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沙宝石(父女H)》 01喉结 华府别墅区,出了名的有钱人地段。 苏家,已是深夜。 乳白色别墅外墙缀着粉白蔷薇,青绿色藤蔓杂乱地爬满了墙面。 现下正是龙沙宝石的盛放期。 苏蔓一身白色吊带裙,裙边堪堪盖过腿根,她抱着一个香芋紫色的毛绒玩具,趴在欧式大床上看电影,纤细白盈的小腿一晃一晃的,墨黑色的卷发如海藻一般散落在她的肩背,藏住大块细腻白皙的肌肤。 楼下隐隐约约传来汽车引擎熄火的声音。听到声响,苏蔓清浅的眸子一亮,撑起身子的同时把平板电脑随手一扔,连忙下床,往楼下奔去。 别墅门口,她终于见到了一个月没见着的人。 粉粉的小嘴一撅,委屈巴巴的样子。 昏黄灯光下,苏宴长身鹤立,一身全手工的黑色戗驳领西装,里面是烫熨得当的白色温莎领衬衫,黑色斜纹的领带系着精致的温莎结。 他左手扶着一个深灰色的小型商务行李箱,银色的袖扣闪着低调的光,站在那儿面无表情的样子有些让人望而生畏。 苏宴年仅37岁,已是顶尖律所的高级合伙人。按照苏蔓的话说,她爸爸穿着西装的时候总有一种淡漠而疏离的禁欲感。 他身上的气场总让人不太敢靠近。 但一旦靠近了,又忍不住想亲自扒开那层禁欲的表面。 “爸爸,抱抱。”苏蔓熟练地撒娇,迈着小碎步就想扑到他怀里。 苏蔓现在只想贴贴他,抱抱他,使劲黏住他。出个差就把她扔下一个多月,连电话都没有几通,她不能更委屈。 “现在不抱。”苏宴好看的眉宇微微皱起,骨骼分明的大手拉住女孩的纤细若无骨的手腕,“爸爸先去洗个澡。” 他从机场回来,身上都是粉尘和细菌。而苏蔓明显是洗过澡了,穿着质地上乘而散发着幽幽香气的睡裙。 小丫头爱干净,他不想弄脏她。 苏蔓不高兴。 她扁扁嘴,抱着苏宴有力的臂弯像小猫一样亲昵地蹭了蹭。 “乖。”苏宴嘴上挂上优雅的笑弧,掐了掐女儿有些婴儿肥的光滑面颊,手感好得他有些不舍得放开,“帮爸爸把行李箱推到底楼的洗手间。” 苏蔓和苏宴都不喜欢外人在家里,所以钟点工只会定时定点来打扫卫生。 就像现在,偌大的别墅,只有他们两人。 “哦。”苏蔓突然想起什么,玩着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爸爸,你去我房间的浴室吧,你们那间的淋浴坏了。” 爸爸不在的时候,她都去苏宴和江婉的房间洗澡。 直到前两天,淋浴头被她用坏了。 “嗯。”苏宴摸摸她的头发。 苏蔓的房间是白色调的,点缀着淡淡的紫色元素。 她窝在白色的真皮沙发里,手里抱着一杯温热的牛奶,小口小口喝着。 离她叁米远的淋浴房里,是苏宴在洗澡。 苏蔓似乎能听到似有若无的水声。 她捏着手机,有些心虚地把某些浏览记录删除。 删到一半,啪嗒一声。 苏宴穿着白色的浴袍,从浴室缓缓走出来,短而硬的黑发半湿不干。 苏蔓放下手里的东西,从沙发上跳下来,一个箭步就冲到苏宴面前,微微助力,白嫩的小腿缠上苏宴的腰身,像只小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如藕节般柔嫩的小手勾着男人的脖颈。 “好香。”是能让她感到熟悉和安全感的味道。 她终于又闻到了。 苏蔓的小脑袋埋在苏宴宽阔的肩窝里,一蹭一蹭动着,把苏宴胸口的浴袍都弄得有些松散。 没有衣物的阻隔,气息纠缠得更紧。 苏蔓使劲嗅了嗅,然后不动了,用脸蛋黏着苏宴的胸口,粉嫩而柔软的唇瓣就这么贴着男人的微微发烫的皮肤,她不自觉地把腿盘得更紧,死死地缠住男人。 她总算满足,连十根精致的小脚趾无规律地晃着,表达着主人此时的喜悦有多洋溢。 “闹够了?”苏宴的宠溺逸出喉口,他任由女儿抱着他,大手扣住女儿盈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从脖颈延伸至背脊,每一寸都抚过,像是在耐心抚摸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石。 “就闹,不够。”苏蔓开始扭动,像只被猫薄荷迷了神智的小奶猫。 苏宴狭长的桃花眼中依旧盛着温柔,只是片刻眸色一沉,“下去,蔓蔓。” 苏蔓依旧是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退出他的胸膛,水汪汪的眼睛与他对视,“爸爸,有没有给我带礼物?” “你不都自己拿出来了?” 苏宴瞟了一眼在沙发里的粉色礼盒,又把视线放到她身上。 “哼,我又还没有看。”什么礼物会比抱着她的爸爸贴贴更重要。 “听话,先下去。” 男人的语气少了一丝温柔,被苏蔓轻而易举听出来了。 她嘟起小嘴,视线瞄着男人喉结处,卷着粉嫩的小舌头就咬了一口。 其实她咬得不轻不重。 苏宴似乎有些不好受,微微蹙眉,喉结的滚动微不可察地加重,他搂住她,大步朝沙发的方向走,把她放进沙发里。 苏宴拿起一个浅色的抱枕盖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拉过女儿的两只脚踝放到上面,伸臂去勾那个粉色的盒子。 “看看喜不喜欢。”男人打开盒子,两指捏住那条细细的银色脚链。 “爸爸送的我都喜欢。” 苏蔓晃了晃粉白的小脚,示意爸爸给她戴上,然后自己翻了个身,去够茶几上的牛奶。 凉了的牛奶,苏蔓不喜欢喝。 苏宴怕她摔下去,伸手微微扶住她骨感的胯部,“戴好了,看看。” 苏蔓抱着透明玻璃杯,喝了一大口奶,抬起左腿细细欣赏了一阵那根链子。 其实爸爸送过她好多礼物,她都看得麻木了。 “再漂亮的礼物,都没爸爸好看。”苏蔓努努嘴。 苏蔓刚刚牛奶喝得太急,现在粉粉的小嘴边上挂着一圈淡淡的奶胡子。 苏宴的大拇指抚上她的唇,轻轻一刮,奶白色随着他的动作被尽数抹去,“喝完牛奶就早点睡觉。” 现在已经接近凌晨一点。 他回来之前对苏蔓说过不需要等他,但这小家伙向来不听他的话惯了。 但这种小事,苏宴从来都由着她的性子。 苏宴起身,掖好有些散开的浴袍,又弯腰亲吻苏蔓的额头,皮肤相贴时,他说,“晚安,宝贝。” 苏宴不常叫苏蔓宝贝,只有在道晚安的时候,他才会极其温柔而优雅的挨近她,落下这一句“宝贝”。 男人的声音低沉动听,滚烫而熟悉的薄荷气息似乎每次都能精准裹挟住苏蔓的心脏,然后随着她的血液蔓延至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然后,每一个细胞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安耐不住地舞动。 “晚安,爸爸。” 苏蔓的小手揪住苏宴的衣角,她跪在沙发里,爬起纤薄的小身子,随着绵软沙发的下陷, 她整个人覆到男人身上,埋在世界上她最喜欢的胸膛。 回吻他。 她的吻落在男人的脸颊,只离那俊俏薄唇一个指节的距离。 - 蔓蔓:爸爸的嘴看起来好好亲,想咬。 我:老想描写温莎结领带,因为禁欲,因为爸爸有蔓蔓头发丝那么多的领带,嗯。 02情欲 凌晨两点。 初夏暴雨,顿时瓢泼。 一道银白色的闪电划破深黑色的苍穹,透过乳白色的窗棂,把整栋别墅照得彻亮。 苏宴从底楼的浴室出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冰冷的辛辣划过喉口,他的目光落在岛台上那个空的玻璃杯上。 杯子底部有浅浅的牛奶印记,是苏蔓刚刚喝过的那杯牛奶。 小家伙从小不喜欢喝牛奶,是他日复一日地逼迫,苏蔓才渐渐习惯的。 “爸爸。” 耳边传来一个带着软糯到他心坎里的声音。 苏蔓的撒娇,苏宴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受用,只是她经年累月死缠烂打,早就磨得他脾气全无。 “为什么还不睡?”苏宴斜靠在鱼肚白的岩板岛台边,重新洗完澡的他,随意披着浴袍,身前的带子像是被遗忘,没有被他系上。 刚洗完澡的男人,微微起伏的胸膛若有若无的挂着几颗水珠,水珠随着地心引力落下,也勾着苏蔓视线下移。 她看到了健硕而均匀分布的六块腹肌,然后是明显的人鱼线,人鱼线的尽头被宝蓝色子弹头叁角布料隐匿,笔直而充满力量的双腿…… 她爸爸简直,赤裸裸的男色啊。 苏蔓快速地眨动眼睛,无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耳根也似乎爬起一抹粉红。 听到苏蔓的声音,男人放下酒杯,不动声色地把浴袍的带子系上。 春色一下子被他关住。 好可惜。 女孩跑得很着急,忘记穿拖鞋。 “地上凉。”苏宴托着小家伙光滑的腋窝轻易将她托起,放在岛台上,随手抽了一张湿纸巾,耐心地给她擦脚。 随后,用自己温柔的掌心去包裹那双冰凉的小脚。 又是一道闪电落下。 “轰隆——” 雷声贯耳,犹如一颗威力十足的炸弹在不远处炸开。 粉白的小脚一缩,然后纤细的脚趾紧张地卷起。 “我睡不着。”苏蔓窝到苏宴的怀里,声音软得一塌糊涂。 苏宴抬手帮她整理发梢,只见女孩乌黑的碎发贴着细腻的脸庞,微微抖动的长睫透露着女孩的害怕,压下一片带弧度的阴影。 “再喝一杯牛奶?”苏宴哄她。 “牛奶又不是安眠药。”你才是我的安眠药。 威士忌和牛奶,她肯定选威士忌,爸爸不让她喝而已。 “下次不要光脚在家里走。”苏宴说。 “我偏要。”苏蔓今晚似乎格外任性。 她光脚走,他就会来抱她,她喜欢他宽阔的怀抱,当然不答应。 “很晚了,宝贝。”苏宴无奈,有力的双手穿过女孩细腻光滑的腿弯,把她像小时候那样竖直抱起。 不是公主抱,是国王在抱公主。 “我要去你房间睡。”苏蔓勾住爸爸的脖子,“打雷我一个人睡不着。” 苏宴出差的时候,苏蔓都是去他房间睡的,闻到熟悉而安心的味道,她才能入睡。 可昨晚她将小小的脸蛋埋入柔软的枕头的时候,发现爸爸的味道越来越淡了。 “好。”男人答应。 苏宴抱着女儿踏上大理石台阶,脚步稳健而缓慢,“考试考得好吗?” 苏蔓窝在爸爸的怀里,只顾盯着男人的锁骨看,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 她好想咬一口爸爸的锁骨。 看起来为什么这么诱人。 像一颗爆汁的水蜜桃一样吸引着她的视线。 “就这样呗。”苏蔓回答得随意。 苏蔓刚刚参加完高考,或许是继承了父母完美的高智商基因,她从小智力惊人,连跳叁级,现在也不过16岁。 “想报什么大学?”苏宴问。 “B大的计算机系。”苏蔓闭上像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俯在男人肩头,但手臂依旧像一株藤蔓一般,勾着男人的脖子。 “怎么想学这个专业?” “随便选的。” 顶级黑客,听起来挺酷的。 可以肆意游走于无形的网络空间,窥知她想要的的信息而不留下丝毫痕迹。 “你喜欢就好。”苏宴向来尊重她的决定。 “爸爸坏。”苏蔓还是遵从内心,对着男人的锁骨就咬下去。 直到一个泛红而整齐的牙齿印出现,她才肯罢休。 苏宴假装吃痛的样子,“小祖宗,我又哪里惹你了?” “我考试你都不陪我。”苏蔓委屈道,“人家都有爸爸妈妈陪,我就一个人。” 苏宴早已是时薪上万的律师,再者他作为深海苏氏唯一的嫡子继承人,坐拥百亿资产,根本无需凡事亲力亲为,这次受人所托,去还个人情,结果错过了女儿的重要日子。 而苏蔓的妈妈——江婉,是深海市数一数二的名媛,同时也是知名的外科医生,不是参加研讨会,就是到处开飞刀。苏蔓觉得,江婉和她的导师讨论论文的时间,应该是要比这辈子和她这个女儿说过的话都多。 “对不起,蔓蔓。”苏宴单脚推开虚掩着的门,“你去上学之前的这段时间,爸爸都会陪你。” 苏宴的房间比苏蔓的房间稍微大点。 像对称似的摆着两张床,一张浅色系,一张是深沉的墨绿色。 苏蔓不知道别人家的爸妈是怎么样的,反正自从她有记忆以来,这个房间里就已经摆着两张床。 苏宴想把她放到江婉的床上,但刚放下两秒,女孩又不安分地跳下地,叁两步跑到苏宴的床上,撩开被子把自己藏进去。 “苏蔓。”苏宴沉了语气,叫她全名,“去妈妈床上睡。” “我就要睡你的床。”被子传来闷闷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任性。 “不听话,我明天就飞走。” 隔着被子,苏蔓也把爸爸淡漠的语气听得清清楚楚,泪花瞬间充盈眼眶,她掀开被子坐起来,“你凶我。” “你不听话,我只会更凶。” “你——” 苏蔓有小脾气,气呼呼下床,光着白花花的脚丫在地上发泄似地跺了跺,然后闷头钻进另一张床。 床上的几乎没有什么味道,倒是有几丝灰尘的味道。 江婉很少回来住。 苏蔓不能更委屈,啜泣起来,这张床上完全没有她喜欢的气味。 爸爸出差的期间,苏蔓索性把苏宴的沐浴乳都拿过来用,是淡淡的薄荷味夹杂着苦艾的味道,她很喜欢。 但用在她身上,和她在爸爸身上闻到的,却并不完全一致。 苏宴看到薄被下轻微的起伏,他知道女儿在哭。 犹豫再叁,他还是选择不上前安慰。 苏宴解掉浴袍,就着被女儿弄乱的薄被睡下,被子里还有女孩的余温,而布料被翻动的时候,他隐隐约约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是苏蔓最喜欢用的身体乳的味道。 甜扁桃味的香气,也是少女会喜欢的味道。 苏宴开始觉得闻着甜腻,但后来苏蔓把他的护手霜都换成了这个味道,他反而用成习惯。 关灯。 一室漆黑。 厚重的窗帘阻隔了闪电的光线,但隔绝不了响彻云霄的雷鸣。 苏蔓蹑手蹑脚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爸爸的怀里,像是受了惊的小刺猬一样蜷缩在他的臂弯之下。 零距离的感受他身体的温度,让苏蔓觉得安全感十足。 甜腻的少女香气充盈满男人的鼻腔,苏宴倏地睁开眼睛,身体下意识地往床的另一侧移动。 苏蔓怎么肯? 长手长脚像藤蔓一样严丝合缝地缠住苏宴,整个人都爬到他的胸膛上。 她要,压着他睡。 苏宴一阵头疼,只觉得刚刚的冷水澡像是徒劳。 “下来,宝宝。”苏宴明白对这个讨债鬼要软硬兼施,他软下声来,“这样爸爸没办法睡。” “可这样宝宝很舒服。”苏蔓像藕段儿一样的两条腿分开放着,白嫩的手放在男人的胸口,上身和下身都紧紧贴着男人。 她又随心扭了一下小身子,把自己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把头放到爸爸的颈窝。 亲密交缠的肌肤相融,引起强烈的神经末梢反应。 “蔓蔓……”苏宴似乎意识不到,自己的吐息滚烫,声线里似乎多了一层味道。 旁人听来,一声便知。 是深海市无数女人都想要撕破的禁欲桎梏—— 情欲的味道。 - 爸爸:我不太对劲,不太想做个人。 我:不愧是爸爸亲手种的爬藤蔷薇龙沙宝石,时时刻刻都要爬到爸爸身上贴贴。 03要我h 女儿俏生生的嫩乳压着男人滚烫的胸膛,苏蔓的胸不大不小,胜在形状完美,饱满而上翘。 苏宴确实禁欲,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一个正常男性的感知系统。 比如此刻,他甚至能敏锐的感知到,女孩浑圆的奶包上有些发硬的乳尖,以及…… 蔓蔓腿心那处散发出的,源源不断的热意。 甚至,也许是他的错觉。 不正常的湿意和幽香。 而本能的,正常的男性反应已经开始折磨苏宴的神智。 他伸出大掌,试图把女儿拉离自己的身体。 “爸爸有些累,需要休息。” “我也很困,你出差这么久,我都没有睡好。”苏蔓吐出自己的委屈。 苏宴顿时感觉颈窝处开始滚烫,是女孩的泪水一颗一颗的落在他的皮肤上。 灼烫的温度甚至超越他的身体,烙进他的心里。 苏宴认输,他察觉出宝贝是真的委屈了,“好,那你快睡。” “呜呜呜,爸爸我爱你。”男人的妥协而极端宠溺的声音让苏蔓又呜咽几声。 然后她微微抬起小脑袋,撅起嘴,吐息轻柔地在爸爸的颈侧落下雨点般密集的亲亲。 又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爸爸淡淡小麦色的皮肤,把自己的咸湿的泪水裹进口中。 最后,苏蔓才顺心地闭上眼睛,许着希望自己今晚做个好梦的愿。 苏宴轻侧首,看了看睡得香甜的女儿,他的神情依旧是淡漠如常,但他很清楚自己身体某处的变化,它在蓬勃发烫,而他在竭力遏制。 女儿的吻和舔,让苏宴的体温更加发烫,烫到在一片黑暗中近乎无比清醒。 烫到让它也几乎要发狂一般的跳出,暴虐占有,深挺柔软,射然爆发。 这些年,对于投怀送抱的一切女人,苏宴都轻易做到坐怀不乱。 何况,苏蔓是他的女儿,他自己宠出来的娇气包。 苏宴自嘲,无数次在法庭上雷厉风行,与对手正锋相对,把他们挫的无地自容的他,居然还能有节节败退到这种地步的一天。 可苏蔓是他的女儿,光她撒娇哭闹这一条,苏宴似乎就没了底线,凡事都随她任性。 苏宴大掌落在女儿的腰间,轻轻勾着,平息气息,徐徐入睡。 …… “爸爸,要我。”苏蔓穿着白色蕾丝套装,几乎一丝不挂地覆在男人身上,只是与她截然相反,苏宴一身精致而优雅的黑色西装,优雅得像是英国皇室的王子。 矜贵如斯,禁欲如斯。 “别胡闹了,蔓蔓。”男人的嗓音里全是情欲的色彩,以及喷薄的热意。 “闹死你。”苏蔓用毫无瑕疵又细腻雪白的肌肤不断刺激着男人的视觉神经和触觉神经,甚至拉过苏宴的手覆到他挺翘的臀瓣上。 她的小手下移,勾着男人去触碰她腿心那处,用了叁分力气,将他紧紧按在那处。 女孩的花穴湿得一塌糊涂,蕾丝小内裤因为动情而被全然弄湿,冷色调的灯光下,苏宴的骨节处瞬间沾满晶莹剔透的水光。 在爸爸的注视下,苏蔓红着一张小脸,她退开一小步,把自己的蕾丝小内裤拉到细白的脚踝处。 腿心那处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粉嫩花蕊蠕动,苏蔓不自控地微微战栗。 她又上前,勾住男人的脖子,青涩而羞赧地用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姿势去舔弄男人的耳垂,比刚刚更加大胆和露骨,“操我,爸爸。” “苏蔓,你疯了。”苏宴神情松动,溃不成军似乎就在弦上。 “对,我是疯了,我在你眼里罪不可恕。”苏蔓嫩白的小脸上挂着泪,眼角都红了,哽咽道,“可就算那样,我也想要你操我,在我身体里留下爱我的痕迹。”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验证爸爸有多爱她。 “如果我不答应呢?”苏宴不动声色地帮她重新穿好小内裤,大掌却抚了她的翘臀没有离开。 他心底知道,自己该说的是,这次我绝对不会纵容你。 但话到嘴边,却离开了正常的轨道。 女孩已经开始急促地去解男人的皮带,可没有经验的她却只能看着银扣纹丝不动。 男人不帮她,她就自己伸手去抚摸皮带下方那处。 隔着衣物,苏蔓都能感受到爸爸的性器有多惊人,它在迅速的胀大和发烫,女孩微颤的小手甚至无法将它握住,“爸爸,你帮帮我呀。” “爸爸不干我,蔓蔓就去找野男人操我,一次找十个。”透明的泪水一颗一颗的从女孩的面颊上落下。 她又慌又害怕,连尾音都带着颤。 “找十个?”苏宴嗤笑,语气里的情绪很复杂,他把女儿死死扣进自己的怀里,照着那粉嫩如婴儿一般的脸颊狠狠咬下去,“我就能把你操死。” “我不信。”苏蔓嗫喏道,“爸爸,你把我咬破相了,怎么办?” 女孩已经面色潮红,水眸氤氲,苏蔓太羞了,只能重重咬着自己的下唇。 其实看似狠厉,但苏蔓被爸爸咬的一点也不疼,反而让她的情欲烧得更紧。 “爸爸怎么舍得?”苏宴勾唇,修长的手指抬起苏蔓的小下巴,闻言后似心疼的去啄吻由他亲自咬出的齿印,“宝贝,如你所愿。” 苏宴顺着脸颊,吻到女孩耳后的位置。 苏蔓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似乎有电流经过,她敏感到直发抖,仰起小脸嘤嘤求着苏宴不要亲她那里,但赤裸的小身子却不断挨近他的身体。 苏宴没有顺着女孩的焦急去解开银扣,而是慢条斯理扯开领带,脱下手工西装和衬衫,用精健的上半身,与女孩柔软至嫩的酥乳亲密相贴。 苏蔓感受着男人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温柔又纠缠,从侧颈到乳尖,她的颤抖也越来越密,勾着男人的脖子才能稳住自己。 她拱着细腰,嘤咛着叫爸爸,软软地说自己难受。 男人习惯了极度克制,所以并不着急,反而怕他的宝贝一下子承受不了他的硕大。 但苏宴又怎么舍得自己的宝贝难受? 苏宴单手拘着她的腰肢,吮着她粉粉软软的小耳垂,另一只手顺着她柔软的小腹向下滑。 他的大掌拨开蕾丝边缘,摸到她并拢交缠的腿心处,循着那处凹陷将手指插进去,抚到了那颗硬硬的小粉肉粒。 扣陷,拨弄,勾动。 温烫的指腹用力的掐住女孩软穴那处最敏感的地方。 苏蔓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急,娇娇软软的喊,“蔓蔓难受啊,爸爸。” “宝贝,别急。” - 我:猜猜是狗爸爸做的梦还是乖乖蔓蔓做的? 04撕烂h 苏蔓燃满情欲的声线对苏宴来说是致命致烈的催情药,苏蔓与男人相贴的小身子抖得更加厉害。 苏宴当然知道她想要什么,他也已经忍到极致,又何尝不想一挺而入,在她身体里深操猛干,操到她软声告饶,操到她啼哭不止,操到她身体最深处,说再也不敢闹。 把她送上高潮,然后把它深埋数年的精欲喷射而出。 一想到这儿,男人红了眼,手下的力气发了狠,他多挤了根长指进去,狠狠的夹住那粉颤颤的肉珠,使劲地拧动。 苏蔓哭叫了一声,身体像过电一般剧烈抽搐,然后瘫软到男人的胸膛那处,像是不满足爸爸的恶意挑弄,她也报复性地咬了一口他的胸肌。 苏宴粗暴扯烂那条被浸湿的小内裤,抱起她软而雪白的小身子放到墨绿色的床上,随后覆上她。 要操她,女儿的内裤也该由他亲手撕烂。 苏宴的手上沾满了散发着幽香的湿腻,他把中指果断地伸入一道紧致的软穴。 身下的女孩已经很湿,但她太小太紧。 她已经脱力,腿心那处无力合拢,与空气相贴带来的凉意她无法摆脱之时,身体里突兀得多出一根硬物。 是爸爸的手指在她腿心的嫩穴里肆意抽动,越搅越狠,越入越深。 “不要了……够了……够了。”苏蔓哭得带上了软糯的鼻音。 “够了?”他连桃花眼都不舍得眨一下,把身下惊心动魄的美景全然收入眼底,呼吸粗重,“爸爸还没操你,就喊够了?” 也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说要找十个男人操自己。 苏蔓委屈巴巴,“爸爸是大坏蛋。” 她已经近乎赤身裸体,但他依旧一副禁欲的模样,甚至连裤子都没有褪去。 “闭眼……”苏宴撕开女儿身上最后一块布,贪婪咬住她胸前的小奶包。 苏蔓情动地叫了一声,抱住爸爸的头,指尖插入他微湿的黑发间,身体剧烈反应。 男人在疯狂啃咬和舔弄她的凝乳,明明她已经软嫩颤抖着,男人又坏心眼地咬住那颗嫣红色的尖尖。 苏宴觉得疯的人大概是自己,身下压住的小人是他的亲生女儿,可她哪里都好嫩好软,撩得他哪里都想亲,哪里都想吮。 苏蔓已经羞得快要晕过去,不用爸爸说闭眼,她也已经泪眼朦胧。 被爸爸亲吻和爱抚过的地方都在掀起疯狂且灼热的浪潮,她闭着眼去记住这种感觉。 欲望和情潮,以及从她的身体里流出的汩汩粘腻液体,是爸爸带给她的,而不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 苏宴见她乖乖闭上眼睛,把刚刚扯到地上的领带重新捡起,几下就把苏蔓的双腕缠住,握起她的细白脚踝把女儿拖到床头,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床头的栏杆处。 苏蔓眨巴着眼,手不能动,她只能用曲起来的双腿夹着男人的腰一下一下地磨,那个一直在流淌的小口几乎要让她觉得自己要干涸致死。 她只顾自己舒服,完全没有发现男人妥帖的西装裤和子弹头内裤已经不知所踪。 男人放过女孩已经被吮咬的有些胀大的乳尖,右手托着她的小屁股,精健的腰身往前一顶弄,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将滚烫钝圆而硕大的东西整个抵实在她软嫩的穴口。 苏蔓不自觉开始扭动小身子,胡乱的去亲爸爸的下巴,娇娇弱弱地撒娇,“亲亲我呀,爸爸。” 苏宴被她甜软的嗓音勾的额角青筋暴起,他的声线低哑无比,咬着后槽牙强忍,“要它吗?” “要……要爸爸。”她无法克制的抖动,口干舌燥,但目光却无比贪婪,纯真而娇媚。 “给你,爸爸的小骚货。”苏宴捧起女孩被动情爱液打湿的小屁股,把勃发的肉棒顶住小逼,顶端在穴口试探叁秒,然后挺着坚硬的肉物用力肏了进去。 “啊——” 苏蔓的嗓音天然带着娇软,此时更是媚声媚气,她痛到皱起眉头,腿心开始疯狂收缩,排斥着异物的进入。 男人的肉根只有一小半没入女孩紧致的甬道,她腿心都在发抖,颤巍巍的肉瓣紧紧吸附在棒身四周。 她受不了的,受不了的,情欲的潮,要把她拍死。 “爸爸……我不要了……你把它拿出去……”苏蔓的小脸蛋红到要滴血的程度,手指掐入自己的掌心,勾着领带往床头躲。 爸爸怎么这么大......她再不逃开,不会被操透肏死吧...... “别乱动。”男人目光如隼,反应极快地按住女孩纤细的腰肢,他扛起女孩的双腿,分到大开,“好,爸爸答应你。” “真的……?”女孩眼里水汪汪的,稍微放松下来。 “嗯……爸爸出来。”苏宴低头吻住那张粉嫩小嘴,与她热吻交缠,逮住她的小粉舌吮了一通,直到身下的小人儿快到缺氧窒息,他才微微松嘴,极尽温柔的哄,“但是宝宝太紧了,放松自己,爸爸才能抽出来。” “呜呜呜……好……爸爸最爱蔓蔓了……”苏蔓看着眼前带给他无量信任感的男人,不停的点点小脑袋,放松身体的每一处。 苏宴勾唇,邪魅一笑,胀大的性器明显感受到女孩的放松,“爸爸当然最爱蔓蔓......”爱得现在就想操死你。 他单手掐着女孩腿弯的窝往上一推,扶着炙热粗茎往里入,劲腰用力,顶破肉膜,直到把粗长的整根全部深深埋入少女的软穴。 她娇喘了一声,豆大的泪水不可控制的从眼角落下,细腿抖了又抖,像是上了发条。 “这么敏感。”苏宴坏极,像是痞雅的公子,在女孩的耳鬓厮磨,用舌尖攻击女儿最敏感的耳后,“告诉爸爸,哭是因为爽的,还是委屈的?” “大坏蛋,爸爸是大骗子。”苏蔓好想用力拿粉拳锤砸男人的胸口,但她被束缚双手,只剩下无尽的呜咽。 “回答爸爸。”他声音哑然,“疼不疼?” 苏蔓扭过小脸,抽噎着哽咽着,不理这个大坏蛋。 没有想象中的撕裂疼痛,她只觉得很胀、很深,窒息的快感裹挟她的每一个细胞,身体已经被狠厉而强势的填满和占有,可她甚至更期待后面的举动。 好喜欢......爸爸。 苏宴精准捕捉到她神情里的享受和舒服,索性扛起她一条白嫩细滑的腿,滚烫的性器开始缓慢而沉重的抽送。 她死死的咬唇,不让自己的娇媚的声音被男人听到,脸上却诚实的写满了娇柔的享受。 男人停止温柔抽动,啄了一口她的嘴角,“宝贝不说,爸爸不动了。” “你……”她的情潮一波接着一波,甬道深处溢出无尽的痒,摆动腰肢往前迎男人的器物,“动动呀。” 他却坏心眼的抽离全部身体接触,不再吻和抚摸她,只留性器的顶端堪堪扣住逼穴,“蔓蔓把刚刚勾引爸爸的那句话再说一遍,爸爸就满足你。” 呜呜呜呜,爸爸好坏。 苏蔓撅着委屈的小嘴,啜泣道,“要爸爸用力......操蔓蔓呀。” “好……宝宝想要什么,我都满足。” 他再次一贯而入,粗茎撑开粉穴,爱液让它滑畅肏入,性器顶端粗钝的棱坚硬而硕大,剐蹭着穴壁上的敏感点,猛烈地深操猛干。 苏蔓夹紧男人的腰腹,腿心那处止不住开始蠕动绞咬,紧紧的裹住那处炙热胀大。 龟头不知道磨蹭到蜜道深处的哪个点,女孩开始剧烈地抖动,平坦白皙的小腹直哆嗦。 快感一簇一簇,钻进骨间缝隙,钻进滚烫血液。 她大脑闪过一片空白,身下爆发一阵密集而绵长的湿。 他感受到女孩的温热爱液汩汩浇到自己的性器上,如鹅蛋般硕大的顶端再次胀大,他低吼一声,死死扣住她的腰肢,冲刺数百下,阴茎狠狠肏入极致深的位置,把热烫的精液尽数灌到她的体内。 与此同时,苏宴附身捉住女孩娇喘的小嘴,疯狂而热烈地吻她,与她口津交换,又顶开她的齿,拘着她的小舌头,让她在高潮的同时,感受窒息的快慰。 - 蔓蔓:原来是我自己的梦,可爸爸居然绑我手手呜呜。 爸爸:脱了西装谁不想往死里操你? 我:禽兽啊,那是你亲生女儿。 05臊死 05臊死 “太深了,我受不了的呀,爸爸。”苏蔓哭得狠了,嗓音里缀着极致的娇气。 与此同时,她被身体深处无法承受的快感刺激地一下子清醒过来。 倏地。 她睁开泪眼,梦意初散。 苏蔓口干舌燥,感觉到自己眼角干涸的泪痕让面部的白嫩皮肤发紧,她微微撑起身,才发现自己还维持昨天的姿势,像个小树懒一样挂在爸爸身上。 厚重窗帘顶部透过一缕光。 借着这道微弱的光,她觑了一眼男人沉睡的轮廓,骨相完美到极致,皮相没有丝毫瑕疵,像是上帝精雕细琢的精致艺术品。 还好,爸爸没有醒。 苏蔓极轻地爬下他的胸膛,腿心的粘腻和潮湿刺激着她的神经,提醒她刚刚自己做了一个怎样狂野而出格的美梦。 赤裸的脚心接触到冰凉的地面,她竟然有些腿软到站不稳。 梦境就在刚刚,那么真实无比,那么让她面红耳赤。 她和爸爸像深爱的情侣那样接吻纠缠,爸爸那样肆意的把玩抚摸她的腿心和酥胸,然后她被爸爸插进身体里,被爸爸狠狠操哭,那么深的地方全部被他撞开、占有和标记。 那样……那样狂烈的宠溺和操爱,怎么会是她优雅而禁欲的爸爸。 溜出卧室前,苏蔓心虚地看了一眼爸爸的腹部。 果然,爸爸曲线分明的腹肌似乎被水打湿,颜色透彻,泥泞不堪。 她耳根红彻,屏住呼吸,在空气里似乎都能闻到一种湿润蛊惑的淫靡味。 捂着自己的鼻息和嘴唇,小心翼翼的单腿跪在床边上,用右手拿纸巾轻轻的拭去那些香腻的水渍。 与此同时,在心里一万遍乞求床上的男人不要醒过来。 不然,她会直接因为脸红羞赧而臊死。 做贼心虚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苏蔓把自己深深埋进被褥里,连小脑袋都整个盖过。 被子里的空气并不流通。 没过一会儿她就钻出来,白嫩的手攥紧被子的一角,小口小口喘气。 可她一睁开眼睛,脑海里就开始走马观花地播放某些香艳淫靡的画面。 爸爸的性器乌黑发紫,血脉筋络布满它的周身,似乎还在一鼓一鼓地不断胀大,他覆在她身上,腰身紧绷,极快摆动。 粗长到让人难以置信的阴茎在她粉嫩的小洞里高速抽动,湿漉漉的娇嫩花芯被他操的发红发肿,圈着欲根的肉膜吃力的泛着透亮和嫩粉。 “苏蔓蔓,你是不是疯了。”女孩趴回柔软的枕头里,试图让自己不去回想这些动态画面。 …… 苏蔓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1点。 腿心的潮湿似乎依旧没有散去,她掀开被子,直奔浴室,火速给自己安排了一个降羞澡。 下楼。 她四处张望一圈,却没有发现爸爸的身影。 梦里的口干舌燥还在,苏蔓给自己热了一杯鲜牛奶。 微波炉工作的片刻,她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还是像雷达一样在寻找爸爸的身影。 “叮——” 牛奶被热好,她不太开心地伸手去取。 爸爸昨晚不是说会陪她过暑假的,怎么醒来就让她找不到人。 大混蛋,大骗子。 她喝了一口牛奶,咕咚一声。 听觉的刺激似乎更加尖刻,苏蔓倏地想起梦里她被爸爸勾着腰肢,带去浴室洗澡,被他操的哼哼唧唧的她,偏就是傲娇地不让他抱。 结果她一起身,深深射进她身体里的浓精随着她的动作,从腿心的花穴直直流到她莹白的脚踝。 是浊白而接近乳白的颜色。 不正如她手里的牛奶? “不喝了。”女孩噘嘴。 “为什么不喝牛奶?”苏宴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苏蔓眼睛一亮,轻快转身,委屈巴巴道,“我还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男人穿着黑色平角泳裤,鲨鱼皮的材质将男人的肌肉和线条包裹的无比贴合,胸口的起伏有些剧烈,蜜色的皮肤上挂着大颗大颗的水珠,顺着肌肉的纹理滴落到浅灰色的瓷砖上。 甚至……那处勃发的男性力量都被勾勒的一清二楚。 禁欲而诱惑,像伊甸园里的禁果一般诱人心智。 “爸爸怎么舍得不要你,刚刚只是在泳池游泳。”苏宴走近女儿,抬手揉了绕她细软的黑发。 苏蔓突然发觉,自己听不得“要”这个字。 比如,爸爸发了狠劲地要她。 又比如,要得太深了,蔓蔓害怕呀。 她简直色欲熏心,胆大包天了要。 真的要死。 眼前的男色过甚,苏蔓咽了一口口水,总觉得自己的腿心处又吐出一大股蜜液。 难道是前两天不可描述的小短片看多了?她摇了摇头,驱逐邪念。 没什么的,只不过就是昨晚的片子自带4d体感,主角居然还是自己和她最爱慕的爸爸。 苏蔓放下手里的牛奶,想也没想就冲上去抱住男人精瘦而肌肉均匀的腰,胡搅蛮缠地撒娇“哼,可我起床之后十分钟内就是没有看到你。” 苏宴眉梢微抬,笑了一下,不做反驳。 “醒的早点就可以看到我。”苏宴对女儿的长发几乎爱不释手,“以后还闹不闹了?” 苏宴意指昨晚非要缠着他睡觉的事情。 而苏蔓却想歪了。 昨晚她说要闹死他,男人却身体力行地告诉她,只有她被他操死的份。 苏蔓扁了扁粉红的小嘴,回避这个话题,“爸爸几点醒的?” “八点。” “哦,好早。”得到答案的她自在和放松下来。 她回到卧室的时间刚好也是八点左右。 好险。 她简直是在万丈高空走钢丝那么惊险。 “先喝牛奶,早餐在蒸箱里。”苏宴不见黏在自己身上的小牛皮糖有丝毫动静,无奈而宠溺的拍了拍她以示催促。 男人的掌心落下的地方,分寸感得当,在女孩臀部偏上,腰部偏下的位置。 小的时候,苏蔓几乎没有玩伴,喜欢对这个俊逸高大如男模一样的爸爸死缠烂打,调皮任性过头了就会被他狠狠地教训小屁股。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苏蔓感觉到男人开始有所避就,过分亲密的肢体接触全部被他避免。 由她主动的拥抱和亲昵爸爸不会拒绝,但除了晚安吻,爸爸却再也不会亲吻她的脸颊。 这让苏蔓本能得不悦。 “我再闹,你就使劲打我的小屁股,像小时候那样。”苏蔓在餐桌边上坐下,咬开一颗爆汁的小笼包。 卷着小舌头吸干里面的汤汁。 “这是你说的。”苏宴坐在她身边,用大拇指拂去她嘴角的汁水。 “嗯,就是我说的。”苏蔓把自己咬过的半颗汤包递给苏宴,“爸爸吃。” “我吃过早饭了。”苏宴说。 “不行,这是我咬过的汤包,爸爸一定要吃。”苏蔓嘴里吐着歪理,“这样我和爸爸才算一起吃了早饭。” 苏宴朗声一笑,掐了掐她一丝瑕疵都没有的粉白脸颊,“牛皮糖,什么都依你。” 看着吃完早饭,吃完牛奶,苏宴才缓缓开口,“蔓蔓,爸爸等等可能要出去一会儿。” 闻言,女孩的嘴边瞬间没了笑弧,“去哪儿不能带上我吗?” “下午要出个庭。”苏宴捏捏她白皙干净的小手安慰道。 “那也可以带上我,我可以旁听的,是不是?”苏蔓抱着男人的臂弯,有些期待的问。 “不行。”苏宴温柔的给她解释,“案子不公开审理,所以不止你不能去,所有人都不能旁听。” 已经很少有案子需要苏宴亲自出庭,但这起二审强奸幼女案,受害者是高官的女儿,社会影响太大和涉及的利益太广,他必须亲自处理。 “不能旁听,我在车里等你好不好?”苏蔓眼眶里似有波光潋滟,一副求人的小表情。 “庭审可能会很久的,蔓蔓。” “可我就想等你嘛,我在家也没事情做,你不想下了班第一时间见到我吗?”苏蔓又开始缠他。 男人妥协,“好,带你一起去。” - 爸爸:蔓蔓必须喝热牛奶。 蔓蔓:不是爸爸逼我喝的吗? 我:嗯,奶的女儿。 06噩梦 苏宴说的庭审,整整持续了叁个小时。 走出法院大门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摘下银色边框的平光眼镜,就被一个从侧面冲出来的倩影紧紧抱住。 “别摘别摘。”苏蔓跳到男人的身上,揽住他的脖子,发自肺腑的夸夸,“爸爸戴眼镜好禁欲、好帅哦。” “蔓蔓,这是在法院门口。”男人扶稳她的腰身,吓唬道,“等会儿记者来了会拍到。” “拍就拍,我这么漂亮,爸爸这么帅,还怕不上镜吗?” 女孩墨黑色的卷发长至腰间,如海藻般浓密,细吊带粉白色碎花长裙更衬出她白玉无瑕的皮肤和瘦削的肩背,裙裾处露出莹白的脚踝。 银色脚链的坠子随着她小腿的摆幅轻快晃动。 女孩趴在男人的怀里,笑意盈盈和他说笑。 若是旁人无知,大概率会猜测两人是热恋期的情侣,连说话间的气息都交缠得难舍难分。 “手怎么这么冷?”现在是六月初,天太不算太热,女孩的手臂却有些冰凉。 苏蔓从小怕冷,体质不算太好。 “空调开太冷,然后不小心在车里睡着了。”苏蔓小声回答,“那爸爸把西装给我披。” 其实苏蔓现在不是很冷,但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向爸爸撒娇的机会。 他黑眸微微闪动,勾唇宠溺一笑,“你不下来,我怎么脱?” 脱…… 苏蔓回味着某个字,嗫嚅道,“那算了,你抱紧我,我就暖和了。” 比起衣服,她更想要他的怀抱,亲密无间的相拥。 苏蔓把小脑袋搁在爸爸宽阔的肩膀上,看到不远处走来四个警察,于是她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 “爸爸,那个是你打败的犯人吗?” 苏宴鹰眼微眯,扶着女孩后脑勺,把她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肩窝里。 带着手铐和脚镣的刀疤男人恶狠狠朝苏宴和苏蔓站的方向剜了一眼,男人的大掌紧紧护着女孩的后颈,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肢,全然不让旁人窥探她的模样。 男人的眼神里有凌冽的警告,直到五人走远,苏宴才缓缓开口,“他只是一个该死的强奸犯。” 苏宴回避了女孩的问题,他不想让她知道,这一整个下午,他都在为一个罪不可赦的人辩护。 “哦。”女孩抬起头,双手捧着男人清隽绝伦的脸,细细观摩道,“爸爸,他长得好丑,肯定是因为相由心生,他才犯罪。” 苏宴大手抚在她纤薄如纸的背部,指节划过她的脊柱骨节,把她抱得更紧些,“好看的人也会犯错。” “别人我不知道,但是像爸爸这么好看又厉害的大人肯定不会犯错。”苏蔓撅起小嘴,一副思考的样子,“如果我犯错了,爸爸会原谅蔓蔓吗?” 苏宴静默无声,只是笑却没有再继续说。 谁都会犯错,就算是他,在曾经、现在以及或许不远的将来,都会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 “会。”男人斩钉截铁。 “什么错都会原谅吗?”女孩贴在他怀里,乖得像只顺毛的猫咪。 苏宴抱着她往高高的台阶下面走,“如果爸爸犯错蔓蔓会怎么样?” 法院门前,百级台阶,长而肃穆。 像是对黑暗与罪孽的宽恕,是给罪犯的一次机会,是通往康庄大道的光明路。 但此时此刻这条路上,却没有其他任何旁人,只有苏蔓和苏宴。 苏蔓把自己墨黑的头发卷在指间,“生气,但不气的时候还是会很爱很爱你。” “爸爸只会比你更爱你。” “什么嘛……”苏蔓噘嘴,“我说的是爱你,怎么扯我呀。” 此时的苏蔓,完全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可苏宴却在说,他也很爱她,所以可以原谅和包容她的每一次任性,就像人本能而无意识的去爱和宽恕自己。 而他,只会远胜于她。 “想去吃什么?”苏宴拉开司机开来的宾利后座,把女孩放下,“给你补上生日大餐。” 他这次出差,不仅错过了女儿的高考,也错过了她一年一次的生日。 “吃麻辣火锅!”苏蔓不假思索地说出她的最爱。 苏宴微微蹙眉,但还是应下。 …… 两人回家的时候,已是傍晚。 天边难得缀着粉红的火烧云,烧透了半边天空,像是想把暗色苍穹深处的热与流全部释放出来。 可映在苏宴深不可测眸底深处的,除了天边景的华美和惊叹,还有眼前那个—— 娇气的粉白小人儿。 “蔓蔓。”苏宴在别墅门口止住脚步,望着白色墙面上盛放的龙沙宝石,低沉道,“你最喜欢的花开了。” “蔓蔓最喜欢的是爸爸。”女孩勾着男人的手臂。 他的背很宽,他的胸膛很有安全感,他微微垂下的脖颈,他永远笔挺的腰干。 他的成熟矜敛,他的绅士风度,他在法庭上挫败对手时的意气风发。 他对谁都淡漠疏离,却偏偏宠她、爱她、对她温柔无比的每一个神情,都让她喜欢的不得了。 那一墙的粉白蔷薇是爸爸为了她专门布置和安排的,所以她才最喜欢。 男人主动揽过她瘦若无骨的腰肢,把她带到怀中,“蔓蔓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 “爸爸……”她贴着男人胸膛的小身子板一僵,两只小手攥紧西装领,“蔓蔓错了。” “嗯?”。他隐忍着什么。 “我不该……把爸爸当成……”当成小黄片的男主角。 女孩羞赧到说不出话,想要逃跑进屋里,却被男人紧紧抓住手腕。 “害羞的话,爸爸来问。”苏宴的视线落在她莹白而瘦削的肩头,像是在亲吻娇嫩欲碎的蔷薇那般,极轻地落下一枚吻。 “蔓蔓昨晚对谁动情了?”男人的嗓音似乎从喉咙深处逸出,带着不为人知的暗与欲,像是被黑色海底里伸出的藤蔓勾住了脚踝,抵死、拼命也要把他拽拉进无尽的深海。 可问题的答案,男人早上就已经知道。 苏宴却偏要在此刻明知故问。 生物钟是永恒的七点,所以苏蔓的动情和低语,男人每一幕、每一声都没有错过。 大概只有上帝才知道,她那声娇糯到快要受不住的“太深了呀爸爸”,她情动时留在他身体上的香甜水渍,到底激起他体内多大的狂潮…… 以至于他在苏蔓离开以后,独自来到露天泳池,在冰冷的池水里连续降火了叁个小时。 苏蔓彻底慌了神,脑子发懵,叁步走到他面前,着急的踮起脚尖去勾住他的脖颈,“爸爸对不起……呜呜呜……我一点也不乖,我是坏女孩……” 她开始哭,声音听起来委屈极了,嗓音里除了自带的娇气,还染上了软糯的鼻音。 “蔓蔓不哭,知道爸爸在问什么吗?”男人扶起她布满泪水的小脸蛋,小心翼翼地吻去她粉白脸颊上的泪痕。 来自男人的亲昵让女孩止住泪水,她哽咽着凝视他,“我……喜欢爸爸。” “喜欢爸爸什么?”他看似温柔却强势的逼问着。 苏蔓感受到他的宠,更大胆些,但她的脸蛋却早已布满羞赧的潮红,如天边的火烧云那样,她说,“我想要……要爸爸爱我,只爱我。” 狠狠爱她,只爱她一个人,她就再也不需要别人的爱。 她要独占他一个人的爱,江婉别想抢走,也不配拥有。 男人大概是误解了她,“觉得爸爸不够爱你吗?” 他自以为很爱她,这次出差其实只需要一个星期,但他没有选择马上回来,没有和她联系,甚至有些刻意冷落她,这些都是他自以为的爱她。 “不是的呀。”苏蔓又开始啜泣,几乎要哭到上气不接下气,“爸爸笨死了,爸爸一点都不懂……” “那蔓蔓告诉爸爸,怎么样爱你,你才满意?” 女孩泣不成声,隔着手工衬衫就咬上男人的锁骨,像梦里那样,然后支支吾吾地说,“多抱抱我……亲亲我,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她很委屈,甚至带着令人心疼的卑微,像是被母兽抛弃的弱小幼兽。 这些落在苏宴眼里,都是致命的刺痛。 他都知道。 世界上有那么多种感情,真诚的、温柔的、炙热的,苏蔓却自小鲜少拥有。 他的爱对她来说,是望不到边际的汪洋大海里,一个快要溺死的人最后可以抱住的浮木。 可他现在为了一己私欲,想要她的世界撤退。 - 蔓蔓:爸爸爱我,千千万万遍。 爸爸:不走了,摆烂。 我:蔓蔓是个小可怜,全世界那么多的爱,她从小到大只感受过爸爸的。 07失控h 女孩发了狠地咬他的锁骨。 苏宴眸色一沉,长而有力的臂穿过她的腿弯,把她打横抱起。 别墅里。 玄墨色浮雕大门缓缓关上,男人却发狠似的把女孩按在了冰凉的门框上,粉嫩如龙沙宝石一般的樱唇直接被堵上。 “唔……” 落下的吻用了十足的力气,似乎还夹杂着戾气,女孩的腰肢被男人一个手臂就完全圈住,女孩身上的每一寸如丝缎般的皮肤,都柔软到不可思议,都让他濒临失去理智。 这个吻,从最初的浅尝辄止变得越来越深入浅出,苏蔓第一次接吻,几乎快要窒息,只觉得爸爸的吻过于霸道。 但是她好喜欢啊。 她像一只胆小又嘴馋的花栗鼠,想偷吃又怯懦,但今天食物自己上门了。 她微微启唇,企图用粉嫩的小舌头去舔一舔她肖想过无数次的性感薄唇。 男人一感受到她的放松,倏地喘息炙热,顺势入侵,唇瓣包住她的小嘴,又强势撬开她的洁白贝齿,捉住她不老实的小软舌与之共舞。 蔷薇盛放,粉霞漫天,在他的宝贝面前,统统黯然失色。 也许是注定,会有致命而暴烈的疯狂发生,不受控制,无法控制。 两人的舌头仍在交缠、吮啄。 男人越吻越深,口津交换的声音几乎让女孩羞死,同时也撩拨着她心底里最暗处藏好的弦,他的吻一点余地都不给她留下,给她一种马上要在水里溺毙的窒息感。 苏蔓浑身软绵绵的,她完全没有经历过如此炙热的吻,甚至不会去换气,被动承受着而乖顺的占有欲十足的吻,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不……不要了……”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好不容易找到换气的间隙,吐出一句。 男人低哑一笑,亲吻从缠绵深邃到绵长深情。 两人如天鹅交颈。 “怕不怕?”男人把滚烫的唇落到她的肩头,“是爸爸失控了。” 他本以为退了一步,却不料释放出得寸进尺的恶魔。 苏蔓脚软得厉害,靠着他的钳抱才不至于跌落,她泪眼朦胧地摇头,“不怕。” 她颤巍巍踮脚,勾住男人的脖子,嘟起被吻肿的唇瓣,连连在他的脸颊上又啄又亲,墨黑的鬓角、桃花眼、挺拔的鼻梁、最后是薄唇,哪里都不放过。 苏宴突然蹙眉,目光如隼,吓得苏蔓微微发抖。 “蔓蔓知道错了。”她又哭,本着占个便宜买个乖,就可以被原谅的心态。 完全是一个娇气、任性和叛逆的小孩子。 苏宴深吸了一口气,伸手蒙住她的水亮亮的眼睛,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脱缰的狼狈,“宝贝不哭,如果觉得那是个很恶心的噩梦,那就把它从记忆里挖掉,好不好?” “不是的……”苏蔓不喜欢眼前的漆黑一片,掰开他的大掌,嗫喏道,“那个……不是噩梦。” 她心里很乱,亲吻先行于内心的感情,占完便宜这会儿倒又不敢说话。 “爸爸那样吻你,觉得委屈吗?”苏宴扶着她小巧的耳垂,轻轻捻了捻。 苏蔓扁嘴,“你每天都那样对我,我就不委屈。” “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苏宴心脏发悸,那双曾经握抢都不会偏差分毫的大手,竟在不可控制地微颤。 他也许会拿她没办法。 “我知道。”苏蔓小声说,“我爱爸爸,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你。” …… 深夜。 一身矜贵西装的男人,有些潦草地倚靠在黑色的沙发里,骨节均匀的指尖晃动着一杯威士忌纯饮。 他仰头,烈酒入口,从喉道一直灼烧到他的胃部。 苏宴自嘲似的笑笑,拧开一瓶新的威士忌,让酒精逐渐麻痹他的神经,把所有血液里咆哮的欲望都全部绞杀。 他怎么敢啊? 利用她青春期的错觉,企图像一个男人一样去爱她和占有她。 那些旖旎的梦境都够他忏悔,他今天却想把梦境变现。 他万不该对她产生那样的感情,但所有的事情不可控制的发生,可他舍不得再冷淡和疏远她,也许从一开始就不想的,他竟不想再去细究。 酒精蚕食尽男人最后一丝清明的意识。 …… 二楼,放映室。 两人忘情热吻,热烈几乎窒息。 苏蔓小口小口换着气,可还没等她喘上叁秒,水亮亮的粉唇又被男人裹住,男人的舌有劲而霸道的长驱直入,百般吮吻纠缠。 男人双眼通红,她的圆胸、细腿和腰肢,像完美无瑕的玉璧,全然呈现在他眼前,腿心幽幽散着摄魂的香,他抚上汩汩流水的那处,“宝宝好嫩,嫩到爸爸几乎在犯罪了。” “才不是。”苏蔓柔柔的笑,自觉分开藕段一般白嫩的双腿,盘到他的腰间,用光着的脚丫去勾男人的臀,让那炙热的欲望贴近自己,“快点要我呀爸爸,宝宝好想你。” “不着急。”苏宴伸手握住少女的酥胸,细细把玩,用力揉捏,“等等爸爸就让你舒服。” 少女的乳圆润而挺括,隆起的白嫩奶包尖端是一颗淡粉色的乳珠,这光景落在男人的眼中,是致命的诱惑。 苏宴朝着那颗尖尖就含了上去,甜扁桃的香气夹杂着女孩身体天然的乳香,让男人下腹的欲望越烧越旺,分身几乎肿胀到要自动弹出。 腿心的娇嫩花蕊被男人的手指玩弄狠了,苏蔓的杏眸中沁出泪花,她扭动小屁股想要躲开,娇滴滴开口,“爸爸把我弄疼了。“ “怎么会,爸爸检查一下。”男人言罢附身。 女孩的身上一根线也没有,吊带碎花裙和蕾丝小内裤早就被男人撕烂,他把白嫩的双腿折成m型,徐徐推到极致大开,嫩白的花穴早就被男人揉得有些红肿,暴露在空气里颤巍巍地战栗。 “宝宝不乖,腿都分这么开了,怎么下面的小嘴还不张开?” 明明昨晚才狠狠操过那里。 “爸爸坏死了……”苏蔓快要羞得快死,大口大口吐着气,她紧紧环着男人的腰,“不要玩那个了……帮帮我呀……” 男人把两指缓缓送入那甜腻的甬道,强行破开一个小直径的口,不疾不徐地抽动着,用精健的腰身压着她乱动的小身子,才空出另一手继续用力抓揉她的软绵绵的乳肉。 香滑的乳肉在男人的指缝间四溢,那颗殷红的乳尖如他的分身一般肿胀无比,他很满意她的动情,低头咬住那颗红肿的小樱桃。 “啊——”苏蔓的指甲掐入男人的手臂,身下晶莹剔透的水流喷射而出,她几乎快慰到顶。 男人勾唇一笑,借着水流把两指送到她身体深处,用力搅弄,“宝贝,你下面的小嘴发大水了。” 苏蔓哭了出来,气呼呼瞪他,抬起快要脱力的小脚踹他,“混蛋,大流氓。” 男人顺势捉住她的脚踝,健硕的大腿顶进她的腿间,抬起她的一条腿,轻车熟路地扛到肩上,滚烫的性器抵住她不断颤抖冒水的花穴,肉头在穴口狠刮两下。 他不理会女孩的挣扎,挺着坚硬硕大的欲根,蓄了十足的力狠狠贯进去! “再骂两声。”她娇喘着骂他,只会让他更兴奋和勃发。 男人没有给女孩任何缓冲,从操入开始就冲刺一样的抽动,把她的腰肢死扣入被窝里,埋在她身体里的分身一跳一跳地胀大,使劲凿入她润嫩的穴道深处。 “啊……太深了,爸爸……” 可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男人操入得那么深,她还在抬臀去迎,青涩稚嫩的穴口含咬着男人的粗大肉根,甚至不知羞地蠕动着把它吞咬得更深。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男人低低笑了一声,吻她的面颊,又微微扭动她的脸蛋,“看我是怎么样……进入你身体里去的——看!” 苏蔓耳根滚烫,她悄悄瞥了一眼,就清清楚楚地看到,爸爸将紫黑的欲望一点一点送入她的身体里,腿心那个小小的口子紧紧吸吮着粗长炙热的肉刃。 在视觉的冲击下,她的下身同时传来被占有的充实感,她面红耳赤,微弱地喊他,“太多了……不要了……胀……” “小东西,真不耐操。” 苏宴的腰杆停下来片刻,但高涨的欲根没有离开她的身体分毫,他的双臂穿过她的背脊,把她抱坐到自己的身上,快慰地感受着小家伙的抽搐。 “啊……”她抱着他惊呼。 苏宴调整过的姿势,将那根她本身就无法完全吞吃的巨物更加不可思议地肏入她,他只需微微挺动,巨物就能摩擦过她敏感点遍布的内壁。 她开始难耐的扭腰,有意收缩自己去裹进他,娇嗔道,“动动呀……” “刚刚不是说不要了?”苏宴的额间挂着汗珠,他也在强忍而已。 “呜呜呜,要……要爸爸狠狠操我。”苏蔓乖乖地开口,像只小猫一样问他讨要。 “干死你。”苏宴看着她乖乖软软的样子,捏住她的下巴,下身凶狠地进出着她,女孩被他顶撞得不断摇晃,如藤蔓般的长发凌乱的散开,随着她的摆动而摩擦苏宴赤裸的胸肌,痒意激发着男人一轮又一轮的兽性。 女孩完全抵挡不住那粗大欲望的狂风暴雨,她坐在他的怀里,被他死死扣住,全身酸软无力,干脆自暴自弃似的倒在他的肩头,小声而虚弱,“痛呀……” 巨物的顶端早已顶到了她娇嫩、无人造访过的宫口,但它似乎还在不知足地往里凿。 男人摆动她的小屁股,斜斜找到一个角度,单腿跪在床铺上,每一下都深入狠厉地操弄,每一下都顶上那道原本不应该承欢的肉缝。 最后,苏宴看着攀附在她身上的小娇娇,兴奋到无可复加,狠狠抽动了数百下,次次都发了狠劲地弄她。 尾椎骨似闪过一阵死亡一般的快感,紧紧抵着她甬道尽头的小口,把所有的精华尽数送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苏蔓全身心都倾倒向他,几乎快要全身散架地晕过去,她像个堪堪破碎的洋娃娃,哭喊得嗓子都有些嘶哑。 - 蔓蔓:可我真的只是想亲亲爸爸而已。 爸爸:继续摆烂。 我:脱了衣服的律师都这么禽兽?你在法庭上敢脱吗? 爸爸:当庭不太行,厕所里试试? 我:祝你性福,院长一定在你隔壁间。 08宫腔h 男人紧紧搂住她,像是抱着一件无价的传世珠宝。 苏蔓哭得梨花带雨,抬头看到男人宠溺的目光,骄里娇气嘟嘟唇,伸手虚弱地用小爪子挠抓男人的胸膛。 回应她的,是男人又一记警告似的顶弄,可女孩还是不老实,小猫爪刚收回去,又大胆地去咬男人胸膛处的突起。 “再惹我,哭都不管用。”苏宴把她红到发烫的粉粉耳垂含到嘴里吮吸。 实际是她哭不哭,在床上他都不会轻易放过她。 “呜呜呜呜呜……”下面还被硬烫的巨物占领着,她刚刚高潮过的小身子不能更敏感,他咬住她耳垂的时候,细腿抖了又抖,索性埋到男人怀里细细呜咽。 “就知道哭的娇气包……”苏宴大掌流连在她的腰间,爱不释手的抚着,“蔓蔓难道不知道这种时候对男人撒娇是不管用的。” 苏蔓止住泪水,懵懵地抬头看他。 苏宴托起她挂着湿意的小屁股,下床起身的同时,又往她的身体里深贯了两下,“这样只会让爸爸兽性大发,然后操到你双腿发软,把你肏晕过去,叁天叁夜都别想下床。” 女孩咽了一口口水,哼哼唧唧用小粉拳捶他的胸口,但男人的胸膛那么坚硬,像……就像她身体里含着的那根东西一样硬,她鼓着腮帮子,像个小可怜一样又收回自己的手。 “抱紧我。”苏宴带着女儿往浴室的方向走。 女孩乖乖听话,像只树袋熊一样勾住男人笔挺的腰杆,又搂紧他的脖子,下身那处与他紧紧相连。 苏宴钳住她的腰,伸手摸到两人的结合处,从花穴里摸到那颗肉粒轻轻揉了揉,“怎么办,爸爸要不够你。” “不是去洗澡吗……”女孩天真地问。 “是去浴室,但还要过一会儿才能给蔓蔓洗澡。”男人弯唇,把她搂的更紧,粗黑性器也埋入更深,他哑然闻道,“蔓蔓给不给爸爸操?” “唔……”女孩觉得自己快要被爸爸的硬物顶穿身体,深处的某个小口似乎一张一闭地在迎着欲望到来,粗硬的龟头深抵在宫腔口厮磨,她羞涩地蜷起脚趾,似爽似痛地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男人不过原地挺弄了十几下,就弄得女孩小腹酸胀,花心汩汩地再次吐出汁液。 “这么敏感吗?小东西。” 苏蔓收缩小腹,报复性地夹着他的巨物疯狂绞夹,埋头咬上他的肩头。 “嘶——”苏宴扇了一记她的小屁股,不疼但发出响亮的一声,“想咬断我吗?小宝。” 上面用张嘴用齿咬,下面用小逼疯狂吮咬。 “哼。”苏蔓赌气似的不理他。 苏宴却被她的哼哼唧唧再次惹上了火,大掌掐上她光滑细腻的臀瓣,用力的揉捏叁下,随后狠狠掰开她的臀肉,强迫她放松下来接纳他。 又是娇喘响起在他耳边。 等不及带她到浴室,随便找了一堵白墙抵住她,把她腿根里的花穴整个掰到大开,抱着她的小屁股就往他肿胀无比的阳茎上套,感受着她粉嫩的穴道像一张薄而暖的肉膜包裹着他。 女孩往墙上躲,哭啼啼地喊,目光早已弥散,“嗬呃——太深了呀,蔓蔓吃不下了……” 男人箍紧她,享受她最深处的紧致小口,诱哄道,“乖,把腿再分开点,蔓蔓还能吃得更深。” 她真的好爱爸爸,所以乖顺着听他的话,颤抖着放松自己的腿心,但她微微一动,刚刚男人射进她身体里的滚烫白浆就逮着两人结合处的缝隙,咕咚一声流下来好多。 “爸爸先出去呀。”苏蔓噘嘴,看了自己的小腹,竟然有些微微隆起,而下腹部更是有一道明显的凸痕,那是爸爸在她的身体里。 苏蔓羞答答地说不出口,“让……让里面的……先流出来好不好……” “等爸爸再多给你一些,宝宝实在含不住的时候,你最里面那张小嘴也会帮你吃的。”男人恶意顶了顶那个位置,“再不行,宝宝的小逼会把爸爸的精液大口大口吐出来,爸爸再帮你用手最里面的抠出来,好不好?” 苏蔓听不得爸爸嘴里的那些淫靡字眼,殷红的小嘴撅得老高,又想张口去咬男人的下巴。 男人刚被咬过一口,一眼看透她的意图,把她控在肩窝里,紧抵着墙狠狠深顶数百下,噗呲噗呲的交媾声不绝于耳。 苏蔓的小身子像被人高高抛起,又深深坠入海底,她因为快慰而战栗个不停,小屁股被男人揉的发红,青涩的穴口被操透操红,滴滴答答的体液流个不停,两人的结合处触手一片濡湿。 滴落到浅灰色的瓷砖上,留下大片淫靡而香艳的水痕。 “呃嗯——”她控制不住柔媚的叫,却被男人含住嘴唇,用舌尖色情的抵开她的皓齿,舔弄、剐蹭过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角落落,吮去她的甜津,与她辗转深吻。 苏蔓又羞又爽,被他操的面颊潮红,烫得她几乎要快以为自己发了高烧。 吻了十几分钟,男人才算稍微知足,恋恋不舍地放开那张勾人的小嘴,让她缠绵入骨的娇软叫床声重新逸出。 “太多了……我不要了。”女孩哽咽着,眼泪一道一道落下,“爸爸,别……别插蔓蔓了……” 苏宴粗喘着,拉过她汗涔涔的小手,张嘴含住两指,细细的舔弄,身下的抽动放缓一些,他希望把她的舒爽拉到最长战线,“看,蔓蔓的手指也插在爸爸的嘴里。” 她委屈极,一抽一抽地哭,单手搂紧苏宴的脖子,一口一口嘬吻,讨好道,“蔓蔓够了……爸爸。” “可爸爸还没疼够蔓蔓。”远远不够。 他似乎要把深埋数年的欲望全部发泄到女孩身上。 “唔。”苏蔓乖乖点头,软糯而娇媚的声音简直钻到男人心尖上,“那爸爸轻点嘛。” “蔓蔓好乖。” 苏宴的身体硬如钢铁,紧紧绷着,女孩的乖顺简直要吸走他的魂,他的欲根倏地又壮大一圈,猛然撞击粉嫩腿心,顶弄数百下后,深深嵌入她甬道深处的那个小口。 小腹是极致的酸麻,闪过一丝痛意后,那张小孔紧紧吸住巨龙的顶端。 苏宴用力把她扣进身体,像要把她融入骨血那样的用力,伴随着最后一记操弄,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穿过穴壁的层层软肉,直直射入宫口的小孔。 “烫呀……”苏蔓缩着粉粉的小屁股,细腿疯狂打颤,瘫软在爸爸身上。 男人的浓稠精华足足射了十几股,烫而有力地射入她的腿心最深处,躲不开他霸道又疯狂钳制的女孩,只能努力收缩着软穴吞下他的所有浊白,花心敏感得要死,像她上面的小嘴一样嘬咬着男人的巨大肉刃。 - 爸爸:喝热牛奶吗? 蔓蔓:嗯...... 我:操,这种衣冠禽兽我一拳可以打进墙壁两个。 我:这肉炖的算香吗?嗯......后面还有更香的,少见地点py比如酒窖。看在我写肉比写剧情更挤牙膏的份上,这块肉肉值得你们的珠珠吗? 09淫靡h “宝宝,你看小小蔓多会吃。”苏宴抚着她的背脊。 瞧见女儿似没有骨头似的软在他怀里,粉唇微蠕,小口小口地喘息,像是累了的小奶猫儿似的。 苏宴掰开苏蔓打颤的细腿儿,凝神看着两人交合处的泥泞不堪,他用手指在花穴口轻轻一刮,引起女孩的一阵战栗,他把一手的粘腻举到小奶猫面前,“蔓蔓是不是水做的?” “爸爸抱蔓蔓去洗澡……好不好嘛……”女孩的肉穴还紧紧含着男人的硕大,湿热紧致的内壁绞着他,平坦的小腹都已经微微突起。 “依你,谁让你是国王的小公主。”男人密密麻麻的吻落下。 只是下身被她严丝合缝包裹着,他就已经满足得快要死去。 太舒服了…… 啪嗒一声,浴室的门被重重甩上。 苏宴把她放到淋浴区的防滑大理石上,扶着她的肩膀才不至于让她摔倒,他把坚挺傲人的肉棒极缓慢地抽离她的身体。 “啵”一声,两人总算是分开。 腿心那处长时间含着巨大,离开它一下子甚至有些不适应,苏蔓攀着男人的臂膀,两条细腿颤巍巍的。 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被男人深射体内的大量滚烫浊白依旧不可控制地流出一些,一股一股……全部滴落在黑色的大理石上。 男人坏心地按压了一记女孩的小腹,乳白色的液体流动得更快,他接住一簇,抹在她的唇边,吻她的眉心和哭红的眼角。 殷红的唇早就被他吻肿,一粉一白的鲜明对比,刺激着男人的眼球,“舔一舔。” 苏蔓嘤咛了一声,腿心夹了夹,似是在挽留那些身体里欢爱后留下的痕迹。但又想到那是爸爸的精液,她羞得直躲开男人亲吻的唇。 苏宴见她不理睬他的话,用舌尖舔上那口浊白,直接喂进那张微张的小嘴,用舌抵入她的喉道深处。 见女孩乖乖的咽下那一口,男人满意一笑,大掌禁锢住她的腰肢,激烈地与她深吻,夺去她口腔,甚至胸腔里的每一丝空气。 “喜不喜欢吃?”男人打开温热的淋浴,小口啄吻她的眼睛、眉梢、耳后…… 两人的爱液混杂在一起被她吃下去,第一秒钟,她似乎尝到了淡淡的腥,随后就是苏蔓最喜欢的淡淡薄荷香气和男性傲人的那处专有的麝香味。 女孩羞得要死,埋在他胸口小幅度地点头,娇娇地说,“爸爸帮我洗澡……我不想动了……” “好,爸爸帮你洗。” 苏宴用修长的手指探入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用手指抠挖出更大量的乳白色,均匀的抹到她的乳尖、腰腹,再看着它们被水流冲散,进入下水道…… 柔和的水流盖不住“噗叽噗叽”的抽送声,是男人又忍不住用手指进出着她的甬道。 狭小的淋浴房里充斥着肉与肉的淫靡和惑乱。 “宝贝,爸爸又想弄你了,肯不肯给。”男人怜爱无比地亲吻女孩被水流打湿而微微轻颤的长睫,声音是带着蛊惑的呢喃,“嗯……?” 虽是询问,巨大肉物早就勃发到无以复加,顶住湿润的花穴,在那处极尽勾引地研磨、剐蹭,苏蔓小嘴微嘟,闭上眼睛,不让那些被挑起的欲望被男人看见。 一个浅顶,硕大傲人的阴茎入了大半个头。 苏蔓睁开眼,望着苏宴性感迷人的侧脸,男人额角有细细密密的水珠,又像是汗珠,汇聚成一小股滑落到……她最喜欢的英挺鼻梁。 “我爱你爸爸。”苏蔓怕羞,没有正面回答男人的问题。 见苏宴没有再继续顶入,苏蔓索性小步挪向他,自己吸着嫩穴里的媚肉,含住龟头前端嘬吮着,“咕叽”一声把肉棒全部吃进去。 男人闷哼一声,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感受到她费力的迎合,捏住女孩光滑的肩膀,忍着极大的欲望,“你会受伤的,蔓蔓。” 那样的紧致在包含他,他甚至感受到媚肉狠狠研磨了一口男人的龟头,握着肩膀的手掌倏地用力,他恨不得直接把她摁在地上,用自己欲望的坚挺死死捣弄这个紧致的小口,操烂这个肉眼。 他忍得很辛苦,她通通看得到。 苏蔓亲吻男人绷紧的下颌,然后又移到薄唇,伸出粉嫩的小舌去邀请男人的吻。 邀吻,他的宝贝在让他吻她。 苏宴心一狠,把女孩背过身,紧紧抵在冰凉的瓷砖上,腰杆笔直而紧绷,挺着自己从后面一贯而入。 “唔——” 两人几乎同时闷哼出声。 男人的整根肉刃都劈进那湿热禁止的阴道里,后入的姿势让硕大进入到最深,甚至直接穿过层层媚肉,硕大的龟头直直抵住花心最深处的宫颈口。 “轻点呀……嗯啊……要撞坏我了……”她的一头长发尽湿,被男人连续而无节制的撞击弄的呻吟都无法连续。 “爸爸哪里舍得。”他俯下身,在她白的发光的背上吮出一个又一个的吻痕,下身时而鲁莽而大力进出,时而浅浅温柔戳刺,开始交替着快慢,不疾不徐地逗弄她。 “痒啊……不要这样……稍微快一点呀!爸爸……重一点……”她柔柔地求。 尝过疾风暴雨的女孩,被男人浅而柔的顶弄,身体开始不受控扭动,她渴望更多,而不是这种逗小猫似的力度。 “这是你要的……”苏宴呼着热气咬她的耳垂,舌头伸进她红得像滴血的玫瑰一般的耳朵里,“爸爸真的会操死你。” 男人在苏蔓酥媚的娇呼声里,整根没入后直抵最深处,轻车熟路地抬起她的一条细腿,感受着那极热极嫩的穴像个橡皮套子一样圈住他。 苏宴腰眼发麻,弓着腰杆,绷紧恰到好处的腰腹肌肉,握着她的小腰把她提溜了起来,让女孩整个人悬离地面,就这样耸着腰从后面重重插她。 致死的快意。 失重的感觉让苏蔓害怕,双乳因为身体的晃荡而划出诱惑的乳弧,她扭着腰腹,腿心绞咬得更紧,使得体内更加紧致。 果然。 男人的进出越来越困难,只好抱着她去到巨大的浴缸边,坐在边缘上,按着她的腰肢使劲操她,每一次都深到让她放情尖叫。 苏宴伸出粗粝的大掌捂住她娇软的口鼻,让她体验几乎窒息的性快感,狠厉挺动几十下,颤抖着把所有欲望的精都射入她体内后,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极其霸道而充满占有欲地吻她的唇瓣,又挺身从前面占有她。 滚烫的热流像离弦的箭一般射入她的体内,巨大的肉茎突然抽离,发出拔橡木塞似的“啵”的一声,又被重重地插入,泄出一些浊白而粘腻的水液,却有更多的被堵住在她体内。 她与他拥吻着同时战栗,同时到达欲望的最高峰,水乳交融,体液互换。 “蔓蔓的小嘴真厉害……”男人收回大掌,女孩的哭闹声和娇喘重新贯入耳中。 苏蔓实在受不住了,开始又哭又求,但男人似乎不为所动,只热衷于摆弄她粉嫩光滑的小身子,好像想要把她死死钉在自己的身上。 从浴室到台球桌、泳池、练舞房、酒窖……甚至是那面盛放着的龙沙宝石,都像是被两人的爱液浇灌而生,竟盛放到花期不败。 偌大别墅的每一处,都有男女欢好缠绵的身影,都有男人宠溺的哄诱声,都有女孩娇软的喘息声,都有引人遐想的大片水渍…… 淫靡且盛大、张狂。 - 蔓蔓:呜呜不要了爸爸,我要凋谢了。 爸爸:谁说的,你可是爸爸用心浇灌的小粉龙。 我:这......不是我写的。 10隔音h 清晨七点。 柔和阳光轻抚过男人完美到让人生慕的侧脸轮廓,醉后的颓废给他更增添了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 眼前从模糊到清晰,苏宴往自己的太阳穴用力一按,大力地扯下早就松散开的温莎结领带随手扔到地上。 放映室的隔音效果那么好,可他在底楼竟然都觉得能听到女孩的娇喘声,那么动听而美好,他听了上万遍,却越发着迷。 苏宴的大脑很沉重,酒精没有完全褪去,但他依旧撑起身,没有一丝摇晃地迈开长腿,极慢地走上两楼。 颀长而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阳光里。 放映室的门,没有被关上,男人轻而易举地就捕捉到了那个小家伙的身影。 她似乎在地上睡了一夜,这个猜想让男人蹙眉。 苏蔓确实侧跪在地上不知道多久的时间,她每天晚上有去放映室放电影的习惯,但昨晚她进来的时候,巨大的弧形屏幕上已经在播放…… 淫靡的片段。 她整个人吓软在门口的地毯上,那画面……仿佛把她昨晚的梦境扣了出来…… 一丝一扣的回播着,甚至更加大胆、露骨和窒息,巨幅的画面和环绕的音效让她全身颤抖,连眨眼、呼吸就快几乎忘记。 长达叁小时的画面里,每一秒钟她都在被爸爸肆意而粗暴地占有和玩弄着,而地点就在这栋别墅……是她从小就依赖、爱慕和仰望的爸爸。 视频循环播放,她一瞬不止地盯着看,完全忘记她应该要闭眼、应该要离开…… “起来,蔓蔓。”男人声音响起的同时,播放屏幕被关闭,满室的灯光亮起。 她没有动静。 苏宴伸手去扶,但女孩因为长时间不移动,脚部血液不流通,腿麻到站不起来。 他叹了一口气,轻而易举地抱起她,放到房间中央的沙发上,给她盖上毛茸茸的毯子。 “没有话要问吗?”他的声线很冷静,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 女孩捏着毛毯的一角,小声问,“那个……那个是什么……” 男人如实回答,“是我做的视频,蔓蔓怕不怕被那样对待?” 他把内心深处最为丑陋的欲望全部铺开,就在她眼前。 其实也还好,他本来是十恶不赦。 苏蔓看到男人真实而熟悉的俊容,泪水无声地落,“爸爸你……什么时候……” 她心跳的节奏乱得像是摇滚乐的鼓点。 “大概一年前。”苏宴和她保持着距离,“视频没有第叁个人看过,蔓蔓不用担心。” 他对她的心思,始于一年前。 “我不是……”她不是这个意思。 苏蔓的腿很麻,窝在沙发里动不了,可男人站得离她很远,似乎打算要冷落她,她啜泣道,“爸爸抱抱我。” 苏宴蹙眉,静默无声,没有抬脚。 女孩却越发慌神,双手分开,一副讨抱抱的样子,撑起身体就向他站立的方向去够,差点就要摔下沙发边缘。 男人不忍心,一个箭步上前接住她。 苏蔓留恋他温暖的体温,一个劲儿地往他发烫的怀里钻,细白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身,小小用力,不让他再度远离。 “爸爸这两天会搬出别墅,到时候让保姆来陪你住。”苏宴低眸望她,一双寒潭半的眼眸深沉无比,目光闪动间流露出难以名状之色,“或者等你开学了,我再帮你安排学校附近的房子。” 苏蔓的小身子抖了抖,泪眼汪汪地抬头,男人的西装被她抓到极皱,她不可思议地看他,“你是……打算不要我了?” 不是出差那样冷她一个月,而是完全抽离和退出她的生活,就像江婉那样,对她的生活和一切都不闻不问? “不是。”苏宴温柔地说,“你想我的时候,我会回来看你。” 她啜泣,“我每分每秒都在想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她在对他的不轨举动选择视而不见,但他几乎要克制不住对她直白的男人欲望,上帝每分每秒都看在眼里。 “蔓蔓还小,要有自己的生活,去交更多的朋友,而不是一直依赖爸爸。” “我有网友的,为什么还要走出去交朋友……”苏蔓说,“而且我爱你,为什么不可以依赖你……” 她就是不喜欢和别的小朋友玩,那些低智商又明显在费力讨好她的假朋友,她一点也不稀罕。 嘴上说她是天才少女,背地里又骂她孤傲清高。 她凭什么要把自己的温柔分给那些人?她对爸爸一个人撒娇不就够了吗? 苏宴掰开她的手,退出她的怀抱,用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口气告诉她,“这件事情,就按我说的。” 男人连头都不回地离开放映室,只留小姑娘一个人在里面。 为什么呀…… 苏蔓环着自己的膝盖,把自己缩成一个蜷缩着的小兽,躲进绵软毛毯里,哭得一抽一抽的,几乎要撕心裂肺。 她在嚎啕大哭,可这影音室的隔音太好。 男人完全听不见。 …… 深夜寂静。 豪华的卧室门极轻地被人推开。 躺在床上闭目休憩的男人倏地睁眼,他应该拍亮一室的灯光,用狠厉的语气到吓人的语气去斥退完全不知畏惧和后果的她。 但他没有。 苏蔓轻车熟路地掀开被子,钻到男人温烫的肘窝间。 她没有穿睡裙。 软嫩滑溜的小身子贴着他滚烫的皮肤,每一寸都贴合。 这个知觉,这般触感……都让男人的太阳穴狠狠一跳,苏宴握着她的小腰,蓄力转身把她压到身下,他咬牙切齿道,“苏蔓,你到底在干什么?” 她为什么不怕? 他吻她,她不躲避,连看完那些肮脏的画面,那样的颤抖和哭泣,还是来挽留他。 甚至现在…… “要我,爸爸。”苏蔓吐息如兰,耳根通红,幸好隐于黑暗,男人看不见她的神情。 谁都可以抛弃她,唯独爸爸不行。 疯了,果然是他的种,连骨子的倔都如出一辙。 他压不住最本能的欲望—— 淫靡香艳的片段闪过他的脑海,苏宴附身死死吻住她的唇,他深深地探入她的小嘴里,把他的津液都喂给她,再把她的吸走,吞咽入喉,可他还是不满足地越吻越深,仿佛要把她生拆入腹。 苏蔓被他压在身下,满脸绯红,男人绵长的深吻快弄的她几乎奄奄一息,双手胡乱在他背后抓着,然后勾着他的脖子,揪扯墨黑的头发。 他在她脸上胡乱地亲,舔她的长睫,咬她的脸颊,吮吻她的粉唇。 他心头沸腾,一股股的火往小腹窜去,欲望不止步于亲吻。 大掌开始揉搓隔着内衣她的丰盈,右手更是危险地下移,像一条蓄势待发的蛇那般钻入她的腿心,隔着轻薄的蕾丝布料,用力地揉弄女孩全身上下最最娇嫩的地方。 “唔——”苏蔓的小嘴得空呻吟了一声,但倏地又被男人气息绵长的热吻全部吞没。 苏蔓来之前,又看了一遍那个视频,腿心早已湿到极致。 那连她都不太去碰触的地方,正在被爸爸的手指肆意玩弄,这个认知瞬间刺激得她整个人都颤栗不堪,全部细胞都在叫嚣。 短短五分钟,她颤抖着泄得一塌糊涂。 苏蔓下意识地想去用双腿盘住男人的腰,却被他大力地钳住脚踝,脚链的吊坠嵌入她的皮肉,痛得她皱眉,“疼呀……爸爸。” 她说疼,他的女儿。 哭喊就在耳边,苏宴终于停下所有动作,倏地打开一室的灯光,从她身上下来,翻身到床的另一侧。 - 蔓蔓:爸爸别走,好不好? 爸爸:那爸爸干脆摆烂? 我:给不给珠珠?不给我也干脆摆烂了呜呜。 11气泡 苏蔓完全没有经历过情事,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粉嫩胸口剧烈起伏着,两条细腿都在打颤。 男人扯过薄被给她盖上,又拿起浴袍给自己穿上,在心里嗤笑自己。 “知道为什么我要离开了?”他哑然开口,声音里的情欲还没有褪去。 他对她的欲望,远远不止刚刚做的那些。 “可是你答应要陪我到开学的……”苏蔓羞赧到不敢看他,捏着被角盖过自己粉扑扑的脸颊,只留湿漉漉的大眼睛在薄被外面。 “蔓蔓。”男人无奈。 她开始大哭,四肢在薄被里拳打脚踢,娇糯地喊,“爸爸是大骗子……不遵守承诺的骗子……呜呜呜。” “蔓蔓听不听话?”男人隔着被子抱住她,阻止她的所有动作。 苏蔓委屈巴巴,又开始大声哭闹,哭了一整天的眼睛红通通的,“听话你就走了……”永远丢下她。 “如果你听话,我答应再陪你叁个月。” 苏蔓太依赖他,一下子离开只会让她情绪过激。 只因为看见她微微肿起的眼皮。 她从床上坐起来,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晚星,“真的吗!” “嗯”字逸出男人的喉咙,他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现在回去自己房间睡觉,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再进这个房间。” “我发誓。”苏蔓疯狂点着小脑袋,心想这也太简单了,“我马上回去睡觉。” 掀开被子,她倾身到那张英俊绝伦的脸前,嘟起被男人吻肿的唇,亲了亲他的嘴角,轻快道,“爸爸我爱你,晚安。” 她全然的信任模样,让苏宴全身都在发痛。 …… 得到爸爸不会离开的承诺,女孩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回到卧室后,没一会儿就陷入梦乡。 她哭了一整天,实在太累。 可梦境不太好,苏蔓梦见爸爸离开了,毫无留恋地离开。 “不要——” 苏蔓大喊着惊醒,听觉敏锐地捕捉到汽车引擎的声音。 她发了疯似的往楼下跑,来到别墅的后庭,果然看到那辆黑色的宾利正在缓缓驶出地库的门口。 刺耳的刹车声起,可见踩下它的人,用了多大力气。 苏蔓不管不顾地拦车,又怂得被停在自己膝盖不远处的庞大机械吓到腿软,她穿着轻薄的睡裙,膝盖跪地的时候,地上细碎的小石子都嵌入她白嫩的肌肤。 苏宴把车门摔得巨响,飞一般来到她身边,展臂瞬间把她打横抱起到自己的怀里。 她急到连拖鞋都没有穿,莹白的脚心和膝盖都有破皮流血的痕迹。 “为什么这么不小心!”男人吼她。 苏蔓完全感觉不到伤口的痛,趴在他怀里,揉皱他的衣领,哽咽道,“我以为你要走……” “我只是出门办事。”苏宴意识到自己因为担心而带来的语气失控,他低声又问,“先告诉我,有没有受伤?” “没有。”她抱住苏宴的脖子,使劲地蹭,“我刚刚做了个梦,梦到你走了……我怎么哭你都不要我了……” 那样的梦,对她而言,才是噩梦。 “爸爸答应过你不走的。”苏宴抱着她往别墅里走,轻声哄她,“不是说想去海岛七日游?” 哭得像小花猫一样的苏蔓抬头,“真的吗?” “嗯,不食言。” “那你刚刚想去哪里……”女孩还是紧抱着他的脖子,不安地问。 “去律所送案卷,然后才能陪你出去玩。”苏宴把女孩放到酒水吧高台面上,在附近的橱柜里翻找棉棒和双氧水。 他只是要在出发之前,去律所交接一下工作事项而已。 “哦。”女孩得到答案,满足笑开。 岩板台面很高,苏蔓娇滴滴地说怕凉,苏宴就脱下精致的手工西装,给她垫在小屁股下面。 她坐在带有男人温热体温和薄荷气息的西装上,两条细而白的腿有规律地一晃一晃,连脚趾都洋溢着喜悦。 “还乱动。”苏宴单手捉住她的脚踝,站在女孩面前,亲自给她消毒。 “等会儿可以带我一起出去吗?”女孩问。 苏宴蹙眉。 苏蔓急忙伸手抚平那沟壑,然后又嘟起小嘴亲了亲他好看的眉间,软声说,“蔓蔓好久没有和爸爸一起逛商场了。” 他把医药箱重新扣上,整理她的裙摆,“给你二十分钟,换衣服,吃早饭。” 爸爸答应了! 苏蔓一激动,差点从高台上直接往下跳,幸好男人眼疾手快,有力的手臂接住她。 她一下子涨红了小脸。 男人散发着热意的大掌接住她圆而翘起的粉臀,因为她下落的速度太快,被他极用力地把住,像是视频里揉捏的动作,甚至…… 她薄如蝉翼的睡裙皱起到腰间,男人修长的手指堪堪卡入她腿心间的软缝,突然引起她一阵战栗。 苏宴僵硬了一秒,想把她放回地上,但又念及她的脚底板有一道红痕,他单臂揽住她的腿弯,将她垂直抱起,另一只手扇了一记她的小屁股,“再调皮把你打哭。” “爸爸,我重不重?”女孩羞羞地小声问。 爸爸好有安全感噢,居然一只手就能抱起来她。 苏蔓乖乖勾住男人的颈,不再乱动,但一想到她腿心那处被爸爸无意间摸到了……那个小小的洞里似乎抑制不住地开始分泌透明的液体。 甚至……咕的一声,冒了一个气泡。 她羞到无地自容,埋到男人的胸口,祈祷他没有听见。 “身无叁两肉。”男人冷静自持道。 言罢,还认真颠了一下她的小身子,验证自己的结论。 “胡说,我光胸就有叁两多……”苏蔓探出头为自己辩论。 但回想起昨晚的某个片段,她又娇羞地埋下头。 “再多吃点,太瘦了。”苏宴说。 她娇生惯养又老是挑食,开始学习芭蕾之后,为了保持身体的轻盈更加不爱吃饭,每次都要苏宴哄着才肯多吃两口。 “你哄我,我就吃,不然我就绝食。” …… 苏蔓被爸爸抱进浴室放下,又给她拿好了衣物放在置物台边。 她站在落地镜前褪下睡裙,凝神打量着自己的身材。 细腿笔直,腰肢细软,粉臀挺翘,胸脯四两…… 皮肤白到反光,滑嫩如上好的丝缎。 唯有胸前…… 女孩软嫩的酥胸上有男人留下的大片吻痕和掐揉指印,紫红的印记被她白皙的皮肤衬得越发显眼。 一想到那是爸爸昨晚疯狂亲吻她之后留下的,她的嘴角挂起一丝笑弧,但转瞬又消失不见…… “爸爸是不是觉得我胸小……”苏蔓喃喃自语。 苏蔓对自己不满。 完全记不起苏宴在很早之前就夸过她,穿着天鹅裙翩翩起舞的她—— 体态风流,气质绝佳,是他最优雅的小公主。 - 蔓蔓:我的胸有36c。 爸爸:看着不像,我摸摸。 我:你们这样叁个月很容易出事的。 12绞咬 商场。 西装笔挺、身材颀长的男人背上趴着一个穿着淡紫色长裙、长发如瀑的女孩,她的小脑袋靠在男人的肩上,和他有说有笑。 “去那家店,我想买泳衣。”苏蔓看到店里的比基尼眼睛发亮。 “蔓蔓,你不会游泳。”男人扣着她的腿弯,紧了一紧。 她逛了一会儿就说脚底板痛,苏宴只好背着她逛。 “不会你可以教我。”苏蔓双腿加快晃动,小身子在他背上一扭一扭的,“去嘛去嘛,我好喜欢那件。” 女孩指了指透明的橱窗—— 黑色、叁点、性感的比基尼。 苏宴下意识皱了皱眉,迈开长腿,走进橱窗隔壁的那家泳衣店,“你还小,别穿那个。” 苏蔓扁着小嘴,就这样和性感比基尼擦肩而过。 爸爸不让。 而且…… 小!!! 还说她小!!! 她哪里小啦,36c难道还是不标准吗…… 店内。 苏宴几乎是一秒钟就替女孩做好了决定。 黑白拼接的连体泳裙,是苏蔓最喜欢的细吊带样子。 贝壳胸型,腰部镂空,荷叶裙边。 “喜欢吗?”男人问她。 苏蔓勾着他的脖子,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喜欢死了。” 爸爸好懂她哦。 她从小喜欢穿裙子,爸爸刚刚替她挑的那条,每一个设计都是她刚好喜欢的。 “先生真有眼光,这条泳裙我们店仅此一件,完全像是为这位小姐量身打造的。” 刚刚爸爸背着她进来的时候,服务员瞬间一拥而上。 苏蔓撇嘴,不喜欢这些阿谀奉承的话,“明明是流水线上出来的,怎么会是量身打造。” 而且这个中年阿姨,从他们一进来,就用色狼一样的眼神看着她的爸爸。 这让苏蔓本能地不悦。 闻言,服务员面色一僵。 “先生和小姐一看就是热恋期吧,男朋友对您可真好。”另一位服务员解围道,“这件真的很适合您的女朋友。” 苏宴想要开口说什么,却被背上的女孩轻轻捂住薄唇。 “那你拿给我试试吧。”她对服务员说。 女孩的心情突然从阴转晴。 趁服务员离开的间隙,苏蔓被男人抱进试衣间,在他放下她之前,女孩靠近男人的耳朵偷亲了一口,然后往他耳道里面吐气,“爸爸太帅了,想把你藏住,不让别的女人偷看。” 她的语气酸得很。 苏蔓话里的醋意落在苏宴耳朵里,配合着她清甜的气息,以及她弯腰时隐隐约约露出来的吻痕,无一不在撩拨起他下腹的火。 他的呼吸加重,低声道,“爸爸出去等你。” 再不走,他恐怕又要失控。 苏蔓拉住他的衣角,小声问,“可以不出去吗……” “蔓蔓。”苏宴知道她懂,停顿良久,只是点到为止,“你不是小孩子了。” 苏宴都快分不清,存了那种心思的人,到底是他,还是眼前撒娇不断的女儿。 还是说,为了挽留他的陪伴,她居然能心甘情愿—— 陪他发疯、脱轨。 不是。 苏宴推翻那个可怕的假想。 她只是在对唯一的亲情患得患失。 “可你说过,我永远都是你的小公主。”苏蔓委屈到不行,小脸皱起,又挂起一副哭腔。 国王和公主,难道不应该永远一起住在城堡里吗? 敲门声响。 苏宴接过服务员从门缝递进来的泳裙,重新把门关得严丝合缝。 “爸爸对你的承诺,永远都算数。”苏宴蹲在女孩面前,单膝几乎跪地,用拇指拭去她的泪痕,“试试?我不走。” 苏宴安抚好她,起身背对她站着,单手背在身后,他一身纯白西装,英隽挺拔,分明像是耐心等待公主更衣的皇室王子。 偌大的更衣间里,四面都是镜子,所以苏宴只好闭起眼睛。 过了五分钟。 “唔——”苏蔓吃痛地喊出声,“帮帮我爸爸,拉链卡到肉里了。” “我去叫服务员。”苏宴说。 “不行。”苏蔓在沙发上扭作一团,手背在身后,“我不喜欢那些老女人碰到我的身体。” 苏宴皱眉,她讨厌陌生人碰触的习惯,他从很早就知道。 “痛呀……我都流血了。”苏蔓娇软地催促着,“你要让我疼死吗……” 苏宴终究转身,循着她声音的方向,摸到她所在的位置。 黑暗使触觉更敏感,手下的皮肤滑嫩绵软到不可思议,他鼻息稍稍加重,拉动拉链。 “啊——”苏蔓叫了一声。 像是她的桃色梦里那样的,像是爸爸刻意给她看的视频里那样的—— 娇喘声。 苏蔓的小脸冒出粉色红霞,她捂上自己的嘴巴,支支吾吾道,“爸爸……你弄错了方向了呀……” 随着她的叫声,男人同步睁开眼睛。 衣服合不合适她从来不用试,看一眼就知道,爸爸给她挑的这件她很喜欢,也打定主意了要买,索性就脱得光溜溜的去试穿。 泳衣已经被她褪到腿弯,苏蔓赤身裸体地跪坐在沙发里。 莹白如玉的少女躯体分毫不差地尽落苏宴眼中。 以及……她胸前难以忽视的……他昨晚留下的吻痕、指痕……以及残暴的掐痕。 甚至,少女酥胸上的每一个痕迹,苏宴都清楚地记得它们的来路,是他亲自用唇舌、用指腹狠狠弄出来的。 苏蔓软硬不吃,男人本想用最直接的方式吓退她,然后用于离开她的生活,但她为什么到现在都一点都不怕他? 反倒弄得他全身是火,快到消不灭的火。 苏宴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转身,离开更衣室的动作一气呵成。 她原地一懵,撇撇小嘴,慢悠悠换回自己的衣服。 逃什么? 小时候不都是他帮自己换衣服的吗? 敢吻她、摸她、咬她,那里都被他玩弄过了,居然还不敢光明磊落地看她的小身子? 哼。 坏蛋爸爸。 …… “爸爸,我想吃冰淇淋。”女孩扶着男人的臂弯,小脚一翘一翘的。 “不是怕冷?”苏宴看她不好好走路,还是把她打横抱起。 苏蔓计划达成,粲然一笑,“那爸爸抱着我回家,我就不吃了。” 男人不让她吃雪糕,冰的食物都很少给她吃,怕她体寒难受。 “爸爸就是我的冰淇淋。”女孩张嘴咬了一口男人的下巴,有淡淡的剃须水味道,夹杂着他专属的薄荷香气。 “属狗的吗?”苏宴假装凶她一眼,半点没有威慑力,“这么喜欢咬人?” “只喜欢咬爸爸。”苏蔓回答道。 这么亲密的肢体接触,她只喜欢和爸爸做,换成别的任何人,她想想都会抵触和恶心。 这话落在男人耳朵里,又变了味道。 他一年前就梦过她。 虚虚实实的梦里,那种紧致绞咬的感觉,瞬间涌上下腹,苏宴叹了一口气平复心绪后,用手指勾了勾她小巧挺翘的鼻尖,“小坏蛋。” 13枷锁 宾利缓缓驶入华府。 别墅门口,两人看到了江婉,她拉着一个行李箱,看起来是回来取东西的。 “爸爸,你先放我下来。”苏蔓解开副驾驶座的安全带,“我要去和江婉说几句话。” “蔓蔓。”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一紧。 “不是我和爸爸的事情。”苏蔓附身“吧唧”亲了他一口,软软地解释道,“是江家那边的事情。” 苏宴嗯了一声,没有多问,把车停稳,解开车锁。 苏蔓太敏锐,甚至有超乎同龄人的理智,所以苏宴才总是放心不下。 宾利消失在地库的入口。 苏蔓走到江婉的身后,“江婉,你等一下。” 女人似乎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女儿直呼名字,缓缓转身,“什么事?” “你出轨了。” 江婉拉着行李箱的手指一紧,面无表情道,“你胡说什么。” “你一直都是这幅清高的样子。”苏蔓靠近她,一字一句说,“但是你被那个糟老头压在车上,和他舌吻的时候,可没有这么矜持。” 江婉回避了她的视线,静默无声。 苏蔓看到了? 那天他送她回来收拾东西,压着她在车头接吻,甚至把手伸进把她的裙摆…… “我和苏宴……是开放式婚姻。”江婉坦白道,“所以他大可以在外面找女人玩。” 就算没有这个约定,凭他苏家长子嫡孙的身份,什么女人不能玩? 苏宴恨这场门当户对的联姻,她江婉难道不是吗? “他不会。”苏蔓说,“他不会找到一个有家室的人,而这个人还是和他差了二十岁的博导。” 江婉神情有了松动。 苏蔓在她耳边继续,“背着你的师母,偷偷和你的老师上床的感觉,肯定很刺激吧。” 江婉听不得她的话,有些发怒地扇了她一巴掌,“苏蔓,我是你妈妈!” “你不是,苏蔓只有爸爸。”苏蔓说,“在这种时候提这两个字,你不觉得自己虚伪吗?” “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江婉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至少不应该动手打她,“为了你爸爸毁了我的前途事业?” “我不会那样伤害爸爸。”苏蔓斩钉截铁地说,“我希望你再也不要回到这栋房子里。” 曝光这种事情,只会伤害苏宴的名声,她才没有那么蠢。 “蔓蔓。”男人的声音从她斜后方传来。 爸爸在叫她的名字,他的声音那么好听,竟然也可以一下子搅动她眼底的泪意。 被江婉狠狠甩了一耳光的委屈倏地就全部涌上心间,她缓缓转身,小声地叫了一声爸爸。 苏宴鹰眸一深,捏起她的小下巴,看到了她脸颊上完整的巴掌印,他扫了江婉一眼,一言不发地搂过苏蔓的腰肢,穿过她的腿弯,把她打横抱起。 大步离开。 “爸爸……是什么时候来的?”她怕他听到她对江婉说的那些话。 男人回答“蔓蔓只有爸爸”,他从句开始才听到她们的对话。 “爸爸要是稍微再早来一点点就好了。”苏蔓松了一口气,拿没有受伤的那半边脸在他胸口蹭蹭,“这样就可以像电视里拍的那样,挡住打我的坏人。” 苏宴闻言,把怀里的小家伙搂得更紧,“江婉为什么打你?” “唔……可能是因为嫉妒我长得比她好看,毕竟我属于美若天仙那种的。”苏蔓感受着他的体温,回抱着男人的脖颈。 心想,江婉最多算个落落大方,她肯定是觉得自己配不起苏宴。 否则为什么放着这么完美的男人不爱,去找个又老又丑的糟老头? 呕。 “没了?”男人显然不信。 “嗯……”苏蔓拖着尾音想。 爸爸这么聪明,她哪次撒谎都能被他看出来。 “我说她不配妈妈这两个字,她就……打我了。”苏蔓如实道。 “那以后我们就不见她,好不好?”苏宴心头发软,语气里都染上宠溺。 女孩像小奶猫一样嗯了一声。 只是,她的视线一直盯着男人不断滚动的喉结,突然觉得有羽毛在挠她的心尖。 …… 别墅,厨房。 苏宴把她放到岛台上做好,从冰箱里拿出冰袋,包上白色纱布,放轻动作给她冰敷。 刚碰到一点点,女孩就娇气地叫出声,“痛呀……。” 苏蔓坐在岛台上,身高才能正好和苏宴平齐。 她瞧见,男人的喉结又滚动一轮。 心痒痒。 “娇气包。”苏宴单手撑着料理台的边缘,倾身往女孩已经肿起来的那侧脸蛋上吹气,“这样疼不疼?” 他在苏蔓最调皮的那段时间,都没有舍得动手扇过她巴掌。 “再吹吹……”她鼓着腮帮子说。 爸爸像小时候一样,在给她呼呼小脸蛋。 她还没有开口,他就主动帮她呼呼了! 苏蔓心情好到一塌糊涂,她歪着小脑袋—— 重重嘬亲了一口男人的喉结,发出响亮的声响。 最后,还不知足地用小舌头舔了一下那个突起,她说,“我只有爸爸,永远永远只爱爸爸。” 只爱他,永远不会有别人。 苏宴完全不知道,他此时的神情几乎快要化成水一般的柔。 他扶着女孩毛茸茸的后脑勺,闭眼小心翼翼地吻上那片红痕,一颗一颗的吻,如细雨一般温柔而坚定地落下。 苏蔓眨巴着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爸爸的嘴唇好烫。 比呼呼出来的空气更烫,也没有呼呼舒服,甚至让她的伤口重新发痛。 但她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自己好像更喜欢被爸爸这样对待。 她用藕白嫩滑的双臂抱紧男人精健而有力的腰背,主动把粉唇附上他的薄唇。 循着梦里的记忆,女孩大胆地想去撬开男人的齿,再把小粉舌也探进去。 “宝贝。”苏宴倏地睁开眼睛,勾着细腰把她放倒,“这种事情应该让男人主动。” 内心嘈杂……像是来自深海的声音—— 【你最爱的宝贝受委屈了,需要很多安慰。】 【再陪她叁个月,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为什么不珍惜?】 【女儿又怎么样,没有人会比你更懂得去宠爱和保护她……不是吗?】 【是你自己告诉她的,最爱公主的不是王子,而是国王!她不过16岁,就要抛弃她?】 【别离开,她是一个缺爱的小孩,用余生守着她,不让她再受到任何欺负,不好吗?】 【她单纯到不通世故,会被野男人骗走!吃干抹净!这就是你希望看到的?】 【试着去引导她,让她像你一样,只是换一种方式爱你……】 【放她走,你必是孤独终老。】 【就是现在,去吻她!你为什么看不透她喜欢你的亲吻啊!】 【道德枷锁从来都如此,所以就是对的吗?不是没有人挣脱的……】 【别劝了,他连和她做爱都只敢在脑子里想,只会虚张声势吓唬小孩子而已。】 【须弥芥子,远走高飞,无人指斥。】 【……】 “蔓蔓喜不喜欢爸爸吻你?”苏蔓把手指穿插入她的发梢,捏住她的后颈。 “喜欢的……”她眼眸闪了闪,小声嘤咛。 男人的腰身一挤进她的腿间,就被两条细白的长腿缠住,像是爬墙的藤蔓。 “我也喜欢。” 男人低头用力覆上她的粉唇,舌头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占有欲十足地勾起她羞怯怯的香舌,把自己的气息与她交换。 狂风暴雨似的吻。 她的心脏跳动得过快,快不属于自己,而是叫嚣着通过接吻跳进男人的身体里。 苏蔓的耳朵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纠缠的唇舌上,她睁开眼睛,男人投入而温柔的神情落入她的眼底。 良久。 苏宴抵着她的额,微微喘着,手指抚上女孩水润红肿的唇角,在她娇娇的喘息过后,再次低下头…… 14跨坐 某处,海岛。 等苏蔓膝盖上的伤完全恢复,苏宴才同意带她来这里。 女孩穿着那条泳裙,在沙滩边上追着浪花踩,短短的裙摆,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部,随着她的跳动摇曳,露出形状完美的臀部曲线…… 男人在遮阳伞下宠溺地盯着她看,视线一瞬不离,害怕她一个不小心又跌倒入水。 “hi,lovely.(帅哥,你好)”一个大波美女出现在苏宴的躺椅边上。 苏宴微微颔首,没有回答。 大波美女会说几句中文,她循着男人的视线看到苏蔓,试探道,“那是你女朋友……还是将要下手的猎物?” 中文被她说得磕磕巴巴。 “her.(都不是)”苏宴吐字如金,一腔纯正的英伦口音。 闻言,叁点比基尼大波美女双眼一亮,更加孟浪到想直接跨坐到苏宴身上。 苏宴挑眉,完全没有要拒绝的举动。 “FUCKOFF!(滚开啊死肥婆!!!)”苏蔓一路小跑过来,拿出自己最凶狠的语气道,“I’mhiswife!(我是他老婆!!!)” 这声喊叫几乎响彻沙滩,甚至有几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吹起了清脆的口哨。 大波美女见状,也没有几分尴尬,耸耸肩就扭着肥屁股离开。 “爸爸!你刚刚为什么不躲开?”她气鼓鼓插着腰。 女人差点就跨坐上去,幸好苏蔓跑得快,把她一把拉开,可还是已经碰到男人的大腿皮肤。 “你不是来了?”苏宴挑眉。 “那万一我不在场呢!”她一设想这个画面,更加生气。 “你不是牛皮糖吗?” 他走到哪里,苏蔓就跟到哪里。 “哼。” 苏蔓拿起爸爸喝过的那杯橙汁咕咚咕咚好几口,“都怪爸爸不给我穿比基尼,我都没有那个老女人性感。” 她越想越气,把杯子重重放回桌上,跨坐到苏宴身上。 男人由她。 “她看起来和爸爸差不多年纪。”苏宴的手指把玩着女孩被海水打湿的发梢。 “差远了!”苏蔓附身用小手捧住男人的轮廓,“我没有见过比爸爸更漂亮的人。” 年龄相仿不代表外貌、气质相配。 帅都不足以形容他。 连岁月都优待他,精致皮相没有一丝皱纹,浓密黑发也毫无白雪。 “蔓蔓,漂亮应该用来形容你自己。”男人捏捏她的小脸。 “不对!”苏蔓突然想起来自己刚刚的话题,眨巴着大眼睛问,“爸爸有没有让其他女人这样坐在你怀里?” “没有。”男人如实。 “哦。”苏蔓扶着他的腰趴倒,把脸颊贴着他的左胸靠近心脏的位置,然后把小手空握作听筒的样子,“我听听爸爸有没有说谎。” 离得太近了。 苏宴揽着她的腰,把她翻到身下,单手撑在她头边,“听得怎么样?蔓蔓医生。” “什么呀……”苏蔓羞赧道,“爸爸好坏。” 苏宴情不自禁,又低头吻她,“嗯,爸爸很坏。” 他确实是坏人,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坏到偏偏只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情难自禁,坏到无数次想把她按在身下—— 狠狠操坏。 连现在也止不住地想…… 但他的吻,浅尝辄止。 “爸爸,我要用掉一个生日愿望。”苏蔓看着他的眼睛。 去吃生日火锅那天,苏宴答应给她叁个生日愿望。 期限是叁个月。 “蔓蔓说来听听。”苏宴吻到她耳后,呼着热气回道。 她看了一眼不远处还在对爸爸虎视眈眈的那个比基尼女人,抱着男人的精健腰背就往自己身上贴,咬着他的耳朵说,“我刚刚喊得这么大声,全岛的人都知道了……” “嗯?”苏宴嗓音微醺,苏得要命。 “爸爸可以和蔓蔓假扮七天的情侣吗?”苏蔓在他耳边撒娇,“就七天……” “刚刚确实是蔓蔓过分了。”他专注于她发红的耳垂。 苏蔓用小拳头捶他,“你不是说什么都答应我的吗?” “那说说看,想爸爸怎么爱你?”男人的手绕到女孩的背脊,把拉链往下拉。 爸爸答应了! “嗯……”苏蔓歪着脑袋说,“哄我起床、和我一起吃早饭、教我游泳、陪我睡觉……” “还有……要像上次那样吻我。”女孩似乎对刚刚那个吻不太满意。 “就这些?”男人看着她。 “爸爸,你能不能送我一座岛,或者一座公主才能住的城堡也行,这样就不会有这么多大波女人想要来和你蹭蹭。” “只有你才能住?” “我和你一起住。”苏蔓抱住他的腰,在他背上挠痒痒,“反正就只有你和我两个人。” 苏宴闷哼一声,低头埋入她裸露在外的小半丰盈。 “唔——” 胸衣被男人用牙齿微微下扯,他狠狠吮吻女孩的酥胸,留下一个极深的红色痕迹。 就七天。 只在这个岛上对她宣誓主权。 “爸爸,你……” “知道那是什么吗,苏蔓?”苏宴捏着她的下巴,沉声开口,“和我谈恋爱,它会一直这么兴奋。” “……”兴奋就兴奋,她……也比它更兴奋。 光是跨坐在他身上,她就已经情动而湿。 “甚至……会想把它埋进你的身体里,欺负你。”苏宴下腹向她的腿心顶弄了一记,咬住她的下巴,狠狠地问,“你到底知不知道?” “知道……爸爸不是都故意给我看过了……”她有些羞。 但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 “不怕我像那样弄你?”苏宴问。 苏蔓咽了一口口水,她什么都没经历过,当然还是怕的。 那么多禁欲而色情的话,那么多五花八门的姿势,埋得那么深,入得那么重,用精喂得她肚子鼓起来,她都说不要了爸爸居然还在往死里折腾她。 爸爸是怎么把这个视频做到这么逼真的?连声音都和她有九分相像。 “哼,爸爸是胆小鬼,你又不敢的。”她不怕死地主动挨近他。 视线逐渐汇集。 男人后知后觉,用伟岸宽阔的身影遮住女孩所有的美好,迅速替她整理好泳衣,将她打横抱起。 “去哪儿……”她问。 “不是说要学游泳?”他把她的小脑袋按低,不让旁人窥见她的美。 “好啊,有你教我,我肯定很快就能学会。” 苏宴笑她。 水性那么差,从小教过多少次也没学会,但又老乐此不疲地缠着他教。 室内泳池。 刚下水十分钟,苏蔓就吵着说要喝冰镇木瓜奶。 他拿她没办法,起身离开去买。 …… 他拿着一杯木瓜奶回来的时候,泳池边围了叁五个人,小黄鸭游泳圈在岸上,那个俏丽的女孩却不见了身影。 心头一窒。 远处传来嘈杂的声音。 “honey,!(小姐醒醒!)” 救生员刚刚把她捞起来,而女孩看起来一丝气息都没有,苏宴冲进人群的时候,几乎眼眶欲裂。 他从救生员手里接过面色惨白的女孩,小心翼翼地放平在地上,爆了句粗口让他们别围着她。 苏宴极度冷静,只是双手微微颤抖地给她做心肺复苏。 一秒,两秒,十秒…… 一分钟。 他发了狠似的往她嘴里渡气,可她就是不肯醒过来。 “咳咳咳——” 苏蔓吐出大量的水,溺水的感觉太差,她一下子说不出话,只能狂掉眼泪。 男人紧紧把她扣进怀里,像是要掐死她一样用力。 “为什么摘掉救生圈!”苏宴把她竖直起来,狠狠扇她的屁股。 她眼泪掉得更凶,哽咽道,“爸爸……我……好怕……” 一言不发。 他把她抱回下榻的酒店,耐心地给她洗澡,又把她掖进被子里包着。 见她气色好转,男人开口,“下次还敢不敢?” “是那个大波女刺激我,我才想用救生圈砸她的。”结果人没砸中,她自己就脚抽筋了。 “嘘……”男人指腹抚过她微微泛白的唇,“先乖乖睡一觉,等会儿就好了。” “不想睡。”她的睫毛上似乎还挂着泪水,“要爸爸再给我做一会儿人工呼吸。” 女孩见男人不动,掀开被子,移动小身子,拍了拍自己左侧大片的床铺。 苏宴眉梢挑动,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浴袍条子,随手扔到旁边的沙发上。 她色胆包天,一直眨巴着眼睛盯着看,像是要把男人全身上下那片仅有的黑色布料看穿。 那个…… 它好……傲人啊……又大得有点吓人。 口水分泌。 苏蔓都还来不及咽下去,和爸爸四目相对的时候,她就羞得快扛不住,钻进被子把自己藏起来。 15豌豆h 苏宴比她更加敏捷,箭步贴到女孩身上,两人交迭,把被子盖过头顶。 一片漆黑。 小丫头太娇娇,他附身狠狠擒住了她的小嘴,死命地吸吮,舌头在她口腔里肆虐搅动。 她攀着他的臂,心想爸爸怎么连亲个人都带着一股子狠劲儿,但这样她也喜欢啊,她颤抖着承受他炙热的吻。 苏蔓嘤咛了一声,小舌头舔了一下男人的嘴角。 他喉咙一紧,在她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角落落里吸着、舔着、咬着、还用舌头变化角度,浅浅出入她的喉。 口津交换。 她突然跳出一个词语——相濡以沫。 两人都感受到,不知是谁的唾液在顺势流出嘴角…… 苏蔓几乎觉得自己浑身着火,却又有一种快要在水里窒息的感觉。 苏宴像发了狂,他掀开薄被,一把抱起小丫头打横放在自己的怀里,埋入那道在他眼前晃悠了一整天的酥乳,另一只手拘住她的腰。 小屁股软软落在男人的双腿间,感受着肉刃的勃发,她下意识移动粉臀,却被男人死死按回腿间,用那气势汹汹的家伙抵着她的嫩软腿心。 她浅浅喘气,小手难耐似的攀上爸爸的胸前,竟然敢用两指捻了捻苏宴的乳尖,随后小身子不断在男人的怀里蠕动。 这妖精。 苏宴手上和嘴上都不免加了些力道。 “疼……嗬啊……” 他什么都还没有做,她就叫成这样? 苏宴最喜欢小丫头酥胸顶端的那颗粉色小珍珠,吸吮在舌间舔咬,“宝贝是豌豆公主吗?” 碰一下,咬一口,皮肤就泛着诱人的蜜粉色。 “啊……”她尖叫着把指甲扣入男人身上,全身都在他的爱抚下变得粉嫩嫩的。 坏蛋爸爸,居然咬着她胸前的小豌豆,叫她豌豆公主! 她又去挠男人的腰背,发出小奶猫一样的喊疼声,扭着小屁股想从他身上下来。 苏宴索性让她爬走,然后趁她侧身不注意,拍了一记她的屁股蛋儿,示意她消停点,不然他真的会忍不住欺负她。 这回苏蔓听到了清脆的击打声,又想起刚刚也被打了屁股,她转身就想打人,结果却被男人轻易拎着两只手腕,重新压回床上。 “啊——”她又娇呼。 “别叫了宝宝,你再这样叫,爸爸真的会忍不住。”苏宴的头埋在她双乳之间,吻密密麻麻落下,吸吻到她的小肚脐,再往下…… 苏蔓被他亲得发软,连眼尾都是粉粉的,爸爸忍不住什么?脱掉她的蕾丝小内裤? 唔,可以啊。 反正内衣都脱了,这些都是刚刚爸爸亲手给她穿上的。 脱了他可以再帮她穿一次的。 女孩软而无力的双腿被男人分到大开,厚重滚烫的气息落在苏蔓的腿心处,他一眨不眨地看着……被蝉翼一般薄的蕾丝遮挡住的花蕊。 她湿透了,软嫩蜜穴在动情蠕动,布料全部被打湿,带着水渍的痕迹,苏宴又想到她趴在他身上睡觉的那晚,她做了好久的春梦,让他肏死她,又说自己胀的受不了的,那么娇,那么诱人。 而他醒来的时候,那些粘腻、清甜的花蜜曾经真真实实都在他腰腹间挂着。 现在也是一样,就在眼前。 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美景,对不对? “啊——”苏蔓更加大声喊叫,双手抓皱床单。 爸爸居然在亲吻她的…… “呜呜,不要……亲那里……爸爸。” 她不知道是爽的还是怕的,开始小声呜咽,双腿想要并拢,却被男人有力的双手再次强制推开。 苏宴全身发疼,咬着牙关,“蔓蔓很美……不要乱动。” 隔着薄薄布料,用英挺的鼻梁剐蹭了一会儿,然后开始疯狂啃咬那流蜜的花蕊,感受到更多的花汁从她的身体里流出,他用舌尖顶开那两瓣,寻到那颗小花珠,轻轻用牙齿咬住、舔吮……甚至拉扯。 “嗯……”苏蔓浑身酥酥麻麻的,隔着小内裤反而加强了她的快感,布料被爸爸的舌头紧紧抵陷入水穴里,花核被咬住的时候,快感一阵强过一阵。 血液里似乎有小虫在爬,痒得她百爪挠心。 可她想要更多的时候,男人的薄唇已经往下…… 他像是要吻遍她的全身,从腿根到膝弯,再到脚踝…… 苏宴好像非常喜欢女孩的脚踝,密密麻麻的吻都落在上面。 “爸爸……我还要……”苏蔓不满足于被亲吻脚踝。 “嗯,什么都给你。” 男人重新起身抱住她,和小家伙唇齿相依,给了她一个气息绵长而热情的法式热吻。 …… 苏蔓重新醒过来的时候,七天的第一天都快结束了。 她居然被爸爸吻着吻着就睡着了。 呜呜呜,好丢脸。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但枕边整齐地摆着她的碎花裙和一张粉色便签纸。 【在海鲜餐厅等你,醒了就过来一起吃晚餐,爱你宝贝。】 笔迹翩跹,力透纸背。 爸爸最近一直在叫她宝贝呢! 苏蔓心头像被抹了好多蜜糖,亲了一口那张便签纸,小心翼翼地收到自己的行李箱里。 露天餐厅,灯光璀璨。 戴着银色镜框的英隽男人正在用笔记本电脑处理文件,专心致志的样子让人几乎移不开眼球。 爸爸工作的样子好迷人。 “宝贝。”苏蔓放轻脚步从男人身后靠近,整个人都挂到他身上,冲着他的脸颊“吧唧”亲了一大口,留下亮晶晶的水迹,“给你盖个章,这样爸爸就是我一个人的。” “叫我什么?”男人阖上笔记本,一下把她扯到自己怀里,亲吻她的唇。 “爸爸……”女孩勾着他的脖子回应她的吻,小声支吾道。 唇舌相交的刹那,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下午的某个画面,小脸一下子涨红。 “想到什么了?”她的小表情落在男人的格外可爱。 她捶打他,“什么也没想。” “看来下午的那些吻,给蔓蔓留下的印象不够深刻。”苏宴咬住她的下唇吮吸,“爸爸要努力努力。” 什么嘛! 苏蔓一想到他埋在她腿间的那些色情动作……刚刚和他亲吻的时候,身体明显更加敏感。 她又开始扭动。 苏宴真是要佩服自己的自制力,把乱动的小家伙扣稳,“怎么没有穿裙子?” 黑色紧身热裤,杏色露脐上衣。 把她身体的全部线条都完美勾勒出来,甚至她坐在他怀里,热裤的底缘上移,堪堪漏出臀线。 他皱眉,想把用西装把她包起来,却发现自己穿的是休闲polo衫。 “爸爸不觉得这样比较有新鲜感吗?”女孩嘟嘟嘴说。 男人静默无声,把她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拿餐巾给她盖住细白的大腿,温柔问道,“想吃什么?” “随便,爸爸决定。” 吃什么不重要,和谁吃才重要。 进食间,男人很少开口,只有女孩偶尔叽叽喳喳,他也耐心应着。 直到女孩摸了摸小肚子,说吃饱了。 苏宴长指摘下眼镜,微眯着眼问,“明天还学游泳吗?” 他用了暴风雨来临之前的语气,苏蔓从小到大不要太熟悉。 她舔了舔唇,皱着一张小脸,“不学了。” 男人不意外。 “不学就学,以后不准一个人去水边。”苏宴凝视她。 既然她不想学,那么只要有他在,就永远不会再允许她因为落水而出现任何危险。 “我保证!”苏蔓点了点小脑袋,嬉皮笑脸道,“爸爸你就是我的人型救生圈。” 她永远都不会丢掉的。 16牛奶h 餐后。 苏蔓看到海边有篝火,提议去散步。 男人手里提着女孩的白色人字拖,走在她身后一米左右的位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苏蔓背过身看他,倒退着前进,笑着问,“我这么穿是不是很性感?” 男人不想扫小家伙的兴,勾着唇“嗯”了一声。 “明天我想和你一去晒日光浴。” “不怕晒黑了?”他时刻帮女孩看着身后。 “可以涂防晒油啊。”苏蔓坏笑,“爸爸帮我涂,就不会晒黑了。” “蔓蔓这几天还想做什么?” “嗯……和你一起去跳伞!这里不是跳伞圣地吗?” 苏宴倒没有想到她胆子这么大。 “不怕吗?” “不怕啊。”苏蔓停下脚步,于是男人就走到她面前,她抬眸与他对视,“爸爸,我什么都不怕的,只要是你陪我。” 苏宴心头一软,把女孩揽得很紧。 他自嘲一般地想,也许是他这半生让太多无辜的人无法安息,所以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想要去爱的人,她就在他眼前,那么生动,那么近在咫尺。 却那么触碰不得。 为什么? 走着走着,苏蔓又像一个人形挂件一样,被男人背到了背上。 “木瓜奶!我的木瓜奶呢?”她突然想起来还没有喝到的东西,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以后就喝牛奶。”苏宴直白地击碎她的幻想,“那种东西都是勾兑的饮料,达不到你想要的效果。” 达不到……效果? 苏蔓消化了一会儿他的话,勾着沾着泥沙的脚丫子去踢他,红脸小声说,“爸爸是臭流氓。” “呵。”苏宴被她逗笑,“我又怎么你了?” “你说我胸小,还让我不要白费力气想变大。”她好委屈哦。 “都是你自己说的。”他笑着否认。 “胸大有什么好的!走路都一晃一晃的,再大我没办法跳舞了。”苏蔓替自己辩解得头头是道,“而且下午那个女的,她那么大的胸,那么大的屁股,一看就是工业产品。” 全是假货,再大手感也肯定很差,哪有她那么软。 “嗯……”男人同意她的说法,又似在回味,“确实是蔓蔓的小奶包手感比较好,软到爸爸想吃干抹净。” “……?”她刚刚没有把心声说出来啊? 为什么爸爸会知道她在想什么! 等等!小奶包! 不就是说她小!!! 呜呜呜。 不对。 爸爸说的是,比较好? 和谁比较啊啊啊??? 苏蔓不说话了。 郁闷得要死。 直到回到酒店,苏宴才意识到她的不对劲。 他把她放在浴缸边缘,掐了掐她的小脸蛋,又没有忍住亲了一口,开口问,“怎么了?一副受委屈的样子。” 被他亲了一口,苏蔓嘴翘得快要挂动油瓶,酸溜溜地问,“是!我是小奶包!那谁是爸爸的大波波?!” 男人愣了一下,朗声一笑。 听到爸爸笑出声,女孩更加生气,起身就要往浴室外面走。 苏宴单手就禁锢住她的小腰,大手不老实地从她短短的上衣边缘往上钻,轻车熟路解开里面的内衣扣,握住她软嫩的小奶包,边揉边问,“我们小奶包生气了?” 苏蔓哪招架的住这个? 她软在男人怀里,恹恹道,“嫌小就不要揉我。” 可说完她就后悔了,她明明喜欢的。 男人的手上的动作果然停止,快速抽离她的上衣。 “不是……”她急得要哭,拉住他手,“别走爸爸。” 苏宴只是想要帮她脱掉衣服,她怎么总以为他要走?上次在华府拦车摔倒也是。 “我不走。”他安抚道,“不是说要我帮你洗澡?” 她小嘴一撇,“真的吗?” “真的。” 苏蔓索性更加大胆一些,“那爸爸帮我都脱掉……小裤裤弄湿泡澡不舒服的……” 她似乎摸到了他的底线。 “蔓蔓觉得不舒服。”苏宴说,“那爸爸帮你。” 这么好说话? 女孩嫣然一笑,连连点头。 她的身体太熟悉他的触摸,似乎连他掌心的纹路都被皮肤记得一清二楚,感受着男人一点点剥掉她精心挑选的衣服,内心忍不住窃喜。 男人帮她褪去内裤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她的腿心。 “啊……”她控制不住叫喊。 小屁股被人捏了一下。 她小脸一红,“爸爸……” 男人呼吸变重,忍耐着说,“别乱叫。” 试好水温。 苏宴把女孩打横抱起,轻手轻脚放入偌大的浴缸,里面荡漾着乳白色的浴水。 她临时兴起想泡牛奶浴。 “爸爸不进来吗?”苏蔓问。 “嗯。”苏宴额间滑落一颗汗水,“你先洗。” “哦,爸爸就是嫌弃我的小奶包,想去找大波波玩。”她添油加火。 忍不了。 男人重重叹了一口气,叁两下除了自己的衣物,长腿轻易就迈入浴缸,靠在浴缸壁上,习惯性地把女孩托起放到自己身上。 可做完这个动作,苏宴才想起来。 她身上一丝不挂。 腿心幼穴直接抵上他沉睡的昂扬,猛兽在慢慢觉醒。 苏宴直觉想换个动作,却被女孩缠住,她甚至用力往下坐了坐,有节奏地扭动着腰肢,用自己全身最柔软不设防处磨蹭着它,瞬间唤醒他的傲人坚硬。 听到男人的闷哼声,她无辜地开口问,“爸爸怎么了?” “谁教你的这些?”男人皱眉问。 “爸爸教我的啊。”视频里她可不是这样动的吗? 看过那个视频之后,似乎所有的小黄片都黯然失色,她完全没了兴趣。 看着哪有自己吃着香! “你……”苏宴竟无法反驳。 他何曾在法庭上哑口无言过?竟然在这种事情上败给一个没成年的小丫头。 他附身咬了一口女孩的丰盈,按着她的小身子,下腹高速耸动几十下,次次都用力顶弄那粉粉花心,撞开两瓣软软的唇瓣,往她敏感的地方探。 直到她娇娇地倒在他身上,苏宴放过她,摸着她的背脊问,“以后还敢不敢了?” 用这点雕虫小技勾引他。 苏蔓累到娇喘,像小猫咪一样乖乖趴在他胸膛上,突然想看看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大家伙把自己弄得这么累,可低头却只看到一片乳白…… 早知道不洗牛奶浴了,她什么也看不到。 既然这样—— 趁爸爸埋在她胸前疯狂舔吻她的小奶包,她悄悄向上移动自己的小屁股,把手伸入乳白中慢慢下探,用细长的手指挑开子弹头内裤的边缘…… 抓住! 不对,这么大啊,她的小手握不过来耶。 “蔓蔓!”苏宴一下子睁眼,声音里全是情欲,“放开它。” “为什么?爸爸不也在亲我的小奶包吗?” 好不容易抓到,苏蔓才不要放开,她没头没脑地往那粗长肉刃的头部摸过去,她对这个大东西好奇得不行,顶端感觉像有似有一个李子那么大。 中间还有一个小洞洞,她用指腹磨了磨,感觉被它吸住了! 男人开始闷哼,连呼出的空气都是滚烫的,女孩的小手圈着肉刃在缓缓移动。 “宝宝想干什么?”男人按动她想要拉动布料的手腕。 “脱……脱掉……” 苏宴强忍着,“你想放它出来?” 小猫咪点了点头。 要不是知道他的女儿有多单纯,苏宴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 “蔓蔓,把它放出来,爸爸会吃掉你的。” 她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用双手去拉扯那块布料,娇喘道,“爸爸吃蔓蔓,不要去找大波波……” 男人一下子抱着她起身,这也让女孩的动作一下子得逞,苏宴单手搂着她,在浴缸里走了两步,那条子弹头内裤就不知所踪。 “不是想看?”苏宴不是没有注意到女孩刚才的眼神,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她低头,舔舔粉唇,口水狂咽。 紫红色的龟头怒张,刚刚被她按的那个小口吐着水,紫黑色的茎身青筋盘绕,它傲人而挺拔地立起。 “它好丑。”苏蔓下意识捂住眼睛,又忍不住分开两条缝看。 男人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在克制自己的欲望,他不再逗她,转过身想离开浴室。 “爸爸不要走!” 男人腿长,已经跨出浴缸走出两步,女孩脚底打滑着小跑追他,然后拦在他面前抱住他,“我喜欢的,我刚刚说错了……” 苏宴和苏蔓差一个头,她像平常一样冲上去抱她,甚至惯性似的跳上他的腰身,用双腿去盘他。 可她忘记了,这是在浴室,两人都赤身裸着。 “唔。”男人又闷哼一声。 苏宴下意识捧住女孩的大腿,却把她和自己贴得更近,他身下巨大滚烫的肉刃直接劈开那软嫩的花穴,两个肉瓣像是有记忆似的,紧紧吸吮住肉刃的顶端,随着女孩不老实的动作,肉刃竟然浅浅顶入幼洞。 见爸爸不理她,苏蔓又扭着小屁股动了动。 “啊——” 腿心感受到一阵滚烫的热流,黏糊糊流在她的花瓣处,是她……喷水了吗?可为什么她没有小黄文里形容的那种快感啊。 她刚想低头看,又被一双大手捂住眼睛,整个人都被抵到冰冷瓷壁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爸爸。”苏蔓好像意识到什么,连忙安慰道,“我不会说出去的,就算这样我也很爱你的。” 苏宴面色铁青。 这小家伙要气死他。 - 求珠珠,但是你们不给我也会努力码字的呜呜。 17浊白h “你倒是说说自己错哪了?”苏宴恨不得掐死她。 “我……我下次不乱蹭了……”她紧紧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小表情,支支吾吾道,“争取不把……小爸爸撞倒……” 小爸爸? 苏宴气极反笑,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下腹的火烧得更旺,还是脑门上的怒气烧得更旺。 “给我把眼睛睁开看看清楚,它到底有没有倒?”他咬牙切齿。 男性尊严不容许挑战,他无法直说是因为太久没有性事,又确实受到她的灭顶刺激,索性用下腹重新昂扬的傲人肉物证明给她看。 苏蔓把一只眼睛睁开一条缝,向两人结合处瞄去。 呜呜呜,好刺激。 梦境在她眼前变现的感觉,居然比她梦里看到的还要大好多! 粗黑肉刃早已硬挺发胀,甚至比刚才还粗壮上一圈,顶端挂着浊白,掼在她粉嫩的花蕊上,连它都染上一抹乳白。 呜呜呜,好色情。 她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连下身都紧张收缩,腿心的湿润粘腻都沾到了男人的大腿根部。 “怕了?”男人问。 女孩埋在他脖颈里疯狂点头。 “既然你叫它小爸爸……”男人意味深长道,“那就让它给你一点奖励。” 苏宴拍了一记她的小屁股,把她放到地上,扣住她的双手,把她背过身压在墙面上,循循善诱道,“蔓蔓乖,把腿夹紧。” 他需要发泄。 而这个小东西,不给点教训不行。 向来听话的女孩当然照做,背对着爸爸,她感觉到男人的肉刃一弹一弹靠近她的腿心,男人一个用力,那巨物就掼入湿滑的腿缝间。 苏宴大手覆在女孩的腹部,腰板收紧,高速耸动腰肢,带动那滚烫的肉刃在女孩白嫩无暇的腿缝间进进出出。 他时而控制不好力道,顶弄得太快,肥嫩的肉瓣就会把它整个包裹住,他故意去撞那颗小肉核,只为听到女孩更加娇软的喘息声。 “啊哼……爸爸……爸爸呀……” 女孩连连叫他,但听到这个称呼的男人像是受了刺激,越撞越快,越顶越重,摩擦间带动两人的毛发擦过娇软的花瓣,身下和女孩零距离、无任何布料直接接触的感觉舒服到苏宴近乎发狂。 他快速抽动数百下,又放慢动作柔和抽送,延长彼此快感,咬住她的耳垂问,“这样呢,喜欢吗?” 女孩用一声比一声高的娇喘声回应他。 “爸爸……轻点撞……”她估计自己的小屁股都被撞红了。 “轻点?”苏宴用舌尖挂过她而后的敏感处,“回答我,它到底倒没倒?” “呜呜,没有啊……”她感觉自己快被爸爸撞碎了,下身的花汁控制不住地流,嘴角逸出更娇的喘息。 男人确实没有倒,只是稍稍疲软了一点点,又光速恢复了伟岸而已。 只是这一幕还是被女孩捕捉到一角。 这让苏宴觉得尊严受到了莫大挑战。 身下越挺越快,男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女孩娇嫩的花瓣已经发红发肿,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绝对不是她看到的那样。 “叫的真好听。”他夸她娇喘的声音,把他的欲望直接又送上了一个台阶。 “唔。”女孩无地自容,用得空的小手死死捂住嘴巴,不再发出声音。 苏宴停止动作,感受她的身体逐渐变凉,即使欲根肿胀难受至极,还是把她重新抱回恒温浴缸里坐下。 “冷了是不是?”苏宴有点懊悔,把水温调高,把她搂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帮她回温,“对不起,蔓蔓。” 女孩长时间贴在瓷砖壁上,小手冰凉,手臂皮肤上隆起一个个小疙瘩。 “对不起……”男人边用嘴唇亲吻她如藕节一般的白嫩手臂,一边低声喃喃道歉。 为刚刚,像禽兽一样的行径,向她道歉。 她才16岁,甚至没有正常的恋爱过,出于对他的依赖而把全身心都给他。 还为,他的一己私欲道歉。 他确实很卑劣,想在走之前掠夺、尝遍她所有的美好。 女孩攀着他的胸膛大口大口地喘息,她亲吻男人的锁骨,“爸爸,我爱你……不要……和我说对不起。”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对不起”,她会每一瞬都会心疼。 小猫咪的体力恢复过来,又开始挠抓男人的腰腹,“爸爸……我还要……难受啊。” 苏宴见她面色潮红,体温回升,身下的巨刃却不再有任何动作,“确定还要?” 她扭动起来,像被喂食了猫薄荷。 “嗯……”苏蔓软软地勾着他的脖子在水里跨坐到他身上,坐在他小腹偏下的位置,“爸爸不想要蔓蔓吗?” “当然。”苏宴双手刚好环抱住她的腰肢,“爸爸也爱蔓蔓,你要什么都给……” “骗人……我要你不能只陪我叁个月……可你不答应……”她说着说着,豆大的泪珠落下,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小奶猫。 苏宴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她继续这个话题,索性用身下的动作打断她的哭闹。 两人的姿势太紧密,面对面跨坐太容易擦枪走火把肉刃直接操入她体内,苏宴只好把她在水中翻过来,让她撅起小屁股,让粗胀的欲望继续释放。 又是数百下的冲刺。 她纤细的手死死抓住浴缸边缘,指节泛白,连半个字都吐不出来,身体软到几乎要掉进牛奶浴里。 最后十几下,男人顶撞的极快,他把她从水里捞起来,抱着她的腰肢,亲吻她发烫的脸颊,肉刃穿过她的腿缝,将滚烫的精华射入水中。 浊白消失于乳白中。 肉眼几乎无法分辨彼此。 但这满室的香艳和情欲的味道,却暴露了男人刚刚的疯狂。 “累不累?”苏宴放倒她,拿手去抚去残留在她腿心间的粘腻。 女孩羞得不行,才不要回答他的问题,颤抖着的细腿一下子夹住他的大手,连那个粉嫩的花蕊都止不住地抖动。 她和他几乎同时攀至顶峰,但爸爸用手去刮她花穴的时候,她一个激灵,居然又泄出来一次。 轻柔而透明的水柱击打在男人的指间,苏宴微愕,反应过来之后,心情大好地问,“宝宝,这是舒服了,对吗?” “爸爸……舒服吗?”苏蔓小脸涨红,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生出的勇气来反问这句。 苏宴淡淡一笑,爱不释手地摸着她的肩头,低头亲吻一口,“蔓蔓很好吃。” 他喜欢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滑嫩到他简直想一口吃下去。 她得到答案,却又开始娇羞,但心里还有一个别扭没有解开,“那你还去找大波波吗?” 还记得这事? 苏宴捻了捻她粉红的小耳垂,“没找过大波波,只爱蔓蔓的小奶包。” 说了证实他的可信度,他的大手从肩头滑到少女的酥胸,色情地揉搓着,“这里这么软这么嫩,我干什么要放开手。” 是啊。 他凭什么舍得放开她。 一想到她的粉嫩娇躯会被其他男人看到,她的乳白浑圆会被其他男人把玩,甚至……他不能闯进去的紧致幼洞会有其他男人狠狠掼入,再把他们劣质精华送入她甬道深处,他简直嫉妒得要发狂。 所以,刚刚的欲望没控制好力道。 女孩可没有想这么多,她第一次体验这样的快感,休息够了之后又听到爸爸说他不喜欢大波波,所以现在她满心只剩那句“只爱蔓蔓的小奶包”。 她往前凑,更方便了男人揉搓的动作,羞赧道,“爸爸我爱你。” 18勾引h 岛上的日子过得飞快。 第二天,苏蔓和苏宴一去晒日光浴,男人用大手细致地给女孩的全身涂防晒油,晒着晒着女孩就不老实地往他身上趴。 第叁天,两人一起去跳伞,但从万丈而空坠落的感觉对于苏蔓来说太差,失重并不能让她产生任何刺激和愉悦的感觉,她软着全身,躲在男人的肩窝里嚎啕大哭。 第四天,她化了最精致的妆容,穿了天蓝色超短细吊带裙,两人一起去浮潜,五彩斑斓的鱼儿环绕着他们游走,她在蔚蓝的海水里伸手拥抱他、亲吻他。 第五天,海边有人再次燃起篝火,甚至天空放起了国内少见的蓝色烟花,女孩拉着男人跑去沙滩去看,最后发现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年正在向他的公主求婚。 第六天,苏蔓娇气地说自己玩累了,需要休息一天,她在卧室里睡觉,男人就在旁边的沙发上办公,需要开视频会议的时候才会短暂离开。 第七天。 苏蔓依旧在男人温暖的臂弯里醒来,她拿柔白的小手去摸他几乎看不见的胡茬,又用自己的脸颊去蹭了蹭。 调皮的手被抓住。 “玩够了?”苏宴沙哑的声音落入她的耳道。 苏蔓索性把手搭在他锁骨上滑动,“爸爸,我们今天去游泳吧。” “不是不学了?” “我只想看你游。”苏蔓说。 男人答应。 但当女孩换上一身纯黑色比基尼出现在他面前时,苏宴好像明白了女孩的意图。 苏蔓还是去买了那件露骨而性感的比基尼。 她第一眼就喜欢的东西,没有不要的道理。 “现在出门了吗?”苏蔓忍着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而男人靠在浴室门口。 苏宴转身没有回应。 她瞬间慌神,叁步并作两步去追他。 “穿上。”男人递给她一件浴袍。 “……”哪个美女比基尼外面配浴袍的。 “爸爸,外面这么热,我穿不上……”苏蔓向后退了一小步。 “既然觉得热,那别出去了。” “我马上就穿。”她屈服。 不知道是不是爸爸安排的,泳池今天一个人也没有。 苏蔓坐在泳池边喝着木瓜奶,把双脚伸进水里泡着,虽然爸爸从没有干涉过她的穿衣自由,但她直觉这两天的风格转变,男人并没有很喜欢。 而且从刚刚开始,他就没有再主动开口和她说话,而且爸爸一下水游泳就是一两个小时…… 苏蔓咬着粉唇,拿木瓜奶放下,等男人往她这个方向折返的时候,她大胆地下水,一步一步小心地靠近快速游动的男人。 她其实也有点怕,溺水的感觉仿佛还在自己的胸腔,但一想到是在向谁靠近,好像就没有这么恐惧了。 苏宴在水底中央看到一双挪动着莹白的小脚,倏地额间怒涨,他调转方向,不出叁秒就来到那道莹白身边,他从水里站起,伸手死死扣住她的腰身,“苏蔓。” 女孩觉得腰都要被男人掐断,她攀着男人的脖颈,“好险,泳池底下有点滑耶。” 男人想带她上岸,女孩摇摇头不吭声。 “溺过一次水还不怕死?”他的声音很冷,像是要给她一点教训。 “你不就在我身边吗……”她和他刚刚也就隔了几米,就算她不小心滑倒,爸爸也会马上捞起她的吧。 “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穿成这样啊。”所以才不理她。 “不会,你穿什么都好看。”苏宴是在担心她没有做过热身就下水,会发生之前那种事情。 “是不是……蔓蔓什么都不穿的样子……最好看……”她用了最大的勇气在他耳边吐出这句话。 假期马上就要结束,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去让爸爸回心转意了。 苏蔓根本不想想象,他对她重新恢复冷淡的样子,那会让她几乎想死。 男人不说话。 “今天是度假最后一天了,回去之后蔓蔓再当回爸爸的女儿好不好?”她耳根红透,但还是继续说,“这里只有苏宴和苏蔓,是一对情侣……” 黑色比基尼是抽绳的设计,苏蔓引着他的手帮她把背后的绳结散开,然后又把他的手往水下引,放在她骨感的胯部…… 黑色布料沉落水中,丰盈娇白的酥乳一跃而出,贴上男人同样赤裸的胸膛。 “爸爸硬了。”她拿出最后一记猛药,小手覆盖在男人下腹昂扬坚挺那处。 苏宴手臂上的青筋几乎全部暴起,几乎要让水珠都无法攀附,一颗一颗砸落水中,而同时沉入水底的,还有一条黑色的丁字比基尼。 男人没有抽绳结,而是粗暴地扯断了那根条子,他听到女孩痛得闷哼一声,用肿胀的肉刃掼她,然后狠狠地说,“这么怕痛,还来勾引我?” 他要是粗暴地进入她,大概会让她痛得这辈子都害怕他的碰触。 “废什么话,爸爸是不是不敢?”根本不敢碰她,这七天哪次都一样,她再怎么勾,男人都不会突破自己的底线。 可爸爸不碰她,她哪有把柄让他叁个月之后不走? “我不敢?”苏宴冷笑一声,伸手入水,·将中指缓缓送入她已经湿润的甬道,他微微用力往里挤,还没有进入一个指节,女孩就已经蹙起了眉。 男人不理会,用其余的手指揉搓她的花蒂,惹得她重重一颤,腿心收缩,汁液潺潺。 苏宴眼色幽灼。 她的幼软美好就在他手下,他恨不得直接插入她的身体里,把那个紧到极致的幼洞操得红糜不堪。 苏宴又往里送了送,温热的指腹贴着娇嫩内壁,刮寻着她的敏感点,找到一处便开始研磨、剐蹭。 “唔……”女孩又痛又有些快慰。 “爽吗?”苏宴红着眼,盯着她酡红的小脸。 苏蔓羞到说不出话,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手指都深陷他的肌肉里。 男人的手指开始进进出出,带动嫩红色的穴肉暧昧翻动,在水中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那道窄缝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把男人的手指完全吸吮住。 女孩开始细声呻吟,哼唧着求他慢一些。 而男人却坐视不理,扣着她的小屁股,又加了一指,将修长而有些粗粝的食指和中指并起,就着泥泞蜜水,直直探入那张贪吃的小嘴里。 “啊……”呻吟逸出,她咬唇又咽下。 苏宴加快手指移动的速度,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细嫩软肉紧绞着他的指腹被往来拉扯,女孩被这快感刺激到站不稳,她扭动了一下身子,却让男人一怔。 指腹触到了那张肉膜,近在咫尺,唾手可得。 苏蔓的小手开始不老实,在水中脱去男人的泳裤,紫黑色的昂扬肉刃一下子跃入水中。 苏宴咬着牙,改换双手扶稳她的手臂,顺着她的心思,把身下那处直接抵上他刚刚用手指开拓的软嫩幼洞,感受到肉刃粗大的顶端被似乎一张软而薄的软膜包裹住,快意似乎直逼天灵盖,连顶端都开始冒出浊白。 “蔓蔓,爸爸也会犯错,你会原谅我吗?”苏宴绝望似的闭上眼睛,像是犯人在等待法官最后的审判。 法槌响落,他甘愿成为她的阶下之囚。 他也是俗人而已,前半生为了事业和对她的照顾,情欲并不旺盛,可当对她的父爱在某个莫名节点成为情爱,欲望便成为燎原野火。 “我……”苏蔓高潮迭起,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刺耳的铃声响起。 打断苏蔓的回答,也将苏宴的情欲一扫而尽。 他的眼底瞬间清明,抽离女孩的身体。 苏蔓被男人抱回岸上,木讷地看着男人用浴袍把她整个包裹住。 19海妖 是爸爸秘书的电话。 苏蔓离得很近,所以她听到了金娜的说话内容。 大致就是有一个商业秘密的案件比较棘手,需要他亲自回去处理。 金娜还说已经帮他们订好了下午的机票。 男人还没有回答,手机就被女孩一把夺过,她语气很冷,“金娜秘书,我爸爸出发前明明就和你说过,再急的事情都等他回去处理。” 对面的人先是一愣,礼貌开口,“是蔓蔓吧?很抱歉打扰你们的假期,但确实事出紧急。” “急什么?律所其他人是死的吗?非要我爸爸亲自处理?他不是刚刚出过一个多月差,放一个礼拜的假就要来催?”女孩连连反问。 她讨厌被人破坏假期,更讨厌电话对面的那个女人。 苏宴蹙眉,伸手问她要手机,“蔓蔓,手机给我。” 她情绪很激动地往后退,地上的湿滑几乎让她站不稳,“我不给!” 男人上前一步。 苏蔓以为他要硬抢,跑了两步,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她红着眼圈把手机用力掷入水里,回头朝他喊,“金娜让你回去你就回去,我让你要我,让你不要走,你为什么不答应!?” 水花溅起,她的情绪爆发。 苏宴见她情绪太过激动,蹲下身安抚她,“爸爸没有不要你。” “你有!你就是想像江婉那样,生我不养我,把我视为耻辱,恨不得我早点死掉才不碍着你们的眼睛!你们所有人都讨厌我!” “胡说八道什么?”苏宴想把她从地上抱起来,但被她大力推开。 她开始大声哭喊,“苏宴你也别想给我找新妈!那个金娜我听到她的声音就反胃,她配不上你,也没资格给我当妈妈!” 江婉她都不会接受,更别说其他什么狗屁女人,她通通都恶心。 她去律所见到金娜的第一眼,就知道她想爬上爸爸的床。 苏蔓不相信爸爸看不出来,可为什么还要留她在身边? 苏宴一言不发,不顾她的挣扎,直接把她扛到肩上,任由她拳打脚踢都不再放任她,大步把她抗回房间。 女孩恨他不说话,那种沉默对她而言就是变相的承认,所以她更加怨恨,扒着他的肩膀,张开嘴就咬上他的肩头,发了狠劲地咬,像是在发泄无尽的委屈。 具体是不是出了血,隔着浴袍,她看不到。 回到房间。 苏宴把她放到沙发上,坐在床上等她恢复情绪,良久后才开口,“闹够了?” “我要是说没够呢?你现在就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回去陪你的金娜?”她不再喊叫,只是泪痕还挂在眼角。 “我回去就把她开除。”苏宴启唇,“和你的度假也不会提前结束。” 苏宴接到电话确实有几秒钟的迟疑,她的味道太好,再假扮下去他真的怕自己失控,刚刚如果没有金娜那个电话,他现在就已经如野兽一般在占有她。 他的反应让苏蔓一愣,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脾气发得过火了。 “爸爸……”苏蔓扑簌簌落泪,抱着自己的膝盖,把自己的脸都遮起来,“我不是故意发脾气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控制情绪对她来说明明不难的。 “没事,爸爸不会生气。”苏宴站到她面前,伸手揽抱住她。 “真的吗?”她抬起泪眼。 “嗯。”苏宴轻柔抚去她的泪水,“谁都没有你重要。” 男人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知道她敏感,却没有想到她这么脆弱。 女孩得到安慰,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 海岛假期很快结束。 也许是因为她那天对苏宴发了脾气,也许是因为律所太忙,最近苏蔓和苏宴的关系又回到了男人出差的那段时间。 苏宴早出晚归,而苏蔓也没有主动去找他,两人连正常交流都很少。 从海岛回来以后,她心里很乱,整日整日躲在房间里研究代码,在那里冰冷的数字和字母里希望自己冷静下来。 直到程序出现一个BUG,她自己无法解决。 隐藏的聊天界面被她打开。 苏蔓:【海妖大神,帮我解决一个BUG】 海妖:【发来】 苏蔓发给他,对方不出一分钟就给出了答案。 苏蔓:【……】 苏蔓:【我怀疑你在屏幕后面嘲笑我的智商】 而海妖用变声器发来了一个语音:【不是嘲笑,是鄙视】 苏蔓:【得意什么,我是比不过你,可我爸爸的智商比你高,他还比你帅】 海妖:【爸爸是出现频率最高的名词】 苏蔓:【?】 海妖发来一个聊天记录统计表,爸爸278次,得出结论——恋父晚期。 苏蔓挑眉:【恋父怎么了,我爸爸这么帅,干嘛便宜别的女人】 海妖:【英雄所见略同】 苏蔓:【同什么】 等了很久没有等到答案。 看了一眼时间,临近下午一点,苏蔓关上电脑,趿拉着拖鞋下楼。 “蔓蔓小姐,可以吃饭了。”阿姨穿着围裙站在桌边。 “不用了,朱阿姨,我要出去吃。”苏蔓站在门口换鞋,“这些菜你吃了吧,别浪费。” 她今天有点想去吃那家变态辣火锅。 “这……”朱阿姨面露难色,“可先生……他吩咐我要看你吃完。” “天高皇帝远的,你吃我吃他又不知道。”苏蔓冲着镜子整理整理额间的碎发,“走了。” 连锁火锅店就在华府附近,步行五分钟的路程。 骄阳烈日。 苏蔓把伞打得很低,一边走一边看手机。 “苏蔓,你等等。” 陌生的声音,吊儿郎当的。 她下意识转身,看了一眼叫她名字的人,把伞撑高了一些。 这人的眼睛……和爸爸居然有些像。 “我不认识你。”苏蔓重新用伞遮住自己一半的脸,警惕道。 “我认识你,16岁能考上B大计算机,还不算赖。”林泽嘴里嚼着一颗口香糖。 苏蔓蹙眉。 这件事情她只告诉过爸爸和海妖,可眼前这个……不可能是海妖,他不可能来找她的。 “你想干什么?” “不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吗?”林泽耸耸肩,“我爸告诉我的,他让我来追你。” “……” 她转身,扔下一句蠢货。 林泽在苏蔓身后喊了两声,她没应,他就跟上。 “喂你别走啊——” “我叫林泽。” “我爸是B大校长。” “我爸认识你爸——” 不知是哪个字让女孩停住脚步,她摇了摇手机,头也不回说,“再跟着我,马上报警了。” 林泽吹了个口哨回应她。 是个带劲儿的小妞。 苏蔓刚进火锅店坐下,林泽就紧跟着坐在她隔壁桌,冲着服务员大喊,“跟我来一份和隔壁桌一样的。” “好的,您稍等。” 她瞄了他一眼,用眼神骂了他一句“蠢货”。 林泽灌了一大口水,“你又在骂我吧,我比你还大两岁,叫声哥哥。” “你最好都吃完,别浪费食物,毕竟是校长的儿子,半个公众人物。” 听说激将法对男人很好使,但她试验下来也就这样。 “就这点玩意儿,我还能加倍。”他不屑一顾。 叁十分钟后。 林泽强撑牙关,面子大过天地吃完了整桌的变态辣火锅,甚至当着苏蔓的面喝了一碗红油汤底。 大颗大颗的汗珠往下滴,胃里翻江倒海地绞痛,他硬是没喝一口水。 她面无表情地拿着伞路过他,轻飘飘扔下一句,“汤底不是用来喝的,蠢货。” 把从海妖那里受到的智商鄙视全部转嫁他人。 心情好像好了不少。 …… 华府。 阿姨已经收拾好卫生离开,苏蔓又从冰箱里拿出一个昨天刚到的冰淇淋,抱着巨大的冰淇淋桶打开电脑。 有一条海妖的未读信息。 海妖:【抱歉,刚刚在办事】 苏蔓随口问:【办什么事】 海妖:【小妈】 苏蔓:【办小妈?】 她重重咽下一口冰淇淋,手指把心里想的这句输入聊天对话框里,反应过来之前就点击了发送。 海妖:【很意外吗,不然我小妈能有什么大事,值得我离开两个小时,我办事一向很快的】 海妖:【傻了?】 海妖:【这么难接受吗,又不是亲生的,弄里面都没事】 眼前的聊天内容逐渐变色情……什么什么就弄里面。 他们不是在聊代码吗?她又挖了一大勺冰淇淋给自己降温。 海妖:【既然你猜到了,隔着网线告诉你一下而已】 苏蔓:【大神的瓜,果然也大】 海妖:【当然,大神哪都大】 哪都大…… 她耳根一红,倏地想起在海岛上的最后一天,她和爸爸在泳池里,如果不是那通电话,他们就真的……做了? 她脑补着画面,咽了口水,感觉小腹一阵酸慰,似有水汁涌动。 海岛七天她有多疯狂,回到熟悉的环境就有多忐忑,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当时的勇气从哪里来。 20红豆 深夜,又是一场暴雨。 偌大的公主床中央,薄被卷成一个团,苏蔓捂着肚子,蜷缩着身体躲在里面,大颗大颗的冷汗不断落下。 汽车引擎声被大雨冲散。 苏宴刚刚应酬完回来,本来想直接去洗澡,可还是鬼使神差走到了苏蔓的卧室门口。 门没有被关上。 “爸爸……我好痛……”苏蔓痛得快失去意识,甚至不太知道自己在喊什么。 女孩的声音极轻,还是被男人轻易捕捉。 他推开门就看到床中央小小的凸起,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背,“出来,这样太闷。” 听到熟悉的男人声音,苏蔓一下子哭了出来,在被子里止不住的抽泣。 苏宴叹了一口气,把被子掀开一角,连人带着被子抱到怀里,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手探入被子里帮她揉肚子,“下次还去不去吃火锅了?” “朱阿姨……跟你打小报告吗?”她把小脑袋往男人颈窝里靠,小口喘着气说。 “不是。” 肯定就是,苏蔓痛到懒得再问。 “爸爸这两天都不理我。”她委屈控诉道。 “谁每天睡到十点起床,晚上又不到十一点就睡觉了?”苏宴用掌心的温度轻柔地给她按摩腹部,“最近爸爸确实有些忙。” “哼。” 小鼻子一紧,她在男人的西装衣领闻到了酒味以及……淡淡的香水味。 某个可能性闪过她的脑海,她条件反射一般离开他的身体,躲到床头靠着,“爸爸……你今天和谁在一起吃饭?” “客户。” “哦。” 没有了爸爸的按摩,她只觉得肚子更疼,但好像比肚子更疼的是胸口的某个地方,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家里还有没有暖宝宝?”他站起身问。 “应该没了。”她回得漫不经心。 “我去买。”男人转身。 她抬起湿眸望他,又看了一眼窗外瓢泼的大雨。 舍不得让他专门跑一趟。 “不用了,爸爸去洗澡睡觉吧。”苏蔓重新躺下,把被角捏紧,“我再过一会儿睡着就不痛了。” 男人静默无声,原地站了一会儿,离开她的卧室。 啪嗒一声。 直到听到门被苏宴关上,她开放自己死死咬白的下嘴唇,躲进被子里,一抽一抽开始安静地哭。 越哭越伤心。 像是窗外捅破了天的暴雨。 ……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意识开始昏昏沉沉。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托起,苏蔓一下子睁开眼睛,带着明显的鼻音,“爸爸……” 男人已经洗过澡,穿着黑色缎面睡衣,淡淡的薄荷香夹杂着苦艾的香气灌入她的鼻息,苏蔓鼻头又是一酸,伸手抱住他的脖颈。 苏宴把她放平在床上,撕开一张暖宝宝给她贴到腹部,靠在床边开始给她轻揉腹部,“买了止痛片,实在忍不了就吃一颗。” 过了十分钟,苏宴想离开,但女孩抱着他的脖颈不撒手。 “蔓蔓。”苏宴摸摸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 “爸爸陪我睡。”苏蔓小声要求。 男人没有出声。 “你的手一拿开我就很痛……”她又开始掉泪珠子,委屈地说,“我不要吃止痛药,会影响我……智商的。” 她本来想说,会影响她生宝宝的。 苏宴轻笑了一声,大手重新覆上去,另一只手刮刮她的小鼻子,“娇气包。” “就再帮我揉揉嘛,我睡着了爸爸就走。”她的眼力见一直很好,看到爸爸有所松动,直接拿出撒娇攻势。 她挪动着小屁股往右边移动,拍了拍床铺的空白。 男人答应。 女孩心满意足地钻到爸爸的胳膊下面,挨着他聊天,“我今天在外面遇到一个人,他叫林泽,爸爸你知道吗?” 他只是嗯了一声。 “是你跟他说的我去B大吗?” “我和林校长有些交情,是他主动问的你。”苏宴说,“他和你年龄相仿,九月份也要去B大上学,也许你们可以成为朋友。” “我才不要和蠢货做朋友。” 苏宴用空着的那只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蔓蔓,你很聪明,但是不能随便贬低别人。” “我不是贬低他,他今天跟踪我,我才骂他的。”苏蔓替自己辩解。 他皱了皱眉,没有接话。 女孩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话,告诉他最近她都在干嘛。 闻着熟悉的味道,她全身心放松下来,困意来得很快。 “爸爸,我有一个很聪明的朋友的……他……”最后的话还没说完,她就沉沉陷入梦乡。 微弱灯光下,苏宴看见女孩的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嫩,她睡着的时候粉嘴微张,肉嘟嘟的脸颊微微泛红,像个刚出生的婴儿。 情难自禁。 吻落在她的软嫩唇瓣上,极低的声音从男人喉腔发出,“晚安蔓蔓,我的宝贝。” …… 身体像是上了闹钟,苏蔓第二天醒的时候只有七点。 她急忙洗漱,连睡裙都没来换下,踢踢踏踏下楼,在楼下的餐桌上如愿看到某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才松了一口气。 “慢点走。”苏宴放下手里的财经报纸,摘下银色的镜框。 “不行,我今天要和爸爸一起吃早饭。”苏蔓在苏宴身边坐下,把着他手里的银色叉子将他咬过一口的培根喂到自己嘴里,“以后我每天都这个时间起来,和你一起吃。” 苏宴让朱阿姨给苏蔓热一杯牛奶,看着她低眉顺目地在他眼前小口小口喝粥。 “这是红豆粥吗?”苏蔓抿了一口,眼睛亮亮的,“爸爸让朱阿姨熬的吗?” “嗯。” 苏蔓心里一甜,趁爸爸不注意,在他脸上啵了一口,“好爱你哦爸爸。” “你慢慢吃,再过五分钟我要去律所了。”感觉脸上似乎粘上了红豆粥的粘腻,他没有用纸巾擦拭。 她噘嘴,“不能陪我喝完这碗粥再走吗?” “好,你喝。” “爸爸真好。”苏蔓似乎也看到了他脸上的淡粉色印记,抽了一张纸巾帮他轻轻擦掉,然后确认自己的唇瓣已经没有红豆粥,又亲了同样的地方一口。 21红痣 “我吃完了。”苏蔓破天荒把一碗红豆粥喝得干干净净。 她向来眼大肚子小。 男人摸了摸她的脑袋,起身要走时被女孩拉住衣袖。 “不是陪你吃好了走?”苏宴看着她。 “爸爸你忘记什么了。”苏蔓小声说。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昨天晚上没有晚安吻,我要你补上一个早安吻。” 见他站着没动,苏蔓开始抱着他的手臂摇晃,“好不……”好嘛。 娇还没有撒完,薄唇落在她的眼睛上,她捏紧男人的袖口,下意识闭眼。 眼部皮肤极其纤薄,她甚至能感受到爸爸的唇部纹理,干燥却温热而柔软。 好幸福,以后她每天都要早起和爸爸一起吃饭! 然后问他要讨早安吻。 今天是眼睛,明天让他亲亲鼻子。 …… 苏宴走出别墅大门的时候,和穿着白色t恤黑色中裤的林泽正好碰上。 “宴叔。”林泽露齿笑。 “嗯。”苏宴颔首,低沉开口,“来找蔓蔓?” “是啊找她去看电影,我先进去了。”林泽边往里走边回头和苏宴客套着,“宴叔再见。” 餐桌边。 苏蔓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玩手机。 “啪”的一声,一个食物包装盒放到她面前,林泽拉开她对面的皮质椅子坐下,“尝尝。” 苏蔓觑他一眼,玩手机的动作没停,“私闯民宅我也可以报警。” “记仇心还挺重。”林泽自顾自拆开包装盒,“不过可惜了,宴叔叫我进来的。” 苏蔓把手机反扣桌面,抿了一口牛奶,“你想干吗?” 林泽说,“先说清楚啊,我爸想讨好你爸的,但是和我没关系。” 又是一个带着目的接近她的人。 “和你没关系……”她面无表情地继续喝牛奶,喊了一声,“那好,朱阿姨,送送客人。” “别啊,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单纯看你长得漂亮。”色香味俱全的食物被推到苏蔓面前,给她拆了一双一次性筷子,“尝尝,你不是喜欢吃辣吗,我保证你没吃过这种好东西。” 长得漂亮。 苏蔓突然调出手机里一张女人的照片,举到他面前,“我和她谁漂亮?” “这还用比,你比她好看一百倍。”林泽瞟了一眼,给出结论。 “看来你还不算蠢。”苏蔓眼神中“这个人不太聪明”的评价浓度稍微降低了一些。 “蠢你妹。”林泽骂她。 “你什么系的?” 苏蔓把凌乱的头发拢到肩膀一边,她穿的是泡泡袖方领睡裙,精致而漂亮的锁骨随着她说话而起伏。 林泽的视线落在她锁骨下缘边的一颗小红痣上,下意识吞了一口口水,“体育……系。” 卧槽,他刚刚说话磕巴了?这他妈才是真的智商出了问题吧。 “喂,你到底敢不敢吃?”林泽转移话题,用手扇了扇那盒青红椒柠檬鸡爪,“辣不死你我都和你姓,让我爸少一个儿子。” 苏蔓回,“你再多喝几口红油汤底,你爸就能少个儿子了。” “妈的苏蔓,你能不能忘掉这件事!!”林泽嗓门大了些。 苏蔓从没见过她身边的人脸上会出现这么搞笑的表情,突然被他逗笑,然后尝了一口鸡爪。 这鸡爪,看着还是闻着,都太馋人了。 咬了一口。 又咬了一口。 当她正打算直接上手拿第二只鸡爪啃的时候,被一声熟悉的“蔓蔓”给呵住。 “爸爸……”她举着挂满红辣子的鸡爪,微微张着小嘴,嘴唇被辣得微微有些发肿。 “宴叔,您怎么又回来了?”林泽替苏蔓问了她想问的话。 “忘记拿文件了。”男人把门口衣帽架上的轻薄外套勾下来,大步走到苏蔓身边,“穿上,这里是出风口。” 苏蔓做贼心虚似的用湿纸巾擦干净自己的手,叁两下穿上外套,“爸爸你忘记拿什么文件了,我帮你上楼取吧。” “不用。”苏宴在两人的注视下把包装盒盖上,对林泽说,“蔓蔓身体不好,以后别给她带辣的吃。” 苏宴又低头对女孩说,“鸡爪里面都是动物皮脂,你不是怕胖?” “哦……那我以后不吃了。” 他眼底柔和了一些,帮她把外套的拉链缓缓拉上,不动声色地说,“你好久没有练舞了,下午练练?” “好啊,那我下午收拾一下练舞房,晚上跳给爸爸看。” 前段时间忙着考试和度假,她完全没有时间和心情去练芭蕾。 男人摸了摸她的脑袋,把那盒变态辣鸡爪递给朱阿姨,大步上楼。 等苏宴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楼梯尽头,林泽咳了一声问,“苏蔓,你的家教是不是很严啊?” 宴叔身上的压迫感好强,尤其是对他说那句“蔓蔓身体不好的时候”,他差点要以为自己是带了毒品给苏蔓吃。 吃辣又不能生病? “还好吧,爸爸他只是不喜欢我吃辣的而已。”通常她也是听话的,这不是最近跟他在闹小脾气。 “早说啊,我下次带你出去吃辣的。”林泽说。 “对了,你会跳舞啊?” “学过一点芭蕾。” “那你下午练的时候,我可以在旁边看吗?”林泽本来想约她出去看电影,不过估计她也不会答应。 “不可以。” “为什么啊?”林泽有些激动。 她抬手,喝了口凉了的牛奶解辣,“只学过一点,半吊子,家丑不可外扬。” 林泽抽了抽嘴角,“……” 这小妞果然是律师的女儿,骂起自己来也毫不留情。 “那我想约你出去看电影你是不是也不会答应?” 苏蔓用眼神回答他明知故问。 “算了,我还是……”林泽突然想起来刚刚的话题,“你刚刚给我看的那个女人,不是你妈妈吧?” “就她也配?”她不屑。 “是……你爸爸的……” 林泽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拿着一个黑色文件夹路过他们,微微点头示意,然后离开别墅。 再次被男人气场震惊的林泽不敢继续刚刚的猜想。 别墅门被关上,苏蔓却突然开口,“你猜的没错,那女人是我爸的秘书,想上位当我新妈。” 金娜简直异想天开,想上位的女人这么多,以她的出身和地位,凭什么敢有这种想法? “宴叔看起来上个事业心很强的人,没有想到还玩办公室py。”他多少也在这种圈子里,这些事情见怪不怪。 苏蔓瞥了他一眼,平淡地说,“不过,她已经被我爸开了。” “开了?被你发现的?” 她点头。 “不对啊……你得注意啊。”林泽卖起关子。 “什么?” 林泽说,“男人喜欢在外面乱搞估计是恶习难改的。” 苏蔓回,“你很有经验?” “经验倒是谈不上。”林泽凝视着她的眼睛说,“不过我听过一句话,办公室地下情的结束,是真正恋情的开始。” 看着他的眼睛,苏蔓有一瞬间的失神。 捏着牛奶杯的手指收紧。 22脊背 苏宴回到华府的时候,还不到五点,他打算带苏蔓一起去吃法餐。 别墅底楼的练舞房流泻出轻柔的音乐,他顺着声音走过去,还没到练舞房的位置,就在餐桌上看到了一个粉色盒子。 一盒进口巧克力和一张便签纸,上面写着——这可是世界上最好吃的巧克力,这玩意儿你总能吃吧。还有啊,我买了之后一个礼拜的电影票,什么类型的都有,不过我更想和你看恐怖片,落款林泽。 苏宴把便签纸撕下,看了看上面的内容,极轻冷哼了一声,把它放回原来的位置。 练舞室,叁面都是镜子,他看到了一身纯白的苏蔓,视线柔和了下来。 她像高贵优雅的天鹅公主。 体态轻盈,身型优美,落地和跳跃都一气呵成。 苏宴没有开口,就靠在门口看着,但女孩在跳跃和旋转间一下子就用余光扫到了男人挺拔而颀长的身影。 夕阳斜照,她停下舞步,转身看他,微微拉捧起裙子,向他行了古老的宫廷礼。 粲然一笑。 苏宴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用拳头击打了一记,看着她的每一秒,再拆成每一个毫秒,他都有转身回到客厅,把那张便签纸撕得粉碎的冲动。 晃神间,精健的腰被一双纤细柔白的手环住。 喉结重重滚动。 从脖颈到腰肢,苏宴抬手缓缓抚过她清晰可触的背脊骨节,嗓音如夕阳般柔和,“怎么都喂不胖你呢?” “爸爸早上不是还说让我少吃点会发胖吗?”苏蔓两手扣在他身后,抬头看他的下巴,又像小狗一样闻了闻他精致的温莎结,上面只有淡淡的薄荷味,她扬起小脸蹭了蹭。 “你现在能吃辣的?”苏宴拍了拍她的腰,“昨晚还没记住教训?” 苏蔓“哦”了一声,她确实有些记吃不记打。 “肚子还痛吗?” “没事了。”几缕红爬上她的耳根,她埋入他的肩窝。 这样抱着她,他突然就想问“林泽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有没有和她一起吃午饭”,但是话一出口,他只说,“饿了吗,带你去吃法餐?” 法餐……红酒煎鹅肝,她确实有好久没吃了。 她连连点头。 中午为了减肥,她只吃了几口难吃的蔬菜沙拉。 “那我回来再给爸爸跳舞。”她扬起小脸。 “不用,以后有机会再看。”苏宴说,“这两天记得好好休息,最近天热,出去的时候小心中暑。” “确实好热哦最近,那我这两天都在家里练舞,爸爸会早点回来陪我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从岛上回来的时候,满墙的龙沙宝石已经全部凋谢,她的胆子好像也变小了,那些大胆出格的事情像不是她自己做的一样,而现在连开口要求爸爸每天陪她吃晚饭,她都不太敢。 “觉得我冷落你,委屈了?”苏宴问。 她此时还不知道,他一直在掌握着离开她世界的分寸,降低她对他的依赖感。 她莫名鼻头一酸,“嗯,想和爸爸一起吃饭。” “忙过这阵就会有空陪你吃。”苏宴说。 “好。”她只说了这一个字,可是她还是很委屈。 爸爸以前不是这样的,再忙也会陪她吃饭,甚至会因为她的撒娇,把她接到律所,一起在附近吃饭。 她也不敢再问他之前说的叁个月的事情。 生怕他一个不高兴,马上搬离这栋别墅。 …… 吃完法餐,两人重新回到华府。 苏蔓躺在床边,看着一身西装的男人,视线一点都离不开。 爸爸这张脸为什么长得这么好啊,比她都好看,看了这么久,一点都看不腻呢,越看越好看。 而且最近,好像更好看了一些,她最喜欢爸爸的鼻子,英挺而笔直,像刀刻的一般的,给人一种淡漠而坚毅的感觉。 “爸爸比我长得都好看。”苏蔓说。 “男人好不好看不重要,在爸爸心里,你是最好看的。”苏宴帮她掖好被角。 她没有说话。 爸爸的心里有她吗? 男人转身要走,她喊住他,“爸爸,晚安吻。” 苏宴再度附身,可女孩却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要吻这里。” 他的动作只是微微一顿,随即就将薄而温热的唇印在她的唇瓣,“晚安,宝贝。” “不够。”苏蔓抱住他的脖子,“我要吻,不是亲亲。” “嗯?” 四目相对时,他的神色有些郑重。 女孩主动带下他的脖颈,将他的唇落在自己的唇,软软的舌尖悄悄伸出来,在他的唇缝间舔了几下,正当她微微张大了些嘴,想把自己的粉舌探入男人的口腔时,她的后脑勺一下子被大掌扶住。 苏宴紧紧扣住她的脑后,用力撷住她的粉唇,狂风暴雨一般的吻接踵而至,他的舌头灵巧而强势,一秒比一秒更夸张地往她口腔的更深处探去,舌尖几乎要抵到她喉咙的最深处。 女孩无力虚扶他的胸口,唇舌相缠,她感受着男人搅动着她的舌,一寸一寸侵犯她口腔的城池,口中全是她最喜欢的味道,男人的清冷、霸道、薄荷苦艾,以及……极淡的烟草味道? 苏宴吻得凶狠,完全不管不顾她是否能够承受这样强烈的吻。 空气中的暧昧与情欲在节节攀升。 “唔……”直到真的喘不过来气,女孩扬起拳头挠痒似的捶打他的胸膛,水汪汪的眼睛睁开看他。 终于,男人清冷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再度响起,夹杂着他滚烫而灼人的鼻息,“宝贝,这是你想要的吗?” 少女脸红得像朵玫瑰,扬起酡红的小脸,用被吻肿的嘴唇又亲了他一口。 23失眠 苏宴走后,苏蔓失眠了。 这个绵长而热烈的吻让她心脏里仿佛被塞进了一只跳羚羊,她掀开被子,又盖上被子,重复几十次,双手撑在绵软的床垫上,坐了起来。 凌晨两点。 她倾身打开灯,靠在床头曲起腿,把笔记本放在膝盖上,打开和海妖的聊天对话框,下意识地发给他一个“在吗”,但发完她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很晚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海妖几乎秒回消息。 海妖:【说事】 苏蔓:【失眠,随手给你发的,没想到你还在】 海妖:【刚办完事来了灵感,码了几行代码】 她刚刚抿了抿自己还没有消肿的唇,又想起爸爸的吻,再抬头看到海妖说的“刚办完事”,脸颊又微微一烫。 苏蔓:【你爸都不吃醋吗】 海妖:【他早没那功能了,再说了我们都偷着来,那才刺激】 海妖:【你这么晚没睡是性压力无处释放?】 苏蔓:【……?】 海妖更加直白:【啧,就是睡不到想睡的人咯】 苏蔓:【我确实挺想睡我爸的,这瓜比你那个大吧】 海妖:【说来听听】 苏蔓:【差点睡到了的意思】 海妖:【你看,你总是比我差点本事】 苏蔓:【这能比较吗,你那种我也行啊】 海妖:【我哪种?】 苏蔓:【小妈又不是亲妈】 她打完这句有些后悔,虽然她和海妖是很好的朋友,但毕竟她的技术不如海妖,万一被他找到自己的真实信息…… 苏蔓又快速键入一句:【但我爸毕竟养了我十几年,和亲生的也什么区别】 她又心虚地加了一句:【不对,是胜似亲生的了】 海妖:【养父啊,那不是很正常,听你的描述,你爸脑袋比身体性感,事业有成,帅气无比,宠你上天,除了年纪比你大了点,有什么值得你考虑那么久不去上了他的?】 苏蔓:【你那什么……你小妈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海妖:【爽】 苏蔓:【……拉黑了】 海妖:【想就去做,你怕被人骂变态啊】 苏蔓:【如果那是你亲妈,你还会那么做吗】 海妖:【你考验我道德底线啊】 苏蔓:【怎么,不敢回答?】 海妖:【不会】 海妖:【我亲妈长得太丑,不如我小妈貌美如花,惹人疼爱】 苏蔓:【你在回避我的问题】 海妖:【什么】 苏蔓:【我的假设是,你貌美如花的小妈是你的亲妈,还做吗?】 对面沉默很久。 正当她以为不会得到答案的时候,海妖说:【她愿意的话,我带她远走高飞,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 苏蔓:【那别人的眼光呢】 海妖:【你觉得我在乎?】 苏蔓:【但如果你就是别人呢,会怎么看】 她等了好久,等到他的很长一段话,海妖说:【如果是素未平生的人,知道他们背德相爱,我没必要浪费情绪指着他们的脊梁骨骂,也没资格用上帝的口吻去原谅他们。】 海妖:【但很多人还是会觉得你们很变态,觉得惊世骇俗,把你们钉上背德的绞刑架,说你们有罪且罪不可恕。】 纯粹道德意义上的有罪,来自茶余饭后的指指点点。 她全神贯注地看,却没有注意到他话里的细微变化。 苏蔓:【听起来是很沉重的样子】 海妖:【丫头,我可比你大不少,人生阅历肯定比你看过的书还丰富】 她始终不是一个热衷于接触世界的人。 苏蔓:【你又不知道我的年纪】 海妖:【我当然知道,就凭我本事比你大,一看就知道这是小屁孩的操作手法】 海妖:【再说了,恋父的一般不都是刚进入青春期的十六七岁小孩啊】 苏蔓:【爱情和年龄又有什么关系,我怀疑你倚老卖老】 对面又沉默。 海妖:【下回聊,貌美如花醒了,大神我再去好好疼爱她一下】 苏蔓:【……】 女孩把电脑随手扔到一边,关上灯却重新把窗帘打开,皎洁的月光洒落进的房间,她抱着爸爸送给她的小茄子毛绒公仔怔怔发呆,不知多久后才阖上眼睛,整个人蜷成月亮的形状。 …… 夜,不知多深。 墨绿色的床边,月光柔和而清冷。 男人靠在床沿,单曲起长腿,静静地抽烟,英隽的脸在缭绕的白雾中让人看不真切,有种无端的恐惧和黑暗。 几乎数不清的烟蒂和烟灰堪堪擦过他的裤管和黑袜,掉落在洁白无瑕的瓷砖上,让他身上染满了苏蔓不喜欢闻到的烟草味,几乎把薄荷味全部覆盖。 也许,他该狠心点了。 …… 一周后。 “苏蔓——你给我下来——”林泽身型颀长,一身白色的篮球衣和运动鞋,在阳光下半眯着桃花眼,仰头朝着别墅的院子朝两楼大喊,“电影不喜欢看,和我一起吃饭啊,我给你表演喝一锅红油汤底怎么样?” “这就嫌我烦了?我已经搬到华府了,你不和我吃饭,我就天天来烦你。” “苏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可是吃了我一只鸡爪,想赖账啊。”他拿手遮着额前的碎发,看起来痞气得要死。 一道同样的白色身影从阳台走出来。 “多少钱,我转你。”苏蔓冷着脸说。 他把手里的那只纸飞机往上抛,落到苏蔓的脚边,“谈钱多没意思,你陪我吃顿饭我们就算两清。” 她瞥了一眼,说了一声无聊,就要回到卧室。 “金娜!”林泽使出杀手锏,对她说,“那个女人的丑事,想不想听听?” 看到那道倩丽的声音在门框边止步,男孩继续说,“你拿了她的把柄让她离宴叔远一点就行,多好处理啊。” 苏蔓转过身看他,一副探究的表情,“你怎么知道?” “她做得绝呗,我兄弟的爸爸也被她勾了,你说我该不该知道?”林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墨黑的眼睛盯着她,“想继续听就和我一起出去吃饭。” 24狙击 “走路去吧,就在这附近。”林泽想给她打伞,却被她一躲而过。 两道白色,两把黑伞,并排而行。 “吃什么?”苏蔓看了一眼时间,现在不过四点多。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林泽站在她身边,余光看了一眼她的白色长裙,又看了看自己今天穿的白色篮球衣,心情像烈阳般大好。 “无聊。” “嫌我无聊,还不是跟我出来吃饭。”他用得意的语气说。 她白他一眼,低头玩手机,不想理睬他。 “哔——” 刺耳的喇叭声响起。 男孩用力拽过女孩细白的手臂,把她带到马路内侧,提醒她,“谁是蠢货啊,走路不要看手机,差点被撞死都不知道。” 苏蔓条件反射一般地挣脱他的手,大喊一声,“你别碰我!” “干嘛啊,恩将仇报的女人。”救了她,居然还像看着仇人似的吼他。 她用手掌上下摩擦着自己被触碰到的地方,后知后觉自己的反应过激,“不是,我只是对别人的触碰过敏。” “卧槽,你这女人嫌我手脏就直说,怎么还过敏,真他妈矫情。” 苏蔓皱了皱眉,不知道这么说,有些内疚地看了他一眼,“反正就是下次别碰到我的皮肤。” “下次?!”林泽眼睛一亮,“你这就答应下次和我一起出来了?” 苏蔓无语,她话里有这个意思吗?重点是让他别碰她好吗。 “不是,我救了你,你连一声谢谢也没有啊。” “那是一辆电瓶车……而且我也听到喇叭声了。”苏蔓抿了抿唇,把那句到嘴边的“蠢货”咽了下去。 她一个人往前走,留林泽在原地,扔给他一句,“林泽,还去不去吃,饿了。” 林泽朝着她白色纤薄的背影喊—— “天那么热……走那么快干什么?” “你穿白裙子很好看,下次再穿给我看看啊。” “苏蔓!我看你就是喜欢我,在跟我玩欲擒故纵。” 女孩头都不回。 而他却痞里痞气地歪了歪嘴,老子这么帅,叁个月就把你追到手。 他跟上去,和她并肩,挨得比刚才更近一点,又让她走到里面,“不是我带路吗……你走那么快也找不到地方。” 泰式餐厅。 “你带我吃泰国菜?”苏蔓被服务员热情靠近她说的“萨瓦迪卡”吓了一跳。 “看你这表情就没有吃过。”林泽坐在她对面,照着菜单点了很多菜,“这个……还有那个,都给我来一份。” 她吃了一口柠檬水解渴,又好奇地咬了一口眼前的泰式龙虾片,“你吃的完这么多吗?” “这不是请你吃饭吗,面子不能少。”林泽说,“宴叔不让你吃辣的,这些都是酸甜口的。” “你对吃很有研究?” “谈不上研究,反正比你喜欢的变态辣火锅好吃的东西,这世界上多了去了。”林泽把服务员端上桌的泰国椰青推到她面前,帮她扶正粉色的吸管,“尝一口。” 苏蔓低头吸了一口,林泽问她好喝吗,她还没来得及回复,就被电话铃声打断。 苏宴的电话。 “喂,爸爸。”苏蔓咬着吸管,嘴角挂起笑弧,“是有事吗?” “今天晚上需要很晚回来,不用等我。”男人的声音沉稳而矜贵。 “哦……”吸管被她咬扁,笑意也淡了一些,“我知道了。” 这意味着今晚没有晚安吻了,她有点不太开心。 “给你买了樱桃,让朱阿姨放在保鲜里,记得放到常温再吃。”他说。 “好啊,那我多洗一点放在桌上,爸爸晚上回来也吃。”苏蔓的语气轻快了不少。 两人没说几句话,电话就被男人简单说了再见后挂断。 菜已经上齐。 “喂,我上个礼拜给你打了一百多个电话你都不接,差点以为自己欠费了才打不出去,你倒好,宴叔的电话就接得这么快啊。”林泽也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苏蔓的电话,穷追不舍地打。 盯着手机屏幕,瞬间就拿起来接通了。 “你可以打110,那个电话免费。”她被爸爸放了鸽子,心情不美丽。 “你挂掉我这么多次电话手不酸吗?” “你好像很想我拉黑你。”她继续喝椰青。 “别啊。”林泽赶紧转移话题,“我今天不是来给你支招的吗?金娜这女人电脑里的东西可太精彩了。” 苏蔓微微皱眉,“把柄是把柄,但我可不做违法的事情啊。” 苏宴教她底线是不违法犯罪、损人利己,而且海妖也告诉她,以后无论本事多大,将心比心也不能随随便便窥探他人的隐私。 “这个女人自己上传到网盘里的视频,被我兄弟挖出来了。”林泽递给她一个U盘,“反正我把它给你了,你自己决定要怎么做。” 好奇驱动,她还是接过U盘。 “吃东西吧。”林泽见她情绪有些低落,安慰道,“这道芒果糯米花园,你们女孩子肯定喜欢。” 苏蔓把U盘放到一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很漂亮精致的一道甜品,甚至还缀着一只蓝色的纸蝴蝶。 “尝尝?”他不喜欢花里胡哨的玩意儿,干脆把整盘都捧到她面前。 “嗯。”苏蔓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蘸着椰浆的芒果,清甜和软糯在她口腔里爆开,她无意识地微微一笑,“还挺好吃的。” 卧槽! 林泽拿筷子的手一怔,苏蔓刚刚对他笑了??? 真是他妈的仙女下凡啊,笑得他心都要融化了。 好看死了。 林泽咽了一口口水,“好吃你就都吃完。” 吃完晚饭,林泽送她回家。 “这两天要和兄弟去外面打个篮球赛,别太想我……”林泽掌握着分寸,试探着她的表情,还是加了一句,“……的八卦。” 苏蔓静默不语,连声再见都没有。 直到林泽转身离开了一步,他听到身后的女孩说—— 林泽,谢谢你请我吃饭,还有电瓶车和U盘的事情。 男孩回头,在夕阳下对她笑得灿烂极了,漂亮的眼睛盛满了朝气和活力,“谢谢不能光靠嘴,等我回来你得回请我一顿大餐。” 他背对着她,朝她摆摆手,痞笑道,“走了,别太想我,不会给你打电话的。” 让你清净一会儿。 回来再狙击你。 25捅破h 深夜。 苏蔓侧躺在床上酝酿睡意,感觉自己的身体隐隐有些发烫,窗外隐隐约约传来蝉鸣的声音,她嫌它们今天太吵了一些,拍亮灯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耳塞。 亮起灯,她才发现自己白皙的手臂上的多出了一颗一颗的小红点,身上突然又痒又烫,她伸手挠了绕,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凌晨1点。 躺下来,她把被子扯过头。 坐起来,还是打开通讯录。 电话被对面接通,女孩娇娇柔柔的声音响起,挂着叁分委屈,听起来下一秒就要哭泣,“爸爸……我好像吃坏东西了。” “呜呜呜。”苏蔓挂上哭腔,“好像过敏了,一挠就出血……” 不等男人回答,她自顾自说完就掐断电话。 整个人重新埋进被窝里。 真的好痒,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是因为下午吃的……芒果?她想来想去也没有别的食物可以让她过敏,只有她从来不碰的芒果。 “爸爸,快点回来……”她呢喃低语,在黑暗里蜷缩成一团,痒到忍不住去抓,但一想到抓破皮会很难看,只能死死地咬自己唇瓣……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孩在被窝里捂出一身香汗,终于听到细细蝉鸣里的引擎声和刹车声,她没有动,只是把自己的嘴唇咬得更紧。 卧室的门被重重地打开。 苏宴大腿一迈,叁两步就走到床边,把女孩从被窝里剥出来,捉着她的腰,眉头紧锁地问,“今天都吃了什么?” “可能是芒果……”床的另一侧摆着一面落地镜,苏蔓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上面布了几颗小红疙瘩,她急忙捂住脸,“好丑……爸爸别看……我现在太丑了呜呜……” “放松,别咬自己的嘴唇。”男人看了一眼她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大手剥了她的睡裙,手臂勾起她的腿弯,把女孩扛到肩上,再抱到衣帽间里。 叁两下给她换好内衣和长裙,他蹲在她面前,亲吻几乎被女孩咬破的嘴唇,“听话,不许再咬。” 苏蔓扁扁嘴,捏着男人的手握得很紧,像是永远不想放开,“嗯……蔓蔓听话。” …… 医院VIP病房,白色病床上。 娇小的女孩窝在男人的怀里,她穿着公主风的白色长裙,看起来乖得不像话,而一身墨绿色亚麻西装的男人,完全不顾西装会被弄皱,随意曲起单腿躺在床上,轻柔地拍着她的肩膀,任由女孩的小手把西装都揉得皱皱的。 苏蔓已经做过检查,吃了抗过敏的药,再涂几天药膏就没事。 “让护士来给你涂药?”苏宴问。 “不要。”她摇头不依,把自己白嫩的小脚搭男人的黑袜上左摇右摇的,但这样好像还是不满意,又用柔软的脚背钻过男人的腿弯,像藤蔓一样缠着他的裤管。 “乖一点,不是说痒吗?”他把玩着女孩细若无骨的手臂,扫过上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小肿块,在她手肘偏上的位置看到了一道突兀的红痕,锐利的黑眸微微阖起。 “下午出去吃饭了吗?”男人问。 “嗯,和林泽,他带我去吃泰国菜。”女孩眼睛里似有光。 “喜欢吃?”还是喜欢他。 “真的挺好吃的。”苏蔓说,“法国菜有点吃腻了,下次我和爸爸一起去吃这家好不好?” 大不了不吃芒果就行了。 苏宴捏着女儿的手心,一下一下地揉,视线还是落在原来那处,他很久才轻轻嗯了一声。 …… 华府,浴室。 “爸爸,帮我脱衣服洗澡。”苏蔓抱着男人赤裸的臂膀,觉得痒痒就抓紧他,整齐圆润的指甲陷入到男人的皮肉里,“然后再……擦药。” 恒温浴缸半满,浴室里氤氲起热腾腾的水雾,女孩的杏眼水汪汪的,她半咬着粉唇,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就用自己的小舌头舔了舔唇瓣,让它粘上亮晶晶的水光,然后微微拉捧起长裙,用指尖把黑色蕾丝小内裤褪下,摇摇欲坠地挂在她腿弯。 苏宴凝视她,那双深邃的眼睛犹如高山的湖泊般,但手却覆上女孩自己撩起的裙边,他的手臂缓缓探入,摩擦过她平坦的小腹,又抚了抚她微陷的腰窝,直到背脊处才单手解开她的内衣胸扣。 娇嫩弹滑如果冻般的小乳包被男人的大掌一下包裹住,苏宴开始慢条斯理地把玩,时而搓揉整个嫩乳,时而捻住乳尖,另一只手也向女孩的腿根方向伸去,大掌一下握住她的整个臀瓣往外掰揉的同时,修剪整理的指甲剐蹭过她的阴蒂,浅浅掼入那个滑腻的幼洞。 苏蔓的全身皮肤快要比过敏处的红肿还红,她的眼尾溢出泪水,攀着爸爸的手臂,脸上痒,身上痒,心里痒,哪里都痒。 腿心深处疯狂叫嚣着什么。 “爸爸……蔓蔓好痒……”她仰起漂亮的天鹅颈,低声呻吟。 “告诉爸爸。”男人的额边落下一颗滚烫的汗水,喉结滚动,“蔓蔓到底哪里痒?” “呜呜呜……”苏蔓几乎快要绷不住哭泣,“身上痒……还有……” 她说不出口。 女孩越是娇羞,越是不避开男人炽热如火的眼神,她盯着爸爸的桃花眼,小手落在爸爸的手腕上,按着那根手指就往自己粉嫩欲滴的肉瓣处送,苏宴配合着她的动作,剥开她的阴蒂,捻住那颗已经发胀的小珍珠,用粗粝的指腹来来去去摩擦那最娇嫩的花心,中指顺着整个手掌的力道斜斜插入阴道半个指节。 “唔——”蔓蔓像只小猫,“爸爸……” 苏宴摸到那张膜,形状像是完美的正圈,又像是粉色蔷薇的不规则形,他把指节更加深入进去勾住这张弹软的膜,然后缓缓开始被它包裹着搅动,他亲吻她的肩颈,然后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苏蔓?” 你知道我有多想亲自捅破这张膜吗?你分得出情爱和依赖吗?为什么敢明知故犯地一次又一次送上门? “呜呜……”光是手指的搅动就让女孩快要瘫软到变成软体动物,她扭动了几下小屁股,就觉得快慰太多,怂得要往后缩,但她只退了叁秒,又娇憨地喘着气往他身上靠,“爸爸……痒啊。” 26成年 男人的手指从软滑湿润的小穴里抽出,他把晶莹的液体刮擦在她粉粉的小屁股,他用英挺的鼻子摩擦过女孩小巧泛红的耳廓,沉沉地问,“宝贝,你到底想要什么……” 阴道里短暂的快感突然消失,腿心的花蕊蠕动得更水,蜜液都流到爸爸紧紧把着她小屁股的交接处,让他身上染上她的味道,苏蔓握紧拳头用力捶打了一记男人的胸口,“坏蛋爸爸……海岛……那天我不都说过了……” “说过什么?爸爸不记得了。”苏宴咬着她的耳骨,女孩的白色连衣裙被向下剥褪,连同内衣一起掉落到两人的脚边,他说,“就当蔓蔓都懂,是爸爸不懂。” 黑色长方形顶喷被打开,倾洒下柔和而密集的水柱。 他单手抚过她腰后的软肉,向上又移至她蝴蝶骨,有些粗粝的大掌划过细腻的皮肤,时时引起女孩的莫名战栗,她睁着水眸看着他,“爸爸……” “不能涂沐浴乳。”苏宴不去看她的眼睛,把视线聚焦到她锁骨的那颗小红痣上,“就这样冲一下,带你去擦药,好不好?” 苏蔓,“爸爸,你……” 没几分钟,苏宴关了淋浴,把浑身通红的她用宽大的黑色浴袍包裹住,“乖,蔓蔓还小。” 男人把她放到床边,除了浴袍开始小心翼翼地擦药,用指腹照顾到她身上的每一个红块,可女孩从浴室从来之后一直在微微颤抖,胳膊上起了寒颤的突起,直到爸爸把药擦到她腿侧的软肉,她的腿心在男人的眼皮底下又不受控制地流出蜜液,羞愤难当地,她说,“爸爸,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像个变态?” 她在无所不用其极地勾引她的亲生父亲,身下最本能的生理反应骗不了人,她在清醒地为他而动情。 苏宴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手上的动作不受任何影响,“不会。” 他怎么会觉得她不好,是他自己衣冠禽兽,坏事做尽,还想上演舔犊情深的戏码。 “所以……你是觉得我还太小,所以刚刚才没有……”要了她。 “嗯,这件事等你成年再说。”男人上好药,不容置喙地说。 苏蔓充满疑惑的眼眸倏地一亮,她再想说什么,却被男人以吻封缄,他的舌灵巧而强势地探入她的口,只和她共舞了几十秒,他扶着她精致的下颌线,以额相抵,“晚安,宝贝。” “好。”她软软地答应。 次日早晨,苏蔓睡得半梦半醒,被突兀响起的电话铃彻底扰梦。 她摸到枕头底下的手机,按下接通,发出小猫儿似的“嗯”一声。 林泽被女孩清晨软糯的声音酥得头皮一麻,连手机的篮球都掉到地上,他轻咳了一声,“都几点了,还在睡觉,你不是要减肥吗。” “减什么肥。”苏蔓把头埋在枕头里,她昨晚没有休息好,打了个无声哈欠说,“还不是你带我去吃泰国菜,我芒果过敏了,大半夜还要去医院。” “过敏了!?”林泽的嗓音骤然提升,“要不要紧,我现在回去看看你。” 苏蔓把手机拿远自己的耳朵,放到床边打开免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不需要。” 她现在好得很。 心情也好得很。 “不是过敏了吗,心情还听起来那么好。”林泽问。 “不可以吗?”苏蔓走到旁边的全身镜前照了照,红块消下去很快,而且……白皙的脖颈处挂着一道淡淡的吻痕,她抿唇笑了笑,“因祸得福。” “什么因祸得福啊。”林泽一头雾水,“得什么福啊,你这个人说话能不能直接一点啊。” “你听不懂算了。” “算了什么就算了!”林泽单脚用力踩住队友踢过来的篮球,“老子现在就回来!” 电话被挂断。 苏蔓没放在心上,快速洗漱,换完衣服,踢踢踏踏下楼,在楼梯转角处捕捉到大门口的身影,“爸爸!” 她加快脚步,叁两步走到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前。 “你要去上班了吗?”她问。 “嗯,晚上可能赶不及陪你吃饭。”苏宴说。 “那中午!”她蹙眉,拽着男人的袖口,“午休的时候,我去律所找你好不好?” 苏宴静默不语。 “你不答应的话,我晚上就一直等你,等到你回来再吃饭。” 苏宴摸了摸她的发梢,“那你上午在家先看看中午想吃什么。” …… 律所在47楼。 苏蔓在家里完全呆不住,不到11点她就已经到了47楼的前台行政处,“我找苏宴。” “您是……苏律的女儿?” “嗯。”苏蔓以前来过律所一两次。 “好的,苏小姐。”秘书礼貌起身迎她往里面去,“苏律现在在开会,我先带您去他的办公室。” “到了,您在里面等一会儿,会议才刚刚开始。” 苏蔓点了点头,自顾自坐到宽敞的皮质座椅上。 第一个小时,她还算有点耐心,在爸爸的办公室里东摸西摸,吃了一个橙子,随手翻了翻男人办公桌上的法律书籍和财经杂志,基本都是全英文的,但她看得也不算吃力。但到第二个小时的时候,苏蔓有点坐不住了,推开门往刚刚路过的透明会议室走去。 她站在某个角度,轻易就看到主位的男人一身银灰色西装,矜贵而疏离地坐在黑色的皮椅中,面无表情地听着底下的人做汇报,大概是听到了某处漏洞,他英隽的眉宇间微微皱起,把文件夹拍回那人的面前,点拨他几句,那人连连弯腰道歉,而苏宴却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银色遥控笔,指腹摩擦过某个按键,凝神翻动着PPT,一丝不苟地开始分析案情。 苏蔓站在原地,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潜意识里脚步都向前移动了一些。 这轻微的移动被会议室里的男人捕捉,苏宴手里按动遥控笔的动作微不可察地一顿,他冲她站的方向笑了笑,眼神示意女孩去办公室里等他。 苏宴那双看起来无比深情的桃花眼落在她的眼底,几乎让她心脏漏了一整拍,她笑意吟吟地点点头,用手比划了一个她悄悄溜走的手势。 “苏律,是哪里有问题吗?”某个低年级律师问。 “没有,就按照这个诉讼思路去做。”苏宴放下手里的遥控器,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会先到这里,你先跟去推进。” “好的,苏律。” 会议提前了半小时结束,大家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聊天,坐在苏宴旁边的刘律调侃道,“赶着和女儿一起吃中饭啊。” 苏宴起身,嗯了一声。 其他看到的人也开始附合,有个女助理说,“长得真漂亮啊,不愧是苏大律师的女儿。” “何止漂亮。”刘律补充,“人家是虎父无犬女,16岁就考上B大计算机系了,你们能行吗?” 苏宴听着他们一来一去,也不急着走,这话听多少次,他都有油然而生的骄傲感和满足感。 “真的啊,厉害厉害。” “苏律和女儿的感情这么好,要换成我啊,这么漂亮聪明的女儿根本舍不得嫁人。” “嫁人肯定要门当户对。”刘律说,“我们最近做的那个项目,就B大校长的那个儿子,我看和蔓蔓就挺般配。” “是那个林泽吧,爸爸是书香门第,妈妈是豪门名媛,虽然没见过,但是估计长得肯定也不会差。”某个律师助理想起来曾经给林泽妈妈的公司做过法律顾问服务。 “你们这聊到哪儿了啊,人家小姑娘是上了大学,可也就16岁,怎么还谈婚论嫁上了呢,苏律你说是吧?” “嗯,这事还早。”他丢下这一句,转身大步离开会议室。 - 还要那么个几章才能吃肉,但我已经炖上了。 27白玫瑰 办公室内。 白色的一字领泡泡袖上衣勾勒出女孩完美而瘦削的肩颈线条,下半身是最简单的黑色热裤,两条细白的小腿笔直,她站在落地窗边向下看,完全没注意男人已经走到她身后。 苏宴从背后揽过她的腰肢,整个人覆到她背后,然后手上力道收紧,把她和自己紧紧相贴的同时,将唇贴到她的脖颈处,落下一个吻,“宝贝......你好美。” 美到连他需要极度克制才能不把她立刻占为已有。 她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子,连忙挣扎着转身,黑溜溜的眼睛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男人的脸庞就无限放大在她的眼底,激烈而霸道的吻铺天盖地落下,粉唇被迫打开,男人的舌极具侵略性,抵开她的皓齿就直接勾住那个软软的小舌吮吻。 “唔……”女孩双手推他,下意识要抗拒,但不一会儿还是屈服于这个吻,小手缓缓勾上他的脖颈。 吻了片刻,苏宴把她抵紧落地窗,脸埋进她的发梢,嗓音微哑,“刚刚吃橙子了?” “嗯……谁让你开会这么久。”她娇嗔道,然后小脑袋放在男人的肩膀上,看了一眼门和窗户,办公室的百叶窗不知什么时候都被苏宴关上了,她松了一口气。 “刚刚以为我没关门窗,嗯?”苏宴问。 “我怕……被爸爸的同事看到……”苏蔓前半句支支吾吾,后半句却脱口而出,“那样会不好。” 说完,她自己一愣。 埋在她肩颈里的男人也随之静默几秒。 心照不宣的沉默。 最后,是苏宴先开口,“蔓蔓想好要吃什么了吗?” “我……” 她的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讲完,敲门的声音响起,两人都各自退开一步,男人仍看似一副淡然的样子,但苏蔓却刻意抿唇,想把那明显被吻过的痕迹藏起来。 来人自己推开门。 “苏律,这是我的……”金娜的声音在看到苏蔓之后戛然而止,“蔓蔓也在啊。” 见到金娜,苏蔓难以置信地睁开了双眼,抿唇转为咬着唇问,“爸爸为什么还没有开除她?” 从岛上回来明明已经将近一个月。 苏蔓这些天都没有在爸爸身上闻到那种淡淡的香水味,所以她没有再想到用U盘去威胁金娜。 苏宴面色如常道,“她的工作需要交接。” 金娜看起来有些尴尬,“是的,苏小姐,我之前就已经递交辞职信了,今天来是交接最后的工作的。” 苏蔓不想理会她,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背过身,不去看她,也不想理身边的男人。 他看了女儿一眼,然后抬脚和金娜一起走到办公桌边上。 女孩撅着嘴,有些生气,但又忍不住竖着耳朵去听两人到底在说什么,可令她失望的是,背后只传来窸窸窣窣纸张翻动的声音,最后是高跟鞋的声音消失在门口。 “嘴撅得都能挂油瓶了。”苏宴拉过她的手腕,“还不饿?” 已经十二点多了。 “爸爸你爱我吗?”苏蔓突然问。 他拉过她的手,“瞎想什么呢。” “你爱过金娜吗?” 男人沉默。 她的小手一下子握成拳头,“为什么不说话?” “没有。”苏宴看着她的眼睛说,“爸爸只爱你。” 只是不知道从哪天、哪个时间节点起,他对她原本纯粹的爱,那么突然就夹杂了不能宣之于口,公之于众的其他情愫。 “哼,臭爸爸。”苏蔓甩开男人的手,把藏在沙发抱枕下的那朵白玫瑰递给他,“早知道就不给你带花。” 男人眉梢一挑,接过白玫瑰,“只有一朵?” “那明天开始,我每天都来送你一朵,好不好?” 原来是这个打算。 男人不说答应也没有拒绝,捏捏她的掌心,“先去吃饭。” …… 吃完饭,苏宴下午要出庭,所以叫司机把苏蔓送回了华府的小区门口。 “苏蔓!” 她在门口被叫住,转头才发现是林泽,他穿着大红的篮球衣,大汗淋漓,手臂线条紧致,“你不是去打比赛?” 林泽用手背随手抹去额间的汗,紧着步子上前两步,“你过敏怎么样了?!” “我没事啊。”苏蔓抿了抿唇,“你就为说这句话回来的啊?” 红肿都消了,现在看起来确实没什么事。 “废话,不是老子害你过的敏啊。”林泽大喘着气说,“你死了,我找谁哭去。” “你咒我干吗?”苏蔓笑了笑。 “你好赖话听不懂啊,老子这是在关心你。”林泽说,“你不把我当朋友,我可把你当朋友。” 又一大颗汗水从他的额间掉落,他的嘴唇有些干裂。 “口渴吗?”苏蔓问。 “干嘛,你又要请我喝火锅汤底啊?”林泽没好气地说。 她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转身往别墅的方向走,边走边说,“我做了蜂蜜柚子茶,你爱喝不喝。” 林泽愣了愣,抬脚走到她身边,“你还算有点良心。” “喂,走慢点啊你。” “离我远点,一股汗臭味。” 林泽低头抬起胳膊嗅了嗅,“放屁,老子刚洗澡过,身上是香的。” 他洗过澡才出来找她,只是跑了一段又出了汗。 “那你该换沐浴露了,闻起来很臭。” “我看你就是看我不顺眼。” “你挺有自知之明的。” “妈的苏蔓,老子可是为了回来看你,连市级的比赛都没参加。” “你没上,不是正好给了替补一个机会。”她觑他一眼。 “你——”林泽把一颗小石子往她脚边踢,“改天我就把你这张嘴毒成哑巴。” 不是骂人就是呛他。 “说不过我就使坏啊。”苏蔓继续说,“人家能当替补说明他优秀啊,给人家一个机会怎么了。” “卧槽。”林泽上前两步,拦到女孩的面前。 她皱眉,“干什么?” “苏蔓你刚刚夸我优秀。” “我哪有。”她嘴角一抽。 “你说替补优秀,那老子是正式队员,不是比他更优秀啊。” “……你挺自恋的。”还带夸自己的。 “老子这么帅,会打篮球又有钱,自恋点怎么了?” “……” “你能不能别张口闭口一个老子。”听起来好粗鲁。 “你不喜欢我就不说了呗。”林泽像只乖巧的大狗狗,跟在苏蔓身边,“走快点,我口渴了,等会儿把你做的那什么柚子茶全喝完。” 28红玫瑰 时间过得很快,苏宴最近突然开始忙起来,所以苏蔓没有再去律所找他,大部分时间在家里看书,眼睛酸了就练一会儿舞。 天太热,林泽约苏蔓出去吃饭被她频频拒绝,他索性就带着五花八门的零食上门来找苏蔓,一会儿是地方小吃,一会儿是异国美味,也许是因为食物,也许是因为太无聊,总之她对于这个送上门的朋友没有再表示出抵触的情绪。 这天晚上,苏蔓又接到了爸爸不能回家陪她吃完饭的电话。 她笑着说没事,挂了电话,拨通了林泽的号码,“林泽?” 对方接得很快,“我去,我差点以为我眼睛花了,你居然还会打电话?” 电话短信他都不知道打了和写了多少,但他的电话她就压根没怎么接过,更别提回他消息了,今天能主动给他打? “去不去吃法国菜,我请你。”苏蔓说。 “去!”林泽说,“当然去,那你等着,我换身衣服开车来接你。” “开车……你会开车吗”她语气里是不信任。 “驾照是刚拿,但车技可是早就练好了。”林泽说,“怎么样,带你兜兜风,体验体验?” 她抿了抿唇,“惜命,还是算了吧。” …… 二十分钟后。 当一辆绿色兰博基尼敞篷大牛横停在苏蔓面前的时候,她还是眼前一亮。 副驾驶座的车门升起,林泽单手靠在车窗边,冲她吹了个口哨,“上车。” 她点点头,捧起裙边坐进去,替自己系好安全带,“你认识路吗?” 她刚刚在手机上给他发了餐厅的名字。 “小意思,看了眼地图就记住了。”林泽说,“走了。” 晚上十点。 苏宴刚结束一个跨洋会议,按压着眉心坐在会议室的黑色皮椅中,同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闲聊,他看了一眼时间和信息对话栏。 没有未读消息。 他把手机反扣在桌面上,刚想拿起另一个合同打印件,手机就震动了一下。 接着苏宴听到刘律笑嘻嘻地说,“你家小姑娘背着你谈恋爱了啊。” 他不动声色,“什么意思?” “刚给你传了张照片,我朋友圈里看到的。”刘律说,“和林泽那小伙子在吃晚饭。” 苏宴闻言,解锁屏幕。 浪漫氛围浓郁的法国餐厅门口,停了一辆张扬的兰博基尼,女孩一身碎花裙坐在副驾驶座,男孩白衣黑裤,只见他附身靠近女孩,另一只手拿着一捧浓郁的红玫瑰撑在车门边,看起来数量不算多,大概只有十几朵。 两人看起来,像是在接吻。 男人的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记,良久开口说,“你不是说他们般配?” “我又不是你,我说般配有什么用,选女婿不是还得听你的。”刘律打趣道。 “嗯......我给她恋爱自由。”苏宴的这声“嗯”像是从沉默的喉咙最深处发出,他把手机捏在手里,又放到桌子上,“继续开会吧。” 另一头。 华府别墅,林泽吃完饭送苏蔓回家。 “喂,苏蔓。”他叫住她。 她抱着那捧饱红玫瑰,回头看他,“怎么了?” “这玫瑰什么品种啊?”林泽问。 “Adrenaline,悉尼的一个品种。” 花瓣的质感像是高级天鹅绒,整捧玫瑰饱满、深邃而浪漫浓郁,显得那黑色的包装纸都有些多余。 “你买来送给谁的?” 送给我爸爸,苏蔓差点脱口而出。 “一定要送人吗,我买来自己看的。“苏蔓抱着玫瑰的手指微微收紧,“它就算枯萎了也不会垂头,会慢慢变成干花的样子。” 像苏宴一样,高贵又清冷。 十一朵。 确实让林泽心一慌。 “特地从国外买为什么不多买一点啊?” “哦,我生日就是1月1号。”苏蔓平静地找到了一个还不算太牵强的理由。 “既然你喜欢,我也送你玫瑰啊。”林泽说,“我还以你会嫌弃红玫瑰老土呢。” 他最近确实在想要送她什么花才适合她的气质,没想到今天吃完饭,餐厅附近花店的老板娘就把玫瑰送到了她手里。 “别送我。”苏蔓说,“我养不过来。” “那等你手里这些玫瑰花被你养死了我再送你。”他好像摸索到和她说话的方式。 她白他一眼。 “谢谢你送我回来。”她说。 “小事,你不也请我吃饭了。”林泽说,“礼尚往来。” “之前骂你,是因为那天我心情不好……总之就是……对不起。” 林泽痞笑一声,“你还会道歉了。” “不过……你那天确实不太聪明。”她把玫瑰花向怀里拢了拢,“我回去了。” 苏蔓走出一段,又听到林泽在她身后喊,“我还是送给你仙人掌吧,多好养活,肯定适合你养。” 浑身都是刺,多像她。 …… 凌晨一点。 苏宴回来的时候,整栋别墅都是漆黑的。 他打开客厅的灯,在餐边柜上看到了那捧玫瑰花,它被苏蔓好好地安置在她最喜欢的花瓶里,娇艳的花瓣上还有未干的水珠。 他轻抚过一朵,轻轻地嗤笑了一声,不知道多久后,他径直走到酒水吧的高台边,倒了一杯威士忌纯饮。 一杯接着一杯地喝,完全无视胃部剧烈的灼烧。 手机震动响起,来电显示金娜。 苏宴咽下一大口酒,按下接通键,“什么事?” “苏律,我答应你说的事情。” 苏宴嗯了一声,又倒了一杯酒,想掐断电话。 “等一下……”金娜说,“这么做,蔓蔓不会恨你吗?” “会又怎样,你照做就行。”男人挂断。 她大概很快就会忘记。 而他也能如愿离开她的世界,而不带给她任何伤害。 “爸爸。”一道微弱的声音在楼梯口响起。 他抬眸望去,几乎一下子,下腹就有了剧烈的反应,杯子里的威士忌再次见底。 苏蔓趿拉着拖鞋从楼梯上下来,拿过他手里的酒杯,“你少喝点酒。” “苏蔓,上楼去。”苏宴的声音很冷,像是能把人裹挟入刺骨的无底海域。 “爸爸……” “砰——”酒杯被男人砸落在坚硬的瓷砖上。 “我让你滚上楼,听不懂是不是?!”他眼底骤然聚起猩红,怒气显而易见,脊背绷紧,连手臂上的经络都因为配合着他的情绪勃发而涨起得可怖。 女孩惊得浑身一哆嗦,连话都忘记说,泪珠扑簌簌就掉落下来。 29畸形 那天苏宴发过脾气之后,苏蔓有两天都没敢和他说话,而男人一直早出晚归,她甚至有些觉得爸爸在刻意躲她。 直到……第叁天。 林泽约苏蔓中午出去吃饭,然后他开车带她去买了做插花需要的工具,下午叁点送她到家门口的时候,别墅的大门虚掩着。 “你忘锁了?”林泽拎着大包小包的工具和一些干花。 “我锁了。” 她抿了抿唇,微微蹙眉,伸手推开门,随着门被打开,熟悉的男士皮鞋,歪歪斜斜的高跟鞋,以及一地的衣服,一件一件散落到楼梯的转角。 “操!”林泽把手里的东西丢到地上,伸手去挡苏蔓的眼睛,“别看,你先跟我回家。” 女孩把嘴唇咬得死死的,退开林泽叁步,然后把他推出大门,“林泽,你先走吧。” “蔓蔓,别冲动。”林泽想去抓她的手,又收了回来。 “你走!” 墨色大门被重重摔上。 她靠在门框上,奋力压制自己的情绪,需要非常努力才能压抑住那些快要掉落的眼泪,她弯腰捡起地上的高跟鞋,踩着那些衣服,一步一步走上楼梯。 房门没关。 墨绿色的床单凌乱不堪,肉眼可见的水渍印在上面,留下引人遐想的痕迹,满室的淫靡味道隔着这么远似乎都能传到苏蔓的鼻息里。 眼泪还是掉落。 一颗一颗不受控制。 她小脸发白,嘴唇几乎快要被咬破,走到卧室门框边,那扑鼻而来的情欲味道几乎要让苏蔓恶心到立刻呕吐,可更刺激她神经的,是地上随意丢弃的几个避孕套,里面流出浊白的液体。 还有……香水味……那股熟悉的香水味。 手里的高跟鞋被她捏到快变形,卧室里没有看到任何人,只有淋浴房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流声。 水停,门被打开。 穿着浴袍的女人从里面走出来,面色潮红,沙哑地开口,“苏——” “你想叫谁?”苏蔓眼底通红,几乎是屏息走进房间里。 “蔓蔓……”金娜匆忙地把松松垮垮的浴袍系起来,“不是你看到……” “不要叫我!”苏蔓把手里的高跟鞋重重地砸到金娜身上,喘息着嘶吼道,“穿上你的破鞋马上给我滚!” “不是……” “你滚不滚!”她像发了疯,把房间的相框、台灯、枕头都往女人脚边砸去。 “苏蔓。”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的阳台传来,他靠近女孩,用双手钳制住她的手腕,“先冷静。” “我冷静什么?”苏蔓看着他,眼泪几乎模糊他的轮廓,“我说我讨厌她讨厌她讨厌她,为什么你还是要把她带回来!?” 她奋力挣扎扭动,但整个人都被男人紧紧禁锢着。 苏宴看了一眼被鞋跟砸中腹部痛到侧坐在地上的金娜,“你先走。” 金娜点了点头,狼狈起身,拿了鞋就消失在两人的背后。 女人走后,苏蔓似乎冷静下来一些,开口问,“你和她做了?” “我是男人,需要发泄很正常。”见她冷静,男人放开她,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散去空气里的味道。 “你现在和我说需要找其他女人发泄,那岛上那些天算什么!?那些亲吻算什么?如果不是金娜的电话,你不是已经和我在乱伦了吗?!你不是也禁不起我的诱惑吗?!” 她握紧拳头,浑身发抖,咬牙切齿问,“操女儿不如操秘书偷情来得刺激,是吗?” 苏蔓一句接着一句的反问让男人额间全部的青筋暴起,他赤红着眼眶,“够了!” 从她口中听到那两个字,几乎要让苏宴眼眶欲裂。 ‘ “这件事情错在我。”苏宴说,“我不该一再放纵自己。” 以及一再包容她的逆反心理。 “一句错,我和你就算了,是吗爸爸?”苏蔓侧仰着头望他,眼泪斜斜流淌过她的唇角,然后重重砸落到地上,“为什么啊……我以为你爱我的。” “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这么爱你……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些!” “你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吗?”苏宴喊道,“我告诉你为什么,我是因为你的勾引失控,这样你就满意了?” 作为父亲,他明明清楚,自己的放纵会让女儿对他的情愫从依赖渐渐转变为情爱,可越是知道这样,他越是一次又一次禁不住诱惑,一次比一次想要得到的更多。 现在收手,她受到的伤害或许不会更多,会有人代替他,会教她到底什么才是容于世的正常爱情。 苏蔓拼命摇头,不是这样的,她不想听到这样的答案。 “你想清楚我到底是谁,再这样下去,你不觉得羞耻难堪吗?”他用了最难听的字眼。 “羞耻?”她的眼泪几乎流干,“你和江婉保持着婚姻,却和小叁勾叁搭四,你不觉得羞耻吗?” “呵……爸爸。”她浑身无力,跌坐到江婉的床沿,流着泪却突然笑了起来,“好可笑,我竟然在想,这个小叁为什么不能是我啊……你可以喜欢我的时候就宠我,不喜欢我再推开我,我爱上你,就那么罪无可赦,是吗?” 世界上那么多人,她偏偏要爱上他。 可她的世界那么小,为什么不能爱上近在咫尺又那么完美的他? 他在她面前蹲下,帮她拭去泪水,“蔓蔓,等你谈过正常的恋爱,这一切在你这里就都不算什么了,你还小,可是这个世界很大,你不能因为只看到了爸爸,就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更好的男人。” 十恶不赦的是他。 都会过去,她对他短暂的迷恋和依赖,他对她的欲望和邪念。 他是坏事做尽,可对她,他永远下不了手,他害怕看到她将来因为后悔而憎恨他的眼神,害怕因为自己的自私而耽误她的一生。 “可我如果就是逆反,就是不想要当你女儿,偏要你也爱我呢?” 爱他,已是她无法控制的本能。 她控制不住自己啊,她的心跳,她的情绪和身体,都像是只为他而生,她甚至不敢去想象未来的人生会没有苏宴。 她会死的,就像把蔷薇连根拔起,再无花期。 “事情曝光,被唾骂的只会是我,曾经的手下败将会捏住把柄,趁乱造谣,把我送进监狱,严重的话,会牵连出其他罪行,够我在牢里呆一辈子。”苏宴说得很平静。 他怎么会没有设想过和她的未来,可每一条都像是死路,就算他能护她周全,可众人指指点点的眼光,任凭他本事再大也无法改变。 女孩被他的话震得浑身一颤,她想到最差的结果,不过是被人发现,她就和他远走高飞,世界上总有一个角落可以容下他们。 两人沉默。 很久很久,她终于开口,眼泪止住,声音却还在颤抖,“爸爸你离开这栋别墅吧,以后我一个人住。” 她让江婉别再回来,又让苏宴离开。 她真的好可笑啊。 支离破碎的亲情,畸形背德的爱情,到最后她苏蔓什么都没有。 她逃难一样地离开这个房间,连拖鞋都没穿好就跑到楼下,把那十一朵玫瑰从花瓶里倒出来,每一朵都被她揉得粉碎,她握住玫瑰的根茎,任由它的刺扎进自己的皮肤。 血液流出的同时,她的眼泪再度划落脸颊,一颗一颗砸在粉碎的花瓣上。 30冷落 女孩呼吸很急促,她推开大门,一路往外跑,在铁艺的大门边上,跌跌撞撞地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拦住。 “蔓蔓。” 苏蔓潦草地抹掉脸上的泪,“不是让你回去吗?” “我不放心你。”林泽拧着浓眉,伸手去碰她,“你手怎么了?” “别碰我!”她大喊道,“我不需要你关心,我让你走,听不懂是不是!” “苏蔓,你冷静一点!” 一模一样的字眼从林泽的嘴里再次蹦出,看着那双和苏宴有叁成相似的眼睛,苏蔓心头又是一窒。 冷静?谁来告诉她,她到底要怎么冷静?她只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被他狠心抛弃拒绝,还要让她亲眼目睹他和别人……都这样了,她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吗? 是啊……他说她是他的女儿,她好像真的没有资格。 苏蔓满眼通红,胸腔剧烈起伏,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林泽,我不想和你做朋友,别再像一条哈巴狗一样缠着我。” “苏蔓!伤害你的人不是我,你别好赖不分!”林泽怒说。 “那又怎样?”她自嘲般的笑了一声,“你以为我稀罕吗?” 谁对她好,她都再也不想相信了。 “操!” “苏蔓真有你的,我再来找你,我就是孙子。”林泽又骂了一声,“我他妈再犯贱真跟你姓。” 他重重地拍了一记车门,绿色的机械怪物响起巨大的轰鸣扬长而去。 不知道是不是被汽车尾气熏得,她又开始流泪。 脚下虚浮,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七七八八在小路上拐着,她走进一家酒吧,待到傍晚,天光散尽,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 …… 细微的啪一声。 冷色灯光亮起,照亮偌大的空间。 满室狼藉被清理干净,被蹂躏到面目全非的红玫瑰不知所踪,透明的玻璃瓶还在餐桌中央。 她面无表情换了鞋,光脚摇摇晃晃走过去,抬高手把花瓶往地上砸。 “哐”的一声,惊动窗外的蝉。 玻璃与瓷砖发出巨大的碰撞声,脆弱的瓶身顿时四分五裂,细小的碎片弹到她的小腿,划出细微的血迹。 “苏宴!你混蛋!” 没有人回她。 微淡月光倾洒入窗棂,女孩环抱着腿弯滑坐到冰冷的瓷砖地面,她挨着沙发后侧的软背哭得一抽一抽,几乎伤心欲绝,身边倒了一瓶半空的威士忌。 胃里在烧,她痛得蜷缩起来抵着地面,滚烫的泪一颗一颗从红肿的眼角往外渗。 他这次,真的不要她了。 …… “蔓蔓醒醒……你这样睡在地上会着凉的。”一道声音在拉扯着她从黑暗中醒来。 阳光刺眼,头脑昏沉。 爸爸…… 女孩抬手半捂眼睛,指缝里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喉咙很痛,她几乎发不出声音,“朱阿姨……” “阿姨在阿姨在。”朱阿姨扶她到沙发上,给她披上一件外套,“怎么能在地板上睡一晚上啊,你这孩子。” 扁桃体和太阳穴同时在痛。 “我爸爸呢?”她接过朱阿姨递过来的温水。 “先生他……”阿姨神色有些为难,“他昨天下午就搬出去了,他让我今天早点来看看你。” 苏蔓的手指把水杯捏得很紧,“来看看我?他为什么不亲自来?” 朱阿姨,“先生可能只是太忙了,所以搬去了律所附近的住处。” “都是借口。”他不想要她的借口而已。 “阿姨,送我去医院吧,我好像发烧了。”苏蔓把杯子里的水全部喝完,平静地说,“然后告诉苏宴,他不来医院看我,我就绝食。” 反正她的病不会好,她也不会好,以后都不会好了。 “蔓蔓,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爸爸怄气啊。”朱阿姨语重心长地说,“他是你的长辈,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 他做什么都是为了她好。 那就通通是她不好,想要父爱不够,还想要他一辈子不顾人伦守着她,连他要找个女人她都能嫉妒成这样。 …… 医院。 苏蔓烧得很严重,几乎是刚靠点滴退了烧,没过多久热度又再次上来,反反复复折腾了她将近叁天。 “爸爸……” 深夜,她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喊,“爸爸……我爱你……” 困在一片混沌中,她几乎无法醒来,眼角的泪水几乎洇湿了白色的枕巾,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一双熟悉至极的大手在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凉薄的唇落在她紧锁的眉间、眼睛和鼻骨。 “别走——”苏蔓惊叫着从病床上起身,睁眼却只看到一室的漆黑。 “蔓蔓怎么了?”朱阿姨也被她惊醒,着急忙慌地走到她身边,“是不是饿了?” 泪如决堤,她拼命摇摇头,“刚刚是不是爸爸来过?” 朱阿姨一愣,“没有啊,现在早就过了探视的时间了,先生让我跟你说,他最近在处理一个公司上市的案子,之后才能抽空来看你。” “哦。” 她扯过床头那个淡紫色的茄子毛绒玩具,抱紧在怀里。 “朱阿姨,爸爸为什么不肯来看我?”眼泪一直在掉,她明明知道答案,却还是在问别人,可她是他的女儿啊,就算生病了都不能来看她一眼吗?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朱阿姨叹了一口气,她也不知道这父女的关系怎么突然一下子弄到怎么僵,只得配合着她安慰道,“先生忙完肯定会第一时间来看你的。” “连你也骗我。” “我……” 她抽泣着入睡,眼尾泛红至极,泪痕都干在脸颊。 也许,她哭得实在太多都没等来人,第二天在床头边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的时候,她几乎难以置信,直到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才换来一丝真实感。 苏宴在给她削橙子,橙皮被他一点一点削落,没有一丝断裂,见她眼袋乌青地醒来,男人淡淡一笑,“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脸蛋都小了一圈。 “我以为你不会来看我了……”苏蔓整个人都扑到男人的身上,埋在他的颈窝里,紧紧抱住他。 “好了,哭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像什么话。”苏宴收起手里的水果刀,拍了拍她的背部,“吃个橙子?” 她重新坐回床上,看着他的眼睛,粉唇蠕动几下,“你喂我吃。” 他看着她尖尖的小脸,抬手把橙子一片一片地送进她的小嘴里,“酸吗?” “酸死了。”她扁着嘴说。 苏宴把她吃剩的半瓣送进自己的嘴里,味甘水足,完全不酸,“那不吃橙子了,要不要吃樱桃?我让朱阿姨给你买回来。” “不吃。” “不可以再绝食。”男人严肃地说。 委屈的泪花又翻上来,“可是我生病你都不来看我。” 从小到大,她哪次发烧,他不是第一时间就在医院守着她,连所有的会议都改成在医院里线上远程举行。 苏蔓跪在病床上,男人坐在床边的椅子里,她微微一倾身,双手抓住男人的衣领,“苏宴你记住,我永远是你的女儿,你这辈子都不可以冷落我。” “没大没小。” 31脚踝 “哼,你大我小!”苏蔓把他的西装揉皱,“那你不更应该照顾我吗?” “好了,给你带了馄饨,要不要吃?”苏宴问。 “不吃。” “那我走了。”他作势离开。 “爸爸!”苏蔓咬着嘴唇,“你坐下,我吃。” 男人重新坐回椅子上,把食物包装盒打开,鲜美而扑鼻的香气漂在空气中,女孩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她自己乖乖爬到床尾,把桌板翻了起来,然后盘腿坐在那里,像是一只等待投喂的小猫咪。 “好吃吗?”他又问。 “就这样。”苏蔓吃得有些着急,不小心呛到,咳嗽得小脸通红。 她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眼泪汪汪看着男人,难以抑制地,她覆到男人身上,视线久久停留在那张薄唇,然后用力咬了下去,血腥的味道倏地弥漫两人的口腔。 苏宴不恼,拿指腹拭去血迹,“解气了?” “怎么可能?!”苏蔓背对着他,“你睡了其他女人。” “嗯。”苏宴在口腔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所以我以后不会再碰你。” 她气极,“金娜是个很脏的女人,她被不知道多少秃头老板玩过!” 光想想她都觉得恶心到想吐。 “我知道。” “知道?!那天……”她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你们是故意做给我看的?你……故意要气我?” 哪有那么多巧和,爸爸什么时候在那个时间回来过? 除了人为安排,她想不出其他任何的可能性。 苏宴说,“蔓蔓,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不可能永远维持在海岛上的状态。” 他默认了。 女孩皱起一张小脸,“我后悔了,爸爸你搬回来陪我住,好不好?” 气话说都说了,但她又怎么可能真的把爸爸往别的女人身边推。 苏宴叹了一口气,“你乖一点,过段时间我就搬回来。” “缓兵之计!”她拧着眉毛生气道,“我从你刚刚的眼神里读出来了!” 先安抚着她的情绪,然后用出差、加班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理由搪塞她。 “就这么爱我?”苏宴捏了捏她粉嫩嫩的脸蛋,心里某处作祟,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问这么一句,说完又自嘲般的笑了笑。 那笑莫名刺痛她的眼球,苏蔓伸手去握他的大掌,从交迭到十指交错,眼底腾起薄薄的雾气,“爸爸,我没有随随便便爱你,我只喜欢抱你和亲你,换其他任何人都不行,所以不要离开我,你听得懂的,对不对?” 男人的心脏被人狠狠地扯动了一下,黢黑的眸深不见底,他回握她的手,“蔓蔓……” 苏蔓见男人怔忡,起身抱住他的腰身,见他回抱她,小手更是不老实地往他下身摸去,直到覆盖上他不知何时就已肿起的硕大,在他耳边吹气,“爸爸……你明明对我有感觉,我难道不如别的女人吃起来甜吗?” “蔓蔓,换洗衣物……”朱阿姨的话从走廊传来,在病房转角处戛然而止,“是先生来了啊,看来你们父女俩和好了,真好真好。” 贴在一起的两人极快分开,女孩把床头他送她的茄子玩具丢到男人的腿上,扮着鬼脸吐舌头。 苏宴恢复神色,优雅靠坐在椅子里,只是腿上有个不符合他气质和身份的毛绒玩意儿。 “换洗衣物给你放在床边。” “谢谢朱阿姨。” 朱阿姨一边整理衣物一边说,“先生,你是不知道啊,蔓蔓前两天晚上发着高烧,嘴里喊的都是爸爸,说爸爸我爱你,你别走啊……我听了都心疼她。” 阿姨并没有发现两人之间相处的异常,反而在替女孩向苏宴说话。 “朱阿姨……你去帮我倒点热水,再洗几个苹果回来吧,我有点口渴。”她有点不自然地支开阿姨。 苏宴的视线一直落在女孩莹白的脚踝上,他用修长的指节帮茄子公仔顺了顺绒毛,“有这回事?” “没有!”苏蔓把枕头也砸到他身上,“我还没有原谅你,怎么可能……”生气成这样梦里还喊着他,丢死人了。 男人挑眉,没有说话。 叁个月已经过半,除了岛上的失控,一切都在朝着苏宴预想的轨迹发展。 “林泽那小子没来看你?” 被苏宴一提醒,苏蔓想起来自己那天对林泽莫名其妙发了一场火,估计他以后也不会再来找她了,又想到自己发火的原因是什么,她凶凶地看了苏宴一眼。 “是!我就是一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孩,生病了没有朋友来看我,连自己的爸爸都把工作看的比我重要。” 还找女人!背着她找女人! 说不定……没来看她的时候,他就在别的女人的…… “啊——”苏蔓叫了一声,把自己整个埋进被窝里,“你走,我又不想看到你了!大混蛋!臭爸爸!” 气死她了! 男人见白色的床铺上凸起一小团,她撅着屁股把整个脑袋都埋在床铺里,这个姿势保持累了,就索性整个人瘫到床上趴着。 苏宴走到床边,薄被被他拽下,看着被子里闷得小脸通红的女孩,正声道,“别闹了,先吃饭,你病还没好。” 不仅人娇,身体也娇,从小一生病就不容易好,苏宴哪一次都操心得忙前忙后的,这次好不容易狠下心来叁天不来医院看她,最终还是因为朱阿姨说小姑娘反反复复都不肯好,他舍不得她落下病根,只好来看她一眼。 “不吃!气饱了,不吃都快撑死了!”她在床上扭成一团,在空气里拳打脚踢还觉得不解气,于是蓄力狠狠踹了一脚男人的小腹。 她酸死了撑死了,打个饿嗝都能是陈醋的味道。 苏宴配合似的闷哼一声,抓住她乱动的脚踝,勾着她的小腰把她从床上捞起来,“别动。” 好凶!还命令她! 她为什么要听话! “就动就动,为什么要听你这个混蛋的话,还凶我呜呜呜呜……”她挣扎得更夸张,几乎都要把脚底板招呼到男人的俊脸上。 白嫩小巧的脚趾在男人眼前不断晃动,他微微眯起眼,手腕用力钳制她,照着女孩的小脚拇指就咬了一口。 脚趾的痛觉神经并不敏感,但足以让女孩停下手脚并动的动作,她气喘吁吁地看着爸爸,一条腿被他高高抬起,她莹白的脚踝被爸爸禁锢着,宽大的裤脚管已经滑落到大腿的位置,男人咬了一口之后又似乎有些后悔,在留下齿痕的位置亲了几下。 好色情的动作。 光天化日呢,而且护士或者朱阿姨随时都会进来。 她不自然地收回小脚丫,重新开始吃那碗清汤馄饨。 - 首先,不是不虐爸爸哦,这件事情暂时先这么处理是从蔓蔓的角度出发的,我塑造的她会对爸爸发脾气,但更多的是自己默默掉眼泪和消化情绪,最后她还是会把所有温柔都留给苏宴,再看下去你们也会发现苏宴值得她所有的温柔,至少我觉得。 并且,要真的虐苏宴,我一个反手能把他直接虐死,但蔓蔓一定舍不得,她太爱爸爸了。林泽我也挺喜欢的,碍于篇幅没有给他安排什么戏份,他是男二,但金娜不是女二,蔓蔓一直在喝干醋,这本书没有女二,蔓蔓是爸爸惟一的女一和女儿。 最后,比起珠珠我更喜欢看和回复你们的评论,欢迎大家和我讨论剧情,让我不要单机,我会努力完成它的。 难得说这么多,晚安,或日安。 32吃我h 之后两天,男人天天带着她喜欢吃的食物来医院陪她。 好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她就缠着男人带她回去,说呆在医院太无聊,苏宴只好请了一天的假,专门陪她出院。 她挽着男人的臂弯在医院大厅门口等司机来接,眼神四处乱飘的时候,视线落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上……他好像受了点伤,膝盖血红一片。 直到他被人搀扶着来到大门口,两人四目相对。 “林泽。”苏蔓捏着苏宴的手臂,内心愧疚道,“你……怎么了?” 那天,她确实有迁怒于他的成分在。 冷却下来,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宴叔。”林泽叫人,然后直视着苏蔓的眼睛,“你不是巴不得我离你远点吗?” 其实他还想说一句“瘸腿哈巴狗就追不上你了,你满意了?”但碍于苏宴的身份,他多少得有点收敛。 “对不起。”她没再忍心看他血淋淋的膝盖,垂下眼睑道歉。 “得了得了,道什么歉啊,宴叔我们先走了。”林泽见不得女孩那委屈的模样,翘着脚又跳了两步,“改天再——”和你算账。 “改天再见。”他说。 苏宴颔首,客套道,“替我向林校长问好。” 看着两人站在一起,林泽想起来之前的事情,心里难免有些替苏蔓膈应,点了点头就被人搀扶离开。 苏宴把苏蔓送回别墅,偌大的别墅,此时又只剩他们两人。 “和林泽怎么了?”苏宴洗了一碗樱桃,递给女孩吃。 “没什么啊……”她摸摸鼻子。 “不是喜欢他?”苏宴说,“他和你,挺般配的。” “我和他,比起你和金娜,确实般配很多,不仅年龄相仿,而且身高相貌都合适。”苏蔓觑他一眼,见他面无表情,往嘴里丢进一颗樱桃,“更重要的是,我和他谈恋爱,都不用遮遮掩掩的。” 不知道哪个字戳中男人的神经,她看到他的太阳穴重重一跳,又吃了一颗樱桃,说,“人家年轻啊,比起老男人来有用不完的精力和性……”欲。 她咽下那口樱桃肉,突然不敢往下再说。 男人的喉结重重滚动一记,所有的话都沉默在喉腔里。 他看见,她的小嘴一动一动的,从他的角度甚至能看到里面那条粉粉的小舌头,说的尽是些听着刺耳的话,嘴角似乎挂了一点浅粉色的樱桃汁液,细吊带有一根滑落到她的肩膀,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刻意为之。 “爸爸……”苏蔓像个妖精,樱唇含着颗樱桃就跪坐在沙发上倾身过来,她双手撑在沙发上,微微躬身,露出白嫩嫩似豆腐般的胸部线条,“吃……樱桃吗?” 明明女儿问的是吃樱桃吗,苏宴却觉得自己听到的是“吃我吗”。 男人的大掌一下箍住女孩的小腰,把她整个人拎到自己大腿中间放着,觉得贴得不够紧,还按着她的小屁股将她靠近自己的小腹,另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就连樱桃带着那张不听话的小嘴一起含住。 殷红汁水,口津交换,他几乎快疯魔,她的味道比这樱桃还甜。 苏宴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整个人重重覆盖到她身上,趁她意乱情迷间,停下暴风骤雨般的吻,把食指伸入她的口腔,坏心地搅动她的小舌,把那颗果核挖了出来,看着女孩满脸迷茫的样子,重新低头。 樱桃的香气,混合了女孩特有的奶香味,他越吻越深,吻到她的气息逐渐不稳,像只小奶猫一样呜咽着。 苏宴习惯掌控,觉得吻得不够过瘾,他把女孩的双手钳过头顶,先是温柔地舔,浅浅地尝,后又发了狠地吮她的双唇。 她自发张开小嘴,把自己软软的小舌头送到他的口腔里,学着爸爸的样子,在他嘴里搅动,甚至想自顾自吸住男人的舌头。 苏宴放开她的手,两只手被拨到他的肩膀上,他全身都抵着她,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开始疼痛,突然起身空出一拳的位置,暴力地把她的细吊带全部扯断,衣裙被扯落腰间,露出女孩白嫩的娇躯。 大手用力地揉搓她胸前的柔软,觉得隔着布料不够过瘾,他伸手到女孩的背后,长指一勾就把内衣从她身上剥掉,毫无阻隔地覆盖上那酥乳,两指夹起那饱满的嫣红拉扯,女孩难忍地扭动着,却不知把自己的乳房更进一步送进男人的手心。 不够,不够。 他该死的好想要了她,操的她只为他一个人娇喘。 胸部被男人狠狠揉搓,女孩在他的挑弄下越来越软,越来越热,身下更是在男人铺盖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泛滥成灾,她娇媚出声,“爸爸……给我嘛……求求你……蔓蔓好难受啊……” 看着她满脸潮红的样子,苏宴眯起锐利的眸,用唇舌代替手指含上她的娇乳,直接咬住顶端硬起的樱桃,手也逐渐下移,挑开她的内裤边缘,把修长有力的中指一下子探入她湿软紧致到仅能容下一指的穴里,像是在确实什么似的找到那张薄透的膜,眉头一松。 “他有没有这样玩过你?”他沙哑着问。 她微微一怔,回过神来却娇软道,“不告诉你……啊……爸爸弄我更舒服……” 身下黏腻的湿让她小脸潮红,爸爸粗粝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进去的瞬间,她几乎是酥麻到全身都过电一般。 她说,更舒服。 她居然敢说,更舒服。 他眼眶欲裂,想到某个画面,太阳穴几乎要爆开。 “你还小……不准太早给他。”苏宴低头狠狠咬住她胸前的樱桃,爱不释嘴地嘬吻着,故意把女孩白嫩的胸前弄出大片红痕,修长的手指在她未经人事的穴里高速抽动,插得几乎快要弄破那层瓣膜,“也不准他射进来。” 耳边爸爸的话几乎让她小脸涨红到无以复加,腿心不由自主开始收缩,把爸爸的手指一下子绞咬到最紧,穴壁上层峦的嫩肉全部吸附上去。 “我和谁做……爸爸也要干涉吗?”她被腿心含着的那根手指欺负到眼角挂着泪,大口喘着气还要继续趴到他耳边刺激他,但太羞人的话她说不出口,“那他万一强迫我……非要把精……都留在我里面呢……” 她快要疯了,说话都断断续续的,整个人沦陷在爸爸的手指在她的阴道里快速抽动带来的快感里,下身甚至在无意识地迎合着男人手指抽插的节奏,想……让他入得更深一些。 想要爸爸进来。 一想到她会被爸爸贯穿,被他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里……她身体像是过了电流,几乎浑身酥麻到快要昏迷过去。 “他敢!”苏宴又入了一根手指,感受到那娇嫩而有弹性的处女膜堪堪被撑大却没有破,他掌控欲十足地迅猛地抽插了几十下,直到女孩的阴道里爆发狂潮,一阵一阵水流浇到他的手上,他放缓了速度,含咬着她粉嫩的耳垂,用沙哑到几乎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答应我,别让他碰你。” 至少……别在他眼皮底下。 - 我还在码字,一看今天520,所以决定多更一章,让双标爸爸吃口肉,以后我要是更不出也可以小赊一下的吧。 33底线h “可是……我难受的时候……”她快被体内的手指弄到酥麻而被电死,但还是强撑着继续,颤抖着说,“他很大……可以……” “啊——”随着吊带裙被男人暴力扯下,她接下来的话戛然而止,女孩几乎被男人剥得一丝不挂,两人就在客厅,阳光照落进窗户,把整个空间都照得亮堂堂的,她和爸爸就这样在沙发上缠在一起,阳光让羞耻感加剧,苏蔓用力地用腿夹住男人的腰腹。 苏宴听着耳边的女孩的呻吟声,感觉每一声都让他身下的肉刃迅速胀大,发疼到只有立刻操到她最深的地方才是唯一的止痛剂。 他的女儿,为什么不能是他的所有物?她身体的每一寸都来自于他,他为什么不能占有? 他不重欲,女人对他来说不是必需品,可为什么他做梦都想要的人,是自己的女儿,他发了狠地想亲自把精液全部灌进她的身体,操到她只能对他求饶,说不敢再找别的男人。 她属于他!只属于他! “再叫……我真的忍不住了。”苏宴猛地拉下女孩的内裤,然后直起身体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全身赤裸到只剩下一条内裤。 那里面的粗长肉茎大的让苏蔓看的直吞了一口口水,而它不甘示弱似的还在不断胀大。 他托着她光裸的小屁股把她抱到自己的身上,下身戳弄了几下那条不断留着水的肉缝,感受到女孩的手攀附到自己的肩膀上,他开口,“很大?信不信我让你知道到底谁更大?” 女孩好小一只,可怜兮兮地挂在他腰间,像是小树袋熊似的挂在大树上,他搂着她的腰往楼上走,那被束缚在内裤里的肉刃还在不停地模仿性交的姿势顶弄着她,女孩被撞得汁水连连……连深色的大理石楼梯上都留下她汩汩的爱液。 她被放在自己的床上,男人又重重吻上她,两条舌头缠得难舍难分,甚至男人还模仿交媾的动作在她口腔里进进出出。 扭动间,苏蔓摸到了电动窗帘的遥控,纤细的手指按下,厚重的布料渐渐遮去一室的淫靡。 昏暗的卧室里,两人只能看到彼此的轮廓。 “不是想比谁大吗?”男人的内裤已不知所踪,他拉过女孩的小手,就放到自己的炙热巨大的肉刃上,“不用眼睛看,用手摸,嗯?” 最后一个字,简直被他说的快拉出丝。 苏蔓羞得要死,她哪有说过想比较啊。 可一感受她的小手有逃跑的趋势,男人伸手用大手直接包裹住她的小手,然后两手交迭握住那根大到像是要吃人的性器。 “爸爸……”她娇喘着叫出这个称呼。 男人的神经一跳,拿过床上的茄子公仔垫到她的腰后,把着她的腿弯分开即使在黑暗里也白嫩嫩到反光的两条腿,少女腿心那处也散发着奶香……夹杂着淡淡的腥甜,简直摄人心魂。 男人的头埋入她的腿心,对着女儿娇软的花穴呼气。 “不要……”她太敏感,那一阵气流几乎让她两条小细腿直颤,下意识就想把腿合上,可男人似乎早已预见,扣住她的膝盖,把她的腿展得更开,花心那处直接暴露在空气里。 “别动,蔓蔓不是喜欢呼呼吗?” 他遵从内心,啃咬一般一般撷住她的阴蒂,与此同时,她的汁水更加泛滥。 “啊!”她尖叫,“不可以……爸爸……脏啊……” 那里怎么可以……是脏的。 “……蔓蔓浑身都好香……” 她腿心那处粉嫩嫩的一条线,却让男人完全看红了眼睛,饿狼一般低头把娇嫩的两瓣肉芽都含进嘴里,啃咬,舔弄,吮吸,发出巨大的水声,舌头如勾起的灵巧蛇尾,顶开那道刚刚被他扩张过又迅速收缩回原样的小缝,灵活地钻进去开始抽弄。 汹涌的蜜液不断从她的穴道里往外冒,但每一汩都被男人似贪婪一般的全部吞吃入腹,阴唇间的缝隙被男人舌尖反复刮弄,她羞赧欲死,“不要了!!我不要……爸爸。” 不要爸爸。 要林泽吗? 男人的双眼赤红,只是隐在黑暗里,女孩无处可见,“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爽。” “不是让我吃你吗?”女孩的腿被分成一字型,苏宴用舌尖抵开所有冒着水的软肉,一口咬住那颗嫩弱敏感的阴核,“宝贝……爸爸咬住你的樱桃核了。” 苏蔓细腿直颤,腿心酥麻,蜷起小腹倾向他,夹住他,似乎要把自己更多地喂到他嘴里,纤细的手指插入男人的黑发中,那个为性愉悦而存在的器官被男人含咬着,阴蒂上的8000多个神经末梢都在他的挑弄下狂欢到极致,仅仅被他的唇舌取悦就能充血肿胀。 明明是在黑暗中,她眼前却几乎闪过白光,穴里汁液潺潺,阴蒂高潮都几乎让她快要无法承受。 “啊……爸爸……不够……” 女孩娇喘着,整个人都处于高潮状态,被他含住的那处如点击般酥麻,她像是没有骨头的幼兽,“坏蛋爸爸……” “再骂两声。” “流氓……混蛋——”她哭着的娇俏尾音上扬,勾人而不自觉。 “骂人都这么乖,果然林泽想操你。”男人扶着硬到快到爆炸的性器,毫无阻隔地顶着女儿的水穴,一点点地蓄力,慢慢抵入那个摄魂的幼洞。 “嗯……”她完全听不到爸爸在说什么,感觉那巨大的肉刃开始往自己的身体里插,她白嫩的脚趾全部蜷缩起来,小身子绷紧,“啊……好大……爸爸。” 比她曾经肉眼见过的尺寸还要夸张……她早就做好了把自己给爸爸的打算,但是……这么大……她真的不会死掉吗。 苏宴唇边勾笑,眼底猩红,“小荡妇,还敢不敢出去乱玩?” “呜呜呜呜……”她呜咽着哭起来,爸爸骂她是荡妇,可她哪有啊,腿心那处连自己都没有这么碰过,就被他咬在嘴里,更别说爸爸已经把他的肉刃往她的穴道里挺入,“不是……蔓蔓不是……” 她开始哭喊挣扎,男人眉头微皱,按住她的腰肢,男性勃发的生殖器破开少女紧致娇嫩的层层阻隔,一寸寸往里挺动,直到抵住那张粉嫩的肉膜。 “唔——” 极致的舒服让两人都闷哼一声。 女孩的小穴里又软又湿润,肉褶被巨大的龟头撑开变平,那小口像一张会吮吸的小嘴一样死死咬住他的阴茎不放。 “啊……爸爸……太大了……不要动……啊——好涨。”她开始乱叫。 苏宴被她叫得一个应激,身下肉刃再次胀大,他欲望更甚,覆到她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忽然想起什么,稍稍用力掰过她的小脸,“说!我是谁?” “呜呜……”下身像是过了点般的酸麻,还有嫩肉被强势撑开的胀痛,她呜咽着说,“是……爸爸……啊——” 苏宴冷哼一声,知道他是谁就好,要是她叫错名字,他可能会忍不住一个错手掐死她。 即使在半黑暗中,苏蔓都能看到自己的双腿勾着爸爸的臀,两人下体交合连接,然后爸爸的臀部开始不停耸动,不肖再低头,她光靠想象,都能勾勒出那画面——娇嫩幼洞被硕大龟头撑大到几乎透明,爸爸的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高速进出。 她真的被爸爸插了进来……这次是他主动的,是她最爱的苏宴。 好刺激,好羞耻,隐秘的快感席卷全身。 但是又……好舒服。 苏宴全身紧绷,极力克制,他捂住她乱叫的小嘴,“安静一点,不然我今天一定会操死你。” 他的底线始终是那层膜,只要那层膜他还没有捅破,他们就不算乱伦……就不算。 女孩闻言,吓得直接咬住自己的嘴唇,胆怯得像只受惊的小仓鼠。 “好乖……”他又低头吻她。 - 苏宴视角: 蔓蔓说吃腻法国菜,林泽的明追,手臂上的红痕,送他白玫瑰却送林泽红玫瑰,疑似接吻,同事调侃打趣说般配,甚至是那天在阳台上他亲眼看到两人有说有笑进门,以及生活里他注意到的其他一些细节,他一直知道自己是蔓蔓的全世界(明确的亲情和友情,以及模糊的爱情),但林泽出现让他以为她的世界里自己不再是唯一,误会无解,他不会也不能开口问,所以爆发出金娜事件去彻底推开蔓蔓,我没有描述,但都是隐忍,从那句喜欢吃还是喜欢他开始。 苏宴是律师,还是高伙,他对字字句句都严谨,更别说让他去细细揣摩这些,明明他想要,女儿一定给,但他必须推开,坏人残存的最后一善他为蔓蔓保留,碰了她,他会觉得自己真的十恶不赦,这大概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虐,我的解读是这样,非要比较,那我更心疼女鹅,因为要让爸爸突破这个底线,我还要虐女鹅一次,这狗男人才会忍不了而爆发。 这段话专门送给某个想看爸爸视角的小可爱,先给你解解馋,有机会的话写在番外。 今天叁更了呢,看在520我都勤勤恳恳码字的份上,要珠珠奖励。 34吃醋hhh 蜜液如泄洪的潮水,一股一股往男人的龟头上浇灌。 他被她包裹着,舔弄着她的耳廓,喉线性感到极致,像一杯醇香而悠长馥郁的顶好红酒,“宝贝……水怎么这么多?” 是为他而流的水。 “宝贝要不要让爸爸操,嗯?”他眼中亦似有狂潮。 从小到大缠着他,从孩提的哭闹,七八岁的调皮再到少女的吴侬软语,时时刻刻都黏在他身上,他一手把她带大,他比任何一个人都爱她,他为什么不能操她? 他能。 操到她只能钉在他身上最好。 “呜呜呜……爸爸……动动呀。”女孩开始不知足地扭动,甚至揪掉了男人几根头发。 巨大肉刃的顶端被女孩的肉壁紧紧箍住,他低哄着身下的小宝贝,往前不断顶弄,顶得女孩又开始嗯嗯啊啊的乱叫,“你要的!” 他急速耸动腰身,女孩的腰被玩具公仔微微托起,更方便他的进出,粗硕的阴茎把穴道撑得极开,剐蹭着阴道软肉一点点往里入,然后再抽出。 “啊——太深了……痛……”她嘴里叫着,手指深深掐进男人的手臂肌肉里,又忍不住自己将小身子向他迎合,那薄透脆弱的处女膜愈发被巨大炙热的阴茎撑大拉伸,那硕大的龟头几乎就要破膜而入。 男人顶着那张娇软的膜,小心翼翼地磨,时而重重一顶,茎身还有往里进入的趋势,“深吗?他有没有碰到过这里?” “呜呜呜……没有……林泽没有碰过我。”她皱着一张小脸,收缩下身,不断摇头,“爸爸……蔓蔓只想被爸爸一个人操。” 操这个字她说的很轻很轻。 实在太羞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字又取悦到了男人,苏宴抽出半截巨根,又死死挺入,耸腰顶胯,把硕大炙热的阴茎插入窄小而温热的穴腔,高速反复进出着。 “啊……太深了……爸爸。”她娇得要死。 “这算什么深。”他绷紧全身,比原来的程度更往里送了一点,那层娇软的膜快要箍不住那硕大性器的伞端,穴里发出淫水搅动的液体声,“要不要再深一点?让我来破了你的膜,再顶开你的身体里的小口,把精全部都灌给你?” 嗯......”她伸手去捂男人的嘴,“爸爸别说了……” “说,是谁在操你!”他把她的小细腿掰得更开。 “是……爸爸。” “说完整!”男人停下身下的动作,把粗长的阴茎抽离她的身体,沉甸甸地抵着她湿软的穴口磨蹭却不给她任何纾解和痛快。 女孩呜咽着,不肯开口。 他附身去哄她,“只要蔓蔓说出来,爸爸就给你。” 他们之间,到底谁在勾引谁?苏宴几乎已经完全失了理智。 “呜……是爸爸在……操蔓蔓。”她眼睛里湿漉漉的,小脸通红。 “好乖……爸爸的小宝。”他摆动着胯,快速戳插起来,茎身越入越深,他几乎强忍着才没有尽根而入。 昏暗的少女卧室里,女孩被男人死死抵在身下,粗黑的性器不断掼入她的阴道,抽送间带出软嫩的肉然后又随着新的抽送而被送回穴内,耻骨相撞的声音,性器搅动淫水的声音,以及女孩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吼,淫靡了整个卧室。 男人肿胀的性器并没有得到根本的缓解,有一大截都裸露在空气中勃发着,他伸手抚过她沾了水渍的大腿内侧,摸到两人性器相连处,再次找到那颗阴核,捻揉搅动,勾的女孩放声娇呼,呻吟着勾住他的脖子。 “啊——嗯……啊……”她放声叫着,甚至还小猫似的打了个奶嗝,“不要了……蔓蔓会被捅破的。” 他的性器似乎已经到了她最深能够接纳他的地方,她痛得连眉头都皱起。 “不想爸爸捅破你的处女膜,是不是!”苏宴硕大粗长的肉棒不断挺弄她,双眼猩红而发狂,她果然还是不愿意。 “不是……呜呜。” 电话铃声突兀响起。 苏蔓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亮起的时候,两人皆是一怔,男人的手比她长,伸手就摸到手机,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再次刺痛他的眼球,“林泽?” 她满眼泪意,眨巴着眼睛摇头,“别接……爸爸别接……” “为什么?你不敢接?”苏宴身下抽动的速度变慢,指腹落在手机屏幕上,按下接通,放到女孩的耳边,“说话。” “喂,苏蔓。”林泽吊儿郎当道,“上次的事情老子原谅你了,看在你那天这么难过的份上,算你口不择言。” “嗯……”她轻轻嗯了一声,下身因为紧张死死咬住那根一直在作祟的肉刃。 “这样啊,我腿受伤这几天,你就来我家照顾我,每天给我带早饭,算是补偿怎么样?”林泽说,“我这伤可是因为你才受的。” 苏蔓咬紧皓齿,不然呻吟声逸出,“关我什么事……“ “当然关你事啊,我这伤可是在打球的时候太想你才摔的……” “呜——“ 男人开始用力挺动精壮的腰,把粗壮阴茎送到更深一点的地方,附下头含住她娇嫩欲滴的乳尖,吮吸含咬。 “你怎么了?”林泽紧张地问。 “下次再说,我在忙……”她伸手就掐断电话。 “为什么挂断?”苏宴咬住那颗小粉豆,下身如打桩机一样顶弄,“不敢告诉他你在被谁干吗?” 林泽果然在肖想她,他满眼猩红,全身的肌肉都骤然绷紧。 她的话支离破碎但又带着一丝清醒,“啊……爸爸……怂……你又不敢真的插进来。” 那道膜,那些道德束缚,他为了她,始终冲不破,她都知道的。 苏宴眼底是浓稠到化不开的欲,他低头擒住那张刺激他心神的小嘴,吻得很用力,似乎想用吻来戒掉身下的毒瘾,戒掉他对她越来越压制不住的瘾。 两人唇舌的炙热气息交换着,腿心被爸爸的肉刃入着,她几乎浑身虚汗,黑暗中的粗长阴茎沾满了她的蜜液,嫩软的穴壁被摩擦到有些红肿发麻,她的快感来得猝不及防,花心一阵一阵收缩。 “啊啊……爸爸轻一点……”她侧过小脸,逃开窒息一般的吻,小手抓紧白色的床单喊叫道。 “不准躲。” 下一秒,男人再次以吻封缄,撬开皓齿,狂暴掠夺她口里的蜜津,身下的肉刃勃发无比,沉重的囊袋拍打到女孩的阴唇和翘臀上,两人的水液四处飞溅。 “痛……爸爸。”她哭得惨兮兮的,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蔓蔓不乖,要惩罚。”男人身下停了停,抽出那根一直在欺负她的性器,单手就环住她的整个细腰,手感好到像是触手生温的玉石,他把她翻了个身。 欺身而上,性器自后挺入她的阴道,苏宴的吻落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连咬带啃地弄她,身下不断肆意顶弄。 两人的呼吸乱到不像话,蚀骨摄魂的性爱欢愉深入血液。 苏蔓浑身汗涔涔的,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捞了起来,一双漂亮的杏眸哭得微微发肿,但是男人看不见,所以没有给她半分怜惜,炙热如火的阴茎大力伐挞着她的穴道。 她仰起细白的脖颈,缩着小腹感受着爸爸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律动,又痛又麻的感觉席卷她的每一根神经,“我……不要了。” 爸爸穿着西装的样子那么清心寡欲,怎么在床上完全不是这样的,凶猛的像野兽一般让她难以招架。 男人的长臂再次从她的腰腹横穿过乳房,握着那仿若凝脂的娇乳,她整个人被爸爸拎起来跪坐床上,手下发了狠地揉着她的软嫩奶包,粗硕的巨根直直插入她的花穴,小姑娘开始控制不住的战栗,全身都在哆嗦。 “把腿再张开一点给爸爸操,爸爸把精液都射给你,好不好?”他不能进去,不能捅破这层膜,更不能挺进她娇嫩的子宫给她灌精,但至少唇舌可以逞能。 想到这么多不能,苏宴身下的动作更狠厉了叁分,大掌仿佛要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就这么生生按入自己的腰腹。 “呜……”她被撞得连跪都跪不住,都靠男人的手臂钳着,她感觉自己的腰肢都要被爸爸给握断了,“轻点……腰要断了……” “蔓蔓还有空担心腰要断了?”他低低开口,身下抽戳分秒不停,“难道不是应该担心会被我肏死过去吗?” 苏蔓完全不知道爸爸这是怎么了,性欲如燎原的火全部烧到她的身上,难道是因为她说自己和林泽做了,他才这么……激动。 他在……吃醋吗? 她娇声呜咽不止,早就被爸爸突如其来的旺盛情欲吓到双腿发软,但这个想法出现在她的脑海之后,她不吐不快似的,不要命似的开口,甚至声音里还带着颤,“爸爸……这样操我……林泽会生气的。” 操这个字,听爸爸说多了,她竟然也能脱口而出了,自己都微微一怔。 呜呜呜,她难道真的是小荡妇吗。 “林泽。”苏宴咬着后槽牙喊出那个名字,他又把她翻过来,虚掐着她的脖子,“你在我的床上,不要忘了自己现在在被谁操!” 在我的床上…… 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一副淫靡的画面,那天地上有几个用过撑大流着浊白精液的避孕套她都能记得一清二楚。 他在用操过别的女人性器操她。 心里的怒火和醋意止不住地开始烧,她挣扎着小屁股就要往床边躲。 苏宴嗓音里似有狂怒,“怎么,你真的要去找他操你?!你怎么敢的……苏蔓。”他都说了,至少不要在他还没有离开的时候。 不然……他真的会……忍不住想杀了林泽。 刚刚电话里林泽说太想她,那一刻他真的有冲动要让林泽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他不允许林泽想她,甚至一想到林泽会像他一样做春梦,梦到赤身裸体的苏蔓,梦到和苏蔓做爱,他每一秒都快要不能忍,爆发的临界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 对她的占有欲强烈到这样,从那次照片上那个错位的吻,苏宴就知道自己完了,他的胸腔瞬间燃满了对她的控制欲,什么狗屁恋爱自由,他甚至在那一秒,想要囚禁她,想要马上把她从林泽那儿揪回自己的身边,吻烂她的小嘴,操透她,让她里里外外都属于他一个人。 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悬崖勒马,他草率地用了最激烈最伤害她的方式推开她。 但他有多可笑啊,因为一时心软心疼,因为一时醋意滔天,他又把她拐到了床上。 他到底还要怎么劝自己离开啊? “什么啊……”她推抵着他的胸膛,胸腔里连日以来积蓄的委屈全部涌上心头,她哭着大喊出来,“你……大混蛋!我和林泽什么都没有……连朋友都还算不上,可你……直接和别的女人上床,我说什么了吗!!我说什么了吗!!放开我,不做了,就不和你做,大混蛋!!你去找那些脏女人做!!” 她想逃? 他不放。 她绝无可能离开他的禁锢。 “没有……”苏宴钳住她的手腕,下腹压着她不断扭动的小腰,在她的耳道边落下低沉而决绝的嗓音,“没有就好,你是我一个人的,你全部都是我的。” 他生的女儿,由他一个人囚禁。 “混蛋!!”苏蔓气得要死,哭得梨花带雨,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对他拳打脚踢,“我是你一个人的,但你不是我一个人的!你玩过那些脏女人!” 苏宴用全身覆盖着她才让她老实了一些,他的吻落在她的眉心和眼角,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水,“宝宝乖一点……那些脏女人不配。” 不配什么? 不配她生气吗? 她再想要开口骂什么,就被男人霸道无比的唇死死封住,他野狼一般兽性十分地进攻她的口腔,身下那处勃发再次抵进她柔软、湿得一塌糊涂的穴道里,手上还不忘记肆无忌惮地掐柔她的酥胸。 苏蔓只觉得私密处开始隐隐作痛,她苦着一张小脸,用粘腻濡湿的阴道狠狠地吸附住他,试图让他寸步难行,冒着汗的小手用力掐上男人腰侧硬邦邦的肌肉。 他完全不为所动,舔着她的耳廓,身下狂风暴雨般抽动,次次都像要顶开那层软膜,小姑娘浑身发抖,在男人最后几百下操弄后,最终潮红着小脸,哆哆嗦嗦攀上了高潮。 苏宴实在忍了太久,感受到她高潮的汁液浇灌到自己的龟头上,他更加狼吞虎咽地挺入她的身体,每一次都猛然进入她。 就算不操开那层膜,他也有一千种方法玩透她。 呜呜呜,受不住,她真的受不住。 就算爸爸没有完全进来,她也快痛得快要把短短的指甲全部嵌入男人的肉里,除了快意,腿心那处被摩擦的痛完全无法忽视,“嗯……爸爸轻点呀……” 从下午到太阳下山……窗帘外的世界从光亮一片到一片漆黑。 就算不能完全没入,他也因此乐此不疲地顶弄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苏蔓快连娇喘的力气都没有,软软地困在男人的胸口,“不要了……蔓蔓真的够了……” “好痛……”她眉头皱紧,泪水在流,身下的蜜水也诚实地在流。 “好了好了……”苏宴被女孩的紧致的穴吸到腰眼发麻,在一声低吼中,他感受到性器再次胀大,开始无规律抖动,双手掰开女孩盘在他腰间的小细腿,把勃发的阴茎抵在她平坦的腰腹,一股一股射到上面。 她累到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倒入爸爸的怀里,连身上的无数黏腻和汗水都可以忽视,昏沉地睡过去。 他平躺下来,把女孩紧紧抱入怀中,把她的小脑袋扣入自己的肩窝。 黑暗中,男人和女孩赤身裸体紧紧相拥,苏宴抱着事后的她,心脏的每一处都像是被填满,哪怕他清晰地知道自己的沉沦。 堕落的速度快到如飞机垂直俯冲坠向地面。 可放纵的滋味,情欲的滋味,她的滋味,太好不过,好到他可以把所有理智清醒着抛到脑后。 他突然,不想放开手了。 - 不卡肉,150珠珠加更,这章快五千字,加上我心软的520特殊掉落,今天更了一万多字啊啊啊,我后悔了,我要评论也要珠珠(码字真的太累了快鼓励鼓励我),不然明天直接短小,哼。 34欲念 他搂了她好久,久到永远不想放开,起身抱着娇小的女儿去浴室清洗,但小家伙被他抱着走了没两步,就睁开了一双雾蒙蒙的杏眼。 她浑身无力,连捶打他胸口的小手都只有蚂蚁般的力气,“混蛋……你不是不要我吗……”和她吵完就急匆匆搬出别墅,怎么……吃个醋就这么发了狠地弄她。 像是完全没了理智。 他用额头抵着她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嗯……爸爸后悔了。”是他错了。 明明只要他要,她就一定会给,那么唾手可得,他为什么想不通到要把她再一次推给别人。 “呜呜……”她收缩了一下花穴,又动了动细白的腿,刺痛感涌上神经,“我都要被你弄得痛死了……” 刚刚她不知道叫了多少次爸爸停下来,可他完全不听,偏偏要抵着她一个劲儿地磨,弄得那么狠,她呜咽着想下面肯定都被他弄出血了。 苏宴抱着她走进浴室,叁两下给她冲洗干净,用干净的浴巾给她擦干,又赤身裸体把她抱出去。 他开了灯。 房间里一室通明。 “爸爸,我要穿衣服……”她小小一只窝在爸爸的怀里,害羞到不行,距离在海岛上肆无忌惮的亲密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她在爸爸面前越来越羞,越来越放不开。 比如现在,在她从小长大的卧室里,她光溜溜地被爸爸抱着,甚至两人刚刚才结束一场激烈到她根本无法反抗的性事,她和爸爸的关系……明明前两天还这么僵。 是她发的脾气,可就算想通了原因,她还是向男人不自控一般靠近。 “乖,让爸爸先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苏蔓从分神中被叫出来。 “检查蔓蔓有没有被爸爸弄疼。”苏宴把女儿放在卧室的五斗柜上,掰开两条细白的腿儿,凝着那被他蹂躏红肿的花穴。 她那里的毛发稀疏,虽然把娇艳泛红的花瓣藏得若隐若现,但还是看得出上一副被男人狠狠操干过的光景,那条刚刚被他干开的花缝颤巍巍地正在合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男人的注视,亮晶晶的蜜液又开始往外流…… 灯光把她全身都照得透亮发白,唯独腿心那处红得惊人,她条件反射一般就想要合上腿,“爸爸……不要看。” 他全身都挤进女孩的双腿间,阻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他把长指探入重新湿润的穴里,“蔓蔓又湿了,还想要?” 她痛得一抽,踢他一脚,“不要了,好痛。” 苏宴轻轻揉着她的花唇,又探了一指进入她的甬道,“嗯……确实里里外外都肿了。” 被他干肿的。 不是其他任何人。 “为什么说不要?”借着她的湿润,他的食指又开始在女孩的阴道里抽送,“是不是蔓蔓说过要我操你?” “唔——”私处异物感太过难受,她攀住他的手臂,“爸爸……改天,好不好?” 他把她抱下来,用再度勃起的性器抵住那个娇嫩快要出血的小口,“那蔓蔓得给我一个承诺。” 苏蔓还没有从下午的激烈做爱里恢复过来,那道细到快看不见的花缝又堪堪要被硕大而圆润的龟头顶开,“呜……什么……” “蔓蔓要说,以后只给爸爸一个人,不准让别的男人碰你。”他又把她往床上带,泥泞不堪的薄被被他一手掀开,丢到地上。 他勾着她的腰,下身往里顶了顶,两人一起倒了上去。 “我答应……”苏蔓欲哭无泪,“呜呜,我想睡觉了爸爸。” 她发烧刚好,还没有完全恢复体力。 “乖……不哭。”苏宴哄着,“说完就抱着你一起睡。” 她咬着粉唇,满目迷离,她伸手去抱他,“蔓蔓只有爸爸,没有别人。” “好乖。” 性器被他从她的身体里拔出来的那一秒,苏蔓如释重负一般倒在他肩头,眼皮昏沉,没过一分钟就睡了过去。 苏宴拥着她,两人侧身相贴,形成重迭的弧线,他低头吻过她被汗水打湿的额间碎发,呢喃道,“不放开你了……好不好?” 他和她之间再也回不去了,能回去的,只有记忆。 十七年前,苏宴从未期待过这个孩子的到来,他并不抵触家族联姻,江婉的心不在他身上,所以他们本来可以是最合适的合作伙伴,也不需要用所谓的血脉来稳固婚姻关系。 20岁的苏宴,比起风花雪月,他有更多的狼子野心,事业前途一片大好,深海市最知名的刑诉律师亲自带他,教他的都是如何心狠手辣,如何不留情面,如何在灰色地带游刃有余,他用极短的时间学会他的所有手段,冷静内敛、做事果断到连这个师傅都敬畏叁分。 直到他被人算计下药,和江婉发生关系,江家坚持必须生下这个孩子,次年1月,苏蔓出生。未婚生子对于苏宴的职业发展来说并不利,他不想,也不认为自己能担任好父亲这个角色,看着刚出生连皮肤都皱在一起的丑东西,他眉头紧锁,最后被一通法院的紧急电话叫走,一个月都没有再来看过她。 苏蔓一岁前都是由保姆在照顾,虽然和苏宴同住一栋别墅,但男人向来早出晚归,对孩子的成长更是冷漠。直到五个月大的时候,小东西被保姆抱到他眼前,她咿咿呀呀地喊了他第一声爸爸,他鬼使神差放下手里的工作,捏了捏她只有小得一点点的手掌心,然后一根手指被肉乎乎的小胖手裹住,他下意识靠近,鼻息里都是婴儿身上独有的奶香味,竟一下就抚平了案子不顺带来的心浮气躁。 他开始沉溺于抱她和亲吻她,每天上班前雷打不动去婴儿房抱起沉睡的小家伙,她像没有骨头似乎被他抱在怀里,亲吻她睡梦中微张而蠕动的小嘴,捏她光滑软嫩的小脸蛋,几乎让他爱不释手。 他依旧加班,深夜回来的时候经常遇上小家伙哭闹着不肯入睡,他从保姆手里接过苏蔓的时候,小家伙几乎是一秒钟就安静下来,小手软软拍上他有些疲惫的俊脸,像是在指责他为什么只顾工作而忽略对她的陪伴,但嘴里依旧软软糯糯带着哭腔一声一声叫他爸爸,顿时把他的心融化了半角。 他开始想陪伴她,开始不想错过她成长的足迹,于是他把加班的工作全部带回家里,让人在他的书房里添置了一张童话般梦幻的婴儿床,就在他的书桌边上,他抬眼就能看到的位置,小家伙和顶上挂着的毛绒玩具玩,奶胖的小腿儿一蹬一蹬很不老实,咬着奶嘴歪着小奶袋看他工作,聚精会神的样子时常让苏宴发笑,怎么感觉她没有刚出生那么丑了。 八个月大的时候,苏宴开始抽空教小家伙走路,她总是偷懒,在上好的羊毛地毯上笑呵呵地撒泼抵赖但就是不肯站起来,用奶胖的小腿儿踹他的西装,他抓住那只捣蛋的小腿,把软绵绵的她捞到自己怀里,埋进她的小衣服里吸她的奶香味,又用有些冒尖的胡须蹭她的脸颊,逗得她咯吱咯吱直笑。 小家伙到九个月大才肯好好走路,她摇摇晃晃走了一段,最后扑倒在苏宴怀里的时候,他伸手环抱住她,托着她的后颈重重地亲了她一口,那一刻他觉得,全世界都好像已经在他的怀里。 小家伙愈来愈大,粉雕玉琢,像个橱柜里的芭比娃娃,她的眉宇间看不见任何江婉的痕迹,只有嘴巴很像他,一双杏眼像他又不像他。苏宴对她越来越宠溺,几乎凡事都要亲自过手。她喜欢涂涂画画,他就给她买了无数的蜡笔和彩笔,甚至放任小家伙在自己的合同上信手乱画。 女孩就这样骄纵而明艳地慢慢长大,而苏宴也一直陪伴着她,五六岁的时候她偷偷跑出去玩,不小心掉进小区的池塘里,被人救起的时候几乎奄奄一息,她大病一场之后,男人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宠溺过了头。 他开始试图扮演一个严父的角色,而已经长到七八岁的女孩哪会怕他,天天缠在他脚边,在他工作的时候溜进书房,窝到温暖怀抱里,跨坐到他身上伸手勾他脖子,闪着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问他今天的公主裙好不好看,问他有没有吃她亲手烤的巧克力小饼干,问他什么时候再带她去迪士尼乐园。 苏宴败给她,几乎节节溃败,她的每一次撒娇最后都能让男人照单全收,他在法庭上和律所里有多冰冷,在她面前就有多温柔,他大概是个不合格的父亲,总想着不如把她宠坏就让她一辈子陪他,而不是教她展翅高飞,独当一面,成为更懂事的大人。 十五岁,初见美人骨,也是他对她欲念的开始。 她额头饱满,脸小到男人大半个手掌就能遮住,脸部线条流畅,下巴天然微翘,皮肤雪白到几乎透明,她这么美好,以至于苏宴在她房门口看到浑身赤裸的她时,几乎一瞬间下腹就不可控制地燃起欲火。 她在看镜子里的自己,却没有发现苏宴站在房门口看她。男人视线里的她,肩骨瘦削,锁骨精致,乳圆如球,腰肢细软,细腿笔直。 哪一处都来自于他,哪一处都像是上帝的鬼斧神工。 苏宴知道他应该移开视线,但当他把视线移到女孩床上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处令人遐想的水渍……他知道那应该是什么。 最后的离开有些狼狈,又或者说,自那天开始,他的爱开始不纯粹。 直到…… 现在,他对她的爱有多深,欲就有多重- 苏宴的世界很灰暗的,蔓蔓是他唯一的光。 这章没写好,对爸爸态度转变的描述撑不起来,太单薄了,他的爱不该这么简单就来。 所以写到这里,我有点难受,觉得没写好这个故事,觉得文不该那样开头,觉得很多东西没有铺垫好,比如关于苏宴的故事,突然想更走心一些,所以之后这个文看起来会有些头轻脚重。 36偷吃h 苏宴比苏蔓先醒来,他低头看趴在自己胸口的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睡觉的时候小嘴微掀,手里必须抱着什么才肯老实。 心口很满。 比完成任何一桩棘手的案件都有成就感。 “嗯……”她悠悠醒来的时候,脖子有些酸痛,想扭扭头却直接吻上了男人赤裸的胸膛,“爸爸。” 耳根一下子就红透,薄被下她一丝不挂,整个人几乎贴在爸爸身上,他的大手横穿后她的腰肢,在她腿根到臀部的位置来回摩挲,见她醒过来,直接把她的腿心往自己晨勃的巨物处引,她也几乎是一瞬间就湿了。 她被男人整个放在自己身上,两人相对着上下交迭。 苏蔓娇羞地捶了他一记,换来的却是男人的数下顶弄,“还不老实,再来一次?” 她在他身下湿得很快这个事实让男人勾唇,但昨天已经弄了她太久。 苏蔓的小手伸进被窝,一路往下,握住那根一直在她腿心处捣乱的性器,它好大好长好烫,她一只手完全握不过来,“好……烫。” 他翻身把她半压到身下,把胀痛的阴茎顺着她的小手里外开始抽动,似乎很满意女孩刚刚的点评,“不欺负你了,蔓蔓帮帮爸爸。” 她咬着粉唇,反应过来爸爸的意思,“爸爸自己也可以弄的。” 吻落下。 她几乎又快窒息。 “爸爸昨晚伺候的你舒服吗?”苏宴吻到她的锁骨,“那是不是……该问宝宝要点好处?” 昨晚……一说到昨晚,苏蔓更加脸红。 她整个人钻到被窝里。 连原先覆在男人勃发肉棒上的小手也连带收回,像只小虾米一样蜷缩在他怀里。 苏宴无奈叹了口气,打算起床去浴室自己解决,薄被下的小人开始慢慢移动,性器顶端被含进嘴里的时候,他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大手一挥掀开薄被。 女孩张嘴含住了那紫红色的肉头,伸出小舌头浅浅舔弄,甚至用舌尖戳过那往外渗着液体的小洞。 “嘶——”苏宴吃痛,扶着她的小脑袋,“蔓蔓……别咬。” 眼前从一片黑色变成光亮,女孩满脸潮红地跪趴在爸爸的胯下,挺翘的小屁股微撅,味蕾沉浸在浓郁的男性荷尔蒙中,舌尖无师自通般在龟头处打圈,于是紫黑色的阴茎整根在她口腔跳动着涨大,伞端的小洞渗出更多前列腺液。 在被子底下她还可以光明正大偷吃,结果爸爸居然直接扯掉被子,而且还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她! 不吃了。 她微松开小嘴想离开,结果被苏宴察觉,他微微起身把炙热粗长的肉棒往那张小嘴里再送进一节,大掌按住她的后脑往自己小腹的方向压。 硕长的茎身青筋暴起,女孩的小嘴被迫张开到最大也只是刚好包裹着龟头,伞端实在是太大,她的小舌头被压住,开始毫无章法地乱动。 “唔……”小嘴被撑得发酸,口水不断分泌,喉咙无意识在吞咽。 被她的小嘴含着的感觉太好,他分神去指导她,“不要用牙齿,放松下颚。” 她用两只小手小心翼翼地握住巨大,试着松弛下颚又把男人的性器再含得深一点,吞吐的动作加快,男人手掌再度用力,让龟头直抵上女孩喉口。 “呜呜……唔。”小嘴实在包裹不住茎身,面颊上划过生理性的泪水,暴胀的龟头几乎要顶破她的喉咙,她没忍住缩回脑袋,把爸爸的茎身都吐了出来。 紫黑色的性器充满野性和男性实力,形似蝎尾的龟头向上翘,沾满了她的口水笔挺着,它似乎还不满足,一下一下跳动涨大。 苏蔓无力地趴在男人的大腿上,小手放在男人的腹部和胯部,她几乎气喘吁吁,觉得嘴角好酸,用舌头舔了舔粉唇,口腔里似乎有一股…… 她又觉得羞,埋进男人的腰腹间。 “才吃多久就累了?”苏宴抚着她的软腰,大手一路向下,抚到她腿心软沟的黏腻,两指插入她微微肿起的阴唇缓缓抽动,时不时斜斜插入那道紧闭的花缝。 她被刺激到,抬头看爸爸,“爸爸好坏。” 但是她又好喜欢。 如果每天都可以和爸爸…… 唔。 她会幸福死吗。 想着想着,苏蔓再次趴起,笨拙地含住龟头,小嘴努力吞咽加快频率,但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没有经验,牙齿总是胡乱磕碰,不断在刺激着口中的阴茎。 男人身体紧绷,开始配合女孩,向上挺弄胯部,来回数几十下,黑红的肉棒在她粉白的小嘴里不断进进出出,快意密集的时候又被她咬了一下。 他长长倒吸一口气,把顶端一下挤入喉部,腰腹收缩,浓精喷发,他还没有来得及退出,微腥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的小嘴里,连喉咙口都灌入一些。 苏宴担心地拉起女孩,生怕她被呛到,“蔓蔓……吐出来。” 她满眼无辜地看着爸爸,嘴唇边流出一些浊白液体,“咕嘟”一声,口腔里的精液被她全部咽下去,然后通红的小嘴又喊他一声爸爸。 喝到了。 爸爸的……滚烫精液。 她之前有贼心没贼胆做的事情。 苏宴把脱力的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抄过她的小腰覆盖上她的身躯,用力含住她红肿的小嘴,热吻连连落下,他重重压着她,狠狠地吻她,舌头纠缠着她的小舌。 这般纠缠,苏蔓被他全身的炙热弄得心头发痒,开始难耐扭动,双腿更是像藤蔓一样盘上他精壮的腰磨蹭。 “想要了?”他在她耳边呼气。 “唔。”男人的手指插入她的阴道,她小口喘气,口是心非,“不要。” “乖,先起床。”苏宴话里是停下的意思,但手指却在高速抽动,“我让人送了吃的和药过来。” 昨晚他就通知了朱阿姨今天不用过来。 “药……什么药?” 男人把修长的手指抽离她的身体,“你说呢,蔓蔓下面肿的这么厉害。” 她脸上发烫,私处确实在发痛,但爸爸的撩拨对她太管用,刚刚居然能把这么明显的疼痛忽略得一干二净。 “大灰狼。”还不是爸爸弄的。 “嗯……我是,所以想把你叼到床上,吃干抹净。” 37娇气h 苏宴给她穿了一条鹅黄色的睡裙,抱着她去到楼下的客厅,司机把食物和药都放在玄门处。 “先吃饭还是先擦药?”他昨天下午从回来开始就一直在弄她,小家伙晚饭都没有吃,他怕她会饿。 昨天算是她和爸爸第一次……事后和他谈论这些让苏蔓几乎抬不起小脑袋直视男人,她扯过他手里的白色袋子,“我自己去涂。” 她迈着小碎步就想往楼上跑。 身体被男人拦腰抱起的刹那,她惊呼一声,然后抱住爸爸的脖颈,“爸爸……怎么了。” “蔓蔓不会擦,让爸爸帮你。”男人抱着她,拐进二楼的置物台,把她放上去。 “爸爸就是想吃我豆腐。”苏蔓的手指绞着裙角,她怎么可能连擦药都不会,明明就是爸爸想自己擦,然后占她便宜。 男人半褪她的吊带裙,大手掐住她的嫩乳,开始色情地揉弄,“蔓蔓浑身都像是嫩豆腐做的,改天让爸爸吃个够……好不好?” 她哼哼着说了声坏蛋。 女孩没有穿内裤,双腿被男人架起分开的时候,红肿的花穴直接接触空气,引发她又一阵的颤抖。 “蔓蔓怎么又湿了?这样爸爸不好上药。” 她不理他,别过头去不看他,爸爸坏死了,老是戏弄她,湿不湿是她能控制的吗! “啊呃。”她手指扣在置物台的边缘,纤细的脖子后仰,“爸爸……那里没有肿。” 苏宴细致地给她上药,从外到内,一点一点抹,在整个中指上涂上药膏,连指节带着白色的膏体全部没入她的甬道。 “唔……太深了……爸爸……不是这里呀。”她快支撑不住自己,爸爸的手指几乎整根埋进去,指尖灵活地在她体内抠挖,刮过她体内的敏感点,然后来回抽动。 “乖,多涂点好得快。”他开始讲歪理。 没有肿哪会有好得快这种说法。 苏宴低头含住她的酥乳,刻意地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和咬痕,药膏和蜜液让手指的抽送更加滑畅,中指感受着她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来,细腻紧致的感觉几乎让他发疯,他抽动几百下,次次都全根没入,剐蹭着她嫩壁上的敏感点。 女孩又快哭出来,但他却埋在她胸口笑了,禁锢住她扭动的腰肢,指腹用力碾压过她甬道内最敏感的点,然后在她快受不了的时候退出去,蓄力再次就着那个点来回戳弄。 不出十分钟,透明的花液四处溅开,潺潺地冲刷着他的长指。 她娇憨地哼了一声,软着身子倒在爸爸怀里。 他照旧亲吻她,温柔地用纸巾擦去她身下的狼狈,然后抱着她下楼。 “爸爸……你……”她被他搂在怀里,明显能感受到爸爸的欲望烧得像是赤红的铁一般坚硬而炙热。 “没事,先吃饭。”紧绷的欲望被男人压下,他亲昵地贴着她的额头。 饭桌上。 苏宴把重新加热好的食物端上桌。 “今天吃的是什么?”苏蔓手肘撑在桌面上,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眼睛亮亮地问。 “德国菜。” 德式香肠拼盘,手工肉丸意大利面,烟熏猪肉迷你汉堡。 全是她喜欢吃的。 “好香好香。”她迫不及待地拿去叉子,叉了一根德式香肠送进自己的小嘴里。 苏宴坐在女孩对面,一副完全不饿的样子,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小嘴一鼓一鼓地动。 “好吃吗?” “好吃,唔——”苏蔓脑海里突然闪过刚刚的某个画面,银色的叉子哐啷当掉落在餐盘上,她连忙拿纸巾捂住自己的嘴。 “反应这么大,怎么了?”他明知故问。 苏蔓恼他,抬起细腿就在桌子下面踹了他一脚。 “不吃了?之前不是闹着要吃这家的香肠。” 她连忙摇摇头,喝了一口水,把吃了叁分之一的香肠放到他的餐盘里,“爸爸吃吧。” 明明这家堂吃的时候香肠都会切开的,为什么今天偏偏没切开,她刚刚狼吞虎咽地咬着那根香肠的样子……简直丢死人了! 还有爸爸刚才戏谑的眼神,分明就是在取笑! 不吃了! 以后再也不吃了! 苏宴惯用刀叉,他慢条斯理地把香肠都切成小块,然后把自己的餐盘和她的对调,“乖一点,你需要多吃补充体力。” 补充体力……她又踹了一脚。 苏宴只当没感觉,挨着她小猫挠痒似的踢闹,笑着看她滑稽又娇羞的表情。 太可爱了。 像只撒娇耍赖的白色布偶猫。 见她不肯吃东西,男人叉起一颗肉丸送到她嘴边,用迷人的声线说,“张嘴。” 她抬头看他的唇型,然后真的听话地张开嘴,把那整颗肉丸都含进嘴里。 “好吃吗?”他又勾着唇笑。 受不了了! 又问! 那嗓音简直问得她浑身发麻! 像是…… 以后再也不吃这家了呜呜。 她腮帮子鼓起,一下一下咀嚼着,实在受不了他目光里快要吃了她的神情,拉开椅子,跑到对面,坐到他身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躲开他的视线。 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坐好,好好吃饭。” “爸爸闭嘴,我就好好吃饭。” “不闹你了,快吃。”腰细的他轻易就能折断,苏宴心疼了。 他把旁边的椅子拉到最近,把女孩放到上面坐着,又任由她把细白的小腿搁在他的大腿上。 苏蔓打量着桌面上的食物,吃了几片薯角和一个迷你汉堡,说了一声饱了就想从饭桌上溜走,结果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按住,又把意面和香肠喂她吃了小半碟才放她走。 她回到自己的卧室,一进去满屋子都是男女欢爱过的味道,夹杂着她的甜香和男人的薄荷味,床铺皱成一团,满床满地都是白色的纸团。 她抿着唇笑得像只偷到腥的小猫,原地转了叁个圈,然后才打开窗户通气,把所有见证了他们疯狂性爱的四件套都扯下来丢进洗衣机。 “销毁物证?”浴室里,男人覆在她身后,单臂霸道地环住她,把她圈进自己的领地。 他对她的细软小腰爱不释手。 苏蔓扶着他的手臂转身,结果被他拘着腰往洗衣机的方向压,她的腰在男人的手里划出一道反弧,女孩攀着他的上臂,“什么呀……我听不懂。” “听不懂?”苏宴轻易就把她架起到洗衣机上,大手贴着她滑嫩的大腿内侧往裙摆里滑,“要不要爸爸帮你回忆一下?” 她按住他的手,撅着小嘴,“不要!” 虽然药膏冰冰凉凉的,但她还痛着呢。 “我的小姑娘怎么这么娇气。”男人得意一笑,本来也只是想逗逗她,“下次轻点弄你。” 她气到捶他。 结果又被男人压在运作中的洗衣机上狠吻了一通。 - 200珠珠加更 这本初衷,我希望两个人是明明白白的爱情,而不是因为一方的依赖而导致另一方在妥协,所以甜完这章我又要刀一下女鹅了,让苏宴认清楚自己的内心。 38获救 没羞没臊的日子过了几天,两人心照不宣,没有提“在一起”这样的字眼。 中午,苏宴接到电话,需要去外省出差四天。 苏蔓在门口踮着脚尖给他系领带,系得歪歪扭扭的,男人也没有嫌弃,“爸爸……能不能早点回来?” 她亲了爸爸一口,嫌不够,又亲了一口,还觉得不够,小鸡啄米般在男人英隽的脸庞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乖乖在家,爸爸忙完第一时间就回来……”他托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贴着他往上拎,顺势含住她的耳朵,用舌头舔她粉嫩的耳垂,“……操你。” “坏死了你。”她哪有这个意思啊。 一记深吻后,苏蔓目送男人拉着行李箱离开。 爸爸上个礼拜几乎没有加班,一下班回家就压着她亲亲摸摸揉揉,甚至有一天直接一整天都没有去律所。 她回想起某些羞人的片段,连小脸都染上粉,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开始发呆。 她不喜欢没有爸爸一个人在家,几乎每天都数着日子过。 到第叁天的时候,她在家里有些呆不住了,上次的玫瑰花没有送成,她想着再去花店买一些。 晚上八点左右,苏蔓抱着一大束玫瑰花从花店出来。 她走了一段,觉得有些脚酸,拿出手机打算叫车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自己的身后闪过一个人影。 心下一慌。 这条是小路,路灯昏暗,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她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身影。 脚步加快,她给苏宴拨了个电话,对面很快接起。 脚下的步子已经开始凌乱,她有点后悔自己没有提前让司机来接她,“爸爸,我觉得有人在……”跟踪我。 “唔——”话还没有说完,嘴巴被人捂住,一只手忽然攥住了她的手腕,她整个人都被一股力往小路的死角里带。 手机砸落地面。 屏幕亮着,通话在继续,但女孩没有再回复。 她被扯进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头顶上吊儿郎当落下一句,“苏宴的女儿,果然长得带劲啊。” 苏蔓眉头紧锁,她生理性厌恶男人的碰触,全身的汗毛几乎全部竖起,胃里突然就开始翻江倒海,抬眸看见男人的脸,琥珀色的瞳孔惊讶到下意识放大。 刀疤脸。 他和刀疤脸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没有那道疤痕。 “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苏蔓没敢挣扎,小手握成拳头颤抖着。 “我是谁?”那只手轻蔑地捏住她的下巴,“你爸爸做了些什么你大概不知道吧?” 她冷了冷脸,想别过头摆脱他的禁锢,“你这样是犯法的。” “和我说犯法?”男人的手开始往苏蔓衣服里摸,“你爸在监狱里对我哥做了什么,不想听听吗?” “放开我!!”苏蔓几乎恶心到要昏迷,她开始剧烈地挣扎,但还没喊出第二句,就被那只手掐开下巴,塞进了一根棉布条,“唔——” 手腕也被他死死按住,她挣扎不得,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眼底无助至极,全身都在颤动。 嘶啦一声,女孩的上衣被扯开,姣好的肉体暴露在男人猥琐的注视中。 男人用勃发的下身抵住她,狠狠抽了她一巴掌,又吐了一口口水抹到她身上,“操,骚货一个,你他妈被多少人玩过了?” 她身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指痕,有些淡淡的,但有些却青紫得很明显,甚至苏宴临走前那晚还在她娇软的酥乳上留下了一个整齐的牙齿印,不疼但足够保留一段时间的印记。 她全身发抖,冷汗被逼出来,蓄力拿脚去踢踹男人的小腿肚,但平底鞋对健硕的男人毫无攻击性,她拼命摇头,用眼神恳求他放过她,眼底一片血色,一双杏眸几乎快要全部被染红。 “怎么,荡妇,都被人操成这样了也不差我一个。”男人把她死死抵在墙面,伸手去掏身下那物,身下已经开始急不可耐到有挺动的姿势。 本来只想吓吓她,谁知道这妞儿看起来又嫩又纯,结果一剥开壳,还是个骚浪的,这光景怕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苏蔓小脸刷白,脸蛋已经因为那巴掌红肿起来,看到男人肮脏的那物时她脑袋几乎一下子炸开,开始剧烈地挣扎。 她在体力上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奋力摆脱不得,她的上衣几乎要被全部扯落,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她胸口美妙的起伏,少女的体香飘入男人的鼻息,完全激发男人的兽性。 她几乎是绝望地闭上眼睛,心里无数遍喊苏宴的名字,那个从小到大守护她长大的男人,可他为什么在她最需要被保护的时候,不在她身边啊。 怎么办爸爸,她要撑不住了。 他根本不会来啊…… 玫瑰花束躺在地上,血色花瓣四散,零落一地。 眼底猩红,眼角划过泪水,她停止挣扎,绝望笑了。 爸爸我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苏蔓——” 男人开始剥她裤子的时候,一道狂怒的声音在小巷里响起。 她泪雨蒙蒙地睁开眼睛,看不清楚来人的长相,但声音熟悉。 林泽。 救救我,快救我……眼泪几乎要流干。 男人一惊,下意识要回头,但还没有看清楚来人的长相,就被一个空啤酒瓶砸中脑袋。 血肉模糊。 “看老子不弄废你。”林泽一脚把他踹翻在地,照着胸口猛踢了十来脚,最后狠狠踩在他裆下裸露的位置左右碾压,直到地上的男人面色惨白。 苏蔓蹲在地上,环着自己的膝盖,埋在自己的胸口听着林泽的殴打声和地上男人的惨叫声,全身抖成了一个筛子。 林泽教训完他,脱下自己的白色t恤就往苏蔓身上套,把她从地上带起来,“没事了,别怕。” 她眼前一白,强撑的意识崩盘,晕了过去,被温暖的怀抱稳稳地接住-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39心跳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很重。 苏蔓还穿着林泽的衣服,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坐在急诊室的床头,林泽把她送到医院之后,她不允许任何一个医生或者护士碰她。 “蔓蔓。”林泽轻轻叫她,“没事了,他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饿不饿,渴不渴,想吃什么我帮你去买。” “别不说话啊,你这样我很担心。” “还好我这两天一直在你家门口转悠,今天看到你出门,我就想说跟你一起散散步。” 谁知道他去买了两杯奶茶的功夫,人就不见了,他一路找竟然在小路边上看到她的手机。 林泽站到她面前,扶着她的肩膀让她看着他,“苏蔓,你听好,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这么厉害,还保护不好你?听话,让医生再给你检查一下就可以出院了。” 她的眼睛已经哭成了包子,刚被人从噩梦中拖出来似的,全身是汗,如释重负般趴到他的臂弯里,开始嚎啕大哭,“对不起……对不起……谢谢你……” 女孩哭得很凶,纤薄的背脊在他的衣服包裹下起伏着,他竟然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安慰。 “好了……好了。”他有些僵硬,大掌轻抚上苏蔓凌乱的头发,“你这一会儿对不起,一会儿谢谢的,我都不知道该接受哪个。” “行了行了,知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就好。”林泽被她哭得心头发软,实在快招架不住,“别哭了姑奶奶,再哭小心我让你以身相许啊。” 光线明亮的病房里,一身黑色的男人蓦然出现在门口,脸色阴沉到极致,但是在扫到某个蜷成一团的白色身影的时候,他重重一怔,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他喊,“蔓蔓。” 女孩停止哭泣,眼角挂着泪,抬头愣愣望向声音的来源,苏宴迈开长腿就向她走来,皮鞋踏落的声音仿佛响在她心头。 这一刻,她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在为谁而跳。 泪水和满腹的委屈如泄洪般涌出,连鞋都顾不上穿,她赤着脚就往苏宴的方向跑,跑得太着急,腿又发软,她差点摔倒的时候被男人稳稳地接入怀中。 “帮蔓蔓去买杯橙汁。”苏宴打横抱起女孩,淡漠看了林泽一眼。 “哦哦好,宴叔,我这就去买。”林泽一愣,反映过来,离开病房。 “爸爸。”她埋在男人肩窝里,哭到嗓音发哑,嘴里反复喊着他。 “对不起……”苏宴抱紧她,亲吻她哭肿的眼睛,泛红的脸颊,心疼的情绪像针一样扎进他的心脏里,“是我的错,不应该放你一个人……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断道歉,在她耳边轻声哄着她。 苏蔓双手拽住他的衣领,红着眼眶,哽咽着问,“爸爸,你会不会后悔,如果我真的被……唔——” 男人以吻封缄,不想听到后面的话。 他的吻落得凶狠,她握着拳,更加用力回吻,不顾一切一般。 苏宴喘着粗气,克制着放开她的唇,把她搂紧,重重抵着她的额,“以后永远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个人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她的眼前。 “宴叔,苏蔓。” 林泽的声音从病房门口传来,他看到苏宴抱着女孩坐在病床上,她可怜娇小地窝在男人身上,两只光着的小脚也被男人的一只大掌紧紧捂住,双手勾着他的脖颈,与他额头相抵,连气息都相互交缠着。 看起来怎么…… 他晃了晃脑袋,驱散奇奇怪怪的念头,捏着纸杯的手松开了些,“喝点东西吧。” …… 华府。 女孩被男人剥得光溜溜的放进浴缸里,下一秒,男人褪下浴袍,长腿迈入浴缸,把她带到自己的怀里。 回到家,苏宴亲自给她下了面条,看着她吃了一些下去,才放心带她来洗澡。 他的胸腔里除了心疼几乎不再有其他情绪,帮她打湿头发,“还害怕是不是?” 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怎么会不怕,那一刻,她绝望到想要提前结束自己的生命。 死亡离她那么近,她心里唯一想到的人,只有苏宴。 “多亏了林泽今天跟着我,不然……”她狠狠咬了他一口,“不然你绝对见不到我了。” 心脏被一只手扯得鲜血淋漓,他几乎要钳断她的腰,“任何时候,都不可以有这种想法,听到没有?!” “痛……爸爸。”她皱起一张小脸,惊呼道,“我开玩笑的。” “都怪你,在我身上留那么多痕迹,他……骂我是……”她回想起那些难听的字眼和肮脏的画面,又开始掉眼泪,无人吐诉的委屈满溢出来。 苏宴把沐浴乳在浴球上起了泡,一点一点地帮她清洗,“蔓蔓不去想,忘掉那些。” 他口中的话极致温柔,心中却阴沉至极。 刚到医院的时候,她的情绪非常不稳定,抱着他就像快要溺水的人抱着的浮木,泪水如雨不停坠落,娇软的身躯在他怀里颤抖得厉害,浑身冰冷,那种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恐惧,几乎快让他自责到死。 他给她清洗了半个多小时,自己随意冲洗几下,抱着她去到她的房间。 “很晚了,乖乖睡觉?”他把她温柔地裹进被子里。 “爸爸陪我,一步都不许离开我。” 苏宴握着她有些冰凉的小手,躺到她身侧搂住她,嗯了一声,“我不走。” 他以后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再离开她了。 他和她之间,也许是他更离不开她。 她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抱着,又拿脸蛋蹭了蹭,急切地说,“他没有碰到我,一点点都没有。” “我知道。” 男人的反应太过平静,反而让她有些心慌,她四脚并用爬到男人的身上,“那为什么……你……” 还是不碰我。 身体在他身上扭了扭,暗示的意味很浓。 但男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宝宝乖,先睡。”苏宴亲吻她的额头,“我知道你要什么,爸爸都会给你。” “真的吗?”她还有些虚弱,但闻言眼睛亮了亮。 “嗯,快睡。” 苏宴哄了她好久,女孩终于扛不住睡意和疲倦,沉沉睡过去,睡着了还是没有安全感,紧紧抱着他手臂,眉头锁得很紧。 直到后半夜,男人才有空抽身,去到露天的阳台,回拨医生的电话。 “抱歉,这么晚打扰。” “无妨,苏先生。”对面的医生嗓音里亦带着疲惫,“根据今天的检查和您的描述,苏小姐应该是患有肌肤饥渴症,这种心理疾病的正向表现是会不由自主想和他人产生皮肤接触,而反向表现就是拒绝碰触,就像苏小姐今天这样,所以才会导致她情绪过激而晕倒。” “这种心理疾病与患者早年的成长、父母的关系密切相关,多数患者会因为家庭原因而产生不安全感,甚至是自卑和怯懦。” “苏小姐现在的情况不算非常严重,所以在不伴随其他异常表现、不影响社会生活的情况下,苏小姐暂时是不需要进行特殊治疗的。” 男人嗯了一声,又问了几个问题,电话被挂断。 - 看似可爱,但病态偏执、飞蛾扑火的爱。 我再为修改加更规则的事情道一次歉,改的原因还有一个,为了它我连续半个多月都基本叁四点睡,碰上最近要复工了我也越来越忙,码字都有些头昏脑涨的,且看的人越多我的压力越大,怕后面剧情会辜负你们的期待,所以我慢慢写,你们慢慢看,原谅我了呗。 但是改不改都不变的是,今天凌晨十二点准时吃肉,下一章就是你们一直期待的。 40龙沙宝石h 事情发生以后,苏蔓几乎天天呆在家里不肯出门,林泽给她打了几个电话,她只说等开学再请他吃饭道谢。 她对苏宴缠得愈发得紧,他也终于扛不住她的撒娇,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在家里陪她。 “买了什么?”男人从背后环住她。 苏蔓眼疾手快地把未拆封的礼盒塞回快递箱里,娇嗔着回头,“爸爸……你怎么突然进我房间。”吓她一跳,差点惊喜都没有了。 “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她看了一眼时间,才五点多。 “不是要我多陪你?”苏宴勾着她的腰,又想把她往墙上压。 吻快落下的时候,被女孩的小手一下捂住,“不亲。” “确定?”男人挑眉。 “嗯……我那个……来了。”苏蔓羞赧道,“不能做。” “亲一下而已。”他掐了掐她的小脸蛋,“蔓蔓……想做了?昨晚没疼够你,嗯?” 她大力推开男人,“大色狼,我下去吃饭了,朱阿姨刚刚好像叫了。” 他看了一眼快递箱,黑眸一闪,然后心情极好地跟着她踢踢踏踏的步子和她一起下楼。 饭后,苏宴照旧去书房处理公务。 晚上九点,别墅静寂,书房有钟表滴答的声音,有笔尖摩擦过纸张的声音,窗外是断断续续的蝉鸣声。 房门被一双白嫩的小手打开,她轻轻喊爸爸。 静寂的平衡被打破。 男人循声抬头,黑眸闪动,“过来。” 她穿了一身白色蕾丝吊带睡裙,腰部收紧露出软腰,胸前浑圆被两根细带勾过,显得她的酥乳更加白皙软弹,背部大片镂空,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被一件透如蝉翼的睡袍欲盖弥彰地遮住。 纯欲天使。 苏宴眉梢挑起,想起在快递盒上看到的某个名称,拉过女孩到自己的怀里坐下,大掌往睡裙里抚去,“还不睡?” “爸爸,我要你答应我第二件事。” 她附在他耳边落下两个字。 操我。 又加了两个字。 全部。 男人淡笑,深潭似的黑眸里幽深无比,“想在书房还是卧室,嗯?”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整个身体就被男人托起,苏宴说,“去卧室吧,书房的桌子太硬,怕把我们豌豆公主磕坏。” “流氓!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色情。”她想了好久才说出这么个词。 “色情?”男人揉了揉她的小屁股,“我更喜欢你在床上骂我禽兽。” 卧室。 女孩被放到墨绿色的床铺上,黑发如瀑般铺开,她害羞地去勾男人的腰,却被男人一把抓住脚踝,透明的蕾丝长袜被他轻易褪下,“特地穿给我看的?” “爸爸喜欢吗?” “我说过……爸爸最喜欢看蔓蔓不穿衣服的样子。”苏宴剥掉她的睡袍,唇齿咬住她胸前的那根细带,低沉磁哑道,“想自己脱还是爸爸给你脱?” “想爸爸把我撕碎。”女孩环住他的脖子,吐着气落下这一句。 他的手往下摸,没有摸到任何贴物,褪下她的蕾丝内裤,“骗我的?” 她配合着他的动作,白生生两条细腿儿圈在他的腰间,“惊喜。” 两人的衣服全部被他除去,女孩已经很湿,那根粗长黑紫的性器被他释放出来,微微上翘着在空气里晃动,它在不断胀大,伞端也因为亢奋而一张一合冒出液体。 唔。 她抿了抿唇,咽了口口水,明亮的灯光下,它真的好大好狰狞。 “疼吗?”他附身覆在她身上,嗓音沙哑,扶着自己把茎头缓缓抵到女孩湿润的幼洞,坚定而缓慢地顶开里面柔软紧致的皱褶。 她感受到下身开始发疼,小嘴拼命地吸住茎身,但甬道还在被继续饱涨撑开,“不疼。” 大掌包着饱满的臀肉开始大力揉捏,肉刃的顶端抵住那道湿软的肉缝,贴着粉嫩的肉唇往里一寸一寸挺入。 “好乖。” 她双手扶着他的头,看着他的眼睛,皱着眉头,满目决绝,“苏宴,你碰我了,就不能再碰其他女人。” “宝宝……一下就好。”他只是吻她,从眉心到眼角,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而来,温柔把她的腿分开到最大,手上握着乌黑泛紫的粗长性器,腰杆往下重重一沉,猛然全部插进她的身体,几乎全根没入,一次性冲破了那层象征女孩纯洁的薄膜。 整个阴茎被紧致湿润的软肉含咬住,他瞬间太阳穴突突直跳,差点被她绞到器械投降。 “啊——呜呜呜……好疼!”她痛得倒吸凉气,双眸倏地溢出晶莹的泪水,下面好像被撕成了两半,痛得她直接哭出了声音。 男人抱紧怀里的女孩,绵绵不断地亲吻着她微微发汗的小脸,挺跨开始缓缓律动,下身磨着抽送,试图用龟头的棱角取悦她穴壁上每一个敏感点,“宝宝乖……不痛……很快就不痛了……我爱你,蔓蔓,我爱你。” “好疼……爸爸。”她皱着小脸开始呜呜啜泣,咬着嘴唇,全身紧绷,身下死死咬紧,甬道却越发湿润,蜜液刺激到汩汩流出,但她还是一下子无法完全吞吐,紧致的幼洞被那根巨大粗长而青筋暴起的肉茎撑大成透明的膜状。 苏宴埋在她湿热而异常紧致的体内,耳边是她细细碎碎的哭声,那些绞咬着他的皱褶如此真实,他在真真实实的占有她,快感一簇簇从尾椎骨酥麻到全身,从身心到灵魂似乎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暧昧的水声入耳,是男人开始九浅一深的加速抽送。 她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蹬着粉白的小腿哭闹,喘息着圈紧爸爸,“太大了……不吃了…...呜呜……你出来。” 他按住她调皮的细腿用结实双臂夹住,跨下狠狠深挺一记,“不是你要的全部吗,爸爸现在全操进去了。” “啊——呜……啊呃呜呜呜……” 他紧绷的神经几乎快完全爆开,但身下的小人还在扭着腰肢要不命地乱动,他不再满足于浅浅顶弄她,粗长至极的肉刃随着他腰腹的律动,不知不觉中往更深处捣弄,两人交合处汁水四溅。 女孩额头冒着冷汗,痛得泛红的小鼻子都皱起,白嫩的双腿一直在颤抖,但注意力却前所未有全部都集中到腿心,粉软湿润的穴道开始高频收缩,像是产生排异反应一样绞咬吸含着男人的巨茎,竟在无形中把他吞吐得更深。 被破处的胀痛感,以及腿心处莫名夹杂的苏爽感,顺着心跳的疯狂鼓动,从血液蔓延至全身的细胞,她战栗到连头皮都在发麻,用指甲在男人的背脊上留下几道明显的抓痕。 “嗯、嗯……啊……”她忍着自己喉口发出的细碎呻吟,紧紧攥着床单的白嫩小手连骨节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他把自己的阴茎往深处嵌,被幼软的洞完全包裹的感觉好到无法言喻,他极力压制,缓缓抽动了一会儿,在几十下后,微微往后一退,抓着那条白嫩的腿开始凶猛贯穿,整个粗长炙热的性器把阴道都操开,娇软的穴肉被分到两侧,粉嫩的阴唇被撑到发透。 “啊呜呜……啊呃……”她被冲撞到几乎要失声,细腿被男人死死扣住精壮的腰间,生理性的滚烫泪水滑落少女幼滑的脸颊,她无力抬头,泪眼朦胧去望爸爸,明明前一秒还温柔似水的,怎么一下就变成猛兽般狂野进攻了,完全不给她适应的时间。 “不要……爸爸……”她扭紧两道细细的眉毛,哽咽抽泣着,“疼……嗯啊……啊——” 只看一眼她整个人就快要失神,紫黑性器在她腿心间反复抽动,那道粉嫩嫩的小缝被黑紫的巨大肉刃完全劈开,软肉由粉嫩逐渐被抽干到殷红,全部都绞在阴茎上被带出又推进她的身体,两瓣肉芽颤巍巍被顶开到两侧。 呻吟声越来越多溢了出来,他知道她能够接纳他。 他捞着她的腰肢,粗长的肉茎次次都全部没入穴内,女孩已经浑身冒汗,再无力张开腿迎合他,甚至要蜷作一团往床头缩。 苏宴见状,把自己从她身体里抽出,握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到床边,女孩的上半身还在床上,下半身被他禁锢,精壮的腰再度挤进她的双腿间,有些粗暴地,他驾起她的双腿,盘踞着贲张经脉的巨长阴茎再度进入她体内。 他挺跨猛然一插到底,垂眸看到自己的性器被女孩丝毫不剩全部吞没,他双眼猩红,化身魔鬼,“不够是不是,要不要再深一点?” 干开她最里面的子宫口,让她只属于自己。 血脉相融,性器相连,从今往后,他要把她再次融入自己的骨血。 她被顶弄到满目眩晕,连头顶上的灯光都几乎在眼前模糊,她半呻吟半痛苦哆嗦着,她整个肚子都被爸爸塞满了,那么粗那么恐怖一根,还要怎么深啊。 她小口小口吐着气,软求道,“爸爸……温柔一点……好不好?” “乖……宝宝会舒服的。” 苏宴把她软嫩白皙的臀肉抬起往自己性器的方向贴合,身下用了十足的劲往里顶撞,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浇上他的勃发,他找准角度,对着她最敏感的那处,往斜下方狠狠一撞。 娇小幼软的女孩被他死死钳抱着,费力盘住他的腰身才能不往下滑,但这却更方便了男人的进出,粗长无比的阴茎被送到极深的位置,娇嫩的穴里水流一股一股流出。 男人滚烫的呼吸灼烧她的耳廓,“你知道我有多想……干死你。” 她绯红着一张小脸,奋力收缩腿心的穴道,性器在她的甬道里开始被挤压,却依旧阻挡不住男人的深操猛干,“啊呃……爸爸……不要这么重……” 白嫩的腿被男人折到胸前,她被操得汁水横流,两人的交合处因为她的汩汩蜜液而泥泞不堪,她小声呜咽,“不要了嘛……啊……好胀啊……” 抽动开始放缓,正当苏蔓以为自己可以喘口气的时候,她被抱了起来,整个人正面跨坐在他身上,他用磁性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不是喜欢坐我身上?” 出差回来那天,海岛的时候,甚至过去一年里的无数次无数次,他发了疯都想撕烂她的衣服,把她钉在自己胯下操坏弄烂,让她只能软在自己的怀里哭。 粗硕的阴茎抵开软烂的蜜穴,重新插到最深,相拥而坐的姿势让龟头直接抵住她甬道尽头的子宫口,好粗好烫好长一根,他甚至还没有开始抽动,女孩就已经被吓得抬起小屁股试图远离那可怕的肉茎。 阴道内的肉褶被男人的阴茎完全撑开,他伸手去摸蓄在两人性器结合处的混合液体,“宝贝这么湿……” 再操开一点,会不会更湿? “唔……”她眼神湿漉漉的,泪痕干涸在眼尾,浑身绯红,像一颗粉团子一样被男人禁锢在身上,快意和痛意同时侵占她的大脑,她不管不顾地搂住男人,亲吻他性感的下巴,“爸爸......苏蔓为你而生。” 为他而生,她说为他而生。 理智的神经被情欲烧断,什么伦理道德,现在都没有她重要。 他扶着她的腰肢往下摁,性器发了狠一样地凿入她的阴道,肉壁上的软肉紧紧圈住他的勃发,意识到女孩不再闪躲,他把她白嫩的臀瓣掰得更开,把暴涨的阴茎从穴口贯穿到宫口,顶磨着那道小口,硕大的龟头还在往里操干。 真的太深了,刚被开苞的女孩哪里承受的住这么猛烈的性爱。 “好满,太深了……”她双眸起雾,可怜兮兮看着爸爸,全然不知自己脸上写满情欲,“爸爸……胀啊。” “蔓蔓吃得下。”喉结重重滚动,女儿在他身下的模样太容易激发他的兽性和狂躁,他闭起眼睛,不让女孩看到他的满眼猩红,低吼着说,“只有爸爸才能操你。” 他开始挺腰极速抽干,粗长的阴茎全没入女孩的体内,他仿佛地狱里释放出的恶魔,每一次都直直顶到她的甬道尽头。 “啊——呜呜……爸爸……苏宴!”稚嫩的子宫口被圆钝充血的龟头来回顶弄,她痛得满头大汗,大声喊他的名字,指甲陷入男人的皮肉里,另一只手去扯男人的头发,泛红的脚趾都蜷缩着。 男人无动于衷,狼一般嘬吸着她的乳头,他喘着粗气一次次下了狠劲往死里操干,一次次把她往自己的炙热肉刃上摁,性器相撞的声音越来越洪亮。 “小乖,放松。” 宫口被他狠狠顶弄着,却迟迟没有张开。 “蔓蔓,把小口打开让我进去。”他温柔舔吻着她锁骨上的小红痣,插在她小穴里的巨茎却使劲深凿,一次又一次撞击深处的蕊心。 “呜呜呜……不要了。”她哭着开始挣扎,真的太深了,好恐怖。 男人完全不顾忌她是第一次,可能无法承受宫交这么激烈的性爱,他把她重新摆平,粗硕的阴茎顶端只顾往最深处顶。 在数百下持续不断的撞击后,花心终于被他凿出一道小口,他托着她的小屁股往往上抬,自己往下抵插,龟头微微抵进女孩稚嫩温烫的宫腔里。 “呃啊……”她的声音早已虚弱不堪,无助又可怜,女孩悬空的两条小细腿儿哆哆嗦嗦,腿心间深插着一根成年男性的巨大性器。 他抚摸着她满是泪痕的脸,“宝贝,是你太勾人了……知不知道?” 勾的他发了狂。 从海岛到现在。 从知道她差点出事到被林泽救下,看到她被搂到别的男人怀里哭,害怕失去她的恐惧,推开她以后的绝望无助,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在此刻全部完完全全爆开。 那些肮脏的欲望在这一刻,全部被释放。 她哭得快要缺氧,全身无力只能倒在爸爸身上,除了腿心深处的痛楚,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撞得她臀部犯麻,粗长的阴茎顶撞得她觉得自己的整个肚子都在隐隐作痛。 但一想到是爸爸的性器完完全全在自己的体内,她却甘之如饴地大口喘着气接纳他。 操干的速度被放慢,男人抽出一些,浅浅抽插着,痛楚渐渐散去,莫名的空虚感向她袭来。 她晕乎乎睁开眼,那张情潮满布的英隽脸庞,他不再如昔日的优雅禁欲,更像是一头脱缰发狂的野兽,她有些陌生和害怕,但一想到占有自己的是苏宴,是她的爸爸,她从小到大最爱的男人,他狠狠占有她的感觉仿佛有一种被人疼爱到极致的、被征服的情绪滋生在心口。 明明知道再刺激他,她的痛楚会大于快意,可她却渴望爸爸埋得更深。 她深呼吸着放松自己,用软嫩的穴道含住棒身主动迎合着男人的撞击,让巨物更深地进入自己体内,发出细细软软像猫一样的声音,“爸爸……深一点……蔓蔓要。” 他打算放过她,但女孩的嘤咛让他眼底的血丝涨的快要让毛细血管爆裂。 带血黑眸一沉,他如帝王般强势霸道地重新开始高速驰骋,手臂死死抱紧她的纤腰快速操弄,凶狠而绵密的撞击接连而来,几乎要把女孩纤细的身子给冲撞出去,极大粗胀的肉刃再次在她细小的肉穴里高速驰骋。 被汗水染湿的黑色短发凌乱地贴着男人的额头,他低头一看,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女儿的肉瓣和穴口被他粗壮的阴茎拉扯到糜烂红滟,那个小肉口被操弄的完全合不拢,撑成了圆圆的O型,一张俊美的脸因为充满情欲而扭曲,充斥着男人的强势和占有欲,让人一看便知他此刻的沉沦和疯狂。 他眼底映红,掐着她的乳肉,“回答我,你现在在被谁操?” “啊……是爸爸……爸爸在……”她呻吟着哭闹,脑袋几乎一片空白,身体被爸爸顶弄着颤动,连身下昂贵的床垫都开始发出声响,“慢一点……爸爸………呜呜呜。” “蔓蔓没有说出来,要惩罚。”女孩的小屁股被他使劲往下按,男人精壮的下腹和女孩平坦的小腹严丝合缝。 “啊——不要!这样太深了……”她只觉得男人粗长硕硬的阴茎又顶到了自己的子宫口,她哭得梨花带雨,哽咽道,“还是……刚刚那样……好不好。” 她怯怯地看了一眼爸爸,酸麻快慰涌上来的同时,夹杂淡淡的恐惧。 爸爸又要…… 窗外闪过一道惊雷,响得像是不远处的爆炸声。 她吓得抱紧男人,而苏宴却乘机抱着她的腰背,猛然一挺,紫黑的粗长阴茎直接破开她的子宫口,“宝宝……就一次……就一次……原谅爸爸。” 她痛得连连摇头,完全无法思考爸爸在说什么。 窗外下起暴雨的同时,豆大的泪水从女孩的脸颊落下,至骨至血的快感夹杂着不适让她快要眼前一白就昏迷过去。 “不痛……宝贝会喜欢的……”他摸到她的阴蒂,揉搓着给她带来更多快感。 “啊……爸爸……”她颤抖着哭泣,“蔓蔓受不了了……” “好了好了。”他嘴上说着好了,身下却还是在抽插,数百下都不见停止。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小腹一热,感觉自己身下喷出汩汩的水流,羞耻地快要昏过去,连抬手打男人的力气都一点没有,小脸潮红,哭到一张小脸都汗涔涔的。 男人额间滴落大颗的汗水,粗黑肉茎不断出没于女孩的白嫩的腿心间,囊袋撞击臀瓣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粘腻逐渐变成白沫。 情欲倾泻,白灼浓稠。 他抵着她的宫口,在稚嫩的宫腔里绽放高温灼烫的白花,一股一股几乎射满了小小的子宫。 女孩的小脸蛋被泪水全部打湿,呜咽着把脑袋埋入爸爸的肩窝里,滚烫的精液烫得她的幼穴蠕动着吮吸发泄后仍勃发的巨物,她整个人都开始一抽一抽的痉挛的同时,似乎明白了他说的就一次。 “爱我吗?” “……爱” “你爱谁?” “苏宴……唔。” 男人的唇畔勾出深深的弧度,他温柔地吻上她的眉心,“乖……我也爱你。” 她眼皮很沉,再也睁不开地昏睡过去,莹白的脚趾微微蜷缩,整个身子都是漂亮的绯红色,在他怀里呢喃着喊爸爸我爱你。 窗外暴风骤雨,屋内满室情欲。 男人和他的亲生女儿在翻雨覆云。 她的味道,几乎入骨入髓般让他着迷和失控,娇软的求饶和哭泣比春药更能让他的欲火燎原,让他想要彻彻底底占据她的每一寸,宣告自己独一无二的主权。 肉刃抽出的瞬间,浊白的精液夹杂着血丝缓缓从女孩的腿心流出,他皱了皱眉,为她整理额间的碎发,把恢复硬挺的性器,带着那些浊液再次抵进。 他搂她入心口,相拥而睡。 两颗淌着相似血液的心脏,隔着两道胸膛,同频率疯狂鼓动。 他吻着她因为情欲而变得粉红莹白的娇躯,比白玫瑰耀眼,比红玫瑰清纯,像极他亲自栽种的淡粉蔷薇。 血缘和禁忌,终究敌不过人类最原始的情欲爆发和性爱狂潮。 窗外的龙沙宝石凋谢,但他身下这朵,却只为他盛放。 - 在我心里,蔓蔓就像龙沙宝石一样美好,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 知道一直在追更的宝们很期待,所以叁章叁合一,反反复复改了好久,现在呈现的就是我最想表达的感觉,性为爱而存在,男女情欲更早于社会道德的产生,束缚却不能禁锢爱。 41依赖h 天已经亮了,窗帘缝里流进来清泉一般的晨光。 女孩睡眼惺忪醒来,她试图动了动,却发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被男人的手臂禁锢着,下腹和腿心传来一阵酥麻,反应过来以后,小脸涨红到无以复加。 爸爸昨晚没有离开她的身体,到现在还占着她。 而且那硕长粗壮的阴茎随着她的清醒重新恢复活力,在她湿润的甬道里一跳一跳不断胀大充血。 “早安,宝贝。”他的声音低哑而性感,一口含住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大手在她白嫩如缎的身体上开始游走,揉捏女孩娇软的翘臀。 “唔。”太羞耻了,她埋住自己的脑袋。 她就这么睡了一晚? 细白的双腿大开,整个人平趴在爸爸的身上,嫩得能掐出水的小屁股被男人一掌按在自己的性器上,穴里湿腻无比,穴壁上的嫩肉把男人的阴茎吞咬得很紧。 “怎么不说话。”苏宴挺了挺腹,把性器往更里面凿,整个人靠到床头软包上,连同女孩都抱起来,让她就这么靠坐在自己怀里,手掌在她腰腹间抚摸流连。 他昨晚确实贪心得很,只要了她一次,但一次就要透了她,直接顶开宫口把自己的精液灌给她,甚至让她含了他一晚上。 这滋味简直好到钻心蚀骨,以至于他醒来的时候,看着她乖软一团趴在自己身上睡觉,小嘴微翕的样子,都想把她提前弄醒,再狠狠操晕她。 可见她睡得很沉,最终还是不忍心,捏了捏她白皙的脸蛋,轻抚她的背脊等她自然醒来。 “累不累?”他勾着唇角,搂着她亲昵,“昨晚把你弄狠了是不是?” “你还问!”她软嘟嘟的侧脸贴在男人赤裸而起伏的精壮胸膛上,抬起小手在怀里捶他,“明明都说不要了,Daddy还一直用力,太坏了。” “你叫我什么?” 她抿紧粉唇,不敢再发出一个字,她缩了缩嫩软的穴,察觉到刚刚那个称呼几乎让男人晨间的性器又再度胀大。 “爸爸。”她娇软道。 刚刚的称呼,她刚学英语的时候老爱叫,每次都叫得娇滴滴的,但不知怎么刚才竟然脱口而出了,她扁扁嘴,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扭过头。 苏宴深邃黢黑的眸中笑意满满,倒映着粉白软糯的女孩,他整个人坐起来,把乌黑泛紫的巨茎全部塞进她湿软的小穴里,“看来蔓蔓昨晚还没有被爸爸操够。” 这个姿势让男人的肉刃又直逼女孩的子宫口。 “唔。”她把细白的两条腿儿盘住男人的腰身,一副乖顺的样子,软软道,“爸爸……轻点。” 他把娇小的女儿抱起来站着,全身小麦色的肌理绷紧,大手掐着她白嫩的大腿根,边走边开始缓缓耸动腰身,腹部人鱼线处的经络鼓了起来,性感无比。 女孩原本粉嫩嫩的私处被男人捣弄成一个嫣红的小洞,被粗大的阴茎撑了一夜,此刻又被他继续伐挞,带出昨夜残留的精液和爱液。 苏宴的呼吸炙热沉重,昨晚她叫得太惨,他现在得给她一点时间适应,“蔓蔓是不是要这样?” 她的眼眶重新开始湿润,纤细的腰肢微微颤动,挂在男人身上实在太小一只,猫一般的嘤咛了一声,“嗯……” 狭窄的小穴被成年男性的巨大阴茎撑到极致,她娇软的小身子全靠攀着男人才没有掉到地上,她把小脑袋放在男人肩膀上,浑身一耸一耸,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性器又顶到最深处,穴肉应激似的把它吸住。 “爸爸……”她呜咽着,身体里的快感大过痛楚。 “怎么了?”苏宴捧着她的小屁股把她整个人往上一抬,就这一下,龟头又堪堪撞进子宫里,“蔓蔓喜欢爸爸深一点操是不是?” “唔。”她身体又开始变软,酥麻漫遍全身,鬼使神差说,“是。” “好乖。” 他扣着她俏生生的臀瓣,硬硕滚烫的龟头次次戳弄在她深处的敏感点上,在偌大的房间里边走边抽插,结合处的液体淅淅沥沥落在地毯上。 “呀啊——”她不小心叫大声了些,赶紧捂住自己的小嘴。 好酸好胀……爸爸真的好长。 她总有一种要被顶坏了的错觉。 “叫出来,爸爸喜欢听你叫床。”苏宴掰开她的小手,挺着肉仍拖拽着嫣红的穴肉抽出,然后又重重抽回去。 他下身开始疯狂抽送,嫌站立的姿势不能提太多速,他再次把女儿压回床上,沙哑的声音里带了狠意,“再多流点水!” “嗯啊——别……爸爸……别插、那么深……啊——”她瞟了一眼自己小腹,上面有个明显的长条凸起。 太可怕了。 她受不了,扭着小屁股就想逃,小腿也开始在床单上乱蹬,被干得哭闹起来。 “宝宝,你要习惯。”他抓住小女孩的两条细腿,挂到自己的脖子上,专门盯着她阴道深处再度闭合的细缝顶弄。 “啊……爸爸……不要了……啊——啊啊——” 她开始放声哭闹,肚子里还有涨涨的液体在被搅动,意识到那是爸爸昨晚灌进去的,她小脸红得不像话,被肏到极致敏感的小穴又开始痉挛。 操干了数百下,停了一会儿,在穴道深处磨蹭,他并不想过早结束这场性事,“这样呢……这样舒服吗?” 苏蔓哭得鼻尖泛红,抽了抽小鼻子,嘟了嘟绯红微肿的嘴唇,小嘴微微张开着喘气,额间的碎发全部打湿贴在鬓角,两只小手紧紧揪住床单,一副被男人蹂躏惨了的样子。 他多看几眼,就想多操她几次。 太娇太嫩太小了,完全勾动他深埋的暴虐因子,想把她狠狠操坏。 苏宴反手抱她,带她趴到自己身上,钳着腰让她坐直,胯下上挺,把那根埋在阴道里的阴茎缓慢入到宫口的位置,龟头顶着花心的软肉内陷,“喜欢这样?” “啊——”她几乎没办法直立起腰,无力地向爸爸倒去。 男人很满意现在的深度,双手撑着她的身体,用硕硬的龟头来回在她娇软的子宫口剐蹭,过了一会儿觉得不满足,又开始掐弄她的乳房,把软嫩的白肉都掐出属于他的红痕。 苏蔓连跪着都觉得腿在发软发颤,小手无力地撑在爸爸的人鱼线处,那鼓动的经络都烫得她几乎要惊呼出口,“爸爸够了……好酸。” 男人充耳不闻,挺着胯爆发力十足地一下一下肏着子宫口,控制着力道不凿开那个小口。 女孩在他身上像是一只风雨飘摇的小船,一晃一晃完全没有支点,软穴酸麻无比,绞着滚烫的性器一松一紧,不断吐水。 “不行!啊——这样……真的太深了……”她哀嚎着娇喘。 “越深越爽……宝贝。” “受不了的……爸爸……蔓蔓受不了。” 她挣脱不开他,只能左右摆动小屁股,但这竟然更迎合了男人的操弄,她自己把花心深处主动送到了男人嘴边。 “啊——” 伴随着她的惊呼,龟头再度深嵌入花腔。 “蔓蔓昨晚喷了好多水,还记得吗?”苏宴维持着那个角度,斜着往里深肏十几下,把宫口肏开了一条细缝。 “啊呃——苏宴……混蛋……呜呜呜。”每次都要这么深,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她都快要被插穿了,那根肉物还要往里钻,“你就只顾自己爽。” 她刚说完,一阵蜜水浇到男人的龟头棱角上,“蔓蔓都爽得喷水了,还说自己不爽吗?” 他说着,扣住她的小腰,把她死死钉在自己腰跨间的肉刃上。 操不够她。 再深都不够,多少次都不够。 “你自己要的全部,爸爸都给你了。”苏宴吻去她的泪水,低声哄着她放松,“以后再给你更深的。” 空气里,男人还有小半截阴茎没有喂给她。 话落,胀大到极致的阴茎翻搅开软烂的穴肉,他扭着角度撞击那些敏感点,把肉壁上的软肉都绞的酥麻无比,女孩本不应过早承欢的穴口被撑到几乎透明,挂着白浊和白沫。 室外,阳光明媚。 室内,满室情欲。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把着女孩的腰肢让她跪趴在床上,把已经发泄了好多次的硕大硬烫巨物再次操入她的软穴,她匐在床上,摇着小脑袋呜咽,细细碎碎发出娇喘声。 “好了……宝宝。” 他大手一紧,把苏蔓按死在自己的腰腹间,自己挺胯向上,皮肉相撞的声音清脆而淫靡,最后挺动几十下,他把龟头嵌入软嫩的蕊心,抵着软肉喷射出浊白的精液。 他几乎又要了她一上午。 女孩平坦的小腹被他射到微微隆起,他轻轻按了按,在她耳边说,“宝宝真会吸。” “呜。” 她在他怀里,乖的像只小奶猫,被苏宴欺负的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晕晕乎乎噘着嘴,亲了一口男人的心口。 心脏的位置。 她嘤咛着,还是那句爸爸我爱你。 苏宴的心狠狠一颤,抱起怀里的小家伙,抽出那根重新胀大的性器,他低头,看到女孩昨晚还是粉嫩嫩一条线的私处被他操到合不拢,阴唇微微肿胀向外翻开,甚至看得见里面嫣红的嫩肉,浊白混着血丝一股一股从腿心流出。 “对不起,对不起,蔓蔓。”他低头吻过她被泪水打湿的睫毛。 刚被狠狠要过,她对苏宴依赖到极致,躲在他怀里,藕节般的小手无力地攀着他的脖子,“爸爸……喜欢蔓蔓吗?” 他的眼眶莫名湿润,把她圈紧在自己的怀里,在她耳边落下五个字。 我爱你,苏蔓。 爱到想把你刻进自己的身体- 尒説+影視:ρ○⑧.run「Рo1⒏run」 42孩子h 男人一直搂着她,轻轻拍打她纤薄的背,像是要哄她入睡。 女孩的精力逐渐恢复,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仰头看男人俊朗绝伦的侧脸轮廓,软糯却带着叁分委屈,“爸爸,我是你一个人的。” 可你不是。 他揽着她腰肢的手收紧,极快反应过来,唇角微微勾起,漾出好看的弧度,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有着柔柔的光,他看着她,“所以你把房间的两张床都扔了?” 他再度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原本并排的两张床,被换成了一张巨大的双人欧式床。 “你怎么这么坏。”她眼里湿漉漉的,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一想到那天他和…… 她心里又涩又苦,满腹的委屈终于还是催着大颗泪珠落下,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往外蹦个不停。 “不许哭了。”他见不得她掉眼泪,那些咸湿都被男人吻住入唇,他低声在她耳边哄,“做给你看的,没碰过她。” 女孩红着眼圈,稍稍止住哽咽,但还是狐疑,“呜……真的?” “昨晚和今早射给你这么多次感觉不到吗?”他叹了口气,伸手摸到她肿胀殷红的穴口,心疼的情绪像刀片在剐过心头的肉,“弄疼你了是不是?” 他那么多年的欲望,全浇灌给身下的她,精神的满足远大于身体,他以为自己是个贪得无厌的人,逐利避害几乎是本能,但似乎她早已成为了他的软肋,如果放弃一切能换来一个完完整整的她,他或许不亏。 女孩几乎是在他的手指碰到腿心的那一刻就又湿了,甚至蠕动着吸了他的手指一口,她羞红了脸,然后咬了一口男人的锁骨,但到底还是舍不得下大力气,咬完又连续亲了好几口,占有欲一点不输他,“以后也全是我的。” “我的小乖这么贪心,不怕吃撑了?”他嘴角的弧度完全压不下来,掌心微微下按她的小腹,她娇嫩泛红的穴缓缓流出汩汩白浆。 她恼羞成怒,扬起小爪子就要挠他,结果被男人一下擒住手腕,捉到怀里亲吻她细白的手指,一根一根含进嘴里,又缓缓抽出来,染上晶莹的津液,旖旎又色情,看的她脸红到像烧起了火。 他低头开始亲吻她,像是要吻遍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男人的吻落在女孩腿心红肿处的时候,她重重一颤,想合起腿却被钳住,“别……爸爸。” 他双手握着她纤细的脚踝,用薄唇极轻地吻上殷红的肉瓣,怕她疼,所以只是一下一下啄吻着,直到她动情地更多流出清澈的水,他把整个花蕊都含进嘴里。 遇到她,他一点分寸都没有。 竟然把她弄成这样。 “嗯……”她娇软出声,细腿搁到男人的肩膀上。 “肿了。”他沙着嗓。 “呜……爸爸。”腿心有些火辣辣的疼,被他的舌头一处一处都细致舔过,每一道细小的皱褶都被照顾的妥帖而温柔,她生出快感,痛意都少了很多,连心里都泛起柔柔的涟漪,“洗澡……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她感觉自己浑身黏糊糊的。 爸爸都不一点嫌弃的吗? 而且那里……她羞到不敢细想。 “先生——”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得苏蔓一下子小脸刷白,阿姨以前从来不会上楼来敲门喊吃饭的。 她缩着小屁股想躲开,却被苏宴敏捷地扣住腿弯,含吸得更加用力,女孩心虚地低声说,“不要了……朱阿姨在外面。” 门没有锁。 “让她进来看。”他抬头一瞬,然后把头重新埋入女孩的腿心,用舌头抵着女孩细嫩的软穴,舔舐发出的水声越来越大,舌尖还在不断往深处探。 “爸爸……晚上再亲。”相比较于男人的淡定如常,她心如鹿撞,扑通扑通狂跳,去拉男人的手,“我饿了……先去吃饭好不好?” 他终于停下,抬眸看她,但眼神却幽深无比,锋利的喉结滚动,“你说的。” “嗯……你快回阿姨啊。”她急得像只慌乱的花栗鼠。 得到满意的答案,苏宴勾唇一笑,起身再度搂她入怀,低哑出声道,“什么事?” “吃饭了,我看您和小姐都没有下楼,所以……” 她的话被男人打断,“不用叫蔓蔓,她昨晚睡得晚,我等会儿洗完澡去喊她。” “好的,先生。”门外的脚步声再度响起,又渐渐淡去。 苏蔓松了一口气,捶他一下。 “刺激吗?”苏宴把玩着她的小手。 比起刀口舔血、虎口夺食更新鲜的刺激感。 她抿着小嘴不说话,趁爸爸分神,扭着小腰逃到床边,撑住床边想要站起来,结果还没走一步,膝盖一软,整个人就软倒到了地上,腿心有些不自然的合不拢,顺着她的动作,又冒出一大股浓稠的白浆。 不出叁秒,身子一轻,她被男人轻易抱起,红着小脸蛋轻呼一声爸爸。 “乖,带你去洗澡。” …… 下楼的时候,苏蔓是被男人抱下去的。 “小姐……你是又发烧了吗,脸怎么这么红?”朱阿姨问。 她的视线不自然地乱飘,最后落在男人手臂的经络上,“不是……刚刚洗澡水太热。” “难怪……不过气色看起来比前两天好多了,阿姨改天再给你炖点燕窝补补,你太瘦了。” “听到没,太瘦了。”苏宴看着她,勾着压不下去的笑意。 她用眼神嗔骂了他一句流氓。 “果然女儿都是给爸爸生的。“朱阿姨见苏宴抱着苏蔓,以为父女俩是重归于好了,嘴角都笑开道,“蔓蔓小姐和爸爸的感情真好,所以我说,这父女哪有什么隔夜仇啊。” 苏宴意味深长地看了怀里的小鸵鸟一眼,手上的力气收了叁分,垂首亲了一口她被吻的有些微肿的嘴唇。 是给他生的,所以被他里外都操透尝遍了。 “唔。”她惊慌失措,推开他用手捂上嘴,连眨眼的频率都不受控制地加快,转头看了一眼转身去厨房端菜的朱阿姨没有任何异常,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清了清嗓子,眼神示意男人不许再动手动脚,话里在说,“朱阿姨,快把菜端出来吧,我饿了。” “好好好,你和先生先坐。” 饭菜上桌,色香味俱全,足让人胃口大开。 朱阿姨附身给两人布置碗筷,心情一好就多嘴了两句,“先生,您和太太的基因这么好,怎么不给蔓蔓小姐再添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 女孩给自己夹了一块咖喱牛肉,还没有来得及送到嘴里,夹菜的筷子在空中顿住,脸色微微一变,她咬了咬唇,抬眸看了一眼对面。 “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朱阿姨话落就觉得有些不妥,但自己又是个心直口快的,她连忙补救,“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小姐别生气。” “没事,你先去忙。”苏宴看了一眼朱阿姨,示意她先离开。 注意到女孩情绪的细微变化,苏宴把身边的椅子拉开,向闷闷不乐的她招招手,“过来。” 她有些愠怒般的把筷子拍在桌上,扶着桌边就走到他身边,抬起仍然虚浮的双腿,跨坐在他身上。 下面太肿,所以女孩睡裙底下没有穿内裤。 不知是不是被气到了,她赌气似的拉开男人休闲裤的拉链,摸到他身下的坚挺,在他耳边大胆道,“爸爸又硬了。” 男人虚搂着她的腰,没有说话,像是期待着她后面的动作。 苏蔓瞟了一眼厨房,朱阿姨背对着他们在洗刷锅具,她拨开男人的内裤,扶着粗壮的阴茎,对准自己殷红的嫩穴,就这么坐了上去。 她的体内还很湿,所以吃的不算太艰难。 “唔——”只是蹭到红肿皮肉的时候,她还是皱起一张小脸。 “不许胡闹。”他蹙眉,抬手想把她撇下去。 女孩不依,甚至自己扭着腰磨了几下,语气明显不悦,“我不要小弟弟小妹妹。” 她知道爸爸和江婉的婚姻大概有名无实,但是……毕竟当初他们还是有了她。 他眼里似笑非笑,像是流转着泉水的波纹,大手抚摸上她平坦而柔软的小腹,“昨晚没做措施,这里会不会已经有宝宝了?” 他几乎把自己的精液直接喂到了她娇嫩的子宫里,又让她含着这么多这么久,从浓稠到逐渐吸收,一想到这些心头得意而欣然,让他的征服欲直接满足到顶。 再有孩子,他只希望是和她的。 但可惜,他们永远不能有孩子。 她美眸一闪,软着声委屈道,“爸爸,我们……” “对不起宝宝,下不为例,以后不会让你受伤了。”他不忍再去看她娇嫩的脸庞,扶着她的小脑袋往自己的肩窝里靠。 “我只会有你一个孩子。”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温柔凝视她的背脊,眼底充溢着认真的承诺。 有她一个,他就已经心满意足。 她心里有涩又有淡淡的苦,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没有开口,最后趴在他的耳边极小声道,“爸爸,我喜欢你射进来,你以后只能给我……好不好?” 莫名的,她好讨厌“下不为例”这个字眼。 像是她只是一个讨糖吃的孩子,满足她一次,只是当大人的格外开恩。 43以后h(上) 她的酥胸贴着他滚烫而宽阔的胸膛,开始在他身上缓缓律动,湿润的花径把男人的阴茎吃到很深的位置。 隔了一道玻璃门,朱阿姨就在厨房忙碌,隐隐约约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扭着腰肢吞吐男人的性器时,竟然生出了一种偷情的快感,抬动自己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还发出了细微而暧昧的声响,像是在宣誓主权一般。 “我要。”她红着小脸,无师自通般的学他,含住男人的耳垂求欢。 “现在?”他含着笑明知故问,扶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再度感受被极致包裹的快慰。 食髓知味。 如果可以,他一刻都不想抽离她的温暖。 “给我,给我……”女孩挺俏的臀瓣摩挲着男人的衣物,快慰渐渐层迭,她上下吞吐着男人的坚挺,体内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密集,穴里绞着的肉刃虽然不断胀大,却丝毫没有开始挺动的迹象。 “蔓蔓,你会受伤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顺从她。 “我不喜欢……不喜欢朱阿姨刚刚的话。”她的语气里染上哭腔,“我要爸爸只爱我。” “傻瓜,还要我多爱你。”他黑眸闪动,微微蹙眉。 他明白她在怕什么。 无奈之下,他耸动腰杆配合她的热情,不想弄伤她,只是浅浅抽送着。 “不够,要爸爸射进来。”她吐气如丝,简直像盘丝洞里刚爬出来的小妖精。 苏宴轻易被她的撩拨勾走魂魄,下腹的欲望因她的一言一行而胀痛无比,他却只是咬紧牙关紧忍着。 “明天起不来可别哭。” 直到几乎要被女孩绞咬到快要器械投降的那一秒,他锐利而淡漠地觑了一眼厨房,单腿勾着椅子往后一退,性器在她的阴道里开始暴风骤雨般的抽送。 控着力道,他没有入的很深,紧着节奏想要尽快释放给她。 但女孩却不肯,随着他顶弄的反方向,下沉挺腰把硕圆粗胀的龟头主动含进宫腔,她闭着眼圈住他的脖子,全身心感受着身下男人每一次全根没入后与花蕊的厮磨,仿佛才真切的感受到了他对她深入灵魂的爱意。 厨房里,朱阿姨已经整理完厨房,她在围裙上蹭干手上的水渍,几乎是下一秒就要转身,看到他们父女两个在不伦交媾。 两人都压抑着沉重的呼吸声,男人在抽送了数百下之后,收紧腰板,在她体内尽情释放喷涌,一股一股的精液如箭离弦般射到子宫最深处。 她被烫得脚趾蜷缩,轻轻娇呼了一声,整个人扒在爸爸身上,像只无尾熊那样可爱。 苏蔓软倒在男人的肩头,圆滚滚的脑袋乖顺地搁在上面,苏宴摩挲着她的后脑,平复自己的气息,在朱阿姨转身过来的前一秒,将椅子置于原位,整理好女孩白色的荷叶裙摆,恰好遮住两人的紧密结合。 “小姐这是……”朱阿姨一脸疑惑。 怎么吃着吃着又跑到爸爸身上去了,像是七八岁时候,调皮撒娇的样子。 “闹脾气,不肯吃饭。”他嗓音低沉,摸着她柔柔的发,温柔无以复加。 苏蔓背对朱阿姨,听到她声音的时候,无意识收缩窄软的花径,把爸爸的性器绞得更紧,她和爸爸就这样在外人的眼皮子底下做爱,满足感油然而生。 爸爸是她一个人的,她不允许任何人觊觎。 “是阿姨今天做的菜不和蔓蔓小姐的胃口吗?”朱阿姨问女孩。 她只是埋在男人的颈窝里摇摇头,但倔强的小脑袋摆明了是不高兴的模样。 是你说的话我不爱听。 很讨厌。 “没事,你先回去吧,剩下的我来收拾。”苏宴对朱阿姨说。 “好好好。” 朱阿姨很快离开别墅。 但女孩微微嘟着莹润粉嫩的唇,还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我还要。” “不可以。” 苏宴凝神看着她,穿过她的胳膊把她从身上抱下来,两个人分开的时候,男人坚硬如热铁般的性器“啵”的一声从她体内弹出。 “先吃饭,吃完药帮你上药。”他强势而不容置喙。 “哦。” 她被男人放在身边的椅子上坐下,腿心粘腻但是她却满不在乎,托着小脸让爸爸给她喂菜。 “小孩子一样。”他淡淡一笑,给她喂了一口蛋羹。 …… 吃完饭,苏宴又给她简单冲洗了一下身子,到了上药的时候,她却不太老实。 “爸爸,里面也痛。” 苏宴沙哑着嗓子开口,“你是不是来要我命的妖精,嗯?” 或许,他不是早于她而死,而是死在她身上而不自知。 “宝贝,里面没事,不需要上药。”他拿中指给她往里面推药,她却说最里面没有上到。 苏蔓嘟起小嘴,“可是爸爸明明撞到了,就是弄痛我了。” “你自己说,那要怎么办?”他又被她勾了神智。 女孩大胆地抓住男人的坚挺,把它从内裤里释放出来,“用它帮我上药。” 他拿她没办法。 强忍着下腹的欲火,他把药膏涂到自己粗长性器的顶端,在女孩无辜而期待的注视下,再度挺到她的身体里,“这样可以了?” “转个圈圈。”她指挥道。 他几乎咬着后槽牙,“你是不是还没有被我操够?” “唔,可是爸爸说今天不会再碰我了。”她假装委屈,眼睛骨碌碌的转,“蔓蔓痛痛。” 苏宴照着她的子宫口狠狠撞了一下,把药膏上到她的花心里,换到她的一声娇喘,瞬间退出她的身体。 两人闹了好一会儿。 最后,苏宴把软若无骨的女孩放到床上,转身离开了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递给她一杯水和一颗白色药丸。 她瓷白的小脸瞬间没了血色,身体一僵,寒意从脚底升起,整颗心脏被浸入冰寒地窖里,连呼吸都稍微有些不稳,颤着眸子盯着他,“爸爸,你不会让我给你生孩子的,对吧?” 明明知道不该问,但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像质问那般脱口而出,连她自己都微愕。 他给她吃药,对她说下不为例。 江婉可以给他生孩子,但是她不可以。 女孩的话听得苏宴心头重重一颤,喉结滚动,他沉声道,“蔓蔓,我们不可以有孩子。” 他眉头紧蹙,坐到床边,收紧胳膊搂住她,不震惊是假的,她这么小又未经世事,怎么会有想要给他孕育孩子这样的想法。 她只是看着那颗药丸,密密麻麻的痛盘踞心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疯狂滋生。 “乖,这件事以后再说。”她长久的无声,让他嗓音哑然,埋入她娇软的躯体,下颚抵在她的颈窝间,搂着她的腰肢,“这次是我不好。” 是他不应该,第一次就要了她那么多。 她却微微用力推开他,扑簌簌落下眼泪,淡淡看了他一眼,把那颗药丸干咽了下去,“知道了,我开玩笑的。” 以后,以后。 永远用以后来搪塞她。 他会给她想要的以后吗? 他们会有以后吗? 现在都是她强求来的,以后呢。 44以后h(下) 放映室,光线有些昏暗,机器运行声微弱的此起彼伏。 她蜷在沙发里看电影,男人突然覆到她身上,滚烫的气息扫在她的耳垂和脖颈间,密密麻麻的吻落到她圆润的香肩,他在啃咬舔舐。 “在看什么?”他低哑开口,撩人而不自知。 “泰坦尼克。”心脏倏地加快,炽热的呼吸,躯体的相贴,他掌心的温度如电流一般酥麻,让她的血液都开始燥热升温。 男人似乎没看过,再没有下文,低头把她的吊带裙往下剥,露出大片雪白的酥乳,上面属于他的红痕还未散开,眸色浓重了几分,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甜腻而迷幻,几乎让他完全沦陷在她的气息里,身体里的火完全亢奋起来,怒龙更是亟不可待般想要挺入她的柔软。 她感受着他皮肤的每一寸滚烫,圈环住他的腰身,白皙的手游走在男人的后背线条上,附在他耳边讲rose和jack的故事,“爸爸,如果有一天船沉了,你也会和jack做一样的选择吗?” 丢下她。 一个人死去。 他的吻已经开始凶狠,含住她负有弹性的雪白双乳,炙热的吻肆意烙在她的胸口,“……我不是他,为了你,我不会让自己穷困潦倒。” 拒绝她的假设问题。 “你怎么这么不浪漫……我就是假设。”她顺从他所有的动作,挺身把自己往他口中送,轻轻阖上眼睛,睫毛如蝶翼般轻颤,红晕悄悄爬上脸颊。 “蔓蔓想要……爸爸可以送你游艇。” 两人的气息炙热而亲密,旖旎的情欲氤氲了周遭空气,他剥掉她的睡衣和内裤,一手抓揉她白皙细腻的乳房,另一只顺着她的腰线下滑,找到那条细细的粉色软缝用指腹挑开摩挲,湿润而带着少女的芳香,“想做了?这么湿。” 苏宴怕伤到她,两天没有碰她。 她嗓音染上浓浓情欲,慵懒而妩媚,“才不是……都是被你弄的。” “嗯,都是爸爸的错。” 修长的手指掀开她全部的粉嫩肉瓣,花汁浸润他的指尖,灵巧的手指来回揉摩着充血的阴蒂,意犹未尽后朝着更深处的花蕊探入,晶莹的液体顺着男人的骨节流淌至指根和手掌。 他几乎目不转睛地顶着少女的美好私处,但当他释放出胯下的粗胀巨物抵上她的腿心时,却犹豫了片刻,“我去拿套。” “不要……安全期。”她用腿盘住他抽离的动作,身体太过渴望他的触碰和进入,呼吸急促,羞涩和兴奋侵蚀她的神经,红着脸软声道,“直接进来,好不好……爸爸?” 她一丝不挂躺在他身下,莹白的胴体在他直白的目光下变得愈发粉嫩,她在对着自己的父亲敞开双腿,甚至每一次都渴望他毫无隔阂的进入自己,一想到这里小腹的热流又开始翻涌,渴望的难耐盘踞在心脏,随着它的搏动充斥每一处血液。 所有理智都为浓烈的情欲让位。 他瞳色渐深,全个人覆住娇小的女孩,抓住她小巧的手腕压在她脑袋两侧,顶着她湿漉漉的阴唇摩挲时,钳制变成与她紧紧十指相扣,他沉下腰,寻着花穴把自己送入,哑声道,“怎么这么紧。” 她眼里有一汪水,满是他的倒影,呻吟声逸出,她怯怯地喊着他爸爸,而酥麻的痒意却已经侵入大脑。 渴望更多。 渴望他狠狠贯穿自己。 他低头亲吻女孩绯红的脸颊,用手指代替阴茎,整个覆盖住她粉嫩的阴唇,两指并排给她扩张,在她身下制造出高频的震动,她的发丝如瀑布一般披散在肩头,有几缕欲遮还羞似的垂落在丰硕的乳尖花蕾,她咬着唇挺腹,随着男人的手指一起颤动,花汁从诱人的花谷中不断渗出。 见她逐渐迷乱和荡漾在他带来的情潮里,他低头大口含住她的乳房花蕾,“蔓蔓真软。” 她被羞得说不话,胸脯剧烈起伏,全身都被他玩弄,她的臀不由自主扭动着迎合他的抽动。 穴道里嫩软的肉绞着他的手指不放,她已经泄了大股的水下来,身体微微战栗,放声娇喘,腰肢抬起配合着他的动作,酥麻感爬上四肢。 “轻点,别碰那里。”粗粝的指腹撞到某个敏感点。 “不喜欢?”他唇边勾笑,偏要顶着那个点顶弄,用手指勾了一下,“宝宝水真多。” 苏宴摩挲着她后腰的迷人腰窝,分开她白皙柔嫩的双腿,露出她泛着水光的粉嫩穴肉,扶着充血肿胀的茎身,顺着她湿润的臀缝,性器摩擦过娇嫩的阴唇,硬挺上翘的龟头顶开被两片饱满肉瓣包裹着的阴核,男人性器的温度灼得她全身一抖。 他故意磨她。 苏蔓紧咬着唇,迷茫而无助地半阖着眼,如小猫一般的嘤咛声从喉咙溢出,“爸爸……快点。” “要什么,说出来。” 她忸怩着不说,腿心的蜜液却诚实地流淌,几乎把男人的性器完全打湿。 他在她腿缝间抽插的越来越快,一下一下发出沉重的声响,“不说?” 她仍一副咬着嘴唇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双眸中的欲望更加幽暗,蓄力迅猛挺胯,把肿胀硬烫的龟头往她身体里送,少女娇嫩紧致的蜜穴不过两天就恢复如初,他只被箍着一部分都觉得头皮发麻,寸步难行。 性器被缓而坚定地往里送,幼洞被一点一点撑到到极致,堪堪把整个巨物全部含住。 “宝宝里面很湿很热,咬的爸爸好舒服。”他勾着她的腰,一挺到底,里面的软肉像小嘴儿一样把龟头和整个棒身吸住。 苏宴今天的耐心极好无比,一边挺腰律动,与她的花蕊厮磨,同时探下手揉捏她娇小充血的阴核,捧着她的脸温柔地吻她的唇瓣。 快慰太多,苏蔓的娇喘声细细软软,像只刚出生的奶猫,被心爱的人占有的快感让她几乎媚声不止,“嗯……不要揉了……动一下。” “舒服就泄出来。”他叼住她白皙硕圆的乳房,重重吮吸起来,弹嫩的乳肉被他吃出红,乳尖花蕾被含到挺立,他如狼一般把大半个娇软丰盈都吃进嘴里的同时,肉刃开始加速抽动。 太多了。 身上这么多地方被他同时玩弄,她几乎快要眼前一白晕过去,四肢百骸都流窜着难以言喻的痴迷和快慰。 “啊……”她全身都绷的很紧,他没动两下,花心就酥麻无比的痉挛着泄水。 胀痛的性器被湿漉漉浇了个彻底,他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抽送了数十下,他把硬烫的龟头抵在她的蜜穴处,不再进去。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格外敏感,她发出微弱的娇喘声,忍不住自己往身下的烫源靠近,但男人却不依她,扣住她娇软白嫩的臀,用自己的坚挺摩挲着她殷红外翻的肉瓣却不给她任何实质性的满足。 “给我……爸爸。”空虚和燥热叫嚣着吞噬她的全部理智。 “不和我闹脾气了?”这两天她话很少,几乎是一言不发,不和他主动交流。 “呜呜……我错了。”像是被人戳到痛楚,她呜咽起来,娇俏的小脸微微皱,眼前似有了片刻的清明。 男人眸色一沉,大掌掐揉进她娇白软嫩的臀,劲腰用力一挺,把粗硬炙热的阴茎整根挺入她湿热的软穴,突如其来的进入让她的全身窜过电流般,生理性的泪水滚烫落下。 “唔——”空虚感被强烈的饱胀感取而代之,她有些吃力的吃下他的全部,哪怕他就这样埋在里面,她都能感受到那根巨物上盘着的贲张经络。 那里明明那么小,却每次都能贪心吃下他的全部。 多像她,贪心不足,从比较自己没有,到觉得自己有的不够。 “别忍着,叫出来,这里隔音很好。”他额间的经络同样暴起,把阴茎抽出一点,再狠狠往里深插。 整个紫黑的性器犹如滚烫的肉刃一般,劈开软嫩紧致的壁肉,猩红的龟头毫无阻隔撞上最深处的宫口,他摁紧她的臀瓣,每一下都将自己入到极致,而每一次的离开都意犹未尽。 “啊——好深……爸爸。”她放声娇吟,张嘴小口喘气。 他亲吻着舔咬她平坦而流畅的精致锁骨,收紧全身的肌理开始大幅度操干她的软穴,每一下都深捣她的蕊心,抵着那块能让所有男人疯狂的柔软。 “别生气了,嗯?”他用英挺鼻峰亲昵刮着她小巧泛红的鼻尖,钻研着她最深处的敏感,在她耳边如情人般缠绵,“告诉我,等以后……蔓蔓如果遇到比爸爸更完美的男人,会不会离开爸爸?” 她像他掌心的流沙,指缝间的暖阳,美好到不可思议,她或许只是短暂属于他,可他却陡然生了想占据她一辈子的心。 45腰窝h 渴望烧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被耳边的热气灼了一下,异常热情地回吻他,连连摇着毛茸茸的脑袋,“不会不会不会……蔓蔓这辈子都只要爸爸。” 她只有过他,以后也只会有他。 她眼底的清澈和坚定几乎刺痛了男人的眼球,他双臂紧紧箍着她的身体,像是要把她永远囚在自己的掌心,“爸爸答应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放你离开。” 除非…… 她泪眼朦胧道好,勾住男人的脖子,只顾往他身体里埋。 她终于等到这个承诺了。 “唔,爸爸动动呀……顶在那里好胀。” 她青涩的身体嫩得能掐出水,血液开始沸腾狂躁,苏宴单臂带起她,抱坐到自己的双腿上,抽插的幅度拉大,粗胀滚烫的性器拖拽出穴内的软肉又光速深插回去,噗噗水声响起,汁水飞溅到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每一下都捣的又深又重,照顾到她穴壁上的每一个敏感点。 “啊、呃啊——你……好长爸爸。”酥麻快意渗透进骨缝,她完全受不了他这样弄,身下的快慰几乎到达临界点。 爸爸为什么老喜欢抱着她做。 这样她的模样不是都被他看去了……她把羞红了的一张小脸埋入他的颈窝。 “要到了?”他感受着性器被软肉猛地一绞,阴茎往里狠狠一戳,停在她的蕊心处,“这样呢?” 他刻意停下来,还不想给她。 苏宴含住她粉嘟嘟的小唇不知足地啃咬着,她的耳畔、眉眼、额头都被他逐一留下水光的痕迹,她攀着他的脖颈回应他的吻,小舌头主动伸进他的嘴里给他吮。 身下又开始极缓慢地挺动,大手揉捏上她的乳房,在他指缝间揉搓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来到她的腿心处,分开娇嫩的蚌肉,找到那颗充血的阴核揉捏着。 “啊……嗯……”她急切地喊着爸爸,身上各处都被他肆意玩弄霸占着,他明明已经给她很多,她却渴望更多更多,欲望裹挟着她的每一根神经浮浮沉沉。 “爸爸……插得深一点。”她小脸绯红,难耐扭动着诱人妖媚的曲线,娇滴滴开口求他,挂在他两侧的细腿打开,任他贯穿。 “把腿再分开点,宝贝。”他嗓音低沉到底,把她细白的腿摆弄成一字,收紧腰腹肌理,腹肌上盘踞的青色经络全部暴起,手上狠狠掰开两瓣泛粉的臀瓣,一个挺身直入她的子宫。 “啊——呜……满了。”她的腿心早就泥泞不堪,男人想要把全部性器滑入她的阴道并不算什么难事,但突如其来的快意还是让她几乎眼前一白。 他猩红着眼睛,翻身把她压到沙发里,扛起她的一条细腿折到胸前,快速抽插捣弄起她,两只大手一只钳她的软腰,一只摁她的小屁股,下身不断地向上顶撞她的腿心,力道次次都深深插入子宫,两人之间再无缝隙和隔阂。 她有些受不住,仰着小脑袋往沙发背靠下面倒去,脖颈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因为他的蓄力捣弄,连饱满而圆润的乳房都开始剧烈弹跳起来,他把它含进嘴里啃噬,怎么都吃不够似的,下身冲刺的速度和节奏越来越快。 “啊……好重……不要了……”她梨花带雨,带着哭腔放声叫出来。 “要不要!说!要不要爸爸?”苏宴锐利的眼神里满满炙热,恨不得要将她一口吃掉,狠厉地咬了一口她的乳尖,身下挺弄到蕊心深处,一个劲儿地挺弄插凿。 “要——啊、呃唔……唔……”她微微发汗,吃力地扶着沙发的边缘,指甲扣入黑色皮料里。 数百下后,苏宴感受到她开始再次绞咬他的肉刃,加快了身下捣弄的速度,极深极快地抽拉出她的蜜液,紫黑的性器把阴道里的嫩肉都被插到外翻,酥麻的感觉从脊柱扩散。 “都给你。” 他把她翻了个身,抽出粗硬如热铁的阴茎,翘硬发胀的龟头抵着她漂亮而明显的腰窝,一股一股全射了上去。 她像奶猫一样呜咽了一声,后腰处的热度几乎要烫进她的皮肉里,男人把浓稠的浊白都在她的腰腹间抹开。 “宝贝。”他把自己的性器再度插入她的身体,浊白被抹到她平坦的小腹上,下身一挺,沙哑开口,“喜欢它吗?” 她乖巧倒入爸爸的怀里,爸爸又用跨坐的姿势抱着她,这样的体位让她在他面前毫无保留,让他能够最深的爱到她,明明爸爸还没有动,她就已经开始觉得腿心处有粗大巨物在进进出出疯狂捣弄。 苏宴抚着她起伏而纤细的背脊,在沙发上摸到遥控器,随手按下一个按键,贴在女孩耳边问,“什么时候拿到的?” 还没等她无力抬头,放映室里响起男女肉体碰撞的交媾声和呻吟喘息声。 是那个视频。 “就……爸爸出差的时候。”她羞的抬不起头,像只小鸵鸟一样埋在男人的胸膛里,支支吾吾,“我想你了。” “所以黑了我的电脑?”他有些不满似的挺身,堪堪撞开深处的肉缝。 “呜。”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全身都泛着淡淡的粉色,湿润的穴里处处都敏感不行,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深捣,“爸爸……休息一会儿……再……” 男人刻意调大了声音,安静的放映室里,她听到自己媚叫声音叫得极响无比,腿心不可控制地流出一大股水,花径开始剧烈收缩,紧致的蜜穴含着他再度炙热肿胀的阴茎。 “原来蔓蔓还没有吃够。”他又把她往自己的下腹处按了一下,欲根深深贯入她的花径,他不急着挺动,“是不是?” 她哪有。 “痛不痛?”苏宴哑声问她。 苏蔓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看爸爸,不明所以,“不痛啊。” “那要不要爸爸再多喂你一点。”男人粗粝有力的大手已经蓄势待发般的扣在她的白嫩臀根处,“蔓蔓看,还有一点没有吃进去。” 苏蔓顺着爸爸的视线往两个交合处看,性器相连的地方白沫横生,女孩粉嫩的幼洞被撑开到最大,两瓣肉芽外翻着吃力地含着爸爸的粗胀阴茎,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挨着她的大腿内侧,有她小臂那么粗那么长的性器还有一段在她体外。 她又回想起刚被爸爸疼爱的那个晚上,爸爸身下那根粗长至极的性器,在灯光下,经络盘踞,乌黑泛紫,肿胀到让人瞠目结舌的程度。 现在居然……全部塞进她的身体里面了。 她用本来捂着耳朵的小手捂上眼睛。 但男人偏偏一样也不遂她的意,拉过她的手腕禁锢在身后,扣着臀根的虎口一个用力,胯下狠狠一挺,把粗长的阴茎整根插入女儿的体内,硬烫充血的大龟头整个全部埋入她的子宫里。 “啊——” 她的这声惊呼与视频里某个节点重合,交杂在一起传入苏宴的耳道,他几乎是战栗着收紧手上的力气,搂紧怀里的小人儿,“你是爸爸一个人的。” 他得到她了,全部的她都是他的,从身到心。 苏宴没有挺动,她的宫腔太稚嫩柔软,这么深她恐怕会受不了,他只是单纯想埋在里面,那些软肉严丝合缝包裹着他勃发的茎身,里面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含他,至骨至髓的酥麻让男人发出低沉而性感的喟叹。 “唔……爸爸,你插得好深。”苏蔓断断续续喘着气,失去每一分力气,连手指都开始使不上劲,真的太深了,阴茎顶到子宫里像是要把她戳穿,她哆嗦着坐不稳,刚有移动的趋势就被男人警告似的顶弄了几下。 她唔了声,不反抗了。 她……也喜欢的。 被心爱的人拥着自己占着自己,梦境和现实在重合,她的也好,他的也好,极致的快感从交合处弥漫开来,眼角无意识地流出透明的液体。 “爸爸……晚上让朱阿姨别来了。”她吴侬软语。 “不来了?”苏宴眉梢一挑,指腹擦去她的泪珍珠,“那蔓蔓吃什么?” “吃爸爸。”她吻上爸爸的眼睛,一下一下亲出啵唧的声音,甚至用细软的腰肢带着臀部磨着他的性器,瘙痒空虚的蜜穴一下一下吞吐着男根,“好不好嘛。” 苏宴邪魅一笑,在她耳边说好。 他勾着她的腰肢站起来时,女孩惊了一下,倾身抱紧他,意识到他把她往大屏幕的方向带,她耳根几乎红透,“爸爸……别看那个了。” “知不知道,爸爸想对你做这件事有多久了。”他把她压在投影白墙的幕布上,抬高她微翘的嫩臀,身下开始缓缓耸动,附在硕硬阴茎上的蜜液随着男人的抽送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飘着细微尘埃的白色光束聚焦投向他们,赤身裸体交迭着的两人被投影仪的光照得透亮。 - 400珠珠加更,大家周末愉快。 点“我要评分”,每人每天两颗珠珠,不投隔日作废,不如就投给我呗,储物癖本人好想点亮小星星。 46妖精h 苏蔓听到他的话,委屈气急到不行,呜咽着哭起来,“那你还凶我……说不要我。” 她一边哭,腿心还一边吸紧,把苏宴含到几乎腰眼发麻。 苏宴附身埋入她的颈肩,深深地呼吸着她的气息,香甜夹杂着情欲的味道,腰部开始律动,把自己的性器慢慢插入再缓缓抽出,喘息声很重,“不哭了,宝宝要不要爸爸像那样爱你。” “嗯……” 她被男人的硕大顶到开始细弱地呻吟,分神瞄了一眼,视频里爸爸站立着从后面入她,单臂扛起她的腿弯向上,用那只手大力揉搓着她的嫩奶,身下像装了马达一样把滚烫性器反复贯入她的身体,她就那样打开着腿心,任由男人把玩着往里深捣,两人交合处的水渍随着拍打逐渐变成白沫。 交媾声不绝在耳。 来自视频里,也来自苏宴不断抽动的腰跨间。 苏宴让她正对大屏幕,照着视频里的动作开始操干她,他渐渐加快速度,撞的她胸前两团饱满白皙的白雪不断上下晃动,男人故意让身下发出更多“啪啪啪”的水声,每次都全根没入地抽插她,胯部粗硬的阴毛刮擦在她娇嫩的翘臀,穴口的蜜液越来越多,但不出一会儿便被强有力操干磨成白沫。 “爸爸太深了!”这样的姿势太没有安全感,她几乎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跌倒在地,他的龟头一下一下顶入她的花心,深处不由自主就把性器的伞端吸住,“抱抱我,抱我,好不好。” 苏宴感受到她在不断绞紧,放慢了捣弄的速度,深呼吸了两口,然后把她放平在柔软的地毯上,他捧着苏蔓的臀瓣慢慢退出自己的性器,正面抱着她,腰部用力一个猛挺重新进入,从穴口直插到她的子宫,巨茎在她体内埋没又抽出。 细白的腿勾上男人的脖子。 她媚眼如丝,嗓音却清纯无比,扭捏道,“爸爸,给我……还要。” 她还在讨。 简直快要勾走他的命。 他抓住她的小腿,狠狠嘬吻了一口莹白的脚踝,她很配合地把腿张得更开,却没有想到男人一下子抽离她的身体,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蜷缩起小腹,泪眼朦朦地向男人看去。 他目光幽灼,架着她的小细腿再度盘上自己的脖子,拨开女孩的臀瓣,把整张脸埋入她的腿心,贪婪地卷着舌头舔舐那泛着泥泞和腻滑的蜜地。 “呃……啊——”男人舌尖触到了女孩嫩软的穴口,他把整个花蒂都含进嘴里,那硬挺的鼻尖顶着她的阴核,几乎让她全身都像过点一般酥麻起来,他还在不断深深舔弄着,滚烫而柔软的舌头抵开那两瓣微微发肿的肉芽,把阴蒂剥出来,全部含入嘴里吮吸。 爸爸…… 他那么出色那么优秀,任何人见到他都会第一眼不由自主的臣服和恐惧,但他现在却在给她……弄到她腿都发软了。 苏宴把她娇嫩的花瓣全部含入口中,舌头甚至模仿其性器的样子开始快速的进出她的阴道,小女孩完全受不了这个,收缩着幼洞就泄出一大股水,他勾唇一笑,含着她的嫩肉和蜜液发出嘬吸的声音。 被他干开了一个小口的幼洞隐约可见里面的嫩肉,没有了巨物的扩张,它在不断收拢,几乎要看不见里面层峦的红肉。 趁女孩失神,苏宴把欲望再度顶到她的穴口,就这那个小口把自己的阴茎全部埋入她的甬道里,他开始狂猛地进出,欲望抽出时连穴口的嫩肉都被带出,她的整个身体都被顶弄的摇晃不止。 他的粗硕巨物几乎每次都深入她子宫的最里面,但他还是觉得不够,抬着她的小屁股往上托起,整个龟头都埋入宫腔研磨,抽出一点就又整根送入。 “啊、呀——爸爸……太深了……你插痛我了。”她娇软叫着,紧致的阴道一下子毫无防备的进入庞然大物,空虚被瞬间填满。 “刚刚不是说不痛?”他听不得她的声音,那只会更加勾起他深藏的兽性。 “呜……爸爸……你好坏。”苏蔓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感受着他的狠戾顶撞,酸胀酥麻的感觉不断扩散,几乎是深入自己的每道骨缝里。 “让爸爸把你肏开操透,让你全身都是爸爸的味道,蔓蔓说好不好。”他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次次都是深操猛捣。 “啊——啊啊——呃——”她后脑抵地,浪叫不止,细软的嗓子声声又娇气又魅惑。 快慰实在太多,在她颅腔里炸开,连带着身下也泄出汩汩清澈的水流,全部浇在男人滚烫的龟头上。 他们紧紧抱着彼此,苏宴最后冲刺几十下时,女孩死死盘住他刚毅紧实的腰线,张嘴咬住男人的肩头,茎头根本来不及退出她的子宫,深埋在她宫腔里的硕硬龟头把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激射在她的子宫壁上。 红艳糜烂的穴口还在无节奏收缩着。 他想抽出自己的性器,却被女孩任性地缠住,她红着脸看着男人肩膀上刚刚被她用力咬出来的红色牙印,性暗示的意味很浓。 “疼了你两次还不够?”苏宴喘着粗气收紧她的腰,吻她汗涔涔的小脸。 “抱我……走不动了。”她在他身上软成一滩水。 “去哪儿?” “洗澡。” 苏宴抄起她的小腰,把她整个人都带到自己怀里,起身往浴室的方向去。 他抱着她走动,在她快要滑落的时候,抬臂微微一颠,雄风重振的性器顶到阴道深处,女孩低声呜咽了一下,泪眼朦朦地看着他的俊朗侧脸,“爸爸,你怎么……” “别乱动,我迟早死在你身上。”他咬着牙又凿她一下,揉捏着她圆滚滚的白嫩屁股,光听到她娇柔的哭喊就够他硬个一天,更何况他对她本身就深藏欲望的罪孽。 她的小手在爸爸的胸口摸着蹭着,闻言亲了一口他的下巴,“爸爸,那个视频是怎么做到的?” 苏宴垂着眼看她,“录了你的声音。” 加工合成,电脑技术。 她捶他一下,“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视频里她一个劲儿缠着男人要了又要,次次都主动让他射精到最深的地方,平坦的小腹因为装满爸爸的精液而高高耸起,她吞吐着他的巨茎和他在别墅的各个角落做爱,哪里都是两人的爱意,淫靡而张狂。 他回馈似的用肉刃捣她一下,抵着她的耳道说,“找个时间把视频里的花样都试试?” “不要!”苏蔓用盘着他腰身的双腿踢他泄愤,小身子在他身上乱扭,结果毫不意外地换来男人随手给她按到墙壁上,上百下的深插猛干,被肏软的她一下子在他怀里老实下来。 透明夹白的爱液从放映室滴落到卧室,消失在浴室门口。 浴缸内。 苏蔓小小一只蜷在男人的胸口,微眯着湿漉漉的杏眼,“爸爸,我肚子饿了。” 俩人闹腾了将近一下午。 男人和女孩的体力太多悬殊,她完全招架不住。 苏宴把她打湿的头发分到一边的肩膀上,身下的肉刃还占着她的温暖不肯出来,“想吃什么,洗完澡爸爸给你做。” “红酒煎鹅肝……爸爸会做吗?”她的小手挂着沐浴乳的泡泡,开始在男人的胸口画圈圈。 他一把抓住女孩捣蛋的小手,“再勾我饭都不用吃了。” 他会做吗? 他能做到她死。 “我没有。”她小小委屈,“好胀,爸爸出来一下好不好?” 温水顺着缝隙涌进她的穴道,里面的浓稠白浊被男人的阴茎死死堵在子宫里,小腹涌起微微的饱胀感。 “是谁刚刚非缠着我说要这样洗的?”非要坐在他身上让他帮她涂沐浴乳。 “嗯……是我。”她抬了抬小屁股,扬起恬静泛红的小脸蛋亲他的薄唇。 “妖精。”他捏着她圆润的肩膀,把她往身边带,性器拨出的时候,大量浊白从她腿心间流出,在清水里格外明显。 苏宴撇开眼不去看,再看他怕自己忍不住又把她拎起来操弄。 “唔。”她攀着爸爸的肩膀,收缩着软穴往他身上倒,腿心含着他太久,她莫名觉得有些合不拢,扬起小手打他- 天雷勾地火的感情升温期间。 安全期,不安全,毕竟是,望勿深究,后面有其他设定,而且这个时候爸爸已经约好去医院做结扎手术了,他对是否要孩子的态度是很明确的,前面有写,后面剧情里默认在手术前爸爸自己吃了药,他比任何人都不希望伤害蔓蔓。 这段我不写进正文,而且就算带了套我大概也不会明确写出来,除非真的要玩什么凹凸虎牙装特含薄荷味系列,至少我觉得破坏整体氛围,个人写文习惯而已,暂时先这样哈,不想过度剧透。 尒説+影視:ρ○⑧.run「Рo1⒏run」 47入腹h 她在沙发上蜷着,兴致缺缺地看了一会儿纪录片。 厨房里,男人穿着休闲的灰色polo衫长身而立,肌肉线条恰到好处,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他背对着女孩在料理台上忙碌。 苏蔓看了一眼就身随心动,踏着虚浮的步子往厨房的方向走,她放轻声音来到男人身后,一下从后面环抱住他健硕的腰杆,吃豆腐一般在男人紧致的腹肌上来回摩挲,抿唇笑着说,“爸爸,你的腿好长。” 无论从前面看还是从后面看,爸爸的身材都完美的挑不出一丝缺点,像是艺术家手里的完美雕塑品,一处一处都凝萃了工匠的心血。 他冲洗了一下双手,把小家伙拉到怀里吻了她一记,目光灼灼道,“哪条腿长?” 哪条腿…… “啊呀!”她一羞,踮起脚咬了一下男人的薄唇,“爸爸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爸爸以前就是这样的。”男人的手开始不老实。 披着羊皮的狼,终究还是狼,何况他还是匹饿坏了的狼。 苏宴帮她整理了一下松散开的浴袍,不打算再继续逗她,温柔道,“去酒窖给爸爸拿一瓶红酒,密码是你的生日。” “你不说我都猜得到。” “走得动吗?” “不理你了!” 她离开厨房的背影气呼呼又娇软软的,走路又是一副别别扭扭的样子,看的苏宴的心像是被人拿羽毛来回撩拨着,唇边又勾起一抹笑意,浓到化不开。 …… 晚上七点。 苏宴给女孩做了红酒煎鹅肝、奶油蘑菇通心粉、菲力牛排佐松露酱和牛油果培根蔬菜沙拉,一道一道菜都经过男人的精心烹饪,被完美且精致地摆放在洁白无暇的餐具里。 “爸爸,我想喝酒。”这些菜看起来太诱人了,而且是爸爸亲手做给她的,她抿了抿嘴唇,眼睛亮得不像话。 “你不是已经偷偷把酒醒好了?”苏宴起身,把她藏在餐边柜的醒酒器拿出来,又拿了两个透明的高脚杯,“以后只能我身边喝酒。” “我保证。”她接过浅浅一杯红酒,稍稍抿了一口,皱着眉头说,“不太好喝。” 苏宴宠溺地笑了笑,问她,“想先吃哪个?” “牛排。”她的眼珠子在满桌的菜上来回扫过,小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坐过来。”苏宴示意她来自己的身边,一双指节分明的双手把七分熟的牛排均匀切成一块一块,然后把餐盘放在右手边。 她拉着椅子就贴到苏宴身边,用叉子叉起一块牛排,送入嘴里,“好好吃。” 苏蔓抬手给苏宴也喂了一块。 “惊喜是什么?”她靠在男人和她脑袋差不多宽的手臂上问。 “不是在你嘴里了。” “哼……你骗我。”她放下手里叉子表示抗议。 苏宴垂眸,见她小脸粉嫩嫩的,莹白的小细腿在餐桌下一晃一晃,她有些恼,光着脚丫在他的拖鞋上软绵绵地踩了一脚,最后还不解气地扭了几下。 “啊——” 男人一下把她抱到自己的膝盖上放着,让她斜斜躺入自己的怀里,“等会儿上楼给你看。” 苏蔓的浴袍有些松散开,露出胸前的大片美好光景,上面齿痕斑驳,都是男人故意留下的痕迹,旖旎而摄人心魄。 他把头埋入她的胸口,再次含住那颗乳尖,用舌尖抵着它转圈,大手往浴袍里伸,打开她的腿,覆上那泛红的肉瓣,“有点肿。” 苏蔓身子一软,浴袍几乎全部散开,单侧掉落到肩膀的位置,全身的粉嫩都暴露在空气里,一双酥乳被爸爸含着,臀瓣也被爸爸的硬物顶着,烫得她快要坐不住,“爸爸……吃饭呢。” “嗯。”他往深处探,手指不出叁秒就被透明的蜜液沾满,唇风落在她耳边,“还可以再做一次,蔓蔓想在哪里?” 女孩羞红脸,捂住男人的嘴,“吃饭!” …… 一顿饭吃得苏蔓从头到尾面红耳赤,不过好在苏宴心疼她,嘴上说着调情的话,手里却一直在照顾她进食,直到她轻轻地打一个饱嗝,两人才结束用餐。 餐后,苏宴带她来到二楼。 看到满满一个衣帽间的性感蕾丝半透内衣、浴袍、睡裙和情趣衣物的时候,苏蔓几乎难以置信,她咬着嘴唇问身边的男人,“爸爸……这些……” “你不是喜欢那家店的衣服?”苏宴剥掉她的浴袍,大手在她身上毫无章法地游走,从旁边的玻璃柜里随手拿了一套递给她,“洗过了,试试这套?” “我……”她转身看男人,结果被爸爸摁着白嫩的臀瓣就往自己身上带,小腹的热烫隔着一层衣物都能传到她的皮肤上,她避开男人炙热的眼神,“我突然想起来手机忘在酒窖了,我去拿。” “穿上再去。”大手顺着臀缝往嫩软的肉瓣处抚,“还是……要爸爸帮你穿?” 她不说话,一双大眼睛看着他眨个不停,红泛上耳根。 男人也在笑,叁两下就给她穿好了那套法式酒红色的蕾丝内衣。 蛇蝎入腹。 那么妖艳性感的内衣还是被她穿出了乖巧纯欲的味道,这套他买的小了一些,清透如纱的蕾丝勒着她莹白细腻的皮肤,胸前的娇乳快几乎要包裹不住似的跳到他的眼前。 媚与纯的完美结合,勾得他下腹胀痛无比。 “蔓蔓的水要把内裤都打湿了。”苏宴贴着她的耳廓,按上她腿心的那块布料,“不对,已经湿透了……” 苏蔓气鼓鼓地瞪他一眼,小手把他一推就轻易推开,她从地上捡起浴袍,小手胡乱地系好,软绵绵地说,“我要去拿手机了。” 苏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深邃的双眼皮含着笑意的样子勾人无比,严峻的双目里全是柔情,他对她所有的爱意都揉碎在眼波里,“去吧。” 女孩开门关门的动作一气呵成,她靠在衣帽间的门板上松了一口气,身下的神秘地带却因为爸爸刚刚的眼神流出更多的透明液体。 再多看一眼,她可能又要不可自控地被带到他身上。 她和爸爸明明下午已经……为什么感觉他总像是吃不够她的样子。 48酒窖h 半地下室的酒窖,保持较低的恒温,灯光昏黄而雅致,成排的酒架上陈列了琳琅满目的各式酒品,正中间的五米欧式长桌雕花繁复而华丽。 苏蔓在桌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修长的手指点开看了看,没有什么未读消息,刚想转身,酒窖的门“砰”一声关上,发出厚重而沉闷的响声。 女孩捏着手机,连光裸着的纤细脚趾都透出稍稍紧张,她抬眸望向门口,又迅速把眼睑低垂了下去不敢看远处的男人,“爸爸。” “宝宝……你逃不掉了。” 男人的轮廓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浓密的眉宇,高挺的鼻骨,绝美的唇形,整个人简洁略带华美,有几分说不出的性感,又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他手里拎着那瓶没有喝完的红酒,另一只手握着一只高脚杯,里面放了几块冰块,信步而来的样子像是参加完豪华夜宴后刚刚将晚礼服随手扔掉的王子。 “爸爸,要在这里喝酒吗?”她悄悄咽口水,小脸涨起了一层红晕,一双大眼睛眨了眨,深深地吞了一口气。 女孩假装镇静着的样子完全落在男人眼里,他哑然一笑,随意把酒放在长桌上,勾过她的蜂腰往桌边抵,对着她的耳道吹气,“酒没有蔓蔓的水好喝。” 她敏感到全身泛麻过电般的微微抖动,每一个细胞都男人的声音苏软了,“爸爸,我们回去吧,这里有点冷。” 他随手就剥掉女孩的浴袍,整齐摊开在长桌上,在她的惊呼声中架着她白嫩的臀根放在桌边,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腰身强制挤入,“等会儿就热了,小乖。” “要爸爸吗?”他把一块方块状的冰含入口中。 她一张小脸都快红要滴血,她……根本不可能拒绝爸爸的。 “做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容易脸红?”他捉住她的粉唇,把嘴里的冰渡给她含了一会儿,又从她的口腔里夺过。 她被男人滚烫的吐息和嘴里冰块的两重温度弄得失了神,只好顺着男人的动作把两条细腿分得更开,怎料男人直接把她的腿往上一折,一左一右按在长桌的边缘。 “躺下。”他命令道。 她咬着唇缘,打了个冷战,自己扶着腿弯,把腿心泛着蜜液的花蕊绽开,眼神迷离,“爸爸,给我。” 男人笑意浓郁如醉人的纯酒,他站在她腿间,随手把红酒瓶倾斜了一个角度,女孩全身泛着熟透了的桃子的红晕,殷红的酒液被倒上她深陷的乳沟、平坦的腰腹,再顺着她急促呼吸的起伏缓缓而下,流入令他无限流连的花谷。 他大手随意撕碎那块叁角布料,把红酒瓶口抵上她的穴口上下,用钝圆的瓶口刮开那颗被两片肉芽,抵住那颗殷红色的肉蔻。 “啊——不要这样……”她难耐地蜷缩起小腹,整个人像受烫的小虾米一样往前卷,伸手想阻止男人的动作,却被他一个绵长的吻再次放倒。 趁她意乱神迷地躺下,苏宴将红酒瓶细长的瓶颈缓缓往里探,两片粉嫩的阴唇紧紧吸着深色的瓶颈,他深呼了一口,将酒瓶里的液体往她身体里倾了一点。 冰凉的液体顺着身体的角度流入她的甬道,苏蔓被凉得直打冷战,她微颤着对爸爸说,“不要,爸爸抱我……” 苏宴见她浑身刺激到起了鸡皮疙瘩,眉眼的神色一重,把红酒瓶抽了出来,整个人倾身而上,把粗胀黑紫的性器挺入她的身体。 “唔。”她张开手一副讨抱抱的样子。 男人用浴袍稍微裹住她,心疼地亲吻她的面颊,用自己的体温帮她升温,本来还想用冰块的,但女儿太娇,他突然就舍不得了。 “好了,小乖,贴着爸爸。”他身下缓缓抽动了几下,她的蜜液夹杂着红酒,让他进入得十分顺滑。 宽桌如床,两人重迭着躺在上面,只是到底不如床来的结实,上了年头的古桌在男人的顶弄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苏蔓听到这声音,嫩穴里的软肉开始一层一层的收缩,可男人的阴茎还在不断把数量不少的酒液往她阴道最深处推,有点酸胀,但更多的是新奇和快意,“爸爸,桌子会坏的。” “坏了再买。”他毫无章法地埋在她的肩颈靠啃咬,将她的腿打开到最大,一下一下挺身进入,每次撞得连她都几乎快散架,似乎她和古桌都如风雨飘摇中的小舟,在情欲在海中忘情漂浮。 她发出小猫般的呻吟声,感受着爸爸大力的冲撞,白嫩的皮肉隔着布料摩擦着桌面,让她有些发疼,她没有力气再吊在男人的脖子上,“爸爸轻点呐……嗯呃……“ 少女的长发如藤蔓一般铺开在古桌上,全身白嫩嫩的泛着粉,酒红色内衣被男人剥落了一根带子凌乱地挂着,在空中露出大半丰盈,身上散发着情欲的香和红酒的馥郁,她轻咬着粉唇,眼睛湿漉漉的,小手无力地垂在桌面上,细白的腿被高高折成M型,敞着腿心最娇嫩的穴口被英隽高大的爸爸狠狠操干着,她却乖顺的一丝反抗都没有。 “舒服吗,我的小乖。”男人眼里欲浓稠到化不开。 太羞人了,爸爸怎么问这种话。 “啊——嗯……呃、啊……嗯……”见她不回答,苏宴再次加快了顶弄的速度,胯部像是装了马达,次次都抵着她宫口凿,把酒液和蜜液捣弄的发出巨大水声,合着嘎吱嘎吱的摇晃声和少女时不时逸出的呻吟声,微凉的酒窖内瞬间升起情欲的热潮。 感觉花蕊又被爸爸的硬烫龟头凿开,他按照她的胯骨把她完全固定在桌面上,下身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往深处插干,一阵酥麻闪电般窜过全身,她被顶弄的松开抿着的唇线,重重呻吟了几声,“啊——嗯、呃……啊啊啊————” 叫得格外响,几乎失去理智。 身体软绵绵的,雪白的双峰被撞得快要跳出内衣的禁锢,她颤抖着嗓音低低哭起来,“爸爸太重了……太胀了……我要死了。” 男人被她刚刚的娇喘声和穴内的绞咬一刺激,差点全部交代给她,他滚着喉结喘着粗气,把她从桌上抱起来,两人相拥而坐在宽大的椅子里,粗长的阴茎还在往她的深处埋,手上却拍着她的脊背给哭得哽咽的她顺气。 她像个粉团子一样,小小一点软在他的怀里,一抽一抽地哭,“爸爸不爱我了。” “不爱……?”苏宴微抬胯部,用比女孩的手腕还粗的阴茎在深处的花蕊口磨蹭着,斜着角度用滚烫硕硬的龟头轻车熟路就顶开那道细缝,把整个性器的顶端全部舒服地埋了进去,他喟叹了一声,顶弄一记,“爸爸明明……爱你爱的这么深,蔓蔓感受不到吗?” 他偏爱这个姿势,里面软乎乎湿答答的,虽然不便于蓄力顶弄,但可以进到她的最深,埋在里面一寸一寸刮弄她花心里层峦的软肉,感受着她娇小的宫腔紧紧地吸着他,无法更加满足。 “呀唔。”又全部吃下去了,好满好胀好长,她一缩一缩着含着爸爸的全部,用浮着薄汗的小鼻子蹭着男人的胸口,“爸爸别动。” 实在太长了,动了她会受不了,这样抱着她就好了。 苏蔓伸手环住爸爸肌肉纹理明显的腰,把小小的自己藏到他宽阔而充满男人气息的怀里,一下一下亲着他的锁骨,打开腿心贪心地把爸爸的性器一丝不剩都含得牢牢的,小腹都被顶到有明显的一长条凸起,她无视那点微末的不适,娇软着嗓音,连声音里都挂着雾气,“像做梦一样,爸爸你快告诉我,这不是做梦……” 没有真实感。 爸爸留在她身边了,那么完美的男人在她身边,给她宠,占有她,给她想要的一切,几乎时时刻刻。 “蔓蔓,你怎么会这样想?”心脏像是被人倏地攥紧,再狠狠地扭动了一周。 她双瞳剪水,一副含情脉脉的眼神却充满了隐隐的不安和忐忑,男人用浴袍将怀里的小家伙裹紧,大手在女孩的背脊上轻柔地摩挲,静默许久。 他低低笑出声,自甘堕落般开口,“早知道会这样,爸爸不如一年前就要了你,让你日日夜夜都在我身下叫,像刚刚那样。”- 尒説+影視:ρ○⑧.run「Рo1⒏run」 49回忆h 怀里的小猫终于眼睛一亮,一双小手攀在他的胸肌上,“爸爸你……” “我说过了,爸爸一年前就对你动了心思。”苏宴含住她的耳垂,吸吮着发出暧昧的水声,“所以开始故意冷落你……那次出差是打算试试你的反应。” 试试他离开她多久,她会无法接受。 “谁知道你这小东西缠我缠得这么紧。”他从耳垂吻到她的双颊,张口就用薄唇含住她的半个粉嫩脸颊,用灵巧的舌头在她一丝瑕疵都没有的皮肤上打圈。 温柔似水的吻和大口的含咬让女孩微微一抖,一大股蜜液淌出身体,两人的交合处水流不止。 “爸爸你怎么会……”爱上她。 那时候她才十五岁不到。 “不知道。”男人占有欲十足的吻来到胸口,他长指一挑,剥开她的内衣随手丢到地上,唇舌开始取悦少女白豆腐一般的酥胸。 苏蔓的成长里几乎没有母亲的角色出现,除了保姆,苏宴是陪伴她最多的人。苏宴从小把她捧在手里,没有让她受过丝毫的欺负,她的委屈全由他来哄,宠的她无法无天,他也舍不得说她半句重话,做事雷厉风行的苏大律师在女儿面前荡然无存,完完全全一个女儿奴。 他本以为自己会一生无爱,可居然是苏蔓释放出了他身体里的野兽,她娇气地叫他爸爸,她扑进他的怀里圈住他的脖颈,她坐在他身上陪他工作,这一切的父女亲昵在他看到那副场景之后全部变了味道。 他会硬,全是为她。 他梦到自己把性器送入女儿粉白蜜穴里,那根性器在她的体内反反复复地抽插,弄得她娇喘连连,哭闹着喊爸爸轻一点,但他却偏偏不如她意,次次都往她娇嫩的宫腔撞,无数次把自己浓稠滚烫的精液灌进少女毫不设防的子宫里。 可她才十五岁。 梦境不够多,他索性把它们做成视频,深夜里一遍又一遍看着少女的身躯被他紧紧压在身下操干,听她真真切切的娇喘,但到了白天他还是要伪装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止步于亲吻她的脸颊和眉心。 她那么嫩那么小,却偏偏这么激发他的兽欲。 “告诉爸爸,一年前我给你开完家长会,回来之后蔓蔓在房间做了什么?”下腹的火又开始剧烈地烧,他捧着她的臀开始缓缓抽送。 “唔。”她微微蹙眉,腿心费力吞吐爸爸跳动着在她体内持续胀大的粗长阴茎,配合着他上下扭动自己的小腰,“爸爸,轻轻的。” “好,小乖,爸爸都答应你。”他控着速度,插入和抽离她的穴道,一下一下挺动都配合着她的感受。 一年前的家长会…… 要是别的日子苏蔓可能会不记得,但是那天,她大概是很难忘记。 从学校回来以后,她正好收到了一个快递,是她自己买的男性模拟性器,但十五岁的她也单纯是出于猎奇,想要看看书里写的最大尺寸能让人瞠目结舌到底有多夸张。 还没来得及拆盒,她发现爸爸的车钥匙被自己顺手带进房间了,把快递盒子塞到床底下,她来到苏宴的房间。 浴室的门没关,淋浴房的玻璃是全透明的。 苏蔓双手捂着小嘴站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隔着透明的玻璃把正在洗澡的英隽男人看了个透,他身型颀长,大片的水流冲刷着他近古铜色的皮肤,英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从发梢到双腿,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充满男性荷尔蒙,她几乎是完全不自控的,视线落到了自己不该看的地方。 他用凉水洗澡,空气里没有水蒸气的氤氲,她几乎是毫无阻隔地就看到了那处男性力量,在没有勃起的状态都让她大吃一惊。 和她买的最大尺寸几乎不相上下。 她连呼吸都忘记,生怕被爸爸发现,悄溜溜就跑回自己的房间,女孩有些慌乱,连房间的门都忘记完全关上。 拿出床底下的快递盒拆开,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去做个比较,那沉甸甸的一根握在自己手里的时候,明明是冰冷的触感,她却觉得烫手无比。 内裤就这么湿了。 天气燥热,从外面回来的她出了薄汗,想着要洗澡,她索性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好奇心驱动着她逐渐把那根高速震动着的巨物抵到自己下半身,她浑身一颤,闭起眼睛满脑子都是爸爸洗澡的样子。 她不太会用,直接把它开到了最高频率,抵着那个粉嫩的小核的那一秒钟几乎要让她眼前一白。 太可怕了。 她软着腿下床,立刻把它收起来藏到床头柜里。 做完这一切,她才松了一口气,站在镜子前细细观摩起自己的身材,爸爸比她高许多,而且肩宽腰细腿长样样都有,她似乎没有遗传到爸爸的身高。 “想起来了吗?”苏宴在她走神的间隙,抱起她压在整排的红酒柜上,身下一下一下用力且快速地抽动,嗓音沙哑,“要不要爸爸提醒你一下。” 她有点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粗暴,超乎常人太多的尺寸让她皱起眉心,“啊……慢点……爸爸。” “说说看,是你买的玩具大还是爸爸更大?”他粗粝的手指揉捏着女孩腰间的软肉,将自己推开一点,又大力地冲撞进去,闭上眼睛享受少女阴道里温热紧致娇嫩无比的绞咬。 “啊……”她小脸委屈地皱起,连看都不敢看爸爸一眼,“别说了爸爸……” 苏蔓完全受不住这样的冲撞,红酒架在她背后摇摇晃晃的,让她增添了一丝危险感,身体被爸爸深捣猛弄了几十下她就颤抖着泄得一塌糊涂,眩晕感占据大脑,小嘴呜咽着什么却说不出半句话,感觉下一秒就能晕过去,“不要了……” 她脱力了,两条小腿开始往下滑。 苏宴抓住她雪白细腻的腿重新盘上自己的腰身,抱着她实实抵上墙壁,在她耳边不断地叫着小乖,最后落下一句“爸爸爱你,深爱”。 再也不会离开你。 最后几十下挺弄,他收紧腰腹,成年男性滚烫的精液如子弹一般射入少女娇嫩的宫腔,在子宫壁上不断冲刷着稚嫩的软肉。 “啊——” 她被困在墙上尖锐呻吟了一声,满心满眼都是眼前这个英隽绝伦的男人,小腹酸胀无比,腿心的液体多到快含不住,几乎要让她眼前闪过白光而昏迷。 50归我 “爸爸我困了。”她一点力气也没了,闭着眼睛倒在爸爸怀里,泪水干涸在泛红的眼角。 苏宴给她披上浴袍,往别墅里面带,身下却还不知足地占着她,“抱你去洗澡。” 从酒窖到二楼的距离不短,男人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几乎是不出片刻就又挺立了起来。 她娇嗔似的睨了他一眼,“爸爸你都不累吗。” 他把小家伙用力一颠,舒服地笑了一声,“操你爸爸怎么会累?” 要不是看她还小,他会弄她弄得更狠些。 这句换来女孩的连连捶打。 “你再扭,爸爸又要忍不住了。”他用下腹肿胀的欲根挺弄着示意她。 “呜。” 两人回到别墅,苏宴仔仔细细帮她洗澡,少女腿心可怜兮兮地吐出大量白浊和浅红色的液体,他细致地用淋浴头把里外都冲洗干净,涂上她最喜欢的沐浴乳,搂着女孩把她的头发吹得干干的,最后才把她抱上床。 苏蔓趴到爸爸的胸口,粉嫩手臂横过男人结实精壮的胸膛放在床边,细嫩手指在床单上一点一点的,喜悦涌进心中,心仿佛荡漾在春水里。 苏宴拉过被子盖上她的手臂,起身想去拿遥控器,“空调温度会不会太低?” “爸爸别动。”她按住男人赤裸的上半身,毛茸茸的小脑袋与他共享体温,“不冷不冷,就这样抱着我睡,我一点也不冷。” 男人的手臂收紧,下颌线抵着女孩的小脑袋。 “爸爸,你把给我的惊喜都撕烂了。”她两颗水晶葡萄般的眼睛亮亮地望着他。 “逗你的,那些不是。”苏宴问,“还有多久开学?” “一个月多一点。” “带你去个地方。” 她侧坐起身子,两条细白的手臂撑在男人的手臂边,语气里都是期待,“去多久!什么时候去!是国外吗!” 他伸手捏了捏她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蛋,只挑了一个问题回答,“我所有的年假。” “真的!” “嗯。”苏宴把昂奋起来的小家伙扣进自己的怀里,“就当补偿你之前受的委屈,爸爸之前不该气你。” 说起这个…… 她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开始嘟着嘴计较,“爸爸你和金娜亲过吗?” “没有。” “那你身上为什么老是有她的香水味?” “她喷得太浓了。” 苏宴带着她的蚂蚁腰往自己身上靠,英隽的脸逐渐放大,他打算用吻来堵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等等。”她推抵住男人的胸口,对上爸爸的眼睛,“我是不是爸爸吃过最好吃的?” 苏宴微微一怔,扶着她的额头就是一通长吻,直到她快喘不过来气才放开她,唇峰落在她的粉嘟嘟的嘴角,“宝宝在吃醋吗?” 四目相对,她看着他,点了点头。 “你爱我,是不是?”他看着她清澈到一丝不染的眼睛,心脏的频率倏地加快。 不是单纯的依赖,而是女人对男人的爱。 她抿唇,又点了点头。 “好。”苏宴把她紧紧嵌入怀里,话里郑重而认真,“你是我养大的,从今往后都只能归我。” 她被抱得有些喘不上气,笑着从他臂弯里钻出来,连亲了他好几口,“爸爸你也归我。” 翌日。 苏宴临时接到通知,需要去律所开个会,他一提出口小家伙就不开心地噘嘴,嘀嘀咕咕抱怨着明明都答应她,那娇软的模样闹到他再次心软,同意把她一起带到律所。 早高峰,高耸入云的办公大楼鳞次栉比,苏蔓挽着苏宴的手一起走进有些拥挤的电梯。 “苏律早。” 律所的同事纷纷和他打招呼,苏宴一一颔首示意。 “苏律早呀。”女孩攀着他的手臂绽开笑,鹦鹉学舌一句。 “没大没小。”他宠溺地刮刮她未施粉黛的鼻尖。 刘律卡着电梯关门的最后一秒进门,见到苏宴后笑道,“哟,蔓蔓也来啦。” “刘叔叔早。”她乖乖叫人。 47楼的层高,足够众人闲话家常。 “蔓蔓怎么看起来有些憔悴啊?”刘律好心道,“可不能光顾着学习啊,像你爸爸一样,光顾着工作。” 另一个同事搭话,“苏律,你的女儿好漂亮啊,皮肤都白里透红的,是不是昨晚熬夜了所以看起来有点累,我看这化个妆都可以出去拍戏了。” 苏蔓脑海里浮现昨晚羞人的画面,脸颊一热,嗫嚅道,“不是,只是昨晚没睡好。” 她瞥了一眼爸爸,发现男人轻轻笑了一声,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是啊,像苏律。” “我要有苏律这种颜值,我还做什么律师,直接当影帝了。” “就你,你这话可不兴说啊,小心苏律开了你。” “……” 同事还在闲聊,苏蔓却红着脸,低垂着眼,偷偷伸手掐了掐爸爸后腰上的软肉。 “我先去会议室了,你赶紧过来啊。”到了楼层,刘律步履匆匆地离开,其他同事也纷纷落座工位,进入工作状态。 苏宴拉着苏蔓的小手进到办公室,转身把她紧紧抵在门上,百叶窗全部都他遥控合上。 “都怪你!还笑!”她涨红着一张小脸想推开他。 早上她说想化个妆,他还说不用,用一通热吻打断她,抱着她就上了车。 苏宴揉她头发,叹了口气,低沉的嗓音里全是溺爱,“昨天累到蔓蔓了,嗯?” 他垂下头抵着她洁白的额头,把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拖长,湿热的气息洒落她的呼吸里与她交缠着,女孩被这磁性的嗓音苏到半边身子都麻了。 “不和你说了。”她扭头就想从他怀里钻走。 “乖乖坐这等爸爸,一个小时就回来。”苏宴拉住她,在她淡粉湿润的嘴唇上啄了一下,“饿了让外面的姐姐给你去买吃的,别自己出去,外面太热。” “啊呀,爸爸你快走吧。”她推着他,“我又不是小孩子。”还需要别人帮她买吃的。 “怎么不小,每次含爸爸含得这么辛苦。”苏宴看着她乖软的小表情,戏谑一笑,用沙哑暧昧的声音继续说,“昨晚爸爸是不是进得太深了?” “你!坏蛋!”苏蔓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的一下炸开,脸颊发烫,红晕扩散到耳根后,她揪紧手里的背包带子,连忙打开门就把他往外赶- 尒説+影視:ρ○⑧.run「Рo1⒏run」 51窗边h 苏蔓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打量了几圈,黑白灰色系的装修,白色的书架上放满了外刊和法律书籍,空气里有淡淡的苦艾味。 她坐到爸爸的皮椅上,从包里拿出气垫和口红,给自己画了个淡淡的妆。 收拾化妆袋的时候,她发现男人的桌面很整洁,每一迭文件都按一定的顺序放置,钢笔、水杯和电脑都是沉稳的深色系,电脑的屏幕是和她的合影,放在桌面上的相框里也只有她和爸爸。 那一张大概是她五岁的时候,坐在爸爸肩上摘树上的橙子。 苏蔓倾身把相册拿到手里,打开背板,拿出里面的照片,从笔筒里捡了一只细头的马克笔,整个人趴在桌沿,在照片的背面写了一行话。 写完之后,她扬起小脸对着黑色的字迹吹了吹,小心翼翼地重新装进相框,放回原来的位置。 苏宴开完会已是一个半小时以后,他关上门还没来得及转身,女孩一个飞扑从背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考拉抱。 “等急了?”男人的虎口扣住女孩的腿根扶稳她。 苏蔓圈住爸爸的脖子,让他背自己,小下巴搁在男人精致的高定西装上,“爸爸欠我一个半小时。” 白皙的粉底伴着女孩的亲昵蹭上深色的西装,但男人完全不恼。 苏宴把手里的文件夹随手甩到不远处的茶几上,长臂一捞把背上的小东西圈到自己怀里,大步走向落地窗的位置。 女孩窝在男人怀里,白净的鹅蛋脸飘出几抹连粉底都遮不住的红晕,“爸爸,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男人眼眸中的笑意更沉,那双湛黑的眸子注视着她,深邃沉静又充满无限吸引力,像是深不见底的海底旋涡,要把她整个人都全部拖拽下沉。 他把她抵在透明开阔的落地窗前,勾着她的软腰往前带向自己,声音是染上情欲的磁,一字一句落在她唇边,“爸爸想在这里操你,答不答应?” “不答应!”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鼓着腮侧过脸,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嘟起,浓密如扇的长睫快速眨动,“爸爸你……你精虫上脑!” 上一秒还衣冠楚楚坐在会议室,下一秒回来就想着这些事情。 “爸爸只想上你。”苏宴擒住她的小嘴含着,化学品的味道让他微微蹙眉,“刚刚开会的时候就在想回来要用什么姿势操你。” 她红着耳根,自动忽略耳边的话。 精心化的妆被男人破坏,她的两只小手都撑在男人西装衣领的位置,“爸爸!我刚化的妆!” “看到了,很美。”美到他刚进办公室余光扫到第一眼就起了反应。 苏宴捏住女孩纤细无肉的后颈,半托着她的后脑,把她压在玻璃上,敲开她的唇齿,把自己的舌头喂进去,含住她的整张小嘴,爸爸的吻几乎让苏蔓头晕目眩,她后仰靠在窗边,仰起小脸和男人激吻。 光是和他接吻她都快要腿软到站不住,他的舌头霸道无比,一直往她喉咙深处探去,捉住她的纠缠舔吮,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她拆吞入腹。 男人大掌微凉,手指像一条灵活的蛇,吐着湿红的信子往她蓝灰色的衬衫裙里钻,他的大掌附上少女的腿心,长指挑开早上亲手为她穿上的蕾丝内裤的边缘,“蔓蔓流了好多水。” 她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看爸爸如火一般的眼神,爸爸摸进她的内裤里的时候,她被激的全身的小绒毛全部竖起,条件反射一般合上两条细腿,把那根作祟的手指阻止在湿润的穴口。 “宝宝,把腿打开,让爸爸进去。”他松开她被吻肿的唇,水红色口红被男人吻到晕染在她的唇周,她小脸害羞着皱在一起,一副被男人欺负过了的样子。 “爸爸,不可以……这里是办公室。”她颤抖着声线说。 而且窗外就是络绎不绝的行人过客和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万一同事突然来敲门…… 苏宴没有告诉她,没有人敢进来,除非有他的许可。 内衣被男人轻车熟路解开,大掌揉搓上那起伏着的丰盈,昨天被他疼爱过的痕迹还在,他唇边的笑意更浓,吮吸着她敏感的耳后,吐息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在这里操你。” 她来的每一次,他都在脑海中描摹把她按在这块玻璃上狠厉操弄的场景。 “唔。”她一阵头皮发麻,男人趁她怔忪片刻,架她的一条腿,把内裤的细带拨到一边,湿红信子舔开两瓣嫩极了的肉芽,在阴蒂上来回舔弄片刻,然后毫不犹豫地,像吞吃猎物般,猛探入女孩的幼洞,搅捣出阵阵的水声。 “啊爸爸……别。”快感太强,她连细腿都开始打颤,距离上次被男人疼爱不超过二十四个小时,身体的敏感度高到被手指搅动她都快要承受不住到两眼一黑。 “蔓蔓,说要。”他在耳边哄着,一上一下攻击着她全身的敏感部位。 苏蔓完全无法抵抗,薄汗渗出白皙的额头皮肤,她圆张着一张小嘴急呼呼喘着,像是被浪水拍打上岸而濒临脱水的鱼儿。 男人磁性而蛊惑的嗓音像海妖的歌声,勾走她全部的心神,勾她入海饮鸩止渴。 “要……”她衣物散乱,嗓音迷离,眼尾泛红挂泪,粉白的小手攥紧男人的白色衬衫,一副娇怜可人儿的样子,任凭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兽性大发。 “爸爸都给你。”苏宴急促解开西服裤子的拉链,释放出昂扬的坚挺,一个挺身猛捣入她湿润粉红的蜜穴里。 两人衣物几乎整齐,但两人交合处不断滴落的蜜液却使得画面格外淫靡,女孩的细腿被男人扣在臂弯里往上推,黑紫色的性器不断进出于她的穴口,在群裾的摆动下若隐若现。 楼下的行人不知是望向他们,还是望向刺眼的白光,几辆私家车停在装修华丽的大厦门口,走下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爸爸……去书架那里……好不好?”男人一进来就是几十下深捣,她的话在嘴里都断成碎片,“会被人看到。” “不会。”苏宴吻了吻她的小嘴,大手轻易剥掉女孩的内裤,将她的两条细腿都架起来抵在落地窗上,柔韧性极佳的女孩快要被男人摆成一字型,裙边被男人推到腰腹的位置,苏宴挺腰一个用力就撞上她的花蕊,“你只能给爸爸一个人看。” 她完全动弹不了,但爸爸压着她的姿势实在太羞耻不过,她哭闹着想跳下来,却被男人按得更紧,操得更深,一下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唔——”她仰着头,用两只手把嘴边的呻吟声捂住,被人偷窥的刺激感和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夹杂着席卷全身,她的身体被冲撞到痉挛,唇线紧闭,嘴里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啊……额……嗯……爸爸……”她哽咽着,极小的发出小猫咪似的叫声。 苏宴眼底泛红但理智还有叁分,看见女孩细腻腿部的皮肤和玻璃的摩擦而微微泛红,到底舍不得再用这个姿势入她,控着她的腰肢翻了个身,再度从后面一挺而入,身下的耸动九浅一深,他拿开女孩一直捂着的小嘴,“小乖,舒服就叫出来。” 快感又开始在腿心层层迭加,她软糯轻哼一声,“就不要。” 52犯罪h “宝宝,把腿再打开一点,你咬得太紧了。” 男人褪去西裤,重新挤入女孩粘腻的腿心,把粗胀的阴茎一截一截重重插入,抽离的时候因为她的绞咬而带出层峦的软肉,他看的红了眼,几乎是下一瞬就再次整根没入,腰部蓄力,高速在她腿心深入浅出。 女孩的细白小手扒在窗户上,急促的呼吸在窗户上映出大块的白雾,她咬着颤唇,甚至连每个细胞都在跟着颤抖,终于在男人顶撞上她穴壁上最不经撞的那块软肉时,她被迫松开牙关,连腿都配合着打开了一些,“啊呃……爸爸——太重呀——别、那里……” 苏宴故意狠狠戳弄着她的敏感点往颈腔撞,刚止住的眼泪又从眼角滑落,小屁股逃无可逃地被他控在腰腹的范围内,结实的小腹撞上她的臀瓣,发出暧昧的声响,下下都尽根插入少女的颈腔。 “轻点……受不了了爸爸。”她气喘吁吁,腿软不止,连手都快攀不住玻璃,无力下滑。 苏宴见她汗涔涔的像刚从水里捞起来,连额间的碎发都被打得半湿,长臂一伸从她身后展开,搂腰从腋下横过酥胸,再扣住肩颈,虚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拘住她平坦的腰腹,感受着自己埋在她体内的凸起,把幼小的她整个都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女孩乌黑的长发绑了一个松松的丸子头,她此刻气喘着微微垂首,肩颈线条薄而精致,细腻的皮肤上覆着一层薄汗。 他涩着眼眶垂首,双臂收到最紧,吮吻落在少女雪白后颈的同时,蓄力纵身一挺,将自己全部深埋入她。 落地窗,最深处,他掐住她的脖子,就连呼吸都静止。 占有欲最盛。 他磁哑着低语,“你只能是我的。” 是他占了她,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永远把她紧紧护在怀里。 …… “禽兽,混蛋,王八蛋……”黑色真皮沙发深深下陷,一男一女交迭而坐,苏蔓嘟着嘴,小脸潮红,埋在男人的怀里,揪着他的领带一扯一扯的,白嫩的脚搁在男人被西裤包裹的结实大腿上,连脚趾都泛着淡淡的粉。 “喝完水再骂。”苏宴帮她把额间的碎发整理好,伸手拿起自己的水杯喂她喝水,口干舌燥的小家伙娇嗔似的瞪他一眼,接过杯子咕噜咕噜就喝了好几大口。 “慢点喝。”手工白色衬衫微敞,露出精壮而结实的肌肉纹理,随着他的呼吸而起伏,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女孩的身上,手指一下一下揉着女孩后腰上的软肉。 水杯里的水见底,她倾身把杯子放回茶几上,轻轻打了个嗝,奶声奶气的。 苏宴拉着她的腰把她带回来,掐了掐她软软的脸蛋,淡淡一笑,“爸爸感觉自己在犯罪。” 太嫩了,小家伙。 她如海藻般浓密的长睫上还挂着未干的泪,那天别墅里的话仿佛重新回到耳边,她蹙着眉,趴到他胸口,摇了摇小脑袋,“没有人可以伤害爸爸。” 谁都不可以,她不会允许。 “爸爸会保护好你。”苏宴微怔,搂着她的脸蛋贴到自己心脏的位置,“下午想干什么?” 他勾着唇角,在她耳边补充道,“或者……爸爸应该问,蔓蔓还有没有力气……” “我饿了。”她羞赧推开男人,扯着裙边,扭扭捏捏爬到沙发的另一端,塌着腰从沙发底下摸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手机,解锁手机屏幕,细长的手指在上面滑动,软糯的嗓微哑,“先去吃饭,再去看电影。” 男人朝她招招手,摊开手臂,“不闹你,过来让我抱。” 苏蔓半信半疑眨着眼睛看着爸爸,身体比心更快作出反映,呲溜一下就回到男人的怀里。 她点开美食榜翻来翻去也没有决定好要吃什么,“还是先去看电影吧。” 现在也不是很饿。 苏宴给她顺头发,漫不经心地说,“家里不是有放映室,想看什么片子我叫人送到家里。” 苏蔓敲他一记,“这不一样!” “逗你玩的。”他捏住她的小手摊开,正面反面翻着玩,捏过她手指的每一个骨节,“走得动吗,要不要抱你下去?” 他早就帮她收拾好身体和衣裙,满室的情欲也被净化器清除干净,空气中只有淡淡香薰味道。 “不要不要。”她红着脸起身,“我自己能走。” 男人西装革履,长腿一迈走到她身边,嘴角一勾,“看来两次少了。” 她软绵绵踢了一脚男人的小腿肚,刚抬腿想逃,结果脚底一轻,倏地被男人钳着腋窝,臂弯扣着腿根,竖直将她抱起,大手打开办公室的门。 女孩惊呼一声,小手勾着他的左肩扶稳。 这个位置,她的脑袋高过男人的头顶。 苏宴的办公室在楼层的最深处,他抱着苏蔓大步往律所门口走。 “放我下来啊。” “没事。” 工位上每一个人都埋在电脑屏幕里或成堆的案卷里无暇分神,偶尔有熟悉苏律的低年级律师路过,笑着打趣了一句苏伙你可真是把女儿宠上天了,他笑着回小姑娘太娇气。 好在这个点电梯和停车场都没什么人,不然苏蔓的脸可能会直接烧起来。 车位上,苏宴把小家伙放到宾利的后座,给她扣好安全带,亲了她一口,刚想关上车门就被一股力推阻。 苏蔓自己解开安全带,从他的手臂下面穿过去,来到副驾驶边,落座系带关门的动作一气呵成,“Icallshotgun.(我要坐副驾驶)” “我不是小孩子!”她又一次重申。 她看爸爸刚刚的眼神巴不得再给她弄个儿童安全座椅放在后面。 苏宴从车头绕回驾驶座,把车钥匙插入孔眼扭动,朗声一笑,“知道了,以后都坐副驾驶。” 她心头一暖,偷笑催促道,“电影要开始了,爸爸快开车。”- 尒説+影視:ρ○⑧.run「Рo1⒏run」 53藤蔓 两人看了一部宠物题材的电影,名字叫一条狗的使命,讲的是狗狗贝利经历多次重生,在一次次生命的轮回中寻找不同的使命,但最后都回到了最初的主人身边。 电影结尾,灯光亮起。 妆容精致的女孩却趴在男人的肩上,哭得快要岔气,真像个孩子一样。 “好了好了。”苏宴拍着她的背脊,一下一下抚着给她顺气,“喝奶茶吗,给你买。” 苏宴一般不允许她碰这些不健康的食物,但偶尔也有例外。 女孩脸上泪痕未干,眼睛哭得红红的,连鼻头都泛着红,几乎完全不通气,她又哽咽了几声,止住眼泪,琥珀色的眸子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鼻音软糯但思路清晰,“喝……要加芋泥布丁还有波霸,全糖,超大杯。” 苏宴被她逗乐,屈指轻弹她光洁的额头,他怎么觉得这小东西越来越恃宠而骄了。 十五分钟后,女孩左手捧着大杯的奶茶,右手勾着男人的手臂,心情稍稍转晴了一些,“爸爸,我想进去抓个娃娃。” 正路过商场的游戏厅,各种游戏音、萝莉音和嘈杂的人声入耳,大门口一男一女在跳舞机上热舞,花花绿绿的灯光在大白天格外抓人眼球,游戏厅左侧站了一整排的娃娃机,最里侧的机器里单独放着一只巨大的毛绒大狗狗。 男人的腹语是我可以直接给你买,但话到嘴边却改成,“喜欢哪个?” “那只大狗狗。”最大的那只,好可爱。 按概率和时间性价比来算,确实是买一只比较划算。 “抓到它可能会很久,要不要先吃饭?” 她晃了晃手里那杯沉甸甸的奶茶,又举到他的唇边,“爸爸喝一口。” 男人笑,照做。 她笑嘻嘻地说,“我要先抓狗。” 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冷峻男人被她一路拉进游戏厅,买了五百个游戏币,两人站在娃娃机前,他说,“爸爸帮你抓?” 她眼睛亮亮的,“好!那我去前面那个机器抓小的。” 苏蔓跑远,苏宴却微微蹙眉,在她身后开口,“别乱跑。” 他始终心有余悸,她出事那天,他不在她身边。 “知道啦,就在这里嘛。”一共就隔了十米。 男人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余光却环视了周围一圈。 她单手撑在游戏机上面,聚精会神地操作控制杆,拍下那颗下降按钮后,她扭头看着苏宴,“爸爸别作弊哦。” 苏宴淡淡一笑,指腹按下红色按钮。 第一次,毫不意外,没有剪断绳子。 第二次,他又投了十几颗币进去,剪子擦绳而过。 第叁第四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第五次,绳断了。 他勾着笑侧首寻女孩,发现她不在原来的位置。 男人心头紧缩,脸色骤然一变,周身仿佛笼罩上一层冷霜,“蔓蔓!” 他往前走了两步,目光如隼环顾四周,嘴里重复喊着她的名字,却始终没有看到那道蓝灰色。 背后传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苏宴还没来得及回头,身体已经先一步作出反应,他蹙起眉反手接住跳到他背上的女孩。 “苏宴苏宴苏宴,我听到你叫我了。”她趴在男人的阔背上,腿弯被他勾住,单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把抓到的星黛露举到他面前,“爸爸,我比你先抓到。” 女孩埋进男人的脖子一顿猛亲,因为她看到最里侧的娃娃机橱窗打开了,爸爸给她抓到了。 “下次不准——” “苏蔓。”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苏蔓的动作一顿,微微抿着嘴唇抬头看,“林泽……你怎么在这儿?” “呃,刚刚在那里投篮,好像听到你的名字,所以过来看看。”林泽冲苏宴微微点头示意,神色里晃过一丝躲闪。 商场就在华府附近,两人遇到林泽,合理但意外。 “蔓蔓,先下来。”他把女孩放到地上。 “你们这是……”林泽问。 苏蔓自然地勾上男人的手臂,莞尔一笑,“我和爸爸来吃饭。” “你吃过了吗?”苏宴对上林泽的眼睛问他。 他咳了一下,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才说,“还……没有。” “一起?”苏宴指了指不远处的西餐厅。 “啊?”林泽有些意外,然后点点头,“好。” 西餐厅内,装潢别致,酒香扑鼻。 “你们点吧。”苏宴绅士地把两份菜单分别放在两人面前,口腔里还有些奶茶的甜腻,他抬手喝了一口面前的清水。 苏蔓嘬了一口面前的奶茶,细白的手指缓缓划过菜单,“我要一份黑胡椒土豆泥牛排,爸爸你和我一样,对吧?” 男人淡笑,嗯了一声。 “林泽你呢?我觉得这道菜挺好吃的。” “我都可以。”坐在苏宴对面,他有些莫名的局促。 苏蔓又点了前菜和甜点和其他主菜,把菜单交给服务员之后,她下意识地身体向苏宴的方向倾斜,“爸爸给我喝口水。” 她刚刚婉拒了服务员的添水,男人把自己那杯递给她。 等菜的间隙,苏宴一边帮身边的女孩摆放餐具,一边低沉开口道,“林泽,还没来得及当面和你道谢,我替蔓蔓谢谢你。” 一句谢谢不足以抵情。 “宴叔,您不用和我那么客气。”林泽说,“再说了,您不是已经给我爸的学校捐了一栋楼了吗?” 捐楼? 苏蔓微微诧异,放下印上淡红色唇印的玻璃杯,看了一眼身边沉默不语的男人,“我怎么不知道?” 林泽爽朗笑着,“估计就你不关心学校里的事情,你大学群进了吗?” 女孩摇摇头。 “宴叔前几天给B大捐了一栋楼,落成以后就叫藤蔓楼。” 苏蔓鼓起腮帮子,点了点头,眼角眉梢的笑意完全藏不住,那颗心乐得快要盛不下蜜糖般的喜悦,她想了半天道,“爸爸,你好帅。” 居然偷偷为她捐了一栋楼。 她问林泽,“进了群是可以知道这楼的进展吗?” “群里什么八卦都有,我等等拉你进去。”林泽见她点头期待的样子,拿起手机一顿操作,“楼是给计算机学院捐的,明年春天动工。” “哦,这样啊。”她面无表情喝了一口水,那阵甜滋滋清凉凉的风却久久占据着心头。 苏宴慢条斯理地倒了两杯酒,神情微松,递给对面的林泽一杯,“有没有这件事,这栋楼都会在。” 54蓝眼泪 深海市的盛夏,傍晚六点,天色尚未完全暗淡下去。 回去的路上,黑色的宾利慕尚缓缓驶过苏蔓常去的那家玫瑰花店。 “爸爸。”她扭头看到花店老板娘围着粉色围裙在整理刚刚空运到店的各种花束,每一束都娇艳欲滴,在店门口堆了好大一片花海。 “怎么了?” “我以后不会送你玫瑰花了。”她居然送了两次都没有送出去。 男人失笑,“我怎么记得你才送了我一朵。” “我之前特地从悉尼订的花,十一朵!” 还有那次,九十九朵。 都没有送出去。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喉口滚动,“那束花是给我送的?” “不然呢,好可惜,它都没活几天,全被我捏碎了。”她拨弄着安全带,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你看,手上这个都还没有好。”她把左手举到男人面前,晃了一小下,怕影响他开车又收了回去。 她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手指细长白嫩,这双手明明很适合弹钢琴,可苏蔓偏偏不喜欢,小时候哭着闹着都不肯听苏宴的话练琴。 他分神看了一眼,女孩掌纹清晰的手心有淡淡的几道痂,最深的伤口结到最硬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掉痂。 方向盘在十字路口向左打满。 “爸爸,不回家吗?”苏蔓看他一眼,见他面无表情,薄唇抿成一条线。 “嗯。” 车被提速,飞驰到工地的偏僻处,熄火停稳。 自责排山倒海般涌上苏宴的心口,酸涩到发苦,他倾身解开苏蔓的安全带,展臂把她抱到自己的怀里,一下一下亲吻她的掌心,“对不起,宝贝。” 是他错了,他不该,他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推开她。 苏蔓乖顺地靠在男人怀里,掌心传来渊源不断的热气和潮湿,心头落下暖阳,她任由他摆弄着自己的小手,视线凝聚在男人侧脸坚毅的下颚处,叫了他一声爸爸。 眼眶发涩,苏宴把她的手合十,垂首埋入柔软的掌心,“爸爸不会再伤害你了……对不起。” 掌心升温而泛湿,她一时有些分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汗水。 她伸手抱住男人的头,男人自然而然埋入她的肩窝,滚烫的一颗泪顺着衣领灼烧到女孩细嫩的颈部皮肤,“我不生气了爸爸。” 所以不要自责。 因为她会难过。 “手还痛不痛?”他的情绪被克制住,抬起头看到苏蔓手背上连续打点滴留下的针眼和乌青的血管,心脏又是一刺。 “爸爸再亲几下就不痛了。” 当时真的好痛啊,心脏像是被人对半撕开,全身颤抖,极端恐惧,每一道骨缝里都发疼,她听到了世界断裂的声音,伪装的不在乎全部崩溃。 但痛到失去意识,直到再次睁眼,难受但清醒,好像也还好。 “我不怪你,爸爸。” 男人静默良久,只是紧紧抱着她。 车窗外,有人路过。 “你听说了吗,今晚浅滩那边可以看到荧光海,想不想去看?” “什么是荧光海?”面容清秀的女孩问。 男的回,“蓝眼泪啊,大海里的萤火虫。” “去看看,我还没有见到过。” “爸爸,我也想去看,他们说的荧光海。”苏蔓被男人抱得快喘不过气,她微微挣脱了这个抱,“你知道吗?” “浮游生物,生物发光现象,它们体内的化学能转化成了光能,受海浪拍打或者其他刺激,所以释放浅蓝光。” 只是不如萤火虫常见。 没有污染的地方,才可能出现大片蓝眼泪。 “你一说我都觉得不浪漫了。” “带你去看。”他摸了摸她嫩滑的脸蛋。 …… 小小的浅滩边,几乎没有什么人。 六七月,海湾边,天色暗,蓝眼泪如碎钻入海,星坠人间,如梦如幻。 “哇——”她推开车门,没有顾上等苏宴,急不可耐往浅滩边跑,“真的是蓝眼泪!” 太震撼了,她一时忘记说话。 “爸爸!快来快来!”她回头找人,发现苏宴远远站在车边看她,满眼是她。 她粲然一笑,跌身赴海,屈膝弯腰捧了一手的蓝色海水。 “鞋子湿了。”苏宴踱到她身边,那双桃花眼流露出特别温暖的光芒,像夜空一样深邃,像蓝丝绒一般的海水一样柔和。 她垂眸看了一眼,蓝灰色的群裾也几乎湿透,却一点无所谓,“你早就知道,为什么都不带我来看!” “不知道你会喜欢。”苏宴见她越来越往外侧走,伸手拉住她的手,勾着她的腰往浅处带,“下次带你去看更好看的。” 澳大利亚的希勒湖,还有美国的救赎山,世界上色彩最明亮的、最接近天堂的地方,她大概也会喜欢。 “那说好了,快和我拉钩。” 她已经光脚踩在水里,一双莹白如玉的脚踏在一片蓝色里戏水,刚想伸手和男人拉钩,一大群人从身侧涌出来,多数脖子上都带了专业的摄影相机,有说有笑结伴而来。 “哇,这次没白来。” “是啊……难以置信,太壮观了……美到无语。” “好震撼啊,有一种奇妙又幸福的感觉。” 人群为首那个,卖着关子笑,“作为一个资深追泪人,我告诉你们一个残忍的真相啊。” “搞什么啊,这种时候残什么忍啊,浪漫还来不及。” 只听他说,“发光生物只生存叁秒,叁秒极致,叁秒既死。” “啊……” 人群长吁短叹。 “爸爸,他说的是真的吗?”她指缝间的蓝眼泪全部溜走,只剩掌心潮湿和泛白的沙粒。 “荧光生物寿命都不算长。”他不忍看她失落,虚揽着她的后腰,“下次带你去看粉色湖泊,好不好?” “好啊。”她眨着像晚星一般亮晶晶的大眼睛,“反正和你一起看什么都好。” 她缠着他,如愿拉钩。 浪漫繁星,璀璨大海,蓝眼泪击打在礁石上,碰撞出更灿烂的浪花。 情难自禁,他吻上她。 “爸爸,我还有一个愿望。”她笑着依偎在他怀里,“如果现在不用,可不可以不过期?” “我不是对你百依百顺?” “哪有,你就不让我喝奶茶,不让我吃冰的,不让我……唔——” 男人擒住她叽叽喳喳的小嘴,温柔而绵长,相濡以沫一般,吻着她的粉色唇瓣。 55体罚h “这是什么。”两人看完海,苏蔓回到车边,却发现上面贴了一张白色单子,她伸手撕下来,拿手机的手电筒照亮四周,“违法行为……机动车违规使用专用车道,两百块!” 这就停了二十分钟! 开放路段,这么黑这么偏,居然都能贴到罚单。 苏宴帮她打开副驾驶座,“你看,这里每一辆车都贴了。” “是不是entrapment(英美法中的执法圈套)?”她在爸爸的书架上读到过一次,大概相当于钓鱼执法。 知道今天有蓝眼泪,所以早就料到会有人违法停车。 “没有这么严重。”苏宴淡淡一笑,按着她的小脑袋坐进车里,自己绕到主驾,“你喜欢看,两百块不是很值?” “浪漫无价好吗。”她自己系上安全带,微愠道,“这种行为好可气。”如愿看完海却被恶意贴上罚单,破坏的是好心情。 苏宴哄她,“浪漫的代价?” 她噘嘴,“这样听起来好像好点。” …… “唔爸爸……嗯……”她抱紧男人的脖颈,脸埋在他的肩窝,细碎的呻吟和起伏的呼气全部落在男人耳边,心脏跳的很快,像藏了一只跳羚羊。 宽敞的驾驶座被放倒,女孩的腿如藤蔓一般盘在男人的腰间,那根粗胀的性器被完全塞了进来,有力而缓慢地插入抽出,圆硬的龟头抵着她的花蕊厮磨。 他粗喘着气,把女孩的丸子头放下来,垂首埋在她发丝的馨香里,夹杂她身上的奶香味,他的大手扣紧软白的臀肉,白嫩嫩的臀肉被揉搓在男人的指缝间,“好香。” “重一点……爸爸。”她小口喘息着,腿心酥麻地含着他,耐忍身体深处的痒,双腿迭跪在脚踝上,跨坐在他身上,抬臀主动去吞吐他。 “蔓蔓不是说,”苏宴含上她的耳垂咬了一口,“这是在外面,爸爸动了,外面的警察叔叔会看到。” 她本来就敏感,被他这么咬了一下,穴道剧烈收缩,汩汩蜜液浇下来,身体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完全管不了这么多,“爸爸……我要……给我。” 苏宴这次格外耐心,从耳垂含湿到她的耳后,把她整个发烫的耳廓都包裹,“宝宝好烫。” 耳朵烫,里面更烫,绞紧他的每一寸。 她开始扭动小腰,眼角泛红,呜咽着,“动动呀……爸爸……” “爸爸在下面,不方便动。”他开始剥她的内衣,大掌覆上白嫩的酥胸,“好像大了。” 她红着脸无力捶他,两个站岗轮班的警察就站在离车二十米的地方,笔挺板正如两棵松,她和爸爸却在车里闹成这样。 女孩抿唇,微眯着眼,时不时往外面瞥一眼,粉嫩的小屁股自己抬起来又坐下去,用娇嫩湿软的穴自己套弄那根紫黑的粗胀肉茎,紧致的幼洞被巨大的棒身撑到极致,她慢慢加快速度,吞吐间殷红的软肉刮着穴壁被带出,两瓣肉芽可怜兮兮外翻着。 起伏间发出嘎吱嘎吱的皮质摩擦声,连车身都好像开始震动。 “呜呜……啊……”她的指甲陷入黑红色背靠里,身体如车身似的不断颤抖,感受着爸爸把她绵软的乳肉和臀肉揉捏变形,她紧张开口,“啊……车子动了……爸爸。” “没动。”他牵着她的小手去摸两人的结合处,又把晶莹剔透泛着水光的手指送到她眼前,“蔓蔓的水,快跟海水一样多了。” “再多流点给爸爸。”说罢,蓄力挺跨把巨长的肉茎往最深处捣一记。 “唔——不许……说。”她抬手想捂住那张嘴,却被男人一下含咬住手指,一根一根舔过。 女孩浑身发烫,从脸蛋,到屁股,到脚趾都是粉白的,嫩的能掐出水来。 “蔓蔓的手指……”他开始深入浅出地顶撞,“指节都粉了。” “宝宝好紧,里面也是粉的。”苏宴不断在她耳边加码,撩拨到她每一根神经都全部绷断,和他一起沉沦,“但是都被爸爸操红了,会不会痛,告诉我……” 她太美了,粉嫩嫩的一条线,掰开都是粉嫩的红肉,这么小的幼洞,却被他全部干开,层峦的红肉吸附在他的巨茎上,温润的蜜液流到他的坚挺上,把他包裹着绞咬到极致舒服。 “苏宴!你再说……我叁天不理你。”她感到着男人的九浅一深,甚至是茎身上的每一根脉络,都顺着他挺入她而烫的她心惊肉跳,她恼到握紧拳头连连砸他。 男人被砸的同时,勾紧女孩的细腰,身下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抽送,车身开始剧烈摇晃,她被吓的惊叫一声,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捂上嘴巴,脑袋后仰几乎贴到方向盘上,整个身体划成一道反弧,指甲陷入男人两侧的臂肉里,“呜……轻点……啊爸爸。” “刚刚还说要重点。”苏宴双手的虎口扣在她的腰身上,才发现她的腰居然没有他的手围来的多,她后仰的动作把胸口饱满起伏跳跃的酥乳送到他口边,他大口含上,舌尖捉住樱桃咬扯,身下如马达般开始深捣猛插。 “呜呜呜……” 不是来交罚款吗,她怎么觉得被罚的人是自己。 赤裸裸的体罚。 “会被看见的……”她气的狂捶男人,交通局门口又来了一辆车,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停在这里的他们,她吓得全身绷紧,蜜穴因为紧张而绞咬起来。 苏宴倒吸了一口凉气,拍了一记她嫩豆腐般的挺翘臀部,“要把爸爸夹断吗?” “不要了……有人来了!”她抽噎说着不要,但是蜜穴却像个无底洞似的却把他吃得更深。 苏宴伸手调了某个按钮,座椅微微上抬的同时,他死死按住女孩瘦削的跨,把自己全根没入她,然后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摩挲。 “啊——”太深了,她坐在他身上,细腿几乎分成一条线在吞吐他,明明毫无保留,他却嫌不够似的再往里面挺。 “够了……爸爸。”她被这个动作顶的浑身战栗,甬道随着身体的颤抖而不规律收缩。 男人勾唇笑,手掌满意地摸到她平坦小腹上的巨条形凸起,轻轻按压了一下,“蔓蔓满意吗?” 她顺着爸爸的视线往下瞟了一眼,羞到无以复加,撑着身子去勾他的脖子,手指插入他短而硬的黑发间,抬起屁股想躲的时候,被男人紧紧扣住后颈和腰肢,抬腰向上律动,粗长充血的肉刃开始狠厉的顶弄她的穴肉,圆硬滚烫的龟头一下一下凿在花心。 “啊……嗯……”她被顶撞的完全说不出话,全身发抖,白嫩臀肉被男人鼓胀的囊袋撞得通红,性器相交处是晶亮的液体,随着男人律动频率不断加快,汁液四溅,粘腻带香,从臀缝划入男人半褪的黑色西裤里。 “你们怎么还没有走,罚单一张嫌不够啊。” 56主动h 苏蔓覆在男人的肩头,美眸急出泪花,警察在走过来啊…… “求你不要……” “深不深?我有没有喂饱我的小宝……”男人咬着后槽牙,还在奋力顶弄,每一下都深入宫口的位置。 “唔。”她咬紧自己的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但心却被揪作一团,连带着蜜穴都夹到最紧,大股大股的水浇下来,她瘫软在男人怀里,没有一丝力气,连不远处走来的警察都已经无暇顾及。 苏宴瞟了一眼后视镜,深呼了口气,将西装把小家伙从脑袋开始全部盖住,车窗降下一条缝,甩了一张名片出去,又极快把窗关上。 她探着脑袋,从后车窗里瞟了一眼那个弯腰捡名片的警察,他看了看名片,又扫了宾利车尾好几眼,像是在确定什么,然后转身离开。 “好了,我们继续做。” 什么?还要…… 他最近跟衣冠禽兽似的,不分白天黑夜,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别墅的每一个角落她都被他压着做了一遍。 苏蔓咬了他一口,“爸爸……蔓蔓吃不消了,先不做了。” “说要。”男人拿出一贯的哄骗招数,在她耳边吐着热流,一字一音节都沙哑透了,“爸爸想要你……要蔓蔓一辈子都含着爸爸。” “唔。”耳根都酥了,身体好软,怎么办。 坐在爸爸身上的姿势实在是让他进入得太深,巨大性器的形状从小腹延伸至胸部以下,她自己都看的心惊肉跳,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太过敏感,她颤栗着继续吞吐他,说了个“要”字。 “乖。” 他把座椅放平,整个人倒下去,连带着女孩也覆坐其上,他扣着女孩白嫩嫩的屁股蛋儿,缓慢抽出一小截阴茎,咬紧牙关,腰跨蓄力,粗喘着绷紧强有力的腰臀肌肉,次次顶弄都凶狠的大进大出,粗长炙热的性器在穴道里高度的抽插顶弄,撩拨着穴壁上的每一个敏感点。 车身开始剧烈摇晃,而那两个警察知趣的扭身而立。 路过的行人笑着掩口议论。 “呜……啊……”蜜穴的软嫩肉芽快被霸道凶狠的粗胀肉刃绞烂,媚肉层峦般的吸附着粗长的茎身,茎头抵上娇软的花蕊,她被欺负到快要吐泡泡投降。 爸爸每次要她都又凶又狠的,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呜呜呜。 “爸爸……嗯嗯……呃……”她几乎只剩气音,一个字一个字单音节蹦出来,“腿麻了……呜呜。” 苏宴稍稍恢复理智,从情欲拔出来片刻,他翻了个身,把小人儿压在身下,两条腿被他分开向上推,蜜穴随之被分开最大,含着男人紫黑粗硕的阴茎一收一缩。 他感受到女孩的细腿在他的肏弄下已经开始发颤,心头微微一动,“宝宝……马上好了。” 骗子! 哪次都这么说,呜呜呜。 她呜咽着想挣扎,却被压到快透不过气,“你压到我头发了!” 海藻一般的黑发洒落在黑色背靠上,有种凌乱美,加上女孩梨花带雨的小模样而儿,看起来就很想让人狠狠欺负。 更别说,她被他按在身下,被他一个人彻底占着,腿心滴滴答答流出大量的蜜液,全部汇在黑色真皮座椅的沟壑里,这模样简直让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完全爆棚。 穴肉在性器的高速抽送摩擦中变得软烂红糜,快慰直冲颅顶,她不再忍住呻吟,难耐的掐着男人的臂膀,仰着后颈一次又一次承受男人的撞击,直到深处再也忍不住痉挛,她红着小脸躲进男人的臂弯,自顾自攀上了高潮。 “爸爸弄的宝宝这么舒服吗……”车子随着他的挺弄在剧烈震动。 她闷声生气,软绵绵踢了他一脚。 “好了好了。” “疼不疼……小乖。”他的声音越发沙哑,女孩从喉咙里哼了一声回应他,男人低笑一声,把遍布经络的硬烫阴茎抽离她的身体,见她蹙眉,身体下意识向他倾靠,他得意道,“宝宝也还想要……是不是?” 她眼尾红透,双眼迷离,双腿夹住他精健的腰身,身体里的无底空虚违背理智,“别走……爸爸。” 口里用力嘬吸住乳头,用牙齿扯咬着,坏心勾她,“说出来,说……要我操宝宝。” 敏感的乳尖被他弄得水淋淋的,全身都被他占着,他的舔弄像极了对爱人的细致爱抚,她想要他,好想要他,她从来没有一秒钟不想要他,只有被他占满的时候她才会有大过天的幸福感,一颗泪滑落眼角,“爸爸操宝宝……我要......给我呀。” 莫名心脏一窒,他垂首吻住那颗泪,茎身缓慢而坚定地挺入她,而她收缩着蜜穴毫无保留地接纳他,两个人的呼吸声一声比一声急促,汗水和液体互换,他下身研磨着一下一下捣弄她,极尽厮磨般疼爱她。 共攀高潮的那刻,苏蔓终于抬手轻抚上那轮廓刚毅的脸庞,那么完美,她那么喜欢,每一个角度她都喜欢,如扇般的睫毛挂着泪花,她阖上眼睑主动吻他。 57老宅 夜深人静。 苏蔓推开门进书房的时候,刚好看到男人合上笔记本,放入抽屉,然后落锁。 她窝到男人怀里,勾着他的脖子,撅嘴道,“藏什么藏,是不是在给你的秘密情人写情书,我要看。” “商业秘密,不能给你看。”苏宴笑着掐了掐她的小脸蛋,又亲了她一口,鼻息洒在她的脖颈里,“你不就是我的小情人。” 偷偷爱她,把她藏于世俗,做他一辈子的公主。 她哦了一声。 她抬起细白的腿跨坐到他身上,在他轮廓好看的耳垂边落下一句,爸爸,我没有穿内裤。 苏蔓眼神湿漉漉的,她勾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红唇微启,“再要我。” “很晚了,宝宝。”他摸着她的脑袋说。 他今天已经压着她弄了叁四回。 “明天要回一趟老宅,要早起。”苏宴拦着她的腰肢把她整个人横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不怕走不动路?” 她一怔,脸上瞬间失了笑容,“突然去老宅干什么?” “正常的家庭聚会,只是这次人多一点,庆祝你考上大学。”苏宴说。 她敛眸,微微低头,没有说话。 苏宴是苏家的长子,次子苏珩,老叁苏婧冉,苏蔓只和姑姑的关系亲近一点,其他人……连苏章远这个爷爷,她都喜欢不起来。 他感受到怀里的人儿有些低落,安慰道,“等回来就带你出去散心,好不好?” “爸爸,你会和江婉离婚吗?”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问。 苏宴没有犹豫,“会。” 但还不是现在。 他听到她又问,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手臂收到最紧,他说爸爸会永远爱你。 可她想要听的是,爸爸会和你永远在一起。 “那你抱我去睡觉,好不好爸爸?” “嗯。” 他抱她去卧室,给她盖好被子要离开的时候,被她拉住。 “爸爸……陪我一起睡。”苏蔓固执道,“你不在,我睡不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苏宴一不在她身边,她就会辗转难眠,严重的时候甚至完全无法入睡。 他俯身再吻她,“听话,爸爸还有一点工作要处理,等处理好了马上来陪你,好不好?” 女孩捏着被角,不太情愿,但还是点头。 灯光暗下去的那一秒,她埋入被窝,有咸湿的液体划过眼角。 …… 老宅在城北,驱车过去需要两个小时。 碍于江家也会到场,苏宴和江婉必须一起出席,所以江婉一大早就到了华府,她到的时候,苏蔓正在吃早饭,看到她心微微一沉,咬着唇低头。 叁人走到地库,江婉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自顾自对着镜子补妆。 苏蔓还在走神,被人拍了拍脑袋,苏宴捏了捏她的手心,替她打开后座的门,“上车。” “爸爸……” “后面有毯子,乖乖睡一觉,醒了就到了。”他把她安置在座椅上,替她系好安全带。 她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小嘴微撅,有些不乐意。 苏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帮她整理额间的碎发,“宝宝乖。” “再亲一口。”她看了一眼江婉。 苏宴挑了挑眉,俯身进入车内,把吻落在她的唇瓣上,“现在可以了?” 她舔了舔唇,收回小手,扭头不理他。 汽车引擎发动的时候,江婉把手里的口红放回包里,扭头看了一眼苏蔓,朝着苏宴说,“苏蔓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老是把她当成小孩子一样宠。” 苏宴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小家伙有些气鼓鼓,板着脸不肯看他,他转动方向盘,说,“比起我来,她确实还小。” 宠着点就宠着点,他占了她,是得把她处处疼爱到位。 “这有什么可比性,你是她爸,既然她从小都是你带大的,你不能太惯着她。”江婉系上安全带,“太依赖爸爸,对她的成长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苏宴刚想开口,就听到从后座传来一句,“前十六年怎么没见你这么关心我。” 见江婉脸色一僵,她又说,“我十六岁能考上大学,是因为爸爸一直陪伴和鼓励我,你当时在哪里,你陪着谁了?” 她给不给母爱,和给了之后她要不要是两回事。 女人抿了抿红唇,没有再出声,以为上次的事情苏蔓还在介意。 苏宴打开置物箱,从里面拿出一瓶牛奶,向后递给女孩,“喝牛奶,刚刚都没喝两口。” 女孩不肯接。 “听话。”他语气重了点。 她心口突然有些委屈,抿着唇接过牛奶,撕开塑料包装纸,把吸管重重插了进去。 …… 两小时后,宾利在苏家门外泊稳。 苏家血缘分支很多,今天家宴来的人不算少,偌大的中式庭院府邸,从前厅到客厅,里里外外摆了大概有十几桌。 主桌上,苏章远坐在主位,苏宴坐在江婉和苏蔓的中间。 用餐间,几乎很少有人开口,只是零星餐具碰撞的声音。 苏蔓没有什么胃口,筷子没动几下,苏宴见她还是不开心,带着手套给她剥了一小碟鲜虾,“乖,多吃一点。” 男人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把碗碟递到她面前。 心口一暖。 虽然爸爸以前也一直给她剥虾,但现在毕竟不同,她越来越贪心,甚至不希望江婉坐在他旁边。 她抬起筷子,夹起一颗虾仁,刚送到自己嘴边,手里的方向改变,“爸爸你吃一个。” 苏宴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黑眸一直看着她,张口含住虾仁之后甚至把筷子多咬了几秒钟。 她有些不自然地咽口水,收回手里的筷子,低着头给自己也夹了一颗。 苏章远看了一眼苏蔓,开口道,“苏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帮苏珩一起打理公司?” “目前没有打算。” 坐在苏婧冉身边的苏珩抬眸觑了苏宴,吊儿郎当地对苏章远说,“爸,你放心吧,大哥什么时候想回来,我这位置就什么时候给他。” “不需要。”苏宴说,“公司由你打理。” “既然这样,”苏章远一身中山装,手里摩挲着紫砂壶杯,沉声中气十足地问,“公司的事情先放一放不谈,我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江婉再要个孩子,你们两个也该再要一个儿子了。” 筷子咣当一声砸落在碗碟上。 58心魔 苏蔓整个人有些发懵,慌乱地钻到桌子底下去捡,连手指都在微微发颤,她死死咬着嘴唇,强行压下眼眶里的泪花。 再回到桌面的时候,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任何一个人,生怕自己的表情暴露出来自己隐匿的情绪。 苏宴黑眸微动,在桌下用手掌包裹住了她握成拳的小手,沉声道,“这件事情我不考虑,江婉你觉得呢?” 江婉一怔,先看了一眼苏蔓,再对上苏章远的眼神时,视线有微末的躲闪,“爸,我和苏宴都在事业上升期,现在暂时不方便要孩子。” 苏章远把茶壶砸在桌上哼了一声,一副压着愠怒的样子。 苏珩看了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笑着调侃道,“大哥你就出个力,费不了多少时间的,刚好给蔓蔓生个小弟弟陪她玩。” 闻言,垂着脑袋的女孩眼泪不受控制地掉落,一颗一颗砸到那碗没怎么动过的虾仁里。 小腿肚被高跟鞋踢了一记,苏珩挑眉,不再说话。 苏婧冉狠狠掐了一下身边男人的大腿,微笑着说,“蔓蔓才16岁,正是需要爸妈陪伴的时候,再说了,大哥和大嫂都还年轻,我觉得这种事情,随其自然的最好,不急在一时,大哥你说是吧?” 苏宴只觑了一眼苏婧冉,没再说话,态度明确。 苏章远碍于面子没再说什么,只是沉默良久后开口,“江婉啊,你也35了,还是要把重心放在家里,这两年和苏宴努力努力让爸抱个孙子。” 江婉公式化地笑了笑,说了声“好的爸”敷衍过去。 苏章远手指敲点着桌面,眼神环视桌面,到底还是发现了苏蔓的异常,“蔓蔓啊,你别怪爷爷,爷爷也很喜欢你,只是苏家家大业大,需要继承人,必须有后。” 他刻到骨子里的观念,要嫡系长子继承家业。 苏珩嗤笑一声,“爸,今天不是给蔓蔓办的家宴吗?” 苏婧冉附和道,“是啊,咱们蔓蔓聪明又漂亮,多少人羡慕不来呢。” 耳边嘈杂,但苏蔓却什么也听不见,大脑在嗡嗡作响。 “爷爷,我去一下洗手间。”苏蔓强忍着哭腔,用力挣开苏宴的手,转身小跑着离开座位。 手心一空,他的心脏也空跳了一下。 宴席散了,苏宴和四周一拥而上的近亲和客人寒暄了几句,便借口离开。 苏家府邸占地面积很大,多有独立的院落和花园,女孩不肯接他电话,他只好一处又一处地仔细找。 最后一次拨她电话,苏宴从一座高耸的英石假山后面听到了熟悉的来电铃声。 “这里太热了,先和我回去。” 女孩蜷缩成一个小球,藏在假山的缝隙里,小脑袋埋在膝盖里一抽一抽地哭,伴着假山上流泻下来的泉水,哭得几乎伤心欲绝,纤细的手指被她攥紧到发白,指甲陷入肉里,留下深深的红痕。 她不理他,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哭到有些歇斯底里。 苏宴叹了一口气,屈膝蹲下,黑色西裤被他压到坑洼的地面上留下明显的污渍,他钳着她微微发颤的双臂,“抬头看着我。” “蔓蔓,乖一点。”他把她缓缓地从地上拎抱起来,扣进自己的怀里,“不哭了,好不好?” 爸爸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孩子,他郑重地亲吻她头顶的发,落下这一句承诺。 他不会把爱再分给其他任何人,全部而毫无保留地给她。 她害怕的事情,全部都不会发生。 苏蔓终于抬起头,眼眶里红痕满布,她凝着眼前的男人,踮起脚用双手捧住他的头,发了狠似的吻上他的唇。 没有换来男人的回吻,她泪水落下的更加汹涌,抵开他的唇就把自己的粉舌送进去,小手不顾一切似的开始解他西裤上的黑色皮带。 “要我……现在就要我……就在这里。”她连粉嫩的唇瓣都在颤抖,话语间满是恐惧和害怕,“求你了……爸爸。” 他无动于衷,只是蹙眉看着她。 “苏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她双手扣住他的手臂,满眼猩红,牙关发颤,眼底写满了无助和彷徨。 “蔓蔓,冷静一点。” 这句话那么熟悉,像一桶冰寒刺骨的水浇淋在她的头顶,心脏瞬间被冻到蜷缩着一团,那块红肉像是被人直接打进冰寒地狱,她全身无力地后靠到假山上,崩溃般排山倒海向她袭来。 她落魄失措的样子刺痛了他的眼球,苏宴再度把她扣入怀里,把她的小脑袋扣在心口,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头发,贴着她的耳蜗轻轻地说,“别瞎想,我爱你,我只爱你,听到了吗?” 耳边的爱语让她的泪水再次决堤,她扑倒在男人的肩头,几乎嚎啕大哭起来。 苏宴吻上她哭得发肿的眼睛,眼眶酸涩无比,心脏剧烈抽痛。 蔓蔓,爸爸该拿你怎么办。 哭到快没有力气,她复又抬头,有气无力地对苏宴说,“要我好不好……求你。” 59假山h 偏僻花园,假山耸立,泉水四泄。 亚麻西装被平铺到地上,女孩和男人的身影在狭小的假山石洞内交迭,他的大手从她的裙边伸进去,剥开她内裤的边缘,伸入两指到她微湿的幼洞中,极致温柔地铺垫前戏。 “爸爸直接进来。”女孩微屈着细腿将自己的腿心敞开,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双眼迷离,“操我……” 她已经很湿了,至血至骨的瘙痒充斥全身。 她好要爸爸,要他进入到她最深处的地方,似乎这样才能完完全全感受他对她的爱。 内裤剥落,男人把它收回西服口袋里,解开裤子的拉链,扶着她的小腰微微坐起,挺跨将自己的阴茎全部抵了进去,他开始抽动,一下一下进出着她的身体,缠绵入骨,极致温柔。 她一张小脸基本哭得已经红透了,逸出细碎的呻吟,“呜……重一点。” 苏宴吻她,小心翼翼地含着那两片被她快要咬出血的殷红唇瓣,身下抽送的速度稍稍加快,两人的性器相连处流出蜜液,浇淋在浅色的西装上,留下一小片水渍。 两人的衣物几乎完整,只有女孩的裙边被撩到平坦的腰腹,被男人巨大的肉茎占据了整个腿心的位置,黑紫滚烫的性器明明已经肿胀到无可复加,上面遍布的经络勃发着跳动,他忍着额头上的汗,一下一下研磨着她穴壁上的嫩肉,像是用尽一切方式在取悦她。 “宝宝……”他含住她的耳垂,反复含咬舔弄着耳语。 “呜……”她轻喘着把自己的双腿分的更开,小手向下摸,覆上那勃发却没有尽根没入她体内的性器,““爸爸进来……再深点要我,好不好……” 他敛眸,望着她期待的眼神,将自己继续往更深处抵,直到顶着她的宫口,他开始往外抽送,九浅一深的反复进出她的身体,她吸含的很紧,性器顶开层峦的嫩肉,再抽出的时候软肉吸附着棒身被一并带出,连两瓣粉嫩的肉芽都向外翻着,吃力地把粗胀的肉茎整个含住。 “好……爸爸都给你。”他抬起她的小屁股,身下蓄力挺跨把粗胀充血的龟头抵着她的宫口顶弄,一下一下都撞到她的花蕊。 “再快一点,嗯……重一点。”她眼含春色,咬着唇娇吟,“像第一次那样……用力操我。” “盘住我的腰。”苏宴把她的细手穿进西装的外套里,宽大的一件整个把娇小的她包裹住,像是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她用细腿盘上他的腰杆时,被男人整个从地上抱起抵在凹凸不平的假山上,交合处粘腻的液体滴落在两人脚下的嫩草上,像是清晨的露水。 他扣住她绵软雪白的屁股,手指深深嵌入白嫩臀肉里揉搓,收紧臀部肌肉,一下一下全根没入地凿弄她的宫口。 “啊——呜……嗯。”地处偏僻,她没有压抑自己的呻吟,像是故意要叫得更大声,“再重一点呀……爸爸。” “小东西。”苏宴咬住她的耳垂,“等回去小心我操得你下不来床。” 他毕竟忌惮着,这里的石英石太硬又锋利,怕弄伤她。 “爸爸只能操我一个人。”她占有欲十足地抱紧他,收缩着穴绞咬那巨长的肉刃,穴道里嫩肉的皱褶被男人全部顶开,她的蜜液越流越多。 苏宴隐忍着的太阳穴微微发胀,他知道她还在介意,黑眸微微一暗,无奈似的在她耳边落下一句秘密。 她破碎呻吟着,但听觉却格外敏锐,耳边的话让她雾蒙蒙的眼睛一亮,细腿盘得更紧,蜜液不断流出她的腿心,“真的?” “真的。”为了她高兴,男人的面子倒也没那么重要。 “你说呢,非要把你操死在我怀里才肯信是不是?”他额间滴下大颗汗水,掐了掐她的小脸。 她抿着唇,嘴角稍稍向上扬了一下。 “动动呀……蔓蔓要……爸爸插深一点。”她挂在他身上扭着身子。 苏宴滚了滚干涩的喉口,大手扣住她弹软的臀肉往上提,把两瓣雪白向两边掰开,湿漉漉的洞口被翻开到极致,低头就能看到她穴道里嫩软的粉肉,水嫩而多汁。 他收紧肌肉挺腰,将滚烫龟头重重抵上她的宫口,一下一下地撞击,“宝宝是要这样吗?” “嗯……”她潮红着小脸点点头,全身的皮肤都被情欲染得嫣红,被茎头的温度烫到微微发颤,“再快一点。” 苏宴摸了摸两人交合处的蜜液,确定她已经全部湿透了,停下抱着她来回走动的脚步,抵在墙面上挺臀狠狠凿入那个幼洞。 “唔——” 突如其来的爆发让苏蔓有些意外,她惊呼一声抱住他的脖子,眼角的皮肤都被染红,娇憨地喊了他一声爸爸。 “再叫一声。” “呜……爸爸,蔓蔓真的好爱你。” 他架起女孩的一条细腿,她被插弄得脚尖都无法着地,细白如藕节般的手紧紧抱着他,粗胀滚烫的阴茎次次往最深处捣弄,硕圆龟头的棱角层层顶开穴壁上的皱褶和嫩肉,抵着蕊心插入又抽出,次次深捣猛干。 “啊嗯嗯……嗯——好、好快……爸爸。” 她双腿发软,几乎要抱不住男人,微微扬起脑袋,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假山传出,腿心的蜜液被男人的高速撞击捣弄成白沫,“呜呜……爸爸……胀了。” 苏蔓的理智稍稍回炉,她看了一眼爸爸挂着汗水的刚毅下颚,男人一副狠劲顶弄她的样子让她心口似有暖流淌过,酥麻的快意从腿心扩散至全身。 爸爸是她的。 “受不了?”他锋利的喉结滚动一记,她绞咬得太紧,更何况在这里不能要她太久,他忍着尾椎骨的酥麻问。 “嗯……要……要爸爸……插我啊。”她目光里仍是委屈的祈求。 男人心口又是一紧,“宝宝乖,是爸爸不好,不委屈了。” 他绷紧腰腹,护着她的小脑袋,扣着她的腿弯,把她抵在英石假山壁上,劲腰蓄力猛地顶入她,整根没入湿软的穴道,次次都深入浅出,肉体拍打的声音连泉水都无法盖过。 苏蔓呜咽了一声,酸胀酥麻的电流从被爸爸深深占有的地方传达至每一根神经,小腹一热,白茫茫一片在眼前炸开。 他抱紧怀里的女孩,挺腰高速抽送了数百下,交合处粘腻一片,致死的快意闪过尾椎骨。 “爸爸……射进来好不好?”感受到他抽离的动作,她两条细白的腿突然死死盘住他的腰身。 “听话,晚上再给你。” 男人推开她的身体,浊白被射到亚麻西装上。 - 800珠珠加更。 60后悔h 晚餐后。 主栋院落的书房里摆着一张四米长的白色沙发。 月光皎白而柔和,昂贵而精致的皮料下陷,男人躺在沙发上,而女孩乖乖窝在他的怀里,小手被男人把玩着。 “今天需要在这里留宿一晚,明天还有祭祖。”苏宴打量着她漂亮的小脸蛋,“爸爸明天有事,祭完祖要先离开一会儿,所以明天你乖乖跟在姑姑身边,好不好?” 刚刚的话里信息太多,她身子一僵,一时不知道该先问什么,惊慌着开口道,“那今天晚上爸爸和谁住?” 江婉也在,爷爷的话,这意味着……她的心底没有来的心慌,即使他给再多的承诺。 他低头亲了一口她的脸蛋,收紧握住她小腰的手,“宝宝,相不相信爸爸?” 她抿了抿唇,踟蹰后点了点头,窝在他怀里问,“爸爸要去干什么?” 男人不打算隐瞒,“手术。” 让她可以再无后顾之优地放心信任他,而他也不用再担心因为不自控而可能会带给她的伤害。 他很早之前就有这个打算,安排日期碰上明天倒也只是凑巧。 苏蔓听到这两个字,急得一下从他膝盖上支起身子,满眼都是惊慌和失措,眼底瞬间发涩,“什么手术?爸爸你怎么了?” 他朗声一笑,把她拉回原来的位置。 “你还笑!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着急到眼泪都快要掉下来。 苏宴抓住她乱动的小手,翻身把她按回沙发里,给她一个绵长而热情的法式热吻,舔干她眼角渗出的一颗泪水,随后抵着她的额头低声呢喃一句,如情人般的魅惑。 他戏谑般笑着,说做完手术之后,就可以把精液都喂给你,你不是喜欢。 她停止挣扎,微微错愕后明白了他的意思。 粉唇微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中有些喜悦,但莫名的,更多是酸涩和内疚。 “可爷爷……”她低着头,嘴唇犹豫着翕动,“他会不会不高兴。” 爸爸竟然为了她,就这样切断苏家的血脉。 他埋入她的发梢,汲取她身上的每一缕气息,奶香夹杂着淡淡甜扁桃香气,简直快要勾走他的七魂六魄,他在她的脖颈间吸吮出一个重重的红痕,“他们都不重要。” 无关紧要的人,怎么会有他的至宝来的珍贵和重要。 如果她长大以后选择离开他,他还她自由的那天,他这样做也不算是完完全全的罪人。 苏宴褪了她的衣服,一点一点吻遍她的全身,像是兽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和领地一般,他的吻留下属于他的专属痕迹,从细腻的脖颈,到盈盈一握的腰肢,再到莹白的脚踝,每一处都细致而温柔吻过。 他这次进入的格外温柔,细腻绵长的前戏和挑逗几乎让他身下的女孩低吟着求他快些,月光下,他看着她的身体一点点染上情欲的淡粉色,缠绵的吻落到她的唇边,低声在她耳边叫着宝贝,一挺腰就把自己全部送入她的身体。 女孩像小猫似的嘤咛了一声,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细白的腿盘上男人的腰杆,感受着男人极致温柔的抽送,丝毫没有平时洪水猛兽般的汹涌,一下一下都抵着她的花蕊耐心地取悦她的敏感点。 他把细白的两条腿儿分到最开,蓄力把自己埋入她的最深处,看着她为自己动情的样子,看着她软软趴在他肩窝出呻吟的样子,看着她那么软那么依赖他的样子,他几乎立刻有种冲动,现在就带着她离开,否则他真的不知道到时候要如何割舍心尖上的这块肉。 “爸爸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她潮红着一张小脸,嗓音是淡淡的沙哑和低吟。 因为怕你会后悔。 “因为爱你。”他闭上眼睛,吻她漂亮的鼻骨。 身下进出的速度不断加快,细白手指插入男人的墨色短发中,她微挺着小腹敞开腿心,用自己全身最柔软处去迎合男人的撞击,苏宴感受到她的动作,唇边的弧度加深,扣住她完美的臀线把她往自己的方向贴合,他抱紧她,像是要把娇软的她揉进自己的身体,腰腹纹理因用力而清晰,他轻而易举顶开她的宫口,深而柔和地把自己埋进她稚嫩的宫腔。 这里,是他在占。 至少现在,他身下躺着的,是他苏宴的女人,她的腿心只为他敞开,是他的唯一所属。 61城堡h 欧洲中部,小而美的斯洛伐克。 中古世纪的浪漫几乎随处都可被窥探,每一座城堡都可谓美不胜收,令人叹为观止,而女孩眼前这座,白色塔楼配以暖色调石头外墙,更使整座城堡散发着梦幻般的气息。 苏蔓站在偌大的城堡面前,气质明显的令人为之一振,她的长卷发披散至腰间,如海藻一般浓密,一身乖巧的白色吊带长裙,裙裾露出莹白而纤细的脚踝,以及……银色脚链处隐约可见一抹淡粉而旖旎的痕迹。 她扬起白皙透粉的小脸,扭头看身后的男人,粲然一笑,“买的?” “租的。” 男人走到她跟前,抬手整理女孩被和煦的风吹乱的黑发,她一双杏眼笑意满满,任由男人摆弄,亲昵地勾上他的手臂。 他淡笑,黑眸里全是她的倒影,“这里不对外出售。” “好可惜。”她抿着唇,嘴角微动。 从老宅回来以后,她的心情不时会有些低落,他见不得她患得患失的模样,第一时间兑现诺言,带她来国外度假散心。 “我这么任性,会不会影响你的工作?”她嘟着嘴,心情却好得如四月的天,这些美好似乎不真实,每一秒都有让她在云端漫步的感觉。 她现在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消遣,但缠着咨询时薪好几万的知名律师陪她又是海岛度假,又是国外散心的,她还是有那么一丢丢微末的愧疚。 不过只有一点。 更多是快溢出胸口的愉悦,他真的几乎对她百依百顺,凡事都宠溺体贴入微,仿佛就算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似乎都有办法替她办到。 她想起自己在办公室里写在相片背后那句:坐在爸爸肩上,可以摘到星星。 有种美梦成真的满足感。 “不会。”苏宴擒住那张粉唇,嘬吻了一口,戏谑道,“疼你都来不及。” 没有什么,比她重要。 他这些天已经察觉明白和透彻。 苏宴摸到她后腰的绳结,吊带裙全靠那根细带挂着,他只要轻轻用手指一挑,她的美好就会尽收自己的眼底,他低磁的声音散在风中,“城堡这么大,蔓蔓想从哪里开始做?” 她像是意识到危机,机敏一躲,用行李箱挡住他,转身就往门口跑去,边跑边回头看他。 那笑容,美好的像是坠落凡间的精灵公主。 他们在中欧呆了将近一个月,但对苏蔓而言也不过是转眼一瞬,因为浸泡在爱情蜜罐中的人是不会觉得日子过得慢的,苏宴偶尔会在书房处理紧急文件,但更多的时候都无微不至地陪伴在她身边。 她缠着他要,他自然不会不给,陌生国度没有异样眼神,偌大空间再也无任何旁人,两人几乎是肆无忌惮般去接吻和做爱,她几乎每天身下都是真空的,随时随地敞开腿心就可以把男人全部含进自己的身体,她的阴道能完完整整容纳下他的阴茎,仿佛为他而量身打造,接纳着他的时而温柔如细雨,时而狂暴如骤雨,体内几乎无时不刻都流淌着他的精液,像流淌着他的血液那样。 最疯狂的一次,夜色如霜,月光皎白,他们在海边的浪里做爱。 两人赤身裸体纠缠在微凉泛咸的海水中,她有些怯生生的,他却勾着笑次次蓄力深挺入她的体内,耳边的海浪声里,夹杂着她的呻吟和娇喘,男人压抑的低吼声,连潮水都似乎随着他的节奏越拍越密集,泛起大朵的水花和零星消散的白沫。 他墨瞳似深泓,五官被柔和月光勾勒出凌厉而英隽的轮廓,胸口起伏,腰背绷紧,将她的腿弯折成一个令所有男人都为之发狂的弧度,肆意而张狂的贯穿她的身体。 她杏眼湿润,双颊潮红,连视线都开始模糊,娇吟不止又无力抽噎,花径受到潮水的刺激而瞬间收缩到最窄,不断绞咬和吞吐,任由滚烫的阴茎占据着、灼烧着稚嫩的花蕊。 他扶着她小小的头颅紧紧扣在自己的肩头,男人的坚硬每一次都最大限度抵入女孩的柔软,她的呼吸急促紊乱,混混沌沌地攀着他宽阔而紧绷的后背,莹白的胴体依赖着他滚烫的胸膛,整个人像是被他带到了云端,对他的爱意更加泛滥,身子不断缩紧,灵魂都快要溺死在这些欲仙欲死的快感里。 凶悍的性器在潮水中不断伐挞、蹂躏着她的嫩穴,放荡而狂野,海浪汹涌,欲潮更甚,沸腾翻滚至极,最后深深一顶,在她的花径内尽情释放,炙热的精液灼得她全身颤栗,连泛着粉的脚趾都在海水中蜷起。 情欲交织,水乳交融。 爱意随着海水的翻涌一圈圈漾开,连月光都悄悄躲藏到薄云之后。 临走前的最后一天,他神神秘秘地带她去了波切尼斯城堡,那是斯洛伐克最古老的城堡,经历了几个世纪、数个贵族家庭却依旧保存完好,充满了浪漫和新哥特式的美学风格。 碧空如洗,阳光和煦,轻微的青草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街边有怪诞的艺术家,胡乱吹着萨克斯风的胡子拉碴,穿着骑士服的老人以帽掩面躺在长椅上休憩,正值壮年的男子和蜜恋期的女友在柏油路边热情而奔放地拥吻,红色公主裙的小女孩跌跌撞撞地牵着一只巨大的金毛巡回犬,后面跟着一位身型挺拔而英隽的男人,目光柔和而片刻不离那道身影。 细碎的阳光微尘里,每个人的节奏都很慢。 在高处,他站在她身后环抱着她,俯瞰整个波切尼斯城镇,温柔体贴地在她耳边讲解着她好奇着想要知道的每一个人文地理知识,把她的每一抹笑容都版刻到自己的脑海里,趁她扭过头跌入他深邃如高山湖泊般的眼神里,拉过那只小手给她戴上一枚简约大气的六爪镶钻戒指。 它在道道阳光下闪着雅洁的莹辉,璀璨晶莹而透亮,却仍敌不过她笑盈盈的炯炯眸子。 他在她耳边轻落一句,钻石是天神的眼泪,你是我唯一的软肋。 - 下一章四年后啦。 62考虑 十九岁的尾巴上,苏蔓即将毕业。 B大虽在深海市,但距离华府却有两个小时车程,刚开学时,苏宴提议在学校附近帮女孩安置一处房产,她笑意盈盈地接受,娇俏的模样像是羽毛坠落男人的心湖,荡漾起柔柔的涟漪。 大学四年,索性相安无事,两人的爱情,隐于世俗而免于惊世骇俗。 男人工作繁忙,女孩忙于学业,两人几乎聚少离多,对她爱意太甚,苏宴经常忙中偷闲来看她,从亲昵的耳鬓厮磨,到天雷勾地火般的疯狂性爱,他每一次都狠戾把她压在自己身下,再从穴口贯穿到宫口,完完全全地占有她,然后在她身上留下旖旎而占有欲十足的吻痕,像是来自千里迢迢之外的宣誓主权。 被爱情滋润的她,出落的愈发亭亭玉立,楚楚动人,雪白近乎透明的皮肤让女孩的五官更加动人而精致,林泽和她在大学成为了很好的朋友,但也仅限于朋友,他的存在让女孩的生活逐渐五彩斑斓起来,她不再藏匿于自己的世界而排斥他人,学会如何交朋友并且向他们敞开心扉,她会果敢而主动参加社团,竞选社长,上台演讲,脱了稚气的她,自信而内敛,优雅而从容,像是一颗切割完美的无暇钻石,熠熠生辉而光彩耀人。 毕业典礼。 她昨晚给苏宴打了电话,整个人依偎在柔软的被窝里,细白的腿在空中一晃一晃的,看着那条漂亮的银色脚链在灯光下闪着莹辉,一如过去四年每一个夜晚那样,细细软软地诉说生活的琐碎,当然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毕业作品拿了奖,明天可以作为优秀毕业生上台演讲。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染着明显的倦意,男人低柔地哄她入睡,但最后的话却像一把凌厉的刀子划过她的心口。 他说,对不起宝贝,自己明天实在无法抽出时间来看她。 瞬间,那些希冀和热情被人淋头浇下一桶冰寒刺骨的水,失落和委屈像一张细密编织的巨网包裹住她。 他又要错过一次吗? “想什么呢?” 偌大的千人礼堂里,纯白西装的男人犹如优雅的白骑士,绅士一般弯腰穿过排排的人群,他落座在红色礼服的女孩身边,只是轻轻用手肘触碰她的臂弯,而后谦和颔首,与她低声打招呼。 “沉学长。”视线逐渐聚焦,苏蔓反应过来,一双水眸微微闪动,有些意外眼前人的到场。 这次机器人大赛的特等奖归属于沉予然,他是她的直系学长,两人在学校的论坛相识,因为和他一见如故,她才能有机会再他的举荐之下,和他师出同门,成为知名教授的关门学生,大学四年他在每个方面都帮了她很多,这次能获奖,可以说离不开他的帮助和指导。 “你怎么有空来?”她压低声音,稍稍靠近他的耳边问。 “来看你上台演讲。”他眉眼柔和,伸手极轻揉了一下她毛茸茸的发顶,怕她介意,拿捏着分寸感收回手。 听导师说,沉予然获奖之后,行程很忙,采访和比赛不断,按道理今天不应该出现,而她也没有透露给他自己等会儿会上台演讲的消息。 她礼貌性地扬起一个弧度,“谢谢你。” 谢谢你来,谢谢你曾经帮我很多。 “你今天很美。”沉予然淡淡一笑,这样回她。 女孩妆容清新而精致,一袭抹胸收腰的红色小礼裙,露出平坦而纤细的肩颈线条和白嫩细腻的藕臂,正对着空调出风口,有些寒意渗入身体,她抿了抿粉唇,拿手掌摩挲着自己的手臂皮肤。 昏黄的灯光下,沉予然凝视着她乖巧而白皙的侧脸,她粉白的皮肤上显着一层极细的绒,美好得像是个精致的芭比娃娃,他把自己的白色西装披到她的肩头。 淡雅而陌生的竹香包裹自己的时候,她微微一怔,本来想拒绝,却只听他说,太冷的话等等开口会有颤音,这样就不是你追求的完美了。 她粲然笑开,收了收西装的领子,又说了声谢谢。 二十分钟后,苏蔓的毕业演讲顺利结束,她的视线时不时会在台下的人群和偏门的门口流连,却直到最后也没有发现那道矜贵而高雅的身影。 校长授奖杯和花束的环节,沉予然竟然也来到台上,苏蔓看到林校长了然于胸的笑意和学长的颔首示意,心中微微一愕,某种几乎准确的预感盘踞上她的心头。 原本的百合被换成了淡粉玫瑰,白色西装再度披上她肩头的时候,她竟然有点想落荒而逃,但底下的人群知趣似的开始骚动,沉予然温柔而低沉的嗓音落下,让她没能移动半寸脚步。 “苏蔓,很高兴已经认识你四年之久,其实见到你的第一面,我的心里就已经落下一片羽毛,所以大学四年,我一直在主动接近你,希望能够成为你的朋友,很意外的是,成为朋友之后,我发现我们的兴趣几乎完全相似,我喜欢看你推荐的电影,你喜欢去我过的地方旅游,好像一切都这么刚好。” 华美的聚光灯下,他把花捧到她面前,微微弯腰行礼,“如果你不介意我比你大五岁的话,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口哨声,起哄声,几乎此起彼伏。 苏蔓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尽量自然,她看了一眼后幕处站着的林泽,他甜蜜地搂着怀里的女朋友,两人都朝她甩了个快答应的眼神。 她微笑着接过花,忽略耳边的嘈杂,垂眸了片刻,再抬头看他却说,“学长,我需要考虑一下,明天给你答复好吗?” 沉予然见她良久不说话,心中忐忑异常,直到她笑着抬眸,再度与他四目相对的时候,心底涟漪四起,她没有拒绝他这个事实,让一贯沉默守护的男人竟激动到伸手揽过她。 她有些无措而惊慌,甚至来不及推拒,纤薄的腰肢被他虚扣住,她被他轻柔拥入怀里,他轻颤着嗓音道,“好,我等你。” 她太美好,年龄又比他小许多,所以他在过去的四年里多少次都犹豫着不敢开口。 但好在,他今天足够勇敢,而她也给了他一个机会,所以无论多久,他都会等。 - 蔓蔓确实成长很多,是老男人要开始患得患失了。 63生气 两人头顶的聚光灯光束骤变,全场的灯都几乎亮起。 连台下都不约而同安静下来,只剩下细细碎碎的衣物摩擦声和偶尔的交头接耳。 不知为什么,苏蔓的心脏倏地就漏掉一拍,她抱着满怀的花,抿着薄唇退开沉予然一步,视线投向舞台左侧的林校长。 后者的目光落在二楼的灯光控制室。 她仰头往那里看,透明而宽敞的玻璃窗后,两个穿着马甲的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坐在主操控台前,而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立于他们身后,手捧一束曼妙艳美的红色玫瑰。 苏宴几乎面无表情,注视着舞台中央,一身锋芒尽敛的静笃,俊美无俦到叁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瞬间让苏蔓的心脏猛然一跳。 隔着这么远,她似乎都能感受到他那隐隐张扬而强大的气场,矜贵而强势。 他生气了。 她能感觉到,没由来的慌张瞬间爬满全身。 苏蔓着急地摇着脑袋,满心慌乱到抬脚就想离开舞台,但那头的苏宴却突然抬手示意她在原地不要动。 她美眸不解,却听话在原地定住,如蝶翼般的长睫似有些无助般的扇动,手里的花束包装纸被她揉捏到很皱,连眼眶都在发涩,但还是紧紧盯着远处的男人。 苏宴抱着巨大一捧娇艳欲滴的玫瑰,踏着灯光一步一步朝女孩走来,身形挺拔而风度翩翩的他,在华美的灯光下款款而来,黑色礼服衬得男人格外高贵而优雅,如摇曳馥郁而年岁悠远的顶好红酒般引人侧目。 在全场人的注目礼下,男人站到一抹红色的俏丽身影面前。 苏宴接过女孩手中的花递给一边的沉予然,熟悉而低沉的嗓音在女孩头顶淡然的响起,“她更喜欢红色玫瑰。” 随即,尤加利叶与红玫瑰被女孩抱了个满怀。 这束花的花语是,你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和最浓烈的爱。 苏宴低沉而温淡的声音贴近她的耳边,“毕业快乐,我的宝贝。” 她心头一跳,胸腔像被塞进了一只跳羚羊,刚想抬头,爸爸的薄唇就落到了她的脸颊,温热地烫贴着她的皮肤,一副当众亲昵的姿势。 苏蔓见他在笑,可墨色的眸里却没有半分温度,唯有深不可测的注视。 她读不懂他眼底的情绪,只觉得自己又欣喜又委屈,抱着他的手臂,细细软软地开口,“爸爸……你来了。” 她还以为……他真的不来了。 他占有欲十足地把小家伙收回自己的怀里,光明正大地收紧手臂搂紧她的腰肢,在她耳边说了声我爱你,低哑道,“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 可惜了。 她身上被一股陌生的气息笼罩着。 “朋友?”他问。 苏蔓咬着唇,瞬间被爸爸问的有些慌乱,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微微点头。 沉予然从状况外抽身回来,弄清楚眼前气场强大的男人是女孩的父亲,他有些拘谨地扯了扯西服衣角,指腹摩挲着手掌,斟酌着语气开口,“叔叔好,我是苏蔓的学长,我喜欢她四年了,现在在追求她,希望她和您都能给我一个机会。” 他说得郑重而诚恳,似乎像是只有这一次的机会。 苏宴的墨瞳里掠过浓重的阴暗,他凉淡道,“确实可以考虑考虑。” 说罢,他脸上的笑容消失,长腿一迈,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蔓蔓你听到了吗?”沉予然因为苏宴的寥寥几个字,隐忍的情绪突然爆发,激动到直接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而女孩在男人挣开她的手腕的那一秒钟,脑袋问嗡的一声,彻底慌了神,她胡乱扯下男人的西装塞到沉予然怀里,连声音都带着颤,“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一场盛大的告白还是以不欢而散结尾。 苏蔓穿着小礼服和七厘米的高跟鞋,跌跌撞撞地冲出礼堂门口的时候,男人已经快消失在她的视线里了,她竭尽全力也没有追上男人的步伐。 校门口。 黑色的宾利停在一边,苏宴将车门关上的那一秒,看到了赤裸着双脚追上来的女孩,她一张小脸已经挂满了明显的泪痕,一想起她依偎在沉予然怀里低眉顺目的样子,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几乎快控制不住力气把它捏碎。 油门被重重踩下,启动的宾利如离弦的箭一样与女孩擦身而过,她泪眼婆娑,却看到了车窗内的男人一副淡漠如水的模样。 她怔怔地站在路边,泪水如泉涌一般不止。 哭到哽咽,女孩着急忙慌地拿出手机给爸爸打电话,可她拨了十几个,没有一个接通,他不肯接她电话了。 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的。 苏蔓随手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司机问她去哪里,她出神了好久,直觉告诉她,爸爸不会就这样回去,她给司机报了学校附近的公寓住址。 她躲在后座,眼泪害怕到几乎忍不住,颤抖着手指给他发消息:爸爸,你别误会,我没有要考虑他,我只是不想让他当众难堪。 所以才没有当众拒绝他。 黑色的手机在副驾驶不断响起,而面色如霜的男人充耳不闻。 街头车水马龙,宾利在车流中飞驰。 他把车速提到极高,双手紧紧扣着方向盘,冷厉的侧脸没有一丝情绪。 她怎么敢的。 话筒里的声音传到控制室的时候,他几乎要把拳头攥碎。 她居然说可以考虑他,在他独自占有美好的她这么久之后,在他已经完全不可能大度到放手给她自由的时候。 油门被一脚踩到底,男人的唇边挂着一抹自嘲般的笑,深不可测的黑眸如深海巨浪般翻涌着骇然惊涛- 周末愉快,多掉落一章让大家看看老男人的患得患失。 64惊喜 女孩输入密码的手指微微发汗,进门以后她第一时间查看鞋柜的位置,嘴里试探而颤动着喊爸爸。 不在。 爸爸不在。 她顿时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她不知道他会去哪里,他肯定生气了……女孩埋进沙发里环住自己,双目无神却掉着泪,继续给他打电话。 一通接着一通,只要爸爸还没有关机,苏蔓就契而不舍地打,可直到连天色都渐渐暗下来,她还没是没能听到熟悉的声音。 为什么啊,为什么不能听一下她的解释,他又要不理自己了吗? 从天光大亮到苍穹一片漆黑,手机已经显示电量不足。 长时间没有进食,胃部有些隐隐作痛,她缩成一团倒入柔软的皮质沙发里,只是泪水还在从眼角渗出,抽噎着不知多久,她的意识逐渐模糊。 黑暗中,细微的声响都格外明显。 门解锁的那一刻,苏蔓几乎是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 整屋的灯全部亮起,她在门口看到了身披寒霜,面容冷峻的男人,见他手里拎着食物的外带包装盒,她连忙从沙发上起身扑到他怀里,藕臂紧紧圈住他不放,“爸爸……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 他脱了外套挂在衣挂上,拍了拍她的腰。 男人的情绪已经平复,他带着女孩坐到餐桌边,摆放好食物,又给她递上已经拆开的一次性筷子,“乖,先吃饭。” 苏蔓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男人的神情,见他确实再没有愠怒的痕迹,才放心的松开抱着他的手,顺从而乖巧地到男人的对面坐下。 苏宴伸手喂她的排骨汤,女孩乖巧的张口含住,鲜甜美味的汁水在唇齿间漫溢,她的肚子在安静的空间咕噜叫了两声。 安静地,两人都开始用餐。 苏蔓细细咀嚼着嘴里的肋骨肉,用肯定的语气而怯生生地说,“爸爸,你在生气。” 生气她没有立刻拒绝沉予然,没有立刻推开那个拥抱。 男人甚至没有看她的眼睛,沉沉嗯了一声,手上却往她的碗碟里夹了一大筷子已经剃好骨的鱼肉。 苏宴一直在照顾她进食,自己几乎没吃两口,看着他碗碟里横七竖八的鱼刺,她的眼泪不可控地掉落,“那为什么……还……回来。” 她不知道爸爸有没有看到自己的解释,如果没有,他为什么还是肯回来,给她剃鱼刺,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她垂首,大口大口地往嘴里送鱼肉,眼泪掉得更加汹涌。 “蔓蔓,过来。”看着她红肿的眼角,男人的心口像被人闷声打了一拳,他柔声叫她的名字。 女孩推开椅子,委屈到顶一般的扑到他的怀里,被熟悉而充满安全感的气息笼罩着,她所有的情绪都无限放大。 他勾着她的腰肢将她抱到自己的膝盖上,无奈而低柔的声音在夜晚里格外清晰,“我爱你。” 无论作为父亲,还是作为男人。 他会生气,但对她的照顾和爱永远不会受到影响,看到她光着脚追出来那一秒,他的心脏就已经开始剧痛抽痛,只是滔天的妒意还是驱使他短暂离开。 他不离开,只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更加伤害她。 “爸爸……我们以后可不可以一直在一起……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了……”她埋在他的颈窝里,收紧圈住男人脖子的手臂,哭得有些撕心裂肺,薄而瘦的肩膀颤抖得厉害。 她对男人的依赖和爱意,随着岁月的流逝只增不减,四年的聚少离多,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思念,女孩的依恋和想念在此刻全部爆发,委屈如潮水般席卷她的心头。 苏宴抚摸着她的背脊,从脖颈到发尾,轻轻地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她顺气,“嗯,不分开了。” 他从来不怀疑她对他的爱,今天这一幕意外也是一样。 只是在内心里,他对自己的患得患失嗤笑着,什么时候他苏宴竟然也成为了一个被女人无限牵动情绪到这般地步的人。 他低声哄了她很久,也劝了自己很久,她还这么小,自己却已经白占了她四年多的美好和青涩,确实不该对她明明就那么纯粹而干净的爱再有这些嫉妒和猜忌。 “去吃饭?”他细致地替她擦眼泪。 “不要,我就在你怀里。”随着眼泪被男人一点点拭去,两人的误会也解开,她骄纵到连筷子都扔到桌上,软糯着鼻音,“爸爸喂我吃。” 苏宴依她,却故意似的给她夹了一筷子她不太喜欢的胡萝卜,女孩蹙眉嘟嘴,但还是乖乖地吃下去。 他一口一口给她喂食物,轻声说,“搞砸了你的毕业典礼。” “才没有。”她心情逐渐放晴,连口中的食物都觉得更好吃了叁分,“我以为爸爸不会来了。” “怎么会。”他发泄似的掐了掐她的小脸蛋,手上的力气却没有半分,“到底是谁说的,我不懂惊喜和浪漫。” 她又撅起嘴,好像是这样。 原来爸爸是想要给她制造惊喜。 “可是……呜呜呜,玫瑰花被我扔在舞台上了。”她当时追他都来不及,哪里还顾着上花。 那么大一束,好可惜,好浪费。 “不重要。”苏宴收紧手臂勒紧她的腰身,滚烫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以后你想要多少,爸爸都会送你。” 这本来就是男人应该送给自己女人的浪漫。 她小巧的脸蛋上又扬起笑容,在他的脸上连亲了好几口。 “吃饱了?” “没有。”她红着脸,小小声。 她坐在爸爸身上来回蹭动,男人早在不知不觉中坚挺无比。 苏宴无视下腹的灼痛,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又往她的小嘴里塞了一大口肉,“怎么不好好吃饭,又瘦了。” 她两颊一鼓一鼓的,连吃东西的时候都含着笑意,“那爸爸养我一辈子,把我养的胖嘟嘟的。” 一个人生活的时候,因为忙于学业,或者屈服于懒惰,苏蔓确实吃得有一顿没一顿的,所以她偶尔会有浅浅的胃疼,比如刚刚。 “你也吃。”她把鱼肉夹起来送到男人的嘴里。 “以后必须准时吃饭,再胃疼的话,罚你一辈子都不准喝奶茶。”他的话温柔中透着丝丝的严厉。 她一怔,眼眶又是一酸,心里的暖意和饱胀感逐渐膨胀,原来爸爸什么都知道。 “我保证。” 苏蔓笑开,吸了吸小鼻子,重新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往小巧的嘴里送饭,把白米饭都吃出了别有一番风味。 65幼稚h 浴室,白烟氤氲,花洒里流泻出淅淅沥沥的温热。 女孩的双眼迷离,跪在纯白却被水浸湿的厚厚浴巾上,扶着男人硕大的巨根,他几乎捅到了她细小的嗓子眼,眼角微微开始泛红,眼前是泪眼朦胧的一片。 爸爸的尺寸太大了。 理智和身心一同被情欲啃噬,苏宴被地上的女孩含到低声闷哼,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孩粉嫩的小嘴儿包裹着他的坚挺,软嫩的小舌灵活地取悦着龟头顶端的小口,整根茎身被她舔舐到晶莹泛光,她似难受又似享受般地眯起眼,最大限度吞吐着他,小手开始揉捏起垂落在男人坚挺两侧沉甸甸的囊袋。 苏宴的英隽轮廓被渐起的白雾勾勒得更加完美,酥麻从尾椎骨扩散至全身,他难耐地扣住苏蔓的后脑勺,身体更向前一步,手掌用力,直接加重在她口中的力道,把茎头往更深处送去,而女孩迷迷糊糊地一个失神松了喉咙口,炙热赤红的巨长性器直接顶入她的喉咙。 “唔……” 顶到了喉咙的最深处,异物感和男人那处独有的气息逼得她泪水涟涟,可她却一点也不想吐出来,尽最大努力张大小嘴,收好牙齿,把它紧紧的吸含住,隔着薄薄的雾气,苏蔓含着泪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 真的好爱他,好像爱一辈子都不够。 她不顾自己的难受,泪眼朦朦,把男人的性器吞含得更深。 苏宴敏锐地捕捉到女孩眼中对他极致的爱意,心脏隐隐作痛,他不该在学校门口丢下她一个人离开,她明明哭得那么伤心,明明一双漂亮的杏眼里对自己的爱如深海般的深不可测。 “宝贝……宝贝。”男人双手把她从地上搂着抱起来,把她的凹凸而玲珑有致的身体抵在浴室微凉的墙面上,把她身体剩余的几片布料全部剥去。 俊美如斯的脸滴落着水,轮廓完美的五官染着心疼的情绪,他圈紧她,他低哑而迷茫道,“爸爸爱你,告诉我,你也爱我。” 女孩伸手去搂男人的脖子,小脸蛋亲昵地主动蹭他,主动亲吻他的嘴唇、鼻尖和刚毅的下巴,“我爱你爸爸,苏宴,我这辈子,下辈子,哪辈子都只爱你。” 男人心口一阵失而复得的满足。 苏宴托着她挺翘的臀部离开地面,把她整个人都压到自己的身下,另一只手从曲线分明的嫩乳到平坦的腹部,最后划过女孩最敏感而嫩软的神秘地带。 一根手指有些粗暴地探了进去,他肆意在里面搅动,而后含住她的耳廓,轻轻重重地啃咬着,热情而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又薄又烫的皮肤上,“回答我,为什么不当众拒绝他?” 他的内心偏偏不满足于那两行短短的文字,要她亲口告诉他。 两人快一个月没有见面了,她的身体对男人的触碰既羞涩又期盼,花径里的蜜液越来越多,她喘着气道,“唔……他帮了我很多忙,我只是……出于礼貌。” 不想让他当众下不了台面。 “真的只是这样。”她糯糯道,“我打算明天再去拒绝他的。” 花洒里的水从两人的头顶落下,水幕中男人深沉的黑眸总给人一种看不透猜不透的感觉,他低哑的嗓音伴随着水声,“告诉爸爸,如果没有我,你会喜欢他吗?” 沉予然的气质、谈吐和学识,都太像是苏蔓会喜欢的人,更何况他们还有这么多共同的兴趣和话题,如果不是他占着她不放,她是不是真的会…… “我也不回答假设性问题。”女孩嘟着嘴扭头不看他,眨巴着眼睛把流进眼角的清水赶走,细白柔嫩的腿却被男人架起来一条,“唔——” 他毫无征兆地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在她的体内如灵活的蛇信子一般作恶,女孩现在十分敏感,只能软倒在他的怀里,细细碎碎地开始呜咽。 “回答爸爸。” “我说会,爸爸是不是又要生气吃醋了?”她主动抵着男人的额头。 “嗯……你说呢?” 男人透过热气氤氲看到了女孩脸上稍稍明显的得意和喜悦,垂眸自嘲道,“是不是觉得爸爸很幼稚?” 她收起玩笑,抱紧男人的脖颈,认真地连连摇头,“才没有,爸爸吃醋说明很爱我,对不对?” 是她一直想要的,男人对女人独占且不容他人窥视的爱。 苏宴轻柔地吻她脸上白嫩的肌肤,郑重地嗯了一声,在她体内的手指不断深入着凿弄,磨着敏感点更是狂风暴雨的抽送,女孩的体温渐渐上升,白皙的胴体微微向前弓起,五官逐渐染满情欲和春色。 直到连掌根都浸透女孩的花汁,男人的薄唇勾出痞雅的笑容,“小乖,张嘴。” 激烈的吻落下的时候,身下的庞然大物也悍然侵入女孩的身体,她的足够湿润让男人直接撞到了最深的地方,肿胀充血的紫黑阴茎被女孩最嫩软的地方紧紧绞咬住,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取悦他,舒爽的快意让全身的毛孔都在狂舞,性感的薄唇逸出舒服到极致的叹息声。 苏宴吻得很用力,夹杂着男性的狂野和不羁,她的舌根都几乎被他吮得发麻到无法言喻,整个口腔和呼吸里都是男人霸道的薄荷气息,几乎要将她胸腔里的最后一口氧气都夺走。 苏蔓细细感受着男人的每一次撞击,扬起细长的天鹅颈,双眸迷离,脸颊潮红,她嫣然一笑,主动把自己的粉唇抬起方便男人的亲吻。 苏宴几乎已经如痴如狂,四年不过转瞬,他已步入不惑之年,可她却愈发骄纵明艳,身上少女的清纯和小女人的魅惑融合的极好,身体嫩的每一次都像是能被他掐出水,全被他一人占着,双目逐渐猩红,他恨不得直接将身下的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花洒里的水流和热流让浴室逐渐升温,旖旎淫靡的氛围充斥着狭小的淋浴房。 成熟男人的阴茎深深尽根嵌入少女娇软的嫩穴,女孩一双细白的双腿缠在男人健硕的腰间,圈着他的脖子,粉嫩的翘臀被他托着不断加快节奏律动。 男人的频率太快,她细软的身子快要被男人顶撞到飞出去,快感灭顶,几乎湮没她的所有其他感官,连说话都成了断断续续,“嗯……啊爸爸……轻点……慢点。” 感受到花径的剧烈收缩,他埋在她体内的巨茎开始减速,粗长性器上虬结凸起的经络一寸一寸剐蹭着娇嫩穴壁上的湿红媚肉,钝圆充血的硕大龟头顶着软烂的花蕊厮磨。 “蔓蔓是谁的?”他狠厉地操干着她,咬紧牙关问。 “呜唔……我……”她被干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我,我是爸爸的……” “记住了,你永远是我的。”男人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在她莹润粉嫩的唇瓣上烙印上重重一吻。 66-67灌精h 苏宴托着她的臀根来回走动了几步,然后将她再次抵到湿润的墙面上,女孩单腿踉踉跄跄地着地,另一条腿挂在男人的臂弯里。 她恍惚间看到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清水从他的额间不断滴落,他英隽的脸庞和四年前几乎毫无变化,身材因日复一日的健身,甚至比之前还要紧致健硕上几分,他此刻双眸红得有些可怖,专注于她带来的情欲之中。 男人扣紧她的腰腹往自己的性器上贯穿,粗重的喘息声几乎是此起彼伏,这个姿势几乎让女孩的腿心完全向他敞开,他疯魔一般的大进大出,每一下冲刺都如强悍而坚定地撞到最深。 软嫩穴口被男人蛮狠的操干磨得发红,两人交合处的白沫四溅。 “爸爸……我没力气了……站不住了。”她软到连扶着男人的手臂都快跌倒。 苏宴眼疾手快地搂住她,胡乱地给她冲洗了几下,抱着她的小腰,身下保持着缓而深的挺动,把娇小的女孩带回主卧的床上。 苏蔓被压到绵软床铺里的那一秒,全身的感知都聚集在被男人深深占据的那一处,苏宴把她的两条细腿都驾到自己宽阔而挺拔的肩膀上,粗长滚烫的阴茎一下一下几乎要凿穿她的身体。 “好深……啊——爸爸太深了!”女人娇媚的声音似乎能滴出水,落到苏宴耳朵里堪比强效催情剂,他发了狠一般的每一下都插进她的子宫里。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让苏蔓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床单,整个人都仿佛被抛上了极乐的云端,唇再次被男人堵住,他有力的舌不顾一切般的扫荡她的舌根和上颚,与她的舌交缠到似乎要至死不休。 上下都被他掠夺般的占据着,苏蔓几乎快要溺毙在灭顶的快慰里,酥麻和快意流窜到四肢百骸。 她的高潮来得很快。 但同一时间,男人似乎也有所察觉,一手扣着她的臀根,一手按着她的胯骨,把自己的性器完完全全凿入她体内,尾椎骨闪过至死的快感,龟头狠狠撞入宫腔,将蓄了一个月多,炙热而浓稠的精液全部激射入她的体内,一股一股几乎射了有半分多钟的时间。 “唔呜……烫。”她小腹微微抽搐,被滚烫的暖流射到最深处的感觉带给她强烈而浓重的快乐,她把小脸靠在他的怀里,鼻息间全是他独特而阳刚的男人味道,双手攀着他的腰杆享受着被他带到极致巅峰的快慰。 她累到没有力气说话,美眸半眯着看着头顶繁复绚丽的水晶灯,过了片刻,意识到男人要退出自己的身体,她匆忙从腿盘住他,“别走。” 苏宴低眸凝视着她,退了一半的性器,顶着泛白的精液再度埋入她。 她红着小脸,小猫似的窝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唔了一声。 他拥着她泛粉的小身子利落地翻了个身,让她平趴在自己身上,因为上位和女孩自身的体重,堵在子宫里的大量精液被推挤到最深处,女孩嘟着嘴嘀嘀咕咕,“好胀。” 苏宴噙着淡淡的笑容,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发顶,“喜不喜欢和爸爸做爱?” 赤裸而直白的问题让她脸上的红晕几乎烧了起来,她娇软地说了声讨厌,赶紧支起酸软的身子从男人身上下来,吭哧吭哧就往床的那一侧爬。 她撅着翘圆的屁股,红滟的嫩穴微微张开,肿兮兮的两瓣肉唇上挂着点点白浊,苏宴红着眼看到这幅光景,分身瞬间肿胀了一圈,长臂捞住她的脚踝就往自己这侧拎。 他大掌摁着她的腰腹,微微挺跨,阴茎再度埋入她的穴道,深邃的双眸看着女孩的眼睛,似乎是非要问一个所以然的架势。 她败下阵来,悄悄在男人耳边落下一句,苏蔓只喜欢和苏宴做爱。 每一次都很快乐,无论是激烈还是缠绵,她都很喜欢很喜欢。 男人满意地吻她的耳垂,抄起枕头垫在她的腰后,刻意让浓稠白浊都往她子宫深处流,低沉而性感的嗓音扣人心弦,“愿不愿意给爸爸生孩子?” 她一怔,随即杏眼亮了一下,老实乖巧地点头,小脸滚烫,嗓音细软道,“愿意。” 那朵幸福的云不过飘了叁秒钟,她的小脸微微一怔忪,鹿眸漾起朦胧的水光。 心口倏地空了一大块。 他见她从惊喜到失落的细微转变,心脏剧烈抽痛了一下,他爱她,怎么会不想和她共同孕育一个生命。 可听她说愿意这两个字,他的心里已经满足。 她委屈得不行,抱着他眼泪一颗一颗往外冒,抽泣着问,“爸爸……你会给我孩子吗?” 男人身下重新开始律动,贴在她耳边一个劲儿地说对不起,这话让女孩的眼泪掉得更凶。 他有多想,就有多不能。 她不忍看男人蹙眉的模样,流着泪却伸手柔柔地将他眉宇展开,不管不顾地把腿打开成一字,死死贴住男人的腰杆,“爸爸……进来,再深一点。” 苏宴吻上她哭红了的眼睛,粗胀的性器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操干着她,她被男人紧紧扣在怀里,才不至于撞上床头的软包,肌肉纹理清晰的伟岸男人衬得身下的如水一般的女人格外娇软。 “啊——呃嗯……啊——” “再插深一点,用力操我……” “呜唔——重……好快……好胀……” 男人双目赤红到极致,把女孩的双手压在如海藻般的长发两侧,他以最原始的姿势,悍然大进大出着她的身体,数百下后,嫩穴被紫红色的性器撑到极致,棒身每次抽出都带出红滟的软肉,然后被重重塞回去,两瓣殷红的阴唇紧紧吸附着阴茎。 两人上下交迭,他奋力进出,她极致吞吐。 她与他紧紧十指相扣。 “给我……射深一点……我要。”她连呻吟都断断续续,高潮迭起,大股的暖流将龟头浇湿。 身体被他填得太满,她几乎酸慰无比,明明知道再多也无意义,却还是希望他全部给她。 “宝宝好乖。” 他狠厉扣住她的腰臀,最后深操猛干数十下,腰板绷紧,重重顶入宫苞,微颤着身躯,在她的战栗里抵住深处那块软肉,再一次往她娇嫩的子宫里凶猛灌精。 “嗯——” 身体最深处,猛然一烫。 好……好涨。 苏蔓连手指都软了,酸软传遍全身,她战栗着抿唇,连脚趾尖都绷紧,全身都烫得发抖。 灭顶的快慰快要侵蚀了她的大脑,她久久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都在颤抖,小腹和两条细腿更是颤抖到几乎痉挛,腿心处不断收缩着含咬男人的巨茎。 浊香四溢,满室情欲欢好的淫靡气味。 每次爸爸抵住她的宫口射出来,都让她觉得自己和他已经彻底水乳交融,再难分开了。 小小的子宫已经含不下更多,乳白色的精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外流。 “啊……很烫……爸爸。”她扭了扭被男人钳住的小细腰往男人的肩窝里钻,整个人紧紧巴在男人身上,挂着金豆子迷蒙着,用沙哑了的甜嗓撒娇。 苏宴轻柔拭去女孩脸上的眼泪,心脏的痛剧烈到无法忽视,太多话哽咽在喉口,他亲吻她被薄汗打湿的鬓角,“你怎么这么乖。” 这么软的性子,不是由他来亲自宠着,换作其他任何男人,他如何能放得下心。 68娇妻 苏蔓睁开眼睛的时候,全身上上下下的每一根骨头都酸软无比,整个人像是被完全拆开重新组装过。 昨晚苏宴压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她体力不支,眼前一白先晕了过去,残留着那叁分意识告诉她,男人在她昏睡过去之后,仍然在她身体里乐此不疲地操弄着,直到把平坦的小腹射到隆起一个弧度,他才最终罢休。 身体已经被体贴的男人清洗干净,但昨晚胡闹的时间过长,她的腿心处总隐隐有种还在被侵占着的错觉。 苏蔓仰头发现自己被男人单手圈在怀里,而英隽的男人还在睡梦中没有醒来,她稍稍抬起纤细的手指,骨节轻柔摩挲过男人挺直如刀刻一般的鼻梁,连嘴角都不自觉挂上一抹娇俏的笑意。 微微支起上半身,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她伸颈就想去亲吻男人。 吻还没来得及落下,眼前天旋地转,苏宴勾着她的细腰就把她重新压到了身下,他噙着一副食髓知味的笑容,“还想要?” “你装睡!”她被男人的话闹了个大红脸,想抬手捶他却被男人抓住手腕。 “不然不就看不到你偷亲了。”他亲了一口女孩干干净净的脸蛋。 要了她一晚上这个事实,几乎让男人心情好到春风满面,一扫昨天莫名的阴霾。 她的小脑袋倒在男人的颈窝里,软绵绵抱怨着男人怎么没有给她穿好衣服。 苏宴邪肆一笑,揉捏上她弹力十足的浑圆嫩乳,白皙而带着红色吻痕的乳肉几乎快让男人单手无法掌握,“大了。” 被他亲手抚大的。 “才没有。”她被男人拘着完全动弹不了,只能任他把玩,小脸都埋入他的胸口,他总能轻易地在她身上点火,明明只是碰了一下,她就…… 男人的长指悄无声息地探入嫩穴,揭穿女孩的矜持和娇羞,他的笑意更浓,“揉了两下,蔓蔓就湿透了。” “哎呀,再这样不理你了。”她在男人的身边扭作一条毛毛虫,满脸都是少女的娇羞。 “不闹你了。”苏宴粗粝的大掌在她光滑细腻的后腰处摩挲,“今天有什么安排?” 她把小手搁在男人微微鼓起的胸肌上,手指一点一点的,声音里都似乎带着纵欲过度的娇憨,“要去学校收拾东西。” “陪你一起去。” “可能会有点久的。” 她不常在学校里住,但七七八八的物品和书本还是不少的,按照她的速度,估计需要整理个好半天。 “再久都陪你。” 苏宴侧身用单臂撑着床铺,揽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勾,埋在她漂亮的锁骨里说,“我今天的时间都属于你。” …… 毕业季的B大校园,处处充满欢声笑语,穿着学士服的少男少女各个洋溢着解脱的喜悦和对未知的向往,偌大留言板上写满了心愿与寄语。 女生宿舍楼前人来人往,两个女生边整理着学士服,边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高马尾小声道,“那里那里,8号楼下来了个霸总,看到了吗,给小娇妻买了束花等着呢。” 长发女孩悄溜溜扭头了一眼,一个身穿简单白色polo衫和黑色长裤的男人捧着一束鲜花立于某处林荫下,五官完美到挑不出一丝缺点,身型颀长而挺拔,每一处的比例都堪称完美,面无表情的男人身上有种浑然自成的上位者气场。 他在和对方通话,交代事项的表情凝重而严肃。 女孩确实眼前一亮,但想了想她说,“这种男人反正我是不敢碰的,驾驭不了。” “可是他好帅啊……看起来最多叁十岁,感觉事业有成,身材相貌样样都有,8号楼你有认识的人吗,快给我打听打听。” “你确定?人家估计只是玩玩而已的,你还好奇上了。” “你怎么知道的,人家这么大热天的,好像在这里等很久了。” “我也说不好,感觉他的面相像是个商人,商人都是精明利己又唯利是图的,女人在这种男人手里只有被玩的份,玩腻了就把你甩到一边。” 高马尾意犹未尽地扭头又看了一眼,楼底下小碎步跑出来一个白色碎花裙的女孩,她笑意盈盈地扑进男人的怀里,“哎哎哎,你看,计算机系的系花啊那是。” “得了,那肯定就是被包养的。”长发女孩看了一眼,斩钉截铁道。 “包养就包养,能跟这种男人睡一晚也值啊。”她推搡着身边的女孩,笑嘻嘻的样子一副恋爱脑加花痴脸的综合征表现。 “那倒是。”长发女孩涩涩笑起来,挑眉和身边的好友互换了个眼神,“他看起来……很可以。” 校园嘈杂,人流如织。 但苏宴眼里却只有窝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女孩,他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收拾好了?” “嗯。”苏蔓笑意不止地点头,抬手拿纸巾拭去男人额间的薄汗,“不是让你在车里等我嘛。” “想你了。” 她手里还捧着昨天的那捧玫瑰,室友见她走得匆忙帮她带回了寝室,又细心地洒了水养着,红色的花瓣上淌着未干的露珠。 “怎么又买花了?”她嘴上抱怨着,心里却乐开了花。 以一支向日葵为中心,周围簇拥着香槟玫瑰、橙色芭比多头玫瑰和若干白色洋桔梗和洋甘菊。 “不喜欢?”苏宴把花递给她,“抱的下吗?” “抱不下也都是我的。”她把肩上的包给递给男人,将两束花都揽在自己怀里,男人几乎要看不到她的小脸蛋,“爸爸,我们快回家吧。” 她一个人抱着两束花看起来多少有些招摇,或好奇或探究的眼神越来越多地一道一道落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 苏宴扣住她的藕臂,“没有别的事情了?” “别的事情……”苏蔓闪着灵动而晶亮的大眼睛,把男人的吃味都尽收眼底,“哦对了,我刚约好,还要和予然学长去吃个饭,要不爸爸先回去?” 男人的神情一下子阴郁下来,黑眸里掠过浓重的不爽。 苏蔓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逗你玩的。” 爸爸吃醋的样子,真的好幼稚。 不过她怎么这么喜欢看呢。 她早上就已经给沉予然发过消息了,在短信里说明了对他四年来照顾她的感谢,但感谢不等同于感情,她已经心有所属,所以无法答应他的请求- 尒説+影視:ρ○⑧.run「Рo1⒏run」 69害怕h 宽敞的柏油路上,女孩与男人并肩而行,两人出众的颜值在黑压压一片的学士服里格外显眼,更别说女孩还抱着两捧偌大的花束,仰着漂亮的颈和男人谈笑不止,清脆而甜美的笑容引了不少陌生男孩的侧目。 “爸爸,我室友说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我爸爸,问你是怎么保养的。” 苏宴把手上的黑伞向女孩倾斜,附身驻足侧到她耳边,“吸你的精气。” 她嘟着嘴说他不正经。 “爸爸,你知道向日葵的花语是什么吗?” “四下无他人,入目皆是你。”苏蔓喜欢插花,所以他做了点功课。 女孩偷偷伸手和身边的男人十指相扣,她凝视着他的眼睛说,“所以爸爸,我只属于你,不用质疑我对你的爱,属于你的我一点都不会分给任何人。” 两人已经来到车边,话落,她见男人的喉结重重滚了一下,自己无意识地舔了舔粉唇。 停车场四下无人,男人目光如隼,一步一压迫,直到把女孩压倒在车边,炙热的气息从面前慢慢的包围过来,耳畔传来他的声音,有点低哑的,却带着说不出魅惑,每个字从他的薄唇中吐出。 他说,我想要你,现在。 大手开始不老实地解女孩背后的抽绳,黑色的头颅压下来就打算亲吻她。 “给不给爸爸?” 苏蔓把花全推到男人身上,那双湖水般清澈的眸子里映着不可思议,涨红着脸,慢慢地垂下长睫毛,小声嗫嚅着,“回去给,现在不行。” 他压得更紧,吐息滚烫,“回去再给,我要收利息。” 苏蔓一双眼睛流盼妩媚,玉腮微微泛粉,她转动着乌溜溜的眸子含着娇羞的笑,在男人耳边落下两个字。 “现在可以了吗?” 男人的身躯微微一怔,几乎快忘记呼吸,突然就哑然一笑,目光半瞬不离地替她打开副驾驶,“上车。” 苏蔓松了一口气,灰溜溜钻进开着冷气的车厢内,凉爽舒适的风抚过她泛红的粉颊,心头的燥热却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随着男人坐进车里而更加鼓噪。 她噘着嘴暗忖,这两个字,她现在就开口叫,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回到华府,满墙的龙沙宝石在盛开,熟悉的气息和环境让苏蔓的身心一下放松下来。 四年的独居生活,苏蔓以为自己已经成长和独立不少,但一回到苏宴身边,她才发现自己打回原形可以多么迅速,甚至因为男人的宠溺和放纵,她几乎又回到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状态,不过时时刻刻被人捧在手心里宠成宝的滋味,好到无法言语。 浸在蜜糖罐头里的女孩,会心花怒放,会喜形于色,几乎每天的气色都面若桃花,她愈发亭亭玉立,美好如无暇白玉,让人觉得不可触碰。 “呃啊——爸爸好深……唔。” 黑色床铺上,一个肤色如雪的女孩被身型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她两鬓微湿,面若红霞,侧头咬着薄唇埋入薄被,白皙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十根脚趾紧紧绷直,几乎要嵌入床垫里,白嫩细腿被打开成M型,粉白的嫩穴被男人青筋虬结的硕长阴茎撑到发透。 一看就是几乎承欢到极致。 回来了一个月,她几乎日日夜夜都被苏宴压在身下翻来覆去操弄,他像是要补齐过去四年的缺憾,每天都精力十足地折腾她,弄得她的眼底都有些明显乌青,反观男人却像是吃了灵丹妙药一般,愈发意气风发和春风满面。 “叫我什么?”他架起她的一条腿,把性器全部埋入她的身体,一边研磨一边盘问,“宝贝那天不是这么叫的。” 整整一个月,除了那次在停车场,她不肯再开口叫那个称呼。 “爸爸……重一点。”她媚眼如丝,想抬腿去勾男人的腰肢,主动吞吐他,却被男人用力按了下去,他故意用茎头在她殷红软烂的穴口剐蹭。 “不叫?” “苏宴……给我。”无底洞般的空虚和瘙痒疯狂啃噬着她的意识,眼角红成一片,身体被钳制,她抬起小脑袋去亲吻男人的薄唇,眼底写满情欲,“进来……好不好?” 苏宴像是铁了心一定要逼她就范,他强忍着想要凿进她身体大进大出的冲动,只用性器的顶端在两瓣殷红的肉瓣上来回摩擦,时不时顶开肉芽,抵着那一粒小小的肉蔻调戏,却一副完全不打算进去的架势。 女孩紧紧蹙着眉头,面色潮红,她把被角都咬进嘴里,一副难耐不得的模样,委屈巴巴地看了一眼男人。 他不是没有这样逼自己就范过,只是今天的耐心似乎格外好,好到连她都快要开口告饶。 “爸爸……”她拿出最娇软的语气撒娇,“蔓蔓难受啊。” 苏宴的忍耐也几乎到底临界点,他猛然一挺到底,又迅速抽离,鬓角滴落大颗汗珠,太阳穴鼓噪异常,他低磁地哄着,“宝宝,再叫一声,好不好。” 女孩咬着被角,大眼睛亮得像晶莹的黑葡萄,她轻轻摇摇头,铁了心不肯再叫。 男人眼底闪过几丝失望和无奈,擒住她的粉唇报复一般啃咬她的唇瓣,连粉舌都要被他吮吸到发麻,托着她白嫩的臀瓣,把自己一下子尽根没入。 “唔——” 她不甘示弱似的回吻男人,像是憋着一股劲儿,连眼角都渗出一颗滚烫的泪。 穴口被一点点入侵,棒身的经络将里面的皱褶一丝一丝撑平,他动得很慢,她痒意更甚,索性自己开始扭动腰肢。 男人的分身被突如其来的扭动带到花径的尽头,龟头被一处软弹的嫩肉吸住,苏宴喉间溢出低沉的闷哼,胡乱低头吻她的唇,吻她的眉心和眼角。 “快一点……爸爸。” 他眸色愈深,把女孩的身体狠狠地提起来抱入怀里,扣着她的大腿根侧身往里插,满脑子全是插到尽头填满她,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啊——嗯——不要……爸爸……不这样……好吗?” 她有些害怕这个体位,入得实在太深,比上位还能戳到令她心尖儿发颤的地方,每次都把整个娇嫩的子宫顶到隐隐作痛。 她说害怕,苏宴心疼她,平时用得极少。 70老公h 他无动于衷,扣紧她的腿弯抬高,娇嫩的花谷完全暴露,下下都插到最深的地方,他知道,这里有她敏感到碰不得的点。 “啊——”她婉转的吟哦转成尖锐的呻吟,“不要……那么深。” 长臂向前延展,从小腹至花谷,两指嵌入那道湿意盎然的嫩缝,钳在那颗颤巍巍的肉蔻拉扯,长度骇人的阴茎残酷无情地顶着子宫口一下一下猛肏,“为什么不要,爸爸操得你不好吗?” 呻吟太多,她含不住被角,只能用唇齿抿着自己的食指,表情似痛非痛,“那里不行!” 苏宴勾唇一笑,墨色的眸底闪过一丝掠夺的快意,他扣住女孩的胯骨,两人紧紧相贴,性器如定位精准的鱼雷导弹,瞄着深处的敏感,大进大出地狠戾肏干。 “不——停下来……爸爸……” 不出数十下,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小腿肚被夹在男人双腿之间,小腹酸胀到似有尿意。 “要什么?”他铁了心要折腾她,抽出自己等她的后续。 女孩开始全身战栗,随着性器的退出,大汩大汩的透明液柱从粉嫩的花径从喷涌而出,像完全不受控制那般,浸湿了大片的黑色床单。 像喷泉随着音乐的高低起伏,向上喷出的水柱,美丽而壮观。 苏宴似身持猎枪长久静默等待的猎人,他眸底倏地璀璨生辉,腰腹蓄力,顶着未完的蜜液把所有汁水都堵进她的身体,把她搂到自己的身下压着。 女孩的圆眼里流露出羞耻和不安,她死死咬着唇哭了出来,“爸爸我刚刚……” 她说不出口,太丢人了。 “宝宝尿了。”他故意戏弄她。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她皱着一张小脸,放声哭起来,内心的羞耻无止境地放大。 苏宴微微一怔,反倒被怀里小猫的反应逗得哭笑不得,他低头吻住那张乱哭的小嘴,直到她快要断气才放开,“和你开玩笑的。” 他埋在女孩的肩窝里,身下缓缓律动,擒住她通红的耳垂娓娓解释。 “真的?”她嗫嚅。 “要不再试试?” 不等她做出反应,苏宴扣着她白豆腐一般的臀瓣,使劲扳开她狭窄的穴道,把阴茎一下一下从穴口肏入她的子宫,大进大出地调教着少女敏感的身体。 “嗯……爸爸……不要那么快。”她依偎着瘫软在男人的怀里,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地含着男人的巨大。 “爸爸想把你从头到脚到吃进去,舔遍你里里外外每一个角落。”男人的黑色头颅埋在女孩雪白而富有弹性的嫩奶里,大口大口地含咬舔舐。 她眼波似水,浅浅桃红飘到眸底,像无尾熊一样扒在男人身上,略带哭音求饶,“求求你,不要了。” 性爱缠绵入骨,深色的床铺深陷,女孩被男人护在怀里,泛粉的脚趾搭在男人小腿肚上难耐地绷直,一双白嫩纤细的手在宽阔的肩背上划出道道红痕。 “啊、呃——嗯……好胀呀。”她眼神完全迷蒙,连呻吟的音尾也渐渐转为吐气。 最后的冲刺,他与她唇舌交缠,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刻,蓄力把滚烫的液体射入她的子宫,她小腹痉挛,清透的液体再次如泉涌而出。 “唔。” 苏宴几乎大汗淋漓,浑身的肌肉纹理被薄汗浸透,他抵住女孩额间同样湿透的碎发,与她错落有致的喘息相交。 共赴高潮的滋味和快意,让酥麻感浸泡过两人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男人覆在她身上休憩片刻,正打算翻身而下,女孩倏地圈住他的脖子落下一个吻,眼角带着泪痕,软软糯糯地看着他开口,“老公,我爱你。” 霎时,错愕的神色在苏宴的脸上蔓延开来,他无言凝视着身下的粉白团子,恍惚的神情久久未能恢复,“你叫我什么?” “你明明听到了。”她嘟起晶亮柔嫩的粉唇,偏头将视线移开他炙热追问的眼神。 苏宴把她的小脑袋扶正,亲了她一口哄着,“宝宝再叫一声。” 苏蔓舔了舔唇瓣,凑近男人耳边,吹着气甜腻而娇嗔地连叫了十几声,“满意了吗?” “不够。”男人扣着她毛茸茸的后脑,“每次都要叫。” “不行。” “嗯?”男人的坚挺再度苏醒,他挺动了一记。 女孩猫咪一般嘤咛一声,身体如柔软的藤蔓一般再度缠上他,“老公……再要我。” 这天下午,苏宴要得很凶,她被折腾到全身脱力,一次又一次想逃开,却一次又一次被男人重新捉回身下,她软着声喊老公饶了我,而这些软糯落在男人耳朵里却更像是致命的催情药,他把女孩柔韧性极佳的身子揉捏成各种形状进入她,每一次都透彻而尽情地要她。 “太深了……老公……” 少女的糯嗓娇憨而清脆,她只觉得丝丝电流从花径冲进尾椎骨,整个人都酥麻透了,翘臀被托起,白嫩的细腿交叉盘放在男人的腰上,每一根脚趾都透着承欢的极致愉悦。 随着她的娇呼,男人单手掐住她又软又细的蚂蚁腰,纵身一挺到底,数不清第几次完完全全交代给她。 “啊——” 尖锐而陌生的女人尖叫声响起在浊香四溢的卧室,男人倏地蹙眉,眸底掠过寒凉的暗黑,反应极快地把薄被掀起,覆盖住两人赤裸的交迭和满床的泥泞不堪。 门被推开又被重重砰的一声关上。 江婉几乎忘记呼吸,靠着卧室的门板缓缓滑倒,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跌坐在地面上,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寒刺骨的凉水,楞着一双眼睛空洞而无神地看着前方,无意识怔怔摇头。 她不敢相信自己都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整个人麻木到如五雷击顶。 71对峙 苏宴敏捷地翻身下床,把浑身粉白的女孩裹在被子里,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低柔安抚道,“你在房间里别出来,一切都有我。” 苏蔓的心随着那声尖叫被提到嗓子眼儿,浑身紧张得像拉满了弓的弦一样,如蝶翼一般的黑睫快速地扇动着,咬着唇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他们,被发现了。 男人转身的刹那,她倏地从被窝里伸出手拉住他的衣角,“爸爸,我们……” “不会有事。”他凝视她迷茫如鹿的眼睛,眼底漾着郑重承诺。 客厅。 夕阳落在地平线的角落里暗隐浮动,稀薄的空气被染上一层素淡的温煦,晚霞烧红了天边,被照到的那块土地,无数细弱的莹尘飞舞,如飞蛾扑火般的撼人心魄。 离婚协议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扣到桌面上,男人凌厉的鬓角泛着微湿,淋浴后的清香盖过了身上旖旎的浊香,他长腿交迭而坐,觑了一眼对面的女人,嗓音沉淡到毫无情绪,“谈谈。” 江婉眼眶发红,牙关还在颤抖,“你们做过多少次?” 男人垂眸,静默无声。 “苏宴!你他妈知不知道她是你亲生女儿!你出去玩什么女人都可以!可她是你女儿,她才几岁啊!你恶不恶心?!到底知不知廉耻颜面啊!!” 女孩凌乱的脚步在楼梯转角处止住,粉白的手紧紧攥成拳,透明而整齐的指甲深陷入皮肉,咬着唇快要到出血的程度,几乎要忘记呼吸。 别墅早已换了锁,今天是她太大意,匆忙出去拿快递回来却忘记了锁门。 可明明江婉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 男人冷笑一声,声音低沉沙哑如来自地狱,“这件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二个人知道。” “敢做不敢认吗?”江婉眼泪滑落脸颊,倏地站起来,朝着冷漠的男人吼道,“还有,我问你,背后操纵做断江氏资金链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面对女人的质问,他声音凉薄到甚至让人有一瞬间的恍惚,把协议往前推了推,“签字,属于你的一分钱都不会少。” 他看了一眼女人的狼狈,一字一句都冷酷道,苏蔓归我。 苏宴从来不屑于否认,这样的反应几乎等同于默认,江婉哭着便诡异地笑了出来,带着几丝绝望和歇斯底里的疯狂,“如果我不签呢?” 她说的话全是猜测,苏宴做事几乎滴水不露般的谨慎,她根本找不到实质性证据指控他,所以今天才会昏了头想来质问。 “条件优厚,你会签的。” 她笑得更加凄惨,胸腔剧烈起伏,颤抖着手打开那份协议,在没有任何一家银行愿意借贷给他们的情况下,在江氏几乎四面楚歌的情况下,上面的金额那么刚好,可以解决江氏的燃眉之急。 眼前的男人真的就这么狠,大概四年来的每一步都在为最后的渔翁得利而盘算,成为苏氏仅次于苏章远的影子股东,他从来不在明面上,甚至在苏氏没有任何实质职务,却一步一步借力打力,联合海外势力,最终目的就是打垮江氏,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独木难支。 说得好听的什么旧日恩情,现在在他苏宴的眼里都不作数。 “你赢了。”她平静下来,指尖颤抖着一笔一划在纸上落下自己的名字,话锋再转,字字珠玑,“你看女儿的眼神很早就变味了,连你自己都没有发现吧。” 苏宴蹙眉,刚想开口,被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拉住,女孩墨色的黑发有些旖旎的凌乱,声音都带着少女的娇软,“爸爸。” 江婉的太阳穴重重一跳,姣好的面容快要绷不住,眼前的一幕几乎让她眼眶欲裂。 男人的白色手工衬衫对于娇小的女孩来说有些过分宽大,领口露出近乎雪白的皮肤,齿痕和吻痕斑驳,衣角堪堪遮过白嫩纤细的腿根,两条纤纤玉腿莹白泛红,一副被男人狠厉操弄过的模样。 甚至…… 她下来得太匆忙,男人的浊白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划出一道长而旖旎的痕迹,最后滴落在浅灰色的大理石上。 “啊——”江婉紧紧闭上眼睛,捂起耳朵似丧失了理智一般地发疯。 苏宴想把女孩揽到身后护着,苏蔓却固执地摇了摇头。 直到江婉再度冷静,女孩看了一眼苏宴,低柔而坚定地开口,“江婉很早就出轨了,我有证据。” 所以,你不要想伤害苏宴。 上了年纪却保养得当的女人此刻像个疯妇一样瘫坐在地上,发髻凌乱而失了优雅,她看着眼前陌生而熟悉的苏蔓,“你居然是自愿的?” 那么激烈而缠绵的叫床声,几乎在她步入客厅的时候就同步传入耳道,她难以置信地一步一步靠近那道门,直到看到两人赤身裸体的交媾,甚至她嘴里还叫着他老公。 到底是做的有多狠,操的有多深,才能发出这么高亢的娇吟,江婉犹如雷劈般的麻木。 苏蔓沉默许久,只说了句别人可以骂我们,但你不配。 “哈哈哈……苏宴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操了从小养大的女儿才能满足你这个变态追求刺激的内心吧?”江婉勉强地从地上支起身子,哭笑都是支离破碎的,“还有你!被亲生父亲操是什么滋味啊……就这么淫荡这么欠操?!” “他没有心的!!忘恩负义!狼子野心!他这种人根本不懂爱,那颗心脏透了!你迟早有一天会和我一个下场!!” 女孩听不得这些咒骂的话语,全身都在发抖,眼眶发涩,忍不住落泪,苏宴见不得她哭,大掌捂住女孩的耳朵把她扣到自己的胸口,连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女人,语气寒凉而绝情,“你走吧,之后的手续也不需要你再参与。” 这份协议,已经足够他处理好所有后续。 而江氏,不过是强弩之末,对他来说,再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 没想到吧,被虐的居然还是江婉,苏宴这个男人果然绝情冷血啊。 72宝宝 夜色浓稠,如墨般化不开。 苏宴在地下车库泊稳车,走到别墅门口的时候,朱阿姨迎上前接过男人臂弯的西服外套,恭敬道,“先生回来了。” “嗯。”苏宴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已快凌晨一点,“蔓蔓什么时候睡的?” “小姐十点不到就进房间了。” 苏蔓这段时间肠胃有些不适,男人给她请了假在家休息,吩咐朱阿姨多照顾她的饮食起居,有问题及时向他反映。 男人嗓音低沉如琴弦,“她今天吃的好吗?” “挺好的……中午吃完一碗米饭,还添了一碗汤。” 妇人的眼底有一丝微末的闪躲,男人眸色微动,捕捉入眼。 “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好的,先生。” 他从酒宴上回来,烟酒气味难免有些重,沐浴之后,他才推开了主卧的房门,单侧的床头柜上亮了一盏微弱的夜灯,女孩像小虾米一般蜷缩在大床的中间,被子被扯得有些凌乱。 苏宴脱了浴袍,放轻手脚掀开薄被,微凉而带着些许露珠的胸膛贴上女孩的背脊,大掌从她的腰后抚摸到她平坦的小腹上。 苏蔓睡觉轻,倏地惊醒,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拉住了男人的手。 她小心地翻了个身面对他,自觉地将小脑袋枕在男人的肩膀,有些睡眼惺忪,“爸爸……你回来了。” 江婉来大闹一场过后,苏江两家变了天,从联姻结盟到两相恶斗,苏宴除了要处理律所的业务和诉讼,还需要和苏珩联手处理商场上的事情,这些天几乎忙到无暇分身。 不知是和苏宴达成了什么交易,抑或是苏蔓的威胁起了作用,江婉并没有对两人的事情多做文章,这给了她一种错觉,这个秘密会永远烂在她肚子里。 苏宴嗯了一声,把女孩抱到自己身上,“肠胃好点了吗,今天中午吃了什么?” “没事了。”她用鼻尖亲昵地刮了刮男人的鼻子,眼眸微垂,“今天朱阿姨煮了鸡汤,我让她别放补品进去,只有香菇的鸡汤才好喝。” 男人轻抚着她的玉骨软腰,感觉最近她腰腹的肉似乎比刚回来的时候多了些,“爱喝就好。” 苏蔓心脏跳动得有些不规律,她感受到男人的坚挺顶上自己的小腹,“爸爸,今天下午看了好多书,我有点累。” 杏眼里有几缕红血丝,眼下还挂着淡淡的乌青,被江婉撞破这件事,似噩梦一般萦绕在她心头,加上连日反胃难受,折磨得她小脸都清瘦了一圈。 “再吃胖点。”他把女孩放回臂弯里搂着,身下没有轻易偃旗息鼓,但紊乱的气息却被他逐渐压稳,他轻柔地拍打女孩的后背,“睡吧。” 熟悉的气息笼着她,瞌睡虫又拖着她悠悠泛起困意,迷迷糊糊地还想和他说几句话,“爸爸,姑姑的宝宝好可爱啊……” 她前两天去医院看过,刚出生的小肉团子,暂时看不出具体的五官,她暗暗想,姑姑这么漂亮,生出来的宝宝一定也不会差。 苏宴的手微微一滞,眸色微冷,微微搂紧怀里的小人儿,见她软软睡去,单手替她掖好被角。 未婚先孕,孩子的父亲不明。 苏婧冉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即使他暂时把消息压死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到得都太不是时候。 73雪藏 深夜,苏氏,执行总裁办公室。 阴雨蒙蒙,苍穹尽头暗黑而无尽,一道白色的闪光无声地划破长空,轰隆隆的雷鸣紧随而来,在室内也能听得分明。 苏珩坐在黑色的皮椅里,锁着眉头看着桌面上的数据分析和曲线图,不远处的沙发里,苏宴脱了西装外套,修长的手指摆弄着摘下来的银色边框眼镜,他双腿交迭,漠然而寡淡,目光里的情绪和起伏让人难以琢磨。 苏氏集团的业务范围极广,从主心骨房地产业,到这两年新兴的投资和电商业务,Mamp;Y投资面上最大的股东兼董事长是苏珩,但实际上背后的最大持股人却是苏宴。 苏珩把桌面的文件夹全部扫到地上,语气凝重,“还在跌。” Mamp;Y是近十年的黑马投资公司,为众多客户打理数百亿资金,其中也包括大量来自苏氏其他子公司的自有资金。 偏偏在这个时候,在苏氏需要大量资金流的时候,大盘疯狂跌停。 苏宴从昨晚就察觉了异常,所以密切关注着股市的动荡,他把眼镜搁在岩板茶几上,捏了捏眉心,沉澈无波道,“继续退。” “哥!”苏珩一下子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现在全退,之前的损失怎么办?要不要等挽回损失之后,再决定?” “割肉疼个一时而已。”他声线毫无起伏,似乎对那莫名损失的十几个亿一点也不在乎。 有海外不明势力入场做空,所有人都猝不及防,这个时候不退,损失不可估量,无异于白送钱出去,别人恐惧时贪婪,别人贪婪时恐惧,或者就是这个道理。 苏珩原地咒骂了一声,转身走到宽大的办公边,沉着脸拨号,用内线向投资部转达了最后的决定。 摔了电话,他刚想抬手点根烟,转念想起来医院里的某个小女人现在半点闻不得烟味,蹙着眉头把烟盒拍回桌面。 电话铃声再度响起。 “又怎么了?”男人愠怒道。 电话那头的人被总裁的怒气烧到连话都说不连贯,“这里是公关部……是苏宴先生……出事了。” “他就坐在我面前,能出什么事?” 苏宴闻言,眉头蹙起,心中隐隐升起不安,起身大步走过去,接过苏珩手里的座机。 听到苏宴的声音,听筒里的声音更加紧张了些。 “知道了。”苏宴的神情有了片刻的松动,墨色的眸子闪动了一下,喉结起伏,他说,“先按照常规流程处理。” 挂了电话,他抬手解锁手机,那张照片几乎疯狂般的,冲往热搜第一的位置。 “呯”的一声巨响。 手机被男人狠狠砸在地面上,屏幕瞬间四分五裂。 苏珩打量着对面阴沉无比的男人,回想着公关部刚刚的话,打开了手机上的社交软件,照片加载完毕倒映入眼帘的时候,他的瞳孔重重一缩。 地点像是在医院的急诊室,图片大概是监控仪的录像截取。 男人坐在床沿,长臂勾着女孩纤弱的蜂腰,把整个她拘在自己的怀里,抵着她的额头缠绵深吻,而女孩的手紧紧捧着男人的头颅,几乎整个身体都倾向着他。 照片不算高清,但有人的刻意修复和网友的层层扒皮,故事的主角和身份自然而然摆上明面。 “有人故意搞我们。”苏珩在满布雨珠,近半面墙的落地窗前来回走动,男人的脚下漆黑而空洞,似悬在万丈深渊的边缘。 “五分钟,让人把帖子清理干净,让人查背后是谁。”苏宴看了一眼窗外的暴雨雷鸣,抄起沙发上的黑色西服和车钥匙,大步离开办公室。 苏宴走后,座机接二连叁响起,大多都是在报告苏氏的股价一跌再跌,苏珩眉宇间的凝重更甚,直到手机屏幕上显示“冉”的来电,他大手一扬,索性拔了电话线。 他平复了情绪,按下接通键,“怎么还不睡?” 苏婧冉还有些虚弱,她焦急的嗓音中带着颤,“热搜里的……是真的吗?” 苏珩眸中冷意凛然,大哥的私事他向来不过问,只是这几年他对苏蔓,几乎到了盛宠的程度,公司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小姑娘一点鸡毛蒜皮的琐事,都能把他从紧急会议里直接喊走,上亿的单子在他眼前,都不如苏蔓的一个电话来得重要。 舆论哗然之下,宠女儿还是宠女人,真的还是假的,又能有多重要。 “乖,别看那些,事情很快就会过去。” 不过一个吻而已,商圈毕竟没有娱乐圈来得吸人眼球,有更加劲爆的料放出来发酵热度,这一次无论是意外也好,刻意也罢,既然苏宴想要雪藏和隐瞒,他自然配合,而这些谣言也会在网络上全部销声匿迹。 74隐瞒 一门到顶的衣柜里,空气闷热堵滞,黑暗而狭窄。 女孩蜷缩在角落里微微发抖,如被抛弃的幼兽脆弱而无助,她捏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和网友的辱骂几乎全部指向苏宴,霎那间雷声贯耳,手机从她手里滑落,她抬起纤弱的手臂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 “不是……不是这样的……” 苏宴把她捞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几乎快要哭晕过去,连男人的手刚刚触碰到她,她都如一只受伤的小刺猬一般,惊得肩头微微一颤。 “爸爸……”她哽咽着扑到男人的怀里,细白的小手紧紧攥着男人的西服外套,怀里的小人止不住的颤抖让男人的心脏遽然抽紧。 苏宴抬起她的小脸,比女孩的脸还要大的手掌左右扶着她明显的下颌线,语气宠溺,“不哭了,眼睛都肿成核桃了。” 男人长臂穿过女孩的腿弯,打横将她抱起,放到床边,自己单膝跪地蹲在她面前,“不许哭,听我说。” 几乎哭成泪人的小家伙几乎一直牢牢握着男人的手,她一抽一抽地极力克制自己的心绪,但隐暗的恐惧却还是让她无声的眼泪不断掉落,“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苏宴捏着她冷汗不断的手掌心,眸色的晦暗和冷意更甚。 医院和海边,他情难自禁,失控去吻她,但事后无论是视频还是照片,全部都被人处理得一干二净,他做事从来利落而不留余地。 所以这次,不是意外,是有人刻意为之。 “别怕,帖子睡一觉就没有了。”他给她喂了一口水,轻着手上的动作给她整理脖颈间粘腻的长发,“再洗个澡好不好,你哭了一身汗。” 女孩还在啜泣,配合着他的动作,点点头,又摇摇头。 苏宴淡淡笑了笑,拿纸巾拭去她的泪痕,“又怎么了,小花猫。” “爸爸你先去洗。” “不需要我帮你?” 她还是摇头,咬着唇线,止住哽咽,“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苏蔓刚起身,眼前一片眩晕,她轻晃了一下,被男人安稳地接到怀里抱着,依偎在高大男人怀里的她,看起来像朵脆弱易碎的娇花,“一起去。” 她勾上男人脖颈,鼻尖冷不丁埋在他胸口闻到一缕极淡的烟味,胃部瞬间翻江倒海,她侧首不让男人看到自己的表情,死死咬住唇瓣压下去翻腾的心悸和难受,小脸一阵发白。 洗完澡,他抱她出来,半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哄她入睡。 女孩半阖眼睑,耳畔是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脑子有些混沌,声音又软又倦,“爸爸……你不要去看那些评论。” “乖,别想了,好好休息。” 灯光被熄灭,一室漆黑中,男人眸光凌厉而肃杀,寡淡月光的铺洒下,唯有护在苏蔓后背的手在少女微卷的凌乱迤逦发梢处,显得流连而柔和。 舆论此消彼长,当红一线女星未婚先孕私生子的消息在第二天刷屏整个社交软件,引来无数评价和转发,一时间所有人的关注点被分散,原本关于苏宴和苏蔓的词条被处理得很干净,像一颗石子坠落海面,涟漪一泛起气,却始终只是石沉大海的结局。 但苏氏的股价仍是受到了动荡。 海妖给苏蔓出了个主意,两人一起合成了十几张不同的接吻照片,其中一张更是仿照在医院的角度和位置,男人将女孩按倒在床上,大掌摸进她的衣服。 照片流出给若干营销号,但主流媒体却没有一个再敢大肆宣扬,海妖随机注册了很多的海外IP,配合着义愤填膺的网友对这件事的余热,这些照片还是扩散到了一定程度。 到达他要的效果,论坛的鉴图大神跳出,连名带姓指出图片的虚假。 苏氏割肉退市,股价一跌再跌,在这个节点上苏家长子真真假假的谣言四起,过多的巧合,一时间舆论再度反转。 苏蔓坐在电脑前看着网上的余热,指斥开始消退,拥趸苏氏的股民在为这些莫名的脏水而愤愤不平,一切都在往她想要的地方去发展。 就好像,这件事真的是大家冤枉了他们一样。 她心底说不清的乱,像是打翻了一瓶气泡水,酸酸麻麻的滋味堵在心口的位置,有些话她大概说不出口了,像鱼刺一样被卡在喉间进退两难,却最终难以启齿。 75分开 林泽来华府找苏蔓的时候,她被接二连叁的反胃折磨得整个人都虚浮无比,手脚发软,朱阿姨中饭后就被支开,替她去花市买插花用的鲜花。 “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来了?”额角的水珠刚刚被拭去,她扶着门框开门,声音很轻。 他拎着苏蔓最爱吃的那家蛋挞,轻浮早已褪去,他勾着唇角笑了笑,感觉她气色不好,眸色稍深,“怎么了?” “没事,最近有点肠胃炎。” 林泽跟在她身后,见她似乎又消瘦了些,形状似蝶翼的肩胛骨透过薄薄的短袖,瘦削得让人心疼,“那别吃蛋挞了,我叫人给你送点小米粥过来。” 苏蔓淡淡一笑,“现在一点,午饭才吃了多久。” 男人一双锐利的眼睛看着她,他平静地说,“我分手了。” “又分了啊。”苏蔓眉尖抬了抬,像是听到了什么见怪不怪的事情,她反正已经数不清林泽在大学换过多少女朋友了,“这次好像挺久的。” “为什么拒绝沉予然?”他突然又问。 “不喜欢,所以拒绝了。”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林泽双手插在西装裤袋里,凝视着她的眼睛,“学识、气度和男人的成熟稳重、杀伐果断,这些吗?” 苏蔓稍稍庆幸自己刚刚带了一副金丝边的防蓝光眼镜,或许替她遮掉了些许眼底的慌乱,她装模作样地附身去拆食物袋,“你今天这么闲吗,又是给我送吃的,又是闲聊的。” “他的气质和宴叔很像。” 修剪整齐的指尖微微泛白,苏蔓的手悬停在空中,包装盒里散发出甜腻到发齁的奶油气味,顺着鼻息涌入她的呼吸循环里,她控制不住剧烈的呕吐反应,丢下林泽就跑进厕所里。 水声淅淅沥沥,顺着台盆里的银色小孔,旋涡着流入下水道。 门被打开。 颀长而挺拔的男人单手插袋,靠在白色无暇的墙边,他抬手给她递上湿纸巾,“好点了吗?” “林泽……”睫毛如扇,她颤抖着,眼眶里开始盛不下那些咸湿的液体。 “和他分开。” 他只说了四个字,甚至连一份难听的指斥和咒骂都没有,却像墨?的浓云挤压着天空,沉沉的仿佛整片苍穹都要坠下来,压抑得她的整个世界都悄然无声。 心脏猛然狂跳,苏蔓几乎连自己的呼吸都快听不到。 “你误会了……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她拼命摇头,泪水如雨。 林泽眉头紧蹙,扣着她骨骼明显的双肩,喉腔里发出冷然的音质,“蔓蔓,你做错了。” “我没有!我为什么不能爱他?!” 她眼底猩红,陡然推开他的钳制,退开了叁步远,像只受惊的小兽圆瞪着眼,“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只是怀疑。” 林泽深叹了一口气,但她的反应,已经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你试我?”她美眸里全是怀疑和不安,信手抹掉脸上的泪,再度拉开和他的距离。 “苏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大吼。 女孩面色惨白,眼尾却染得通红,她退到笔直而狭小的墙角,全身像是被人抽走了力气,环住自己的膝盖滑坐到地上,“知道啊……我怎么不知道。” 她连名分都不想要,只是想一辈子偷偷守在他身边就够了,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林泽强压着胸腔里的火,半蹲到她面前,使了叁分力气把颤抖的她抱入自己的怀里,眸色如墨,“和他分开,和我在一起。”- 尒説+影視:ρ○⑧.run「Рo1⒏run」 76秘密 苏蔓开始有了嗜睡的兆头,而男人这两天却几乎都通宵达旦的工作, 微凉的身躯覆盖上她的时候,她总会惺忪着眼悠悠转醒,钻入男人的怀里,任凭他哄着她再度入睡。 这天晚上,他长指剥开她的内裤,前戏不算绵长,确认她能够容纳他了,男人扣着她细到单手可以掐断的腰肢,把坚挺埋入她的身体。 “唔,爸爸轻点。”她仍带着倦意,嗓音绵软,“今天有点肚子痛。” 苏宴蹙眉,以为她胃疼又犯了,刚想退出她的身体,却被女孩阻止,她主动吻上他的薄唇,“轻一点,好不好?” “好。” 他抱着她,少女的花径湿热而紧致,身下的律动很缓和,可女孩的脸色却不太好看,抿着唇线还在接纳他,苏宴眸光微动,翻了个身,从她后背的肋骨处穿过,环住她的腰肢,“睡吧。” 男人大概确实很累了,硬朗的下颚线抵着她黑色的头颅,大掌一如既往霸道地勾着她入睡。 也许她白天睡了很多了,又也许是被他拥着的感觉实在太好,她居然有些睡不着。 苏蔓重新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把手抬起来,极轻极轻地放在他心脏的位置,每一次搏动都有力而滚烫,她拿小脸在男人赤裸而精健的胸口蹭了蹭,声如细丝,“爸爸,我好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一个她有点想不通,可确实发生了的秘密。 但是不行呢。 你肯定会生气,肯定会的。 …… 苏蔓一夜都没有再睡着,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渗入窗帘细缝的时候,男人按着生物钟准时醒来,她把小手环在男人的腰间,闭紧眼睛撒娇,“再陪我一会儿。” “嗯?”晨醒的男人声音是低哑的颗粒感。 屋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起伏,她睁开忽闪忽闪的眼睛,看起来又乖又软,然后一双软唇贴上男人的薄唇,贴了几秒后轻轻摩挲。 “亲一下多陪我十分钟。” 她支起身子,仰着头,又连啄了好几下。 苏宴扣住少女的腰肢,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黑眸幽暗而旖旎,淡淡的欲翻涌出来,她笑着,同时攀上他的肩。 她几乎被男人吻到缺氧,眼圈隐隐有些发红,一颗滚烫的泪从右眼角坠到黑色的枕巾里,她趁男人闭着眼,迅速用食指骨节抹去。 苏宴把她搂在怀里,多陪了她半个小时。 八点左右,男人走出别墅,在车里扣上安全带准备发动引擎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对面的人语气冰冷,公式化的术语他再熟悉不过。 眸色很沉,“我会准时过去。” 挂断电话,宾利驶出地库,苏宴降下车窗,抬眸望二楼开放式窗台的位置。 女孩穿着白色吊带睡裙,群裾的荷叶花边衬在膝盖偏上的位置,她双手撑在罗马柱成片的白色栏杆上,瞧见车窗被降下,粲然一笑,细白如藕段的手朝男人挥了挥。 苏宴眸底一片冰寒,但把小人儿尽收眼底的片刻,剑眉下深藏着的炯灼墨色,饱含着无边的宠爱,直到车窗再度关上,他的视线里也都倒映着她。 阳光有些刺眼,风很燥热,苏蔓站在阳台上,看着男人对她宠溺的笑,又看着汽车缓缓驶离,很久都没有说话,最后语气认真道,“爸爸,再见。” 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 77想他 欧洲,秋季。 黄昏时,气候温和而湿润,刚刚下过一场雨,空气里飘着清新而舒适的味道,小镇上行人稀疏,苏蔓穿着一身杏色针织裙,整个人看起来又乖又软,拎着一袋子樱桃往小区里走。 林荫路边,有位妈妈推着婴儿车出来散步,粉蓝色的车身前面还挂着一个叮叮当当的铃铛,里面圆滚滚胖嘟嘟的小家伙笑得很憨。 她整个人都柔和下来,上前用地道的英文问了句我可以和他握握手吗。 轮廓很深的外国女人周身散发着慈爱的光,她笑开了两个深深的酒窝,点着头说了声当然可以。 苏蔓附身,刚想伸手去捏那只软绵绵的白乎乎的小手,倏地想起她昨晚在书上看到的,小婴儿抵抗力弱,要消毒之后才能亲亲抱抱。 她把袖管放下来,隔着薄薄的一层面料,贴上了那双软嫩无骨的小手,轻轻捏了一下,车里的小人儿开始咯吱咯吱地笑。 苏蔓的心都快融化了,她低低用中文说了句:“你好可爱啊。” 和女人道别后,她原本有些低落的心情又转晴了许多。 她背着某个男人偷偷跑到这里已经一个月了,但国内的事情却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解决。 她和他的事情稍微好转的时候,苏氏集团下的子公司股价动荡,苏宴又突然被人诬陷侵犯商业秘密,以至于官司缠身,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被人刻意针对着往可预知但不可控的方向推动。 她联系了海妖两次,但他也对官商互融的灰色地带有心无力,只能和她一起想办法引导舆论。在这里,她每天除了按时吃饭、散步和看书,还花了大量时间去看国内的新闻。 这很多不用想也知道,对于苏氏而言,几乎全是负面的。 想着想着,一颗晶莹而滚烫的眼泪掉落。 她想他了。 来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无时不刻都在想。 钥匙插入锁眼被旋转一圈半,她低着头推开门的同时,用白嫩的手背抹去面颊上挂着的透明液体。 砰一声。 殷红的樱桃落了满地,一颗缓慢滚到了沙发边,男人矜贵的黑色裤脚管处。 空气似有若无出现了熟悉的薄荷苦艾气味,苏蔓的心脏猛的一跳,再抬头的时候,高大的男人已经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她眼底一片涩,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整个人都贴到门板上,粉唇微颤着,“爸爸……” 他整个人因为工作和担忧而瘦了一大圈,轮廓和五官更加凌厉,眼窝深邃地凝视眼前的小人儿:“他呢?” “工作……”她额角动了动,视线移开去,小手紧张地勾在自己的背后。 苏宴冷静分析道:“这里没有他生活的痕迹。” 女孩的心开始上下狂跳,连胸前的起伏都明显起来,甚至不记得去追问他是怎么进来的,她嗫嚅道:“我们……目前还是分开住的。” 他的嗓音又哑又沉,“真的不爱我了?” 她低着头,死死咬住嘴唇,喉咙里像是卡了块石头那样失语,隔了好几秒才小幅度点了点头。 一个月前,她趁苏宴忙的昼夜颠倒、焦头烂额的时候,让林泽安排好了国外的一切,他带她走,躲过苏宴所有的视线。 只是她没有想到他来的这么快…… 苏宴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走了一步就把她紧紧压在门板上,他勾上她在宽松的针织裙下显了丰腴的腰肢,嗓音里蕴着难以名状的情绪,让人难以捉摸,“我再问一遍,是不是爱上他不爱我了?” 她走的时候,只留了一句:爸爸,我想了很久,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吧。 - 1200珠珠加更! 78手术 她全身都在颤抖,在他掌心里动都不敢动一下,眼泪扑簌簌地掉落,强撑着假装,哽咽道:“我们……不对。” “那它,”苏宴嗤笑了一声,大掌倏地覆上她小腹的位置,那里还没有明显的隆起痕迹,他的手很大,几乎覆盖了女孩的整个肚子,他轻柔地摩挲了几下,眼底的眸光凌厉起来,“对吗?” 四目相对时,她的尾椎骨僵直一片,推开他往客厅的方向走,倒给自己一大杯水,喝了两口,“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男人一字一句,一步一步靠近她,“一月前,超声显示九周。” 手指紧紧掐住玻璃杯,她把头埋得很低。 她去检查的时候,给了朱阿姨封口费,在医院用了匿名,黑了监控,自以为天衣无缝,可最后还是瞒不过他。 苏蔓把水杯砰的一声放下,转身刚想开口反驳否认,细腰被他一手勾住,整个人都被抵在桌边,他的吻狠戾落下,吮的她几乎要头皮发麻,夺走她所有的呼吸,她的小手抵在男人滚烫的胸膛推抵着。 他吻得很深很凶,甚至有些狼狈不堪、丢盔弃甲。 她克制着不去回吻,把他的西装都完全揉皱。 他微微松开钳制的时候,女孩猛的一下推开他,眼底是血色的坚定,“孩子是林泽的。” 苏宴拳头紧攥,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后颈,强迫她扬起小脸直视自己,额间的青筋暴起,声音狠戾无比:“想清楚,它到底该叫我什么。” 两人沉默良久。 “给你一晚上时间收拾,明天和我回国。” 他留下这一句,转身离开了公寓。 苏蔓整个人无力地滑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肚子蜷缩着,她颤抖着手,再度拨通了某个号码…… 苏宴离开后,夜幕渐渐沉下来,积压的郁结快要压得他喘不过气,他走进一家酒吧,在灯红酒绿和人声嘈杂里点了瓶烈酒。 辛辣入喉,他的自责几乎到达顶峰。 苏蔓不告而别的前一天,苏宴接到的电话是警察局的通知,传唤他去配合调查,苏章远在背后使诈,动了手脚让他不能出来,交换条件是他和江婉立刻要个孩子。 苏宴发了狠,倾动所有的渠道,以极快的速度挫了苏章远的锐气,加上前四年的厚积薄发,一举把苏氏所有的实权都揽到了自己的手里。 他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在这些事情里周旋,找到了幕后黑手,稳住了苏氏的股价,他以为自己赢了,却又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输得这么彻底过。 就在几天前,他查到她怀孕消息,他几乎整个人都凝固了,血气瞬间上涌到头顶。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孩子会是别人的。 真相不难查到,祭祖那天,他去医院做手术的事情,被苏章远在医院的旧识发现,他们暗地里做了手脚,瞒天过海,让他有做了手术的痛感,却实则没有任何实际效果。 他去医院拿到了苏蔓所有的检查记录,她天生宫寒,子宫壁薄,不易怀孕,医生的建议是保胎,堕胎容易造成习惯性流产,以后都再难受孕。 她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才要不顾一切地逃开他,不顾一切也想留住它。 苏宴把满杯的烈酒一饮而尽,胃部的剧烈灼烧比不上心头快要撕裂开的痛楚。 眼眶发涩,他自嘲般的笑了。 他可真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帅哥,一个人喝闷酒多没劲,我陪你喝一杯?”金发碧眼的美女把手搭上男人的肩头,红色的指甲在西装上来回摩挲。 “滚!” 他眼底一片猩红,全身的气场冷冽,如同地狱里的撒旦,把女人甩开到踉跄着站不稳。 女人咒骂了两句,却不敢再次靠近他,甚至是有些后怕地离开了卡座。 酒杯再度见底,苏宴扶着额头,拨通了某个国内的号码,嗓音又哑又沉:“人明天回来,手术尽快准备,她身体条件的话允许马上安排。”- 尒説+影視:ρ○⑧.run「Рo1⒏run」 79黎明 万丈高空,私人飞机穿梭于云层中。 高大英隽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沉睡的女孩,她静静地阖着眼,看起来睡得很沉。 林泽能瞒得过苏宴一时,却无法真正和他抗衡,他昨晚刚下飞机,就被苏宴的人拦住了,而苏宴再次回到苏蔓公寓的时候,她几乎哭成了泪人儿,小小一团窝在沙发的一角,眼睛肿成了核桃。 她对他很抵触,情绪太过激动化,随行的医护人员建议注射镇定剂,苏宴迟疑了片刻,还是否决了,他让人弄来了安神补气的中药,半骗半哄着她喝了点粥,把药喝了下去。 她身上穿着雪白的连衣裙,整个人看起来乖软又娇小,睡梦中有些不安,好看的眉心微蹙着,双手下意识地护着自己的腹部。 “这么舍不得。”他抵着她的额,低声耳语,大掌覆在她的肚子上,散发源源不断热意的同时,他似乎感受到了掌心里极细微的起伏。 那里有一个生命,属于他和她。 她睡着,眼角却还泛红,渗出一颗一颗的泪,每一滴都在诉说,她有多么想留住这个孩子。 苏宴眉峰深锁,眼底的干涩无以复加,轻抚着她海藻般浓密的黑发,心口似有凌厉的刀锋在割。 恶果由他亲自种下,悔恨无用,他的罪孽也许下辈子都还不清了。 她会去天堂的话,或许他连陪着她的资格都不会再有。 回忆跨过十几年的光阴,苏宴的脑海里闪过太多太多记忆的碎片,她骄纵明艳的长大,她任性依赖的纠缠,她的哭闹顽皮,她的脆弱柔软,他和她的抵死缠绵。 她对他而言,太重要了,怎么会有国王不爱自己的小公主呢。 他记得,她对他说: 我不爱妈妈,所以爸爸可以得到我双份的爱,蔓蔓要把所有的爱都给爸爸。 如果我是藤蔓,我更想在你心里扎根,爸爸。 我只属于你。 苏宴笑了,笑得空洞而无措,是他半生中尚未有过的无可奈何。 你来自我的骨血,源自我的一部分,又成为我的全部,你大概不知道,我比爱自己更爱你。 我生而有罪,为钱辩护,为恶人插上翅膀,让他们逃脱牢狱,自以为地狱就是最末的归途,但是你的手拉住了我,一把把我拉向光明。 你那么乖,带着透明而金色的光照亮我,我视你为救赎,可最后还是伤害了你。 飞机降落。 还有几颗星子挂在空中,天际出现了鱼肚白,柔和而光洁,漫出第一抹天光让朝阳瞬间笼罩大地,整个地平线覆盖在一层淡淡的晨曦中。 光灼伤了苏宴的眼睛,他低头,如获珍宝般,抱着怀里的女孩,埋入她柔软的颈窝里,滚烫的泪一颗一颗沁入她的皮肤。 没有人声鼎沸,以后无数个万籁寂静的黎明里,只有他和她。 - 他们会回到斯洛伐克的白色城堡里相守一生,或许还会有个可爱的宝宝。 80尾声 很多年后,斯洛伐克的海边总是会出现一道白色的身影,她的手腕上戴着一根缠了两圈的银链,手边也总放着一束饱满深邃的Adrenaline。 她独自一人在沙滩边的长椅上,经常一坐就是一下午,看着透明的浪花击打着礁石,化成零星的白沫,又消失于视野。 记忆里,那个男人好像宠了她好久好久,久到她漫长的生命里,好像从来都没有羡慕过别人的爱情。 那座不对外出售的城堡还是被他买下了,署了她的名字。他被她缠成了一个挥金如土的浪漫主义者,岁岁年年的365天她都会收到新鲜的花束,他亲手挑的,亲自包装再送到她的面前,她记得他说,一束花换一个吻。 他知道她心思敏感,爱愁眉,又容易掉眼泪,工作再忙,哪怕是深夜或出差,只要她说一句,他都会第一时间回到她身边哄她,其实很多时候她也知道自己在耍不讲道理的小性子,可她就是想看,想看他那么温柔地惯着她的小脾气,想看那种温柔只属于她一个人。 没有他了,好像也没有人能哄好她。 黄昏日落,碧蓝的大海上,白帆点点,海鸥在桅杆间飞舞,也偶尔停飞到她的手边,啄食长椅上她早就备好的面包片。 无数个深夜里,他背着她写下的,密密麻麻的日记,已经被她翻看了无数遍,上面因为洇满了泪水而斑驳起皱。 起风了。 她的声音被咸湿的海风吹散,“以后不喂你们了。” 长椅上只剩下被风吹乱了的日记本。 她的最后一个愿望,是希望他同意签署那份告知书,她舍不得看他那么痛苦,却还在为她弥留多一分多一秒。 海水淹没鼻腔,刺骨寒冷的海水如蓝丝绒一般包裹住她的身体,耳边没有了一切的轰鸣,而眼前却是一片清明。 她睁开眼睛,化身海底的藤蔓,与她最爱的人生死纠缠。 那到底是什么爱,她在下沉的过程里听到一个声音。 你不懂,你们都不懂。 她缓缓闭上眼睛,否认那是一份畸形而背德的爱。 如果有一个人,他像母亲一样心疼你,像父亲一样包容你,像男人一样保护你,义无反顾到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去保护自己,她为什么不能去爱。 爸爸,有你的每一天,没有你的每一天,我都是掰着手指头过的,你离开我的前叁个月里,我无数次产生过想要放弃这个世界的念头,可是我已经坚持叁年了,撑不下去了。 你让我好好活着,可你却不会陪我了。 苏宴,我把自己抵给大海,下一世你早点来主动找到我,和我共度余生,好不好。 苏宴,不要忘记我,好不好。 不管你会不会继续爱我,我都要回到你身边,躲进你温暖的身体,具象、暴烈而百无禁忌地爱你。 苏宴死后叁年,苏蔓跌身奔海,冰寒彻骨也寻他。 “我一生都归你,至死不渝,为你而生,所以向死而生。” …… 那天,海面平静后,没人知道他们爱过。 (完) - 爱意东升西落,浪漫至死不渝,下本见哦。 番深1米妈妈 凌晨的深海市,整座繁华的城市再度安静下来,陷入无尽的死寂。 苏蔓身上仍穿着那件杏色的针织长裙,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上一秒身边还是人流如织,下一秒整个昏暗的空间只剩她一个人。 “妈妈……妈妈……” 远处浓重的雾里流泄出几缕亮光,交织的、稚嫩的童声微微弱弱传入她的耳中,细白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她的骨节一点一点泛白,全身的力气也逐渐被抽走。 是在叫她吗?是什么东西在从她的身体里流逝吗? 一张白皙的小脸褪去了全部的血色,整个人重重一颤,她抬脚就循着声音往前跑,苏蔓的嗓音很虚弱,“不要走……” “妈妈……再见……” 苏蔓好不容易看到一个隐约的身影,粉雕玉琢精致漂亮的小女孩穿着红色的公主裙,一张软软的小脸哭得皱巴巴的,她在原地不断跺着胖乎乎的小脚,伸手双手向前,她也看到了她了,哭声小了一些,迫不及待就想往女人的怀里扑。 苏蔓跑得太着急了,脚下一软,跌倒在离女孩一米远的地方。 “啊……” 黑暗中伸出一双健硕有力的大手,一下钳住小女孩的身体,她发出一声尖叫,开始不断的哭闹。 “不……放开她……”苏蔓哭着往前爬,伸手颤抖着往小女孩的方向勾,杏色的衣裙被大量的鲜血染成刺眼的红,不断从她的体内流出。 光芒暗下,一片暗黑,她整个人陷入刺骨冰寒。 “不——不要!” 入眼是白茫茫的一片,神识有些混沌,她惊叫着从床上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套雪白而干净的睡衣,指尖粘腻的血液触感依稀仍停留在她的神经末梢。 她这是……在家里?她昏迷的过程中,睡得很不踏实,隐隐约约听到了苏宴和医生的谈话,说她情绪太过激动,心绪不太稳定,后面……就是轻微的关门声和越来越远的脚步。 下意识就抚上自己的小腹,叁个月,孩子刚刚定型,没有什么明显的弧度。 眼泪扑簌簌落下,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薄荷香气,她浑身冒着虚汗,一只小手紧紧攥着洁白的被单。 孩子……还在不在…… 掀开薄被,抄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连拖鞋都忘记穿上,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往楼下跑。 打开卧室门,迈下两级台阶,底楼的楼梯口那道阴郁伟岸,略显颓废的身影瞬间让她脸上的血色褪去的干干净净。 她扶着楼梯扶手,步子下意识后退,喉咙口像被塞了一颗棉花,怎么也说不出话来,眼底赤红的血色像是在控诉,又像是在埋怨。 “你别过来……” 对峙间,男人的身影已经来到她的面前,苏宴蹙着眉,看着她全身充斥着防备,低头又看到一双白净的小脚踩在地板上,无处不透露出她对他的抵触和抗拒。 不由分说地,他把她打横抱起,扣着她柔软的腰肢,嗅着她身上香甜的气息,躁乱和无法安定的心总算是散了一些阴霾。 苏蔓双手推抵着他的胸口,紧紧攥着男人的黑色衬衫,泪水从见到他开始就流的越发汹涌,嗓音里是听得出的绝望和无助,“混蛋……” “我是。”苏宴嗓音哑到极致,喉结重重滚了一下,转身抱着她下楼,一点一点吻去她娇嫩脸蛋上的泪痕,“先去吃饭。” 他闭口不谈孩子的事情,却让苏蔓在他怀里止不住的哭泣和微微的颤抖。 从欧洲落地之后,他让信得过的医生来家里给她检查了身体,她一直睡着不肯醒来,他推掉了工作一直在床边陪她,直到临近饭点,他才下楼,亲自下厨,给她准备了营养均衡的午餐。 番深2米踟蹰 “我不吃,你放我下来。”她止住了泪,板着一张小脸,扭头不去看他。 “你没穿鞋子,会着凉。”说话间,男人已经把她按到餐桌边的椅子里,重新从鞋柜里拿了一双拖鞋给她,她侧身躲开他,他就弯腰半强制性地给她穿上。 浅浅的一碗米饭被端到她的面前,男人又给她递上筷子。 眼眶很涩,她终究是忍不住怒火,拍掉了男人手里的筷子,扬起一张白嫩的脸蛋望着他,泪水滑落的时候,她开口,“那也是我的孩子。” 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单方面决定要拿掉它。 孩子这两个字像一根针一样落在他心脏上,一寸一寸往里深陷,直到刺到最深的地方,那些痛楚从绵密到深邃,蔓延至四肢白骸。 苏宴眸色闪动,把自己的筷子放到她的手里,“先吃饭,吃完饭再谈这件事。” “我说了我不吃!”她的情绪开始不受控制的波动,胸腔剧烈起伏间,一阵熟悉的翻江倒海再度涌入她的胃部。 她捂着嘴干呕了几声,难受的小跑到卫生间里,但没过一会儿,又没了孕吐的反应。 苏蔓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手捂住腹部,不禁怔怔出神。 孩子……还在她身体里? 苏宴跟着她的脚步进来,见她难受的样子,眉心的川字刻的不能更深,浑身都勾勒着淡淡的阴鸷,等她重新洗了把脸,才重新把她抱到自己怀里。 苏蔓慌乱地勾住他的脖颈,整个脑袋都埋入他的肩窝,嗓音很软很哑,“爸爸……别不要它,好不好?” 话落,他的身体僵了一记,太过明显。 苏宴连呼吸都开始紊乱,他的一生中做过这么多复杂且重大的决定,只有两件事让杀伐果断的他,产生了类似踟蹰和反复摇摆的情绪。 第一件,是要了她。 第二件,现在摆在他眼前。 原本根本不会出现的问题,现在却……想到这里,苏宴暗黑的眸底沁出一些狠厉和恨意。 他用额头抵着她的,嗓音尽量放的柔和,“听话,先吃饭,你从昨晚开始就没有吃饭。” 苏蔓一张小脸都皱起来,连连点头,不是为了她自己,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也必须进食。 而且……一切都还来得及。 餐桌上,两个人都吃得很安静,苏宴一直在照顾她进食,她平常的食量就跟小猫似的,吃东西也挑食,怀了之后在欧洲的一个多月,更是水土不服,再加上现在眼前的男人,肯定时时刻刻想着要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完全不可能踏实吃饭。 没吃几口,她撇着粉嫩的小嘴,说了句我饱了。 “下午和我去医院。”苏宴看了她一眼,手上仍在给她的碗碟里添菜。 苏蔓一双美眸瞬间覆上雾蒙蒙的水汽,咬着唇就皱起眉头,泪水刚开始想要往下掉,只听到他说,“先去看你姑姑。” “我不想去医院。”她拒绝了所有会伤害到宝宝的可能性。 苏宴放下筷子,把小姑娘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语气有些凝重和无奈,“蔓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要拿掉它,上午那段时间是最佳的机会。” 苏蔓在出国前和在国外的那段时间,都没有做过彻底的孕检,那张超声单子也是为了避开苏宴的视线,在小诊所里查的,他根本放心不过。 上午医生来只不过是看了看她的身体状况,所以他还在等,等一个他可以死心或狠心做决定的最后通牒。 女孩闻言果然僵硬起来,在男人的怀里一动不敢动。 “姑姑怎么了?” 苏蔓不知道爸爸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不敢深入去问,但是……她或许可以最大限度的拖延时间,然后…… “不是她,是她儿子,新生儿感染。”苏宴说。 苏蔓看着苏宴,视线几乎快要失去焦点,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虽然到现在都没有去做过全套的产检,但她也在网络上看了许多关于近亲结合的后遗症,大多都是不好的结果。 可哪怕是那点黑暗里最微弱的光,她都想试一试,她自小到大都挺幸运的,为什么不可以再赌一次……如果就这样放弃,她真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番深3米双胎 医院,高级病房。 苏婧冉坐在双人沙发里,眼眶有些泛红,一身黑色衬衫的男人靠在墙边,单手抄在口袋里,面色有些凝重。 门被推开。 苏蔓走在前面,低低叫了声姑姑和小叔,男人没有应她,苏婧冉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苏蔓离家出走的突然,苏宴把消息给到苏珩的时候只说她去国外散心,但一时和苏宴失联了,这样的说辞不太有信服力,显然在苏珩和苏婧冉面前都站不住脚。 “蔓蔓,你这一个月都去哪里了,我们和你爸爸都快担心死了。”苏婧冉抹去了脸颊上的泪痕,拉过她的手关切开口。 女孩长而浓密的黑色睫毛无规律地眨动了几下,视线看着自己的脚尖,轻轻开口,“和爸爸有点矛盾,在和他发脾气。” 来之前,苏宴和她对好了说辞,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即使苏宴再信任苏珩,事关苏蔓的未来和声誉,他绝对不允许有任何意外发生。 “宝宝没事了吧?”苏蔓看了一眼靠在墙边的小叔,总觉得他一张脸黑得能滴出水来。 “没事……还有点发烧,再挂两天点滴就好了。”苏婧冉说。 “那……”苏蔓欲言又止。 她想问孩子的爸爸,为什么宝宝生了这么严重的病都没有出现,不管不问的,但苏婧冉从来提过,她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四个人一起去儿童病房里看了看小家伙,他才一个多月大,粉嫩嫩的一小团,脸上的肉看起来软乎乎,估计是因为生病不太好受,连睡着都蹙着眉心,小手在空气里一挥一挥的。 苏蔓抓着床边的栏杆,下意思就抚摸上自己的小腹,正常的孩子出生都会生病,那她的会不会…… 苏宴把苏蔓抚过自己腹部的动作尽收眼底,眸底微微波动,他拉过她的小手,对着床边的一男一女道,“我和蔓蔓先走了。” 苏蔓下意识地看向爸爸,他的神情晦暗不明,刚毅完美的轮廓在此刻让她有些看不分明。 苏珩冷淡地丢了一句,“给她约的医生在28楼。” 独立诊室,需要的设备都安排妥当了。 这个她,说的是苏蔓,苏宴让苏珩给苏蔓找了个听话的权威医生,称她的肠胃炎还没有好,需要系统检查。 苏蔓几乎全身的血液都僵在这一秒,她想把手从男人的大掌里抽走,却像是完全使不上力气一般,眸底很涩,她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流露。 “只是检查一下。”苏宴看着她的眼睛,嗓音是偏冷的质地,此刻又多了几分哑。 “好。”她咬着唇回。 他们所在的这一层是儿童病区,门外有清脆的男孩女孩的吵闹声、哭泣声和奔跑声,他们生动的像是一副画一样展开在苏蔓的面前,心脏渐渐拧紧,身体里像是装着一个沙漏,一点一滴溜走的,是她延绵不断的期盼。 一个四五岁大的小男孩抱着一个卡通毛绒玩具,跑的有些莽莽撞撞,他与苏蔓擦身而过,力气有些大,差点把苏蔓撞倒。 男人的眉心在小男孩靠近她之前的叁秒就早已蹙紧,苏蔓被纤薄的身板被男孩的奔跑的冲击力撞的微微站不稳,苏宴揽着她的腰就往自己身侧带,再瞥了一眼不远处玩闹的孩子群,他索性把女孩打横抱起,稳当地按进自己的胸膛里。 28楼VIP区,几乎没有什么声音,楼道里太过安静,以至于男人皮鞋踏落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苏蔓的心尖上。 等待两人的是一个人近中年的女医生,她看起来威严又冷淡,面无表情的在处理手中的资料,连他们进来都没有抬头。 女孩的手心不断沁出冷汗,她死死咬住唇瓣,一张白皙的小脸埋的很低。 “躺在那边。”女医生撇了一眼满脸委屈的小姑娘,再次投向苏宴的眼神有些鄙夷,声音没有起伏,公式化的安排和催促道。 彩超的过程中,男人一直陪在苏蔓的身侧,大掌拉着她的小手,一刻都没有松开。 “之前没有做过产检?” 苏蔓吞了一口口水,整个人都很紧绷,微微点了点头。 她不敢面对结果,所以一直在逃避。 女医生的神情随着手上动作的持续,开始有了细微的变化,像是破开了一个口子一般。 “是有什么问题吗?”苏宴回握女孩的手越来越紧,他的情绪不比苏蔓的负担要少,甚至,他的忐忑,期待和希冀,全部在这一刻混杂交织,难以名状。 女医生似乎是心知肚明什么,却又只字未发,这些有钱人搞大女大学生肚子的场面,她见多不怪,只是平常的收回手里的仪器,给苏蔓递上纸巾,“单绒双羊,双胞胎,但她现在体重太轻,需要增重。” 双胞胎这叁个字落在苏宴耳道里,他像是被人狠狠的用拳头打了一拳,血管里的血液温度逐渐升腾起来,锋利的喉结滚动的很快,额间的青筋起伏着,整个人都僵住了。 “爸爸愣着干嘛,扶她起来啊。”女医生推了推眼镜,催促道,“既然有了孩子,就好好对人家,档案已经建好了,其他检查都没有问题,以后记得定期来孕检。” 苏蔓撑着床边,一双杏眸亮得像是缀着星星点点的光,连呼吸都有些急促,她问,“医生,单绒双羊是什么意思?” “两个男孩或两个女孩。” 苏蔓的瞳孔微微放大,她下意识地转头看苏宴,男人英隽的脸庞上有些她从未见到过的神情,像是平静湖面上泛起绵绵不断的涟漪,像是璞玉上的一道裂缝,她怯怯地扯了扯爸爸的衣角,眼神里的恳求再明显不过。 苏宴后知后觉才从震惊的旋涡中抽离出来,理智和冲动在脑海中的对冲几乎让他有些气血上涌,他哑着嗓子问,“什么时候能做畸筛?” “孕22-24周,进行常规的胎儿畸形筛查B超。”女医生看了一眼高大挺拔的男人,他周身的上位者气场很重,却在此刻褪了强势,刚刚那句的茫然和求知更让她觉得他不太像是寻常不负责任的油腻男人,所以再开口,她语气里的偏见也少了一些,“现在的关键是增加体重,不然只能减胎。” 医生见男人把娇小的女孩像是珍宝一般的抱到自己的怀里,没忍住又嘱咐了两句,说单绒双羊双胞胎的风险比普通的双胞胎更大,属于高危妊娠,所以家属需要时时刻刻关注,照顾好她。 番深4米辛苦 做完大大小小的检查,已经接近下午四五点。 回华府的路上,苏宴几乎全程都抱着苏蔓,给她开车门,系安全带,下车又一言不发的绕到副驾驶座,解开安全带,伸手就准备抱她下车。 “爸爸……我自己能走……”她的小脸有些忸怩,一个多月没有见他,现在又怀着他的宝宝,她的心情很微妙,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手勾着他的脖子,鼻息里全是他充满安全感的气息,耳根微微泛红。 “我抱你。”苏宴伸手抄过她腿弯的手没有丝毫停顿,把娇软到像是没有分量的女孩再次公主抱到自己的怀里,眉心皱起,“怎么没有分量的。” 苏蔓把自己的小脸埋入男人的肩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搂着他的脖颈收了几分力气,像是小猫咪一样的开始撒娇,“我不习惯国外,吃不好又睡不好。” 要担心的事情太多,肚子里不知道是否健康的宝宝,晚上会不会有人入室行窃,爸爸在国内的烦扰有没有解决,最怕的……还是他知道以后,会不会勃然大怒。 刚刚在医院检查的时候,每一项他都陪在她身边,听到医生说没问题,他整个人才放松许多,而当医生提到她体重太轻的时候,他的眉心皱的不能再紧,仿佛如临大敌般的困扰,连握着她的手都沁出薄薄的汗意。 她感觉到了,他的态度在松动,他也在紧张和期待这两个宝宝。 “饿不饿?”苏宴把女孩抱到沙发上放下,给她洗了一盘樱桃,“先坐一下,爸爸给你做饭。” 苏宴给朱阿姨放了长假,亲自在家里照顾她,她现在的状态,不太适合由外人来操手,男人也放心不下任何人。 “我不饿。”她撅起粉嫩的小嘴,拉住男人转身离开的大手,语气轻柔,“爸爸,我们谈谈好吗?” 男人的身形顿住,在女孩眼前,他的转身甚至有些迟缓和机械化。 苏蔓咬了咬唇,嘴角挂了点弧度,把男人拉到自己身边,靠到他怀里,横抱住他窄瘦的腰,温柔而坚定,“我们试试把它们留下吧。” 自然受孕的双胎,他们多幸运啊。 虽然血检筛畸的结果还没有出来,但如果胎儿的染色体是正常的,她真的真的很想试试留住它们,以后的问题,以后再慢慢面对,如果有他陪着,她什么都不怕。 男人扣着她肩头的大掌一紧,他的喉线绷的很紧,开口便是一片哑意,“蔓蔓,你会很辛苦。” 甚至会很痛苦。 双胎的意外和并发症太多了,美好愿望的背后,是不为人知的苦楚,医生的提示他一字一句都听到心里,心脏被那些危险的字眼拉扯的很紧。 苏蔓扯住他的衬衫,他说的是她会很辛苦,而不是不同意她的提议。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为了你,我一点都不怕。”苏蔓从他怀里支起身子,在男人的唇上嘬了一口,“而且你肯定会照顾好我的,不让我有意外,是不是……唔——” 意外这两个字让男人的眉宇成川,大掌瞬间钳住女孩纤柔的腰肢,扣着她的后脑,薄唇碾过她粉润晶莹的唇,舌顶开她不设防的唇齿,汹涌热烈的吻落下,他几乎快要夺走她全部的呼吸。 他嫌吻的不够深,把女孩放倒在柔软的沙发里,长臂一上一下扣着她,舌尖几乎要抵到她的喉咙,凶狠的吻不间断的落下,苏蔓几乎涨红了小脸承受着男人的气息,强势而霸道的荷尔蒙侵袭了她的神智,一双细腿不自觉地勾上男人的小腿弯,双手都插入男人的黑发里,用尽全身的力气回吻他。 杏眸湿润,粉唇微微红肿起来,她在男人怀里大喘着气。 男人黑色的头颅埋入女孩披散开的发丝间,嗅着阵阵清甜的香,他吻上她漂亮的脖颈,低而哑的嗓音只吐出一个音节,却像是做出了一个巨大决定一般的谨慎,“生。” 他舍不得见她受伤,可见不得她伤心难过,如果检查一切都健康,那就顺着她。 又或者说,是顺了他自己。除开她现在年龄还太小,他何尝没有想过,要个他和她的孩子。 只是这些妄想一下子摆在眼前,成了现实,率先接受和坦然的倒是她,而不是比她年长更多的他。 番深5米安抚h 晚上十点,苏宴撇开了所有的工作,体贴替她洗澡和吹头发。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女孩被男人抱在宽大的白色浴袍里,小小一只窝在他的怀里,笑靥如花的看着抱着自己,体贴入微到极致的男人。 “爸爸,我现在还不需要你帮我洗澡的。”苏蔓忍着笑,小声吐槽道。 她现在和没事人一样,没有显怀,也没有行动不便,爸爸怎么就开始上纲上线了,尤其是刚刚洗澡的时候,他的视线一瞬都不离开她的身体,她都被看的有些发毛了。 “浴室地滑,我不放心。”苏宴抿着唇,把女孩轻放到床上,自己躺到她的身侧,勾着她的腰肢贴着自己。 说话间,他开始盘算把淋浴房的地面换成最防滑的材质,最好再安装两个防滑扶手,只是这样他可能还是不太放心,他又道,“以后不准一个人洗澡。” 苏蔓嘟了嘟嘴,虽然以前也是他帮她洗,但是现在他更多了几分小心翼翼和谨慎,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精致易碎的瓷娃娃,碰都碰不起的那种。 “哪有那么夸张的。”苏蔓躺在他赤裸而健硕的胸口,小手探进男人散开的浴袍里,纤细的手指摸到男人胸肋附近的鲨鱼肌,整个手心都覆盖上去,有一下每一下摸着,咬着唇角,撇了撇嘴。 爸爸身材怎么这么好,她现在怀了两个宝宝,会不会身材走样啊,想着想着,她手下用了点力气,近乎于揉的力度。 “别动。”苏宴抓住她乱蹭的小手,喉结滚动间翻身压到女孩的身上,单手撑在她的腰间,整个人悬空在她的身体上方。 她明显有些委屈,摸摸怎么了。 “你凶我。” 苏宴神情一松,低低笑开,附身吻她的粉唇,厮磨间他哑声道,“我哪里舍得。” “那我摸摸怎么了。”她咬住男人的薄唇,鼓了鼓腮帮子。 “爸爸会有反应。”苏宴无奈道。 男人的坚挺不知不觉中昂扬了起来,浴袍早已全部散开,白色黑边的子弹头内裤让那处猛兽看起来更加凶猛夸张,苏蔓控制不住的往下看,咽了一口口水,勾着男人的脖颈把他往自己身上带,“我好想你爸爸。” 他不在她身边的每一个夜晚,她都几乎辗转难眠,时差倒的乱七八糟。 “我知道。”男人开始亲吻她的锁骨和肩头,滚烫的吻落下,他每一下都吮的用力而迷乱,“我也想你。” “唔……” 在他身下,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动,只是他占有欲十足的几个吻,就足够她沉沦,腿心的濡湿开始泛开,她分开腿,一如既往的盘上男人的窄腰。 苏宴顺利剥了她的浴袍,黑色的头颅向下游走,唇齿间扯咬上她的雪白嫩乳,他偏冷的音质染上情欲的烫热,“爸爸想亲你。” 不能做,他也没想着做,只是想亲她,上面和下面,角角落落,每一处都想亲,刚刚替她洗澡的时候就想。 太久没亲昵,她一张白嫩的小脸红到不像话,身体诚实的向上挺动,迎合着他的动作,把自己送到最配合他的位置,男人见状勾唇,张口就含住她大半个雪白的向嫩豆腐一般的乳,他几乎是魔怔般道,“宝宝好香好软。” “爸爸……”白嫩的脚趾被刺激到蜷缩在一起,没来及修剪的指甲把男人的后背划出道道红痕,从后面看,显得男人更加性感而魅惑。 “嗯……我在。”说话间,男人恶劣把女孩莹白的胸口弄出密密麻麻的红痕,每一道都充满了情欲的力量和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欲望,浅粉色的豆豆被他喊咬到染上茱萸的颜色。 下移,他的吻落在她平坦雪白的小腹。 所有的力量被放轻,他小心翼翼地亲吻的亲吻她的腹部,是医生下午反复用仪器探照的位置,他一点一点地亲过,像在安抚,又像是在打招呼。 番深6米生涩h 她安安稳稳躺在他怀里,一双小鹿般的水眸染上淡淡的桃粉色,雾蒙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任由他的唇一路向下。 光线明亮而摇曳,满室的旖旎散开。 男人的薄唇勾起,启唇咬住女孩的白色蕾丝内裤,一点一点,缓慢而色情的下拉,直到受到阻力的限制,他长臂一捞,钳住女孩的细腰把她托起,另一只手霸道而迫切的扯下那块薄薄的面料。 娇小而粉白的女孩全身赤裸的躺在男人的身下,她咬着唇,含情脉脉的注视着眼前的他。 纤纤玉腿被缓缓推开,苏宴把女孩的两条细腿架成M型,稍稍上推一记,那处泛着晶莹水光的嫩软暴露在空气里,像是微颤着的粉色花蕊。 爸爸的目光太过灼灼,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发烫,羞赧的不行,她下意识就想合上那处。 苏宴像是知道她下一步的动作,双手钳住她的腿弯往上一推,黑色的头颅瞬间下压,含住那尚未打开的唇瓣,如蛇信子一般的长舌猛的探入紧闭的小口。 “啊——”苏蔓娇呼了一声,细白的腿随着男人逐渐加深的吮吸不自控的颤动了一下,他含咬的实在太用力,一下一下都吮出声音,舌更是肆意的往里深探,刮蹭过她柔软腔道的每一处敏感点,花蜜都被他一滴不漏的吞咽了下去,“慢点,爸爸……” 两人之间太久没有情事,她生涩的像是没有经历过。 埋头舔舐的男人充耳不闻,灵巧的舌从照顾到神秘地带的每一处,技巧十足的拨开被软嫩唇瓣包裹着的阴蒂,咬着它就开始用舌尖高频率的打转。 那里实在太敏感,苏蔓甚至被咬出了丝丝的痛意,但更多的却是被极致取悦的欢愉,她小腹上挺,一双小手紧紧扣着男人的手臂,嗓音迷离,“不要了,爸爸。” 男人的唇离开她腿心的时候,还刻意发出了“啵“一声的声响,他附身而上就攫住她的粉唇,来了一记长达五分钟的法式长吻。 松开的时候,两人都几乎气喘到不行。 “宝宝的味道甜吗?”苏宴咬着她的鼻尖,滚烫的鼻息都喷洒在她的脸上,舌尖像羽毛一样滑过她的鼻尖到唇峰。 “唔。” 苏蔓后知后觉什么,一双美眸圆瞪,瞬间就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他怎么可以……亲过她那里,又来吻她,还问她这种问题。洗澡的时候,他的手指就坏心的在她腿心不断的搅动,甚至用中指探到了最深的地方,美名其曰要洗的干净一些,谁知道他居然…… “什么味道的,告诉爸爸。”男人轻易的拨开她的小手,唇边的弧度完全消不下去,俊脸眼看着又要压下来,“忘记了?要不要再帮你回忆一下?” 凶猛的吻强势而不容拒绝的落下,他勾缠住女孩的粉舌,每一秒都要吻到最深处,夺走她所有的呼吸。 她的脑袋嗡的一下,小脸倏地爆红,男人的口中只有淡淡的薄荷漱口水味,但只要一想到他刚刚埋在她腿心里汲了那么多的……内心的羞耻感升到最高,她抬起一只小手就敲打他坚硬如铁的胸膛。 番深6米埋着h 他的吻绵长而意犹未尽,把小小的她圈在自己的身下,头嵌入她的锁骨窝里,过了很久才开口,“以后不准离开我,一个人乱跑。” 她刚失踪的时候,他感受自己整个人都被浸入了冰寒刺骨的水里,那种她可能会被仇家带走的恐惧丝丝钻入他的每一道骨头缝隙,从来没有过的迷惘和慌乱。 “你这不准那不准,那能准我干什么嘛。”她嘟起嘴,细白的手臂勾着男人的脖颈,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 “只在我身边,只准爱我。”苏宴抱着她,一下一下亲吻着她的脸蛋。 苏蔓抿了抿唇,撅嘴道,“那不行,我还要爱宝宝。” 男人的眉心皱了皱,有些吃味般的,托着她的臀一下子深深进入她,肉刃缓缓破开嫩软的腔道,顶上最深处的缝隙。 苏蔓哼哼唧唧了一声,攀着男人精瘦的腰贴在他的身下,丝丝扣扣的痒意钻入身体,甬道深处传出阵阵的酥麻。 “乖一点,就埋着。”男人扣住她开始小幅度扭动的软腰,身下轻轻顶弄了一记。 什么埋着…… 红霞飞上小脸,她酡红着腮帮子,字里行间都是小女人的撒娇,“这样不舒服的呀……” 坚硬如铁的肉刃几乎一下子埋到底,她太久没有承受过,被灼烫的在他怀里微微战栗了几秒。 男人的自制力好到令人发指,他圈着她翻了个身,长臂伸展,满室的漆黑散开,他把她带到自己身上趴着,抚着她的背脊,“这样舒服了?” 苏蔓轻轻揪着男人散开的浴袍,他身上的体温要比她高上许多,又软又糯道,“爸爸,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非常非常想我?” 男人低沉的嗯了一声,与此同时,苏蔓感受到埋在自己身体的巨物,甚至兴奋的猛然跳动了一记。 “唔。”女孩扭着腰左右蹭了蹭,小手直接抓上男人线条分明的胸肌,“爸爸……我好难受哦,这样我睡不着。” 苏宴的太阳穴隐在黑暗中一跳一跳的,喉线绷的很紧,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几乎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才克制住想要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嗓音哑到发涩,他说,“不是你自己要的孩子。” 她不在身边吃不到,和她在身边却吃不到,显然后者更加折磨。 “再等一等就可以了嘛。”她低头,在没有光线的情况下,精准的低头含住男人发硬的乳尖,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而后明显感觉到花径被肉刃撑到极致,那物却还有继续胀大发硬的趋势。 她也很想要爸爸的呀。 “嘶……”男人低声吐气,扣着她软滑的小腰,把自己埋进最深处,两个人几乎纠缠到严丝合缝,他的声音禁欲而低哑,“不准再闹,睡觉。” 苏蔓娇喘着趴在男人的怀里,身下被占的很满,可心口的喜悦和饱胀却更加难以忽视,合上眼睛,她开始回想和爸爸的点点滴滴。 她现在,真的好幸福啊。 大概以后的每一天,也都会是这样,他宠着她,惯着她,对她有求必应。 番深7米爱我 他的吻绵长而意犹未尽,把小小的她圈在自己的身下,头嵌入她的锁骨窝里,过了很久才开口,“以后不准离开我,一个人乱跑。” 她刚失踪的时候,他感受自己整个人都被浸入了冰寒刺骨的水里,那种她可能会被仇家带走的恐惧丝丝钻入他的每一道骨头缝隙,从来没有过的迷惘和慌乱。 “你这不准那不准,那能准我干什么嘛。”她嘟起嘴,细白的手臂勾着男人的脖颈,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 “只在我身边,只准爱我。”苏宴抱着她,一下一下亲吻着她的脸蛋。 苏蔓抿了抿唇,撅嘴道,“那不行,我还要爱宝宝。” 男人的眉心皱了皱,有些吃味般的,托着她的臀一下子深深进入她,肉刃缓缓破开嫩软的腔道,顶上最深处的缝隙。 苏蔓哼哼唧唧了一声,攀着男人精瘦的腰贴在他的身下,丝丝扣扣的痒意钻入身体,甬道深处传出阵阵的酥麻。 “乖一点,就埋着。”男人扣住她开始小幅度扭动的软腰,身下轻轻顶弄了一记。 什么埋着…… 红霞飞上小脸,她酡红着腮帮子,字里行间都是小女人的撒娇,“这样不舒服的呀……” 坚硬如铁的肉刃几乎一下子埋到底,她太久没有承受过,被灼烫的在他怀里微微战栗了几秒。 男人的自制力好到令人发指,他圈着她翻了个身,长臂伸展,满室的漆黑散开,他把她带到自己身上趴着,抚着她的背脊,“这样舒服了?” 苏蔓轻轻揪着男人散开的浴袍,他身上的体温要比她高上许多,又软又糯道,“爸爸,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非常非常想我?” 男人低沉的嗯了一声,与此同时,苏蔓感受到埋在自己身体的巨物,甚至兴奋的猛然跳动了一记。 “唔。”女孩扭着腰左右蹭了蹭,小手直接抓上男人线条分明的胸肌,“爸爸……我好难受哦,这样我睡不着。” 苏宴的太阳穴隐在黑暗中一跳一跳的,喉线绷的很紧,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几乎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才克制住想要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嗓音哑到发涩,他说,“不是你自己要的孩子。” 她不在身边吃不到,和她在身边却吃不到,显然后者更加折磨。 “再等一等就可以了嘛。”她低头,在没有光线的情况下,精准的低头含住男人发硬的乳尖,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而后明显感觉到花径被肉刃撑到极致,那物却还有继续胀大发硬的趋势。 她也很想要爸爸的呀。 “嘶……”男人低声吐气,扣着她软滑的小腰,把自己埋进最深处,两个人几乎纠缠到严丝合缝,他的声音禁欲而低哑,“不准再闹,睡觉。” 苏蔓娇喘着趴在男人的怀里,身下被占的很满,可心口的喜悦和饱胀却更加难以忽视,合上眼睛,她开始回想和爸爸的点点滴滴。 她现在,真的好幸福啊。 大概以后的每一天,也都会是这样,他宠着她,惯着她,对她有求必应。 番深8米喂你 早晨六点。 苏宴比怀里的女孩先醒来,昨晚半夜的时候,他已经重新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干净。 阳台上,高大伟岸的男人随意而松散的披着浴袍,坐在阳台的沙发里,胸前露出一大片v形的皮肤,精壮而充满男性力量,他挂断手里的电话,指间燃起一支烟。 青白色的雾霭之间,他英隽的脸庞让人看的不分明。 刚刚是医院打来的电话,苏蔓的血检报告没有异常,这也就意味着胎儿畸形的可能性少了许多,但仍需要配合后期的各种检查,孩子是否健康才能最终确定。 恍神间,猩红而跳动的烟头已经燃到男人的指尖,他微微蹙眉,把烟蒂掐灭在手边的水晶烟灰缸里。 “爸爸。”身后传来一道不是非常愉悦的嗓音。 “这么早醒了,怎么不继续睡。”苏宴微微侧首,看到和自己穿着同款浴袍的女儿,她的脸庞年轻而明艳,他心头有说不出的异样和酸涩,连带着嗓音都有些哑然。 苏蔓叁两步走到他面前,满满一烟灰缸的烟蒂让她的一张小脸完全沉了下去,她埋到男人的怀里坐下,依偎着他,在浴袍上闻到了浓浓的烟草味,“爸爸,以后能不能不抽烟了。” 男人顺势伸展手臂,把她勾紧,戏谑道,“管上爸爸了?” 苏蔓板着脸,低头瞄到沙发缝里的烟盒,小手一伸,拿起就丢到了阳台下面,撅着嘴道,“我不能管吗?” 声音染了委屈和泫然欲泣的味道。 她最近好像很容易哭,尤其是在苏宴面前,好像一哭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好像一哭爸爸就会对她心软。 苏宴无奈看着她,她却开始掉眼泪珠子,一颗一颗,有些没完没了,男人低头就想去吻她,却被女孩气鼓鼓的躲开。 “我就管,爸爸你以后不能抽烟,也不能喝酒,我不喜欢。”她眼眶红红的,藏不住的焦急从视线里蹦出来。 苏宴失声一笑,把她的小脑袋扣到自己的肩窝里,逗着怀里的小猫,“那爸爸要是不答应呢?” 她咬了一口男人的耳垂,像只凶狠狠的小奶猫,“不答应也要答应,不然我就跑走,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腰上的力量骤然增加,男人黑眸一沉,郑重道,“胡闹。” 见他不肯松口,女孩的眼泪流的更汹涌。 苏宴终究是败下阵来,他长叹了口气,用指腹刮掉她滑嫩脸蛋上的泪珠,“以后不在家里抽了,嗯?” “不行,要戒掉。”她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虽然窝在男人的怀里贴的紧紧的,心里嘴里却一点都不让步。 “为什么?” “你胃不好,作息不规律,喝酒伤身体,而且抽烟对宝宝不好……”她说着说着,却见男人的唇边的弧度一点一点扬起,索性单手握成拳打他,吸了吸有些不通气的鼻子,“你到底答不答应我。” 男人见她小女人管家婆的模样,把她按倒在沙发的边缘,托着她的后脑,薄唇重重的碾压了上去。 “唔。”她的指尖落在男人的耳后。 浓烈的烟草味道,顺着他的舌尖霸道侵入她的呼吸道,男人强势到令人发指,直接侵略到喉咙的最深处,把自己的味道全部喂给她尝。 长达数分钟的唇舌纠缠间,女孩紧紧勾住他脖子,小小的头颅后仰,发丝被他缠绕在指尖,顺从的完全放松自己的口腔,任由他的攻城略池。 苏宴抵着她的额头,平复自己,“刚刚喂你了,不是不讨厌?” 女孩被他的话堵的说不出反驳的词句,捶了捶他,皱着眉头,“混蛋。” “叫声老公就答应你。” - 抱歉大家,上一章是我不小心放重复了,所以这章直接免费了哈! 番深9米欲望 叁个半月的时候,苏蔓平坦而线条完美的腹部有了些弧度,两人得知了孩子的性别,是两个男孩。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苏宴,也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涩了眼眶,他牵着女孩的手倏地收紧,十指与她紧紧相扣,即使是开车回家的路上,他也不肯松开她的小手,放慢了车速,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 苏蔓倒是有些哼哼唧唧,一路上细细碎碎说着,她更希望是一男一女,这样似乎好像更圆满一些,男人笑着静静的听,偶尔回她两句,总归是顺着她。 苏蔓的工作早在一个月前就被她自己辞了,男人自然也是不会允许她怀着宝宝再出去抛头露脸,同时,苏宴也顺着她的意思,逐渐戒了烟酒,她只许他晚上小酌一杯红酒,他应下了,甚至大部分的应酬和工作都被他推拒了,朱阿姨被辞退了,他就亲自无微不至的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晚上八点,两人吃饭完后,穿着白色公主裙的女孩悄摸摸溜进男人的书房。 为了陪她,爸爸最近的工作大多都是带到家里完成的,只是她不知道,男人已经在转移工作重心,把股份和资产逐渐转移到国外,并且绝大部分都挂到了她的名下。 “苏宴。” 苏蔓靠在门框边低低喊了一声,她踩着毛茸茸的动物拖鞋,整个人看起来柔软又温柔,半个月多来,她被男人喂得胖了些,白皙的脸蛋红润又光滑,在白色摇曳的灯光下,透明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的定制领带,是苏宴最常系的那条。 男人抬眸扫了她一眼,只是实现停留在那条领带上的时候,一泓深邃的眸子里多了些意味深长,他没有任何更多动作,像是在静候她的发落。 苏蔓见男人没有反应,把领带缠在自己的手腕上,有些任性的甩掉拖鞋,白嫩嫩的脚丫直接踩在木质的地板上,一双杏眸直勾勾的看着不远处的男人。 近十月末,天气已经逐渐转凉,室内还没有开地暖,即使是木地板,也稍有些凉意。 苏宴见了她的举动,倏地皱眉,他起身从书桌前离开,长腿迈了几步就来到女孩的面前,长臂一捞把她打横抱起,语气里带了点指责,“地上凉,胡闹什么。” 苏蔓见男人上钩,笑靥如花,勾紧他的脖子,埋在他的耳边,“爸爸,陪我睡觉。” 半个多月了,男人除了刚回来那天晚上胡闹着埋在她身体里,之后的每一天,都只是极尽体贴的照顾她的生活,除了亲吻和拥抱,再多的,几乎一点都不肯给她。 而她……天天睡在男人身边,孕期激素的作祟,加之她本身就对爸爸完全无法抵抗,吃不到的感觉,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自己的身上爬。 “哪天没有陪你睡?”他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勾唇无奈浅笑。 他每天在书房里工作到深夜,回去的时候,女孩几乎已经沉沉的进入梦乡,床铺下陷的同时,她便会下意识的钻到男人滚烫而宽阔的怀里,自动调整好最舒服的姿势,甚至半夜会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他害怕会压到她的肚子,反倒睡得不安稳。 “不一样,我要你。”苏蔓鼓着腮帮子,眼巴巴的看着他轮廓完美的俊脸,委委屈屈的,“你不喜欢我了。” “还不可以。”男人抱着她,往卧室的方向走。 苏蔓窝在他的怀里,白皙的小腿在空气里一晃一晃的,白到几乎反光,心里暗自腹诽着,这男人是不是太有原则了,以前不受点刺激偏就不肯要了她,现在怀个孕,医生说不让有性行为,他就真的一点也不碰她。 她皱起一张小脸,“爸爸,你对我,是不是没有欲望了。” 番深10米捆绑h 见男人不作声,她又撅着小嘴,不满的继续煽风点火,“还是你……不太行了。” 这句话落,男人一张俊脸瞬间阴沉的能滴出水,他收紧勾着女孩的腰,咬着后槽牙道,“蔓蔓,你再说一遍。” “哼,爸爸不行。”她咬住男人的耳垂,粉色的舌头大胆伸进男人的耳蜗里,感受到爸爸的身体瞬间一僵,她偷笑着把小手往男人的衬衫里伸。 苏宴把她压进绵软的被子里,凶猛的吻瞬间落下,一下一下几乎堪称狠厉,而下身却仍还是小心翼翼的避免压着她的肚子。 她承受男人的疾风暴雨一般的吻,心里却有种难以名状的,被征服的饱胀感,单手勾上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却开始解开男人的皮带。 这件事情,当初她从不会,到驾轻就熟,只用了一个礼拜。 男人仍吻着她,纵着女孩把自己的衣裤全部褪落干净,身下的巨物坚硬如铁,女孩的小手从内裤侧边探进的时候,苏宴松开她的小嘴,容她喘息一会儿。 “好大……”硬的像一块石头。 苏宴这才满意的勾出一抹笑容,“对你,看一眼我都能硬起来。” 女孩羞赧起来,小手却摸上肉刃的顶端,按住那个小口裂缝,嘴里嘟嘟囔囔的,“我想要你,爸爸。” 要他进来,要他不顾一切的操到最深的地方,射给她所有的滚烫,给她全部。 她突然又想起,几年前,在老宅假山那次,他为了安抚她,他靠在她耳边对她说,他的精,除了生她,全都喂给她了。 “爸爸,你以前寂寞的时候会找别的女人吗?”虽然隐隐约约大概知道答案,但她还是控制不住问了。 身下被柔软的小手舒服的包裹着,男人的眼睛眯起,勾着她的腰肢,回的很快,“不会。” “真的没有吗?” “你不缠着我的话,我可能会。” 小时候,她的身体不算好,一旦生病总是哼哼唧唧的缠着他,他的事业又在关键的上升期,工作和应酬都应接不暇,再加之他自身的洁癖,别的女人几乎很难近他的身。 发泄压力和情绪的方式有很多种,出去找别的女人,并不成为苏宴的选择。 “不行!” 她抿唇偷笑了一下,却被男人丝毫不差的捕捉到眼底。 “得意了?”苏宴咬了一口她自然上翘的下巴,身下往她手心里送了送。 她其实还想说,那你不是让别的女人给你生了孩子,只是……这样就算是钻牛角尖了,而且还可能把她姑姑给出卖了。 “嗯……那我也都是你的呀。”她重重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 她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他了。 16岁和他在一起,20岁为他生育孩子,以后的岁月都会陪着他度过。 男人闷哼了声,女孩小脸也一红,浊白的液体肆无忌惮的激射到她的掌心里。 “玩够了?”苏宴喘着粗气,平息自己的欲望。 “不够。”她嘟嘴,食指上移,送到自己的嘴边,在他灼热的目光里,舔了舔那些浊白,娇软开口,“爸爸,你能不能,让我把你绑起来。” 她记得,在梦里,他优雅的用领带绑过她的手,而后却是那般的狂野和横冲直撞,像是破笼而出的野兽,她再怎么哭喊他都充耳不闻,把她的细腿高高架起,肉刃一下一下往甬道的最深处凿,顶的她的宫口都隐隐作痛,直到整个宫腔被他霸占,男人还不肯罢休。 想着想着,纯白的内裤被打湿一大片。 苏宴腰腹的肌肉线条因为情动而完全贲张,他几乎忍无可忍的看着身下香肩半露的女孩,她圆润的肩头还有他前两天刚刚吮上去的新鲜吻痕,眼底的猩红四起,嗓音如糅杂了砂砾,低哑而迷人,“蔓蔓还要什么,说出来。” 番深11米口交h “要你接下来都听我的。”红霞飞上脸颊,她小声嗫嚅道。 男人从她的上方翻身而下,平躺在她的身侧,饶有兴趣的看着已经半跪着的女孩,眼底的探究多到满溢,双手举起在空气里,一副任由她处置的模样。 苏蔓勾起身侧的领带,顶着男人直勾勾的视线,相继剥掉自己的睡裙和底裤,晶莹白皙的胴体全方面的光裸在空气,她的乳房因为连日来的营养补充,或者他的吸弄,似乎变大了一些。 女孩大胆的跨坐在他赤裸的腰腹上,身下湿的一塌糊涂,她稍稍左右扭动两下,晶莹的花汁全部滴落在他的肌肉线条上。 “水这么多,都滴在爸爸身上了。”男人坏心的调戏道。 她红着脸,“闭嘴。” 男人顺从着挑眉闭嘴,把自己的双手交给她。 苏蔓顺势附身,把领带绑在他的双手上,然后系到床头的铁艺栏杆上,叁两下后,苏宴的双手被细细的领带禁锢住,如同雕塑般拥有完美身材的男人,此刻被她压在身下,全身赤裸,因为双臂上举的动作,他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更加迷人,胸肌起伏,看的苏蔓连呼吸更加混乱。 太妖孽了他。 那双蕴藏着细腻绵长爱意的眼睛一瞬不离的盯着她,让她怎么继续下去啊……她刚刚就应该再多拿一条领带,把他的眼睛也蒙住的。 “继续。”男人低哑吐出两个字。 继续就继续,女孩亲了一口他的薄唇,而后回忆着他每天晚上亲吻她身体的节奏,一个一个吻落在他的身上,从下巴到脖颈,再到锁骨和腹肌。 再往下,她吞了一口口水,舔了舔唇。 这么大这么长,除了他强势的进入她,她从来没有用嘴完全吃下去过。 “太大吃不下,还是不敢了?”苏宴已经靠在她常睡的枕头上,勾着唇解读她眼底的神情。 他都还没有绑过她,她倒是惦记着先玩上了。 看来等她卸了货,他确实要好好按着她教训几个月,再者,她偷跑到国外一个月,让他担心焦虑的帐,他都还没有和她算。 “敢啊。” 她轻飘飘一句过后,小小的头颅下压,粉舌先是舔了舔龟头上的那道裂缝,男人专属的荷尔蒙和檀腥味涌入口腔,她毫不介意似的,一下子含住茎头,樱唇一下子把肉刃吃下去半个。 过去的半个月里,温香软玉在怀,即使他自制力再好,正常的生理反应也无法抗拒,经常半夜起来去浴室,也从来舍不得叫醒她,使唤她帮他口交或者套弄。 就是因为知道她太爱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除非她主动,他多数情况都会自己用手解决。 昨天夜里,大概是被她看见了。 他重新洗完澡回去的时候,她已经醒了,在他怀里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这才被他重新哄着入睡。 苏宴闷哼了一声,身下被绵软细腻的口腔的包裹的感觉,使得苏爽直接激涌到他的每一根神经末梢,他下意识想把她的小脑袋再往下按一下,却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手被她绑了。 他的嗓音沙透了,“宝贝,再吃进去一点。” 女孩又张了张口,埋在他的腰胯间,几乎把整根粗硕都含进去,呼吸道里全是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她眼眶一涩,滑落一颗生理性的泪水。 苏宴见状眉心一皱,“是不是不舒服?” 她使劲摇头,眼底全是笑意,粉色的唇包裹着粗黑泛紫的性器上下吞吐,男人心下微微了然,胯下向上用力,把自己送的更深的同时,沙哑着开口,“蔓蔓转过来,换个方向再吃。” 这话落到苏蔓的耳朵里,她怔怔抬眸望他,脑海里闪过某个男女交迭的姿势,几乎瞬间红到了耳根,连带着嘴里都忘记收住力气,牙齿轻轻磕了一下男人。 番深12米六九h 偌大卧室里,一男一女浑身赤裸,上下交迭,首尾相连。 女孩费力的吞吃着男人的硕长,男人则埋头在她雪白的双臀间,张口含住她的整个花唇,扯撕,含咬,舔舐,力道不断加重。 “唔……”她被刺激到了敏感处,一下子把男人的茎身吐出来,仰起天鹅颈,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啊——爸爸,不要进去太深……” 他竟然在用舌头掼她那里,那么有力,那么深入。 有劲的长舌全部顶入花径,几乎要钻入最深的地方,酥麻的她完全承受不住,挪动着小屁股就想要移开。 苏宴上下都失去了快意,一阵空虚和不满瞬间涌上胸腔,他微微扯了扯领带,而后长指一挑,女孩因为怕弄伤他而系的松松垮垮的领带瞬间散开。 长臂一捞,扣住她的雪臀,整个粉嫩嫩的幼洞在他眼前不过几厘米,细细的一条线,像是从来没有人进入过一般,如果他不是亲自见过她被操到腿心合不拢,流着他的精液的模样。 幽幽的散发着少女的清香和动情的味道,他深吸了一口气,埋头再次深入,零距离接触那处,甚至吸吮出水声和亲吻的声音,“长的真好,又软又嫩。” 苏蔓还没从男人挣脱桎梏的震惊里缓过神来,感受到身下的柔软再次被男人霸道的含住,他疯狂吮咬着她鲜少用手触碰的那处,意识到他在夸赞什么,她的小脸红了又红。 刚刚半推半就,扭扭捏捏,还是转了身,和他玩了六九的动作,他咬那么重,进那么深就算了,居然还在…… “啊……不要……” 男人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技巧,一下一下吮着她的阴蒂,把娇嫩的花唇都刺激的全部张开,颤巍巍的给他的唇齿让路,他抬头了一瞬,嗓音迷离,“蔓蔓,把它吃下去。” 他像是个指挥者,而苏蔓却在同样的意乱情迷中,顺从着他所有的意思。 低头,粉唇再次包裹住男人的怒龙,几乎是深入喉咙的位置。 他舒服到长长喟叹了一声,双臂把她的两条细腿分到最开,双手剥开她腿心的花蕊,舌尖从下向上来来回回的温柔舔弄,随后再次把整个花蕊全部侵略。 她上下吞吐着,他也最大程度的取悦她,舌头模仿着性器再她狭窄的腔道里猛然抽插,一下一下都瞄准她的敏感点。 苏蔓嘴里叼着一根实在令人瞠目结舌的肉刃,呜呜唧唧半天也吐不出来半个字,身下的粘腻越来越多,却都被男人即使的含进嘴里。 不出十分钟,她实在是太湿了,白嫩臀瓣下粉鲍几乎变成了殷红的颜色,被他的舌头操弄的裂开条细小的肉缝,瞬间喷涌出大量的潮水。 她被爸爸弄得潮吹了……还是在他的脸上。 与此同时,男人也已经情动到极致,手臂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的跳动着,他扣着她的腰肢,下身快速的往她的小嘴里快速抽弄了数十下,猛然在她的口腔里爆发大量的精液。 她轻轻唔了一声,阖上小嘴,缓缓咽下,但滚烫的浊白实在太多,从她的嘴角溢出来一缕,她转头,整个人起身软软的投入男人的怀里,苏宴长臂捞住她的腰,把她搂紧。 两个人几乎都已经大汗淋漓,靠在一起,逐渐的呼吸起伏的频率都同步起来。 苏蔓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小手放在男人充满安全感的胸膛,语气里带着心疼,“爸爸,你以后不要半夜偷偷去浴室了。” 明明她用口或者手,都可以满足他。 男人闻言,挑眉笑开。 以后? 最多还有半个月不到,他就不需要再忍了。 “这么想让我操进去?”苏宴吻了吻她汗涔涔的额头,另一只手抚着她细腻光滑的后背,贴着她的耳边笑说。 听他直白的问,她呼吸一乱,确实想了,但又不能直说。 玩的花样越来越多,她还越来越害羞了。 索性埋进男人的肩窝,像鸵鸟似的用力点了点头,然后整个人钻在那里,憋着气不肯出来。 番深13米肿了 番深13米 孩子五个月大的时候,苏蔓和苏宴两人搬到了欧洲生活。 白色城堡里,所有的布局和家具设计都是苏蔓喜欢的元素,每一处都透露着精心的巧思,像是有人完完全全看透了她的心思。 最关键的是,城堡外的后山,有漫山遍野的龙沙宝石,粉白相间的颜色,柔和了整片浅蓝色的天空。 女孩靠在男人身边,一身白色的呢子大衣,面色红润而好看,小脸埋在红色毛茸茸的围巾里,“爸爸,你不是说这城堡不对外出售吗?” “喜不喜欢?”男人扶着她的后腰,生怕她冒冒失失的,不留神跌倒。 “喜欢啊。”这可是他们以后会住一辈子的地方。 苏宴低头亲吻她的额头,眼神柔和而宠爱有加,“你想要星星,爸爸都替你去摘。” “那我不要。”女孩转身面对着男人,扶上他的手臂,眉眼笑开,“我只想你永永远远陪着我。” 苏宴把她侧抱到自己的怀里,锋利的喉咙稍稍滚动,嗓音平和,“好,爸爸答应你。” “爸爸,你对我来说,永远是最重要、最最最爱的人。”苏蔓仰起头,白皙的脸蛋被风吹的微微泛红,她眼神认真的看着男人的黑眸。 孩子是爱情的附属品,她爱他,所以才愿意。 她爱他,远远胜于一切,包括肚子里的这两个小家伙。 “我知道。”他的声音散在风里。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对他的爱意,有多偏执和热烈,像飞蛾扑火,又像无尽深渊,一点一点把他所有的理智全部拆解和蚕食。 孩子的到来不会改变什么,只是或许,会在很久以后,代替他去陪伴她吧。 “我希望他们像你。”苏蔓说。 “儿子都像妈妈。”他倒是希望像她。 其实如果有可能再选一次,这辈子,他还是希望,只有她一个女儿,甚至是只有她一个孩子,他把所有的爱意和宠溺全部都给她,不分出去任何一部分。 “像我像你不都一样嘛。”她嘟了嘟粉扑扑的唇,稍稍踮脚,问他要一个吻。 男人环住她的腰,薄唇亲亲落下,辗转而缠绵的吻上面前的人儿。 大片粉色蔷薇里,静谧无声,只有两道身影交织,美好的如油画一般,高大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和长款呢子大衣,拥吻着娇小的女孩,超高的吻技让她的小脸逐渐染上淡淡的粉霞。 良久后,男人意犹未尽的松开女孩的唇瓣。 苏蔓窝进男人的怀里,贴在他的心口,小手被男人牵过,一同放入毛呢大衣的口袋里,整个人被他的黑色大衣包裹住,红着脸咬着唇,小声道,“爸爸,我……” 她支支吾吾起来,男人却以为她冷了,竟然想把她打横抱起,带回城堡里。 “不是不是……”苏蔓揪着他的衣领子,吐了口气,缓缓道,“今天晚上……能不能……” 她再次踮脚,少女的呢喃落在他的耳边。 在国内的时候,哪怕是她满了月份,可以和他有更加亲密的相融,男人都时时刻刻注意的克制着自己,他从来不会进入到最深的地方,更多的只是入了一半进去,生怕她有个半点的闪失。 “医生都说可以了……”她嗫嚅着。 前几天刚刚做过产检,她悄悄趁爸爸出去打电话的时候问过医生,女医生笑着回他们,这个问题苏宴上次就已经问过,只是她告诉他,慎重起见,不能过于激烈。 可……爸爸也太过温柔了,完全不像他以前在床上疯狂占有她的模样,每一次都像是在隔靴搔痒,她要是扭着腰一个劲儿的问他讨,他就直接全部抽离,用唇舌伺候她,哪回都把她舔弄的晕晕乎乎。 外面都肿了,里面的痒却处处不止。 男人闻言,勾唇笑开。 番深14米乳汁h 月光柔和,星光四散,透过未拉上的窗帘,白色欧式大床上,两道身影前后交迭。 女孩跪在床铺里,圆滑翘臀光裸着,从后面隐约可见那道粉嫩闭合、挂着晶莹花汁的细线,腹部划出一个漂亮的圆弧,娇嫩滑软的乳房因为怀孕的缘故,似乎大了两个尺寸,此刻被她身后的男人大力的揉搓在指间。 男人同样赤裸,单手扶着她的腰肢,另一条长臂横在她的胸前,纵情调教着那两只跳动而丰腴的玉兔子,阴茎抵在幼洞的入口,圆钝发硬的龟头一下一下,随着手上揉捏的动作,破入女孩的嫩穴里。 “啊……爸爸,进去呀……”苏蔓被浑身酥麻到每一根神经的瘙痒折磨着,眯着起了一双湿漉漉的杏眼,暗自挪动着小屁股,往苏宴硕长肿胀的肉刃上凑。 苏宴眼底猩红一片,眼前的小人儿浑身粉嫩,每一处都像是软滑Q弹的嫩白豆腐,他低头咬住她圆润的肩头,腰腹猛然用力,把整根长到令人瞠目的性器几乎全部埋入女儿湿的一塌糊涂的花径。 “啊呃——”苏蔓仰颈,呻吟似小妖精那样纵逸,“爸爸……给我。” 男人开始抽动,一下一下磨过她的敏感点,穴道里的每一处肉褶被最大限度撑开,他俯在她的耳蜗边吹气,“蔓蔓想要爸爸操多深,自己说,不然我不知道。” “唔……” 她本就敏感,怀了孕之后身体又对他馋的更上一层楼,平常不能和他欢爱的时候,她基本上都要爬到男人身上,像只粘人的小狐狸一样在他身上索吻要抱。 上下都被爸爸占着,她感受着体内的巨物,不断的吞咬他的撞击,迷离着小嗓子,软软道,“啊……要再深一点……最里面也要……” 男人怕她跪着太累,把她翻过身,让她平躺在自己的身下,阴茎在她体内旋转了一个角度,刺激的她浑身微微一颤。 苏宴附身就吸住了她丰腴乳房上的茱萸,本来只是惯常的吸含了一口,下一秒口腔里却散开一阵淡淡的奶香味,另一只手的掌心也泛起了湿。 他黑眸一亮的同时,女孩也有所察觉,抬眸与他四目相交,她羞的几乎快晕死过去。 她怎么会……这么早就有乳汁了。 “不要了,爸爸……”苏蔓双手捂住自己的小脸,移动间却把雪白酥胸在男人的手间挤出了一道深而性感的沟壑。 苏宴喉咙口一阵干涩,下腹燃烧起熊熊欲火,扣着她的小腰,一下子把她深处的花壶撞开了一个小口子,嗓音暗哑道,“全操进去了,满意了?” 苏蔓唔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男人托着她的臀,身下的阴茎整根都埋入了她的体内,没有狂风暴雨的挺动抽送,却变着花样,换着角度在花径里乱钻,黑头的头颅埋在一片起伏跳动的白雪之间,一点一点地把她的乳汁吸出来。 苏宴见女孩不说话,身下开始九浅一深的抽插,一边摆动腰杆一边和她说话,“先进去和这两个小子打个招呼。” 女孩反应过来爸爸的话,小手捶他一下,“流氓。” “这里只能我一个人碰。”苏宴咬了一口她的乳尖,半阖起眼睛。 “什么意思?”她被男人弄的有些发懵。 “不准这俩小子碰。”他稍稍再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埋的更深,一下一下凿的坚定而用力,像是宣誓主权般的,“给他们喝奶粉,或者找其他母乳。” 她先是一愣,然后在他的肩窝里噗嗤笑出声来,“爸爸……这样他们会和我不亲的。” “你给我亲就可以。”他依然我行我素的埋在她的胸口,变着招数吮吸着。 番深15米好深h 苏宴倾身大口的含住她的整个嫩乳,湿润的口腔把女孩的整个白雪逐渐含吸出大片的殷红,他包裹住她的乳尖的同时,她的触感太过绵软,带着乳汁的甜津津几乎让他无限着迷般的,用力吮吸,咬着她小巧的乳珠在唇齿间厮磨。 另一只大手也不闲着,整个覆盖上她的另一只椒乳,她在他身下被捣弄的娇喘不断,他便揉搓的越发使劲,甚至上下配合着,同步使劲,滚烫的肉刃顶开那个小口的同时,唇舌间同时爆开一阵清甜。 甜腻的甜扁桃气息夹杂着奶香、情欲的欢香,涌入男人的鼻尖,他不可自持的颤动了一下身躯,那道小口里似乎蕴着前所未有的强大吸力,嘬含着他的龟头,带去无尽的酥麻,惹得他几乎快要松开那道裂缝,爆发情欲的最高潮。 男人额间的青筋几乎是在乱跳,他强忍下射意,架起她的腿,重重顶了一下,到底还是心疼和担心她,粗壮坚硬的茎首埋了半个进去,换了一个乳尖吮吸。 女孩雪白的胸片被男人吮吸和揉捏出大片的红痕,似是被凌虐一般,一道一道组成了大大的一片,任谁看着都觉得有种欺负欲望涌上心头。 苏宴保持着下身的坚硬,一下下撞着她的子宫口,额间已经因为情动而挂上了汗意,“够深了吗?” “啊——”她的指尖陷入他的大臂,身下却不断迎合着他的撞击,俏生生的一张小脸红红的,像只熟透了的玫瑰苹果,尖尖的下巴搁在男人的肩膀上,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暧昧的声音,“好深……爸爸。” 双乳之间的湿意越来越多,腿心也伴随着他的撞击,不断在两人的交合处磨出粘腻而旖旎的白沫,散着男人的强烈荷尔蒙和女人的甜香。 苏宴满意勾唇,咬着后槽牙才克制住自己想把自己全部埋入她的子宫的冲动,身下的抽动越来越快,蓄满精液的囊袋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女孩的小屁股,把那两片白皙如玉的娇嫩撞的通红,甚至连整片叁角区都被他撞成了粉红色。 她那处滑腻光滑,花穴形状完美,白皙无毛,两瓣对称的粉色花唇此时紧紧吸附在男人硕长的棒身上,随着男人不断的撞击,棒身的温度和尺寸节节升高,烫的她的花瓣颤巍巍的东倒西歪。 “好涨……爸爸轻一点。”男人的分身也不知怎么,在她体内不断涨大,寸寸撑开她粉嫩的穴口,一点一点把那个小小的口套弄成了透明的样子。 “涨不是轻一点能解决的。” 女孩双眼无辜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咬着唇的表情像是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半大小女孩,眼神里是对他这句话的不解。 苏宴看着身下娇羞可爱的小奶猫,心动不已,扶着她的肩头,低头亲了一下她粉嫩嫩的唇瓣,耐心的解释道,“涨才能把你喂饱,吃了那么多次,哪次没让你舒服了,现在还不是最深的时候。” 他勾着她的腰,再度挺身,每一下都取悦着她的敏感点,苏蔓的声音被他撞的断断续续,穴道死死的咬紧他的肉棒。 番深16米操红h 肉刃破开层峦迭嶂的软红穴肉一点一点往最深处推进,苏宴怕碰到她的肚子,换了个姿势,两个人侧身一前一后交迭,他从后面扣住她的纤纤玉腿,一下一下往里面钻。 “顶在小口那儿疼不疼?”他一个劲儿在她身后撞击,她的小脚被爸爸操弄的晃晃悠悠的,被男人夹住,大掌附在她的肚子上,却是轻柔到骨子里的抚摸。 混蛋,明明看她表情都知道很舒服,却还要一个劲儿问她。 “再问不理你了。”她撅嘴,嘟嘟囔囔的。 “小东西,把你喂这么饱,怎么不知道感恩的。”苏宴已经操弄了她快一个小时,身下的巨龙却仍然没有疲软的样子,他笑的爽朗而揶揄,“把爸爸吸的这么紧,还说不理我,嗯?” 话落,他入得更深了,几乎是以前她没有怀孕时,肆意妄为的深处。 “啊……”她仰起小脸承受着男人突如其来的撞击,太过头的频率让她的穴口翻涌起丝丝扣扣的火辣,他一下子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是不是喜欢整个姿势了?”苏宴说,“蔓蔓最喜欢爸爸埋到小口里面,用力操到最深,把精液都射进去,是不是?” “不许说了……”隐秘的小心思被发现,她小脸瞬间涨红,扭身就想捂住男人胡言乱语的嘴。 男人却早她一步,蓄力使劲的往里抽插,急速摆动腰肢数几十下,伴随着她的扭动,滚烫的龟头抵着她的宫口,激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 “唔。” 爸爸射进去的太烫了太多了,浓郁而泛着浊香的液体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她娇嗔的看他,抬起小脚就去踹男人。 得逞后,吃饱喝足的男人满脸愉悦,他一下抓住她的小脚,捏在掌心里宠溺的揉捏着,埋到她身体里的粗长肉棒,随着两人的打闹,迅速的重新恢复伟岸硬挺。 “你怎么又硬了?” “宝宝难道吃够了?”就一次而已,漫漫长的夜不过才过了一个小时。 苏蔓扬起粉拳去捶他的胸口,却被男人整个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腰间,她通体都是粉嫩嫩的光泽,一副被男人宠爱到骨子的小模样,像是一根羽毛在苏宴心里挠着。 “看着爸爸。”他粗哑着嗓子道。 女孩的杏眼中湿漉漉的,她顺着男人的视线一路下移,却发现他已经扶着自己重新挺立起来的肉刃,它几乎胀大到乌黑泛紫,通体都布着贲发的青筋,顶端的龟头如鸭蛋一般硕大,而女孩的两瓣花唇已经被他在过去一个小时里的疯狂操弄,弄成了殷红的颜色,皱巴巴又可怜兮兮的,完全包裹不住那颗肿胀充血的阴蒂。 “乖,自己再拨开点,爸爸进不去。”刚刚才操开了点的小嫩穴,才抽出来片刻,又颤抖着像朵含羞草一样,又缩了回去。 他很清楚,里面到底有多么的紧致和令人迷醉。 苏宴握着黑紫色的一柱擎天,把糊在她穴口的浊白一点一点剐蹭下来,享受着龟头被小口包裹着的紧致,时而动作大了,便顶着她的小粉樱桃,一下一下戳弄着。 “呃啊……爸爸。” 苏蔓到底是羞赧,却还是一瞬不移开视线的盯着他手上淫靡的动作,顶着他灼热的视线,狠狠咬着自己的粉唇,双手拨开那两瓣被操的有些红肿的阴唇,露出那道小而窄的嫩穴口子,凑上男人的巨硕。 从苏宴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里面粉嫩的红肉层层迭迭的护卫着最深处的花径,她的花汁和他的精液交织在一起,浊白一点一点流出她的甬道。 番深17米攻陷h “再掰开一点。”男人嗓子哑透了,顶着她腿心娇嫩的粉肉,眼底一片猩红。 女孩嘟着嘴看着男人,爸爸明明这样就可以挺进去了,还要她再掰开一点,他就是故意的。 心里暗忖着,她却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趁着男人分神的瞬间,粉白的小屁股挪动,一下子把男人的欲根完整的吃了下去。 她头一次自己这么做下去,显然是有些没了分寸,把男人的粗长吃了个干干净净,一点不剩全部包裹到自己身体深处的小嘴里,她娇喘着撑住男人的腹肌,“呃啊,爸爸……顶到了。” 苏宴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茎首被她花径深处的强大吸力完全包裹,仿佛陷入了一个极乐之地,扶稳她的后腰,开始小弧度的向上挺动,他压着气息缓过神来,磨着那道肉缝,却坏心的问,“顶到哪了?” “啊呀,大坏蛋爸爸。”苏蔓感受到自己的子宫在被男人攻陷,顶开了细细的一个口子,眯着眼睛呻吟了起来。 “你不喜欢吗?”男人看着她怀里的娇儿,心头软的无可复加,长臂捞稳她的小身板,一个蓄力起身,吻住她弧度圆满的肚子。 “啊——”她被爸爸突如其来的动作顶到子宫很里面的位置,深的她连心尖都稍稍颤了一下,酥麻直到尾椎骨,他实在太长太粗一根了,每次都好像能丝毫不费力的,掼入她的最深。 男人是爽了,可肚子里的宝宝似乎也感受到了外力的入侵,在苏蔓的肚子里小幅度的转身了一下角度。 苏宴和苏蔓都楞了一下,尤其是男人,立刻扶着自己的性器退出来一些,到底是记得医生的叮嘱,太过激烈的房事会导致宫缩,他见不得她有半点闪失。 “乖一点,别让你妈受罪。”他拿手指点了点她的肚子,一副说教的模样。 “只有你才会让我受罪。”苏蔓回嘴,宝宝在她的肚子里乖着呢,除了最开始的孕吐,到现在她几乎已经可以正常的饮食,他们也很少踢踹她,彷佛是在安安稳稳的等待降生,等待来到这个世界,看到他们的爸爸和妈妈。 “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女孩在心虚之下变得更加主动,搂住他的脖颈,把自己的粉嫩的小舌送进男人的嘴里,试图驱散他的注意力。 虽然只是简单的胎动,但接下来,苏宴的姿势却还是开始变得谨慎,他只是用了最传统的传教士进入她,每一次都控制着自己,留出小半截阴茎在空气里。 肤若凝脂的女孩躺在他的身下,感受着爸爸慢条斯理的进入,抽出,研磨,温热而狭湿的腔道被男人的茎身卷搅着顶开。 苏蔓攀住男人的手臂,至骨至髓的瘙痒感觉再次从甬道的最深处,如疯狂涨起的潮水一般涌入她的大脑,纤细白嫩的手指,中长的指尖嵌入男人的后背,划出道道红痕。 难挨之后,她想把双腿盘到男人的腰上,通过扭动获得更多更深处的宽慰,但苏宴显然是早就看穿了她的意图,按住她的两条小细腿,往左右的斜上方推,性器一下一下缓慢而有力的往里面撞。 苏蔓委屈巴巴的看着男人,小脚不老实在空气里乱踹,想要摆脱爸爸的禁锢,满是粘腻的嫩穴不断挨近他的滚烫热源,红着眼眶求他,“爸爸……再多给我一点,蔓蔓要啊……再深一些呀。” 他又不肯了,粗长的棒身,有叁分之一都露在外头,埋在里面的部分由不肯用力的操她,磨磨蹭蹭的进进出出,几乎要把她折磨死了。 番深18米灌满h “别闹。”男人托住她的肚子,整个人平躺到她背后抱着她。 女孩的粉鲍上挂着浊白,随着男人的送入和抽出,挂在内壁的红肉上,化成透白色的粘液,被他深深的送入她的花径里,再随着摆腰勾带出内腔里软红的肉芽。 苏蔓反手向后去摸索爸爸的大手,细细碎碎呻吟着与他十指交扣,嗓音软糯的不像话,“老公,用力操我嘛,好不好……求求你了。” 男人几乎要把后槽牙都咬碎,强忍着欲火,重重撞一下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又一个字,“要爸爸操到你子宫里,小骚货才会爽是不是?” 苏宴的话在苏蔓的耳边加码,她的体温又高了一个度,即使是怀着孕,她在他怀里,仍是娇小玲珑的一团,她主动把一条腿抬高到空气里,狭小而吸力强大的穴口微微打开了些,她却用了几分力气,一张一弛的含着男人粗长到极致的性器,软着腰向后挪动,“啊……要……要挨老公操。” 她的嗓子实在太娇媚,喊着她老公的模样,彷佛给他下了最烈的春药,他眼底的红像是一片惊人的血光之色,熟练的架起她的腿到自己的臂弯上,柔韧性极佳的女孩两条细腿被他掰成了垂直的角度,肉棒轻车熟路的撞到了宫口上。 “呃啊——嗯……”苏蔓牵过男人的手,咬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用自己粉粉的小舌头舔着,理智早已丢到九霄云外,“好满,好多……” 原先射进去的大股大股的精液还没有来得及排出去,就被他的猛顶重新送到最深的地方,有几股顺着她身体的弧度甚至流入了子宫里,尽头的小肉圈像是吸住了一根棒棒糖一般,一松一紧的吸住男人的龟头。 她莫名其妙流了眼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给的更多,她想要的更多。 湿意随着她的唇角渗入男人的虎口皮肤,滚烫的泪水惹来了男人的注意,他低头亲吻她的腮帮子,单手就托住她尖尖小小的下巴,“为什么哭?” 为了照顾他,苏宴看了很多本孕期护理的书籍,也知道怀孕的女人会很敏感,甚至是多愁善感,因此即使是国内的业务刚刚转移到国外,极其需要他在外应酬的日子,他也尽量避免超过11点回家,烟和酒更是几乎不再碰。 只为了,她能多开心一点。 听着男人哄人的语气,苏蔓越发的娇气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珍珠流出来,“呜呜,以后不生了,我只要你。” “不痛快了,还要我进的更深?”男人温柔的拭去她面颊上的泪水,对上她一双漂亮,在此刻显得有些委屈的大眼睛。 到底还是小姑娘,从小被他娇生惯养长大,怀孕到现在的苦头毕竟也不算少,都是因为爱他,而被她默默忍受过来了。 他又何尝不知道,不心疼呢。 “乖,再忍一段时间,你想怎么玩爸爸都陪你,好不好?”男人扶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吻上她的樱唇,把咸湿都含进自己的嘴里。 全插进她的子宫里深肏猛干,虽然对他来说,是极致到从尾椎骨到天灵盖的苏爽,但对现在的她来说,太过激烈,容易导致宫缩,他一万个不愿意冒这个险。 被爸爸轻易的点破了自己的话里有话,她有些心虚的撇开视线,但也只是片刻,她又眨巴着一双黑亮黑亮的鹿眸,吸了吸泛红的鼻尖尖,“那我想……以后每天都做。” 她巴不得爸爸每时每刻都埋在她身体里,永远离不开她。 男人道,“不行。” 她扁了扁小嘴,下一秒又是能哭出来的样子。 苏宴勾唇笑着,咬住她的尖下巴,嗓音性感而略带含混,“蔓蔓应该说,要爸爸每天都狠狠操你,肏到你子宫里,用精液把你灌满,直到你的小肚子装不下流出来为止,这是不是宝宝想要的?” 番深19米满足h 番深19米 “嗯……要。”她啊呜一声,嫩软的穴道里泻出一大股水。 “好,小乖。”男人看着她被泪水打湿的小脸,身下开始高速的移动,快到几乎出现了残影。 “呃……啊………嗯啊——”苏蔓握紧爸爸的手放到胸口的位置,她和他的体液交织在一起让她的阴道里无比滑畅,他几乎是在大进大出着,女孩神秘叁角地带的从粉嫩被男人撞成殷红。 男人肉刃两旁垂落而鼓涨的囊袋昭示着他对她的热情愈演愈烈,两具赤裸的肉体紧密相贴,啪啪啪的声音夹杂着暧昧的水声,室内的情欲上演到高潮。 “你以前不喜欢这个姿势的。”苏宴收了收虎口扣紧她细白的腿弯,喘着粗气说。 她总是哭闹着说这样最深,像是爸爸的整根东西都撞到了她的子宫里,下一秒就会把她的小肚子顶破。 “呜……不是我说的。”她软绵绵的抵赖。 “是蔓蔓胃口变大了,要不是爸爸,换成别的男人都满足不了你了,是不是?”苏宴舔吻着她的耳后,埋在她身体里保持着高速的进出,却时时注意控制着深度。 呜。 她只有过爸爸一个人,所以无从比较,但是……他应该算是很大了吧,尤其是硬起来的时候,如果前戏没做好闯进来,简直能把她狭小的腔道撞到酸软发麻,颤巍巍大半天才能适应他。 明明就是她和他做着爱,提这种假设干吗? 她不满意地哼哼道,“听说这里的帅哥质量很高的,又高又帅,那方面肯定也……”很勇猛的吧。 苏蔓的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完,男人粗砺的手指径直往她腿心里探,一下掐住了那颗敏感的阴蒂,指腹重重的压了上去,打断了她可能有的旖旎想法,她笑着把男人的醋意收入眼底,娇呼着求饶,“啊呀,谁都没有爸爸帅。” 比身下的娇气包大了许多的男人心思越细腻了起来,眉头顿时锁紧,倏地把身下那根粗长黑紫的肉刃顶端撞入她的宫口,左右来回研磨着,大有完全插进去之势,“嫌我老了?还是怕以后我不能满足你?” 女孩被他一插到底,另一只得空的小手猛然攥紧了床单,舒服到哼哼唧唧的晃着腰,挂在他臂弯里雪白圆润的脚趾微微张开,上翘着诉说着它的主人沉浸在多大的欢愉里。 什么跟什么呀,爸爸怎么越说越离谱,但周身漾着酸意的男人彷佛被上了发条一般,每一次的抽插里都带了点恨意和警告的调调,弄的苏蔓很快软了大半个身子,索性也就噘着小嘴纯享受,不和这个小心眼和乱推测的男人解释。 男人又重复问了一遍,而同样傲娇的女孩却光顾着沉浸在爱欲的海中浮沉,呻吟一声比一声夸张,却直接忽略了男人的接连两次发问。 苏宴见她的反应和刻意的无意,瞬间一张俊脸阴沉了下来,像是变了天般的,彷佛下一秒就能下起狂风暴雨,腰腹的速度提升到最快,每一下都又重又深,两人的交合处相接的床褥几乎已经湿透一大片。 “啊——” 男人的怒声低吼和女孩的娇声软语同时响起,在被爸爸再次撞开宫口射精的那一刻,苏蔓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却还了泻出了暧昧的喘息。 苏宴的精液浓稠而滚烫,全部被他射到最里面,一股一股接连不断,弄的女孩几乎失语了好片刻的时间。 “爸爸讨厌……你射的这么深,等下弄不出来了。”苏蔓红着眼角,眼尾还挂着湿意,转头就去咬他的胸肌,“我没力气了。” 苏宴亲吻她的眼睛,喟叹了一声后,搂着汗水淋漓的她道,“帮你洗澡,你一动都不用动。” 番深20米生产 苏蔓爱吃甜食,老是趁着男人不注意的时候,开始的时候,总是趁着苏宴在外面应酬,溜出去吃蛋糕和甜腻的饮品,后来孕检的血糖数据起了波动,两人都吓了一跳,苏宴板着脸孔训了顿怀着宝宝的小女人,到头来她眼泪珠子不断,还是得他细细解释,哄着她先戒糖,又请了一个听不懂中文的佣人来照顾她。 30周的时候,她的肚子已经鼓成了一个圆滚滚的气球,而越到孕晚期,苏宴越是坐立难安,就算所有的检查都在正常的范围内,他还是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她,生怕她一个毛毛躁躁再弄出点意外。 苏蔓孕32周的时候,深夜的混沌梦魇里,苏宴被一阵真实到令他几乎要窒息的、粘腻的血腥触感惊醒,他满头大汗的从床上惊醒,医生的病危通知似乎就在他耳边回荡,难产、心衰和血崩等触目惊心的词语一个一个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伸手打开床头柜上昏黄的台灯,侧躺在他身边,睡得酣然的女孩,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粉嫩的小嘴微张,像条可爱的小金鱼。 苏宴松了口气,细致的替她掖好被角,捏着她的小手,附身亲吻她,他含着那两瓣软糯的像是棉花糖一般的唇瓣,直到含到泛起了湿润,才肯意犹未尽的放开。 女话嘟了嘟唇瓣,从睡意中辗转醒来,双手惯性似的环上男人的脖颈,睡眼惺忪的回吻着他,唇齿相依着问,“怎么了爸爸?” “吵醒你了?” “没有,想去厕所。”她声音很小,带着明显的倦意。 “嗯,抱你去。” 她圈紧他,小脑袋挨着他,“好呀,爸爸怎么这么好。” 其实她月份大了之后,行动不方便,他每次都会抱着她去,她也乐此不疲的夸他好,一遍又一遍的也说不腻。 当然,男人更是听不腻。 “不对你好对谁好。”苏宴的嗓音低沉动听,他扶着她起床,每一个动作体贴而轻柔,明显是很熟练的模样,身体里的睡意因为刚刚的梦魇而彻底消散,一双黑眸无比清澈而深邃,倒映着因为怀了宝宝而更加温婉的她。 “哦,也是。”她重新闭上眼睛,理所当然的享受着男人的伺候。 孕37周,苏蔓剖腹产苏宴诞下两子,母子平安,产房外的一地烟头泄露了男人心头有多大的紧张,手心里的冷汗不止,烟盒被他捏到扁皱,平静地躺在男人的黑色裤脚边。 她被推出来的时候,麻药还没有散去,满身烟味的男人大步就冲到了她的身边,大掌抚上她有些薄汗的额头,附身亲吻她有些苍白的脸蛋,喃喃道,“没事了,宝贝。” 她静静沉睡着没有回他,他便紧紧握住她的手,随着医生的一起推动转运床。 饶是见惯了这些场合的护士和医生都低笑看着眼前的这对东方情侣,他们看起来似乎有些年龄上的差距,男人气场浑然而矜冷,女孩看起来还很小,一张小脸明媚而阳光,却愿意在那么年轻貌美的年纪为他生育孩子。 这几天他们病房的八卦不止,不少金发碧眼的小护士都明里暗里的对这个高大英俊的亚洲男人示好,而男人却如冰山一般不为所动,往往一个冷冽的眼刀就吓退了这些初出茅庐的女孩。 而他对苏蔓,却是柔情似水般的体贴和关怀,尤其是此刻,换谁看了男人眼中的专一和深情,都不会再有自不量力想要取代和上位的想法。 翌日,苏宴和苏蔓给两个孩子取名Kevin和Kyson,刚出生的两个小家伙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两人刚抱起他们的时候,哥哥先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亮圆亮圆的,充满好奇的看着眼前的漂亮的大人,小手小脚调皮的乱动着。 苏宴看着眼前穿着病服还有些虚弱的女人,心口的悸动无以复加,她是他女儿,更是他的女人,这种微妙的,旁人无法理解的情愫一丝一丝萦绕在他的心口,他萌生了一个坚定的想法。 番深21米混蛋 静谧而闲适的罗德斯小镇。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知道,小镇尽头的白色城堡里,因为女主人的钟爱而让种满了漫山遍野的粉色蔷薇,因为女主人怕水而一夜之间被人填满的那片小池塘。最近,听说在那里工作的园丁又研究起了鲜花爬藤秋千的活,估计又是男主人献给美人博她一乐的费尽苦心。 远在异国他乡的两人,有了两个小家伙的陪伴,他们的啼哭声和逗笑声才让偌大的城堡有了更多的生气和蓬勃,苏蔓在男人的鼓励下索性在隔壁的小镇上开起了花店,不过,男人可舍不得她劳心费力,从店铺选址到用人雇佣,几乎都是苏宴在一手操心,哪怕是店开起来了,女孩也需要偶尔去花店里插插花,或者带着两个可爱的、在健康成长的小家伙和自己亲手做的蛋糕和点心,慰问慰问店里的员工。 而男人这边,经过国内国外筹备了一年多后,他在欧洲的投资公司,于苏蔓生产后叁个月,在她生日的当天,在纽交所上市。 这天晚上将近十点,苏蔓亲自哄睡了两个宝宝之后,特别精心打扮了一番,栗色的麻花辫,一身咖啡色的毛衣配上黑色的背带裤,俨然让她看起来像个刚上大学的女孩。‘ 今天是她的生日,也是她那个最近突然变身工作狂的爸爸很重要的日子,所以她亲手做了一大桌子菜,从下午忙将近傍晚。 她坐在桌边,桌面上色泽鲜艳的菜几乎已经凉透了,手机微微暗下去,里传出来的忙音让女孩原本期待的心情急转直下,一张小脸板了起来。 男人早晨起的很早,在她白嫩的脸庞和耳边落了一串绵延而湿润的吻,依稀说了声今天会有应酬,可能会晚一点回来。 “混蛋,就知道忙,居然忘了我的生日。”漂亮的眼睛里蓄起了晶莹的泪水,她微微嘟起小嘴,手上却还在为花喷水。 餐桌边摆着一束99朵的玫瑰花,是今天下午苏宴定时定点让人送来的,她每天都会收到。 只是今天,他明明应该在她身边陪着她,亲手把花送给她啊。 她蜷缩在沙发里,抱着一个看起来有些老旧了的茄子玩偶,几乎望眼欲穿的、眼巴巴的盯着城堡的大门,壁炉上挂的电视机里的声音她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听进去。 落地钟的时针指向十一点,静谧的城堡里却还是一片悄然无声。 苏蔓有些恼了,气鼓鼓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把茄子玩偶猛然砸到大门口的位置,柔软碰撞到坚硬的大门之后,那团紫色可怜兮兮的躺在昂贵的地毯上。 “你别回来了,我哄不好了!”她气愤的跺脚。 女孩对着门放下这样一句,踢踏踢踏的上楼。 浴室里的镜子前,苏蔓看着自己编的细致而漂亮的麻花辫,她一边拆开,一边泪水终于还是一颗一颗砸落下来。 辫子拆了一边的时候,楼下传来的极微弱的引擎声还是传到了她的耳蜗里。 番深22米要做 她潦草的用手背擦掉眼角的泪水,放下手里的梳子就转身往楼下跑,男人的车横停在城堡门口,驾驶座的车门虚掩着却没有见到他的人。 跑的太急她甚至没来得及穿上外套,一阵寒风刮过,冷的她直接打了个哆嗦。 而不出叁秒,一件长及地面的黑色毛呢外套从身后批在她薄薄的肩头,男人好闻的薄荷苦艾气息瞬间包裹住娇小的她,鼻子在那一瞬间又是一涩。 苏蔓还没来得及开口抱怨,男人已经把她打横抱起到自己的怀里,用冒出了点青色胡茬的下巴抵着她的唇角,落下一吻,语气亲昵,“刚刚哭过了?怪我了?” 女孩抬头,在微弱的灯光里撞进他深邃而漆黑的眸子里,眼底的血丝和下巴的青色无一不暴露出男人最近的疲惫和忙碌。 她看在眼里,心尖像是被刺了一下,更加酸涩了,刚刚小小的少女抱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伸出两只小手托住男人的刚毅完美的轮廓,看起来有些怪诞的小脑袋轻轻摇了摇,纤细的手指抚过他的眉骨,“爸爸累不累?” 答案其实可想而知,一想到爸爸为了和她在一起,放弃了国内的人脉和根基,在陌生的国度重新打造一个商业帝国,一切都是从零开始,她就觉得,爸爸真的好爱好爱她了,她不能再任性的只知道缠着他。 男人抱着怀里的娇儿,脚步稳健的往城堡走去,随着他的脚步,苏蔓环着爸爸的脖颈,黑葡萄般的瞳仁里像是揉进了碎钻。 “宝宝,你可以任性,可以怪爸爸今天没有一整天都陪着你。”男人的吻落在她的额头,放在她细腰上的大手收紧。 “那爸爸你明天可以多陪我一会儿吗?”今天都快过去了,那就明天陪她补过生日好了,只要是和爸爸在一起,什么日子她都很开心。 推开门,男人眼尖的发现了躺在地上的玩偶,以及长沙发一角的凌乱,她大概在楼下等了他很久,一想到这里,苏宴的眉头微蹙,心疼绕上心头,把女孩放在地上,弯腰捡起茄子玩偶。 再起身,女孩已经动作迅速的拆完了自己的另一边辫子,遮遮掩掩可爱的样子,纤细洁白的脖颈,这些落在男人的眼底,勾起了他身体的丝丝热意。 他喉结滚了滚,“吃饭了没?” “吃了。” “爸爸呢?” “嗯,在外面吃了。”今天公司上市,是难免不了的应酬,他当然不会忘记今天是苏蔓的生日,紧赶慢赶总算是12点前回来。 满桌的菜已经被苏蔓倒掉了,她拿出了冰箱里的蛋糕,切了一小块递给爸爸,男人笑着让女孩喂他,两个你一口我一口,吃了好半天才吃完了这块蛋糕。 苏宴抬眸看了眼时间,刚想起身抱她上楼,苏蔓扑进男人的怀里,管不上宽松的男士大衣掉落在地上,她的小手紧紧抱住男人精壮的腰,抬头用下巴抵着他的胸膛,粉嫩的小嘴微嘟,“爸爸,我的生日礼物,我要和你做。” 做一整晚的那种。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从孕晚期他的小心翼翼推拒,到叁个多月她在恢复期,宝宝又需要人照顾,他又忙的手脚不着地,两人几乎都没有空好好亲昵。 在他和佣人的精心照顾下,她早就恢复的很好了。 好久没有二人世界,她现在就想吃掉爸爸,吃干抹净。 女孩的手指不停的在他后腰的位置画圈,甚至把他白色的衬衫从皮带里抽出来了一些,有些凉意的小手悄溜溜的伸了进去,她眨巴着眼睛,“好不好嘛……” 番深23米操我h “傻瓜,生日礼物就要这个?”男人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而后大掌向下,勾着她的软腰。 女孩软软的身子往男人身上贴去,男人精致的银色皮带被她一点一点的抽出来,她的手指轻轻一挑,落在两人的脚边,苏蔓咬着粉粉的唇,分开双腿,坐到男人的身上,“你不给吗?” 餐厅的椅子是沙发软座的设计,宽敞的空间轻易容下了交迭而坐的两人,苏宴单手放在扶手边,另一手伸入她的毛衣里,在她细腻软嫩的后腰处流连,嗓音染了情欲的味道,他吻上她的唇,“爸爸今晚操透你,嗯?” 生日礼物他早就备好了,只是……今晚大概是来不及给她看了。 爸爸的声音似一阵带着磁场的风,她窝在他怀里的小身子软了软,腿心被男人觉醒的巨龙抵着,花汁几乎渗透了她轻薄的小内裤,一双杏眼盯着男人的黑眸,粉唇贴上他的唇,一下一下啄着,小手往他的胯下摸去,“那说好了,明天早上不准走那么早,要陪我睡到醒为止。” 她要的太简单了,殊不知男人早就下了心思,明天早上两个宝宝会被送到苏珩家里,他忙完了公司上市这一阵,其余的事情都会交给苏珩。 而接下来的一个月,他都打算陪着苏蔓,在欧洲的各个国家环游,实现每一个她想要的愿望。 “不是说想我了,还想睡到自然醒?”男人开始剥她的衣服。 他同样也忍了太久,牵过她的小手往自己的内裤里送,长指一挑,粗长而散发着源源不断热气的性器弹跳而出,继而被塞进女孩的手心里,“低头看看,爸爸给你蓄了多少,等会儿都喂给你。” “唔,好硬。”她套弄着那根肉棒,而它在她的手下越来越硬,几乎又大了一圈。 女孩羞红了脸,低头看到原本西装革履的男人在她的逗弄下,笔挺的西裤几乎褪了一半,黑紫色的阴茎盘踞着跳动贲张的青筋,小手捂住男人的巨物,眼神清纯而软魅,一下一下抚摸着,粗长旁边的两颗巨蛋完全涨了起来,彰显着男人对她的欲望深重。 “爸爸操我……”她已经湿透了,忍不住扭着小腰,贴着他的腰胯部动了起来。 两人的衣物掉了一地,室内的暖气打的很足,女孩身上被男人剥的只剩下了一套性感极致的内衣。 外纯内魅。 苏蔓今天确实有点自己的小心机,外面打扮的像个乖巧的学生,里面却穿了一套布料极少的红色内衣,叁角布料加丁字裤的设计,让粉嫩的女孩近乎赤裸,却又欲盖弥彰的坐在男人的身上。 她扶着爸爸的粗长巨物,龟头隔着一根红线,抵上那道早已泥泞的粉嫩细缝,细细的布料有些粗砺,摩擦着给两人带来别样的快感。 “啊……”她太久没和爸爸亲密,害怕自己一下子吃不下他的巨大,只是用龟头在自己的阴蒂上反复的剐蹭着。 男人龟头的裂缝大开,冒出了透明的精水,用力的戳弄着她娇嫩的粉色樱核,甚至因为情动,那孔隙里似有了强大的吸力,一下子把她的阴蒂吸紧。 她攀着男人的肩膀,粉嫩的身子突然战栗起来,身下几乎控制不住的泻出一大股淫水,把男人的黑色西裤打湿了一大片,她居然和爸爸在餐厅就做这种事情,佣人就在不远处的房间里……随时有可能出来,看到这幅男主人和女主人淫乱欢好的模样。 她到底还是脸皮薄,撑着自己就想逃开他的滚烫性器。 苏宴却勾着唇,像是看穿了她似的,双手托紧她粉嫩的臀瓣,用力的揉了揉,从后向前看,她腿心粉嫩嫩的一条被男人的大掌掰开,露出内里湿红而层峦的软肉,长指趁女孩不备,猛然从后插入两根,深入到只剩指根留在空气里。 女孩被激了一下,埋在他肩窝里咬了一口。 番深24米狠操h 男人抽动了两下,腔道里的湿滑让他进出的十分通畅,索性扣着她的软腰,入了第叁指,噗叽噗叽的深插着,透明而泛着幽香的汁液几乎打湿了他的整个手掌。 偌大的餐厅里,一男一女交迭在餐椅里,她浑身赤裸,坐在衣衫不整的男人身上,腿心的嫩穴被爸爸肆意的玩弄着,男人的叁指越插越深,女孩又是泻身又是呻吟着叫唤,粉嫩的小屁股撅的高高的,光是这样就快要承受不住情欲而晕过去。 “爸爸……不要这样呀。” 男人的指甲偶尔刮蹭到她的内壁软肉,甚至坏心的勾着里面的肉里里外外的旋转,灵活的中指探的最深,在她的花径尽头高频率的捣弄着。 见她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软绵绵而晕乎乎的趴在自己的胸口,男人的征服欲到顶,托着她的臀根掰开,把湿透了的红线剥到一边,陡然一个用力,女孩紧而窄的嫩穴蠕动着,把鹅蛋一般大的龟头一下子吞了进去。 穴口的弹性极佳,苏宴看着女儿湿漉漉的穴口被他的肉刃撑开了一个大大的圆形,穴肉边缘都被撑到了透明泛粉,身下更加硬挺,忍不住挺腰继续往最深处顶。 “宝宝里面又深又紧。”苏宴按着她的后腰,把自己全部挺入她的甬道,棱角分明的龟头笔直的顶到她宫口上。 她娇嗔的不行,用粉拳头捶他,腿心却收缩着把男人含住,几乎是越吸越紧,层层迭迭的媚肉在肉棒挺进来的瞬间便把它吸吮的紧紧的,迫不及待的把它迎到最深。 苏宴喟叹了一声,忍耐着低吼出声的冲动,蓄着一口往里猛然插入,软嫩的蜜穴紧的他几乎要头皮发麻,但好在他前戏做的足,她的水多的不行,即使男人的肉刃格外的粗长夸张,也在蜜汁的顺滑下,畅通的一掼到底,深到宫颈的位置。 他扣着她的双腿,狠狠的挺腰把自己往深了送,“要这样是不是,要不要再深,爸爸都喂给你。” 爸爸突如其来的狠戾操弄几乎要把她顶到坐不稳,她半靠在男人的怀里,余光里全是他那根宛若婴儿般粗细的肉棒,他分寸不让的在她的嫩穴里驰骋,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最里面的红肉和花汁,而后伴随着他的凿入,再度被送入她的身体,两人的胯间一片狼藉般的粘腻和湿润。 她修剪漂亮的指甲深深嵌入他的手臂里,双腿被打开成一字跪在他的胯间,腿心的小口被他霸占的满满当当的,他凶狠的耸动着腰腹,操的女孩的穴肉都外翻开去,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而男人自己的西装裤,从远处看仍是一片完好,他甚至还带着一副银色边框的眼镜,禁欲而矜贵,俨然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 “啊……呃——够了、啊……够了呀爸爸。”男人的巨物一下子入的太凶猛,女上位的姿势,再加上餐椅的空间也不太好伸展,他甚至有顶开她的子宫,下一秒就全部埋进去的趋势。 但毕竟太久没有做,她几乎又紧的他寸步难行,一上来就想肏开她的宫口,倒显得没有容易了。 “轻一点爸爸……太深了,我害怕。”她乖巧的把头放在男人的肩膀上,被男人撞红的粉穴可怜兮兮的含着他,没处躲就只好乖乖挨着男人的狠肏,只是嘴上软软的求饶着。 苏宴见她这幅顺从的小模样,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抱着她从餐椅上站起来,一手从后面横过她的小腰,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右腿腿弯,毫不费力的抱起她,把她抵到洁白无瑕的墙边,一下一下凿的又深又重,粗重的喘息声起,他的额间渗出晶莹的汗珠,“爸爸以前全部操进去的时候,你都没喊过害怕,怎么现在这么娇气。” 全部操进去…… 她突然想起,16岁那年,她和爸爸在酒窖里,摇曳馥郁的红酒夹杂着她的淫水和他的精水,他全部射在她的身体里,而她也是这样坐在他的身上,男人的巨硕龟头连带着茎身的一部分都全部肏了进去,深到令人窒息的位置,几乎要顶穿她的身体。 有点疼,但更多的是对他的依赖、情动不已和患得患失,所以多深她都甘之如饴的受着。 现在嘛,她彻彻底底的得到了他,自然和往日的心境是截然不同的,她不再害怕爸爸再离开自己,更是在多数时候都在他面前恃宠而骄,想闹就闹,还和他有了两个宝宝,割舍不断的羁绊,哪还怕他撇下她不管呢。 番深25米小命没了h “那你慢慢来嘛。”她眼尾泛红,柔韧性极佳的腰肢被男人扣紧,双腿已经被男人分到大开,架到了自己的臂弯上,粉白的腿心被粗黑肿胀的巨硕狠狠入着,粉白的脚趾在空气里被他撞得一晃一晃,软绵绵攀着他的肩膀说。 男人像是一匹饿坏了的狼,刚埋入她的身体,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深操猛干起来,插得又深,撞得又重,每一下都几乎让她心惊肉跳。 “慢一点怎么操透我的宝贝,爸爸撞得你好不好,嗯?”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珠,吮的又重又湿,把她的粉嫩小唇吮到微微泛肿。 苏宴捧住她的臀根,腰腹向往上猛顶,撞得娇软的女孩像是一只风雨摇曳中的小舟,一下一下深的连囊袋都要拥着全部埋入她的甬道,两人的交合处泛起粘腻的一圈精沫。 “啊……额、啊呃——”她下意识的覆住自己的小腹,却在上面摸到了属于爸爸的形状,男人粗壮的一长条从嫩穴口直直插入她的阴道深处,几乎是靠近胃部的位置,她感受腿心来自男人的猛烈撞击,一下一下几乎撞进她的灵魂,止不住引颈长吟,“好深!啊——爸爸,你要把我捅破了……” 男人瞄准那道窄缝暴风骤雨般撞击了数百下,伴随着她的惊叫,肉刃终于凿开了她娇嫩的宫口,把充血发硬的龟头整个挤了进去。 “唔。”她漂亮的小眉毛微拧,低哼了一声,整个人被撞得朝后仰去。 男人眼疾手快的扶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钳住她的腰,再次把自己的舌强势的塞进她的小嘴里,霸道的深吻着她的唇,堵住她的嘤咛。 风吹动白色的纱帘,皎白的月光流泻进来,若影若现的可见一对交颈的男女,高大英隽的男人坐在餐椅里,结实的双腿微微分开,黑紫色的性器整根埋入娇小的少女嫩穴里,他有力的单臂钳着她赤裸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霸道的托着她的后脑,与她激烈的深吻。 两人紧紧相拥着,唇瓣和下身都结合的紧密难分。 苏蔓扶着男人的黑色头颅,鬓角的头发几乎因情动而打湿,胸口的白兔随着男人的顶撞而摇晃,白嫩的胸口更是激烈的起伏着,碎片般的字节冒出,“爸爸……抱我上楼。” “宝宝……宝宝……”苏宴附在她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她宝宝,猛然起身将椅子往后踢开,托着她的双腿就抵上墙壁,男人低吼着冲刺数十下,龟头连带着茎身在她的子宫里颤抖起来,激烈射出几股浓稠浊白的精液,力道十足的冲刷着她稚嫩的子宫壁。 小腹处一阵热流涌起,苏蔓双手抱着他的脖颈,双腿盘在男人的腰间,腿心深处感受着爸爸滚烫的精液冲击,一股一股如同他的顶撞般的有力,如子弹一般,深入到了性器都进不去的地方,酥麻的刺激感让她一下子就收紧了勾在他腰间的细腿。 男人发泄后,身心都舒爽极了,埋在她的颈窝里嗅着她的甜香味和奶香,还有属于他的气息以及……射入她体内深处的浊香。 苏蔓汗涔涔的挂在爸爸的身上,他毫不费力就把她托举的很稳,刚刚那场时隔已久的激烈情事几乎让她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她软绵绵趴在男人肩头,暗暗的想爸爸除了工作能力,那方面……也过分强大了。 还一整晚呢,这才一次,她半条小命都快没了。 尤其是男人再无忌惮之后,每一次都深入来的极致,如同现在,他明明已经释放完了,那巨硕的龟头却还是不知足一般的埋在她的子宫里,茎身没过一会儿,又有了硬挺起来的趋势。 番深26米还不想射h 女孩的小脑袋歪在男人头上,贝齿微露,双眼迷离,修长的指甲在男人的肩胛骨处轻轻带过,像是似有若无的撩拨,两条白莹莹的细腿挂在她小麦色的腰腹间,含着男人巨硕的腿心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吸紧。 苏宴的大手覆在她的肩背,抚着她光滑柔软的头发,感觉到她软软的小身子下滑了点,便托着她的臀根往上抬了抬,两人的移动间,交合处难免淌出了些浊白的液体,滴落到了墨黑纹理的大理石上。 苏蔓气喘吁吁的,轻轻揪了揪男人微微发红的耳垂,声音带着胶着的嗲声嗲气,“都弄地上了呀,明天佣人会看到的。” 苏宴顺着她的视线往两人站着的脚边看,深灰色偏黑的大理石上染上了一大滩乳白色的液体,看起来粘稠而旖旎,带着男人和女人交欢的浊香,很难让人不浮想联翩。 女孩觉得不舒服,微微动了动,腿心感觉又有夹不住的液体往外流,惹的她一张小脸在冷白色的灯光下越来越红,变成了玫瑰苹果的模样。 “看到就看到,我不在乎。”男人往她的身体里挺了挺,大有继续大刀阔斧的架势。 “爸爸,上楼!”她嘴巴撅的老高,连小眉毛都拧了起来,用细白的手指掐了掐男人腰间的肉,“不然不给你吃了。” “不给爸爸?”苏宴把她的柔荑再次挂到自己的脖子上,双手托着她的小屁股,用力适度的揉搓两瓣白雪走动起来。 肉刃完全肿胀起来的时候,他见势掰开她的臀瓣,把那道已经被他塞满的嫩穴再度扩张,挺着腰就开始埋在她身体里驰骋。 “要做的是你,说不要吃的人也是你,你这小东西心里都在想点什么?”苏宴好笑的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她的容貌还是十六七岁的模样,哪怕给他生了孩子还是一副稚气未脱。 身娇体软,嬉笑怒骂,全是他的。 他这个苏珩嘴里的“老男人”,可还真是占了好大的便宜,什么好运似乎上天都给他了。 “想你呗,还用问嘛。”她抱紧爸爸的脖子,开始埋在他的肩窝里胡乱的亲吻着。 男人又是因为她的主动而一阵激动,抱着她上楼梯的过程里,一撞一颠的都顶在她的花心里,惹她的哼哼唧唧的娇嗔不断,花径里流出的蜜液越来越多,滴滴答答的都留在了楼梯的台阶上。 苏宴满意的勾唇,抱着她就在最后一级台阶上猛然冲刺了十几下,红紫的肉刃一抖一抖的,苏蔓正眯着眼享受男人带给她的极致快意,以为他又要到了,索性阖上了眼,却没有等来他在她身体里的爆发。 她不解的睁开眼睛,却看到爸爸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苏蔓犹犹豫豫的,还是贴着他的胸口问道,“怎么不……” “不射进去?”男人接上她的话。 “讨厌!”苏蔓咬了一口他胸口,恰巧是乳尖的位置,“明明是你一直要弄进去。” 男人皱眉,这是她第一次咬了自己的那个部位,有些诡异的快感,他低头又瞧见那对雪白的乳,漂亮的形态和傲人的尺寸在他的眼前晃荡着,他嗓音暗哑着说,“还不想射给你。” 她又低声哼了一下,缩着腿心往他身上靠。 交合处的液体再度滴落,苏蔓突然意识到……爸爸这样射在里面,她会不会又…… 反正她是不会吃药的,是爸爸的孩子她都要。 男人像是有读心术,看着她分神而迷蒙的漂亮眼睛,低头亲吻在她微微湿润的长睫毛上,“放心,不会再让你怀孕了。” 她调养身体的几个月里,他早就瞒着她又去做了手术,万无一失。 番深27米埋头苦干h 男人的心思到底没有女人来的细腻,她听了男人的话,心中的酸涩难以名状,抿着唇道,“所以再来一次,你根本不想让我……” 苏宴看穿她的心思,以吻封缄,一通长吻,他故意往深了吻,夺了她的呼吸,直到她一张小脸涨红了,他才扣住她的软腰,挺身入到最深,低头便含住她的乳尖,“有那两个只会哭的臭小子打扰我们你很乐意?” 她估计是乐意的,但他却不满意的很。 “哪里有打扰呀。”她嘤咛了一声,娇媚娇媚的,两个小家伙平日里都很乖,只是一到了晚上偶尔会哭闹,大部分时间是佣人在哄着,只有弟弟特别难缠的时候,苏蔓才会悄悄的从男人的怀里钻出去,搂着小家伙入睡。 上个月,她不小心在婴儿房里睡着了两次,没有当他的人形抱枕,男人大概是在介意这个。 “我是你的男人,你不陪我睡,陪他们?”男人身下撞击的速度配合他怪臭的脸色一下子提了起来,男人胯部黑色浓密而硬挺的毛发刺着女孩娇嫩雪白的皮肤,没过多久她的叁角区域又泛起了红。 “唔……”爸爸撞的好深好用力,她抱住男人暗暗想,这莫名其妙的醋劲儿,怎么用在了自己的儿子身上啊。 “他们是你的儿子呀,也是我的。”她嗫嚅着。 男人闷不作声,几乎是到了埋头苦“干”的程度,速度快如毫无感情的打桩机,次次都往她的宫口凿,女孩被他大力的掰开两条白腿,男人撞的她娇喘连连。 苏蔓没有想到,几年后,为了支开这两个不太受男人欢迎的小正太,苏宴早就给这两只安排好了最好的寄宿学校,美名其曰打算对他们进行散养教育,逼迫他们早日独立。 当然,这也是离这座城堡最远的寄宿学校,若苏蔓早知道的话,一定会提出反对意见,所以心眼居多的男人直到给两只办完了入学手续,才告诉了怀里的小女人。 她一番哭闹、撒娇和逼问之后,居然发现爸爸的算盘,早从这天开始就打了起来。 苏蔓问,“就这么想只和我二人世界啊?” 男人被她刚刚情急之下说的某些话气到了,原来打算不理她的问题,结果坐在沙发上没过一分钟,还是低声嗯了下回应她。 苏蔓一下子没了小情绪,扑倒男人的怀里坐下,笑意盈盈的勾住他的脖子,“好吧,其实我也喜欢的。” 只是那两个小正太越长大越可爱,哥哥喜欢穿绅士的小礼服,弟弟钟爱运动风的帽衫,两人光在这一片就可受欢迎了,隔壁邻居家的小女孩看上了哥哥,几乎天天来他们家串门,一声一声的甜嗓连苏蔓都喜欢的不得了。 女儿好可爱呀。 所以那两只现在离家这么远,一周才回来一次,万一早恋了或者和同学亲亲抱抱了,她这个做妈妈的都不能第一时间得到一手信息。 但事实是,两个烦人精走了以后,苏宴辞退了佣人,当着隔叁差五才去公司的董事长,整天拉着苏蔓在城堡里“埋头苦干”,厉害起来苏蔓连着叁天都没能穿上内裤,轻薄的睡裙下成天成天的一丝不挂,两瓣粉色的花唇也总是被男人撞的肉嘟嘟的,夹着他的浊稠。 有好几次,她好不容易逃开男人的魔爪去楼下厨房倒杯水喝,结果杯子还没举起来,就被男人扣着腰,从后面撞了进去,她本来就湿润异常,男人的进入不要太方便和通畅,甚至托举到料理台上,慢条斯理说着调情的话,却如饥似渴的撞着她。 番深28米低语h 这个坏心的爸爸,每次都要戏弄她,明明还问着她,肉刃已经在悄然间探入到最深。 女孩粉白的屁股被他垫了起来,向上摆出一个倾斜的角度,嫩软的穴口微微张开着,把男人的性器一下子吃到了最深。 “嗯——”她抓着被单,随着爸爸的撞击,挺起小腰,媚眼如丝的望向男人。 苏宴见她软着身子在迎合自己,挺在她身体里的巨硕又往里进了进,龟头的硬楞刮蹭着她小小的、尚未敞开的宫口,薄唇亲吻上她的小嘴,低声呢喃着喊她的名字。 女孩用腿够紧男人的腰,双手攀上他的脖颈,任由他一下一下凿的越来越用力,她断断续续的开口,夹杂着细碎的呻吟,被男人霸道而强势的吻全部淹没。 卧室里,暧昧的温度节节攀升。 男人覆在女孩的身上奋力耕耘着,鼓涨的囊袋随着男人的深入撞到女孩的屁股上,撞击的声音大到在整个卧室里回荡,若让旁人听了去,会是当场面红耳赤的程度。 “啊……爸爸,好胀……”女孩得空溢出了一句呻吟。 “小乖,爱不爱爸爸……”男人眼底猩红,托着她圆滚滚的小屁股,把自己的肉刃再度往里进了一个尺度,深的连根部都嵌了进去,充血的龟头在宫口窥探着,下一秒就要全部深埋进去。 “爱啊……”她被爸爸撞的连神识都有些涣散,微张着小嘴,口干舌燥极了,嗓子几乎已经叫哑了,“啊——爸爸,怎么这么深……” 男人如愿以偿的听到这个字,捞起她的一条细腿掰开,硬挺性器往里凿的速度提到最快,移动的速度太快几乎胜过打桩机,黑紫的肉物几乎出现了残影。 被爸爸压在身下的女孩,几乎让这场激烈的性事弄的香汗淋漓,香艳的脚趾被刺激的全部张开勾在男人的背上,手指在他背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红痕。 娇嫩的穴口已经因为高频的撞击而变得如樱桃一般红,那小口始终吃力的吞吐男人的巨长,一口一口吃到最底,而后由体内的小口吸住男人龟头上的裂缝,带给彼此更上一层的欢愉。 宫口再度被撞开的那一秒,苏蔓也索性不顾着控制自己的音量,叫的婉转承欢,一声一声都夹杂着致命的快意。 “爸爸……嗯、呃……你……好坏。”撞的她都快说不出话了。 娇嫩的子宫被男人坚硬的龟头刮蹭过,里面软红的肉起初是躲闪的,后来尝到甜头了便一簇一簇的拥住男人的肉刃,制造出强大的吸力,配合她吸紧腿心的动作,苏宴几乎是直接卡在了她的宫颈处,有些寸步难行的意味。 “宝宝放松点,这样爸爸操不动你。” “操不动就不要了。”她闻声,身下本来就紧致无比的小洞吸的更紧。 怀孕的时候不喂她吃,她也要让他尝尝吃不到的滋味。 男人锐利的黑眸一沉,肉刃猛然一用力退出她的身体,索性把她的两条腿并拢,垂直到几乎九十度的位置,单手钳住她的两只脚踝,把她固定着。 “爸爸……怎么了?”苏蔓迷蒙着双眼问男人,他顿时强势的退出她的体内,反而一下子让她自己空虚了起来。 “操你。” 苏宴邪肆的笑了笑,鬓角的薄汗让他显得更加性感,女孩还没有来得及消化他这个表情的深意,小穴里瞬间被他巨硕的阴茎再度撑开。 “呃哼~”她忍不住娇吟。 这个动作,让男人一下子满满的深入。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苏蔓被他撞的几乎五脏六腑都要散架,他次次都要把自己的龟头往她娇嫩的子宫里凑,戏弄着顶开一点点,而后退开去,在她以后可以送一口气的时候,又重重的整根插进去,大半个龟头都撞进最里面。 他低吼着冲刺了数百下,终于再度在她的子宫里爆开滚烫浊白的浓精,而她也被刺激的泻出喷泉般的清水。 直到深夜,男人已经不知道和她来了多少回合,床单凌乱不堪,上面大片大片水渍和浊白交杂着,苏宴不知道在她身体里射了多少回,最后才肯勉强放过她,附在精疲力竭的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他说,嫁给我。 番深29米hh 当然,刚刚那些都是后话了。 记忆回到当下,卧室的门板后面,一男一女赤裸相缠,苏宴把苏蔓压在微凉的门板上,另一只长臂捞起她的一挑细腿,挂在自己的臂弯里,比刚开始涨大了一圈的东西深埋在她体内,男人的腰臀绷紧,死死顶着她体内的软肉。 女孩的穴口被男人操的很开,几乎是成了一层薄膜一般的圈着男人的肉刃,她迷迷茫茫的低头,爸爸撞的太狠太深了,穴壁上的嫩肉被肉刃高速的卷出体内,又被重重的塞进去,她起初低吟着受着,但男人却一记一记插的越来越没有节制。 “啊!”她一张脸皱起来,小手狠狠掐了一下男人的腰间。 沉浸在情欲的男人这才反应过来,身下狂干的速度放缓了些,他勾住她的腰,看着她杏眼位湿,唇红齿白的模样,嗓子哑的很,“怎么了?” “你插的太凶了嘛……”简直像是洪水猛兽一样,她感觉她男人的深顶快要把她从腿心间撞成两半了。 女孩咬着粉润晶莹的小唇,面带桃花而瓮声瓮气说话抱怨的模样落在男人的眼底,几乎是又掀起了苏宴体内的狂潮,他亲吻着她的脸蛋,身下挺动,“宝宝,爸爸喜欢进到你最深的地方,好不好?” 他承认,每一次和她做爱,他都有执念——操开她的宫口才肯把精液灌给她。 这样好像,才是真正的水乳交融,身心合一。 女孩撅起小嘴,其实刚刚叫停也不是被他插的不舒服,只是门板怪硬的,她又细皮嫩肉,被磨疼了,所以掐了他。 还问她能不能进的深一点,她有选择权吗?爸爸明明第一次就操到她最里面了,她都说不要了,他还是不顾她的挣扎,硬生生撞开她生涩的宫口。 哼。 刚开始和爸爸做的时候,她还不知道爸爸说的打开小口是什么意思,只能尽可能敞开腿心配合他,后来的一次,事后她红着脸去网上查了查,才知道那是子宫口,很少有男人能操进这么深的地方,可爸爸却每次都能深深的嵌进她,有时候还喜欢埋着不动。 后来,两人越做,身体越契合,苏蔓次次都能迎合着他,收缩着腿心,宫口像是有吸力一般的,在男人撞过来的那一秒就紧紧吸住,苏宴也总被她深处小嘴的强大吸力弄的头皮发麻,回回都更加用力的撞她。 苏蔓伸手一下一下摸着刚刚自己掐住的地方,心疼似的摸着,整个人索性跳到爸爸的身上,像是懒洋洋的树袋熊一样的挂着,“门板太硬了呀,去床上。” “好,只要你让爸爸撞,爸爸都答应你。”苏宴道貌岸然起来,薄唇边的得意根本掩不住。 她刚刚的动作让油光滑亮的性器从她的花径里滑了出来,男人一边往床边走,一边伸手我着自己的黑紫发硬的肉棒再次挤入她的身体。 苏蔓自然也看到了,身下虽然一下子吃掉了爸爸的东西,上面却张开小嘴就想咬他,结果男人猛然把她摔倒绵软的床铺里,掰过她的小脸就是一通长吻。 直到她在他身下气喘吁吁的时候,苏宴才放开了她的小舌头,只是最后还意犹未尽的吸了一口,长臂拎过一个高高的枕头垫在她的腰后。 “为什么要垫枕头?”她的两条芊芊玉腿盘在男人精实的腰间,腿心吃力的含着一根粗硬到让所有女人都会羡慕的性器。 苏宴的喉结动了动,手上的动作很慢,像是慢镜头的电影,视线一秒不离她的眼睛,把那两条腿扒下来,推到极限开的位置,几乎是交迭在她的胸前。 坚硬的性器往里进,他俯身咬住她的耳朵,热气源源不断的喷在她的耳蜗里,“因为爸爸可以进的更轻易,也会更深,宝宝要不要试试,会很舒服。” 番深30米 清晨,上身赤裸的男人破天荒没有按着生物钟醒来,他摸到枕头后面的遥控器按下,厚重的窗帘移动了一秒,打开一道窄窄的缝隙。 和煦的阳台斜照进去,没有丝毫的刺眼,格外的温柔而旖旎,男人的视线随着光的投射,落到女孩细腻光滑的后背皮肤上以及形状完美的蝴蝶骨,嘴角自然的扬起了浅浅的弧度。 苏蔓还在酣甜的睡梦中,双手迭在白皙的脸庞边上,躬身侧对着男人,与他之间隔开了一道半米的空隙。 苏宴眯了眯眸,长臂一捞把女孩勾到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小脸蛋扶好,动作轻柔的把她的侧脸搁到自己心脏的位置。 阳光洒落在她的侧脸,她的皮肤实在太好了,或许是保养的好,又或许是男人昨夜的恩宠太过到位,总之就是白皙透亮里泛着淡淡的粉,甚至看的到如水蜜桃般的透明绒毛。 男人的指腹一下一下的刮过她的小脸,软化的触感几乎让他爱不释手,但每一下又控制着力道,生怕把怀里的娇娇吵醒。 苏蔓在男人的揉捏下起了点微末的反应,皱着眉扭着腰就想翻个身,继续背对着他睡,而男人不肯,眼疾手快的圈紧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小手,握在拳心里。 这个动作做完,女孩嘟着嘴,睡眼惺忪的醒来。 “早安,宝宝。”他的声音带着一分沙哑,揉杂的更多的是性感,他吻上她半睁不睁的眼睛,宠溺几乎快从整个人溢出来。 “你吵醒我了。”她自然的环住爸爸的腰,小脸往他的肩窝里靠。 “八点多了。”苏宴给她报时。 “让你昨晚不让我睡觉!”女孩软绵绵的敲了一记男人的胸口。 “宝宝不是也喜欢,是谁叫的那么娇。” 她在床上的辗转呻吟,一声就能让苏宴酥了骨头。 苏宴的手再度开始不老实,顺着她光滑的背脊下滑,流连到她形状完美的雪白臀瓣上。 铺盖在被子里的两瓣白雪,上面满是旖旎的红痕和吻痕,实在让人不得不浮想联翩,苏宴揉着揉着,薄唇就朝着女孩的方向压了过去。 “不亲。” 她伸手捂住男人的唇,苏宴却兴致更高了一些,微启唇瓣,用上下齿轻轻咬住她细白的手指骨节。 “爸爸!”她娇气的叫了一声,两根眉毛皱起成毛毛虫。 “你说。”男人着迷一般的捏着她的小手,一下一下亲吻着,就像她的指尖藏着蜜糖一般,对她的佯装生气敷衍的厉害。 “我的生日礼物呢!” 昨晚她被男色冲昏了头脑,再加上自己也确实馋的不行,所以才连男人的回来的晚了都没有和他计较,还被他霸道的压着连做了一晚上。 她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全身都酸酸软软的,尤其是腿心里,似乎有点火辣辣的疼,两瓣唇瓣肿嘟嘟的挺立着,虽然他给她清理过了,没有粘腻的感觉,但过度放纵之后,身体难免有些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