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卿沉沦(h)》 1启示 天角闪过一道惊雷砸中古城外枯干的老树,老树轰然倒塌。顷刻间,夜雨簌簌打在一匹飞驰的骏马上,马上的男人身形高大眉目冷峻。 老树前,一个少年带着一队人迎候着他,领头的少年见到男人的身影,立刻领着人齐刷刷的跪下,“参见少主!” 男人勒紧缰绳,马蹄溅起一洼泥土,男人冷冽的目光扫过少年身后那辆被遮挡严实的囚车上,“有话快说。” “有村民报告叁日前在前方十里荒废的观音庙中发现少夫人的踪迹,已经派暗卫监视确定是少夫人,属下不敢轻举妄动请少主指示。” “好,你们继续赶路将犯人带回京都,我亲自带回少夫人明日在郊外与我汇合。”他眯了眯眼睛,“不要再让他逃了。” 少年头低的更深了,“是,属下明白!” 十里外,浅密的细雨如丝如线坠在破败的观音庙上,雨珠卷着料峭的春风吹进摇摇欲坠的窗棂。 “咳咳咳。”破庙中传来几声轻柔的咳嗽声,雨水滴滴哒哒的落在一双如玉的柔荑上,少女披散着长发,见到甘霖扯着破烂的衣衫跌跌撞撞的跑出门外,她伸着手接了一捧雨水,荀双干枯的唇瓣贪婪的舔舐着这叁日都未沾过的水源。 荀双满身被浇的透彻,她仰着头眼角却不自己的流下咸酸的泪珠与雨水混在一起。她没有注意到,两个人影正赶着向破庙跑来。 “先生你快些跑!这雨下的急,淋上要得风寒的!”书童模样的少年背着行囊一步叁回头的望向身后举着伞的青衣男子。 男子向前张望着破庙的方向,却忽然怔住,雨中的少女姿容秀丽,墨发被雨水浸染顺滑的披散在她的肩上,就算身着褴褛的衣衫也难掩清雅绝尘的气质,是难得一见的绝代佳人。 不,是他这辈子都未见过的绝色佳人。 “先生你怎么了?快走啊!”书童拉着他的袖子,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少女。 荀双听到声响,一溜烟的跑回破庙。 那青衣男子走进破庙,荀双缩在柱子后,露出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面容清秀的男人,“你们不要进来。” 他恭敬的作了一揖,“小生失礼,惊扰到姑娘实在抱歉。我姓丁名陵。”丁陵扯过身后的书童,又道:“这是我的书童,我们主仆二人要进京赶考,途经此处避雨无意冒犯姑娘,请姑娘见谅。” 荀双听到进京二字,浑身哆嗦抖的更厉害了,“京都里都是坏人,不要去。” 她声音极小,丁陵恍若未闻,向前迈了两步又道:“姑娘说什么?” “她说京都都是坏人,要你别去。”书童呆呆的回道。 荀双把头埋在膝间,露出裙底白嫩的小脚,丁陵眼睛都要黏在她的脚上了。忽的一道黑影被月影拉长遮住本就昏暗的破庙,寒光闪过,一柄剑架在丁陵的脖子上。 “滚出去。”冷声自丁陵背后传来。 他颤颤巍巍的转过头,不敢碰到肩上的剑。他面前的男子五官极其出挑似精雕玉琢般,却眉目锐利,眼角眉梢都带着桀骜。 “我说滚出去,你听不懂吗。”男子又说一遍,他语气不爽,目光如刺狠狠盯着丁陵。 丁陵立刻带着被吓呆的书童连滚带爬滚出破庙。 男子蹲下高大的身子,低头拢顺少女的长发,声音都柔和了几分,“双双,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瞧你这幅样子,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荀双头也不抬,又往后挪了几步躲开他的手,“江俞,我求求你,你放我走吧。” 江俞听到她的话,冷脸抓起她的脚腕将她拖了出来,压着她的肩膀,“你还想着去找那个蠢货?他已经死了!” 荀双闻言红了眼眶,清脆的巴掌落在江俞的脸上,她哭的凄惨,“放开我!你胡说!温远没死,他还活着!” 他抓住荀双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挲着,开口道:“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江然明媒正娶的妻子,大婚当夜你跟着外男私奔可有想过我的处境吗?” 荀双被他的质问吓得脸色煞白,奋力挣脱江俞的怀抱向外跑去。他两步便抓住她纤细的脖子,掏出怀里散发着异香的帕子捂住荀双的鼻子。荀双倒在他的怀中,陷入昏睡,江俞打横抱起怀中的少女匆匆离开破庙。 ------- 在大魏以南有封国名为燕国,由温,荀,江叁大世家组成。这叁家皆是魏国的名门望族逐渐扩充势力遂形成在南燕叁足鼎立的局势,掌控南燕一切资源。 江氏一族为皇族后代,遂每代江家主都由皇帝钦定,江家自傲本家的皇室血脉,年年都派遣子女作为质子前往大魏以示忠心。 叁大世家中,其中两家公子,温家嫡子温远与荀家少家主荀燕乃南燕双杰,二人才艺卓绝,堪称秋月华星。其中温家公子才情最甚,那光风霁月的少年郎不知引得多少女子心动。 而荀燕年少有为,父母早逝只留下个妹妹,尚未成年便继承家主之位,独自抚养幼妹荀双。将妹妹视如珍宝,南燕都知,荀燕最疼幼妹,即使捧来明珠都比不得荀双分毫。 荀双也是出落的极为美丽,自小便与温远两小无猜,为一双才子佳人。但这美玉无瑕的妹妹,有个极为不配的婚事让荀燕极为不满,父亲病逝前给女儿订下一门婚事,那便是与江家的庶子江俞结姻。 荀燕对此极为不爽,他的妹妹尊贵无比,怎可下嫁给小小庶子,但无奈是父亲的遗愿只得遵守。 荀双还未成年,荀家就对江俞讳莫如深,但凡家中仆人妾室提到江俞的名字就会苛责一番发卖出去,所以对于江俞的事她是一概不知。 -------- 荀双头痛欲裂,睁开眼便看到熟悉的床帐。这是江家在京都的宅子,也是她和江俞成亲的房间。荀双蜷起身子,喃喃着:“哥哥,你为什么还不来救我。” “你是我的妻子,他为什么会来救你。”江俞拨开被子,坐在娇小的荀双旁,认真道:“我没有囚禁你,只是你不能离开我的身边,双双,你听懂了吗?” 荀双别过头去不看他,将头缩在自己的双臂中,眼泪扑簌的流下,“我不喜欢这里!我想回家。” 江俞躺下靠近荀双,双臂环住她,难得的没有发脾气,只是温柔的抚慰道:“等我处理好老爷子,我们就回南燕,好吗?” 荀双被他环住,鼻尖都是他身上紫鸢花的味道。她想起往昔心里一软,是了,这是她的少年郎啊。 2丈夫(h) 荀燕极为厌恶江俞,却不知,他视若珍宝的荀双早已和江俞见过面。 儿时的荀双天真娇美被荀燕呵护的严谨,从未见过荀家以外的南燕,每次问到外面的光景时温远也是笑笑,摸着她的头发答应她:”阿双与我成亲后我便与你畅游天下。” 这话,是无时限的。对荀双来说这是一种煎熬,她耐不住寂寞,趁着夜色深沉溜出家门。 她对外面的一切都很好奇,夜里街道人烟稀少,只有一个小摊还支着桌子在煮着热腾腾的夜宵。摊前坐着一个与她年岁相仿的少年,正埋头苦吃。 荀双看着锅里翻腾的肉丸子冒着渺渺白烟,飘来香喷喷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子,这是她在荀府从未见过的食物。 摊贩大姐看她衣着华贵,招呼道:“小姐来吃些汆丸子吧,刚出锅香的很啊!” 她晚饭明明吃的很饱,此刻闻到这香味却被引的一屁股坐在少年旁边,少年头也不抬。大姐麻利的端上一碗汆丸子,荀双吹了吹,还没放进嘴里。 就见少年摸索着衣袋,他脸色涨红,“老板,我忘带钱袋了,明日晚上我再来送钱可以吗?” 那大姐指着少年破口大骂:“小赤佬,你骗吃到我头上胆子真肥啊!看你一身破衣烂衫我就不该让你坐下!别废话,快给钱!” 荀双才注意到,那少年穿着一身仿佛被洗过无数次已经褪色的黑衣,挂在他身上显得他十分瘦小,他紧紧攥着手,白皙的手背上都是青紫色的淤青。 荀双心中一惊,抓着他伤痕累累的手臂,温声问道:“小哥哥,你怎么受伤了?疼不疼啊?” 那少年抬头对上荀双的晶亮的眸子不敢吭声,抽回手臂,继续说着:“抱歉,我明日一定带钱来。” 他声音细若蚊蝇,大姐正要骂他,荀双就掏出怀里的玉环递给她,“姐姐,你看这些够小哥哥的饭钱吗?不够我这里还有!”说罢掏出身上的翠玉挂珠拍在桌上。 见了这些宝物,大姐眉开眼笑,“算你小子好运!快滚吧,别让我再见到你!” 少年一声答谢都没有,闷声跑进小巷中。荀双也不在意晃悠着小腿,美美的吃完一碗汆丸子便打算打道回府,她在原地四处转了许久,怎么也找不到来时的路。 夜里春风入骨,凉意席卷她小小的身躯,再转回去时就连那小摊都已不见,周围又陷入黑黢黢的一片,她又怕又冷急的直哭,“呜呜呜,哥哥,温大哥,你们在哪儿啊。” 暗处一直跟着她的少年冒出头来,他指着荀双腰上挂着的白玉腰牌,问道:“你是荀家的人吗?” 荀双红着眼睛点点头,摘下腰牌递给少年,那白玉腰牌被金帛镶嵌,光滑温润的玉质上镌刻着一个荀字,背后刻有一只精致小巧黄鹂,那黄鹂中还有一字:‘双’ 少年将腰牌还给荀双,语气冷淡的开口道:“我带你回去。” 他走的极快,荀双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他的手,破涕为笑,激动的谢道:“谢谢你小哥哥。哎,小哥哥你叫什么啊?” 少年不语,偏头躲过她的视线遮掩他脸上红晕。 “我叫荀双,我哥哥说我的名是绝世无双的双!” 少年听到她的名字后紧紧握住掌中温热的小手,他穿的单薄手心寒凉,激的荀双打了个冷颤,“你的手好凉啊,我给你捂捂。” 少女攀上他的手臂,双手攥住他冰凉的手给他取暖,他心中暖暖的,自母亲去世从未有人待他这样好过,羞涩的说道:“我叫江俞。” 江俞知道眼前的少女就是他的未婚妻,是他爹爹唯一肯正眼看他的理由,是江家子嗣嫉妒他的源头。他的母亲早逝,母亲从前是荀家的舞姬,一次酒宴被江肆童要去,一年后便有了他。 母亲曾带他见过荀言君,荀双的父亲。他慈眉善目,亲切的叫着母亲的小名,‘阿融’ 荀言君带他卜了一卦,那老僧说他会有霸主之命,若将女儿许配给他以后定会子孙延绵,福寿康泽。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见过荀言君,只是母亲的脸上多了很多笑容。 一年后,荀家出生了一名女婴,即使那道婚约落在他头上,母子二人还是在江家不受待见,母亲病了也无人医治最后活活拖到断气,江家对他的冷眼更甚。那时他还小,不知那婚约意味着什么。 江俞将荀双送回家便离开了,荀双望着少年消瘦的背影,嘴里念了一遍:“江俞。” 她心中对他颇有好感,此刻她还不知,江俞会与荀双纠葛半生。 而那江俞对荀燕来说只是江家的一只老鼠,贱妾的儿子竟敢攀附他的妹妹!就在荀双及笄之年,江俞带人上门商量婚期。被荀燕一顿羞辱赶出荀家,江家自觉没趣也不敢招惹荀燕,就将江俞派到京都述职绝口不提婚事。 “你在想什么?”江俞缩紧手臂,咬着荀双的耳朵暧昧的说着。 荀双被江俞从回忆中拽出,像是受惊的小兔子,想要推开他却还是被江俞紧紧箍住。 “双双,我们接下来要做完新婚夜没做完的事情。”他吻在荀双唇瓣上,细密的吻痕流连于她脖颈中。 荀双回忆起几天前的大婚,她怕极了江俞,说了许多威胁江俞的话。 而江俞脸色当即一沉,粗暴的撕扯开她的婚服,无论她怎么反抗他都不松手,他直挺挺的冲进荀双的花穴。那清晰的疼痛此刻正上心头,她慌了神,躲过他的吻,“不要,不要!太疼了!你不要碰我!” “我是你的丈夫,你应该满足我,这次我会好好待你的。”江俞今日再次难得有耐心和她解释。他扯开荀双的寝衣露出里面的红色肚兜,大手探入抚摸着她双乳,他一手正好握住少女娇嫩的双乳。 荀双的脸红的更厉害了,她在江俞的怀中挣扎着,小手奋力推着他结实的胸膛,这在江俞看来不过是挠痒痒而已。 他一手惩罚似的使劲的捏住俏乳上的朱红,另一手将她的手牢牢锁在头顶任凭她如何挣扎都不放开,江俞又恶趣味的将长腿并入她的双腿模仿性交时插入的节奏紧紧抵住又挪开。 荀双未经人事,从未受过这样的折磨,她感觉下体流出一些滚热的液体。 3娇娇(h) “啊,啊江俞我感觉怪怪的。你放开我,我要小便。” 听了她天真的话,江俞伸出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面已经变得湿漉漉的紧紧缩住他的指头。 “你做什么!放开我!”荀双的小穴被他的双指浸淫,下体的淫水更加汹涌的裹挟住他的手指。 他两指并入荀双的花穴,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语气低沉着戏谑她:“都已经湿成这幅样子了还让我放开你,小淫娃。” 荀双瞪着腿,想甩开他的手指,江俞却更加用力的用手指抽插着她的花穴。她眼泪直流哭的楚楚可怜,瓮声瓮气的,“我不是小淫娃。” 她嘴上拒绝着,可身体越来越诚实,她身上被密密麻麻的空虚感侵蚀,她想要更多。荀双觉得这样的自己像青楼的妓女,她摇着小屁股想挪出已经被她淫水浸湿的床榻。 荀双越挣扎,江俞胯下的欲望就越被激起的更加蓬勃。他想现在就狠狠插进荀双的花穴中,但是时候还不到,她还太嫩。但也不妨他好好教她。 江俞停下在抽插的双指,将她的双手用发带捆住,“流了这么多水还说自己不是小淫娃?是不是想要的更多,嗯?” 他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洁白无暇的胴体就这样暴露在江俞盛满欲望的眼神中。荀双此刻如同一尾光溜溜的鱼儿被江俞摆在他面前,就等他大刀阔斧的将她大卸八块。 江俞将自己的衣服褪的一干二净,露出结实的肌肉。荀双弓起身子想要逃跑,低头便看到他小儿手臂粗青紫色的性器。他看到想要逃跑的荀双,一把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摔在床上。 荀双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太丑了我不要你的东西!” 她的下阴雪嫩无毛,桃粉色的小穴潺潺不断的流出淫水如同被雨水打湿的花朵,十分可爱。江俞含住荀双的小穴,舌尖轻轻的挑着她那似花萼一般的阴蒂,荀双被快感淹没,双颊酡红,香汗淋漓。 她抓着江俞的长发,无助的叫着他的名字,“江俞,江俞......” 而始作俑者高挺的鼻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抵着她的外阴,好像在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他听到荀双在唤着他的名字,停下动作,吻住她的朱唇。膝盖又顶上她的穴口,扑面而来的快感一刻也不让她停歇。 大手重重的抚上她的嫩乳,他咬住荀双的乳尖恶狠狠的拉扯着,她吃痛的喘着,江俞享受着耳边荀双的娇喘声,他已经快要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她是他的战利品,他想要她。 “想要吗?说,夫君求你插进来。”江俞厮磨着她的耳朵,挪开膝盖只留下空荡荡的小穴。 荀双眼神已经迷离,声音软软的喘着,“啊啊,夫君,夫君,插进来,求求你,夫君。” 江俞昂扬的欲望顶开阴唇,龟头对准穴口混着水液,挺腰直直插进窄小的穴口。 “呜呜呜,好疼!我不要了!”纵使江俞调教她半天她还是疼得钻心。 江俞低头满意的看着她粉嫩的穴口被贯入的性器撑得满满当当,小穴含紧阴茎又像耐不了疼,欲要吐出,随着他快速的抽插渗出透明的淫液。 他看着荀双粉嫩的双颊冷汗淋漓,语气柔和的安慰她:“会很爽的,你忍一忍。” 说着拔出阴茎又用力的捅进去,抓住她纤瘦的双腿夹在劲腰上一捅到底。阴蒂被顶的陷入软肉中,肉棒狠狠压着甬道内柔软的嫩肉,遍布满身的快感倏忽间将疼痛盖过。 一股淫水湿淋淋的浇在龟头上的小孔,荀双被快慰的感觉激的混乱如麻,抽插时如在水波之中浮浮沉沉,欲仙欲死。 她开始撅着屁股主动迎合他的硕大,直到被撞得肢体酥软,小穴酸胀有什么东西想要喷涌而出。 “啊......江俞不要了,不要了。” 她泣不成声的语调中,江俞重重的深顶,惩罚她的言不由衷,身下人连连求饶,娇声哭喊着登上了高潮。晶亮的淫水从穴中喷薄而出,水液绵绵浇灌在江俞的肉棒上。 江俞胯下一松,肉棒中的白浊射满荀双酥麻的内壁。射完后的性器并没有疲软,依旧硬挺挺的顶在小穴中的媚肉上。 动物嗅到危险的时候总是反应迅速,她看着江俞炽热如火的眸子耳朵发热,她身量娇小钻过江俞的腋下便要逃之夭夭。 江俞拖过她小腿,把荀双翻了个身,她头压在粟玉枕上看不到他的脸,一种未知的危险开始弥散在她耳边,荀双娇柔着求道:“不要了,不要了...求你放过我!” 大手握住她光滑的美背,又将硬邦邦的阳物顶进小穴,右手发狠拍上她不安分的雪臀,低笑着:“现在求饶晚了,你在大婚当晚和温远私奔,烧掉我的马厩,现在我就要双双来代替我的骏马。” 这话惊得花穴收缩的更加紧致,后入的姿势将肉棒卷的越来越深,大肉棒深深捣入捅开宫口,盈盈一握的腰肢被他的劲腰压住,前后摇摆着将平坦的小腹顶到微微隆起。 荀双将头扭过,双目盈盈似水正撞入江俞的眼帘,“嗯啊,我受不住了,太累了,我不要了。” 她的双眸好似还如儿时那般潋了许多星子,刹那间在他心头缚上无数轻愁。因她盈盈的眼波随他摇动,有些麻,有些酥,江俞心底淡淡漾起一抹自嘲。 叁年前,她连他是谁都不知,只是躲在温远身后远远看着他被荀燕羞辱。可即使如此,他还是恨不起来她。 “你这么娇气怎么当的了我的骏马呢?嗯?”他音色动听,一派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的模样。 说着这样无耻的话,他语调轻佻引得荀双有些懊恼,小穴绞的更紧了。江俞又拍了两下她的雪臀,“放松些,我的马儿。” 她被干得娇喘不止,到了后来实在撑不住,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泄了几次身子,只知道嗯嗯啊啊的附和着深入的肉棒。二人折腾了好几个时辰,白日光阴都已换成深夜,床榻上一片狼藉。 4强口(h) 荀双被江俞锁在怀里不肯放开,她脸颊沁粉,香汗如雨全身都湿透了。江俞也湿的透彻,二人还是黏在一起。他命人抬进一桶热水,婢子们恭敬的垂首,目不斜视,迅速将室内的一片旖旎关上。 床榻上的娇娇儿此刻骨头都累惨了,小穴内混着白浊又疼又酥,被他折腾的气都喘不匀。昏昏沉沉中江俞将她打横抱起,放进浴桶。布满茧子的修长手指摩挲着她细滑的皮肤,婀娜的身体上满是吻痕和指印。 那双还在作恶的手伸进柔嫩的花穴抠挖着甬道的精水,荀双迷糊着睁眼,“阿俞我不要了,我,我真的不行了。” “我知道,你睡罢。”他吻住娇娇儿的朱唇,将她的舌头卷入口中细细的研磨着她如兰的味道。 胯下的欲望又昂起,念及她这次是正经的初次承欢,便将她擦干抱上床榻,自己用双手解决了。 第二日,荀双悠悠转醒,身子酸痛就连腰腹也酥麻的很。江俞不在她身侧,偌大的雕花床上只剩下她自己,房内窗明几净已不见昨日的狼藉。 她口干的厉害,想下床端杯茶水,双腿软麻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婢女听到声响推门而入,将她扶起。 荀双轻声谢道:“多谢。” 婢女摇摇头,不敢多言。给她端了杯水递到手中,荀双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迢迢,参见少夫人。”迢迢脸色微红,垂着头不敢看荀双。 荀双坐了一会儿便腰肢疼得难受倚在榻上唉声叹气,迢迢极有眼色的给她推拿着腰。 ”呦,真是不小的架势,这刚从野地里跑出来的新娘就是不一样,竟一入府邸就有少主身边的贴身婢女伺候。”还未见人,女子做作揉捏的声音便传入内室。 只见门前站在位身着正红纱衣,五官妖媚的女子,她摇着折扇,站在门口向里间的荀双冷嘲热讽。 看她一身招摇的做派荀双已经猜到她大概是哪个姬妾,真是好大的胆子,眼下不经人通传就进了正院,又当着主子面编排,不懂规矩就罢了。 总该顾忌到江俞的面子,说她从野地跑出来岂不是也打了他的脸。 荀双无视那穿着只有正室才能用的正红色衣裳的嚣张女人,淡然问道迢迢:“她是谁?” 迢迢行了个礼,“回少夫人,这是少主的侍妾,姚红。” 荀双将手搭在迢迢的手臂上,由她扶着站起身来一派礼仪得当的大家闺秀模样,她虽未施粉黛,却气质清雅,眉目中含情是万里出挑的美人,硬生生将姚红比下一头。 荀双美眸流传,莞尔一笑道:“妹妹初次入府不知规矩让姐姐见笑了。”偏头又问道:“若我没记错这正红一色只有正室可穿,姐姐身为侍妾却身穿正红,这是江府独有的规矩?” 迢迢垂首回道:“回少夫人,江府家规森严,并无妾室可着正红的规矩,是姚小娘越矩。” 姚红捏着扇子,叉腰炫耀道:“是少主说我穿红色衣衫好看!你们难道不听少主的命令吗!” “少主夸姐姐穿着红色好看实在是眼光独到,姐姐名唤姚红也配的红色。”荀双顿了顿,“可少主并未要姐姐穿着正红,莫不是姐姐误会了少主的意思。”她语气笃定不容反驳。 姚红涨红了脸,指着荀双大骂:“你不过是个与野男人私奔的荡妇,还敢回来坐上正室的宝座。真是贱妇!” 荀双听着她的辱骂眉也不皱一下,淡淡的说道:“打。” 迢迢领命,示意门外左右的姐妹架住姚红,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的扇上她妩媚的脸颊,不消一会儿脸颊便高高肿起。她嘴里还不停的咒骂道:“小蹄子!你敢这样对我,少主回来一定饶不了你!” 荀双叹了口气,“姚姨娘不尊正室,按江府的规矩该如何?” “回少夫人,发卖出府。”婢女回道。 荀双听着耳畔的耳光声摇摇头,拧着凤眉,怜悯的看向姚红,“不可,毕竟是伺候过少主的人怎能如同牛马发卖。”她神色难为的思索片刻,“就将她赶到乡下庄子里去吧。” 嫣红的长指在空中张牙舞爪的挥着,姚红大喊着:“你敢!我看谁敢动我!我是少主的爱妾!” 荀双摆摆手,“把这疯妇带下去,不许给她吃喝,现在就准备牛车把她带走,记得捆的严实一些。” 从前在荀府时,哥哥的姬妾就能闹腾,这样泼辣的架势她从小看到大,但自己家规严苛从未有过这样无视尊卑的人。荀双今日也算见到了,只是不知这偌大的荀府除了这姚红还有多少朵花儿。 荀双早就料想到那登徒子花俏的手段那么多,后院姬妾定是数不胜数,她心中泛起点点涟漪,对江俞也非心中无感。 荀双也并非在意那嫡庶之分,只求个意中人能与她一世一双人,与她弹琴问柳每日与郎君陪伴在侧。 他这样顽劣品性的人如何求得荀双真心,而且,昨夜竟对她如此无礼,荀双想到昨夜的点滴不由得红上脸庞,暗暗骂道:“登徒子!” 迢迢看荀双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也不知她在想什么,试探她道:“少夫人可是饿了?” 她实在是被气饱了,推拒了早膳,荀双心思不在这儿,咬了两块茶点,问道迢迢:“少主有几房妾室?” 迢迢身为江俞身边的贴身侍女,素来事事都办得妥帖。江俞让她服侍荀双,足以见得少主有多重视这位少夫人,迢迢不敢怠慢。 她从容的端了一杯茶水给荀双,“回少夫人,除去刚刚的庶人姚红,只有十八位姨娘。” 荀双一脸无语,“只有?”她哥哥的妾室加起来拢共才七房,她想到以后的日子还不知有多难过,趴在桌上懊恼着,她一个能对付,想到那女人堆磋磨她,就想哭。 京都的达官贵人皆是姬妾无数,公平来讲自家少主的妾室已算少的了,迢迢在心中为江俞打抱不平,抬眼便见江俞的身影。 江俞一身玄红朝服还未褪,听闻他的少夫人发了好大的脾气将姚红赶走,刚赶来就听到他们主仆二人在说悄悄话。 他倚在门框,抱着臂饶有趣味的说道:“你把姚红赶走,林阁老可要伤心了。” 5强口2(h) 迢迢自觉退下,江俞下摆一甩,单腿翘着坐上贵妃榻,一副慵懒散漫的样子,他黑白分明的瞳子悠悠看向荀双,“夫人想如何补偿林阁老呢?” 她听得云里雾里,“什么林阁老?她对我不尊我还不能打发她走么。”荀双语气叁分委屈七分怨怼,她在家时可从未受过这样的气。 见她懵懂单纯,江俞好心给她解释一句:“林阁老来府中做客时,最爱姚红陪伴。” 荀双从未听过这样的荒唐事,他竟拿自己的姬妾去讨好朝中官员。那他院中十八位娘子不会都是这般吧?她僵着身子,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 江俞盯着她唇红齿白的小嘴,眯了眯眼,“娘子要怎么补偿林阁老呢?”他站起身,挑起荀双的下巴,狎昵说道:“不如把娘子献给他,毕竟娘子的姿色可谓绝世无双,比姚红有过之而无不及。” 荀双眼底荡开几分惊惧,朱唇轻颤:“不,不要,那把姚红叫回来吧。” 江俞的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穿过衣衫握住她的娇乳,捏住红艳艳的乳珠揉捏,姿态下流又暧昧的调戏道:“晚了,当家主母把她赶走,我怎敢不从呢?” 荀双怕极了,他是个疯子,一定会把她献给那素不相识的色鬼,她心知不妙,下意识就要往门外退去,一瞬间,江俞长臂迅速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 单手摸进她的花穴,分开两瓣嫩肉将指头插进去,找准阴蒂指腹用力,捏的她声声娇喘。昨日初次承欢,身子敏感的紧,几下逗弄小穴内就流出潺潺淫水。 江俞将头埋在她后脑,细密的吻密密落在她细腻秀颀的脖子上,“除非,你能满足我。” 荀双听到他下流的话,身子已是兵荒马乱,在他怀里慌乱反抗。翘臀无意蹭向他的性器,粗大的性器顶住她的屁股,江俞的性质更甚刚才。 长腿扫过荀双的双腿,单手摁住她的肩膀强势的让她跪倒在地。 荀双以为只要自己服软,他就会放过自己,柔声道:“我不知姚红如此重要,求求你不要把我送给林阁老。” 看着眼前天真烂漫的女子,江俞不由得心情大好,大手握住她的小手伸进亵裤中触到那根已经昂扬的粗长,他闷哼一声,“给我揉。” 他的指下握住的是她如凝霜雪一般细腻的芊芊素手,少女双颊绯红,挣脱着他的大手,摇头道:“我不会,我真的不会。” 挣扎中她圆润的指尖无意触到巨物的龟头,上头的小孔受到刺激渗出点点白浆。江俞扯过她的玉腕,极力克制着欲望,“你是想去伺候林阁老,还是让我肏,你自己选吧。” 荀双心中如坠铅块,鸦色的睫毛微颤,眼眶灌入点点泪珠。不情不愿的伸着手抚上他的性器,摸过粗长的巨物上的青筋,抚慰了几下还不够爽利。 江俞眼波微转,擒住她的下巴,将手指伸进她的口中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在她搅动,眼泪随着口涎肆流,可怜的模样勾着江俞的欲望更加深沉。 他还嫌不够又摁住她的后脑,荀双小手放开,那根阳物‘啪’的一声拍在她娇嫩的脸庞。 男人哑着声音:“舔。”他攀进已经凌乱的衣衫中,狠狠拧住乳珠在她头顶威胁道:“不许用牙咬。” 荀双呜呜咽咽着语调泣不成声,他大手使劲摁住她的头,将她小嘴灌进性器,唇舌柔软的挑着滚烫的性器,粗长将她的小嘴灌的满满当当。 她喉咙发涩被性器往深处带去,荀双忍住作呕的感觉,舌尖带过肉棒上的青筋围着柱身转圈,微微吐出的小舌舔舐着龟头。江俞舒爽的直叹着气,握住她的双手捧着他的子孙袋,让她轻轻揉捏。 她的动作青涩,喉咙中的肉棒只会浅浅吸允着,江俞不耐她磨蹭,大手牢牢攥住她的颈子将荀双的小脸深埋在胯下,肉棒顶住喉咙中的紧致软肉抽送,香舌一浅一深的勾着他挺立的龟头。 荀双被撞的七荤八素,他每次进的暴戾,也不怜惜她,被插得小脸煞白,她晃着脑袋想挣脱开江俞的钳制,可她动作越大他愈发粗暴,大肉棒进的更深。 数十下后,他低沉着喘道,将巨物顶着她喉咙深处的嫩肉射出数道白浆。稠密的精液顺着小嘴流到平坦的小腹上,她软软的趴在江俞描金的靴下。 娇娇儿疲态尽显,衣衫大敞露出酥胸随着空气大口的呼吸。 江俞将朝服脱下,随意的扔在榻上。捞着荀双的纤腰将她也扔在榻上,才一抬眸便见他颀长的身影压下,他的吻骤然落下,长臂似密不透风的囚笼紧紧掴住她腰肢。 高昂的性器顶着她的花穴,江俞将阳物塞进她的穴中,荀双一紧张,双腿紧紧夹住阳物。只听江俞闷哼一声,唇齿咬住她的嫩唇,“你把我弄废了,我就把你扔给下人肏死你。” 听着他的威胁,呜呜然着:“呜呜呜......不要......不要。” 江俞双手松开她的腰肢,掰开修长的双腿夹在他腰间。阳物在穴口浅浅戳弄两下,淫水就泛滥似要成灾,漫湿臀下的朝服。江俞就着淫水猛得戳进小穴,龟头全力向宫口挤入。 肉棒抽出又插进去,数十下后,身下的娇娇儿连连娇喘,“嗯啊,呜呜呜,不要了,我不行了。” 江俞一口咬住她细腻雪白的后颈,张口又是淫荡的话语,“就要肏穿双双的宫口了,骚双双再忍忍。” 说罢尽根插入花穴,满是青筋的柱身压着红肿的阴蒂狠狠摩擦着。拔出又深深没入,将花穴撑得只剩薄薄透明的一圈。龟头挤着肉壁越深越紧,裹挟的江俞尾椎只剩下肏死她的欲意。 他发狂似的快速抽插,用大肉棒撞开她窄小的甬道,狠狠一撞撞进荀双的宫口,他不住的喟叹,“双双,我入了你的宫口,爽不爽?” 身下的娇娇儿只觉得小腹饱胀,穴内被撞的发酸,声声娇泣摇着小脑袋道:“不爽!你要把我撑坏了!” 6往昔(微h) 说着不爽,身子却无比诚实的往上挣了挣迎合他的抽插。 她的动作让龟头又往宫口内紧紧的肉壁挤入,一股快感直冲江俞的五感,差一点就没守住原始冲动的性奋。 “小骚妇的嘴巴可没有下面的小穴听话。”他的声音充满磁性,淫词从江俞口中蹦出直羞的荀双嘴里只剩呜咽。 胯下的肉棒深浅抽插着,抽出时穴内空虚难耐,插入后就被填的满满的。荀双的身子在欲海浮沉,小穴餍足欲望比昨夜来得更加刺激。 只剩下她尖尖的声音,“要到了!要到了!” 双腿绞紧劲腰,珠圆玉润的指头蜷在一起。在江俞猛烈的抽插下,她大脑混沌,嗓音媚惑的娇喘着叫着他的名字,“江俞,啊啊啊啊,江俞呜呜呜。” 被裹挟在欲望中的两具躯体攀上华蜜的高潮,汩汩淫水混着粘稠的白浊顺着二人交合的性器流淌而下。 她几日来都未吃太多东西,荀双有气无力的被他肏的昏过去。江俞的肉棒依旧硬挺,不肯放过她,就着高潮过后的淫水又插回温暖的甬道。顶的身下的朝服已不成样子,皱皱巴巴的被淫水浸湿。 江俞毫不在意,又抱着娇嫩的身子肏了半个时辰才算放过荀双。 他看着荀双钗横鬓乱的清秀睡言,抚弄着她的小脸,还是和儿时一样,美的让人挪不开眼。 江俞在朝堂中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的刀,那人纵着他在朝堂放肆,而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的眼光如同毒牙一般就要将他刺穿。 作为那人的刀,他茹毛饮血在朝中树敌无数,江俞在朝中所行所言,不可行差半寸,不然那人就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最后将他奄奄一息的扔给那些豺狼虎豹让他们拆分他的尸体。 而荀双不同,她的眼睛总是含着秋水一般盈盈的,望向她的眸子总让江俞觉得,自己沉在冰潭中的心被她捞起,被她呵护,被她藏在怀里捂热。 他毫无良心,行事张扬,奉行佛来魔斩一般的阴狠。曾经那个笑颜如花的少女,在他梦中出现过无数次。最后都被刺骨的耻笑拉出,江俞恨。 恨的却不是她,是曾几何时那个软弱的少年。他多想独占那个少女,光是见到她娇俏的身影沁人入骨的美貌,胯下就硬的直挺挺。他不恨荀双,他想把她扒光永远囚禁在自己的身边。 就如同半个月前做的决定,将她带回京都。 ------------------ 半个月前,戎狄侵入南燕,江俞奉皇恩领命带着两千精兵回到南燕。他领着军队驻扎在城外,轻而易举的就将来犯的叁千戎狄清洗的一干二净,血流成河扑向南燕。 望着古城似和他离开的那日没什么不同。巍峨的城楼,城内传出的渺渺炊烟。有什么不同呢? 是叁年前他带着耻辱从南燕逃离,被扔进这天下之主,九五至尊缔造的狱火中,他磋磨着江俞的棱角,敲打掉他的一切良善与天真。最后,江俞成为了他最得力的一把刀。 替他清肃朝中所有势力,奉他为尊。他杀过许多人,用尽一切手段,阳奉阴违也罢,以妾色侍人也罢,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不再见到儿时那个妄想得到父亲肯定的少年。 他还未进城,南燕的百姓便知道此次带兵大败戎狄的小将军,是叁年前被荀家羞辱赶出南燕的江家庶子,江俞。人们将官道围的熙熙攘攘,想一睹这位庶子将军的风采。 他让人打开城门,江俞身穿玄黑铁甲,面目俊朗,眉间丝毫不掩他的傲睨自若。胯下骏马铁蹄暴躁的捶打着地面,向官道呼啸而过,带起周边引起的声声惊叹与尖叫。 南燕从他儿时起便被浸淫在权利争夺的漩涡中,如今叁大世家声色犬马,丝毫不顾百姓安危,只知纵情享乐将军费充作琳琅美玉,填充世家私库。 如今就连关外的荒蛮之地长出的戎狄都能威胁到它,南燕的风,该变了。 他黑压压的大军入城,手下最得力的副将严彬将江月山庄围的水泄不透,他看着庄子里曾经那些折磨他的尊贵无比的‘兄弟姐妹’向江俞跪地求饶,毫无尊严。 他也不下高头大马,冷眼睥睨着嘲笑道:“天之骄子,尊贵无比,也不过如此,向庶子行礼哪是规矩啊?” “罪臣知错,请大人大量远了小的!”说话的男子一身锦衣华服是江家嫡子,名为江晨雪,他跪在地上,头埋的低低的,只看得到他被汗水浸湿的黑发。 “原谅你?我们是一家人,大哥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和我小娘的事。”江俞语气冰冷,咬中小娘二字。 听得江晨雪浑身颤栗,支支吾吾半晌勉强听得,罪臣,有罪。 一双浑浊的的眸子越过趴在地上没了骨头的嫡子,望向马上一身黑甲的少年,他迈出大门,拄着拐指向他,怒骂道:“不孝子!我什么时候让你滚回南燕的!” 江俞铁骨铮铮,他望向老者,那双黑白分明的瞳孔中仿佛冻的冰雪严寒,看得老者有些发虚。 他却敛起眸子,下马恭敬的向老者行了个礼:“孩儿不孝未能侍奉父亲在侧,此次奉皇命派兵驻扎南燕,也打算将父亲接回京都养老。” 在场的人都没缓过神,不等他江肆童答话,身边的士兵就将他架起恭恭敬敬的‘请’进马车里。江俞转过身,正欲上马,就被一双手抓住衣角。 “罪臣斗胆,老父年岁已大不能再舟车劳顿......”他还未说完,就被江俞描金的黑靴踹在胸口,滚出老远惹起一阵灰尘飘扬。 他上马吩咐严彬将江府财产一一审查,派兵驻扎江府,不许人进出。江俞厌恶江府至极,不肯多留一会儿,马不停蹄回到城外。 刚落座,就被报温家嫡子,温远求见。江俞冰冷的脸裂出一抹晦暗不明的笑,“传。” 7往昔2 江俞双腿盘起,随意靠着背后的软垫,骨节分明的手一下又一下不耐烦的敲着漆木矮桌。 一双精致白皙的手撩开帐帘,那双手的主人便是温远,他容貌极好,嘴角眉梢间总是带着浅浅的笑意,温远长身玉立,脊梁挺得直直的,仪态端正从不失态。 他们二人,一位气势如虹,一位温润如玉。温远与江俞相比,就如同围棋中的两枚较量着生死,决定输赢的黑白二子。 黑眸看向温远,不待他寒暄,率先开口道:“叁日后将我未来的妻子送来,我要带她回京都成亲。” 温远神色微怔,他没预料到江俞会如此坦率,“双儿年岁还小,不急着结亲,将军如此,恐怕会吓坏她。” 听到亲昵的称呼,江俞眯起眼睛,语气不容辩驳,“我说了,叁日后,将她带来。” 他的语气强硬,听得温远眉头紧锁,“双儿不愿嫁给将军,何苦强求。” “强求?”江俞念了一遍,入鬓的长眉挑起,嘴角泛起阴郁的笑容:“她与我自小便有婚约,荀双已到待嫁之年,我履行婚约何罪之有。既说我强求?那我就让温公子看看我如何强娶。” 温远被他激怒正想发作,可看着江俞势在必得的笑容,浑身的气力仿佛被抽干了,他身形晃了晃,木然说道:“我与双儿自小一齐长大,感情深厚,你何苦拆散我们。” 这话说的情深意切,江俞却听着无比刺耳,他才是荀双的夫君,这算什么?温远什么都有,他是家族最疼爱的嫡子,众星捧月的长大。 从未见过关外漫天黄沙裹挟的刀子,也未踏入错行半步就挫骨扬灰的朝堂。为什么,他一生安宁坐拥无数疼爱,现在还要抢走江俞唯一拥有的,荀双。 “来人,带温公子下去。”江俞双目赤红,紧紧抿着双唇瞪着温远,目光似嗜血般狠厉。 温远被他的眼神吓得一愣,长袖一甩离开帐子。 荀府中,荀燕在堂下来回踱步,一步叁回头盼望门外的少年出现。看到门外月白色的身影进门,他悬着的心才算放下,忙问道:“怎么样了?他说什么。” 温远颓废的倒在椅子上,摇了摇头,“江俞叁日之内就要双儿嫁给他。” “什么?”荀燕不可置信的喊着,“真的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吗?” 温远沉声道:“莫欺少年穷,叁年前你不该那样对他。”他停顿片刻,叹了口气,“此人目光阴鸷,带兵围剿江府,又绑走亲生父亲,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双儿天真单纯,绝对不可委身与他。” 情势危急,荀燕还顾不上悔不当初,连忙叫来下人吩咐备车,又想到自家妹子柔弱的身子,吩咐道:“要变天了,多收拾些保暖的衣物,也要多带些伤药。” 荀双从未出过远门,也没离开过他身边。此次出城避难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他只盼自己的妹子能远远逃离这是非之地。江俞要如何报复他,荀燕都不在意的。只要妹妹能安稳渡过下半生,他就知足。 夜里,荀双还未明白过发生什么,便被塞上马车。她才刚刚得知,自己的未婚夫要来抢她,正发懵的功夫。哥哥为她配的骏马可一日千里,速度飞快,不消片刻将要驶出南燕。 忽的,黑夜中掠过一道寒影,马匹惊厥,发出高昂的嘶鸣声,驾车的老者被一枚冷箭刺中喉咙,呜咽着咽了气。 而后嘈杂的马儿被一刀结果,只剩下寂静的深夜,四四方方的车厢中依稀能听到荀双急促的呼吸声。她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今夜的南燕,安静的可怕。 她惊惶的望着前方,大风吹过藏青色的车帘,荀双隐隐绰绰见到车外有个人影,那人走到如水的月光下,他穿着一袭玄色的缎衣,上面绣着精细的银线暗纹,完美的贴着他高大的身材,看不清脸。 大风掀过他轻飘飘的衣摆,再流进风中时,好似带着他慑人心魄的阴森杀意。荀双察觉立在月色下森冷的人影逐渐向她逼近,被吓得心间一颤 她秀白的指头握紧身下的软垫,缩着身子不敢吭声,蓦地车身一沉,下一瞬那道黑影便穿入车帘。 此刻,面色阴冷的俊美男子与荀双几乎是贴身而见,荀双猛地后退,她呼吸越来越快,似乎都能在狭小的车厢中听到她跳出胸腔的心跳。 “你是谁?”荀双的鬓角渗出丝丝细珠,朱唇吐纳出如兰的气息勾得面前的男子又靠她近了近。 “我是你未来的夫君,江俞。”江俞黑眸直直望着面前娇美的女子,仅此而已,胯下便高昂了几分,他伸出修长的双指,勾着她雪白的下颌,向他靠近。 荀双的双手收紧,偏头躲过他的轻佻,却退无可退靠在车壁,娇嗔道:“登徒子!你我还未举行婚礼,你想做什么!” 江俞饶有趣味的注视着她,现下荀双的情况危急,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在这里要了她。 江俞确实想要,他行事一向不计后果,他很想在这肏的她淫水直流。可看到她慌乱无措的身影,他心中却反常的沉了半分,狠不下来。 他暗暗发誓,下次,就不会再放过她了。 江俞压低了身子,长臂揽过纤细的腰身,将荀双带出车外。 她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啊!混蛋,你要做什么!” 他的手紧紧箍住荀双的身子,让她打横趴在马上。随后纵身一跃,利落的上马。 荀双趴在马儿强壮有力的背上,她看着马蹄震荡着青石板,耳边吹来凌厉的凉风,吹过轻薄的衣衫探入她怦怦直跳的胸腔。 美人垂泪,一改刚才的嗔怒,温顺的求着江俞,“我才刚得知你是我的未婚夫,我不是故意骂你的,我错了,你放我回家吧,我们回去再大婚也不迟!” 江俞攥着缰绳的手松了一只,重重的拍在她的雪臀上。荀双闷哼一声,他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今夜你便随我回京都,我们即日成亲。” 8填满(h) 春寒夜里,江俞怀里衣不蔽体的美人呼吸绵长,一丝凉风料峭拂进帷帐之中,被冻得向他温热的怀里瑟缩。他提着被子给她盖好,一只手扣住她的腰。 一双唇骤然欺向荀双的朱唇,江俞手掌抚弄着她光滑的脊背,怀里的美人被他折腾的在梦中嘤咛一声,懵懵懂懂的睁开眼,便看到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江俞。 小手撑着身子拿起被子将自己裹好,雪白的胴体挪开他的视线,略带羞涩的看了一眼江俞,“明日你还要上朝,早些休息。” 江俞眸光微沉,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握住她的小臂把荀双压在自己的身下,落下一个吻,耳畔的黑发轻飘飘的拂她的耳旁,他沙哑着嗓音开口道:“朝服已经被双双的淫水浸湿,明日上不了早朝怎么办呢?” 荀双一张小脸红了个透彻,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是你先招惹的我。” 她的狡辩看在江俞眼里,一道温热的呼吸又再次落在她的唇角,作恶般咬了一口她的唇肉:“是你先把姚红赶走再先,我明日就以内宅不宁的说辞上报皇上,请一日假。” 他的语气中带着热切的欲望,似要将她吞噬果腹,说罢欺身而下,上下齐手将她的被子扒了下来。 内宅不宁因为她,自知理亏的荀双无言以对,可她打心中都觉得他的说辞荒唐,就像他骗她温远已经死了一样,明明那日回京路上她迷迷糊糊的看到一辆被遮挡严实的囚车。 除了温远和她,谁还能让他大费周章的去捉回来。 心里这么想着,荀双不敢再惹怒他,只敢撑着他的胸膛,右手试图握住在她身上乱动的大掌。她的力气很小,江俞微微使力就把手抽开,探入她的雪臀下狠狠捏了一把。 另一只手摸索着探上她的娇乳,娇娇儿被他细密的吻,吻得喘不过气,哼唧道:“江俞!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放开!” 江俞恍若未闻,白齿叼着荀双如雪的肌肤,咬的她忙叫着痛,舌尖扫过她的肌肤,痒痒麻麻的,“那让我摸摸你的小穴,是不是又吐出淫水了。” 布满茧子的大手向下探去,游移到花穴之中,撑开她两瓣粉嫩的阴唇,将手指插了进去,在穴心猛的搅弄。干涩的花穴被江俞搅得一阵阵刺痛,荀双瞪着腿,叫嚷道:“疼,呜呜呜好疼。” “还真是不够湿呢。”江俞用清雅的嗓音调笑着她。又填进去一根手指,揉搓着花穴嫩壁上的敏感点,指尖的力道松了松,不再用力搅动,改为轻轻撵着,小穴内才慢慢沁出淫水。 荀双被他磨穴磨的浑身舒爽,双脚难耐的蹭着被子,小嘴却不饶他,“啊啊啊啊,你这个坏蛋,就会欺负我!就会骗我!” 江俞一愣,抽出让她快感连连的手指,小穴只留下深深的空虚感,荀双并紧了双腿,扭动着腰肢想把花穴里密密麻麻的寂寞赶出去。 看她这副情动的模样,江俞也不给了,好整以暇得起身道:“我的确是个坏蛋,我是欺负你,可我何时骗过你?” 才意识到祸从口出的荀双,顾不上意犹未尽的快感,立马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住,靠着床壁把自己护起来,“你说温大哥死了,你骗我。你带我回京都那日我见到那辆囚车了。” 江俞看她将自己裹成一个球的可怜模样,玩心大起,把刚刚她指谪的话语扔在脑后,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扯过她的小腿,一把将人拉下。 “是,他没死又怎么样。你还是救不了他啊,如果想救他,你就杀了我。”他其实气得要命,她逃婚再先,又说他骗她。可江俞没骗她,如果找不回荀双,他就准备将温远一刀抹了。 但他再气,看着她娇美的小脸时,也不忍心对她说一句重话,此时一句赌气的话从他嘴里冒出,对上她半张的红唇,低声道:“只有杀死我,你才能离开。” 荀双哑然,这几日的相处下来,他为人轻浮,处事诡异。意外的是她并不讨厌江俞这幅样子,更不想杀他。又着实心疼温远,那个光风霁月的少年郎为了救她才落得如此地步。 想到这,美人眉间轻蹙,眼泪便流了出来渗进双鬓,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我做不到。”她抽泣着。 江俞没料到荀双会是这个反应,不禁懊恼是自己太急色了。他在大婚当夜那么粗暴得对她,他以为,荀双会恨不得啖其血,食其肉。他心里有些惆怅,把一句句抱歉化作吻痕将泪珠封缄。 荀双好半天才止住哭,穴内越来越空旷,迫不及待得弓着腰蹭向他的手臂。 江俞感觉到她的动作,不禁轻笑:“小骚逼又痒了是吧。”听得美人红了脸庞。 他从床头的抽屉中拿出一根白玉雕刻而成又细又长的玉势,那东西只比江俞的肉棒小了半寸,就连上面的青筋都雕的栩栩如生。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看得荀双有些茫然。 江俞拿着玉势凑到她的小脸上,单手掰开荀双的小嘴将玉势强硬的塞进去。嘴里被玉势填的满满当当,叁浅一深的慢悠悠得捅进她的喉咙里。 被插的荀双直想呕出去,舌尖被迫裹住冰凉的玉璧,他越插越深,随着江俞的节奏玉势在她嘴里律动,带出淅淅沥沥的口涎,玉势越深她越抑制不住想要呕的生理反应。眼角刚刚干涸的泪珠,又渗出来。 “不许吐。”他道。 手下的动作加重,凌虐的荀双一副凄惨模样,看她可怜的样子,胯下的阳物又昂扬了几分。想直直插进她的小穴,捅的她淫叫不止。还不到时候,他要她求他。 膝盖顶住她的花穴,模仿着性交的节奏,蛮力将她娇小的身子一顶一顶的,红艳艳的唇中裹着玉势,穴下是他坚硬的膝盖蛮横的顶撞着。 被她骂作坏蛋的江俞的确充满坏心,他还故意问她:“双儿爽不爽?嗯?” 他拖着长长的尾音,在她耳边挑逗着轻浮的话语引得她小穴内又是一片潮湿。 荀双的小嘴被玉势填的正满,无法应声。只能挥着小手,推拒他的大手。 9无情(h) 江俞见状将大肉棒强硬的塞进半根,把玉势抽出来无情的扔到一边,“爽不爽,说!” 被他压迫的荀双才刚要到达难以压制的快感,他的动作就停下来不给她,有样学样得挪动雪臀取悦道:“呜呜,双儿求夫君给我。” 江俞将整个肉棒都塞进细细的宫颈,宫腔被撑开来,含着肉棒不停抽缩,他俯身低下头咬住她充血的耳朵,笑着:“双双这幅骚样真美,可惜啊,荀燕看不到。” 听到哥哥的名字,荀双大脑一下便清明起来,江俞压制着她的四肢,逃无可逃。子宫里的肉棒抽插极快,毫无节奏,在穴内碾的快感依旧。可她却陷入茫然,她和青楼的妓子有什么不同,都是靠浪荡的身体取悦男人。 如果哥哥看到她这幅模样一定会很失望吧,荀双想到这关口,难过之情如决堤一般,摇头直哭,“呜呜呜,不要告诉我哥哥,我什么都听你的,我求求你,我不会再逃跑了。呜呜呜。” 哭哭啼啼的满脸是泪,“只要你不告诉哥哥,我什么都听你的,不会让你不高兴了。呜呜呜。” 娇娇儿的软肋便是哥哥,一点磋磨都不能受,小穴在她哭声下夹得愈发紧,江俞只顾得上快感,爽的尾椎股发麻无暇顾她哭的凄惨。再使力磨着她敏感的花心,向里面探究狠顶,直顶得她弓腰,哭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他发力勇猛,钻得她快感连连,兴奋到极点,小穴喷出一大股阴精浇撒在龟头上。高潮的尾韵都没有享受到,就又被坚挺的肉棒卷入疾风骤雨般的巨浪,肉棒狠狠戳着肉壁,似把小穴肏的要褪层皮。 快感层层迭加,磨碎她好不容易清明的意志,疾速的抽插丝毫不停,累积着不断的快慰,肏的她只媚叫:“江俞,江俞,我不要了。” 江俞爱极了她每每被肏上高潮就拼命叫着他名字的模样,爽得他眉舒目展,龟头的颈沟卡住淫水四溢的宫颈内,在宫腔里沿着一圈软肉剧烈的跳了跳,随即龟头上的小孔,渗出白浊的精液汩汩流出。 泄了身子的荀双哭喊的声音都哑了,江俞拥着她的背脊,非常享受。 荀双还不忘刚刚他的威胁,“不要,不要告诉我哥哥。我求你了。” 作恶者听到这话颇为不爽,抓住她的嫩乳,故意调戏道:“不要告诉荀燕什么呢?不要告诉他你被我肏的合不拢嘴,还是你挺着屁股蹭我的肉棒啊?” 荀双羞愤交加,推开他把头埋在被子里伤心的厉害,“我恨你!我恨你碰我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话如尖刀一般狠狠刺进江俞心中,他收起笑意,表情凝重,一向杀伐果断的面上此刻又布满凌厉。他揪出荀双,握着她白嫩的皓腕,眸光沉沉,丝毫不见从前的柔和。 “你的意思是,我肏的你不爽了。” 荀双被他扯的吃痛,抬眼看到他冷厉的脸色,神色微微凝滞,赌气的开口道:“是,你要我之前从没问过我愿不愿意。你知道我不想与你欢爱么,是你一而再再而叁的强迫我。” 话越重,江俞身上的杀伐气就俞浓,给她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可荀双还是不知死活的说道:“你把我抢来不过是为了羞辱我哥哥,我哥哥说的没错,你娶我只是为了报叁年前的堂下折辱。” “我恨你,不顾我的意愿,把我当泄欲的工具一样!我告诉你,我荀双绝不会喜欢上你这种卑劣的小人!” 闻言,江俞的目光陡然沉进幽幽深湖,指责的话语如墨水搅进去把心中揪住一团。 他一把将不着寸缕的荀双拉下床,打开了大门,将她一把甩到月光如水的院内。此时正值深夜,院内并无一人。荀双瘫坐在寒凉的青石板地上,丝丝寒意刺入雪白的皮肤里。 她丝毫不服软的愤恨道;“疯子!你是个疯子!” 江俞顿了良久,看着眼前的女子,冷哼一声,“好,我是疯子!我是卑劣的小人!疯子小人可不会怜香惜玉,你今夜就在这睡吧!让仆人看看你这幅骚浪的身子。” 说罢转身将门狠狠阖上,任凭荀双如何咒骂敲打都不打开。到后半晌,她逐渐失力,春夜里的寒风直直席进单薄的身子,她的身体本就娇弱,连日来得奔波都未好好休养过来。 又被他夜以继日的折腾,今夜激怒江俞被扔在寒风里,连身避寒的衣物都不给。积劳成疾再加上时时害怕有仆人进来,看到她这幅样子,激动之下。 ‘扑通’一声便晕倒在廊下,江俞的耳力极好,他听了半晌,院内沉寂的毫无声音,有些不安。荀双的身子柔弱的很,春风刺骨寒冷恐会伤到身子。 可想到她刚刚一字一句的辱骂,是他太骄纵着荀双,如果不给点苦头吃,怎么能学得乖巧一些。而且她有能耐放火烧了马厩,又在大婚之夜逃跑,生龙活虎的模样哪有一点不适。 江俞狠下心来,裹着被子躺在床上想入眠。她身上袭人的雅致香气却适时灌入江俞的鼻腔中,他半生都在咒骂中渡过,无论是什么刺耳的话语江俞都听过。心里早已麻木,他不在乎的。 江俞攥住被子,细细嗅闻着,明明这么美丽的人儿,娇嫩得很,为何话语似刀子一般刺人心房。 院里好半天没了声响,他还是不忍心那个笑颜精致的少女同他一样受到折辱,若是她的心气,怕是会自寻短见吧。 、 念到此处,江俞打开大门,看到倒在地上的荀双,江俞触摸到滚烫的身体时呼吸一滞。忙搂住少女的身体将她放进床帐中,随意套了件衣服就向外喊道;“传太医!” 值夜的婢女正瞌睡的香甜,被吓得一愣,鞋袜都没穿整齐便叫人去请太医。 江俞抚着她的脸,想起年少时,母亲也是这样毫无声息,她躺在破旧的床裘中,任凭他如何哭喊都不回应。 迢迢冲进来,看到床上的女子被少主环在臂弯里,身上满是大大小小的青紫吻痕,有些踌躇。 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给少夫人穿好衣物,安慰他道:“已经叫人快马加鞭的去唤太医了,少主安心,少夫人受神明庇佑不会有事的。” 10有情 这偌大的天下,朝堂之中便如同郁郁葱葱的水草,绽放无数艳丽的花儿将泥沼掩藏,吸引着无数人,只要踏入便会被欲望裹挟,越挣扎陷得越深。只有身知危急处境的人,才会沉寂其中。 世间有那么一种人,天生被人间蹉跎,却少年满怀义气壮志酬筹,不过入世太早,将一身少年心性过早磨没。所以,即使深陷泥沼也只会沉寂其中,他不过是从一个泥沼逃入另一片天地罢了,江俞便是这种人。 江俞深陷泥泞,只敢在梦中描摹那个娇美的身影,曾无数次的深夜他都想再次抓住她的手,再也不放开了。可总是触不到那个遥不可及的人儿,一伸手,她便飘散在梦里。 待他一回头,就见到那个温文尔雅的身影,温远,与她相依,与她缠绵。他不甘心,荀双是他虚无的时光中拥有的唯一的美好。 江俞自认是个小人,丝毫不避讳心中所想,他很妒忌温远,他拥有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疼爱他的父母,可登高台的身份。 这一切都是他触不可及的,而帐中潦草的几句话,温远的痴情就让他的纠缠显得那么渺小,可悲。可是他不争,就如同母亲的下场,凄惨死去。江俞不想如此,他要争,争得那个梦寐以求的少女,争得家主之位。 如今他都如愿以偿了,可看到在他身下承欢娇喘的人儿,江俞却又想要更多,所以他总是这样放纵着欲望,拉着荀双一同沉溺其中。 他明白她会恨他,这是作茧自缚,会缚住她的一生,捆在他身边,就算如此,江俞也不会放开她。应得的,她是他应得的。这算什么感觉,他也不懂得。 只是看着荀双苍白的脸色时,他的心就摇摇欲坠的拧在一起,胸口闷闷的疼。 房内充斥着淫靡的气息被一阵药香覆盖,那是沉容浸在药草堆里的时候,还未分类就被荀府的家仆急匆匆的搬来。身为御医的他对此颇为无耐,敢怒不敢言,可这位江家少主一向硬朗,无大病沉疴也不会找他。 如此急切,只是为了床榻上的女人,他有些惊讶,还是尽着医者仁心的本分,轻轻搭脉。 沉容微微蹙眉,面前的女子明显的积劳成疾,虚火过剩被浸淫在凉气堆里,才气急攻心得了风寒。他瞪了一眼在床前等候的江俞,“你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 江俞愣愣的,张了张嘴,稀罕的满脑子淫词艳曲什么也说不出口,即使说,也都是愧疚。只开口道:“她是我的夫人,行房事罢了。” 沉容显然不信,这位便是传说中让江俞受折辱的女子,又在大婚当夜逃婚,他满心满眼都在怀疑是江俞恶意报复。 所以,声音都提高了半寸,“行房事?!夫妻之间的事我也不好置评,不过江少主这般勇猛将夫人扔在凉风里,可真不算什么英雄好汉。” 半晌江俞也不应声,只当他从烂了的良心里抽出一点愧疚,“少夫人身子不好,一路舟车劳顿早该好好休养,不能和江少主的身子一样久病沉疴再来找我,那样活佛都救不回来了。” 江俞惊道:“很严重吗?我不知道她的身体会......” “你别担心,染了风寒休息几日就好了。少夫人的身体虽弱,可底子早就被调养好,只要不激得寒风少劳累就不会严重到昏厥。”说着下笔如神,写了一张方子递给江俞。 江俞忙招呼迢迢亲自去烹药,沉容见他眼下熬出来的乌青又规劝道:“你也要好好按照我给你的方子调养才行,总不能让你这如花美眷早早成了寡妇。” 江俞把他的话一向当作耳旁风,簌簌的就吹过去了,敷衍的应声道:“我知道,时候不早了,我叫人送沉御医回府。” 沉容被他气得剁脚,愤愤离去。心里骂道:下次你再叫我,我可不来了,爱找谁找谁吧! 仆人不敢怠慢,将盛得满满一碗乌黑的药汁端给迢迢,她正想亲自喂给少夫人,就被少主一把抢过。 江俞也不在意滚烫的药汁洒在自己的手上,舀了一勺放在唇边细细吹凉,才喂到荀双的嘴里。可她的双唇紧闭,喝多少吐多少,让江俞有些忧心。 药都喝不进,人怎么清醒呢。他把药放下,蹑手蹑脚的抱起她的小脸,轻轻掰开朱唇,舀了一勺吹凉的药汁喂进去。他的手是握剑的手,是杀人的手。 这双沾满血腥的手,从未这般小心翼翼对待过谁。按他的性格,若是旁人喝不下药,转头就让人强硬灌进去,撑得肥肠肚满才算了事。唯有荀双,让他如此耐心。 迢迢看在眼里,心中暗暗叹道:跟随少主许久,没见过他如此真性情,那为何得了少夫人还不好好待她呢? 而少夫人,此刻在梦中昏昏沉沉得,梦见年少时的江俞,满脸羞涩的送她到家门,那时荀双还不知,瘦弱得不禁风的少年将会是自己未来的丈夫。 等再见他时,他的眉目已长开,容貌更加清俊,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平添了许多的锐利,锋芒逼人的少年被仆人用长棍压在厅堂下,却倔强的挺直腰板不肯低头。 荀双未见过这般硬骨头的人,她一直以为天下的男子都如同温远一般,儒雅温和的。 哥哥很少动火,此刻将他批的一无是处,甚至比作过街老鼠,荀双心有不忍,男子最重气节,如此被羞辱还剩下什么脸面。 她拉着温远的衣角,真挚的求道:“温大哥,气大伤身,近日哥哥身子不爽利,你去劝劝他别让他生气了。” 温远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揉了揉她的头,转过头又满脸冷漠的吩咐仆妇把大小姐带回去。 后来的事,荀双就不知了,哥哥什么也不和她说。 11身苦 一晚上,江俞都守在荀双身边,他无数次想过等她醒来该如何扮个粉饰太平的角色。他提笔刚下的请安折子还没交上去,便被小皇帝一纸诏书唤走。 沉容的药极好,等到天刚蒙蒙亮,荀双出满身的汗便悠悠转醒。素手撩开帐帘,看着床边空荡荡的,荀双紧绷的神经才算放下,现在思绪不宁,冗长又烦乱念头在心中挂着,搅得她心底天人交战。 她不禁有些庆幸江俞不在,见了他也不知说什么好,若是如昨日般争吵,怕是谁也下不来台。 荀双沉着小脸,郁郁地叹了口气,他连自己病了也不在意么,往事重重浮现在眼前,果真一语成谶把她当作泄欲的玩意罢了。念及此,眼眶不禁红了,泪珠止不住的往下落。谁不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要被他这样糟蹋!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是某个她不想见的人守了整整一夜。 迢迢正熬好早膳要吃的热粥,推门便见荀双梨花带雨的惆怅着,似乎回想起昨夜的耻辱,迢迢不敢上前,就站在门口静静等着。 听见声响,荀双忙掏出帕子擦干泪,收敛神色,让迢迢进来。 原本姣好的面容上此刻没什么血色,她却带着病容,依旧端正的扬了扬嘴角,“我还真是有些饿了,迢迢姐姐有心了。” 迢迢毕恭毕敬的舀起一勺粥,喂到她嘴边,才道:“少夫人折煞奴婢,昨夜是少主守了您一夜,少主一宿没合眼,还没等您醒就被圣上传召进宫了。” 她又喂了一口,“这粥也是少主吩咐的,说您喜欢吃肉粥,特意请南燕来的厨子熬了一宿呢。” “不过是想让我晚死一些罢了,等我身子好了又该给我什么折辱!你不需要和我说这些虚情假意的话,我不爱听。”荀双心里没来由的愤怒,言辞激烈的刚说出口就后悔了,她和迢迢说这些干嘛? 明知是自己误会了,但心眼小的容不得被羞辱过后,又教唆个仆人来向她示好。 迢迢跪下,连连叩头:“奴婢知错了,惹少夫人不快,奴婢该死。”说罢,巴掌脆生生扇在自个脸上。 荀双疲乏的很,摆摆手让迢迢下去。她有些吃味,本就都是人,分这些叁六九等,她自认自己还不如个奴婢自由。等到人走后,才摁住自己忿忿不平跳得正激烈的心口,似乎心跳平复了,就不会想起刚刚的事情。 房里漫着一股药香,惹得她思绪更乱,总想起江俞一宿未睡就守着她。所幸穿好衣衫,推门想呼吸呼吸不一样的空气。 荀双不是很了解江府的路,等看到那熟悉的鹅卵石小路,回忆起这是她逃婚烧掉马厩的路。她摇摇头,瞥见不远处的亭台下有棵开的正盛的木槿树,花香浓郁的恼人,直沁人肺腑,将她引得更近些。 京都春日的风声扰人,飒飒吹下一树花瓣如波涛般落下,在晨光中似成绮丽的晚霞一般。 她正看得如痴如醉,一道和缓的声音从树后传来,“少夫人好雅兴。” 荀双抬眼望去,那人身材颀长,他穿着鹅黄的长衫,腰上挂着个樟木药箱,长发被一丝不苟的束在脑后,脚下踏着烫金长靴,缓缓走到她面前。 来人气度不凡,面目清朗俊秀,一双明眸神采和煦。 他身上透着淡淡的药香,这药香让荀双觉得有些熟悉,疑惑道:“我们见过么?” “是在下唐突了,我姓沉名容,是江少主请来为少夫人医病的。” 听到江俞的名字,荀双往他身后望了望,没见到她刚刚还在念叨着的人,强压下心中的疑惑,有些失落的打着招呼:“妾身失礼,见过沉先生。” 沉容弯了弯眉眼,知道她在寻什么人,但装傻充愣的问道:“岂敢岂敢,少夫人请起,不知少夫人在找什么东西么?” 什么东西,也没什么东西,不过是找别人丢下的良心而已,自己不来偏偏派个陌生人来。荀双有些难过,按捺住心中的酸涩,“没有,没找什么。” 沉容引她做到石凳上,为荀双把脉,沉了半晌她道:“沉先生,我近日总是心神不宁,胸口绞着疼,不知是怎么了,从前没有这样过。” 沉容面色平和,心里笑得花枝乱颤,江俞那厮真是败类,惹得美人心烦自己更烦,不敢应对把自己推来。哪曾想,他也有怕的时候,“心病还需心药医,少夫人可取些木槿花观赏,祛热安神。” 沉容出身乡野,祖上都是赤脚大夫,他自小钻研医术,对此颇为精通,是误打误撞在军中救了江俞的小命一次又一次,才不至于让他落个半残。平定南夷后跟着江俞回京,被举荐给小皇帝。 江俞自是非常信任沉容,荀双不了解此中缘故,只当他薄情寡义,“那沉先生有没有治男子无情无义的药?这药可比木槿花有用。” 隐在假山旁的江俞闷声打了个喷嚏,沉容有意无意的扫过那,脸上一阵一阵的抽搐着,死命忍着笑意,慢悠悠的说道:“不知那男子是谁?是我医术不精,我的药只能疏散病痛。” 荀双一言不发,双瞳剪水的眸子含有深意盯着沉容,看得沉容有些心慌,娓娓道来,“那无情就是无药可医,可惜世间男子多是无情,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 她顿了顿,“那女子,嫁为人妇后不过是个鱼目混珠的玩意儿,消遣而已。” 荀双越说越难过,最后想的那句,‘我也不过是个玩意儿。’说不出口,横在心中久久不下。 江俞有些疑惑,我除了你还能有谁?她一套陈词滥调是在骂自己了? 沉容微微弓身,走到假山后,摁着江俞的死穴逼他出了假山。而后又潇洒的摆着手,意思是‘不必谢我了,应该的。’ 江俞神色有些尴尬,看到荀双偷偷抹着泪,心脏都跳停了一瞬,“骂着骂着我,怎么还掉上泪了。”他才是欲哭无泪,有苦说不出。 12不肏(h) 荀双小声的抽泣着,也不应声。 江俞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不知怎么和她相处,与荀双亲近些吧,又冷言冷语将一片赤心丢开。不去见她,又被挂上无情无义的匾额疏远。 当真是难将养,抱怨归抱怨,可见她红着眼眶,江俞扳过荀双的肩,擦拭眼角的泪珠,“别哭了,再哭我这府里的湖都要被你的泪水填满了。” 荀双哼了一声,娇嗔着他:“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昨夜把我赶出去的那股凌冽劲儿呢?” “我不算什么英雄好汉,我只是个卑鄙小人。”他收敛了无奈的神情,一字一句都堆满了温和,接着又道:“我除了你以外也没有过别的人,在我心里你是我唯一的妻子,那些妾室,婢女,妓女更是不值一提。” 荀双也不是什么不饶人的性子,看着他眼下是压不住的乌青,俊朗的脸上满是憔悴,从前的他长眉斜飞入鬓,一派风流倜傥的神采,好不神气。 如今的模样让荀双有些陌生,心疼得抚上江俞的脸。当触碰到棱角分明的脸庞时,像是触电般又抽回手。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和江俞亲近,自己都有些意外。 江俞的神情裂开一丝明朗的缝隙,他一把抱过荀双,将头埋在萦绕着药香的发间,荀双挣脱了几下,只听他喃喃得道:“双双,我累了,让我抱一下。一下就好......” 他今日是许久不见的疲累,一夜未眠又被叫去御前,在别人面前还能撑着,可在她面前是怎么也装不成的,只想和她缱绻,不要分开了。 怀里的软玉娇香,江俞的胯下有些不安分了,直愣愣的戳着她的小腹,荀双一惊下意识就要推开他,却被他擒住了双手,“我还硬着呢,怎么走?” 荀双挣着手,恼他的孟浪,“不许强迫我。” 江俞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她往假山后走去,二人的身影被重重树影迭嶂挡住,江俞抓着她的手向下探去,宽厚的肩膀抵着她暧昧得道:“大肉棒想要双双怎么办?” 皑皑白雪似的小手,竟握不住他的巨物。荀双羞耻不已,浅浅得摸了两把就要把手抽出,“你不是累了么,怎么有心思做这种事!放开我,我不要。” 争论这点时,江俞解开她的衣襟,摸上那双洁美的乳房,分开纤细的双腿将膝盖顶上去,荀双娇娇的嘤咛着,花穴流出点点淫液,甜腻的味道从穴口渗到他的布料。 “是双双的花香,比木槿还要香。”江俞又是一记深顶,细密的吻落在因羞红而充血的耳旁。 大手渐渐下移,轻而易举的便解开她的亵裤,昨夜磨得太厉害了,小肉珠还是有些红肿,。 江俞虔诚的托起她的雪臀,跪在地下,墨黑色的长发埋入她的敏感之地,深沉的呼吸声扑在滑嫩的小穴前,引得淫水又往下流了几滴,荀双难耐的娇声喘着,又不敢太大声怕引来仆人。 埋在她腿间,坏心眼的男人伸出舌头分开了两片阴唇,舔舐在还在红肿的阴蒂,又张开双唇吸着柔嫩的肉壁。她的身子非常敏感,怎么经得住他这样的挑逗,不消一会儿就被他折磨的鬓发散乱,人也添了几分媚色。 “哈,江俞你欺人太甚,我都说了不要。呜呜呜,你太过分了。” 江俞捏着她的雪臀,重重得揉了两下,爽的穴内的淫水更加肆流,品着这美味的佳肴,大手用力将她拉得与自己更近,舌尖用力探入小穴,舌尖顶住浅嫩的花心,激得娇娇媚叫连连。 得到激励的江俞,更加卖力的强势地撑开她的敏感处,深入浅出的攻击肉壁上方的肉点。舌尖裹挟着那里,用粗糙的舌头上下舔舐着花心清甜的花液,那里正取之不尽的往他嘴里灌着淫水。 密密匝匝的快感漫过了她紧绷的身体,将荀双带到了另一个极乐点,一股连绵不断的慰藉正漫过她的全身,如温泉水源一样渗透过她的四肢。 荀双夹紧了他的脸,素手抓着江俞的黑发,哼哼唧唧得喘着:“江俞呜呜呜......我,我要不行了......” 江俞大手更加用力掐着她的雪臀,紧紧吸附住她的花心,抵上她的阴蒂轻轻一嘬,将她舔上了极乐。 高潮后清亮的淫液倾泻而出,他将舌头挪开,水液沿着江俞的消瘦的下颌流出来,大半淋在结实有力的肌肉上,另一半则被江俞吞进喉咙里。 刺激过后,江俞抽出舌头,托着她的小屁股,身下的小女子被侍奉的眼波迷茫,张着朱唇大口大口得呼吸着空气。 她这样的满足,江俞也是第一次见,他撩开衣摆,胯下早已昂扬的巨物刚顶开粉嫩的唇缝。荀双急忙推拒道:“不许进去,我还是疼。” 江俞有些不满,挑着长眉道:“你爽过了,我还硬着呢。” 她摇摇头,瞪着一双含着秋水的眸子,无辜得瞪向他,“真的很疼,现在都还肿着呢。不要了,好不好嘛。” 江俞心房被破开,在她的撒娇软语下化成一片,对她无奈了,“数你最娇气。” 点着她的鼻子,只好将将就就,缠着青紫色青筋的巨物抵着她的肉缝来回摩挲,手上动作也不停,揪着两片花瓣就往里探。布满播茧的粗糙指腹用力,模仿着阳物的抽插深深顶进去。 浅浅抽出来时,坚硬的指甲刮到肉壁中的骚浪肉点,引得她手上用力,攥着假山旁的兰草,在手心里撵的粉碎。肉壁内死死绞着他的手指不肯放下,阴蒂本就红肿,此刻被他磨得越来越大。 渐渐得荀双再也忍不住下体难耐的欲望,品尝过那样高昂的巨物,是极好的消遣,现在这根手指已经完全满足不了她的空洞。 想要,想要大肉棒,狠狠肏进小穴。 她被这淫荡的想法震住了,抬眸望向江俞,他的目光满是欲望,炽热而猛烈,似要将她的身体狠狠纳入体内。 13主动(h) 她张了张嘴,小手握住他的肉根,自己分开两片阴唇,双颊染满了羞涩,“进来吧。” 江俞有些意外,迫不及待地捞过白嫩而修长的双腿挂在劲腰上,硬邦邦的肉棒就着淫水,一下捅穿进花穴内,细密的吻落在她香软的唇上,“好,那我就要把双双肏爽了。” 说罢,肉棒发狠用力,一下就灌入软嫩而敏感的花心,圆润的龟头用力搅进宫颈,淫水止不住的向外泄,强硬的动作摁着她纤细的腰肢,快速的进出,直插的荀双舒爽地娇美喘着。 “太用力了,我要受不了了!” 大肉棒半根拔出,江俞抓着昨日的话头不依不饶的道:“这可是你先招惹的我,不许再说我欺负你了。” 说罢又深深地肏进去,一抽一插间,花穴中的阴蒂在肉棒的侵入间磨得更加红肿,让荀双又疼又爽的直嘤嘤泣着。 饶是如此,江俞的动作丝毫不见轻,全根没入肉穴,又浅浅拔出,再使劲向宫颈里肏进去,在肉壁内横冲直撞,花心被捅地隐秘软烂,源源不断地在被刺激下吐出淫水。 激荡的快感将荀双浇了个透彻,粉嫩的穴口此刻已被干的赤红。 二人的肉体纠缠间,江俞的耳力极好,听到两声细碎的脚步声。他捂住还在娇喘的小嘴,低沉的说道:“有人来了,要看到双双这副浪荡的身子了。” 胯下却更蛮横地撞着,荀双被撞得眼泪直流,死命咬着唇忍住尖叫,虚弱的将小手搭在江俞的肩膀上。 耳边传来婢子和仆人的轻声交谈,身下被他干的淫水肆流,外人越走越近,坏心的人就干的越恨,在他的一记深顶中冲进了花心深处的宫颈,荀双再也忍不住了,扬着脖子失声尖叫。 江俞的胯下弥满着一股快慰,粗壮的棒身被紧致的穴肉夹的突突直跳,仿佛取之不尽的淫水浇灌上子宫里的龟头在刺激下,喷薄而出汹涌的白浊。 “这是什么声音?有人在哭吗?”树后传来声音,吓得娇软的身躯绷得直直的,缠着他的劲腰在高潮下逐渐松软。 肉棒刚泄完,霎时间又高昂的抬起头来,他还不放过她,顶得她低声抽泣着,干得怀里的人儿不断的嘤嘤啼着,红艳艳的小脑袋无助的倒在江俞的颈间,最后体力不支在他怀里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从那天以后,仆人们都在风传,江府闹鬼,那木槿树旁有个吊死的女鬼不停的哭泣,骇得有一阵子没人敢去那洒扫了。 而那所谓的‘女鬼’正被郎君干得浑身酥麻,夜夜躺在床上被郎君食髓知味得肏了一遍又一遍。 晚上没日没夜的被要着,她只能睡几个时辰。等第二日时,江俞泄完晨日勃起的浓精后,总是精神抖擞得去上朝,留下躺在一片混乱中,浑身都是被狠狠爱过的痕迹的荀双。 迢迢为她清洗身体时,总是感叹着,好可怜的少夫人。 荀双的小穴里软烂不堪,嘤嘤拧着酸疼的腰肢,“白费了那副好皮相,急色的和畜生一样,真是一夜都不让我休息。” 她向外唤道:“迢迢,快来给我捻捻腰。” 平日迢迢都是毕恭毕敬的候着,从不敢怠慢,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竟是个面生的小丫头,畏畏缩缩地探着头,怯生生的道:“少夫人哪里不舒服,奴婢......” “迢迢呢?去哪了?”荀双从贵妃榻上坐起,有些疑惑的问道。 小丫头低着头,深深的福着身子,颤抖着身体活像只被冷雨浇头的鹌鹑,“迢迢姐姐去,去照顾家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派奴婢侍奉在少夫人身侧。” “家主?”荀双细细品着这二字,她是听江俞答应过,等处理好老爷子就回南燕,这话里的老爷子难道就是他的父亲吗? 为什么她从未见过这所谓的江家家主,即使拜堂时,她也只是远远得看到主座上一道年轻的明黄色身影。如果她的公公本就在江府,那荀双作为新妇为什么不用去拜见公公呢? 江俞除了一段两段的浪荡话,什么也不说给荀双听,这让她有些气恼,“还说我是他的妻子,连自己的父亲都不引见给我,大坏蛋。” 此时正在朝堂上的江俞打了个喷嚏,引来纷纷侧目。 府中的荀双叫过小婢女到跟前,眯起一双好看的凤眼,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唤晚晚,请少夫人吩咐。”她低着头,都不敢看一眼荀双。 荀双芊芊玉手,挑起晚晚的下巴,看见一张清秀的小脸正瑟瑟发抖。 她温和的安慰道:“不要怕,我又不会吃人。我入府晚,许多的事情都不清楚,想向你询问一些事。” 晚晚卸下防备,点点头,爽快的答应道:“奴婢一定知无不言。” “不知这府中的家主如今所在何处,为何我从来没见过?”荀双问道。 晚晚摇摇头,“奴婢不知。” 荀双又问道:“那江家家主是不是病重了?” 晚晚再次摇摇头,涨红了脸,忙道:“主子的事奴婢不能说,少主他。” 话还未说完,戛然而止,晚晚捂住嘴巴不肯再说下去。 荀双挑眉,颇有趣味的试探道:“是少主不许你们告诉我的,对么?” 晚晚刚想摇头,荀双就道:“不许骗我。” 她坐在妆台前,吩咐道:“给我梳妆。” 晚晚想到什么,仿佛被吓了一跳,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少主嘱咐过不许您去别院,若是谁带您去别院,就死无全尸,请少夫人怜惜奴婢一条贱命。” 荀双皱着眉,有些不耐烦,圆溜溜的眼睛一转,再次问道:“那别院是在西侧前廊后么?” 晚晚难得的点了点头,看着呆呆的小丫头,荀双不禁笑出了声。那别院她还真去过,就在逃婚的当夜,她走错过路,只看到一扇陈旧的大门,外面围满了侍卫。 大门紧闭着,将里面的光景锁得死死的,连片叶子都窥不到,与挂满喜绸的别处都不同,只有那里沉寂的如坟场一般可怖。 14惊惧 那副光景,很难不让人想到,江家家主,荀双所谓的公公不是被囚禁的。而在那,说不定也能找到温远的线索。 荀双不敢当面问江俞,纵然江俞宠她,可每次当她试图提起温远时,看着他转瞬即逝的热情冻做一潭冰,她都会默默将话头咽回去。 另一方面,按哥哥的性子,早就会一日千里的恨不得千百封信寄给她。如今她在江府许久,连带句话都没有回音,着实奇怪。就连她想给哥哥写封家书,也总是石沉大海,再也没有回信。 这些事,桩桩件件,荀双大概能猜到是江俞会意,这人白生了一副好样貌,偏偏性子阴鸷偏激。不论与他如何缠绵细语,荀双总觉得,自己不能真真切切的陪在他身旁。 想到这儿,她已经独身来到了别院中,这次大门没有紧锁,只是门口的护卫只多不少。 荀双还在踌躇如何进去,想些什么说辞,就听大门咯吱一声,一枚熟悉的身影从里面缓缓走出。荀双忙道:“迢迢。” 迢迢看到她出现在这儿,有些慌乱,心里暗暗道,‘这位少夫人可不是什么好敷衍的主儿。’ 只慌乱了一瞬,又换上那副笑脸,行礼才道:“奴婢参见少夫人,怎么少夫人一人前来?是晚晚照顾的不好么?” 荀双道:“晚晚照顾的很好,只不过想起作为新妇未曾见过公公,这才来拜见。” 叁言两语的功夫,迢迢已命人将大门落了锁,嘘寒问暖的道:“江大人身子不好,此刻刚喝过药休息,已经睡了,此处风大不易多等,我陪少夫人回去吧。” 荀双刚想张口,迢迢就又说道:“少夫人身子还未好得利落,在此落了病吹着风了,少主见了又要心疼。” 又拿江俞来压她,荀双此人,从没那些安之若素的好脾气,秀美微皱,淡淡地道:“身为婢子,你百般推辞主子的要求,是说我不配见江大人咯?” 一句问话,里面带着九成的嗔怒与一成的怨怼,她今日定要进去探一探那所谓的别院中,温远是否在那里。 迢迢又慌忙跪下,“少夫人哪里话,奴婢贱命一条怎敢言语这些大不敬的话。” 荀双生的一副菩萨心肠,却也是一等一的骄纵,从前在家中都有荀燕与温远娇宠哪敢有人说半句不是。 如今迢迢明摆一副‘以死明鉴’的模样,唯唯诺诺的瞧着她心里就更不打一出来的生气,“你也知道你不敢?还不赶紧放我进去,不然我就砸了你这锁。”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乖巧的样子她从没学会过。但护卫与迢迢都是命贱之人,违抗荀双的命令受些责罚也比丢了性命好,纷纷跪地,求道:“请少夫人回房,保重身体。” 她火大,却也无可奈何,姣好的面容红了又红,由羞变恼,怒道:“你们!欺人太甚!犯上欺主是什么规矩?” “请夫人息怒,他们是我的亲卫,只听命与我。”江俞收到晚晚的话,知晓荀双要见江肆童,便匆匆回府,听到几句争执,就已经猜到荀双要做些什么了。 她肯这样纡尊降贵的闹,无非是想找温远的踪迹,他抬起下颌,好整以暇得看着荀双,“你们惹得少夫人不高兴,去领罚吧。” 荀双忐忑的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想罚他们!” 在江俞的默许下,别院外的侍卫已撤下大半,他一把扯过荀双细嫩的手臂,眼睛眯了眯,那双黑瞳透出一股晦暗不明的情绪,“你想见老头子,那我就带你去。” 他示意让人打开大门,不由分说地扯过她的手臂,用力之大让荀双无法反抗,走得又快又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把屋内的门打开,放出里面股股药味。 新鲜空气倏忽灌入,都无法撼动沉寂此间的药味。就连陈设都仿佛被药味腐蚀得陈旧了,青天白日屋内漆黑一片,只点两颗蜡烛,隐隐绰绰的见到帷帐后躺着个老人。 江俞扯着她的手,将荀双甩地下,撩开帷帐,露出躺在床上的老人的真容。 他年迈苍老,双眼浑浊的似是擦不干净的琉璃镜,烛光照入昏暗的帷帐,他慢悠悠得挪动僵硬的脖子将头扭向外间,看到江俞后。满是褶子的脸,肉眼可见的布满惊惧。 老人喉咙里发出,啊啊啊,的哑着沧桑的声音。四肢却不能动,只能颤抖着指尖抖动满是横纹的瘦骨嶙峋的身躯。 荀双深吸了一口气,向后退了退。江俞不允许她退缩,反手箍住她的脖子,将她拎起来,压在床边,让她怔怔得盯着床上的所谓的江家家主。 他见荀双这幅模样,冷冷笑道:“你想见的是他么?” 荀双抓着他的袖子,摇了摇头,“不是,我......” 不给她辩驳的机会,江俞单手挑起她洁白的下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不悲不喜地道:“夫人想找的,可是你那青梅竹马的公子,温远?” 他语调拉的悠长,如石子一般溅起涟漪,掉入她心中真正所思的角落。被戳破心事,她也一改刚才的慌乱,反而更加从容,“我已经嫁给你了,还绑着温大哥对你有什么好处。” 江俞一边摩挲着她细滑的皮肤,一边漫不经心的回道:“你以为,我娶你是为了什么?我把自己的父亲,绑到此处将他灌哑,手筋脚筋挑断,是为什么?” 他的大手摁住荀双的脉搏,荀双不寒而栗,“你真正想做的,是拿我们来威胁南燕的世族,不能轻举妄动。” 江俞的眸子晦暗幽深看着她时,总让她琢磨不到他真正所思所想。而荀双纯正的眼神,不必猜就能知道在想什么。对上时,总有种四处逃窜的野兔,被雄鹰追逃的恐惧感。 她挣开江俞的大掌,被恐惧弥漫的骨子都透着虚浮,两滴泪珠掉落在衣襟上,哭着道:“我求你,不要伤害温远哥哥。他什么都没做错,都是我的错。” 他擦拭掉荀双脸颊的泪珠,“荀双,你的眼泪不是被我肏出来的,就毫无意义。” 15亏欠(微h) “你不是想找他么?那我满足你。”江俞说罢,一把拥住荀双的腰,不顾身下的人反抗将她向外带去。 有力的手臂紧紧嵌入嫩腰中,箍的荀双腰肢酸疼,也不敢喊疼。他冷着脸,连拖带拥的,将她带到别院处的一角,浑然一片青石砖搭成的地面,江俞摁了两块。 那石砖便整齐的向后有序的排列开来,只一会儿便露出下面幽暗的密道,股股刺鼻的血腥味从下面顺着台阶打着滚的卷进荀双的鼻腔。 下面潮湿又阴暗,陡直的墙壁顺着之字型的长阶而下,成为荀双唯一可以靠着的壁垒,长阶一眼望不到头,仿佛下一秒就要踏进地府中的阴森鬼火中。 江俞脚步太快,扯着她的功夫,荀双吃力地踏着,一步没注意便滑倒在地。江俞却不拉着她,他松开她的手臂,任由荀双跌倒。 外面的暖阳涉入这狭小的空间,将黯淡的密道点亮,照在玄色的衣袂一角。她并不能看清江俞的脸色,只是直觉他的脸色还是那样寒冷,让人不敢靠近。 看着瘫倒在地的荀双,他一声不吭,即使看不到,荀双也能感觉到他眯了眯眼睛。 这是他即将发怒的表现,危险的气氛催得她赶紧起身,忍着雪臀的疼痛扶着墙壁颤颤的站起来。见她起身,江俞立马又继续向下走。 在这寂静的通道中不知过了多久,血腥味越来越浓厚,直沉入荀双心底。这如人间炼狱一般的地方就是关押温远的地方吗?她掐着身侧的手,不敢发出声,在此惹怒江俞可不是什么好抉择。 长阶的尽头是一片依旧是沉寂与黑暗,江俞向旁挥了挥手,荀双才注意到角落怪异的影子瞬间便消失在原地里,这大概就是他养的暗卫吧。 心里如此猜测,就随他来到了一片囚笼排成的通道,这里散发着恶臭,将她熏得直想作呕。两旁的囚笼中关押着许多不见面目的‘人’这些人看到江俞后就把头紧紧缩起来,止不住的颤抖着身体。 来到一处僻静的拐角,江俞便停下脚步,点点火光照射进牢笼里。他开口,不带丝毫的感情的说道:“这就是你日思夜想的,温大哥。” 昔日世家珍宝似的贵公子,如美玉般润色的好男儿,此刻正瘫倒在一片污秽的稻草中,身上的囚服被枯涸的黑血染的不见原本的颜色,满身都是肉眼可见的大小鞭痕,那一头不见原来光泽的墨发正蓬乱的揉在头上。 哪里可再见到从前的半分好模样,荀双见到他这样,满心充斥着悲伤,眼泪又爬上来,她蹲在囚笼前,伸出手死死摁住朱唇才不至于哭出声。 干巴巴的开口唤道:“温远哥哥。” 温远听到动静,动了动满身的血污,从稻草地上艰难的爬起,直到看到那娇小的身影,他许久不曾见过阳光,而荀双的到来是点燃他心中唯一的希望,似是照亮这逼仄而不堪的一隅角落中的暖阳。 他想抓住荀双的手,看到自己黢黑满是血污的手就伸了回去。温远努力向她笑着,“抱歉,双儿,是我没用没能保护好你。” 温远摇了摇头,她伸着藕臂,洁白的手搭上他灰暗的皮肤,紧紧握住那双手,眼泪扑簌的落下,“不,温远哥哥,是我没有用,拖累了你!” 温远反手搭在她的手背上,冲着荀双背后的江俞愤恨道:“放了双儿,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身后江俞的目光,似寒刃陡然抽出刀鞘,荀双反身挡住温远,跪在他面前,楚楚可怜,“不要再折磨他了,放过他吧。只要你放过他,我会永远陪着你,再也不逃跑了。” 江俞不屑地目光掠过,污物一般的温远。嘴角扯出一抹讥笑,“你身为我的妻子,为了这么个废物求情。真是让人作呕啊,荀双。” 他没来由的心脏抽痛着,江俞多想撕裂他们两个,似是真情却假意上了心头。他扪心自问,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他们两个苦命鸳鸯才是天作之合啊,他的感情什么都算不上。 荀双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冷,抓着他的衣摆,苦苦地道:“我什么都会为你做,无论是怎么取悦你,我都会去做,只要你放了温远......” 江俞抽出手,摁住她的下颌,用了十分的蛮力,毫不怜香惜玉,“这是你说的。” 语罢,长袖一甩将火光湮灭,四周又陷入黑暗之中,将荀双摁在地上。荀双被迫呈一种跪倒在地的姿势,小脸冲着牢笼无助的张望着。 “你要做什么!放开双儿!”温远伸着手臂,陷入漆黑一片,见不到也够不到她分毫。 “我要做什么?当然是肏她,让你看看你的双儿是如何在我胯下承欢。”江俞无情的道,他撕扯开荀双的亵裤,用力分开赤裸大腿,抚摸进还干涩的小穴。 被迫承欢的荀双闷哼一声,低声抽泣着。江俞双指捅进娇穴中的凸点,晨起刚被疼爱过的甬道此刻又恢复了紧致而光滑,轻轻捏住阴蒂。 又引得荀双嘤咛不止,双腿将大手夹在浑圆的雪臀下,无力的反抗着,“不要在这里,不要,不要在这里。” 江俞的手指,扯着敏感的地带,身下又昂起的欲望,埋在她耳边,“你是我的妻子,我想在哪儿肏就在哪儿肏。” 耳边充斥着温远无能的怒喊,身子偏又被他调教的无比敏感,落下汩汩淫水打湿江俞作乱的双指,只好死死咬住双唇不让自己发声。 荀双动情时,身上总会散发出一股香气,清雅难言,勾得人停不下来。双指又在身下飞快的抽刺,小穴不似刚才般青涩,正被调教的又骚又浪的,淫水裹着手指不断地越来越往里吸进。 “你瞧,你多骚啊。”江俞咬着她的耳廓,惹得唇下的肌肤羞红了一片。 羞耻的快慰密密麻麻的随着手指捅进她的全身,荀双心里不似身体渴望着性欲的滋味,满心都是恨,他为什么总是如此不顾她真正所想,明明答应过不再强迫她的。 16蝴蝶(微h) 江俞低下头,贴着她的脸胡乱蹭着,荀双偏过头,十分抗拒他的接触,“放了温远,不然不要碰我!” 此刻地牢中黑漆漆的,荀双的呼吸急促,颤抖着身体哭泣着。她看不清江俞的脸色,只能感觉到作乱的双手在她身上处处点火。长指狠狠挖了一把嫩滑的甬道,花穴一抖一抖地渗出淫水。 她扭过身子,奋力抵抗着,“放了温大哥!” “荀双,你不要惹怒我。”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语调低沉的威胁道。 荀双被吓得没有半点颜色,小脸煞白,明明是他逼迫自己做这般事,“我说过,不许你再逼我,我现在不想要你,你听懂了吗!” 江俞沉寂了片刻,脸色隐在暗处,看不分明。只是身下的少女哭得凄凄惨惨,惹他心烦意乱,他好像怎么也望不穿她的想法,她什么颜色都挂在脸上,旁人都能一眼看透,是藏不住事的性子。 在江俞看来,荀双是这世上最难懂的女子,总是在心间惹得他方寸大乱。现如今的朝廷中,他早已是一人之下,引得朝廷鹰马多少暗箭,明褒暗贬他都不在乎,而真正在乎的人,连一丝纵容的情意都不能施舍给他。 他将双指上染得点点淫水擦拭在她脸侧,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去了。荀双还在发蒙,他放过她了? “双儿,你没事吧!”温远在背后问道。 荀双整理了衣衫,红肿着眼睛,摸索到囚笼的栏杆,嗓子都有些哭哑了,“我没事,温远哥哥,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温远的手攀上她的肩膀,在黑暗中摸索着,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只要你无事,我就算死也无妨。双儿,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顿时她哭得更凶了,“从前在家中哪里有人舍得给我脸色看,自从来到京都就日日夜夜不得安宁。夜色深沉时总十分想念哥哥,可江俞就连哥哥的家书都容不下,如今就连温远哥哥都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温远默默安慰着荀双,“还记得在家中时,你总吵嚷着要燕儿带你出去玩耍,那时你还有婚约在身,燕儿不想你出去听那些风言风语,戳来我想法子,我就编了个大大的草蝴蝶,活灵活现的,哄得你开心了好几日。” 他掏出怀里藏了许久的用稻草编织的蝴蝶,摩挲了墨发半天才给她戴上,“咳咳咳,我的双儿就该像含苞待放的花丛中飞舞着吸食花蜜的小蝴蝶一般,无忧无虑得过完下半生。” 说罢,抚着自己的胸口,温远推开荀双,“快走吧,这里阴暗潮湿你不能多待。” “温远哥哥,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温远却没有回应,躺倒在乱糟糟的草席上忍住胸口的炙热再也不发一言。 荀双踉踉跄跄的离开地牢,外面天色依旧晴朗,已不见地牢中半分的昏暗,地上光明磊落,地下暗室可欺。 她摘下耳边的草蝴蝶,放在手心定定的看着,草蝴蝶编织得极为精妙,大翅无半抹颜色甚至有些发黑,那触角在她浅浅的吹动下就呼之欲飞。 荀双将草蝴蝶轻轻捂住,她的胸口一阵阵发疼,像是心脏被撕开,血淋淋的将过往的种种都晾在那不见鬼影的地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