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浔(1v1 H)》 第1章公主想要去哪 卫国破了,周国攻破的。 卫太子的头颅被送到卫王手里时,卫王被气的吐了一口老血,当场便薨了。一时间,整个卫宫乱成一麻,而周王更是放言,不日便将攻占卫宫。 周王周寂,叁年前继位周国国君,不到一年,便先后灭了虞,晋两国,而后又西前进,灭了西国。为人狠戾残暴,冷酷无情,偏又生了一副天人的样貌,行事张扬倨傲,得罪了不少人,可那些人又碍于他的权力,不敢说什么。 按理说,卫国以前也未曾得罪过他,近些年来又一直保持中立,不曾倾于任何一派,却偏偏被灭了国,一时间,众人又拿不准那周王的心思了。 卫浔是个不受宠的公主,她的生母是一名舞姬,在一场宴会上被卫王看中,强行带进了卫宫,生下卫浔后整日郁郁寡欢,不久便去世了,卫王也好像忘记了她的存在,就这样,她在卫宫平静地度过了许多年。 从小到大,卫浔心里想的,只有活着,所以,她格外惜命。也亏了她是个不受宠的公主,所以在这人人自危的情况下,她逃了,也无人注意。 打定主意后,卫浔便开始收拾东西,周王说不久便后进宫,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她只能尽快离开。 是夜,大雨磅礴,雷电交加,卫宫里人心惶惶,卫浔带着自己的东西,偷偷地从自己的寝宫里溜了出来,一路顺畅无比。 快到宫门之时,却突然冲出一波士兵,卫浔被吓的跌在了地上。正当她无措之际,一人缓缓走出,夜色之中,男人一袭黑色长袍,金线绣的蛟龙盘踞在上方,腰间的玉佩晃动,发出清脆的声音。 是他! 卫浔看着眼前高大俊美的男人,眼睛蓦地睁大,而男人身上散发的凌冽气势更是让她害怕,情不自禁地想要后退。 谁知男人却缓缓走近,蹲下身子,嘴角噙着笑,修长的手指抚去她脸上的雨珠,声音疏懒:“公主想要去哪?” 这话带了些许笑意,似是在嘲她的自不量力,卫浔脸色苍白,颤巍巍地开口:“我…我不是…” 周寂却笑了,懒懒起身,偏头对身后的人吩咐。 “送公主回宫吧。” 那人领了命,便带着卫浔回宫,一路上,卫浔都在思考怎样才能活命,可奇怪的是,那人并未带她回自己的宫殿,而是带她来到了雾宫——卫宫中最奢华的宫殿。 殿内灯火通明,一砖一瓦都彰显着奢靡,卫浔一进殿,便有宫女上来迎她,领着她沐浴更衣,铜镜之前,卫浔穿着轻薄的纱衣,雪白的肌肤被覆在下面,要露不露的,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乌发被松松盘起,她的这张脸,倒是继承了她母亲,美的惊心动魄。 只是这时,卫浔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她来雾宫后的这一系列对待,无不彰显着周寂的心思。 “大王到!” 宫人的声音惊醒了思考中的卫浔,她连忙起身,向周寂行礼,周寂懒懒地看了她一眼,十分平淡地说道:“起来吧。” 卫浔起身,低着头站在了旁边。周寂挥退了下人,一时间,整个雾宫,只有他们二人。 周寂坐在床边,盯着面前的女孩,额前下来散落几许碎发,红润的唇被咬着,一对明眸更是装满了星辰一般,纤细的脖颈,勾勒出美丽的线条,再往下,一对玉乳被包裹在薄薄的纱衣之中,她似乎…越来越漂亮了! 卫浔犹豫许久,忍不住要开口说话之时,周寂却冷不丁地问道:“伺候男人会吗?” 声音轻佻散漫,卫浔抬眼,便看见他嘴角那若有若无的笑意,即便心里已经有了预感,听到这句话时,卫浔还是难以决定。 周寂看她那副踌躇的样子,继续开口说道:“是跟孤,还是跟你那死了的父王,公主可要想清。” 明知他这是在威胁她,可卫浔却没有任何办法,她这人最是惜命,不然也不会想着国破之后逃出宫去。 犹豫再叁,最终在周寂不耐烦的眼神下,缓缓向前走去,在距离他还有半步之时,深吸了一口气,坐到了他的腿上。 一双藕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向男人探唇亲去,在双唇即将触碰之际,男人笑着开口:“要是伺候的不满意…?” 灼热的男性气息瞬间袭来,卫浔感觉自己双颊发烫,在周寂还没来得及说出下来的话时,她便已经吻了上去,轻轻碰了一下后,贴着他的唇说道:“会满意的。” 而后便又吻了上去,周寂唇畔扬起了一抹笑意,按住她的后脑勺,与她一同缠绵。 第2章只为你而来 宫外雨势渐小,长廊上宫人还在守着,雨珠从檐上滑落,淅淅沥沥地砸进湖水里。 芙蓉帐内,少女乖巧地躺着,卷翘的睫毛轻颤,一对剪水秋瞳里藏着些许惧意,耳尖泛着红,那层薄薄的纱衣早已被褪至肩头。 周寂伏在她的身上,双手扣着她的柳腰,在她的玉颈上动情吮吸着,身下的巨物不断蹭着腿心,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霸道:“阿浔,帮孤把衣袍脱了。” 卫浔听到周寂唤她的名字,有些发愣,从未有人这样唤过她,甚至与她有着血缘关系的卫王都不曾,一时间,卫浔的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周寂的声音再次传来:“阿浔。” 这次的声音温柔又缱绻,似是提醒,又似呢喃,卫浔不敢再发愣,急忙把手伸到他的腰间,帮他褪去衣袍。 折腾了许久,才将他腰间的束带解开,再然后,纤纤玉手向上,周寂也顺势从她身上起开,双手撑在她的脸颊两侧,目光沉沉,卫浔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手在他的衣襟上,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大…大王…” 周寂看着身下面露难色的少女,大发慈悲地从她手里接过衣领,缓缓起身,慢条斯理地在她眼前褪去了一件又一件衣袍,露出了他那结实精壮的身材。 卫浔心里不禁感叹道,看着挺瘦的一个人,脱下衣服来,竟是这般孔武有力。 因着他这人本就生的俊美,再加上他身份尊贵,整个脱衣服的过程硬是被他弄的矜贵自然,无一丝狼狈。 褪下衣袍后,周寂便俯下身吻住了卫浔,同时大掌沿着少女的腰线向上,扯掉了抹胸的带子,冰凉的手掌覆到了乳儿上,激起了少女的一阵颤栗,薄唇逐渐向下,目光在触到少女的玉乳时,变得更加火热。 一对玉乳生的不大不小,他一手刚好能抓住,乳尖在他的抚摸之下早已挺立起来,乳肉滑嫩的很。 顾不上多想,他的身体已经抢先一步做出反应,含着她那硬硬的乳头在嘴里嘬吸,同时抓住她另一边的乳儿大力揉捏着,少女的身子很敏感,仅仅是被他这么一逗弄,就已经软成一滩水了,嘴里也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 “阿浔的乳儿生的真美。”他边吸边感叹道,身下的巨物早已经硬的不行,抵着少女的腿心来回蹭着。 玩够了她的双乳,男人的大手向下,轻松褪去了她的亵裤,大肆地分开她的双腿,入目的便是那正在流水的蜜洞。 卫浔此时又羞又急,周寂赤裸裸的眼神就那般落在自己的私处,他甚至还用手指去抚弄,指尖刚触到穴口,卫浔便感觉酥麻感自下身传来,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嗯~” 周寂听到那猫儿似的叫唤,唇畔勾起一抹笑意,促狭道:“阿浔流了好多水,别急,孤一会儿便帮阿浔堵住。” “大王!”卫浔羞愤道,脸颊更是红的不行。 看着原本乖巧的小猫突然露出了利爪,周寂脸上更是得意,将自己身下的巨物抵在洞口,龟头慢慢探入,嘴里还不忘哄慰着她:“待会儿进去会有点疼,孤尽量轻一点。” 随着男人的缓缓进入,卫浔感受到自己的小穴被不断撑开,双手紧紧抓着身旁的丝衾,即便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到了这时候也不免害怕起来。 周寂看着自己的巨根一点一点地被少女的小穴吸进去,舒爽感与满足感齐齐涌上心头,最后一下,直接用力插入,他甚至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一层薄膜被突破的感觉。 卫浔被那一下刺入疼的不行,眼泪从眼尾不断流出,抓着丝衾的手更加用力,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她不敢哭出声音,只能咬着嘴唇忍着,身上的男人已经开始抽送着他的那根巨物,注意到女孩痛苦的表情,俯下身子,温柔地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珠,再揉捏着她的乳儿,让她分散注意力。 慢慢地,身下的少女似是感受到了欢愉,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而周寂,更是深深体验到了少女穴儿的美妙,穴内的层层褶皱不断吸着他的巨根,每次插入,都给他带来极致的快感,蜜洞里的水似是流不尽一般,浇灌着他的肉棒,让抽插更为顺利,而少女那似猫儿般的低吟,更是他情欲的催化剂,让他欲罢不能。 “阿浔~阿浔~阿浔~” 一次又一次的低唤,都是他多年以来积攒于心中的爱意。 阿浔,孤只为你而来。 第3章就这般想吃孤的精水 “呃~啊嗯~大王...慢~慢一点~” 少女娇婉的呻吟混杂着男人的低喘不断从殿内传出,似是情欲的奏乐一般,十分淫靡,听得外面守夜的宫人面红耳赤,不自然地把头低下。 自上而下垂在白玉床榻边上的鲛纱为榻上交缠的二人平添了一份朦胧感,少女白玉般的胳膊正娇弱地搭在男人宽阔的臂膀上,双眸迷离,樱红的小嘴更是诱人,发出一声又一声婉转的娇吟,听得男人心神荡漾。 男人的大掌揉捏少女那娇翘的奶儿,指尖捏着乳头来回搓弄,把少女的两颗小奶头玩的十分硬挺,滑嫩的乳肉置于掌中,跟嫩豆腐一般绵软,下面的蜜洞更是骚妙,里面的骚肉紧紧裹着他的肉柱,深入浅出,更是引得淫水直流,“噗叽噗叽”的水声听的格外清晰。 “小淫妇,夹的如此紧,就这般想吃孤的精水?” 男人调笑的话语落在耳边,此时的周寂全然不见脸上的清明,声音也低哑难耐,整个人置身于情欲之中,且愈发沉沦。 “不…不是…呃呃~啊~” “不”字一出口,周寂的肏弄就更加猛烈,两手扣着她的细腰,往更深的地方冲撞,卫浔哪能受得了他这般激烈的肏法,抓着他的胳膊向他求饶。 “想要的…想要的…大王…想吃大王的精水…” 周寂满意地笑了,俯下身子,坏笑着说道:“既如此,那便全部射给阿浔,可好?” 有了刚刚的教训,卫浔哪敢说半个不字,身子被猛烈撞击着,说出来的话也断断续续:“嗯…都…都射给我…大王的精水…都给我…啊嗯嗯~” 看着那张小嘴娇娇弱弱地说着要吃自己的精水,周寂便忍不住了,抽插的愈发的快,愈发的深,龟头不断地撞着她的花心,肉柱与小穴连合处媚肉外翻,十分淫荡,最后的冲刺,周寂发红了眼睛:“小淫妇,都给你,都射给你!” 伴随着男人发狠的声音,灼热且滚烫的精水悉数射进少女的小穴,同时少女的穴内也喷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水,二人同时攀上了那极乐的云端。 高潮过后,周寂趴在卫浔的身上喘着气,回味着刚才那美妙的感觉,一副餍足的姿态,怪不得有人钟爱男女之事,原来,床笫之欢,竟这般美妙,让人忍不住沉沦! 再看卫浔,雪白的胴体上印满了红痕,红唇微张,神态迷离,随着男人将那巨物拔出,白色的精液便从洞口流出,周寂撑在她身侧,看着她随着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胸脯,以及那流精水的蜜洞,眼神又暗下来几分,疲软下去的巨物也渐渐苏醒,一旁的卫浔浑然不知,拿过手边的薄纱盖在身上,殊不知,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更能激发男人的兽欲。 ………. 翌日,卫浔撑着发酸的身子,看着案几上那些精美的菜肴,没有一丝胃口,该死的周寂! 昨夜他第一次射过之后,二人就那般并躺着,谁知周寂那混蛋竟又附到她耳边,诱哄着她说:“阿浔,再做一次。” 她当时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地看向他身下,果然看到那巨物已经昂扬,她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又被他压在身下,只听到他略带笑意的声音:“孤的兴致来了。” 末了,还揶揄她:“到底是你伺候孤,还是孤伺候你,怎么这般不经肏?” 她当时听到心里就气极,这种事情,最后怎么都累不到他吧,怎么他还委屈上了! 如此一想,心里的郁闷又多了几分,案几上的菜是一口也吃不下了,只吩咐侍女把那汤给她盛过来,坐在蒲席慢吞吞地喝着。 只是没喝几口,就听见外面宫人传报的声音“大王到”,卫浔起身,向着周寂行礼。 周寂走过来扶住她,低声说道:“不难受了?” 对上卫浔那羞涩又生气的目光,周寂心下了然,故意调笑道:“难受还起来向孤行礼,看来是孤昨夜不够卖力。” “大王!”卫浔脸上的羞涩又多了几分,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这般喜欢逗弄人,为了防止他再这般,卫浔连忙岔开话题:“大王还未用膳吧?” “没有。” “那…”卫浔看着案几上的菜,正暗自惋惜之时,头顶传来周寂清冽的声音,如同山间清泉一般:“无妨,就这些吧。” 二人并排而坐,卫浔看着周寂慢条斯理地夹着菜,吃相极其儒雅,一看就是从小养成的贵族教养,看着他用膳,倒是赏心悦目。 “大王吃得惯卫菜?” “吃不惯。”明明刚才入口的几道都是卫菜,还要一本正经地说吃不惯,卫浔心里嘀咕道,周寂却突然凑过来,低沉暧昧的声音入耳:“人倒是吃的惯。” 卫浔觉得刚刚吃下去的菜突然哽在了喉头,抬眼便看见周寂在那里放声大笑,这人,不逗她会死吗! 饭毕,周寂将她抱在怀里,把玩着她垂下的发丝,漫不经心地问道:“孤明日便启程回骊京,阿浔可有什么想法?” 随意的一问,可对上他的眸子,却是满满的探究与玩味,卫浔连忙低下了眼睛:“妾如今是大王的人,一切但凭大王做主。” “孤就喜欢阿浔这般聪明的人。” 说着手又开始乱动,大掌从她的罗裙下探入,一路来到她的玉门处,拿出一根手指从那肉缝中插了进去,感受到异物的进入,卫浔不适地扭了扭身子,抓住他的胳膊,可怜兮兮地恳求:“大王…别…” “乖,让孤进去。” 周寂移开她的手,将已经探入穴中的手又深入了几分,抠挖着穴中的嫩肉。 “嗯~别…别抠~大王~” 卫浔难耐地出声,穴内的软肉被他抠挖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升起,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躺在周寂的怀里,任凭他玩弄。 “啧,阿浔的水可真多,孤的衣袍都被阿浔打湿了。” 周寂嘴里感叹着,可手上的动作却一丝都没有慢,反而越来越快。 “别…别按那里~求你~嗯啊~啊啊啊~” “阿浔要到了吧?” “不…不是啊~别~嗯啊~呃呃~啊啊啊~” 伴随着男人调笑的话语,再加上他的十分有技巧的抽插,卫浔很快被送上了高潮,软在周寂的怀里,耸动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侧的衣服。 “小淫妇,身子可真敏感,被孤轻轻插了几下就高潮了。” 周寂咬着她的耳朵,坏笑着说道,同时把穴里的手拿出来,放到她嘴边:“乖,舔干净。” 卫浔不敢违抗,抓着他的大手,乖乖地把手指含了进去,细细地吮吸着,这副乖巧样却是刺激了周寂,忍不住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夹着少女的软舌逗弄,“呜呜呜”的声音从少女嘴里无助地发出,舌头被他夹的发酸,最后拔出来之时,带出了许多津液。 手指刚拔出,他的薄唇就抵了上去,含住那软糯的香舌,在少女的嘴里搅了一通,大手覆在她娇挺的乳儿上,大力揉捏,娇小的少女就这样被他抱在怀里亵玩着。 第4章喜欢孤这般肏你吗 男人霸道凛冽的气息紧紧缠绕着她,直到卫浔快喘不过气了,周寂才不舍地离开她的红唇。 胸前的衣服已经被他扯得不成样子,再抬眼时,便撞进了一双满是情欲的漂亮眼眸里,周寂不假思索,一条手臂直接绕到她的腿弯下,将人抱起径直往榻边走。 “还…还是白日…” 卫浔抓着他的衣袍,怯生生地说道。 “白日便做不得了?” “谁告诉你的。” 声音还是他惯有的那副霸道强势,只不过在说后一句话时,却带了点揶揄的味道。 绑在床榻两旁的鲛纱被他一把扯下,隔绝了里面的风光。衣服褪去的声音窸窸窣窣地传来,不一会儿,女人的衣裙,抹胸,亵裤以及男人的外袍,束带,里衣已经被随意地扔在地上。 床榻上,卫浔浑身赤裸,双腿大张,周寂的目光肆意落在她身上的各个地方,将她视奸了个遍。 敏感的奶头已经挺立了起来,在一片雪肤中那两点红尤为突出,刚刚高潮过的花穴还湿润晶亮着,穴口还在往外沁着水,周寂双手压在她的大腿上,将她的两腿分的更开,然后,对着穴口,将双唇附了上去。 温热的唇瓣贴在肉缝处,剥开外面那层花唇,舌头在那层小花唇上磋磨,仿佛正在舔舐融化的冰糕,而后又将花瓣往两边剥开,用舌尖轻轻地点触着那颗小珍珠。 “嗯~大王~那里~不要” 卫浔早就被他的这番动作刺激的心惊不已,那高高在上的君王竟低下头来动情舔舐着她的私处,身下的那颗嫩珠被他用舌尖触动着,一时间,羞耻感和刺激感齐齐涌上心头。 “阿浔可还舒服?” “我…啊~” “该是舒服的,不然反应也不会这么大。” 低沉的笑声连带男人邪肆的话语落入了卫浔的耳朵里,但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男人新一轮的攻势又开始了。 不再是轻微的点触,而是整片舌头都抵住那颗嫩珠,或是用力的磨,或是画圈,女孩的身子也因此抖动的更厉害,娇吟声也不断变大。 但这还远远不够,他要她在他身下彻底绽放。 周寂将女孩的花唇拨开,露出里面的花穴,舌尖在甬道口的表面转着圈,时不时地再向里面伸一下舌头,甬道里的淫水不断流出,均进入了男人的口中。 “啊啊~大王~不要了~求你~” 这般反复舔舐着几次,周寂又将舌头伸直,直接顶入她的花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一进一出,来回穿梭着。 “啊啊啊~大王~大王~” “呜呜呜~不要了大王~受不住的~我受不住的~” “呜呜呜~不要玩了~大王~求你~求你啊~” 卫浔彻底受不住周寂这般的挑弄了,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穴里喷出,周寂顺势全部都吞进了肚子里,起身再看身下的少女,双腿绷直,眼神涣散,身子还一颤一颤的,是他满意的结果。 “阿浔可真是…水做的呢。” 他勾起一个邪气的笑容,挑起她的下巴,慢悠悠地说道。 女孩似是听到他的话,才从刚才的快感中抽离出来,眼神满是无辜与迷茫。 轻笑了一声,松开女孩的下巴,又将自己的巨物抵在那湿润的花唇上,磨了几下后,便抵开那肉缝,直直地探入到少女的花穴内。 高潮过后的甬道润滑无比,男人的肉棒一路畅通无阻,直接进到了那最深处,卫浔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撑爆了,皱了皱眉说道:“好胀!” 周寂两臂撑在她身侧,俯下来亲了亲她的红唇:“阿浔真厉害,都吃下去了。” 身下已经开始动作,再看他那一副欠揍的表情,卫浔心里的那团小火苗越烧越旺,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咬完后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小淫妇,胆子越来越大了,都敢咬孤了,嗯?” 最后一个字出声,周寂重重地往前顶了一下,卫浔感觉被他撞得五脏六腑都快错位了。 “还敢不敢了?” “还敢不敢了?” “还敢不敢了,嗯?” 他每说一句话,就重重地往前顶一下,本就经不住肏弄的卫浔,被他这样猛烈的撞击,立马缴械投降。 “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呜…大王~轻一点~” 大掌在她的乳儿上重重捏了一把:“倒还识时务。” “那大王轻一点好不好?” 泪眼巴巴,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可惜…他偏生喜欢她在床上哭。 “不好。” 邪肆的话语刚落下,他便已经对他的话付诸行动,按住她的乳儿,将肉棒抽送的更快,更深,激的女孩尖叫连连。 “啊啊啊~太快了啊~呃呃~慢~慢一点啊~” “大王~大王~呜呜呜~慢一点啊~” 周寂捏起她的奶头,用两指搓弄着,嘴里还不忘调戏她:“小淫妇,慢了可就不会这么舒服了。” “喜欢孤这般玩你的乳儿吗?” “嗯啊~喜欢~” “喜欢孤这般肏你吗?” “喜…喜欢啊~” 卫浔哪敢说半个不字,昨晚这男人肏狠了便开始问东问西,一旦答得他不满意,换来的就是更猛烈的肏弄,有了昨晚的经验,这会儿对着他的问题,卫浔倒是回答的一点也不心虚。 “那…喜欢孤吗?” 本来就欢爱着,脑子比不上平时清醒的时候,这会儿听到他的问题,差点顺着刚才的话说了句“喜欢”,抬眼撞上了男人的眼神,此刻的他,一半清醒,一半混乱。 不,不对,他根本就清醒着,只是怕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便装出了那一半混浊。 ……. 一直到这场性事结束,周寂的那个问题都没有得到答案。 时间很快过去,第二日,启程回骊京。 卫浔望着高大而巍峨的卫宫,自己在这生活了二十年,小时候为了活下去,忍受着各种人的欺压与辱骂,那时候还有燕娘陪着自己,可后来燕娘也走了,独留了她一个人在这世上孤苦无依地活着。 现在她为了活下去,委身于周寂,还要跟着他回周国,且不说周寂这个人性格本就变幻莫测,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周宫,又比这卫宫能好到哪去呢… 娘亲,您与燕娘都要我好好活着,可没有了自由的活着…当真也是你们希望的吗? “舍不得了?” 周寂的声音冷不丁地传来,他亲昵地将外袍披在了她的身上,又将她被风吹乱的发丝拢到了耳后。 “大王说笑了。” “倒是狠心!” 周寂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将她拽进怀里,狠声说道:“舍不得也没用了,孤的人,死也要死在孤的身边。” 他的眼神霸道而强势,卫浔被他吓到了,不敢抬头看他,自然也错过了,他看向她时,眼神里浓烈的占有欲与掌控欲。 “走吧,上车。” “是。” 第5章帮孤吸一吸 虽然卫国与周国毗邻,可从卫国国都出发,一路北上至郦京,少说也得数十日,路途遥远,幸而周寂安排的马车十分舒适,车内宽敞雅致,质地上好的地毯覆在其下,周寂一腿微曲,一腿随意地搭着,手撑着脑袋,慵懒地斜躺在那小榻上,面前小案上的熏香缓缓升起,朦胧烟雾中,他身上的气质更显邪魅。 “过来。” 周寂抬眼,懒懒地向对面的卫浔招手,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本在神游的卫浔,听到周寂的声音,蓦地抬眼,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周寂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怔愣了几秒后,起身,向周寂这边移来。 刚挪到他的小腿边,便被周寂扯着手腕,一把拉进了他怀里,下巴磕到了男人坚硬的胸膛上,疼的卫浔轻呼,精致的眉不由得蹙了几分。 “孤看看。” 看到女孩摸着自己的下巴,周寂起身,坐直了身子,轻轻地抬起卫浔的下巴查看,卫浔顺着男人的动作,跪坐在他腿间,微微仰起头让他查看。 果真看到下巴那处瓷白的肌肤有些红了,有些心疼,可面上却故作惊讶:“阿浔竟这般娇?” 卫浔拨开了他覆在她下巴上的手,不满地嘀咕道:“明明是大王太硬了!” 声音虽小,可还是一字不落地落到了周寂的耳朵里,看向卫浔的眼神也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嘴角勾着一抹浪荡的笑,缓缓低下身子说道:“硬了不好吗?阿浔昨晚可是吃的很卖力呢。” 听着他那富有深意的话语,卫浔的小脸蓦地一热,昨夜那香艳的场景竟是在脑子里浮现了出来,男人将娇小的女孩压在身下,狠命肏干着,帷幔和床榻剧烈晃动着,无不昭示着这场性事之欢。 “大王怎这般喜欢调戏人!” 卫浔赌气地偏头,不想看他。 周寂却是宠溺地笑了,揉了揉女孩柔软的长发,以示安抚。 卫浔更加得寸进尺,怎么舒服怎么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周寂的大腿上假寐着。 这一系列动作做完,连她自己都觉得心惊,刚才自己一时激动,竟忘了周寂这人性格变幻莫测,喜怒无常,刚刚还那般娇纵,如此…怕是会惹他生厌。 “阿浔…” 周寂盯着趴在他腿上女孩的后脑勺,呼吸不匀,声音略带沙哑。 “怎…怎么了?” 卫浔不敢动,说话间声音不由得紧张,该不会…真的惹他生厌了吧。 “孤硬了。” “啊?” 卫浔一脸懵地从他腿上起开,转头,果真看到那处的衣袍已被高高支起,她刚才…没勾引他啊… 女孩迷茫的样子落在了他眼里,却是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微俯下身子,抬手托住她的半边脸颊,拇指轻轻按在她的红唇上,意有所指地说道:“阿浔这张小嘴…今日可是诱人的紧。” 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卫浔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即便心里再不愿,却不敢违背他。 卫浔盯着男人高高昂起的那处,颤巍巍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费了许多劲才将男人的巨根掏了出来,狰狞粗壮的巨物明晃晃地朝着她的脸,小手覆上,滚烫的温度灼了她的手心,也向她传递着它主人高涨的欲望。 心里做好打算,便不再犹豫,低下头,红唇慢慢地向巨物移去,她是第一次做这事,也不知该从何下手,只是先用自己的小舌,细细地舔舐着肉身。 “嗯~” 周寂看着身下这副香艳的场景,以及感受到她的小舌在自己的巨物上舔逗,舒爽感与刺激感一下子传遍全身,竟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绵软的小舌绕着龟头打转,最后慢慢地将那肉柱往嘴里吸,刚吸进去一点,就已将她的小嘴堵的满满的,周寂的大掌覆在她的后颈上,细细摩挲着。 “动一动。” 周寂看她吸进去半天没有动作,忍不住提醒道,同时大手缓缓地往前移,沿着她前面的衣襟,探了进去,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揉捏着那挺翘的奶儿。 乳儿被男人抓住玩弄,激起了身体的一阵阵颤栗,嘴里不断吞吐着男人粗壮的肉棒,两颊被涨的发酸,卫浔忍不住将那肉棒吐了出来。 看到身下的女孩停了动作,周寂憋的更加难受了,直接探入了抹胸内,抓住那白嫩的乳肉,更加大力的揉捏着,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哑着嗓子诱哄着卫浔。 “阿浔乖,再帮孤吸一吸。” 卫浔只觉得她的乳肉被他捏的生疼,娇喘着推搡他的手臂:“大王…轻些揉…疼…嗯…” 话音刚落,乳肉便被重重捏了一把,似是为了过足瘾一般,之后便放松了力道,一下又一下的,倒是舒服了起来。 “可还满意?” 卫浔红着脸,被他这富有技巧的揉捏舒服到了,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呐:“…嗯。” “那是不是该让孤舒服了?” “乖,帮孤吸一吸。” 男人看她的眼神如狼似虎,卫浔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不动,这男人很有可能会把她一把推到小案上,扯开她的裙子,将他那硬的发烫的巨物插进她的小穴,如此…外面那么多的人,都会知道他们二人在马车里面干什么,她还有脸出去见人吗… 思及此,卫浔又乖乖地吞回了他的肉棒,尽心尽力地舔舐着。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肉柱,舌头在柱身上转圈,虽不及她那紧致的小穴那般诱人,但也别具一番风味。 最后快要射精的时候,周寂发红了眼睛,直接按住女孩的头,来回抽动着,在男人的闷哼声中,灼热浓稠的精液悉数灌进了女孩的口腔中,呛的她直咳嗽。 快感过后,周寂将瘫坐在地下的女孩扯到自己的怀里,拿过手帕,细细地为她擦拭着,又帮她整理好被自己弄乱的衣襟。 手指抚着她的红唇时,不由得低笑道:“下次再这般勾着孤,受罪的可就不是这张小嘴了。” 卫浔睁大了眼睛,她哪里有…勾引他了… 像是看出来了她的控诉,周寂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趴在孤的腿上睡觉,故意蹭孤,这不是勾引孤…是什么?” 卫浔:“……” 卫浔:“…哪有啊…” 周寂圈住女孩的腰,按住她乱动的身子,沉声道:“还敢乱动?” 卫浔一下定住了,乖乖地待在他怀里,不敢乱动,看着她这副怂样,周寂眼里荡开了无边的笑意:“好了,睡一会儿,马车颠簸,孤抱着你,睡的舒服些。” “哦。” 第6章回忆 卫浔乖乖地窝在周寂的怀里,龙涎香的味道萦绕在她鼻间,让她微乱的心平静了许多,本来是趴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假寐,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周寂注视着女孩恬静的睡颜,细细描摹着她的眉眼,鼻尖,唇形……四年了,长大了,也越来越漂亮了,说是卫国第一美人也不为过。 看着看着,周寂又陷入了那场回忆之中,那个…独属于他们二人的回忆。 四年前,老周王还未离世,周寂还是周国的太子,那一年,他二十岁,生的一副天人样貌,君子六艺样样精通,是周国声名无限的太子殿下。性子虽冷淡了些,却依旧不乏骊京贵女对他前赴后继。 二十岁之前,周寂没有想过娶妃。 那年,周国边关动乱,似是有心之人故意挑起事端,老周王派周寂去秘密调查,同时也是对这位未来王君的一个考验。 只是不知为何,这事却走漏了风声,一向算无遗策的周寂,这次却遭到了别人的暗算,一同跟随的暗卫无一生还,他自己也受到了重创,一路逃亡,进到了卫国境内。 彼时那荒淫无道的卫王带着他宠妃们在附近狩猎,同行的还有一众王子公主,周寂带着伤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终是体力不支,倒在了路边。 最后失去意识的时候,周寂看到了一个少女,那少女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没理,直直地走了,周寂内心自嘲,看来这次,是躲不过了。 只是没过几秒,那少女又折了回来,叹了一口气,将人扶起来,费力地背着,周寂昏倒前的最后一个想法竟是:这小姑娘看着挺小的,力气倒是大。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简陋的营帐内,帐内弥漫着药的苦味,周寂闻到,皱了皱眉,强撑着从榻上坐了起来,扫视了一圈,看到了煎药的少女。 她将煎好的药端了过来,递给他,周寂没接,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凌厉,只是他这一副病态的样子,让他眼神的杀气生生比往常少了几分,倒是一副病弱美人的姿态。 看他昏迷前穿的衣服,卫浔就知道他身份不凡,现在对她戒备重重,倒也正常。 她把药放在旁边,扳着手指头开始算账:“喝的药是五两银子,伤口上外敷的药是叁两银子,你在我这昏迷了一天,算二两银子;我给你煎药包扎伤口再加上把你从山里背了回来,算五两吧;最后再加上我救了你的命,我要的不多,你给我五十两,然后就可以走了。” 卫浔也不想要他的什么什么承诺,什么都不如银子来的实在,在卫宫中度过的这些年,她早就认清了。 而周寂从小到大听惯了那些笑里藏刀的话语,对待他们,他从来都有应对的方法,可今日卫浔这般直接明确的话语,倒教他着实愣住了。 再仔细一算,在她眼里,他的命,只值叁十五两银子,又或许只是叁十两,她为了凑个整数,才多出了那五两银子。 周寂认真地盯着少女看了许久,生的倒是标致,一对眼眸顾盼生辉,看向他时,满是坦荡自然,巴掌大的小脸,唇色潋滟,十足美人胚子,比郦京的那些贵女看着顺眼多了。 他抬了抬下巴,向她示意:“药。” 卫浔念在他是病人,对他也耐心了许多,并未在意他那颐使人的姿态,将药递了过去。 喝完药后,卫浔拿着碗,看他迟迟没有动作,正准备出声催促之时,周寂却先她一步说道:“五百两。” “再住几天。” 卫浔没有说话,但从周寂的眼里看来,她这是在纠结,纠结这次买卖到底划不划算。 “也行。”她闷闷说道。 无妨,也就几天,没有人会发现的,自己一向不受宠,或许在这野外死了都不会有人在意,而且也不会有人来看自己,如此想着,卫浔也放下了心。 看她答应了,周寂也放下心来,自己如今这状态,再回去或许还会被人追杀,索性待在这,将伤养好了再回去,且这姑娘也是个乖觉的,倒也不用担心她会做出什么陷害他的事。 “纸笔有吗?”周寂淡声问她。 卫浔看他一眼,没说话,而后走到营帐的另一边,在那张小案上,拿了纸和笔过来。 周寂接过,向她道谢:“多谢。” “嗯。”卫浔随意地应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来到刚才那张小案前,拿起摆在上面的医书,接着上次没看完的地方。 一时之间,整个营帐内寂静无声,周寂拿了纸和笔,在自己面前那张稍大一点的凭几前坐下,将纸铺在上面,脑子里回忆着这次遇刺的过程,分析着朝中的局势关系,最终在纸上圈定了一个人的名字——周堂,周国的大皇子。 周寂看着纸上的名字,内心冷笑,真是我的好皇兄呢,就这般迫不及待地想要我死! 将纸揉成一团,走到那煎药的地方,把纸扔到了火里,纸被燃起,点点火星倒映在周寂那没有一丝温度的眸子里,冰冷又狠戾。 卫浔在他起身的时候抬眼看了一下,不以为然,继续低下头看书。 之后的每一天,卫浔几乎都是如此,仿佛周寂不存在一般。 周寂也大概摸清了这小姑娘的习惯,不喜欢说话,不喜欢出去,喜欢看书,每天早上起来用过膳之后,就坐在那里旁若无人的看书。 微蹙的眉头,咬唇的小动作,甚至耳朵上那层软软的绒毛,周寂都看的一清二楚。 外面下雪的时候,她倒是会出去看看,漫天飞雪之下,她一个人站在那里,盯着一颗老树发呆,似是忆起了什么事情。 他没有意识到,他眼睛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越来越久了。 再之后的有一天,她给他换药之时,手指抚过他的脊背,清清凉凉的,可周寂却感觉那处被她抚过的地方,仿佛火烧一般,内心的躁意怎么都平息不下来。 卫浔问他:“我弄疼你了?” 明明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此时落到他的耳朵里,却多了那么一分勾人的意味,周寂假装无感,掩饰性地回答:“无碍。” 泛红的耳根,宣示着少年青涩而又隐晦的爱意。 临走之时,周寂知道了她的身份,卫国公主——卫浔。 那宫人虽然嘴上喊着她公主,可眼里的轻蔑与鄙夷显而易见,再想起她那洗的发白的衣裙,帐内简陋的装置,被褥也是那种极差的布料,在这寒冬之中根本不顶用,炭火也少的可怜,身上更是没什么首饰,乌发只用一根青色丝带绑着,真真不该是公主的待遇。 思及此,周寂心里不是滋味,她便是在这般艰辛的环境中长大的吗… 有些心疼。 ……… 之后,周寂扮作低等侍卫,一路跟着卫王的队伍来到了卫国的国都之中,在卫宫外设法出走,找到了自己安插在卫国的眼线,商议了接下来的计划,又安排人去卫宫,把银子给了卫浔。 卫浔拿到银子的时候,有些懵,那天回宫的时候,周寂不知不觉就没了踪影,她想要他给钱的心思也没了,没有想到,他竟派人送了过来,倒是个讲信用的人。 至此,二人也彻底断了。一个回了周国,一个继续待在卫宫。 周寂回国之后,就彻底剿灭了周堂以及他残存于朝中的势力,他从来不会给自己留下隐患,任何事物,都要连根拔起,这样才能永绝后患! 一年后,老周王薨,周寂顺利继位为王,自此,他的时代,到来了! 仅仅叁年,周寂的名字便响彻各国,端的一副天人样貌,高瞻远瞩,才艺卓绝,可脾性却捉摸不定,行事又张扬倨傲,残酷暴戾,跟与他齐名的齐王齐骘相比,简直是两个极端。 第7章该叫夫君 大军一路北上,很快便出了卫国,进入周国境内。今日到的,是周国边关要塞——庆城。 庆城地处周国与卫国交界之处,东面是国富兵强的齐国,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是周国边关至关重要的一道防线,守城将领是当朝定远大将军的长子景濯。 “臣景濯,拜见大王。” 刚毅而有力的男声沉沉响起,面前的男人向周寂行着礼,长发高束,剑眉英挺,一对眼眸看人十分锐利,身材高大修长,十足的武将形象。 “起来吧。” 周寂淡淡的声音响起,看起来虽是一派清冷孤傲的样子,可气势却丝毫不输景濯,帝王的威压被他发挥到极致。 等到景濯起身后,卫浔忍不住看了眼这位久负盛名的少将军,谁知这一眼,却勾起了她无限的回忆。 对着景濯与那人相似的眉眼,卫浔愣了神,眼神落在景濯的身上久久不曾离开,景濯也诧异,为何大王身边的这位姑娘…一直盯着他。 对此,景濯又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眼周寂的神态,少年帝王嘴角虽勾着淡淡的笑容,可仔细看,那笑意根本未达眼底,反倒多了几丝危险的意味。 幸而在周寂出声提醒她之前,卫浔回神了,连忙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心脏砰砰砰的震颤,手心都溢出了汗,她怎么敢在周寂面前暴露自己的心思! 且不说景濯只是与那人眉眼相似,如今,就算是那人站在自己面前,自己也得压回心思,不能在周寂面前露出一点马脚! 周寂侧目,打量了一眼垂头低眼的少女,牵起了她垂在身侧的手,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阿浔,走了。” 卫浔被他牵着,乖乖地跟从他,一路上都没敢说话,进了房间,周寂才跟她解释此行的目的:“孤让大军先行,你和孤暂留庆城,今日是庆城的花灯节,晚上孤带你出去转转。” “听大王的。” 听到她的话,周寂的脸上这才有了点真实的笑意,暂时不计较她盯着景濯出神的事了。且此行来庆城,一来是为了处理一些事情,二来也是为了陪她看这花灯节,自己的小姑娘,自然要好生宠着。 歇息了一个下午之后,到了晚间星光熠熠之时,周寂和卫浔换了衣裳,才准备出门。 卫浔换了件水墨蓝的月牙凤尾罗裙,盈盈一握的细腰间挂着周寂送她的羊脂白玉玉佩,梳着轻盈的流苏髻,发丝同丝带一同垂于腰间,一貌倾城。 而周寂一袭玄色锦袍,乌黑长发被绑起,腰系同色玉带,上面缀着与卫浔一样的羊脂白玉玉佩,丰神俊朗中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褪去了君王的深沉,平添了一丝少年人的张扬恣意,仔细算来,他今年也不过才二十四岁。 周寂走到卫浔面前,挑着眉问她:“如何?” 卫浔莞尔一笑,道:“君子如珩,羽衣昱耀。” 得了夸赞,帝王身上的那股深沉彻底不在,完全同一个普通人家的少年郎一般,傲娇又自得。 “今夜出去,便扮作普通人家,你要唤孤夫君。” “夫君。” “嗯。” 耳根再次不争气地红了。 两人同肖卓一同出了门,庆城虽然地处边陲,可这花灯节倒是过的极为热闹,大街上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好不欢快。 卫浔被周寂紧紧牵着,男人高大的身躯将她护在怀里,十分有安全感。 行至一个小商贩前时,卫浔停住了脚步,盯着那商贩手里的糖葫芦发了呆。 周寂俯身询问:“怎么了?” 卫浔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有些胆怯地说道:“大…” “王”字还未出口,立马意识了自己的错误,连忙改口:“…夫君,可以买吗?” 周寂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只是买个东西,倒把她自己吓到了,笑着说道:“自然可以,这般胆怯作何?” “谢谢…夫君。”卫浔低下头轻声说道。 周寂轻笑,弯腰低下头,在她唇上落下了一个温柔至极的吻。 卫浔却睁大了眼睛,有点懵,大庭广众之下被他这样吻着,感觉自己快要羞死了,只希望周围的人没有注意到他们。 可大概是越怕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二人的唇刚刚分离,卫浔就听到一个懵懂迷惑的幼声:“娘亲,那个大哥哥为什么要咬那个姐姐的嘴巴啊?” 闻言,卫浔脸颊更烫,都不敢探头去看,只是把脸深藏在周寂的怀里,掩饰自己此时的尴尬。 周寂倒没她那般羞赧,神态一派自然,丝毫没有被人发现的窘迫,甚至还有些好笑地回看着刚刚说话的小女孩。 那小女孩的母亲见周寂气度不凡,举手投足之间皆是矜贵之态,知道这人惹不得,冲周寂抱歉一笑,连忙拉着自己女儿离开,可怜那小女孩,离开之时都还是满脸疑问。 彼时恰好肖卓买了糖葫芦回来,周寂接过,睨了一眼还窝在自己怀里不敢露面的卫浔,说道:“阿浔,人走了。” 卫浔慢慢地从他怀里探出头,确认那小女孩走了,才放下心来,刚才实在是…太尴尬了! 周寂看她这如释重负的表情,又忍不住想要逗她,低下身子一本正经地问她:“孤刚才咬你了?” 对上他那狡黠的眼神,卫浔心里又闷又气,小声嘟嚷道:“大王自己清楚!” 看着自己的小猫一副受气包模样,周寂心情大好,也不再故意逗弄她了,只是懒散地曲起手指,在她额头上轻敲了敲,纠正她:“该叫夫君!” “嗯,夫君!”卫浔拉长了声音说道。 周寂笑笑,也不恼。把糖葫芦递给了她,又拉着人走到了高桥之上。 看着河中漂泊着的各式各样的河灯以及自己手里的糖葫芦,过往的回忆也不断涌上心头。夜风徐徐,女孩的声音也慢慢响起:“幼时伤心的时候,燕娘总拿这个哄我,那时候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了。” 说完又盯着手里的糖葫芦,自嘲般地笑道:“可现在吃它,才发觉它根本不好吃,又酸又涩…可我还是忍不住想吃完它。” 她说这话时,虽是笑着说出来的,可周寂却深深感受到了她话里的悲伤,有些心疼地安慰道:“既不好吃,那便不吃了。” 卫浔愣了一下,但很快也反应了过来,“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开玩笑着说道:“这是用大王的钱买的,我可不敢浪费。” “不差这些。” 世间万物,唯恋一人。 太真了,他看她的眼神太真了,真到卫浔忍不住怀疑…周寂喜欢她… 可这想法,也仅是一闪而过,瞬间就被自己给说服了——他是君王,最不缺的就是爱,而他现在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这些残影,怕是最不值得一提。 第8章醉酒 “呦!挺巧!” 正当二人对视入神之际,一道略带笑意的男声打破了二人的僵局,两人一同朝石桥的另一边看去,就看到了气度不凡的一对男女站在不远处注视着他们。 周寂牵着卫浔,朝二人走去,临近才对着那男子回了一句:“来的挺早。” “你不也早到了一天!” 两个人都清楚对方早到的心思,但也不戳破,就这般在两个少女面前打着哑迷。 “昭昭,你带这位姑娘去别处玩玩。”男子对着身旁的少女温柔说道。 谈昭一听,立马变成星星眼,满口答应,她巴不得和漂亮姑娘说话呢,谁要陪他一起无聊啊! 于是卫浔就被热情的谈昭拉走了,而周寂和那男子辗转到一处酒楼靠窗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个小姑娘的一举一动。 男子把玩着手里的酒樽,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漫不经心地说道:“楚漠南要联合北疆打宋国。” 周寂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面上毫无波澜:“听说了。” “要是宋国败了,对你我可都没什么好处。”话虽是这么说,可那男子却没有任何焦灼姿态,反倒笑吟吟地看着周寂,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宋国在周齐二国北面,以经商为主,是澜州大陆中最富庶的国家,也正是因为如此,宋国的兵力远不及其他大国,若是一举攻破,不仅有了财力支持,到时也可凭着地理位置,轻易攻入周国与齐国。 “谁说宋国会败了?”周寂反问。 “这仗要是打不起来,宋国确实不会败。” 仅是一个眼神,二人便已了然对方的想法,周寂笑了一声,慢悠悠地说道:“楚国之所以联合北疆,要的就是北疆为他提供战马,可北疆人信奉卦卜,每逢大战,必会占卜,若是占出了大凶,你说…这仗,还打的起来吗?” “若我没记错,北疆祭司里…有你的人吧!” “你不也有?”那男子反问周寂。 周寂挑眉,没说话,又拿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茶,眼神时不时地落在楼下卫浔的身上。 那男子见了,啧啧两声,一思及卫浔的身份,又忍不住幸灾乐祸起来,故意问周寂:“你把卫国破了,人小姑娘当真不怨你?” 周寂收回目光,平静说道:“她在卫宫过的不好。” “可我怎么听说,人小姑娘原本是要逃出宫的,是你赶到卫宫把人拦下了,你让她失了自由,这也不怨?” 这一番话,周寂如何不懂,可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他不想再错过她了! 目光又缓缓回到卫浔的身上,谁知竟看见谈昭跟个女流氓一般勾着卫浔的下巴调戏着,卫浔以前从未遇到过这般大胆的女子,面上一片绯红,满是娇羞。 周寂幽幽说道:“齐骘,你的人快要把我的人拐跑了。” 齐骘也看到了,心下无奈,这小祖宗,明明是个姑娘家,却最爱调戏漂亮女子,刚看见卫浔与周寂之时,他就注意到这小祖宗一直盯着卫浔看,眼睛都快黏到人家身上了。 叹了口气,无奈说道:“下去看看。” 而下边的卫浔根本就招架不住谈昭,这姑娘生得魅惑精致,勾起人更是让人接不住,一颦一笑都让人着迷。 正准备侧耳倾听谈昭说话时,腰间却突然覆上一只手,之后就被大力地扯进那人的怀里,卫浔抬头,就看到了一脸黑的周寂。 谈昭瞥见周寂那霸道的动作,内心无语:真小气! “先走了!”周寂语气不是很好地对着齐骘说道,齐骘也不甚在意,点头回应。 卫浔温柔地朝着谈昭一笑,颔首说道:“告辞。” “下次见哦!”谈昭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微动了了动,笑得一片灿然。 二人刚走,齐骘的大手就环到谈昭的柳腰上,迫使谈昭踮起脚,在她耳边暧昧说道:“孤架不住你了?这么喜欢勾小姑娘?” 谈昭也不示弱,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今晚试试不就知道了。” 齐骘一笑,食指和拇指摩挲着谈昭的耳垂,道:“那就好好受着,别求饶。” 不知为何,谈昭触及到齐骘脸上的笑容,第一次生出了后怕的感觉。 事实证明,她确实没猜错,当晚,她就被齐骘翻来覆去的肏弄,起初还受的住,到了后面,这男人越来越猛烈,她嗓子都快喊哑了,也不见他停下来! 室内,谈昭被齐骘按在桌案前,面前的熏香缓缓升起,火烛摇曳,少女脸颊两侧的头发被汗浸湿,嘴里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也不忘恶狠狠地回头控诉:“你以前都是装的!” 齐骘不置可否,俯下身,抬过她的下巴,与她唇齿相依,分离之时,眼里欲望与爱意满满,哑笑着说道:“以前怕吓到你,现在觉得…该振振夫纲了!” “要不是今晚,孤还没发现…”说到这,齐骘停了一下,咬住她的耳垂促狭道:“昭昭这么欲求不满!” “我是欲求不满,不是欲求过度!”谈昭没好气地说道。 齐骘顺着她的腰线,将手上移,抓住了她那对挺翘的娇乳,修长的手指搓弄着那粉红的乳尖,边亵玩边说道:“孤也只是把以前的都补回来。” “齐骘你个混蛋!” 男人的低笑与喘息混杂着女人的娇骂与呻吟在寂静的夜里不断响起,少女几乎浑身赤裸,发丝凌乱,上身的衣裳堆迭在腰间,抹胸被扯掉一半,露出了一只玉乳。 而下身更是淫乱不堪,经过男人多次精水的浇灌,那小小的蜜洞里不断流出白色的浊液,还被迫吞吐一根巨物,激的男人兽性大发,二人一夜贪欢! 至于昨晚被周寂强拉回去的卫浔,也少不了一顿磋磨,翌日醒来后,周寂已经离开,卫浔垂眼望见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如水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波澜。 一日匆匆划过,晚上周寂回来之时,卫浔刚沐浴出来,只穿一件薄薄的里衣,墨发随意地披散在身后,被水浸润过的脸蛋更显娇嫩,整个人仿佛一株刚刚绽放的花朵一般,待人采撷。 周寂一把扑到卫浔怀里,埋首在卫浔的脖颈间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味道,男人身上满是酒气,手也不安分,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 “阿浔。”周寂哑声喊她。 “嗯。”卫浔轻声应道,见周寂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又试探地问道:“大王喝醉了?” 周寂没答,却把她搂得更紧,藏于心中多日的积怨终于忍不住爆发,一个劲地质问她:“阿浔那日为何要一直盯着景濯看?他有孤好看吗?阿浔是不是喜欢他?” 卫浔本以为他忘了那日的事情,谁知他竟记得这么清,心思快速飞转,想着如何将此事掩饰过去。 只是刚想好的哄人的话还未出口,就被周寂抢先一步警示:“你是孤的,只能喜欢孤!” 恶狠狠的话刚说完,就被他拦腰抱起扔到了床榻上,甚至都来不及反应,男人就已经褪去了她的衣裳。 骤然间,卫浔对上了他那对眸子,男人仿佛被困已久的斗兽一般,眼神充斥着侵略与疯狂,一不小心,就会将人生吞入腹。 他这般陌生的样子,倒是让卫浔有些懵,为免他生气,卫浔只得乖乖顺着他,仰首向他吻去,抓起他的手向自己的胸乳覆去,装作一副动情的样子,只为消除他内心的那点疑虑。 第9章上药 翌日一大早,将军府就请了个女大夫过去。 屋内,周寂抿着唇坐在床榻边,周身气压很低,一言不发。 那女大夫一手搭在卫浔的手腕上,一边观察着卫浔的脸色,片刻后,起身说道:“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发热,我开个方子,你们按药方抓药,让她定时服下即可。” 闻言,周寂依旧没有说话,仍是刚才那副姿态,只不过右手却轻轻握住了卫浔露在被衾外面的手。 榻上的少女脸色绯红,仍旧处于昏迷的状态,裸露在被衾外面的纤细脖颈上印满了些许吻痕,而被衾之下藏着的,是周寂一夜的疯狂。 那女大夫见周寂不为所动,看向卫浔的目光突然变得怜惜,终是忍不住向周寂提醒道:“房事还是要适度些,得亏你家夫人脾气好,这般纵着你,这要是换了别家的姑娘,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呢!” 脾气好… 她究竟是脾气好,还是…碍于他的权势,不敢违抗他,所以昨夜才不管他怎么暴烈,怎么疯狂,她都一言不发地承受。 对此,周寂不得而知,也不想去细究她皮囊之下对他藏着的,究竟是一颗怎样的心。 一旁的肖卓见那女大夫大有再说下去的势态,顾不得多想,立马上前把人请了出去,如此,室内只剩了他与卫浔二人。 起身绕过屏风,走到靠窗的梳妆台旁,打开桌上沉木匣子,拿出他让肖卓一早去买的膏药,又折回到了榻边。 掀开被衾,入目的便是少女那两条细长的腿,少女肌肤瓷白,平日里就娇嫩的紧,昨夜他又那般急躁,原本欺霜赛雪的肌肤硬生生地留下了几道大力且疯狂的掐痕和咬痕。 似是感受到了下面被人触摸,卫浔悠悠转醒,在看清那人的面容时身子却忍不住颤了颤,昨夜男人的阴狠姿态又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即便昨夜她表现的很是乖巧,可这男人在床上惯是强势,再加之烈酒的作用,让他平日里没敢在床上暴露出来的本性在昨夜一展无余。 双手被他强势地用束带绑住缚在床顶上,赤裸着坐在他怀里,双腿被迫夹着他劲瘦的腰身,他下身那火热的巨物还不断蹭着她,女孩眼中噙着泪水,想要换得他的一丝怜惜,却惹来了他更加猛烈的吸吮。 男人的俊脸刚好对着女孩的奶团,看清她眼中的泪花时,忍不住直接咬上了那颗硬硬的小红梅,女孩嘤咛着,扭动着身子想要他轻些,男人却置若罔闻,反倒在她臀瓣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待他亵玩够了,才慢慢地吐出了那颗小红梅,修长的手指顺着臀瓣往前滑,来到了那湿润娇嫩的花穴口。 “这次就换阿浔自己吃下去吧,孤就不喂你了,可好?” 少女精致漂亮的脸蛋上还存着泪痕,听到男人的话,眼里又泛起了泪花,咬唇犹豫了片刻,才慢慢地将穴口对着男人的肉柱,一点点往里吃着,因着双手被缚着,好几次都吃不进去,扭着身子折腾了许久,才将肉柱微微吞进去了一点。 奈何吃到一半,少女就感觉自己下身的甬道被填的鼓胀,可怜兮兮地说道:“吃不下了。” 男人看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大掌落到她的腰上,拇指细细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出声道:“是吗?” “…嗯。” 两手突然用力,掐住她的腰,强势地将她按下,粗长的巨物瞬间顶到了甬道的尽头。 “啊啊啊!!” 少女尖声惊叫着,本就狭窄的甬道被迫全部吞下他粗壮的肉棒,刺得她浑身颤抖着,下身酸胀难受,仰着头不断喘气。 “这不是吃下了吗?”男人舒服地喟叹着,提着她的腰开始将人上下律动,命令道:“自己动一动!” 卫浔还未缓过来,就又被迫跟着他的节奏上下动着,胸前的乳儿晃动得可爱,男人粗重而杂乱的喘息萦绕在自己耳边,时不时地还咬住他面前晃动的奶头吮吸。 “告诉孤,现在是谁在肏你?” 卫浔心中羞耻,咬着唇不说话,男人见状,肏弄得更加深,卫浔也被他弄得愈发酸涩。 “谁在肏你?嗯?”声音比第一次更加凌厉阴鸷。 “是大王…”卫浔哭着嗓子回答。 “喜欢景濯吗?” 卫浔摇头,一副可怜姿态:“不喜欢…不喜欢的…” 听了她的话,周寂的心情才好了些,吻了吻她的嘴角:“唤孤的名字。” “周…周寂。” “再喊。” 他动作不断,一下比一下肏得深,卫浔每唤他一次,他内心的满足感便随之上升。 “周寂…周寂…周寂…” ……… “阿浔!”男人的声音唤醒了回忆中的卫浔,再一次看向他,眼里闪过一丝恐惧。 周寂自然没错过她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惧怕,嘴唇抿的更直,生硬地说道:“孤帮你上药!” 卫浔垂眼,平静说道:“我自己可以。” 这话一出,二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微妙了许多,周寂捏着白玉瓷瓶的手紧了紧,一瞬不瞬地盯着卫浔,微蹙的眉头昭示着男人此时心情极差。 “腿打开。”男人的手最终还是沿着她的腿弯向上,停在她的大腿内侧,轻拍了拍。 到底是养在深宫之中的公主,气势比不得周寂这种掌控权势的君王,触及到他的目光后,卫浔登时败下阵来,在他灼灼的眼神下颤抖着将腿打开。 娇嫩的花唇早就被他肏得肿胀,腿根是深深的掐痕,那颗小嫩珠更是凄惨,昨夜被他又捏又搓,看起来好不可怜。 周寂拧开瓷瓶,往手指上抹了药,向她穴里探去,冰冰凉凉的膏药尽数入了穴,那两片花唇上也被细致地抹了药,男人的指腹按在她的穴肉里,激起了一阵阵生理反应,偏偏他像没有意识到一般,将手指插得更深。 卫浔偏头闭着眼睛,咬唇不去发出那可耻的声音,下身的感觉异常灵敏,她只盼他能快点结束。 “好了。” 卫浔再睁眼时,男人已经整理妥当,负手站在榻前了,碍于他的身份,她最后还是回了他一句:“谢大王!” “先休息吧,等你好了就启程回骊京。” 扔下这句话,周寂转身离开,为她上过药的手在宽大的衣袖下紧紧捏着,临出门时,步子都乱了许多。 卫浔没去看他,躺在榻上,悲戚地望着上方,一滴清泪无声地从眼尾流出,时刻谨小慎微,时刻笑颜讨好,不会拒绝,不敢违抗… 可若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仍旧会这样选,卫宫里其他人的结果她听说了,以前那飞扬跋扈,总是欺负她的五公主卫柳成了军妓,日日被军中的男人玩弄;平日里冷漠高傲的大公主也成了周国将军的玩物;二公主,叁公主…都陆陆续续地被送到了不同人的府上,成了低贱的侍婢,受着主人的亵玩和主母的打压。 相比之下,她算运气好的了,若不是当年她救了周寂,恐怕自己也会落得同样的下场,既然能活着…哪还顾得了那么多,伤心总会有的,可过了那个点,心里也就没什么抱怨的了。 第10章郦京 辗转月余,终是抵达了骊京。 马车里,周寂在闭目养息着,卫浔悄悄地掀开帘子,偷瞄着骊京城中的盛景。 街景繁华,人来人往,百姓安居乐业,孩童巷尾嬉耍,商贩高声叫卖,好一片祥和的景象,周寂倒真是一个治政有方的君主。 再悄悄放下帘子,原本闭目的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紧紧盯着偷干了坏事的女孩,卫浔的脑袋慢慢垂了下去,不敢看他。 “改日带你出来玩。” “嗯,多谢大王。” 马车浩浩荡荡地停在了周宫前,宫外站着一众大臣和宫女,都在迎接着自己的君王归来,周寂先她下了马车,外面瞬时传来一阵恭敬肃穆的声音:“恭迎大王回宫!” “起来吧。” 帝王声音平淡,不怒自威。 “谢大王。” 一众大臣刚起身,就听见自家大王朝着马车懒懒散散地伸出了手,马车帘子掀开,一位生的极致貌美的女子走了出来,宛若天上月,清冷出尘。 卫浔一出来,就受到了各方人的探究与打量,她垂了垂眼,强装镇定,看见周寂伸过来的手,有些心惊,纠结着要不要搭上去之时,就听见了他略带笑意的声音。 “怎么,要孤抱你下来?” 卫浔顿时睁大了眼睛,拒绝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了他的自答:“也行。” 腰间落了一双大手,在一众人复杂的眼神下被他强势地抱了下来,卫浔面色紧张,小声提醒他:“这不合规矩!” “孤乐意。” 留下了这么一句欠揍的回答,周寂牵起她抵在他胸膛前的手,又恢复了他平日里在大臣面前那一副威严庄重的帝王姿态,大步向宫里走去。 大臣们面面相觑,看着大王这突发的举动,愈发猜不准他的心思了。 卫浔跟着他一路走着,跨过深红厚重的宫墙,经过华丽恢宏的楼阁,穿过悠长的回廊,微风吹动挂在长廊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廊腰缦回,复道行空,长桥卧波,周宫的一草一木,无不彰显着其气势恢宏。 行至最后,“兰芷宫”叁字映入眼帘。踏步入宫,先是满园的樱花,沿石阶而上,缓步踏入殿内,上好的白玉铺制的地砖泛着温润的光芒,殿内熏香袅袅,檀香木制好的的桌案精致秀丽,巨大的屏风隔绝了内殿的风光。 “今后就住在兰芷宫中,若还有什么不满之处,跟孤说。” 卫浔从小到大,还未曾居住过如此奢华雅致的宫殿,不满之处自是没有,只是他将她安排得如此好,她心里一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大王,该去正殿了,大臣们都在等您。” 沉稳利落的女声传来,周寂与卫浔一同侧头,便看见了站在门外汇报的侍女。 “正好,青与,你以后就跟着阿浔吧。” 那侍女听到周寂的话,惊诧地抬头,眼里闪过不甘与失落,周寂眯了眯眼睛,在她开口之前沉声提醒道:“青与!” 青与顿时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越界了,连忙跪下来应道:“是,青与明白了。” 周寂睨了她一眼,转过头来跟卫浔说话。 殿内传来周寂的声音,青与还是忍不住偷偷抬眼看了,只见男人捧着女孩的脸,吻了吻她的嘴角,温柔哄慰着:“乖乖等孤回来。” “嗯。”女孩轻声应道。 紧接着周寂便转身离开兰芷宫,青与缓缓起身,尽管内心再多的不解与酸涩,可这是周寂下的令,她只能领命。 而另一边,消息也传到了太后宫中,殿内,雍容华贵的妇人出声道:“寂儿带了卫国公主回来?” 身旁的老嬷嬷回道:“正是,那女子是卫王不受宠的女儿,而且,听说…” “听说什么?” 老嬷嬷眼珠转了转,纠结了一会才慢慢开口:“听说大王一到卫宫之中,就幸了那公主,回郦京的路上,也与她同乘一辆马车。” 太后听完,眉头轻蹙了蹙,轻抿了一口茶,眼底浮现精光:“寂儿这些年来一直不曾纳妃,如今遇着一个能挑起他兴趣的,倒也行,只是…寂儿孩子的母亲,不会是一个亡国公主,明白了吗?” “奴明白,奴立马安排人去办。” “去吧。” 而此时的正殿之中,群臣宴集,周寂坐于尊位之上,漫不经心地品着金樽中的美酒,鹰隼似的眸子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臣在这里,就先恭祝大王此次大获全胜了。” 出声的是左相沉献玉,周寂的人。 周寂举杯,朝着沉献玉回敬,挑眉默契一笑。 紧接着随着太尉蒋棘的出声,殿内大臣也都纷纷朝着周寂敬酒,可这时偏偏有人要打乱这种气氛,只见礼部尚书王垚出来,开口说道:“臣也恭祝大王此次大胜,只是,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大王将那亡了国的公主安排在了兰芷宫,是要将其纳为妃吗?” “是又如何?”周寂语气漫不经心的,一副好商量的样子。 “还请大王叁思啊!” “请大王叁思!” “大王叁思!” 随着王垚的出口,越来越多的人站了出来,一个个地都劝他叁思。 周寂盯着这些站出来的人,冷笑一声,嘴角满是嘲弄:“孤纳妃…何时需要经过你们同意了?是不是孤不在的这段时日里,左相待你们太温和了,就以为…孤也这般好说话了?” 金樽砸在白玉地砖上,酒水洒了一地,刚才还一脸正气的群臣顿时颤颤巍巍地跪下,神情惊惧,不敢多发一言。 这便是周寂的影响力,轻飘飘的几句话,便可教人闭口不言。 “肖卓,拟旨,封卫浔为兰妃,入主兰芷宫。”帝王声音威严狠厉,强势地震慑住了底下的一众人。 “是!”肖卓回道。 第11章长记性 插曲过后,宴会继续,只是有了刚才的教训,大家都不敢轻易说话,都低头装着傻子,临近深夜才散了宴。 大臣们都陆陆续续地出宫,路上不乏有人低语。 “大王此举,你怎么看?” 宫道上,月光洒落,两名儒雅老臣相伴走着,出声的正是御史大夫冯道风。 只听身旁那老人豁然笑着,丝毫不似冯御史那般忧虑,一派悠然姿态:“大王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难免会贪于美色,不过是一个妃而已,到了封后的时候,才是你我该忧心的时候。” “你怎么就笃定…大王不会封那卫国公主为后?” “这不是还有太后吗,总还轮不到我们开口,万一真到了那天,你还能改了大王的心思?且再看看吧!” …… 另一边,周寂一结束宴会,就朝着兰芷宫奔去,连沉献玉的话都没来得及听。 只是他一到兰芷宫,还未近身,卫浔就闻到了他身上的浓烈的酒味,偏偏他此时看起来还一副十分清醒的样子,思及在庆城的那夜,卫浔还是有些后怕,吩咐一旁的青与:“青与,帮大王煮解酒汤吧。” 青与看了卫浔一眼,又看了看不发一言的周寂,最后还是听从了卫浔的吩咐去煮解酒汤了。 “大王先坐下来等等吧,很快的。” “孤没醉!” 周寂认真说道,可在卫浔看来,这就是他倔强的辩解,从下午待到了深夜,能不醉吗! “嗯!我知道!大王先坐下来,可以吗?”前两句话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周寂无奈,还是乖乖坐了下来,卫浔自觉此时此刻不应与他待的越近,微微向外挪了挪身子,企图拉开二人的距离。 岂料周寂突然凑近,鼻尖的气息顿时铺洒在自己脸上,眼神炽热地盯着她的唇瓣,还倾身吻去。 于是青与在殿外就看到了这样一副画面,男人倾身凑近女孩,距离贴的十分近,盯着女孩的眼神如狼似虎,可正当男人想要更近一步,向女孩探唇亲去之时,女孩的头却往后退着躲开了。 她躲开了! 周寂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看向卫浔的眼神有些许复杂,卫浔低垂着眼睫,两手紧张绞着,咬唇没说话。 “怕孤醉了胡来?”他问她。 卫浔仍旧不说话,可她的眼神告诉他,她确实怕! “不会再有上次的事情发生了,孤向你保证!” 青与捏着盘子的指尖开始泛白,眉头越蹙越深,第一次,她是第一次见周寂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自责,愧疚,甚至…卑微。 努力平复好自己此时的心情,青与端着解酒汤,进了殿。 “大王,解酒汤。” 有了外人的进入,二人的气氛也不似刚才那般紧张了,周寂端起桌案上的解酒汤,在卫浔的注视下全部喝完。 “大王可要沐浴?”青与询问。 “嗯。” “那我去叫…” “不用了,有阿浔就行了。” 被打断话的青与愣了愣,苦笑道:“那奴先告退了。” 殿门被换上的瞬间,青与听到了周寂愉悦的声音。 “阿浔,帮孤宽衣。” 紧接着就是衣物窸窸窣窣落地的声音以及…女孩的娇咛声。 “我沐浴过了!!!”卫浔生气道。 “再洗一次。” 深夜,兰芷宫后殿的温泉内,少女赤裸着身子趴在池边,身后是剧烈伏动的男人。 他哑着声音,喘着粗气,水珠顺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身子缓缓滑下,落入二人缠绵交合之处。 随着男人迅速而猛烈的动作,水面也不断泛起水花,昭示着二人性事之欢。 男人一手搂着少女的腰,一手摸到她的胸前揉捏着那蜜桃似的娇乳,顶端的莓果已经被他捻得硬挺,大掌轻易包裹住她全部的乳肉,再大力抓捏,五指齐齐陷入乳肉之中。 “阿浔的乳儿…似是大了些。” 周寂俯身一下又一下轻吻着她的后颈,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道。 卫浔被他吻的后背酥麻,穴里还绞着他粗壮的巨物,快速地抽插让她抑制不住地呻吟,哭着声音断断续续说道:“乳儿…乳儿被大王揉大了…” 原本猛烈抽插的男人速度又加快了许多,每次插入都直捣那花心处:“那孤往后日日都给阿浔揉揉可好?” “呜呜呜…不…不用了…”卫浔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为了讨好他不经脑子说出来的话有多蠢了,日日揉…那岂不是日日都要欢爱! “小骗子!” 周寂冷哼一声,一手捏着她的脸颊,让她仰头承受自己的深吻,松开时还不忘咬一口她的唇。 脑袋被吻的发懵,小穴被肏的酥爽,卫浔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啊嗯~大王~大王~嗯呃~啊啊啊…” 随着少女浪叫声音的加大,男人在她穴里越来越快地抽插,伴随着女孩身子的剧烈抖动,男人悉数的精液灌入小穴之中,发出舒服的喟叹。 被射精后的少女两腿发软,终是体力不支地倒了下去,男人一把将人捞起,缓缓地从池子里走了出来,把人放到了榻上。 “怎么越来越不经肏了?才一次就不行了?”周寂嫌弃说道。 “大王可以多纳几个妃子,这样就不怕欲望得不到解决了。” 她说这话时一副没心没肺样,丝毫没有吃味的姿态。 周寂生气,在她的臀肉上重重打了一巴掌,阴恻恻地说道:“那孤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帮孤想了个这么好的主意?嗯?” 又是一巴掌,原本白嫩的臀肉已经泛起了红,卫浔委屈巴巴的:“疼…” “疼死你算了!” “腿打开!再做一次,让你长长记性!” 于是,卫浔再一次为她不过脑子的话,付出了代价。 第12章惩罚 少女一对细长的腿被他扛在肩上,小穴被巨根撑的大开,吃力地咬着男人的肉棒,双乳由于男人的猛烈抽插而晃动起来,荡漾出诱人的弧度。 卫浔双手紧紧捏着两侧的丝衾,眼尾泛红,跟可怜的幼兔一般,嘴里不断发出细细碎碎地哭吟。 “呜呜呜~大王~慢~慢一点~太…太深了啊…” 周寂两手大力抓握住她那对不断晃动的奶儿,五指并拢,深深陷进乳肉之中,又拿两指重重捻着奶尖,直到那两抹樱红变得充血发硬。 “阿浔里面好舒服,孤肏得好爽!” 男人仰头发出舒服的喟叹,低哑又难掩情欲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性感,身下更似打桩机一般不停地在来回抽动着,每一次插入都是极致的快感和欢愉。 “真想把阿浔困在榻上日日肏弄!” 恍惚之中,卫浔抬眸触及到男人目光中病态的痴迷和浓烈的占有欲,心里一紧,小穴收缩的更加厉害。 “嗯~”男人发出一声闷哼,额角青筋暴起,捏着她奶儿的手更加用力,仿佛要捏爆一般,“别咬这么紧。” 说完就俯下身来,捏着她的乳儿又舔弄了起来,粗粝的舌面刮过硬硬的奶尖,再将其吸入口中逗玩,每一次吮吸都极其大力,似是要吸出奶水一般。 上下两处都被刺激着,卫浔愈发难耐,伴随着女孩的失声尖叫,很快那嫩穴里就喷出了大片大片的淫水,浇灌在男人抽动的肉柱上,随之男人的悉数白浊也射进了那嫩屄之中。 从戌时到丑时,整整七个时辰,卫浔被他从前殿干到后殿,从榻上干到地下,温泉内,书案上,梳妆镜前,地板上,甚至前殿的柱前…都留着她高潮时的淫水以及男人浓稠的白精。 最后,卫浔实在受不住了,推了推在身上伏动的男人,嗓子已经喊哑了,“大王…不要…不要再来了,今夜放过我吧…” 周寂嘴唇绷的紧紧的,没理她,还在肆意插弄着她的嫩穴。 “唔…”卫浔抬起那白玉似的胳膊环在了他的脖子上,脑袋抵在他的脖颈间轻蹭着,声音软的不行,“今夜暂且放过我好不好,好累的…我们以后还有时间的…大王…求你了…” 她的那张小嘴一张一合的,说话的气息全部都喷洒在周寂的脖子上,痒痒的。 前面撒娇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只是在听到那句“我们以后还有时间的”时,周寂的眼神才有了一丝温度,不过说话依旧是那副冷酷的样子,“以后乖些。” 卫浔乖乖答应,下身依旧被男人用力撞着,她被迫用力搂着男人的脖子,趴在他肩上细细呻吟着。 终于,数十下抽插之后,精液入穴,这场磨人的性事终是结束了。 因着前夜被周寂折腾得厉害,第二日卫浔连他什么时候离开兰芷宫的都不知道,再醒来的时候,是青与喊她该去给太后请安了。 卫浔撑着浑身酸痛的身子,勉勉强强地起来让宫女服侍,伺候她穿衣的宫女看见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面色一红,忆起昨夜直到深夜,兰芷宫里都是女孩低弱的呻吟声和哭喊声,直叹大王果真是威猛无比啊! 青与自然也注意到了卫浔身上的痕迹,昨夜她也守在兰芷宫外,她是习武之人,听的比这些宫女更要清楚。 少女可怜的娇吟和委屈的控诉:“呜呜呜大王太快了…慢一点啊…”,“顶的太深了啊…嗯啊…”,“不要了…不要了大王…太大了…吃不下了…要被填满了…呜呜呜…太胀了…” 以及男人满足的低叹和调笑:“阿浔怎么这么娇,才做了一次就不行了”,“阿浔的里面好舒服,孤好喜欢”,“阿浔的乳儿也生的极美,过来,让孤含一含”,“想把阿浔困在榻上日日欢爱…” 青与尽量强迫自己不去回想这些话,可面前少女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又像一根刺一般扎在她心里,告诉着她一个她不愿相信却也不得不信的事实——周寂喜欢卫浔。 她印象中的周寂,杀伐果断,不苟言笑,行事张扬倨傲,没有人能牵动他的情绪,他看任何人的眸子都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她也从不觉得他是重欲之人。 可在卫浔面前的周寂,会温柔地哄人,会乖乖地听话,会小心翼翼,会柔情似水,看她的眼神不是冷的,在卫浔身上,他重欲! 周寂喜欢卫浔,昭然若揭。 “青与!”卫浔的声音拉回了正在思考中的她,青与恭敬应声,“娘娘。” “去给太后请安,有什么要注意的吗?”卫浔问她。 “太后娘娘潜心礼佛,已经很久没有过问过后宫之事了,娘娘这次去,礼数到了就行,剩下的不必担忧。” 卫浔垂眸,内心希望真如青与所说一般简单,周宫里的勾心斗角,权位之争她不想沾染。 她看的淡,周寂宠她也好,不宠也罢,她所求的,不过是一隅安身之地罢了,地位,权势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她只求活命。 收拾完毕后,卫浔去了太后宫中请安,这太后倒真如青与所说一般,虔心修佛,对她倒也没有为难,甚至她以后都可以不用去给她请安了,卫浔也乐得自在,跟太后交谈了一番后,就回到了兰芷宫中。 殿内早已经被宫女收拾好了,但一看到前殿的柱子,脑海里又浮现出周寂昨夜将她按在柱前猛干的场景了,当真是…活色生香! 卫浔不敢再看,只觉得越看脸颊越热,连忙转了自己的眼神,殿内的熏香已经燃了许久,卫浔闻到里面混杂的一丝气味时,眉头轻蹙了蹙。 “怎么了?”青与问她。 卫浔舒展眉头,朝她淡淡一笑:“无事。” 罢了,总归自己也是不想要的,结果一样就行了。 第13章亲自教你 一连一月,周寂夜夜宿在兰芷宫中,在床上的花样也越来越多,每次卫浔哭着喊着求他放过时,他总是俯下身来吻一吻她的嘴角,再哄慰她说等他射出来就好了,结果却是他射了一次又一次,也不见停下来。 金銮殿内,周寂,沉献玉,蒋棘叁人坐在桌案前,商讨着近日的国事。 自从将卫浔带进宫之后,周寂每日的心情似是越来越好,笑容也比以前多了不少,沉献玉瞥见周寂那神清气爽的姿态,不由得打趣道:“大王近来可是越来越有人情味了,这兰妃娘娘,倒真是大王的解语花。” “阿浔自然是最好的。”周寂洋洋得意地说道。 看周寂那副傲娇的样子,尾巴都快翘到天上了,倒是让沉献玉想要挫挫他的锐气了:“我在大王这般年纪的时候,我家小言都快两岁了,大王等了这么多年,才把人吃到,啧啧!” 其实沉献玉也就比周寂大两岁,只是这人成亲的早,一到弱冠之年就娶了宣平侯家的大小姐宋遇月,很快便有了沉宋言。要说年纪大,这叁人中最大的是蒋棘,已接近而立之年,却迟迟没有娶妻。 虽是无心的一句话,可周寂却记在了心里,按理说,他这一个月来都歇在兰芷宫,日日与她欢爱,她的肚子,应该是有动静了,可事实是卫浔没有任何怀孕的迹象。 沉献玉多聪明一个人啊,触及到周寂面上那副神情,就猜到他在思考什么了,清了清嗓子,出声道:“可能是每个女子的体质都不同吧,有的女子不易受孕,大王若是不放心,可叫太医为兰妃娘娘看看,若是兰妃娘娘身子无碍,那就可能是…” “大王不行?” 一直未曾开口的蒋棘,此时却疑惑着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噗!” 沉献玉刚喝进去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听了蒋棘的话,止不住地狂笑:“大王,这可不是我说的。” 说完又笑了,平素里最注重形象的人,这会儿却掩面笑个不停。 “孤行的很!” 周寂盯着蒋棘,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 蒋棘尴尬地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虚地说道:“臣也只是猜测。” 一旁的沉献玉还在笑,等到笑够了,才出来缓和气氛:“大王别介意,毕竟蒋太尉一把年纪了都没碰过女人,在这上面有些不懂也是正常的!” “明日去校场!”周寂对蒋棘冷冷说道。 “是。” 这是明日要去校场给蒋棘证明自己行不行了,沉献玉瞥了一眼蒋棘,突然有些心疼他,一把年纪了没体会过情爱的滋味不说,如今还要受大王的折磨,他可记得,以往每年的六艺比试中,最终胜的可都是大王! 蒋棘不知道他此时已经被沉献玉想象成了一个一把年纪还要饱受摧残的老人,他现在脑子里浮现的,全是那娇娇弱弱的小姑娘被自己压在身下,哭着叫自己“叔叔”的样子,真真是惹人犯罪啊! 他是年纪大了些没错,可这女人的滋味,不巧,他前几天刚尝过,有些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献玉,让沉夫人以后多带着孩子去兰芷宫坐坐。”周寂对沉献玉说道。 沉献玉了然明白周寂的心思,欣然答应:“好。” 叁人又说了一些朝堂上的事情,直到戌时沉献玉和蒋棘才回到了各自的府中。 蒋棘一到府中,连官服都未脱,径直就去了蒋欢的闺房中,而此时的蒋欢正红着脸躲在床上看着下午侍女偷偷塞给她的书…是春宫图。 蒋欢看着画册上的男女,脸颊发热,又忆起那日叔叔也是这般入她的,脸蛋顿时跟熟透的红苹果一般。 “欢欢。”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蒋欢被吓的手足无措,慌乱之中随意地把书放到了枕头底下,而后看着推门而进的男人,乖乖地叫人:“叔叔。” 虽是叫他叔叔,可两人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蒋欢是蒋棘从人贩子手里救下来的,当时他奉命抓捕阳城拐卖孩童的人贩,假扮成买主去探听消息,最后将人一网打尽,而他也是在那时候遇到了蒋欢。 当时小姑娘才十二岁,因着边境战乱一路逃亡,中途被人贩拐去,要卖去青楼做妓,幸而有蒋棘出现,才让她免于被糟践的下场。 人贩被押进官府后,县衙发了布告让有走丢孩童的人家来自行认领,被拐卖的孩童陆陆续续地被接走,只有她,孤零零的,无父无母,无处可去。 蒋棘见她可怜,便收养了她,问她名字,她也不知道,蒋棘索性便让她跟着他姓,取名为欢。 那时蒋棘二十四岁,蒋欢十二岁,叫哥哥不合适,索性直接让她叫他叔叔,谁知,这一叫,就是六年。 当年救下来的小姑娘早已长得亭亭玉立,身段也愈发窈窕,每日“叔叔”“叔叔”的叫他,叫的他心痒痒。 他原本想着这定是他多年没有碰过女人的缘故,所以才会对一个他养大的小姑娘都会有冲动,可直到那日,蒋欢喝醉了,跑到他书房里来,娇娇地说着“欢欢喜欢叔叔,想让叔叔疼欢欢”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哪里是没碰过女人的原因,这分明就是自己栽在这小狐狸的身上了。 “脸怎么这么红?”蒋棘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一把拉着小姑娘坐在了自己怀里。 “啊…太…太热了。”蒋欢眼神飘忽,心虚不已。 “是吗?”蒋棘眼睛瞥到了枕头下那露出来的一角书,漫不经心地捏着蒋欢的耳垂,声音有些意味深长。 就在蒋欢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蒋棘已经伸手把那图册拿在了手里,蒋欢看见,顿时在他怀里挣扎了起来,想要夺过那图册,却被蒋棘按在怀里不能动,只能急急喊道:“叔叔!” 眼见他已经翻开了,蒋欢彻底没脸见人了,把脸深埋在他的胸膛里,狡辩的话也不说了。 纸张一页一页翻动的声音清晰地落在了蒋欢的耳朵里,仿佛在时刻提醒着蒋棘自己的糗事,慢慢地,她还是可怜巴巴地开口了:“叔叔…” “嗯,叔叔刚刚全部看完了。” 蒋棘合上书,随意地丢到了一边,而后附到蒋欢耳边暧昧说道:“看书没用。” “叔叔亲自教你。” 第14章别舔了 “唔!” 嘴巴被封住,整个人被男人抱着换了个姿势,她身子娇小,轻轻松松地就被蒋棘托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腿心被男人灼热坚硬的巨物顶着,两手被困在他的胸膛前,仰头承受着他暴烈而又急躁的吻。 蒋棘越吻越上瘾,不再满足于唇瓣间的厮磨,轻吮着蒋欢的下唇瓣,声音哑的不行:“欢欢,张嘴。” 蒋欢整个人都是懵的,听到蒋棘的话,也就乖乖照做了,嘴巴刚张开了一点,蒋棘就已经趁着空隙将自己粗粝的大舌探了进去,勾着女孩嘴巴里的小香舌,嬉戏逐闹。 津液互换,唇舌交缠,蒋棘吻的越来越投入,更加用力地搂着怀里的女孩,只是蒋欢还不会换气,时间一久,就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按在蒋棘胸前的手拍打着她,想要让他松开。 蒋棘按住她乱拍的手,松开了她,两人额头相抵,鼻尖互触,一个在难耐地喘着粗气,一个在大力的呼吸。 只是蒋欢还没缓太久,就又被蒋棘吻了回去,之后就这样来来回回地,吻一会儿,就放开她去喘气,最后蒋欢的两片唇瓣直接肿得不成样子。 “叔叔…” 蒋欢软软地瘫在他怀里,感受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右手的食指不断地在他胸膛上画着圈。 蒋棘被她勾的心痒痒,握住她的手放到了自己嘴边,在蒋欢的注视下,一根一根地含住了她那青葱细指,指尖传来的酥麻袭遍全身,下身顿时涌出了大片淫水。 “叔叔…别…别吃了…” 蒋欢看的脸热,挣扎着想要把手从蒋棘嘴里抽出来,怎奈男人将她的手指吃的更深,甚至用牙齿有意无意地咬着她的指节。 男人看她的眼神太深情,也太有侵略性,蒋欢不敢再动了,只能红着脸看着蒋棘将她的手指吮了一遍又一遍,再由着他亲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裙,扯掉抹胸的带子,脱掉那沾了水的亵裤。 她身子发育的比同龄人更窈窕些,脖颈修长,奶儿挺翘丰满,腰肢纤细,在威猛高大的蒋棘面前,她显得更加娇软稚小,男人的一只胳膊就可以轻易环住她的细腰,将她轻松抱到自己怀里。 蒋棘这个人,二十几年来没碰过女人,床第之事也不甚了解,前几次入她,前戏都没做足,只知道横冲直撞,肆意在她穴里抽插,今日一览那春宫图,倒是学到了许多,索性一次性用在了蒋欢身上。 他将蒋欢的两腿分开环在自己的腰上,两只大手则是掂着她两片嫩滑的臀瓣,让女孩那对翘乳与自己的视线平齐,然后低下头含住了其中一只红艳艳的莓果。 “嗯~” 蒋欢双手抱着男人的头,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蒋棘听到,更加卖力地舔弄着她的奶尖,吸吮含咬,无所不用,直到把那奶头舔的晶亮,才去照顾被冷落已久的另一颗奶头。 “呜~叔叔~别咬那么大力~” 蒋棘仰着头呻吟,乳尖传来的奇异感觉直击大脑,小穴不断往外出水,滴在了男人昂首的巨物上,花穴早已经被他磨的空虚难耐了,想让他插进来啊! 玩够了她的双乳,蒋棘这才将人放开,让人平躺在榻上,又抓起她的腿扛在自己肩上,俊脸对着正在出水的花穴。 她这蜜洞娇小的紧,每次入她之时,她都只能吃下去一半,惹的他难受不已,今日细细观察,那两片蚌肉粉粉嫩嫩的,一张一合的往外吐着水,不知道含在嘴里是什么滋味。 脑海里这般想着,他也这样做了,温热的呼吸慢慢逼近那嫩肉,最后附唇而上,将其全部含在嘴里。 “呜~叔叔…那里…那里不要…” 蒋欢被他这动作刺激到了,男人的唇刚附上之时,她的穴里就喷出了大量的淫水,全部被堵在她穴口的男人喝了下去。 “叔叔…叔叔…别舔了…呜呜呜…” 蒋棘按住乱动的少女,用力地吸吮着她的那两片蚌肉,似是在品尝世间珍宝一般,淫水大量喷出,蒋棘吸的啧啧有声,屋内顿时充满了色情的声音。 “呜呜呜…叔叔…不要了…不要舔了…欢欢要受不住了…” 女孩身子不断颤抖,似是要马上高潮了。蚌肉被男人嚼得软烂,少女尖叫着,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蒋棘放下她的两条美腿,上前吻了吻失神的少女,笑着问她:“可还舒服?” 蒋欢听到他的声音,慢慢回神,回想他刚才舔她时的感觉,娇羞承认道:“…嗯。” “那要不要听叔叔的话?” “…嗯。” 哄骗成功,蒋棘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揉了揉她的乳儿,吩咐道:“起来,转过身子,趴在榻上,把屁股撅起来。” “叔叔…”蒋欢有些迟疑,可触及到蒋棘危险的目光后,又败下阵来,乖乖地按照他的吩咐做了。 “叔叔,可以了吗?” 蒋棘盯着面前那两片白嫩的臀瓣,以及那水淋淋的花穴,哑声说道:“可以了。” 随后大手握着自己的巨物,对准那小小的蜜洞,径直插了进去。 肉棒入穴,狭窄的甬道顿时被撑开,蒋欢被入的难受,眼泪都流了下来,回过头弱弱喊他:“叔叔…太…大了…要被撑坏了…” 蒋棘扯过她的两条胳膊,一手把两只手腕捏在一起,不顾她的哭喊,大力抽插了起来,“啪啪啪”的的频率不断加快。 “呜呜呜…叔叔…叔叔…太快了…太快了…快停下来…不要了…欢欢不要了…” 蒋棘另外一只空着的手探到前面,抓住她的嫩乳在手里把玩着,低哑的声音中藏着一丝快意:“欢欢不是说喜欢叔叔,想让叔叔疼你吗?乖。” “呜呜呜…叔叔…” “那日欢欢也是哭得这么可怜,叔叔没停,今日叔叔也不会停的,欢欢不如叫出来,叔叔还是喜欢听你叫床的声音。” 说起第一日,蒋欢心里既甜蜜又害怕,甜蜜的是她知道了蒋棘也喜欢她,可当他释放出自己胯下的那根粗壮狰狞的巨物时,蒋欢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这般大的巨物插进她体内…她会死在床上的吧! 事实也确实如此,两人都是第一次,没有任何经验,加之一个娇小的紧,一个又硕大的很,蒋棘前戏又做的太少,入她之时,颇费了一番功夫,之后尝到了甜头,又只顾着自己爽,于是一场性事下来,蒋欢跟要了半条命似的。 今日他又从那图册里学到了许多新的姿势和肏法,即便蒋欢软着声音,跟他撒娇撒了好久,他也没丝毫动摇,硬是把那新学到的姿势都试了一遍,只是可怜了蒋欢,被他折腾的多日没下床。 ——— 下下周就要考高数了,我得去复习了!!怎么会有人学高数这种东西啊!!(头秃) 第15章生个孩子 自从周寂吩咐沉献玉让宋遇月多带着沉宋言来兰芷宫坐坐后,这兰芷宫中,倒真是比以前热闹了些。 宋遇月温婉贤淑,与卫浔脾性相似。沉宋言人小鬼大,每次来兰芷宫中都逗得卫浔喜笑颜开的,倒是招人喜欢。 “浔姐姐!” 沉宋言欢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卫浔听到,眉眼间染上笑意,俯身抱住飞奔而来的沉宋言。 “言言,不得无礼!” 宋遇月出声制止沉宋言,这小魔头,不好好叫人也就罢了,如今越发没礼数了,直接冲进来向卫浔撒娇,搞的她很是头疼。 “无碍。”卫浔温柔笑道,看向沉宋言的目光很是慈爱。 “娘娘太惯着他了。”宋遇月叹了一口气,笑得无奈。 卫浔不在意,笑着逗弄怀里的沉宋言,小鬼头搂着卫浔的脖子不肯松开,稚声稚气地说道:“浔姐姐,言言想吃浔姐姐做的雪梨酥。” 卫浔在他鼻头上轻点了点,宠溺地说道:“刚好做了些,倒是让你赶上了。” 沉宋言欢呼,在卫浔脸蛋上重重亲了下,十分有礼貌地道谢:“谢谢浔姐姐。” “没关系。” 一晃半日,宋遇月和沉宋言都待在兰芷宫中,而周寂则与沉献玉一同待在金銮殿内,临近太阳落山之时,才准备出宫离开。 周寂也起身准备去往兰芷宫,谁知这沉献玉竟也跟着他走,周寂疑惑:“还有事?” 沉献玉微微一笑,似是有些无奈:“我家夫人和小言在兰芷宫,臣去接她们一同回家。” 周寂了然,没说话,默许了沉献玉的跟从。两人一同到达兰芷宫时,就看到了在樱花树下有说有笑的叁人,落日的余晖洒在叁人身上,平添了一丝岁月静好的意味。 樱花拂下,卫浔眉眼带笑,转身向他看来,少女明眸皓齿,灿若星辰,一顾倾人国。 周寂的心在那一刻仿佛停止了跳动,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幻了起来,眼里只装的下卫浔。 他贪心了,他也想要个孩子——属于她和他的孩子。 “拜见大王!”院里的一众人向周寂行礼,周寂随意地扬手,示意他们平身。 “那臣和夫人就先告退了。” 沉献玉牵过宋遇月,向周寂行礼道别。 “嗯。” “浔姐姐再见!”沉宋言挥着小手向卫浔告别,卫浔也笑着跟他道别。 一瞬间,原本热闹不已的兰芷宫,又恢复了平日里宁静肃穆的样子,周寂走到卫浔身边,牵着她的手进了殿,一同用了晚膳。 窗外月明星稀,卫浔就被周寂拉着坐在了怀里,男人下巴搁在她肩上,大掌有意无意地抚着她的肚子,说话时的声音低沉动听,热气全部喷洒在她脖颈间,刺得她痒痒的。 “阿浔觉得左相家的孩子怎么样?” “挺好的。” “那我们也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卫浔嘴角的笑容在听到这句话后蓦地滞住了,垂眸看见抚在自己肚子上的手,顿时觉得有些刺眼,她不动声色地反问着周寂:“大王喜欢孩子?” 喜欢吗? 原本是不喜欢的,之前想要让她有孕,是为了让她与他,有更加亲密的关系,让她与他之间牵出一个不可断的联系。 可今日看到她与沉宋言在一起巧笑嫣然的画面,却突然觉得,有个孩子,好像也不错,特别是,他和她的孩子。 “嗯。”周寂承认,又摸着她的肚子轻轻抚摸着,有些惆怅:“可为何这里还是迟迟没有动静?” 卫浔心一紧,藏在衣袖里的手顿时捏的更加用力,眼神飘忽不定,苍白地解释着:“还…还早吧。” 周寂唇角一勾,附在她的耳边暧昧说道:“那孤再多喂阿浔的小穴吃几次精水,阿浔说不定就有了。”边说边将人抱到了榻上。 要是平日里,卫浔听到他的这番话,定是脸红心跳的,可今夜,再听到这话,内心充斥的…只有满满的恐惧与慌张。 “大王早上的时候才刚做过…” 卫浔推了推在她玉颈上亲吻的男人,小声控诉着,试图把这次糊弄过去。 早晨的时候,周寂一醒来就逗弄还在熟睡的卫浔,硬生生把人给亲醒了,也把自己的火挑起来了,按着睡眼朦胧的少女,又是一通交欢,差点误了早朝的时间。 “早上跟现在怎么能一样?”周寂自顾自地褪去了她的衣裙,灼热而滚烫的吻一个又一个地落在了她细腻的皮肤上。 额头,鼻子,嘴巴,锁骨,乳肉……再是那白嫩中凸起的一点红艳,周寂刚将奶尖含进嘴里,卫浔就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脚趾蜷曲,浑身紧绷着。 周寂摩挲着她的大腿,揶揄道:“怎么还这么敏感?” “没…没有…”卫浔嘴硬地辩解着。 周寂看她的目光炽热,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手指轻轻刮过那颗被他含吮过的乳尖,意味深长地说道:“那这里怎么已经立起来了?” “还有这里…”原本摸着她大腿的手往上移至那隐秘的幽谷,将手附了上去,摸到了一片泥泞:“很湿了。” “嗯~”徘徊在花穴外的手强硬地从那肉缝里插了进去,探到了里面青涩而又温暖的穴肉,惹的少女轻声细吟。 男人手指修长,重重地按在穴里的软肉上,再狠狠刮过,少女抓着他臂膀的手不禁加重了力度,微微弓起身子,无助地低吟着。 这副姿势倒是更加方便了周寂,一低头就含住她那坚挺的奶头,放在嘴里用舌头逗玩着,再用力嘬吸,宛如婴孩吃奶一般。 身下巨龙昂首着,几番舔弄过后,周寂再也忍不住,扶着肉柱,强势地挤进了她那条细细的肉缝之中,温暖紧致的穴肉争先恐后地吸着柱身,每一寸都是极致的舒爽。 身上的男人已经奋力耕作起来,卫浔终是没躲过,只能搂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身下承欢。 “阿浔,阿浔,给孤生个孩子,可好?”男人低哑压抑的嗓音传来,重重地压在卫浔的心上,刺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不敢应他,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大王…轻一点…太深了…” 周寂眯了眯眼睛,试图去探究她眼里的情绪,却被卫浔的娇声给打断:“呜呜呜…大王…大王…太重了啊…轻一点…会插坏的…” 周寂哼笑着,故意用力去撞她穴里的软肉:“哪里会坏?是这里吗?” “啊啊啊…不要…不要撞那里…呜呜大王…”卫浔这下是真被他插得刺激了,他专挑她的敏感处下手,一下比一下重,小穴缩的也更加厉害。 “小淫妇!” 周寂哑着声音低吼着,按着她冲刺了几百下后,将那滚烫又浓稠的精水悉数射进了她的穴内,又用肉棒将穴口堵住,不让精液流出。 粗壮的巨物插在娇小的甬道里,撑得卫浔难受不已,她软着声音和周寂说道:“大王…可以拔出去了吗?下面好胀,有点不舒服。” “阿浔乖!忍一忍,孤看过书了,这般将精水堵在里面,更容易有孕。” 听到有孕二字,卫浔心里更加拒绝了,试图撒娇着让他答应出去:“可是这样不舒服…” 水汽氤氲在少女漂亮的眼眸里,差一点…他就要缴械投降了,可又顾及着受孕一事,他狠下了心,不容拒绝地说道:“阿浔听话。” 他这般的态度,卫浔就清楚这事是没得商量了,她没办法。可他这般堵着,万一这次真的中了…那她又该如何… 因着担心有孕的事情,以及自己身下被他堵的难受,整整一夜,卫浔都难以入眠。 ———— 终终终终终于结束了考试月! 以及给书浅换个名字。 第16章把你肏醒 “近日国事无忧,带你出宫转转可好?” 卫浔面不改色,低头为他耐心细致地系着束带,温婉贤淑:“好。” 周寂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后,便离开兰芷宫去上朝了。 待到宫人退下,内殿只剩青与和卫浔二人,青与看卫浔又恢复了那副冷心冷情的姿态,冷声嘲讽道:“你整日这般装着不累吗?” 镜中束簪之人动作一顿,透过铜镜清晰地看到了身后人脸上的讽刺与看不起,笑的有些凄凉:“我当时有别的选择吗?” 青与皱眉,不懂她这话的意思,卫浔见状,垂眸望着桌案上的白玉瓷瓶,轻声说道:“我是在宫门前被他拦住的。” 宫门前—— 青与突然忆起,周寂攻破卫国国都之时,本来是不打算即刻便进宫的,可到了晚上时,他突然接到了一封密信,看完之后便即刻带人进宫了,连衣裳都顾不及换,冒着大雨赶到了卫宫。 她当时在周宫之中,听到这件事之后不以为然,今日看来,他那日临时起意去卫宫,是为了卫浔,卫宫之中,早就有他的人了。 “你倒是聪明。”青与哼声说道,仔细听,话语里还有点别扭的感觉。 “那我便当你这句话是在夸我了。” 卫浔有些累,昨夜被周寂折腾了一夜,睡觉也睡得不踏实,这会儿实在有些撑不住了,想要去榻上休息一会儿。 经过青与身边时,被她叫住了:“娘娘。” 这倒是她第一次,真心实意的,恭恭敬敬地喊她,而后她说:“大王待你是真心的。” 青与自小便跟着周寂,他真心与否,她一眼便能看出,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更加清楚,周寂对卫浔,是欢喜到了骨子里。 若不是真心喜欢,又怎会在得知她要逃离之时,什么都不顾及地奔向她;若不是真心喜欢,又怎会带她来周宫,给她封妃,在此之前,他的后宫没有任何人;若不是真心喜欢,又怎会对她处处宠溺纵容,只想着把最好的给她;若不是真心喜欢,又怎会让她来兰芷宫保护她,因为她是他培养出来的一把刀,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能力…… “嗯。” “那你能不能…待他也真心些?” 卫浔沉默,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拒绝。 …… 卫浔迷迷糊糊地睡了许久,感觉有人在咬自己嘴巴,堵着她不让她呼吸,直接闭着眼睛推搡着压在自己唇上的人,不满地嘟哝道:“别亲了…我要睡觉。” 周寂看她这副娇气的样子,低声笑了句,而后大掌探进她的里衣里,抓住那团柔软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附到卫浔耳边威胁道:“再睡,孤就把你肏醒。” 男人的坏笑萦绕在自己耳边,听到他威胁的话语,卫浔瞬间清醒了起来,睡意全无,一双杏眼睁的大大的,无辜地看着他。 手里的乳肉实在绵软,让他有些不舍得松手,似是为了过足瘾一般地重重捏了一把后,他才将手抽了出来,轻敲了敲卫浔的额头,说道:“起来,孤带你出宫。” “…嗯。” 刚睡醒的女孩声音娇软,那副懵懂样勾的周寂心痒痒的,想要把她——压在身下肏坏。 男人眼神炽热,视线一直落在少女的身上,看她一件又一件地剥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了那白玉般的胴体,再拿出准备好的衣裳,一件又一件地穿了进去,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很快又被掩藏起来,只是那香艳的场景却在周寂的脑海里迟迟散不去。 夜晚的骊京城热闹非凡,整条街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人脸上都挂着幸福和乐的笑容,周寂紧紧牵着卫浔的手,带着她在人群中穿梭,一路上遇到了好几个小姑娘羞红了脸偷看他。 更有大胆的直接上来询问,含羞带怯地问道:“公子可有婚配?” 这时候,周寂就会揽着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态度冷淡疏离:“已有妻室,我们很恩爱。” 前来询问的姑娘一看卫浔那张昳丽动人的脸,原本生出的勇气顿时泄了气,肉眼可见的失望与惋惜布满了整张脸,却还是礼貌地道歉:“实在对不住。”说完连忙慌张逃开。 卫浔倒是不甚在意,毕竟周寂这人,本就生的俊美无比,加之气质斐然,难免会招小姑娘,可他好像很在意的样子,捏着她的手不断用力,眼神也幽怨无比。 “你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周寂冷声说道。 这话倒是叫卫浔一愣,她下意识地说了心里的想法:“大王生的好看,招小姑娘喜欢也是——” “闭嘴!”周寂冷了声音,拽着她的手就往前走,周身的气压低的吓人。 她总是这副毫不在意的姿态,上次是劝他多纳妃,这次人家都跑到眼前闹了,她还是不在意,没有一点吃味的感觉,倒是让他平白无故地生了闷气。 第17章你不愿意 这般乱走着,竟走到了护城河边上,偏偏此时还有个不要命的商贩上来跟周寂推销着他的生意:“公子,情人符要不要,把您和您夫人的名字写上去,挂在这河边的老树上,可灵了,定会保佑您和您夫人长长久久的。” 这胡诌的话,想来周寂也不会信的,卫浔刚想开口帮他拒绝,谁知着男人竟然答应了:“要一个。” 那商贩一听,脸上笑容更甚:“好嘞!” 说着就拿出一个递给周寂,笑嘻嘻地说道:“五两银子。” 五两! 卫浔直觉这人是个奸商,明明就是一条普通的带子,怎么就值五两了,且今日就他们二人出来,不用想周寂肯定是没带钱,自己荷包里也没多少钱,怕是刚好够买。 再看周寂已经接过,却丝毫没有付钱的架势,那商贩只得将目光投向她,卫浔无奈,只能纵着他,把荷包里剩余的不多的银子全部给了出去,那商贩接过之时,别提笑的有多开心了:“前面有笔墨,公子和夫人可以去写。” 卫浔跟着周寂过去,他却把东西递给了她,命令道:“写孤和你的名字。” 卫浔执笔的动作一顿,迟迟没写,周寂以为她不愿意,声音沉了几分:“怎么,不愿意?” 卫浔无语,他是天子,名讳怎可随随便便写出去,且还是经她的手,到底是不合规矩的。 “大王误会了,我只是——” “既愿意,那便写!” 周寂也猜出她可能是怕此举不合乎礼数,跟了他这么久了,怎么胆子还这般小。 最后卫浔还是写了二人的名字上去,周寂拿着那所谓的情人符,原本冷着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小心翼翼地将那东西挂上去。 “宋遇星——” 一道张扬高调的男声自卫浔身后响起,像极了尘封在记忆深处的那道声音,原本盯着周寂的卫浔蓦然回头,可什么也没有看到,有些失望。 “怎么了?”周寂问她。 卫浔扯出一个笑容,压在心中的失落:“无事。” “那走吧。” “嗯。” 二人刚刚离开,就又有一对年轻男女过来了,少女指着那情人符,声音骄纵:“景燃,我也要这个。” “啧,宋遇星,你什么时候也开始信这玩意了?”被少女喊到的少年嘴上虽然嫌弃地说着,手上却开始掏银子,跟那商贩买了一条。 “五两银子一条,真是奸商!”少年啧啧感叹道。 少女已经早早地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催促他:“快写!” “行行行!” 洋洋洒洒地写下了景燃两个大字,再轻松地将其挂了上去,而后二人便离开了。 夜风吹过,树上挂着的情人符被吹动,两条了挂的近的,交织在了一起,仔细看来,分别写着——周寂卫浔,景燃宋遇星。 而周寂与卫浔也出来的够久了,原打算回宫的,可天空中突然闪过惊雷,暴雨说来就来,二人只能先匆忙找个地方避雨。 街上的行人脚步纷乱,热闹不已的市集顿时一片冷清,雨滴砸在路面的声音不断加大,行人越来越少,周寂与卫浔躲在屋檐下,男人将娇小的女孩紧紧护在怀里,不让她沾一点雨。 只是这样下去始终不是办法,卫浔左右看了看,瞥见离他俩不远的商铺刚好有一家卖伞的,挣了周寂的怀抱,匆忙留了句“大王等一下”便跑了出去。 周寂甚至连她的衣角都来不及抓到。 “老板,买两把伞。” “哎哟,不好意思啊小姑娘,只剩一把了。” 卫浔沉默几秒,很快便做出选择:“一把也行!” “哎好嘞!给,小姑娘。” 卫浔拔下头上的簪子,递给老板:“不好意思啊,我出来的匆忙,忘记带银子了,您看用这个簪子抵可以吗?” 那老板是个识货的,一看这簪子便知道质地不凡,买他这一把伞绰绰有余,连忙笑着收了簪子,满口答应道:“可以的可以的。” “谢谢老板。” 卫浔拿了伞,刚出商铺就被赶来的周寂抱在了怀里,他脸上表情不是很好,沉声说道:“乱跑什么!” “没乱跑…我是来买伞的。”卫浔小声说道。 瞥见她手里的伞,周寂原本涌上心头的怒意又压了下去,他将人抱得紧紧的,说道:“以后莫要乱跑了。” “嗯。” 第18章孤背你 两人在那商铺前站了好一会儿,周寂看雨势慢慢减小,才开口问她:“回宫吗?” “好。”卫浔点点头,将手上的伞撑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去的时候只剩最后一把伞了。” “无碍。”周寂淡淡开口,抚了抚她凌乱的头发,说道:“你撑伞,孤背你。” 卫浔猛地抬头看他,只撞进了一对平静如水的眸子里,仿佛刚才的话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她低头抿了抿唇,敛去了自己那细微的情绪,出声拒绝了:“还是大王撑着伞吧,我没关系的。” 话音刚落便听见男人的嗤笑声,他强势地抬起卫浔的下巴,让她仰头看向自己:“孤是这种人?” 卫浔捏着伞柄的手紧了紧,没有说话。他确实不是这种人,可如今的情况,她只能想到这样的办法,让他背她,她受不起。 “你是天子,理应——” “那孤还是你夫君!”卫浔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寂冷冷打断了:“你见过哪家丈夫自己撑伞,让妻子淋雨的。” “...也不是没有。” “.…..” 周寂也不跟她废话,将人扯到自己身后,然后自己低下身子,命令道:“上来!” 卫浔盯着男人宽阔的脊背,咬唇犹豫了几秒后,慢慢趴了上去。 周寂的身体很热,她趴在他的背上很暖,胸前的柔软紧紧贴着他坚硬的脊背,藕臂柔柔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呼出来的气息全部都喷洒在他的后脖颈,一时间,被他这样背着,卫浔竟然觉得很安心。 而周寂背着她,只觉得她太孱弱了,怪不得平时多做几次就不行了,平日在床上欢爱之时,只觉她全身软乎乎的,跟没骨头似的,还娇的很,稍微一大力便留下了红印子,除了在庆城喝醉的那一夜他有些放肆,剩下的时候他都收敛着,生怕把她弄伤了。 “回宫之后多吃一点。” 卫浔被他突如其来的话语弄懵了:“啊?” “太瘦了,怪不得平日还没做几次就哭着喊停了。”周寂有些嫌弃地说道。 “.…..” 这番直白的话语惹得卫浔脸上一热,连说出的话也带了几分羞涩:“我…我有在好好吃饭,我每天都是跟大王一起吃的,没有少吃…” “你别说话了。” “为什么?”卫浔不明所以。 “痒。” “.…..”卫浔这才注意到她的唇几乎都快要贴上他的脖子了,说话的气息自然而然地也就喷洒到了他的脖子上,也难怪他会觉得痒。 “哦。” 可卫浔不知道的是,不仅仅是因为她说话气息喷洒在他的脖子上,更是因为她整个人软乎乎的趴在他背上,特别是胸前的那两团绵软,还有她娇滴滴的声音,再这样下去,他会有反应。 从宫外到宫门的一路上,周寂都在背着卫浔,偌大的街道,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缓缓走着,卫浔趴在周寂的背上,不由得想起初到骊京的那日,他也是这般霸道,一点规矩都不讲,在那么多人面前把她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今日也是如此,先是让她在那情人符上写他的名字,堂堂一国之君,竟也会相信着胡诌的话,霸道地将自己与他绑在一起。再是又背着她回宫,这么长的路,他愣是没放下来。 卫浔突然感觉自己的眼睛有点酸涩,喃喃地问:“你为何总是做些不合规矩的事?” “孤不是说过吗,孤乐意。” “谢谢。”卫浔轻声说道。 “孤不要你的谢谢,给孤生个孩子,嗯?” 卫浔正犹豫着怎么开口,就听到了周寂的自言自语:“罢了,这事好像得看孤,孤辛苦一点,你也就有了。” 这下卫浔也没拒绝,只是淡淡了“嗯”了一声。 今夜,兰芷宫中鲜少绽放的西番莲,开花了。 第19章月事 二人低调出了宫,又低调回了宫。 周寂背着卫浔在宫道上走着,卫浔有些难受地趴在周寂背上,唇色发白,小腹隐隐作痛,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大王,放我下来吧。” 周寂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声音里的不对劲,沉声问道:“怎么了?” “月事…好像来了。”卫浔头深埋在他背上,声音羞涩地说道。 周寂闻言愣了愣,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大掌十分熟稔地贴在她的小腹处,温柔问道:“疼的紧?” “还好…” 夜色很深,周寂看不清她脸色的表情,只记得她往日月事来的时候都是极难受的,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了她,嘴里还不忘哄慰着:“乖,孤马上抱你回宫。” 卫浔猛地被他抱起,鼻尖萦绕的全是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息,许是脆弱之时会格外依赖让自己安心的人,她不由自主地往他的怀里钻了钻,胳膊也紧紧环着他的脖子不肯松开。 兰芷宫中,青与早早地就在殿里等着了,她往殿外探去,只见周寂抱着娇小的人儿大步跨来,怀里的女娥面色苍白,贝齿轻咬着下唇,眼睛红红的,似是难受极了。 “青与,去准备姜汤,加些红糖。” 青与问道:“娘娘受寒了?” “月事。” 青与了然,应声之后就去吩咐下面人做了,等到汤煮好之后才端着进殿。 寝殿内,卫浔早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坐在拔步床上,周寂坐在她旁边,将人亲昵地揽入怀,右手环过她的腰落在小腹处,轻轻地揉着,时不时地再与她耳语几句,看起来十分熟稔。 周寂这般习以为常的动作倒教青与着实愣住了,不乏有女子月事来时总是小腹疼痛,难受不已,可却极少有男子会如此细致地照顾,遑论这人是周国最尊贵的王。 周寂注意到青与的身影,低下头在卫浔的耳畔温柔说道:“先把姜汤喝了,嗯?” 卫浔点点头,接过青与手里的姜汤,小口小口地喝着,一碗汤见底,卫浔的脸色也好了许多,周寂也放下心来,屏退了宫人下去。 “明日让太医给你瞧瞧,你这毛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早在来骊京前的几个月里,卫浔来月事时就是如此,小腹坠痛,整个人跟猫儿一样蜷缩在一起,看起来脆弱极了。而周寂也是在前几次中得出了经验,故而今夜的一切都做的十分熟练。 听他这般说卫浔大觉得他有点兴师动众了,她自小便是如此,月事来时总会难受那么一两天,在这段时间里也不愿多说话。可似乎在周寂的眼里,她每次来月事就像是活遭罪一般,而对着他自己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点头答应。 二人相拥入眠,可深夜,卫浔被热醒了。 按理说如今虽值暑月,可兰芷宫中向来待遇极好,冰从来没断过,且今夜有下了雨,实在不该如此热。 卫浔实在热的难受,刚欲翻身之际,耳边就传来了男人嘶哑的声音,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怎么醒了?” 卫浔还未发现异常,如实回答道:“热。” “嗯...”这一声,似是回应,又似是闷哼,很快卫浔就知道她为什么会觉得热了,男人按住了她乱动的身子,嗓音比之前更加沙哑:“别乱动。” 卫浔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不敢有任何动作,男人沉重的呼吸悉数灌进她的脖颈间,压的她也紧张了起来,后颈上传来密密麻麻的啃噬感,很快,耳垂也被他含在了嘴里轻轻撕咬着,卫浔身子忍不住抖了抖,听见了周寂低哑克制的声音:“阿浔,帮帮孤,用你的手。” 说着就捉着她的手按在了他昂扬的巨物上,卫浔被它的温度烫得缩了缩手,谁料周寂根本不给她退缩的机会,直接抓着她的手前后撸动着,肌肤相贴,卫浔直觉自己手上的触感通过各种神经传遍了全身,加之耳后那性感的男性嗓音,原本就因热而爆红的脸变得更加娇艳欲滴。 “阿浔说,孤的这里,进过阿浔身上的几处地方了?”耳畔响起男人恶劣的笑,他这人惯是如此,兴致高了,什么荤话都说的出来。 “嗯?” “叁…叁处。”卫浔红着脸,忍着羞吞吞吐吐地说道。 “等阿浔日后生了孩子,孤便要试试第四处了。” 第…第四处,生了孩子后…卫浔刚迷惑着,就感觉自己的奶儿被他握在了手里掂量着,嘴里还“啧啧”评价道:“现在好像也挺大的了。” 言语中大有此刻就要一试的意味,卫浔吓得手一紧,身后立刻传来男人的闷哼声,紧接着按着她手的速度加快了些:“怕什么?孤现在不试。” “快…快好了吗?”卫浔感觉自己的手有点酸,再动下去,要破皮了。 “快了。” 话音刚落,一股滚烫的白灼射出,悉数洒在了卫浔的亵裤之上,埋首在自己颈窝处的男人大口呼吸着,似是在回味着刚才的感觉,末了,还坏笑着评价了一番:“还是阿浔的小穴舒服。” 卫浔语塞,这人大半夜将自己弄醒让她帮他纾解,又说了一通荤话,末了还要评价一下她的技术,真真是气人! 第20章置气 这般闹了一通,两个人的睡意都没有了,索性开始交谈了起来。 “再过半月便是中秋宴,交给你办可好?” 周寂这些年来心思一直都在朝堂之上,后宫从不涉足。倒是总有几个不长眼的暗地里往他床上塞人,被周寂发现后,连同背后主谋之人也一并发配,那些刚起了心思的人看见如此下场,也就偃旗息鼓了,所以被他带进来的卫浔是这后宫中唯一的妃,中秋宴这些事本来应是王后操持,但他未曾立后,所以于情于理,都该由卫浔来办。 “大王还是找个有能力的女官来办吧,我此前…在卫宫中从未办过这些,交给我的话,怕是会丢了大王的脸。” 卫浔犹豫着说出了这些话,其实以前,她连这些宴会都没有参加过,不清楚这里面的各种规矩,让她操持…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且她自己也不愿与周宫中的人去打交道。 一时间,二人陷入了沉默。就在卫浔以为周寂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就传来了男人冷冷的声音,混杂着几缕讽刺之意:“你是不会做,还是不愿做?” “我…”卫浔一时顿住,连她自己也不敢承认,她心里确实是有一些不愿的,最终却只能婉言拒绝:“此等大事,大王还是交给有能力的女官办吧。” “呵!” 周寂感觉自己此时心里的凉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甚,她总是扮演者一个贴心温婉,宽容大度的良妻形象,任何事情,只要他高兴,她便会去做,没有任何怨言。 说到底,她屈服的,从来就是他的权势,她也不知道,爱一个人,从来不用这么委曲求全。 他要的不是懂事完美的她,他宁愿她跟他耍一些女孩子的小脾气,也好过现在这般,对什么都淡然处之。 “大王?”卫浔见他久久不言,小心翼翼地出声询问。 “睡吧。” 翌日,卫浔醒来之时,身旁的人早已经不在了,看着空荡荡的另一边,卫浔的心里竟升起了一种失落的感觉,他不是每天…都会把她喊起来帮他穿衣吗? 卫浔压下心里无端升起的情绪,收拾着下了床。午膳的时候,他没来,卫浔一个人慢吞吞地吃完了饭。到了晚膳的时候,也是如此。等到晚些时候,卫浔沐浴出来,周寂还是没来,卫浔心底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人莫不是因为昨晚的事生气了吧? 叁日过去,卫浔确定了,他确实是因为那晚的事情生气了。 彼时卫浔正倚在贵妃榻上悠闲地看着书,小宫女在一旁为她扇着扇,湘竹看自家娘娘着一派淡定悠然的样子,不由得为她操心起来,大王都已经叁日未来兰芷宫中了,娘娘怎么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于是她鼓起了勇气向卫浔说道:“娘娘,大王已经叁日没来了!” 不是一时半刻,而是整整叁天啊!这放在以前,大王可是日日都来的,如今已经过去叁天了,大王一天都没有来! 卫浔翻过一页书,眉眼间没有任何起伏,淡淡回答道:“嗯。” 嗯!娘娘竟然只是“嗯”! 湘竹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娘娘!大王已经叁天没来了,您知道吗,这叁天,宁嘉郡主可是天天进宫呢!” 卫浔在书上的视线一顿,有些迷惑地偏头问湘竹:“宁嘉郡主?” 湘竹连忙为她解释道:“宁嘉郡主是唐国公的女儿,那唐家是太后娘娘的母家,宁嘉郡主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大家都在说,宁嘉郡主可能是…” 说到这,湘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连忙捂住嘴,卫浔摇头笑了笑,替她把未说完的话继续说完:“是未来的王后,对吗?” 湘竹呆愣愣地点头,卫浔忍不住扯了扯她肉肉的脸颊,笑着说道:“傻竹子。” “娘娘!”湘竹气呼呼地喊道,仿佛是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您还这么一副淡然的样子,大王以前可是最宠你的,他都叁日未来了,您还不去看看他?” 卫浔松开她的脸颊,目光重新落回了书上:“不去。” 纵使湘竹再着急,卫浔没有意愿,她也不能强求,终是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一连九日,周寂都未踏足兰芷宫,而这消息也很快传遍了周宫,宫人们都开始私下议论大王是不是对兰妃娘娘生厌了,卫浔自然也听到了这些风言风语,只是置之一笑,湘竹却是气得要死。 只是到第十日的时候,卫浔却不得不去找周寂。 “娘娘,您快救救湘竹吧,金銮殿里的人来说,湘竹在御花园冲撞了大王,大王大发雷霆,要处死湘竹!娘娘,您救救湘竹吧!”与湘竹要好的一个小宫女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哭着喊着求卫浔救她的好友。 卫浔看她额头都快磕破了,先说着让她起来,也承诺她:“湘竹是兰芷宫的人,本宫自然回去救,你先起来吧。” “谢娘娘!谢娘娘!” 卫浔叹了一口气,看向身旁的青与,青与自然也知这是周寂要卫浔去服软,思虑着说道:“膳房在熬银耳汤,娘娘给大王送去吧。” “嗯。”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 卑微求个珠~ 第21章服软 卫浔去内殿换了一套衣裙,坐在铜镜前,特意梳妆了一番,才带着做好的银耳汤,去了金銮殿。 到了金銮殿外,卫浔看见了肖卓,走过去问道:“肖统领,大王在吗?” 肖卓向卫浔恭敬行礼,出声道:“您进去吧,大王在里面。” 卫浔点点头:“多谢!” 柔静姝美的女子从自己身边走过,留下了一阵清香,肖卓不禁记起今日在御花园中的闹事。 自从周寂宿在金銮殿之后,他的脾气似乎又恢复成了卫浔没来时候的样子,甚至比以前更差,在朝堂之上动不动就贬官抄家。 有人提了一句立后之事,当晚那人在外养的年轻外室就被送到了他那彪悍妻的面前,被他的妻子好一通指落,连左相都说大王近日脾性愈发暴躁了。 而今早上完朝,周寂心情不佳,在御花园闲散之际,刚好一个不长眼的小宫女扰了他,本想着就这般放过。 谁知一听说这小宫女是兰芷宫的人,直接把人扣下,说要下狱处死,还吩咐务必要让她的主子知道。 这下肖卓算是明白了,原来大王近日是一直生气兰妃娘娘不来看他,可怜这小宫女,要在狱里受一天苦了。 卫浔轻声踏进殿内,绕过繁琐的珠帘,看到了端坐在书案前认真批阅奏折的帝王。 案前熏香袅袅,多日不见的英俊面容隐逸在若有若无的白雾之中,一双手骨节修长,执笔的姿态矜贵慵懒,一袭玄色衣袍加身,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矜冷凉薄态。 察觉到有人进来,他才慢悠悠地抬眼来看,眼眸依旧深邃锐利,鼻梁秀挺,下巴微抬,薄唇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盯着她的眼神慵懒玩味。 卫浔轻柔地走到他的身边,将手里的汤搁置在书案上,在他的注视下柔顺地跪坐在了他的腿边。 芊芊素手搭在他的大腿上,而后扬起她修长白嫩的脖颈,娇娇柔柔地喊道:“大王。” 周寂被这一声喊得骨头都快酥了,嘴角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大掌落在她的后颈上轻轻摩挲着,似羽毛一般地划过肌肤,引起了少女的一阵颤栗:“阿浔知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吗?” “服软。”少女红唇轻启,柔声说着,一副伏低做小的姿态。 周寂微微俯身,原本捏着她后颈的手扣住了她的下巴,拇指重重按压着少女的红唇,涂了口脂的唇瞬间被抹花,甚至男人的手指上都沾染了许多,只听他玩味着说了句:“嘴上说说?” 卫浔弱弱抬眸,撞进了他兴味盎然的眼睛里,也明白了这次怕是少不了一通磋磨了,搭在男人腿上的手缓缓朝腿间探去,在即将探到那巨物时,手却被男人按住。 卫浔眼里露出了一丝迷惑,周寂凑近她,贴着她的唇说道:“用下面,自己吃进去,像在庆城的那夜一般…” “明白了吗?” 卫浔眼睫轻颤了颤,收回了自己的手:“…明白了。” 紧接着,她站起身子,在周寂直勾勾的眼神下褪下了自己的亵裤,而后俯身去解周寂衣裳的带子,释放出那根巨物。 早在她解衣带之时周寂就硬了,这会儿巨物被释放出来,昂首在腿间,宣示着男人多天的忍耐。 卫浔撩起裙摆,与他面对面,跨坐在他的腿上,而后扶着男人的肩膀,咬着唇一点一点地让下面的小嘴吃着肉柱。 多日未曾入过的小穴早已变得紧致,全部吃下去多少有点艰难,周寂看卫浔额角冒出细密的汗,嘴唇也快被她自己咬破了,有点于心不忍。 刚想说实在吃不进去就先缓一会儿,少女已经闭着眼睛直直地坐了下去,把全部的肉柱都吞了进去。 随之而来的是男人舒爽的喟叹和女孩压抑的哭音,看女孩趴在自己肩上低低地哭泣,身下没有半分动作。 周寂喘着粗气,哄着人:“乖宝,动一动就不难受了。” 少女双眼被泪雾氤氲,慢慢地从他肩膀起来,委委屈屈地动了起来。 周寂轻轻咬了咬她的红唇,揶揄道:“娇气。” 扯开她的衣襟,隔着抹胸去含那高耸的乳粒,惹得少女娇吟一声,周寂懒散问道:“阿浔说,孤有几日未去兰芷宫了?” “…十日。” “知道么,孤这十日——” “快要憋疯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是浓浓的幽怨与疯狂。 而后抬手将她眼前垂下的青丝抚到耳后,声音危险又无奈:“以后莫要再惹孤生气了。” “…嗯。”女孩长睫仍旧轻轻颤着,泪雾晕染着眼眸,下唇被贝齿轻轻咬着,模样又委屈又听话。 周寂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嘴角,温柔呢喃道:“乖宝。” 正当二人动情之时,殿外传来了交谈的声音,肖卓拦住唐婉摇,沉声提醒道:“郡主,兰妃娘娘在里面。” 唐婉摇闻言,挑了挑眉:“兰妃?表兄从卫国带回来的那个女子?” 肖卓道:“是。” “那本郡主只好等着喽!” ——— 再次求珠珠~ 第22章刚刚有点骚 肖卓看她一脸不在意的模样,心里的疑虑也逐渐打消,与唐婉摇一同等在殿外。 而殿内的二人,卫浔被周寂肏弄着,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细听外面的人说了什么,倒是周寂,把外面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呵!自家的这个表妹,心思可不单纯。 为断她的心思,周寂故意提着卫浔的腰重重顶了一下,身上的女孩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呜…轻一点…太深了…” 守在殿外的肖卓将女孩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默默地把头低了下去。 而唐宁嘉不似肖卓这样的习武之人,只听见殿内传来女孩低低的啜泣声,再结合肖卓的反应,再傻也猜出来里面的二人在干什么了。 眸子里闪过一丝暗色,捏着手帕的力道越来越大。 “大王…外面还有人。”卫浔弱弱提醒道。 “孤知道。” 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周寂挑眉问道:“想让孤射出来?” “…嗯。”卫浔羞得埋首在他肩上,轻声应道。 “那你求求孤。” 本想着通过这话断了她的想法,谁知她竟真的娇声求他:“求大王…射…射给我。” 周寂听到她含羞带怯的声音,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整个胸腔都在发颤,惹得卫浔面色更红。 他太喜欢她这副娇气样了,附到她耳畔,同情人之间的呢喃一般:“刚刚有点骚,乖宝。” 卫浔听他这样说,整个脑袋都发懵了,愣愣地反应了好半天,才堵住他的嘴,弱声说道:“你别…别说这种话。” 周寂舔了舔她的手心,带着笑意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好,不说了——” “射出来。” 还没等卫浔看透他眼里的笑意,周寂就托着她的臀更加快速的抽插,百十下之后,男人憋了十多天的精水悉数射出,灌满了女孩的小穴。 唐婉摇在殿外等了半个多时辰,才进了殿。一进殿中,她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一想到刚才在殿外听到的声音,猜出可能是男女欢爱过后的气息,心里对卫浔的嫉恨又多了几分。 她眼神扫了扫四周,状似不经意地开口:“表兄,兰妃娘娘呢?” 周寂也不避讳,直言道:“她累了,在内殿休息。” 这个“累了”惹人遐想,唐婉摇此刻真想冲进殿去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勾的表兄这般矜贵淡然的天人沉沦。 “找孤什么事?”周寂嗓音平静漠然,全然不似刚才与卫浔在一起之时。 “中秋宴快到了,表兄这次准备让谁操持啊?”她眨了眨眼睛,端的一副天真烂漫样。 “这些一向都是青与办的。” “哦,我还以为表兄今年会让兰妃娘娘办呢。” 唐婉摇不经意地说着,眼睛却一直落在周寂那张俊美的面容上,想看看…兰妃在他心里,是个什么地位。 而内殿的卫浔,听了唐婉摇的话,心不由得紧张起来,那夜她与周寂便是因为中秋宴的事情而置气,今日她好不容易将人哄好,她又旧事重提了起来。 “大王。” 一道温柔的嗓音打破了周寂的沉思,卫浔从内殿出来,向周寂行礼。 这是唐婉摇第一次见卫浔,以前多在别人口中听到的就是这女子生的又多么多么漂亮,明眸皓齿,气质出尘。 今日一见,少女身着一袭淡紫色的广袖流仙裙,一对眼眸顾盼生辉,可眼尾却洇着红,似是刚刚哭过,巴掌大的小脸,琼鼻朱唇,嘴上的口脂似乎有些淡。 确实让她吃惊,也让她嫉恨,从小到大,她见识了那么多女子,美貌上,她从来不会怕,可卫浔,却让她第一次…生出了危机感。 “这便是兰妃娘娘吧。”唐婉摇扯了一个笑,亲昵自然地问道。 卫浔颔首,不卑不亢:“宁嘉郡主。” 卫浔刚说完,周寂就将人扯到身边:“不好好休息出来作何?” 唐婉摇这才注意到周寂的右手拇指上沾了女子的口脂,也难怪卫浔的口脂会淡了。 “我想回兰芷宫。” “再等等,孤处理完政事后与你一同回去。” “好吧。” 而后周寂转头问唐婉摇:“宁嘉,还有事?” “我是想问,可否让我和我青与姐姐一同操持中秋宴啊?”对上周寂的目光,唐婉摇不自觉地败下阵来。 “不可。”周寂冷冷拒绝。 “为何?”唐婉摇话刚出口就后悔了,表兄最不喜话多之人,自己还非要往枪口上撞。 触及到周寂冰冷的眼神,唐婉摇瞬间改口:“我知道了表兄,我先走了。” 说着向周寂行了礼就连忙离开,刚跨出两步,就听到了周寂危险的声音:“宁嘉,小心思收一收。” 唐婉摇顿时心跳加速,感觉全身血液都凝固了,颤巍巍地回答道:“知,知道了表兄。” 第23章对镜 唐婉摇一走,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周寂回到书案前,淡淡朝卫浔说道:“过来。” 卫浔乖乖走了过去,被他扯着坐在了他的怀里,左手环着她的芊腰,下巴慵懒地搁在她肩上,继续处理着未看完的奏折。 卫浔被他这样禁锢着,也只能跟着他一同看那些无趣麻烦的政务,只是看着看着,男人的手开始不正经起来,原本还捏着她腰上软肉的手,已然移到了她的胸前,开始有意无意地揉捏着。 按住他作乱的手,卫浔可怜兮兮地看向他,弱弱地哀求道:“别...别在这了。” 这金銮殿是他处理政务的地方,随时都会有人来,刚刚的唐婉摇已经够让她尴尬了,要是在这再来一次,又有人来的话,她简直没脸见人了。 “嗯?阿浔还想要?”周寂恶劣地捏着她的乳肉,坏笑着逼近她,故意装着傻。 “大王若是还生气——” “自然还生着气!” 周寂不知何时将下巴移开了,卫浔回过头看,就见男人冷着一张脸,下颌线紧紧绷着,显而易见的不快。 卫浔压下心中的无奈,倾身凑近他,柔柔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将自己的红唇送了上去。 唇瓣相贴,温软的触感竟让他的心绪有一瞬间的紊乱,紧接着就听到了女孩娇软的嗓音,带了几分讨好的意味:“那大王怎样才可消气?” 周寂静静地盯着她,原本冷着的脸慢慢变得缓和,纠结半晌后,眉目间又浸染了些许无可奈何,末了,终是妥协似地说道:“罢了。” 感情之事,本就不是绝对的,他愿意等,等她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一天。 大掌亲昵地落在她的发顶揉了揉,嗓音矜淡:“等孤处理完这些,就回兰芷宫。” “嗯。” 临近酉时,二人一同从金銮殿离开,去往了兰芷宫,被关在狱里一天的湘竹也被放了出来。 亥时末,兰芷宫中的宫人陆陆续续去休息了,唯有守夜的宫人还在殿外强撑着睡意守着,而深夜之中的内殿,却是一派旖旎景象。 女孩衣衫凌乱,圆润雪白的肩头暴露在夜色之中,精致的锁骨映照在铜镜之中,小衣的带子在白嫩细颈上松松散散地绑着,大有坠落之势。 而右边原本包裹在小衣之中的奶儿也被掏出,在空气中高高耸立着,奶尖似是受了极大的搓弄,看起来又肿又硬,可怜极了。 身后的男人衣襟微乱,眸子里盛满了欲色,大手捏着女孩白嫩的臋瓣,不断将自己身下的巨物大力插进女孩娇小的穴口之中,惹得女孩不断哭吟。 因着这个姿势,卫浔被迫趴在梳妆台上,被男人大力肏弄着,力道一下比一下深,直戳花心。 穴里的软肉被他磨得酸涩,淫水喷出了一波又一波,可身后的男人却全然不知疲累,兴致持续升高。 “啊...啊嗯...大王...慢...慢一点啊...” “阿浔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吗?” 周寂红着眼睛盯着在红嫩穴口出入的肉棒,整根抽出,再大力没入。 “呜呜不要...不要...放过我...放过我...” 身下的美人哭的梨花带雨,叫了一晚上的嗓音已然变哑,不似刚开始那般娇软,可在这般情境之中却更激起了男人的凌虐欲。 “看看吧!” 男人恶劣的声音响起,话毕就圈着她的腰将人弄了起来,卫浔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睁眼去看。 周寂从铜镜中看见她这副颤抖的模样,轻笑了一声,贴到她的耳畔,似恶魔般地诱哄道:“乖宝,睁眼。” 卫浔眼皮轻颤了颤,没睁开。 周寂低低地笑了,把唇贴到她的脖颈处,用牙齿慢慢解开了那松散的带子,原本躲在布料下的奶儿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周寂一手捏了一个奶子,肆意玩弄着,甚至恶劣地将奶头拉长。 “再不睁眼,孤就把你剥光。” 男人威胁的话语在耳畔响起,像是地狱里的恶魔宣判自己的死刑一般,卫浔不敢再不听他的话,只能颤着眼皮,慢慢地睁开自己的双眸。 铜镜里,女孩几乎半裸,眸子里闪着泪水,贝齿轻咬着红唇,纤细的脖颈被男人叼着。 再往下,一对如水蜜桃般挺翘的娇乳被男人捏在手里肆意玩弄着,奶头被拉长又松开,疼痛且刺激。 下一刻,左腿被男人突然抬起架在臂弯里,二人交合的地方就那般露了出来,周寂盯着铜镜中二人交合处,坏笑着说道:“看见了吗?你下面的小嘴咬着孤的东西不肯松开。” 卫浔顺着他的话,颤巍巍地将视线移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男人粗壮的巨物正快速插进自己的小穴之中。 明明是那般娇小的穴儿,竟全部吞下了男人的粗大,再出来之时,又带出了一大波淫水,真是...好生淫荡! “别...别说了...”卫浔摇着头哭着说道,委屈可怜极了。 真的...好淫荡! “哭什么?男女交欢,本该如此!” “莫不是羞哭了?” 周寂说完,果真看见女孩垂着头不说话了,只是低低地啜泣着,一时失笑,还真是羞哭了! 卫浔确实是被羞哭了,她往常与周寂做的时候,从未有过像现在这般——清楚地看到自己欢爱时的模样。 今日一见,镜中的女子含羞带怯,眉眼间流转的皆是被男人滋润时的媚态,甚至下面的小穴...也一张一合的,迫切咬着男人的巨物。 又思及自己以前为了在床上讨好他,求着他将精水射给自己,这般一回忆,简直是又羞臊又后悔! 第24章景燃 “阿浔。” 周寂将自己身下的巨物抽出,再将她转了个身,把人直接抱着放在了梳妆台上。 卫浔懵懂地看着他,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残存的泪珠,周寂低下身子,将她脸上的泪珠轻轻舔舐。 卫浔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捏紧,明眸一闪一闪的,如同林间受惊的小鹿一般。 “孤错了。” “莫哭了。” 是他一贯的清冷声线,可此时此刻说出,却多了那么一份人情味,就像是夏日里的加冰的梅子水一般,酸酸涩涩,却又惹人心动。 明明是矜贵尊崇的帝王,却总是对她做着让步。 卫浔忍下眼中被感动的酸涩,倔强地辩解道:“没哭。” 她一副倔强委屈的样子,惹得周寂失笑:“嗯,没哭。” “还做不做了?”卫浔哼哼唧唧道。 周寂眉眼间染上笑意,倾身将她抱起至榻上,两侧的鲛纱顺势而落:“自然还做。” 十指相扣,身形交缠,缠绵起伏,一夜贪欢。 时间一晃而过,秋宴的日子也越来越近,到那日时,朝中大臣及家眷都会去太和殿赴宴,宴会灯火辉煌,觥筹交错,丝竹声不绝于耳,言语欢畅,其乐融融。 “娘娘,该走了。” 青与看向镜中的卫浔,一袭淡紫色长裙,同色腰带在腰间盈盈一系,更显身段婀娜,头上戴着镂空兰花步摇,随着步履移动而零零响动着,眼眸流转,朱唇浅笑,气质清雅出尘。 单从样貌上来说,她确实配得上大王。 卫浔收回目光,淡淡道:“嗯。” 因着卫浔不经常出兰芷宫,从兰芷宫到太和殿,一路上遇到好些宫女都不知道她的身份。 但一看见卫浔身边的青与,才意识到她便是兰妃娘娘,连忙行礼,待人离开后才敢和身旁低声讨论。 “这便是兰妃娘娘,好漂亮!” “难怪会得大王的独宠。” ...... 太和殿庄严肃穆,里面已经坐了许多人,卫浔刚欲跨上台阶之时,迎面走来一对男女,二人似是不知道她的身份,只是颔首示意。 示意之后,少年的面容完全暴露在卫浔眼前,那些尘封的记忆也如同涨潮的海水一般纷纷涌进脑海之中。 一时间,卫浔连回礼都忘了,脚下似有千斤重,难以移动,她就这般看着,他与另一个女子,谈笑着从她眼前走过。 恍惚间,一道低沉好听的男声响起:“阿浔。” “嗯?” 周寂自刚才就注意到她一个人呆愣愣地站在这里不动,如今他过来喊她,她嘴上虽应了,可眼神却是迷茫空洞,不知所措,仿佛失去了什么至关重要的珍宝一般。 “阿浔。”周寂再喊她一次,耐心十足。 “我好像忘记等你了。”她喃喃道。 周寂原本平静无波的眸子里骤然出现一丝波澜,但很快被他掩去,牵起身侧人的手,轻笑着说话,是他惯有的嚣张和不可一世:“可我们还是遇到了,不是吗?” “嗯...”卫浔垂眸,任由他拉着自己,“我们走吧。” “嗯。” 两人一同进入太和殿,众人纷纷起身:“恭迎大王!” 周寂带着卫浔入座,他在主座,卫浔坐他旁边,按理说她只是一个妃子,坐在帝王的旁边实在于理不合,如今大王愿让她坐在身侧,可见对她有多宠爱了。 “平身。”帝王淡淡开口,声音不怒自威。 “谢大王。” “兰妃娘娘好漂亮啊!”底下来赴宴的蒋欢轻轻扯着蒋棘的袖子,悄声说道。 “坐好。”蒋棘沉声说道。 “哦。”蒋欢坐直了身子,撇撇嘴,闷闷回答道。 叔叔这个人怎么那么无趣,说一个“嗯”字也行啊! 蒋欢内心刚腹诽完,就见自己面前原先的酒被拿走,换上了一杯新的:“只可喝果酒,别的酒不许沾,不然后果自负。” 蒋欢听他的话,耳根都红了,眼睛没敢看他,只是低下头乖乖说道:“知道了。” 另一边,坐在高位上的卫浔,目光不自觉地朝那人看去,只见他招来身旁的宫人,附耳说了几句话,随后就把他桌上的芙蓉糕递给了那宫人,最后由宫人放到了那名女子的桌上。 那女子显然也没料到他回这么做,转头向他看去,他却没有一丝尴尬,反而笑的宠溺。 看到这,卫浔已不愿再看下去,默默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垂眸不语。 宴席间众人言语欢畅,各家子弟都纷纷出来献艺,以添宴会乐趣。 一通欢闹下,卫浔才知晓了他的名字——景燃,景大将军的小儿子,景濯的弟弟。 卫浔苦笑,怪不得那日见景濯与他眉眼相似,原来二人竟是兄弟。 多么可笑啊!她记了八年的人,竟然在八年后才知晓了他的名字。 八年前,他是潇洒恣意的景公子,她是冷宫中不受宠的公主,他们在卫宫中相遇。 八年后,他仍旧是骊京城中风光无限的小将军,可她却成了周寂的妃,臣子和后妃,呵! 眼睛有些酸涩,心口是压不下的疼,卫浔感觉殿内的任何事物都看不清了,众生都在欢呼,唯有她,与这热闹氛围格格不入。 “大王。”卫浔轻声唤着周寂,声音缥缈到连她自己都要听不清了。 周寂却立马回应:“怎么了?” “有些不舒服,可以先回宫吗?” 周寂看她脸色确实不太好,以为是她不太适应这种宴会,示意站在卫浔后边的青与:“送阿浔回去。” “是。”青与道。 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周寂捏了捏卫浔的手,神态温柔,完全不似平日里那般的嚣张倨傲:“你先回去,孤很快就来陪你,嗯?” 卫浔点头,有些力不从心:“嗯。” 底下的气氛此时也达到了高潮,鲜少有人注意到卫浔的离开。 第26章暗恋 一直等候在外殿请罪的青与听到周寂的斥问,立马跪了下来,将过错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是奴婢的错,没有保护好娘娘。” 周寂沉着脸,回想她今日的种种不对劲,再结合她今日在宴前的失神,心中隐隐有了结论。 “她去太和殿前,遇到过谁?” 青与不敢隐瞒,将今日从兰芷宫到太和殿时卫浔所见之人一一道出。 “景燃和宋遇星?”周寂细细斟酌着这两个人。 经周寂这么一点,青与也发现了,卫浔确实是在见完他们二人后不对劲的,在太和殿前失神了好一会儿,她当时刚想喊她回神之时,周寂就来了,她也就没再说话。 “肖卓,”周寂沉声命令着站在一旁的男人,“去查。” 肖卓半跪下来领命:“是。” 再看着还在跪着的青与,周寂眉眼冷厉,毫不留情地开口:“自行领罚,再有这种事,就不必来见孤了。” 青与压在心中的酸涩,低下头:“是。” 交代完后,周寂又回了内殿,重新检查了一下床上女孩的伤口,确定无碍后,才褪了衣袍躺在她身边,将人揽在怀里入睡。 卫浔这一觉睡的很深,梦中,她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在卫宫中的生活。 她是卫宫中不受宠的公主,娘亲在生下她不久后就死了,听燕娘说,娘亲临走时,抱着她含泪说让她好好活着。 从小到大,燕娘也是这般同她说的:不管怎样,都要好好活着。 所以,她不争不抢,在人前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待在那个破败的小殿里,与燕娘相依为命。 燕娘是她娘亲的婢女,娘亲死后,殿里的人几乎都找机会走了,只有燕娘,一直留了下来。 小时候的日子虽然苦了点,但用燕娘的话说,能活着,便已是极好了。 十二岁那年的冬天,燕娘的病又犯了,这么多年,一到冬天,她的病情就严重许多,只是今年,比以往更加猛烈。 其实她心里清楚,燕娘等不到明年的春天了。可万一呢,万一她挺过了呢…她不敢放弃任何一个可能,每天往太医院跑,求着那些人去看看燕娘。 慢慢地,太医院的人嫌她烦,她过去求他们,他们便装作不理她。 冬至那天,很冷,燕娘在殿里咳的厉害,血都咳出来了,她哭着说去找太医,一路跑过去,路上摔了好几次,可她不敢停,她怕她一停下来,燕娘就等不到她了。 她在路上看到了张太医,他似乎刚给宫里的哪位娘娘看过病,她拦住他,哭着求他去看看燕娘吧。 张太医没理她,直直地走了,她又跑上前去拦住他,跪在他前面,求他救救燕娘。 张太医实在不耐烦,正准备从卫浔身边走开时,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喂,你是太医吧?” 张太医愣了,朝那人看去,看清样貌后,谄媚地笑道:“原来是景公子,是,下官是太医。” 张太医看他时,她也抬头看他,那日风雪极大,少年一身月牙白的锦袍,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 本该是一副恣意少年样,偏偏此时少年的表情看起来很不耐烦,他看了看还在哭的她,一副头疼的样子。 指着张太医说道:“你是太医还不给人家看病去,这么冷的天人家都跪着求你了,你装看不见?” 张太医似是怕极了他,连忙赔罪:“是是是,下官这就去。” 听到张太医答应了,她也赶紧起身,向他道了谢之后便匆匆赶了回去。 吃了药之后,燕娘好像有些好转了,咳嗽也少了,笑容也多了,她心里高兴,想着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感谢一下那位景公子。 许是上天眷顾她,她那天拿着自己做的平安符去遇见他的地方找他,在暴雪下等了许久,终于等来了他。 她走上前去,伸出冻的通红的手,把平安符递给他,怯怯说道:“那天,谢谢你。” 景燃没拿她的东西,视线触及到她通红的手,吃惊道:“你在这一直等着?” 她呆呆地点点头,仍旧是刚才那个动作:“平安符,我自己做的,谢礼。” 景燃看她实在倔强,才收了她的平安符,却把自己手里的暖炉递给了她:“我那天就是顺口说了几句话,你就这么不要命地在雪地里干等着?你是不是傻?赶紧,拿着,冻死了可不关我的事。” “谢谢。”她小声说道,刚欲说下一句话时,就被景燃打断。 “得!你是不是又要谢我把这暖炉给你了?” 她点头,他如何知晓… 景燃扶额,这小丫头该不是真冻傻了吧,叹了口气,开始给人洗脑:“你看,你拿了我的暖炉,我是不是也拿了你的平安符,礼尚往来,不用再谢我。” 说着前院传来宫人的声音,景燃眉头都快拧在一起了,匆匆说了句“我先走了”就跑着离开了。 一时间,她什么都忘了,只冲着他的背影问:“那你明年还会来吗?” 景燃这会儿的心思明显不在她身上,只顾着乱跑了,随意地回了一句:“会。” 她得了回答,弯了弯嘴角,眉眼间都染上了笑意。 可生活总是有喜有悲,那年除夕夜,燕娘还是走了。 偌大的皇宫,人人都在欢笑,唯有她,守着那个破败的宫殿,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后来,她心里唯一的期待,就是新的一年能够快点到来,这样,她就可以又见到他了,这次见面,她一定要问清楚他的名字。 可哪有那么多的一定,第二年,景燃没有来,第叁年,第四年…八年过去,卫国破了,他也没有来。 少年时的暗恋懵懂青涩,她原以为,八年过去了,这份感情,总该会消失,可当她再见到景燃之时,却发现,这不过自己自欺欺人的话术罢了。 她不喜欢周寂。 她也不喜欢景濯。 她喜欢景燃。 自始至终,她放在心里的,都是那年风雪之下对她笑得灿然的少年。 即便他失信了八年,可她又不得不承认,一旦他出现在她眼前,她心里深藏已久的爱意又会悄无声息地发芽,然后再一点一点地在她心里滋长,最后疯狂占据她的整颗心,一如八年前。 年少的景燃恣意张扬,是骊京城中风光无限的小将军,受人爱慕也自负嚣张。 遇见卫浔是意料之外,当时的承诺也是为了哄她开心的一句玩笑话,却不曾想她竟当了真,傻傻地每年都等着他来。 一年,一岁,渐渐接近,不断远离。 他失信了岁岁年年。 第27章有孤在 良久,周寂隐隐感觉自己胸口湿热,将人拉开来,轻抚了抚她的脸颊,果真摸到一片湿润。 夜色之中,他俯首而下,轻轻舐去了她脸上的泪珠,又轻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安心。 “不…不要…” 睡梦中的女孩突眉头紧锁着,小手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裳,声音凄惨绝望,似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阿浔,阿浔…” 周寂轻声唤着,欲将她拉出梦魇。 “不…皇兄…放我出去…” “不要——” 大梦惊醒,后背一片冷汗,心脏慌乱跳动着,怎么都压不下去。 “阿浔。” 低切的男音传来,不似往日那般镇定,透着浓浓的担忧,可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却让她怎么都压不下去的惊惧一点一点从心里拔根了。 听到自己熟悉的声音,卫浔松了一口气,柔柔唤道:“大王。” 周寂道:“不唤孤的名字了?” 他这般一说,卫浔才忆起,那会儿自己情绪激动,竟是直接唤了他的名字,不过看他这样子,似乎也不打算追究。 “以后不敢了。”卫浔软软说道。 周寂咬了咬她的嘴巴,道:“也就你这般大胆。” “说说,梦到什么了,哭得这般惨?” 卫浔往他怀里埋了埋,闷闷道:“一些幼时的伤心事罢了。” 她此时的声音软软绵绵的,还带了那么一丝小小的怨意,惹的人心都化了。 她这般说,想来是不愿再提,可周寂却偏偏要探个清楚,别有兴致地问道:“说说?” 卫浔不答反问:“大王幼时没被欺负过吗?” 他道:“没有,他们欺负不到我头上,也不敢欺负我。” 想来也是,他这般霸道强势的性格,做起事来张扬倨傲,不可一世,偏偏心思又深沉的很,一副掌控全局的样子,且他自小便是太子,身份尊贵,确实不会有人欺辱他。 “他们怎么欺负你?”周寂沉声问道,言语间大有要帮她报仇的势态。 以前的时候被欺负觉得很委屈,因为同样都是父王的孩子,为何她就要受他们的欺辱,明明她不争也不抢,他们却还是不放过她。 现在再讲述的时候,怨念还是有的,不过更多的是却是无动于衷。 “十四岁那年,冷宫有一位娘娘疯了,很吓人,五皇姐讨厌我,就喊来和她一母同胞的叁皇兄,一同把我关进了那个宫里。” “当时是晚上,很黑很黑,殿里传来那个疯女人的笑声,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我当时害怕极了,哭着说要皇兄放我出去,他们却在外面,大声笑着…” “那个女人听到了我的哭声,披着头发从殿里跑出来,看见我之后,说我是狐狸精,要把我的脸划花,她一步步地朝我走来…笑得又疯又狂——” 说到这的时候,她的身子忍不住地颤了起来,紧紧地埋在周寂的怀里,试图驱散心中的恐惧。 “我当时怕极了…没有人救我,我哭着求他们,他们也不开门,最后…就在那个女人快过来的时候,我砸伤了她,流了好多血…” “大皇姐带人开门的时候,我正呆呆地跌坐在那里,她看见我无事,便又带着人离开了,最后我一个人又回到了寝殿,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个女人发疯的笑容…” “我很怕。” 周寂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她的后背,默默安抚着她。 他自小生活在勾心斗角里,对于那个抛来的危险,起码他还有太子这层身份挡着,还有母妃的庇佑,可她什么都没有,只能一个人单打独斗。 “没事,都过去了。”她自我安慰道。 “有孤在。” 他的意思是,有他在,她以前受的那些欺负,他都会帮她讨回来。 有他在,她不会再受到这种欺辱了。 有他在,她以后,只会受到独一无二的偏爱。 第28章荔果 翌日,周寂离开的时候没再叫醒卫浔,临走时特地吩咐青与要给她换药。 卫浔坐在茵席上,伸出手,由着青与给她换药。 “他昨夜罚你了吗?”卫浔开口问她。 青与上药的动作没有丝毫紊乱,面上没有什么不满的表情,只是平静地陈述道:“昨夜是奴婢失职,理应受罚。” 卫浔抿唇盯着青与,心里终是对她存了愧疚,她昨夜实在冲动,做了许多不合规矩之事,以周寂的性子,怕是已然生疑了。 正在沉思之时,外面传来一阵沉缓的脚步声,紧接着内侍的声音响起。 “大王至——” 卫浔与青与连忙起身,准备迎接。 “不必行礼了。” 周寂矜慢的声音响起,缓步向她走来,至她身边时径直将她抱起去了内殿。 将人放在床上,周寂屈膝低下身子,掀起她的裙裾,仔细查看她膝盖上的伤。 “已经上过药了…”卫浔低声提醒道。 周寂认真查看,见她伤口已经被细细上了药,这才放下心,将裙裾拉了下来。 “近日榆城贡来一些荔果,孤让人给兰芷宫送来了些,可要尝尝?” 卫浔到底是怕他白日待在内殿会干些什么荒唐事,听了他的话,连忙点点头:“嗯。” 两人一同出了内殿,并肩坐在桌案前,案上琉璃盏里盛着荔果,下层铺着一层冰,上层的荔果又红又艳,剥开外层,淡淡的果味飘来,白色的果肉丰满多汁,看起来十分诱人。 周寂慢条斯理地剥开,伸手递到她唇边,淡声说道:“张嘴。” 卫浔看着自己唇边的果肉,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张嘴含了进去。 中途舌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指腹,温热的小舌舔过略显冰凉的手指,周寂拿着果肉的手指不由得颤了一下。 周寂盯着卫浔的这番动作,眼神暗了暗,连带着被她舔过的那根手指都染了些痒意。 甘甜的果肉入口,透着沁人的冰凉,卫浔咬着果肉,含混不清地说道:“我自己可以。” 刚说完这句话,男人的手掌就已经伸到了她的下巴处,卫浔不明所以,眸子里满是不解,连咬着果肉的动作都慢了几分。 周寂耐心等着,估摸着她快吃完了,却迟迟没有动作,而是呆呆地望着他,不由得有些好笑:“把核吐出来啊,傻了?” 周围的宫人瞥见周寂放在卫浔下巴处的手,再听他的话,屏息低头不敢说话,一国之君如此伏低做小,大王也太宠兰妃娘娘了。 见她半天没有动作,周寂冲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快吐出来,卫浔望着他安之若素的神色,心里有些复杂,慢吞吞地从嘴里吐出了荔果的核。 “你手伤了,便不要再动了,孤来。” 他淡淡说道,语气里没有任何上位者的傲慢,仿佛他们二人只是平常夫妻一般。 “不合规矩…” 已经算不清是第几次说这话了,他对她,真是宠到了极致。 周寂轻笑,不甚在意地说道:“孤又不是第一次这般。” 所有的不合规矩,皆是为她。 卫浔无言,又劝不过周寂,只好低下头,吃着他一颗一颗亲手剥的荔果,正在出神之际,男人突然欺身而上,吻住了她的唇,从她嘴里夺过了那颗刚被他喂进去的果肉。 果肉的清香夹杂着男人凛冽疏冷的气息灌满了她的口腔,他夺过她的果肉后,又霸道地勾着她的小舌在口腔里嬉戏逐闹,弄得她身子都软了下来,只得柔柔地靠着他。 吻毕,卫浔瘫在他的胸膛前,娇娇地喘着气,红唇水润,泛着肿,美眸迷离着,眼尾洇红,一副诱人采撷的模样。 周寂好整以暇地睨着她这副娇样儿,又不紧不慢地剥开了一颗喂到了她嘴里,白色的果肉缓缓抵进少女的红唇,说不出来的勾人意味。 周寂一瞬不瞬地盯着果肉入口的整个过程,喉结微微滚动,眼神逐渐变的幽深。 ———— 最后的眼神是想涩涩了~ 第29章好好含着 “别...不要了...好涨...” 兰芷宫内殿里,卫浔大张着腿坐在榻上,一张小脸涨红,鸦睫轻颤着,望着周寂手里重新捻起的一颗荔果,身子忍不住往后瑟缩了一下。 周寂盯着已经塞进去的白色果肉,无声地笑着,媚肉鲜红,紧紧包裹着饱满多汁的白色果肉,就像她上面的小嘴一般,不断往里吸着,十分淫靡。 周寂捻着手里刚剥开的荔果,缓缓地往穴里塞,第叁颗果肉入洞,冰凉的感觉袭来,裹满了整个穴壁。 男人修长的手指也一并入了进去,拨动着里面的果肉,媚肉被不断挑拨着。卫浔只觉自己快要被他拨弄坏了,见他大有再往里塞得势头,连忙按住他的手,娇弱求饶。 “不要了大王...吃不下了...会坏的...” 周寂勾唇笑道:“叁颗便已经吃不下了,那往日怎么吃的下孤的东西的?” “......” 卫浔清楚这人惯喜欢在床笫间说荤话,也知晓自己无耻不过他,只能装可怜,求他不要再往里面塞了。 “真的吃不下了...好涨...不舒服...” 他“唔”了一声,见她实在委屈,便放过了她,不再往里塞东西了。 “大王。”外间传来青与恭敬的声音。 周寂收回了手,拿起一旁的手帕,矜慢地擦着手,语气淡然:“何事?” “肖卓回来了。” 卫浔清楚地捕捉到周寂在听到这话时眼里一闪而过的烦躁,心下一惊,莫不是他叫肖卓去查了景燃... 他没有感情地“嗯”了一声,紧接着青与便退了下去,内殿中又只剩了他二人。 周寂将人扯过来抱在怀里,又亲又摸了好一会儿,才贴着她的耳朵暧昧说道:“下面的东西不许拿出来,孤回来会检查,要是少了——” “阿浔今夜就别睡了。” 卫浔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开口:“我还受着伤——” “所以要好好含着。” 卫浔气极,恨恨地盯着周寂离开的背影,心里大骂了他好几句。 金銮殿内,周寂负手站在前方,肖卓站在下面,陈述着自己所查到的线索。 “虽说景夫人是卫国人,可与兰妃娘娘却没有任何交集,遑论景小将军与兰妃娘娘了。” 周寂面色淡淡,问道:“宋遇星呢?” “也没有任何问题。” 周寂蹙眉,莫不是自己多想了... “半月后的围猎,设法让景燃参加,再让杨赫把他的外室带上,与兰妃见一面。” 杨赫,蒋棘的副将,而他的外室,正是卫浔那自恃清高的皇长姐。 “是。” “先前叫你去查王垚,可有进展?”周寂拿起案上的折子,淡淡问道。 肖卓回道:“大王猜的没错,这王垚确实有问题,他有一义子,四年前对外宣称其身患恶疾,要到江城去养身子,可属下最近多方调查,那些曾与王垚义子交好的人却说他自小便身体康健,从未见他有什么不适。” 捉着笔的手一顿,纯黑的墨晕染在白纸之上,周寂嗤笑,冷声道:“义子吗...” “既如此,那便去江城查查喽!” “让青影去。” 肖卓惊诧,看来此次背后之人不可小觑,竟派了青影前去。 一直到傍晚,周寂都还没有回来,卫浔感觉自己今日做什么都很怪异,除去午膳之时,她一直都待在贵妃榻上,生怕自己乱走动穴里的荔果会掉出来。 而平日里这个时候,周寂早该来了,今日却还不来,卫浔心里又忍不住地骂了他一番。 “大王至——” 刚腹诽完,周寂便大步走了进来,卫浔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掉! 细腰被他搂着,刚进来便附到她耳边低声问道:“可还好好含着?” 卫浔嗔他一眼,哼哼唧唧:“嗯!” “那孤检查一下?” 卫浔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然后被他拦腰抱起,径直去了内殿,周围的宫人早就对这场景见怪不怪了,心照不宣地退了下去。 第30章让你当王后 仍旧是白日的那番动作,卫浔由着他将穴里的荔果掏出,叁颗,没有少。 周寂见此,低声笑了一下,亲了亲她的嘴角,宠溺说道:“阿浔真乖。” 话毕,便开始着手褪去他的衣裳了,卫浔美目圆睁,身子颤巍巍地往床角缩,说话都结巴了:“叁颗,没...没有少。” 衣物落地,男人健壮的肌身显露出来,他上前一步,半跪在床边,右手扣住她的脚踝,将人拉了回来:“就做一次,会让你睡觉。” 卫浔忙不迭地踢开他,挣扎着往后躲:“我...我腿上还有伤。” 周寂牢牢扣住她的脚踝,同时左手抓住她那只乱动的脚,往前一扯,让她双腿夹住自己的腰身,他站在床边,对准她的蜜洞,将自己的肉棒放了进去。 “孤不会伤到你。” 柱身刚探入便被牢牢吸住,蜜洞水润多汁,层层褶皱裹着他坚挺的肉棒,又紧又热,好生畅快! 因着荔果在她穴里塞了一整天,提前做好了扩张,这次进入也就没有像以往那般难耐,身上的男人已经开始挺动起来,穴里的水也逐渐多了起来。 周寂盯着她衣裳下不断晃动的娇乳,大手扯掉了她的腰带,轻松褪去了她的外裳,隔着小衣开始肆意揉捏她的乳肉。 “啊嗯...大王...嗯哈...” 娇媚的声音入耳,周寂欲望更甚,身下更加用力,插得愈发用力,也愈发深,次次直捣花心,扯掉她胸前碍眼的布料,雪白的嫩乳映入眼帘,两颗小红豆随着他的抽插而肆意摇曳。 双手覆上,嫩乳被揉捏着各种形状,硬硬的小红梅被他捻在指尖,磋揉捻掐,无所不用。 “呜大王...别那么用力...疼...” 卫浔看着自己的奶头被他掐在指尖拉长,疼痛感瞬间袭来,等到他松开,又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 周寂痞笑了下,洋洋道:“怎么那么娇?哪都碰不得?” “呜呜呜别...不要...太用力了...轻一点...” 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刺激得卫浔眼泪都出来了,抓着他的臂膀,摇头求饶着。 周寂却顺势将她抱了起来,卫浔吓得圈住了他的脖子,细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哭着求他:“快放我下去...呜呜...要掉了...” 周寂托着她的臀,往上掂了掂,懒洋洋地说道:“怕什么?孤说了不会让你受伤。” 卫浔早就怕的趴在他的肩上动也不敢动,他却在那缓步走着,穴里的肉棒不断往里顶着,再深些他便要入到胞宫之中了。 “头转过来,让孤亲亲。” 卫浔怕着,却又不敢违抗他,只得慢慢地从他肩上起来,探到他的下巴,再往上,吻住了他的薄唇。 唇瓣相碰,周寂便已掌握了主动权,放肆地将大舌探入她的檀口之中,勾住她的小舌,肆意迷乱她。 “让你当王后好不好?” 周寂一面吻着她,一面趁着空隙问她。 两人还旖旎着,他这话出口,更像是男人在爽快时的冲动话,没有任何的可信度。 卫浔轻笑道:“大王说笑了。” 而后便吻住了他的唇,拉他坠入欲海。 她很少主动,这般一个吻,他招架不住,即刻沉迷,抱着她吻得难舍难分。 沉沦间,后背抵上了冰凉的柱子,前面是欲望即将释放的男人,倒真是冰火两重天。 快到最后时刻时,周寂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喊孤的名字。” “不是不让喊吗?” 他额角青筋暴起,汗珠顺着侧脸一路划下,锋利的下颌,滚动的喉结...每一处,都性感无比。 周寂按住他的后脑勺,把她狂吻一通,松开后盯着她的眼神霸道专注:“只准你喊。” 此刻的他,像是一匹暗夜之中盯着自己心悦的猎物一般,时刻准备将她生吞入腹,卫浔有点怵,弱声喊道:“周寂。” 男人身下动作加快,沙哑道:“再娇些。” 这般大力且深的插法,卫浔觉得他快要把自己捅穿了,眼泪忍不住飙出,哭音娇弱:“周寂...周寂...呜呜慢些...周寂...” “快射了,都给你。” 话音刚落,浓稠滚烫的精液射出,卫浔被烫的身子一缩,埋在他肩上低低哭泣,周寂侧过脸,亲了亲她的脸肉,以示安慰。 抱她回了床上,他仍旧和前几次一样,不愿拔出,卫浔也说不动他,只得由着他来。 “是孤考虑不周。” 寂静如水的夜里,他抱着卫浔,突然认真说道。 卫浔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说要立体她为后的事,只是...他说考虑不周,是说让她当王后考虑不周,还是,他说这话的场合是他考虑不周... 未等卫浔细思,周寂补充道:“那种时候说要立你为后,确实不够认真,是孤考虑不周。” 他的声音严肃而认真,像是已经蓄谋了许久一般。 卫浔心乱了。 第31章围猎 自那晚周寂说要立她为后,卫浔的心里一直忐忑着,毕竟立后不是小事,她暂时还接受不了,也不敢接受。 但他似乎最近很忙,有时候一天都见不到人,晚上也回来的很晚,且卫浔总感觉自己最近有些嗜睡,每晚他到兰芷宫时她已经就寝了,周寂也不忍心打搅她,轻手轻脚地上去抱着她,翌日一早她还没醒就离开了。 这般下去,日子也过得很快,半月过去,已然是今年围猎的时间了。 京郊外的猎场里,众多世家子弟以及大小武将聚集于此,端的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景燃也在其中,仍旧是那个恣意张扬的小公子。 卫浔站在周寂的身侧,搁在衣袖里的手默默伸了过去,牵住他的手,担忧说道:“小心一些,莫要受伤。” 她关心的话语讨了周寂的欢心,捏了捏她的手,让她安心:“无事,莫要担心。” “阿浔想要什么,孤一定给你猎到。” 卫浔望向他,男人态度矜贵斯慢,微挑的眉头将他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渲染到了极致,说出来的话也自信至极。 她倒是被他这副样子惹得内心也触动了几分,但还是柔声提醒着他:“大王平安就好。” 周寂抬起另一只手,在她脸上轻抚了抚,脸蛋小小的,他一个手掌就托住了大半张脸。 “等着孤。” “嗯。” 周寂跨步离开,翻身上马,动作一气呵成,还不忘回头朝她一笑,本就生的俊美,这般勾人地笑着,惹得当场还未出嫁的小姑娘一阵娇羞。 卫浔也朝他温柔一笑,他得了回应,心满意足地驾马离去。 周寂打头,剩下的那些世家子弟和武将们也热烈离开,场面极其壮烈。随行的女眷们也相继聚在了一起,谈笑着等自家丈夫或者儿子归来。 喧闹之中,卫浔感受到了一道炙热的目光,顺着直觉望去,那人站在人群之外,看她的目光鄙夷但又不甘,正是卫浔的大皇姐,曾经卫国的大公主——卫茯。 目光相触的时刻,卫浔看她的眼神无悲无喜,亦无任何的嘲讽,只当她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人群之中的唐婉摇,将她二人对视的场景尽收眼底,招来自己的贴身婢女,附耳说道:“盯紧了。” 那婢女懂了她的意思,不动声色地从退了下去,眼睛时刻落在卫浔与卫茯两人身上。 最后是宋遇月的到来,阻断了二人的对视,她还带了另外两个女子过来,卫浔认得其中一个,是秋宴那晚与景燃一起走的女子。 “兰妃娘娘。”叁人一同向卫浔行礼。 卫浔淡笑,道:“倒是没有想到沉大人这般厉害,文武双全。” “自是比不过大王的。”宋遇月笑道。 “对啊!大王才是真的厉害,能文能武,早在是太子的时候,名声就响彻整个骊京了。”同宋遇月一同过来的那名女子赞叹道,语气是满满的崇拜。 宋遇月闻言,有些不好意思道:“倒是忘了给娘娘介绍了,这是景将军家的小女儿,景思。” 说着她又把目光投向了那名女子:“这是舍妹,宋遇星。” 卫浔颔首,与二人算是认识了,心里默念着“宋遇星”叁个字,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她的身上。 宣平侯家的二女儿,宋遇星,一看便是个明媚阳光的女子,也难怪景燃会喜欢她了。 聊了几句后,卫浔实在不想再聊下去了,向叁人道了一句“身体抱恙”便离开了,她还是没办法释怀! 青与跟在身后,一直注意着卫浔的脸色,二人回到营帐时,看见了在那等着的卫茯。 卫浔看了看卫茯,对青与说道:“你先下去吧,我和她单独聊聊。” 青与迟疑着,上次卫浔说一个人单独的时候,就受了伤,这次...她还是不放心。 卫浔看她迟迟未动,笑了笑,道:“她不敢把我怎么样的,我也不会让自己受伤。” 青与看了看卫茯,又看了看卫浔,斟酌良久,妥协道:“奴婢就在附近,出事了您一定要喊奴婢。” “嗯。” 青与离去,只剩了他们二人,卫浔刚走近,就听见了卫茯冷冷的讽刺:“我倒是小瞧了你。” 卫浔淡淡道:“我救过他。” 卫茯本欲再多讽刺她几句,余光却瞥见了躲在不远处偷听的婢女身上,宁嘉郡主的婢女,跟了她一路了,想到这,她改了口,凉凉道:“我原以为你对那人的情意深,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你还是贪生怕死。” “皇姐说我贪生怕死,皇姐不也是吗?” 被她这样回怼,卫茯也凄惨地笑了笑,苍白又无奈,声音轻到只有她自己能听得到:“是啊...我也贪生怕死。” 正是因为他们一样都还活着,所以她才不甘心!为什么卫浔可以得到无上荣宠,而自己只能做一个低贱的外室! “我累了,皇姐请回吧!” 卫茯目的也达到了,不再与她多说,径直离开了,不出她所料,那位宁嘉郡主果然找上了她。 “本郡主开门见山,你说兰妃对那人情意深,那人是谁?” 卫茯瞥她一眼,慢悠悠地说道:“我为什么要说?” 唐婉摇嗤笑一声,“你不也贪生怕死么?“ 卫茯自嘲一笑,是了,她和卫浔一样,贪生怕死。 “景燃。” 唐婉摇诧异:“景燃?” 卫茯平静道:“一个人看心悦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郡主若是不信,大可去观察一下卫浔看景燃的眼神,是不是...与她平日里看别人的眼神不同。” 唐婉摇沉吟片刻,道:“本郡主知道了,你下去吧。” 卫茯悄声退了下去,她这个皇妹,到底还是太单纯,每年都傻傻地在同一个地方等着人,自以为藏得很好,殊不知有些事在卫宫之中,只要稍加查探,便可猜出全部。 第32章有孕 卫浔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出了营帐,等待周寂回来,想起周寂临走时问她想要什么,她没有正面回答他,这会儿倒是好奇他会给她带什么东西了。 不知不觉间,周寂已经能左右她的情绪了。 不多一会儿,没见周寂回来,倒是看见了策马前来的景燃,仍旧是出发前那股意气风发的样子,可卫浔却注意到,他下马时明显晃了一下,衣裳下摆似是染了血迹。 他受伤了! 一想到这,卫浔的心不由得紧张起来,脸上担忧意味明显,捏紧了手里的帕子,竟下意识地想要往那边走去。 她情绪没控制好,只要此刻眼神在她身上的人,就能看出她对景燃不一样的态度,比如...远处的唐婉摇,以及,在她身边的青与。 “娘娘!” 卫浔刚跨出一小步,就被青与喊住了,思绪回笼,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一时间,卫浔竟不敢去看青与的眼睛。 青与上前一步,挡住了她看景燃的视线,再直直地平视着她。 卫浔的心砰砰震颤着,眼睛逐渐酸涩,鸦睫轻轻颤动,慢慢抬眼,终是对上了青与的眼神。 复杂,失望,悲愤...在身前人的眼里交织着,卫浔知道,她在为周寂不值! “我...” 她刚说出一个字,青与上前一步离她更近,以只有她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无悲无喜道:“娘娘如今是大王的人,不该有的心思还是断了吧!” 卫浔的声音像是快要忍不住哭了一般,酸酸涩涩的:“我知道...” 青与侧了侧身子,朝景燃那边瞥了一眼,他人乖乖地坐在那里,由着宋遇星帮他查看伤口,期间宋遇星只要眉头一皱,他就嬉皮笑脸地跟她说着没事,自己好得很... 而这些,卫浔也看见了,他有喜欢的人,她知道的... “大王快回来了,娘娘准备一下吧。” 卫浔收回目光,低垂着眼睛:“嗯。” 远处的唐婉摇将着一切尽收眼底,看来卫茯说的不错,她果然喜欢景燃! 表兄,这便是你花心思宠着的女人,心都不在你身上。 很快,远处传来马儿奔腾的声音,紧接着周寂便出现在众人眼中,他端坐于马背上,受着众人的朝拜,下巴微抬,眼神高傲地睥睨着下方,一副矜贵斯慢的姿态。 卫浔突然觉得,他这样的人,生来就该做帝王!享无边敬仰,受万民朝拜。 让众人平身之后,周寂侧身下马,直朝卫浔走来,面上是不常见的温柔。 “可有受伤?”卫浔问他。 一向心高气傲的人,此刻说起话来却带了一丝心虚,悄悄地将自己的左手藏进衣袖:“没有...” “那便好。”卫浔听他未受伤,下意识地去牵他的手,想要跟他一同回去,谁知还未碰到衣袖,便被他躲开了。 卫浔狐疑,继续去牵那只手,他却走到了她的左边,用他的右手牵起了她的左手,卫浔这下彻底明白了,他左手肯定有问题。 周寂牵着人,走了一步,却发现她迟迟未动,好笑道:“怎么不走?” 她见他这种时候还笑着,顿时强硬了起来,扯过他的衣袖去查看他的左手,周寂倒不曾想过她会如此强硬,也没防住她,竟叫她看见了那只受伤的手。 其实也没多大伤,只是拉弓的时候不小心,手掌划伤了而已,可自己就是不想让她看见他手伤了。 卫浔生气又心疼,道:“不是说没受伤吗?” 他这会儿见她声色俱厉,倒是有些慌了:“无碍,小伤而已,很快便好了...” “你——” 她话还未说完,便感觉眼前一阵发黑,直直地倒了下去,晕倒之前,她看见了周寂慌张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狼狈。 “传太医!” 周寂抱着卫浔,往营帐跑去,声音沉冷阴郁,可仔细听的话,就会发现他这声音里,藏着害怕。 太医及时赶到,隔着丝帕把着脉,凝神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跪下来恭敬说道:“恭喜大王!贺喜大王!兰妃娘娘这是有喜了!” “有孕了?”周寂有些不敢相信。 那太医见周寂面色没有不悦,便大着胆子继续说了下去:“是,恭喜大王!只是兰妃娘娘身体孱弱,还需好好调养一番,今日便是情绪起伏过大,一时激动,才晕了过去。” “孤知道了,下去开些药,让兰妃好好调养。” “是。”那太医应了话,便退了出去。 周寂坐在床边,大掌探进衾被,放在她的小腹处,这里...有了他的血脉。 前些时候一直想着要她生个孩子,如今倒真如他所愿,她有了他的孩子,周寂望着她恬静的睡颜,傻傻地笑了起来。 于是卫浔一睁眼看见的就是周寂坐在自己身边傻笑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大王笑什么?” “阿浔。”周寂扶起她,温柔喊道。 “嗯。” 周寂的手摸着她的小腹,俊脸凑近她,声音里是掩不住的喜悦:“我们有孩子了。” 孩子... 卫浔一愣,呆呆地望着周寂开心的样子,他很开心,眉眼间皆是笑意,整个人都显得温柔了起来,这下倒是...圆了他的心愿。 “怎么了?”周寂见她半天不说话,以为她不愿意,问话都不由得紧张起来。 卫浔摇摇头:“没事,我只是一时有些,不敢相信...” 触及到周寂那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卫浔眼里闪过心疼,他这样一个天之骄子,却好像总是在她面前紧张失措。 思及此,她主动环住周寂的脖子,仰头看他,眼里闪着细碎的笑意,温软道:“所以,你要当父亲了。” 周寂听着她甜软的话语,低低笑着,胸腔不断颤动,而后抵着她的额头,同样温柔地说道:“阿浔也要当母亲了。” “嗯。”卫浔将下巴移到他的肩上,抱着他轻声道:“周寂,我们晚些时候回宫好不好?” 她想和他,再多陪这个孩子一会儿。 “你身子还弱着,得回宫好好养着。” “可我想要你陪我!”她第一次在他面前不听话。 这般任性娇蛮,才像是被他宠出来的姑娘,以往的她,太乖巧了! 周寂无奈笑着,答应了她:“好。” “你还笑,你刚才都骗我,明明手都伤了,还说没受伤!”卫浔想到她昏迷前的事,心里一阵愤然。 “那你帮我上药?”周寂顺势提要求。 卫浔从他身上起来,鼓着脸,闷闷说道:“把药给我,我帮你。” 难得见她这副娇憨的样子,周寂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道:“倒是越来越可爱了。” 看来今天这伤,值了。 ———— 女鹅在逐渐开窍~ 第34章思念 夜半,周寂抱着在他怀里熟睡的卫浔,往营帐走去,却碰到了出来散步的景燃与景思。 兄妹二人见到周寂,忙出声行礼,周寂眼神示意,避免他们吵醒卫浔,景燃自然也看到了周寂怀里的人,阻了景思的出声,二人无声地行了礼。 怀里的卫浔似是感受到了周寂的停驻,胳膊环着周寂的脖子,脸蛋埋在他的脖颈间,迷迷糊糊地出声,跟刚出生的小奶猫一般,惹人怜爱。 “周寂...怎么了?” 周寂忙温柔哄慰:“无事,你继续睡。” “嗯...” 听到他的嗓音,卫浔又窝在他的怀里安心睡去了,一旁的景思目睹了此情此景,震惊不已,这样的大王...也太反差了吧!简直能温柔得溺死个人! 不再理会兄妹二人,周寂抱着卫浔径直离开,站在一旁的景燃,神色有些复杂,刚刚那句女声,有种莫名的熟悉之感。 等到周寂走远了,景思才呆呆出声:“大王这也太温柔了吧,跟平时一点都不像。” 景燃敲了敲她的额头,懒散说道:“走了,要不是你晚上睡不着,非要闹腾我出来,你哥我现在早已经躺在床上了。” “要不是我带你出来,你能见到刚才那副画面?”景思顶嘴道。 “得!你怎么都有理!下次等大哥回来,你也这般去喊大哥半夜出来陪你。” 景思忆起自家大哥那副严肃的样子,顿时摇头:“我可不敢。” 景燃睨了一眼她那副胆小样,凉凉道:“那还不听我的话。” 说完就走在了景思的前头,景思恨恨地盯着他欠揍的背影,不情不愿地跟着他走,嘴里还小声嘀嘀咕咕地骂着他。 回到营帐,周寂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床上,刚挨到床,卫浔就懵懵地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她的手还搭在他的脖子上,流转在二人间的气氛逐渐暧昧。 “怎么醒了?” 声音低沉,清悦,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欲。 “你要和我一起睡吗?” “嗯。” 得了他的回答,卫浔才放下了搭在他脖子上的手,往床榻里挪了挪,为他留了一大片位置。 “记得抱着我。” 少女娇憨的姿态惹得周寂轻笑,俯下身抚了抚她娇俏的脸蛋,应了她的话:“会抱。” 那一夜的周寂,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回宫之后,卫浔发觉兰宫中的香料换了。其实自打她住进兰芷宫之中时,就知道这香料有问题,但她当时没有想过生孩子,也就没去管,这也是她迟迟未孕的原因。 如今,她有了周寂的孩子,想着是回宫之后找个机会把香料换了,谁知有人竟先她一步,她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同一个人干的,但总归还是应该谨慎一些,这周宫之中,不想让这孩子平安诞生的人…太多了。 可一连叁月过去,都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反倒是周寂,每天都小心翼翼的,不让她碰这碰那,晚上抱着她睡的时候都不敢乱动,生怕孩子出事。 卫浔笑他太紧张了,可周寂却不觉得,不知为何,他总是不放心,时间越久,他心里的感觉就越强烈,他总觉得这个孩子会离他远去。 于是兰芷宫中的防卫越来越严,任何入卫浔口的东西都要一一查验,太医更是来往频繁,如此阵仗,倒是让卫浔生了一种临产的感觉。 他每日每夜都待在兰芷宫中,政务都是在兰芷宫中处理的,传出去倒是让卫浔多了一个“惑君”的罪名,只是谣言没传多久,就被周寂暗地里给处理了。 这般甜蜜着,周寂却因为一件要事而不得不离开,齐骘那边传来密报,要他去庆城一趟,事关国家战事,周寂马虎不得,秘密出了宫,留沉献玉主持朝中大事。 周寂走了,卫浔突然觉得这兰芷宫中冷清了许多,以往他伏案处理政事时,她总会跑过去坐在他腿上逗逗他,最后惹的自己被抱在怀里狂吻。 夜里就寝之时,他总归耐心细致地为她揉着腰,虽然少不了一通乱摸,但到底还是有他陪在身边,她安心。 卫浔发觉,她好像越来越黏周寂了,而且,在他不在的日子里,也开始对他思念了起来。 第35章落水 “娘娘可是想大王了?” 湘竹望着撑着下巴放空思考的卫浔,笑嘻嘻地问道。 “有点。”卫浔很直白地承认。 “说起来,以往每年太后娘娘的寿宴,大王都会参加,可现如今大王还在外面处理要事,怕是参加不了明日的寿宴了。”湘竹若有所思道。 卫浔眼睛动了动,似是忆起了什么事,转过头向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青与问道:“太后娘娘的寿礼可准备好了?” 青与道:“已经按娘娘的吩咐准备好了。” “那就好。” 说完又撑着下巴开始思虑明日寿宴的事,只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翌日,太后寿宴,因着太后已礼佛多年,加之周寂不在,排场很是低调,不过朝中大大小小的女眷倒是到齐了。 太后喜静,只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宴会去了后殿,随之一起的还有几家女眷,都是些和她一样礼佛多年的人。 人一走,卫浔也觉得甚是无聊,打发青与去给太后送礼,而自己和湘竹准备回去兰芷宫。 途径清漾湖时,远远就看见了进宫贺寿来的宋遇月,想着自己也与她好久未见了,便动身过去与她闲聊几句。 清漾湖的围栏甚低,但挡不住其景色好,引得进宫贺寿的人争相过来。卫浔走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不小心掉进去,湘竹跟在后面,也小心照看着。 行至上台阶之时,湘竹的小腿突然被石子打了一下,软着摔了下来,紧接着突然走来一个宫女,低着头,看不清面容,在卫浔回头查看之时将人直接推了下去,自己也随之跳了下去。 湘竹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二人已经落入了湖里,这湖极深,以往掉下去之人都没有了下落,湘竹害怕不已,慌张大喊:“娘娘!救命!快来人!” 她这一大喊,顿时吸引了许多人,侍卫匆匆赶来,景思看见湖里挣扎的人,忙拍着自家哥哥,焦急道:“哥!你会水!快下去救人!是兰妃娘娘!” 景燃也看见了卫浔,没有丝毫犹豫,跳进了湖里去救人,湖边围着许多人,有担忧的,有幸灾乐祸的,有事不关己的,也有害怕的...... 卫浔被那宫女推入湖中,还未来得及挣扎,就又被她强行拉入水中,呼吸不顺,眼前的一切都看不清,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她本就不会水,加之有人刻意将她往水底拉,很快便挣扎不动了。 那宫女见她不挣扎了,松开了她开始逃跑,不行了...她快要撑不住了。 快要放弃的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掌落在她的腰间,带着她往上逃生,重新回到光亮之处,卫浔半睁着眼,记忆中熟悉的面容一点一点清晰起来,可声音却不似以前那般恣意潇洒。 景燃抱着她,大步往殿内走去,嗓音紧张焦急:“娘娘坚持住!太医马上就到。” 眼皮沉沉,临近阖上眼眸时,卫浔很轻地说了一句:“我又欠了你一次。” 无奈,凄婉,黯然...那一刻,景燃脑子里突然涌现出许多画面。 兰芷宫外殿,一席人在焦急地等着,太医进去了一批又一批,可最后出来之时,还是最坏的结果——孩子没了。 卫浔躺在床上,眼神空洞,一滴清泪划过,她闭了闭眼睛,喃喃问道:“他何时回来?” 青与看着床上的人,后悔又自责,第二次了!这是她第二次没有保护好她了! “不出意外的话,大王叁日后回来。” 卫浔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是她贪心了。 “让外面的人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卫浔轻声说道。 “娘娘。”青与还是叫了她一句。 “我不会做傻事。” 青与站了好一会儿,才出去安排了那些人,安排好之后又马上进来看她,生怕她再出什么事。 就这样,卫浔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两日,这两日里,她总是坐在床上发呆,也不好好吃饭,晚上一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个未出世的孩子,这般折磨自己,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 第二日晚,她刚沐浴出来,眼睛还肿着,光着脚在地上走,却被男人斥责着抱起,周寂提前回来了。 “光着脚作何?着凉了怎么办?” 卫浔被他放在床上,看他细心地为她擦着脚,而后抚着她的小腹,笑着问道:“孤不在的这段时日,他可有闹你?这般不听话,以后生下来,若是个男孩,孤可得好好教训他,女孩就算了,孤舍不得...” 他这般开心地说着,卫浔心里愈发难受,多日积攒于心中的悲痛终是忍不住爆发,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埋在他肩上大声哭泣着:“周寂...对不起!对不起...” 周寂脸上的笑容在听到她的哭泣声后蓦地止住了,抚在她小腹上的手一阵发凉,他不过是出去了几日,为何...会变成这样... “阿浔。”周寂声音发苦,喉间如同塞了一把粗粝的沙,晦涩而痛苦,“莫哭了。” 女孩的哭声仍旧止不住,周寂猜出她这几日也痛苦着,也不说话了,一下下地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也...安抚着自己。 窗外蝉虫鸣叫着,在寂静如水的夜里更显聒噪。殿内,女孩仍旧在低低哭泣着,周寂没有再说话,只是轻拍着她的肩胛,哄她入睡。 许久,他才低低道了一句:“孩子...还会有的。” “对不起。” 他捧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温柔说道:“孤永远不会怪你。” 不知是他的这句话起了作用,还是他接下的安抚起了作用,女孩的哭泣声逐渐减小,到了深夜已经完全消失,将人轻轻放在床上躺了下来,周寂脸上的温和瞬间消失,周身气压低得吓人。 第36章想肏死你 “怎么回事?” 周寂冷冷盯着下面跪着的人,强大的气场铺天盖地地渗透而来,寒气逼人。 青与将那日的事悉数说出,至于那个推卫浔下水的宫女,待他们找到她时,她早已服毒自杀了。 “你以后不用待在兰芷宫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青与不敢多言,这确实是她第二次失误了。 “还有那个湘竹——” 周寂看向肖卓,语气满是嫌恶:“处理了。” 肖卓点头,领了命。 “大王。”青与硬着头皮喊道。 周寂冷漠睨她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道:“说。” “还请大王给奴婢一次机会,奴婢会调查清楚这件事。” 周寂神情没有任何松动,他向来不养无用之人,青与一次次的失误,她于他,已经毫无价值了。 “请大王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寂静肃穆的大殿里,周寂的声音过了许久才缓缓响起:“再办不好,就不必来见孤了。” “谢大王。” 翌日,卫浔睁眼,就看见了睡在自己身侧的男人,剑眉星目,薄唇挺鼻,即便闭着眼睛,却还是给人一种凌厉之感,让人不敢靠近。 卫浔就这样一直盯着他看,脑子里回想了她怀孕以来他为她做的点点滴滴,想着想着,就默默开始流泪。 周寂,你对我这般好,叫我如何还你! 周寂睡眠很浅,听见身侧人低低地啜泣声后,就立马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副美人落泪的情景。 他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心疼道:“怎么又哭了?乖,莫哭了。” 卫浔听了他的话,强忍住泪水,问他:“今日怎么没去上朝?” 周寂将她揽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低声道:“想陪你。” “我,”卫浔把头埋在他怀里,哽咽着说道,“我会缓好的。” “孩子没了,孤也很难过,可阿浔,不要折磨自己,好不好?”周寂心疼地说道,同时也有些无奈:“孤不太会哄人。” 其实孩子于他来说,是不及她的,只要她在他身边,什么就都够了。 “嗯,”哭音较刚才减弱一些,说起话来也闷闷的:“我知道了。” 在兰芷宫陪了她一天,很多时候二人都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一个靠在另一个的怀里,好似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只有他们二人。 第二天,周寂照例去上早朝。卫浔起来的时候,进来侍奉的人却不是青与,而是一个不曾见过的女官,湘竹也不在,兰芷宫的人换了很多,想来是周寂的手笔。 孩子没了,她摸不清周寂是什么想法,只觉得他表现的似乎没有她那般伤心,可一开始怀孕之时,明明是他更激动些。 滚烫的茶水由宫女端上桌案,颤颤抖抖的,还没放稳,茶水便已经洒了出来。 那宫女见状,惶恐地跪下,连看都不敢看一眼,一个劲地磕头求饶。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求大王饶命啊!” 周寂眉眼不耐,听着眼前宫女的求饶,只觉得喧闹不已,凌厉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声音如同地狱里的恶魔一般生冷:“端茶都不会,这手不如砍了喂狗!” 那宫女一听,吓得哭出声来,颤抖着求坐在周寂身旁的卫浔:“娘娘救命!求娘娘救救奴婢!” 卫浔眼神有些复杂,握住身旁男人的手,刚想要为那宫女求情之时,周寂森冷的声音响起:“滚!” 那宫女得了救,连忙出声:“谢大王!”而后便慌忙逃离了现场,只留卫浔与周寂二人。 卫浔发现,周寂最近,似乎越来越暴戾了,一个小小的错误,能要了那人的性命。也是在这时,卫浔才意识到,可能这份暴戾,就是由于孩子没了引起的。 思及此,卫浔望向他,言辞恳切:“我再去给你端一杯。”说完起身就要离去。 周寂拉住她的手,将刚站起来的人一把扯到自己怀里,“不用了。” 自从怀孕之后,二人就再也未曾做过。孩子没了的这段时间,他们晚上也只是躺着睡觉,没有任何的亲密举动,这般算来,周寂已经素了好几个月了。 软玉温香在怀,加之他几月未曾碰她,以往几日不碰她都憋疯了,更别说如今的几月,这般想着,周寂便已忍不住俯首吻了她。 还是如以前那般的甜美,让他欲罢不能。卫浔双手攀上他的肩,生涩地回应着他。 呼吸交缠,唇齿相依,周寂松开她的时候,她感觉周围都笼上了他的气息,男人性感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欲,勾人下坠。 “阿浔,可以吗?” “...嗯。” 几乎是她声音刚落下的瞬间,他的唇便重新覆了上来,两腿被他分开跨坐在他身上,腰间的束带被他轻易解开,肩上的衣裳一把扯下,滚烫细密的吻落在她圆润的肩头,双乳也被隔着小衣肆意揉捏着。 很快,胸前那层薄薄的布料也被扯下,他急切地叼住她右边的那颗乳粒,含在嘴里细细吮吸着,本就敏感的奶头在他的玩弄下变得更加硬挺,下身也出水的厉害。 卫浔抱着他抵在自己胸前的头,低声呻吟着,硬硬的奶头被吐出,低吟的小嘴又被封上,津液交换,分离之时她盯着他的眼睛,娇弱问道:“要在这里吗?” 下身的最后一层遮挡被褪下,空虚已久的蜜洞终于被填满,进入的瞬间,男人才回应了她刚才的问题:“嗯,在这。” 好嫩!好紧!好爽! 细腰被他捏在手里,随着他的节奏上下摆动着,龟头一捅到底,不断顶着娇嫩的花心,小穴的层层褶皱裹着他的柱身,耳边是她娇媚的呻吟,手里是她盈盈一握的细腰,阴茎插着她的蜜洞,此刻,周寂都想死在她身上了。 “爽吗?”周寂喘着粗气问她。 “爽啊...啊啊~慢~慢些~” 他侧首,含住她的耳垂吮吸,嘶哑道:“小淫妇!” 卫浔听到他的淫语,小穴猛地一缩,刺的周寂闷哼出声,一把扣住她的后颈,将人狠狠按住狂亲,直到她喘不过来气时才松开。 周寂盯着卫浔因呼吸不畅而涨红的脸,一脸坏笑:“刺激吗?” 卫浔还在大口呼吸着,听着他的话,喘着气问道:“想要刺激?” 周寂挑着眉偏头轻笑,没说话。 卫浔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吃着他阴茎的穴猛地一缩,如愿以偿地看到了男人脸色的突变,这才媚眼如丝地问道:“刺激吗?” 仍旧是刚才那个动作,捏着她的后颈将她拉近,卫浔以为他又要接那喘不过气来的吻,先行闭上了眼睛,谁知他却是附到她的耳边,病态般地说道:“阿浔——” “想肏死你!” 声音病态又痴缠,后面四个字出口的时候,卫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抖什么?”周寂松开她,好笑道。 “怕你弄死我。”卫浔如实答道。 身下还在不停抽插着,周寂加快了速度,咬上她的肩头:“你乖乖的,就不欺负你。” “怎样算乖?” “不要对孤有隐瞒。” 伴随男人的阴狠的话语,滚烫的精液也射了进来,大波淫水自少女穴里喷出,此时的卫浔根本来不及细思他的话,就已经被他送上了高潮的云端。 第38章囚禁 景燃今日在这这遇到她,完全是巧合。 早在那晚他听到她的声音,就觉得莫名的熟悉。后来她落水那日,他说她又欠了他一次,他就完全记起来了。 一晃八年,当年哭哭啼啼的小姑娘,终是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卫浔直直地盯着他,泪水已经蓄满了眼眶,红唇轻颤着:“你还记得。” “自然。”景燃放下手,缓缓向她走近,到她跟前时,低垂着眉眼,向她道歉:“对不起啊!当年没能履行诺言。” 少年态度真挚,眼里的愧疚不假,等了八年,换来了一句对不起。 “没关系。”卫浔捏紧了手里的锦帕,转过身背对着他,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一滴清泪砸在手背,她低着头,喃喃道:“我也没有…特意去等你。” 她终是撒了一个谎。 喜欢他从来都是她一个人的事,没有必要对他道出所有,增添他的困扰。 景燃看着少女轻微颤动的肩膀,听到她的话后,原先伸出去安抚的手,终是放了下来。 “冬天不好。”他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 卫浔仍旧低着头,闻言轻声回了一句“嗯”,仔细听,声音里还是带着哭意。 “所以没必要被它困住,不管是冬日的事,还是——” 说到这,他停了一下,看了一眼她,慢慢开口道:“冬日里的人,我们都应该往前看。” 他这一番意有所指的话,卫浔何尝听不出来,即便心里早就知道他不喜欢自己,也早早地就试着去忘记他,可听他亲口说出,她的心还是疼了一下。 “景小将军何时成亲?”她没接他的话,兀自换了一个话题。 景燃愣了一下,却还是如实回答了她:“明年年初。” “是宣平侯家的二小姐吗?” “嗯。” 听到这,她抬起头盯着高耸的古树,将眼泪逼了回去,缓了缓,轻声问他:“可以…抱抱你吗?” “娘娘。” 他提醒着他们二人的身份。 “就当是,你没来赴约的赔礼,好吗?”她近乎祈求般说道。 冷风吹过,树上的平安符吹得晃动,良久,他缓缓答道:“好。” 一阵少女的清香扑了满怀,景燃垂眸看向自己怀里的女子,轻声叹了口气,以哥哥对妹妹的心态,轻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抚,暗处的青影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其实冬天很好。” “是我不好。” 是她自己要把自己困在冬日里,是她自己一厢情愿地等了八年,一切都只是她的自我感动罢了,不怨任何人。 她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脸上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真心地祝福他:“景小将军,大婚快乐。” 那些还残存在心底的感情,说不清是喜欢还是执念,在这一刻,都释怀了。 “谢谢。”他道。 “再见。” 淡紫色的身影匆匆划过,眼前人已经离开,景燃没有回头,像她刚才一样抬头望着眼前的古树,笑了,想通了就好。 卫浔出了寺庙,暗处的青影就走了出来,仍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仿佛根本没有看到里面的场景,但卫浔知道,他看到了,会告诉周寂。 她与周寂之间,也该说清楚了,坦诚相对,是交互真心的第一步。 回宫的路上,天空飘起了雪花,卫浔掀开马车的帘子,望着漫天飞雪,突忆起,她与周寂初遇的时候,也是在下雪天。 进宫之后,卫浔下了车,与随行的婢女一同往兰芷宫走去,进殿后,却感觉哪哪都不对劲,卫浔正诧异着,周寂安排的侍女就上前来,不卑不亢道:“娘娘,大王在内殿等您。” 卫浔点点头,道:“好。” 刚踏进内殿,就看见了垂头坐在床边的周寂,颇有几分堕落的意味,听到声响,周寂抬头,眼神是她不曾见过的冷漠,手肘抵在膝盖上,周身气压很低,阴鸷道:“过来。” 卫浔被他身上的阴戾气势吓到了,但还是朝他走了过去,临近他身边时,被他猛地一扯,直接绊倒在地上,跪在了他腿间,她还未反应过来,两颊就被人用力捏住,被迫仰起头看向他。 周寂红着一双眼,看她的眼神恨不得把她撕碎了一般,声音狠戾暴躁:“卫浔,你是不是以为孤宠着你,纵着你,你便可以有恃无恐了,你喜欢景燃,那你把孤当什么?啊?” “我…”卫浔两颊被他捏着,说话不太顺畅,看见他满脸失望的样子,一颗心不断下坠,“对不起。” 周寂冷笑一声,直接把人甩在了地上,冷刺刺地开口道:“今日祈愿是假,去见他是真吧?” “不是…”卫浔连忙否认,慌乱道:“今日遇见他…是巧合。” “呵!”周寂冷笑着,显然不相信她。 “今日与他遇见,确实是巧合。”卫浔触到他的目光,心还是被狠狠刺了一下,忍着泪水向他解释道:“我先前确实是…喜欢过他。” 这话一出口,她感觉周寂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更冷了,周身戾气翻滚,还未等她再解释,他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怒气远甚于刚才。 “那你告诉孤,先前你久久未孕,也是巧合吗?” 在她还没有回宫之时,青与就向周寂说了,她查落水事件时发现了先前兰芷宫的香料有问题,长用此香,女子不易受孕。 卫浔怎么也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在卫宫的时候,她看过许多医书,也认得许多药材。 兰芷宫香料有问题,她确实一早就知道。 “…不是。”她涩然道。 “你一早就知道那香料有问题,对吧?” 话语里的失望与寒心,显而易见。 “…是。” “对不起。” 先前只是猜测,如今听她亲口承认,他再也忍不住了,闭了闭眼睛,努力压下想要掐死她的冲动,站起身一把将人甩开,头差点磕在了桌角。 “你真该好好清醒清醒!” 留了这么一句话,他人已经大步走至殿外,冰冷的声音落在兰芷宫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如同地狱里的修罗一般嗜血冷漠。 “即日起,兰妃禁足兰芷宫,没有孤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探望。” 第39章偷偷潜入 周寂的禁令一下,不消一会儿,整个周宫便传遍了兰妃失宠的消息。 此时太后宫中,老嬷嬷低着头站在一旁,向太后低声汇报着。 “禁足?为何?”太后皱着眉,有些不解。 按她此前得到的消息,周寂与那兰妃感情甚好,几乎夜夜都歇在兰芷宫中,甚至有了孩子,想到这,太后眼中浮现一抹狠厉,先前在兰芷宫中下了那么大功夫,竟最后还是让她怀上了,既如此,她就只能另寻他法,流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即便是老周王在世之时,后宫中的嫔妃都是些身份不俗的世家女子,她一个亡国公主,当后妃她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涉及子嗣问题,她必不会让步。 “具体的奴婢也不知,只是听说兰妃去了一趟朝恩寺,回来后就与大王吵了一架,大王这才禁了她的足。”老嬷嬷把自己探听到的内容恭敬陈述道。 “还有呢?” 老嬷嬷想了想,道:“大王还说没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去探望。” 太后手里捻着佛珠的动作蓦地一停,她这个儿子她可太了解了,这哪里是兰妃失宠了,分明就是防着一些人趁机去欺负兰妃。 他对兰妃,心思还没断。 “大王到。” 正想着,外头传起了宫人的声音,太后在老嬷嬷的搀扶下起身,转过身来看向周寂。 “儿臣拜见母后。”周寂不卑不亢地向她行礼。 太后脸上露出笑容,走近他,亲昵道:“难得见你来看母后。” “国事繁忙,还请母后见谅。” 太后的手搭在周寂的手上,俨然一副慈母形象,笑道:“母后与你说笑的,自然是国事重要些。” 周寂不动声色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太后的手就那般尴尬地处在空中,紧接着她便听到了周寂沉肃的声音:“儿臣这次来,是有事与您说。” 尴尬处在空中的手收回,一听到周寂的话,她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转过身淡淡说道:“是兰妃的事吧。” “嗯。” “秋嬷嬷,你先下去吧。”太后吩咐道。 那老嬷嬷看了一眼两人,又默默低下了头,领了命退了出去。 “孩子的事,是母后安排的吧?” 看似疑问,实则是陈述。 听他这副质问的语气,太后气不打一出来,有些恨其不争,又转过来怒道:“你这般血气方刚的年纪,沉迷女色母后可以理解,母后以为你心里有度,可母后万万没有想到,你会让那亡国公主怀了王嗣!你是被她勾了魂吗?” 周寂听到她的话,没有半分动容,淡淡开口道:“卫国那么多的公主,为何儿臣却独独带了她回来?您说儿臣沉迷女色,这天下比她漂亮的女子也不是没有,可为何儿臣却独独宠幸她?儿臣继位后,为何迟迟不立后,后宫里的嫔妃也没有?这些,母后可曾知晓原因?” “其实,从来就不是她勾引儿臣,而是儿臣沉湎于她,逃无可逃,避难可避。” “所以,希望母后以后不要再干这种事了,这一次,儿臣可以不计较,可下一次,儿臣指不定会干出什么荒唐事。” 从始至终,他都是一副淡然的神色,仿佛在诉说着平常事一般,可没有人敢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即便是太后,也觉察出了他话里的不一般。 她养大的儿子,她清楚他是个什么脾性,小时候还好,越长大越嚣张阴狠,杀伐果断,待人处事不论何种关系都毫不留情,这样的人,天生就适合做帝王。 老周王软弱,在位时政绩平平,那时的周国虽说也是大国,却远比不上周寂继位后的盛世。他一步步登顶王位,也一步步变的冷血无情。 “你们先前就认识?” 能教出周寂这般的帝王,太后自然也独具一番魄力,知晓周寂的性子,也没有把握觉得自己可以说服他,听完他的话也逐渐冷静了下来,问他原因。 “四年前,父王派我去边关,儿臣受了大皇兄的暗算,九死一生,是她救了儿臣。” 太后先前不知道还有这层关系,只以为是卫浔勾引周寂,加之她是亡国公主,她自然而然地把她归为以色事人的一类。可如今听周寂这般说来,那女子…倒也不是这般不知羞耻。 可救命之恩固然大,但这又何至于让他这般一个骄傲自负之人心甘情愿地等她四年。 太后有些不解,继续问道:“仅是如此?” 细节之事周寂不想多说,只淡淡回了句:“不止。” 香炉里的香缓缓燃烧,白色的烟雾幽幽飘着,殿内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原先呈上来的热茶已经在慢慢变凉,对峙良久,日暮西垂,她最后还是没能给出确定的答案。 “你先回去吧。” 对于这个答案,周寂并没有诧异,今日来此,周寂也没想一下子就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她既这么说了,也就意味着在动摇了,他不急。 “儿臣告退。” 从太后宫中出来,周寂一个人走着,想起今日她的话,又觉得自己好笑,她一点都不喜欢他,他还为她谋划着一切。 而卫浔自周寂走后,仍旧是跪坐在地上的姿势,她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当时她是怎么想的,想着被他知道了也罢,只要自己能活着,她不在乎有没有他的恩宠。 可如今,这一天来了,她却发现,她早就不是一个清醒的旁边者了,终是入了局,丢了心。 脸深深埋在膝盖处,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发出,丢盔弃甲,无助茫然。 “周寂,对不起…对不起!” ….… 谣言叫嚣而上,传遍了周宫和前朝,甚至郦京城中都有谣传,有人看戏,有人惋惜,有人事不关已… 当事二人,一个整日坐在兰芷宫的窗边,呆呆地看着雪,一坐就是一整天。 一个白日里埋头于政事之中,不给自己丝毫喘息的机会,晚上又把自己灌的烂醉,强迫着忘记。 一连半月,毫无转机。 第十七日晚,周寂还是如往常一样,喝的酩酊大醉,心里控制不住地想她,趁着酒醉,还是招了肖卓进来问她的情况。 “她最近在干什么?” 肖卓突然被他问住了,他?哪个他? 想了半天,又瞥见周寂面上那别扭的眼神,终是明白了这个她指的是谁。 “兰妃娘娘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变化。”肖卓如实回答道。 听到这,周寂心里顿时又来了气,他在这里整日整日地难受着,她倒好,在兰芷宫过着清闲,凭什么! 不行!明明就是她的错!为何要他来难受着! 这般给了自己一个借口,周寂起身,迅速往兰芷宫前去,肖卓也没拦,大王这态势,一看就是筹谋了好几天了,今日不过是找着借口罢了。 而兰芷宫里,卫浔刚沐浴完,衣裳刚拉起来一半,就被身后偷偷潜来的人又扯了回来,露出了一大片光滑细腻的背脊,周寂盯着眼前的娇嫩肌肤,眼神逐渐热了起来,还没等卫浔转过头,就将人扯在了怀里,带着浓浓的怨气去咬她的脖颈。 卫浔被这突如起来的情况吓了一跳,刚想大声喊人之时,就感受到了脖颈间那股熟悉的气息,伴着浓烈的酒气,将她困在其中。 炽热而滚烫的吻落在脖颈间,时不时地被重重咬上一口,卫浔轻呼出声,身子不断颤抖着,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发颤。 “周寂。” 话音刚落,整个人便被抱起,烛火早已经被他弄灭,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天旋地转间,她被重重摔在了床上,双手被他抓着绑在了头顶,不一会儿,衣裳就被全部扯下。 没有任何前戏,他就这般,横冲直撞了进来,动作带着浓浓的怨念与怒气。 第41章肏奶口交 卫浔微微偏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角落下一滴泪,末了,她艰难起身,拖着被他折腾过后的身子,孤身去清洗。 他来这,仿佛只是为了泄欲,全程对她没有什么好脸色,言语也冷的可怕,欲望解决了,也就离开了,卫浔还傻傻地以为他会留下来抱她入睡,看来一切都是她多想了。 就这样,一连十几日,周寂都是夜晚偷偷潜了兰芷宫,如同第一夜一般,将她扒光绑在床上,还蒙了她的眼睛,堵住她的嘴巴。 看不见她那对楚楚可怜的双眸,听不见她委屈娇弱的声音,周寂心中的烦闷也就少了一些,玩弄她玩的更加狠! 两指用力捻着她花穴处的那颗小嫩珠,逮着她敏感的地方挑拨,饱满的阴唇被剥开,捻着珠子的手肆无忌惮地往甬道里插着,就着她穴里的褶皱狠狠抠刮,惹的少女的小穴喷了好些水出来,都打湿了他的一双手。 卫浔蒙着眼睛,看不清他此时的动作,听觉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穴里的触感也变得异常清晰,她能感觉到他的拇指指腹按在她那块敏感的软肉上,先是轻轻拨弄,再是重重按压,淫水瞬间喷涌而出,湿了他满手。 高潮过后的空虚感袭来,她躺在床上,难耐地喘着气,一对挺翘的娇乳上下起伏着,周寂见了,缓缓移了身子。 原先一手就能抓住的乳儿在他的夜夜抚爱下,摸起来手感倒是愈发好了,软嫩娇美,白皙诱人。 他跪坐在她胸前,捧起那对沉甸甸的奶儿,挤了一道深沟出来,而后再将自己那根滚烫的烙铁插了进去,紫黑色的狰狞巨物瞬间隐没在一片白嫩之中。 卫浔现如今就是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他玩弄,察觉到他在肏自己的奶,她也没有惊讶,他的恶劣性子,这十几日…她算是全领会到了。 “自己捧着。”他冷声吩咐道。 卫浔心思一动,故意摇着头,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似是想要说话。 周寂眉眼闪过不耐,烦闷地拿掉了堵在她嘴里的小衣,就听见她奶声奶气地撒娇道:“…看不见。” 这话说完,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他的回话,卫浔试探着问道:“要不你把我蒙在眼睛上的布…唔唔唔!” 话还没说完,嘴巴又被堵住了,周寂也不想着让她动手了,自己抓着她的奶儿就往里肏,好几次都将龟头戳到了她的下巴上。 “再生小心思,孤玩死你!”周寂咬牙威胁道,就在刚才,他听到她的声音,差点有了偃旗息鼓的想法,总是借着她的一些弱势来谋取好处,她可当真是会勾人! 听到他这般阴鸷的话语,说不怕是假的,可她刚才哪有小心思啊,她不过就是…就是…想看看他而已… 这下倒也不用她捧着了,他一手抓着一个奶儿,奶头被强硬地夹在指缝间,奶肉挤出的奶沟里深深埋着一根插进插出的狰狞肉棒,磨得她周围的乳肉都红了。 可他却还不罢休,越抓越用力,也越插越狠,最后几十下迅猛抽插,滚烫白浊抵着她的奶沟射出,悉数落在了她的奶肉上,再沿着锁骨往下滑,沾了一整个脖颈。 泄了欲,他心情尚佳,大发慈悲地将堵在她嘴里的物件拿出,就听到她不满的控诉:“你又射在我身上。” 他淡淡看她一眼,冷嗤道:“现如今,孤便是射你嘴里,也是你应得的!” “…不…不行。”她瑟缩着,怕他会来真的。 “那便试试。” 檀口被强势塞了肉棒进去,她整个人又被他绑缚着无法动弹,刚疲软下去的巨物抽插几次后逐渐硬了起来,堵满了她整个口腔。 周寂按着她的头不断抽插着,抵住那细细的喉管不断戳弄,变态似地想要把她玩坏,最后真应了他的那话,射在了她的嘴里。 “吞下去。”他捏着她的下巴,强势地命令着。 满嘴都是他精液的味道,卫浔想要吐出来,但又怕这番举动惹的他不爽,然后再欺辱她一回,百般难耐下,才堪堪将他那难闻又难吃的精液吞了下去。 临走之时,还是照例解了她的绑,卫浔起身,瘫坐在床上,双目失神,情绪有些失控,嗓音沙哑道:“周寂,你不喜欢我了!” 她这话是陈述,不是问他。 原本走着的人听到她的话,又停了下来,藏在袖中的手握紧又松开,背对着她,故作轻佻的语气:“早就不喜欢了。” 第42章也揉揉奶儿吧 临近年关,暴雪终日下个不停,新来的女官看着卫浔曲着身子坐在窗边的情景,内心有些不忍,默默拿过一旁的狐裘,披在了她的身上。 “娘娘,窗边寒气重,您还是进殿吧。” 卫浔的眼睛还红红的,应是昨夜又哭过了。她抓紧身上的狐裘,轻声道:“等雪停了,我就进去。” 女官望着那纷纷扬扬的大雪,担忧道:“这雪怕是一时半会停不了,娘娘还是先回去吧,不然会伤了身子。” 雪停,雪停了,他也就来了。 雪停?卫浔猛然抬头,一些回忆纷涌而来。 “若是女孩,便叫周霜眠,若是男孩,便叫周寒歇。” “为何是这两个?” “你自己想。” …… 霜眠,寒歇,雪止,原来…是这个意思。 卫浔突然笑了,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流,原来,原来,是这个意思。 霜眠,寒歇,即雪止。 四年前初见之时,是暴雪之后。以“雪止”为名,意在湎想初见。 周寂,你怎么敢说不喜欢我! “娘娘!”女官见卫浔又笑又哭的样子,抓着她的手担忧喊道。 “没事,我没事。”卫浔摇摇头,破涕为笑,“进去吧,我冷了。” “好。”那女官扶着卫浔,将她送进了内殿。 而此时的金銮殿内,沉献玉看着周寂心不在焉的样子,内心便已了然,故而开玩笑地试探道:“这都临近年关了,大王还不准备解了兰妃娘娘的禁?” “为何要解?她脑子不清醒,该好好反思反思。” “噢,”沉献玉状似了然般地点了点头,而后又八卦道,“兰妃娘娘是犯了什么错,惹的大王如此不快?” 周寂嫌弃地瞥他一眼,咬牙切齿道:“她骗孤!” “……” “那你刚开始还强迫人家呢!”沉献玉在一旁嘀嘀咕咕地说着风凉话。 周寂瞪他一眼,道:“你说什么?” 沉献玉尴尬地咳嗽了一阵,瞥见周寂脸上的怒色,又一本正经道:“依臣来看,大王您刚开始,不也对人家兰妃娘娘,做了一些…” 说到这,他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对面人的神情,斟酌了许久,才想到了一个稍微,不惹他那么生气的词语,“做了一些,不太公平之事,现如今,她骗你,你俩这…一报还一报,就这样过了吧。” 周寂沉默了,他只觉得是她对不起他,可他却刻意地忘记了他一开始,也曾逼迫于她。 心中的悔事被戳中,连带着看沉献玉都有些不爽,态度十分差:“孤看你最近是太闲了!” 沉献玉睁大眼,连忙摆手:“没有没有,臣突然记起来还有一些事没有处理完,臣告退。”说完就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晚上再去兰芷宫时,周寂没有往常那般自然,有些不在状态,谁知刚走近,就被卫浔抱了个满怀。 她今夜学聪明了,在他还来不及绑她之时就把他抱得紧紧的不肯松开,双手紧紧地勾着他的脖子,就差跳到他身上缠住他的腰了。 “松开。”他冷声呵道。 “我不!”她回嘴道,眼里是满满的倔强与不屈,大有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胆子大没大我不知道,不过我今天想清楚了一件事——” “周寂,你喜欢我!” 她紧紧缠着他的脖子,抬起头直直地盯着他,没有半分怀疑,端的一副自信姿态。 “那是以前。”他淡淡回道。 “胡说!你现在分明也喜欢!” 她这副胡搅蛮缠的样子,倒是把他气笑了,露出了这么多天以来的第一个笑容,颇有些无奈的意味:“那你说说?怎么个喜欢法?” 她盯着他,一字一句道:“那日,你说我们孩子的名字,女孩叫周霜眠,男孩叫周寒歇,我当时问你为何,你让我自己想,霜眠,寒歇,雪止的意思,四年前,我们初见之时,就是在暴雪之后,你给我们的孩子起这个名字,是在缅想我们的初见,是与不是?” “卫国都城攻破那日,我想要逃出宫去,可却被你在宫门前拦截,你装作不认识我,是怕我以救命之恩裹挟你,要你放我离开,可你不想放我走,是与不是?” “周寂,你四年前就喜欢我,四年后又费尽心思地把我留在你身边,你怎么敢说你不喜欢我?”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看他的眼神心疼又委屈,心疼他等了她这么多年,委屈他现在对她冷漠无情的态度。 “所以呢?”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晦涩。 “那日争吵,我说我喜欢景燃,是,我先前是喜欢过他,我十二岁那年遇见他,在那之前,宫中所有人都可以欺负我,没有人站在我这边,只因我生母早逝,且她还是一名身份低微的舞女,我不像其他皇子公主,有母族的庇佑,我只能一个人撑着。” “十多年来,我已经习惯了别人不把我的话当话,只有他,会站在我这边,斥责那个太医为何不听我的话,为何要这般欺负人,那是我近十年来收到的唯一一次温情,即便…这对他而言只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我原以为我不会再喜欢别人了,所以一开始,我对你态度淡淡,可你所做之事,又怎么让人不动心?庆城的花灯节,青与的调派,封妃,沉夫人的入宫陪伴,出宫散心,亲自背回宫,就连我月事来时,也是亲力亲为…你一次又一次地做些不合规矩的事。” 她越说哭的越厉害,当真觉得自己做的过分:“那日,我问你为何总是做些不合规矩的事,你说你乐意,那时起,我便已经无法再清醒旁观了,我不是突然喜欢你的,早在我们相处的一点一滴中,就有迹可循了。” “先前是先前,过去了就是过去了,现在,我只喜欢你,周寂。”她抱着他,深情说道。 她说了这么多,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仿佛只是个听客,卫浔心里有些失落,望着他那副淡漠神色,索性心一狠,直接吻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附来,周寂大脑空白了那么一两秒,淡漠的神情维持不住,反应过来后,按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霸道地回吻着她。 他是全程没有说话,耳根倒是红的比以前都厉害。 这一夜,他没再绑她,也没有欺负她,甚至动作都比以往轻柔了些,只有一张嘴硬着不肯说好话哄人。 卫浔看着沉闷耕耘的男人,藕臂缠在他的脖子上,如同第一夜那般朝他撒娇道:“周寂,你再亲亲我。” 周寂没有犹豫,俯下身子给她来了一个深吻,卫浔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双腿直接缠上了他的腰,紧紧勾着,惹的他气息更是不稳。 见他眼神还落在她的乳儿上,她故意开口求他:“也揉揉奶儿吧!” 周寂早就想揉她的奶儿了,如今听到她开口了,也就自然而然地摸了上去,滑腻的乳肉捏在手里,手感甚妙! “嗯~啊嗯啊~吸一吸~吸吸奶头~” 现在倒也不嫌她耍小心思了,因为他自己也想这么干,含了一颗乳粒在嘴里,不断吮吸着,室内满是淫靡的声音。 龟头抵触着花心,她整个人已经软的不行,穴里满是被他抽插的快感,酸酸麻麻的,好不痛快! “周寂,周寂,喜欢你啊!” 被他肏的失去意识前,她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不断重复着这句话,而周寂,也破天荒地应了她一声:“嗯。” ———— 表面云淡风轻,内心:老婆向我表白了好开心!! 第43章想吃大王的精水 温泉内水汽氤氲,卫浔清醒之时,整个人伏在周寂身上,他则耐心细致地为她清洗着身子。 卫浔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仰头,双眸亮晶晶的:“你今夜要陪着我吗?” 他垂眸望着她这副小狗摇尾巴的模样,唇角轻扯了扯,漫不经心的:“嗯。” 卫浔眉眼间染上笑意,踮脚吻了吻他的嘴角:“周寂,你真好!” 软绵绵的胸脯贴在他的胸膛前,原本就不稳的气息更加乱,眸子里闪过几抹欲色,按住她乱动的身子,声音带了些警告:“乖些,别乱动。” “好的。”她眉眼间的笑意迟迟不落,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她听他的话不乱动,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结束后,他握着她的细腰,把人困到了自己怀里,轻吮着她的脖颈,低声道:“挺乖。” 抱着她出了温泉,再细致地帮她擦干身子,才把人带回了床上。 寒冬腊月的,寝殿内炭火很足,感觉不到多少冷意,卫浔却钻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软声道:“冷,要抱着你睡。” 周寂没去戳破她的小心思,伸手把人揽在怀里,声音淡淡:“嗯。” 一夜好眠。第二日醒来之时,身旁的人已经离开了,临走时还给她多盖了一层寝被。卫浔盯着这多出来的一层寝被,忍不住笑了。 肖卓发现,今日的大王,似乎心情极好,对着不小心犯错误的宫人,都宽容了许多。 前些日子的大王阴晴不定,有个小宫女给他奉茶时,在他面前多停留一会儿,他便喊人把她拖下去处理了,吓得金銮殿的宫人们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怒了他。 这般看来,应是昨夜兰妃娘娘把人哄好了,这不,今天大王看他的眼神都没往日那般凌厉了。想起近日来因为兰妃娘娘被禁足而传出的一系列失宠谣言,看来这下又得打脸了。 至于卫浔,已经郁闷了一整天了,昨夜她应该是与他说清楚了的,也表明了自己的心意,既然如此,那她的禁也该解了,可等了许久,都没有消息传来。 晚上欢爱之时,卫浔趁机巧言提出了她的疑惑。 “我们这样夜夜偷情,万一我怀孕了,传出去,该作何解释?”她双腿夹着他的腰,承受着他一下又一下大力的顶撞,饶有兴致地问他。 “你不会怀孕。” 他这番冷静而自信的话语,倒教卫浔愣住了,黛眉轻蹙:“什么意思?你要让我喝避子药?” 周寂刚想解释,她却立刻接上,堵住了他的话,“我不喝!那药难喝的很!你不准喂我喝!” “……” 他俯身吻了吻她,安抚她炸毛的情绪:“没让你喝。” “那你说我不会怀孕…”委屈巴巴的。 “孤这些时日何曾射进去过?嗯?” 他这才提醒了她,确实这些时日,他不曾将精水射进过她体内,这个借口…好像不太管用。 周寂睨着她神游的样子,危险的眸子眯起,重重地向前一撞,沉声道:“专心些。” “禁令不会解。” “乖乖待在兰芷宫。” 近来形势动荡,早先撒在江城的网也该收了,朝中一些叁心二意之人也该处理了,这下,定要将他们连根拔起,铲除干净。 如此情况,她待在兰芷宫最好,周围是他安排的暗卫,会护她周全,待到一切都结束后,她就该是他的王后了。至于孩子,她刚小产后不久,身子还需好好调养,先不急着要孩子,比起孩子,她更重要! 只是计划不能说出,卫浔听着他沉肃的话语,眼里的光不由得暗淡下去,闷闷说道:“知道了。” “不高兴?”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里的兴致恹恹。 卫浔望进他那双探究的眸子里,也不是不高兴,只是如果他解了她的禁,她便可以主动去找他了,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苦苦地等着他来。 罢了,一步一步来吧。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甜甜道:“没有啦!” “不过,除夕夜那天,你得陪我!”她霸道地要求着。 他轻佻地挑了挑眉,附到她耳边,暧昧说道:“那得看你今夜的本事。” “大王。” “嗯?”最近倒是第一次听她这么叫。 “想吃大王的精水。” “想让大王狠狠肏我。” 身上的男人顿时喘息声更重,要了命了,怎么她随便的两句话,就让他把持不住了,心底的念头不断邪恶起来:肏她!再用力些肏!肏坏她! “如你所愿。” 第44章太好骗了 “怎么了?” 卫浔迷惑地盯着突然停下来的周寂,不理解他这时候还忍得住。 “你刚才说我俩…偷情?” “难道不像吗?你每夜都这般偷偷潜入兰芷宫,于不知晓的人看来,确实像是偷情。” 她这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周寂蓦地笑了,指尖暧昧地划过她的锁骨,意味深长道:“既如此,那臣还得演的真些,您说是与不是,娘娘?” 他刻意把最后两个字压的很重,看她的眼神满是戏谑。 “……” 这是同她演上了?还自称臣?朝臣与后妃? “娘娘为何不说话?难道是臣刚才不够卖力?” 见她不答,他兀自又把下身的巨物插进了她体内,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嘴上还不忘调戏她:“也怪不得娘娘如此,大王已经多日未曾踏入兰芷宫了,娘娘要的多些,也是自然的,既如此,那臣只好再满足娘娘一次了。” 她终于忍无可忍,咬牙道:“周寂!” “臣在呢。”拖腔带调的语气,真就似个奸臣一般,“娘娘被臣插的可还舒服?” “……” 既然他要演,那她也演,看谁最先沉不住气! 她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故意刺激道:“舒服,大人可比大王厉害多了,插的好深!” “是吗?”他一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脖子上,声音也危险了起来。 “啊嗯~啊啊~是…是啊…大人好厉害~好大好粗~比大王的厉害好多~” “大人再揉揉奶儿~喜欢被大人揉奶~” 他捻起她一颗小奶头,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大王也时常玩娘娘的奶儿吗?” “唔嗯~不~不让他玩~只让大人玩~” 奶头被重重一捏,惹得卫浔嘤咛一声,看他的目光带了些幽怨,他却冷哼着,咬了咬她脸上的肉,道:“你这张嘴,倒是越来越会气人了!” 虽是与她演戏,可听到她说出来的话时,心里一阵比一阵酸,万一他真是个不顶用的帝王,那她是不是会真的承欢于权臣身下,日日夜夜被肏弄! 这个想法一出来,周寂心里更加不平衡!可再一想,若真是那般情况,那他也只会是那个执掌大权的奸臣,而非那软弱帝王! 原先是他挑起来的事,现如今倒是他先沉不住气了,卫浔没敢当面笑他,哼道:“我也只是配合大王罢了。” 周寂早就看清了她眼底的笑意,扣着她的脖子,微微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沉道:“那便好好受着,看看孤到底厉不厉害。” 坚硬粗壮的肉棒抽插在狭窄的甬道内,大力的撞击撞的青涩的穴肉发麻发酸,进去,出来,收缩,又被撞开,每一下撞击,都足以让她尖叫。 身下的女孩被她肏弄得香汗淋漓,小嘴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指甲深陷在他的肉里,抠出了几道红印,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浮木一般,却不曾想,海浪一下比一下凶猛,叫她不断颠簸。 “你…你怎么连自己的醋都吃…啊~啊~慢~慢些~快要…受不住了~” “如何受不住,孤看你下面那张嘴…可是喜欢的紧,阿浔说说,孤到底如何?” “厉害…大王很厉害…呜不要了~放过我吧~真的要…受不住了~” 她睫毛上沾着泪水,眼尾洇红,咬着唇,表情舒服又难耐。 “乖,别咬嘴巴。”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醇厚的嗓音诱哄着她:“你唤孤的名字,孤就慢些。” 卫浔盯着他,眸子里还噙着泪水,似是要确定他话语的真假。 “乖,唤孤的名字。” “周寂。”她试探道。 “嗯。” 似是真的慢了些,她唇角染了笑意,信了他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唤着他的名字。 “周寂,周寂,周寂…” 掩在眸子里的欲兽被放出,仅是刹那,他原先放慢的动作已经不再,随之而来是更加凶猛急切的肏弄,以及少女可怜的哭声。 “太好骗了。” 是他惯有的逗弄人的语气。 第45章我才是摘月之人 除夕夜,周宫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就连沉寂了多日的兰芷宫,也热闹了起来。 今夜有宫宴,周寂临走前同她说,要她乖乖待在兰芷宫,宫宴一结束,他就会来,为此,卫浔特地准备了一天。 这是她同周寂过的第一个新年。 夜空中烟花绽放,卫浔喊了女官一同出来看,看方向,应是正殿那边的烟花。 “好看!”卫浔回过头朝那女官说着,笑容灿烂,惹得那女官晃神了许久。 女官笑道:“最近倒是见娘娘第一次笑得这般开心。” “要是能同周寂一起看就好了。”卫浔面上有些惋惜,声音也失落了起来。 女官听到卫浔直呼周寂的名字,吓得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娘娘慎言,大王的名讳岂可直呼!” 卫浔配合着她,睁大了眼睛,装作害怕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那女官才松了一口气,将手放了下来。 那女官自然也瞧见了卫浔刚才的失落神色,又忍不住安慰她:“娘娘也别伤心,大王只是一时生气,待过些时日,他定会解了娘娘的禁。” 卫浔眨眨眼,没说话。若是让这女官知道周寂早在半月前就偷偷来见她,还诱哄她喊他的名字,啧…高冷形象碎了一地。 “我们进去吧。”卫浔道。 “是。” 二人刚准备进殿之时,外面却传来一阵喧闹,卫浔瞥见人群之中的肖卓,有些不解,他现如今…不该是在正殿吗?莫不是周寂出了什么事? 她提着裙摆,急忙往外跑,喊住前头的肖卓:“肖卓!” 肖卓早就看见朝他跑来的卫浔了,不枉他故意绕道在兰芷宫转一圈啊,停住脚步,回过身向卫浔行礼:“兰妃娘娘。” “发生了何事?你为何会在此?是周寂出了什么事吗?” 跟在她后头的女官,听到她又直呼周寂的名字,胆战心惊的,娘娘怎又忘了她说的话!不可直呼大王名讳啊! 肖卓倒是对卫浔直呼周寂的名字没有多大反应,只面上一副严肃的神情,沉声道:“宫宴上混进了叛党,意图行刺,有几个趁乱逃了出来,末将奉旨追拿!” 卫浔急切问道:“那周寂呢?他怎么样?” 肖卓没细说,只道太医院的人已赶往金銮殿。卫浔听完,不管不顾,直往金銮殿跑去。 后头的女官追着她,担忧劝阻道:“娘娘,您如今还在禁足,不能这般乱闯啊!” “谁管!”卫浔根本不理,大声回道,心里的紧张与焦虑不断上升,只恨自己脚步太慢。 “娘娘。”女官还不依不饶地劝阻着。 肖卓见状,示意一旁的侍卫:“去!把那女官拦下!可别耽误事!” “是。” 肖卓看着卫浔慌乱的背影,有些洋洋自得。叛党他早就抓住了,一切都在大王的预料之中,只是大王不小心在肩上挨了一箭,幸而伤口不深,如此好的卖惨机会,幸亏他有眼力见,专门跑到兰芷宫前渲染了一番,不然大王这伤岂不是白受了! 卫浔跑到金銮殿之时,青影正守在殿外,拦住了她,卫浔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有些急:“我要见周寂!” 青影不为所动,卫浔的声音不由得更大,看起来快要哭了:“我要见周寂!” “孤何时说过解了你的禁!回去!”男人愠怒的声音从殿内传来,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燥郁,还想着如何把这伤口藏了呢,她如今一天,还怎么瞒得住! “我不回去!你说过今夜陪我的!你不来,我就来找你!”眼泪潸然落下,他总是如此,什么都埋在心里,一个人默默承担所有。 殿内的人叹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和歇,劝慰着她:“乖!你先回去,孤一会儿就去兰芷宫。” “我就进去看看你,你让我进去,好不好周寂?我想陪着你。” 殿内太医望着一言不发的帝王,咽了咽口水,斟酌道:“大王,您这箭,还是趁早拔出来的好。” 周寂撩了撩眼皮,看他一眼,向殿外道:“青影。” 青影得了指令,移开了身子,放卫浔进去。卫浔连忙推开门,跑了进去。 周寂坐在塌上,脱去上身的一半衣裳,箭矢还在肩胛处未拔出,卫浔见状,眼睛又忍不住酸涩了起来,强忍着泪水来到他的身边。 见她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厚实的衣裳,周寂皱眉,沉声道:“怎穿的如此单薄?” 卫浔眼睛红红的,摇摇头,道:“我没事。”而后望向那太医,担忧道:“太医,大王伤势如何?” 太医如实道:“这箭只在皮肉上,并未伤及筋骨,只要把箭取出来,再上些药便可。” 卫浔松了一口气,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取箭吧。”周寂淡淡吩咐道。 “是。” “阿浔,过来。” 卫浔走近,拉住他的手,却被他一手揽在了怀里,感受到她转头看向他后背的伤口处,他按住她的后脑勺,抵在自己怀里,在她耳边低沉道:“别看。” “你要是疼了,就咬我的肩。”女孩心疼的声音从他胸膛处闷闷传来。 周寂轻笑,声音温柔无比:“舍不得。” 利箭一点一点从肉中剥离,周寂额头上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胳膊渐渐收紧,身子贴合得更近,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终于,箭矢拔出,被他紧紧按在怀中的卫浔,也终于能透一口气。 上药包扎都是卫浔来的,她小心翼翼地将药撒在伤口上,再轻手轻脚地为他包扎着,期间一直拧着眉头,眼里是满满的心疼。 “今夜发生了何事?” 周寂顺势揽着她的腰,枕在她肩上,注视着她姝丽的侧颜,慢悠悠道:“四年前,孤遭人算计,差点死在了边境,当时是你救了孤。后来回宫,孤揪出了背后之人,是孤的皇兄,谋害储君是重罪,孤那皇兄自知事情败露,就在府中纵火自杀了。” “谁知,他竟然跟孤玩李代桃僵这一套,火中搜出的尸体是他的替罪羊,他自己逃到江城,蛰伏四年,将自己的势力一点点渗入朝堂,妄图取而代之。” 他轻蔑一笑:“聪明是聪明,可惜太沉不住气,才四年便等不了了,这不,白白给孤送了这么一个好机会,既处理了他,又解决了朝中那些心思不正之人。” 他话说的轻巧,可其中的难处只有他一人知晓,卫浔默默地握住了他的手,轻声道:“先前说不解我的禁,是怕我今夜参加宫宴,牵扯其中。” “嗯,最近形势严峻,孤不敢让你冒险,这段时日,委屈你了。”他缓缓起身,一手托住她的半边脸颊摩挲着,语气有些愧疚。 卫浔宽解一笑,道:“没有委屈。” 周寂也笑了,倾身凑近她,贪恋地盯着她的红唇,慢慢亲了上去。 微凉的薄唇含住娇软的红唇,细细舔舐,轻笔勾勒,唇齿相依,舌尖长驱直入,她的口腔中都是他清冽的气息。 良久,他从她口中退了出来,贴着她的唇瓣,眼神满是深情:“钦天监算过了,叁月初八,到时就举行封后大典。” “说了要立你为后的。” 卫浔往后退了退,难以置信,红唇轻颤着开口:“这不合…” 话还未说完,就被周寂打断了:“没有什么不合适,孤立后,只凭自己的心,你在孤这,就是最好的。” “至于旁人,你大可放心,他们不敢!” 他有本事做周国的君王,自然也有本事让人信服。 他的爱,从来就不是嘴上说说,坦荡且赤诚,给足了她安全感。 他轻柔地抚去了她脸上的泪水,声音温润无比:“我才是那个摘月之人。” 第47章结局 将人抱在怀里哄了一路,才没再让她生气,不过接下来的好几天,卫浔都没让他进殿,每次他来,她总有原因不让他进来,搞得他又得像前些时候一般,偷偷潜进去。 他拉着她的手,将人扯了回来,无奈道:“这都几日了?还没消气?” 卫浔看他无奈纵容的样子,心里一软,哼哼道:“那我不让你进殿来,你怎么还进来?” “不进来怎么哄你?”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紧接着又从袖中拿出一样东西,饶有兴致道,“给你看样东西。” 是那道他差点烧毁的立后诏书。 “很早就写了,你看看,有哪些不满的地方,孤改。”他云淡风轻地说着,看诏书的卫浔却湿了眼眶。 “哪有你说的这么好!”卫浔把诏书还给他,主动扑进了他怀里。 周寂低头笑了笑,将人回抱着,“在孤这,就是最好的。” 见怀里的女孩肩膀还在轻轻抖动着,周寂按着她的肩膀,把人从怀里放了出来,弯腰伸手,抚去她脸上的泪水,声音无奈宠溺:“孤怎么娶了一个爱哭的小女娘。” 卫浔破涕为笑,猛地向前,双手缠上他的脖颈,踮脚在他唇上吻了吻,笑得狡黠,“那没办法了,我赖上你了!” “求之不得。”他笑道。 诏书是第二天发出的,在朝堂上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周寂只勾唇看着那几个迂腐朝臣与沉献玉辩论,蒋棘再时不时地怼上几句,最后,沉献玉大获全胜。 周寂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诏书,看下面争吵完了,才慢悠悠道:“既如此,那便尽快准备吧,叁月初八,举行封后大典。” 虽然时间匆忙,但大婚的一切事宜都是周寂在忙,她只等着封后那日即可,有时她自己都感叹她这王后当的未免太过悠闲。 封后大典那日,初春,阳光温暖,微风柔和,卫浔在宫女的侍奉下换上那华贵的长袍,戴着凤冠,一步步地朝尽头的周寂走去。 文武百官均到场,他伸出手,气质矜贵,牵着她一步步地跨上台阶。 许是第一次经历这种阵仗,卫浔手心出了许多汗,内心也惴惴不安,周寂察觉到,捏紧了牵她的那只手,低声道:“一切有孤。” 卫浔抬眸,恰好对上了他温柔到极致的眼神,原先不安的心在这一刻突然歇了下来,她笑得灿然:“好。” 到了最高阶,百官齐齐下跪,齐声道:“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王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至此,他是周国的王,她是他的王后。 婚后的生活如同往常一样,他还是变着法地在床上逗弄她,找来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助兴,卫浔常常被他折腾的第二天下不来床。 有时她见他政务繁忙,带着吃食去金銮殿看他,想要他休息一会儿,他都能解了她的衣裳,将人压在桌案上狠狠肏弄一番,卫浔算是看出来了,他哪里是政务繁忙,他分明有闲情逸致的很! 初秋的时候,卫浔怀孕了。 他当下又惊喜又害怕,生怕这孩子又如同上次一般,照顾她照顾的比上一次还要耐心细致。 白天,卫浔犯恶心不想吃饭的时候,他会想尽各种法子,只为了让卫浔能够吃进去饭,还偷偷注意着她哪些东西吃的多一些,会下次让御膳房多准备一些。 晚上,他睡在卫浔旁边,会轻轻地揉着她的腰。她睡不着的时候,他也就醒着陪她,慢慢地,被他伺候惯了,连尊称都不叫了,直接“周寂周寂”的喊,吓得兰芷宫里的宫人都不敢抬头。 一国之君,整日里研究着如何让孕妇开心舒适,倒是委屈他了。 幸而,孩子顺利降生,是个男孩,一出生就被封为太子,取名周烬寒。 周寂抱着周烬寒,来到卫浔身边,牵起她的手,叁只手抵在一起,他说:“我们一家人。” 是我们,不再是孤。 是以,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蒋棘与蒋欢也要成婚了,沉献玉听闻此事后,直骂蒋棘一把年纪了,还要祸害人家小姑娘。 后来,沉献玉家也添了一位小姑娘,周烬寒时常都跑去探望,回来还索求着卫浔也给自己生个妹妹,周寂对周烬寒说着不行,晚上却以此为要求折腾卫浔,真真是好算计! 听闻,齐国也立了太子,卫浔忆起与谈昭在齐宫中相处的那段日子,嘴角弯了弯。 一切都在向着更好的方向的走,于人于物。 夜晚,月亮栖于树梢,云翳散过,繁星满天,庭院有花飘落,卫浔与周寂并肩而坐。 “周寂。” “我在。” 你曾困于暴雪寒冬数年,不曾见过人间四季,后来,我携你走出风雪,共度这春秋晦朔。 ———— 正文到这就完结了,番外会写婚后的一些日常以及齐骘和谈昭的故事。 番外1你把我的奏折弄湿了 周宫中谁人都知太子殿下尊贵,一出生便被立为储君,母亲是后宫之主,独得大王恩宠,大王更是重视太子,将人带在身边亲自养着。 兰芷宫中,卫浔帮周烬寒整理好衣服,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柔声道:“去找言言玩吧。” 一晃四年过去,原先襁褓中的婴儿已经长成小男子汉了,眼睛笑起来弯的和小月牙一样,还有两个小酒窝,说话也可可爱爱的,很会讨人欢心,真不知道性格随了谁。 周烬寒摆着小手,声音软萌软萌的:“那母后我走了哦!” “去吧。”她温柔笑道。 看着他欢快跳脱的背影,卫浔的目光满是慈爱。或许是她小时候过的不好,对周烬寒,她总是比平常母亲要上心许多。 “大王还在金銮殿?”卫浔偏头问身旁的女官。 女官福了福身子,道:“回娘娘,刚刚大王派人来说,他今日暂且不来兰芷宫用膳了。” 卫浔点了点头,心下了然,看来是今日政务繁忙,又顾不上用膳了。 “吩咐膳房再准备膳食吧。” “是。” 卫浔带着膳食到金銮殿时,殿外还站着一人,她认得这人,朝中新秀——祝珏。如此大的日头,他端正站在台阶下,不卑不亢。 侍卫见她来,向她行礼,她趁机问侍卫:“这位大人怎么了?” 侍卫摇头,道:“不知,大王召了他来,却不让他进殿,在外面候着,许是大王还有事。” “你叫他上来些吧,日头太大,这么晒着也不行。” 卫浔吩咐完,那名侍卫就下去向祝珏说了,祝珏闻言,朝卫浔看来,卫浔点了点头,朝他微微一笑,而后便进殿了。 这一笑,祝珏又忆起了那日在金銮殿外的卫浔,也是这般——温柔有礼,善解人意。 “哄完那小鬼了?” 金銮殿内,周寂懒散靠在座椅上,手中把玩着新得那支羊毫玉笔,声音有些吃味。 “嗯,现在来哄大人了。” 哼哼唧唧的,把人扯到怀里抱着,语气颇有些幽怨:“你还知道找我!” 卫浔“扑哧”一笑,道:“说说吧,今日又怎么了?” 周寂自顾自地打开食堂,拿了一块点心吃着,“无事。” “那怎么不来兰芷宫用膳?” “我若是去了,你岂不是不来找我?” 她不来,他这番敲打,还怎么让人断了心思! 他这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倒让卫浔说不出话来了,只乖乖坐他怀里,由他抱着。 虽是抱着,可他手却不老实,游走在她腰上,腿间,甚至直接探进了那腿间的幽谷。 卫浔轻推了推他,娇嗔道:“作何?” 周寂抵在她的脖颈间,与她耳鬓厮磨着,低声道:“想要你!” “这是在金銮殿!”卫浔提醒着他。 他吮住她的耳垂,轻轻咬着:“又不是没在这做过。” “周寂!” 惊声间,她已被男人放在面前的桌案上,胸前的衣裳被他扯的不成样子,隔着小衣舔着那颗硬硬的凸起,卫浔情不自禁地仰头,双手抱上他的头,声音也娇媚了起来:“轻…轻点。” 男人从她胸前抬头,含住了她的红唇,勾着她的小舌缠绵,大掌揉着她浑圆的乳儿,扯开小衣的带子,肌肤紧密贴合着。 灼热的气息洒在脖颈间,锁骨上,嫣红的奶头被含在嘴里,舌头不断顶弄着,又趁着她迷乱之际脱去了她的亵裤。 “奶儿好大,阿浔!”他边吸边感叹着,又忆起了她生产后涨奶的那段时日。 生下周烬寒后,她的奶水倒是会喂周烬寒,但宫里有专门的奶娘,所以她喂的也就少了,可自从被周寂发现后,她的奶水,就再也没到过孩子的嘴里,全被他父王吃了。 她当时还抱怨过他,说这是给孩子吃的,他没有半分愧疚模样,说那小鬼有奶娘喂,饿不死。 就这样,他每夜跟个小孩一般,趴在她胸口,吸着她的奶头,眯眼享受地吃着奶。嘴里还荤话不断,说她的奶儿好大好软,他一手都要抓不住了,还说要肏她的奶儿玩! 如今再听他的荤话,卫浔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些年来,她在床上,听到的还少吗! “阿浔,想不想要?”他暧昧诱哄着她。 花瓣间的小嫩珠被他捏在手里,卫浔身子一抖,幽谷间流了更多水出来,奏折上的墨字被淫水浸湿,严肃,又淫乱。 女孩鸦睫轻颤着,红唇轻启:“要。” “怎么办阿浔,你把我的奏折弄湿了。”染了笑意的眸子朝她看来,语气颇为惋惜。 看见她眼里的慌乱,他又慢悠悠地出声:“唔,差点忘了,这些是无用的。” 番外2“太深了…轻点…” 卫浔自然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戏谑,气极,偏她现如今被他紧锁在桌案上,前面是他的胸膛,后面偌大的桌案,逃脱不得。 “嗯~” 愣神之际,男人的灼热坚硬已经填满了她的紧致小穴,粗重的喘息声萦绕在耳边,看他的表情,挺爽! 卫浔抬手摸上他的脖子,一下又一下地吻着他的唇,然后是侧脸,喉结,最后绕到他的耳边,叫的轻婉娇媚。 “越来越勾人了,阿浔。” 他将她的一条腿抬的更高了些,以便更深的进入,很紧,水也多,他要不够! “呜…有点深…周寂…轻点…” 她也被他插的爽,他早就摸清了她的敏感点,每次撞击都往刺激点上撞,再猛地退出,让她冲上云端,再极速下坠。 “阿浔可认识外面那人?” 他拨开她脸上被细汗浸湿的碎发,对上她迷蒙的眼神,动作不停。 “见过。”她喘息着说道。 “先前我来找你,他刚好从金銮殿出来,我见那日下着暴雨,便差人递给他一把伞。” 原是如此,怪不得那日宫宴,祝珏看她的眼神不对,原来是那时候起的心思。 他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唇,听见她“嘶”了一声,撞击力度也比先前更甚,直捣那娇嫩花心。 “前日宫宴,他看你了。” 卫浔没有印象,她当日只顾着哄周烬寒,根本没注意周围的情况。 “许是无意。” 周寂闻言,直叹他这小妻子心思单纯。祝珏为人清正廉洁,克己复礼,虽出身贫寒,可亦自尊高旷,朝中多少诱惑向他抛去,他不看一眼,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一旦有了心思,便格外明显。 他看卫浔的眼神,可不清白无辜。 周寂轻嗤一声,将她从桌案上抱起,双手托着她的臀,让她的腿缠上他的腰,边走边肏着,顶弄的极深。 “要作何?”卫浔搂着他的脖子,娇躯紧紧贴着他,身下的蜜洞贪婪地吞吐着男人的阳根。 “他看你的眼神,可不像是无意。” 将她抵在靠近殿门的一根柱子上,巨根用力顶撞,直接撞开花心,闯进了紧致温暖的胞宫。 “呜呜…周寂…太深了…不要…呜呜…不要…” 女孩面色潮红,眼尾洇着娇媚的红,贝齿咬着下唇,神情舒爽又难耐,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的声音。 祝珏自卫浔进去后心思就一直在殿内,依着卫浔的话站的离殿近了些,不料却无意间听到了她的低吟,破碎,又可怜。 他呼吸一滞,脑海中不由得淫想出她被那尊贵帝王抱在怀里,褪去了所有的衣裳,乳儿被男人抓着,身下那神秘的幽谷进着一根粗壮阳物的模糊画面。 女孩娇小,承受着男人猛烈的攻势,那张诱人红唇发出细细碎碎的低吟,婉转娇媚,撩人入骨。 画面里女孩只有一张脸是清晰的,剩下赤裸的部分朦胧不已,他看不清,那一声低吟惹的他心神晃动不已。 待到反应过来后,他藏在袖中的手骤然捏紧,后背直接出了一身汗,眼里闪过悔意,自己竟对着一声低吟淫想了这么多,实在是罪过! 内心纠结困顿之时,帝王的声音自殿内传来,祝珏努力平定了心神后,端正走了进去。 前殿不见她的身影,只有帝王一人坐在上面,他向他恭敬行礼:“臣祝珏,拜见大王。” 抬首之际,他眼尖地捕捉到了帝王脖子上明显的叁道抓痕,再联想到那一声低吟,结果昭然若揭。 “祝卿可有婚配?”周寂勾着唇问他。 祝珏皱了皱眉,直觉此事不简单,但还是如实回答:“回大王,臣未曾婚配。” “既如此,孤给你定一桩亲事,你看如何?”周寂冷笑着,眼神已经不似刚才那般平和了,隐隐有凌厉之势。 “臣多谢大王的美意,但臣认为,感情之事,应讲求两情相悦,臣现如今…没有心仪的女子。”祝珏顶着压力回道。 “是没有,还是不敢?”他意有所指道。 祝珏心惊,对上帝王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后,才明白他这番敲打,慌张跪下叩首:“是臣逾矩了!” “祝珏,你是第一个,敢惦记孤的王后的人!”帝王阴鸷的声音响起,跪在地上的祝珏只觉自己这次难逃一劫了。 “是臣逾矩!请大王责罚!” 周寂冷声道:“外放叁年,把心思断干净!” 听到这个惩罚,祝珏松了一口气,跪谢道:“谢大王!” “滚吧!”周寂不耐烦地催促。 “臣告退。” 出了金銮殿,祝珏走在宫道上,感觉自己两腿都还在发软。他对王后,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那日大雨倾盆,她站在一端,吩咐人递给了他一把伞,那是他近二十年来第一次收到的温暖。他自小家境贫寒,受人冷眼,早已经习惯了别人的冷漠对待,那日,她若是不送他伞,他也不会在意。可她却细心地差人递给了他一把伞,心里一直枯萎的那块地方,在那一瞬间,发了芽。 他知晓他不该对王后生这种心思,可再见她时,她温柔慈和地哄着身边的小太子,他看着她的笑容,一时失了神,暴露了自己的心思,被敏锐的帝王捕捉了去。 而现如今,帝王敲打的话语还回荡在耳边,他也明白他与她也无甚可能,是他逾矩僭越了。 而此时金銮殿里,卫浔还在软声哄着吃醋的男人:“我真不知道他会有这种心思,我不过就是给他递了把伞,就顺手的一件事啊,不生气了好不好周寂?” 他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肉,咬牙切齿地说:“就该把你锁在兰芷宫里,谁都不见,只能挨肏!” “哪有你这么霸道的!”她娇声控诉。 他冷哼一声,把人扯到怀里,摸着她胸前的柔软,傲娇地提着要求:“这个月得一直陪我睡觉,不准让那小鬼一起!” 卫浔有些失笑,拉长了声音无奈道:“好!” 番外4“你在他那吃的亏还少吗” 从小到大,周烬寒在周寂那吃的亏不少。 有一次,两人一同去卫浔的药园,结果周寂不小心踩坏了一棵珍贵药材,周烬寒走在他后面看到了,小手指着被他踩坏的那棵药材,提醒他:“父王,你把母后的药材踩坏了。” 周寂回头,看了眼被他踩坏的药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步子跨的大,不可能踩到。” “可我也够不到啊!” “那可不一定。”周寂一脸怀疑,“不若你试试?” “我真的够不到。”边说边踩了上去,谁知好巧不巧地踩中了一棵较矮的,还偏偏叫刚刚过来的卫浔看到了。 “母…母后。”周烬寒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有些不自然,说话都结结巴巴的,还悄悄移开了自己的脚,看了眼周寂。 周寂耸耸肩,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回殿里换套衣裳吧。”卫浔对他踩坏药材没说什么,只是走过来牵起他的手带着一同回了殿里,周寂懒洋洋地跟在后面。 兰芷宫里,周寂双手枕于脑后,懒懒散散地靠在塌上,端的一副散漫姿态,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母子俩的对话。 “以后无事的时候离你父王远些。”卫浔语重心长地对着周烬寒说。 周烬寒歪了歪头,迷惑:“为何?” “你在他那吃的亏还少吗!” 卫浔幽幽的声音传来,原本还悠然自得的人脸上的表情一顿,反应过来后轻笑着“啧”了一声:“阿浔,你这就没意思了。” 卫浔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没理,继续和周烬寒聊着天,教他该如何提防他父王,避免再次吃亏。 后来,周烬寒渐渐长大,在周寂那也很少吃亏了,能力也越来越强,办事干净利落,在朝中很得人心。 他没有周寂那般倨傲嚣张,待人时常温润有礼,没有人敢质疑他的能力,也不敢挑衅他。 他就是单站在那,就足以震慑所有人。 十八岁的时候,他娶了太子妃——沉惊蛰,沉献玉的女儿。 虽是自小一起长大,但在沉惊蛰眼里,周烬寒温润谦和,清风朗月,典型的谪仙人物。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新婚夜紧紧扣着她的腰,眼尾是情欲渲染的红,一遍又一遍地狠狠撞击着她,不厌其烦地喊着她的小名:“阿吟,阿吟,阿吟…” 所谓清风朗月的太子殿下,也不过是个觊觎心上人多年的俗人。 周烬寒二十岁那年,周寂退位,他这个人前半生太厉害,权势有了,美人也有了,没什么遗憾的,后半生,只愿携一人,看遍山川星河,享尽人间繁华。 西域的大漠孤烟,古城楼台;北域的大雪飘扬,雪山寒泉;岭南的山岭丘壑,海屿风光…… 再到后来,他俩老了,又一同回到了周宫,仍旧住在兰芷宫里。 宫里比以前热闹了许多,孩子们都喜欢找卫浔玩,从前寂静的兰芷宫,一下子变得欢闹了起来,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年轻的时候。 跟许多年前一样,夜晚,周寂与卫浔并肩坐在庭院里,繁星仍旧闪耀于夜空,零零散散的花瓣还是会飘下来,她还是叫了他的名字。 “周寂。” “我在。” 番外5齐骘谈昭 齐骘,齐国君主,同周寂一样,名声很大。 然二人性格却截然相反。 周寂张扬自负,宛若西域的烈酒,喝时畅快,后劲却绵长幽远,饮之难忘,当下的快乐是真的,后来的痛苦也是真的。 齐骘温润谦和,恰似那雪雾胭脂醉,冬天落在梅心的第一场雪所制,味甘甜而少辛辣,平淡却又让人记忆深刻。 春日游猎,于温和春风中惊鸿一瞥,少女惊悸回头,散落在脸颊两侧的发丝被风吹动,只此一眼,便定终身。 灼宁园为她而建,梅林为她而种,默守叁载,只为再见。 是日,大雪飘扬,寒风凛冽肃杀,整个都城都笼罩在一片雪白之中,这是今年冬日的第一场雪。 谈昭披着一身火红色的狐裘,将自己裹得严实,才敢踏出宫门。雪花纷纷扬扬,她撑着伞,踩在厚厚的积雪上,一步步往国子监走去。 她今日出门的晚,来不及按着以往的道路走了,只得穿过灼宁园的那一片梅林抄小道前去。 这般冷寂的冬日,园中的梅花倒是开的甚好,谈昭不敢耽搁,进了梅林就开始小跑,却在梅林中央止住了脚步。 漫天飞雪中,那人身披紫色狐裘,背对着她站在一棵梅树旁,清雅如风,遗世而独立。 他对她的到来没有半分惊讶,寒玉似的手疏懒地搭在刚刚出芽的枝桠上,折断了半截,不疾不徐地转身,矜慢地将手中那根断枝在案上早已凉透的茶水中轻拨了拨。 抬眼朝她看来,平静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波澜,唇边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饶有兴致地问她:“谈太傅家的女娘?” 之后的一切也就自然而然了,次年,谈太傅之女谈昭,封贵妃。 在此之前,他的后宫,一位昭仪,两位婕妤,一位美人。算不上风流成性,但也算不上洁身自好。 齐骘之于谈昭,是君,是床伴,独独不敢是夫君;而谈昭于齐骘,是妻。 他曾与她共赴云雨后问她,是否怨他选她进宫,她当时笑得轻佻,唇色很艳,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轻轻描摹着他的唇形,没心没肺的:“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吻毕,他喃喃道:“不会是别人。” “只会是孤。” 他问她:“孤于你,是什么?” 她挑眉轻笑,“您是君,我是臣。” “或者,再亲密些,床伴。” 他叹气:“昭昭,孤从未这般想过你。” 还欲再表明自己的心意,却被她不耐烦地打断:“嗯嗯嗯,再用力些,那处好痒!” 不止一次这样,她总是将他拒绝的彻底,不管是行动上,还是语言上,她都一概不接受。 “这样呢?”齐骘加大了撞击的力度,比之前温柔的肏法更猛烈了些,汁水四溅,女孩的娇吟声顿时大了起来。 “哈啊…嗯嗯…就…就这样…好棒…” 身下的女孩看起来淫荡极了,齐骘看着她,差点没忍住,到底还是怕吓到她。 床事上,他一直进行的很温柔,直到庆城那夜,少女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他才意识到,她不吃温柔这一套。 自那夜过后,他不再忍着,尽数释放自己的欲望,倒让谈昭有些吃不消了,好几次他去她宫里,都被她拒之门外。 一日,齐骘从宫外回来后,就听闻她白日里在御花园里同郡主吵起来了,她这人张扬惯了,仗着他的宠爱,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偏偏那位郡主也不是个软柿子,担忧她出事,他歇都没歇就直接跑到了她宫里,却被拒之门外了。 齐骘使了个眼色,侍奉的宫女都退了下去,他负手,一路走到后殿。 刚穿过屏风,就听到了娇媚的呻吟声,掀开遮挡的帘子一看,少女几近赤裸,酥胸半露,下身一丝不挂,纤细的手指插进那小小的蜜洞,自我疏解着。 盯着美人自渎的画面,齐骘的眼神不自觉地暗了下来,喉结上下滚动,下身的龙根也挺立了起来。 谈昭看他一眼,喘着气说道:“你小侄女今天惹我生气了,你过来帮我,等我舒服了你就给我走。” 齐骘上前一步坐下,趁着她插进去的时候,也将自己的手指放了进去,痛快答应道:“行,让你舒服了孤就走。” “舒服吗?”他抠着她穴里的软肉,咬着她的耳垂问道。 “…嗯…舒…舒服。”她自己不动了,眯眼享受着他的服务。 他看她已经完全放松了,又诱哄道:“还有更舒服的,要不要试试?” “什么呀?” 他不说答案,只问她:“要不要?” 谈昭舔了舔嘴唇,有些兴奋:“要。” 齐骘得了答案,勾唇笑了起来,起身褪去了自己的衣裳,释放出那灼热的烙铁,谈昭盯着他的阳根,有些害怕,也有些兴奋。 “昭昭,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谈昭犹豫了几秒,慢吞吞地转了过去,将自己的小屁股撅了起来,还不忘提醒他:“不要太过分!” 话毕,男人硕大的阳根已经插入小穴里,齐骘揶揄道:“昭昭,现在才说,是不是有点晚了。” “嗯嗯…哈嗯…你…你轻点…” 身下的女孩被他撞出去,又拉出来,再将她的手反剪到身后抓在一起,浑圆的奶儿甩动着,宣示着男人动作的猛烈。 “呜呜呜…齐骘…轻些啊…太深了…” “好。” 他嘴上倒是答应的快,可力度却丝毫没有减弱,一下比一下肏的深,最后直接把人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