了下,好像有些兴奋地跟黎南珍打招呼,黎南珍是第一次这样在灯光下认真观察这东西。 圆润光滑的龟头上没一会就沾满了马眼里流出的液体,龟头下面一截稍细了些,紧接着中段却又粗得惊人,整根插入的时候能迅速让甬道内撑起收缩又撑起。 好大…… 以前看的时候,有这么大吗? “黎南珍,你……”祁寒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颤,他想问什么,但到嘴的话又被堵了回去——黎南珍指尖落到了他龟头上,在马眼处点了点。 指腹按在马眼那里,那一片濡湿已经打湿了她的手指,阴茎大幅度跳了跳,把她手指第一节都打湿了,黎南珍收回手,指尖上带起一道透明的丝。 “祁寒,你睁眼,上床去。”黎南珍故作镇定地命令着,食指与拇指搓了搓,努力消除指尖那里黏黏发烫的感觉。 祁寒睁眼,看到黎南珍就站在他身前,脸上红透了,两人目光相接,黎南珍触电似的扭过头去,随后又觉得这样显得太怂,强迫着自己又转过头来:“快点!” 80给他撸 祁寒依言坐到了床上去,黎南珍又要他靠在床头半躺着,随后自己也上床去。 祁寒实在是不知道黎南珍要做什么了,迷茫与欲望都写在脸上,没有黎南珍的“吩咐”不敢乱动。 黎南珍伸手握住了阴茎最粗的部分,她有点恐惧又有点好奇,上次明明也故意主动帮祁寒撸过,可毕竟没有像这样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正对着全裸的祁寒,或者说,正面对着他充血上翘的阴茎。 她的手最开始只是虚虚地圈着,手心蹭在上面也不知道是痒还是烫,她手小,祁寒的阴茎又实在是粗得夸张,这样握着指尖没法相碰。 但祁寒只觉得是被羽毛拂过的痒,再加上黎南珍就这样面对着他,白嫩的手与深色的阴茎可谓是对比鲜明……黎南珍仰头看了他一眼,他觉得自己简直要胀到爆炸了。 黎南珍手终于握实了,透明如蛋清的粘液已流到了她手握着的位置,她只觉得一手滚烫的湿,经脉兴奋地在手底下搏动着,她一不小心捏紧了一点,就看到祁寒腹肌猛地一收缩,还闷哼了一声。 这种感觉,就像是祁寒整个人都被她操控着一样。 黎南珍开始慢慢地撸动起来,不知为什么,面对着反而没有第一次握着它大胆,她最开始不敢握太紧,仅仅是把阴茎包裹住,就在柱身上抚弄,横着斜向转动手腕,与其说是在撸,不如说是围着它胡乱地打圈。 祁寒手扣紧了床单,随着黎南珍的动作喘息着,这样的反馈好像给了黎南珍些鼓励,她握得更紧了,快速上下撸动着,其实肉棒下段没什么润滑,这样摩擦会有一定的痛感,但黎南珍手偏肉感,掌心的皮肤细腻,温软地包裹着,并没有什么摩擦感。 更何况,这是祁寒长期妄想着的人,在握着他的阴茎。 黎南珍好像也意识到了这样有什么问题,手向上挪到了圆润饱满的龟头上,掌心在顶端打圈,刺激它分泌出更多的液体,都涂抹在了手心里,再向下把整个阴茎都抚得湿漉漉的。 “哈……哈呃……”祁寒的喘息就在黎南珍头顶,两人贴得太近了,完全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尤其是祁寒现在喘得又急又重。 黎南珍抬头,手上动作不停,凑上前去舔了舔祁寒的唇,祁寒僵住了,她把嘴唇贴上去,舌头主动从祁寒的唇缝间探入,漫无目的地抵着祁寒的舌尖横向舔弄,又绕着他的舌一圈一圈打转。 祁寒主动把嘴张开,跟着黎南珍的节奏唇舌交融,耳边都是细微暧昧的水声。 黎南珍退开点,把刚才分泌的唾液吐在手心里,又握着柱身撸动,让阴茎上下都泛着水色,滑动的时候也更加光滑无阻碍,凹凸不平的筋脉在手底被挤压着。 黎南珍手伸下去,抬着他的阴囊垫了垫,阴茎不知是被带动了还是怎样,也跟着抖动。她有些好奇,先是摸了摸囊袋的外皮,又两指捏着它搓了搓。 祁寒浑身一震,咬紧牙关也依旧没堵住声音。 ——— 有没有口和手写得特别好的文啊~推推~ 想转换视角写得更涩,总觉得不够涩 求珠珠 81被束缚还被带着口球拍裸照 祁寒伸手拦住黎南珍的动作,手轻轻搭在黎南珍肩上还在颤抖着:“不要太使劲……” 祁寒本是不想打断她的,不论黎南珍究竟想要做什么,此时此刻他整个人几乎都沉浸在了黎南珍柔软的手心里。 这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女孩,他第一次性幻想的对象,也是他春梦中唯一一张可以看清的面庞。 祁寒几乎要怀疑这也是一场春梦。 但黎南珍揉得的确是毫无章法,要是再放任她这样“玩弄”自己的阴囊,恐怕得疼到失态了。 黎南珍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盯着他的手看了一会,声音里都透着愉快:“哎,我是不是应该把你绑起来?”说着直接松开手起身,“噔噔噔”跑进了对面屋。 祁寒被黎南珍晾在了原地。 他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烫勃起的阴茎,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黎南珍回来了,手里不仅有之前用在她身上的束缚带,还有……摄像机和叁脚架。 祁寒一直轻松的表情僵在了脸上:“黎南珍,你不会还要……” 黎南珍学着他平时的样子,故作高深地睥着他:“怎么,你不是喜欢吗?你别动,让我找找角度。” 她把叁脚架放好,调整了个满意的角度,又来拉祁寒的手,把双手平举,手腕分别压在床头上绑着,活像十字架上的基督上半身,双腿……黎南珍有些纠结,又觉得男人绑腿实在是有些难看:“你不许动,不然我把腿也给你绑上了。” 她又从兜里掏了掏,拿出来的东西让祁寒表情彻底皲裂——口球,看上去还是最大号的那个。 “黎南珍,这个就,唔!”祁寒没想到黎南珍会二话不说直接把口球塞进他嘴里,虽是软硅胶材质,仍旧撞得他下唇和牙齿发疼,黎南珍迅速扣上,就看到祁寒一脸震撼地瞪大了眼睛,他毫无防备,有一些濡湿顺着嘴角蔓延出来。 祁寒迅速反应过来,把头仰起,防止口水流出那样羞耻的事情发生。 黎南珍坏笑着拿起手机对准祁寒的脸,祁寒只能认命地闭上眼——被束缚还被带着口球拍裸照丢脸吗?丢脸,却不是最丢脸的,最丢脸的是,拍裸照的是你喜欢的人。 黎南珍几乎快把祁寒浑身上下都拍了个遍,这才笑嘻嘻地停下来,把脸贴在祁寒胸口:“接下来干什么?” 祁寒当然回答不了。 黎南珍手圈住祁寒阴茎根部晃了晃,偏过脸去舔舐他早都硬挺起来的乳头,祁寒身子动了动,压抑着没发出声音。 黎南珍的舌头好软,舌尖抵在他乳头上向下压,又湿漉漉地滑过去,双唇衔着那一点用力吸了一口,身体也暖融融地压着他的。 女孩身上没有一处不是软的,带着各种东西混合的香气,其中一种是和他一样的沐浴露气息,好像是他俩融为一体。 祁寒仰着头闭着眼,身体却什么都感受到了。黎南珍的唇在向下移,她用舌尖勾画自己腹肌上的轮廓,又贴上来用脸蹭了蹭腰侧,她的脸温暖细腻,鼻尖却微微发凉。 她还在向下。 黎南珍的脸此时已贴上了祁寒下腹处那些凸起的筋脉,下巴已经能感受到他粗硬的阴毛,刺刺地,黎南珍伸出舌头去勾勒那些青筋的走向,弯弯曲曲无一不延伸入那丛深黑色的毛发。 ——— 求珠珠~ 82“不许射”(口交,高潮禁止,口球,束缚 黎南珍能感受到祁寒的腹部在快速收缩着,她手里的阴茎也时不时跳动一下彰显他的兴奋。 黎南珍想着自己谋划的“惩罚”,有些犹豫了,这样真的是在让祁寒道歉吗? 开工没有回头箭,黎南珍握着阴茎撸了两把,低头把前段都包进了嘴里,双唇一直裹到了中间最粗的部分,最里面甚至压住了舌根。 太深了,黎南珍又吐出来一些,怕牙齿刮到,她还用舌头在下面垫着。 “呃……”祁寒没忍住,呻吟声被口球堵住,有些奇怪。 口腔是潮湿的滚烫的,舌头柔滑绵软,包裹着阴茎下一半,尤其是最敏感的龟头,不知是他幻想中的错觉还是现实,甚至能感受到她舌面上一个个小凸起擦过。 黎南珍的口腔湿湿热热地包裹着敏感的上端,柔软的手则握住了下段快速套弄着。她舌头胡乱地绕着龟头转悠,毫无章法却快把祁寒勾地发疯。 祁寒没办法再压抑嘴里“唔唔”的呻吟,两手握成拳向前绷着,他手臂上的肌肉都硬实了,束缚带只勒进了皮肤那薄薄的一层。 他整个人都僵直地挺着,随着黎南珍舌头的勾弄一抽一抽地寒颤。 “祁寒,低头看着我,不许闭眼。”龟头突然脱离了口腔,接触到冷空气,被刺激地大幅度跳了跳,黎南珍的声音发软,带着点甜腻的味道,却还装得凶巴巴的样子。 祁寒低下头,正对上黎南珍的视线,她脸不仅红,还透着点水色,鬓角的头发被汗湿了黏在脸上,杏眼从下向上看,更是又圆又大,带着平时没有的媚气——平时被他肏的时候,不是皱眉闭着眼就是眼睛向上翻要坏掉的样子。 祁寒喘着粗气,应该是有涎水从他嘴角滑下去的,但是和他脸上蜿蜒的汗水痕迹混在一起。 黎南珍两眼望着他,脑袋向下在他龟头上亲了亲,还故意发出“啵啵”的两声响。 这样子好色…… 祁寒额头上青筋早都凸起,此时跳动了下,他痛苦地闭上眼,又赶紧睁开,看着黎南珍伸出舌头,在龟头上画了个圈。 舌尖湿漉漉的触感在龟头上转过,她动作轻,带起更多的像是痒,温热的舌头过后留下的涎水很快就会变凉,阴茎上冰火两重天。 黎南珍继续舔舐龟头,舌面压着龟头圆润的顶端整个地揉过,黎南珍动作放得很慢,两眼还盯着他,要他看着那紫红色的龟头在舌面上压出一个凹陷,然后一点点从舌中拖到舌尖。 “唔嗯……” 黎南珍闭上眼睛,把身体俯到最低,脸贴在柱身上蹭了蹭,有阴毛扫过她的鼻尖,深浅两色的对比再无法更强烈。 口腔再次包裹住前端,黎南珍肉感的脸颊微微向内凹,她轻轻吸了一口。 “嗬呃!”祁寒身体绷直,阴茎在她嘴里跳动,他要射了! “不行!”黎南珍握住阴茎,拇指按在马眼上,堵住了将要喷出的精液,“我没说可以射,你就不许射,不然我就走了,不原谅你了!” 他就知道说好的道歉绝对没这么容易过! 祁寒背挺起,离开了靠垫,又重重地落了回去,黎南珍看他缓过来了,才松开了拇指。 83用穴口蹭他阴茎 祁寒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两眼直愣愣地没有聚焦,喘气声从硅胶球间那些小洞中穿出来,有些奇怪。 让一个身强体壮,性欲旺盛的年轻男人硬生生把高潮憋回去,实在是…… 黎南珍倒没有再“趁热打铁”为难他,撑起来爬到前面俯视祁寒的脸——他额头上的碎发湿透了贴在脸上,有汗珠顺着发梢下来,绕过眉骨流到了他耳垂上,挂在那里欲坠不坠。 她才发现祁寒居然有个耳洞,虽然已经长合了,却还有个明显的痕迹。 鬼使神差地,黎南珍伸手去接住了他耳垂上那滴汗,冰凉湿润的触感又马上叫她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马上又把手指在祁寒身上擦了擦,虽然那同样也汗津津的。 黎南珍穿着短裤短袖的居家服,也没嫌弃他一身的汗,凑过去趴在他肩膀上,就在他耳边幸灾乐祸:“怎么这个样子,之前不是还趁我喝醉哄我给你吃……”吃鸡巴差点脱口而出,黎南珍赶紧收住,“看你以后还那些对我?” 肯定还要。 祁寒在心里接了句。 他转过头看着黎南珍白皙的后颈,这姑娘肯定是忘了她之前一直假装喝断片,对那晚发生的事只字不提。 祁寒看上去缓过来了,黎南珍便又有了动作。 她腿靠在祁寒腿侧,此时慢慢在他腿上蹭着,膝盖移到了他大腿根部,就压在那里上下滑,往他腿心靠近了又收回来,就是不碰到中间蓄势待发的阴茎。 阴茎抽动了一下,马眼里冒出的液体从龟头上流下来。 黎南珍腿上的温度比他的低些,感受起来是丝绸一样柔柔嫩嫩的肌肤,这会温暖地挤在他身上。 身上的腿慢慢伸直了,泛着粉的脚趾落在了他身体另一边,紧接着是整个小腿,黎南珍压在他身上挪了过去,跨坐在他腿上。 居家服的裤子又短又宽松,裤脚顺着黎南珍的动作被推到了最上面,滑过腿的皮肤从膝上的,变到了大腿内侧的,最后…… 黎南珍外裤底下什么也没穿。 脑子里反映出这条信息,祁寒却好像无法理解它的含义。 黎南珍盯着祁寒发懵的双眼,用手把裤子再朝一边拉了拉,身子向后仰,方便他看得更清楚——灯光下腿间的细缝明明白白地露出来,上面是稀疏的阴毛,下面贴着他的大腿,两片阴唇被挤压拉扯地微微分开,内侧是淫靡的粉红色。 祁寒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黎南珍再向后仰些,用无名指继续勾着布料,食指和中指落在中间缝隙处,分别按着两片阴唇向两边分开,里面那片红明目张胆地撑开了,还湿润地泛着亮晶晶的水色。 灯光太亮了,刺着眼睛让人无法思考。 那片粉色向前挪,贴在了他阴茎根部,黎南珍抬臀动了起来,用花心把阴茎挤在他腹下的皮肤上,就用穴口夹着茎身,从根部一直磨到了顶端,而后龟头又压过那颗勃起的肉珠,扯着两边红色的软肉露出来。 84“你求我,求我我就让你射。” 黎南珍的身子耸动着,嘴里“呜呜嗯嗯”地轻声哼叫着。 阴茎上的筋脉磨过早就变得敏感的阴唇,她的穴口在变湿,一吸一张地咬着柱身,把接触面都弄得湿淋淋的。 眼睛看到的,下体感受到的,耳朵听见的,都在告诉他: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是黎南珍在用小穴贴着他的阴茎,黎南珍在“用”他自慰。 但大脑在尖啸,拼命否定着,告诉他,不可能,这是场艳丽靡乱的春梦,真的黎南珍不可能会这样,主动地贴近他,主动地展示自己的欲望。 祁寒的身体紧绷着,颤抖着,他的阴茎气势汹汹地硬挺充血,龟头向上翘,愉快地回应着黎南珍的挤压吸夹,但他的思维好像跟他的身体割裂开了,他甚至有点惊恐——黎南珍这样反常是为什么?还是说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他的幻想,他从来没有将黎南珍迷晕带走,那些激烈的碰撞交媾这都是春梦一场? 但黎南珍才不管他究竟遭受了怎样的冲击,阴唇被祁寒阴茎上横亘盘踞的筋脉刮过,身下这根肉棒滚烫坚硬,烙铁一样抚慰了她浅显的欲望,她变换着姿势,让龟头一次次顶过阴蒂,又让尿道口抵着柱身拖动了,从顶端一直拉到根部。 她的速度越来越快,逐渐闭上眼睛咬紧下唇,贝齿与嘴唇接触的地方失血发白,她脸上却好像红的要滴血。 细微的呻吟声一直从她嘴里倾泻出来,断断续续地,与祁寒压抑着的低喘相呼应,她每次吸气身体都会忍不住颤抖,穴口也战栗着吮吸茎身。 仅仅是穴口而已,被抵着的地方却好像沾上了烫水般湿湿热热的,从那一处点了火一直将祁寒整个人焚烧殆尽,一点理智也不剩下,只知道随着黎南珍的动作喘息,被绑住的两只手捏紧又分开。 黎南珍趴到了他身上,仅仅耸动着臀部来疏解欲望,淫水打湿了祁寒整根阴茎,甚至沾到了他腹下,摩擦时还会发出“咕叽”水声,表示穴口的每一处都贴紧了阴茎,在阴茎上的起伏间不慎放过的气体也被下一个凸起排挤出去。 柔软的身子就隔着一层布料挤在祁寒怀里,每次滑到顶都要抖动两下,从润泽的嘴唇中发出“啊嗯”的娇喘,黎南珍双手环住了祁寒脖子,脸埋在他锁骨下方,身体绷着,看上去马上就要到了高潮。 她突然抬头,去解口球的金属扣,偏偏这会手软了,手指还在止不住地发颤,两叁下都滑开了。 嘴里一空,还没等祁寒闭上嘴正常地发出声音,黎南珍带着温香的舌就挤了进来,舌尖抵着舌尖,然后搅在了一起。 “啊昂!”黎南珍突然把头又埋回祁寒身上,臀不再挪动,全身都一起一伏地抖动,穴里随着抖动洒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喷在阴茎上又向下流,把阴囊都淋透了,而阴茎被她一下子脱力压在下腹间,也开始高频地跳动起来,眼见着下一秒就要射精。 “黎南珍,我要射了……” 祁寒还记着黎南珍说的“不许射”,艰难地开口,额头上青筋抽动,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 黎南珍被他提醒着记起了自己是想要干什么的,声音里还带着高潮过后的酥软娇媚:“你求我,求我我就让你射。” 85刚做完就跑? “好……”祁寒指甲陷进掌心,一双眼底布满了血丝,看上去实在要被憋狠了,“我求你,黎南珍。” “求我干什么?”黎南珍非但没放过他,反而动了动身子,在茎身上挤压了下,压得祁寒低吼了一声,把口腔内壁咬出一嘴血腥味。 “求你……让我射吧。”这话真的过于羞耻了。 “好吧。”黎南珍本想从他身上起来,奈何这个姿势实在是亲密地过分,她稍微一坐直,肥厚的阴唇就夹着肉柱向下滑了些,祁寒沉闷地“嗯”了一声,阴茎颤巍着在两人腹间跳动,马眼开合,吐出浓浊的白精,许是憋的太久,精液实在是又浓又多,大部分都粘腻地洒在两人腹下那片皮肤上,还有些星星点点洒在身体各处,又缓缓向下流,拖出痕迹来。 祁寒半张着嘴猛烈地喘着气,声音里夹着喉咙里带出的杂音,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让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痛苦。 黎南珍手撑在他身体两侧,还维持着刚才欲起身的姿势,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怎么就射了?她以为他还能再忍忍的。 此刻温热的精液黏黏腻腻地挂在她身上,她和祁寒身体相接触的缝隙都被填上了浓稠的浊液,甚至还在向其它地方攀爬蔓延,带着液体流动的痒意。 “黎南珍。”祁寒叫着她的名字,声音清明了许多,却仍旧比平时低哑压抑,“你再吻我一下吧。” 祁寒双手放松地吊在皮带上,好像是在邀请拥抱,他眼里带着不含欲念的渴望,向他喜欢的女孩敞开胸怀,渴求一个浅浅的吻。 明明是,想看他出丑的。 俯下身子,两人嘴唇贴合在一处时,黎南珍脑子里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但祁寒的温度实在是很温暖,像是可以让她融化在怀里。 这是个浅尝辄止的吻,带来了对方嘴唇柔软的触感,和呼吸洒在皮肤上的痒。 黎南珍坐起来,红着脸一声不吭去解祁寒手上的束缚带,把它丢到一旁后就想跑,被祁寒拦腰拉回怀里。 “刚做完就跑?”祁寒用两片唇夹住她耳廓,说话间湿热的呼吸都洒在她侧脸,耳根火辣辣地烧起来,带着半边脸和后颈都红红的。 “我……我去换衣服!”黎南珍确实需要换衣服了,她衣角虽都被推上去了,但还是有许多地方都挂着精液,冰凉粘腻地贴在身上十分难受。 “我这边也有你的衣服。”祁寒的手从她裤子下摆探了进去,指腹落在她之前“展示”的肉缝上,“我帮你换。” “不……不做了祁寒,我下面还疼。”手指在她肉肉的嫩穴上抚摸,又像黎南珍之前那样将两片阴唇分开,一根指头在被微微牵开的两个小洞上揉,黎南珍被揉地小腹收缩,忙并拢双腿,夹住他的手不让动。 “是吗?”祁寒把她两只手腕并拢了握在一起,抓着她裤子向下扯,“我看看,伤得多厉害。” 86看看 “不是,松开!”黎南珍有点慌,“你明明才惹我生气了的!” 祁寒从背后一只手拥着她,另一只手捏着阴蒂轻轻搓,嘴唇在她耳廓颈侧流连,呼出的热气喷在皮肤上,黎南珍整个人软在他怀里,刚还没消散的情欲又涌上来。 “我只想看看你伤怎样了。”祁寒声音里还有点委屈,好像他真的没什么坏心思似的,“你看,湿成这样,是不是伤得更厉害了?我不看看怎么放心?” 祁寒把手抽出来,给黎南珍展示指缝间牵的丝。 “不行……”黎南珍被他又摸又亲得也有些意动,可她实在是怕了祁寒那种没完没了又重又没节制的肏法,刚才让他憋了那么久,要是放任他来,只怕又得肿个两天。 “不动你。”黎南珍的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膝弯,祁寒分开两片湿漉漉的粉肉,也不插进去,就用中指在缝隙间上下抚摸,“我发誓我不肏你。” 说的什么鬼话…… 黎南珍在心里骂他,把脑袋别过一边去,没拒绝也没答应。 祁寒在她头顶笑了声,手探进她上衣里,捏了两把她柔软的胸脯,又落在她肚子上:“小肚子好像变软了?” ?! “没有!”黎南珍怒了,推开他的手就要下床,又被抓住腿拖了回来,脸正好趴在他腹部,再远些就是他又昂首挺立着的阴茎。 祁寒先挟着她腰揉捏臀肉,近距离看她粉嫩柔润还在往下淌水的小穴,往一旁牵开一点就能看到里面颜色更深的媚肉。他不着急去碰那处,将她两边臀肉分开,露出单色的后穴来,将拇指轻轻搁上去。 手底下的臀肉瞬间绷紧了,后穴翕张两下,祁寒小腹就被黎南珍“打”了一下:“不要乱摸!” “这边不痛吗?”祁寒闻言恶趣味地用力按了按她后穴,如愿见到她腰晃了晃,“当时的拉珠还是不算小,怕把这边也伤着了。让我检查一下?” “不行!”黎南珍回手去扯他,手指刚触碰到他小臂,便浑身一僵——有呼吸洒在她臀上,接着就被什么温暖柔软的东西贴了一下。 祁寒,亲了一下她的…… “你干什么!”黎南珍想坐起来,被祁寒一把按住,“好脏的……” 哪怕她过来之前洗过澡了,那里怎么可以? “不脏。”祁寒把人向上提了提,嘴唇印上她水润的蜜穴,“很好看。” 祁寒倒是没有说谎,黎南珍的后穴十分小巧,颜色也极淡,藏在白里透粉的软臀中间,让人忍不住想玩。 手指在两穴之间流连,黎南珍把脸埋在祁寒腹部,一副看不见就当没发生的鸵鸟样子,祁寒想起之前后穴被拉珠填满的样子,拉珠的拉环设计成了发条的形状,黎南珍那时就像个任他摆布的发条娃娃,只要轻轻一碰那发条,她嘴里就会压抑不住地漏出些可爱的呻吟。 祁寒一时忍不住又有些意动。 但黎南珍现在乖乖趴在他身上,嘴上咬死了拒绝的话,穴里却边颤抖边流水,这副模样也是十分少见。 不能,起码最近不能再惹黎南珍生气了。 ——— 各位老师的催更话术越来越变态了啊 8769 手指在穴口上下刮蹭两下,祁寒低下头去,张口含住那颤抖的花唇,舌面将两片嫩肉压得东倒西歪,露出了中间的缝隙来。 黎南珍已经把手握成拳抵在嘴边,防止自己刚一开始就发出什么丢人的声音来。 祁寒握着她的腰,几乎是把穴口用力压在自己嘴上,舌头卷进去,将能触及到的软肉下压,又上滑着带出来。 “嗯……”黎南珍一手的拳头捏的更紧,一手僵硬地半张开半蜷曲,祁寒舌头每套进去卷一圈,她腿上就会绷紧一次,想夹紧却又被祁寒两手掰着。 舌头收回去,他又含住了阴蒂重重地吮,手指插进穴里浅浅地进出,将内里的媚肉翻出来又肏回去,探索着寻摸她的敏感点,等指尖触到那小块不同的粗糙面,便拿指腹在上面打圈。 媚肉收缩了两下,吐出口淫水来,被祁寒舌头一卷,含着蜜穴用力吮吸,连本带利全吞了进去。 黎南珍努力藏着自己的呻吟,祁寒的吞咽声却是毫不掩饰,好像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要她全部的神志都汇拢进祁寒嘴里,被他搅动的唇舌拆分,最后整个的吞进肚子里。 “昂吭!别,别弄了……嗯!”祁寒骤然用力,舌头卷着两片花唇,顺带着充血挺立的小肉珠一起裹挟在唇间吮吸,黎南珍一下子招架不住,手指蜷缩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又像要攀附什么,最后只得重重掐在祁寒腹上,带出了一串泛红的抓痕。 祁寒“嘶”一声,惩罚似的用牙齿上下嗑着半软不硬的阴蒂,舌尖抵着它搅弄,黎南珍扭着腰,缩腿用膝盖跪在床上,几乎是骑在祁寒脸上,整个人战栗着,腰上一弹一弹地想向上顶,却被祁寒死死按着。 “宝贝,别抓我。”祁寒双唇嘬着阴蒂重重吸了口,蜜穴里潮喷出来,黎南珍身子瘫软着趴在他身上,臀肉微微抖动着,从穴里抖洒着淫水,祁寒手伸下去握住上翘着挺起的阴茎,戳在黎南珍脸颊上,“再帮我舔出来吧。” “唔。”黎南珍稍一偏头,就被阴茎抵在了嘴上,她犹豫了一下,祁寒牙齿“不经意”地磕在了她小阴唇上,刺激地她整个人一颤,只得乖乖伸手握住茎身,伸舌头顺着柱身上蜿蜒的筋脉舔,又把龟头包进嘴里,舌尖顶在马眼处朝里挤。 一室毫不压抑的吮舔声,灼热暧昧到迫人,黎南珍嘴里被阴茎撑圆了,小穴贴在祁寒脸上被他手口并用,一边用舌头搅裹着阴蒂,一边把手指插进她穴里,压着层层迭迭的媚肉精准地在那块不软不硬的媚肉上扣弄。 但就是哪里还不够。 手指不够深,那最深处全程空虚着,宫口涨涨地下沉,却始终得不到抚慰,腹下收缩着搅夹着,期待被贯穿被填满,但只有穴口处被浅浅地抽插,有时还换成了柔软的舌探进来,媚肉收搅上去,却空空的什么也攀不住。 “唔唔……”好想要,好像要他更深更用力一点,里面又痒又酸,教她整个人好像都是空洞的。 但祁寒没有。 他信守着“不动她”的承诺,重复着重吮舔舐的动作,手指在黎南珍臀上揉捏出一道道红痕,把黎南珍舔得绷紧又瘫软,呻吟声一声比一声高,终于手上失了力,圆润的龟头从她嘴里滑脱出去,而她只能趴在祁寒腹部一颤一颤地呻吟。 祁寒多舔舐了两下,感受着身上黎南珍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才将她放开来,自己握着阴茎快速撸动着射了出来,尽管黎南珍提前往旁边挪了挪,精液依旧斑斑点点地渐了她一脸。 88 黎南珍自己坐起来,有些不满地擦着脸上的精斑。 祁寒凑过来,也不亲吻,只用自己的脸去蹭她的,把黎南珍擦脸的手握在手心里,展开她五指仔细地抚摸揉捏,好像那不是什么骨肉做的肢体,而是件难得一见的宝贝。 “想去洗澡……”黎南珍让他靠了会,抬头盯着他的眼睛,凑得太近了,黎南珍甚至有种他俩的睫毛已经搭在了一起的错觉。 祁寒的瞳色很深,平时他不做声盯着谁的时候,总叫人觉得沉闷阴郁,再配上死板的黑框眼镜,他就完全符合那种沉默古板的学霸形象。 黎南珍平时对这种人都是敬而远之,这会却贴近了祁寒,认真盯着他的眼睛——他虹膜上的纹理很漂亮,羽毛似的向外一丝丝绽开,与黎南珍自己瞳上蛇鳞状的图案截然不同。 “嗯。”祁寒随手拿了件衣服穿上,又拿自己之前用的浴巾把黎南珍裹起来,看上去好像要带她去对面。 “就在这。”黎南珍抬头看着他,把脚踩在祁寒腿上阻止他的动作,“不想泡了。” “这边比较窄。” 黎南珍没答,赤脚着地,自顾自去找浴室。 虽然这边看上去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但黎南珍看得出来,祁寒真正的居住处是在这边。可他明明有能力让自己过得更舒服,为何要保持这种苦行僧式的做派? 祁寒跟进来,随手拉过把独凳让黎南珍坐着,熟练地调试起水温。浴室的确很窄,黎南珍被祁寒和墙壁夹在中间,能看到祁寒低头时后颈上极突出的那块骨头。 像个什么开关似的,黎南珍没忍住伸手去按了一下。 “?”祁寒转头莫名其妙地看她一眼,黎南珍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晃着腿悠哉悠哉地等他“伺候”。 就是在家她也没这么懒过。 祁寒把花洒挂在黎南珍头顶,水直直地洒下来,她的头发有些狼狈地贴在脸上,大概是困了,表情也有点迟钝的懵,像只突然被雨淋了个透的猫。 这边没放多的毛巾,祁寒索性拿了自己的,蹲下来给她擦洗,黎南珍两脚自觉地踩在他膝盖上,任由祁寒手隔着毛巾落在她脸上、脖颈、后背和胸腹,带出一迭白色泡沫,顺着她的身子溜到祁寒身上,又在地上打着旋被冲走。 祁寒把毛巾搁在一边,伸手分开她两条腿,粉穴毫无遮掩地敞露在他眼前,祁寒喉结滚动下,努力平心静气地将手轻轻贴上去,那还带着淫水的滑腻,与纯净水澄澈的触感截然不同。 手掌横抹过去,软嫩的粉唇被他压得歪倒,还能感受到那里在细微地搏动,贴着手掌亲吻。 祁寒心猿意马,下身又有点硬了,他赶紧止住,匆匆给她洗净了把视线移向别处。 两人一个望天一个看地,什么都做过了,这会两人倒面红耳赤的。 黎南珍有点后悔,为什么不自己洗? 她也不知道。两人明明没有交流,偏偏就这样了。 ——— 征集一下大家有什么想看的py 可以放在番外里(番外嘛,大家怎么变态怎么来,别客气嘿嘿嘿) 还有一个剧情点就要完结辽~ 89 祁寒给自己随便冲了下,走出来的时候发梢上还滴着水,缓慢地在肌肉上拖出一条水痕。 黎南珍早把自己收拾好了,倒在床上玩手机,还给自己垫了条看上去最软的被子:“我明天约了施井蕾。” 祁寒应声,低头看到她身下那条被子,沉默了下——冬天用的羽绒被,现在虽然已进入秋天,可未免也…… 但黎南珍翻了个身,整个人柔若无骨地嵌在被子里,两条白皙莹润的腿下陷在纯黑色的布料中。 算了,大不了晚上他再悄悄换。 次日。 施井蕾颇为意外地穿得一派都市丽人的模样,戴副墨镜坐车里冲黎南珍挑眉。 ? 黎南珍跨进副驾,侧着身子上上下下地打量她:“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别扭吗?” 浅紫色的头发在风里张牙舞爪,欧美妆那眉毛快飞到了天上,偏偏配了个OL的身子,像个装错了脑袋的洋娃娃。 “为了跟你穿一样的嘞~”施井蕾转过脸,“噫,我还以为,某人今天又得穿高领?” 两人笑了两句,施井蕾发动车子:“先去吃饭,你问的股份的事,我找了个律师,约的下午两点。” “行。”黎南珍犹豫了下,“记得上次喝酒的时候,我家里不停给我打电话吗?” “给他们拉黑。” “拉黑了。”黎南珍抠着手机壳边缘,“但是今天早上,小舅舅给我发了条短信。” 黎南珍这位小舅舅可能是黎家,或者说黎母所在的姜家唯一能在她和黎塘当中做到“一碗水端平”的长辈了。 黎氏是黎南珍祖父一手立起来,又正好在黎父那一辈乘了历史的风,到她这一辈才能真正称得上“黎家”。是以在黎南珍童年时,黎父天天都有许多“工作”,黎母一心扑在丈夫和儿子身上,姜家也低眉顺眼,盼着女儿能笼络好这个乍富的夫家,直接忽视了向来顽劣的儿子。 黎南珍和这位小舅舅,两个同时被落下,就这样顺理成章地抱了团。黎南珍之所以会越长越歪,成了个纨绔子弟,也跟这位小舅舅脱不了干系。 但随着姜家也逐渐进了所谓的豪门,成年人便迅速地抛下了儿童独自成长。 “后天五点,我爸妈在[茶居]等我,去不去随我。” “那你,”施井蕾盯着窗外,把车停稳了转过来看着她,“你怎么打算的?” “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让他们觉得这种事找我有用?我爸妈是没脑子,可也不至于蠢成这样。”黎南珍躲开施井蕾的视线,下车,“而且……可能我还是心存侥幸吧。” 明知道叫她去根本不可能有好事。 但就是好奇,如果有求于她,他们会不会说好话?如果能,从他们嘴里听到那些话还会感动吗? 施井蕾沉默着跟迎宾走进了定好的包厢,犹豫了好半天才叹口气:“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有自主做选择的权利,你去看看他们想干嘛也行,好歹有个防备。到时候你把我手机设成紧急拨号,有问题马上给我打电话。” ——— 不是马上就要完结啊宝子们! 90未婚夫,继承人?(1700珠加更) “嗯呐。”黎南珍趴在桌上,把脸埋进肘弯里,也说不清自己在想什么,“我是不挺贱的,热脸贴人冷屁股?” “你说这话才是贱。拿别人的错来指责自己?黎南珍,你以前自己做了坏事反把别人打一顿的时候怎么不骂骂自己?” “我……” “别说你没有!”施井蕾马上打断她,“不说别的了,就祁寒,还不是你先占人座,被人训了还骂骂咧咧两年。” “本来就是他让别人下不来台?要是他当时小声点说,我也不会那么尴尬啊!”黎南珍反驳地理直气壮。 “对!就是拿出你这种颠倒黑白的气势来对你爹妈!”施井蕾鼓掌,丝毫不顾黎南珍在对面瞪她,“我有个大胆的想法,要是以前那些被你得罪了的,都来找你……” “滚啊!你是变态吧!”黎南珍在桌下踢她,心里却舒服了很多。 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她对那些人的期待早就被消磨掉了,就当看场猴戏。黎家人手段虽不光彩,但茶居的安保与保密做的一向不错,他们总不会在那里对她如何。 菜上桌,不用她开口,施井蕾也定了店里新到的海鲜,黎南珍看着对黎家人那所谓的期待更低了些。 二十二年,她与那群人从出生起就面对面,她受着他们的无视,他们的责难,被他们那扭曲不堪的叁观潜移默化地带上了无法回头的路,她在他们的塑造下成了如今的“黎南珍”。 黎南珍是被他们雕刻出来的作品,虽然他们谁也没有拿那把刻刀。 最愤怒的也就是,他们竟都不愿来给她套层模具,就让她这样野蛮生长,那个家里,没有任何一件他们主动为“黎南珍”添置的东西。 也许真的没什么期待,但这么长久的一段关系要结束了,总得她亲自去给画上一个句号才行。 “想明白了?”施井蕾默默看着黎南珍脸上的表情变换,终于出声。 黎南珍点点头。 “那我们分析一下,他们找你,是不是因为祁寒?” “祁寒?”黎南珍疑惑地歪歪脑袋,“怎么又能有祁寒的事了?” “你怎么又不知道?”施井蕾皱眉,“你跟祁寒到底怎么走到一块的?你馋他身子?他算是商家未来的接班人啊!” 黎南珍一脸懵地看着施井蕾。 她对祁寒,可以说是一点也不了解。他俩人这段关系的开始本来就不正常,更多的事情,祁寒不说,她也都没问,关于祁寒的所有信息,她都是从别人口中得到的。 “你又看着我,你男朋友我男朋友?”施井蕾“啧”一声,突然又想起什么,脸上一僵,“那,你知不知道,商大小姐那个传言中的未婚夫……呃,是祁寒。” “……”黎南珍低头往嘴里塞了口菜,努力不露出什么奇怪的情绪,“不知道啊。讲讲?” “讲什么,哎呀,这就是个传言,什么年代了还整未婚夫这套……”施井蕾也低头扒饭,长年的好友连掩饰尴尬的动作都是一样的,“他不是去汪伏爸爸的厂里工作嘛,汪商两家一直在合作,反正各种原因,商先生就知道了,觉得祁寒挺不错,就把他带在身边培养,你知道商家两个小孩都跟咱的情况差不多……” 91 “所以汪伏才叫我,股份的事情找他?”黎南珍下意识咬着筷子,“他已经开始做这些了吗?” “我不知道,我也就跟汪伏聊天的时候知道的。”施井蕾摇头,“所以你也别光听我说,你回去问问祁寒吧?” 如果因为她说错话又让两人闹别扭,那她才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黎南珍了,但看着黎南珍不知道,她又不能闭口不谈,万一祁寒真是脚踏两条船怎么办? 黎南珍“唔”了一声,一脸不在意的样子。 施井蕾只得再给汪伏发消息,确认祁寒是否真的没有问题——身正不怕影子斜,要是他没问题,黎南珍也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姑娘。 大概不是。 “你不是帮我问了股份的事吗?”黎南珍放下筷子,拿了水来漱口,两腮一鼓一鼓得,像个小动物。 “休息会。”施井蕾毫不顾形象地拍着肚子靠在椅背上,“约的叁点,就在楼下那家。” 黎南珍回头看了看,一家看上去并不如何的私人律所。 施井蕾看着她的表情:“所以我们都建议你直接去问祁寒呢,稍微大一点的,哪个不是互通的,这样的小律所,又只能咨询一下。” “我觉得这个东西,就股权转让协议吧?应该没什么可以做手脚的?”黎南珍又忍不住从桌上夹了口菜塞嘴里,“啪”一声表达什么决心似的放下筷子。 不能再吃了,祁寒每次都要捏她小肚子。 “嘁。”施井蕾发出个不屑的音节,“那你还转弯抹角地让我找人?那些老油子,要坑你个小白,只怕有不知道多少办法。” “好吧。其实……”黎南珍两只手扣在一起,手指搅成一团,“我还想问问断绝亲子关系有没有可能。” 据她了解,没有任何可以从法律上断绝亲子关系的规定。她已经成年了,难道就要这样一辈子跟这对父母剪不断理还乱? 施井蕾沉默了一下,拿手机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走吧,去问问。但是这家……我估计不会有多专业,是陈律师的本科同学,他推荐的,但是我只是随便编了个理由。” …… 祁寒已经做好了又要半夜去接黎南珍的准备,没想到她在晚饭后稍过一会就回来了。 黎南珍现在已经熟悉到不行,在门口随便地把鞋踩掉,光着脚就进屋去,换睡衣,拿冰水,上床躺尸一气呵成。 祁寒侧头注意着她的动作,却发现她躺在床上发起了呆。 他拉开椅子走过去:“吃饭了吗?” 黎南珍偏头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探身搂住祁寒的脖子,嘴唇落在他下巴上,又慢慢探上去找他的。 祁寒伸手扶住她的背,分开她双唇加深了这个吻。 黎南珍主动得意外,她有点用力,两人的牙齿轻轻磕了一下,但她没停,勾着祁寒探进她嘴里的舌头,吮出了些暧昧的水声。 黎南珍勾着他的脖子向后倒,两人躺倒在床上。 祁寒一把握住黎南珍按在他腹部的手:“你怎么了?” ——— 大家,我可能在16号之前,周六日都得请假,线下有点事,等20号之后我再一天双更补回来,抱歉米娜桑~ 92想要 “什么怎么了?”黎南珍不满自己的手被拉开,皱起眉毛,“不要动我啦。” 祁寒松开她,开口还是想继续追问:“你有什么可以……” 黎南珍又凑过来堵住了他的嘴,拉着他歪倒在床上,继续伸手去勾勒他腹上的沟壑与青筋。 她解开祁寒的裤子,摸到他性器已经半硬,“都这样了,你还说。”小手包裹着阴茎上下撸了两把,再把它带出来的时候已经上翘着挺立着了。 掌心轻轻压在阴茎顶端,稍稍蹭两下就感觉到了濡湿,祁寒凑过来轻吻她脸侧:“乖,别因为情绪做这些。” 她平时明明很抗拒,今天情绪又明显低落,祁寒并不介意让自己成为疗愈她消极情绪的工具,却怕她是一时冲动,清醒了又后悔。 “都这样了还说这些!”黎南珍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明显看到那一块比旁边更红,“这也忍,是不是男人?” 黎南珍就是想要他,从昨天与他相互口交时就隐隐有想被他压着狠肏的冲动,今天听了施井蕾说的,她明明……明明应该就此与祁寒一刀两断才对,以她的性格,不论是真是假,跟其他女的有绯闻的男人都不能要,但偏偏黎南珍现在只想与祁寒好好做一次。 她不想与祁寒一刀两断。 在这段非正常的关系里,看上去祁寒是改变最多的,但实际上黎南珍早在不知不觉中后退了许多。 想要祁寒…… 黎南珍拉着祁寒的手伸进自己衣服里,脑袋埋进他胸口。 祁寒手向上握住她饱满的乳肉揉捏两下,随即用指腹摩擦她乳尖,乳头挺立起来,他把黎南珍的睡衣向上推,低头含住一颗乳头,另一边用手捏着抚弄。 “嗯嗯……”粗糙的舌面舔过去过去,把乳头压倒凹陷在柔软的乳肉中,黎南珍低头只能看到祁寒的头发,和自己被压成饼状扩开的乳肉,黎南珍忍不住把手指插进他头发里,又怕扯痛他,只能按着他的头,反倒主动把他往重上压。 祁寒发质粗硬,头发从指缝间过的感觉痒麻麻的,他突然撑起身子,头发再一次扫过黎南珍手掌,痒得她赶紧缩回手。 “别按。”祁寒有点喘,表情看上去很无奈,“太大了,会闷。” 什么啊! 黎南珍把头偏向一边假装没听见,手指收紧攥住一块被子。 祁寒低头吻上她额头,唇拖向下滑过她鼻梁、嘴唇,又偏到颈侧吮吸轻咬,手在她腰腹上打转,明明没碰到什么敏感点,却在黎南珍身上带起一串战栗。 “祁寒……”黎南珍想让他快点,穴里紧张地搅动收缩,淫水也已跟着往外吐,可祁寒就是慢悠悠地吊着她,一直没碰她难耐的花穴。 祁寒坐起来,伸手脱了黎南珍睡裤,腿心内裤已经被淫水泅湿,中间还往肉缝中卡了一部分,花穴的形状更加明显。 祁寒拇指顺着那条被夹出的缝隙碾过去,压在阴蒂上重重地按了几下,黎南珍嘤咛一声闭上眼,内裤明显又湿了些,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 更晚了,才干完活呜呜呜 93 内裤被勾到了腿弯,刚扯开时明显牵出了条晶莹的水丝。 湿得不行,手指落在穴口就触到了滑腻的淫水,几乎毫无阻碍地就插进了穴里,被极渴望的媚肉紧密贴住。 祁寒两指随意抽插了几下,确认她已不用再扩张了便将手抽出,顺手把手指上裹满的淫水擦在黎南珍小腹上。 “唔……”黎南珍把手蒙在脸上,双腿维持着被祁寒分开的样子,耳根红得像要滴血。 祁寒托着她把她两腿稍抬起来,分的很开,小穴被暴露在灯下,从粉肉到臀缝都沾满了淫水,在等下油润反光。 阴茎挤着两片花唇插了进去,里面的嫩肉欢快地夹上来,带着点微微的颤抖绞紧了肉柱。 “嗯。”呻吟声漏了一半,黎南珍把手握成拳抵在嘴上,把剩下发颤的尾音堵了回去,两腿顺从地盘在祁寒腰上。 祁寒的腰挺窄,两腿能够交迭在他背后。 后腰被握紧了,祁寒重重向内一顶,整根快速没入,顶到最深处,黎南珍小腹猛一收缩,忍不住“啊”了一声,双腿盘得更紧了,大腿内侧的软肉贴合在祁寒腰上。 穴里被撑得满满的,有种被他一顶就要整个人从中间分开的感觉,黎南珍咬着下唇,手又抵在牙齿上,却还是压不住呻吟从喉咙里漏出来。 祁寒向上跪直了些,连带着穴里的阴茎也动了动,挤上了敏感的软肉,媚肉兴奋地收缩了,带着更深的痒意。 动一下呀…… “祁寒……”穴被撑满了,可内里还痒得要命,黎南珍腰扭了扭,贴在祁寒身上蹭。 像是被黎南珍这一声喊催动了什么,祁寒似乎抬头看了她一眼,握紧了她的腰用力肏顶起来。 “啊,嗯……好深,别顶,呜……”祁寒动起来又太凶了,向上顶得她整个人都跟着晃,媚肉都被抻平了,内里收夹的速度根本跟不上祁寒的肏干。 “浅一点,浅一点……”黎南珍手向下伸想推他,却又不碰他的身子,只无力地搭在鼓起的阴阜上,感受那里在抽插过程中起起伏伏。 这插得也太深了,一下下顶在脱垂的子宫口,把那圆扁的肉挤压变形,快感要穿透了大脑,黎南珍手里想握紧什么东西,但祁寒离她太远了,手在晃动中无力地滑下去,揪紧了床单。 祁寒出了层汗,跟黎南珍大腿贴合那块皮肤更是湿得不行,腿挂不住了也被晃下来,大敞开着落在床上,只有腰被他握着,阴茎一下下往里贯穿。 黎南珍嘴里说着深了重了,穴里却绞得更紧,媚肉蠕动起来贴着肉柱裹吮,淫水被撞击着散开,两人交合处被涂得滑腻,撞击时的“啪啪”声中都带着难舍难分的黏连水声。 祁寒突然捞着她腿弯像下压,黎南珍身子软,膝盖被压着贴在胸口动弹不得,祁寒俯下身来,腰向下抵肏地更快,肏进时穴口的肉都要被挤进去,抽出时又带着媚肉翻出来。 他靠近了。 黎南珍抬手勾住他脖子,手没握紧,压在他后颈处凸起那块骨头上,手心全是祁寒的汗水。 94 “嗯……祁寒……”黎南珍手攀在祁寒脖子上,身子像被巨浪倾袭的小舟,每一处都在摇摇晃晃停不下来。 祁寒俯下身来过后顶得更厉害了,大有种不管不顾的意味。 黎南珍手收紧了些。 想被抱着…… 虽然下面被撑得发胀,手上也成功攀住了祁寒,但黎南珍感觉自己像是有些得寸进尺,想得到更多。 “啊……啊!” 祁寒突然托着黎南珍腰坐起来,黎南珍整个人一下子坐在他胯上,阴茎在她体内猛一晃动,又重重戳向最深处,黎南珍脖子向后仰出一道弧线,手指掐住祁寒肩膀,颤抖着潮喷出来。 祁寒低头顺着她颈脖漂亮的弧线向下吻,阴茎挤在她穴里,感受媚肉的搏动吸吮。 “嗯啊…好深……”黎南珍贴在祁寒身上,稍稍移动就感觉阴茎又碰到了深处敏感的位置。 祁寒低头看她,女孩满脸潮乎乎的红,有几道泪痕从鬓角消失,但眼睛里还包着汪眼泪欲落不落。 她上下缓慢地耸动着,腰臀也止不住扭挺,坐在他身上主动吞吃着性器,柔软的身子也挤上来蹭,又细又软的娇喘声不住从嘴里溢出。 “真骚。”祁寒把手搭在她腰后,感受她被汗湿的细腻肌肤在掌心滑动,声音像是从粗喘间带出来的。 “嗯……我没有……”黎南珍不满地与他对视,却看见了他眼里自己满脸潮红被肏到失控的表情,难为情地别过脸。 祁寒配合着她的动作向上顶弄,黎南珍忍不住趴在他肩上呜咽,“嗯,没有。” 她耳朵离祁寒声带太靠近了,他说话也好喘息也好,都震得她耳朵发麻。 “黎南珍,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欢我了? 祁寒想问,但话到一半又不知为何没能说出口。 真的需要问吗?如果不喜欢,她也会这样主动骑在别人身上,把淫水弄得到处都是? “不是,哈啊……哈啊!不是……” 祁寒分明还什么都没问,黎南珍已经呜呜咽咽地开始否定,边说腮边一滴泪还被她的动作给晃了下去。 祁寒笑了声。 “知道我问的什么?”祁寒掐住她腰重重往下压,黎南珍惊呼一声,伸手去推祁寒手臂,奈何被肏得浑身发软,只能被他压着支在阴茎上,像个内里被填充固定的名贵展品,“黎南珍,浑身都软了,就只有嘴还硬。” 祁寒压着她,媚肉包着阴茎裹吮,同时高频地跳动颤抖着,尤其是最深层细密的褶皱挤着顶端蠕动,就连子宫也开始收缩,圆扁的宫口压在龟头上吮吸。 “放开,快放……啊!”嫩穴猛一夹紧,祁寒跟着闷哼一声,抵在她深处射了出来。 “真会夹。” 祁寒低叹,从她身体里抽出来,黎南珍双腿开着倒在床上喘息,原本浅粉色的穴肉发红,两瓣小阴唇被肏得歪来倒去,穴口还留着道可怜兮兮的小口闭不住,翕张两下便流出一道白精,顺着线条滑过莹润的后穴,没入臀缝与被子之间。 95“我只喜欢过你”(1800珠加更) “唔…”黎南珍被他视线看得脸上发热,收起腿改成侧躺着,却还是面向祁寒的,“你又…在里面。” 声音里带着点嗔怪的意思,又胡乱地带过了那个字。 祁寒靠近她躺下来,与她面对面,近到鼻尖能感到她呼吸带出的暖意。 黎南珍正盯着他。 “怎么了。”祁寒伸出手去,本想摸摸她的头发,不知道为什么方向一转,握住了她的手——指尖发凉,小小的有点肉,是老人常说的抓福手。 他在问上床之前那个问题?还是什么? “我有事情想找你帮忙。”黎南珍犹豫着,“我想卖掉我手里黎氏的股份,只有一点点,特别少。” “股份?” 找他? 祁寒知道黎南珍之前就把他当个普通学生,甚至是靠勤工俭学维持生计的小可怜,就算他之前暗示过许多次,黎南珍也坚决不开口问他,就更别说问别人了。 黎南珍维持自己那层外壳的方式独特又倔强,一定不表达自己对别人的关心,一定表现地对别人没有兴趣,别人一定不能忽视她…… 维持着这样自大骄傲的状态,让那些喜欢她的人受不了她高高在上的状态离去,让那些本就不喜欢她的、离去了想来踩一脚的,都说她只是个虚有其表目中无人的花瓶。 直到这个漂亮的“花瓶”被祁寒打包带走。 “嗯。”黎南珍手缩在胸前,指尖抵在一起,“然后……还想拿它做一点投资。可是我都不会。” 她看起来像是在为自己“都不会”懊恼。 不对。 是什么让黎南珍掀掉了她的硬壳?是什么让她放低姿态来找自己帮忙?她也决不会为自己缺了什么而懊恼,恼羞成怒还差不多。还有刚才那莫名主动的性事,看起来像是为了这些股份而“贿赂”,倒不如说用“贿赂”的假象来掩盖事实。 “你到底答不答应!”祁寒抿着嘴沉默,黎南珍一下子是真的恼羞成怒了——她已经这样来“求”他了!她还这样装模作样地说软话了!她还,她还……她还故意勾引他,都那么主动了! 不论那些“想被他肏”的情感来源于哪里,现在黎南珍已经说服了自己,就是为了要他帮忙。 “噗。”祁寒没忍住笑,随后在黎南珍愈发生气的眼神中再向她靠近,“这才正常……” “你是不是贱……呃!”黎南珍骂到一半被祁寒按进怀里。 “答应,当然答应。”祁寒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胸腔震动好像让脸上有点痒,“怎么会不答应。” 祁寒手松了些,黎南珍从他怀里挣开些,抬头看他。 话在嘴里转了几圈,终于还是最直接的一种说出口:“黎南珍,我跟商家兄妹没什么关系,只是和商先生签了合同。” 黎南珍愣了一下,脑子有些宕机,眼睛慢慢瞪大,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先说话:“谁管你啊!” 眼见她又要挣扎出去,祁寒扣紧她:“黎南珍,我只喜欢过你。” 黎南珍的动作也僵住了。 “什么啊……”黎南珍也不太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喜欢过?” 她究竟在问什么。 “嗯。”祁寒居然一脸认真地点了头,“现在想让你喜欢我。” ———— 终于表白了! 96 什么?什么…… 黎南珍懵了。 祁寒也远没有表面上那样气定神闲。 看到黎南珍一直盯着他,猜测中的各种反应都没有出现,祁寒手在她背后握紧,喉结上下滚动:“黎南珍,我……” 或者他还是应该再等等?这样贸然地…… 黎南珍突然“蹭”一下坐起来,脸上震惊的表情倒像是才反应过来:“怎么可能!谁会喜欢你!” 她迅速向后挪,到了床边上又觉得自己这样过于狼狈:“你,你出去!你到对面去!”又伸手推他,“听到没有!快去!” 祁寒看她气得指尖都在发抖,顺从地出门去,刚想回头说什么,卧室门“砰”一声关上,甚至反锁了。 祁寒低头看了看浑身赤裸的自己,摸摸鼻子——该说幸好一层两户,没有邻居?伸手拉开大门,不知起了什么心思,他没出门,只把门一开一关。 里面卧室瞬间传来转锁的声音,随后是开门声,祁寒没回头,只听后面安静了一瞬间,又把门重重摔上了。 比刚才更重。 祁寒终于没忍住,撩了把刘海,走进对面房间的一瞬间笑出了声。 和黎南珍同居一段时间,就会发现,她比平时表现出来的有趣多了。 卧室里,黎南珍气得把祁寒的枕头踹到了地上。 绝对是故意的! 怎么会有人,上一秒在告白,下一秒就又作弄别人? 黎南珍独自对着空气无能狂怒好一会,才默默把头埋到膝盖里。 应该是刚才太生气吧……心跳声遮住了周围一切声音。 黎南珍做了一晚上离奇怪诞的梦,醒来前最后一个画面定格在一个看不见脸的瘦高男人的背影上。 是祁寒,他之前一次次假装视而不见从她身边路过的模样。 这次黎南珍猛地叫住了他,好像说了什么,祁寒就要转身时,黎南珍却醒了。 她说了什么? 黎南珍捋捋乱七八糟的头发,头一次没有赖床,逃跑一般提前去了学校。 “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施井蕾在她旁边坐下,犹犹豫豫开口,“你们昨天没事吧……你黑眼圈怎么这么重!?” 施井蕾被黎南珍这浑浑噩噩的模样吓了一跳,而对方如梦初醒般抬头,明显刚才还在魂游天外:“嗯?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没事吧?”施井蕾掏出自己的镜子递过去,“你俩没事吧?” 天知道,施井蕾的的确确是在认真发问,可没有一点讽刺的意思。 事情可大发了…… 黎南珍哀怨地瞪她一眼,没说话。 “你这样,我都先不问你俩了,你这妆也没画,还憔悴成这样,你今天见你爸妈?”施井蕾见黎南珍瞬间露出了震惊的表情,显然是把这事给忘了,“你忘了?你昨天是天塌了你连这都忘了?” 完了。 这才是天塌了。 “怎么办……”黎南珍僵硬地转过头,“我忘完了。” 化妆可以中午赶赶,可她现在这根本无法集中精力的状态,又完全没有准备,从气势上就输了。 97 “怎么办?凉拌!”施井蕾没好气的说,“得了,好歹趴桌上睡会儿吧,起码下午见你爸妈的时候能长点脑子。” “唔。”黎南珍依言趴下去闭上眼睛睡觉,没一会儿又抬起头来,“不行,睡不着。” “那你跟我讲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施井蕾是真的好奇了,黎南珍这样子很明显是被什么事情给刺激到了。 …… 黎南珍沉默了一下,选择再度趴下闭眼,假装没听见施井蕾的问题。 施井蕾望着黎南珍通红的耳尖,好不容易才忍下了把她拉起来问个清楚的冲动。 黎南珍这一天可以用兵荒马乱来形容。 早上一个怪梦打乱了她的生物钟,在教室里睡得腰酸背痛,中午又被施井蕾托起来全程懵着化了妆,等到了和小舅舅约定的时间,坐在“茶居”的黎南珍根本不知道自己脑子里都有什么。 黎母望着眼前明显憔悴了不少的女孩冷笑,“小舅舅”犹豫了半晌,还是选择了离开。 黎南珍手机响了一下,是小舅舅发来的短信:[我在车里,想走随时联系我。] “你的礼貌呢?”黎母看着黎南珍眼底化妆也掩盖不了的乌青,自觉底气又多了一些,“见到长辈不打招呼,不问好,一个劲看手机?离开了家你的教养就这个样子。” “别逗了。”黎南珍对黎母的反抗几乎是刻进了骨子里,条件反射般就反驳她,“就黎家这种暴发户,还谈什么教养?” “你!”黎母一拍桌子,“你就这么和长辈说话的?我是你妈!” 黎南珍张嘴还想说什么,旁边坐着跟尊佛似的黎父慢条斯理的开口,高高在上的语气好像在哄两个不听话的孩子:“好了,都别闹了,南珍。”说到这里黎父顿了顿,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都十分别扭,“别跟妈妈生气了,妈妈也是为你好,你看看你,这么大了怎么还不懂事,一声不吭就离家出走了?” ? 黎南珍只觉得自己的疲惫更重了,多的话一句也不想再听:“行了,装什么呢?找我干嘛,直说吧。” “你什么态度!”黎母像个愤怒的复读机,“看看你在外面混成这副样子,跟我们道个歉,就答应让你回家!” “黎塘是把药下给你了呀?”黎南珍歪歪头,配上她此时中气不足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懒散和漫不经心,“药量下大了,给脑子药坏了。” 黎塘是黎母的逆鳞,黎南珍这话一语多关,气的黎母端起眼前的咖啡就想朝黎南珍泼过去。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脾气教养很好的人,在她看来,黎南珍天生是她女儿,就应该是被她管教的、完全服从于她的,且她本来就不喜欢黎南珍,此时当然是一点就炸。 “我说好了!”黎父的话中终于也带上了一丝火气,他伸手按住了黎母,转头面向黎南珍,“黎南珍,看你现在的状态,也该知道社会不是那么好闯的了!既然知道了,也该体谅体谅爸爸妈妈的辛苦。” 黎南珍继续歪着脑袋,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天知道,她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这几个人到底是多希望她在外面没过好日子? 98+99(1900珠加更,2k字) 黎南珍一下子觉得无趣透顶,有这个时间不如拿去补觉。 她忍不住还开始质问自己,究竟为什么要来听这俩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整整20多年都完全没有关注过他的人,怎么可能祈祷突然一下他们就良心发现? 别说良心发现了,连利用都这么理直气壮。 “行了吧?说了不要再讲废话了。”黎南珍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她有点犯困,“想让我干什么?你们又能给我什么?” 黎母对黎父言听计从,说闭嘴就不敢再说话,黎塘从一开始就好像在神游天外,明明是他惹出来的事,这会儿却显得跟他无关,只有黎父稍微皱了皱眉,带着被挑衅的大家长式的表情。 “这又是说的什么话?你是黎家的女儿,难道能让你一直这样在外面不叁不四的混!”黎父还觉得自己说的很对似的,拿手指敲了敲木质的桌板,“还谈条件,赶紧跟我们回家!” 黎南珍拿出了手机,调出通讯录——这些蠢话,傻子才听。她当然不是打给小舅舅,在她出发之前早把施井蕾设成了紧急联系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又把快速拨号添上了祁寒的号码。 这群人再这样理直气壮的说下去,她就真的要走了,跟傻子呆在一起实在是影响智商。 “你干什么呢?”黎父看出黎南珍完全没有在听他说话,忍不住开口质问。 “我说了呀。”黎南珍手指在屏幕上戳戳点点,一时无聊,又把祁寒和施井蕾的号码换过来了,“不要说废话。” “你!”黎父还想再骂,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黎塘急了。 “好了,听她的吧!”黎塘本来想冲着黎父说,到底还是害怕了,转过去对着黎母指手画脚,“妈,你在干什么?咱来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吗!你快点说啊!” 黎南珍冷眼瞧着,很想嘲讽黎母两句,真真正正当个金疙瘩大宝贝养大的孩子,这会儿对他的态度,还不如对家里的保姆,真不知道图个什么。 当然,最丢人的还是以前那个跟在人家屁股后头像个小狗仔似的讨好的自己。 “南珍……”黎母扯了扯嘴角,在儿子的催促声中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看得黎南珍一阵恶寒,“妈承认,那之前是对你太过于忽视了,可这……你说到底也是妈妈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怎么会有妈妈不爱自己的亲生孩子呢?” “我也很想知道。”黎南珍开头,这也是她最疑惑的点,她把自己和黎父黎母甚至黎塘都做了血缘鉴定,她还偏偏就是他们俩的亲生孩子,“那你说说吧,我五岁的时候,把我带去万彩城是想干什么?” 当然是想把她丢掉。 “你,你怎么会记得!”黎母一脸惊愕的瞪大眼睛,那时黎南珍还那么小,而且她最后又及时的找了回去,连跟着的司机都没有发觉…… 我又不是傻子。 黎南珍低着头,事实上当时的记忆确实也模糊了,但一个五岁的幼童被独自丢在人来人往的大商场里那种恐惧感永远也无法忘记。 黎母说:在这里等妈妈一会,妈妈去给哥哥买东西。 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时还是个孩子的她也不知道抱着什么心理,居然真的不哭不闹地在原地一直等到天快黑了,黎母回头来找她。 黎母看到她的那一刻,脸上的震惊才真正让她难受万分。 “你们在说什么?”黎父听着事情不对劲,忍不住开口打断,他意识到,曾经发生过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而这件事绝对深刻地影响了黎南珍与黎家的关系,也一定会影响本次“谈判”的走向。 黎塘在一旁听她们聊了许久也没有进入“正题”,脸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焦虑。 “说你老婆以前犯法。”黎南珍把指尖搭在一起,手放在膝盖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遗弃是犯法吧?” “你做了什么!?”黎父转头面向黎母,脸上的愤怒是真真切切的——作为封建权威式的大家长,妻子也好、儿女也好,在他眼里虽算不得什么,却都是作为他的财产和资源而存在的,现在他的一个财产曾经差点让他损失了另一项财产,这无疑会让他感到愤怒。 一种……商人对自己财物损失的愤怒。 简直就是场闹剧,黎父黎母两个本该站在一条绳上的家伙居然把矛头对准了对方。 黎父怒发冲冠表示对黎母的指责,黎母一边唯唯诺诺地答应,一边偷偷怒视黎南珍,显然把一切都怪在了她头上,黎塘,黎塘这个怂包,显然希望他们赶紧谈判,但这家伙习惯性把所有都交给黎母处理,连开口跟黎南珍亲自谈都做不到。 黎南珍冷眼瞧着这一切,她所想象的自己会有的所有情绪,在这一刻都没有产生,除了讽刺。 早知道就烂肚子里了。 她甚至开始玩起了网上的烂梗。 “你们到底是叫我来干什么的?什么都没想清楚叫我来看你们狗咬狗?”她究竟是来看他们干什么的?黎南珍自己都质疑自己,她想要与这两人解除亲子关系,真的有来找他们谈的必要吗?和律师或者代理人谈,恐怕都裂出好几个方案了吧? “行了!”黎父用一种指责的眼神看着黎南珍,“既然你油盐不进,那我们也没必要再跟你好好说了!” “你!跟我们走,去和商小姐赔罪!” ? 黎南珍发出了真情实感的疑问:“你们脑子没坏吧?” 让她去赔罪,他赔什么罪?又不是她对商小姐下药迷奸。 “有这功夫,你们直接抓黎塘去赔罪,都赔了几轮了。” “还敢狡辩,你以为我们不知道!”黎父一脸胸有成竹,“你自己说,你离家出走的这几天,吃穿用度衣食住行,都是哪儿来的?” 祁寒那来的。 黎南珍指头对在一起点了点,没有答话,还真叫施井蕾给说对了,这几个人还真是为了祁寒。 ———— 居然都1900了!芜湖! 100 “呵,想起来了?”黎塘见黎南珍低头不语,还以为她是心虚,“就你这样,也好意思说我?我看要不是因为商小姐未婚夫被你勾走了,那天她也不会有心思上那局玩去!” “啊?”黎南珍抬头瞪着他。 说什么屁话呢? 怎么就成她未婚夫了? 黎南珍脑子里一会儿这样骂着黎塘,一会又忍不住为自己竟不由自主的产生这两个想法而感到懊恼,脸上不免也就带了些出来,黎塘一看,更觉得自己是找对了。 “你们女的,做了这种事儿又没损失,人商小姐不也说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那商家还能为什么,逮着我们家不放?肯定是为你!”黎塘越说越肯定,肯定到黎南珍都要怀疑脑子有问题的人是不是自己了。 “你们就这样想的?”黎南珍忍不住确认,又觉得没必要,“算了,所以说你们就是觉得现在商家做这些,不是因为黎塘而是因为我,这次找我就想让我去道歉是吧?那你们拿什么换我?” “你还好意思谈条件?”黎母想说什么,被黎父瞪了回去。 “你想要什么?黎家的股份给你也没用,一个不学无术的丫头片子。我告诉你!小心被有心人利用,商家那孩子……”黎父意味不明的冷笑两声,确实把黎南珍隔应到了。 怎么就是商家的孩子了?祁寒还好好姓着祁呢。 “不劳您操心。谁要您家的股份呢?说不定明天就倒了的东西。”黎南珍没理黎父一下子气得像要背过去的表情,“讨价还价是这样讨的吗?算了,我也懒得讨价还价,你们能给什么直接摆出来,别在这磨磨唧唧。” 黎父本还想摆摆大家长的谱,但现在来看黎南珍实在是成了他们家最后一根稻草,本来黎塘的事情是有机会通过道歉赔礼解决的,没想到黎母这样溺爱孩子,反倒作死激怒了商家,现在他们家能直接与商家搭上关系的也就只有黎南珍了。若再不好好解决,恐怕黎家这次不死也得掉出一线行列。 不得不说,黎家人甩锅这个习惯真的是刻在dna里遗传的,从上到下没有一人在犯错后会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你不是想离家出走,不想当黎家人吗?”黎父拿出一沓文件,“我还听说,你还去找律师问了断绝亲子关系的事,看看这个。只要你答应我们向商小姐赔罪,这个东西它就能是真的。” 一份收养证明一份死亡证明,被收养人是黎南珍,而收养者的名字与死亡证明上的名字恰好是同一个,收养证明的生效时间是十年前。 “如果是亲生父母,除非你还未满14周岁、可以被他人合法收养并到民政局办理收养登记后,才可以从法律上彻底解除与父母的关系。否则是没有办法解除的。” 那个小律师的话在耳边回荡,很明显他们都知道了,这两份证明如果是真的代表着什么。 黎家还没倒,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做这些手脚,也不是什么太过困难的事。 101 太阳落山了,从厚积着的云层中透出波浪一般的红橙色。 黎南珍从茶居走出来的时候,自己也说不准是个什么心思。 手里攥着那两份文件,她还没答应,这两张对她而言信命攸关的东西,还只是复印件。 拿了,她这辈子就再不用与黎家人周旋,变成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成为孤儿,可能是黎南珍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了。 长出口气,黎南珍把文件折迭好放进包里,逃离黎家固然重要,可…… 她不相信黎父说的只是去赔罪,未知的才是最贵的,把命运彻底交到别人手里,换份一劳永逸,真的值得吗? 黎南珍根本无法评判。 “黎南珍!”身后的车鸣了两声喇叭,小舅舅探出头来,表情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开口,“你去哪?我送你回去吧。” 施井蕾硬说她开车一定是疲劳驾驶,黎南珍走的时候便没有开车。此时她确实有些犹豫,正要婉拒,黎塘在后面把喇叭按得震天响,快速从黎南珍面前别过去,恶意又弱智得让人无语。 “黎南珍,上来吧。”小舅舅叹口气,“要是不放心,你就把电话打给施家那小孩。” “没事。”黎南珍坐上车,把导航记录给他看,“这个位置。” 一路无言,直到黎南珍下车,他才突然开口:“如果你要跟他们交易,记得多关注你哥的动作。” …… “祁寒。” 身后声音响起的时候,祁寒甚至松了一口气。 黎南珍不知为何,从今天回来的时候便一直在背后盯着他,等他一回头看到的又绝对是黎南珍的侧脸,甚至背影。 祁寒以前面对过数不清的视线,不论是恶意的,审视的,还是嘲讽的,都没有此时与黎南珍这种视线追逐战令人琢磨不透,祁寒根本感觉不出这份视线所代表的具体含义,就好像黎南珍只是需要把视线聚于一点,然后又每次都无意识的聚集在了自己身上。 若是平时他也可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可偏偏他昨天才像黎南珍说了那些话,现在黎南珍的每一个举动都难免让他神经紧张。 “嗯,我在。”祁寒回过头去努力让自己话音里什么也不带。 “唔……没事。就是想问问你,呃,股份的事,需要什么东西,或者你什么时候有空来看。” 问不出口。 如果她真的选择去做所谓的“赔罪”,那势必也会牵扯到祁寒。到时候会对祁寒造成什么样的影响?祁寒对她的态度还会像现在一样吗? 黎南珍不知道祁寒轻飘飘一句:“与商家签了合同”,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一个孤儿在短短几年内走到现在,与商家汪家的核心人物都能直接联系上,祁寒在这其中的付出必然也是难以估量的。 黎塘对商小姐做了那样的事,如果把祁寒牵扯进来,让商先生对祁寒也生了恶感,那该怎么办? “随时都行。但是……”祁寒低头看着黎南珍的手,“黎南珍,你知不知道,你一说谎或者纠结,就会掐自己右手拇指,挺明显的。” 102 黎南珍瞬间丢开绞在一起的手,一脸震惊地盯着祁寒。 且不说祁寒怎么会有这种的发现,所谓“挺明显”的举动以前从未有人提起过,就说发现了,这样直白地点出她的纠结,也太让人尴尬了。 祁寒站起来,在黎南珍组织好语言之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率先开了口:“黎南珍,有什么事情,都可以给我说,有问题也可以直接问我。”他坐下来,好似笑了一下,“把压力平分给两个人,也比一个人藏着要好吧。” …… 黎南珍沉默了片刻。 “祁寒,你这样还不如维持之前的样子。”还不如干脆不理她呢,“你早就知道的吧,我,被我家里赶出来的事,还有我哥,就是黎塘,和商家的事。” 挑明了。 黎南珍倒像是松了口气一样,一股脑全倒豆子似的说了:“你肯定知道我除了你家哪也不能去,也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着急卖股份,你绑我之前肯定也知道了,如果我消失我家肯定会觉得我是离家出走。你都算明白了的。” “嗯,是。”祁寒答的也坦坦荡荡,“从大一开始,我就在有意识地观察你。” 他说观察……从大一开始就一边假装对她漠视,一边暗中窥探她隐私,真够变态的。 “那现在呢,你又知道了什么?”黎南珍忽视掉他那句“观察”,继续问,“还有,你觉得,在我哥这个事情上,难道没有什么需要让我知道,需要告诉我的?” “我不知道。”祁寒表情严肃了些,“黎南珍,这件事跟你无关,黎家的事,就算再搭一个你进去,也不会有什么用。” “那你呢?你有用吗?”黎南珍没说自己才不管黎家死活这种话,反倒顺着祁寒的话暗示他,“你知道我今天去干什么了吗?我爸妈,他们早就知道我是在你这里了。说起来,之前就连我也不知道你居然还跟商家有关系呢。” 提到这个黎南珍还是有些阴阳怪气,那些人一口一个“商家那孩子”“商小姐未婚夫”,就好像祁寒早就入赘成商家人了。 全世界就只她一个白痴,什么也不知道。 “我也没用。”祁寒本以为黎南珍对黎家早就心冷了,没想到她说这话的时候真带上了些愤怒,一时间也拿不准她的意思,“如果你父母想来找我,或者拿我做文章,都无所谓,保护好你自己就行。” “如果找你没用,为什么他们还要找你?祁寒,你每次说你和商家的关系都一笔带过,还要我不要对你藏问题。” “就是雇主与雇员的关系。”祁寒把那天的“合同”解释了一遍,“之前和商家签了合同,商先生供我上学,毕业以后,在商家工作叁十年,不持有股份。” “什么?”黎南珍有些不确定,这不是相当于卖身了? “在很早以前,年龄不够独立,也在商家住过一段时间。商先生大概想收养我,但最后也没提这件事。” 黎南珍不知道说什么,祁寒分明把重点都讲了,但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跟商家就是这些,黎南珍,说你的事情。”祁寒顺手捏了一把黎南珍有些怔愣的脸,“你父母找你了?” 103不贵 “……”黎南珍咬着下唇,闷闷地出声,“嗯。” “然后呢?他们要你干什么?”祁寒把黎南珍从最开始就握成拳的双手摊开,她手心已在不知不觉中掐出了几个小月牙,祁寒手指覆在那上面,“没答应吧?” “他们说……” 说我是被你养着的,要抓着我给你未婚妻道歉去。 这话也太蠢了,黎南珍只改口说了结果:“没答应,但是我想。他们说,如果我答应了就给我这个。” 黎南珍把手抽出来,翻出了折迭得十分规整的两张复印件。 “我不想再和他们扯上任何关系了。”黎南珍看着祁寒低头认真看文件,这低眉顺眼的模样,让他眼尾那一点点上挑的弧度,都显得乖顺了许多,“如果这件事影响不到你的话,那我是想试一试的。” “你多久给他们答复?”祁寒抬起头,他明明没有在笑,黎南珍却莫名感觉到了他诡异的幸灾乐祸,“尽量拖久一点,从他们手里,多套点东西出来再答应,能空手套白狼的事,为什么不干?” 人的语言真是奇妙的,把白嫖说成“空手套白狼”,听起来就莫名的悦耳,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被套的人十分讨厌。 “你就只管去跟他们要东西,最后答应下来就行,别的都不用管。”祁寒把两张纸折好,又无意识地在手心里敲了敲,“幸好……” 黎南珍以为他是在“幸好”自己把事情告诉他了,没反驳,也没开口问。 实际上,祁寒在感叹的却是黎家人,明明还有门路来在黎南珍身上动歪心思,却不想着走正道好好和商家解决问题,哪怕到了现在这个程度了,商家那边的态度也依旧是把黎塘送进去便了事,没想到黎家人会像这样,又蠢,又满脑子歪门邪道,也是依旧刚愎自用。 幸好……幸好黎南珍跟父母关系浅,没像黎家其他人那样又蠢又坏。 祁寒偏头看着身边明显放松了许多,脸上写着“啊,原来这样就好了”的黎南珍,又收回了刚刚的感慨。 毕竟,这姑娘也并不太聪明。 “好了?”祁寒的手又顺到了黎南珍脸上,女孩皮肤白净细腻,脸上又有些肉感,捏上去的视觉效果更像什么糯米制品,且她最近已不会再排斥祁寒小范围的亲昵动作,“问题解决了?” “嗯。”黎南珍行动力很强,祁寒一说就马上开始找理由对黎家人表示拒绝,看着黎塘秒回,又急又气的语气,简直有种风水轮流转的快感,听到祁寒的提问头也不回,“没事了,你忙你的吧,股份明天给你。” 腰上却被贴紧了。 “过河拆桥。”祁寒把她搂过来,“黎同学,现在咨询都是付费的。” “哎!”什么叫做前有狼后有虎,黎南珍手下一乱,给黎塘发过去一串乱码,“你之前也没说!” 说了她才不问了! “你没问。”祁寒靠近她,制住她抗拒的手,“不贵,就亲一下。” 黎塘的消息轰炸还带着手机嘈杂地闹,黎南珍脑子里一片空白。 没有什么唇齿交融,祁寒放在她腰上的手也只是稳稳地落在那。 仅仅只是双唇碰在一起而已。 心里却好像有花在生根发芽。 完蛋了。 104喜欢 黎南珍不敢面对,却很清楚地明白了,她不讨厌祁寒。 黎南珍……喜欢祁寒。 喜欢祁寒小心翼翼地轻贴在她唇上,也喜欢他不管不顾好像要把她唇舌都拆吞入腹;喜欢他淡漠地倒映着她的深瞳,也喜欢他被欲望和汗水染得发潮的眼睫。 从来没得到过独一份关注的孩子,在家庭里永远只充当配角或背景板的孩子,此时猝不及防落入了一张专为她编织的网,不论是陷阱也好囚笼也罢,“专为她”这个词就足够让她意乱情迷。 更何况…… 黎南珍脑子里画面走马灯似的播放,一会是她被祁寒锢在怀里,边感受着他胸腔因说话带出的振动边听他说“我只喜欢过你”,一会是祁寒挂着个调侃的表情喊她“黎同学”,甚至是,甚至是祁寒把自己按在他胯上,硬要自己求他才肯动一下的样子…… 黎南珍蹭一下把被子掀开坐起来,拿了眼罩耳机带上,随便挑了个晚间电台,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赶紧入睡。 嗯,在黎南珍恼羞成怒之下,祁寒又被撵到了对面。 睡不着。 祁寒体温比她高些,入秋过后靠在他身上总更好睡些,被他按在身下,整个贯穿的时候,更是烫得又酸又胀。 不行,不行……这些天要离祁寒远点…… 黎南珍一晚上半梦半醒,带着眼罩不管梦里还是现实都一片漆黑,直到后半夜不知为何感到后背贴上了什么厚重又暖和的东西,才安安稳稳地睡了。 黎家却灯火通明一晚上。 黎南珍给黎塘没头没脑地发了消息,讽刺了几句,再来了一串乱码后突然消失,不论黎家人问也好哄也好骂也好,就是了无音讯,黎家人又急又气,甚至开始怀疑黎南珍是否是被人拐走,那突如其来的拒绝信息实际上求救。 实际上,黎南珍把黎塘的消息屏蔽掉,又在赶走祁寒过后给施井蕾发消息[我好像喜欢祁寒]后果断静音当鸵鸟。 黎家人?被忘了个一干二净。 …… 昨天节目最后电台小哥的声音好像很好听,可惜她快睡着了,没听清在说什么。 起来一定要收藏一下频道。 黎南珍赖床的时候思维慢慢回笼,这样想着想着,才发觉有什么不对。 戴了一夜耳机,平常一定会痛的,今天怎么像什么感觉也没有? 早上这个频道没有节目吗?为什么没有声音,连“嚓嚓”的电流声也没有。 好像有呼吸声。 呼吸? 黎南珍心里一惊,迅速摘了眼罩要转身,却被身后伸过来的手按住。 “睡会,今天没早课。”祁寒声音里还带着点刚醒的哑,磁磁地在身后响起。 黎南珍心里松下去,但马上提了口气,转过去推开祁寒:“你怎么过来的!我不是说……唔!” 脑袋被祁寒压进了怀里,声音也被闷在他胸口。 “就当我离了你睡不着吧……”他胸口震得黎南珍整张脸带着整个人好像都有点酥麻。 眼罩还被重新压了回去。 105说个秘密?(开腿器,微h)(3星加更1) 鬼扯! 黎南珍挣不开,妥协地伸手去推他:“松开,松开!太闷了……” 祁寒把手臂松了松,黎南珍仰着脖子大口大口喘气,想摘掉眼罩,却被他按住了。 “戴都戴上了,就别摘了。”手掌的重量隔着眼罩压下来,好像都能感受到祁寒手心的温度,“不想睡了?” 有点危险。 黎南珍僵住,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这问题,感觉怎样都是坑。 “不想睡就不睡吧。”祁寒声音听起来有点可惜,但黎南珍觉得他在幸灾乐祸,“黎南珍,告诉你个秘密。” “以前晨勃了,我都会想着你弄。”手被握住了,向下移,隔着层布料按在什么灼热硬挺的东西上,“当时就想,把你肏到什么程度,你会哭着求我?” “祁……祁寒。”黎南珍咽了口口水,眼前虽漆黑一片,但她能从祁寒说话时带出的尾音判断出他俩越来越近的距离,手也被握着压在越来越鼓的某处上下抚摸,“那个,你不是想睡觉吗……” “这间屋,之前还准备了点东西。”祁寒不答,“试试吧。” “不!祁寒,放开我……”黎南珍挣扎起来,却被他扣得死死的,“大早上发什么疯!放开!” 喜欢他?真是脑子有问题才喜欢他! 祁寒好像从哪里抽出了根杆,好像还有锁链,发出了金属相碰的声音。 “唔…唔……”被祁寒压在枕头上含着舌头吮,舌头掠过口腔各处的时候,双手被分开绑住了,好像就连在那根杆上,“哈,哈啊,祁寒……” 黎南珍喘着气想向后退,被祁寒抓着铁杆直接带了回来,裤子在挣扎过程中褪到了腰下,这会祁寒一扯便只留了里面的内裤。 “为什么这么喜欢粉色?” 四指并拢盖在阴阜上,压着下面的所有一起揉了揉,黎南珍想把腿并拢,却把他手也夹在了中间。 小穴里发痒,发紧,收缩着想夹住什么,黎南珍咬着唇,哪怕带着眼罩也把脑袋别过一边。 变态……要做能不能好好做…… 手指挟着布料两边合拢,拨开两片阴唇让它夹住,内裤边缘可爱的蕾丝边此时却太过粗糙,磋磨着嫩肉,把原本粉嫩柔软的阴唇蹭得发红。 “夹得真紧。”祁寒一边笑她,一边抓住了她一只脚腕向上提,两条腿分开来,即便这样,内裤也牢牢嵌在唇肉里,甚至原本淡粉色的布料都湿成了深色。 脚腕也被绑起来了,就在杆子两段延伸出的短链上,教她有余地挣扎,却怎么也合不拢腿。 黎南珍原本是被放着仰躺在床上的,此时就一副四脚朝天的窘态,她被自己这样子羞到满脸通红,但身子倔强地僵直着不肯挣扎——祁寒绝对,就想看她怎么也挣不开的样子!怎么都丢人,不如就这样了。 “嗤。”祁寒居然在嘲笑她,“这么乖,张着腿等肏吗?” 狗东西。 黎南珍今天卯足了劲不顺他的意,这会咬紧牙关不回话。 “啊!你……”毫无征兆地,一截手指从裤缝边探入,插进了小穴里,原本就有些难耐的穴肉含过去,湿漉漉地吮着这不速之客。 106“实在不行,就夹着我的精液去上学”( “啊……慢点……哈啊…” 手指埋在里面向上顶,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快速扣弄,拇指也摁在阴蒂上或打圈或短促地按压。 铁链子在挣扎当中撞出叮当响声,黎南珍腰拧着,四肢被锁住维持不了平衡,就要向一旁倒去,却被祁寒一手按在小腹上,让她背也紧贴着床。 “啊!不要,不要压……呜啊……” 小腹,小腹好胀…… 原本就因为穴内被搅动刺激而逐渐积水的腹腔遭到外力按压,一瞬间将要失控尿出的感觉迫使黎南珍将小穴收紧,媚肉把穴里的手指缠住,可抽插的动作还在继续,这一抽一送间带出水声咕唧响。 “你听,上面的嘴咬死了,下面的嘴就开始叫了。”黎南珍看不见祁寒的方位,这会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了她一跳,惊慌之下小穴猛一收缩,敏感点挤在他正在往里送的指尖上,一股暖流再忍不住向下涌去。 “啊,啊——出去嗯……” 祁寒顺着她,手指抽出时发出“啵”一声,留下团不舍的媚肉顶出穴口,蠕动着往外喷出股水。 尿——尿了? 水液随着失禁感冲过臀沟,零散的水滴滚落的感觉也说不出的痒,最重要的是,虽然带着眼罩,可也能看出此时天已经亮了,她就在这明晃晃的大白天,岔开腿在祁寒的视线里尿了…… “水真多。”祁寒伸手在她臀下刮了一把,带着满掌的淫液“啪”一声拍在黎南珍嫩穴上,黎南珍呻吟一声,整个人都抽动了下,湿透了的小穴欢脱地又喷出股水来,洒了些在祁寒刚抬起的手掌心。 祁寒看着她穴口那块被带出来的小粉肉,随着潮喷还带着水颤抖着,忍不住伏低身子,舌头盖着小穴从下到上舔舐,粗粝的舌面刮过那块最软的嫩肉,弄得它翕动不止,又没东西可以给它收夹。 “嗯……祁寒,嗯啊……祁寒,还要上学,你别……” 他这又扣又舔的,不知这次得玩她多久,要是最后慌慌张张地去学校露馅了,可太丢人了。 “着急了?是怕来不及去学校,还是着急想要?”祁寒声音不慌不忙的,他用舌头把那块软肉抵进去些,又含着穴口吮出来,淫水在他唇间作弄出声,显得格外色情。 “去学校!我,啊…别吸!哎!” “第一节课有两个小时。”祁寒起来些,屈指弹了下勃起的阴蒂,成功看到黎南珍扭着身子娇呼,才坐起来,扯着开腿器把黎南珍向下拉,握住阴茎撸了两把,压在她湿漉漉的软穴上。 “也就是说,我至少还能玩你两个小时——哈呃,小逼已经被弄得软成这样了?”祁寒把龟头压在她穴口上下挤,压过她半软不硬的小肉珠又把小穴口挤得内陷,还没插进去,就被肉穴包裹着能接触到的部分软软地夹吮,她腿大开着,甚至能清楚地看到软肉贴上来的动作,“实在来不及了,就夹着我的精液去学校,记得装像点,没人会知道你小穴里的精液流出来了。” 107“不要了……要尿——” 什么叫“玩”她…… 此时黎南珍还不满这词的意味,却没想过祁寒用词的精确性。 穴口被圆润的柱状物挤得凹陷,都能感受到它在兴奋地搏动,可祁寒就是极富闲心地让它留在体外,任黎南珍肚腹深处持续地酸涩着。 “嗯……我不要,你,哈啊…” 什么机械发出了“嗡嗡”声,黎南珍一下子止住了话头。 “不要我?那要什么。”祁寒把振动器打开却不急于用,手压在她小腹上让她下身都绷紧,又向上把她因平躺向周围“散开”的乳肉捏紧聚拢。 黎南珍乳肉温热柔软,水一样从祁寒指缝间溢出,他心情很好地揉捏了一会,黎南珍在底下等得既不耐烦,又有些对未知的恐慌,忍不住就抬手去推祁寒的手臂,她手腕与脚腕连在一起,这一动直把腿也带的向上。 “好乖。”祁寒回握她的手,莫名其妙夸她。 “唔嗯……嗯?” 黎南珍尾音带着点疑惑,祁寒方才突然地挺身进入,穴肉向内凹,硕大的龟头慢慢挤进来将绞在一起的媚肉撑开,好像要她记住这前端的形状,可它就这样只进入了前端,就在龟头刚刚全部没入,穴口的软肉夹着它刚从撑起变得要收束时,祁寒突然停住了。 干什么啊…… 黎南珍嘤咛着扭了扭身子,小穴咬着龟头略微地转了转,吸夹感让祁寒忍不住压抑地叹了声。 深处酥酥麻麻地痒,黎南珍好像都能感受到深处层层迭迭的媚肉咬在一起,柔软的嵌在一起磨,除了让空虚感越来越严重外没有任何作用。 “你……哈…你到底要干什么嘛……”黎南珍这声音她自己都听不下去,带着撒娇似的软媚,中间还杂着难耐的喘。 受不了…… 祁寒手顺着两片肉唇向上压着阴蒂,时而捏紧时而故意夹着它震颤,还将两边的褶皱向外翻,手指滑过隐藏着的同样在作弄中发红的尿道口,引起更深更重的酸胀感。 “啊!”黎南珍猛地想挺直身子,奈何被开腿器绑地死死的,祁寒突然把振动器按了上来! 振动器的头压在阴蒂与尿道上,祁寒完全没有循序渐进,直接开到了最大档位,压在软肉上还发出“滋滋”声,淫水被震得溅开来。 “嗯…乖,宝贝再夹紧点……”龟头被媚肉层层吮噬,震动棒的刺激下黎南珍扭着腰摇晃着挂在他前端,媚肉在刺激中无节奏地夹紧绞动,把挤进去的部分咬得严严实实。 “你,你,啊……不要弄了…!好难受……” 媚肉绞着阴茎往外顶,绞紧着每一次松开都吐出一股温热的淫水,自龟头淋下,随后又使劲地咬住,祁寒被吮得粗喘的同时黎南珍穴口的褶皱也一次次划过他龟头上的肉棱,腰眼都舒服得发酥。 “祁寒,祁寒——啊—我不,不要……挪开,挪开啊——”震动棒的震颤感不光刺激着阴蒂,甚至在尿道口把那感觉直传到深处,阴蒂脚的神经更为敏感,穴肉再怎么绞也根本无法缓解这直达深处的颤抖,“要尿,呃啊……要尿了——” 黎南珍浑身剧烈地抖了抖,随后瘫软下去,祁寒退出来,被堵在甬道内的淫水哗哗哗地下流,床单湿得不能看。 107蝴蝶(2000珠(2)) 好难受,就算四肢都发软,可仍旧得被这几条链子拴着。 黎南珍烦躁地让这几条链子绷紧,甩出碰撞声来。 “才到这就烦了?”祁寒一直等她小腹又抽动了好几下才把震动棒关掉,手上沾满了淫水随意地抚摸她身上各处。 哪里都可以碰。 她不再像以前可望不可及,这会赤裸裸地躺在他身下,双腿岔开了翘起来,什么私密处一览无余。淫水喷了他半身,明明脸上写满了求欢,还坚持着嘴硬。 黎南珍皮肤滑滑的,天生就细嫩,又注意养护,祁寒一直很喜欢她身上的触感,这会沿着腿根慢慢抚摸,流连着捏住了她乳头,恶趣味地向上扯。 “什么叫才到这…祁寒!”黎南珍想躲开他的“毒手”,但开腿器被祁寒提着向上扯,四肢都抬起来了,根本碰不到他,“痛!松开!别玩了!” 感情他还真是在玩! “乳夹都带得,我捏就不行了?”祁寒不轻不重地在她乳房上甩了一巴掌,乳波荡漾起来,视觉效果非常好,他把阴茎向下压了压,虽然抽出来了,但是一直抵在她穴口,“一边喊痛,一边从刚才开始就对着别人阴茎又吸又咬,黎同学,口是心非的毛病改改,浑身上下就嘴硬。” “你放屁——”黎南珍好像听到祁寒开抽屉的声音,“你又要干什么,祁寒!” “你提醒我了。”祁寒摸出叁个小夹子,下面坠着做工精致的蝴蝶,给黎南珍乳头和阴蒂全都“照顾”上,她一瞬间吃痛,身子扭动着,几个小蝴蝶随动作被甩起来,活了一样翩翩起舞。 “啊!好痛!松开!”黎南珍脚尖都绷紧了,不同于上次醉酒状态神经有些麻痹,这会她被祁寒玩的正敏感着,痛觉突然袭击,她身子都痛得发抖。 祁寒探入两根手指,屈指向上顶,黎南珍的痛呼一瞬间变得粘腻起来。 “一边喊疼一边流水?黎南珍,小骚逼快把我手指都夹断了。”手指快速抽插起来,指腹捋过细小的褶皱,“黎南珍,痛就求我操你,什么时候让我射了,什么时候取。” “我不,啊,啊……”不知道是因为夹子实在太痛,还是甬道深处绞得受不了,黎南珍这次没嘴硬多久,“呜呜……祁寒,祁寒,求你……” “求我干什么,说完。” “求……求,你操我……”黎南珍最后叁个字几乎听不见,淫水倒是又喷了祁寒一手。 祁寒没再为难她,就着她的淫水撸了两把,压住开腿器,几乎是骑跨在她身上,一插到底。 插入那瞬间,黎南珍的湿穴也跟着紧缩,好像在欢迎突然插入的异物。 “夹的真紧。”祁寒挺腰向里戳刺,撞得黎南珍呻吟都破碎掉,“叫得也越来越骚了。” 他才越来越有病了! 黎南珍在心里骂他,嘴里好像说不出话似的堵着,只有呜咽能从里面泄露,四肢软软的没有力气,但电流一样的酥麻感随着阴茎撞向深处。 109“求你射给我” 充血胀硬的龟头破开里面绞在一起的软肉,重重地撞向最深处,一阵酸软感顶上来,黎南珍下意识夹得更紧,半是哀求半是酥爽地呻吟一声。 媚肉湿湿热热地把阴茎整个包裹住,边往里吞边挤出水来,祁寒舒服得叹了两声,重重地抽插几下,每次都狠撞在宫口。 “嗯……好胀,轻点,轻……啊,啊……” 黎南珍觉得眼罩已经湿漉漉地贴在她脸上了,大半都是被她眼泪浸透的,小穴被撑开填满,突然抽离又重重撞下来,一瞬间的饱胀感把夹子带来的痛感都盖了过去。 “乖,再夹紧点。”祁寒这会儿没了刚才的游刃有余,汗珠从他脸上滚落下来,打在黎南珍身上,溅成了几朵水花。 “呜呜……不要……夹不紧了,啊啊……”黎南珍努力的向后挪着,腹腔和小穴内传来的快感让她声音都在颤抖,龟头一次次把收紧的软肉挤开,刮过内壁上细微的褶皱,快慰感就像浪一样不住袭来。 “啊啊!” 黎南珍好容易挪出了一点距离,被祁寒抓着腿一把拖了回来,同时跨重重向上顶,龟头凿陷进最深处的软肉,小穴不受控制地猛一夹紧,理智瞬间崩溃,随着快感的热流朝下冲去。 脖颈离开枕头绷紧了扬起,又脱力重重砸下去,黎南珍脑海里炸开了白光,刚刚潮喷完的身体敏感到不行,祁寒没给她缓过劲的机会,仍重重往里肏着。 翘起来的小腿在撞击下软塌塌的晃着,祁寒每一下都顶的狠极了,黎南珍简直觉得内脏都要被他给肏移位了,耳边是每一下带出的水声,但她觉得好像还能听到身体里被撞出的“咚咚”声。 “啊……求你了,呜呜……祁寒,轻点嗯……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好酸呃……” 小穴都被他给肏得发酸了! 祁寒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他的耻毛被黎南珍的淫水给喷湿了,小穴被撑圆了艰难地容纳着阴茎,随黎南珍的扭动吸夹吞吃。阴蒂夹下的肉珠可怜地立着,每一次撞击那金属蝴蝶都会在她下腹跳动。 更不用说乳头上面那一对,几乎要在黎南珍乳肉晃荡中真的飞起来。 “你还不如求我赶紧射给你。”祁寒伸手捏了一下阴蒂夹,果不其然,黎南珍一面痛得哼哼,一面边吐水边把他的阴茎裹得更紧,“你求一声我听听,乖,求我射给你。” “痛,啊啊……别捏,嗯,我求你,啊啊……射给我嗯嗯……” 腹内好酸好胀,那种即将要真的被肏失禁的感觉让黎南珍抛去了羞耻感,赶紧开口求他,但不免又害羞得把下面夹得更紧。 阴茎在甬道内精神地跳动着,软肉与插进来的异物贴合得密不可分,黎南珍已经能在脑海里描绘出祁寒在她身体里进出的样子,那形状,上面的经脉凸起穴肉好像都能记住了,但与其说是黎南珍记住了祁寒的形状,不如说是祁寒把黎南珍的嫩穴开发塑造成了最贴合他的样子。 ——— 2000珠的加更还差一更,2100的又来了,痛并着快乐 明天开始二更(不算加更) 110“大小姐,真难伺候”(2000珠加更③) “真乖。”祁寒声音压抑着夸奖一句,黎南珍觉得他像在夸小狗听话似的,不满地呜咽两声。 祁寒往里再次重重一顶,随后便撤了出去,下体猛然一空,被挤在里面的淫水失禁似的涌出来。 “嗯呃……” 真的射了? 黎南珍有几分迷茫,随即便被祁寒握着腰翻了过来,脸埋进枕头里,膝盖倒是稳稳地跪在了床上。 “唔唔,好闷……”黎南珍努力把脑袋抬起来,又实在没力气支撑,歪着头倒在枕头上,不满地扭身子。 说是扭身子,祁寒眼里只看着她在被子上被压出红印子的臀肉在自己眼前晃荡,下面被肏得红肿的小穴闭合不上,一指宽的缝隙间还有透明的淫水往下滴。 屁股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黎南珍不满的要像旁边歪倒,被祁寒托着腰扶正。 身子稍微直立起来点,就能看到两团饱满莹润的乳肉压在床上,肉蒲团一样,薄汗在光下还泛着光。 黎南珍被憋得难受,还在示意他把自己捞起来,祁寒手顺着她脊柱的凹陷滑下去,擦过的地方痒的泛起鸡皮疙瘩。 “呃,呃……” 祁寒抬着她下颌把她头抬起来,呼吸是顺畅多了,可现在连脑袋都受制于人。 眼睛藏在了眼罩底下,脸上露出来的皮肤白里透红,黎南珍脑袋歪在他手里,一道涎水顺着她嘴角划过祁寒指尖。 祁寒扶着阴茎在她臀缝间滑了两下,黎南珍身子摇摇晃晃地,好像要主动凑上来包吮,祁寒握住她的腰,一挺身又插了进去。 “啊啊……祁寒,你慢点……” 就这样一只手把着她腰一只手握着她脑袋,黎南珍真怕被肏狠了的时候要扭到脖子,到时候谁问她:“脖子怎么了?”她才是真的丢脸。 “不是要我快点射给你?”祁寒动作真的减满许多,不紧不忙地抽出来只留龟头卡在里面,又慢慢地让甬道形状在柱身的起伏间扩开又收束,最后抵住最里面让那小口吮吸一会。 又在故意磨她! 黎南珍明明知道,可偏偏忍不住自己晃着臀迎合他的动作:“太慢了……祁寒——” 黎南珍每次都要叫他名字。 或嗔怒或祈求的语气,配上被肏到酥软的声音,叫得祁寒忍不住重重顶她。 “嗯啊!干嘛……”宫口被戳得发软,黎南珍忍不住绞紧了内里的异物,小小抱怨了一句,被祁寒捏着下颌的手揉了揉,手指插进了她嘴里。 祁寒不再作弄她,加快了速度捣着里面的软肉,把那嫩肉搅得汁水四溅,黎南珍“呜呜”闹着咬住他手指,又不舍得咬狠了,舌头裹着指尖打转。 “快也不行慢也不行,大小姐,真难伺候。”边调侃还边把她腰向下压,黎南珍屁股又网上翘了些许,腿也忍不住分得更开,摆出个更好挨肏的角度。 “唔……啊呃!呜呜,呜……” 能不能慢点…… 黎南珍的臀肉在撞击中被祁寒贴上来的胯部挤平,身子也下陷又颠起,终于在一次起伏中龟头直直撞中了宫口,早就不堪重负的软肉无力溃败,痛感卷着灭顶的快感冲向大脑,黎南珍上下两嘴都把祁寒咬紧了,浑身战栗着再次泄出。 祁寒闷哼一声,伏在黎南珍身上,被骤然收紧的穴肉和吮吸感猛地剧烈起来的宫口绞得终于射在了她内里。 宫内被填满又倒灌出来,甬道内也逐渐被温热的液体填上。 祁寒把黎南珍抱住,手上安抚性地轻拍她战栗的身子,感受着软肉随她呼吸一口一口将余精抽出。 111要流出来了 祁寒给黎南珍解了束缚,又低头勾着她细细地吻了一会。 “唔唔……祁寒。”黎南珍嗓子有些哑,四肢被绑久了也有些麻木,但她还是抬手“掐”住了祁寒的脖子,“你真的好变态……” “是。”祁寒低头蹭她,黎南珍手被压下去,感觉到他脉搏突突跳动还有说话时带来的震颤,“然后黎同学被变态肏到喷了一屁股水?” 他拍拍黎南珍的臀,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发出了有些腻味的“啪啪”水声。 …… 烦死了! 黎南珍把脸埋下去,刻意转移话题:“完了,要迟到了。” 她不想动了,刚才做到最后,两条腿只能无力地被链子扯着,根本就连挣扎着移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祁寒这家伙没个节制。 “有时间。”始作俑者还抵着她低低笑了两声,坐起身扯了纸巾草草擦了下自己,就伸手把她拉起来,“起来穿衣服。” “干什么!” 黎南珍几乎是被他半抱着带到衣柜前,祁寒将她摆正了让她看穿衣镜里的自己——直立状态下看不见腿间感觉起来就一团糟的小穴,但她发红的膝盖与大腿内侧都明显得不行,身上到处都是奇怪的痕迹,腰上是指痕,四肢是被皮带勒的,乳房上……乳房上居然还有牙印。 黎南珍想把旁边看上去不怀好意的男人推开,下一秒却神情一变,抓着他收紧了手。 甬道内有什么东西在向下流…… 淫水裹着精液“啪嗒”一声砸在地上,黎南珍下意识合拢腿,透明液体里夹着一丝一缕的白浊又顺着大腿流下来。 这是之前留在甬道里的淫水,较清,在直立中就这样“倒”了出来,但最羞耻的还是,她能感觉到祁寒之前射进深处的浊液,似乎也受重力影响在缝隙间缓慢爬行。 “我,我要洗澡!”黎南珍下意识把小穴夹紧了,转头又被祁寒拦住。 “来不及了。”祁寒把她困在身前,兴致勃勃地给她挑衣服,黎南珍夹着精液不敢大幅度挣扎,就这样被他把衣服套了个七七八八。 “身上有味道的……怎么能穿裙子?” 祁寒居然给她挑了条半身裙,虽然过了膝盖,但是下体湿漉漉的感觉不被包裹,更加没有安全感。 “很好看。”祁寒把眼镜戴上了,在反光的掩护下黎南珍没见着他眼里的恶趣味,被他带着离开了衣柜,在挣扎过程中黎南珍感觉精液又向下挪了一些,瞬间不敢再动,只得妥协。 祁寒去穿衣服,黎南珍简单的理了理头发,见祁寒没注意,抽了一沓纸巾要擦擦下体的泥泞,但正巧他偏了偏头,黎南珍吓得将纸巾塞在穴口堵住就算了事。 浑身精液的腥臊味…… 黎南珍随手拿了桌上的香水遮盖,却发现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更奇怪了。 好歹不算难闻,好歹拿东西垫住了。 黎南珍头疼着,自我安慰着还算是松了口气,却不知以祁寒的角度,在穿衣镜里能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 一更 112喷香水 黎南珍手脚发软,自然而然便由祁寒开车。 这还是黎南珍第一次见祁寒开车,动作熟练,开得又快又稳,一路上几乎没有颠簸,却几乎和黎南珍习惯性把车开得要起飞的速度差不多。 更像家里那些司机、助理,跟她们这些没什么安全观念的纨绔截然不同,却又不像普通驾驶员那样规矩。 那看来,确实是传言出了问题?商家应该不会缺一个准女婿当司机吧? 不知是祁寒车开得过于平稳,还是垫的纸巾给了她安全感,黎南珍倒是饶有兴致地看着祁寒开车,直到教学楼下都没想起来身下的“烂摊子”。 祁寒停稳了车,过来帮黎南珍解安全带,顺便附身吻住她,黎南珍有些怕被认识的同学看见,又难以抵挡祁寒突如其来的“开窍”。 祁寒把手探进了她裙底,黎南珍忙错开脸推他:“要被看见的……”然后脸上一僵。 祁寒把纸巾拿了出来,丢进车载垃圾桶。 黎南珍不可置信地瞪着他,被他再次笑着亲了亲脸:“夹好了,一节课,两个小时。” 狗男人! 黎南珍愤愤地下了车,看上去气冲冲地往前走,但两步过后又改成了加快了频率的小碎步。 每一步,都能感觉到腹腔内什么东西在钝钝地向下流。 黎南珍只觉得里面满满的都是精液,或者还有点淫水,总之都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祁寒靠在车里笑了一会,看了看时间,打开了车里的循环系统——他身上味道也不轻,好在这节课的老师严肃又无趣,只有他会坐第一排,别人少说都在两排以后打瞌睡。 身上有他的味道混杂着黎南珍的,甚至还有她刚刚喷上的高级香水味,淡淡的杂在两种暧昧不明的腥味间,不算好闻,但更有了点说不清情色感。 让人忍不住就想到了床上又羞又恼但越来越不拒绝他无理行为的黎南珍本人。 祁寒罕见的踩点进教室,并精准无误的在人群中发现了缩在角落里一边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一边瞪他的大小姐。 狗东西!还笑! 黎南珍重重锤了下桌子,把旁边观赏到两人互动全过程的施井蕾看得牙酸。 “求你了,人家都坐下没回头,还盯着看。”施井蕾敲敲黎南珍的桌子,“昨天那个,什么意思?” “没意思!” 黎南珍想起自己带着满心的少女情愫发出去那句“我喜欢祁寒”,又觉得丢人,一瞬间有些激动地反驳,松了一直收紧的下身。 流出来了…… 黎南珍手指揪紧裙摆,两腿交迭着坐,还得努力假装一脸正经得听着施井蕾说话。 “都合了分了,才想着喜欢就不说了,一晚上,啊不对,你晚上才发给我的,就又不喜欢了?” 黎南珍盯着施井蕾手里转动的笔,支支吾吾地敷衍回答。 椅子,会不会被打湿了? “你怎么想起喷香水了,不是一直不喜欢吗?”签字笔从手里滑落,掉在了桌子底下,施井蕾拍拍她让她帮忙捡,“还挺好闻,是什么?” 113怎么了? “你自己捡啦。”黎南珍试探着挪了挪,总觉得俯身下去就要大事不好,果断拒绝了她,“香水?就是上次你给我那个。” “懒狗。”施井蕾骂她,只当她日常犯懒,倒也没多想,“上次给你?不是这个味道的啊……” 签字笔落在了黎南珍脚前不远处,施井蕾这样蹲下来,脑袋难免也就在她腿边晃。 怎么办…… 黎南珍不着痕迹的把腿往旁边移。 应该,不会有味道吧? 纠结,紧张,但又忍不住生出一种隐秘的刺激感。 一直夹紧下面,稍微一放松就会有感觉——黎南珍都快要分不清到底是真的有东西在里面流动还是她过度紧张的错觉了。 甚至,甚至还泛起了些酸涩感。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啊?”黎南珍一转头,对上施井蕾狐疑的眼神,“什么,发了下呆。” “发呆?”施井蕾把笔帽往桌上顿了顿,发出铎铎声,“一看就不是。” 她凑近来,黎南珍紧张得浑身绷紧,愈发佐证了她的想法:“你昨天难道,给祁寒表白了,然后傻但现在?不对啊,又不可能会被拒。” “为什么不可能?”还得打起精神听施井蕾说话。 “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啊,平时看着挺文,实际对谁都有点傲,那天来接你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哦,你长了眼睛,但是没脑子。” 施井蕾笑着逗她,按平时肯定会招来黎南珍的埋怨甚至各种小动作,没想到她今天只是回头翻了个白眼,又默默把头转了过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真的担心起来:“昨天发消息的时候,感觉不是挺好的吗。还是……你家里那边出了问题?” 问题在于她被祁寒灌了一肚子精液,现在正顺着小穴往外流。 更在于,她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好像,有点想要了。 内裤好像被打湿了一部分,凹出肉唇的形状贴在穴口,精液混杂着她那些不可描述的色情想法逐渐向外渗透,因为穿着裙子,腿间除了那点薄薄的布料就什么也没有了,更有种不安全的暴露感。 “没……没事啦。”手指揪着裙子蜷缩又放开,“家里那边,大概也没事?应该是昨天没睡好,嗯,我趴着睡会算了。” 不能再聊了。 黎南珍把头埋下去,逃避了视觉,鼻息间奇怪的香水味又明显起来。 穴口已经开始收缩翕张了,媚肉蠕动间把更多的精液推了出来,甚至能感觉到从她体内流出时还算温热的粘液在腿心堆积逐渐变凉的感觉,不太舒服,但积累着的液体好像变多了。 不用问也知道,施井蕾肯定脑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但是她现在也没心思去解释了。 施井蕾确实脑补了。 她敢肯定黎南珍是趴在那装睡,可明明昨天就算是与她父母谈话下来,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昨晚发消息的时候更不像出了什么问题的样子。 思来想去,根源都只能在祁寒身上。 施井蕾犹豫再叁,拿起手机给祁寒发消息:“你又把黎南珍怎么了?” 再怎么样,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孩子头一次喜欢别人就被伤到吧? ———— 求珠珠求评论呜呜呜 为什么人家开始双更了反而没人了QAQ 114眼泪都从下面流出来了 [你把黎南珍怎么了] 手机屏幕闪烁一下,来了条莫名其妙的消息。 怎么了…… 祁寒回头看了一眼,黎南珍趴在桌上,施井蕾貌似看向他这边,但看不清表情。 [没事。] 真说出来黎南珍估计得怄死。 黎南珍忽然听见施井蕾重重吐了口浊气,再仔细听却只有指甲敲击屏幕的声音。 [没事?我都能看出她不对劲,你天天跟她呆在一起,你说没事?] 她没法说黎南珍,但对着祁寒又怎么可能是同种态度。 不论是否跟他有关,没察觉到黎南珍不对劲就可以是他的错。 。。。 施井蕾看着前面瘦高的影子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抬头气定神闲地跟老师交流了他们学渣听不懂的话,这才随手在屏幕上敲了两下。 [告诉她下课在教室等我。] 滚吧! 这意思不就是,不关她的事? 施井蕾自己恼了一会,还是拿胳膊肘怼了怼旁边装睡的家伙:“别装了,祁寒让你下课在教室等着他。” 黎南珍正在和自己的双腿作斗争,猝不及防挨了一下,吓得忘记了正在装睡,瞪大眼睛与施井蕾面面相觑。 “啊……啊!” 黎南珍脸上带着奇怪的红晕,此时做出这样傻愣愣的表情,像只做坏事被抓到的兔子。 “啊什么啊?”施井蕾看她这副样子突然就反应过来了,这俩人都打哑迷,感情是因为,根本不是什么正经的欺负与被欺负? “知道啦……”黎南珍别过脸去,却刚好对上了台上穿着板正的老教授严肃中带着愤怒的眼睛。 “后面那个粉头发的同学!告诉我!刚刚那个问题你怎么想!” 她忘了,副院长的课是要点人的。 “同学!就算不会你也应该尊重我!站起来回答问题!” 黎南珍慌慌张张地起身,冷却在腿间的液体缓缓向下流,带来令人惊慌的痒。 “我早就说过!你们上课的时候,听不听,是你们自己的事!” 爬过大腿根了……还有裙子,裙子会不会被打湿?施井蕾今天没有占到最后排,会被看见的。 “但是!你们不听!还有人听呢!”老教授指了指祁寒,“你们玩手机也好,睡觉也好,我都不管!我说过!不要在我的课上打扰别的同学!” 可这是祁寒害的,他居然还敢回头笑她。 腿夹紧了,站姿好奇怪。 老教授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只远远地对上祁寒戏谑的视线,好像在欣赏她此时的窘态。 小腹一抽一抽的,她明明应该被羞耻感和气愤淹没,可她竟忍不住收夹着下体,甚至有种鼓胀感。 就好像在大庭广众之下和祁寒调情。 她子宫里被灌满了祁寒的精液,从小穴里溢出,顺着她的腿缓缓向下。 教室里的人都在或唏嘘或幸灾乐祸地看着她,只隔了层不算厚的裙子底下却是一片见不得人的污糟。 她大概满脸通红,神情恍惚,老教授也没多骂,留下了句:“平时分没了,好自为之。”便让她坐下了。 施井蕾凑过来,以为她是要被骂哭了。 实际上,实际上……只有她和祁寒知道: 眼泪都从下面流出来了…… 115这是教室! “那个粉头发的同学?” 黎南珍抬头,圆眼蒙了层水雾,脸上的红晕也像带了些湿意,一整个被欺负惨了的小媳妇的模样。 祁寒在她旁边坐下,施井蕾看他朝这边走的时候就迅速把东西拢进包里,避瘟神一样远离情侣。 “你还笑我?”黎南珍咬牙切齿地,伸手去掐他胳膊,教室里还有不少正在收拾东西的同学,有人忍不住悄悄打量他俩的动作。 黎南珍不是天天都给祁寒脸色看吗? “明明都是你的错,我平时分都没了!教授还夸你……”黎南珍想起他在自己挨骂的时候那副看热闹的样子,手上更用力,“太丢人了!” 好可爱。 又羞又愤的样子。眼圈都气红了瞪着他,但脸上那股羞意却好像是欲迎还拒,夹着说不清的媚。 顶着张一看就是从没吃过苦的粉白小脸,用似撒娇似嗔怪的声音抱怨“他的错”,还能……是在哪方面欺负她? 喉结上下滚了滚,甚至还把手臂上的肌肉放松了任她掐着泄愤,嘴上却还要逗她:“我的错?” 教室里渐渐就剩下他们俩,说实话,祁寒有点可惜。黎南珍从来不肯在他人面前跟他亲近,这次不知为何没理会周围吵吵闹闹的“熟人”,这种可以显露的不同,让祁寒那些不可说的欲望被大大满足。 “怎么不是你的错?明明就是你……啊?”黎南珍说到一半,突然瞪大眼睛倒吸一口气,“祁寒!” 他想让她说什么! “怎么了?”人走光了,祁寒伸手环着黎南珍的腰把她朝自己的方向带,“说不出我到底又什么错?” “别碰我,唔!”黎南珍不肯,伸手拍开他手,下一秒却条件反射般绷紧身子。 烦死了…… “漏了?” 祁寒收回手,又是那种看热闹的表情,手顺着腰滑向她裙子。 “我看看,黎同学裙子有没有湿?” “滚开…”黎南珍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姿势别扭地向角落缩。 “乖。”祁寒声音听上去很正经,“如果裙子湿了,下楼的时候就得想办法不让别人发现了。” “而且,都是我射进去的,给我看看又有什么害羞的?” 正经个鬼。 说不清是什么心思,明知道他不安好心,黎南珍还是站起来,手撑在桌子上,塌腰抬臀给他看裙子包裹着的圆润曲线。 手落在了臀上,还抚了抚,祁寒也站起来了。 “你看好了没有!你站着还……”还怎么看裙子…… 黎南珍的话僵在了一半——祁寒把她裙子掀了起来,塞在了内裤边。 “你干什么!”黎南珍压低了声音,仅靠气音都能听出她的震惊。 祁寒坐在了黎南珍的位置上,从这个角度,刚好能把想要的“景色”收进眼底。 棉质的内裤,水痕尤为明显。 几乎快湿到了后穴的位置,内裤紧紧贴在阴部,将外阴饱满的形状勾画得清楚明白。 “祁寒!!这是教室!!!” 声音好慌张。 祁寒伸手去托住了她最湿的部分,一根手指不知是故意还是凑巧,卡在了缝隙间。 “腿分开,屁股再往上抬点。” 有粘腻冰冷的液体被挤开的感觉从被手指压迫的地方外溢到两边。 116高潮却比平时快(教室play) “求你了,回去……” 黎南珍声音急得像要哭出来了,却还是顺从他把腿叉开,脚尖踮着,曲肘趴在桌上。 祁寒不语,低头看了眼,只有最远的一滴浊液挂在接近膝弯的地方,他伸手把它抹匀在黎南珍腿上:“真乖,只漏了一点点。” “别弄了……啊!那边!还有监控!”黎南珍一时惊慌就想起身,被祁寒压住。 “这边是死角。考试都不准坐这的。” 施井蕾真是选了个好位置。 “有人会进来……” 内裤被拨到一边,露出底下污浊淫靡的一团乱。 粉嫩的双唇已经闭紧了,但不管是它还是两边鼓囊白皙的外阴都被浊液糊着。 祁寒伸手将两片阴唇分开,太过湿滑,刚刚露出里面夹着精液的模样,就再次滑开闭合,但就在那一瞬间也挤出了少许白精。 手盖在一片湿润上抚了两下,指头又拈住了前端的小肉珠,稍揉一揉,黎南珍就软软地趴在桌上嘤咛,她把脸埋进了手里,只露出红红的耳尖。 “挡着脸,别人就不知道是你了?”祁寒出声调侃,手指轻易就插进了湿穴,里面混杂的液体都被她的体温捂热了,“小穴里好像不只有精液?还有什么?” 还有淫水,能摸出来就怪了。 “闭嘴……啊…”手指扣挖拨弄甬道内壁上的褶皱与颗粒,黎南珍忍不住轻喘。 外面人来人往,还有脚步声与说话声。 一墙之隔,她趴在桌上,露着小穴被祁寒指奸。 “啊…啊!别,别用力……”祁寒又故意压她的敏感点,她差点呻吟出声,这下又忍不住夹紧了祁寒的手指。 不知不觉中,手指都插进来叁根了,在手指扣挖间,之前一直努力加夹着的精液被带出流了一腿。 祁寒突然将手指抽出,站起身来,黎南珍背对着看不见,只感觉到某种坚挺又炙热的棒状物在小穴上摩擦着。 “不行!”黎南珍惊叫一声,又慌忙压低声音,“求你了,真的会有人进来!我们回家……啊!” 插进来了…… “乖,让我插会儿。”扶着她的腰,就这样把她按在桌上抽动起来。 他从来没有一会的! “嗯…呜呜……”后入一向进得深,深处被顶得发酸,黎南珍连声音都只敢压抑着,可抽插间带出的水声却无法压住。 祁寒隔着外套揉捏她的乳肉,似乎是觉得不够舒服,伸手去解她的扣子。 “嗯嗯……轻点……”祁寒动作逐渐加重加快,肉体碰撞间发出的“啪啪”声都吓得黎南珍胆战心惊。 虽然这会儿早都下课,但外面时不时还有人声传来,每次外面稍有动静,黎南珍就忍不住将祁寒绞紧,这样的后果是祁寒肏她肏得更狠。 “哈……哈……啊啊,别,慢点,慢点!”小穴对入侵者实在太过熟悉,明明是不安全的环境,偏偏轻信了它,肉柱快速在里面进出,将里面撑开又放过,然后再次迅速顶在软肉上,内壁将它绞得越紧,黎南珍心里越紧张,带来的快感就越明显。 黎南珍身子抖了抖,一股暖流向下冲去,淫水发出了从高处落在地上的声音。 “嘴上说不要在教室,高潮却得比平时快?” ——— 淦,我好爱这种 117突发事件 身下的女孩没有回答,只死死的咬着下唇,指尖用力抠在桌子边上,只死死的忍耐着,忍着扭腰的幅度,忍着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忍到满脸通红,只有被牙齿死死压迫着的唇边还泛着白。 但实际上,她看起来早就快到了极限,浑身都忍不住发抖,汗水和泪水裹在一起把鬓角的头发贴在脸上,看不见的地方更是把祁寒死死缠住。 “快……快点…” 黎南珍确实要忍不住了,她太过紧张,不仅是身子绷着,神经也绷紧,注意力一会儿落在外面经过的人群,一会儿又关注着下体律动中带来的“咕湫”水声。 但祁寒不仅不放过她,反而就像故意惩罚她思维飘忽似的,或是在几下浅插之后猛地一撞,或是故意针对她的敏感之处,每每她思维转向别处,就要被“教育”一番,几次都差点惊呼出声。 “啊啊……你不要……不要,不要这么…深……唔!别捏!” 扣子被祁寒解开了一大半,他把内衣往下推,双乳便不受控制地跳脱出来,落到他手里被揉捏爱抚。 祁寒觉得自己可能也有些失控,不安全的环境加上连他这样无理要求也配合着的心上人,他手上身下的力道数次失控,教黎南珍红着眼睛轻哼,乳肉没两下就被捏出了指痕。 “……没拿,等我找一下!” 黎南珍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门口的小姑娘只进来了半个身子,又探着头出去与同伴说话。 黎南珍乍一惊,就要从桌上撑起来,祁寒被她收夹得闷哼一声,伸手捂住她的嘴,气声安抚她:“别动,没看见。” 再不动就要被看见了! 黎南珍手慌慌张张地去系扣子,身子扭动着要从祁寒怀里挣扎出来,结果慌乱之下不仅扣子没扣上,祁寒被她的动作绞得倒吸一口气。 “别动!”祁寒制住她,扣住她的腰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手指伸进她嘴里防止她出声。 那女生已经进来了! 黎南珍急得眼泪挂在了眼眶里,几乎已经放弃了似的停住身子,闭上眼一副接受审判的模样。 身子腾空下落,祁寒抱着她坐了下来,伸手将她肩掰过来,低头凑近:“这不就行了?” 黎南珍睁眼,她被祁寒抱在怀里面对面扭着身子侧坐着,敞开的衣服被拢在胸前,大概……从后面看上去就像在接吻。 “别夹我了……”祁寒的喉咙发紧,两人湿漉漉的交合处被桌子挡着,桌下都有木板遮住腿,但黎南珍还是紧张得发抖,连带着小穴也不再是之前那样柔软,把他绷得进退不得。 “都怪你!”黎南珍双手揪着他衣领,这会眼睛红是气的,“我完了!” “没看见,乖,放松,小穴夹得我难受。”祁寒不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低头含住她的唇。 难受死他得了! 她现在是当着外人的面,敞着胸乳,下面含着污浊被他填满,上面也不得不被他吮住,她背对那两个女生,不知具体会怎样,还得尽量表现得自然,等脖子上悬着的刀掉下来。 118更糟了 他俩坐在后排角落,两个女生只顾着找东西,倒是真没注意到他们。 祁寒睁眼,怀里的黎南珍紧闭着眼,睫毛轻颤着,手指紧紧揪着他衣服,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 “嗯唔!你!”黎南珍猛地睁开眼,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祁寒却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她不要出声。 他,他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来捏她的乳头! 祁寒低头,再度封上她的嘴。 一边乳房被包裹着揉捏,祁寒另一只手挪到她臀下,向上推了推。 原本阴茎就深深地插在里面,坐姿下大龟头埋在深处,被这样一推,立即变了个位置挤住,小穴里被顶得阵阵发热。 疯了吧…… 祁寒就这样勾着她的舌头吮吸,上面那只手一会包裹着乳房整个的按揉,一会两指夹着乳头搓捏,甚至牵扯着它向外拽…… 下面那只手因为不会被看见更加肆无忌惮,时而向上推,时而又按着她腰向下压,甚至绕到身前去揉弄她的阴蒂,穴内柔嫩的媚肉就这样在他的动作当中被勾得颤动抽搐,识别着体内深埋的硬物,圆润龟头的弧度,茎身的粗细变化,上面盘踞的还在突突跳动的筋脉都一一在脑中浮现。 “你看看有没有在你……啊,我靠!”其中一个女生的声音突然变小,震惊显而易见。 被看见了! 黎南珍猛地睁眼,她这会腿被深处炽热坚挺的东西抵得发软,水液顺着交合处往下滴,祁寒却像是没听到似的,一边捏着她阴蒂震颤,一边还屈膝晃动她的腿。 不,他肯定听见了,他把她衣襟拢了拢,之前肆无忌惮揉她乳房的手绕到她背后将她环住。 要高潮了…… 另一个女生欣喜地喊了声:“找到了!”紧接着之前发现的女生小声说了什么。 黎南珍听不见她们的脚步声远去了。 小穴夹着阴茎一抖一抖的,淫水自龟头上温热地喷淋下来。 两个女生肯定出去了。 祁寒握着她的腰,就以坐姿抽插起来,黎南珍身子软软地向后仰,梗在书桌边上,腰被祁寒掐着带动,像使用飞机杯一样在他阴茎上套弄,同时他身子还向上顶,晶莹的淫水随着肏干一股一股地喷出来。 黎南珍还不敢大声呻吟,只有呜呜声小声地从喉咙里传出来。 那两个女生还没走远,好像有一个说了句:“他俩怎么在一起了?” 大概,没发现吧。 祁寒就这样顶了她几十下,忽然又把她拉回刚才的坐姿,半躺和直坐的姿势变换间,龟头一下子顶在宫口,黎南珍“呜”了一声,再一次无法控制地高潮。 “要射了。”祁寒贴在她耳边说,还咬了咬她耳垂。 粗壮的阴茎在穴内跳动,黎南珍向表示回应似的夹了夹,宫口翕动着吮吸龟头顶端的小孔。 偏凉的精液又一次在体内迸发,浓浊的味道逐渐钻进鼻息。 她辛辛苦苦夹了两个小时才使得腿间不是那么难堪。 现在,估计两个人都更糟了。 119“不谈恋爱”“讨厌祁寒” “哈啊……哈…快出去!” 祁寒射了有一会了,还埋在她体内,甚至手还在她腰上抚着,黎南珍借着这个时间喘匀了气,才咬牙切齿地掐他。 “嗯。”祁寒嘴上答应,却低头再次吻住她,“黎南珍……” 祁寒的声音在事后总会哑一些,低低地念着她名字,黎南珍觉得自己耳朵有些发热。 “什么?” “……”祁寒沉默着贴了贴她脸侧,“我喜欢你。” “知道啦……”黎南珍愣了一下,脸靠在他怀里闷闷地回答。 干什么……老是喜欢在事后表白。 “黎南珍。” “嗯?”黎南珍脑子里还回响着他上一句告白,没听出这声音中的逗弄意味。 “别夹我,再夹又得硬了。” 祁寒在她恼怒着挣扎下地之前又揉了把她的乳房,光滑柔软的皮肤,填着饱满有弹性的脂肪,软软的充满了手掌,硬挺凸起的乳粒在她挣扎过程中磨蹭掌心,哪怕不带情欲,把它包裹着就能感受到沉甸甸的满足感。 黎南珍在那边整理衣服,她裙摆被淫水打湿了一小片,还沾了点点的精斑,幸而在最下面部分,擦一擦勉强不会被看出。 祁寒那边看上去反而更糟些。 黎南珍坐在他身上潮喷了几次,把他裤子和衣摆都浸湿出大片水痕,刚才挣扎和拔出的时候,还落了不少精液在上面,黑色的裤子点了块块白斑,尤为明显。 “活该,看你怎么回去。” 黎南珍有些幸灾乐祸,看了两眼又别开眼去——祁寒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一直想拉着她亲亲碰碰,他胯间疲软的阴茎和蜷曲的耻毛还大喇喇地露着。 好大……每次看都忍不住怀疑,自己真的能把那东西容纳进身体里?这还是软下来的尺寸,如果硬起来的话,真的不会把内脏都顶移位吗? “其实。”祁寒伸手拿了她包里的纸巾擦拭着,“我本来是想过来告诉你,我带了外套。” 祁寒淡淡收拾一下,站起来时顺便捏了把黎南珍写满了不满的脸,真从包里拿出件外套系在腰上,他个子本来就高,肩宽腰窄的身材穿着宽松时不显山不露水,这会扎上反而有些好看。 黎南珍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打量他几眼,拎起包走到他身后,自然而然地把包递给他:“走吧。” 祁寒接过她一眼看着就不像用于学习的女士小包,装作没看到她频频落在自己腰上的视线,自觉走在她前面。 他对自己外貌不甚敏感,就更没关注过什么身材,不过……他能感受到黎南珍对他身上不同位置的兴趣。 不管是什么吸引到她的,只要黎南珍表现出兴趣的,祁寒都会隐秘地展示在她眼前——就如同祁寒几乎不在黎南珍面前戴眼镜一样。 谁的手刻意触碰到了谁的,两人逐渐走成了并排,手也悄然从不经意间的擦碰,变成交握在了一起。 校园里熟悉不熟悉的人很多,黎南珍默不作声的在人前同时吞下了“不谈恋爱”和“讨厌祁寒”两句话。 120错了 回屋的第一件事当然是洗澡,祁寒打着“一起洗更快”的旗号,把黎南珍压在浴缸里好好“清洗”了乳间和小穴,甚至身上其它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地方。 “好了,我错了。”祁寒声音明显压着笑意,“先擦药好不好?” “滚开!嘶……”黎南珍一脚踹开凑过来的人,自己被扯得倒吸一口气,脚还被祁寒握在了手里。 他还捏了捏,活像个,不,就是个变态。 “我错了,擦过药马上滚,好不好?”祁寒拉着她的腿往旁边扯,露出腿间有些红肿的肉瓣。 黎南珍把抱着胸的手也松开,原本粉嫩的乳尖现在也是绯红的颜色,右侧乳肉上还有圈牙印。 祁寒没忍住,唇角勾了起来,擦干头发后他就又把那副厚重的黑框眼镜带上了,但此时也不难想象眼镜下他那双勾着的眼。 “……你还好意思笑。”黎南珍咕哝了一句。 祁寒一手撑开小穴,一手沾了药膏在内壁上涂抹,今天他磨着黎南珍要了两次,刚才在浴缸里又口口声声“要把深处也洗干净”,一面用手指顶弄肉壁上的小颗粒,一面对着柔软饱满的乳球又吮又咬,脆弱的表皮不堪重负,破皮的破皮,红肿的红肿,气得黎南珍“混蛋”“变态”翻来覆去地骂,并坚决表示近期都不要理他。 总是假装乖戾,却连狠话都放得像小孩子赌气一样。 “好了。”祁寒看着她鼓着脸生气的模样就想亲,被她缩着躲开了,唇就印在了她脸上,“我错了,真要我走?” 黎南珍以沉默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圆眼睛瞪人的模样像只气愤的奶狗。 祁寒被自己这联想逗笑,起身时顺手在她脑袋上按了下:“好吧。” 有什么好笑的! 黎南珍裹好浴巾,一瘸一拐地去打理自己的头发,顺便把黎塘从“消息免打扰”中放了出来。 最近两条分别是[有什么好好说]和[黎南珍你到底想干嘛!],再往上翻也就是诸如此类的假装妥协与恼火发疯。 黎南珍一只手往发梢上抹精油,一只手毫不有心地回复:[可是……如果我影响到了祁寒,他一生气,就算我拿到了你们的东西,也活不下去的呀。] 活生生一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菟丝花,很符合黎家人对她的定位,黎南珍默了默,也是她目前的现状。 [怎么可能,他都冒着被商家发现的险把你养着了] 养着。 黎家人真不会说话。 黎南珍烦躁地敲了敲屏幕,抹精油的动作也急了些,勾着头皮生疼:[对啊,他生气了岂不是就不养了?] [好歹,我得活得下去吧。] 那边是条语音,黎母尖细的声音通过电子传出来更烦人了:“黎南珍,你别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天天就只会说这一句话似的。 [怎么,丢掉一个不喜欢的女儿对您来说还是天大的难题了?我怎么没觉得?] 抛弃孩子可比教养孩子困难多了。 与祁寒腻歪一整天的好心情在黎家人短短几句话中消耗殆尽,尤其,黎母的声音就像什么时间回朔的咒语,一响起,她就好像不得不回到那个必须仰视着“长辈们”,那些刻薄漠视的脸犹如巨人压向她的年岁。 121 那边不知道交流了什么,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黎南珍吓了一跳,不小心按到了挂断。 [你干什么!!!] 对面不知道谁气急败坏的,看到他们生气黎南珍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手滑咯。怎么突然不说一声就给别人打电话,黎塘,真没教养。] 她也不管打电话与教养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更不管对面到底是谁打来的,反正一句话隔应叁个人,大家都别好过。 对面半晌没回话,过了一会,倒是出乎她意料的冷静:[行,那你现在能听电话吗?] 她拨过去,那边在接听的瞬间还能听见黎塘说到一半的话:“她就有教养了?”以及黎父不知道骂谁的“蠢货”二字。 “喂?”她的声音响起,那边安静了一瞬。 “喂,南珍啊。”黎父故作慈祥的语音有些僵硬,“怎么突然说不行就不行了?谁给你说了什么?” 啧。 感情没人教她就该是傻的是吧。 “你管呢?”欣赏了一下自己收拾妥当的小脸,黎南珍毫不掩饰对那边的敌意,“两张废纸就打发人了,黎先生好大方。” 对啊,废纸。她想要与这群人一刀两断,说到底最重要的还是心理上彻底的放弃,至于这些文书上的,不过是为了所谓的养老义务,可到时候人真无赖起来,就算有了这两张纸舆论也不一定会偏向她。 人都是看乐子的。 那边黎塘说了句什么,黎母马上大声接:“不行!想都不要想!”然后又被黎父小声呵斥。 活像一场闹剧。 黎南珍把通话挂在后台顺手刷起了微博,随他们是演戏还是真肉疼。 x国商业大鳄离世分家产的话题已经在热搜上挂了好几天,再看看自家这跟玩似的自救。 “喂?喂?黎南珍?” 黎南珍吃瓜吃得聚精会神,对面“讨论”了好一会,才发现这边一点声音也没有。 “嗯,商量好了?”黎南珍这会越想越觉得黎家人没意思,回答时就更不在意了,一副要黎家人拿方案的样子。 黎父连训斥她“没大没小”的心思都没了,沉声问她:“说吧,你想要什么。” 随手将屏幕上滑,黎南珍其实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黎家平时就算养条狗都膘肥体壮,更别说她这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明面上黎家从未亏过她一分,她也才能在圈子天天鬼混。俗话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样家庭放养出来的纨绔,怎么知道要想活的顺畅需要什么? 但黎南珍惯会装腔作势,维持着刚才那副不在乎的语气:“你们能给什么呢?” 黎父在心里早认定了黎南珍是被人教唆着来要钱的,甚至他已经确定了就是商家那个喂不熟的白眼狼,那小子据说工于心计,应该给了黎南珍大概的数额,说不定现在他就在一旁听着,也就黎南珍这种蠢货,被人拿着当枪使。 所以黎父犹豫了,计算着“祁寒”可能会预估的他的价位。 而黎南珍,拿出了去年一整年她买的所有包,挨个计算价格。 不聪明也有笨办法,黎家既然能大大方方地拿这些钱给她买这些,那证明这些钱在他们眼里不算什么,一年的包价再简单地翻个翻,应该……能拿到手的吧? 122 黎父那边沉默了一会,听黎南珍这边也悄无声息,更认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印象当中的黎南珍吵闹又多话,得理不饶人,今晚简直安静得不像话,一定是有人在一旁指点。 不过,黎父大概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印象当中那个“多话”的黎南珍,究竟是几岁。 黎母小声问了句什么,黎父掩着麦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了她,不过正巧的是,黎母心中的那个“黎南珍”也是个喜欢折腾人的,总在不合时宜的时候烦人,自然也就认同了这个想法。 商家那孩子,据说是孤儿院里出来的,看穿着打扮商家应该也不会给他过多的资源,那…… “200万,这是最多了。” 叁百万? 黎父给出“最终报价”的时候,黎南珍刚好也算出了结果,她当即冷笑一声:“黎家真要破产了?” “不要狮子大开口!”黎父对黎南珍的反应倒是不意外,谈生意当然是有来有往,200万完全是个试探性的数据,虽然能看出他并不是很看得上对方,但总还有谈判的余地。 没想到黎南珍嗤笑一声,挂断了电话。 反正心急上火的不是她,黎家那边想通过“举报”她来跟黎塘犯的事功过相抵,而她呢?也不过就是讹诈失败了继续捆绑祁寒吃白食。 就像她早在黎家就打算好的,随便嫁个人,离开了黎家,能活下去就行,不是吗? 黎南珍这么想着,实际却给自己“一票否决”。 不一样的。 若在黎家,联姻是交易,是保证,看上去是两个人的交流,实际上做决定的都是背后的家族,在那种情况下,就算她再一无是处也不会轻易被扫地出门。 但现在祁寒所谓的喜欢却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人的喜欢可比白纸黑字的合同易碎多了,祁寒又能坚持多久?一个月?一年?还是在明早醒来就会发现过去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迷茫与焦虑再一次卷上来,黎南珍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头一次产生了疑问:祁寒,究竟喜欢她什么? 黎南珍对别人的好感向来有着自信,她足够的好看,良好的家境更让她在同龄人当中显得突出,她有足够的资本自信。 至于“气质”,黎南珍对此嗤之以鼻,有人赞美雍容华贵高雅从容,也不缺人捧她天真率直敢爱敢恨,在她的字典里,气质不过是各种各样的资源堆砌出的空洞形容词。 但此时,她的资本失去了大半。 祁寒喜欢的是什么呢?良好的家境已经被否决了,那,是这张漂亮的皮囊? 都不用等待时间上的容颜老去,美人永远是不缺的。 黎南珍盯着自己,镜子里原本肤白貌美的年轻女孩,在不断的凝视下变得处处都是破绽——脸太圆了,鼻子不够高,五官看上去太幼稚,皮肤离了黎家那些昂贵护肤品一定会越来越糟糕…… 黎南珍“砰”一声甩上了浴室门,逃避似的把自己埋进被子。 明天……把去年的首饰也算一下吧?一定要有更多钱才行。 123“激情热吻” 黎南珍晚上辗转反侧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着,第二天理所当然地又起晚了,被祁寒叫着才起来。 黎南珍百般不情愿地睁眼,祁寒都已经收拾好了,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起来吃饭了。”眼见女孩睁眼迷糊的打量了他一下,又要把眼睛闭上接着睡,祁寒只得开口,顺手把她遮住了半张脸的被子向下拉了拉。 “不吃,睡觉。”黎南珍正困着,也不管他的动作,闭上眼睛就要接着睡,被捏住了脸。 黎南珍脸上睡得粉润,她睡相好,几乎躺下是什么样醒来还是什么样,因此整个人乖巧地窝着,祁寒终于也没忍住再次对她看上去手感就不错的脸颊下了手。 “唔。”黎南珍非但没有起床气,反而在困倦着的时候有种迟钝的乖巧,被祁寒的动作闹得彻底睡不下去,却也没恼,就睁着眼一脸迷茫地任他搓揉。 两人闹了一会,准确而言是黎南珍被祁寒闹了一会,才慢慢悠悠地起了床,黎南珍没有吃早餐的习惯,被祁寒“逼着”,却在不知不觉中吃完了一整碗白粥。 学校里各种小道消息天天在各个大小群里飞速流传,黎南珍到教室的时候,就遭受了施井蕾上上下下从头到脚的打量。 “干嘛?”黎南珍大概能猜出是昨天在教室被那两个女生看到的事,现在只寄希望于那两个女生没看得太清楚,并且口口相传不要传的太离谱,脸上倒是装作无事发生。 施井蕾没说话,继续用她古怪的眼神盯了黎南珍一会,才用见了鬼了的语气问她:“祁寒叫你下课等着,就是为了跟你在教室激情热吻?” 可不止。 “啊?” “我可一个字都没改啊!别人给我发的截图,原话,激情热吻。” 施井蕾把手机转过来给她看,上面被红圈圈上的话:[我靠,材料粉富二代有npy了,今天有人看着她骑在npy身上激情热吻,有人进来了都没听到,男的没看清,有人知道吗] 材料粉富二代…… 骑在…… 激情热吻…… 黎南珍不知她那点子希望算实现了还是失败了,但此时的心情绝对不愉快。 “所以,你是紫富二代?”黎南珍僵硬地挑了个不重要的关键词。 “谁懂啊。”施井蕾对这个称呼也无语,但她更好奇另一件事,“你怎么骑的?” 怎么骑的? 被插着穴不得不艰难地半合上腿,忍住一声不吭地坐实了抵到最深处,还得扭着身子背过去面向祁寒,里面被挤到哪里全凭天意地骑。 黎南珍别过脸,假装没听到这个问题,却把通红的耳朵尖暴露了出去。 施井蕾愣了一下,怪笑着掐上她腰硬要她回答:“真骑了?真在教室?真被看见了?谁先‘激.情.热.吻’的谁?” 在那四个夸张得离谱的字眼上还一字一顿。 黎南珍从没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感激秃顶教授的到来。 ———— 今天只有1更呜呜呜 已经,被论文,榨干了 124“朝速30” 两人是向来不听课的,此时拿着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施井蕾突然小声“啊”了一声,随即给黎南珍转过来条推文。 “黎氏新品发布!带您走进朝速3.0!” [你股份卖了吗?] [你家为什么在这节骨眼上还出新品?] 黎南珍点进去草草看了眼,大概率是黎家买的无脑吹,底下的评论也全是彩虹屁,看不出什么有营养的东西。 “朝速”系列是黎家新推出的线上交友平台,作为当季主打,强调每一代都会给用户带来市面上前所未有的体验——虽然黎南珍不是很理解社交要如何创新,但黎父为了它早出晚归,连几个柔情似水的小叁小四也没时间温存。 市场对“朝速”一二代的反应都不错,黎家及几个合作企业的项目本身的涉及范围就都迎合了年轻人喜好,此次合作推出的“朝速”可谓是直击年轻人痛点,包罗市面上所有时兴元素,无论是喜欢快节奏交友的海王海后,还是更愿意像蜗牛一样凭着触角慢慢探索与交流的社恐,都可以在“朝速”中找到自己的玩法。 凭借着确实不错的业务能力,以及市面上常见的打打擦边球的营销,“朝速”的确给了黎氏不小的惊喜,哪怕是她们班,都有将近一半的人下载了APP。 但是…… 黎南珍立刻下载了所谓的“朝速3.0”——她明明就记得,按照之前偶尔听黎父讲电话时的说法,“3.0”的上线时间,起码在半年以后! 施井蕾又给她发来消息:[朝速这个新功能反响好像不错啊?WB上很多人夸,嗯……黎家的股价都涨了一个点,朝速真的是黎家的救命稻草了吧] 的确是救命稻草。黎家之前一直做着视频媒体,后来市面上杂七杂八的同类型网站越来越多,黎家也在逐渐走下坡路,直到“朝速”的出现。 黎南珍皱着眉,挨个回复施井蕾的消息: [还没卖,我给祁寒了,还没下文] [我觉得这次的新品发布时间好像不对] [什么新功能?] 她记得朝速3的新功能好像比较困难,需要几个热门短视频平台的授权,之前app的性能也无法承受长时间使用新功能,正因如此第叁版才迟迟没有推进。 施井蕾发来了朝速官博的此次更新内容。 没问题啊,难道她离开了过后,突然就把之前的问题解决了? “朝速3.0”下载完成,占用内存比上一代“朝速”直接大了一倍,新功能倒是很齐全。黎南珍简单刷了一下就卸了,她向来没有支持黎氏自家产品的习惯,大概这就是家花不如野花香。 WB上“朝速3.0”冲上了热搜,代言的女明星用新功能po出的视频也被各个营销号转发,点开实时,除了吐槽太过占内存,好像也没见到什么恶评。 黎南珍纠结了一会,抬头看着前排祁寒认真听课的背影,还是决定下课稍微催促他快些解决了手里那点股份。 跟黎家的谈判,也还是只要现金吧? 125圈套 黎南珍以为祁寒在听课,实际上,前排那位的屏幕已经闪了好一会儿了。 [/牛//青蛙/] [发了发了] [他怎么想的啊我靠] [被别人唱一唱就真干了] [爽了,这回老大哥不会骂我了] [猫猫不流泪喝酒喝到醉.jpg] QH:[被你们逼太紧了] QH:[在上课] [好端端的,怎么开黄腔呢] [大哥你上你上]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大哥,爹不行,爹是老大哥] …… 祁寒觉得“老大哥”该骂还得骂。 商雨儒,商家长子,也就是曾经祁寒“上了臭名昭着的富二代的车”这一误会中,那位臭名昭着的富二代,玩得也的确不辜负这一误会,男女通吃,最“高光”的战绩是一周换了五个男女朋友,还不算床伴,祁寒厌恶富二代的起源。 在祁寒刚到商家时,这位当年还算青少年的商大少对他倒是没表现出太大的敌意,但好死不死地冲着商先生来了句:“玩小男孩也别往家带啊!”迎来了他在祁寒面前的第一次挨打,之后也不知究竟为何,时常认为祁寒是靠着什么情色交易才到了商家,直到成年后才彻底改观。 就是属于祁寒完全不理解的那一类人。 不过,单论商家的人脉以及外人对“商少”这一名头的认同,商雨儒还是十分好用。 比如这次。 就连他这样不怎么用各类热门平台的人,也收到了好几条“朝速3.0”的推送。 “朝速3.0”上线两个小时,全线好评。 祁寒眼睛盯着多媒体屏上变换的公示,手指却轻轻叩着桌面。 黎父虽在处理家庭关系上糊涂,但能把黎氏做到现在这样子,并不缺企业家该有的素质,眼界、手腕、经验,祁寒并不能与之抗衡。 但若动手的是商家呢? 黎家本来就被黎塘的事闹得焦头烂额,商家是借题发挥,乘机从黎氏身上撕下一口肥肉,还怂恿着汪氏等一同联合着对它围堵,黎父在董事会也得面对一众怨声载道的同僚,正当这时候,有一个“出路”,是大胆追求,还是按兵不动? 起码是会心动的。 心动的同时若还有董事施压呢? 那大概率便会行动。 目前看,黎父也的确走了这个“大概率”。黎南珍记得没错,“朝速3.0”的预计发行日期还早着呢,软件砍掉了一些“非重点”的功能,一些原本还得再测试,再改进的功能也被视而不见,一个好项目就这样草草上线。 不过短时间内是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这个短时间起码能让他在最高点将手里黎南珍那点股份抛掉。 他自己的能量不足以打通某些关节,“正巧”商雨儒又在外头花天酒地花光了钱,他就把这一“赚钱计划”给了他,商大少当然满口答应,积极程度甚至大过爬某个小花旦的床,美其名曰“帮商雨柔报仇”。 说正巧,是因为商大少一年起码十个月都是负债状态。 祁寒想着黎南珍的股份,轻笑了下,想不到在黎氏大部分大小股东都举棋不定的情况下,这姑娘能这么快做出卖股份的决定,要知道,大部分人此时想的都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不知道看见今天“朝速3.0”上线的消息,她会不会后悔不想卖掉它呢? ________ 祁寒:孩子该挨的打还是不能省 126脱手 “下课。” 祁寒打开手机查看商雨儒发来的“朝速3.0”相关消息,铺天盖地的营销,几乎清一色的“用户好评”,内部对黎氏股价的估值逐渐攀高,黎家大有借此翻身的局势。 最好的脱手机会。 价位可能并不在顶峰值,但比起之前备受打压的状态好了不少不说,买主也会更好挑选。 祁寒正看着,打算给黎南珍发消息,没想到她的声音就在头顶响起:“祁寒?” 女孩犹犹豫豫地看着他,表情有点纠结。 真的不想卖了? 祁寒托腮看着她,一会好奇她会是什么想法,一会纠结要如何向她解释——毕竟黎家还是她从小到大最熟悉的地方,她是否会对自己的做法有意见呢? “祁寒……我想问,之前要你帮忙出手的股份?” 果然。 “能尽快卖掉吗?能多快就多块,价格低一些也没什么。”黎南珍表情有些纠结,她会不会太为难人了? 祁寒讶异地扬了扬眉:“为什么?你看到今天‘朝速3’发布了吗,反响不错,再等等说不定还能涨。” 明明他自己的打算是一样的,偏偏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问她。 “……”黎南珍抿嘴,“车上说?” 还是什么绝密信息吗? “好”祁寒拎起包,没告诉黎南珍包里就装着转让的相关文件,并顺理成章地坐上了驾驶位。 “我在家听我爸提起过‘朝速3’的项目,但是预计发行时间不是现在,我爸……他其实算是个很小心的人,天天把‘欲速则不达’挂在最边上的人,突然这样总会有点奇怪。”黎南珍又觉得是自己太敏感,“啊,不过也有可能是我走了过后他们有了突破吧。” “现在看来‘朝速3’反响很不错,不想等它再涨涨吗?”祁寒想起手机那端的商雨儒,绝对标准的赌徒心理,甚至在“朝速3”发布前临场又购入了不少,看上去便是会等到所谓峰值再出手的家伙。 黎南珍沉默了下,她觉得祁寒话里的意思不像反对或指责她,更像是老师考验学生的问话,让她莫名不爽——天下哪个学生不讨厌老师,假如这个“老师”是你装神弄鬼的对象,好像就更讨厌了。 “直觉。”她小声嘟囔一句敷衍他,猛地发现祁寒并没有走熟悉的路线,“嗯?去哪儿?” “不是卖股份吗?”祁寒声音带笑的时候,黎南珍总觉得他欠欠的,与先前那高冷禁欲模样判若两人,“要尽快的话,就稍微忍一下,先把事情解决了再吃饭吧。” 这也太尽快了吧! 果然是故意装傻拷问她! 黎南珍一路在祁寒“不经意”的指导下签了各种文件,最后在那位中年成功人士打扮的大叔“一看就是恋爱脑被骗了”的眼神当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心满意足地捏住了安全感。 看得出来,买主对“朝速3”十分看好,在交易时约莫是觉得黎南珍是哪家不懂事的孩子被人骗了,还简单给她讲了讲这会出掉股份有多可惜。 127IBIZA “你为什么要在这会儿卖掉它呢?”黎南珍盯着手里的卡好像要将它盯出花来,她一度以为自己能吃一辈子的“储备粮”,就这样没了,感觉还是有些奇怪,又忍不住好奇祁寒为何能这样快做决定。 她知道是因为“内部消息”,祁寒呢? “哦,昨天预约的,今天没办法取消,只能卖掉了。” 鬼扯! 黎南珍不想听这人满嘴跑火车,继续欣赏自己刚到手的财产,不再理他。 见她不再追问,祁寒从后视镜里观察她一会,见她的确没把这问题放在心上,才松了口气。 他不敢赌。纵使黎家对黎南珍的做法再令人恼火,他也只敢在暗处动手脚,那是黎南珍的父母血亲,此时她这样厌恶他们,其中还是包含了许多年累积的不甘心与意难平——这二者往往是伴随着长久而强烈的期待出现的。 投鼠忌器,他怕见到黎南珍对他失望。 “祁寒。”黎南珍突然扑到前面的椅背上,双臂环抱在副驾头枕上,“我请你吃饭吧!今天中午?” “什么?”祁寒愣了一下。 “对啊!”黎南珍晃了晃手里的卡片,这次的售价比她心理价位高很多,她简直把开心写在脸上,“我有钱了!嘿嘿~” 真傻,之前果断出售股份的聪明样一瞬间消失。 “好。”祁寒答应着,但接下来出口的话却让黎南珍猛地警觉,“但是不能抵中介费。” 中介费? 黎南珍张了张口,观察着祁寒一派认真的表情莫名有些失落,她又坐回去:“那我不请你了。” 虽然她猜测祁寒所谓的“中介费”多半是什么不叁不四的东西。 狗东西。 脑子里的黄色废料什么时候倒一倒! “这么生气?”祁寒调侃她,“黎小姐原来想白嫖?” “谁嫖你啊?”黎南珍回想着施井蕾先前提到那些酒池肉林,“去IBIZA嫖不是更划算?里面有一米九的脱衣舞男啦,戴猫耳朵的合法正太啦……” 剩下的话被祁寒的眼神堵回了嘴里。 “原来黎小姐喜欢这样的。”祁寒声音如常,IBIZA他熟,光是去把烂醉的商雨儒和上场怒揍兄长的商雨柔带走他都去过好几次,“我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了? 黎南珍喉咙发紧,IBIZA玩得出了名的花,不仅有明面上的普通成人秀、各色牛郎,还有专供的“特殊玩法”,不管是什么人,只要喜欢雄性,都能在那里玩的开心。 “到了。”黎南珍正想着,祁寒已停了车,还绕到了后排,非常IBIZA地给她开车门:“黎小姐,注意脚下。” “你怎么会知道IBIZA?”黎南珍半心虚半疑惑,一抬头却愣住了:“怎么是这儿……” 一家临街粥铺,店面不明显,黎南珍也是在疯狂找寻海鲜粥那时候发现的,之后隔叁岔五就一个人到这来。 这家店味道其实并不惊艳,普通小店主拿到的海鲜,怎么也比不上黎家能接触到的,但……店主有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儿。 “哎,小姑娘又来了?”老板娘一眼认出了黎南珍,麻利地在围裙上抹了抹手,把她往店里引,“可长时间没见着你了,小妹前几天都在说。” 128换口味(2100珠加更) 小妹就是老板娘的女儿,黎南珍找到这家店的时候她刚从高中辍学,现在就在店里帮忙。 “哦,最近有点忙。”黎南珍被祁寒弄懵了,机械地答着。 “哎呀,你们年轻孩子都辛苦。”老板娘掏出小本子,“老样子?我们今早上刚搬的大虾!每个有这么大——”老板娘手臂夹着小本子,比了个夸张的大小,“小妹今早都吃的虾饼,哎哟,她说可弹牙了。” “啊,好啊。”黎南珍被老板娘逗笑,两人一看就十分熟悉。 “小哥嘞?”老板娘转向祁寒,“哎,这个小哥也蛮眼熟?” 祁寒笑了下:“海带鸡丝,谢谢。” “果然也是熟客吧,都不看菜单的。”老板娘仔细打量了一下,“嗷!是你呀,你俩一起来,我还没认出来。” “哎,真有缘,等会给你们一人送瓶豆奶啊!” 老板娘带着一脸笑进了后厨,还能听见她用方言跟女儿讲:“奇怪的嘞,咱们店两个客人还谈对象的了……” 黎南珍脸莫名就有点热。 “你怎么知道这的啊。”她歪头看着祁寒,疑心他之前跟踪自己,反正在她心里祁寒已经是个变态了。 “偶然看见……真的。”对上黎南珍明显写着怀疑的眼神,“我当时过来做事,没想到回头看见你在店里,等我出来的时候,你刚走,我就好奇,你怎么回来这种街边店。” 老板娘过来,“嚓”一声撬开豆奶瓶,黎南珍那瓶是冻过的,里面还有细细的冰晶,很显然是每次都点冷饮;“小妹”跟在后面摆上了两份滚烫冒烟的粥,看看祁寒,冲黎南珍挤挤眼睛又进了后厨。 “哎呀,小妹干什么啦。”黎南珍在这家店就像个普通姑娘。 老板娘一笑,不提是自己说出去的,只说女儿:“她是小八婆!” 黎南珍顺口跟老板娘又聊了几句,一回头就见祁寒盯着她的冻奶,赶紧辩解:“我也不常喝的……” 干嘛要跟他解释。 黎南珍鼓鼓脸,坚决地喝了口表示自己的不畏强权。 “喝慢点。”祁寒倒没打算不同意,“喝了冷的又吃热的,牙不疼?” “凉会就好了。” 祁寒应声,也不动面前那份还冒着泡的烫粥,看着她问:“要不要换个试试?这家店鸡丝粥做的好。” “唔,那就试一下。” 她没尝试过这家店的其它,但是……黎南珍看着祁寒指尖抵着把手将两份粥交换,好像换换口味也不错。 少见的,黎南珍在这家店没多关注老板娘和“小妹”,入口新鲜的味道占据了感官,她这会倒真像个食客。 …… 下午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做,又好像度日如年。 黎南珍没了平时分,祁寒坚决要给她补课,她带着点小羞耻答应下来的时候,确实没想到是真的补课。 学霸的一对一指导,时不时还得面对“为什么会不明白这个”的疑惑眼神那种。 最开始她还有心思唾弃自己那点不可说的小羞耻,到后来,整个人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 无奖竞猜,祁寒想干嘛 龟速补加更中 129浴巾 “好了,结束吧。” 这话简直如同天籁,黎南珍一下子泄了气趴在桌上:“要不然挂了就挂了吧。” 挂科也好延毕也罢,这书她是真的读不下去了。 “基础差了点,前期会比较困难,慢慢来。”祁寒给她讲课的时候好像换了个人,虽态度温和,讲解也很耐心,但给人的感觉却更可怕了,大概是“老师”这一身份天然自带的恐怖,“去洗个澡,睡一觉明天再说吧。” 黎南珍垂头丧气地朝浴室走去,没一会里面就响起了水声,她把自己沉在浴缸底吐泡泡。 今天简直要把脑细胞全数消耗掉,先是“朝速3”的突然发布,随后晕晕乎乎就被祁寒带着去卖了股份,午饭时间是唯一放松的时候了,紧接着的学习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黎南珍把手抬起来,左手小指上的美甲被抠得七零八落,她做题就喜欢搞小动作,结果今天只进行到一半就被祁寒制止了。 以前她成绩也差,还挂过科呢,好在起初重考老师大发慈悲,怎么没见祁寒来给她补课?也不怪她最开始的时候想歪嘛…… 谁知道,祁寒想要什么“中介费”啊,黎南珍脑子里一会晃出传言中IBIZA那些玩法,一会又是祁寒给她讲课时认真又一点也不徇私的样子,一会又是他之前那些离谱的“惩罚”。 小腹在不知不觉发热和稍稍收缩着。 黎南珍双腿绞在了一起,没泡多久便匆匆起身裹上了浴巾,看向门口——没有睡衣。 先前她泡澡都是祁寒帮她准备换洗衣服,今天,应该说是果然没有。 “中介费”叁个字在脑子里过了一圈,她一咬牙,干脆地裹着浴巾出去了。 祁寒果然坐在卧室里,还装模做样地对着电脑,听见她开门才转过来。 “你怎么——”祁寒看到她只裹了浴巾,脸上有些惊讶,“哦,我今天忘了。” 装。 黎南珍在心里唾弃他,一边顺着他演,一边…… 下体收缩地更厉害了,恐怕已经湿了。 都怪祁寒,她以前哪里是现在这个样子。 黎南珍没理他,自顾自地一手按着浴巾,一手给自己找衣服。 祁寒在看她。 她拿了衣服丢在床上,在祁寒的视线里,背对着他解开了浴巾。 刚洗了澡还泛着水气的白嫩皮肤,乳房的轮廓柔软地随动作晃动,腰向内收束,她俯身拿衣服,饱满的臀肉间小小的后庭和藏在阴影中的粉穴映入眼底,随着她的动作摇曳。 身子更向下俯了些,小穴落入光下,已经有些能看出来的湿润了。 祁寒手指曲起,却没别的动作。 他在想什么啊!黎南珍心头一股无名火窜起,他不会还等着自己主动求欢? 她突然转过头,眼里有显而易见的不满:“你看什么呢!” “很好看。”祁寒没半点偷看被发现的自觉,大大方方地夸她,“你的身材刚刚好,皮肤也很细腻。” 搞,搞什么? 黎南珍被他无比自然的态度搞得一愣。 130波利尼西亚式 “黎南珍,玩个游戏吗?当‘中介费’。” 来了! 黎南珍打起精神,抬头看着他不说话。 “波利尼西亚式性。”祁寒看着她,裤子被明显顶起来一块,声音却一派正常。 “波利尼……什么?”黎南珍坐在床上,拿被子简单将自己裹起来。 “波利尼西亚式性。是一种性习惯,或者游戏。” “持续时间五天。” “五天?!”黎南珍有些惊讶,这“中介费”是否要价太高? “其实只在最后一天才算是性。第一到四天,你就按我说的做。怎么样,是选这个,还是按照车上说的,按IBIZA的玩法来?”祁寒还“好心”地给了她两个选择。 “不要IBIZA!”黎南珍迅速反应,随后又疑惑,“你怎么这么熟悉IBIZA?还有……按照你说的做,不能做太离谱的!” “放心。”祁寒站起来,黎南珍觉得他脸上写满了得逞,“我把前四天的规则发给你,我去洗澡。” [第一天,双方坦诚相见,面对面躺着对视10分钟,而后可以开始聊天,相互夸赞,倾诉爱意。注意,不可触摸。] 谁要跟他触摸,怎么可能……倾诉爱意什么的。 [第二天,亲吻解禁,触碰解禁,亲吻伴侣身体各处来表达日渐浓郁的感情吧~但是禁止深吻与触碰性器官。] 这么素?祁寒是不是不行了? 黎南珍带着疑惑恶意揣测着。 [第叁天,深吻解禁,请相互吮食对方的舌头吧。注意,不可以触碰性器与敏感地带。] [第四天,敏感部位解禁,用嘴和舌头抚慰饥渴的身体吧。亲吻乳头,肚脐与大腿内测,但注意忍住不要亲吻性器官。] 谁要…… [第五天,请尽情地性爱吧~注意,至少需要半小时的前戏才可插入,插入后需等待一段时间,等阴茎与小穴相互适应,可让快感达到顶峰。] “这都什么啊……”黎南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最好带点不屑。 祁寒已坐到了床上,他也干脆地只裹了浴巾,胯间鼓鼓囊囊的让人很难不注意,耳朵也难以克制地变红,但他还能平静地问她:“看完了吗?” “你……嗯。”黎南珍点点头。 他把浴巾解开,黎南珍脸一红,下意识躲开了视线。 “挪开被子,面对我躺下。” 黎南珍乖巧地照做,视线与祁寒一碰,却有些慌张地转开。 明明,明明都做过这么多次了,但又和以前都不一样。 祁寒离她很近,其实不低头很难看到不该看的东西,黎南珍脖颈僵硬着,眼睛只敢盯着祁寒时不时滚动的喉结,胸口上那一小片坚实但不过度的肌肉,臂膀上漂亮的线条……但心跳声却一下下重重砸在耳边。 她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认真地看过祁寒,黎南珍犹豫着,视线却不由自主地上移,划过祁寒的下颌,嘴唇,鼻子上的驼峰,随后……视线再一次相对,黎南珍愣了下,赶紧又将视线移开。 十分钟,黎南珍视线像捉迷藏一般躲躲闪闪,祁寒的却好像一直盯着她的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 ——— 祁寒:只是真的想给人上个课。 (信吗?) 131你为什么喜欢我 “不说话吗?”祁寒好像也压抑得厉害,“时间到了。” “有,有什么说的,睡觉吧!” 祁寒突然出声下了她一跳。 “黎南珍。”黎南珍闭上了眼睛,可祁寒的声音没停,“你很可爱。” 脑子里面像要炸开了一样。 “长相很漂亮,眼神清澈,有时候会像个孩子;性格也很好,很有趣。” 黎南珍一言不发,死死闭着眼睛装睡,但哪怕在黑夜中也能明显看见她眼睫不停颤动,身子僵硬地一动也不敢动。 她心里乱成一团,不知该如何回应,又难免多出了好些疑问——他夸赞外貌,那他是因为外表才喜欢她的吗?她性格怎么会好,别的不说,这一点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可祁寒不说话了,见她没回应所以干脆睡了? 黎南珍偷偷睁眼,一睁眼就对上了祁寒似笑非笑的目光,一瞬间像只被拎住后颈脖的猫,嘴唇嗫嚅两下,尴尬到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祁寒一点也不隐晦地上下打量她,黎南珍恼羞成怒:“你看什么!” “第一天,不可以看吗?”祁寒说,“还有,‘相互夸赞,倾诉爱意’你呢?” “这种东西,还能强迫吗!” “不能。”祁寒叹口气,黑夜中他表情看上去有几分可怜落寞,“睡吧,今天你累了。” 祁寒……是想要听她的夸赞?“相互夸赞,倾诉爱意”,还是说,他想听自己表达好感? 祁寒说完就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平稳,并没有继续强求的意思。但黎南珍心里却慢慢产生了些细密的难受——她好像从没对祁寒表示过,哪怕一点点的好感。 应该说吗? “祁寒。”黎南珍声音比蚊子还要小,语速比平时慢许多,边说边犹豫,“我想问个问题。”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什么?”祁寒没想到她会这样问,“为什么会不喜欢你?” 这样说好像喜欢她是理所应当的似的。 “我不知道,大概是羡慕。”祁寒平静地说。 祁寒动了动,更凑近了她一些,凝视着她的脸,回忆起当时那个自上而下俯视他的女孩,发现那张笑脸从脑子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现在一脸认真地盯着他的漂亮眼睛,他们离得近,视野中只能看到彼此的眼睛和倒映着的自己。 太黑了,看不清瞳孔里的花纹,但长睫毛带来的扑朔迷离的感觉更加明显。 距离拉近,“黎南珍”从一个符号化的影子,一段动态的画面,变成了一个立体的人,一双眼,若有若无的体温和洒在脸上的呼吸。 “羡慕我什么呢?你明明讨厌我,你不是那种,会羡慕什么家境那样的人……” “我是。”祁寒说。 “为什么不会羡慕呢?就算说嫉妒也不为过。”祁寒声音坦坦荡荡,但他自己知道撕下这层壳有多么困难。 他不想在黎南珍面前承认自己的不堪,如果能维持黎南珍那个“不是那种人”,该是多么光明磊落。 “我羡慕你的家境,羡慕这样的家境带来的随意。所谓的‘讨厌你’,为什么不是我对你的嫉妒中的产物呢?” 132第一夜 “可现在我的家境没了。”黎南珍觉得这声音听起来不像自己的,“我,算是仰仗你才能生活,才不至于流落街头,或者说,灰溜溜地回黎家,继续我原来的轨迹,甚至——因为黎塘的事早成了挡箭牌,或者以物易物的资源,不知道会成了什么。我没了让你羡慕的东西了,那你……” 那你也不用喜欢我了。 这句话光是想想,都让她有想要流泪的冲动。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现在的状态,在区区半个月以前,她还能维持着跟祁寒“相互讨厌”,面对他恶语相向的状态,心态上的转变让她害怕。 半个月前她能够心平气和地推断自己的未来,做出各种“抗争”来挑衅黎母,装疯卖傻来争取利益最大化,能接受自己随意成为谁的妻子,当个重要交易资源;半个月后她一无所有,为祁寒那份喜欢而担忧——不是为了所谓的“饭票”,这点才是她最惶恐的。 “嗯,不羡慕了。”祁寒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你了,我只知道,我会为你在这里而感到高兴,或者一系列正面的情绪。幸好我当时把你带回来了。”祁寒好像想碰她,又想起了“游戏规则”,把手掌放在两人中间,“喜欢真的是有原因的吗?” 为什么要进行这个奇奇怪怪的游戏。 黎南珍看着祁寒的手,想起它贴在皮肤上的重量与温度。 肢体接触是动物表达情感的直观而有效的方法,经过触碰传达的情感往往热烈,且最真实可感。 “波利尼西亚式性爱游戏”限制了他们之间的接触,却成了言语交流的契机,在赤身裸体的微妙氛围中,她就这样直白地问出了一直关在心里的问题,祁寒居然也给出了意料之外的答案。 “怎么会没有原因呢?”黎南珍听到自己声音里带的哭腔都吃了一惊,其实她心里的情绪好像还足够平稳,“如果是因为长相喜欢上,就可能因为长相而分开;如果是因为性格喜欢上,那也可能因为性格变化而分开……我有点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总会有原因的,哪里有无缘无故的爱恨。” “不知道不代表无缘无故,也许是因为原因太多了呢?我不知道最开始的喜欢究竟源于哪里,也许在我意识到之前它就存在了,但你在我身边这段时间,我喜欢你就是因为你在我身边——黎南珍在我身边,你的一举一动,也许都是原因,再去仔细分析,我也捋不清了。” 因为所谓作为情感来源的东西过多,所以捋不清了。 这句话祁寒没有确切地表述出来, 黎南珍盯着他看了一会,背过身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去不看他:“我要睡了。” 背后传来祁寒轻轻的答应声。 原本的“游戏”氛围,简直被她坏了个彻底啊。 黎南珍闭着眼,手指轻轻挠了一下床单,她听到声音从自己这传出:“祁寒,其实你的身材特别好。” “相互夸赞,倾诉爱意”,任务完成了。 两人“平稳”地入睡了,第一夜完成。 ——— 真想把章节名改成裸聊 突然想起了一千零一夜 133起床 明明是遵守着“不触碰”规则,隔着一段距离入睡的,醒来时黎南珍已经到了祁寒怀里。 脸紧紧靠在他颈侧,她柔软的身子像填在祁寒怀里似的被紧紧挤着,却没有什么不舒服,反而是另一个人的存在感结结实实地通过肢体传过来,把她包裹住,说不出的安全舒适。 因此黎南珍早上半梦半醒间,无意识地在祁寒怀里扭了扭,把脑袋向祁寒怀里更低了些,用祁寒遮外头透进来的光。 闹钟已经响过两遍,就算是祁寒知道黎南珍一定会赖床把时间提前了些,也应该起来了,但祁寒这会也莫名有些不想动弹。 这种单纯的,躯体间毫无阻隔的接触,腻歪得好像两个人要一同融化,然后在一起重塑成个整体似的,没什么多余的欲望,但就希望这样懒洋洋软绵绵的时光能够更久些。 闹钟响了第叁遍,祁寒叹口气:“起来了。” 黎南珍呢喃一声,把脸埋得更下去。 “快点。”祁寒在她屁股上拍了下,自己先坐起来。 一直靠着的“遮光板”没有了,黎南珍不满地低骂了句什么,抬手挡着眼睛,最终还是抵不过,气鼓鼓地睁眼坐起来,拿手机看了眼,瞬间不满地盯着眼前扰人清梦的家伙。 “明明还很早啊。”这会起这么早,大早上把人按在床上乱来的时候又会卡点了。 “你自己说今早要化妆。”祁寒说,“不是说,这周好歹得画一次吧?挽救影响?” 好像是她说的。 “可是……”黎南珍不愿承认,还想狡辩一下,奈何才起床脑子里一团浆糊。 说话间祁寒把黎南珍的衣服取了套放在床边,自己随手拿了套万年不变的运动服换上,没给她想好反驳的话的时间,自去洗漱了。 男性的洗漱时间一直是个迷。等黎南珍在里面又犯了会儿瞌睡,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祁寒已经下楼买早餐去了,等祁寒再次开门,黎南珍才刚刚坐到镜子前。 “我是不是可以再下去跑个步?”祁寒随手拿起一盘眼影,看着黎南珍对她面前琳琅满目一桌子挑挑拣拣。 “我很快的!”黎南珍手上不停,化妆的间隙抽空瞪了眼祁寒,“还说,你已经很久没运动了哎。” “嗯。”祁寒回忆了下,自从黎南珍过来了,他就只有最开始几天还坚持着锻炼,到后来每日运动就变成了跟黎南珍在床上厮混。 他叹口气,说了句平日里大概是黎南珍才会说的话:“明天再说吧。” 黎南珍正画眼线,屏息凝神勾出一道危险地上挑着的线条,才转过来挑衅似的在祁寒劲瘦的腰上按了下:“你懒吧,等你长胖了,我就一点夸的地方也找不出来了。” 虽然手下的肉体硬而有力,看不出要发福的痕迹。 祁寒看着再次一脸认真地面向镜子的人,黎南珍习惯性画锋利的浓妆,镜子里的脸逐渐与曾经记忆里最常见的样子靠拢。 刚刚那带笑的挑逗似的眼神还留在脑子里,完全没有距离感的神色,自下而上的角度,只画了一边眼线的不对称感有些诡异的媚。 跟最近熟悉起来的黎南珍又是不同的样子。 134“免得弄花了你的妆” 祁寒头一次看着黎南珍化妆,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就这么盯着,倒把黎南珍看得不自在,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过去问他:“看什么?奇奇怪怪的。” “只差口红了?”祁寒看了看她手里的东西,不答反问。 黎南珍点头,有些不明所以,下一秒就被祁寒按着脑袋亲了一下,他甚至还记着“游戏规则”,没有深吻。 “免得弄花了你的妆。” …… “哟,今天有力气化妆了?” 施井蕾随手把小包往桌上一搁,她们的日常学习习惯就是纯粹不学习,有时候连书都不带。 “等等,你在干嘛?” 施井蕾坐下来才发现,黎南珍桌子上摆着的书居然是教材,旁边还放了支笔,这会正一脸苦大仇深地瞪着虚空,顺视线看去不是祁寒又是谁。 “学习。”黎南珍咬牙切齿地来了句,带着无限的怨气。 “我又不瞎。”施井蕾看了眼她面前的教材,还是所有人见了都头疼的那科,“我是说,你没事吧,怎么都开始学习了?” 教材上甚至写了不少笔记,看上去还真是黎南珍的字。 简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黎南珍哀怨地看了她一眼,又看看面前的书,“啪”一声又把笔丢了回去。 太难了,看书五分钟,头疼两小时。 “我可太有事了,大概是疯了。”黎南珍说着自己,眼盯着前面。 “你们俩……”施井蕾看出点端倪,“玩师生py呢?要给你们推荐点情趣内衣吗?教鞭?学生装?” ? 黎南珍对自己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好友刮目相看,已经没有力气反驳,只以眼神表达自己的鄙夷。 虽然她也不确定,若没完成祁寒那个“不挂科”的要求,会不会有这项需要。 诡计多端的狗男人。 没了监督,也就没了学习的心思,黎南珍想了想,问施井蕾:“你一个月生活费多少?” 学习还不如考虑怎么割黎家的肉。 “嗯?我不知道。”施井蕾一脸懵,“我用信用卡,花多少他们给我还啊,你之前不也是?” “你查查你这个月用了多少?”黎南珍摸摸下巴,“我要坑黎家一笔钱。” 施井蕾把手机打开,查了一下又猛地反应过来:“你拿零花钱勒索他们那不是九牛一毛吗?要勒索就搞点大的,让祁寒估一下他们的底线?” “我想留笔私房钱。” “那就问汪伏。”施井蕾拿手机给汪伏发消息,美甲在屏幕上敲出响声,“汪家最近很关注黎家,他稍微打听下就知道了。” “说起来。”施井蕾忽认真问:“不是说黎家要起来了吗?商家对黎家的围堵好像也少了,那,你还能坑到吗?我听汪伏说,他爸也开了几个会,好像在讨论要不要暂停之前的计划。” 之前的计划,商家正面逼迫黎家,其余的趁机从它身上撕口肉吃。 黎南珍把昨天祁寒带她卖股份时那些话在脑子里过了一转,想起对她消息轰炸了两天,又在昨天突然消失的黎家人:“先算算再说吧。” 是啊,以后,会不会连这笔钱都坑不到了? ——— 回来了,kisskiss 135女朋友 “祁寒?”晚饭后祁寒便去了对面,黎南珍推门进去,却见他换了正装,正坐在电脑桌前开会,忙说了声抱歉退了出去。 原本还想着,假装问问黎家的事,来逃避一会学习呢。 黎南珍颇为无奈地坐回桌前继续与习题死磕,自然不知道祁寒那边,耳机里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一瞬。 商氏讲求高效,短会通常过得很快。这会商先生把商家兄妹和祁寒留下来,正讨论着黎氏的后续。 “朝速3”有祁寒和商雨儒的手笔,这点自然逃不过商先生的眼睛,他并未多说,只让祁寒做简单汇报——因此,祁寒此时并没有关麦。 “小寒啊,这是……”耳机里成熟的男音试探着问,能听出掩饰着的八卦。 “对啊,上次就让你躲了。”商雨儒说的是上次祁寒与商家兄妹通话时被喝醉的黎南珍打断那次,祁寒直接挂了电话,后来不论他俩再怎么打听,祁寒也不肯说一个字,“这次爸也在,我看你怎么跑?” “……我女朋友。”祁寒没再遮掩,声音不由自主地放软了。 “废话嘛,不是你女朋友还能是——”商雨儒的话被商先生打断。 “你给我闭嘴!”商先生制止了儿子,自己换了个更委婉的话:“挺好的,年轻人这样才对嘛,是同学?还是我们认识的?” 商先生这话倒也真心,他把祁寒当半个儿子看,这小子从小到大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虽说比起他自己亲生的这俩省心许多,但做长辈的仍旧操心着。 祁寒眼见的有些犹豫,商先生正想开口让他不想说也没事,他却认真道:“是同学,但您应该也知道,是黎家那个女儿。” “黎家……”商先生显然想起了最近黎家的离谱作风,但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边上一直安静听八卦的商雨柔反而惊呼:“啊,所以她离家出走是去了你那里?” 商家父子俩都有些紧张起来,生怕接下来两人会闹出什么来,商雨儒甚至再脑子里都要写完了一出名为“爱上仇家的女儿”的大戏,商雨柔的反应却有些出乎意料:“那你给我说不认识!你出那馊主意……” 祁寒轻咳一声。 商雨柔迅速反应过来止住了话题,恶狠狠地威胁他:“我要见她!不然我就悄悄上门,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把你那黑历史都告诉她!” 祁寒没理她,对着正在思索商雨柔话中含义的商先生道声抱歉,便接着汇报起刚才的话题。 商先生迅速回到了祁寒的思路,只留下两个八卦听到一般的家伙抓心挠肺。 …… “你们结束了吗?” 祁寒推门进来的时候黎南珍正在玩手机,听见开门声连忙丢了手机满桌子找笔,一瞬间竟好像感受到了别人说的“妈妈下班的惊魂瞬间”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最后还得强装镇定抬头提问。 脸紧张得通红。 祁寒垂眸,看着坐得笔直,眼里写满了“不要拆穿”的女孩,配合道:“嗯,结束了,题看完了吗?” “啊——看完了,但是不会。”看完了是假的,不会是真的。 祁寒拉开椅子坐下来:“是吗,我看看。” 还得学? 慌张间被丢到一旁的手机适时地亮起:[人呢?聊一半?被qh按床上去了?] 136第二天 施井蕾这张嘴什么时候能锁上! 一直到坐进浴缸,黎南珍脑子里都一直在反复播放这句话。 没学习被戳穿的好处是,祁寒今晚放过了她;而坏处是,祁寒今晚估计更不会放过她了。 第二天的规则……是什么来着? 黎南珍懒洋洋地靠着浴缸壁放空,等着水温一点点下降。待她慢条斯理地擦干身子出去,祁寒才从外面回来,呼吸稍有些急促,几缕头发还贴在额上。 居然出去跑步了。 想起早上她调笑说祁寒长胖的话,不由咋舌——一方面感慨这人的毅力,这么晚了还坚持出去一趟,一方面又忍不住想笑他。 不会真的担心自己长胖了吧? 黎南珍边对着镜子自我欣赏边护肤的时间,祁寒就迅速地冲完了澡。 “你这么快?”黎南珍脱口而出,眼见着祁寒脸上一黑。 “哎呀,你要不要涂脸?”黎南珍叉开话题,往自己手上多按了点乳液,示意祁寒低头。 两人凑得很近,黎南珍动作并不是很温柔地在他脸上胡乱抹着,祁寒呼吸间尽是黎南珍平时身上的气息,只是浓郁得多,并不如往常那样,需得将脸埋在她颈间,才能汲取到若隐若无的一点。 原来是护肤品的香味吗? “好啦。”黎南珍松手,正欲转身,被祁寒把着腰附身吻住。 好像不止。 有一点若有若无的甜,只源于黎南珍身上,似乎还带着温度。 祁寒双唇衔着黎南珍下唇用些力气抿了下再放开,低头望着她不说话也不松手。 黎南珍愣了愣,这才想起来——第二天,亲吻与触碰解禁。 她想了想,双手搭在祁寒肩上,稍踮着脚,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也用自己的双唇碰了碰祁寒的下唇,蜻蜓点水似的,几乎要感知不到的触碰。 被祁寒抱到了床上,浴巾落在半路。 “不……不要留痕迹……” 黎南珍坐在祁寒怀里,舌头濡湿的触感从耳廓延伸到耳垂,留下潮乎乎的尾巴,粗糙的舌面压着耳垂最下那点刮蹭,勾得后颈都泛了层鸡皮疙瘩。 明明只是亲吻,说话声里湿润暧昧的味道半点不比真正做的时候少。 “黎南珍-”祁寒把她转过来,唇顺势滑过她下巴,在那压了压,从比她稍低些的位置望向她的眼睛,却没什么弱势的意味,反倒是黎南珍身子软绵绵没骨头似的贴在他身上,嘴唇被他吮出水色的红,“黎南珍,亲我。” 好吧,游戏过程是相互的。 黎南珍凑过去,双唇裹住他喉结,舌尖抵在顶端画了个小小的圈。 喉结猛得向上一滚。 她于是就向下移,顺着他颈脖上那几道划分明显的线条,唇舌流向了锁骨,不轻不重地咬一口,留了个淡红色的牙印子,太浅了,不甚满意,还想再来一次,猛然天旋地转,被祁寒压在了床上。 “吓我一跳……”黎南珍不满地咕哝,声音像撒娇。 “是吗。”祁寒说,把耳朵贴上她心口。 137软糖和无赖(2200珠加更) 心果然跳得厉害。 隔着柔软得不像话的身躯,急促且有力的搏动敲在耳膜上。 “是吓到了。”祁寒下了这样的结论,头抬起几寸,唇压上她乳侧,刻意避开了乳头,牙齿叼住一块软肉,黎南珍轻哼一声,要推开他又无从下手,只得把手指插进他发间。 温热的呼吸洒在小腹上,随后是嘴唇,甚至舌头的触感。 “这什么……” 好羞耻。 黎南珍两腿半曲半伸,祁寒身子就卡在她两腿间,从上向下只能看见他埋在自己肚腹上的脑袋,触觉上却愈发过分,亲吻、吮舔,逐渐发展成用牙齿去刮蹭,去轻咬。 “有点,疼。”好像又不是疼,痒麻感更多,连带着他粗硬的头发扫在肚腹上的感觉,奇怪极了。 祁寒起身。 她不过是在他锁骨上留了那么一点点牙印子,这人就在她白嫩的肚皮上还了那么多淡红的痕迹。 小心眼。 一条腿被他抬起来,黎南珍腿心的蜜裂赤裸裸地展示出来,已经湿得明显,像淋上了草莓酱的软糖,祁寒眼神就直勾勾地落在那里。 “干什么!”黎南珍羞耻得想合拢腿,被祁寒按住,“只能看看,又碰不着,你也不憋得慌?” “嗯。”他居然还认认真真回答一句,手在她大腿根部抚摸流连,看腿心那处微微翕动了下,又吐出点蜜汁来。祁寒抬头,挂着同样认真的表情:“自己掰开好不好,给我看看。” “不好!”黎南珍恼羞成怒,凶他,挣扎着不要配合,被他抬着腿亲了下膝盖,“你干什么啦!” 好奇怪。 “好不好?”祁寒把脸贴在她膝上,倒真有点示弱或撒娇的意思,原因却让黎南珍恼火得想打他。 “不好!” “乖,黎南珍,宝贝……”他甚至为了这个胡乱地哄,“才第二天……” “你自己要玩的!”黎南珍嘴上还硬,手却妥协地伸下去,按住饱满白嫩的外阴向两边分开,那点可爱的糖果色被彻底地暴露在了心怀不轨的无赖眼底。 里面的淫水趁机流出来,透明晶莹的一点,却好像能给蜜裂染色。 “真乖。”无赖不吝啬夸赞,随后耳根子软、身体软、心软,只有嘴硬的人就被翻过来压在身下。 湿热细密的吻落在后颈,肩胛骨,顺着中间深凹的线条向下,舌尖在她腰窝上打转,甚至祁寒还在她臀肉上咬了一口,挺用力的。 “你个变态……”黎南珍已经连骂人都词穷了,但这个词也的确合适。 “嗯。”无赖承认,把手底下的人摆成跪姿,屁股高高翘起来,白嫩嫩的臀峰上还有个牙印,可比黎南珍就在他锁骨上的深多了,“再掰开给我看看。” “不要——啊!”牙印重迭了巴掌印,黎南珍的话被打断,委委屈屈地又服从了。 她怎么会相信这人的鬼话? 果然,心疼男人就是悲剧的开始。 138舒服吗? 小穴被外力牵扯着敞开,里面殷红的媚肉咬合着收缩蠕动。 男人的视线犹如实质,直勾勾地盯着那里,黎南珍肩抵在床上,恨不得把脑袋整个地埋进被子里。 但他手还在自己身上游移,擦着所谓“敏感地带”的边缘抚摸,指尖几次几乎要碰到,又向后撤,腹下又酸又涩的感觉就在他的动作间愈发明显。 从祁寒这个角度看更加直观,穴里层层迭迭的软肉翕张着相互咬合,咬着咬着就从里头挤出水来,慢慢溢出,甚至沾湿了女人因用力而发白的指尖。 祁寒在她身后发出声不明原因的低笑,伸手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拍,黎南珍痛呼一声,小穴里却受到刺激猛地收缩,喷出一股淫水,淅淅沥沥往下滴。 “睡觉。” “什么?” 黎南珍脱口而出,祁寒已搂着她躺下来。 “怎么了?”祁寒把她转过来面向自己,黎南珍一晚上没得到抚慰却仍旧发硬了的乳尖从他胸膛上擦过,只觉得带着胸口都一整酥胀。 “想要?”祁寒盯着黎南珍,不放过她脸上从错愕到羞耻恼怒的表情转化,一脸恶劣的笑,“求我我就结束游戏。” “放屁!”黎南珍脱口而出,脸上又热了几分,闭上眼睛不再理他,“睡觉!” 狗东西吊着她! 黎南珍闭眼,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他,但小穴还在一收一缩地往外吐水,祁寒一条腿卡在她双腿间,小穴就夹着他的腿慢慢磨;硬硬的乳头也挤在祁寒胸口,上下一同感受着难以平息的欲念。 好痒…… 胸口酸胀得发闷,黎南珍久久睡不着,等了好半天,悄悄睁眼,见祁寒已闭着眼呼吸均匀,之前一直硬梆梆抵在她腰腹上的阴茎也渐渐消下去,忍不住稍微小幅度地挪了挪。 祁寒没有反应,但乳头和小穴却在这短距离的挪动间在他身上蹭着,略微得到了一些快感。 “唔嗯……”黎南珍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小幅度”地在祁寒怀里蹭,乳头在他胸口挤压磨过,穴口媚肉战栗咬合,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涌出,往外泌出体液…… “舒服吗?”头顶猝不及防冒出个声音,黎南珍被吓得浑身一震,阴蒂重重撞在他腿上,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液,湿湿热热淋在祁寒腿上,她脑子一片空白,身子软在祁寒怀里喘气,罪魁祸首的笑声还一声声地传进耳朵里。 装晕算了。 太丢人了。 “抱歉……哈哈,抱歉。”祁寒边道歉边伸手在她背上顺毛一样轻抚,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歉意,“当我什么也不知道?” “呜呜……滚!”黎南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浑身在高潮和社死的共同作用下战栗着。 祁寒不再说话,手上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背下滑,感受掌心里传来她皮肤的细腻与温度,还有止不住的颤抖,以及——腿上逐渐变凉的一大片粘腻,忍不住又低低笑了两声,气得黎南珍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卧室又慢慢安静下来。 140flag [救命——] 进入影院后,商雨柔一行人倒是没与他们坐一起,几个女孩把饮品零食递过来后,便簇拥着商雨柔坐在中段,黎南珍他们习惯性往最后排走。 刚坐下,叁人小群里就收到了施井蕾的消息。 黎南珍:[什么情况啊???] [不知道] [+1] 几人相互对视,叁重的面面相觑。 电影已经开场,原本施井蕾直接空出个小型按摩厅,这会却失去了包场待遇。 施井蕾:[好像真的是碰上的?] 黎南珍:[我怎么知道啊] 几人不开口,明明面对面却拿着手机打字。 汪伏:[虽然是碰上的,倒我觉得他们原来不是来看电影的?] 施井蕾点头:[肯定的……毕竟原本这一场爷包了] [她加你微信,没说话?] 黎南珍:[没有。摆烂.jpg] 灯光一下子变暗,突然大声的开场音效把几人吓得一震。 “算了看电影吧。”汪伏借着电影声的掩盖说,“反正她啥也没说。” 电影是近段时间热映的青春片,据说是悲剧结局,网上评分不错,大片观众表示“催人泪下”。 黎南珍几人放下手机,打开按摩椅,安静地欣赏起电影。 十五分钟后。 后面的人安静得不像话,商雨柔最开始还能听到些小声的交流,或者吃零食的声音,到现在就像后面没人了似的。 她一回头,叁个人在后排几乎是嵌进了按摩椅,再悄悄靠近一看,睡得整整齐齐。 零食与饮料桶均见了底…… 她好像明白这叁人为什么一般不和别人玩了。 商雨柔拿出手机,对着塌陷在按摩椅里安然入睡的叁个人拍了张照发给祁寒,犹豫了一会,又把镜头对准其中一人拍了一下,悄悄溜回了座位。 模糊处理了面部,商雨柔多了一张桌面壁纸。 …… 叁人卡着电影结束的点醒来,并相互责怪对方挑选的烂片,指责在简单满脸眼泪的商雨柔那一刻结束。 骂烂片的话没被听见吧? 这是叁人最默契的想法。 “晚上,”商雨柔拿纸巾按去脸上的眼泪,边吸鼻子边说,看上去有几分不好意思,“晚上请你们吃饭吧?正好你们请了我们看电影,怪不好意思的。”? 几人正想这怎么拒绝,商雨柔又道:“别拒绝嘛!一直想跟你们交朋友~今天正好有机会,要是你们有安排的话,大家先分开玩,我把地址微信给你们就好啦?” 拒绝的话被堵在嘴里,黎南珍和汪伏都多少沾点社恐,还是施井蕾赶紧答应下来。 商雨柔带着满脸止不住的笑意走了。 “……为什么?” 施井蕾看了看两人:“反正不可能是冲我来的,你俩自己划拳。” “为什么不可能?”黎南珍的社恐随着生人的离开消失,开始满嘴跑火车,“有没有可能她暗恋你,你看她看上去这么开心?” “怎么可能?谁都知道我是直的,喜欢汪伏都不可能喜欢我。” 几人立着旗走远了。 141含片硬糖 聚餐地点还是到了黎南珍手机上。 碰面时几人明显感觉到,商雨柔的心情好像更好了。 “喝点酒吧?” 就比如此时。 她愉快悦耳的声音就好像魅魔的勾引,黎南珍就是那个必定会中招的色中饿鬼。 她上次和祁寒约定的,是不喝酒,还是不喝醉来着? “我酒量不太好。”商雨柔有些抱歉地笑笑,“所以我这里只有一些低度数的果酒之类的。” 低度数?那没ser了。 黎南珍果断伸手接过了商雨柔递过来的“禁果”,什么约定与惩罚,一定是约的喝醉。 商雨柔拿出来的是某酒庄的限定,说是限定,实际上是一批配料错误的“瑕疵品”,没想到口味却远胜于正常操作下产出的,酒庄迅速根据错误操作调整了配比,奈何缺了点天时地利,这一批的口味竟成了“独一份”。 与黎南珍臭味相投的两人自然都是同一个反应,不谈讨好,起码之前的生疏与尴尬在顷刻间荡然无存。 商雨柔悄悄舒口气,按灭了亮着的手机屏幕,上面的聊天记录定格在: 商雨柔:[图片][看这是谁?] [嘿嘿约了晚上一起吃饭(狞笑熊猫头.jpg)] 祁寒:[不要打扰别人] [别给她喝酒。] …… 果酒的确不醉人,但身上难免沾了些酒气。 黎南珍回家的时候莫名有些怂了,在超市买了盒橙味清口糖,一路含着上楼。 她的确是没醉的,走路还如平时一样,思考也一切如常。 但好像脾气被催化得急了,总觉得电梯的数字跳动太慢,在走廊里的步伐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嘴里这颗糖很好吃。 黎南珍懒得掏钥匙,直接按了门铃,祁寒开门的一瞬间就被抱了个满怀,湿软温热的唇抵住了他的。 “张嘴。”黎南珍说,随着吐出来的还有些混杂的水果味、酒精气,还有比这些都要浓的橙子香。 祁寒依言张开嘴,柔滑的舌顺着唇溜进来,带着股酸甜味道,和一片薄薄的硬物,被两人交缠的舌裹住,不堪一击地碎裂融化,柠檬的酸味在嘴里溢散开。 “好吃不?”黎南珍松开他,眼里一片澄明,与动作有些不合。 “有点酸。”祁寒回答,抬手擦去唇角牵丝留下的一点水痕,“喝酒了?” “没醉。”黎南珍仗着他上次没录音,外加现在还在游戏中,“你说的醉了才要受惩罚的。” “是喝了就要受罚。”祁寒像个没感情的审判机器,靠那么一点点酸糖根本无法让他说出来的话顺黎南珍的心一些,“而且,惩罚的最终解释权在我。” 黎南珍皱眉,转身就要走:“谁管你!”随后被祁寒一把捞了回去。 黎南珍被祁寒带着坐下,窝进他怀里,头顶一沉,祁寒把下巴搁在了她头上。 “我只喝了一点点。”黎南珍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整个人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有种莫名的安全感,“而且,你不问问我和谁喝的吗?” 142见一面 “和谁?”祁寒配合。 “你绝对知道了。”黎南珍抬头在他下颌蹭蹭,“为什么呢?她加了我微信都没再说话,之前也不熟的。” “不用管她。”祁寒抬手不轻不重地给她按压太阳穴,黎南珍舒适地把脑袋倚在他手上,“她有事自己会给你说,帮不帮都行。” “碰见的时候,我还以为她会因为黎塘的事生气。应该是你提过?所以她很自然,也没有提到黎塘。”祁寒手移到她后颈,向上推压,“唔,你学过按摩?” “提过。”祁寒低头看她歪倒在自己身上的惬意模样,有些犹豫,“没学过……还有,想带你去见一面商先生。” ? 黎南珍原本昏昏欲睡的状态一扫而空,震惊地望向祁寒。 “如果你介意就……” “不不不不是!”黎南珍转过去面向祁寒,“商先生不是很反感黎家人吗?而且这么突然,会不会不太好?” 黎南珍现在的心态不知该叫做“丑媳妇终要见公婆”,还是作为猪拱了别人家白菜的心虚。这段时间她也去了解了祁寒与商家的关系,很显然祁寒是商先生一手培养起来的代理人,而自己除了吃喝玩乐好像什么也不会,简直自己都看不下去。 “他们只是好奇。”祁寒想起今天破天荒来“参加会议”的商雨儒和放任商雨儒盘问自己的商先生,“大概他们之前都觉得我会孤独终老。” 黎南珍想起以往就差把清心寡欲刻在脸上的祁寒,又察觉到后颈的手已渐渐移向了她肩胛骨,不敢想象商家人知道这人真面目的情况。 “那我去吧。”黎南珍把祁寒移动到她乳下的手拍开,“我还没洗澡呢!” 祁寒低头在她脸上轻啄一下,低低道了声“谢谢”。 …… 黎南珍没想到,祁寒谢归谢,该有的“惩罚”还是没逃掉。 今天的浴室门外也没有人贴心地给她放上衣服,此时黎南珍已大概明白了接下来会有什么“好事”发生,暗暗感慨自己不愧是永远也不长记性的生物。 但是,现在不是还在游戏期限内吗? 第叁天的规则是什么? 黎南珍决定在门外悄悄把规则再复习一遍。 [第叁天,深吻解禁,但不可触碰性器与敏感地带。] 被这样限制住还能有什么“惩罚”?黎南珍松了口气,忽然眼前一黑。 眼睛被祁寒蒙住了,她看得入神,没注意从身后接近的祁寒。 嘴唇被含住吮吸,祁寒像个游刃有余的猎人,不急于品尝已经到手的猎物,还遵守着[第二天] 的规则,只感受着唇瓣相互摩挲的亲昵,以及黎南珍面对未知,有些轻轻发颤的呼吸。 浴巾又落到了地上,还湿漉漉的身体接触到空气,黎南珍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唇上的触感分开,祁寒没有说话,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她只能依靠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来判断祁寒还在身前。 但他安静地实在太久了,久到黎南珍都几乎要分不清那究竟是他的呼吸声还是仅仅只是空气的流动。 143破坏规则? “祁寒?”黎南珍试探着开口,没有任何回应。 她伸手向前探索,什么也没有碰到。 祁寒呢? 恐惧感从心底蔓延开,她之所以能像之前那样心平气和地被蒙着眼睛站在这里,不过是因为她知道祁寒就在附近,但现在却感到了无边的凉意——她不知道自己身旁都有什么,不知道自己伸手会碰到什么,眼罩外的世界好像被同化成了一片黑暗,而黑暗的泥沼中还有未知的恶意冲她探头。 黎南珍想把眼罩摘下来,一抬手却被祁寒制住了,她猛地松了口气,责问他:“你怎么不回答我?” 手腕上的温度消失,祁寒还是没有说话。 刚才握着她手的真的是祁寒吗? 这个问题突然冒出来,吓得黎南珍脸色发白,不敢再有动作也不敢再吭声。 祁寒到底想搞什么? “黎南珍。” 祁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黎南珍长出口气,声音里已带上了哭腔:“你干什么,怎么不答我话!” “转身,到这来。”祁寒非但没有歉意,黎南珍甚至从他声音里听出了几分愉悦。她想直接把眼罩掀了了事,再次被祁寒握住手腕,这次双手直接被他绑在一起。 祁寒还在她身前? 不可否认的是,在意识到这一点后黎南珍更加放松了些。 “你当你叫唤小狗呢?”黎南珍这样说,脸带愤怒地转过身去。 脸上好像擦过了什么? “前面什么也没有,过来吧。”祁寒这样说。 黎南珍脚没离开地,缓缓向前挪动,的确,什么也没有,但未知本身就是最大的障碍。 险之又险地向前挪了半步,黎南珍看不见,实际上祁寒就紧紧贴在她身前,只不过躲开了她的触碰。 一双手搭上了她手臂,支撑她向前迈步。 实际上浴室到卧室的距离很短,黎南珍逐渐大胆,迈步的距离越来越大,两人一个进一个退,迈进了卧室门,但黎南珍毫无知觉。 “啊!”被手臂上的力道一带,黎南珍跟着向前扑去,重重砸在一个温热的身上,心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耳边只有“咚咚”的心跳声。 她想说什么,嘴却被堵住,猎人开始细细品尝这个跟着他的步伐落入陷阱的猎物。 舌尖细致地勾画过她的上颚,祁寒能清晰感受到坏中人的颤抖心悸,但却没有像以往一样安抚她,只扣住她脑袋,像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勾住她的舌头,灵巧地绕圈,带着她吐舌,又在口腔外被包裹住。 黎南珍被吻到窒息,被放开后便难抑地喘着气,同时心里也没平复下来,几乎要分不清究竟是之前那一瞬间失足的惊慌,还是这个吻带来的悸动。 狗男人,搞这种小动作。 但不等黎南珍骂人,嘴就被堵住。 硅胶制的假阴茎形状口塞,长度有些过度,死死抵在柔软的喉口,想吐又吐不出来,嘴里只能发出“嗯”“呜”的声音。 他又什么都做不了,为什么…… 脚腕被大概是木枷的东西锁住,双腿翘起来。 他不遵守规则了? 黎南珍有点兴奋,虽然现在的状态看处于被动的是她,但“赢过”祁寒这样的事,让她很难不开心。 144惩罚 一只手描摹她被迫张开的嘴,接着抬起了她下巴,让她的头扬起维持了一个难受的弧度。 她嘴里发出“呃呃”声表示这个姿势不舒服,有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沾到了祁寒手上。 祁寒松了手,打量不着寸缕,被拘束着一动也不能动的黎南珍。 刚才洗澡的时候有几缕刘海被打湿,被眼罩夹着贴在额头上,这副眼罩有点大,歪歪斜斜遮了她半张脸,下半张脸又被口塞填住,从嘴到下巴挂着晶莹的涎水,已经有一些向下滴到了胸口上,在下巴与胸口间牵出道无可奈何的丝。 愈发粗重的呼吸从口塞的缝隙间挤出来,气流声在寂静的卧室内明显极了。 黎南珍看上去有些色情的狼狈,尤其是她面色潮红,垂着头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让人格外像欺负她。 “唔?”又是许久没有动作,黎南珍动了动,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祁寒伸手沾了点流到她乳间的口水,轻轻在她腹部画了个圈,他几乎只用指尖接触,小腹明显地收缩了下。 “呜呜!” 好痒…… 黎南珍扭着身子抗议,但祁寒的动作任在继续,一圈一圈勾画着,小腹只能反射性地收缩抽搐,根本没法躲开。 黎南珍向来怕痒,但之前没人知道她真正最敏感的部位其实是小腹,这会被祁寒欺负着,几乎每一下触碰都能让她哼哼唧唧地躲。 五分钟过去,祁寒只是轻轻松松动了动手指,黎南珍已被折腾得头发蓬乱,气喘吁吁,身上起了层薄汗。 偏偏这会她连表示不满都不行,本以为早都实现了对各种器具的束缚感免疫,此刻又生出了些屈辱与无力——不能狠狠骂某人一顿的无力和被全然压制住的屈辱。 所以,这人根本没想过打破规则?而今天的惩罚,不会是…… 脚掌被捏住,黎南珍心中不祥的预感似乎要成真,她奋力挣扎着,嘴里的“呜呜”声几乎要惊慌到变了调,但脚腕被木枷死死卡住,虽然木枷的棱角都被打磨圆润,但她脚上还是被压出了几条红印,祁寒皱了皱眉,捏紧了不让她再动。 甚至还传来了拉开抽屉的声音,祁寒只要一动那个抽屉准没好事,黎南珍简直欲哭无泪,脚趾头紧紧蜷缩着,每一寸肌肉都表示着她的抗拒。 什么触感像羽毛又像软毛小刷子的东西压上来,在黎南珍脚掌心轻轻一刷,又重重向上一勾。 “呜呜呜!!!”黎南珍整个身子都重重弹跳了一下,在床上把自己扭得奇形怪状,除了脚还可怜兮兮地落在坏人手里。 黎南珍以前长期维持着从头到脚的全方位保养,就是最近也坚持着用足部磨砂膏和脚膜,脚掌粉嫩,因此对于外部的恶意刺激也更加难以抵挡。 脚趾头蜷曲又绷直,她一人把床单都滚到堆迭在一边,持续的刺激让她浑身肌肉绷紧,若摘了眼罩,大概已经流了满脸生理泪水,现在也好不到哪去,她不住“呜呜”求饶,原本就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流得到处都是,湿漉漉得顺着乳间、锁骨,流到小腹、腰后…… 145宝贝 口塞兀地被取下。 “想说什么?”祁寒问。 黎南珍一直发出不同声调的哼叫,显然是有话要说。 “咳咳…祁寒,哈……祁寒你个变态!”黎南珍呼吸平复不下来。 怎么会有人把别人绑在床上,就为了,为了给人挠痒痒? 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哈。”祁寒笑了一声。 什么温暖的东西压上她的唇,带着点子薄茧,沾了她唇上的涎水滑进她嘴里,掰开她牙齿,双指钳住她舌头顺时针搅动。 “呃……呃……” 手指滑过坚硬的上颚,刮得她痒痒的,又向里探到了柔软的喉间,向下一压,黎南珍想吐吐不出来,心一横,一口咬住祁寒的手指。 “嘶——”祁寒倒吸口凉气,另一只手捏住她两颊迫使她张嘴,骨节分明的两指上被印上了两圈牙印子,像嵌进指里的两枚戒指。 “没话说了?”湿答答的手指在她脸上敲敲。 黎南珍抿嘴倔强地把脸别过一旁。 “那就继续。” 小毛刷落在她锁骨上,这处明明不是什么敏感点,这会好像延续了别的位置的痒意。 “我认输了……”黎南珍的声音比蚊虫嗡嗡声还小。 祁寒把小刷子掉了个,用刷柄点了点她额头:“什么?” “我说,我认输了!”黎南珍声音都带着哭腔,“惩罚也好游戏也好,我认输了……你别动我了。” 又一次唇舌相交,祁寒贴近她脸上不知是亲还是压了下。 “你满意了?”黎南珍转过去“望”着他,像他凑近了些,说悄悄话一般,“说实话,你是不是忍不住了?” 先前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这会却抓着她的错处不放手,故意欺负她让她“认输”。 “看不出来,你的胜负欲还……”嘴被堵住了,黎南珍在他掌心里笑得肆无忌惮。 “好了。”祁寒把她脚上的木枷拆开,他并不打算就这样让游戏中止,不过是第叁天实在无趣,“今天还是……” 他话停在了一半。 一条光洁的小腿直白的横在他腰上,膝弯在他腰侧蹭了蹭。 黎南珍眼睛被蒙着,只能顺着声音摸索祁寒所在的方位,膝盖靠着的地方半软不硬,不知是哪里的肌肉,她大概试探了下,为感触到的肌肉一瞬间僵硬而窃喜。 “今天还是什么?”黎南珍有些艰难地坐起来,她双手还被缚在一起,侧坐维持不了平衡,身子像没骨头一样挨在祁寒身上,那姿势如同吸人精气的美女蛇,两腿就是柔韧的蛇尾,盘踞上了祁寒劲瘦的腰。 “这个眼罩好烦人啊……”黎南珍故意用扭捏的声音,学祁寒动情时的称呼,“宝贝?给人家拿开好不好?” 她小腿横着搁在祁寒大腿上,这会皮肤贴紧的地方,隔着布料被什么顶住了,祁寒居然连衣服也没脱就欺负了她一晚上。 “手也被绑着的,都要勒红了……”黎南珍假情假意地叹息,脸在祁寒颈脖上蹭,把眼罩掀起来一个角,看见祁寒绷紧的下颌。 遵守规则是吧,胜负欲是吧? ——— 赶上了,今天卡肉TnT,终于写完了 146唐僧和妖女 被她靠着的身体动了。 祁寒侧身,把她手上的束缚拆下来。黎南珍把脸往前凑凑,示意他把眼罩也取了,祁寒没有动作,只侧过脸看她,两人几乎是脸贴着脸,哪怕隔着眼罩,黎南珍都好像能感受到祁寒落在她脸上的视线。 糟了,莫名有点紧张? 黎南珍动了动手腕,双手环住祁寒脖子,在他肩颈处吹气。 哪里都是软的……祁寒被黎南珍整个的贴上来只觉得她挨在自己身上各处没有哪一处不柔软,那些被并不肥腻的脂肪包裹着的部分,好像能让人陷进去。 祁寒犹豫了一下,决定顺从她的意思,把眼罩撩开,自己则放松了靠在那一片柔软上,等待被黎南珍“处置”。 眼睛突然可以见光,黎南珍不适应地闭了闭眼,再睁开,就是祁寒那张放大了的俊脸。 皮肤真好啊,近段时间黎南珍护肤时都会顺带着给祁寒涂一些,就靠着那点顺手而为的边角料,这会祁寒脸上的皮肤看着光滑又干净,黎南珍没忍住伸手捏了下他的脸。 祁寒明显一愣。 之前被他评价为“十分柔软”的大腿故意向下压,压力作用在顶起裤子的那团硬物上,祁寒被她没轻没重的动作压到抽气,不用看也知道,这会黎南珍脸上一定明晃晃的写着报复二字。 坚持自己对黎南珍的酒后惩罚有着最终解释权的某人遭到了“惩罚”。 不过对他而言究竟是不是惩罚还真不好说。 黎南珍的身躯与他的紧紧贴在一起,尤其是她最丰腴的部位,抵在后背完全有明显的压迫感。 她缓慢挪动着,从挂在他背后绕到坐在他身前,丰腴挤上他胸口,压迫力带来了些很不真实的窒息感,顶起的硬挺隔着布料卡进了女体柔软的凹陷,量身定做般合适。 隔着裤子,算是违规吗? 黎南珍走神,想到了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祁寒像个木头人似的任她勾缠,除了下身勃起的欲望彰显了他内心不平静,他整个人就像被妖精围追堵截的唐僧,完全不为所动,就差双手合十,诵经以示清白了。 当然,这是黎南珍眼中的祁寒,实际上这人努力放松着自己僵直的身体,不论经历多少次,面对黎南珍出人意料的主动示好、勾引等举动他还是有些不知所措,事情超出掌握,不知该如何回应。只不过某人实在善于伪装,把心中的波澜都藏在了看似面无表情的脸下。 被柔软包围的感觉减弱,黎南珍一点点向后挪,手带着裤腰向下,双腿挂在他大腿上蹭,泛出淫液的花穴随之晃荡——两个欲望正处于井喷期的年轻男女赤身裸体“打闹”了叁天,风平浪静的克制之下是再也克制不住的洪流。 的确是洪流…… 还什么也没做呢,还只是想勾搭着祁寒搞一点点报复的小动作呢,什么也没接触到的阴道深处就痒得惊人,那感觉深埋在体内,触不到摸不着,比祁寒之前的“惩罚”还要难以承受。 147阴茎被黎南珍肉感十足且细嫩的脚掌抵住 但什么叫“开弓没有回头箭”呢? 阴茎从逐渐撤下的裤子里猛地跳出来,耀武扬威地立着,有黎南珍在身边,祁寒没有再手淫的习惯,憋了几天的肉棒得不到纾解,次次都是憋得不行,又硬生生靠时间冲淡欲望,这会暴露在黎南珍目光下,其难忍程度直线上升。 黎南珍小心避开祁寒腿间蓬勃的欲望,退后到方便她“操作”的距离,祁寒腿挪动了一下,被她一脚踩住。 “你……”祁寒疑惑地吐出一个字,看了看踩在自己腿上的小脚,一时摸不准黎南珍要干什么。 “嗯哼?”黎南珍正在努力假装一切尽在掌握,实际上面对自己从未触及过的领域只觉得无措,“我怎么?” 快认输服软好不好,她无法继续了! 黎南珍内心苦闷纠结地盯着那根快比她脚还长的肉棒,在她的注视下,铃口处逐渐溢出晶莹的前精来,原本就狰狞的东西更大了些,气氛逐渐焦灼起来。 “没怎么。”祁寒没有如她所愿,干脆地妥协,脸上坦坦荡荡,一副任她处置的样子。他嗓音哑得吓了黎南珍一跳,更觉得骑虎难下了。 她不得不,按照预想的那样,踩上了祁寒的阴茎。 与其说踩,只不过是用脚掌挨上了柱身,从脚底传来的触感变得陌生,但不变的是滚烫与坚挺,筋脉在脚底兴奋得“突突”跳动着。 “哈……”祁寒低喘了一声,黎南珍脚上有些凉,这样突兀地接触了阴茎,刺激实在有些大,但更多的快感涌上来,面对这种被踩在脚下还难忍快感的情况他本该难以接受,但对面是黎南珍的话,一切问题最多就是有些羞耻。 黎南珍心一横,加大了脚下的力道,让脚掌实打实地接触上了柱身,她脚腕还有被木枷锢出的红痕,随动作上下晃动,清楚明白地表示她正在做什么。 阴茎被黎南珍肉感十足且细嫩的脚掌抵住摩擦,一些舒爽但被压抑的低吼声从祁寒喉咙间溢出,这好歹给了黎南珍些许鼓励,她弯曲脚腕,换着方向去“踩”那根搏动着的滚烫男性生殖器。 脚掌向上,与手或唇舌相比更独特的粗糙质感在冠状沟处横向摩擦一会,又用脚心摩擦着龟头,脚掌的纹路一下下擦过马眼,带来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刺激。 马眼在脚底兴奋地收缩,吐出的清液已经打湿了黎南珍脚底,联想到之前祁寒在她腰腹与脚底作乱的事,她有些抗拒地把脚抬起些,脚掌与龟头间赫然被一道前精牵拉出的水丝连接着。 “你,你就算是被踩着也,也能这样,发情吗?”在某些成人读物上学到的,今夜已在她脑子里演练了无数次的台词最后还是磕磕绊绊地说出来,有种角色台词不匹配的可爱情色感,总之就是,一听就不是她能说的话,一听就没有那种气势。 “嗯,是。” 果然,被祁寒这样大摇大摆地承认了,她就完全没有可供她接下去的台词! 148踩蹂(足交H)(2300珠加更) 嗯?是? 为什么这人能够如此坦然地接下去! 黎南珍又羞又恼,再次加重力度自顶端用力踩下去,祁寒嘴里挤出声色气的呻吟,难以控制地挺了挺腰,黎南珍足下的肉棒更是耀武扬威地大幅度抖了抖,把清液蹭到了她脚侧。 祁寒身子兴奋得颤抖,两眼毫不避讳地直视黎南珍,丝毫没有她想象中的羞耻难堪甚至阴茎被践踏的恼怒。 居然还把他踩爽了…… 意识到这点,脚下的阴茎简直烫得钻心,黎南珍一方面觉得后悔丢人,一方面又在他的视线当中寻摸到了些快感。 脚底下的质感好像能传感到体内,硬挺着贯穿她,烫坏她……哪怕就这样想象,体内都开始发胀发涩,小穴不受控制地绞紧,可里面什么也没有,媚肉被推挤到一起,像海绵被挤压出水来。 祁寒视线落到她腿心,因为抬腿的动作,那点粉嫩清晰地暴露出来,他能看到穴口的翕张,以及泛滥到不行的蜜液。 他一定是在笑她!那落在她腿间视线明显到不行,黎南珍僵硬得想要把腿合上,可人活一世面子最重要,她坚决不能露怯。 肉棒被放在脚底踩踏摩挲着,黎南珍滑动脚掌,脚后跟踩踏着阴茎,将硬挺的肉茎强行压下去泄愤。 “呃啊……”愉悦的喟叹从祁寒嘴里发出来,他撑在身后的手臂肌肉绷紧,额头上青筋乍现,有汗珠顺着他脸侧滑下来,光看脸和肢体语言紧张又痛苦,但若肢体包含滚烫的阴茎的话,除了色情找不到别的形容词。 阴茎一跳一跳的,比之最开始又涨大了一圈,若捅进黎南珍身体里恐怕她又得咬着唇呜咽,祁寒挑衅般看了看她淫水四溢的小穴,又与她对视着笑了下。 如果不是两人都不认输,只怕这会那粉嫩的小穴会被塞得满满的,随着抽插的动作一次次把媚肉拖出又顶入,而它的主人,多半会像之前每一次那样,流着眼泪连话都说不出来。 是嘲笑吧?是吧? 现在两人的状态简直就像拉扯博弈,一个冲另一个挑衅一下,另一个就一定要把他踩到忍不住喘息——总结就是,一个被玩得舒服极了,另一个不光得忍着欲望,还得憋着火气。 看似赢了,实际输得落花流水。 “哈……嗯呃——”阴茎上甚至能感受到从脚掌传来的体温,黎南珍四肢温度常年偏低,这会却被阴茎灼烧得慢慢温热了起来。黎南珍的动作里带着恼,她也完全没有经验,脚掌踏在龟头上踩蹂,祁寒额上青筋跳动着,阴茎也更剧烈地搏动且鼓胀起来,眼见是要射精了。 “不准射!”黎南珍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机会,脚掌压住尿道口把射精的通道箝制住,粘稠的透明液体已经将她的脚底完全打湿,“你也得跟我认输——” 双脚被祁寒捏在了一起。 黎南珍完全呆愣住了,眼睁睁看着某人捏住她的脚稍把玩两下,接着让它俩把阴茎夹住,按更合他心意的频率撸动起来。 尿道口翕张,白浊的精液喷射出来,粘腻又不适地挂了黎南珍满腿。 感受了一会高潮的余韵,祁寒再开口时嗓音都还有那懒散舒适的沙哑:“很抱歉,你输了。” 她很想骂脏话。 虽然并没规定什么输者要如何,但该有的气愤,那种败者的羞恼和傻孩子的后悔,一点也不少。 还有完全没得到疏解的欲念。 ——— 补完了23,还有24,还有收藏 啊~甜蜜的负担啊~ 149坍塌 虽然抗拒,黎南珍还是不情不愿地被祁寒抱到浴室重新清理。脚掌、小腿自不必说,偏偏某处什么也没碰到的地方,她被祁寒按在怀里好生“清洗”了半天,且“不知为何”流过那处的水都会变得黏稠起来。 等好不容易从浴缸里爬出来,黎南珍早已精疲力竭,没工夫再去找某个动口又动手的人的麻烦,半道上靠在他怀里便睡着了。 大概是真的累了,又喝了点酒,黎南珍睡得很沉,连祁寒定在凌晨的闹钟都没给她吵醒。 属于黎氏的变故发生在夜晚。 一家外国做空机构毫无征兆地发布了一则长达30页的研究报告,以“朝速3.0”存在的巨大漏洞为切入点,详细分析了黎氏目前四面楚歌的处境、“朝速3.0”直接套用市面上已有模板,存在大量可攻入漏洞,有极大可能泄露用户个人隐私,以及黎氏上半年财报存在数据造假的证据。 该公司直接表明,他们做空一亿美金,若非证据确凿,投资方不会如此大胆。且所发报告均经过长时间调查确认,在之后又连发数则补充说明,甚至金融圈几乎无人不知的头部大佬亲自下场展示了一份数据鲜明、外行也能轻松看懂的PPT。 据说,这位头部大佬从未失手过。 隐私泄露、财报造假、一亿美金、从未失手。 哪个关键词都足够闻风而动的媒体大肆宣传,加上做空机构投入了高昂的宣传费用,舆论战打响的时候,大洋彼端的黎家人还处在“朝速3.0”为他们扳回一局的美好梦境中,等消息从国外媒体传到国内媒体,无数已醒的没睡的金融人注定无眠,黎氏高层们非常默契地成了最后一批知情人士。 更“可气”的是,黎氏上下吵到天亮,吵到所有人都醒来收到这消息,吵到股价开始跳水,吵到大中午黎南珍都起床了,他们还没给出有力或有利的回复,只有公关部还在坚持不懈地否认叁连——毕竟,人家说的都是真的,甚至某些大股东的儿女也连夜卸载“朝速3.0”,谁不怕隐私泄露呢? #黎氏隐私泄露 #黎氏造假 两个话题在热搜挂到中午,另一个打着“爆”字的词条冲浪一样赶超前辈,成功坐上热一: #黎氏聚众淫乱、QJ 黎氏一下子从金融栏目跳到了法治节目,成功打了做空瓜还没吃全的网民们一个措手不及,再仔细一看,原来黎氏现任董事长的儿子因“聚众淫乱、嫖娼、强奸、迷奸”等罪名今天中午被从黎家漂亮的豪宅带走,目前正在接受调查。 黎南珍就是那个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网民。 祁寒早上消失好像已经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黎南珍没有醒来第一眼看手机的习惯,她的“睡眠模式”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开到了14点,因此她还悠哉游哉地完成了洗漱,并十分自恋地在镜子前骚首弄姿将近半小时,直到肚子真的饿了,她打算点个外卖——各种社交软件、电话、短信都要超负荷爆炸了。 150发疯 黎南珍被消息轰愣住了。 清一色的99+昭示着事情一定不是她一时半会能了解的,黎南珍果断退出社交软件继续点外卖,此时此刻她估计是整个黎家最平静的人。 祁寒也给她发了几句,比起别人的狂轰滥炸对黎南珍而言轻松了许多,但总有些别扭的不满。 [不要全信网上模棱两可的消息,今天我估计没办法接电话,有什么可以给我发微信。] [今天黎家联系你先别管,可以拖到明天。] [记得吃饭,别睡太晚。] 别睡太晚? 黎南珍默了默,退出发现“黎塘”果真给她发了不少消息,从凌晨轰炸到接近中午的时候,中午来了两个电话,留下一条长达58秒的语音便没了动静。 [好,黎南珍,你个白眼狼,你怎么不去死?当时我怎么就没有把你丢在那,我就不该——] 黎南珍赶紧退了出去。 果然是黎母的发疯文学啊…… 施井蕾又在小群里转了新的微博,黎南珍乘机问她:[怎么回事啊谁给我分享一下?] [我什么也不知道,毕竟我只是只小猫咪.jpg] 施井蕾:[姐你终于诈尸了?] 施井蕾:[微博][微博][微博] 施井蕾:[你慢慢看,料越来越多了,你哥都进去了] 黎南珍开门接了外卖,察觉到事情不对,她把信息都改成了祁寒的,名字随手捏造一个,仅电话也留了以前忘了为什么用别人信息开的卡。 外卖小哥来了又匆匆走了,黎南珍松下绷紧的后背,边吃饭边吃瓜。 祁寒:[你点外卖了?] 保险起见,她用的付款账户也是祁寒的。 祁寒:[最近小心一点,我的信息也不一定保险,冰箱里有我冻好的饺子,左边鲜肉右边叁鲜,可以直接煮。我忘说了。] [好吧~你不是不能接电话,为什么可以发消息?] 看着最后那句“我忘了说”,黎南珍轻哼一声,手机熄屏,漆黑的屏幕上倒映出她笑得连眼睛都眯上了的眼睛,她赶紧绷住脸,把不自觉的表情收起来。 祁寒:[嗯,开会。不是我发言。] 居然上班摸鱼。 唇角又忍不住勾了起来,实在克制不住自己的黎南珍赶紧退出去看热搜上那些发酵到控制不住的消息。 经济相关的问题,黎南珍看得不是很明白,却也知道黎家此刻的情形大概是十分艰难的,且不说她早有预感的“超速3.0”的问题,光是财报造假,都足够黎氏喝一壶了。 而就在黎母给她打电话的那个时间,黎塘被带走了,在网络上带头发言的并非商雨柔,而是黎塘常去的某家夜总会的领班,实名举报黎塘与其它几位“富二代”聚众淫乱,还有一些姑娘举报他强奸、迷奸——其它出现的名字黎南珍基本都没听说过,被针对的只有黎塘。 黎南珍粗略地浏览一圈,若网上的消息属实,黎塘少说也得进去呆几年,一切都是罪有应得。可黎母为什么,凭什么给她打电话,认为她能在黎塘这件事里起什么决定性的作用? “当时我就该把你丢在那,我就不该回去找你。” 这话黎母私底下可没少说。 151下坠感 她难道不就是把她丢在那里了吗? 她把黎南珍遗弃在人来人往的大商场里,把“黎南珍”遗弃在过往的每一时每一刻,他们,所有人,从来没有任何一次回头。 黎南珍轻哂,脸上是几乎从未出现过的嘲讽与愠怒,她几乎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极少有这样深沉地愤怒过。 她打开微博,登上了几乎快要忘记了密码的已认证大号,将股权转让协议打码放上去——看不出她转让的数额,但“黎南珍”叁字赫然呈现在照片最醒目的位置。 黎家大小姐都把自己手头的股份卖掉了! 那普通散户还敢继续持有吗? 很快这条微博就达到了万转,在各种营销号甚至做空机构的配合下伴随着某种恐慌焦虑情绪的渲染迅速扩散,除了少数红了眼坚持不认输的还在熬着,大部分人都迅速将手头股票抛出,黎氏股价在各方的推波助澜下直接跌停。 这也,太快了…… 黎南珍在情绪刺激下发过那条微博后便退出了所有社交平台,专心盯着股市走向,每一次变化都让她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那几条线在之前还稍有起伏,现在几乎直线下坠。 她好像也在止不住地下坠,兔死狐悲的苍凉感从胸口蔓延起来几乎要将她溺毙,长达二十二年的惯性让她习惯性把自己与黎氏视作一个整体,当这个庞然大物坍塌,黎南珍就是被牢牢压在巢穴之下的那只雏鸟——同那么什么也不知道的股民一起下坠,然后被碾压,而这其中好像还有她自己的手笔。 手机欢快的铃声在耳边炸响,黎南珍浑身一震才发现手机早已息屏,而自己五指死死攥着手机好像在拖拽什么救命稻草。 屏幕上亮起的名字是祁寒。 “祁寒……”她这才惊觉自己声音里已带上了哭腔。 那边像是愣了一秒。 “怎么了?”听筒里的声音好像有些失真,祁寒那点藏不住的担心却一分也没有损失地传来,“怎么想起发那条微博?” 那条微博在一定程度上帮了他们大忙,成了推动民众情绪最好的助力,商先生还笑着来问他怎么想到这招的,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场提前安排好的戏码,但祁寒却在一瞬间恐慌起来,他潜意识里就不想让黎南珍知道自己参与到了这场对她家人的讨伐当中,更不想让她自己下场,在发现黎南珍不回消息,不接听微信电话后这种惶恐更是成倍增长。 “她骂我!我太生气了……”电话那头黎南珍突然就哭了起来,边哭边像跌倒了急于找家长求安慰的小孩子那样抱怨起来,心里那种压抑感却散去大半。 好想要抱抱,如果能靠在祁寒怀里说就好了。 这个想法一出,黎南珍更委屈了,一声比一声哭得难过。 “呃,我……黎南珍,别哭了,你做的对,不是……”电话那头的人不知她哭得越难过心里的不适就越少,几乎是手忙脚乱的哄着,被商先生手把手教出来的舌灿莲花,这会碎得连花汁都没了。 ——— 回来了! 二更可能很晚也可能明天补…… 我错了(顶锅盖爬走) 152等 傻子一个。 黎南珍听着听着就想笑,又硬生生忍住了,祁寒现在这样子实在少见,要是笑出来好像亏大了。 “别哭了。” 黎南珍那边沉默了下去,只有几声小小的抽噎传来,祁寒不知她现在是实在哭不出来,“抽噎”实际上是忍笑忍得太辛苦,被她哭得有些担心,短短几分钟内看了几次时间,恨不得立刻解决了黎氏的烂摊子。 “再等我一下,很快就回来了。” 有人敲了敲安全通道的门,打手势示意准备下一轮,祁寒冲他点点头,只来得及告诉黎南珍:“别关注网上的消息了,真假参半,去找个电影吧,电影结束之前我一定回来。” 电影结束? 现在的电影平均在两小时左右,再短些的一小时也有,也就是说祁寒要在一小时内解决了黎家? 甚至还有路上的时间! 她赶忙给祁寒发消息:[不要着急!我逗你的!] 祁寒那边没有回复。 黎氏大概怎么也不会知道,各方突然收起之前走流程的嘴脸,突然直接推进到收网阶段是为了什么。 黎母还在家疯狂给黎南珍发消息,谴责她当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白眼狼忘恩负义什么的颠来倒去的骂。 黎南珍倒没有真去看电影,随手屏蔽了黎母的消息,看到在她关掉所有消息时施井蕾汪伏都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甚至连商雨柔也给她发了消息,她先纠结着回复了后者,再去群里与前两位聊天。 施井蕾:[姐你干啥呢接电话@黎南珍] 汪伏:[祁寒叫你发微博的?] 汪伏:[@黎南珍?回消息?] 黎南珍:[没看] 黎南珍:[不是他] 汪伏:[半天不回,还寻思你被绑架了,想着要报警不] 施井蕾:[蠢东西@汪伏] 施井蕾:[你知道你哥进行到哪一步了吗@黎南珍] 施井蕾:[商家施压要求给最重的,黎家现在又这样,我们估计他好不了] 黎南珍:[不知道,我希望他别好] 汪伏:[好不了] 汪伏:[商家那女的记仇得不行] 汪伏:[我八岁说她丑] 黎南珍:[那你活该] 汪伏:[她到现在见我一次打一次,就上次莫名其妙估计想给你留个好印象] 施井蕾:[活该+1] …… 祁寒到家的时候屋里一片安静,连灯也没开。 他皱了皱眉,压下那点不安,轻手轻脚地朝里走。 卧室里黎南珍手机屏幕还亮着,人已经睡了个昏天黑地,祁寒走过去,屏幕里还有另外两张毫无形象的睡颜。 。 莫名有些熟悉的场景——漆黑的房间、没心没肺熟睡的人和忐忑的他。 祁寒叹了口气,伸手打算将电话挂断,黎南珍迷迷糊糊间还知道一巴掌拍上祁寒的手,嘀嘀咕咕骂了句什么才睁开眼。 “……啊!你回来了!”黎南珍低头看了眼手机,不到两个小时,“事情都结束了?” 手机里两人被吵醒,叽叽喳喳问自己想知道的问题,被嫌吵的黎南珍直接挂断。 153见家长? “差不多。”祁寒给了个大概的范围,“就差最后的收尾工作,不是我负责,就先回来了。” 祁寒看上去有些疲倦,他把手里的西装挂起来,领带扯掉,甚至解开了衬衫前两颗扣子,拿起桌上黎南珍喝了一半的水一口气灌掉。 “怎么了?”祁寒回头,见黎南珍愣愣地望着他。 黎南珍摇头。 她总不能说,少有见到祁寒一身正装的样子,加上他现在一身倦怠,有种斯文败类的……好看。 祁寒在她身边躺下:“晚饭吃了吗?” 黎南珍摇摇头。 于是才刚躺下的祁寒又十分自觉地去了厨房,黎南珍像尾巴一样缀在他后面,看正装男为自己下饺子。 “现在是什么情况啊?”黎南珍嫌厨房烟气重,在门口只探了个脑袋进来。 “网上有关黎家现状的基本都是真的。” 网上现状:黎塘进去了要面临重判、黎氏股价跳水、黎氏股东闹得不可开交…… “商家在给黎家施压,如果黎家人抗不住,估计会来找你。” “找我?” “黎氏几乎是不行了,那家做空机构和商家只是合作关系,的确没想到他们能发掘出这么多东西。但按商家现在透漏出来的口风,有机会他们可以放过黎塘,但他们断了所有联系的路径,黎家人只能找你。” 祁寒端着两碗饺子出来,看黎南珍已开始查看黎母的消息:“先吃东西。不会这么快,估计还会挣扎几天。” “记得——”祁寒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提前算一下想要什么,除了黎氏的股份其它都可以算进去。” 黎南珍心心念念的只有那份领养手续,闻言抬头:“不会的吧?我爸在外头还有几个呢?” 是的,黎父可是个大情种,别说外头的莺莺燕燕了,就连子女都有好几个,也正因如此,家里这两个才这样可有可无。 “你母亲很‘厉害’。”祁寒声音里满是讽刺,他看了眼黎南珍,见她不仅没什么波动,反而有几分好奇才继续,“你那个领养手续,是真的,也不止你一个人有。除了你的,其它倒都是跟孩子母亲沟通过的。” 也就是说,从法律上看,现在黎父只有黎塘一个娃?还已经进去了? “怎么会?那些女的怎么会答应?” 就黎父那张老橘皮脸,谁心甘情愿给他生孩子啊!不都是为了继承权?黎母没少咬牙切齿的,现在祁寒给她说人早都解决了? “具体过程不知道,但也无非就是‘一个可能的未来和现阶段到手的钱’二选一。你父亲的眼光……” 祁寒脸上写着一眼难尽,黎父那众美人,赌博的酗酒的,欠烂债的,甚至还有在外头另外养个小男孩的,大部分都是急需用钱的,黎母一“劝”一个准,不行的稍微使点手段也能让她缺钱了。 黎南珍觉得丢人。 “下周六有空吗?”祁寒突然问她。 “没有?” “如果黎家人找你,可以安排在那天给他们‘引荐’。”祁寒顿了顿,“商先生想在那天请你去吃顿饭。” ____ 又是只有2的一天 (老实巴交)(揣手) 155祁寒手按住她阴蒂用力按揉,唇压上她湿 黎南珍突然向他靠过来,倚在他怀里,把脸埋在祁寒颈侧。 “今天我好难受,想让你抱抱我。” 黎南珍贴紧他,声音被埋着有些发闷,呼吸将祁寒颈侧洒得湿润,睫毛也在他皮肤上带出些痒。 “你要抱吗?” 黎南珍把脸抬起,脸上挂着真情实感的委屈。 都已经把人整个的填在他怀里了,还来问他要不要抱。 祁寒抬手环住她:“要。” 他不仅要抱,他还要亲。 祁寒把黎南珍往上挪些,方便他低头含住黎南珍的唇,习惯性先细细描摹一遍熟悉的唇形,黎南珍勾住他脖子,湿漉漉的舌尖主动探出来舔舐他有些干燥了的唇。 整整四天没有彻底得到疏解的两人就像干柴碰上一触即燃,唇舌胡乱搅和在一起,不论是上颚、喉咙口还是胸腔深处都有什么憋闷着压抑着,可柔软的舌只能堪堪安抚好发痒的上颚,其余的简直教人想要剖开自己,和对方融为一体。 衣服散乱地垮在身上,黎南珍一边乳尖落到温湿的嘴里又吸又咬,另一边被捏住蹂躏,发了狠了还被向外拽,疼得她掉眼泪,但那股郁闷劲却泄了一半。 “嗯……别在沙发,进卧室……” 黎南珍貌似还比祁寒更有理智些,但实际淫水把内裤浇了个透,挺着腰去蹭穴。 祁寒不答,再次把她嘴封住,喘息声和水声在室内交替,祁寒翻身,将黎南珍压在身下,她几乎要陷进了窄小的沙发里。 场地越逼塞,他俩就靠的越近,相互纠缠得也就愈发密不可分,黏黏糊糊地腻在一起。 祁寒一路向下吻,舔舐过她锁骨的小窝,再一次把玩她饱满柔软的乳球,被吮咬的那边乳头红艳艳的发肿,那因肿胀看着愈发脆弱水润的乳珠像水份充足的樱桃,再次被祁寒一口咬进嘴里。 “不要……不要咬……” 黎南珍手指插进他头发把他往下推,祁寒顺势松开胸脯,唇沿着小腹向下,舌头勾画她圆圆的肚脐。 被他唇舌划过的、被他呼吸洒上的、被他手指抚摸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烫,直点燃到深处,她腹下发软发酸,喘息声中已带上了颤抖的呻吟。 松垮垮的睡裤被扯到了腿弯,祁寒拇指在穴口用力一刮,两片湿润粘腻的阴唇被压得东倒西歪,里头嫩肉收夹不止,又吐出一股蜜液来。 祁寒手按住她阴蒂用力按揉,唇压上她湿润的花穴,先用力吮了一口,黎南珍腰难以控制地上挺,花穴止不住流水,淫液顺着臀缝流到了沙发上。 “别,别按……” 黎南珍双手捏成拳又松开,祁寒唇舌就在穴口搅动游移,舌尖时不时探进一点又抽出,把带淫水的小穴吮出啧啧水声。 祁寒把蜜液吮进嘴里,舌头直接分开两片柔软的阴唇探进了膣道,粗糙的舌面用力刮着内壁,抚平穴口密集的褶皱,把黎南珍舔得止不住拧腰,媚肉颤抖收缩,但再夹紧也只有同样柔软的舌,得不到抚慰的渴望愈发深重,只希冀祁寒压在阴蒂上的手能再用力些,舌头探得再深些…… 156软肉太敏感了,在手指抽插间几乎能感受 舌面盯着肉壁一寸一寸探,祁寒知道她敏感点较浅,这会舌尖在那周围打一转,水液就淅淅沥沥地往下掉,但又偏偏不是那里,甬道里酸痒难忍,黎南珍浑身使不上力气,却还扭着腰把小穴往他嘴里送。 太浅了……根本没有碰到…… 黎南珍含混不清地呻吟着,生理泪水一个劲往下落,小腹酸胀着有种即将失禁的感觉,只要碰一下,碰一下那个位置就好—— “昂啊!” 深处花心大概是绞紧了痉挛着,小穴深处咕湫吐出一大股蜜液,祁寒没躲,在媚肉颤抖战栗着的时候还继续拿舌尖往那块微微发硬的肉上顶,等黎南珍哀叫一声,身子挺起又落下才放开她,透亮的水液自祁寒下巴一滴一滴落下。 室内没开灯,但外面的光透过窗户打进来,祁寒脸上、颈上的水痕在黑暗中反光,尤其下巴上缀着些透亮的水珠,黎南珍只看一眼,就被臊到别过脸去不敢再看。 “躲什么。”祁寒看她把脸完全要埋进沙发里了,自顾自抬手往脸上一抹,“平时也没少喷我一身。” “闭嘴!” 祁寒闭嘴了,用于堵住他嘴的是之前被揉到充血发硬的阴蒂,那可怜的小肉珠被他抿在双唇间用力吸,黎南珍尖叫着合拢腿,无法躲过只能夹住了他的头。 食指中指并拢了在那两片早失去了保护作用、溃败一样勉强耷拉在穴口的阴唇上和着翕张的穴口一起揉两下,指腹向上插进黎南珍体内,比起舌头,祁寒的手指无疑更熟悉她的身体,更硬,进得也更深。 而这几个“更”,对黎南珍好几天没得到切实的抚慰,且刚刚才高潮了一回正敏感着的水穴来说,简直既愉悦又可怕。 早就渴求着的肉壁痴缠上去,紧夹着几乎要给祁寒的抽插增加难度;软肉太敏感了,在手指抽插间几乎能感受到他分明的骨节,而这几个坚硬突出的骨节在抽插中乱撞上酸软的内壁,黎南珍脚趾蜷曲着,手无力地在沙发绷好的布料上抠抓,企图转移穴内的痒意。 手指直来直去得重插几下,配合着唇舌不住吮舔阴蒂,黎南珍几乎要被快感冲刷到神志涣散,仰着脖子只发得出嗯嗯啊啊的娇喘,粘稠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得到处都是。 手指停在里头不动了,几乎要将灵魂都一起抽走的吮吸也一并停止,黎南珍以为自己终于能够勉强得到一点喘息的机会,却没想到那手指向上曲起,指腹精准无误地落到那块比周围更硬、更粗糙的媚肉上,抵紧了抠挖碾磨,将那块顶得向内凹进去。 才刚刚高潮过,无法迅速抒发的强烈快感好像能挤出空气将胸口填满,黎南珍只觉得胸口发闷发涨几乎要窒息,下身不由自主地夹紧,张着嘴只能发出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吟,祁寒却仍旧不放过她,粗粝的舌面预告似的重重舔了下微肿的阴蒂,张嘴,竟然用牙齿叼住了那可怜的小肉珠研磨! 黎南珍又痛又爽,快感将她吸绞进黑洞,小腹里好像被一只手猛地攥了一把又松开,失禁感冲刷而下,她身子绷直了,脑袋一片空白,等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她已经瘫软在沙发上喘气,祁寒手上沾满了淫水,正握着勃起的粗大阴茎撸动着。 157黎南珍舌头卷住圆润的龟头,红艳艳沾着 ”你,你等我歇一会……” 黎南珍声音里满是被情欲彻底冲刷过后的酥媚,软软的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意识浑沌不清的样子。 祁寒捞起她疲惫地垂在一边的手,带着她握住自己涨硬的阴茎,黎南珍顺从地用虎口把茎身锢住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抬起来,掌心盖住龟头打圈抚摸,湿黏的前精涂抹在她手上,动作在润滑后愈发顺畅。 祁寒跟着她的动作顶腰,肉柱在她手掌里抽插,龟头时不时用力挤压她有些肉感的手掌心,祁寒就低低地喘息,带出点发颤的尾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喘得黎南珍耳根发烫。 “黎南珍。”祁寒叫她,声音里的舒服毫不掩饰,“帮我口吧。” 黎南珍歪倒在沙发上不想起身,却又怕祁寒不让她再休息,略微撑起身,张口吐舌,舌尖对着马眼轻轻一触,再抬开时涎水与前精相融合,如蜘蛛吐丝一般将二人勾连。 祁寒身体几乎把能照到黎南珍脸的光都遮住,让她隐于黑暗中难以看清,只有那条细得好像马上就要断裂的水丝看着愈发晶莹剔透。下一秒,黎南珍像吸食人精气的妖精,把阴茎前端连带着那道丝一并含进口里。 口腔湿热,黎南珍舌头卷住圆润的龟头,红艳艳沾着水的嘴里吞吐一次,又将它含得更深,几乎戳到了舌根,手圈着没吃进去的部分撸动,吞吐两下,抬头盯住了祁寒被情潮汗湿的脸,见他喘息加剧,喉结上下滚动,肩颈胸口都蒙上了一层薄汗,才又继续顺着自己的节奏慢慢吞吃,拿舌头去勾画肉茎上一跳一跳的筋脉。 太慢了。 “唔……唔……” 祁寒抬手按住她后脑勺将她往自己身前压,龟头顶进了狭窄的喉咙口,受到外界刺激黎南珍只觉得想要呕出来,那湿润柔软的小口不停收缩吸夹着,祁寒被吸到腰眼发酸,再克制不住动作,把手插入她头发,像性交一样就在她嘴里抽插起来。 “呃,呃……呃唔,嘶喝……” 黎南珍被顶着喉咙艰难吞咽着,呼吸间带出了嘶嘶声,且她向内吸气时更像榨精似的把阴茎往里吞,祁寒被吮得理智消耗殆尽,肏弄喉咙的动作也愈发用力,黎南珍嘴闭合不上,喉咙吞咽困难,被积累在嘴里的涎水在抽插间被带着流的到处都是,甚至在快速捣弄中被搅出了白沫子,从黎南珍嘴角流入胸乳间,淫乱的下坠。 嘴里被这样用力抽插,喉咙被撞得难受,但黎南珍被肏得头脑发胀,竟好像产生了莫名的快感,浪潮一样下涌,她手撑在祁寒胯骨上双腿发软,底下酸软痉挛着一股一股往外淌水,大腿上黏黏腻腻湿了一大片。 “昂,昂呃——” 黎南珍稍用力将祁寒往外推,阴茎快速从喉咙中抽出,她捂着喉咙干呕着咳嗽,祁寒喘着粗气,两个人都像水里捞出来一样狼狈。 158龟头几乎次次都是上翘着抵死上方软肉进 黎南珍咳了一会,祁寒手在她后背拍着给她顺气,突然被她把手抓住扯开,祁寒以为她恼了,正要道歉,却见她转身爬在沙发靠背上,分开双腿,脸藏起来不敢看他。 “休息好了?”看出她意思的祁寒明知故问,自然是没得到口头回应,只有黎南珍眼圈微红的一个白眼。 作为白眼的回馈,她屁股上挨了重重一巴掌,祁寒把手压在她腰上要她再把屁股抬起来些,阴茎在湿漉漉的花唇上滑动两下,小穴里正情动收绞着,猝不及防被阴茎一下子贯穿。 “啊啊!” 黎南珍仰着脖子闭眼,双手抓紧了沙发,身子被祁寒撞得大幅度晃动,几乎要撞上了墙面。 “啊……轻点,轻点呜呜,要撞上了……” 她抬起一只手撑在墙上,脑袋压在手背上,被撞的一耸一耸。 祁寒握着她的腰让她不得乱动,挺动腰腹用力朝她穴里抽插,小穴被硕大的阴茎撑开,快感让黎南珍不住地收紧腹部,可阴茎在她体内杵着,无论她怎样都无法收紧,只能让柔软的内壁徒劳地锢上肉柱,既阻止不了它离开,又抵挡不住它插入。 黎南珍呜咽呻吟着,眉头紧皱,嘴半开半闭颤抖着,眼角还挂着泪珠,看着可怜极了,但实际她身下的沙发被淋湿了一大片,每一次抽插都要带出不少水液喷溅出来。 “宝贝,黎南珍……” 祁寒边用力肏弄边俯下身亲吻她耳廓、脸侧,声音一声比一声哑,近乎呢喃的在她耳边换着法儿叫她。 阴茎调整着角度一次又一次把她贯穿顶上了花心,期间上翘的龟头发了狠似的硬硬的从不同方向将内壁的褶皱刮平,小穴要整个被肏化掉一样发酥。 祁寒重而深地插了一会,将阴茎抽出一半又在浅处磨,那里的肉壁褶皱细密,比别的地方更加敏感,龟头上翘着一次次在那里碾,每过一次黎南珍身子都触电似的绷紧痉挛,她尖叫着不断流着淫水,实在难忍了就低下头去咬住沙发顶上的软布,牙关咬紧浑身都跟着颤抖。 “啊——” 花穴里快感强烈,有什么要喷涌出来的感觉逐渐弥散开来,祁寒猛地把阴茎整个往外抽,又凶狠地撞上花心,连宫内都好像被撞得震荡。 黎南珍跪不住了,她怎么就给自己选了个这么累人的姿势?眼见她腰上一软就要向下瘫,被祁寒捞了起来,抓住了手臂骑马一样压着往前狠肏。 花心处被一下又一下用力撞着,宫口不断痉挛,小嘴一样每次都吮过贴上来的阴茎,膣穴深处浪荡地自龟头上淋下一股热流。 祁寒肏得用力,囊袋一下下撞在肉鼓鼓的外阴上,抽打间水液都被拍出了白沫子,挂在腿上又被下一股喷涌出的淫水冲去。 “不要,不要了呜呜……轻点,不行,不行了……” 黎南珍脑子里一片空白,接连不断的重顶,龟头几乎次次都是上翘着抵死上方软肉进去的,那股尿意愈发明显,预感失禁的恐惧让她忍不住带着哭腔求饶。 ———— 尒説+影視:ρ○⑧.run「Рo1⒏run」 160 祁寒抽身,善后行动已经做得很熟练。 进浴室后开灯一看,黎南珍身上几乎不能看,且不说腿心那一片明显的事后泥泞,就说被吻得红艳艳发肿的嘴、带着咬痕立起来可怜兮兮消不下去的奶尖,还有腿上、腰上的指痕,看着倒有些触目惊心。 “痛不痛?” 祁寒知道她身上嫩容易留痕迹,但真看到又有些心疼,水洒在身上把糊了一身的粘液冲干净后更为明显,他手落在黎南珍身上都有些小心。 黎南珍不答,靠在浴缸壁上睡得是一点负担也没有。 …… 不论前一天发生了什么,该运转的世界还会运转,该上的学还得上。 “我能不能,打电话请假……”黎南珍嗓子哑得厉害,大概是昨晚给祁寒深喉被顶坏了。 身上更是像要散架了一样,尤其是小穴,稍一动就撕扯着疼,用手试探着碰一下,好像都被肏得红肿外翻。 “不行。”祁寒磁性悦耳的声音这会有了用最喜欢的歌作起床铃声一样的负面效果。 “就说我哥进监狱了,我得去看看他?” 黎南珍翻过身,半藏在被子里的小脸好像只有巴掌大,带着一脸的可怜委屈望着他。 祁寒望着她笑得好看,找个长得好的男朋友,大概每次被他一笑说什么都不会怪他…… “不行。” “你好烦!” 黎南珍恶狠狠地咬住他落在自己脸上的手指,在他手上留下戒指一样一圈牙印。 “今天还好,下午没课。”祁寒今天心情看上去很好,被她咬了还笑着拿手把她嘴唇捏在一起成了鸭子嘴的形状,看她无能狂怒,“下午多睡会。” 拗不过。 所以黎南珍是一直维持着无能狂怒的状态到教室的,把“我生气了”那种气鼓鼓的河豚脸维持了一路,一直催化着祁寒越来越好的心情。 原来是情侣间的小把戏罢了。 施井蕾见鬼似的看着她,甚至旁边坐着没事就到处串班的汪伏。 “你们这是,来了精彩绝伦的一发以庆祝你家破产?” 果然,施井蕾开口,永远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破产了?不是还没有?”黎南珍面对她的语出惊人已经见怪不怪了,自然而然地略过不可说的话题。 “还没,但是差不多了,还在找门路垂死挣扎呢。” 叁人中唯一没有被家里放弃的汪伏脸色比黎南珍这个正在经历家里破产的难看得多,汪父已经对这个儿子不抱什么希望了,但还是不愿相信他那样白手起家的“虎父”,能真的生出这么个“犬子”,借着黎氏这个怎么也跑不了的项目狠狠锻炼了一番汪伏。 “求你了,让你男朋友他们动作快点吧。”汪伏都快被逼到落泪了,他一个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这几天跟着几位大佬天天熬夜,偏生什么都不会,每天至少被汪父劈头盖脸骂一顿,偏偏一向啥也不管的商家兄妹俩都参与进来了,商雨柔还做得不错,几位长辈把商大小姐夸得多高,两个处于底层的笨蛋儿子就会被嫌弃得多狠。 ——— 那些不想写标题的日子 161找上门 “菜!”黎南珍一点也不给老朋友面子,“所以你们俩干什么来的?” 她转头盯着汪伏,这家伙连自己专业课都快全翘了,被闻风而动的汪父揍得全校闻名才消停。 “算上我干嘛?”施井蕾一指汪伏,“他说怕你家这样你有什么负担呢?” “对啊,而且昨天咱也没讨论明白,现在你们究竟想要个什么结果?让他们一无所有?流落街头?叁十年河东叁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标准的男频想法让他收到两个白眼。 “你们想干什么是你们的事。”黎南珍自己也才把这个问题想通,“我从黎家出来那一刻,他们的所有就与我无关了,黎塘现在是他自己罪有应得,黎氏被针对,也主要是他们激怒了商家。我就只想跟他们断绝关系,顺便能榨一笔我也不介意,反正他们之前说的不过是去给商小姐道歉,我要做了那就是我应得的。” “我这么说是不是把自己摘得太干净了?” 抬头看到旁边两人都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黎南珍有些莫名其妙。 “我寻思,你什么时候这么有良心了?”施井蕾说,“之前每次出去逛街都跟要把你家里给的卡刷爆一样。” 汪伏在旁边点头:“跟祁寒天天泡一起,心还没被带黑呢?” “之前养我是他们的义务,自己义务没尽好,我就帮他们一把,现在该怎样就怎样咯。最后捞那笔肯定不会少的,以后还得当我私房钱呢。” “啧啧。”汪伏这几天快被压榨到厌世,见黎南珍什么问题都没有,由忍不住羡慕,“到手了不得请吃饭……不行了,我要睡了,昨天熬了半夜,得老十岁。” 同样都是想睡觉,有的人是被压迫着干活,有的人……不提也罢。 但黎南珍竟强打精神把课听了下去,祁寒这几天忙,没空压着她复习,可若等他忙完了,一个考试周复习所有?黎南珍打了个寒颤,台上努力把PPT念得幽默风趣的教授也不是那么惹人嫌了。 事实证明,黎南珍的确是把自己摘得太干净,忘记了近来种种对黎家会是怎样的打击,或者说,想到了,但是不在意。 金玉在外的表皮戴了这么久,黎家人虽说私底下连根都烂了,可怎么都维持着富豪圈子里傲慢的体面。 总之,怎样都和门口这两个一脸憔悴、表情凶恶,连发根都透出些花白的中年男女不沾边。 没什么所谓“不经意间父母就老了”的伤感,黎南珍防备地后退半步,祁寒握了握她的手,挡在她前面。 “黎先生,黎夫人。”听不出什么情绪,祁寒极平淡地冲两人点点头,就要绕过他们离去。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 在外一向伪君子做派的黎父暴喝一声,反倒是黎母肉眼可见的消沉,保养得当的脸上妆也没化,只沉默着用怨毒的眼神死盯着黎南珍。 “黎先生,生意场上有输有赢。”祁寒微微侧身,挡住黎母的眼神,不打算与他们多纠缠,直接拿出钥匙开门。 162丢人 “黎南珍,之前的东西,你就不想要?” 祁寒动作停了,一脸狐疑地看着黎南珍。 黎南珍一愣,见祁寒微不可察的冲她眨了下眼,反应过来他这是要演戏,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黎父先前以为黎南珍做的一切都是祁寒示意的,直到昨天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若真是这个穷小子哄着黎南珍来找他们要钱,就不会一出手就差点将黎氏按死——黎氏没了,他们能私底下要到的钱自然就少了,只能是黎南珍自己的主意。 一看现在两人的状态,祁寒疑惑,黎南珍僵住连解释的话都说不出口,黎父更确信了,同时还觉得快意,你黎南珍不是要与他们断绝关系吗?这会被挑好的靠山猜忌,他不相信这个没脑子的黄毛丫头能不着急! “想要,就现在出来聊聊!” 黎父像抓住了黎南珍什么把柄似的笑起来,黎南珍拿不准,看向祁寒。 这一举动更让黎父觉得快意,就算他真讨不着好,祁寒也一定对黎南珍产生了怀疑。身为父亲,他自己现在处境不佳,却希望自己女儿过得更不好,甚至幸灾乐祸,黎南珍觉得祁寒握在自己手上的力度更大了些。 “黎先生。”祁寒沉思片刻还是开了口,“现在是饭点,我觉得您还是先去吃个饭,和黎南珍约好了再上门比较好。” 说罢,“动作强硬”地把开门把黎南珍拖进了屋里,“砰”一声关上门。 黎南珍没忘记恰到好处地露出些惊慌。 “呸!”黎父朝地上啐了口浓痰,“狗男女,贱丫头……我让你们不好过……” 竟是一点曾经成功人士的模样也没有了。 黎母一直没吭声,黎父又转过来,骂她哑巴了,各种难以入耳的脏话从他嘴里冒出来,嘟嘟囔囔,分辨不清他究竟是在骂谁。 两人真就离开了,快速下了楼,黎母落在后面,被拖拽着不太站得稳,随着走动露出来的脚腕上有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疤若隐若现。 …… “呼。”黎南珍进门后便松了口气,她不明白黎父母来究竟是想干什么,电梯门打开看到两个人一身怨气站在门口,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这会反应过来,又觉得有些丢人。 因为经济条件与长期的忽视,黎南珍反倒从来没产生过什么“父母让我感到羞耻”的想法,就连之前被嘲讽“暴发户”,她也只觉得“骂黎家人与我黎南珍有什么关系”,这会却有种不堪流脓的丑陋疮疤被赤裸裸的展现在祁寒眼前的羞耻。 他们是她的血亲,“家人”。 起码到目前为止,这几个做了丑事,没什么脑子,被逼上绝路一身狼狈,可看上去还是不安好心的人,是她的家人。 想早点与过去一刀两断的想法再一次袭来,黎南珍心里有些压不住的烦躁。 “他们过会应该会联系你,注意下消息。” 祁寒倒是一切如常,换上围裙准备做饭,不忘提醒她一句。 163条件 “哦,好。” 黎南珍把那些小心思收起,发现黎塘的账号果然在聊天窗口上层,后缀着被屏蔽消息后不计数的小红点。 未读消息翻不到头,两个小时前几乎每隔五分钟就有消息发进来,从最开始看得人心惊肉跳的58秒长消息,到最后[好,你要当白眼狼,那就不怪我们在那小白脸面前跟你撕破脸!]的威胁,黎父黎母几乎是一直守在手机前。 真是…… 对面的名字突然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 [下午叁点,蔷山咖啡] [只要你一个人来!] [最后再跟你谈一次,不来别怪我们!] 他们现在还能拿什么威胁她?像今天一样在祁寒“揭露”他们之间的交易吗? 黎南珍还真有点想看看,如果她不去他们能拿她怎么样。 那边像是直到她一定在看,又发来那份收养协议的照片。 罗里吧嗦的干什么?黎南珍皱着眉打字: [怎么,你老婆让你所有小孩都喊别人作爹你还很自豪?] ID不停在“对方正在输入……”和“黎塘”之间反复横跳,黎南珍冷笑一声,没把他从消息免打扰中放出来就直接关掉了手机。 “先简单吃点东西吧。”祁寒看黎南珍表情算不上好,安抚性地伸手压了下她脑袋。 “你在什么情况下会讨厌我呢?” 黎南珍到桌前坐下,夹筷白米放进嘴里,淡淡的甜味在嘴里散开。 “不要说什么无论怎样都会喜欢我之类的话。”黎南珍觉得至少现在她看起来足够冷静,就是手控制不住小幅度的打颤,有点丢人,“人总会有什么底线吧?你聊聊?我会努力不碰你的底线的。” 祁寒对这个问题好像出乎意料的认真,脸上的表情比之前思考难题时还要认真,黎南珍等着他的答案,不自觉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底线?”祁寒重复了一次,“如果你不许说无底线的话……” 黎南珍自己都不知道她居然这样在意这个答案。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祁寒看她一脸质疑,补充道,“的确,我们都不能预料到未来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化,但是同样我也不知道未来的我的想法。” “起码在现在,无论什么情况我都没办法讨厌你。” “现在我只能喜欢你。” 黎南珍最怕祁寒的直球,每次只有手足无措的份。 “我明明认真问的……算了。” 虽然问题没得到答案,但最直接的告白能完全冲刷掉所有忐忑不安与不能直言的敏感自厌。 祁寒看着明显愉悦起来了的黎南珍,沉默着夹菜,一切如常,心底微微发酸。 “那你,又会在什么情况下厌恶我呢?” 他就连这句简单的反问也无法提出。 其实他更想直接些问她: “什么情况下,你才能切实的喜欢我?” 不需要无条件,任何条件他都会想办法满足。 164厚脸皮 ”你把这个放在包里,通话不要断。” 祁寒拿着个备用手机,已经拨出了他的号码。 “他们不敢在大庭广众下对我怎样吧?”黎南珍这样说着,还是把手机放在了包里不容易被碰到的地方。 祁寒不知可否,看她一脸严肃,安抚道:“不用紧张,有什么条件你敷衍着就好。” 黎南珍捏了捏包带,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第一次上幼儿园,梗着脖子抗拒的小孩,旁边老父亲一边安抚一边叮嘱这检查那的。 抱着这种奇幻的想法,黎南珍是挂着一脸无语进的咖啡厅。 “把你哥哥捞出来,再让商家不要再针对我们!” 黎父见黎南珍来了,一脸掌握天下的傲气,理所当然地命令。 “你们怎么就觉得我可以做到?” 黎南珍确实疑惑,他们未免也太高看她了吧?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要不是你教唆,怎么可能发展成这样!” “我教唆?” 好大一口黑锅扣到了头上。 “商家那个儿子,在‘朝速3’上市的时候就大量收购了黎家的股份,卡着那些消息放出去的时间抛掉的!出售‘朝速3’模板给我们那家公司,我已经查过了,那也是商家的,还正好是一年前让那姓祁的进去实习过的,你别告诉我这些都是巧合!” 黎父恶狠狠地拍了把桌子,在放着舒缓音乐的咖啡厅里无异于一声惊雷炸响,旁边桌的情侣往这边看了看,像怕他们突然互泼咖啡殃及池鱼,往内侧挪了挪,除他们以外的客人也纷纷小幅度回头打量。 那种被文明观猴的感觉又来了,黎南珍简直想丢下他们走掉。 “商家之前都快松口了,根本没这么强硬,要不是你做了什么,那姓祁的又去怂恿了商家人,怎么可能成现在这样!就连提议‘超速3’改用模板,以后慢慢修改的股东,也跟商雨儒有接触,商家那男孩根本就没什么脑子,他做这些根本不可能是自己的想法!” 祁寒做这一切的时候,本来就没有找太多的遮掩,商大少其人,黎父对他的评价也没错,他也做不到滴水不漏让人无法发现,所以一切线索都明晃晃的摆在台面上等黎氏的人去查。 但离谱就离谱在黎父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黎塘干的更是小事一桩,根本不值得商家跟他们撕破脸,于是他把一切问题都推到了黎南珍身上。 “……你们真是脑子有病。”什么都不知道的黎南珍只觉得无语。 “我没办法给你们打包票,但能给你们递消息搭桥。爱干不干,随便你们了。”黎南珍不想再纠缠,“我要那份领养证明,还有一千万,现金直接打我卡上,记得签赠与协议。” 黎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据汪伏当笑话分享出来的消息,这些天黎家人无头苍蝇一样找人帮他们和商家牵线都花了小一千万,还一无所获,那她这个真正能牵上线的更不能少了去。 165绑走 两人都为对方那理直气壮的态度感到震惊,最后的不欢而散也是顺理成章。 “老子不好过,你也别想讨着好!”黎父还在放着狠话,黎南珍冷笑一声,抬头却与黎母的视线碰上。 比起黎父那样纯粹的被向来言听计从的子女反抗的无能狂怒,黎母的眼神很难说清是恨还是绝望,像常年被困于泥沼带着森冷的湿气,裹着整片空间内所有东西一道下沉腐烂。 没理会嘴上脏到透顶的黎父,黎南珍皱着眉与黎母对视,她忽然低下头,把玩起手机,也不亮屏,只握着它翻来覆去地看。 黎塘的手机。 手指不自觉地挠了挠掌心,如果这手机一直在黎母手里,那为什么这几天都是黎父过来发疯? 把疑惑压下,黎南珍连个眼神也懒得给黎父,留下一句“周四之前,不要拉倒”便拎包走人。 路过橱窗时,还能看到黎父与黎母正在争执什么,声音应该不小,周围的人没少往他们的方向打量,黎父气得脸红脖子粗,黎母居然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不太对劲。 黎南珍从包里摸出一直保持着通话状态的手机,语气有些紧张:“祁寒,我刚刚说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没有,回家吧,电话别挂。” 黎南珍以往总觉得电影里所谓“xx的声音好像有什么魔力,听见便感觉安下心来”的说法都有些夸张过头,此时却切实的在祁寒寥寥数语中找到了实例。 “我有点担心。”黎南珍在不知不觉中就学会了对祁寒坦诚,“今天我妈一句话也没说,很不正常。不过也有可能是他俩说好了?” “什么也没” 嗯,但是看着很奇怪,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好像在故意给我展示黎塘的手机?我跟他们交流都是用黎塘的微信。 黎南珍自己的手机响了一声。 黎塘:[文件] “等下,给我发了什么?”黎南珍点开,被惊得连话都说不出。 [黎塘撤回了一条消息] “是什么?”祁寒问。 “没看完。”黎南珍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撤回了,第一页是几个股东,包括我爸偷税漏税、阴阳合同的证据。” “我没看到证据的图,标题是他放大了字体加了颜色的。” “你母亲发的?”祁寒似乎都愣了一瞬,“然后呢?什么也没说?” “暂时是的。” “先回家。” 祁寒似乎开了免提,黎南珍能听见电话那头敲击键盘的声音。 “我先挂电话,进电梯了。” 黎南珍被接连的事情砸得有些神经紧张,大概是受各种影视剧的奇妙影响,总觉得电梯门再打开就会有拿着凶器或迷药的黑衣绑匪等着,心脏被自己的猜测闹得加速乱跳。 门外果真站着个黑衣人。 “怎么这样看着我?” 祁寒被黎南珍诡异的眼神来回打量,终于被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开口问。 “没事啦。” 原来她从一开始就已经被绑走了,可恶。 166交易? ”所以,你也没再收到消息?” 祁寒拿着黎南珍的手机,十分有耐性的把黎塘被抓后收到的所有消息看了个遍。 “对。”黎南珍想起走的时候黎父母的争执,“我走的时候他们好像在吵架,会不会是被我爸看着所以没法再发了?” 起码在黎南珍那一瞥之间,都能看到黎父的名字不止出现了一次,那基本就能确定是黎母发来的。 黎母也的确是最有可能了解到黎氏那些股东的腌臜事的人。 “来了。” 上方的备注变成了输入中。 [看到了吗?] 祁寒把手机递给黎南珍,后者摆摆手让他回复。 [看到什么?] [别装了,我能看见接收数据。] [我来和你做交易,撇开黎正德那条老狗不是更好?] 黎正德是黎父的名字,准确而言是曾用名,他发家后迷信风水,受“高人”指点,这个名字有损气运,他便改成了个拗口生涩的“旺名”。 黎南珍还是在小学老师要求上交家长身份信息时才知道这个名字的。 对面人的身份显而易见。 “是我妈,黎正德是我爸。”黎南珍给祁寒解释。 [你要干什么?] 祁寒回复。 [我要我儿子完好无损的出来!这个文档里的东西我敢保证,百分百都是真的,有了它你完全可以把黎正德和其它那群垃圾全部送进去!黎氏也一定抗不过!你要的都给你,我只要房子,黎塘出来得有个家。] “我要他们进去,要黎氏垮掉干什么?”黎南珍疑惑,“黎塘进去不是他咎由自取?他们不会以为是我要报复,才把他送进去了?” “有可能。”祁寒看向她,“如果真把他放了,你会介意吗?” “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是……商小姐才会介意吧?” “之前讨论过,如果条件适合,最多能给他减刑。” [只能减刑。] [你不是黎南珍?] [不可能,我去咨询过律师,如果是你们家答应了,我儿子完全能出来!] 黎母不知从哪里看出了对面人的身份,索性祁寒便不装了。 [我们不可能答应直接放人。] [等你儿子坐完牢出来,仍旧是全须全尾的,要是不乐意,就算了。] 黎母终于忍不住又发来了语音,歇斯底里的声音沙哑得吓人,哪怕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她尖利到破音那几声的疼。 [你们不会不知道那份文档的重要性!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们!我手里还有公司一成股,什么都行!我只换我儿子清清白白出来!] [抱歉。]祁寒不为所动,[我们不怎么需要那份文档,现在的进程您也看得到,时间早晚而已。] 那份文件当然重要。 哪个有钱人会只把鸡蛋放一个篮子里呢?单是黎南珍记得那几个人名,有不少甚至与商氏都有所合作,有些东西捏在自己手里才靠谱。 但黎母早都慌了神,黎塘被抓走后她已经连续几晚没睡好,且她在怀孕后就“自愿放弃”了工作,对黎氏现状根本不了解。她能拿到这么多料,也是因为黎父跟人谈事时已经根本不避讳她,觉得她根本什么都听不懂。 167生病 事情的后续发展已经是黎南珍不敢相信的程度。 祁寒以原本商议好的减刑期限谈下了那份文档和原本黎南珍与黎父谈的条件——黎南珍没有要黎家“剩下的所有”,她只觉得现状简直有些荒诞。 黎母以前的表现,几乎让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深爱黎父爱到疯魔失去自我的,包括黎南珍这个与她朝夕相处的人也很难不这样觉得。 但她在电话中对黎父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全然没有之前那个对黎父百依百顺的女人的影子。 她又是在什么时候收集了这么多黎氏股东的罪证?她留着这些足以致黎氏于死地的证据又是为什么? 黎南珍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对这个所谓的母亲,其实就像她对自己一样的一无所知。 不过她也懒得细想。 属于黎南珍的戏份已经告一段落,祁寒要紧急与远在大洋彼端负责新项目的商先生谈论、进一步这份文档的真实性,如果是真的,那后续发展便更值得花时间商讨。 为避免说话声吵到黎南珍睡觉,祁寒带着电脑去了对面。 这晚黎南珍睡得莫名不安,翻身时总觉得身后一空,然后被梦中的坠落感惊醒。 习惯成自然,的确是句准到可怕的俗语。 …… “祁寒?” 黎南珍没想到这次居然是被自己不知多早之前定下、几乎从来都没起过作用的闹钟吵醒的,好在她昨晚睡得不沉,没像以前一样随手按掉。 但是祁寒呢? 按照祁寒那个变态般的生物钟,应该也轮不到这个卡点的闹钟出来哔哔赖赖。 祁寒不在房间,微信也没有任何消息,黎南珍干脆拿了钥匙找到对面。 大约昨天商议到很晚,祁寒居然直接趴在电脑桌前睡着了,黎南珍靠近他,才发现男人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红,碎发也有些被汗打湿沾在前额。 “祁寒,醒醒。”黎南珍伸手去探他额头,温度有些烫,但她没什么生活经验,一时也无法确定烧到了什么程度,“别在这睡,到床上把被子盖好。” 祁寒醒了,却没有别的动作,只把眼睛半睁着“望向”桌面。 “祁寒你……” 黎南珍有些慌,好在下一秒祁寒就稍微坐直了身体,自己伸手在额上按了按:“稍微有点着凉,没事。” 起身却一个踉跄。 “没事什么!”黎南珍伸手去扶他,却被他先一步将自己摔在了床上。 “别靠近了,传染。”祁寒脸色潮红,比平时多了几分病态的乖巧,连拒绝的语气都软了许多。 他给辅导员打电话请假,凭借优生良好的信誉,几乎没受到任何阻碍就得到了“多休息”的答复。 黎南珍却是毫不犹豫地选择让施井蕾帮忙答到,抬头对上祁寒眼圈都有些发红却掩饰不住不赞成的眼神,有些心虚:“不是要逃学!我想照顾你……” “嗯。”祁寒没说什么,眼睑下垂,眨了眨,发烧使他眼睛有些酸涩,这样不太舒服的眨眼看着楚楚可怜。 168伺候? 黎南珍知道自己不该对病人的美丽脆弱产生非分之想,赶紧摒弃脑子里有关“美人”、“可爱”等一切想法,出去给他找药。 外面翻箱倒柜的声音饶是祁寒这样脑子有些晕的病人也无法忽视。 “药在橱柜最下层。” 病号有气无力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黎南珍赶忙回头,祁寒居然穿着单薄,赤脚走了出来,为避免传染,还带了个看上去就很闷的口罩。 “你怎么出来了!” 黎南珍想去扶,祁寒倔强地后退两步:“传染。” 眼睛烧得难受,他眨眼时睫毛上也挂起了小水珠,看着像委屈落泪。 “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出来记得穿鞋……哎,你不要再出来了。” 退烧药、体温计,还有温水,生病是不是得喝粥? 一个头一次照顾人,一个头一次生病被照顾,双方都有些小担忧。 “谢谢。”祁寒接过药吞了,模样恹恹的,反而劝黎南珍,“我睡会,你去对面休息吧,感冒而已,不用担心。” “你先量体温。”黎南珍没告诉他自己打算煲粥,这样没做好也可以点外卖。 39度。 “38度左右,不用去医院。”祁寒自己拿着体温计,不等黎南珍伸手来拿就甩了两下。 “……那你先睡会。” 她马上去下单一个手持体温枪。 “淘米……还要浸泡半个小时?” 浏览器撰文《白粥的做法》的小编大约也没想到,自己这篇推文竟真的有被用到的时候。 黎南珍对厨房这样的地方一无所知,光是探寻各种材料的位置、各种器具的用法的有些晕头转向。 “你饿了?” 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把正专心研究电饭煲的黎南珍吓得浑身一震,转头没好气的望着再次出现的祁寒:“不是说了好好睡会不要出来了嘛?” “拿个冰袋。”祁寒走过来,看她泡在水里的米,“想吃什么?” “想给你弄点吃的……”黎南珍叹口气,眼睁睁看着祁寒又十分自然地接过她刚完成个开头的工作,“米不需要泡一泡吗?” “不用,多煮一会就行。”祁寒设定好时间,打开冰箱找冰袋,没告诉黎南珍她准备的大约是五个人的份量,“亮红灯就好了。” “好。” 黎南珍转头看向电煮锅,莫名感到自己留下来似乎是多余的。 她走到沙发处坐下来,正巧施井蕾给她发消息问她为什么请假。 [祁寒生病了。] 施井蕾:[别告诉我你要照顾他?] [为什么不行??] 施井蕾:[你别给人伺候无了] [所以人发烧了应该做什么?] 施井蕾:[去医院] 黎南珍“啪”一声把手机丢到了桌上,但消息提示音又响了起来。 施井蕾:[说实话,你又不会照顾人,与其想这做什么身体上的照顾,不如去跟他黏黏糊糊亲亲贴贴,给予一点心理安慰?] 施井蕾:[正好传染了你还不用上学了] ——— 施井蕾:猎杀时刻 大家夏天空调不要开太凉,发烧了没小女朋友伺候的(bushi) 169听见「Рo1⒏run」 黎南珍嘴上说着施井蕾鬼扯,没再回她消息,实际上那话在脑子里久久盘旋。 病人总是比平常更脆弱些的,有人陪着也许的确会更好些? 黎南珍蹑手蹑脚的进了卧室,动作像个偷摸进了别人家的笨贼。祁寒这会是真的睡了过去,毛巾包裹着冰袋压在额头上。 外面太阳很亮,透过窗帘间的缝隙投射进来,让房间看上去不是那么适眠,黎南珍走过去把缝隙也盖上,阳光在祁寒脸上跳跃摇曳一下,室内怎么也达不到完全的黑暗,反而有种近黄昏的颜色。 祁寒这些天大约很累,连续熬了接近叁个通宵,白天也几乎一刻也不得闲,监控黎氏动向、两人的学业,甚至还有晚上的……这是他自己的问题。 因此现在他脸上的疲意是难以忽视的,紧皱着眉头,水顺着越来越湿的毛巾打湿鬓角,看上去正做着不安稳的迷梦。 祁寒起身时把电脑椅带得靠近了床边,黎南珍坐下时连带着把呼吸都放缓了,低头,他似是近在咫尺,连呼吸都好像落在身上,烧得发烫。 外头太阳大概是升到了顶,光线被紧闭的窗帘困在室内,半凝固流动,遮住祁寒脸上湿润的潮红,像人工投影的不自然的晚霞灯,笼罩了一个不自然似睡非睡的人。 连人脸上的绒毛都在浮动的微尘中看不清,黎南珍好像是想要去开窗透气,手却在发闷的空气中晕头转向,探向了男人难受得蹙起的眉心。 “嗡嗡——” 纵使黎南珍提前关了静音,手机震动声在安静到只听得见祁寒有些粗的呼吸声的卧室里还是明显得不行。 黎南珍被炸得一惊,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惊醒一般慌忙去开了窗,逃去客厅给突然打来电话的施井蕾一串隔空暴杀:“怎么突然打电话!吓死我了!你不上课了!” “爹百忙之中抽空关心你,你就一顿突突?”施井蕾刚接通电话就被输出,哀怨黎南珍不识好人心,“怕你真给人折腾没了,叫我家医生给拿了点药,还写了张注意事项,跑腿小哥到电梯口了,快去拿。” “哦。” 黎南珍打开门,果然有个男生站在电梯外无所事事,见她开门,忙提着东西过来:“黎小姐?这是施小姐给您送的东西。” “看到了?还不快谢主隆恩?”施井蕾在电话那头听见,语调懒散,“都是外头买不到的好药,按说明书来保证你玩不死人,祝你医护cospy愉快~” “说什么啊,我哪有这么废物!”黎南珍啐她。 “有。还有啊,怎么打个电话都能给你吓着?你别是真给病号送温暖了吧?你知道霓虹一对夫妻因为纵欲过度,叁十岁丈夫身体不如七十老汉吗?” 如果要问谁满嘴跑火车最能让黎南珍炸毛,那无疑是她的冤种闺蜜。 “我怎么可能!我是怕你吵到祁寒睡觉!” “好啊你见色忘义,为了男人骂姐妹是吧,这么喜欢他啊?” “就是喜欢他怎么了?” 卧室门口,听见开门声与对话声,出来查看情况的人怔在原地。 ———— 施井蕾:说了,猎杀时刻 170我想听你说 耳边能听见的声音似乎都有些模糊。 黎南珍还在专心应对施井蕾的问话,他却好像听不清。 这次……是不是烧得太厉害了? 嗓子干涩发疼,祁寒不受控制的咳嗽声在室内突兀地响起。 黎南珍叭叭个不停的小嘴好像被人按下了静音键,徒劳的张开,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手机里施井蕾还在坚持不懈地嘲讽:“你也就趁着人祁寒睡着了才敢搁这放话,有本事你现在去把他叫醒再来一次……” 人能乌鸦嘴到什么程度呢? 黎南珍不想知道,她脖子僵硬得像没抹油的机械零件,恐怕轻轻一动都得发出“咔咔”声。 祁寒也默不作声,好像要把自己站成第一根带病上岗的电线杆。 电线杆有些难受,一阵压抑却仍旧听起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在身后响起,黎南珍坐不住了,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烧得发亮的羞耻,去给他接温水:“不是睡着了吗?生着病到处乱晃。” 温水的重量压在手上,祁寒好像才真正被惊醒似的,接过来猛地灌了一大口,黎南珍凑过去想劝他慢点,他倒像收了惊吓似的后退一大步。 两人都因他这一举动愣在当场。 真的醒了哈哈哈哈哈哈—— 电话忘了挂断,施井蕾幸灾乐祸的声音响得放肆,虽被黎南珍直接掐断,却好像直接调戏了相对无言的两人。 祁寒原本就烧得一脸潮红,现在更是连耳根都在发烫。 “靠太近了会传染……不是故意听你们说话的。” 干瘪无力的解释。 “哦。”黎南珍手指挠着手心,抬头就会对上祁寒炙热发亮的眼神,“你快回去躺着!都叫你不要再出来了!” 不就是表个白吗!有什么值得他一直盯着的! “嗯,好。”祁寒嘴上答应,身体却纹丝不动,“你刚才——” 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黎南珍表情恶狠狠的伸手半推半扶把他推进屋,像只炸毛小狗:“就是喜欢又怎么样啦!让你快进去!还问!” 用最凶恶的语气说着祁寒最想听的话。 “好,咳咳,好,别生气。”祁寒倒退着坐回床上,有些艰难地压着咳嗽,脸上的笑刺眼极了。 “不说,难道就看不出来?”黎南珍不知道自己现在一副含羞带怯的小女儿情态,嘴硬的话落到人耳朵里也软了叁分,“我可是头一次照顾人,虽然也什么都不会就是了。” “我想听你说。” 风从打开的窗缝里进来,卧室里闪动着细碎的光。 “不说,你好烦。”黎南珍把人按着躺下,自己也跟着倒下去,脸贴在他胸口上。 祁寒莫名屏息凝神,压着所有难受怕惊着身上的人,让“梦境”破碎化蝶,再无法延续。 “就……喜欢你,有什么好听的。”黎南珍声音被闷着,前半句轻的几乎无法察觉,又能准确传入祁寒耳朵里,“不要说话了,我困了!就当陪我睡会!” 别扭。 耳朵烧得像要发光。 祁寒表白过这么多次,她只说一遍,她才没有吃亏。 171怂恿 祁寒的确没再说话,就是搂着黎南珍,身子一颤一颤的,不知是忍笑还是咳嗽。 屋内渐渐趋于平静,黎南珍红着脸从祁寒怀里钻出来,他到底是在病中,这会睡得昏昏沉沉,只用手无意识地握着她的,黎南珍轻轻动了动手腕,没挣脱也就随他了。 厨房里自动煲煮的米粥逸散出软绵绵的香气,咕嘟咕嘟翻腾了几个大泡泡后跳转保温。 室内的氛围就让人昏昏欲睡,脸上的热度一点点散了,黎南珍盯着两人相交的手看了一会,把手指穿插进他指缝间,拇指蹭蹭他较粗糙的指腹,笑得傻兮兮的。 不过就是表白而已嘛!祁寒震惊得跟个傻子似的。 施井蕾和汪伏的八卦之心吊了一上午,同样迟迟没等到回复的还有两个人。 那文档里的几条较重要的信息都得到了证实,商先生带着在外头玩得正高兴,不情不愿的商雨儒迅速回了国,却发现自己的靠谱养子也失联了,去找留守国内读书的女儿询问情况,商雨柔意思意思给祁寒发了句“慰问”,便按捺不住打开了黎南珍的聊天窗。 然后……没有回复。 在上课? 商雨柔虽说之前与黎南珍不熟,却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没错过有关她的消息,知道她不是祁寒那种上课便把手机忽视的好学生,这会两个人双双失踪,只怕不是搞正经学习呢。 “老爹,你必须找他?” 商雨柔表面上把怕麻烦写在脸上,实际心里给自家亲爹摇旗呐喊,生怕他不麻烦自己。 “最好找他来听听,再说了,总得确定人是安全的吧?” “你就是天天操心。” 商雨柔打开被折迭的置顶聊天,点开了个连ID也没有的联系人,上一次聊天还在半个月前,就算是置顶也被挤到了最末尾。 [在m]删掉。 [你知道祁寒zen]删掉。 [我爸找q删掉。 “联系上了吗?” 商先生在后面催,她心一横,随便打了什么发出去。 [你知道祁寒哪去了不?我爸找他联系不上。] :[嘿嘿嘿,谈情说爱去了] [?] 不是吧,她有生之年能见到祁寒逃课失联就为了谈情说爱? :[准确来说,生病了,在家休息,嘿嘿] [生病你也能笑成一副蠢货样?] :[你没见我都知道我蠢货样了???] :[算了,你懂什么] 商雨柔看着那个“你懂什么”咬了咬唇。 她怎么不懂?没话找话罢了,他才不懂。 “他同学说他生病了,在家休息,好像他女朋友在照顾他。” “啥啥啥?”商雨儒比商先生反应大得多,凑过来想看她手机,被躲了过去,“生病了,这不得去探望一下?” 商雨柔本想嘲讽自己脑子不太好的兄长两句,手机又响了两声。 :[快怂恿叔叔去探病] :[他不给我们开门,总不能把叔叔都关在外头] ——— 亲哥犯傻:脑子不太好 xxx犯傻:他挺好玩的 175变态面瘫工作狂杀人事件 “来做点什么吧?”汪伏见两人一个比一个拘谨,“他们肯定早着呢,咱不能搁这干坐着吧。” “那……”黎南珍偏头看着商雨柔,拿不准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要看电视吗?” 商雨柔还没说话,汪伏先嗤笑一声:“别装了吧你俩,反正以后熟了谁还不知道谁不是?” “说谁装呢?” “你什么意思?” 两道女声竟有些意外的融合,两人对视一眼。 商雨柔冲她眨眨眼,黎南珍莫名觉得这是有话要对自己说的意思,商雨柔问:“要不咱出去逛逛?他们估计得开个会才行。” “那我一个岂不是得给你俩拎包?” 汪伏顿时觉得不妙,果然,商雨柔毫不客气道:“你去干什么?进里头跟他们一起干正事。” 他还欲再挣扎一下,黎南珍打断他:“我还没跟你算账!” 原本只想简单恐吓他,想想又真情实感地觉得他欠揍:“你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嗯?” 汪伏老老实实闭上嘴,进屋听几人讨论他听不明白的“天书”。 商先生正在呵斥跟他异曲同工的商雨儒,祁寒坐在后面,看他进来,小声嘲笑他:“所以你大费周章找了商叔叔来,就是为了要一个认真工作,提前开会的机会?” …… “你们还没吃饭吧?我们要不要先去吃晚饭?” 上次偶然碰到她也是提出一起吃晚餐,从她和祁寒这一方面看来,商家人好像对饮食习惯十分在意? “不用等其它人一起吗?”黎南珍看了看时间,不算晚,她睡了一天,好像连饿的感觉也睡过去了。 “他们还早,到时候转一圈回来可以给他们带点什么。” 黎家的相关资料商雨柔都整理过一次,知道这次的工作量不小,见黎南珍无可无不可,试探道:“要不去我家?” “啊?”黎南珍才扣上安全带,此时有种上了贼船的后悔,手指不安地在安全带的纹理上刮了一下,“不太好吧?” “我记得家里还留着祁寒小时候的照片,他以前的房间也没被收拾掉。” “我去哪里都OK,听你的吧~” 黎南珍瞬间坐稳了,满眼的兴奋任谁都看得出来,那种想笑又要努力维持形象的表情在她微圆的小脸上好像有些过分灵动。 像一只……呃,偷吃还以为并没有被发现的花栗鼠。 商雨柔看她一眼,又想起祁寒那张没什么表情的阴郁脸:“你知道在公司他们怎么评价祁寒的表情管理吗?” 她边问边拿余光注意黎南珍的表情,愈发感叹祁寒那种八百个心眼子还嫌少的人是怎么找到这种在脸上记录实时心情的女朋友的。 “怎么说的?” 她脸上写着:想听,但怕有诈。 “平时没事的时候,说他成熟稳重,不像这个年纪的人。” “有事的时候呢?” “变态面瘫工作狂杀人事件。” ? 黎南珍在副驾上笑得向下滑。 “这可是我偷偷躲在茶水间外面憋笑憋了半个钟头听到的。” ————— 二更在写,预告一下醉酒“驾驶” (我知道这个梗太多次了可是我真的好喜欢那种迷迷糊糊就被操作了的玩法) 176开始 “这类的我还知道不少,而且我还请了调酒师在家里常驻哦,可以一边喝一边聊。”商雨柔的语气已经逐渐趋近于诱拐,“我敢保证不是我自卖自夸,那是我这么多年碰到过最好的调酒师,手艺好,长得好看,身高189。” “今天还是不喝了吧。”黎南珍至今也不太确定自己第一次在祁寒面前喝醉时发生了什么,这次商家人都在,再出问题就丢大人了。 “调制酒,叫他给你度数低的不就行了?”商雨柔不以为然,但她的确抱了点坏心思,“不过低度酒跟果汁也差不多了,没什么意思。” 黎南珍认同地点点头,商雨柔更忍不住了,停稳车,终于把一直憋着的问题问出来:“你跟祁寒怎么认识的?” 狼从哪里把兔子给囫囵叼回窝了?这兔子还搁那傻乐。 “学校同学啊。”黎南珍没在意,跟着商雨柔进屋,略有些好奇地看着室内装潢。 商夫人早逝,这房子里只有些年轻女性喜欢的小物,其余的都有种浓郁的商务风格,和祁寒之前独自居住办公的那间房有些像。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会看上祁寒呢?” 黎南珍一愣,脸随即涨的通红,支支吾吾不知该从何编造个符合人设且没有漏洞的谎言。 她怎么看上祁寒的?她自己都不知道! 完全是难以启齿的开始。 看来不简单啊。商雨柔轻描淡写地圆过去:“那看来是他追你咯?脸都红了,我不问了不问了。” 好像是正常的随口一问和善意调侃,黎南珍脸上的热意消退些,跟着她的话点头,算是认下了“被追”这一说法。 “祁寒原来的房间就是这。”商雨柔随手推开一扇门,“他高中毕业就搬走了,之后阿姨一直有打扫着,可以随时回来住,但他每次都不会过夜。” 黎南珍在门口站定,直觉告诉她,应该留着等祁寒自己带她看看。 “不进去吗?那就陪我到地下室去?”商雨柔也站在门外,见她不上前,指了指楼下,“下面被我改成私人酒吧了,原来的照片杂物什么的也在底下,正好,边喝边聊?” 她在“边喝边聊”上加重了语气,黎南珍猜测此行的真正目的也在这里,当然也没拒绝。 所谓“私人酒吧”其实只有一张方桌,大理石长吧台和吧台内的调酒师,不过整整一面墙的酒柜的确是很壮观。 暖光灯不算太亮,是很舒服的氛围,其它几面墙上贴着些海报、照片等,黎南珍凑过去,其中一张照片里的年轻男人看上去和商雨儒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气质沉稳但颓丧,背景是张病床,床上女人形销骨立,却对着镜头露出个柔和的笑,男人身前站了一群孩子,男孩女孩都有,穿着漂亮衣服笑得天真烂漫,除了角落一男孩,虽然也的确是笑着,但看不出什么高兴来。 有点像祁寒。 黎南珍多看了那男孩几眼,他瘦的两颊也没孩童的肉感,但眼睛却和祁寒一样都向上微微挑着。 ——— 尒説+影視:ρ○⑧.run「Рo1⒏run」 177活泼 “给你度数最低的?”商雨柔在身后问。 “不用,我都行。”黎南珍下意识回了一句,有些尴尬地摸摸脸,“啊不,我和你一样的吧。” 商雨柔笑笑,自己拖了张椅子坐下,手在桌底敲敲摸摸,竟然拿出个盒子,神神秘秘地举着给黎南珍看。 “这里头就是小时候的相册。” 黎南珍坐下想伸手接过来,她向后一缩:“哎,这会儿不给看。” “这是从哪里拿出来的?”黎南珍问,伸手也去摸桌子底下,发现自己这一侧的桌下也有几个小扣,但似乎打不开。 “你那个上着锁,打不开。这是以前放在我爸书房的,换了新的就被我拿下来了。” 调酒师把酒放在两人中间,商雨柔拿过来抿了一口,下定决心似的说:“想看吗?想看就拿东西换?” “换什么?” “给我通风报信。” 暖光灯下商雨柔笑得像只狐狸,黎南珍莫名觉得她和祁寒有点神似。名为“不好要被坑”的预警在脑子里炸响,她端起酒杯挡住自己脸上的警惕。 看这孩子都被祁寒坑成啥样了,商雨柔怜悯地看她一眼,直说了:“我想追汪伏。” “那没问题。”黎南珍爽快答应,紧接着还劝上了,“你不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吗?怎么还能看上他?” “你跟祁寒当了这么久同学,怎么还能看上他?” 她原本没看上的。 双方同时默了默,从对方眼睛里看到的不解都真情实感。 “那你想要报什么信?汪伏没谈过恋爱,身边最常来往的就是我和施井蕾……”至于爱好什么的,小时候被养在汪家的商雨柔不会不知道啊。 “不是这些。”修得尖尖的美甲沿着杯内水位线描摹,“咱们都是一起喝酒的关系了,你要出去玩,叫上我很合理吧?” “汪伏不是经常组了局玩?咱俩一起玩的时候你顺口提一句很正常吧?” 商雨柔冲她笑得优雅,黎南珍眨眨眼,秒懂:“这算什么,就是再加点别的都行。” 汪伏而已,卖了他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来来来看照片!” 箱子打开,商雨柔拿出其中两本相册,一本极厚,一本简直像是只有零星几页。 “小时候祁寒可不乐意照相,但是爸特别喜欢合照,每次他绝对逃不掉。”商雨柔先把厚的打开,这本是商家人的合照,快速跳过了最开始,黎南珍隐约瞥见照片上都有个妇人身影,“呐,看这。” 商雨柔把找到的照片推过去,年轻的商先生焦头烂额地看着身前四个半大孩子,叁个小男孩满身泥浆滚了一地,小女孩在旁边看戏看得津津有味。 “商雨儒小时候在国外,只偶尔回国一次,所以这次我爸说带所有人出去露营,才出去一个小时,他们就滚一起去了。”商雨柔看着黎南珍一脸崩坏,招手让调酒师再上两杯酒。 “祁寒小时候这么……活泼?”五连闪的照片,简直还原了叁人打成一团的动作,被震惊到的黎南珍下意识接过酒。 “最开始是商雨儒一脚踩到泥里去了,然后他推了汪伏,汪伏扯着祁寒,祁寒以前是个绝对不吃亏的,倒下去的时候顺手就把商雨儒脸朝下按进去了。” 商雨柔看着黎南珍脸上的茫然,补充道: “场面惨烈,叁个人打完了,一人蹲一边吐泥。” 178等 这是……祁寒? 商雨柔不多解释,继续翻后面的:“还有这个。” 又是连拍的两张照片,这次只有商家兄妹和祁寒,第一张祁寒只有半个人在画面内,后颈的衣领被商雨儒揪着;第二张祁寒整个脑袋都被商雨儒拿手锢住,脸上“你怎么敢”的僵硬表情被相机完整记录下来。 “只要爸不要求,祁寒就坚决不拍照,这好像是……”商雨柔看一眼落款,“六一,对,我们高一祁寒初叁,爸一说拍照他就跑,被商雨儒抓回来了。” 黎南珍看着照片上祁寒被用力挤压的脸,沉默。 之后还有被蛋糕糊了一脸的祁寒、被强压着在镜头前咧嘴笑的祁寒…… 这还只是合照,单人照“精彩绝伦”的更多,往往是商父促狭的抓拍——商先生看上去如此老派精英模样的人,没想到抓拍技术如此“高强”。例如祁寒高二和汪伏打架后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阴沉着一张脸还赤裸着上半身的照片,看样子祁寒就是一无所知。 “这种东西究竟是怎么拍到的啊!”黎南珍看着那些“少而精”的照片,只觉得脑子里空空荡荡,连脚下都是虚浮的。 脚下虚浮有没有可能是喝多了呢?商雨柔望着她,想笑但自己也有些晕,坐在桌前脑袋一点一点。 她没想到黎南珍看上去乖巧又傻白甜的一个,居然这么能喝,她这一晚上自己一杯黎南珍一杯,到现在她几乎站不太稳,黎南珍说话还口齿清晰,只是维持不住之前装出来的乖巧,震撼从脸上转到了嘴里。 她拍了张黎南珍看照片的视频给祁寒发过去。 祁寒:[?] 祁寒:[说了,不要让她喝酒。] 商雨柔现在连手机上的字都看不太清楚,艰难打字:[送n你房间qu了] 黎南珍还在翻着照片嘀嘀咕咕,甚至边上喝到一半的酒都没剩下,说的话商雨柔已经听不懂,她艰难走过去:“黎…黎南珍,我们上去,上去睡觉吧?” “你说什么?”黎南珍眼上蒙了一层水雾,看上去颇为懵懂,“你也要趁我喝醉跟我睡觉?” “……我喝酒不会断片的。”商雨柔叫了阿姨下来帮忙,“走,你晚上就去祁寒那屋睡。” “嗝,你这是助纣为虐。”黎南珍嘴上这样嘀咕,乖乖的就跟着阿姨走了。 商雨柔听明白了黎南珍不知从何而起的控诉,略有些心虚,还是坚持继续做完全套工作,给那个空白备注的联系人发消息:[明天来家看戏?] :[?看什么戏?谁的戏?] [祁寒的。] :[你把黎南珍绑了?迷晕了?] :[来!] 商雨柔脑袋晕乎,长吁口气,自己脚下不平地往自己房间走。 …… 这就是祁寒原来住过的房间吗? 黎南珍被阿姨直接“放”上了祁寒的床,也不乱动,就坐在那左右打量。 总体冷冰冰,不像有什么生活气息的样子。 但桌角不知谁贴上的小贴纸、书架上的青少年读本,还有用了半瓶的墨水……就像屋主坚持把这当暂住,却不知不觉却把什么都置办了的样子。 179后悔 祁寒推门进来的时候,黎南珍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看上去像睡着了,他凑过去想给她搭上被子,却发现她两眼直愣愣盯着天花板,看表情像在发呆,看到他走过来,反应了一会儿,突然抬手按上他额头,有些用力,把祁寒往后推了推。 看上去像在思索。 一脸疑惑地把手挪开了,应该没思索出结果。 “还在发烧吗?”黎南珍问。 “没有了。” “唔,我摸不出来。”她看上去不太信,大脑处理得又慢了点,最后两手捧住祁寒的脸,“我再试一下。” 黎南珍稍坐起来些,把自己额头轻轻靠上他的,闭上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就在祁寒要误以为她感受到一半睡着了时,她一脸不满地退后:“明明就还比我的烫。” 的确是还烧着,生病哪有这么快就好的?祁寒失笑,见她一脸不高兴的就要下床去,伸手一拦她就脚下不稳又倒回祁寒怀里。 “吃过药了。”祁寒说,又见她现在仿佛大脑卡机,一言一行都要思考一会儿,问她,“不是说不喝酒了?” “雨柔说就喝一点。”黎南珍两指几乎要并在一起,给他看其间的缝隙。 “她在坑你。” “没有!”一些“尘封”的记忆突然袭来,黎南珍忽的一脸震惊,“你怎么还被拍裸照!” 祁寒知道自己那些照片一定逃不掉,饶是早有准备,还是被她这话打了个措手不及:“什么?” 黎南珍伸手去扯他衣服:不行,我也要拍。 “黎南珍。”祁寒把她在胸前乱摸的手握住,“看看这是哪,明天你得后悔。” 醉鬼哪里听得进这警告?瞧着挣扎两下挣不开,眼底水汽就慢慢上浮,挂着个又愤怒又委屈的表情盯着祁寒看,嘴里的指控好像是忘了自己上一刻的主要目的,只道:“你不给我脱衣服?你——” 声音有点大,被祁寒一把捂住嘴,眼里的委屈更要溢出来了。 “要我脱衣服?不后悔?” 商家人的卧室都在叁楼,虽说商雨儒一脸看热闹的表情,但他不会真做听墙角之类的事,只不过明早的调侃指定逃不掉而已。 黎南珍听不进去,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一副他再说下去就要哭出来的模样。 “只有我自己脱,也太不公平了。”祁寒把她连衣裙裙摆向上卷,“你呢?” 手掌贴在她大腿跟上,黎南珍本就半躺着,这会两条莹白的腿搭在祁寒腰侧,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任谁看了都有些心猿意马。 两条腿原本是放松垂着,被他动手动脚的稍绷紧了下,接着她竟笑了:“我知道你骗我,不安好心。” 学聪明了。 “没醉?”祁寒俯下去亲她颈侧,手滑上她的腰,把她整个人都罩进自己怀里,“所以呢?” “所以……”黎南珍侧身躲过他的亲吻,主动低头贴上他的唇,“我是喜欢你的。” 她哪里可能没醉?脑袋处理信息的速度一次比一次慢,稍不注意,一直藏着掖着的话就自然地漏了出来。 180不能尿 醉意好像是会不断加深的。 脑子里混沌一片,只有此起彼伏的喘息燥热在不断加深。 祁寒不知什么时候喜欢上的给她口,分开两片淡色的阴唇,粉色的软肉就无处可躲,层层迭迭,稍用舌一勾弄就一收一缩地颤抖。 连带着那张满是甜酒味道的嘴,都在压低了发出啜泣声。 祁寒像得了什么无声的许可,比以前更过分,舌尖不往下面的肉穴顶,单在尿道口打转,试探着在其上戳刺。 “别……那进不去的……” 进不去,但它被向下用力挤压,或是被舌面的小颗粒挨个擦过,都会带来一阵难言的尿意,从小尿孔蔓延到下面的甬道内部。 “啊!你别!” 祁寒竟拿牙齿在那小孔上磕了一下!不太严重但尖锐的刺痛感向内钻去,黎南珍浑身一哆嗦,连脑子都清醒了几分,尖叫着去推开他的头。 “难受?” 祁寒嘴上这么询问,却直接伸手捏住那通红发硬的阴蒂用力拧了把,痛感裹着尖锐的酸胀感像电流一般蹿进身体,黎南珍眼泪一下子落了出来,哀叫着痛得直发抖,甬道内却像疯了似的扭绞着喷水,淫液从她夹紧蜷缩的腿间一股一股喷泉似的洒在床上。 “糟了。”祁寒像突然发现什么似的,手抵住太阳穴揉了揉,转身打开衣柜找出件旧衣服,伸手把黎南珍被淫水打湿的臀托起来垫在下面,“这边不能尿。” “呜呜……你…变态,我没有尿……” 被咬的地方像被火燎到一样痛感持续不断,黎南珍两条腿绷紧了,并在一起难受地扭,脚趾一会蜷起一会僵直,但痛感持续多久,那好像能把内脏一起搅动了的快感就持续了多久。 腿间被喷得湿透了。 黎南珍裙子被卷到了胸上去,下身赤裸着躺在深蓝色的床单上痉挛,臀下垫着祁寒高中时的校服——表面防水。 成绩优异、老师们提起只有夸赞的祁寒,其实非常厌恶自己的学生生涯。 商先生的确是个好人,哪怕最终没有领养他,给他的一切却统统和商家姐弟一致。但祁寒的阶层、性格、过往与同校人格格不入,他那段理应把敏感与热情贯彻的学生时代,全在机械性的学习中度过。 他本以为大学也会如此,或者就这样盲目地等人生结束,但黎南珍是其中最大的变数。 现在,这个变数赤身裸体躺在那个富有设计感但仍旧丑陋的校徽上,腿间的清液混着些浓稠的白浆,悉数顺着臀缝流下打乱一切。 祁寒骛地把灯打开了,澄明的灯光下,黎南珍身子白得好像发着柔和的光,她有些瑟缩,把腿折回身前,用手欲盖弥彰似的遮住粉嫩的穴口。 小口在她指缝间若隐若现,祁寒意味不明的笑了声,手指按住她指尖,要那原本作遮挡保护用处的纤细指尖朝那两片柔腻的阴唇中陷。 “来吧,自己揉给我看。” 黎南珍懵了,直到那指尖分开了阴唇,往小穴里插入了半个指节才猛地反应过来,挣扎抗拒着后退。 “不,不行!” 181看她自慰「Рo1⒏run」 黎南珍拒绝地坚决,却挣不开祁寒的手,她其它手指负隅顽抗似的握成拳缩在掌心,食指却被祁寒握着,在软肉上按压打转。 “乖,你自己弄更舒服。”祁寒温声哄她,手却不容抗拒地捏住她可怜的手指头,缓慢地往嫩穴里塞进了一个指节。 白皙纤细的手指埋进了湿漉漉通红的穴肉里,只为快感服务的肉穴才不管她是否愿意,自作主张缠上指头绞吮,内里陌生的吸夹让黎南珍有些惊慌,挣扎着想抽回手。 祁寒却故意借力,带动着手指在里头胡乱顶弄搅动,往里插得更深,刺激着前端细密的褶皱,被迫自慰带来的快感涌上来。 “舒服吗?宝贝的小穴是不是特别会吸?” 祁寒指腹压着那点被她翻搅出来的软肉,勾引一样摩挲两下,将它推回穴里,手指却不停,压着黎南珍的手指直接插进了穴里,原本闭合的穴口被两根手指撑开,两指间隙中还能看到媚肉咬合。 他握着黎南珍的手,像手把手教人写字作画一样带着她向里:“来,我教你找敏感点,你的敏感点不深,就在这附近,表面更粗糙些……” 他手指带动着黎南珍的在甬道内震颤探寻,先摸到了那块“更粗糙”的软肉,故意拨动黎南珍的手指用力往那压下去,黎南珍惊呼,身体一跳,指尖感受到一股热流淋下。 “不错,就是这里。” 祁寒仿佛在赞赏她孺子可教也,语气极真诚地夸她“不错”。 “宝贝,自己来一次给我看看好不好?”祁寒附身奖励似的吮咬她的唇,勾着她舌头搅出暧昧的水声,卖力地给她灌迷魂汤,“好不好?你自己也舒服的,嗯?给我看看?” 他的手指在敏感点周围打圈,就是带不出刚才那样强的刺激来,酸涩的穴肉搅紧了应和他,酒精、快感,还有祁寒一齐把黎南珍的理智带到一片混乱。 祁寒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手按着黎南珍膝盖向下向外分开,被她自己手指深插着的肉穴暴露在光下。 “……好,嗯…别看……” 手指试探着向那个位置顶了顶,不甚用力,但小腹随着揉弄轻轻抽搐,不争气的痒麻扩散开来,她无师自通地还学会了屈指向内抽插。 身体颤抖着,细碎的呻吟声从她嘴里传出来,原本的试探在快感中被侵蚀,白嫩的手指越动越快,用力向内顶,抽出时把里头的媚肉都翻了出来,水液有的被插出了白沫,把手心都沾湿了。 祁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自慰,看她在抽插中还在扭腰把屁股一顶一顶地配合,咬着嘴唇,脸上的表情愈发淫乱。 黎南珍穿着白蕾丝内衣,胸口颇有巧思的设计了一个小小的白流苏,随着身子的抽动也一抖一抖的晃,一同摇动的还有布料几乎包裹不住的胸脯,水球一样软软地波动。 祁寒把她内衣推上去,两团乳肉跳出来,祁寒揉了两下,捏住她两边乳头向上拽,等她感到痛了又松手,安抚般摩挲两下。 “让我插会宝贝奶子好不好?” 尒説+影視:ρ○⑧.run「Рo1⒏run」 182不够 滚烫坚硬的柱状物像块烙铁似的在黎南珍胸口的皮肤上磨着。 祁寒跪在黎南珍两侧,手把她那对形状漂亮的乳球像中间挤得变形,完全把柱身压在中间。 黎南珍裙子被推到了最上面,内衣也凌乱地挂着,一片裙摆压在了她口鼻上,让呼吸声发闷。 可祁寒还能说的上是衣着整齐,只有那根粗壮的阴茎,时不时从白嫩的乳肉间抽出半根来。 她胸口湿了一片,全是祁寒蹭上来的前精,在他用力抽插肏干的时候勉强充当润滑。 其实还不够。 胸口不像她紧致的水穴,稍受点刺激就一片泥泞,可供他大开大合的肏干,乳间的皮肤被他这样挤压摩擦着,甚至有点被拖拽的疼,大概率已经被他磨红了。 祁寒也不太好受,汗水汇聚在他下巴上成个小水珠,可他像发泄似的一下一下往乳肉挤出的那道缝隙里进,手变换揉弄着乳球,感受乳压从不同方向挤住了阴茎。 明明被肏的是没什么快感的胸脯,小穴里却好像收到了刺激,黎南珍手指还埋在软肉里,可比起贯穿了乳肉几乎每一下都能顶在她下巴上的阴茎,那简直可以忽略。 手指变成了两根,学着祁寒肏她胸脯的节奏一下一下用力插到指头根部,上曲挤压到酸胀发痒的每一处,为了方便自渎,她甚至把两条腿翘了起来,抬臀接受手指用力向内扣的撞击。 可是不够。 就算是手指,她的手指太细,没有分明的骨节,指腹没有祁寒的粗糙……哪怕撞在同样的敏感点上,也没有祁寒带来的刺激强烈。 她越弄越快了,身体有些发麻,小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黏黏腻腻的淫水在抽插间打出小泡沫,可深处却越来越难受,好像被一只手攥紧了,要什么东西贯穿进去把它撑开捋平。 她想要祁寒,如果是祁寒直接插进来,一定能够直接顶到最里面,把她整个人都肏得起起伏伏跟着他的动作晃荡。 “祁,祁寒……”黎南珍此时的声音无异于娇喘,“祁寒,我,哈啊…哈啊,我好难受……” 阴茎又一次从乳肉间穿出来,龟头几乎要顶上黎南珍鼻尖,红艳的舌头在唇齿间一闪,灵巧地裹着圆润的顶端打了一转,手指还埋在柔软泥泞里奋力朝最深处顶。 祁寒松手退后,黎南珍把双腿分开,被手指抽插着的花穴暴露在灯光下,淫水被她自己打出了白浆,两片阴唇都被她撞得发红。 “真骚。” 他忽然又没了刚才玩弄黎南珍乳肉的急切,偏头看向书桌,过去随手抽了支钢笔:“把小穴掰开。” 黎南珍顺从地把手按在两边的阴唇上用力,甬道口层层迭迭的软肉堆挤在一起,被她搅得通红。 冷冰冰的钢笔落到了那块软肉上,刺激着黎南珍浑身都轻轻颤了颤,穴口本来就被淫水弄得一片滑腻,这会直接脱手,阴唇无力地把中间的金属棒顶端夹住。 183钢笔 祁寒学生时代最常用的一支笔。 握笔处已被磨损出光泽,曾经是他日日夜夜挑灯苦读的证明,现在被一片湿漉漉的穴肉吞吃着。 “不,不要了……进不去了,呜呜,到顶了……” 金属笔杆抽出来,从顶端到那一圈摩损痕迹都是又湿又滑,指头稍微一碰就牵出条水丝来。 现在是黎南珍小穴深度的标尺。 金属棒又插进了原来的深度,祁寒面无表情地拿着它贯穿了柔软的甬道,小幅度抽插着,硬梆梆的笔杆一点弧度也没有,祁寒稍微调整着角度,让它直直地戳在穴肉的每一处,看穴口颤抖翕张着想把这硬物吐出来。 有时候插的太深了,黎南珍就要扭着腰呜咽两声,小小的尿道口微张,喷出股水液,淅淅沥沥从笔杆上滚落下来。 “祁寒……我想要你……” 黎南珍有些委屈,试探着开口,眼神落在他胯间胀起的阴茎,有这笔杆几倍粗,能把小穴撑到极致。 笔杆向最深处顶了顶,挤着花心几乎要把那小口肏开了,肚子里发酸,黎南珍可怜地呻吟两声,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很想要?”祁寒松了手,看媚肉把钢笔一点点往外推,“给我换个称呼吧,叫声老公听听?” 他今天贪心至极,听了喜欢还想换称谓,可黎南珍这会神思紊乱,乖顺的让干什么都行。 “嗯……老公,老公我不舒服……” “乖宝贝。” 甜软听话的小嘴被堵上,舌头齿缝都被一一舔过,温暖修长的手指准确地按住了湿润小口里的肉珠又揉又摸,小穴兴奋地跳动着,粘腻的淫水打湿了他手指。 嘴被松开了,黎南珍大口大口喘着气,恍惚间什么圆润发烫的东西抵上了她穴口,推开绞紧的媚肉往里进。 下面渴望了一晚上,这会被插到的位置都被撑得饱胀,他好像第一次似的慢慢往里插,把每一处敏感的媚肉都挤压抚慰过,才进到一半黎南珍就颤抖着喷了一次。 头顶上传来没有意义的轻哼,祁寒动作骤然加快,重重一下顶在宫口上,黎南珍小腹猛地抽搐一下,尖叫着挪动身子向后退。 “不是要我吗?” 祁寒贴在她脸侧,含住她耳垂舔舐,黎南珍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两条腿抬起来又只能无力地下垂,圈住祁寒的腰。 阴茎把甬道填满,用力顶撞着花心,穴口被撑的圆圆的,里面被整个撑起来了,原本细密的褶皱都几乎要被撑平,充实的饱胀感横亘在里面。 软腻的穴肉紧紧缠附上柱身,祁寒像舍不得离开似的,每次抽出叁分之一就要用力顶回最深处,几乎把腔内都撞得打颤。 “慢……啊啊,哈啊……” 黎南珍想求他慢点,刚开口话语就被撞碎成了越来越大声的呻咛。 他每次撞得又重又深,黎南珍手用力攀上他肩膀,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被他肏得发酸,淫水喷湿了两人交合处,他每次撞上来或者抽出去都要发出“咕湫”的水声。 184穴口连带着子宫都被撞得发麻,媚肉毫无 祁寒脸紧贴着她的,没什么章法但温柔又缱绻地蹭她的鬓发、耳朵、脸颊。 他没有压抑自己的喘息声,那声音好像有点难受,又像什么东西在积累,贴在黎南珍耳边一声一声呻吟,喘得黎南珍脑子里恍惚成了一团浆糊。 但他身下的动作一点也不是什么耳鬓厮磨的温柔,插入的动作又重又猛,硬挺滚烫的东西恶狠狠地捅进黎南珍柔腻的穴肉里,把她顶得稳不住身体,一下一下耸动着。 黎南珍被他肏得受不了,粗壮的性器就埋在她原本狭窄禁闭的甬道里,抽插带来的暧昧水声中,深处的媚肉来不及在性器离去时闭合就再次被撑开到最大,花心被撞到发酥发酸,无力地朝外吐出淫水。 “嗯嗯……不要了,祁寒,呜……我不要了……” 头发被汗粘在脖颈上,难受极了,黎南珍哭着求饶,眼泪簌簌落下来,眼看着就要和鬓角的汗水混到一起,祁寒凑过来,把那滴泪吻了进去。 他嘴唇干燥,擦在黎南珍脸上有些粗糙的刺痛感,如果黎南珍这会清醒着,就会发现祁寒身上哪里都比平时更烫,但她不光喝醉了酒,这会还遭受着这样剧烈的肏干,神智完全恍惚,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尚存的感知都供给了小穴,感受着嵌在软肉里那根性器粗暴地进进出出。 小穴好酸,还胀。黎南珍想说的话支离破碎,嘴里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声,但她感觉起来又酸又痒的小穴就像不知疲倦似的,被肏到稍敏感些的地方,就要流着白浆把那根性器咬住,套紧吸附住它。 “啊啊……要尿了,要尿了!” 性器一下又一下往那软嫩的穴肉里撞,顶到那块被肏得酥软的花心上,像有张小嘴在龟头上轻轻吸吮,祁寒找准了位置每次都往那上面顶,穴口连带着子宫都被撞得发麻,媚肉毫无办法只能往外喷着水,每次都要收紧了那层层迭迭细密的褶皱,无用地抵挡性器的侵入。 黎南珍要受不了了,穴里不仅酸胀发软,还有种愈来愈深的尿意在堆积,腹部克制不住挺动着,她哭叫着向后退,却被按住一下子顶得更深,撞进了软软的花心中间,她脑子好像闪过一片白光,一股暖流从腹部冲下,媚肉骤然收缩夹紧了阴茎,腰腹不受控制地挺动了两叁下。 高潮中的小穴完全收紧,进出好像都有些困难,原本就蜿蜒扭曲的甬道此时更是痉挛扭动着,祁寒就在她高潮喷水中的敏感小穴里又重重抽插了几十下,在她接连着又一次高潮中射了出来。 …… 黎南珍本就醉得不太厉害,凌晨就突然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 她好想尿尿,小穴里黏糊糊的还是饱胀着,像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深处好像堆积了满满的浆液。 她挣扎了下,似乎被锢在温暖熟悉的怀里,下意识放心地温存片刻再睁开眼。 她果然被祁寒抱在怀里,他这次搂得格外紧,胸膛发烫,密不透风地压着她。 小穴里果然是被堵着,他没有抽出来,性器虽然软了下去但仍旧将膣道堵住,淫水精液被困在里面胀得满满当当。 黎南珍试着抽身,祁寒有些难受地低声呻吟,将她抱得更紧了些,额头贴上了她脸侧,好像还有些发热。 黎南珍叹口气,放弃了挣扎,反正困意在脑子里盘旋着消散不去,她索性把被子给祁寒掖紧,双手紧紧回抱着他,两人紧贴着再次睡去。 185入狱 黎南珍睡得迷迷糊糊时就感觉有人托着她背后和臀下,身体突然腾空,她心跳漏了一拍,又察觉到怀抱她那人身上熟悉的气息才又放心靠回去。 祁寒这会神思清明许多,再不像昨天一样头脑发胀,看到旧校服上一片狼藉,只能感慨自己昨晚那样,竟还没忘了拿衣服出来垫上,不知是否该夸一句谨慎。 幸好卧室里有单独的卫浴。 黎南珍被放进水里,再迷瞪不下去,却又有些羞于面对祁寒。 她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了?祁寒也是,昨晚是突然发了什么疯,居然要她…… 黎南珍把脑袋里出现的某个称谓丢出去,低头默不作声给自己清洗,拒绝抬头看旁边在花洒下冲淋的祁寒。 快速收拾完自己,祁寒出去简单把床上处理一下,拿着那件校服送去洗衣房“毁尸灭迹”,下楼便见到了坐在沙发上读早报的商先生,见他出来,向来沉稳的人也忍不住露出个促狭的笑。 “……商叔叔。”祁寒默了默,还是沉住气向他问好,转身朝洗衣房走去时连个耳朵都没红。 真没意思。 商先生摇摇头,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 把衣服丢进洗衣机,祁寒稍松了口气,心里的无奈完全不像脸上表现那样。 “祁寒,你过来看。”祁寒走出去,商先生冲他招招手。 一篇G岛媒体的报道,这家媒体也不是什么叁流报社,但行事过于大胆,消息稍考证一下就往外发,虽每次都占得先机,但出过几次大错,外界对它发出的消息便都是将信将疑。 《大陆L姓实业公司,父子俩双双入狱是为何?》 标题一贯最直白。 祁寒抬头看了商先生一眼,后者冲他微微颔首。 在昨晚他们商讨之前,商先生已做好了相应准备,只待确认后便开始工作,看来昨晚就已有动作,且传了出去。 黎塘的事干系不大,但黎父估计没这么快了解,黎母给的东西牵扯广泛,哪怕他们筛选考证过后只使用了部分,但也够有关部门忙上好一阵了。 “不能这么快透出去。”祁寒说,“有的人不能放了。” 若消息这么容易交出去,势必有部分有能量之人逃得不见踪影,但那些才是“大鱼”,放过太可惜。 商先生点头:“对,你去和公司其它部门沟通,反应一定要快!” 话语中足以看出他年轻时杀伐果断的狠厉气质,完全不像面对小辈的和蔼模样,但旋即又促狭地笑了:“唉,年轻人又得忙了,谁叫其它几个都不能给你分担?能者多劳啊……就是辛苦的很。” 祁寒假装不懂他的意思,道声“不辛苦”就上楼,和黎南珍交代两句便进了书房。 “没意思的臭小子。”商先生骂了句,又想起什么似的笑眯眯拿起报纸,若被商家兄妹、汪伏他们看到,今天一整天都得躲着他——商先生稳重是稳重,就是喜欢戏弄小辈,尤其是面皮薄的害羞崽,多半会在面红耳赤中认识到他真面目。 186没有关系「Рo1⒏аrt」 毫无知觉的黎南珍在睡回笼觉,等她被叫醒时已经睡得心满意足,连起床时那一点烦躁也没有。 商家两个孩子在家时,作息都要按照“年青人”版,商先生与祁寒自顾自吃了早饭,余下几个直接吃午饭就是,倒很符合黎南珍的习惯。 她和商雨柔是最晚起的,楼梯间碰上时,黎南珍还能哀怨地看她一眼,等到了餐厅,被数双眼睛齐刷刷看过来,黎南珍浑身都僵住了,一瞬间想要落荒而逃。 怎么会连汪伏都过来了! 其它人都不说话,只盯着她一脸坏笑,唯有商父,假装不懂她为什么满脸通红,笑眯眯开口:“没事啊,你们年青人平时累,多睡会也没关系。” “商叔叔。”祁寒从书房走出来,手掌贴在黎南珍腰上揽着她坐下,“暂时没什么问题了。” 这是一句也调侃不得了。 商父本来也不可能教人小姑娘过于难堪,这会倒跟祁寒“讨价还价”:“下午要是忙就把这几个也带着一起干,给你帮帮忙?” 帮忙是假,折磨是真,几人闻言都一脸痛苦,而祁寒面无表情,商父脸上笑容不变,黎南珍在状况之外。 商父教了这几人许久,每次都是相互折磨,这会有机会,当然是甩给祁寒。 “好。”祁寒无可无不可,又看一眼黎南珍,低声对她说,“下午我先送你回去。” 菜上齐,商家没有食不言的规矩,几个纨绔子弟聚在一起,竟莫名就熟络了,下午黎南珍要走,几人还有几分依依不舍——虽然不知道是因为真舍不得她还是因为她一走就得工作。 祁寒竟然妄图让黎南珍回家后复习。 她当机立断选择打开书看手机,施井蕾又给她发了不少消息,黎南珍看了眼,居然觉得预料之中了。 黎塘进去的消息已得到证实,施井蕾见她回复,又补了一句:[之前有人说你爸也出事进去了,但没有确切消息,我才看一眼,那篇就没有了。] 多半是真的。 黎南珍模糊的回了施井蕾几句,犹豫着还是点开了“黎塘”发来的消息,黎母之后的一切都是直接与祁寒沟通的,钱打到她卡上后便再没联系她,这次估计只能是黎父。 最一连串长语音,两个视频,最后的语音消息只有短短叁秒。 wifi状态下第一个视频自动开始播放,黎南珍瞳孔骤缩,猛地站起来想往外走,黎母被人一把甩在地上,那人又抄起旁边的木摆件砸在她肩上,那处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拇指碰到视频,声音播放:“臭婊子!烂货女儿烂货妈!我现在这样都是你们害的!出卖老子?” 她下意识滑动到后一个,黎母已只能趴伏在地上,男人还在歇斯底里地叫嚣:“看到了吗臭婊子?赶紧收手!不然老子打死她!” 黎南珍已经下了楼,眼泪早在不知不觉中就流了满脸,路上没有出租车,她正打算叫网约车,犹豫着又点开最后一条语音: “他已经被带走了。钱货两清,别管我,我们再没关系了。” 黎南珍停下了脚步。 187 泪水狼狈地糊了满脸,风从未这样尖锐地刮过,刀子一样把脸划得疼。 “那个,你还好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旁边路过的女孩踌躇半天,还是从旁边递过来张纸巾,蹲下身捡起了她不知什么时候从滑落的手机。 黎南珍这才猛地回神,女孩正用担心又警惕的神色望着她,过路人也投来异样的眼神。 “没,没事!”黎南珍满脸通红,接过手机来道了声谢落荒而逃。 黎南珍没想过黎母会这样说。 在过往而二十多年里黎南珍听过她面向黎父的柔顺讨好,听过她对着黎塘的溺爱包容,当然也听过她明显的嫌恶与歇斯底里,但几乎从没有这样冷静冷淡的时候。 蜘蛛网状裂痕从手机屏幕一角蔓延开,整整半个屏幕黑了下来,黎南珍掬一捧水把脸上的泪痕擦干净,发热的头脑竟真的在冷水浸透中冷静下来。 估计祁寒都没想到,误打误撞中她真拿起书开始复习。 习惯了将一切都寄托与手机的现代人如今连确切时间也不知道,她懒得出门,换不了手机也点不了外卖,就干脆对着平时最难啃的书学了一下午。 祁寒又是傍晚才回,临出门他给黎南珍打了个电话,听到“对方已关机”的提示后罕见的慌了神,一路抢行快速到了家。 黎南珍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旁边摊开的课本上还画着旁人看不懂的笔记,祁寒松了口气,走过去拍拍她脑袋叫醒她:“怎么在这睡?” 黎南珍睡的并不好。 梦里仿佛被谁带入了一座装饰华丽的迷宫,四周都是同样的金碧辉煌,人来人往的一片嘈杂声中,她似乎变成了几岁幼童,在人海中哭喊寻找,没有任何人能听见。 “怎么了?”祁寒见她望着自己愣神,担心是被自己传染了感冒,伸手压在她额头上。 “祁寒。”温暖的手掌好像烫得黎南珍眼睛发酸,委屈地叫了声他的名字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所有都在嘴里转了一圈,最后“呜哇”一声哭出声来,“手……手机坏了点不了外卖,我,呜呜,我还没吃饭……” 女孩越哭越难受,最后被祁寒揽在怀里,只能发出上气不接下气的抽噎。 “乖没事。”祁寒伸手给她拍背顺气,“别急,我们再去买,想吃什么我现在给你做好不好?” 黎南珍这会止不住抽泣,没办法说话,窝在他怀里泪眼朦胧地把他手机拿过来,边哭边把外卖点了,又买了新手机请跑腿小哥去拿,这才挂着满脸眼泪抬头望着他。 “可以说吗?”祁寒知道肯定不仅仅是没吃晚饭这么简单的事,也不着急让她说,扯了张湿巾压去她脸上的泪,“手机怎么摔了?” 黎南珍点点头,又摇头,拿着只能看到一半画面的手机给他:“他们,给我发了这个,好像看不太清了。” 祁寒心中一凛,以为是黎父发来什么威胁消息,稍开了些声音点开最后一条能见到的语音。 ______ 码了两更被码字软件丢稿,(第二次了!)从备份中只找到了一半,正在联系后台人员……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码字工具推荐? 188 刺啦刺啦的杂音中黎母的声音仍然清晰,黎南珍手无意中捏紧了他,祁寒安抚性回握她的手,关掉语音把视频粗略看完,不禁也沉默下来。 他对黎家不了解,也不清楚黎家每个人之间的关系具体如何,但也明白黎南珍此刻的纠结难受,只是一时半会拿不准她想要怎样处理。 敲门声解救了此刻室内有些压抑凝固的氛围,黎南珍点的火锅外送和新手机一起到了,被呛辣的烟气一蒸,加上肆意哭了一场,压在黎南珍心里的那点不顺散了大半,吐了口浊气从祁寒身上起来:“算了,就按她说的吧,本来我的意思也是这样的。” 祁寒不知可否,自觉去帮她转存手机数据。 …… “要去看看她吗?” 黎南珍吃饱喝足,终于觉得充实感才从胃里一路扩散至全身,靠在祁寒身上懒洋洋地玩手机,听到他这样说,一瞬间怀疑自己耳朵:“什么?” “我找人查到了她在哪家医院。”祁寒把自己手机递过去,上面是一家大型私立医院的病历单,“要过去看看吗?” 黎南珍目光落在屏幕上刺眼的“骨裂”字样沉默片刻,坚决摇头:“不,我不可能再上着赶着去找她了。” 祁寒忽略掉那个“再”字,轻声劝她:“我找了人,可以不通知她直接进去,在病房门口看一眼?” 不吭声,意思就是默许了。祁寒拍拍她耷拉着的脑袋,黎南珍沉默半天,最后还是跟在他身后出门了。 瘦死的骆驼到底还是要成了一具骨架子。 黎母靠在病床上闭目养神,住的竟是双人间,隔壁床住着个老太太,正大声跟自己的陪护聊天。 看上去老了几十岁,头上白了一半的头发披散着在枕头上铺开。 因为金钱带来的底气十足,保养人员常在黎家进出,黎母往常看着也就是叁十出头的妇人,这会黎南珍才默算出她也是年近五十的人了。 原来以为散去了的压抑感这会又从心底翻上来,梗在喉咙口。 黎母突然睁开眼,病房外黎南珍浑身一紧,意识到自己在她视觉死角才又松了口气。 “杨姐?杨姐?”黎母喊了两声,声音不大,她在外头从来不会像对着黎南珍那样歇斯底里。 杨姐是黎家请的阿姨,合同一直签到年底,这时候在黎母身边也不奇怪,但她此时不见踪影,黎南珍四周看了看,也没看到那个熟悉的妇女。 黎母皱着眉,双手把自己向上撑,想要去拿床头的凉水壶。 黎南珍抓着祁寒的手越来越紧,脑子里逐渐被那白底黑字的“骨裂”填充,忍不住松开祁寒,直接进了病房。 “你来干什么?”黎母没接她递过去的水,看到她先是一愣,而后脸上浮现出嘲讽,“我还以为……” 黎南珍不答,手继续维持着递水的姿势,对黎母的嘲讽没任何反应。 “听不明白?”黎母侧头望着她,“我还以为你真有多要脸,也是,如果要脸也不会随便就住进哪个男人家,还反过来对自家人下毒手。” 189“下一秒是什么颜色”(完) “自家人?”黎南珍没对黎母的嘲讽做出太大反应,听上去是确切的疑惑。 “你又要老生常谈你那些被欺负被重男轻女了?”黎母笑,“说吧,那男的也在外面吧,再让他心疼你一点。我就不听了,杨姐,给我倒杯水。” 杨阿姨不知什么时候进了门,尴尬的站在后面,黎南珍把水放在床头柜上,给她让了位置。 “不。”黎南珍摇头,“我想明白了,根本没什么重男轻女,对你而言都一样吧?” “有所偏好的不是你,你倒是‘一视同仁’。我你肯定指望不上了,所以这么硬气;黎塘和那人都进去了,但黎塘还有可能早出来。我就是不明白,你是离开了别人就没法过?哪怕一换一也得捞一个?”黎南珍嘴角勾起,“总不可能是‘养条狗都有感情了’那一套吧?” 黎母脸色阴沉:“说完了?” 黎南珍耸耸肩,头也不回地出了病房。 “好点了?”祁寒问。 “嗯哼。”黎南珍转过头冲他笑,“一点也没有不好了。” 外面天已经全黑了,没什么星星,倒是颜色或深或浅的云堆积成色块游移着。 “我就说,她要是真喜欢我哥,也不至于养成那样。” 祁寒回忆了下记忆中的黎塘,人品先不谈,长相是不差,乍一看是个能唬人的大少爷,但脚步虚浮,坐一会就开始打呵欠,精神状态堪忧。 “单脸上看着正常人一个,上次体检跟活不到几年了似的,她就帮着找人改成了明面上好看的,黎塘还感激呢?我以为她是溺爱到失心疯了呢。”黎南珍回过头来,把被风吹得乱舞的头发捋开,祁寒停下车,正好看到她在灯光下笑的开心,“我想明白了。” 祁寒“嗯”了一声,看她自然而然地从副驾抽屉摸出包零食,才发觉自己那些所谓的“个人空间”早都全沾上了黎南珍的痕迹——包括他办公那张桌子,都被摆上了香薰、绿植甚至玩偶。 若是换个场景反应过来,可能会生出“神明终于落下我身边”的感慨,但此刻神明正一边吃零食,一边与飞扬的头发作斗争,恼火片刻,转过头却又对他笑。 这样就很好。 后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该进去的一个没落,文档里其它人或多或少都得了消息,暗中窥伺着不敢动作,任由商家牵头把残局扫了个干净。 黎母瘸着腿去看了黎塘,不到一个周的时间,黎塘瘦的脱相,跟在狱警后头连走路都战战兢兢,收着下颌眯眼睛向上看,等看清了黎母才猛扑上来,贴紧了玻璃窗格:“妈,妈你终于来了,这不是人呆的,你快把我弄出去,快把我弄出去!” “减不了了,能求的人都求遍了,没办法。” 黎母沙哑老迈许多的声音隔着玻璃传进来,像台年久失修受了潮的老电视,咿咿呀呀发着不中听的失真声音,但话里的淡漠谁都听得出来,除了黎塘。 “你怎么能不救我?” “是救不了——” “救不了你来干嘛!”黎塘失控地想从椅子上跃起,被狱警制住。 他出生时黎家刚在业内站稳脚跟,随着他的成长,能让他不如意受挫的事越来越少,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近乎活不下去。 “我走了。”黎母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一旁的狱警,几件黎塘穿惯了的贴身衣物,没两下就检查好交到黎塘手里,黎塘接过来翻了两下,不可置信地抬头:“钱呢?” 没人答他的话,只有黎母脑后用发圈松散绑着的头发杂着不和谐的白光,在门口一闪而过就消失了。 她的确是消失了。 “什么意思?”黎南珍盯着眼前西装革履的律师,只觉得自己听了个笑话。 “是这样的,女士。”律师把东西推给她,拿不准她的态度,“姜女士把她名下的财产做了分割,除了不动产,都是您的。” 她明明只要了一千万,且已到账了。 “您仔细看看,没问题在这里签字就好。”律师头一次见到拿这么大一笔钱反而黑着脸的,说话小心翼翼。 不过签字的动作倒是快,核对没问题二话不说就签了,律师松了口气,匆匆离开了。 祁寒一直留在外头,这会才进来,黎南珍正对着纸上“姜兰”两个字发呆。 “我没事,白送的,不要白不要。”黎南珍随手把协议给他,全不在意的样子。 “你应该自己拿着。”祁寒看了眼上面的东西,不赞同道。 “你先帮我看着吧。”黎南珍到这地方一直有点压抑,但看到祁寒还是一脸不赞成,撒娇,“你帮我管?那你教我?” 祁寒叹口气:“我帮你联系托管机构,你自己挑一个。” “行行行。”黎南珍浑不在意,绕开停车场往前继续走,越走脸色越阴沉。 “你知道这是哪吗?”黎南珍退到稍远些的地方望着那栋废楼,占地面积挺大的建筑,外墙还停留在20年前的装修风格。 “我没怎么来过这边。” “以前是个百货大楼,一楼各种零碎,人来人往的,二叁楼就是高档男女装,人就少得多,最顶上是餐饮。是不是跟现在的大商场格局挺像?”大楼上还挂着块朽烂了一半的广告招牌,当年红极一时的明星大幅照片在风吹雨淋中变了颜色,“老板的商业眼光好,做人却不怎么样,跟人混在一起乱来,进去了再出来,这么大个楼就盘不活了。” 祁寒不知她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只能安静地听她继续。 “那时候一楼人真的好多,她就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黎南珍指向大门口的位置,“等到半夜,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把我接回去了。” 祁寒皱眉,伸手拦住她不让她再往前。 “她想干嘛我不知道,选在这个位置我可就知道了。”黎南珍冷哼,“反正没关系了,爱咋咋地。” “黎南珍。” 傍晚的光亮总是很奇幻,祁寒站的地方被夜色笼罩,黎南珍身后却是一大片浅紫色的云,“都过去了。” “对啊。”黎南珍仰起脸冲他笑,“早都过去了,晚上去看那个人的电影好不好?” 变色招牌上的人脸诡异的不太真实,祁寒不知她是从哪里看出这人是个电影正在上映的影视明星,但他说:“好。” 天边的晚霞翻腾着,像巫婆持着长柄勺子搅动她神奇的秘药,然后扬起坏笑询问经过的小孩:“下一秒是什么颜色?” 小孩儿会怎么回答?故事书告诉你: 。 (完) ————— 头一次打下全文完这几个字,兴奋了许久,明明有好多话想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然得感谢一直给我鼓励,一直读到现在的读者们!如果不是你们,我一定写不到现在。 《囚禁同学》是我的第一本,一时兴起,居然构建了这样一个小世界。从写下第一个字到现在,黎南珍、祁寒好像逐渐变成了两个真实的人,在我不知道的某个角落相聚、相爱……这种感觉太过奇妙,是最开始起笔时我绝对无法想到的。 其实我的文笔稚嫩得没法看,一直以来批评也不少,“逻辑不明”“文笔难看”等等的评价看到过,但这更突显出每个一直陪伴我的你们的可贵可爱,感谢你们包容我这么多的不足,更感谢你们能喜欢小黎和小祁,能喜欢这个故事。 故事就这样结束啦,接下来会慢慢更一些之前说好的和我一直想写的番外,也会开新坑,下个故事再见~祝大家都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书!亲亲! 41“我帮你吃奶子,你就帮我吃鸡巴”(160 “祁寒!”黎南珍怒瞪他,眼里被欲望弄地水汽朦胧,根本没什么威慑力。她被肉欲裹挟着难耐地趴在祁寒身上扭腰,阴唇夹着祁寒的柱身上下滑,“求你了,你就帮我含一含……好难受……” 祁寒感受到柔软的阴唇夹着他的鸡巴,淫水沾湿了茎身,忍不住掐着她臀肉带动她上下移动。 “黎南珍,我帮你吃奶子,你也帮我吃鸡巴。”祁寒冲她乳头吹了口气,正巧此时黎南珍阴蒂被鸡巴碾了一下,爽得尖叫一声,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嗯啊!好……好啦,你快点!”黎南珍催促他,祁寒还不依不饶,“好什么?黎南珍,你再重复一遍。” “好……嗯,你给我吃奶子,我就给你吃鸡巴……嗯……”黎南珍学会了磨阴蒂的舒服,自己动臀主动用他的阴茎解自己小穴的难耐,祁寒往她穴里插了一节手指,这样她在动的时候不仅用阴蒂去蹭他的鸡巴,还用小穴主动吞吃着手指。 祁寒张嘴含住她乳头,如她所愿吸了一口,却又张嘴把乳头放出来,又问她:“黎南珍,再说一遍,你吃谁的什么?” “嗯嗯……吃祁寒的鸡巴……啊,你再吸一下,好舒服,舔一舔嘛,别说话了!”黎南珍被他那下吸得浑身满足,恨不得能让他一直含着,这会更是让说什么做什么都答应。 祁寒果然含住了她乳头,用力吸舔出“啧啧”声,还往她穴里探进了两根手指,快速抽插着。黎南珍舒服地瘫在他身上,随他的动作娇喘出声,是不是还颤声求他“插深点”或是“再吸一口”。 祁寒重重地在她穴口扣了两下,黎南珍爽得大脑里闪白光,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穴里滴滴答答喷出一小股水,热热地洒在祁寒阴囊上。 祁寒松口,拉下她含住她的唇深吻,双手紧紧环抱住她,让她的身子紧贴着自己的,感受她高潮后身子轻轻的颤抖抽搐,等了一会才松开她坐起身,握着阴茎撸了两把,龟头抵住她的唇。 醉酒了的黎南珍乖巧又诚实,毫不推脱地舔了舔龟头,舌尖划过马眼,激得祁寒闷哼一声,马眼里又冒出点粘液。 “祁寒。”黎南珍声音比平时更软了许多,有些犹豫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阴茎,这东西太大了,上面经脉交错,看上去有些吓人,触感也是炽热坚硬的,“祁寒,我好像不会吃鸡巴。” 黎南珍的声音里好像还带着点答应了又做不到的愧疚,听得祁寒恨不得直接插进她嘴里,按着她的头狠狠地在喉咙里抽插。 但他不能,还得好生好气地哄。 “乖,你舔舔它,你想怎么舔都行。” 黎南珍伸手握住祁寒的阴茎,试探着舔了舔柱身与龟头的连接处,祁寒喘息声更重了些,阴茎在她手里跳了跳,好像又变大了些。 得到了回应的黎南珍胆子大了些,认真地“吃”起了阴茎,一寸一寸认认真真地舔舐,就连底下的囊袋也捧着舔了个遍。就在她以为舔完就算“吃完”的时候,祁寒把手指插入她发间,“黎南珍张嘴收着牙齿,把它吃进去。” ——— 感谢各位的珠珠!!!有星星了!!好开心 星星加更两章吧!(欠着嘿嘿嘿) 42口交+指奸+乳交+颜射+吞精(500珠加更) 还没完吗? 黎南珍有些迷茫,却还是犹豫着张开嘴,收着牙齿含住了龟头,舌头绕着它打了个转,她口水有些向下滑,黎南珍下意识吸了一口。 “呃…”祁寒被她吸得眼睛发红,伸手按住她后脑勺向下压,“牙齿收好,舌头垫在下面舔。” 黎南珍手撑在他腰上,被他按着头在嘴里抽插,最开始还能勉强按他说的晃动舌头舔舐,后来龟头一下下撞在喉口。 “唔,唔……唔!” 黎南珍被撞地受不了,伸手拍他的腰示意他放开,祁寒松开她,黎南珍吐出舌头喘气,被撞出白沫的口水顺着滴下来。 “我不行,祁寒……”黎南珍被他插得眼泪都出来了,嗓子也哑了,“你顶得我好难受……” “是吗?”祁寒握着她的手上下撸动自己的阴茎,看着她一对乳房把毛衣夹在中间纹丝不动,伸手将毛衣扯出来拉到一旁,手放在她双乳之间摸了摸,“难受就不要吃了,用奶子帮我夹出来好不好?” 黎南珍觉得自己说到做不到正自觉愧疚,听他这样说便顺从地俯下身去把阴茎夹在自己两乳间,抬头望着他询问下一步怎么办。 祁寒坐起来,把她两手放在乳侧,教她推挤着乳房上下搓揉,看她白嫩的乳包裹着自己深色的阴茎,露出来那部分正戳在她下巴上:“包不住的就用嘴含着舔。” 黎南珍低头把露出的地方含住,学着祁寒给自己舔乳头的方法,用舌头裹着龟头打转,或是卷起舌头在顶端快速蹭。 祁寒把她衣服拉起来些,露出一截细腰和丰满圆润的臀,他捏了捏柔软的臀肉,突然“啪”一声一巴掌打在这软肉上,顿时荡出一道柔软白皙的波。 “唔唔!”黎南珍晃了晃臀,出声表达不满,祁寒向上顶腰,龟头戳在她上颚。 “乖,继续舔。” 祁寒安抚了一句,掰开她两瓣臀肉,手指沾了淫水去抚摸抽插她后庭和小穴,戳按她敏感点。 “哈嗯……” 黎南珍松开嘴里的阴茎娇喘了一声,被祁寒往深处插了些,“别松口,继续舔,帮我舔出来。” 黎南珍只得再度包住他的龟头,却难以承受他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的抽插,身子使不上劲,一不小心牙齿磕到了柱身,祁寒手指扣住她小穴,浓精在她嘴里射了出来,黎南珍下意识松口躲开,剩下的就射在她脸上乳上。 “祁寒!你怎么能这样……”黎南珍鼻腔嘴里全是他精液的味道,脸上黏黏糊糊的一片,她拿手去擦眼皮上的精液,忍不住抱怨,“这样好难受的。” 祁寒把她抱起来,扯了张纸帮她擦脸:“对不起宝贝,实在是宝贝太会吃了。” 给她擦干净了又亲了亲她的脸:“宝贝下面湿了,要不要我给你肏到高潮喷水,就当给宝贝道歉?” 多么粗劣的谎言话术,偏偏黎南珍也还信了,祁寒的阴茎又粗又长,每次都像要把她贯穿装满似的,填在她穴里舒服得要命,每次都能把她肏到高潮。 她点点头,神秘兮兮地问祁寒:“祁寒,如果不戴套,会不会更舒服啊?” ——— 懒得取章节名所以黄暴了一下 感谢各位的珠珠!顺便再求珠珠评论收藏嘿嘿嘿 43避孕套 祁寒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伸手去拿避孕套的手一顿,折回来捏住她的脸:“不会,不行。” 黎南珍撅了撅嘴,一派孩子气的不满,看祁寒又要伸手去拿避孕套,直接伸手去握住了他刚刚射完精还半软着的阴茎。 这样半软着和之前又硬又烫的手感又不一样。虽然没硬,却仍旧是粗大沉甸甸的一根,上面还沾着她的口水和祁寒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又滑又黏。 黎南珍这会的好奇心好像尤其重,她先是伸手摩挲了一下,看它在自己手下跳了跳,又长大变硬了些,睁大了眼一副惊讶的样子。 到这里祁寒还觉得她可爱又色气,握着他的阴茎抚摸还一副好奇的样子,但紧接着,黎南珍稍稍用力捏了一下。 “嘶!”祁寒手骤然捏紧了床单,声音好像痛又好像是爽:“黎南珍,不要用力捏!” 黎南珍一脸无辜地眨眨眼,安抚似的揉揉他的阴茎,祁寒把她拉进些,亲了一口。 “乖,不值得为这点舒服冒险。”祁寒揉揉她头发,伸手又去拿避孕套,却再度被黎南珍拉住,祁寒叹口气,想再劝劝这个胆大包天的小醉鬼,却看她神神秘秘地凑到自己跟前:“祁寒,跟你说个秘密哦!” “我不会怀孕的。” “小时候体检,医生说我输卵管畸形,而且做不了手术。” 黎南珍突然收起了脸上的笑,认认真真盯着祁寒的眼睛:“祁寒,我妈妈说,不要给别人说,不然没人会要我的,你还要我吗?” 祁寒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但不是因为她不能怀孕如何的,只是想起了第一次喝醉了酒还记得戴套的自己。 黎南珍看他表情不对,也不回答,以为他真的嫌弃自己,一瞬间愤怒又难过,猛地向后退,要去找自己落在地上的衣服。 她永远都讨厌祁寒! 祁寒知道她误会了,抓住她小腿把她扯回自己怀里,用力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呜呜……”黎南珍忍不住哭出声来,“你又嫌弃我,又要打我,祁寒,你是不是有病啊!” 祁寒听着她这话里的逻辑,又给了她臀肉一巴掌:“怎么,不嫌弃你就可以打你?” 黎南珍不想理他,咬唇流着眼泪不回答他问题。 祁寒一手捏住她乳房揉捏,上面还沾着液化了的白精,另一手探下去,就着已经发凉的淫水揉擦她的花穴。 “你干什么!”黎南珍挣扎着,眼泪吧嗒吧嗒掉,觉得祁寒就是精虫上脑,又嫌弃自己又想肏逼,偏偏自己的所有敏感的都被他熟知,身体也习惯了对他的触碰产生反应,被他这样揉着就忍不住颤抖身子流出水来。 “黎南珍,我不需要什么孩子。”祁寒手指插进她穴里,肏穴那样抽插着发出啧啧水声,“但是我生气之前为什么没有内射你。” 黎南珍有些愣住,抬头对上祁寒的视线,祁寒正眯着眼睛盯着她,“今天晚上射进你子宫里。” 黎南珍听着他这话,尽管大脑宕机难以思考,还是本能地感觉不妙,祁寒好像正居高临下地宣判她今晚的“死法”。 ——— 关于这章本来有肉但是大半夜两个朋友给我发地狱笑话把xy笑没了这件事 就让我水一章吧otz 44无套(一星加更) “祁寒……”黎南珍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叫他。 “不是想知道不戴套会不会更舒服吗?”祁寒手指还在她穴里抽插,低头重重吸了一口她的乳头,“宝贝,把小逼掰开。” “我……啊!”黎南珍想说什么,祁寒突然抽出手指,用力拧了一把她的阴蒂,穴里瞬间一阵抽搐痉挛,吐出一小股水来。 祁寒握住阴茎,用龟头在肉缝间上下刮过,几乎要直接把龟头放进去了:“黎南珍,要不要我肏进来?” “嗯啊……”黎南珍无意识地把两腿分开了些,“要……嗯,要。” 祁寒把她平放在床上,抬起她两条腿就直接肏了进去,肉体间毫无阻隔地接触,原本粉嫩弹软的穴口被撑得发白,紧紧环住茎身,穴里软肉谄媚地贴上去,吮舔着阴茎的每一寸。 两人同时喟叹一声,黎南珍小穴里媚肉紧致弹软,汁水丰沛,肏进去温暖紧实。祁寒撑在她身体两边,小幅度抽插起来。 “啊嗯……好热……”黎南珍双腿攀上祁寒的腰,随他的动作晃动。 祁寒把住她的腰,开始大幅度肏弄起来。 “啊!啊,祁寒,慢点啊……”黎南珍抬手捂住脸,扬声呻吟起来。 这种感觉好奇怪…… 她能感受到祁寒硕大的龟头在甬道内来回摩擦,滚烫的热感一直在敏感的地方来回摩擦,又一次次顶撞上宫口的软肉。阴茎在穴里快速抽插,将四周紧紧的软肉撑开松下又撑开,而穴肉也无法推挤抵抗,只得任他肏干。 “啊,啊!祁寒轻点,啊,好酸,嗯!轻点啊!”黎南珍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没有避孕套阻隔的祁寒也能感受到鸡巴上传来的温热水润的触感,媚肉软得不像话,紧紧吸附着阴茎,撞在敏感处还会用力吸夹,裹紧了阴茎。 祁寒忍不住发狠了肏她,每一下都肏到阴茎完全隐没在黎南珍体内,囊袋在她穴口拍出腻腻的水声,柱身把淫水也打发成白色,流下去打湿了后庭和床单。 “啊!祁寒!不要了……呜呜……我不要了,你慢点好不好……唔啊,啊,好舒服……” 黎南珍快被他肏到神经错乱,想让他赶紧停下来好让自己松口气,又在敏感点被剐蹭顶撞的时候感到快感绝顶。 祁寒又重重捣了几十下,黎南珍的淫水一小股一小股往外喷洒,又被囊袋拍散。她扭着身子想往后躲,偏偏整个人都在祁寒的笼罩之下无路可退,只能被肏到混乱失语。 “呜……祁寒,呜呜……” 黎南珍真的昏头了,好像是酒醉感漫上来一样,让她呜呜咽咽说不出话,只能像受虐待的小动物一样哼唧抽噎,却还一声声叫着祁寒的名字。 “黎南珍,舒不舒服?挨肏舒服吗?”祁寒俯下身去问她,却不要她回答,压着她用力亲吻,吮吸裹纳她的舌头,想要侵占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唔唔……哈啊,哈啊……” 黎南珍被他亲地窒息,在他放开后大口大口地喘息,身子扭动着蹭他贴过来的身子,被他肏狠了就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 我也混乱了,已经不知道还欠了多少加更了 但是!我还要!求珠珠!求收藏! 请让我加更到坏掉(什么虎狼之词) 45再叫我一声,就让你休息会(宫交,中出, 祁寒也不管她咬得多狠,只管闷头肏干她,每一下都像是恨不得将她劈开凿穿,把她被肏哭的哭声也撞得七零八落,只能零零星星的散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中。 “啊!”不知抱着黎南珍又肏了多少下,宫口那点脆弱的软肉早被顶得发松,祁寒双臂突然抱紧了黎南珍的身子,腰一顶就把龟头送进了软软的宫内,黎南珍感到又痛又爽,痛叫一声后双手搂住祁寒脖子,整个身子都贴紧挂在祁寒身上,穴肉也急剧收缩,夹紧了祁寒的阴茎。 祁寒再度吻住黎南珍,吮吸掠夺她嘴里的空气,紧抱着她,一只手用力掐进她臀肉里,直接在她的子宫内射了出来。 偏凉的精液喷淋在她的宫内,灌满了又溢出来,混合着淫水沾满穴内每一个角落,又顺着穴口流出来。 两人用力拥抱着对方,紧贴在一起抵死缠绵,吻出暧昧不明的水声,感受彼此在高潮的笼罩下共同战栗着。 “嗯……祁寒……” 黎南珍八爪鱼一样黏在祁寒身上,用脸颊在他肩窝上蹭,声音腻腻歪歪小猫似的撒娇,脸上还湿淋淋的沾着刚才无意识流的眼泪。 “嗯。”祁寒亲亲她的发顶,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两腿软软地垂在他身侧,穴里还夹着他的阴茎和精液,“黎南珍,舒服吗?” “唔……好舒服…”黎南珍眯着眼睛餍足地趴在他身上,正享受他手掌一下下顺毛似的抚过自己的背,“啊!你怎么……” “还要吗?”祁寒向上顶了顶她,刚才射了过后他并没有拔出来,阴茎被黎南珍小穴包裹吸舔着,竟又硬了。这样顶上去,柱身重重挤压肉壁,让本就因高潮格外敏感的媚肉再次受到刺激。 “呜啊!”黎南珍有点累了,想撑着身子抽出来逃离,被祁寒按着腰又压下去,他甚至还同时向上顶,直压黎南珍敏感点,她穴里瞬间涌出一股夹着白色精液的淫水,淌在两人交合处。 “不要了!嗯,啊……祁寒,好累,呜呜……好累了……” 祁寒小幅度向上顶胯,阴茎整根埋在黎南珍小穴里,没有抽插,但却在里面不轻不重地挤,不知道下一次会撞在哪块软肉上。 “唔…好大……啊!”黎南珍趴在祁寒身上被晃得脑袋发昏,穴里粗大炽热的阴茎挤压着每一寸,她忍不住呻吟着用力夹紧了穴肉,被祁寒重重地顶了一下,媚肉瞬间溃败高潮,黎南珍大脑好像被一道猛烈白光穿透,被顶地两眼上翻,“祁寒!你好歹让我……啊,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宝贝,再叫我一声。”祁寒被她甜腻的声音叫着名字,简直想把她抱在怀里肏穿,他手在黎南珍腰臀上流连,是不是用力按压揉捏,只觉得她身体每一处都柔若无骨,好像可以随他心意搓扁揉圆,“再叫一声,就让你休息会。” “唔……祁寒。”黎南珍乖巧地叫他名字,讨好似的在他喉结上轻轻磨牙,蹭了蹭他又轻轻喊了声,“祁寒……” 46“黎南珍,你喜欢我吗?”(女上,肏哭) 祁寒果然没有再顶,只是不准她把阴茎拿出去,任她趴在自己身上喘气“休息”,手在她身上游移,过一会捏住了她的乳房,指尖去拨弄她的乳尖。 “祁寒!不要碰了!”黎南珍哼哼唧唧地躲开他的手,把他作乱的手掌抓在手里,继续舒服地趴在他身上。 祁寒笑了一下:“之前还求我吃奶子,现在倒是不要了。” 黎南珍假装没听到,将脸换了一边贴在他身上。 祁寒收回手去,老老实实地拥着她,状若不经意地问她:“黎南珍,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 祁寒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自嘲与无奈涌上来,他早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他强行求来的,这会黎南珍不过是醉了酒只知道生理快感,顺从着他罢了,他居然还痴心妄想着…… “我好讨厌你。”黎南珍的声音又响起来,祁寒低下头,才发现她正一脸狡黠地看着自己,如果不是知道没醉酒黎南珍根本讲不出“好舒服”“摸摸我”这种话,祁寒简直要以为她在故意装醉。 “艹。”祁寒罕见的骂了脏话,脸上却带了笑意,他捏着黎南珍的屁股用力向里插了几下,把黎南珍肏地脸埋进他身上呻吟,“小逼里还夹着我的鸡巴呢,还讨厌我?” “啊,啊……”黎南珍好容易才休息了一会,被他这几下又插得汁水横流,看他还抓着自己臀肉抽插,带着哭腔抓着他手臂,“你说了让我休息的,啊……你说了不,啊,不动了的!” 祁寒阴茎一下下甬道内挤压,手把黎南珍身子抬起来些,屈指弹了一下她粉嫩的乳头:“讨厌的人都不守信用的。” “呜……啊!怎么,你怎么这样!”黎南珍绷直了脚背,小腹一下一下快速地抽动吸气,穴里把祁寒的阴茎夹得紧紧的,媚肉痉挛着,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深了,祁寒又故意在欺负她,没一会就把她顶了个七荤八素,“不要,不要顶了……呜……啊,啊,好涨……” “黎南珍,不许休息了,要么骑在我身上自己动,要么继续被我肏。自己选。”祁寒说话的时候动作还不停,肏得黎南珍根本说不出话,只知道呜咽着扭腰,“回话,不然就当你选被肏。” “祁寒你变态!啊,啊……别顶了……”黎南珍张着嘴喘气,神志模糊,连口水顺着嘴角滴下来都不知道,“我,啊,啊,我选,别动了!我,我选自己动!” 祁寒动作停了下来,黎南珍这才得了喘息的机会,倒在他身上大口呼吸,身子还是不是抖动一下,喷出一股淫水。 “别停,自己坐起来吃鸡巴。”刚刚受了打击的祁寒铁面无私,拍了下黎南珍的屁股,不知道带动着里面的阴茎又顶到了哪里,黎南珍“啊”一声,尿尿似的又潮喷出来。祁寒感受到她穴里水流不断,出声笑她:“宝贝水真多。” 黎南珍真的不想理他,咬唇努力撑起身子坐起来,之前积在甬道深处的液体也跟着一下子倒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到床单上。这样坐起来阴茎更是整个全部没入,在刚刚被顶开的宫口又探入了一些,急得黎南珍抽泣。 ——— 黎南珍哭了,但是这章写得我边写边笑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139 周末。 黎南珍一觉睡到中午,睁眼时祁寒以及出门了,桌上留了早饭与便条,叫她自己把早饭热一热,中午晚上自己看着办。 “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写便签?”黎南珍吐槽一句,有点说不清楚的失落感,本打算把便签丢掉,想了想,拿本书夹在了书页里。 祁寒的字不能说堪比名家,但一勾一画自有力度,便签不知是从什么纸上裁下来的,有一定的硬度。 勉强……能用来作书签吧。 …… 黎家人就如同消失了一样,如果排除黎塘发来那几句似是而非的嘲讽的话。 施井蕾之前还要与她分享些“朝速3.0”的后续,现在也绝口不提黎家。 但黎南珍还是觉得奇怪,且不说她自己那些判断,就是祁寒先前那样果断地带她去把股份卖了的举动,好像也与现在的情况不合。 黎家未受打击前就比不上商家,之前被围追堵截那么久,都“沦落”到要来找她了,因为一个“朝速3”,不仅重振旗鼓,连黎塘做那些足以让他进去的事,商家都不了了之了? 好像不是很合理。 黎南珍思考了会,没有结果索性将其抛在脑后——反正若真的就这样结束,那黎家一定不会管她死活,于她也不会有什么坏处。 祁寒买的早饭被她拿来当午饭糊弄肚子,晚饭却不愿再一个人吃。 她拿着手机邀约施井蕾:[出来玩?] 施井蕾秒回:[OK!正好,出来看电影不?叫上汪狗。] 接着是一连串新上线的电影截图,混杂着些经典老电影。 施家的版图包含了本市一家连锁电影院品牌,有这位大小姐在,的确能在这方面行方便。 黎南珍无可无不可,又在群里与汪伏聊了两句便去收拾东西出门。 她甚至只画了个淡妆,粉粉嫩嫩,不仅没有攻击性,甚至更添了几分可爱乖巧。 因此,在影院见到面色古怪的施、汪两人,和笑嘻嘻与二人聊天的另一个身材高挑的姑娘时,黎南珍一瞬间有想要掉头就走的冲动。 商大小姐,商雨柔。 黎南珍甚至只在某次宴会上远远见过她一面,这会却一眼就将她认了出来。 汪伏余光瞄到了她,还不待别人反应,商雨柔便迅速回头——四目相对,黎南珍整个人一僵。 她反应怎么这么快? 倒不是黎南珍怂,只是商雨柔那又快又准的视线捕捉着实吓了她一跳。 还不待黎南珍反应过来,商雨柔脸上迅速扬起笑意,“黎南珍!” “哎?” “真的好巧,今天居然都来看电影!”商雨柔脸上的惊喜不似作伪,“还以为要以后才能见到你!” 后面有另外几个女孩拿着饮品和零食过来,黎南珍觉得眼熟,似乎是几家家境不算太好的姑娘。 “都到齐了,那咱进去吧?”商雨柔充当着之前施井蕾的角色,还不在状态的几人傻傻地跟在她身后。 [什么情况?]黎南珍拿眼神询问两人,收到两个摇头,均是看修罗场的表情。 商雨柔在前面似乎给谁发了消息,然后走到了黎南珍身边:“加个微信?” 154 “哦好……什么!”黎南珍淡定地往嘴里塞了个饺子,反应了一会才猛地抬头,“周六吗?” “有事吗?”祁寒迟疑了一下,“有事就下次,商先生也是一时兴起。” “没事!”黎南珍像被老师点到名字的小学生,重重摇头。 “就是太快了,我还什么也没准备?”黎南珍有些焦虑,手指轻敲碗边,盘算着见家长需要做什么,但脑袋空空一无所获。 “不用,有什么我去准备。”祁寒看她一脸迷茫,“给你讲一下商家的情况?” “其实和外面传的差不多,商氏就是商先生一手建起来的,当时商夫人病了,需要钱,商先生就辞了以前的工作跟别人一起做生意,企图来笔快钱,没想到无心插柳成了现在的样子。” 祁寒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了,看着一切如常,黎南珍却觉得他声音里藏着难言的哀默。 “商夫人病了很久,商先生一边忙着生意一边照顾商夫人,两个孩子都是送到朋友家,女儿送去的汪家,儿子是送到了外国,本来觉得朋友会比外人更尽心些,结果商雨柔还好,商雨儒被接回来的时候,一点好的不学,差点被人带去吸毒。” “他们回来的时候,商夫人已经快不行了。所以他们总觉得,商先生为了生意不仅忽视了他们,还不管商夫人。” 祁寒把碗沥干放好,回头看着听得认真的黎南珍:“我也差不多是那会去的商家。” “科学上能治病的方法已经没了,病急乱投医,那段时间商先生到处散财,不论真的假的,只要求上门的几乎全都帮。我找黑中介进了汪家的工厂打工,有人告诉汪先生,就是汪伏的父亲厂里雇佣童工。” 祁寒想过很多次,要怎样把一切与黎南珍和盘托出,黎南珍就算与家里关系再差,却仍旧是她那些大方自然做事的底气。祁寒曾切实的嫉妒过她们的肆意,也就更怕黎南珍知晓他的难堪——不幸给人留下的刻印太深,那就是画在他们脸上无法遮盖的刺青,他怕黎南珍会对这刻印露出的一切情绪:同情、不解、厌恶…… 所幸真说出口,倒比想象中轻松得多,黎南珍更是没做出他想象的任何表情,只一脸认真地听着。 虽然黎南珍其实是除了什么厌恶嫌弃以外万种情绪一齐涌上来,一时间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商先生本来想直接收养我,我知道我当不起,拒绝了,因此他一直供我上学,也让我住在商家,期间带我进公司,签了以后任职的合同,这些你都知道了。” 黎南珍点点头,犹豫着还是问:“商夫人……?” 她知道自己大约是问了个傻问题,又期盼能得到预料之外的答案。 “一个月之后就去世了。” 在他与商家接触一个月之后,商夫人遗憾地最后看了眼人世,那时她找了理由把所有人都支使开,她走得安宁寂静,没听到一声喧闹的哭泣。 159肏到失禁 床上的求饶当然是什么用也没有的。 祁寒非但不会就这样放过她,反而松开她手臂,捞起她一条腿让她像狗撒尿那样单腿跪着挨肏。 “跪好。”祁寒让她自己稳住身子。 黎南珍跪不住,哪怕手指已经努力把沙发掐到凹陷,哪怕连脚趾都在使力,她也在肏干撞击中东倒西歪,每次几乎要失控地倒下去,就会被祁寒拉住那条腿提起来,不仅没能逃脱,反而借由惯性重力被猛地顶入,花心几乎是要被破开凿开。 “不要,不要……我夹不住了,夹不住了……” 她一边要稳住身子努力不被肏到滑落,不想再体验那种直接重顶上子宫的失控感,一边还得夹紧了不住被撑开的花穴,避免在抽插过程中有什么随着疯狂下涌的快感错误泄露。 但她夹不住了,真的夹不住了,祁寒肏得太用力,里头的肉壁都被肏得酥软无力,这个姿势又直接让穴口敞开了更难用力,淫水一小股一小股的,稍一放松就从穴里喷溅出来。 “别夹了。”祁寒把她捞上来些,硬挺的阴茎再次重重撞上已经在高潮中要被肏开了的宫口,他伸手搂住仰着头大口大口喘气的黎南珍,低头在她耳边缠绵似的亲吻,“尿出来,别夹了,直接尿出来。” “我不要,不要……放开我,呃唔——”唇舌趁她哀叫滑进了嘴里,黎南珍头脑发涨,像要从祁寒嘴里汲取水分一样吸舔他舌头于口腔,还像真得到了什么似的用力吞咽。 “怎么又夹紧了?”祁寒责备似的低声道,抽插时更加用力,身体相撞时越来越重的“啪啪”声好像表明了不把人肏尿不罢休的决心。 腰上的手又被松开了,这会它向下,对准了虽然被冷落但一直充血发硬、触碰不得的阴蒂狠狠一捏——正敏感着的软肋轻轻一碰都痒得钻心,哪里经得起这样用力的亵玩? 黎南珍终于忍不住尖叫,下体抽搐痉挛,脑子里却炸起了愉悦的烟花,媚肉发疯般纠缠上柱身,代表身体沉沦的淫水一大股热烫的从龟头淋下潮喷出来,而好像意味着精神也在快感中紊乱迷失的尿液更含蓄些,细细的水流随身体的颤抖哗哗流出来,两股水流在既非厕所也非卧室的地点砸在瓷砖上还发出响声,淫乱色情又道德败坏。 阴茎在拼命收紧颤动的软肉中又抽插,被包裹着拥吻上来的媚肉蹭开了精关。 浓浊的精液抵着下垂的宫口射了出来,灌满了里头,又被外面还未软下来的阴茎全数堵住,只能涨涨得填在里头。 “呃……好多……” 黎南珍还没从刚才那让人神志昏乱的高潮中清醒过来,感觉到什么就直接喃喃地说了出来。 的确是多,分明刚才才失禁尿了出来,这会那种鼓涨感好像又回来了。 祁寒搂着她闷笑,黎南珍趴在他身上,能感受到他胸腔里传来的振感,迷迷糊糊的,又把脑袋朝他胸口贴了贴,昏昏沉沉的闭上眼就想睡觉。 “要睡了?”祁寒揉了揉她毛绒绒的脑袋。 “嗯……帮我洗澡……” 她竟然还记得洗澡。 172见家长?!? 要是黎南珍知道,因为把自家蠢蛋兄弟当傻子,而不回复他消息也不给他开门会导致提前见家长,那她一定会掐死当初那个因无聊和汪伏交朋友的自己。 施井蕾送来的药里有助眠成分,祁寒中午吃了后便昏昏沉沉睡了一整天,再配上个一打盹就“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黎南珍,两人结结实实的消失到下午。 施井蕾与汪伏在微信上给她的“犯罪预告”也没被点开看过。 其实黎南珍倒是醒了,只是越躺越迷糊,根本没有起来找寻自己手机的意思,祁寒却是真的只在午饭时被黎南珍叫醒了一次。 窗帘间已经没什么光照进来了,隐约能听到外头有敲门声,黎南珍艰难地用脚把手机勾过来,果然看到了两位损友的消息,顺理成章的选择假装看不见。 敲门声停了。 黎南珍脑袋昏昏沉沉,不知道外头在酝酿什么坏主意,眯着眼朝祁寒怀里蹭了蹭,半梦半醒又迷瞪过去。 两个损友是有备而来,带着便携小马扎就在门口坐下了,商雨柔的消息对汪伏而言简直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商雨柔没有回复,汪伏把自己软磨硬泡的本领拿出来:[商叔叔那么关心祁寒,这不去岂不是会担心嘛?] 商大小姐:[不会。] 商大小姐:[感冒而已,再说,你不是怕我爸?] 汪伏“嘶”一声,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商雨柔看蠢货的眼神:[不怕啊] [商叔叔肯定担心,不然也不会问啊!] 商雨柔看着手机笑,实际自己父亲听到祁寒生病也着实有些担心,又怕突然出现给从未见过的小姑娘压力。 商大小姐:[别装了。] 商大小姐:[求我。] 商父在商雨儒的挑动怂恿下已经准备换衣服出门了。 一无所知的蠢货嘿嘿一笑,还觉得自己能屈能伸:[求你求你,帮帮忙,您就是我亲妹妹好吧] 商雨柔脸上的笑一沉,干巴巴打字回他:[来了。] 汪伏笑得像个傻大姐,“好心”给黎南珍发消息:[你未来岳父要来,不赶紧收拾收拾?] [聊天记录] [不该干的事别干了啊!] 黎南珍:[?] 黎南珍:[叁天之内杀了你] “祁寒!”黎南珍脑子里的雾气一下子散尽,伸手推醒祁寒,“怎么办,完蛋了!” 祁寒不知道具体情况,闭着眼把黎南珍拉进怀里:“怎么了?” “商先生要过来看你!”黎南珍把脑袋从他怀里探出来,举着手机给他看,“怎么办?” 他应该是只睡了一天? 祁寒闭闭眼,脑子清明了些:“没事,商先生不是很强势的人。你看你要不要先换身衣服?” 她身上还穿着卡通棉睡衣,素着一张脸,像个未成年少女。 黎南珍这才如梦初醒,从床上弹起来时差点撞到膝盖,飞速跑出门去,不忘对门口两尊竖个中指,“砰”一声把对面门也关上了。 被关在楼道里当石狮子的两人笑得猖狂。 ———— 今天可能只有一更,捋了捋情节然后写了个结尾(怎么会有人先写结尾再写中间啊!) 我再憋一憋,不知道有没有二更,大家别等 173紧张 刚关上的门再次打开。 祁寒换了身衣服,站在门内拿凉飕飕的眼神盯着汪伏,刚还笑得前仰后合的人迅速闭了嘴,尴尬地咳了两声又实在忍不住,脸憋笑憋得通红。 “行了。”祁寒往旁边让开,“先进来吧。” “连个水也不给我们上?”汪伏手指节往桌上敲了敲,看着茶几上的凉水壶和一看就成对的两个水杯怪笑,“刚好两个杯子,哎呀,不会是为了迎接我们专门准备的吧?真不好意思。” “不关我事啊。”施井蕾和祁寒不熟,进屋后明显安静了不少,被汪伏拉下水连忙撇清自己。 祁寒能巧合听到表白全靠施井蕾,此时对她颇为友善:“对面钥匙在门口抽屉里,你要去看看黎南珍吗?” 施井蕾忙不迭跑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友谊再次拆分重组,只留下汪伏一个人面对祁寒。 “你怎么想的?”祁寒脑袋有些发胀,自然而然地抬手抵住额头,汪伏往后缩了缩脑袋,见他放在自己头上才尴尬地凑回去。 “我跟黎南珍多好的朋友,来看看怎么了——”他狡辩到一半,对上祁寒眼睛,试探道,“我寻思你跟黎南珍一起了咋俩也就算和好了?” “嗯。”祁寒点头,“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把商叔叔叫来干什么?” “是商叔自己担心你,都找到我那去了……哎别管了,就当帮我一次。”汪伏回头去看着门,刻意咕哝着“怎么还没来。” 祁寒没问他帮什么,汪伏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俩男人一对一坐在一块,尴尬地关注着门口的动静。 “都要下午了,怎么还化妆呀?”施井蕾的调侃从门口传来,黎南珍看也不看就砸了个粉扑过去。 “画的淡妆哎。”施井蕾自顾自在她旁边坐下,“在生气?” 黎南珍把手里的眼线笔放下:“在紧张,手抖连眼线都画不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瘫倒在椅子里:“早知道今天就不睡了,睡了一整天,脸都是肿的!” “睡了一整天?”施井蕾笑的暧昧,“紧张什么,不肿,实在不行你就别说话,等祁寒回答咯。” 黎南珍摇头,把眼线笔递给施井蕾要她帮忙画眼线。 外头传来响动,跟着对面的开门声和几道陌生的问话声,夹杂着汪伏的傻笑,就是听不见祁寒的回答。 黎南珍现在对汪伏的怨气成倍增长,施井蕾看着她的表情“劝解”道:“要不留他一命明天再死?今天咱勉强淑女一下?” “他们在那边,我能不能不过去了……”黎南珍怂的彻底,画着淡妆的小脸皱成一团,“我怂了。” “不行。”施井蕾莫名有了些送闺女出嫁的感觉,顺手拿了支口红帮她描上,“过去笑得乖点,坐那别乱动,乖,去吧!我就先走了。” 施井蕾溜了,临走还把她推出了房门。 黎南珍站在门口给自己打着心理基础,里面商家人也在“不着痕迹”地打量。 ———— 二更等等,今天一定有啦! 也可以早睡明天看,毕竟不是肉(x) 174聪明 祁寒给商父上了茶,认真答着他心不在焉的慰问。 “唉,你这生病了,手机还没电关机了,一个人住着可怜兮兮的,多让人担心啊,是吧,爸?”商雨儒已经转来转去把屋里都看了一遍,不死心直接来打听。 商父假意瞪了他一眼,笑眯眯望着祁寒:“祁寒一直都是个省心的孩子,从小就不像你们两个要人寸步不离地看着。” “怎么把我也算进去了?”商雨柔进门便直接坐在汪伏旁边,直截了当地指着桌上的水杯,“说呗,还有个水杯的主人呢?” 四双看热闹的眼直勾勾盯着祁寒。 “马上过来。”祁寒不觉得有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 听不见里面的说话声,黎南珍在门口越想越紧张,心一横,直接开门进去了。 五道视线探照灯一样落到她身上,黎南珍整个人僵住了,冷汗让手心黏糊糊的。 “介绍一下。”祁寒起身,把黎南珍带到座旁,“这是我女朋友,黎南珍。这是商先生,商雨柔和商雨儒。” “你好,你好,别紧张。”商先生笑得像尊弥勒佛,“祁寒这么大人了生个病还得你帮忙照顾,真是,太麻烦了。” “就是,他从小就最不让人省心那个。”商雨儒把商父之前的话转弯抹角地倒回去,挨了隐晦的一个警告眼神,挑眉坐回去。 “你好,之前已经见过了。”商雨柔在旁边笑得温婉端正,正如之前偶然碰上那一次,汪伏和商雨儒的神色立刻变得精彩起来。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商雨儒一脸遭受背叛的表情。 “早就认识了,还一起吃了饭,还加了微信。”画着彩绘美甲的手悄悄扬了扬,做了个“一边去”的手势。 商家叁人自己内部过了一招,黎南珍一脸懵的被带着坐下。 “小姑娘和祁寒一个学校?同班?那是……同岁?” 商父刻意放柔和的语气,好像面对的不是大学生,而是自家刚上初中的孩子的同伴小女孩,商雨儒做作地搓搓胳膊。 “是一个班,我比祁寒小一岁多,我是5月的。” 祁寒好像是前一年叁月出生的?黎南珍惊觉自己竟不太知道祁寒生日,一时有些心虚,好在并没有出错。 “那你上学早啊,好啊,挺好,小姑娘一看就聪明。” 实际祁寒曾休学两年半,硬生生实现叁连跳和晚读书的黎南珍到了同级。 汪伏在商先生看不见的地方对黎南珍无声嘲笑,被商雨柔用力踩在脚上。 几乎从来没被除幼儿园老师以外的长辈夸“聪明”的黎南珍受宠若惊,更像个谦虚文静的乖乖女了,只知道摇头说“没有的”,与一旁端坐的商雨柔遥相呼应,同时知道两人真面目的汪伏表情犹如生吃柠檬。 “商叔叔。”祁寒看商父的无脑夸愈发离谱,又即将把他童年与商家兄妹斗法的历史拿出来,开口打断两人的对话,“您这次提前回国,是发生了什么吗?” 商父性格开明,知道自己当长辈的一直在这黎南珍肯定会不自在,索性跟着祁寒进屋讨论正事,又担心儿子说话不过脑,把商雨儒也一并带走,留下客厅里叁个“早就认识”的年青人。 黎南珍没想过,自己的见家长进程竟会如此简单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