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丫鬟(np)》 公子怜惜我 “之南,你怎么伺候的!公子好生生的怎么会受风寒!讨打!” 一个面色狰狞的婆子颐指气使地数落跪在地上的小丫鬟。 之南是小丫鬟的名字,她哆哆嗦嗦地不敢发一言,低着头等待婆子的发落。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了过来,“说话啊!” 之南被这一巴掌抽地歪倒在了地上,脸上火辣辣地,生疼,赶忙忍着疼痛直起了身子,重新调整好跪姿。 本就是凉意突袭的时节,公子却偏要穿着单衣坐在院子里,自己小心劝说了也不顶用。 “是,公子昨夜用功,夜里凉了,这才染了风寒,之南知道错了,求妈妈赎罪。” 她的声音颤抖着,准备迎接着婆子随时赏下的耳光。 “你不知道在边上伺候着吗,要你有什么用?!”婆子大骂着,不解气又抬起一脚,踹在了她瘦小的肩膀上。 “季妈妈,让之南过来……”屏风后面,一个虚弱的男声传了出来。 之南跪着一动不敢动。 “是,公子。”季婆子先是恭敬地回了一声,又俯身下来,在她耳边恶狠狠地小声道,“公子叫你呢,赶紧去好好伺候着,再有一次,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一个月以前,之南并不叫这个名字,她原是本分人家的姑娘,奈何父亲生意遭同行算计,赔上了全部身家性命,她也被充作丫鬟卖给了城里做官的人家。 这家人姓梁,书香门第,历代传承。 梁二公子一眼就挑中了之南,把她收了去, “公子。”之南低眉顺眼地到了屏风内,躬着身子。 “之南,你过来,让我看看你。”公子伸了伸手,示意她离得近些。 她慢慢地走到公子的病榻前,把腰弯地更低了。可还是距离公子伸出的手有一定的距离。 “你再过来些。”公子继续道。 她直接跪在了床前,把脸凑过去,公子的手刚好可以抚摸到她刚被抽红的小脸蛋上。 “之南,打疼了吧。”公子有气无力地唤着她的名字,轻轻地在她的脸上划过,眼里全是怜惜。 “回公子,不疼的。” “还胡说,等我好了给你出气。” “公子,之南没事,劳公子挂心了。”她顶着一张半边通红的脸蛋跪着,精致的五官配上白皙的皮肤,红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地,说不尽的风情。 “你劝我我不听,现在又让你因为我受罚,都是我不好,之南。” “公子,只要您身体快些好起来,之南真的没事。” 梁二公子字相言,是梁府最受重视的儿子,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叁个姐姐,从小金尊玉贵,没受过半点委屈。 在见到之南这个小丫头时,他一下子就爱上了,爱她清澈的眼神和含苞待放的身体,特地跑到母亲身边求了半天,才准许这个初来乍到的小丫头到他身边伺候。 他迷迷糊糊地躺着病床上,昏昏欲睡,隐约间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想来一定是之南因为自己的事受了责打。 看着她的肩头还有个脏兮兮的脚印,更加心疼了起来。 他的手在她的脸上不停地抚摸着,心想这弱不禁风的身板如何受得了蛮横婆子的殴打。 “之南,你受苦了。” 之南低着头,眼泪从眼睛里缓缓滑落了下来,滴到了公子青筋凸起的手背上。公子的手为她擦了擦眼泪,“咳……咳,”突然来了咳嗽,身子伸出了床外。 之南赶紧搀扶起了他,这一扶,公子顺势将她搂了过去。 她靠在床边,大半个身子已经被拉到了公子身上,浑身一个激灵,又丝毫不敢乱动。 她胸前高高的隆起被一瞬间挤压,紧紧贴在了相言的胸脯上。 相言的手搭在她的脖子上,他嘴里吐出的热气轻轻地扑在她脸上,她紧张地不敢呼吸,只有身体还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你怕我?”相言在她耳边说道。 “没……没有。”之南赶紧否认,身子僵硬地像块木头。 “嗯?”公子用尽力气抱着她。 “回……回公子,没有。”之南又更正了自己的恭敬用语。 相言双手移动了上来,捧住了她的脸,小手指在她红肿的脸上轻轻抚摸着,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眼睛。 之南被这样的眼神突然一盯,更加慌乱了,可身体还尴尬地趴在他身上静止。 “公子,您……” 话音还没落,相言用嘴堵住了她红润的小嘴,那两片红唇被他含在嘴里侍弄,牙齿微张,轻咬住了一片。 之南吓得不敢出声,脸部也不敢做出任何表情,只有睫毛微微颤抖着。 在被挑中成为二公子的贴身丫鬟之后,房事技巧是有人告诉过她的,让公子身心舒畅是她做丫鬟的本分,她不能拒绝,至于能不能被公子有幸抬成妾室,就要看她的本事了。 早就听说大公子的丫鬟早就满得一个屋子塞不下了,那些娇嫩欲滴的丫鬟们都争先恐后地在大公子面前卖弄风骚,以求一朝有幸就换了身份。 得知挑中自己的不是大公子而是清冷单纯的二公子时,她心里还是暗自庆幸的。不过也有婆子妈妈暗示她不可太过被动,不可让公子混混沌沌地娶妻,早让他明白事理才行。但之南一直没敢把调情知识实践出来,今天碰到二公子的突击检查,竟只剩下了慌乱地全身发抖。 之南咬了咬牙,心一横,眼一闭,干脆直面公子的亲吻,让他在自己嘴里随意地索取。 公子的舌头很快钻过了她的贝齿,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屏风外早就安静了,诺大个屋子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安静地只能听见他们唇齿绞磨的声音,公子的呼吸急促了些,热气一股一股地扑到之南的脸上。她原来没被抽打的脸上也潮红了起来,看起来更加富有情欲了。 她的小手被缩在他们俩的身体中间,轻轻地动了动,把手心捂在公子的胸膛上。 鼻尖碰触之间,她的身体好像被电击了一样,不由得喘起了粗气。 公子的手攀上了她的衣襟,开始寻找打开她的入口。 她心想,这下完了,不得不实践了,忽然一阵感伤自己的命运,一个月前,自己还是家里爹疼娘宠的女子,虽不是什么高门富户,却也可以正正经经嫁人,做个正房娘子,在新婚之夜坦荡地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夫君,自己那青梅竹马的郎君一定待自己很好,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而现在却要在这个陌生的府邸,被迫和二公子白日宣淫。 我下面好热 她腰间的大带松了,衣襟散开了,露出了里面的衬裙。 她的奶发育的是极好的,可是她总羞于挺起胸脯,每天清晨还会刻意紧紧地将它们勒住,有时甚至把自己勒得喘不过气来。 相言的手摸摸索索地钻了进去,那对珠圆玉润的大奶子在层层衣衫下难以掩盖它的锋芒,在两个身体的挤压之间,变幻了形状。 他的手刚一触到之南的奶,她瞬间抖动了一下,不知道是他的手有些凉,还是自己的奶第一次被别人抚摸,胸前的汗毛倒立,小红点点也立刻挺了起来。 “之南,让我看看你。” “是,公子。”之南急促地呼吸着,也没敢忘了恭顺。 相言松开她湿润的嘴唇,一点一点耐心地把她的衣衫都拨开,那对雪白的奶一下子突破了束缚跳了出来。 一对美到不可描述的奶跳进了相言的视线里,他盯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爱抚这样的美景。 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手不自觉地扶了上去,一只手难以握住她的奶,还有被挤压的半球形露在手掌之外。 “之南,你好美啊,”公子看着她圆鼓鼓的像红宝石一样的乳头,那乳头因为受了刚才的刺激,变得又红又胀,挂在白花花的奶上。 相言手指捻住了其中一颗红宝石,里面是极软的,外表却硬硬的,这样的触感一时让他着迷,忍不住多放了一根手指,磋磨了起来。 之南虽然知道些房事流程,可这样的调情手法却是没亲身体验过的,乳头变得胀胀地,痒而无处可抓,想要逃离这样的刺激,却又想把另一只红豆也送到他的手指中间。 “嗯……”之南不小心哼了一声。 这一声轻柔又涩情,相言感觉几万只蚂蚁骚动着自己的心房。 他试探着把嘴放到了那颗红宝石上。 嘴唇的温度传递给了乳头,激地之南嘴里又吐出一声。她的手偷偷把自己的衣襟拨得更开,想要把他的头都蒙进自己的衣襟里。 此时他们的姿势涩情无比,一个半跪在床上,扯着衣襟把胸前的奶子往对方嘴里送,一个侧身躺在床上仰头亲吻着那对奶。 一左一右,相言一时顾不上该宠幸哪个,两个都那么可人儿,连中间挤压出来的沟沟都那么让人喜爱。他在奶子上印了无数的唇印,又把脸埋进那条沟中,两个奶子就拍打在他的脸上,把他挤得差点窒息。这种窒息太令他着迷了,真想一直埋在里面不出来。 “之南,我下身好热……”公子贴在她胸前说道,吐出的热气又疯狂刺激着她的红宝石,变得更加肿胀了起来,比刚才又大了些。 以之南不多的理论知识来说,她清楚,这是进行下去的首要条件。 她壮着胆子把手伸进了薄被,轻触公子小腹下面的区域。 那坚硬的触觉一下子就把她的手弹了回来,他的小腹微微发烫,可中间竖着的阳物更是烫得扎手,仿佛要把身上的衣衫烧掉。 “公子,你……”之南红着脸缩在公子怀里。 “二公子,大公子来看您了。”清脆的声音传来,屏风后的两人吓了一跳。 之南赶忙站了起来,慌忙地整理衣裳,“公子,是墨痕姐姐。”之南小声说道。 二公子清了清嗓子,镇定了一番,“说我不方便招待,让大哥改日再来吧。” 屏风外的墨痕愣了愣,“公子,可……” “我看是谁不愿意见我啊。” 这声音便是有名的梁府浪荡子梁邱文,相言的大哥。 脚步声也从屏风外飘了过来,步步逼近。 “大哥哥。”相言闻声赶紧掀了被子想要起身,之南凌乱的衣衫还没整理好,只把外衣扎紧了,就去搀扶他。 “你别起来,快好好躺着。”梁邱文快步上前去扶弟弟,又把他按回了床上,自己也坐在了床边。 “大公子。” 大公子看了一眼相言身旁垂手侍立的丫鬟,胡乱塞着的衣衫,散落下来的发梢,潮红的脸颊,竟别有一番风情。 他不用多想就知道这屋子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微微带着笑意看看二弟。 相言的脸也不自觉红了起来。 “二弟,你病得着实不轻,这脸都这么红了。”邱文看着两人,故意打趣道。 大公子这话一出,之南的头沉得更低了,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还有比光天化日被主人吃豆腐更委屈的事吗?有,那就是还没吃成,被别人抓了个正着。 相言也羞红了脸,不知该说些什么。 “哈哈哈,别放在心上。夜里凉,别太用功了,好好休息,听说你病了,大哥给你带些补品来。” 邱文摆了摆手,身后的丫鬟把食盒递给了墨痕。 “谢谢大哥哥了,我这点小病,劳烦大哥哥了,不妨事的。”相言说起话来还是恭敬地想要坐起来。 “你快躺着,我告辞了。”邱文站起身来。 “墨痕,帮我送送大哥哥。”相言稍大声些,喊外面的墨痕。 邱文倒想起些什么,煞有介事地贴到他耳边说,“二弟,我说你也要好好养着些,身子骨强些,才能好生享用你这屋里的美人儿啊。” 说完眼神又不自觉地瞟了一眼之南,然后就带着丫鬟风风火火地出了屋子。 之南始终低着头,可她却能感觉到那双眼睛炙热又专注,他的话之南听得真真的,本就羞红的脸蛋,现在更像是一团火烧云。 被公子破了(rou) 屋子又归于平静时,之南赶忙好生整理了一番衣衫,又扶二公子躺回去,为他掖好了被子。 “之南,我渴了。”相言轻轻道。 “公子,这就为您泡茶来。”之南退了出去。 相言听着她翻动茶碗的声音,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之南搬了小凳子趴在床边,托着下巴打瞌睡。 “几时了,之南。”二公子摸了摸她的脸蛋。 “公子,亥时了。您要用饭吗?墨痕姐姐特地让小厨房为您留了晚膳。” “好,扶我起来。” 相言睡了一觉,觉得身下的虚弱少了几分,下地在屋内活动了一圈,精神找回来了些,被之南服侍着用了便饭,靠在床榻上看书。 看着之南在身边打着瞌睡的样子,甚是可爱,忍不住用手去掐她的鼻尖。 “公子,奴婢该死。”之南被他弄得清醒了过来,连忙低着头认错。 “之南,别怕,我没有怪你,过来些。”相言靠在枕上。 之南看到公子的下身鼓起了一个包,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体,离他的手更近些。 “墨痕睡了吗?”相言拉了拉她的胳膊,小声问道。 “墨痕姐姐已经歇息了,公子,有事您吩咐我就行。”之南喘着明白装糊涂,企图打断公子的欲望。 “那就好,我下面还是好热,你帮我看看怎么一回事。”相言把书本放到一边,指了指他的小腹处。 火烧云又一下子窜上了之南的脸颊,一直红到耳朵根儿。 只要主子有需要,不论何时、不论何地,都必须让主子满意,这是她做丫鬟的本分,她默念着。 站起身来,把手放了过去,隔着衣裳摸了摸那根烧热的东西。 摸了一阵,公子脸上的表情越发难受起来,“之南,你帮我宽衣吧,我好热。” 之南帮他解了衣裳,一层一层地解开了阳物外的束缚。 阳具的样子虽然听婆子描述过,但那根黑红色的阳物被释放出来,之南还是吓了一跳,它的样子甚至有些恐怖,爆着青筋,肿胀着,仿佛随时要爆开,一根棒子上还顶着个蘑菇头,底部甩着两个布袋一样的精囊。 看这东西的硬度应该足够插入自己的体内。她在公子面前,像是拨开一盒酥的油纸一般,缓慢地拨开自己的衣裳。 相言看着他喉咙干涩了起来,不由得吞了口水,两只眼睛黏在她身上打转。 不一会儿,她赤裸地出现在他面前,在烛光的映照下,她的脸蛋更加精致了,皮肤也像在闪闪发光。 “之南,你怎么这么好看。”公子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倚着身子欣赏她的胴体。 之南低着头,撤去了身下最后的遮羞布,跪着爬上公子的床。 公子一时紧张地说不出话来,想不出还有什么溢美之词可以用来形容面前这美丽的身子。 她把手套住了公子的阳物,微凉的小手一摸上去。公子的喉咙里就发出了嘶哑的气息,巨大的温差更加刺激了他,身下的阳物更加崩大了些。 她的小手开始了缓慢地套动,握着它上下地撸了起来,她的脸不忍对着那东西,不忍心看那东西狰狞的面目。 公子双腿绷直了,双手上来摸她跳动的双乳。 她专注地为公子的下身服务着,过了一会儿,她不小心看见那东西上面有个极小的口,流出了些透明的汁液,像是清晨的树叶上沁出了滴新鲜的露水。 公子的身子也越发紧绷了起来,“之南,好难受。” 婆子说,如果不想被插烂,进去前最好看看自己下面有没有水。 她红着脸摸自己的下体,这动作对公子来说,无疑又是一种巨大的刺激,他的手更用力地捏住她的奶,揉着它们。 “嗯……”之南的嘴里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下面有黏黏的液体渗了出来。她翻身跨坐到了公子的身上,这突如其来的居高临下,让她还有些不适应,看着平时自己低眉顺眼伺候的主子,此时正被自己压到了身下。 “公子,我来了。”之南呻吟着说了一声。 她扶着那根棒子,对准自己的小穴,向下坐去。 “啊……”小穴将公子的阳物吃进去半根,剧烈的疼痛传递了上来,让她一时忘了呼吸。身体最柔软的中心,仿佛被劈开了,将她的肉体和灵魂都分离开来。 穴肉都紧紧地缩在了一起,狠狠地夹着那根侵袭而来的阳物。 之南摸摸自己的那只没有公子照顾到的奶子,揉了揉发硬的乳头。 看看身下还露在外面的半根肉棒,她狠了狠心,屁股一用力,向下套去,整根没入了自己的身体里。 不仅仅是劈开的疼痛,更大的胀痛也涌了上来,她的身体都快要被涨开了。 身下的汁液在这种陌生的刺激下仿佛没了作用,很快干涸了。 公子的表情却显现出了巨大的满足。 “公子,我要动了。”之南请示一般,看了看公子迷乱的眼睛。 “之南,你里面好热,我进来了。” 之南忍着胀痛,抬起屁股来,把棒子释放出一大截,然后慢慢地坐了回去,将它吞了回去。 “呃……”公子嘴里发出了一声呻吟,极为性感。 模仿上一次的动作,之南又一次抬起屁股,这次她稍稍多吐出去一截,重新整根吞入了穴中。 自己的几个动作下来,竟引得身下的男人这般反应,她开始好奇了起来。 又动了几次,加快了些速度,肉棒在她的小穴中穿梭。屁股接触到公子的身体时,也发出了羞耻的拍打声,回荡在安静的屋内。 蜡烛的影子跳了跳。 之南的身子坐直了些,把公子的双手都放到了自己抖动的奶上。 相言仰视着她在自己身上一上一下地舞蹈着,鼻血都要喷出来,眼睛通红。 从见到她的第一面起,他就喜欢上了这个面容清纯的小丫头,眉眼间都带着笑意,让人看了如沐春风。 相言裆下的刺激太过强烈,一下子被温热的环境包裹了起来,感觉一瞬间浑身都丧失了行动能力,被那蜂蜜一般的蜜穴套弄着上上下下。 他的身体也像掉进了蜜罐里,浑身都被温柔和蜜意裹挟着,每个汗毛都在诉说着舒爽。 之南的屁股动地越来越快,身下的肉体拍打声也越发大了起来,吞吐肉棒的时候,也粘连出许多黏糊糊的淫液,滑溜溜地为肉棒的穿梭行了方便。 “之南,呃啊……你下面又湿又热……”公子被她套弄得急速喘息了起来。 她的身体也愈发清爽,下面的湿滑带来了强烈的满足感,一种被填满的快感。 看公子的表情,像是耐不住了。 她知道,公子这样的处子之身坚持不了多久,可小穴刚刚体会到了这种被填充的刺激,她还想多流连一会儿他的炙热。 于是停了一下,放慢了臀部的动作,但吞地更认真了,每一下都尽可能地全部包裹住肉棒。 相言身下烧着的火焰暂时被扑灭了几分。 “啊……嗯……”之南的嘴里忽然发出了几声呻吟。 实在忍不住刺激,这羞耻的叫床声竟从自己嘴里飘出来了,真是羞死人了。 相言听了,感觉一阵火光冲上了后脑海,本来扶着她奶子的手挪了下去,按住了她的腰,把控着她的屁股吞吐自己的阳物。 他的力气有些大,弄得之南嘴里的呻吟越发连贯了起来,嗯嗯啊啊地羞耻不堪。 之南被突然按着操弄,蜜穴咕噜咕噜地流出了更多的淫液,极致的舒服传到大脑,她的腰身也配合着上下顶弄着。 在两人一番猛烈的运动,公子的肉棒在小穴里突然一阵颤抖,一股热烈的暖流喷到了她的蜜穴深处,之南轻轻抬起来些,公子意犹未尽地又把她按回到自己的阳物上,一小股热流又喷射了出来。 射得她的蜜穴好热好舒适,刚刚紧绷的穴肉都放松了开来。 “公子。”之南唤了声,缓缓地抬起了臀部,将肉棒整个吐了出来。 “之南,我能不能一直在你身体里。”相言的肉棒一番射精后,还没完全软下去,裹着白花花的液体呆呆地立在外面。 “公子,让奴婢为您擦洗身体吧,奴婢的红把您的身体弄脏了。”之南看见公子的大腿根部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条猩红的鲜血,那鲜血顺着公子的腿一直流到了床榻上。 相言低头看了看,吓了一跳,“啊!怎么回事,你流的血?”目光盯着她的下面。 “是处女血,公子,奴婢第一次行房事,以后的夫人也会这样的,您别见怪就是了。”之南还是保持着在床上的跪姿低头回着主子的话。 “好像是听说过一些,你身体不碍事吗?” “回公子,不妨事的。” “你快起来,别跪着了,让我再亲亲你。” 之南给公子擦洗了身体,还没擦完又被公子搂住亲了又亲。 “你晚上就在我的床上安置吧。”相言说道。 “啊,公子,不可以的,您有吩咐的时候我才能上来,事毕我要下去候着,万万不可乱了规矩。”之南在他怀里垂着眼皮说。 “不要,我不管,我要你以后每天都在我的榻上休息,你不能走。”相言把她搂地紧紧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没了说辞,只好顺从地点了点头。 这一番折腾下来,之南本就劳累地不轻了,听见身旁的公子轻轻的鼾声传来,她也很快进入了梦乡。 “啊……木晗哥。” 她跨坐在一个强壮的男人身上,扭动着腰肢,把他的肉棒伺候到舒服地发抖。 男人看着她沉醉的表情,抬头含住了她的乳头,含在嘴里玩弄,刺激地脚趾抠紧了床单。 她就那样一直在他身上动着、套弄着…… 不可过度啊公子(rou) 一个冷战,她醒了过来,才发现刚才是梦,木晗哥,她应该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了吧。 她的动作弄醒了二公子,二公子的手一直放在她胖乎乎的奶子上,紧抓了一把,“之南,怎么了?” “没事公子,突然冷了一下。”之南平躺着一动不动,脑子里还在回忆刚才梦里的感觉。 “你冷了吗?过来些。”相言掀开了自己的被子,让之南钻进来,之南听话地进去了。 他的大手环抱住了她光溜溜的身体。 她的奶子又被压上了自己的胸脯,这次完全不一样了,是没有了任何间隔的亲密接触,他清晰地感觉到那两颗红宝石抵在他们中间。 “二公子,你又硬了……”之南像只小猫咪一样缩在公子的怀里,声音小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 “之南,我好喜欢你。”那对奶子有巨大的吸引力,让相言的手总是不自觉就扶住它们。 他把脸挤在那中间,嗅着她皮肤上的淡淡清香,那是一种没有多少脂粉气,就让他着迷的气味。 小时候相言被母亲带着,和姐姐们玩耍时,也曾嗅到过女子身上的味道,栀子香、兰花香仿佛都闻到过,独独之南的味道他从未见识过。 想到这,他又把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他听到之南雪白的奶下面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咚……”每一下也拍在他的心尖上。 之南还不明白公子的喜欢是哪种喜欢,只是主子这么说了,就听着吧。她心里清楚,公子是又想要她的身子了,乖乖地侧躺着,接受他脸颊的爱抚。 公子的嘴唇亲到了她的奶头上,那颗傲娇的小红豆早就因为这样的肌肤之亲挺立了起来,嘟嘟地等待着温热的嘴唇将它包裹。 公子吻了一会儿,直接含住了小红豆,叼在嘴里琢磨着她的滋味。她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她感觉到他好像不仅含住了他们,还在用舌头轻舔着。 公子软软热热的舌头在小红豆上来来回回地划过,这感觉酥酥麻麻的,舒服地让人想要更多,下面好像也流出了淫液。之南闭着眼睛享受着公子带给她的快感,身子也不自觉微微扭动了起来,两个人在被子里扭成了一团,抱得更紧了。 “之南,我还想要你……”相言舔弄的间隙吐出几个字来,热乎乎的空气在他脸颊与奶子中间盘旋,刺激得之南一个战栗。 之南的红晕早就爬上了脖子,胸前也红了一片,“嗯,公子。”她极小的声音答应了下来,然后微微撩开被子,扒开公子身下本就单薄的裤子,起身坐到了公子腿上。 她没敢多看那阳物一眼,就把他尽数吞进了身体里。 这次她稍稍熟练了些,可身下的胀痛感还是弄得她不敢擅动,那根坚硬的东西直愣愣地捅进了她柔软的蜜穴里,把穴口的嫩肉都按了进去。 她忍着没发出声音,怕扰了公子的兴致。 “你疼吗?”公子在体验了被包裹后的满足感后,发现了之南表情的异样。 “不疼的,公子。”之南微微抬起些身子,准备裹紧肉棒。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好些?”公子仰视着她的身姿,抚摸着她胸前的白兔。 “公子,挺一下腰。”之南轻轻地说道。 “是这样吗?”公子腰部一用力,肉棒被顶地回了那温暖的洞穴里。 “啊……”这一顶把之南吓了一跳,可花心处传来的剧烈刺激让她忍不住发出了尖叫,和自己套弄完全不同,身下的公子微微一顶,就轻而易举地顶到了最深处。而且那种被侵略的快感也是完全比不了的,她感觉自己的花蕾被公子开采了一次。 “啊,之南,你没事吧。”公子关切地赶紧停了下来,可阳物竟被这一声尖叫刺激地胀大了,在之南的洞穴里撑得更开,直直要将她撕开的膨胀。 “没事,公子继续动就好……”之南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他的顶动。 公子闻言,再次用力顶了一下,这一下更加卖力,把她的身体都推了上去,两只小白兔也快速跳动了。 “公子,你真好。” 得了之南的鼓励,相言接二连叁地顶了十几下,每下都用力地肏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探索着她的秘密基地。 随着连贯的顶动,肉棒带出了许多透明的淫液,淫液裹着肉棒又送了回去。 几番下来,肉棒更像是个烧红的铁棒,又硬又炙热。 可相言感觉到,之南的穴内更是炙热,烫得他浑身都来了力气,只想更加用力地重复上一次的动作,一直肏弄她的蜜穴。 “之南,好爽啊。”公子肏着她小穴的节奏,越来越快了些,唇齿间挤出了低沉的呻吟。 之南浑身的汗毛都扎了起来,蜜穴也在紧紧吸着那根滚烫的肉棒,每当肉棒被全数吸进去时,她都忍不住发出呻吟和尖叫,只不过是有控制的、小声的。 “公子,可以慢一些。” “好爽啊……之南……呃啊……”公子没听之南的话,急速顶动着,看她在肉棒上高高低低地起伏着,额头上还渗出了几个晶莹的汗珠,诱人极了。 “呃……”肉棒在肉穴的最深处剧烈地颤动了一番,那股温热的暖流又席卷了全身,之南的身下泻出了许多白色的浆液。 “之南,我怎么又完了。”公子面露难色地说道。 “公子,听嬷嬷说,大多起初都是这样的,您别害怕。”之南从公子身上下来,借着微弱的灯光,下床去洗手巾。 相言平躺着,望着她光着身子忙碌。 “可是我还是想。” 之南伏在床边擦着那个还有些胀大的肉棒,“公子,不可过剩了,您还病着,还需好好养着。” “我觉得我现在完全好了,浑身的力气,你比什么药都好用。”相言说着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看见她晃来晃去的奶子,伸手过去捏了一把。 “公子,别着凉了。”之南为他盖好被子,身子稍稍往后撤了撤。 渐入佳境(rou) 天还没亮,之南就在公子床边候着了。 起床时发现,双腿之间的柔软处竟还有些不舒服,不是疼也不是痒,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感觉。 之南终于完成了为公子性启蒙的工作,心里不禁安心了许多。这一月以来,自己总是笨手笨脚地做错事,就算公子再袒护自己,日子久了也还是要被赶出去的。现在好了,自己总归是有些用处了。 昨日的贞洁布早就收好,等着今日让婆子过目。 之南看着公子沉睡的样子,想来昨日劳累,要睡到日上叁竿了。 晌午,之南在阳光下打瞌睡,公子醒来,把她叫到身边。 “之南,你能不能再坐上来。” 之南低着头走了过去,没敢触碰公子的目光,跪下回道,“公子,嬷嬷早就吩咐过,为着您的身体,不可太亏空了,几日一回便够了。” “几日?那怎么够?!我要一日几回。” “公子,要是把您的身子弄坏了,奴婢又要被嬷嬷责打了,兴许还要把奴婢赶出去。”之南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委屈极了。 “之南,你快起来,别哭,我不要了,我不会让你被赶出去的,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待在我身边。”公子起身坐了起来,把之南扶起来。 之南趴在公子的腿上,轻轻抽泣着。 “之南,公子醒了吗?”墨痕的声音从房门外传来,轻扣了两下房门。 之南赶忙站起身来,收了情绪。 “墨痕姐姐,公子刚醒,还未更衣呢。” 墨痕说着话推开了门,走了进来,和之南一起服侍公子盥洗更衣。 “公子,夫人一会儿要来看您。”墨痕低着头为公子扎紧丝绦。 “哦?母亲要来,我都好利索了,也不用她老人家跑一趟的。” “听说是,准备为您议亲呢。” 之南整理着床榻上凌乱的被子,听到这,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 “议亲?我才不要议亲!”相言大声说道。 “公子可小声些,您到了年龄哪有不娶妻的。”墨痕说道。 “我不要娶妻,我只要之南陪着我。”相言执拗地大声说。 墨痕吓了一哆嗦,“公子,万不可再说这样的话了,这话要是被夫人听到了,知道您这般不顾尊卑体统地宠爱之南,之南会被乱棒打死的。” 公子显然听了进去,音量小了几分,“可我就是喜欢之南啊,要是能不娶妻就好了。” 之南在一旁听着,明知道他是满嘴荒唐言,却生出了几分莫名的感动来。 “公子喜欢她,那是之南的福气,之南以后要好生侍候公子啊。”墨痕看着两人,弯弯的眼睛带着温柔的笑意。 “是,墨痕姐姐。” 相言白日在书房看书,之南就在一旁服侍着,准备些茶水点心,帮着磨墨。相言时不时地偷瞄她打瞌睡的样子,被她发现时,又赶紧低下头假装看书。 用过晚膳,天还没完全黑下来,相言就拉着之南进了屋。 相言原本懵懂的性意识,一朝被唤醒,就像打开了欲望的闸门,再也关不住了。 “公子,您可要保重身体啊。”相言已经等不及天黑就在她身上摸索了开来,疯狂地撩拨着她的欲望。 两人还没滚到床上时,之南已经被扒地光溜溜了,赤身裸体地躲在公子的怀里。 公子想上来亲吻她的嘴唇,她把手指堵在了他的唇上。“公子,别心急。” 之南拉着公子,缓缓地带他到了床边,她光溜溜地倒在了床榻上,清澈的目光望着他,勾勾他的小手指。 相言像失了心魄一般,一下子扑到了她雪白的身体上。 “之南……之南,之南。”相言喘着粗气唤着她的名字,一面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留下无数的吻痕。 之南的木钗掉了,发髻也松了,胡乱地散在床上,在相言眼里却更加妩媚了。 “公子……嗯……”之南被撩拨起的情欲,托着自己的奶子往公子的嘴里送去。 公子毫不客气地叼住了。 之南平躺着,胸前肥大的大白兔像在休憩一样,慵懒地卧在那里。 他疯狂地舔舐着,嘴里的津液都残留在了她的奶子上,那味道让他沉迷,永远也舔不够。 嘴里一边啃噬着一颗乳头,另一只手也攀了上来,放在另一只慵懒的白兔上,握在手里揉着,将它捏揉成各种形状。 强烈的快感涌上了之南的脑海,她的下面已经湿成了一片,滑腻地不行。 “公子,嗯……宽了衣裳吧。”之南在他身下呻吟着说道。 相言胡乱地解着外袍,脱了裤子,释放出了身下的肉棒。 之南看见那棒子还是那么狰狞,可想到这个东西在身体里捣来捣去的样子,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发现今日的肉棒竟没那么可怖了。 之南扭了扭身体,把腿张开些,露出了可爱多汁的小阴唇。 那两片阴唇红红的,挂着湿润的汁液,鲜嫩欲滴正对着公子。 相言第一次仔细观赏,之前光顾着欣赏她的奶子和小红豆了,没成想她的身下竟还藏着这般的美景。 “公子,进来吧。”之南心痒难耐,想要他的肉棒快快顶弄花心,于是忍不住催促道。 “之南,你哪里都好美,我看不够。”相言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两片阴唇,一边扶着自己的鸡巴做准备。 之南也伸过手来,扶住肉棒。 相言对着阴唇覆盖下的小口,插了过去,蘑菇头先送了进去。 之南呻吟了一声。 “公子。” 相言挺了挺腰,把肉棒送进了湿滑的小穴里。 “啊……”之南轻轻地喊了声,瞬间的充满让她忘乎所以,精神已经升到了半空,身体轻飘飘的。 相言一条腿踩在床上,一条腿跪在她两腿中间,手扶着她的大腿根部,顶动了起来。 之南在他身下,头发凌乱着,一丝不挂的身体被他尽收眼底。 和前几日仰视她时不同,她胸前的白兔看起来更肥了,抓了起来揉捏着。 “之南,你好烫……”相言肏弄着她的小穴,嘴里哼道。 “公子……奴婢,啊……真好……”之南被肏弄的蜜穴早就泥泞不堪了,狠狠夹着他的肉棒,嘴里的呻吟也胡乱往外蹦着。 她大大张开着腿,想让他插得更多、更深。 这几日的熟悉调教,相言的身子完全恢复了,欲望仿佛更加强烈了,身下的棒子随时可以挺立起来。 他抓着她的腿根,狠狠把自己的肉棒送到最深处,看着她淫荡的表情和零零散散的呻吟,更加狂乱了,加快地肏弄起她的身子。 “啊……要不行了……公子……”之南的蜜穴已经被肏地不住地淌水,在他们的肉体之间浇灌着,那温暖包裹着肉棒。 这几日,之南狠着心,才让相言短短地禁欲了几日,今晚是实在拗不过了,才拨光了自己供他享用。 相言身体里的欲望膨胀到今日已经快把他整个人撑爆,狠肏着她的蜜穴,仿佛是对她这几日的小小报复。 看着身下的女人愈发意乱情迷,顶动加快了,让整个床架都跟着晃了起来,床幔飘来飘去,轻抚着他狂热的心,额头上的汗珠沁了出来,在烛火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啊……公子……慢一点……要,不行了……”之南说着,一大股温热的水流被肉棒带了出来,顺着穴口咕嘟咕嘟流了出来。 床榻晃地更加剧烈了起来,相言额头上的汗珠滴到了她的奶上。 “呃……”相言原本挺立的上半身一下子瘫软到了那对白兔上,肉棒在花心处停了下来,扑扑地吐着精液。 之南感到花心里被一阵火热的激流冲刷着。 “公子……”之南呻吟着,思绪还没从刚才的顶峰中脱离出来。 相言在她身上重重地喘着粗气,额头的汗珠止不住地滴落。 “之南,我好喜欢你,你怎么浑身都是宝贝……”相言摸着她的发梢,在她耳边沉沉说道。 我也想要珠珠,100珠加更一章 偷窥 “之南,你把主子服侍地怎么样了?”下人房中,一个嬷嬷挺着肥大的胸脯站在之南面前。 之南弓了弓身子,“回嬷嬷,公子最近极好,身子也爽利了,不耽误温书了。” “那别的方面呢?公子可开窍了?”嬷嬷语气毫无波澜。 之南脸上登时红了起来,“回嬷嬷,公子是聪慧的。” “那就好,夫人传我告诉你,日后新娘子进了门,定少不了你赏钱的。”嬷嬷和蔼地说道。 “之南一心一意伺候公子,不敢奢望别的。”之南低着头木讷地回着话。 “公子还年轻,身子弱,切不可太过火了。”嬷嬷沉声说道。 之南心里委屈地不得了,这哪里是她一个小丫鬟能说了算的,狠心拒绝了他几次,也才坚持了这么一点时间,就又被他拉上了床,有苦说不出,总不能在这告主子的状吧。 “是,嬷嬷。”之南只想着嬷嬷能快点结束这个话题,想把都扎进地底下去。 “咱们做奴婢的,也不能事事顺着主子,公子心智未全,你要有些分寸。” “是,嬷嬷。”之南在心里盘算,嬷嬷真是好眼力,竟能猜到公子贪婪无度的性欲,可自己有分寸又有什么用,真是难煞人了。 “好,你快回去吧。” 之南躬身行了礼,转身走了。 回去的路上,之南脑子懵懵的,不知怎么的,走错了路。 路过一片假山林子时,隐约听到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动静,起初以为是鸟儿,可越听越不对劲,四周很安静,唯独那里的动静很是奇怪。 她少有的好奇心泛滥了起来,走了进去,把假山当做遮掩,找了个小洞一眼望过去。 “嗯……嗯……啊……” 一男一女衣衫凌乱卷成一团,正忘我地品尝着性事。 女的丫鬟模样,梳着两个发髻,整个都衣裙都被掀了起来,露着白花花的屁股。 身后的男子正快速地挺着胯,肏着女子娇嫩的屁股。 男子衣着华丽,腰间的玉佩在快速的抽插中晃来晃去。 那玉佩,之南认识,二公子也有一块类似的。 面前这只玉佩的主人,定是大公子了,家中年龄相当的男性也没有别人了。 大公子她见过一次,不过全程不敢抬头直视他的模样,只记得他的目光灼灼,像是含着一团火,要把自己点燃。 青天白日,他竟和丫鬟毫无遮掩行着男女之事。 之南稍稍换了个角度,看到了大公子的侧脸,他的鼻峰高挺着,线条极其硬朗,有一股二公子身上没有的坚毅。 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拽着之南,她竟驻足于此,偷窥起了主人家的私事,她第一次亲眼所见还可以用这样的姿势大力地抽插,像是动物一般荒淫。 “啊……公子,插我吧,再用力些……啊!”那丫鬟的话语极其淫荡,听得之南面红耳赤的。 大公子没出声,疯狂撞击着她的屁股,两个肉体来来回回的顶撞中,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那女子的上半身已经几乎赤裸了,乳房剧烈地摇晃着。 之南低头看了看自己勒紧的奶,小红豆在强烈的束缚下竟变得坚硬起来。 “公子……好大……太深了……”丫鬟嘴里还是乱蹦着淫荡词语。 侧脸看过去,他的脸上好像没什么表情,身下只是不停地重复着机械运动。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不住地传到之南的耳朵里,她的阴唇竟也变得肿胀起来,下面好像有淫液流出来,浸湿了身下的遮羞布。 男子的动作越插越快,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之南暗想,难道男人与男人之间真有不同,之前二公子这样快速顶动十几下子就会乖乖束手就擒,虽然现在好些了,但也坚持不了这么久。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男子身下的动作,快要撞出了残影一般。 手撑着大石头趴在前面的丫鬟,嘴里也愈发不成体统了起来,呻吟声被撞得散乱,发髻也被散了下来。 “大……啊……”丫鬟在一次剧烈的撞击中,仰起了头,紧闭着双眼,嘴唇咬得发紫,双手无助地抠着石头,不知道是到了何种境地。 之南隔着衣服摸了摸自己的下体,涨得难受。 啪啪声还是没停下来,丫鬟的小穴被疯狂地操弄着。 “谁?!”男子突然叫了一声,环顾四周。 之南吓得转身就跑,使出了浑身力气跑回了二公子院内。 “之南。”墨痕在院子里叫住了她,“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要是让管事婆子看见了又要骂你了。” “墨痕姐姐。”之南站住了,定了定心神,低下头去行了礼。 “怎么了?”墨痕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关切地问道。 “没事,姐姐,刚走错了路,跑得着急了些。” 她的心脏已经快跳出了嗓子眼,不敢抬头看墨痕的眼睛。 “别心急,公子在老爷书房,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也没什么要紧事要做。” 墨痕将她拉到一边,小声嘀咕道,“夫人已选定了赵家的叁姑娘,等着过些日子下帖子呢。” “奥。”之南呆呆地答道。 “你可别糊涂,得多为自己的前程着想才是,若是日后能有个一儿半女,你的身份可就脱了贱籍了。” 之南从来没想过能有这样的前程,自从她被卖到了梁府,就不再做什么春秋大梦了,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就够了。 之南心还是跳地老快,咬了咬嘴唇,“墨痕姐姐,这些之南不敢想的。” “你傻不傻,趁着公子现在把你放在心尖子上,还不好好把握机会,日后新夫人进了门,公子把你忘到了脑后,你哭都不知道怎么哭了。” “谢谢姐姐,我会放在心上的。”之南依然低着头答道。 墨痕无奈撇了撇嘴,走了。 相言独自一人在书房发呆。 一个多月前刚把之南要到自己身边时,每天只是偷偷地看她,半天不见她就想她。 自从他们有了肌肤之亲,更加想把之南贴在自己身上,一时见不到她伸着小手磨墨的样子,就什么文章都读不下去,只要一刻分开就头脑昏沉得要命。 今日相言被叫到了老爷书房查问功课,他天资聪慧,即使病了几日误了些,也不大受影响,老爷对这个儿子是看重的。 功课问了一半,老爷有事先走了,留下相言一人在书房发呆,百无聊赖地随便翻着书。 突然他的目光被书架上的一本无名书吸引了,忍不住好奇打开了来,里面都是线描的工笔。 相言的眼睛一下就直了,上面的图画均是男女行房事的记录,还有男女性器的图案。 他满脸通红地翻了两遍,小心翼翼地又按原来的位置放了回去。 100珠好难,要不50珠加更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二公子成长了(rou) 入夜了,外面静地只有风吹动树叶的声音,相言靠在枕头上看书。 “之南,你去看看墨痕他们都歇了没有。”相言轻声说道。 “是,公子。” 即使已经和公子足够坦诚相见了,可每当听到公子的示意还是害羞地不行,特别今天刚刚目睹了一场大公子的激情戏分之后。 “公子,还未吹灯呢。”之南回来看见公子下了床,她把门掩住些。 “之南,你知道我今天在父亲书房里看见什么了?” 之南抬头来看着他俊秀的面庞,眼神是那么清澈见底,让人看一眼就会卸下所有防备,这也是她当初来了二公子院子里会暗自庆幸的原因。 “什么?”之南说。 “你到床上来,我慢慢跟你讲。” 之南一下羞了,本以为他是在讲什么正经事,没想到还是离不开床。 她被相言牵着,乖乖地到了床上。 “你躺下。”相言站在床边,把她放到了床上。 她平躺着,一动不动,对即将到来的竟有些期待。 “公子,你要跟我讲什么?”之南挣着大眼睛问道,睫毛一闪一闪的。 “就是这样。”相言说着,一把解下了她的腰巾,把衣襟拨到了两旁,又撤去了她胸前勒紧的束缚。 白得发光的奶子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把手放在上面,揉搓了起来,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那两只肥兔子也不停地变幻着形状,肥得都要从他的指间流出来。 好舒服,之南除了这个想不到别的感觉,全身都被放松下来的舒服,想一直在他手里被爱抚。 “公子。”之南轻轻唤了一声。 “之南,舒服吗?” “嗯,公子。” 公子的手又在她的肚子上游走着,慢慢落到了她的小腹处。 手伸了进去,一点点地移动着。 “啊。” 相言的手触到了她的阴户,之南头发尖儿都要立起来了,虽然这地方已经被坚硬的肉棒开采过了几次,可他柔软的手还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刺激。 很快,更大的刺激又席卷了而来。 低头一看,公子正趴在她股间,用嘴唇含住了她的阴唇。 公子两片清冷的薄唇贴了上来,把阴唇包围住了。 相言的舌头伸进了她的阴道,顺着她阴道的内壁刮舔着,之南的手不由自主地抓起了床单,身子也微微扭动了起来。 “公子。”之南忍不住又唤了他。 相言没抬头,继续用舌头快速地舔弄她的阴唇和阴道内,一股涓涓细流涌了出来。 他尽数吸进了嘴巴,尝着她小蜜穴的滋味。 “好甜。”公子微微抬起脸来。 之南羞地随手抓过了被子捂住脸。 相言上来抢过她的被子,看着她泛着红晕的脸蛋儿。 “让我看着你,之南。”公子回到了她股间,低下头又含住了她的穴口。 随着快速的舔弄,之南的身体也越发敏感了起来,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扭动地凌乱了起来,小穴里不停地沁着蜂蜜一般的爱液,悉数都被公子品尝了去。 公子脱光了自己的衣裳,爬上了床,把她的腿分开些,跪在了她双腿间。 扶着自己早已挺立的欲望,“噗嗤”钻进了她泥泞不堪的蜜穴里,一时的紧紧包裹让他舒服地“嘶”了一声。 所有的耐心顷刻间被耗尽了,他抓起之南的腿狠狠地肏了起来,只想把她蜜穴里的蜂蜜都采食干净。 突如其来的快速肏弄,把之南弄地花枝乱颤,很快忘乎所以了。 他越是想要快速顶动她的蜜穴,那蜜穴就把他的肉棒吸地更紧了,如此反复,他的鸡巴更加坚硬了,硬地只想把她肏干。 “好紧……”相言动着胯部,嘴里忍不住赞叹。 他的动作飞快了起来,节奏越发急促,坚硬的肉棒也带出了更多的淫液。 之南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大公子挺动腰身的样子,这个念头很快被赶走了。 睁开眼看了看身上的二公子,他趴在自己身上,双手紧握着奶子,他的双眼都有些泛红了,卖力地撞击着她的花心处。 “嗯……公子……”之南被这样顶弄了不知多久,她全身都红得发烫了,公子才在一次奋力顶撞中到达了高潮,把体内的精液尽数射到了她嫩穴深处。 “之南,你舒服吗?”相言趴在之南身上粗喘着,气息中充斥着性感,喷出的热气搔地之南的脸颊痒痒的。 “公子,好舒服……”之南迷离的双眼微微眨着,眼睛里湿湿的。 “前人说的果然没错,书中自有颜如玉,只偷看了一招,就这般快活,真是本好书。” “公子快不会要羞臊奴婢了,啊……”之南捂着脸缩在公子的炙热的胸膛里面。 相言的肉棒还留恋在之南湿滑的阴道中没抽出去,裹着两人激情的爱液塞在里面,直到肉棒恢复了疲软才滑了出来。 公子翻身下床,之南马上跟着要下去服侍。 “之南,你别动,让我伺候你一次。” 相言把之南又推了回去。 他洗了块干净的湿手巾来,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擦拭刚才流出来的白色液体。 “公子,你对我真好。” “之南,别说这样的话,你能不能别再叫我公子了。”相言盯着手里的手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 “那叫您什么?” “叫我相言。” “那怎么行?!”之南听了惊讶地半坐了起来,又被相言温暖的手掌按了回去。 “你知道我从没只把你当一个下人,自从第一次在府里见了你,我的心都要被你收去了。我想,你要不是被买进来的小丫鬟该多好,不过那样我恐怕这辈子都没机会认识你,矛盾地不知所措,说的就是我了吧。” “公子,快别说胡话了,墨痕姐姐说切不可乱了尊卑,我只是您的奴婢,不敢有任何僭越的想法,只要把公子伺候好,就是我的荣幸了。”之南平躺着望着床幔。 相言擦完了之南的身子,又清理了自己,吹了蜡烛钻进了床幔里。 之南背对着外面侧躺着。 相言上床来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两个滑滑的身子毫无遮拦地贴在一起。 “之南,叫我一声相言吧。” “不要。”之南倔强地回道。 “叫我一声。”相言威胁式地把她勒地更紧了。 “不叫!”之南被勒地喘不过气来,嘴里还是坚决地拒绝。 “你叫不叫!” “不叫!” 相言箍住她,又害怕自己的强硬会伤到她,突然用手指在她的脖子上瘙痒。 “哈哈哈哈哈哈……”之南一下子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吃软不吃硬的,你叫不叫!” “公子,快住手了,哈哈哈哈哈哈!” “叫一声我就住手!” “好好好,你先放开我!” 相言放开了些,“叫一声!” “相……相言。”之南躲到了最里面。 相言追着她的身子把她挤住。 “之南,你相信我说的话吗,我喜欢你,我想一辈子都和在一起。” “相信,你的话我都信,哪怕公子日后忘了我,我也不后悔,能被公子看重一场,就够了。” 之南翻过了身,面对着他,钻进了他怀里。 “我不会忘了你,永远不会……” 两人相拥着睡着了。 大公子的质问 次日。 之南害怕见到的人登门了。 梁邱文,梁府的大公子,被之南偷窥了苟且之事的人。 他到来时,之南正陪着公子在小书房温书。 之南好像有打不完的瞌睡,在书案旁,拄着下巴眯着眼睛。 相言白天倒来了精神,专心致志地念书。 “相言。”大公子的声音传来。 之南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微曲身子,“大公子安。” “大哥,你怎么来了?”相言放下笔,也起身来行礼。 “看你说的,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了,听父亲说你这几日功课不错,大哥来夸夸你呗。”邱文这次没带丫鬟来,自找了地方坐下。 之南去倒茶,邱文看了眼她的背影。 “大哥,可不要取笑我了。” “相言好好用功,我是没什么指望了,叁弟年龄还小,光耀门楣的事儿还是得看你了。” 他们说着,之南从外面端了点心来,泡好了茶放到邱文面前。 她低着脑袋一门心思盯着自己手里的茶碗,生怕出了差错,眼皮丝毫不敢抬一下。 可邱文热烈的目光,还是收进了她的余光里。 邱文好像先是看着她的脸,又低头盯着她的手,她的手竟有些微微地颤抖,还好茶碗已经放下,不然瓷器轻微碰撞的声音,一定会被他们察觉的。 完成了一系列的动作,之南撤回了二公子身边,心里沉沉地出了一口气。 二人聊了些家常,邱文起身欲走。 “对了二弟,我先前说托人给你带了些先生的文章,都是对你有益处的,我这记性真是不中用,出门前给忘得死死的,你看你派个人跟我去取一趟来?” “哦?”相言迟疑了一下。 “奥对,这小丫鬟跟我走一趟吧。” 之南惊地抬头看了一眼大公子,一个英俊魁梧的男子正看着自己,这就是那日荒淫无度的大公子吗,眉峰硬朗,眼睛有神,鼻梁高挺,哪一样都生地正正好。 她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不要不要不要,二公子可千万要替她拒绝了才好。 可二公子完全觉察不到她内心的想法。 “好吧,那就让之南代我取一趟了,谢过大哥哥了,总是这么惦记我。” 大公子摆了摆手,迈步走出去,可发现身后的之南还在发愣中。 “嗯?你叫之南吗?怎么不愿意去?” 之南被吓得赶紧低头,“愿意愿意,之南这就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二公子的院子。 大公子步伐不快,每一步都像迈在了之南的心坎里,她不敢看周围的情形,只微微低着头跟在后面,大声喘息都不敢,大公子没回头,自顾自地在前面走着。 进了大公子的院子,院子里很雅致,还有零散的几个下人正在修剪花草,洒扫庭院。 邱文领着之南径直到了他摆设一般的小书房里。 屋子里打扫的虽然很整洁,可一眼便知是少有人使用的房间,屋子里还有一股书籍的霉味。 “进来吧。”邱文在门口处示意她进来。 之南心惊胆战地迈了进去。 邱文在身后关上了门。 “大公子,你做什么关门?”之南扭过头来惊恐地看着他。 “你在质问我?”大公子的气势太强了,他站在之南面前像一座冷酷的山峰,压得她还是不敢直视那双眼睛,他的声音更让她战栗了,她赶紧住了嘴,做出了恭敬的模样。 大公子俯下身子,把脸凑到她面前,“昨天假山后的人是你吧?” 之南惊地差点叫出来,她直觉大公子今日来者不善,但没想到他这么直截了当。 “大公子,您说什么?奴婢没听懂。”之南低着头。 “没听懂?你昨日看的挺认真吧?入戏了?现在在我面前还敢装傻,婆子没教过你规矩吗?主人家的话敢反驳,你是想被处置吗?” 邱文一连串的质问,之南的头低得更沉了,手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大公子,奴婢不敢。”之南虽吓得够呛,可她丝毫没有下跪的意思,在这个男人面前,即使力量悬殊,她忍不住想要倔强地对抗一番。 “我看你是什么都敢。”邱文撂下一句沉甸甸的,一把把她整个搂紧了怀里。 那双大手一下子就把之南箍得动弹不得,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嘴里想喊却没了力气,只能是无助地用手抓着他的胳膊乱扯。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我们府里还有这般姿色的丫鬟?我那傻弟弟还真是好福气啊。” 之南脸涨红了,这样近的距离,甚至可以看得清大公子脸上的胡茬儿,和眼睛瞳孔的颜色,她不敢呼吸,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他。 大公子的手摸了上来,在她胸前停住了。 “勒的这么紧?为什么?” 之南的眼皮翻了下来,咬紧了嘴唇不敢出声。 他的手又径直伸到了之南的身下,撩开了她的衣裙,隔着几层布料,竟一瞬间就触到自己的敏感地带。 之南的脚胡乱瞪着地,身子却被紧紧地钳制着。 邱文游刃有余地开始了对神秘地带的揉搓,只用了几下,之南身下就被浸湿了,她的脸更红了,这该死的身体,竟让自己丢了这么大的颜面。 “好敏感的身体啊,这就湿了。相言他用过你了?”邱文的嘴唇几乎快贴到之南的脸上了,盯着之南的大眼睛,那眼神快把她吃掉了。 “大公子,不要乱来啊。”之南做着无谓的挣扎。 “我乱来了,怎样?”邱文的嘴唇贴了上来,压着她的小嘴。 他的唇也是那么热烈,让人感觉浑身都被这样的热烈包围了。 之南突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手上停止了挣扎,自己命苦流落至此,每天早起晚睡地伺候主子,战战兢兢,此时还要忍受这般屈辱,绝望的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下来,沾到了邱文的脸上。 邱文忽然停了下来,停止了对她嘴唇和身子下面的掠夺。 放开了她。 “你哭什么?这般不情不愿的,本公子虽好色,也还不至于强迫别人,你走吧。” 之南得了空隙,赶紧慌乱地整理自己的衣裳,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往门口走去,正要开门,大公子叫住了她。 “拿着这个。”邱文递过来一沓捆好宣纸。 之南低着头接了过来,正好这个时间里定定心,万万不能让院子里的人发现端倪。 她抱着东西,步子迈地稳稳的,在旁人的注视下,走了出去。 邱文站在原地,摸了摸脸上快要干涸的之南的泪水,感觉身体里被什么东西抽打了一样,心里空空荡荡的。 无助 回去的路上,之南躲在角落里哭了一场。 她不光是哭刚才的事,更是哭自己的身世。 木晗哥,他在哪呢,他还好吗,他还会等着自己吗,一定不会了。谁会苦苦等候一个没有结果的人呢。 之南,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二公子温文儒雅,那么爱护她,自己还奢望什么呢? 就这么过下去吧,即使二公子娶了亲,那又怎样呢,如一只蝼蚁一般的人生,又有什么所谓。 想到这,她抹了抹眼泪,深吸了一口气,拿起书稿回去了。 “给公子把书稿拿回来了。”之南笑吟吟地迈进了书房。 “怎么这么久啊,之南,累了吧?”相言起身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不累,我还是傻乎乎地,走错了路,公子不要笑话我。”之南强忍着心里的委屈。 她很想把刚才的事情都告诉公子,可怎么说得出口呢,说他的亲哥哥一时情急摸了自己?可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说好听点是丫鬟,说难听点不就是光着身子随时准备取悦男人的吗?算了,就这么过去吧。 “总是这么傻呵呵的,我看以后要把你拴在我的腰带上了,这样你才走不丢的,下午要不要陪我去后花园赏花,虽然这时节也没什么可看的了,哈哈。”相言边说边笑着看之南,把脸凑过去想吻一吻她可爱的小脸,没想到之南下意识地躲开了。 “之南,你怎么了?” 相言还是感受到了一丝怪异,她端庄微笑背后的怪异。 “没事啊,公子,院子里还有人呢。”之南继续微笑着。 之南不是抗拒他的亲热,她多想现在就扑到他怀里痛哭一场,像昨晚那样蜷缩在他的怀里,把眼泪拭到他的胸口上,可她不敢,不敢露出一丝与平常不同的情绪。 他太温柔了,如果他知道自己的悲伤,一定会伤心的,之南不想让他也分担这份痛苦。 “午饭后,陪公子小憩一下,再去吧?” “好啊!” 后花园内,一主以仆坐在亭子里赏花。 “之南,你坐着,等我一下。”相言起身跑走了。 “嗯?”之南愣在原地。 不一会儿,相言拿着一把柳叶和几丛桂花,香气扑鼻。 “公子,好香啊,要不要让小厨房给您做桂花饼吃?” “你喜欢吃我就吃,你看我给你编个花环。” 相言低着头整理着手里的叶子,分门别类地把他们摆好。 “公子,新夫人什么时候上门?是定了赵家的叁姑娘?” “好像是赵家,没定日子吧,我也不关心,什么李家王家赵家的,父亲母亲愿意让我娶谁我就娶谁。” 相言手里忙活着,头也不抬,嘴里继续说着,“都不如我的之南让人欢喜。” 之南“噗嗤”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相言看了她一眼,问道。 “我高兴呗,高兴公子这般看重我。” “你看看。”原本凌乱的花花草草,在相言的手里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圆圆的花环,桂花淡雅又清香,柳叶已经失了翠色,黄绿色看起来更加雅致了。 “公子的手真巧,哈哈哈。”之南高兴地笑了起来,露出来洁白的牙齿,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之南你过来,我戴在你头上。” “不要,好傻,我才不要。” “快来快来。” 之南咯咯地笑着在公子面前屈膝跪下了,双臂搂住了相言的腰。 “多好看。”公子美滋滋地看着她。 之南头顶着相言编织的花环,扎进了他的怀里。 这日,梁府上下忙忙碌碌,都在为秋日出游做准备,铺盖衣衫收拾地热火朝天。 相言这次只准备带着墨痕和之南两个婢女和一个小厮出游,别的下人均在家中罢。 之南一边迭着公子的外袍,一边忍不住地笑。 “之南!” “啊!吓死我了!” 墨痕从之南身后露出了头,把之南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 “这么高兴呢?”墨痕也来帮忙收拾衣裳。 “墨痕姐姐,我自从进了府里,还没出过门呢,快把我憋死了,我都快忘了外面的空气是什么味道的了!” “哈哈哈,小姑娘竟胡说,空气哪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味道。我看你是贪玩心切了吧!” “嘿嘿嘿。”之南低着头笑着不说话。 “公子平日里看的书收拾好了吗?免不了要被老爷问功课的。” “收拾好了。” “这次出去还有老爷的至交李大人一家,你注意着点,别乱说乱看,让人笑话了。” “哦好的,知道了,我跟着姐姐,一步不落。” “我们还是跟着二公子才对,他跟李家的小公子也是好友,估计公子也正高兴呢。” “怪不得,公子是不是许久未见他了,刚还听他念叨呢。” “对啊。” 到了出游日,车马很快整理齐装,上了路。 相言、之南、墨痕同乘一辆马车,大公子的马车在他们前面。 半路歇脚时,她看见大公子被丫鬟搀扶着从马车上下来,他身边的丫鬟里有一个正是那日被自己撞见的女主角。 之南撩着轿帘往外看,正撞见了大公子的目光。 她赶紧放下了轿帘。 “相言,怎么不下来用点便饭啊?歇歇脚也好啊。” 轿子外传来了大公子的声音,墨痕下去找水喝了,轿子里只剩下之南和二公子两人。 二公子躺在之南腿上睡觉。 她只得隔着帘子小声道。 “大公子,我们公子睡着了。” “哦。” 大公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径直走了。 之南微微掀起轿帘的一角,偷瞄大公子的背影,他的身形还是那么地风度翩翩,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可他却那么地荒淫无度,令人鄙夷。 “怎么了,之南。” 相言感觉到动静醒了过来。 “公子,要不要下去歇歇,刚才大公子来叫你了,又走了。” “哦,不了,不想动,浑身酸痛。” “那我给公子捏捏肩膀吧。” “不用,你歇着吧,也快到了吧?” “对,快到了。” 梁、李两家的帐子搭好时,已经是未时了。 大公子邱文的帐中。 “你好吗?”邱文注视着面前这个表情冷淡的女子,问道。 “我好像和大公子没熟到这个地步吧。” “不熟就不能问你了吗?” “这是您要的东西,奴婢可以走了吗?” “可以。” 女子正是之南,帐子里只有他们二人,邱文想办法叫来了她,总感觉有许多话想对她说,可当这个倔强的小女孩站在他面前时,竟一时语塞。 之南转身要迈步出去。 她的胳膊却被邱文拉住了。 “大公子,你做什么?”之南赶紧躲开。 “我没有恶意,随口一问罢了,你别生气。” “奴婢不敢。”之南背对着他,冷冷地说道。 “你可以走了。” “奴婢告退。”之南快步走出了营帐。 外面偷听的丫鬟走了进来。 “大公子喜欢上她了?” “别胡说。”邱文一脸不屑。 “您可骗不了我,恐怕我比您更了解您自己。生的这般标致,怎么早没发现她。” “你是不是不知道她是相言的丫鬟。” “我当然知道,可二公子尚且懵懂,未必懂得爱护她,若是大公子喜欢,奴婢帮您想办法,保管教您不得罪二公子。” “你给我住嘴,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赶出去。” “奴婢知罪。” 那丫鬟躬身行了礼,也出去了。 帐子里就剩下了邱文一人,他喜欢之南吗,他不知道,只是自上次之后,再也没见过她,他日日都想再见到她,哪怕是向她赔罪,能听听她的声音也是好的。 从来没有一个小丫头让他这般挂心。如果没那档子事,他还可以光明正大地到相言院子里瞧她,可他现在甚至有点怕面对她,她的那滴眼泪仿佛流在了他心里,让他有些心碎。 不管了,只当自己是疯魔了罢。 之南落水 河边,叁个男子正专心致志地钓鱼。 邱文、相言,还有李家小公子,各自的丫鬟小厮都坐在不远处等候着。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邱文身边的丫鬟问道。 “姐姐,我叫之南。” “你是二公子身边的?” “对。”之南点点头,一个字也不多说。 “妹妹,我的耳环找不到了,你能帮我一起去找找吗?” “哦?好的。” 之南跟着那丫鬟蹲在地上仔细找,找着找着走到了河边。 突然,背后有人推了她一把,“噗通”一声,之南掉进了流动的河水里。 她不善水性,在河里乱蹬乱喊,喝了好几口水。 “不好啦,不好啦,大公子,快来啊!有人落水了!” 邱文闻声赶了过来,看到水中挣扎的竟是之南,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 紧接着二公子也跑了过来。 之南只感觉浑身都在往下坠,一种剧烈的求生欲使得她的胳膊腿儿胡乱地踢着,可这慌乱使得她更加无法露出脑袋了。 整个身体没入水面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忽然一个身影向自己过来了,那人一把自己搂了起来。 河水好凉,她在那人的怀里抖成了筛子。 好在河水不险,邱文很快把人送到了岸边,岸上的人一起把之南拽了上去。 “之南!你没事吧!”相言一把把哆哆嗦嗦的之南搂进了怀里。 “没事,公子,我没事。” 身后的大公子拧着自己衣服里的水,看着他们。 “怎么回事,怎么好生生的,掉进河里了!” 之南眼睛转了转,余光瞥了一眼刚把自己推下水的丫鬟,“啊,我贪玩,这又有些滑,我踩空了,公子别担心我了。” “你这让我怎么不担心!快回去,我带你回去暖和暖和。”相言领着之南往回走,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回过头来。 “大哥哥,差点忘了谢你,你救了之南,弟弟感激你。”相言毕恭毕敬地弯腰行礼。 之南见状,也赶紧站好了,跟着行礼,“大公子。” “都是一家人嘛,相言,别客气。” 相言带着之南回了帐子。 他固执地把带来的棉被都裹在了之南身上,即使之南已经快要热得冒汗了。 “公子,你再这么捂着我,我就要捂出痱子了啊。” “那也比染了风寒强。”相言道。 之南的脑子了一直在回想,刚才那个坚实的怀抱是大公子吧,他的强硬今日是那么让人安心,于那日在书房里的强硬拥抱完全不同。 一个人为什么会给人如此不同的两种感受,难道他是个矛盾体吗。 邱文举起一个茶碗摔地粉粹。 他的面前跪着那个把之南推下水的丫鬟。 “你好大的胆子,弄出这么一出戏,你当我是傻子吗?” “奴婢知错。” “你知道个屁!你给我抬起头来,你想干什么?” “奴婢只想为大公子分忧,想公子所想,尽力让公子开心就是了,别的奴婢都管不了,奴婢知错了,可奴婢不后悔。” 邱文上前去一把捏住丫鬟的下巴,牙咬地咯咯响,但看着她坚韧的目光,还是松了手。 “你真不怕我把你赶出去吗?!” “怕,可奴婢更想公子高兴,难道公子真的不希望有今天这种由头吗,难道您这样的人,喜欢一个人就只是背后看看她就够了吗?这还是您吗?公子!” 这句话把邱文说的愣住了。 他是谁,他是整个城里人尽皆知的浪荡子梁邱文,他相中的人没有不上赶着扑上来的,冲上来想要献出身体取悦自己的女子多了去了。 可这些人里没有之南。 之南怎么会这般不同,她有什么,只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小丫头罢了。 “你别再用你那点小聪明插手我的事,你走吧,回去后你就离开梁府,我这不需要你伺候了。” “公子!公子!奴婢错了,奴婢离不开公子啊。” “滚出去。” 两府出游的最后一日,李家公子邀请相言都自己的帐子里说话,想到回去后就不能经常相见了,相言欣然前往了。 之南回了二公子隔壁的小帐子里安置了。 睡梦中,她梦到自己被木晗哥背着到郊外放风筝,风筝飞地老高,木晗哥拉着自己笑着跑着,高兴极了。 迷迷糊糊中她又觉得不是在做梦,自己周身发烫,额头上不停地冒汗,像是病了又不像。 她感觉木晗哥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把她放下了,然后自己走了。 她嘴里还小声嘟囔着,“木晗哥,别丢下我……别走……” 大公子后面进入(rou) 恳求各位美丽的老婆们给我一个珠珠,求求啦,鼓励一下小萌新吧~~~ 邱文陪着父亲和李家的人饮酒到半酣,先告辞回去歇着了。 一进入自己的帐子,他感觉有些不对,点上蜡烛,微弱的烛光下,定睛一看,自己的床榻上有名女子。 他冷笑道,又是一个来献媚的狐狸精。 那女子身形不大,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身上的外衣已经扯松了。 他走过去拍拍那女子,“喂,给我滚出去,本公子今日没心情。” 那女子听到动静,把脸抬了过来,一张精致的小脸映在邱文面前。 之南! 这狐狸精是之南! 邱文惊地喉咙里打了结,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是他连惦记一下都不忍心的人儿,今夜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大公子?” 之南小脸红扑扑的,微微抬起身子,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大公子?你在这里啊。之南感谢你,谢你的……救命之恩。” 之南的话语有些凌乱。 邱文拍了拍她的脑袋,“怎么了?喝醉了?在说什么胡话,你怎么在这儿?” “你管我?!” 之南说着一下子搂住了邱文的脖子,身上的香气弥漫在了他周围。 邱文感觉热血一下涌到了头顶,酒精一下起了作用。 他抱住了她,疯了似的在她脖子上亲吻。 吻她火红湿润的嘴唇,舌尖勾引着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吻她的额头,吻她的耳朵,吻她的眼皮,吻她的鼻子,他想把她的全身都吻遍,在她的身上通通留下自己的印记。 之南被他吻地快喘不过气了,只觉得浑身热得发慌。 她的手开始脱去自己的衣衫,把外衣脱掉使劲扔到一边。 邱文看她脱了外衣,按奈不住帮她褪去了胸前的束缚,一对极富有弹性的奶子一下子弹了出来,又圆又大,活像刚从笼屉上拿下来的馒头。 “这么美,为什么非要勒起来?”邱文红着眼睛,边说边用舌头在她胸前游走。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舔舔我……舔我的小红豆吧。”之南脸上顶着两团红晕看着邱文在自己身上痴迷的样子。 “还是这么嘴硬啊,我看你还嘴硬吗?!” 邱文一下子含住了她的乳头,灵巧的舌头快速地舔动着那颗已经发硬的小红豆,在嘴里把它拨来拨去,饶有兴致地玩弄。 “啊!”之南被这舔动刺激地叫出了声。 二公子虽已经懂得用嘴巴取悦女人的胸部,可邱文的嘴巴仿佛与他不同,在邱文的嘴里,她敏感异常,胸前的毛孔一刹那张开了,手抚摸着他的头发。 她只知道邱文的嘴巴里好热好烫,是一下子就会把自己的欲望点燃的温度。 “还嘴硬吗?”邱文唇齿摩擦着她的肌肤。 “另一边……也要!”之南迫切地恳求着。 “急什么?!”邱文手指插进了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固定住。 他的嘴唇仍然覆在她的乳头上,他的牙齿竟然咬住了她的乳头,轻轻地,啃噬的快感一瞬间冲了上来。 她不再催促,在他的控制下乖巧无比。 他时而用柔软的舌头舔弄她,时而用牙齿啃咬,就这样软硬兼施地进行着。 她的身下早就湿漉漉一片了。 邱文伸手一摸,扯去了她身下的衣裳,露出一片茂密的小森林。 他的手指开始在她的穴口打着圈的游走,那蜜穴疯了似的吐着爱液,湿漉漉的。 “这么敏感,等不及让我肏你了是吗?”邱文扑到她身上,微掐住她的小脸,把嘴唇堵在她的唇上问道。 “嗯……不要再弄了……” “你再说一遍!” “啊……要涨死了……” 邱文紧紧把她压在身下,伸出一个手指,伸进了她隐秘的洞穴内。 “啊……大公子……你干什么……” 之南的脚趾紧紧地扣住了床褥,褥子被她扭地早就乱成一团。 “你说我干什么?你不是嘴硬吗?” 邱文一边在她的脸上吐着热气,手指开始了在她蜜穴的抽插,蜜穴里还是不住地吐着爱液。 他勾了勾手指,像是要把她嫩嫩的穴肉挑起来一样,快速地勾动。 “啊……啊……啊……”之南已经被快感刺激地说不出话来,只知道乱叫着。 “想要吗?”邱文一时快速地在里面抽插,一会儿挑挑手指的。 之南的蜜穴里忽然喷出了一股细流,喷到了他的手上。 “想要……”之南浑身像抽搐了一般,在一股细流喷出后闭紧了双眼,双臂紧紧地扣住他宽大的后背。 他高大的身形压到自己身上,沉地让人窒息,可这种压迫感让之南好着迷。 “想要什么?”邱文把手指收了回来,上面沾满了她的爱液,让之南睁开眼睛看着,他张嘴一下子吸了进去。 “想要你用下面插我。” 邱文没动,扑在她身上,看着她淫乱的神情。 “插你哪?” “插我的小穴。”之南讨好式地重复。 “用什么插?” “用你的大鸡巴……插我……的小穴啊……” 邱文听了这样的言语刺激,终于忍不住掏出身下早就准备就绪的大棒子,扶着棒子准备一贯而入。 “不要这样……我要你那样……”之南突然推了推他。 “哪样?” “就我看见的那样……我要你也那样插我……” 被要到腿软(rou) 邱文浅笑了起来,“这么骚呢,那就满足你吧。” 邱文一把把她翻了过来,揽住她的腰身,让她把屁股撅了起来。 之南得了指导,努力挺了挺后背,高高地把屁股撅上了天,她的小蜜穴正对着身后的男人。 身后的男人被这洪水泛滥的蜜穴迷住了,自己见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可都不如之南的美貌,粉嫩粉嫩的,鲜艳多汁,还如此地敏感,让他看了完全忍不住掏出鸡巴捅进去。 邱文扶着大棒子,抵住了她的穴口,在她的穴口出摩擦起来,又磨她的小点点,把她磨地呻吟不断。 之南急不可耐地撅了撅屁股。 邱文不再折磨她,一用力把棒子送进去,可到了一半却遇到了阻碍。 她的蜜穴把棒子嘬地紧紧地,夹地他难以进入。 “好紧……看来我那傻弟弟开发的还不够啊。” 他不再勇往直前,一半的棒子露在外面轻轻地抽插了起来。 坚硬的棒子裹着大量的爱液在阴道里进出,以退为进地向前推进着。 之南被大棒子撑的满当当的,感觉身下都被他撑爆了,却无比刺激,每个神经都紧绷着。 终于,邱文狠心一下子把整根棒子顶了进去,温热的蜜穴,把肉棒吸地更紧了,他忍不住哼了一声,顿感头皮发麻。 “啊……”之南的身体快要被这样的涨大撑开了,她觉得那阳物已经快顶到自己的胃了。 “夹地好紧,差点被你弄射了。”邱文“啪”地一下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手印儿。 他开始了有规律的肏弄,扶着她的腰身,猛干着她的小蜜穴。 “啊……太深了……顶地太深了……” “小荡妇,你不就是要深的嘛,还嘴硬就一直肏你……”邱文“啪啪”地拍着她的屁股,和着撞击她小穴的声音响做一团。 黏腻的汁液在两个肉体之间横飞,之南脸朝下,看不到背后的情形,只有小穴被身后的男人使劲地肏弄着,浑身的知觉都集中到了那里,这感觉刺激极了。心想怪不得那丫鬟被肏成那副样子。 邱文咬着牙,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去,恨不得把她的小穴干烂。 他的蜜穴竟是这般宝藏,不仅紧致地很,里面嫩嫩的穴肉像是在咬着自己身下的阳物,无死角地刺激着自己的神经。 “啊啊啊!不行了……”之南忽然叫地很大声。 随即,冲着邱文喷出了一大股汁液,热热的,冲刷着大棒子。 “比骚狐狸还骚!”邱文右手掐了一把她的屁股,屁股已经是遍布了红红的印子。 就这样,之南感觉自己被肏弄地天昏地暗的,足足有半个时辰,花心才被一股激流狠狠地冲了。 之南软地瘫倒在床上,快被肏地翻白眼了,可身后的男人还是不满足地顶了两下小穴。 她感觉小穴里的棒子又坚硬了起来,她趴在床上呼呼地喘气。 邱文又把她翻了过来,把她的腿压到了她的肩膀上,身体就这样被对折了起来。 他的脸贴上来,离之南好近,他深情地吻住了她,坚硬的大棒子就挺了进来,还裹着刚才的精液和爱液,肏了起来。 “啊……啊,奴婢要被你肏死了……”之南挣脱了他的唇,摇着脑袋求饶。 邱文皱着眉头,盯着她淫荡的模样,使劲地顶着身子。 “相言是这么肏你的嘛?!” “啊?没有啊……” 邱文一只手把她两只手的手腕扣紧,推到了她的头顶束缚住。 “还说谎!他是怎么肏你的?!说!”邱文一边在她耳边怒吼着,一边把力气都泄在身下。 男人像一只猛兽一般,在之南的身上发狂发怒。 “他就是这么……肏我……” “做给我看!”邱文从她身上抬起来一些,松开了她的手,让她能有一些活动的空间,可身下的棒子还是快速地肏着她的蜜穴,汁液不断地飞溅出来,他们的床褥已经如被水泡过一般,混着精液、爱液和汗水。 之南用腿夹住了他的腰,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努力。 “是这样吗?”邱文恶狠狠地问她。 “是……”之南在身下像只柔软的小绵羊,腿死死地夹着他,身下的小嘴很狠狠地夹着他的肉棒。 “他是这么肏你的!肏的你爽吗?!” “爽……” 邱文更大力了,顶的之南又狂喷了一滩淫水。 “再说一遍!谁肏的你爽!”邱文身体的猛兽快要把之南整个生吞活剥了,他嗓子眼里的怒吼,紧紧压制着身下的女人。 “大公子!是大公子……啊……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小浪蹄子,给我继续叫……” 之南的叫床声就没停下过,连喘气都喘不过来,闭着眼睛挨着他的肏干,又挨了不知道多久,已经完全记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几次。 “啊我要高了……” 在之南一次发狂的淫语中,邱文猛地撞击了几下她的花心,浓重的白浆射在她的小穴里,顺着拔出来的肉棒流了出来。 之南被干的浑身无力,躺着一动不动,只有胸口还剧烈地起伏着,不知道是睡了过去还是晕了过去,不一会儿她就失去了意识。 外面喝酒的热闹都散了,只剩下一片寂静。 邱文把她的身体裹好了褥子,打横抱起了她,趁着夜色送回了她的帐子里。 二公子用同样的姿势插入(rou) 他多想能拥着这个女人到天明,抱着这个清香的、和着淫乱气息的身体。 之南再醒来时,天色已经微明了。 她感到腿酸的厉害,大腿根部酸涨无比,穴口也麻酥酥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像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先和木晗哥放了好长时间的风筝,然后…… 然后!!! 大公子! 她赶紧撩开被子,查看自己的身体,胸前一大片汹涌的潮红,特别是乳头附近,像被人啃噬了一个遍。 褥子上还沾着白色的干涸的印迹。 昨夜,不知道怎么,大公子出现了。 他红着眼睛扑在自己身上,肏了不知道多久,到现在都弄得自己的小穴余韵悠长。 那男人那般霸道,扶着腰猛干,让自己张着大腿,淫乱的话语止不住地往外冒。她还记的他身下的阳物是那般巨大,撑地自己胀痛难耐。 她又羞又急,重新缩回了褥子里。 二公子去李公子那里了,他回来了吗? 之南硬撑着微弱的气力,坐起来,找自己昨天的衣服没找到,又翻出了一身备用衣服套在了身上。 她到旁边二公子的帐子里掀开了一个角,悄悄走了进去。 相言闭着眼睛,昨日和李公子叙话到了半夜,从科举仕途谈到婚嫁迎娶,甚是畅快,半夜回来连衣服都没脱就睡了。 “之南,你来了。” 帐子里只有微弱的光线映进来。 相言听到了一丝动静,微微睁开眼,发现是之南,伸手把她搂了过去。 之南软软的身体栽到了他身边。 相言又闭上了眼睛,“陪我再睡一会儿,好困。” 之南吓得不敢呼吸,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刚刚和人欢爱过的痕迹,恐怕二公子再不警觉也很容易发现。 又是那个男人,那个可恶的男人,把自己置于这般境地。 可又一想,投怀送抱的是自己,之南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之南,你身上好香啊。”相言抱着她耸了耸鼻子。 “公子。” “你叫我什么?再说一遍。” “相言。” “这还差不多,今天就要回去了,这帐子一点都不隔音,我都等不及回去要你了。” 之南心里忍不住琢磨,昨晚自己淫荡的声音是否早就传出去了。 “你好讨厌啊,天天就想着那个……好好读书啊,不然要被老爷骂的。” “那也不耽误读书啊,诶现在没人,要不然,我们小声点……” 相言把她抱地更紧了,手长驱直入地伸进了她的胸脯。 “不要,不要,不要。”之南捂着胸前的衣衫扭动着身体,抗拒着。 可她像个小猫似的扭动,骚地相言心痒难耐,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身下的肉棒一瞬间坚硬了起来,抵住她的大腿内侧。 “小声些,别动。”相言急不可耐地扒了她下身的衣裙,手指开始在那片区域按摩、触碰。 之南原本被折腾了大半宿,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再加上相言温暖的手掌摸的自己很快又来了感觉。 她恼恨自己的身体为何这么饥渴,被连着要了两次还不够,很快就又被打开了身体的开关。 “湿了,你下面肉肉好肥……”相言摸着她的穴口。 之南心里清楚,那是经历了过于猛烈的肏弄后,穴口有些发肿。 如果相言扑到穴口处近距离看,他一定会发现异样。 “你要插我吗……”之南小声在他耳边嘟囔。 “现在可以吗?” “进来吧……”之南手撑着身体,趴在了床上,她好像爱上了这种后面进入的姿势,看不到自己被弄的花枝乱颤的全貌,反而更加刺激了。 相言摸黑用棒子摩擦着,寻找她的小蜜穴,湿漉漉一片。 “啊……进来了……”之南被这种熟悉的满足感围绕了,紧闭着双眼,把屁股撅地老高。 “之南,好舒服啊。” 之南的小穴夹着那根棒子,含着它,小穴里像是有无数个小舌头同时吮吸着肉棒。 相言抓着她的屁股,使劲干了起来。 “公子!捏我的屁股……”之南没忍住声音稍微大了些。 吓得相言赶紧扑过来捂住了她的嘴。 “打我的屁股……”之南被插的难受,嘴里还是呜呜隆隆地嘟囔着。 相言轻轻地拍了她白花花的大屁股。 “捏我……公子……快用力……捏我……”之南被捂着的嘴里不停恳求着。 相言稍微多用了些力道,“啪”一下拍了上去。 昨日被大公子蹂躏了一晚上的屁股火辣的疼痛感还没完全消失,现在被相言拍了几下,那种感觉又窜了上来,像是把屁股放在火上烤着。 穴里有炙热的棒子抽插着,让她快要飞升了一般。 “使劲啊……公子……插我,再用力些……” 之南淫荡的话语把相言弄得满身火热,发了狂似的在她身上肏弄着。 手掌拍在她圆滚滚的臀部上,肉棒不断被她的爱液浸润着。 “啊……啊……啊!”随着相言的加速顶弄,之南到达了高潮,穴里窜出了一股火热的淫液,相言的手紧紧地按着她的嘴巴,喉咙里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叫床声。 “射到我小b里面吧!公子……我要!” “别叫了!”相言又在她已经火辣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她一下子住了嘴,可还是费劲气力的喘息着,扭动着,迎接着他肉棒的插入。相言一手紧捂着她的嘴巴,一手按着她的腰,发起最后的冲刺,一连又挺动了几十下才射在了她的花心里,肉棒抽搐着吐着精液,被她的小穴尽数吸了干净。 “打疼了吗?宝贝。”相言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臀。 之南伏在自己的臂弯里喘息。 “没事,公子打的之南好爽啊……” “还说我讨厌,你这么勾引我小心再把你按住干一顿!” 之南的腿已经有些颤抖了,本就肥厚的穴肉快肿成了馒头。 相言还是那么温柔,起身仔细地擦拭着她泛滥成灾的下面,这场景一时竟分不清谁是主子,谁是丫鬟。 “你这么宠我,会把我宠坏的。”之南叉着大腿趴着,闭着眼睛。 “坏就坏了呗,宠你一辈子又怎么样?” 之南眼睛一热,眼泪在眼眶里翻滚着。 “如果我以后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很伤心?很难过?”之南尽力克制着不让公子发现自己的哭腔。 “那我就打你的屁股,把你打到求饶,让你疼到求饶!” 之南又被他的话逗笑了,眼泪没控制住滑了出来。 “外面还没动静呢,快闭上眼睛再睡会吧。”相言躺到她旁边怀抱住了她。 等你好久了 “之南,累了吗,快别收拾了,坐下歇会儿。”相言坐在屋子里看话本。 之南在屋子里埋头收拾回府后的行囊,腰酸背痛腿抽筋来形容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一点也不夸张。 可她不敢歇息,恃宠而骄是在院子当佣人最大的忌讳。 “公子,我很快就好了,墨痕姐姐忙着给公子做件入秋的衣服,我收拾好了要去帮姐姐拿料子的。” “别累着你。” “不累。” 相言忽然神秘地低声道,“哎你知道,我听墨痕说,大哥哥日日寻欢作乐,连出游的时候都有侍女夜夜笙歌,那声音浪的震天响。” 之南的心登时狂跳了起来,手停在半空中。 这话不是从外人嘴里说的,是墨痕,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如果她知道了,她是不是在刻意提醒公子。 怎么办,不过看来公子应该不清楚,不然也不会这么说出来。 “出游,你不是也……” “那倒也是,这般快活的事情,怪不得大哥哥忍不住,还是他想得开,风流成性,说实话现在我都有些羡慕他了。”相言没发现之南的异样,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公子越说越不像话了,这话让老爷听到,又要责罚你了。” “责罚就责罚吧,我是羡慕大哥早早就弄清楚自己要什么。加官进爵,为名为利,这世上人人奔波,到最后又是为着什么?”相言的眼神里空洞了起来,不知哪一刻开始,他好像和之前那个阳光明媚的少年郎不同了。 之南是商人后代,不懂得这些仕途官僚的路子,再说女子本也不必为这些事情操心。 “不管怎么说,公子还是安心读书的罢,才不辜负了你少年时的勤奋呢。” “我知道,我就是一时玩笑,父亲说的话我会听的,之南的话我更会听的,你们都是为我好的人。” 之南抱着一些浅色的布料走着。 看到前方竹子后面有个人影驻足,那身形高大挺拔,又熟悉又陌生。 待走近了些,之南强作镇定,想直接躲避过那人的目光,径直跑开。 可那人却伸出胳膊拦住了她的去路。 “之南。” “见过大公子,真巧,这里都能碰到您。” “不巧,我在这等你好久了。”邱文看着她,眼神闪过一丝光亮。 “哦,那公子别等了,我要回去了,还有许多事。”之南低下了头。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知道在这等你?” 之南抬起头来,“主子的事情奴婢不敢乱猜。” “你怎么样?”邱文的目光多了几分认真,看着她。 “什么怎么样?奴婢听不懂。” “问你好不好,身体的、精神的,其他方面的。” “大公子不觉得您关心的多余了吗,我只是个奴婢,我还是二公子院里的。” “相言的娘子下个月二十八进门。” 之南对这个消息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可真的听到具体的日子就要一步步逼近自己时,心还是“咯噔”了一下。 “哦。” “我看相言现在对你像是认真了,新娘子进门不可能不把你当做眼中钉的,这日子以后怕是不好过,我可以帮你出府,为你找处地方安置好,不会有人欺负你。” “大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安置我?把我养在外面当一个见不得人的外室?这样我们就能随时干那些荒淫之事了吗?” “他的新夫人想处置你很容易,妒忌上了的女人能干出这天底下最阴毒的事。相言尚且年幼,他还不懂得怎么保护你。他的家事,我又鞭长莫及,趁现在把你送出去,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了。” 这可恶的男人,这又霸道又可恶的男人,可就是让之南恨不起来了。 她很想说,自己明白他的心意,可这话努力了半天,怎么也说不出口。 “之南自会保护自己的,不劳大公子费心了。”之南作势就要走。 邱文突然有些生气地一把将她控制住了,动弹不得。 “那日的事,我查清楚了,是我手底下的丫鬟故意迷晕了你,然后叫人把你送到我那,我已经处置了那人……”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这个,你刚才说的也别提了,我自己的事不劳公子费心。” “你为什么听不明白我的意思,你还在生我的气,可关系到你的安危,你赌气只会害了你!” 之南抱着布料,被他突然的靠近吓到了,眼睛瞪地圆圆的,“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想不到风流倜傥的大公子,还会为了我一个小丫鬟的事如此费心,还是说安置个住所对你来说太过平常了,你是不是已经安置过许多外室了,多我一个也不多?” “你这小丫头,是不是听不懂话?”邱文愈发生气了,阴沉着脸,可怕极了。 之南在他强硬的气势笼罩下,仍然倔强地撅着嘴。 “我真的可以,大公子……” 她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大公子的脸贴了上来,然后就是鼻子、嘴唇,他的样子变得模糊了。 自己的嘴唇被他吻地死死的。 他的眼神是冷酷的,可嘴唇是如此地热烈,像是把之南浑身都烧着,让他们一同葬身火海。 之南被堵地快要窒息了,胳膊狠狠地推他,可这男人纹丝不动。 她的胳膊没了力气,在他的怀里软了下来,竟然轻轻回应了他,牙齿咬住了他的下唇,眼泪又不自觉滑到脸上,在他们之间晶莹地绽放出来。 她的力气很小,可嘴唇上的痛感却深深地刺着邱文,像是已经咬到了他的心里。 之南的心里一阵空虚,心里的空虚很快转化成了身体的狂妄,她的下面已然缓缓地流淌着什么液体。 她的身体往邱文的怀里缩了缩,以期他坚实有力的臂膀把自己抱地更紧。 邱文却像是经历了一番自我抗争后松开了她,帮她把怀里的布料抱紧了些。 “小丫头,我是为你考虑你明白吗,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就算了,我大不了多提醒我那傻弟弟就是了,你能不能不要每次看见我都这般赌气吗?” “我哪有赌气,我还不愿意离开二公子,他待我那么好,不仅仅把我当做他的佣人,如果是因为二公子让我受些委屈,我不在乎的。可如果我逃了,他会伤心的,在他还没有放弃我之前,我不能离开他。” 邱文突然被这倔强的小姑娘震惊到了,他看的没错,这女子表面看起来恭敬顺从,可主意却拿的这么定。 “好,你好自为之吧。” 邱文看了她一眼,目光里多了一丝落寞和冷峻,和他往常炙热的、快把自己看穿的目光完全不同。 “大公子慢走。”之南望着他的背影呆住了,半天没回过神来。 相言的婚事1(rou) 相言成婚的头一天,府里一派欢天喜地,到处挂着红绸子红灯笼,府里的人上上下下忙地晕头转向,脚下的步子都不自觉地快了起来。 与这气氛格格不入的只有相言一人。 头天已有父亲的至交好友前来相见了,可任谁来叫他,他也不愿意踏出房门一步。 二公子现在居住的地方原是府里一处极小的院子,本与他的身份不匹配,但看在他尚未婚配,也就先将就着了。 如今他要成家立业了,母亲为他拾掇了一处和大公子邱文那儿一般规模的,用作婚房。 他的婚房早在几天前就已收拾停当,之南拉着他去看,他不肯。 之南和墨痕这些日子因为公子的婚事也是跑前跑后,忙的不可开交。 相言看之南辛苦,晚上实在不忍心再折腾她,每日都抱着她入睡,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听她的鼻息声变沉后,自己才肯入睡。 这晚,是相言住在这间小院子里的最后一天了。 之南背对着他,侧躺着,相言环抱着她,把她的身体贴近自己的心脏。 “之南,这几日把你累坏了。” “不累,等你明天娶了新夫人,我和墨痕姐姐就能松快松快了,她着实累得够呛。” “等她以后年纪到了,我让大嫂嫂为她寻一门好亲事,之南,等我成了家,我想纳你做妾,你可愿意?” 之南听到这话,转过身来,她的心里一阵欢喜,可很快又冷了下来,看着他脸上满是认真。 “公子,莫要说笑了,我这样的身份,做妾是够不上的,能一直这样陪着公子就够了。” “做妾也委屈你了,在我心里你比什么夫人都尊贵,只是父母之命我不敢忤逆,明日……明日。”相言的声音哽咽了起来,没再说下去。 “不用说这些,我都懂的,明日公子大婚,要高高兴兴的。”之南听出了他的声音,转过身来,把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脯上,为他擦去脸上的泪痕。 相言无声的哭泣了许久,之南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抱着他,像平日他抱着自己一样。 “公子,还是让我叫你公子吧,今晚公子想不想要我,我想让你记住我的身体,记住你在我身体里的感觉,好吗?” 之南说着伸手去摸他身下,他的身下没有往日的坚硬。 她伏下头去,在他裆下摸索着,用她凉凉的小手握住了那东西。 轻轻地套了几下,那东西如雨后的蘑菇一样,一下子伸出了头。 “之南……”相言推了推她的头。 肉棒离她的脸很近,她看不见它的模样,全凭手里的触觉回忆着它的样子。 她用大拇指拨了拨那圆润的蘑菇头,上面似有一滴露珠。 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把那露珠含进了嘴里。 相言身下一热,酥麻感传遍了全身。 之南张开小嘴,含住了整个蘑菇头。 “啊……”相言的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了声音,身体像张弓一样紧绷了起来。 之南的舌头顺着他的褶皱处舔弄着,继续多吞了些,可都要堵住嗓子眼了,距离整根吞入还差得远呢。 “之南……”相言爽的浑身发热,摸着她的头发呻吟。 之南手握住了肉棒,嘴巴开始了对肉棒的吞吐,模仿着他插入自己体内的动作。 一吞一吐的动作里,之南还用舌头逗弄着他的马眼。 “之南,不行了,快起来……”相言突然用手拨开她的头。 叁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尽数褪去,把她扑倒到床边,扶着她的肚子把肉棒没入了蜜穴里。 之南轻轻地呻吟着,享受着身下快速的撞击,性器交合处发出了液体来回拉扯的黏腻声音,听的人心跳不止。 她的大白兔在胸前甩地乱飞,看的相言更加用力的肏干着她的蜜穴,低下头一口把乳头含住,舌头快速地拨弄着她敏感的小红豆。 之南的叫声大了起来,又突然害怕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她的脑袋快耷拉到了床下,捂着嘴巴痛苦的呻吟。 相言飞快挺动着腰,上来拨开她的手,“叫吧……这院子里……别忍着……你夹地我好紧,我不行了快……” 相言的动作愈发快了起来。 “不要……换个姿势……公子……”之南留恋地拉着他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棉花团子上。 她推了推相言,自己翻了过来,把泛滥成灾的穴口正对着他。 他顾不上许多,一下子捅到了底。 之南被这突然的贯穿爽地蜜穴紧缩,紧紧地夹住了棒子,弄得相言强忍着才没泻在里面。 他从背后双手捏着晃动的白兔,身下缓缓地顶动,慢慢的,磋磨着之南的欲望。 “公子……快……快给我吧……要高了……”之南受不了这般的温水煮青蛙,自己的蜜穴已经逐渐在攀登着顶峰了。 相言禁欲了一阵子,今日终于得偿所愿,想要慢慢地伺候一下身下的之南。 他停止了插入,把棒子顶着入口处揉搓,裹着她的爱液。 “之南,给你什么?” “公子,你学坏了,讨厌。”之南扭了扭屁股,想要他赶紧把肉棒伸进来把自己充满,二公子反而更加在肥肥的穴肉上揉搓,停留。 “公子,快进来吧,我要涨死了……”之南再一次扭着屁股乞求道。 相言用力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她的嘴里发出了一声呻吟,不过很快更强烈的快感席卷了她。 肉棒用力刺入,拨开了她的层层紧致的穴肉,直捣到了花心。 “啊……”之南叫嚷了出来,蜜穴一下子喷出了一股热热的清流。 相言开始了大力的顶弄,手指捻磨着她的乳头,听着她淫荡的叫声,酥麻感从脚趾头一直贯穿到头顶。 他感觉到他的肉棒像插进了一坨发酵地极好的面团里,软软的、热热的,又把的棒子紧紧地包裹住。 之南趴着撅着屁股被肉棒肏了几百下,身子不停地流着淫液,弄的两人的大腿上都湿漉漉的,像是尿了一样。 相言猛地几下大力的撞击,使她一下子瘫软倒了下去。 相言嘴里一声闷哼,趴到了她的背上。 他们的交合处缓缓渗出了白色的浆液,流到了凌乱的床褥上。 喜事前夜,相言抓着她的胳膊狠狠地要了她叁次,一次比一次时间更久,直把她折腾的快要晕过去才算。 相言的婚事2 接亲的队伍一大早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府里道贺的宾客熙熙攘攘,多得要把梁府的门槛踏破了,梁大人和梁夫人高兴的合不拢嘴,在一众宾客的溢美之词下,更是心花怒放。 相言没让之南跟随前往,她与其他奴仆在他的新院子里候着,一时被人唤去拿东西,一时又去帮着抬礼品,忙得根本顾不得忧伤。 鞭炮声响个不停,梁二公子扯着红绸子引着新娘子进门。 相言的脸上没有笑,也没有难过,是一种无关痛痒,在众人的推搡和起哄中,他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人支配着做出各种动作。 正堂里挤满了人,之南看到墨痕姐姐喜气洋洋的,满脸堆欢。 墨痕发现她后,偷偷冲她摆手示意她过去。 她挤了好半天才到了墨痕身边。 “那就是新夫人。”墨痕趴在她耳朵上说道。 之南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堂上的新娘子通身红装,盖头上用金线绣满了吉祥图案,身姿曼妙,一走一动都有说不尽的魅力。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青衣,一种强烈的自卑感涌上了她的心头。 堂上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一片热闹祥和的气氛,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 可笑容在之南脸上很僵硬,她感觉脸上像是被锅底灰糊住了一般,硬挤才会挤出一个笑容。 堂上一个威风凛凛的青年时不时地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邱文,他看着她,让她感觉自己周身有一团火焰,热乎乎地包围着自己。 他的眼里好像含着千万句话。 他身边坐着他的大夫人,同样是那般端庄,那种让人不敢亲近的高贵之姿。 “送入洞房……”喜事总管悠长而洪亮的声音响起,众人簇拥着二位新人向新房走去。 相言始终没看之南的眼睛,他害怕看到她含着淡淡忧伤的双目。他背着赵家姑娘,走的慢慢吞吞,每一步都踩的稳当。 墨痕拉着之南走在人群中。 之南像个木头一样呆呆的,没说什么话。 酒席宴前,相言被灌了许多酒,与其说是宾客们的祝福太过热情,不如说是他自己想把自己灌醉。 他也没有想象道,大婚之日,自己竟这般落寞,面对一个陌生的、自己完全不喜欢的女子,和她一起耽误终生。 邱文为他挡了许多酒,又催促小厮将他送回了洞房。 相言进去就趴倒了,连新娘子的盖头也没掀,嘴里糊糊涂涂地嘟囔着,睡了过去。 之南一个没注意,发现二公子和墨痕姐姐都已回去了,赶紧快步跟上去。 回去的路上均是大红灯笼,把路面都映成了一片红色。 就在一个稍微有些昏暗的拐角处,一个有力的臂膀一下子把她的身体捞了起来,她的脚跟瞬间离开了地面,整个身体都被那人拎了起来,她没来得及叫喊,那人的手掌捂了。 他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身体上散发着火热的气息。 这手掌有些熟悉,这人的气息声也很熟悉,是大公子。 之南不再挣扎,全身像皮球一样泄了气,跟着他到了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里,只有微弱的红光照进来一点。 邱文关上了门,转过身来看着她。 “你怎么不开心?”邱文很想关心她,可一张口发现自己只会明知故问。 “大公子,把我拉进去作甚。”之南望着他,望着他灼灼的目光。 “相言为什么没让你做通房?” “二公子许是有打算吧,我也不知道。” “有什么打算?要纳你做妾?他做得到吗?” “做不做得到的,我都不奢望的,大公子怎么还有这般闲心在这儿同我说这些?我要走了。” 之南半天才看清楚这间屋子许是家中的仓库,木架子整整齐齐地在身后摆放着。 向门口走去,欲要开门。 邱文一把把她拉了回来,他呼出的热气扑在她的耳后、脖颈上。 充满了情欲的撩拨,之南想到了那夜被他压在身下的情形。 “强迫?我看我当初就应该强要了你,让你每次见我都这般无理傲慢!” 他的声音低沉的吓人,像是用尽了丹田之气,吼出来的声音。 “我是二公子院子里的……”之南被他的怒吼吓到了,可小嘴仍然倔强的反驳。 “别跟我提他!” 她的话没说完,邱文一把捏住了她的脸蛋,把她的嘴捏地发不出声音来,她的胳膊开始疯狂地打在他身上,腿也乱踢着。 他两个胳膊一用力,把她的身体腾空提了起来。 她胸前大大的奶子正对着他的脸,他亲吻那对傲人翘起的奶子,也亲吻着她的脖子、下巴。 之南的手不再乱抓,安静了下来,眼里也慢慢布满了情欲迷乱。 邱文把她的身体放下,她的脚尖重新点回到地上,嘴巴很快被他的舌头堵住了。 他的身体里有只猛兽在怒吼,在自己的嘴唇上啃咬舔舐,撬开她的嘴巴,忘情地占有着。 他极其热烈的亲吻,把她的身体弄的敏感起来,喘息喷在他的皮肤上,身下也泛滥了。 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裙,隔着亵裤抚摸她的阴户。 之南的头脑发晕,浑身软软的,被邱文紧紧地挤住,她感觉他已经在黑暗中掏出那个巨大的肉棒。 那触感是如此地坚硬,她用手去了碰了一下,很快缩了回来,脑子一下子恢复了清醒。 “大公子!不要了!不要!” 她喊了起来,邱文没再捂她的嘴,而是任由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库房里回荡,坚实的膀子扣紧了她,将她束缚住一动不能动。 “大公子!我不能!不能对不起二公子!你放开我!” 邱文甩着他昂扬向上的肉棒,一把将她抱起,扒光她的衣裳,垫在她的身下,把她按在了地上。 “大公子!放开!” 和大公子又做了(rou) 邱文被她的挣扎更加刺激地上了头,带着一身的酒气,在她身上疯狂的蹂躏起来。 “已经做过了,不怕多这一次了!”他的怒吼像只雄狮一样扑到之南的身上。 伸手捏住了她胸前摇晃跳动的乳,一手掐着她的脖颈,她的叫嚷没了声音。 邱文一只大手将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按住,扣在了一起,低头含住了她胸前的小樱桃,放在唇齿之间磋磨。 又是这让人心颤的舔咬,充满了霸道占有的啃咬,让人想逃又想多品尝一些。 之南微微挺了挺胸脯,把樱桃更多的送进他的嘴里,两只小樱桃轮番地接受他舌尖的舔弄,弄的之南心痒了。 他的舌尖顺着她的肚皮一直舔到阴户上,在茂密的小森林里探索着,热热的舌头又一次覆盖了上来,把她整个阴唇都含住了,然后伸出舌头飞快地舔弄她的穴口。 之南忍不住轻喘了起来,身体也扭曲成一团,勾着脚趾。 她很快感觉到是他的舌头模拟着抽插的样子塞进了阴道里,刮擦着她阴道的内壁。 他舔弄了一阵子,不过看起来他今天没什么心情慢慢撩拨自己,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他起身扶着阳物抵到了她的蜜穴入口,没有多余的动作,直直把蘑菇头推了进去。 她的下面还是紧紧地夹着他的肉棒,让他前进困难,他动了动身子,一股脑直接没了进去。 之南被这样的充满刺激地长出了一口气。 如果那日大公子是因为欲望一时意乱情迷把她占为己有,今日的他更像是在报复她、惩罚她。 “你不是想他吗?啊?他现在正跟别的女人洞房呢。” 邱文一边顶着她的柔软花心,一边恶狠狠地说道。 之南不说话,不住地喘息着、呻吟着,她不想听到相言的事,他在新房里和夫人洞房,自己却在这漆黑一片的库房里和他哥哥偷尝禁果。 “你能想象吗,他和别的女人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用你教会他的事,全数用再别的女人身上……”邱文不断说着伤害她的话。 之南强忍着泪水和悲伤,身子被大公子顶的乱扭,小穴里却不争气地流着淫水。 “为什么不愿意跟着我?啊?”邱文每一句质问都伴随着大力的肏入,肉棒又粗又硬地顶进她洞穴的最深处。 “问你话呢?为什么?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邱文愈发大力了起来,之南心里很痛,身下反而是极致的快感,羞涩地喷着爱液,喷在他的肉棒上。 “我是……二公子院里的……”之南断断续续地说道。 “你再说!你那天开始就是我的!是我的了!”邱文快速地肏着她的肉穴,嫩肉翻飞。 “你缺……我这一个吗?”之南的气势也丝毫不弱,语气柔软却有力。 “别的女人都算不得女人!我就要你!你只能是我梁邱文的!记住了吗!!”邱文发了狂地顶着她的阴户,她的叫声哽咽了,继而又转变成哇哇大哭。 她被身下巨大的蟒蛇顶弄的,上面下面同时流着水。 她边哭着,嘴还是硬地不肯顺从,“我是二公子……院子里的……” “你这贱婢!”邱文大力肏弄了她许久,许久。 肏地她身体颤抖,双眼发直,才喷射在了她的阴户里。 肉棒抽出后,她的穴口止不住地一张一合,邱文摸了一把,身下的阳物很快又坚硬了起来,提枪上马,直直插了进去。 他嘴上骂着,心里恨着,他恨这个女人这般折磨她自己,不肯罢休。 今天的他没有任何节奏可言,没有调情和暧昧,只有大力的、发狂的抽插,他也在承受着一种折磨。 之南身下不知道喷了多少次淫水,浇地身下的衣裳湿了一大片。 邱文甚至有些担心她会脱水昏厥过去。 可他身下的动作没停下来,次次顶地她抓狂,她狠狠地在他肩头咬上了一口,咬出了鲜血,鲜血顺着后背细细地流下去。 邱文根本顾不上后背的疼痛,身下卖力的运动,手里使劲地揉搓着她胸前的巨乳。 “以后不许裹着了知道吗!把你的奶子甩开,让我看见,听到没有!” “不要……”之南虚弱地回应道。 “我看你是被惯坏了!今天就把你肏穿,让你永远都不能被别人用!” 之南再一次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头,牙齿抵住了刚才的伤口处,邱文“嘶”一声。 “贱婢。”邱文骂道,随之而来的是冲刺一般的抽插。 看着之南淫乱的样子,邱文精关失守,快要投降时,他猛地掏出了肉棒,冲着之南白嫩嫩的小脸射了出去。 之南不动了,瘫软地没有一丝力气,脸上的淫靡液体也顾不得流淌到哪里。 发泄过后的邱文,心里更加痛苦了,他看着被自己折腾的快要晕过去的小女子,脸上身上尽是自己的精液,穴口处肿成了馒头。 用自己的衣服为她擦拭了一番,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 这怀抱与相言的不同,让人窒息又沉沦,她蜷缩着,喘息着,闭上眼睛流着眼泪。 被干到尿了(rou) 之南又变回了一直温顺的小绵羊。 “能不能不让相言知道?我害怕。”之南在他耳边嘀咕着。 “你叫他什么?!” “二公子。” “他迟早会知道的,瞒得了一时罢了,你对他还真是忠心呢,这么害怕他。”邱文肚子里醋海涛天。 “我怕他伤心,大公子身边莺莺燕燕,当然不懂了。”之南嘟嘟嘴。 邱文的火气又窜了上来,他看着眼前这个柔弱娇小的女子从来都是这么无所畏惧地顶撞自己,又无可奈何。 “我不需要懂。” 邱文的胳膊越发用力地抱住她,她绵软的身子好像面团一样快要捏扁了。 “哎呀,喘不过气来了,大公子好生霸道,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小丫鬟,为何这般为难我,大公子的女人怕是要在排到城外了,何必揪着我。” “我愿意,主人家的事你管得了吗?” “那你也别想让我当外面养的,烧火劈柴我也不会当外面的,特别是当你的外室。”之南盯着他冷峻的脸。 他的手指一下子捏住了她的小樱桃,用力磋磨了起来。 这动作激地她哼了声。 “敏感的像个荡妇一样,嘴还这么硬。”邱文的脸压了过来,钳着她的嘴,恶狠狠地侵略着她嘴唇里的芳华,舌尖放肆地舔弄着。 “嗯嗯嗯!”之南嘴被堵住了,只能用力发声表示抗议。 “我看你就是欠肏!” 邱文两个胳膊一下抄起了她的大腿,站了起来,把她推到了门上。 “让相言听听你是怎么被我肏的!”把她身体整个举起来,对准她的蜜穴一下插了进去,然后立刻又开始了快速的深入。 大门被他飞快的抽插弄得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之南的身体被挤在男人和门板之间,毫无招架之功,只能呻吟着迎接着他的肏弄。 邱文突然停了一下,一脚踹开了另一侧的大门。 外面还隐约能听到佣人收拾东西的声音,月光照了进来,撒在之南的发梢上。 邱文继续恢复了大力的顶入,抱着她往外走,跨过门槛,一边走一边用力地顶着胯。 “会被看到的……大公子……”之南为了不发出娇喘声,趴在他肩膀上狠咬着他的肉。 “就是让他们看到,让相言也来看看,你怎么在我身上湿成这样的!把我腿都打湿了,你的小穴这么喜欢被我肏吗?!” 邱文找了根柱子,把她抵在柱子上猛肏。 “真应该选一个相言看得到的地方肏你!你这小骚货,嘴这么硬,身子下面还不是乖乖听话。” “啊……不行了……” “怎么不行了?是被我插的不行了吗?说啊!”邱文大力掐了她的屁股一下。 之南疼地眼泪直冒,作为报复,她也用力在他的肩上啃咬,指甲抠进他宽大的后背里。 “不行了……” “说!你以后还让不让我插?!”邱文再次捏她的屁股。 痛感伴随着快感很快把之南送上了高潮,蜜穴里的淫水顺着邱文的腿流到地上。 “让……让你……”之南虚弱地喃喃道。 “以后我随时随地想肏你,你就给我乖乖听话!听到了吗?!自己说一遍!” 邱文的肩头和后背已经被狠咬和抓挠弄的伤痕累累,可他毫不在意,只是全力的在她小穴里冲刺。 “让你肏……什么时候……都可以……” 之南的嫩肉不停地挤压着肉棒,柔软的内壁紧紧吸着肉棒的每一个褶皱,邱文爽的汗毛倒竖。 “这么好肏……” “大公子……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 “怎么饶了你?” “下次……下次再来吧……我要不行了……要尿了……”之南感觉身下被捣地乱了方寸。 “哦?下次什么时候?”邱文的身下更卖力了。 “你想……你想的时候……” 哗哗的一声,之南身下尿了,她被邱文肏到尿失禁了,如果有个地缝她真想立刻钻进去。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借着月光,竟然被大公子干到失禁。 她把脸狠狠缩进大公子的怀里。 “小骚货,被我肏的尿出来。” 邱文拔出了肉棒,把她放下来,翻过了她光溜溜的身子,让她抱着柱子,从身后捅了进去,肉棒拨开穴口直捣到花心。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喜欢被从后面肏……” “哼……啊……喜欢……” “他这么肏过你没有?” 之南腿软的快要站不住,全凭邱文扶着腰支撑着她的身子。 “没……没有……”之南的脸被挤到了柱子上。 “啪”地一声,红红的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真的吗?!” “真的……饶了我吧……真的没有……” “这还差不多!要不然肏死你!” “好……快些吧……大公子……又要丢了……” 大公子的肉棒来来回回又顶动了半个时辰,之南的娇喘已经发狂,这才让他倾泻了下来,爱液混着精液飞溅了出来,他们的身上遍布着对方掐揉啃咬的痕迹,两个身体无力的贴在了一起。 在澡盆里和二公子做(rou) 之南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被大公子送回去的,也没空理会他背着自己有没有被人看到,她只觉得他的后背好宽厚,让人想在上面安眠。 大公子走后,她撑着虚弱的身子,站在院子里向相言的洞房里看了一眼,已经吹灯了,想来相言和新娘子在行周公之礼了,之南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难受。 她很困乏,可她不想回去睡,她害怕那张只能睡得下一个人的小床。 她烧了水倒在澡盆里,脱了衣服,坐了进去。 屋子里漆黑的,水温温热热地拥抱在自己周围,身上的印迹被一大片的熏红掩盖了。 身体像被云彩拖了起来,软绵绵的,一天的困乏都融化在水里了。 渐渐地,她坐在澡盆里睡了过去。 大公子在她身上卖力的样子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身下的穴口仿佛还被他那根粗壮的肉棒充满又抽出。 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大公子又在身后托着她胸前的奶子,他硬朗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捣弄,拉出来的丝丝粘液被他尽数吸入嘴里。 “大……公子……”之南小声说着梦话。 “之南,你说什么?” 她的感官知觉被一个温柔的男声拉回了现实。 胸前的奶子被一只修长的手托着,泡在浴盆里粉嫩的小穴也被一根手指侵占着。 她赶忙扭头去看。 “二公子。” 之南吓得把澡盆里的水都推出去一部分,溅起的水花打到相言的身上。 “怎么了?之南,吓到你了。” 看来相言没听清楚自己刚才的呓语,谢天谢地。 “公子怎么在这儿?” “睡不着,想你,你不在身边我睡不着。” “公子不是喝了好多酒,还晕吗?” “装的,要不然怎么躲出来。” “二夫人睡着了?”之南压低了声音问道。 “睡了,我想你,之南。” 相言趴在她耳边呼着热气,手还是放在她胸前和小穴处打转,她的身体像是充满了魔力,吸引着自己的手指不住地贴上去。 “我想和你一起洗,可以吗?”相言与她耳鬓厮磨的间隙问道。 “这么小,怎么一起?” 之南问了一句,看他态度坚决,就微微站起来些,为他脱去了身上的衣物,拉着他的手让他迈进了浴盆里。 浴盆很小,两个人都坐进去后只能拥抱着贴在一起,水涌出去一大半。 之南在相言耳边轻轻地说道,“二公子,今晚是你的新婚之夜,你出来不好吧。” “我只想和你过新婚之夜,怎么洗澡睡着了,太累了吧。” 相言紧紧地搂着她,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公子……” “忍不住了,我还是想要你,之南。” “嗯……”之南在他的肩头点点头,虽然经历了大公子的两次肏干,她早已浑身乏力,可不知道是不是出于一种愧疚和悔恨,她不忍心拒绝相言的请求,更何况他还那么温柔,那么怜惜自己。 “你别动,今天让我来服侍你。” 相言开始在她的胸前大范围的游走,用手推着她的乳,两个身体在水中光滑无比地蹭着,摩擦着。 “昨天含地好用力,现在还没消下去这印子。”相言缓缓说道,继续用唇舌伺候着她的奶子。 之南不敢露出丝毫的慌乱,这种紧迫感反而刺激了她的神经,身下涌出一股液体,和在水中。 相言的手指伸到了温热的水里,在之南的小点点上停留,他知道这里是之南最愉悦的地带,轻轻的揉搓就能让她很快到达高潮。 他的手指一覆盖上去,之南感觉刚才被大公子肏到失禁的感觉又来了,自己的身体仿佛随时会尿出来。 她按住了相言的手腕,“公子……不能摸这里……” 热气在两个身体之间升腾着,之南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湿滑的阴道内好像又流出了一股爱液,这里面还混合着大公子的精液。 相言不听话地继续爱抚着她的小点点,时而快速时而放慢,把她的身体弄得忽上忽下,兴奋至极。 之南的小手攀上了相言的棒子,轻轻地撸动了几下。 “别动,闭上眼睛休息。”相言把她的手推开来。 继而他把手指顺利地伸进了她的阴户里,抽插了起来。 之南的脚趾都绷紧了,刚被狠狠蹂躏过的身子,一下子就进入了饥渴待肏的状态。 他的手指像一条灵活的泥鳅,在她的阴道内穿梭,看她的娇喘渐渐大了,又加了一根食指进去,两根手指把阴道撑开来。 她感到了热热的水流在自己的穴口处涌动着,像是在做着按摩。 “疼吗?”相言在她耳边问道。 “不疼……舒服……”之南闭着眼睛,享受着他手指在身下的拨弄。 接着,相言把她的身体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身,一只手扶着自己挺立的鸡巴,对准了她温存的阴户顶了上去。 相言抚摸着她白嫩的臀瓣,使劲用手将他们分开些,那蜜穴被撑开一些,自己的棒子更加顺利地顶动了起来。 他双手把持着她的屁股,往自己的肉棒上按去。 水流在这样的上下活动中飞快地撞击着,水花溅到了两人的红扑扑的脸上,热气更加凶猛地升腾起来,他们的额头上浮起了些晶莹的汗珠。 “啊……嗯……”之南紧闭着双眼。 握着她的臀瓣插地她眼冒金星,之南只觉得刚刚在云端熟睡,现在像是在云端舞蹈,每一下都舒服极了。 这样肏了许久,相言把她扶起来,用自己的衣服将她裹紧放在那张小床的床边。 相言身上还湿漉漉的,滴着水珠,在微弱烛光的映照下更加迷人了。 他把她的大腿分开来,粉嫩嫩的阴户在他面前暴露无遗,穴口微微吐着爱液,张张合合地等待着肉棒的进入,他用胳膊揽住了她的腿根,腰部一用力,把肉棒重新肏进了她的体内。 没有了水流的阻挡,他的动作加快了许多,肉体飞快地撞击着,发出了极为羞耻的撞击声音。 “啊……啊啊啊……”之南的叫床声被他撞了出来,她的牙齿轻轻咬着红润的嘴唇,嘴唇饱满地像是要滴出水来,看的相言头脑发蒙。 “之南……你好美……”相言一边肏弄着她的花心,一边捏着她飞甩的奶子,把她的乳头捏起来,低下头去含进了嘴里。 他的牙齿轻磨着她的乳头。 邱文的啃噬和相言的轻磨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每一种都让她着迷,两种快感都可以把她的神经带到九霄云外。 身下的床单渐渐濡湿了,相言的动作也越发快了起来,肉棒撞击小穴时也发出了液体黏腻的声音。 “公子……奴婢要丢了……” 之南的双脚在半空中无助地划拉着,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小点点上,快速拨弄着。 相言看到这一幕,肉棒更加用力地肏干着,眼睛都瞪直了,忽然肉棒一阵颤抖,马眼一松,猛地射出了一大股浓浊的液体。 “之南,舒服吗?” “嗯……公子弄得之南好舒服……” 相言这次竟然肏弄了自己这么久,想来是已经在二夫人身上努力了一次了,想到这里,之南伤心地闭上了眼睛。 二公子新婚第一天差点露馅 “之南,之南,快醒醒。” 之南再次醒过来时,墨痕已经收拾齐装,准备二公子门外候着了。 “之南,快起来了,早上新夫人和二公子要去请安,我们得在外面伺候着。” 之南有些紧张,往被子里缩了缩。 “墨痕姐姐,我这就来。” 赵家姑娘闺名文茵,原在娘家是家中最小的女儿,与梁家也是门当户对的亲家。 赵文茵陪嫁带了两个丫鬟,一个叫香月,一个叫含月,都是从小伺候在她身边的丫头。 之南和墨痕在门口时,香月和含月已经在屋内伺候二夫人赵文茵梳洗打扮了。 “含月,快把官人叫起来,还要赶着去请安呢。”二夫人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墨痕轻扣了扣门,隔着门说道,“二夫人,奴婢在门外候着。” “墨痕,你进来吧。”二公子的声音传来,之南放了心,没有跟着墨痕进去。 她害怕看到二夫人的样子,那一身鲜红的嫁衣,好刺眼,让人不敢直视。 里面又窸窸窣窣地忙活了半天,二主叁仆才前后走了出来。 之南第一次看到了二夫人赵文茵的容貌。 可她不敢仔细端详,只感觉到那是一张端庄美丽的脸,脸上挂着的一抹绯红让之南心颤。 看来他们昨夜的房事是很幸福的,自己也许也会因为这点被管事的嬷嬷夸赞。 相言走在前面,偷瞟了之南一眼,然后向院门口走去,墨痕跟在身后,冲她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跟着。 二夫人身边的丫头给了之南一个傲慢的眼色,之南赶忙低下了头。 往常的日子里,这个时间之南应该是在为公子收拾屋子里的一应陈设,可现在她不敢进去了,这间新房好像并不属于二公子,是一个自己无法冒犯的禁地。 她迷茫地在院子里乱转,一会儿跟着别人一起侍弄侍弄花草,一会儿洒扫洒扫庭院,像是第一天到府里来一样的慌乱。 相言终于回来了,他进屋子里时,冲着之南说,“之南,来帮我换个衣服,跟我去书房读书了。” 之南赶紧擦了擦手,低着头在其他人的注视下,跟着进了屋子。 之南帮他宽去外衣,相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两人还未来得及说话,二夫人带着丫鬟走进来了,之南赶紧挣脱开了他的手,继续低头帮他更衣。 “官人,公爹说也不必这般勤奋的,过几日再读书也不妨事的。我来吧,你退下吧。”赵文茵走进来,站到相言身边,接替了为他更衣的工作。 之南识趣地站到了一边。 相言脸色有些不悦,半天没说话,屋子里的气氛尴尬极了。 赵文茵好像完全没期望他会回应一样,继续说道,“官人要穿哪件?” 相言终于说话了,之南提着的气终于松了一口。 “听你的吧,你拿哪件都可以。” 赵文茵替他更好了衣,相言带着之南到原来的小书房去了。 “之南,今夜我想到书房去睡,你陪我吧。” “这怎么行,公子刚成婚,怎么能让二夫人独守空房。” “我在与不在她不都是独守空房,有什么分别。” “公子这话什么意思?昨日并未与二夫人行房?”之南被震惊到了,眼睛瞪地大大的。 “对啊,我想麻痹自己,想着你的样子,只当是完成一件差事,可我接受不了,我没办法麻痹自己。” “公子,在说什么胡话,公子这么做,您和二夫人可是要被别人耻笑的,是之南没和公子交代清楚吗,还是二夫人初次行房,不太适应?” “不是,我只想要你,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 相言说着把之南搂在了怀里,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前襟里,胸前露出了一些昨日欢爱留下的红印子,只是这印子也不完全是相言的杰作。 “之南,你这里怎么红了一片?” “我……公子还好意思问,还不是你干的好事,讨厌。” “那今天再讨厌一次好不好?”相言说着把手握着她的奶子揉捏了起来。 “怎么这里有块淤青?怎么弄得?” 相言突然看到了之南胸前被大公子吸过的淤青,想是昨日灯光昏暗,才并未发现。 之南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地上,在相言的怀里,脸贴地如此之近,呼吸稍微急促些都会被他发现,她觉得她要露馅了。 “晚上睡觉不知道怎么了,一阵好痒,自己掐的。”之南低着头,声音小到只有相言能听到。 “哦?那我请郎中来给你看看。” “啊,不要。” “不要紧吗?” “不妨事的,我哪有那么娇气,今日就好了。” “之南,我听到了些风言风语,说来也是好笑,竟然说大哥哥看上了你,你说荒唐不荒唐。” 相言松开了她,她赶紧转过身佯装收拾书案。 “是啊,这怎么可能呢,我一个丫鬟罢了。” “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大哥哥喜欢的那些庸脂俗粉,哪能和我的之南相提并论,他怕是欣赏不来的。” 之南听了他的话,手里的书本都差点掉地上,大公子吃肉吃惯了,偶然也想换个口味罢,哪里还用得着说什么欣赏不欣赏,他是早就体会过了呢。 可面上还是强壮着镇定,不敢露出丝毫的破绽,“公子可别说笑了。” “不过说正经的,过几日我还是要给你一个名分,大哥哥之前同我说,他的好友中有一位,和自己的丫鬟有情有意,结果正室上了门,趁他不在家,大手一挥就把那丫头打死了,任他回来怎么闹也没个由头。听得我怕了,妾室虽也没法和正室相提并论,可总能让夫人有些忌惮。” 大公子在偷偷提醒相言,他竟然真的在关照着自己。 “公子这般挂念我,我除了感激也说不出别的什么了,只是我的身份太过低微,配不上的,过几日再听公子安排吧。” 相言又过来,和她一阵亲热,只是之南一直在控制分寸,生怕相言忍不住擦枪走火,现在天光大亮,自己身上的痕迹怕是一点都瞒不住了。 书房(rou) 一男一女正在那间小书房内挥汗如雨地激战着,只不过男人不是相言,是大公子邱文,女人是相言的丫鬟之南。 这天是二夫人回门的日子,相言陪着回了娘家,带上了二夫人身边的两个丫鬟。 之南在相言的书房里收拾书卷,大公子竟然旁若无人地闯了进来。 “大公子,你怎么进来了,这是我们公子的书房。” “弟弟书房我这做哥哥的怎么不能进来了。”大公子用后背顶住了门,走过来直接揽住了她的腰身。 “大公子,你做什么!快出去啊。” “做什么,做的还少嘛。”说完在她耳后脖子吻了起来,潮红很快爬上了之南的脸蛋。 她在邱文的怀里逐渐顺从了起来,然后又变成了一种回应。 邱文把她的身体转了过来,堵住了她红红的樱桃小口,唇齿相依,嘴巴里的温度传递着,情欲渐渐升腾了起来。 “大公子,大白天的,不要了吧。”之南被吻地有些喘不过气来,趁着亲吻的间隙吐出这几个字。 “要的就是大白天,自己脱了坐上来。”邱文拍了拍了她的背,坐到了书案前的榻上。 “不要,会被人发现的,大公子快些走吧。”之南稍稍整理了下被弄乱的衣裳。 “还是不听话?” 邱文起身,从后面捏住了之南的脖子,用身体把她压在了书案上面。 一条腿半跪着,解下了腰间的丝绦,拉过她的胳膊来,按住她手腕,绕了好几圈绑在了一起,一只手扶着她的身子,另一只手熟练地拨光了她的衣裳,屁股上还有和自己淫乱过的痕迹,看的他两眼发直,身下的棒子早已蓄势待发了。 “相言这两日碰你了吗?”大公子带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不看他英俊的面庞,单是这声音就已然让之南难以自持了。 “没有,真的没有,公子刚刚成婚。”之南在他手上,从倔强的小丫头变成了一只乖顺的小羊,大公子的能力她领略了这几次,次次弄得自己酸软乏力,她已经甘拜下风了,看他今日还是这般强势,只能默默等待着他的蹂躏。 邱文听了她的回答后似乎有些满意,很快掏出了身下翘首的大蟒蛇,抵住了她的穴口。 看起来他今日不打算太过折磨自己的性子。 “亲几下就湿了?这身子还真是听话,今天就不为难你了。” 邱文磨了磨她的穴口,趁她不注意突然冲进去一半,穴肉一瞬间收紧了。 之南差点叫出来,“疼……” 虽然身子已经被开发了多次了,可大公子的尺寸还是有些骇人,这么贸然进来让之南依然有些涨痛。 不过,很快一阵温温热热的酥麻感蔓延了全身,邱文用一半的肉棒来回磋磨着她的洞穴内壁,弄的穴肉舒适地松软了下来。 邱文又顶进去一些,露在外面的尺寸越来越少了,抓着她的屁股开始了顶动。 外面偶尔有人经过,这书房倒像是个格格不入的欢乐屋,之南和大公子正专注地享受着偷欢的快乐。 刚刚整理好了的上衣贴在她雪白的皮肤上。 邱文从后面伸进去一只手,在她胸前摸索,先是扯松了衣襟,然后只听见“嘶拉”一声,自己的上衣被撕成了两半,胸前春光乍泄一般。 “算你听话,把奶子露出来了。”邱文在身后满意地说道,随之而来的是对她嫩穴的肏弄。 自从前几日被大公子弄到腿软后,之南开始试着放弃费力地掩盖傲人的双峰,只穿件宽松的肚兜,走路时也偷偷地把胸脯挺起来,感觉呼吸都畅快了许多。 之南肚皮下没了衣服,贴上了书案,有些凉,快感随着凉意刺激地她头皮发麻,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来。 她下身被拨地精光,还有一根巨大的大蟒蛇在小穴内钻来钻去,上身淫荡地敞开着,奶子在案子上搓来搓去,胳膊还被紧紧绑着背在身后。 之南忍不住想象了一下自己的样子,小穴变得更加湿滑了,引得那蟒蛇更快的活动起来。 邱文一手拉着绑着她的带子,一手扶着她的腰,不停地肏弄着花心,时不时地撩开挡住自己视线的外衣,看之南的蜜穴被肉棒肏地不住地沁出淫水,穴肉被肉棒拉扯地进进出出。 “之南,你在里面吗?” 外面有个丫鬟的声音传来,之南吓得身下瞬间夹紧了。 邱文被她这一夹,太阳穴要爆出来了,被迫停了一下,然后用力拱了下身子,加大了力顶了进去,肉棒裹挟着欲望更加涨大了,重新冲入了小穴。 他伸手掐了一把她的屁股,以示惩罚。 之南被绑着的手向后划拉着,想让大公子停下来,可身后的男人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他的顶弄甚至更加快速了。 她身下的书案发出了极小晃动的声音,她捂着嘴巴,屏住呼吸。 丫鬟又叫了一声之南的名字,就离开了。 “怕什么?!夹地这么紧,小骚货。”邱文趴下来些,抓着她的手腕快速地顶着。 “嗯……嗯……大公子……”之南捂着嘴巴,指缝里还是不听话地跑出来几个字眼。 她浑身都崩地紧紧的,邱文在这样的紧致蜜穴里快速抽插着。 紧张感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了许多,身后沁着爱液,浇灌着那条蟒蛇,大公子终于受不了这样的紧致,一声闷哼趴到了她的背上。 之南赶紧挪动了一下身体,让蟒蛇从自己的身体里抽出去了,她太清楚了,如果不赶紧出来,大公子怕不是要按着自己爆肏到二公子回府为止。 “压死奴婢了,大公子快起身吧。”之南趴在书案上嘤嘤道。 “肏了你这么多次还这么紧,真是肏不够。” 大公子长舒了一口气,为她把手腕上的带子解下来。 “都被你撕开了,你让奴婢怎么出门啊!”之南伏在书案上撅着嘴,责怪道。 “穿我的。”说着大公子把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 “大公子怕是嫌别人不知道你我的事。”之南扭过身去,背对着他,撅着嘴生闷气。 “别生气嘛,我回头差人给你做个叁车五车的衣裳。”邱文怀抱住了她的身子,低头正看见她滑溜溜的乳,忍不住把玩了起来。 “别动我了,我要回去了。” “忍不住不动你,浑身都这么勾人。着什么急,你又不用赶回去伺候,相言不是陪着他夫人回娘家了。” “大公子这么霸道,我又不是你院里的丫鬟,我去哪还要听大公子的安排吗?” “我看你这小丫头的身子是又欠打了吧?要不我等相言回来,我好好跟他聊聊怎么把你让给我的事情?”邱文握着她的奶子,手上稍稍用了些力气。 “你不能说,说了我就去投井。” 视奸 窗外墙角处。 二公子相言听到了他们欢爱的大半个过程,包括他们事后的温存。 他原本以为是大哥荒淫无度竟到了自己的书房里寻求刺激,仔细一听却发现女子是之南。 刚开始,他气得太阳穴都鼓起了,热血一下冲了上来,差一点踹门撞破这一切。 可他退却了,不光是为着大哥哥对自己的情谊,也为着自己的颜面,他冲进去的样子太过丑陋了,他怕了。 他也害怕面对之南的脸,如果贸然冲了进去,她会怎么样,他不知道。 她是不是迫于大哥哥的地位,不敢忤逆,她一个小丫鬟又有什么选择权呢。 他停在窗外纠结了一阵,隔着薄薄的窗纸,他看到了一个自己未见过的之南,在大哥哥的身下是那么放浪。 这样子勾着他停在那里窥视。 他爱之南,爱她泛着红晕的小脸,爱她雪白的奶子,爱她软糯的屁股,爱她的所有。 可她身上的一切在这个时刻好像变得更加迷人了,在大哥哥的手里随意地揉捏着,变幻着。 不知不觉,相言的喉咙变得有些干渴,说不出话来,也不愿意离开,竟然待到了邱文在原本只属于他一人的蜜穴里射精,精液、爱液一齐流到她的屁股上。 相言觉得鼻子下面黏糊糊的,伸手一摸,才知道是流了鼻血,他宛如一具行尸走肉般,迈开了步子。 出了院门,相言头脑昏昏沉沉的,鼻血糊上了嘴也顾不得擦去,用手胡乱地在脸上抹了一把。 “二公子,您怎么流血了?” 迎面走过来一个小厮,指着自己的脸惊讶地问道。 他离自己越来越近,相言只觉得小厮的声音越来越小,周身的一切都颠倒了过来。 “二公子!二公子!公子……” 他好像看见几个月前之南刚进府的样子,在一排丫鬟仆役中俯首站着,听着管事婆子的教训。 一群人中他一眼就望见了她,那么耀眼,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 相言从小到大,近身伺候的下人只有墨痕和一个小厮,墨痕是府里养大的,干活从不拖沓,很是利索,记事起她就在自己的身边伺候,像是个善解人意又无微不至的大姐姐,他在她的照料下被保护的极好。 之南并不比自己小多少,可看见她那娇小可人儿的样子,激起了他千般万般的保护欲,这么惹人怜爱的女子他第一次见到。 转头就去求母亲把她要了来。 之南刚到他身边时,总是做错事,没少挨婆子的打骂,可她从不怨怼,也从没跟自己表露出一丝的不情愿。 之南,她永远这么可爱,这么可人儿,是这天底下最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子。 “官人!官人!” “二公子!” 相言的意识逐渐回归了身体,双眼朦胧,只看见了赵文茵和墨痕。 “我这是在哪啊?之南呢?” “官人晕倒了,请了郎中来看,说是急火攻心……” “之南呢?”相言没等她说完,又重复了一遍。 赵文茵瞅了一眼墨痕,面色尴尬。 墨痕开口道,“公子,之南在外面忙活呢,您找她有事?” “没事,她怎么不进来看我?” 赵文茵略带戏谑地抢着说道,“那我出去?让她进来伺候你?” “好的。”相言满口答道。 赵文茵的脸色更加难堪了,可话已出口,又不好再说什么。 之南低着头承受着赵文茵尖锐的目光,走近了里屋。 “公子。”之南眼圈红红的,明显是刚刚哭过,声音微微颤抖着。 “之南,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刚在院子里迷了眼睛,公子看来是这些日子累着了,好好休养几天,别想旁的了。” “之南。” 相言搂过了她的身子,如他上次生病一般,把脸埋到了她傲人的双乳之间,不同的是这次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部的松软。 目光所及之处,还能看到一点印子,那一定是被大哥哥留下的,她的身子上是不是还有许多这样的痕迹。 “之南,你怎么不裹胸了?”相言的手伸进她的衣衫里。 “嗯,不舒服。” “我身子也不舒服,这几日你就在我房里伺候我,好吗?”相言亲吻了一下那块印子,心里千百种滋味一齐涌上来。 “夫人没吩咐我来,您还是在夫人房里歇息吧,之南怎么能做您的主。” “那你就听我的,这几日都在我房里,不许出去,听到了吗?是不是她让你出去干杂活儿了?”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只是您现在身边伺候的人够了,之南自己去外面帮忙的,总不能闲着。”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我一个人的,以后你只听我一个人的安排,我让你在哪你就在哪,记住了吗?”相言抱紧了她,只想把她的身体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在她耳边轻轻地磋磨着。 之南连连点头。 “之南一直陪着公子,公子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肏之南的奶子(微h) 之南公子房里一连伺候了几日,他们的生活仿佛又回到了原来。 相言心情好了许多,身子也就利索起来了。 一日,相言邀了邱文来吃酒。 “公子,之南今天也觉得头疼,公子和大公子吃酒,奴婢想回去歇一会儿好吗?” “哦?你怎么头疼,我给你请人来把把脉?” “不用了不用了,公子,没事的,不用回去了。” “真的没事?” “没事。” 之南没再说什么,本想逃过这样的尴尬相见,但看来是不可能了。她现在只能祈祷大公子能推诿掉这场邀约。 “相言,怎么今日想起来叫我来吃酒啊。” 大公子的人影还没出现,他的声音就传进来了。 之南赶紧行礼。 大公子看了她一眼,没做反应。 “大哥为了我的婚事也是上下操劳,早就该请你来吃酒的,这不是前两天病了一场,要不前日就要让他们去请你的。” “你怎么病了?怎么不早说,我都不知道,好些了没有?”邱文很是关切。 “好了,多亏了之南伺候我这几日,已经完全好了,大哥不用挂怀。” 兄弟二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了之南身上,之南觉得他们的目光都带着钩子。 “之南,快给大哥宽了外衣,让大哥坐下。” 之南紧张地都能听到心脏狂跳的声音,“是的,公子。” 她的个子很小,头顶刚到大公子的下巴尖儿,她甚至能听到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她丝毫不敢抬头,双手伸过去脱下他的外衣,又绕到他的身后,把衣服收了去。 她感觉这简单的一个动作好像过了一个时辰那么久。 桌上的酒菜已经摆好,两个酒杯相对放着。 “公子,之南退下了?” 两位公子已经就坐,之南看着二公子问道。 “你就在这儿,跟着喝一杯。”相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她坐下。 之南听话地坐到了他身边,眼皮低垂着不敢出声。 相言的胳膊搂住了她的腰,手掌顺势托住了她的奶子,之南往前挺了挺背,想逃离他的手掌,可没什么作用。 他端起他的酒杯,递到之南唇边。 之南微微张开小嘴,仰头吞咽了下去。 很烫,快把喉咙都烫穿了。 大公子看到之南的脸蛋更加红润了,在相言怀里乖巧无比,和自己跟前时的倔强完全不同,他有些不是滋味。 相言看她被酒气激地迷起了眼睛,用手摩挲着她的后背,“呛到了?没事吧?” “没事,公子。”之南咳嗽了几下。 酒过叁巡,二公子的手开始越发不老实了,隔着衣裳摸她的奶子。 邱文气地牙痒痒的,可又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悦,自顾自地饮酒。 之南的衣襟被扯开了一些,露出一条深邃的乳沟,犹抱琵琶半遮面,酥胸藏在衣衫里轻微的晃动。 “公子,别。”之南推了推他的手背,想让他手拿出去。 可相言非但没照做,反而直接在里面捏住了那颗红彤彤的小樱桃。 “哼……” 之南受不得他这一捏,一下没忍住叫出了声,又赶紧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没了之南胳膊的阻挡,相言长驱直入,两只手环抱着她,伸进衣裳里,分别照顾着那两个软绵绵的奶子。 两团火烧云从她的脸颊一直烧到耳朵后边,鲜艳地像颗刚摘的苹果。 视觉的刺激太过强烈,邱文身下的棒子不听话地挺了起来,把衣衫支起来一个小鼓包,动了动身子,掩住了一些,他看之南那小狐狸的样子,被摸了两下就这样春心荡漾了,想着她身下估计已经在流水了。 这贱婢,真想现在就把她抢过来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弄,看她还是这幅骚样子吗。 相言的唇覆了上来,压着之南的嘴唇,很快把舌头伸了进去,品尝着她的甜美。 之南睁大了眼睛,余光瞥着大公子的样子,她感到大公子的眼睛里有两把刀子,恨不得立刻就刺向他们。 “相言,你喝多了,我先走了。” 大公子遮掩着身下,快步出去了。 之南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相言的手突然摸到她的下面。 “已经这么湿了?”相言在她耳边呢喃。 “嗯……”之南推着他,脸往后撤着。 “是因为在他面前吗?湿的这么厉害,之前亲你怎么没有?” 之南突然有些狠自己这不争气的小穴,总是不分场合的水汪汪。 “怎么没有?之南的身子,公子还不清楚嘛。” 之南推着他的手臂,想让他把手拿开,可他的手真的抽走时,她又很想他的那个东西可以将小穴充满。 夹紧了双腿,想掩盖住自己已经情意绵绵的样子。 相言把她压到了蒲团上,整个身体覆盖了上去,带着酒精的气息,呼在她脸上。 “公子,不要了,之南今日不方便……月事……” “嗯?” 相言把她的衣裳整个掀开来,扯开了身下的遮羞布,粉粉嫩嫩的小穴耸动着展示在他面前。 “学会骗人了?谁教你的?”相言的脸上似有不悦,动作也稍微粗劣了一些,手指拨着她穴口的嫩肉。 “之南错了……公子别生气,不要……公子……”之南的谎言被戳破,脸色尴尬,只能求饶。 “给我舔一舔好吗?好之南,下面涨得难受。” 相言腰间的阳物弹了出来,爆着青筋,褶皱清晰可见,龟头圆润得可爱极了。 之南心里满是愧疚,咽了口唾沫,含住了龟头,相言一下子腿部用力绷紧了起来。 马眼处的露珠被吸进嘴巴里,咸咸的。 伸出舌头轻轻舔动着龟头下方的褶皱,围绕着龟头,打着圈地舔弄。 软舌覆盖过的地带,炙热、坚硬又有些弹性,像是含住了一颗刚剥了壳冒着热气的鸡蛋。 她不紧不慢地在龟头处来回摩擦着,又将舌头用力缩成一条,放在马眼处,快速舔舐马眼处的前精。 被她这么一舔,相言爽地差点射在她嘴里,他太期待整根棒子都被之南包裹住的感觉了,双手按住她的头往下用着力。 之南知道他心焦难耐,张大些嘴巴,嘬住了半根阴茎,保持不动。 她抬起头来,看了看相言的脸。 相言低头看到她仿佛有些湿润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嘴巴吃着他的鸡巴不动,这样子看起来就足够让他血脉喷张。 于是,手又按了些力气,把她的头往自己的身下按去,想把整根空虚的阴茎都塞进她的小嘴里面,可再怎么用力也有一些露在空气中。 相言把她的衣服扯到一边,用手握住她的奶子,以弥补一些空虚。 之南干脆脱了衣服,把酒桌上的物品推到一边,让他坐在上面,自己跪在他双腿中间,用手把奶子托了起来,夹在了阴茎两边。 奶子得天独厚的个头优势,把相言的鸡巴正好陷在里面,只有龟头露在外面,她伸出舌头继续舔弄着马眼处。 觉得奶子上不够顺滑,她直接端起酒壶,倒在了自己的乳沟处,也淋到了鸡巴上一些,一时水滑了起来,胸前亮晶晶地泛着水光。 这一幕对相言的刺激,比之前都更让他晕头转向。 之南还没开始活动,相言就已经两眼发红了。 只见她缓缓把奶子托起来,又放下,伴随着乳肉的晃动,鸡巴像一个昂着头的小公鸡,被夹地越发涨大起来。 之南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她的身下也开始缓缓流着爱液。 “公子,在肏奴婢的奶子。” 相言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了。 之南的手臂也累得发酸,奶子之间被摩擦地泛红。 她张嘴一股脑儿含住了龟头,舌尖快速在龟头上游走,攫取着他的前精。 “啊……之南。” 之南温热的嘴巴和奶子把他的下身伺候得欲仙欲死,飘飘然起来。 相言快要到达顶峰时,赶紧用手拨开她的头。 肉棒离开小嘴的一瞬间,一道弧线划过,落到之南白花花的胸脯上,顺着她的奶子往下流淌着。 “之南,你的奶子好舒服,我没想到还可以这样,太刺激了。” 相言拿出手帕来擦她脸上的精液,将她抱了过来。 之南不好意思地笑着,把头埋进他的腰间。 字条赴约1(rou) “大公子,时候不早了,奴婢伺候您沐浴吧。” 大公子邱文从相言院里回来后,一言不发,独自喝闷酒,一杯接一杯,眼神愈发涣散,可他脑海里还是挥之不去之南的乳被相言捏在手里的样子。 一个白皙娇小的丫鬟走了进来,那样子还真有几分像之南。 想到自己走后,相言一定把之南压在身下狠狠地要她的身子,把她小穴捣地汁水横流,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可自己怎么成了这幅样子,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禁锢了自己,不可以,这绝对不可以。 邱文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双臂抬平。 丫鬟过来为他宽衣。 邱文又浮现出了今日之南为他宽衣的情景,她的身子那么小,柔弱到随时都会害怕把她折断。 丫鬟伸出胳膊绕过自己的腰,为自己宽解袍带,丫鬟身上明显用了某种香粉,香气扑鼻,比之南身上的味道浓得多。 “公子,您也疼疼奴婢吧。” 邱文晕晕乎乎,一把丫鬟搂进了怀里,大手肆无忌惮地伸进了丫鬟的衣襟里。 丫鬟竟然连个肚兜都没穿,邱文的手在里面尽情地摸索着。 这奶子虽也是个极品,可较之南的还是差一些。 “公子,奴婢的奶都被您捏疼了。” 一把将她抱起扔到了床上,此时的邱文像只发了情的雄狮,腮帮子都咬得充血。 “闭嘴。” 邱文将那丫鬟的衣服尽数扯开,把她翻了过来。 丫鬟扭动着腰身,摇着屁股,像只母狗一样吸引着公狗的插入。 邱文的手使劲捏了一下她的臀瓣。 “啊哦……”一声娇喘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邱文顿时觉得一阵作呕,酒一瞬间清醒了。 “滚。”他有气无力。 “爷,插一下奴婢的小逼吧,奴婢都等您好久了。”丫鬟以为他是在调情,更加嗔怪地撅起了屁股。 邱文扭过脸去。 “滚!” 邱文音量没有提高,可语气严肃地吓人,丫鬟吓得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随手捞起了衣服,胡乱裹在身上,跑了出去。 邱文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头脑上冲,太阳穴“登登”跳着生疼。?坐在床上,双腿止不住地晃动,脑子里全是之南的影子。 他的肉棒实在要爆开了,想着之南被自己扛着大腿爆肏的样子,摸到了身下一直昂扬向上的鸡巴。 邱文握住了这根孤零零找不到回家之路的小兄弟,闭上眼睛,脑子里出现了之南诱人的小脸,眉眼带笑,鼻尖刮擦着他的龟头。她的小嘴含住自己的鸡巴吞吐着…… 一夜的浴火中烧,邱文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不知道飞到何处了。 这个小丫头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让自己如此这般魂牵梦绕,抛不开也忘不掉。 若是往日,自己早就醉倒在哪个花魁的大腿间了。 翌日清晨,之南发现了一张字条。 “子时到花园处。” 这字迹虽然陌生,可不用多想,就知道一定是大公子的。 只是这字条是怎么送进来的,是假借他人之手,还是他自己前来。 之南不敢多想,也不知道该怎么前往,可如果不去,大公子的脾气她是有些怕的,他能做出什么事情来,想都不敢想。 这几日都在房中,和相言寸步不离,偷偷跑出去也是困难的。 这张字条在她心里沉沉的,压地她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没想到,瞌睡来了枕头。 傍晚时,相言看她精神实在不好,以为她身体不适,让她自回去安置了。 之南闭着眼睛,不敢入睡,怕错过了字条上面的时间。 其实不光是碍于大公子的威慑,她心里也有几分期待,想他略带磁性的嗓音,想那个粗大的蟒蛇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想着想着身下竟然咕哝冒了水。 听外面鼓打叁更,之南蹑手蹑脚的起身。 轻轻地关上院门,往花园走去。 周围静悄悄的,一片漆黑,她有些害怕,脚步加快了些。 花园里更是寂静,只有树叶被风吹动的声音,之南在树后踱步。 忽然身后有脚步声走近,伴随着偷欢的刺激,之南心里又紧张又害怕。 一双臂膀从后面搂住了她,她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大公子。” 轻轻地唤了一声。 大公子一把捏住了两个奶子,大力揉搓开来。 只是这样的抚摸,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等他拨开她的外衫,攻陷她的乳头时,她的嘴里已经绷不住发出呻吟了。 身后的男人,气息急促,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急促了。 这和相言的温柔完全相对的感觉,让她胆怯又欲罢不能,嘴里的呻吟越发连贯了,蜜穴里咕哝咕哝地吐着淫水。 “进来吧……”之南催促道,撅起了一点屁股。 大公子一把将她的衣衫都拨开,黑暗中摸索着露出了自己的肉棒,抵着她的蜜穴游走了两圈。 之南跟着拱了拱屁股,迎合着他的肉棒。 她的动作仿佛极大地刺激到了大公子,一个挺动,肉棒送进了蜜穴深处。 突如其来的被灌满,之南舒服地小穴一阵颤抖和抽搐,把棒子吸地紧紧的。 大公子开始了挺动,速度越来越快,撞击着之南的臀瓣。 漆黑的夜晚,微弱的月光,花园里,只有肉体交合和之南呻吟的声音。 之南脑海里浮现了第一次见到大公子时,他粗大的阴茎在婢女的屁股上抽插。如果她自己能看到现在的样子,也一定是淫荡之极,想到这里,她的蜜穴里不住地吐着淫液,冲刷着坚硬的阴茎。 “啊啊啊……大公子……太快了……” 之南的屁股被撞地啪啪响,穴肉被棒子捣弄地来回摇摆,最深处的花心也被不断地采食。 “你回头看看现在肏你的是谁?” 字条赴约2 一个太过熟悉的男子声音浮现在耳边。 之南惊地下巴差点掉在地上,可肉体还是承受着肉棒的捅深。 “二公子!” 她吓得下体一紧,紧紧嘬住了阴茎。 二公子的阴茎被这一夹不得不慢了下来,他调整了一下,用力一挺,直捣花心。 痛,和更大的酥麻感瞬间涌入了之南的脑海里。 此时,她的脑子里被快感和偷欢被抓包的刺激同样攻击着,敏感的花穴还是不停地产生着花蜜。 “二公子,我……” 她的胳膊被相言拉着,小腹被他抬起,动弹不得,刚要说话,相言突然用力了起来。 “你要说什么?!大哥是不是睡你了?我早就……觉得他有问题……为什么啊!告诉我!” 相言一边发了狠地顶弄,一边使劲揉捏她的屁股。 “公子……我错了……我错了……” “为什么给他插!你这荡妇!” 相言搬起了她一条腿,架在腰间。 她的穴口完全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可他看不清楚,只能通过脑海里的想象,来还原此时的样子。 穴口的嫩肉一定被自己的肉棒插地来回翻飞,咕噜咕噜地冒着爱液。 “……公子我悔了……我再也不敢了……” 之南哭着叫喊,哭声被他无情地撞击着,穴肉的粉嫩被肉棒硬生生的顶开。 脸上流着悔恨的泪水,身下有更多的淫液被肉棒带进带出,顺着两人的大腿往下流,撞击的声音已经越发黏腻,啵唧啵唧的。 “你是不是想被他肏,才这么多水的!” “没有!我没有……公子……” 之南被撞的哭个不停,眼泪在撞击中乱飞到空中,浑身颤抖,特别是小穴处的嫩肉,抽搐不止,冲着相言的阴毛喷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高潮裹挟着她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持续着,没有像海浪一下落下,而是带着她攀上了更高一层的山峰,前所未有。 之南的臀肉在撞击中晃地波涛汹涌,奶子在他的手里不停被挤压揉捏。 看着之南一阵一阵的高潮颤抖,相言终于精关一松,全数射在了她的花穴里。 他们的下半身已经被之南的爱液弄的湿漉漉,风一吹还有些凉。 之南双腿发软,瘫倒在石头上。 相言赶紧将她抄起,拿衣裳把她裹了个严实。 之南的泪水还是不停地流,她的啜泣怎么深呼吸也停不下来。 相言感觉自己的心脏被利器刺穿了。 “之南,好之南,别哭了,我错了我不该这么粗暴,你快背过气了,别哭了。” 相言裹着她身子将她横抱起来,“之南,我带你回去。” “公子,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之南在他怀里像个刚出生的小奶猫,绵软的身子,浑身都奶奶的。 “你别说了,我不怪你,我不该这么对你,你快闭上眼睛,咱们很快就到了。” 相言用衣裳把她的头也裹了起来,这下之南更看不见任何了,只能感觉到相言的步子很快,抱着她叁步并做两步地往回走。 他的身上好好闻,有一股闻了就让人安心的味道,想贴在他的怀里,一直沉睡。 他为什么永远这么温柔,这么善良。 之南更加悔恨了,啜泣化成了无声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滑。 进了相言的屋子,她被轻轻地放到床榻上。 相言仔细地给她擦拭身下的泛滥,然后把她一股脑塞进了被子里。 过了一会儿,相言的身体贴上了她。 好温暖。 她侧躺过来,扑到了他的怀里。 “公子,我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把我卖出去,我都没有怨言,我这辈子都记得你的好。” 相言摸着她的头发,用被子将她整个裹住,“不,不要,我不忍心那么做,之南,我还是喜欢你。” 相言表情痛苦,紧紧抱着她。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之南边说着,泪水又大量的从眼眶里涌出来,眼睛肿得像桃子一样。 “你值得,我只想对你一个人好,我连个名分都没办法给你,我没用,是我先对不起你的,我说了要纳你做妾的事,可家中长辈……” 相言也哽咽了。 对于这件事,之南本就不抱什么希望。 如果是别家还好,偏偏是相言的亲娘梁夫人,看大儿子太过浪荡没了指望,对这个二儿子视若掌上明珠,无论是儿媳还是妾室,都要她精心挑选了才算数。 哪怕当初是之南这个小丫鬟到自己身边,相言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梁夫人的。 “公子,如果你不厌弃我,之南永远都甘心陪在公子身边,哪怕是烧火做饭的婢女也无妨,只是如今,我的身子脏了,公子若嫌弃我……” “之南,我没有……我没有,我不怪你,你是我最爱的女子,永远都是!” 两个人的眼泪洒在一起,把枕头都打湿了一块。 聊到深夜,也哭到深夜,他们才相拥而眠。 该来的总会来 心疼南妹儿555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来,照的床幔闪着细小的光芒。 昨日哭红的双眼有些肿,因为高潮颤抖不停的蜜穴还有些酥软,动了动大腿,磨到了穴口,还挺舒服的,恍惚记得天还未亮时,相言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留下了一个吻,之南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侧过头来,看旁边没了人,才想起来,今日是公子到老爷书房回话的日子。她 她不声不响地下了床。 环境可以改变人很多,做了丫鬟以后,不管昨日多么劳累,早上一定可以准时清醒,迅速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每日惯例的事情。 只是这次竟然连公子独自走了都没听到。 邱文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他像是得了狂躁症。 好友邀约逛逛青楼戏园,到了那儿却是今时不同往日,任谁在他面前搔首弄姿,脑子也挥之不去之南的影子,那个娇弱的身影像是嵌进了他的心里,怎么也抠不出来。 或是躲在房里喝闷酒的时候,总有不知好歹的婢女扑上来献殷勤,可结果都如那日一样。 很苦恼,很愤怒,他想不顾一切地把之南拉过来,永远的占有她,她的身子,她的心,他统统都想要。 上次在她身上疯狂的索取,那些印子是否已经跟着时间消失了。 真想那些印迹一直存在,在她弯腰做活儿的时候会露出来,在和相言做爱的时候会露出来,真后悔上次没再用力掐个印子出来。 赵文茵新婚以来,从未尝过夫妻之事。 怕被人笑话,她不敢说,只能暗暗忍着。 趁之南到了院子里,两个丫鬟一左一右将她架进了赵文茵屋里。 之南知道来者不善,可也想不出什么法子,只能静观其变,毕竟在二公子的感情和肉体上,她独占了本该属于赵文茵的位置,她也是个可怜人罢。 丫鬟含月关上了门,一脚踹在她的膝盖窝里,之南一个踉跄跪到了地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低着头恭恭敬敬地给赵文茵行了个大礼。 稍稍抬头,看见赵文茵脸上挤出一个艰难的笑容,盛气凌人,待了半晌,她才开口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 之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是在同她说话,身后的丫鬟骂道,“你聋了不是?我们夫人问你话呢!” “回夫人,奴婢名叫之南,年十八,家中遭了变故,卖到了府里做活儿。” “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夫人没问的别乱说!”含月上前来狠狠掐了下她的胳膊,之南疼地眼泪差点掉下来,心想,这赵家书香门第,看着也是文静娴熟,怎么说两句话就要打人的。 “含月,住手。” 赵文茵喝住了含月,说道,“倒也是命苦的,那你家中可还有什么人吗?” 之南经历了刚才的恐吓,字斟句酌,“父母不知流落何方了,没有其他人了。” “官人他很看重你,你要好好伺候他。香月,替我赏这丫头碗汤喝吧,我累了,先歇着了。” 赵文茵说完转身进了里屋。 香月把一碗不知是什么的汤端到之南脸前。 之南心里把所有可怕的后果都想了一遍,这一定是毒药,自己喝了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的毒药。 她正犹豫着。 含月一个嘴巴打她白嫩嫩的小脸上,瞬间显现了一个巴掌印儿。 “赏你的,还给脸不要脸!看什么!喝下去!” 含月捏住了她的下巴。 “姐姐姐姐!别着急嘛!奴婢刚吃了一肚子的饱饭,实在喝不下了,能不能让奴婢带回去……” 含月和香月没听她说完,一个捏着她的下巴,一个固定着她的身体,把汤灌了下去。 虽然在挣扎中,汤撒出去了一半,但还是有一部分被咽到了肚子里。 之南赶紧用食指用力抠嗓子眼。 含月、香月见状把她的胳膊架住,背到了身后。 “姐姐!咱们可都是一个院子里的,别这么粗暴啊!”之南妄想通过这种方式引开他们的注意力。 “妖精!好好当丫鬟不会当,非学一身骚狐狸的本事,勾引男人!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给我把她拉到院子里去,让别的小妖精也看看,勾引男人的下场!” 香月含月又一左一右把她拉到了院子里。 之南只觉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相言此时在老爷的书房回话,即使自己哭的再大声,他也听不到。 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本身就是一个愚蠢的想法,她一边紧咬着牙关,一边承受着院内下人异样的目光。 “啪!” 木质的巴掌扇在之南脸上。 “今天就打烂你的脸,看你还拿什么卖弄!” 之南疼的汗水和泪水一起涌了下来。 可看起来面前的丫鬟还没使出几分力气,她若是使了全力,自己的脸登时便会肿成猪头吧,这赵家姑娘陪嫁来的物品难道还包括这个扇人嘴巴的东西。 她的眼泪在脸上湿乎乎的一片,第二巴掌打下来的时候,疼痛感使她大脑停止了思考,脸上火辣辣的,可身上却凉透了。 身子歪倒在地上,顾不上旁人的眼光,只有痛觉神经还在工作。 含月一边打一边骂,“你爹娘怎么不多给你生个屁股来,看你这离不开爷们儿的样子!贱货!” “住手!” 第叁巴掌举起的时候,一个健壮的男子冲了过来,一把推开了含月。 “大公子……” 之南此时才感觉到嘴角似乎有异物,舔舔嘴唇,好像是鲜血,她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 “之南!” 邱文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向院外走去。 之南没有昏迷,她能听到大公子的声音。 不知道是太过惊吓还是疼痛,她的腿瑟瑟发抖。 她只觉得此时,她像是在阴暗的地窖里看到了一缕光,这光就是他。 中途又想起了什么,停了下来,对着香月、含月呵斥道,“把你们夫人叫出来!” 香月被他的眼神吓到了,那眼神里像是住着一个会吃人的猛兽,她哆哆嗦嗦地进了屋。 很快,赵文茵佯装镇定走了出来,对着邱文行了礼。 “大哥,不知道您找文茵有什么事?” “别跟我废话,这丫头你以后再敢动一下,别怪我不顾兄弟情面!”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低沉,那么有力,极具威慑力的语言一出,之南感觉围观的下人都胆怯了,纷纷散开了去。 赵文茵脸上的表情丰富极了。 邱文没等她回话,抱着之南走了。 你在这我不是仆 之南这一觉竟睡到了午后,看她睡得太香,邱文连午饭时都没忍心叫醒她,只吩咐了厨房留饭。 相言火急火燎的赶到了。 就算他不来,邱文也会让他来的,只是真当他上门时,他还有些后悔了。 他顾不得许多,他只想把之南留下。 梁府的叁个儿子,他和相言同是梁夫人亲生,相言是他最亲密的手足兄弟,从小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哥哥,哥哥的叫,他总是带着相言玩,后来相言开蒙读书,每日起早晚归,很是勤奋。 兄弟虽玩耍的机会少了,可情分一点没淡,相言还是最喜欢这个浪荡的哥哥,邱文也总有什么好的都想着给相言留着。 可之南,邱文突然不想让了。 他早就看出来,相言脾气软弱,易受他人的控制,没有心力保护之南。 相言进了屋,隔着屏风,他没看到之南。 邱文就把他推到书房讲话了。 “大哥,我来接走她。”相言的脸上阴晴不定,心里五味杂陈。 “接走她?回去继续给你的夫人打骂?等着被打死?” 邱文没给他好脸色,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我以后不会了,今天父亲把我叫走了,我没在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已经发生了,你拿什么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也许我不该这么质问你,可我提醒过你多次,显然你并未放在心上。”邱文步步紧逼,背对着他根本不看他。 “我放在心上了,我只是一时疏忽。” 相言突然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儿,看着地面。 “还是你觉得她的处境无关紧要,只是个侍女。” “怎么可能,我待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只是低估了赵氏,我同她讲了,再有这般蛮横的事,我就休妻。” “休妻??相言你多大了,怎么还这般幼稚,连纳妾这样的事你都做不了自己的主,还说会为了一个丫鬟去休妻?” 邱文转过身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的相言浑身发毛。 相言不光是被他的气势威慑到了,这话也是真的戳到他的心窝子里,他不敢直视大哥的眼神。 屋子陷入了寂静,静地快要窒息。 两人一动不动。 相言忽而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大哥,这样管我的家事,直接从我院子里把人带了来,是为什么?” 这话一出,邱文刚才的咄咄逼人消散了大半。 相言接着说道,“大哥别再教训我了,快让我把她带回去养伤,我的事以后就不劳烦大哥操心了。” “她刚吃了药睡了,别去叫醒她了,你可知道你那好夫人为了不让她争宠,给她强行灌了避子汤吗,你可知道这东西用久了有什么后果?” “什么?”相言呆住了,这个东西他隐隐约约听到过。 “你刚跟你夫人发作了一番,她正憋闷的时候,你现在把之南带回去,她招惹的仇恨岂不是更多,我是有私心,可我的私心只是不想让她受委屈,你若是心疼她,就先听我的,在我这安安生生的住着,我让你大嫂子关照着她,你嫂子那人最是宽厚,也无心争斗你是知道的,没有人能动得了她,过几日她养好了,我亲自送她回去,决不食言。” 邱文一番话下来,相言动摇了。 大部分原因是他对赵文茵实在没什么把握,他也心虚之南以后会碰到什么情况。 “大哥。” “你随时想来看她都可以,我绝不拦着,别让外人知道我们兄弟因为一个女人反目,总是不好听的,咱们从长计议。” “让我看看她。” “好。” 邱文引着相言轻手轻脚地进了卧房,相言心痛地看到她红肿的脸颊,嘴角结成的血痂,她睡得很熟,想到昨日自己还不知深浅地摆弄她,他就恨得慌。 相言没说话,转身走了。 能在白日里睡觉,还是在大公子的床榻上,真是无比奢侈的事情。 可能是惊吓加上身体的疼痛,之南睡的很浅,但睡了很久,直到肚子里饥肠辘辘了才醒来。 “之南,你醒了,我都听见你肚子叫了,我已经吩咐人去做了。” 微微睁开眼就看见大公子坚毅的面容,他的喉结一上一下的蠕动,之南恍惚觉得还在做梦,笑眯眯地说,“我饿了,想吃你。” 这话倒是把邱文说的愣住了,他轻轻晃了晃她的肩膀。 “怎么迷糊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之南的意识被晃醒,大脑飞速旋转了起来,不是做梦。今天痛苦的、侥幸的记忆一股脑都涌了出来,她有些分不清现在是几时。 “大公子,我……以为是做梦。” 之南不好意思地笑笑,一抿嘴,脸部肿胀的疼痛再次袭来,她倒吸了一口气,皱了皱眉。 “明天消肿就好了,待会再给你敷敷,你做什么梦了?” “我……没什么……”之南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大公子,我待会要回去了,能借你这儿偷懒一天,已经很奢靡了,回去晚了公子要着急了。” 邱文看着她小小的背影,听她提到相言,有些生气,又很心疼。 “这几日你都不用回去干活了,相言来过了,让你在这儿养好了再走。” 之南很惊讶,可又有一种欣喜的感觉,难道是因为不用干活吗。 “这不妥吧,养好了我回去要被打死的,怎么能一仆二主。” “你在这儿不是仆,你旁的都别想,知道会被打死还着急回去送死吗?” 热乎乎的饭菜送来了,之南胃里咕噜噜的抗议,闻到了饭菜香更加不能自已了。 邱文坚决不让她起来,拿了小桌,放在床旁边,把饭菜摆了上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来当主人的,大公子真是折煞奴婢了。”之南还是想起身下床,邱文把她按了下去。 “不听话,晚上弄到你下不了床。” 之南抬头看了一眼他冷峻的面庞,没敢再出声,乖乖地照做。 在大公子房里被伺候(微h) 邱文看着她,吃的毫不遮掩,风卷残云一般,两人份的量竟然被她吃的所剩无几。 他看着她瘪小的肚子,还在纳闷那些饭菜都储存在什么地方了。 撤去残席,之南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 “大公子,你不会要我禁锢在你的床上吧,我是脸疼,又不是腿疼,都不让我下床的嘛?” “刚好点又跟我嘴硬是吗?等你好些了带你去听曲儿,你去吗?” 之南突然发现,大公子也不全是霸道蛮横的一面,他细心起来,竟是这般的让人动容。 听到能出府,之南高兴地差点从床上蹦下来。 “真的吗?!我太想去了!你不是骗我的吧。” “混账话,我至于拿这点小事骗你吗?”邱文小心捧起了她的脸蛋,仔细端详着。 “那就好,你不能反悔,要是反悔,我就……我就咬你。”说着张嘴在邱文的手背上作势咬了一口。 “小丫头!这么没大没小,我看我是把你宠坏了!”邱文笑着把她扑到床上,又实在害怕自己不小心又会把她弄疼了,拳头拄着床榻,覆在她身上,在她脖子上亲吻。 之南咯咯地笑着,痒得嘴里一阵求饶。 “公子,公子,好痒!”之南的眼睛突然一阵闪烁,“大公子,之南下面好涨,能不能……” 听到这小丫头竟然恬不知耻地主动邀请自己,他差点一个把持不住把她吃掉,在心里默念了一万遍冷静,然后抚了抚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说道,“等你伤好了,会弄疼你的。” “不会的,我身上又没事,之南下面好难受,要爆开了。” 邱文又何尝不是,憋闷了几日,他下面也是涨得要爆开了一样。 “不行。” “那你摸摸我,就摸一下,之南真的好难受。”之南把自己的身子往大公子身上蹭。 邱文摸到了她的下身,把手伸了进去,果然湿漉漉的。 之南发涨的下体,被手掌一瞬间覆盖住,就觉得得到了极大的安慰,但她还想要更多的满足感,闭上眼睛扭了扭身子,像是在欢迎他。 身下一热,隔着衣物他的手指揉搓了起来,在穴口来回地打圈儿,混着湿漉漉的爱液,按住了阴蒂,在上面慢慢地游走。 一阵狂轰滥炸般的酥麻席卷了她,两腿不由得打开的更多,腰部微微上迎,寻找着更多的抚慰。 身上和脸上的疼痛感暂时停滞了,她嗓子里轻喘着,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她听见大公子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刚要趁机向他索要更多。 邱文突然把手拿开了。 “要坚持不住了,后天吧,后天你好了绝不放过你。” 男人炙热的鼻息呼在她的脖子上,搔地她心痒难耐。 邱文很快从她身上翻了下去,出门了。 仆人端了热水来,帮之南洗澡。 这是之南这辈子第一次享受这种被人服侍的待遇,她有些受宠若惊。 不光用了花瓣泡洗身子,最后那人还给之南用了香粉,浑身都香喷喷的。之南感觉自己像是刚蒸熟的馒头,浑身的血液都畅通了,脸上的痛感也消下去一大半。 一切作罢,大公子才又进了屋子。 “大公子,你刚才去哪了?” “在外屋等着啊。” 之南很是疑惑,“那你为什么不进来?” “进来干什么,你还想让我帮你洗澡不成?” “那倒不是,公子忍得这么辛苦。”之南说着捂着脸笑了起来。 邱文看她这样子,气得想抱住她狠狠地插她的穴,看她还这般放肆不。 邱文坐到了她身边,闻到了她身上浓浓的香气,骂道,“这帮奴才,惯会揣摩我的心思,他们以为我今晚肯定是对你有所图谋。” 之南才反应过来,一阵害羞。 那样子似笑非笑,含羞带臊的,甚是诱人。 “我睡了一整天,现在睡不着了怎么办?”之南躺在床上自言自语着。 “你白天也说你睡不着,结果……哈哈哈。”邱文嘲笑着她。 “你管我,要不你现在带我去听曲儿。” “嗯?”邱文愣了一下。 “现在去啊,反正你平常不是也天天出去玩,带我一个也不多。” “谁告诉你我天天出去,哪个不长眼的胡说八道。我把你弄来是养伤的,还没好怎么能出去乱跑。” “你别管了,快,我全都好了,带我去。” 之南从猛地从床上跳下来,过来摇晃他的胳膊。 “那给你换身衣服吧,白天让下人拿去洗了。” “好!” 夜市一片繁华景象,卖艺的耍宝的一个比一个热闹,最吸引之南的还是街边一道又一道的美食,火鸡、卤鸭、酒蟹,还有暖身茶点,看得之南直流口水,可肚子里一点空儿都没留。 “都怪你,刚才让我吃那么多,我什么都吃不下了。” 之南挽着大公子的袖子撒娇。 “我又没逼着你全吃光,要不给你买了带回去慢慢吃。” “算了,当我没说。” 邱文带她进了间酒肆,店伙计领着他们坐了个隔间的位置,四周有屏风阻挡。 之南很想念小时候被爹爹带着玩的日子,那样的日子在记忆力闪闪发光,一去不复返了,也不知道爹娘现在过的如何,是否也在想念自己。 听着悲伤的词牌,之南忽而感怀身世,跟着落了泪。 邱文以为她身体不舒服,忙坐过来问她。 “怎么了?不舒服?” “没事,想让人关心一下。”之南像个兔子一样,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搂着脖子挂了上去。 “怎么关心?”邱文避开她的目光,不看她。 之南用屁股使劲蹭他的下面。 其实用不着这般的诱惑,之南只跳上他的腿就够了,那棒子就如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头。 “你再这样你会后悔的。”邱文热烈的目光盯着她红红的脸蛋,鼻尖已经触碰了上去。 痒痒的,很想要他对自己做更多的之南,继续不知深浅地微微扭动着身体蹭着。 突然邱文双手箍紧了她的腰身,一只手精准地包围了她的一只奶子,隔着衣服揉这块蓬松的面团。 听曲时被肏到喷水rou 揉了一阵,之南本就情欲旺盛的身体开始变得更加饥渴起来。 她身上的衣物看起来还算穿戴整齐,可内里的肚兜被扯开,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 “公子,我们回去吧,奴婢想……” “想什么?”邱文故意挑逗她说。 “想那个……” “哪个?” 之南害羞地把脸低了下去,可还是被邱文用下巴顶住,直勾勾地盯着她眉眼羞涩的样子。 “哎呀公子好讨厌,我看戏了不跟公子说话了。” 之南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可身体纹丝未动。 “开了头还想跑?”邱文将她的身体箍地更紧,嘴唇紧紧贴了上去,把舌尖抵着她的嘴巴里面一寸一寸地品尝着她的美好。 之南被他的吻弄得晕头转向,还没喘息之机,身下又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他的手竟然直截了当地伸进来了。 台上还在真情的念着唱词,台下的观众也都沉浸其中。 邱文竟然大庭广众之下把手指伸到了自己的私处。 他的手指很快找到了她最敏感的地带,旁若无人地逗弄着。 之南本就红肿的脸蛋也看不出是什么脸色了,直被刺激地眼睛眯成一条缝儿,忍耐着身下的愈发攀升的膨胀。 “公子,我们回去吧,我……好难受……”之南不停地催促着。 “难受?不用回去,在这儿不是更刺激?”邱文在她耳边呢喃道,说着手指一勾轻而易举地攻陷了她的蜜穴。 “啊……”之南忍不住轻叫了一声。 “不要不要公子,会被别人看到的!”之南语气紧迫又很小心。 由于身下的刺激,她的身体快弯成了一个弓型,一时不知道是该迎合还是在逃避。 “小丫头你自己玩火,现在想跑可没门。” 与往日的粗暴狂放不同,邱文今天的动作急切却很有分寸,原来这样也可以将她的情欲到达顶峰。 她的蜜穴在他手指的活动下就泄了一次,身下的爱液流湿了一小片。 她感觉屁股下面被压抑的蟒蛇不断变的坚硬又炙热,抬了抬臀部,想逃开。 结果邱文趁这个机会解开了自己的衣衫,蟒蛇被释放开来,带着炙热的温度暴露在了空气中。 “公子……公子不要……”之南嘴里不停地求饶,可一点作用也没起到,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性欲。 邱文用自己宽大的外袍将女人连头整个裹住,一手扳着她的大腿,一手扶着她的腰肢,抵到了肉棒上。 只觉得自己头上的血管都快要爆开了,他再控制不住体内的野兽,那头野兽嚎叫着扑了出来,他的吻覆盖上去,在奶子上疯狂地亲吻着,舔弄着,另一只手还不停地在另一个乳头上打着圈,手指轻捻了起来。 然后趁她迷乱之际,一把将蟒蛇顶到了穴口深处。 “啊……” 在这样极致的顶深下,之南还是没忍住发出了声响,从外袍中探出头来看看周围。 好在鼓点热闹了起来,掩盖了淫靡之声。?“之南,我要开始了,我轻点……” 邱文开始了一连串快速的顶动,握着她的腰身往自己的肉棒上套去,把头沉到宽大的衣衫下,看他们肉体交合在一起的样子。 大手挤压着她的臀瓣,将它们分得更开,迎接着阴茎的肏干。 他想把她的整个身子都吃进去,把她整个人都分开来,爱抚她的每一个敏感的神经,看她在自己身上不住地呻吟又颤抖。 之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强忍着喉咙里的呻吟,又发现捂的脸生疼,张开嘴,咬住了他的胸脯。呻吟声隐忍又呜咽,更加让邱文听得兴奋了。 几日未见之南,今日终于又尝到了她的身子,邱文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舞蹈,快要飞到天际。 之南闭着眼睛,承受着他的摆弄。 坚硬的肉棒每一次都把她顶的挤出一声闷哼,深到让她脚趾发麻。 忽而邱文又顶到最深处停了下来,龟头在深处的内壁里摩擦着,慢慢挑弄着她的性子。 之南感到自己的穴口的嫩肉快要被撑裂了,阴茎无情的将她的穴肉拉扯开,尽可能地捣弄成透明。 深处的刺激却是更加无法容忍的。 嘴里使劲啃咬着他,好像在报复一般,无处喷出的呻吟都被刻在了邱文的胸脯上。 周围看戏的观众还不时为台上人一阵喝彩,只有在这时,之南才敢稍稍松开些嘴巴,在外袍的包裹下发出几声难以克制的呻吟。 邱文快速向上顶动着,怀里的女人像个瓷娃娃一般忘情地承受着自己的爱抚。 “啊……” 台上的人正唱到意浓,之南被粗大的阴茎送上了高潮,淫液猛冲着龟头。 连邱文都忍不住哼出了声。 他嗓子的闷哼性感的让之南发麻,高潮持续了许久才落下。 刚稍稍放缓的身体,又迎来新一轮的快速撞击,龟头在花心里贪恋地采食,像是要把花蕊都顶穿一般。 “嗯……嗯……太快了……啊啊……公子!” 之南在他怀里被顶的发狂,小穴的满足感剧烈的奔腾。 昨日刚被二公子弄到腿软,本以为会有所收敛,结果情欲就如闸门一样,一旦打开就只会想要更多。 她的心里不禁涌现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自己的身子恐怕真的如含月骂的那样,身子一刻也不想离开爷们儿,不想离开肉棒的抽插肏入。 又觉得这念头实在太过羞耻,下面颤抖着滋了淫水,声音一次比一次淫荡。 邱文精关一松,全数交了出去。 之南浑身酸软的趴在他怀里,被袍子裹的紧紧的,没有透出一丝风去。 男人大口的穿着粗气,呼出的热气,把里面的空间弄的热热的,还坚硬着的肉棒还停留在她的小穴里面,恋恋不舍地不肯出来。 之南的身体被伺候地极为舒适,心里也十分满足,突然调皮地咬了一下男人的乳头,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又玩火?”邱文紧张地吐出一句。 之南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调皮地笑了。 忽然她发现穴里的肉棒好像又硬了起来,吓得赶紧咬了一口他的胸脯,挣脱了出来。 邱文看她这样子实在可笑,竟放肆地笑的很大声,旁边隔间的人往这边看了一眼。 之南又赶紧扑过来捂住他的嘴巴,小声说道。 “他们看着呢!” “看就看呗,笑笑怎么了。” 之南气的不理他,自顾自整理了下松垮的衣衫。 邱文在袍子的掩盖下,穿好了下身的衣服,把之南搂过来抱在怀里,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继续听曲子。 跪求各位小可爱给一个免费的珠珠吧,作者太想要珠珠了 听着木晗哥在隔壁,被大公子狠插rou 时候太晚,干脆在府外住下了。 也是之南拘束太久了,府里的日子让她随时都要保持着神经紧绷,一时间的放松让她舍不得这么快就回去。 连续叁日,邱文带着之南玩了半个城,每天都仔细地帮她上药,其实她的外伤已经没事了。但是看到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竟这么关怀自己,为着让他舒心,也为着自己满足的虚荣心,她就不忍拒绝。 这天,是让之南恍惚的一天。 被邱文牵着胳膊,走上木质楼梯的时候,转角处,她突然看到了门口一个男人的身影。 木晗哥!!! 她惊地差点叫出声,那是与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男人,只短短数月未见,他仿佛换了个人一般,如果不是日日把他的样子放在心里反复思念,之南恐怕差点认不出来。 还没到晌午,那个男人仿佛已经微醺了,脸上泛着两团红晕,一个美貌的娇娘立刻迎了上去。 邱文感觉到她停顿了一下,回过头来问。 “之南?怎么了?” 之南半天没回过神来。 “之南?”邱文又问了一声,顺着她目光的方向看向了那个男人。 “奥,公子,没事,走。”之南凌乱地赶忙跟着上楼。 进了屋子快速关上了门。 “那人是谁?” 邱文的语气中有明显的警惕和不爽。 “没,没谁。” 之南的脑子还是一团乱麻,她还没从偶然撞见故人的惊恐中逃离出来,特别是这一位故人。 “不说实话?”邱文盯着她,轻捏住了她的下巴。 “是,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之南试图搪塞过去。 “哥哥?什么样的哥哥,有血缘关系的?” “没有,是邻居家的哥哥,一起玩到大的。后来我们家败了也就没联系了。”之南看着他的眼睛,却满是心虚。 好在邱文没再继续问下去,放过了她。 她在心里暗暗庆幸。 忽听得外面有一堆男女的说笑声,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近。 男人是木晗哥,这声音之南怎么也都听得出来,女人定然是位美娇娘了,她感到男人还没进屋就已经忍不住在女人身上摸索了。 之南大脑“嗡”的一声,嘴唇惨白。 他怎么会对别的女人动心,这么快就忘记了自己,这不可能,自己很可能看错了,肯定不是他。 可男人越发清晰的声音无情的打碎了她的侥幸。 她重重的坐到了床边,邱文一脸诧异扶住她。 木晗哥带着那女人进了隔壁的屋子,随后一阵琴声传来,悠扬且美妙。 之南就快不敢出声了,生怕一个咳嗽就会被听出来。 “他是谁?你喜欢他?”邱文厉声问道。 “嗯……”之南竟然没反驳,随口承认了。 邱文心里一阵强烈的嫉妒和占有欲,转变成了汹涌的怒火。 他眼睁睁的看到之南因为一个许久未见的男人,竟会变成这幅模样,他吃醋,他恨,这个女人心里为什么永远不能满满的只装着自己。 他一下将她扑倒在了床上,粗暴的扯开她的衣裳,没有任何亲昵的状态下,将肉棒顶到了她的穴口处。 之南两只手用力推着他的胯,穴口被撑开,龟头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劈开一样,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的穴肉。 邱文一只手固定住了她的手腕,胯下一用力,龟头顶开了穴肉,顶了进去。 之南痛的深吸了一口气。 “怎么没湿啊?你不是喜欢他吗?他就在隔壁呢,肏别的女人的逼,肏的别人淫水直流!啊?!你是不是喜欢他?” 本来有些干涩的下体,这番话一出,竟然真的泛起了一阵湿润。 她的贝齿咬紧了嘴唇,身下的小嘴也紧咬着肉棒。 邱文紧咬着牙关,忍耐着穴肉对肉棒的锁死,心一横,龟头势如破竹,借着一些淫液,硬生生劈开了一条路。 之南的眼泪一下子飚了出来,不知道是被身下的疼痛弄的,还是内心巨大的羞辱感。 还没温存了几日的大公子,又变回了那个不顾一切,只知道恶狠狠占有她的浪荡子。 眼泪顺着脸颊滑到床上,身下的淫液也被肉棒的挤压拉出来一滩。 她讨厌自己这不知羞耻的身子。 “一想到他就湿了是吗?啊?说话啊!”邱文加重了顶弄的力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正对着自己。 与日思夜想的木晗哥仅一墙之隔,之南紧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邱文无情的撞击着她的穴肉,带出的淫液越来越多。 只听隔壁的琴声断了,听不到任何。 “听见了吗?他们要开始了!他现在估计已经开始吃奶了!” 邱文说着把头低下去,咬住了她的一只乳头。 小樱桃本就挺立又敏感,被这么一咬,更加鲜艳欲滴了,她的手腕被固定着动弹不得,只能死命咬着嘴唇,控制自己随时呼之欲出的呻吟声。 他的牙齿咬过了乳头,又用舌头快速地来回扫着,加上身下不停地被充满,之南紧紧闭上了双眼,想要降低一些这样的刺激感。 可闭上眼睛,仿佛更能专注地感受这一切了。 小穴一张一合的迎合着肉棒的肏动。 隔壁忽然传来了一声矫揉造作的呻吟声。 “开始了,给我听着!你是不是想像那个女人一样被他肏啊!你这骚货!一说这个,下面就死咬着我!他肏过你没有?!” 之南还是咬着嘴唇不作声。 邱文突然停了下来,在洞穴的某一个侧壁上揉弄了起来,不再顶到最深处。 这下反而让之南情迷了,她的呻吟已经不能被咬嘴唇掩盖了,透过齿缝飞奔了出来。 又忽然一个插入,肉棒被快速推到了花心,撞击的又准又狠。 之南的整个身子都顶的上涌了一下。 “啊!”之南终于失声叫了出来。 “他要过你没有?!说!”邱文又恢复了快速的抽插。 “没……”之南哼哼着。 “真的嘛?要是骗我就肏死你!” 为爱发电的作者真的想要一个珠珠!!跪求! 上面和下面都被插满了 为了不卡住肉,今天叁更。 … 隔壁的呻吟声也渐渐大了起来。 之南的眼泪扑簌簌的从眼睛里掉落下来,被他的棒子顶动着,身子一上一下,脑袋胡乱地左右摇摆着。 意乱情迷之际,她忍不住想象着木晗哥在别人的身上卖力的肏干,本来清秀的面庞带了些红晕仿佛更加迷人了。 身下忽地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液体。 “又喷了?骚货,听着别人做更敏感了是不是?骚的可以。”邱文按着她的腰肢狠狠地肏入。 “小逼这么敏感又好肏!你都让谁肏过?除了老二,还有谁?说!”邱文每逼问她一次,就故意大力地顶弄着。 “没……没了……就二公子……只有你了……”之南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额头上冒着汗珠。 浑身被肏弄的像个水娃一样,湿漉漉的。 突然,房门外,邱文的小厮喊了一声。 “公子,二公子来这儿找您了,他在楼下。” 邱文一听更加恼火了,狠狠的顶入了一下,冲着门外恼怒地喊道,“他怎么找这儿来的?让他走!” “是,公子,可是……”小厮无可奈何,刚要转身,就听到门内又传出一句,“回来!让他上来,让他进来说话!” 之南本来眯着的眼睛一瞬间瞪大了,她惊恐的看着邱文。 “正好!让他也来看看在我身下你有多骚!” 之南觉得天旋地转,极致的快感和各种各样的刺激一起束缚着她。 身下竟然又不争气的喷了出来,之南恼恨的想把自己埋起来,不敢看身上大公子卖力的顶弄,可他的手偏偏抓着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面对。 “之南!之南!”相言得了小厮的话,叁步并做两步往楼上跑。 到了门口,刚要推开门,听到了一声之南的娇喘。 这是她被大公子肏弄的很爽的一下,她浑身的神经都被调动起来了。 相言突然住了手,驻足听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的推开门,走进去又关上门。 屋内,大公子、之南和二公子。 相言侧过头看到了之南被肏弄的正情浓。 她的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眼角还湿湿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奶子跟着挺动一上一下的飞着。 他跨间的阳物一瞬间就被唤醒了。 他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近。 之南一边推着身上的男人,一边无助的摇着头。 “公子……” 邱文一把捏住了她的屁股,狠狠地拧了一把,“你叫谁?!” 相言已经走到床边,邱文钳制着她顶动的更加卖力了。 “嘬的我更紧了,看到他来你这么兴奋吗?!”邱文使劲将她的臀瓣掰开,将肉棒狠狠顶入。 相言感觉浑身的热血都被燃烧了起来,不知是什么在驱使着他,手不自觉的脱去衣服,也露出了一根翘首期盼的阴茎。 阴茎差点弹到之南的脸颊上。 “好之南,给我含一下。”相言把阴茎送到她的嘴边。 之南扭过头去,不敢看他。 相言竟然直接把阴茎放到了她的脸上。 轻轻掰过她的头来,把阴茎塞了进去。 之南上面下面的小嘴都被硕大的阴茎填满了,闭上眼睛,舌头开始围着龟头舔动。 舔了一阵子,脸上的肌肉就累得发酸。 相言挺了挺胯,干脆自己在她的小嘴里抽插。 邱文把她的两条腿高高的举起,又在空中微微分开些,顶的更用力了些,也更深了。 之南嘴里满含着鸡巴,模模糊糊的叫不出来,眼泪又开始不停的飚出。 “呜呜呜……公子,要丢了……” 她的言语被撞的支离破碎。 刚说完,就听到隔壁的女人巨大的一声叫嚷,想来是结束了这场性事。 之南的心情突然万分复杂,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 邱文抱起她的身体,将她翻了过来,让她撅起屁股继续迎接自己的肏弄,之南随之换成了趴着的姿势吞吐着二公子的肉棒,二公子单推跪到床边,扶着她的头往肉棒上套去。 “骚货还是最喜欢这么被我肏,对吧?啊?” “啊……嗯呜呜……”之南被顶的穴肉颤抖,吐着爱液,身下的床褥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大公子的阴毛上沾满了她的淫液,飞快的撞击着她的肉体,发出淫靡的声响,一连串的飞速顶弄,将她送上了高潮,穴内喷薄而出的液体持续了一小会儿。 随之而来的是,邱文一声闷哼趴到了她的背上。 趁着邱文从她身体里撤出来的间隙,相言赶忙爬了过去,接替了她的位置。 他看见她刚被大哥插过的嫩穴,流出白浊的精液,顺着穴口滴落到床褥上,这一幕看的他血脉喷张。 挺身将自己的肉棒也堵了进去,湿滑的内壁将他裹的严严实实。 大公子爬到了之南的身下,仰着头含住了她晃动的乳,缓缓的放在嘴里玩弄。 刚刚经历了一大波高潮的之南,奶子和小穴又被疯狂的照顾到了。 和木晗哥一墙之隔,自己身上还有两个男人的爱抚,之南觉得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羞耻了,同时她的身体又不可避免地又一次到达顶峰。 大公子时而啃咬她的乳头,时而舔弄她整个乳房,一会儿又把手指放在她穴口前面的阴蒂上拨弄。 二公子的鸡巴也次次捣地她叫出声来,极深的撞击持续了很久。 之南已经记不清楚在这兄弟二人的摆弄中泄了多少次,只记得浑身湿漉漉的水滑无比,床褥被淋的透湿。 最后之南浑身酸痛,不停求饶,才让相言射了出来。 她的小穴里被灌满了男人的精液,小腹撑的很饱,顺着穴口不断往下淌。之南也顾不得许多,腿一软趴到了床上,目光呆滞的喘着气。 我要纳她做妾 两人很是心疼,一个为她擦洗,一个为她捏腿的,忙个不停。 之南累得顾不上思考木晗哥的事情了。 相言今日又提出要把之南带回去,邱文又一番言辞恳切的说辞,把相言哄的一愣一愣的,半信半疑的回去了。 当邱文带着之南回到府里后,就听见下人们说,邱文的母亲梁夫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邱文对之南说道,“你先去书房,别乱跑。” 邱文进了屋子,看见母亲和他的正房妻子李氏竟然都在,母亲的脸色看起来不太美丽,李氏的脸色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邱文躬身行礼,“母亲安,什么事让母亲跑一趟,为何不叫我过去?” 梁夫人面色严峻,顿了半天才开口,“你别跟我嬉皮笑脸的,那个小丫鬟,怎么回事?怎么你带在身边了?” “母亲别生气,我丫鬟多的是,不知道母亲说的是哪一个?” “你?!”梁夫人瞪大了眼睛,被他气得说不下去。 李氏在一旁默不作声。 “就是相言身边那个,她不是相言的贴身丫鬟吗?”梁夫人深吸了口气。 “哦,那个啊,我那日碰到她被打的实在可怜,就忍不住出手相助,儿子这也是救人一命罢。母亲为何这般生气?”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们兄弟俩在唱什么戏?一个非要纳她做妾,一个把她抢过来带着出去胡混,难道梁家的儿子都要被这样一个小狐狸精缠住不成?” 梁夫人越说越气,气不过又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李氏看婆母太过激动,赶紧过来搀扶。 “母亲,儿子真的没有弄明白,无意救了一个女孩而已,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您还是多盯着相言吧,我就这幅德性了,上不得台面。”邱文直直地站着。 “你少跟我扯东扯西的,我这把年纪了,这点事情看不出来?你以为我愿意来跟你费口舌,要不是因为这回牵涉相言,怕你们兄弟闹得不愉快,我才懒得管你。你马上,把她给我赶出去,不许她再接近相言,省得相言误了夫妻的情分。” 梁夫人又转过头来对着李氏说道,“你别怕他,你把那丫鬟赶出去。” 李氏自从嫁进梁家后,就无心于夫君身旁的莺莺燕燕,对她的官人死了心,也为了清静,无论邱文往家里带什么样的女子,她从不过问,专心诵经。 不过邱文虽对她没感情,但也很客气,夫妻过的像是掌柜客人一般。 她一脸为难,支支吾吾地半天没说出话来。 “母亲,您就别支使她了。夫人你快回去吧,今日是不是该去上香啦,来我送送你。” “对对,母亲,媳妇儿先告辞了。”李氏得了提醒,赶紧趁机溜走了。 梁夫人脸色难看的很,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邱文回过头来看母亲,“母亲,相言也是成家的人了,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您可只听了一些人的一面之词,就胡乱插手他院子里的事情……” “反正谁都可以,就这个女子不行,你们兄弟俩被她灌了迷魂汤了,你平日里眠花宿柳的我睁只眼闭只眼,这次不能再由着你们了,别磨蹭了,给我把她送走。” 邱文忽然变地义正词严,“母亲,平日里您吩咐什么我为了您的颜面也会答应您,但是这件事上,我只听我自己的。” “你?!你这个小畜牲!那我就自己动手!” 梁夫人起身要往屋外走,邱文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她的去路。 “若是母亲非要硬来,儿子只能忤逆了。” 邱文一副坚不可摧的样子,倒是让梁夫人的怒火软了下来。 “听说你还把她当主子一样供养起来了?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儿子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请母亲体谅。” “她原本是相言的人,你们兄弟俩争来争去的,像什么样子,既然你抵死不愿意赶她走,那也让她回相言那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吧。相言还在读书呢,要是逆了他的脾气,我怕他会耽误课业,你做哥哥的也体谅一下做母亲的心吧。别的我不再要求你,只这一条,你能答应母亲吗?”梁夫人语重心长,和他推心置腹了起来。 邱文本想拒绝,可看见母亲恳切的样子,他又不忍心了,想来先把她送回去,把母亲的倔强搪塞过去再说,以后有的是机会。 “好,母亲,我明日就把她送回去。” “别明日了,待会就去吧,别让相言心烦。” 邱文只好点头答应。 突然,相言从外面闯了进来。 “母亲!儿子有话要说!”相言普通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你要说什么?”梁夫人的脸色很是难堪。 “我要纳之南为妾,我再说最后一次,如果母亲还是不答应,我只有离开梁家了,天涯海角吃糠咽菜我也要和她在一起!” 梁夫人被吓到了。 “你说什么?你为了那么一个小贱人你要离家出走?你你你!我怎么生了你们两个不争气的东西!她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啊?我的儿!” 相言言辞坚决,“她照顾我陪我读书,是我的心腹,可还要被别人肆意打骂侮辱,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耻笑。我只想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如果一个男人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我还有什么脸面读书。” “哪里是肆意打骂,只是怕她抢先一步怀上孩子罢了,儿子,内宅的事情你不懂。对下人是不能过分苛责,可也不能娇惯的她们无法无天,你夫人也是为你好,用些手段也是正常的。” “手段?母亲,今日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是要纳她的,我是来通知你们一声,不是来请您同意的。” 说到这儿的时候,相言特意瞅了一眼大哥。 梁夫人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顺了顺气,缓缓开口道。 “你想纳了她做妾就做妾吧,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能因为她同你的夫人闹,她必须恪守本分不能恃宠而骄。” 相言没想到,母亲竟然真的答应了,看来大哥说的没错,有些事都是因为自己的软弱,只要拿出些决心来,母亲是可以被说服的。 相言刚要开心地出门,只听着大哥焦急地呼唤母亲。 回头一看母亲晕倒了。 “相言,快去让他们去请大夫!”邱文大声喊着。 梁夫人急火攻心,一时情急病倒了。 等她再醒过来时的第一句话,就改了主意。 又gg了 回去的路上,相言面色铁青,一言未发,之南跟在他后面,像是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他直直拉着之南进了屋。 之南在心里暗暗叫苦,每每公子这般,自己都要免不了挨一顿夫人的打骂了。 “公子。”之南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之南,你身子好了吗?我保证以后绝不容许任何人动你,我会保护好你的。” “全好了,公子不用放在心上。” 相言不敢提刚才母亲的事情,作为儿子,他把母亲气的晕倒,作为男人,给不了之南一个简单的名分。 本月十五,除了相言一家,其余人都去了庙里上香。梁府突然冷清了下来。 之南本来陪在二公子身边伺候,后来墨痕来了将她换了出去,让她回去休息了。 好不容易有一天忙里偷闲的时光,之南还有些庆幸。 在房中没躺下一刻,含月和香月推门而入,之南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知道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含月没多废话,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老妈子将之南牢牢绑住,捏着下巴又灌了一碗汤下去。 之南一边挣扎,一边乞求地喊道,“姐姐!别费气力了,不就不想让我怀上公子的孩子吗,我自己喝不就好了,还用得着这样动武吗!” 丫鬟和婆子们面色铁青,没发一言。 之南被五花大绑,嘴巴也被一块破布塞住。 她还在纳闷,一碗避子汤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的,过了一刻钟,她的意识渐渐模糊了,看着含月和香月的身影也越发朦胧…… 他们看着自己好像在叫自己的名字,但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完全听不到…… 再有意识时,之南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了,只感觉到自己在一辆摇晃的马车上。 眼睛被蒙着,手脚都被捆住了,嘴巴也被塞着东西发不出声音来。 巨大的恐惧笼罩着她,只觉得周身阴风阵阵,瑟瑟发抖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平白无故被捆着手脚出现在这儿。 之南才回忆起,被含月和香月逼着灌汤的事情,一定是二夫人搞的鬼,她一定是要被卖到窑子里去了。 她尽力动了动身子,嘴里含混不清地叫嚷着。 “您醒了?” 一个年轻女孩儿的声音响起。 之南一愣,想和她对话又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用力扭动着身体表达不满。 “姑娘,您别动了,到了地方就会帮您解开的,您再坚持一下。” 到什么地方?这女孩儿是谁?自己要去哪? 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信息一齐像她扑过来,把她弄的一头雾水。 前面阵阵的马蹄声,后面也有。 看来二夫人命令含月和香月把自己迷晕,然后卖给拍花子的,自己难不成真的要被卖到那种地方去了,之南心里一阵恐惧和绝望。 她的嘴巴被塞着,已经撑的十分酸胀,口水直流,难受的要死。 全身上下只有脖子能动,冲着声音的方向,不停的点头,希望那丫头能帮自己。 “您保证不叫嚷,我就帮你拿掉。” 之南用力地点点头。 丫头靠近了一些,费力地将破布从她口中取出。 之南先是快速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脸部肌肉,然后迫切地开口,“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这个……暂时不能告诉您。” “为什么不能说?那你有什么能说的,我是被卖掉的嘛,你们是不是把我买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说,要不您还是别问我了。” 之南一脸黑线。 “那你是谁?能告诉我吗?” “我是婢女,派来照顾您的。” “你是哪个青楼的?” “青楼?什么青楼,我是将军的婢女。” “将军?哪个将军?” “陈将军。” 话音未落,车队停了下来,听见前后男人和马匹嘶鸣的声音响成一团。 “姑娘,等他们安顿好了我再带您下去吧,您饿了吗?” 之南还真的觉得饥肠辘辘了。 “我睡了多久了?” “一整天了。” “什么?我睡了一整天?” 之南整个认知都像受到了冲击一样,这迷魂汤的作用竟让自己一整天都失去意识。 她的思绪更加混乱了,她要逃跑,她一定要逃跑。什么将军不将军的,指不定是什么虎狼之窝呢。 对,等待会儿让自己下车了,就避开前后马匹的方向跑,只要跑出去,就还有一丝生机,总比坐以待毙的强。 过了许久。 “咱们下去吧。” “你倒要把我脚解开才能下去吧,怎么走路。” “奴婢该死,奴婢忘了。” 婢女刚为她解开脚上的绳子后,之南的身体就突然被一个强壮的身躯捞过去扛上了肩,走了一段路程后被放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上。 然后她就被捆着手蒙着眼,一口一口地被婢女喂食。 “你看我这手也酸了,能不能让我松快松快?” “这个可不行,姑娘您别急,等咱们回去了,自然是会让您松快的。” “咱们是在一个帐篷里面吗?” “对,咱们在这儿休整一天,明日再启程。” 还要启程?现在只是休整,如果现在不跑明天恐怕更没机会了。 她假意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姑娘聊天,伺机寻找机会。 可这机会到了天黑都一直没找到,奈何眼睛一直被蒙着,实在没把握可以一举成功。 她焦急又恐惧的躺着,不知道自己躺在一个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周围环境如何,也不知道是几时,时间仿佛凝滞了一样。 大公子、二公子,你们能不能来救我啊,好害怕。 天黑后,之南侧躺着,那个婢女一直在她旁边陪着,与其说是陪着,不如说是看着。 之南感觉透过一股风来,帐篷外走进来一个人。 “将军。” 婢女赶忙说了一声。 “放了我,求求你,我可以给你钱。” 那人没发一言,走近了些,用手抬起她的脸,那手掌像是钢铁一样,又坚硬又火热,他像是在端详着。 “求求你,如果你花了钱,我可以回去还给你的。” 那人还是不出声。 蒙在眼前的黑布,让她连人影都看不清楚。 那人松开她,快步走了。 之南还在叫着,“喂!别走啊!放了我!” “姑娘,别喊了,将军已经走远了。” 之南心里更加困惑了。 看了一眼就走了?他要干什么?他是不是来看自己长什么样子?是不是没看上,那是不是还有一线生机? 带着这样的困惑,之南在恐惧中度过了一夜。 你只能是被我肏死rou 不卡肉,今天叁更。 他浑身的重量都压了上来,把手掌放在了她的眼皮上,在她耳边说道,“你不是早不是处女了吗?怎么还他娘这么紧!” 他的话语粗鲁地让之南不忍心听下去。 这个变态已经知道自己不是处女了还要把自己买来做媳妇儿? 之南没顾上多想,身下的疼痛不断像上传播,可嘴又被他完美地堵住根本叫不出声,眼睛也被他的掌心盖着。 “真他娘的紧!”男人又道了一声,然后又顶了些力气,肉棒又被送进去一点,褶皱刮擦着内壁,洞穴滚烫的穴肉也不断绞杀着他的肉棒。 男人开始了极为缓慢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更为深入,直到整根没入。 之南的双腿和小穴都死死夹着他,肉棒直穿全身最柔软的地方,像要将自己肏穿一样。 随着节奏加快,之南默默的流泪变成了抽泣,鼻涕眼泪一起涌出来,身下也不住地喷着淫水,她又气又恼,恨不得把身下的洞穴缝起来。 “真他妈舒服!” 男人的言语粗俗,可手却极温柔地抚摸她的额头和脸颊,擦拭着她的眼泪。 在肉棒的抽插下,之南死咬着嘴唇泄了叁次,嘴唇都被咬破出血,还是不肯放开。 她不敢相信,她竟然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肏到潮吹,还潮吹了叁次! 难道她是一个只顾身下快活毫无廉耻之心的淫魔吗? 他的手触碰自己的肌肤,她竟然没有想躲开,而是期盼着他更多的抚慰自己,甚至去爱抚自己那团寂寞的大奶子。 男人快要射出来的最后关头,他突然抽出了阴茎,扶着它将白浊的液体射在了之南的小腹上。 在他抽离的那一刻,之南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好在被男人的气息声掩盖掉了。 她的上身还穿着衣物,男人似乎对她的上半身没什么兴趣,丝毫没去撩拨。 男人恋恋不舍地扶着她的大腿根看她的蜜穴口,手指忍不住又上去拨了两下。 “真他妈爽!明天洞房的时候再好好要你。” 男人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依然是墨菊随后进来为自己擦洗,之南已经懒得遮掩,任凭她任意地摆弄自己的身体,为她清理身下的精液和穴口处的爱液。 墨菊将她手腕上的绳子也解开来,已经有一道不深不浅的勒痕挂在手腕上。 “姑娘,这药很好用,很快就会好的。” 墨菊小心地将药膏涂在勒痕处。 之南心里苦笑,“我是应该感谢你们吗?” 墨菊被她的话弄的哑口无言,“嗯姑娘,不是。” “感谢你们先弄伤了我再把我治好?还是感谢他先凌辱我,再给我口饭吃?” 墨菊不再说话,低头专心做事,后又端进来各色的吃食,摆了满满一桌子。 之南躺在床上,丝毫不动弹,她太累了,也许几天下来,对未知的恐惧让她太过劳累。 现在好像突然没那么恐惧了,下等的婢女逃脱不了被卖来卖去的命运,也许她一开始就应该想开一点。也许只是梁府两位公子的垂怜,让她一时昏了头对未来有了希望,现在又重重跌回了谷底,又能怎么样呢。 即使是不断的这样安慰自己,她还是止不住地流泪,眼泪把脸上的皮肤刺地生疼。 想不顾一切地大吃一顿,可是没有胃口,看见那些东西就犯恶心。想倒头就睡,睡他个昏天黑地,但就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不知道闭着眼睛折磨了多久,才没了意识,昏死过去。 当晚,之南再醒过来时,是被男人的声音吵醒的。 “她怎么不吃饭?” “姑娘说她不饿。”墨菊低着头回道。 “不饿就不吃了?你给她灌进去。”男人还是那般粗鲁,引得之南心里一阵厌恶。 “你滚!”之南扭过头来骂了一句。 墨菊吓得脸色惨白,害怕将军手起刀落就会要了这个女人的性命。 可偷瞄了一眼将军的脸色,竟然没有一丝的不快。 “夫人,你起来吃饭,我走了。”男人沉沉说了一句,转身要走。 “谁是你夫人?!你少做梦!”之南猛地坐起来,一阵头晕目眩,拍了拍脑袋。 男人咧嘴笑了,转身推门出去了。 墨菊还没从刚才可怖的情境中出来,手有些哆嗦着拿不住东西。 “墨菊,你怎么了?” “没……没事,我害怕。” “为什么害怕?”之南满脸疑惑。 “您知道上一个跟将军这么说话的人已经埋在地下了吗,姑娘,您可要当心啊。”墨菊坐过来,帮她按摩有些疼痛的脑袋。 “大不了就杀了我呗,正是我想要的。”之南心如死灰。 “您可别说胡话了。” 第二日,外面一阵喧闹,之南还是被关在屋子里,原来的手脚捆绑变成了现在的幽闭,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几个奴仆拿着一些衣裳钗环进来,墨菊想要给之南换上,之南说什么也不肯从床上爬起来。 她的胃里因为长时间的饥饿,有些刺痛。 可还是不愿吃任何东西,头晕地厉害,躺在床上发呆,期盼着该死的喜宴赶紧安静下来,又盼着这宴席永远不要结束,这样就不会见到那个讨厌的男人。 寂静的黑夜还是来到了,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她刚想叫墨菊来给她拿些吃的来。 男人就醉醺醺地撞开了门。 墨菊见状要上去搀扶,将军摆了摆手。 “她吃饭了吗?”将军看着墨菊问道。 “还没……”墨菊低着头答道。 将军径直走到床边,捏住她的下颌,眼球有些泛红,看着她,“赶紧起来吃东西,想死也没有这么死的,你只能是被我肏死。” 之南瞥了一眼墨菊,恼地胡乱用手去扑打他的胸口。 “将军,给您宽衣吧。”墨菊在后面小声说道。 “好,换些吃的来,我让她吃。”将军直勾勾地盯着之南气恼的样子,嘴角竟然浮现了一丝笑意。 他呼出的热气像是一团火焰,混着酒精的气息,扑到她脸上。 她想用力将他推开,可他像是树桩一样钉在自己面前。 墨菊又端了些东西后就出去了。 好大,快撑爆了rou 他掰了块点心来,趁她不注意塞在她嘴里,她原本饥肠辘辘,可又不想在他面前屈服,倔强地反抗着,奈何点心塞了进去。 张嘴想要吐出来,结果他的嘴巴直接堵了上来,厚实的嘴唇像是一道铁门一样,丝毫推不开也攻不破。 他的手臂也趁势紧紧环抱住了她,之南没了脾气也没了力气,只能无奈将那口点心咽了下去。 她竟然有些期待他的吻了,带着点心的香甜坚硬的包裹着自己。 “喝点水,我看你一会儿还要出好多水。” 之南在他怀里一阵大红脸,一杯茶水被递到她面前,她别过头去。 “你确定?”他挑逗地看着她。 他含了一大口水,又亲吻住了她的嘴唇,将一大口温热的水流推到了她的口腔里。 之南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咽下去的,在他面前,她好像完全没什么反抗的余地,连吃饭喝水这种事都做不得主。 当将军稍稍放过她一点时,她才有机会发出声音,“好了好了,我吃饭,你放开我!” “这还差不多,早知道早就这样了。” 之南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的,下了床,坐在桌前吃了起来。 吃东西的时候,她感觉后背一直被将军盯着,像是要将她的后背点燃一般。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将军开口问道。 “随你,你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之南边嚼着牛肉,一边没好气地回他。 “哈哈哈。”将军又笑了起来,“生着气吃饭可对身体不好。” “不好就不好。” “快吃,吃完让爷爽一下。”将军仰头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翘着脚,那样子已经和少年的稚气渐行渐远了。 之南只想把刚才吃的东西都吐出来,吐到他脸上。 她吃饭的速度放缓了下来,听着男人竟然响起了微微的鼾声,看着屋门好像没被锁上,转头看了看男人。 蹑手蹑脚地站起了身,向门口走去,用极轻的力道推门。 “如果你不想被狼叼走,还是别跑出去,我不骗你。”他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 之南气的剁了剁脚,关上门,气鼓鼓地坐回在桌前。 “我看你是吃饱了,都有心情逃跑了,来吧。”男人从她背后端着她的屁股直接将她抄了起来。 “别碰我!”之南踢蹬着双腿。 “我的女人有什么碰不得的?”男人将她扔到床上。 躺了一整天连外衣都没穿,只有衬裙松垮地带在身上,被叁五下就扯了。 这一扯连带着她丰硕的奶子都被甩开了,在胸前荡漾起了乳波,这一幕被他看到,他呆住了。 之南拿过衣裙来盖住胸前。 “别动!”男人将她的衣裙远远地扔出去,目光呆呆地盯着她的奶子,半天没动。 忽而,他像一头猛兽一般扑到了她的奶子上,疯狂地啃咬她胸前的肌肤,在雪白的地带都留下他的齿痕,有些用力地咬住了其中一颗小红豆。 之南有些疼痛,但迅速升起了一股比酥麻更加让人兴奋的快感。 小红豆被他咬地越发硬挺,之南的身子也软了下来,推拒他的动作也停下了,平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 两颗圆滚滚的小红豆被他轮番照顾了多次,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津液。 两手握住了奶子,放在手里揉了起来,一会儿向上挤压,一会儿又拉拽下来。之南被他弄的脸红了,喘息也加重了。 男人将她身下的遮羞布拨开丢到一边,扶着肉棒挺到了她的穴口。 还是如昨日一般,龟头前进了一半就被嫩肉狠狠地挤住了,即使屋子里的空气有些寒冷,他的额头上还是冒了汗。 肉棒被嫩肉一层层地绞住了,湿滑的内壁如温热的炉壁让他太想快点进入了。 之南还是痛的,粗大的阴茎捣的她下体快被撑爆了。 “痛,出去……啊……” 男人揉捏着她的奶子,用龟头缓慢地开拓着他的疆域。 小穴里又开始沁出淫水来,裹着热热的肉棒在甬道中来来回回地通行。 当再次被顶到深处时,之南感觉自己的小肚子都要被顶起来,一个巨大的异物在她的身体里顶动了起来,小小的身体要被刺穿了。 鲜红的小阴唇被肉棒夹带着按入了洞穴里,又被翻了出来。 “啊……”之南一个没小心,被他顶的大脑一片空白,嘴里吐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操!这么会叫。”男人将肉棒抽出一些,拉着她的大腿,重新顶入。 继而开始了节奏更快些的抽插运动。 之南不敢相信刚才那声音是自己发出的,羞地她想去死,捂着嘴巴生怕自己再弄出动静来。 看到她捂着嘴巴的可爱样子,男人更加快速地动了起来,肉棒带着更多的汁液撞开她下面的门口。 她胸前的奶子也甩了起来,一阵阵的乳波直往男人眼睛里扑来,看的他鼻血差点喷出来。 他的手一直没舍得离开她的奶子,手里始终握着一部分。 他像是个夯地锤,不停地撞击着她的臀肉,发出啪啪声响。 节奏也越来越快,她花心处仿佛也有一处极为敏感的地带,每当他撞击过来就被会刺激到,之南忍得极为辛苦,嘴唇又快咬出血了。 男人过来将她的胳膊拽下去,扶到奶子上。 “自己揉!”男人的大手包裹着她白皙的小手,按在奶子上打着圈地揉捏。 之南感觉自己身上的男人除了棒子硬,他浑身都硬地像钢铁一般,将自己牢牢地禁锢在身下,只能接受着他的肏干。 “你的奶子真他娘的好看!”男人咽了口唾沫,更加快速地肏入。 他始终发了疯地顶进抽出,之南已经不知道自己的下体被肏弄了多久的时间,如何的娇喘和呻吟的,她也不去想了,只觉得自己的呻吟在整个屋子里回荡,像是要把房顶掀开来。 这一夜,男人射出的滚烫的浓精快把她烫化了,一个姿势直直射了叁次才疲软下去,她的小腹被灌的饱饱的。 直到天色现出了些光亮,才结束了一夜的欢爱。 男人的汗液、精液混着她大量的爱液让床褥湿地能拧出水来。 之南被肏地快要翻白眼了,浑身散发着淫靡的气味,在他怀里呼呼地喘着气。 男人干脆将她裹起来抱到了另一个屋子里,吩咐了两个婢女来收拾他们一夜的战场。 梦里都在被他肏 本就被捆着手脚舟车劳顿,又被他折腾了一夜,好不容易能合眼了,结果男人把她死死揽在怀里,生怕自己跑了一样,不是一会儿胳膊压上了她的脸,就是一会儿大腿压住她的肚子。 之南欲哭无泪,他的手还始终放在她的奶上,迷糊中还在轻轻揉捏。 听外面有人活动的声音,之南被吵醒了,男人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到了身下,嘴唇随即落到了她的脖子上。 之南感觉到他下面的烧火棍又坚硬了。 “你还没弄够啊!你是不是驴!”之南没好气地啐在他脸上。 “你说是就是吧!” 忽然外面有人敲门,“将军,有军务。” 一个利落的男子声音传了进来。 将军赶忙翻身下床,随手披了件衣服出去了。 之南好一阵庆幸,感谢这个来的恰好好处的军务,解救自己于危难。 结果没过多一会儿,男人又返回了屋子里,之南连头也没回,听着男人摸摸索索地穿戴整齐,走之前还不忘摸一把她胸前的奶子。 “之南,我出去几天,谢校尉留下来。” 即使心里纳闷他什么时候打听自己叫什么了,但还是毫无反应,背对着他躺着,用沉默给了他最大的回应。 男人丝毫没生气,转身出门了。 要出去个几天,看起来自己能松快一下了,趁着这个机会想一想自己的后路。 墨菊走了进来,“夫人,要不要吃点东西。” “吃!”之南心情大好,坐了起来,准备大吃一顿,把这几日的亏空都补回来。 结果刚要下床,就发现全身像是被人暴揍了一顿,每块肌肉都在强烈的发出抗议,大腿根酸地动不了。 “帮我一下,我起不来。”之南捂着酸痛的大腿求助。 墨菊赶忙走过来扶住她,“夫人您别动了,我拿过来。” 她能听到昨夜的动静吗,是不是周围的人都听到了,之南又觉得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实在是自寻烦恼,逼迫自己不要再往下想。 可一时又找不到什么话题能支开一些注意力,看着墨菊忙碌,她突然问道,“你们主子到底多大?他怎么这么年轻就是将军了。” 墨菊被突然的问题弄的有些搓手不及。 “将军年二十,那还不是我们将军英勇过人,战功无数嘛。只不过这地方实在有些艰苦无人问津,要是在别的地方,将军肯定不只现在的地位。” 之南突然回想起来他小臂、后背上的伤痕。 “他都二十岁了才刚娶亲?” “对啊,将军的父亲原也是奔走了大半辈子的武人,父亲母亲都去了,没人操心才给耽搁了,还好这次遇到夫人您,将军终于算是可以踏实了。”墨菊娓娓道来,把一碗看起来没什么食欲的粥摆到之南面前。 之南突然与这个才相识几天的人有种共鸣,继而又赶紧将这个念头赶走。 什么将军,什么父母早亡,什么买她来做正室,他依然摆脱不了淫贼的德性,想到他就满心的厌恶!希望他永远别从外面回来才好。 “这儿这么艰苦,你一直在这儿?” “也没有,有时候扎营的地方也会好点,我从小就被卖给将军家里伺候了,将军一家人都待我很好,我本就是个粗人,在哪都是过日子。” 之南看着面前这个听话的小女孩,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低头扒了两口。 “夫人,您也别太过伤心,将军其实是面冷内热的,我从未见将军待谁这般的好脾气,他对您还是很看重的。” “不说他了,我是不是不能走出这个门。” 之南指了指门口的方向,自从男人走后,她就隐约听到外面有军士把守。 “嗯……将军担心您的安全,让人来保护您的。”墨菊低着头。 “切,假慈悲。那我就睡他个痛快,反正原来当丫鬟的时候也睡不了什么好觉。” 独自闷在房里的日子,之南好像与世隔绝了,可以暂时忘记身处何方,也会忘记一切烦恼。 每天醒了就吃,吃了就睡,有什么要求就肆意地吩咐下人去做。刚开始之南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想到自己被折腾的下不了床的样子就狠得慌,突然觉得也没什么抹不开的了。 只是这地方实在苦楚,也没什么好玩意儿打发时间,心里闷,只能数着日子期盼着男人别太早回来。 有天晚上,之南突然做起了春梦,一个健硕的男子将自己翻来覆去地肏干,次次都插到自己爽的大叫,只是看不清楚他的脸。 那男人说她吃胖了,连奶子都变的更肥了,等看清楚他的脸时,竟然发现他就是可恶的淫贼! 之南吓得一声尖叫从床上坐了起来,满头大汗,下面也湿乎乎的,又羞又恼,把头埋到了厚厚的棉被里。 将军走了十天后,回来了。 墨菊喜笑颜开地进来通传这个好消息。 “这哪是什么好消息,你快别高兴了。” “夫人,我给您梳妆吧?” 这几日之南早已无心钗环脂粉,蓬头垢面的,毫无将军夫人的样子,墨菊指着她凌乱的头发说道。 “不用了,他不来才好。” “夫人还是小孩子脾气。”墨菊这次竟然没屈服于之南的拒绝,直接自顾自地为她梳妆。 女为悦己者容,她不喜欢那个男人,甚至是讨厌那个男人,也就没必要在他面前打扮的。 墨菊的手法很是娴熟,不多一会儿之南就被她收拾成一个精致利落的美人儿。 “夫人,不是我恭维,您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子了,怪不得将军看了一眼就要娶您。”墨菊站在身后对着铜镜端详她的脸蛋。 之南偷偷地瞄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比在富庶的梁府里时显得更加精致了。只不过听到她这般称赞,她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将军回来后,又忙了一整天才回到卧房里休息。 之南像是只待宰的羔羊,默默地坐着,无所事事。 “将军,墨菊恭喜您得胜归来。” “你下去吧。”将军面无表情,眼睛一直盯着背对着自己的之南。 “是,将军。”墨菊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躬身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小别胜新婚1rou “胖了?”将军转过去看看之南。 之南坐在梳妆镜前不理他。 “看来伙食不错,这几天做饭的人得赏,得赏。”将军在她脸蛋旁边谄媚的笑,手又上来扶到了她的大奶子上。 “你想干什么就直接来吧,不就是那点事儿吗,听你说话让我恶心。”之南开始解自己的上衣,解了簪子丢在一边。 “他娘的!老子快马赶回去看你,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我看你还是欠肏。”将军一下子红了眼睛,将她直接横抱了起来。 “臭死了!放开我!”之南捶打着他的肩膀,他身上带着浓郁的风霜之气,让之南战栗。 厚重的衣服里包裹着一具炙热的肉体,皮肤下跳动的脉搏,胳膊上凸起的青筋让她又害怕又期待。 “我看我就是对你太仁慈了,把你肏地下不了地才能治得了你这小娘们!” 他一边骂着,一边扒她的衣服,她身上的衣服很快散落了一地,内里的衬裙直接被撕成了布条。 男人比第一次时更加急切,扑在她的奶子上不断地舔舐啃咬,像一只饿狼一样叼住她的乳头狠命地吸。 好痛,乳头好痛,又有些痒,说不出的感觉,浑身被他压制地毫无招架之力。 嫩嫩的肌肤上很快留下了许多齿痕。 男人一把又将她翻了过来,毫不费力,趴在她的臀上嗅着,舔着。 “你走开!”之南趴在他面前,就像砧板上的鱼肉。 她感觉男人炙热的烧火棍又弹了出来,自己的臀部也被抬高。 “每天都想你的肥逼!”男人揉着她的阴蒂,看着穴口出咕噜咕噜地分泌着爱液。 “啊……”炙热阴茎的插入,之南穴口的嫩肉一瞬间被撑开,还是好痛。 男人也倒吸了一口气,感受到穴肉对阴茎的极致包裹,咬着牙在里面停留了许久,都没舍得抽动。 男人皱皱眉,将肉棒抽出去一点点,然后又狠命插到最深处,将花心的嫩肉尽力地撑开,缓慢地又大力地抽插了几次,之南胸前的奶子跟着晃动了几下,男人把手放在下面迎接着奶波的冲撞。 只动了几次就让之南爽的精神飞出九霄云外了,她捂着嘴巴不肯发出声响。 “叫出来!”男人捏住她的乳头命令她,随之身下多顶了些力气。 之南还在坚持着不肯投降。 男人转而快速地抽动了几下,肉棒滑溜溜地在甬道内活动了几十下,次次都撞到她花心,胸前的奶子被他捏的紧,乳头也被他的手指捻磨着。 男人突然对着门口喊了一声,“墨菊,叫小郑进来!” 之南大惊失色,转头瞪了一眼,后脖颈随之就被他控制住,按着她的头快速抽插着蜜穴。 过了一会儿,墨菊推开一点点门,放了一个男人进来。 之南浑身的春光都被暴露在了他面前。 之南吓得穴口一夹,将肉棒绞地紧紧的,男人掰着她的臀瓣,直接破开了她的绞杀,粗暴地撞击了回去。 之南被这一下撞地有些双眼发红。 “过来伺候夫人。”将军低沉的声音对进来的小郑说。 “是。”小郑面露难色,迟疑了一下,但丝毫不敢提出异议,低眉顺眼脱去了自己寒冷的外衣,走到了床边,仰着头钻到了之南的阴蒂下面。 “夫人,得罪了。” “不要……走开……”之南鲜红的阴蒂被小郑的嘴巴整个含住,舌头快速地拨弄了起来。 很快,之南的脸通红地进入了状态,洞穴里被一根巨大的阴茎来回地抽插着,阴蒂被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含在嘴里伺候。 一股羞耻的爽感,让之南“噗”一下喷出了淫液,喷到了圆滚滚的龟头上,又被龟头带到了外面,溅到床褥上。 之南倾泻时低头看了一眼身下的小郑,羞地她浑身发烫。她的淫液不断喷到他的额头上,将军的阴囊也屡次拍到他的脸上,他不为所动,继续努力地舔舐着她的阴蒂。 作者胡乱说说: 关于相言和大公子的下线问题,我也纠结了好几天,弄了两个版本,结果来回来去总觉得对二公子没有激情了哈哈哈哈喜新厌旧就是我。 而且也不太想让之南真的嫁给二公子做妾。 正文大概十几万吧,离完结不太远了,我尽量快马加鞭地写。然后整几章番外出来,弥补一下之前取舍的遗憾。 想给之南一个新的硬汉老公,性能力更加卓越的那种,羞耻。 希望小可爱们看的开心,留言评论给我,我真的超愿意看的!!! 小别胜新婚2rou “啊……嗯啊……”之南再也忍不住,呻吟着,手掌也拖住了一边的奶子,揉搓着。 “舒服吗?夫人。”将军趴低些问道。 “无耻……混……混账……”之南被撞击地凌乱,不住地骂道。 “被我肏地都叫成这样了?他娘的!欠日!”将军用力地撞击她的花蕊。 他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她的上半身抬了起来,一只手臂正好将她的两只奶子都照顾到,胳膊揽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起来一些,胯下更加深入地插入她的体内。 小郑侧过脸来,舔她的整个小腹,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舔的爽吗?你的逼水要成灾了。”将军揽着她的胳膊,把脸贴到她耳边说道。 男人的热气又一次扑到她红通通的脸颊上。 “嗯……淫贼!滚开……” 将军将她的奶子双手握住,之南嘴里哼了一声。 “还是奶子敏感啊,给夫人舔舔奶子。” 小郑爬起来,跪到了床上,低着头含住了一只乳头。 之南朦胧的双眼看到他的脸上还沾着了自己的淫水,他的脸好清秀,丝毫没有攻击性的面容,给自己舔弄时也没有一丝表情,他像是真的在完成一个命令。 他的舌尖滑过乳晕,之南舒服地直发抖,穴口哆哆嗦嗦地吐着淫液。 他越是面无表情,之南就越是兴奋,甚至产生了一股邪恶的念头,这个男人下面硬了没有,他是真的对自己的肉体毫无感觉还是在克制。 将军抽插的速度加快,之南不再控制自己的呻吟声,叫声对着小郑的耳朵飞过去。 她看见小郑的耳朵变得越来越红,他把脸埋下去一点,之南看不到他的脸了,只看到他吞吐樱桃的速度也加快了。 之南的小穴足被肏弄了一个时辰才被放开,之南哼的一声趴到了床上,小郑赶紧起身站了起来,俯下身子不敢再看床上的男女。 将军又不知足地撞击了两下,缓慢地抽出来时,穴口的嫩肉一张一合地吞吐着精液。 “将军,郑闯告退了。” “嗯……”将军喘着粗气道。 之南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将军看见她雪白的后背,纤细的腰肢极为诱人,也趴到了她的身上。 “压死我了……”之南偏过头来嚷嚷道。 “你的逼真他娘会吸!” “真粗俗,快起来!” “我不起来,你求我。”将军故意将身体的重量都压到之南的身上。 “啊……我快被你压死了!” “求我!” 之南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奈何他太重了,只能委曲求全。 “好了好了,求求你!” “这还差不多!”男人翻过身去躺在了床的外侧,双手一伸将她揽入怀中。 之南累得顾不上搭理他,只无力地喘息着。 小别胜新婚,这一宿注定又是个不平凡的一夜,之南被他按头肏了两次,蜜穴喷水喷了不知道多少次,折腾到很晚才结束。 第二日之南醒来时,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墨菊?” “夫人,我来了。”墨菊从外面走进来。 “他人呢?” “将军一早就出去,走时嘱咐不让叫醒您,要用饭吗夫人?” 这人果然是个驴,精力这么旺盛。 “墨菊,我想请你帮个忙。”之南神神秘秘地冲外面瞥了一眼。 “夫人,您说。” “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不要怀上他的孩子?” “啊?您说什么?” “我不想怀孩子,也不想给他生孩子,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避子汤?即使身体会受些损失也无妨。” “夫人,那东西我可弄不到,您真是难为墨菊了。不过如果您实在不想,或许可以避开一些日子行房,也许能有用。” 之南苦笑,什么时间行房哪里是她能说了算的。 “算了,听天由命吧。反正我这种人的命运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晚上男人再回来时,背上裹着厚厚的纱布,被昨天的小郑搀扶着进了卧房,透过纱布还能看到斑驳的血痕,把之南吓了一跳,缩在一角不敢上前。 “别害怕,让狼崽子舔了。”将军坐到床边,拍了拍床榻。 “过来。”将军说道。 “我又不是大夫,过去能怎么样……”之南仿佛闻到了两人身上还沾染的血腥之气。 “过来。”将军有气无力地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更加让人胆战。 之南小心地迈开腿,一步一步地挪到床边。 小郑和墨菊低着头出去了。 “你……受伤了?”之南看见他嘴唇有些泛白。 “帮我脱了。” “啊?”之南愣了一下。 “我要休息啊,帮我脱衣服。” “奥。”之南赶紧摸索着帮他解开下身的绑腿。 低着头在他面前,他身上的血腥之气好重,重地直往鼻子里面钻,他看起来有点虚弱,但目光还是带着刺一般。他呼出的气打到之南的睫毛上,微微颤抖着。 “扶我躺下吧。”将军伸出一只手。 之南扶着他,吃力地帮助他躺平。 “好重啊!”之南撅着嘴抗议。 “你也脱了陪我躺着。” “你不会还要吧?”之南睁大了眼睛望着他。 “让你躺下睡觉,想什么呢!”将军哼了一声,平躺着一动不动。 之南在他外面躺下了,背对着他。 “你转过来,对着我。” “不。”之南头也不回地说道,心想这男人怎么没血崩而亡。 “你再说一遍?”他猛地抬了下肩膀,随即发出一声痛苦地嘶了一声。 之南听到男人背后的动作,不禁笑了起来。 将军看到她肩膀不停抽动的背影,“我难受你这么高兴?” 之南清了清嗓子,收住了笑容,“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在这儿待着不舒服吗,饿了有人送饭,渴了有人沏茶。” 之南扭过头来大大地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猪,只用吃饭喝水就可以了吗?俘虏还有见见太阳的时间吧。” “等过几日吧,换了新地方安定下来。” “哼,骗子。”之南哼了一声扭了回去。 “不骗你,这儿太危险了,我也不敢保证自己的队伍里都是可靠的。” “你在说什么?你的队伍里不可靠,那你今天的伤?是自己人弄的?” “不知道,别问了,知道太多也不好。你就好好吃饭就行了。” “吃吃吃,我每天除了睡就是吃!” “胖点儿多好,奶子都更肥了,我喜欢。”将军抬起手来,搭在她的肩膀上。 他这话让之南联想到了梦里的那一幕,把被角捏紧了些,埋进去半张脸。 迁移 次日清晨,小郑在门口敲起了门。 “将军,叫人来给您换药吧。” 之南还躺在床上犯迷糊,听见床内侧的男人艰难地蠕动。 “用我帮你吗?”之南看了他一眼。 “求之不得。”将军淡淡地道。 之南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扶着坐到了床边。 将军趁机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嘿嘿地傻笑。 之南嫌弃地擦了擦脸,瞪了他一眼。 将军继续笑着,对着门口喊道,“小郑,进来吧。” 小郑目不斜视地走了进来,之南也害羞地不行,不敢抬头正视他。 “我过去换吧,别吓着她。”将军和小郑一起走了。 留下之南一人在屋里。 新的人马过来交接之后,将军的队伍启程了。 去了都河郡,上面赏赐了将军一套院子,条件虽是一般,但总比原来强多了。 之南又被送上了一辆新的马车,感觉比上次稍宽敞些,没了手脚上的捆绑也没了蒙眼的黑布。 外面又响起了有规律的马蹄声,同样的声音在她的耳朵里好像不尽相同了。 短短的日子里,之南好像经历了一百年。 “我们要去哪?” “去都河,夫人。” “都河是哪?”之南一脸天真。 “嗯……我也不太知道。” 之南撩开轿帘看看外面,人烟稀少,好陌生,即使现在再有逃跑的机会,她也不知道该跑到哪里去了,她清楚地知道,她已经和过去渐行渐远了。 她现在去的方向是和相言越来越远了?还是越来越近了? 她已经很久没想到他了,不是忘记,只是没了那份心思。 赶了一天的路,队伍需要在原地扎营,之南看见,自己的帐子是小郑过来动手弄的。 他一脸的本分着实让人放心,干净简单,没有将军身上讨厌的傲气。 之南脑子里一浮现他那张沾满爱液的脸,她就羞地想把将军千刀万剐。正发呆,将军已然站在身后了。 “看什么,不冷吗?” “啊?!”之南被吓到了。 “你胆子怎么这么小,跟你说话都能把你吓着,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哼。”之南不屑一顾,转头回马车上去了。 墨菊在后面尴尬地眨眨眼,“夫人一路颠簸,身体也不舒服,她……” 将军打断了她的话,转头冲着小郑说道,“夫人怕冷,给弄严实了,要是透一丝风来就自去请罚!” 之南听到将军盛气凌人的样子就厌恶,他仿佛是在向自己炫耀某种权威,她从马车上探出头来,“我不怕冷!你少折腾人了!” 将军看着她探出的倔强的小脸,心里一时憋不住想笑,伸手去捏她的下巴,之南闪躲开了。 “那也得弄严实点,我怕晚上你叫得人家都睡不好觉了!”将军的声音毫不避讳,周围的人听到了,脸上都努力维持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连墨菊都低下了头,红了脸。 “你?!不要脸!”之南的脸登时也变成了火烧云,气地甩下了帘子。 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每说几句话就会让人想抽他,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将领的? 之南坐在马车里生闷气,不一会儿墨菊在外面说道,“夫人,已经弄好了,下来喝杯热茶吧。” 之南一直拖到天黑下来才肯下去,被将军那个不要脸的言论一出,她感觉周围的人注意力都在自己的马车上,出去就要被他们看个精光。 帐子里比马车上也好不了太多,即使特别给自己加厚了两层,也还是寒意阵阵。 之南缩在一坨被褥里发抖。 外面有火堆噼里啪啦的声音,军士们应该是烤了什么猎物,香味飘了过来。 不一会儿,将军一挑帘进来了,手里举着半只兔子。 之南看了一眼,咽了咽口水,又把头埋进褥子里。 “吃点东西就不冷了,来。”将军举到她面前。 之南钻出来一点,伸手要接,将军把兔子撤了回去。 “我拿着,你吃。” 之南张嘴,他就撤回去,如此几次,之南恼了。 一股脑又钻了回去。 “不跟你开玩笑了,快吃。” “我能不能打你啊?!”之南闷在褥子里喊道。 “可以,待会干你的时候让你打,快吃东西。”将军一只胳膊将她连人带被子揽了起来。 “你脑子里到底有没有别的,你花钱买我就是为了干那个的嘛?!”之南发怒的小脸甚是可爱,问出口又马上后悔了。 “对啊。”将军一脸认真,让之南更加后悔刚才的话了。 之南懒得再跟他多说,哐哧哐哧啃了起来。 被他抓着屁股爆肏1rou 将军看着她发笑,脱去了重重的铠甲放在一旁。 路上太过颠簸,之南一天都没什么胃口吃东西,早就已经饥肠辘辘了,叁下五除二啃地剩了骨头,拿起手帕擦嘴。 “你还挺能吃,不错,不愧是我的女人,哈哈哈。” 之南白了他一眼,懒得跟他费口舌,刚想躺回去,就被将军搂进了怀里。 “怎么?吃了我的东西就想跑?不干活怎么行?” “你早说我干脆饿死了,吃完了才说,强买强卖!”之南用力地推他,他的脸离的很近,能清晰地看到他左眼下一道浅浅的疤痕。 趁她愣住的一瞬间,也钻到了褥子里,快速和她滚作了一团。 “啊!救命!臭流氓!”之南在黑暗里被钳制地死死的,身体像个包袱一样被一层一层地剥开。 “喊什么,这都是我的人,谁能来救你?” 很快她被剥地只剩下亵裤和肚兜,被禁锢在他热乎乎的身体里,寒意一下子就消失了许多。 她想逃离他的束缚,就有些胆怯外面的寒冷,只能硬着头皮面对他的撩拨。 他的手一直在她身上摸索,每一块地方都不放过,最后还是停在了她两团白乎乎的奶上,手掌捂在上面揉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冷。”他对着她的皮肤哈了口热气,她的毛孔被刺地瞬间张开,乳头一下子硬了起来,红彤彤的,很是诱人。 厚实的嘴唇随即覆盖了上去,裹着那颗晶莹剔透的小樱桃在嘴巴里翻滚,舌尖舔过的地方开出了浓艳的花朵。 之南哆嗦了一下。 他的舔舐更快速了一些,身下的蟒蛇被释放出来,蹭着之南的皮肤。 将军好像是个火团一样,把她身体里的寒冷都烤走了,在他的舔舐下,之南竟然舒服地想要眯着眼睛享受。 他扑在自己的双乳里,吸着她的美味,身下的蟒蛇也越发胀大坚硬。 他又过来吻她的嘴唇,极具侵略性地将她的嘴巴都填满,连带着她轻轻的呻吟都吸走,蟒蛇不自觉地就钻到她的腿根中间,挨着她的穴口轻磨了起来。 他的蟒蛇比他的身体炙热许多,她原本冰凉的腿也被捂热了一点。 将军把她的亵裤扯去,她嘴里嚷着抗议,小手却没有过多阻挠他有力的臂膀。 身下光溜溜地,腿根还塞着他的鸡巴,两个人滚在褥子里分不清你我。 嘴巴又被他堵住了,吻地她鼻息紊乱,一时情迷,身下也润湿了,有些发胀。 他又去吻她的整个脸颊,连同她的耳朵也不放过,舌尖轻轻地挑逗她圆丢丢的耳垂。 这男人今天怎么像变了个人,如此这般有耐心地挑逗自己的情欲,这种想法刚升起来,将军就变回了原来的急切。 他们侧躺着,将军把她的一条腿抬高些,扶着阴茎推进她的小穴中。 她的小穴又间隔了许久没被他侵入,这次又有些艰难。 穴肉死死咬着龟头不肯放开,后面仿佛埋伏着千军万马阻挡他的阴茎插入,夹地他太阳穴直跳,咬着牙抵进去一些。 “疼……”之南皱着眉头忍耐着他的粗大,阴茎硬地像根烙铁,快要把小穴插穿了,小腹里的嫩肉都被这东西推了开来,将它吃进去半根。 “好痛……” 将军顺着湿滑的甬道,阴茎终于插到了深处。 被他抓着屁股爆肏2rou “呃……”男人发出一声闷哼,顶在最深处停留了一下,然后开始极为缓慢的抽插。 之南像只小猫一样被他紧紧地拥着,两个身体完全贴在一起,性器的交合处开始发出些水声。 她的洞穴里越发湿滑,阴茎的抽插也更自如了些,只是层层嫩肉裹挟着肉棒疯狂地绞动。 之南屏着呼吸,皱着眉头坚持着,面对着男人灼热的身体和目光,她还是有些放不开。 将军看她这样子故意顶地大力了些,每一下都肏到最深处的花心。 之南闭紧了双眼,呼吸十分急促。他又来亲她的嘴,把她堵地喘不过气来,脸红通通的一直红到耳朵根儿。 “叫,我想听你叫……”将军在她耳边轻轻地划过,热气把她的耳朵熏地更红。 “别憋着,叫。”将军发狠地顶了一下花穴,湿地已经泛滥成灾,还在死命吸着肉棒不肯放松。 “嗯……” “叫。”将军又故意猛撞了一次。 之南把嘴唇死死贴在他的胸口,把羞耻的呻吟都憋回了肚子里。 “叫。” 他把阴茎抽了出来,停在穴口处不紧不慢地摩擦了起来,顺带还划过她的阴蒂处。 之南的睫毛在他的胸口上扫了几下,身下一时没了肉棒的充满,又有些怀念,把脸紧紧贴回了他的胸口里。 “想让我插你吗?” “不……”之南躲在他怀里,声音小得像蚂蚁。 他的肉棒摩擦着敏感的阴蒂,把之南弄得难忍,哼哼起来。 肉棒一下子钻进了湿滑的甬道里,直直撞到花心。 “啊……”之南没忍住叫了一声。 “还说不想?到底想不想?” “不想……”之南咬着他坚硬的胸口,牙齿快要嵌了进去,迎接了将军接二连叁的顶撞肏弄。 他又突然调皮地将肉棒抽了出去,抵在穴口处继续摩擦。 “说!还想不想了……” “嗯……” “想不想?!” “想……”之南耳朵发烫,咬着他的胸口答道。 粗大的阴茎又回到了她的身体里,她十分满足地呻吟了一声。 “这还差不多,想我肏你吗?” “嗯……”之南被撞地花枝乱颤,紧闭着双眼承受着他的肏弄。 “想不想我肏你?” “想……” 将军也十分满意,更加卖力地肏干了起来。 穴口处沾满了淫液。 之南把手扶到了自己的乳上,轻轻地揉了起来,把乳头放在指间捻磨着。 “要不要叫人来伺候夫人?”将军在她耳边说道,他的气息都是那么强势逼人。 “不要不要……不要!”之南赶紧抬起些头来反抗。 将军一边顶着她的蜜穴,一边轻笑了两声,小穴将他的肉棒吸地更紧了,两只手裹着她小小的身体顶弄。 帐子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很是淫靡。 “嗯……轻点……太深了……”之南被他顶地有些受不住,小穴咕噜咕噜地吐着水,把肉棒吃的越来越晶莹。 “这么湿,他娘的忍不住想肏死你……” 将军大手往下摸去,捏住了她的臀瓣往肉棒上套弄,肉棒飞速地抽动了起来,搅地穴口的嫩肉颤抖了起来。 “嗯……嗯……啊……”之南被他这突然的加速顶的意乱情迷。 两人面对着肏弄了好一阵子,又把之南的身体翻了过去,握着她的屁股直直捅到了底部。 这姿势将军正好可以一只手照顾到她的奶子上,大力地揉捏着。 之南感觉到洞穴里的阴茎开始有些微微的抽搐,涨大到了极点。 “呃啊……”将军一声重重的叹息,精液热滚滚地冲到了花心里。 之南上气不接下气的,背对着他。 将军从后面将她的身体搂紧,“你的逼怎么一直这么紧。” “你真粗俗。” “谁不粗俗,你原来府里的公子吗?” 之南被他这话惊到了,回过头来看看他,又赶忙扭了回去。 “你是在青楼里救的我吗?”之南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声。 “早一步就截住了,没等他们把你卖进去。” “哦。”之南陷入了沉默。 手指伸进来 补昨日的更新两章,大公子和二公子的下线我也是纠结了好久,感觉选择哪个版本我都会遗憾后悔,但是既然选择了就好好更吧,过几天会有两兄弟的闪回,番外里也会有。关于将军的肉我更加全身心的投入写的,希望小可爱们看的开心。 “不高兴了?” “没有……”之南心事重重地答道,她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身份,是这男人买来的泄欲工具,好像也不全是。又好像差不多,脱光了随时等着他的临幸,没有拒绝的权利和资格。 可是,之南发现她的身体好像开始接纳他了,甚至有些欢迎他。就连平日里的肌肤相亲,下意识里也少了嫌恶,推开他的动作变成了理智之后的选择。 她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域,委身于一个拥有着一定权威的男人,是不是该庆幸自己的身体代替自己做出了选择。 “你怎么知道我的……嗯,就是我原来的事情。”之南一直很好奇他怎么那么早就知道她非处子之身这回事。 “你家那些婆子老妈子还没等我问就全说了。” “啊!那你怎么还?” “你想问我知道了为什么还要你是吗?” “对。” “喜欢你啊。” 这个回答好熟悉,之前她乞求他把自己放了时,他也说了同样的理由,这理由现在听来倒是多了一丝真诚。 “快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将军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头发里摩挲了,闭上了眼睛。 没一会儿,他的鼾声就响了起来。 之南瞪着大眼睛没了睡意,身上被他折腾地酸软无比,嘴巴也被吸地有些痛,眼皮不停地打架,就是睡不沉稳。 天色还没亮起来,之南就又被他折腾醒了。 他的嘴巴在之南红肿的樱桃上吮吸着,牙齿不断啃咬着她的敏感,她一时没分清楚是梦境还是现实,被他弄得很是舒服,哼哼了起来。 “早起操练一下吧,夫人。”将军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之南清醒了过来,“你怎么又要……不是还要赶路吗?” “我抓紧。” 说着他的手指捏着她的阴蒂揉了起来。 之南推着他的手掌,瞪着他,“让他们来看看将军是个什么好色之徒!” “你真的要让别人来看?” “你?!”之南被他气得一时语塞。 他的手指摸着穴口,按摩着穴口的嫩肉,将它们来来回回地抚摸。 “嗯……这里不行……” “怎么不行?”将军故意围着她的穴口打圈,那里很快变得泥泞。 “那这里行不行?”他说着把一根手指伸进了洞穴里去,贴着湿滑的内壁勾动手指。 “啊……不要。” 随即又伸进去第二根手指,穴口被撑开,偶有间隙处,向外吐着晶莹的粘液。 手指每每活动到侧壁上的一个地点时,之南的叫声就变得更加柔媚,听得将军有些头皮发麻,于是更加多次地刺激那个敏感的地点。 “要尿了……快出去啊……”之南紧闭着双眼求饶。 将军腮帮子鼓着,手指快速地勾动她湿润的内壁,听着她越发情迷的呻吟之声。 帐篷外面队伍开始有了躁动的声音,人马整顿,忙活着启程。 “想让我干你了吗?” “嗯……” “说什么?” “啊……” 身下的手指飞快地搅动着穴肉,“要尿了……啊……”之南惊声尖叫了一下,随后大量透明的液体黏浊的喷涌而出,将军的手指上裹满了淫水,抽出来顺着指尖流到了之南的大腿上。 他刚要把急不可耐的阴茎抵进去,外面传来了两声别有意味的咳嗽,是小郑。 他眉头一皱。 “他娘的,这帮孙子动作还挺快。” “嗯?”之南喘息着看着他,眸子润湿的,似有千言万语。 “时间不能耽误,晚上再弄你吧。”将军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下,有些重。 “嘶……”之南眉头一紧,将军看着她傻笑了两下,火速起身穿衣服。 墨菊进来服侍之南,将军出了帐子,看见帐子外等候的小郑,拳头冲着他的胸口捣了一拳。 小郑吃痛了,表情却依然平静,没有一丝笑意。 “没让夫人舒服,等到了先罚你。”将军看着他调侃道。 小郑的脸色通红,耳朵根儿快涨成了紫色。 之南听到了帐篷外的对话,气得无处发泄,真想冲出去立刻将他的嘴巴封上。 她感觉到身后的墨菊手微微颤抖了几下,回过头来正撞上墨菊憋笑着正难受,之南更羞地不想出去见人了。 “你还笑我?!” 墨菊定了定,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哪是笑夫人啊,我是笑将军这般疼您,真是让奴婢们没想到,大家都以为将军一个武人哪里知道对人好,没想到这么柔情似水的。”说着把一件棉外氅披到了之南身上。 “他之前没带回过别的女人吗?”之南纯属好奇,心里明知道答应一定是肯定的,还是随口一问。 “那只能偷偷告诉夫人,据我所知,没有,大家还偷传过将军对女人不感兴趣的话。” “啊?!”这答案属实是让之南吃惊了,不过细细想来他在床上的鲁莽好像也有这种可能,心里不禁有些失笑。 墨菊压低了声音,“夫人,您笑什么?您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责罚我可受不起。” “我不说,我就当没听到。”之南看着她故作神秘的眼神,笑了起来。 “那个小郑,是怎么回事,是他的心腹吗?”之南终于忍不住问到了这个人,除了墨菊,她也没有别人可以问了。 自从看了一眼小郑那张严肃专注又有些倔强的脸,她好像就忘不掉了,时不时地在脑海中浮现起他伏在自己身下的样子,刚开始的羞耻已经淡了许多。 “他是将军最得力的人,跟着将军东奔西跑的,”墨菊凑近些她的耳朵,“那人就是太正经,没个笑脸,想必夫人您也看出来了。” “这倒是,每次见他都严肃地不行。”之南笑着点点头。 “不过他力大如牛,脑子也灵光,听说好多次的危局都是小郑帮着解的,我这也是道听途说,夫人您可千万别跟将军说,要是让他们知道我多嘴还不得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哈。” 这些日子的相处,墨菊跟她的话也多了许多,熟络了不少。之南发现她和墨痕姐姐还真的有许多相同点,都是那种不喜拖泥带水的直肠子性格。 目睹鲜血 补昨日更新。希望小可爱们看的开心。 之南也没敢拖延,在墨菊的帮助下快速收拾好了自己,到马车上去。 出帐篷的时候,之南的余光瞥见小郑正注视着自己,沉着眼皮装作没看见,迈上了马车。 “墨菊,将军吩咐多给夫人准备一个手炉。”小郑隔着帘子递进来一个东西,墨菊接了过来。 “夫人,给您。” 之南看着帘子外那只粗糙的手掌,满是老茧。 “将军多心疼您啊。” 她和墨菊的交谈虽然多了不少,但是每当墨菊夸赞将军对自己的好时,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怕这种话听多了,她就真的信了。 那个男人只是恰好碰到了一个对胃口的女孩,然后花钱将她带了回去。这和土匪抢人回去做压寨夫人也没有太多不同。他对自己偶尔的殷勤和关心也只是打发猫狗一样的随意之举,这一切在他的兴趣减退后都会消失。 “哎,我们还有多久能到啊,我的骨头快散架了。” “我也不知道多远,那儿应该没这么冷了,夫人能暖和点了。” 昨晚上很冷,但是在将军身旁却一点不冷。 她和墨菊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突然外面一阵骚乱。 墨菊撩开帘子探出头去,然后马上缩了回来。 “怎么了?墨菊。”之南见状也要向外看去。 帘子刚刚撩开一条缝,外面的声响大了些,不远处一个军士正提着刀砍到一个蒙面人的脖子上,鲜血几乎是喷溅出来的。几十个蒙面人和队伍发生了冲突,兵器交锋的声音,喊打喊杀的乱作一团。 “夫人,别看了。”墨菊用手挡住了她的视线。 “怎么回事?”之南惊慌地问道。 马车外传来了小郑的声音,“夫人,别向外看。” 很快,之南隐约听到有人发出痛苦的惨叫和呻吟。虽然这场面着实是惊到她了,但马车外就站着一个壮汉心里还是踏实的多。 “夫人,肯定又是那些不知好歹的人妄想抢些粮草银钱吧,不成气候的,很快就能解决的。”墨菊拉住了她的一只手安慰道。 “没事,我没事。你们经常能碰到这种情况吗?”之南稳了一下心神,看着她说道。 “差不多,这地方不太安稳的,碰到些草寇是常事。” 不一会儿,外面没了动静,队伍经历了小小的休整,立即上路了。 外面的树木变得茂盛了,如果不尽快地到达目的地,多在路上耽搁只会增加这种事情发生的频率。 小郑的马一直走在之南的马车旁,将军在前面勒住了缰绳等着小郑的马追上去。 “没吓着她吧,她胆子小。”将军绷着脸问小郑。 “可能有点。” “看好夫人。”将军丢下一句,回到了队伍里原来的位置。 “夫人,你没事吧?”墨菊握着她的手,感觉到之南的手在微微颤抖着。 “没事,不用管我。”之南强装着镇定,心跳地突突的。 那人脖子上大股大股喷涌的血液着实吓到她了,马车正好经过一段有些颠簸的道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眼睛发黑,眼前的东西都跟着晃了起来。 早上扒拉了两口的吃食,一齐往嗓子眼儿倒,之南赶紧拨开帘子冲着外面干呕了起来。 “夫人!夫人!”墨菊赶紧拍她的后背。 之南呕了两下,身上轻松多了,眼前也不发黑了。 “没事,没事。”之南摆摆手。 小郑闻声赶紧隔着帘子,焦急地询问墨菊情况,再叁确认后才回去。 “夫人,路上的声响,您以后千万别有好奇心了,吓到您了。”墨菊说道。 之南突然想到将军后背那些数不清的疤痕,难怪他们每日都提心吊胆的,一刻也不敢耽误。 “每次都会死很多人吗?”之南问出口,又觉自己的问题傻的可笑,不过对于一个深宅大院里的女子来说,能想到这儿也不稀奇。 “如果不是很执着的匪类,也不用赶尽杀绝,有时候自己人也会有伤亡,那个小郑的哥哥,就没死在边境的战场上,被一个无名小贼要了性命。”墨菊说起来还是满眼的惋惜。 之南听了没再问下去。 她突然发现这里的男人和女人都有自己读不懂的深情,她好像永远也不会和他们一样,自己永远是个来自富庶小城只知道风花雪月的小丫鬟。 马车四处透风,之南来了月事,身上一阵一阵的发冷,尽管外面的温度已经不那么冷煞人了,墨菊给她披了两件厚厚的棉袍,握着手炉才暖和些。 队伍走了叁天,将军一行人终于到了都河。 马车停到了赏赐的府邸前,之南裹着棉袍走下来,抬头看了一眼府邸的大门,和梁府简直是天壤之别,不论是规模还是气派都不值一提。 这府邸像是被人冷落了好一阵子了,大门两旁的花草都东倒西歪的,杂草丛生,大门也锈迹斑驳的。 将军过来伸手扶住了她,她脑袋晕晕的,差点晕在他怀里,被他搀扶着走了进去。 “明日我就叫人来修葺一番,你的房间已经让人在收拾了,今天先暖和暖和,委屈你了,夫人。”将军坚固的臂膀揽着她的腰肢。 之南抬头看了看他的脸,冷清的院子射进来一束阳光,正映照到他的眉梢上,英武的少年之气耀眼无比,之南眯着眼睛,身上使不出力气,虚靠着他的身体。 “谢谢你。”之南突然脱口而出的叁个字,让将军有些不习惯,明显感觉到他的步子停顿了一下。 “谢我什么?” 之南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发软,头重脚轻的,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还是难受吗?”将军停下来捧起她的脸蛋。 “嗯……没事。”之南的声音很虚弱。 将军伸手将她横抱了起来,她身体软的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他的目光如炬,撒在她的脸上像火苗一样炙热。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感使然,之前也曾经被两个男人这样抱过,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她的眼光突然濡湿了,随后就是大滴大滴的泪珠涌了出来,滑落在她冰凉的小脸上。 口的脸都酸了rou 肉肉走两章 将军抱着她只顾着走路,等到了屋里才看到她的脸蛋上已经泪痕斑斑,他一下子慌了,不知所措,愣在当场,把她小心谨慎地放到床上。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是不是病了,我给你叫大夫去。” “没事……不用。”之南小小的手拽住了他宽厚的手掌。 “我没事,别急。”之南轻轻地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话向来都是他对她说的,叫她别急、别怕,今天她好像对他的感受不是完全漠不关心了。 “叫人给你弄些吃的,弄碗热汤行吗?” 看她哭个不停,将军急地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战场上搏杀的手段统统派不上用场了。 “好的。”之南说道。 外面小郑又脚步匆匆地赶了过来,像是有事禀告。 “将军,”他低低的声音在门外说道,“当地的地方官来了。” 将军听了,锋利的眉峰扬地更狠了些,“让那孙子等着。” 之南不知道当地的地方官是什么样的级别和身份,看着男人嫌恶的表情,也不敢让他因为自己耽误了正事。 “你去吧,我真的没事,让别人等着不好。” 将军还想坚持,之南再叁劝说,才把他劝了出去,跟着小郑往前厅去了。 之南用了晚饭,缩在床上发呆,想睡又睡不着,她突然发现没有将军的被窝里,是这般的冰冷。 过了许久,将军开门进来了,墨菊赶紧上前给他宽去袍子,端来了洗脚水放到他面前。 “夫人好些了吗?”将军沉着声音问道,看她眼睛似睁不睁的样子以为她睡着了。 “用过饭就躺下了,夫人来月事了,将军您……今天。”墨菊怕将军太过粗枝大叶,想提醒一下,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嗯?” “没事,将军。” 将军一脸疑惑,看着她把用完的洗脚盆端了出去掩上了门。 他趴到床边,仔细地盯着她的脸颊看,看她微微耸动的鼻尖,长长的睫毛垂下来。 “你回来了。”之南开口道。 “你醒着呢?” “睡不着。” “想我想的?”将军一脸憨笑。 之南白了他一眼,把脸扭了过去。 将军脱了个精光,钻进之南的被窝里,之南瞪大了眼睛拽着被角盯着他。 “你干什么?!我今天不方便!你别过来。” 将军没有被她的阻挠所影响,很快就成功将她的身体圈住。 “给你暖和暖和,不方便是什么意思?” “你不会不知道这回事吧?来月事的时候不能同房……”之南说到同房两个字时,害羞地把睫毛垂地更低了。 将军明显被她的话惊讶到了,故作老成的说道,“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这么风流,没有我不知道的。” 之南又剜了他一眼,身子被他揽地更紧了。 “你还冷吗?” 他的身体贴的这么近,热量在两个身体之间传递,之南很快被他的炙热所包围了。 “不冷了。” “那就好。” “我好像还不知道你到底叫什么,只知道他们叫你陈将军。” “陈杞。” “奥,你杀过很多人吗?” “不该问的别问,今天吓到你了吧。”将军的嘴唇贴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没有,我不怕。我只是没见过人可以流那么血,你从小就习武了吗?”之南已经开始对这个男人的过去有了兴趣,她想印证一下墨菊提到的关于他的事情。 “对,很小的时候。以后在府里住着不会再让你看到了。如果你答应我不离开,我可以让他们带你出去散散心。” “我答应。” 他把她搂地紧紧的,今天的她与往日像是换了一个人,如此的千依百顺,温柔的让他心碎。 他的手又攀上了她胸前没了精气神的乳房,几下子摸的她乳头硬挺起来。 “不要,真的不可以。”之南扭着身体抗拒着,这一扭才发现男人的棒子早就蓄势待发了。 “真的不可以,不要摸了。” “你那个什么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忍不住要肏死你了。” 之南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你不是说没有你不懂的嘛,干嘛还问我。” “你说的?!”将军看着她绯红的脸颊,作势要吻上她的嘴唇。 之南赶紧用手堵在他的嘴唇上,“好了好了,没几天就好了,你别动我。” 她感觉阴唇已经开始发胀,即使是月事造访的日子,也有些经受不起他的撩拨了,身子被他暖的很舒服,精神也恢复了不少。 之南看看他的眼睛,小声地说道,“要不,我帮你弄出来……”说完慌忙把眼皮垂下,默默地等着他的反应。 “怎么弄?”他脸上充满了好奇的期待。 之南红着脸钻了下去,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小手顺着他的小腹游走,逗弄两下垂坠的阴囊,将那根烧红的棍子握在了手里,好粗大,跟自己的手腕一般粗细。 张开小嘴,把马眼处渗出的液体舔走了,随后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 “嘶……”龟头一下子被温热口腔包裹住,将军兴奋地有些忘乎所以,他撩开些想亲眼看到之南在下面舔弄的样子。 她的小嘴努力张了张,把肉棒吞进去更多,她感觉到男人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又不敢用力又无处安放的样子,让之南也很兴奋。 舌尖围绕着龟头下的沟壑舔了一圈,男人喘息变得粗重了许多,按着之南的头往自己的鸡巴上套弄。 “差点被你吸出来,比下面还会吃!谁教你的?” 之南忙着吞吐着肉棒,唾液把肉棒裹的滑溜溜的,发出淫靡的水声。 不一会儿,之南的嘴角也酸了,眼角沁出泪花来,有些后悔刚才一冲动就提出帮他舔,想到往日男人持久的样子估计还能坚持到天亮。 男人看她累得够呛,挺着胯自行动了起来,肏着她的小嘴巴。 “呜呜……酸死了……”之南眼泪流了出来,口水也忍不住一齐流。 “你的小嘴太舒服了。”他把肉棒顶地更深了些,顶的之南喉咙里次次都想干呕。 呜呜用奶子吧rou “等一下,用奶子给你夹吧,酸死了。”之南乞求道。 将军看着她可怜的模样,听到她竟然这样主动,蓬勃的性欲更加旺盛了,于是兴奋地把她的身子拉上来放平,骑着她跪在床上,大手握着她的奶子,将肉棒塞到了乳沟里。 之南微微低着些头,将龟头含在嘴里舔弄,没有了整根肉棒的侵入,她的嘴巴感觉好多了,只顾着用舌头照顾那颗圆润的鸡蛋就行了。 她香甜的小舌,在马眼上反复逗弄。 将军握着奶子不停地揉捏,磋磨着那两颗坚硬的红豆,红豆周围的红晕很是诱人,像她脸颊上的绯红一样,让他看了就想狠狠的侵犯。 之南被他捏地哼着,嘴里还被龟头塞的满满当当,发不出什么声音来,眼泪无声的涌出来。 将军看着身下的娇弱女子,低垂着鸡毛,绕着龟头活动的小舌头,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太阳穴嘣嘣地直跳,脑门上青筋凸起,真想不顾一切地把鸡巴肏进她下面的小嘴里,她那骚穴肯定早就泛滥地不成样子,真骚,骚地让人完全没有自制力。 之南的情欲也被撩拨到了顶峰,把双腿夹地紧紧的,双手推着奶子挤着他火红的肉棒。 “呃啊……之南我要来了……”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她也好久没听到别人喊她这个名字了。 之南含着他的龟头,抬头望了他一眼,那眼里含羞带臊,像是会说话一样。 他的挺动变得飞快,用力肏弄着她的乳沟,把龟头不断送到她的嘴巴里。她的嘴巴也用力将龟头吸到微微变形,承受着他的撞击,嘴角都被摩擦地有些火辣,脸上的泪珠连成了串,楚楚可怜。 突然,他感觉腰间一麻,阴茎直愣愣抖动了几下,一股火热的液体顺着阴茎冲到了之南的嘴巴里。 “呃……” 之南听见他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充满了情欲,心里竟然升起了一种满足感,她累得根本没力气再做任何动作了,仰着头把喷到她嘴里滚烫的浓精直接咽进了喉咙里。 将军还不忍心放开她的奶子,看到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串不小心流出来的精液,乳沟处因为自己的抽插变得通红,他只觉得身上的每个地方都麻木了,看得他双眼发直。 “真他娘爽,累了吗?”将军拿了手帕来给她擦干净嘴角,躺回了她身边。 看她被自己弄得没了一丝力气,闭着眼睛喘息的样子,觉得心里有些隐隐的痛,这是心疼她的感觉吗,他觉得自己好像第一次有这样的痛感。 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禽兽一般,连她不舒服的时候还要被迫用这种方式满足自己的性欲。 他用手抚去她脸上的泪珠,将她抱住,把她的头深深埋进自己的怀里。 之南喘了一阵子,“你好粗俗。” “你不喜欢吗?这么会吸是谁教你的?” 之南抬头白了他一眼,撅起了小嘴,不愿意理他。 “要不我明日还是要偏房去睡吧,总是忍不住弄你,你还难受吗?” 听到他说,自己明天就要失去一个火热的暖炉了,之南有些失落,又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流连他的身体,只能暗示,“好多了,偏房还没收拾出来吧。” “哦?看来夫人是不想让我走?” “那你快走吧。”之南撅着嘴巴嘟囔着。 “我才不走,我怎么舍得走。” “闹了半天,你刚才还是假惺惺的喽?” 之南突然意识到,他们对话的氛围有些怪异,这不该是她同一个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之间的对话,无论如何,她都摆脱不了是一个泄欲工具的身份。 “明天睡两个被窝,我保证不碰你。” “我才不信,别勒我,我要睡觉了。”之南推推他像长在自己身上的坚硬的手臂。 “不要,不抱着睡不着。”将军又一副孩子模样,在之南身上撒泼耍赖,弄的之南没了脾气。 次日,将军破天荒地没早起练功,是被外头修缮房屋的人干活才吵醒的,看看身旁还在熟睡的女人,脸颊白嫩的,脖子上还残留着被自己吸红的印子,甚是可人儿,在她额头上亲了又亲,才依依不舍地起床,披了衣服到院子里去。 到外面看到墨菊迎面走来,她躬身行了个礼,“将军。” “这几日给夫人买东西补补。” “知道了,将军。”墨菊低头偷偷地笑。 这一笑被将军看到了,他的表情似带着几分尴尬转而有些发怒,“你笑什么?” 墨菊赶紧收了笑容,“我没笑什么,夫人知道您这么体贴肯定会高兴的。” “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赶紧该干嘛干嘛去。”他绷着脸摆摆手,“诶回来,今天别叫她,让她睡吧,昨日累着了。” 墨菊捂着嘴强忍着笑意,跑开了。 将军被她的一系列动作弄得有些有些手足无措,对着她的背影笑骂了一句。 之南没被修院子的工匠们吵醒,倒是被将军没有自知之明的大嗓门给吵醒了,她迷糊着叫墨菊。 “他走了?” “夫人您醒了,将军刚还说您累着了不让叫醒您呢,要不再睡会儿?” 之南被这句弄的脸又红了,暗骂这个男人言语这般无所顾忌。 “我起来吧,不睡了,外面在修院子了?” “是的夫人。”墨菊把她从床上扶起来,递给她一碗热茶。 “夫人,您身子好些了没,待会我摆脱小郑去给夫人买点补身子的药膳,我按着方大夫的方子给夫人试试。” “好多了,其实我昨晚上就已经好了,劳烦你了。”之南从做丫鬟到现在可以使唤丫鬟,不过也没多久,面对墨菊的殷切伺候,她还是觉得有些不适应。 “夫人说笑了。” 之南起身梳洗,小腹有些坠痛,捂着肚子坐在梳妆台前。 这个梳妆台还有些精致的木雕花,想来也不是将军这个粗人能置办的东西,估计是前主人留下的。 主动求肏rou 将军对陈设也没什么见地,多半是摆脱别人操办的,修缮的速度很快,几乎一天一个样子。 将军照例每日起床到演武场去,之南身子爽利了,就到院子里看着他们干活,小郑有时候也在跟着忙活。 晒晒太阳,心情也好多了。 当晚,将军被小郑扶着很晚才回来,一推门看见之南还坐在榻上等着。 之南走上去想帮着搀扶,到了跟前又不知该怎么上手。 “夫人,今日那个县令拉着我喝酒,让你担心了。”将军微醺的眼眸,冲着之南不停地打量,身体的重心直往她身上压,还嘿嘿地笑了起来。 边上的小郑还是那副冷静的面容,脸色有些泛红,兴许也是跟着吃了酒。 “小郑你先回吧,我来就行了。”之南对他说道,努力支撑着将军的重量。 “是,夫人。”小郑帮着把人扶到床边坐好,走了。 “我自己来吧,墨菊呢?”将军问道。 “我让她回去歇着了,这些事我也会做的,往日……”之南想说,之前在梁府的时候,这些事情她也每日做的游刃有余的,脱口一半就住了嘴,扫了扫将军脸上的表情,并没发现什么异常。 转念一想,这男人本来也知道的极为清楚,自己有什么好在意的。 “以后我回来晚了,你也不用等我的,先休息就好了,我去偏房凑合一晚也行。” “嗯。”之南给他倒了杯热茶暖身子。 “你……今天好了吗?能不能让我插一下?”将军接过茶杯,放在桌上,弯着腰在她脸前谄媚。 几日的禁欲,之南竟然也有些心痒难耐,午间休息,趁着将军不在时,她也会隔着布料摸摸自己的下体以求安慰,今日终于下身清净了,心里默默期待着他回来。 “嗯,你轻点好吗?”之南抬头看看他的眼睛,映照着跳动的烛火。 他仔细瞅了一眼怀里灵巧动人的娇柔美人儿,忍耐了好几日的欲望终于迸发出来了,一把将她抱起扔到床榻上。 站在床边焦急地脱了里衣,像只饿狼一样扑到了她的身上,火急火燎地放下了床幔。 他湿热的吻像雨点般打落到她的身上,身上的衣物被他一件一件脱去扬走了。 之南被亲的面色绯红,嘴巴被他堵地快要喘不过气来,温热的小舌也热情地回应着他的拥吻。 两个肉体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之南头上的发髻散开,头发乱作一团。 “夫人,给我再舔舔,你的小嘴好舒服。”将军甩着鸡巴伸到了之南的嘴边。 之南没急着张口,而是伸出软糯的小舌放在他的龟头上轻舔了两下。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这一幕太过刺激,将军兴奋地眼睛发直,盯着她的小舌头舍不得离开。 她的舌头太会逗弄自己的神经了,轻挑慢捻,围着肉棒上的褶皱来回地打圈,每一根青筋都刺激的爆了出来。 青紫色的大物在之南的嘴巴里越发涨大。嘴巴被塞地满满当当,这坏男人还按着自己的头强硬地把阴茎抵着喉咙,弄得她酸地流泪。 男人一边顶着肉棒往她的嘴里送去,一边把手伸到她鲜红的肚兜下揉着两坨软肉,看着她扑簌簌地流泪,越发兴奋。 他之前最烦女人哭泣,可之南的眼泪却次次戳中他的心窝,她悲伤时的眼泪,让他看得像把心放在火上炙烤,她高潮时的眼泪,让他血脉喷张。 之南身上早就不听使唤地流着淫液,屁股上都被沾地湿漉漉的,很是羞耻,她扭了扭屁股,有些渴望他快些填满自己身上的空虚。 将军得了授意,也不再忍耐,从她的小嘴里抽出去,往下抵到了泛滥的穴口,扶着涨大的龟头揉着她的阴蒂。 之南下面涨地难受,抬起些头来,眯着眼睛像是在乞求。 “想我的鸡巴了吗?” 之南哼哼地红着脸。 她的小穴里像是无穷的吸引力,紧紧地吸着龟头往里面钻去,湿滑又温热的甬道,侵着肉棒上每一条神经,慢慢吸到了最深处的花心。 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叹息,之南闭上了眼睛,品味着下面被他粗大的阴茎插满的快感。 “啊……你弄得好深……”之南闭着眼睛呻吟。 “还是这么紧,你叫我什么?”将军顶在花心处,反复磋磨着花心的敏感点。 之南被他磨地浪叫了一声,又怕被外人听到,赶紧捂住了嘴巴。 “手拿开,”将军一只手把她的手腕箍住举过头顶上,发狠地再次捻磨她的花心,“你叫我什么?叫夫君。” “嗯……” “让你叫夫君,叫!”将军把棒子整根抽了出来,然后快速顶回了花心,之南的身体都跟着上耸。 “啊……”之南咬紧嘴唇,还是有搂不住的呻吟从唇边溜出,“夫……夫君……” 这个称呼让之南难以启齿,自从到了他身边,她也从未对他有过任何称呼。 现在男人竟然用坚硬的阴茎强迫自己,她甚至觉得有些兴奋,男人眼球有些红,呼出的气息能闻到明显的酒气,连带着动作都比往常更加放肆浪荡。 “想夫君的鸡巴肏你了吗?”他次次顶到深处,裹着大量的淫液在甬道里进进出出地抽插。 “啊……想了……”之南被他顶地不知所措,武人的力量给了她足够的禁锢感,手腕也被他紧紧扣着,这种力量极为悬殊的控制感,让她兴奋不已,浑身的神经都被调动了起来。 将军快速地顶着胯,次次把她的小穴顶的嫩肉翻飞,汁水在肉体之间飞溅起来,肉体冲撞的声音啪啪地响彻屋子。 炭盆里时不时地发出些噼啪的声响,蜡烛的火苗跳动着,床榻被他们激烈的运动也搞地吱吱作响,听起来极为淫荡。 “啊啊……太深了呃……轻点……”之南的嫩穴承受着大阴茎的肏弄,阴茎总能精准地刺到那几处敏感地带。 “夫君肏的你爽了吗?” “夫君……要到了……要尿出来了……” 将军闻言不再箍着她的手腕,扑到她身上,上身与她贴到一起,甩动的奶子被挤压了起来,按着她的肩膀狠狠地冲刺。 “啊啊啊……要尿了……”之南爽地叫嚷起来,床榻随之更加猛烈的晃动,床幔跟着飘。 主动求肏2rou 突然,一股清澈的液体被肉棒带了出来,溅到了床上,有一部分顺着她的穴口留到之南的小屁股上。 “爽吗夫人?”将军看着她润湿的眼眸,吻了吻她颤抖的睫毛,继续肏弄着湿滑的小穴。 高潮过后的余韵持续了很久,“好爽……太深了……” “应该叫我什么?”将军忽然停了下来,故意挑逗她。 “夫君,夫君顶地太爽了……”之南喘息着,眼里充满了渴求。 “这还差不多。”男人快速抽出来,又猛地顶了进去,和着之南的呻吟迎来新一轮的加速顶撞。 “轻点……轻点……”之南大腿酸痛不已,在空中无助地划拉着。 将军的下身打着夯,飞快地向她的甬道内撞击过去,面容紧绷,咬着牙在她身上卖力。 “啊……夫君要尿了……不行了……”之南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被他肏地神魂颠倒,不住地媚叫着。 肉棒又带着一股液体飞驰而出,有的还星星点点地沾到他的阴毛上。之南的小屁股也滑滑地被淫水浇灌着。 “操,你的小逼真会吸……”将军按着她瘦弱的肩膀猛肏,阴茎每次都被她肥嘟嘟的阴唇吸地兴奋。 “嗯嗯……啊……”之南也发狠咬住了他的肩膀,使劲地嗑出牙印儿。 又飞快地抽插了几百下,他的精关失守,滚烫的浓精从马眼里射了出来,顶着花心使劲地冲刷着。 “舒服吗夫人?”将军歪头看着她用力擒着自己肩膀的样子,亲了亲她的小脸。 这一刻他觉得他才刚刚真正拥有了她,此前的床笫之欢不过是生性的动物欲望罢了。 “好累啊,腿都被你弄酸了,你快出来,”之南松开口,又觉得想报复他猛烈的肏入,看他喉结下面的肉柔软一些,张嘴使劲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圈清晰的印迹,“咬死你……” 这个地方找的确实精准,将军被她咬疼了,绷了下嘴唇,然后嘿嘿地看着她的小脸笑着,“夫人高兴就咬,随便咬。别把你的嘴弄疼的就好。” “油嘴滑舌,你快出来啊,好累想睡觉。” 将军的肉棒还是恋恋不舍地留在温热的甬道里,她的阴道怎么这般舒服,把鸡巴裹地死死的,比累了一天泡个热水澡还舒服。 “我想这样插着,你睡你的。”将军拄着胳膊,伏在她身上,耍赖就是不肯抽出来。 过一会儿还调皮地故意在里面顶了两下。 之南心想大事不妙,这个坏男人的阴茎又硬了,还没抽出来就又来了状态。 “啊!不要了!夫君不要啊!”之南扭着脑袋哭着求饶。 “要不要试试刺激的?你睡就好了,我来动。” “不要!你又会弄到天亮的。”之南无比恼恨自己一时把持不住,就主动求肏,现在只能自食其果,不过他充满力量感的身子现如今让她实在难以拒绝。 将军从床榻上下来,撩开床幔,将她柔软的身子也捞了起来,挂在自己身上,胳膊抄着她两条大腿,两片阴唇正好被分开一些,手指伸下去拨弄了起来。 “啊……不要了……”之南挂在他身上求饶,嘴巴在他耳边,呼出的热气喷到他的耳垂上,更加刺激地他性欲旺盛,不把之南肏透誓不罢休。 “可是夫人下面的嘴连我的手指都吸着不放呢。”男人讨厌的手指伸进去一些,刮着她阴道的内壁拨弄。 “想不想我的鸡巴再插进去了?” “没力气了,会掉下去的。”之南红着脸哭诉。 “怎么能让你掉下去,闭上眼睛就行了,来,吸我的鸡巴。”将军抱着她的身子,像是抱着一个软绵绵的小包袱,轻而易举地摆弄着她。 将军握着她的大腿根对着自己的鸡巴套了上去,之南下面的小嘴一下子就把鸡巴吸了个满,紧紧地裹着不住地吐水。 “你下面好肥,插起来真舒服,你该多吃点,身上太瘦了。”将军握着她的臀瓣套弄起了肉棒。 “啊……啊……嗯,夫君讨厌……要被你肏坏了……”之南趴在他身上软绵绵地没一点力气。 将军握着她的小屁股在屋子里动了起来,一边走一边狠狠地将她的小穴往肉棒上套,每次都顶地极深,听着她趴在自己肩膀上媚叫。 “还不是怪你的小逼太会吸,吸住我的鸡巴就不舍得放开。” 蜜穴里的汁水被肉棒带出来,飞溅起来落到地上,将军抱着她肏着她的蜜穴,走到了炭盆旁边,淫水滴落到盆里发出一阵劈啪啪的声响,和顶撞她臀肉的声音响成了一团。 “啊……不行了……别插那里……”将军用龟头抵着花心又磋磨起了她的敏感点,嫩嫩的软肉抽搐着夹着他的肉棒,更多的淫水顺着阴茎被抽了出来。 “夫人流的水快把炭盆都浇灭了,抬起头来。”之南赶紧听话地仰头,将军说着低头用嘴巴吻住了她红嘟嘟的耳垂,耳垂圆圆的像颗珍珠一样,把这颗珍珠含在嘴里,用舌头飞快地拨弄。 之南浑身都敏感到了极点,被他舔地身下泄了一滩,有的落到了炭盆里,有的掉到了地上。 “屁股好烫……夫君……屁股……”之南的屁股被火烤地有些难受,穴里也被炙热的棒子不停地照顾着,只觉得浑身都要烤化了,快要全部化成水了。 将军抱着她换了个地方,没了火盆的炙烤,之南觉得好些了,可又被抱到了蜡烛旁边,一束小小的火苗猛烈地跳动起来,照着她肥嘟嘟的阴唇。 “看夫人的淫水能不能把蜡烛浇灭?”将军啃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有些用力,之南疼地叫了一声,小穴也猛地缩了一下。 “嘶……”将军被她夹地皱了皱眉头,然后更加快速地重新肏弄起来。 “下面烫……夫君饶了我吧……”之南的淫水溅到蜡烛周围的案上,被烛光一照,形成了密密麻麻的水印儿。 将军握着小屁股的手也被炙烤着,护着她的臀瓣不要真的被烫到,一面更加卖力地顶胯进入。 “夫人的水好多啊。” 主动求肏3rou 今天的肉香吗,希望各位看官给我多多留言啊!!! 汁水飞出来扑地火苗狂跳,坚硬的烧火棍搅地洞穴里淫靡不堪。 “撑地……好满,要不行了……要尿了……”之南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男人听了更加兴奋地肏干着她,“尿出来,把蜡烛浇灭,夫人听话,尿给我看看。” “坏……坏人……”之南顾不上找地方,在他的颈前随便咬了起来,使劲咬住不肯松开,听着男人喉咙里变得粗重的声响,之南心里有些小小的满足感。 噗嗤一声,一大股透明的粘液扑了出来,扑到了蜡烛旁边的位置,火苗狠跳了几下,又艰难地站立起来。 “夫人没对准啊,还想吹吗?”将军抱着她的屁股挪动了一点,无所顾忌地肏着她的花穴。 “想……不要弄了……要坏了……啊要顶坏了。” 之南被顶弄了几十下,叫嚷着泄了一滩爱液,精准地打落到蜡烛的小火苗上,顷刻间屋子里陷入了黑暗。 两个人的情欲同时到达了顶峰,之南趴在他肩头狠狠地啃着,眼泪顺着他的胸脯往下流。 她竟然又被男人肏哭了,下身还被揽着泄了好几次,全身软地像面条,只有乳头还在不停的与男人的摩擦中保持着坚硬,两团软肉无助地甩来甩去。 “趴下去,我要摸着奶子肏。”将军把她放到罗汉床上,只是她浑身无力,差点跌平下去,把她的两只手搭到罗汉床上的案上,勉强支撑着她的上身。他从后面握住她的两团软肉,使劲地揉捏起来。 “夫君……夫君的鸡巴太大了……要肏坏了……” 将军趴到她的背上,吻着她的后脖颈,吻地她媚叫连连。 之南的蜜穴快要被肏地撑死了,穴肉每到高潮就疯了似的发抖抽搐,更加巧妙地嘬着肉棒进入。 她果然没猜错,禁欲了好几日的男人按着她要了半宿才结束。 肉棒射了两次,精液还是那样滚烫浓稠,把她的甬道都塞了个满满当当,顺着穴口留到了罗汉床上。 黑暗中,将军抱着女人回到了屏风后的床榻上,听着她呼呼地喘着气,真恨不得把她栓在自己腰上,随时随地地肏。 将军掏了条手帕,给她擦了擦穴口处的精液,“受累了夫人,不弄你了快睡吧。” 之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骂道,“现在才知道心疼我!坏人!” “当然心疼你,被我肏地都软了,真是辛苦了夫人。”将军钻进她的被窝里和她紧紧地拥在了一起。 “明日我休沐,带夫人去当地的朋友家转转,散散心?” 之南眨了眨眼睛,“你在这儿还有朋友?要带着我吗?” “当然了,你愿意同我一道吗?” “好吧,勉强答应你,但是我要累死了,估计明天都走不了路。” “哪用得着夫人亲自走路,出门有马车,非要走路的时候我背着夫人可好?” “不像话,不理你了。”之南闭上了眼睛,像昏过去一样睡着了。 拜访萧大人 第二日,将军侧过脸来动了动之南的鼻尖,看她睡得像只小猪一样,实在不忍心打搅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额头,在上面亲了一下。 “嗯?”之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男人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有点害羞,浅浅地笑了一下,把头枕到他的肩膀上。 “起来吃点东西吧,我都听见你肚子叫了。” “怎么会?!我不饿。”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今天陪你吃饭,多吃饭多长肉。” 之南觉得自己的适应能力真是不错,做将军夫人还没几天,就养成了赖床的习惯,也得亏没有公婆长辈要伺候,除了他们夫妇家中也就只剩奴仆了,没人顾得上她什么时辰起来,要不然非得让人笑话不可。 不过也是怪将军精力过剩,只要有机会就抓着她要个不停,极小有腰不酸背不痛的时候。 “腿好痛,都怪你,我今天还要出去玩呢。”之南撅起了嘴,冲着他狠狠地瞪了一眼。 “我背你,或者抱你也行。”将军嬉皮笑脸地把脸贴地她很近。 “我要吃饭了!”之南挣开他的臂膀起床。 “墨菊!来给夫人梳洗了。”将军喊了一声。 墨菊的手脚很麻利,给之南梳了发髻,上了胭脂。 “你怎么还不起来?”之南看见将军躺在床上看着自己梳妆,怕他耽误了出门,于是催促他。 “我又不用上妆,等夫人都弄好了我再起来也不迟,误不了。今日要见的朋友同我十分要好,他家夫人也随和,你不用紧张,几时去都行。” “哦。”之南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将军要好的朋友,一定也是身份不低的人了,他家夫人想必也出身世家大族,像梁府的夫人们一样。她会不会看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来,会不会看轻自己,她有些害怕,之前面对赵氏的那种自卑情绪又悄然爬了上来。 想来将军也是个粗枝大叶的,怎么会带一个买来的女人去见朋友,把她暴露在外人的面前。也许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娶一个身份不对等的女子,这么想着,之南有些犯愁,嘴里的饭菜也嚼了又嚼,舍不得咽下去。 将军看在眼里,问道,“怎么了夫人?不好吃吗?” “好吃,早上没什么胃口,你吃你的,不用管我。” “那待会出去给夫人买外面新鲜的吃食。”将军抛下一句,然后狼吞虎咽了起来。 之南看了看他,要说心里完全没有触动也是假的,这男人关心人的方式太过执拗,总是围着吃得好喝得好这些方面打转,可就是这样的方式,让他渐渐在之南心里有了些许印记。 “今天要见的朋友姓什么?家里是做什么的?夫人姓什么?” “姓萧,是医官,前几年在当地受伤曾受过他的诊治,算是救我一命,他这人个性很强,跟我说得来,这两年一直保持着书信来往。他夫人姓……姓什么我忘了,要不你去了自己问她吧哈哈。” “去人家做客,了解了解情况也是必要的,那你可给他们准备什么礼物?” 之南突然像个家长一样,询问着将军的功课。 “给老萧准备了这个。”将军从外衣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刀,从刀鞘里抽出来一看光亮无比。 “你给大夫送这个?” “对啊。”看着将军天真的眼神,之南笑了笑没再评论他准备的礼品。 “路上能不能到首饰铺子停一下,我给萧夫人买个小玩意,表表心意。”之南虽然一直在梁府当内院的丫鬟,但这些礼数她是见多了的,二公子平日与人来往的礼物有时也过她的手拾掇,所谓礼多人不怪,她也不想在外人面前给这个男人丢面子。 “都听夫人的,用钱尽管去支。”将军说完又嘿嘿嘿地傻笑起来。 两人饭后又拖沓了一阵子,出门了。 之南到首饰铺子去买了一对精致的白玉镯子,觉得有些不够,看看府里本就有些拮据的银钱,转头又到布店去挑了几匹缎子装上了马车。 将军看着她一直傻笑个不停,之南瞪他一眼,“干嘛笑我,讨厌。” “我高兴呗,我看我这个夫人娶得值,不光床上厉害,连外面的事也给我搞定了。” “你讨厌。”之南坐上马车,扭过头去不理他。 好滑,马车上是不是比家里刺激? 马车还没停稳,就已经能听到萧大人爽朗的声音。 “陈杞,你小子终于想起来看看你的救命恩人了!” 之南以为郎中都是像府里方大夫那般稳定老成的样子,没想到这位萧大人这样不拘一格。 “你哪算的上救命恩人,还不是我命大。”将军说着话从马车跳下去。 马车还没停稳,之南坐着没动,听得外面萧大人骂着一句泼皮,一拳锤到将军的胸口上,笑作了一团。 待马车停稳,将军从车上撩开帘子,扶着之南下车,之南的心里有些打鼓,心跳地很快。脚下的步子极为小心,步摇几乎没碰出什么声响。 将军是个急性子,一面扶着她,一面跟对面的人介绍。 “老萧,这是我新过门的娘子。” 男人就是萧大人了,后面的女眷是他夫人,两人满脸爽快的笑意,让人看了如沐春风。 “没想到你这臭小子还有这福气,能娶这么一个天仙一样的娘子!哈哈哈!”萧大人说着,让出身后的夫人,也介绍道,“弟妹,这位是我夫人,你们一定能说到一块儿去。” “萧大人,萧夫人。”之南恭敬地屈膝行礼。 “快别站着了,里面请吧,今天非得陪我一醉方休才行。”萧大人拉着将军前面走,萧夫人挽着之南的胳膊一同进了府里。 萧夫人确实如将军说的那样,爽朗无比,有大家闺秀的端庄气度,也颇有几分豪爽之气,细细问来才知道,这位萧夫人娘家也是习武之人。 四人饮酒,之南没喝两杯,小脸就红扑扑的不胜酒力了。 将军骂道,“老萧,你家娘子同我家娘子比酒力岂不是欺负人!看我今天不把你喝趴下。” “来来来,求之不得!” 推杯换盏之间,萧大人渐渐没了战力,要他们留宿一晚,将军趴到他耳边说道,“你有儿子了,我也要回去努力,可不能输你!” 将军以为的耳语音量,其实满屋子所有人都听得到,之南的脸更红了,尴尬得只能假装没听到。 萧大人听后哈哈大笑,又饮了最后一杯,才放他们离去。 回去的马车上,将军的手不老实起来,在之南的身上肆意摸索。 “诶呀,别动!”之南使劲推他。 男人精壮的身体更加往她身上压来,“手起来,老是这么不听话怎么要儿子?” “谁要给你生孩子!讨厌。” “你不给我生,谁给我生?!”将军大手将她的肩膀揽住,火热的嘴唇立即压了上去,舌头快速同她的软舌缠杂在了一起,另一只手覆盖上了她胸前的奶子,挤压揉捏着。 外面正值夜市的喧闹,人声嘈杂,之南被他压制地动不了,他的手也开始逐渐不满足于隔着衣服的揉弄,悄悄地撩开了衣襟,把手伸到了里面玩起了胸前的樱桃。 他的吻把之南弄得有些晕晕乎乎,也像喝醉了一样,之南发现吃了两口酒后,身下更加敏感了,涨地难受,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将军把头钻进她的肚兜里面,扑在胸脯上啃咬,樱桃被温热的口腔整个包裹住,胸脯上的汗毛都耸了起来。之南搂着他的脖子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挑逗,嘴里轻轻地呻吟着,淹没在车轮的滚动声和外面的叫卖声中。 “夫人让我插一下好吗。” 之南大惊,拨开他的脸,惊恐地瞪着他,“你疯了吗?” 将军对着她的脖子哈着酒气,喷吐出来的情欲快把之南淹没了,“就一下,很快的,你别出声。” “鬼才信你!放开啊,讨厌。”之南皱着眉头推他,将军火热的酒气使他难以控制身下的欲望,肉棒藏在腰间要就迫不及待地想塞进她的小穴里了。 将军冲着前面赶车的车夫喊了一声,“去东市转一圈,夫人好久没出来,晚些回去!” 之南气地使劲白他,“你干什么,会被发现的。” 他继续扑到她身上来胡乱地摸索着,从脖子到她的奶子,再到她泛滥成灾的蜜穴口,无一幸免,“发现怎么了,别人还管的了我们添丁进口了?!” “讨厌!”摇晃的马车上,之南被将军压了个满怀。 将军心急地撩起她的衣裙,拨开包裹着隐秘地带的遮羞布,手指探了几下,发现早就湿地不成样子了,没再忍耐,把她举起冲着自己的阴茎直直套了上去。 “啊!”一瞬间的充满,终究还是让之南没忍住,浪叫了一声。 将军上来吻住她的嘴唇,将她还没出口的呻吟堵在其中。 想是今日饮酒畅快的缘故,他的动作更加生猛了些,次次顶到花心的柔软,交合处湿滑地快要流下水去。 “宝贝,叫得这么骚。”他含着她的嘴唇,轻轻地说道。 之南一边承受着他猛烈的肏弄,一边骂道,“讨厌!轻点……轻点……” “好滑啊,这儿是不是比家里刺激?” 之南在心里骂他,总是这么不知饥饱地要,偏偏自己还没那个定力可以拒绝这个男人,男人的身体像是洪水猛兽,把自己这团坚强的小火苗,整个扑灭,还要被他把每寸肌肤都撕开来啃噬殆尽。 “别插那儿……啊……轻点……要不行了……” 男人听到了更加用龟头顶动着她阴道里的软肉,嫩肉也裹着肉棒狠狠地绞杀着。 之南身上的衣物没有完全脱掉,零散地悬挂着,跟随者肏干的节奏,胡乱地甩着,胸前的奶子时不时露出头来,勾得将军神魂颠倒的。 他双手捏紧了她的臀瓣往下套着,低头去含她的乳。 之南被这一上一下的爱抚,刺激地头皮发麻,再加上这随时会被人发现的环境更让她汗毛倒立。 两侧的小窗上,帘子不停地飞动,之南抱着他的脑袋催促,“快点……” 突然,一阵小风吹过,将帘子吹掀了起来,之南吓得赶紧把头埋进去,可她还是看到几个中年男人盯着她发浪的样子,视线随着他们的马车移动,兴许自己的奶子被男人含着也被他们看了个全。 将军发觉,伸手去拉了帘子,之南把头埋进他的胸口里,不肯再抬起。 “被看到了!你讨厌……我恨你……”之南张嘴去咬他的脖子,男人吃痛,捏着她屁股的手也更用力了些,掐着她的嫩肉,肏她的花穴。 “操,夹死我了,吸地差点射了……” “放松点!”将军狠捏了下她的屁股,继续猛插着她的洞穴,随之小穴将肉棒夹地更紧。 又被他堵着嘴巴,硬干了几百下,将军才缴械投降,射地之南的穴肉兴奋地抖动。 整根没入,就是不在里面射rou “官人……肏地之南好爽啊……”之南伏在床上,大口大口地换着气。 “还想要吗?”将军把她软软的身体翻了过来,压了上去。 “要,这里还没爽够,你看。”她红着脸颊,掰开自己的阴唇露给他看。 将军看了一眼,在她奶子上捏了一把,“你这妖精,谁教你的!”肉棒随即又挺了起来。 他红着眼睛跳下床去,用凉水冲洗了一把火热的棒子。 “插这里,官人。” 她竟然这样明目张胆地勾引自己,掰着小逼求自己插进去! “噗嗤”一下,棒子整根没入淫穴中。 两人同时叹息了一声,之南红着脸,吻着他的耳垂,像他含住自己的耳垂那样张嘴含了进去,舌尖挑逗着。 将军扑在她身上狠狠地抽送着,棒子带出越来越多的淫液,打湿了他们身下的床榻。 “射给之南……射在之南里面……”之南被肏到高潮了多次,眼泪鼻涕一齐流,身下也湿的像水洗了一样。 将军好像是在惩罚一样,临近射精,猛地把肉棒抽了出来,扑簌簌地射到了她雪白的肚皮上。 不知道是故意跟自己赌气还是怎样,一夜里,将军把她的身体上射了许多白浆,就是没在她的蜜穴里射精。 一顿不知节制地要过她后,还是像往常一样紧搂着她入眠。 五天了,之南终于睡了个好觉,她什么梦也没做,一睁眼就是天光大亮,睁开眼又害怕昨夜的美好都是自己的幻想,扭过头来看到男人闭着眼睛,满心欢喜地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将军的睡眠很轻,她一动他便醒了,胳膊搂着她,闻着她头发的香味。 “再睡会吧?”他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不想睡,怕醒了你又要走了。” 之南的睫毛轻扫着他的胸膛,痒痒的,很舒服。 “不走,这阵子不用外出了,只在都河办差就好了。”说着吻了吻她的头发。 “真的吗?”之南激动地抬起头来,在他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你还生我气吗?” “你说呢?”将军故作严肃地呵斥道。 之南撇了撇嘴,钻回了他怀里,“你别生气了,怎么办你才不生气啊?” “看你表现吧!” “呜呜……”之南忍不住啜泣了起来,心里的委屈一齐涌了出来。 男人慌了神,刚才的故作清高全都消失地无影无踪,“夫人夫人!你怎么哭了,我逗你玩呢,我早就不气了!” 之南不是哭他生气这回事,而是恼恨自己没早认清自己的内心,弄了这么一出,这几日的烦闷委屈,昨夜的幸福美好,都那么地不真实,之南像是经历了半辈子。 “夫人!别哭,你是不是饿了,我叫人送吃的来?” “我又不是猪。那你以后不能丢下我了!” “好!我保证!” “药我扔了,我想给你生个孩子,男孩女孩都好。” “那现在就生吧!” “哎呀不要了不要了!你昨天还说要去偏房睡呢,你现在就去吧,跟你一块都睡不好!” “生了再睡!”男人翻身将她压了过去…… 一番云雨,之南身上尽是欢爱的痕迹,胸前也被他啃咬地满是红印子,强忍着酸痛从床上爬起来。 墨菊端来了早膳,很是丰盛,之南夹了一个她最爱吃的煎角子放在嘴里咀嚼起来,忽然觉得今天的肉馅儿有些腥臊,胃里一阵翻涌,把刚吃进去的半个也吐了出来。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将军赶忙来扶她,“快去请方大夫!” 之南锤着胸口,倚着房门吐了半天。 方大夫来了诊脉,“恭喜将军,恭喜夫人,夫人身怀六甲,将军后继有人了。” 将军兴奋地搂着之南用力亲她的脸颊,忽而又害怕伤到她的身子,赶紧把她扶着躺好。 他想到昨日那般不知深浅地要她,心里万般后悔,跟方大夫反复她的身体状况才放心。 扭着屁股插进去rou 之南心里一阵打鼓,之前的房事都有按方服药,怎么还会有孕,难道是那江湖游医骗了自己?看来偏方还是不能全信! 正疑惑着,看将军突然坏笑了起来。 待方大夫走了,之南锤了他一圈,“你怪笑什么?” “夫人是不是纳闷?明明服了药怎么还会有孩子?” “你怎么知道?”之南一阵纳闷,“是你?!你算计我了?” “哈哈哈哈哈哈!”将军大笑了起来,“夫人喝的早就不是什么避子药了,是温补食疗的方子,也就是说,夫人能这么快有孕还得感谢夫人按时好好吃药呢!哎呀!夫人真是辛苦,为了给我生个孩子还这么用心!末将先感谢夫人深恩了!” “你混蛋!”之南坐起来拉着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可是肌肉太硬,根本下不去嘴。 将军看她急得出汗的样子,把脸伸过去,“来,夫人想咬就咬,哈哈哈哈哈哈夫人高兴就好。” 之南没同他客气,在他脸上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牙印儿。 “那你还拿这个同我生气?!你好深的心机!”之南作势又在他的胸口上了打了一拳。 “兵不厌诈,谁让你老是气我,现在你的身子和心都是我的了!快让我听听!”将军把耳朵贴在之南的肚子上。 “起来起来!现在能听出什么来,你真是个大老粗,什么都不懂!” “不懂不懂,夫人刚才都没吃两口,再起来吃点吧。”将军看着她傻笑。 “你就知道让我吃饭!你是不是该走了,晚了要误事吧。” “不碍事儿,那我再陪你躺会吧!”说着就往之南身边挤。 “你还乱来?!你没听刚才方大夫的意思吗,现在不能碰我。”之南裹紧了被子,翻过身去,将军就势小心地把她搂到怀里。 “我知道我知道,看你想哪去了,我还怕伤着我女儿呢!” “不要儿子了?” “要儿子是打仗的,女儿才是自己的,生出来圆嘟嘟的像你一样,以后可以在家陪着你。” 将军每日都早早回家,抱着之南问这问那,聊这聊那,给她讲一天的琐碎小事,下人们都纳闷,将军原来还有这么多话。 前几个月里,他们都很克制欲望,睡觉也只是拥抱入眠,不敢有丝毫越界。但是之南发现这段时间,欲望好像更强烈了,睡觉总是做那些淫乱画面的春梦。 又是被春梦扰着的一晚,之南把头偷偷钻进了被子里,摸将军的下体,拨开他的衣服,把阴茎握在手里,叁两下就硬了起来。 “你干什么?”将军被她弄醒了,伸手去抓她。 之南没理他,低头把鸡巴吃进了嘴里,含龟头轻轻地舔舐,细细咂摸着上面的沟壑。 “唔……你别动,快睡觉,嬷嬷特意嘱咐让我节制。” “可是之南想要,嬷嬷也没说完全不让啊。” 将军还想阻止她,结果这小女人竟然直接含着鸡巴吞咽了起来。要不是看之南怀着孕不忍心让她给自己舔,更不敢插进她的身子里,封禁了这么久的欲望早就按奈不住了,恨不得立刻把她整个吞进肚子里。 之南的舌头狠狠地在马眼上扫动,他愈发抵抗不足,轻轻顶动着下身,往她的嘴巴里送去。 “官人,插插奴婢的小穴吧。”之南趁他情迷之际,翻身坐了上去,把龟头对准自己的阴唇摩擦起来。 “你别动,快下来。” “奴婢这里痒……” 这小贱人竟然这样勾引自己,雄性的本能欲望被他压制地已经到了尽头,再多一点就要屈服了。 “啊……”之南自顾自地磨着阴唇,竟然媚叫了一声。 将军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滞了,从头发麻到了脚指头,一把把她抱下来,放在床上,让她侧躺着,从后面把龟头抵了进去,浅浅地在穴内摩擦着。 “官人……好舒服……再进来一点吧。”之南哼唧着,揉捏着胸前的小红豆。 身后的男人握住她的奶子,揉捏挤压着。 “让你开开荤就算了,等这个小东西出来再狠狠地弄你,好吗?” “你不害怕嬷嬷了?” “反正嬷嬷没来屋子守着,你小声点,听不到的。” “官人深一点……啊……”龟头磨地之南的嫩肉瑟瑟发抖,兴奋地快要喷水。 将军何尝不是也很痛苦,隐忍着欲望,不像是在肏自己的夫人,倒像是在做一件精致的工艺品,无比害怕一个不小心就坏在自己手里。她阴道里的软肉张着小嘴,咬着龟头,咬地他几次都快投降了。 之南突然来了主意,猛地往后推了推屁股,小穴把大半个棒身都吃了进去。 “呃……小骚货,怀着孕还这么浪!”将军捏着她的奶子,咬住了她的耳垂,喉咙里不时发出低沉的嘶吼。 “啊,官人好大啊……撑地好饱……”之南喘息着迎接他的肏弄,淫水哗啦啦地流,冲刷着龟头,龟头涨地快要爆开,飞快地在甬道内来回穿梭着。 “再快一点……插地奴婢好想尿……” 将军飞快地又隐忍地挺动了几十下,悉数喷射在了洞穴内,搂过她的身体喘着粗气。 要是没怀着小家伙,早把你肏地哭爹喊娘 “小骚货这么骚,还学会勾引人了?爽了吗?”他在她白嫩的脸蛋上捏了一下,这小丫头马上要当娘的人了还这么敏感,真是欠肏。 “讨厌,人家就是想要……你不想吗?” “你说呢,你要是没怀着这个小家伙,早把你肏地哭爹喊娘了。” 之南想起了之前被他肏弄的惨状,依然很渴望,心想这小家伙儿怎么还要那么久才能出来,真是愁人。 “你说他能听到我们干嘛吗?”将军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哈哈哈,”之南笑了起来,“将军你真是好笑。” “笑我干嘛?” “干都干了,你不是不怕别人听吗?” “这哪是别人,教坏了女儿可就不好了。” “有你这么个爹早晚得教坏,哈哈哈哈。” “那就看你这个当娘的能不能教好了,还这么骚浪,以后应该少让你带女儿!” 孕期转眼过去,将军出了次门,不过很快回来了,大臂上又多了道伤痕,之南害怕,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是走路被树枝刮的。 分娩那天,将军一步不离地守在房外,稳婆下人挤了一屋子,忙的晕头转向,不过好在过程很顺利,将军府得了个姑娘,将军乐地合不拢嘴。 “我能进去了吗?”将军趴在门上焦急地等着,只听得见婴儿啼哭的声音,听不到夫人的声音,他有点慌了。 “将军,夫人太累了,让她休息吧,夫人和姑娘都好,您就放心吧。”墨菊把门打开,给将军让开路让他进去。 婆子把一个哭得不停的孩子抱到他面前,这就是他的孩子吗,这个小东西真小,哇哇地张着嘴干嚎,他僵硬地不知该怎么办,看了两眼就跑到之南床边,摸了摸她的脸蛋。 他看到她的脸色全然没了往日的红润,一副虚脱的样子,额头上水淋淋的,头发贴在那儿,嘴唇干得布满了褶皱。 “怎么回事,夫人真的没事吗?”将军扭过头来,厉声问道。 一个稳婆赶紧来回话,“将军放心,夫人身体康健,好生养着,没事的。” “你……你看到孩子了吗?”之南恍惚间听到男人发脾气,缓缓地睁开眼,看他正紧紧地攥着自己手,满头大汗。 “夫人,你醒了!你怎么样?还疼吗?” “没事,别担心我。”之南声音虚弱得快要听不到了,她一丝力气也没了,只想倒头睡上个叁天叁夜。 “睡吧,我守着你。” “我要再看看孩子,官人。” “嬷嬷,把孩子抱来。” 小婴儿被放到了之南身边,之南吃力地咧着嘴笑,这一刻她觉得只有踏实二字。 第二日,家里找的奶娘到了。之南开始了更加无聊的坐月子生活,本来还可以趁将军休沐时让他带自己出府玩玩,现在连屋门都不让出了。屋门被关的严严实实,连窗户缝儿都被贴了油纸,之南欲哭无泪,又被囚禁起来了。 将军办完差事回家来,之南便冲他发脾气,将军倒是也不恼,憨憨地笑,抱完女儿又来抱她,仿佛之南是他的另一个女儿一样了。 “我看明明是我生的,怎么跟你这么亲,我抱她都没这么乖的!你看你笨手笨脚的,抱的她多难受,快给奶娘抱吧!”之南像个孩子一样嗔怪道。 “那肯定是跟我亲!”将军抱着孩子笨拙地晃了半天,孩子饿了哭叫才舍得让奶娘把孩子抱走。 之南坐在床上低头绣着孩子的肚兜。 “家里这么多人,怎么还自己做上了?”将军过来环住了她的腰。 “要不我还能干嘛,也不能出门,烦。” “叫人给你买好吃的去?”说完在之南的脸上亲了一口。 “外头能听见!讨厌。哪有自己出去吃的味道好,都怪你,你是高兴了,我要憋死了。”之南嫌弃地耸了耸肩膀。 “我当然高兴了,要不今天让夫人也高兴高兴。”将军一脸挑逗,托起她一只乳来揉着。 “嬷嬷还不让。要不……。” 之南脸上又爬上了两团少女的羞涩。 嬷嬷从将军出生时就在陈家了,忠心耿耿,平日里照顾地很周到,但面相总是严肃得吓人,从之南身子笨重不堪时,就严令将军到别的房间里去睡了。她担心之南的身体没恢复好,特意嘱咐了不要急着行房。 将军和之南都有几分怕她,对她的话还是多放在心上的。 “小骚货,这么想要?”将军把她的针线笸箩收到一边,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 “都怪你,哼。”之南撅起小嘴,转过身子往他怀里蹭着。 “将军,夫人该休息了。” 两人的嘴唇刚碰到,嬷嬷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嬷嬷侧身站在门外候着,看架势是要等到将军离开才肯罢休。 想死你的小嫩逼啦 “知道了,嬷嬷,她说她做活儿做的手疼,我给她揉揉就走。”将军赶紧装模作样地拿起之南的手捂了起来。 “夫人,月子里不要累着眼睛,有什么就吩咐老奴去做吧。” “知道了,嬷嬷。” 他们对视一眼,乖巧地像是书塾里的孩童,屏着呼吸,听着嬷嬷缓缓离去的脚步声,才同时放松地长呼了一口气。 “嘘……”之南对着将军比划了一下。 “没事,她走了,快给我亲亲。”将军在她脖子上又吻又舔的,不舍得松开。 “要不我给你纳个妾?”之南突然冷不防来了一句。 将军恼了,握着她的肩膀,沉声道,“你他娘的脑子被驴踢了?” “怎么了?你急什么?” “我真想把你脑子扒开看看里面都是什么!你倒是真大方,这么快就想把我推给外人了?” “那些大户人家不都是妾室通房一大堆,你这么厉害……”之南突然不好意思了,“这么久没那个……这不是体恤你。” “我管得了别人嘛,我就知道你是个傻的,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将军叹了一口气,“你气死我算了。” “为什么?你之前像头驴一样,没完没了的……”之南看他脸色似有不悦,“那算了,不要就不要呗,你还急了,真是喜怒无常!” 之南生产后本就一肚子的委屈,看他对自己殷切的样子,本想着学学大家大族夫人的做派,没想到他还这么说自己。 之南扭过身子去,把他的手推开,又去拿针线笸箩。 “嬷嬷刚说了不让你弄了,怎么不听话,快躺下!”将军去夺下她手里的东西。 “你出去,我不跟喜怒无常的人说话。”之南狠狠白了他一眼。 “这被子怎么这么薄,你多盖两个!”他嗓子粗粗的,把她的身体按在床上,俯身亲在了她的额头上。 “你干什么,再碰我我叫嬷嬷了!”之南捂着自己的额头。 “亲亲都不行?” “不行不行!快出去!” “这样行不行?”将军强势压了下去,嘴唇贴到了她的额头上,两只手在她腋下挠痒,弄得之南咯咯地笑。 “快去吧,一会儿嬷嬷真的生气了。”之南红着脸笑着。 “好吧,什么时候才能抱着夫人睡觉啊!想死你的小嫩逼了!”将军依依不舍的再她身上摸了一把。 “讨厌!我不管,你去想办法,要不你就说明天带我出去逛。” 将军上半身压在她身上,眼睛离的很近,对方的鼻息都温热地扑在他们脸上。 “月子第二天,我说带你出门,方大夫也不能同意啊。你身子真的没事吗?”将军看着身下柔软的小女人,两坨红晕,诱人得想立刻将她速速办妥。 “我不管,反正你来想办法,我真的没事了,就是那天很痛,我现在好的很,连稳婆都夸我一鼓作气,跟将军打仗一样,速战速决。” “小妖精!”他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两个人抱着不愿意分开。 “将军,夫人身子还弱呢,赶紧休息吧!” 两人倒吸一口凉气,之南拍了拍他的背,将军起来前,在她耳边悄悄说道,“等我!” “讨厌。” 将军从屋子里出来,碰到墨菊正好在院子里,叫住了她。 “夫人为什么突然想纳妾的事,是不是谁在她面前说什么了?” “没有啊,将军。”墨菊眨眨眼睛。 将军点点头,走了。 之南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心理都分裂到了极点,白天跟女儿在一起时就是个全身心的贤妻良母,眼神一刻也不愿意从女儿身上离开,晚上官人一回来就想着能快些同他宣淫。 月子里的一天,墨菊在屋子里陪她,主仆二人下棋解闷。 之南突然想到昨晚的事情,偷眼瞄了一下墨菊,“你说,我给将军纳妾怎么样?” “夫人怎么想起这事了?” “这不是心疼他,有个人照顾他他还不高兴了,真莫名其妙!” “难怪,昨天将军还问我,是不是有人在夫人面前说话了,将军要是不愿意夫人还是别提了。之前那个李大人,夫人有孕的时候给将军送妾,将军后来就不同他来往了。” 之南听的有些骇然。 “他这人还真是固执,不愿意就不愿意呗,暴躁易怒。” “哈哈哈哈,”墨菊忍不住笑了起来,“将军不愿意把对您的宠爱分给别人,您怎么还怪将军呢!” “还说我脑子被驴踢了了,我看他就是驴,驴脾气!越想越生气,今天他回来别让他进来,就说我睡了。” 墨菊想笑又不敢笑的太放肆,只抿着嘴偷笑,“夫人和将军一样,都是小孩子脾气。” 将军至晚方归,推门想看看之南,结果吃了个闭门羹,又不敢敲门吵醒她,只得灰溜溜地回房睡了。 乔装改扮赴约交合rou “你怎么进来的?”清晨,之南刚睁开眼就看见将军趴在床边。 “这家里还有我进不去的地方吗?”他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一脸宠溺。 “孩子在奶娘那儿,你去看吧。”之南把脸转到了里面。 “我看过她了,来看看你不行?昨天怎么还不让见了,生气了?” “懒得跟动物生气,你快走吧,一会儿该迟了。” “说话就说话怎么还骂人呢,我还真得走了。”将军作势就要起身离开。 “诶?”之南拉了一下他的手臂。 “夫人有事?” 他回过头来,表情故作严肃。 之南撇了撇嘴,哼了一声,不看他。 “今天还真不能迟了,晚上回来跟你说,我想好办法了!” 没等之南说话,将军的嘴唇在她的额头上落下,然后就风风火火的走了。 他说想好办法了,什么办法。 突然又觉得自己都是当了母亲的人,还整天想这些,真是羞耻,把头埋进被子偷偷笑了起来。 之南觉得这天漫长无比,脑子里一直忍不住想他走时的话。 终于捱到了晚上将军回来。 不过他根本没往正屋来,跟嬷嬷打了个招呼,说自己累了回房睡了,然后就躲在屋里不出来了。 之南趴在门上,使劲地往外探听,院子里也没了动静,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明明早上刚说的,怎么又喊累了,他的话果然不能全信。 入夜了,墨菊挑灯进来了。 “夫人,将军有要紧事跟您说,说这儿不方便,神神秘秘的,让我把这个给您。” 墨菊递过来一套丫鬟的衣服。 之南的小脸腾地就红了,火烧一般,抬眼看看墨菊脸上的表情,好像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这儿不方便,去哪说?”之南问道。 “我也是这么问的,他没说,让您换上悄悄出门就是了。” 之南半信半疑,心里还是有万分的期待,没想到做了正头夫妻,还要这样趁着夜色偷情,真是好笑的很。 墨菊又递给她一件袍子,“还有这个,天暖和了也别受风,夫人,” “你在屋子吧,我自己去就行了。” “好。”墨菊本身也没打算跟着去,看这神秘的架势估计也不是她能知道的。 之南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往嬷嬷的房里瞟了一眼,她老人家已经熄灯了。她也不知道该往哪走,突然一个人影闪过,回头看了她一眼,身形像将军,之南跟着那个身影走着,拐出了这一进院子,最后到了一间最角落的屋子。 “夫人。” 之南定睛一看,这人影竟然真是他,他穿着小厮的衣服,他护着她的身子进了那间屋子,随后关上了门。 这屋子原来是下人的住所,只是为了削减用度,发卖了几个奴仆,这屋子也就自然而然空了下来,不过屋子并不脏乱,大抵是拾掇过的。 “冷吗?夫人。”将军抱住了她,把她身上的袍子裹的更紧一些。 之南看他的样子突然有些发笑,“堂堂一个小将军,竟然乔装改扮把我骗到这儿来,真是羞死了……” “那夫人还不是,穿着丫鬟的衣服到这儿来跟我行苟且之事?不知道的还以为夫人偷人呢。” “真是讨厌!这事没别人知道了吧!真是丢死人了。” 将军让她在炕边坐下,“快别废话了,偷情时间紧,速战速决。” 之南随即被他压到在了炕上。 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落到她的脸上脖子上,她的脖子上瞬间被点燃了,扑扑地冒着热气。 不知怎么的,袍子还裹在身上,里面的衣服已经被拨了个精光,敞着怀对着他门户大开。 他身上的热气像蒸笼一样,却还是不停地问她冷不冷。 之南搂住他的脖子,拉到自己的唇边,小嘴唇一下就衔住了他的嘴唇,舌头像条小蛇一样钻了进去。 他的手按着她胸前的小白兔挤压揉捏着,这个雪白的身体他已经太久没亲热过了,只能看不能吃的日子着实不好过,微微起伏的胸膛下埋藏着压制已久的情欲。 身下的小女人面红耳赤的,身体微微挺动着迎合自己。 “将军,下面想要……” 将军看着她笑了一声,“这么急?”他的身下明明早就急不可耐了,但对她的身体还是存有一丝“敬畏”,嬷嬷的话他也不敢毫不在意。 “湿了吗?”将军的手往下探去,越过茂密的小森林,揉着阴蒂。 之南的这里已经太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其实夜里自己睡时也会悄悄爱抚自己的小红豆,只是好像不如他的揉搓来得更舒服,叁两下,之南就在他的指下泄了身子,淫水咕噜涌出来一大股。 之南捂着脸,羞地不敢看他。 乔装改扮赴约交合赴约2rou 男人看她的样子实在可爱,手指沾着她的淫液,放到她嘴边,“要不要尝尝?” “讨厌!起来!”之南把脸别了过去,男人竟然把自己的淫液悉数舔了个干净,又趴到她身子下,舌尖逗弄着阴蒂,趁机把她流出的淫液通通吸进了嘴巴里。 他的舌尖飞快拨弄着阴蒂,弄得之南轻轻地呻吟起来,下面越发涨地难受,之南拨了拨他,焦急地请求着。 将军兴奋到了极点,脑子里全是蜜穴把自己裹地紧紧的样子,嘴里还不住地品尝着她身下的甜美,甚是激动。 他掏出了大蟒蛇,对着早就泥泞不堪的小穴插了进去,小穴瞬间把蟒蛇吸地死死的,他有些头皮发麻,握着她的奶子焦急地揉捏,挺了挺胯,棒子破开层层绞杀,顶到了花心上。 这是他这些日子以来分外怀念的地方,让他神魂颠倒,想到就会有头重脚轻的感觉。他实在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了,握着她的腰抽插了起来。 “啊……”之南满意地叫了一声,“旁边有人吗?” “有人,要不怎么是偷情呢。”将军上半身压住了她,嘴唇堵住了她的呻吟。 他感觉今天蟒蛇好像有些不妙,咬紧牙关动了十几下,就在花心里喷出了白浊。 将军脸色很是尴尬,抱着她的身体,有些茫然,与以往的感觉完全不同,明明可以身经百战的,怎么这么快就投降了。 之南笑出了声,“将军是不是不行了?” 这小骚货媚眼含春的样子,身下的蟒蛇瞬间又被召唤了回来。他狠狠地在她奶子上啃咬了一口,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迹。 “疼吗,”他一脸挑逗地看着她,之南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 蟒蛇破开红润的阴唇贯穿到底,据说生了孩子的女人下面咬地没那么紧了,她的小穴好像完全没什么变化,软肉还是一样紧紧吸着他的棒子,让他舍不得出来,只想一直在里面肏干。 之南被肉棒顶地捂着嘴强忍着不敢发出声,乳头直直挺着,她托着一只奶子看着他大力肏弄的样子,“官人要不要尝尝这里?” 被她这么一说,将军感觉血液直往天灵盖上冲,身下的动作更加用力了一些,每次都捣到柔软的花心内。 “啊……啊……轻点……” “小狐狸精。”将军扑到了奶子上,舌头裹住整个乳头沉醉地吸了起来。 他的舌头在红红的小樱桃上贪婪地索取,把白色的乳汁卷入口中,蟒蛇越发涨大充血,在湿滑的内壁里来回穿梭着,蜜穴像吐不尽的蜂巢一般,淫液顺着肉棒滑了出来。 之南的小屁股上变得滑溜溜的,顺着臀沟打湿了身下的外袍。 “轻点……”之南咬着嘴唇,哼哼着,蜜穴收缩了更紧了,夹地将军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听起来性感无比。 之南眯着眼睛摸摸男人的脸颊,下巴还有些新鲜的胡子茬儿,他的肉棒结结实实地把下面充满,每一下都把她带到一个新的高峰上,嫩肉裹挟着肉棒,感觉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这感觉是她期盼已久的。 男人抽插了许久,全然不知疲倦,仿佛要插到天亮一般。 “啊……嗯啊……要尿了……”一股清澈的液体把身下的袍子喷的更湿了。 “官人……想要后面的……”之南呻吟着,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的模样。 他胳膊从她身下穿过,把她软软的身子翻了过来,揽着她的小腹让她的屁股撅起来一些,跪在炕上。 “没有力气了……”之南哼哼着,大腿酸软地随时想要倒下。 “趴下吧。”将军扶了扶她耳后凌乱的发梢,他的声音充满了男性的力量感。 之南彻底趴了下去,两条腿被他分开搂在他的腰间,对准了穴口一插到底。 “啊……” 男人在身后掰着她的腿肏干,黑暗把两个人整个吞噬,屋子里弥漫着肉欲的味道。 月光透过狭小的窗子,洒在将军硬实的肩膀上。 “轻点……太深了……”之南被他顶弄得神魂颠倒,甬道里被那根炙热的东西烫的火辣辣的,疯狂地吐水。 “这么多水。” 将军加快了肏弄,喘着粗气,气息扑到之南的后背上,有些痒痒的,又像是另一种春药一般,刺激地她后背的汗毛也竖了起来。 臀瓣被撞击地啪啪作响,之南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太渴望他的那根宝贝了,把自己插到满满当当的,插到不住地吐水。 “不行了……不行……”之南阴道内的收缩感又涌了上来,穴肉止不住地抽搐颤抖,尿意袭来,语气略有些严肃。 将军吓得在抽出时停了下来,“怎么了?!疼吗?” 话没说完,一阵清澈液体浇到了他的囊袋上。 “受不了了……官人,下面要被你弄坏了!”之南肚皮朝下趴着不动。 “操,还以为弄疼你了。”将军掰过她的下巴来,吻了吻她的嘴唇。 “不疼……”之南被顶弄的呻吟声破碎不堪。 他不再忍耐,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又把之南的身体送上了一波高潮, 他们几乎同时到达了顶峰,重重地喘息着,屋子里弥漫着精液的味道,很是淫靡。 “夫人舒服吗?”他把袍子重新裹好了她的身体,把她包的像个粽子一样搂在怀里。 “你弄得太久了,讨厌。”之南的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了,呼呼地出着气。 “你不是问你官人行不行嘛,小骚货,还嘴硬。夫人,你的奶子为什么这么甜,我是不是抢了女儿的口粮。” “你现在才想起来问,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有你这么当娘的?半夜出来偷情还喂人吸你的奶。” “你还说?!还不是你让我来的,只这一次,以后别让墨菊给我带话了,带了我也不出来!” 两人的对话好似真的如偷情一般。 “不来现在就肏死你!”他说着又要往她身上压去。 “哎呀!不要了,我还要回去睡觉呢!” “不行,再抱一会儿,一会就走。”将军把她的身体搂地更紧了一些,鼻尖触碰着她的耳垂,轻轻地拨弄。 之南看着身旁丢的十分凌乱的小厮衣服,笑了起来,“官人想的点子,哈哈哈,真是个淫魔!” “你这个小骚狐狸,还好意思说我!”他张嘴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之南咯咯地笑着求饶。 将军夜入之南屋,惊魂未定性爱燃rou “你不生气了?”将军看着她精巧的侧脸,在月光的映照下,鼻子显得更加尖翘了。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我不是生气,我是恨铁不成钢,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嬷嬷?怎么好生生的要给我纳妾?” “没有啊,嬷嬷怎么会说这个。我只是觉得……”之南陷入了沉默,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又害怕男人理解不了自己的意思,免不了又要翻脸。 “觉得什么?怕别人说你不贤惠?还是想学别人家夫人那样,拿小妾来讨官人的欢心?” 这武人脑子竟然能想出这么多的可能来,之南暗暗感叹。 “我只是觉得,我出身低贱,被你买来,也可以说是救出来。我也想做个贤妻的……” “贤妻就是给我纳妾?我向来不愿提出身那套罗里吧嗦的东西,你既然做了我的夫人,也不要再提了罢,不用想着怎么讨我欢心,用你的身体讨好我就行了……”男人粗壮的手臂揽着她一动也动不了。 “勒死我了。” “诶对了,买你来这回事谁跟你说的,是不是郑闯那臭小子。” “你别说他了,我那几天实在郁闷,为了劝我才说的。再说这事告诉我怎么了?” “弄得我好像个处心积虑的禽兽,明天先揍他一顿再说。” “你难道不是吗?”之南看着小将军的明眸,“不过我还是想问你,你为什么偏偏瞧见我了?别说喜欢我,长相比我貌美,出身好的千金多的是。” “不说喜欢你,那就是看上你了。” 将军被她这一连串的追问弄得有些头脑发懵,把她的嘴唇吻住,堵得她说不出话来。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之南挣扎着挣脱了他的吻,她知道如果不赶快及时制止,不知道男人还要闹上多久。 “该回去了官人,要是让人看到我们在这儿,还不是要笑死了。” “明天给你带酥饼吃?” “好!” 墨菊趴在正屋里打盹,听见之南蹑手蹑脚地进来,站起来扶她。 “夫人去了这么久,可是累了吧,快安歇吧。”墨菊上来给她解身上的袍子。 之南红着脸,不愿和她的眼神碰撞上。 “夫人,你这里……”墨菊指着自己的脖颈处,眼神落在之南的脖子上。之南赶紧低头,用手摸了摸,佯装镇定,“啊,这个,是……” “奴婢给夫人敷个热手巾吧,想是磕碰了。” 之南看她的表情,一副什么都懂了的样子,更加难为情了。 “墨菊,别告诉嬷嬷。”之南扶住她的手腕。 “夫人放心,不过,夫人还是要保重身体啊。” 之南尴尬地笑着,墨菊扶着她躺下。 次日,将军一大早就出门,之南恍惚听到了些动静,身体实在酸软,就没起身去看他。她今日比平时起的也晚些,早饭也比平时吃多了些,嬷嬷看着她畅快大吃的样子,很是高兴。 夜色降临,将军回来还是一样的喊累,抱着女儿亲昵了好一阵后,就钻回屋子里去了。 之南拖着酸软的大腿,又疲累,又有些期待。等了许久,也没见墨菊进来叫,想是那头驴今日真的累了,才放心地吹灯歇着了。 二更天,之南半梦半醒之间,忽听得门窗有些动静,还没等她完全清醒过来,一个人影已经闪到了床边,之南惊吓的尖叫声刚要出口,那人快速压了上来捂住了她的嘴巴。 她大惊失色,嘴巴呜呜地发不出动静来,用尽全身力气踢蹬着,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抓着。 “夫人!夫人!是我!”那人稍稍松开了她的嘴巴。 “官人?” “夫人别害怕,怎么自家相公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吓死我了!你个混蛋!”之南在他胸口狠狠打了一拳,她的心脏突突地很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错了,我错了,我应该提前告诉你的。”将军听见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了些许哭腔,把她的头按进自己的胸口里,抚摸着她的后脑安慰她。 “我怕你受风,就没让你去那儿,想着夜里来偷袭嬷嬷也是听不到的,怎么样,这个点子是不是也很刺激?”将军说着说着,竟然生出几分自豪来,沉浸在自己完美的安排中欣喜不已。 “刺激你个头!”之南拉着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我说夫人能不能不要咬我了,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被狗咬了呢。” “你才是狗!你是驴!你昨天弄的都让墨菊看见了,你看!”之南把脖子亮给他。 “太黑了,什么也看不到,夫人快让我躺下。”将军脱了衣服,往床上挤去,钻进她的被窝里,抱住了她,“我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地睡回来,现在真成了和夫人偷情了。” 之南咯咯地笑,“那你是什么身份?采花淫贼吗?” “这个身份好,那就别废话了,让采花贼爽一下吧。”说完重重地扑了上来。 男人强烈的气息扑过来,之南就有些迷离了,白天有多端庄正经,晚上的欲望就有多强烈,他这幅火热的躯体对之南何尝不是一种行走的春药。 他的吻落到了她本就带着红印儿的脖子上,刚要吮吸,之南推了推他,“别吸这里!会被看到!” “被谁看到?”男人的嘴唇停在空中。 “被我家官人。” 男人失声笑了起来,“小骚货,那就让他看看你待会儿有多骚。”手指顺着细细的脖颈,滑下去,落到之南的奶上,握住她的小白兔把玩了起来。 他的手指捏起一个红红的乳头,放在手里快速地磋磨了起来,乳头立刻变得坚硬起来,之南哼了一声。 “嘘……别出声。”男人放了一根手指在她湿热的嘴唇上,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头,那颗饱满在他的口中很快沁出了些许液体,柔软乳肉在他手掌的按压下不停变幻着各种形状。 之南嘴唇微微颤抖,很想叫出声,又不敢出声,只得狠命压制着喉咙里的欲望。 男人看她这隐忍的样子,更生出一种想要加倍折磨她的兽欲,小樱桃在他口中轻拢慢捻,一点一点勾着她的情欲达到高峰。 将军夜入之南屋,惊魂未定性爱燃2rou 之南扭了扭屁股,嘴唇微张,嘤咛着吐出两声娇滴滴的喘息,昨夜才被那根火热的肉棒喂地饱饱的,现在就又渴望那个东西了,她心想那个空落落的洞穴到底有没有知足的时候。 “官人……” “你刚不是说我是采花贼?要让小贼肏你的逼吗?” “要……快点……”之南春心荡漾,在他身下夹紧了双腿。 “腿张开!”男人一把将她的两条腿分开,阴唇直戳戳地暴露在面前,光线昏暗,但他清楚,那个蜜穴早就湿漉漉的了,龟头在上面磨着,随即被沾上了许多爱液。 穴口一张一合的,仿佛焦急地等候着肉棒的进入,男人倒来了兴趣,俯身下去,伸出舌头对穴口进行了一番猛烈的进攻,舌尖翻动着阴唇,那两片穴肉被拨弄地极为红润,穴口咕噜咕噜地冒着淫液。 “你这是不是有点肿?”他小声问道,说话间也没忘记用嘴唇撩拨她的阴蒂。 “嗯……昨日被官人……肏肿了……”之南把小手也伸到自己的私密处。 这淫语听得男人血液上涌,心想这小女人的逼怎么还是嫩得如少女一般,这么经不起肏,看来还是得多调教才行。 “每天都想要?喝你的水都快喝饱了。”男人不紧不慢地用唇齿磋磨着她的阴唇。 “快进来吧……想要……” 男人嗤笑一声,舌头插进了湿滑的小穴内,顺着阴道的内壁刮擦蹂躏,伸进去又抽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听起来就足以让之南脸红心跳。 她的手指不经意碰了碰阴蒂,男人将她的手按了上去,抓着她的手指拨弄起了阴蒂。 “啊……不要……”这实在太令人羞耻了,即使是在一个早就进入过自己身体无数次的男人面前,她也有些局促不安,她抽了抽手,想从他的手掌里挣脱出来。 “自己摸给我看,要不然就不肏你了!”男人的声音极低,却充满了强制的压迫感。 之南由着他的劲头,小手按在阴蒂上抚摸了起来。 “不肏你的时候,自己摸过吗?” “没……没有……”之南慌张地答道。 男人的另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尽可能不让呻吟声从指缝中穿出。 濡湿的舌头速度越来越快,淫水四溅,之南的脚趾都忍不住抠紧了,任由他不断地侵略着自己的领地,呻吟声被捂地死死的,小脸涨红。 “啊……”忽然之南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全身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到了那个淫靡的地带,阴蒂一阵抽搐,穴口冲着他的舌头喷溅出了一阵淫液。 “还想要吗?”男人直起身子来,坂过她的两条腿。 “想要……”之南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解出来,呼呼地喘着粗气。 “想要什么?告诉我。”男人的手指又摸到了她的阴蒂上,缓慢地刺激着。 “想要你的鸡巴,插进来,讨厌!非要我说这种话……” 男人嘴角上扬,把她的身体整个抱了起来,下了床。身体重心一瞬间转移到了男人身上,之南顺势趴到他肩头,“干嘛?” “干你!” 他把她在床边放了下来,让她背对着自己,双手撑着床榻,屁股撅地高高的,穴口正对着他。她的脚踩在刚刚丢出的衣裳上面,软软的。 他扶着阴茎挺胯进入了她。 “啊……”之南赶紧捂住了嘴巴,随之,身下就是大力地肏干了起来。 “说,你现在在干嘛?”男人伏到她耳边,低低地说道。 “啊……被你肏……” “肏地你爽吗?”男人轻轻顶动了数下,又突然发狠地深入了一下。 “啊……”这一下直直顶地阴道紧张的收缩了一下,把肉棒整个吞入,男人更加卖力地破开软肉的绞杀,再次捣入花心,一只手在她的臀瓣上狠狠拧了一下。 火辣辣的痛感爬上了之南的屁股,她紧咬着嘴唇,嗓子眼里还是不时冒出几声淫靡的喘息。 “爽吗?”男人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头发,猛力地肏干。 “啊……轻点……” 之南扭过头来,男人的吻迅速落在了她的唇上,这个吻凶猛且生性,唇齿相依之间,她的舌头被男人啃咬着,吮吸着,毫无招架之功。她的身体里好像憋了一团烧的正旺的火焰,在男人疯狂的顶撞中,越烧越旺…… 良久,之南攀上高峰时,男人也一瞬间倾泻了出来,浓重的精液直冲着花穴。 “官人,你快走吧……”她被将军抱着,躺在床上,他的体温温暖着她柔弱的身体。 “用完了我就赶我走?卸磨杀驴?” “你承认你自己是驴了。” “……”将军在她的乳头上捏了一下。 “我是怕被听到嘛!” “听到就听到吧!没几日嬷嬷也就不管了,不过你现在不敢出声的样子更可爱了,我喜欢!” “你真变态!” 夫君太猛也吃不消 小将军一连夜入了三天之南的屋子,之南有些吃不消了,直呼腰酸背痛,强烈禁止男人再半夜骚扰自己,将军看她身体尚在恢复的份上,也就偃旗息鼓。 不过每日与他佯装偷情的样子,竟然让之南体会到了一种更为沉浸更加刺激的一种感觉,身体比往日更加敏感,当他的阴茎从背后插进来,在自己体内捣弄的时候,她甚至幻想过他真的是一个夜闯入户的采花淫贼,幻想被这个陌生的男人狠狠地进入,身体被沾上许多羞耻的印子。 将军也发现了这一点,每每半开玩笑式同她戏说偷情时,她的蜜穴就像疯了一样地吐水,肉棒被泡在湿热的阴道内,裹地紧紧的。 之南的过去,他开始是全然不想在意的,如果没有之南梦话那一回事,他甚至永远不想回忆。 他当然也很希望,之南的身子和心都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一个人,可比起这一点,他仿佛更希望她快乐,看着这个迷人的小女人在身下一面娇喘个不停,一面又嘴硬说不要的时候,他好想一口将她吃掉。 既然只是换个方式换个身份,就能让她更快乐,为何不尽力探索下去,毕竟看着她高潮的样子,自己也是爽到极致的。 之南身体恢复地很好,能吃能睡精神头十足。她终于盼出了月子,嬷嬷也不再阻止将军与她同屋,不过将军倒是忙碌了起来,有时一出去就是好几天未归,至于去哪了干什么了,之南清楚不该知道的还是别知道的好,只要看着男人身上没添什么新伤就足够了。 一日,将军归来,直奔卧房去,床上的婴儿呼呼地睡着,之南在一旁做小衣服,只是手艺不精,又有些打蔫,针脚歪歪扭扭。 他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身,下巴拄在她的肩窝里,“困了还不睡,让奶娘把孩子抱走吧,你是不是有日子没睡好了?” “你回来了,怎么又这么晚,给你留饭了。”之南听着将军均匀的呼吸声,他的臂膀还是这么有力,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温暖的被窝里一样。 “我让墨菊去吧,这阵子周边不太平,等过了这几日就好了,你在家安心的,不用记挂我。” “切,谁记挂你了,我这不是嫌你吵到我女儿。” “嘴硬,过几日休沐,带你出城好吗?” “好啊!” “一说出去玩就变脸,真是个小妖精!” 奶娘进来把孩子抱了出去,墨菊也端来了热腾腾的饭菜。 将军像是饿了三天三夜一样,狼吞虎咽了起来,之南看着男人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又说不出来是难过还是什么,坐在他面前,想说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官人,你很累吗?”话一出口,之南只觉得自己说了这辈子最无用的一句废话。 “不累,回来能看到你跟女儿,浑身都是劲儿。”他扒拉着最后两口,面前很快呈现出了一片空碟子。 “惯会哄人高兴,没想到你一个习武之人还这么油嘴滑舌的,真让人意外。” “我是会哄你高兴。”将军直接把她从凳子上抱了起来,吹灯躺下了。 黑暗中,之南摸摸他的鼻尖,调皮地把他的鼻孔堵住。 “别动,快睡觉。”将军闭着眼睛,嘴巴微张轻呵斥一声。 之南又去玩他的嘴唇,被他攥住手腕,“再动我要是来了感觉,你可别后悔。”吓得之南火速收了手,闭上眼睛逼迫自己火速睡去。 人来人往的街头,之南刚从一家点心铺子走出来,就听见外面一串马蹄声响起,定睛一看,是将军。 他也大老远就看到了夫人带着婢女站在铺子门前,勒住缰绳,停了下来,“夫人怎么还没回家去?” 之南看着他笑笑,“这就要走了,你先回吧。” “那一起吧。”将军下了马,把缰绳递给了同行的军士。 他走过来,摸了摸她的脑袋。之南往后缩了缩,“大街上,你注意一点。” “我自己夫人还摸不得了?”将军拉过她的胳膊来。 身后的墨菊低头抿着嘴偷笑。之南转过身来,冲着墨菊道,“走,我们快回家去。”随后拉着墨菊快步走向马车。 “这么躲我?墨菊,你先回去吧,你们夫人今日回不去了。”将军说道。 墨菊一脸尴尬地愣在原地,看着将军推着之南上了马车,走远了。 野合rou 马车上,之南一脸娇羞地倒在将军怀里,“官人今日好早啊,我以为你又要天黑了呢。” 将军倒是摆起架子来了,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这位小娘子,刚还不理我要自己回家呢?现在往我身上扑了?” “还不是你讨厌,在外面还动手动脚的!” “那现在也是外面,前面要不要把这位娘子放下,男女授受不亲,怎么能同乘一辆车。”将军看着她娇滴滴的样子,脸蛋更是嫩得快要掐出水来。 “算了,上都上来了,将就一起吧!” “这么放荡呢?那给小爷玩一下吧。” 他的手直接伸到了之南的下面,手指精准地找到了她的敏感点,隔着衣服在阴蒂上逗弄。 “你又要来?!”之南害怕了,想起上次行驶闹市,被几个行人窥见自己的身体,之南就恼怒地想咬死他。 “害怕了?那换个地方?” 没等之南反应过来,将军叫住了前面赶车的老刘,让他回家去,将军自己接替了他的位置。 之南伸出头来,小声问道,“你又要干什么?带我去哪?” “你说什么?!”将军驾着车,稍回过头来应了一声。 飞快的马蹄声淹没了之南的话语,她想再问一遍,又不好意思在大街上大声开口了,只得缩回马车里等待着。 不一会儿,马车竟然走到了城门口,小心翼翼地撩起一点帘子,看着将军对着守卫亮了亮牌子,马车随即被放行。 出了城,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过后,转而放缓了下来,最后停在了一片矮小的山坡前,树木丛生。 “来吧,夫人。” “你带我来这干嘛?” “下来就知道了。” 之南满脑子问号,被他扶了下去,被他拉着手向山坡上爬去,走了没多久,将军停了下来,一个小小的山洞出现在了两人面前,被草丛遮挡着,猛一看倒是难以发现。 “夫人,这里肯定没人能发现。”他拉着她的手走了进去。 “来这里干嘛?”之南明知故问,心里却多了几分期待,想听他亲口说那些羞耻的话,那些让自己面红耳赤的话。 “避避雨,快来。”将军脱去了自己的外衣,铺在地上,让之南坐了上去。 将军抱着她,看看外面成串的雨滴,“其实这么看会儿雨也不错,我早就发现这个地方了,又安静,又私密……” “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别假惺惺的了,刚才摸了两下就湿了,这时候又嘴硬?” “……” “是因为跟我假装不认识才这么兴奋吗?”将军说着手揉上了她的奶子,嘴唇贴近了她的脸颊,蹭着她滑嫩的肌肤。 “你在说什么胡话?” “小妖精嘴硬,我看看你又流水了没有?” 男人的脸变得模糊,嘴唇被他咬住,下面的小嘴也被他一把抓住,捏着阴蒂动了起来。 “嗯嗯……真的要在这儿吗?”之南用力把他们推开一点距离,嘴唇暂时脱离了他的控制。 “你不喜欢吗?” “让人知道我们夫妻在荒郊野外……还不如直接去死好了……” “不会有人知道的,索性你就别当我们是夫妻不就得了,你就当我们是来偷情的,陌生人。” 男人把她的身子压倒在地,骑了上去,抓着她的手腕,嘴唇在她的身上走马观花地游走着。她身上好香,有一种忍不住去闻的体香,再加上淡淡的奶香。他趴在她身上,想把她的身体都吸进鼻子里去。一条腿扣着她的下身,让她无法阻挡自己的侵略,只能大大地打开身体,供自己玩弄欣赏。 之南被他的嘴唇、鼻尖和呼出的气息弄得身上痒痒的,闭上了眼睛,他仿佛真的换了一个人,自己也不是陈将军的夫人,而是一个不顾纲常伦理躲到山洞里和野男人交合的坏女人。 “别弄我了……痒……” 男人随即扯开了她的衣裳,手指伸进了她的甬道内。 “我看看你的小洞里下雨了吗。”说着手指勾着穴肉抽动了起来,勾得之南轻哼了一声,脸涨地通红。 “啊……别动那里,不行……” “想叫就叫,只有我能听得到。”男人一边欣赏着她充满情欲的表情,一边勾着她的穴肉,把她推上更高的云端。 “不要……”之南紧闭着双眼,不敢触碰男人的目光。 他往里进了一点,找到了那块更加敏感的地带,只抽插了几下,之南就声音发抖地到达了高潮。 男人似乎还不满意,盯着她的脸颊,看她心痒难耐的样子。 他想看她求着自己肏,跪趴着扭着小屁股,求自己用鸡巴狠狠地插进去。 “想要吗?”男人束缚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轻轻地问道。 “不要在这里……”之南近乎恳求的口吻,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占有欲。 他抽身出来,脱去自己身上的袍带,火热的阴茎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 之南扭着身体侧躺了过去,紧紧夹着双腿,把沾满了淫水的穴口遮盖了起来,声音哼哼着,眼神迷离。 野合rou 男人没给她反抗的机会,顺势搬起了一条腿,就着她侧躺的姿势把鸡巴插了进去。 阴茎伸进去的角度不同了,男人清晰地感觉到穴口处更加猛烈地绞杀,旋着自己的鸡巴,用力地咬着。 之南被这样异于往日的插入摩擦地一阵缩紧,她侧躺着蜷缩着身子,本以为身体被这样的姿势保护地万无一失了,没想到男人的阴茎竟然直接送了进来。有些粗暴又有些让人着迷,穴口被他撑地很开,穴肉激烈地翻动,刚刚快要干涸的淫水不一会儿又充盈了起来。 “这么肏你好爽,呃啊……”男人忍不住赞道,她花心处的软肉引得他想狠命地冲撞进去。 “轻点……” 这个姿势让嫩肉可以更加清楚地啃咬着肉棒,肉棒每一下都精准地直达花心,这感觉让之南完全卸下了心理的负担,只想放荡自己,在这个雨天,同身上的男人肆意交欢。 “啊……太深……不要……” “不要了?”男人停下了动作,肉棒抽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着之南的体液。 “不,不是……进来吧……”之南睁开眼睛,看男人正盯着自己。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男人故意磨着她的性子,看看她的穴口大张,红红的好似鲜嫩的蜜桃。 “要……” 男人猛地刺入,拉着她的大腿,快速挺着胯,“这么喜欢偷情?” “啊啊……轻点……”花心被狠狠地肏入,穴内的软肉都兴奋起来。 “回答我!一说偷情就这么激动?是不是就想挨男人肏?!” “不是……”之南话音刚落,又是几下更为猛烈地肏干,男人强硬地抽插,让她全身都兴奋到了极点。 之南媚叫着,又一次到达了高潮,小屁股上淌着被肉棒带出的淫液。 “这么骚,还说不是?起来!” 男人将她抱了起来,走到了山洞口,把她挤到了树干上,抄起她一条腿来,迎面插了进去。 “啊……不要啊……不要……”之南猛烈地摇着头,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他抽插出更多的淫液来。 雨滴打到两人凌乱不堪的衣衫上,也打到之南裸露的奶子上。 男人挤压着她的乳房,看着乳波在他面前荡漾起来,身后的树木也被晃地不停抖着落叶,雨水大滴大滴地落下来。 “不行……受不了了……” “咬我咬地这么死,还说不要,真他娘的骚!”男人索性将她整个人都扛了起来,双手托着她的后背,把她的身体往树上使劲冲去,肉棒在穴口摩擦的样子尽收眼底。 “啊啊啊……要到了……不要了……”之南浪叫着,眼泪一股脑从眼眶里涌了出来,混着雨水在脸上流淌。 男人的闷哼也从喉咙里窜出,看着她放荡的样子,更加飞快地肏干起了她。 随着两人的呻吟到达了顶峰,精液随之喷射了出来,冲着蜜穴深处狠狠地冲刷。 之南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将军重新抱了抱她,将她带回了避雨的洞穴内放下。 “夫人。” “嗯……”之南被他弄地不想多说一个字,脑海里还是他刚刚奋力冲撞的样子。 “这个地方怎么样,刺激吗?” “走开……” “刚爽完又生气了?” “你老是带我在奇怪的地方……以后都不要跟你睡了!” “真的嘛?那好吧,那我今晚就搬出去,到时候夫人可别求着我搬回去!” “我才不求你,你爱去哪去哪!” “明日无事,夫人想去哪玩?” “不去!” “哈哈哈哈哈哈,快关城门了,夫人我们先回去吧。”将军替她把衣裳穿好,把外衣也披在了她身上,横抱着她回到了马车上。 快完结了,新篇希望还能看到熟悉的面孔。 将军遇袭 “官人走了七日了吧?”之南轻拍着熟睡的婴儿,转头问墨菊。 将军离开府里已经七日有余了,她恨不得精确到时辰来盼着他回家。往日里总是还没等着自己琢磨过味儿来,他就已经打道回府了。 这次不知怎么的,她心里总是砰砰乱跳,眼皮也狂跳不止,也许是他休息这几日又闹得自己睡不好觉了。 “七日了,夫人。” 墨菊看出了她的忧心忡忡,“夫人,别担心,肯定就快回来了。” “嗯,他平时也是这样一走好几天的,我也不知道我在担心什么,总是胡思乱想。” 将军这次离开前一夜,抱着她,听她讲着家长里短的废话,次日清晨又在她额头上反复亲吻了十几下。虽是每次出门前都有的“例行公事”,却不同于往日的轻松霸道,他的表情看起来并不轻松,看得出他好像在尽力掩盖着什么心理负担。 事情果真不妙了。 将军出门后的第八日,之南正坐在院子里摆弄花草,外头管事的婆子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 “夫人!不好了!将军出事了!” 之南还未听清楚她的话,手上就不听使唤了,手里的东西咕噜了一地,她抿了抿嘴唇,“你说什么?” “在营里,从马上摔下来昏迷了,刚才听外面的人说的!说……说是……” “说什么?!”之南的嘴唇开始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 “说已经昏迷了一整天了,若再醒不过来……” “快!快带我去!”之南攥着婆子的胳膊,腿有些哆嗦,“墨菊!墨菊!” 墨菊正在屋里看着婴儿,听了动静也跑了出来,“夫人,你坐,我让她们备车!” 好不容易到了营里,只见军士们身上有不少都挂着伤,小郑迎面跑了出来。 “墨菊,怎么让夫人来了!”小郑略显狼狈,看着墨菊似有一丝责怪。 “快带我去看!”之南顾不得许多,早就慌了神。 屋子里,方大夫和将军的医馆朋友萧大人都在,空气凝滞地快要窒息了,萧大人正给躺着的人施针,脸上没了平日的嬉笑轻松,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之南觉得心口隐隐作痛,喉咙里发不出声音来,张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萧大人行完针,站起身来,看到之南有些意外,绅士一礼。 “萧大人,将军这是?”站在身旁的墨菊开了口。 “请坐。”萧大人没急着回答,对着之南做了个请的手势。 “弟妹,你先别急,他意外坠马磕碰了脑袋,最险的时候已经度过了,剩下的我一定会尽力的。” 之南心脏一沉,“萧大人,您告诉我实情,我撑得住,如果醒不过来会怎么样?” “嗯……恐怕会一直睡下去……” 之南眼前一黑,周围突然安静了,短暂地昏了一下,好在旁人马上扶住了她。 “弟妹,你且宽心,我能救他一次,就能救他第二次,我不会让他这么睡下去的。” “萧大人。”之南挣脱了墨菊搀扶她的胳膊,“噗通”一声跪倒在了萧大人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弟妹你快起来,快起来。” 众人又是一阵慌乱。 半天才稳定了心神,之南问了小郑事情的缘由。 他三言两语说了说,大体是那个姓谢的校尉吃里扒外,在将军一行人刚刚剿灭了匪患之后,来了一个背后捅刀,他们措手不及,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才击败了谢校尉勾结的外邦人。 只是队伍里伤亡惨重,将军昨日就陷入昏迷,迷糊时还特意嘱咐了小郑先别告诉夫人,这才没到府里回禀。 之南心里一团乱麻,有许多话憋在心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喉咙里堵得慌,心里堵得更厉害。 她悔、她恨,却又不知道从何恨起。也许他那天清晨走时,就已经预感了什么的,自己为什么不耍性子把他留下,哪怕是生拉硬拽,落的个悍妇的名声,也比现在这样好上一万倍。 陈将军怎么也想不到,平时那般忠心的谢校尉竟然会是勾结外邦的奸细,队伍刚刚整顿完成,返程途中,行至一片小山丘时,受到了敌人伏击,大石滚落,周围杀声四起。 他突然反应过来,行踪暴露,一定是内里出了奸细,他的腿上中箭,直到谢校尉从背后重伤他那一刻,才明白过来,这几日的慌乱原来都是因为他! 恍惚间,已经摔落马下…… 他的眼前,好像出现了之南个张红扑扑的脸蛋,眼睛里还含着晶莹的泪花,他想伸手去摸摸她的脸蛋,告诉她别哭,可却怎么使劲也抬不起手来,嘴巴用力地张着也发不出声音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最后一点思绪告诉他,他还不能死,家里还有一个等着他回家的柔弱小娇妻。 之南,她的样子真美,那日人头攒动的大街上,他仿佛只看到了她一个人,小丫鬟的装扮,没有华丽的首饰浓重的脂粉,却是那么明媚又耀眼。 她总是问他,为什么偏偏挑中了她当夫人,他只说喜欢,可他说不出到底有多喜欢,喜欢到只在街上碰到了一面,就决定了终身大事。 后一打听才知道,之南的命运着实辗转。 他不能再有事了,他是她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可以依靠的人,他决不能丢下她一人在这世上。 该完结了,有点不舍 正文已完结。新的迁移,新的生活。 “夫人,您就回去歇一下吧,这有我们呢,等将军醒了一定第一时间禀告。”郑闯拱手,对之南说道。 “没事,我不累,你也有伤,应该多休息。”之南望着将军淡淡的鼻息,平静地说道。 将军睡了三日,之南怎么也不肯回去,困了就趴在他床前睡一会儿,梦里也都是他,他叫她名字的声音,可是声音很小,小到快要听不到。 “夫人。” “累了我会休息的。” “是。”郑闯退了下去。 之南让墨菊也出去了,屋子里烛火通明,她的影子清晰地映在墙上。 白天大夫们来处理伤口,把脉问诊,喂水喂饭,可以做的事情很多,时间过的还快一点,夜晚就难熬了,她想强迫自己睡过去,这样也许她一觉醒来,男人就会奇迹般地站在她身边了。 可事实是,梦里以为都要天明了,醒来梆子却刚响两声,看看男人静静地躺着,眼泪一滴也流不出来,直往心缝儿里流去。 “陈杞。”这是之南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往日里不是叫官人就是用“喂”来代替。 “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有感觉吗?”之南拿着手巾,擦拭着他宽厚的手掌,手掌上茧子遍布,摸起来硬硬的。 “你的茧子这么厚,握着你会不会也感觉不出来,你这手比我两个还大,嘿嘿嘿。”之南自顾自地说着,嗤笑了一声,鼻涕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你看我,不知道激动什么,”拿了手帕抹了把鼻涕,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她紧握着他的手,盖在自己的脸上,泪水沾湿了他的手掌。 “你……你不是挺厉害的嘛?我记得我刚认识你,你就包着伤口回来……那天你还说你被狼掏了,我还在想,真的有狼吗,我总觉得是你怕我逃走编出来骗我的。你这人真是有意思,我想跑,还能跑到哪去,周围到处都是你的人……”她抽泣着,声音颤抖,浑身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你不是经常受伤的嘛……回回都是几天便活蹦乱跳的了……” “陈杞……” “算了,你累了就睡吧,我看你也是累的要死,没几日便要外出,这么下去,女儿都不认识你了。” 说到女儿,之南更加泣不成声了,摸了摸男人的脸,胡子茬有些扎手。 “你要睡上几日,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我真的……”之南实在说不下去,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几日硬撑着的一口气,突然松了下来,泪水如洪水决堤一般,疯狂地向外奔涌。 “你快醒来吧,我快撑不住了……如果你醒过来,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我再也不跟你耍脾气了,你之前不是想要男孩,我都答应你……你快醒醒……” 之南无助地流着眼泪,此刻她体会了最深的绝望,就算她现在把所有的诺言都拿出来兑现一遍,仿佛也换不回她想要的结果。她和她的男人渺小的像个蝼蚁一般,没有人能帮得了他。 突然,她感觉那只长满老茧的手掌动了一动。 她抹了抹眼睛,仔细看去,他的手指勾动了几下,像是抽搐一样。 “官人!官人!”她大叫了两声,男人的手指又勾动了几下。 之南站起身来,冲着外面大喊大夫。 萧大人和方大夫闻声跑了进来。 “弟妹,让我看看。”之南赶忙让开了地方,让大夫们上前诊治。 她的心脏狂跳不止,怎么也放缓不下去,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她在屋子里焦急地踱步,等着大夫们的结果。 “夫人……” 一个极其微弱的声音从床榻上传来。 “官人!”之南跑过去,看男人用力挣着双眼,这个动作看起来艰难无比。 “弟妹,他醒了!” “官人!官人!” “别哭……我回来了……”将军眯着眼睛,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来,这几个字用尽了他的一半心力。 “你怎么才醒来!怎么这么久啊!”之南握着他的手臂,崩溃大喊。 “弟妹,他还说不了这么多话,别着急,等会儿再问他。” “好好,我出去等。” 不一会儿,萧大人开门走出来。 “弟妹,我去给他调调方子,你进去同他说话吧,不过时间不要太长。” “好,万分感谢萧大人。” “弟妹别说这话。” 之南推门进来,三步并做两步跑到将军身边。 “官人!”之南想同他说好多话,看见他的脸,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别哭,你眼睛都肿了。” “我没事,你怎么才醒来。” “路上受了点小伤,紧赶慢赶怕你担心。” “你这还不是已经让我担心了。” “那就只能得罪了。”男人往日的面屏永远那么红润,血气方刚的,仿佛有藏不住的气力,而现在的他刚刚从死亡线上挣扎了一番,面容惨白,毫无生气可言。 “你饿了吗,要吃东西吗?” 将军挤出一个费力的微笑,“咱们夫妇好像三两句绕不开吃饭的话题了。” 之南“噗嗤”乐了。 “真好看,幸亏我没死,要不然……” “你要是死了,我就立马改嫁了,让你的女儿跟别人的姓。” “夫人,我喜欢你……”男人眼神深邃,像是一汪清澈的湖水。 “嗯,我知道。” 两个月后…… “墨菊,被褥带够了没有?” 将军府里又陷入了一阵忙乱,下人们搬着箱子往马车上抬。 “又劳烦夫人跟着我搬家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今后一定让你稳稳当当的。”将军摸了摸她的脸颊,扶着她上马,随后自己也坐了上去。 “我才不信,我看你告老还乡之前咱们都要过这样的日子了。” 将军拥着之南,牵着缰绳。 “那夫人愿意一直陪着我吗?” “不愿意,我养的花刚有点样子,都怪你。” “你早说我给你把那些花都带着了!” “你少假惺惺的,你明知道我不会带着。” “我这伤刚好没两天,夫人就对我这么严厉了,也不知道是谁,痛哭流涕地在我身边说,只要我醒来就什么都肯答应,对我百依百顺的!还说要生儿子!” 之南机警地看看周围,用胳膊肘儿捅了他一下,“你怎么听来的!谁跟你说的!” “这府里哪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今晚上要不要兑现一下你的诺言?” 众人在旁边着急忙慌地搬运,将军冲旁人喊了一句,“我们先走一步,你们快些!”一扬马鞭,马儿颠颠地小跑了起来。 “你这个流氓!你快别跟我说话了!” 男人的大手将她裹地紧紧的,“不行!” “你干嘛非要揪着我不放!”之南气急败坏地,小脸又映出了那片蜜桃班的粉红色。 “喜欢你。”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柏清上位记 “叶小姐,请坐。”管家在椅子后面微笑说到。 卓霜没有动作,她看了看段父。 段父开口道:“卓霜啊,这不是想着就一家人吃饭,不用见外嘛,你就坐吧!” 段瑞在一旁像看笑话一样看着她,他妈妈也是端着一副贤良淑德的笑脸,跟着说:“是我们考虑不周了,明天就换个桌子,下次来咱们带卓霜出去吃好吗?” 场面一直僵持不下,卓霜迫于无奈还是坐下来,这顿晚饭对于卓霜来说真是味如嚼蜡。 连段瑞妈妈的寒暄也显得那么表面虚伪。 好不容易吃完了,段父就对卓霜说:“一会儿跟我去花园散散步消食吧!” 卓霜应答了一声,终于到了她和父亲单独相处的时候了! 她们晚饭吃得早,此时天还未暗,晚霞挂在西边,给大地落下一层温暖的光。 也缓和了卓霜和父亲之间的陌生,她们绕着花坛而走,这样的住宅区都是非富即贵,为了保障各个住户的隐私,彼此相隔都很远,同时小区内的绿化也做的非常好。 娇艳的玫瑰和蔷薇就这样直接种植在外面,卓霜看着那花,想起了小时候父亲也送过自己,是生日那天送了自己郁金香,同时还送给了妈妈一大捧玫瑰,附带着一连串的情话。 时过境迁,之后就再也没有收到了,她看着声旁依旧伟岸的父亲,从他身上传来的隐隐酒香让卓霜也放松了心防。 “卓霜啊,爸爸这次回来就是在这边常住了,以后你多来来家里,和你弟弟也熟悉起来,毕竟也是亲姐弟。”段父乘着酒意说出这些话,也没看卓霜,就自顾往前慢悠悠得走。 卓霜不太想聊这个,她想知道这些年都没联系了,父亲是否有在记挂自己,自己是一直记挂着他的。 “你们姐弟前面也没怎么见面,以后要好好相处,你比他大,他要向你学习,你也要多交他、多帮他。” “他比我小两岁,父亲和妈妈离婚后,就有他啦?”卓霜换个方向问着。 “毕竟爸爸也要成家啊,总之爸爸希望你们还是要和睦相处。”段父说完看了下天色,又说:“天黑了,回吧,卓霜今晚要不要在爸爸这边过?” “感觉阿姨还没准备好,就算了吧,那我回家了,下次见!”卓霜感觉这次交流都说了一些废话,她真正想听的段父一句没说。 她回到段家和段瑞及其母亲打了招呼告别后,就毫不犹豫地走了。 今天下午完全的被浪费了,卓霜让司机在大门口接自己,她需要一个人静静。 本来是希望借此机会和父亲破冰,换回父亲对自己的回忆与爱,可不论是在段家吃饭还是花园散步,她只是处在一个自己极其不舒服的环境,父亲也没有要和她追忆童年往事的打算,就餐时给她的难堪,这些都让卓霜难受极了! 她自己一个人沿着曲径通幽的小路往下走,放任自己沉浸在懊恼沮丧的情绪里,等到上了车,她的坏情绪就结束了,她就变回了那个淡定从容的叶卓霜。 柏清在这条小路上看到卓霜的瞬间,都要感谢月老牵的红线了,他和段瑞家住同一个区,而这条路又是回他家的小路,如此天赐良机,他怎能不把握。 “好巧啊,霜霜,怎么在这里?”柏清很惊喜的走进卓霜,刚刚打篮球的他此刻穿着宽松的球衣,还未擦的汗水顺着脖子往被遮住的身体上流,同时又把球衣浸湿,看着好不性感。 卓霜恹恹地抬起眼皮,看着眼前的性感尤物,坏脾气蔓延,“走开!” 柏清很错愕,他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卓霜啊!卓霜从来都是礼貌有加却难与亲近的人,这一刻,柏清飞速的意识到机会难得,这是靠近卓霜,走进她心里的绝佳机会。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嘛?”柏清仍然体贴地问道。 “关你屁事!”卓霜心情很不好,本来她放纵情绪的时间就不多,现在还被打扰。 “霜霜,我只是想让你开心点,没有恶意的。”柏清把篮球抵在左手边,又撩起球衣给自己擦了擦汗,流汗的腹肌什么的就这样被卓霜看见,他说着上次和卓霜上床说过的话,表情却又那么纯真。 话什么的卓霜早就忘了,但色情腹肌和清纯脸蛋搭配确实效果不错。 卓霜撩起眼皮,问到:“吃饭了么?” 柏清一听这话就知道机会来了,他放下球衣,双手抱球,又换回以往的样子,只是添了很多青春的气息,礼貌的说:“还没呢,卓霜要请我吃饭嘛? “车在门口,走吧。” “拿这球就先放车上好了。”柏清也不回家换衣服放球了,就跟着卓霜走,他知道男生穿球衣对女孩子的诱惑力,而这球放卓霜那里也能增加联系。 走到开阔的大门口,卓霜先上了车,柏清跟着也上了,他一进来,卓霜感觉车内的温度都高了,告诉司机去哪里吃饭后,就让把车顶打开变敞篷车,司机也不问就开走了。 风吹着吹着就把卓霜的糟糕情绪吹走了,她慢慢平静下来,但同样的风吹的柏清就是不一样的效果,他想着即将到来的美妙夜晚,越来越热了。 这次去的餐厅更加高大上了,卓霜来了后就直接点单,她是以吃好为主,毕竟刚刚吃了一肚子气。 临到柏清,她就说:“多吃点,下午打了球,晚上可别没力气了!”尽管声音很小,但柏清听到后立刻抬起脸看她。 他瘦而不柴的身躯上健美的漂亮肌肉,重新留下的汗水在耀眼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喉结也不时上下滚动,看的卓霜食欲大增。 柏清也是直直地注视着卓霜,二人一点不避讳,都用赤裸而炙热的眼神看着彼此,但柏清的神色倒更外露。 他身上本就有满满的少年感,再加上自上次一别后再未宣泄的荷尔蒙,和高中生媲美钻石的丁丁,单拎一样都杀伤力十足了,更不用说这些结合起来。 卓霜心里感叹,柏清才是真真儿纯欲少年啊! ………………………………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番外,阴茎塞到之南的腿心(肉) 番外了不愿意分那么多章节了哈哈哈哈,这一章更比两章长,我再去肝一会儿,争取明天再上一章。觉得好看的集美给作者一个珠珠吧!为爱发电真的超级需要鼓励! 李世如第一次见之南的时候,是上次两家出游,之南跟在相言身后娇滴滴的,脸总是红扑扑的,低着头,也不爱吭声,不像旁的丫鬟那般上蹿下跳地赢主子的芳心。 那晚,跟相言喝酒,出来小解时,他亲眼看见之南被送进邱文的帐篷里!夜里他还偷偷摸出帐子,靠近那里侧着耳朵听,那淫靡的呻吟让他血脉喷张。 自那以后,春梦的对象就全是之南姐姐。 他也好想拥有她,想亲耳听她缠绵的叫声。 突然,李世如想到了什么。 “相言,我考虑着,要不你还是先别带之南姐姐回去了,你家那夫人,看她毫发无损地回去了,能放过她吗,多半还是会发难。”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把她扔在外面不管吧。”相言皱皱眉。 “当然不是,我是寻思着,你夫人若是再趁你不注意,直接一顿乱棒打死,你又能怎么办?与其羊入虎口地硬碰硬,还不如缓兵之计。”李世如目光探探相言的反应,看他期待的眼神,便继续说下去。 “你还是要先回去说服令堂,让她同意之南进门,只要说服了令堂,嫂夫人便也不敢有二话。” “我当然知道要说服我母亲,可若是我母亲能被说服,我至于让之南受这么多的委屈吗?”相言焦急地紧。 “你别急,令堂表面看起来态度强硬,可她不同意你纳了之南姐姐的原因还是为了你,为了你能和你夫人和睦,为了你仕途顺遂。可若是你拿你自己相博,令堂可还有丝毫的胜算?让她清楚,如果你娶不到之南姐姐,别说仕途,茶不思饭不想,连身子骨都保不住,她还会坚持吗?她那么疼你,怎么可能看着你受苦?” 相言沉默良久,李世如也安静了,在一旁定定地等着他。 “那不带之南回去,我还能让她在哪,总不能在这间破屋里吧。” “我母亲有处私产,一直闲着,佣人护院都不缺,可以让之南姐姐过去安顿几日,等你有了消息就把姐姐接回去也不迟,虽然委屈姐姐颠簸,但总能安身。” “你母亲的私产?这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只是今日太过仓促,院子需要打扫一番,相言哥先给之南姐姐找间客栈将就一下。” 相言捧着之南的脸蛋,“你说呢之南?” 也许相言对护她周全这件事并没什么信心。 “之南的命都是公子的,全听公子的。” “我觉得世如说的有道理,今天先不回去了,去他的礼法吧,我就要你好好的。”说着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痕。 李世如跟着相言到了客栈安顿好。 “相言哥,我觉得你还是回去跟父母和嫂夫人知会一声,露个面稳住他们,不过别让他们看出来之南姐姐已经被救下的事情,咱们也好细细商量下一步的打算。” 世如说了一大通,把相言说的云里雾里里,又觉得很有道理,没多想就同意了。 “那之南,你在这帮我照看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你放心,我在隔壁,片刻也不离开。” 相言跟李世如打了招呼,匆匆走了。 李世如坐在桌边喝茶,竖着耳朵听这边的动静,想到之南那双忽闪忽闪的眼睛,他身下就可耻的硬,顶着小帐篷一刻也不肯下去。 之南关好了门,坐在屋子里发呆,也不知道赵文茵给她灌的什么样的迷药,后劲儿搞的她的脑子还是懵懵的。 一阵敲门声,之南吓了一跳,站起来问是谁。 “之南姐姐,是我,我给你送点吃的来,你饿了吧。” 之南听到是李公子,放下心来,开了门。 李公子微笑,提着一个方形的食盒,站在原地,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多谢李公子,李公子用过饭了吗?” “还没有,还真有点饿了,想着你被折腾的不轻,肯定是熬不住了,就先买回来给你了,我是否有幸和之南姐姐一道吃点?” 之南赶紧让了路,俯身恭敬地说道,“李公子折煞奴婢了,这是奴婢的福气。” 李世如坐下,之南有点紧张。她和这个李公子仅有几面之缘,要不是李世如提醒,她都快忘记这张脸了。 “之南姐姐,你快别站着了,坐下吃吧。” 之南不好意思地坐下,屁股仅沾着凳子的边缘。 “姐姐你吃这个,这家的羊肉最好吃了,我专门让伙计去买的。” “谢谢小公子。”之南又赶忙站起身来。 “快坐快坐,姐姐可别叫我小公子了,我哪里小了?” 李世如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全是春梦里把鸡巴推进她下身的画面。 之南尴尬地笑,低头吃饭。 李世如的筷子忽然掉在了地上。 之南忙起身去捡,她雪白的脖颈被李世如一览无余,上面竟然还有两处淤青。 李世如喉咙发痒,咳了两声。 “李公子,脏了不能用了,我去叫人换一双。” “你别出去,相言嘱咐了我不让你单独出去,你吃饱了吗,可以把你的筷子给我用吗?” 李世如清澈的眸子里全是之南的影子。 “啊?”之南不知道怎么回答,却又不能说不可以,拿着那双捡起来的筷子呆住。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双还沾着油花的筷子被李公子拿去,上面可能还沾着自己的口水…… 李世如没忙着去夹菜,却一脸春色地把筷子头含在嘴里。 之南不禁联想到下身的穴口被男人含住的样子…… “李公子……”之南不知道说些什么。?“姐姐不想让我用?那我还是用我自己的罢。” 李世如伸手去拿之南手里刚捡起来的筷子,却将她的手指抓住,拉到自己的唇边,像含住那双筷子一样,将她的食指含进了嘴巴里面。 “李公子!”之南脸涨地发紫,手被男人捏着一动不敢动,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男人没给她喘息的机会,舌头绕着她的指间不停舔动。 她很怕,也不敢出声,手指被温热的口腔包围着,微微颤抖。 “姐姐的手指好嫩,好甜……” 李公子说这话时,对着她的手掌喷吐着热气。 之南觉得身上一阵热乎乎的,心里一惊,难道自己真的这般放浪,被男人舔手指都能湿? 终于被李公子放开,之南心里松了口气,先不说李公子这般明晃晃的勾搭,若是二公子回来撞见这一幕…… 李世如弯腰去捡地上的筷子,可并没起身,他扣住她的脚腕,将她的小脚丫拉到胸前。 之南身体重心一下子发生了改变,差点从凳子上后仰过去,结果正正歪在了李世如的怀里。 “啊!李公子,你做什么?!”之南用手去推,可又不足以支撑身体而被他揽地更紧。 “之南姐姐,我好喜欢你,你的脚好可爱,可以让我看看吗?” “你在说什么?李公子……” 李世如没等着她的回应,大手握住她瘦小的脚掌揉了起来。 “啊……李公子放开我。”之南快哭出来了,可被他叁两下的揉捏,身子下却不争气地流水,黏腻地很不舒服。 “邱文哥是怎么让姐姐叫成那样的,可以告诉我吗?我听的下面硬的难受……” 李世如把视线落在自己下身的小帐篷上,之南也顺着他的目光去看,羞地又马上把脸转过去。 “姐姐,我揉的你舒服吗。” “不……别再揉了……” 李世如把她的鞋子脱掉,从珠圆玉润的脚趾揉到脚心,又滑到脚腕,弄的之南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不舒服吗?可我看姐姐的样子好像很舒服……” 李世如蹲在地上,承托着之南的身体,顺着脚腕一路向上摸索。 “李公子!快放开我!”之南哼哼着,可李世如胆子却开始大了起来。 他撩开之南的衣裙,将大手伸了进去,在湿乎乎的布料外面继续揉着。 “姐姐下面是不是有个小洞?为什么湿乎乎的?是因为舒服吗?是不是想要鸡巴插进去?” “李公子!你别说了……啊……” 之南红了眼眶,委屈地哭了起来,身体又开始了上下流水的境地。 这样子更加刺激得李世如想要探索她,他奓着胆子快速揉了起来,手指上都侵染了淫水,弄的他身下涨到了极点。 “别……啊……我们公子要回来了……”之南蜷缩成一团,用力夹着双腿,可是小逼总能被他轻易地玩弄到。 “他还要一会儿呢,姐姐别怕,姐姐我下面涨的好难受,你能帮帮我吗?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 李世如可怜兮兮地乞求。 “怎么帮??啊……不要弄了……放过我吧……” “就蹭蹭这里,不进去,不会被发现的,好吗?” “你别……你别脱我的……” 李世如已经火急火燎地扯她身下的衣物了,之南抵死按着不从。 他一把将之南抱了起来,把她的身子压在了桌上,背对着自己,炙热的阴茎被释放出来,不管不顾地隔着衣裳抵在了她的下身。 “李公子……不要……” 他的手指绕过来,揉捏着她的阴蒂,下身不停地流水,又气又急,想挣脱却也不敢弄出动静,身子还舒服地要死…… 羊入虎口,只不过李世如不是虎,是只狡猾的小狐狸。 “之南姐姐,你下面湿透了,我帮你脱掉晾干,要不相言哥看见你这样你要怎么解释?” “……” 之南心想,脱掉才更不知道怎么解释吧! 可被他坚硬的身躯压着,更无反抗的余地,李世如慌乱地去扯,可是缠杂难解,心一横,用牙齿撕开了一个口子。 “撕拉”一声,之南感觉身上瞬间一阵凉爽,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看的李世如一愣一愣的。 他没敢磨蹭,要是真被相言堵在了这不上不下的境遇,恐怕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李公子……放过我吧……我以后一定报答你……放开……” 火热的肉棒伸到了腿心中间,“呃……姐姐你这里好湿好热,鸡巴挨住就好舒服啊……这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姐姐你能不能用这里给我夹夹,不然我会忍不住插进去…… “不能!不能……不能插进来……”之南猛烈地摇头,眼泪啪嗒啪嗒地往桌子上掉,大腿夹紧了些,想着快点帮他弄出来,也好尽快脱身。 “姐姐,好舒服啊……我不进去,你放心!”李世如稍稍松开她一些,扶着她的肩膀,慢慢地把肉棒在她的腿心抽送起来。 淫水多的让肉棒抽送很顺利,而且还在持续变多,裹满了棒身。 阴唇被抵着揉搓,抽送的过程,还能照顾到敏感的阴蒂,之南忍不住哼哼,棒子便抽动的更快一些。 混着黏腻的水声,棒子的运动变得顺畅无比。 之南身子软了下去,趴在桌上紧闭着双眼,承受着他的摩擦。 李世如动的越来越快,看着两人交合之处的淫靡,眼球都瞪红了,一个发狠,将龟头滑进了阴道。 之南惊地叫了一声,李世如赶紧捂她的嘴巴,把她的尖叫堵回去一半。 “你快出去!” 之南真的恼了,扭着脖子狠狠地瞪他。 李世如被阴道夹的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要射的生理反应,停在半途,不敢向前,也不舍得退出来,这里面好热,热的快把他烫化了……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太湿了,我不小心的……我就待一会儿就出来……” “快出去!你这个禽兽!!我恨你!”之南恶狠狠地咒骂他,可在李世如的眼里更加具有诱惑力。 李世如紧咬着牙关,忍住了大力破开她的冲动,他也不敢一次就要的太多,担心以后再也摸不到之南的边了,只这样就已经很超乎自己的想象了。 怪不得邱文和相言都把这丫头当个宝,原来真的这么刺激舒服! “我这就出来!姐姐我错了,你别生气。” 李世如往后退了一点,发坏地顶了一下侧壁。 “你!!!” 番外,磨到充血的阴唇 李世如连忙抽身出来,贴着嫩嫩的阴唇摩擦。 “不要了不要了!你说话不算话!你……” 话音未落,之南的身体被顶的上送,身下的桌子发出吱呀呀的声响。 “可姐姐夹着我不放?我怎么好出来,好姐姐,给我夹出来,夹出来我就不肏你了……” 之南只能夹紧些双腿,粗硬的阴茎磨地阴唇很快充血,阴蒂也受不得刺激了,淫水噗噗地浇到鸡巴上。 “姐姐你好浪啊,浇地鸡巴好舒服……” 之南呻吟着,不敢看自己被男人按在身下肏弄的样子,虽然并没真的插进去,可怎么想都觉得和平时的插入又有多大区别? “姐姐,好像不太能出来……可不可以试试姐姐的嘴巴?” “啊!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不同意那我只能把鸡巴插进姐姐的小洞里面了,这个小洞好舒服,进去就不想出来。” “不要!不要!不可以进那里!” 之南感觉自己一步步在走入他设计好的陷阱里,只有乖乖束手就擒的份。 “那我放开姐姐,可不能跑哦,不然待会等相言哥回来,我就把姐姐衣裳扯了的事情告诉相言哥。” “不可以!你!” “那姐姐帮我舔软下去,我就不说,我说到做到!” 李世如担心,把她扑到床上去弄的一团乱,待会来不及收拾,就势将她扶起来,让她跪在桌下低头给自己吃鸡巴。 粗大的性器,弹到之南的额头上,上面还裹着自己的淫水,想想就淫荡地不行。 之南被按着头含住了鸡巴。 “帮帮我吧,我硬的好难受啊姐姐。” 之南感觉头顶上男人的目光炙热地要把自己点燃了,也不知是什么力量的驱使,她竟然真的伸出舌头舔到他的褶皱上。 “嘶……”李世如舒服地闭上眼睛,按着她的头往自己的鸡巴上套去。 之南被插地眼泪直流,小手握着棒身,小舌头吸着马眼。 她真后悔答应帮他舔,嘴唇被硬硬的棒身磨地生疼。 一阵暖流席卷了李世如全身,就在他快要到达高潮之际,之南突然牙齿钳制住棒子,微用力咬了一口,然后一屁股歪到了一边。 “啊!”李世如惊叫一声,也摔倒在地,捂着下身打滚。 之南瞪着红红的眼睛,一脸报复的快感,…… “姐姐!”李世如缓了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蹲在地上呼呼地喘息,疼地他冷汗直流。 “姐姐为何这般狠心。” “公子,我是不小心的,公子不要生我的气!”之南故作娇媚。 李世如失笑,看自己这套招法竟然这么快就被这丫头学了去,小狐狸究竟是谁看来还不一定呢。 之南赶紧整理了衣裳,撕开的遮羞布只能硬裹在身下。 等了好久,也不见二公子回来,之南害怕,外面是恐怖的,而面前这个看着温文尔雅的李公子更不安全,总是说那些淫荡的话,还…… 相言的小厮跑过来送话,说他被父亲叫到房里暂时扣住了,脱不开身,让李世如帮忙,保护之南的安全。 李世如喜不自胜,差点当着小厮的面笑出声来,满口答应。 关上门,回头去看躲在屏风后的之南,嘴角快咧到耳根了。 番外,给我揉揉下面 “李公子,你快快回去吧,奴婢要关门了。” “之南姐姐,我都被你弄痛了,头也晕,你就这么着急赶我走啊,让我再休息一会儿。” 说着绕到了屏风后,在床边坐下,之南赶紧躲到了一旁站着。 “姐姐,我头晕地厉害,能不能帮我揉揉额头?我这点要求总不过分吧?” 之南呆着不肯过去。 “之南姐姐……”李世如靠在床边哀求。 之南感觉有股不知名的力量在从背后推着自己,一步步挪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到他的额头上,按了起来。 刚开始,李世如还佯装闭目养神,看起来没什么怪心思了。 之南战战兢兢地站在他身边,浑伸僵硬地像个木偶。 “姐姐,我这里还是好疼,能不能帮我揉揉……”李世如硬拉着之南的小手放到自己的下身,硬邦邦的,还很热。 “你又来!”之南往后缩,结果整个身体都被李世如裹住压到了床上。 四目相对,这种感觉李世如从未体会过,强烈的冲动像是洪水猛兽,根本控制不来。 “之南姐姐,我好喜欢你,自从上次见过你,我就总是梦见你,经常梦见你被邱文哥弄得叫个不停,我以为他在伤害你,可又好像不是……后来我总又是梦见趴在你身上的不是别人,是我……姐姐……”李世如发现了只要不停攻陷她身下的地带,她就会哼哼地呻吟个不停,便继续放开手去拨弄。 “你别说了……”之南被他弄得浑身瘫软,双眼迷离,柔软的小点点被刺激地抖个不停,最可怕的是,她又快尿了! 闭紧眼睛,缩成一团,李世如像是将她的身体对折一样,抱着这个绵软的团子,揉着阴蒂。 忽然小穴里咕噜冒出一大股淫水,之南羞地想立刻去死,淫水把本就湿乎乎的遮羞布浸地更湿了,都能拧出水来。 李世如直勾勾地盯着之南的脸蛋,也感觉到了她愈发软下去的身子,连推着自己的小手也不再用力…… 干脆将她的衣裳扯开,丰腴的大奶子一下子跳了出来,李世如通红的双眼,在她的胸前啃咬,力气有些大。 “啊……不要……”之南被他的舌头吸疼了,乳头辣辣的。 李世如又忙着去扯她的下身,很快找到了刚才被扯坏的小口,刚才那么紧张,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个地方,原来是这样的一个小洞,还在滴水!红嫩的阴唇像是在巴巴地乞求,乞求鸡巴的安慰。 “不要……公子……”之南身体被压着,只有双腿还能稍稍活动些,胡乱地在床褥上拉扯,原本平整的床面纠结在一起。 “可以进来吗?姐姐,用你的下面给我揉揉鸡巴。” 李世如说话间还故意将热气喷吐到她的胸前,之南浑身的汗毛都被激地立了起来,乳头红通通的,还沾着晶莹的津液。 “不要……快放开……我们公子会看到的……啊啊啊……” “不会看到的,相言哥被扣在家里了,这么说只要不被知道,之南姐姐就愿意给我插一下吗?” 番外,淫水泡鸡巴rou 心机腹黑小公子终于要吃到肉了…… 李世如没给之南机会,直直将阴茎抵到软软的阴唇上,速度极快,绕着阴唇摩擦着,让鸡巴上沾满她的逼水。 “不可以……不可以……啊啊……进来……” “姐姐这是让我进来?那就好。”李世如说着将龟头顶进去一半。 “啊!不要啊……”之南身子被死死地压住,下身被鸡蛋大小的龟头撑着,眼泪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李世如硬着头皮往前顶去,湿热的阴道将龟头吃了进去。 “啊……”她的下身被破开,穴肉齐刷刷地用力想将龟头挤出去,可这更加带给了李世如极致的包裹。 李世如低头吻住她的嘴唇,舌尖如同他的阴茎一样,勇往直前地侵略着她的身子。 “不要……”之南扭动着屁股,做最后的抵抗,肉体早就被打击地溃不成军,只有理智如同散兵游勇告诉她这是不可以的。 “你快出去!” “姐姐夹的我这么紧,我退不出来啊……”李世如的肉棒被吸地受不住,一咬牙刺到了尽头。 穴肉被粗硬的棒子快拉扯成了透明,阴唇被抵了进去,最酥麻的是花心处的软肉,刚被插到底就咕噜吐了一大口水,浇到龟头上。 李世如虽也没什么床上经验,可他却像是极有天赋,很快便得了章法,抓着之南的腰肢,一下一下动了起来,龟头每一次都紧紧刺到花心上。 “啊啊……不要……呢啊啊……” 那股尿意又袭来,正想着,一股清澈的液体被肉棒带出了体外。 之南羞地捂住脸,被他插地上下耸动。 “姐姐被我插尿了吗,怎么这么多水……啊好爽……” 李世如抹了一把淫水,晶莹的液体在手指间拉丝,腰胯更加卖力地将肉棒肏入蜜穴内。 “啊啊……公子……啊不要了……” “姐姐舒服吗?”?“不……啊啊别弄那里……” “那里是哪里?姐姐看起来很爽,比被邱文哥弄的还爽吗?”李世如一肚子坏水,故意顶到深处,把阴茎按在里面短距离地摩擦着软肉。 “别……啊啊……受不了……快不要啊!” 之南的叫声越来越大,若是有人路过定能听得到,李世如只能去捂她的嘴巴。 这个男人在床上不像大公子那样蛮狠地裹挟之南的欲望,却同样可以飞快将她的欲念激发到顶峰,他身上有一种让人明知是陷阱却还是忍不住拒绝的坏。 之南拢共才见过他几面,这种由于陌生带来的刺激更加重了情欲的色彩,心里也矛盾到了极点,又害怕又痴迷,想让他快快出去,又想被他不知羞耻地肏烂。 “姐姐你夹的我好紧……好舒服……” 李世如啪啪地向前顶着,觉得灵魂都快飞出身体了,只知道奋力地冲入蜜穴。 “啊!你是个畜牲……啊啊啊啊……好了好了……不要了……” 之南把能想到的对牛马的形容词都骂了出来,可李世如就如同牛马一般,在她身上不知疲倦地耕耘,半分都没有软弱下去的意思。 花心里冲着肉棒疯狂冲刷,两人的下身泥泞不堪,连床褥子都湿地腻乎乎。 抽插不知持续了多久,李世如越肏越快,越肏越进入状态,每次痛快的抽离,都会紧跟着一次重重地捣入,一个姿势保持不换,之南跟着他的节奏高潮了数次,汁水飞地到处都是! “快停下……啊啊啊……又要尿了……” “尿出来,别憋着。” 已经记不清楚肉棒是第几次被热热的液体冲刷了,感觉鸡巴都要被淫水整根泡起来…… “啊,姐姐,我……呃啊……” 之南感觉被自己裹紧的鸡巴跳动了两下,还没来得及阻止,花心就被一阵炙热的液体冲上了。 “不要射在里面啊!”之南被肏地快翻白眼了,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吼道。 可为时已晚,一部分的精液已经冲了进去,阴茎抽出来,竟然还在突突地冒着白浊。 之南身上一丝力气都没了,失水过多,浑身被榨干了一般,躺在黏腻的床上,一动不肯动。 李世如伸出手指忍不住拨了拨混着白浊和淫液的穴口,开开合合地,肥肥地让人想一口吃掉。 看到这一幕,刚刚软一些的阴茎又挺了起来,还没从她的下面抽出来多久,就又想进去了,之南姐姐真是又香又甜,李世如这样想着,重新将还挂着白浆的肉棒伸到了蜜穴口。 “你干嘛!你别来了!”之南惊恐地往后躲,肩膀被李世如的大手死死地固定住,动弹不了,还哆嗦着的穴肉重新被棒子无情地破开…… 大公子哄睡 邱文今日实在按奈不住,哪怕只是让他看一眼之南的样子也是好的,结果一进院子就看到了这一幕。 “大公子,你放我下来吧,我没事。”之南在他怀里嘤嘤地,声音极小。 “别说话!” 之南被他这强势又坚定的一吼,不敢出声了,蜷缩成一团挂在大公子身上。 邱文抱着她,走的很快,很稳,她甚至没觉得有很大的颠簸,自己像是襁褓中的婴儿,被保护起来。 原本昨夜里发誓再也不见大公子了,可誓言刚过了一夜就被无情的打破了。 她把脸埋在他不断起伏的胸脯里。 除了羞于让别人看到这一幕,也有自己的私心。 长这么大,除了爹爹,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为自己出头,张开羽翼,不顾外人眼光的把自己护在身后。 从相言那儿到了邱文的院子里,邱文冲着一个小厮抛下一句,“请个郎中来。” 然后抱着她径直进了屋,院子里的下人纷纷投来猎奇的目光。 梁大嫂子整日忙着诵经礼佛,无心别的事,今日恐怕又去庙里听住持讲经了。 邱文把之南放到自己的床上,昨日做梦还梦到之南躺在这张床上,就在自己身旁,这一切又真实又虚幻。 “大公子。” “嗯?” “我能说话了吗?”之南瞪着大眼睛,坐在床上仰视他。 邱文被她这温存的一问,噗嗤一声笑了,“你怎么突然这么听我话了?” “我害怕你……” “怕我?我没看出来。”邱文摸了摸她红肿的小脸,拿手帕为她擦拭嘴角的鲜血。 “大公子,你是公子,这般恐怕不妥吧,还是让我回去吧,就当你今天什么都没看到。” 之南想从床上起身,结果一下子就被邱文按住了肩膀,按了回去。 “别动!”邱文又转过脸去冲外面没好气地喊,“请个郎中这么磨磨蹭蹭的!怎么还没来啊!” 之南抬着嘴角,偷偷瞄着邱文脸上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公子,请郎中的小厮才刚出门啊,奴婢给您添麻烦了。” “你知道我是谁就好,在这个家里我想做什么,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包括父亲。今天被我撞见了,我就要管,你实话告诉我,挨打是第几回了?” 邱文蹲了下去,仰着头看她还没消肿的眼睛。 “第一回,之前没有过。”之南回道。 “你统统告诉我,除了打你脸还动你哪了,一会儿让大夫来了给你上药。” “没有,真的没了,刚才让我喝了一碗不知是什么的汤,我推掉了半碗……” “什么?!”邱文感觉怒气直往脑子上冲,紧紧握住了之南的胳膊,这一握,之南痛地呲牙。 “怎么回事?这儿也受伤了?”邱文去拨她的衣服,之南阻挡,“大公子,男女授受不亲。” “你哪儿我没见过!”邱文没理她,小心谨慎地拨开了她的衣服,看见了两条胳膊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于痕。 “大公子,她们刚才拉扯我的时候掐的,这几日相言……二公子都让我去伺候,这才……” “我得去问问那汤药到底是什么,你在这儿待会儿。” “大公子,等下,我这衣服上还沾湿了一大片,把它拧下来,一会儿让大夫看看便知。夫人刚进门,也不会不顾新婚之喜,要我的性命,您别太紧张了。” 邱文拿了她的衣服,拧下来一小杯的汤药。 但他还是放心不下,出门去了二公子的院子。 回来时,正好和郎中一道进来。 邱文先把那个小杯子递到了郎中面前,郎中闻了闻,又拿出药箱里的工具进行了一番探试,恭敬地回道,“公子,这是避子汤。” 之南之前听人说过,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不至于要了她性命,她暂且松了一口气,这世道,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了。 可邱文却面色紧张,“先生,可对人身体有损?” 先生顿了顿,缓缓道,“这药生性寒凉,对妇人身体是无益的,公子也别太过紧张,我给姑娘开些温补的方子,细心调养,过阵子可好些……” 之南听着郎中的话滔滔不绝,只感觉头重脚轻的,若不是有外人在,真想直接倒下去睡着。 郎中又开了些跌打损伤的膏药后,便走了。 “公子,你不用如此紧张,又死不了,只要不是砒霜就好。” “你倒是想得开,若是砒霜,你现在还能坐在这儿跟我说话?快躺下吧,我给你涂了药休息。”邱文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这是他对她最温柔的一吻,之南甚至有些恍惚,面前的究竟还是不是那个霸道蛮横的大公子。 “这大白天的,怎么睡得着,脸好痛,更睡不着了。”之南撅起了嘴。 邱文发现这小丫头竟然破天荒的在冲自己撒娇,怜爱之情如奔腾的长江一般奔腾了过来。如果不是伤成这样,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把她压在身下了。 转念一想,之南都这幅这样了,自己还有这种想法,真是头发情的驴。 “那我拍拍你?快休息吧,晌午估计相言要来跟我要人了。” 邱文坐在床边,拨了拨她的发梢,僵硬地拍着她的肩膀,像是在哄睡。 “大公子好用力,奴婢想睡都难了。” 之南嘟了赌嘴巴,只觉得嘴角还是生疼,拉扯地脸上的肌肉也痛。但看着面前的男人,身下有阵热潮涌来,想到大公子快到高潮时脸部肌肉的抖动,她就抑制不住,想要他更多的抚慰。 之南两个胳膊揽住了他的脖子,把脸贴上了他的脸颊。 “小丫头,你干什么?” 之南忍着疼在他脸上吻了一下,不知道是单纯的感激还是什么别的情感驱动,她只知道此刻她很想吻住他的脸,吻住他耸动的喉结。 “别动,你还伤着呢,警告你不要玩火自焚。”邱文的喉结蠕动了几下。 这一幕被之南看到,她感觉下面快要涨起来了,在心里骂着大公子,这分明是故意的撩拨,该死。 邱文把她的胳膊放了下去,给她轻轻盖好被子,起身到桌旁坐着了。 他实在不能再待在这个小丫头身旁了,再多待一刻,他身体里的兽欲就要抑制不住了,被紧紧禁锢住的野兽恐怕一瞬间就会把之南撕个粉碎,啃噬她每一寸肌肤。 每天都来撩拨自己的男人rou 第二天清晨,早膳被端了进来,还是被婢女喂的。 之南还想琢磨着怎么逃跑,奈何无论怎么游说婢女,她都不肯把眼前的布给自己解下来。 马车开始动了,在还没加速之前。 之南用尽浑身力气推开了婢女,朝外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顾不得疼痛,赶紧站起身来,向没有马蹄声的方向跑去。 “不好了!快救命啊!姑娘跳车了!” 婢女焦急地喊着。 之南没跑出几步去,就被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扛了回去。 她觉察到那男子很有分寸,抓住自己时完美避开了自己的敏感部位。 又被塞回了马车里,之南欲哭无泪。 刚才抓住自己的男子在马车下说道,“墨菊,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好的。” 婢女过来触碰之南的身体。 这一触碰,才发现,腿好痛,胳膊肘好像也被挫伤了。 “有些外伤,我这有膏药。” “好。”那男子说完,转身走了。 婢女将她的衣服解开,给她涂了药膏。 最后将她的手脚又捆住了。 好吧,刚获得的腿脚自由又被剥夺了。 看来逃跑这事不能轻易实施,定要一次成功才行。 第二日夜里,算上之南沉睡的时间,应该是第叁日夜里。 婢女为她简单擦了把脸,涂了些脂粉。 而后那晚的将军又进来了。 之南意识到事情不妙,也许这个将军是看上自己了。 帐篷里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人了,她的手脚还没被放开。 那男人站在她身边,像是在脱自己的外衣。 “放过我吧,求求你。”除了乞求,之南想不出任何能说的出来的条件了。 爹娘不知道在哪,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安稳日子,就又被拖到一个不人不鬼的地方。 “你要干什么?” 那人上来就扒她的裤子,将裤子褪到了脚腕处。 她似乎感觉男人的喘息变得粗重起来,他像是在盯着自己看,看自己粉嫩的私处。 她的身体在他有力的大手上,像是一只可怜的小鸟,被他轻而易举地摆弄着。 穴口处一阵发热,他的手指伸了过来,在穴口处缓缓地按摩。 之南怕的浑身发抖,身下的嫩肉也跟着颤抖。 那人似乎咽了咽口水,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穴肉上。 之南还在试图求饶,可男人根本不理她,自顾自地欣赏她身下的美景。 蒙着眼睛,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集中了穴口上,不一会儿竟然被他的手指刺激的湿润了起来。 手指拉扯着粘液在穴口出打滑。 “放过我,求求你……” 那人看她的下身一片湿漉漉的,火速掏出了阴茎,抵到了蜜穴上。 之南剧烈的扭动着身体,但还是感觉到了那根巨大的阴茎,像是刚从火里捞出的铁棍,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自己烫穿。 男人的动作开始变得急躁起来,扶着龟头往里送,刚挤开一条缝。 之南疯狂地挣扎着,用力将穴口躲开他的侵袭,一边叫嚷着,用尽全身力气反抗。 良久,之南没了力气,大口喘着粗气,准备放弃抵抗之时。 男人再次试图把阴茎插入她的小穴中,可大大的肉棒就是推不进去,即使她的蜜穴已经泛滥成灾。 他好大,快把自己的肉撑的裂开了。 即使是处女时的那晚,也没有如此的胀痛。 之南痛苦地皱着眉头,咬着身下的褥子,眼睛里冒出的泪花浸湿了眼前的黑布。 男人停下了。 他没有再继续试图钻入,而是起身穿上了衣服,走了。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被蒙着双眼差点被陌生男人侵犯,之南止不住地哭泣,也许她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哭泣了。 叫墨菊的婢女过了会儿又回来了,之南赤裸的下半身,还有冒着淫水的蜜穴,都被她看到。 之南努力把自己的头都埋了下去。 婢女默默地给她收拾了身上的水渍,又为她穿好了衣服。 “你叫墨菊?” “是的,姑娘您别哭了。” 多熟悉的名字,梁府的墨痕姐姐待她如亲姐妹一样,可惜,这辈子恐怕再也见不到她了。 第四夜里,因为队伍连夜奔程,没有中途停下来扎营休息,男人没来骚扰她。 之南在马车上丝毫不敢入睡,浑身的筋骨快被颠散架了。 第五夜,队伍停下来了。 还是像前两次一样,队伍停下来许久后,之南又像粮食袋一样被人扛在肩头进了帐篷。 果不其然,那男人又来了,墨菊还是像上次一样识趣地退了出去。 想到那男人粗大的阴茎,她就有些害怕的发抖。 “你是谁,你要带我去哪?”之南已经放弃了求他放过自己,只想探问探问她的下场究竟如何。 男人没理她。 那男人还是上来就拨光了她的下身,粗鲁地像动物一般,扒开她的下身开始舔弄她的穴口。 一股温热的气息传遍了全身,他的舌尖快速地搅动着,连带着阴蒂也被照顾到。 之南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声音。 全身都被捆绑着的羞辱感让她不敢面对身下男人的挑弄。 “淫魔……你放开……嗯……”她一边咒骂他,齿间还是不小心溜出了一声呻吟。 男人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一般,更加快速的挑逗她的阴蒂。 忽然穴内壁里一阵刮擦袭来,之南“嘶”了一声,头皮有些发麻。 他竟然把舌头伸进了阴道里,缓慢地舔舐她的穴肉。 “别……那里不可以……”之南扭着身子,可身下的淫液出卖了她。男人开始吮吸她的淫水。 舔弄了一会儿,之南感觉到菊花处一阵发痒。 他竟然开始舔那里了! 她吓得缩紧了,但是没一会儿,身后传来一阵奇异的爽感,无法形容,脚趾忍不住紧紧地抠着。 他的舌头越来越快,之南紧咬牙关,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来。 突然,洞穴里喷出了一股透明清澈的液体,可能喷到了男人的脸上,也喷到了他的手指上。 他丝毫没嫌弃,将自己的手指舔干净,她的淫水像是滋补的良药一样,被他全数喝掉。 有一种空虚之感传来,她的小穴竟然有些期盼,期盼一根粗大的阴茎狠狠地插进来。 可男人这次却连裤子都没脱,转身走了。 当他的嘴唇真的离开后,之南不经意地夹紧了双腿,刚刚的酥麻快意还没完全褪去。 更大的阴茎插进来了rou 后来的两日来,男人都会按时进入帐篷,然后一阵撩拨她的浴火,在她意乱情迷之际又退出去。 之南被弄的一头雾水,难道他不行吗,可第一晚明明他已经将硕大的阴茎露出来了,又热又硬的。 终于,队伍好像到了目的地。 “还不打算给我解开吗?你们到底要捆我到什么时候,我想跑也跑不掉啊。” 之南有些不耐烦地对着婢女说道。 “姑娘,奴婢也是听命令办事,将军没吩咐,奴婢也不敢私自做主。” “那你们将军什么时候吩咐,干脆杀了我算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将军,您来了。”墨菊突然沉声说道。 之南生气地骂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一直捆着我?连样子都不让看见!你是不是个丑八怪,怕我看见你就会恶心的吐出来!流氓!” 对于逃跑,她开始有些放弃了,在哪里都是被摆弄的命运,回去也是被二夫人弄死。 “你有种就把我杀了,我做鬼还能感谢你!臭流氓!欺负人都不敢露脸的臭流氓!”之南心里憋闷了太久,把心里的苦都化作了对这个神秘男人的辱骂。 一边骂着,那人好像走过来了。 “你别过来!畜牲!”之南有些胆怯了。 而后,眼神一阵强光,半天都没看清楚东西。 几天的黑暗世界,之南已经有些习惯了。 她眯着眼睛,费了好大的劲才看清楚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站在自己面前。还没等她仔细端详,这人的脸就贴了上来,嘴唇像钩子一般钳制住了她的嘴唇,舌头一下子就占领了她的芳华之地,很短的时间内,她的嘴唇已经被这男人侵略殆尽。 “嗯嗯……”之南嘴被堵着,发出抗议。 男人的手指插入了她的头发,也固定住了她不安分的脑袋,之南被亲的头脑发晕,双眼朦胧。 当然本身视力也没恢复多少。 男人还在强势的亲吻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已经隔着衣服抚摸上了她的阴唇。 之南的小手抗拒着推他,他的力气就加大了几分,孤零零的阴蒂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变得鲜红。 身下的衣服被男人一把扯了下来,遮羞布也被拨掉。 之南的双手和双脚都还被捆着,仅有的活动范围内,她只能尽力的反抗着。 男人松开了她的唇,把她的两条腿抬了起来,整个身体压了上来。 这时,之南才看到他的样子,活脱脱一位少年郎,皮肤虽然带着久经风沙的粗糙感,脸上却有逃不掉的少年稚气,眼睛不大,却炯炯有神,眉毛浓密,眉峰挺立上翘,嘴唇厚厚的,形状十分立体。 “别,别动我。” 男人的动作竟然真的停下来了。 “也好,留到明晚入洞房吧。” 这是男人同她说的第一句话,声音好像大公子邱文一般富有磁性,更多了些武人的坚毅。 “什么洞房?你买我来是做什么的?” “买你来当媳妇。” “什么?” 之南有些意外,这男人虽然身形健硕,可脸上看起来不过十六七,感觉比她更加稚嫩。 男人又不理她了,把头埋在她的阴部嗅着。 “你干什么?不是说了不动我吗?!” “我没动你,你看我碰到你了吗?” 之南很无奈,男人用鼻尖轻轻地在自己的阴部来回耸动着,但确实没碰到她的皮肤。 他的鼻息喷吐到她的阴蒂上,之南身下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小穴里竟然咕噜渗出了淫液。 好丢脸,为什么总能面对这么丢脸的事情,被一个陌生男人闻了两下就湿了,有没有地缝赶紧钻进去避避。 “你为什么要买我?城里那么多黄花闺女,你就放了我吧。”之南企图开始与他讲些条件,看看还有没有逃脱的余地。 “喜欢你。”男人简短的叁个字,毫不拖泥带水。 之南突然有些哭笑不得。 男人边说着边伸出了舌头,将她的小穴舔开了一条小缝儿,阴唇被拨弄到两旁,鲜红的很是诱人。 “你不就是在碰我吗!你说话不算数!”之南费力地夹着双腿,却被他牢牢地劈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婢女墨菊已经出去了。 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人,她被放在一个有些简陋的床榻上,男人压在她身上,她的身体被羞耻的对折。 他的舌头很快钻出了一条小路,舔舐着洞穴的内壁。 温热的舌头舔过的嫩肉都微微的颤抖着,涌出一些湿滑的液体来,男人埋头舔弄她的样子十分认真又陶醉,好像喝不够她甬道里流出的汁液。 “你的逼真他娘的肥!忍不住了。” 男人的动作开始变得更加急躁了一些,起身脱去自己身上的袍子扔在了地上。 之南拖着疲软的身子翻了过去,遮盖住一部分下面的泛滥。 男人没急着再去扳开她的腿,而是顺着她雪白的臀瓣一路亲吻。 “走开!”之南嘴里骂着,身体却不停地出卖着自己。 那根粗大的鸡巴弹到她的屁股上,她一阵战栗,甚至比大公子的尺寸更加骇人。 男人精壮的身体和少年般的容颜竟一点也不违和。 之南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像带着弯刀一样射在自己身上。 当粗大的阴茎再次抵到穴口处时,之南的精神完全紧绷住了,鸡蛋大的鬼头把那条细缝撑地龇牙咧嘴的样子。 之南疯狂地摇头,身下的疼痛让她的下体更加绷紧了起来。 小穴将龟头的前端咬地死死的,一时竟有些进退两难。 “痛啊!你出去!”之南死咬着嘴唇咒骂着,看他的肩膀正在自己面前,干脆一口咬上去。 他肩膀上的肌肉像是块无坚不摧的硬物,牙齿怎么用力也无功而返。 趁着之南跟自己的肩膀较劲的时候,他趁机顶了一下胯,将龟头完整地送了进去。 “啊!”之南痛地叫了出来。 男人将她脚上的绳子解开扔了出去,越过她的两条腿压了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唇,眼泪快速从她的眼睛里滑落出来。 男人陶醉地亲吻她的嘴唇,还有她脸颊上的泪珠,她的眼睛红红的,楚楚可怜。 躺在他的床上做了春梦1 他给她重新整理了凌乱的衣服,揉了揉被自己捏红的小屁股,有些心疼又有些抑制不住的兴奋,看着她身上属于自己的痕迹,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 “我恨你!丢死人了!”之南委屈地哭,眼眶瞬间就被洪水一般的眼泪挤满了。 高潮落下,刚才刺激下的兴奋都转换为了巨大的羞耻感,她不知道这样的命运和一件东西有什么区别。还在人潮涌动的大街上被人看了去,和青楼里的女子比,她们至少还不用赤裸着身子放到大街上让人看! 将军看她刚才欲仙欲死的样子,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哭起来,往日都是鸡巴还没拔出来的时候被自己肏到哭,今天怎么滞后了?她是在生气吗? 他一下摸不到头脑,紧张起来,紧搂着她的身子,笨拙地想要摸摸她的小脸,也被她一巴掌打了回来。 “夫人,之南,宝贝,你怎么了?别哭了。” “别碰我。” 将军没了办法,把领口向下扒了扒,看着她认真地说,“要不你再咬我两口,别哭了小祖宗。” 之南被他认真的表情一下子逗笑了,噗嗤一声笑了开来,又觉得不解气,张嘴狠命在他锁骨旁的皮肤上咬了下去。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听到将军隐忍的哼声才住口。 定睛一看,牙印儿的地方已经渗出了鲜血。 “疼吗?”之南气消了一大半,看着他的喉结蠕动了一下。 “不疼,只要夫人不生气了就好。”将军看她的表情有所缓和,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之南用衣角给他按住了流血点,不一会儿血凝固了,形成了两块血痂。 “这样好了,我身上也有你的记号了,这样我去哪儿都能带着你了。”他突然像个孩子捡到了宝贝一样,高兴地不行。 男人不知道怎么变出一个首饰盒来,塞到她手里。 “这是什么?”之南打开盖子来,一支簪子出现在眼前。 “今天让伙计帮忙挑的,给夫人买的。” 之南看了一眼他的面庞,又看看那簪子,金光闪闪地,很是耀眼。 “讨好我?想让我给你生儿子?” “生闺女也行,长得像你一样圆嘟嘟的,可爱。” “你才圆嘟嘟,还给你。”之南把盖子盖好,塞回到他手里。 “别别别,别生气嘛,夫人就当我是赔罪吧,又把你弄哭了。” “你弄哭我的次数还少吗,那我簪子怕是要收一车了。” “对对对,那不是今天原因跟往常不一样嘛!今天不是被我肏哭的,该打,要不回去?” 之南狠锤了他一拳,见男人还没反应,自己的拳头倒是撞地生疼。 “你是什么做的,怎么那么硬啊!”之南捂着手骂道。 “还有更硬的地方呢,夫人要不要试试。”他强行将之南揽到了怀里,坏笑着看着她。 “臭流氓!无耻淫贼!” “骂吧骂吧,骂什么都行。” 马车溜了一大圈,才回到府邸。 来之不易的空闲时光,将军极为珍惜,每日都带着之南外出玩到很晚才回去,虽然这地方也没有几处繁华地带,不过对于憋了许久的之南来说,已经算是天堂了。 休沐的最后一晚,之南玩累了,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结果在睡梦中就被他的阴茎插进了穴里。 将军一想到明日外出办差,又要有一阵子见不到这个小女人了,就想把她的每一丝力气都榨干,在她身上留下一堆属于自己的记号,这样自己不在的日子里,她还能想着自己。 之南迷糊着迎接着他的肏弄,穴里不住地吐着淫液,只感觉身上的褥子湿漉漉地很难受。 也不记得被折腾了多久,那坏男人才放自己安心睡觉,顾不得多想,任由男人给自己擦洗身子。 日子过的很快,天气也渐渐回暖了起来。 将军外出办差,府里请的工匠也做完了手里的活走了,院子里一下子冷清了下来。 “夫人,府外有两个人来拜见,说是您的哥哥,要见您。” 之南一阵疑惑,自己哪有什么哥哥,唯一能称的上哥哥的也就是木晗哥,可天高海阔,又怎么会是他。 带着满心的疑惑,之南上了正堂。 “之南!” 之南吓了一跳,公子的声音,好熟悉的声音,之南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她使劲地揉了揉眼睛,睁开眼睛差点哭出来,二公子,大公子邱文就站在自己面前! 之南紧张地回头看了看外面,吩咐墨菊出去把门关上,并守在门口。 她开口问道,“二公子,你病了吗?” 二公子喊着她的名字,声音有气无力地,“害了相思病,想你想的,你不在我吃不下饭,睡不着,我离不开你之南,我终于找到你了,我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躺在他的床上做春梦2rou 之南本想说,她恐怕是已经辜负了他的一片痴心,她的心里已经不再只装着他一个人了,可看相言的样子实在心疼得很,他的黑眼圈深得像碳,脸型瘦削地像被刀子削去了一块。 话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相言,你要好好吃饭,你等着我,我把这边处理好了,我就跟你回去,我会把你照顾好。” “你还要处理什么?为了那个男人吗?他是不是强迫你了,你有没有受伤,让我看看。”相言将她搂进了怀里,狂热地亲着她的脸蛋。 “二公子,二公子,不要,这都是他的人。”之南推了推他。 “之南!”大公子过来把相言拉开。 “大公子,”之南看到眼前的二人,没绷住一下子哭了出来,这许多日子里,他们是她见过的和家乡最有联系的两个人了,“你们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我们费了好大的劲,反正就是找到了,先别说这些了,快跟我们走吧,我们打听了,那人没在家,再不走就没机会了。” “等一下,大公子,我……”之南顿了顿,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我……恐怕还不能跟你们回去,你们能不顾一切地出来寻我,我……真是感动。” “为什么不走?你喜欢上那个人了吗?”大公子盯着她的眼睛质问道。 “没有……我讨厌他,我恨他,只是我怕我就这么走了,他回来要疯掉,让我等他回来,见他一面,也好给他一个交代,好吗?” “你用得着给他什么交代,他一个禽兽,他应该下地狱才对!”相言痛苦地嘶吼着。 “我看我是太久没教训你,胆大包天!”大公子邱文怒骂着,把她的衣裙撕开来,搂着她的脖子狂热地亲吻她,使劲地吮吸着她脖子上细腻的皮肤。 “大公子!别!”她不停地踢蹬着,可身子很快不争气地屈服了。 大公子和二公子把她推到一张罗汉床上去,一个上来逗弄她的乳头,另一个扑到她的身上,把她的大腿掰开来,用舌尖舔舐她的阴唇。 没一会儿,她的身子瘫软了下去,任由他们二人摆弄。 “你的小穴这么想我,还说不跟我走?”邱文唇边还拉扯她的粘液,抬起头来看着她迷乱的样子质问道。 “不要……”之南眯着眼睛,承受着两人对自己身体的攫取。 “不要什么?”大公子更快地舔了上去,阴蒂也被他飞快地拨弄着。 “不要舔……那里不行……” “那这里行不行?”相言啃咬着她硬挺的小樱桃,时不时也用舌头快速地舔动,圆润的小樱桃在他口中不住地颤抖。 “二公子……你学坏了……弄得之南好舒服啊……” 邱文像是被刺激到了,解开下身的衣裳,青红色的大阴茎一下子蹦了出来,他看着鲜红又娇嫩的阴唇,把阴茎猛地送到了最里面。 “啊……”之南哼了一声,她的手摸着相言的发髻,胸脯微微挺起来些,迎接着相言的舌头。 她浑身的柔软地带都被照顾到了,不一会儿就泄了身子,邱文和着大量的淫液快速地抽送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相言看着身下的女人不住地呻吟,也兴奋极了,只后悔刚才一时没占了好位置,才让大哥先一步吃了肉。 “大哥,你快些,之南的穴一定更想我。” 邱文更加快速地抽插了起来,弄得之南不顾一切地狂叫,身下的淫液将他们浸湿。 相言的舌头向下游走着,舔她的肚脐,舔她茂密的小森林,舔她红润的阴蒂,之南爽地快要昏过去了。 邱文抽送了一阵,由于缺失太久的房事,一下子没忍住,抵住了花心狠狠射了出来。 邱文的精液刚要向外流出,就被相言的鸡巴堵了回去。 “啊……会怀孕的……不要射进来……”之南哼哼着,嘴里又被塞进来一根鸡巴,邱文站在她脸旁,“又不是没射进去过?给我舔舔!” 身下被相言的鸡巴肏弄地颤抖,嘴里还被阴茎塞满,之南的灵魂都飞到了天际,浑身香汗淋漓。 “好之南,你的小穴还是这么舒服,好久没要你了,我每夜都想你……”相言加快顶弄着,看着之南的舌头认真地舔着大哥的鸡巴,抽动的鸡巴也更坚硬涨大了。 叁人几乎是同时到达了顶峰,相言的浓精射进了她湿滑的甬道内,邱文在她喉咙里射了出来,差点呛到她。 他们在她身上用力地肏干着,射地她脸上、胸前、阴道里流满了精液,场面淫荡无比。 “爽吗?跟我们回去吗?啊?”邱文一边狠狠肏弄,一边质问。 “爽……回去……”之南嘟囔着,身上没了一丝力气。 躺在他的床上做了春梦3 突然,之南打了个冷战,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原来都是一场梦,是一场梦…… 之南半天没从惊吓中缓过来,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将军浅浅的呼吸声有节奏地响着,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 之南瞪大了眼睛,不敢入睡。 怎么会,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在将军面前做了和别人的春梦,还是和相言、邱文! 她明明已经决定不再想过去的日子,陪着将军过活,一定是这几日玩的太累了,才会做这样荒唐的梦。 之南战战兢兢挨到了清晨,半醒半困的,很是折磨。 天蒙蒙亮时,她感觉将军下床去,摸索着找着什么。 “夫君,你在找什么?” 将军拿着一张草纸来,伸到她的脸前,借着微弱的天光,她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是什么?”将军铁青着脸问她。 “这是……我也不知道。” 这些日子,她偷偷存了些私房钱,趁着将军不在家的日子,寻得了一个江湖游医,为她弄了个避子的办法,虽不敢保证一定有效,但也愿意试试。她把游医开的药方找地方藏了起来,定期让墨菊出去采买,这几样东西并不惹眼,也不名贵,墨菊没疑心什么,也便给她买了。 她看将军越来越期盼孩子的到来,可之南不敢想,她害怕面对那样的日子。 她虽然知道自己这辈子都回不到家乡了,但总忍不住抱有一丝微弱的侥幸。 男人每次出门回来,都会给她带些小玩意儿,哄着她高兴。男人提起对子嗣的期盼时,之南是有些愧疚的,后来听多了,也就强迫自己不要入戏太深,自己始终是他花钱买来的发泄工具,现在又被当成了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这么想来,她也就硬着头皮用了那个方子。 现下被将军发现,她还是有种做错事被人戳穿的惭愧,她感到面前的男人变了个人,像是一坨坚硬的寒冰,冷得她瑟瑟发抖。 “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我都没见过这东西。”之南转着眼珠,期盼自己能快些想出个理由搪塞过去。 “看来你是准备一直瞒着我了,你日日拿着这东西按方吃药,现在又说没见过?你以为这点事情瞒的过谁?!”将军把那张纸狠狠跩到床上。 那张纸轻飘飘的,可是打到之南的身上像是铁锤一般,吓得她狠打了个冷战。 “你就那么自信能瞒的过我?不告诉墨菊,找江湖术士开方子,再偷偷喝药,你安排的挺周到的啊!你就那么不想跟我有孩子?!” 之南慌了,她第一次见到将军这个样子,她跳下床去,去拉他的胳膊,可他浑身僵硬地像块石头,丝毫不容她动弹。 “我不是!我没有!” “我告诉你,之南,从你吃这个东西第一天起,我都知道。我也不想再强迫你做什么,既然你不想有,那就依你。可我实在不能容忍,你跟我睡在一起的时候还在想着之前的男人!” 将军平时话语不多,说话也离不开下叁路那些羞耻的玩笑,今天却突然口若悬河地说了这么多话。 特别最后这句一出,着实把之南吓了个跟头,她跌跌撞撞地跪在他面前,哭着仰望着这尊石像。 “我没有!我没有!夫君!对不起!我不应该吃这个东西,我不吃了!我不吃了!” “不管我怎么做,你还是那么讨厌我吗?即使我想把心都掏出来给你,你也这么讨厌我吗?!” 将军的声音里能听出微弱的颤抖,抬起头来看他喉结蠕动地十分吃力又艰难,眼睛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 之南用力地摇头,她本以为他的喜怒不会牵动自己,可今天她才发现,她错了。他说出的每个字都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脏上。 “我没有!我给你生孩子!之前的事我都会忘干净的!我只要你!”之南哭诉着,拽着他的胳膊。 “你觉得你能忘干净吗?连和他在床上的感觉都记得请吧?我不缺你这一个女人给我生孩子。” 他转过身去,丢下一句,“我不会再回来烦你了,既然你一直这么讨厌我,那就留你一个人吧。” 他的声音越来越平静,越来越低沉,沉地快要被自己的喉咙吞没。 “不要!不要!我不让你走!”之南死命拽着他的腿,不肯放他走。 “你松开,我公事外出,要是耽误了全家都要掉脑袋的。” 之南怕了,双手停在空中,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绝望地哭泣。 没有胃口 将军出了院子,碰到小郑已经等在外面了。 “你留下。”将军有气无力,对着小郑丢下一句。 “将军?不是说好了……” “让你留下就留下!夫人有什么事赶紧来报我!”他低吼着,怒到了极点。 军士把将军的马匹牵来,将军一脚跨了上去,刚准备走,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看着一脸无辜的小郑,补了一句,“让她好好吃饭!饿瘦了拿你是问!” 将军一行人趁着天光微亮,行人稀少,一骑绝尘而去。 他发狠似的抽打着马鞭,同行的人全都你看我我看你,摸不着头脑,谁都不敢多嘴一个字。 他气急了,也恨急了。这气死人的死丫头,明明早就是他的人了,竟然还敢在自己的床上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早就发现她偷偷喝药了,为了不怀上自己的孩子,她处心积虑,她怎么能这么狠心,把自己的心脏揉碎再肆意地践踏。 他更气自己,明明刚已经跟她说了那么决绝的狠话,却还是忍不住把她吃不吃饭放在心里,没出息,真没出息! 让那个女人自己冷静去吧,她爱干嘛就干嘛,再也不要把她放在心上了!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 将军冲出门后,墨菊听了动静就进了屋子,看见之南倒在地上痛苦,赶紧来搀扶她。 “夫人,您怎么了?!怎么回事!” 之南啜泣着哭个不停,墨菊先把她扶回了床上,拍着她的后背为她顺气。 “夫人,您别哭了,喝点水。” 之南缓了好一阵子才恢复一些平静。 “我偷偷喝避子药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他今日恼了……” 墨菊吓得捂住了嘴巴,“夫人,您是说您一直喝的是……您怎么真弄到了那东西!” “你平时为我采买的东西里,就有那些东西,只是分开让你去买,怕惹得别人怀疑,但他还是早就知道了,我……”之南没好意思提自己做春梦那回事,终究还是难以启齿了些。 “夫人,您怎么这么大的决心啊,将军对您不好吗,究竟是为什么啊。” “我害怕,我没准备好,我觉得我还能回去,他终有一天会对我没了兴趣,就会一脚踢开……” “夫人,您别哭了,再休息会儿吧,天还没亮,我就在这儿陪着。”墨菊给她掖好了被子,搬了把凳子坐到了床边。 之南浑浑噩噩地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比夜里更加难捱了。 连续叁天,之南只喝了些水,一点胃口也没有。任墨菊等人怎么劝说也没用,之南呆滞的一双眼睛没了往日的神色,躺在床上捱着日子。 小郑日日跪在院子里,乞求夫人能吃些东西,将军走时盛怒之下的命令他不敢忘记。 墨菊看他跪的也可怜,到他面前给他送些茶水吃食。 “墨菊,你让我见见夫人,我有话兴许能劝的动夫人。”小郑抿了抿干涸的嘴唇。 “你等会儿。”墨菊进去一会子,又叫了小郑进去。 小郑在屏风外跪侍,之南虚弱地躺在床上。 “你别跪着,快回去歇着吧。” “夫人,将军走时严厉叮嘱了特别注意您的身子,小人不敢怠慢,只是夫人……今日小人为着将军也为夫人,说几句冒犯的话,希望您能原谅。” “什么?你起来说。” 小郑跪着不肯起来,缓缓说道,“将军心里是极为看重您的,那日在城里碰到您跟着一个贵公子在外游玩,将军就……瞧上您了,没想到过几日就碰到您被捆着发卖了出来,还是被卖到……将军当即就把您带了回来。小人说这些不是给将军找说辞,只是想让夫人清楚,您在将军心里的地位,把您当做手心里的宝贝,自从您进了门,将军没有一日是不惦记您的,在外也常常把您挂在嘴边。如果将军回来看到您这么作践自己的身子,将军更会痛苦万分的,还请夫人斟酌。” 小郑的话,之南心里一阵发苦,她何尝不知道将军对她的宠爱,可能早就远超过一个买来女人应有的地位了。 可这次,将军是真的怒了,他走的时候那般决绝,一副恨透了自己的模样,又有什么办法。 “我也不是跟他置气,这次是他跟我恼了的,没胃口。” 我想要你…… 小郑接着说道,“将军走时说,如果夫人有什么事一定要快去报他,夫人先吃饭,等将军的公事快了结了,小人去请将军回来,将军这么记挂您,绝不会一走了之的。请夫人信小人一次。” 之南坐起来,弱弱地答道,“好……给我拿……” 之南话还没完全出口,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 “夫人!夫人!”小郑顾不了许多,跟着墨菊冲进了屏风后。 之南醒来后。 方大夫给之南开了温补开胃的药材,混着些点心一同给之南喂了下去,这才恢复了大半精神。 之南靠在枕上,胃里是不空了,心里还是痛得厉害,眼泪不受控制地像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地往下掉。 只短短的四日,像是过了四季一样漫长。 第五日,之南正坐在院子里看花草,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这声音熟悉地已经不需要辨别就知道是谁。 将军面色严厉,瞪着她瘦弱的脸。 之南放下手里的东西,忙不迭站起身来,“你回来了。”嘴角忍不住地上扬。 看她有些泛白的嘴唇,将军想怒又不敢怒,“吃饭了吗?”努力了半天,只是问出这么一句来。 他突然发现他们之前好像除了吃吃喝喝就是上床,自己认为的对夫人千般好万般上心,是不是仅仅只是他以为的好。 之前的那个阔少公子是怎么对她的,怎么能让她这么久了还挂在心上,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对? “我吃了。”她好像有点怕,小心翼翼地斟酌着字眼。 将军看着她的样子,真想什么都不顾,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教训一通,让她满心都只装着自己一个人。 “你脸色不好,进去喝水。”他走过来,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向屋子里走去。 之南像只温顺的小猫,缩成一团,在他怀里偷偷观察着他的表情、他的呼吸,不敢出声,只能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他把她放到榻上,给她倒了杯水,看着她乖巧地喝下去。 “墨菊,我饿了。”将军冲着外面喊了一声。 “再吃点吗?”他转过头来问她。 之南点点头。 两人围坐在桌前,将军还是像往常一样不断地给她夹菜,消耗的速度完全赶不上他夹来的速度,之南不吭声,埋头努力地吃。 饭罢,将军起身要走。 “你去哪?”之南忙问。 “我去偏房睡。”他淡淡地答道,心里却是五味杂陈,这个女人讨厌自己,连孩子都不想有,那就让她独守空房吧。 “为什么?”之南眨了眨眼睛,低着头。 为什么,这个女人还好意思问为什么,真想把她脑子扒开来看看里面都是什么。 “我们以后外人面前还是正头夫妻,晚上分房睡,互不打扰,你愿想谁就想谁,老子不会管了。” 他迈开步子,之南的胳膊攀了上来,死死地勒住自己的腰。 他的步子停下了,被这个娇小柔弱女人的怀抱缠地不舍得挪动一步,这是她从未给过自己的温柔拥抱,这么主动,这么热烈。 他转过身子来,忍痛想把她的胳膊解开。她的身子直接蹦上搂住了自己的脖子,嘴唇压上来,用力地吻着自己。 几日没要她的身子,他的欲望完全经不起这样的试探,只软舌相缠就已经弄得他的命根昂扬向上了。 之南衣着单薄,她的奶子就这样挤在他身上,轻轻地蹭着他。 之南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就那样死命地搂着他,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她从未这么努力地想要拥有一个人,即使这人是她原本最痛恨的。 天快黑下来了,之南挂在他身上,唇舌相依,屋子里充满着情欲的味道。 “我要你……官人,我想要你……” 后庭rou 将军再受不得撩拨,门都没顾上关,就抱着她往床上去。他的身体重重地压上来,之南感到他的体内有一万只雄狮在怒吼,嚎叫着要把自己吃干抹净。 她的手向下摸索着他的阴茎,也去脱他的衣裳,将军也胡乱将她身上的衣裳丢到一边。 她握着那根坚硬无比的阴茎,轻轻地撸动,“官人,我想吃鸡巴。”她这样直白的话一出口,对他的刺激无疑是致命的。 她爬下去含住龟头,小手轻轻环住了棒身,舌尖把前精舔进嘴里吞咽掉,围绕着龟头下的沟壑逗弄着。 “嘶……这么会舔,谁教你的?你都给哪个男人吃过?”将军把上半身撑了起来,低头看着她被阴茎塞满的小嘴巴,说完,还故意把肉棒往里送了一些。 之南含住了肉棒,手掌握着根部,吞咽了起来,口水裹着肉棒,噗嗤噗嗤的活动着。 他按着她的头,想把她的嘴巴侵略地更满一些。之南吞吐的速度加快了起来,他把她的手推开,顶着胯把肉棒往她的喉咙里送去。 “呜呜……”龟头抵着她的喉咙,弄得她酸地流眼泪。 “起来,让我肏你。”将军把她拉起来,翻过去身子,牙齿啃咬她雪白的臀瓣,她的阴唇正鲜红地展示在自己面前,张嘴含住了两片娇滴滴的阴唇。 隔了几天没被照顾的小穴,这样一含就流了一滩淫水,将军尽数咽了下去,反复品尝着她的芳香气息。这个姿势,她看不到将军沉醉的样子,只能依靠大脑的想象,想象他趴在自己身后动情的样子。 “之南想要……将军。” 将军挺身把蓄势待发的肉棒伸了过来,炙热的阴茎摩擦着她的穴口,沾满了她的体液。他浑身发麻,全身没有一处神经不想狠狠地占有她,阴茎不受控制地钻进了湿漉漉的甬道。 棒身顶着圆滚滚的龟头来来回回的运动起来,之南紧闭着眼睛,双手无助地抓扯着身下的缎面,双脚的脚趾紧抠在一起,屁股扭着迎接着他的肏弄。 那个人有什么好,让她这么久还是忘不掉。他就是再好,不还是放任她被卖掉了!可他就是能出现在之南的梦里,她梦到过自己吗?哪怕一次也好,她心里有自己的一分一毫吗? 想到这,身下更用力了,飞快地顶弄着她的臀瓣,啪啪声不绝于耳。 他们谁也没顾上房门大敞着,也不害怕被谁听到看到了。 “啊……官人……顶的之南……要到了……” 之南叫嚷着,身下泄了一片淫液,被肉棒抹着带出了体外。 “你这被哪个男人肏过,你们是这样的嘛?你在他身子下面也这么多水吗?”将军咬着牙恶狠狠地在她身后用力顶撞。 “啊……轻点……官人快把之南……弄坏了……” “回答我!你在他身下也这么多水吗?”将军大手一挥,在她雪白的臀瓣上狠拍了一把,登时出现一个鲜红的手掌印儿。 之南痛地阴部夹了一下,只听见身后的男人嘶了一声,随后更加肆无忌惮地肏着她的蜜穴。 他的手掌不断拍在自己的屁股上,之南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眼泪直流,大滴大滴地滴落到床面上。 “你被我肏着的时候,还会想别人吗?!啊?贱人!”大手拍打在已经红的不成样子的臀瓣上,间或还用手指拧起一块嫩肉来。 “没有……只想被官人肏……”之南被肏的忘乎所以,灵魂已经快要离开身体。 将军突然把肉棒抽了出来,之南身体里一阵空虚,随后,另一个地方被龟头堵了上来。 他竟然抵在了之南的后庭上,湿漉漉的龟头,按摩了几下那朵娇嫩的未被开发过的小花,插进去一些,更加紧致的包裹感传来,将军差点没忍住射在当场。 之南开始觉得有些痛,可将军粗鲁动作的外表下,却极为小心,一边按摩一边抽插了起来,后来就是一阵强烈的、前所未有的酥麻感传来,之南的呻吟声又响起。 后庭被开发的陌生感,连带着巨大的羞耻感,同时袭击着她。 “这里只属于我了,从来只有我一个人肏,记住了吗?” “啊……”之南哼哼着,小菊狠咬着肉棒。 “啪!”将军抬手又是一巴掌。 “记住了……记住了……官人……这里只给官人肏……” “说!以后还想别人吗?” “不敢了!不敢了……”之南的小屁股在他面前一扭一扭的,极具勾引。 肉棒在她的后庭里,狂射了几秒钟,抽出来的时候还弹动了两下,挂着白色的浆液,滴到了她火红的屁股上。 番外,快被肏透了rou 作者有围脖了:胡萝卜蹦蹦跳跳 欢迎催更!!! “姐姐,你里面好热啊,让我再暖暖鸡巴。” “啊啊……”之南心里后悔,刚才为什么没再使劲一点,直接咬下来才好。 李世如贴着她身子狠狠地肏弄,想起些什么,又将她的身子翻了过去,跪趴在床榻上,从后面顶了进去。 之南完美的臀部线条尽数展示在他面前,臀肉因为自己的顶动被撞出臀波,李世如看着迷迷糊糊的,胯也动的更快。 “啊……我们公子会打死你的……”之南扭扭屁股,想将他的棒子挤出来,可屁股直接被狠拍了一巴掌,登时出现一个大大的红印子。 “不冤不冤,叫我去死我都愿意。”李世如拽着她的屁股,往内里冲锋。甬道内又热又湿,裹地他头皮发麻。 “之南姐姐,不过相言可不会打我,我们早就结拜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有姐姐这么好的人,竟然一直藏着,真不够意思。” “你是个畜牲……”之南被按趴下,上半身紧紧贴着床面,屁股却被他强制拉地高高的,撅起来,想想就淫荡,之南羞愤,更要命的是,下身像脱水了一样,噗噗地吐水不说,隔一阵子还会冲着阴茎狂喷水。 酥麻的尿意,隔一阵子就会传来。 嘴上骂他骂地越是难听,身体就变得愈发敏感,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地张开,吐露着欲望。 之南只觉得自己快被肏透了,被他抓着屁股不停地顶入抽出,穴肉紧紧地嘬紧肉棒。 李世如也爽地头皮发麻,穴肉的弹性极好,刚被自己无情地破开,很快就收紧了回去。每一下都被穴肉狠狠吸住的感觉,太爽了…… 不知过了多久,李世如才悉数将精液射到了她嫩嫩的小屁股上。 之南困倦无比,直接睡倒在李世如怀里了。 半夜里,奶子上一阵酥麻传来,之南迷迷糊糊地还以为是在做梦,舒服的动都不想动。 酥麻从乳头传到蜜穴口,她感觉下面的小点点被含住,尿意传来,之南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看见李世如正专心地趴在下面舔舐,大手还不忘在奶子上揉来肉去。 “李公子……啊……你干什么。”之南哼哼着,可下身的酥麻之感,疯狂刺激着她敏感的欲望。 “舒服吗?” “啊啊……你快别舔了……” 之南越是推拒,李世如的舌头反而更加快了起来,从阴蒂到穴口,全都没放过。 黑暗中,李世如感觉到之南越发兴奋起来,喘息也重了起来,看来自己的舔舐让她很舒服,于是更加买力地在她身下攻陷。 “啊啊……李公子……我要……啊……” 要倾泻而出的欲望又袭来,之南去推他的头,可是他完全不管不顾地继续逗弄着阴蒂。 忽然,清澈的液体从甬道里喷出,李世如伸着舌头去接,淫液就那样直直喷到了他的嘴巴上、脸上。 之南不敢去想,竟然被这个男人舔喷了…… “姐姐,你下面的水都是甜的……” 之南听见李世如这样不知羞耻的话语。说着他还咂摸了咂摸嘴巴,竟然真的是在品尝她一样。 之南扭了扭屁股,下身涨地好难受。 番外,姐姐好紧rou 作者有围脖了:胡萝卜蹦蹦跳跳。 欢迎催更! 李世如看她有些难以自持,故意加倍逗弄她,揉着奶子的手也更加用力了一些,他将红红的乳头放在指间捻磨,之南越发心痒难耐。 她的心里从未这般难耐,期待他的那根东西,狠狠地插进来,再狠狠地捣弄。 “公子……” “姐姐,是不是想我插进来了?” “不……不要……”之南心痒痒的,可残留的一丝理智还在劝说她不可以。 “你这里是不是难受,世如给姐姐揉揉?” 李世如拨着穴口,阴唇嫩嫩地开合着,说完将手指伸了进去。 穴肉一下子将手指挤住,无数张小嘴巴发了疯地啃噬手指。 “姐姐这里好紧,怪不得吸地鸡巴那么爽的……” 之南夹起些腿来,可是无济于事,这样的动作反而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手指在阴道里的动作。 他轻轻地勾动一下手指,就是狂野的酥麻之感传遍之南的全身,让她兴奋难耐。之南扯着被角,死死地咬在嘴巴里,才逃过那一阵剧烈的快感袭击。 “嗯嗯……啊嗯啊……公子……别弄了……” “姐姐现在让我插进去了吗?” 李世如问着,手指开始模仿起阴茎抽插的动作,在蜜穴里伸进抽出,湿热的环境让抽插变得异常顺利,不时还有淫水被手指带出来。 “不、不行……啊啊……” 之南紧咬着被角,一只手死死抠着他的皮肤,脑子里一阵强光划过,水柱状的淫水喷涌而出。李世如抽出的手指上,淫液垂着,流到之南的大腿上。 “再让我插一次吧,好姐姐,我下面好难受啊……” 李世如扑到她的奶子上双手同时揉了起来。 “啊啊……那你说好……是最后一次的……” 看之南松了口,李世如不敢耽搁一秒,火速掏出炙热的阴茎挺身进入。 进去就是一顿毫无节制的猛烈抽送。 “啊啊啊……公子啊……啊……” “姐姐,你叫的我好硬啊……呃……”李世如越动越快,双手胡乱地在她胸前揉捏按摩,听她的呻吟变得不可控制,也故意去堵她的嘴巴,让她的呻吟变成更加致命的呜咽,同时肉棒更加剧烈地进入她。 李世如和大公子邱文的天赋异禀,可能没体现在学业上,都在床上,只是邱文自我发现的早罢了。要是他也能拥有之南姐姐这样的尤物,恐怕早就日日肏个不停了,李世如想着,下身的动作也更快了起来。 之南感觉自己快被肏透了,被他抓着又肏了大半夜…… 面对李世如成百上千次的插入,毋庸置疑,之南的阴唇被肏肿了,红得更加厉害。 李世如就这烛光,轻轻地拨动之南的穴口,果真圆鼓鼓的,有些肿胀。 “之南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李世如虽心眼子多的要命,可对这件事确实没什么经验可言,哪里知道自己的阴茎还能有这么大的威力,心疼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之南躺着不说话,一点力气都没了。 李世如在她身边躺下,抱住她,“要不你打我吧……我真的错了。” 第二日,之南浑身痛地下不了地,硬撑着床面, 他的手不老实,在她的奶子上揉。 之南实在累的很,揉了半天都没从睡梦中挣脱出来,直到粗长的阴茎顶到了甬道里才被叫醒…… “你?!”之南的困意全无,可棒子已经挤了进来,撑的饱胀。 “最后一次,之南姐姐。” 李世如去亲她的脸蛋,之南完全没了脾气,由着他亲吻,脖子上也被他吸出几个新鲜的吻痕。 “啊啊……要到了……李公子……”之南扯着被子,捂着嘴巴。 “又要喷水了……啊姐姐你好湿啊。”李世如随即一阵狂乱的抽插,几下子把之南送上了高潮。 相言有危险 梁府里,一团乱麻。 相言先是被父亲扣在书房里,好不容易让小厮先去送信,等他脱身后早就出不去大门了。 相言衣服都没脱,在书房的榻上仰躺着,迷糊着。 没过一个时辰,相言觉得周身发烫,下身的坚硬将他从睡梦中拉了出来。他摸摸自己的额头、脸颊,烫地出奇,身体像是正在被架在火上烤一般……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赵文茵已经进来了。 “夫君,怎么在书房睡啊?”赵文茵前来纠缠的托辞,都让相言听得云里雾里。 “夫君……” 赵文茵开始在相言面前宽衣解带,黑暗中只有摸摸索索的声音。 相言感觉她那双手已经隔着衣裳摸上了自己的阴茎。 “你滚开!”相言忍着身体里快要爆裂开的欲望,拼命呵斥她。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里,这声吼叫显得尤其尖利,可整个院子就连空气都像是睡熟了睡死了,一点回音都没听到。 “你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相言掀翻了榻上的小桌,将赵文茵甩在一边。 赵文茵竟然也没恼,又上来拉扯站都站不稳的相言。 相言眼球里布满了血丝,双手止不住地颤抖,周身燥热,脉搏跳地极快,心脏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 “滚!”相言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将赵文茵猛推到一边。 他顿觉头重脚轻,直愣愣地向前栽倒在地…… “夫君夫君……” 模糊间,相言仿佛听到了之南的声音,是她在叫他夫君,多么动人又亲切的称呼,即使知道是梦,都忍不住想多听一会儿。 赵文茵凄厉的叫声,外面丫鬟焦急的奔走,梁府里彻底陷入了混乱。 赵文茵吓得脸色惨白,呆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借着月光,她看见相言的神色死一般的寂静,眼皮挤在一起…… 连夜请了大夫来,全家上下都等在书房外,赵文茵跪在地上,抓着婆婆的衣袖不停地哭泣。 梁夫人说不出话来,哆嗦地连责骂都骂不出声音来。 邱文感觉事情不对,揪住赵文茵的胳膊,掐地十分用力。 “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大哥……”赵文茵眼泪更是洪水绝了堤,从刚才的呜咽,变成了号丧似的的痛哭流涕。 “哭什么!”梁夫人一巴掌甩在赵文茵脸上,“要哭就滚出去,着急号什么丧!来人!把她给我拉出去!” 来人把赵文茵搀了出去。 全家人等了心焦了,还没等到两个郎中出来,天快蒙蒙亮时,门才终于被打开。 “大夫!大夫!我儿怎么样了!”梁大人一宿熬红了眼睛,这是夫妇俩最疼爱的儿子,心尖子上的肉一样。 “大人,已经稳住了,大人且宽心。” 全家人悬着的心才敢稍稍放下。 “先生,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儿好好的,怎么突然会这样?” 郎中回头让徒弟将快见底的茶杯端了过来。 “大人,二公子服用了催情的药物,这原本是乡下给牲口用的,药力太猛,若是再多饮一点,恐怕……” “啊!”梁夫人捂着心口,要不是旁边丫鬟的搀扶,恐怕也要栽倒下去。梁大人见状也赶忙过来搀扶夫人。 梁夫人顺了顺气,“先生,我家里并没有这种东西啊?!” “这是二公子书案上找到的,余下的老夫也就不知道了。我给二公子开了方子,现在虽已经保住性命,可还不能掉以轻心,我们还是留在府上为好。” “那是最好。先生医者仁心,感激不尽。”梁大人拱手,吩咐下人带先生去休息。 “父亲,母亲,把这个给我吧,你们在这儿守着相言,有什么事情让他们去外面叫我就好。” 邱文指着梁大人手里的茶杯。 “你要去查问什么?”梁大人问。 “邱文这事定有蹊跷,不问问实在不放心。” 梁大人和邱文眼神一对,就没再多说什么,让邱文先行告退了。 “大哥,我夫怎么样了?!为什么不让我过去看?”还没等邱文进门,赵文茵就从屏风后跑了出来。 “命保住了,这东西从哪来的?”邱文直截了当,把茶杯伸到赵文茵的面前。 赵文茵眼神闪躲,这一切更加逃不过邱文的眼睛了,他死死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揪出来。 “谁给你的?你知道这东西喝了会怎么样嘛?” “什么东西,这是什么,大哥说的,弟妹听不懂啊。我夫命悬一线,为什么还要在这儿同我问这些没用的。” 赵文茵抬起头来,竟直直地和他的目光撞在一起,没有半点心虚。 要不是邱文已经让人控制住了她身边的丫鬟,从她们嘴里早就拿了口供,还真要被这女人的样子骗了呢。 大公子的疯狂 作者os今天也是爱上大公子的一天!!!! “你从那个姓刘的江湖术士,买了多少这种催情的药物?他是不是跟你说,用了这个,保证你夫君缠在你身上下不来?” 邱文眼里的阴狠,让赵文茵胆颤。 “我有什么错?!我不就是想生个孩子,过正常人的生活!可你那傻弟弟被一个小娼妇缠着脱不开身,正眼都不肯给我一个!我有什么办法!” 赵文茵歇斯底里地大喊,一屁股摔倒在地上,头上的钗环乱地叮当响。 邱文本不想再跟她多废话,可听到“小娼妇”三个字时,怒火中烧,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掐地她无助地踢蹬,看着赵文茵的表情从无辜到恐惧,再到绝望。 赵文茵双手抠着他的手腕,眼球充血,痛苦地快要背过气去。 邱文松了手,赵文茵对着地面咳地厉害。 “你们梁家堂堂两个公子,被一个狐狸精缠上,放着正房的夫人不理,一个个猪油蒙了心了!可怜,那小狐狸精现在不知道正被哪个莽汉子糟蹋呢!哈哈哈哈哈哈!” 赵文茵缓过气来,嗓子沙沙地,可气势却是狂地可以。 “你说什么?!”邱文才意识到,这一晚上都没看见那个小丫头的影子。 邱文拽着她的衣领,怒火烧到了极点。 “我看大哥也风流地紧,对弟弟院子里的女人这么上心,睡谁都是睡,不如也试试我这个弟媳?是不是更刺激啊?”赵文茵被他抓着领口,勒地难受,身子就势往他怀里倒去。 邱文猛地将她推回了地上,眼里似有一把锐利的尖刀。 “我把那个贱人卖到了最低等的窑子里,恐怕早就被人排着队骑上了吧。哈哈哈哈哈哈!这是她该得的,也是你们都该得的!” 邱文脚下步子快的发慌,每一步都虚晃的,像踩在棉花上。 脑子里混沌地一团浆糊,邱文到现在才发现,这世上原来真的会有一个女子,让他记挂成这样。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每根毛发都向不同的方向撕扯着。 “快去!找城里几个人牙子来打听这两天卖出去的小丫鬟!”邱文听到自己的声音,都觉得恍惚,分不清楚是不是自己喉咙里发出来的,“你们几个现在就去上窑子里找人,知道之南长什么样子吗?!” 几个小厮有的点头,有的摇头。 “你们几个见过的跟我走,没见过的去找人牙子打听梁府出去的丫鬟,打听到了就顺着线索去找人,碰到叫之南的不管是不是都先给我扣下来知道吗!” 邱文慌极了,尽力保持着理智和冷静。 他不敢想象,不敢多想象一个字,之南的名字和那个地方联系起来,让他恐惧地浑身发冷。 相言还没醒,他的贴身小厮也守在他身上,没听到外面的动静。 一上午的时间,邱文快把整个城里的窑子都翻遍了,就是找不到人,每得知一个地点里没有之南,他的心里就更慌一分,恐惧快将他吞噬掉了。可又会生出一份侥幸,也许她运气好就逃脱了…… 晌午,相言醒了。 “之南……之南……”相言嘴唇煞白,嘟囔着之南的名字。 “相言!”梁夫人哭着抓起儿子的手,急地心碎。 “母亲。” “相言,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吃东西?” “不,母亲,你别哭,儿子没事。”相言回忆起昨夜发生的事情。 “都是我不好,相言。都是母亲不好。”梁夫人握着儿子的手,呜咽着,哭得没了声调。 郎中过来把了脉,确定已经基本脱离了危险。 “母亲,儿子有事情相求。”相言撑着软踏踏的眼皮,嘴唇微启,十分艰难。 “我知道,你是不是想说那个小丫头。” 看着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儿子,梁夫人的心里像是被无数把尖刀猛戳了一万遍。 “母亲若是不同意……” “我同意,我同意,你说什么我都同意!相言,只要你身体好好的,你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梁夫人不停地点头。 相言咧开嘴笑了,他的脸上没什么血色,可是笑容却比暖阳更明媚。 “大哥哥呢,让他帮我去把之南接回来,我要让她待在我身边,儿子这辈子都只要她一个……” 梁夫人才发现大儿子消失多时了。 邱文寻人无果,想着回府去看看另一路人有没有什么线索,碰到了相言的小厮正出门。 听小厮三言两语说清楚了事情,邱文心里悬着的石头“噗通”落了地,一刻也不敢耽搁,跟着小厮到客栈去。 夜长梦多 明天上肉肉!!!回府后的首肉你们猜是谁的!!! 轿子走的很稳,一点颠簸都不敢有。 邱文紧紧搂着她,一点力道都不肯松开。好像这样,她就会全部属于自己。 “之南,之南。” 邱文叫着她的名字,每个字却又重重地砸回他的心房。 “之南不想让大公子有事……公子不能去惹事……之南害怕……” “别怕别怕,我太迟钝了,我这么久才发现你不见了,我该死!我来晚了,你受欺负了,都是我的错。” “之南错了……是奴婢没把持住……奴婢是个淫……” 邱文捂住了她的嘴巴,重重地吻在她的额头上。 “我没保护好你,我把你弄丢了……我一直以为相言没这个能力,现在才发现,我有什么资格说他……相言已经求了母亲同意,你终于可以过府做他的妾室了,之南……之南。” 他想说爱,可爱这个字却沉的说不出口。 赵文茵被关在房里,半点风都没透进去。 邱文把之南安顿好,又差墨痕好生陪着之南,回了相言那里。 内宅的事情终究还是要母亲点头了才好。 母子三人,一个躺着,两个坐着,难得聚在一起。 “母亲,相言房里的事情我本不应该插手,但,这是口供,还有赵氏也亲口承认了,给相言下药,您看。” 邱文掏出了几张下人的口供,递给梁夫人。 梁夫人看了,沉默许久。 “说到底,都是我的罪过,我不光害了自己的儿子,还有相言的夫人……相言,母亲求你,不要轻易处置你夫人,哪个女人不想好好嫁人生子。” “母亲您糊涂了吧,她做出来的事情跟母亲有什么关系!”邱文说道。 “我们都是女人,是我把她拉进这里面来的。念她是一时糊涂,从轻发落吧,也要顾着赵家的颜面。” 邱文沉默了。 梁夫人不是小门小户的出身,她看得清内宅的变迁,说到底还是要看外面的形势,赵家风头正盛,若是现在休妻,不管原因为何,便是彻底做了仇人。 “可她谋害儿子的事情,也不可以吗?”相言追问。 “这种药物,就算上了公堂,咱们好意思拿出来对质吗,相言你怎么说迟迟不愿近身的事情,岂不是把两家的脸面都丢尽了……我想到那贱人拿这东西给我儿子吃,我恨得牙痒痒,可是能怎么办,说到底……还是我跟你父亲没用啊……”梁夫人捂着脸低低地啜泣。 梁夫人想说,子孙的仕途才是最重要的,可看看邱文,又咽了回去。 “母亲,那就禁足吧,让相言搬回原来的院子里去,赵氏面上还是体面的夫人,咱们也好交代。她心肠歹毒,弄不好日后还要做出什么事情来,总不能放任不管。”邱文想了想,开口道。 “好。”梁夫人眼睛又泛起了泪花,“那就给相言收拾东西搬回去吧,相言你要好好的,母亲可还指着你们俩呢……” “母亲……”邱文跪倒在母亲膝下,相言也攥着母亲的手红了眼圈。 母子三人,再无多言。 李世如的事情,成了之南和大公子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在相言面前什么都没表现出。 相言的身体还在恢复中,可一刻都不敢耽搁,只有赶紧让之南进门,才能免了夜长梦多。 纳妾的仪式没什么复杂的,只添了些新衣裳,新被褥就把之南抬进房里了。 连屋内的一应喜庆陈设都是大公子特意嘱咐的。 你是谁的妾我都照样干你rou 脚步声传来,门随即被推开。 “公子。”之南连忙起身,像往常那样准备伺候二公子安置。 “之南。” 进来的并不是二公子,而是大公子邱文。 他竟然在弟弟纳妾当晚,明目张胆地进了妾室的卧房。 “大公子,您?” “相言让我来有事情说,怎么?” 邱文揣着明白装糊涂,明知道相言叫自己来院子里是什么意思,想着要收敛一些,又扛不住这个小丫头的诱惑,双脚不听使唤地就进了她的屋子。 拍拍自己的脑袋,转身想走,可看见之南今日的花容月貌,薄施脂粉,头上插着银簪,小巧玲珑的耳坠悬在肉嘟嘟的耳垂上,那么地楚楚动人。 深吸了口气,像是做了什么艰难的心理斗争。他安慰自己,既然是相言的好意,怎么能辜负他。 “相言一会儿就回来,我跟你喝两杯。” 相言原本的这座小院子不惹眼,位置也比较偏,邱文一路走过来,没几个人碰到他,虽然他也并不在意别人会不会看到。 “大公子是来跟二公子吃酒吧……” “之南,你过得好吗?”大公子的提问像是阔别多日的老友。 “好啊,公子为什么这般问。” “之南,我不想你做不喜欢的事情,嫁给相言是你想要的嘛?你高兴吗?” 大公子这么问,倒是让之南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她忍不住去关心大公子心里的答案,他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他想听到自己说高兴还是不高兴。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的心里好像不只有相言一个人了,他那天护着自己回家的身影,让她反复在脑海里回复。 在他的怀里,她好像永远不会害怕,永远不会担心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 “大公子,之南能有今天,还是要感谢大公子那日的救命之恩,若是没有您不顾危险地下水救之南,之南恐怕早死了。” “你突然说这些干什么,那个畜牲是不是欺负你了,他若是真的欺负你了,就算赔我的命,我也帮你出这口气。” 之南走到他面前,捂住他的嘴巴,仰着头看着他,眼睛眨了几下,把快要含满的泪水憋了回去。 之南将头上的簪子拔下,拨开粉色的外衫,又去解里面的衣裳。 邱文握住她的手,“你这是做什么?” “之南想要大公子……” 话音未落,她的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被邱文抱了起来。 之南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抬着下巴,看着大公子的眼睛,“之南现在可是二公子的妾室了……” 邱文轻笑,“小骚货你是谁的妾我都照样干你。” 邱文将她扔上了床,大手摸上了她的双乳,将她的衣衫一点一点扯开,露出了艳红的肚兜。 之南搂着他的脖子,亲吻他的脖颈,比任何时候都更主动。 捏着她乳房的手掌重了一些,之南就嘤嘤地轻哼,丝毫没有保留地缩在他的怀里,像是想把自己完全交托出去的样子。 邱文揉着奶子,时不时把乳头放进口中舔动,看着她乱扭着身子,被自己弄的饥渴难耐。 “之南想吃、大公子的……啊……那个……” 邱文感觉天旋地转,用力啃咬了一下她的小乳头。 “啊……”之南被咬地吃痛了,咬着嘴唇,似乎是在乞求。 你是谁的妾我都照样干你2rou 邱文将肉棒放出,青紫色的大阴茎面目狰狞,之南被压地快喘不过气来,也下意识地伸出软软的小舌想去舔。 邱文兴奋地鸡巴跳了两下,把她拉起来。 之南乖巧地趴在他的腿间,伸出舌尖挑逗着龟头,顺着龟头下的褶皱绕起圈子,最后是那个小孔。 邱文喉咙低沉的哼了一声,这小骚货时不时地抬眼看自己的反应,眉眼含春,这样子就让人想把她吃到骨头都不剩。 她的舌尖抵着马眼,一时轻扫,一时重重堵住,忽而又将龟头含住,扫过龟头下的褶皱。 几番下来便把邱文弄得燥热难耐。 邱文捏起她的小脸,心痒无比,手上的力道没了轻重,捏地她痛了自己又心疼。 “小淫妇,这么会吸了,快趴好让我干进去。” “大公子……之南想看着您……” 邱文嘴角上扬,扶着阴茎冲着逼口,让她往下坐。 “想看着我肏你的小逼吗?”邱文厉声说道,扶着她的腰,紧致的小穴将阴茎一吞到底。 “啊……”之南紧咬着嘴唇,下身被猛地冲入异物,一时弄地她浑身紧张成一团。 “叫我什么?” 还没等之南从缩紧的状态中回过神来,邱文已经急切地挺着腰胯向上肏入了,重重地捏着她臀上的软肉。 “啊啊……公子……之南痛……” 之南嘴唇紧贴着他的臂膀,嘤咛地舔着他的皮肤。 “痛就叫,今天怎么这么骚?是不是几天没肏你就痒了?” 之南抬起脸来,把自己的软唇送上去。邱文一下子含住了她的舌头,用力往自己的嘴巴里吮吸,将她嘴里的呻吟都困在其中。 “不许叫我公子了,叫我大哥,知道吗?”唇舌腻在一起,含混着字眼,他倒像是把字眼一个一个吐给了之南。 “嗯啊……哥哥……” 邱文听了感觉一股热气从身下窜了上来,这小妖精现在惯会刺激自己的神经,没想到她今天不仅听话,还会这般主动献媚。 她的腰身柔软,坐在他身上扭动着套弄。 “哥哥……插地之南、好……舒服啊……” 邱文按住她的身体,快速地向上顶弄,粗大的肉棒在蜜穴里穿梭,淫液一波一波地被拉了出来。 “真骚。”邱文故意封住她的朱唇,看她的小脸涨地通红,也大肆叫嚷不得,呜呜咽咽的呻吟在两人的唇齿之间钻来钻去。 之南被亲地恼了,就去解他的衣服,摸他闪着汗珠的背。 “哥哥,之南不行了……”之南的淫水已经快将两人淹没,说着就喷了一阵,液体浇在龟头上。随即她的屁股上结结实实上又挨了一巴掌。 “小骚逼怎么就不行了?”邱文卡着她的脖子,一手稳着她的臀瓣,飞快地套上套下。 之南感觉自己像是个物件儿一样,被他架着肏。 “一会儿跟老二一块儿肏你,两根一起插进来好不好啊?” “啊啊……不要啊哥哥……会弄坏的……” 之南的小嘴被松开,下面的小嘴还在被阴茎发狠地采食。 “不会坏的,轻点好吗?”邱文揉着她甩动的奶,在她胸前肆无忌惮地啃咬吮吸。 一想到那日在客栈里,之南脖子上的印迹,他就气地发麻,恼恨自己的无能。这种恼怒这时又化为了对之南加倍用力地肏弄。 “啊啊……哥哥之南不行了……” 之南每叫一声哥哥,邱文就更用力地插到花心,挤压着她内里的软肉,软肉东倒西歪的,没了立场,呆呆地吐着淫水。 “怎么不行?要尿了?相言还没来呢,一会儿岂不是更不行了?” 肉棒始终没从她的蜜穴里抽出,邱文将她放倒,拉着她的腿根狠狠地冲锋。 “啊啊啊……哥哥肏我……”之南放肆地嚎叫着,叫地邱文血脉喷张,背上汗涔涔的如同水洗了一般。 与之同时,两人的交合处更是泛滥,淫水打湿了被褥,还在不停地向外喷溅。 交合的声音“噗叽噗叽”地钻进之南的耳朵里,腿心整个麻了个遍,侧着头承受着他的冲刺。 “呃嗯……”邱文紧抓着她的腰肢,龟头顶着花心射了出来。 “公子……之南要被弄死了。”之南涨红的脸,呼呼地喘息,撒娇似的埋怨着邱文。 邱文的吻落下,在她的嘴巴里温柔地搅动一番。 “还没从你身上下来呢就不叫哥哥了?势利地很,小淫妇。”邱文用鼻尖蹭着她的脖子,之南痒痒地,又丝毫没了力气去挠。 “再叫一声。”他的声音很轻,之南只觉得自己陷进他的气息里出不去。 “哥、哥哥……” 之南反倒不好意思叫出口了,结结巴巴地喊了一声,又羞地往他的身下钻。 你想要谁的鸡巴rou 兄弟汉堡包来了,三明治还会远吗。 “我想睡觉,你回去吧。”之南像是撒娇,又有几分认真。 结果被邱文的大手捏上了奶子,揉地她刚刚退却的潮红,便又爬上了脸颊。 床幔没有完全放下,转入屏风就能隐约看到之南被邱文束缚住的身体。 相言在书房喝到半酣才回来,心里的滋味说不清楚是哭还是甜,他不是在和大哥哥分享之南,而是之南对大哥的依赖,还有一种莫名的情愫让他艳羡。这些东西是之南在自己身上找不到的吧…… 推门进去,相言便看见了他们腻在一起的样子,非但没有恼怒,反而没什么的避讳地走了过去。 “大哥。” “相言。” 两兄弟相顾无言,没了话可说,一个站在床边看着大哥摸着自己女人的身体,一个正搂着兄弟的女人开怀。 “二公子。” 之南把大公子推开,欲从床榻上下来,结果猛然站起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胸前的吻痕像是散发着刺眼的光芒,晃得相言心痒痒的。 相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倒是把邱文的火气激起来了。他看见之南刚还对自己殷勤备至的模样,相言一来就义无反顾地把自己推到一边,登时怒了起来。 “这小妖精刚还赶我走呢,我今日便不走了,相言你同意吗?” 说着,邱文将她抓了回去,箍在自己怀里,一副蛮横霸道,“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你紧张什么?” “公子,之南痛。”之南不忍心去看相言的表情,可邱文又偏偏让她的身体面对着相言,让她不得不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里。 “大哥,你对我的之南温柔一点……”相言酒气微微上头,脱衣服上了床。 之南便被兄弟二人挤在了中间,夹地很紧。 “小妖精,你刚刚叫我什么啊,叫一声让相言听听。”邱文堵在她身后,咬着她热热的耳朵。 之南往二公子这边的怀抱里钻,像是在寻求保护。 相言摩挲着她的头发,冲着她软软的身体喷吐着热气。之南的身体已经快被热化了。 “之南,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大哥哥。”相言吻着她的额头。 之南蹭着相言的脖子里,又是撒娇又是甩赖的,身后还被大公子紧紧地束缚着,根本逃脱不掉,“我能不能回我原来的住处啊……” “不能!”这话刚一出,兄弟二人齐声呵止。 之南被挤地没了脾气,嘤嘤地喘息,这几声小猫一样的娇喘把相言本就硬邦邦的鸡巴弄的更硬了几分。 相言掰过她的下巴来,亲了上去,把他的酒气度给了之南,舌头缓缓地侵袭着她的味蕾,温柔且让之南陶醉。之南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甜吻。 邱文见状,用舌头爱抚上了她的后脖颈,顺着脖子又滑到肩头,激地之南的汗毛一阵阵的倒竖。 邱文捏着她的奶子,将奶子从下端托起,乳尖翘首渴望着。 相言低头含住了乳尖,甜腻的小樱桃在温热的口腔里舒服地一阵阵颤抖。 这场景很像邱文把她浑圆的奶喂到了相言的嘴边。之南哼哼着,一条腿盘着相言的腰胯,夹地紧紧,偷偷地在他身上摩擦自己膨胀的下身。 “又想要了?”邱文把手塞到了她的下面,一摸早就湿地不成样子了。 邱文没多想,掰过她的屁股来,将阴茎抵住了她的蜜穴。 “我都让过你一次了大哥,这次轮到我了。”相言用手护住她的下身,像是护着一个心爱的宝贝,不让别人触碰。 “小妖精,你说你想要谁的鸡巴?!”邱文逼着之南回答。 之南嘤咛着,往相言的怀里钻。 “大哥,你还没明白吗,之南想要我。” 相言笑着把之南放在了自己的身上,顺势将她的两腿分开。 龟头抵进了蜜穴,和着淫液的润滑,挺身送了进去。 你想要谁的鸡巴2rou “啊……二公子……”之南趴在相言身上,两人水乳交融的样子,像是把邱文踢出了战局。 邱文吃了瘪,明显不悦在她的小屁股上漫无目的地游走。 之南被撞地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床幔也跟着飘荡,小穴含着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 相言双手推着她的奶子支撑起了她的身体,挺动着。 邱文见有了空隙,迅速将火热的唇送到了之南的奶子上,急不可耐地含着奶头咬。 “哼……嗯啊……啊……”下身的插入加上奶子的刺激,之南有些分身乏术,身体几下子就软了。 “没、没力气了……公子……”之南坐在相言身上,膝盖拄着床面晃动着腰肢。 “乖,趴下去。”邱文忽然也换了一副温柔的模样,让她趴回到相言的身上。 之南的屁股撅着,菊穴呆呆地立在半空。 邱文抹了两把淫液,伸到后庭周围缓缓地涂抹。 “啊……”之南才反应过来,他意欲何为,紧张地下身一紧,下面的小嘴狠咬了一口体内的阴茎。 相言爽地头皮发麻,将阴唇按抵了回去。 “啊!”之南惊叫了一声。邱文在她的菊穴中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缓缓地做着扩张。 之南躬着身子躲避,可又能躲到哪里,完全陷进了兄弟二人的攻势中。 “这里要被我开拓了,小妖精。”邱文说着,将龟头伸进了她的后庭。 “啊!”即使邱文认认真真地给她做了润滑,粗大阴茎的深入还是让之南吃痛了,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她扑在二公子身上,呜咽着。 相言看了心疼,摸摸她的脸蛋,肉棒却更狠狠地在她的甬道内抽插。 “公子……啊啊……” 邱文的龟头堵在后庭口,没敢轻举妄动,等这小丫头的呻吟缓和了一些,才轻轻地送进去一截。 “之南,还疼吗?”相言吻着她的嘴唇。 “嗯啊……” 一下子被两根火热的棒子堵了进来,之南感觉整个人要被撑开,四分五裂的,神经也被这样陌生的感觉击垮了。 呻吟一浪一浪地变成了叫嚷。 后穴的撕裂感逐渐被酥麻感取代,渐渐传递给整个下身,之南的快感被裹挟着登上了高峰。 一股热流的冲刷,让相言轻哼了一声,坚硬的棒子不顾一切地肏弄着小穴。 “啊啊……要坏了……要肏坏了……”之南被夹在中间,整个人像是被扔进了灶台里,烫地她浑身冒着香汗。 “刚才叫我什么来?叫一声。”邱文捏着她的臀瓣,深顶了一下。 “啊啊……哥哥……轻点哥哥……” 之南稣地要融化了,只能认输。 结果相言听了,嫉妒地要死,棒子撑涨在她的小穴内,狠狠地肏。 没想到之南已经被大哥哥调教地这么听话了,要不是自己一时心软,之南的后庭原本也应该是属于自己的! 相言恨恨地,下身也没了控制,弄的女人呻吟破碎成丝。 之南浑身颤抖着,淫液疯了似的喷涌而出,不光是床褥上,三人的身体上也是湿漉漉的。 折腾了许久,兄弟二人,一前一后射地两个穴口白花花的…… 小狐狸李公子 阴道口和后庭口的白浊往外冒,邱文看见这场景,一时手痒,“啪”地一掌拍在之南的屁股上。 “啊……”之南叫嚷都没了力气,趴在相言身上就差翻白眼了。 “大哥,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之南的?!”相言双手护住了她的屁股,心疼地摩挲着,“之南屁股都被你打烫了!” “老二,你少在她面前装好人。你问问之南,她就喜欢我这样,每次我打她,她的小逼都夹地我死死的。说了你也不懂。”邱文去推相言的手,在之南的屁股上抢到了一席之地。 “大哥,你以后别来骚扰之南了,她现在可是我的妾了,你自己有那么多,为什么非要盯着我家之南一个?” 之南夹在两人中间,不敢随意插话,生怕男人的争执最后会烧到自己。 “翻脸不认人?之南喜欢我,她离不开我,这你又不是看不出来。我若是说不来,之南也不能同意吧?” 之南倒抽一口凉气,邱文还是把事情的矛头点明到了她身上。 “之南,你刚才就没回答我呢,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大哥哥?” “嗯,都喜欢。”之南浑身软绵绵的,眨着眼睛,一副天真无害的样子。 “老二,你可真幼稚,这么大人了还问这么无聊的问题。之南,谁肏的你爽?” 邱文张嘴就是床上这些事,倒是把相言也听乐了。 他问谁肏的爽,之南脑海里一下闪过了叁个人,相言、邱文、李世如…… 要是纯看房事天赋,恐怕李世如可以拥有一席之地,她眨了眨眼睛,慌忙把第叁人的影子从脑海里赶了出去。 “之南,你别理大哥哥。”相言抚摸着她的头发。 日子对之南来说,仿佛又恢复了平静。 “之南,父亲有差事让我跑腿两日,你好好的呆在府里,别出去,记住了吗?”邱文摩挲着睡眼惺忪的之南,嘱咐道。 “大哥,你又忘了,之南是我的人,你管的是不是越来越多了?”相言埋怨他。 自从之南成了夹在他们中间的那个人后,相言对大哥哥的态度也发生了改变,从前的无线恭敬多了几分倔强夹杂其中,像是初出茅庐的幼狼开始试着挑衅狼群中的雄性。 “没跟你抢,我是怕之南再出什么意外,就因为是你的人你才更应该上心才对,提醒你多次了你还是出岔子,让我怎么放心。”邱文脾气被堵了上来,脸上神情不悦。 “之南记住了,不会出去的。” “好在你们现在搬回来了,人用的也放心,吃的东西还是要仔细,相言也不能大意。” “好好好。”相言应承着。 邱文离开的第二天,李世如登门了,身上的伤基本上养好了,只是脸上还有些许淤青。 “相言,你是不是忘了我了,这么久也不给我个消息?”李世如被丫鬟领着进了书房。 相言让丫鬟上茶,“世如,你脸怎么了?” “奥,走路磕的,没事。之南姐姐最近怎么样?她身子好吧?” “好啊,还得多谢你那日救她于水火呢。” “那就好,怎么没见她陪着相言读书?”李世如脑子里转出了一万条计划,不管怎么样他今天都想见之南一面。 他脸上的伤一日比一日见好,心里却害了相思,一日比一日厉害。 “她回去换衣裳了,一会儿就来。” 李世如大喜,就算没有肌肤相亲的机会,看一眼总是好的。 之南借口回去换衣服,拖着不肯出去,可看样子拖到李世如走是不可能,一步叁回头的出了卧房。 反正当着相言的面,他也不敢做什么,之南胆子就大了些,撩帘进来,款款下拜。 “妾身给李公子请安。” 之南一身素色衣裳,身形窈窕,一颦一笑,都足以让李世如倾倒。 李世如感觉周身都不过血了,盯着之南的眉眼久久没回过神来。 “世如?”相言拍了拍他的手臂。 “奥,之南姐姐别这么客气。相言家里的情况我清楚,既然是相言哥的心上人,我称一句嫂嫂也是应该的。” “李公子抬举奴婢了。” “相言和嫂嫂的感情真让我羡慕,我要也能这么一个可心的人日日守着,我可再舍不得去参加什么诗社了。”李世如对着相言挤眉弄眼。 “你这是在埋怨我有日子没去跟你们鬼混了吧?” “我说你也多带着嫂嫂去诗社玩玩,你是吃多见识广了,嫂嫂守着这院子可无聊地很,你可真是不懂女人心。” “就你懂得多,机灵鬼儿一样的,你连女人都没碰过还敢来教我。” 之南的脸腾地就红了,低着头,心脏狂跳不止,半天她才琢磨过来,难道还怕那个李世如当着相言的面讲出来不成吗? “相言哥,在家里我父亲管得严,今日能在你这儿蹭口酒喝吗?” “我就知道你不会平白无故来找我,想找人陪你喝酒就直说嘛。” 相言吩咐下人去准备酒菜。 “奴婢先行告退了。”之南俯身。 “嫂嫂别走啊,回去也是无趣,何必在乎那么规矩,不如一起畅快饮上几杯。” 李世如尽可能地挽留。 “之南,坐下吧,世如不是外人。今日你不用端着,想怎么高兴都可以。” “是。”之南低头,脸张红地极不正常,只是相言没注意到。 醉了就想欺负她 席间,李世如坐在相言和之南的对面,眼神不住地往之南身上瞟。之南低着头不想同他的目光对峙,可余光里还是能瞥见他别有深意的眼神。 “相言,我出去小解……”李世如起身出门。 相言微醺,看李世如从外面关上了门,便把之南拉坐到自己的怀里。 这两日趁着大哥没过来骚扰,他心里才舒服一些,同别人分享她的滋味毕竟不好受,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亲哥哥。 之南有些害怕李世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进来,推拒着相言的亲热。 “公子,李公子很快就会回来的。” 相言不说话,捏着她的脸蛋,亲了上去,吻地她面颊潮红,比任何胭脂都美了几分。 “嗯……公子。”之南费力地把手撑在他们之间,推拒着相言的亲吻。 相言看她这样子,反倒更吸引人了,扣着她的肩膀,柔软的舌头直接侵略进了她的口腔。 “嗯嗯……唔……”之南越是反抗,相言越是兴奋,随时担忧会被外人撞破的刺激,拨动着相言本就蓬勃的性欲。 原本只是打算亲亲她的脸蛋,揉两把奶子就放开她的,这下鸡巴直接硬挺挺地戳了起来。 之南的大腿感觉到了这个坚硬的东西,手臂用力去推他的身体,却被他强势抱地更紧。 “公子!”之南生气了,脸蛋红得发紫,被他含着舌头,发怒地吼了一句。 相言抱着她的身体,直接将她压到了榻上,叁两下解了自己身下的束缚,阴茎甩了出来。 看着身下嘤咛的之南,兴奋地不能自已,这种偷偷摸摸比在卧房里的亲热不知道刺激了多少倍。 相言扒了她的衣裙,由于太过急躁,亵裤直接被相言撕开了口子。 这般强硬的相言,之南也是头一次感受,又恼又羞,身下的风光暴露出来,只要李世如推门,就会被看个精光。 可她被压制地完全无力回天,连伸手挡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公子!”之南腿被相言大大地分开,阴茎直直送了进去。 “啊……”小穴就这样直接吞进了一根肉棒,干涩让她感到痛,她没忍住叫了一声。 两人衣衫凌乱,毫无廉耻地干了起来。 之南红了眼眶,捂着嘴巴偏头不肯去看相言。 相言拉着她的大腿,肉棒抽出,轻轻顶了回去,温热的内壁将鸡巴裹地舒服极了,于是乎不管不顾地抽送了起来。还没几下子,鸡巴便带出了一股透明的液体,抽插更顺畅了。 之南气恼,忽然想起那日也是这般被李世如要了身子,扛不住他的诱惑,蜜穴也在跟自己的羞耻心作对,对着李世如的棒子疯狂地喷吐淫液。 现下也是如此,如果被李世如看到这场景…… 之南羞地不敢继续想,蜜穴里噗叽噗叽地被阴茎狠狠肏入,手指用力按紧了嘴唇,也没能抑制住喉咙里的呻吟。 “公子……会被看到的……啊啊啊……” 相言不管不顾地抓着她肏弄,“好之南,别害怕。” “啊啊……不要……” “我爽一下就出来。”相言揉着她的奶子,也不知道是在安慰之南还是在安慰自己。 …… 门外,李世如还没走近,便听到了屋内奇怪的动静。尝过人事的他,对这个声音太敏感了,若是从前也就罢了,既然已经开了荤,之南的呻吟对他来说,便是致命的毒药。 听声音他便想象的出,之南姐姐在男人身下的样子。只听了两声,李世如的棒子便硬了,支起一块明显的凸起。 他躬着身子,侧身站在门前。他想直接推门进去和里面的春光撞个满怀,又忍不住想多听一会儿之南的呻吟,手悬在半空,犹豫着不去碰门。 “啊啊……公子,快停下吧。” 之南急地挺起上身,可这姿势也不妨碍相言的肏弄,继续被他握着腰猛插。 “之南……好热,好爽啊……”相言爽地麻酥酥的,哪里舍得这么快就从温柔乡里出来,依依不舍地穿梭在阴道里耍赖。 “啊啊啊……要出来了……”之南叫着,泄了出来,软塌上现出了一小片水痕…… 李世如腮帮子鼓着,太阳穴嘣嘣乱跳,趴在门缝上偷眼望,看的他眼睛发直。之南姐姐上身半裸着,乳尖若隐若现地甩动着,头上汗涔涔的,被高潮弄的小脸涨红,发髻也松了。这番淫荡的样子在他看来更多了不少风情。 之南姐姐,这个魂牵梦绕的身姿不知在他梦里出现了多少次,今日终得相见,竟然还是在这样情况下。 “公子啊啊……”之南被肏地蜜穴泥泞,尽力保持着一丝理智,阻止相言不知节制地抽插。 “再插一下……”相言扣着她的腰身,将肉棒又顶送进去十几次,强忍着在里面留恋的欲念,退了出来。 没了阴茎抚弄的小穴,陷入了无尽的虚妄中,被扒开的阴唇落寞地搭回了一起,周围尽是湿漉漉的液体。 之南缩回了他的怀里,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没要够,乳尖被衣衫蹭到便会哆嗦一阵。 “晚上再好好弄你。”相言咬住了她的乳头,卷入口中,似是安抚,又似挑逗。 之南脑子里乱了,哼哼着去摸他的阴茎,阴茎上湿滑的液体裹了她一手,就着淫液撸动了一下。 相言轻捏起她的下巴,她眼圈红红的,一副被自己欺负惨了的样子,可竟然还敢去撸硬挺的阴茎。他充满爱怜地吻住了她的芳唇。 “之南还想?”相言嘴角微微上翘,略带着笑意。 “不想……”之南的心快要跳出来了,欲望在皮肤下也砰砰乱跳,快速地流窜到了全身。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希望相言继续不顾一切地插入。 “反正大哥也没在,这几天都没人扰我们了,之南。” “公子真坏。” 阴茎虽已经从小穴里退了出来,可之南还是被他那样抱着,好像忽然忘了危机的存在。 最后还是相言主动把她滑落到肩膀的衣裙裹了回去。 就在这时,之南身上的春光被盖住了一部分,却还若隐若现之时,李世如猛然推开了门。 之南捏着嗓子惊叫了一声,看见李世如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身体,慌忙往相言的怀里缩地更紧。 相言背对着门,听到动静,第一时间将之南的身子护了起来,也不清楚到底被世如看去了多少。“世如!” 李世如道,“相言哥,世如冒犯了。”佯装等待两人快速收拾残局,转过身去,耳朵支棱着听身后的动静。 之南刚才的气恼变成了羞愤,豆大的泪珠挤着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如果自己的身子从未在刚才的淫乱中获得快感,她也不至于这般羞愤,气二公子,也更气自己,最后这些没头脑的气愤只能全数转移到了李世如的头上。 她明知道这人来意,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却只能这样由他羞辱。 相言抹了抹她脸上的泪珠,将她的衣裳穿戴整齐,“之南别哭。” 之南红着眼睛,瞪着门口李世如的背影,啜泣着,“公子,你快让他出去……”李世如的闯入也逼迫着之南回忆起那日,在他身下是多么淫荡。相言摩挲着她的背,为她顺气,一面在她耳边轻轻地安慰。 李世如听到之南的哭腔,假意辩解,“嫂嫂……” “你出去!你这个畜牲!”之南提高了些音量,冲着李世如发脾气。 “好好好,我出去,我非有意!”李世如摆摆手,退了出去,将门掩上。 “之南别气,都是我的错,世如也不是有意的,别跟他发脾气……”相言拍着她的背。 之南突然抬起头来,“公子说他不是有意的?!” 她盯着相言小绵羊般纯真的脸色,心里的气便也分给了相言一部分。 “要不是我……也不会这样。世如什么都没看到,之南别气了,他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呢,怎么能乱冲人发脾气。” “公子这是在怪我吗?公子……”之南害怕再说下去,就会把那天的事情透露出来,便住口了。 “没有没有,我的之南最好了,我怎么会怪你。” “我要回房休息了,让李公子进来吧。”之南下身空空的,站起身来欲要离开。 偷上她的床rou “之南不陪我吃酒了?”相言拉住她的腿根。 “哎呀!”之南叫了一声,快步出了屋子。结果出去就撞上了李世如灼灼的目光。 “嫂嫂。”李世如摆出少不更事、懵懂无知的样子来。 之南听他这么叫,心知肚明他是在调戏自己,又无可奈何,剜了他一眼,从他身边过去了。 “嫂嫂慢走啊。”李世如冲着之南离开的方向,躬身作揖,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真诚。 “相言哥,世如唐突了,惹嫂嫂不快了。”李世如回到酒桌前,提起酒壶为相言斟满了。 “之南刚才不是冲你的,是在骂我,你别介意。” “怎么会,嫂嫂别记恨我就是了,相言哥多哄哄嫂嫂吧,也算是为了弟弟的鲁莽费心了。”李世如这话略有深意,若是之南听了,恐怕会羞地钻到地底下去。 李世如转了转眼珠,“邱文哥出门了?要几日才回来?” “对啊,说不准,可能两日也可能更久吧,你怎么消息这么灵通?” “我听我父亲说的,我最近总被他拎着读书,没有一天不骂我的。说到这个烦都烦死了。” “哈哈哈,怪不得你跑到我家来躲清闲。” 两人相谈甚欢,你一杯我一杯的,不时就快天黑了。 相言喝高了,唤下人来,“告、告诉之南,给我留门,等着我……” “相言这是要催我走了啊,哈哈,天不早了,我是该走了。”李世如假意起身要走。 “别走了世如,你又不是没在我家留宿过……去、去给李公子准备厢房。” 这话一出,正中李世如的心意,表面上假模假样地推辞,心里乐开了花。 夜渐沉了,相言直接在酒桌上睡了过去,李世如根本没喝下去两杯,还有一半被帕子吸掉了。 “相言?相言?”李世如感觉机会来了,趁着夜色钻进了之南的房里。 此时,之南对相言是有些情绪的,再加上他总是提起李世如对自己那些恩情来,她想反驳又无从开口。 她点着蜡烛,留了门、躺在床上等着相言早早回来跟自己温存,可左等右等他也没来,心里生气直接把灯吹了。 越想心里越是委屈,她睡不着了,睁着眼睛,想着待会他就算回来也绝不给他好脸色了。 门被推开,之南感觉刚才恼恨的情绪瞬间消散了,现下只想被他抱着睡到天明。 可身体还是故作执拗地翻过了身,背对着他。 李世如又紧张又兴奋,没想到竟然能在相言的家里和之南姐姐同床共枕,宽了外衣,去撩之南裹在身上的被子。 “好臭的酒气。”之南按着被子不肯松手,李世如身体已经完全贴了上来,发现之南身上什么没穿,光溜溜的,兴奋地伸手将之南的嘴巴堵了起来。 “之南姐姐,我可没喝两杯。” 之南浑身凉了半截,嘴被他堵地严实,呜呜地发不出来声音来,力气也远不如这个男人,很快就像那日那样回到了他的掌控当中。 “之南姐姐,我好想你啊。”李世如的手已经箍住了她的下身,手指灵活地钻到了夹住的阴唇中间。 李世如低头去舔她红润的乳头,放在口中嘬咂,几下弄的之南没了主心骨,颤抖着将自己的身体打开了门户。 之南不再反抗,浑身软了下来。 看这架势,李世如没敢拖延和犹豫,满心欢喜地脱了衣裳,同之南肌肤紧紧贴合,凑在一起摩擦。 光着身子远比刚才来的更刺激。 屋内漆黑一片,只能听得到男人兴奋的低喘,还有他凛冽的气息。这种禁忌的刺激感再次将她吞吃殆尽,指尖颤抖着,触碰到了男人的皮肤。 李世如强硬的吻落下,将她的脸吻到热地发烫,下身粗长的阴茎同时顶住了穴口。 “水好多。”李世如在她耳边低低地说。 “你闭嘴……”之南本想在无声中掩盖掉自己已经快要沦陷的情欲,可男人的声音再次提醒了她,她这样子是多么地耻辱和淫乱。 李世如不等她说完,肉棒插了进去,没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当她身子隆起,想要推拒时,肉棒已经深入肉穴的尽头了。 “啊……”之南爽地抖了一下,穴肉挤压着肉棒,腿心处又濡湿了一滩。 李世如对着花心处的软肉,一顿猛烈的抽送。之南紧咬着被子,抑制着喉咙里逐渐蓬勃的声浪。 抽插越来越顺畅了,龟头抹着浓浓的蜜液,在甬道里钻来钻去地觅食。 之南脸蛋烫地像被火烧,这种禁忌下的快感来的更加凶猛,将她的廉耻踩在脚下无情地撕碎。 “好滑。”李世如还是那样,又猛又莽,没有节奏的,对着之南过分敏感的软肉快速地顶弄。 男人低沉的气息像是浪潮,拍打着之南的神经,将她的身体送上一波高潮,蜜穴里射出了一股清澈的液体。 “啊、啊,你……快点……”小穴紧咬着棒子,在黑暗中像是要把肉棒永久地吞没进去。 李世如上半身撑起,用鸡巴将她钉在床上,“姐姐你的水好多啊。” 之南抓着他的胳膊,指甲快要嵌进他的皮肤里了,紧咬着被子,克制着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这种生性原始的快速冲撞,比任何技巧都来的更加快意,之南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解除对这个人的芥蒂了…… 横冲直撞了一阵子,李世如压住她,胸膛紧贴着她的奶子,鸡巴抽出一点,在她的阴蒂上胡乱摩擦了一阵子。 阴蒂上酥麻的触感,让穴口再次洪水大发。 李世如猩红着眼睛,阴茎直接一插到底,撞向了花心。小臂已经被挠花,刺痛让他只想用鸡巴狠狠侍弄她的小穴。 “呃啊……”龟头喷射出的浓浆撞向了花心…… 李世如还没有松开她的意思,趴在她身上喘息。 “好了,快起来。”之南嗔怪着,态度里仿佛多了一丝撒娇的意味,之南没意识到什么,但当李世如再次落到她的唇上时,她没有闪躲,闭着眼睛接纳着他的软舌。 少年这种直愣愣又热烈的亲吻,竟让之南的脸更烫,周身都有些发烫,心脏嘭嘭乱跳。 “之南姐姐。”李世如咬着她的嘴唇,唤她。 “你快走。”之南用气声催促他。 “这里都被姐姐挠破了,这么爽的嘛姐姐?”李世如拉过了她的手。 之南哼了一声,没理他,被他压着,别过脸去。 “你跟相言哥最近是不是闹别扭了?” “嗯?”李世如嘴里说出这句话来,倒是让之南觉得没头脑了。 “就是感觉相言今天很奇怪,对你可不像从前了,是不是一切都顺了他的心,便不那么珍惜了?” 李世如没来由的话,倒是让之南多想了,可听他这般唆使,心里不爽,“你懂什么?!快滚。” “这么狠心?这么快就赶我走?要不要再来……”说着他就揉上她的奶子。 之南捏住他胳膊上的伤痕,狠狠掐了一下,李世如疼地受不住了,便停了下来。 “我走我走,别生气。” 李世如从床上下去,站在床边穿衣服。 之南背对着他,“你要是敢跟别人胡说八道,我会跟你拼命的。” 偷上她的床2rou “不用你说,邱文哥知道了也要打死我的。”李世如系好衣裳,好像一个上惯了别人床的浪荡子。“我以后还能来吗,之南。” 之南扭过头来,在黑暗中睨了他一眼,“你不怕死就来,你不许叫我名字。” “那我叫你什么?嫂嫂吗?”李世如怪笑着,“我不怕死,做鬼都值了。” “你还有没有廉耻?你快滚吧。”之南气地咒骂他。 “姐姐对我这么冷酷,刚才可不是这样的,抓着我的背好像是求着我肏你呢……” “你住口!你再说我就叫人了。”之南坐起身来。 “好啊,你叫一个我听听。”李世如把脸凑到她面前,看她这气鼓鼓的样子,更有了想调戏的念头。 “来……”之南突然叫了一声,然后嘴巴就被李世如捂了个严实。 “你还真敢叫啊姐姐!你不怕相言哥听见?!” “唔唔……” “我松开你别叫了,相言来了岂不是要打死你。” 之南的嘴巴被松开,“哼,反正你会死在我前面。” “也是,相言连大哥都不在意,多我一个也不多吧,毕竟,姐姐舒服了,他不是也更高兴?我这是在他办他今天没办完的事情,他应该感谢我才对。” 李世如顺势又将她搂进怀里,舍不得撒手,之南半是推诿半是将就的,抱着自己的腿坐在榻上。 “我鸡巴又硬了,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了,可不可以……” “那我用嘴帮你?”之南倔强地挑衅他。 “我可不敢了,姐姐治我可是有一手,我还是用鸡巴老老实实伺候姐姐的小骚逼吧。”说着,李世如将之南压回了床上。 这一次,他明显感觉到之南的身子软了下去,老老实实地被自己推倒躺了下去。 “太久了,会被发现的,你先出去吧。”之南感觉空落落的,下身也胀胀的,李世如少年强劲的肉体让之南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跟梁家的兄弟都不同。他让之南觉得危险,一面想要躲避,一面又忍不住再触碰一次。 “他醉的烂泥一样,恐怕咱们干到明天早上也不会被他发现。” “李公子日日读书,都读了些什么?口无遮拦的,好生粗鲁。” “姐姐不喜欢?就算你嘴上不喜欢,我看你的身子也喜欢地紧。”李世如抹了一把她穴口的淫液,涂在鸡巴上,龟头势如破竹顶了进去。之南的身体随之被顶的上送了一大截,腿大张着,接纳他的肉棒。 “为什么下面总是这么能流水,流水了就是想被我这么狠狠肏吗?”李世如一面故意咬重了后几个字,一面加重了下身的冲撞,几下子撞地之南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不过声音还算克制,屋外应该听不到什么动静。 李世如便没去堵她的嘴巴,听她这么陶醉,鸡巴也越发兴奋。 “明天还想肏姐姐,好不好……”李世如冲撞进了深处,阴道内的褶皱将鸡巴死死咬住,无数张小嘴没了命地吸住阴茎。 “啊啊……你不要……”之南想让他不要一上来就这么狠这么快,弄的自己毫无招架之功。 “不要什么?!”李世如把鸡巴抽离出来,亲了亲她的脸蛋。 “快点……”之南扭了扭下身,情欲已经完全充斥了她的大脑,此刻,她只想接受男人又快又生性的肏弄。 “姐姐说要还是不要?我想听。” 之南瞪了他一样,蜜穴主动去蹭到他的阴茎,两片阴唇挪动了些位置,似张不张的,搓出了黏腻的咕叽声。 “说一声,想听姐姐说,求我肏你。” “肏我……”之南怎么也不愿意面对,她竟然对着李世如说了这种话。只这一次,相言是会原谅她的吧。 李世如感觉浑身麻了一个遍,从手指间到脚趾缝都无一幸免。把之南的身子翻了过去,趴在她身上,龟头抖动了两下,塞回了拥有无尽蜜液的小穴中。 之南胸前的两坨面团被挤压在床面上,李世如将她拉起来,面团便跟着飞甩起来,他的手放了过来,让奶子来回抽打在他的手心里。 她的脑子里完全放空了,无关身后人是谁,也无关自己是谁,只是男女之间的畅快性事,像是离玄的箭,射中靶心后只留下一道残影。 之南跪趴在床榻上,被李世如拉着一只胳膊,下身冲撞地飞快,臀瓣拍打地啪啪作响。 粗硬的阴茎,在穴肉里反复搅动,混合着蜜液的声音,钻进之南的耳朵里,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淫乱。 好爽,为什么李世如这么坏的人,肉体却有这么强烈的吸引力。他甚至用不着真正的插入,就能轻易让她潮喷出来。 之南的每个毛孔都敏感异常,双手撑在床面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被疯狂开采的小穴内。 “姐姐小点声……被人听到了不好吧。”李世如捂上了她的嘴巴,呻吟再次变成了呜呜咽咽的闷哼。 没了这个宣泄之口,难忍的欲望随即化作了眼泪涌出了眼眶,还有更大的一部分化作了下身的蜜液喷溅出来。 李世如飞快地冲撞,将女人的身体不断撞上高峰,俯身在她背上咬了一口。 “呜呜……”之南被捂着嘴巴,痛地只能呜咽。 阴茎上的脉络凸起,结结实实地刮擦着穴内的软肉,之南很快败下阵来,颤颤巍巍地喷了一股后,快感便在她的身体里狂轰滥炸起来,紧闭着眼睛,呜咽变成了抽噎,每一寸肌肤都被高潮燃烧殆尽…… 看李世如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她回过头来催促,结果下巴被他的手捏住,说不出话来,只能扭着身子微微抵抗着。李世如停了下来,她的扭动,便不自觉成了吞吃肉棒。 之南的屁股翘地高高的,腰部被他牵拉着,小穴上下左右地带着肉棒扭动,始终没舍得将肉棒吐出。 李世如忽而按住了她的肩膀,将阴茎一撞到底。 一波浪潮还未完全退下,马上又被龟头捅深的一阵抽搐,身下像被无数只蝴蝶飞过,酥麻之后是无妄的满足。 之南清晰地感觉到肉棒抖动了两下,突突地涌出了热液,花心处被这种炙热浇灌。 之南倒了下去,眼皮都懒得抬了。 李世如伏在她背上,热热的嘴边贴着她滑嫩的皮肤,将她的最后一丝快意都碾碎榨干。 跟李公子“聊聊天” “之南姐姐,”李世如偎着她的身体,之南没再抗拒了。 “你还要说什么?”之南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么跟李公子说话,李世如也没觉得别扭,反倒很是着迷她这假装蛮横的样子。 “我找到了姐姐流落在外的双亲,要不要见见?”李世如语气淡然地说。 之南猛地回过身来,黑暗中定定地望着李世如,她陷入了一种喉咙黏住的良久沉默。 李世如没急着说下去,感觉到她的身体轻微颤抖了两下。 “你的话,叁分真,七分假。”之南虽这么说,心里还是多信了几分的。 “姐姐不信,让相言哥带你去看就好了。”李世如一时像是变了个人,之南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可还是感觉到了他语气里的坚定。 “你当真?” 她几乎是在说出这几个字的同时,便止不住地啜泣了。 “若有半句虚言,就让我再也见不到你。” “你都要到之南身子了,这是在为着什么?还是你又有什么图谋?”之南心里打着算盘,她对李世如这个人没什么把握。 他不像相言那般一颗心洁白无瑕,也不如大公子那样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李世如这个人,表面看着是位纯真无暇翩翩少年,实则鬼主意装满一箩筐。 “我还能有什么图谋,是相言哥让我帮忙的,他外面没什么手段路子,知道姐姐记挂父母,就让我帮忙了。” 李世如又撒谎了,相言根本没让他帮过这个忙,他只是听说相言有这个想法,这个人情他必须卖给相言。 只有这样,之南才有可能把自己看做亲近的人。 如果只说是自己一时兴起为她做这些,恐怕她也只会觉得自己另有图谋,没安好心。 “我之前搞那么多把戏是为了和你春风一度,现在看来,只是得到姐姐的身子,是我浅薄了。” “那你还想得到什么?” “姐姐的全部,我想你的心里有我的一席之地,像相言和邱文哥那样,和他们同样的地位。” 之南冷哼一声,“你痴心妄想,那李公子这是在威胁我?拿我的爹爹和娘亲?” “不,威逼算不上,是利诱,若是这样不成的话,我还有别的法子。” 之南听得无语,怎么会有人能把坏心思说得这么坦坦荡荡。 李世如看她没信,从散落的衣裳里摸出一条手绢来。 之南借着月光摸了两把,这条手绢即使已经磨地发白了,她还是认出来了,是娘亲的。她脸颊上随即滑落了两串滚烫的热泪,身子止不住地抖了起来。 “他们流落到一处农庄里做粗活,我已经差人把他们买出来安顿好了。” “我娘和我爹爹还好吗……他们……” “他们一切都好,姐姐尽管放心。” 之南泣不成声,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感觉一时复杂到了极点。他坏透了,可坏人却比其他人更容易窥见她的内心。父母是之南心里最柔软的痛,本以为此生再无见面的可能,没想到竟然是李世如把自己的希望再次点燃。 她强忍着泪水,定了定气,“如果你就是想一直占着我的身子,大可以如你的意,即使你不编出这些昏话来惹我。”之南很不想明说,她的身体已经无耻地接受了他。 “姐姐同我说这么多,还不如改日一见便知。” 之南本想说,自己去了恐怕还是羊入虎口,中了他的计罢了,可转念一想,现下不也是乖乖躺在他怀里。 李世如在府里拖延着不愿走,等好不容易舍得走了,刚出府门便撞见了大公子邱文回来。 李世如胆战,定在原地连迈腿都记不得了。 邱文大步走近,一把扯了李世如退进了府里。小厮明白了几分,赶忙关上了府门。 邱文揪着李世如的衣领将他逼到了门后,“上次的伤还没好吧?” “邱文哥,我想你一定是误会我了。” “误会?”邱文丝毫没有犹豫,抬手就是一拳,上次之南胸前的红印子他怎么都忘不掉,“你当我是相言,那么好骗?” 李世如眼眶还挂着淤青,这一拳打上来更是疼得直跺脚。 “我说了别让我再看见你,你这么快就忘了?”邱文的巴掌打得随意,好歹也是李府堂堂正正的小公子,小厮们不敢冒犯,纷纷转过了脸去,佯装无事发生。 “不是不是,大哥,是相言……” 李世如话还没说完,脸上便又挨了一巴掌,清晰的掌印登时现了出来。李世如手忙脚乱地拿手肘去挡,嘴上也不敢再胡乱求饶讨打。 “把你那点心思给我收起来,再敢对我的人胡思乱想,我要了你小命。”邱文掐着李世如的脖子恶狠狠地威胁道。 李世如憋得喘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仍然不敢反抗。 “大哥?你在干什么?”身后传来了相言的声音,邱文眼珠转了转,松开了手。 李世如蹲在地上猛烈地咳嗽。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相言茫然地去扶李世如。 “没事,找李公子聊聊天。” 邱文正了正衣襟,“我去看看她。”头也没回地带着小厮走了。 相言满头疑惑地拽着李世如问了半天,以李世如的一张巧嘴搪塞相言也不是什么难事。 作话:李世如会陷入一阵,吃肉就挨揍的怪圈里,可能吃不到也挨揍…… 她是我的人 邱文旁若无人地进了之南的屋子。 午后之南懒洋洋地打瞌睡,屋内的小丫鬟刚要行礼,邱文赶忙摆了摆手,小丫鬟躲了出去。 邱文悄悄走近,坐在床边小心地将她的身体抱在怀里。 之南微微睁开眼睛,心头涌上一阵看见亲人般的委屈,大公子如今在她心里,同亲人无异。 “之南?” “公子,你怎么才回来?”之南搂着他的腰,转而倚在他身上。 “有事情耽搁了几日,怎么?思念成疾了?” 之南脸蛋一红,依在他怀里,不知道是不是该把父母的事情说与他听。 “小丫头,你这几日还好吧?”邱文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颊。 “好啊,公子。” “李世如没来招惹你吧?” “没有,为什么这么问?”之南心虚,强壮着一切正常,企图在他面前蒙混过关。 “没事。” 之南犹豫了一番,还是没敢贸然向大公子提起父母的事情,一是因为这事有李世如牵涉其中,二是,之南觉得说这些,像是在跟大公子邀宠,再怎么说,她能有如今的生活已经是公子垂爱了,再不能奢求更多了。 邱文若有意味地嗯了一声,“改日要不要我带你出去透透气?” “我想自己去,让别人看到我跟公子在一起,总不是什么好事情吧,再说我逛的那些个铺子,你也不会想进去。” 邱文满腹狐疑,“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你若是想自己去就去吧,那我给你多带几个人,天黑之前就回来。” “记住了,大公子。”之南心中狂喜,想到就在不远处的爹娘,她就恨不得现在就飞过去见他们。 之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喜悦,手指绕着他的下身打转。 “现在见了我就只剩这些了吗?”邱文把她的手按住,摩挲着她指尖的茧子。 “公子,你要之南的时候,可不是这幅样子,现在又想冒充什么正人君子了?”之南腻在他怀里甩赖。 邱文使劲刮了下她的鼻子,将她的身子扑了下去,压着她奶呼呼的胸脯,“你这小妖精,越发没规矩了,什么话都敢说了?!这不怕被别人听见?” “公子刚还说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呢,我偏要胡说,公子尽管责打之南好了!”之南用手挡住了大公子的嘴唇,用大腿蹭他的下面。 “责打你?待会儿就抽你的小嫩逼,看你能坚持多久。”邱文一把扣住了她的阴户,拿牙齿咬着她的嘴唇,说道,“今晚去我那吧,到我那随便你说什么……” 相言就在此时推开了门,很难说是来得正巧还是来得不巧,正听见之南在大哥身下被逗得咯咯笑。 即使叁人已经同床共枕过,之南还是有种被抓包的惊悚,躲闪着不敢去看二公子脸上的表情。 “又不是没见过,你怕他干什么?”邱文有些酸溜溜地冒出一句,在她白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说大哥是不是来得顺了,连自己的院子怎么回去都记不得了。” 相言心里同样升起一股酸意,挤着扑到了之南身边。又是这种情况,之南心里咚咚乱跳,感觉自己又陷入了一种两难的境地。 “你还知道我是大哥啊,你在这家里是老二,你在她的男人里也只能排第二。她可是我的人。” “她何时成了你的人?”相言梗着脖子对着大哥反驳。 “不要不要,公子,你们都是之南的亲人。”之南看局势不妙,赶忙拉着两个男人的手作调解状。 “你叫谁?!”相言和邱文异口同声地在她耳边叫道。 之南眨巴眨巴明亮的大眼睛,像只无辜的小绵羊,“我两个都叫,你们这样难为之南一个女子,成什么样子嘛!” “之南我们不理他,你是不是打盹了,快闭眼睛休息。”相言也把手臂垫在之南身下搂住她。 之南身上的四条手臂以一种极为复杂的交迭关系系在一起,一丝风都透不过去。 “你们这个样子让我怎么休息啊!” “相言你松开!” “大哥你松开!” 兄弟二人谁也不愿意松开,之南叹了口气,人前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公子爷,到了她这儿竟如叁岁孩童一般。 “之南……”相言低低地叫她的名字。 “你别做声,她要睡觉。”邱文比他的声音更沉。 外面婆子咳嗽了两声,“公子,老爷知道您回来,叫您到房里回个话。” 邱文回府连父母的面都没照呢,就跑来看之南,这属实说不过去了。不过还好来叫他的婆子是他自己院里的。邱文沉默了一阵,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怀里的之南。 “你别折腾她了。”邱文起身整了整衣衫,对着相言命令道。 “知道了。”相言撇撇嘴,没敢说什么。 邱文推门跟着婆子走了。 骑肉棒顶进去rou “之南,我想告诉你件事。”相言突然开口了。 “哦?” “我知道你一直惦记你爹娘,那日在外面跟世如提过一次,他便费心寻上了,没想到刚才送他走,他竟然这么快就已经找到了人,明日就带你去见。” “嗯……”之南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 “你怎么一点都不吃惊?”相言抓着她的小手,忽然握了些力气。 “吃惊,吃惊,怎么不吃惊,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是真的,世如点子多,我就知道让他帮忙定是有用的,这下我们可得好好谢谢他,你是说吧,之南。”相言自顾自地说着。 之南往他怀里偎了偎,“公子惦记我的事,墨痕姐姐说的没错,之南能到公子院里,是我的福分。” 相言的热唇贴在了她的额头上,“突然说这些做什么?只要你高兴就好,旁的我都不在乎。” “之南,你这几日是不是生我的气了,都不怎么给我笑脸了?”相言突然想起些什么,捧起她的脸蛋问道。 “哼,公子还要问,公子自想去吧。” 那日相言饮醉,竟冒着被李世如撞见的风险同她宣淫,让她李世如面前羞臊万分。 “是不是那天……” “公子别提了。”之南撇撇嘴,故意把手从他的手掌里抽了出来。 “别生我气了之南,我醉糊涂了,之南要不打我出出气。” 之南腻在他怀里,捂着嘴笑,她也不是真的跟相言有气,说到底还是因为李世如那个杀千刀的。 可现在那个坏人竟又对着自己施恩? “之南,你在想什么?” 相言看她呆呆地发愣,摸了摸她的额头。 “啊,没什么,之南在想爹娘。” “你放心,我使银子一定把他们找个好院子安置,不会委屈了他们的。” 之南往公子的怀里拱了拱,“公子,之南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我要的不多,你对大哥有多少感情我不想深究,可我想比大哥在你心里的位置更多一些。” 若是从前相言这么说,她肯定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二公子于她是最要紧的人。可后来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们两人早就在她心里占据了同样多的位置,心里的事,哪分得清谁多谁少。 相言见她迟疑,“之南,你不用自责,也别难过,我只是这么想就这么说了,无论你怎样,你永远都是我心里最看重的。” 她什么话也说不出了,相言对她的爱,终究是比她对相言的多一些。 “公子……” 之南翻身骑到了他身上,拿下面的柔软前前后后地去蹭他,这是相言最喜欢她的样子。之南扯开了前襟,软乎乎的奶子流了出来,拉着相言的手盖了上去。 相言的巴掌盖不住所有,丰润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 “之南,刚还答应了大哥不折腾你的。” 之南露出一个羞怯的笑容,“可是之南想要,公子不想要吗?” 相言听得浑身酥麻,坐起来拥吻她的颈窝,吻她的双乳。有大哥横插一脚,他感觉之南的心被分走了一半,也就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安心地独占她。 相言拨莲子一般将她的乳房拨了出来,顺带把她的腰巾也拆散,几下就挺立的棒子磨蹭着她的下面,直到把她磨到止不住的娇喘。 他的唇舌把小樱桃翻动得晶莹剔透,屋子里尽是津液弹动的水声。 “公子……之南想要公子进来……” 之南下面湿成一片,急慌慌地去解他的衣衫,相言抿着嘴笑她,捏着她的小脸在她耳边念叨。 “之南,我要你说,在你心里你最爱谁?” 之南深吸一口气,幸而现下只有二公子一人,不然又是个应付不来的两难场面。 “公子,是公子。” 之南去扒拉他的手,肉棒还没被放出来,她自先脱了个精光。 “你现在都记不住要叫我什么吗?”相言气恼,低头在她的乳球上吸了一口,白皙的乳房弹动了一番。 阴茎跳了出来,抵在之南湿润的穴口处反复摩擦,龟头也被小嘴反复的吮吸。 “之南想要……” 之南扶着他的身子,用小穴往下套去。 蘑菇头猛地向上挺入,破开了一团濡湿的软肉,顺着层层的褶皱顶入花丛深处。 小逼吃过几根鸡巴? “啊……公子。” 之南一声尖锐的呻吟,趴在他的肩头深吸了口气,然后挺腰吞吃起了柱身。 伞边刮着内壁,一下一下,弄得之南喘得急促。 “啊啊……” 相言环着她的上身,看着她骑着肉棒畅快舞蹈的媚态,满足感让他喉咙里越发粘滞,也跟着溢出几声轻喘。 “之南的小逼好会吸。” 相言的手掌在她后背胡乱的摸索,强忍着把她身体贯穿的欲望,忽而,一个隐隐约约半圆形的凸起绕上了他的指尖。 他脑子里第一时间就回忆起了那日,她的身体被大哥印上于痕的样子,可是这几日大哥都不曾在府里…… “好之南,你背过去骑好不好?” 之南用力晃动的身子,总是把那枚齿痕送到他的手掌里,他很难忽略。 “不许吐出来。”相言挺胯向上肏弄了一下,一边在她耳边警告。 之南就这么含着肉棒,一点点挪着身体,转了过去。 肉棒在她体内清晰地旋过了每个角度,侧身时,本就发育优良的柱体快把穴口撑死了,之南嘤嘤地吃不下了想吐掉,这样子引得相言更加痴迷内里的湿滑,按着她的身体,才没让她逃过棒身的拷问。 “公子好讨厌……啊啊……” 之南背对着他,膝盖跪在他身体两侧,刚要发力,就被他接二连叁地顶了上来。 相言边顶边摩挲她的后背,那枚印子似是齿痕,他可以确定不是自己,也不会是大哥的手笔。 之南忘情地吞吐,根本注意不到身后男人的黯然。 “啊啊……公子,插得之南要喷了……” 相言闻言,坐地更直了些,肉棒捣弄的角度变得更加刁钻,之南原本克制的呻吟变得不成体统。 噗嗤噗嗤的水花四溅,小穴的贪婪膨胀到了顶峰。她的呻吟变得尖锐,调子转了十八个弯,以期能够纾解体内积攒良久的快感。 “啊啊啊……公子啊……” 肉体的交合处淫水喷出,小穴里滑得如水帘洞般,穴肉还是死死咬紧了肉棒,她的快感持续了许久,随着相言更加高频的肏干全然没有落下之意。 “之南……”相言从后面抓着她的双乳,低声唤道。 “啊……奴婢又要到了……” 相言被她这妖娆的媚叫,弄得蓬勃难耐,只得是狠狠把鸡巴钉进她的穴肉里。 “之南,小逼喜欢吃鸡巴吗?” 他边问,边保持着极快的肏弄。 “喜欢……哈……啊……” “最喜欢谁的?” “喜欢……公子哈……公子的……” 之南只顾着神魂颠倒,炸裂的快意在她的体内流窜,从身到心都没一丝设防。 “小逼吃过几根鸡巴?” 相言卖力一个顶深,顶的花心的媚肉一阵酥软,随即溃败成一团软泥。之南尖利的叫床声,也还是让她听到了相言的话,身体一个激灵,软肉纠集在一起重整旗鼓。 “呃……”相言被穴肉夹得头皮发麻,倒吸一口气,屏着气把她的身体往鸡巴上按。 相言没听到答案,可她的反应就已经是答案了,他握着她的肩膀,在她后背的印子上迭了一枚齿痕上去。 之南感觉到疼了,才是更加惊惧,可鸡巴还是不停地按在穴里深捣,她也顾不上想旁的,抑制不住地淫叫。 “之南转回来,我要看着你。”相言似是在命令她。 之南心虚,不用相言说,便极为配合地照做,并保持着阴茎插在穴里,小心地转回了身子。 她故意把脸埋到他肩头,搂着他的脖子,小穴被阴茎顶得不知所措。 “别想旁的,用心点。” 相言用牙齿扯着她的耳垂,拿气声同她说话。 “啊……公子轻点……” “小嫩逼轻点怎么舒服?” 之南脸上红得发紫,心脏噗通噗通地跳地极快,特别是他今天这番污言让她更受刺激,小穴把下面的床铺喷地湿漉漉一大片。 “之南亲我。” 她的唇便立刻凑了上来,含住他的唇峰吮吸。 相言更卖力地捣弄,之南承受不住了,激烈的呻吟全然喷吐进了他的喉咙。 他们同时到了高潮,相言咬着她的小舌,汹涌的射精,射得之南花心抽搐个不停,浑身抖成了筛子。 浊液把她的花心冲了个透彻,风停雨歇,他们还是保持着面对面的姿势,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公子……” 等待高潮退却,之南才知道害怕,她讨好地在他嘴巴里勾动舌头,相言也认真地回应她的热情。 别的我都不在乎了 吻了许久,之南才退出来,她害怕面对他的质问,亦或是他什么都不问,才更可怕,面对他黯然神伤的样子,才更让之南揪心。 “之南对不起公子……” “你什么都不用说,好之南。” 相言将她的嘴巴堵回去,他已经全部都猜到了,李世如平时明里暗里的打听也就能解释了,只是他眼盲心瞎,竟等到了木已成舟才察觉。 可是她的讨好卖乖让他心疼,之南终究还是低估了自己对她的情谊,若是她的身子又馋了别的男人,他是不会如上次那样怨怼的。 只要她心里为自己留着足够的位置,其余的他已经不那么介意了。 相言温柔地含着她亲吻,手指插进了她的头发,满腔的爱意恨不能将她含进嘴巴里。 “之南,你别怕。别的我什么都不问,我只问你,你有没有受欺负。”相言将她散乱的发髻拨开,捧着她的脸颊亲昵。 之南不敢出声,只是猛烈地摇头。 “真的?” 之南又忍着泪水猛烈点头,她还能怎么说,他没有细问,难道还要主动告诉他,自己是怎么一次次被李世如肏到欲罢不能的吗。 只是相言的反应,平静到让她意外。 “之南,我永远都宠你,只要你愿意,我怎样都可以。” 相言的声音里带着轻微的颤抖,“我不是在和别人分享你,我只是不想看你怕得发抖……” “公子!”之南抑制不住流泪了,相言于她,终究还是最柔软的存在。 “别哭,之南别哭。” “之南做错了,是我……是我没坚守住,你……” “不是你的错,我就是不想你这样委屈,既然已经如此了……”相言吸了口气,没法再说下去了。 之南也无话,埋着头连哭泣都不敢出声,虽说整件事都是李世如那个畜牲起的头,可那晚,她明明还是想要了的。相言此刻心上插着的刀子,有一半是她亲手送上的,她越是这么想,心里便越是无妄的委屈。 “我想我在你心里是第一位的,你能不能骗骗我,我想听你说。” 之南猛烈地点头,“你是,公子是之南心里最重要的。”她也不全是骗他。 “之南这么好,在我身边做丫鬟的时候,就没少让你受委屈。我心里一直是亏欠你的,只要你好好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整晚,两个人就这样如从前一样拥着入睡,相言搂着她一刻都没放开过。 第二日,相言带着之南出门,跟李世如去见了之南的父母。 骨肉重逢,少不得是抱头痛哭。 李世如安排的院子不招眼,也很干净,安置之南的父母是再合适不过了。 之南和娘亲续话到很晚,相言和李世如也不催她,等到了临近天黑才启程回府。 回去的路上,之南坐在马车里靠在相言的怀里,李世如骑了马跟在后面。 一整天,他们对李世如都少有两句话,之南更是一眼都没看过李世如。 李世如知道不对劲儿,只是疑惑具体发生了什么,之南的态度没什么可诟病的,相言这么不冷不热的,倒是让他心慌了。 他拍马追上了马车,侧头跟里面的相言对话。 “相言,若是你觉得我安排的地方不合适,我明日再寻更好的院子来。” 之南听到李世如的声音,眉头紧缩,搂着相言的腰搂地更紧了,这仿佛是一种态度,她想让相言明白自己的一种态度。 相言小声在她耳边安抚,“之南觉得呢?” “已经太好了,公子为之南做的已经够多了。” 之南说完仰头在相言的唇上吻了,相言心里一阵悸动,她仿佛又是当初那个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小女孩了。 相言揽腰抱着她,轻柔地撬开她的贝齿,舔舐她上颚的柔软。 之南被舔地痒了,缩成一团,小手探进他的腰际咯吱相言的肚子。 蜜里调油,两人一时来了玩耍的心思,全然顾不得外面还有个外人。 李世如嘴上那么问,其实只是想探探虚实罢了,他竖着耳朵听马车里的声音,结果他的话石沉大海,没了回音。马车里还渐渐传出了嬉戏的声响,真真让他馋得牙根痒痒。 “相言?”李世如又喊了一声。 相言闻言松开了之南的红唇,冲着外面说道,“你嫂嫂说很好。” 嫂嫂二字,他咬得尤为清晰。 之南攀上他的脖子,将他的脸转了回去,滚烫的唇珠重新贴了上去,这意思是让他别理外面那个人。 在马车里含着蘑菇头 此时,她对那个李世如能不能看见这一幕根本不在意了,她甚至有点希望这缠绵的景象被他看了去。让那个狐狸最好有点自知之明,他做什么也只是占了她的身子罢了,除此之外,他的心思简直可笑。 “之南,你喜欢他吗?” 相言含着她的下唇,舌尖舔抵着她饱满的唇瓣。 “不!”之南连忙否认,水汪汪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犹疑。 看她这般反应,相言显然是满意了,嘴角抑制不住地勾起了弧度,指尖碰了碰她的额头,吻了一下。 之南绷着嘴唇偷笑,手往他的小腹探去,按抵着他的下身转着圈的揉。 “干什么?”相言把她的手按住,同时,不可避免的,下面已经硬地顶满了她的手掌。 之南坏笑一声,“马车还要走一阵子呢,公子。” 说着宽了他的外袍,解了他的衣衫,粗大的棒子差点弹到之南的脸蛋。 她没多耽搁,张口含住了龟头,灵巧的小舌绕着边缘一阵瘙痒。 “嗯……”相言被她搞得腿软,仰靠了回去。 之南知道时间紧,舌尖逗弄了几下马眼,便大力吞吐了起来,噗叽噗叽的水声随即响起。 外面环境嘈杂,这点动静根本不会被注意到,可架不住李世如的心思全在马车里。 “相言,以后你带姐姐来就是了,用得到我的时候再差人去叫我吧。”李世如不甘心地冲里面喊。 “是嫂嫂。”相言按着之南的头,爽得浑身汗毛舒张。 “是是是,你看我这脑子。” 李世如在外面赔着笑脸。 之南趴在他面前卖力地吞吐,之南听到李世如的声音更是心急地讨好相言的下身。 李世如那个人,怎么舍得让他们两个独自去,他怕是巴不得把她爹娘都藏起来,之南想见他们便要先过他这一关才是吧。 这个想法相言和之南倒是少有的默契了,他们什么都没说,只是忙着沉溺他们的性事,便心领神会了。 之南抬眼望了望相言,嘴角还挂着铃口溢出的水痕。 相言摸了摸她的下巴,忽而挑帘对着外面的李世如说道,“世如还是同去吧,免得我们要迷路了。” 之南下意识地低头把肉棒吃到了底,留给外面的人一个极富刺激性的侧脸。 相言只停了一秒便把帘子放了回去,可李世如还是看了个一清二楚,看得他鼻血差点喷出,身体里像是有团熊熊烈火,快把他人都烧光了。 这下换成李世如没有回音了,他慌慌的,握着缰绳的手都跟着轻微发抖,脑子里全是之南的侧脸。 “世如,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愿意?” 相言故意刺激他,他说话的同时,之南也缩着小口,把棒身吸嘬地更紧更快,特别是她挑眉看他的表情,让他毫无抵抗力,说话时的声音都跟着变了调。 “不、不是,愿意,愿意。”李世如难免要从他的声音里听出更多的东西来,听得他恼恨根本没处发泄。 “公子,之南想要公子。”之南小手撸着肉棒,抬头冲着相言眨了眨眼,这一幕把相言差点弄射了。 “乖乖,回府就给你,好吗?” 相言扶着她的脖子,来回地抚摸游走。 之南害羞地点了点头。 “相言,梁府就快到了。”李世如在外面提醒,心里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被迫听之南姐姐如此主动地伺候相言也就算了,还要帮他们报信。 “之南,我们要到了。” “那公子到了吗?”之南调皮地拿下巴蹭蘑菇头,挑逗地看着相言不愿意松开。 相言掐了掐她的脸蛋,“乖之南。” “公子,二公子回来的,是和李府小公子一起的。” 大公子房里,一个小厮躬身向大公子回话。 “小畜牲,”邱文把茶碗捏地用力,猛地放回了茶案,站起身来,“跟我走,走后门,别让相言看见。” 李世如只带了一个贴身的小厮,等相言带着之南姐姐进了府,他便骑马走了。结果刚拐了两个弯就被邱文拦住了去路。 “大哥,这是又想找弟弟聊天啊。” 李世如害怕,在背后对着小厮做了个手势,想让他赶紧回家搬救兵。 邱文身边有个身强体壮的直接断了小厮的后路,两人被一起拽进了梁府的后门。 “大哥大哥,咱们有话好好说我,这次我真的没干什么。” 和解 “好好说?你三番五次地缠着他们,打什么主意,看来我今天必须得让你长长记性了。” 邱文掐着他的脖子,一把将他掀翻,李世如摔到了草地上,打了个滚,弄得一身污泥。 邱文站过来揪住他,眼神怕是要吃人。 “大哥大哥,今天是,今天真的是帮忙,我一眼都没敢瞧之南姐姐,大哥不信可以去问相言。” “别让我听见你叫她名字。干什么去了?” 李世如犹豫了一下,“是之南……不,是姐姐的父母,相言让我帮找的,今日是去见面的。” “之南的父母?”邱文愣了,猛地松开了李世如,“把他裤子脱了,让他跑着回去。” 一旁的小厮战战兢兢,“公子,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今日没打他已经是仁慈了。” 大公子直接回了相言的小院子里,相言正和之南用饭,之南见大公子进门,忙起身行礼。 “今日你们两个做什么去了?”邱文伸手捏起她的下巴来盯着瞧。 相言在一旁看得不满,也没说什么,“带之南随便逛逛。” “逛逛就把眼睛都逛红了?”邱文这话是看着之南说的。 相言不愿把事情和盘托出,除了怕扯出李世如的事情,也想拥有些只属于他们的小秘密。 “之南,怎么回事?”邱文让下人搬了凳子来,在之南身边坐下。 之南瞥了一眼相言,目光是在询问。 “之南我在问你,你看他做什么?你们俩合起伙来防着我?宁愿相信李世如那个小混蛋,也不相信我?” 相言和之南沉默了。 “相言你跟我出来。”邱文冷着脸命令道。 相言像个孩子似的,倔强地反抗,“大哥,我在用饭。” “那就待会儿再用,饿不着你。”邱文把他筷子夺了,拉着他往外去了。 屋内服侍的小婢女吓得不敢上前,之南倒是不同往日了,稳了稳心神装作没事一样的吃东西,可心里还是一团乱麻。 “你知道那个李世如对之南打的什么主意吗?你还带着之南在他眼前晃!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邱文紧闭了房门,抓着弟弟质问。 相言继续沉默。 “怎么?相言这是知道点什么了?”邱文追问。 “大哥,我是读书读傻了,要不然也不会让我的之南被送进大哥的屋里。她明明是我一个人的,你偏要往她心里挤,现在还来质问我,不觉得可笑吗?”相言冷冷地回击。 这事情邱文不占理,说到底也是自己见色起意要了弟弟的女人,他便也沉默了。 “那回事,我都知道了,我也不想再提了。只要之南心里有我,什么我都不在乎。” 邱文听惊了,“你!你当真?!这么大度?!” “我若是不大度,恐怕我们早就手足相残了吧。” 邱文顿时失语,他在相言的眼里看见了无奈和包容,这可能是他的成长,可这未免太残酷了些。而且他也从未考虑过自己的霸道会给弟弟带来什么。 “相言,大哥、是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之南。” 一向傲慢惯了的邱文失神地对着相言道歉,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相言反倒淡然,“大哥若是过不去这个坎儿,就不要再来打扰之南了,反正我对她,无论如何都是这样的,当初如此,现在还是如此。” 相言说完扬长而去,邱文缓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追着他进了屋。 “相言,你能不能先出去,我跟之南有话说。” “大哥哥。”相言望着他。 “就几句话。”邱文近乎乞求,相言看着哥哥如此诚恳,便先行离开了。 邱文把房门插上,回过头来,心情复杂到根本不知从何开口。 “大哥,别为了之南的事烦扰了,一切都是我愿意的,公子若是厌弃了我,就当没我这个人罢。” 之南先开口了,这话让邱文的心瞬间融化成了一滩水。 他伏在之南腿前,手臂紧紧环住了她的腰。这些日子,他对李世如的种种,他以为自己是在为了之南报复,可看了相言的反应,他才意识到自己也许只是为了嫉妒而泄愤。 他认为相言不会疼人,可他又何尝给过之南任性妄为的权利。 “我不敢同二公子讲,大哥哥你不在府里时,我又和那个人……我没经受住诱惑,公子……”之南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跟大公子坦言这些,不过这总好过让大公子冲动之下去杀人的好。 她很怕大公子会暴怒,可他却是出乎意料地平静。 让二公子听着淫叫rou 邱文用尽气力稳住自己,强烈的妒忌和愤恨将他包围,可他还是安慰之南,“之南,都是我让你受的委屈,一切都是因为我才开的头。我没保护好你,你让我怎么做我全听你的,我离不开你。” 之南瘫软下去,“什么都不要做,就当没发生过吧,之南鬼迷心窍了,求公子不要责罚奴婢了。” 邱文感觉自己的心被切成了许多瓣,相言的那句“别的什么都不在乎了”,他也突然间领悟到了。 “你在胡说什么啊,之南,我哪能怨你呢,你快起来,地上凉。” 邱文坐到了凳子上,把那个柔软的小人儿放在了自己腿上,给了她一个炙热的怀抱。 他的热唇贴着她的侧额,手臂环抱着她,已经几乎是勒住了,邱文何尝不想能独自占有她的全部。 “之南,以后有什么都先告诉我好不好?我也是你满可以放心的家人。” “我怕你骂奴婢,怕你、怕你……”之南想的全是他为了得到自己,在床上用的那些手段,凶猛到让人腿软。 “怕我什么?” 邱文逼近,贴着她的脸颊轻声问,两人之间微妙的气场瞬间缓和了。 “公子心里知道的……”之南的腰肢被他搂得紧,身体被他掌控得死死的。 “你说不说?”邱文伸手摸到了她的下身,浅色的衣裙下是空荡荡的,手指钻进去便摸到了浓密的毛发,“这么骚?还没安置呢就都脱了?” 之南红着脸,“公子怎么这么多问题啊,之南饿了。” “先回答我,怕我什么?”邱文手指直直钻进了甬道,还没插两下便湿得渗水了。 “哼……”之南抓着桌边,无助地用力,“就是……怕公子太用力啊……” 邱文憨笑,“不用力怎么喂得饱你这个小妖精,几下就湿成这样。” “啊……哈……”之南花心又痒又麻,而他只负责撩拨却故意不去满足她。 “公子,之南下面痒。” 院子里黑漆漆的,相言在外面心急得踱步,没想到这么快里面便传出了之南的娇喘。 “喂!大哥,你搞什么!不是就说两句话的嘛!” 相言“咣咣”的砸门,但里面的声响非但没停,反而更大了,听着已经搞起来了。 “老二着急了,那咱们快点。”大公子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阴茎直直顶进了花心。 “啊……大哥!”原本空乏的甬道被鸡巴填满,肉穴如温热的水波裹满了柱身。 邱文涨大的阴茎,在她体内次次深捣,顶得她媚叫连连。特别是故意让老二这个“正主”在外面只有听墙角的份儿,挑衅的快感让这一切都变得尤为刺激。 “你忍着做什么,他又不是没听过你被我肏。”邱文捏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过来质问。 之南羞耻到了极点,肉棒插入得又快又深,几下子便弄得她喷了个透彻。 她趴在桌边,用力抓着桌沿,桌上的杯盏跟着晃个不停,怎么看都加剧着她的羞愤。 “啊啊……”之南毫无反抗之力,肏弄的节奏随着男人的挺深越发激烈。 “去那边,去那儿肏你。” 邱文忽而把她整个端了起来,边走边插,到了门后就把她放下。性器保持着插入,他顺势大力从后面肏入甬道。 之南拒绝也没用,只能看着他一步步逼近相言催促的敲门声。 汁液跟着步子,洒了一地,片片花朵般绽放。 邱文强势将她按到了门后,让她的呻吟直直扑进相言的耳朵里,鸡巴兴奋得涨大到极点,在一团软肉里疯狂抽插运动。 不过也还算他顾及些兄弟情面,插了几下便开了门。 之南被他按着腰后入的场面,让相言太阳穴都鼓起了,他迈腿进入,反身关紧了房门。 “啊啊……”趁着相言进门,邱文还故意一个深顶,顶得之南仰头大叫。 她的衣裙被邱文撩开,露着白花花的臀瓣,额头上香汗淋漓,汗珠子啪嗒啪嗒的往地上掉。 相言赶忙从前面捧住了她的脸颊亲吻,亲够了才想起来质问大哥。 大公子不置可否,“谁让你给她光着屁股,我摸到了哪忍得住。” “大哥你弄快点,之南都累了。” 三人回到了榻上,之南跪趴在上面,穴内插着邱文的阴茎,相言躺在她旁边给她揉奶。 “你是心疼她累了,还是你也忍不住了,少在她面前假惺惺的。” 之南早就习惯了,兄弟俩现在的斗嘴斗气,已经不管什么场合了。她闭着眼睛娇媚地叫,放他们俩吵个够去罢。 肉汁撒到奶头上,被兄弟舔净 “嗯啊……要插死了……公子……” 邱文拽着她的腕子,身下顶得臀肉啪啪作响,穴内液体丰盈,汁水横飞。 相言看见这一幕,就更加酸溜溜地刺激她胸前的小樱桃。 “啊……”之南娇喘一声,身子向前倒,正好被相言接在了怀里。 之南脸色涨红,眼角挤出一滴泪珠,被邱文肏得羞愧难当。 “大公子……啊啊……”之南小可怜一般望着相言,可随即就被邱文撞得溃败。 “啊啊啊……啊……” 她越是叫嚷地厉害,邱文插地越狠越深,将她的穴肉捣地一团软烂。 邱文在身后忙着耕耘,也没忘了给相言一个得意的眼神,相言脸色阴沉。两兄弟之间暗戳戳的争斗恐怕是难以结束了。 “啊……顶到了……轻点……” 相言听得牙根直痒痒,捧起之南的小脸将她微张的唇封了个严实。 “嗯呜……”之南这一声沉闷的呻吟,更是直往相言喉咙里钻。 邱文坚持了许久才射,从背后搂着之南喘了起来。 “大哥,你快松开她。”相言气不过,催促他。 之南撅着屁股呼气,穴口开开合合的,她小腹里突然传出了一阵咕噜声,折腾了一天,还没吃两口饭就被拉着做,肚子不免开始抗议了。 “之南饿了,我喂你吃饭。”邱文起身亮着阴茎,走到桌边端了饭菜来,放到了榻边的小桌上。 相言把她翻了过来,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吃一点吧,之南。” 之南更害羞了,下面一丝不挂,还夹着大公子浓白的精液,他们俩倒是像突然休战了一般,争着要喂自己吃饭。 刚开始两人倒还算正经,只是吃着吃着,就变味儿了。邱文夹了筷子肉放进她嘴里,肉汁不小心洒到了她的胸前。 相言低头将肉汁吸了个干净,用力过猛,就快把她的皮肤吸疼了。之南身上没力了,嘴里还含着食物,只能哼哼着反抗。 “相言,你轻点。”邱文黑着脸提醒他。 结果下一筷子,他却精准地滴落了肉汁到她的奶头上。 相言便去舔她的乳头,舔干净了就含着吸食。 “公子,你别这样啊……” 邱文使坏,在她两边的乳头上都滴了羹汤。兄弟二人一边一个的舔舐奶头上的美味,只是舔净了就变成了撩拨,舌尖翻涌,将奶头吸得又红又硬。 之南蜷起腿来,夹起兄弟俩的脑袋,闭着眼睛萎靡。 只是这两处刺激还不算,两人的手指同时触到了她下身,你追我赶的拨弄起了小阴唇。 “啊,公子,你们……” 两个人的两根手指配合得异常默契,一时把阴唇往两边扯开,一时往中间聚拢,揉弄着穴口。之南一时竟都没分清这手指是出自两个人了。 之南脑袋歪在一边被相言吻着,邱文趴在她的奶子上,贪婪地吸食,他偷眼瞥见他们这亲密的样子,故意啃咬了一下之南红润的乳头。 之南皱眉咧嘴,舌尖也被相言轻咬了一下。 “嗯……不……”之南扭了扭下身,想从他们的手里挣脱。 “还想要我插进去吗,之南。”相言轻声问道。 之南呻吟着点了点头。 相言来到了她的面前,穴内湿滑泥泞,坚硬的肉棒贯入十分顺利,开始了进进出出的抽送。 邱文嘴里吸食着乳头,指尖点按着她的阴蒂上下的逗弄。 “啊……要插到了……之南要到了……” 之南花心一阵抽搐,清澈的弧线随即飞溅而出。 “之南怎么越来越不禁肏了,还是因为喜欢我的鸡巴?”相言说着,更快速的抽插,将她的高潮无限延长。 “我看之南是我被摸出来的,你别自作多情了。” 邱文两根手指捏着她的阴蒂捻磨,用力他的力气讨好女人,看着她的表情变得愈发不可控制。 相言不满,大力撞击着柔软的花心,引得之南发狂的呻吟媚叫。 邱文也气鼓鼓地亲吻她的嘴唇,之南舌尖上的味蕾被他吸嘬得动情,奶头也被刺激得颤抖。 之南爽到哀求的呻吟响起,阴茎紧抵着花心激射了出来。 有日子没让你舒服了 之南再次去探望父母时,李世如还是自请跟随了,相言倒是没说什么。之南心里打鼓,李世如是个危险人物,她不敢想象二公子看到他时,是怎样的心情,哪怕他嘴上说着不在乎。 返程时,马车停在了家铺子前,相言带着之南喝茶歇脚。 “世如也一起进去坐坐吧。”相言对李世如说道,之南挽着相言不去看他的脸。 “这不太合适吧。” 之南在心里哼了一声,这人惯会假惺惺的,没意思。 “那你随意。” 这下把李世如搞了个措手不及,相言根本没等他反应,就带着之南进去了。 伙计引着二人上了二楼。 “之南,累了吗?” “不累的,公子……” “你怎么还是叫我公子。” “之南希望,你永远都是那个二公子。” “之南你像是有心事?” “我……” “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相言拉着她的手,捂在手心里搓。 “公子当真全然不在意那个人吗?” 相言一怔,郑重地摇了摇头,“我之前的话,你好像一直没信。说句离谱的话,若是他让之南舒服了,我还愿意请他到府里去的。” “公子!你在说什么啊。” 相言嗤笑,“之南这是害羞了?” 他挑了挑她的下巴,她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这么说,之南还是不信我?” 之南气鼓鼓地推了推他,“你如今和大公子一样,没羞臊了。” 相言转而将她搂得更紧,他的脸颊也贴地近,四目相对,之南更是无处安置了。 “这几日大哥又出门,我也忙着温书,有日子没让我的之南享受了,要不要叫他上来?” “公子!”之南的拳头在他胸脯上锤了一下。 “之南往日下面总是饿得很,我只想让之南舒服嘛。” 之南涨红着脸,朱唇轻启,“之南只想让公子舒服。” 她的唇被含进了他温暖的口腔里,耳鬓厮磨,之南很快没了主意,软踏踏地趴在他肩头,任他摆弄。 相言如今是越来越知道怎么撩拨她了,手掌压着乳房随便捏了两把,之南已经等不及要在这里要了。 “他又在偷听了。”相言轻咬了一下之南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 之南脸热得发烫,“我去赶走他。” “之南别管他,让我好好看看你。” 之南被整个裹进了二公子宽大的外袍里,被他含着唇舌亲吻舔舐。 “之南好想公子。” 相言手指掐住她的乳尖一点点捻磨,“我看之南是这里想了。” 屋子内两人你侬我侬,门外的李世如可要吐血了,自从那次过后就没沾过之南姐姐的边不说,还被邱文揪着打了好几次。现下又只能躲在这角落里,听着他俩赤裸裸的对话,根本控制不住去推测他们现在是如何交缠在一起的。 李世如愤愤地想,早知道就把之南姐姐的父母藏起来,让她每次都单独去见的才好。什么占心不占身的,连身子都碰不到,还怎么钻进她的心里。 阳物根本克制不住,听见之南姐姐喘了一声,便硬得如烙铁。 伙计端了茶水点心来送,被李世如拦下接了过来,并嘱咐了伙计不叫不许上来。 李世如脑门噔噔地跳,不能再等了,他猛地将门推开, “相言。” 屋内的之南正裹在相言怀里勾着唇角陶醉,裸露的胸脯,白花花的,是李世如日思夜想的样子。 李世如的突然到来,根本没掀起屋内的波澜。 “相言,让嫂嫂吃些东西来吧。”李世如一副乖巧的样子,把食盘放在了桌上。 李世如从进门起,眼睛就没从之南身上移开。 之南嘴唇轻抖,搂着相言的腰。她望李世如的眼神,在李世如看来只剩下纯粹的诱惑。 “你嫂嫂饿了你都知道?” 相言看着他慢悠悠地说,之南缩回了他的衣袍里。 “折腾了半天,嫂嫂定是饿了的。” 相言搂紧怀里的娇人儿,“之南,你饿吗?” 之南不作声,咬紧了嘴唇也难忍下面的刺激。 “你不来喂饱你嫂嫂?” “这……”李世如嘴唇干涩,眼神绕着之南的脸蛋打转。 相言刚刚把之南的情欲撩拨得高涨,以至于他说话时,之南都偷偷地拿胸脯蹭他。 相言藏在下面的手摸着女人的阴蒂,之南嘤咛一声。 李世如当即热血沸腾,脚下不自觉挪到了两人面前,一条腿“咚”的一声跪在了木质地板上。 “嫂嫂,世如夜夜想你难以入眠啊!” “你无耻……啊……公子……”之南脸色涨红的贴在相言身上叫骂,阴蒂被他突然一揉,娇媚地叫出了声。 家里两个都不够rou 相言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身体,掰开了她的腿,淫靡的穴口正冲着李世如。 李世如一秒钟都不敢犹豫,俯身吻住了湿乎乎的蜜穴。 “啊……公子你……” 之南别过脸去,不肯直视这色情的一幕。 李世如实在太会舔了,他的舌头刚碰上她的肉唇,她便从里到外哆嗦了一下。他用嘴唇将阴蒂含住,脸部用力,将那枚小豆豆轻轻向外吮吸。 “啊……”之南的叫声变得尖锐,胸部的小红豆也被相言揉地硬挺,身上的两处敏感点全被两个男人拿捏了,她只有揪着衣衫呻吟的份儿。 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扭动,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萎靡在公子们之中。 李世如的吮吸时而温顺,时而强烈,之南越发不能自已。 偏偏相言也吸上了她的奶头,两人都开始了暗暗发狠刺激她的神经。 “啊啊……”之南呼嚎着,脑中一片尖利刺眼的光芒,腿心的麻一瞬间溜到了脚趾,下身的清澈泄洪似的奔了出来。 “舒服了吗,之南。”相言在她耳边轻轻问道。 “这里麻……嗯哈……” 门突然被撞了开,这一次,屋子里的三人着实被吓到了。 站在门外的不是别人,而且大公子邱文。 “你哪麻了?” 邱文面色铁青,即使他心里已经说服了自己,可面对如此强烈的场面刺激,他脑子里还是乱得像一锅粥。 相言下意识用宽大的衣衫将她的身体遮住,之南吓得不敢直视大公子的眼睛,顺势把脸也埋了进去。 邱文反身关紧了门,“防着我?” 最恐惧的还是当属李世如,浑身血凉了一半。可一咬牙一跺脚,几顿皮肉之苦和得到之南姐姐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没想到,大公子没看见他似的,径直堵在了之南面前。 “跟我走。”邱文脸上阴晴不定,让所有人琢磨不透。他上来就扯女人的胳膊,之南吓得往后缩了缩。 “大公子……你做什么。” 邱文盯着之南白里透红的脸蛋,她的睫毛上沾着情欲的濡湿,眼睛亮亮的,圈着丰盈的泪珠,看起来诱人极了。这个时候怎么能把她丢在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手里。 相言忙抱紧之南,“大哥,你别吓着她。” 邱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想来身后的小混蛋李世如能得到之南,相言是“帮”了不少忙了,现在竟然都敢把之南带出去喂到他嘴边了!邱文气得脑袋嗡嗡响。 最可气的是这小丫头还怕他如虎狼。 邱文用力想将人抢回,奈何之南往后缩的厉害,“你这小妖精,跟我回去!你就这么吃不够?!” “大哥,你逼她做什么!”相言把人抱得紧,邱文怕伤了之南,也不敢用蛮力。 邱文深吸了口气,“我刚才问你,你哪麻了?被他舔出来了??” 邱文说着一把扯开了她身体的遮蔽,穴口的春光乍泄,嫩肉哆哆嗦嗦地像在呼嚎。 邱文二话没说,把李世如挡了个严严实实,解了衣袍,青紫色的大棒冲着之南的粉穴一插到底。 这还要感谢李世如的努力,下面过分的滑润了,即使之南有所反抗,也依然顺利进了去,快感和嫉妒交织着。邱文摸了摸她的脸颊,轻轻抽出一截,然后猛地撞了进去。 “嗯啊……”之南爽得穴肉一阵颤抖,刚刚的余热重新在体内狂躁流窜。 “是不是就想要这样?小骚货,家里两个都不够?” 大公子捏过她的下巴,瞪着她意乱情迷的神情,狠狠顶向花心深处。 李世如在后面焦急万分,趁着大公子顾不上他的事,脱了之南的鞋子,挑逗式的捏揉她的脚丫。 相言看又让大哥抢了先,松开了之南,也急着释放了肉棒,跪在她身侧,把棒子塞进了她的手心。 “我才走了几日,你就馋成这样?!” 邱文手臂上青筋暴起,抓着之南的腰肢,顶得啪啪作响。乳波荡起,把身后的李世如看得神魂颠倒,喉咙干痒得要命,努力抑制着弄出任何动静来。 场面一时淫乱至极,之南周身都被他们围了个严实,穴里被大公子毫无留情地次次深捣,手里攥着又硬又热的阴茎一下下的撸动。李世如也抓着她胡乱晃动的脚,顺着脚踝向上摸索。 不用力你能爽吗 “啊啊……” 大公子的闯入,她平常也是受不住多久便要丢的,再加上此刻实在太过刺激,大公子也是发了狠的捣弄花心的软肉,之南捂着脸,下身喷出了爱液。 她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好好喘气,就又被阴茎重捣了起来。 大公子低头吸住了她的乳头,身下插地用力,舌头吸地也不留余地,把之南的眼泪都吸了出来。 “啊公子……疼……”之南抓着邱文坚实的胳膊求饶,眼里噙着泪的样子,很难不让人生怜。 “这都给不够你,不用力你能爽吗?”邱文恶狠狠地丢出一句。 阴茎挤开层层褶皱,刮擦着紧致的内壁,撞入柔软的棉花云里,感受着肉壁每一寸的啃咬和包裹。 之南难耐的呻吟,浑身抖成了筛子,爽得不知所以。 相言见她这样,也不甘示弱,扑上来啃咬她另一边的乳头。 兄弟二人把奶头吸嘬得水声四起,原本就娇滴滴的奶头也变得红肿,之南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李世如等得心焦气躁,偷偷绕上前,捧起之南的手,舔弄起了她的手指。 之南没想到,这种情况下连舔手指都激动的发抖,敏感点遍布了被李世如舔过的每个指缝,快意顺着肌肤溜上了眉梢。 邱文抓起她的臀肉,将她的呻吟撞个粉碎,浓白的精液激烈地冲刷着花心。 “爽了吗,之南?”肉棒堵在穴口上,不甘心地又肏了两下,邱文吻了吻之南的胸脯。 阴道的高潮久久不肯退却,之南闭着眼睛呼呼地喘着粗气,穴里便又换了个硬硬的棒子钻了进来。 之南刚要睁眼,结果被不知谁的衣袖遮住了眼睛。 肉棒肏入得又狠又快,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眼睛看不见,正好也不用面对相言和邱文的眼神了。 “嗯啊啊……慢些……要出来了……” 之南嚎叫着喷了一股水,落在浅色的衣裙上现出一小片淡黄色的水渍。 她被这么几下子就干到尿了,若不是他们的反应,她都没意识到这一点。强烈的羞耻感涌上了她的心头,也让她的身体越发敏感。 “肏我……啊啊……” 她胸前的乳尖登时被吸了个狠的,腰上也被人拧了一把。 “你个小丫头,这么不经肏?!”邱文凶狠地又在她白皙的臀部拧了下。 之南痛得眼泪哗哗往外冒,她撩开遮挡视线的衣袖,只见相言这次也不护着自己了,急着在自己的胸前吸嘬出朵朵红花。 相言酸溜溜地在她耳边嘀咕,“你都没被我肏尿过,他能让你这么爽吗,之南?” 之南花穴被李世如那根讨厌的鸡巴搅动得天翻地覆,内里的温度快把她整个人融化,哪里还顾上应付相言和邱文那一箩筐的醋意。 李世如素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恨不得把鸡巴永远钉进之南姐姐的温柔乡里,使出了浑身力气讨好她,哪怕是让她爱上身体的感觉也是好的。没想到之南竟然这么买他的账,阴茎更是卖力的肏入。 相言实在听不得之南被他肏地呻吟不断,便拿肉棒堵住了她上面的小嘴。 “呜呜……”尖锐的媚叫变成了低沉的呜咽,之南脸上泛起的红晕一直窜到了耳后。 “喂,你弄快点,就显你能耐了?!”邱文冷着脸对李世如说道。 他们在这方面争斗,最后受累的当然还是之南,李世如听了邱文的话,对着蜜穴一阵飞快的顶弄,淫液溅地到处都是,交合处一团黏腻和淫靡。 “呜呜呜……慢……”之南嘴里塞着阴茎,想叫也叫不出来,抓着邱文的胳膊,爽到指尖发麻。 邱文捏着之南的奶子,脸黑如锅底。让别人染指之南,这事情即使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千遍,可做起来还是难受得要死。不过在自己眼皮底下,总好过他们偷偷的搞,想想之南的反应,他就恨得牙根痒痒。 相言也加快了些,顶胯在她的嘴巴抽插,鸡巴上沾满了女人的津液,又滑又热,和她下面的小嘴一样舒服。 “之南姐姐,你下面好热……” “啊啊啊……” 之南紧闭着双眼,屁股被肏地抬了起来,肉体之间拉扯出了许多透明的细丝。 “你别废话,赶紧的。”邱文满脸不爽的,催促李世如缴枪。 他一催,李世如只得更加用力,女人的呜咽也越发不成体统。 相言挺身肏着之南的嘴巴,怪罪哥哥,“大哥,你真是自找的。” 之南晃晃脑袋,小脸红彤彤的,汗水顺着额头往两边滑落,一下下吞吐着相言的阴茎。 “啊啊……之南到了……” 身下一阵清明的液体,被肉棒带出了体外。 怎么插都喜欢rou 李世如硬挺的棒子穿梭在棉花云里,次次捣地花心软烂不堪,水声噗叽噗叽的响在屋子里。 之南嘴里塞了个满满当当,依然挡不住淫乱的呻吟。 李世如打夯一样,把甬道里射了个饱,白花花浓稠的精液,顺着穴口往外冒。 相言撇撇嘴,掐了掐之南红肿的乳尖,“之南有那么爽吗?” 之南闭着眼睛呼气,红润的蜜穴跟着呼吸一张一合的,“公子讨厌。” 相言起身将她搂进了怀里,之南瞬间软绵绵的趴在他肩膀上撒娇,像是爽过了才想起来丈夫的小荡妇。 “公子带之南回家吧。” “那你说你最喜欢我吗?”她的身体现下已经被剥地精光,相言抱着她摩挲她光滑的后背。 “那是自然的。”之南想也没想就回答,还附带在相言脸上来了个浅吻。 这下才是真正轮到另外两个吃醋的时候了,之南在大公子面前也少有这般的温顺,更别提李世如了。 之南主动又热烈地亲吻她的公子,把大公子和李世如看得红眼病要犯了。 “之南想我怎么插进去?”相言轻轻地在她耳边问道。 “怎样都喜欢。” “你俩有完没完,不行回家去吧。”邱文在一边没好气地打断,从后面抚摸着之南的脖颈。 一听回家,李世如当然是第一个不愿意,手指钻进之南的阴户,按抵着阴蒂拨弄。 “嗯哈……”之南媚叫了一声,相言将她抱起翻了过去,让她的屁股抬高,从后面抵了进去。 邱文顺势垫在之南身下,捧着她的脸颊吻住了她热热的唇。 李世如一时没了位子,手指还不甘心地嵌在里面揉搓阴蒂,揉地之南下面止不住的颤抖。 “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相言拉过她的腰臀,将她的上身挤了下去,趴在她耳边问道,同时身下的棒有规律的抽动起来。 听到相言这么问,李世如比之南还紧张一些,他太想在之南心里有答案之前,让她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了,于是更加讨好卖乖地揉她的小红豆。 “啊公子……轻点啊……” 之南也不知道她是让哪个公子轻点,他们三个陷入了一种你追我赶的恶性循环,誓要将她撕碎一样,纷纷使出了浑身解数让她交代。 之南身下发了洪水,湿漉漉的小屁股翘着,被肉棒来来回回地贯入,臀瓣上凝结着一层光亮的水膜。 等一切云雨皆毕,之南累的不动了,被邱文紧紧拥在怀里养神。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跟他们出来。”邱文在她耳边说道,样子还是那样霸道。 之南还没来得及想他的话,两兄弟便又你一句我一句的争执起来了。 李世如借机占了位置和之南亲热,之南感觉到李世如体内埋藏着将她吞吃殆尽的欲望,只是碍着其他人在场,不然今日恐怕都难逃他的身下了。 “之南想回家去了。”之南往回撤了撤脑袋,把唇从李世如火热的口腔里夺了出来。 “姐姐,”李世如不舍,手指摩挲着之南红润的面庞,眼神里尽是乞求,乞求她多看自己两眼,他低头往之南的胸前怀里乱蹭,“世如也想陪着姐姐。” 不论是少年清澈的莽撞还是毫不掩饰的甜言蜜语,都难以让之南平静,之南忍着笑意,佯装不为所动。 邱文有些头疼,人还在他怀里呢,就敢如此跟这个小畜牲眉来眼去。 “别听他花言巧语的哄你,他那心眼子比笊篱还密呢,好之南。”邱文抱起她,把她从李世如那里隔了出来。 李世如尴尬笑笑,今日不同以往,竟能明着和之南调情了,这是之前做梦都不敢想的。 “大公子,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之南垂眸轻问。 这样子甚是诱人,邱文在她脸上啄了一口,“你不想我回来?” “想。” “大哥是又派人盯着我们了吧?”相言在一旁提醒道。 “嗯?”之南眼睛大大的,目光如水,直往邱文的心窝子里流。 邱文也不知道为何,有种被人戳穿的心虚,虽说派人跟着他们,也有出于之南安全的考虑,可放到明面上来说,总是不光彩的。 “嗯,怕你们在外面遇到什么事情,所以才……”邱文摸了摸鼻子,尴尬解释。 之南眼睛弯成了月牙,邱文的意思,她怎么会不明白。 小穴后庭被塞满rou “啊……”之南忽得呻吟一声,下面被李世如偷袭了。 李世如日日等夜夜盼,好不容易有了次亲近她的机会,怎么舍得这么轻易就放她回家去。 之南一叫,屋子里三根粗大的肉棒登时重新起了头,三个人素的日子都不算短了,刚刚也只算是浅尝辄止。 李世如手指伸了进去,一边寻着之南敏感的地带,一边把穴口撑开些,穴内的白浊一股股的向外流淌。 相言趴回之南身边,和大哥一人一边围堵住了之南的奶。 李世如拿起桌上的甜水,缓缓浇在了之南的肚子上,乳房上,凉凉的水流还未来得及滑下,就被兄弟俩享用了。这次他们少了许多急躁,舌尖轻扫过她的肌肤,将甘甜一点点卷入口中。 之南胳膊下挤着男人的脑袋,胸前的刺激还没应付过去,甜水又落到了她的小腹,紧接着是阴户。 之南大呼不妙,小穴立刻被李世如的嘴含住,舌头努着,插进阴道里游走。 她觉得自己正被三个男人分食,大腿下夹着的是李世如,腋下也藏着为她舔奶的兄弟,之南浑身兴奋得颤抖。 许是这地方也太过危险,耳边还能听到窗外人头攒动的声响,闭上眼睛就如身处大街上一样。 “快插进来吧……啊之南想……” 之南闭着眼睛催促,脑子里不禁开始幻想,一会率先闯进来是哪个。 可几个公子倒是来了浅斟慢酌的兴致,围着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刺激。 “不要这样了……快插里面啊……” 之南扭动着身子,呼唤着粗硬肉棒的进入。 三个人来了默契,邱文一点点往上舔舐吮吸,连她的脖子都被舔到泛红,相言则一路向下,安抚着她不安分的小腹,李世如是坏透了,含了些冰块来,等嘴巴里凉透了,又一点点轻啄她的阴户。 一时冰一时火,让之南的欲念燃烧到了顶峰。 李世如看时机成熟,刚好他又离之南的洞穴最近,便顺势跪在她面前插了进去。 “呃姐姐,咬得我好紧。” 之南眉毛一舒,下面的空虚瞬间得到了疏解,微张着嘴唇轻声呻吟。 邱文和相言见状,也拉着之南的小手来握住阴茎。 手里的棒子很热,逼里的肉棒更是发烫,顶的花心呆呆地颤抖。 “姐姐……”李世如热热的手掌,捧着之南的身体,有规律地撞击着花心。 “啊啊……” “让我也一直伺候姐姐吧,好吗姐姐,嗯……”李世如突然凶猛地撞了几下,穴口的嫩肉被肉棒拉扯成膜,阴茎也被一大股晶莹的淫液裹满了。 之南一阵尖锐的呻吟,浑身打了个激灵,胸前的两团乳肉甩动地更加激烈。 “你哪那么多废话。”邱文抢着堵李世如的嘴。 李世如敢怒不敢言,只得把体力全副用在女人身上。 “啊啊……你轻点……”之南两边握着阴茎,已经忘了自己身处何方,也忘了什么伦理束缚,只知道下面渴的厉害,而李世如偏偏是在这个时候给她止渴的人。 “姐姐,你求我我就轻点。” 李世如手指伸下去,按抵着阴蒂飞快拨弄。之南一个冷战,双腿猛地瞪向了空中,被李世如直接接住扛在肩上激烈地冲锋。 “求你……啊呀……肏我……” 相言听罢,转而把人抢了过来,只不过动作还算温柔,之南的身体里甚至还含着李世如的鸡巴。 鸡巴在穴内旋了半个圈,细致地刮过了每一寸娇嫩的软肉,“啵唧”一声抽离了出去。 相言握着她的腰,把小穴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李世如不甘放弃,指腹围着后庭缓缓地打圈。 小穴里还没反应过来的空虚,立刻就被另一根粗壮的阴茎塞了个满满当当,快感顺着腿心一股一股地往周身扩散。 这还不算,后庭缓缓又被顶进来一根。 两根同时肏入,让之南没撑过两下就软了,交合处水多到滑溜溜的,进出十分地顺利。 “啊……不行了……”之南大哭,额头全是激战下的汗水,如一场甘霖落在相言的胸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