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做爱(姐弟 1v1)》 用姐姐的内衣撸 缺了一角的发黄瓷砖上凝结出水珠,缓慢地顺着冰冷的墙面往下淌。水汽在温度极高的浴室里渐渐散去,显出一个清晰的人影来。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粉嫩粗长的性器,上上下下毫无技巧地撸动着。 阮明轩手里拿着他姐阮明瑶还没来得及洗的内衣,放在鼻尖狠狠嗅闻。 轻微的汗液味道和少女独有的体香钻进他的鼻尖,阮明轩加快了手下的动作,快得像是要把那截性器撸下一层皮来。 有透明的液体不断从铃口流出来,顺着伞状的龟头流到青筋凸起的棒身和那只握着性器的手上。 隐秘的快感包裹住阮明轩,但今天无论他怎么撸好像都达不到那个点。 他咬牙,用手里的白色内衣包裹住胀大的性器。 “阮明轩你好了吗?你已经在里面待了一小时了。” 阮明瑶的声音透过浴室的门传进来。 阮明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绷紧了身体,手重重地捏在性器上,痛得他嘶了声。 浴室的玻璃门上隐隐约约映出少女曼妙的曲线。 阮明轩盯着门外那道纤细的身影,手下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嗯……”阮明轩压抑住达到高潮的声音,身体抖了抖。 大股白精从马眼中射出来,弄在阮明瑶白色内衣的凹陷处。 就好像是他射在了姐姐身上。阮明轩看着内衣上的精液想。 或许是阮明瑶就站在门外的原因,这次的射精格外漫长,阮明轩握着半软不硬的性器,真想把门外的阮明瑶拖进浴室来操了。 迟迟等不到他回应的阮明瑶敲了敲浴室门:“你再不说话我开门了。” 阮明轩清了清有些哑的嗓子,说:“马上出来。” 他匆忙把弄脏的内衣塞进自己宽松的运动裤口袋里,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打开了浴室的门。 还未完全散去的水汽随着打开的门扑到阮明瑶身上。 她身上穿的还是学校统一发的校服,尺寸是刚进学校时报上去的,她又发育得晚,现在这衣服显然已经不太合身了。 衬衫紧紧包裹着阮明瑶的身体,把胸前两团乳肉的形状勒得清晰可见。 阮明轩不自在地咳了声,视线从阮明瑶胸上移开,落在她校裙下的两条洁白纤细的腿上。 校裙也短了一截,本该遮住大腿的裙子随着阮明瑶的长高只堪堪盖住了大腿的一半。 阮明轩耳朵红得快要滴血,低着头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瞟,只觉得裤兜里的内衣烫得吓人。 阮明瑶只当他是洗完澡热的,说“早点睡,明天还要上课。” “嗯。”阮明轩应了,低着头双手插在裤兜里往房间里走去。 阮明瑶进去上厕所,余光瞥见她放衣服的脏衣篓子,好像被人动过。 可能是阮明轩洗澡的时候碰到了,她毫不在意地想。 今天他们的父亲阮建国难得从工地上回来,只有两间房间的小出租房被喝醉的阮建国占了一间,他睡相又不好,阮明轩不愿意跟他挤一块。 阮明瑶坐在马桶上,想着等会要和阮明轩睡一起,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虽然以前姐弟俩也经常睡在一起,可阮明瑶总觉得最近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碰到了姐姐的胸 叁十多度的天气实在太热,窄小的房间像个蒸笼似的散发着无形的热气。 阮明瑶回到房间的时候就听到了阮明轩平稳的呼吸声,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她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在他身边躺下。 老旧的床垫经不起她的折腾,稍微动一下就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在黑夜中格外清晰。 阮明瑶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动作十分小心地翻了个身,努力把自己往床边缩,以免碰到背对着她睡着的阮明轩。 她扯过脚边的薄被盖住自己,呼吸间全是阮明轩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原本冷冽的薄荷香味被阮明轩的体温捂热,极具侵略性地涌进阮明瑶的鼻子。 阮明瑶把发红发热的脸捂进被子,强迫自己放空入睡。 背对着她的阮明轩也不好受,屋子里的温度把他热得又出了一层薄汗,裤兜里的内衣还没找机会处理掉,正硌在他的大腿外侧。 身后的呼吸声逐渐平稳,阮明轩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假装不经意地翻过身去从眼睛缝里偷看阮明瑶。 她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睡在床边,看上去稍微动一下就会掉到地上。 阮明轩胆子大了点,支起上半身,探头过去。 汗湿的黑发贴在阮明瑶白皙泛红的脸颊上,小巧的鼻尖上渗出汗珠,嘴唇泛着健康的血色。 阮明轩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咽了一大包口水下去,只觉得身上热得更加厉害。 他伸手,想把阮明瑶往床中间挪一点。 少年的手臂已经发育出了坚实的肌肉,阮明轩紧张得指尖泛起冷意,闭了闭眼告诉自己只是好心怕她摔下去而已,这才敢把手挪过去。 阮明瑶蜷缩着,阮明轩的手想去揽她的小腹,可下一秒就碰到了一团触感绵软的东西。 阮明轩像被沸水烫到了一般快速缩回手,脸涨得通红。 他好像碰到了姐姐的胸。 阮明轩盯着自己的那只手,忽然翻身下了床,穿着拖鞋往厕所走去。 被揉成一团的内衣从他的裤兜里掏出来,之前射上去的精液已经在上面干涸成了精斑,隐约能闻到一股腥膻的味道。 阮明轩心虚得连灯都不敢打开,摸黑拧开了水龙头,捧起一捧水就往自己脸上浇去。 没用,天太热了,脸上的温度一点也降不下来。 阮明轩喘着气,把阮明瑶的内衣放到水龙头底下猛冲,直到把自己留在上面的痕迹都冲洗干净了脸上的热度才下去了一点。 但是,只帮姐姐洗内衣也太奇怪了。 阮明轩打开厕所的灯,目光落在阮明瑶今天换下来的脏衣服上。 “你在干什么?”阮建国喝多了酒,半夜爬起来去厕所放水,就看到他儿子大晚上的不睡觉躲在厕所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干嘛。 他费力睁开宿醉后泛着红血丝的眼睛,才看清阮明轩蹲在地上,面前放着一个装衣服的脸盆。 “大半夜的洗什么衣服。”他满身酒气地走进去,“让开,我要上厕所。” 见阮建国没有发现异常,阮明轩松了一口气,端起已经拧干的衣服去阳台晒起来。 别洗姐姐内衣了 “快吃。”阮明瑶从厨房里拿出蒸好的包子,递给阮明轩,“要赶不上公交车了。” 阮明轩打了个哈欠,从阮明瑶手里接过包子。 视线落在阮明瑶身上那件胸口处微微崩开的衬衫上,又匆忙转移。 “你……你以后别帮我洗衣服了,我自己洗。”阮明瑶纠结了好一会,才开口说出这句话。 她早上起来就看到阳台上晒着她和阮明轩的衣服,她的内衣和阮明轩的短裤晒在一起,风一吹内衣就往他的短裤上飘。 “怎么了?”阮明轩自己心虚,面上却装得波澜不惊,就是苦了手里的包子,被他猛一下捏得变了形。 “不是说好了你做饭,我洗衣服的吗?”阮明轩说。 姐弟俩在家务事上的分工一向明确。 阮明瑶嘴巴动了动,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明白,索性放弃了。 “没事,算了。” 阮明轩叁两口吞掉还冒着热气的包子,胡乱抹了抹嘴巴:“走吧。” 说完就从椅子上拿起书包,迈腿从阮明瑶身边走过。 阮明瑶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糟了,公交车要来了。” 她小跑着跟上阮明轩。 小区门口的公交车是姐弟俩上下学的交通工具,他们去学校要坐接近一小时的车,错过了就要再等二十分钟。 “师傅,等等师傅,还有人没上车。”阮明轩跑得快,眼看司机关上了车门要开走,赶紧追在车后面挥手大喊。 公交车的门重新打开,姐弟俩气喘吁吁地上了车。 即便是清晨的公交车,人也不少。 阮明轩抓着车顶的吊环,把阮明瑶护在怀里,免得她站不稳摔倒。 阮明瑶有在车上背单词的习惯,向来都是双眼紧盯书本,不管周围的。 “阮明瑶,你这样迟早要看成个瞎子。”阮明轩的声音从她头顶轻飘飘地传过来。 阮明瑶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撇了撇嘴不理他,继续背自己的单词。 十字路口突然闯出来一辆电动车,眼看就要撞上原本正常行驶的公交车,司机踩下急刹车,吓出一身冷汗,透过摇下来的车窗去骂那个开骑电动车的人。 车上的人因为惯性都往前冲。 阮明轩一手拽着吊环,一手去抓阮明瑶。 人被拉到了怀里。 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阮明瑶早就习以为常。 不同的是,她靠在阮明轩的怀里,少年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服传递过来,是让人不容忽视的炙热。 阮明轩推开阮明瑶,脸色有些不对。 “撞疼了?”阮明瑶问他。 阮明轩摆手:“没有。”却微微往下弓起身体。 他……起反应了。 阮明瑶见他也不像难受的样子,视线再度落回书本上。 只是心脏跳动的速度让她感到害怕,单词是一点也背不进去了。 阮明轩盯着阮明瑶露出的那截白皙纤长的脖颈,胸膛起伏,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勉强平复下去。 公交车一到站,姐弟俩就逃似的下了车。 还好没跟阮明轩一个班。阮明瑶站在教室门口,看着阮明轩的衣角消失在隔壁教室的门口,心里松了口气。 “阮明瑶!”教室里她的同桌向她招手,“跟你说个事。” “怎么了?”阮明瑶走过去,纤细的腰肢和校裙下雪色的双腿吸引了班上不少人的目光。 封弘阳用眼神警告了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然后朝阮明瑶露出一个微笑:“来给我补课呗。” 阮明瑶放下书包坐下:“补课?什么意思?” 封弘阳继续说:“你也知道我的成绩,我妈天天在家快要骂死我了。你愿不愿意周末来我家给我当家教?我给你钱。” 我决定把更新都放在十一点 只是弟弟而已 封弘阳家里有钱是人尽皆知的事,同样出名的还有他惨不忍睹的成绩。 “五百一小时怎么样?”像是怕她拒绝,封弘阳赶紧报出价格。 阮明瑶有些心动,余光瞥见班主任的肚腩进入教室门,便说:“让我想想。” “我在楼下就能听到你们班讲话的声音,怎么回事,不想早读就给我滚出去。”班主任一进来就冷着脸骂人。 上一秒还吵闹的教室立刻安静下来,一片乌泱泱的脑袋低下来,黑发对着班主任。 封弘阳仗着班主任向来对他睁只眼闭只眼,压低声音对阮明瑶说:“那你快点想。” 阮明瑶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放学的时候阮明瑶在公交车上跟阮明轩说起这件事。 “你觉得怎么样?”她问阮明轩。 “封弘阳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同桌?”这臭小子挤掉了他的名额才跟阮明瑶进了一个班,现在居然还成了阮明瑶的同桌。 “啊?”阮明瑶没想到阮明轩会问这个,“就上次考完试换座位,老师让第一跟倒数第一坐,第二跟倒数第二坐这样排座位,说是同学互相帮助。” “哦,你想去就去吧。”阮明轩硬邦邦地说。 “我是想着能多赚点钱。你知道的,爸爸他赚的钱都花在喝酒上了。我们平时打工的钱又只够生活费。”阮明瑶掰着手指跟他算钱,“我如果去帮他补课的话,赚到的钱就可以攒下来让你学美术了。” 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满是对他未来的憧憬。 阮明轩对上阮明瑶的眼睛,只觉得喉间干涩,有些说不出话。 “阮明瑶,没必要。”阮明轩握住她算钱的手,“画画只是我的一个爱好而已,我不是非学美术不可。” 少年的手干燥温热,已经可以完全包裹住她的。 “你是我弟弟,我肯定要为你考虑的。”阮明瑶不着痕迹地抽出自己的手。 弟弟…… 只是弟弟而已。 阮明瑶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 阮明轩似无端被人泼了桶冰水,愣在原地,“阮明瑶,你不过只比我早出生几分钟而已。我要是想学美术自己会想办法,不需要你帮我。” 他语气实在算不上好,听得出来生气的意思。 阮明瑶不明白他怎么突然生气了,只好说:“你要是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 阮明轩没说话,车一到站就下车,走得飞快,把阮明瑶遥遥甩在身后。 阮明瑶追了几步,见他没有一点放慢脚步的意思也就放弃了。 “走得慢死了。”阮明轩躲在拐角处,等到阮明瑶走过来冷不丁地出声吓她。 阮明瑶早猜到他会躲在这,不仅没被吓到还对他笑。 阮明轩不自在地转过头:“快点,阿姨肯定在超市等你了。” “知道了。”阮明瑶说。 她在家楼下的超市当收银员,从放学工作到晚上九点。阮明轩则是在超市旁边的小餐馆端盘子,下班时间跟她一样。 姐弟俩的工钱就是他们平时的生活费,不多但是够用。 “瑶瑶,你来啦。”超市阿姨见阮明瑶换上了红色背心的工作服走进来,跟她打招呼。 “不好意思阿姨,今天放学有点晚。”她朝阿姨抱歉地笑笑。 阮明瑶走到收银台,熟练地帮排队的客人结账。 “没事,读书要紧。”阿姨十分好说话,“我做了你的晚饭,有空就去吃了。” 阮明瑶姐弟是她看着长大的,乖巧懂事成绩又好,可偏偏妈妈走得早,又摊上个不负责任的爹,说不心疼这姐弟俩是不可能的。 “你要是我女儿就好了。”阿姨真心实意地说。 阮明瑶结账的手一顿,阿姨自知说错话勾起了她的伤心事,赶紧找补:“我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 - 感谢大家的收藏评论和珠珠! 只是为了让你高兴 超市门口到了晚上就会亮起一盏昏黄的灯,不怕死的飞蛾就会扑过来绕着因长时间工作而发热的灯罩转,翅膀碰到高热的玻璃灯罩就发出“呲”的一声。 黑色的运动鞋踩上飞蛾的尸体,轻微的碎裂声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阮明轩按照惯例来等阮明瑶回家。 “一共是十八块四毛。”阮明瑶替最后一位顾客结完账。 “又来等你姐回家啊。”顾客显然是认识阮明轩。 阮明轩沉默地点头,手背在后面,看上去就是个喜欢耍酷的青春期小孩。 阮明瑶把收银台里的零钱收好,手指已经被纸币染上了颜色,泛着一股难以忽视的铜臭气味。 “马上就好。”她怕阮明轩等得没耐心,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脱下身上的红色工作背心塞进书包,阮明瑶单手拎着书包从柜台里走出来。 沉重的铁门在阮明轩的帮助下被拉上,阮明瑶锁上铁锁,姐弟俩这一天才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 “阮明瑶。”阮明轩突然开口。 昏黑的楼道里,声控灯随着姐弟俩上楼的脚步声一层层亮起。破旧的楼房里是水泥做成的楼梯,除了人常走的地方,其余角落都落了层厚灰,铁质的扶手底下满是红褐色的铁锈。整栋楼都充斥着贫穷的味道。 阮明瑶走在阮明轩前面:“嗯。” 她站了太久也说了太多话,只能从喉间勉强挤出单个音节来回应他。 “我真的不想学美术,真的。”他说,“你去给封弘阳补课的话就把超市的工作辞了吧。” “毕竟补课比收银轻松,你也能有更多的时间学习。” 阮明轩知道阮明瑶想考州大,那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学。 “实在不行的话,我辍学打工供你。” 阮明瑶脑袋发胀,迷迷糊糊间只听见了他说要辍学,立刻道:“你胡说什么。” “我知道你想去上市里那个补习班。”阮明轩说,他昨天看到了阮明瑶放在枕头底下的宣传单。 薄薄的一张纸已经有点褪色,印刷在上面的价格被黑笔涂得严严实实。 “谁说我想去。”阮明瑶反驳。 阮明轩知道那个补习班请了全市最好的老师,如果阮明瑶能去上那她考上州大的可能性会大大增加。 当然,与之相匹配的还有那高昂的费用。 “阮明轩,收起你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好好读书。”阮明瑶回头站定。 她站在比阮明轩高两级的台阶上,此刻低头看他,眼含警告。 阮明轩却是下意识地背起手,视线落在自己的鞋尖上。 “你成绩也不差,老师说了你正常发挥完全可以考一所不差的大学。”阮明瑶说,“我疯了才会让你辍学。” “我又不喜欢读书。”阮明轩低声反驳。 只是为了让你高兴而已。他在心里说。 阮明瑶心中憋着气,从口带里拿出钥匙打开家门。 “手拿出来。”她说。 阮明轩自以为装得好,没想到会被阮明瑶轻易识破。 她明明一眼都没看过他的手。 被热油烫过的皮肤已经红了一大片,即便他在第一时间就用了大量冷水冲洗。 细细密密的疼痛自伤口处传来,皮肤上已经冒出了大颗的水泡。 阮明瑶看着他的伤口就替他疼,翻找出药箱替他上药。 一缕黑发从阮明瑶额间垂落,遮住她专注的眉眼。 阮明轩的手下意识地往回一缩。 “弄疼了?”阮明瑶吹吹他鼓起水泡的地方,“那我轻点。” — 每满五十珠珠加更一次吧。 帮弟弟脱裤子 “怎么弄的?” “有个人喝醉了发酒疯。我正好端菜走过去,他打翻了我手里的碗。”阮明轩说,“赔了点钱。” “忍一下,我把水泡给你挑了。” 阮明瑶帮阮明轩挑破水泡,拿出碘伏涂在他的伤口处。 阮明轩动了动自己被包成粽子的手,嫌弃道:“阮明瑶,你包得好丑啊。” 阮明瑶把药箱收拾好,说:“那我给你拆了你自己包。” 阮明轩躲过她伸过来的魔爪:“别别别,那倒也不用。” “可是我这样怎么洗澡啊?”阮明轩把两只被包得严严实实的手放到阮明瑶面前问。 “忍忍,别洗了。” “那不行,夏天不洗澡多臭啊。”阮明轩说,“而且这几天阮建国都在家,你能忍受一个臭烘烘的我跟你在睡一起吗?而且……” “好了好了,别说了。” 阮明瑶忍受不了他的碎碎念,把人推进浴室。 “帮我脱衣服。”阮明轩举起双手,在阮明瑶面前站定,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阮明瑶在他手臂上拍了下,看在他手伤得实在严重的份上没跟他计较。 白色的男生校服短袖从阮明轩身上脱下来,露出少年精壮的身体。 “蹲下来点。” 阮明轩长得太高,阮明瑶的手有些没办法把衣服从他头上拿下来。 阮明轩听话地低头蹲下身。 炽热的呼吸就喷洒在他的脖颈处,阮明轩忍不住红了耳朵。 阮明瑶把短袖扔在脏衣篓子里,伸手就要去拿墙壁上挂着的花洒。 “等等,裤子也要脱。” 阮明瑶在调水温,听到他这句话涨红了脸:“阮明轩,你不是小孩子了。” “怎么了?”阮明轩装傻地看着她,“哪有人洗澡不脱裤子的。” 阮明瑶看他坦荡荡的样子,竟然产生了一种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的怀疑。 她把手里还在放水的花洒对向阮明轩:“就这么洗吧。“ 阮明轩猝不及防被她喷了一身水,下意识就去拿手挡,搞得刚包好的手又湿了。 他蹲下来捂住手:“啊,好痛啊……“ 阮明瑶赶紧关了花洒去看他的手。 结果被阮明轩一把搂在怀里,少年的手臂就搭在她肩上,沉甸甸的。 阮明瑶红着脸推开他,说:“无聊。” 阮明轩用手臂夹住阮明瑶的脸左右晃:“帮我把裤子脱了吧,湿了好难受的……” 阮明瑶脸上的软肉都被他捏得挤到了一起,脑子被他晃得发晕。 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帮阮明轩脱了裤子。 内裤是无论如何不能脱的了。 阮明瑶瞥见那一点布料下包裹的巨大的一团东西,脑子里嗡嗡的,手脚都有些僵硬。 在阮明轩察觉到她的视线之前,阮明瑶再次打开了花洒对准他的身体。 “烫烫烫!阮明瑶你杀猪呢!”阮明轩跳着躲开她手里喷过来的水柱。 在他的指挥下,阮明瑶重新调了水温。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狭小的浴室里蒸腾起朦胧的雾气。 阮明瑶拿出他惯用的沐浴露替他涂在身上。 姐姐的手……在帮他洗澡……就放在他背上…… 阮明轩下身的反应比脑子快,那团东西隔着湿透的棉制布料顶了起来。 在阮明瑶面前。 帮弟弟撸(h) 阮明轩一瞬间连呼吸都重了点,不知所措地看向阮明瑶。 阮明瑶的衬衫也被花洒淋湿了,此刻正贴在她的身上,隐隐约约透出她皮肤的颜色。 真要命。 抹了沐浴露的手摩擦皮肤的时候格外滑,阮明轩甚至隐秘地期望那双手可以滑到那里去。 “阮明轩,你那里也烫伤了吗?”阮明瑶忽然发现他覆盖着内裤的地方肿大了起来。 “嗯……”阮明轩心虚得放低了声音,“不知道,你帮我看看。” 硕大肿胀的性器被阮明瑶从内裤里释放出来,在她面前弹跳了两下。 “好像没有伤到啊……”阮明瑶看着手下粉色的东西。 “姐姐,难受……”阮明轩哑着嗓子说,喉结上下滚动,目光一错也不错地盯着阮明瑶。 阮明瑶被他这声姐姐叫得心颤了颤。 这几年阮明轩几乎没开口叫过她姐姐。 “那怎么办啊?”阮明瑶有些无措,“我带你去医院吧。” 她脸上满是对阮明轩的担忧。 阮明轩用包裹着纱布的手碰了碰她汗湿的脸:“姐姐,摸摸它……好不好……” 他说得没底气极了。 阮明瑶却误以为他是难受极了,手轻轻碰了碰那灼热的东西:“这样能舒服一点吗?” “嗯……”阮明轩没忍住闷哼一声,“姐姐,你握住它。” 白皙的手包裹住红肿的性器。 阮明瑶的手不像一般女孩子一样细腻柔软,因为长期干活有着粗糙的掌纹。 此刻,那只有些粗糙的手就放在他的性器上。 阮明轩不住地吞咽唾沫,心跳声已经大到了震耳欲聋的程度。 “动、动一下……”他听到自己说。 阮明瑶依言动起来,手掌摩擦到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手下的东西更加激动,在她手里跳动着,不断从顶部的细眼里吐露出透明的液体。 “是这样吗?”阮明瑶心下觉得奇怪,但还是选择听了阮明轩的话。 “嗯,是、是的。”阮明轩不自觉地憋气,生怕自己一呼吸就破坏了这个幻境,“就这样,别、别停,姐姐……” 提出的要求倒是越来越过分。 阮明轩被陌生的情欲折磨着,微微向后仰头,向阮明瑶露出了他脆弱的脖颈。 喉结剧烈滚动,他紧抿着嘴唇,不敢泄出一声呻吟。 身体的重量全靠撑在墙上的手肘支撑,关节处已经被摩擦得泛红。 阮明瑶的手毫无技巧地在他粉红色的性器上撸动着,带给他的生理上的刺激远不如他自己动手。 但心理上的刺激却无可比拟。 嘴唇被他咬得失了血色,唇瓣上留下了他自己咬出来的深深的牙印。 手下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阮明瑶低头看向手心里灼热的东西,它已经肿大得连用手圈住都有些费劲。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阮明轩的性器上。 阮明瑶头顶传来沉闷压抑的喘息声,是阮明轩实在抑制不住才从喉间泄出来的。 性器根处坠着的两个精囊鼓鼓囊囊的,伴随着阮明瑶撸动性器的动作在下面轻微摇晃。 — 小小搞点颜色 姐姐我疼(h) 阮明轩即便闭着眼睛,浴室顶上那颗亮得有些过分刺眼的灯泡还是强势地让他感受到了亮度。 光亮让他的理智稍稍回笼了些。 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水汽由于花洒的关闭在逐渐消散。 阮明轩漆黑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阮明瑶那只握在他性器上的手。 “唔……” 阮明瑶修剪圆润的指甲不小心刮到了肉菇的边缘,敏感的肉棒立刻在她手中又抽动了几下。 “好像没用啊?”阮明瑶说。 手腕处传来阵阵酸意,手里的东西却不见软下去。 阮明轩的眼睛里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一直撑在墙上的手臂动了动,背贴上冰冷的瓷砖。 他的手握住阮明瑶的,在他的性器上动起来。 他撸动的速度比阮明瑶刚才快上许多,阮明瑶的手和他灼热坚硬的性器摩擦着,手掌心已经被磨得一片通红。 姐姐略有些粗糙的掌心抚着他青筋虬结的肉棒。 他的手掌贴着姐姐的手背。 灭顶的快感袭来,阮明轩脑中那根理智的弦彻底绷断。 性器重重的在阮明瑶手中弹跳几下,便从马眼处射出一股股的白色液体。 阮明轩没来得及用手掌去堵住马眼,精液差点射到阮明瑶脸上。 湿滑的精液顺着马眼往下淌,弄得两人手上都是。 阮明瑶就算再迟钝也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 偏偏阮明轩的手禁锢着她的,她就算使劲也不容易挣开。 阮明轩面色潮红,粗重的喘息声此刻毫不掩饰地被释放出来,腥膻的精液味道在狭小的浴室里弥漫开来。 “松手。”阮明瑶脸红得快要滴血,低声命令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阮明轩。 阮明轩没有反应,可手中重新挺立高翘起来的性器却替他做了回答。 阮明瑶怒极,使劲挣脱了他的手走了出去。 “嘭”的一声巨响,浴室的门被重新关上。 烫伤的疼痛重新传入神经,阮明轩回神,巨大的恐惧瞬间淹没了他。 缠在手上的纱布已经完全湿透,此刻紧紧贴在伤口处,钻心的疼。 阮明轩此刻哪还顾得上自己的伤,匆忙抓起旁边的衣服套上,连穿反了都没注意到,一只脚还差点踩在裤脚上,险些在浴室里摔倒。 “姐姐……” 阮明轩找到在厨房洗手的阮明瑶,低着头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阮明瑶动了动脚,远离了快要贴到她身上来的阮明轩。 手放在水龙头下不停搓洗着,已经有了要破皮的趋势。 谁都没再说话,厨房里只剩下水流声。 终于,阮明瑶关了水龙头,转身往房间走去。 隔壁传来阮建国的鼾声。 阮明轩急急地跟过去,却被阮明瑶关在门外。 他手还伤着,只能用手肘去敲门,偏偏手肘也已经肿了,敲在门上也让他疼得直吸气。 阮明瑶锁上房门,贴着门滑坐了下去,背紧紧贴在门板上。 眼泪从眼眶里跌落到掌心,手上似乎还能闻到他精液的味道。 身后的门还在被人不断敲击,好一阵才停下。 “姐姐……我疼……”阮明轩的声音透过薄薄的门板传进来。 他脸贴在门上,企图听到里面的人的一点动静。 我都听你的 阮明瑶早上特地提前起床,想躲开阮明轩去学校。 结果一打开房门就看到阮明轩蜷缩在门口,眉头皱得很紧,看上去睡得很不好受,眼下都泛起了乌青。 手上的纱布还是她昨天给缠上去的,被水淋湿了阮明轩也没处理,就让它干在了手上。 “姐姐……”阮明轩听到动静醒了过来,伸手抓住想走开的阮明瑶,也不顾自己手上的伤口。 他的手烫得吓人。 阮明瑶心头一颤,蹲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 果然发烧了。 阮明瑶把阮明轩带回房间,想让他在床上躺着。 阮明轩见她要出去,立刻掀了被子跟上去:“姐姐,别走。” “我去拿消炎药。”阮明瑶说。 她这句解释没能让阮明轩放下心,他反而更加紧紧跟着她,恨不得贴到她身上去。 阮明瑶去厨房烧热水,然后重新翻出药箱,拿出消炎药。 没有热水,阮明轩也吃不了药,他就坐在阮明瑶面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阮明瑶低着头,视线落在手里的语文书上。 烧水壶烧水的声音盖过了她读课文的声音。 读着读着,语文书上多了只缠着纱布的手,盖住了大半的课文。 “姐姐,我疼。”阮明轩声音压抑在喉间,像极了一只摇着尾巴讨好人的小狗。 企图用呜咽声博得他姐姐的一点点同情。 阮明瑶把课本从他手底下抽出来。 阮明轩见她不为所动,干脆厚着脸皮蹭到阮明瑶身边,拿滚烫的额头去贴她的手臂。 “阮明轩,你要不要脸。”阮明瑶任由他贴着,冷声说。 阮明轩身体一僵,埋着头闷闷地说:“不要。” 甚至还想伸手抱她。 烧水壶烧水的声音戛然而止,阮明瑶如获大赦一般站起来,走过去给他倒水。 冒着热气的水杯被放到阮明轩面前。 阮明瑶盯着那个杯子说:“我要脸。” “昨天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阮明瑶说,“你管好自己。” 阮明轩抿了抿因为发热而有些干燥的唇瓣,一双晶亮的眼睛看向阮明瑶。 他脸上因为高烧泛起红晕,脸色却苍白得难看。 “好。”他说,“我都听你的,姐姐。” 姐姐这两个字他咬得极重,不知道是在提醒他自己还是提醒阮明瑶。 阮明瑶微微偏头躲过他的视线,心脏一缩一缩的难受。 “帮我重新包一下。”阮明轩把两只手伸到阮明瑶面前,“我自己没办法。” 纱布已经黏在了伤口上,往外扯一点都会牵出肉来。 阮明瑶皱眉,拿出剪刀替他剪掉多余的纱布,再一点点地撕下黏在有些溃烂的伤口处的纱布。 阮明轩咬牙,已经疼出了冷汗。 阮明瑶替他重新上了药包扎好,又把已经不烫口的水递到阮明轩嘴边:“把药吃了。” 干燥的唇瓣贴上杯沿,阮明轩就着阮明瑶的手吞下消炎药。 阮明瑶喂水喂得不是很熟练,阮明轩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淌进他的衣领里。 “我帮你请假,你今天别去学校了。”阮明瑶放下水杯说。 抽出一张纸替他擦了擦嘴角的水渍,阮明瑶起身准备出门上学。 “不,我陪你去。”阮明轩强撑着站起来。 “听话,去床上躺着。” “那我送你去车站。”阮明轩妥协。 阮明瑶没说话,算是默认。 说好了啊 “你怎么看上去心不在焉的?”封弘阳用手肘戳戳坐得端正的阮明瑶。 “啊?”阮明瑶像是大梦初醒,转过头去看封弘阳。 封弘阳说:“昨天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昨天……阮明瑶满脑子都是昨天在浴室里的画面。 指甲掐进掌心,阮明瑶强迫自己回过神。 阮明瑶说:“我可以帮你补习,但是五百太多了。” 她自认为自己不值这个价,也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拿这么多钱。 封弘阳还是头一次听到嫌钱多的,他挑了挑眉,问阮明瑶:“那你觉得多少钱合适?” “五十?”她在超市收银也就十五一小时。 “五十?”封弘阳笑,“这也太少了,至少要两叁百吧。” “封弘阳你又在那边嘀嘀咕咕什么,不想上课就给我滚出去!”老师走下讲台,这个问题学生本来她不想管,可是她也不能看着他毁了班上的好苗子。 封弘阳立刻把手放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示意老师自己不会再讲话了。 然后趁着老师转身的那一刻,低声跟阮明瑶说:“叁百,说好了,这周来我家。” “好。”阮明瑶答应他。 下课铃响,老师走出教室。 坐在封弘阳前面的男生转头,一脸八卦地说:“你们上课说的话我可都听到了,什么叁百五百的,是不是……” 封弘阳重重踹了他凳子一脚,在教室里发出一声巨响,差点把人踹到地上:“别给我瞎说。” 在阮明瑶开口想说话之前,封弘阳率先起身,勒着男生的脖子就把人拖出了教室。 那男生的脖子被卡在他的臂弯处,整个人被勒得面红耳赤。 “他说的话什么意思啊?”阮明瑶问坐在她前面的女生。 女生上课的时候就听到了阮明瑶和封弘阳的对话,知道是封弘阳想让阮明瑶给他补课,没有男生想得那么不堪。 所以她对着阮明瑶摇摇头:“他一直都这么猥琐,别管他,就是皮痒了欠收拾。” 阮明瑶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封弘阳再次走进来的时候,那个男生就跟在他身后,肩膀紧缩,脸死死埋在下面。 显然是被人揍了一顿。 阮明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关心。 她照例利用一切空闲时间写完了所有作业,然后在放学前去了一趟阮明轩的教室。 得帮他把作业带回去。 “你好,我想问一下阮明轩的座位在哪?”阮明瑶在教室门口问了个从里面走出来的女生。 那女生指了指一张已经堆满卷子的桌子:“在那。” 阮明瑶收拾了桌上的所有卷子,坐上回家的公交车。 眼看就要到家,阮明瑶远远就看到本该亮着路灯的站台一片漆黑。 她不安地攥紧了盖在腿上的裙子。 “还有没有人要下车?”司机转头问了一句,手放在关门的按钮上。 阮明瑶起身:“我……我要下车。” “小姑娘真是的,要下车早说啊,还好我问了一句,不然你就要坐过站了。” “谢谢叔叔。“阮明瑶慌乱地向司机道谢,然后踏出车门。 就在这一瞬间,一束手电筒的光打在了她稍显苍白的脸上。 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阮明瑶被亮光照得睁不开眼睛,抬手挡住了一部分光才看清楚来人。 是阮明轩。 他用没受伤的两根手指卡住手电筒,在阮明瑶脸上晃了晃。 “阮明瑶,我不来接你你肯定不敢回家。”他说,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又像是在求她表扬。 见到来人是阮明轩,阮明瑶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来。 她松了口气。 “要下雨了。”阮明瑶说。 阮明轩看了眼她的膝盖:“你膝盖又疼了?” 他们住的地方太潮湿了,每到下雨天阮明瑶的膝盖就会疼,比天气预报还准。 阮明瑶点头:“嗯。” 两个膝盖都疼,即便不走路她都有些难受,感觉就像骨髓在被一点点吸出来。 但比起这个,她更担心的是晚上会打雷。 夏季总是多雷雨天气。 阮明瑶从阮明轩手里接过手电筒。 惨白的光束照在他们回家的路上,已经能看到几点飘落下来的雨滴,还有四处乱飞想要避雨的蚊虫。 “你今天就别去超市了。” “烧退了吗?” 两人同时出声。 阮明轩看了眼自己被包得紧紧的手,说:“睡了一觉已经没事了,就是手还疼。” “很疼吗?”阮明瑶问他。 “还行吧,能忍。” “那回去记得把卷子写了。”阮明瑶拍拍被阮明轩接过去挎在臂弯里的书包,“我都给你带回来了。” 姐姐今天的书包为什么这么重,在此刻有了答案。 阮明瑶在楼下的超市门口停下:“你自己上去写作业吧,我等会就回来。” “可是你的膝盖……” “没事,习惯了。”阮明瑶摆手,头也不回地走进超市。 —— “算错了吧,你这个给我扫了两次,算了两遍钱。” 阮明瑶重新对照了账单:“对不起,对不起,我重新算一次。” “你今天怎么了,看上去心不在焉的。”老板娘的女儿看着阮明瑶第二次算错帐,忍不住出声。 “我没事。”阮明瑶把顾客买的东西收进塑料袋里,又把收好的钱放进收银台。 “不对,你不对劲。”老板娘的女儿看向阮明瑶,“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阮明瑶被她突然放大的声音吓了一跳,腿撞到身后的凳子:“没有,你在想什么?” “没有?那你慌什么?”女孩一副看透了她的样子,然后趁她不注意在柜台前拿了包糖,转身就要走。 阮明瑶来不及阻止她,只好在后面喊:“你妈让你少吃糖。” “知道了。”她随手撕开包装袋,无所谓地道。 外面突然照进来一道白光,把店里的两人都吓了一跳。 “要打雷了吗?”女孩刚把糖塞进嘴里,一侧腮帮子高高鼓起。 阮明瑶盯着白光消失的地方,忽然从收银台里跑出来,把身上的背心扔给她:“我有点事先走了,你帮我跟你妈说一声。” “欸……” 没等女孩伸手拦住她,阮明瑶就跑出了超市。 楼道里的灯亮的速度还不及阮明瑶上楼的速度。 她跑到家门口,慌张地从身上摸出钥匙,抖着手开了门。 “阮明轩!你在哪里?”她甚至来不及开灯,就冲进家里找阮明轩。 姐姐我怕 “阮明轩,你别怕,姐姐回来了。” 屋子里又黑又安静,完全不像是有人在家得样子。阮明瑶甚至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她踢到凳子,发出一声巨响,把自己吓了一跳。 最后是在她房间的角落找到缩成一团的阮明轩。 阮明瑶跑过去抱住他,感受到他在自己怀里颤抖,阮明瑶也几乎要流泪。 “没事的,没事,别怕。”她安慰阮明轩,也是在安慰自己。 阮明瑶从床上抽了个枕头下来:“咬住它。” 很早之前,阮明轩第一次发病的时候,她还没有经验,就让他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阮明瑶有时候闭眼还会想起当时满地血的画面。 不只有阮明轩的,还有……妈妈的。 阮明瑶的手在阮明轩背上一下下拍着当作安抚,眼泪却一颗颗的砸到了地上。 “没事的,没事了……”她机械地重复着这一句话。 在外面雷声响起之前,阮明瑶死死捂住了阮明轩的耳朵。 却挡不住闪过他眼前的白光。 白色的枕头被他咬得深深凹陷进去一块。 都怪她,贪这点小钱,还侥幸地想今天小雨不会打雷…… 阮明瑶把头埋到阮明轩的脖颈处,喉间艰难地压抑住哭声。 带着温度的眼泪滴到阮明轩身上,他总算找回了一点神智。 阮明轩动了动眼珠,慢慢睁开眼睛:“姐姐……” “我看到妈妈了。”他说,“她就躺在水泥地上,满地都是血,满地……她是当着我的面跳下去的。” “我知道我知道。”阮明瑶抱他抱得更紧,“别想这些了,都过去了,过去了。” “我当时应该接住她的,我为什么没有接住她……”阮明轩看向自己的双手。 “明轩……”阮明瑶替他擦掉脸上的泪痕,强迫他看向自己,“明轩,这不怪你,不是你的错……” 也是这样的一个雷雨天,当时才七岁的阮明轩为了避雨往家里跑,刚跑到家楼下就看到妈妈站在阳台上,似乎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回来,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但下一秒,随着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妈妈就当着他的面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脸着地,没让阮明轩看到她最后的神情。 七岁的阮明轩接不住她,哪怕是现在十七岁的阮明轩,也拦不住一个决意赴死的人。 阮明轩知道对于妈妈来说,死亡或许是一种解脱。 所以他不怪妈妈,他只恨自己。 为什么当时没有勇气反抗阮建国的家暴。 “姐姐……”阮明轩似乎从回忆里清醒了一点,“我只有你了……” “我只有你了。”他又重复了一遍。 外面惊雷炸响,震得人心脏疼。 他害怕极了。 “嗯。”阮明瑶挺直身体,努力把阮明轩抱进怀里,脸颊贴上他微硬的头发。 声音通过他的头骨传到他的耳朵里。 沉闷却令人安心。 “姐姐,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吗?”阮明轩像是溺水的人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对吗?” 他的手握着阮明瑶纤细的手腕,仿佛他一用力就能折断。 阮明瑶被他掐得有点疼:“嗯,我会,姐姐会一直陪着你。” 她对上阮明轩湿漉漉的眼睛,里面倒映出她现在的样子。 阮明轩像是溺水的人终于被人捞上了岸,呼吸声都重了些,他盯着阮明瑶红润的唇瓣,喉结滚动。 然后吻了上去。 去床上(h) 阮明瑶震惊得瞪大了双眼,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阮明轩。 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阮明轩扣住她的后脑勺,强势得不容她后退半分。 清冽的薄荷味围绕在阮明瑶周围,外面传来暴雨打击在玻璃上的声音。 阮明轩的唇瓣贴上她的,舌尖在她紧闭的唇瓣上摩擦舔舐着。 阮明瑶的一只手腕被他攥在手里,已经泛出了一圈红印。 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仿佛要跳出胸腔。 有血从纱布里渗出来,阮明轩却像没有痛觉似的闭着眼睛。 眼睫颤抖得厉害。 明明他才是那个主导的人,此刻却抖得像是阮明瑶在强迫他。 舌头撬开阮明瑶的唇瓣,在她紧闭的牙关前不知所措地徘徊。 两人的呼吸在彼此的鼻尖交缠。 “姐姐……”阮明轩呜咽着,企图唤起她的一丝怜悯。 灵敏的舌尖探到两排牙齿之间露出了一点缝隙,立刻顺势钻进了阮明瑶的口腔。 “唔……” 阮明轩高挺的鼻尖在阮明瑶的鼻尖上摩挲,不断向她发出撒娇讨好的讯息。 窗外的雨声和阮明轩近在咫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冲击着阮明瑶的耳膜,她张开嘴承受着阮明轩的掠夺,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舌头被阮明轩的纠缠着不放,他的舌头在阮明瑶的口腔中一寸寸舔舐过去,像是要让这里完全充满自己的味道。 阮明瑶的舌尖被吸吮得发麻,本该推拒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力地贴在阮明轩的胸膛上。 大概是察觉到了阮明瑶态度的软化,阮明轩原本用来禁锢她的手逐渐放松,手指强势地伸入她的指缝间,与她十指相扣。 粗糙的纱布与她的掌心紧紧相贴。 阮明瑶的背抵在床沿上,因为他的压迫而被压出了一道痕迹。 疼痛令她清醒。 阮明瑶动了动,说:“去床上。” 她的嗓音有些沙哑,模糊得让阮明轩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两人之间因为她的动作牵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阮明瑶看了眼还愣着不动的阮明轩,说:“疼。” 阮明轩这才反应过来,把人抱上床。 饱满的乳肉因为阮明瑶平躺在床上的姿势而变换了形状,下一秒却被少年抓在手心里,隔着内衣揉捏。 灼热的性器早就顶着阮明轩的裤裆高高翘起,此刻正气势汹汹地抵在阮明瑶的腿心,随着阮明轩的动作隔着布料摩擦她的肉穴。 胸口的扣子因为承受不住力道而崩开,阮明轩偏头躲过向他弹来的纽扣,紧盯着姐姐半遮半掩的乳肉。 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室内响起,阮明轩脸红得厉害。 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因为他的脸红停止。 阮明轩一颗颗解开阮明瑶衬衫上剩下的纽扣,指尖颤抖。 少女雪白的胴体终于暴露在他眼前。 大半的乳肉被包裹在粉白色的内衣里,阮明轩耳边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他俯身含住姐姐粉嫩的一侧乳尖,如小孩吃奶般地舔舐啃咬。 阮明瑶伸手抱住他的头,企图阻止从乳尖传遍全身的陌生感觉。 葱白的指尖插进乌黑的短发中,少女口中不觉泄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肉棒蹭着花穴(h) 原本粉嫩的乳晕被阮明轩舔舐得肿胀发红,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 阮明瑶的内衣没有被解开,只是向下褪了些,阮明轩一侧的脸颊就贴在她内衣上。 阮明瑶动了动腿,试图让抵在自己腿心的巨物离远一点。 下一秒却被阮明轩贴得更近。 未经人事的花穴正一点点地往外流出淫水,陌生的滑腻感觉让阮明瑶有些不舒服。 锁骨被阮明轩毛茸茸的短发蹭得发痒,同样发痒的还有她的花穴。 阮明轩伸手替她脱下身上已经被压得皱巴巴的校裙。 内裤只褪到阮明瑶脚踝处,阮明轩就已经失去了耐心。 他急不可耐地把高翘着的粉色性器从内裤里释放出来。 缠绕着青筋的性器在空气中弹跳了两下,顶端马眼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不,不可以进去。”阮明瑶用脚抵在他的小腹处。 轻微的推拒对阮明轩来说微不足道,他摸上阮明瑶抵在他小腹上的脚,顺势把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坚硬的龟头抵在微微湿润的穴口,两瓣湿软的软肉被顶得向外张开,无力地贴在龟头上。 软肉掩盖下的肉缝紧闭着,从里面流出的淫液却已经打湿了龟头,顺着肉棒上的青筋往下滴。 阮明轩喘息着,因为兴奋渗出的汗珠一颗颗地往下砸,落在阮明瑶身上。 事发突然,他没准备套。 紧抿的嘴唇显示出主人此刻忍耐的艰难。 阮明轩垂眸,视线落在姐姐的腿心。 没有被人安抚过的肉核小小的一粒,正挺立在空气中,肉穴被他的龟头抵着。 “唔……啊……”阮明瑶忍不住叫出声。 敏感发硬的肉核忽然被坚硬灼热的肉棒压住,发麻的快感骤然传遍阮明瑶全身。 阮明轩挺腰,用性器摩擦姐姐的肉核和花穴,饱涨的囊袋因为他的动作一下下地撞击在阮明瑶的腿根处。 肉穴因为受到刺激流出了更多淫水,顺着阮明瑶的腿根往下滴,洇湿了床单。 下身的空虚感更加强烈。 阮明瑶潮红了脸,一双眼睛透过含在眼眶里的雾气看向阮明轩。 阮明轩俯身擦掉她额间渗出的汗水,额头与她的紧紧相贴。 “姐姐……”他喊得极轻,里头却饱含着不容忽视的情欲。 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湿软的肉瓣探入早已一片泥泞的肉穴。 淫水的润滑让他的手指进入得毫不费力,小穴轻易就吞吃下了他的两根手指。 异物被肉穴里的媚肉包裹,穴道不自觉地收紧。 插进去容易,动起来却有些艰难。 灼热的肉棒抵在阮明瑶平坦的小腹上,阮明轩一边缓慢地抽动手指,一边顺着阮明瑶的唇瓣往下吻去。 他吻得专注又虔诚,像是在膜拜自己的信仰。 柔软的唇瓣贴在白皙的皮肤上,很好地把阮明瑶的注意力从下身转移过去。 感受到肉穴逐渐放松,阮明轩得寸进尺地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去。 未经人事的肉穴里传来被填满的感觉,阮明瑶被快感包裹住,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泛起诱人的薄粉。 被弟弟舔喷(h) 发硬的肉核被粗粝的舌头裹住,卷入口中。 “嗯……”阮明瑶弓起身体,手攥住床单。 抽离肉穴的手指沾满了从里面带出来的淫液,按在阮明瑶凸起的胯骨上。 肉核被舌头极有技巧地含弄着,阮明轩的嘴唇不时擦过下面充血的软肉。 阮明瑶喉间干涩,却下意识地做出吞咽的动作。 “姐姐,舒服吗?”阮明轩抬头,唇瓣上亮晶晶的,还带着从她肉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看似处于掌控地位的询问却透露出一些不安。 毕竟是他的第一次,阮明轩动作不免青涩,只好暗中观察着阮明瑶的反应。 阮明瑶此刻是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注意力全在那条在自己私处作乱的舌头上。 灵活的舌尖带着热度,试探着往两瓣湿热的软肉中挤进去。 紧闭的肉缝被软滑的舌头舔舐逗弄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大腿根处。 在穴口磨蹭了好一会,湿滑的舌头才从那条狭小的缝隙中钻了进去,原本被堵在里面的淫水有了发泄的出口,大股大股地流出来。 吞咽液体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阮明瑶低头看向那颗埋在自己双腿间的毛茸茸的脑袋。 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作出反应。 阮明瑶双腿不自觉地加紧,好让那在穴口处作乱的东西顶得再深一点。 弟弟……在舔自己的那里……阮明瑶看向正在承受风雨的玻璃窗,心想她真的疯得无可救药了。 湿滑粗糙的舌头被穴内同样温热的媚肉紧紧吸住,传递到大脑的触觉比手指更加直观清晰。 红肿的肉核被高挺的鼻尖摩擦,两处同时传来的快感让阮明瑶有些难以承受。 阮明轩呼吸间尽是他日思夜想的姐姐的味道。 舌头像刚才的手指一样开始在肉穴里进出。 不像手指般粗硬,又软又灵活的东西在她的肉穴里胡乱冲撞,又不会伤到她。 阮明轩动得比用手指的时候还放肆,尝尽了姐姐的味道,更有一番要吞干净那小穴里流出来的所有液体的架势。 娇软的身体因为他舔弄的动作微微发颤,阮明轩的脸就贴在软嫩的大腿根处。 舌头能够到的每一寸地方都被照顾到,穴内的媚肉因为受到刺激更加用力地裹住了那胡作非为的异物。 好紧,舌头的进出变得愈发艰难。 忽然间,内壁因为痉挛产生的剧烈收缩使媚肉死死绞住了阮明轩的舌头。 大股的淫水从肉穴中喷了出来。 阮明轩来不及吞咽干净,他抬起头,嘴唇和肉穴间连了条极细的丝线。 快感自尾椎攀升至大脑,阮明瑶咬着唇压低自己的呻吟声。 脸上是阮明轩从未见过的神情。 “姐姐。”阮明轩从她的腿间离开,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还肿胀着的性器上,“帮帮我。” 因为性事升高的体温在碰到灼热的肉棒时还是显得有些低。 阮明轩感受到肉菇上传来的微凉的触感,低低“嘶”了声。 阮明瑶却以为是哪里弄疼了他,怯怯地想收回手。 “继续。”阮明轩按住她的手,挺腰在她手心重重撞了两下。 坚硬灼热的龟头就撞在她的手掌上,比上次在浴室的感觉更加清晰。 铃口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减缓了掌纹的粗糙感,阮明瑶的手勉强圈住肿胀的柱身,学着之前阮明轩握着她手时的样子抚摸弟弟的肉棒。 射在姐姐身上(h) 阮明瑶的手与肉棒上喷张凸起的青筋紧密相贴,传递至掌心的热度更是让她的呼吸都停了一瞬。 阮明轩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自己挺腰缓缓在她手中开始抽插。 又长又翘的肉茎在阮明瑶手中整根的进出,阮明轩又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来回间已经把阮明瑶的虎口撞得通红一片。 湿滑的粘液弄得阮明瑶手里到处都是,黏糊糊的一片,隐约还能闻见腥膻的味道。 “姐姐,你手动动。”阮明轩不住地喘气,眼睛死死盯着阮明瑶手上那处被撞红的皮肉。 阮明瑶皮肤上还残留着饱胀的精囊撞上来的触感,她回过神,面前的阮明轩已经停下了动作。 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满怀期待地看着她。 阮明瑶硬着头皮开始帮他撸。 手指摸上湿润不堪的龟头,顺着柱身上缠绕的青筋一点点往下,再往上。 阮明瑶觉得这动作机械又枯燥,可是阮明轩却喘得停不下来。 好听极了。 “下面,下面也要。”阮明轩说。 他向来是在姐姐面前任性惯了,尝到点甜头就立刻顺竿子往上爬。 少年的下颌线绷紧,下巴抬了抬,示意阮明瑶去碰他的精囊。 阮明瑶按照他说的,手顺着肉棒下去就要摸囊袋,却又被他出言阻止。 “用另一只手摸。”阮明轩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提出的要求有多过分,红着张脸说,“上下都要姐姐摸。” 阮明瑶空着的另一只手摸上垂在鼓张肉茎下的两颗囊袋,只觉得里面鼓鼓囊囊,像是装满了什么东西,摸起来又很柔软,手感很好。 她忍不住多揉捏了两把。 阮明轩的喘息声立刻加重:“上面也一起动……” 阮明瑶两手并用,替他撸了好久,手底下这根灼热鼓胀的东西却没有一点变化。 她手腕发酸,速度也慢了下来,眼睛看向阮明轩,希望他能像那天在浴室里一样自己动手撸出来。 姐姐就在面前,阮明轩怎么可能愿意自己动手。 他用手替阮明瑶撩起垂下来的湿发,别到她耳后:“姐姐累了吗?” 阮明瑶点头,手松开他的肉茎,软弱无力地垂了下去。 “可是我还难受着……”阮明轩直起腰,用仍旧高翘着的性器碰了碰阮明瑶。 “那怎么办?”阮明瑶抬手,“我真的没力气了。” 而且在帮他撸的时候,她自己下身也流出了好多水。 阮明瑶不自在地并了并腿,试图忽略腿心那黏腻的感觉。 阮明轩动了动,老旧的床垫随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他抬起阮明瑶的双腿,肉棒从两腿之间的缝隙中插了进去,碾压过花穴口两瓣湿热的软肉,坚硬的龟头就戳在少女的肉核上。 阮明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得颤了颤,花穴不自觉的分泌出更多淫液。 就着流出来的淫水,阮明轩的性器在她腿间抽插得十分顺利,娇嫩的大腿根处被略显粗糙的性器磨得通红。 穴里流出的淫水还没来得及往下流就被抵在穴口的棒身堵住,发狠似的研磨,在阮明瑶的腿心处捣鼓出一片白沫。 难以描述的快感从下身传来,阮明瑶被撞击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身下的床似乎下一秒就要宣告报废。 “慢、慢一点……啊……”她说,尾音都带着颤。 忽然,阮明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阮明瑶只觉得腿间那灼热的东西动得极快,刚才还把玩在手中的囊袋撞击在她的臀肉上,肉体碰撞的声音不断。 这样的刺激让阮明瑶难以承受,她仰着脖颈达到了高潮,呻吟声难以抑制地从她喉间泻出。 大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射在了阮明瑶的腿心,阮明轩喘着粗气,一错不错地盯着那被他弄得泥泞不堪的地方。 虽然没有做到底,但这场性事也实实在在地消耗了姐弟俩的大部分精力。 阮明轩伸手去触碰阮明瑶的时候,只觉得她浑身都软成了一滩。 精液顺着她的手往下滴(h) 只射了一次,对于阮明轩来说是远远不够的。 胯下的东西几乎是在他抱起阮明瑶的瞬间就又抬起了头。 阮明瑶窝在阮明轩怀里,泄了几次身的她已经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头软软地靠在阮明轩肩膀处。 汗湿的脸上还带着高潮后没来得及褪去的红晕。 阮明轩没穿裤子,性器随着他走路的步伐一颤一颤的,走动间还会蹭到阮明瑶的皮肤。 “好热。”阮明瑶喃喃道。 细长的眉毛微微皱起,似乎是被阮明轩身上的温度热得难受。 阮明轩压抑着汹涌的欲望,把人抱进浴室。 “唔……嗯?”长时间处于暗处的眼睛被浴室的灯光刺激到,阮明瑶的眼睛闭得更紧,头埋更深地埋进阮明轩怀里,试图躲避光亮。 阮明轩安抚小孩似的抚摸她的背,手在她薄薄的肩胛骨上来回摩擦。 “姐姐,洗完澡再睡。”阮明轩把人放在花洒下,仍旧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水温被调到了合适的温度,刚经历过性事的身体被水流冲刷着,让阮明瑶舒服得叹了口气。 阮明轩挤了沐浴露往她身上抹,忽然瞥见阮明瑶胸前被自己啃咬得红肿的两点。 “咳咳。”他不自在地假咳两声,试图缓解自己喉间的干涩。 胯下的性器却翘得更高,气势汹汹的抵到了阮明瑶身侧。 手隔着滑腻的沐浴露抚摸姐姐的皮肤,想让他心无杂念实在比登天还难。 阮明轩忍得难受,手也开始乱动起来。 “唔……”阮明瑶原本闭着眼,但胸上传来的感觉让她难以忽略。 睁眼就看到阮明轩把玩着她的乳肉。 两团饱满的软肉上本就覆满了他刚才揉弄时留下的红印,现在更是在他手中随着他的动作变换出各种形状。 白腻的软肉从阮明轩指缝间溢出来,仿佛还能闻到少女身上淡淡的香味。 “别弄了……啊……”阮明瑶想去推阮明轩,手却累得抬到一半就往下垂。 正好摸到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上。 阮明轩变换了下姿势,顺势把挺翘的性器塞进阮明瑶的手里,挺腰在她手中进出。 偏偏在她身上作乱的两只手也没停下。 阮明轩低着头,微硬的头发在阮明瑶脖颈间蹭动。 磨得阮明瑶脖颈发痒,不得不歪头贴在他头上,企图阻止他的动作。 “姐姐……”阮明轩的声音又低又哑,像一根羽毛般轻轻撩拨着阮明瑶的心弦。 两只手的手背不知何时已经分别抵在阮明瑶的大腿根处,稍一用力就能分开她的双腿,触碰到隐藏在里面的花穴。 他之前射在姐姐腿间的精液已经干涸,手背能清楚地感受到粘腻的触感。 阮明轩极有耐心地替阮明瑶一点点清理掉腿间的痕迹。 阮明瑶稍微回头就能看到他低垂下去的眼睫,漆黑浓密,每一下颤动都能戳到她的心间。 垂在身侧的手勉强圈住不断耸动着的性器,升高的温度使原本粉色的性器颜色加深,滑腻的液体涂满柱身,显出一种淫靡的景象。 阮明瑶的大拇指动了动,摩擦到不断吐露着液体的马眼上。 “嗯啊……”敏感点被触摸,阮明轩低喘出了声。 像是找到了乐趣,阮明瑶又刮了刮那细小的孔洞。 马眼受到刺激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粗糙的指纹刮过性器上的皮肉,阮明轩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 阮明瑶的手掌已经熟悉了弟弟肉棒的形状,此刻掌握了主动权,抚摸起来显得游刃有余。 “慢、慢一点……姐姐……”阮明轩眼角分泌出泪液,红着眼呜咽着喊她。 阮明瑶当真放慢了速度,他又不甘心地挺腰在她手中猛烈地顶弄。 直到从马眼里射出大股的精液,弄得阮明瑶满手都是。 浓稠的白色精液挂在阮明瑶虚握着的手上,顺着她的手腕往下滴。 在浴室里(h) 滚烫的手掌伸到阮明瑶腿心,完全包裹住了她的花穴。 手指以清洁的名义搓揉着两瓣娇嫩的软肉,指尖时不时顶到里面紧闭的肉缝,勾弄出不少淫水。 阮明瑶被迫靠在冰凉的瓷砖上,一条腿被阮明轩抬起,从他的臂弯中垂下。 她站得有些艰难,不得不握住固定在墙上的花洒来保持稳定。 粉嫩的花穴彻底暴露在阮明轩眼底。 阮明瑶感受到他落在自己下身的视线,红着脸说他:“胡闹。” 指尖拨开穴口已经充血的软肉,在肉缝口上下划动,修长的手指抵在细窄的缝隙前研磨,就是不进去。 阮明轩的手指能感觉到微微张开的肉缝里翕动收缩的媚肉,似乎想迫不及待地吞吃掉堵在面前的异物。 “唔……啊嗯……”单脚站立承受这种戏弄对阮明瑶来说实在太过困难。 为了保持稳定不摔倒,身体下意识地寻找可以支撑的物体。 阮明瑶倾身向前抱住了阮明轩。 原本抵在穴口的手指因为她的动作刺了进去,穴道内层层迭迭的媚肉立刻紧紧裹住手指,吸附在上面。 白皙饱满的乳肉碰到阮明轩的身体,把他刺激得也不轻。 手指在穴内的力道不由得加重,碾过里头娇嫩的软肉。 “哈啊……轻、轻点……”阮明瑶颤着声说,与阮明轩紧贴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着。 淫水成股的往下淌,顺着阮明轩的手指滴到地上。 指尖勾弄穴道里的嫩肉,湿热的涌道受到刺激不断翕张收缩,媚肉更是绞得紧紧的。 像是要从他的指尖吸出精液。 阮明轩缓慢地抽动他的手指,极有耐心的一点点戳弄肉穴中的每一寸软肉。 甚至用手指撑开了里面堆迭的褶皱。 阮明瑶的手无力地垂在阮明轩的后背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处。 清浅的呼吸就喷洒在他的背部。 “嗯啊……别……别碰那里……啊……” 阮明轩的手指戳到一处软肉,靠在他身上的人哭叫出了声,眼里泛出泪花。 连呼吸都重了不少。 “是这里吗,姐姐?”阮明轩装作没听懂她说的,又用力戳弄了两下那块地方。 阮明瑶爽得说不出话,穴道却死死绞住了在里面作乱的手指。 她这样的反应让阮明轩难以抑制的开心,他像是要卖力邀功似的,更努力地开始顶弄她穴内的软肉。 淫水止不住的泄出来。 “别……啊……”阮明瑶靠在阮明轩怀里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阮明轩偏头,隔着贴在她脸上的黑发亲了亲她湿热的侧脸。 胯下的东西不知疲倦似的又支棱了起来,阮明轩知道阮明瑶已经累极,再折腾下去肯定受不了。 他压制住自己的欲望,迅速把两人洗干净,又把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在他怀里直点头的阮明瑶抱回房间。 原本热得像个蒸笼似的房间经过了一场大雨,温度已经降了下来。 阮明轩把人放到床上,又扯过被子替姐姐盖上。 随后整个人隔着被子抱住阮明瑶。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阮明瑶在他怀里动了动,把头更深地埋了进去。 跟个小孩似的。 阮明轩抬手拍了怕姐姐的背,安抚她。脸颊贴上阮明瑶柔软的发顶,在上面蹭了蹭,然后满足地叹了口气。 穿弟弟的衣服 阮明瑶是被抵在她臀缝间的性器给弄醒的。 一到周末她的生物钟就会失去作用,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 腰被阮明轩的手臂禁锢得死死的,阮明瑶回头看去,只见阳光把他的发丝镀上了一层金色。 阮明轩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 “你的手?”阮明瑶突然想起来他手上的伤。 阮明轩昨晚满脑子都是不可描述,哪里还有空顾得上他自己手上的伤。 纱布松松垮垮的绕在手腕上,显然又需要阮明瑶重新处理。 雨后的树叶翠绿得能滴出水,清脆的鸟鸣声隔着厚重的玻璃窗户传进来。 “你今天要去找封弘阳吗?”阮明轩看着阮明瑶正在给自己处理伤口的手说,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醋意。 阮明瑶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回答他:“是啊,他给了我地址,离我们家还挺远的。” “我得早点……欸!” 阮明瑶刚替他包扎完,就被阮明轩从对面捞到了他大腿上。 阮明轩撒娇般抵着阮明瑶的额头,用鼻尖去蹭她的,还按着阮明瑶的头不让她躲。 “我送你去。”他现在一刻也不想跟姐姐分开。 “太远了。”阮明瑶推他,“我自己坐公交去就行了。” 阮明瑶挣扎着从阮明轩腿上站起来:“我去换衣服。” 昨天弄脏的床单被阮明轩换了下来,胡乱揉成一团堆在地板上。 阮明瑶还能从褶皱上面看出昨天两人胡闹的痕迹,她红着脸换下身上的睡衣,从衣柜里翻找出一件短袖。 刚套上阮明轩就敲门走了进来。 他手里还拿着阮明瑶昨天穿的衬衫,针线盒里没有新扣子了,就想进来找一找上面崩开的扣子给她缝上。 结果就看到阮明瑶新换上的短袖。 太小了,不知道她多久没买过新衣服了。 阮明瑶的胸把本就薄的布料撑得更薄,清晰的映出了内衣的花色。 胸前涨鼓鼓的一团,整件衣服绷在她身上,更显得她的腰细得不盈一握。 “换件衣服吧。”阮明轩移开视线,试图替她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宽松的短袖。 但阮明瑶的衣服除了常穿的两件校服也不剩几件了,能找出来的没有一件是合适的。 阮明瑶自己也被身上的衣服勒得难受,她说:“等月底发了工资我就去夜市淘两件。” 姐弟俩上个月的工资已经花得不剩多少了,还得留着吃饭。 阮明轩没接话,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白色短袖扔给阮明瑶:“先穿我的吧。” 纯白的短袖,除了宽大了点,也看不出来是男士还是女士的。 阮明瑶接过,布料上除了洗衣液的味道,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薄荷味。 阮明轩知道她换衣服的时候不喜欢旁边有人,自觉地关了房门走出去。 “可以吗?”阮明瑶换了衣服走出来,在阮明轩面前转了一圈。 宽松的短袖套在她身上,长度刚好到她屁股下面一点。 阮明轩知道姐姐长得好看,可是没想到穿着他衣服的姐姐可以这么好看。 他耳垂红得要命,视线都舍不得从阮明瑶身上移开。 明明只是套了件大号的衣服而已。 不对劲 封弘阳家住在市里有名的别墅区。 周围最近的公交站台离小区门口也有很长一段路。 阮明瑶下车后走了将近二十分钟才摸索到小区门口。 小区门口站着衣着整齐的保安,见她一个小姑娘独自出现在这里似乎有些惊讶。 受过良好训练的保安见她在门口徘徊不前,立刻上前询问:“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助您的吗?” “我……我找人。”阮明瑶不安地攥紧书包带子,低着头不敢和保安对视。 “是这里的业主吗?如果您知道门牌号的话我可以帮您联系一下。” “是、是的。”阮明瑶从口袋里掏出写着封弘阳地址的纸条,报给保安听。 电话很快被接起,阮明瑶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然后就是封弘阳的“阿姨我去接她就好。” 保安挂断电话:“很快就会有人来接您,麻烦在这里稍等。” 他示意阮明瑶可以进不远处的休息室。 阮明瑶无措地摆手拒绝,选择就站在门口等着。 “阮明瑶!”封弘阳来得很快,头从半开的车窗里探出来喊她。 车稳稳的停在阮明瑶身边,她不认识车的牌子,但光看外型也能知道它贵得可怕。 封弘阳从车上下来,替她拉开车门:“上车吧。” 阮明瑶坐车的次数极少,她僵硬的坐在副驾上,甚至忘了系安全带。 封弘阳没提醒她,反而直接探身上前想帮她系上。 阮明瑶被他突然凑近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体紧紧贴在座椅靠背上,满眼警戒的看着他。 封弘阳笑了笑,从她头顶扯过安全带。 “咔哒” 别墅区很大,封弘阳开车的速度明明不慢,阮明瑶却还是觉得过了好长时间才到他家。 她不知道是封弘阳故意绕路。 谁让这些房子都长得差不多呢。 “你怎么一点都不好奇我为什么可以开车?”封弘阳手按在方向盘上,注意到了阮明瑶的不自在。 阮明瑶愣愣地看向他:“啊?” “要十八岁才能拿到驾照开车。”封弘阳说,“你不会忘了我多大吧?” 阮明瑶抿嘴,她确实不知道封弘阳多大。 “你一点都不关心你的同桌。”封弘阳埋怨她,“那你知道我生日是几号吗?” 阮明瑶摇头。 “下周日!”封弘阳强调,“到时候来我家吃蛋糕。” 阮明轩想拒绝,她长这么大还从没给别人过过生日。 就连她自己和阮明轩,也只是在生日当天下两碗面吃。 “没驾照开车,犯法吧?”她扯开话题。 封弘阳被她一噎,解释道:“我就是急着来接你才开的,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又没几个人。我下周就满十八,可以拿驾照了!” “那、那挺好的,恭喜你。” 封弘阳能感觉出自己的同桌有些抗拒他,他把人带到家里。 一下车,阮明瑶明显松了口气。 只是面前的房子好大,前院的草坪就比她小区的绿化带面积还大。 “是阮小姐吗?”别墅里的阿姨听到汽车的声音走出来。 阮明瑶冲她点点头。 “周阿姨,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封弘阳问。 周阿姨:“已经放在书房了。” 封弘阳颔首,转头对阮明瑶说:“进去吧。” 阮明瑶跟着封弘阳走进书房。 实木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吃的,炸鸡的香味极其霸道地充斥着整个房间,旁边还有蛋糕和一些饮料。 “你还没吃饭?”阮明瑶放下书包,“那等你吃完了我再教你题目吧。” “不是不是。”封弘阳解释,“我得一边吃东西一边学才学得进去。” 他妈死活不同意他把这个习惯带去学校,天知道他在学校里过的有多痛苦。 封弘阳把桌上的吃的往旁边堆了堆,挪出一块勉强可以放书本的空地:“阮老师,你可以开始了。” —— 阮明瑶最后是被封弘阳派司机送回家的。 周围的邻居看她从豪车上下来,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我就说她不对劲。” “小小年纪的,狐媚子……这车可不便宜……” 阮明瑶没管他们说什么,这些人的嘴总是停不下来的。 “回来了?” “爸?” 阮建国破天荒的坐在家里,桌上摆着好些酒菜。 阮明瑶看向阮明轩。 阮明轩坐在阮建国身边,冲她微微摇头。 他也不知道这人今天发什么疯。 二十万 “来吃饭。”阮建国招呼她。 阮明瑶一点点的挪到阮明轩身边坐下,手心已经渗出了冷汗。 实在是阮建国给她留下的阴影太深刻了,阮明瑶小时候被他打怕了,现在即便阮建国不打人,她看见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害怕。 “你……十八岁了吧。”阮建国喝了口酒,问阮明瑶。 “没有,刚过十七。” 姐弟俩都摸不透他在想什么,阮明轩放在桌下的手握住阮明瑶的。 除了阮建国,没人碰桌上的东西。 “噢噢,十七、十七。”阮建国说,“也没什么区别。” 他又喝了口酒,说话都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你妈这个岁数都生了你们姐弟了。” “你还有脸提妈妈!”他的话显然触碰了阮明轩的逆鳞。 阮建国没理他,自顾自的继续说:“老家呢,有个远房的表哥,今年也差不多十八九岁,跟你差不多大。” “我看你俩挺合适的,已经跟他家说好了。”阮建国放下酒杯,“下个月就回去把婚结了。” “你发什么疯!”阮明轩起身,挡住他打量阮明瑶的眼神。 “爸,你说什么?”阮明瑶不可置信地看向阮建国。 “二十万。”阮建国朝阮明轩比划,“二十万是多少钱,能够给你讨个老婆还有剩的!” “他家还有个妹妹,再过两年也到嫁人的年纪了,我看配你正好。” 阮明轩放在身侧的手已经握成了拳,暴起的青筋彰显出他的怒气。 “狗东西。”阮明轩一拳打在阮建国那张还喋喋不休的嘴上。 两人登时扭打在了一起。 阮建国也不是能忍气吞声的人,虽然年纪上去了,可年轻那会打架打出来的经验是实打实的。 “小畜生你别不识好歹!” 阮明轩尚且留有几分余地,可阮建国是每一拳都实打实地往他脸上招呼。 如果不是阮明轩躲得快,恐怕鼻梁骨都要碎在阮建国手底下。 最后还是阮明轩占了上风,他死死把阮建国按在地上,恶狠狠地警告他:“谁都别想打我姐的主意。” 说话的时候,温热的鼻血还在顺着他的唇峰往下滴。 “没良心的白眼狼,狗娘养的东西……”阮建国嘴里还在骂骂咧咧,趁阮明轩不注意从他手下挣脱了出来。 走的时候还不忘捎带上桌上用塑料袋装着的菜和他没喝完的那瓶酒。 阮明瑶赶紧把跪坐在地上的阮明轩扶起来,用纸帮他堵住还在往外冒血的鼻子。 “没事,姐姐,你别怕。”阮明轩还不忘安抚阮明瑶的情绪。 她的手抖得厉害,被阮明轩轻轻握住。 “有我在,他不能把你怎么样。”阮明轩说,“我等会就去跟房东说,让他把门锁换了。” “他、他……”阮明瑶气得说不出话,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阮明轩手上。 阮明轩用指腹一点点抹掉她脸上的泪痕。 “楼下饭馆的老板说,我手受伤了,这几天就先让我去送外卖。”阮明轩用侧脸去贴阮明瑶的脸,“我带你出去兜风吧。” 阮明瑶脸颊的肉被他挤得变形,鼻尖都是他的味道。 “电瓶车不能带人。”她抽抽噎噎地说。 阮明轩笑:“没事,我走小路,没有交警。” “再说了,那么多外卖盒子,还得你帮我拎。”阮明轩给她看自己还裹着纱布的手,“我可拎不了。” “好。”阮明瑶的情绪稳定下来了点,答应他。 抵在墙角亲 楼下饭馆的外卖单子不多,且大多是附近熟客下的单。 阮明轩专挑近路走,送起来倒是也挺快。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路?”阮明瑶坐在车后座上,一双腿在阳光底下白得晃眼。 她才哭过的眼睛还微肿着,手里拿着阮明轩非要给她买的冰棍。 “也不是第一次送了。”阮明轩熟练地穿梭在小巷子里,绕过路边的小摊,“给我咬一口。” 阮明瑶换了自己没咬过的一面递到他唇边。 阮明轩一边看路一边咬下来一大口。 阮明瑶吃冰棍一向都是慢慢地舔,就怕冰到自己的牙齿,现在看到阮明轩咬下一大口在嘴里咀嚼。 看着都替他牙疼。 夹杂着热气的风吹起阮明瑶披散在身后的长发,即将消失在天边的夕阳把两人的脸都照射得红红的。 “在这等我,送完这一单就结束了。”阮明轩把车停在阴凉的树底下,弯腰从踏板上的外卖箱子里拿出最后一份订单。 “嗯。”阮明瑶从他手腕上拿下自己的发圈,叁两下绑起自己的长发。 她一共也没几个发圈,手上这个也不知道阮明轩是什么时候偷拿走的。 阮明轩拎着快要超时的外卖,抬手把阮明瑶刚扎好的头发揉乱,然后在阮明瑶跳起来打他之前撒腿跑进居民楼里。 下次一定要把这个发圈要回来,他想。 “你好,外卖。”阮明轩敲响一扇门。 敲了几下也没人来开门,阮明轩也不打电话,就站在门口一下下的敲。 “谁他妈的一直敲门啊!”好久里面才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沙哑又不耐烦,“你妈死了啊,敲这么久!” 阮明轩眼神一暗,缓缓开口:“我知道你想找的那个人在哪。” 男人咒骂的声音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消下去,他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这个看上去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阮明轩身量修长,穿着一身宽松的衣裤站在他面前,青涩的气息压都压不住。 “去去去,小屁孩滚一边去。”男人像赶苍蝇一样想把人赶走。 “你钱被人骗光,老婆也被他拐走了。”阮明轩顿了顿,“你就不想找到他?” 他漆黑的瞳孔一错也不错地盯着面前邋遢的男人。 男人被他看得背后发凉,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你什么意思?” “进去说。”阮明轩下巴抬了抬。 —— “怎么去了那么久?”阮明瑶等了好久,终于看到阮明轩从里面走出来,“是超时被客人骂了?” “嗯。”阮明轩抱住阮明瑶,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语气低落,“骂得可难听了。” “别往心里去。”阮明瑶拍着他的背安慰他。 太阳已经完全沉了下去,绿化带里传出不知名的昆虫发出叫声。 “我们去逛夜市吧。”阮明轩提议,从口带里掏出一百块钱。 “你哪来的钱?”阮明瑶问他。 “之前那个把菜泼我身上的人赔的。”阮明轩解释,“走,带你去买几件衣服。” 他牵起阮明瑶的手,十指相扣。 “车……” “没事,反正夜市就在附近。” 各式各样的小摊挤在街边,只剩下一条勉强可以让人通过的窄小凌乱的小路,挂在摊头的白炽灯发出刺目的光芒。 阮明瑶买了两样小吃,递给阮明轩一盒,还有一盒则是自己捧在手里。 盒子里的串串沾满了酱料,阮明瑶咬下一口,唇边就沾上了酱料的颜色。 阮明轩一边吃自己的,一边抬手帮她擦干净。 “二十块。”阮明瑶在一个卖衣服的小摊前站定,出声还价。 “小姑娘,二十块一件我进都进不来的呀。”摊主向她卖惨。 阮明瑶眼都不眨,接着说:“二十两件。” “别跟我开玩笑啊小姑娘,你年纪轻轻的,不懂我们赚钱的辛苦,哪里能这么乱还价。” “不行我们就走了。”阮明瑶说,转身转得毫不犹豫。 “诶诶,回来回来。”摊主咬牙跺脚,拉住阮明瑶,“就当我亏本了,你拿走,别跟别人说啊。” “小小年纪的,这么会砍价。” 阮明瑶笑笑,接过她装在红色塑料袋里的短袖。 棉制的短袖,领口还做了锁边,应该能多穿几年。 阮明瑶掏出短袖仔细看了看,确定自己没买贵。 她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看得阮明轩像是一颗心被泡在水里,泡皱了又被捞起来,然后被人一点点抻平上面的褶子。 “阮明瑶。” 姐弟俩走到夜市的尽头,拐角处已经是人迹罕至。 阮明轩越靠越近,鼻尖几乎要戳到她脸上。 阮明瑶被抵到墙角,面对阮明轩那张越放越大的俊脸,视死如归般闭上眼。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意料之中的亲吻却始终没有落下来。 她睁开眼睛,阮明轩正眼含笑意地看着她。 “你不会以为我要亲你吧?”他说,露出的笑在阮明瑶看来欠打极了。 她恼羞成怒地推开阮明轩。 没推动,一个湿热的吻落在她脸颊上。 “恭喜你,猜对了。” 阮明轩圈住她的手:“你别担心,阮建国的事情我来解决。” “我不会让他把你卖了的。” 你可以检查一下是不是处 接下来的几天阮建国都没出现。 阮明瑶以为他会就此消失,就像以前那样一走就是好几个月甚至几年。 “拿包烟。” 小超市走进来一个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黑色的鸭舌帽遮到眼睛,下半张脸被口罩挡住,黑色的短袖勒出他紧实壮硕的肌肉。 “要哪个牌子?”阮明瑶问。 小区里鱼龙混杂,这样的人阮明瑶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纵然心里害怕,她面上仍然镇定。 “最贵的。”他从钱包里掏出一踏钱扔在柜台上,“不用找了。” 阮明瑶把烟递给他,还不等她仔细检查钱的真假,人就冲进了柜台里。 喷洒过迷药的毛巾捂住她的口鼻,阮明瑶几乎是瞬间就昏死了过去,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已经是快要打烊的时间,店里除了她和这个男人之外,一个人都没有。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男人躲避着外面的监控,扛着阮明瑶上了辆面包车。 坐在副驾驶上的人赫然就是已经几天没出现的阮建国。 “我女儿这姿色,还算拿得出手吧。”阮建国在车里数着他手上的定金,“五十万我都觉得卖亏了。” “勉勉强强。” 男人把昏死过去的阮明瑶扔到车后座上,粗糙宽大的手掌捏住她的脸,审视物品一样观察她。 “皮肤不错,长得也还可以,就是不知道还是不是处。” “肯定是,我保证。”阮建国收好钱,笑得满脸谄媚,“我这女儿最听话了,不信你可以验一验。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他手放在车把上,是一个随时准备跑路的姿势。 “嗯。”男人淡淡回应,手上已经拿出了绳子准备捆人。 反正是卖进山里,是不是处的那些野人也不管,能生就行。他想,不如自己先把人搞了爽爽。 “老大,走吗?”司机问他。 他们的车套了假牌照,得趁夜里赶紧走,不然会被警察抓到。 “走。”男人叁两下捆住阮明瑶的手脚,在她嘴里塞上抹布,防止她醒来求救。 黑色的面包车隐没在夜色里,消失得无声无息。 阮明轩送完最后一单外卖回来,跑进超市想接阮明瑶下班,就看到里面空无一人。 “阮明瑶?”他在超市里绕了一圈没找到人,又跑到门口问周围还没有关店的人。 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阮明瑶的消失。 阮明轩心脏跳得厉害,明明汗水顺着额头不断地往下滴,他却像被扔进了冰河里,浑身冷得刺骨。 他强忍住内心的不安,问人借了手机。 “嘟……嘟……”对面的电话响了很久,才终于被人接起。 “谁?”阮建国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夹杂着明显的不耐烦。 “你把阮明瑶带到哪里去了?”阮明轩压抑住怒气问他。 阮建国一听是他,什么都没说,直接就挂了电话。 阮明轩再打过去,就是机器女声提示他对方已关机。 他想起超市里有监控,又赶紧跑去调监控。 黑白色的监控画面显示出阮明瑶被带走的全过程,但是那个男人暴露出来的信息实在太少,显然是有备而来。 阮明轩抖着手报了警。 好生养吗 “老大,前面好多交警。”司机说,声音有点颤抖。 男人准备脱阮明瑶衣服的手一顿,看向车外红红蓝蓝的一片灯光。 交警正穿着荧光服拦下一辆又一辆的车。 “慌什么。”男人看向交警手里测酒精的仪器,“你又没喝酒。” 这么说着,他还是趁交警没注意到他们的时候用外套盖住了阮明瑶手脚上的绳子,装作她只是在车后座上睡着了。 “咚咚” 交警屈指敲了两下主驾驶的玻璃窗:“查酒驾。” 司机透过后视镜瞥了眼车后座的男人,得到了他的眼神示意后才放下车窗。 朝着查酒驾的仪器吹了口气,仪器没闪烁。 交警摆了摆手示意他关上车窗。 司机松了口气。 “等等。”交警用手按住上升的车窗,“后座放的是什么东西?” 光线昏暗,他只能看见后座上鼓起一团。 男人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是我妹妹,睡着了。” “行了,可以走了。”交警放下手,示意他们离开。 黑色面包车顺利涌入前方的车流。 男人给用来捂住阮明瑶的毛巾上喷足了迷药,即便面包车行驶在乡间凹凸不平的小路上,不断颠簸,阮明瑶也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 他们要去的也不是阮建国之前跟姐弟俩说的老家,而是一个出价最高的买家那。 被浓重夜色笼罩的小乡村,只有一户人家的窗户里还亮着灯光。 昏黄的光亮引来了好几支飞蛾,光线被飞蛾挡住,在黄黑的土地上留下可怕的阴影。 “我听到汽车声音了,是不是人来了?” 屋子里一个只穿着一条打了两叁块补丁的短裤的男人站起来,脚上的拖鞋底下满是泥土。 他神色难掩激动,一双被贫穷懒惰侵蚀的浑浊眼睛里难得发出光亮。 坐在桌边的老人抽了口旱烟,不紧不慢地从口中吐出一口烟圈:“急什么,到手的老婆还能跑了不成?” 从相貌上来看,两人确实是亲父子,都长着同一张吃人的脸。 男人的母亲,此刻畏畏缩缩地站在墙边的一个女人,更像是这个家的奴隶。 她一句话也不敢说,哪怕她是妻子,是母亲,对于这个家来说也是极其卑微的存在。 还不如门口卧着的狗。 她垂眼看着自己手上青紫的痕迹,那双手就像发皱缺水的干枯树皮,皱纹和伤疤虬结着。 “陈庄,你要的货我带来了。”男人从车后座上扛起阮明瑶,就像扛麻袋似的。 被他叫做陈庄的那个男人叁步并作两步的从低矮的土屋里跑出来:“来了来了。” 他老子也跟在后面慢悠悠地走出来,似乎是要跟儿子一起检查这个女人是否有资格为他们老陈家传宗接代。 “怎么这么瘦,好生养吗?”陈庄粗略大量了眼不省人事的阮明瑶,面露嫌弃。 男人把罩在阮明瑶脸上的外套撤下来:“你自己看,要不要。” 他巴不得陈庄不要,好让他在找到下一个买家之前把人上了。 看到阮明瑶的脸,极少见到女人的陈庄被狠狠惊艳了一把,他咽了口唾沫,连声道:“要要要。” “剩下的钱呢。”男人忽略了陈庄想接人的手,问他。 陈庄的老子显然也对阮明瑶十分满意,二话不说就进去拿了钱。 出来的时候一手钱,一手链子。 铁制的链子上还浸着陈年干涸的血迹。 像是个小姑娘 男人接过厚厚的一捆钱,和司机一起沾着唾沫点起来。 那钱也不知道在家里的哪个地方藏了多久,每一张虽能看出岁月的痕迹却仍旧平整,显然是被好好保存着的。 陈庄接过毫无意识的阮明瑶,肉疼地看了眼被男人拎上车的钱。 “去,还捆在老地方。”陈庄他老子把链子递给陈庄。 “好。”陈庄接过链子。 拖鞋在泥土地上走过,扬起小小的一阵尘土。 这一折腾就到了大半夜。 陈庄在柴房里把阮明瑶放下,给她脚腕系上已经生锈斑驳的铁链。 昏暗的灯光下,铁制的冰凉链子贴上阮明瑶瓷白的皮肤。 陈庄的喉结动了动,手底下传来的触感温热细腻,勾得他欲火焚身。 阮明瑶的睫毛颤了颤,被陈庄握在手里的脚腕下意识地往外抽。 “你是谁?”阮明瑶睁开眼,质问眼前的人。 陈庄的脸半隐在黑暗里,让她看得不是很真切。即便如此,他眼神中透露出来的东西也足够让阮明瑶感到恶心。 “陈庄,你老公。”陈庄简短的作了自我介绍,还期期艾艾地盼望眼前的小美人会对他一见倾心。 阮明瑶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是阮建国把她卖了。 “你出了多少钱?我可以还给你,放我走。” 陈庄不假思索地拒绝了她。 他又不是傻子,万一把人放走了她去报警怎么办。 阮明瑶注意到他胯下的东西已经支棱了起来,她坐在地上,被绑在后背的双手往周围摸着,试图找到能用来反抗的东西。 只摸到了地上厚厚的灰尘和木屑。 她心里慌得要命,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庄,防备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落在陈庄眼里,却是眼前这个小姑娘正期待着跟他发生点什么。 显然是已经被色欲冲昏了头脑。 他向阮明瑶扑过去,手往她的胸部抓过去。 阮明瑶挣扎着往旁边躲,动作不免被脚上沉重的链条限制住。 陈庄扑了个空,还不死心,仿佛被勾起了令人作呕的征服欲。 阮明瑶慌乱间摸到一根干枯的木柴。 她腿上的绳子因为陈庄要给她绑铁链子,再加上绑着腿不方便他做那事,就解了。 阮明瑶从地上站起来,甚至比眼前这个男人还要高上一点。 她毫不犹豫地抬起没被绑住的腿踹向陈庄双腿间。 陈庄大概是没想到一个小姑娘这么生猛,结结实实地挨了她一脚。 痛得他当场弯下了腰。 阮明瑶趁机转身,被绑住的双手握着木柴,重重往陈庄脑袋上打去。 陈庄又挨了一棍,上下一起疼得他眼冒金星。 即便这样人也没被打晕过去,阮明瑶握紧手里的木棍,心脏跳得厉害。 还是她力气太小了。 陈庄与她拉开距离,缓了缓。 被她这么一闹,陈庄也没有兴致跟她搞那事了,满脑子都是要把阮明瑶打服。 打到怕他为止。 他重重的一脚踹在阮明瑶小腹上,挥起拳头就要朝她的鼻梁去。 阮明瑶被他踹倒在地,剧烈的疼痛从小腹处传来。 “陈庄,你家老娘又在发疯,赶紧去拦住她啊。” 邻居家的大婶满脸不耐烦地闯进陈家院子,手里还抓着被陈庄他老娘摔死的鸡。 她是不敢拦发疯的陈庄老娘的,那老婆子早年被陈庄他老子打出了神经病,隔段时间就要犯一回,那是见人就打,根本没人敢拦。 她一路找到传出声音的柴房,就看到陈庄正举着拳头好像要打人。 邻居大婶就像她手里那只被捏住了脖子的鸡,一下就收了声。 过了几秒她又像是不甘心自己家的财产被人就那么轻易破坏了,还是出声说:“快去管管你老娘吧!” 她语气里满是埋怨,似乎这样就能让陈庄理亏,从而注意到她。 陈庄也确实如她所愿地看向她,说:“人在哪?” 他买老婆的钱还是问邻居家借的,此刻总不能对她置之不理。 会被乡里乡亲的唾沫星子淹死的。 “就在我家里。”邻居大婶拍腿抱怨,“你是不知道她这次疯得多厉害,要不是你爹没拦住我也不会来找你……” 陈庄跟着她往外走,她趁机瞥了眼柴房。 好像是个年轻小姑娘。 那种药 “你是说你姐姐失踪了?” “嗯。”阮明轩说,“是我爸卖了她。” “人口买卖?你姐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阮明瑶,十七岁。” 警察记录下阮明轩说的话,起身去调监控:“我记下来了,如果有后续会通知你,你现在可以回家了。” “不,我也要看监控。”阮明轩不想错过丝毫关于阮明瑶的信息。 他提出的要求也不算过分,稍微坚持一下警察就答应了他。 黑白色的监控里,空无一人的街道,一辆面包车显得十分可疑。 阮明轩紧皱着眉头,几乎可以确定阮明瑶就在这辆车上。 警察也注意到了这辆车的异常,去查了车牌号,发现果然是一辆套牌车。 车辆最后消失在x省的入口,再往后他们就没有权限查了。 “如果人被带去了x省,我们是没有权限调查的。”警察看着阮明轩说,“想要知道这辆车的下落,你就只能去x省报案。” 一个省,省下还有那么多市,调查的难度可想而知。 阮明轩见警察不愿再管这件事,只好推门走出去。 “x省那个村,听说拐卖出了名的。” 隐约的议论声从没关好的房门中传出来。 阮明轩的脚步顿住,停在门口。 “是啊,都是些地头蛇,没人敢管。村里那么多光棍,又穷,不靠这种下作手段怎么可能又有傻子嫁过去。” “那边的人不管吗?” “管这事干嘛,你把人救出来,犯罪的那个又判不了几年,村里那些人又要集结起来去警局闹,那一个村几百上千人的,你受得了?” “对啊,而且那些女的,生了孩子就老实了,你把她救出来她也不见得感激你。指不定还怪你抓她老公……” 阮明轩默默记下了村名,走出警局。 月光被厚重的云朵遮蔽,只剩零星的几点星闪烁在空中。 —— 陈庄把好不容易不折腾的老娘控制住,用麻绳捆了压进柴房。 阮明瑶被突然扔到她面前的老人吓了一跳,抬眼就看见陈庄和邻居大婶站在门口。 邻居大婶的眼神毫不避讳地落在她身上:“这就是你花四十万买的女人?” “嗯。”陈庄从口袋里摸出点零钱塞给她,算是赔了她鸡的钱。 “我看她挺机灵的,可别像你老娘一样给打成疯子了。”邻居大婶说,“我看关到她把孩子生下来就差不多了。” “捏住孩子可不就捏住他老娘了。” 陈庄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便忍不住向她抱怨道:“你是不知道,这女的,我一靠近她就要打人,不打服她怎么行。” “这好办。”邻居大婶一拍手,“村头那个卫生所有那种药,你给她喂下去,保管老实了。到时候还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当真?”陈庄眼睛一亮。 “不然你以为我儿媳妇怎么怀的?” 陈庄知道她家那个儿媳妇,据说以前是个大学生,来的时候也总是想跑,没少被打。 后来生了孩子就认命了,现在在家里任劳任怨的。 “我试试。”陈庄说,心里盘算着等天亮卫生所开门了就去拿药。 等她起反应 “你开过车吗?” 封弘阳手握方向盘,副驾驶上坐着阮明轩。 纵然阮明轩心系阮明瑶的安危,也还是注意到了封弘阳那实在惨不忍睹的车技。 “放心。”封弘阳嘴硬,心里也不免慌张。 他正上着课就被阮明轩喊出来,一听说阮明瑶出事了就毫不犹豫地答应帮助阮明轩。 两人按照导航的提示一路开到那个村子。 价值不菲的豪车车轮上裹满了泥土,车门上也溅了不少泥水。 到了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导航找路也变得艰难起来。 阮明轩看向车外,附近正好有车轮碾过的痕迹,很显然这几天还有车来过这里。 “跟着车轮印子走。”他说,“看到村口就停下,他们人太多,我们要是被注意到了想要救阮明瑶就难了。” 这村子就靠拐卖人口娶老婆,整个村里的人都是利益共同体。 阮明轩怕的就是把阮明瑶带出来的时候会被村民一起围堵。 —— 陈庄早早去卫生所拿了药。 都不用他明说,卫生所那个老医生早听说了他家买媳妇的事,看到他进来就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这药猛得很,就是起效有点慢,你少放点。”老医生把药递给他。 陈庄接过装药的小瓶子,连连向他道谢,然后迫不及待地回了家。 阮明瑶被关在柴房,从晚上饿到天亮。 她舔了舔干裂的唇瓣,一错不错地盯着从门缝里透过来的一点光。 如果那个畜生还想强暴她,那她就自杀。 或者,想办法杀了他。 陈庄他老娘就躺在阮明瑶身边,浑浊的眼珠子一动也不动,蜷缩着身体。 “吱呀” 柴房的门被人推开,陈庄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阮明瑶警惕地看着他。 陈庄手里端着碗稀粥,老医生给他的药已经在粥汤里化开。 陈庄的老娘听到动静也看过去,看到他手里拿了吃的,不等他走近就拼命往他跟前凑。 陈庄躲避间,手里的碗砸碎在地上。 不仅碎了个碗,还浪费了他的药。 陈庄又急又怒,照着他老娘的脸就是一耳光,然后拽着她身上的麻绳把人拖出了门。 门外依稀传来哭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求饶。 阮明瑶慢慢挪到身后的柱子上,把手上绑着的绳子靠在粗糙的柱子上摩擦起来。 外面的哭喊声渐小,阮明瑶也逐渐减小了手上的动作。 她不知道陈庄什么时候会进来。 “喝点水。”陈庄又重新端了碗水进来。 他脸上堆着笑,完全看不出来刚刚才打过一个老人。 阮明瑶身后的动作停下,浑身僵硬地看着陈庄,生怕他发现自己的小动作。 还好陈庄的注意力都在他手上的那碗水上。 他怕药力不够,特意多放了几颗全放了进去。 阮明瑶怕激怒他,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小口。 含在嘴里,准备等他出去了再吐出来。 陈庄却像是识破了她的小心思,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口,把还有些烫的热水全倒进了她嘴里。 阮明瑶猝不及防地咽了不少,剩下的她不肯吞的就顺着她的嘴角淌了下去。 陈庄想着自己下的药量也不小,这女人虽然没有全部喝完,但估计也能起效。 他干脆放下了杯子,站在门口等阮明瑶起反应。 姐姐这里不可以(微h) 阮明瑶的喉咙被水烫得有些疼,原本扎着的马尾也在挣扎间散落下来不少。 碎发凌乱地散在她眼前,她低垂着眼睛。 陈庄看不清她的表情,也没有那个兴趣去研究她的想法。 他手上还残存着她皮肤细腻的触感,陈庄倚在门框上,已经开始幻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然后就被人从背后捂住了口鼻。 阮明轩死死抱住陈庄,示意封弘阳用手里的绳子捆了他。 他恨不得直接勒死这个人。 在陈庄开口叫人之前,封弘阳眼疾手快地掏出从陈庄家桌上找到的脏抹布堵住他的嘴。 两人把被捆成长长一条的陈庄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揍。 陈庄痛得呜呜叫,身体蜷缩成了一团。 阮明轩从他身上摸出铁链的钥匙,替阮明瑶解开桎梏。 沉重的链条已经把她的脚腕压出了红印,阮明轩看在眼里满眼都是心疼。 阮明瑶在他的搀扶下站起来:“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经历了这一遭,她看到除了阮明轩以外的男人都害怕。 “本来是没这么容易找到的。但是我们运气好,在村后面的河边碰到了这家的邻居,她指路来的。”封弘阳收拾完陈庄,起身对阮明瑶说。 “谢谢你。”阮明瑶拽着阮明轩的衣服不敢松手。 “快走吧,不然被别人发现了就惨了。”封弘阳说。 说来也奇怪,他们翻墙进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一个老婆婆,看到了他们也没喊叫。 封弘阳怕她后面会带人来。 阮明轩显然也跟他想到了一处,一把抱起阮明瑶和封弘阳跑了出去。 走的还是陈家屋后那处矮墙。 封弘阳还给这年久失修的土墙蹬掉了一大块土下来。 叁人逃出陈家,又碰上了那个指路的邻居。 女人灰头土脸披头散发的,视线落在被阮明轩抱在怀里的阮明瑶身上,满满都是羡慕。 “你,也想走吗?”封弘阳试探着问她。 女人被他这一问,眼里立刻涌出了泪水,她边哭边摇头,示意他们赶紧跑。 跑上了封弘阳的车,阮明轩才后怕了起来,他把阮明瑶放在后座上,背后浮上一层被吓出来的冷汗。 “走了走了。”封弘阳发动车子,从后视镜里观察阮明瑶的反应。 似乎是因为他在,她很紧张,手紧紧拽着阮明轩的衣服。 封弘阳默默地升上了车中间的挡板:“你们姐弟聊聊吧,这挡板隔音的。” “姐姐……”阮明轩的手小心翼翼地握住阮明瑶的,生怕自己力道重了,眼前的人会就此消失不见。 “阮明轩……呜……”阮明瑶受的委屈在触碰到弟弟的温度时尽数爆发了出来。 没人知道她一个人被关在那里的时候有多害怕。 阮明轩抱住姐姐,她小小的,在自己怀里颤抖着流泪。 “姐姐,没事了。”阮明轩像安抚小孩一样拍着她的背,“我已经找好了房子,我们搬到阮建国找不到的地方去。” 他的脸颊贴上阮明瑶的发顶,把她整个人圈在自己怀里。 与此同时,陈庄下给阮明瑶的药也在渐渐发挥作用。 阮明瑶感觉到身体的温度在不断攀升,她无措地并了并双腿,试图缓解身下传来的痒意。 “怎么了?”阮明轩现在对她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十分敏感。 阮明瑶潮红着脸抬头,她的眼眶和鼻子都哭得红红的。 “难受。”阮明瑶说,“阮明轩,我难受。” 她贴在阮明轩身上,试图依靠他的身体来降低自己身上的温度。 药物使得她有些神智不清,阮明瑶不小心滑坐到阮明轩的膝盖上。 车辆行驶在高低不平的小路上,每颠簸一下阮明轩的膝盖就会碰到她的那里。 “姐姐,你怎么了?”阮明轩稳住她的身形。 阮明瑶的额间渗出一层薄汗,迷蒙地对上阮明轩担心的眼睛:“我不知道,阮明轩。” “我……我下面难受。” 阮明轩看向自己的裤子,已经被她流出来的水打湿了一小块。 “姐姐,这里不可以……”阮明轩犹豫着说。 这可是在封弘阳的车里。 深一点(h) 可是贴着他的身体热得可怕,阮明轩摸了摸她的额头,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他们给你下药了?” 阮明瑶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只一味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少年的性器被她蹭得隔着布料硬了起来。 但比起情欲,阮明轩心中更多的是愤怒,他根本不敢想晚去一步会发生什么。 阮明瑶拉着他垂在身侧的手去摸自己的下体。 触手一片湿滑的柔软,手指稍微用力就能陷进去。 阮明瑶在阮明轩怀里就像只小猫似的,又软叫得又轻。 阮明轩的手指隔着阮明瑶的裤子抚弄她的花穴,布料摩擦过柔嫩的软肉,又被手指顶进穴口。 “姐姐……”阮明轩低声喊怀里的人。 “嗯……”阮明瑶下意识地答应他,手却抓着阮明轩的,想让他进得更深。 但是裤子的布料因为她双腿打开的动作绷得紧紧的,阮明轩的手指就算想再进一步也难。 他抖着手解开阮明瑶裤子上的扣子。 裤子的拉链被拉开,露出了包裹在里面的白色内裤。 阮明轩的手就顺着内裤的蕾丝边缘摸了进去。 原本紧紧包裹着花穴的内裤因为有异物的进入变得拥挤,迫使阮明轩的手不得不紧贴着姐姐不断流水的花穴。 肉核早就因为阮明瑶的情动充血挺立,硬硬的被阮明轩压在手下。 他稍微动一下都会摩擦到这一小小的肉粒,然后引起身下人轻微的颤抖。 阮明瑶头靠在阮明轩的肩膀上,鼻尖满是阮明轩的气味。 淡淡的薄荷香味莫名让她心安,呻吟声也放肆了起来。 那弱弱的像小猫撒娇的声音就像片轻飘飘的羽毛,一下下地挠在阮明轩的心上。 他的手完全包裹住了阮明瑶的花穴,手掌心里全是姐姐的淫水。 阮明轩拨开穴外两瓣闭合的软肉,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 外面的路上川流不息,甚至车子前面还坐着一个人。 他的手却伸进了姐姐的肉穴里。 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小穴轻易就容纳了阮明轩的一根手指,内里湿热的媚肉紧紧吸附住这根闯进来的异物。 “呜嗯……”阮明瑶哭着偏头,压在阮明轩脖颈处跳动的脉搏上,“动、动一下。” 腿心因为他手指的进入痒得让她难以忍受。 阮明轩空着的手拍了拍她的背,然后往肉穴里送进第二根手指。 两根手指模仿交合的动作在她穴内缓缓抽插起来。 她流的水实在太多,阮明轩的手指像是浸泡在了淫水里一样,抽动时还能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 阮明瑶甚至能感受到体内手指上的指纹。 就这么一下下的摩擦在她的嫩肉上。 在药物的作用下,阮明轩甚至不需要过多的技巧,简单的抽插动作就能让怀里这具敏感的身体高潮。 车里的空调不断吹出冷风,也没能把这狭小空间内的温度降下来。 因为高潮而痉挛的穴道紧紧绞住阮明轩放在里面的手指,努力想要吞吃下去更多。 阮明瑶低低喘息着,手指因为快感不由自主地攥住阮明轩的衣服。 可是,还不够。 30手指一路都插在穴里(h) 阮明瑶的臀肉隔着布料压在阮明轩腿上,因为欲望一上一下的在阮明轩大腿上动着。 湿热的肉穴即便刚刚经历过高潮,也依旧在吞吃阮明轩的手指,里面的媚肉吸附在他手指上,贴着他的指腹蠕动。 “姐姐。”阮明轩低头喊她,裤裆里的性器早就因为情欲产生了反应。 胀得他难受。 阮明轩耳边充斥着阮明瑶低低的呻吟声,那么小的声音却具有极强的侵略性。 因为药物的作用,阮明轩想要把手指抽出来一点,靠着他的阮明瑶都会发出哼哼唧唧的抗议声,丝毫不顾他的感受。 阮明轩忍得难受,但也知道此时此刻不是最合适的时间和地点。 他用手指勉强帮阮明瑶平复她翻腾的欲望。 一路上,姐弟俩都保持着面对面坐着的姿势,阮明轩的手就一直插在阮明瑶的穴内,在她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戳两下。 穴内流出来的淫水顺着他的手掌往下流,浸湿了阮明瑶没有完全脱下去的裤子。 阮明轩被身上的人折磨得头脑发昏,隐约看到车外掠过熟悉的风景。 仅存的理智让他把手指从姐姐穴内抽了出来,然后给阮明瑶整理好衣服。 做完这一切,封弘阳的车也差不多开到了阮明轩之前告诉他的地址。 是他背着阮明瑶找好的房子,本来想着过几天搬过来,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阮明瑶就像是一个发高烧的病人,意识不清地半闭着眼睛,任由阮明轩随意摆弄。 “她怎么了?”封弘阳停好车,降下挡板。 阮明轩抱着软绵绵的阮明瑶下车:“身体不舒服,我先带她回家。” “要不要去……”医院。 封弘阳话还没说完,只看见阮明轩走得飞快,远远的只能听见他的一声道谢。 房门几乎是被阮明轩踹开的,他匆匆进门把阮明瑶放在沙发上。 沙发上的防尘袋还没拆,身体压上去就会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他想着先去把床铺了再把人抱进房间,卧室那张床就只有个床板,东西还在储藏室里。 半步都没走出去就被阮明瑶拉住,她借着拉阮明轩的力道挺起上半身往他身上凑。 湿热的唇瓣落在阮明轩的嘴角。 “别走……”阮明瑶喃喃,“我害怕,阮明轩,我害怕……”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落。 阮明轩尝到了,苦极了。 他抱住阮明瑶,回应她:“我在,姐姐。” 她身上烫得很,显然那药还在发挥作用。 阮明瑶笨拙地张嘴去亲阮明轩,学着他的样子去勾他的舌头。 阮明轩被她毫无章法的轻吻弄乱了呼吸,手按在她背上的内衣扣子上,隔着衣服就解开了她的内衣。 沙发上的防尘袋被两人身体压上来的重量弄得沙沙作响,但陷入情欲的两个人谁都没去管这点声音。 “好热,好痒……”阮明瑶意识不清地说着。 阮明轩的脑袋就埋在她的胸口,湿热的唇舌贴在她的乳肉上,吸吮着她的乳尖。 舌尖顺着她的乳晕打转,时不时碰到她发硬的乳尖,激起阮明瑶身体的一阵战栗。 粗硬的黑发蹭着她胸口上的皮肤。 31帮弟弟戴套(h) “姐姐,你会不会后悔?” 发烫的龟头抵在阮明瑶不停流水的穴口,阮明轩蓦地抬头问她。 他故意存了私心在把她撩拨到按捺不住的时候再开口,心里却还是忐忑不安。 阮明瑶眼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脸颊泛红,缓缓摇了摇头。 “不会,不会后悔。” 她握住阮明轩因为紧张而冒汗的手:“永远不会。” 说完,她只觉得脸上的温度升得更高,转过头去躲开阮明轩的视线。 她热热的手心贴着阮明轩的手,阮明轩耳边全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他低头去亲阮明瑶。 湿热的唇瓣压在阮明瑶的嘴唇上,两人的呼吸交织。 “姐姐。”他眼角渗出一点泪液,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因为激动而颤抖。 阮明瑶抬手抹掉他眼角的泪:“哭什么?” 阮明轩把脸贴在姐姐手心中,从旁边摸出一盒安全套。 他早就备好的。 “帮我戴上。”他把拆开的套子递给阮明瑶。 “怎么戴?”阮明瑶捏住那个小小的橡胶制品,皱眉看着。 她从来没见过这种奇怪的东西。 “就是,就是套到我这上面。”他指了指自己充血肿胀的性器。 灼热的性器就抵在阮明瑶的小腹上,马眼处流出的液体顺着龟头流到她的皮肤上。 阮明瑶像是手里捧了个定时炸弹,她看都不敢看阮明轩胯下的那根东西,明明心里清楚等会他就会用这玩意戳到她身体里去。 “快点呀。”阮明轩催她,“姐姐……” 他尾音上翘,像小勾子一样勾动阮明瑶的心弦。 “我、我不会。”她想把手里的东西塞给阮明轩。 阮明轩故意躲开她的手,把使用说明展开给她看。 “照上面写的做。”他说,“很简单的。” 翘起的性器戳在阮明瑶的大腿根处。 阮明瑶红着脸,手里拿起套子胡乱往他那个地方戴上去。 即便阮明轩已经买了最大号的避孕套,尺寸可观的性器想要套进去也有些艰难。 阮明瑶没戴准,那团还没展开的橡胶套子就落在龟头上。 “没戴好呢,姐姐。”阮明轩性器上挂着套子,去抓阮明瑶的手。 阮明瑶被他磨得没办法,只好起身坐在他面前,低头去帮他弄龟头上的套子。 安全套也带着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气,摸上去滑腻腻的,阮明瑶得用手撑开那个口才能让它套住阮明轩的龟头。 卷着的套子在她手下一点点被展开,直至彻底裹住阮明轩粉色的性器。 肿胀的肉棒撑开橡胶薄膜,被阮明瑶握在手里。 阮明轩动了动腰,性器在她手里磨了磨,然后他就看到姐姐的脸红得好像要滴血。 伸手撩开散落在阮明瑶眉间的黑发,阮明轩重新把人压在沙发上。 龟头隔着橡胶在她流着水的穴口蹭了又蹭,抵在微微张开的肉缝上。 “我进去了,姐姐。”他说,“可能会有点疼。” 阮明瑶没说话,点了点头。 龟头顶开肉缝,挤进窄小的穴道内。 “呜啊……”阮明瑶任由阮明轩扣住她的手,十指交握。 窄小的穴内骤然闯进来一个巨物,里面的媚肉自发的吸附在堪堪塞进来一点的龟头上,对它产生了一点排外的压迫力。 阮明轩也不好受,他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只觉得隐约泛着点疼,又有一些不可言说的快感。 “放松点。”阮明轩亲亲阮明瑶渗出细汗的额头,“太紧了,姐姐。” 紧得他进不去,又怕多用力会弄疼她。 32一边做一边喊她姐姐(h) 阮明瑶在阮明轩身下轻轻喘着气,试图缓解身下传来的那一点疼痛。 阮明轩的手指在揉捏她的阴核,小小的充血的一点被他按进肉里左右晃动,刺激得肉穴不断分泌出更多的液体。 淫水顺着卡在穴口的龟头流到阮明瑶的腿根,穴内也不像刚开始那样紧了。 阮明轩试着缓慢将自己的性器推进去,同时观察着阮明瑶的反应,见她没有露出不适的表情才放下心来。 尺寸吓人的肉棒在窄小的穴道内进得艰难,原本紧闭成一条缝的穴口被肉棒的形状撑得发白,艰难地容纳着它。 穴内层迭的媚肉被阮明轩的性器一点点挤开、撑平。 两人的肉体彻底贴合在一起,从里到外的。 阮明轩伏在阮明瑶身上,隔着温热的皮肉就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心跳。 “嗯啊……别进来了……”阮明瑶忍不住说,“好涨……” 穴道内似乎已经到了容纳的极限,刚好把阮明轩的性器整根吞吃进去。 坚硬的龟头戳在宫口的软肉上,再稍微往前一点就能挤到她的子宫里面去。 阮明轩挺腰,在阮明瑶的体内缓缓抽插起来。 粗糙的棒身上虬结的青筋跟随他插进抽出的动作刮过娇嫩的肉壁,甬道里的媚肉紧紧附着在棒身上,阻碍他抽插的动作。 隐约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两人相连的地方传出来。 尽管阮明轩已经尽量克制自己的动作,但是刚开荤的少年根本把持不好自己的力道。 盛满精液的囊袋一下下地拍打在阮明瑶的臀部,把白嫩的皮肤撞得发红。 陌生的快感自脊椎攀升至大脑,阮明瑶眼里被逼出了泪水,偏头张嘴咬在阮明轩脖颈上。 即便这样也没能抑制住她喉间的呻吟,破碎娇媚的声音从她口中溢出,伴随她带给阮明轩的那一点疼痛,猛烈地冲击着阮明轩的神经。 “会被人看到的,姐姐。”阮明轩等阮明瑶松了口才出声。 他还故意往旁边歪头,把阮明瑶咬出来的牙印像是炫耀战利品一样展示在她眼前。 同时身下撞得又重又快,粗大的东西在狭小的穴口整根的进出。 “呜……轻点……”阮明瑶伸手去碰那个牙印,“明、明天……能消掉吧?” “不知道。”阮明轩故意逗她,“你咬得太重了。” “哈啊……那还、还不是因为你……”阮明瑶被他弄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穴内的软肉被他的肉棒撞击得又酸又麻,淫水不断地流出来,又在穴口被肉棒磨成一片白沫,黏糊糊的沾在她大腿根处。 “呜呜……轻点……啊……” 阮明瑶的脚趾都爽得蜷缩了起来,整个人如菟丝花一般缠绕着阮明轩。 “姐姐。”阮明轩抱着她,恨不得把人嵌进自己身体里,骨血交融。 他一声声的喊着姐姐,把阮明瑶喊得神志不清,哪怕用手捂住他的嘴,声音还是能从指缝里泄露出来。 “别、别叫了……” 湿滑的舌头纠缠住她葱白的手指往口中拖,声音才如她所愿的停了下来。 33怎么就一个房间 “别、别舔……”阮明瑶试图从他嘴里抽出自己的手指。 阮明轩的牙齿轻咬在她的关节处,舌尖舔过她的指腹,含在嘴里重重吸吮。 “你……啊……”湿热的触感从指尖不断传来,身下又被阮明轩撞得发麻。 阮明瑶已经分不清是不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了。 小穴在肉棒的抽插下越绞越紧,不用多少下便泄了大股的水出来。 内里的媚肉紧缩着,把高潮的感觉送到大脑皮层。 肉棒被穴肉紧紧含住,媚肉吸附在柱身上不停翕张,阮明轩也跟着喘着气泄了精。 浓稠的精液灌满套在性器上的安全套,肉棒拔出来的时候甚至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穴口的软肉被他操得往外翻开,已经变成了淫靡的艳红色。 “好像肿了。”阮明轩伸手碰了碰那两瓣可怜的软肉,“疼吗?” “不疼。”阮明瑶摇头,药物似乎已经失效了,困意占据了她的神经。 阮明轩把灌满了精液的套子扔进垃圾桶,也顾不上穿条裤子,半软的性器就在他胯下,明晃晃的占据了阮明瑶大半的视线。 她捂住眼睛。 这东西……怎么这么大。 “你去哪里?”注意到阮明轩走动的声音,阮明瑶问他。 “铺床。”他说,“不然没地方睡。” “我还没问你,这房子哪里来的?”阮明瑶想起这茬,强打起精神支起身子问他。 她被啃咬得红肿的乳尖还翘挺挺的立在空气中,原本身上穿的衣服早就不知道被阮明轩扔到了哪里去,连个遮盖的东西也找不到。 阮明轩看向身上满是他痕迹的阮明瑶,说起自己早就找好的借口:“阮建国给的钱。” 阮建国……那应该就是卖她得来的钱。 阮明瑶垂下眼睛。 不对,卖她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阮明轩哪能这么快就找好房子。 “你说谎。”阮明瑶抬头,“到底是哪来的钱?” 一瞬间高利贷、赌博、贩毒等一系列来钱的想法都在阮明瑶脑海中过了个遍,但她更愿意相信弟弟不是这种人。 “真的是阮建国给的。”阮明轩解释,“他每个月都会给我点钱,我怕你知道了难过就没说,全存起来了。” 这倒是有可能,阮明轩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在他看来总是要接续他家香火的。 阮明瑶倒是没有因为阮建国的重男轻女难过,她已经习惯了。 甚至还有点庆幸他还愿意分阮明轩一点好。 “存了多少?”阮明瑶问他。 “不多,租了这个房子再加上添了点必备品,没剩的了。”阮明轩从储藏室抱出床单被子等一系列东西。 杂七杂八的从他托起的位置一直堆到他下巴。 阮明瑶赶紧从沙发上下去帮他,结果腿一软差点摔倒。 阮明轩吓得扔了东西就去扶她:“姐姐,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阮明瑶双腿打颤,站都站不稳,闻言瞪了他一眼,又被扶回沙发坐好。 “你看着就行,我来。”阮明轩捡起地上的东西,一样样往房间里搬。 阮明瑶视线就随着他的动作在整个房子里扫过。 这房子跟他们之前住的差不多大,只是…… “怎么只有一个房间?” 34舔 储藏室倒是大得跟房间有的一拼,就是已经被阮明轩塞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 阮明轩一边铺床一边岔开话题:“我明天回去一趟,把衣服什么的都拿过来。” 崭新的床单他前两天才洗过,展开的时候还能闻到上面洗衣液的味道。 四角被他扯直,平平整整的压在床垫下。 他做完这些也不过几分钟,阮明瑶已经困得闭上了眼睛,歪着头靠在沙发上,看上去随时都会摔下来。 阮明轩大步走过去,打横抱起阮明瑶,手臂接触到她光滑的皮肤,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的馨香。 他把阮明瑶放到床上,自己也跟着躺在她身侧。 胯下才射过一次的性器又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他做贼似的偷摸着把性器塞到阮明瑶双腿之间。 —— “能遮住吗?”阮明瑶望着阮明轩贴在脖颈上的校服领子,总觉得他稍微动一下那个牙印就会露出来。 “可以,没人会发现的。”阮明轩安抚她。 镜子里映出那个淡红的牙印,经过了一晚上已经没有那么明显,可落在阮明瑶眼里还是觉得十分惹眼。 “要不你穿件高领在里面吧?”她摸了摸那个印子,心中懊恼。 阮明轩把她按到餐桌前,桌上是他早起买好的早饭:“哪有人大夏天的在里面还穿高领的,这不是此地无银叁百两吗?” “也是。”阮明瑶还是盯着那块地方,“要是有人问就说是蚊子咬的。” 淡红色的一小块,不仔细看也挺像蚊子印的。 阮明轩点头,劝她赶紧吃早饭。 热腾腾的豆浆油条,是他在楼下早餐店买的。 这房子离学校很近,走路过去也就五分钟,姐弟俩吃饭也不用像以前一样慌忙了。 阮明瑶就着豆浆咬下一口油条:“搬来了这里的话,不好回去打工了呀?” 那他们的生活开支怎么办? “餐馆老板在这附近有亲戚开店,我已经跟他说好了,我去他亲戚的店里帮忙。” “那我怎么办?”阮明瑶问他,家里光靠他一个人打工的钱肯定不够。 “你专心学习就好了。”阮明轩说,“那个亲戚人挺好的,看我手脚快,一个人能顶他们店里两叁个人,愿意给我两倍的工资。” “有这么好?”阮明瑶半信半疑,“那这样你要做的事情也太多了,会很累的。我还是也在这附近找个兼职吧。” “别,可千万别。”阮明轩说,“我已经在这附近给你打探过了,没有店招人了,你就负责好好学习,考上州大。” 她还想说话,手上的油条被阮明轩推着塞进了嘴里。 “快吃快吃,要迟到了。”他说。 阮明瑶被油条噎得说不出话,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明明还有半小时。 阮明轩却一个劲地催着她吃饭,说让她早点吃完了去学校背书。 阮明瑶被他催得叁两口吃完了油条,又端起杯子喝完了豆浆。 嘴角残留了一点豆浆渍,阮明瑶抽了张纸准备擦干净。 下一秒阮明轩那张脸就凑到她跟前,狗似的伸舌头舔干净了她的嘴角。 “欸、你!”阮明瑶瞪他,重新用手里的纸擦了嘴角,“不嫌脏啊。” 35门内传来的声音虚弱又不耐烦 去了学校,整整一个上午,阮明瑶都没看到封弘阳人。 她趁着课间悄悄问了声坐在自己前面的女生。 那女生听了阮明瑶的询问,反而露出惊讶的表情:“你不知道吗?封弘阳昨天因为无证驾驶被警察抓了,下午交警还来班上做安全出行的宣传了。” “哦对,你昨天没来学校。”她忽然想起来这茬,“不过封弘阳家管得挺严的,不知道这事被他爸妈知道了会怎么样。” 事情听上去很严重,阮明瑶攥紧垂在身侧的校服裙摆,都怪她。 “欸,你去哪?要上课了!”女生见阮明瑶站起来急急地往外走,瞟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赶紧出声提醒她。 下一节课的老师就靠在走廊的栏杆上等上课铃,阮明瑶出门就能看到。 她匆匆往阮明轩教室走去,眼疾手快地把坐在后门的阮明轩拉出来。 “怎么了?”阮明轩站在她面前,替她挡住了外面晒人的阳光。 阮明瑶双手不安地交握着:“封弘阳无证驾驶被警察抓了。” 被警察抓走,在阮明瑶眼里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乍一听到这个消息,阮明轩也有些惊讶,他握住阮明瑶的手安慰她:“等放学了我陪你去找他,你知道他家在哪对吗?” 阮明瑶无措地点头,眼里已经含了泪水:“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他也不会……” “不是你的错。”阮明轩伸手替她擦掉淌下来的泪水,“我们去找到他就好了,他不会有事的。” “可、可是……”阮明瑶满脑子都是小时候和阮明轩被关在警局的情形。 她怕封弘阳也会被关在里面的坏人打。 阮明轩知道她在想什么:“你要是不放心,我现在就和老师请假,你把他家的地址告诉我。” 阮明瑶摇头,抬手抹了抹被泪水弄得发痒的眼睛:“算了,你去上课吧。” 铃声透过广播传遍整个校园,还在外面的学生都陆续跑回了教室,路过站在门口的两人时不免侧目。 “你去上课,放学再说。”阮明瑶把人推进教室。 “那你等我放学。”阮明轩进教室的前一秒回头嘱咐阮明瑶。 “嗯嗯。”阮明瑶在他身后胡乱点头,然后踩着铃声往自己教室跑去。 眼看要到教室门口了,阮明瑶回头望了眼,确认阮明轩注意不到自己后,猛地换了个方向。 随便寻了个理由向班主任请假,阮明瑶顺利拿到假条,在校门口保安的一番盘问下走了出去。 循着记忆中的地址找到封弘阳家,阮明瑶紧张地在门口徘徊,不敢敲门。 还是封弘阳家的周阿姨发现了她,主动打开门让她进来。 “封弘阳在吗?”阮明瑶问。 “在的在的,在他房间。”周阿姨把她往二楼封弘阳的房间带。 “他……”出来了?阮明瑶想问,猛然想到他跟自己不一样。 他是有父母的人,他爸妈怎么会放任他在警局里待着。 “小少爷现在可能不太方便见人。”周阿姨停在封弘阳房门口,轻叩了两下房门,“少爷,您的同学来了。” “谁啊?”门内传来的声音虚弱又不耐烦。 36平平无奇倒霉蛋 专门挑他落魄的时候来。 周阿姨不知道阮明瑶的名字,因此没法回答封弘阳的问题。 “是我,阮明瑶。”阮明瑶回答他。 “你、你怎么来了!”里面的声音瞬间变了个调,掺杂了些惊慌失措。 里面传出一阵响声,夹杂着封弘阳的脚步声。 半晌封弘阳才打开门,一瘸一拐的走出来。 他脸上青紫一片,虽然已经上了药,但看上去还是很吓人。 阮明瑶被他的惨状惊了一下:“你……怎么被打成这样?” 周阿姨识趣地下楼。 封弘阳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挡住自己的半张脸:“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被警察抓了,担心你出什么事情,所以来看看。”阮明瑶说,“是谁打的你?” 他看上去实在被打的不轻。 封弘阳动了动嘴,实在说不出口是他爸亲自动手揍的,一张脸因为阮明瑶为了看他伤口而凑近的动作涨得通红,再加上跟他爸赌气没吃饭没睡觉。 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压力之下,他竟然在阮明瑶面前昏了过去。 “封弘阳!”阮明瑶赶紧接住他软倒下去的身体,避免他摔在地上。 周阿姨闻声赶来,见状立刻拿出手机打了急救电话。 救护车呼啸着把人送到医院。 一番检查后,医生说是低血糖导致的昏倒。 封弘阳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打着吊针。 阮明瑶站在他身侧,巨大的愧疚淹没了她,偏偏她又什么都做不了。 “你是……”病房门被人打开,“封弘阳的女朋友?” 阮明瑶循声望去,进来的是个中年男人,相貌与封弘阳有七八成相似。 她想摇头否认,却突然被封弘阳捏住手。 “关你屁事!”他说,在他爸面前挑衅似的握住阮明瑶的手。 “简直是胡闹!”封弘阳他爸看向两人握着的手,明显被封弘阳激怒。 他伸手指指阮明瑶,又指向封弘阳。 “不……不是。”阮明瑶急忙抽出自己的手想要解释,然而就在此时医生走进来带走了封弘阳他爸。 消毒水的味道萦绕在阮明瑶鼻尖,她抿了抿嘴,对封弘阳说:“我等会去找你爸爸解释。” “不用管他。”封弘阳无所谓地摆手。 然而两人都没看到,外面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你有什么需要的,或者不舒服就告诉我。”阮明瑶拿了把椅子在他床边坐下。 周阿姨不知去了哪里,病房里就她还能照顾一下封弘阳。 “我没什么事。”封弘阳哪里舍得使唤她,却也舍不得她走,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把阮明瑶看得如坐针毡。 “那个……那件事情谢谢你。”阮明瑶郑重地向他道谢,“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你的医药费我来付吧。” 她现在也拿不出什么可以报答他的东西,道谢在他面前显得十分苍白无力。 “啊,不用了。”封弘阳拒绝她,“我这伤不是因为你。” 说起来有点难以启齿,但为了减轻阮明瑶的愧疚感,封弘阳还是开口解释道:“是我爸因为我考试没考好,拿凳子揍我来着。” 他爸那个暴脾气是逮着什么就拿什么揍他,他一时没躲掉,就结结实实地挨了几下,属实跟阮明瑶没什么关系。 37我说我喜欢你 阮明瑶确认了封弘阳没事后便松了口气,然后就被他拉着要在病房里给他补课。 “我下次一定要考个能让老头子气死的好成绩。”封弘阳坐在病床上,身上还穿着病号服,整个人都透出一股病怏怏的气息,说出来的话却气势十足。 “可是在这里,我也没带书和作业啊……”阮明瑶有些为难。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封弘阳话音刚落,周阿姨就拎着一袋子书推开了病房门:“封先生说让您住院的时候也多看看书,说……” 后一句她吞吞吐吐了半天,有些不敢说出口。 “还说什么?”封弘阳手里把玩着从床头柜上摸到的水果刀,森冷的白光反射在他脸上,看上去有几分迫人的气势。 “说您再考倒一的话,封家就没您这个儿子。”周阿姨放下书就走,没再给封弘阳开口的机会。 没想到封家这么看重成绩,阮明瑶诧异地看了眼周阿姨,随后拿起她送来的那袋书。 “我就说,你不用担心没书。”封弘阳差点被水果刀画到手,他把手里的刀扔回桌上。 每次那个老头把他揍进医院,就会让周阿姨送过来一袋子书。 “我记得你上次是数学考得最差。”阮明瑶从里面翻出一本数学练习册,找出他最不擅长的题型,“好像是这种题型的你错的最多?” 封弘阳看向她手指的题目,沉默地点头。 他哪里分得清楚什么薄弱不薄弱的,只要碰到数学他就是不会。 阮明瑶废了不少功夫给他讲题,再抬头时就发现已经过了放学时间。 “糟了。”她想起阮明轩说了要等她放学。 “怎么了?”封弘阳被灌了一脑子知识,看向阮明瑶时只觉得她脸上似乎也印了数学公式。 “我得回学校一趟。”她慌忙把手上的书塞进袋子里,起身向封弘阳告别。 “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了。”阮明瑶说,“这里离学校很近的。” “阮明瑶。”封弘阳喊住她,“你……” “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他说,鼓起了莫大的勇气。 “你说什么?”阮明瑶僵硬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封弘阳。 她一直以为封弘阳是出于同情平时才偶尔绑她一下,她也有尽力在偿还他的好意,可怎么会…… “我说我喜欢你。”封弘阳再度开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我、我还有事。”阮明瑶躲着他的目光,一点点往外挪,“我先走了。” 她关上病房门就往学校赶,留封弘阳一个人在病房里。 病床被人狠狠捶了下,封弘阳死活没想明白,自己竟然被拒绝了。 按理来说,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又帮了她,而且他自认为长得还行吧,学校里追他的女生也不少…… —————— 阮明轩坐在阮明瑶的座位上,一言不发地翻动着她桌上的卷子。 夕阳的余辉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暖色,阮明瑶却觉得他身上无端端散发出一股冷气。 听到门口的动静,阮明轩抬头看过去:“姐姐,你回来了。” 他没有问她去了哪里。 “嗯。”阮明瑶走到他身侧,“我们回家吧。” 她向阮明轩伸手。 阮明轩握住她的手,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她,说:“姐姐,你喜欢他吗?” “谁?唔……” 38在教室里,做不做? 这可是在教室! 阮明瑶慌忙伸手去阻拦阮明轩扯她衣服的手。 衬衫连带着里面粉白色的内衣被粗暴地推至胸上,阮明轩钳住阮明瑶两只不安分的手压在她小腹上,一口咬住她的乳肉。 “你别……嘶……”他咬得用力,阮明瑶吃痛不由得吸了口气。 她整个人被压在课桌上,坚硬的棱角抵住了她的后背。 “你发什么疯。”阮明瑶承受着他的啃咬,白嫩的乳肉被他舔得泛起了水光。 好好的,怎么突然说什么她喜欢谁? 教室的门还朝外大开着,大面积的透明玻璃将阳光大片的洒进来。 虽然已经过了放学时间,但阮明瑶还是怕会有人经过看到。 “别在这里。”她放缓了声音试图劝说阮明轩,“会有人看到的。” 谁知阮明轩今天就是打定了主意要发疯,一句话也不说,嘴里还叼着她的一只乳儿,空着的手已经往她裙摆下伸了。 他劲窄的腰挤进她并拢的双腿之间,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手指拨开她的内裤刺进肉穴里。 “阮明轩!”阮明瑶又急又气,还未经过前戏润滑的穴道内有些干涩,他的手指就那样直愣愣的插进来,不免让她觉得难受。 她下意识地就想往后退,好让阮明轩的手指从穴内出来。 他像是急切地要从她身上证明些什么,一双眼睛泛着红,直勾勾地盯着阮明瑶。 “最好是有人看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阮明轩当着阮明瑶的面掏出了他的性器,马眼顶端已经开始分泌液体。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了?”阮明瑶察觉出了他的不安。 灼热的性器隔着内裤的布料顶在她的穴口,渗出的液体已经浸湿了她的内裤。 明明他此刻处于绝对的强势地位,但阮明瑶就是知道,他在害怕。 “你……”阮明轩说了一个字,就开始哭。 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落下来,手却还钳制着阮明瑶不让她动。 温热的泪水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全滴到了阮明瑶的脖颈处。 他低低的哭着,微硬的黑发就戳在阮明瑶的脖子上,挠得她想笑。 “阮明轩,”她低声喊他的名字,“阮明轩,我只喜欢你。” “呜……”阮明轩哭得差点一口气没顺上来,“什、什么?” “没听见就算了。”她闭上嘴,脸红扑扑的,不愿再多说一句。 “姐姐,你再说一遍。”他眼角还挂着泪,“再说一遍。” 阮明瑶的手被他握得生疼,偏偏他自己还没发现,跟被她喂了口剩饭的流浪狗似的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你不喜欢封弘阳是不是?”他说,“你只喜欢我是不是?” “是是是。”阮明瑶哄他,总算抽出手来替他抹掉脸上的眼泪。 “还做不做?”刚刚他在自己身上一顿乱蹭,弄得她下面都开始流水了。 39性器挤开内裤插了进去(h) 瞬间阮明轩脑子里如万千朵烟花炸开,满脑子都是阮明瑶这句“做不做”。 “做……做。”他理智回笼,慌张地替阮明瑶拉好衣服,又想做又怕人看见。 晚风吹动教室的门,发出轻微的声响,就是这一点声音,把阮明轩吓得从阮明瑶身上弹了开。 他跑去关了教室门,回头时根本不敢看阮明瑶,视线落在她身下被压得皱巴巴的几张卷子上。 阮明瑶的腿肉被桌沿勒出痕迹,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上身的衬衫崩开的扣子已经扣好,裙摆却仍旧堆在腰间,露出被他的液体浸湿的内裤。 阮明轩胯下的性器顿时比刚才更加挺翘,他将阮明瑶拉至教室角落,灼热的性器再次顶进她的腿心。 “姐姐。”他低低地叫她,却不敢再伸手脱她衣服了。 性器从内裤和腿根的中间挤了进去,龟头卡在两瓣湿热的软肉中间。 粉色的肉根上盘踞着淡色的青筋,被内裤的边缘勒住,紧紧贴在阮明瑶的腿肉上。 阮明轩看不见阮明瑶的下面,她的穴口又太窄,胡乱戳了几次都没能戳进去,反而性器被穴内流出来的淫液打湿,让他的欲望更加强烈。 他不知所措地涨红了脸,挺腰向前,坚硬的龟头就压在穴前的肉核上磨动,蹭得阮明瑶不由地呻吟出声。 不论是于阮明瑶还是阮明轩,都是一种折磨。 终于,阮明瑶红着脸伸手握住弟弟滚烫的性器,引导着它插进了自己的穴内。 “唔嗯……好涨……” 刚入了个龟头,阮明轩就迫不及待地将整根肉棒埋入了温热的穴道,让内里的媚肉紧紧裹住他的肉根。 阮明瑶的内裤还没脱下来,就卡在阮明轩性器的根部,被性器挤得歪到了一边,底下露出两人交合的地方,又被阮明瑶的裙子盖住。 阮明瑶趴在桌上,阮明轩的性器从她身后插进去,这个姿势让他插得深极了。 被衬衫盖住的小腹轻微的凸起,显露出性器的形状。 “哈啊……轻、轻点……啊……”阮明瑶被阮明轩顶得身子往前,偏偏腰又被他掐在手里。 阮明轩寻着了阮明瑶穴内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压在上面来回按压摩擦,刺激得穴内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没几下便将阮明瑶送上了高潮。 淫水喷在龟头上,高潮后收缩痉挛的穴肉吸吮着仍旧坚硬的肉棒。 阮明轩掐着阮明瑶的腰,性器没抽出来,反而缓缓地在她穴内抽插着,撑开媚肉堆迭的褶皱,似要碾过穴内的每一寸软肉。 穴口的两瓣软肉泛着淫靡的艳红色,在肉棒的每一次抽插时擦过棒身,逐渐变得红肿。 阮明瑶压抑在喉间的呻吟被阮明轩抽插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从她口中低低地传出去。 “阮明轩……啊……”阮明瑶的肩头被他握住,整个人被他翻了过来,强制对上他的眼睛。 “姐姐,再说一次。”在阮明瑶即将达到第二次高潮的时候,阮明轩停下了动作,灼热的肉根在她体内重重弹跳了两下。 40像动物标记所属物 少年的眼里亮晶晶的,充满期待地看着阮明瑶,把她看得心软。 他眉眼精致,眸如点漆,两人明明有着极其相似的长相,可阮明轩无端看着就比阮明瑶多出几分凌厉。 熟悉的薄荷味道包裹着阮明瑶,这味道在阮明轩身上显得极具侵略性,像是动物标记所属物一样,他的气味也浸透了阮明瑶。 阮明轩到底还是没有安全感,把阮明瑶压在身下逼着她说话,哪怕自己的性器胀得憋不住了也不肯让阮明瑶高潮。 胀大到不行的肉棒就塞在她穴里慢慢地磨蹭,让两个人都不舒服。 “傻子。”阮明瑶说,实在被他缠得不行了,她抱住他的头,在他耳边轻轻把那句话又说了一遍。 她声音低低的,那几个字却一字不落的进了阮明轩的耳朵。 他耳朵红得要滴血,喘息了几声便抱着阮明瑶重重地抽插了几十下。 好在倒也没完全丧失理智,射精的关头阮明轩拔出来他那裹满了淫水的性器,大股浓稠的白精全射在了阮明瑶的大腿上。 精液顺着阮明瑶的腿肉往下滴。 阮明瑶脸红红的,只觉得浑身都热得厉害。 阮明轩抽了纸巾替她清理干净腿上的精液,又帮她整理了一下被他弄皱的衣服。 “你怎么会去医院?” 回过神来的阮明瑶忽然问他。 阮明轩不知道封弘阳家的地址,更不可能找到被送去了医院的他。 “我……”阮明轩眼神躲闪,努力避开跟阮明瑶的视线对视。 “你什么?”阮明瑶见他眼珠子转来转去的,就觉得他在心里编谎话,“别骗姐姐。” “好,我告诉你。”阮明轩深吸了一口气,“阮建国他……死了。” “死了?”阮明瑶一愣,她纵然恨阮建国,却也没想过一个大活人会这么容易就丢了性命,“真的?” “嗯。” 阮明轩揉了揉额角,把她散乱的卷子全给收进她书包里,随意得好像他口中去世的人不是他们的亲爹,更像是路边的阿猫阿狗。 “他……他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阮明瑶想不通,阮建国瞧着身体也没什么毛病,怎么说没就没了。 “走吧。” 阮明轩收拾好了东西,牵起阮明瑶的手把她带出教室。 姐弟俩走在回家的路上,阮明轩慢慢地向阮明瑶解释。 他还是被班主任通知的,说是阮建国在路上被一辆车撞了,车主逃逸,他过了很久才被路过的司机发现报警送进医院。 送过去的时候似乎就快断气了,阮明轩匆匆赶过去也没见到他最后一面。 不过他也不在乎这个,对于他们姐弟而言,阮建国死了反而让他松了口气。 “好在,肇事司机被抓到了。” 那条路上有监控,阮建国的尸体还没送进停尸房,司机就被警察捉拿归案。 “警察说,会有一笔数目不小的赔偿。” 而且他给阮建国买了人身意外险,受益人写了阮明瑶的名字。 当然,这笔钱不能告诉她来历,只说是司机的赔偿就好。 41尾声:他说我想你 没了阮建国的日子与以前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阮明瑶在阮明轩的陪伴下回了一次之前住的地方,把他上次匆忙搬家落下的东西收拾了带到新家去。 阮明轩用那笔保险的钱给阮明瑶报了她一直想去的那个补习班。 经济上一下就宽松了很多。 阮明瑶想让阮明轩也去把画画重新拾起来,阮明轩摇头拒绝了她。 “当个爱好就够了。” 他低头贴了贴阮明瑶的额头,站在州大的校门口与她告别。 阮明瑶暑假参加了州大的夏令营,表现好的话有几率降分录取,上州大的概率会高一点。 她很看中这次夏令营,可想到要跟阮明轩分开一个月,又有点舍不得他走。 阮明轩勾住她的小指,五指从她的指缝中穿插进去,与她十指相扣。 手腕微微发力,人就被带进了他怀里。 夏夜微热的风吹过他们身边,掀起阮明轩衣摆的一角。 两颗年轻又炙热的心紧贴着,无声的传递彼此的温度。 “阮明瑶,你男朋友?” 阮明瑶听到声音,慌忙挣开阮明轩的怀抱,发热的手掌也规规矩矩放回身侧。 她下意识地躲在阮明轩身后,脸颊发红。 “嗯。”阮明轩替她回答。 与阮明瑶一起来夏令营的同学看看阮明轩,又看看阮明瑶:“哦哦,那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 她说完就摆摆手走了。 阮明瑶脸上的温度却半天都没降下来。 “我得回宿舍了,你回去的路上小心点。” 她不好在外面逗留太久,阮明轩也需要赶火车回家。 “好。” —— “阮明瑶,你男朋友好帅啊。” 在校门口碰到他们的同学正好是阮明瑶的舍友,她刚洗完澡出来就看到阮明瑶回宿舍,边用毛巾擦头发边跟她讲话。 “你们长得好有夫妻相。”她真心实意的说。 阮明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好朝她笑笑。 夏令营的日子过得很快,不是上课就是去上课的路上。 休息的间隙阮明瑶就忍不住的想阮明轩在干什么。 没办法,谁让夏令营里正好有一对情侣,天天在她眼前打情骂俏。 “走啊,去吃饭。”舍友邀请她。 “不了,我不饿。” 阮明瑶正低头写题,嘴里不自觉地咬着笔杆,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 等写完抬头,教室里已经空无一人。 她下意识地就想收拾东西去隔壁教室找阮明轩。 等踏出了教室才反应过来,这不是高中。 月朗星稀,思念忽至。 阮明瑶叹了口气,按捺住心头奇怪的酸胀感觉,往宿舍走去。 好在在过一个礼拜,夏令营就结束了。 诺大的校园里安安静静的,连蝉鸣声都听不到。 那声“阮明瑶”就显得格外清晰。 阮明瑶回头,阮明轩站在路灯下,昏暗的灯光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白光。 他向阮明瑶跑去,把她紧紧搂进怀里:“我想你了。”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