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崩坏(1v1)》 差点当了同妻 纪南刚从学校忙完,博士在读的身份让她轻松胜任了大学老师的工作,顺带兼职了学生会办公室的主任。 这届带的学生会出奇的贴心,自己忙完了非留下来帮她把资料也整理完不可,没有浑水摸鱼的人,工作硬是提前了好几天完成。 纪南今天没有在学校分配的教师宿舍休息,自己开车回了家,因为工作忙完了,还开心了逛了蛋糕店买了些甜品。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突然听见屋里一阵奇怪的呻吟声,很熟悉,像是她男朋友郝泽宇的声音。 纪南飞快的从震惊中冷静下来,想到自己通常回家之前都会给郝泽宇知会一声,这次临时起意就没有说,没想到撞见他偷情,可是她越听越不对劲。 门后面的郝泽宇正在娇羞的呻吟,时不时低声说:“好哥哥,慢一点,啊,太快了,你操的我好爽。” 声音离得很近,家里的隔音纪南知道,这绝对是在客厅里干柴烈火呢。 纪南贴着门听了很久,直到屋里的人提到她:“你可真骚,你老婆知道你比她还会叫吗,嗯?屁股撅高点,看爸爸操死你。” 郝泽宇不知道说了什么,纪南也没心情听了,心里直犯恶心。 纪南坐着电梯下楼,回车里面掏出手机给郝泽宇打了个电话,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宝贝,咳,怎么了。”郝泽宇故作镇静的咳了两声,若不是纪南刚刚就站在门口听了一出戏,她可能还真不觉得有什么异样。 “我到楼下了,工作忙完能歇几天。”纪南语气平平,一本正经的通知他,电话那头的声音显然很慌乱,说了几句知道了就赶紧挂了。 纪南坐在车里,懒散的举起手机录着楼道口,果然一个男的匆匆忙忙从里面出来了,看起来也不高,皮肤黝黑,表情很是不爽。 纪南没着急回去,她把照片发给了闺蜜赵文瑶,并飞快的打了一行字。 「姐妹,我对象好像是个gay。」 赵文瑶立马打来电话,听完这事儿也觉得恶心:“他怎么好意思的啊,住着你的房子在里面搞男人?要不要脸。” 纪南提醒:“是被搞。” 赵文瑶:“什么?他还是个0?!不过也是,就他那身子板,老娘都能给他掰折了,操,真几把恶心,赶紧的给他撵出去。” 纪南相比赵文瑶,心平气和了很多,反过来还宽慰了她几句,挂了电话以后,她想了很多。 纪南是独生女,从小循规蹈矩,她父母都是正经单位退休的干部,望女成凤,她没有拒绝的权利,从小就开始上最好的补习班,跑关系进后来的尖子班,就为了成绩能名列前茅,她的人生就好像被父母安排好的一样,上哪所学校,学什么专业,和什么人来往。 郝泽宇也是她大学毕业后父母安排相亲认识的,纪南父母看准了他家境不错,人也老实,没什么脾气,好把控。 纪南没有拒绝,父母的专制在她读大学的时候才有所好转,二老埋怨自己的女儿活的木讷,就知道念书,害怕她找不着对象,连忙张罗着相亲。 其实纪南很早就开始谈恋爱了,她当然有自己喜欢的类型,她喜欢那种活的无拘无束的男孩儿,在高中时期,老师看她安静,把班里调皮捣蛋的男生安排给她做同桌,没想到乱点了鸳鸯。 纪南身材高挑,发育也好,五官又属于很耐看的类型,尤其是一笑起来,如沐春风。 当时的同桌盯着她没几天就陷入了爱河,纪南也喜欢偷偷打量他,他不学无术,爱顶嘴,总是吊儿郎当的不把班里的规矩放在眼里,是当时那届出了名的问题学生,可偏偏坐在纪南身边,开始不逃课了。 纪南知道他聪明,男孩子开了窍学习起来简直不要太容易,不然也不会这么皮还在尖子班里,两个人悄悄话说久了,时常被班里同学调侃,一来二去也就顺其自然的在一块了。 纪南情窦初开,单纯的不行,正激发了男生的保护欲,可惜好景不长,还没过一学期就被班主任告知了家长,纪南的母亲气的不行,硬生生把男生逼到了平行班,纪南对此也很愧疚。 后来两人约定考一所大学,男孩却意外落榜,从此便天各一方了,不过纪南很开心,似乎背着父母干的所有事,都能让她变得开心。 她身材高挑,人又聪明又温柔,在大学不可能没有人追,她从来没告诉过父母自己的感情状况,都死死瞒住了,才让二老以为自己闺女纯洁无暇,单纯的不行。 纪南喜欢囤东西,开始赚钱后也开始喜欢攒钱,她不靠父母就买了自己的车和房,如今28了,对男女感情也看的淡了,挣钱才是让生活变好的唯一途径。 至于感情,有没有也无所谓,和郝泽宇在一块能让父母开心,她就试着在一块呗。她原本以为自己对这种事不会有太大的情绪起伏的,可得知自己差点当了同妻,还是气的不行。 “我养条狗都比养个男人强。”纪南仰天长啸,心想决不能就这么放过郝泽宇,他凭什么,花着自己的钱钓凯子,还在自己家里约炮,真把她当HelloKitty啊。 纪南提着小蛋糕上楼进门,看见郝泽宇谄媚的系着围裙朝她笑:“宝贝,不是说到楼下了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纪南晃了晃手里的袋子,随口说:“想吃蛋糕了,出去买了点。” 她打量起来屋里,应该是收拾过了,还有刺鼻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她冷笑,看着做晚饭的郝泽宇,还真有那么一丝居家好男人的气息。 郝泽宇接过蛋糕放进冰箱,看着纪南走进卧室,心突突的跳,生怕她看出什么端倪。 纪南盯着这两米的大床出神,心想这两男人不会还滚过自己的床吧,她有点想吐,一脸嫌弃的又转回家门口,穿好鞋敷衍的朝郝泽宇说了一句:“你自己吃吧,学校出了点事要我回去。”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拎着包走了。 可能会很疼的 纪南开车绕着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檀城兜圈,最后停在了一个酒吧,本来以为经历了这么多事已经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可她心里一直冒着一股火没处撒。 这个酒吧是她大学时经常和赵文瑶来的地方,也算熟悉,不过当了人民教师后就没怎么来过了,为人师表,总得以身作则才行。 纪南走到吧台直接要了瓶白地兰,倒在精致小巧的玻璃杯里一饮而尽,这酒度数不低,果香味冲淡了酒精的辛辣,但后劲却很大,纪南喝了一杯后缓了缓,开始审视起周围的人群。 来酒吧的都是些大学生,目的性强,出来也都是成群结队的,只有吧台有那么几个和她一样的落单的人,是真的来喝酒的。 纪南今天穿的多,除了脖子和手腕都遮的严严实实的,也没什么人注意她,不过她倒是盯着旁边走来的一个男人出了神。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不是很呛人,黑色短袖遮盖不住他的两只大花臂,光是看着就很痛,男人应该是经常健身的,手臂上的明显的肌肉显得他的肩膀很宽。 纪南回神又喝了一杯,她其实不是个重欲的人,也可能是她谈过的对象技术都很烂,她一直没觉得这档子事有什么爽的,想到郝泽宇的呻吟声,她不由的又想起来屋里那个奸夫说的话,什么叫比她还会叫,她在床上根本不怎么出声的好吗,她前男友说,在床上看着她无所谓的样子,自尊心很是受挫,原本以为郝泽宇和自己谈了将近两年,也是因为自己反应无趣才硬不起来,现在才知道,是因为他被肛才有感觉。 亏她还好心安慰他,这种事都无所谓的,所以说起来,她也将近两年没做了,想到这,她又喝了一杯,口腔里辛辣的刺激让她眉头一皱。 刚刚的男人买完酒就坐在纪南旁边开始捣鼓手机了,也是因为坐下纪南才看清他的脸,棱角分明,头发也很短,应该是烫过,带着纹理很随意的趴在头上,刚呡完酒的嘴唇上还有湿润的水光。 鼻子这么挺,嘴唇还这么厚,纪南心想,赵文瑶说过这种男人性欲很强,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即又赌气似的继续盯着旁边的男人,她凭什么不能睡个器大活好的弟弟恶心郝泽宇呢。 男人突然低笑一声,偏过头来看纪南,两个人的视线就这么赤裸裸的对上,他缓缓开口,带着一丝笑意:“姐姐,你眼珠子快粘我身上了。” 纪南被突然的对视整的无措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原因,脸上一阵燥热,男人的瞳孔很黑,好像要把她吸进去一般,说话的音色少年感十足,却有着一丝邪气。 男人见她盯着自己的嘴不说话,又开口说道:“姐姐,你的眼神暗示有点过于明显了。” 纪南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唇忍不住开始幻想,听见他的话回过神来,然后抿嘴一笑,说了句不好意思。 纪南就这么喝了半瓶白地兰,然后起身打算接着回她的职工宿舍休息,看着剩下的酒有点可惜,往旁边一推大气的说了一句:“送你了,弟弟。” 话音刚落她就踉跄了一下,控制不住身子往后倒去,现在正是酒精上头的时候,失算了。 男人眼疾手快的将她稳稳扶住,纪南站直身子说了声谢谢,这么一对比才发现他比自己高了好多。 纪南净身高就有172,平时又爱穿高跟鞋,所以很少有男人需要她仰起头看的,她现在头晕的厉害,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 男人见状,又好笑的调侃起她:“姐姐,你这是在勾引我吗,再这么盯下去,我会以为你想和我上床的。” 男人声音不大,纪南却听的一清二楚,她扶着他的手臂朝前一靠,用同样的语气回答他:“如果我真是这么想的呢。” 男人诧异的挑了挑眉,眼神逐渐变得危险,而后又绅士的拉开距离说:“得了吧,我可不喜欢趁人之危,我送你出门打车。” 他扶着纪南走出酒吧,晚风吹过,让纪南稍微清醒了一些。 她有点可惜的站在路边,难得这么多年有主动和别人上床的欲望,却被拒绝了,真是可恶。 “啊!我的酒。”纪南突然想起来,半瓶白地兰可不能白瞎了,她又转头朝酒吧里走,男人叹了口气,只能跟上。 她抱着酒瓶子跟男人说:“不用送了,我酒差不多醒了,谢谢了。” 男人点点头却盯着渐行渐远的大长腿若有所思起来,纪南穿着短款的上衣,紧身牛仔裤让臀部看起来又翘又圆,此时正一扭一扭的引人遐想。 不光他这么想,很显然也有别人这么想,他看见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突然朝纪南的方向围了上去,深深地叹了口气:“唉,真麻烦,再折腾我我可就要收报酬了。” 纪南刚出酒吧就被陌生的酒气包围,一只手臂突然挂在自己脖子上:“小姐姐,一个人啊,要不要哥哥们送你回去。” 她烦的不行,偏偏喝了酒浑身没力,正要开口讲道理,撩骚的男人就被揪着领子扯开,紧接着就是重重一脚,直接跌坐在地上。 是他,叁个人被他几下就放倒了,让纪南对他的好感度又升了一个等级。 本以为纪南会和自己说句谢谢的,没想到她顿了一会儿,一脸认真的开口:“你...真的不能和我睡吗?” 他也是没有料到她会说出这话,被整的一愣,随即又笑了一声,恢复了刚刚危险的模样,靠近她发出最后的警告:“你想好了吗,和我做,可能会很疼的。” 纪南抬头看着贴近自己的男人,突然感觉身上变得燥热无比,明明什么都还没发生,身体就已经变得饥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想和一个男人上床。 危险,刺激,令人窒息的渴望。 男人随手拦了个车,让纪南坐里边然后报了个地名,窗外的霓虹灯飞速闪过,纪南的心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我叫纪南,你呢?” “关砚北。” 这么有感觉吗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到了一个僻静的旧小区,小区外围有一层底商,关砚北朝一个纹身店径直走去,利索的开了门,等纪南进去,又把锁朝里锁住,等到铁链子上的金属扣啪嗒合上,纪南才开始害怕起来,她原本想着,一男一女睡一个晚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可现在她才猛然觉得有点过于草率了。 “怕了?”关砚北看着纪南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警觉的看着周围。 “嗯,有点。”纪南故作镇定的回答,纹身店装修的很简约,进门就是会客的长沙发和一些放着样板图的置物架,旁边有个门洞状的隔板有一层深色的薄纱,遮住了里面,应该是纹身的地方。 关砚北朝里面靠右侧的楼梯上了二楼,边走边说:“给过你机会了,吊人胃口可不行。” 这话说的,丝毫没有让她拒绝的余地。 纪南跟着他上了二楼,二楼就很有居家气息了,茶几电视冰箱什么的一应俱全,墙上和沙发后面的办公桌上全是稿纸,看起来住了很久了,她忍不住好奇:“这是你开的吗?” 关砚北嗯了一声,然后问她:“喜欢在床上还是沙发上?” “床上吧...”纪南一噎。 关砚北又打开了一扇门进去,应该是卧室,纪南有点紧张了,她走进去关砚北自然的把她一直抱着的酒瓶拿过来放到床边的桌上,然后坐在床上用手拍了拍,示意纪南过来这边。 卧室很宽大,一张大床紧靠在窗边,还用两叁节台阶将睡觉的区域做了一个拔高的台面,纪南走过去的时候瞥见了旁边一排置物架上的东西,手铐、铁链、还有一些说不上名字的鞭子和拍子。 她咽了咽口水,指着那些东西问关砚北:“纹身...应该不用这些东西吧。” 关砚北一笑,很自然的说:“一些个人爱好罢了。” 纪南表示不理解但是尊重,她刚坐上床就被关砚北按倒了,他顺着衣服下摆把手伸进去,直接接触到了纪南滑嫩的皮肤,叁五下就把纪南扒的精光,纪南虽然很紧张,但是也十分的配合。 关砚北看着不着寸缕的纪南,感慨她的身材比例是真的好,肉都长到了该长的地方,胸前的双乳看着就很有份量。 “吃什么长这么大的,平时自己玩吗?”关砚北的指尖把玩着挺立的小乳尖,用指腹轻轻磨蹭着最顶端,纪南红着一张脸沉默不语,他好像在和自己的胸说话。 关砚北的手上带着薄茧,划过纪南的皮肤让她痒的不行,乳尖被他又揉又掐,她咬住下唇尽量让自己放松,直到关砚北突然伸手扇了自己的柔软的酥胸一巴掌,她被激的闷哼一声。 力道不大,但也足够让硬挺着的乳尖感到一阵刺痛,刚好缓解了胸前的痒意,这感觉很微妙,让纪南有点想再来一次,她悄悄看向关砚北,男人正揉搓着纪南的柔软,乳肉在他手里变换着形状,他眼底尽是情欲,可穿着却很整齐,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见纪南又开始咬住下唇,胸前又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啊!”纪南疼的叫出声,其实更多的是愿望被满足的快感,她第一次被这样无礼的对待,羞耻的不行,双腿紧紧夹住,对抗着身体里的热浪。 “喜欢我这样欺负这?”关砚北突然开口,没有调戏她的意思,反而很认真的在询问,纪南不知怎的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话音刚落就又挨了一下。 啪。 “嗯啊!”纪南的乳尖被扇的又红又肿,白腻的乳肉也微微泛红,关砚北就这样揉搓一会儿打一会儿,直到纪南开始晃着脑袋说疼才停下,她嗯嗯啊啊的叫着,也忘了抑制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姐姐叫的真好听。”关砚北突然一句话让纪南恢复了一丝理智,她不喜欢自己像个荡妇一样陷入情欲无法自拔,浪荡的模样真的很有辱斯文,听他这么一说羞红了脸,她一个快叁十的人,被一个比自己小的男孩按在床上胡乱浪叫,这算什么事。 关砚北可不管她怎么想,上前掰开她夹紧的膝盖往两侧一按,看着因为这个姿势微微分开的粉嫩花唇,正紧张的一颤一颤的,里面的穴口紧紧闭合着,时不时悄悄张开个缝吐出一股水来,他伸出大手上前揉了一把,而后用指腹点了点穴口,拉出一条银丝。 “被打胸这么有感觉吗,湿透了呢。”这回的话语间就有了调笑的意味了,纪南整个脸都涨红一片,更多的是不可置信,她之前上床,都得用一堆润滑液才行,原来自己...不是性冷淡吗。 关砚北觉得的她的反应真的是青涩极了,明明在酒吧和他说话时那么大胆,真滚床上了却唯唯诺诺的。 他硬生生的挤入了一根手指开始抽插了起来,紧致的小穴让他忍不住发问:“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才...才不是...”纪南反驳,只是很久没做了。 关砚北很有耐心,顺着甬道抽插,找寻着她的敏感处,纪南被他插的浑身酥麻燥热,呼吸也跟着沉重起来,看着纪南的反应若有所思,等他摸清了里面的情况,就把长指撤了出来,开始摩挲着藏起来的小阴蒂。 真的不行了 纪南低头就能看见他手臂上凸起的青筋,连带着上面的纹身都变得扭曲起来,敏感的阴蒂被这么一揉一按,让她快感连连,花穴疯狂分泌着淫水,自己浑身不着寸缕,关砚北却在她的两腿之间穿戴整齐,这种视觉冲击让她躁动不已,在他用力按压划过自己阴蒂的同时,抽搐着到了一波小高潮。 关砚北看着高潮中死死咬住下唇的纪南,没忍住对着花穴重重拍了下去。 “啊——疼...”纪南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被这么一打疼的尖叫出声,连忙伸手去挡,却被关砚北抓住,还想合上双腿,也被他精壮的腰身卡在两侧。 他又打了几下花唇,阴蒂因为被揉的又肿又大缩不回去也难免被波及到,纪南仰着脖子边叫边求饶:“啊!别打了...求你...” 关砚北俯身吮吸了一下她朝自己露出的脖子,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暧昧的印子,他又朝上含住纪南的耳垂,惹得她呻吟一声,他低声在她耳边轻语:“叫的这么好听,怎么非要忍着,难道姐姐天生抖M体质,就喜欢这样?” 纪南下面一直在流水,被他欺负的浑身泛着粉,她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身体里面又痒又空虚,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呜呜呜...好难受...你进来...”纪南扭动着细腰,胸前的双乳也晃的关砚北眼晕。 “等不及了?这就给你。” 关砚北脱了裤子掏出自己粗硕的下身,纪南一惊,这尺寸,有些夸张了吧。 他自己的大手才刚刚好勉强握住的直径,乍一看得有20cm,纪南吓得酒都醒了,在他抵住自己花穴的瞬间忍不住问他:“真的能进来吗,会死的吧。” 纪南在情欲中的嗓音没有平时那种成熟温婉的感觉,说话时媚的能掐出水来,娇滴滴的,激的关砚北双目猩红:“嗯,会爽死你。” 他对准纪南的穴口用力挺身,粗硕的肉棒直接一鼓作气插进了她紧致的花穴里,这么一插果然印证了自己刚刚的想法,纪南的甬道很深,他不由得兴奋起来,他以前做爱从来都是在外边晾着一截,怎么做都不能尽兴,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能让自己全都塞进去的小穴。 纪南也感觉自己的花穴被撑开到了极限,很疼,他的肉棒猛地顶到了一个没人探访过的深度,让纪南觉得自己好像被贯穿了一样,惊恐的朝后缩去。 关砚北一只手将她双手抬起握在头顶,用她脱在旁边的上衣打了个结绑在床头,然后把她的长腿抬起抗在肩上,轻轻后撤,等肉棒只剩一个头在里面的时候,又俯身用力一撞,直接将肉棒全部挤入花穴中,然后舒服的长叹一声。 纪南感觉自己深处的一个地方也被迫狠狠贯穿了,不由得尖叫一声:“啊——” 关砚北力气很大,她的手也被禁锢住一动不能动,只能一下一下的承受着他的开垦和冲撞,穴里的嫩肉为了保护自己狠狠的吸附在肉棒上,试图让他停下来,可惜都被他无情的劈开,他撤出又快速填满,后面的精囊也重重的拍在她的屁股上,房间里只剩下纪南嗯嗯啊啊的声音和啪啪啪的动静。 “啊!轻一点...啊!”纪南的身体里泛着一下又一下的电流,从未有过的快感让她开始害怕,生理泪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挂在脸上了,小穴被撑得很痛,偏偏被顶到里面又很爽,她也分不清自己是快乐还是难受,只能开口祈求他。 “嗯?都爽哭了,不是应该求我再重一点吗?”关砚北的声音也沾染了情欲,说话间又沙哑又色气,听的纪南瑟缩了一下,他感觉得到自己的肉棒一直被无数张小嘴吮吸着,很爽,突然被她用力一夹,差点泄出来,他还没这么快就有过射意,恼羞成怒的朝着她白嫩的屁股一巴掌落下。 啪—— “放松!别夹!” “啊!快停下...受不了了...”被快感侵蚀的纪南晃着脑袋尖叫求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拼了命的咬住他的坚挺,换来的是他更重的巴掌,没几下她就抬起腰张大嘴,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仿佛被抛在了云层上。 关砚北也感受到花穴突然开始痉挛,内壁抽搐着吮吸住自己的肉棒,纪南双眼迷离,张着嘴感受着这时尖锐的快感,他好心的慢慢抽插,延长她的高潮,也感受着穴里此刻的美妙。 “这么快就高潮了啊,姐姐,爽吗?”关砚北看她开始正常呼吸了,没忍住调侃几句。 纪南的手还是高举在头顶动弹不得,浑身发抖,这就是阴道高潮吗,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好像是挺爽的。 关砚北把她的双腿放下,褪去上衣,露出分明的腹肌和好看的人鱼线,调整姿势让纪南微微侧过身子,然后跪在她的身后,摸准位置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纪南忘情的叫着,根本没功夫欣赏他赤裸的肉体,闭着眼感受着被填满的快感,想到马上还会经历一次刚刚的高潮,身体也开始兴奋起来。 “啊...啊!好撑...好大...太深了...” “啧,真骚啊姐姐。”关砚北挺腰的速度逐渐变快,力道也越来越狠,被她胡乱说着的骚话刺激到,又忍不住伸手去打她的屁股。 “喜欢被肏吗?”啪—— “唔!喜欢...”纪南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了,只能跟着本能机械的回答。 “被顶到最里面过吗?”啪—— “啊!没有...” “舒服吗?”啪—— “呜!舒服...好舒服...” 几轮问题很好的满足了关砚北的自尊心,纪南白嫩的屁股蛋也变得通红通红的,最后问她喜不喜欢被绑着打屁股的时候,她闭着眼又痉挛着到了高潮,这回关砚北伸手去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让她跪趴在床上,没有让她缓太久就扶着肉棒又插了进去。 纪南也不反抗了,乖乖的撅着屁股张嘴呻吟起来,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堆砌的快感变得尖锐,让她的小穴被摩擦的有点疼,想尿尿的感觉一下接着一下涌上来,她不知道是被打屁股疼,还是被肏的疼,只能边哭边喊让关砚北停下来。 “真的不行了...好疼...” “忍着。” “呜......” 关砚北扶着纪南的腰,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在纪南又一次抖着高潮的时候,在抽搐着的花穴里快速套弄了十几下,然后将肉棒拔出来射在了她红肿的屁股上,白色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挂在红红的屁股上面,看起来淫靡极了。 纪南没了他的搀扶,无力的塌腰趴在床上,累的合上沉重的眼皮,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有需要联系我 纪南的生物钟向来很准,七点多就睁眼了。 一醒来发现头疼的要死,身上也跟散架了一样,想到昨天发生了什么,纪南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起来,后悔吗?到也不是,她还挺舒服的,只是想到那历历在目的过程,和自己淫荡的叫声,一时间让她有点接受不了。 关砚北起的居然比她还早,纪南穿好衣服走出卧室,就看到一桌子的早餐,有点感动。 关砚北穿着黑色运动短裤和白T,肌肉隐隐若现,在小灶台那里忙活着,听到动静回过头来。 “醒的挺早,睡够了?”关砚北的声音带着清晨的鼻音,说话间也是威慑力十足。 “嗯,我得走了。”纪南听见他反问的语气就不自觉的想到昨天的一些事,腿微微发软,又要强撑着自己大姐姐的形象,故作镇定的打算开溜。 “先吃饭吧,不然白做了。”关砚北招呼她坐过去。 纪南只能认命的去餐桌上吃饭,喝了杯温热的牛奶,胃里舒服了不少。 “还疼吗?”关砚北突然问。 纪南脸上泛起红晕,差点被噎到,结结巴巴的想解释昨天只是喝多了。 “我是说头。”关砚北沉默了一下,有些好笑。 纪南尴尬的脚趾扣地,吃完早餐就打算撤了。 “加个微信吧,你要是有需要,随时来找我。”关砚北拦住她,人畜无害的笑着。 不是他对纪南一见钟情,要说有好感那肯定还是有的,只是他真的觉得错过她这种为自己量身定做似的体质有些可惜。 纪南礼貌的扫了他的微信码,心想这是第一次出轨也是最后一次了,回去就给你删了。 她打车去了昨天的酒吧,自己开车回了学校宿舍继续休息,难得的假期居然不能回自己家,真的晦气。 她联系了中介打算把房子卖了,再买个别的地段的公寓,再次期间她要狠狠折磨郝泽宇,让他知道自己不是软柿子。 纪南躺在宿舍的床上望着手机里倒影着的自己,突然就开始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激情,越想她越觉得出格,忍不住打开关砚北的微信头像,点进去看他的朋友圈。 关砚北的头像是他带着鸭舌帽只露出半张脸的自拍,看不清五官,但也是真的很帅,朋友圈的背景是他花臂上的定稿图,纪南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他结实的手臂,力气大到把自己禁锢的一动不能动。 “疯了...我在想什么啊!”纪南喃喃自语,只能安慰自己是第一次遇见活好的男生才情不自禁的回想。 关砚北的朋友圈什么都没有,只有头像下面的签名有四个小字:只混小圈。 “什么意思...”纪南的好奇心比较重,学术研究的本能让她想搞明白一切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她给赵文瑶发微信,问她世界上除了娱乐圈还有什么圈比较出名。 赵文瑶不明所以的说那可多了去了,什么电竞圈,cos圈,只有你想不到的。 纪南又问她有没有比较小众隐晦一点的圈子。 赵文瑶想了想,姬圈腐圈?也不算小众...难不成你想问字母圈?你学生又干啥事了啊,有瓜给我吃两口! 纪南啊了一声,赵文瑶笑笑,还有女博士不知道的事啊!这种东西说了你也不知道,展开来讲会震碎你的叁观的。 纪南开始打开浏览器一点一点的搜,看着这些陌生的字眼有点吃惊,又忍不住心里的好奇继续解惑,直到在一个帖子了看见有人分享字母圈爱好者的app,她脑子一热就去下了。 只是看看而已,她这么安慰起自己。 随意注册了一个ID,用手机里存的可爱狗狗做了头像,就开始翻阅起来,一边翻一边查,差不多摸清了个大概。 这时候消息列表突然有个人和她说话,问她是不是小母狗,有没有主,纪南打了个问号,正想卸了这个软件,突然想到什么,回了他一句:“你知道小圈是什么吗?” 纪南心跳的飞快,有些懊恼自己平白无故的在宿舍折腾这些,真的是疯了。 那边回的也很快:“当然,无性调教,sp那些的,你混小圈的?” 纪南快速搜了一下sp是什么,脸蓦的一下就红了,spank她还是知道的,而且昨天晚上,她也没少挨打,不知怎么,纪南夹紧双腿,觉得有些羞耻。 她愤愤的回那个人消息:「这么做不就是施暴吗!」 那边笑笑,说她不懂人的欲望,说这只是一种性癖罢了,有施暴的人,自然就有想被施暴的人,不然怎么会有这种圈子存在。 他又接着问她是不是小白,找不找主之类的,纪南果断卸载了软件,胳膊撑在额头上开始叹气,信息量接收的有点过大了,她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变态。 她双腿翻身夹住被子摩挲起来,脑子里全是昨天被关砚北压在身下的画面,手不自觉的朝身下摸去,果不其然,已经粘腻一片了。 她分开双腿开始学着昨天关砚北爱抚自己的样子摸着花穴,身上越来越热,手指寻到小豆豆时,陌生又熟悉的快感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越来越舒服的感觉让她加快了揉搓的速度,脑子里全是关砚北拍打自己小穴的模样。 “嗯...” 纪南闷哼一声,颤抖着到了高潮,急促的呼吸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盯着天花板发呆,直到意识逐渐清醒,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 真的要疯了... 她赶快起身去浴室洗澡,打算冲洗掉自己身上的污秽,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背着男友和别的男人睡了,甚至还觉得前所未有的爽,爽到她到现在都有点不能忘怀。 这事做的太出格了,纪南眼神逐渐坚定,决定忘记昨天发生的事。 姐姐想要了? 纪南本想快点和郝泽宇说清楚的,可是他那个皮肤黝黑的姘头再次出现在自家单元门口时,她一股无名的火又窜了上来。 她拿着钥匙打开门,就看见两个男人齐齐坐在沙发上朝门口看过了,郝泽宇显然有些无措。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纪南神情自若:“这位是?” “哦,这这是我朋友,路过来看看我。”郝泽宇冷汗直流,那男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把玩着手里的水杯。 “怎么还有我没见过的朋友。” 纪南继续,郝泽宇在交往一周年的聚会时,把自己的朋友一一交待了个遍,当时亲朋好友其乐融融,都在祝他们两个早点结婚。 郝泽宇支支吾吾搪塞过去,纪南说有事要宣布,多余的男人知趣的找了借口开溜。 “我从小到大的好朋友赵文瑶你也知道,她生意赔了,不敢告诉家里人,现在利滚利欠的钱有些还不上了,我想...把房子先卖了。” 纪南张口就来,绘声绘色的讲述着赵文瑶被高利贷折磨的困境。 郝泽宇斟酌着开口:“那...那我们两个住哪?” 他知道纪南挣得多,他可太喜欢现在的日子了,闲的没事做个家庭煮夫,纪南还不怎么回家住,二百平的大房子留给自己和自己喜欢的男人私会,实在是妙,如果这样的生活有期限,他希望是一辈子,虽然还没和纪南结婚,但也只差扯证了。 纪南心里觉得好笑,脸上又立马露出一副愁苦的面容来:“我倒是可以在学校的宿舍里住段时间,你...” “啊,可是我手头的钱没有办法维持生活开销的前提再租个住处。”郝泽宇害怕她瞧不起自己,可也不想放弃眼下的生活,“要不再等等。” “不行,你也知道,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法院都已经起诉她了,我不能看着瑶瑶变成这样不管不顾。” 郝泽宇咽下到嘴的话,只能认命,再说下去他害怕纪南瞧出端倪。 “你相信我,顶多一年,等瑶瑶缓过这个时期,我肯定能再买个房子的,到时候我们换个更大更豪华的好不好。” 纪南的糖衣炮弹里带了一丝撒娇的意味,郝泽宇听着她画的大饼一愣,直接就点头答应了。 纪南让他尽快整理自己东西,实在不行就先和爸妈住段时间。 郝泽宇也打着如意算盘,他可不能回家住,要是被他爸妈发现自己是个gay,他腿别想要了,他嘴上应着纪南,心里早就想着把这些年偷偷攒的私房钱拿出来租个小公寓了,反正到时候和纪南结婚了,这些钱他还是能攒下来的。 纪南的父母和郝泽宇的父母认识,家长嘴里的纪南向来温柔贤惠明事理,懂事的不行,在郝泽宇眼里,这就是最好拿捏的性格,到时候就算没办法和纪南有个孩子,他也可以提供精子做个人工受孕之类的。 没到叁天,就有中介联系纪南了,纪南可不傻,她早早就把贵重的电器寄到了新的公寓,什么都没给郝泽宇留下,等打包完她的衣服和日常用品后,这个住了四年的地方也变得空空如也。 是时候和过去说再见了。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他出轨的证据然后和双方父母说清楚。 郝泽宇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自己被纪南耍了,还很配合的搬了出去。 纪南的新公寓离学校说不上近,但比之前的距离短了不少,这样平时没事下班也可以回家住了。 正好最近学校事情少,赵文瑶也帮了她不少忙,这个小区安保很强,公寓虽然比之前小,可是装的也很简约大气,五脏六腑俱全,住起来又安心又舒服。 赵文瑶在纪南的新公寓里做客,一桌子的外卖和啤酒让两个人很是畅快。 “果断啊,纪博士,说甩就甩,恭喜单身!”赵文瑶示意她干杯。 纪南笑笑,和她碰了一下:“难不成我还真顺了他的意当个同妻不成。” “不过他还不知道实情,等父母知道了才算彻底甩了他。” 赵文瑶摆摆手开始啃炸鸡,含糊不清的说:“就是可惜了你的大好青春,没跟个好男人真的是可惜了。” 纪南想,自己的青春早就没有了,好男人,她还真没见过。 “你喜欢啥样的,我帮你留意一下,哥哥还是弟弟,小狼狗还是小奶狗呀?” 赵文瑶笑得贱兮兮的,纪南随口敷衍:“合得来就行。” “要我说,还是小狼狗比较好,他把你扑倒,你只需要享受就好了。” 纪南听完,不知怎的就想起一个人。 “诶,酒劲上头啦,脸怎么这么红。”赵文瑶奇怪的盯着纪南看,把冰啤酒罐子贴上了她的脸,激的纪南一颤。 “可...可能吧,我给你把次卧收拾一下,晚上就在这住吧。”纪南结结巴巴的转移话题。 “行。” 折腾了一天,吃饱喝足后的纪南躺在大床上,满足的喟叹一声,伸了个懒腰,她安静下来想了很多事,想爸爸妈妈听到他们暮色的对象是个gay会怎么想,想郝泽宇住了新的地方会不会继续找他的老相好,想办公室里的学生们,想自己的学术论文,想赵文瑶说的话,还在想...那一天晚上。 她摸起手机,把关砚北的微信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又看了一圈他空空如也的朋友圈,她放下手机叹气扶额,有点想再来一发是怎么回事。 突然,手机振动了一下。 纪南拿起来一看,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拍了拍他,聊天框里赫然出现一行系统提醒拍了拍好友的消息。 关砚北:「?」 纪南踌躇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 或许是她这边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关砚北很快又发来一句话。 「姐姐想要了?」 被弟弟打屁股 纪南沉默了一会儿,也许是喝了酒壮了胆,再加上这两天身体确实莫名的躁动,让她鬼使神差的回了句。 「嗯。」 关砚北这边也很诧异,没想到她这么果断,然后他就发了个位置定位过去,贴心的说:「那就来,来的时候记得提前说一声。」 纪南看着位置信息发呆,脸突然就红了,这是年纪大变得饥渴起来了吗,不是吧不是吧,可是上次真的好爽啊,她还没体会过那么酣畅淋漓的性爱,再试一次也不是不行吧?郝泽宇都不知道出轨多少回了,她安慰自己,只和别的男人睡一次怎么能公平呢。 说服了自己内心的质疑,择日不如撞日,纪南决定明天就去。 还是熟悉的纹身店,只不过现在是白天,简约大气的白色门头,一楼的落地玻璃窗上倒映着纪南纠结的面容,没想到不到半个月又来了。 她进了门就看见关砚北正拿着工具往一楼隔间走,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关砚北久违的噎住,然后开口:“不是说要来提前跟我说一声吗?” “啊,我忘了,你很忙我就改天来。”纪南松了口气,本来她就有点小后悔。 “没事,快忙完了,你进来吧。” 隔间里果然是纹身的地方,两个纹身用的椅子和需要用的环形灯之类的设备随意的摆放在房间里,一个椅子上坐着个女人,手随意搭在扶手上,关砚北坐过去拿工具开始给她补色。 女人打了唇钉,偏白的发色散落在肩上,好奇的打量着纪南,纪南穿了一身长裙,随意扎了个低丸子头,淡妆薄唇看起来十分冷艳动人,她忍不住八卦道:“这是你女朋友啊。” 纪南还没开口,关砚北就嗯了一声,语气间全是不耐烦和敷衍,纪南就没吱声了,她不好意思盯着女孩看,只能盯着认真的关砚北开始上下打量。 认真工作的男人眉宇间说不尽的成熟,张狂的纹身扒在他肌肉分明的手臂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浑身散发着雄性荷尔蒙,屋子里只有机器嗡嗡的声音,纪南待的有些困,在沙发上打起了瞌睡。 她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关砚北也没有打扰她,身上多了一条毛茸茸的空调毯,纹身的房间也被收拾的很整洁。 纪南起身去找关砚北,在一楼没看见他就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他正坐在办公桌上画着纹身稿,听到动静懒散的伸了个懒腰,往椅子靠背上一靠,笑着问她:“醒了?” 纪南不知道怎的有点害羞,嗯了一声又觉得有些尴尬,转头刚好看见了置物架上的马鞭,突然想到了什么,心跳的飞快。 “想试试这个?”关砚北站起来走向纪南,绅士的保持着一点距离,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置物架。 纪南红着脸摇摇头。 关砚北又问:“小时候不听话有没有被爸爸妈妈打过屁股?” 纪南被他这种和小孩子说话的语气弄的有些无措,继续摇头,她向来是大家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她爸妈可是一点都舍不得动她的。 “那想不想试试?”关砚北觉得上次她忍痛的耐力很适合玩这个。 纪南一惊,我不是来约炮的吗! “无缘无故挨打有些不太好吧...” 关砚北莞尔一笑,看的纪南脸红心跳:“你就当是做爱前的调情不行吗?如果非要一个理由的话,你觉得把我拉黑这个理由行不行?” 纪南一惊,她拉黑他被发现了吗?难道那段时间他也找过自己?她心虚的垂下眼眸,原本不想和他有纠葛的,都怪昨天喝了酒。 关砚北没有拿起那个被盯了很久的工具,反而坐在沙发上,拍拍腿示意纪南过来趴在自己腿上,她犹豫了一会儿,就当是给弟弟赔罪了,咬牙认命的趴在了他的大腿上,小腹被大腿隔得有点痛,关砚北还贴心的说:“没事,怎么舒服怎么趴着就好。” 纪南闻言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等她不动了,关砚北有力的大手就毫不客气的摸上了她的屁股,纪南有些害羞的把脸埋在胳膊里,关砚北摸了一会隔着纱裙还能体会到的柔软触感,心痒痒的很,花臂抬起又用力落下,随着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就这么落在了纪南的屁股上。 好羞耻...被弟弟打屁股什么的真的好羞耻,纪南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啪——啪——啪—— 一声又一声的巴掌狠狠拍在纪南柔软的屁股上,一下又一下丝毫没给纪南喘息的机会,她有些疼,低声呜咽起来,关砚北手上一顿,打得更狠了。 “呜...疼!”火辣辣的痛感从臀尖传来,纪南忍不住伸手去挡,关砚北眼疾手快的握住了两只手,将她们一只手牢牢扣在纪南的后腰处,纪南没有挡住受伤的屁股,在又一声巴掌落下的瞬间绷直了腿。 “疼!” “嗯?疼就好,现在可以说说为什么拉黑我了吗?”关砚北语气无所谓的样子,可下手的力道让纪南觉得他真的很生气。 纪南斟酌着组织措辞,关砚北耐心的把她穿的长裙从下摆一点一点卷起来,卷到腰上,盯着她白色的蕾丝边内裤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嘴角上扬,然后把她的内裤褪去,褪在膝盖处,果然屁股已经红成一片了,他伸手揉捏起来,警告似的低声问她:“还没编好?” 纪南心突的一跳,有些想哭,长这么大还没被谁这样对待过,正委屈着,关砚北又一个巴掌啪的落在纪南的红屁股上,没了裙子和内裤的保护,这一声又清脆又响亮,直接让纪南疼的叫出声。 “啊!轻一点...” 啪—— “啊!我第一次约炮!我害怕!我就删了!”最后纪南还是疼的胡乱说了这么一句。 想要就忍着 回应纪南的是一个力道更重的巴掌,疼痛从臀尖散开,她疼的呜咽一声,绷直了腿又慢慢放松下来。 “呜呜呜好疼,别打了...” 纪南觉得自己哀求的样子很丢脸,可是屁股真的好痛。 关砚北没有说什么,只是心想怪不得那么青涩:“那为什么又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他有些不爽是真的,之前都是他删别人,还第一次被女人删,这么一想他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啪—— “啊!!”好疼,纪南浑身一颤,开口解释:“想...我想要了...” 啪—— “啊!疼!!好疼,别打了...” “想要就忍着。”关砚北有被取悦到,她这是变相的夸自己活好。 今天刚见到纪南时,那股温文尔雅的书香气确实让关砚北惊艳了一下,但更让他惊艳的是此刻趴在自己身上求他轻一点的纪南,这种反差的感觉让自己的身体也是一阵躁动,他又打了几下颜色变得暗红的屁股,等她哭的不行了,才停下来。 等纪南呼吸刚刚平稳下来,关砚北才打破沉寂。 “要不要揉揉。”他语气突然变得格外温柔,纪南不由自主的顺着他说,没过脑子便带着哭腔说要。 以为关砚北会放开自己的手让她自己揉,没想到刚刚还在施虐的大掌此刻又换了一副面孔温柔的揉搓着肿起来的屁股,温热的触感让屁股升起火辣辣的痒意,她有些难耐的夹紧双腿。 关砚北放开了禁锢她双手的手,看她这反应有些好笑:“怎么?打屁股给你打湿了?” 纪南脸一红,腿夹的更紧了,嘴上毫不犹豫的反驳:“才没有。” “哦?那是屁股被打的疼尿了吗。” 纪南被这粗鄙的话整的一愣,关砚北趁着她愣神的间隙从股缝顺着腿间挤入一根手指,果然沾了一手粘腻,润滑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在花穴处戳弄了几下,然后把手指上的水蹭在了她的屁股上,又调侃到:“嗯?这是什么?” 纪南脸红的要滴出血了,紧张的不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疼还会有反应,有些想哭,她的身体真的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 关砚北没有继续欺负她,接着温柔的揉着她的屁股,看她一脸要哭的样子,忍不住开口安慰她:“乖,没事的,正常生理反应罢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突然被表扬,纪南怔了一瞬,平时都被领导同事以及学生们高要求的期盼着,让自己很难在这个年纪再接受到这样简单的认可和称赞,怎么回事,更想哭了。 关砚北让愣神的纪南重新趴在沙发上不要乱动,自己去卫生间弄了一条冰毛巾回来敷在了她红红的屁股上。 纪南被激的一颤。 “还想做吗?”关砚北蹲下来看纪南。 纪南侧头看他,两人视线对上,气氛变得微妙起来,她看不到他眼里有想侵犯自己的欲望,在他诚挚、坦然又有礼貌的目光下,忍不住点了点头。 “行,等你缓一缓。”关砚北也是松了一口气,他还怕纪南觉得自己有病转头想走呢。 “你的微信签名是什么意思...”纪南开始和他闲聊,她还是不相信关砚北是那种人,她想让他亲口否认自己的调查结果。 “哦,你知道sm吗?”关砚北语气平平,就像在聊家常一样。 纪南两眼一黑,自己还真查对了。 关砚北也不管她的回答是什么,突然打开投影,从手机上投了个小电影上去,沙发上的两个人就这么一个趴着一个坐着,开始看起小电影来。 关砚北神情自若的一边看一边给纪南讲解,纪南脸上的表情也很精彩,伪装的温柔镇静早就不知道飘哪去了,她盯着投影面红耳赤。 岛国动作片里的女主被几个男人捆起来吊在房间中央,一个男的拿着鞭子一下一下把她的皮肤抽打到泛红,然后女人又被五花大绑手脚束缚在凳子上,被各种玩具填满,翻着白眼流着口水不停歇的叫唤着。 关砚北看纪南看的认真,俯身将她抱了起来,让她趴在沙发靠背上手撑着沙发,纪南羞耻极了,可是下一秒他的手指就挤入了自己正泛滥成灾的小穴里,仅仅是一根中指按压着敏感的内壁,纪南就已经抖的不成样子,片子里的女主还在耳边忘情的叫着,她干脆闭眼不去看投影。 关砚北的手指越动越快,纪南体内的快感层层递进,舒服的不行,在她快要到达某个临界点时,关砚北突然撤出了手指。 纪南不解的睁开眼,顿时难受极了。 “别走...” 听见她忍不住呢喃,关砚北嘴角弯弯,痞里痞气的说了声:“别急,宝贝。” 他扶着纪南的腰,把不知何时解放的巨物对准花穴挺身而入。 “啊!!疼...好大...”纪南疼的皱眉,媚叫声比片子里不知道好听了多少倍,听的关砚北胯下又胀大了几分。 “填满了吗?” “满了...填满了...”纪南又疼又爽的回答他,看起来听话极了。 关砚北狠狠继续往里一入,破开了最里面的那张小嘴,顶端被紧致的小嘴不停的吮吸包裹,他低声道:“这下才叫填满了,舒服吗?” 小腹被沙发顶着,甬道里的粗长格外清晰,纪南张大嘴发不出声音,身体好像被劈开了一样,原本就快要高潮的小穴被这么一刺激,直接攀上了顶峰,纪南大脑一片空白,小穴里面喷出的液体也被关砚北狠狠撞了回来。 “看来是很舒服了,还没开始就到了。” 关砚北拍了拍她抖个不停的屁股,大肉棒被夹的受不了才撤出一部分,放里面的水顺着穴口往外流。 关砚北暗暗咽了下口水,被纪南浪荡的身姿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他忍不住开始循循善诱道:“想不想天天都这么舒服?” 刚缓过神的纪南心跳的飞快,听到他说的话忍不住收紧小穴,好像在挽留穴里的巨物一样,关砚北被这么突然一夹,腰眼发麻,没那个耐心等到她开口回答便重新挤入花穴,开始狠狠抽插起来。 发情的小狗 纪南一直喊疼,这个姿势他进的太深了,她受不了。 关砚北撤出来将她抱起,让她双腿环住他精壮的腰,坐在沙发靠背上,开始挺身而入。 纪南为了不被她撞的往后倒,只能上前环住他的脖子,关砚北的俊俏的大脸就这么出现在自己面前。 作为大学老师,她见过不少小鲜肉,刚从高中出来的小男孩,和即将步入社会的大男孩,高的丑的胖的瘦的,她渐渐都跟看南瓜一样一视同仁了,可关砚北不一样,他这副皮囊,最适合一见钟情了。 他眼底被恐怖的情欲席卷,正死死盯着纪南,神情看起来游刃有余,可额头却冒出微薄的细汗,纪南可以想象的到他张狂的花臂上青筋浮现,死死的按住自己的后腰配合着他的挺身,她配合的在他插进了瞬间溢出呻吟,酥麻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堆积在身体里。 “好热...” 纪南眼眸迷离,投影早就结束被关砚北顺手关掉了。 关砚北低头看着纪南,呼吸一窒,她傲人的双乳正软绵绵的撞击着自己的胸膛,乳波一阵一阵的回弹又撞回来,乳尖早就悄悄挺立起来了,他扶着纪南腰的手往后一撤,改为了扶着她的背。 纪南突然没有支撑力向后仰去,吓得心跳都要停止了,双腿死死环住了他,关砚北让她腾空平躺着,自己俯身含住了纪南樱红的乳尖。 纪南羞的不行,他像在喝奶一样发狠的吮吸着自己的乳尖,好像要给她吸出什么东西一样。 “别...唔...别吸...” 她不配合的躲闪,关砚北有力的臂膀稳稳的拖着她,他放开嘴里的东西,发出啵的一声,神色不爽的盯着一脸羞涩的纪南说:“自己乖乖扶好让我吃,不然把你这里也打的跟屁股一样红,嗯?” 纪南听出来语气里的威胁,感觉这就是他会干出来的事,颤颤巍巍的伸手握住自己软绵绵的双乳,见他又低头,乖乖的把尖尖递了上去。 关砚北很满意,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厮磨起来,纪南疼的叫出声,身下也被激的喷出一股水来。 他更用力的挺了挺,命令道:“腿再张大点。” 纪南脑子还没接受到信息,腿已经听话的分的更开了,关砚北一下又一下的俯身撞上来,两人耻骨相碰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腿间的小豆豆也冒出了脑袋,被他撞的越来越挺,像是在拍打一样,纪南身体里的快感犹如一道电流,正随着他的动作麻痹着自己的神经。 “舒服吗?”关砚北看着眼神迷离的纪南。 “舒服...好舒服...啊!...啊嗯...” “姐姐看起来像发情的小狗...”关砚北动作加快,纪南闻言羞耻极了,小穴跟着她紧张的一缩。 关砚北继续:“被我这么说姐姐很有感觉?” 纪南一口否决:“才没有...!” 关砚北将肉棒抽了出来,花穴里的体液没有了堵塞一股脑的往洞口外涌出来,好像失禁一样,被撑得张开一个小口的花穴没有了肉棒的宽慰,正难耐的一张一合吐着口水。 “我就在你里面,你怎么能骗的了我?”关砚北一点都不着急的腾出一只手用拇指用力揉搓着探头的小阴蒂。 纪南舒服的绷紧了大腿,持续的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混沌,在正舒服的不行的时候,关砚北停了下来,纪南忍不住扭腰:“还要...” “还说不是?”关砚北继续诱哄。 “呜呜呜...想要...难受...” 纪南扭腰朝前蹭着肉棒,可惜都被滑开,没有高潮的身体空虚无比,她伸手去抓住他粗硬的坚挺,想自己动手。 “你承认自己是发情的小狗,我就给你,嗯?”关砚北任由她自己乱动,势在必得的强忍着想把她操哭的欲望。 “我...我是...”纪南红着脸小声说,关砚北真的顺着她的手将肉棒送进了小穴里,她的身体又兴奋了起来,等着他狠狠的撞击自己。 “是什么?”坏心的关砚北没有遂了她的意。 纪南咬咬牙,涨红着脸一口气说完:“我...我是发情的小狗!” 关砚北低低笑了一声,开始抽插起来,奖励似的每每都撤出来好多又尽根没入,纪南爽的仰起了脖子呜咽一声,密密麻麻的快感终于把她送上了高潮。 “啊!!!”关砚北在她高潮时又摸上了不堪一击的小阴蒂,双重刺激让纪南尖叫一声,浑身痉挛起来。 关砚北没有因为她的高潮就停下胯下的速度,顺着抽搐着的花穴继续卖力耕耘,柔软的内壁死死绞着自己的下身,关砚北舒服的粗喘起来。 高潮中的感官都被放大了,持续的快感变得尖锐,她有些疼,也有些害怕,没有尽头的高潮让她陷入了莫名的绝望,刺激着她的生理泪水顺着眼角划下,心里冒出一个念头,这小孩的身体素质可真好,她有点遭受不住了。 “疼...我疼...” 关砚北不知道她哪疼,明明都爽哭了,以为沙发靠背压的她屁股疼,直接把她腾空抱起,纪南就这么直接坐在了他的巨物上,宫口被刺入的深度让她狠狠咬住了关砚北的肩膀。 他只是嘶了一声,毫不在意的搂住怀里的人示意她抱好自己,然后抽插起来,龟头每每都能刺入宫口,纪南被这说不上来的感觉刺激到失声,没几下就感觉自己某处失了钳制,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柱来。 关砚北在她潮喷的时候终于松开了精关,用力顶弄了几下撤了出来,将白色的精液喷射在了纪南起伏不断的小腹上。 纪南被肏的人都快晕了,地上全是她的水,正在关砚北的怀里努力抖着身子顺着气,终于结束了。 关砚北顺了顺她的背,缓缓调侃道:“被小狗喷了一身。” 长期关系 纪南累的浑身疲惫,刚做完困的只想睡觉。 关砚北给她随意的擦了擦,把光溜溜的纪南抱进了卧室,给她盖好被子就出去了。 他收拾了沙发的狼藉,觉得自己买真皮沙发真是有先见之明,刚做完酣畅淋漓的关砚北哼着歌打扫着卫生,然后冲了个澡,麻溜的滚进了纪南的被窝。 关砚北看着纪南紧闭的双眼,睫毛像小扇子一样乖巧的垂下,脸上的淡妆都哭花了,睡颜都这么恬静,看的他也有了些许困意。 也许是刚洗完澡的他身上散发着微微凉意,又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炽热,纪南懵懵的睁开眼睛,对上了他的视线。 …… 迷迷瞪瞪的纪南一下子坐了起来,被子滑到腰间,不着寸缕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关砚北的眼前。 “醒了?太晚了,晚上就在这睡吧。”关砚北伸手一捞,纪南就摔了回来,重新躺下。 她没有拒绝,不好意思的和他说自己想洗个澡。 梳洗完毕后的纪南浑身清爽,身上散发着和他一样的沐浴露的味道,两个人光溜溜的躺下,气氛暧昧极了。 “感觉怎么样?”关砚北突然来了一句。 纪南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是洗完澡感觉怎么样?还是和他做爱的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 完美的答案。 “那要不要试试发展一段长期的关系。”关砚北很喜欢纪南美妙的身体和温顺的性格,他有点舍不得就这么放她走。 “你是说...谈恋爱吗?” 纪南不是不可以答应,只是现在她还没处理完自己的事,她心虚的很,拉黑关砚北就能让他气到揍自己一顿,如果他知道自己和他滚床单只是为了气男朋友所以随便找了个看的顺眼的人体验出轨报复渣男,他会不会给她像小电影里哪样吊起来拿鞭子打。 自己的身份目前还是一位‘有夫之妇’,纪南忍不住把旁边吊儿郎当的关砚北代入品如,自己就是出轨的洪世贤,偏偏品如此刻撑着脑袋侧躺在一旁,一脸期待的盯着她,纪南把到嘴的‘你好骚啊’咽了回去。 关砚北看她表情纠结,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很明显感觉的出来她在想借口拒绝自己,他暗暗顶了一下后牙槽,心里升出一股燥意。 他混圈子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显然单纯的纪南以为自己说那话是想和她搞对象,当然他只是单纯发出了炮友邀请,可她错意了,他也没有纠正她,心里权衡一下,和她谈好像感觉也不错。虽说自己很久很久没有正经谈过恋爱了,但纪南肯定是不想的,不然为什么这么纠结。 关砚北这副皮囊在学校里自然也是很受欢迎,高中时他谈过几回正经恋爱,但小女生太麻烦了,事儿又多又作,还矫情的很,他自从入了圈,就几乎没有过女朋友了。 关砚北瞬间就毛了,高中毕业之后也是他混圈最勤的时候,他带着鸭舌帽一身的休闲装扮,没有公开年龄混迹在圈子里,成熟好听的声音和性张力满满的身材让一些姑娘垂涎不已。 因为他下手是真的狠并且不会和龌龊的变态大叔一样觉得自己当了sado就高人一等不把maso当人看,圈里来勾搭他的maso不在少数,他只捡听话的不缠着自己的玩,没有性的交流,也不搞什么长期合作,怎么说他也算是个洁身自好的帅哥好吧,纪南和她做的时候明明都爽哭了的,为什么要拒绝他。 似乎是感受到了关砚北阴恻恻的目光,察觉到了危险的纪南开始哄品如:“姐姐年纪不小了,没有时间陪你玩爱情游戏。” 纪南觉得关砚北长这样私生活肯定不怎么老实,她犯不着陪一个完全和自己不在一个世界的人花前月下,她们互相也不了解,只是睡了两次的陌生人而已,虽然这两次让纪南对做爱有了新的看法。 “你舍得吗,你可能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让你这么爽的人了。”关砚北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烦躁,耐心哄骗着出轨的世贤。 纪南听完这话被他不要脸的盲目自信惊到了,心想呵呵你个普信男,姐姐的世界全是诗和远方,不是只有色色的好嘛。 可是他说的也对,能让自己做爱不跟受刑一样的男人她真的长这么大没有接触过,想到刚刚被他折腾到欲死欲仙的自己,爽的腿都快抽筋了,可恶,这该死的世俗的欲望,她为社会做贡献这么久,犒劳一下自己怎么了,要不她就再任性一次吧。 “那...我们可不可以不谈恋爱...只那个...” 纪南实在是说不出口,随后她又着急的补充:“等你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姑娘,我们就结束,在此期间,我们就保持身体的专一,你看...这样行不行...” 关砚北突然很无力,明明她说的就是自己一开始想问她的,没想到搞了个乌龙,回答愿不愿意的居然变成了自己,这样也算是绕回来了吧,可为什么心里这么的不爽呢,这种被嫌弃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呢,他这么上不了台面?还是让他做她的男朋友很不够格? 纪南看关砚北突然毛骨悚然的笑了几声,吓得想穿好衣服打道回府,他干什么,她说错什么了吗,男人不应该都很喜欢这种不拖累自己感情的炮友关系吗。 “行!当然行,好极了。”关砚北在笑,可那真是皮笑肉不笑,几个字像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纪南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慌的一批。 “哈哈哈...那要不算了?就当我开个玩笑...”纪南坐起来打算去找衣服,呜呜呜太可怕了她要开溜。 “你玩我呢。”关砚北恶狠狠瞪了一眼纪南,他额头青筋浮现,好像要生吃了她。 他大手一拉,把纪南按倒在身下,被子被折腾到了两人的身后,关砚北居高临下的盯着纪南,低声说:“就按你说的来,但是我也有条件。” 哄骗小兔子(加更) “什么条件...?”纪南只觉得色色耽误事,她怎么能为了身体的欢愉提出这么离谱的要求呢,看看这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时间可以倒流该多好,她一定会装死到天亮。 “你要做我的maso,不能和别的男人上床发生关系,当然,我也只和你一个人。” 纪南:“maso...是什么东西...” 关砚北忘了她不混圈,言简意赅:“就是m,要乖乖听我的话,把我当主人,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懂?” 纪南克制住自己暗暗发抖的身体,她不想像小电影里一样被玩弄:“不行...我害怕...” 关砚北看着她一副受惊的模样,心情好了很多,开始温声细语的安慰起小兔子来:“别怕,我们一点点来,慢慢来,会让你比刚刚更舒服的,要是哪里接受不了,可以和我说,嗯?” 纪南被男人好听的声音哄的一愣一愣的,红着脸想比刚刚还舒服是多舒服,浑然忘记自己被打屁股的过程,关砚北这时候看起来好说话极了,她唯唯诺诺的说:“好...那你要对我温柔一点...” 她可没有忘了自己搜sm的那一条条恐怖玩法,那看起来舒服吗,那简直是各种刑罚好嘛。 关砚北被她乖巧的模样俘获了,心里痒痒,忍不住低头亲了她一下,唇瓣相碰的瞬间,两个人都是一怔。 纪南都快忘了亲吻是什么感觉了,大学毕业之后的她埋头苦学,拼命赚钱,心态都跟着变得麻木起来,脑子里只有父母一字一句的交待,本科大学毕业谁要你啊,研究生才是企业单位的最低标准,考上了研究生,他们又说现在研究生到处都是,很竞争压力很大的,你要继续往上爬,别人才看的到你,等她回头的时候,青春已然逝去。 她和那些恋爱脑的少女不一样,她不憧憬爱情,更不期待爱情会降临在自己身上,在感情不断失败之后,她只求自己能一生顺遂,这猝不及防的一个短暂触碰,让纪南有些眼睛酸涩,她是不想吗?如果可以,她也想和自己爱的人两情相悦,长相厮守,尽情的在对方怀里撒娇被保护,可是没有这样的人,她只能靠自己。 其实也不怪纪南,她是真的吸渣体质,这身材本就会让垂涎美色的男人大着胆子处心积虑的接近她,而胆子小一点的,真心喜欢她的,又觉得她人美学历又高,接触久了无形的对比会让自己变得特别自卑,所以纪南的感情路一直不太顺利,就像郝泽宇,一个男同,都觉得她好欺负把主意打在了她身上。 纪南豁出去了,有些替自己难过,就连短暂的快乐也不许她沉沦一下吗,她闭上眼睛搂住关砚北的脖子,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关砚北也是一愣,他迅速翻阅了下自己的感情历程,好像他还真没和女生打过啵,他以前想亲妹妹的时候,人家觉得自己轻浮不给亲,后来妹妹想亲他的时候,他又没有那种欲望了,刚刚看着温顺娇羞的纪南心一动就亲上去了,没想到这下意识的举动反而给自己愣住了。 他没愣太久纪南就搂了上来,重新亲了回来,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他又不爽了,不就是亲亲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了?为了证明自己的关砚北,迅速找回了主动权。 他蛮横的分开纪南的齿贝就去找她的小舌头,刚刷完牙的小嘴全是牙膏的薄荷香,纪南被他吻的呼吸有些困难,可她一躲他就立马追上来,亲到最后,纪南败下阵发出了求饶的呜咽声。 关砚北放开了她,嘴巴分开的瞬间还扯出了一根银丝,纪南红着脸喘着气,这是要吸干她吗? 他像个吸完元气的男妖精一样舔舔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纪南一慌,不自觉夹紧了腿,她拍拍身侧示意他不要冲动。 “我还不知道,你多大了呢?”纪南寻思,赶紧聊聊天睡觉吧,纵欲过度伤身体啊宝。 “22,刚毕业。” 关砚北侧躺下,一只手无聊的揉起纪南发育良好的酥胸来:“你呢?多大。” 他这动作让纪南一时间不知道他问的是哪个,按照正常逻辑来说应该是问年纪吧? “28。”纪南有些难过,但还好他毕业了,不然会有一种和自己学生约炮的错觉。 “挺好,风华正茂。”关砚北揉了揉掌下的软绵绵,丝毫不在意两人的年龄差,这得是D杯吧?敏感的乳尖在掌心悄悄硬挺起来,受到了男主人的关怀,两指一夹,捏了捏它。 “别弄了...快睡吧我们...”纪南呼吸滚烫,被他捏的很痒,可是很累,他做一次要好久,她真的会被他吸干的。 关砚北突然压了上来:“这么急?这就来。” 纪南:……不是这个动词睡,是单纯的那个名词睡。 关砚北沉默,盯了一会儿纪南,突然说:“那你喊声主人给我听听,今天就放过你。” 纪南面红耳赤,愣是没说出口,憋了好半天才挤出来微弱的声音:“主...人...” 关砚北啧了一声:“这可不行,以后和我做的时候都要喊的,你要赶快习惯,不然我就只能用一些物理手段让你不这么抗拒了。” 纪南:“什么物理手段?” 关砚北把纪南搂在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盖好被子,语气认真的说:“比如把你绑在床上抽你的屁股,不喊完一百声主人就一直抽,抽到你的屁股发紫,抽到你自己说主人求求你。” 怀里的人果然一颤,讨好的蹭了蹭他。 关砚北警告似的掐了掐纪南白嫩如初的屁股蛋:“再叫一声,嗯?” “主人...” 虽然还是很小声,但听得出来已经没那么纠结了,关砚北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屁股,继续哄骗道:“你乖乖的,以后让你爽到看见我腿就软。” --- 想了想两个人认识也不久就让人生阅历丰富的纪老师做sub有些不太合理,还是sado和maso的关系更符合一点。(sub倾向于精神臣服,心甘情愿的任由dom支配的那种,maso只是追求肉体臣服,对sado不需要有什么情感支柱。) ②俺是he甜文爱好者,太重口的肉应该不会有,但我还是很变态的(严肃)。 ③关砚北的设定是经历蛮多事的腹黑阴郁男孩,心智没有看起来那么幼稚,早熟的很,不然也不会自己开纹身店了。 ④纪南就像偷尝禁果,渴望偏爱和自由的小孩一样,她在父母错误的教育方法下长大,依旧保留着自己的善良和原则,勇敢的面对生活,虽然遇不到好男人但是完全可以靠自己的本事活的很漂亮。 ⑤等两人床单滚久了,关关就会舍不得纪南了,光速打脸哄骗纪南和自己谈恋爱。 ⑥郝泽宇是真的恶臭,我蛮恶心骗婚gay的,但目前还不会下线,后面也会稍稍出现恶心一下南南宝贝,但护犊子的关关会替她收拾渣男的。 文笔不好,多多担待,谢谢喜欢。 比橙子还大的美人 纪南一大早就接到了学校的电话,这周开始请了产假的刘老师的课由她来代,反正这学期马上就要结束了,她也没找理由推辞,多带几节课多赚点钱。 早上关砚北拉着纪南又来了爱的一发,这回没有刻意忍耐的他,倒是比之前快了不少,可四五十分钟也足够纪南被他折腾的浑身是汗了,完事后腿还一抽一抽的。 吃了早餐纪南就开车回家了,心里有种诡异的错觉,好像在和他谈恋爱似的,她摇了摇头把这种想法甩出脑外。 做完后的她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心情也愉快了不少,这种释放压力的途径还蛮不错的,她哼着歌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收拾好讲课用的书和u盘就去教室了,纪南提前了十分钟来,没想到教室里学生已经坐满了。 这班的学生听说纪老师代课,瞬间精神了,纪南作为博士生,年纪算小的,一直很受学生的崇拜,而且她讲课条理清晰,不会让他们听着打瞌睡,再加上学生们都觉得纪南长的很养眼,没有大学生不喜欢看美女的。 大学课堂一节堪比六节长,一个半小时中途只有十分钟休息,一些学生为了提前吃饭让老师不要中途休息,提前下课就好了,纪南很好说话,只是讲完课嗓子都要冒烟了。 她回到办公室喝着润喉茶,闲的没事翻了一下朋友圈,不知怎么想到了关砚北。 纪南轻车熟路的点进他朋友圈里看,之前的签名没有了,其他一如既往的神秘。 关砚北:又拍我。 纪南无语,自己是帕金森吗,怎么每次进他朋友圈都会不小心拍拍他的头像。 纪南还没回他,他就又飞快的发了一句:想我了?等我忙完找你。 她删除了输入框里的字,回了个嗯嗯。 也许是她总盯着手机眉眼弯弯,吸引了学生会会长秦玥的注意:“纪老师,谈恋爱啦?” 纪南立马恢复表情管理,咳了一声:“不要这么八卦,没有的事。” 秦玥立马露出一副我都懂得表情。 关砚北这边其实也不忙,来纹身的人都需要提前预约,他只需要在约好的时间工作就好了,这店是他爸的,纹身也是他爸教的,关砚北从小就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学了几年就上手了。 但店里突然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关砚北的前女友夏阑。 “你来干什么?纹身?”关砚北放下手机插着兜,没有接待她的意思。 夏阑左看看右瞧瞧,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了关砚北身上:“我回国了,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关砚北一脸你脑子有泡吧的表情看着她:“大姐,你什么时候出国的我都不知道好吗。” 夏阑穿着短裤配吊带,红色大波浪长发张扬的披在身后,显然没想到关砚北这么不给面子,她神情有一丝痛楚,淡淡开口:“我后悔和你分手了。” 关砚北笑笑,不以为然:“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分手都快叁年了。” 夏阑心高气傲,有些受不了关砚北的态度,但她也知道他是什么人,刚上大学的时候他漂亮的长相让一堆女生都对他有点想法,夏阑作为长相出众的那个女孩,开始大方追求他,追了好久才让关砚北点头,可关砚北相处起来却很危险,他不喜欢她问自己的事,和她说的话好像都一一盘算过似的,处久了夏阑除了面子上很过得去,其实她一点都不开心,她试图用所有女生都惯用的套路用分手试探他,谁曾想关砚北头也不回地就答应了,之后真把她当成过路人。 夏阑为了面子和同学说他们吵架了,其实只谈了四个月的恋爱硬生生被自己说成了一年,她的存在就好像让学校的人知道关砚北并不是单身一样,可关砚北丝毫不在意这些流言蜚语,这就像根刺一样深深的扎在了夏阑的心上,她大二作为交换生出国留学了,也许是多年来靠自己的回忆塑造关砚北这个人,让他本尊和记忆中的样子出现了一丝偏差。 夏阑回来后听说关砚北成绩一直平平无奇,也没有考研的打算,这才放下心来,没有觉得他和自己想的那么高不可攀,火急火燎的打听消息跑来找他:“你爱过我吗?” “没有。”关砚北没有给她一丝希望,很是无情,他也很搞不懂都这么多年了突然出现的女人要干什么,找他打分手炮? 夏阑苦笑,看关砚北就和看渣男一样:“忘了你这人从来都不缺女人,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关砚北看着玻璃门外几个正买水果讲价的老奶奶,继续回答:“有个美人在候补区了。” 夏阑失望的眯着眼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屋外卖橙子的水果摊:“什么样的美人。” 她知道关砚北喜欢身材好的,今天特意穿的很少,她属于身材高挑的清瘦美人,在国外也很受欢迎,她出国谈过一个很绅士并且器大活好的粘人男友,可是关砚北痞里痞气的模样总是挥之不去,她想这就是白月光吧。 关砚北扬了扬脖子,用下巴指了指前方,随口一说:“比那橙子还大的美人。” 夏阑:…… 办公室的纪南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揉揉鼻子准备下班回家。 秦玥:“纪老师,夏天感冒很难受的,注意身体哦。” 纪南微笑点头,她感觉刚刚有人在背后说她。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关砚北打来电话。 “今天不来吗?” 纪南想了想:“周末再去,我还要教书育人。” 关砚北闻言低低笑了两声,又和她说了几句就挂了。 韭菜炒枸杞 一周过的说慢不慢,说快不快,周叁是个微妙的日子,和痛苦周一一样远,和快乐周五一样近。 这天晚上的纪南突然精虫上脑,开始思考着周末关砚北会把她怎么样,横竖都是抓起来色色,她心里一阵躁动,开始找小电影看了。 赵文瑶不是个正经人,很爱和她分享这些有的没的,还时常嘲笑她年纪轻轻活的像个老干部一样。 纪南熟悉的打开两人的聊天记录,复制了一个网址进去,找了一下相关分类,开始欣赏起bdsm的小电影来。 只是现在纪南突然觉得很不对劲,她看着看着,不自觉的就会觉得男女主变成了自己和关砚北,闭上眼睛全是自己撅着屁股对着关砚北喊哒咩的样子。 好像...隐隐开始有些期待了是怎么回事? 纪南看的起劲,频频咋舌,满脑子都是还能这么玩? 小电影里的女主被捆的动弹不得,一副高潮脸躺在那里,下身被折磨到跟失禁了一样一直在喷水。 纪南的手不自觉的摸向下身,果然已经一片粘腻了,她顺着分泌的水液摩挲起自己的小穴,想象着关砚北在身下玩弄自己身体的场景来。 纪南细长的手指夹住敏感的阴蒂,温柔的打着转,时不时按压几下,快感一阵一阵袭来,她的手都有点发酸了,她咬着下唇绷直了腿,加快手指的动作,害怕又期待着高潮的到来。 这时手机突然不合时宜的响了,纪南吓得抽回手,平复着呼吸拿起手机,有些恼火,在高潮的边缘被突然打断,真的很难受。 手机上赫然出现关砚北叁个大字,微信的语音通话请求还在继续,纪南呼了一口气,心虚的接通。 关砚北:干什么呢,这么久才接。 纪南:……有点事。 关砚北:嗯?怎么这么喘。 纪南心跳如打雷似的,开始胡扯:跑来接的。 关砚北开玩笑的打趣:还以为你偷偷自己玩呢。 纪南心虚:怎么会... 关砚北:你会自己弄吗,下次我教你。 纪南看了看自己黏糊糊的手指,敷衍的嗯了一声。 关砚北说给她准备了第一次正式调教的礼物,还问她有没有喜欢的姿势和性癖,纪南红着说自己不懂这些,什么都行,让他看着来,最后在关砚北的要求下扭捏的喊了一声主人,关砚北略带笑意的说了句乖,听的纪南脸红的更厉害了。 挂了电话的纪南发现自己湿的有些夸张,关砚北好听的嗓音好像在强奸自己的耳朵,她没忍住继续朝内裤里面探去,夏季的冰丝内裤因为粘腻的爱液紧贴着花穴,她干脆直接把内裤脱了分开腿大方的摸起来。 阴蒂变得硬硬的,被身体的主人温柔的爱抚,纪南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另一只手也无师自通的揉起了乳峰。 “嗯…”…好舒服,纪南溢出一丝呻吟,又飞快的咬住下唇,没一会儿就拱起腰泄了身子。 事后的纪南慢慢睁开双眼,随着呼吸渐渐平稳,才从一片空白的大脑里走出来。 “我不会有性瘾了吧...” * 第二天纪南脸上憋出来一个痘痘,后知后觉自己快来姨妈了,昨天为了降燥还喝了好几杯冰水。 办公室的秦玥今天很不对劲,一直盯着手机看,似乎注意到了纪南的审视,她不好意思的和纪南小声说:“我高中的闺蜜刚回国,一直缠着我逛街...” 纪南了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玥成绩很好,学习也很自觉,她喜欢这样的孩子,听说高考成绩不理想还复读了一年,这才考进了檀大,秦玥很活泼,不像她以前似的,跟个木头人一样只知道读书,她不仅仅是学习好,人缘也很不错,要知道当了学生会会长还能有个好人缘真的实属不易啊。 秦玥整理好档案,接起电话忍不住吐槽:“也没见你以前多痴情啊,别为了个不喜欢你的男人要死要活的好嘛?” 纪南耳朵尖,心想现在的小孩整天除了情就是爱,一点都不懂社会的无情。 屋外太阳高挂,晒得校园绿荫成影。 关砚北从健身房出来顺便取了几个快递放店里,他虽然习惯住店里,可他也是有自己的家的,他老妈恶狠狠的喊他回家吃饭喊了好久,他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再不答应,他怕他老妈杀过来耽误他的美好周末。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只能先回家应付一下了。 关砚北不是有家不回,父亲去世后,母亲改嫁,后爸还带着个小孩,他实在是不乐意面对他们一家叁口其乐融融的模样,他不在家里住,自然久而久之的成了外人。 关砚北进门后就发现了家里只有小屁孩和他老妈,自嘲一笑,他老妈也只有那男人不在家的时候敢招呼他回来。 小屁孩玩着手里的奥特曼,把关砚北当外来入侵者一样在沙发上假装biubiubiu的攻击。 关砚北神情淡漠的走向厨房,路过烦人精还不忘说句:“这个世界上没有奥特曼,啥b。” 小屁孩哇的一声就哭了,他老妈急匆匆的朝客厅走来:“怎么了怎么了,哎呀小北回来啦,这小孩真是,见了哥哥哭什么,小北快来吃饭,妈做了一桌子菜。” 关砚北大大咧咧的坐在餐桌旁,举起筷子,盯着桌上的韭菜炒枸杞陷入了沉思。 这是要补死他吗。 他自然是可以理解他妈的,只是心里不痛快罢了,自从他爸意外去世,他总是能想起曾经的家来。想想现在明明妈还在,自己却活生生变成了一个没人要的小孩。 这些年他心里堵着气,没处发泄,十八岁以前当个小混混打打架还行,受法律保护,十八岁以后就要遵纪守法了,他想到以前和老爸的点点滴滴,心里总是一阵凄凉一阵压抑的。 关砚北以前就觉得自己看到可爱的东西想给它掐死揉碎是有什么心理疾病,直到机缘巧合接触了圈子才惊觉自己可以通过施虐来得到心理上的快感,只是他心里太扭曲,浅尝辄止的行为很难满足自己。 起初从家里搬出来的时候,他还像个离家出走的小孩一样期待妈妈把他劝回去,直到他老妈默许了他的行为,他才醒悟,自己只不过是个累赘,多余的很。 甚至在关砚北看看来,他的离开让现在的家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他发现了这些大家都不愿挑明的事实,明面上好像个没事人,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病的更厉害了。 小兔子乖乖 周五下午没课,纪南鬼使神差的就把车开到了关砚北的店附近,她暗暗感慨情欲真是很危险,像在无声无息的驱使着自己的思想和行动。 关砚北看见门口的纪南显然也是有些意外的,他以为的周末再不济也是周六周日,没想到在工作日下午和心心念念的人打了个照面。 纪南有些拘谨,她好像又忘了提前打招呼了,自从意外撞见郝泽宇偷情,她开始打心眼里的排斥提前相告的这种行为,这不摆明了给渣男时间准备的信号吗,但关砚北显然比她想象的老实,平时大部分时间都在店里。 这回他没有数落纪南,心情好像很好的和她说:“来了正好,给你的礼物刚到齐。” 纪南没看漏门口堆着的一堆快递盒子,他应该是用酒精把信息都喷了一遍,上面的单号全都没了,隐私保护的倒是很用心。 纪南走进屋里的时候,身后的关砚北把店门朝里上了锁,听得纪南心里咯噔一声,有些紧张:“这么快吗?太阳还没下山。” 关砚北笑了一声:“你赶得巧,刚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 见纪南有些抖,他又上前环住她的肩带着她走:“怎么,有胆子来,没胆子做了?” 关砚北估摸着得有一米九,穿着高跟鞋的纪南在他身边显得格外小鸟依人,嘴上不服气的呢喃:“不都做了两次了。” 关砚北给她准备是东西都放在一个木框里,她随手翻了翻耳根子都红了,原本还在偷偷抱怨一点氛围都没有就要开干… 上了二楼,厚重的窗帘遮住大部分光源,纪南手里拿着框里的情趣内衣和一些模样好看却叫不上名字的玩具有些愣神。 “去换上吧,我教你怎么用。”关砚北见她不动,又贴心的说:“都是新买的,别担心。” 纪南进了卧室换上他买的黑色情趣内衣,穿好才觉得这哪里是内衣,根本就是几根带子,相接的部分用铁环固定,只遮住了终点部位,下身干脆什么都没有,直接真空。 纪南的胸原本就比较可观,被情趣内衣的绑带微微勒着,像被绑起来一样。 还有黑色的过膝渔网袜,纪南还没穿好,就发现关砚北不知道什么时候倚着门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她有些恼,从上了二楼就被快要溢出胸腔的羞耻心折磨到晕过去了,可是她还没说话,关砚北就过来帮她把衣服整理好,没穿好的过膝袜也拉好,然后往她的脖子上啪嗒扣了一个项圈,项圈中间有个铁环,上面拴着一根黑色的链子做牵引绳。 “现在开始,就要喊我主人了。”关砚北突然严肃,站在纪南面前好像有种无形的压制力。 纪南红着脸,安慰自己这是情趣:“主人…” 关砚北摸摸她泛红的脸,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拿了个兔耳朵发箍出来给她戴上,耳朵根部还有白色的绒球,纪南跪坐在床上,红着脸倒真的像只小兔子。 太容易害羞了,关砚北心想,不过他喜欢。 “今天不折磨你,但你要从今天开始学会服从,不能说不,不要之类的反抗命令的话知道吗?” “知道了…” 关砚北笑:“你在跟谁说话?” 纪南耳根子都红了,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知道了主人。” 关砚北牵着她让她在床上爬着走,纪南心里羞耻极了,可也很听话。 关砚北突然开口问:“乖乖,在家的时候有没有自己玩。” 纪南一下子僵住,关砚北看她这反应就知道了答案,可是纪南还是觉得太羞耻了,她实在是说不出口,承认在家自慰这种事真的比现在学小动物爬还羞耻。 关砚北没有生气,他似乎知道纪南肯定会这样,只是暗暗开口:“不回话吗?无声的违逆也算一种反抗,小兔子不听话,该打。” 纪南一慌,无措的抬头对上了关砚北似笑非笑的眼睛,他像是故意的,可又不像是在单纯的吓唬她。 “不听话一次打屁股叁十下,趴好,先给你戴个东西。” 纪南心里松了一口气,乖乖撅着屁股趴好,心想叁十下也还行,听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忍忍就过去了。 关砚北手里多了一个兔尾肛塞,前面的金属是水滴形状,看着不大。 纪南感觉自己屁股缝隙中出现了一摊冰凉的液体,关砚北的手正顺着这些液体对着自己的后穴施压,她仿佛知道了他要干什么,心里一紧张,下意识的就开始求饶:“不行…这里不行…求你…” “没有叫人,还不听话,再加60下。”关砚北语气平平的通知她。 纪南一下子就蔫了,咬着唇忍受着陌生的感觉,冰凉的肛塞被润滑液包裹着,也不大一点,其实不会太痛,可纪南是第一次,她害怕极了,一丁点刺痛都好像会被心中的恐惧放大。 关砚北突然温柔的拍了拍纪南的屁股:“乖乖的,一点都不疼,我不会伤害你的,别怕。” 纪南虽然很想吐槽他在说鬼话,可还是莫名的被他安抚住,只感觉后穴被扩张开,一点点的被撑开张大然后把肛塞吃了进去,到直径最粗的时候,纪南后穴感到了一丝酸胀和痛意,可下一秒整个肛塞入体后,她忍不住哼唧一声。 就痛了那么一下,之后就只有陌生的东西停留在菊穴里的感觉了,纪南忍不住夹了夹菊穴里的肛塞,外面的兔尾巴跟着她的动作上下抖了抖,关砚北看在眼里,手里的牵引绳下意识紧了一些。 他把牵引绳从纪南的身下穿过来,往上提了提,冰凉的链子卡在小穴里往上拽,让纪南跟着撅高了屁股,调整好了姿势。 空气中传来咻咻的声音,纪南偷偷回头一瞥,瞧见关砚北手里握着细长的木质藤条,心里一紧,知道自己要挨打了,九十下,她此刻真的觉得这个数字有点夸张了。 “呜…主人…” 关砚北一愣,他还一下都没开始呢。 “能不能轻一点,我害怕…”纪南认怂,她学过物理,受力面积越小压强越大,藤条那么细,抽九十下自己真的会疼死,她无师自通的开始求饶。 九十下 关砚北还是第一次有种想放水的冲动,明明都还没开始。 他大手抬起落下,纪南闭着眼睛咬住下唇,藤条啪的一声落在了自己的臀尖上,比想象中还要痛。 “你可以在心里数着,九十下之后告诉我。” 关砚北很好心的每次都等纪南疼完顺好气才继续打,纪南忍了十几下就不行了,从嗓子里发出小兽呜咽的声音。 “啪”的一声,纪南的屁股猛地缩紧,疼痛让她彻底忘了羞耻,每次感觉到藤条要落下的时候,夹紧的屁股会让菊穴里的肛塞格外的有存在感。 “几下了?” 纪南乖乖回到:“十七...主人...” 关砚北闻言摸了摸已经开始有红痕的屁股:“疼不疼。” “疼…好疼…”纪南就像找到机会拼命撒娇的小孩一样,试图得到他的怜爱。 关砚北好像一个恶魔,只是摸了摸她的屁股,说:“疼就叫出来,别忍着。” 纪南:…… 藤条不停歇的朝着屁股落下,有时候还会抽打一下腿根,纪南疼的发抖,把脸都埋在了枕头里。 啪—— “唔嗯…疼!” 啪—— “啊!” 纪南从来没有被这么欺负过,活的也算是小心翼翼,长这么大虽然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可也勉强算是金枝玉叶,屁股上的疼痛一下又一下的警告着自己此时此刻她只是个正在受罚的破布娃娃,只能忍着。 啪——啪——啪—— 不知道第几下了,纪南只能带着哭腔喊疼,可身后的男人眼底腥红一片,仿佛她屁股上的颜色每加深一点,他就更兴奋一点。 “呜…嘶…好疼,啊!轻一点……求你…” 纪南有些受不了的想伸手去挡,可关砚北却比她先一步抚上了红痕交错的屁股上。 “几下了,乖乖。” 纪南感受到他不轻不重的揉着自己的臀尖,委屈的哼哼:“六十四下了。” 关砚北瞧着掌下的娇嫩,已经变成了了危险的暗红色。 “剩下的换巴掌吧,没有这么疼。” “不能算了吗…” “你觉得呢?” 纪南欲哭无泪的时候,关砚北又说:“少叫了这么多次人,我都没加罚,还跟我谈上条件了。” “最后叁十下巴掌,数出声音来。” 纪南想问他不是二十六下吗,听到他数落自己的话也不敢问,一个力道极重的巴掌稳稳的落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啊…一…” 她怎么感觉,依旧很疼呢。 “唔…二…” 第十下的时候,纪南发现了为什么巴掌会没那么疼,因为他有时候打左边,等她叫的太惨又会换右边打。 可是每一次巴掌都带着令她头皮发麻的痛感,她数到十九就跪不住了,直接趴在了床上。 关砚北拿起她身下的牵引链,朝上垃了几下,小穴被磨的有些难受,她哼哼唧唧的撅起屁股接着跪好。 “很疼?” “嗯…真的好痛…” “不喜欢吗?” 纪南没说话,这种感觉真的很微妙,明明臀峰现在还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感,可她居然不是特别的反感。 关砚北两根手指抵住花穴,轻轻松松的顺着湿漉漉的穴口插了进去:“应该很喜欢的吧,流了这么多水。” 纪南脸倏地一下就红了,遗忘的羞耻感瞬间被他一句话撩拨起来,她被他缓缓扣弄的有些失神,她刚刚太疼了,没有注意到身体的其他反应,她趴着的姿势应该让关砚北很清楚的看到了小穴的风景,他就在她身后一直看着她那里慢慢变湿吗? “怎么一脸要哭的样子,刚刚那么疼都没哭。”关砚北显然不太能摸得清纪南的脑回路,他撤出手把手上的粘腻糊在了红红的屁股上,轻轻一拍,示意她撅好继续。 “二十...”纪南小声报数。 关砚北被她逗笑了,但也没说什么。 纪南显然也听到他笑了一声,心虚的回头瞥了一眼关砚北,看起来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又是被自己的机智给折服的一天呢。 啪—— 屁股上再次传来又辣又痛的巴掌,她敢肯定自己的屁股肯定肿了,她机械的报着数,刚刚短暂的休息,让屁股略微恢复了最初的知觉,可快要结束的惩罚让纪南看到了一丝希望。 最后几下,纪南也不喊疼了,直到喊完叁十,飞快的伸出手捂着屁股给自己揉起来。 缓好之后,关砚北让纪南背对着卧室的全身镜回头看,问她:“红不红?” 纪南点点头,真的好红,和身上白皙的部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以后不听话会比这还要红。”关砚北像是在陈述事实。 纪南闻声看向他,莫名的从他懒散的模样中看出一丝宠溺来,心里痒痒的。 “怎么,想要了?” 纪南把心里痒痒的感觉归结于自己身体的饥渴,继续点头。 “说话。”关砚北的语气带着一丝危险。 纪南立马乖巧出声:“想要…主人…” 关砚北躺在床上,手里依然拿着牵引链的一端,纪南跨坐在他身上,主动伸手扶着他跨间的巨物对准湿漉漉的花穴。 他说:想要就自己动。 纪南有些局促,她从没试过这个姿势,在性爱这方面,她像个传统的老年人。 关砚北在她叫着喊疼的时候就有反应了,此刻充血的肉棒正在纪南手里发烫叫嚣。 她磨了很久才找准位置慢慢坐下去,他那里太大,她自己吃的很勉强,没有关砚北那种直接到底的痛快。 纪南手撑着他纹理分明的腹肌,慢悠悠的坐好,被撑满的感觉让她舒服的叹了口气,餍足的表情还没收起,就对上了关砚北一副好整以暇的脸。 被肏晕了 纪南跨坐在关砚北的身上,脑海里不停的浮现出之前被他折腾到失禁的画面,骚痒的花穴此刻正不自觉的颤抖着,死死的咬住了让它害怕的始作俑者。 “乖乖,放松。”关砚北被她这么一夹,险些就交待了。 他一只手虚虚的扯着那根牵引链,另一只手来到了纪南胸前,把从乳端穿过的绑带顺势解开,可观的双乳瞬间就跳了出来,看起来沉甸甸的,胸型却意外的好看勾人。 纪南红着脸缓了好一会儿,做足心理准备后才开始慢慢上下律动起来,自己控制节奏的好处就是,她知道哪里最舒服。 纪南像个举一反叁的叁好学生,起初只是慢慢的抬腰再坐下,上下吞吐着肉棒,没一会儿就学会了前后扭腰,好让肉棒顶到小穴里不同的位置来。 她一动,胸前形成的乳波也跟着起伏,她不经意间让关砚北的粗硕直挺挺的顶到了自己某处微微发硬的嫩肉,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重重坐下,痛苦的发出呻吟:“嗯啊……” 关砚北手里的链子随着纪南的动作有节奏的轻晃,被眼前淫靡的景色勾到失了魂的男人眼底全是欲色。 “叫出来,宝贝,别忍着。” 关砚北自然知道纪南做爱时喜欢憋着声,所以前两次他都发狠了肏她,让她想忍都忍不住。 见纪南还闷闷的紧闭双唇,他忍不住低声威胁道:“不听话吗?” “呜……嗯…听话…啊!”纪南下意识的开口回答他,可张开嘴就再也收不住溢出的浪叫。 身体里的欲望驱使着她快一点,再快一点,粗长的肉棒顶的纪南小腹处一阵酥麻胀痛,快感犹如海浪般汹涌,正一波一波的袭卷而来,毫不停歇的击溃着她残存的理智。 “嗯啊…好麻…啊…”纪南眼神逐渐迷离,腰扭的也越来越欢。 关砚北忍不住伸手去掐她挺立着的小乳尖,感受到胸前一阵刺痛的纪南,忍不住用力收紧小穴。 “呜…太刺激了…不行…” “不舒服吗?”关砚北施力,乳尖被他捏住,随着纪南律动着的身体被揪了好长,可他就是不肯松手,死死的拽着那抹脆弱的樱红。 “呜呜…不知道…我不知道…啊…主人…不行了…” 她叫的越来越欢,可动作却开始逐渐变慢,应该是没力气了,她这么努力的吃了好半天,也只是将自己弄的越发燥热起来。 呜…好想被用力肏坏… 纪南被心里突然冒出的恐怖想法吓到,可身体已经被自己逼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局面。 “主人…给我…”纪南扭着腰朝身下的男人求助,唇齿微张,对此时自己媚人的模样毫不知情。 关砚北也快被她给折磨疯了,可狩猎的耐心总还是有的:“给你什么?要好好说清楚主人才听得明白。” 纪南蹙眉,不知道他想听什么,就学着小电影里的那些女主随口说:“想要高潮…想被狠狠的肏…唔…好难受啊主人…” “乖乖,肏坏了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 满腔的羞耻感已经渐渐被情欲吞没,现在的纪南只想得到一个解脱。 “想被我狠狠的肏坏?” “想…想…” 她扭的越来越欢,露出一副欠肏的模样,关砚北用力将牵引链朝前一拽,突如其来的力道让项圈带着纪南直接扑在了他的怀里,纪南甚至还没来得及抬手缓冲一下。 关砚北将项圈转了一圈,牵引链朝纪南身后落下,然后把她的双手在后背牢牢的捆了个结实,纪南只能微微仰起脖子才不会让自己觉得觉得很勒。 绑好纪南以后,关砚北握着她的细腰开始发力,直接一挺而入给纪南顶了个结结实实。 “唔啊!好深…主人…好深…” 他游刃有余的进进出出,肏着她已经变得酥软的小穴,紧致的嫩肉吸附在自己粗硕的巨物上,直接让他爽到发出粗喘声来。 “呜!太快了!要到了…不行了…” 纪南的小穴开始猛地收缩起来,知道她要高潮的男人加快了抽插的动作,用力掐着细腰顶撞着微微张开的宫口。 “啊!!” 纪南几乎是在高潮的瞬间被肏开了宫口,大脑猛地一片空白,只能仰起脖子大口呼吸,身体像触电一样疯狂的痉挛起来。 好爽.… 关砚北的前端被更加紧致的嫩肉裹住,汁水冲刷着他的龟头又被他死死堵在宫腔里,感受着她高潮中拼命抽搐着的小穴,仿佛一个势必要把他给吸干的妖精一样。 他没有缓太久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纪南像个漏气的娃娃一样只知道嗯嗯啊啊,关砚北每一次都肏进了她的宫腔内,龟头死死的顶着最里面的那层肉壁,每一下都让纪南爽到蜷缩起脚趾。 爽…太爽了… 关砚北眼底一片欲色,双目猩红的望着纪南微翻白眼的失神模样,自己跨间的每一寸都被她完好无损的吃下,他拼命的撞击着抖成一片的花穴,好像要把后边的精囊都塞进去似的。 “啊…啊!要死了…停下…求求你…” 纪南的大脑已经完全宕机了,拼命的说着求饶的话试图缓解此刻体内尖锐的快感:“求求你…停下…我不要了…” “乖乖,开始了就没有喊停的选项了,不是想被肏坏吗?满足你。” “啊…不要了…已经坏了…呜呜呜…”她能感觉到下身逐渐失控,身体里全是叫嚣个不停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在纪南的大脑里上蹿下跳。 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她前端的小口也开始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微微的张开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来,打在了关砚北的小腹上。 身下的人已经没了声音,他好心的解开了她手上的钳制,抱起瘫软成一片的纪南继续快速顶弄,最后舒服的眯起双眼,撤出来射在了昏过去的纪南身上。 他拍拍纪南屁股,试图唤醒她,谁知纪南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样扭到了另一边,嘴里还呢喃着:“不要了…坏掉了…” “真没用。” 关砚北嗤笑一声,言语间全是餍足后的慵懒。 --- _(:3」∠?)_这章开始,发出来的内容在24小时后会设置收费,但也不会很贵。 事后傍晚 月光洒在二楼微微敞开的窗户上,屋外的街边格外的喧嚣热闹,小吃摊的香味都飘了过来。 纪南醒来时浑身还光溜溜的,身体被厚厚的被子裹得很紧,只漏出个脑袋,一丝寒气都没感受到。 她热的很,动了动身子,居然也不难受,甚至还有点清爽,身下的床单也被换过了。 她想掀开被子看手机,被子外面的关砚北一只腿和手正死死的压着被子,将她搂着。 鼻尖全是他沐浴后的味道,纪南抬头就能看见他紧闭的双眼,他赤裸着上身,下面倒是穿了睡裤,夏天的夜晚温度不算很低,可窗子外传来的晚风确确实实有些泛凉。 她小心翼翼的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被手机屏幕的亮度刺到眯眼,不敢置信现在才晚上八点多。 想到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睡过去,缩了缩脖子,试图用被子把脸也给埋起来。 她在床上咕蛹咕蛹的,把关砚北给整醒了,他低头紧了紧怀里的人,眼睛都没睁开就说了一声:“醒了?” “嗯…”纪南紧张的一批,进入贤者模式后开启了疯狂的自我检讨,因为身体的饥渴自愿成为了弟弟泄欲的工具,并且还被弟弟肏的晕了过去,要是被第叁个人知道,她愿意立刻移民离开地球生活。 “缓过劲了?睡的舒服吗?”关砚北睡眼惺忪的,嘴角弯弯说明他此刻心情很好。 “嗯…”纪南只剩下一个脑门在被子外面了,她听见关砚北哂笑一声,然后把手伸到了被子里面,冰凉的胳膊贴上了她发烫的肌肤,随后把被子往下一拽,露出纪南一张红扑扑的小脸。 她抬头去看他,他也带着笑意望着她:“知道你尿了我一床吗?” 纪南立马缩回被子里,像个鹌鹑一样,闷闷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关砚北心情大好,被子里的手摸到了纪南跳的飞快的心口上,怕她捂出毛病:“出来,别把自己闷死了,饿不饿?带你去吃东西。” 纪南被拽出来,刚摇了摇头,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她的老脸都要在这小孩面前丢尽了,她不理解啊,做爱这么费体力的吗,中午她也没少吃啊。 关砚北没有继续折腾纪南,下床随便找了身衣服穿,他脱下睡裤的瞬间让纪南看到了那根东西软绵绵的状态,也不小,不对,他为什么不穿内裤! 纪南就像个欣赏猛男换衣的变态一样看完了全程,不得不说他的身材是真的好,肌肉没有像健身教练一样特别夸张,可该鼓起来的地方全都没有拖后腿,手臂上黑色的日式纹身衬得他整个人特别的张扬,尤其是腹部明显的六块腹肌,她下午明里暗里的摸了个便,手感好极了。 “怎么样?很满意吧,我完事了,该你了。” 他坐在床边的矮桌上,从床头柜抽屉里摸出烟盒和一个打火机,啪嗒一声就叼在嘴上点了一根,眼神示意她动作快点。 纪南深呼一口气,认命的从被窝里爬出来,那么丢人的自己都被他看过了,不就是当着他的面穿个衣服嘛。 没有被子保护的肌肤露出了上面欢爱后的痕迹,腰上甚至还有未消的指印,胸部也有被绑带微微勒过没有消散的压痕,她找到自己的衣服快速穿好,站起来的瞬间腿软了一下,被关砚北及时扶住。 “你对以前的炮友也这么好吗?” “哪里好,把你肏哭就是好?” 纪南被呛得闭上了嘴,以为自己逾矩了,和他一前一后的下了楼出了店,关砚北自然的牵起她的手,用力握了一下说:“你是我的第一个。” “骗人,你不是混那个什么圈吗?” 他坦然道:“我只混小圈,没有和她们‘深入’交流过。” 纪南立马和他辩论起来:“你能忍得住?你这么…” 关砚北笑笑:“忍不忍得住都不会破坏自己定的规矩,以前找我玩的都是约个时间开个房,不用通报姓名完事也不会留联系方式再续前缘的那种。” “当然遇见哭的好听的也会有生理反应,但是和我做,指不定是谁占谁便宜呢,想想还是算了吧。” 纪南:…… “就没有一个你喜欢的吗?” “有啊,这不就遇上了。”关砚北递了她一眼,意味深长的说。 纪南立马打哈哈转移话题,关砚北也没继续说下去,旧小区外的长街上全是路边摊,人也不像白天那么少,看起来很是热闹。 两人挑了一个烧烤摊坐下,点了一堆串串,关砚北还要了两瓶啤酒。 纪南:“这的人说话没有檀城口音诶。” 关砚北拿起打火机尾端找准位置一翘,啤酒瓶盖就飞了出去,他递给纪南解释说:“这的夜市比较火,很多人晚上会专门过来吃东西。” 纪南接过喔了一声,她从没听说过檀城还有这种烟火气十足的小角落。 关砚北又给自己开了一瓶,一口气喝了大半瓶,开始撸串:“这条街的小吃摊老板,有的都干了二十多年了。” 纪南:“哇,你以前就住这里吗?” 关砚北:“嗯,很久以前。” 两个人一边吃一边喝,兴致来了唠两句,纪南的问题关砚北都十分耐心的回答了一遍,远远看着,惬意的很。 纪南吃饱后,还剩了一大瓶啤酒,关砚北很是自然的拿起来喝光,然后带着签子去找老板结账。 旁边桌的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一脸羡慕,自来熟的和纪南说话:“姐姐,那是你男朋友吗?好帅…和我们班的瘦鸡们简直云泥之别。” 纪南尴尬的摆手:“不是我男朋友。” 回去的路上纪南看见了露着啤酒肚,带着大金链子长相略显粗矿的大叔,正弯腰一脸温柔的喂着路过的流浪狗,不禁感慨:“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关砚北赞同的附和:“表里不一的人如今到处都是。” 纪南:“你也是?” 关砚北:“不,我在说你。” 纪南疑惑:“我怎么了?” 关砚北坏笑着凑到纪南耳边,低声说:“为人师表的纪老师,也会哭求我把她给肏坏。” 纪南脸倏地一下就红了,结结巴巴的指着关砚北大声呵斥:“你你你你闭嘴!!” 回应她的是关砚北肆意的笑声。 送你个好玩的东西 两人快回去的时候,看见店门口有个外卖小哥正愁眉不展。 关砚北走上前,嘴里嘀咕了一句差点忘了。 外卖小哥看见来人了,面色终于有所好转,朝关砚北喊:“同城外卖!你是收货人吧!” “嗯,谢谢。” 纪南好奇凑上前问:“什么东西,这么急。” 关砚北毫无情绪起伏的回答她:“宠物尿垫。” 外卖小哥还没走,确认着手机上的信息,听见关砚北的话忍不住搭腔:“是啊,小猫小狗在家里乱撒尿真的很麻烦,我可不乐意养那玩意儿。” 关砚北看见僵在原地的纪南,轻笑一声:“没办法,谁能拒绝只冲你摇尾巴的小狗呢。” 外卖小哥自然听不出他话里有话,和他瞎掰了几句就扬长而去了。 关砚北走进店里,不忘朝纪南喊一声:“傻愣着干嘛,还不快点进来!” 纪南回神,红着脸上前结结巴巴的指责他在外人面前说下流的话,关砚北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哪句话下流,是你内心污秽才觉得下流。” 纪南:“你才污秽!那你买它干什么!” 关砚北:“你不会觉得我很喜欢半夜洗床单吧?要我说你身体素质也真够差的,多和我锻炼锻炼,不然下次我可不会白白帮你处理「后事」了。” 纪南有点理亏,但是也不耽误她继续和他理论:“你可以丢在一边等我醒来自己洗啊。” “那不还是要把你擦干净了才能换新床单吗?叫你起来自己擦你又起不来,你气什么,觉得我说的不对?” “你是没冲我摇尾巴还是没尿我一床,纪南,这可不是第一次了。” 关砚北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他不太喜欢纪南现在咄咄逼人一脸「就不听就不听」的样子,欠收拾。 “还你你你的,都上二楼了,胆子肥了?信不信我让你明天坐不了凳子。” 纪南被他一句话说的瞬间收声,关砚北把那加厚的宠物尿垫拆开铺在了床上,又拍了拍那处看着她说:“过来,试试。” 纪南走上前,在关砚北不悦的眼神催促下脱光了衣服躺了上去。 腰下就是铺好的宠物尿垫,长度一直到她的脚踝处,纪南的理智还在脑子里疯狂叫嚣着,她不禁开始觉得对一个小孩言听计从的,是不是有些过于冲动了。 在纪南眼里,自己不过就是答应了关砚北的一场肉体游戏邀请而已。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欢为情欲沉沦那一刹那的快乐,虽然这事做起来低俗,说起来难以启齿,不过陷入情欲的时候,可以忘乎所以的做自己,做那个她自己都不太了解的自己。 “腿张开,送你个好玩的东西,以后带回家去,想我了就自己玩。”关砚北手里拿着个圆柱形的白色物件,看着很是精巧,像是个什么美容仪器,他说完又拿起手机扒拉半天,似乎再找连接那东西的开关。 纪南忐忑不安乖乖把腿张开,心跳的飞快,什么东西?怎么玩?全部塞进来? “别紧张,我教你。” 关砚北把玩具有硅胶头的一端对准纪南的下身,那硅胶头中间是空的,他解释道:“这是一个吮吸玩具,虽然不是入体的,但是都说不到两分钟就能让你爽到喷,来试试。” 他长指分开纪南的花唇,让那还没冒头的小豆豆露出脑袋来,随后俯身含住,用舌头顶弄了两下。 “啊!你你…别这样…”纪南有些慌张的看着腿间的一幕,羞耻到说不出话来。 关砚北嘬了两下,抬头看她:“你?” 纪南摇摇头改口:“主…主人…” 他没继续,原本也只是想让那处变得湿润一些,乳白色的硅胶头在他的控制下直接罩住了小豆豆,那空空的小洞口恰好成了它的容身之处。 关砚北长按开关,调成了一档,纪南瞬间就感觉自己敏感的阴蒂被不轻不重的吮吸起来,强硬的气流带着那处一吸一放,微妙的快感从身下迅速传便全身。 “舒服吗?”关砚北好奇。 “我不知道…好奇怪…” 关砚北闻言调成了叁档,纪南一下子就拱起了腰尖叫一声:“啊!!” “不行…太用力了…主人…让我…”缓缓还没说出口,她就绷直了大腿一抖一抖的泄了身,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这种东西对于纪南来说还是太刺激了。 她的小屁股因为高潮不受控的抬了起来,关砚北没有因为她乱动就移开那个玩具,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死死握着那东西,任由她怎么躲都无法逃离被折磨的困境。 阴蒂还在被高频的吮吸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纪南仿佛在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浪潮拍打,受不住的想要夹紧双腿阻止这局面,被关砚北严声呵斥住:“把腿分开,别让我再提醒你一次。” 纪南被他吓到了,严苛的语气中透露着不悦,又想到他那说到做到的性子,身体好像背叛了她一样,下意识的对关砚北的话言听计从。 纪南在他身下不自觉的变得乖顺,张开双腿臣服于他,可强烈的快意依旧让她忍不住躲避那骇人的源头,她只能靠嘴求饶。 “不行了…主人…求你…太刺激了…啊!!我不行…又要…又要…” 纪南猛地呜咽一声,浑身痉挛起来,刚刚喝的啤酒本就或多或少的刺激着她的尿意,两次高潮的迭加让她直接受不住潮喷了。 水柱倾泻而下,淅淅沥沥的她被身下的尿垫稀释着。 关砚北险些没有扶稳她,纪南像个漏气了的娃娃一样躺在床上一抖一抖的,瞧着十分可怜。他不禁暗暗感慨这玩具真是名不虚传,拿出来到现在才不到五分钟。 嗡嗡响的东西终于安静下来。 关砚北好听的声音像恶魔般幽幽地在纪南的耳边响起:“爽不爽?乖乖。” “爽…不要了好不好。”纪南还没回过劲,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不行,我还得确认你看没看明白怎么玩呢,不然回家了不会弄怎么办?来,自己对准地方扶好,我没说停就不许挪开,否则所有工具各50下,懂吗?” “呜…”纪南接过玩具,两只手颤巍巍的握住然后找准位置扶好,顺便在心里偷偷骂了他一句。 关砚北站在床边的不远处按下早在手机里连接好的开关,调成了刚刚让她反应最大的叁档。 纪南没两下就又弓起了身子,随后死死的夹住双腿,想到他的警告,手也不敢冒然的松开,阴蒂被吮吸个不停,尖锐的快感让她浑身都在抽搐,抖成一片。 关砚北手指随意的在手机上点了点,坏心眼的想要试试更高档会是什么效果。 纪南尖叫一声直接喷了出来,手也不受控的松开了玩具,强烈的快感让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声音:不能继续了,杀了我也不能继续下去了。 玩具就这么夹在她的大腿中间,这具身体仿佛失去了主人的控制一样,下身源源不断的流着一股又一股的水,浸湿了尿垫上剩余的地方,这下关砚北也很难分清这是潮喷还是失禁了——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开小灶 两人翻云覆雨过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两天相处下来,关砚北发现了纪南的一个赖毛病,只要吊着她不轻易的满足她,她就会出奇的配合,对他那些过分的要求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抗拒。 但是她一但爽够了自己舒服了就会开始犯困,倒头就睡,不管几点,不管你怎么威胁她,全当听不见。 自从不用洗床单了,关砚北躺在床上也很容易被她的睡意感染,两个人的作息就这么变得乱七八糟的。 凌晨四点,纪南饿醒了,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但也还能听得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雨天很适合睡觉,如果填饱肚子她能再睡上半天。 纪南起身,关砚北就跟着睁眼,睡眼惺忪的问:“上厕所?” 纪南有点不好意思的实话实说:“饿了,这个点有外卖吗?” 关砚北打了个哈欠坐起来:“你觉得呢,谁会凌晨四点给你开小灶。” 除了我。 他认命的去厨房捣鼓起冰箱来,心里寻思着给她做点什么东西吃,纪南就跟在他屁股后面,打量着整个二楼,感慨一声:“面积还挺大。”厨房、卫浴、卧室、客厅什么都有,甚至还有个书房和杂物间。 “送给你。” 纪南:“我才不要!你是富二代吗?” 关砚北手里剥着虾,不忘调侃:“怎么,没钱的配不上你?” “你这个人真不会聊天,诶…不用做这么麻烦的,我随便吃点什么填填肚子就好了。”纪南不是和男人上几次床就觉得自己在对方心里地位与众不同的青春期小姑娘,虽说这两天相处下来,和他熟络了不少,但骨子里的教养还是让她不太能理所当然的接受别人的好意。 关砚北站在灶台前面,痞里痞气的睨她一眼:“可我不是个随便的男人,你会做饭吗?要不你自己来?” 纪南羞愧的摇头,她从小到大的任务只有背书学习,做饭这些事情在她父母眼里就是在耽误时间,后来开始工作,她变得很忙,再加上点外卖也很方便,就根本没有下过厨,不过闲下来倒是会偶尔泡个面吃。 “知道了,大小姐,外边待着去吧,免得油烟味沾身上。”关砚北支开她,点了根烟,好让自己脑子精神一些,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下来过,煮了包意面,挑了虾线的虾仁裹着淀粉被他丢下锅,翻炒几下,糖醋虾球就做好了。 他把意面捞出来,加了速食番茄肉酱在锅里和面一起过了一遍油,不到半个小时,厨房抽油烟机的声音就停了。 他喊纪南端走去吃,自己从冰箱里拿出易拉罐啤酒坐在她旁边小酌起来。 纪南吃的很香,意面裹着肉酱很开胃,比外卖好吃多了,虾球酸酸甜甜的还不会长胖,她一口气吃了很多,嘴巴都鼓起来了,关砚北就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撑着脸一边喝酒一边看她。 他还是第一次凌晨四点半陪人吃饭,不过看着她吃的这么香自己也很满足就是了。 “你好厉害,会做饭就算了,还做这么好吃。”纪南嘴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就开始称赞起他的厨艺了。 “自己一个人住久了,自然就会了。” 他这话说的很坦然,就像在陈述事实一样,纪南却察觉到了其中的悲凉之意,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关砚北挑眉,知道女人本来就多愁善感,把她的手抓下来握住摸向另一处:“你要是心疼我,别摸脑袋,摸这儿。” 纪南一把抽回手,撇他一眼,埋头干饭。 关砚北低低笑了两声。 到了中午,外面也没见太阳。天空看起来阴沉沉的,雨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今天预约的客人因为这雨赶不过来,和关砚北发消息约了新的时间。 纪南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她爸突然打来电话,通知她老姨家的闺女要办订婚宴,全家人都得去,还让她把郝泽宇喊上,纪南沉默了一会儿,说了声知道了。 看到关砚北走过来,她赶忙把电话挂了,问他:“今天没客人?” “嗯,难得休息,挺好。” “这里每天都会有客人吗。” “嗯,只要我想就会有。” “…厉害,纹身应该挺疼的吧?怎么还有这么多人花钱找罪受。” “自己喜欢就好,哪有什么为什么。” 纪南被怼的没话说,关砚北却盯着她想到了什么似的问了一句:“你想不想试试。” 纪南果断拒绝:“不要!我怕疼。” 关砚北笑:“有纹身膏,两周就掉了,给你画一个?” 纪南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成了他今天唯一的客人。 关砚北毕竟不是什么好人,他说这话本就不怀好意,纪南打算跟着他下楼的时候被他拦住:“脱光了下来,什么都别穿。” “什么…?”纪南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要干坏事。 “听话,我下去把窗帘拉上,给你五分钟时间。” 纪南心跳的厉害,想到昨天晚上他说的各种工具各五十下,因为做完以后她太累就直接睡着了,还没有执行,她昏睡过去前迷迷糊糊间听到关砚北恶狠狠的声音:给你攒着。 纪南脑子里出现了两个小人开始吵架。 一个在耳边说:他这是要算账了?明明是说下去画个纹身的,应该不会吧? 另一个小人立马反驳:只是画个纹身的话干嘛要脱光捏! 关砚北在楼下不轻不重的朝楼梯喊了一句:“最后一分钟。” 纪南一惊,安慰自己没关系的关砚北是个好人,他有分寸,相信他,大不了就是和他睡一觉,难不成还能把她吃了吗?想明白的纪南叁五下就把衣服脱光丢在沙发上,红着脸走下楼梯。 呜…好羞耻… 一楼的玻璃门窗都拉上了白色的天丝窗帘,遮光性虽然没有二楼的好,可阴雨天本来就没有什么光,再加上这个天气,屋外半个人影都没,纪南悄悄松了一口气。 --- 耶好多留言和珠珠加更加更 光着身子的女客人 纪南赤身裸体的对上了关砚北满意的目光,被他牵着手走进了纹身室。 好端端的纹身椅被关砚北弄的像个妇科检查椅一样,纪南坐上去以后,在关砚北的坚持下把两条腿搭在了拖脚架上,这个姿势让纪南双腿大敞开对着他,羞耻极了。 “呜…这个样子好丢人…我害怕…不要在这好不好…” 关砚北看着耳朵都开始泛红的纪南,安慰道:“说什么呢,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带着一次性乳胶手套,摸了摸因为紧张颤巍巍的花穴,然后又朝上摸了摸阴阜,开玩笑似的问她:“画在这怎么样?” 纪南不知道说什么,红着脸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都听你的,快点画完我们上楼好不好…” 关砚北挑眉,转身去拿工具。心里的对未知的恐惧让纪南十分抗拒一个人呆在这里,虽然知道窗帘是加厚的天丝纱,如果不是离得特别近,外面的人就算想看都看不到什么,况且自己离玻璃窗还远的很,可她就是觉得很害怕。 关砚北回来的时候纪南的心一下子就落了下来,怎样都好,有他待在身边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他搬了个凳子坐在纪南腿间,抬头问:“乖乖,我把这里刮干净可以接受吗?” 纪南有些犹豫不决,赵文瑶经常约她去美容院激光脱毛,还盛情的邀请她一起脱比基尼地带,她因为害羞屡次拒绝,但赵文瑶每次都夸很清凉很干净,她倒是被勾的有点好奇了。 见她红着脸却没有拒绝的意思,关砚北明白了,直接上手,往长着绒毛的地方喷了一层泡沫,然后拿起刮刀仔仔细细的剐蹭起来。 纪南捂着胸口,试图让躁动不安的心跳停下来,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得特别的慢,刮刀冰冰凉凉的在自己的腿间游移,她瑟缩的时候还能听到关砚北啧的一声,喊她别乱动。 关砚北眉宇间都是说不尽的认真,像是在雕刻什么艺术品一样严肃,十几分钟过后,那里变得光溜溜的,他甚至连花唇两侧的细小杂毛都处理掉了,完事还拿湿毛巾敷了一会,擦了一遍。 关砚北调节了一下座椅,让纪南上身平躺下来,然后拿着一根笔在纪南的肚脐下面比划了一阵,用人体彩绘的颜料大致勾了个雏形,纪南什么都看不到,忍不住好奇的问他:“要画什么?” 关砚北睨她一眼,觉得有些好笑:“现在不怕了?” 纪南觉得她应该是习惯了,毕竟一但过了心里的那个坎,剩下的事情就没那么难接受了。 她看不见小腹上的光景,关砚北正拿着纹身膏仔细的在她身上作画,那是一对展开的双翼,栩栩如生。 翅膀的下面还散落着一根羽毛,落在她光溜溜的阴阜上。 一旁的复古时钟上,指针咔哒咔哒的响着,纪南一觉都醒了,关砚北好像不知道疲倦一样就这么画了一个多小时。 纪南醒了就垂眼偷偷喵他,两个人的姿势真的很微妙,他这么认真,反而让纪南觉得自己才是思想龌龊的那一个。 “好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关砚北终于开口。 纪南已经完全开摆了,羞耻心什么的早就被她抛到了脑后,只不过她刚刚一直像个变态一样,脑补了很多场景,看见无动于衷的关砚北居然还有点点失望。 呵,不解风情的男人,让你画个纹身你就真的只是画个纹身吗?我都脱光了诶。 “乖乖。” 纪南回神,不知不觉的就习惯了他这么喊自己:“嗯?” “你怎么湿了。”关砚北脱掉橡胶手套,掰开了花唇,露出了悄悄吐蜜的穴口,站起来俯身,对着纪南狡黠一笑。 纪南脸蹭的一下就红了,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什么,关砚北就坏笑着凑上前:“纪老师一下午不会都在对着我意淫吧。” “才没有!” “那怎么什么都没干就流这么多水呢?” 关砚北的手指轻轻点了点穴口,沾着水的指尖凑在了她的眼前,纪南干脆闭上眼睛装死。 “之前打你屁股,你湿了倒也还说的过去,现在我可是什么都没对你做呢,你怎么解释,嗯?” 她被他两叁句话撩拨的不要不要的,身体开始泛着粉,心里甚至有些期待他接下来会干什么。 关砚北拿出一副手铐,把纪南的双手铐在椅背的后面,拖脚架被他调高,纪南的两条腿分的更开了,不用动手,花瓣也已经合不上了。 “我是不是说过,不说话也是无声的违逆,你说你该不该罚?” 关砚北语气不再温柔,纪南也顾不上害羞了,终于开始害怕,看见他手上握着的的马鞭,挣扎着开口求饶,不忘喊他爱听的称呼:“主人我错了,能不能不在这…主人…” “小兔子现在才知道撒娇是不是太晚了一点,每种工具五十下,现在开始清算。” 他的手抬起落下,马鞭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落在了花唇上,突如起来的刺痛感从身下传来,让纪南直接叫出声:“啊!——疼!——” “嘘,门外要是有人听见了动静,说不定会进来看见你这副样子呢。” 纪南闻言担心的望了一眼窗外,还好雨还在下。 马鞭再次落下的瞬间,纪南的心也跟着一紧,光溜溜的花户就这么被用力的抽打起来,她咬住下唇用力阻止想要溢出来的尖叫。 “唔!疼…好疼…啊!”她可怜巴巴的喘着气向关砚北求饶,浑身最是敏感脆弱的地方正在被马鞭前面小小的皮质鞭头拍打着,那接触的瞬间,尖锐的痛感迅速扩散到了全身。 “别叫,你不是很能忍吗?这会儿怎么忍不住了。”关砚北一边说一边打,每打一下纪南就会像案板上的鱼一样抬起屁股弹一下又重重的落回去,然后便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小腹处刚画的纹身被纪南的呼吸带着起起伏伏,上面的翅膀也跟着一收一放,仿佛真的在动一样。 纪南疼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根本没有空去记他打了几下,只知道每一下都很疼,是那种从一点扩散到全身的疼。 看着镜子 纪南的下身开始发麻。 马鞭有时候会落在敞开的花唇上,有时候还会很重的落在冒尖的阴蒂上,她疼的溢出了薄薄的细汗。 啪—— 纪南闷哼一声,像小兽在呜咽,随后又开始发抖,痛感带着一丝暖流汇聚在小腹,那处早已经变得泥泞不堪。 她的泪花在眼里打转,看着很是可怜,先前的害怕变成了现在的委屈,马鞭没有再落下,反而摩挲起花瓣中的缝隙来,那处每被拍打一下,就会像花朵绽放似的张开再迅速合上,小腹上的翅膀也随即颤动,有种破败的美感。 关砚北的手附在了上面,纪南只觉得皮肤传来一阵阵辛辣,刺激着那处不断的冒水。 他轻叹了一声,解开了纪南身上的钳制,把她的腿放了下来。 “起来,把椅子擦干净。” 纪南接过酒精喷雾和一次性湿厕纸,把椅子上的汗和不可描述的液体擦的干干净净,偷偷瞥了一眼关砚北,和他说自己想上厕所。 关砚北点点头:“去吧。” 纪南飞快的赤裸着身子回到二楼,冲进卫生间,解决完生理问题之后,她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 眼尾泛红,一看就是刚被欺负过,下唇被她咬的唇色更深了,浑圆的胸部上挂着挺立的乳尖,再往下就是关砚北一下午的成果。 翅膀栩栩如生,从肚脐下方向外展开,看起来美极了,再往下…就是被打到泛红的阴阜,没有一丝毛发,上面落了一片羽毛。 越往下颜色越深,看不见的花瓣可能比上面还要红,马鞭抽打在那处的感觉她还没忘,比起肉多抗揍的屁股,那里简直脆弱不堪,每次被打都是一阵头皮发麻的刺痛,久久不能消散。 “喜欢吗?”关砚北不知道什么时候倚在门上,看着她盯着镜子发呆。 纪南看到他腿就发软,更何况他手里现在还拿着一根黑檀木制的戒尺。 “还要继续吗…”纪南欲哭无泪。 “叫人。” “主人…我错了…”纪南立马带上了哭腔,对疼痛的惧意让她没骨气的朝恶势力低下了头。 关砚北觉得好笑,今天本就不是什么惩罚,是昨天答应好但没实施的项目罢了。 “错哪了?”他忍不住逗她。 “哪都错了…”管它错哪,道歉就完事了。 关砚北笑了:“敷衍我是吧,站好,扶着镜子。” 纪南乖乖照做,下一秒戒尺就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浴室传来啪的一声,光听着就疼。 “啊!疼疼疼…” 纪南立马腿软,想直接跪下来,可戒尺不容分说的再次打了上来,这回还带着关砚北阴恻恻的警告:“站好。” 啪—啪—啪— 纪南疼的夹紧了屁股,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挨打时的模样,眉头微蹙,眼眶含着要掉不掉的眼泪,鼻头泛红,嘴巴委屈的随着戒尺落在臀上的节奏一遍遍喊疼,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自己,陌生又无助,像个受错挨家法的小孩一样。 啪—啪—啪— 纪南不愿再看,闭上了眼睛,周围漆黑一片,臀上的痛觉却变得更清晰了,耳朵里能听到戒尺划过空气的风声,然后便是臀尖密密麻麻的强烈的痛意,痛的整个屁股都在跟着发麻。 戒尺一下又一下的抽打,让屁股泛起交错在一起的红印子,和身上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时候几下打在相同的位置,疼得纪南干脆哭出声来。 啪— 又是重重的一下。 关砚北:“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着。” 纪南下意识的眯起眼,从模糊的视线中看清了镜子里的两人,关砚北花臂上的般若张大嘴像是要吃了她一般,修长好看的手指随意的握住那根让她疼得想死的戒尺,腕间还有用力时才会浮现的青筋。 一下又一下的痛感让她头皮发麻,被打的甚至又有了尿意,她努力想要看清他的表情,可惜眼眶里的泪越来越控制不住,像是溺入了大海一样令人窒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关砚北终于停了下来,纪南还是在哭。 “还有皮带和皮拍。” “不行了…好痛…主人…”纪南哭的一抽一抽的,完全没有了姐姐的架势。 关砚北把她扶起来,又看了看她红红的屁股,没有很夸张的泛出青紫,只是颜色稍稍深了一些,怎么就哭成这样了?这么娇气。 他还在想循循渐进,要不算了,下一秒纪南就扑了上来:“不能打了,换别的吧主人…下面好湿好湿…” 纪南说完也觉得好羞耻,可是真的不能再打了,她好疼,只能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转移关砚北的注意力了。 关砚北嘴角上扬,默许了这个提议。 他把戒尺放到纪南嘴边,让她咬着,然后把她的一条腿搭在了洗手台上,掏出早已肿胀的肉棒,站在她身后一挺而入。 “唔…嗯!”纪南用力咬着戒尺,被他撞的朝前一扑,赶紧手撑住了镜子。 “东西别掉了,在我射之前一直乖乖咬着,剩下的工具就算了。” 纪南仿佛看到了希望,可下一秒被撑满的快感又让她想要大声尖叫,为了屁股不再受罪,她只能咬住戒尺打起精神。 关砚北的手握住纪南的腰开始驰骋起来,没有扩张的前戏让他入的有些困难,紧致的内壁挤压着自己的肉身,让他舒服的粗喘一声。 抓过纪南撑着镜子的手扣在她的腰后一下又一下的挺弄进出,纪南被撞的往前他就拉着她的手腕往后,让她整个人摇摇欲坠的承受着此刻的欢爱。 纪南咬着那根戒尺,眼神迷离,由于嘴巴不能闭合,所以不停分泌着的唾液正在从她的嘴角缓缓流到下巴上,关砚北从镜子里看着她淫荡的表情,只觉得下面胀的更厉害了。 他想和平分手 纪南抖着身子在镜子前泄了不知道多少次,嘴里还死死咬着那根戒尺,口水弄的那檀木上亮晶晶的,还时不时的滴落在洗手台上。 关砚北也没有刻意折磨她,射过之后就带着她在淋雨间随意的冲了冲。 纪南的嘴巴都在发酸,浑身又疼又麻的,像是起死回生一样止不住的发抖,荒诞的性爱过程打破了她对哺乳动物原始交配的看法,关砚北的言行举止无一不在勾起她内心的渴望,满足的也不仅仅是她的身体。 他说话经常不着调,可却意外的给人感觉很靠谱。 那天过后,纪南闭眼满脑子都是关砚北命令她的腔调。 她提前订了机票,回了老家。 参加订婚宴这事儿,她压根没有告诉郝泽宇,她本想着趁爸妈心情好,再把两人的情况告诉他们,毕竟这口头婚约早就传遍了亲朋邻里,随随便便的理由是应付不过去的,她想看看他爸妈有何高见。 纪南的老家是个普普通通的五线小城市,生活节奏给人一种很安逸的感觉,比较适合养老。 她回到熟悉的家里满满都是怀念,可饶是这里有着让她魂牵梦绕的回忆,她也不愿意活在父母精密的部署之下,她更喜欢自由自在的檀城。 参加晚宴那天,她撞见了本不该出现的郝泽宇,打乱了她的所有计划。 郝泽宇一看见纪南就开始献殷勤,分居的这些天他尝到了没有纪南接济的日子有多苦,活的根本没有之前那么舒服,再加上纪南开始对他爱搭不理的,他有些担心。 虽然平时她和他也只能用相敬如宾来形容,但这几天,他总觉得纪南好像要撇开他似的。郝泽宇主动给纪南的母亲打了电话,说他们俩吵架分居了,问老人家怎么哄她闺女,她妈那叫一个开心,只觉得这个未来女婿对自己的闺女很上心,所以告诉了他订婚宴的事儿。 郝泽宇租的那个房子又小又破,连带着他的相好也不乐意来找他了,他现在只能安抚好纪南,早点回到原来的生活。 整个订婚宴上,纪南都觉得很不自在,郝泽宇虚伪的照拂,让她内心不安,甚至还有些犯恶心。 纪南觉得,这还不如和关砚北在一起自在。 她突然有点心虚,虽然是郝泽宇出轨在先,欺瞒她将近两年,可是自己和关砚北上了床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而且还不止一次。 到头来,他们不都是一样吗。 纪南看了看笑靥如花的表妹,穿着一袭漂亮的礼裙正朝着她老妈敬酒,她瞬间就没底气和父母说这事儿了,用同样的手段报复郝泽宇也许是正确的选择,可是这样一来她就和他没什么区别了,总有一方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撒一个谎就要用一万个谎来圆。 她有点羡慕表妹,嫁给爱情的女孩都是被上帝眷顾的人。 “南南,怎么啦?”郝泽宇关切的问。 “没什么,晚上我们谈谈。” “好。” 在郝泽宇看来,纪南就是看见比自己小那么多的表妹如今都要结婚了,心里难过,这是他的机会。 他没想到的是,机会来的这么突然。 订婚宴很晚才散场,在场的人都多多少少的沾了酒,不能开车,表妹一家早有准备,他们订了房间,因为房间不够的关系,纪南自然的就被他们给划到了和郝泽宇一起,婚约在身,合情合理。 他不是没和女人谈过恋爱,只是被男人压着他会更爽才走上了出柜这条路,而且他的下面比较难看,又粗又短,和他这个阴柔的长相很是不符,他对此也十分自卑,再加上做0的原因,不刺激前列腺他很难硬起来。 但这不代表他不能和女人做。 他今天带了药。 纪南没有冲澡,卸了妆洗了把脸,换睡衣的时候,她看见了自己小腹上的纹身,想到那过程,心跟着一颤。 郝泽宇突然闯了进来,纪南赶紧把睡袍合上,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南南…我们做吧!” 纪南只差没吐他头上了,她好声好气的拒绝,没忍住瞥见了他那根小鸟,嘲讽的表情不受控的挂在脸上。 郝泽宇本就自卑,被纪南这么一搞直接就生气了:“不做也得做,我们以后迟早都会迈出这一步的。” 纪南:“我们没有以后了,郝泽宇。” “什么?” 纪南:“我会跟爸妈说清楚的,你最好回去准备一下怎么跟你父母解释吧。” 郝泽宇毫无头绪:“为什么!?” “之前那个家里,客厅有赵文瑶送我的那个暴力熊,里面有摄像头。”纪南随口瞎掰,郝泽宇一下子就慌了,在纪南坚定的眼神下,明白了她肯定知道了什么,只差没跪下来求她。 “不是,我可以解释…你都看到了?”他心虚的支支吾吾想说什么,眼底闪过一丝怀疑,随即又突然放弃,恳求道:“先不要告诉爸妈可以吗,我爸妈不能知道这事儿,我们就…找个理由和平分手。” “你也觉得那么多亲戚朋友知道了丢人?好啊,你现在还想着要脸,你骗我的时候想没想过我要不要脸?你倒是告诉告诉我什么破理由能和平分手?” “我不知道…我再想想…求你了,先别说,我保证这段时间不打扰你,等我找到让我们双方都不掉面子的说辞…我再联系你,不会太久,好吗?” 纪南看着眼前犹如尘埃一样匍匐在地的男人,只觉得可悲,她差点就会和这样一个自私自利,毫无尊严的男人共度余生了。 也许是她出轨所以心虚,也许是她心底于心不忍的善意,她到底还是决定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绝,同意了给他一点时间,留给他最后一丝情面。 两个人躺在酒店的标间里,相安无事的睡到了天亮。 郝泽宇一夜没有合眼,眼底一片阴霾。 纪南没想到的是,后来的后来,这成了让她后悔一辈子的决定。 你不吃醋? 纪南坐在办公室里写着这学期的学术论文。 她还没叹气,对面桌的秦玥眉头都要拧在一起了,在她第二十次长吁短叹的时候,纪南忍不住问:“怎么了?” “我有一个朋友…她…唉…” 秦玥对夏阑不撞南墙不死心的求爱模式有些无语,没课的时候总会被她给拉着去关砚北附近刷存在感,明明连她都能感受到那脾气很臭的男人眼里的杀气了,偏偏夏阑像个打不倒的小强,越战越勇。 夏阑和她说:“刚上大一的时候他也这样,老娘不照样把他轻松拿下?” 关砚北无数次的臭着脸和她说,自己有中意的人。 夏阑全当他在瞎扯,毕竟这半个月都没瞧见他身边有异性存在,她和秦玥语重心长的分析:“他肯定是怪我当初的不告而别。” 秦玥叹气扶额:“别当舔狗。” 夏阑:“你不懂,女追男,隔层纱,更何况我这身段背景,把冰捂化只是时间的问题。” 秦玥除了叹气还是叹气,夏阑长的漂亮,家里有钱,加上出国镀了层金,短视频app上也是个不温不火的小网红,喜欢她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数。这样好的条件偏偏是个一根筋,对追自己的男人向来不屑一顾,夏阑更喜欢主动出击,男人越是对她没意思,就越是吸引她。 纪南笑笑:“这不挺好,年轻就应该像这样有朝气一点,省的以后给自己留下遗憾。” 她最近很忙,家里的事儿再加上有论文要赶,上周末根本没去关砚北店里,想到这儿她脸不由得一红。 她和关砚北说不过去了的时候,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纪南还以为他生气了。 她没想到的是,不见面的他照样可以把她撩的面红耳赤,激起她身体里无形的热浪。 那天她被要求用上次那个小玩具视频自慰给他看,玩具的远程控制权在他手里,她被他弄的在床上喷了一次又一次,事了还不忘让她口头保证不会自己偷偷玩,除非有他看着。 在没认识关砚北之前,她从不知道自己有副这么饥渴的身体。 明明两年没有性生活,也从未刻意的想过要去释放欲望的纪南,现在两周没做就会不停的想他,还越想越来劲。 她也开始跟着秦玥在办公室里长叹一声,还真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烦恼啊。 关砚北难得在工作日给纪南打了个电话,问她有没有空来露个脸。 纪南表示不解。 “有个很棘手的事情,需要你假装一下我的女朋友。” 她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纪南没想到的是,棘手的就是秦玥口中的夏阑。 平平无奇的一个工作日,纪南在看见秦玥的瞬间一脸震惊,赶忙挡住了自己的脸,明明是在屋内,她一副太阳很大的样子。 关砚北盯着许久不见的纪南沉默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你干嘛呢。” 纪南假笑几声,自以为很自然的接了一句:“太久没见你了,帅的刺眼,我挡挡。” “演技真差。”他皮笑肉不笑的评价。 纪南觉得来假装关砚北的女朋友是要给他撑场子的,特意搭配了一身气场强大的穿着,还画了个恶女妆,看见和夏阑站在一块的秦玥,她瞬间就理清了这个关系网。 原来那个朝气蓬勃的小姑娘,就是秦玥经常说起的好朋友。 夏阑看见纪南心里也是很复杂,关砚北说的没错,他的候选人身材很好,腿长腰细,重点是真的比橙子还大。 她低头看了看一马平川的自己,愤愤的拉着秦玥离开了。 纪南穿着包臀裙脚踩华伦天奴,和在学校里的样子完全就是两个极端,不怪秦玥没认出来,她满脑子都是太好了,这下夏阑该放弃了吧,粗略的扫了一眼站在关砚北身旁的辣妹,偷偷在心里说了句干得漂亮。 关砚北长得高脾气又臭,经常面无表情的让夏阑快滚,光是看着就觉得难以接近,给她叁个胆子她都不敢和这种人主动搭话,平时秦玥来都不敢正眼瞅他,她理解夏阑过高的眼光,也佩服她的勇气。 虽然秦玥也很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拿捏这个男人,可纪南挡着脸,她看不清楚,隐隐觉得这个身影有些熟悉。还没偷偷仔细再看两眼,就被夏阑拽走了。 秦玥:“我说大小姐,这回该放弃了吧,他们俩看着就是一对儿啊。” “哪里像一对了!” “面瘫花臂男和他的辣妹女友啊。” “是候选人!!” 秦玥:“……你加油,我得撤了。” 店里来了客人,关砚北去忙了,纪南在一旁的沙发上拿着iPad刷学术文献,在确认秦玥离开了之后,和窗外的夏阑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 夏阑妥妥的一个骨感美人,少女气息十足,在玻璃门外边朝纪南招招手,示意她出来。 纪南觉得好笑,起身出门。 “你是他的女朋友?” 纪南想了想,实话实话:“不算是。” “那我们就是公平竞争咯。”夏阑在心里松了口气,又一脸认真的说。 纪南看着她势在必得的模样忍不住嘴角上扬,年轻还真是肆意妄为的资本,憧憬爱情的小姑娘在她这儿本身就自带光环,在她眼里,夏阑是为爱冲锋陷阵的勇者,纪南打心眼里的喜欢,她在做她不敢做的事情。 “是的,加油。” 纪南云淡风轻的几个字,着实给了夏阑不小的打击,自己好像被嘲讽了,对方根本没把自己当成对手,她气的直跺脚。 关砚北看着回来的纪南脸上并没有什么起伏,喝了杯水就继续坐在一旁查文献了。 他半开玩笑的问:“你不吃醋?” 纪南抬眼瞥他,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解释了一句:“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女人都对爱情有需求。” “被人伤过?那你看我怎么样。” 这回纪南这回干脆头也不抬:“一般般吧。” 她这评价还算是委婉了,在纪南看来,关砚北虽然器大活好,但是作为男朋友乃至结婚对象来讲,那可真是太不行了,光是长相就已经很让人没有安全感了,再加上他这个人心思缜密的让人捉摸不透,别说她父母,在她这儿都很难过关,她差点被一个看着人畜无害的gay给骗婚,难不成还要再被一个浑身写满了「别爱我,没结果」的弟弟骗感情不成? 主人…我想要… 纪南见到关砚北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人肯定有故事,虽然睡了很多次,但她依然觉得他很神秘。 关砚北对自己的过往只字不提,如果纪南不小心问到他以前的事,他也只是开玩笑似的一带而过,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但他却是个很体贴的男人,在两个人的关系里,他从没有让她受到过实质性的伤害。 纪南觉得神奇,在她看来,性癖本来就是一个很隐晦的东西,是每个人的不可言说的秘密,可关砚北对此很坦然,他把「主人」这个身份拿捏的很到位,惩罚时有她无法反驳的理由,奖励时又有让她沉溺的温柔。 纪南低估了她这句「一般般」的杀伤力。 可能任何男人都听不得被人评价一般般,尤其还是被一个女人。 关砚北当时看起来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只是眼神晦暗了些许。 夜幕降临,客人带着满意的表情离开店里的时候,他才转头问纪南今晚要不要留下,显然是赤裸裸的邀请。 纪南被他问的满脸发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在关砚北的身边,身体里的情欲就好像一个小火苗,被他随意一吹就燎原似火。 心里只要有过一瞬间想和关砚北做爱的念头,这句话就会控制不住像弹幕刷屏似的在脑子里盘旋,她扭捏了一会儿就红着脸点头了。 关砚北只觉得她像个小兔子一样很是可爱,心思全放在了脸上,稍稍哄骗两句就傻呵呵的往狼坑里跳。 “明天要早起去上班…还要坐…所以不能…”纪南支支吾吾的想跟关砚北谈条件,奈何他只是挑了挑眉,什么都没有说。 纪南的ipad里还放着某平台知名讲师的网课录屏,身上就已经被关砚北扒的差不多了。 关砚北穿戴整齐,洗干净的手上还有洗手液淡淡的薰衣草味,他从床头柜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的正方体盒子,从里面拿出来买了好久都没开封的指套。 “除了和我视频的那次,有没有自己偷偷玩。” 纪南红着脸摇摇头说没有,在认识关砚北之前,赵文瑶经常骂她性冷淡,久而久之,她自己也就这么觉得了,她想这一定是报复,身体里沉睡已久的欲望这些年都没有好好得到发泄所以在报复她,否则为什么关砚北都没碰自己,下面就开始冒水了呢。 关砚北知道纪南的秉性,如果她撒谎,光是表情管理这儿就兜不住了,一定会一脸被戳穿的羞愤模样埋头装死。 “乖,以后也要这么听话。” 纪南不明所以,如果不是他刻意撩拨,平时忙的要死的她,根本不会刻意去想这种事情。 下一秒,关砚北就在食指和中指上套好了那带满颗粒的指套。 花唇被他强硬的分开,有了颗粒的阻碍进的十分困难,几乎是刚进去一小截手指,纪南就发出了嘤的一声,下意识的想要把腿合上。 “别动。” 可恶的身体还是违抗了自己的意志,乖乖的听了他的命令,大腿合在一半,立马又分开到了刚刚的位置。 那指腹上密密麻麻的颗粒剐蹭着自己身下敏感的嫩肉,乳胶的小颗粒摩擦小穴的存在感实在太过强烈,纪南很快就尝到了小腹下汇聚在一起的快感在身体里散开的滋味,他入的越来越深,插的越来越快,纪南舒服到眼睛都眯起来了。 “哈……啊……不行了…” 纪南不自觉的娇喘呻吟,手下意识的抬起,张嘴咬住手背,把下一秒想要溢出的声音全都咽了回去,可身下的快感太甚,她的神经也跟着越来越兴奋,无比的期待着到达顶点的那一刻。 关砚北见状,不紧不慢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两根手指还在穴口处故意分开,将那被两指撑开的小口露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空来,随后再深深的插入,几乎是在她大腿开始发抖的一瞬间,他残忍的收回了手。 纪南在即将碰到那个临界点的刹那,摔回了地面,身体里无处发泄的快感几乎要让她瞬间哭出来,她带着喘声不解的看向关砚北,这才发现,他眼底含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没有欲望,没有情绪,也没有平时看起来那么温柔。 纪南看着他,不知怎的,嘴里下意识的就呢喃出了平时不好意思喊出口的那声:“主人……” 关砚北耳朵尖,没有让她的话落到地上,一如既往好听低沉的回应着她:“嗯?” 纪南的情欲已经被挑起,羞耻心也不再那么强烈了,她心一横,开口撒娇:“主人…我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你再弄弄…” “我是谁?” “主人……” “嗯?” “主人…想要主人再继续…弄我…” 关砚北嘴角弯弯,脸上却没有笑意,他没有拆下指套,满是颗粒的指腹又抚上了一片泥泞的小阴蒂,脆弱的地方被密密麻麻硬硬的颗粒狠狠碾过,纪南直接尖叫出声,一股暖流涌了出来。 “啊——不行……太刺激了……” 关砚北也发现了,她甚至被磨了一下阴蒂就差点尿了出来,那隐匿在深处紧紧闭合的小尿口,刚刚瞬间喷出来了一小股晶亮的水液。 “不行吗,那我就不弄了。” “不…可以的……别停…”纪南几乎脱口而出,害怕他真的停下,说完又瞬间涨红了脸,羞耻的不行。 关砚北轻笑一声,动手轻轻碾压起小阴蒂来。 原本被纪南咬着的手早已经死死抓住了身下的尿垫,太过用力的指尖甚至都看不见上面本身的血色了,可见她真的忍得很辛苦。 纪南大口呼吸着屋里的空气,几乎是关砚北动一下她就跟着嗯啊一声,她喘的越来越厉害。 ipad里的名师课堂,都被纪南的呻吟给盖过去了。 限制高潮 纪南紧绷着的神经越来越兴奋,腰也不自觉的微微拱起,可又是在即将触碰到那个临界点的时候,关砚北又一次把她无情的抛在了高潮的边缘,收回了手。 他好整以暇的望着双眸呆滞的纪南,下一秒,摸不着头脑的小兔子就无助的小声抽泣起来:“呜呜呜…为什么…” “怎么了乖乖,你说继续,我也听了你的话,哭什么?”关砚北假装不知道她为什么哭。 纪南一抽一抽的躺在床上,双腿大敞开对着关砚北,腿间早已经湿成了一摊,屁股下方的尿垫颜色都深了几分,胸前傲人的双乳因为她的抽噎跟着身体轻轻起伏,发出无声且诱人的邀请。 “不是…这…这样的…要…是要…” 纪南说一个字就哭着倒抽一口气,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样。 “什么?” 关砚北终于把指套摘了下去,随手丢进了床边的垃圾桶里。 “呜呜呜…想…高潮…主人…主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旁边iPad里的讲师还在一本正经的带着播音腔总结着本章要点,关砚北上前点了点屏幕,把声音调大了点,纪南要被他给气死了。 “纪老师可不能因为这种低俗的欲望就放弃学习呀。” “呜呜呜…你欺负我…” “这就叫欺负了?”关砚北拿出软纸,开始擦拭起纪南湿漉漉的下身来。 见他真的没有要继续做下去的意思,纪南急了:“主人!” “嗯?”关砚北手上的动作没停,在纪南组织语言的那几十秒,他已经把她的下身擦的干干净净了。 “不做了吗?” “嗯。” “为什么?” 关砚北终于抬头和急得坐起身的纪南对视,语气中参杂着一丝过于刻意的忧伤:“因为我…一般般,恐怕满足不了你。” 说罢,他就转身去了浴室,留纪南一人在风中凌乱。 纪南后知后觉,自己说错话了,他在报复她。 她气的把旁边的平板后台划得一干二净,连带着查了一下午的文献也不管存没存挨个划掉,啪的摔回了桌子上,最后气不过的往床上重重一趴,把自己连头一起蒙在被子里。 关砚北洗完澡就看见了床上鼓着的一小包,觉得好笑,抬手戳了戳,里面的小兔子咕蛹了一下,又不动了。 “出来。” 纪南往外缩了一点,露出眼睛去看关砚北。 他一丝不挂的站在床边,纪南的视线顺着他胸前没擦干的水珠往下看,水珠从腹肌间的凹陷里一闪而过,她也跟着往下,也许是因为刚洗完澡,那根东西现在软趴趴的,纪南更气了,哼了一声又缩回了被子里。 这回关砚北直接没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坏男人。” “嗯?叫我什么?” “……” “不说话就睡觉了。” “主人…” “说了也不睡你。” “喂!!”纪南一口气拉下被子,气鼓鼓的瞪他。 关砚北看见她微鼓的脸颊,笑意更甚,俯身上前单手捏了捏她气鼓鼓的小脸,低声道:“乖乖,这在圈里,叫限制高潮。” 关了灯,关砚北闭目养神,酝酿睡意。 纪南在一旁睁大了眼睛,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真的…就这么…结束了? 哪次来她不是双腿发软的离开,第一次被这样对待,纪南心里乱糟糟的。 “主人…你睡了吗…”纪南小声试探,老实说她现在身体里还很躁动,那处痒痒的,以至于这两个字说起来十分顺口。 “没有。”关砚北闭着眼睛回她。 “那你是…生气了吗?” “……” “憋着不好吧…?” “少撸一次多活十年。” “……” 纪南无语,心里暗暗吐槽他幼稚。 过了好一会儿,感觉关砚北的气息变得平稳了,纪南开始在被子里一阵摩挲,悄悄把手往下移,心跳的飞快,虽然很羞耻,可她真的好痒,就去挠一下,就一下。 在快碰到那处的瞬间,纪南的手腕就被关砚北给扣住了,关砚北轻车熟路的摸黑开灯,屋里的光亮照的纪南的脸更红了。 关砚北没忍住:“就这么难受?” 纪南红着脸支支吾吾的想解释自己就是想挠挠痒,可是他这话说的也没错,她现在真的很想和他做,一晚上都在被不上不下的给吊着,她的确不怎么好受。 “主人…做嘛…” 关砚北挑了挑眉,这么主动的小兔子还真是少见,但又想到了她下午毫不犹豫的评价,还是无情的拒绝了她的求欢:“不行,我这个一般般的男人,实在是没办法让你不难受啊。” “呜…求你了主人…” 关砚北看了看纪南,没说话,起身去拆了那堆在角落里的其中一个快递盒,从里面掏出了一个贞操带出来。 纪南不认识这种东西,只觉得它像个丁字裤一样,虽然下边那条带子的中间是金属制的。 关砚北左手捣鼓了半天,瞥见小兔子正像个好奇的小朋友一样满脸认真的瞅着自己手里的东西。 他不由放慢了手里的速度,拿出酒精喷雾在快递纸盒上喷了喷,用纸巾擦掉了上面的单号和信息,又拿器具护理液朝几个物件上都仔仔细细的喷了一遍。 关砚北拿着东西走向纪南的时候,她甚至还配合的张开了腿。 他又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抓着贞操带中间的阴栓慢慢的插进了纪南的小穴里,冰凉的阴栓上粗下窄,浑身金属制还抛了光,再加上纪南的里面本身就有一些湿滑,进的倒是很顺利。 关砚北抓着贞操带上的阴栓外侧轻轻的在纪南的小穴里抽插了起来,这东西远远比不上他的那处,但也不小,大概八九厘米长。 阴道本就蜿蜒曲折的纪南,竟然也被这顶不到深处的小东西弄的轻声喘了起来,在她忘情的时候,关砚北残忍的把贞操带给她穿好扣上落了锁。 纪南:“?” 关砚北:“乖乖,这是圈里常见的小道具,贞操带,不懂就回家自己去查。” 纪南:“我…” “在你想好怎么才能让我不生气之前,就和我一起好好享受这禁欲的时光吧。” “你……” “现在,闭眼,睡觉。” 屋里的光亮随着关砚北关灯的手抬起落下瞬间消失,能把学术理论整理的井井有条的纪博士,此时脑子里的思绪变得跟缠在一起的线团一样。 我有一个朋友… 纪南生着闷气很快就睡着了。 等到她呼吸变得安静绵长,关砚北才几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一只手横过去把纪南虚虚的搂住。 第二天一早,纪南工作日设的闹钟准时响起,她迷迷糊糊的坐起来顺手划掉闹铃,似乎是感受到了腿间不同寻常的触觉,迷糊的记忆立马回潮,顷刻间就占据了大脑。 她思索了一会,慢慢地下床站起来,也许是她太过在意,留在身体里的金属制阴栓变得格外有存在感,她顾不上其他,慌慌张张的跑去找早已经不在屋里的人。 “关砚北…”纪南一出卧室就看到了在餐桌旁边正慢条斯理的啃鸡蛋吐司的男人,着急的喊。 关砚北闻声看过来,挑了挑眉。 纪南意会,又有些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这个事儿,结结巴巴的只吐出几个字:“主人…我…那个…” 她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来有用的信息,关砚北只能招呼她先过来吃早饭。 纪南坐在凳子上的瞬间腰就直了,那东西因为坐下的姿势,无意的向上顶了顶自己某处凸起的软肉,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鸡蛋吐司的味道配上枫糖浆,咸咸甜甜的口感在嘴里散开,可纪南却食之无味,她慢吞吞的吃完了面前盘子里的东西,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准备,随后气势汹汹的开口:“主人!现在可以拿出来了吧!” 关砚北淡淡睨她一眼:“什么?” “就是…下面那个…我还要上班…”纪南刚刚才说连贯的话瞬间破功,心里说不尽的羞耻,还有些生气。 “哦,那个啊…”关砚北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又喝了口咖啡,才结束了大喘气缓缓开口:“还记得我昨天晚上最后说了什么吗?” 纪南想了想:“禁欲…?” 关砚北嗯哼一声算是回应,又问:“前面那句呢。” 纪南顿了一会,一下秒几乎是瞳孔地震,他还说在她没想到怎么让他不生气之前…什么意思?她要一直带着这个东西吗? “我…不行…我还要上班的…”她喃喃自语,眼底全是无措。 关砚北忍不住上前摸了摸她的脑袋,把她睡得炸起的毛给撸顺:“乖,这个不会影响到你日常生活的。” 纪南想反驳的言辞被他一句「听话」堵在了嘴边。 直到她上了车还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就这么答应他了? 纪南没有早课,也不需要打卡,她坐在驾驶座上打开手机去查贞操带,一条条的翻阅,大概明白了这是个什么东西,也明白了它不会影响自己大小便,只是…她现在收缩一下就能感受到那被捂的温热的坚硬正在穴里昂头叫嚣,真的没有办法不去在意好吗! 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纪南才起步去了学校。 其实习惯了到也还好,这东西并没有带来让她难以忍受的快感,如果不去在意,似乎真如关砚北所说的那样,不会影响自己……个屁! 纪南坐在办公椅上差点骂娘,本就微微倾斜的人体工学椅让她在坐下的瞬间身体下陷,那东西也跟着往里顶了顶,她僵硬了片刻就恢复如初,生怕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察觉到她的异样。 秦玥蹦蹦跳跳的凑在纪南跟前,疑惑的瞅了瞅她:“纪老师,你…” 纪南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只能故作镇定的开口:“怎么了。” “你的脸上怎么起了一个痘痘。” 秦玥觉得稀奇,纪南的皮肤一直都让她发自内心的羡慕,光是白就算了,甚至细腻到看不清楚上面的毛孔,初见时她就觉得这是长的耐看的关键,没人会不喜欢干干净净的婴儿肌。 见纪南松了口气,她又担心的凑上前关心道:“怎么了,是不是上火了,最近气温是有点高,老师一定要注意身体啊。” 纪南嗯了一声,心想自己现在确实是很上火。 班上的同学也觉得今天的纪老师有些心不在焉,很少开口讲课,一直在放视频拖延时间,难得有了一丝打工人摆烂的气息。 纪南很愁,欲望得不到疏解甚至让她憋出来了一个痘,可恨,太可恨了。 专业课的书看不进去,后排玩手机的也懒得去管,翻来翻去也只是随意的照着PPT念一会儿,又怕耽误想学的同学,只能找两个微课放给大家看。 下课后纪南慢吞吞的回到办公室,有气无力的瘫在椅子上,看见每天都很欢快的秦玥,忍不住想和她倾诉:“秦小玥啊…” 秦玥立刻抬头,眉宇间都是稚嫩且可靠的认真:“嗯?” “我有一个朋友…她…” 秦玥难得看到纪南更贴近生活的一面,只觉得自己喜欢的老师一下子没了距离感,心里雀跃的不行,这么经典的无中生有,她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她无心工作,满脑子都是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 “明明没怎么正眼瞧过他,可是那张脸总是会很清晰的出现在她眼前…还有他说话时候的语气…在幻听的时候都会那么的真实…” “她…她这是什么症状啊!” 秦玥了然,胸有成竹的回答:“老师,这毫无疑问,就是爱情啊!” “屁!”纪南几乎马上否决,这一切肯定都是因为他的折磨,这是爱情?真是可笑,如果他不对自己做这些有的没的,自己才不会平白无故的去想他。 “你…你那个朋友!不喜欢他吗?”秦玥小心翼翼的试探。 “不喜欢!”可恶的男人,知不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啊,她心里乱七八糟的,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关砚北,她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了,心理斗争无果,纪南崩溃道:“我怎么才能让这些症状消失啊!” 秦玥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刚刚不是还在说当事人是你的朋友吗?这么快就忘了吗纪老师! 怎么哄男人 纪南生气,所以没去找关砚北,她觉得自己就算去了他也不会给她拿掉。 想到这儿,她又变成了气鼓鼓的包子脸。 怎么能这么可恶。 纪南去上厕所的时候,忍不住研究了一下这个所谓的贞操带。 贴着花唇的金属中间有一个缝隙,旁边两侧是细小的孔洞,用来排泄,她用手指比划了一阵,根本伸不进去,后面的菊穴处…倒是分开了一个微微向里凹的大口。 她几不可闻的坐在马桶上叹了口气,试了无数种方法,确定了自己真的不能把它拆下来,也触碰不到可以疏解欲望的地方。 从厕所出来以后的她躺在床上,越不想去在意就越是来劲,忍不住伸手按了按下面,身体已经适应了那小阴栓的存在,她怎么按也只是徒劳无功,微乎其微的变动只会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燥。 阴阜处的小锁因为她的动作撞在紧贴花唇的金属片上,发出叮叮的响声,似乎在无情的嘲笑她。 纪南想了一会儿,有了一个主意。 她点开淘宝搜了下和自己穿戴的差不多的同款,斟酌了良久,按下了联系客服的小图标。 纪南:你们这个东西除了钥匙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能解开啊。 客服以为她在质疑自家产品,立马吹嘘:在的亲亲,这个戴上了只有特制的钥匙才能解开哦。 纪南:钥匙丢了怎么办。 客服:这边麻烦亲亲提供一下订单编号呢,我们可以补发你一个。 纪南扶额,她哪来的订单,就算现在买一个,也不一定就是自己身上的这个同款啊。 她隔了没多久,又敲字问道:我现在很急,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客服:亲亲,这边只能建议你联系开锁公司了呢。 靠,这什么阴阳怪气的态度啊,纪南现在只想进店随便买一个什么然后给它差评!投诉!! 点进店铺主页,映入眼帘的全是一些纪南叫不上名字的小玩具。 忘记初衷的纪南开始翻阅起销量榜,好奇心作祟,她忍不住挨个点进去看,看完功能介绍还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又跑去看评论区,这些人真的很不知羞诶,第一次用就喷了这种话真的是可以说出来的吗。 纪南的脸现在烫的都能煎鸡蛋了。 她的手停在了一个拉珠的页面上,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后庭开肛」。 话说回来,关砚北也给自己那里塞过东西,兔子尾巴,时隔久远,她已经快忘了当时肛塞入体的感觉了,隐约记得有些疼,还带着一丝微妙的快感…被弄那里也会有感觉的吗? 手不受控的伸进了被窝,那处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泛滥成灾了,蜜液因为她精彩的内心活动疯狂的往外涌,顺着金属中间的小缝隙流向股间,娇嫩的菊穴也被浸泡起来。 纪南的手指颤巍巍的轻轻抚过菊穴口,脸颊荡起红晕,这是她唯一能触碰到的地方了。 她顿了顿,咬紧下唇将中指用力往里一按,菊穴因为外界的干扰不情不愿的撑开一个小口。 “哈啊…”纪南忍不住发出喘息声来。 菊穴口被撑开的瞬间有股奇异的胀痛,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刺激,指腹顺着那小口往里入,摸到了柔软又温热的肠壁。 身体的反应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强烈,小穴处的蜜液也流的越发欢腾了,纪南忍不住再往里探,身体的渴望和心中的羞耻让她心跳的飞快,心跳声犹如打雷一般在幽暗的房间里咚咚作响。 纪南把手指拔出来的瞬间,腰不自觉的扭了一下,那股尖锐且熟悉的…好像排泄一样的酥麻在身下一闪而过,竟然也让她从中尝到了一丝快感。 “呜…我怎么像个变态一样…” 纪南躺在床上大口呼吸着,理智被情欲渐渐吞噬,她不由得开始幻想如果关砚北在场,会怎么玩她的那里…会不会…直接用她的小菊穴泄欲,他那里那么大…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可也只是徒增了身体的兴奋程度,没有疏解到自己一分一毫的欲望,纪南挫败的收回手,心中难耐的情欲让她无法忽视想要高潮的念头。 纪南喘着气欲哭无泪的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呢喃了一声:“主人…” 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打了个盹,又被身下黏黏糊糊的感觉弄的很不舒服,半夜醒来后的纪南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卫生间里冲澡,水温调的比平时都要低,她试图用这种方法冲洗掉身体里的燥意。 纪南用花洒对着腿间冲洗,该死的金属片甚至阻隔了好意前来降火的水流,她愤愤的想,这么下去可不行,果然还是得去找关砚北吗。 那么问题来了…怎么才能让他不生气呢? 纪南没什么哄男人的经验,她向来都是在接受别人对她献殷勤,很少有需要放低身段去求人的时候。 她想的头都大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寻求了场外救援。 纪南:姐妹,江湖救急。 赵文瑶:?劫财还是劫色。 纪南:怎么哄男人,支个招。 赵文瑶:!!!你有男人了!?今天有课吗,介不介意出去展开说。 纪南:上午一二节有课,下午见? 赵文瑶:OK,万达老地方。 挑选礼物 万达四楼的鲜芋仙,赵文瑶早早就点好了吃的等纪南。 纪南赶来的时候,赵文瑶已经吃了一大半了。 “你也不等等我。”纪南抱怨。 “我是一个很难抵挡诱惑的女人。”赵文瑶摊摊手解释,没想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对面的纪南顿了一下。 她叹一口气,说道:“可能这是女人的通病。” 赵文瑶立马换上吃瓜脸:“边吃边说,说具体点。” “大概就是一个月前,我知道郝泽宇是个gay,还在屋里约炮,我就酒精上头,和酒吧认识的一个男的一夜情了。” 赵文瑶下巴都要掉下来了,随即又朝她比了个大拇指:“牛逼,姐妹,是我小瞧你了,干得漂亮,然后呢。” “…然后,因为某些原因,也可能是他长得帅身材又好,我没有抵挡住诱惑,后来也一直保持联系做了几次…” 赵文瑶上前掐了一把纪南:“我不是在做梦吧,铁树开花了?怎么样,这男的活好不好,害,瞧我这问题,不好怎么能叫诱惑呢,是不是。” 纪南脸上荡起一抹可疑的红晕,点了点头。 赵文瑶彻底来劲了:“嗯?那怎么莫名其妙的要哄他呢,他敢对你这个女博士有意见?” 纪南粗略的把自己评价关砚北一般般的事讲了一遍,赵文瑶立马爆笑出声,惹得远处的人也朝这边看过来。 “你小点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知道了知道了…笑死我了宝,你可真行,直接挑战男人的底线。” 赵文瑶笑完恢复了最开始的窃窃私语,她没有问关砚北长什么样多大了,也没有用所谓的道德叁观去绑架纪南,在她看来,只要姐妹开心就好。 两个人吃完鲜芋仙开始逛街,赵文瑶给她出主意,说送礼赔罪,用低俗的金钱和诚恳的态度感动对方。 纪南觉得可行,可他不知道关砚北喜欢什么。 赵文瑶列出选项让她挑:“香水?护肤品?手表?以你们这种滚床单的关系,要不然送内裤也可以啊。” 说罢她领纪南走进了旁边的一个男士用品专卖店里,问她:“他大不大。” 纪南重重的点了点头,赵文瑶却笑得十分猥琐。 不过她拒绝了送内裤的提议,太贴身的东西,不合适。 纪南摸着下巴认真思考,瞥见了旁边衬衣西裤中间摆着的一排皮带,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关砚北每天起的都很早,所以她不知道他用不用护肤品,她也没闻到过他身上有异香,应该也不用香水的吧,还有手表,他那俩条大花臂已经十分惹眼了,配上一个文绉绉的手表感觉会很突兀啊… 但是皮带,之前他介绍工具的时候,提到过这个东西,后来又因为她太过娇气,挨了戒尺就痛哭流涕求着他结束,关砚北也没有继续强迫她把剩下的全都挨完。 想到每次屁股都被不同的工具打的通红,纪南就忍不住发颤,身体里的小阴栓有意无意的提醒着她自己现在的处境,说不定,送皮带给他发泄一下怒火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赵文瑶觉得这场景十分诡异,送皮带就算了,谁能告诉她她的好姐妹为什么拿起一个皮带都要先在手里拍一拍呢,这是检验皮带材质的新方法? 她不懂,因为她对男人不感兴趣,自然也不会了解男士用品,纪南在前边挑,她就跟在纪南后面取景自拍。 纪南把整个楼层卖皮带的地方都逛了个遍,手心都被自己拍红了,而且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下越来越湿,自己轻飘飘的力道和关砚北的完全不一样,如果是他…不能在想了! 她最终选择了一个没有花纹但是看起来很是华丽漂亮的款式,和关砚北给人的感觉一样低调且张扬,她仔细的考虑了很多事项,比如太细的肯定会很疼,太宽的受力面积又太大,这种普普通通适中的宽度最好了。 等纪南满意的付了款,赵文瑶的自拍都P完了,看见收银台机器显示的金额,忍不住咋舌:“纪老师阔气啊,给情夫送礼这么大手笔?” “还好吧,钱不就是用来花的。” 她把黑色礼袋接过来,悻悻然的和赵文瑶说自己要去趟厕所。 果不其然,早上在内裤里贴好的护垫,现在已经变得粘腻不堪了,她撕下来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用纸巾擦了擦下身,又调整了一下呼吸,心里告诫自己不要老去想还没有发生的事。 可能是屁股知道自己马上就会被残忍的欺凌,忍不住兴奋的一直发颤,纪南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厕所的隔间慢吞吞的走了出来。 怎么不到一个月,身体就变得这么淫荡了呢。 和纪南道别的时候,赵文瑶脸上难得的严肃:“郝泽宇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纪南皱眉,光是听见这叁个字她就觉得浑身不得劲:“他说给他点时间,我都跟他说清楚了。” “也是,狗急跳墙,别逼太紧,等你彻底自由摆脱了渣男,姐请你吃饭。” 纪南轻笑一声:“那你可要小心了,我胃口很大的。” 赵文瑶又换上那副贱贱的模样,朝她挤眉弄眼,神情暧昧:“你现在还有心情想怎么宰我?快点去哄你的小情夫,准备准备共度良宵吧。” …… 上门认错 纪南和赵文瑶分开之后,直接开车去了关砚北的店里,这条路已经被她记的非常娴熟了,每次来都好像进了自家后院似的。 但纪南实在没想到,关砚北会有不在店里的一天。 店门上的锁朝外挂着,说明人不在里面。 她垂头丧气的拎着黑色礼袋倚在门上,脑子里突然就想到两个人初见也是在酒吧,这才有了之后的故事。 他去哪儿了呢,酒吧还是健身房,想到自己对他一无所知,心里顿时涌上来一阵酸楚。 “哟,嘴撅的这么高,谁惹你了?” 吊儿郎当的声音从耳畔传来,纪南确定这不是幻听之后,抬头去看缓缓走来的关砚北,他竟然穿着一身正装,白色衬衣上的黑色领结打的很规矩,手臂上搭着嫌热脱下来的外套,挽起的袖口露出了一截熟悉的纹身。 西裤显得他的大长腿更加笔直,纪南站直了也还是要微微仰起头才能看清他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一股邪气,嘴角轻轻勾起像是在无声的戏谑,她轻咳了一下,才问:“你怎么不在店里?” 关砚北刚要张嘴就被她叽里呱啦的一堆问题给打断了。 “你去哪儿了?” “身上一股酒味儿,去酒吧了?” “为什么穿成这样?” 他没忍住轻笑了两声,上前搂过喋喋不休的人:“怎么,才禁欲叁天就给我家南南逼成了深闺怨妇?” 纪南的脸上一红,什么你家南南…她不自然的移开视线,看到了傍晚余光落在玻璃门上,映出了两个人的影子,这副打扮显得关砚北看起来格外的成熟,和她紧紧靠在一起,竟然让她心里萌生出了登对二字。 “我…我是来送你礼物的…”纪南支支吾吾的说。 “哦?这个礼物是你自己吗。”关砚北一边说一边打开了玻璃门上的锁,对着纪南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才不是!但是也可以是…”她羞的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只要你能不生气就好。” 关砚北听到否定的答案,洋装起一脸的失望,随后又进屋接过纪南递上来的纸袋,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简约风的包装盒,再打开,是一根看起来质感很好的皮带。 这下他倒是感兴趣了,把皮带拿在手里,眉毛轻轻朝上挑了一下,狐疑的看向纪南。 “你还生气吗?”她试探道。 关砚北没说话,继续若有所思的盯着她。 纪南一咬牙,把早就准备好的措辞一股脑说出来:“如果还生气,那就用这个打到你消气为止!” 关砚北嘴角弯弯,不怀好意的低声说了句好。 纪南上了二楼,跪在沙发上,手扶着沙发的靠背,把光溜溜的屁股轻轻撅起,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关砚北没有取下贞操带的意思,纪南很是紧张,甚至有点担心他打完之后也不会给她取掉。 “撅好了,别乱动。”关砚北正在一旁挽袖口,这身装扮配上他本就散发着的危险气息,让纪南心里发怵,人也变得越发乖顺了。 他把皮带在手上缠了两圈,又折了一下,不紧不慢的用空闲的那只手轻轻安抚了一下纪南因为恐惧发抖的屁股。 啪—— 一股强烈的痛意从臀尖上传来,震的纪南整个人都在发麻。 啪—啪—啪— 皮带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雪白的臀上,纪南咬紧牙关,忍受着屁股上不停迭加的疼痛,果然什么工具都得靠使用它的人来发挥价值,下午挑礼物的时候,纪南打死也不会想到皮带能有这么疼。 “唔!!” 没到二十下,纪南就忍不住疼得发出了声音。 关砚北看着开始染上绯红色的屁股,眼底宛若沉潭一般,让人捉摸不透,他听见纪南唇齿间溢出的声音,手上没忍住又加了一分力。 啪—— “啊!!” “疼?” 纪南点点头,攥紧了沙发靠背,屁股因为强烈的疼痛缩了回去,整个人一下子跪的直挺挺的。 “那算了?” 她又摇摇头,乖乖的塌腰撅起屁股:“你还在生气…” 关砚北一顿,叹了口气,收敛了几分力气,用他收到的礼物招呼了一下凑上前来请罪的屁股。 啪—— “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唔啊!因为我说你一般…”纪南疼的头皮发麻,脚趾都蜷在一起了,虽然明显感觉到他这一下没有怎么使劲,可是屁股已经被打的没有那么抗揍了,关砚北就算是用半成力也能让她痛的双腿发软。 啪—— “不对。” “唔!!”纪南又夹紧屁股缩了回去。 “撅好。” 纪南赶紧把屁股撅起来,又不解的问:“那主人…为什么生气…” 关砚北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纪南才能明白,自己气的是她说完那话之后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气她现在的言听计从也只是因为想取下身体上的禁锢,气她只有自己想要了才会乖乖的喊他主人,气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臣服他,气自己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用来泄欲的工具人。 今天朋友结婚,他被请过去当伴郎,酒过叁巡,大家差不多散场了之后,他又鬼使神差的去了墓园看他老爹,别人越喝越混沌,他越喝越清醒,越清醒,就也越能想明白一些事情,他自然察觉到了自己对纪南有了一些超出预期的占有欲,也察觉到了自己对纪南的可有可无,这让他烦躁极了。 想着想着,手上没收住力,惹得纪南惨叫一声。 “啊——!!我错了主人…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关砚北回过神来,伸手去揉纪南已经变成深红色的屁股,他的手掌触碰到自己的瞬间,纪南尝到了一股辛辣的滋味,又痛又烫,还有一阵麻一阵痒和…一阵莫名的舒服,她忍不住主动去蹭他的手。 关砚北也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配合着她揉了起来。 顺了毛的小兔子表情十分享受,甚至发出了满足的轻喘声。 关砚北没忍住抬手,给了被揉的放下戒心的小屁股狠狠一巴掌:“就这么舒服?” “啊!”纪南立马夹紧屁股,却没有再缩回去。 她怯怯的回头看了一眼关砚北,语气很是可怜:“我当时那个评价过于片面了,考虑的十分不周全,主人在我心里,各方面都很厉害的!”—— 小骗子 关砚北觉得好笑,问:“比如呢?哪方面。” 纪南支支吾吾的解释:“你年纪轻轻就有了自己的工作室,长的还帅,虽然说话很不中听,但在酒吧的时候还替我解了围…而且很会做饭,也很会照顾人…” 身后的男人微微一怔,倒是意料之外的回答。他原本以为纪南觉得厉害的会是一些不可描述的方面,关砚北单手抚上她阴阜上方的小锁,捏着精巧的小钥匙往里一转,啪嗒一声,纪南怎么弄都解不开的东西立马就松动了。 她瞬间收了声,身体兴奋到开始不受控的微微发颤。 关砚北不紧不慢的小幅度抽着那还在纪南穴里留恋不舍的阴栓,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听着房间里时不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哈啊…”关砚北抽离的时候,纪南忍不住轻喘,细微的摩擦早已经不足以产生让她愉悦的快感,身下的水淌的更欢了,她几乎脱口而出一声:“主人……” 娇滴滴带着情欲的嗓音,媚到了骨子里,可男人却并不为所动。 “发情期的小兔子。”关砚北鬼使神差的说了这么一句。 纪南也觉得自己今天水多的离谱,那种源源不断的暖流汇聚在小腹,再从身体溢出的感觉格外的清晰,她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试图合紧双腿把自己的秘密掩藏起来。 “啊!” 屁股上瞬间炸开的疼痛让纪南痛呼一声,皮带又抽了过来。 “别动,我可没说结束了。” 纪南听话的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嗓音里带了一丝委屈:“是…主人…” 又是啪的一声,熟悉的疼痛再次袭来,纪南仰头的间隙,听到他说:“想要?” “想…想要…” 啪—— “叫人。” “呜呜…主人…我想要…” 皮带没有再次落下,唇缝贴上来一根略带凉意的手指,纪南被他撩拨的十分敏感,又因为刚刚的教训不敢乱动,他轻轻的前后摩挲,没有力道,却足以让纪南双腿发软,蜜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她羞的不行。 “啧,真的很难想象你这两天怎么忍住不来找我的。”能敏感成这个样子,光是碰两下就开始抖了,虽然知道不可能,但还是下意识问了一嘴:“晚上有偷偷自己玩吗?” 说完也觉得自己的问题很离谱,锁上了还能怎么玩,纪南却意料之外的没有立马反驳,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心虚的垂下眸,缓缓开口:“没…没有…” 关砚北挑了挑眉,来了兴致,纪南实在是太不会说谎了,机智如他,瞬间就想到了什么,可还是有点不可置信。 “小骗子,玩哪里了?” 身下突然被插进来两根手指,纪南被酥麻的快意激的嘤了一声,谎言被立马戳穿带来的是强烈的羞愧,她害怕的把头埋在扶着沙发的手背里,当起了缩头乌龟。 关砚北在她身后嗤笑一声,手指插进甬道深处缓缓张开再慢慢的退出来,划过那块凸起的软肉,使坏似的用力一按。 “唔啊!”纪南这两天本来就难受的紧,平时不被在意的情欲伺机报复着她的身体,只要钻到一丝空子,就能立马让她变得心痒难耐,缴械投降。 他的手指就这么一下一下的进进出出,纪南的小穴很快就开始无规律的乱咬起来,偏偏关砚北就没想过要给她个痛快,在纪南绷紧的瞬间就停下了动作,等到那阵快意褪去,才缓缓撤了出来。 “呜呜呜…不要这样…求你…”小兔子受不了又一次的悬崖勒马,难受的哭了起来。 关砚北顺了顺她光滑的脊背:“我没想欺负你的,可你不乖。” “呜呜不要欺负我…我乖的…” “哦?那小骗子怎么不肯告诉我到底偷偷玩了哪里。” 纪南脸上本就因为情欲泛着红,现在更是烫的不行,内心挣扎了许久,才小声说出实话:“玩了后面…” 关砚北一点儿都不急,听见她印证了自己心中的答案,又循循善诱道:“后面是哪里?” “就是…那个地方…” 纪南脸都快要烧着了,他也不敢把她逼的太紧。 “不好意思说就摸给我看。” 纪南哼唧一声,趴着把手从身下伸过,细长白嫩的指尖此刻也泛着粉,颤巍巍的抚上了无人问津的小菊穴。 “怎么想到玩这儿了。”关砚北扣住她的手,按着她的指腹一圈一圈的打磨那处的褶皱,纪南羞的不行,可身体也越来越燥热,只希望乖乖听话后他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水流的太多了…我擦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 “伸进去了吗?” 纪南轻轻点头。 “舒服吗?” 纪南又赶紧摇头。 “乖,以后会让你觉得舒服的。” 关砚北终于直起身,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掏出挺立已久的粗硕柱身,对准了那泛滥成灾的小口。 纪南早在听见他解裤子的动静之后,小穴口就兴奋的猛缩起来,无比的期待着他的驰骋。 “自己掰开。” 关砚北拍了一下她红肿的小屁股,纪南言听计从的用脸撑在沙发靠背上,两只手从身侧绕到后面,掰开了自己的花唇,让穴口轻轻张开一个难以察觉的小缝来。 忘记还负着伤的屁股,手贴在臀上施力的时候,一阵密密麻麻的痛感立马传来,纪南还没喊出到嘴的疼,关砚北就挺身撞了进来。 “嗯啊!!!”饥渴已久的花穴就这么一下子被塞的满满当当,粗长的肉棒进的毫无阻碍,圆润的顶端瞬间戳在了身体的最深处,她被刺激的毛孔都要张开了。 “喜欢吗?”关砚北挺身磨了磨最深处那张紧闭着的小口。 纪南蜷起脚趾,娇喘出声,想念已久的快感几乎让她瞬间沉沦:“喜欢,好喜欢…还要…” 关砚北抓着她的屁股开始撞击起来,纪南被顶的往前,赶紧伸手撑着沙发,臀尖上是还未消散的红肿,被他抓的生疼,身体里又被一下又一下的快感死死缠住,酥麻的电流随着他的抽送在体内乱窜,她实在是分不清自己此刻是疼还是爽,只能仰头忘情的呻吟。 好乖…说喷就喷… 纪南被他顶的摇摇欲坠,整个人已经挂在了沙发靠背上,屁股被撞的又疼又麻。 “啊…啊…” 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纪南也顾不上羞了,身体所有的感官都被身下吸引了过去,那根尺寸可观的巨物正在没有感情的开垦自己浑身最娇嫩的地方,每次离开都让自己泛起层层酥麻,然后又狠狠撞回来,给她一个痛快。 “说,你是我的…”关砚北不自觉的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我…啊…我是你的…”她在这种时候,向来出奇的乖。 关砚北吻上了纪南的后颈,惹得她瑟缩一下,他没有在抓着她的小屁股,伸手托住她的小腹,免得她跪不住。 手掌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小腹因为柱身一次次划过产生的凸起,他忍不住微微用力,湿润的内壁因为他的动作挤压着柱身,纪南仿佛都能感觉到那根东西上面凸起的青筋。 “不要…太刺激了…停下…” 她忍不住哀求出声,可惜她娇媚的哭腔像是在邀请身后的人再用力一点。 “乖乖,停就是停,不停就是不停…” 肉棒的顶端狠狠的碾过紧闭着的花心,激的纪南浑身发颤:“呜——” “你确定要我停下来吗?”关砚北亲了亲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朝她的耳蜗传来,她脸早就红的不像样子,巨龙停下了残暴的进攻,龙头慢条斯理的研磨着她的最后一层防线。 纪南被他磨的受不了,身体也不满的叫嚣着,好想要… “不要停…” “嗯?想好了?” “主人…用力一点…” “好,待会儿再喊不要不行停下什么的,我就当你是在调情了。” 下一秒,那根东西就狠狠的撞了进来,纪南只觉得浑身过电一般的酥麻,下意识的仰头呻吟,背部也凹成了一条完美的曲线,无声的勾引着身后的人继续侵犯自己。 “乖乖,里面那张嘴也张开,让我进去。” 纪南羞极了,他以前不是没进去过,可只要一进去,她没有一次不喷的,况且,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我不会…” “放松。” 巨龙调整角度,每次进来都要故意用力碾过花穴里的某一处软肉,纪南因为他的小动作直接拔高了一个声调,太刺激了。 “不行…不行…要到了…” 纪南的敏感点被他折磨了几下就绷直了大腿,脑子里白光乍现,小穴死死的缠住了他的柱身,无规律的痉挛起来。 嫩肉攀附在巨龙身上,让它寸步难行,花心微微张开,浇了龙头一摊蜜液,可巨龙却不在乎这软绵绵的阻碍,轻轻后退,随后用力一挺,龙头直接破开了那层防线,原本只是微张的宫口,被迫吃进一整个头部。 “啊!!疼…好疼…主人…” 小穴因为高潮变得十分酥软,宫内更加紧致的包裹也让关砚北异常兴奋,看着被吃的一截都不剩的下身,他爽到粗喘出声。 “嗯…”纪南难得听见关砚北在床上发出这种忘我的动静,平时都是一副节奏尽在掌握中的模样,她还没想多久,他就开始继续动了,她的思绪又被狠狠击碎,变成一摊浆糊。 紧致的宫口让那根东西进的并不太顺利,但男人的力道不容小觑,每每都能破门而入,撞在宫壁上,惹得纪南浑身过电似的发抖,快感参杂着一丝疼痛在体内徘徊,挥之不去,她只能无力的任由他折磨。 “啊!太深了!唔!!” 啪啪啪。 关砚北好看的人鱼线碰到纪南红红的屁股,两个人的身下已经全是淫靡的蜜液了,精囊拍打在湿漉漉的花唇上,发出粘腻的拍打声。 “慢一点…求求你…慢…一点…啊!!” “好多水,流了这么多还能喷吗,嗯?” 关砚北的拇指抚上了紧闭着的菊穴口,糊了一把蜜液在上面,微微施力,挤入了一小节指腹。 像是要印证他的话一般,纪南很快就被肏的弓起了身子,抽搐着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水柱。 她已经被肏到失声了,也许是先前禁欲的原因,身体竟然还有力气让她继续承受这过多的快感,即便是潮吹也激发不了男人的疼惜,他还是自顾自的抽插着她的小嫩穴。 “好乖,说喷就喷,上面也流水了…” 关砚北低头舔掉了纪南眼角的生理泪水,她侧着脸趴在沙发靠背上,高潮中的身子十分敏感,强烈的快感积压让她尝到了明显的痛意,伴随着尖锐的刺激折磨着她。 听到关砚北的话,纪南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酥软的小穴一下子变得紧致…为什么听到他说这些话,心里会觉得又羞又开心啊… 关砚北被她突然一夹,原本还在驰骋的巨物突然抵在宫腔内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射了出来,饶是他反应再快,也没来得及阻止这变故。 喷在宫壁上的滚烫让纪南抖着又到了一个小高潮,他退出去的时候那根东西也还在射,几乎留了一半在她的体内,剩下的挂在了她还在轻颤的臀上。 关砚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平时他都可以自如的控制自己在体外射精,这还是第一次失控,有点丢人。 意识不太清醒的纪南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有了男人的搀扶直接跪坐在了沙发上,体内残留的液体混着白浆从穴口缓缓溢出,看着十分色情。 关砚北叹了口气,认命的伸手去清理她穴内残留的东西,想到自己顶到的深度,扣挖了一阵,对半醒的纪南轻声说了一句:“抱歉,下次不会了。” 纪南不明所以,转头看他,只记得在昏睡过去之前,看到的是他自责的神情,还有清晰的下颌线。 不愧是她挑的男人…真帅啊… 今晚什么安排? 纪南久违的做了个梦,平时她都是倒头就睡,尤其和关砚北厮混在一起以后,睡眠质量更是出奇的好。 醒来时,梦到的细节全都记不起来了,鼻尖是熟悉的味道,被子被她拱的暖烘烘的。 解禁后的欢愉让她一扫阴霾,整个人都心情大好。 连带着关砚北给她递药的时候,纪南都觉得眼前的男人像极了做错事的大狗狗。 关砚北说他连夜下单买了套套,纪南悄悄松了口气,其实每次和他做完她都会吃紧急避孕的药,即便他没内射,她也总担心会有漏液,以防万一。 学校临近毕业,毕业生都在各种筹备聚会,校方要管也是有心无力,只能不停的告诫大家注意安全,早点回家。 檀城的夜生活最近很是丰富。 纪南发表了这学期的论文以后难得可以悠哉一阵,得了空经常约赵文瑶出来逛吃逛吃。 这天,两个人相约清吧,平时只有驻唱歌手和零零散散的几桌人的地方,如今也是人满为患,看着和那些酒吧没什么区别。 赵文瑶在一个出版社工作,大学的时候她就在做网编,现在进了正式的出版社,混了好几年,也算是个名气不小的大编辑了。 赵文瑶喝了杯气泡甜酒,发出了老头子喝茅台的动静,开始一脸绝望的朝纪南诉苦,纪南在一旁认真的听。 “你能懂吗?我联系画手画出版封面,告诉她男主是龙,让她看着来,有那种氛围感就好,随意发挥,你猜怎么着?” “呵,她给我画了一个霸王龙过来,你懂吗,胳膊没有头长的那种霸王龙啊!!” 纪南好像听见了隔壁桌传来的爆笑声。 “我真是奇了怪了,我看她以前的作品不像是不能理解人话的类型啊,她是不是故意搞我呢?” “虽然没跟她说清楚是我的问题,但是…言情诶,就算你没看过,动画片总看过的吧,龙诶,中国人听到龙不应该立马想象到古代传说鱼鳞蛇身的那种龙吗?” “我找她理论,她居然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哆啦A梦那个剧场版,什么大雄的恐龙…我说大姐,古代修仙言情,唐宋元明清的那种,不是白垩纪时期啊!” 纪南看着赵文瑶抓耳挠腮的样子,也忍不住大笑起来,确实有够离谱的。 赵文瑶每次看到纪南露出这种表情,都会调侃她最近有了性生活,像极了仙人落入凡尘,满脸都是容光焕发的胶原蛋白,纪南对此很是无语。 周围环境嘈杂到连驻唱歌手的声音都盖过去了,夜幕降临,酒劲开始上头,赵文瑶趴在桌子上嘟囔:“白垩纪时期真的会有爱情吗…” 纪南笑笑,拿起桌上的手机看消息,一列小红点乖巧的等待着批阅,她想都没想直接点进了和关砚北的聊天框。 关砚北:宝贝儿,今晚什么安排? 纪南想了想,不知道是不是喝酒上脸的缘故,面色滚烫,回复说:待会儿就回家了,没有什么别的安排。 关砚北:不在家?在哪。 纪南:外面喝酒… 关砚北:啧啧,姐姐这么快就要抛弃我找别人了吗。 纪南看着他发来的伤心小狗的表情包,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现在的表情像极了恋爱中的少女。 关砚北:定位发来,我去接你,今天玩点刺激的。 纪南:……好 关砚北:晚上见。 她对着手机叹了口气,其实这样也好,赵文瑶喝成这样,自己也不放心让她一个人打车。 可当纪南看见清吧门口那个显眼到不行的保时捷tay的时候,还是有点发懵,确认了无数遍关砚北发来的车牌号,都不敢上前。 那车见纪南不动,缓缓驶到纪南的旁边,摇下车窗,确实是关砚北那张熟悉的侧颜:“愣着干嘛?上来啊。” 纪南把后车门打开,扶跌跌撞撞的赵文瑶上去,她一上去就躺下了,占着整个后座,纪南只能坐到副驾驶上,关好车门,察觉到男人炙热的目光,忍不住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氛围:“你居然有驾照?” 关砚北:“……” 纪南有些尴尬,她肯定是喝多了才会问这种问题,可关砚北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她忍不住在想他说的刺激的事会是什么,不会就是在车上吧,赵文瑶还在呢!虽然已经是个神志不清的醉鬼了,那也不能… “不行,你别过来。”纪南双手抱胸,躲到一边。 关砚北终于绷不住低声笑了起来,轻弹了一下纪南的脑门,语气带着一丝戏谑:“你要是真想在这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你好歹给我说下后面这位的地址吧。” 纪南红着脸坐正,打开手机导航,嘴里嘀咕:“你不早说。” “认识我这么久了,还脸红。” “我喝酒喝的。” “哦~” 送赵文瑶回家以后,纪南累的满头是汗,偏偏关砚北不肯过来帮忙扶一下,说什么要避嫌,只和姐姐一个人贴贴。 晚风透过车窗拂过纪南的脸颊,她也喝了不少,昏昏欲睡的靠在副驾驶上,和关砚北有一茬没一茬的闲聊:“你真的是个富二代喔…” 高平的小复式底商本来就不便宜,现在还开着保时捷来接她,难道自己真的捡了个什么香饽饽,还是说纹身原本就很赚钱。 “不算是。” “Ihaveabetterpn…” “什么?” “I'llmarryawealthyman…” 关砚北轻笑一声:“行,那你可要好好表现了。” 现在知道喊人了? 回到熟悉的地方,关砚北在上楼的时候就揽过纪南吻下去了。 纪南本来就没少喝,现在正是晕晕乎乎的时候,乖巧的仰头任他索取,关砚北舔了舔唇,似乎尝到了她嘴里残存的果酒的味道,有点甜。 再次回神,纪南的双手已经被绑在床头了。 她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着,对关砚北一丝戒备都没有,像只在翻肚皮给主人撒娇的小宠物。 关砚北取了一盘提前冻好的冰块,一个一个晶莹剔透的小圆球挤在一起,上面还有霜。 他利落的把纪南扒了个精光,从她腿间凑了上去。 “你要干什么…”纪南看着他的动作很是紧张。 “干你。” 他俯身舔了下颤巍巍的花唇,纪南嘤了一声,下意识的要夹紧双腿,被他双手死死按住。 “别动,是不是腿也要绑起来。” “别这样…这样太…太…”羞耻了。 关砚北充耳不闻,自顾自的上前含住那躲藏起来的小豆豆,用舌头上下挑弄。 他的舌头很有劲,丝毫不逊色于用手指撩拨,没一会儿小豆豆就硬了,充血似的探出小脑袋来,关砚北发现了,坏心眼的用牙齿磨了一下。 “唔!!嗯…别…”纪南只觉得身下一阵一阵的快意传遍全身,如果不是他的手按着,自己的腿肯定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她现在除了扭扭腰,什么都做不到。 关砚北的下巴都要被她流的蜜液沾湿了,他起身去吻纪南,淫靡的味道相融于两人的唇齿间,他离开时,拉出一道银丝。 墨色的眼眸带着温柔的笑意在纪南的正上方凝视着她,四目相对,她看见他晶亮的唇一张一合,吐出让她心颤的浑话:“好吃吗?” 纪南的不还没说出口,嘴里就被塞了一颗冰球,寒意瞬间袭来,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不大不小的圆球,试图给它捂化。 她看见他也叼了一颗,然后从自己的身下移过去了,明白了他要做什么,纪南连忙借着手上的力往上缩。 关砚北一个狠狠的巴掌打在了她的臀侧,疼痛让她的身体再次背叛了她的意志,纪南只能眼睁睁的看见他含着那冰球消失于自己的腿间。 下一秒,冰凉的硬块就抵住了小豆豆,他用舌头控制着冰球上下碾过敏感的阴蒂,纪南分不清是快感多一些,还是冰凉的刺激多一些,只能无力的收缩着小穴,吐出一股一股的蜜液来。 冰块化成水,顺着花瓣流下,带着凉意经过穴口,惹得那处瑟缩一下,又消失于臀缝。 纪南含着冰想说什么,到嘴边也只剩下了嗯嗯啊啊,吞咽的动作跟不上冰块融化的速度,泛凉的水顺着嘴角划过她白皙的脖颈,刺激着她燥热的皮肤。 冰块硌得小豆豆左右乱躲,却也难逃被碾压的命运,整个花唇都被刺激的发抖,在纪南觉得体内的快感积压快要到达一个顶峰的时候,关砚北舌头一卷,把冰块送进了下面那张小口,舌尖轻轻一顶,已经化成小球的冰就顺着甬道滑到了深处。 “啊呜…好冰…好冰…” 关砚北看她嘴里的那块冰已经化没了,又给她塞进去一颗,塞完还不忘再拿一颗,这回直接塞进了小穴里,他塞一颗,她就抖一下,整个腰都不受控制的轻颤起来,大概塞了五六颗,纪南的腰都跟着弓起来了,他才作罢。 “唔…嗯…”纪南晃着脑袋,受不了的带着祈求的眼神去看关砚北。 关砚北直接拿起一旁的眼罩给她戴上了。 纪南陷入了黑暗,身体的知觉变得更加清晰了,小穴因为刺激不停的吮吸着甬道里的冰块,那几个小冰球被她吸着往深处滚,她难受的溢出破碎的呻吟,嘴里的冰块直接被她咬碎了。 关砚北没有再去堵她的嘴,伸手摸向那颗硬挺着的小豆豆,两指一夹,轻轻揉捏起来。 “呜不要…主人…求你…”纪南的语气带着一丝惊慌。 “现在知道喊人了?” “唔错了…主人…我错了…别…啊!!” 关砚北的手越动越快,那娇嫩的地方本就不堪一击,没揉一会儿纪南就抖着到了高潮,因为高潮痉挛起来的小穴可就不好受了,裹吸着冰球胡乱刺激着内壁,纪南快哭了,身下双重的折磨让她想死。 关砚北抚上了那汇聚在菊穴处的一摊水,不知道是化的冰还是她的蜜液,总之黏黏糊糊的一摊,他想都没想就从盘子里又拿了几颗打算往菊穴里送。 冰球过了这么久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大颗了,再加上蜜液的润滑,进的十分顺利,只是每次进去一颗,纪南呻吟的音调就拔高一下,到最后脚尖踩着床抬起屁股想要逃,却让关砚北送的更加顺手。 塞完之后,纪南只觉得身下冰凉刺骨,浑身的知觉都汇聚在了腿间的两个穴中,她认命的摔回床上。 好冰… 等冰化的差不多了,身体里强烈的刺激渐渐褪去,纪南才听见身边关砚北窸窸窣窣的动静。 “我不行了…主人…” “嗯。” 纪南听见了他撕包装的声音,应该是避孕套。 她没出息的身体又跟着兴奋了起来。 后半场 纪南看不见,关砚北拨弄了一下套套的包装,若有所思,然后又放回床头柜上面了。 他扶着自己的那根东西,抵住了还有些发凉的小穴,微微施力,把柱身挤了进去。 纪南轻喊,关砚北也因为里面既紧致又冰凉的环境刺激,重重喘了一声。 紧接着,他就开始动了。 肉棒的进入分担了原本的寒气,纪南拼了命的吮吸着体内的东西,想要降温,也因此让快感变得更加清晰。 关砚北每次深入都会狠狠擦过她某处敏感的软肉,她被顶的乱颤,偏偏还吸的起劲。 “啊…唔…慢一点…主人…我不行了…” 敏感点被硬邦邦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鞭挞,又径直撞在花心上,纪南很快就绷直了大腿,抖着身子泄了出来,温热的蜜液浇在了柱身上,体内的温度终于恢复了正常。 关砚北慢慢撤了出来,又捞起刚刚拆了一半的套套,趁着纪南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空挡,自己把东西戴好了。 他再次进入的时候,纪南才发觉不对劲,甬道像是被点着了一样烫的厉害,甚至有种辛辣的感觉。 “这…这是什么…呜…好烫…出去…”她扭着身子想逃,无奈手被绑着,躲不了多远。 关砚北墨色的眸子已经全是欲色,不容分说的伸手按住她乱晃的小细腰,用力挺身,重新撞在了她的深处。 纪南被烫的乱蹬腿,最后也只能认命的环住他精壮的腰身,承受着他的进攻。 他看纪南的呻吟已经带上了哭腔,才开口解释:“增添情趣的套子,会加热。” 纪南没说话,被顶的嗯嗯啊啊的,也不知道听见了没。 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水声,还有肉体撞击的动静,关砚北的手按着纪南的腰,上面渐渐有了肉眼可见的指痕,眼前傲人的双乳被顶的上下晃动,他的声音也开始变得喑哑:“嗯…你不是嫌冰…现在好了吧?” “呜呜…好热…好麻…”纪南被剥夺了视觉,却不由自主的脑补着关砚北坏笑的表情,穴里的蜜液也流的越发欢快,体内的快感像细微的电流,一点一点的麻痹着脑神经,她感觉自己要坏掉了。 嫩肉因为他不知收敛的力道争先恐后的吸附上来,试图阻止他的入侵,可下一秒又被发烫的柱身刺激到,抖着想要躲远一些,关砚北被她夹的想射,舒服的低喘起来,也许因为这个姿势不够快活,上前解开了纪南手上的钳制,随后又把人一把抱起,朝后躺下,变成了女上位的姿势。 纪南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慌乱中好像察觉到自己坐在了他的身上,里面那根东西的存在感太甚,好像每次都要把自己的身体劈开一样,她撑着关砚北的紧实的肌肉,忘了可以趁机把眼罩取下,满脑子都是抬高屁股让他入的浅一些。 关砚北的大手扶着纪南的腰,任由她躲,等到肉棒只留一个头在体内的时候,又把她死死的按回来。 “啊!!好深!不行…要坏了…” 她被迫坐下的瞬间,关砚北一个挺身顶进来,直接破开了紧闭的宫口,又疼又麻的快感让她受不了的晃着脑袋,明知道求饶没用,还是忍不住想要向他摇尾乞怜。 关砚北舒服的不行,又热又紧的包裹让他腰眼发酸,她软软的哀求声像是逼迫他再狠一点,他就这么按着她的腰不断挺身抽插,感受着这一刻绝妙的交合。 “啊…啊…” 纪南仰头忘情的呻吟,他的节奏太快,她根本跟不上,只能任由身体的重力往下坠,然后和他紧密交合,宫口被肏的酥软,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关砚北进的不再那么困难,但宫腔内弹性十足,他离开又会恢复原先的窄小,还没继续享受一会儿,纪南就受不了的尖叫一声,穴口痉挛着喷出一股水,因为他的阻碍又只能原路返回,小腹变得有些鼓胀,高潮中的纪南抖着身子就开始往前面扑。 怕她磕到,他起身接了一下,因为这个姿势肉棒又换了个角度戳进了她的身体里,蜜液被尽数堵回了宫腔,撞的她想尿尿。 “呜……哈嗯…”她死死环住他的脖子,犹如抱住了一根浮木,丝毫没考虑过自己这副样子拜谁所赐。 关砚北顺着她的背轻拍给她顺气,侧头含住了她发红的耳垂,还不忘舔一舔。 “嗯…别…”纪南嘴上说着不要,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大,她都不知道自己被舔个耳朵都能舒服到软了身子,发出羞耻的声音。 感受到穴内的软肉不再痉挛,关砚北就着这个姿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撞击,摄人心魂的声音就在耳边,随着他的挺弄变换着音调高低,他的心也跟着无比的满足,甚至想要把她吞吃入腹。 纪南喝了酒尿意本来就很强烈,再加上堵在肚子里的水液不停的挤压着膀胱,再次高潮的时候,喷出尿来也在情理之中。 关砚北这回也跟着她一起射了出来,肉棒深深的埋在她的穴里持续着射精的动作,又一次把想要倾泻而出的水给全都堵住,纪南的小腹又鼓胀了几分,她难受的想哭,又或者已经哭了,眼罩还老老实实的戴着,整个人都被泄身的酸麻快意弄的出神。 “刺激吗?”关砚北射完,没有动,抱着她问。 “呜呜呜…尿了…”纪南已经彻底懵了,但在床上小解了的认知还是让她觉得好羞耻。 “呵,又不是第一次了。”餍足的男人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 这么看来是很刺激了。 见家长 纪南没想到的是,更刺激的还在后面。 美好的暑期时光才刚刚开始,她累的睡了个回笼觉,醒来的时候看见正在工作台画手稿的关砚北,跟他说想洗澡。 关砚北了然,给了她自己的浴巾和一件短袖。 出来的时候,纪南穿着他刚好遮住腿根的黑色半截袖,把自己的内裤洗好挂在晾衣架上。 反正闲着没事,她又拿起昨天换下来一身酒气的衣服打算丢到洗衣机里一起洗了,顺便问了一下关砚北有没有要洗的衣服。 关砚北思绪被她彻底打断,也没有生气,撑着脸看着只穿着一件自己的上衣的纪南在屋里走来走去,胸前隐隐可见的小凸点加上弯腰的时候若隐若现的腿根,像是在勾引他。 可惜约好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他起身打算下楼,平复一下心情,正好提前准备一下。 “我先下去了,饿了自己点外卖,知道没?” 纪南头也不回地嗯了一声,这回他恼了,恶狠狠的走过来贴上她的后背,微微发硬的东西隔着裤子抵着纪南的后腰,手也若有似无的掐着她的脖子,阴恻恻的声音在纪南身后传来:“就嗯?” “知道了主人!”她已经快要免疫了这个羞耻的称呼,和他待着越来越没有底线了。 关砚北亲了亲她就下楼了。 午后阳光明媚,纪南中午点了外卖,关砚北让她老实等着,没一会儿就把东西拎上来和她一起吃了。 纪南好奇,笑眯眯的问:“主人忙完了?” 他摇摇头,扒拉着她点的双份拌面:“中场休息。”吃了一会儿,又说:“这没我做的好吃。” 她点点头,确实齁咸。 关砚北等纪南吃完饭才去漱口下楼继续工作,纪南瘫在沙发上,打算歇一会再整理桌上的残骸。 没想到这一歇,直接睡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在一声倒吸气的惊呼声中悠悠转醒。 关砚北的妈妈进店之后就看见儿子忙碌的背影,他认真的时候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她也没想着去打扰他工作,自己蹑手蹑脚的上了楼。 她其实不怎么喜欢来这儿,这个店是关砚北的生父留给儿子的,每次踏足都让她心里说不尽的酸楚,她本就是个倚仗丈夫生存的家庭主妇,四十多年都没有做过什么其他的工作,突然经历丧夫这种事,只感觉天都要塌了,后来实在没办法,她想着把这店卖了,也是一笔价值不菲的钱,省吃俭用足够撑着娘俩再过几十年,可关砚北死活不同意。 遗产是他们住的房子和这家店,一个给了她,一个给了关砚北。 她只能低价卖掉原先一家人住的房子,因为被扣上了死过人的标签,价格低也没有人愿意买,阴差阳错的结识了现在在房地产工作的丈夫,和前夫不同,她和他没有细水长流的感情,只是单纯的想找个活下去的靠山,不成为关砚北的累赘,而他的条件也很简单,照顾好他的儿子。 关砚北知道她这么短的时间就要再嫁的消息,气的生了一场大病,清醒的时候每次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沉重的怨恨,以至于她有段时间根本不敢直视自己的儿子。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明明成绩很好的关砚北,却不愿意好好念书了,说话也是吊儿郎当的,好像哪变了,又好像哪都没变,她以为他想明白了,可他却自始至终不乐意回家去住,偷摸继续做着他爸的工作,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 刚上二楼,她就愣住了,下意识的捂嘴惊呼,沙发上躺着一个身材妙曼的女人,穿着自己儿子的衣服,裸露在外的大长腿随意的曲起,遮住了腿间的春光,过来人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纪南被她的动静吵醒,看清楚眼前的人不是关砚北,赶紧带过脱口而出的话:“主…注注意脚下!” 关砚北的妈妈愣了一下,看了看干净的地板,确实被自己踩脏了,也有些抱歉。 两个人这么四目相对实在是有些尴尬,纪南也看出来了眼前的女人应该是长辈,自己穿成这样实在不合体统,她悄悄遮掩了一下,等着救世主快点来拯救自己。 关砚北闻声上来,看见自己老妈也是吓一跳:“你来干什么?” 纪南给他睇了一眼,怎么这么跟长辈说话,没礼貌。 关砚北收到了信号,错误解读,朝纪南解释:“这是我妈。” 纪南:…… 关砚北的妈妈现在已经明白了重点信息,小声试探:“哎呦,你谈女朋友了怎么不和妈妈说啊。” 他蹙眉,明明平时都不怎么过来的人,今天来干什么。 “正好,你弟弟期末考了280分,妈想喊你回家,咱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诶,你女朋友也一起来吧,正好认识认识。” 关砚北的妈妈自顾自的说,纪南脑子里全都乱套了,他为什么一脸不爽,是因为他妈妈误会了两人的关系?他居然还有个弟弟?280分?肯定不能是中学生吧…他爸不是…噢噢,后爸,好复杂啊啊啊啊啊想逃…更想穿衣服qaq 关砚北叹了口气:“行,等我忙完就过去,你先回去吧妈。” “你们年轻人不要总吃外卖喔,不干净的这些东西…” “知道了知道了…” 两个人相继下楼,纪南才松了口气,魂魄归位似的晃晃悠悠起身去找自己洗好的衣服,这么长时间正好干了。 霸气南总在线护犊子 纪南在楼上犹豫不决,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找个借口离开,穿好衣服下楼,没想到关砚北还在忙。 “主…注意眼睛…灯光这么暗…”纪南看到陌生人,虎躯一震,还好嘴巴反应快。 关砚北轻笑一声,眼神带着一丝戏谑,好听的嗓音中透着一丝疲倦:“饿了?我马上完事。” 她尴尬的摇摇头,看着趴在椅子上纹满背的大叔,早已经困的不行了,关砚北带着一次性手套,用工具专注的上着色,那背上不动明王的模样看着威慑力十足。 纪南不敢打扰他收尾,但不得不说,认真的男人真的很有魅力。 他没有了身上的那股痞劲儿,看着让人怪心动的,给人一种不问世事的感觉,谁又能想到他昨天把她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了呢。 满背纹身一般要弄很长时间,期间还要有一个恢复期,纪南看着这位大叔背上的完成度,估摸着这是最后一次了。 一切结束以后,天空已经染上了落日的橙红,看着很美。 大叔照着镜子,直夸关砚北技术好,怪不得难约,他说:“等的值啊,背上的疤痕完全看不出来。” 纪南好奇的侧头去看,瞅了半天没找到疤在哪。 大叔见她感兴趣,开始给她比划:“就这,到这,全都是,当年我见义勇为…babab” 纪南听得津津有味,附和道:“那纹这个会不会太凶啊?” 大叔哈哈一笑:“这可是善良的化身,没事儿多听你老公讲讲这些东西。” 纪南不知道怎么解释,关砚北在旁边整理东西,闻言不怀好意的瞥了她一眼,没有要帮忙说话的意思,她心一横,也懒得纠正了。 大叔走了,关砚北也把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撕掉纹身椅上的一次性薄膜,拿着酒精喷雾擦拭着椅子,还不忘阴阳怪气的问她:“好看?” 纪南以为他是在问纹的纹身,点点头夸:“好看!” “哼,有我好看?” “……” 关砚北最后还是带着纪南回家吃晚饭了,一来他想借此机会让他妈知道自己在忙着谈恋爱,不方便总回去,二来他不想纪南回家,他还想和她多待几天。 看出纪南有一点抗拒,关砚北安慰她只是吃个饭而已。 两人开车驶过天桥,进了一个地段说不上便宜的小区。 电梯里的纪南有点紧张,她甚至都没登门拜访过谁的长辈,关砚北牵着她的手,小指摩挲了下她的掌心:“别紧张,什么都别管,就当来下馆子。” 她进了家门,才察觉到了这家人微妙的氛围。 怎么说呢,当关砚北的妈妈热络的欢迎她时,他的继父闻言只是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他那个小学生弟弟,甚至看都没看他们,一直围着他妈妈转圈搭话,似乎不满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吸引去了注意一样,直到她妥协低头去看他,他才满意。 关砚北的妈妈牵着他往餐厅走,这小孩儿甚至回头朝关砚北吐舌做了个鬼脸。 关砚北见怪不怪似的,丝毫不在意,两人挨着坐在餐桌一旁,他妈妈不停的进出厨房往桌上端菜,纪南想起身帮忙,被关砚北按住了。 “淑珍,怎么做这么多?”桌对面的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皱着眉不太高兴的样子。 被唤淑珍的自然是关砚北的妈妈,姓林。 纪南有点搞不懂,这不摆明了亲儿子回家吃饭想让他多吃一点吗?况且还带着一个“女朋友”。 林淑珍似乎想都没想,笑着回应:“囡囡考了高分,多吃点庆祝一下。” 纪南侧头看了一眼关砚北,他甚至已经动筷开吃了,察觉到她的视线,还给她碗里夹了一块排骨,她想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于敏感了。 期间林淑珍来问关砚北近况的时候,小家伙大声嚷嚷着打断两人的谈话。 四个人,除了纪南,没有人等林淑珍落座再吃。 这行为让她很不自在。 小男孩指着一盘菜朝他爸爸喊:“这盘是我做的!” 男人狐疑,朝林淑珍看去,林淑珍也笑着附和:“对,囡囡最棒了,第一次做饭就这么好吃。” 绷着脸的男人终于有了一抹笑颜,林淑珍似乎被他的笑意触动到,说的越来越来劲,声调有些浮夸,叁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其乐融融,没人注意他们俩个。 纪南这回是真的有点不舒服了,筷子往碗上一放,发出重重的一声,叁人闻声看向这个眉目清秀,从进门就安安静静,长的知书达礼的女人。 她清了清嗓子,语气冷冷的:“一般吧,没什么味,有机会尝尝关砚北做的菜,比这个好吃多了。” 餐桌上瞬间陷入了沉默,纪南冷静下来也觉得刚刚过于意气用事了,悄悄看了一眼旁边的关砚北,却发现他满眼都带着笑正盯着自己。 关砚北其实已经习惯了在这个家局外人的处境,他原本想知道的是,带着纪南,他们会不会收敛一点,装装样子,可惜并没有,让纪南吃个饭如坐针毡似的,倒让他有些后悔带她来了。 林淑珍说那些话时,他都替她觉得虚伪,自己像这小孩儿这么大的时候,几乎回回都考叁百,也没见她有多高兴,既然是她自己选择了这种看人脸色过日子的生活,觉得这样的生活就是她想要的,那他还能再说什么呢。 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人照顾他的情绪了,旁边安静的小人筷子一摔,把他都吓了一跳,那轻蔑带着薄怒的眼神扫视着对面震惊的男人和向恶势力低头的小孩,替他说了那些话,她在生气,因为没有人在意他的存在而生气,心里荒凉的丘壑,突然被暖流侵袭,涨得满满的。 这顿晚饭在小孩儿的哭声中不欢而散,关砚北却笑的很大声,在一片混乱中带着纪南离开了。 林淑珍去哄小孩,那男人则在一旁数落着她养的好儿子没礼貌,没教养,质问她是怎么教的,林淑珍委屈极了,前夫还在的时候,从没吼过自己一句。 国王游戏 关砚北脱了外套随意的搭在肩上,里面只穿了黑色背心,露出那双张扬的花臂,肌肉恰到好处的撑起衣服,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 “古人诚不欺我,小兔子生气也很可怕。” “来,张嘴给主人看看,牙有多尖,伤不伤的到人。”他眼里带笑,捏着纪南的下巴强制她仰起头来,拇指拂过她的唇瓣,酥酥麻麻的,像在逗一只小宠物。 纪南张嘴就要去咬他,远远看着,一对打闹的小情侣无疑。 “不闹了,没吃饱吧,我带你去吃别的好吃的去。” 纪南还真有点没吃饱,她几乎没怎么动筷子,想到刚刚的事,又有点担心的看向关砚北,他嘴上不说,心里不知道难不难受。 可惜饭没有吃成。 关砚北接到了大学室友打来的电话,喊他去酒局,他想都没想就要拒绝,可手机那边却搬出他们的好舍长明天晚上就要出国的说辞来,一堆人吵吵嚷嚷着什么这是最后一面了,以后再见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就差他一个之类的。 纪南挨的近,也听到了个大概,看着关砚北拧起的眉毛,一脸不爽的神色和刚刚开心的大男孩简直不像是一个人,有点好笑。 “你去吧,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也不远,晚上少吃点正好减肥。” 关砚北上前单手搂住她的小细腰,一脸疑惑:“你减哪门子肥?多吃点吧,每次没做几回就晕了,很坏主人的性致啊。” 纪南脸噌的一下就红了,连忙左右张望,害怕有人听见,还好周围没什么人,她软绵绵的瞪了一眼关砚北,毫无威慑力,撒娇似的。 关砚北开车把纪南送到公寓楼下,才掉头离开。 酒局全都是些大男人,在一间宽敞的包厢。 有些人关砚北眼熟,有些人压根就不认识,趴体的主人自然就是明天出国的舍长了,一番激情的告别致辞说完,几个大老爷们都哽咽了,一个一个拿起酒瓶猛往嘴里灌。 关砚北从头到尾冷眼旁观,说自己开车来的,不能喝酒。 “诶,北哥,你这就不够意思了。” “就是啊,喊个代驾不就得了。” “快,一块儿走一个。” 他没辙,只能上前碰杯。酒过叁巡,早就没了先前那么伤感的氛围,一堆人又嚷嚷着要玩国王游戏,总共十几个人,剔除掉已经喝趴下的只剩九个。 桌上摆好了几打没动的生啤,扑克牌从1到8,还有一张大王,抽到大王的就是国王,可以任意选牌提要求,做不到的桌上任选一瓶干了。 第一轮,抽到国王的人,让3号问7号一个劲爆的问题,如果在场有人觉得问题没意思,两个人都要喝酒。 7号自然是点背的关砚北,他看向那个举手说自己是3的眼镜男,他已经喝的有些上脸了,想了一会儿贱兮兮的问:“上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啊?” 一群人发出了wow的惊呼,显然这个问题他们是满意的。 关砚北挑挑眉,漫不经心的回答:“昨天晚上。” 又是一片嘈杂的感叹声。 “卧槽可以啊北哥,你说我怎么不长你这样呢?也不至于寡到现在。” 关砚北笑:“你该长的可不只是脸。” 一群人哈哈大笑,迎来了第二轮。 国王要求12号含着酒对视一分钟,有人咽了或者喷出来就干一瓶。 倒霉的关砚北这次是1,他很无语的看着面前这位很像小白脸的2号选手,不知道谁带来的朋友,看着和他们不像是一个年龄段的,而且从头到尾没怎么喝酒,一直盯着他看,看的他浑身不自在。 可惜骨子里的好胜心不允许他在这种小事情上低头,他仰头含了一口酒,朝他看过去。 2号选手明明没喝几口酒,却被他盯的有些莫名脸红,他一直注意着他手臂上的肌肉,心里感慨他身材是真的绝,还有喝酒时上下滚动的喉结,性感极了,他好像被他蛊的脑袋都秀逗了,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鼓鼓囊囊的朝关砚北看过去。 关砚北看他的眼神不太友好,谁都不喜欢被人那样打量,而且…这2号哥们儿怎么他妈娘们唧唧的,一脸想和他怎么样的表情。 2号选手在关砚北无形的威压中忍不住咽了一口酒,被眼尖的国王发现了,众人上前起哄让他喝酒。 他笑笑:“不愧是弟弟们,真的厉害啊。” 后来关砚北就没这么倒霉了,大家玩的也是越来越变态,直到有一轮,国王让所有人展开揭露自己的性癖,关砚北才喝了一次酒。 他一喝,别人就更好奇了。 “北哥啊,我喜欢丝袜腿交这事儿都公之于众了,你别不说啊,整的我心里怪刺挠的。” “就是就是。” 关砚北清了清嗓子,不以为然:“我酒都喝完了,再说岂不是很亏?” “切。” 最后一轮,国王让双数号现场给通话记录最近一次的号码来个深情表白。 一个男人看了看手机,叫苦不迭:“这可是我爸啊!” 国王笑嘻嘻:“就得这样才刺激啊,难不成还能正好给自己喜欢的妹子打过去?” 关砚北握着梅花6,又看着刚刚纪南到家给自己报平安的那通电话的记录,赫然在最顶上。 酒精作祟,他竟然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那边很快接起,带着困意的嗓音黏黏糊糊,有点娇:“主人?” “嗯,睡了?” “还没有睡着,在看剧酝酿,怎么了。” “噢,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儿。” “什么?” “我喜欢你。” 对面的纪南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玩游戏输了吧?” “哟,这么聪明啊。”关砚北跟着她笑,笑完暗暗顶了下后牙槽,这个笨蛋究竟是什么品种的钢铁直女。 几个男人的注意都在给老爸深情表白的方块2身上,没有人往他这边看。 等方块2完事后,关砚北才说自己已经打完了,不到一分钟的通话记录还保留着证据。 国王怒不可遏:“失算啊,就该让他们一个一个打的。” 后来散场,关砚北在洗手间抽烟的时候,遇到了刚刚和他对视的小白脸。 他上前故作镇定的和自己搭讪,关砚北以为他要借火,他却摆摆手说:“我不抽烟的,谢谢。” “那你干嘛?” “我就想知道…你不能说的性癖是不是和我一样?” “啊?” 他突然变得小声:“我是gay…如果可以能不能加个微信,备注郝泽宇就行,我们这种的啊…” “呵,我可不是。”关砚北不客气的打断他,叼着烟转头就走了。 窒息高潮 关砚北配合着纪南的步伐,走的很慢,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才重新落座。 身体里的珠子因为坐下的姿势疯狂蠕动变换着深浅,刺激着紧缩的嫩肉,纪南装作认真在听他们聊天的样子,其实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关砚北时不时的转过头来看她,挑着果盘里切好的水果给她喂,她也不管他给她吃的是什么,递到嘴边就张口。 好一会儿,她才适应了腿间的东西,只要她不乱动,那串珠子自然也不会折磨她,只是她明显的能够感觉自己那处在不停的冒水,她必须找点什么东西来转移注意力。 漫无目的的四处张望,却发现了郝泽宇和另一个男人楼在一起的画面,那男人的背影显然不是刚刚厕所那位,纪南哑然,这个烂黄瓜不会有性病吧,一天到晚都在和不同的人做? 她被恶心到反胃,后背也跟着溢出一层冷汗,关砚北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从兜里掏出一张房卡放到她手里:“先去等我,嗯?” 纪南握紧手里的那张卡,话到嘴边对上关砚北担心的眼神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点点头。 她起身的时候,他还凑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警告她:“别把东西拿出来。” 她收紧小穴故作镇定的转身离开,却没有看到身后在远处的郝泽宇,正飘来的若有似无的目光。 纪南很快走到了那间套房,刷卡进去,开灯躺下,然后掏出手机看着今天的战况。 她原本就不是个急性子的人,可是和关砚北待久了,就越来越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干干净净的身份,她闭目斟酌着措辞,在脑中拟好了和父母交代的内容。 如果关砚北待会儿还要质问她,她要不要如实告知呢? 纪南睡得浅,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起身去开门,穴里已经变得有些干涸了,珠子摩擦带来一丝酸痛。 门外站的是关砚北,不知道是不是纪南的错觉,她总觉得他身上冒着一股寒气,令人忍不住颤栗。 他进屋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纪南不明所以,心却跟着突突狂跳。 “衣服脱了。” 她听话脱掉,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 “趴床上去。” 她照做,趴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身体也跟着陷入了雪白的被褥。 关砚北用领带把纪南的手向后捆在一起,还贴心的给她的腹下垫了两个枕头,让那浑圆的屁股朝上撅起来。 他去卫生间洗了洗手,动作很慢,慢的足以让纪南的身体再度回忆起刚刚的情动。 他回来后直接将两指插进了穴口,搅动着里面被花穴捂的温热的珠子,身下传来玻璃相撞的声音,还有粘腻的水渍声。 “嗯啊!”坚硬的珠子时不时被他顶按着敏感的嫩肉,不痛不痒的剐蹭让她止不住的哆嗦,快感密密麻麻的在身体里乱窜,她叫出声却不敢挣扎。 下一秒,强烈的痛意从臀尖上散开,她直接尖叫出声,被绑着的双手想要去摸却怎么都够不到,她痛的蜷起脚趾,回头去看,对上了关砚北阴鸷的眼神,他从不会这样看她,纪南慌了,声音都在发抖:“主人?” 关砚北手里的是一根数据线,他没有回应,手臂却再次高高抬起,纪南吓得闭眼,更加刺骨的疼痛再次袭来,好像鞭刑,有细小的针扎,又好像是在凌迟,太疼了。 “不要…疼…好疼…” 关砚北没有停,一下又一下,雪白的浑圆上顷刻间就出现了几道鼓起来的红印子,他每次落下的位置都和上一次不同,尖锐的痛感让纪南全身都在叫嚣,是无法忍耐的那种疼,估摸着没有二十下,她就哭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纪南才晃动着身体开始喊他的名字:“呜呜呜…关砚北…我不行…真的好疼…” 关砚北的手微微一顿,偏了方向,数据线落在了已经遍布红痕的地方,纪南的一声惨叫让他找回了一丝理智,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骗我的事,还是不能说吗?” 纪南哭的倒抽气,她没有办法去伸手去揉,关砚北也没有要休战的意思,绝望的感觉从心底开始攀爬,她要怎么说,从哪里开始说。 见她不回应,关砚北却笑了,这笑没有戏谑的意味,倒像是自嘲。 他掏出胯间的巨物,将纪南翻过来,拔出那串珠子,伴随着纪南的尖叫声一挺而入,直直地捣在了她深处的花心上,狠戾的力道让龙头直接破开了那张紧闭的小口。 纪南闭着眼睛,她不敢去看关砚北那副要把她侵吞入腹的表情,嘴里因为又痛又爽的刺激发出了小兽呜咽的动静。 他动的又快又深,纪南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双腿发软虚虚的向两边敞开,身体早就对他言听计从,伤痕累累的屁股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在床板上,疼…可是下身却不受控似的死死缠住那巨龙,不想让他离开。 他撤出来大半,又狠狠撞回去,每次都能让穴口喷出一股蜜液来,纪南绷紧大腿的时候,他单手掐住了她细长的脖颈。 纪南呼吸变得困难,缺氧的感觉开始攀爬,她扭动着身体奋力挣扎,却依旧被他死死按着,身下的快感还在持续,五感好像都被放大了,这次的高潮来的又急又烈,穴口和尿口几乎同时松开,喷出一道晶亮的水柱来。 周围的氧气消失殆尽,她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了,明明很痛苦,眼前却是密密麻麻的白光,关砚北在她微翻白眼的时候松开了手,求生的本能让纪南赶紧张大口开始呼吸起来,急得直咳嗽。 身体兴奋的不停痉挛,尿口好像失了钳制,过了好久还在往外流水,直至没有东西可流才作罢。 关砚北撤了出来,巨龙依旧硬挺,他却只是看着那翕动的两张小口一言不发。 我们就到此为止了 “纪南。” 关砚北解开她腕上的钳制,第一次这么叫她。 “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 纪南的身体还没有缓过来,脑袋发懵,维持着一个求欢的姿势去看他。 “你是不是有个未婚夫。” 纪南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的对上他失望的眼神,她急切的想要向他解释,有名无实而已,她马上就会和他… “你最开始和我睡,是不是在利用我报复他。” 她哑然,突然间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是,可不就是吗?她为了报复出轨欺瞒她一年多的渣男,才去酒吧泄愤,才有了想要和关砚北一夜情的冲动,她当时怎么想的来着?他和别人睡,那她也可以… 如果没有郝泽宇,她这辈子都会做这么出格的事。 她说谎与否,关砚北总能轻易地看穿,见她突然沉默,心中了然,随后又是自嘲一笑,心脏跟着狠狠一抽,像是被人攥紧捏碎一般。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像烈酒一样危险,却让她总是忍不住沉醉,他说什么来着?哦,是了,他说: “我们就到此为止了。”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也别联系了。” “就这样吧。” 关门的声音很重,纪南却眼神呆滞不为所动,好笑的是,她的双腿还是大敞着的,穴口甚至还流淌着粘腻的蜜液,周围挂着被他捣弄成白沫的东西。 眼睛酸涩,却怎么都流不出一滴眼泪。 也是,就这样吧,他们的开始就是个错误,甚至连过程,都不是什么可以细说明白的,这样的关系,这样的结局也是理所当然。 她哆嗦着摸到床边的手机,按下指纹,开屏就是她今天找了一晚上的所谓的证据,心里意外的平静,急切的想要和郝泽宇撇开关系的心情突然就没了,好像一切怎么样发展都变得无所谓了。 纪南缓了很久很久,才起身去浴室冲洗,除了目光呆滞,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她洗的很仔细,甚至还走出来吹干了头发。 换好衣服,恍如隔世,和关砚北发生的一切来的快去的也快,像做了一个真切的梦一般。 出门的时候,她瞥见了桌上的那串黑曜石珠子,犹豫再叁,还是去洗了洗,转身带走了。 刚出房门,纪南就看见了一抹熟悉的影子,是郝泽宇,倒像是恭候多时了。 他穿着一件有些透的冰丝衬衣,上面的两颗扣子没系,胸前敞开,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 “我倒是没想到,你也是个会玩的人。”郝泽宇没有瞧见纪南脸上受伤的神情,有些失望,她看起来太自然了,像是个身经百战的老手,“既然我们是一类人,就更应该在一起了啊,我们各玩各的,还能应付家里,你说是不是?” 纪南不蠢,眼神带着一丝轻蔑,看垃圾一样的看着他问:“你告诉他的?” 郝泽宇耸耸肩,嗯哼了一声。 纪南头也不回地的离开,只留下一句:“别做梦了,也用不着你出面了,有功夫想想怎么和你的父母解释吧。” 身后的郝泽宇闻言更是恼火的不行。 他今天路过后场的时候,看见了纪南,但是又不太确定,她向来不会去这种场合,高大的榕树挡着面对面的两人,他只当自己眼花出现了错觉。 自从纪南离开后,他的日子过得十分不顺,高额的房租让他喘不过气,日常的开销更是成了大问题,过惯了以前那样的日子,就不会再甘心去给人打工受气,他和有钱人玩着肉体游戏,赚着快钱,把让自己变成这样的矛头全部指向了心狠绝情的纪南。 纪南和那个男人牵着手回来,他才敢确信真的是她,那个男人也很眼熟,他不停的喂纪南吃水果,挑的都是大小刚好可以入口的果肉,纪南红着脸,依偎在他身边。 很刺眼,一种被背叛,被玩弄的感觉油然而生。 纪南是这种人,那真是比他还能演啊,他不满,那她还在自己面前装什么清高装什么受害者。 或许是他的视线过于显眼,纪南很快就朝他看过来,他连忙搂住眼前的客人,纪南的神色在看到他之后很快就变了,他心中暗爽,想到了什么。 纪南走后,他安静的等着关砚北那桌人散场。 上前拦住他。 “你还记得我吗?” 关砚北淡淡扫他一眼,用行动证明了他完全不记得的他。 郝泽宇心里不爽,却也正和他意:“那你应该认识纪南吧?” 关砚北听到这句话,果然驻足了,回过头来看他,他轻咳一声,有些抱歉的开口:“你好,我是纪南的未婚夫。” 关砚北的表情很精彩,郝泽宇的心里不知道有多痛快,纪南果然什么都没告诉他。 “最近我和她闹了点矛盾,她觉得我出轨了,今天…怕是来捉奸的。” 关砚北听完后忍不住蹙眉,郝泽宇只觉得自己又猜对了,连忙接住下文。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但是刚刚看到你们坐在一起,如果是朋友的话,还请你替我好好照顾她。” 他恶心完人就跑路了,那天喝酒,处变不惊的关砚北,此刻的表情十分的阴沉,朋友?这种地方哪来的朋友,任他是哪路神仙,也都不过是个男人,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这种欺骗的吧。 郝泽宇在角落无比期待着看到纪南被抛弃的模样,可惜并没有,她还是那副事事高他一等的态度,永远一副凛然审判他的姿态。 他气的牙痒痒,忘了纪南是个没心的。 狗急了还跳墙,她凭什么毁了他计划好的人生,还不痛不痒的继续对他发号施令,他心想:等着瞧吧,你执意要毁了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上热搜 纪南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直直的倒在了床上。 心里乱糟糟的一堆事就像线团一样缠在一起,烦躁的令她无法呼吸,关砚北的话犹如幻听一般,一直萦绕在耳边,提醒着她这一切都不是梦。 她好累,累到不想去思考,只想好好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醒来重整旗鼓,她还是那个无坚不摧的纪南。 一夜无梦,醒来心口却堵得厉害。 纪南捞过一旁充好电的手机,发现微信炸了,密密麻麻一列的红点,群消息也是清一色的99+,最上面的是最新的消息,秦玥发来的。 【纪老师,微博到底什么情况,你是不是惹了人?】 【我不信你是那种人,造谣死全家,你快站出来说句话吧,我可以作证!】 【纪老师,你还是别看微博了!!(哭脸】 微博?她是注册过,在大学的时候没事还和赵文瑶一起吃瓜,拍照纪念日常生活来着,后来学业繁重,也开始工作,就没有了少女怀春时的那些分享欲,有些年头没上了,点开自动登录的账号,看见了一条热搜——“檀大女博士婚内出轨男大学生”。 纪南的手不受控的开始发颤,抖着点进去看,是一篇长文,配图是她昨天和关砚北坐在一起的画面。 密密麻麻的文字大概写了博主因为家里人介绍和纪南结缘,在确定婚姻关系然后同居两年的前提下,纪南时常不回家住不说,前段时间对他的态度更是急转直下,说谎提出分居,欺骗他付出的感情,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一起之类的言论,有图有真相,逻辑清晰,让人仿佛能看见他声俱泪下的受害者模样。 评论一片同情他的声音,抨击女权的男人好像抓住了机会疯狂转发,还有那些无良大V,抓着热度不管叁七二十一就是一通添油加醋,有的女生愤愤不平,摸到她几年前的微博下面骂她丢人,恶心。 甚至还有人讥讽她的学历作假,直言女博士会玩,连带着檀大也一起上了热搜,没有人在意图片里的男人是谁,只要他有“大学生”这个身份就足够了。 纪南的后脊发凉,全身都冒着细微的冷汗,血液好像凝固了似的,直到身体的窒息感传到大脑,她才惊觉自己刚刚忘了呼吸。 她抖着身子站起来,想要去接杯水冷静一下,可大脑一片茫然,什么思绪都没有。 她应该怎么做?这个时候说他是gay,像极了恼羞成怒后才想出来的蹩脚的借口。 手上的力道很虚,玻璃杯顺着手心滑落,摔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的。 委屈,难受,愤怒,一堆莫名的情绪参杂于心,可就是怎么都哭不出来。 赵文瑶有纪南家的备用钥匙,她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微博,今天也不例外,离谱的热搜映入眼帘,她直接一个鲤鱼打挺,破口大骂着倒打一耙的郝泽宇,和微博上的喷子们奋斗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担心起当事人本尊来。 早上给纪南发的消息全都没有回应,火急火燎的飞奔赶来她家,摸出备用钥匙喘着粗气进来,就看见纪南坐在玻璃碎片中间,披头散发,眼神空洞,让人心疼。 手机在她手里,她看过了。 赵文瑶上前一把将她抱住,什么也没说,一直摸着她的脑袋,无声的安慰着她。 平日里巧舌如簧的大编辑此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不知道怎么说,心疼的搂着纪南,替她掉着眼泪。 手机铃声响起,纪南下意识抬手想看,被赵文瑶夺过,扔了好远。 她的声音发颤,握紧纪南的手,还没说几个字就染上了哭腔:“别看…南南…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都是在乱说…” 纪南就这么在地上坐了很长时间,才开口说话,声音哑的不像样子:“我有证据…” 她给赵文瑶看昨天的录音和偷拍。 赵文瑶红着眼睛摇摇头,什么意思两人都懂,画面没有亲密行为,录音也可以是伪造的,微博上的人又没见过郝泽宇,自然也不会知道录音里的声音是不是他,这个节骨眼曝光这些不清不楚的证据,没有人会相信。 人们向来只愿意去听自己想听的声音。 “没事的,大不了就回家,我一直都有退路,没关系的。” 纪南不知道在安慰赵文瑶,还是在安慰自己。 她的父母是政府单位的人,位置不高,但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种舆论传到父母耳朵里,他们肯定会维护她的。 郝泽宇的事情,谁都不信,她的父母也会无条件的相信她。 只是…她只身一人决定留在檀城的那一刻起,就像是在宣告二老,她今后的路由她自己来走。 纪南从小无就比渴望着有朝一日能够摆脱父母规划好的人生,她想要独立的生活,想要自由的呼吸,可是现在,这就是她自己走的路吗?到头来,还不是要灰溜溜的回去和父母撒娇诉说委屈,让他们替她擦屁股,用行动实际告诉他们,他们才是对的。 她不想回去…因为… 脑海中突然就浮现出了关砚北那张俊俏的面容,有坏笑着的,有戏谑玩味的,还有严肃认真的…生气的…淡漠的… “我想见他…”她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赵文瑶眼眶红红的,问她见谁,纪南也不说话,她自然而然联想到了之前让纪南变得有了喜怒嗔痴的那位,质问的话脱口而出:“他人呢?照片上的是他吗?他为什么不站出来说话!?” 纪南身形一顿,眼里终于有了雾,可怜巴巴的开口:“他好像…他好像不要我了…” 漂亮的眸上氤氲着湿气,话刚说出口,眼泪就开始跟不要钱的珠子似的往下坠,像是汪洋冲开了阀门,心里的悲伤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赵文瑶看着哭的一抽一抽的纪南,心疼极了,可好在她愿意哭了。 两个人靠在一起,纪南讲述着所有事情的经过,一提到关砚北,就会停下来哭一会儿。 赵文瑶拍了拍她的背,小声说了一句:“就像你们的名字一样,一个朝南一个朝北,从一开始就错了。” 是啊,南辕北辙,结局注定是殊途陌路。 找他约调 纪南给院长发了辞职申请,还和导师打了个电话。 导师很舍不得她,纪南聪明,悟性高,平日的问题一点就通,是又有天赋还肯努力的那种孩子,他一直预感纪南会是自己带出来的最年轻的女博士,私心不想放她走,只说帮她申请一年的休学手续,让她再好好想想。 纪南婉拒,导师却死活不同意。 年近五十的导师想来也不会上网去看这些流言蜚语。 让她意外的是,微信里的消息多半都是关心,没有人相信她会干出这种事。 二十八年来,纪南的生活除了家就是学校,小时候老师同学都待她很好,长大了教的学生、相处的同事也都很喜欢她,她从没真正意义上的接触过社会,自然也不会想到人可以没有良心到这个地步。 网上的事情愈演愈烈,像是被人买了热度一样。 她整理好心情才去给父母打电话,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点。 可她的妈妈听完这事儿,揪心自责的话还是让纪南忍不住破防,捂着嘴小声哭了许久。 她爸说:“回家吧,回家没人敢欺负你。” 挂电话之前,她仿佛还听见了妈妈在旁边絮絮叨叨的声音,就不该让她一个人跑那么远,在家多好什么什么的,她爸也跟着附和,这书不念也罢。 她叹了口气,订了明天一早的机票。 想到就要从此离开檀城,心中还是不免有些伤感。 纪南整理了一下屋子的卫生,不用的东西都留下来了,让赵文瑶到时候帮她把这处再转租出去,然后就开始收拾起了行李。 只是忙完,还不到十一点。 她无所事事的看着窗外,突然就想到了关砚北凌晨四点起来给她做饭的那个时候。 斟酌许久,还是下定决心想去见见关砚北,说不定这就是最后一面了。 男人也许可以绝情到把性和爱分的很开,可女人不行,再拎得清,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些感情投入在里面。 关砚北给了她一段短暂却深刻的美好回忆,她想她是喜欢他的,只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他转身说的那句就这样吧,决绝中带着一丝失望,想必也是真的恨极了吧。 纪南不知道他会不会见她,也不敢给他打电话,到了纹身店才发现门锁着。 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了了吗? 她坐在门店前面的台阶上,有些难过,来找他也是自己纠结了好久,耗费了很大的勇气才决定的。 坐了很长时间,都没等来熟悉的身影,倒是迎面走来一个小姑娘,不容分说的坐在了她的旁边。 纪南看着旁边一头银白色头发,还打着唇钉的女孩,心里奇怪,却听她说:“你不记得我,可我还认识你,你怎么一脸被甩了的样子坐在这儿,是来找他求和的吗。” 纪南摇摇头。 “你不是他女朋友吗?” 纪南又摇摇头。 “啊,可是他亲口说的啊,当时在店里我问他,他点头了。” 听她这么说,纪南倒是想起来了第一次主动来找他的那回,他还在忙,纹身的小姑娘好奇心重,他敷衍的嗯了一声。 “不是女朋友…那你也是找他约调的?” 纪南闻言,后知后觉的涨红了脸,想起他那些奇奇怪怪的癖好,心里莫名有点堵得慌,这女孩儿这么问,一定是和他“约调”过吧,他们也会上二楼翻云覆雨吗?他也会叫她乖乖吗? 小姑娘看纪南一副要哭的样子,慌了,连忙安慰:“我没有啊,我不是来找他的,我就住这个小区,天地良心,我路过,纯路过,看见你好奇才过来的!” 纪南吸吸鼻子,没说话。 “唉,好吧,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都是混小圈的,约过一次。”小姑娘叹了口气,继续说:“但你可别难过啊,我们当时是在某app上联系的,约调也是出去开房,都没加过微信,互相都不认识,只是后来我找地方纹身,阴差阳错,纯属巧合,又碰见他了,他不喜欢别人缠着他,我也对他没那个意思,就单纯,纹个身,姐姐。” 纪南把脸埋在膝盖里不为所动,小姑娘彻底懵了,害美人伤心,她想原地表演一个滑跪,她蹲在纪南旁边,磕磕巴巴的想要弥补自己的口误:“可是,我们混小圈的,甚至都不用脱衣服脱裤子…况且来纹身的都知道他最忌讳带人上二楼了,所以你,你肯定是不一样的,别难过了。” “不脱?”纪南这才抬头。 “对啊,打就完了,哈哈哈。”她开玩笑,纪南一点都不给面子,她只好尴尬的转移话题:“他手黑,很多女的都想和他约第二次,可是大家的身份都是假的,联系不上,他也很少说话,最长的一句话可能就是介绍安全词了吧哈哈哈哈。” “安全词?” “对啊,他给的安全词一般都是房间号,你不知道?没有安全词,谁知道你喊不行了到底是爽的还是真不行了,被打死了怎么办!” 纪南:“……” 小姑娘就这么热心的给她科普起了sp,一会儿拍拍大腿,一会儿手握成拳,却倏的被一道突兀的声音给打断了。 “你在这儿干什么。”一个清冷又熟悉的声音从两人头顶传来。 小姑娘倒吸一口气,像是见了鬼,哈哈一笑,嘴里说着路过,转身就跑了。 纪南也听见了他的声音,身体一阵轻颤,犹豫了半天才敢抬头,对上了他如墨一般的眼眸,里面没什么情绪,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他一定还在生气吧。 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其实就是想来见见他,真见到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不说话,关砚北直接略过她大步往前走,拎着袋子上去开门。 纪南察觉到他要离开,有些心慌,飞快的站起来拽住了他的衣摆,见他微微侧过头看自己,才支支吾吾的说:“我来找你…约…约调。” 关砚北面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略带诧异的轻挑了下眉毛,盯着纪南缓缓开口说:“行。” 屁股抬高 关砚北让纪南在门口等着,七八分钟后,左肩上挂了一个黑色的运动背包,从屋里走了出来。 “走吧。” “去哪?” “你说。” 纪南眼底一阵酸涩,却强忍着没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掉出眼泪,她不想去酒店,白花花的叁件套总能让她回想起他态度决绝的那一晚。 “去我家吧。” “嗯。” 她是随便打了个车来的,自己的车已经丢给赵文瑶了,以后也怕是用不上了。 关砚北倒没说什么,也没多想,开着他那辆惹眼的黑色tay载着纪南去了她家。 说来也好笑,这么久了,关砚北还是第一次来纪南住的地方。 家里干干净净,和她给人的感觉一样舒服,玄关处放着一大一小两个浅色的行李箱,关砚北看见后微微一顿,墨色的瞳仁又深了些许。 纪南走在前面显得很是局促,正想着要不要给他倒杯水什么的,身后的关砚北已经开始自顾自的打量起她的房间来了。 她更像是来做客的人,存在感很低,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到处走。 “就这吧。”关砚北站在她卧室的窗户前,指了指铺了一层浅白色飘窗垫的窗台,那处很宽,纪南还买了几个小枕头做装饰,摆在两侧。 见纪南不动,他才回过头来看她,目光灼灼,像是要给她刺穿一样,一如既往好听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愣着干嘛,过来这儿站着。” 纪南走过去,直直的杵在他指着的地方,身旁的男人什么都还没做,无形的压迫感就已经足够让她抑制不住的发颤了。 “上半身趴下,腿站直,屁股抬高。” 她乖乖听话弯腰,手肘撑着窗台,有毛茸茸的垫子隔着,并不硌人,关砚北把她的裙子撩到腰间,白嫩嫩的大长腿上是撅起的翘臀,被纯色的内裤紧紧的包裹着。 下一秒,她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动静,不敢回头看,但能感觉的到他把什么东西放在了她的腰上,放了大概有四五六个。 “这些工具,每个50下,可以哭,但是不能喊,东西掉一个就加20下,懂了吗?” 纪南刚点了点头,屁股上就传来了啪的一声,力道不小,但没有很疼,可以接受。 “刚刚问话,你都没吱声,这五十下是附赠的,有意见吗?” 身体已经开始因为恐惧止不住的发抖了,他这种陌生的语气让纪南下意识的不敢反抗,连带着发出的声音都有些虚:“没有…主人…” “别抖了,待会全掉了。” “……” 皮拍一下接一下的落在臀上,力道从头到尾都没有缓下来的意思,从臀尖拍到大腿根,再往下照顾到了整个大腿后侧,直到五十下结束,大腿已经开始泛红了,和小腿上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从始至终纪南都紧紧抓着垫子上的绒毛,以便于稳住身子。 热身结束,关砚北把刻着狗爪印的皮拍往窗台上一丢,好让纪南刚好可以瞥见,一想到自己身上已经布满了这种爪印,心中羞耻的情愫莫名就涌了上来,腹下溢出一股暖流,纪南红着脸夹紧了腿。 啪—— “啊!” 不同于皮拍带来的感觉,这一下是实打实的疼,纪南被这一次的痛感刺激到腿软,刚想要躲又猛地一颤,想起什么似的,努力站直稳住了腰身。 好在身上的东西都没掉。 关砚北手里拿着的是一个竹拍板子,比皮拍要宽,厚实的木板子上还有几个孔洞,重重打下去时还能看到溢出的臀肉。 他没有换别的地方,每一下都实实的打在了肉最多的臀峰上,纪南挨了十几下就开始叫了。 “主人…疼…轻一点…啊!” 啪—啪—啪— 板子落下的节奏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改变,疼痛从屁股上炸开,瞬间席卷全身,还没缓多久就要迎接接下来的进攻,五十下结束,她疼得腿都站不直了。 “主人…求…求你…轻一点…” 关砚北一直没说话,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她狭长的眼尾泛着一抹可怜兮兮的红,以及那隔着内裤都能瞧见的不停紧缩着的臀肉。 他点了支烟,抽了一会儿,把手上的竹拍丢到窗台上面,又从纪南腰上拿了戒尺下来,没有直接去打,反而紧贴在了她的臀肉上,上下滑动摩挲起来。 熟悉的触感让纪南知道了这是什么,戒尺…戒尺真的很疼,更何况又是这种实打实的檀木戒尺,臀上灼热的痛意还没有消散,她怕的腿都软了,带着哭腔乞求道:“主人…我不行…” “每种工具五十下,你不是点头了吗?要反悔?” 纪南吸了吸鼻子又摇了摇头,只说:“能不能轻一点…” “嗯…内裤脱了,我轻一点。” “好…” 关砚北上前把那条纯色的内裤往下拽了拽,褪到了她的膝窝附近,裆部糊满了粘腻的蜜液,和小穴分开的瞬间还有一些藕断丝连。 纪南羞的耳尖都开始发烫了,窗台比较低,纪南的这个身高让屁股撅的很高,没有了内裤的遮掩,湿淋淋的小穴微微分开了一条缝隙,暴露在身后的男人眼中。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心里默默为自己淫荡的身体感到羞耻,那根戒尺反复划过嫩穴,还时不时立起来往里戳弄一番,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纪南呜的一声就哭了,无声的戏谑和被玩弄的感觉让她觉得耻辱。 屁股上一片红肿,比大腿的颜色要深许多,也许还在生她的气,也许预感到了她要离开,关砚北的每一下都没有放水。 戒尺还没正式上场,就已经让纪南一抽一抽的哭了好一阵。 他半根烟抽完,才缓缓抬起那只握着戒尺的花臂,啪的一声刚响,紧接着就是纪南的一声惨叫。 “呜啊!!疼…好疼…呜呜呜…” 这个骗子… 她疼的双腿一软,直接就跪下去了,腰身上的东西噼里啪啦的落在了地板上,纪南捂着屁股跪在了关砚北的身前,身上的剧痛和心里的恐惧参杂在一起,让她不敢抬头去看他。 --- 也许凌晨还有一更,因为留言清一色的快!快!快! 怎么,不服气? 纪南捂着屁股,一脸紧张,等着面前的男人发号施令。 关砚北掐了烟,拍了拍床尾。 她意会,乖乖的趴了上去,腰上往上全都陷进柔软的床里,屁股被架在床的边缘,再往下就是伸直的长腿,白嫩嫩的脚还穿拖鞋,正努力的撑着地面。 “还有49下,全都报数,数错了就重头来。” “是…主人…” 纪南的屁股上还有些许刺痛过后的痒意,她有点担心自己能不能撑到最后。 啪—— “唔啊!!…一…” “嗯!二…” “叁…呜呜呜…” 屁股上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钻心的疼让纪南的声调逐渐拔高,等她哭的跟不上他的节奏时,他才放慢了速度。 纪南的脑袋因为一直在哭所以晕晕乎乎的,戒尺震的她全身都在颤,连带着前面的小穴也有些发麻,每每和肌肤相贴,都能在蚀骨的疼痛中感觉到一丝若有似无的快感。 又疼又爽…穴口噗嗤噗嗤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身体的主人又痛又羞,哭的更厉害了。 “二十叁…呜呜呜…疼…啊!二十四!主人…好疼…啊嗯!二十五…” “二十六呜呜呜救命…” 纪南的臀不停的收紧又松开,大腿死死的夹在一起,软下片刻又飞快的绷紧,像条扑腾挣扎的鲤鱼。 手指攥紧了床单,指腹都跟着泛白了。 哭喊着报完数,又疼得连忙咬住身下的被褥,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染湿了那一小片,她终于知道什么是手黑了,她哭成这样,身后的人却依旧我行我素,没有一点怜悯之心。 “四十九!” 她香汗淋漓的喊完最后一个数时,身下已经泛滥成灾了,脑袋里终于解脱的意识让身体忍不住放下戒心,她感觉整条腿都湿了,上面的液体可能不仅仅是从花穴里分泌出的东西。 “接下来是藤条。” 纪南刚从地狱回来,又被他一句话送回了绝望之中。 “呜…好疼…我真的不行了…” 她一边求饶,一边回想起中午那个打着唇钉的小姑娘说的话:被打死了怎么办! 为什么她没有安全词啊喂! 正在心里愤愤不平,关砚北就手持藤条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杯水,喝了一口随意的放在了床头柜上,倒真像是进了自己家一样。 藤条划破空气,屋里能听到咻的一声,纪南害怕的阖上了眼睛。 呼吸一窒,疼痛却没有落在臀上,腿根后知后觉的刺痛感让她瞬间头皮发麻,膝盖直接落在了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 他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抽打了腿根两叁下,才说:“没报数,重来。” 纪南嘤的一声惨叫过后,有些生气,刚打算翻身起来撂摊子不干了,却被他精准的抽在了伤痕累累的臀峰上。 尖锐的刺痛犹如被鞭子碾过似的在屁股上炸开,也许是因为屁股已经变得很不耐揍了,这一下比之前所有的工具都要疼。 她“嘶嘶”的倒抽气,重新趴回了床上,双腿绞在一块,小腿无意识的弹起又放下。 耳畔传来他阴恻恻的声音:“怎么,不服气?” “呜呜呜…没有…主人…轻点儿…我要疼死了…” 纪南放弃了挣扎,认命似的抽噎着,明明知道求饶没用,可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希望他会心软。 藤条再次落在腿根处,啪的一声。 她直接痛到失声。 “报数。” “哈啊…一…” 大腿后侧的面积大,藤条又细又长,每次都落在不同的位置。 纪南每报完一次数,都觉得下一次自己真的要死过去了,哭的鼻涕都要流出来了,猛地一吸,又正好挨了一下,一边哭一边喘,给自己呛到了。 她不停的咳嗽,关砚北把她从床上扶了起来,床头的那杯水像是早有准备似的,她就这么直直的跪在地上,仰头小口小口的吞咽着他手中杯里的水。 纪南喝完以后,死死地抓着关砚北的手臂不放,哭的停不下来,嘴里一直在喊他的名字,好像要说什么。 她感觉自己要把前二十八年没流的眼泪都在今天给流干一样,心中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用最原始的方式宣泄着那股不痛快,她想问他是不是真的不要她了,想问他还能不能原谅她,想告诉他自己其实也有那么一点喜欢他… 可再想到网上的一片骂声,她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关砚北就任由她这么抓着,等她气顺了,等她嘴里要说的话,可是她哭了许久,也只是不停的喊他的名字,什么都没有说。 臀上是密密麻麻的青紫色,已经不能再揍了,腿根也深红深红的,但五十下还没有打完。 他眼里划过一丝自嘲的笑,只有那么一瞬,又恢复如常。 “别动,跪好,手伸出来。”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红着眼眶将手伸出来,掌心朝上,怯怯的去看他。 纪南的脸因为一直在哭,所以潮红一片,眼泪泡泡还在眼周打着转,要掉不掉的,十分可怜。 打手心不同于打屁股,通常都是单纯的训诫,用来严惩。 “还有几下?” “二十叁…”她不知道他记不记得,也不敢说谎,听话的紧。 “嗯,数着。” 手心的刺痛丝毫不亚于刚刚被揍屁股的疼,她挨了一下就呜咽一声握紧了拳头,身子也跟着晃动起来。 “啧。” “一…”纪南乖乖摊开了掌心,眼泪划过脸庞,砸在了在地上。 如果被打屁股带来的羞耻感有七分,那么打手心就是十分。 这种惩罚感满满的行为,让她有那么一瞬间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受了错,该挨打的小孩儿。 二十叁下打完,纪南赶紧搓了搓手。 “刚刚掉了两样东西…” 纪南倏地一下抬起脸看他,红着的眼睛里尽是不可置信。 关砚北的心情似乎好了那么一下,浅浅勾了勾唇,转身去了卫生间。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侧了侧身子去看不远处的全身镜,忍不住惊呼,屁股居然能变成这种颜色,太离谱了。 关砚北拿着湿毛巾回来时,纪南还跪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倒是很乖。 求求你… 纪南趴在床上,腰下披着一块湿毛巾。 关砚北给她冷敷完,又揉了会儿药,力道很轻,揉的她心都要化了。 她很想问,你对她们也会这样吗? 话梗在喉间,死活说不出来。 关砚北静静的揉完,把消肿去瘀的药往床头柜上一放,就转身离开了。 连一句我走了都没说,只留下门阖上的声音,不轻不重,却足矣让她心里的那根弦彻底崩坏。 也许是因为刚刚哭的太累了,纪南很快就睡着了,吵醒她的是提前订好的闹钟。 要早两个小时到机场。 纪南起床的时候,无意识的翻了个身,强忍着屁股上又疼又痒的感觉,简单收拾了一下,带着墨镜拎着行李就出门了。 眼睛实在是肿的没眼看。 登机很顺利,她甚至还有空余的时间去买个软垫。 飞机上的人并不多,除了小孩儿,每个人的表情都略带冷漠,包括纪南,或许生活本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惬意,这才是常态。 关砚北一夜无眠,他出来之后就一直坐在车里,在不近不远的停车位上盯着前面的单元门口发呆,抽了一晚上的烟,即便车窗开了一条缝,也抵挡不住里面的雾气缭绕。 纪南来找他的时候,说实话他还开心了一下,再后来,看见她玄关处的行李箱,他就明白了,这次见面是道别的意思。 他幼稚的想,下手狠一点,让她下不了床,最好哪都去不了,如果途中崩溃大哭,说不定还会求他别走… 可惜纪南是个心狠的,哭成那样,也还是一句话都没给他留。 他觉得自己憋屈的很,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被她勾着走,像是被下了迷魂药一样,天真的以为日久就可以生情,说不准还能水到渠成… 关砚北第一次这么舍不得一个人,他不相信能为了他冲长辈发火的小兔子会骗他,直到刚才,他还想着她会和他解释来龙去脉。 纪南走的比他还决绝。 飘忽不定的眼神在她出门的那一瞬间终于有了焦距,戴着墨镜走的倒是潇洒,要不是看得出来她的腿还在哆嗦,他真想上去骂她一句渣女。 回到店里,关砚北直接群发了通知,预约的单子全部往后延一个月,然后手机关机,往旁边随手一扔,一气呵成。 他需要休息。 直至太阳悬挂在正中央,关砚北才有了倦意。 梦里的纪南乖得很,坐在他的身上,扭动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嘴里不停的喊着不行了,可又吃的比谁都欢,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他就这么躺着,死死地盯着她发浪,胯下的巨龙昂头起身,插的她汁水横流,飞溅在他的腹上。 她嗯嗯啊啊的叫着,没了力气,又呜咽着趴下来去舔他的唇,试图讨好他,软绵的巨乳压在他发硬的胸肌上,触感极好。 “求求你…主人…动一动…” 关砚北翻身把她抱起,没了支点,纪南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湿淋淋的嫩穴还吃着他的那根东西,又吸又咬。 他就这么扣着她的臀,前后抽插起来,每次都狠狠的顶进宫口,再撤出来大半,如此反复。 耳边是她尖叫的求饶声。 可他知道,她可以的,嫩穴蜿蜒曲折,又窄又深,为他量身定做一般,偏偏怀里的人又娇气的很,下面哭上面也哭。 这么狠戾的顶撞,她果然没几下就抖着泄了身,可他并没有要放慢速度的意思,就着她痉挛的内壁狠狠一顶,破开一条无阻的通道来。 她哭着喷了一次又一次,却怎么也逃不掉。 他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问:为什么要骗我? 可她就是不说,只知道哭,细长的胳膊死死搂着狂躁的他,关砚北要气死了,梦里还这么不听话。 他狠狠几个进出,然后抵在了她最深处的宫壁上尽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被他的柱身全部堵在宫腔里,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他伸手用力一按,纪南直接颤着身子尿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液体喷了一地。 关砚北这才缓缓睁开眼。 胯间的东西将被子顶起来了一小块,伸手去摸,上面还湿湿黏黏的。 温柔的月光洒到了他的身上,他朝窗外看去。 蓝色的夜晚骤然降落,孤独是烧毁一切的篝火。 暴躁小网红 纪南上热搜这个事儿,发酵了很长一段时间。 原本已经无人问津,却因为一个小网红发的图文再度被翻了出来,还闹得比之前更凶了。 这个小网红就是夏阑。 她和评论区铺天盖地前来反驳她的吃瓜群众撕了一整天的逼,累的够呛。 总结一下,大抵就是阴阳怪气这群不明真相的憨批上赶着当枪,被狗耍了还心疼狗。 到底是寡不敌众,夏阑气的心脏疼,一大早就飞奔到了关砚北的店里。 她的粉丝虽然不多,但个个都是养了很久的铁粉,因为维护纪南,她现在每隔一会儿就会掉几百个关注。 做为小网红,夏阑每天睁眼做的事就是刷刷主页,再看看热搜,“纪南出轨”这事儿她比谁看见的都早,图片里的一男一女化成灰她都记得。 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分享给了闺蜜秦玥,说自己看男人的眼光有问题,问她怎么看。 秦玥也是一眼就认出了纪南,想都没想就告诉她这事儿是假的。 她在电话那头分析的头头是道,把纪南吹的天花乱坠,总结只有一条,她绝不可能干出这事儿来。 夏阑心中有疑,记忆里的纪南虽然是情敌,但却温文尔雅,谈吐举止也是落落大方,即便是面对她的耀武扬威,也只是大姐姐看小孩儿一般,很温柔。 她承认在见过纪南以后,彻底放弃了对关砚北的想法,这样的女人,她再修炼一百年都比不过。 可这群人居然把她说的这么不堪,让她差点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被谁篡改了。 键盘侠隔着网络,对不知全貌的陌生人恶语相向,还觉得自己很正义,她向来是看不惯这种行为的。 秦玥和她扒了一上午发文博主的皮下,虽然不知道郝泽宇是哪位,可却在几年前的微博互动里,顺藤摸瓜的找到了他的小号。 一个满嘴淫言秽语的男人,转发了很多同性恋相关的同城交友信息。 心里的正义感一下子涌上心头,夏阑搜刮了一堆证据,贴图加配文直接怼到了正主脸上,这事儿因为她出现了反转,再次荣登热榜。 可郝泽宇轻飘飘的一句,那不是我小号,让评论区出现了两极分化。 一小拨人甚至说夏阑是纪南花钱请的十八线救兵,还扒出了她上高中时候的毕业照,从讨论事情真假再到羞辱她的自拍每张P的都不一样,她这天终于绷不住了。 他妈的,这是你的女人还是我的女人啊?凭什么是我在前线冲锋陷阵啊! “关砚北!滚出来!” 纹身店里安静如鸡,夏阑跟土匪一样从一楼找上了二楼,没人。 血压飙升,她扶着脑袋走了出来,正好看见了马路对面的两个男人。 一老一少,都穿着背心短裤。 老的是卖香瓜的大爷,坐在小板凳上摇着蒲扇手捧香瓜,一边吃一边瞅她。 少的自然是关砚北,他坐在大爷旁边,穿着黑色背心,性张力满满,正低头点着烟,看都没看她一眼。 她气冲冲的走上前,嘲讽到:“怎么,一个人啊,被甩了?” 关砚北这才缓缓抬眼,眼神淡淡,看得夏阑有些发怵。 但一想到自己和键盘侠们吵了一整天,心中的怒火犹如烈酒,足以灌下给她壮胆撑腰。 她又继续开口骂:“被甩也是活该,和你谈有什么用啊,总不能光图你色相吧,到底是比我多吃了几年大米饭,判断就是准的很啊,当机立断,甩的好!” 关砚北起身朝她走过来,明明烈阳高照,他周围的寒气却让夏阑背脊发凉,直冒冷汗。 她听见他恶狠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过来就为了找死?” 夏阑咽了口口水,声音小了一些,语气略有不甘:“你凶什么啊,自己的女人在网上被十几万个人网爆,你还有脸在这里凶人了?” “什么?”关砚北微微一怔,不太明白夏阑说的话,却也知道她说的人就是纪南。 夏阑把手机举到他跟前,喏了一声。 关砚北一目十行,将微博翻了个底朝天。 上万的评论他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完,旁边的夏阑只觉得他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 不知过了多久,夏阑终于忍不住了:“行了,还我手机。” 微博的私信一直弹个不停,她怕关砚北看见她的丑照。 而关砚北却直直的立在那,正蹙眉对着热搜那张照片思索着什么。 “发微博这人是谁。” “不知道啊,不过长的很娘,你看。” 夏阑上前扒拉了几下,发现这逼养的玩意儿居然把她给拉黑了,果然是做贼心虚,她待会儿骂街更有理了! 她一副老娘早就料到的样子,轻车熟路的打开了相册,找到早就保存好的照片给关砚北看。 这一看,关砚北就想起来了。 那天玩游戏和他对视的娘炮,还跑来要他联系方式,说自己是gay… 画面一转,他又站在他面前,说自己是纪南的未婚夫… 原来是这样。 聪明如他,电光火石之间,纪南出轨的原因,离开的理由,一下子就都说的通了。 他回过神来,重重拍了一下身形单薄的夏阑:“谢了啊。” 夏阑险些被他打趴下,为了不摔倒下意识的把手撑在了香瓜车上。 抬头对上大爷期待的目光,认命买了叁斤小香瓜。 再回头,关砚北已经不见人影了。 正义的化身 “彭叔,帮我办件事。” “嗯,想清楚了。” 关砚北挂了电话,把手上那张磨损严重的小卡片放回了铁盒里。 这是他父亲的遗物。 夏阑刚回到家,惊奇的发现相关的热搜全都消失了,连带着有关纪南的微博都发不出来,如若不是私信里的谩骂讨伐还在,她都以为自己睡多出现幻觉了。 关砚北太效率了。 他联系到了上次酒局的朋友,很快就摸到了郝泽宇待的地方。 提前打好招呼的男人在不远处给关砚北比了个手势,在得到他点头示意的那一瞬间,郝泽宇就已经陷进了他布下的网。 彭叔派来的人从头到脚都价值不菲,果不其然,很快就被郝泽宇给盯上了,搭讪一如既往的俗套,叁番五次遭到拒绝之后,关砚北看见他在酒里动了手脚。 男人将计就计被郝泽宇扶着进了房间,关砚北才现身拿起那杯酒瞧。 房间里面呼哧带喘,郝泽宇被四五个男人压在身下强上。 被“下药”的男人则在一旁举着手机给关砚北实时转播。 郝泽宇身上的男人们时不时发出评价: 这么松,平时漏不漏屎啊。 润滑剂都没用还叫这么爽,你是不是贱啊。 带着反问的羞辱谩骂一句接一句,郝泽宇却双眼迷离,浑身没劲。 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中招了。 完事之后男人消失不见,那四五个大鸟转转酒吧的人也提了裤子就走。 他有苦难言,药是他的,也是他亲手弄到酒里去的,如若报警,和自首无疑。 那个男人来历不明,他根本没地方去说理。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从房间里出来,屁眼子生疼。 关砚北就在出口不远的卡包里坐着,手里把玩着那个深灰色的玻璃酒杯。 花臂实在太显眼了,郝泽宇红着眼睛上前质问:“是你?” “什么?”关砚北侧头瞥他,一脸你谁啊的表情。 “刚刚是不是你干的!你是替纪南报仇来的?” 关砚北轻笑一声:“能不能说的清楚一点,什么事是我干的,替纪南报仇又从何说起啊?” 郝泽宇有那么一瞬间还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可看见他手里眼熟的杯子又马上清醒过来。 “装什么?刚刚我被那男人…” “哦——,这我倒是看见了,可从头到尾不都是你主动的吗?还说什么…我做gay很久了,什么花样我都会,保证能让你爽到想来第二次。” 他抬眼继续问:“怎么了?他嫌你活不好啊。” 郝泽宇被他几句话刺激到双目猩红,几乎是喊着说道:“是不是纪南让你来的!我给她泼脏水,她就让你这么报复我?你知不知道强奸犯法!” 关砚北指尖叩叩杯子,戏谑的眼神打量着眼前敢怒不敢为的未婚夫先生,语气略带嘲讽:“我可从没听说过上赶着和人睡的反过来说别人强奸自己,郝泽宇是吧?我记住你了…你法律知识学挺好啊,那你知不知道嫖娼犯法,还有这个,这是什么药?” 郝泽宇看见起身朝自己走来的关砚北,气场十足,每句话都足以置他于死地。 手臂上的般若好似也在盯着自己,明明比自己小不少岁,为什么站在他面前跟个索命阎王似的。 关砚北就这么看着扑通跪倒在地的郝泽宇磕头求饶,既卑微又低贱。 就是这样不择手段毫无尊严的人,差点和纪南结了婚。 花臂上的青筋渐渐浮起,他强压着心中的那股火气,问他:“纪南怎么回事?” 郝泽宇已经被吓昏了头,他太害怕关砚北会去报警了,那药不仅致幻,还参杂了一样违禁毒品,他不清楚关砚北认不认识这种药,他问他就答,只希望这人听到实话能放过他。 “我就是害怕纪南跟我爸妈说…她要悔婚我没意见!可是她不能让我爸妈知道这事…她要是再给我点时间我肯定…” 话还没说完,关砚北就直接踹了上去,鞋底狠狠碾过他的脸,把他没说完的话给生生打断。 郝泽宇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生疼过后视线都跟着模糊了起来,他晃晃悠悠的扶着墙环视四周。 后知后觉自己被算计了。 密闭的场地不知道什么时候空无一人,又或许从他出来的那一刻起就只有关砚北在等着他,无边无际的恐惧席卷全身,他崩溃的蹲下抱头痛哭。 夏阑收到关砚北的好友申请,吓得手机都掉了。 通过之后,他发来一段音频,还有一句话: 你去发微博澄清。 她满脑子问号点开听了半晌,直接气到锤墙,这是什么品种的骗婚gay啊,赶紧踏马去死。 想着网上那些义正言辞的喷子,她又觉得事情变得有趣了起来,真想看看她们什么反应啊。 夏阑作为一名经常接广告赚钱的小网红,语言组织能力自然相当的占优势,她兴致勃勃的编辑好了长文,按下发送的那一刻仿佛就是正义的化身,拥有上帝视角的她现在就坐等着喷子被打脸。 关砚北的录音截掉了关于“下药”的部分,但你来我往的谈话足矣摘掉郝泽宇给纪南扣的帽子。 事态几经反转,微博热搜从“女博士出轨”变成了“骗婚gay都去死”,纪南也摇身一变,成了那个差点被毁了人生的受害者—— 尒説+影視:ρ○⑧.run「Рo1⒏run」 她的黑骑士? 微博今晚很热闹。 郝泽宇的大小号都被冲烂了,他最后选择了注销跑路,可惜营销号早就截图等着蹭热度了。 夏阑看着私信一片道歉的声音心情大好,涨粉的幅度更是夸张到不行,她忍不住给秦玥打了个电话。 “四年了!我的粉丝数终于破百万了!哈哈哈哈哈!” 秦玥有些难过:“不知道纪老师会不会回来…” 夏阑咳了一声,收敛了一下脸上灿烂的笑容,想到替纪南出头的关砚北,不免打了个寒颤。 跟个黑社会似的,这福气给她她现在也不想要了。 * 纪南那天下了飞机回家以后,或许是昨晚把眼泪都给流干了的缘故,面对父母担忧的询问和自责的模样,没哭也没闹,只是满眼疲惫的说自己好累。 读博的压力,改不完的论文,写不完的教案,开不完的研讨会,还有身处舆论风口浪尖处的无力,一个个都如同吐着信子蓄势待发的巨蟒一般,死死缠绕着她的全身,勒的她喘不上气来,好像一旦她放弃了挣扎,随时都可以将她侵吞入腹。 纪南在此时突然有点想不起来这么多年自己是怎么撑下去的。 二老看着宝贝女儿红肿的眼睛,心里也跟着难受。 老来得女,还是独生女,不免对她的冀望过高,可仔细想想,哪来那么多的衣钵需要儿女继承,现在的他们只希望纪南能平安喜乐的过一辈子,如此就别无他求了。 她妈早在昨天听到她出事时,就联系了郝泽宇的母亲,话里话外都没了以往的客气,每一句都好似带着锋利的剑芒,戳的对方心口作痛,两个妇人在电话里吵得不可开交。 她爸则找了律师,打算起诉郝泽宇污蔑造谣,苦在没有证据。 因为社会舆论遍地都是,这种官司实在是太常见了,事务所就算接了也没有几次结果能尽如人意。 “没事的爸,不用管了,再过几天就没人记得这事儿了,你们也别再看了。” 眼不见心不烦,她昨天直接卸载了微博。 “闺女,咱不念了,你考上博士已经证明自己很优秀了,这两天好好休息,我联系你叔,让你进他公司做个文员,你这学历他巴不得让你去呢,就是工资没你在学校高,但胜在清闲…” “嗯,都听你们的。” 纪南走进卧室,缩在被子里,享受着难得的放空。 屁股上的红肿犹在,吃饭的时候还得装作很自然的样子,免得父母瞧出端倪。 晚上洗完澡,纪南对着镜子小心翼翼的擦了会儿药。 两天过去,肿胀的痛意就已经完全消散了,纪南都不知道该不该夸下手的人一句手法老练。 虽然还有一些交错的红痕,但没有外力施压,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觉,只是看着骇人。 纪南敞开浴巾,站在卧室的全身镜前,侧过身,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抚摸着上面的那一小道印记,记忆犹如浪潮,把她推回了那天晚上。 想着想着,突然有点舍不得让它就这么消失了。 这是他给她留下的印记,也是他们相识一场的证明。 纪南早上简单收拾了一下,久违的出门去剪了个头发。 平时因为太忙,随便一挽一扎的长发,叁五下被修剪成了齐肩的长度,看着简单又大气,给人一种韩剧里清冷女二的感觉。 小县城里的生活十分惬意,抚平了她心中躁动不安的压抑心情。 其实也挺好的,有爸妈做饭照顾着,亲朋邻里也都离得不远,工作朝九晚五,虽然日复一日,每天都不会有太大的起伏,可脚下的路却平坦又安逸,或许这就是父母想到能给予她的最好的生活,他们用自己吃过的苦,给她选择了他们觉得最舒适的未来。 只可惜这个未来,不是她想要的。 这个城市再好,也没有好朋友在身侧的揶揄打趣,没有和闺蜜周末相约逛街的快乐,更没有互相抱怨喝酒撸串的夜晚,也没有…关砚北。 事态有了反转,赵文瑶几乎是第一时间打电话过来告诉她。 “我的公主!你什么时候有的黑骑士!?如实招来,速。” 纪南满头问号,从她的话里了解了个大概。 重新下回微博,发现私信依旧是999+,甚至还在实时翻新,粗略的点开看了几条,都是心疼她亦或者是来道歉的。 语气诚挚,说自己不该不明真相跟风评价,对她造成了生活上的困扰实在抱歉,最后还不忘诅咒骗婚gay4000+。 网上搜不到她的名字了,她只能去搜骗婚gay,夏阑发的长文直接占据了主页。 义愤填膺的措辞不免有些滑稽,但也说的清清楚楚,还有那条音频,为了大家看的舒服还贴心的配了字幕。 先是郝泽宇没皮没脸搭讪男人的过程,再到他颤着声音承认自己是在给纪南泼脏水,说不想被父母发现他是gay才出此下策… 而质问郝泽宇的那个声音,狠戾中带着一抹熟悉,听得纪南忍不住眼眶发热。 他都知道了… 他在替她出头,帮她平息了这一场风波。 赵文瑶的声音却再次传来,打破了她的旖旎气氛。 “啊?是他啊,那没事儿了,说不定是看到之前热搜照片上有自己,不想被牵扯进来才…” “…说的也是。” 心里刚刚燃起的小火苗,噗的一声被吹灭了。 我后悔了 纪南以前从不觉得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能有多小,现在却对此深有体会。 她只是从家到公司去报个道,路上就遇到了两个认出她上前叙旧的老同学,每个人见到她都很惊奇。 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都已经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纪南的变化却不算太大,只是更高更瘦更成熟了一些。 纪南看着眼前的熟人,那个曾经受了欺负就要趴桌子上哭的小姑娘,现在已然成了一位母亲,过着柴米油盐的日子,成天围着孩子打转。 她笑笑,夸她怀里的小孩:“真可爱。” 同学却瘪了嘴,自顾自的说:“你可是我们班最有出息的一个,成绩好,学历高,前阵子聚会时你不在,大家都在议论你。” “没有,也就那样吧。” “你没结婚吧,唉,也看得出来,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孩子一出生,我感觉自己直接老了十岁,明明十年前…唉…” 是啊,十年前她们正处花季,别的女孩儿懵懵懂懂的年纪,纪南一直在埋头读书,别的女孩儿结婚的年纪,她还在读书,学海无涯,真不是随便说说的。 客套几句两人就道了别,纪南感慨看孩子真不容易,以前那么八卦的一个人,现在对她连上两次热搜的事儿都毫不知情。 叔叔的公司虽然是私企,但也经营了好些年,各个部门都规划的井井有条,她被分去了人事部。 和学的专业知识完全不沾边。 她初来乍到,大家也不太清楚她以前是干什么的,面对莫名其妙插班的新人,纪南没有分到什么正经的事儿,每天的工作就是整理hr要用的资料,然后把公司各个部门的人和档案分批次录入系统。 真的很清闲…感觉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 除了算工资的几个人,五点居然都准时下班了。 她站在公司门口思考接下来去哪逛逛打发时间的时候,迎面突然走来一个男人。 “纪南…?”他的声音有一些不太确定。 纪南的眼神在离自己不远的男人身上礼貌流转,缓缓开口:“魏子延…?” “对,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怎么不记得呢,她学生时期难得情窦初开的对象,虽然最后被她老妈扼杀在了摇篮,可懵懂天真的少女心思生根发芽的那段时光,也属实令人怀念。 魏子延约她去不远的咖啡店里叙旧,纪南答应了。 他变了很多,谁也想不到以前班上的刺头现在会成为西装革履的打工人。 纪南全程都很礼貌,问一句答一句。 只是,他端咖啡杯的时候,小指那过长的指甲实在是太过惹眼,她很想不在意,却还是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怎么了?” “没事…” 她突然就想起来了关砚北的那双手,可能是因为每天要给不同的人纹身的缘故,店里各个角落都放了酒精消毒的喷雾,走一个人他就收拾一遍,像是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手也洗的很勤,指甲修剪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多余的留白,看着骨节分明,和手腕往上的纹身格格不入。 “你结婚了吗?” “啊?还没…” “那就好…” “呃…嗯?” “怎么,男未婚女未嫁,说不定今天遇到你就是老天刻意安排的呢,哈哈哈,开个玩笑。” “哈哈…”一点都不好笑。 或许是女人的直觉,又或许身后的视线太过灼热,纪南忍不住回头去看。 不远处一个男人戴着墨镜死死地盯着他们这边,卫衣上的帽子虚虚的扣在头上,熟悉的身影让纪南下意识的站起来,想要上前确认一下,那个男人却身形一顿,转身大步离开了现场。 纪南:“……” 她刚想去追,脚下的高跟鞋像是在警告她愚蠢的行为一样,发出了抗议,身子跟着一歪。 被魏子延牢牢扶住,他保持着一个绅士的距离,没有借机揩油。 “谢谢啊,我突然有点事,改天我请你喝咖啡。” 她走的很急,魏子延又说了什么她也没仔细听。 门外的绿树成荫,怎么都看不见刚刚的人。 天色渐晚,纪南顺着回家的路走了一会儿,四处张望,最终还是放弃了,也许是太想他了所以才出现了幻觉? 一只脚刚踏进自家楼道,就被一股力量猛然拽到了信箱旁边的死角处。 嘴里的尖叫被男人的大掌死死捂住,原本还在奋力反抗的纪南,闻到身后熟悉的味道却突然不那么害怕了。 真的是他? 见她不挣扎了,男人才松开了手。 “关砚北?” “嗯哼。” 纪南转身,被他一把抱进了怀里,她问:“刚刚也是你?” “嗯。” “那你跑什么?” “……我没跑。” 沉默了好一会儿,楼道里的声控感应灯都暗下来了。 纪南做贼似的,控制着音量,小声问他:“你来做什么。” 关砚北的脑袋在她的脖颈处贪恋的蹭了许久,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痒的很。 等了好久也没等到他的回答,纪南也不着急,任由他抱着。 “我后悔了…”他的声音有些发颤,被蹭了许久的脖子上,倏忽感受到了些许湿濡的液体。 纪南心里莫名发涩,在她眼里,关砚北是自由的,孤傲的…她宁愿他是眼睛进了沙子,也不想承认他是哭了。 原本垂下的手不受控的抬起,轻轻顺了顺他宽厚的背脊。 关砚北却突然收了力道,抱的更紧了,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一样。 好湿… 纪南忍不住伸手去推他,没想到他却突然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软绵绵的触感,像踩在云上一般。 吻着吻着就不对劲了,他伸出舌头撬开她的贝齿,若有似无的挑逗着她紧张的小舌头。 安静的空气中发出啧啧的水渍声,纪南脸上不由自主的开始泛红。 霸道的唇舌描摹着自己的唇瓣,又含住她无处安放的香舌一通吮吸,鼻尖全是他的气息,纪南被亲的有些呼吸困难。 在她以为他终于亲够了的时候,关砚北却又贴上来舔了舔她的耳蜗。 纪南想躲,可惜被他扣在怀里动弹不得。 “哈啊…” 耳垂被含住的瞬间,纪南浑身发颤,嘴里溢出诱人的喘息声。 关砚北见怀里的人软了身子,才继续低头,舔弄着她白皙的脖颈,在肩颈的位置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绵密的吻。 纪南被亲的有些发晕,肩颈的吮吸声听起来十分色情,不轻不重的力道让她觉得很痒,侧头想要躲开,却给关砚北留出了更多的作案空间。 纪南害怕有人进来,声音颤的厉害:“别弄了,会有人来…” 关砚北不爽的咬了她一口,留下两排牙印,才缓缓抬头看她:“没有人就可以继续了吗?” “不是…”楼道很黑,纪南红着脸说。 “亲亲我。” “不是刚亲完…?” “那是我亲的你。” 纪南想了想,还是踮起脚亲了一口他的下巴。 关砚北挑眉,脸上写满了:就这? 纪南窝在他的怀里,问他:“热搜的事情…是你干的?” 关砚北敷衍的嗯了一声,手从她的腰间摩挲了一阵,又不老实的从裤腰边缘滑了进去,修长的手指轻巧的钻进了内裤里,揉了半晌触感极好的臀肉。 纪南的脸上烫的厉害,听到他肯定的回答还是乖巧的说了一声:“谢谢。” 关砚北没说话,手指顺着臀肉继续往下,挤进了她紧闭着的唇缝当中。 安静的楼道里,没有一丝光亮,只有空气中隐隐传来些许几不可闻的水声。 纪南听到他在耳畔认真的低语:“好湿…” 脸噌的一下就烧着了,急忙推开他,往后撤了好几步,腿软的厉害,声音又慌又急:“我得回去了…” 上楼的动静惊动了声控感应灯,楼道亮起的瞬间她忍不住低头去看关砚北,正好瞧见他也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上的晶亮。 嘶… 纪南几乎是小跑着上了楼,手里握着钥匙,哆哆嗦嗦的插了半天,才怼进了锁眼。 她进门松了口气,她妈正好在厨房里,闻声探出头问她:“今天热吗,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中暑了?” “没…没有!”她想起什么似的,赶忙钻进了卧室。 镜子里的自己像只煮熟了的虾米,肩颈处密密麻麻的吻痕映入眼帘,还有中间的那排牙印,看着淫靡极了… 纪南用冷水洗了把脸,试图褪去上面滚烫的温度。 随后又愤愤的在水龙头下搓洗着刚刚那条被弄的湿粘的内裤,明明什么都没干…怎么就湿成了这样。 关砚北刚刚舔弄手指的画面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纪南抬头发现自己的脸更红了,真是要命。 “南南,出来吃饭。” “不吃了!减肥!” 她刚窝进被子里,手机就响了,不用思考都知道是谁打过来的。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按下了接听。 “喂?” “吃饭了吗?” “嗯。” “撒谎。”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脸红成那样,肯定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 “……” “不问问我为什么过来?” “我问了,你没说。” 电话那头传来他轻轻的笑,像风的呓语:“我以为你知道。” “我不知道…” “我喜欢你,舍不得你,后悔了,所以来找你。” “你!你说话能不能委婉一点。” 突然打直球,好犯规。 “你是个笨蛋,我不说清楚点怎么行。” “你才是笨蛋,我学历很高的…” “哦?我不信。”关砚北逗她。 “不信你就去查…” “查你学历?嗯…是挺想的…” “!!你你你开车。” 他又开始笑:“还不算太笨。” 纪南被他撩的心跳飞快,生硬的转移话题:“什么时候来的,你住哪啊。” “中午刚到,住我大学朋友家,刚想来找你,就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好伤心。” “才没有卿卿我我。” “嗯,只能我亲。” “……” “怎么样,心动吗?要不要和我回去。” “…我再考虑考虑。” “好。” 第二天一早,纪南鬼使神差的打扮了一下,她已经很久没有化妆了。 像是要验证她的猜想似的,关砚北果然在她家楼下站着,要不是换了一身衣服,她还以为他在这里待了一夜。 她没想到的是,魏子延也来了,他无视了关砚北,径直朝纪南走来。 “没想到这么多年你家的住址都没有变。” “啊?你怎么来了…” 关砚北脸色阴沉,把纪南扯到了自己身边,看向魏子延的眼神带着一丝敌意。 “就是想到了以前放学,送你回家的时候…突然想再做一次护花使者,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送你上班。” 魏子延丝毫没有把年纪看着不太大的关砚北放在眼里,毕竟这个年纪还没结婚的女人都比较现实,成熟稳重的男人才是她们的优先考虑对象,虽然关砚北长的确实有几分姿色,但他一点都不带虚的。 “没有。”关砚北替纪南回答,不容分说的带走了她。 纪南有些尴尬,主要是替魏子延尴尬,她嘴里刚吐出一个“魏”字,就被关砚北酸不溜秋的声音给打断了。 “喂什么喂,上车。” 纪南:“……”—— 尒説+影視:ρ○⑧.run「Рo1⒏run」 下次换你来找我 关砚北是骑着他朋友的川崎来的,该说不说和他这一身行头很搭,机车配帅哥,谁能拒绝的了。 纪南被关砚北抱上后座之后,悄悄戳了戳他的腰:“摩托车驾照你也有?” 他回过头默默瞥了她一眼。 引擎发动的声音代替了他的回答,由于惯性,纪南一下子扑倒了他的背上,耳边呼啸的风让她害怕的闭上眼睛,双手也跟着用力抱紧,不一会儿就到了公司楼下。 她还懵懵的没有回过神来,听见关砚北在前面小声嘀咕:“太快了,不行。” 她一步叁回头的进了公司,看着不远处的关砚北一脸温柔的冲着她笑,心跳不由漏了一拍。 他能待在这多久?又会等她多久? 下班的时候,关砚北没骑那辆张扬的川崎,只身一人前来接她,他说:“走路能和你待久一点。” 纪南哑然。 两个人散步似的走在马路边,关砚北熟悉的气息若有似无的游走在她的周围,就像他本人一样,随性又散漫,存在感满满。 他一边走一边哼着歌,不同于成熟的男声,这是他独有的少年音色,干净,沉稳,认真的时候很可靠,使坏的时候又痞痞的。 … 脑袋都是你,心里都是你,小小的爱在大城里好甜蜜… 念的都是你,全部都是你,小小的爱在大城里只为你倾心… 她听出来了他唱的是大城小爱。 低头看了看两人十指相扣的手,纪南心里一阵触动,此刻只希望这条回家的路能再长一点,最好一辈子都走不完。 事与愿违,在快到家的路口,她拽了他一下,语气认真的说:“我考虑好了。” 关砚北安静的停下来看她。 “谢谢你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你。” “如果我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我肯定会点头答应,无论结果如何,都会答应你,即便是殊途陌路的结局,我也输的起…” “可我不是,再过两年我就叁十了,我需要的不仅仅是爱情,而是稳定的生活,是看得见的未来,所以…对不起,你还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纪南松开他的手,组织了很久的措辞,说出来后心里还是堵得慌,她抬眼看他,他没有难过,也没有生气,依旧笑得温柔。 关砚北的语气前所未有的诚挚:“你是在向我求婚吗?宝贝。” 纪南哭笑不得,又听到他接着说:“我给的起,纪南。” “不管是爱情,还是未来,我都可以给你。” 她愣了愣,随即眼眶便开始泛红。 他摩挲着她的眼尾,说:“我得回去了,事情还没有处理完。” “下次换你来找我。” 纪南木讷的点了点头,任由他温热的大掌揉乱她的发顶。 冥冥之中,好像总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将事情朝着他所希望的方向发展。 暑期将至,纪南的卡里照常汇来一笔扣除个人所得税的工资。 但最懵的还是郝泽宇的母亲毫无征兆的登门拜访。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婚约取消,两家人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这时却不合时宜的出现,朝纪南忏悔认错,很是蹊跷。 郝泽宇被抓了,原因是参与了一起卖淫事件。 她的母亲是来求纪南出面作伪证的。 事情败露之后,郝泽宇被家里人关了禁闭,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家里所有人都接受不了他是gay的事实,他的债主顺藤摸瓜找上了他家前来讨债,高利贷,数字大的吓人。 饶是他的家境还可以,家里的长辈也不愿意为了一个败家子掏出这么多钱来擦屁股。 他爸自作主张的报了警。 谁曾想放贷的人直接实名举报了他之前的种种恶行,证据确凿,他也被抓了进去。 纪南觉得好笑,真是恶有恶报,拒绝了她的请求,只送他一句自求多福。 九月初,她还接到了副院长的电话,说檀大的迎新晚会想让她来替学院演讲。 “可是我…” “院长没有同意你的辞职申请,好像说,手续不全?你再不来,这个月的全勤可就没了。” “???” 她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买了回檀城的机票。 离开叔叔公司的时候,叔叔还有些不好意思,惭愧的和她道歉:“来我这儿确实是屈才了。” 爸妈没有阻拦,只是让她觉得累了就回家。 纪南下飞机后,是赵文瑶来接的她。 见了面,赵文瑶说:“我就知道你还会回来!” 没有住的地方,纪南挤进了她租的小公寓里。 不方便的是,赵文瑶的对象经常过来看她。 虞文,一米八的短发鲻鱼头铁T,直女看了都说姬达狂响,大喊姐姐我可以。 她们两个从初中就在一起了,虽然大家都是女孩子,但这一点都不影响纪南这个电灯泡的处境。 赵文瑶缩在虞文的怀里撒娇:“文文~我和别的女人住一起你不会吃醋吧?” 虞文摆手:“老夫老妻了,说什么呢。” 纪南淡淡瞥她一眼:“我等迎新会结束就搬走。” 赵文瑶:“哇,你们都好冷漠。(?д?;)” 不了,我不配 学校迎新会的前一天,纪南按耐不住鼓噪的心,跑到纹身店附近晃悠了一阵。 很久没来了,只是驻足在这儿,过往发生的事情就好像历历在目。 她正打算离开的时候,看见关砚北被两个男人勾肩搭背的拉住往外走,他的表情很是不爽,却又带着一丝不寻常的隐忍。 眼看他就要被带上车,纪南身体比脑子反应快,回过神已经走上前英雄救美了。 “放开他!” 关砚北和另外两个男人都愣住了。 车里还坐着一位看好戏的中年人。 关砚北愣了愣,随即甩开他们,上前搂过纪南,语气也沾染上了愉悦的味道:“彭叔,今天就不过去了,老婆回来了。” 车里被唤做彭叔的人笑着点了点头,和另外两个男人扬长而去。 “你还笑,他们是谁?你怎么能和这些人扯上关系…” “唔,大概是黑帮老大,我为了你…” 纪南急得很,在脑子里上演了一出他为了自己委曲求全卖身黑社会的戏码。 关砚北笑了:“开玩笑的。” 彭叔是他爸的生死之交,檀城几十年前的治安和现在根本没法比,没有谁会不图利益为谁打抱不平,以暴制暴才是唯一的出路。 环境使然,自然就出现了所谓的地方头子。 他们用自己的手段立规矩,或许残忍,但也让当时乱糟糟的社会底层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再后来,扫黑除恶,他爸一个人揽下了所有。 他出来后和彭叔说,累了,想走出来,想站在光亮的地方。 年纪大了,又吃了几年牢饭,出来彻底和社会脱了节,可他从没后悔过,岁月没有磨灭他心中的善良和正义,反而增添了一股沧桑又成熟的糙汉气息,他想好好生活,彭叔没有反对。 林淑珍是农村出身,家里重男轻女,过的也很不顺利,后来遇见了他,也没嫌弃他老,两个人一来二去就在一块了,他对她很好,吃穿不愁。有了家,有了关砚北,他觉得自己很幸福。 彭叔自觉对不起他,在他出狱之后给了他一片底商做买卖,他只收了一个店面用来谋生。可即便如此知足,也还是被人给盯上了。 他莫名成了彭叔的替死鬼,死的不明不白。 原本美满的家庭,刹那间成了泡影,他倒在血泊中,或许也是难过的吧。 彭叔的手本来就不干净,都说是场意外,他心里却不那么认为,利索的替兄弟报了仇,可惜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他和彭叔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儿子不能和我一样…你要是觉得对不起我…就替我照顾好他… 不管作为兄弟,还是作为丈夫、父亲,他都完美的无可挑剔。 葬礼风风光光,在场的兄弟肃然起敬,这么些年他们从没来看过他,就希望他能真的如愿活在光下,关砚北那天哭的撕心裂肺,彭叔愧疚的巴不得躺在里面的人是自己。 他和关砚北说了他爸的过去,还把手里干净的买卖全部转交于他,关砚北红着眼睛一脸愤怒,拒绝了他,在他眼里,彭叔是害死自己父亲的导火索,他手里的钱,是他爸爸的命。 彭叔只能叹气,给了他一张卡片,上面写了他的联系方式。 “小孩,想清楚了就联系我,我可以无条件的满足你的任何请求,但收下原本属于你父亲的东西,这是条件。” 少年孤高自傲,不屑一顾。 他爸嘴笨,从小没给他讲过什么大道理,但每次给客人纹身,都会津津有味的絮叨那些图案背后的深意,他觉得很有意思,也开始尝试接触纹身。 他的世界从此天翻地覆,如果成长的代价必须如此,那是不是有点过于残忍了。 他没有靠任何人,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纪南坐在门口台阶上,和他依偎在一起,静静的听他说着自己的事,脸上潮湿一片。 “所以…你在那之后一直都是一个人吗?” “嗯哼,你哭什么?心疼我啊。” “嗯。” 他说那些钱是他父亲的命,他不愿意接受,不管彭叔是出于愧疚还是怎么…为了替她惩治郝泽宇,他还是联系了彭叔。 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 关砚北不说话,纪南却哭的更厉害了:“就这么喜欢我吗?傻不傻,万一我是坏女人,一点都不领你的情怎么办。” 他轻晒一声:“哪个坏女人听别人的事儿能哭成这样。” 纪南吸了吸鼻子,把眼泪一股脑的糊在了他的衣服上。 “豁,让我洗床单就算了,现在还得洗衣服。” “那他们来找你干什么…你爸爸不是说,不希望你和他一样?” “哦,虽然说着要给我些干净生意,可我又没学过理财,他们怕我败光家业,专程过来教我的。” “……你还挺理直气壮,他就这么好心?你之后会不会被他们拖累啊。” “不会,除非他对不起我爸的嘴脸都是装出来的,再说了,我血赚不亏,他图什么?” “好吧。” 纪南被他拎到了腿上坐着,说地上凉。 她一下子没崩住又哭了,心里感慨着世事无常,为什么这么好的孩子要经历这些。 也许这就是母爱泛滥吧,她眼里的关砚北现在和流浪的大狗勾没什么区别,好想把他缺失的爱和安全感都给弥补回来,然后带他回家。 关砚北被她抱住,脸顺势埋在她胸前的柔软里蹭了蹭:“坐我腿上也凉,要不上楼?” 记忆回潮,那天她让自己站门口等着的画面蓦地出现。 纪南伸手把他推开,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淡淡道:“不了,我不配。” 关砚北难得被她噎到,僵硬的坐在那里,可怜巴巴的看她:“坏女人,变脸真快。” “哼,我走了。” “你不是来找我的?” “不是,我路过。” 迎新晚会 纪南对演讲这种事情都已经麻木了,同事经常说她往台上一站,就很给学院长脸了,以此为由,大小活动总是推她出席,颇有一股捧杀的意味。 看着办公室摆放依旧整齐的各种东西,心里一片柔软,回想起舆论滔天的那个时候,办公室里的大家也都是站在她这一边的,没有人希望她离开,是她自己一意孤行。 再次坐下成为纪老师,心境到底还是不一样的,从前竟然没觉得这个位置能让她这么怀念。 参加迎新晚会的新生很好分辨,军训后全是清一色的限定黑皮,眼里还有星光闪烁,那是他们对未来的憧憬。 纪南也没有那么的出名,为期总共不到五六天的热度再加上后来大家全部跑偏,学生们对她的标签也只剩下单纯的“美女老师”“头发浓密的博士”“上课不点名”这几样了。 她站在台上,落落大方的致辞,然后在一片掌声中走下台和大家一起欣赏之后的演出。 赵文瑶:“我敢打赌,这里20%的人都不是你们学校的,就像我,纯属凑热闹来的。” 纪南:“我以为你是来给我撑场子的。” 赵文瑶:“靠,你这场子还需要我撑?” 台上的社团齐舞,新生表演,百花齐放,灯光特效全部拉满,氛围感十足,每个人都在努力的释放魅力,惹得现场阵阵哗然。 正当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闲聊的时候,周围小女生们刺耳的尖叫声打破了纪南好不容易找到的平衡,她微微蹙眉,下意识抬眼去看,发现关砚北不知道什么时候穿着卫衣灰裤,出现在了舞台中央。 四目相接,视线好像在瞬间被黏住了一样。 他冲纪南咧嘴一笑,周围的尖叫声再次袭来,这回她没有皱眉,瞪大了不可思议的双眸,世界好像都在他开口的瞬间安静了下来。 * mylove 对你的思念伴随每次呼吸 我好想摆脱这讨厌的距离 被放慢的时间 在你没发觉的时候多看你一眼 说了这么多我希望你能懂 下面这些话我在你耳边说 全部都是你 脑海里都是你 控制不住自己 要怎么坦白 你让我无法去否认 我对你的爱 全部都是你 只怪我没能早点认识你 这是不是爱不断问自己 嘴笨得像是活在旧世纪 无处可逃闭上双眼怎么又是你 ohmybaby 想要做你陪从需要你的点头 无意间的回眸把我心给牵走 爱开启追踪 希望你会懂 听我说 你的出现也让我体验了 什么叫相思的痛苦 … 简单的琴弦打着拍子,配上他略微低沉的少年音色,明明清透干净却又那么的蛊惑人心。 纪南在他痞痞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真挚,就像那时他语气坚定的对她说,不管爱情还是未来,他都给得起。 眼眶莫名染上一层氤氲的水汽,赵文瑶在旁边戳了她好几下她都没有感觉到。 其实,赵文瑶只是单纯的想问一下这是谁,看见她这个反应,差不多猜出来了个大概。 小女生们兴奋的四处打听关砚北究竟是何方神圣:“哪一届哪个系哪个班的?重金悬赏,速。” 或许是这些“窃窃私语”的动静实在是惹得人难以静心,人群中一道清亮的女声倏地响起,终止了她们的粉红幻想。 “别吵了,人家是来追女朋友的。” 赵文瑶无视身旁的呆子,顺着声音朝后方看去,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替纪南发文撑腰的小网红夏阑。 夏阑神色不悦,旁边的秦玥尴尬的捂脸,还时不时从指缝中偷偷瞄纪南一眼,可惜她的纪老师此刻像被下了蛊似的,盯着台上的人一动不动。 歌词唱完,伴奏的尾声还在继续,关砚北就直接在一群人的尖叫声中走到了纪南的面前。 “现在,可以告诉我考虑的怎么样了吗?宝贝。” 关砚北没拿麦克风,环境嘈杂,声音传的也不算太远,但即使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吃瓜群众也会理所当然的自行脑补。 纪南被众多视线围观,立马回神,沉睡已久的老鹿突然惊醒,疯狂在她的心口乱撞,有点尴尬,但更多的是害羞,被这样表白,好像回到了自己刚读大学的时候。 她红着脸上前,踮脚亲了他一下,随后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前。 关砚北的下唇和柔软的触感相贴,虽然转瞬即逝,但也不由得弯起了嘴角,他低头凑在她的耳畔,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这是答应了?” 怀里的人闷闷的点头。 赵文瑶直接惊掉了下巴,这谁?纪南?被附体了吧…当初是谁和自己说,只是炮友关系的啊! 秦玥拍着夏阑随大流尖叫:“看到没!看到没!” 夏阑被晃的脑壳痛:“看到了!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你怎么回事!你不会还喜欢他吧?” “别放屁了,还喜欢我能好心告诉他今天是迎新晚会?” “哇!你就是他们的丘比特!” “可别,我顶多是回报他们让我涨粉的恩情罢了。” 晚会结束,关砚北主动请大家去吃了大排档。 途中纪南和夏阑道了声谢,惹得夏阑怪不好意思的。 秦玥也趁机诉苦,说她没来的时候,办公室里有个可凶的男老师接管了几天,说话只说一半,还斥责他们学生会哪哪都做的不好。 赵文瑶喝嗨了,和夏阑加了微信,还互关了微博,她属于人菜瘾还大的选手,酒量不行,但特别能灌。 “哎呀小北啊,不得不夸你一句,能让我们南南这个性冷淡对男人动心…你好样的。” 全程滴酒未沾,安静的坐在一旁的男人脸上终于有了表情,狐疑的瞥了一眼身边的纪南。 纪南酒量好,酒劲上头的时候通常已经睡着了,可听见赵文瑶的话还是忍不住涨红了脸,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 “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便起身出去了。 --- 歌放微博了,有兴趣可以去听一下。 她想反攻 酒精作祟,纪南顺势上了个厕所,出来后边洗手边神游。 真的和关砚北在一起了?感觉还是有点不太真实。 “想什么呢?” 关砚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见她不说话,又贴了上来,重新问了一遍。 “别贴这么近!” 他抓着她撑在洗手台上的手,故作受伤的问:“为什么,我可是你男朋友诶。” 纪南心里一紧,又羞又怒的抬眼从镜子里面瞪他,果不其然看到了他眼中的戏谑。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突然传来,关砚北拉着纪南进了最近的隔间里,在纪南反应过来之前落了锁。 “你…”纪南背对着他,手抵在面前的门上。 “嘘。”他打断了她的话。 见她乖乖噤声,大掌便毫不客气的开始隔着衣服揉起了那对许久没有关照过的酥胸,勾起的嘴角似乎暗示着他的心情很好。 纪南不敢出声,伸出一只手试图阻止他,却只是堪堪附在了他的手上,看起来像是她强迫他揉的一样。 乳尖擦过内衣上的海绵垫,带来一阵骚痒的感觉,又被他下一秒过重的力道弄的有些疼,刚好替她缓解了难耐的痒意,就这么一揉一放,竟然也生出了别样的快感。 没几下她就开始喘了,腹下隐约有股暖流溢出,纪南做贼心虚似的合上了腿。 “湿了?”关砚北用气音小声的在她耳边问,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了耳蜗上,惹得她缩了缩脖子。 纪南没有回答,关砚北便开始自行检查。 大掌灵巧的钻进衣摆,贴着小腹继续往下摸,指尖挤进了贴身的小内裤,没有马上探进花唇寻找答案,反倒是轻轻摸起了她的阴阜,感受着上面又短又软的绒毛,用指腹缓缓画起了圈。 “长出来了。”他说。 纪南的腿一下子就软了,腿间的蜜液顺势流出,脸上止不住的开始发烫,双手死死抵着面前的门,好让自己站稳一些。 关砚北的下巴抵在她的肩颈处,见她的腿微微分开,阴阜处的大掌便畅通无阻的开始往下探,摸向了前面轻颤的两瓣花唇,中指钻进唇缝,从穴口滑到阴蒂那头,又重新回到起点,安静的隔间里只剩下咕叽咕叽的水声。 “宝贝好湿,真该让说你性冷淡的朋友过来看看。” “呜…不要…别弄了…”纪南举旗投降,明知道他只是随口一说,可还是忍不住幻想了一下那个画面,穴口兴奋的一张一翕,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来。 他的指腹不停的抚摸着穴口,像是安慰,又像是挑逗。 等它微微张开,他就施力一按,没吃进去半节又飞快的撤出,在穴口附近接着打转,指腹上有层薄茧,粗砺的触感让纪南难受极了。 “想不想我?” “想…” 沉睡的情欲一旦被挑起,就会影响她的思考和判断,等纪南听见自己的回答之后,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关砚北满意的说了一声:“乖。” 随后敏感的阴蒂就被他狠狠的碾过,指腹左右按压着肿胀的小豆豆,搓弄一阵又轻抚一阵,纪南咬住手背,阻止想要溢出喉咙的尖叫。 身下的快感连连,背脊犹如被电流击中一般酥麻,她全身都在轻颤,却又忍不住想要得到那窒息般的高潮,理智想要让他停下来,身体却在迎合他的动作。 水声刺激着她的神经,腿间好似涨潮一般。 在纪南绷直大腿的瞬间,关砚北用指甲轻轻刮弄了一下那还充着血的阴蒂。 她抬头后仰,靠在他的身上,身体止不住的发抖,眼前突然一片白光,下一秒就软了下来。 关砚北提膝向前,让纪南坐在了他的腿上,还在高潮中发颤的小豆豆和他重重相撞,纪南受不了这种刺激,闷哼一声,好在厕所没有别人。 他把那只沾满蜜液的手伸到了纪南面前,用刚刚揉阴蒂的指腹蹭了蹭她的唇说:“舔干净。” 纪南还在抖,晕晕乎乎的伸出舌头,小猫似的一点一点舔舐起了嘴边的手指。 刚刚还能忍住,这一舔,直接给他舔硬了。 关砚北呼吸一窒,将两根手指并拢塞进了她的嘴里,夹住那让他瞬间失控的小舌头,又使坏似的在里面搅动了两下。 “呜…不要了…出来太久了…” 他这才停下,替她整理好了衣物,又重重的俯身亲了她一口。 赵文瑶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了,关砚北看着纪南,满脸“你敢走就给我等着”的表情,她只能打电话给虞文,让她过来接赵文瑶回家。 秦玥还比较清醒,拉着夏阑出去打车了。 等大家都离开,纪南才松了口气,坐上了关砚北的车。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在路上被浪费了好多好多金。 关砚北没喝酒,却被查酒驾的交警给拦下了,因为呼气式酒精测试仪亮了。 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和交警解释:“我女朋友喝了酒,我亲了她一下。” 交警让他喝口水等五分钟再试试,仪器没反应才放他离开。 纪南忍不住笑:“叫你亲我。” 两人回到店里,进门的瞬间纪南还是僵了一下。 关砚北问她:“还在生气?” 纪南如实点头。 “我错了宝,你怎么样都行,咱不气了好不好。” “怎么样都行?” “嗯哼。” 纪南想了想,也许是酒劲上头,又或许她早就想这么干了,几乎是脱口而出:“那我要当一次S!” 关砚北略带讶异的挑了下眉,属实没有想到她会提出这种要求,不过也只是怔了那么一瞬,随即便勾起了一抹坏笑。 “行啊。” 我说了,不许射 纪南对sm的认知,就是绑起来,然后折磨之。 关砚北很乖巧的坐在二楼的一把椅子上,出奇的配合,还好心的贡献出了自己珍藏的一些工具。 见她不会绑,还贴心的给她教了一遍。 纪南:“你闭嘴!我知道!” 关砚北笑的很坏:“好的呢,主人。” 纪南的脸倏地红了。 她把关砚北的两只手用棉绳绑在了椅子后面,酒精上头,胆子也变大了不小,摇摇晃晃的扶住他紧实的大腿蹲了下来,解开了他的裤链,将半硬的性器给掏了出来。 她思考了一会儿,凑上前用舌头舔了舔。 关砚北呼吸一窒,柱身几乎瞬间就变得兴奋起来,胀大了一圈,还朝着纪南频频点头。 他以前从没要求过纪南给她口,一是怕她接受不了这种事,二是实在没什么机会,自从认识她,看她爽远比强迫她干什么更能满足自己,他想要她心甘情愿的臣服。 可现在的纪南,面对绑起来的自己,好像放下了几分戒心,觉得他没什么威胁,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打量着他的下身,光是这么看着,他就开始直咽口水了。 “乖宝,舔舔它…” 纪南抬眼瞪他,没有一丁点威慑力:“叫主人!还…还要求我!” 关砚北强忍着笑,耐心的顺着她哄道:“主人,求你,给我舔舔,它想你想得快炸了。” 纪南红着脸又去看那根东西,实在是太骇人了,她有点好奇这玩意儿是怎么全塞进自己身体里的。 她堪堪握住,又伸出舌头将顶端溢出的液体给舔掉,味道有点怪,她皱了皱眉,可听见头顶传来的粗喘声,心里又有股异样的感觉。 他的感受,被自己的动作所掌控。 纪南上前含住柱身的顶端,又试探性的往前,直至那根东西抵在了不能再深的位置才撤回来一点,听着他低低的喘息声,心情大好的用舌头滑弄了几下,惹得嘴里的东西又胀大些许。 她的技巧生涩,有时候会不小心用牙齿剐蹭到,可关砚北偏偏觉得爽极了,舒服的想眯眼,又舍不得放过她每一帧的表情。 “嘶…” 又是一个不小心,纪南吐出来嘴里的东西,抬眼看他:“弄疼你了?” 被安抚了好久,正享受着吮吸的性器,突然被晾在空气中,难受极了。 关砚北不知道纪南是不是故意的,不过他现在确实很折磨,她慢的很,激的他想按住她的脑袋给自己一个痛快。 不行,还得哄小兔子开心,他得用开心的事情,取代在纪南心中,那天没让她上楼的不愉快。 “嗯,不过没关系,主人,在用力一点…” 纪南听见他这话,红着一张脸,支支吾吾好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太涩了这也,她感觉自己身体都开始起反应了。 也许是心里紧张,手上的力道没太收住,握的太紧,他又嘶了一声。 关砚北看她的眼神也很委屈,眼尾泛着一抹湿。 “对不起嘛,我也没给别人口过,第一次难免生疏…” 手里的性器听完她这话更兴奋了,马眼跟着收缩起来,溢出一股浅白色的液体。 她好奇的用拇指上前揉了揉:“不许射。” 操,绷不住了,这种结他稍微用点力就能扯断,要不就现在吧,给自己一个痛快,关砚北心想。 他还没付之行动,纪南又重新含了进去,抚平了他暴戾的冲动。 被她的小嘴含着真的很舒服,和她给人的感觉一样温暖。 纪南一边舔,一边上下撸动,听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跟着加快了速度。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嘴里的东西开始一跳一跳的抖动时,纪南将性器吐了出来,指腹也上前用力堵住了那想要射精的小眼。 关砚北闷哼一声,深呼吸了好久才对上纪南坏笑着的面容。 得逞的小兔子见他吃瘪,立马开始耀武扬威:“我说了,不许射。” 关砚北原本就泛红的眼尾倏地上扬,那阴恻恻的表情好像在说:玩够了吗? 纪南懵了,还没来得及思考,就看见他轻巧的扯开了手上的钳制,起身朝她压了过来。 言传身教 纪南的手被关砚北从抽屉里拿出来的尼龙扎带捆在了床头。 他解释说:“这种东西,挣不断。” 手腕和扎带留有一丝富余的空间,不至于充血,可也正如他所说,要挣脱肯定是没戏了,细细的扎带,用力扯会被勒的很疼。 身上的衣物早已经被他扒的精光,纪南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隐隐有点害怕,又莫名有点期待。 脚铐倒还算正常,被绑带固定在了床尾,两腿就这么大敞开对着他。 关砚北伸手摸了摸被迫分开的花唇,湿淋淋的穴口被他的指腹蹭的直颤,纪南听见他说:“给我舔自己也很有感觉?” 纪南脸上发烫,身体也软的厉害,嘴却硬的很:“才没有,这是后来…被你摸的。” 关砚北没说什么,抽了几张软纸,不容分说的上前,把小穴擦了个干干净净。 她有点奇怪,下一秒又看见他单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慢慢地上下撸动起来。 心里瞬间就明白了他想要干什么,赶紧闭上了眼睛。 可失去视觉,听力莫名变得出奇的好。 关砚北像故意似的,粗喘声一阵接一阵,惹的她心口紧缩,躁动不安。 纪南忍不住偷偷睁眼,粗长的性器被他握在手中,好看的手指包裹着狰狞的柱身,强烈的视觉冲击对她来说可不是一星半点。 柱身前端的小眼还挂着几滴乳白色的液体,她刚刚尝过,味道很怪,还有点点咸。 关砚北自然没有错过她咽口水的小动作,唇角勾起,墨色的眸子里尽是玩味。 纪南脑子里的画面根本不受自己控制,腹下一股热流溢出,她有点羞愤的夹紧小穴,试图阻止身体的反应,可惜无果,她甚至感觉穴口流出的蜜液都已经顺着臀缝落到床单上了。 关砚北撸了很久才射出来,乳白的精液挂在了她的双乳上,喟叹的声音带着一抹餍足,听着懒洋洋的。 纪南双腿大敞着,不需要去摸就能清楚的看到此时小穴的风景,关砚北问:“痒不痒?” 她羞的不行,胡乱点头。 “那承不承认自己刚刚是在说谎?” 纪南委屈的抬眼,好在关砚北的表情不像是在生气,她怯怯的说:“不能打我。” 他低笑着应道:“好。” 还没等她松下这口气,又听见了他的下半句话:“可惩罚不止有挨打这一个选择。” 修长的手指猛然挤进穴口,两根一起,开垦着狭窄的甬道,嫩肉挤压着入侵者,想把他给赶出去,可快感实在太过强烈,里面没几下就变得无力反抗了。 关砚北微微曲起手指,用指腹按压着某处有些发硬的内壁,纪南尖叫一声,抬起了腰。 “嗯啊!不要按那里…” 他没听见似的,画圈摩挲着那里,见她呼吸变得平稳,才撤出来又顶回去接着按。 纪南难受极了,每次到了高潮边缘,他就轻了力道,等她缓过劲,又开始重重的抽插起来。 “嗯!…啊!不要这样…呜呜呜啊啊…” 她哭喊着求饶,身体因为即将高潮止不住的发抖,可快感还是停在了快要登顶的那一瞬间。 “不要…求求你…” 关砚北笑得温柔,戏谑的目光游走在她的全身:“一般边控呢,会让自身的抵抗意志变得薄弱,这个时候,通常要连接下一个环节,让平时觉得羞耻的项目变得不那么难以接受…”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快感还在身体里疯狂肆虐,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她听明白了,这是在教她?只可惜,情欲席卷了她的大脑,容不得她分神细想。 “想高潮吗?” “想…想…” “该叫我什么?” “主人…求你…” “这是什么?”关砚北将手指拔了出来,凑在她的眼前。 纪南的脸红的像要滴血,乖乖回答:“我的…水…” “乖,发情的小兔子流了水,自然是要被满足的,对不对。” 她用力点头,身体兴奋极了,根本没觉得他的话有哪里不对,手脚都被绑着,想要高潮就必须得到他的准许。 关砚北拿来一个兔尾肛塞,蹭着穴口附近的蜜液,缓缓下滑:“承认自己是发情的小兔子了,就乖乖戴好尾巴,嗯?” 纪南没说话,也没有反抗,任由他将肛塞挤入菊穴,身下一片粘腻,根本用不着润滑液。 菊穴被肛塞撑开又阖上,纪南全程都没有表现的很抗拒,嘤了一声,灰色的绒球就挂在了她的屁股上。 他说的对,渴望的身体在没被满足的时候,确实更容易突破某些界限。 安全词 纪南原本以为关砚北是对黑丝兔女郎有什么执念,听他刚刚一通骚话连篇才知道,他是单纯觉得自己像兔子而已。 她现在跪趴在床上,解开了身上的所有禁锢,还被迫戴上了兔耳朵和铃铛项圈,屁股撅起,等待着他的临幸。 关砚北正在戴套,纪南垂眸刚好可以看到手腕处的勒痕,是她之前挣扎的痕迹,他剪掉扎带时,还心疼的亲了亲… 小穴猛地被性器给填满,打断了脑中的思绪。 “嗯啊!!” 粗长直捣宫口,好久没被这么凶狠的开垦,纪南一时间有点适应不了,手肘撑着床不自觉的往前面窜。 啪—— 大掌毫不留情的落在她雪白的臀上,身后的人也发出了不爽的警告:“别动!” 纪南下意识伸手朝后去探,却被关砚北拉住手肘借力挺身抽送起来。 花心被他撞的又酥又软,嫩肉被性器摩擦产生的快感也十分强烈,身下的刺激只多不少,纪南舒服的仰起脖子,开始忘我的呻吟。 项圈上的铃铛随着她摇晃的身体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再配合着肉体相撞的动静,整个屋子里都沾染上了暧昧的气息。 “啊!!慢点!不行了!” 先前一直都还没有高潮过,被他这么肏弄,要泄身的感觉逐渐开始蓄势待发,纪南绷着神经,蜷起脚趾,眼前白光乍现,身体徒然痉挛起来。 关砚北见她抖得厉害,放缓了抽插的速度。 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臀缝中上下颤动的尾巴,心里痒的厉害,松开了原本拉着手肘的大掌,去拽了拽那被无视了许久的绒球。 “唔!不要!” 纪南感觉得到菊穴口被撑开,原本马上就要离开的肛塞又被他给按了回来,异样的感受让她很是羞耻,可关砚北却玩的不亦乐乎。 “好想替换一下…你觉得呢,让我的这根东西做你的兔子尾巴…怎么样?” 他说完还挺了挺腰,让胯间的性器埋的更深了。 “!”纪南呼吸一窒,小穴也跟着夹紧。 菊穴处的肛塞正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一进一出,奇怪的是,她居然一点都不觉得反感。 脑袋开始不受控的幻想起来,如果抽插菊穴的是他的性器,那会是什么感觉呢。 “这么期待?咬的好紧。” 关砚北坏笑着顶了顶花心,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的不行,被他一撞直接涌出一摊蜜液来。 “没有…” 浑圆的臀肉上再次落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小骗子。” 关砚北扣住她的细腰朝后带,肿胀的柱身再次开始大动干戈,撞的她全身都软了。 再次高潮的时候,龟头挤进了宫口,又疼又爽的感觉惹得纪南哭喊起来。 宫交的感觉太过刺激,她的意识像在风中摇曳,所有感官也跟着放大,高潮伴随着夸张的液体宣泄而出。 到最后,纪南累的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穴口也被他磨的生疼,不管怎么求饶他就是不听。 “呜呜呜…好疼…为什么我没有安全词…” 关砚北闷哼一声,埋在她的身体里射了出来,随后又把套套打结丢进垃圾桶里,拿了一个新的过来。 纪南的腰间附满了他的指印,屁股也粉红粉红的,一看就是被狠狠欺负了的模样。 她以为结束了,没想到他又进来了。 “乖乖,我已经把游戏开始的权利交给你了,你还想要喊停喊结束…是不是对我太不公平了。” 他把纪南翻了过来,欺身压了过去,一边进一边给她解释。 纪南迷迷瞪瞪的望着他尽是欲色的眸子,张扬的面容不同以往,带着让她忍不住想要深陷的温柔。 “不过你要是想要,也可以整一个意思意思。” “什么?” “叫老公,我就轻点。” 纪南耳根子都红了,移开视线不去看他。这个男人总是在疯狂挑战她的羞耻下限,真可恶。 在床上折腾到后半夜,两人才终于歇了下来。 关砚北搂着怀里的人,心里软成一团,一会儿去蹭她的脸,一会儿去亲她的额头。 纪南倦极,眼皮子阖上就再没睁开过,丝毫没有被他的小动作给影响到,自然也没有听见他在耳畔轻声说的那句:“晚安。” 别…我疼… 关砚北的生物钟向来都很准时,一个人住久了,还经营着纹身店,所以也没有赖床的毛病。 和纪南闹不愉快的这段时间,他作息不规律的厉害,经常半夜叁四点了都毫无睡意,白天更是昏昏沉沉,稍微清醒点就出门和对面水果摊的老大爷晒太阳思考人生去了。 美名其曰给自己放个假,其实就是在逃避现实。 今天难得睡的舒服,他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十点多了。 伸了个懒腰,往旁边一搂,没想到扑了个空,被子里也没有温热的感觉,关砚北的心蓦地慌了,衣服也没穿就跳了起来。 几乎是瞬间清醒,脑子里不停的回忆着昨天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惹得纪南不高兴了,余光撇见纪南的鞋还在,这才松了口气。 纪南刚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关砚北一丝不挂的杵在那里,吓了一跳。 早上醒来身上粘腻腻的很不舒服,挣脱了他的桎梏就轻车熟路的溜去淋浴了,下面磨的有些疼,她小心的洗了很久。 “你怎么跟个鬼似的,还不穿裤子…” 眼前的男人肌肉分明却毫不夸张,身上不着寸缕,腿间茂密的丛林中垂着那半软的凶器…她的目光都不知道该落在哪才对,最后索性侧头不去看他。 关砚北看见纪南穿着自己的白T,头发还用毛巾包着,一脸娇羞的怒斥,心情如同拨云见日般灿烂,直接上前就把人抱进了怀里。 “好不真实的感觉…”他呢喃着说。 “什么?快放开我去洗澡,臭死了你。” “亲我一下。” 她敷衍的抬头去亲,他却猴急的低头吻了过来,气氛有点不对劲的时候,纪南才按住他在腰间作乱的小臂,挣扎着说:“别…我疼…” 关砚北强忍着心里的躁动停下来问:“哪疼?”昨天也没打屁屁啊。 纪南瞪他一眼,又不好意思的说:“下面疼…” “我看看。” 他把人抱到沙发上躺着,她下面没来得及穿衣服,双腿被他的大掌分开,露出又红又肿的花穴来。 “是有点肿,我下次不弄这么久了。”两片花瓣都大了一圈,穴口还红红的。 纪南被他看光很多次,却还是有些脸红。 关砚北转身穿了衣服就要下楼,被她叫住:“干嘛去?” “买点药,很快。” 她嘴里那句梳梳头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人就已经消失了。 对面的商铺尽头就有一家大药房,关砚北顶着乱糟糟的鸟窝头,哼着小调就进去了,还顺便买了几盒套套。 路过水果摊时,大爷摇着蒲扇,笑眯眯的问他:“心情这么好了哇,老婆追回来啦?” 关砚北咧个大嘴回应说是。 上了楼纪南还躺在沙发里,接过药,又被他按倒了。 “我来。” 她只能红着脸叉开腿,没想到手机响了。 是赵文瑶打过来的。 她犹豫了一会儿,心想他们也不是在干什么坏事儿,就接起来了。 “什么意思啊纪南,居然敢夜不归宿,你说迎新会结束就搬走不会是要搬到那个狗崽子家吧?” “不是…”她话还没说完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关砚北指腹沾着药,沿着花唇抹了一圈,又挖了一些,直接将手指插进了穴里,怕药上不匀还转动了几下。 “怎么了?” “没没没事!我已经联系好中介了,事儿太多没来得及去看房而已…唔!” 她的敏感点被他怼到,腿跟着抽搐了一下,话被打断,纪南眼里带着一层薄怒抬眼瞪他,没想到关砚北像故意似的,又对着那个地方戳弄了几下。 腿间突然变得湿粘,她都不知道是药还是自己的生理液体。 “哇靠…你你你们不会是在内个吧!尼玛,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亲姐妹,但是有些事情不必与我分享!拜!” 赵文瑶嚎了一嗓子就挂断了电话,纪南欲言又止,羞红了脸把气撒到关砚北头上,抬起脚就要去踹他。 关砚北握住她伸过来的脚踝,往旁边一按,腿又分开了一点。 “要找房子?” 他问话的时候手指还一进一出的刺激着敏感的小穴,纪南只觉得快感连连,呼吸的节奏都变得急促了一些。 “嗯…对…别弄了!” “住我这儿不好?…不舒服吗,水流成这样,还疼?” “呃啊!”她被他的手指插的频频抬腰,他太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了,穴口还有些泛红,她整个人又疼又爽的,没一会儿就抖着身子到了高潮。 “哈啊…” 她大口呼吸着空气,小死一回的感觉莫过于此,老实说,手指比他本人进来要更舒服一些,灵巧又不会让她撑的慌,更不会进到更深的地方害她像失了魂一般狼狈。 “舒服吧?和我住一起能天天让你这么舒服。”浑话中带着一丝揶揄。 纪南还没缓过劲,他也不急,拿纸擦了擦她腿间的狼藉,又重新上了一遍药。 同居 纪南盖着空调毯窝在沙发上玩手机,关砚北则忙前忙后,又是洗床单又是拖地板的,全都收拾妥当才去洗澡。 她翻看着中介发来的照片,挑挑拣拣。 关砚北洗的飞快,出来就和她挤在了一起。 “要去看房?” “嗯。” “我陪你去。” “你不开店了?” “给自己放了个假,过几天再说。” 纪南怄不过他,吃完午饭的两人相伴去了中介发来的地址。 第一个地方离檀大近,格局也还好,可惜地理位置不在阳面,看起来比较阴森,被纪南pass了。 去第二处的时候,她抱怨道:“早知道就不转手之前那个了…” 关砚北睨她一眼:“上次就想说了,你之前那个住处电路老化太严重了,翻修几次都没人注意,再住下去很危险。” 言外之意,她做了个正确的选择,关砚北只来过一次,没想到他就转悠一圈就能发现这些问题,脑袋不自觉的开始帮她回忆起当天的事,脸颊涌上一股热意,纪南赶紧晃了晃脑袋。 耳畔传来他轻轻的笑声:“干嘛呢你。” “没什么!继续看!” 第二个地方一切都好,就是小了点,纪南不在乎这些,很满意,关砚北却一万个不乐意:“这么小,我住哪?” 纪南只好作罢,后面的地方也被关砚北一一否决:“这离我那儿也太远了,不行。” 她真的很想吐槽,是给我住的好吗!而且又不是在选婚房,能不能不要有这么多的要求啊。 最后忙活了一下午,也没决定出个所以然。 “那我只能继续叨扰瑶瑶一段时间了。” 前面刚好是红灯,关砚北停下转头质问她:“什么意思,你就不能住我这儿?我是你男朋友诶。” “啊…我怕影响你工作…”主要是怕身体吃不消。 “我最近不工作,谢谢。难道你…嫌我住的地方小?” “怎么会!” “那就这么定了,我送你上下班,在找到合适的房子之前,先和我住。” “可以是可以…那我也要提个要求。” “说。” “工作日不能涩涩!” 他嗤笑一声,原来是顾忌这个,纪南被他似笑非笑的打量了半天,心中忐忑不安了好一阵,才终于听他应允道:“行。” 她的行李没有那么多,去赵文瑶家收拾东西的时候,她再叁解释,只是暂时同居。 赵文瑶一脸你当我傻啊的表情敷衍她说:“行了行了,我都懂。” 纪南无言以对,关砚北才懒得解释,接过行李就拎着人打道回府了。 两个人一起收拾到临近黄昏时分。 纪南指着杂物间说:“这里整理一下也可以做卧室的嘛。” 关砚北淡淡道:“你想都别想。” “……” 衣柜里的衣物被纪南重新摆放了一遍,一半是他的一半是自己的,关砚北则在收拾杂物间里放的一面鞋柜,看着倒真像是同居情侣那么回事儿。 “我平时不怎么进书房,你随便用。”他拍拍桌子。 纪南点头:“辛苦啦,关老板!” 关砚北倏地凑过来,不要脸的说:“不给点奖励吗?老板娘。” 她红着脸推开他说:“不行,明天周一。” “可是今天周末,不是工作日。” “那也不行,我下面还疼…” “哦?我看看。” 不知怎的,两人就滚到了浴室里,纪南背靠着瓷砖墙面单脚撑地,另一条腿被他抬高按在一边,早上的红肿已经消散了很多。 关砚北用拇指上前揉了揉,穴口干涩,还有些泛红。 “还疼?” “嗯…”纪南咬着下唇应了一声,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羞耻,其实已经不太疼了,刚刚收拾东西走来走去都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昨天太弄太久了,久到后面嫩穴都开始不出水了,他还不停,跟个疯狗一样,她有些惧,如果再来一次,肯定会被肏坏的。 好在关砚北的良心还没有彻底泯灭,简单冲了个澡又给她上了药就出来了,纪南悄悄松了口气,却没成想到不进小穴也有那么多的玩法。 滚!!! 纪南躺在床上,手里捧着自己的双乳,原本就可观的乳肉现因外力挤在一起,看着更是分外诱人。 关砚北的柱身从乳肉下端挤了进去,还不忘叮嘱她:“捧好了,不然就肏你后面。” 纪南的手不由的收了收力,让他进的更加困难了些,胸前的软肉疯狂挤压着他的性器,虽然没有插进小穴来的痛快,却也有着别样的舒服。 先前,在浴室里,纪南夹着腿任由他在身后磨了半天的腿肉,粗长的性器在穴口下方的腿肉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那硬挺的柱身每每滑过花唇,都会刺激到阴蒂周围的神经,让她也爽的不行。 他弄到一半,只觉得下身越插越湿,进出的也越来越通畅。 “不进去都这么有感觉?” 纪南无言,脸颊涌上一股热意,偏偏他还揉搓着她的乳尖,明明没有真的进去,却好像被狠狠蹂躏过一般,嫩穴更是湿的不行。 肉柱的前端故意似的顶撞着自己敏感的阴蒂,而后又一番戳弄剐蹭,没几下她就挨不住了,抖着身子缴械投降,喷出一股蜜液浇在了上面。 眼前一片白光,高潮过后的身体软的不行,她已经站不稳了,更别说夹紧腿给他疏解,偏偏关砚北正硬的不行,戳了戳穴口又有点于心不忍。 他一手拖着她瘫软的小腹,强撑着让她站稳一些,另一只手抚上了那紧闭着的小菊穴,拇指蹭了蹭前面的粘腻,一点一点按压着后穴的褶皱,最后挤进去一节指腹。 “别…不行…”纪南能感觉到菊穴被破开了一道小口,她看不到身后男人的表情,摸不准他是不是要真的用她那里泄欲,心里一阵慌乱。 “用这里…不行吗?”关砚北呼吸沉重,神色晦暗不明。 “我…没有准备好…唔!”她还没说完,他的食指就已经戳了进来,感受着肠壁的紧致包裹,幻想着把肉柱插进这处的美妙。 手指一进一出,没有多少快感,却酥酥麻麻的令人难耐无比,奇异的感觉从身后传来,纪南羞的不行,嘴里溢出勾人的呻吟:“嗯啊…不行…别弄那里…” “不想被肏这里,就用别的。” 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强迫她。 于是乎,纪南就躺在床上开始用胸前的乳肉给他疏解了。 他那处太硬,乳肉相比较而言娇嫩了不止一点,很快就被他磨红了。 可偏偏她一松懈手劲,就会被他眼尖的发现,随后便是恶狠狠的威胁。 她用力捧着双乳,感受着他居高临下的目光,心中不免觉得委屈,在他的低喘声中偷偷的抽噎了起来。 关砚北又怎会错过她的一举一动,以为她是手酸,直接按着她的手放肆的抽插起来,掌心偶尔搓弄过胸前殷红的乳尖,惹得她乱了呼吸。 最后,在他越来越快的鞭笞中,肉柱前端的小眼终于有所松动,一股乳白的浓精喷涌而出,直直的挂在了她的小脸上。 眼睫上挂着他的东西,眼尾泛着委屈,关砚北舒了口气,这才注意到身下的人情绪有些不对。 “怎么了,宝?” “呜…我要分手…” 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抽了几张纸给她擦脸,手上又轻又柔,嘴里却带着一丝不悦:“免谈,赶紧给我撤回。” “你欺负我…我不和你住了…” “这就是欺负了?我之前那么欺负你,你不还是答应了和我在一起。” “你自己说的,少撸一次多活十年!我…我下面都被你弄疼了,你还非要让我用别的…给你…给你弄出来…” 她哭的一抽一抽的,嘴里还不忘指责他的恶行。 “好好好,我错了,小祖宗,下次决不一个人自己爽,好不好?” “什么啊!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在这儿偷偷夹腿,来,我看看,是不是这个意思。” 纪南面上又惊又怒,双腿被他轻松分开,涨红着脸想要反驳什么,可他已经俯身亲了过来。 舌头舔过湿润的唇缝,又对着肿胀的阴蒂画圈按压,听到她的喘息声又将小豆豆吮吸到了嘴里用牙齿轻轻研磨起来。 “呃啊!别咬!” 她被强烈的快感折磨着变了声调,大腿下意识的收拢,手指也插进了他的发间,推搡着想让他离开。 关砚北听着她越来越高的叫喊声,吮吸的也越发卖力,在她颤抖着要泄身时又轻轻咬了一下。 “啊啊!!!” 她整个人都开始痉挛起来,失神的抖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纪南睁眼便是他近在咫尺邀功似的面容,下巴和唇上一片晶亮的水液,那是什么不言而喻。 关砚北见她看过来,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笑眯眯的问:“舒服吗?” 纪南:“滚!!!” 她是一缕清风 纪南非常喜欢现在的生活,关砚北会提前喊她起来化妆,还会给她做好早饭,再送她到学校门口,除了性欲重了点,在床上玩的花了点,其他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她的感情路这么多年来都没有顺过一次,其实根本不敢对他抱有太大的期待,可相处的越久,她就越是忍不住幻想和他有关的未来。 关砚北知道她没安全感,所以在外都板着个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还时不时拿着户口本调侃她:“你这么不放心,要不明天就去和我领证,怎么样?” 纪南无语,嘴上说着婚姻大事不能儿戏,其实心里早就甜的不行了。 她上班的时候,关砚北就去找彭叔学着收拾烂摊子,可惜他实在不是那块料,钱生钱的路数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 纪南赚的不算少,关砚北的自尊心强,大男子主义作祟,自然不能被她给比下去,纹身店也照常开始营业了。 相同的生活日复一日,可有了彼此的陪伴,又不会那么的枯燥无味。 郝泽宇开庭的那天,关砚北难得有一次没去接她,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叫她打车回家。 他使用违禁药品的事儿没人捅破,法院只彻查了他组织卖淫的经过,他的父母请了辩护律师,又高价疏通了各种关系,最终只判了他两年。 关砚北的花臂张扬,即使戴着鸭舌帽,郝泽宇也在人群之中一眼就认出了他,他恨极了,落得如此下场,他还是觉得是关砚北毁了他的一切。 押送的过程中,郝泽宇的母亲哭的梨花带雨,让他好好改过自新。 郝泽宇一言不发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在经过关砚北的时候,突然阴阳怪气的抬眼说了一句:“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再恶心,她被我睡过的事实也改变不了。” 关砚北全程淡漠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痕,几乎是瞬间被他激怒,扬起拳头就朝他挥了过去,郝泽宇挨了一下,不怒反笑,手铐毕竟是锰钢制的,划破了关砚北的脸,还成功隔应到了他,心里倒是难得畅快了一些。 押送的警察赶紧上前制止,训斥了他一顿,最后看他脸上的划痕开始渗血,这才放过他。 “小伙子,这种人不值得你动手,赶紧去医院打一针,小心破伤风…” 关砚北只觉得自己下手太轻了,打断了警察的话,用郝泽宇也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只是个看不惯人渣的热心市民罢了,不过,我倒是还想举报一件事。” 看着郝泽宇倏然惊恐的脸庞,他才浅浅勾唇警告:“你最好老实点。” 他没供出药品的事儿,是怕他出来之后继续找纪南的麻烦,彭叔说,对付这种人就得握住一些把柄在自己手里,他才会担惊受怕一辈子,对你避而远之。 他知道,纪南是彻头彻尾的受害者,郝泽宇也是故意恶心他才说的那话,可脑子就是不受控的想着他说的画面,双目猩红,心脏犹如被刀绞一般疼痛难忍。 要是能早点遇到她就好了。 可没有他,纪南也不会去酒吧买醉泄愤,和他相识。 他在车里抽着烟,都快给自己腌入味了,可就是压抑不住心中的烦躁,上次这样,还是林淑珍在他爸刚没不久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 世事无常,命运好似一直在和世人开玩笑,可惜时光不能倒流,过去即是逝去,任谁都无能为力。 如果真的能回到过去,关砚北宁愿纪南永远都遇不到他,也不要和郝泽宇再有丝毫瓜葛。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他叼着烟没有理会。 直到震了第二次第叁次,他才缓缓拿起来。 是纪南发来的消息,她问: 「你去找彭叔了吗?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 「好饿,你昨天还说爱我,今天就要饿死我是不是。」 「流泪猫猫头.jpg」 他轻笑一声,心中的阴霾倏地烟消云散。 父亲的离开,让他的傲骨和稚气永远停留在了曾经,萎靡不振的生活,漫无目的前进,现在好像都被她给打破了,不管怎样,他都会握紧这缕出现在自己生命中的清风。 关砚北一进门,纪南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身上全是烟味,熏的她头晕。 “你怎么了?” “不开心…” 两个人在一起之后,他很少有过这么消沉的时候。 纪南看着他眼底的浮躁,心疼的紧,也不顾烟味呛鼻,上前抱住他轻声安抚道:“没事儿,有我呢。” 第一次 纪南隐隐猜到他去了哪里。 郝泽宇的母亲这几天一直在联系她,她只接了一通,面无表情的拒绝了她的请求,后来就全当没有听见。 她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关砚北偏偏在今天消失,这种可能性在她的心里逐渐放大。 关砚北吻过来的时候,很急,没有丝毫技巧可言,就是单纯的啃咬宣泄,她在楼梯口被他吻的上不来气。 他没有闭眼睛,眼底也没有平日的欲色,纪南瞧着心慌,推搡着说:“上楼…” 她衣服都还没脱,他就准备好了要进来。 “你怎么了啊…” 花缝是有些潮湿,可却还没做好十足的准备,这点水根本不够润泽的,他顶了好几次都没有撞进去。 “关砚北!”她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关砚北被她喊的一愣,稳了稳心中那股莫名的火气,伸手对着唇缝中的小阴蒂轻揉起来,似是安抚,又蕴含着一丝歉意。 纪南呼吸紊乱,喘息声逐渐变得暧昧,却也没有忘记质问他:“嗯…你倒是说…你怎么了…” “见了个讨厌的人。” 他手上的动作没停,戳弄按压着她神经最密集的那处,快感从身下开始攀升,大腿也跟着开始抖动。 这个讨厌的人是谁,两人心照不宣。 他墨色的瞳孔中映照出她被情欲沾染的模样,嘴像不受控似的继续说:“他说…你被他操过…” 纪南正是要攀登顶峰的时候,听见这话瞬间落入了谷底,身下的快感也变得不再舒服,心脏砰砰直跳,急急的想要解释:“不…呃啊…没有…”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揉的她又疼又爽,稍微一个扭动就让她重新坠入了情欲的深渊,见她说不出完整的话,他手上的动作不由的开始加快,纪南浑身一颤,大口喘息着到了高潮。 “哈啊…” 她一边抖一边喘,关砚北慢慢的拨弄那刚刚攀上云峰的小豆子,替她延长高潮的余韵。 纪南缓过来,抓着他的手臂,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我没有和他做过,他是gay,见了女人硬不起来的。” 关砚北的脑袋懵了一瞬,似乎花费了很长时间才理解了她这句话的意思,心情如同做过山车一般大起大落,从冰冷的谷底被人抽出来,抬头便是满天的烟花。 “你被骗了,笨蛋…呃,我也被他骗了,害,就当他死了吧,以后都不会再见了。” 纪南还在这边安慰,关砚北已经兴奋的脱了衣服,准备进入正题了。 柱身没有人帮扶,挺的邦硬,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又一片湿泞,它一滑,没找准位置,对着紧闭着的菊穴重重怼了一下。 龟头被磨蹭出些许快感,关砚北嘶了一声,低头去看,却见纪南一脸羞赧。 她说:“你…你要用那里…也可以…” 关砚北顿了一会儿,才开口问:“你确定?” 他眸子里终于有了她熟悉的情欲,纪南点点头,之前看别人发帖分享自己的性生活,说爱一个人就想让他占有自己的全部,她也应该是爱他的吧,虽然用那种地方交合实在有悖常理,可对象是他,她竟然一点都不反感。 关砚北带着她进了浴室。 他用花洒仔细的清洗了她的下身,纪南有些紧张,倒不是怕他会弄疼自己,但那地方毕竟是排泄用的。 “干净了吗?不用再洗洗吗?” 花洒被他放回去,她斟酌着问道。 “嗯?怎么算干净,想灌肠?” 纪南脸颊涌上一股热意,声音都带着一丝羞怯:“不是…可是…” “行,我知道了。” 关砚北拿来一个软管和注射器,纪南撑着墙,配合着他抬高屁股。 他将灌肠液装好,认真排净软管中的空气,才在另一头涂好润滑液,没入了那轻颤的菊穴当中。 “唔!嗯!” 纪南感觉到液体带着凉意从后穴逆涌进身体里,奇怪的感觉让她有些站不稳,明明没有快感,却也挨不住想要呻吟。 “别怕,没事,正常反应。” 他一手推着注射器,一手按着她的小腹轻揉,观察着她的表情和小动作,时不时安慰几句。 灌完一管后,小腹已经稍稍有些鼓胀了,软管撤出去,纪南忍不住夹紧屁股,害怕有东西漏出来。 关砚北用一个充气扩肛塞将菊穴给堵住,纪南这才敢松懈。 “疼吗?” 关砚北揉着她的小腹,看着她溢出薄汗的额头问道。 纪南忍得辛苦,却不知道他问的是哪里,菊穴被撑的有些酸胀,肚子里液体翻滚有些难受,这个姿势又让她觉得无比羞耻,但哪里都说不上是疼。 “不疼…难受…” 关砚北了然,解释说:“那还好,没灌进空气去,不然会胃疼。” “你怎么这么懂,是不是弄过很多次了。” 话语中的酸味儿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出来。 关砚北笑的温柔,捏了捏她腿内的软肉说:“和你一样,第一次。” 倒也不必… 肚子里的液体翻涌,排便的欲望愈来愈甚。 纪南忍得辛苦,按住了在她腹上轻揉的大掌,说话间都有些打颤:“不行了…好难受…” 关砚北手握硅胶球,正在给菊穴里的充气肛塞灌气,菊穴附近的褶皱几乎都要被撑平了,那东西还在悄悄胀大,纪南的注意力还在和肚子里的液体对抗,全然没察觉后面的异样,不然早就喊痛了。 他正要将肛塞扯出,纪南赶紧抓住他的手。 “怎么,不是难受?” “我…我自己来…求你了…” 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就算两人的关系再亲密,她也不想让他看着。 关砚北在她哀求的目光中点头答应了,只告诉她轻点拽,站在门口的时候,他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越来越好说话了。 纪南坐在马桶上,用力扯着连接肛塞的胶管,括约肌像是在和她作对一样,就是不肯松懈一二。 早就忘了他说的轻点拽,她现在只想把东西快点拔出来,它塞进来的时候有这么大吗? 肛塞被蛮力拽出的瞬间,猛地剐蹭着滑过肠壁,酸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尖叫,浑身过电似的抽搐了一下。 菊穴已经被撑开一个小口,肚子里作祟的液体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争先恐后的一股脑往外流,纪南羞得不行,坐在马桶上低声抽噎着。 她收拾干净扶着墙往洗手池走,还不忘清洗一下刚刚拔出来的肛塞,握在手上搓洗的时候她心里还在打鼓,这么大都能塞的进去? 出门的时候,关砚北就椅在墙边。 纪南的情绪现在很微妙,也很不稳定,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她就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 “怎么了宝?” “呜呜呜…” 关砚北将人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好了好了,不弄了好不好,实在憋屈,下次我拉屎也喊你来看。” 纪南的哭声瞬间止住,懵了半晌说:“倒也不必…” 她因为关砚北这个奇怪的性癖,总是在手机上乱搜相关文章,大数据时代的猜你喜欢也很上道,推荐的短视频和推文帮她科普了不少东西,但她知道的再多,也不过都是纸上谈兵罢了,真的设身处地成为被调教的当事人,心里的羞耻和被心上人看到自己狼狈模样的感觉,不是几句话就能说的清楚的。 他从没对她说过那些羞辱的言辞,也总是一口一个宝和乖乖的喊着,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即便是知道她骗了他,也还是想和她在一起。 即便头脑清醒,不相信永恒的爱情会降临在自己身上,可承诺说出口的那一刻,他肯定是真心的。 至于承诺的保质期有多久,要靠他们共同努力才能知晓。 纪南瘫在沙发上,光溜溜的身上泛着一层薄薄的粉色,好不诱人。 偏偏娇好身体的主人长了一张清纯的脸,看着关砚北收拾东西不打算继续的样子,她忍不住开口问他:“不弄了吗?” 关砚北本就忍得辛苦,他平时根本就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刚刚那句不弄了刚说完他就后悔了,可到底是男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又怎能随便的出尔反尔。 他不看她,她还带着哭腔过来勾她,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怕了?” “我又没说怕…”灌都灌了,不继续岂不是白哭了。 “行,这可是你说的。” 小菊门被她清洗的干干净净,先前扩张的小口也消失不见了,紧紧闭合的样子让关砚北差点以为刚刚都是幻境。 他沾了沾润滑液,涂抹在菊穴周围的褶皱上,又戴了指套,不容分说的挤入了两根长指。 从浅浅的没入再到轻轻的分开扩张,纪南咬着手背闷哼出声,明明一直在弄后面,可前端的小穴却不停的淌着蜜液,弄的身下湿淋淋的。 她都能想象到他的语气了:“哦?这么想要啊。” 泛白的指套上没有一点污秽,抽出来的瞬间纪南忍不住呻吟出声,熟悉的酸麻感让她心痒难耐,雪白的屁股轻轻晃动了几下。 关砚北跪在她的身后,摘掉指套丢进一旁的垃圾桶,又对着身前的屁股狠狠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过后,雪白的臀上即刻便出现了一抹红,纪南疼得嗯啊一声,痛感让身体变得更加兴奋了,哪有刚才半点委屈的模样。 硕大的性器抵在菊穴上,研磨着周围的褶皱,纪南紧张的不行,原本翕动的穴口又死死的缩在一起。 啪——,臀上又挨了一下。 “呃嗯!” “自己掰开。” 纪南红着脸把手伸到身后,扯着臀肉往两边一分,将臀缝中的菊穴暴露在他的眼前,在他身边,自己根本没有原则可言。 “放松,这么紧怎么进去。” 他用肉柱拍打着穴口,啪啪啪的声音像是急不可耐的催促一般,纪南的菊穴又开始兴奋的翕动起来,肿胀的性器找准时机,往里挤入了半截头部。 “啊!好大…”比那个肛塞还要大,她现在才开始心慌。 叫我什么? 关砚北一点点的往里入,耐心十足,这是她的第一次,他心情不由大好。 窄小的洞口紧紧锢着他,进去之后,肠壁又软软的吸附在他的柱身上,温热又紧致,比前头更甚。 尽根没入之后,两个人都是一声喟叹。 “啊…别动…疼…好深…好涨…”纪南大口呼吸着说起了胡话,身体嵌入了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那感觉格外的清晰。 他扶着她的腰往外撤出来一些,嫩肉裹着性器不愿让他离开,这么一撸,爽的他腰眼发麻。 关砚北低低的喘了一声。 扩张的准备再加上足够的润滑,菊穴并没有被撕裂弄伤,可他太大,纪南还是有种被刀斧劈开的错觉。 “呜呜…别…啊!!” 他又重新撞了进去,纪南下意识伸手去推他,坚硬的腹肌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无助的感觉又让她开始觉得难过起来。 关砚北叹了口气,说要他继续的是她,进来后反悔的也是她,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抽噎的模样,还是没能狠下心来。 修长的手指从腹下探向花穴,捏着那早就肿胀的阴蒂开始揉搓,纪南的哭腔一下子变了调,又软又急。 “呜嗯!啊…别…” 又酸胀又舒服的感觉充斥全身,快意从阴蒂扩散,她抖着身子瘫跪在沙发上,像个任人摆布的物件。 “舒服了?” 关砚北趁她失神,浅浅的摆腰抽插起来,纪南只是哼唧,但也没有先前那么抗拒了。 “手伸过来,自己揉。” 快要高潮的阴蒂被他狠狠掐了一下又晾在一边,她叫了一声,赶紧伸手附在阴蒂上继续抚慰搓弄,不让那快感悬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关砚北也知道被插这里没多大的快感,他也不是非要进来,可转念一想,这是她从未被探访过的地方,心里便有个肮脏的声音撺掇着自己要狠狠的占有她,成为那个染指她的坏人。 长指轻松钻进了湿的不像话的小穴里,纪南脑袋晕晕乎乎的,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了,只能跟着身体最原始的感觉胡乱仰头呻吟。 “啊…啊…” 菊穴里的性器随着手指进出的频率开始一起律动,渐渐的不再那么温柔,是他惯有的狠戾,被他填满占有,纪南心里也莫名鼓鼓囊囊的。 “啊…要到了…主人…” 被他压在身下的感觉过于熟悉,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喊了一声主人,关砚北唇角弯弯,撞更用力了。 “叫我什么?” 纪南脸倏地一红,瞬间成了哑巴。 关砚北也不急,停下开垦的动作等她说话,手指还在穴里作乱,戳弄着那敏感的软肉,屋里突然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跟她擂鼓似的心跳。 “你…你又欺负我…” “嗯?我怎么欺负你了,这样?还是这样…” 他将性器全部拔出,又狠狠地再次没入,手指的力道也重了几分,纪南的尖叫声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可他只是浅尝辄止,和以前一样恶劣,逼迫她自己开口求他。 “你…呜…不要停下来…” “哦,刚刚还说别进来,现在又不让我停了?咱俩谁伺候谁呢,求我啊。” “求…求你…” “我是谁?” “主人…”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菊穴酸酸麻麻的,身下尖锐的快感也将她高高抛起,眼前蓦地空白一片,小腹抽搐着喷出一摊水来。 后面的肠壁也跟着一起痉挛,绞的他险些克制不住。 管她有几个劳什子的前男友,现在她是他的,以后也是。 “哈啊…主…主人…我不行了…” “乖,再忍忍。” 他撤出手指扶着她的腰开始大动干戈,打桩似的狠狠鞭笞着她,菊穴已经被肏的有些松软了,陌生的感觉从身后传来,纪南有些慌,脑子里一片混沌,只能一声又一声的胡乱叫喊,他听着也不觉得烦,反而很享受这种为他沉沦意乱情迷的声音。 这种感觉比起身体上的快感要更胜一筹。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终于闷哼一声,抵在菊穴的深处射了出来,前端的小眼微张,乳白的精液一股一股的钻进她的身体里边,肠壁蠕动着好似在吞咽,又好似要榨干他的每一滴存粮。 “嗯…”他半阖着眼睛低低的喘了一声,十分诱人。 纪南脸涨的通红,她居然觉得很有成就感,可想到他们居然真的用后面做了,又羞的不行,怎么能这样!有悖人伦!成何体统! 关砚北将半软的性器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菊穴被肏了这么久,现在还张着一个小口,颤巍巍的翕动着,里面冒出一点白色的液体,马上就要流出来的样子。 他把她撅起的屁股又抬高了一些,坏心眼的让那些液体又倒流回去,看着那小口越来越小,又起身拿了个兔尾肛塞过来,给它们全都堵在了里面。 纪南全程都懵懵的,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眼睛哭的又红又肿,戴好尾巴跪趴在沙发上面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嘶…操…” 关砚北被她纯欲的样子刺激到,忍不住说了句脏话。 见不得小姑娘哭 如果十八岁的纪南遇到十八岁的关砚北,会怎么样呢,纪南不止一次的在心里想过。 再次睁眼,她还在为熟悉又陌生的高叁教室发懵,旁边的关砚北见她醒了,撑着脸淡淡的朝她的方向瞥了一眼。 同学们都在唰唰唰的写发下来的模拟试卷,教室闷热,纪南还规矩的穿着校服外套,胳膊下面压着的试卷一片空白。 她缓缓坐直,翻看了一下,心想,自己八成是在做梦,要不然,同桌怎么会是他呢。 “还有半小时收卷。”讲台上的数学老师用细长的教鞭敲了敲桌子,发出刺耳的响声,前排算题的同学不由地皱紧了眉头。 就算知道这是梦,听到这句话的纪南还是心慌的厉害,手不自觉的翻出草稿纸,开始写题。 旁边的关砚北几不可闻的轻笑了一声。 她从小讨厌数学题,正烦躁的厉害,听见这声笑后,莫名的安静下来,脸上还有些发烫。 “你小时候就这么乖啊。” 他凑过来了点,小声说。 纪南握笔的手颤了一下,没说话,因为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她又好久没见过这些题,做题方法早就忘没影了,二十分钟过去,才连蒙带猜的写完了选择题。 越急,注意力就越不集中,她快要哭了,高中的她再怎么讨厌学习,成绩也一直是班里名列前茅的那种,现在居然要交白卷了吗。 旁边一直撑着脸看她的关砚北,叹了口气,一脸平静的抽走了她的试卷,纪南紧张的抬头看了眼老师,好在他没注意这边。 或许是她表现的过于不自然,他又把自己的试卷丢给了她,纪南这才安静下来,低着头认真的看他写完的卷子,笔迹行如流水,一笔一划正倚交错,解题的数字连贯,看着和他的人一样,张扬且肆意。 铃声响起,老师让第一排的同学起来收卷,到他们这里,关砚北刚好解完最后一题,两个人在收卷的同学眼皮子底下换回了试卷,小姑娘刚正不阿,正要说什么,抬眼就看见关砚北冲她眨了眨眼睛,笑的又痞又坏,便面带红晕的回头交卷去了。 纪南松了口气:“亏你还有功夫重算一遍。” 关砚北挑眉:“谁说我重算了,刚写完还没忘而已。” “谢谢啊…”她不自然的撇过头,小声道谢。 “没办法,谁让你一脸要哭的样子,唉,我这个人啊,就是见不得小姑娘哭。” 她想到昨天晚上在沙发上,自己越哭他越来劲的场景,实在是没忍住嘟囔了一句:“狗屁…” 他耳尖的很,“啧,你怎么回事啊纪南,我可是刚刚才帮了你,转头就忘了是吧?” “错了错了。”敷衍至极。 好像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关砚北的校服外套搭在身后的椅子上,十八岁的他胳膊上还没有纹身,白色T恤衬得他少年感十足,好看极了,他凑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句:“错了待会体育课就留下来…” 纪南心里一紧,身上莫名又热了几分。 下节体育课要体测,高叁时间紧迫,所有体育课几乎都被别的老师占了,他们也只有体测的时候才能去操场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体育老师跟班主任要了两节连着的课,说这样所有项目正好可以一起测完,班主任想着他们运动过后也没什么精力学习,就把临近放学的两节课给了体育老师,全班都欢呼万岁,在教室做题做的人都要傻了。 大家都不愿意补测,零散的几个人跑圈真的很呆,所以体育课,教室里空荡荡的,只有纪南和关砚北两个人。 “你要干什么…”纪南惴惴不安。 “呵,这么害怕还答应我啊。”关砚北尾音拖的很长,一脸蔫坏。 他把她的校服外套脱下,和自己的一起铺在了讲台上,又朝她摆手示意:“过来,趴这儿。” 纪南欲哭无泪,脑袋里全是拒绝的话,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照他说的做了。 “真乖。” 关砚北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屁股。 校服裤子被他一把拽下,褪至膝窝,露出了包裹着她浑圆的粉色内裤,内裤上面还印着一只小白兔,他瞧见忍不住低低笑了两声。 纪南红着脸就要去捂屁股,被他抬手挡了回去。 “虽说你确实乖乖留下来了,可我还没原谅你呢。” “什么…” “我一节课写两张卷子,手都酸了,你不好好感谢我也就算了,还骂我,唉,我可真伤心啊。” 他的语气低落,听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哈啊!!” 臀上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纪南几乎要弹起来,被他按着腰又压了回去。 谢谢关砚北哥哥 她回头去看,关砚北手里握着刚刚数学老师拿过的树脂教鞭,见她一脸懵逼,他满意的抬手又给了她一下。 咻的一声,教鞭隔着内裤给了她沉重的一击,屁股被抽的生疼。 “啊!!不要…” 纪南疼的夹紧了屁股,想去揉揉的手也被他无情的抓住,按在了后腰处。 内裤上的兔子图案被他抽打了两下,已然变得扭曲。 疼痛过后是一阵难耐的痒,熟悉的感觉,陌生的环境,纪南心里五谷杂味。 “嘘,小点声,隔壁班还上课呢。” 纪南猛地一抖,安静下来,果然能听见墙壁后的老师正在滔滔不绝的念叨着什么。 “呜…不要在这…我错了…真的错了…换个地方好不好…” “不好。” “会有人的…” “嗯哼,不然怎么算的上是惩罚呢。” 啪的一声,屁股又挨了一下。 纪南咬住下唇,强忍着没叫出声,这次他没给自己太久的缓和时间,一口气还没吐出去,韧性十足的教鞭再次落下。 啪——啪——啪—— “哈啊…疼…关砚北…好疼…求求你…轻点…” 她控制着音量,带着哭腔和轻喘向他求饶,他这才有了和她谈判的欲望。 “好啊,那你每次挨打之后都说一句‘谢谢关砚北哥哥’,我就考虑原谅你,如何?” 纪南的脸倏地红了,心里暗骂了他一声死变态,屁股上的疼痛再次袭来,击溃了她仅存的一丝骨气。 “唔!!我说…我说!” 啪—— “嗯啊!…谢谢…关…关砚北哥哥…” “听不见。” 啪!纪南身子一颤,这下的力道比之前的都要狠,她蹬着腿想要躲开,却被他警告似的敲了敲腿根。 纪南只能呜咽着承受,生理眼泪让眼前开始变得模糊,关砚北抽的她心口都在跟着打颤。 “怎么不说了?不愿意啊。” “不是!太疼了…轻一点…哥哥…” 她扭着屁股求饶,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在朝他撒娇。 “疼?疼流这么多水?” 教鞭突然竖起来,戳了戳她腿间的布料,那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给浸湿了,颜色深了一圈,和内裤原本的淡粉色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纪南羞的不行,夹紧双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他嗤笑一声过后,没有再继续纠结这个难以启齿的问题。 可被他一提,腿间的水流的更欢了。 伴随着臀上的痛感,腹下也汇集着一些道不明的微妙感觉,像是要证明自己一样,藏在内裤里的穴口翕动着,悄悄吐出一摊蜜液来,羞的纪南只想刨个洞钻进去。 啪—— “呜嗯!谢…谢谢关砚北哥哥…” “乖~” 啪—— “哈啊!呜…谢谢…关砚北哥哥…” “不客气。” …… 纪南吸了吸鼻子,现在已经不是疼不疼的问题了,她感觉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了,他肯定看到了吧,呜呜呜。 “小兔子哭了。” 她涨红着脸不做声,早就哭了好吗。 可关砚北说的却不是她,修长的手指略带怜惜的抚上了她的内裤,指腹在内裤的兔子图案上轻轻揉了一圈,布料因为他的动作和湿淋淋的小穴紧紧贴合在一起,纪南反应过来,嘤的一声把头埋进了身下的校服外套里。 “这么怕羞啊?耳根子都红了。” 讲台上的粉笔盒旁边正好放了一把剪刀,关砚北二话不说拿过来,沿着腰两侧将内裤剪开,轻轻一抽,粉色的布料就被他攥在了手里。 “唔!不要!” 原本雪白的屁股现在绯红一片,上面还有几道凸起的印子,可怜的很,再往下的腿间,花瓣若隐若现,一片晶亮。 他没忍住,对着那轻颤着的花唇抽了过去。 “啊!”她忍不住尖叫,那么脆弱的地方被他狠狠一抽,她差点背过气去。 关砚北被刺耳的尖叫惹得没了心情,不容分说的掐住她的脸,将手里有些湿粘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 纪南满脸泪痕,扭动着身体挣扎,却架不住他的力气,还没站稳又被他给按趴下了。 “别动!自己把屁股掰开,别逼我把你给绑起来。” 她只能乖乖听话,忍着痛扯开臀肉,将臀缝的风景展现给他。 关砚北看见粉嫩嫩的菊穴,用教鞭戳弄了一阵,纪南红着脸任由他折磨,不敢乱动。 啪! 树脂教鞭竖着抽了过来,对着她娇嫩的菊穴就是重重一下。 “唔!!!!” 纪南疼的仰起了脖子,哭的梨花带雨,关砚北就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下又一下的鞭笞着那里。 纪南最前面的穴口突然猛地张开,不受控的喷出一股水柱,竟是疼的尿了出来,好在只是这么一下,关砚北就收手了,纪南也堪堪忍住,没让场面太过狼狈。 没做梦! 关砚北没给她擦身子,因为下课铃声突然响起,他眼疾手快的将她挂在脚腕的裤子往上一提,又把她嘴里的内裤拿出来揣在裤兜里,外套往她头上一盖,扛着人就离开了案发现场。 动作行如流水,一气呵成,在场要是有第叁个人,估计都看呆了。 纪南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腿间一片粘腻,只套着校服裤子的她羞得不行,往桌上一趴就开始装死。 头上应该是他的外套,熟悉的味道钻进鼻子,她闷闷的哼了一声。 有下课回来喝水的同学,看见他俩忍不住好奇:“你们不去体测啊。” 关砚北大爷似的靠在椅背上,将旁边的纪南遮的严严实实,一本正经的说:“她不舒服,老师让我留下来照顾。” 男同学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关砚北学习好,运动细胞也不赖,没有抓住这次机会在高中的最后猛装一逼,他都有些替他可惜。 他们喝了几口水就回操场去了,下节课还要继续,没想到在门口撞见了班主任,问了声好就赶紧慌张的跑开了。 班主任向来喜欢拖堂,在别的班上完课饶回自己的班里,看了看空荡荡的教室,又看了看他引以为傲的两个尖子生,对着刚刚离开的几个喊了一声:“讲台前面的水又是谁干的?都说了不要在班级打闹!” “关砚北!闲的没事就打扫一下班级的卫生,学校是我们的第二个家你知道吗?不要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光学习好就可以了吗?做人也要品行端正……” 外套下装死的纪南听见班主任说讲台前面的水人都要被吓傻了,一颗心砰砰直跳,又听见班主任开始对关砚北进行思想教育,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忍不住频频点头,说的好! “知道了知道了。” 瞧瞧,这人比她还敷衍。 好在上课铃声响起,他还有别班的课,匆匆忙忙的带着书转身离开了教室。 头上的外套被关砚北猛地抽离,耳畔是他阴恻恻的声音:“你点什么头呢?” “没…没有啊…” 她心虚的侧开头,关砚北冷哼一声,把她给拎了起来。 纪南手撑着窗台,站在窗前,看着教学楼外的操场,蚂蚁大小的人影整齐的排成了一个方块。 这里是六楼,没人能看到她脸上的隐忍,她的上身穿的整整齐齐,裤子却被关砚北拽下一截,粗硕的性器顺着先前的蜜液重重的顶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嗯啊!” “舒服吗?”他坏心眼的用柱身前端研磨她的宫口,怀里的人两条腿都在发抖。 “舒服…” “舒服该说什么?” “嗯…谢谢关砚北哥哥…” “呵,真乖。” 纪南把窗帘拉过来,将自己藏了进去,关砚北没管她,按着她的腰就开始驰骋起来。 她被他撞的快感连连,浑身发软,指尖都酥的不行。 “啊…嗯…慢点…” “嘘,小点声。” “呜呜…” 隔壁班级突然齐声背起了《劝学》,他们两个听得真切,纪南的脸都要烧着了。 一墙之隔,几十个认真背课文的同学浑然不知,在离他们不到十米的地方,有两个人正干着苟且之事。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关砚北摆动着腰,撞的纪南一抖一抖的,听见隔壁的声音还不忘俯身告诫她:“你收着点,可不能在尿了,不然他们回来,真能看见江海了…” “呜呜呜…你闭嘴…” * 纪南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看见的是熟悉的卧室,不由的松了口气。 “梦见什么了?” 关砚北躺在一侧,一脸戏谑的盯着她问。 “没有啊,我没做梦!” 她紧张的舌头都快打结了,想到梦里荒唐的画面,欲哭无泪,这个春梦未免也太变态了些。 “哦?那我怎么听见你一会儿说不行,一会儿又说舒服的,而且还…” 纪南此刻就是一个羞愤想死的状态,整张脸通红一片,就这还不忘接他的话:“还什么?” “还喊我…哥哥?” “啊啊啊!!!!” 如果可以,她的头顶现在为了散热估计已经开始冒烟了,好想去尼罗河,和水怪一起吃叁年鱼再回来生活。 --- 乌鱼:哇你好过分!人干事? 关砚北:关我吊事?? 小恶魔 秋雨绵绵,天气转凉。 关砚北也没有骗她,真的在帮忙找房子。 纪南看着眼前的小区大门就知道这地方房价不会太便宜,而且关砚北看上的还是一个毛坯房,门和窗户都得自己装的那种。 她有些犹豫,存款付个首付绰绰有余,但这么大的房子从零装修要花不少钱,况且她目前还不确定会住多久,现在和关砚北小别胜新婚,如胶似漆的,未来如何还真说不准。 关砚北找了很多地方,中介都换了两个,才看中这么一个合心意的,纪南也很喜欢这个格局布置,再加上整个小区都透露着一股低奢的气息,除了贵还真挑不出其他毛病来。 纪南还在那里犹豫,关砚北已经和中介确认好签了合同。 “这么草率吗?”她忍不住问。 “都纠结一个月了还草率?” “好吧,那我转你。” “不用,留着装修吧。” 他死活不肯要,纪南也只能作罢。自立久了,突然被这样对待她还有点不习惯。 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莫名的想要依赖他,在他的身边,不用想那么多,她并不反感,大不了过户之后房产证上写两个人的名字。 在那之后,他们依旧各自忙碌,晚上一起搓一顿,周末一起逛家居城,生活悠哉惬意,充实又满足。 等到秋天快要结束,关砚北才意识到他们好久都没有约会过了。 “要不去你们学校逛逛?” “不行!”纪南想到那个奇怪的梦,一口否决,对上他狐疑的眼神,只能悻悻然的解释说:“被学生看到我谈恋爱的样子…我还怎么树立威严。” “噢,那就去我们学校吧。” 纪南疑惑道:“你不是毕业了吗?” 关砚北两手一摊:“逛逛,又不是去上课。” 难得以这种身份重回校园,纪南打扮的非常刻意。雪纺衬衫配深色长裙,再戴上黑框眼镜,妥妥的清纯学姐。 等她收拾的差不多了才发现自己手机找不到了。 “给我打个电话。” 关砚北照做,手机就在沙发上,离他并不远,伸手拿起来刚要递给纪南,原本光亮的眼眸突然暗了下来。 纪南不明所以,戳了戳他问怎么了,关砚北却跟个没事人一样莞尔一笑。 “没什么,就是在想…怎么才能给宝贝一个完美的约会体验。” 她的直觉告诉自己现在的气氛很不对劲,可检查了半天手机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突然发什么疯。 关砚北的橘色卫衣很惹眼,遮住了花臂看起来很像现在小姑娘喜欢的高个子体育生,她一米七的身高站在他的身边,竟然都显得有些小鸟依人。 “你你你你拿这个干什么!”她瞥见他手里握着的东西,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乳白色的椭圆球体,正躺在他手里被仔细的消毒擦拭,无线跳蛋,俗称小恶魔。 关砚北打开开关,连上自己的手机,皮笑肉不笑的朝纪南走了过来。 “到这边,裙子掀起来。” “我们不是要出门嘛…” “快点。” 他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不悦,显然不想和她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纪南暗戳戳的思考着自己会对他言听计从的原因,明明比自己小几岁,给人的威慑力和压迫感却一点都不输她们学校的一帮老干部。 跳蛋上有润滑液,没有前戏的插入也不会很疼,但异物入体的感觉十分强烈,甬道下意识收缩,推挤着入侵者以示抗议,被他长指一顶,碾过嫩肉,直直的怼在了最深处。 “啊…” 这猛然一下的快感转瞬即逝,纪南忍不住喘了一声。 关砚北把东西放进去后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帮她提好内裤,放下裙摆,末了还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好了,走吧。” 短暂的懵逼过后,她好像有点明白他想干什么了。 身体又兴奋又害怕的开始作出一系列细微的反应,纪南轻咬下唇,强装镇定,心一横,就牵着他的手下楼了,她远比自己以为的还要信任他。 什么神仙爱情 关砚北拉着纪南去做公交。 “现在我们是大学生,哪有大学生开保时捷的。” “……” 纪南走了好一阵才适应了那个东西的存在,却没想到她才刚松一口气,关砚北就按下了震动开关,跳蛋低频率的在穴内横冲直撞,刺激着她敏感的嫩肉。 “纪老师,你这一脸享受的模样…很难不被路人在意啊。” 关砚北言语间充满了关切,可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儿,墨色的眸子里全是玩味,她被他说的不由紧张起来,四处张望过后才意识到他在逗自己。 “我哪有享受!” 她死死抓着关砚北的衣袖,任由他把自己带上公交车,两人并排坐在后面,车上虽没几个人,但也因为他们太过惹眼,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关砚北警告似的瞪了回去,他是很享受纪南依赖自己的小动作,但这不代表他想让别人也一起欣赏。 跳蛋蓦地加快,纪南一下子挺直了腰板,不容忽视的刺激让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气不过的她死死的抓着他的手,回以嗔视。 到学校还有一些时间,她已经被折磨的双目含泪了,每次快感堆砌,临近高潮边缘时,他就故意使坏让它停下,纪南红着脸,又羞又愤,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 “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要啊。”接收到她的不满,他凑近小声调侃道。 “你…!” 公交驶过商场,车里的人明显增了一倍,几个老人颤巍巍的抓着杆子左摇右晃,纪南看不过去,拉着关砚北起来让座。 幸好她穿的是裙子,没人发现她的腿因为数次徘徊在高潮边缘,颤的比老人还要厉害。 她闷闷的缩在关砚北怀里,撒娇似的蹭他。 关砚北自然很受用,车内人群拥挤,他为了不让别人碰到她,小心翼翼的把人护在了怀中,又趁别人不注意,把跳蛋震动的频率调高了两倍。 纪南脆弱的神经猛的绷紧,穴内浪潮汹涌,嫩肉死死裹着小恶魔试图让它冷静下来,可惜无情的高科技产品不容撼动,疯狂的四处乱撞,顶弄着她的敏感点。 她只能感谢它的消音效果还不错,可是她快忍不住了。 嫩肉无力的吮吸着跳蛋,越吸越深,宫口似乎都能感受到那强烈的震动了,关砚北锢着她的腰,让腿软的她不至于当众失态。 周围都是人,她不敢出声,又想求他停下来,只能眼眶含着泪抬眼看他,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关砚北感受到她的目光,垂眸就是她黑框眼镜下泛红的眼尾,可怜极了,偏偏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想要狠狠的欺负她。 嘴角不自觉的弯起,腰上的手也悄悄的滑向臀肉,五指并拢顺势揉了一把,力道算不上轻,激的她猛地缩紧了下身,甬道变窄,跳蛋的震动倏然间更加清晰了。 纪南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似的望着他噙着笑的脸,整个人一边抖一边泄了身子,内裤也因为粘腻的蜜液全部贴合在了花唇上面,环境使然,她这次高潮的感觉又急又猛,白光乍现的瞬间,想要尖叫的嘴巴倏的张开,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右肩。 关砚北却笑得更厉害了,把跳蛋调到了一档,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对肩上突然袭来的疼痛毫不在意。 终于到站下车的时候,纪南已经完全不想约这劳什子的会了。 “我要回家。” “好啊,那去对面再坐回去。” “……算了。”她再也不想坐公交了。 关砚北轻晒一声,两人牵手逛了一会儿校园。 或许是太无聊,他轻车熟路的跟着一群学生进了一个阶梯教室,一百多人的大课,根本没有人理会他们两个陌生的面孔。 纪南涨红了脸,她也上过这么多人的大课,后排玩手机的,睡觉的,干什么的都有,只是万万没想到,自己难得当了回学生,干的事比他们还要过分。 “关砚北!”她小声呵斥着旁边玩手机的男人,不要亵渎神圣的课堂。 “我在,又想要了?” “不是…你别…唔!”体内的跳蛋突然变换了频率,她赶紧低头捂住了嘴巴,熟悉的快感再次袭来,她心虚的看了一眼讲台中心滔滔不绝的讲师。 没想到这一看,两人直接对视了。 在课堂中,学生最忌讳的就是这个,和老师对视真的太可怕了,纪南比谁都懂,因为她也喜欢点和她有眼神交流的同学起来回答问题,不祥的预感突然在心中浮现。 讲师拿着自己的专属小喇叭,朝后排的方向指了指说:“最后一排,那个戴眼镜的同学,请你分享一下自己的见解。” 前排的同学下意识的齐齐回头,想看看这个倒霉蛋是谁。 只见纪南小脸泛红,缓缓的把眼镜摘下,而他身边的关砚北,则很自然的拿过眼镜戴好起立,回答了一番狗屁不通但听起来很屌的专业话术。 讲师一脸黑线,端着高贵的师德勉强忍住了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 有的小姑娘都开始冒星星眼了,这是什么神仙爱情。 纪南趴在桌子上装死,怎么一下子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了啊喂! “你!…坐下!” 关砚北挑了挑眉,缓缓就坐,这命令的语气真是让人不爽,但人家好歹是个讲师,又不是什么同行… …说起同行,旁边这个装死的大学老师现在正一抖一抖的缩成一团,关砚北想象着她隐忍又害羞的表情,心里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 宝贝老公 纪南这一路上被折磨到近乎崩溃,什么约会,单纯就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恶趣味吧。 回到店里,她直奔洗手间打算把东西拿出来,可偏偏关砚北不解风情的压着她,不打算让她走。 “放开…我!” 他的手叁五下把裙子撩起,内裤拉下去了一点就摸着湿漉漉的穴口顶进去了。 “别…里面还有…” 硕大的性器直直的冲了进来,把跳蛋顶在了宫口附近,也许是觉得这样没意思,他还把震动的频率调高了一档。 “啊!!别…快出去…” 关砚北只是浅浅的抽插,没有太过分,可纪南却不喜欢这样,他冷漠的像是一个嫖客。 嫩穴里的刺激还在继续,软肉用力吮吸着他的柱身,她害怕极了,怕他真的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开始驰骋,把那个东西顶到更里面的位置。 见她小声的呜咽起来,还时不时吸吸鼻子,关砚北终于舍得开口:“哭什么?” “呜呜呜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又不是…不是你的泄欲工具…我都说了不要了…呜呜呜…” 他停下了浅入的动作,愣了一下。 纪南还在哭,关砚北叹了口气,还是退了出来,没有再继续下去了。 他的长指探进穴内,作势要把已经关掉的跳蛋给拿出来,可惜嫩肉不停的收缩蠕动,几番都给它滑走了。 她只能感受到一股酥麻的快感,再加上抽噎的动作,跳蛋不停的变换着深浅,他两根手指根本夹不住。 “放松,不然弄不出来了。” “呜…放松不了…” “唉。”关砚北拍了拍她的屁股,说:“转过来。” 纪南笨拙的转过身子,原本手撑着墙还有借力的点,现在的她为了不滑下去只能背靠着墙。 她懵懵的看着他在自己面前缓缓蹲下,又抬手拖住自己的一条大腿朝上猛地一推,两瓣花唇就这么大敞开和他打了个照面。 悄悄探头的小豆子下面是一个紧闭着的小眼儿,再往下是那个被欺负了好久的穴口,正紧张的一张一翕,朝他吐着口水。 关砚北毫不犹豫的上前含住了那微肿的豆子,还用舌尖拨弄了两下。 “唔啊!嗯…别…”纪南的手指下意识的钻进他的发间,推搡着想要让他离开,可惜浑身过电似的快感让她使不上劲,猫叫似的撒娇,爱抚似的反抗,软绵绵的拒绝像极了欲擒故纵。 回应她的是关砚北舔弄自己的水渍声,灵活的舌头顶弄还不够,还用齿贝开始轻磨,纪南仰头呜咽一声,痉挛着攀向了顶峰。 穴内涌出一股蜜液。 可关砚北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嘬了一口后又开始研磨起来,像是深吻一般。 刚刚经历高潮的阴蒂敏感至极,光是舌尖舔舐就已经足够刺激了,更何况和坚硬的牙齿相撞。 “呜呜呜…不要…不要…求你…我快要…” 一下午都没去过厕所的她,现在尿意来的汹涌,存在感极强,可越是要刻意隐忍,身体的感官就越是敏感,纪南只觉得身下的快感变得越发强烈了,她快要忍不住失守了。 “关砚北…求你…我想尿尿…呜!啊!!” 他听见这话毫无波澜,甚至挑逗的更加卖力了,几秒的时间,纪南就已经失声的抽搐起来,那紧闭着的小眼也跟着瞬间张开,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柱来。 他的两指潜入嫩穴,借着潮喷的汁水夹住跳蛋,将东西拿了出来,丢在了地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纪南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她甚至体会到了排泄的快意,舒服的人都麻了,尿液淅淅沥沥的倾泻而下,那小眼跟着穴口一起紧张的翕动,可爱极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关砚北的卫衣都湿了大半,颜色一深一浅,什么缘故不言而喻。 “呜…对不起…” 关砚北盯着她涨红的小脸,轻笑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他把衣服脱下丢进了洗衣机,又拉着纪南简单的冲洗了一番,就上床躺下了。 “先睡一会儿,我去做饭,嗯?” 纪南有点自责,暗暗琢磨自己刚刚是不是有点过于矫情了,垂眸朝他腿间睨了一眼。就算冲了身子,他下面还是半硬着的状态,顶的裤子鼓鼓囊囊的。 “…我帮你。” 关砚北以为她要帮忙做饭,没说什么,谁知道到下一秒就被她推倒在了床上。 白嫩嫩的小手灵巧的钻进他的裤子,把还没有完全苏醒的巨龙含到了嘴里。 “你…” 向来波澜不惊的他现在就是一个瞳孔地震的大动作,可也只是怔了那么一瞬,就恢复如常,任由她趴在腿间继续了。 巨龙在她嘴里几乎是瞬间昂首,撑得她嘴巴鼓胀,还有些发酸。 她不会口,只知道胡乱的吮吸舔弄。关砚北的大掌轻柔的抚过她的后脑勺,摩挲着她的脖颈缓缓道:“用力点吸,别咬…对,乖。” 他轻轻的按着她的脑袋前后摆动,发出指令,纪南很听话,无师自通的开始吞咽起来,柱身的前端被她一吸一吮,兴奋的张开了铃口,溢出了一些体液。 他没有很粗暴,她却吃的十分认真,自顾自的含的越来越深,关砚北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抬头,看我。” 纪南懵懵的抬头,关砚北半靠在床头,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眼里是她看不懂的晦暗。 要不然怎么能说他好看呢,她从这个死亡角度看过去,竟然也觉得他好帅,花痴还没犯多久,他的问题又让她陷入了羞赧的沉默。 “现在不觉得自己是泄欲工具了?” “……”她摇了摇头,又红着脸垂眸,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视线对上了那夸张的肉柱,上面还盘着几根青筋,现在正是完全勃起的兴奋状态,看着骇人。 “纪南,我是谁?” 她刚要说他的名字,偷偷看了一眼他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的脸,瞬间改口:“主人…” 关砚北挑眉:“这可是你说的。” 他按着她的脑袋示意她继续。 “别含,舔干净。” 纪南张到一半的嘴连忙阖上,伸出舌头仔细的舔舐了起来,连带着下面的精囊也抚慰了一遍。 完事还不忘抬头,关砚北闷笑一声:“真乖,继续。” 她的舌尖扫了扫铃口,在他的喘息声中再次将肉柱含进了嘴里,这次他没说什么,也没有按着她的脑袋。 她听着他因为自己而加重的喘息声,动力满满,上下卖力的吞咽,又吮又吸,感受着巨龙兴奋的跳动,还不忘用舌头挑弄一番。 不知过了多久,她嘴都酸了,肉柱上的晶亮全是她分泌出来的口水,牙也有些收不太住,在某个瞬间突然猛地刮蹭了一下,只听见他闷哼一声,一股腥膻的浓精便毫无征兆的喷在了她的嘴里。 她嘴里含着他的东西,邀功似的看他。 关砚北刚想说:知不知道你差点毁了自己后半辈子的幸福! 对上她的目光,又把嘴里的话咽了回去。 “喜欢我吗?”他说。 纪南奇怪,不喜欢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呢,她有点不好意思大方承认,再加上嘴里还含着东西,一紧张咕咚就咽了下去。 “!”两人都是一愣。 这个用行动相告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关砚北恶狠狠的说:“喜欢为什么给我备注全名?” “?”她突然想到了他今天一切不正常行为,就是从她让他给自己打了个电话找手机的时候才开始的,“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折磨了我一天???” 关砚北不屑的轻哼一声,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小题大做,“我可是给你备注的宝宝诶。” 纪南彻底无语住了,她从来没有给谁改备注的习惯。 “我给瑶瑶也备注的是全名啊…” “那我能和她一样吗?” 怎么就不一样了?纪南心想。暗暗骂了他一句幼稚,又好声好气的开口哄他:“好好好,手机给你,你想改成什么就改成什么,行了吧?” 关砚北接过手机,眼里的阴霾终于消失殆尽,甚至还有一丝丝难以察觉到的小雀跃,想到纪南还看着自己,又故作镇定的轻咳了一声,说:“这可不是我逼你的啊。” 饶是纪南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看着手机屏幕上赫然出现的四个大字:宝贝老公,还是陷入了良久的沉默,她斟酌着问:“是不是…有点太肉麻了?” “你敢改就死定了。” “……” 希望她的同事和学生看到,不会觉得她是个恋爱脑—— 男人至死是少年。(′艸`) 尒説+影視:ρ○⑧.run「Рo1⒏run」 谁是你老婆 说实话,关砚北长这么大都没有后悔过自己的决定。 但是当他面对岳父岳母时,还是有点后悔自己当初纹了个大花臂,纪南父母思想保守,只一眼就觉得他不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临近春节的时候,纪南打算买机票回家过年,问关砚北回不回他妈妈那里,他默不作声,纪南了然,问他:“难不成你这些年你都是自己一个人过的年吗?” 他咧嘴一笑,毫不在意的说:“前两年一起过,不过我待着大家都不舒服,还不如我一个人过,也乐得轻松。” 她的心跟着拧巴了一下,默默买了两张机票。 “跟我一起回家吧。” 关砚北怔了一瞬,一下秒又换上了一副吊儿郎当的语气,揶揄道:“决定和我结婚了?要带我去见家长啊。” “嗯。” 纪南没想那么多,她的人生安排是叁十岁之前结婚,叁十五岁之前有个孩子,可现在她只想给他一个家。 关砚北心口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似的,久违的被人心疼的感觉,让他有些眼眶泛湿,心里面的重重铁壁,对纪南却从不设防,她像若有似无的光照,一点一点的填补了他缺失的温暖。 登门的时候,他带着名贵茶叶和上品燕窝,甚至还拎了两瓶虽价格不贵,但市面上却一瓶难求的白酒。 纪南坐在他们家平时吃饭的餐桌上,虽然已经提前和父母打过招呼,可还是被这阵仗吓得不轻,气氛有些微妙。 她爸爸坐在沙发上和关砚北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过来人的迂回过招她根本听不出来。 她妈妈则跑过来问她:“这…这是不是个有钱人家的儿子?送这么贵的东西,是正经人吗?反正我不同意你们俩的事。” “为什么?”纪南有些不高兴。 “不心疼父母的钱就算了,他身上还有纹身,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有没有问过家里人我不知道,但做事只考虑自己的人,你想想他能对你好吗,况且他比你小这么多,长的也…不像是顾家的。” “妈,你又不了解他的事,怎么能这么说他,现在结婚不就是图个两情相悦吗,他对我很好,我也喜欢他。” 妈妈打断她:“我们都是过来人,爱情和婚姻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他对你好能当饭吃吗?他现在对你好,以后呢?男人要有担当,有责任心,这才是最重要的,他年纪小,他不知道这些你还不知道吗?” 她说完还不忘给她介绍之前单位同事的儿子,今年叁十,事业稳定,又有孝心云云。 纪南噌的一下站起来,说话的语气也不免有些犯冲:“你还敢给我介绍,郝泽宇就是你们让我接触看看的!如果不是阴差阳错被我撞见,我的一辈子都会被他给毁了!” 她说完就气冲冲的钻进了自己的房间,沙发上坐着的两个男人皆是一愣,而后面面相觑,纪南的爸爸嗔怪的睇了她妈一眼,又朝关砚北说:“小关啊,你去哄哄南南,我和你阿姨说两句。” 关砚北应了一声,又朝她妈妈微微颔首,起身进了纪南的房间。 她的卧室格局规整,摆放陈列也像极了她本人,书桌正对着窗户,旁边是高高的实木书架,书架的最边缘还用黑色记号笔画着横线,上面写着她当时的年纪和身高。 纪南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不知道是他进来了。 颇有年代感的相册格外惹眼,他忍不住坐在椅子上翻看起来。 幼儿园的她笑的灿烂,扎着两个小啾啾朝着镜头比耶,还有瘪嘴委屈的时候,和现在如出一辙。 后面稍微长大了一点,莫名多了一丝年少老成的气息,小小一个,有的照片甚至还在皱眉,他忍不住笑了一声。 纪南听到他的声音,把被子扯下来了一点,一双杏眸睁的圆圆的朝他望去:“你看什么呢?” “看你啊,小时候就这么严肃啊?” 他想起了上次搬家,赵文瑶说她从小就是个很有原则的人。 新家的室内设计师也是她自己找的,关砚北看她绘声绘色的给人家说要求时,一脸雀跃和憧憬,也就干脆不插手了,说一切按她喜好的来就行。 纪南有些窘,下床抢回相册直接塞进了书桌下面的抽屉里:“不许你看。” 关砚北刚要说什么,余光瞥见了抽屉里的一样东西,把纪南按在怀里自顾自的拉开来看。 “你…把这东西放这么显眼的地方,也不怕你爸妈发现?” 抽屉里的角落里有个白色的圆柱形物件,是他之前送给她的小玩具。 纪南窝在他怀里回头看,脸倏地红了,不自在的解释:“我爸妈才不会翻我抽屉,再说了…他们也看不出来这是什么。” “哦?那你说这是什么?”他拿起来逗她。 “你!快放进去!”她不经逗,红着脸去打他的手,小玩具一个自由落体,跌回了抽屉里,似乎碰到了什么,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 关砚北侧目便瞧见了躺在小玩具旁边的黑曜石手串,正是之前他戴的那串。 “原来在你这里。” 他拿出来盘在手里把玩,珠子发出了玻璃碰撞的声音。 “那时候…”他斟酌了一下措辞,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他那么对她,她还把手串给收好了。 话题不能被他给带沉重,关砚北嘴角弯弯,话锋一转,语气温柔的问:“这么喜欢我啊。” “什么啊,我就是看这东西好像挺贵的。” “不贵,一百块钱,地摊买的。” 她愤愤道:“那你现在去丢了!” 关砚北低低笑了一声,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说:“不过是我爸给我买的,谢谢老婆。” 纪南瞬间蔫了,结结巴巴的回了一句:“谁是你老婆。” “哦~”他恍然大悟道:“我就知道宝贝还是更喜欢喊我主人。” 他臭不要脸,她无言以对。 疼就好好猜 “老实说,你更喜欢在一起之前的我,还是在一起之后的我啊。” “都喜欢。” 关砚北笑了,说起来两人也好久没有干过之前的事了,纪南被他按在床上的时候,满脑子问号,她心里非但不排斥,还兴奋的很,可是… “我的房间可没你需要的东西。” 她的腹下被垫了两个枕头,臀部被高高撑起,完美的弧线像是在无声的催促一般。 他不说话,心想她还是把sp想的太刻板了,只要他想,什么都可以成为作案工具。 内裤被脱到一边,白色的袜子还套在脚上,正不安的相互摩挲着,两条光洁的大腿在床尾随意的舒展开来,挺翘的屁股肉乎乎的撅在那里,他捏过不下百次,自然知道那的触感有多好。 白皙的臀上猛地落下一记拍打,响起啪的一声。 她的床离房门还有些距离,客厅到她的房间又有一处玄关,但好歹不大不小的动静不至于传到客厅那里,她在心里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又是啪的一声,声音闷闷的,但力道绝对不小,而且又是同一个位置,痛感瞬间变得清晰,久违的记忆袭来,身体也跟着兴奋的发抖。 纪南不免有些好奇,什么玩意儿这么疼,受力面积比藤条大,比戒尺小,又挨了几下,她双腿都无意识的并拢了,还是没有猜出来。 悄悄回头去看,正好对上了关砚北不怀好意的目光,他坐在搬来的椅子上好整以暇,手里拿着的是一把合上的木质折扇,那是她之前出去旅游在景区买的,早知道不要了。 宽的那头被他握在手里,像个棍子似的抬起又落下,窄的那面狠狠的击打在了自己的臀峰上,身侧传来他刻意放低的声音:“让你回头看了?” “唔…对不起…”肉臀被这一下激的猛地收缩起来,记忆回潮,腿间溢出一股不明的清液。 “嗯?” 又是一下。 “对不起主人…” 堆砌的痛感让她再也扼制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她把被子扯过来死死咬住,忍受着臀上一下又一下的鞭笞。 火辣辣的疼痛莫名参杂了一丝道不清的快意,她羞的不行,夹紧双腿不想让他发现。 关砚北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盯着她泛红的屁股,默默的放下了手里的扇子。 下一秒,空气里划过咻的一声,但落在屁股上的声音却很小。 “嗯!!!” 纪南直接疼到弹起,屁股无意识扭到一旁伸手去揉,嘴里还咬着被子害怕自己叫出声来,眼眶里浸满了生理泪水。 好疼,但是又不敢回头去看。 “猜的到吗?”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语气一如既往的招人恨。 她闷闷的摇了摇头。 “趴好,手拿开,不许回头,什么时候猜到什么时候停。” 她慢吞吞的挪回了之前的位置,腿间的粘腻因为她的动作均匀的糊在了大腿内侧,双腿摩擦的时候也能感觉到滑腻,她也顾不上掩盖它们了,尖锐的疼痛再次袭来,她挨不住抽搐了两下。 纪南松开被子倒吸了一口气。 “趴好。” “疼…” 又是咻的一声,纪南疼到头皮发麻,别说身下更湿了,她感觉自己的尿口都有些松动了。 “疼就好好猜。” 纪南只能趴在被子里无声的啜泣。 受力面积很小,痛感宛若针扎,又好似鞭刑,比之前的所有工具都要疼,她实在是猜不到家里会有什么变态的东西。 关砚北轻轻抚过她臀尖凸起的红痕,等到她颤抖着安静下来,才继续抬手。 “唔!!猜不到…主人…疼…” 红痕已然交错,颜色也更深了几分,小兔子还在拼命忍耐,关砚北不由地在心中感慨自己真是捡到了个宝。 “不行哦,猜不出来就继续受着。” “呜呜…” “嘘,小点声,下面哭上面也哭。” 脸颊被戏谑的语气激的遍布红晕,可怜的紧,下面的水却好像淌的更欢了。 关砚北嗤笑一声:“看来我还是不能太温柔,原来我们南南更喜欢粗暴一些的。” “才不是!唔…嘶…真的好疼…关砚北!” 啪! “错了…我错了…” 原本怒气上头都敢直呼他大名了,这一下又蔫巴了,向恶势力低头准没错,她就是这么没有骨气。 “枕头都湿了,小骚货。” “呜…我不是…” “嗯?流这么多水还说不是,你见哪个小姑娘被打个屁股还这么兴奋的。” “呜呜呜别说了…我不要了…” 啪! 纪南羞得不行,哭的一抽一抽的,屁股上又热又痒,每挨一下都像是在受重刑似的,她整个人都有点恍惚了。 “求你了…老公…” 被唤老公的男人像是瞬间定格了一样,反应了好半天,才回神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原来让她开口叫老公还有这个法子。 “娇气。”他心满意足的揉了揉她的屁股。 大手离开的时候纪南还扭动了两下,又羞又愤的朝他撒娇:“还要…揉揉…” 关砚北闷闷的笑了,满眼宠溺的道了声好,手上动作又轻又柔,简直和刚刚判若两人。 温热的屁股被他揉的又酥又麻,酸疼的感觉化解了难耐的痒意,还挺舒服的。 她侧头去看始作俑者,竟然是她淘汰掉的一根旧数据线。 啊呸,早知道扔了算了。 现在就要 纪南的爸爸妈妈在客厅说了很久的悄悄话。 “我觉得人小关挺有诚意的,上来就把自己的事情交代清楚了。” 纪南的妈妈依旧是满脸担忧,因为郝泽宇的事情,她现在看人决不会再像以前那么掉以轻心了,再说了,好听的话谁都会说。 可从孩子她爸嘴里得知,关砚北父亲过世,母亲改嫁,自己独自生活还有车有房时,心里不免多了几分动容,刚反思起自己说话有些极端,纪南大声指责她的场景就立马把心里的愧意给冲散了。 “南南从小就听话,她现在居然为了维护一个男人和我闹脾气,是不是被洗脑了啊。” 纪南爸爸笑而不语,乖孩子只是装不下去了。 “我觉得挺好的,这么多年你见她喜欢过谁,又主动提过几回自己的想法?那小子有能力养家,还没有婆家为难,如果真心喜欢南南啊,以后过年都让他们回来,咱这女儿就不算泼出去的水了。” “那我这…什么也没准备…”她自然是舍不得女儿的,听到这话,心底的坚持也有了些松动,可转念一想,自己从得知纪南对象比她小那么多就下定决心说什么都不会同意两人的婚事了,所以别说晚餐,就连平常的水果吃食都没准备几样,摆明了要给人家钉子碰。 这下自讨苦吃了,古有恶婆婆,今有坏丈母。 小两口在屋里卿卿我我,他们俩在屋外激情辩论。 最后纪南爸爸桌子一拍,大手一挥,说:“这有什么的,出去请女婿吃顿好的先。” 他去敲门,屋里传来一阵慌乱的窸窣声。 火锅店里,红火的生肉摆满了大圆桌。 “对不起啊妈,当时太激动了。” 纪南给妈妈倒了一杯,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短短一个小时,像是被高人点悟了一般。 高人则在旁边和岳父举杯畅饮,气氛倒也算得上是融洽。 真让二老喜笑颜开的,还是关砚北笑着说了一句自己不介意做上门女婿。礼貌得体,谈吐风趣,再加上他一看就不是装出来的真诚,纪南的妈妈也放下了戒心,举杯和他碰了一下。 看到爸爸妈妈不再排斥关砚北,她心里高兴,不小心多喝了点,白酒不比酒吧里的鸡尾酒,度数摆在那里,下肚不仅上头,还烧胃。 酒过叁巡,除了关砚北,几乎都有些不太清醒。 他打车把一家人送回家,又随便订了个酒店打算住一阵子,没想到还没下楼,就被跌跌撞撞跑过来的纪南给抱住了。 “你要去哪…” “去找地方睡觉啊,毕竟我还没过门,留宿在你家,刚刚精心给爸妈营造的好印象就全白瞎了。” “你不和我睡觉了…”她喝的迷迷糊糊的,脑子也转不过弯来,听他叭叭半天,就总结出来这么一句。 关砚北搂着她,笑的很是无奈:“过几天再陪你睡,嗯?” “不要,现在就要…”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撒娇起来这么要命。 晚上吃了腰子,现在被她蹭直冒火,大不了早点起来送她回家,说服了自己,他扛起纪南就到了酒店。 只是他这阵仗过于吓人,前台小姐姐心里不安,确认了好几回他们俩是不是认识,最后在纪南迷迷糊糊喊老公快点的时候,红着脸给他递上了房卡。 酒店中规中矩,但胜在干净,她一路上都不怎么老实,像是被解开了封印似的拼命勾他,他顶着帐篷下了车,又尴尬又生气,现在到了房间里,二话不说就把人给捆起来丢床上了。 手背在身后,绑她的是从浴袍抽下来的腰带,屁股撅在床沿,脚踮起撑着地毯,熟悉的姿势让她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要打屁屁吗?” “嗯哼。” 关砚北解下皮带,又将她的裤子扒掉,雪白的臀上还有先前留下的红印子,格外惹眼。 噼里啪啦的抽打好似在拿她泄火,纪南叫的一声比一声高。 “疼!啊!!呜呜呜…” “叫你不老实。” 又是啪的一声,原本就带着伤的屁股,现在红的不像样子,纪南又哭又喊的,却也没躲。 他停下热了壶水的功夫,她已经夹着腿开始厮磨了。 关砚北轻嗤,又上前狠狠抽了一记,纪南呜咽一声,不敢再有小动作。 “想要?” “嗯…想…” 喝了酒小嘴倒是诚实,就是不乖的很。 “跪床上去,好好晾着,我先去洗个澡。” 她听话的抬腿爬上了床,手被束缚在身后,红红的屁股朝他高高撅起,露出的唇缝上面一片晶亮,他却把皮带往她腰上一放,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其间还不忘警告她别让东西掉下来,不然回来接着抽屁屁。 他恶狠狠的威胁,让纪南原本就躁动的春心更加的荡漾了,穴口兴奋的往外吐水,耳边是他冲澡的水声,看不见却足以让人想入非非。 还想要吗? 关砚北胯下围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火气已经泄了大半,打算心平气和的教育一下不听话的小兔子。 纪南早就不安分的趴在了床上,哪还有先前标准的跪姿,听到他出来的动静,才噌的一下弹起重新跪好,动作迅猛,皮带也从腰上滑落,静静的躺在一旁。 关砚北被气笑了,顶了下后槽牙,缓缓走到她的身后,一言不发的审视着她。 “让你晾着屁股反省,现在水没干,反倒流了一床。” 他用大掌重重的拍了两下湿漉漉的花唇,纪南不安的瑟缩一阵,委屈的咬着唇不敢喊疼。 清液早就顺着小穴的纹路汩汩地往下流,根本没人动她,她自己也碰不到那处,便湿成这个德行了。 “你一个人想什么呢,小色鬼。”他伸手顺着腿内侧的嫩肉掐了掐,就是不去碰那馋到冒泡的地方。 “想…哥哥…肏我…好痒…” “哦?那你老公呢,被他发现了不好吧?” 他两指分开,就着滑腻的清液摸向她的腿根,偶尔收紧让花唇挤在一起,淌出更多的水来。 纪南懵了,他在说什么东西?但她被撩拨的难受极了,从下午开始下面就一直痒的厉害,偏偏拖到现在,他还戏精附体,演了这么一出,就是不肯帮她缓解一二。 “不要管他…现在就我们两个…”她干脆遂了他的意,扭着屁股胡乱的蹭了蹭他的手。 这下换关砚北不高兴了,他拎起旁边的皮带,用坚硬的边缘剐蹭了一下娇嫩的穴口,惹得纪南轻叫了一声。 “哼,看来哥哥得替你老公好好的惩罚你一下了。”他从侧面拍了拍她的臀,“翻过来,躺好,腿分开。” 纪南乖乖照做,花穴因为这个姿势大敞开来,隐约还能看到里面翕动的小口,关砚北握着皮带,对着小穴就是一记狠戾的拍打。 “啊!疼!” 啪的一声像敲击在水面上,脆弱又敏感的地方根本受不了这么残忍的对待,她整个人都疼到蜷缩起来,可他却没有一丝心疼,用皮带的尖尖戳弄了一番冒出头来的小阴蒂。 “唔嗯…不要戳…”神经终末密集的地方传来阵阵的快感,她又疼又舒服,下身抖的跟过筛似的。 还没享受多久,待到阴蒂彻底冒头,皮带又横过来,对着那肿胀的豆子抽了一下。 “呜啊啊啊!!!”尖锐的痛感从阴蒂上炸开,纪南眼前一片空白,直接痉挛着到了高潮,穴口也跟着喷出一股水来,场面变得十分淫靡。 她疼的不行,双腿下意识的并拢合上,遮住了春光。 关砚北毫不留情道:“腿分开,别让我说第二次。” 纪南刚张开腿,皮带就抽在了白嫩嫩的阴阜上,她哀叫一声,合拢了腿,待到痛意稍稍缓解,又想起他的警告,颤巍巍的把自己向他敞开。 皮带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花穴上,有时候重心在穴口,又时候则在阴阜,等到她叫的小声些了,又会狠狠的落在阴蒂上,到后来,花穴每被抽打一下,穴口就会不受控的喷出一股水柱来,纪南坚持不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啊!求求你,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啊啊!好疼,受不了了,要尿出来了…” “我错了,关砚北…” “呜呜…救命…” 白嫩嫩的阴阜上挂着黑色的绒毛,但也能清晰的瞧见整个花穴已然变得殷红一片,花唇更是肿起来了一圈,阴蒂则和身体的主人一样,浑身发抖,可怜的很。 关砚北停下来问:“疼吗?” “疼…好疼…” 他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用拇指把她脸上的泪水刮净,纪南眼尾哭的红红的,还不忘用脸去蹭他的手。 “还想要吗?” 她心里发怵,不安的看了一眼他,又郑重的点了点头。 穴内浪潮汹涌,嫩肉又是一阵骚痒,想被他碾平抚慰,想被他粗暴的冲撞。 “说话。” “想要…” 他低笑着说了一句:“小骚货。” 没等纪南害羞,她整个人就被他抱起挂在了身上,肿胀已久的肉柱顺着湿漉漉的小穴没入了深处,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心里一阵满足,也顾不上去反驳他的话了。 “嗯…用力…” 关砚北叼住了眼前乱晃的嫣红,红豆般的乳尖被他含在了嘴里用牙齿轻磨起来,纪南扶着他的宽肩,难耐的仰起了头:“不…轻一点…” “嗯?”他舔了舔她胸前的酥软,“到底是用力还是轻一点?” “呜呜呜…” 他试探的顶了顶她的花心,纪南忍不住浪叫几声。 “还说不是小骚货。” “是…我是…求求你…用力一点…” “说,小骚货求求老公,肏坏我。” “呜呜…小骚货求求老公…肏…肏坏我…” 关砚北心满意足,拖着她的屁股开始摆腰驰骋起来,相撞的水声就是她给自己最好的反馈。 直到深夜,啪啪啪的声音还响彻在酒店的房间里,醉醺醺的纪南把他教的浑话挨个说了个便,喷了一次又一次,爽的魂都要飞了。 我爱你 第二天早上,纪南头痛欲裂,醉酒之后的细节全都记不太清了,只有身上的酸软无力可以证明,不久前一定是个荒唐的夜晚。 “醒了?” 关砚北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发顶,递来一片醒酒药。 纪南看了他一眼,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他脖子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草莓印,甚至胸前都有,花臂上面还挂着几道红红的划痕,活脱脱一副被人强上了的模样,但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不是吧… “看什么,就这么喜欢自己的作案成果?”他戏谑的语气成功的打乱了她脑子里乱糟糟的记忆,刚想要说什么,嗓子里又是一阵干涩,扯的她喉咙生疼,只好老实的接过他手里的水杯,乖乖吃药喝水润喉。 她完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丰盈的乳肉上全是齿印,腿间也是绯红一片,可相比起他,自己的欢爱痕迹都很隐蔽。 “你怎么不喊我起来,这都几点了…完了…” 她爸妈该怎么想他。 “我可是喊了的,你自己哼唧着说让我闭嘴,还给了我一巴掌,喏。”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脸,还真有一个没完全消散的巴掌印。 “…对不起。”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关砚北轻哂一声,“傻样,快起来穿衣服。” 纪南还想继续追问,看到他转身露出后背上的一大片抓痕又把嘴里的话咽了回去,原来自己这么禽兽的吗。 回到家里,二老果然满脸的不高兴,审问的架势十足,像是早已等候多时。 没成想抬眼便看到了关砚北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再看看自己闺女,露在外面的皮肤干干净净,面上唇红齿白,又一副做错事的表情,大家都是过来人,一眼就脑补完了事情的原委。 “咳,先吃饭吧。”她爸说。 “哦对对,我去洗菜,饭应该煮好了。”她妈说。 纪南则是一脸的尴尬,躲回卧室去重新洗漱去了。 关砚北杵在门口玄关,嘴角弯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这家人还真是…一样的好骗呢。 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纪南换了一身衣服,还没走到客厅就听见她爸在说话:“你别去外面住了,我和你阿姨住一屋,你住我那屋。” 关砚北应了声好,她探出脑袋,瞧见了他正在厨房里和她妈妈一起做饭的背影。 要说纪南妈妈心里还有什么芥蒂,在看见他这么娴熟的厨艺后也都烟消云散了,加上关砚北脸上若有似无的巴掌印,心里竟然泛起了一丝心疼,感慨他刚进入社会不久就被自己女儿给拿捏住了。 不久便是除夕,桌上的菜一半都是他做的,纪南一家叁口很给面子,一边夸一边吃了个精光。 关砚北这段时间其实挺开心的,好久没有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年夜饭了,看到伯父吐槽春节晚会的节目,自己也会忍不住跟着他们一起笑。 十一点多,纪南拉着他下楼去放烟花,这是她家的传统,倒数的时候一定要放个响炮,寓意着辞旧迎新。 她借着他抽半截的烟点燃了火碾,又拉着他赶快跑远,跟个小孩似的。 关砚北任由她拉着到处跑,钟声响起时,满天的烟花和她的笑容一起绽放,美的他心尖都在发颤。 他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和她唇齿相依,随后轻轻的说了一句:“我爱你,纪南。” 纪南听不清他的话,但他眼里亮晶晶的,唇语是中国人再熟悉不过的叁个字,她心里好像也放起了烟花,雀跃的心情涌上头,按捺不住似的对着他喊:“我也爱你!” * 初一初二,登门拜年的亲戚很多,大家也都知晓了纪南的婚事将近,不少小孩都收到了未来姑父的超大红包,关砚北往外撒钱,脸上却笑得跟中了彩票似的。 纪南的爸妈饭后会出门遛弯,这也是他们俩难得可以独处的时光,明明都是一家人了,纪南却总有一种在偷情的错觉。 “你别在客厅,万一爸妈折回来…” “不行…忍不住了,腿抬高点,老婆。” 屁股挨了巴掌,腿下意识的就抬高了些,肉柱顺利的挤入了她的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她浑身变得酥软,可纪南还不放弃,哀求道:“去我房间好不好…” “怎么,怕喷到沙发上?还是怕被爸妈发现?” 她一边小声呜咽一边承受着他的顶弄,被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后入,双腿大敞开,正对着自家门口,听到他的话,整个人又羞又惧。 “嗯…啊…你怎么…这么坏…你难道不怕被发现…” “发现了又能怎样?我们都要结婚了,做个爱犯法吗。” …… 春假转瞬即逝,关砚北和他们说了买房的事,名字只写了纪南一个,二老眼里是说不出的满意,交代了几句就把户口本给了纪南。 他们在入春的时候领了红本本,关砚北空空如也的朋友圈里终于更新了动态,照片里的两个人手持结婚证,依偎在一起,笑得很是幸福。 后来 纪南叁十岁这年,顺利博士毕业。 彭叔教关砚北商路里的弯弯绕绕多年,折腾到最后感觉自己都要折寿了,终于放弃了这个初衷,给了他一片不大不小的底商,打算让他就这么坐着收钱。 纹身店的二楼变得十分空旷,关砚北干脆重新装修也搞成了新的纹身室,东西全都搬进了和纪南一起住的家里,还收了两个学徒看门打杂,店里常年贴着一张纸,是他提醒自己今天几点去接老婆下班的课表。 他和母亲的关系有所缓和,这一切还多亏了纪南。 她在婚礼前夕主动联系了林淑珍,没成想四十多岁的人会在一个小辈面前哭的泣不成声,她颤巍巍的从包里掏出了一张卡给了纪南,数额不多,却是她攒了很久的钱。 她说自己不想成为儿子的负担才选择了这条路,当了十几年的家庭主妇,最后也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给儿子攒下些娶老婆的钱,她怕他将来一事无成,也怕女方家里会因此瞧不起他。 关爸给了她安稳惬意的生活,娶她过门,不愁吃穿,关砚北是他们的孩子,林淑珍从没有过对儿子弃置不顾的想法。 母子缺乏沟通,她觉得关砚北恨自己,不敢过分的干预他的生活,关砚北觉得她不爱自己,干脆一走了之,时间久了,嫌隙便宽了,好在还有的填补。 纪南没有收林淑珍的钱,还介绍了一个在社区图书馆值班的工作给她,工资不高,胜在清闲。 得知儿子赚了大钱,又娶到了老婆,林淑珍直接甩了那父子二人,在纹身店后面的旧小区里租了个房子,关砚北架不住纪南的软磨硬泡,偶尔会去吃个饭,得空还会一起陪她走走。 要说现在的生活还有什么不圆满,那大概就是纪南想要个孩子的心愿还一直未了了。 这些天,纪南在床上出奇的主动,可关砚北却一点都不想有个小屁孩钻出来破坏他们的二人世界。 店里的徒弟劝他叁思,旁敲侧击的说高龄产妇生孩子有多危险,他恶狠狠的瞪了回去,叁十哪他妈的高龄了。 两个人因为这件事,很难得的吵了一架,最后也没争出个所以然来,冷战的号角就此吹响,纪南睡觉都缩在床的最边上,背对着他,态度坚决。 关砚北无语极了,他还没过够和老婆卿卿我我的日子不可以吗? 纹身店里气氛压抑,老板本来就凶,现在还板着个脸,吓人的很。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面无表情的老板看了看时间,起身开车去学校接老婆了。 大徒弟望着师傅离去的背影说:“我还以为他们吵架了呢,这不还是去接师娘了吗?” 小徒弟直言不讳:“吵架也不影响他去接师娘啊,毕竟师傅是个老婆奴。” 纪南的导师这天突然喊了几个他带出来的学生一起小聚,就在学校附近的火锅鸡店,她心里还生着闷气,根本没给关砚北说这事儿。 在场的男男女女,清一色的高学历,就是年纪都不小了,喝了酒都分不清东西南北。 一个近四十岁,看着满腹经纶的男人,坐在纪南的身边,眼镜下的眸子晦暗不明,一直在给她夹菜倒酒,暗示意味十足。 纪南心里不舒服,盘子里的菜一口没动,“我结婚了,不好意思。” 导师被拉着说笑,她被旁边的人盯的浑身发毛,早知道刚刚就不挂断他打来的电话了。 她找借口和导师说了句话,一脸歉意的拎着包打算离开,没成想刚离开不到十米远,那个男人就跟上来了。 “纪南,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老公来接我。” 男人见她不给面子,忍不住要上手,被她给挣开了,纪南心里慌张,推了他一把拔腿就跑,身后的男人哪还有先前绅士的作风,骂了句操就追过来了。 她叫苦不迭,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她根本腾不出手去报警,双腿因为害怕开始发软,跑着跑着就重心不稳了,好在关砚北及时出现,把她稳稳当当的扣在了怀里。 闻着熟悉的味道,纪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明明那个追着自己的男人还没解决,可有关砚北在身边,她就一点都不怕了。 关砚北现在火大的很,打了几通电话都被她给挂断了,学校门口也没见着她的影子,又生气又担心的在附近转悠,正巧就看见了她被一个男人追赶的场景。 他现在满腔的怒火全撒在了这个大叔身上,一脚踹过去好悬没给他送走,什么也没来得及解释的纪南被拎回了车里,狠狠的训斥了一番。 “为什么不接电话?翅膀硬了还是欠收拾了?” “我刚才没来怎么办?你都够不让人省心的了,还嚷嚷着要孩子,那是随随便便说要就要的东西吗?” 纪南原本还有点理亏,听到他说孩子,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又上来了,他叭叭了半天,她哼的一声把头撇到一边,看着车窗外面,就是没有要理他的意思。 灌精 两个人都憋着一股火,电梯里静的可怕,连带着周围的气压都跟着低了几分。 关砚北被她这副你奈我何的样子给气得不轻,扛着人就进了卧室,手里还攥着一根藤条,隔着衣服就抽了上去。 啪的一下,听着就痛,但纪南愣是一声没吭。 她紧紧抱着眼前的枕头,死死咬着下唇试图无视臀上的鞭笞。 他向来手黑,但在一起之后,每次都收着劲,这次想来也是怒火攻心,一下比一下重,藤条韧性十足,受力面积又小,抽在屁股上,那痛感既尖锐又蚀骨。 纪南憋的冷汗都冒出来了,也没有要求饶的意思,要不是她的脚趾还在下意识的蜷缩,关砚北还以为她真的不疼呢。 身后的男人冷笑一声,一言不发的起身去换了个工具。 光面的木质戒尺,还带着一抹弓起的弧度。 他掀起她身上的裙子,露出里面带有蕾丝边的小内裤,心情稍微缓和了点,这是他送她的那条。 内裤边缘溢出来的臀肉已然变了颜色,可想而知被遮住的地方又是何惨状。 戒尺不容分说的抬高,毫不怜香惜玉,在臀峰处狠狠落下,纪南的臀瓣瞬间收紧,呼吸也乱了分寸。 眼眶里的晶莹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委屈,可她又倔强的不肯出声,任凭他收拾自己。 白嫩嫩的指尖陷进了身下的被褥中,戒尺有节奏的一下接着一下,疼痛稍逝就会迅速补上,连绵不断的热意蔓延到了全身。 纪南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肿起来了,她疼到想动手剥去这两团肉,最后终于还是绷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关砚北眼里的薄怒还未消散,伸手将内裤捻成一条缝提起,卡在她的股缝中间,两瓣青紫的臀肉映入眼帘,再打下去肯定坐不成了,饶是他再生气,也舍不得继续欺负她了。 他低头吻了上去,含住了她屁股上一处显眼的红痕,细细地舔舐了起来。 纪南抽噎的身体被臀上温热的湿濡止住,他怎么能亲她的屁股? 关砚北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嘴边的肉,说:“舍得哭了?” “哇呜呜呜呜!”回过神的纪南被他一句不咸不淡的话给刺激到,心中的委屈更是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眼泪倾泻而出,跟发洪水似的停不下来。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嗯?” 他把人抱起,又亲又揉的哄了好半天,再大的火被她的小珍珠这么一浇,也都燃不起来了。 “我去拿药。” 他还没起身,衣摆就被她给扯住了,怀里的人泪眼婆娑的呢喃说:“别走…” 完事还吸了吸鼻子,可怜的很。 “乖,不消肿明天一整天都得趴着了。” “我不要药…”她赖赖唧唧的。 关砚北藏起眼底的那抹坏笑,看着她不停轻磨着的大腿说:“那你要什么?” 明知故问,纪南娇娇的瞪了他一眼,一脸羞赧的敞开双腿,被扯成一股的内裤卡在花穴中间,遮住了原本的春光。 “要你…” 如此淫靡的场景,再加上心爱的人赤裸裸的邀请,关砚北再也忍不住,勾着那一小条布料就开始拉拽起来。 泞泥的穴口和敏感的阴蒂都被内裤上下摩擦着,细微的痒意参杂着阵阵快感,侵蚀了她的理智,很快,屋里的哭声就被诱人的呻吟给取代了。 “嗯啊…重一点…老公…” “想要就好好勾引我,知道吗?” “嗯…嗯嗯…”她像条水蛇一般缠了过来,在他紧实肌肉上蹭来蹭去。 “光这样可不行。”他松开手里湿的不成样子的内裤,对着花穴就是一记重重的拍打。 “啊!!”原本还兴奋翕动着的花唇,瞬间缩紧,强烈的快意让她忍不住仰起了头。 大掌见状再次落下,抽打着她欲望的源头。 “呜嗯!啊…不行了…要不行了…” 纪南爽的浑身都在发抖,腿间喷出一股清液,水柱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又弯曲的弧线,关砚北看直了眼,狠戾巴掌再次对准花穴发起进攻,每一下都会飞溅出水来,她低头就能看见,羞得不行。 “呜呜…啊!别打了…老公…老公…” 关砚北眼里泛着情欲,捞起床头的套套打算进入正题,蓦地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把东西给放下了。 他确实不该这么自私。不想要孩子无非就是怕孩子会抢走她所有的关注,怕以后再也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干荒唐事,更怕她生孩子会出什么意外… 他没戴套就进来了,纪南羞赧又期待的眸子亮晶晶的望向他,把他给逗笑了。 “就这么想要孩子?”无奈的语气里尽是宠溺。 “嗯,想要,因为是我们俩的孩子。” 想给你一个完整的家,想生一个既像你又像我的孩子,想填补你或许已经足够幸福的人生,想让你彻底忘记曾经孤身一人的感觉,因为你现在有我,因为我爱你。 但纪南显然还是高兴的太早了。 关砚北尝到了内射的甜头,整个人越发的变态了起来,她后半夜又哭又喊的却不敢躲,面对他无理的折磨也只能默默的承受,谁让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呢。 穴里的嫩肉被他烫平,敏感的褶皱也被他研磨戳弄,宫口早已经被肏的松软,纪南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窄小的宫腔里还含着两泡他白灼的浓精。 他的性器每每撞进来时,都会让本就没多少空间的宫腔变得又酸又胀,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偏偏关砚北还贴心的往她的腰下垫了两个枕头,甬道里的液体再满也根本没有机会流出来。 “啊…好涨…我不行了…” 纪南累的手都抬不起来,花心每被顶一下都会让她瑟缩痉挛一阵,全身只有嘴还闲着,他这哪是在要孩子,分明就是恶趣味的在给她灌精好吗。 “要坏掉了…让我出来…呜呜…” 关砚北叼着她的乳肉,啃咬着她的乳尖,听着她被自己肏的胡乱说着骚话,整个人别提有多爽快了。 射在里面的时候,弹性十足的宫口死死的咬着他,温热的宫腔里既紧致又舒服,他都想死在里边了。 如果她怀上孩子,保不准十个月都不能碰她了,一想到这事,他就怎么都温柔不起来,每次摆腰都要快又重,花唇都被他给拍红了。 射第叁次的时候,纪南呜咽着喷出一股尿来,水柱打在他的腹肌上,他也丝毫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出去…快出去…我不要了…好撑…难受…” 关砚北挑眉,不高兴她说这话,手掌揉了揉鼓起来的小腹,又坏心眼的按了下去。 “呜!!” 水柱再次从尿眼里喷出,可恶的肉柱堵着饱胀的宫腔,里面的蜜液和精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能传来阵阵酸慰折磨着身体的主人。 “还能喷?”他又按了一会儿,直到尿眼翕张却再也流不出水来才作罢。 “呜呜呜…我不要孩子了…我恨你…你快点走开…” “劝你叁思,不然今天晚上我们就这么睡。” “不要!我错了!老公…救命…” 关砚北嗤笑一声,说她没出息,随后将身下的东西拔了出来,不明液体争先恐后的排出,场面十分壮观。 “唔啊…”排泄的快意也特别强烈,纪南竟然在这种时候都能颤着攀上一个小高潮,穴口也有点合不上了,她真的好累。 第二天不负众望,两个人都起晚了,纪南屁股疼的不行,干脆直接请了个假,关砚北见状,也打电话给店里徒弟说自己今天不去了。 大结局 备孕的过程道阻且长。 但关砚北毕竟是关砚北,他肆意作恶的好日子很快便迎来了尽头。 纪南捏着手里显示两条杠的验孕棒,心里还有些怅然,忍住想要落泪的冲动感慨道,终于不用被他灌精了,再也不想生孩子了! 他不信邪,又跑了叁家店买了几个不同牌子的验孕棒,最终还是不爽地接受了自己马上就要当爸爸了的事实。 * 纪南请了产假,关砚北也不常去店里了,每天变着花样的给她做饭,她的嘴都被他给养刁了,其间林淑珍和她的父母都来看过几回,纪南闻不惯她们做的菜,每次都吐的厉害,关砚北尾巴都要翘上天了,他老婆只吃的下他做的东西诶! 说来也怪,纪南几个月都没见长肉,只有肚皮圆滚滚的,两个人去产检的时候,医生说各项指标一切正常,关砚北这才放下心来,他还一脸严肃的问了医生孕期能不能涩涩什么的,被纪南掐着脸拽出了医院。 憋了四个多月,他实在是饿得慌,每天看着自己的小娇妻却一口肉都吃不到,他真的是恨极了,有几回受不了扑过去,纪南小心的护着肚子,残忍的告诉他:“注意胎教。” 这天,关砚北蔫了吧唧的躺在她的腿上,大掌摸进裤子里粗喘着自己撸起管来。 纪南全当看不见,还一脸天真的问他:“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呀。” 他俊俏的脸上尽是情欲,喘的也很色情,在心底不情不愿的默默回了她句:是人就行。 耳畔是自家老公的粗喘声,听得人心里痒痒,纪南伸手捂住他的嘴,试图掩耳盗铃,没成想他正是来劲的时候,吮吸着她递到嘴边的掌心就这么射了出来。 “嗯…舒服…” “你…”纪南耳根子都红了,热意蔓延到脸颊上,娇嗔的目光扫视着他餍足的脸,男色诱人啊。他这几天为了分散注意,一直都在健身房里泡着,原本正好的肌肉也越发的鼓胀,看起来十分养眼,做起来…她也好久没做了。 关砚北枕着她的腿,痞气的眸子里映着她羞赧的模样,戏谑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老婆想要了?” 她不说话,心却狠狠的颤了一下,欲望一旦被挑起,真的很难再压下去,更何况关砚北压根不打算让她压下去,当她这是默认了。 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平,分开掌下软绵无力的双腿,撩起她身上的孕妇裙,刚扒下内裤就看见了腿心湿漉漉的一片。 “哦?老婆什么时候湿的,想要怎么不告诉我。” 她又羞又气的瞪了他一眼。 “不听话,给你攒着,等混球出来打你屁股。” 穴口像有意识一般,听完他的话翕动着吐出一股清液来。 “这么湿,都可以直接进去了。” 话虽这么说,关砚北还是探进去两根手指给她松了松,知道孕妇敏感,但他没想到会这么敏感,只是轻轻揉了一圈,她就抖着身子泄了。 “啊…”纪南紧紧闭着眼,等待着酥麻的快意褪去。 关砚北扶着自己硕大的性器,缓缓戳了进去,又热又紧的甬道包裹着柱身,嫩肉像是被烫到一样,疯狂的吮吸着他。 “嘶…放松点老婆…” “太深了…小心…宝宝…嗯啊!” 太夸张了,关砚北认命的撤了出来,他只是浅浅的律动了十几下,她就已经颤着高潮了两回,吸的他人都麻了,他按着她做一次岂不是要给孩子抖出毛病来。 再看看他的娇娇老婆,十分钟都不到就已经爽的不行了,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 “唉。”他喟叹一声,这也许就是报应吧。 * 临近分娩,纪南本就傲人的双乳开始分泌乳汁了,晚上总是因为胸前又胀又痛的哭着醒来,给关砚北吓得不行。 用工具排出来把握不好力道,娇嫩的地方现在最是敏感,他见不得她皱眉,每晚都舔弄着大了一圈的乳尖,将乳汁轻轻的吮吸出来,喝着喝着也就习惯了,纪南起初还羞得不行,但一想他为了照顾怀孕的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心里就只剩下感动了。 “哭什么?害怕了?”关砚北抬手抹掉她眼角的小珍珠。 “没有,不怕,关砚北…遇见你真好…” “笨蛋。”他低头亲了亲她,又搂着人继续睡觉了。 屋里收拾出来一个小房间,堆满了赵文瑶她们送的婴儿用品,她说虞文掐指一算,这孩子绝壁是个男孩,纪南想了想,一个缩小版的关砚北任由自己欺负,好像感觉也不错? 预产期一到,纪南就住进了彭叔早就安排好的医院里,待产房是单间,每天都很热闹,赵文瑶得空就来,父母轮流值班,关砚北更是寸步不离,她根本没有时间去瞎想有的没的,林淑珍说,现在神经最敏感的是她儿子,纪南父母跟着大笑,说他确实比孕妇还紧张。 产房外,关砚北侧着头,耳朵紧紧的贴着磨砂玻璃门,生怕里面出了什么事自己不知道,最近刷到了好多孕妇大出血一尸两命的视频,他心跳的飞快,震的鼓膜都疼了。 赵文瑶:“拜托,这门里面还有一道门,你在这能听见什么啊。” 她觉得这位准爸爸已经灵魂出窍了,估计跑去看老婆孩子了,刚要走就听见他嘴里在小声呢喃着什么,以为他是在祈祷母子平安,凑过去一听,好家伙,说的是:保大人,别管孩子。 “你确定不是在咒她吗…” 纪南爸爸也紧张的不行,在走廊里来回踱步,林淑珍看着他们几个忍俊不禁,纪南的妈妈则在里面陪产,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门终于开了,关砚北腿都麻了,差点跌倒,女护士笑吟吟的说:“恭喜,是个六斤七两的男孩,家属和我到这边签下字。” 关砚北好像听不见似的,死死盯着里面,最后只好由纪南的爸爸跟上去签字。 纪南被推出来的时候,嘴唇还泛着白,赵文瑶和关砚北齐齐扑过去,把医生给惹恼了:“让开,产妇虚弱,受不得惊吓。” 纪南的妈妈抱着孩子出来,和林淑珍凑在一起说着笑。 赵文瑶给虞文打电话:“你太厉害了!真的是个儿子!” 关砚北跟着纪南回到了待产房,脸上满是心疼,想帮她把额上湿成一股的发丝撇到一边,手指却颤巍巍的使不上力。 “我都说了不要孩子,你看你,非要不可…” 纪南看他眼里泛着泪花,忍不住想笑:“又不是你生,哭什么。” “我爱你,老婆。”他眼尾红红的,声音也有点抖。 “我知道。” “谢谢你愿意和我在一起…” “…抱抱我好吗?我没有力气…”她生孩子都没觉得怎么样,被他这么一搞,心里终于忍不住泛起了酸意。 关砚北听话的扶起她,又小心的将人抱住,他以前总觉得老天对他不公平,现在却恍惚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纪南被他亲了又亲,终于忍不住开口叫停,打断他的腻歪:“孩子见到了吗?” “还没,不重要。” “……” “打算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随便。” “……” --- End。 这是一章小番外 众所周知,关星翊小朋友从还没有出生起,就一直不受他老爸的待见,以至于他在医院待了整整一周,才被他姥爷赐予了这个大名。 在那之前,他就一口一个小星星的被妈妈抱着哄着,还有漂亮干妈陪他玩,大家也都习惯了喊他这个娘里娘气的小名。 父母长相出众,五岁的小团子自然也是格外的好看,再加上他人又聪明嘴又甜,经常把幼儿园的老师们逗的嘎嘎乐。 “招惹女孩子肯定是随了你。”纪南小声哔哔。 关砚北挑眉,不可置否的和老婆站在幼儿园大门口闲聊:“但这小小年纪就杞人忧天的模样肯定不是随我。” 关星翊背着小书包远远的就看见了正闪闪发光的妈妈,别问,问就是亲儿子眼里自带的滤镜。 “妈妈!!抱!!!”他撒欢似的朝纪南扑过来,关砚北见状扶了她一下,按着儿子的头把他推远了些。 “妈妈腰疼,让爸爸抱你好不好。”纪南蹲下身来,一脸温柔的哄着儿子。 “哦,那算了,我牵着你走吧妈妈。” 关砚北:“……” 纪南啼笑皆非,一家叁口去了购物中心的地下超市闲逛,毕竟答应了孩子的事情就要说到做到。 晚上赵文瑶会和虞文一起来吃家庭火锅,小家伙兴奋极了,到处瞎跑,关砚北推着购物车,满头黑线的和儿子说:“要是你乱跑被坏人拐走了,到时候妈妈可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关星翊果然定住,恶狠狠的盯着自家老爸,跟一头暴躁的小狮子似的。 纪南全然不知身后发生了什么,安心的挑着两只手上的肥牛卷。 说来好笑,他这大花臂看着明明比谁都像坏人,也就是站在笑吟吟的她旁边才少了几分可怕的气息。 她买完东西和儿子站在收银区的外侧等关砚北。 小朋友毕竟是小朋友,注意力很容易就被琳琅满目的商品给勾走了,再回到纪南身边时,手里赫然多了一小盒已经插好吸管的旺仔牛奶。 纪南懵了,她就这么一会儿不看他,发生了什么。 “这是哪来的?” 关星翊看了看一脸严肃的妈妈,又指了指刚刚明明有个姐姐站着的地方:“人呢?妈妈!刚刚有个姐姐给我的,她说她是你和老爸的爱情使者。” “?” “我能喝吗妈妈?” 关砚北不知道什么时候走来,把儿子单手抱起,就着他的小手喝了一口说:“喝吧,没毒。” “哇!!呜呜呜你都快喝没了!!” 250ml的一盒小旺仔,小朋友一个人都不够喝,简直丧心病狂。 赵文瑶来了之后,关星翊哭唧唧的朝干妈告状,虞文笑着颠了颠手里的一大袋零食,和小家伙说:“这些够不够?就当你干妈补偿给你的,不生气了好不好。” 他瘪着嘴,很是犹豫,他老爸惹他生气的事儿可不止这么一桩。 前几天他装病好不容易钻进了妈妈的怀里,久违的占据了卧室的大床,妈妈身上香香的,还会拍他的背给他唱歌。 可半夜叁更起来尿尿,他发现自己还是睡在在小卧室的床上,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干的,因为这事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气呼呼的跑去敲门,砰砰砰的,卧室里传来一阵慌乱的窸窣声,纪南的声音还带着颤:“怎么了儿子?” “妈妈,我头疼,我要和你一起睡。” “别装了!快滚回去睡觉!”他老爸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凶,像是猛兽被打断了进食一样的愤怒,关星翊敢怒不敢言,委屈巴巴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吃火锅的时候,五个人其乐融融,分享着最近的生活。虞文还说起了夏阑,她现在都开始进组拍戏了,忙着全国到处飞,纪南忍不住唏嘘,对着关砚北调侃道:“后悔吗,年少轻狂拒绝了未来的大明星诶。” “陈年飞醋都要吃,老婆你真是越来越粘牙了。” 虞文:“呕。” 赵文瑶则是担心的看着一旁的关星翊小朋友,戳了他鼓鼓囊囊的小脸:“小星星,吃不进去就别吃了,怎么还硬往嘴里塞呢?” 她可爱的干儿子含糊不清的解释:“我要快点长大,才能保护妈妈!” “你妈妈有你爸爸保护就可以了呀。” “就是爸爸欺负妈妈!”他愤怒的咽下嘴里的食物,又喝了口奶顺了顺气,“我昨天都看到了!爸爸压着妈妈,妈妈都哭了!” 纪南猛地愣住,关砚北差点被水给呛死。 虞文噗的一声没忍住,大笑起来,赵文瑶也眉眼弯弯的抱起可爱的小家伙,试图宽慰他幼小的心灵。 关星翊心里其实还是很敬佩他爸的,姥爷说,当时有好几个名字摆在他眼前,他爸唯独选了这个,翊有保护的意思,他亦是守护他们爱情的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