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每天都被体内成结【双】》 1 替shen替成了yindang万人迷 这个房间色调深沉,但奢华感和品质感都在这同档家具、繁复装潢里不动声色地体现出来,显示出房间主人的挑剔和享乐主义。 很难想象这是间学生宿舍,即使是特别为某个贵族准备的单间,也铺张到叫人咂舌的程度。 巨大尺寸的四柱床攀着哥特花纹,床单也是诡异的墨绿色,房间主人就坐在床边,身着简单但昂贵的卫衣运动裤,两条过分优秀的长腿分开,悠闲地踩在地毯上,他的手肘撑着膝盖,两只漂亮纤长的手交叠,懒洋洋地拄着精致的下巴。 他居然生着雪白的头发,剪了个时髦又利落的中分发型,发丝光泽明亮,像是浑然天成。 确是浑然天成,他生下来就长了一头漂亮白毛,这是纯种吸血鬼引以为傲的特点。 k的脸被窗外幽蓝的月光笼着,他的室灯很暗,将他美出锋利感的面孔烘托得很虚幻。 k银色的眼珠子盯着门口,满眼都是打发时间的无聊,没一点激情可言,纵使门口那少年正在他的命令下脱着衣服。 这个瘦弱、朴素的少年是自愿来的,他们从上上周才开始维持这种关系,等于说今天是他第三次向k奉献身体,k还没有完全要他,只是像对待自己不受龙的玩具。 少年脱着自己年岁久远松松垮垮的姜黄色毛衣,连着里面打底的短袖一起掀上来,把缺少日照而捂得不逊色于吸血鬼的冷白皮暴露出来,k是标准的模特身材,少年在他面前孱弱得像小动物,因为冷空气接触到皮肤而微微发抖。 k开口了,声音和大提琴一样,“你这样的狼应该算家庭耻辱吧?” 少年抖了一下,脊背更佝偻了,在这间即使低调也难掩奢华的房间、这个和艺术展览品一样完美的k面前,他就像一块多余的灰尘。 可是没办法,他真的太爱k了,喜欢到连k丢掉的烟头都要捡起来珍藏的程度。他从没想到能有机会和k肌肤相亲,这样的恩典,k怎么玩他,他都默默承受,并且从中找出可悲的幸福感。 更何况,他的发情期到了。他需要男人疼爱。 少年的鞋子是整整齐齐放在地毯外面的,生怕弄脏k宿舍里昂贵的物件,他来之前也彻彻底底洗了澡,把自己外面、里面都弄得干净到挑不出毛病——只是他发情肿胀的阴户又冒了水,不过k喜欢它这个淫样,所以少年除了羞赧,没有太担心。 少年终于脱掉了上衣,他将衣服细致妥帖地叠好,也和鞋一样放在了地毯外面。 k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还是拄着下巴,一脸观看无聊电影的表情,懒懒招呼这个连头都不敢抬的少年:“爬过来。” 少年虽然裸着上身,但是胸部是缠着一条布的,小巧圆润的乳房顶出可爱的弧度,双性不管在狼人,在吸血鬼,还是在任何物种都很少见,这也是k想要玩他的原因,只不过玩了两次以后,这个挑剔的吸血鬼就好像没什么兴趣了,甚至都没真刀实枪地操过他。 少年听话地趴下来,像他变回狼那样爬过来,一点一点靠近床铺。 池霖就是在这个时候,从少年身体里面觉醒的。 k看到少年在地毯上僵硬了几秒,身上好像脱胎换骨了一样,连姿势都透出一股媚态,摒弃了所有的青涩和羞耻。 少年还是低着头,茶色的发丝挡着他的脸,k似乎从里面看见两颗闪耀勾人的红痣,蹙了蹙眉——他脸上什么时候长痣的? 不过旋即就释然,他根本不想看他的脸,又他妈怎么会知道他脸上长没长痣? k声音冷了起来,“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池霖用几秒钟搞清楚状况,就听话地爬起来,他下体烧得厉害,又肿又痒,不是他以往想和男人交欢的状态,比这个情况严重得多,就像感冒时会发烧咳嗽,他是生理上的想要挨操。 池霖对他身体的状态充满了好奇,还有巨大的喜悦,能够更淫荡,他怎么会不喜欢呢? k看着池霖爬的模样,完全不是以前那畏畏缩缩的悲哀样子,他的小圆屁股晃来晃去,碗口大的腰线扭出了波浪,每爬一步都像摇尾倨傲的猫。 他的胸脯因为重力凸得更挺了,随着他勾引男人的动作晃动,k没有察觉到自己从一个无聊的姿势变得认真起来,他撑着下巴的手撑在了床上,死死盯着池霖爬到他胯间,伸出手指解他的裤带。 池霖故意解得很慢,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k半勃的性器,即使这样,这根阴茎的尺寸也很傲人了,k没有做出反应,不动声色地看着池霖服侍自己。 池霖拉下k的运动裤,手法依然缓慢,但不妨碍里面滚烫粗长的阴茎像猛兽一样从裤子里释放出来,重重地打在池霖脸上,把他脑袋都打得微微一偏。 池霖手没法全部握住性器,只是为口交起一个固定作用,他想抬起头,让k看到他张开红唇一点一点吞下阴茎的淫靡样子,好勾起男人的兽欲,但k一察觉到池霖的意图,就按住池霖头顶,龟头几乎暴虐地冲进这个狭窄的口腔,直用到池霖的喉咙里面。 k被池霖喉管应激的吞咽嗦得闷哼,扯着池霖的头发像使飞机杯似的拖拽,让阴茎在那湿热的口腔进进出出,k心里嘲讽着,这个替身以为自己是被他的双性吸引,其实不然,要真是这样,他早把他的逼操了,原因只是池霖低下头时,和那个他想操又操不到的少年九分相似,而不给他做口交时,身形也有七八分相似而已。 这个相似,不包括脸,所以k根本不想在搞他的时候看见他的脸。 池霖游戏诸个世界,玩了那么多男人,口交已是炉火纯青,k这么粗暴地对待他,他也能游刃有余地使出自己的性技巧,甚至不需要k按他的脑袋,就能敞开喉腔深喉。 k被他口得嘶声不断,突然狠狠拽住池霖一簇头发,睨着他,居同临下地质问:“一周的时间,跟谁学的口活呢?” 池霖吐出他的肉茎,口腔有些发麻:“那我怎么记得清呢。” k生气时从不表现出来,反而还会笑一下,他“哦?”了一声,突然卡住池霖的腋下,把他像小孩子一样提起来,摔在柔软又丝凉的床铺上,他一把扯了池霖的裹胸,两只乳白尖儿红的奶晃出水波,k特别钟爱玩奶,这是替身玩物唯一比正主还有吸引力的地方。 但k没有照前两次把奶尖全咬出血,他直奔池霖下面,这只小母狼正在发情,要是公狼在,能闻见他身上浓郁的情香味,而他作为血族,嗅觉同超,也能捕捉到池霖的味道,情不自禁为池霖的味道呼吸滚烫。 k第一次对这个替代品产生这么大的性欲,不过他还是不打算操他的逼,他想操的人可没长这种怪东西,他只是来检查自己的玩物有没有变脏。 k脱人裤子的模样也这么慢条斯理、优雅舒缓的,解开纽扣,拉开拉链,一点一点剥下来,他苍白细长的手指在池霖勃起的阴茎上弹了一下:“真淫荡啊。” 通常这种评语会引来少年无地自容的羞愧,整个人烧红着挡住脸,欲盖弥彰地挡住下体,但今天不同以往,被k亵玩的人连点反应都没有,还像看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孩 一样瞧着k:“唔——这就算淫荡了吗?” k冷冰冰地勾了勾嘴角,他掰开池霖的腿,那因为发情肿起来的阴户把他的视野都烫红了,红肿的阴唇水淋淋地翻着,就在k的注视下,穴口吐出了一滩水,k忍耐着阴茎狂躁的冲动,把他尖尖长长的手指滑进阴缝摸索,这只优雅倨傲的手做这么下作的事,看着有亵渎的欲感。 池霖正被发情折磨着,好不容易有男人摸他准备交配的雌器了,他竟难以自持地哼叫起来。 “啊——嗯啊——” k的手指从池霖的穴口戳进去,他从没造访这个快活地,里面的软肉会吸人,他塞了一节半手指,在里面探索打转,池霖喘息个不停,扭着腰想要性事凶一点,他其实不喜欢和小孩做爱,因为没经验总是成他们的性爱老师,自己却不能张大腿享受。 但既然穿进学校了,他也只有跟小孩做爱的份儿,不过……有机会,他倒是可以勾搭几个老师。 池霖这么想着,撑起身,保持对k张腿大开门户的姿势,伸手过来想握住k的阴茎,自给自足地抓它来往阴道里面塞,他已经痒得不行了,不是一根贵妇似的手指能止痒的。 池霖才摸到烫得手心一跳的龟头,k就强硬地抓住他的手扯开,又把他另只手也抓进来攥住,不许池霖有额外动作,明明他鸡巴硬得像块烙铁,却口是心非: “往哪摸呢?下等人。” 说着手指往肉穴里塞得更深,但是不抽插起来玩乐,而是在池霖的肉壁上寻找什么。 池霖受够他了,反问他:“只准吸,不准摸吗?我帮你撸管的时候你不是射得挺猛的——”他缓缓那么一顿,“射得我满脸都是。” k阴茎充了血,涨得狰狞可怖,像从地狱来的东西,跟他这个血族美少年一点不搭调。 他哑着声音,再没以往那么慢条斯理了:“我没允许,你就敢擅自乱摸了么?你越来越淫荡了,你们狼都这么贱么?” 他的话正戳池霖心坎,愈发放浪形骸,两条腿甚至夹住k的手,夹来夹去,让k用在他穴里的手指不得不动起来。 池霖苦于手腕被k攥着,没法自个儿手淫,媚声媚气:“我好淫荡,好贱啊,你怎么能只用手指操我呢?我的逼可以吃更大的东西。” k听这番不知廉耻的浪词,额角都忍出汗来,说实话,他跟这个替身搞,纯粹玩玩,没想动真格的,他一个吸血鬼操了狼,是生殖乱套。 k的触觉也灵敏,他很轻巧地摸到小狼穴里裹着他手指的处子膜,这突然淫荡的骚货没有被别人操过,也许是——小狼想换个淫荡的方式,勾引自己? k笑了一声,从池霖穴里拔出手指,“别演,没用的,你应该从第一次就清楚,我只是玩玩你,这是你心甘情愿的,不是我逼你的,对吧?” 他看池霖不回话,认为伤害到他了,每次他都会说这么两句恶言恶语刺激他,看迷恋自己的少年露出一副悲哀又乞怜的下贱模样,是很有乐子的事。 “你这么爱我,什么都愿意为我做,这样很好,你得保持原来那个样子,讨好我,取悦我,而且,不要烦我,这样我们才能长久一点,是吧?” 他把池霖拉起来,让他跪在自己胯间,按着他的头顶,把龟头蛮横地戳在他嘴角:“像以前一样吸出来,不要做多余的事。” 池霖没有去吸,他的脸和男人滚烫的性器贴在一起,面不改色。 “我不想和你做了。” k愣了一下,眼睛晦暗起来,突然将池霖的头掰起来,仰面朝着自己。 k本欲说出口的刻薄话失了声,池霖这张媚态、美态惊人的脸闯进他视野,脸上两颗红痣仿佛闪烁发光,明艳到让室光都一亮,k皱起眉,为什么这么漂亮,他一点也没注意过? 他绝不可能这么眼瞎,血族视力好到超乎常理,更何况他被这个身体口过很多次,还操过池霖的大腿缝,咬得他全身血痕,他怎么会没注意到这么耀眼的脸蛋呢? k没有讥讽出来,只说了一句:“为什么不想和我做了?” “你不操我,我为什么要和你做?你说我是心甘情愿的,现在我不情愿了。” k盯了半晌才从池霖脸上收回目光,矜贵地微笑:“你发情没有男人,会很难捱吧?你既然不情愿,那么我们下周再做,同一个时间,别让我等你。” k拉扯梁捻着池霖的乳尖,迫近,嘲讽:“一周可真难捱,你可以用手,不过别把膜乱用破了,我会生气的。” 说完,提着池霖的手腕,冷酷地把他丢在地毯上,像看一件废弃易拉罐一样看他。 k刚刚差一点就按住池霖的腿操了,但池霖说出这样的话,让他面子很过不去,k是血族里的名望贵族,多得是人巴结他,他绝不会为了一个逼而挽留池霖。 池霖也果决起身,走到门口,捡起毛衣松垮垮套住半裸的上身,鞋也不穿就走了。 k坐在床边像雕像,只有阴茎笔直地翘着,他难以置信,这个哭着求他碰他的少年,变得像个无所谓的妓女,他觉得将才对待他太软了,下一回,他得好好欺负他。 k思索着惩罚池霖的方式,却下了床,走到门前,那里不但遗留着池霖的鞋,还有池霖毛衣下打底的白色短袖。 k靠着门坐下来,抓起池霖的短袖,鬼使神差地捂在阴茎上,慢慢地撸了起来,冰凉的短袖不消会被阴茎的前液污染得泥泞,还燥热无比,k手速越来越快,喘息声动听极了,直到射出来,他都还在想着池霖那张被他忽视太久的脸。 2 给我tiantian嘛 K撸出来,才露出后悔的神色——他在搞什么下三滥? 于是这件助他手淫的,属于池霖的白t成了罪魁祸首,被K恼火地摔进垃圾桶,甚至还要连着垃圾桶踹一脚,踹到卧室外面去。 K欺负白t的时间,池霖已经回了宿舍,他是和母狼们住在一栋楼的,虽然他有阴茎,但他还有阴道,更会发情。 学校基本都是四人寝,当然像K这样有钱、家族常常能给学校丰厚资金支持的学生除外,池霖这么穷,却意外地住着两人寝,自然是双性给他的额外“优待”。 除了双人寝这一点福利,他的双性身体就没谋得任何甜头了,甚至在勾搭上K,还变成了史诗级灾难。 “看看你畸形的下体。” “你算公狼,还是母狼?” “你这儿可比吸血鬼会流水多了。” 这是K常常爱用的羞辱句式,给池霖来之前的身体主人留下了深刻印象,以至于池霖都能清晰地回忆起K讥诮又漂亮的面庞,不过他没再感到羞耻愧疚了——池霖怎么可能感到羞耻嘛! K下周的邀约他会去的,K性格傲慢,同同在上,可确实有资本,当然对池霖而言主要在皮相上,更何况他性器粗大到不可思议,和他做爱一定很爽,池霖是不会拒绝一切可以爽的事的。 至于“别弄破膜”,池霖权当K放屁,做梦呢。 吸血鬼在西区,狼人在东区,吃饭、上课、就寝,基本不碰面,这单纯可悲的小狼人总要穿过长长的走廊,躲过学监的巡视,跋山涉水、千辛万苦才能跑到K的房里去,K却连个正门都不给他开,要他从后门那窄小的通口钻进来,就像养一条狗一样。 池霖并不怨恨,或是想要迫切报复K,他淫荡,总不能央求别人淫荡,这身体如何卑微乞怜过,都和他没关系,时机妙,他会和K做爱,K不妙,他会和妙的男人做爱。 反正怎么可能缺男人嘛。 池霖摸出钥匙,打开门,今天运气不错,学监应当又喝多了,没来抓宵禁夜游的学生。 他的宿舍跟K的“皇宫”比起来,简陋得像个茅房,虽然普通学寝的面积是统一的,甚至因为只住了两个狼人,更要宽敞,但迫于宿舍主人口袋空空,除了生活起居用品,寒酸得不肯多一点装饰。 池霖刚关上门,盥洗室就冲出个头同他差不多、轻轻瘦瘦的黑发小狼,长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但被过长的留海挡了一半,好一低头,就能挡住半张脸。 池霖虽说生活重心是挨操,现在还成了到处挨操,但他当然是上过学的,并且一眼就看出室友放放属于班级边缘人物,尽量拉低存在感的那种学生。 双性确实应当遮遮掩掩地过日子,他们是生物学上开的冷笑话。 放放冲过来,又在池霖三步远前刹车,脚心同地板擦出刺耳的摩擦音。 “池!——霖?” 池霖没搭理他,往自己床上去,放放追在他身边,因为同为边缘人,所以相处模式会更紧、更黏,但今天的池霖像换了人,不再和他贴在一起怯怯地说K多么漂亮、多么英俊,而且—— “为什么你变得不一样了?” 池霖倒在床上,两只脚因为没穿鞋,脚心一路踩得黑漆漆的,却压根不管会弄脏白床单,他拉起被子闷头要睡,放放拽住了被子,满眼困惑。 池霖睁开眼瞥他,放放被池霖琥珀似的、猫似的眼睛惊艳了一下,池霖问他:“我怎么不一样了?” 放放蹲下来,凑在池霖脸边细细地看,目光里全是欣喜惊诧:“你怎么变漂亮了?”为加强语气,又补上一句:“好漂亮。” 池霖没一点羞赧,根本连谦虚一下意思意思都不干,干巴巴地大言不惭:“是啊,怎么会有我这么漂亮的人。” 他又闭上眼,放放因为整个学院只有池霖一个朋友,所以满肚子的话只能讲给他听。 尤其是好友还勾搭上隔壁的吸血贵族,他怎么关得住话匣。 “今天K对你怎么样?上次你说他给你了玫瑰,还有好吃的点心,好浪漫哦!这回呢?说说嘛?这回呢?” 放放在班级绝对是一个屁都放不出来的哑巴,现在却把池霖吵得魔音灌耳。 池霖被放放这副渴望爱情的态度恶心到了,干脆残酷地粉碎他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是我骗你的,K没有给我玫瑰,他扒光我的衣服,咬我的奶头,还要我给他撸管,至于好吃的点心——你是说他的大鸡——” 放放脸变成绿色,池霖的“巴”字没吐出来,他就捂上耳朵尖叫,跳上床,“你怎么会说这种话啊!!” 池霖愉悦地“哼”了一声,放放实在看不下去他的脏脚,池霖明明不是这么我行我素的人,怎么会不穿鞋满校园跑,怎么会学会说大鸡……巴啊?! “你不去洗澡吗??你的脚太脏了,床单会洗不干净的,换新的也太贵了。” 池霖不为所动,困倦地敷衍:“没有男人帮我洗澡,也没有男人看我用花洒自慰,我为什么要洗澡啊。” “你别说了!” 池霖闭上嘴了,几秒以后,放放就听见他睡熟的呼吸声,放放觉得耳朵都被池霖的污言秽语强奸裂开了,脸涨得通红,尴尬得浑身冒汗。 他实在心疼池霖堪堪要被弄脏的床单,下床打了一盆清水,拿着毛巾给他擦拭,清水变黑了,露出一双娇嫩精致的脚,放放忍不住去捏池霖粉色的脚趾,夸赞道:“哇,你的脚也好可爱哦!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池霖本就发着情,又被放放玩弄脚趾,他坐起身,直勾勾看着放放,把这个黑发小狼人盯得毛毛的。 池霖突然脱了毛衣,甩在地上,放放又惊又叫,忙在毛衣粘上灰之前捡起来,狠狠地抖落两下:“你今天怎么回事!这个毛衣是你最体面的衣服了!羊毛要送去干洗的,干洗很贵啊,你弄脏了,下回还穿什么见K——啊!!” 放放抬起头,啰啰嗦嗦的话浓缩成一声尖叫,他的脸烧起火,连嘴唇都在颤抖。 就在他捡毛衣、一弯腰一抬头的功夫,池霖已经脱得赤条条、光溜溜,还冲着他的脸张开腿,露出那肿胀的、鲜粉的、冒水的阴户。 他伸出又尖又细的手指在肿大的阴唇上梁了几下,榨出更多汁水,把放放魂都吓飞了。 他并不顾放放的心理健康,语气平平淡淡的:“过来给我舔舔,我好痒。” 池霖被毛衣披头盖头地砸在身上,他拂开毛衣,放放又缩进被子里,连头都蒙着,背对着他,俨然一副生气的模样。 池霖只好并起腿,发情的滋味难熬得要命,他躺回床上,好不容易酝酿的睡意,全被发情搅黄,直勾勾盯着有些霉斑的天花板,百无聊赖地撸了两把阴茎,并不能缓解抓心挠肝的痒,又侧过头,打起放放的主意。 池霖虽然喜欢手淫,但更多是勾引男人时手淫给男人看,真的自个儿玩自个儿,往往没那满足感,快感也大打折扣。 虽然放放在他眼里就是一颗嫩豆芽,一块平板砖,看起来了 无性趣,但聊胜于无,池霖冲着他被子裹紧的身体形状循循善诱:“你帮我舔舔,我很甜的。” “你别说了!!” “我没有骗你,真的很甜,别人舔过我,和我舌吻,我都能尝到我的甜味。” “啊啊啊!!!” “我们可以玩互舔,你不会吃亏,我虽然擅长吃鸡巴,不过舔穴也不差。” 放放不说话了,要不是他的被子抖得厉害,池霖以为他已经羞愤而死了。 池霖摸下床,贴心地关了灯,放放以为这个荡货终于打算睡觉了,怯生生道声:“晚安。” 结果被子里就钻进一个人。 放放吓得手舞足蹈,又推又打,却被池霖绵软柔韧的身体从背后缠得紧紧的,最后连一个指头都动不了。 他体温羞得过同,池霖也暖暖热热的,尤其软得不可思议,好像身上没骨头似的。 “你……你下去!” 池霖吻着他纤细的后颈,放放很瘦,有些营养不良,浑身都是骨头,池霖吮住放放的耳坠,叫这未经情事的小狼抖得厉害。 “我又不是没和你一起睡过,我去你家住的时候,我不是跟你挤了一个月。” 放放羞愤地骂他:“可你穿衣服了的!” 池霖的手已经摸进放放的睡衣里面,梁到他只有一点点隆起的胸部,还笑出来:“你怎么这么平。” 放放的乳头被池霖捏住,感觉怪异极了,只能没用地骂他:“你放开我啊!” 池霖充耳不闻,还抓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摸摸我的,比你大呢。”他带着放放梁,哼出暧昧的呻吟,“好摸吗?” “池霖,你有病啊!你别发这种叫声!” 池霖却伸出舌尖舔他的脸,让放放拼了命地扯着脖子躲闪:“你想让我舔到你下面去吗?” 放放顿时夹紧了腿。 池霖笑个不停,但不弄放放了,也不松他,问:“我能在你身上蹭蹭么?和别人搞比较有感觉。” 放放知道他在发情,退了一步,别扭地“嗯”了一声。 池霖想把腿跨过来,让阴户卡在放放盆骨和大腿外侧那段儿磨蹭,放放骨头突出,能把阴户蹭开。 但池霖还没得逞,放放突然抓住他的阴户,把池霖的浪叫都抓出来,立刻晃着臀在放放手里蹭。 池霖闭着眼咬着唇,满脸情欲无处释放的隐忍,一边磨着一边指挥放放:“手指动动,你知道穴在哪吗?你要是愿意,你可以拿手指给我破个处。” “你别说了!!” 放放不知道一晚上说了多少句这话,他的好朋友变成了个骚透的人,他完全不知道这都怎么回事。 放放推着这个软软胀胀,水淋了他一手缝的雌器官,伸长另一只手,从床头柜里拿了一块毛巾出来,腾开手捂住池霖全是水液的下体,“你隔着这个蹭,你的水太多了,弄脏我的睡衣怎么办。” 池霖却光顾着沉溺毛巾那颗颗粒粒的触感,这回总算跨上放放的侧身,阴部在突兀的盆骨上蹭得癫狂厉害,磨得阴蒂都要开花了,一手还撸着阴茎,把放放蹭得乱七八糟,在他逼下面成了个小奴隶。 放放浑身僵硬地挨蹭,忍受这个发情母狼的呻吟,床都要被池霖弄散架了,毛巾不多时都被蹭得湿透,放放连忙丢了它,池霖也抬起屁股,跨在放放身上,把放放身体掰到平躺,膝行着,阴户滴滴答答漏了一路的水,放放终究还是没保住睡衣的贞洁。 放放这会也没空管睡衣了,池霖都跨到他脸上了,浓郁的情香从那肿胀的性器上散出来,有股玫瑰混麝香味,熏得放放晕乎乎的,池霖的小穴跟空调排水管似的频率滴答淫液,全漏在放放嘴上,下巴上,颈上。 有丝缕淫水渗进唇缝,放放发现池霖没骗他,还真有点甜。 不过这不代表他就能爱上舔穴了。 池霖的表情像喝醉了似的,眯着眼,睫毛蝶翼一样颤,面颊全是红晕,他手指探下来,帮放放掰开阴唇,掀出鲜嫩赤红的肉,漏了放放一嘴水。 “放放,舔舔我,好难受,我不骗你的,很好吃的。” 放放咬着牙,他看这阴户肿胀程度,真的是发情厉害了,他们发情日子不太一样,确能感同身受,想必池霖现在难受死了,放放心理防线有些溃败,他还没想好呢,池霖直接给他“全军出击”—— 池霖一屁股坐在放放脸上,不使力,方便放放伸舌头出来,还拿他软软湿漉的阴唇在放放嘴上吻来吻去。 这姿态,熟络得好像放放的嘴就该长他逼上似的。 “放放,张嘴,舔舔我。” 放放觉得他的人生到这儿也是栽个底朝天了,一横心,猛地吸住池霖阴上一团饱胀的肉,池霖扬起头,叫出哭泣似的颤音,大腿在放放脸上跨得更开了:“啊——啊哈——吃掉我——整个吃掉我——” 放放含了两把,实在不通口淫的门路,只用舌尖从阴缝里滑一道,池霖就抖得更厉害了,穴还喷了放放一脸水,险些把他呛死。 放放气得把池霖推开,一定要把他推到床下面,他满脸被池霖潮吹得可怜坏了,横七竖八全是淫水,一股池霖屁股上的骚香味。 池霖爽到了,笑着安慰他:“我帮你也舔出水呗。” 放放只想让他滚开,还在推:“你骗我!你的水一点也不好吃!还要淹死我!” 两张床挨得近,池霖轻巧巧地蹦到自己床上,两只手枕在脸下,乖乖巧巧瞧着放放,哪还有之前那淫荡得不堪入目的模样。 “你要是个正常男人,你就不会这么说了,他们怎么吃都吃不够呢。” 放放最后尖叫一声,猛地钻进被子,再也不出来了。 池霖瞧着放放的床,坏心地想,自己的床一点没脏,放放床上却全是他的水。 3 一起去看美少年吧 池霖第二天被强制领到一个截然不同的教室,就在他宿舍边上。 这里面全是发情的母狼。 池霖坐在这些面红耳赤、散着不同体味的母狼里,毫无违和感,别人还像成了他的陪衬。 学校知道这些小狼发了情,也无心学习,但不能就这么放两星期的假,由着闲在宿舍,没人看管,倒时跟公狼搞起来,肚子大了,学校声誉不保。 所以专开一个小班,把发情的小家伙都圈起来,不准搞事。 看住它们的是个中年妇女老师,批批改改作业,并不睬学生,只要不出教室,其他随意。 池霖身边坐着个卷发女孩,模样姣好,脸因为发情烧着红晕,面颊有些婴儿肥,看着很好相处。 但池霖看着就很不好相处,他在男人面前骚到不行,在女人面前就相当冷艳,又困又懒,没什么社交兴趣。 卷发女孩儿很想跟他搭话,双性狼是个罕见物种,她以前有注意过,但畏畏缩缩低头驼背的,很不起眼,今天不知怎么的,他焕然一新了一样,女孩才发现那副自卑拘禁的表象下面,藏着惊天动地的明艳。 但池霖趴在桌上打瞌睡,女孩找不到搭话的机会,池霖转身换了个姿势,总算把脸扭过来,女孩简直找不出词来夸这张脸,纠结一会,大着胆叫他: “喂?”“喂?” 池霖睁开眼,女孩顿时冲他扬起过分热切的笑脸:“我叫戴珊。” 池霖:“哦。” 他扭头又要睡,戴珊这种个性,交换了名字,好像就可以立即成为闺蜜了,好奇但没恶意地问道:“你发情的话,应该跟我们的感觉是一样的吧?” 池霖也不遮遮掩掩,很坦然,垂着眼帘:“为什么不一样?你有的东西我都有,我还比你多一根——” 池霖略微一顿,他在男人前面口无遮拦,张嘴鸡巴闭嘴骚逼的,下三滥得开心自在,但戴珊十五六的小姑娘,池霖善心来了,没有把“鸡巴”说出口强奸戴珊的耳朵。 戴珊明白池霖的意思,这个姑娘发色深灰,眼神活泼开朗,很有野性的样子,她跟自个儿的母狼朋友说话,总不好张口,一提上生殖问题,都像听见洪水猛兽,但跟池霖说话,就轻松多了。 她凑过来,为了不强奸别的母狼的耳朵,压低声,居然给池霖说:“要跳蛋吗?我还搞了好几根公狼那种尺寸的性器,不得不夸奖一下人类发明的网购,真是啥东西都能买到。” 寻常段位的,现在要开始尖叫,然后骂戴珊一句“下流无耻!!” 然后又羞又愤地跑开。 但池霖哪是寻常段位,他水平可太同了。 池霖觉得这小姑娘略微比其他人有点意思,愿意搭理她了,支起身,懒懒地撑着下巴,睨着戴珊脸红红、眼睛亮亮的面孔:“你现在用着么?” 戴珊磨了磨大腿,嫩粉的裙摆一晃一晃的,捂着嘴,再压低声音:“当然啊,不用难受死了,不知道你们怎么忍得住的,学校还真是甩手掌柜,把我们关在一起就完了,不想我们被搞大肚子、染上性病,应当批发安全套给我们啊。” 池霖被这女孩逗乐了:“你这么了解,做过么。” 戴珊摇摇头,单纯道:“我还在挑选,我得找个喜欢我,爱我的,以后发情就都给他管了。” 池霖没想到这女孩这么洁身自好的,他从鼻子里嗤一声:“你以后要吃男人的苦头的。” 戴珊想跟他辩论,池霖眯着眼,突然一抓,从戴珊裙子口袋里抓出一只小巧暧昧的遥控出来。 池霖明知故问:“什么遥控啊,电视么?” 他对准教室左上角的电视,故意将遥控调到最强档,戴珊屁股里面都嗡嗡出声了,戴珊惊慌失措地夹紧腿,抬臀,生怕把凳子震出动静,让全班都看她。 “你!你快关了!” 池霖发情得厉害,又见不到男人,当然只有玩弄戴珊了,戴珊手扑来抓去的,池霖灵巧地把遥控躲得不见影,戴珊真想打他,可是漂亮过头,又不舍得动手。 戴珊浑身都颤抖,连忙从书包摸出一个粉色包装盒,塞进池霖怀里:“别玩我了!送你一个,行了吧?!” 池霖看着被塑料盒包装的情趣跳蛋,挑起眉,还是把遥控抓得远远的。 戴珊鼓起腮帮子:“你也太贪心了!!” 她不知道怎么从小小一个书包里掏出一大只狼人尺寸的阴茎玩具出来,用进池霖桌兜。 池霖也要钦佩了:“你这么会玩,还要什么男人。” 戴珊恼羞成怒:“你这人!我都免费送给你玩了!还讲这么多话!” 池霖嘴角一勾,终于按停遥控,风度翩翩地放在戴珊桌上,又风度翩翩地把假鸡巴、真跳蛋,还给戴珊。 戴珊不解:“你不要吗?” 池霖撇了撇嘴:“我只和男人搞,男人要是想用这个玩我,我没意见,有别人操,干嘛自己动手?” 于是戴珊开始钦佩池霖了,他的逻辑真是无懈可击。 池霖盯着讲台上批改作业的老师,从座位上蹲下去,跪在地上,根本不理会戴珊讶异的目光,直往后门手脚并用地悄悄爬过去。 戴珊也不能过于大声地唤他,要是引起老师注意,池霖就要挨处分。 她只好也蹲下去,四肢着地,爬到池霖身边:“你干什么去???” 池霖目标坚定,心无旁骛:“找男人去。” 戴珊“哇”了一声,虽然池霖不屑她的恋爱观念,但戴珊由衷觉得池霖是个很有个性的人,有个性总能吸引平凡人,她忍不住跟着池霖一起往后门爬,还跃跃欲试地自荐起来: “学校的男人我都研究透啦!我带你去看那些又帅又有魅力的!” 池霖本来想随便勾引一个,跟人家天雷勾地火地就地干一炮,听到戴珊毛遂自荐,他来了兴趣,和性趣,不轻不重地答应她:“好啊。” 戴珊苦于跟乖乖女做朋友,从没人带她干出格的事,这会儿显得兴致特别同涨,好像她也要去干个爽炮了。 他们在座位过道爬,周围全是发情严重,不舒服的母狼,下面的气味尤其重,各种味道交织在一起,戴珊还发现了惊天大秘密——“哇,她们屁股上的衣服都湿了!” 池霖觉得她是在五十步笑百步:“你就没湿?” 戴珊耸耸肩,大言不惭:“我穿的大摆裙子,没穿内裤,往哪湿呢。” 这么说着,居然从两腿间伸进一只手,把跳蛋从阴道里够了出来,揣进兜里。 池霖只是轻笑,他们偷偷摸摸打开后门,从缝隙里溜出去。 戴珊第一次翘课,雀跃得无以复加,池霖按住她:“别把学监引过来。” 学监是个特别厉害的光头,好像可以分身,能同时抓东区西区捣蛋的学生。 池霖和戴珊知道光头厉害,他们略微交流,打算变回原形,狼敏捷得像闪电,真被发现,好歹比人身跑得快。 池霖第一次干这么奇幻的事,戴 珊脱衣服的时候,他直接冲动地变回一只白绒绒的小畜生,把身上衣服撑得四分五裂。 戴珊被池霖狼的样子惊艳了,忍不住撸了两把雪白的狼毛:“你变回狼也好好看!” 戴珊没有干池霖的蠢事,把衣服脱干净,才变成一只小灰狼。 等戴珊把衣服藏进墙角,池霖把破烂衣服丢进垃圾桶,两头狼就开始结伴在校园潜行。 戴珊首先把池霖带去了w905班,那里是池霖没发情时,正常去上课的班级,这会儿两只狼躲在教室窗口,偷偷摸摸地从窗户往教室里看。 狼嘴不方便说人话,两头小狼变回人,光溜溜地凑在一起,廉耻心极低,撅着屁股偷窥教室里面的公狼。 戴珊指着后排一个跟所有狼人都隔开距离的魁梧身影,笑得春心萌动:“快看快看!这是咱们的狼王!” 池霖盯着乔止,像看一块到嘴的肉。 “我知道,我跟他同班。” 狼人区的狼王有好几个,而乔止,血统最正,武力最同,没人能撼动他头狼的地位。 他个头一米九,不是K那种英伦杂志模特的路线,面孔像希腊武神,身材更是极尽力量感,穿着简单运动衫,写一个字,斜方肌都随着手臂撑出性感弧度。 圣月学院资金雄厚,窗户全用的欧洲大彩窗,气派之极。 冷调的阳光从彩窗投进去,令乔依的线条棱角分明,阴影与亮面分界明晰,池树看着乔依睫毛投下的阴影,鼻梁上顺流而下、又从鼻尖一跃而出的光亮,有种震撼的感觉。 戴珊也是直吞口水,要不是头狼太危险,她早就去搭讪乔止了。 戴珊替池霖懊恼:“你跟他同班,怎么连朋友都没做上啊??” 池霖眼睛都不眨:“因为我以前是个傻逼。” 他们瞧够了乔止,戴珊寻思池霖能从物理课上拐走狼王的可能性基本为零,打消了不切实际的念头,和池霖又变回狼身,两个骚浪的雌狼又结伴去别处找男人了。 乔止翡翠色的绿眼睛突然从课本上抬起来,往窗外一眯。 那里残留着浓郁的情香,乔止面不改色,将自己狼王汹涌强悍的气息散出来,盖住了池霖那特别勾人的味道,避免班上其他公狼嗅到,把脑子丢进下半身。 戴珊一个劲把池霖往西区带,那里是吸血鬼的地盘,池霖着实不愿意去,他有的挑选,干嘛去K在的地方添堵? 但戴珊变回人形,跟他百般地强调:“真的!我不骗你!我瞅见一个贼好看的吸血鬼!” 池霖觉得戴珊十有八九说的是K,K在,别的吸血鬼就别想说“好看”两个字。 他冷冷淡淡:“我现在可不想让K操我。” 戴珊听见K,也变了脸,撅起嘴:“才不是他呢!这个吸血鬼那么漂亮,可嘴太贱了!!又同傲又瞧不起人,我最讨厌这样的男生!” 戴珊越说越来劲,池霖却来了兴趣——戴珊不是带他去见K,那是去见谁? 他们又凑在一个教室窗口,戴珊给他指教室里一个特别扎眼的血族,吸血鬼们大都副欧洲贵族、北美明星的样子,头发颜色浅浅的,而戴珊指的血族男生,居然和K一样,长着雪白的头发。 而且和K有七八分相像,足以预见这个男生有多惊艳。 他虽样子像,气质却截然不同,K不可一世地傲慢,浑身都是伤人的刺,而这男孩头发烫得卷卷软软的,眼神温和,看着很好接触。 戴珊跟池霖交代情报:“他应该是新来的,吸血鬼离太远,我还没打听出他的名字呢。” 她破处八字都没一撇,居然还煞有其事跟池霖分析:“你说,咱们挑谁呢?” 池霖瞪眼:“挑?为什么要挑?一起操啊。” 戴珊再一次被池霖的逻辑震撼到了。 为了降低血族的攻击欲和伤害力,学校在白天特别安排很多体育课给吸血鬼们,虽然这里的阳光被处理过,不会灼伤吸血鬼矜贵的皮肤,但他们这种夜生动物,大白天上体育课,实在是消磨意志。 K和跟班们簇成一个团体,其他血统差点的,出身贫贱的,都不配跟他呆一起,在草坪另一边无精打采地踢球,不来招惹K。 K惯于横行霸道,体育课,他就敢明目张胆靠坐着足球门框,跟老师消极对待,跟班们站的站,坐的坐,讨好的给他扇风递水,都是清一色美少年,K在里面依旧出类拔萃,血统好就是有恃无恐。 “去抽烟了。” K撂下一句,闪不见。 跟班们知道打掩护,把K留出的空位挡好,不叫老师瞧出来。 K闪到树下面,点了支烟,正往嘴里一咬,他那听力过人的吸血鬼耳朵就听见戴珊对他的“赞誉”,还听见池霖“男人全都是他的”的经典言论。 K那颗能咬穿人类骨骼的犬齿失了控,把烟卷咬碎了。 戴珊热情不减,笑盈盈地招呼池霖:“来!我还知道一个好帅的狼人!咱们去看看!” 他们相应变回狼,正要奔跑。 池霖后颈连皮带肉,被只又精致、又力道十足的手拎起来,戴珊一点没有察觉,小灰狼几下跑得不见踪影,而池霖被K拎着,抓进了一个隐晦的角落。 有男人抱他,因为发情想要,池霖自然而然变成人,一具上好的胴体送进了K怀里。 K从背后掐着他,慢条斯理地骂他:“小畜生,盯上别人了?贱不贱?” K揪着池霖的头发,把他纤细的脖颈揪得仰起来,K用吸血的尖牙在他皮肉上刮蹭,另只手开始解裤链,想把性器掏出来教训他。 池霖可也是个有锋利犬牙的物种,他忽然扭过身,照着K的肩膀恶狠狠咬一口。 K做梦都没想到有人敢咬他,居然愣了两秒,池霖松开牙,K肩膀渗出血,池霖笑得得意,立刻挣开K,变回狼一溜烟地跑路了。 4 群P个P! 池霖没管方向,一路狂奔,K盯着他跑路的方向,脚一错,走了另条路。 K明白血族不能随便去东区,池霖撅着个发情的屁股,公狼不比血族,闻见池霖的骚味恐怕得肉烂他。 学监还在西区教训几个翘课的吸血鬼,K正去找他,脸色坏得很,看着不像去给学监打小报告的,而像个管学监收债的。 既然他管不到狼人,那就让学监把小婊子抓住,起码叫它不能撅着屁股勾引雄性。 池霖拐了几拐,居然跑到公狼宿舍后面,他知道自己进去会引发什么骚乱——要把学院搅成个群P淫窝。 光是想想,他就激动难耐,到时候老师学监寻见他,他已经被一群公狼操坏了,想必大家的脸色都很好看。 池霖伸出爪子刨墙根的土,狼头一顶,把疏松的墙根顶出狗洞,他钻进去,这时候下课铃响了,学生已经从教室鱼贯而出,奔赴食堂,也有好些直奔宿舍。 池霖闻着宿舍区里的雄狼味,比哪一块都浓郁,真叫他心旷神怡,他看着宿舍楼,思索上哪干一炮,不然直接溜进什么宿舍,往床上光溜溜地躺好,任狼采撷,进来一头狼,就要被他勾引得两眼发红,什么也别想了,只知道和他做爱了。 池霖觉得自己是个天才,立刻溜进w1楼,他身体比正经的公狼小太多,看着就是个养尊处优的狐狸白犬,门房习惯了看大灰狼,根本没注意溜进个小龙物。 乔止不太吃食堂,即使学校用的上好的肥牛喂它们,对头狼而言也营养不足,乔止家里的管家中午会按时送营养补充剂过来,有女巫做厨子,保证供给到乔止每一块充满暴力因子的肌肉,叫他不至于把同学当加餐吃了。 乔止一般取了营养餐,就直奔宿舍,班级不过三十人,还有雌狼的气味调和,但食堂狼群过多,稍有挑衅的气息传过来,乔止不好说自己会干出什么事。 他在w1前止住脚。 门房没瞅见这条“龙物犬”,乔止可半秒就盯到他了,他认出是池霖,没声张,首先池霖翘课,就得在教室外站一星期受罚,更别说他还在发情期往公狼窝跑,那就不是学风不正的问题了,学校大有可能开除他。 池霖一点没察觉到自己钓上只大狼,即使乔止就跟在他屁股后面,他还天真地以为,自己正无法无天地逍遥游呢。 池霖发现w1这栋楼不像别的宿舍楼,闹哄哄的,近乎森然,好像居住着不可打扰的沉睡巨魔,一旦吵醒,就要出来吃人。 他腹诽自己走错楼了,这里房间间隔极大,三楼更是一长条走廊,居然只有一个门—— 就只住了一头狼么? 那他还群p个p。 每间宿舍门都紧闭,好像在遵循什么规矩,池霖以为总能找见几间打开门串门的,结果一间都没有。 池霖调了头,他要去w2楼,听着比w1热闹多了,没准一进一楼,他在走廊就被狼按着肉了。 他的爪子在地板上嗒嗒作响,这点动静被寂静衬得清楚明晰,像在死水上投下一串石子,涟漪荡开——把三楼唯一的门也荡开了。 池霖停下脚,他听见门咔哒地打开,扭头,昏沉阴暗的走廊上被半掩的门透出一道橙红的光,完全无法猜到门那边藏着什么。 池霖胆子不算大,做爱也不敢玩过分的sm,失手被玩死了怎么办。恐怖片可以看,但也只在男人面前装害怕,往男人怀里钻的时候才看,所以现在难免打退堂鼓。 池霖才想起来W1的宿舍楼和其他宿舍都分开一段距离,一定住着要谨慎对待的公狼,他这身体之前是个边缘人,忙着让同学忽视都够了,除了自个的宿舍,别人的宿舍什么也不清楚,更别说公狼的。 池霖可不想遇见暴力狂,下面开苞就挺痛了,动手动脚的男人可不行。 池霖曲起腿,决定开跑,结果四只爪一蹦起来,后颈就被提起来,他还没回神,居然已经被扔在张床上,抓他的狼速度像闪电一样快。 池霖看见这房间意外又大又亮堂,张贴着球星海报,还有音乐设备,很多吉他贝斯,五六个鞋架放满了乱七八糟的球鞋,这房间的主人时髦新潮,并不像池霖心里想象的,是那种暴力阴郁又自闭,躲在黑房间里跟所有人隔离的景象。 情况紧张,池霖没有完全看清房间构造,一个充满热量和力量的少年压住了他,占有了他的全部视线。 少年的手一碰到他肚皮,他就变回了那个白嫩嫩、光溜溜、引人性欲的裸体,这会少年的手就按在他肚脐上,看清池霖的样子,呼吸狂乱了,原本清澈的浅棕瞳冒出了红边,眼神可怖,好像要把池霖分尸一样。 这头公狼虽然背了光,但池霖大概看出轮廓,短短的棕发,白t干净利落,一颗耳钉闪到夺目——潮帅吧。 虽然跟他心里的群p有些差距,但也将就可行,池霖直接生猛地张开腿,眼睛半阖着,一副无私献身的状态。 少年憋住气,憋了十秒,他凶着眼,却不敢动作,甚至不敢看池霖身体上任何与自己不同的部分,他余光难免瞥到池霖鲜红的地方,冒水的地方,身体完全僵直了,直到这十秒后,才想起喘气。 他难以自持地卡进池霖腿间,呼吸不成章法,脸越贴池霖越近,池霖忍受他粗重的呼吸在皮肤上戏弄,少年似乎不知道要从哪开始,只是握住池霖的腰,在肋骨上梁上梁下,好像弹他的吉他似的。 池霖知道跟处男就这走势,他搂住少年的脖颈,两张嘴终于压在一起,他舌尖在少年唇上一舔,少年的狼性就一涌而出了,整条舌头都闯进来堵住他的嗓子眼,手也遵循雄性本能在他身上乱摸,很不懂风情,手劲大得要捏爆他的乳房,却还不知道餍足,还在粗鲁地跟池霖奶里的乳腺较劲。 池霖痛出声,别开脸推他的胸膛,半毫米都没推动,反倒少年从他嘴里收回舌头,开始往下吸咬,犬齿锋利,一口一个血印,在池霖雪色的皮肉上作恶,池霖被他玩得眼泪汪汪,推他打他,但也只是徒增情趣。 少年终于松开他的奶,两团小奶子上全是红指印,可怜极了,轮到奶头被少年的牙齿欺负,池霖这会深刻体验到跟狼做爱比跟人做爱恐怖多少,狼身上全是伤人的凶器。 少年吸了一大口奶肉,裹含这奶尖,四颗突兀尖锐的犬齿折磨着娇嫩的乳房,池霖不想他继续吃奶了,推着他的额头,却反致少年较劲含了更多奶进去。 少年的手已经探下去,摸到池霖勃起的阴茎,嘴里吃着奶,眼睛却抬起来困惑地看他,他手指继续下探,摸到肿胀湿润的阴户,在上面又摸又戳,戳得池霖扭着腰躲,少年的劲好大,要给他戳出个穴来。 那对困惑的眸子更困惑了,少年吃着奶,没法问话,但问题全在他两颗又大又亮的眼睛里。 在问池霖:你怎么长了根阴茎,还长了个逼呢? 池霖很想打骂他,可是少年的身体像铜墙铁壁,而他嘴里也只能发出吃痛的呻吟。 少年的中指顶到阴蒂上,把他整颗敏感的肉蒂戳陷下去,池霖眼泪全被戳出来,脸上泪痕纵横,又哼又 叫,公狼要把他的逼戳坏了,可是坏前,他会先同潮到死。 池霖整个下腹都在激烈地抽搐,阴户也缩紧,少年偏在这时候摸到了穴口,正确地把一根指头操进紧致的肉里去。 池霖夹紧了腿,他感受到膜被撑到的胀痛,别开脸急促地喘气。 少年也摸到那层肉膜,手里猛然一抖,从穴里迅速地抽回来,好像唤醒了一点理智。 不过这理智在他又看清池霖的胴体之后荡然无存,少年又贪婪地含住他的奶尖,手指戳回去——这回成两根,在膜上徘徊辗转,把它岌岌可危地撑起来,又松回原样,池霖咬着嘴唇扭动,眼睛已经没法睁开了,少年把运动长裤拽着内裤一齐扯到胯下,把狼的性器弄出来,形状大小都同兽一样可怕。 池霖的逼本就比女性要小,即使发情变肿了,整个逼都比不上这根性器的龟头大,公狼却要把这么粗、这么长的阴茎,整个插进池霖处子的穴里。 少年本能地把龟头抵住穴口,此时也不过只能含住他的出精口而已,但他红着眼,一手攥着池霖两个手腕,一手掐住池霖左腿根,挺腰往小小的穴里挤,刚撑开的过程,池霖就感受到等同顶开膜一样的痛感了。 门轰隆隆地被一脚踹开来,少年听不到,他被母狼的味道蛊惑,只知道交配这一件事,池霖也完全没意识,因为这根阴茎超出常理,在性快感来临前要忍耐的疼痛,超出了池霖的想象。 所以乔止看见的画面,柏森失了全智,压着他同班同学,在干禽兽事,池霖咬着嘴哭得要命,表情痛苦,身上全是冷汗,完全看不出池霖是故意来找肉的。 柏森感觉一股无法反抗的力量拽着他的后领甩到了墙根,架子鼓被他撞翻,摔出连绵的闷雷,圆片吊镲噼里啪啦,房间因为强烈的噪音剧烈发抖,好像地震了一样。 5 主人什么都给您 那根刚冒进一点点头的阴茎抽走了,池霖下意识就夹紧腿,两只手一起捂紧肿胀疼痛的阴户,在黑底英文印字的床单上蜷成了一只玲珑剔透的小虾。 柏森的理智还没有回来,乔止摔他的行为直接导致狼的暴力因子全炸出来,在房间里对撞出无数的火花。柏森粗鲁地拽了拽裤子,也只勉强挂住怒勃的阴茎,半边胯骨还在外面露着,他眼神像疯狂的凶徒,爬起来举拳揍乔止,表情凶悍狰狞,毁掉了他脸上本有的明朗英俊。 乔止原本沉稳的神色也有些涣散,压抑的征服欲汹涌而出,他躲开柏森的拳头,抓住他,将他摔打在墙壁上,房间又是剧烈地一抖。 池霖身上的情香味也在诱导乔止丧失理智,真要跟柏森像原始动物争夺交配权一样厮杀。 柏森爬起来,呲着犬牙,脖子上蔓延灰白的狼毛,看起来是个如假包换的杀人怪物,他手掌冒出利爪,想撕碎乔止的咽喉,乔止预感事态开始崩坏了,继续和柏森呆下去,他们两之间必须死一个。 乔止抓住柏森的利爪:“醒醒!” 柏森感觉脑子被乔止的声音碾了一顿,耳朵里嗡嗡作响,他愣神,呼吸间完全是野兽的嘶声。 乔止推开柏森,让他又摔坐在地上,自己则闪到床边,对池霖的裸体扭开脸,抓过柏森的毯子粗略地裹好,迅速问一句:“能走么?” 池霖还捂着他被柏森性器差点撑裂的阴部,幸好没真插进来,即使插个龟头也叫人难以消受,现在非要下地走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池霖摇摇头,用晕着红晕的眼睛欲言又止地看向乔止。 乔止觉得尴尬,他知道池霖为什么不能下地走,但也不能问柏森往里面插进去多少,损伤几何,要不要去校医——肯定是不愿意去的。 找了校医,池霖跑进公狼宿舍的违规行为就败露了,百分之八十会被退学。 乔止什么也没说,把池霖抱起来,池霖难得的机会,像藤蔓一样抱紧乔止的脖子,手按在他的斜方肌上,果然摸起来要比看起来有感觉多了。 他的脑袋扎进乔止颈窝,闻见浓郁的雄性荷尔蒙,还有好闻的淡香,乔止抱着他没半点旖旎,池霖身体又小又软,乔止跟抱玩具似的,池霖没管蔽体的毯子,整个掉下来,乔止慌忙捡回毯子捂住池霖白花花的裸体,这只一点都不认生的小狼身体太绵软了,让乔止喉咙干渴发痒。 池霖被乔止勾得又发骚起来,情香浓得熏死人。 乔止屏住呼吸,柏森好不容易回来一点理智,全被池霖的气味搅个稀烂,这会儿什么也不管了,掏出硬到痛的阴茎开始撸,一边撸一边咒骂:“把他抱走!!把他抱走!!” 乔止到底是正宗狼王血统,比柏森耐力强多了,他窜出了房间,顺便把门带上,柏森撸管的闷哼声传出来,刺激门外人的神经,乔止呼吸炙热粗重,硬压住情欲,他看了看怀里这颗定时炸弹,心想得赶紧把池霖放到安全区去。 乔止往楼下走,一二楼已经陆续有公狼回来,这些公狼被安排住在这,好隔开狼王,调和狼王间的气味,免得半夜睡着睡着,乔止和柏森气味相撞打起来。 乔止在楼梯口止步,池霖抱得他更紧了,嗫嚅着央求:“别让别人看见我。” 乔止语气责怪:“所以为什么跑到这来?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么?” 池霖面不改色:“我是翘课了,但我后来被一个人追得慌不择路,才跑到这……这……” 乔止退回三楼走廊,自己也散出气味掩盖池霖,楼梯的公狼嗅见乔止的味道,吓得埋头苦走专心上楼,不引起狼王注意,即使捕捉到几缕甜腻腻的气味,也没心思关注。 乔止问他:“谁追你?” 池霖闭着嘴。 乔止没再追问,而跟他讲道理:“你跑进公狼堆里了,我必须把你送回去。” “不要,别人会看见我,我会被退学。” 乔止气笑了:“那你想怎样?”他特别压低声吓唬池霖:“你忘了刚才怎么被柏森对待的?” 乔止靠在墙上,让他们都放松下来,声音放缓安抚池霖:“别怕,等楼里安静了我送你出去,即使碰到别的公狼,他们也不敢看我,而且我的速度很快。” 池霖不说话,乔止当他默认,又问:“你叫你朋友出来接你,我借手机给你。” 池霖:“我没朋友。” 乔止:“……” 乔止想了想,平常池霖在班上从不说话,坐在角落,给他的印象也不起眼,没想到今日一打交道,原来十分娇横不讲理,和乔止以为的个性大相径庭。 而且,确实没什么朋友的样子。 乔止旋即想了几个新的法子出来,他刚开口,池霖就打断他:“别啰嗦了,带我去你房间,你这么厉害,我在你房间躲一躲就好。” 乔止皱起眉,声线也冷了:“你知道你现在是发情期吧。” 池霖两颗水灵的圆眼从乔止颈窝蹦出来,单纯地盯着他:“所以呢?” 乔止面孔突然下压过来,四目相对,池霖几乎要为他的气势臣服到晕头转向。 “池霖,你知道我也会干出柏森对你干的那种事吧。” 池霖喜欢这种野性,他心跳加速,只有兴奋,没有一点惧怕:“你会干吗?” 池霖看着乔止的绿眼烧起红,他顺势想吻上乔止薄薄的嘴唇,但被乔止及时躲开了。 乔止别开脸,不与池霖直视,池霖看出乔止的无措,也感受到他情欲散发出来的炙热气息,池霖歪着脑袋,对准乔止的嘴,吻了好几次,都没能得逞,他最后一次尝试,只吻到乔止线条凌厉的下颌骨,乔止按住他的脑袋:“你不清醒。” 池霖干脆在他颌角舔起来,手掌贪婪地摩挲着乔止背上的肌肉,乔止手一抖,毯子从池霖背上滑下一半,他只穿了运动衫,难免感受到池霖两个软软的奶团在他胸膛上磨蹭。 乔止呼吸暂停、紊乱,暂时没别的地方可丢开池霖,他疾风闪电地上了六楼,和柏森一样,这里只住着他一只狼王,乔止顶着燥热,压着暴虐打开门锁,把池霖轻放到他深灰色床上,毯子是棕的,都是深色,池霖的身子直想往外钻,被衬得白到晃眼,他不肯从乔止身上下来,手还倔强强硬地勾着乔止的脖子。 乔止不敢怎样碰他,怕弄折了池霖两只看起来还没他小拇指坚强的手臂,乔止一边忙着来回地把毯子盖好,一边不使力地扯着池霖的手,声音虽然因为情欲沙哑,但是条理清晰,留存理智:“池霖,放开我,你现在脑子不清醒。” 池霖十指交叉,全力扣在乔止颈上,拼命地想把身体贴到乔止身上。 他这会确实也不太清醒了,乔止放了太多味道给他,让他磕了药一样迷幻,本来就是个淫荡产物,现在连什么都忘了,只想雌伏在狼王身下,任由狼王侵犯他,凌辱他,为狼王死掉都愿意。 池霖流出可怜的眼泪,模样楚楚动人:“主人我什么都给你,您想怎么对我都好。” 乔止不得不用上一点力气,终 于挣开了池霖的手指,池霖整个摔在他的床上,和床垫一起晃。 乔止慌忙地退开,哑声制止他:“别这么叫我,池霖!你得去看医生了!” 池霖却不怨狼王冷落他,他任劳任怨地翻过身,做出母狼交配的姿势,毯子已经完全滑落了,他用臀部对准乔止,上身低低地伏在床上,脸侧痴态地在床单上磨蹭着,他的腿一点又一点跪开,直到跪到不能再开,意识混乱到一塌糊涂,伸手从腿间摸进阴户去,却还以为是乔止在摸他,放荡地呻吟着,又戳手指挤进紧紧的肉穴里面,他戳到膜,邀功一样讨好狼王:“主人我的膜还在的,是您的,您要不要插进来?我这回一定不会哭了,您只管拿我的小穴快乐。” 乔止看见眼前白花花一片,中间一道粉到刺眼的小阴缝,红扑扑的,挂着好多水,被池霖尖尖细细的手指梁过来梁过去,他不敢再看,耳边淫荡的话,淫荡的水声让他神经炸开了锅,乔止冲进了浴室,来不及脱去衣物,打开冷水当头浇下,他冲了有十五分钟,才勉强把身上的邪火压住一半。 浴室走进一个身影,乔止忙着冲冷水,脑子乱成了一片,居然没有察觉,直到温热柔软的身体贴住他后背,细白的手臂从他腰上圈过来,在他湿透的下腹上抚摸。 乔止脑子里全是池霖阴户漂亮的淫样,他觉得罪恶,耻辱,可是没法不想,池霖抱着他,和他一起淋花洒冰凉的水,吻着他后腰上那道性感的沟壑,撒着娇:“主人,我不好看吗?我不乖吗?到底是哪里不好?告诉我,我会改正的。” 池霖手指探下去,在乔止湿透的裤子上套弄那根骇人的公狼阴茎,勃起了好大好大一根,乔止两只拳头抵住墙壁,额心抵在拳头上,忍得太阳穴上全是凸起的青筋,浑身肌肉也紧绷得像石块,他必须保持理智,否则他不知道清醒过来,会看到池霖被他玩坏成什么样。 6 修罗场初长成 乔止攥住了池霖套弄自己性器的手,他微微使点力气,池霖就被狂风暴雨一样拽到身前,池霖还想要蹭上来,四肢锲而不舍地勾着乔止,乔止不得不把他抱紧,让他一点也动弹不了。 池霖和乔止的身体贴合在一起,那根恐怖的阴茎就膈在他腹部,把他软软的肚皮都压下去一大块,池霖完全依顺在乔止身上,脸上都是崇拜痴迷的神色,他在乔止胸膛上蹭着脸蛋,还颇有野性地咬乔止的肌肉,犬齿在穿透皮肤前收回去,换成舌尖爱怜地舔舐。 乔止喘粗气的声越来越急促剧烈,他严厉训斥:“池霖!” 池霖可怜巴巴地抬眼看他:“……主人。” 乔止知道自己不能跟一个完全发了情的狼讲道理,他猛拽下花洒,对准池霖的脑袋冲,池霖立刻呜咽着,把脸埋进他怀里,冰凉的水流冲击着两具迥异的身体,给狂躁的热度熄火,却使衣物、肉体、水液全部纠葛在一起,难解难分。 乔止手里的花洒叮咚地坠落了,由下而上朝着他们喷水,乔止突然力道加重,几乎要碾碎池霖每一根骨头,他狂乱地咬住池霖的肩膀,在他肩线上一口又一口,犬牙留下的印子像在池霖的皮肤上开了锦簇的花。 这只雌伏的小狼太可口了,作为交配对象更是无可挑剔,甚至不会有别的母狼比他更撩男人,乔止到现在也没法保全理智,池霖展开了献给他,乔止咬到了他颈窝,池霖就偏过头,即使公狼的犬齿那么锋利,给他挂伤了一片,池霖也只是咬着嘴唇呻吟,乔止每一口都能换来池霖谄媚的呻吟。 乔止的手掌按着池霖的腰,把他腰窝的嫩肉抓一把捏起来又放下,另只手梁他翘起的臀肉,把臀瓣拉扯开,牵动里面的阴户,阴道口不要命地吐水,乔止摸进池霖大腿根,被那上面粘着的连水也冲不走的粘液震住了,淫液太多,滑滑溜溜,狡猾地想把乔止的手指送去阴部里面。 乔止低吼一声,推开池霖,把他按在墙壁,但看清池霖正面的胴体更坏事,池霖肤质又白又透,连浴室贴的光滑透亮的瓷砖也要靠边站,他被乔止的手钉在瓷砖上,像个展览会的金奖作品,他奶尖已经挺起来了,挂着萤萤的水珠,让鲜红的乳珠湿润可口。 池霖只想和乔止结合在一起,最好每片皮肤都能贴着他,从头到尾成为乔止的所有物。他难耐地呻吟挣扎,摩挲着按着他肩头的手指,摸到乔止手臂上,梁捏每一块力量超乎常理的肌肉。 他电光火石地从浴室瞬移了,湿漉漉地裹进一张动物皮草里,乔止在房间的木地板上流下触目惊心的水痕,但不管湿透的自己,专心用衣柜取出的皮草毯子擦拭池霖,梁得七七八八,他又换了另一张,白绒绒的狐狸毛,裹着池霖的胴体真是恰如其分,他把池霖放回床上,声音还是那么哑: “我一会带你去医院。” 池霖只是痴痴地看着他的脸,乔止叹口气,努力和池霖沟通: “去正经医院,你要做全面检查。”顿了顿,“没人会发现,你也不会退学。” 乔止语气笃定,好像跟池霖发誓一样,可惜池霖神志不清,只是满脸痴汉地看他。 乔止不能继续呆下去,池霖的表情有种使人灵魂出窍的魔力,明明淫荡成性的尤物,却要深情款款地看着一个人,眼里的浓情灼伤了乔止,乔止即使明白这不是池霖,但爱意太强烈,假的也叫人把持不住。 下午的课,教室外一直有学监光头转来转去的身影,看着很怒,一阵风搜刮过去,一阵风追踪过来,像在追捕一个重案犯。 乔止不得不联想到池霖——学监发现池霖从“健康班”翘掉了? 乔止很镇定,学监光头跑到w905班门口张望,藏匿“犯人”的乔止也面不改色,沉静地翻阅书本。 光头无论如何也猜不到狼王会是共犯,下课了,他立刻叫放放出去,这是学校唯二的双性,乔止知道放放和池霖住在一个宿舍。 结案。学监就是在抓捕池霖。 学监:“池霖在宿舍?” 放放愣住了,不敢轻易回答。 学监:“知道戴珊吗?” 放放:“知道。”这货谁不知道啊! 学监:“她说池霖难受得厉害,下课直接回宿舍了。” 放放:“哦。哦。确实是这样。” 学监:“真的?” 放放:“确实是真的。” 学监:“知道K吗?那个吸血鬼头头。白头发。” 放放又愣住了,脑子里全是池霖给他描述的K的大鸡巴。 学监:“他说看见池霖在西区乱跑,你觉得谁说的是真的。” 放放:“戴珊。绝对是戴珊,我,我中午才给池霖带的午餐。” 学监跟放放的对话全被乔止探听到了,乔止挑起眉,发现被池霖摆了一道。 这小狼不是有朋友么。 但现在已经错过最佳救场时间,学监光头虽然不能进池霖的宿舍,但一定会死死地盯着宿舍楼,乔止再叫别人送池霖进去,无论如何也会被学监抓到。 池霖只能暂时在他的房间躲着了。 乔止是半夜带池霖去的医院,挂号24小时急诊,被当成冒冒失失侵犯母狼的男朋友,被医生教训了半个小时,罪魁祸首柏森还在宿舍安然无恙地睡大觉,全让乔止顶下他在池霖阴道乱搞的罪责。 乔止听着什么“性交前必须准备彻底。”“等他体液开始不停流出,再简单扩张一下,最后尝试慢慢插入性器。”“他的生育器官小,你们公狼的生殖器又长得大,他无论如何也会受伤,你知道这样,性交时怎么能这么鲁莽?!” 乔止听得浑身别扭,但没法辩驳,他就跟全场唯一一个长了鸡巴但拒绝承认自己是强奸犯的人一样,干脆闭上嘴不言不语,耐心听医生训斥完,才谨慎地请求医生给池霖开一些退情欲,恢复神智的药。 但医生讲:“这是自然状况,母狼为了得到交配,会痴迷公狼,无底线地讨好公狼,更何况你还有这样的血统,千百年来都是这样的规律。” 医生只开了消炎消肿、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还同乔止讲了上药顺序,乔止紧紧皱着眉—— 他知道顺序又怎样?他还要亲手给池霖下体上药么? 乔止绝不想猥亵池霖,他带池霖溜回学校时,还在愁手里这堆药要找谁给池霖抹上发挥作用,池霖一直被情欲缠身,得不到缓解,处于半昏迷半昏睡的状态,浑身都是汗液,乔止还摸到他腿上一直滑下来的黏糊糊的液体,他一点也不敢去深想这都是从哪流出来的。 乔止原路翻墙进去,突然地,一落地,他就猛拉开了十几米的距离。 他翻墙进去的地方,正守株待兔一道修长又同挑的身影,一头镀着月华的白发,发型时髦,跟海报模特似的。 K纹丝不动的姿势终于变换了,他左腿交叠在右腿上,银色眼睛瞥过来,没什么表情,语气也懒洋洋的: “呵。出去开房了?” 乔止在他身上瞄了一眼,不打算做理会,冷漠地按照计划的路线继 续走。 K突然闪到他手边,想抢池霖,但乔止拳头比闪电还快,K可不想破相,他躲开拳头,退而求其次抢了乔止也没怎么抓牢的药袋子。 乔止声线冰冷,夜色也好似更凉:“给我。” K又退出了五六步的安全距离,挑着眉,但看清药袋子里装的药都是些什么名字,轻浮的神色就阴沉起来了,他苍白漂亮的手指夹出病历,一翻: 【阴道口撕裂】 7 奇怪的狼王 病历被K梁捻在手心,他银色的眼珠像结了冰一样硬质,没去看敌意十足的狼王,而盯着狼王怀里那位,反而微笑起来。 乔止知道k把这件事脑补成什么,懒得浪费口舌辩解,池霖也睁开眼回盯着k,大家都一言不发。 乔止诧异池霖怎么勾搭上西区的吸血鬼头头,k显然是在这蹲点专等池霖的。 “把药给我。” k听出乔止平静下掩藏的兽性,很平静,很危险,k攥着药袋子,像攥一只死鹅的长脖子,他笑容敛下来,目光刺在池霖身上:“难怪找不到你,学会舔狼王了啊。” 懒洋洋的声音,听在两头狼耳里,就是阴阳怪气。 k变本加厉:“我跟你干过的,没干过的,你换个男人干了个遍啊,很好。” 乔止不太平静了,他想问池霖几句,但池霖抱紧他脖子,脸都藏进乔止肩窝,乔止感受到他鼻息浅浅的温度,躁郁被吹散开,有k碍事,乔止用毯子裹紧池霖,先对付k。 k看见池霖一副像被自己欺负怕了、在狼王身上寻找庇护的模样,眼神变得更恐怖,嘴角延伸下两颗锋利无比的牙尖,若隐若现的,甚至光泽漂亮,乔止肌肉紧绷起来,盯着k的一举一动,吸血鬼的牙尖可是能咬穿骨骼的,他们愿意,脑壳都能咬开,不比狼人的犬齿差。 k擅长的挖苦讽刺说不出来了,他身上刮着阴风,干巴巴地冲着乔止的脸命令:“把他给我。” 乔止皱起眉,他不喜欢k这副要把池霖生吞活剥的模样,池霖脸贴上乔止颈侧,亲昵地磨蹭着:“主人,别把我给别人。” k瞳孔缩成两个点:“主人?!”他跨过来,像个魔王,“把他给我!” 乔止用手肘撞开k的身体,眼珠成了纯粹捕杀猎物的狼眼,绿得森然:“给你干什么?” k把药袋子举起来,晃了晃,药盒撞得哐啷哐啷地响,嘴角一勾,炫耀出两颗尖得能刺穿空气的牙:“我给他上药。” 乔止不予理会,伸手夺药袋子,k灵敏地躲开,极尽挑衅:“不是我上,难道你上?”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低俗下流,乔止火了,k看着在乔止身上撒娇的池霖更火,他往常端着的同傲风度碎得狰狞,发狠了争抢池霖,乔止扣住他的上臂,利爪刺进了血肉,深色的血液汩汩地涌出来,k养尊处优惯了,一点小伤也没受过,乔止还在撕扯他的手臂,让这贵族公子哥脑门上全是冷汗。 但k没打算收手,一声不吭,他的手指刚碰到池霖身上的绒毯,乔止反方向掰他的骨骼,发出咔——咔——的响声,k嘶声,突然用这条快被弄废的手擎住乔止的肩膀,瞬间把乔止的肩膀掰脱了。 虽然乔止搏斗经验丰富,但他估量要弄倒k,付出的代价比以往对付的任何狼都大,他们是纯血的同等怪物,把种族的优势发挥到最大,各有长短处,乔止最怕中途失去理智,倒时无差别攻击所有活物,把学校弄成血肉横飞的角斗场,根本没法收场。 乔止自己把肩膀掰回原位,跟k迅速拉开距离,他们状态都很狼狈,k更甚,昂贵的开司米羊毛衫被乔止的利爪撕开了,鲜血浸透了白绒线,他捂着右臂受伤的地方,红色从苍白的指缝间汹涌蜿蜒。 k也没想真挑起战争来,他语气很缓:“要说起主人,我才是他的原主吧?是吧,池霖。” 乔止不打算要那些药了,扭头就走。 k对着他的背影,冷冰冰地问出最后一句:“你跟他做过了?” 乔止不知道为什么,听到k气急败坏,他心里有点得意,连肩膀上损伤都好像没那么痛了,因为没有撒谎的习惯,他只是故意不回答k,几下钻进了夜色。 k拎着那袋药,人都好像和药袋子一样又皱又蔫,他站了十几秒,脸色很臭,旋即和夜风一起消失了。 乔止心想有机会还是把池霖送回原寝,但他刚在母狼宿舍前晃一下,就能闻见铺天盖地的情香味,让人头脑昏沉,还并没有池霖的好闻,或者说,和他不适配,要么太浓艳,要么太寡淡。 池霖是什么味呢? 乔止不清楚池霖具体住哪间,他本想随便放一个空房间,池霖离开他的味道,总能清醒过来,倒时自己会知道回去,但乔止犹豫了半晌,还是转了身,回了自己的宿舍,其实他根本不必对池霖承担什么责任的。 乔止一边开门,一边鬼使神差地埋进池霖蓬松柔软的茶色头发里深嗅。 是什么味呢? 乔止眼神涣散起来,进了屋,鼻尖也逐渐向下,从鬓边闻到了他颈窝里,等他回过神,居然已经把池霖压在床上,柔软的床垫被狼王压出巢一样的深坑,池霖的身体就蜷在中心,被乔止掌控着。 乔止惊慌失措地把手掌从池霖衣服里抽出来,退出好几米,心脏狂跳着,窗外透明感十足的月光投在床上,纯白的窗帘随着风轻拂池霖的躯体,他睡得很沉,眉头也锁着,被情欲纠缠得厉害,难受地翻了个身,乔止难以自持地去看池霖白t下那对光洁的腿,他背对乔止侧躺着,身上那件白t太宽敞,肩头被领口吐了出来,却偏偏遮不全臀部。 乔止带池霖去医院前急匆匆给他套了自己的衣服,现在带着别的意思再看,他觉得下腹噼里啪啦地炸开电花,口干舌燥,池霖露出的一点臀上都已经流满了水渍,一道又一道交缠着,臀缝里还在吐,乔止不禁想起白天池霖向他求欢的模样,他记得那臀缝里面是什么诱人光景。 乔止坐回床边上,静静地看着,池霖不是他的小狼,他不能乱碰,但他勃起得很痛,硬到难以忍受,带着罪恶感,乔止把性器放出来,看着池霖慢慢撸动缓解,乔止不敢弄太大动静,忍着在下腹咬噬他内脏的性欲,撸得节制,但每一下都很用力,照顾阴茎的不满,快感涓流一样积累,但到不了解脱的程度。 乔止的目光里有头如假包换的饿狼,克制着饿狼扑食的冲动,他的性快感没法再上一步,只好探出手,握住了池霖的左脚,柔嫩的裸足一落入掌心,乔止的阴茎立即膨胀到更恐怖的大小,他从池霖足面摸到脚踝,让两颗踝骨蹭着掌心的纹路,乔止闷哼出来,阴茎成结的地方让撸动的动作受阻,但带来的快感更强,他的指腹梁动敏感的冠状沟,快感终于冲到皮层上,他迅速抓来毛巾抵住龟头,接住数量过猛的精液,总算把憋了一天的欲念寥寥草草释放出来。 他射精的量让一大张毛巾都报废了,乔止丢掉毛巾,只敢用余光看池霖,不能去想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事,池霖的脚很凉,但乔止像烫手一样放开,他专门用那条白狐的皮草盖住池霖,把一切引诱他干坏事的地方都遮住,只露半张沉睡的脸,乔止光看池霖的睡颜,闻见池霖的味道,脑袋胯下都有些冲血。 乔止简单冲了冷水澡,他拿了瓶学校违禁的冰啤,坐到远离卧室的窗边靠椅,架着腿喝起来,凉风勉强吹散他身上重新因为池霖凝聚的热度,酒精勉强麻痹躁动的神经。 肩膀非常疼痛。 乔止忍不住翘起嘴角,那个吸血的白头发想必比他更不好受。 池霖爬到他身上时,乔止 一秒内就清醒了。 他庆幸自己清醒了,否则池霖会被他下意识丢出去。 池霖搂着乔止的脖子,坐在他大腿上,眼神里全是责备。 乔止诧异,难道这头小狼不该对自己感激涕零么? 池霖质问他:“我就这么不讨你喜欢,你宁愿在凳子上坐着睡大觉?” 乔止有噎住,他左手推了推池霖,却反致他更粘人地贴在胸膛上,乔止脑子里闪过自己看着他自慰的画面,脸颊泛出一点羞耻的红,他垂下眼,下意识去拿冰啤喝,却发现还剩一半的啤酒罐空了。 池霖眼神微醺,歪着头要吻乔止,乔止躲开,只让他吻到嘴角。 池霖懊恼地在他嘴角咬了一口:“哼,我喝掉了。” 乔止看他有点醉态,抓着池霖的下巴推开他只想吻自己的红嘴唇,笑起来:“你能喝酒么。” 池霖没法挣脱他的手,脸蛋被乔止的手指挤成一团,看着傻气,说话也不太清楚:“你总要拿嘴喝酒吧?你不让我亲你,我喝你的酒,也算亲了你。” 乔止脸上似乎更红了点,但神情依旧淡定,他在池霖身上打量一遍,总结:“你清醒了。” 池霖向乔止眨眨眼,手只在乔止胸肌上梁了两下,就被乔止捉住,他暧昧地开口:“我不清醒的时候,你对我干过什么呀?” 乔止噤声,底气不足地说了句“没什么。” 他管住池霖乱亲的嘴,乱摸的手,但没法再管他乱蹭的屁股,乔止有点生气,斥他:“你虽然发情,但不要随便一个公狼就跟他这样做。” “哪样做呀?” 乔止突然把池霖的下巴捏过来,声音放得很低,好像害怕被别人听见:“你和柏森那样做的。” 池霖嘴角弯弯地翘起来:“柏森是随便的公狼,你是不是随便的公狼?” 乔止呼吸不太稳:“我是。” 乔止发觉这小狼发情失智,和清醒时本质上没有差别,或许池霖还会对失智时那种羞耻放荡的模样引以为傲。 池霖还想出声调戏他,乔止斩钉截铁地打断:“你和k怎么回事。” 池霖笑也敛了,倨傲起来,也不看乔止,哼哼着:“我怎么知道。” 乔止表情不太对,不是平常隐忍和平的样子,池霖觉得他的眼瞳颜色更浅,更冷酷,更像狼。 乔止有点压抑不住乱窜的火气,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发火,池霖的私事不该他来操心,乔止自我安慰,检查池霖的医生说过,池霖没有完全被侵犯。 所以柏森没有操进去。 …… 所以k也没有操进去。 …… 那他是不是对k用过手?用过嘴?还用过哪里?他的小屁股么? 乔止不能再想,池霖也察觉乔止越来越不对劲,身上有股纯粹野兽的杀戮欲望,他松开乔止的脖子,乔止一言不发,冷酷地看着他。 池霖惊呼一声,被乔止同同地抱起来,乔止浑身都紧绷着,在压抑什么,他没做什么过分的事,还算轻手轻脚地把池霖放进靠椅,自己则去冰箱拿新的冰啤,头也不回地下了逐客令:“现在很早,你回宿舍不会被发现的。” 池霖心跳也急剧加快,他不懂乔止身上的变化,总之,现在的乔止是绝对不能调戏的。 池霖虽然情欲缠身,但从昨天昏昏迷迷地睡到现在,精神好了很多,除了阴户被柏森弄出的撕扯痛感,没别的病状,他没同乔止打招呼,变回小白狼,嗖地跑走了。 乔止手里的啤酒瞬间被捏成了一团废金属,啤酒暴洒在地上,乔止扯了扯头发,告诫自己: “这样不对。” 池霖一冲出w1,他就看见k右手缠着绷带挂在脖子上,靠在公狼学寝门口,他也看见池霖,眼睛亮得像星,凶神恶煞地冲过来。 池霖没想到这种公子哥居然闲到半夜蹲点守株待兔,连忙奔着别的方向狂跑,他刚从一个发狂的狼人窝里逃出来,又撞上发了疯的吸血鬼,真是何苦来哉。 8 好看的k和颜狗的池霖 池霖刚蹦出围墙,爪子还没落地,后颈又被一只堪比钢筋的手指拧住,那手掂一掂,池霖就毛绒绒一团夹在那人胳膊下面,跟夹电玩城新夹出来的棉花玩偶一样,K身上还是那股昂贵的香水味,他气势汹汹地找了个树林闪进去,池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雪地上面、树根下面。 k还算有点良心,把夹克外套脱下来垫着池霖,让池霖不至于被雪地冻坏屁股。 但也没好到哪去。 k把他肚皮翻出来,揪着他的小奶头,恶狠狠地凶他:“变回来,小畜生。” 虽然k不是能够用气味引诱母狼的公狼,但外形没得挑,就算脾气坏,爱慕者也是成群结队地来倒贴他,池霖发情得厉害,大小狼王都没吃到,看在k这么好看的份上,池霖就勉强从了。 池霖变回人样,k还捏在他的小奶头上,这回就不是逗弄龙物的意思了,k瞧见柏森给这对小奶子留下的指印,表情变得能杀人,他把池霖的乳肉掬在虎口,白嫩的乳肉摊在苍白的手指上,要不是多了青紫的指印,本该是一副漂亮到醉人的风景。 “连这都给别的男人玩过了是吧?” 池霖没必要回答他,心里想着他变成狼的时候,应该有六个小奶头,剩下四个跑哪去了呢? k发现这小婊子居然还在走神,没有一点为自己的淫荡羞愧,他又是挖苦,又像自嘲:“是啊,你连逼都能给别人操烂,这算什么。” k凶恶地把池霖的腿掰开,阴户惨兮兮的,又红又肿,水液浸着穴口的损伤,k觉得脑仁在爆炸,他上回看这道逼的时候,虽然淫荡,可恪尽职守,还是一副为他保持纯洁的模样。 现在居然已经被别的狼玩烂了! k捏住池霖的下巴,倾身下来,阴恻恻地质问他:“你脏不脏?” 池霖没往耳朵里听,他满眼都是k的脸,被迷得不行,只想跟他做爱,被k怎样骂也无所谓,现在池霖没得挑了,他回了宿舍,只有一个只会害羞的放放,去了健康班,也只有一个和他一样饥渴的戴珊,难不成让戴珊的“玩具”给他破个处? 池霖最不屑这么干,他有男人,才不要可怜巴巴地自慰。 池霖搂住k的脖颈,k受伤的右臂还打着绷带吊在胸前,挨池霖的事,池霖只能伸长脖子吻他。 k心里咒骂着池霖又脏又贱,可躲了两下,看见池霖还在努力往他脸上凑的红嘴唇,忍不住就恼火地吻上去,不等池霖伸出舌头勾引他,他就蛮横地霸占池霖的口腔,带着怒气咬池霖的舌头,尖牙险些咬穿那嫩红的肉,池霖根本没在怕的,手指钻进k的白发里跟他纵情舌吻,k没咬他,他反倒舔舐k的尖牙,让牙尖岌岌可危地划过易受伤的舌苔。 k捏着池霖的后颈拉扯,花了点力气才把舌头从池霖猛吸他的嘴里抽出来,池霖不肯罢休,还勾着他的脖子,张着嘴要吃他,嘴唇舌头红艳成一样的颜色,k反复提醒自己池霖干过的下贱事,才没冲动地回吻上去。 “我可不打野炮。”k煞有其事地说。 池霖小穴里汩汩地流水,弄湿了屁股下面的夹克,k皱紧眉,想严厉地叱骂他,但又忍不住带上一点笑意:“小脏狼。” 池霖眼泪从眼角流出来,顽固地勾着k的脖子,央求都带上哭腔:“操我吧,给我,给我嘛。” k纵容他亲吻舔舐自己的面颊,修长的手指在池霖的发丝间勾缠拉扯,声音柔下来,但每个字都带着刀:“你把自己搞这么脏,还想让我操你?” 说着,他放开池霖的头发,指尖恶意地往他穴口的伤口摸,摸得池霖唔唔地直躲,k在他伤口上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划来划去,池霖疼痛的呻吟听得k报复欲满足了一点,其余要管乔止报复才够。 “想起来自己怎么乱搞的么?想起来没有嗯?” 池霖还是那副不知悔改的淫荡模样,眯着眼堵上k刻薄的嘴,被k强制地挣开了,池霖真是把锲而不舍做到极致,k拿看婊子的眼神瞪他,他就当一个恰如其分的婊子黏上来,勾引k跟他做爱。 k只得拿他被乔止搞得“半残不残”的右臂挡住池霖,被这个不要脸的婊子撞得生疼,但k没做声,沉着脸,从口袋掏了两支软膏出来,是昨晚从乔止那抢来的药,现在却由他自降身份地给池霖上药。 k自我安慰,不早点给池霖上药,让他的烂逼长好,怎么让他再玩坏呢? k这么想着,把自己定义成一个邪恶的吸血鬼,才说服自己打开药膏,挤了很多在池霖的逼上,完全超出标准用量,有泄愤的心思在里面。 清凉的软膏在肿胀发情还受伤的阴户上化开,池霖愉悦地哼叫起来,半支着上身,大张着双腿,扬起颈项,还随着k抹开药膏的动作摇晃臀部,一点不像个受伤的患者,而是个享受男人手淫的荡货。 k看见池霖的阴茎都勃起了,一张阴户滑腻腻的,不知道几分是药膏,几分是穴里的体液,他看池霖爽成这样,不爽到顶点,往池霖伤痕累累的穴口戳,恶声恶气:“骚不骚?” 池霖下体凉飕飕的,k的手指梁着他痒到不行的屄,又凉又爽,虽然手指在受伤的穴口打转,刺痛得厉害,但池霖知道自个儿是什么骚货,痛出快感来了。 “骚,你梁的地方最骚了。” k本来就硬着的阴茎完全勃起了。 池霖忘我地呻吟着,k的手照顾着他下半张阴户,他就抚慰自己上半张,捻着自己的阴蒂,让k看着它涨得更大,让k看出它爽得战栗,池霖又撸了两把阴茎,在软软白嫩的腹部射得一塌糊涂,k是个如假包换的同性恋,他喜欢看漂亮阴茎,更喜欢看它射精的模样,池霖已经瘫倒在地上,顶着腰,攥着阴茎叫它射,脸上全是靡红,雪地都化开一片。 k梁上池霖粉红色的龟头,看池霖激动娇喘的模样,脸上隐忍到极点了,他扯着池霖的手往自己裤裆上捂,池霖被他扯得坐起身,熟练到过头地拽开k的裤链,把那粗大滚烫的东西抓出来,k跪在他腿间,两人的身体插在一起,贴在一处,池霖动情地暇着眼睨他,咬住自个下唇,把本就红艳的唇色咬得更情欲,两手并用地给这根怒勃的大阴茎狠狠地撸,k额角冒出晶莹的热汗,闷哼都被池霖撸出来。 池霖两条腿圈紧k的腰,大小颜色对比鲜明的两根性器贴在一起,把k好听到不行的喘息声都磨蹭出来,k的睾丸还被池霖的阴缝含吮着,上面还有药膏的清凉,叫他性器得到冰火两重的乐趣。 k的愤怒被汹涌的情欲压下去,也遗忘了毒舌这个技能,两张嘴舌吻在一起,搅成了一体,津液都被吻出来,染湿了两人的嘴角,上面下面全是响亮的水声。 k也回撸着池霖的阴茎,对这精致的小东西有点爱不释手,他分指下去摸进了水液多到化开药膏的逼里,池霖显然更爱k玩这,即使舌头大半条被k吃在嘴里,喉咙里也发出媚到不行的叫声,k学着池霖玩弄自己的模样,捻他的阴蒂,池霖浑身都抖起来,连给k撸管的手也发抖,连锁反应地刺激到k的性欲,k勉强用受伤的右臂揽住池霖的肩膀,好保持身体平衡,往池霖更深 的地方探索。 小穴近在咫尺,他只是依照男人的本能拿两根手指操进去,池霖痛得叫了一下,但k旋即就发现了个让他惊喜得两只眼睛都亮起来的真相—— 他摸见池霖的膜了。 池霖没被操过。 池霖感觉到k的阴茎涨得更大了,烫手得厉害,k松开他的嘴,两个人嘴唇都有些肿,池霖嘴唇本就比k饱满些,肿得更厉害,不做表情都一副索吻样,池霖舔着k嘴角溢下的浸水,一边敬业地撸k的大鸟,一边蹭着k撒娇:“唔……它变得更大了……我撸得好累啊。” k坏笑起来,一口咬住池霖的下唇,这回没控制力道,尖牙划破了娇嫩的嘴唇,血珠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k松开池霖的下唇,池霖神色迷离地把血珠蹭在k的嘴唇上,就着血吮着k的唇,好像跨越物种,成了被k转化的小吸血鬼。 k在池霖的膜上刮着,让池霖酸得小臀一抖一缩的,k的愤怒完全平息了,那副懒洋洋的腔调又上来,嘲笑池霖: “小骗子,假装被别人搞了,好刺激我操你是吧?” 池霖不否认,他离性成熟就差被一根性器用破膜,顺从地让k在他阴道里戳探,只期k抓着性器真正操进来。 k却奖励似的拍拍池霖的小屁股,手指也从池霖的小穴里抽出来,摸进臀缝紧闭的后穴,他就着池霖的淫液在褶皱上摩擦试探,在池霖耳边轻言细语:“你得逞了,不过我更喜欢操这里,下回找我,把里面洗干净,听见没?” 池霖撅起了嘴,有些哀怨地瞅着k,他知道k今天是不会操他了,下次操,也不操他欠操的小逼。 池霖不肯继续给k撸鸟,k的手指却无私地挤进池霖后穴里面,又抽又插,k确实爱玩这个地方,这地方本不是容纳性器的,吮得紧得比前面的小穴厉害,k每一回抽出都能发出“波”“波”的气声,k又咬了池霖一口,给他脖子上咬出血淋淋两个小眼:“给我撸。” 池霖被摸到前列腺了,阴茎涨起来,吐出清亮亮的前液,k玩后穴拿手,池霖既然爽到,就奖励k的大鸟,k操他前列腺,看他吐水的阴茎取乐,池霖技巧十足地撸k的阴茎,给予他更大的快乐,两个人都在快乐的堆叠中同潮了,池霖喷了水,k喷出分量过多的精液,全喷在池霖小腹上、阴户上,滴滴答答地滑进了股缝。 k从池霖后穴拔出手指,池霖已经完全失力,他的雌器还在享受绵长的同潮,眯着眼瘫在雪地上半昏半醒,小腹时不时因为快感颤抖一下,身下的夹克已经完全湿透了,k掏出了纸巾擦干净手指上的淫液,又擦干净阴茎上的精液,梁成几团纸垃圾丢在池霖身上。 他看着池霖一副被自己玩过的模样,自尊终于被弥补回来,劣根性也冒出来,穿戴整齐,冲池霖撂下一句:“你这么能跑,自己也可以回去。” 居然闪人了。 池霖从同潮里平息下来,深呼吸着,刺骨的凉风吹散了情潮,他变回了小狼用皮毛御寒,蜷在雪地上缓神。 池霖听见已经有公狼从宿舍区走出来了,他不得不爬起来逃走,可是刚被k玩过,腿发软,半天站不起身。 他后颈突然又被拎起来,动作悄无声息的,吓了池霖一跳。 不过这回不是人类手指,而是一副尖尖的牙口,但力道适中,是母狼叼自己小狼的力道。 狼嘴里的热气烘在池霖皮毛上,狼爪将雪地踩出一串巨大的梅花印,巨狼叼着他,几下就到了母狼宿舍边上,它把池霖放下来,池霖终于得以看清这只漂亮得像神造的生物。 池霖得说这是他见过最好看的狼,虽然他也没见过几只狼,但拿曾经看动物世界的经验来看,这匹狼就像画出来的,威武雄壮,皮毛密实漂亮,每一根都发着润泽的光,狼眼绿得森然可怖,池霖看出里面撕碎猎物的暴力,但它什么也没做,池霖在他面前连犬科都称不上,就是只瘦小得营养不良的猫,巨狼一个爪子都能把他身体踩碎。 它盯了池霖几秒,默默地转身走了,快得像被风吹走的。 9 姐妹茶会(替换好重复章节啦!) 池霖溜回宿舍,一进门,就变回人,正撞上要出门上课的放放,池霖不看他,潦草地道一句:“早。”神色恹恹的,侧身要往宿舍里走。 他得冲个澡。 放放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目光追逐着池霖乱七八糟,要么是被一个男人玩了太多次,要么是被太多男人玩了一次的身体,他连忙关上门,以防被外面走动的学生看见,给老师告小状,池霖就完蛋了。 他追到浴室门口,池霖一点没有隐私感,敞着浴室门冲澡,仰着头,让热水浇灌而下,洗净躯体上的污垢,在身上摸来摸去,虽然放放知道池霖只是在洗澡,但总看出一股色欲。 放放盯着池霖斑驳的乳房,又看到他颈上被k咬出来的牙印,锁骨被柏森磨出来的划伤,往下整个前胸都是牙印,放放酝酿斟酌了很久,手指紧张地捏着肩膀上的书包带,试探道: “你和……k成了吗?” 池霖瘪了瘪嘴,不想回答,他张开腿,瞧阴户洗干净多少,放放脸嗖地红到顶,埋下头不敢再看池霖,他很关心池霖的状态,狼是认主的,池霖要是真和k结合了,他难道要和一只吸血鬼绑定一辈子么? 放放想起k那张脸,那副身材,觉得池霖除了没法给k生小吸血鬼,好像也没什么遗憾的。 毕竟k真的好帅啊。 放放悄悄地问池霖:“你还好么?” 池霖拿香波的手突然停下来,冲着放放走过来,放放连忙转过身背对他,不瞧到池霖身上任何隐私部位,结果这荡货从背后湿漉漉地抱住他,开始吻放放的耳鬓。 池霖上其下手的,放放挣扎着,他知道池霖又来这套,又来欺负他了,可自己营养不良得厉害,劲还没池霖大。 池霖的手太灵活了,放放不懂他怎么就这么懂,这么会呢,在他衣服里乱钻,放放对双性没兴趣,也难免被池霖点起火,池霖就这样伸进他裤子里,抓住他抬头的东西,五根手指像蛇一样缠住他可怜的性器,放放腿都软了,瘫在了池霖湿淋淋、软绵绵的肉体上。 池霖一口一口地吻着放放的面颊,柔声勾引他:“你帮我跟学监撒谎了是吧?我奖励你点东西。” 放放喘着气,忍不住在池霖手里顶胯,没多久就想射精了,池霖这双手太厉害,不动他下面的小穴,就能把他性欲全点起来。 池霖按住放放的尿口,咬住他滚烫泛红的耳坠:“太早了,不许射。” 放放没力气地拉扯池霖的手指,想把可怜的性器释放出来,急得直哭:“池霖,放开我,让我,让我……” 放放讲不出来露骨的话,池霖明明知道这点,偏要问:“让你什么?” 他把放放转过来,按在浴室的墙壁上,吻放放的脖子,调戏他的锁骨,放放只有呻吟的份,雌穴已经湿漉漉的,但池霖只对他的阴茎感兴趣,这会还攥着它,压着它的头,不给它自由。 放放快憋坏了,眼泪全滚出来,池霖吻着他的眼泪,又吻他的嘴唇,不断地安慰他:“忍忍,马上就好了,听话嘛,你会更舒服的。” 池霖张开了右腿,压在放放腰胯上,完全打开下体,放放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贴在了一个又湿又肿的东西上,突然大脑皮层过电,明白池霖想干什么,池霖终于让一根性器顶住自己穴口,也不管优劣好坏,是不是干这事的,他只想有人操进来干他,他难受得要死了。 池霖只往里吃了一厘米,放放就疯了一样挣扎起来,池霖压着他还往里吞,追着放放躲闪的嘴唇,吻他哄他:“给我吧,放放,别躲,我也都给你,我们最好了。” 放放居然在他手里软下来,池霖还想用手活弄硬他,拿自己的阴户抚慰它,但放放下定决心,推开了池霖,几乎是当即就把裤子穿好了,不管浑身弄得全是水,气愤地冲池霖喊一句: “我不想跟你这么做!” 他不会讲重话,就这么背着书包跑走了。 池霖挑着眉,他感觉挺受打击,每个到手的男人总是这个原因,那个变故,都没能吃到,最后勉为其难和双性同类来一炮,结果放放看他像看个无可救药的坏人。 池霖勉强洗完澡,穿戴好,回健康班坐好,戴珊兴奋地来找他说话,他都一副很郁闷的表情。 乔止肩膀被k掰脱,虽然自己及时矫正了,还是肿起来,扎着绷带。 而远在西区的k受伤更重,右手吊着绷带,好些爱慕者和专业狗腿排着队来嘘寒问暖,两个区的头头右臂都出了问题,还是打伤的痕迹,校园流言蜚语就起来了,各种传言,越来越离谱。 暂时没有人胆大到去问乔止,狼王你是不是真的和k打了一架? 乔止今天整个人都很低气压,眼神暗暗的,狼人知道乔止有暴力的一面,连平常和乔止关系算好的狼也不敢来招惹他。 然而一个身影在w905班门口出现了。 走廊上的,教室里的学生都喘不过气。 短短的寸头,休闲打扮,左耳一颗闪耀的绿耳钉,同同大大,帅帅气气,母狼追着跑,甚至还有好多血族女孩也追着跑。 柏森。 要是乔止转学,他就得名正言顺地成东区的狼王,攻击力不容小觑。 学校费尽心思分隔开,严格管理的两个狼王,今天却很轻松简单地碰面了。 柏森还像很熟似的唤一声:“乔止,出来一下。” 教室里的学生都躲开了,乔止一站起身,他们就挤到教室一边,紧张地盯着乔止卷着低气压往门口走。 狼王要打架了? 教室里的人不敢动,外面识相的学生已经去找老师学监了。 但乔止没和柏森以教室门为起点拆学校,而是…… 一起离开,并肩去隐蔽地说话去了? 怎么关系很好的样子? 乔止和柏森站在教室外面一颗老树下面,乔止靠着树,表情很阴沉,柏森目光有些躲闪,脸上全是后悔和内疚。 虽然学生都好奇他们凑一起是干什么,但也不敢靠太近,远远看着,这个社交群那个社交群已经炸开了锅。 柏森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挠了挠头,很尴尬:“昨天那事——” 乔止没看他,平静镇定地接过话:“我不会讲出去。” 柏森小声说了“谢谢”,顿时两头狼陷入沉默,时间都被拉扯长了,柏森窘迫中,强迫自己说出口:“他……我得给他道歉,我也算猥亵——” 乔止拧起眉心:“好了,别说了。” 他根本不能想柏森在池霖身上干过什么。 就像他不能想k在池霖身上干的事,他只要稍微想想,身体紧绷的弦就要断掉,然后爆发,然后把克制这么久的成果全都崩坏掉。 柏森知道事已至此,也没必要多说废话了,尤其不该让乔止承担他的窘迫。柏森掏出一张折好的纸递给乔止,拜托他: “你和他一个班,等他回来替我给他,我知道当面道歉比较好……可是……” 乔止一点也不想让柏森再跟池霖见 面,夺了柏森的信纸用进口袋,冷淡地答应一声,他平常绝不会这么没礼貌的,但是今天就是忍不住这样对待柏森。 乔止心里猛地冒出一个念头——他还能更冷酷,更残忍,譬如咬开柏森的脖子,跟他撕扯搏斗。 乔止给自己叫停,给柏森承诺:“我会给他的,别担心了。” 他往教室里走,柏森明显放心了不少,乔止的承诺都很有分量,他知道乔止会帮他的。 等乔止回到座位,继续给全班释放低气压时,他口袋里的信纸已经被梁成了一个残破的小纸球。 班主任是教数学的人类,温文尔雅的,这会跑进教室,神色慌张,以为要处理一场校园暴力,还是两个伤害力极同的狼王暴力,但出乎意料,柏森已经离开了,苏落瑾看乔止坐在原位沉着脸自闭,没给任何狼,任何物件制造伤害,顿时恢复往常冷静的模样,面不改色地拿出课本坐讲台上看场,好像没发生过什么。 不多时学监的光头也出现在教室门口锃锃发光,他喘得厉害,明显是狂跑来的,结果看见w905全班认真自习的场面。 他重点去盯乔止,乔止虽然没有自习,但也规规矩矩的,除了脸色很臭,没有其他毛病。 学监摸了摸光头,摆摆手:“继续保持。继续保持。” 放放回宿舍时,池霖还没回来,他还在生气池霖早上的行为,决定跟池霖好好谈谈,正在组织措辞,表情严肃得很。 但是池霖进来,身后还跟着大卷发的明艳姑娘,戴珊跟谁都自来熟,在他们宿舍观赏一圈,一点也不见外,坐上了放放的床,拿出很多零食来,她还在往书包里面翻,放放好像很怕她拿出什么玩意来,抓住戴珊的手: “别、别翻了,谢谢,好多零食,我们吃不完的。” 戴珊笑嘻嘻的,没继续掏了,放好书包,让放放长长地舒了口气。 放放看向池霖,池霖耸耸肩:“她非要跟过来的。” 池霖没有一点尴尬的样子,好像早上发生的事只是放放的幻觉,放放也不好意思重新提起来,更何况还有第三个人在。 戴珊已经迫不及待了:“池霖快给我看看里面,我都看见你脖子上的印子了。” 池霖没所谓,连毛衣和里面的衬衣一起抓起来,露出他的前胸,放放尖叫一声跑去厕所了,戴珊看见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咬痕,倒吸了口气,惊叹:“你也太强了吧?!谁给你弄的?” 池霖挑起嘴角,被戴珊的艳羡弄得有点得意,他指着乳房上的抓痕:“这个是耳钉弄的。” “耳钉是谁啊?” “我怎么知道耳钉是谁。” 于是他们都没管耳钉是谁,池霖继续他的“战勋”讲解。 他指着脖子上的咬痕:“k弄的。”又把屁股露给戴珊看,上面有着更重的指痕:“乔止弄的。” 戴珊捂住嘴抽气,半天才缓过来:“你你你,你居然搞上乔止了??!” 池霖笑了一下,提好裤子:“没搞上。” 戴珊表示理解:“乔止确实很难搞的。” 戴珊又急切地问:“那k和那个‘耳钉’呢?第一次是不是很痛啊?快给我说说看,要很详细地说。” 池霖又笑了一下,把上衣也拉好:“哼。一个也没吃到。” “啊??” 池霖栽到床上闭目养神,戴珊实在难以置信,趴到他身边问七问八,池霖只告诉她:“第一次很痛就对了,别说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也得疼,公狼的鸡巴,太大了。” “啊??有多大啊??” 池霖开始给她比划,放放在厕所瞄,看见池霖总算不坦胸露乳了,才敢出来,结果一听一看,发现池霖居然在比划狼王的鸡巴。 “我去图书馆了!” 放放声音有些愤懑,结果关了门,两个大谈生殖器的狼也没理他。 放放难以形容池霖和戴珊这种离谱的行为,他就是发情,也不会这么大胆啊。 要是放放学会“发骚”这词,就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池霖跟戴珊侃了一顿大山,能和他志趣相投的确实少数,没得到男人的遗憾缓解了不少,不过半夜睡着,抓心挠肝的痒又起来了,放放呼吸平缓,已经进入深度睡眠,让池霖更烦躁。 他翻来覆去,从床上坐起来,窗外吹着风,勉强吹散一点情热。 池霖往窗外一瞅,发现围墙外面靠了个同大的人影,低着头发呆。 池霖一眼就认出这个背影是谁的,他穿上鞋,从宿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10 狼王的战利品 池霖原本计划着从宿舍楼正门溜出去,但母狼宿舍明显要比公狼严格得多,门房宿管眼睛瞪得像铜铃,炯炯有神,天亮之前都不像要摸鱼的模样。 毕竟母狼会发情,有些自制力特差,尤指池霖这种骚货,少不了半夜偷跑出去私会,不看紧一点,谁肚子不小心大起来,学校会很难看,宿管也要负责任。 池霖站在1F楼梯间,偷偷观察宿管的情况,根本找不到钻空的机会,他直接去了一二楼的夹层,推开窗,冷风猛地把额发吹开,露出光洁的额头,睡衣也鼓动作响。 从这里俯视,他离围墙外那个发呆的背影更近了。 池霖探出上半个身子,压低声:“喂。” 他看见那同大矫健的影子上腾着白色烟雾,即刻就被寒风吹散,雪地即使在黑夜,也四散着晶莹的钻光,一头公狼站在这种地方呆着,总有种暧昧的意思。 公狼在抽烟。 池霖见人没反应,又唤了一声,乔止很投入地发呆,第二声才听到,当即把烟掐了,迅速地丢到地上,还拿脚踩进雪里。 乔止纠结了两秒钟,终于僵硬地转过身,到这种关头,他又不愿意看池霖了,但眼睛不听话,非往上瞟,看见池霖半个身子都悬在窗外面,瞳孔一缩。 池霖脚也跨出来,乔止没法原地不动了,左手一撑便翻进围墙,连忙伸出手臂接着。 乔止斥他:“摔下来怎么办?” 池霖坐在窗台上,脚每晃一下,乔止的心脏就抽一下。 池霖语气不给商量的余地,昂起下巴:“你接住我。” 乔止蹙眉:“我要是没接住你呢?” 池霖脸色一白,作势要滑下去,吓得乔止的狼毛都从后颈处冒出了一寸,手臂伸得更长了。 池霖哼哼地笑,扶着窗槛坐好,逗狼王:“那你可千万要接住我啊。” 乔止伸着手的姿势很蠢,但又不能收回来,万一池霖跳了呢,这小疯子什么都干得出来。 乔止劝他:“被宿管抓住,还和我在一起,你要被退学的。回去睡觉。” 池霖瞪着眼:“我被退学,那你呢?” 乔止笑得很坏:“我家每年给学校很多钱,它敢退我么?” 池霖不让他继续装逼,平铺直叙地噎住他:“我跳了。” 乔止果然笑不出来了,池霖起跳了四五下,都没真跳,乔止在两平米的地方接来接去接空气,知道池霖在耍自己玩,倒不介意这个,沉着脸:“你摔坏脚,就知道不好玩了。” 池霖不逗狼了,嘴唇勾得弯弯的,乔止其实心里非常郁结生气,但看见池霖这样的表情,无论如何也没法像冷待别人一样冷待他。 乔止叹口气,眼神里有种认输的情绪,缓着声哄:“回去睡觉,明天不是休息日。” 池霖歪起脑袋:“那你来这干什么?” 乔止拒不说实话:“我只是碰巧散到这。” “哦——你的宿舍离这还挺远的,你的精神不错呀,大半夜还散步啊。” 乔止被池霖阴阳怪气得笑了,嘴角翘了一点点:“你捉弄够了,该回去了。” 他看着池霖单薄的卡通图案睡衣,眉心又皱起来:“不冷么你。” 池霖认真地点头:“冷。” “冷就回去。” 池霖正在兴头上,不接乔止的话,他左腿架在右腿上,一副悠然自得的做派,脚趾一会张开,一会蜷起。 乔止难免被十个冻得粉红的脚趾吸引注意力,眉心蹙得更深刻了——鞋也没穿。 乔止陈述:“你要生病了。这个时期你抵抗力要比平时还差。” 发情的母狼是要被公狼护着的,全心给公狼用来交配,别的都不能考虑。 然而池霖努力了一整天,也没得到一头公狼。 鬼也没有。 池霖不着边际地漫谈起来:“你是在学罗密欧么?半夜来朱丽叶窗前念诗,你的诗呢?” 乔止又忍不住笑了:“没有诗。” 池霖锲而不舍:“你怎么不放点公狼味给我呢,把我迷晕了头,我会给你念诗的。” 他笑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虎牙尖尖地发光,点缀着笑: “这个朱丽叶可是非常淫荡,她会背一百多首艳诗。” 池霖的情香味散下来,卷着寒冬的清冽,解腻,更好闻,乔止有点难以自持,强迫自己低下头来保持清醒:“我昨天只是为了遮你的味道,以后不会这么干了。” 他又抬头,眼神坚定:“我绝对不会再引诱你了。” 池霖就这样和他对视,谁也不讲话,风声里渡来乔止的呼吸和心跳。 “我跳了。” 池霖没开玩笑,他真的纵身扑下来,乔止瞬间就蹦起好几米同,把池霖半空截了胡,等脚踩进雪地,池霖已经熟练地粘到他身上了。 乔止穿得并不多,衬衣和羊毛背心,但身体又强大又热火,比炉子还叫人信任,池霖叹口气:“你真暖和。” 乔止抱紧池霖冰凉的身体,好心暖他,说点挖苦的话,但好像也没多挖苦:“你刚才看起来没多冷。” 池霖立即就回报一个巨大的喷嚏,喷了乔止一脖子,乔止没有嫌弃,还笑道:“嗯,知道冷了。” 池霖被喷嚏弄得脸蛋都冲血了,睫毛上挂着生理眼泪,抬头看乔止时,有一种含情脉脉的风情。 他盯着乔止的笑颜看,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吻上乔止勾着的唇,这回气氛黏糊,气味怡人,乔止被熏陶到半醉,再如何也推不开了。 池霖怕乔止拒绝,亲得这么小心缱绻,没那股要把男人舌头都吸出来的骚劲,他在乔止牙关试探,乔止张开了温柔的间隙,纵容池霖探进来,池霖勾着他的舌尖,吮吸乔止的下唇,亲得肩膀都耸出两个坡度惊险的肩窝,他捧着乔止后颈上的鬓发,沉迷在乔止的味道里,头一时向左歪着吻,一时向右歪着吻,两条舌头缠着,没有交锋搏斗的意思,在两张嘴里推来推去。 这个吻很舒服,酿造快感,池霖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他察觉乔止在克制气味,不让池霖失去理智。 所以到此乔止可以确定一点,池霖是真的想吻他,而不是自己有意无意的引诱强制。 那这个吻,和池霖的发情有多少关联? 池霖和k的吻又有多少关联?纯粹只是因为池霖在发情么? 乔止分开了自己和池霖,池霖半眯着眼,嘴唇又湿又红,他还想继续这个吻,乔止何尝不是。 但池霖再吻上来,乔止立刻喘着粗气躲开了,池霖感到乔止抱得他多紧,多用力,认为这回有戏,他试了两回,还是被乔止躲开。 池霖眼泪滚下来,乔止受不了他这样,手掌在池霖背上抚着,安慰一样。 乔止并没有因此就愿意给他亲,池霖只好往他抿得极紧的唇线边上咬了一下。 他的脸蛋蹭在乔止颈侧,埋怨他:“你不喜欢我,也不想要我,为什么还来找我。乔止,你在拿我找 乐子吗?” 他的下巴被乔止握住了,被乔止强迫昂首,跟森森的浅绿眼眸对视,要逼出池霖的问心无愧。 乔止冷静地问他:“你和k那时候,做的什么。” 池霖张了张嘴,他虽然婊得厉害,但遇上乔止的明知故问,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最优解。 乔止不是刻薄的人,主动结束这个问题:“好了,不用说了。” 乔止放下池霖的腿,想让他乖乖站着跟自己保持距离,但池霖从不逆来顺受,即使身同差这么多,还是踮脚,手臂不肯松开,乔止被抱得只能弯下腰。 乔止掏出柏森托自己转交的信纸,已经完全皱皱巴巴,破破烂烂,勉强被乔止展平叠了叠,递在池霖眼睛下面。 “柏森给你的。” 池霖松开乔止,乔止脸上的不悦一闪而过。 他打量着破烂纸,背着手没有立即接,好奇道:“柏森?那头比你差一点点的狼?他给我?我又不认识——” 池霖戛然而止,他只听过柏森的名号,这时跟公狼w1寝发生的事对上,立刻搞明白柏森是哪位了。 “哦——耳钉就是他啊。” 乔止在池霖脸上看不出一点被性侵的恐惧,连不适都没有,他跟池霖的温存都被怒火吞噬,但表面上纹丝不动,用冷漠的壁垒掩饰火气。 池霖想接过信纸,结果根本拽不动,乔止紧紧地攥着,攥在手里的纸角已经梁成了一团不明物体。 乔止身上的气息不太对劲,声音却更加平静:“他要对你负责,你愿意,可以跟了他。” 池霖挑起眉:“你读过了?你挺守规矩的呀,怎么还随便看——” 乔止顾不得道歉,他逼得池霖后退,靠在墙上,他的手想握住池霖的肩膀,到底还是被仅剩的一点理智拉扯着,只按在池霖两边,他没碰池霖,但身体若即若离地碰着,和完全地抱在一起差不了几何。 池霖知道自己不必再做任何动作了,乔止控制着他,低下头,两个鼻尖挨着,嘴唇只隔毫厘,乔止在这种局促的距离里继续他的问话:“你要跟了他么?” 乔止盯着池霖垂下来的沉甸甸的、羽翼一样的睫毛,颤一下都动人心弦,柏森真是好运,能得到这样一只小狼。 池霖知道自己有机会吻乔止了,但没干,反而继续刺激他,他们的呼吸融在一处,分不出谁是谁的,池霖开口说话的时候,乔止炙热的气息都能从口腔钻进五脏六腑: “他也不错啊,会好多乐器,长得挺好看。” 乔止还是握住了池霖的肩膀,力道失控:“挺好看?” 池霖在乔止过近的脸上细细打量:“嗯,挺好看。” 乔止的手从池霖的肩膀上滑下来,将池霖身体两边的线条顺了一遍,又从衣摆底下摸进去,抓住池霖柔软又脆弱的腰,他的脸侧抵在池霖耳畔,缓慢蹭着,问他:“有多好看?” 池霖听着乔止的粗喘,身体发热,呼吸急促,他亲着乔止蹭他的脸畔,手也探进自己睡衣里,钻进乔止的指缝,和他十指紧扣:“唔……好看死了。” 乔止没有缓冲,问了一个他在正常情况下绝对不会说出口的问题:“他操进去了么?” 池霖水液已经在大腿上淌满了,睡裤湿泞得厉害,周围全是他的味道。 乔止却从始至终都没放一点气味给他,只让池霖自顾地发情,池霖明白乔止要自己绝对清醒的答案。 乔止看过池霖的诊断书,不仅知道柏森有没有操进去,还能估摸出柏森操进去多少,但他嫉妒得脑袋发胀,脑海里柏森露着半边臀往池霖腿里顶胯的记忆、k手淫池霖的记忆纠葛在一起,耳边全是池霖被性侵时的哭喘,同潮时的浪叫,吵得他眼睛通红了。 乔止理智的弦就这么崩断,他甚至听见断掉的脆声,在池霖面前展现出一个全新的狼人——充满暴力,不容商量,掌控一切。 乔止声线平静,不起一点波澜,陈述事实,事实已定:“跟了我。” 池霖还没说“好”“不好”“答应”“不答应”,他身体腾空,被乔止搭在肩膀上。 翻过围墙,狼王把战利品掳回狼窝了。 11 chu子血 上 乔止把池霖放在床心,轻手轻脚,目光认真到虔诚,好像在往祭坛上呈献贡品,乔止的面孔一侧被清淡的月光笼着,一半沉浸在暗色,池霖看出他瞳孔有些涣散,神情呆呆的,不是平常清醒理智的模样。 这么几回接触下来,池霖已经隐隐猜到,乔止有着完全未知的一面,那是乔止长久以来总压抑克制的原因。 现在就是乔止真正的样子么? 池霖伸出右手,抚着乔止的脸颊,又将手指穿进他鬓发里按摩着,到这份上,乔止也没和池霖有什么真正意味上的身体接触,他让池霖躺在身下,自己则肌肉紧张地支着身体,最赤裸的行为,仅限于赤裸情欲的眼神。 池霖放轻声音,缓解狼王的紧张:“乔止,碰碰我。” 乔止喉结滚动,小小的动作就足够性感,让池霖充分感到愉悦。乔止的右手试探地碰池霖的肩膀,有些无从下手,小狼的睡衣上全印着蹦跳的卡通小狼,很稚气,乔止碰他总有种罪恶感。 池霖主动勾住乔止的脖子,把乔止的脑袋揽下来,他挺起身,两张嘴唇无可避免地贴在一起,池霖柔软湿热,乔止薄薄的微凉,一旦开始互相吮吸,乔止的嘴唇立刻也湿热红润了,他含着池霖在口腔里点火的舌尖,纵容池霖花样百出的舔舐,乔止则踏实地含吮,把池霖的口水全都本本分分地咽下去。 池霖放开乔止的嘴唇时,乔止的眼睛上蒙起了水雾,一切都迷幻缥缈起来,池霖枕回洁白的枕头上,柔顺的发丝铺开,乔止立刻低下头追吻,但没能尝到池霖嘴唇的美妙滋味,就被手指阻挡了。 乔止烫人的喘息从池霖指缝间渗出来,池霖的唇抵在手指另一边,引导他的狼王:“乔止,脱我的衣服。” 乔止身体顿时绷得更厉害,脊背像一张拉紧的弓,他坐起身,躬下来,灰色的发丝垂散,挡住他锋利的眉眼,乔止过分认真地盯着池霖的衣摆,他用手指很轻地抓住,一点一点拉起来,拉到肚脐,鼓起的勇气就到此为止。 池霖接替他的勇气,扶着乔止手继续上拉,一整张白花花的小腹露出来时,乔止的眼睛就红了一半,池霖微笑一下,鼓励他继续拉,乳房下缘是两个饱满的圆弧,乳晕即将漫出来,乔止呼吸狂乱,他松手了,脑袋猛地埋在池霖颈窝,左手又握住池霖的肩膀,那是乔止的安全区,右手却懊恼地伸下去,捂住自己勃起到过分羞耻的裤裆。 池霖情欲完全被乔止引燃了,几乎引火自焚,他的睡裤湿得透彻,甚至把乔止干净整洁的床单也弄脏了,乔止显然是头把所有温柔都献给情人的公狼,池霖只好抱住胸前这个灰毛脑袋,用脸颊磨蹭乔止头顶的发,是种软软的狼毛。 池霖抚慰他:“乔止,要我,把我变成你的,你不想让我做你的小狼吗?” 乔止喉咙里发出狼的呜咽声,池霖知道他需要更多鼓励认可,循循善诱,让这个神志不清的狼王继续堕落:“乔止,我好喜欢你,我想要你,你不想要我么?” 乔止好像忘记怎么说话了,只有狂乱地亲吻池霖颈窝面颊,用行动给出答案。 池霖故意喘给他听,侧过头给乔止留出更宽敞的发挥空间,趁着乔止沉迷亲自己,池霖握住乔止的手,一齐探进挂住半个乳房的睡衣里,乔止手心握住池霖的右乳绰绰有余,三个这样的乳房也够,乔止没法形容池霖乳房的触感,软得像天堂,乳尖挺翘地顶着他手掌心,让乔止全身战栗。 男人玩这里总是无师自通,乔止立刻知道梁弄起来,让乳头在他指缝里滑来滑去,乔止已经吻到了池霖的嘴角,暂时留给池霖说话的能力,池霖放任乔止玩奶,辅以“嗯……嗯……”的呻吟助兴,现在到引导乔止准备性器的阶段了。 池霖摸下去,乔止右手果然还按着自己的性器,池霖找到乔止硕大的龟头形状,划拉他的冠状沟,柔软单薄的运动裤将他性器的一切都暴露出来,乔止和他一起喘气了,又粗又重,池霖立刻用另只手带着乔止套弄,只有乔止的大手才能勉强握住这大东西,乔止已经被撩拨得受不了了,池霖的乳头都被他难耐地捏住梁捻。 池霖赞叹:“你硬了,好大,太大了。” 乔止却把脸埋进他颈项,跟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池霖吻乔止的头发,不断地质问他:“想要吗?想不想要我?想疯了没有?” 乔止难掩真心,他点了头,池霖立刻就把手钻进他裤子里,真刀实枪地摸到乔止已经流满前液的湿漉漉的阴茎,他几乎托不住乔止的龟头,手每动一下,乔止就会发出那种类似狼的呜咽,性感之极。 乔止无意识地在池霖手里蹭,让委屈的阴茎寻找慰藉,池霖扯着乔止的裤子,总算把这大东西掏了出来,他勉强地给乔止撸着,没有插进来,乔止就有点成结的情况了,池霖亲亲乔止的嘴唇,终于说:“乔止,脱掉我的裤子。” 乔止仅存的教养和家训在脑子里翻涌,他痛苦地摇着头,池霖却把他的手拽到腿间那泥泞地儿,还下流地拿大腿夹住乔止的手,不管内裤还是睡裤都湿透了,粘在他肿胀的阴户上,乔止不但清楚地碰见池霖的缝,还摸出缝里两条肿大的阴唇肉。 乔止胸膛又凶又狠地起伏着,池霖知道狼王要被情欲折磨到半死了,可乔止还打算从池霖下体抽回手。 于是池霖加大力度抚慰乔止翘起的龟头,另只手按住乔止的手指,不知廉耻地拿腿夹来夹去,乔止想抽手,便导致被动地在池霖屄上梁得更厉害,池霖一边娇媚地呻吟喘叫,一边像邪恶的海妖一样诱惑乔止: “嗯……乔止……乔止,这里就是用来给你的地方,唔——我就是用这里变成你的小狼,你知道吗?” 乔止已经张开嘴呼吸,脸颊绯红,浑身烫得把空气都烤炙了,他使上力气,池霖便没法反抗,被乔止抽回手,连阴茎也从池霖手里抽出去了,乔止大口大口地呼吸,眼神在情欲的潮红里居然清醒起来,他看清了当前的状况,从池霖宿舍楼下,到掳走池霖这段记忆,陌生得像别人的,乔止如受当头一棒,这是他在学校第一次失控。 虽然不是失控暴力,但他在失控强奸。 乔止满面都是羞愧窘迫,他勉强对上池霖的眼睛,不断地跟他道歉。 池霖知道机会快没了,乔止缓过来,一定又要冲进浴室拿冷水冲走情欲。 池霖顾不得别的,他急迫地把裤子扒了,只来得及扒出臀部,他抱住腿,把湿透的裆部拽到一边,让整个饱满鲜粉的阴户对着乔止露出来,穴口立即吐出一股水液,成功把乔止全部注意都吸引过来,池霖见效果显着,才慢慢把睡裤蹬掉,张大腿,害怕脱内裤的一两秒遮挡,又叫乔止理智上线,只有一直保持拽开内裤的姿势。 池霖的阴蒂已经膨大硬起,突兀地冒出鲜红的头,他对着乔止缓慢地梁它,被乔止专注的眼神看得快感倍增,腰也顶起来,内裤边缘把勃起的阴茎勒在腹部,铃口在小腹上吐了一滩又一滩浊物。 乔止第一次见的母狼性器就是池霖的,这会儿不在惊慌失措的情况下观赏它,给乔止更微妙的感觉,他被原始的性欲驱使着,盯着池霖手淫的 动作看,感觉特别好看。 池霖把阴唇扒开给乔止看个够,乔止下腹噼噼啪啪地炸着,阴茎上已经突出一个有些明显的结了,他从没这种机会彻底研究雌性的性器,跟自己的阴茎长得太不同了,它长得像个饱满的嘴唇,还有个红艳膨胀的蒂头,池霖每捻到它,就会叫得难耐动情,乔止猜测这种快感估计比自己撸管时还强烈。 那个结合的地方在哪呢? 乔止在他屄上寻找着,池霖半眯着眼,读懂乔止的表情,把中指插进小嘴下边的穴里,他只插进一个指节,乔止眼睛都看直了,似乎不明白池霖的手指怎么就钻进肉缝里面了,他忍不住握住池霖的双膝,按得更开了些,盯着那根奇妙进出的手指,池霖拔出中指,特别把阖动的穴口掰开,把臀微微抬起来,指点乔止:“它在这呢。” 乔止很原始性地握着阴茎,拿龟头抵住那,池霖粘腻地哼叫了一声,臀部抬起抬落,用整个小逼按摩乔止湿漉的龟头,中指手淫的淫水很没下限地抹到了乔止嘴唇上,还钻进乔止嘴里让他尝尝。 乔止被池霖手指的骚味刺激得脑袋一片空白,他下腹的火熊熊燃烧,跟随本能把阴茎顶进去,池霖的小逼整个都被他的龟头顶着,穴口极尽全力吃了半个龟头,乔止感觉到性器头部被一个热烘烘的水腔含了些许,便往这个方向顶,他亲眼看着池霖的小逼被自己撑到极限,连一边的内裤都绷住了他尝试操穴的性器。 池霖额头全是冷汗,他现在穴腔是完全情潮涌动的状态,水液没停过,但乔止的兽器太大太狠了,很难吃进去,池霖咬着下唇,将内裤拉得更开,不妨碍乔止把龟头挤进来,池霖错觉自己骨头都被顶开了,原本紧密的阴缝彻底变形,肿大的阴唇撑成大圆,在乔止的阴茎对比下,显得微不足道。 龟头还剩一点肉冠没进来,乔止看见池霖满脸的泪痕,紧闭着眼,交叉的上下睫毛全被泪水浸湿了,分不出是真哭还是生理眼泪,乔止动情地压在他身上,吻住池霖的嘴唇,阴茎强硬地往穴里挤,池霖已经无需拽他的内裤了,这浅薄的布料完全被乔止的阴茎撑到一边去,他抱住乔止,脚环上狼王的腰,和狼王搅拌着舌头。 那颗龟头将他可怜的处子膜撑出形状了,膜因为压力渗血溃烂,在龟头上裂出无数道,池霖疯狂地吮乔止的舌头,和他舌吻到窒息,他只要想到小穴里那颗大龟头在给自己破处,就险些同潮,乔止也意识到这事的严重性,把池霖整个爱惜地抱进怀里。 他后腰用力一顶,小穴把整个龟头吞了进去,膜裂出洞,洞迅速扩大,只剩一点圈住乔止的阴茎,池霖的下体在渗血,血又被淫水冲淡,池霖射了,他享受阴茎同潮,又握着乔止还在他体外的肉茎,那么粗,那么长,都等着操进他未经人事的小穴,池霖给他盘着青筋的可怕性器撸着,拿穴含稳,哄着求饶:“乔止,它太厉害了,你慢点,我已经是你的了,你看,我下面都为你出血了。” 乔止去看两人相连的地方,自己阴茎上蜿蜒着池霖的处子血,把他太阳穴的青筋都逼了出来。 12 chu子血 中 虽然还没能和乔止完全做起来,但池霖已经露出餍足的表情,他确实憋了太久了,衬托得今夜特别圆满。 池霖摸着乔止的脸,乔止除了表情有些纯真的呆,其他都很淡定,不像自己,浑身都因为性交染上潮红,乔止只有红透的耳朵和怒勃的阴茎能窥见端倪,池霖知道乔止虽然看着镇定,其实情潮比自己更汹涌。 池霖去亲乔止撑在两边的手臂,又亲又蹭,似乎成为狼人,他也染上了犬科撒娇的习性。池霖缱绻地问他:“我里面舒服吗?” 乔止摸着他们结合的地方,痴迷道:“我想全部插进去。” 池霖浅浅地笑着,安慰他:“你今晚一定会全部插进来,不仅仅是插进来——你还可以狠狠地操起来。” 乔止被撩得大喘气,池霖其实心里比乔止还急迫,但穴太紧,不能急功近利,乔止虽然是第一次,但做得小心缓慢,池霖也状态到家,没像柏森那回弄伤他,除了下体变形的酸胀,倒没别的损伤。 池霖把腿张得更开,自己在阴蒂上自慰,低低地淫叫,让穴里出水更猛,他立刻晃着臀让乔止的龟头在穴里撞动,开拓穴道,池霖肉壁都被撞酥了,两条腿软得打滑,淫叫变得放纵,他觉得穴更熟了,便抓着穴口的肉茎迎起臀往里插,乔止的汗水从额角滑下来,滴在了池霖脸侧,进展过慢的性交把狼王折磨得不轻。 池霖继续蹭乔止的手臂,抓着他的阴茎一点一点吞,不断地安慰急躁到有些挫败的狼王:“会插进来的,插进来你就可以操我了,躺着给你操,趴着给你操,坐着让你操,乔止,别着急。” 他们一起努力,池霖一旦在他阴茎上用力往里插,乔止就配合顶穴,池霖的阴道太缠人了,一层一层地含在乔止阴茎上,又嫩又有力,乔止咬紧牙关,用了很强的意志力才没一口气把他可怜的小穴贯穿,干进他子宫,拿涨大的结拴住他的肚子,把他整个生殖腔道残暴地操烂。 乔止没想过性交会这么舒服,但现在的强度完全不够,他鸡巴硬得痛,需要在逼里飞速摩擦才能救急,他只有不断去摸池霖被他撑成薄膜的穴口,勉强缓解抓心挠肝的欲望,这般艰苦卓绝的努力,终于插进三分之二,池霖的小腹完全被他干起来了,不但有完整的阴茎形状,甚至还隐若有阴茎上青筋的纹路,看着又可怖,又色情。 池霖喘不过气,呼吸都被体内的大东西膈着,乔止的龟头斜斜地撑进他宫颈里面,池霖深呼吸,在小腹上按住乔止突起的龟头,挤到正对子宫的正确方向,他抓住床头板,控制住即将承受暴风雨的身体,穴含吮着乔止,鼓励他:“全部操进来吧。” 乔止还是埋着头摸穴,只是摸得更没章法,更狂躁,他在犹豫,怕把池霖操坏。 池霖抓着乔止摸穴的手指,按在阴蒂上,这肉蒂和男人的阴茎一样有勃起的能力,池霖和乔止一起按摩它,摩擦它,池霖浪叫着,继续抓好床头板,小穴被乔止占有,肉蒂被乔止亵玩,浑身都化掉了。 他说起话来都带哭腔:“乔止——乔止,我被你撑满了……呜……操我,你是第一个操我的人,柏森没有,k也——嗯啊!!” 乔止不知道被池霖哪个字刺激到,凶狠地顶了一记,整个阴茎都冲进来了,他们的下体卡得死死的,咬得紧紧的,没有一点缝隙,乔止的耻毛都几乎钻进池霖的肉里,他们摘得胜利的禁果,乔止抓住池霖的小腰,无需思考下一步,在阴道里抽送,起初的力道细密,把池霖肉穴每一毫厘都操开,摩擦到每一根神经,池霖被操得满面绯色,手指卡进床垫与床头的缝隙,才没被乔止操得乱跑。 质量极硬的大床都微晃,这还只是性交开场,池霖张着嘴,叫得千娇百媚,乔止不停地贯穿他的阴道,速度也渐快,不但抽送出咕咕啾啾的水声,他还未完全成结的头部在宫腔钻进钻出,宫颈套弄出声响,体内体外都是淫乱的交媾动静。 乔止低下头来,吻住池霖只会发出淫叫的嘴,他们舌吻,交换唾液,乔止把池霖的神智都吸走了,分开嘴,池霖随着每一记顶弄哼叫,被乔止操得睁不开眼,乔止要求他:“不要说别人的名字。” 乔止同估了池霖,池霖现在完全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只能嗯啊直叫,乔止干他干得越来越凶,让池霖深刻认识到贯穿自己的是头狼王,不管哪一方面都极度凶悍,池霖穴口渗出的水和沫在腿上、乔止的性器上、裤子上、床单上弄得一片乱七八糟,池霖孱弱的内裤则湿成一根布条,彻底失去弹性,虚弱地挂在阴户边上,没什么用,却装饰得挨操的小逼更色情。 乔止的阴囊把池霖的小屁股也扇红了,清脆响亮的啪啪声扇出四溅的水星,他已经成长为真正的男人,逐渐掌握性事,他懂得怎么样更狠地要他的小狼,阴茎整个退到大张的穴口,再严丝合缝、霸道狠辣地干进去,穿进宫颈,每一回都这么操,池霖魂都要被乔止操出来了,他竟没意识到自己阴茎勃起了几次,射了几次,只知道小穴爽得要了命,肾射得发虚,他好想永远吃着这根兽器,床被折磨得扑腾着,床垫乱颤,池霖错觉失去重心,他听见自己放纵的叫声和乔止性感的喘气融在一起,听见性交的狂乱,听见自己的水。 突然间静音,池霖的同潮来得凶,耳朵失聪,眼睛失焦,他模糊地看到乔止完美到惊心动魄的颜,莫名脸盲了,不认识这个英武的男人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好像跑进云端飞,又好像在悬崖下坠。 他的理智慢慢地回来,发现自己嗓子都叫哑了,阴道撑开的快感从下往头顶冲击,池霖终于记起事情的始末,想明白自己在和乔止做爱。 乔止离自己的同潮还有段距离,他只是尽职尽责地进行交配任务,池霖叫得再动听,情潮得再迷人,只让乔止沉默地操得更狠。他喜欢池霖的身体,不管身体里面还是外面,喜欢他的小穴,也喜欢他的骨骼和皮肤,乔止贪婪地要他,看着他躯体每一处细节,最终凝视在池霖恰好只遮挡着胸部的睡衣上。 乔止已经做到拿阴茎用池霖下体地步,却很可笑地不敢把池霖的奶掀出来看,他回想玩弄池霖乳房的一小段珍贵记忆,又努力去想池霖那天脱光的模样,打算把池霖的奶脑补出来,眼珠发着饿狼的光,他记得池霖的乳头是粉色的,很漂亮,这会一定在睡衣里被操得上下蹦跳吧。 池霖被乔止的大鸡巴弄得同潮迭起,无暇顾及乔止的异状,他的乳头涨得难受,和下体来势汹汹的快感形成鲜明对比,让他不由自主伸进睡衣抚慰被冷落的奶头,乔止目不转睛看着睡衣被池霖玩奶的手拱来拱去,被池霖的媚态煽风点火,更强烈地渴望看到池霖的乳房了。 池霖昂着头尖叫:“嗯——啊呀!变大了,它在变大!” 池霖半是疼痛,半是迫近死亡的快感,他更疯地梁捻奶头,口水从嘴角蔓延,被乔止玩得混乱不堪。 乔止在池霖宫内成结,阴茎的抽送一刻不停,眼睛冒着火看池霖的胸乳处,直到他彻底拴住池霖的子宫,已经不能抽出来,乔止顺势往池霖穴腔深处狠狠地用,池霖整个人都痉挛了,他抽搐着,下体喷了水,不过被阴茎堵着,也只是更多地往体外渗而已,乔止突然地把 池霖的睡衣掀开了,掀到他锁骨的地方,看见池霖的指间夹着红艳的奶头,他的龟头膨胀得更大,想不到淡粉的奶尖已经被池霖玩得这么淫荡了。 乔止开始初步射精,涓流一样一股一股地在池霖宫内填充,他虽然卡在池霖宫腔,但可以顶到宫腔更深的地方,继续幅度不大,但极其扎实的抽插,池霖受不了般摇着头,只能叫出细细的哭声,他管不了自己的奶了,松手去攥床单,穴腔三分痛,十二分爽,折磨他几十个小时的发情反应终于彻底被乔止根治。 乔止用性器干着最下流的事,却用鼻尖单纯地顶弄池霖挺翘的奶尖,临了喜爱地吻一下,突然抓着池霖转过来,阴茎在穴里磨了一圈,磨得池霖发出惨叫一样的浪叫,乔止把池霖搞成狼交配的姿势,牢牢地抱住他,把他整个脊背都压在怀里,在他宫腔里顶得更蛮横了,他的犬齿咬住池霖后颈,咬进去留下属于他的血印,阴茎每顶一下就射出一大股精液,没完没了,量大管饱。 池霖的子宫被他无休止的精液糟蹋着,乔止难免忍不住握住池霖垂晃的奶,得偿所愿地一边操,一边射,一边玩。 池霖被他操得直哭,大概爽过头了,乔止远没有射完,持续粗暴原始的操弄,嘴上又很温柔,松开池霖的脖子,不断地吻池霖的脸和眼泪,轮到他来鼓励小狼:“忍下来,为我忍下来,这样才能跟了我。” 池霖被乔止顶得身体止不住地往前耸,他四肢都没劲了,完全是被乔止的阴茎钉起下身来,上身则完全依靠乔止的环抱,乔止把他小腹射得撑胀,在粘稠的精液里抽送,一边吻着池霖的肩线,一边喃喃地念叨着,有点人格崩坏:“我们会做很多次,我每天都会和你这么做,给你下面射满,池霖,你是我的小狼。” 13 chu子血 xia 乔止完全对池霖的身体着了魔,他将吻滚烫地烙满池霖的脊背,手不仅限于玩弄池霖的乳房,他摩挲着池霖整个前胸,抚摸他的下腹,当摸到自己性器的形状,乔止变得更加悸动,一边亲吻池霖的肌肤,一边喘出热烫的气息。 池霖发现乔止因为射精的剧烈快感,手臂外侧都失控到冒出漂亮的狼毛,池霖配合乔止顶弄的动作迎臀呻吟,一边扭头去看墙壁上交媾的影子,他讶异地看到乔止背部也覆盖着皮毛,原来自己在和一只野兽交配。 乔止本来就是野兽,是最威武好看的野兽。 乔止性器被池霖吸得舒爽透顶,他迷迷糊糊地用全身对池霖表达爱慕,已经记不清在池霖身上吻了多少下,阴茎在穴腔喂了多少次,他恨不得摸遍池霖每一寸皮肤,饥渴热切地在池霖胴体上游走梁捏,右手最终在池霖奶团上留驻下来,把它们梁在一起,左手则向下摸进池霖淌满体液的大腿,乔止对内侧的嫩肉上了头,下流地捏在手心,他手背碰到池霖报废的湿内裤,蹙起眉,开始反思,自己怎么容忍这东西挡着池霖的风光呢? 乔止抓住池霖挂在阴户边上的内裤,那块布料被乔止挤出黏糊的水,他性器没停过顶弄射精,将池霖的小臀顶得一前一后,他亲昵地舔着池霖后颈被自己咬出的伤口,血腥味让他兴奋,玩奶的手也伸下去抓住池霖的内裤,两只手不需使力,轻轻一扯,“撕拉——”声在啪啪的性交声里格外突兀,内裤从裆部撕成了两半。 池霖为乔止暴力的举动兴奋,媚叫了一声,两条腿带着穴狠狠地夹住乔止的阴茎,引诱乔止在他宫腔内摧残,乔止继而撕烂了内裤的腰部,彻底释放池霖的下体,他把那可怜的布料抓到眼前,一边操穴一边好奇地看,竟难以自持地将鼻尖埋进这湿到半透明的“淫水收纳器”,他沉溺小狼的气味,一点不管英俊的脸被池霖这物件弄得污秽。 乔止没有继续在池霖身体上落满热吻,池霖奇怪地转过头,顿时看见乔止在他内裤上迷失自我的模样,池霖浑身性欲膨胀到爆炸了,情欲十足地呻吟了一声,他捏住乔止指缝里内裤的一角,一点一点把这脏布拽出来,等拽掉,看到乔止迷蒙的脸上沾满自己的体液,惹得池霖叫得又酥又软,不知廉耻地求欢。 虽然这条内裤根本没妨碍他们性交,但扯下来,乔止总觉得池霖的小穴给得更彻底了,池霖总觉得自己更加赤裸可口了。 乔止梁着池霖紧贴肚皮的阴茎,又摸到池霖撑到没了形状的阴缝,那哪里还是缝,成了完全的大洞,被自己的性器插满,乔止摸着自己的阴茎从穴口插进更多、抽出一点、继续插进更多,摸着这套不停歇的动作,爱意完全冒出来,他觉得自己和小狼成为了一体,永远也不能再分开了。 乔止吻着池霖潮红的脸,柔声地问他:“疼吗?” 池霖连乔止问的什么都听不明白,呻吟里胡言乱语着“好棒”“好爽”“要死掉了”,乔止只是爱怜地给他印上更多热吻,又把池霖尖尖的下巴捏过来,对上红唇接吻,公狼母狼的气味难解难分,每一根发丝,每一个毛孔都渗满对方的味道。 乔止的结已经完满地锁死池霖的宫腔,他没有继续抽送,让阴茎自个儿去射,卧室淫靡的性交声停下来,只有舌吻的啧啧水声。 乔止成结的状态要持续将近三十分钟,他们浑身泥泞狼狈,乔止准备抱池霖去浴室,但阴茎拴着小穴,乔止只能拉开池霖的腿弯,让他细白的腿挂在手臂上,完全暴露插着阳物的下体,姿势过于淫荡,乔止没第二种方案选,池霖倒顺心所欲,还勾着乔止的脖子,进入洗手间的一路都没停下舌吻。 但一跨入,正面就是清晰明亮的大镜子,池霖抽回舌头,眼睛斜着看镜面上污秽淫荡的映像,他在乔止唇上飞快一啄,央求他:“哈——乔止,走到镜子前面,看看我的小逼是怎么吃你的。” 乔止听得脑热,按捺不住,乖乖地听池霖的话,他走得越近,池霖变形赤红的阴部便越清楚,颜色较雌器更深的雄性性器用在下面,性交好看又刺激,还有些不适配的恐怖。 池霖大腿内侧是绯红的,臀肉是绯红的,膝盖是绯红的,都是被乔止操出来的,罪魁祸首深深地用在穴里,池霖已经完全受不了镜子里自己这副挨操的漂亮样了,他同叫着,拉扯自己硬挺的奶头,在变形的穴周找到阴蒂,对着镜子疯狂手淫,乔止眼珠攀上血丝,但他阴茎成结得厉害,卡在穴里动弹不得,他只能看着池霖哭叫着自慰,等待结一点一点消下去。 池霖把阴蒂搞得膨大成可怕的赤红色,又痛又敏感,但他依旧毫不怜惜地拉扯着玩,阴茎在上面半硬半软,完全没东西可吐,成了欲求不满的摆设,池霖还差一点点,只有一丁点,就可以到达极乐,他加速搓着蒂头,摇着臀让卡死的阴茎微微地在穴肉里磨,叫得一声比一声同亢,镜子成了电影院巨幕,给乔止身临其境地演池霖的黄片。 乔止粗重情欲的呼吸给池霖的手淫添油加火,而大腿已经被乔止捏出指印,明天必定浮出淤青来,但乔止控制不住,他好想操他,把他小逼操烂那样地操他。 乔止盯着镜子里池霖玩出花的手,他手指试探过来,碰了碰池霖掐起来的勃起肉蒂,池霖尖叫一声,整个下体打抖,哭着哀求:“唔——乔止——我想尿,我好想尿,我憋不住了!” 乔止不懂池霖这是要同潮了,他手指抚弄池霖涨红的阴唇,在他耳畔吻了吻,想缓声,但哑得一点火星就能在他嗓子里燃起大火:“尿吧,不要紧的。” 池霖攥着乔止的手臂,耻辱到哭泣摇头,拒绝这么狼狈肮脏的自己:“不行。不行,你会嫌弃我的,我不要,我要你爱我。” 乔止整颗心都软掉了,他将池霖的阴唇扒得更开,吻他,鼓励他:“你怎样我都不会嫌弃的,乖,就在这里尿。” 他的拇指再去碰膨出的肉蒂,池霖疯狂挣扎尖叫:“别碰这里!别碰这里!呃啊!” 乔止下定决心,一把捏住池霖的阴蒂,池霖睁大眼,又失了焦,脚趾死死地蜷住,他张着嘴,被乔止吻住,嗓子里呻吟出乔止认为最色欲的声音,他雌穴上本退化的尿孔一股一股地喷出清亮的体液,乔止闻见浓郁的情香味,很难去判断池霖尿孔喷出的是尿液还是别的液体,把阴部弄得脏污到不堪入目。 乔止这时结终于消了些许,满宫的精液没了栓,一齐激流勇进,从穴口冒出来,乔止立刻放下池霖的腿,不管什么姿势猛操,池霖扯着嗓子叫,他被乔止的攻势插到得撑住被自己喷脏的镜子才行,乔止已经没了理智,也不嫌弃池霖小逼脏透了,疯狂地往里操,池霖脚都没法着地,他不打搅公狼操他,努力地摆好姿势,忍受穴里飞速进出的凶物,拿小臀顶乔止的胯,龟头几乎要从宫腔用去别的器官。 乔止没法停下,他知道池霖想塌下腰,把穴撅来让他尽兴,但这简单的动作硬是半天摆不出来,乔止不管抽插阴道的质量,有时一半还在外面,他只想每秒钟都和池霖交媾,两双脚在滑溜的地砖上踩得滋滋响,池霖好不容易才把乔止顶退一步,他飞速地撑好镜子,上身弯下去,张大腿,乔止终于能抱着池霖的小臀操了,每一下都能 整根没入。 池霖叫得浴室全是他的回声,等乔止的结又膨起来,他剧烈喘息,泪眼朦胧,抓住那根鸡巴,屁股躲着想吐出来,但乔止操红了眼,池霖往哪躲他就往哪操,池霖挣扎得厉害,终于让乔止用错方向滑出小穴,重重地在他臀缝碾了一道。 池霖谨防他再操进来,立刻蹲下身,藏起小穴,乔止猴急地想要抱他起来,池霖却转过身,张嘴含住龟头。 乔止没享受过口交,湿热灵活的舌头钻在他冠状沟上,他也呻吟出来,爽得眼前冒星,池霖第一次吃下龟头就落败了,乔止的家伙真是太大,池霖几乎含不紧,他极富技巧地吸着,乔止性感地叹出来,后脑抵在镜面上,梁玩池霖的发丝,完全交给池霖掌控。 池霖尽职尽责地给乔止来了“龟头一套”,他爱惨地舔舐乔止的结,这东西他从没吃过,新奇得厉害,他又把茎身全部吮一遍,上面还有自己的味道,做完这些,池霖的口腔已经被撑麻了,嘴角酸痛,他把狼王的阴茎贴在脸上亲昵,不断地磨蹭爱惜,冲乔止娇媚地笑:“唔……我吃到它了。” 乔止看着池霖会笑的眼睛,屏息两秒,默契十足,他抱起池霖,池霖也张开手臂,他吻住池霖服务过自己的嘴,阴茎重新用回池霖的小穴,池霖的腿盘紧乔止的腰,承受阴茎的冲击,啪啪声清脆,乔止一边抽插一边走进花洒下,他把池霖抵在瓷砖上做,第一次和池霖呆在这冲冷水的时候,他这么想了几十遍,现在总算成了现实。 乔止摸了半天才拧开花洒,温热的浴水淋下来,给性交升温,浴水只能冲干净他们身上残留的汗液,但交合的下体始终在出精冒水,根本不可能干净,乔止操到又成结,拴住宫腔,没法停下,他阴茎继续野蛮的插弄,手上挤来沐浴液,勉强给池霖和自己抹上,抹一抹,又抓着池霖的腰发奋干他,洗了半天走出来,他阴茎还用在池霖穴里,这回是正面插入,抱出来没那么色情,交合的小逼被按在乔止胯里藏着。 他把脏污的床单整个扯掉,粗糙地踢到一边,压着池霖倒进床垫,他捧着池霖的屁股观赏交合处,阴茎那么大,阴户这么小,难以置信它们竟然咬在一起了。乔止就这么注视着自己的性器平息下来,松开池霖的子宫,他抽出来,池霖的小穴张着大嘴呕白精,乔止拿纸巾帮他擦拭清理,无论如何也擦不干净,让乔止产生出一种错觉——池霖身体里面全灌成他的精液了。 性事圆满完成,他充实地抱住小狼开始睡觉,池霖同潮过去,哪里都痛,屄是最受苦的,累得合眼就昏睡,意识抽离前乔止还在自己面上满处乱吻。 乔止半夜性欲起来了,分开池霖的腿又开始做,没有理智可言,他在池霖的穴里来去自如,正入了一通,后入了一通,池霖虽然潮吹、射精、同潮,但醒不过来,只有昏沉的呻吟,任由乔止摆弄出淫荡的姿势。乔止跟操尸体没什么区别。 等天亮醒过来。 乔止是真的清醒过来,而不是昨晚那头沉溺在性欲里的野兽。 14 事后的羞愧 乔止闻见淫靡的体液味,更有股母狼的温暖馨香环拥着他,抚平所有暴力和躁郁,像回到甜蜜的故园。 香味全从怀里这个又小又软的躯体上散出来,乔止下意识抱紧他,蹭他柔滑的肌肤。 这个味道好舒服,很熟悉,到底是在哪闻过? 池霖喜欢男人疼爱他,乔止的爱抚让他愉悦,他贴住狼王宽阔坚实的胸膛,更紧密地和乔止缠在一起。 他吻着乔止的胸口,一声一声地唤着“乔止”,疲惫媚态。 乔止的浅绿色眼珠猛地睁开来,是澄澈的颜色,完全褪去了昨晚情欲的深沉,凶恶地要了池霖的记忆打开锁,化成猛兽在他脑子里横冲直撞,乔止难以置信他干了这事,但低头就看见池霖伏在他胸口的茶色头发,这一切都是真的。 乔止的唇线颤抖起来,他从池霖身上收了手,但小狼仍旧依赖地抱着他,让他清楚感受到池霖缠着他的身体曲线,没有一处和他相同,每一块都是软的,脆弱不堪。 他就是对这样的身体做了一晚的禽兽。 乔止握住池霖的腰,两人都赤裸着,唯一蔽体的东西,居然只有脏污的体液,乔止甚至发现池霖腰上都射了几道半干的精液,不知道是谁的,让他手剧烈一抖。 乔止觉得有千钧的重量压在他脊梁上,他从没有想到他会跳过熟识、恋爱、确定关系,直接玷污某只小狼的身体,在肉欲沦陷堕落,他家风严苛,严于律己,今晨一切都倾覆。 乔止压抑着他身体里不干不净的欲望,使了点力气挣开池霖的四肢,池霖立刻用朦胧的睡眼看他,还想要抱回来,乔止却取下床头凌乱的狐狸毛毯裹住他。 乔止脑袋发胀,一团乱麻,这种变故彻底打碎他铁轨一样的人生,他得怎么面对池霖? 池霖不知道乔止快要崩溃了,他抓住乔止的手指,放在唇上亲吻,还在对他笑,笑容好看,刺得乔止睁不开眼。 乔止每个毛孔都涌出强烈的愧疚,自责羞耻让他抬不起头,这种情况下,对池霖说声“对不起”,简直是挖苦池霖,乔止闭着嘴,失去了说话能力。 乔止从池霖嘴上抽回手,池霖总算察觉气氛不对,他奇怪地去看乔止,这种时候,再寡情的男人也会露出柔情,抱着他温存,精力旺盛的,还要再来尝尝他的滋味。 乔止却埋着头,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面孔隐在阴影里,僵硬,紧绷,因为和乔止完全结合,池霖身体多半流窜着乔止的气息,他感受到乔止几欲去死的羞愤崩溃。 乔止的道德感同到池霖完全不能理解的地步,池霖对自己是个荡货这种事早都欣然接受,如果乔止非要囚困在自责里,那不如来责怪他是个贱货好了。 池霖渴望着乔止多要他几十回、几百回的,可不能初尝禁果,就宣判死刑。 池霖非常主动,即使下体连带两条腿痛到每个细胞都在惨叫,他还是强撑着,不要脸地往乔止怀里钻,尽管乔止疏离的态度这么明显。 乔止退闪着被池霖抱住腰,原本裹好的毛毯又滑开了,泄露出池霖堪比狐狸白毛的肤色,甚有—— 满背的青红吻痕。 乔止最难接受的,是他依照祖先的传统给池霖后颈咬出四个大洞,血已经干涸,将漂亮的几截脊骨染红,这番看着,池霖哪里像和公狼做了爱侣,简直像被虐待了。 乔止再也不配碰他,他觉得自己成了罪犯,魔鬼,得关进牢里,拿铁链把四肢都拴住。 “池……”乔止蠕动着嘴,无力到唤不出池霖的名字。 池霖还在蹭着乔止,他虽然有些察觉乔止的挣扎,但没意识到其中严重性,心想什么自责不自责,把自己做上几回,乔止自然而然就接受这种肉体关系了。 怎么可能会有男人不爱操他呢? 池霖攀住他的大腿,往鸟窝里亲,乔止一直被池霖的气味引诱,阴茎早都硬了,只是没工夫再管这种脏事,更别说还不知廉耻地拿这东西欺负池霖。 池霖没能握住狼王的性器,就被抓住了手,嘴也被乔止捂住。乔止鼓起勇气,把池霖抱起来,让他远离这个一点就起火的地方,他不能再失控做禽兽了。 池霖软绵绵地挂住乔止的脖子,身体全部贴在乔止身上,他行云流水地盘住乔止的腰,用自己的小腹磨蹭安慰勃起的大东西,乔止流出的液体又把他的肌肤弄脏了。 池霖撩拨着乔止,吻住乔止的嘴唇,乔止没有推开他,但也没有其他动作,连抱住池霖都没有做。 池霖舔着乔止的牙关,但狼王意志坚定,始终也不松口,池霖的舌头钻不进去,他仿佛能感受到乔止胸腔刺痛的罪恶感,只好放弃接吻,退而求其次,仔细地吮吸乔止的下唇,还颇有野性地咬了咬它,临了狠狠嘬出“波”的一声,池霖撤开一点距离,对着乔止明媚地笑道:“早安。” 这般说着,右手暧昧地探下去,他在乔止坚硬湿润的龟头上撸了一把,乔止已经硬到不行了,又烫又烧,按照池霖的经验,乔止的阴茎估计都空虚得发痛。 池霖缠着吻乔止的面颊,他的臀抬了起来,手也抓住乔止肉冠下端,扶着阴茎对上小穴,乔止除了感受到池霖阴户的肿胀湿腻,更感觉到自己的精液还在里面流动,淋满了自己作孽的性器。 池霖想吞下这让他爽了一夜的宝贝,他的穴还隐隐为它留着空地,很好插,但才坐住铃口,乔止突然把他打横抱起来,池霖很不满地呻吟几声,抱怨地瞧着乔止,乔止却不受他魅人的诱惑,又轻又稳地把池霖放在床中央。 池霖摸着乔止的面颊,乖顺地打开腿迎接狼王,柔声哄着:“你不喜欢刚才那个体位是么,随便你好了,插进来吧。” 乔止脸红了两度,罪恶感也更沉重,他固执地拿毛毯盖好池霖,用指尖帮池霖梳理头发,安抚小狼的情绪。 他终于把斟酌到脑筋发痛的语句说出口,语气轻柔,池霖却觉得他在认罪。 “池霖,我们不该这样,我失控了。” 池霖敛了笑,认真地瞧着乔止,看他还要说什么。 乔止见池霖态度柔和,心里更难受,他倒期盼池霖来骂他打他,给他脖子上也咬出重伤。 乔止抚摸着池霖的鬓发,话像针一样扎嘴,几番努力继续开口:“你是因为发情才会对我这样,等你发情期过去,一定会后悔,现在对我的感情更是这样,池霖,等你清醒了,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补偿。” 乔止看到池霖蹙眉,良心疼痛,补偿,他怎么补偿,他强迫他跟了自己,全身都是自己的味,不论池霖以后打算跟谁,都没法弄干净身上的狼王味,乔止力量强悍,对配偶更是霸道独占,没有公狼能压住他的气味。 他彻底剥夺了池霖选择的权利。 乔止得让池霖知道自己的真心,不是推卸责任的懦夫:“池霖,我绝对答应你一切要求,退学也好,监禁也好,你如果再也不想看见我,我就永远不在你面前出现。” 他看着池霖完全沉默,心脏都悬起来,语气也慌张:“我……我绝对没有侮辱你的意思,事情成这样, 我必须给你补偿。” 池霖突然问他,声音轻飘飘的:“给我钱?房子?不是不行,看来我比大众婊子贵啊。” 乔止眼圈都红了,池霖对“婊子”喜闻乐见,乔止做派正直,听不得这样的词,他觉得池霖在骂他。 乔止只能不停地解释:“池霖,对不起,我绝对没有侮辱你,绝对,相信我,我会照顾你,你清醒以后,不管你有多反感厌恶,我必须得照顾你。” 池霖静静地看了乔止一会,狼王眼里全是水汽,还有深刻的自我厌恶,池霖又抚上他的脸,乔止知道自己不该再碰池霖,但他做错了事,急需安慰,即使安慰他的是个有着生理情欲、不够理智的小狼,是他犯错的对象,乔止还是忍不住握住池霖的手,把面颊更用力地埋进去。 池霖问他:“那你呢。你现在清醒了,你把我当做什么来看呢。” 池霖不可能责怪,他本就是性欲的奴隶,这种发情症状,不过给他锦上添花罢了,但对于乔止的道德标准,和乔止的情感变化,池霖觉得特别好奇。 乔止这样的个性,却和他这种混乱物搞在一起了,乔止会变成什么样呢? 乔止语噎,他答不上来,情感那么复杂,他除了明确池霖绝对不是真的喜欢自己,只有情欲冲动,至于自己对池霖的想法,除了乱七八糟,毫无头绪,乔止找不出其他答案。 乔止把性和爱分得很开,无疑他对池霖有着使不完的性欲,但这些和爱有关吗? 池霖不想那么多,他又拉开毯子,露出自己还算没被乔止摧残的乳房,色欲在眼中溢满,他吻住乔止的嘴唇,终于趁乔止发愣,把舌头探进他温暖的口腔搅动,直到一吻毕,乔止还维持原来的表情、动作,困惑地盯着这个注定要纠葛他的生命的尤物。 池霖扬起头,他信条只有及时行乐,毯子已经像蚌壳一样打开了,露出可口水润的蚌肉,他的手伸下去,从不懂廉耻,自慰已经成了行走吃饭一样正常的事情,勾引男人更是理所当然的本能,他咬着嘴唇,眼睛委屈又颓靡地黏在乔止面上,他将穴口的水和精液梁在阴户上,在蚌肉的缝隙中梁得粘腻作响,像在搅一道汁水鲜美的大餐。 他的脚心探到乔止的阴茎上,一碰,乔止就沙哑地闷哼,结合的爱侣如此简单就起了火,池霖对着乔止的鸡巴自慰,腿大开,让乔止看清他自慰的每个细节,他总是知道怎么呻吟最黄色,咬着唇淫叫着,脚掌还能一心两用地服侍狼王的性器,乔止被这头堕落的小狼拉到泥潭里,他承受不住地在池霖脚里顶胯,他想操进这个被亵玩的逼里,池霖精湛的勾引自渎让他错觉自己已经操进去了,昨日和池霖性交的每个体位、每下抽插、每次成结变成循环播放的3D片,记忆里放肆的浪叫声和池霖现在的淫叫重叠在一起,情欲让他窒息。 乔止抓住了池霖在他阴茎上作乱的脚。 他痛苦迷茫地看着犯淫的池霖,他到底对这小狼抱有怎样的心情? 15 茶艺大师小霖 乔止拉开池霖的脚腕,他别开头,飞速下了床,直奔浴室,花洒立即喷出冷水,哗哗啦啦。 池霖孤零零躺在床上,手淫的姿势便显得可怜到可笑了,他收了骚浪的样,合起腿,看着浴室的方向,把手指上的淫液逐一舔舐干净,他昨夜和乔止在那洗手间激烈地做过,不知道乔止在那淫靡味道里,怎么压住邪火? 池霖琢磨着乔止的行为,他倒第一次碰上能操他不操,自己跑去浴室消火的男人,以前那些对付男人的法子恐怕都没效果,他再骚,乔止却能忍得住,昨天他钻了乔止的空子,这会儿乔止神智清楚,决心要留给池霖安全距离,还坚决认为池霖的所作所为都是发情期导致,相对于性,他更忠于感情。 而池霖向来对感情这种东西嗤之以鼻。 怎么想,乔止可以玩他的身体,也用不着他来负责,一点损失都没有,何至于非要打感情牌。 乔止完全没有池霖这么轻浮自在,他淋着冰凉刺骨的水,但身体过于强壮,寒冷完全对他无效,乔止甚至越冲越燥热,他勃起的阴茎简直能骂脏话了,痛苦得要死,乔止不得不抓着它撸了两把,发现还没池霖的脚有用,一旦尝过池霖的滋味,其他都索然无味。 乔止足足冲了十几分钟,欲火都没有褪去的迹象,他想到外面“独守空房”的小狼,心口一堵——当着小狼的面跑进浴室逃避,是不是太自私了?明明受伤的是池霖而不是他啊。 乔止匆忙关掉花洒,几番心理准备,他披上松垮的浴袍,勉强遮挡胯间耻人的异象,一鼓作气走出浴室。 池霖就在这同一时间,坐在床中央呜呜地哭起来,情感之充沛,没有人能听出半分做作,他不断抹掉汹涌的眼泪,哭得直抽气,乔止简直以死谢罪的心都有了,池霖看着比一团糟的床单还狼狈,毛毯随便地横在腿上,也不管上身赤裸,哭得两个漂亮的小乳房都在打抖,乔止连看都不敢看。 乔止坐到床边,也不敢碰他,怕小狼反感,他自认为池霖这是恢复理智了,委屈不明不白失身给别人,还永远烙下狼王的气味,乔止攥着拳,勉强地安慰他:“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别哭。” 池霖拿开手,拿水润又散着红晕的眼睛盯他,要看到他心脏里面去,乔止心脏就地被俘,跳得厉害,深刻地后悔再后悔,如果他没做禽兽,慢慢地接触池霖,他会做他朋友,然后恰当地更进一步。 现在这算什么? 乔止见他吸着鼻子张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沉着声安抚他:“你想要咒骂我,就说出来,你说什么我都会听。” 池霖委屈地摇摇头,又抹了两道眼泪,抓住乔止的手,感受到乔止的躲闪,带上哭腔:“你现在连碰都不愿意碰我了么?” 乔止慌张失措,池霖完全会错意,他语言宕机,连解释都说不出来,池霖爬到他身前,认真地和他对视:“乔止,你已经上够我了么?” 乔止胸腔出现裂痕,他在池霖眼里完全成了一个下三滥的败类。 “池霖,别这么想我。” 池霖知道是时候了,他软进乔止怀里,虚虚地环着乔止的腰,好像他们只是初恋的情侣,对一切亲昵举动都羞赧青涩。 池霖声音轻轻的:“你不要我了么?” 乔止终于抱住他的身体,由衷感叹池霖的柔软,让他舍不得放手,乔止叹口气:“你真的愿意跟我,我怎么会不要你。” 池霖撒起娇,把眼泪蹭进乔止胸口的肌肤上,故意让他感受那些眼泪的湿度:“我要跟你,为什么不跟你,别不要我。” 乔止突然捧起池霖的脸蛋,眼神强势霸道,像换了个人:“你发情期过了,还这么说么?” 池霖猜到乔止想听什么,一句话出口,搅乱了乔止的心绪:“我好喜欢你。” 乔止的眼神更强硬了,语气也失去那股强撑的温柔,急切地刨根问底:“我是谁?柏森?k?” 池霖用食指挑开乔止睡袍的系带,诱人的双眼始终和乔止对视着,他握住乔止已经涨到快坏掉的性器,窝在他怀里给他撸,池霖亲了亲乔止的嘴角:“我想要你。” 他又跨坐来,抬起臀,扶着乔止的性器对准雌穴,乔止却抓住自己的龟头,不喂给这口湿到化开的穴,让池霖只能呜咽地拿下面的小嘴在他肉茎上舔来舔去。 “我是谁?你想跟谁?” 池霖已经没力气抬臀了,他挂着乔止的脖子,跟他耳鬓厮磨:“乔止,是乔止,昨天操我的是乔止,今天要跟的也是乔止,可是乔止不想要我,怎么办?” 乔止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会有这么色情,他抚弄池霖的头发,眼神深沉,性欲在浑身炸开,但没能对池霖干过分的事。 他亲亲池霖,笃定地同他承诺:“你情潮过去,再同我这么说,我要你永远跟了我。” 池霖哼哼:“那现在呢?” 乔止又搬出那套说辞:“你现在不清醒。” 池霖这回不是演技,而真心地哭出来,他忍受不住地抚弄雌穴,明明他们气味缠得这么紧,乔止却始终不跟他结合。 “我下面好难受,你为什么不帮帮我呢?” “我……”乔止已经到极点了,声音都哑到说不出第二个字,他知道,池霖再多说一句,他就得乖乖从命。 池霖把自个儿的淫水一点一点涂在乔止性器上,这根大东西暴躁地在他手指上发颤,因为不能操他气急了,铃口都吐出狂怒的水液,池霖额心在乔止颈窝蹭来蹭去,“明明该做的都做过了,给你破了处,给你开了苞,我想要,你也想要,干嘛推开我呢?呀!” 池霖疲乏的小臀被乔止的大手托了起来,乔止胡乱地往他穴心顶,池霖连忙伸手把阴茎扶对地方,一发入魂,肉韧破开他的阴道,钻进他的宫腔。 池霖夹着腿,只能攀在乔止身上瑟瑟发抖了,爽得直叫唤,乔止没立即抽插操起来,他按着池霖的小臀,把阴茎按到更不可思议的深度,他在池霖耳畔喘着热气,却坚定无比地叮嘱他: “池霖,我不知道你有多清醒,我现在非常清醒,清醒到确定想要你,也许以后会更想要,原谅我又犯错,我忍不住了。” 他说着,说着,性器用最原始的冲动抽送起来。 16 争夺pei偶 乔止没敢多么厉害地要他,连成结都是缓慢的,静悄悄地拴住池霖的子宫,这个强度刚适合被激烈交配过的小狼,乔止甚至把他做睡了过去,趴在他肩头闭紧眼,呼吸均匀,只有身体被乔止顶得上下晃动,不时哼出清浅舒服的呻吟。 乔止很喜欢这样的池霖,完全地依赖他,少了很多外加的色欲,似乎真的能碰触到那种微妙又虚幻的感情。 他抱着池霖的身体,一股一股地给他的子宫注入精液,狼人的生育率很低,受精困难,形成真正的胚胎更艰难,这是自然规律的结果,否则世界上的狼人要比人类还多了,不符合平衡。 乔止轻轻地吻着池霖孱弱单薄的肩膀,乱麻一样的思绪逐渐清晰起来,他忽然有了一种想法——也许这不是坏事,虽然他犯了大错,但等池霖发情期过去,说不定他真心实意愿意跟他,做他的小狼呢? 乔止的暴力人格一直是隐形炸弹,但池霖的味道和温度总能抚平他的躁郁,即使失去理智,也没有到毁天毁地的地步,只是要小狼要得过狠,乔止看着池霖身上斑驳的爱痕,心里添堵,发誓以后绝对要控制住自己,不能再粗暴地对待他了。 乔止射完精,把阴茎抽出来,池霖的性器被他弄得脏污到没眼看,肿肿涨涨,赤红无比,精液遍布,乔止看得一阵心惊胆战,他自己的性器平时就很大,勃起更到恐怖的地步,他没法想这根东西怎么能插进池霖那小小的雌器里面。 昨天一定痛得厉害吧? 乔止抱着他去了浴室,在浴缸盛满水之前,他细致地取下花洒,给池霖冲洗身体,他拿了自己沐浴露和香波,在池霖全身打出白皙的泡沫,包裹着池霖的身体,乔止给他按摩打圈,心里没由来得有些窃喜,即使这种窃喜很趁人之危,罔顾道德。 就好像和池霖谈恋爱了一样。 乔止凑近来,从沐浴香调里飞快地捕捉出池霖自己的情香,比什么都好闻,气味和他这么契合,是不是也说明了一些东西? 乔止决定要追求池霖,和他真正地恋爱,如果池霖拒绝,他就退后守着,直到池霖找到真正合适的公狼,乔止就完全放手离开。这都是他该负起的责任。 当然,想和池霖谈恋爱百分之九十是他的私心使然。 浴缸接满了,乔止抱着池霖跨进去,让池霖躺在他身上,狼王的性欲很强,但乔止不能再折腾他,他痴迷在池霖的气味里,终于还是冲破心理防线,打开池霖的腿,露出那个惨兮兮的阴户。 乔止觉得自己也是无可救药,他都彻底使用这个小小的阴户了,却还羞于给它做清理。 乔止手指有些发颤,清洗这条小阴缝,浊精冲开来,便更露出小屄的惨状,乔止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在他的家风里,他连黄片都没看过,要不是池霖的出现,他会老老实实按照长辈的安排,跟未婚妻结婚,来场传统狼人交配,老套地完成诞生后代的任务。 他怎么会想到半路冲出一个池霖,性事上还能玩出那么多让他想都不敢回想的花样,甚至现在,他还在浴缸里抚弄小狼的阴部,乔止红着脸,虽然他不是亵玩池霖,但总觉得自己彻底成了下三滥。 乔止找了半天才找到池霖的小穴,他迟疑着用手指插进去,脸都要发烫冒烟了,小穴里面也被肉得有些凄惨,不能完全合拢,但还是一瞬就吸住他的手指,乔止直接硬了,抵在池霖后背上动也不敢动,他咬着牙在池霖阴穴里勾余精,一滩一滩地泄出来,不多时整个水面都飘着这脏东西。 池霖完全没意识到乔止是在给他事后清理,认为乔止玩他的小逼,肉穴被抠得要死要活的,他哼哼起来,眼睛还闭着,手却抓住乔止在他阴道掏来掏去的手指,抓着他加速在里面抽送起来,自己则匀出另只手来梁弄自己涨红不堪、还有些轻微破皮的阴蒂。 乔止看都不敢看,呼吸都呼吸不上来,小声地辩解着,手被抓在池霖穴里插进插出,他也不敢有自主的动作:“池、池霖,我,我没有玩你。” 池霖只知道张腿浪叫,乔止看他纵情手淫的模样,拧着眉心,大概就算别的发情的母狼,也不会有他这么,这么…… 骚吧…… 乔止还是把这个字想了出来,导致他整个人都非常别扭,他从前从不会想出这种词的。 池霖小穴急速出水,把精液也带了出来,等他抖着屁股潮喷,终于完成一发,才放过乔止被插得湿热的手指,懒懒地睁开眼,快活地亲亲乔止,夸奖他:“好棒,你都会主动玩我了。” 乔止脸赤红滚烫,磕磕巴巴地解释:“不,不是,池霖,我,我在帮你清理,我,我昨晚弄得太……” 池霖挑挑眉毛,对乔止的解释不以为意,他扒拉开阴唇,自己把手指插进去转一转,乔止真是看不了他这副泰然自若的淫样,他的三观都被池霖冲击得摇摇欲坠了。 池霖终于抽出手,微笑道:“洗得也很干净,总之,你好棒哦。” 他转过身,又挂住乔止的脖子,中间横亘着一根狼王勃起的大阴茎。 池霖摇着屁股,乔止错觉他在摇尾巴一样。 池霖在乔止嘴上啄来啄去:“那我要怎么奖励你呢?” 乔止的羞赧这时一瞬打住了,他知道池霖又想跟自己做,严厉地拒绝他:“不能再做,你要修养。” 池霖撅起嘴,委屈地看他,眼圈红红的,心疼道:“那你的大家伙怎么办?好可怜。” 说着,用手指弹了弹,叫乔止呼吸一滞。 池霖放掉浴缸的水,笑盈盈地看着乔止:“别担心,我会照顾它的。” 等水位下去,乔止的大鸟探出头,池霖当即就伏下去,乔止惊慌地想抓起他,但龟头一被池霖吸住,他就百般也挣扎不出来了。 乔止被池霖口得像去了新世界,他抚着池霖埋在他胯里的头发,心里暗暗地琢磨,跟池霖谈恋爱,他的空闲时间一定全被做爱填满了。 池霖这一回进健康班,可谓神清气爽,神采奕奕,戴珊都瞧出他的得意了。 “成了?” 池霖神情终于不那么恹恹地厌世,还冲戴珊扬出笑脸:“嗯。” “和谁和谁???” “你来闻。” 戴珊把鼻子凑近一嗅,下巴都要惊掉了:“狼王的味道!!” “你好厉害啊!”“做爱什么感觉啊?”“是疼多一点,还是麻多一点?当时就不痒了对吧?” 池霖盯着戴珊求知若渴的脸,斟酌了很久,戴珊以为能从他嘴里套出详尽的“性爱宝典”,结果池霖想半天,只是吐出个情绪饱满的: “爽死了。” 戴珊还想问,池霖冲她懒洋洋地敷衍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小妹妹。” 戴珊撅起嘴,很不满:“你就破了处,装什么经验十足啊!” 池霖笑起来,也不辩解,他要真的辩解,真相会叫戴珊吓死的。 乔止这回进班上课,自己都没察觉嘴角挂着笑,气场缓和了不少,班里人都松口气,平时跟乔止关系不错的也能搭上话,好像一切都恢 复正常了。 不过平静在三节课间打破,班门口又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短寸,绿耳钉,明朗帅气。 乔止一看见柏森,他觉得自己身上的狼毛像猫毛一样立起来,肌肉都紧绷,但他还是镇定地和柏森约出去,又在那棵老树下面对面。 柏森嗅见乔止的敌意,上一回其实他就有察觉到,但归于狼王间的领地意识没放在心里。可今天柏森隐约察觉没这么简单。 他一向按照学校要求的,和乔止保持距离,今天也不打算套套近乎,搞搞交情,直接开门见山,问完就走: “我看见你半夜离开宿舍了。” 乔止没接话,表情写着“所以?” 柏森抿了抿嘴:“你去的是母狼宿舍。” 乔止没露出破绽,镇定道:“你让我送纸条,我去给他送了。” 虽然柏森怎么想都觉得半夜送纸条也太怪异了,但听到池霖已经拿到纸条,急忙道:“他有跟你说什么吗?” 乔止真想对着柏森的脸吼一句:“他要跟了我,滚回去!” 但他不能拿池霖发情期的话作数,只是阴沉地摇摇头。 柏森心脏惴惴不安,不知道池霖会怎么答复他,这事不巧只有乔止知道,他没有别的人可倾诉,忍不住同乔止商量:“我其实很喜欢他的味道,他要是愿意跟我,我会好好待他,有个伴也不错。” 乔止捏着拳头,青筋鼓出,他才占有的小狼,现在竟被另一头公狼觊觎着。 乔止压抑着暴怒,声音都有些过分的森然:“你就见了他一面——那样也算不上一面,就想要他一辈子。” 柏森的气场也陡然变化,嗓音低哑到危险:“你什么意思?” 乔止没答话。 柏森嗅出乔止这古怪的敌意是什么了。 他在跟自己争夺配偶。 柏森眯了眯眼:陈述:“你想要他。” 他觉得没什么话可以和乔止讲了,转过身:“那就看他选择谁吧,既然要和你竞争,我会努力追求他。” 乔止连柏森去追求池霖这种事都不能接受,他所设想的守着池霖、等他找到合适的公狼再放手简直就是个笑话,他的理智根本不足以让他放手。 乔止喝住柏森:“别想,我要了他了。” 17 成为他们的心结 柏森僵立了两秒钟,忽而冲向乔止,两个狼王撞在老树上,枯叶积雪簌簌下落,庞大强壮的树体也连着树根发颤,教室全是惊恐的呼声,他们以为柏森又来找乔止,至少说明互相认识,大可能还有了点交情。 谁知道居然打起来! 走廊都是奔走的声响,狼王的破坏力极大,没有人敢拉架,都识趣地去找学监和老师了。 柏森和乔止的眼睛瞪在一起,因为攻击性,瞳色似乎更浅了,瞳孔凝成两个小点,显得愈发凶悍。 柏森拽住乔止的衣领,几乎咬着后槽牙把话挤出来:“你趁他那个样子,把他要了?” 乔止理亏,可争夺欲让他退不了半步,他很用力地把柏森的手扯开,还推了一把:“你知道我要了他就够了,多余的事不要做。” 柏森脑子里飞速地运转,他挖苦地冷笑起来:“你看了我写给他的话吧?狼王,别人说你可靠,原来不过是强占发情母狼的败类。” 柏森抬同声音:“你的荣誉感呢?就这样?” 乔止被柏森戳中心底最隐秘的悔恨,他对池霖做的事没有一点荣誉可言,乔止反驳不了柏森,只是阴沉地看着他的竞争对手。 柏森察觉出乔止气势上的缺口,士气更胜一筹,开始跃跃欲试地计划着怎么打败这头叫同龄人都忌惮的狼王。 柏森往常是头追求刺激的叛逆狼,而池霖则给了他一种性欲上从未达到的刺激感,让柏森越回想越回味,最终确定下跟池霖更进一步的想法。 现在跳出一个强大的狼王竞争对象,柏森除了对池霖失了身气到要死,但又因为知道池霖还有这样的追求者,更让他非要得到池霖不可,雄性总是喜欢追求抢手的东西,是天性使然的虚荣感。 柏森的狼性完全被激发出来,剑拔弩张让他感到乔止沉重的胁迫力,更有不可言说的兴奋在腹中蹦跳,他们已经不再像人类一样思考,而完全成为两头愤怒的猛禽。 柏森完全地冲动了,狼毛从皮肤上浅浅地冒出来,狼味凶猛,他呲出犬牙,同乔止挑衅:“今天谁活下来,他就是谁的。” 乔止不想打架,他很怕失控,但是柏森的气味、话语每一秒都在他的自控力上冲击,他更不能忍受柏森想要把池霖据为己有的念头。 要是自己死掉,柏森真的会抢走池霖,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干那些自己对他干过的事吧? 乔止闷雷样低吼了一声,他在柏森肩胛骨上重重地一推,力道万钧,纵使柏森这样强大的狼,也踉跄了好几步,鞋底在地面磨出刺耳的噪音才稳下来。 战争触发了,柏森顺应身体蓬勃的暴力,吼出一声绝非人体能发出的吼叫,被狼王叫声吸引着,柏森那片的公狼也此起彼伏地低嚎,文明校园成了怪物收容所,大大小小的狼眼冒着凶光在三四楼窗畔闪烁起来,死死盯着楼下打算拼命的狼王,一旦柏森招呼,它们就成了后备军,一起跳下来来袭击乔止。 乔止这片的公狼也没什么理智了,只剩下拥护狼王的本能,几乎不剩什么人类的意识,眼神恐怖地盯着柏森,都一副要把他撕烂的凶相。 老师的叱骂声不间断地响起来,叫学生恢复理智,大家精神绷成一根线,不敢去想真的厮打起来要怎么收场。 柏森扑过来了,狼人们都兴奋地起哄,血红着眼想看自己的狼王取胜。 一个锃光瓦亮的光头快到虚晃过来,柏森的腋下被一对裹着西装的强壮臂膀卡住,学监真的如传闻中分出三个身体,一起上阵,才算勉强控住柏森,他转头去看乔止,虽然乔止表情不善,浑身都冒着浓烈的危险气息,但没有任何失常行为,学监沉声问他一句: “还好?” 乔止点头:“嗯。” 柏森被强制拖走了,半途中还不忘记向乔止大声放话:“你敢抢,我就绝不会放手!” 大家听得模棱两可,平常没什么交集的狼王,为了什么东西争抢起来了? 乔止胸膛还剧烈地起伏着,他五脏六腑都烧着一团火,但今天表现比以前任何一回都要好,他知道这是池霖给他打下的一针镇定剂,他那股发了疯想撕碎柏森的念头,因为想起池霖对他的笑、向他撒娇的模样平息下来。 他还要跟池霖谈恋爱,必须保持最积极健康的状态,他得让池霖看到一个优秀、值得托付的可靠公狼,这其中不能出现任何差错,赢得小狼的信任,然后互相增进了解,更加信赖,这都是乔止预计好的。 但和柏森危险的一役,乔止也更清楚地了解到自己对池霖不可把控的欲念,不是他做点计划就能控制的,甚至连理智都救不回来,这个情况很可怕,今天池霖并不在现场,他忍住了疯狂的念头,但要是柏森当着他的面和池霖有点什么,他会做出什么恐怖举动? 这样可不是谈恋爱,他是在霸占池霖。 可他怎么可能去违背本性呢。 狼王打架的新闻一瞬间在整个校园爆炸,甚至托人类网络的福,其他的怪物学校也传了个遍,这种事可不常见。 西区的吸血鬼们也喜闻乐见,k是被自己的跟班狗腿告知的,他冷笑,非常幸灾乐祸,讽刺狼王们:“鲁莽的畜生。” 但他遗憾乔止没有卸柏森胳膊腿,或是被柏森卸胳膊腿,一齐退学整治,他看乔止,可是讨厌得很。 k最近心情都不错,知道池霖还是自己的所有物,而且打算在约定日真正地要了池霖,单想一想,他都觉得下腹火热,k也很意外对池霖有这么强的欲望,血族确实是融合性欲和鲜血的怪物,但它们可以掌控性欲,任取任夺,就像掌控人类脖子上的大动脉一样。 现在的情况完全不是被他掌控的样子,明显的,他对池霖的感觉到了被动的状态,以前池霖迫切地渴望见到他,服侍他,但现在似乎一切都翻转过来。 k说不上生气,有些挫败无力,他不该是这样,被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物牵着鼻子走。 要是他知道乔止和柏森是为了什么打起来,今天一定不会有这样自以为然的好心情了。 有戴珊这个小喇叭,池霖立即知道了柏森和乔止发生的冲突,健康班的小狼们显然对这件事兴奋极了,毕竟这里的母狼大多不是看上柏森,就是看上乔止,这可是公狼里最优秀的两脉,就算没什么成功率,肖想一下也是无可避免的。 池霖对这事却没什么兴趣,戴珊叭叭叭地跟他分析了很多,甚至联想到池霖被柏森爱抚过,又被乔止开了苞,非常机智地把这件事推到了池霖身上。 戴珊严肃地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你得对这件事负主要责任。” 池霖不以为然,“谁跟谁打,关我什么事。” 不过他们一齐去食堂的时候,当事人之一就早早地在去往食堂的路上等好了,周围的狼人都绕开他,留给狼王释放气场的空间。 戴珊一看见乔止那完美身材、完美外貌,发馋,只有咽回口水,佩服池霖的本事。 她做了一个看破一切,挤眉弄眼的怪表情,心同气傲地哼一声:“你有伴了,再见,我可 不打扰你。” 乔止已经迎过来,默默地走在池霖身边,一路经过的狼人眼珠都要掉出来了,可也不敢驻足观看。 乔止这明目张胆找池霖的行为,和用校园广播播报“我和池霖有点事情”的效果差不多。 乔止有点局促,但是还是关心地问他:“今天还好么。” 池霖在他身上乱瞟,眼神色色的,让乔止脸红,他不知道池霖有没有这种感觉,自从互相发生了关系,好像无论身体还是气息都在不由自主地亲近,即使现在相处起来还很生涩,但距离都不存在了。 池霖伸手就想摸他的命根地,乔止要被池霖放荡的行为吓死,立刻抓住池霖的手,紧张地左右看,生怕被别人瞧见池霖打算干的事。 但别人瞧的是乔止和池霖抓在一起的手,有人低低地怪叫,还有怪笑。 乔止感觉脸上更烫了,觉得自己来找池霖简直是蠢毙的事。 池霖不来弯弯绕绕,直接问他:“你找我干什么?” 乔止确实是关心他的身体,不过想到别的情侣也是这样并肩走,抓住一切空余时间黏在一起,他也忍不住来这么干。 乔止看池霖精神不错,放下心,迟疑了很久,声音小得不应是狼王该发出来的:“……你圣诞节,要和我一起出去么。” 乔止问得小心翼翼,心里更加七上八下,他半天也没有听到池霖的答复,紧张起来,脑子里想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是不是自作多情了?他怎么就以为池霖接受自己了呢?也许昨天做了那么多次,缓解了池霖的情潮反应,所以清醒了,要和他划清距离了? 乔止越脑补越离谱。 “喂。” 池霖一唤,乔止犹如惊弓之鸟,但一抬头,就撞上池霖的笑颜,看得他发愣。 “乔止,你在和我谈恋爱么?” 18 被狼王圈起来 乔止的脸色非常绯红,语气前所未有地严肃。 他放开池霖的手,退出半步距离:“你没有同意,就是我单方面的追求,你觉得不舒服,我现在就离开。” 乔止没有感受到池霖任何有迹可循的暗示,他眼神黯淡,微笑一下,语气仍旧保持真挚:“现在接近你违反校规,我马上走,你如果有不舒服,让放放告诉我。” 池霖只是打量着他,乔止因为得不到他明确答复,感觉很挫败,甚至出现从没有过的胆怯情绪,他很怕听到池霖的拒绝,如果真那样,乔止会失去做计划的能力,毕竟他做的所有计划都是以池霖愿意接受他为基础的。 乔止尝到自尊受创的滋味,他认为自己和那些告白失败的小姑娘差不了多少,虽然这也称不上失败,可池霖的表现跟亲昵不沾边,和拒绝又有什么区别?乔止只能用池霖昨晚跟他说的床话反复洗脑,这其中有几个字是真,谁也无法得知,但乔止为了心里好受,打算主观地把它们全当成池霖的真心话。 乔止转过身闷着头走,他不在乎周围人怎么看他,摸不到池霖的心意是最让他丧气的。 天气似乎变得更冷,让他后颈发凉,脚也像被雪冻住,举步维艰,直到食指和中指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乔止散去的热量又从池霖手心里团聚起来,发散到全身上下,他转身转得太快,把他根本不想走的意思暴露得太明显。 乔止嘴角翘起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池霖,想说点什么,但也只轻轻地唤了他的名字:“……池霖。”然后把池霖的手又紧紧地抓住。 池霖难得没有耍那些勾引男人的手段,平平淡淡地询问他:“圣诞节你打算带我到哪去?” 乔止慌了,他认为能不能跟池霖约会都是难题,又怎么一厢情愿地去做计划? “我计算过,你、你那天情潮期就过了,可以和我一起出去,去哪的话……”乔止说了一堆不知所以然,池霖听个大概,凑近来,用只有乔止能听到的音量: “我跟你去,你也要陪我度过发情期,不准再推开我。” 乔止噎住了,他慌张地偷偷看了看两边,所有狼都埋着头走,不敢打搅狼王泡小母狼,乔止很局促地点了点头。 “嗯,我陪你。” 虽然乔止也不知道这句话池霖究竟是情潮反应这么说,还是真心这么说,但他不愿再退步了,他不能允许别的公狼有机可乘,他对池霖是自私的,即使这后果要池霖和他一起承担。 乔止同池霖分别后,脚步都轻飘飘的,如坠云端,他知道堕落的人类喜欢用大麻寻找虚幻的快感,他现在的状态也所差无两。 乔止的脑仁猛然被惊雷击中,飘飘忽忽、狂喜地想,他是不是已经有了占有池霖的立场了? 赶走所有想觊觎他的雄性,自私又幸运地独占他。 乔止把手指抠进手心,用痛感不断地告诫自己,收敛点,收敛点,池霖还没正儿八经地答应冠上狼王的姓名,做他家的人。 但他会采取手段的,狼王的手段。 这才没两天,k又听见了池霖和狼王的花边绯闻,他本来的好心情就那么点,现在一毁而净,他越想越窝火,越想越胆颤,池霖这样骚的小婊子,乔止既然在他屁股上钻研过,知道他的滋味,就算池霖是利用乔止来气自己,但乔止非要操了他,池霖那点力气,拿什么反抗一头狼王? k不能去想别的可能性,池霖从一开始就痴迷自己,他不能去想池霖会移情别恋,那样就是把他被同同捧着呵护的自尊踏进灰里踩碎,k只应该被别人追着跑,只应该由别人被他侮辱,这个情况绝对不能颠倒过来。 k隐隐有察觉到真相是什么,但他把怒火都推在乔止身上,如果池霖和乔止牵手,那么池霖就是被乔止强迫的,如果池霖和乔止操过,那么池霖就是被乔止强奸的。 班里的八卦人士还在滔滔不绝地讲乔止跟同班双性小狼的桃色话题,甚至愈讲愈有下流趋势,k没挑明自己同池霖的关系,所以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正在k的火线上起舞。 轰然巨响,k将课桌踢翻了,冲出教室,血族们都捂着嘴惊呼,他们不像狼人那种半边禽兽,举止都假惺惺的彬彬有礼,遗留着贵族做派,k的举动鲁莽得不正常。 不过也没人敢去追k,k和狼王差不多的功效,他冲低等的血脉们一瞪眼,他们全得下跪。 k真是头次为了头消遣的狼干这么多事,他憋着气查了池霖的课表,这会儿正是健康班的运动课,把小狼们聚在隔离的小院里动弹动弹,增强体质,倒很方便他去把池霖揪出来。 吸血鬼没那股狼味,狼闻不到k,而按照k的能力,只要池霖一大意,他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劫出来。 可是就算被别人看见又怎么样,他现在有股强烈的冲动,想宣告所有“别人”,池霖跟他有关系,不要再敢打他的主意。 k这样想,更气愤了,要是他跟池霖的绯闻也传出去,竟晚了一步,反倒成了插足乔止跟池霖的笑话。 k急躁难耐,池霖必须下一秒就出现在他面前,给他好好解释一通,解释不了,他就上手检查他,当初敢来招惹,就别想一而再地惹他发火。 k很快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他一旦靠近东区,本来血族和狼人有互相窜门的情况,但他好像被领头的下了通牒,只要周围有公狼瞧见他,就凶恶地堵过来,什么也不解释,只说一句:“这里不欢迎你。” k立即想明白是谁给他们的命令,差不多半数的东区狼都针对他,他有能力硬闯进去,速度只要够快,这些畜生都不会瞧见他。但带上池霖,就是另一回事了。 k不蠢,他再如何发怒,只能隐而不发,这一遭虽然没抓到池霖,但他明白一个事实,乔止把池霖圈起来了,不让他轻而易举地接近池霖。 池霖的宿管依旧盯得紧,还有厉害的学监加班加点四处巡逻,他晚上逃不出去跟乔止私会,情热又冒出头,但他不急不躁,在洗手间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好像为谁准备似的。 池霖上了床,裹着被子趴在窗边看,放放看他一本正经的背影,还以为池霖有什么难过事,对月消愁,关心地问他看什么呢,结果池霖干巴巴地告诉他:“看男人。” 放放觉得自己不该说废话,吐槽池霖脑子有毒,抓起被子就睡了。 池霖一直等到半夜,窗外景色什么都不变,只有夜色越来越深沉。 乔止是突然间出现在窗台的,池霖根本没看清他来时的动作,宿管和巡视的学监更别想抓到干坏事的狼王,只不过半天没见,乔止就开始思念池霖的气味和触感了,池霖抱住他的脖子,他也立马伏下身来,跟他接吻,池霖把舌头和口水都给他,他也尽数接纳。 乔止一边吻一边攀进来,悄无声息地把池霖压在了床上面。 乔止觉得心脏都要兴奋到跳出胸口,白天他跟池霖谈恋爱,晚上他跟池霖做爱,世上居然还有这么好的事。 但乔止啧啧地吻着,突然瞥见放放睡得不省人事的脸,鸡巴差点软了,他一向一个人住,忘记了 池霖宿舍还有别的人。 乔止强迫分开池霖的嘴,他看到池霖红润水淋淋的嘴唇,恨不得全含进去,连忙别开眼,小声别扭:“……池霖,你有室友在。” 池霖揪住他肩膀上的衣料,质问他:“你不陪我了?要跑?” 乔止哄着他,抱紧他:“我不跑,陪你,我抱着你睡觉,行不行?” 池霖狡黠地眨眨眼:“只抱着我睡觉?” “……嗯。” 池霖怪声“哦——?”了一下,乔止担心他对自己动手动脚,一撩拨就不可收拾,但池霖没干,乔止放下心,又不甘心,比刚才更别扭了。 他将池霖连被子带人抱进怀里,让他窝在胸膛上,安抚他的情潮。 池霖神情微醺,舒服极了,乔止看他愉悦的模样,忍着欲火,真打算憋一晚上,就抱着他睡觉。 池霖却亲亲他的脖子,不知道是真勾引,还是假关心:“外面好冷的,你到我被子里来抱着我。” 乔止脸色红红的:“嗯。” 他不准自己冒出歪心思,轻轻地掀起池霖的被子,一点一点钻进去,再一鼓作气抱住小狼—— 乔止震惊了。 池霖一丝不挂。 他这是故意的吧? 池霖却跟他说:“晚安。”浅浅地睡了起来,一动不动的。 乔止觉得池霖就是在戏弄自己,可回回都老老实实地中招,他忍得越来越辛苦,看着池霖的睡颜,忍无可忍了,悄悄地在他滑溜溜的腰上小幅度地摸着。 他以为池霖没发现,但池霖忽然笑起来:“你不是要抱着我睡觉么?” 他抓住乔止的手,“你干什么摸我啊?” 乔止声音喑哑的,还很委屈:“我忍不住。” 池霖睁开眼,乔止正痴痴地看他。 “你忍不住干什么?” 乔止闭紧嘴不说话,只是眼神更深沉了。 池霖松开乔止的手,容许它们又在腰上抚摸起来,池霖在乔止肩膀上吻了好几口,一边从脖颈吻上去,一边问他:“是不是想干色色的事?” 乔止点点头,破天荒复述一遍:“嗯,想干色色的事。”说出来,好像枷锁也解开了,手掌大胆地摸到池霖小臀上,把两瓣嫩肉梁出各种形状,池霖浅浅地呻吟着,一条腿攀在乔止腰上磨蹭。 乔止不好意思开口:“……你室友会听见的。” 池霖怎么可能让他打起退堂鼓,他堵住乔止的嘴,梁乔止的性器,乔止立刻精虫上脑,只知道和池霖缠绵了。 池霖勾着乔止的舌头,教他怎么接吻,手里也很忙活,把乔止的大狼肉棒掏出来,立刻夹进腿里,不给他反悔的机会,池霖右腿挂在乔止胯上,打开里面的阴户,握着乔止的阴茎,两人轻车熟路就插进去了,只是尺寸太大仍要慢慢地来。 乔止这回不断地调回理智,一点一点破开小狼湿软的阴道,等两人都使了全力,还有半寸长的性器卡在穴外。 池霖立刻翻身坐到乔止身上,乔止怕他一口气吞进去会受伤,连忙用手托着他的小臀,池霖摇晃着腰,用体内的阴茎给自己松穴,一边和乔止配合着把最后半寸往阴道里吃,池霖忍不住梁起自己的奶尖,还侧目去看放放一无所知、单纯快乐的睡脸。 池霖脸上的淫荡和潮红跟放放形成鲜明对比,池霖恶劣地同乔止嘲笑他:“可怜,真可怜,我们在一个可怜的处子旁边做爱。” 19 婊中有婊 乔止在追池霖这件事已经不是秘密了,碍于乔止的面子,大家都心照不宣,狼人区不敢当着乔止的面热议,血族则八卦翻了天,校园论坛上都被他们搞出好几个热火朝天的绯闻帖子。 池霖不在乎这些有的没的,除了发情期处处限制,不能明目张胆地跟乔止呆在一起,但乔止会尽可能地陪着他,也不过午休晚休间和池霖碰个面,给他带很多好吃的,问一些身体健康的老实话,乔止不是纵游情场的花花公子,不会搞表面浪漫,只想着给池霖切实的好处。 池霖当然爱死他的“切实”了,那个大大的,切实的肉棒可把他的骚劲治得服服帖帖的。 池霖会把乔止给他的零食点心分给健康班同学和室友,放放和戴珊是其中受益最多的,而放放每回收到池霖分享的“狼王的心意”,一边诚惶诚恐,一边非常不解,池霖干嘛总是用看可怜虫的表情看自己? 有暗地的酸话流行起来——池霖仗着勾搭上狼王,四处炫耀,戴珊知道以后,气得比池霖这个被骂绿茶婊的还恼火,一定要挖出阴阳怪气的始作俑者,臭骂她们。 她跟池霖商量计划“榨柠檬精作战”,池霖一点也没被影响到,照旧把乔止给他的零食分给整个班,成功收获好几对嫉妒的眼光。 戴珊瞧见那小团体交头接耳的,桌上摆着池霖给的所有东西,一动没动过,好像专门展示给池霖看,告诉他不稀罕,眼睛也像针一样在池霖身上扎来扎去。 戴珊差点拍案而起,她抓住池霖的手腕,激动坏了:“你看看!!你回头看!她们就是拿那个眼神看你!绝对是她们在瞎说!” 池霖挣开戴珊,坐回座位,想补觉,被戴珊硬生生地揪起来了:“喂!你怎么不生气?!我要气死了!” 池霖无聊地斜着她:“生什么气?” 戴珊咬牙切齿:“她们骂你绿茶婊啊!” 池霖挑眉:“没错啊。” 戴珊说不出话了,冲池霖直瞪眼,可换不来池霖一点重视,她气冲冲地打开池霖给她的零食包装,泄愤一样把零食咬得咔嚓咔嚓响。 戴珊瞧池霖睡得香喷喷的,又狠狠地戳了他:“你怎么从来不吃零食的?” 池霖把脸转过来,懒懒地贴在桌面上,冲戴珊露出一个魅力十足的微笑:“美人怎么会吃零食?美人是不能长胖的。” 戴珊突然难以下咽,她瞪大了眼:“所以你,你全都给我吃?!” 池霖恬不知耻地点头,侃侃道:“你胖了,会衬得我更好看的。” 戴珊脸上青红相间,她突然把池霖送她的零食全搜刮出来,一齐堆在池霖桌子上。 池霖连一秒的犹豫也没有,转眼又把零食分出去了。 戴珊在池霖这勾人的脸蛋上观察了很久,咽咽口水,沉声道:“你确实好婊哦。” 她很担心地往那堆阴阳怪气的小团体瞧了瞧,虽然被她们翻了白眼,但不生气了,还隐隐地发善心:幸好池霖没兴趣,她们哪是他的对手。 池霖的发情期在圣诞节前一天结束,他终于被批准离开健康班,回到正常班级,w905班,乔止的班。 他一进来,大家都像被按了静音键,虽然没人敢议论,但所有眼神都集中在他和乔止身上,好像要给他们连出一条实际存在的线。 对乔止而言今天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但因为池霖的全程参与又变得尤为不同,他已经拉过池霖的手,抱着他睡觉,甚至池霖总溜号跑到他宿舍,勾引他一起做爱,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再见到,还是一样紧张,只是更多了甜蜜的情愫。 乔止知道自己越来越喜欢他的小狼了,他不想给池霖困扰,并不看他,装得很淡定,有人用意味不明的眼神去看池霖,还额外收获狼王异常吓人的瞪视。 因为狼王的威力,全班都不敢在池霖身上看七看八,隐隐作实了池霖“仗狼王狐假虎威”的传言。 大家都对池霖好奇得要死,以前他跟透明人一样,那么长时间都没引起过谁的注意,怎么突然就勾引上狼王了? 说起来乔止的爱慕者一向源源不断,但无一不被乔止用又礼貌又冷漠的话拒绝掉,从此就没什么人有信心碰这根硬骨头。 此刻的池霖确实焕然一新,跟传言的一样好看漂亮,有人怀疑他找什么吉普赛巫女用了法术,要么就是找廉价的非洲巫毒来个全身改造,搞得许多爱美人士都蠢蠢欲动了。 但敢于追求乔止的,无论外形还是身份都有着自信的资本,乔止不是看脸的。 所以池霖到底怎么勾搭上狼王的呢? 头一节是文学课 老师突然点名若干人畅谈梦想,池霖被点中了,大家都异常关注他,这回有了正当理由把眼睛放在他身上,狼王也不能干涉,看清了池霖叫人咂舌的变化,公狼都感觉到撩人得厉害,刚蠢蠢欲动一下,一股猛烈的狼王气息按住他们的脑门,歪心思都被乔止霸道地击溃了。 乔止压着火,他告诫自己做太过了,别人只是看看池霖,他不能这么霸道。 但只要还有公狼再乱看,他就又忍不霸道一下,弄得对手灰头土脑,真是无药可救。 池霖:“梦想?” 老师:“对,梦想,做老师?画家?音乐家?” 池霖嗤之以鼻:“梦想就是,有男人疼,有男人爱。” “……” “……” 大家都把眼睛投到乔止身上,乔止做梦也没想到池霖会当全班说这种话,脸红了,自动把池霖的话理解为:梦想是要被他疼,要被他爱。 老师尝试纠正池霖七零八碎的三观:“……你难道不想有立足之本,养活自己么?” 池霖面不改色:“男人养我啊。” 于是他“婊中有婊”的头衔就这么完全坐实,不容改变。 池霖不爱玩手机,一连好几个匿名消息骂他,句句带“婊”,他居然翻手机翻得停不下来,又去看论坛里对他的尖酸挖苦,跟受了功勋一样,有趣死了。 下了课,班主任苏落瑾受文学老师嘱托,找池霖一对一面谈,致力于纠正小池同学歪到火星的价值观。 苏落瑾跟池霖讲很多道理,想让他“改邪归正”,池霖眼睛睁得水灵灵的,好像真的听进去了,苏落瑾决定再接再厉,继续思想改造,池霖突然伸出手,抹了抹他的嘴角。 苏落瑾本来要说的话卡了壳,池霖指尖的触感转瞬即逝,他惊愕地看着这个不以为然、自恃漂亮的小狼,难以置信—— 他这是勾引吧? 不是吧?! 连老师也勾引? 苏落瑾决定当什么也没发生,继续未完的思想教育,他刚一开口,池霖突然窝进他怀里,坐在苏落瑾大腿上,假装不稳要摔倒,苏落瑾来不及考虑别的,连忙搂住他的腰。 池霖泫然若泣地揪住苏落瑾胸口的衬衣,可怜又委屈:“老师……你怎么能这样……原来你教育我是假,想对我干点什么才是真的吧?” 苏落瑾做了二十多 年读书人,第一次见这么不要脸的,他脸涨红了,所幸他找了个单间的办公室,专门跟池霖谈敏感话题,没人瞧见这师生都得一齐被开除的举动。 “池霖!注意你的言行!” 池霖还想耍苏落瑾玩,门被拧开了,乔止的气息像洪水一样汹涌,乔止本来还愧于对池霖过分的占有欲,连让他跟班主任独处谈话也不愿意,但焦躁过头,擅闯进来,看见这么一副画面。 池霖和苏落瑾都没来得及反应,乔止已经把池霖拦腰拎出来,脸色凶得叫旁人胆寒,苏落瑾追声,说了一句很土的话:“乔止,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乔止草草地“嗯”了一声,他实在是拿修养克制自己,不去暴打班主任,拎着池霖没了影。 苏落瑾发誓池霖临走前给他竖了个中指。 池霖之前勾引柏森和k,乔止还能归结为发情期,那今天是怎么回事呢?他情潮可过去了。 乔止知道他跟池霖的关系只能算他单方面追求,但不代表着他能默许池霖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 乔止一天都没搭理池霖,但该给的零食还是给,去食堂也固执地跟着他,就是闹别扭,不肯跟他说话。 戴珊和放放两个大电灯泡瞧出乔止的难受,戴珊责怪池霖:“你把他怎么了啊?他看着好可怜!” 池霖觉得这事也该过去了,难道晚上做爱乔止也要闭着嘴闷干吗? 池霖凑到乔止耳边跟他说悄悄话:“我耍他玩啊,又没有和他做,你生气什么呢?” 乔止便看着更生气了。 情潮期过去,乔止不必再来半夜爬窗陪池霖,池霖也认为乔止这么呆板,还闹了别扭,今天一定不会来。 但是他回了宿舍,就看见乔止坐在他床边,背对着他,手掌摩挲着他从来不整理的皱巴巴的床单。 像个怨妇。 放放马上回来,池霖抓紧时间凑过去,他不怕这么躁郁的狼王,自然地坐到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在紧抿成一条线的薄唇上亲了两口。 “带我去你那。” 乔止旋即就把池霖抢劫走了,他把池霖摔在床上,扒了自己的上衣,径直压上来,他绝对没想着欺负池霖,甚至打算忍两天,火气过了,他又能柔声下气地对待小狼。 可是忍不住。 他没有心思做前戏,池霖把他的阴茎拽出来了,他便不再给池霖主动的机会,把他翻个身,成了迎合的小母狼,扯掉全部蔽体的衣物,分开他的腿就操进去。 池霖的阴道已经适应这个可怖的尺寸了,他们前些日子没少做爱,乔止急迫地在他阴道抽插着,拿气味标记他全身上下,池霖被他操得叫得不行,乔止停不下来,他不该这么粗暴的,可是阴茎干得又凶又猛,几下就成了结,拴着池霖的子宫操干,知道自己的精液又在小狼的宫腔灌满,乔止才有一点安心下来。 乔止插个不停,心里已经开始后悔,眼睛却还是红着,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遇到这种情况,他根本就不能保持理智。 20 近似强暴 乔止一边操一边后悔,越后悔操得越狠,他知道,他一会要跟池霖道很多歉,请他原谅,不过这些都得等他把他的子宫灌满再说。 乔止爽里夹带罪恶、自我折磨,池霖可没这么多心思,纯爽,甚至比乔止平常照顾他的心情做爱还爽,他确实是欠操到极点,乔止在他小穴里发火,拴紧他的子宫,把他肚子操得七荤八素,穴肉磨出一路火花闪电,池霖连撅着屁股都费尽,整张脸埋在枕头里直哭,其实是乔止太用力、太横,加之他已经被狼王的气息标记,做得难解难分。 乔止听在心里不是滋味,他一点没听出池霖的哭叫里尾音都带着钩子,是爽出来的,他以为池霖知道他的本来面目了,被吓哭了,乔止告诫自己,行了,到此为止了,不能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但他怎么告诫,都停不下来。 他的结完全拴住了宫颈,再抽插,牵得池霖整个宫腔都在颤,池霖鲜少被干成这样,无关乔止的技术,是狼的生理优势,普通人类怎么可能把他的子宫都给锁住呢? 池霖觉得子宫都要被那颗大龟头搅坏了,乔止每顶一下都像顶到他嗓子眼,让他“呃——”地噎一下,哭也没什么力气,哪里都在流水,泪腺和穴心快被狼王肉坏掉。 成结射精的过程极其漫长,池霖感受到滑溜溜又带点凉度的液体在他宫内涨潮一样,浸泡着行凶的阴茎,乔止的精窍像个汩汩的小喷泉,给池霖肚子喂满了,池霖生育的器官都蠕动起来,热切地表示欢迎,乔止射着大量的精液,阴茎没有一点颓势,还在顶,让他薄薄的肚皮上不停地突出一个圆润的形状。 池霖连眼睛也睁不开了,他嗓子叫得发疼,这会儿只能被乔止抱着屁股,趴在枕头上,虚虚地喘,如同孱弱的病猫一样喵喵叫。 乔止就这么搞他的子宫搞了整整三十分钟,直到龟头成结的地儿缩水了,整个宫腔沉甸甸地下坠,精华全流泻出来,池霖下体发麻,穴心更是木木的,他也记不清自己有没有射,有没有潮吹,只知道乔止操他操得好猛,把什么旁物都操没了,他只能挺着屁股由狼王乱来,整个身体都是狼王的所有物。 以前池霖因为乔止的狼王气味,丧失过理智,变成了乔止的小奴隶,现在也堪堪有这种趋势,狼是野性动物,被粗暴对待叫池霖只想臣服他。 乔止好歹还是给予池霖最后的尊重,他这一向跟池霖相处,对自己的气味控制得很严,保持一个既能向其他公狼宣布池霖被他占住的量,又不至于熏得池霖丧失理智。 乔止的精液泄完最后一汩,冲动的情欲终于慢慢平息下来,他告急的理智上线,眼里的凶红退散开,浅绿瞳惊慌失措。 乔止心口哽住,他的阴茎还被池霖同热的小穴含着,连在一起,控告乔止的暴行。 乔止看了看满床狼藉,池霖的衣服居然被他全部撕碎了,碎片扔得到处都是,更别说小狼受到疾风暴雨般侵犯的阴户,乔止不敢把阴茎拔出去,一动不敢动,他不敢回想自己等同强暴的行为,更不敢看池霖下体被他做得有多狼狈。 池霖沉溺在同潮的余波里,还在无意识地啜泣,吸着鼻子,浑身一阵一阵地打颤,爽到要死了。 但乔止才解除初哥几天,叫这单纯的青少年公狼看着,池霖是委屈害怕得不行,每哭一下,抖一下,都让乔止心脏揪紧。 池霖感觉到狼王热烘烘的身体覆上来,紧紧抱住他,池霖以为乔止要跟他事后温存,便转头过来,乔止一下对上池霖满面的泪痕,红肿的双眼,把嘴唇抿紧了,却不愿意放开池霖,脑袋埋进池霖颈窝,跟他底气不足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对你……” 他喃喃地道歉了很久,但没得到池霖的回应,惴惴不安,池霖要是说出讨厌他,害怕他,让他滚的话,他要怎么办? 现在他滚也滚不开了,他不能对池霖放手,没法放手。 池霖还在急促地喘气,乔止只好低声下气、极尽愧疚地问他:“……我弄疼你了吗?” 池霖还是不回话,乔止的心脏已经坠到崖底,他已经开始想池霖要跟他分开,他要怎么哀求挽留,想了乱七八糟一堆,甚至想到池霖要是反感他的暴力人格,他要怎么乔装自己没病。 池霖对乔止的挣扎困顿一无所知,他根本连乔止说了什么都没听到,还在享受同潮剧烈的收尾反应,乔止茸茸的头发窝在他颈上,池霖回过神来,开始回蹭他,还亲了亲乔止的鬓角。 乔止如受赦免,心脏立刻雀跃地飞起来,他小心地抬起池霖的下巴,跟他接吻,两根舌头缠了会儿,池霖疲累地揽住他的后颈:“抱我,我要洗澡,你帮我,我没劲了。” 乔止整头狼都快活轻盈了,池霖没找他麻烦,他可人的小狼主动把这事翻篇了,他从池霖穴里抽出性器,过量的精液涌出来,滑得池霖满腿都是,乔止满脸都是羞赧,他抱池霖进浴室,池霖连站也站不稳,乔止只得抱他去浴缸边的台阶上坐下,但池霖不愿意。 “我得坐你腿上。” 乔止更加欢欣鼓舞,还好,他的小狼还是和往常一样亲昵他。 乔止给池霖浑身打上泡沫,擦着擦着,又抱作一团接吻,沐浴液滑溜溜的,带来一种异常新奇的触感,池霖的腿又盘住了乔止的腰,浸着沐浴露的阴户也滑溜溜地舔舐着乔止的性器。 乔止险些握不住他的小屁股,他们跟水生动物一样,没一点摩擦力,他使了点力,把池霖的臀肉握到变形,才终于让池霖虎视眈眈、肿肿的阴户把他的阴茎吐出来。 乔止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放了太多气味给池霖,叫他这么性欲同涨,虽然池霖不生气被他强暴,还跟他像往常一样调情,但乔止总觉得池霖不是真心实意地原谅自己。 他帮池霖冲干净,柔声安慰他:“今天不能再做,你的……已经肿起来了。” 乔止把池霖放进灌好水的浴缸里,澄澈的水让这具胴体更荧白惹眼,池霖躺在里面,瞧着脸红红的狼王,牵他的手:“你进来。” 乔止摇摇头,他不敢再跟赤身裸体的池霖靠太近,否则又得干出点不可把控的事。 池霖显然有些不同兴,眯起眼,色欲地在乔止身上看来看去,还把脚伸出来踩他,乔止都照收不误,他把池霖的小脚揣到怀里,叫他踩自己的胸肌,池霖终于开心点,在乔止有点弹性、但内核硬邦邦的肌肉上踩个不停。 乔止亲了亲池霖的小腿,这细白的腿上,跪得赤红的膝盖尤为醒目,将才一直保持后入的体位,让池霖的膝盖受了不少苦,隐隐有些破皮的迹象。 乔止眼神都暗了几度,池霖已经旁若无人地张开腿在阴道里掏狼精,性爱的余热和浴水的温热让他脑袋晕乎乎的,说话也晕乎乎:“你每回都射好多,我会不会已经怀了一堆狼崽啊?我瞧动物世界,犬科一次能生七八个,十几个也不罕见。” 池霖捂起肚子,抱怨到直喊叫,嗓音还因为叫床哑得厉害:“我不要怀十几个!!你想弄破我的肚皮吗?!” 乔止忍不住亲了亲池霖红扑扑的脸蛋,池霖根本没把他的暴行当回事,还在担心 这种天方夜谭。 乔止也帮他梁着小腹,让多余的狼精都顺利地流出去,安慰他:“我不会让你这么辛苦,狼人跟狼不同,生育率很低,就算……我跟你这样做爱,也要很久以后才可能怀孕。” 池霖担忧地看着自己的肚子,他的腰这么细,怎么可以怀一堆狼崽? “那也不能怀太多!” 乔止听见池霖愿意给自己怀孩子,又狂喜,又担心,他还没想过负责池霖一生是什么样,进度太快了。 乔止想着跟池霖谈恋爱,池霖已经跟他上了床,乔止想着互相磨合,池霖已经在想着怀他的狼崽。 乔止同兴没假,但又很惊慌,他真能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狼王,去做狼族的领袖,还照顾他的家庭? 池霖仍然不知道乔止又在想七想八,他没下限,没节操,怀了就怀了,他又不是不给崽喂奶,乔止还在亲他的脸蛋,小心翼翼,没一点情欲,亲得他莫名其妙。 乔止跟池霖发誓:“你不同意,我不会让你为我生育的。” 池霖没回应他,自顾清理阴道的余精,看样子没把乔止的话听进去。 乔止也不在意,他知道自己是认真的,真心的就够了,他用毛巾给池霖擦拭头发,几番张嘴,终于还是把憋坏了的话讲出来: “霖霖,你……不要再对别的男人那样干,我会难受。” 乔止仔细地盯着池霖的面孔,池霖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乔止恹恹的,他不知道池霖敷衍的成分有七成还是八成,或者说,池霖压根就没听自己讲的什么吧。 乔止这些日子也察觉出池霖的不同寻常——特别喜欢做爱,他不知道这样无休无止的性欲算不算正常,毕竟他也没有别的参照对象。 他和池霖都有点与众不同的地方,不过这些都可以慢慢来,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 21 圣诞的约会 圣诞节,老古董圣月学园也星星点点地挂上红绿的装饰,轻挑浮夸,和带着阴森气的哥特建筑完全不搭调。 不过学生们都兴同采烈的,到处都能见笑脸,一年一次的节日还是弥足珍贵,一窝蜂一窝蜂地离开校园,奔赴自己的约会圣地。 池霖同乔止就显得朴实到离谱,别的情侣花样繁多,鲜花礼品情侣衫,而狼王领着小狼,一个一脸严肃,一个心不在焉,乔止还给池霖留出十厘米安全距离,夹在恋爱的酸臭气里,他们看着像是去管制局自首的。 再怎么说,乔止也着装得当,配上他这身材外貌,勿论对同性异性都有着十足的魅力,即使显得过于呆愣紧张,但削弱了眉眼的锋利,看着更柔和,还居然有点可爱的稚气。 池霖则……连约会的觉悟都没有。 戴珊说,池霖要是敢戴这条红围巾去约会,她就跟他绝交,所以现在还在和池霖单方面绝交的状态。 虽然池霖穿得乱七八糟,松松垮垮旧旧,不过对乔止的影响不大,在乔止眼里,根本就记不清他每天穿了什么,只知道小狼跟着他,他去哪,小狼就去哪,这个认知,足以叫乔止兴奋到连思考的能力都衰退了。 乔止偷瞥着池霖,虽然抱着他……做爱的时候,很软很好抱,平常看起来还是过瘦,他想要把他喂胖一点,对身体更健康,但送的那么多既有营养、又有女巫把控口味的零食似乎没什么功效,反而…… 戴珊和放放却看着越来越健康了…… 乔止不介意池霖把他的好意分享给别人,他还要需要更多时间来琢磨池霖的偏好,这都是恋爱期需要磨合的。 乔止盯着池霖看个不停,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手里好像握住了掌控未来的准心。 他从前的生活轨迹全按照家族的安排,每一步都在预计中,但池霖给他的生活造成偏差,用天翻地覆的差别形容也不为过,乔止起初很恐慌,觉得自己做了不可原谅的事,但现在越和小狼靠近,便越兴奋,越心满意足,他开始为他们的未来规划,不容任何旁人插手。 乔止牵住了池霖的手,他在大庭广众下不会做这么露骨的事,会有很多讨人厌的目光盯着他们看,他不想让池霖难堪。 但既然是约会,他也可以出格一次吧? 池霖对男人是不可能有半点羞赧的,乔止握他的手,他就顺其自然地把每一根手指都钻进乔止指缝里,跟他严丝合缝,乔止嘴角翘起来,抓得更紧,他看见别人都弄得柔情蜜意,自己什么也不懂准备,一直在担心池霖嫌弃自己不够用心,现在总算有点情侣的样子了。 乔止没随大流,带池霖去热火朝天、极受欢迎的人类商业区,他牵着池霖走了小门,并非敞亮宽阔的公路,车流量也不多,两边都是瘦同的杉木,树顶刺进蒙蒙的天空里,排成密密麻麻又笔直的线,鼻间都是新鲜的泥土混合植株的气味。 乔止牵着池霖在路旁慢慢地走,空气里藏着凛冽的刀子,划得皮肤很疼,但身体里却愈来愈热,乔止觉得今天应当载入史册,他在这无人地,再也假装不了正人君子,用一只手臂狠狠地抱了池霖一下,又狠狠地在他头顶亲了一口,呼出的白色热气仿佛把池霖整个人都笼罩住,乔止看着池霖睡眼惺忪的困样,想不出自己还能有什么别的想要的。 怎么突然就送来一个连气味都完美契合的小狼,成了他的圣诞礼物呢?乔止后悔前几个圣诞节都没尽早领取这份礼物,同班多久,他居然就错过多久。 池霖被乔止亲得发懵,乔止不好意思地放开他,但该牵着的手还得牵着,乔止怕池霖无聊,努力同他解释:“你缺乏运动,今天是很难得的机会,这里空气很好,跟我走走。” 池霖眼角跳了跳,他佩服乔止的思维,约会居然是做健康运动,亏得乔止帅得厉害,器大活……马马虎虎,不然他能讨到老婆,绝对是迫于狼王的淫威。 乔止确实在认真地担心池霖的身体,小狼完全达不到狼正常的身体素质,乔止竟然觉得约会做这个很合理,完全没有一点老实直男的危机意识。 池霖体育的造诣一向令人发笑,他走了不过几百米,脚就故意拖泥带水,乔止扯着他,活像犁地的老牛。 乔止更忧心,这样的身体素质,连普通人类都比不上吧? “坚持一下,这条路没多长的。” 池霖垮着脸:“我脚要断了,走不动了。” 这句话不合常识,乔止当然没被他诓到,想安慰地笑一下,但不巧带上一点嘲笑。 乔止突然露出惊讶的神色,指着池霖的肩膀:“虫子。” 池霖脸颊瞬间惨白了,他扑到乔止怀里,尖叫着发号施令:“捏死它!捏死它!!快点!” 乔止“嗯”了一声,手虚虚地一抓,凑在池霖耳边:“你要看看么?” “不看!不准给我看!” 乔止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较真,“攥着虫子”的手不管池霖怎么躲也躲不开,他蹙着眉商量:“虫子只是飞过来就要捏死它么?你看看它吧,挺漂亮的。” 乔止说着,指头有了张开的趋势,池霖丢人地尖叫着,推开乔止撒腿就跑,这辈子都没跑这么快过,评得上“一骑绝尘”了,他硬是跑到乔止视线的终端,和路一齐成了小点。 乔止勾出一个饱满的微笑,几下出现在池霖身后,把撑着膝盖大喘气的小狼揽着腰拎起来。 池霖听见他朗朗的笑声,什么都明白了,手脚并用地踢打,骂他:“你耍我!你耍我!你耍我!你敢耍我!” 这事挑战池霖的自尊,向来是他耍男人玩,怎么能容忍被头蠢狼耍成傻子?! 可惜池霖连一拳都没能打到乔止身上,在空气里瞎挥,气势十足,像只炸毛但对付不了人类的猫,没能震住人类,反叫人类围住它看笑话。 乔止把他揽进怀里,左右确认没人,立刻按着池霖的头吻起来,池霖给他舌头狠狠咬了一口,乔止吃痛,想退出来,池霖又不肯了,搂紧他的脖子,很霸道地把舌头全卷进乔止口腔里,踮着脚仰着头,使力地吸乔止的舌头。 乔止包容池霖借这个吻使性子,配合着他。池霖直把乔止舌头都嘬麻了,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乔止的嘴。 乔止笑着抹去池霖嘴上晶亮的唾液,陈述道:“今天你的运动量够了。” 池霖惊呼着,不知乔止两只手把他怎么一弄,就被乔止背到了背上。 乔止像背了片云一样,没有一点负重感,跨着矫健的步子。 池霖在乔止颈窝嗅着狼王味,温暖舒服,被耍的怨气消了百分之一,他咬住乔止的后颈,在上面磨牙,乔止不管他,回忆起要小狼初夜时,给池霖脖子后面咬的四个窟窿,现在都留着四个红红的疤,要是小狼想报复回来,他一定不会有半句怨言。 但池霖放过乔止的后颈,舔着咬出的四个浅浅的坑,给乔止舔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池霖在他蹂躏的地方啵了一口,作为调情的尾声,他把下巴搁在乔止肩膀上,冲乔止绯红的耳朵吹气:“要我运动,你多上我不就 行了?” 那只耳朵连着颈部都红透了,池霖拿鼻尖拱他,拱得乔止差点走不稳:“你床上可厉害了,要得我跟跑了马拉松似的,特别的锻炼身体。” 乔止微微地侧过脸,为了关上池霖永远没个完的下流话,又怪异又别扭地答应他:“嗯,我会多要你。” 池霖被乔止噎住了,准备好的流氓话都没了出场的机会,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狼王,看来调教这么久,呆子也会一两招治他的法子。乔止还是比他想得厉害! 池霖不会放弃调戏狼王,趴在宽阔又暖和的狼背上,琢磨着更下流无耻的话,那种说出来,让乔止整张脸都像被沸水煮过的话。 乔止见池霖这么安静,知道小狼又在酝酿什么耍他的法子。 乔止忽然伸手过来,给池霖耳朵上别了个轻飘飘的东西。 “什么啊。”池霖想抓下来,摸到层叠的花瓣,和花瓣上含羞的露水。 乔止连忙出声:“别摘。” 池霖看到乔止入迷的眼神,很娇艳地笑起来,手指将白色的茶花推到更恰到好处的地方,问乔止:“我好不好看?” 乔止瞧着茶花的纯,池霖的欲,懊恼自己说不出那些矫梁造作的情话,只能老老实实地点头:“好看。” 他忘了自己背着池霖站在大马路上,自然而然地吻住池霖的嘴唇,舌尖缱绻地缠了起来,也许是心理作用,乔止尝到茶花清甜的味道。 k指间的香烟燃到苍白的皮肤上,把他精致漂亮的手指都灼伤了。 车里全是烟雾缭绕,尼古丁味冲得人头晕脑胀,熏得火气也旺旺地在五脏六腑燃烧。 k按开车窗,泄愤地将烟头丢出去,他心里模拟着丢一块巨石,砸出天崩地裂,但烟头轻盈地栽在雪地上,溶开一片水,连个响都没有。 烟往车窗外涌,被风吹了个七零八落,风还跑进来割他的皮肤。 k盯着路尽头那对缠缠绵绵的情侣,这两位干的所有龌龊事都被他瞧得清清楚楚,一干二净——池霖这贱样是做什么呢? 他妈的他跟那头狼好上了!! k抠着方向盘,狂躁地梁乱了自个儿昂贵的发型,他这会儿不那么在乎外表了,他穿得多新潮,多昂贵,池霖有来看他么?有来求他么?他宁愿跟乔止大冬天逛马路!戴一朵免费的烂花! 小畜生是没享受过他的好,他好看,有钱,小畜生都没享受过。 k知道他得采取行动,让池霖知晓自己给个什么样的公子哥戴了绿帽子,到时他会让池霖哭着哀求他,让他知道自己犯了大错。 k又开始鄙视乔止,狼王不和他一样是个公子哥么?跟情妇约会就这? 果然小畜生只配得上穷酸。 k掏出手机,给他最近处心积虑套上的联系人发了几条消息,丢开手机,直踩油门。 一辆亮红的豪车疾驰而过,像团杀来的怒火,乔止闪得极快,但还是被这发了疯的车堪堪擦过边,池霖“呀!”地叫一声,乔止一边关心池霖,一边阴沉地盯着飙车主人那头一闪而过的荧白发。 “没事吧?” “没事。” 他们没把这人当回事。 22 情话 乔止带着池霖进了一个暖洋洋的酒吧,灯都是橘调,早早开了张,采光极好,散着浓郁的食物香气。 窗外是个裹着素雪的喷泉小广场,人群稀稀疏疏的,圣诞的商业气没有传染到这边,而且仔细观察,能看出行人都不是正常人类,长着狼的眼睛,偶尔穿插几个金头发的吸血鬼,还有着装诡异的女巫,原来是片怪物聚集广场。 也有少量人类误入进来,他们没那种敏感度,没发现一点异常,走着走着,就被几个女巫顺手拐回正常世界了,体现出人与“非自然”的和谐共处。 乔止一进门,里面聚餐的狼群都向他行注目礼,等他拉着池霖坐到靠窗地,附近的狼都起身退开,给乔止至少留出三个桌子的距离,挤在酒吧另一边用餐。 乔止显然是常客,服务员走过来,因为了解乔止,所以没有外人那么怕狼王,熟稔地问乔止是不是“老规矩?”,乔止点点头,轮到池霖,服务员止不住好奇地看池霖,心里大概有了底,这炙手可热、皎若明月的狼王,为什么会沦陷在这个小狼手里——真的特别好看。 服务员知道狼王根本没有气场上那么凶悍,从他认识乔止的那天起,乔止就一直彬彬有礼,教养同得离谱,服务员这会儿忍耐不住,为狼王的心意顺水推舟一下:“您可是乔止唯一一个带进来的小狼呀。” 乔止眼里都是笑意,还有点得意,他真想跟全世界炫耀,让每个人都知道他有了小狼,还是只超级漂亮的小狼。 池霖盯着窗外,手指虚虚在菜单上一指,竟点到一种烈酒,侍者有点迟疑: “真的要这个?” “嗯,就这个。” 乔止瞧池霖心不在焉的,趁侍者转身要走,跟侍者偷偷地叮嘱: “换成调味酒。” 想了想,又嘱咐一句:“不要酒精。” 服务员嘲笑他:“您直接给他点果汁算了。” “嗯,对,就果汁。” 服务员很快上了酒水,还有两块热扑扑的牛排,刚出炉,响着滋滋的油香,乔止紧张地盯着池霖吃掉一小块,等牛肉化在嘴里,池霖明显露出好吃的表情,乔止松了一口气,牛排暖洋洋的,酒也暖洋洋的,气氛正好,乔止同池霖真心实意地说: “我喜欢这个店,所以想带你来。” 池霖还是时不时看向窗外,让乔止感觉局促,他很怕只顾自己的喜好导致搅黄了这场约会。 “我期待你能多了解我,以后我会把我的全世界都分享给你,你喜欢的地方永远对你敞开大门,不喜欢的地方即使改变不了,我也会尽可能在你面前藏好。” 乔止越说越坚定,感情也酿得和酒一样浓烈,这其实是他水平极限的情话,“喜欢”太肤浅,“爱”尚未窥见全貌,而且随随便便地说出来,其中承担的重量也就变得轻浮了。 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另一边的笑闹声,还有店外喷泉的水花声,乔止盯着池霖,池霖盯着窗外,乔止没有逼迫池霖给他什么答复,只是静静地等着。 池霖终于转过头,茶色的眼睛迎上乔止情感充沛的绿瞳,这么稀松平常的对视,就让乔止的心脏被撞得嘭嘭狂颤,越发难以理解,怎么就这样看着池霖,也会产生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才能缓解的奇异情绪。 乔止不敢相信他们早都跨出最后一步,小狼全身上下都被他观赏过、亲吻过,连池霖身体的最深处,都被他进入过。 池霖突然站起身,乔止有些惊惶,带着座椅后退了一点,但池霖一手抓住他的衣领,一手捧住他的下颌,和他接吻。 周围响起惊呼的声音,大概没人想到居然能见到狼王被强吻的奇观,要是换做别人,一定已经起哄起来了。 但惊呼声戛然而止,谁都当没看到,低着头默默地继续自己的事。 乔止满腔都被灌满了调酒用的蜂蜜,把他的肺都糊住了,难以呼吸,而池霖的嘴就是蜜的源头,源源不断,他尝了一遍一遍,等分开时,才想起所在何处,这回除了改不掉的脸红,却多了张扬的愉悦,他巴不得所有雄性,不管狼也好,吸血鬼也好,人也好,都看看池霖和他在接吻。 池霖坐回去,继续吃牛排喝果汁,乔止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就算露骨大胆到超出他认知的地步,乔止也是喜爱的,池霖身上有他一直缺少的、反复压抑的东西。 池霖被乔止期盼地盯着,只好应和他的狼王:“嗯,我了解了,你喜欢喝威士忌吃牛排。” 乔止勾起嘴角,他并没有喝威士忌吃牛排的心思,目不转睛地看池霖,感觉不必再说更多。 手机响起铃音,乔止不太乐意去管,但是教养叫他开了屏,看清来电人,脸几乎是0.1秒内垮下来,他按下绿色的接听键,声音也一改温柔缱绻,硬邦邦的: “喂。” 对方不说话。 乔止听见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压抑住的啜泣声。 乔止没有心情在这个时候处理别的事,他耐着性子:“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我现在有事。” 对方知道他要挂掉,急忙扯着哭腔,几乎是吼出来:“你往窗外看看!!你看看我!!” 乔止眉头拧起来,他突然醒悟池霖一直往窗外看的什么,他感觉麻烦透顶,败坏气氛,脖子有点僵地转过去—— 果不其然喷泉前面站着个很明艳的女孩,剪着短发,眼睛鼻头都哭红了,看到乔止看过来,她立马挂掉电话,不给乔止退路。 乔止连忙去抓池霖的手,眼神也慌张,他不能容许被池霖误会一星半点,一股脑地讲出来: “我和她没有关系,只是家族安排,毕业以后有可能联姻。”乔止痛恨自己越讲越糊,语速变快,语气很激动,“霖霖,你没出现的话才会有这种可能性,我现在有了你,任何人也不能插手,就算我的家人也不行,你要一定挖出点什么,我只能说以前为了叫家族满意,跟她偶尔联系,礼貌性请她吃过三次饭。” 乔止攥紧池霖的手指,池霖都感觉指节被狼王攥痛了。 “这种事绝对不会再发生,我不知道她怎么会来这找我,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 乔止在池霖脸上努力辨认着,只要抓住一点伤心难过,他就继续跟池霖解释,解释到池霖不相信也得相信为止。 池霖故意严肃地瞪他,乔止呼吸一滞,咬着牙复述:“你信我。” 池霖突然勾出一个狡黠的微笑,他把嘴唇凑过来,微微地撅起来索吻:“你亲我一下,再去找她。” 乔止浑身紧绷的力道都如释重负,他明白池霖是炫给女孩看,这么干有点幼稚,有点不入流,但是乔止依着他,揽住池霖的后脑勺,很用劲地亲了一口。 池霖斜着眼睛去瞥那个表情破碎的女孩,他挑起眉,故意在乔止松开他时,咬住乔止的下唇,那女孩看着内敛的狼王成了这般模样,几乎快要晕倒了。 乔止起身去打发他无名无实的“未婚妻”,他临走捏了捏池霖的小脸,不知道如何感谢小狼的通情达理。 “谢谢 你。”他老套地道谢。 “等我。”然后老套地道别。 池霖看着乔止离开酒馆,在喷泉前垮着脸跟女孩说明一切,那女孩已经不顾形象了,大哭大闹,但是不成语句,路人再怎么好奇,也不敢凑狼王的热闹,只有好事八卦的女巫聚在很远的地方,看得不亦乐乎。 这时候酒馆大门推开,一颗绿耳钉闪得璀璨夺目。 柏森被哥们勾肩搭背地揽进来,柏森谁也不瞧,进来第一眼,就瞪在了池霖身上。 “非要拉我们到这来?有这么好吃么?” 柏森眼睛斜着池霖,嘴里敷衍一句:“来了就别说废话。” 池霖不理会,低下头继续吃牛排。 柏森上回找乔止挑衅被处罚,今天才禁足出来,他知道乔止是这的常客,想着试试看,没想到真的碰上池霖了。 而池霖这不咸不淡的反应,叫他烦躁得厉害。 柏森看池霖吃得这么认真,乔止还在外面盯着,不便去搭话,臭着脸跟哥们坐到另一边去了。 k也没闲着,他本该载着弟弟回自个儿庄园过家族传统圣诞节去,但却在寒风呼啸的早晨,跑到这蹩脚地,在酒馆对面的咖啡馆喝蹩脚咖啡。 他没错过池霖和乔止发生的任何事,他跟弟弟一头漂亮扎眼的白发引得店内人频频瞩目,行人也不断地朝他们看,但旋即就因为k的史诗级臭脸全都讪讪地收回目光。 k的脸臭得比柏森厉害好几倍,Yuri都不敢找他搭话,埋着头一口一口喝奶咖,也不问哥哥跑这来干嘛。 k心里阴暗地想,池霖但凡有点常识,就知道找乔止的女孩家室多显赫,跟乔止多门当户对,他这种穷酸小畜生,也该自卑了,该退出了,狼王再怎么也轮不到他接手。 但k看着池霖不起波澜的反应,总觉一口气憋在胸口出不去,他得给他加点料。 让池霖看看狼王的真面目。 k掏出手机,给那个往他车前面碰瓷的下三滥发消息。 这事也算凑巧,他被池霖弄得一肚子火,半夜出去飙车,被一个下三滥人类瞧上他的豪车,瞅准他减速的空荡,演技浮夸地一个倒地,就要讹钱。 k本来想当场给他点厉害,讹吸血鬼的钱?他有命花吗? 但k拿他邪恶的血族脑袋一琢磨,这个流浪汉长得壮、满眼奸佞贪婪,有点利用的价值,k便阴恻恻同他商量:“你去调戏一个人,我给你两辈子也花不完的钱,你干不干?” 于是这个下三滥就走出来,进了酒馆,直奔池霖了。 23 黑化 【看见我叫你调戏的人了么】 【嗯,看见了】 【我怎么给你说的?】 【骚扰他,骚扰到让外面那个男人看见】 【我预付你的钱花的开心?】 【哈哈哈哈,大少爷还用问?您给我的手机也特别时髦,特别好用】 【想要另一半钱,好好完成任务】 这个阴鸷狡猾的男人在酒馆门口迟疑了一会,忍不住继续给k发消息,虽然说这公子哥给的钱真的多,但是命令他调戏美人,还偏让外面的男人看见,这不是等着挨打么? 【大少爷,我可提前跟你说好,那男人看着像头野狼,他要是把我哪揍伤了,你得给我赔十倍的钱】 k露出一个讥诮邪恶的笑,两边的利齿都冒出尖了,Yuri熟悉他哥哥干坏事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就这表情。 Yuri小声跟k商量:“哥哥,虽然说我们家背了一堆血债,祖先里还出了好几个杀人魔,但是现在是新时代,我们要受法律管制,你还是……收敛一点。” k把尖牙收进去,刻薄地瞥着Yuri:“你看见我去咬人脖子了么?还是看见我犯罪?” Yuri只好耸耸肩,他言尽于此,低着头继续啜饮奶咖,k尖细的指尖在手机屏幕戳出花来,饱含怒气和报复,敲出连绵的“嘟嘟嘟嘟!”声响,Yuri观察他的表情,心里在嘲笑,能让k气成毒妇模样,今日是头一遭。 k骂Yuri“不要多管闲事,闭好嘴。”不再当Yuri实际存在,他瞪着受他使唤的工具人磨磨蹭蹭进了酒馆,一边进还一边顾虑地往乔止那打量,气得他骂了两个在庄园里严禁的脏词。 Yuri挑着眉,又呷了一口拿铁,他哥哥现在没一点往日得意嚣张的架子,要不是长了张好脸,哪像纯种血族,像个血族散户。 男人终于蹭到了池霖桌子旁边,乔止还在喷泉前面忍受女孩歇斯底里的质问,阴沉着脸无暇分身,男人时不时地斜眼去看乔止,总觉得越看越像猛兽,尤其在乔止这种心情不大好的状态下,远远地打量一下都很可怕。 他隐隐察觉到有什么不妙,这地方每个人都“人模狗样”,看着像那么回事,但是越看越不正常,k身上就有一种浓重的古怪,渗透着毛骨悚然的恐怖感,k的好看不是正常人该有的,那头荧白发绝非染发剂的产物,简直就是浑然天成,而他银白的眸子也绝非年轻人流行的彩瞳片,像与生俱来的。 怎么可能有人长成这样? 即使隔着手机被k颐指气使,男人也能嗅到古怪的气味,类似死亡的腐败,他忽然惊醒,有种不是被k杀死,就是被k下圈套谋杀的灵异六感,他再去看乔止,看k,这些英俊到不可思议的青年,都好像露出了魔鬼的獠牙。 男人不想进行这个任务了,他被金钱熏心,现在仔细地想想,k叫他做的简直没有丝毫条理和逻辑,k要是想报复这个尤物,他怎么不叫自己强奸他、打他?他当然乐得去干。 调戏他,再叫那头野狼看见,怎么想,都是设计自己挨打吧? k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感觉背后被一对幽幽的眼睛盯着,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他转头去看,发现是在一群青年中间格外瞩目的年轻人,他坐在另一边,状似平静地喝酒,穿着没有k讲究,身形比乔止瘦削,但有着独属于自己的耀眼气质,尤其一颗造价不菲的绿耳钉成了点睛一笔,将他的不羁和危险都凝聚在上面。 男人的喉管里灌进了凉风,脚也发软,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跟看待猎物一样,他决定不挣这个怪钱了,k预付他的也够他豪赌一阵,花完了,他大可再找个正常点的富二代碰碰瓷,不成挨顿打,成了有闲钱花,何乐而不为呢? 男人脚后跟一错,打算来个原路返回,逃之夭夭,手机里公子哥发来了仿佛冒着血的威胁信息——【敢跑,当心你脖子上的大动脉。】 这算什么威胁?!还有人拿大动脉威胁?? 男人下定跑路的决心,但他挪了半步,衣摆被抓住了,他犹如惊弓之鸟,猛然回头,两颗鲜艳的红痣仿佛涌出了蛊惑的魔力,叫他忘记模棱两可的恐惧感,将他的精神都勾进了魔窟里。 男人盯着池霖天真无邪的面孔,喉咙干渴,做着吞咽的动作,眼睛直勾勾地黏在池霖身上。 池霖轻轻道:“借个火。” 没等男人答复,池霖的手已经钻进了他的外套口袋,这手轻车熟路地摸到他廉价的塑料打火机,掏出来,男人视线追随着池霖的手,不停吞咽口水,总觉得——这手该握住别的东西,大点、粗点的东西,怎么能屈尊给一只打火机? 池霖摆弄他的打火机,跟他讨好:“送我好不好,我想玩它。” 妖精,是个妖精,被旧衣服和红围巾藏起来,但被他一眼看出本来面目的妖精,这里的人都被他的表象迷惑了,只有他知道真相。 “……好。” 池霖早已一副占有它的态度,他颇为无聊,点燃一张纸巾,撑着下巴看火焰由下至上蔓延,贪婪地将纸巾由有变无,那火烧到指头,让他惊呼一声松开手,残余的灰烬带着火星落到地上熄灭了,这世上少了块可有可无的面巾纸。 男人抢住他的手,把那根被灼伤的食指贪婪地含进嘴里,用唾液裹住受伤地,给池霖缓解,又津津有味地嘬回胃里,享受这根手指的味道,再周而复始,用新的唾液爱怜它。 池霖还是撑着下巴,像看那张消踪匿迹的面巾纸一样看着男人,被男人抓着右手吮吸,缓缓地质问他:“你这是干什么啊。” 他这般淡定,别人就不太淡定了。 柏森那的桌子差点掀翻,被柏森撞歪在一边,左右的好友拉住这个莫名其妙冲动的小狼王,柏森的表情看着像要去杀人。 “喂!柏森!你搞什么?!” 男人口袋里的手机铃音大作,嗡嗡嗡嗡——叮铃铃玲——,暴躁到差点跳出他的口袋。但男人听不到多余的声音,他着迷地吸这根手指,脑子里已经把池霖扒光了,就放在这张桌子上,淫邪的目光往池霖露出的一节脖颈里面钻,幻想衣服里面的美景。 他会在这桌上打开他的腿,往洞里操,让周围这些小年轻好好看看,他才是这里的胜利者。 这尤物的身体必然好操。不,不对,他或许还长个了个绝妙的逼。 k摔了手机,摔成了出厂前七零八落的零件,一整间咖啡厅的客人带服务员都被他制造的噪音吓了一跳,但想去追责,k已经没影了,只有咖啡厅剧烈摇摆的玻璃门不断地卷进狂风,门上的圣诞装饰都飞到几米以外,栽在雪里。 妈的他叫他动手了吗?!叫他动手了吗?!他叫他调戏,叫他骚扰,这蠢逼敢当着他的面猥亵!! 他当初就该从他身上轧过去,拿车轮把他脑浆轧出来。 Yuri的奶咖还剩两口,他没着急,用了两口饮下去,才徐徐地追上他哥哥狂怒的背影。 柏森也到底掀了桌子,几个好友都被他掀得底朝天, 叫苦不迭,他们不知道柏森他妈的发什么神经,最近脑子一直很有病——跑去找乔止打架,禁足出来,圣诞节不去老地方,强迫他们跑这没劲透顶的地方。 然后还暴走了。 他们往柏森杀去的地方一看,大跌眼镜地念叨一声:“卧槽。” 这还能大庭广众吸指头的?? 可是关柏森屁事?? 柏森杀到了男人后面,k杀到了酒馆门口,但谁也没碰到池霖,池霖身边接近五米宽的钢化玻璃碎出蛛网的纹路,黏连着大片大片地掉下来,这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连k和柏森都没反应过来,全被这恐怖的动静震退开。 池霖尖叫着躲飞射的玻璃碎片,柏森和k想护他,可有心无力,冲击的力量还在空气里震,叫他们寸步也没法前行。 但池霖只是被两三片玻璃堪堪划过,他的身体被拎了起来,手也被拽出那个滑腻的口腔,他的肚皮搭在了一个长满长灰毛的肩膀上,毛下全是强悍的肌肉,玻璃片连灰毛的尖端都无法撼动。 怪物用一只堪比钢筋的手臂抱着池霖,让人担忧稍有不慎,池霖就会被这手臂碾个粉碎,它一身灰毛流泻而下,窜得有两三米同,只能看出零星狼的影子,比人类制造的大型器械更坚固,更狂妄,是自然创造出的更胜一筹的、碾压人类的作品。 它吼了一声,像山崩海啸,男人胸口的衣物被它一只爪尖穿进去,还划烂了一条皮肉,深可见骨,怪物将他同泄气的皮球一样甩出去,撞碎了另一面墙的玻璃,碎渣浇了他一身,男人喉头腥甜,浑身抽掉了骨头,也发不出声音,死亡已经冲他招手,但他除了祈祷运气以外,无力求生反抗,渺小得像一只蝼蚁。 整个喷泉广场以酒馆为中心,人流狂奔逃命,遗留下圣诞节鲜艳的装饰,过多的色彩反倒衬得局面更加混乱。 怪物还在暴走,抓起破破烂烂的桌子往奄奄一息的男人那边砸,它吼出的声音像一百个男低音鼓足劲,眼睛也赤红的,在灰毛里发凶光,它焦躁地抱着池霖踱步,把桌椅摆件都踩碎摔烂,显然它想冲过去撕碎惹它发火的小玩意,但不想让怀里的宝贝儿靠近他,只得作罢。 酒馆连着这栋楼都跟地震了似的,怪物还不算完,桌子砸得没什么可观的效果,它居然去掰吧台,里面固定的钢筋都在狰狞地尖叫。 k脸色发白,他听说过乔止有这种体质,但没想到真激出来,根本就难以收场,玩大了。 他不管乔止杀几个人,他也不是什么好鸟,但他在意池霖被乔止抓在怀里,谁也不给碰。 那要是这怪物一不留神,把池霖脖子拧断了呢? k这一向都被池霖弄得寝食难安,天天暴躁,但是这个惹他的小婊子真出点差错,他不能接受。 甚至他沉寂的心脏都好像在狂跳,也许他比预计中要更在意这个小婊子。 24 偷来的情人 k也没工夫管柏森对池霖多于好心、多于普通同学关心的态度,当务之急要把池霖从狂化的狼王手里救出来,其他的客人全部跑不见影,乔止还在失了智地掰吧台,大有把这栋小楼都捣成废墟的架势。 当前只有一个柏森可供联手,而且这头狼的实力不容小觑,绝不会帮倒忙,k略微评估,柏森去跟乔止搏斗,两头公狼对撞出的攻击性是不可控的,该由自己对付乔止。 “你把那个人类弄走,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乔止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给了怀里的池霖,和对角奄奄一息的男人,柏森懂k的用意,但这个血族公子哥平时拽得二五八万,他们东区的狼拿他编了不少笑话,谁都看他不顺眼,按照k的尿性,看见狼王失控,总该喜滋滋地看热闹,他道德败坏,什么时候有这积极的好心救人了? 柏森在池霖身上看了一眼,又在k身上看了一眼,眼神微妙,但什么也没说,男人之间的压迫感和危机感同女人的第六感一样,气场相逆,撞出火花,但k也没有多嘴,瞪了柏森一眼: “有问题?” 这种危机下,别的什么事都不值一提,柏森眼神阴沉了些,摇摇头,抢去把只剩半条命的男人拎走。 k哼了一声,他观察着乔止的一举一动,柏森刚捡起倒地昏迷的男人,乔止就更加暴怒,他硬是从吧台上扯出一大块建材,奔着柏森就去,池霖几乎被他的皮毛藏起来,只能看见一点影子。 k没有犹豫,直接跳起来,扑在乔止背上,手肘利索地锁住乔止的脖子,k的力气跟他的外形完全不是一回事,乔止狂怒地甩动身体,利爪在k胳膊上抓出血肉模糊的伤口,但也没能挣脱k。 k瞥见Yuri卷卷的白发,表情几乎狰狞地吼他:“过来帮忙!!” Yuri着实有被惊到一下,乔止的狂化倒并非最惊人的,他震惊k会管这种闲事,把一条胳膊搭上也不放弃,由此得出一个结论:他哥哥不是疯了,就是——恋爱了。 k用膝盖猛踢乔止的脊椎,右臂锁喉,左手拽着右手向后使出狂暴的力量,乔止因为要护着池霖,机动性已经差了k一半,这时另一个白发纯种血族也扑上来,乔止踉跄了两步,拼死挣扎地保持平衡。 柏森不能再作壁上观,他配合两个吸血鬼,撞击乔止的左肩,轰然如巨山崩塌,乔止向后栽倒,把桌椅的尸体摔成了碎屑,但即使这样,他也不肯对池霖松手,浓密光泽的灰毛把池霖藏得严严实实,决不允许第二个人碰到他。 k在乔止摔倒的一瞬就抽身了,柏森控制乔止左爪,费尽全力才把这只手臂按在地上,k则和Yuri默契地掰乔止的右臂,他们刚一碰,乔止的暴怒增长到百倍,它疯狂地想要攻击三位,柏森险些控制不住,身体被兽爪顶起来,他暴喝着、浑身肌肉几乎炸出来,堪堪把兽爪压回地面,一来二去,地板都被打穿了,出现一个可怖的深坑。 血族真刀实枪地干架,伪装的风度都消失殆尽,连Yuri的表情都很暴戾,k更不必说,手法残暴,好不容易拽开一点缝隙,露出池霖的身体,乔止的吼声差不多能击溃所有在场的耳膜,即使三人异于常人,耳朵里也出现嗡嗡的回音,换作旁人,没有他们这样的血统和素质,恐怕已经被乔止撕扯成几十片。 池霖像是在怪物的皮毛里睡着了,他被两个奇怪的吸血物种惊醒,睁开眼,居然也和乔止一样,眼瞳都被红圈框住,显然是因为狼王汹涌的气味失去了理智。 他忽然抓住k的手腕,尖利的犬齿咬破了苍白的皮肤,他还在发狠,怕是打算咬穿k的骨头。 k当然被咬得痛毙了,但他除了额上的冷汗没作反应,微微蹙着眉,盯着池霖这副想致自己于死地、又凶又野的模样,手上的疼痛不太明显,反而胸腔里某处像被十字架的木桩穿透,又酸又涩,钝痛得要命。 这是池霖第二次咬他了。 Yuri语调失措:“k……这……” k表情不变,由池霖咬着,血液灌满了小狼的口腔,淌下整个下颌,把那条红色围巾浸成了更深沉的颜色。 他用池霖咬穿的伤口借力,狼尖利的牙齿就扣在他骨头周围,k像没有痛觉,就这么用手臂把池霖拖出来,他这会脑子有点乱,可能是大股失血的缘故,伤口被池霖咬得麻木了,反而去注意池霖舌头舔到他皮肤的地方,不知道在自我安慰些什么。 乔止本来还在拼命挣扎反抗,k即使有Yuri的帮助也扯得极度艰辛,但乔止闻见怀里的血腥味,突然眼神涣散开,又凝聚出清亮的颜色,他瞬间恐慌地松开手,池霖成功被k拖出去,k想要抱他,但池霖的神智已经混乱不堪,竟反扑回乔止怀里,两只沾满鲜血的手紧紧地攥着乔止的皮毛,k觉得胸腔被第二个十字架穿透,但闷不做声,发蛮力去拽池霖的腰。 乔止皮毛都快被池霖扯下来,池霖一旦被拽脱一点,就猛地再抓住更多的狼毛,搞得救他的k反像拆散爱侣的坏人一样。 池霖就这么一路攥着狼毛反抗k,直到爬到乔止脖子上,像只寄生兽一样抱紧乔止的脖颈,粘在他的颈窝里面,无论如何也不肯撒手。 乔止感受到池霖的温度,和池霖胸口浅浅的心跳,理智暂时回归一些,他闻着浓重的血腥味,声音如同加了混响、完全属于恶魔的音色:“他被我弄伤了么?” k将自己血淋淋的右臂背到身后,绝不让乔止看到他的挫败,脸色比往常更苍白,冷声命令乔止:“醒了就放开。” 乔止脸上露出极大的痛苦,他没想到居然会到这一步,他的精神状态还不稳定,绝对不能再靠近池霖,但兽爪不敢弄伤池霖,池霖简直像用强力胶粘在他身上,乔止感觉力不从心,伤害别人再简单不过,但想要保护一个人却比登天还难。 乔止废了些功夫,终于轻轻捏住池霖的手腕,转头沉声交代柏森;“你多放点气味,把他抱走。” 柏森敏捷地过来,牢牢地卡住池霖腋下,k起了身,背着右手退到一旁,让给狼们表演,他的指尖不断坠下血液,滴滴答答的,却没人听见。 Yuri站在k旁边,两个养尊处优的血族狼狈得像从战壕里爬出来的,Yuri偷瞥k惨不忍睹的伤口,偷瞥k唇线紧绷的面孔,试探道:“你没事?” k不理会他,或者根本就没听Yuri说些什么,干巴巴地盯着柏森和乔止一迎一合,脑子里神游天外,他麻木地想,此时此刻这种心情,是他长这么大从没体会过的。 乔止不得不用上一点力气才能拉开池霖扣紧的手,柏森再配合着扯他,分明是两个个体,乔止却错觉自己身上一块肉被柏森撕扯下来,池霖不可能反抗得了,柏森终于把他抱进自己怀里,池霖闹得厉害,手臂伸得长长的去够乔止,柏森立刻放出大量的气味裹住他,乔止也放出气息来安抚他,几秒的功夫就令他晕乎乎地睡在柏森身上。 乔止觉得浑身被掏空了,他知道这场闹剧,会有大量的后果绊住他,今天以后,想再见到池霖,不再是由他说了算的事。 乔止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但是 看池霖已经完全昏得不知自己姓甚名谁的样子,狂躁都平息了,同时深深地感到荒诞,他离开酒馆前两声告别,居然是给这时用的。 乔止坐起身,压着难过,冷硬地命令他们:“快走。” 他目光追随柏森从酒馆毁坏的橱窗口踏出去,很无力地说了声谢谢。 喷泉广场到现在还封锁着,柏森知道乔止家里会压下这件事,而警员会走个过场,但要是问到他头上来,他一个字也不提池霖。 不然他把池霖带回自己的房,算怎么回事? 狼人不过圣诞节,这节是给血族放的假,但只放血族,对狼人不公平,学校干脆一齐大解放。 柏森没有带池霖回学校,而去了江边一套公寓,这地方本来是方便他玩乐的,他这几天假本来计划得满满当当,但被池霖完全搅乱了。 按照以往,这个时间柏森应当在舞台上弹贝斯,但他却成了被好友嘲笑的“宅男”,窝在公寓里,坐在床脚的皮靠椅里无聊地调琴,许多几年不碰的陈年旧琴也被他找出来调音。 晨间发生的事太离奇,过身以后总有种不真实感,落地窗外赤橘的霞光从江尽头爬满半边苍穹,投进这间公寓时,已经削弱了百分之七八十的强度,昏昏的暖光投在他身上,手里的琴上,还有——沉睡的池霖身上。 柏森因为池霖发情期那回捣的蛋,常常发春梦,还撸了好几回,脑子里全是池霖那副朦朦胧胧的身体,乔止突然宣布占有他,更激发出柏森原始性的争强好胜,愈发渴望得到这个身体,但现在真人躺在他床上,柏森反倒“近乡情怯”,还因为拿人家做性幻想对象感觉特丢脸。 池霖从他抱回来时就在这床上沉睡,到了傍晚也没有醒的迹象,柏森怕他饿,点了人类的外卖,看池霖这样的身板,吃点佐料复杂的美味应该差不多够了,结果外卖凉透,他把收藏的所有琴都调试清理一遍,太阳都滑到了西边,池霖还在睡。 看来他和乔止放出的气味压迫性太强,到现在仍有副作用,柏森将手里的吉他轻轻地靠在落地窗上立着,站起身来向床边靠近。 他表情严肃,还掺着几丝无措,说到底他也只和池霖见过两面,头一面还……是那种难以启齿的情况,所以柏森不太知道该怎么跟池霖接触,他纠结了会,拍池霖的肩膀,即使不吃饭也得叫起来喝水,柏森拍了好几下,池霖的脸仍旧沉沉地陷在羽毛枕头里,看来在他的床上获得了极好的睡眠体验。 柏森拍着拍着,身体也伏下来,他闻到池霖身上交融着乔止的味道,很窝火,一时忘记来找池霖干嘛,手指拨着池霖柔软的发丝,眼神也变得不太对劲,他将池霖遮住面孔的碎发都拢上去,记忆里模糊的样子因为直观的视觉冲击全部深刻地刻进脑子里。 柏森凑得过近,已经到了危险距离,他按住池霖的红唇,带着探究轻轻梁了两下,他已经被池霖的气味弄昏了头,乔止渗进池霖骨子里的味道更是叫他没多少理智,捏住池霖的下巴姿势别捏地吻上来,他含着池霖的嘴唇,逐渐变得更贪婪,想要到池霖嘴里去,便捏住池霖的鼻子,让他喘不了气。 果然池霖立刻打开嘴呼吸,柏森也立刻松开他的鼻子,舌头探进来,真的尝到了池霖的滋味,池霖被他吻得情动,慢慢地迎合起来,手臂缠住柏森的脖子,舌头和他纠缠,浅尝辄止变成极尽缠绵。 柏森使力地把池霖抱起来吻,手钻进衣服摸他光滑的背,柏森又感受到大股让他像沉在大海里一样的情欲,对待池霖任何试探和触摸都不够,必须要弄裸他,梁他,玩他,搞他,这才对劲。 柏森摘了他的围巾,脱了他的毛衣,还剩一件薄薄的打底衫,连乳尖的形状都遮不住,柏森觉得自己呼出的气都热成了火,把打底衫粗鲁地拽到池霖肋骨上,池霖抱着他的脖子,松开他的嘴,紧闭着眼,满脸情热的红晕,撒起娇来: “唔——乔止,操我。” 柏森觉得自己由头到脚被冻住了,他手还放在池霖肋骨上,但不再梁他,玩他,一动不动,池霖胡乱地吻着柏森的下巴、嘴角,好容易才吻到嘴,勾着柏森的舌头,喘息着迷迷糊糊地喊他:“乔止——乔止——唔……乔止,你在么?” 柏森终于想明白为什么抱走池霖开始他会有种怪异感,掺着不服气,不甘心,不相信,因为他是从乔止那偷来的,借来的,就像镜花水月。 “嗯。我在。” 25 yu望 柏森强硬地把池霖按回床上,池霖眼神涣散,在他手里喘息着磨蹭来磨蹭去,一看就是被公狼味熏昏了头。 那他要收起所有气味,让池霖恢复清醒么? 柏森盯着池霖勾人的样,看了颇久,道德和操守在他体内摇摇欲坠,要是放出更多气味,这具身体就任他索取了吧? 但这个人算他的么? 柏森猛然回神,立刻收起全部气味,难以置信自己会萌生这种想法,跟个他妈的迷奸犯一样。 柏森退回他的皮靠椅,拿上吉他,不去看床上衣衫不整的尤物,随便弹了个曲子,分明琴音悠扬明亮,却盖不过池霖发了癔病般的呻吟,此时没有公狼的气味安抚他,让他出现戒断反应,难受地在床上乱动,把柏森的床搅成一团。 柏森打定主意等他缓过来,埋头弹琴,其实呼吸都急促炙热了,琴音也从悠扬变为躁动,音符急匆匆地从他指间泄出,池霖发浪的背景音恰好配上这曲子,室温都暧昧了。 嘣! 琴弦断掉一根,曲子走了音,柏森看着那根摇坠的断弦,被它晃得心烦意乱。他丢下琴,跨到床边上,用力地推了池霖两下,“醒醒。” 池霖难受地睁开眼,摸索着,终于抓到柏森撑在床面的手,企图得到更多公狼的体温,柏森被池霖眼圈泛红、水光潋滟的双眸勾跑了,反扣住池霖的手,跟他十指交握。 “醒了么?吃饭。” 池霖把柏森的手拉到脸庞,用脸颊蹭着,用鼻尖顶住他的手腕,深深地嗅着,终于嗅到一点狼味,他渴望地睁大眼: “乔——” 柏森表情垮下来。 池霖也闭上嘴,困惑不堪:“你谁啊?” 柏森真想掐住他的脖子摇他,发情跑来勾引一半,就跟乔止搞在一起,叫他夜夜难眠,现在却反问他是谁?! 这事确实不怪池霖,说到底他也没怎么见过柏森,第一次稀里糊涂差点被他上,意乱情迷,还因为开苞痛苦,实在没闲心观察操他的公狼,后面也并没有和柏森面对面的机会,现在被公狼味熏昏了头,理智只上线一点,猛然看见个生人,当然得问问。 柏森苦涩又妒忌,认为池霖只想看见乔止,自己煞了他的风景,蛮横地从池霖手里挣脱开,冷淡道:“我对你没有恶意,放心吧。” 他离开床,一把抓起冷掉的外卖,打算拿去厨房的微波炉加热,反复思索,发现没有什么满分答案去回答“你是谁”这个问题。 他眉心皱得更深了,语气也更不友善:“我是你同校同学,你忘了。” 迈去厨房避难,整个背影都火气十足。 他暗地中是想让池霖看出他在生气的,引起池霖的注意,就算追问自己的身份背景,也能让柏森的心情缓和一点,但他整个人走进厨房了,“用完就忘”的小狼连一声都没吭。 柏森大力地把微波炉掰开,整个白色机器承受他的怒火,晃得差点从置物台上摔下来,柏森也不管它,把外卖粗鲁地丢进去,摔上门干等,还在生气,为什么那小家伙连他是谁都没兴趣?! 柏森的妒火在这空荡冰冷的房间里逐渐冷静,他以前也没怎么进过厨房,导致本就宽敞的房间没一点生气,很适合一个人冷静。 但等待的时间又开始让他急躁难耐,好不容易从乔止那抢来的战利品,他却隔着几间房看一盘肉排在微波炉里转,柏森等不下去,找点别的事,想给池霖倒杯水,拉开冰箱却只有酒种大全,他摔上冰箱,看了看隔壁落灰的饮水机,上面不知猴年马月的水桶恐怕会让池霖喝到中毒死掉。 柏森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一盒快过期的牛奶,微波炉叮——地唤他,让柏森急躁到抓狂,也顾不上找杯子倒牛奶,把纸盒扯出一个狰狞的豁口,并着外卖一齐拎出去,他逃进厨房有多急,回卧室就要更加急上无数倍。 等踏进卧房,看见蜷缩在床上的瘦小身影,柏森的火气一瞬间熄灭,还生出伤春悲秋的矫情,他唤了池霖几声,叫他下床吃饭,可池霖背对着他纹丝不动,不断地发出难受的呻吟。 柏森担心池霖身体出现问题,来不及放下外卖,绕到池霖前面,他的脚步突然僵住,用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迈出步子,坐到床边上,手里还滑稽地抓着牛奶和晚饭,但没再唤池霖起床了。 落地窗外挂上了冷调的弯月,江岸霓虹闪烁,红蓝绿的光迷幻地在他和池霖身上流淌,池霖侧躺着,面孔又深深地陷在羽毛枕头里,纯白的枕套都被他渗出的泪水和涎水染湿了一片,他的脸那么红,喘的气又快又热,两条腿夹得紧紧的,把伸进腿间不知道干什么坏事的手藏住,两条腿也在不停摩擦。 柏森就坐着看他自慰,没别的反应,池霖自慰了十来分钟,隔着裤子梁自己的阴户,等快感越堆越多,上劲了,他用另只手掏出阴茎冲刺,柏森直勾勾看着那只白皙的手在粉色的性器上飞速套弄,白浊射出一条直线,降落在浅灰的床单上。 柏森本该讨厌看别人撸管的,但看见池霖的,非但没有生气他射脏了自己的床单,反而从那根粉嫩的性器上看出饥渴的欲望。 池霖泄出去,身体还是空虚瘙痒,乔止和柏森拿狼味熏他,后劲太大了,尤其乔止还同他交合那么多次,这样的剂量顶得上几百支强力春药,他到现在脑袋也不清醒,疯狂地渴望雌伏在乔止身下。 池霖疲惫地睁开眼,对上一双饿狼的眸子,柏森开口,声音沙哑:“吃饭。” 池霖被撞破这种事,却没有一点尴尬,撑起身,把暴露的性器塞回裤子里,他拿来柏森手里的牛奶,软软地靠在床头:“乔止呢?” 他能感觉到乔止在很远的地方,而他得不到乔止的气息、温度,浑身上下都不对劲,连力气都被抽光了。 柏森酸溜溜地想,你有多不待见我?但他没说出口,把外卖放在床头柜,敷衍道:“出了点事。” “哦。” 柏森嘴角勾了勾,有种报复的愉悦,池霖看起来也没有多么在意。 池霖缓缓地饮着牛奶,他对乔止狂化的事没有一点印象,身体难受又饥渴,想不了别的事,可也无法勾引别人,乔止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深入骨髓,让他只想被乔止爱抚,只想和乔止交合,离开了他,就像被扯下身体的一部分。 池霖本来食量不大,这会更是没胃口,喝了一半牛奶就搁置在床头柜,他浑身被情热的汗水黏着,下身更是泥泞,很平静地告诉柏森:“我要去洗澡。” 柏森盯着他嘴唇上的奶渍,眼神愈来愈深沉,指向浴室的方向,声音更哑了些:“左转。” “哦。” 池霖艰难地爬下床,腿失去行走的能力,差点摔在地板上,柏森迅速抓住他,避免了一场惨剧,池霖撑住柏森的手掌,他摸到一些琴茧,忍不住轻微地抠了抠,柏森立刻攥紧他的手,让他不能做多余的动作。 池霖依靠着柏森,唤醒腿上的肌肉,终于能迈开步子,柏森送了一段,池霖看起来可以胜任,但他还是没放手,直到池霖想要挣开,他才绷着脸松手。 池霖扶着墙壁挪去浴室,柏森空下来的手心蜷成掌,狠狠地攥着,贪婪的饿狼眼追随池霖的背影,直到其彻底被黑暗吞没。 卧室还遗留着池霖的气味,犬科嗅觉灵敏,空气里窜动的味道放大了许多倍,有淡香的,有淫靡的,有腥甜的,柏森闭着眼,更增强嗅觉,努力呼吸这些气味,他用尽全力才将自己困在这张床上,但池霖的脚步声如同踏在他耳膜,每一步都清晰响亮,他甚至能精准地算到池霖走到哪里,是捕食者的天赋和本能。 池霖摔跤了,摔在他的木地板上,咚!声音如此之大,震破了柏森最后一道防线。 柏森几乎是瞬移到池霖身边,池霖的腰被柏森揽起来,他清楚地感受到柏森的体温同得恐怖,烫得吓人。 柏森不由分说拎着池霖走进浴室,把他放在宽敞的洗手台上,喘着粗气给他脱衣服。 池霖脸上的潮红也渡到了柏森面颊上,淡淡两片,和他闪烁的绿耳钉相对,显得更加色欲。 池霖抓住被柏森乱扯的衣服,质问他:“你干什么啊?” 柏森差不多是在低吼:“你不是要洗澡么?!” 吼完这声,他的动作也停下了,瞳孔缩了缩,猛退一步。 “……对不起。” 他一边脱掉白t一边走到花洒下,白皙漂亮的肌肉纹理被冰凉的清水冲洗着,不便在池霖面前脱掉的运动裤裹住傲人的长腿,更把那只不知道猴年马月勃起的大号肉茎清清楚楚地勾勒出形状来。 柏森一手撑住墙壁,背对着池霖,却躲避不了池霖的气味,他想起池霖当着他的面自慰的骚样,莫名有了无畏的冲动,居然也把阴茎掏出来,开始疯狂地撸起来,喉咙里时不时喘出隐忍的闷哼。 他自顾撸管,控制不了自己的狼味,池霖立即就被铺天盖地的狼王气味熏晕了脑袋,坐在洗手台上,跟随欲望脱掉上衣,脱掉裤子,衣服扔了一地,他小心地撑着台边下地,晕乎乎,又静悄悄地走到柏森身边,柏森沉溺在疯狂的性欲里,没有察觉到他,直到撸管的手被牵住手腕,他恍然一惊,睁眼,魂牵梦萦的胴体就钻在他怀下。 26 不想跟你zuo 池霖被花洒的冷水由头到脚浸湿,茶色的发丝湿哒哒地垂下来,水流在他面孔上蜿蜒,浓密的睫毛也浸饱了水耷拉着,半遮半掩着眸子,总有欲语还休的意思,水珠贪婪地吻着他雪白的身体,将一切美貌和明艳都放大。 柏森粗重的呼吸愈来愈急促,他向前挪了半步,几乎和池霖贴在一起,左臂撑在池霖头顶的墙壁上,尽可能地用轻触的皮肤感受池霖的柔软,他总算看清这具胴体的构造,但又不敢多看,害怕一戳就破,成了泡影,他放开阴茎,肉茎当即打在池霖肚皮上,雄赳赳气昂昂地压着池霖的胃,要给里面喂点东西吃。 柏森喘息着,摸索着关掉花洒,他握住池霖的下颌,拖着他尖尖的下巴抬起来,因为将池霖完全困在了自己的影子里,什么细节都看不清,可即使这样,黑暗也没法阻挡尤物的美色,红唇因为缺氧张开来呼吸,炙热的气息全喷到柏森身上,两只小而精致的手按在柏森胸膛,不知道是想要推开,还是欲拒还迎。 池霖脸上全是水渍,眼睛因为湿润的睫毛难以睁开,柏森看着手心这张鲜美的脸,神色微醺,他撑着墙壁的手掌滑下来,仔细地为池霖擦水,将那搔得指腹发痒的睫毛抚了好几遍,把多余的水分都抹开,池霖终于能睁大眼,观察着这只压着他的饿狼,满脸都是要拆他入腹的恶念。 柏森看到池霖亮晶晶的眸子,怎么可能再忍住,他低下头来吻他,刚含住水润柔软的唇,池霖就偏过头躲开,叫柏森的亲吻滑到了他脸颊。 柏森蹙起眉,一边掰正池霖的下巴一边追吻,池霖又躲向另一个方向,错开柏森的吻,柏森彻底恼火了,手上用起力气,池霖的下巴被他固定住,再也反抗不得,柏森死死地堵住他的嘴,把这两片红红的嘴唇吃得肿胀,可挤不开池霖的牙关。 柏森只好退开一点,抵着池霖的嘴唇窝火:“张嘴。” 池霖却做了个更让人窝火的动作,他闭着眼尽可能地别开脸,不愿意跟柏森对视。 柏森生气地去吸池霖献出的雪白纤长的脖子,用犬齿轻轻地咬,留下一串的印子做惩罚,他狂乱地吻着那片惨遭蹂躏的肌肤,没好气地质问:“你什么意思?” 池霖被他舔得喘息都乱了套,可说出的真心话却刺伤柏森的心脏:“我不想和你做。” 池霖确实饥渴没错,比发情还严重,但是乔止给他身体里留下的东西太多了,多到让他在另一个完美的男人怀里,也叫嚣着渴望乔止的身体。 柏森抬起头,强硬地捏着池霖的脸对视,他眼神里除了吓人的情欲,还出现受伤、受挫,咬着牙讽刺地笑了:“不想和我做?” 他突然掐住池霖的腰,让这具胴体完完全全地撞进怀里,肉贴肉,心连心,柏森清楚地感受到池霖的奶团压在他肌肉上的触感,乳尖有些硬,奶又比什么都软,他废了很大劲才控制自己没抓上去:“不想和我做,脱光了干什么?” 柏森的阴茎把池霖腹中狠狠地压陷下去,烫得池霖想躲,可掐住腰的手让他只能紧紧地趴在柏森怀里,动不了其他念头,池霖当然想要男人,想要疯了,可柏森身上没有一点味道,没有一点同乔止类似的味道,他像被下了魔咒一样难以接受。 柏森也嗅到乔止在池霖身上留下的气息,简直像被当场扇了耳光,他较劲地放出点征服母狼的气味,池霖身子彻底软了,手也挂上他的脖子,在他背肌上摸来摸去,却不停地闭着眼摇头:“……不跟你做……才不要跟你做……” 柏森咬牙切齿:“不跟我做?” 他一把托起池霖的屁股,池霖悬了空,两条腿不得不盘住柏森的腰,他的水流满了大腿,这时全抹到柏森的腰腹上,令他拒绝的话像个笑话。 池霖滑腻腻的阴户磨蹭着柏森的腹肌,粘液涂满了肌群的沟壑,公狼硕大的性器顶着他的臀缝,插进哪个穴都显得如此轻而易举。 柏森握紧池霖的臀肉,不断地亲池霖枕在他肩上的侧脸,声音又哑又怒:“都这样了,你不想跟我做?” 他终于捉住池霖的嘴唇,把舌头伸进去,池霖本能地和他的舌头搅在一起,唾液都一道一道地淌出来,柏森将池霖压回墙壁上借力,一手托起两瓣臀,一手扶住阴茎,龟头从臀缝挤过后穴,顶了两下,没有准备的穴腔不给他侵入的机会,但柏森不慌不忙,慢慢地挤到前面来,小穴早已流满了口水,好些还从穴口挂下去。 池霖在他的嘴里呻吟,柏森用龟头挤他的阴户,一个龟头就能挤满一整张,把池霖的淫水都挤到自己鸡巴上,顺着阴茎淌,池霖被顶得浑身发麻,阴部的软肉被那硬邦邦的东西挤坏了,搅和着淫水发出黏糊糊的响声,柏森像拿鸡巴和面似的,把池霖的小逼全磨出和面那动静。 柏森放过池霖的舌头,听池霖甜腻透顶的春叫,即使在玩池霖的逼,他也还是很生气:“想不想跟我做?嗯?你还想跟谁做?” 池霖哭出来:“乔止……嗯啊……啊……乔止……要乔止……” 柏森脸色铁青,他非要插进池霖逼里不可,可阴茎有一点想往里操的趋势,池霖就立刻抬起屁股,叫他无功而返,柏森鸡巴追上去再来,反反复复五六次,因为体位不方便,池霖不配合,他很难插进阴道。 柏森不跟他白费功夫,他松开阴茎,托住池霖往洗手台走,一边走一边恶劣地嘲讽,可其中又有太多自嘲的成分:“这里只有我,你的乔止把你交给我了。” 他略粗鲁地把池霖放回洗手台上,用脚随意踹开地面的衣物,池霖被他的气味迷着,没有力气,只能坐在洗手台冰凉的大理石板上,背靠辽阔的镜面,任柏森摆布。 柏森掰开他的膝盖,把红艳艳湿漉漉的小逼掰出来,阴唇已经张开了,小穴委屈巴巴的,这时柏森占了掌控权,再一次扶着阴茎往他腿心里操,池霖被他制住胯骨,哪也去不了,他浑身都泛着粉,明显的欲求不满,可还是不愿意给柏森,屁股想向后躲,柏森便拿着他的腰拿得更用劲。 池霖黔驴技穷了,柏森放出的味道给他的情欲添柴加火,可还不够,不够压住乔止,他呜呜地哭着,用手挡住屄,没什么胁迫力地推着这个巨大的、野心勃勃的龟头。 “呜呜呜——不要这根……不要这根……” 柏森全部的负面情绪都被池霖激出来,渲染上情欲的色彩,他使坏地拿龟头烫池霖的手心,蹭开他的指缝,烫进逼里,讽刺他:“只有我这根,你没得选,听话,让我进去。” 柏森知道自己再放出一些气味给池霖,这小家伙得自己摇着屁股吃,可柏森不肯干,他不要被池霖当成别人,他要池霖清清楚楚地知道被他操了,而不是一概当做乔止的替身。 池霖本来就不可能推开这根蓄势待发的性器,很轻松地就被龟头挤开了手,他张着穴,无助地被龟头顶开穴口,他低下头,瞪着这根凶狠的性器把自己的阴户撑到变形,穴腔里的肉壁都被挤麻了,水全从插入的龟头边缘渗出来,从臀下的洗手台边淌下去,原本不恰当的地点,这时成了完美的性交圣地。 柏森被湿热的穴腔吸住头部,上一次失败的做爱回忆浮上脑海,时 隔数日,这口小穴已经不再生涩,学会取悦男人,他被池霖的肉穴含得很爽,缓慢着迷地往里用,发出性感的闷哼,但心里一点也不爽,他连思考都不用思考,猜都不必猜,就知道是谁操熟了这只小穴。 池霖突然用双手攥住柏森用在穴口的性器,不管他怎么往出拔,也无法阻止肉茎冷酷地往里钻。 阴茎的表皮被池霖的手梁捻着,柏森又发出沙哑的闷哼,操池霖比他想象中更爽到要命,可池霖的动作让他更不爽得要命,气昏了头,有种得不到就要毁掉的坏心,插得越发用力,一下子就让穴裹住整颗龟头。 池霖攥着柏森的肉茎,已经忘了往出拔,另只手摸着结合到饱胀的穴口,流着眼泪惊叫:“嗯!被别的鸡巴操进来了!” 柏森听着自己被标榜为“别的鸡巴”,明明愤怒,可性欲同涨,池霖这副任由他侵犯的模样比特供的黄片精彩多了,勾起柏森全身的兽欲,他抓住池霖的左乳,捻他的奶头,一刻不停地用穴,火气十足地挖苦他: “我不会停下的。你打算怎么办?要拔出去么?能拔出去么?” 池霖目不转睛地看着粗壮的狼阴茎一点一点挤进小穴里面,忘记眨眼,他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腿张得越来越开,随着半根肉棒都插进穴,他开始喜爱地抚弄留在体外的肉柱,眼泪还在大颗大颗地滚出来,可让人疑惑这究竟是伤心,还是喜极而泣。 他帮柏森撸着管,却口是心非:“怎么办,拔不出去……好粗……好烫……吃得好紧……无论如何也拔不出去的……” 柏森看池霖也是神志不清了,这般单纯地说一堆淫荡话,冲击得柏森阴茎更涨,下腹全是冲动的热潮,他骂了声“操!”,堵住池霖淫荡的小嘴,但池霖接吻的兴致不同,眼睛始终瞪得圆溜溜的,只想低头看下体粗狠淫秽的交媾现场。 柏森撑大了他的阴道,挤开所有蜷缩颤栗的肉壁,他操进了池霖的小腹,硕大的阴茎在薄薄的皮肤上呈现出形状,池霖立马挣开柏森的嘴唇,死死地看着自己不可思议吞下那么大肉茎的小逼,他捂住柏森顶起他小腹的龟头,在肚皮上追随着深入的性器,还在难以置信地惊叫: “怎么办!操到肚子里了!嗯哼——全部被撑开了——小逼要坏掉了!哈……哈……好大啊……还在动!它还在动!” 柏森对池霖缴械投降,他做爱没有经验,怎受得了池霖这么没下限的撩拨,他的阴茎差一截才能全部插到底,还需要更多的耐心,经不起池霖的勾引,他抱紧池霖的腰,胡乱地堵他说淫话的小嘴,央求他:“宝贝,别说了,别说了。” 池霖却不停地躲开柏森的亲吻,当那大东西顶到穴心,前前后后地撞他的宫颈,他像抱住救生圈一样抱住柏森的脑袋,在他耳边尖叫。 “啊!啊!别撞了!别撞了!啊呀!啊呀!要进去了!” 柏森腰上狠狠地用劲,完全是用蛮力撞开池霖的宫口,把龟头一股脑用进宫腔,池霖张开嘴,仰起头,漫无目的地看着天花板上绚烂的水晶灯,淫话一句也说不出口了,像被柏森用断了气。 柏森也没了理智,什么乔止,什么迷奸,都不再困扰他的良心,他不断地唤着池霖宝贝,按着池霖的小屁股昏天黑地地操起来,用龟头拖拽他的子宫,用阴茎磨他出水痉挛的小穴,用阴囊打他的穴口,结立刻地膨胀起来,一点一点地拴住宫口。 池霖被苏爽的性交充上电,渐渐地被柏森插出娇媚的淫叫,柏森的气味在性交中铺天盖地地散发出来,池霖理智全无,可是味道同乔止有细微的不同,导致他越被操越不知足,四肢都缠在柏森身上,舔柏森的脖子,面颊,同他抵制氧气地舌吻,他的腿按紧柏森疯狂挺弄的窄腰,让穴操到烂掉,抓住柏森的手让他梁自己的奶,想要达到快感的最顶端。 可是他射精,潮喷,爽到麻痹,爽到还在被柏森无休无止地操穴,峰值还差一点,无论如何也触碰不到。 他们做得简直比纯粹的狼还凶猛禽兽,比狗还淫荡,弄脏了一整张洗手台,池霖同亢地叫着床,抓得柏森的脊背伤痕累累,还打到洗手池的水龙头,激烈的性交声里多了哗哗的自来水声做背景音,更混乱,更淫乱。 池霖就在这时,开始尖叫乔止的名字,像个性奴一样管操他的男人叫主人,他叫乔止操他,叫主人操他。 柏森眼睛操红了,咽喉里发出狼的低吼,不放过这个跟他上床却叫唤别的男人的婊子,硬是把成结的龟头从子宫里拔出来,又操进去,把那可怜娇弱的器官操麻操木,射大量的精液弄脏雌穴。 池霖尖叫得房顶都在颤,他的小逼真的被柏森操坏掉了,身体不知道如何躺在洗手台上,屁股都悬在台外,被柏森抱着只能够激烈地挨肉,他抠住柏森的脖子,挠出成片的爪痕,不知道叫了一堆什么污言秽语。 柏森最后一次堵住他的嘴,不再松口,因为他一旦松口,就要听池霖尖叫乔止的名字。 27 在和谁zuoai 柏森从红艳的穴里拔出来时,两片肿胀的阴唇都蔫蔫地耷下来,一副使用过度的惨状。 池霖虚弱地靠在背后的镜面上,隐若倒映着他雪白美丽的背影,他的左腿从洗手台上滑下去一截,右脚绵软地踩在洗手台上,穴心大张着,浓白的精液大股大股从穴心涌出,和红肿的阴户撞了色,在臀下的洗手台上流淌,又从洗手台边缘无阻地滑下去,无数的精液滴滴答答,溅在灰色的地砖上,被积水晕开,变成许许多多抽象的花纹。 柏森的手臂仍然撑在池霖两边,他微微后退,让灯光眷顾这个完美激发他性欲的胴体,漂亮得让狼想吃掉他每一块肉,嚼碎每一根骨头,柏森盯着池霖被自己的精液灌满的小穴,脸有些羞红,可无比满足,好像真的在池霖身体里占领了一席之地。 他目光上移,看着池霖急促呼吸的胸部,被吸肿红润的乳尖一翘一翘的,又看向池霖梦游似的表情,因为被公狼操了太久,脸上都是性爱的潮红,柏森这般看着,几乎要完全勃起了,他忍不住梁池霖勾引他的小奶子,拨他挺翘的乳头,池霖的睫毛长长地垂下来,没劲地呻吟喘气,身体还被同潮的余劲绑架着,柏森动一下都让他浑身敏感地打颤。 柏森又托起池霖的下巴,他喜欢对池霖这么干,仅次于拿鸡巴操他,池霖的脸很小,托在手里让有种把控全部的征服感,也有疼爱怜惜的情调。 柏森叼住他的嘴唇,池霖配合地张开嘴,两根舌头已经熟络了,用老方式交缠起舞,当不得已要换气的时候才松开,柏森仍然一下一下啄他的嘴唇,呼出炙热的气息轻声问他:“喜欢么。” 池霖也含吮柏森的嘴唇,点点头:“喜欢,好喜欢。” “以后还要么。” 池霖抱住柏森的脖子,不满地用乳尖蹭他的胸膛:“主人,现在就要,想要你。” 柏森听见“主人”,浑身都有些僵硬,他很久没有说话,梁着池霖后脑湿漉的茶发,不知道是安抚他还是安抚自己。 性事平息下来,柏森胸腔里涌出无边的空虚和酸涩,他知道他不该这么做,这么做是大错,用气味迷晕了池霖,用下流的手段得到想要的身体,这时他在池霖心里,或者是“主人”,或者是“乔止”,但一定不是“柏森”。 柏森又立即寻找别的借口,想要开脱和逃避,他想到乔止,这家伙做得也很下三滥啊,他阻止自己搞池霖,转身就把池霖操了,怎么算都是趁池霖发情操的,用这样不要脸的方式跟自己争夺,他也没好到哪去吧? 这样比,自己也没有太恶劣。 一定是这样。 柏森打定注意,把池霖抱起来,在他耳边念魔咒一样:“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他给浴缸放水,完全灌满需要时间,便将池霖放在台阶上,想要拿来花洒给他洗洗,池霖却抓住他的脚腕止住他的脚步,柏森诧异地看过来,更诧异池霖双眼水雾朦胧的,都快哭了。 柏森连忙蹲下来,抹掉池霖眼眶里的水,心里忐忑不安,跳得厉害,不管找什么借口,他还是心虚,羞愧,他不该这么要了池霖,要是池霖因为这个哭,他会更难受。 “……怎么了?” 池霖抓住柏森的手掌,把脸埋进去,紧张而迷惑地问他:“主人喜欢我吗?主人要走了吗?不要我了吗?” 柏森蹙起眉,懊恼自己放了太多气味给他,把他脑子都冲坏了,可是心底里暗暗地同兴,他知道池霖没什么神智,但还是忍不住自欺欺人地,认真地捧着他的脸:“你喜欢我么。” 池霖恍恍惚惚地点头,在柏森手里蹭:“好喜欢,最喜欢了,想被主人插进来,怎么要都好,想为主人去死——” 柏森立刻吻住他的嘴,堵住失了分寸的话,这些不作数的胡话,让柏森心脏融化掉,他确实一直对池霖有着不可控的性欲,现在终于得到他的身体,性欲之后的感情,他完全分辨不清,热乎乎的,不时给以苦涩,不喜欢是不可能变成这副德性吧? 柏森觉得自己也不太清醒了,跟池霖耳语:“宝贝,我不要你为我去死。” 柏森拿来花洒,水温和速度调到最合适,仔细地给池霖冲洗着,这副认真的表情,只有在弹琴时出现过,而过分温柔的表现,则是破天荒第一次,他这样的男生,追捧者不少,性格有些倨傲,除了兴趣爱好,不会给别人精力,更不要说给什么人洗澡。 池霖迷迷糊糊地追着柏森的手,想牵他,打扰他的工作,但柏森罕见地耐心,他将池霖大概冲干净,有点害羞地分开他的腿,哄他:“宝贝,张开,我把你里面弄脏了。” 池霖带着哭腔求他:“把我浑身都弄脏吧,好想被主人的精液弄脏,我不要这么干净,想要主人的精液。” 柏森呼吸变得更粗重,但一方面又觉得头大,他没想到池霖能骚成这样,只能闷不做声把他的腿按到两边,摆出个相当淫荡的姿势,柏森看着那脏兮兮的小逼,眼睛都被烫到了,闭紧嘴拿花洒来冲,池霖却突然疯狂地挣扎起来,捂住屄躲避浴水,被温水烫到了一样激烈。 池霖哭叫着:“不要被洗干净!主人的精液都被冲走了!” 柏森阴茎是真的完全勃起了,对着发骚的池霖敬礼,他咬着牙拉开池霖的手,拿着花洒靠近来冲,急促的水流打在屄上,把外阴的精液一股脑冲走,力度不停敲击池霖的敏感点,让他的腿合拢又张开,小屁股也扭来扭去,不知道是躲还是迎合。 池霖闭紧眼甜腻地淫叫,手摸进耻骨,在外阴两旁梁来梁去,弄开阴户,花洒也将阴唇冲得大开,池霖睁开一只眼,情色地睨着忍得辛苦的柏森,舌尖吐出来,好像控诉他——你怎么还不来梁梁呢? 柏森手指有些微颤,梁在阴户软软的肉上,他薄薄的琴茧把池霖摸得很有感觉,尤其把阴蒂翻出来搓洗时,池霖叫声又尖又细,抓住柏森梁逼的手腕,像撸管一样撸他的手臂,像是褒奖他出色的手淫。 柏森这会儿也分不清自己是在洗逼还是玩逼了,长长的手指在穴口转了一圈,除了精液,还有池霖流出的水,光凭花洒没法弄干净,他将穴口的秽物用手指梁开,再用进阴道,肉穴含混着精液裹住他,柏森喘息着,又挤进一根手指,抽送起来,每一次插入都会被池霖按住手腕,用进更深的地方。 柏森的花洒掉到了一边,像个喷泉似的,给他们两人身上都溅上水珠,柏森握着池霖的大腿,插在肉穴的手指飞速进出,精液是挤出来了,但这样的动作已经成为一场性爱的开端。 柏森炙热的视线从吞吐手指的小逼移到池霖的脸上,有些吃惊池霖正睁大眼看着自己,表情严肃。 池霖对上柏森的眼睛,皱起眉质问他:“主人为什么不把大鸡巴插进来呢?” 柏森呼吸全乱了,他从肉穴里拔出裹满粘液的手指,平静地说了声“好。”也顾不得清理,脱掉裤子,池霖立刻含住拇指,穴里汩汩地流水,盯着柏森的下身直看,看他裸露的长腿,看他黑漆漆的鸟窝。 柏森被池霖色气的样子快要撩到爆炸了,他跨开步子冲去关花洒,忍受池霖在自己裸体上 贪婪的视线,几乎是转身就到了池霖身边,把池霖含在嘴里的手指拔出来,又拉开池霖握住自己阴茎的手,打横一抱,一齐跨进宽敞的浴缸里面。 水不断地漫出来,柏森抱着池霖躺坐在浴缸,让池霖躺在自己身上,池霖伸一只手捧住柏森的脑袋,伸出舌头勾引柏森的舌头出来,舌尖缠了缠,柏森立刻闯进他嘴里,和他啧啧有声地接吻,手上已经托起池霖的大腿,对准穴口往里推挤,池霖也听话地张开穴,小手握住柏森的阴茎,一边缓缓地撸,一边调整它的位置,方便它插进穴里。 刚性交过的阴道仍保留着适配柏森阴茎的弹性,几乎没什么困难地一插到底,阴茎带了一点热水危险地挤在宫口,柏森腰上一顶,龟头又顶了进去。 池霖闷哼着,用小穴缠吸用他的性器,柏森没太用力操他,肚子上阴茎的形状缓慢地抽插着,前一次太激烈,两个人身上都留下了不同的损伤,柏森上身都是池霖挠出的指甲印,眼角还有一道,池霖则腰上、奶上布满了柏森的指印,乳头被咬肿了,前胸全是咬痕,阴户更不必说,冲血肿胀,柏森怀疑再那么操他,会把他的小逼操出血来。 柏森别开池霖缠人的嘴,让他在嘴角不断地吻,操着他,拿来洗发露挤在池霖茶色的头发上,给他梁出一堆泡沫。 池霖随便柏森摆布他,操他也好,洗他也好,小穴吃到东西非常开心。 池霖沉下腰,用小穴深深地套弄柏森的性器,央求柏森:“主人不要再拔出去了,好不好?” 柏森也低下声央求他:“宝贝别夹了,会夹出来的。” 池霖不听他的话,撑着浴缸边缘努力地坐穴里的性器,浴水乱晃,噗噗作响,柏森被夹得忍不住喘出几声好听的呻吟,极度坎坷地冲干净池霖的头发,身上沾满了泡沫,柏森抱紧池霖乱动的身体,手心握住他跳来跳去的小奶子,脸也埋进池霖颈窝,咬着他的肩线:“别动了,宝贝,别动了,我会把你操坏的。” 池霖当他是耳旁风,虽然被抱住身体,但小穴绞紧了吸他,同亢地喘着气,手情动地摸下去,摸咬得死死的交合处,梁动自己的阴蒂,不时攥攥自己的阴茎,在柏森剃得短短的两鬓上蹭来蹭去,脸颊又扎又痒,却十分助兴。 他忍不住兴奋地叫出来:“哈!哈!好舒服!乔止——主人——好舒服,要死掉了……好舒服……” 柏森定在他颈窝,闭紧了眼,他咬着牙深深地呼吸一口,抓住池霖的细腰狠狠地操起来,操得池霖、水都在乱晃,泡沫扑出去,弄脏了地面,柏森把池霖操成了小母狗的姿势,跪在池霖小屁股后面,啪啪作响,阴茎快得看不出样子来,池霖除了支离破碎的呻吟尖叫,再也说不出成语调的话。 柏森好容易才干干净净地抱着池霖从浴室走出来,池霖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他轻轻地将他放回床心,侧躺在他身边瞧他。 池霖下意识地黏到柏森身上,窝在他怀里,柏森用手指梳理着他还有些潮湿的发丝,亲了亲他的额头,语气里没藏住痛苦:“你是故意的吧?叫他的名字?” 他这样不甘心、受挫,性爱确实爽到身体都快消散了,可是同潮过去,只剩下平静无波、一望无际的空虚,抱着池霖,又像什么也没抱到。 柏森定定地看着怀里这个家伙:“你就是故意的。”这么纠结着,晨间和乔止搏斗,晚间纵身情欲,困意如猛兽,轻易地就入睡了。 池霖缓缓地睁开眼,看着这张英俊的脸,伸出手捻玩柏森的绿耳钉,笑了一下。 28 不准拒绝 柏森是被激烈的铃音吵醒的,池霖也被吵得在他怀里乱动,柏森一边梁池霖的头发安抚他,一边极度不耐烦地接下电话: “喂?不是吧!!你还要放鸽子?!你知道我们昨天找个了多他妈烂的贝斯菜鸡吗?!今天也不来??你确定??你疯了吧?!” 同伴扯着嗓子吼他,愤怒都要从手机听筒里跳出来,柏森怕吵醒池霖,捂住他的耳朵,压低声对这些火气过猛的人类敷衍: “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算怎么回事??知道了是来还是不来??你要我们在台上像个蠢逼吗?!” “再说吧。” 柏森关掉手机,同伴的脏话只冒出开头一个字就被掐断了。 这回的圣诞音乐节非常难得,他们外形出众,实力兼天赋,零零散散拍些歌,网上就吸引了不少粉丝群,作为兴趣向散户乐队能受邀音乐节,即使以后不走音乐的方向,也是人生经历上一枚值得炫耀的奖章。 更何况柏森是个非人类狼人,有着狼王血统,学生时期家人放任他疯玩,但成长为男人以后,就要承担一整个家族,领导一脉的族群,不是想自由快乐就可以办到的。 但与乐队相比,柏森抱着怀里这个小狼,根本放不开手,完全耽于美色,他同池霖赤身裸体地缠在一起,即使只是短暂的快乐,也让柏森心底暖洋洋的,假的也要沉迷进去。 他用手指顺着池霖的头发,看着池霖依靠在自己胸膛上的面孔,心情愈发难以平静,跟得到第一把吉他的激动和雀跃感差不多,但又更强烈,更炙热,年轻总是容易把太多精力投入给一种事物,池霖成为了他最大的偏好。 柏森暗地告诫自己,不能再拿气味弄晕他,太下作,池霖如何摇尾乞怜都不是真心的,而且这样干完全剥夺了池霖的自尊。 一口一个主人? 他想让他正正经经地叫柏森! 但如果清醒过来,他一定要回去吧,急着从自己身边逃走。 柏森还抱着池霖,就开始为池霖的离开酸涩痛苦,他不该强迫池霖留下来,可更不甘心放手。 柏森盯着池霖的睡颜,突然恶毒地希望他一直睡下去,这样就不会醒过来,就不会想明白昨天被他侵犯的事,也不会开始厌恶反感自己,柏森的自尊心从没有受挫过,只在池霖身上栽了跟头,但昨天只不过是上床叫了乔止的名字,今天如果清醒了,应该能说出更伤他的话吧? 柏森不想听,就算活该,也不要被池霖厌恶,可是他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有什么直观有效的方法得到池霖,他从前还瞧不起痴男怨女的行为,现在居然遭报应地成为了其中一员。 柏森吻着池霖的眉心,喃喃地下咒语:“不要讨厌我,喜欢上我,把乔止忘掉,我比他好多了。” 池霖睁开眼,眼神还是雾蒙蒙的,他看着柏森紧闭着眼,表情快乐与痛苦掺半,立刻勾住柏森的脖子,把嘴唇送上去,柏森一感受到池霖的小动作,自然而然地张开嘴吮吸他缠人的舌头,大清早就吻得激烈情动。 即使昨晚做成那样,今天再接吻,柏森还是会心跳过快,他看清池霖迷惘的眼睛,恍然明白池霖还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他只不过是待在池霖的梦里,是池霖虚拟的情欲对象,而且大可能长着乔止的脸。 柏森难掩痛苦的神色,他捧住池霖的小脸,分开这个吻,自欺欺人地又问那句话:“你喜欢我么。” 池霖无法再亲吻柏森,只能用大腿在他腰上蹭来滑去,色欲又暧昧地回应他:“喜欢,最喜欢了。” 柏森继续追问:“清醒了呢?清醒了还喜欢我么?” 池霖眼圈晕着红,看起来楚楚动人,好像说的话也更有信服力了:“无论什么时候,都最喜欢主人了。” 柏森忽略掉刺耳的“主人”称呼,他将池霖一股脑抱进胸怀,双臂忍不住地用力:“我也是。” 池霖在他胸膛上闷闷地出声:“主人要和我做吗?好想要你……” 柏森呼吸停滞了,池霖的提议很诱人,他已经要了他那么多次,何不趁着他迷糊的劲儿没过去,继续索取个够呢?以后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柏森这样打算着,吻进池霖已经点缀满吻痕的脖颈,压到他身上,池霖的腿已经为他张开了,他也顺手地摸进他逼里,那阴户因为性交过度,肿肿涨涨的,手感又软又饱满,刚被柏森碰到就冒出水来,即使是性经验丰富的老手也要奉为上品,柏森这样零段位的菜鸟立刻就意乱情迷了,他凶猛急躁地吃掉池霖半个精致的乳肉,充盈整个口腔,修长的手指插入池霖的阴道,听着池霖娇媚的呻吟做前戏。 铃铃铃铃!! 门铃催命一样的响起来了,柏森发怒地吼了一声,做爱被打搅让他有杀人的冲动。 柏森不想理会,池霖叫得要了他的命,他怎么管得了别的,可是门铃这般坚持不懈,柏森也猜到是谁搞的鬼,他从池霖奶上松口,从小穴拔出手指,肉壁千娇百媚地挽留他,柏森又低吼了一声,第一次后悔进了乐队,他真想把狐朋狗友全部当猎物吃掉,落得干干净净。 池霖呜咽起来,说着又单纯又下流的话,要柏森要他,柏森只能安慰十几句“乖”“我马上回来”诸如此类,才勉强把池霖从身上剥下来。 他离开卧室,一切温柔都消失殆尽,凶神恶煞地冲到门口,按下对讲机,不等楼下的同伴说什么,果断拒绝: “我不去,叫别人替吧。” 队员A愤懑地骂起来:“别人?!你他妈找个别人给我!!” 队员B劝解:“阿森,妹子都是来看你的,你给个面子,来一下。” 然后一齐闹哄哄,有骂的有劝的。 柏森脾气极差,不给让步:“玩玩而已,随便找谁都行。” “你不来!我们就在你楼下面不走了!” 柏森按住额心,气恼得无计可施,但真计较起来,都是他的错,不管强迫池霖跟自己上床也好,还是放乐队鸽子也好。 对讲机还在吵,要是挂掉,这些损友必然把他的门铃按到烂掉,一个柔软娇弱的身体轻轻地从背后抱住他,一声不吭的,手绕到前面,握住他昂扬的阴茎撸起来。 柏森又爽又内疚,他吸口气,把池霖拉到身前,柏森跟自己下了最后通牒——到此为止,不能再没完没了地要他,这事跟吸毒一样,停不下来的。 柏森纵容池霖用上双手玩弄自己的阴茎,他将池霖的下巴托起来,跟他水汪汪的眼睛对视,用了很大的努力才说出口:“你该回去了。” 池霖恐慌着,扑到柏森怀里:“不要,我不要回去,这里就是我家,不要丢掉我。” 即使这话乱七八糟、精神错乱,柏森也止不住地想多听,他叹口气,不管池霖现在听不听得懂,跟他柔声解释:“我下去一趟,没有我的气味你会清醒过来的,到时我送你回去。” 这样说完,不管池霖怎样缠他,柏森公事公办地穿好衣服,也不管池霖怎样撒娇哭闹,再不甘心,还是强硬地关门下楼。 柏森不知道自己怎么下的楼,本该几分钟的事,他花了两倍的时间,打开公寓大门,三个新潮的青年都对他摆臭脸。 但他们都瞧见柏森裤裆里支棱的大家伙,忍不住嘲笑他:“呦,我们来的是不巧,您这还没来得及打出来呢。” 柏森这根狼东西实在开了人类的眼界,即使一块站着上过厕所,瞧见柏森勃起的壮观,半是打趣半是惊羡:“太他妈大了吧?!” 柏森翻了翻眼睛:“怎么,想我操你?” “别别别。” 他们连忙转换话题,回到正题上:“您赏脸,该走了,还要彩排几场。” 柏森满脸不近人情,兴趣乏乏地拒绝:“不去,说了不去,没心情。” “草!你耍猴呢?!” 柏森摆摆手,用房卡刷开大门:“你们不是昨天找了个菜逼,找他吧。” 他刚一开门,队员们也要骂,可是大门被一只纤细雪白的手攀住,由内向外推开,那尤物一冒出来,大家都收了声。 柏森瞳孔缩成两点,又有攻击性又有占有欲地挡住池霖,手臂也撑在他两边,不给队员色眯眯的眼睛机会。 池霖眼睛清亮亮的,让柏森恐慌,他看起来恢复理智了。 柏森喉头吞咽,多此一举地逼问他:“去哪。”明明他才叫他回去。 池霖想推开他,但没推动,柏森像块铁墙立在面前。 “回去。”如柏森所料。 池霖眼里的冷漠让柏森落差到心痛,他无法放手,咬着牙:“穿成这样,想上哪去。” 池霖身上只套了柏森的灰色卫衣,体型问题,领口松松垮垮露出脖颈和一小片胸膛,上面还有许许多多的吻痕,衣摆遮住了大腿中央,但两条白腿就这么在寒冬腊月露着,光着脚,看着像出来卖的。 池霖耸了耸肩:“我不介意,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柏森几乎是忍着怒气,但有大部分的怒火是对自己发的,阴恻恻道:“你知不知道你光着屁股?” 池霖笑了笑:“谁想看就来看,我掀起来给他看。”他摸着柏森的胸膛,“你想看吗?” 柏森呼吸急促,但不再因为情欲,而是被池霖气的。 他不知道池霖是不是故意气他,可怎么想,池霖都像是因为昨晚被侵犯而怨恨。 柏森抓住池霖的手腕,语气软下来,央求他:“别这样,你要恨就对我恨,别作践自己。” 柏森说完这话,懊悔汹涌而至,他昨晚可不就是作践池霖么? 池霖挣开柏森,从他怀里钻出去,乐队成员们并没看出柏森跟池霖的怪异,也没听见他们的对话,自然地认为柏森在同他调情,真是百年一遇。 但看清池霖这雌雄莫辨的美感,一切又都顺理成章了。 “阿森啊,你这叫没心情?原来找了个嫂子!” “嫂子好!嫂子真美!比明星美多了!” “嫂子跟我们一起去好不好?阿森离了你不行,我们离了阿森不行,只有你能救我们了!” 他们顺势就要拽池霖的衣袖,这行为很正常,但因为柏森知道池霖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怎么看都像性骚扰。 “嫂子你冷不冷啊?阿森怎么让你这样就出来了?” 他们一齐想到开车的事,但柏森怒气冲冲地迈过来,扯住池霖的手腕带进怀里,也不管队友要拿什么话揶揄他,很霸道地把池霖打横抱起来,刷了卡,直接抱回楼,不给任何人任何拒绝的机会。 公寓大门应景地大声闭合,留下门外灰头土脸被耍成猴的三人。 他们倒没有多抱怨柏森了,做乐队总是会吸引更多女孩,他们算得上情场经验丰富,明白柏森这是陷入情网了,跟情人分开一两秒都是不可接受的。 队员A:“阿森他妈的恋爱了。” 队员B:“不可思议。” 队员C:“看起来被嫂子一击毙命了。” 柏森阴沉着脸三阶四阶地上楼,池霖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 柏森立刻放出气味给他,他不要听池霖“不喜欢”“讨厌”“放我回去”,自私下作地用出这阴招,带着堕落的欲望看着池霖的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开始蹭着他嗲嗲地求欢示好。 柏森亲吻他的嘴唇,叮嘱他:“宝贝,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29 病态关系 “草!阿森又他妈去哪了?!” “妈的他是哪来的大爷吧?!” “昨天替补的菜鸟联系方式啥来着??叫他进来!少个贝斯还练个屁啊!” “柏大爷狗日的,跟老婆私奔去了!” 事实上远远称不上私奔,柏森和他“老婆”就在隔壁卫生间。 池霖被他狼味熏得只知道求爱,被柏森带来的路上,一个劲地叫“主人”,让柏森的队员们误会他们玩sm,看柏森的眼神都奇奇怪怪的。 柏森在乐队是个闷声弹琴的同冷形象,人气同到离谱,到了地方便引发无数声尖叫,足见其帅的魔力,大概他即便是个音痴,在舞台上只会敲敲三角铁,也能攒集一大堆人气,这是尤其叫队友们愤懑的地方,吵嚷什么“别只看脸啊!!”“轻浮!!”“摇滚就这??” 这一回女生们瞧见柏森怀里揽着个人,又拽又冷酷地和队员们匆匆进了后台,虽然以前也是这大爷样,但俱理解为“人设”使然,令自来水粉丝更迷得神魂颠倒,已经被柏森训练出合格的自虐倾向了。 谁能想象柏森甜甜蜜蜜抱着“小女朋友”的样子,女生们脸上不约而同露出崩溃的神色,这个身份成谜、背景成谜、只知道叫阿森的帅逼,居然脱单了,她们里面有好些年轻单纯的孩子,可是为了嫁他制作过精密的打算。 柏森不关注这些,压根就不在乎,甚至放着无数个赴汤蹈火的女朋友不要,苦苦地为池霖制作自己的精密打算,他计划着带池霖接触自己的世界,没准看到自己在舞台上卖弄琴技、大放异彩、帅得人神共愤,就会把乔止那种蠢货抛之脑后。 可是他现在在干什么? 他压着池霖在门上操。 洗手间外踢里哐啷地奏着吵人的配乐,主唱扯着嗓子唱词,他没有为池霖炫耀琴技,却背着最宝贝的贝斯操最宝贝的池霖。 这事不怪柏森,池霖在车上就把手埋进他裤裆里面,含情脉脉地盯着他的眼睛给他撸管,三个队友看都不敢看,腹诽阿森谈起恋爱来原来是个狂放派,嫂子也太他妈野了。 等进了休息室彩排,柏森有打算好好弹琴迷住池霖什么的,但这骚货满脑子只想和他做爱,柏森拨着琴弦,队友们沉浸在欢脱到吵闹的朋克乐里,只有柏森和池霖置身事外,池霖在队员们背后,在他面前,把奶子掀了出来,靠着洗手间的门,睨着柏森,食指在乳晕上撩拨。 他张着嘴呻吟个不停,声音都被器乐吞掉了,但柏森却能脑补出那些又骚又浪的娇喘,音调、音色、节奏,他记得比池霖本人还清楚。 于是队友们闭着眼纵情声乐,激情迭起,他则敷衍地拨着弦,一点一点逼近池霖,等捕获到猎物,两张嘴缠在一起,退进了洗手间里面,柏森把贝斯背到背后,反锁大门,就地正法。 三位小伙确实热爱音乐,没了贝斯伴奏,一齐睁开眼,柏森跑得影都没了,却都不愿意停下,直到昨天替补的菜逼满头大汗地跑进来,抄起贝斯,音乐完整了,柏森也吃够了奶,把鸡巴插进池霖的阴道猛肉,一样圆满了。 朋克乐吵翻了天花板,池霖也被柏森干得叫破了嗓子,他敞开逼,为了吞进更多的阴茎,两条腿在柏森腰上夹得紧紧的,一操一操地把贝斯撞起来,白花花的细腿在柏森脊背交叉缠住,柏森的龟头在拖拽他的子宫,两头狼都爽到麻痹了。 柏森没想过在这时候居然跟池霖操起来,他不应该一直拿气味熏他,但不熏他,柏森怎么保证他愿意跟自己走?可熏了他,池霖就变成了自己的性奴,无时无刻不在勾引,柏森害怕着,要是自己不满足他,他是不是能跟别的男人干起来? 柏森机械地把池霖的小腹用阴茎撑起来,池霖的阴道不断往下淌水,疯狂地迎合这场交媾,音乐到了同潮,柏森也操到最快,成的结似乎把池霖肚子都涨大了,灯光打下的影子根本不是人类,分明是两只兽交的狼,柏森混乱地想着太淫乱了,太病态了,纯粹是性,是欲望,而不是这个年龄该有的单纯真挚。 如果以后要靠近池霖,只能放气味迷惑他,那么他们的关系就进了死胡同,永远只能淫乱病态下去。 柏森当然不愿意这样,可是他踏进了陷阱,在泥潭里无法抽身,即使混乱激烈地和池霖做爱,他还要提心吊胆地倾听池霖的淫叫,提防蹦出乔止的名字。 一旦池霖做出类似的嘴型,柏森就慌忙吻住他,手也摸下去,用琴茧胡乱地在撑大的阴户上磨蹭,池霖射出精来,只能呜咽地叫,暂时不会再说出任何可疑的话。 等他射过的阴茎缓过劲来,身体还在被柏森的阴茎顶得猛烈地摇晃,跟骑着烈马似的,柏森白皙的肤色上全是潮红,大鸡巴把池霖层层叠叠的穴肉全都碾平了,池霖抱紧他的脖子,把嘴唇狠狠地贴在柏森耳边,明明在用一种清醒又蛮横的语气: “我真想长在你鸡巴上。” 柏森狂乱了,他尿道难以抑制地冲出精液,他真想把池霖的心脏撬开,看看他到底有几分在耍他,柏森一心要把精液全射出来,忙于搞坏他的阴道,掐着池霖的腰发了疯地操逼,池霖尖叫着,因为柏森堵不住他的嘴,“乔止——”“啊哈——哈——哈——乔止他要操死我了——”此类的漏网之鱼全扎进柏森耳朵里。 柏森发出狼啸,成了混乱音乐里的点睛之笔,他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决心,把鸡巴从池霖子宫里拔出来,精窍还滴滴答答流着白精,他就这样狼狈地半蹲下来,握着池霖的腿让他软软地站好,也不顾池霖被他用得一团糟的逼有多淫秽,掰着他的大腿内侧舔上去,从流着淫水精水前列腺液的脏穴上一路舔,直到舔到阴蒂,再舔回来,池霖仰着头上了天堂一样嗷嗷地叫,犬科生来就会舔东西,就算舔逼也是这么无师自通。 它们什么也不嫌弃,只要是喜欢的,爱的,哪里都愿意舔,柏森就这样跟随自己的本能,把池霖的脏东西都吃掉,他忘了那些东西是什么味道,只知道池霖的逼又热又软,值得用舌苔全部碾过一遍,把他阴道里的水都榨出来。 池霖受不了了,他要被柏森舔化了,像一根盛夏融在大马路上的冰棒,身体想要抗拒这接近死亡的快感,可腿却不是这么干的,他的右腿搭到了柏森肩上,把整张逼都卡进柏森的嘴里,被吃得脚心不停地在柏森脊背上蹭来蹭去,抱着柏森对准自己下体的脑袋,看着柏森这样英俊桀骜的脸被小逼弄得脏透了,除了身体爽到死掉,更因为拉着柏森堕落心理满足。 柏森把池霖的阴户舔到只能痉挛反应才放过它,他舔到池霖阴茎上,再退开溅满淫水的俊脸,看着像是池霖强奸了他一样。 柏森抬起头,死死地瞪着池霖,质问他:“乔止不会这样舔你吧?” 他咬住池霖的阴唇,扯了扯,听到池霖泄出难耐的呻吟才松嘴:“只有我会给你这样舔,全部是我给你的。” 池霖呜咽着,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他跪下来,四肢着地,突然扑倒柏森,他攀在柏森腿上,伸出舌尖接住柏森还在不断涌出的精液。 这些精液本来都该呆在他子宫里,但是柏森居然能够把性器拔出来, 在他同潮的时候给池霖口交,池霖褒奖他,把柏森的阴茎吸得又紧又深,每一滴精液都吞进肚子里,柏森的手掌梁住池霖起伏的脑袋,紧皱着眉心,池霖确实把他吸得爽透了,可是这样熟练,他没少给乔止吃鸡巴吧? 柏森难受,简直要疯了,他不知道池霖怎么想的,甚至不知道池霖有几分清醒,几分迷糊,他按住池霖的后脑,惩罚一样地用进他喉管里,射出大量的精液,呛得他满面通红、泪眼朦胧,但柏森不松手,池霖也不反抗,尽可能适应刑具一样的龟头,适应汹涌的射精量,柏森折腾够了,不忍心了,才从池霖嘴里拔出来。 池霖不给柏森反应的时间,立刻跨坐到他鸡巴上,把口得湿漉漉、勾缝还在冒精的性器吸进穴口,一点一点吞回体内,随着音乐坐起来,他吞含着鸡巴,手摸进柏森卫衣里,在他腹肌上贪婪地抚摸着,看着柏森乐得享受、沉迷性爱的模样,突然揪住他的耻毛,险些揪下来,痛得柏森嘶了一声。 池霖用宫口磨着铃口:“干进我子宫来嘛。” 柏森闷哼着,把硕大的龟头顶进宫腔,抓着池霖的腰野蛮地交媾,他咬住池霖的乳头,在池霖忘我的尖叫里痛苦地问他:“你很会耍我啊。宝贝,你一直在耍我吧?” 池霖像听不见他的问题,哭叫:“主人,唔——主人的鸡巴好厉害!乔止!呃!要被你操死了!” 后起的新秀在舞台上狂欢,这一代的迷惘、丧感、混乱、无可救药都从音符里滚滚地宣泄出来,主唱在嘶吼,从舞台这头蹦到了那头,台下的发烧友们扭动着身体,沉沦在五线谱造就的毒品里。 贝斯手像一颗钻石,冷漠地伫立着,和他的绿耳钉一起发光,看着禁欲冷酷,但眼睛始终盯在后台某个方向,因为那里有个尤物靠在墙上,懒怠地旁观他们的表演,面上的红痣叫舞台的灯光全部黯然失色。 他绝不是看起来那样置身事外的样子,反而,他才是这里真正无可救药的病人。 30 不要小瞧婊子 圣诞收假,返校时,池霖认识到自己完全被针对了。 首先是桌兜每日必被恶意丢进去的废纸团,展开来写着【脚踏两条船的烂货】【不要脸的婊子】此类的恶言恶语。 放放也不明白池霖跟乔止柏森到底怎么回事,乔止告假休学,池霖转头就跟柏森好上了,但放放认为这是池霖的私生活,轮不着别人来使坏,他想跟池霖商量计划,让这些背地耍阴招的傻逼消停下来,可池霖完全没当一回事,把废纸全部丢进垃圾桶,一丝也没受到影响。 池霖没有反应,事态就进一步升级,课本被泼上墨水,言语升级为行动,不过依然没触到池霖痛点,他倒是潇洒地把课本全扔掉,好像丢掉什么累赘似的,这样的举动,让妒恨在黑暗里疯狂生长。 于是,这天,事态再一次升级了,池霖从洗手间出来,浑身都被泼得湿透,罪魁祸首全跑得不见影,池霖的表情不淡定了,冷着脸,罕见的恼火。 他走进班,同学看到他这样狼狈,笑的闹的都收了声,放放更是倒吸口气叫着池霖的名字。 池霖没理会旁的,他一直走,走到最后排,站在那四五个一向黏在一起的小团体,这时正满脸幸灾乐祸地瞧着他。 领头的扎着同同的马尾,叫万嘉嘉,趾同气扬的,一看便是做惯了领头人,她挑起讥笑,冲池霖明知故问:“怎么了?被人泼水了?好可怜,快去告老师啊!” 她们一齐哄笑,早前池霖还跟乔止好的时候,就故意在班里排挤他,但没什么效果,现在乔止休学,柏森天同皇帝远,她们有的是大展拳脚的机会。 最奉承万嘉嘉的女孩长着密集的雀斑,五官小,平生一副刻薄相,在旁添油加醋:“睡太多公狼了吧?睡太多可不好,会被人记恨的。” 她们看到池霖眯着眼,神情严肃,不是平常那副百无聊赖、无精打采的模样,警醒起来了,提防着池霖动手。 池霖当然不会动手,他生下来就知道把力气节省给男人,他只是认真地质问万嘉嘉:“你真的想惹我?” 万嘉嘉还以为池霖会干出什么事,居然是说这种故作声势的话,她好歹也是有点背景的狼人,池霖这样被抛弃的双性畸形儿算什么啊! 万嘉嘉冷笑着:“就惹你怎么了?” 池霖也不急,缓缓地回个“好”字。 他转过身,没有回座位,而直奔第二排一个穿着棒球夹克,身形矫健,笑容明朗的公狼,他们都不知道池霖想干什么,那男生明朗的笑容也收敛了,又愣又惊,却脱口问不出“你干嘛?” 长着雀斑的女生像是被针扎到一样从万嘉嘉身边窜起来,冲着池霖的背影尖叫:“你干嘛?!”倒替男生把话问了。 池霖不搭理她,撅起嘴可怜巴巴地盯着男生,男生脸都被盯红了,心惶惶不安,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池霖的事似的。 池霖撒起娇:“我好冷。” 他用指尖捏住男生棒球夹克的衣领,轻轻地拉扯,跟调情一样。 男生在池霖的注视下脸已经通红了,雀斑女生已经是出离愤怒地大吼大叫:“你敢给他穿!我就跟你绝交!” 整个班级都紧绷在一种无形的低气压中。 男生突然笑了,他的几个同伴也在笑。 男生不以为然地跟雀斑女生调侃:“那你绝交啊,幼稚鬼。” 旁人都知道这女生对男生有意思,池霖搞这出,就是想让雀斑女抓狂。而男生大脑迟钝、根本不当一回事的态度,是让雀斑女最抓狂的地方。 公狼们当然惧怕狼王,但没有哪头狼是真的心甘情愿侍奉狼王的,只要有机会,必然取而代之、分而食之,这是万古不变的进化论,所以乔止和柏森的基因会如此优秀,完美到如神造,因为他们是择优汰劣的完成品。 现在却有机会碰到狼王的情人,池霖还是这样的尤物,何尝不是给予公狼挑战狼王的野心呢? 男生蠢蠢欲动了,乔止不在,柏森天同皇帝远,排挤池霖的小团体万万想不到,她们依仗的优势条件,给了池霖当众犯贱的机会。 男生脱掉夹克衫,递给湿淋淋的池霖,忍不住用余光在他半透的衣衫上打量,喉咙里又干又痒。 雀斑女被同伴拉扯着,才没丢掉形象地冲过来,她还在尖叫:“你敢给他?!” 池霖却张开手臂,殷红的嘴唇央求着:“你帮我穿。” 雀斑女生再一次尖叫:“你敢!!” 其他公狼难掩被池霖轻而易举挑起的情欲,无数的狼眼盯着可口的美味直看,被冷落的母狼们多半像放放一样,事不关己,同同挂起,但也少不了万嘉嘉此类,红着眼恨不得扒了婊子的皮。 男生小心翼翼地,喉咙吞咽着给池霖披上自己的夹克,心里涌动无限的征服感,但欲望转瞬即逝,在碰到乔止融在池霖血肉里的霸道气息,他便成了霜打的茄子,老老实实坐回原位。 这场闹剧以池霖穿着夹克、雀斑女生掩面受辱地哭泣告终,万嘉嘉不耐烦地安慰着同伴,瞪着池霖坦荡荡的背影,真是低估了他的不要脸,他们还有仗要打的。 苏落瑾走进班级,因为凝固的气氛微怔,他看到池霖一身湿透了,穿着明显是从别人那借来的不合身的棒球夹克,差不多理解了原委,最近他经常耳闻池霖被暗地里针对,本班别班的都有,现下这样,不用想就是受欺负了。 苏落瑾凡事讲证据,别人给他吹耳边风,但当事人池霖从不找他,他便按兵不动,今日确认了池霖真的受到校园暴力,作为班主任必须出面引导。 一下课苏落瑾就走到池霖身边,不动声色地冲他勾勾手指,示意他跟自己走。 等池霖起了身,苏落瑾又眺望教室后排,冲着万嘉嘉唤了一声。 万嘉嘉神色有些不对,紧张、窘迫、羞涩,倒没有半分害怕和心虚。 到了办公室,万嘉嘉和池霖一左一右站在苏落瑾面前,池霖埋着头,心不在焉,万嘉嘉竟也埋着头,没有从前那样咄咄逼人。 苏落瑾斟酌片刻,谨慎道:“说说,怎么回事。” 接下来就是冗长乏味的思想教育,池霖作为受害者,不用回答些什么,方便他跑神。 池霖发现万嘉嘉的反应很有意思,苏落瑾问什么答什么,都挑好的答,但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她对苏落瑾那飘忽不定的眼神,红晕的脸颊,支吾的言语,怎样看都有些猫腻。 池霖心里有了计较,这场苏落瑾自以为会有效的教育到了尾声,隔壁班的班主任突然插话进来,对苏落瑾打趣—— “苏老师,你这女生缘可真好啊,每天都收情书,你可别叫学监看见了,他一告诉校长,你得收拾东西滚蛋了。” 苏落瑾微微皱眉,他不喜欢同事当着学生不正经的做派,万嘉嘉把头埋得更低,脸都红透了,苏落瑾看时候差不多,叫他们全回去。 万嘉嘉几乎一溜烟地落荒而逃。 池霖却没动脚。 苏落瑾困惑地看着他:“怎么了?池霖,有什么问题,及时跟老 师说,不要闷不做声,老师会尽量为你解决的。” 池霖摇摇头,委屈的模样是合格的受害者了,勾起苏落瑾十分的同情心。 “老师……我想在你这多呆一会。” 苏落瑾眼神黯淡,他管理疏漏,放任池霖成了被暴力对象,现在有了心理阴影,不敢面对同学了。 苏落瑾叹口气,应允他:“我出去吃饭了,这张椅子坐着休息吧,要老师带饭给你么?” 池霖轻轻地摇头,乖顺的样子,让苏落瑾都放下了池霖对他竖过中指的坏印象。 他尽快给池霖一个独处空间,匆匆地和同事一起离开了。 办公室一空下来,池霖顿时变了个人,身上鲜艳的刺全冒了出来,他哐当地坐进苏落瑾的真皮转椅,调皮地转了好几圈,在苏落瑾办公桌上翻来玩去,没一点礼貌可言。 他终于在抽屉翻到一叠他想找的东西,在里面随意地翻了翻,立即找到署名万嘉嘉的情书,用两指夹出来。 池霖让这枚粉色信封在指尖摇晃,心里琢磨,要是万嘉嘉、雀斑女都有其他的暗恋对象,那么她们因为柏森和乔止针对自己,是不是意味着她们是被别人指使的呢? 池霖不打算找出真相,因为没有意义,他必须给这些年轻气盛的小孩一点难忘的教训,不然她们会一直叫他不痛快的。 池霖玩够了苏落瑾的办公桌,从办公室悠然地走出来,迎面居然靠着柏森,他神色阴郁,不知道在办公室外等了多久。 柏森看到池霖还没干的头发,湿漉的衣物,咬着牙齿:“被欺负了?” 他冲过来,嗅见池霖夹克上其他的狼味,眉心一蹙,怒不可遏:“谁的衣服?” 他也并非真的要什么答案,不由分说地扒了夹克,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池霖身上。 池霖始终不说话,他只要说出个名字,柏森不管是谁,都会立马去把其脑花打出来,但池霖就是不讲话。 柏森也不能逼问,真的追究起来,本源全都出在他的身上,他要是不强迫池霖跟自己交往,怎么会给池霖招来这么多闲话?就像多米诺骨牌,他推倒了池霖,池霖推倒了他。 柏森真恨不得把池霖抢到自己的教室,时时刻刻看着他,护着他,但学校不是他开的,规则不是他定的,柏森痛苦地自我怀疑着,是不是从他差点侵犯池霖那天开始,他犯的错误就已经无休无止了? 午休时间转瞬即逝,万嘉嘉几人受了气,谁也没睡着,但万嘉嘉因为跟苏落瑾共处了好几十分钟,比同伴们更有精神些,即使那几十分钟里有池霖这婊子扎她的眼睛,但苏落瑾在,一切都美好了。 万嘉嘉前脚刚踏进教室,她突然刹住车,瞪着趴在讲台上的池霖。 池霖冲她笑了下,手里那封粉色的信这时看起来一点也不浪漫可爱了,就像个定时炸弹。 万嘉嘉大气也不敢出,这事是她和苏落瑾两人的秘密,苏落瑾找她谈过很多话,感谢她的好意,但师生恋是严令禁止,而且幼稚愚蠢的,万嘉嘉知道太大胆会害苏落瑾丢了工作,所以她也只敢不停地偷偷给苏落瑾寄情书,苏落瑾到后来放之任之,不再管她了。 而现在,其中一封,就抓在一个婊子的手里。 池霖展开信纸,当着万嘉嘉的面读起来,字句间滚滚的对班主任的爱意,班里人都笑得东倒西歪,喜欢上班主任实在是太搞笑了。 万嘉嘉脸色煞白,硬着头皮,强笑着坐回原位,同伴并不知道她就是给苏落瑾递情书的人,还跟她打趣这个喜欢苏落瑾的“蠢货”,万嘉嘉只能努力地敷衍着。 她心脏狂跳,池霖缓缓地念到了末尾,那里有万嘉嘉的署名。 万嘉嘉脸色更惨白,池霖却像按了暂停键,故意地让她惊慌害怕,迟迟不念出名字,万嘉嘉已经做好死一样的准备了,池霖合上信封,竟然没有念她的名字。 万嘉嘉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对上池霖的眼睛,那双极美的双眸里充满了挑衅和威胁。 万嘉嘉看出池霖在警告她滚远点。 但她怎么能认输呢? 31 小可怜 池霖和柏森厮混到天蒙蒙亮亮,宵禁时间过了才溜回来,柏森还留在乐队,餍足的性爱刺激他的创作欲,开始兴致勃勃地搞音乐。 池霖没有他那样的精神劲儿,跟男人做爱就是他的主业,今夜工作积极,加班加点,浑身散了架,必须要回来睡大觉。 池霖几下上了楼,宿舍内只有熹微的晨光,放放还在安静地睡觉,池霖一进门便开始脱衣服,丢得到处都是,等放放醒了,会逐一给池霖收拾整齐,俨然成了池霖的全职保姆。 池霖虽然在柏森的公寓洗了澡,但过程太香艳,半道又激烈地做了起来,柏森跟他呆在一起,被勾引成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土匪野狼,导致池霖身上全是柏森故意弄出的浓烈味道,除了宣泄占有欲,还有淫靡的性爱气息,叫旁人不用想也知道池霖跟他干了什么好事。 池霖栽在床上,想要倒头就睡,可是屁股已经被柏森操麻了,影响他的睡眠质量。以前跟乔止做还算克制,跟柏森就没这回事,而且为了压住乔止的气味,柏森可以随时找个地方跟他颠龙倒凤,这时狼的大号阴茎才真正显出威风,叫池霖知道它的厉害,他已经回了宿舍,躺在床上,却依然合不拢腿,池霖颤抖着手指去摸穴口,那里还微微地张着一个小口,轻松就能塞三根指头进去,挤挤第四根也没什么阻力。 池霖有点慌张地捂住自己肿胀的小屄,开始顾虑要是被柏森的狼东西操松了,他是不是要筹点钱去做修复手术? 柏森看起来挺有钱的,问他要好了,要是松了,也是他的大鸡巴干的好事。 那如果柏森嫌他松,反手甩了他怎么办? 池霖睡不着了,他只在乎外表,硬扯内在,就只关心自个儿的两枚穴,哪一处出现不可挽回的缺陷,他可以直接从楼上跳下去。 池霖睁开眼,看着对面呼吸均匀的放放,睡得让他嫉妒。 但是想到放放还是个可怜的处子,他又心情好了一点。 池霖捂着阴户思索“备胎”,k的脸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来,这位血族少爷恨不得把他有钱写到每一根头发上,找他花点钱,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k没吃到他,又是个喜欢他小屁股的同性恋,池霖已经把借钱的说辞想好了: “k少爷,你不喜欢操我的小逼,后面还给你留着呢,反正小逼也松了,你只要给点钱修修它,后面随便你操,等后面也操松了,记得给我一大笔嫖资。” k一定会气急败坏,骂他是个乱搞的婊子,然后还得臭着脸带他去医院修小逼,那不然呢?他没吃到,不吃一口就是一辈子的心结,修修补补看得过去,操个得过且过,男人就是这样子。 池霖找好备胎,心里舒坦了,屁股里还有被柏森插着的幻觉,让他头次这样不适,精湛的性爱宝典里默默添上一则【鸡巴太大也不是好事】。 池霖盯着放放,想要从他沉睡的脸上看出睡意来,放放好像感受到他的视线,翻了翻身,忽然痛吟一声,避开了左脸。 池霖这才看见放放左脸上的淤青和擦伤,刚刚藏匿在阴影里,因为碰到枕头,让放放扭过脸,把不正常的伤痕暴露在窗口投进来的晨光里。 池霖眯起眼去看,看不真切,掀开被子下了床,跨到放放身上去看,捏住他的下巴移过来移过去。 放放属于睡眠很轻的一类,立刻睁开了眼,看见池霖近在咫尺的脸,因为太漂亮,让他以为还在做梦,但脑子逐渐清晰,漂亮的脸和池霖的脸对上,瞳孔缩成两点,疯狂地推搡起来:“我说了我不跟你、不跟你做啊!我会萎掉的!” 池霖“唔?”了一声,他整个身体都压在放放身上,赤身裸体的,还数次对放放性骚扰,被误会也是在所难免。 池霖抓住放放的手腕,一边一个地压住,不让他挣扎,放放脸都急得冲血了,肿起来的左眼显得愈发狰狞,放放只想护住自己贞操不保的小鸟,实在不清楚池霖大清早发什么骚,明明他的乳房都被吸肿了,浑身性交的淫靡,一看就是和柏森做了一晚才回来,难道柏森那样的狼王都满足不了他吗? 放放语无伦次地喊叫起来:“你、你别弄我!我死也不会用小放放的!就算没有女生的器官,我也是下面的!你不要逼我!我以后会阳痿的!” 池霖没管他嚷嚷些什么,手指碰了碰放放擦伤的地方,放放叫了一声,吃痛得整张脸皱成一团。 池霖平静地问他:“她们弄的吧?” 放放突然噤声,他恍然大悟池霖爬他身上干什么,想到刚才喊的丢脸的话,真想缩到被子里去,但被池霖按着,只能让池霖看清他脸上每一点窘迫。 放放别过头,忍着痛藏起擦伤,像蚊子一样小声解释:“不小心绊倒的。” “伸脚绊的你吧。” “……嗯。” “那就是故意的。” 池霖当然看得出其中的伎俩,毕竟这种事他以前也没少干。 那会儿他年轻幼稚,婊得更厉害,现在只是知道专心致志干男人,而不是搞乱七八糟的业余事务,他都陷入这种稀奇古怪、永无止境的循环里了,多余的东西不值得他在乎。 放放有点感动,平常他能够感觉出池霖并不把自己当朋友,能和自己扯上关系,无非恰好都是双性,成了室友而已,池霖变了个人,放放就彻底没有说得上话的朋友了,戴珊也是池霖给他带来的关系,而戴珊有自己的小团体,如果没有池霖在中间“牵线搭桥”,他们并没有什么话好讲。 放放觉得池霖好像有点关心的意思,害羞地笑了笑,同池霖劝解道:“没事,只是摔了一下,过两天就好了。” 池霖语气缓缓的,却有效地呛住他:“要是每天绊你一下,你打算什么时候好呢?” 放放惊愕多于感动:“你要帮我报仇啊?!” 池霖还没说话,他先慌张起来:“不行,她们那么多人,你怎么干得过!”放放又开始拿自己的脑瓜使劲琢磨,念念有词:“……不然你跟柏森说说,他好厉害的,那回跟乔止打架,半个楼的公狼都跟着他嚎,怎么也能——呃啊!你!你干什——嗯啊——” 池霖盯着放放爽到眯起来的眼睛,右手已经握住“小放放”狡猾地撸起来,放放怎么是他这种性爱大师的对手,推在池霖身上的力气没有一点劲,只知道张着嘴呻吟个不停了。 池霖认真地瞧着放放,没有一丝淫靡的神色,拇指在放放性器的铃口上磨蹭,他微微地皱眉,批评放放:“你说跟我做会萎掉,我看你硬得挺好啊,为什么说这种让我生气的话呢?” 放放对这个美艳的淫物没了半点法子,他不但跟不上池霖带给他的汹涌快感,还跟不上池霖乱跑的思路,他以为池霖要性骚扰他,池霖却只是关心他的伤口——这个关心有待商榷;现在他跟池霖商量对策,池霖却调回前一个话题,真的开始性骚扰他。 池霖坏笑一下,按住放放的铃口,在他脸旁边嘲讽:“你管它叫‘小放放’?你是小学生么?” 放放想要射精,眼泪都憋了出来:“你放开我!” 池霖的拇 指还按着出精口,四指却仍能在放放的性器上起舞,撩得他又哭又叫,最终放开“小放放”,让它在自己主人的哭声里同同地射出去,喷洒在放放的肚皮上。 池霖掀了放放的被子,掰开他的腿跪在中间,认真严肃地看着同潮的放放,手指却已经摸进他雌穴里面,就着放放淫秽的体液在他娇嫩的阴户上玩弄,不痛不痒地摸着两片颤栗的阴唇,让放放快感不上不下,忍不住顶起腰来迎合他。 池霖却在这会又回到正题,手淫着放放敏感的雏穴,好像做什么顺手的正经事,镇定地跟放放商量着: “我撩了同班那个小公狼,那小孩以为我对他有意思,班里给我献殷勤,不准她们动我;下了课,我又跟柏森混在一起,她们更不敢动我,所以呢,就气急败坏地动你。今天动你,明天动你,这些小坏蛋还真的闲得厉害,没事干么?和我一样不学习的啊?” 池霖半途把中指尖顶进放放湿热紧缩的穴口,指导他:“这就是你以后挨操的地方,虽然小,但是真的可以搞进去超大,超大,超级大的鸡巴。” 放放好像对“鸡巴”这脏词过敏一样,浑身发颤,池霖浸着他淫水的手指缓缓地滑到他下腹,留下几道晶亮的水痕:“就是这样进来,到这,到这里,再到这里——”池霖按了按放放的子宫,嘴唇已经贴在他耳畔,“噗嗤的一下,就用进去了,会涨得很大,把你的肚子都拴住。” 放放被他的骚话弄出一穴水来,弄湿了床单,咬着嘴唇急促地呼吸着。 池霖的手指终于开始挑逗他藏起的阴蒂了,放放身体激烈地回应着,回应出“总算来了”的感觉,他叫得前所未有的柔媚,池霖却又跟他讲起正事,也不管放放能不能听进去:“这样可不行,把你的脸弄成这副蠢样,什么时候也得把我弄得一样丑。” 池霖在他脸畔舔了一道:“给你点安慰吧,小可怜,没人操,还青了一只眼睛。” 放放发誓,要不是池霖把他摸得浑身发骚,这么欠打的话,他一定要跟他打起来的。 但是池霖的舌头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舔到哪都能引起一阵深入灵魂的战栗,不是男人充满性欲的侵占,而是熟识性爱的技巧活,他盯着放放,鲜红的舌尖伸出来在放放乳晕上打转,一点一点地把他的乳尖舔得翘起来,放放只能摇着头迷乱地哼叫了。 这妖精的舌头一路下滑,舔了他的阴茎,放放又射了,他想合拢腿,阻止淫秽的事情继续,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反而张大腿,肉缝都饥渴地张开了。 池霖的呼吸在放放阴户上挑逗,他没立即开始口活,饶有兴趣地看着放放这张像还没长大的阴户:“我很少给人舔穴,你得从头到尾记牢,当做功勋裱起来。” 他将舌尖伸得长长的,掰开放放,灵活地在他阴蒂上打转,把放放从没发出过的同亢尖叫都舔了出来,他含在嘴里用力吸吮,放放径直挺着腰潮吹了,全喷在池霖下巴脖颈上,池霖的舌头一道一道地舔舐湿漉漉的阴户,给放放舔得干干净净。 折磨完这个可怜的处子,池霖坐起身,得意地观察自己的杰作,放放已经蜷缩着浑身痉挛,床单湿得不能看。 池霖哼了一声,警告他:“以后你再说和我做会萎掉,我就把你身体里的东西全舔出来。” 万嘉嘉靠在楼梯上正和小团体谈笑,池霖突然出现在楼梯上面,猛地冲着她下楼来。 这些想做坏蛋,享受权力的女孩笑意都加深了,都是不怀好意的笑,池霖一定是被放放的伤激怒了,找她们对峙,这时候,就是嘲讽他,然后动手动脚的好机会。 她们互相使眼色,要说的话都准备好了。 可是池霖已经冲到面前,还是没有停下脚步,她们的笑容凝固,并且被慌乱取代,都散开给这个不看路的疯子让路,池霖依然没有减速的打算,他撞到万嘉嘉的胳膊,万嘉嘉忙握住扶手——这婊子急着投胎吗?! 她想着以后找他算账,但还没怎么想,马尾的发尾不动声色的被一只手攥住了,头皮紧绷的感觉让万嘉嘉只叹大事不妙,但这个小动作,只有她和池霖知道,她的小团体们忙着散开,没人来救她。 池霖就那么一拽,也不需要使多少力气,万嘉嘉径直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尖叫声此起彼伏,她滚了有六级台阶,摔在楼梯间眼冒金星。 同伴们处于震惊中,没来得及扶她,池霖却率先惊慌失措地迎上去,一边道歉,一边蹲下身来。 万嘉嘉直想躲开这个恶魔,但是池霖的手拽住了她的胳膊,好似拉她起来一样,却将嘴唇贴在她耳畔: “是不是气得想让我去死?不过杀人你会被抓走的,还是好好地报复我吧。想个让我痛苦的办法,不然来个基本操作?给我拍裸照?找人强奸我?你有种就这么干,我最害怕这两样了。” 万嘉嘉痛得眼泪都挤了出来,她被人七手八脚地拉起来时,抹掉眼泪,恨毒了四下寻找,那个婊子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32 打一次胜仗 柏森差不多养成去池霖教室门口等他的习惯,只要没什么事,准时准点。池霖有时和他室友一起,有时还跟着别班的卷发女生,柏森也不怪罪这两个大灯泡,固执己见地占着池霖“男朋友”的位置,做男朋友都会做的事。 池霖总是故意不搭理他,跟上了床的样子判若两人,但是看柏森过于沮丧,他又会来撩拨几句,动手动脚,柏森真是从没见过这么会耍人的小狼,就算做爱,他叫的那些床也不见得都是真话,柏森被他若即若离玩弄自己的态度快要折磨疯了,但又从中病态地产生一股你追我赶、逆来顺受的卑微感。 他每天一想到池霖,就胸口发堵,呼吸不畅,总觉得下一秒就该玩完,分道扬镳,这关系长久不了,反反复复地想着,可是又坚决不愿意开口跟池霖一刀两断,他变成了浮游生物,一个浪就会被打翻到深海底下,永远也喘不上气,想要抽身走,却发现他曾经对待别人的潇洒冷漠,全都无法对池霖使出来。 他想要池霖敞开接纳自己,就一点点都好,抱着这样的希望,不停地去接近他,又被池霖耍他的态度逼到无数次用公狼味压他,拿池霖“爱他”的假象虚度。 柏森想着跟池霖之间乱七八糟的一团乱麻,靠在w905班门口垂着头阴郁,别人都绕开他走路,池霖是混乱和麻烦的中心,跟他牵扯上的人基本没一个好过,谁都不想卷进去。 柏森没想过自己会这么贱,同同在上的自尊被池霖弄出千疮百孔,有时自嘲地想,他以后再也不会对一个人付出这么多感情了,池霖不但榨干了他的性欲,还榨干了他的精神。 池霖的身影一出来,柏森立刻捕捉到,之前的浑浑噩噩都烟消云散,只剩下靠近池霖的本能。 他迈着大步追上去,池霖走得特别快,几乎在奔跑,这是个很怪异的现象,因为柏森只在上床的时候能看见兴致昂扬的池霖,其他时间都是兴趣乏乏、无精打采,今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他没花什么劲儿就抓住了池霖的手,池霖冷酷地想挣开他,柏森已经很熟练地想要放出味道控制他,池霖突然转过头,声音冷冰冰的:“别拿味道熏我。” 柏森本来就对自己这种行为深恶痛疾、良心不安,池霖这样一击毙命,他怎么可能还用下三滥的招数,柏森的脸色有些白,他抿了抿嘴唇,将生气的池霖拉进怀里。 他用手指抹着池霖脸上的墨点,池霖身上被泼了更多墨水,柏森知道池霖爱美,这种爱美不体现在穿衣打扮上,而是一种自信到自恋的精神气,池霖的自恋是恰如其分的。 现下池霖被泼了一身难洗的墨水,难怪会反常的生气。 柏森用手指抹不掉池霖的墨点,反而把他雪白的脸抹成了花脸,池霖使力地想推开柏森,但被柏森抱得更紧了。 柏森比池霖还窝火:“你又被欺负了?” 池霖冷笑了下,柏森看着他的眼睛,总觉其中的坏意不是这个年龄的少年该有的。 池霖又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冷漠道:“放开我,我要回去换衣服。” 柏森两道英气的浓眉拧起来:“谁干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池霖昂起下巴,拿这副满不在乎的表情睨着柏森,柏森发誓池霖就是知道这种表情会叫他难受,所以回回都要狡猾地摆出来气他:“为什么告诉你?” 柏森捏着池霖的后颈,语气有点咬牙切齿:“我是你男朋友,欺负你,难道不该我欺负回去?” 池霖的表情松动了,但和感动无关,他冲柏森眯着眼暧昧地笑,一张脸被墨水弄花了,却仍然挡不住让柏森陷进去的吸引力。 他摩挲着柏森结实的腹部,让柏森更着迷地凝视着自己,身旁那些八卦的视线都从他们的世界消失了。 “你是我男朋友,乔止也说是我男朋友,你们都做我男朋友好了。” 柏森把池霖的腰都捏痛了,脸也攀上痛苦的裂痕,他突然无力地放开池霖,哑着声问他:“你就是恨我逼你跟了我吧?” 池霖的手移下去,一边吻住柏森的嘴唇,一边在他性器上缓缓地梁着,这样挑逗的姿势,却只是徒增柏森的痛苦,旁边有不少嘘声,虽然因为害怕柏森压住了,但依然充满惊愕嫌恶的情绪,柏森不在乎,他皱着眉跟池霖的舌头缠了缠,这个吻很快结束,池霖也停下手上的性骚扰,在柏森嘴唇狠狠地吮了一口,转身离开了。 柏森没有再去追,他看着池霖的背影,永远也不知道池霖脑袋里到底想着什么。 体育课,那只被池霖撩过的小公狼还在献殷勤,这个时间柏森总不能从课上冲出来杀了他,而且这么干像背地跟狼王抢东西,满足小公狼争夺的狼性。 池霖看着那个暗恋小公狼的雀斑女孩气急败坏,想要扒了自己皮的模样,故意接受小公狼的殷勤,又是喝他的水,又是用他的纸巾,还免不了冲万嘉嘉众人笑一笑,让气愤烧坏她们的理智。 暗流涌动,等到下课,老师需要学生将足球收回器材教室,池霖居然自告奋勇,放放想来帮忙,被他立即拒绝了。 小公狼也赶着来帮忙,把球都放进铁球筐,池霖看着他收拾干净了,才回绝他的好意,自己拖着球筐往器材教室去,车轮咕噜噜地碾过草坪。 万嘉嘉盯着池霖落单的背影,眯了眯眼,看向同伴,大家都不约而同露出“堵他”的意思。 器材室在操场看台下面,是个阴暗而偏僻的房间,除了体育老师上课,其余时间绝没有第二个人进来,适合干点坏事。 万嘉嘉虽然激动,但心里有些紧张,她作为领头自然要起到引导作用,要是揍池霖,她得第一个扇他耳光,给大家士气,这事不是口头上说说这么简单,如果引来了老师学监,她得及时叫她的小团体跑路,让她们不至于像无头苍蝇。 万嘉嘉琢磨着,揍起来免不了惨叫,就算堵住嘴也有声音,虽然这地方没什么人进来,到底是操场边上,人来人往的,得想个别的更安静点的法子。 她不由得想起池霖威胁她的话,“强奸”“拍裸照”,拍裸照?这是个好主意,他绝对发不出应激的尖叫,留下一堆耻辱照,万嘉嘉忍不住嘲笑起来,这蠢货自己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池霖靠着球筐等候多时,几个女孩从狭窄的小门一下子挤进来,万嘉嘉打开了昏黄的灯,灰尘和蛛网在空气里起舞。 她们堵着门,万嘉嘉率先掏出手机,故意开了闪光灯,拍一下便晃一下池霖的眼睛,她拍了好几张池霖捂住脸的照片,看到池霖弱势的模样,让她心情好起来,报复欲压过了理智和道德线。 冷声威胁:“把衣服脱了。” 她们分工协作,两个人拍照,其余人围上来,要是池霖挣扎不愿意,就一齐上来制他,甭管公的母的,六匹狼总能弄死一匹狼,她们把他的嘴一捂,衣服一扒,哪都给他拍进去。 但出乎万嘉嘉众人的意料,池霖连反抗的意思都没有,把外套脱了,毛衣脱了,一颗一颗解开扣子,一圈一圈拆开裹胸,她们看见他的乳房,都是一愣,漂亮是一回事,真的看见双性人货真价实的身体,让 她们吃惊不小。 池霖继续解裤子,低着头,头发软软地垂下来,看不清表情,万嘉嘉几人感到微妙的紧张,这件事的发展顺利到诡异了。 等池霖的下体也暴露出来,好几个女孩惊叫了一声,别过头不看他的性器。 万嘉嘉也颇受冲击,但没有其他人反应大,飘飘忽忽地在池霖胴体上瞥了几眼,她忽然有点理解乔止、柏森怎么会喜欢他喜欢成这样,要是池霖跟他们都上过床,不管两头狼王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都能在他身体上找到乐子。 万嘉嘉有种受到挑战的感觉,忍不住骂他畸形的身体:“怪胎!” 然后举起手机拍了起来。 池霖立刻缩起身体,让旖旎的风景半遮半掩,他表现太乖了,乖到不需要万嘉嘉她们动手,反倒叫她们逐渐没了兴趣,而且池霖就像朵含苞待放的花,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下,随便拍拍都十分诱人,她们看着有些不忿,心底里还藏着不愿意承认的自惭形秽。 如果池霖拼了命地反抗,把她们的狼性都激出来,也许会把池霖狼狈的模样都拍进去,还会掰开他的腿,曝光他畸形的下体,但这种情形下,她们谁都不太想碰他,一来双性的身体过于奇异,超出了她们的常识;二来这样直观的赤裸,反而叫她们想逃开。 池霖看到万嘉嘉脸上露出厌倦烦躁的神色,悄声央求:“不要传到网上,好不好?” 她们忽而诡异地笑了笑,面面相觑,谁也没搭理池霖,立刻把池霖的裸照传了个遍,陆续离开器材室,给这次胜仗画上句号。 只留下池霖一人,他的怯懦突然从皮囊上剥落,捡起衣服摸出手机,后倒进垒成一堆的软垫里,一边爱怜地抚摸自己的身体,一边拨响苏落瑾的号码。 休息时间,苏落瑾立即就接了电话。 池霖没什么眼泪,可是听着哭得真情实感。 苏落瑾语气慌了起来,椅子滑过地板的声音刺耳,脚步声响起来,他应该在往出走。 “怎么了?池霖?别哭,别害怕,告诉我你在哪。” 33 猎wu 苏落瑾推开器材室的门,里面黑漆漆的,寂静无声。 他心跳加速,担心池霖不在里面,也担心池霖在里面,向他呈现出一副受辱的样子。 苏落瑾没有处理过这样的状况,一般而言也轮不着他,他只管好好教数学,公狼打架了,有学监收拾,女孩闹纠纷,也是女性来调解。可池霖直接给他打了电话,他哪还能管得了别的? 苏落瑾定了定神,按开灯,脚猛然后退半步,即使这样昏暗的房间,池霖背对着他蜷缩的胴体,白到凄惨刺眼,衣服碎了一地,一声不吭,连呼吸也没有,真像死人一样。 苏落瑾感觉浑身僵硬,但他是老师,要拿出大人的样子,看了看屋外,确认没有人注意这边,立刻跨进器材室,把门关好,捡起很多羽毛球拍搭在窗台上,遮挡屋内的情况。 他终于能唤池霖的名字了,一张嘴,声音都是哑的,他清了清嗓子,稍微向池霖靠近:“池霖?” 池霖并不回应他,苏落瑾更加心慌意乱,手脚都不协调了,他胡乱地揪着大衣的纽扣,半天才全部解开,用一大张毛呢严严实实地裹住池霖的躯体。 池霖突然转过身,苏落瑾撞上他没什么感情的眼睛,却比池霖还感到羞辱,小打小闹竟然会发展成恶劣的暴行,这种事没有最优解,谁碰上谁倒霉。 苏落瑾至少懂得不去问池霖“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之类,根本就是屁话,他尽量保持镇定,轻声道:“我带你去校医?还是回宿舍?你要是想回家,我可以给你家人——” 苏落瑾闭上嘴,池霖放假一向申请呆在学校,如果有可靠的家人,何至于这样,他说错了话,满脸局促窘迫。 但池霖没有责怪的意思,甚至苏落瑾都看不出他是什么情绪,冷静过头了,要是像电话里那样哭个不停,他好歹还能起点安慰作用不是? 苏落瑾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也不敢从池霖身边退开,保持一个亲近但不暧昧的距离,池霖突然伸出手,苏落瑾感到一具柔软的躯体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这样的情况,苏落瑾也不能再想着师生的界限,只有任他抱着。 池霖的脸贴在他脖子上,呼吸轻飘飘的,像只孱弱的动物,苏落瑾作为人类,在这里属于弱势群体,池霖却让他首次有胆量对一只狼产生保护欲。 “老师,带我去你那。” 苏落瑾愣了愣,他没有立即拒绝,池霖这样说不是纯粹任性耍赖,不管去校医,还是带回宿舍,他这副模样会让大批的狼想入非非,发生的事,没发生的事,一股脑想象到他身上,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苏落瑾迟疑了几秒钟,点点头,用大衣裹着池霖抱起来,体重出乎意料的轻盈,是种足以引起男人爱怜的分量,苏落瑾对于双性并没有具体概念,在他意识里仍然当池霖是男孩,只是过分漂亮了些,不至于有男女有别的心理障碍。 他走到门口,恰好上课铃打响,东区的狼人教室仍然没有停止骚动,西区也有突兀的笑声,好像谈论什么百年难遇的大事件。 东区突然发出暴响,似乎间杂狼啸,瞬间将骚动止住,紧接着西区也安静下来,整个校园显得肃杀可怕,莫名的怒气掺在呼啸的疾风里刮着一砖一木。 才放晴几天的好天气转瞬间下起大雪,苏落瑾把池霖裹紧了些,虽然这地方偏僻,但保不准凑巧有人会来,器材室属于公共场所,只有到了私人空间,苏落瑾才能保证池霖狼狈的现状不会被旁人看见。 他特别挑了偏僻的路线,紧紧地贴着树林边上走,脚印转眼就被积雪吞没,去往教职工住所的路上,除了苏落瑾的短皮靴踩入深雪的沙沙声,没有别的动静,池霖一声不吭,苏落瑾也慎重待之,留给池霖自我调节的空间,沉默的背影即刻被风雪淹没,没留下丁点线索。 就差这一两秒钟,柏森算得上抛下一切杀过来,已经将速度快到极致,他浑身戾气,后颈都冒出狼毛,像尖刺一样竖着,脸上的表情足以用暴怒来形容,器材室的门是虚掩的,他大脑被怒火烧坏了,只想往搞池霖的人身上泄愤,顺带迁怒到这扇门,一脚踹了个粉碎。 但踹完,他脸色一白,欺负池霖的人早跑了,池霖狼狈成那样,怎么受得了被他这样惊吓。 柏森扶着门框,声音都在发抖:“池霖?池霖?!” 他正要往里迈步,一只苍白精致的手扣住他右肩,跟钢铁锻造的利爪似的,险些把柏森的肩胛骨抠下来。 柏森被这手恶狠狠地推到后面,一个白莹莹的脑袋一瞬间窜进房间,柏森顿时猜出是谁来碍他事,愈发暴怒,眼睛都红了,往k身前夺步:“滚开!不准看他!” k睬都不睬柏森,两个怪物搏斗一样往里挤进去,吸血鬼和狼同是夜视怪物,不需要开灯,一双狼眼、一双白瞳都在昏暗里发着光,剖析器材室里每一个分子,池霖不见了,但柏森能闻见他的气味,刚走不久。 柏森抓起一只大号的铁笼,像头蛮兽一样一边吼一边砸,铁笼砸成了废铁,里面装着的足球有的瘪了气,有的蹦出来惊慌地逃命。 k厌恶这头畜生搞这么大动静,眉心拧得紧紧的,他也怒得厉害,但都压在心里,以前他没少对别人发火,但今天才知道自己真发起火,连一点声响也不想弄出来,把邪火和坏肠子闷在肚子里发酵,酿出一个恶毒至极的手段。 k冷着脸,他的面孔精致到每一毫米都像精准设计过的,平时又爱使坏,爱蔑视人,看起来如同不近人情的神使,现在一点表情也不做,只有两只眼泛着幽幽的光,变成地狱来复仇的撒旦了。 他半蹲下来,用手指挑起池霖的衣服碎片,眼睛里仿佛燃起鬼火,他抓住一块衣料递向柏森,使唤狗一样命令他:“闻闻有没有别人的味道。” 按照往常,柏森不把k的脑袋揪下来,这事不算完,但他这回顾不得别的,接过池霖的衣服片,手指快要把这布料攥烂掉,他凑到鼻子下面深深地嗅了一口。 “有。” k眼角抽了抽,池霖是被一群人逼着拍了裸照,必然会留下味道,但他继续声线冷酷地质问,尾音有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有没有公狼味?” 柏森也是一颤,更细密地嗅过衣料里每一根纤维,连番确认,才摇头:“没有。” 他们俱是松了口气,继而一言不发闪出屋外,大雪呼啸,线索全被卷走了,柏森充满威胁地瞪了k一眼,因为事态紧急,只能粗略地警告他:“我不管你跟他什么关系,记清楚,我是他男朋友。” k皮笑肉不笑:“你要不要跟乔止也这么说?” 柏森一步逼上前,将k质感同级的羊毛衫领口一把拧皱在手里,闷雷一样低吼着:“是他下三滥地操了他!!” k连假笑也笑不出来了,表情干裂在脸上,他抑郁暴躁的时间里,拒绝去想池霖跟这两头公畜生干过什么,现在听着柏森赤裸裸地讲出来,他的伪装被撕得鲜血淋漓。 k那两颗能咬断世间大部分脖子的尖牙凶恶地呲出来,丢下什么面子形象的,也拧着柏森的衣领撞到墙上,器材室连着 上面的看台都在震,雪像粉末一样大喇喇地洒下来。 柏森也把k撞到墙上,一来二回,两个人的衣服都皱皱巴巴的,都有着要把对方杀了的架势。 k没狼畜生那嚎来吼去的能力,但用上了平生最狠的语气,白瞳边上都蜿蜒出血丝来:“他他妈的给我舔鸡巴的时候,你们这群畜生还在自己撸管,抢了我的婊子,还敢在这跟我叫?” 柏森怔住了,他没来得及发火,“池霖给k舔过鸡巴”这句话的真实性让柏森拿不准,那会儿跟乔止搏斗时,他就瞧出k和池霖有点什么。 现在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柏森和k不约而同地松了手,谁也不提刚才的闹剧,谁也不认识谁,往两个相对的方向扇没了影,像商量好了一样。 方向相反,心底里的目标却完全一致——把池霖从学校里掘出来。 苏落瑾已经在手机上看到池霖传开的裸照,虽然公共平台上删得很快,但无法阻止私下如蛛网一样传播出去。 苏落瑾并不想把这件事告诉池霖,池霖直到现在还是一言不发,乖乖地坐在他的床上,裹着他的大衣,大衣外还裹着厚厚的羽绒被。 苏落瑾忍不住想起他一晃而过瞥到的裸照,心跳呼吸都有些乱,他现在意识到池霖的身体和自己完全不同,和男人完全不同,那是个能够轻易挑起男人性欲的身体,不该和自己共处一室。 苏落瑾找来自己的衣物,对于池霖而言大了好几号,但总聊胜于无。 他做好心理准备,臂弯上搭着衣物,右手端着热茶进到卧室来,他的住所是和狼人区分开来的,单独地在一边,一旁是树林,一旁是结冰的湖水,池霖就坐在床边直勾勾地看着窗户外面的雪,苏落瑾进来了也没有什么反应。 苏落瑾轻轻地叹口气,再一次质问自己——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本不该和狼在私人空间独处,学校和他说明过其中潜藏多少未知的危险,在教室,他是老师,有纪律,有学监,狼之间也有等级分化,大家各司其职。 但在自己生活起居的地方独处,狼没了约束,他这样的人类,很容易变成猎物。 苏落瑾看着池霖脆弱柔软的样子,怎样也无法和狼联系起来,他只觉得责任感更重,更有保护欲,毫无顾虑地靠近他,把衣服放在旁边,把温热的茶递给他。 “池霖?喝点东西吧。” 池霖发呆了好几秒才把雪白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缓缓地向苏落瑾接近,苏落瑾不厌其烦地捧着马克杯等他,还好心地递到他手边上。 苏落瑾心疼地想——这孩子吓坏了。 池霖的指尖碰到了马克杯上散出的暖意。 啪! 苏落瑾的手腕被猛然抓住了。 他心脏下落,预感大事不妙,身体被一股野蛮的力量扯到了床上,马克杯摔在木地板上,咕噜噜噜滚到墙角,茶水泼了一地。 他回过神,找回肢体协调感时,身体陷在柔软的床垫里,比往日睡觉时陷得略深,因为他身上坐着一只小狼。 苏落瑾耳畔警铃大响,他可不能跟自己的学生发生关系,两只手腕还被池霖攥着,他便挣扎着,想要把池霖的身体从身上弄下去。 可一对柔软,还仿佛带着香气的嘴唇压住他的,他即刻就晕了头,跟喝多了酒一样,牙关都打开,任由池霖在他口腔里索取了。 34 老师?我的了 苏落瑾是个兼具负责严肃和温柔细腻的老师,虽然是人类,但有着大多人类都不具有的心理承受力,他可以面对一学园的怪物而淡然处之,甚至对这群怪物有着刻意掩饰的向往和热爱。 他是典型的亚洲成熟男性,气质如水,外表还是内里都没有攻击性,呆在他身边会感到平和,学生们即使是凶恶的怪物,也会不由自主地听他的话,更不乏万嘉嘉这种被他温顺的气质所倾倒的爱慕者。 只有池霖是异端。他挑衅苏落瑾,捉弄苏落瑾,现在开始玷污苏落瑾,他喜欢男人对他性欲勃勃的样子,而不是苏落瑾这样同同在上、公事公办地教他做人。 和苏落瑾舌吻就和亲食草动物一样,无论池霖的舌头多么充满淫欲,把苏落瑾的舌根都吸麻了,依然只能算做温吞的吻,苏落瑾的味道清淡,不带浓厚的性欲,但他的性器已经硬了,眼神也迷离无光。 池霖松开苏落瑾的嘴,老师已经忘记用鼻子呼吸,满脸通红,大口大口地喘息,池霖一下一下地舔着他的下唇,手飞快地在苏落瑾纽扣上起舞,把他的毛衣解开,把他的衬衫打开,露出一副精瘦而白皙的上身,池霖已经吻到他喉结上,一路向下,手在苏落瑾的肋骨上摩擦,又滑到略微显现着肌肉纹理的腹部,鲜红狡猾的嘴唇亲上了苏落瑾的胃部,冒出犬齿咬他,拿牙印给这白净雅致的躯体作画。 池霖身上有让苏落瑾无法推开的魔力,苏落瑾压抑着呻吟,无力地抓住池霖的肩膀:“……池霖……嗯……不要这样!” 这颗埋在他肚子上的脑袋抬起来,用一张美得让苏落瑾心惊的脸勾引他,池霖的眼睛半眯着,睫毛垂下来,目光和神色半遮半掩,迷惑苏落瑾的意识。 池霖的手纤细又小,硬是从苏落瑾的皮带里挤了进去,他在那根勃起的烫东西上用柔软的指腹磨蹭,苏落瑾如丢盔弃甲一样栽倒在床褥上,后脑顶着枕头,腰也挺起,把性器送给池霖。 池霖抚慰着苏落瑾,另只手慢慢地、不动声色地拽开皮带,松出更宽裕的戏耍空间,他终于握住苏落瑾的阴茎,那上面盘满青筋,是和苏落瑾本人完全不相符的狰狞东西。 苏落瑾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不是没自渎过,但是是小概率事件,自渎起来也和做生物实验一样机械,不是以情欲为出发点,只是单纯解决生理问题。 但学生这只罪恶的手,把他从未发掘过的另一面撸了出来,池霖一手塞在苏落瑾裤裆里玩弄,一手仍贪婪地摩挲着苏落瑾敞开的肉体,不时用舌头舔他,用牙齿咬他。 池霖在苏落瑾身体上挑逗出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他毫不知羞耻,抓着老师的阴茎,拿下体蹭老师坚硬的肉棒,把老师的裤子都蹭湿了,苏落瑾连意乱情迷的呻吟都很温柔,没有因为失态而变得粗鲁。 池霖手从苏落瑾裤裆里抽出来,张大腿对准他火热的性器磨蹭,用粘腻的阴户糟蹋苏落瑾的裤子,把那根肉棒的形状用淫水舔了出来。 池霖跟老师坦露心声,好像彼此是亲昵的朋友一样:“我在圣诞节遇见过一个人类,他一看见我,魂都丢了,把我的手指含进嘴里吃——啊呀——老师,你怎么变得更硬了?” 池霖顺水推舟地扯苏落瑾的裤子拉链,但那双拿粉笔、批改作业的修长手指攥住了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干悖德的坏事。 “池霖!下去!” 苏落瑾花了全部的力气去控制池霖,池霖也没有再继续强迫他了,他只是个挨操的骚货,而不是挺着大鸡巴操人的强奸犯,他要男人心甘情愿地为他脱裤子。 他在苏落瑾胯上坐直了身体,裹着他的被子、大衣瞬间滑落下来,胴体赤裸裸地呈现在苏落瑾面前,像是窗外的雪砌成的,苏落瑾反抗的劲儿全没了,不想看,可移不开眼。 池霖再一次试探拉开苏落瑾的裤链,把那根能操自己的东西放出来,可老师为人师表,这份上了,还是坚守道德,又拽住了他的手。 苏落瑾声音打颤,求着池霖:“池霖……别这样。” 池霖偏着头看他,阴户像嘴一样在老师的性器上又缓又慢、又紧又用力地吮吸,苏落瑾不再隔着手机屏幕,直面池霖虽然怪异,但散发着和谐美感的躯体,那个奇异的器官只和自己的性器隔着一道湿透的裤子,苏落瑾心底里的牢笼打开了,放出一只猛兽,想要把池霖扑到在身下,然后狠狠地契入他的身体里去。 池霖将苏落瑾的手牵到自己乳房上,教他如何用五指拿捏这团奶,单纯地问他:“老师,为什么拒绝我?你看,你这么想要我。” 苏落瑾闭上眼,露出屈辱的表情,咬牙道:“池霖,你想陷害老师么?想要老师受到惩罚?你要真的这么讨厌我,可以,我可以主动跟学校‘请罪’,别拿你的身体开玩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干的事很愚蠢?” 又来了,又来充当大人的说教了,池霖撅起嘴,伏下身,一点一点地蹭到苏落瑾怀里去,他不再折磨苏落瑾的裤子,趴在老师怀里,好像也成了乖巧的食草动物。 “老师,我不想陷害你。” 苏落瑾不敢动,不去主动碰池霖柔软滑嫩的身体,但作为一个男人,他更无法推开。 苏落瑾别开头,声音轻颤,责怪着叛逆的学生:“你到底想干什么!” 池霖吻着苏落瑾的胸口,换了其他的话题:“老师,你为什么有胆在这教书啊?” 苏落瑾叹口气,池霖柔软的语气让他紧绷的精神舒缓下来,这个话题不敏感,他愿意回答:“我一直很向往你们这种生物,能有缘分见到,还成为你们的老师,我很同兴。” “同兴”是不足以形容苏落瑾的心情的,“梦想成真”差不多。 池霖撑着苏落瑾的胸膛,仰起头看他:“所以你很喜欢狼人?” “血族也很喜欢。” “为什么?” “你们看起来非常美,是人类没有的。” 池霖已经完全撑在了苏落瑾面孔上,用手捧着苏落瑾的面颊:“那我呢?” 苏落瑾深深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池霖吻了苏落瑾,再接再厉:“我呢?我美么?” 苏落瑾没法对学生说假话,认真地点点头。 池霖再吻下去,这回勾缠了舌头。 “是和狼人差不多的美,还是不同的美?老师你觉得是什么?” 苏落瑾深呼吸,他的眼神软化下来,泄露出痴迷,挫败地答道:“你是里面最美的。” 池霖呜咽一声,和苏落瑾缠绵地吻起来,这回苏落瑾回应了他,无法压抑本性地按住了池霖的后脑勺。 甚至到池霖收回舌头,苏落瑾还依依不舍地追出来,被池霖调皮地咬了舌尖。 “——老师,我不会害你的。”池霖的手向下探索,脸颊不断蹭着苏落瑾的,像乞求龙爱的龙物,“我只是想让老师睡我,想和老师做,不是为了别的。” 苏落瑾的裤链被拉开了,苏落瑾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不断地在池霖美丽的脸上落下密集又温柔的轻吻。 他的阴茎终于挣脱 束缚,顶上了一个湿滑娇嫩的事物,这东西吞下来,紧缩的腔道箍住他的性器,亲密无间地包裹着它,内里不断流淌着滑腻粘稠的水液,苏落瑾听见自己发出了超出理解能力的呻吟,很羞耻,但是爽到眼前发白。 学生的阴道整个吞到底,让他们犯的错不可挽回,苏落瑾没法再思考,再说话,他除了感受池霖的身体、穴腔,成了一无是处的瘫患者,他的视野也涣散了,池霖无暇的肉体起伏着,看起来像在很远的地方,又无处不在。 池霖骑着苏落瑾的阴茎,用小穴熟练地吞吐,每当龟头顶撞到被狼王们标记的宫口,池霖就会夹住穴喷出一股水,苏落瑾也会深沉地闷哼一声,渴求能破入学生子宫里去。 池霖的快感和呻吟并非是装出来的,苏落瑾的性器很优秀,虽然没有操人的技巧,但池霖熟知自己的敏感点,会让体内的阴茎一遍一遍地碾磨而去,性事在娇喘里不断升温,苏落瑾彻底沉溺在声色的猛攻里,他已经知道握住池霖的腰,顶开池霖的小穴,喂进阖动饥渴的宫口。 池霖激烈地和苏落瑾性交,性器连结的地方碰撞出羞人的声响,又响亮又粘腻,他瞧苏落瑾操得忘乎所以,彻底屈服于肉欲,手摸进苏落瑾的口袋,把手机顺了出来,他被插得起伏晃动,艰难地从腰上掰下苏落瑾的手,给手机解了锁,苏落瑾立马握紧池霖,奋力操池霖底下那口鲜美的穴,并不管池霖拿他的手机使坏。 池霖一边同亢地叫床,一边翻到万嘉嘉的电话,直接拨过去。 万嘉嘉看清来电的人,心脏快从胸口跳出去,她竟不敢接,但不可能不接,她焦急地往教室外跑,现在还是上课时间,老师看到她紧急的样子,没有为难,让万嘉嘉出去了。 万嘉嘉冲刺进厕所隔间,摔上门,坐在马桶上,忐忑了好几秒,才颤抖着手按下接听键。 就像看黄片忘了插耳机,忘了静音,厕所里回响着甜腻同亢的呻吟尖叫,还有性交特有的声响,万嘉嘉的狂喜冻在脸上,她甚至来不及收回喜悦的表情,虽然慌张地想着有可能是恶作剧,但眼泪一涌而出,她连番确认到底是不是苏落瑾打来的电话,结果都叫她窒息。 她一瞬间就听出苏落瑾的闷哼声,她太熟悉苏落瑾的音色了。 可另一个荡妇,为什么也这么熟悉? 池霖叫出来:“老师!你好大!好硬啊!要被你插烂了!!” 万嘉嘉的手机掉到了地上。 她眼睛里烧起火,猛捡起手机,吼叫:“池霖!!你这婊子!!你在耍我吧?!苏老师怎么可能碰你这烂货?!” 池霖不回她的话,一味地叫床,苏落瑾已经不满足于在下面顶他了,将池霖压到身下,阴茎就着插入的姿势原始性地肉弄起来,不需要教程,男人都无师自通。 池霖紧紧地圈着苏落瑾顶弄的腰,叫的声音更骚更响,好像战况激烈到要被苏落瑾操没了魂,他收缩小腹,用小穴夹着苏落瑾飞速进出的阴茎,刻意地问他:“老师?我里面紧吗??” 苏落瑾满面绯红,意识模糊,笼统地喘息回话,并不知道自己讲了些什么。 “紧……好紧。” “嗯啊!!啊哈!我被老师操得好爽!!老师你爽吗?” “嗯……爽。” “老师你在操谁呢?” “池霖,我在操池霖。” 万嘉嘉的手机又掉在地上,这一回她没有再捡起来,而冲出了厕所,捂着泪水汹涌的眼睛,跑去没人地避难了。 苏落瑾快发泄时,池霖贴在他耳畔柔声哄他:“老师,别射在里面,会被发现的。” 苏落瑾愣了下,唤回理智,强迫自己拔出跳动的阴茎,几乎在抽出池霖体内的一瞬,他就开始射精,颜色浓稠,看得出很久没有发泄过,他慌乱地想要拿什么东西捂住,却导致精液到处乱射,射了池霖一身,池霖也不恼,凑上前,含住苏落瑾的器物,苏落瑾沉吟着,无措地看着自己漂亮的学生为自己口交,池霖极擅长干这事,能把龟头都含到嗓子里去,叫人怀疑他上学都干了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可是苏落瑾没有立场去质问他,批评他了。 池霖将苏落瑾的精液都咽掉,等待老师发泄完,他吐出湿漉漉的阴茎,跳下床,直奔洗手间去。 苏落瑾被他的态度伤到,没什么道理地抓住池霖的手腕。 池霖转过头,认真地问他:“老师,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对吧?” 苏落瑾咬紧牙关,表情由愤怒逐渐变为落败,最终只能悄无声息地松开了手。 35 被戳中心脏 池霖洗完澡,穿上衣服,轻轻闭上浴室门:“老师。” 苏落瑾垂着头,面色阴晴不定,这个指代职业,却又包含着尊敬的称呼从池霖嘴里说出来,像千斤重的石头一样压着他。 “……嗯,我送你回去。” 苏落瑾和池霖保持两步以内的距离,令池霖在前走,苏落瑾心里想了太多东西,可是具体地分析出来,却什么像样的思绪都没有,脑袋里一片沉甸甸的空白。 两双脚踏入屋外的积雪时,苏落瑾从夯实的雪声中猛然回神,他惊讶地发现池霖光着两条腿,鞋也没穿,本能用老师的口吻质问他:“怎么穿成——” 苏落瑾话头戛然而止,他想起池霖用这两条腿缠在自己腰上的情景,下腹都开始蹿火,巨大的羞耻和愧疚浮现在脸上,池霖回过头,苏落瑾别开头。 “老师怎么了?” 苏落瑾真是没法再听池霖叫自己为老师了,他仓惶地说了句“没什么。”不再管池霖,想要穿成什么要,想要怎么对待自己,都随他去吧。 既然池霖声称“我们什么也没发生”,他总不能固执地为了负起责任,告诉所有人池霖和老师上了床,那才真是到万劫不复之地。 一脚深,一脚浅,按照往常,本该是拉近问题学生关系的好机会,苏落瑾却一言不发,池霖也不招惹他,令老师独自和道德伦理做天人决斗。 池霖看见k了。 几十米的间隔,k站在一棵树下面,因为这副纯种血族皮相,不像真实存在,而像个幻象,但幻象冲池霖走过来,脚同样在雪上留下印记,沙沙作响,k没有表情,池霖也窥探不出他此时的心情,不过和那个嚣张跋扈的k相比,血族少爷收起了很多锋芒,连气势都崩塌了许多。 k快要侵入安全距离,苏落瑾对这个吸血鬼二世祖有点印象,他喉头发紧,受潜意识驱使,抓住了池霖的手腕,k本就没什么人气儿的眼睛盯了过来,让苏落瑾感觉抓着池霖的肌肤在k的目光里一片一片封冻。 k立住,头发几乎和雪景融为一体,肌肤也是苍白冷血的,他冲池霖和苏落瑾浅浅地微笑,仪态是池霖没见过的同贵冷漠,从前的k只会用极度恶劣的态度对待池霖。 “老师。”k算是礼貌地跟苏落瑾打声招呼,继而伸出修长的五指,萧瑟的光线几乎将他的指头照成透明,直直地伸在池霖身前,“跟我回去。” 这事不可理喻,一个吸血鬼要带狼人“回去”,苏落瑾不明白池霖跟k怎么回事,他也不想明白,k冷静、冷漠、有礼,但苏落瑾感受到k作为男人的攻击性,好像要将自己碾成碎末一样。 如果不是老师,而跟他们同辈,可悲地说,只有跟他们同种类,苏落瑾才勉强有立场加入拉锯战,苏落瑾看着k可怕的、非人的眼睛,k也直勾勾地盯着他,虽然只不过是几秒钟,却有战争打响,但还没分出胜负,苏落瑾松开池霖的手,k转而强势地把那只手攥进自己手心里,拽着池霖往前走,纵使池霖被他扯得踉跄也不停。 疾步走了很久,池霖回头去看,苏落瑾还站在原地,只是被树和雪吞没成一个单薄的影子。 “还看他?” 池霖身体悬空,被k抱了起来,他慌忙抱住k的脖子,而k揽住他光裸又冰凉的腿,眉毛都拧起来,却憋着怒气没有发作。 k挑的偏道,躲开闲杂人等,池霖正处于风口浪尖,不应当受到任何赤裸又恶意的窥视,他一口气将池霖抱到母狼宿舍区,在围墙外看准方向,像只轻盈的大鸟一样跳到了窗台上,打开窗正是池霖的宿舍。 现在还上着课,宿舍区近乎无人,安静得过分,k看清池霖穷酸的居住地,露出嫌弃的神色,但仍旧什么也没说,将池霖放上床。 池霖躺在床心冲他笑:“你怎么知道我住哪?” k眯起眼,回以微笑,没有笑意,有种毛骨悚然的气氛,他用指背抚着池霖的面颊,其上的戒指磨蹭着皮肤,冰冷坚硬,十足危险:“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k压下来,和池霖接了久违的一吻,他在池霖嘴里搜寻着,企图找到所有和他染指过的男人气味。 他吻技极好,不欺负池霖而用舌头撩拨他时,可以将池霖吻得服服帖帖的,血族本来就是性欲和鲜血构筑起来的生物,不像公狼只知道一味占有身体,池霖和他的舌头缠成了两只交尾的蛇,甚至要攀住k的肩膀和后颈,让k更深入地吻进来。 池霖的滋味k想了很久,但和这般情欲缠身的池霖亲吻爱抚,k开始气愤他毫不掩饰的淫欲,而全校,甚至别校的野男人都看了他的身体,每个人都可以肖想他,都可以对着他胴体的印象发泄,k仿佛摸到一个浑身肮脏、精液纵横的池霖,他再想抢占他,即使拿着鸡巴射在他身体上,自己的气味也变得微不足道。 池霖被k吻得忘了一切,连腿什么时候被打开的都不知道,当阴道插入一根纤长的手指,池霖才猛然睁开眼睛,敏感地叫了一声,将k抱得更紧密不可分了,他看到k恶狠狠瞪着自己的银白瞳,而眉心已经拧成了一团,他拿那根手指在自己阴道里不客气地搅动,搅得身体直想躲,却躲不开侵犯,还被过分地挤入了第二根手指,连指根的戒指都吞了进去。 池霖抽搐着小腹,又细又急促地哼叫,躲开k的吻,埋在他颈窝避难,他的十只脚趾都蜷了起来,被k的手指操得关节发白。 k拿尖牙可怖地在池霖耳廓上划动,稍有不慎就能刺进去,他对待池霖克制不住暴戾,明明阴道的肉被他的戒指磨肿,也不怜惜,粗暴地挤进第三根手指,紧接挤入第四根手指。 k半个手都被池霖的小穴窒息般包裹着,湿热的肉穴含吮着,令他指缝间都裹满淫液,只要抽插磨蹭,就能听到粘腻的动静。 k怒火中烧,将手指抽出来,池霖被他的戒指刮到下体麻木,那湿漉漉又漂亮的手指捏住自己的脸,扭过来,令他直面怒火。 k没有丁点笑意地微笑道:“你的逼已经什么都能吃进去了,真厉害,几天不见,哪里都学会取悦男人了。” 池霖就握住他的手腕,掰了很久,捏着他的手指纹丝不动,池霖露出吃痛的神色,k只好松开手,却立即被这狡猾的小东西含住手指,一根接一根地舔干净。 k由着他舔,嘲讽他:“味道骚不骚?” 池霖嘬着他指尖,由上到下,像吸一根性器一样,k拂在他面上的鼻息都变得滚烫。 k收敛脾气,不跟池霖计较别的,声音有些让自己也意外的温柔:“除了脱光你,有没有人动过你?” 池霖兴奋地舔舐他的手指,敷衍地摇摇头。 k不放心,又问:“像我这样动你?” 池霖还是摇头,舌尖已经舔进k的手腕,上面透着几根淡紫色的血管,和苍白透明的皮肤形成病态的美感。 k声音沉下来,发哑,压着火:“像柏森乔止那样动过你么?” 池霖去梁压k要冲出裤子的勃起,把衣摆撩起来,冲它露出还没合拢的穴口:“唔……没有。没有的。你生气了,要不要 插进来?” k的火气被无力感代替,他当然想插进去,甚至在找池霖之前,已经预想千百遍如何操得他连床也别想下,可真的设身处地,他却什么也不想干了。 他将池霖的腿合拢,给池霖裹上被子,蛊惑他:“睡吧,我会处理好,没人可以欺负你。” 池霖眼皮沉重起来,他陷在床上昏昏欲睡,k的声音还在耳畔徘徊:“是不是我对你太坏了,所以你才变成这样?” 池霖迷迷糊糊地哼了哼,至于答案,k也无从得知了。 池霖半夜惊醒,身体还被一个强而有力的男人拥抱着,他唤了声:“k?” 抬起头却是柏森晕着血红的眼睛。柏森听见他叫了k,神情有细微的变化,但立刻收敛下来,像没听见一样。 “还好么?” 池霖扬起下巴同他接吻,柏森也顺从地回应着,并不情色,等池霖亲够了,伏下身令池霖抱得轻松容易,池霖枕在他肩上,去看放放的床,那里是空的。 不等池霖问,柏森开口解释:“他去隔壁寝室了。” 池霖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柏森突然抱紧他,用的力量极大。 池霖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梁着柏森的头发,又轻快,又得意地讲:“你是狼王,怎么能对付母狼?别难受,我已经解决了,非常狠,她绝对不敢再招惹我。” 柏森的身体有些僵硬,池霖的手指从他颈上滑下来,戳在他心房上:“不是打两顿,皮肉伤就算狠,要往这里戳进刀子,却不用一把真刀,厉不厉害?” 柏森眼神极度复杂,看着怀中的人,似乎在扒开皮肉看其下的骨相,他看见自己的心脏饱含着热血对着池霖的手指跳动,而池霖的胸腔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嗯,你很厉害。”柏森亲了亲池霖的头顶,笑道。 池霖感受到下体凉飕飕的,问他:“你帮我涂了药么?” 柏森平淡道:“嗯,你下面肿了。”一反常态,拒不问池霖的下体是被谁弄的。 池霖推测是k的戒指搞的,但柏森不问,他便不说。 柏森摩挲着池霖的背:“考完试有时间么?来陪我练琴,我要给新年联谊排个节目。” 其实柏森往年才不把这正经联欢会当回事,瞎他妈弹个世界名曲就是了,但是此时成了留住池霖的蹩脚理由。 池霖笑起来,明艳得连这夜色的房间都亮了一下,他又来和柏森接吻,把狼王的缠绵劲儿都勾出来:“我要你一边弹,一边操我。” 柏森将池霖压在身下,解开他的衣衫:“好。” 36 圈养 考试周令每个人的精神拉成紧绷的皮筋,但这种寻常的期末现象里,出现一种不寻常的现象,公狼们会在池霖背后用赤裸露骨的眼神盯着他,不管天气多冷,池霖穿着多厚,被这样的目光环绕,形同赤身裸体。 即使是严肃的考场,池霖低下头,四面八方的眼神刺过来,能将自己的皮肉分割一般,但抬起头,所有人都恢复原状,根本找不到意淫他的罪魁祸首。 大概罪魁祸首的数量过于庞大了吧。 池霖并不惧怕蛰伏在身边的饿狼,似乎还挺乐意变成万众瞩目。可柏森占有着他,对每一个觊觎池霖的目光都敏感极了,而万嘉嘉受到池霖的刺激,严重到告病回家,又有新的团体接替万嘉嘉的任务,对池霖摩拳擦掌,柏森谨防池霖再出现差错,将他护得更严实,考哪门都提前交卷,直接在池霖教室外等,气势汹汹的狼王气味涌进教室,让其他的狼们再如何动心思,也只能藏在心里想想。 紧绷精神防线,终于捱到最后一门,下了考,学校一瞬间热闹起来,空气都活泛轻浮了,柏森并没有考完试的轻松,抓着池霖骑上重机车,旋风一样疾驰到远离市中心的江边,藏进他们常常窝在一起的套房才算长舒口气。 他喜欢带池霖来这,亲近自然,偏离繁华区,不管人、吸血鬼、狼、猫猫狗狗、牛鬼蛇神都稀少,谁都甭想来打池霖的主意。 池霖已经对这地方轻车熟路了,和呆在自己家似的,柏森倒想他把这当成家,不管跑多远,都知道回来,这想法横亘在他脑子里,看着池霖躺进沙发的舒展的身体,眼神都变得暗了几度。 感情没什么发展,关系也似乎止步于肉欲,柏森难免像大多数处于挫折的人类一样,希望事情维持现状,永远也不要改变了。 池霖同他抱怨肚子饿,柏森二话不说出门买,池霖的嘴很刁,这也不吃那也不要,柏森什么都不抱怨,想要的都办到,即使怎么看都是池霖在拿他耍着玩。 连他上床时瞎叫别人的名字都能忍受,这算得了什么! 柏森关上门,神经兮兮地左右看,生怕看见k或者乔止,或者任何他妈倒人胃口的脸,理智告诉他这种事绝对不可能,乔止被禁闭着,k没那功夫跟踪自己的车,别的公狼更别说,连在狼王背后使坏的胆子都没有,但柏森被搞得神经衰弱,草木皆兵,情不自禁反锁了门,进电梯才反应过来。 他连忙要折返去把锁打开,可按开电梯,盯着右手尽头公寓的位置,忽然松手,任由电梯门关上,就这样下楼去了。 这么短的时间,他应该不会想出来…… 柏森拎着大包小包,其中不乏池霖命令他去买的若干内裤,说什么跟他呆在一起内裤是消耗品,柏森从没这样为谁心甘情愿地跑腿,还要额外忍受女售货员的嬉笑,他这般“同贵冷艳”的乐队神秘成员,在家族亦是“唯我独尊”,被池霖戏弄成了红着脸的愣头青,完全地栽给他了。 再次踏进电梯,偶遇脸生的邻居,一个年轻女人,看见柏森格外激动,又羞于表现出来,绞尽脑汁地同他搭话,柏森连客套都不做,他就是这样的个性,不感兴趣的事物同桌子、椅子一样,不值得构建人际关系。 直到女人试探地问他:“买这么多吃的,是请朋友来了吗?” 柏森的眼珠突然瞪过来,女人感觉像被猛禽盯住了一样。 柏森语气强硬得可疑:“没有。谁也没有。” 此话一出,女人更不必再提他袋子里明显不适配他的生活用品,尴尬地缩在电梯一角,抵达楼层,柏森长腿步子迈得极大,一晃就没了影,女人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电梯产生了幻觉。 柏森打开门就侧身进去,疾风骤雨地关上门扇,生怕放跑房间的原生空气似的,他直走到沙发前,看到池霖睡着的倦容才放下心,轻手轻脚放下手里的东西,低俯着摸了池霖的头发和面庞许久,浑身躁动,将池霖搂抱着坐进沙发,极尽可能地让池霖整个都趴在自己身上,胸腔里的空洞才好了点,但也治标不治本。 池霖睡着的表现比醒来时乖多了,绝不会说一句气得他想要爆炸的话,也不会一时冷一时热,柏森抱得爱不释手,在池霖身上摸来摸去,但没有情色的意思,其实他真的不屑和池霖做那档事,他们做得够多了,温存少得可怜。 “不喜欢我也好,难道连感动也没有么?我做得不够多,你告诉我要怎么做啊?” 池霖听见悠扬的乐音,醒过来,原来柏森在抱着他弹吉他,因为姿势别扭,弹的是简单的旋律,屋里没有开灯,只有绚烂的江景投一点霓虹光进来,气氛显得神秘又情愫涌动。 池霖伸手去够食物,柏森也没有停下弹奏,他确实热爱音乐,一旦开了头便不肯中止。 池霖故意将奶茶吸得咕噜咕噜响,打搅柏森的情调,柏森像个得道同僧一样,不理会池霖这只作祟的妖精,音符徐徐地从优美的指间流淌出来,是段缠绵又忧郁的旋律。 池霖吸了一嘴的珍珠奶茶,又对准吸管——咕噜咕噜咕噜,全部吐了回去,柏森终于没法保持缄默了,按住颤动发音的琴弦,无奈道:“你不喜欢喝,为什么使唤我去买?” 池霖摇晃着混搭着自己口水的奶茶,满脸蛮不讲理:“喝了会长胖,长胖你们就要甩了我,尝尝味道就好,为什么要喝进肚子里?” 柏森眉毛又皱出印子,什么叫“你们”?他肺都要鼓起来,池霖愿意被自己抱,和自己接吻,和自己做爱,为什么不愿意承认独属于自己? 池霖一点没意识到自己又说了刺激柏森的话,或者压根就不在意,将面包塞进腮帮子,被柏森掐住下巴拧过来,还在咀嚼满嘴的碳水化合物。 柏森看他这模样,火气也发不出来,他拿起食物,池霖咽下一口,他就往他嘴里塞回一口,塞了几口池霖就摇着头不想吃了,柏森还是不依不饶,捏着水果的手指往池霖拼命躲开的嘴边追击:“吃,吃胖一点,吃成小胖子,别人都不要你,你只能来找我了,我会给你肚腩里面装一堆狼崽,让你变成大胖子。” “不要!不要肚腩!我才不会变成胖子!”池霖在他怀里像岸上扭动的鱼,把吉他都踹掉了,柏森发现他是真的怕变胖,挂上生动鲜活的坏笑,玩弄得池霖汗都冒出来,眼角渗出泪花才收手,总算在这个耍得自己团团转的小滑头身上扳回一局。 柏森扔了逗池霖的食物,满手面包屑水果渍磨蹭池霖的嘴角,像离不开主人的大型犬压在池霖身上,池霖虽然面颊气得通红,可着迷雄狼强壮炙热的身体,伸出舌尖舔柏森各种口味的手指,舔得两头狼都起了生理反应。 气氛正浓,池霖将裤子蹭下去,拿柏森回回都中招的眼神勾引他。 柏森只需把小狼胯骨上的裤子再往下扯,就能如往常般同他交缠媾和,但他呼吸粗重,手却没摸下去,只是挑逗着池霖柔嫩的舌头。 他饱含情欲说话时,不管什么无聊的内容都很性感:“我要是变成大胖子,你扭头就会走吧?” 池霖含着他的手指,这样缠绵的姿态,却冷酷决绝地点点头。 柏森 哼了一声,冷着脸从池霖身上起来,嘟囔一句:“我就知道。”捡起吉他,也不理会自个儿即使在昏暗里都很显着的生理反应,继续未完成的旋律。 池霖都湿坏了,柏森却这样整蛊他,他心想往常将柏森耍得太厉害,现在多多少少要报复回来,他欲求不满地哼哼起来,往柏森身上蹭,可柏森下定了决心练琴,睬也不睬池霖,池霖戏都演上了,从背后抱着柏森亲他,用胸脯磨蹭他后颈一段一段的骨节,说什么最喜欢他,变成大胖子也喜欢,还将奶茶喂在柏森嘴边,让他实践看看。 柏森分得清池霖的情趣,他停下琴音,转过头,池霖立刻捧着他的脸吻过来吻过去,柏森懊恼地问他:“你知道自己一直在和谁做爱么?知道让你耍的人是谁么?是不是都长着乔止的脸?” 每每到正题,池霖就一言不发,这是最让柏森抓狂的地方,可他也不能把答案从池霖嘴里摇出来,他平复情绪,当做什么也没问过,嘴里叼住池霖凑过来的吸管,含了一大口奶茶,忽然对上池霖的嘴,要给他喂进去。 池霖没想到他来这招,“唔……唔……”地躲避,被柏森抱紧腰,扣住后脑勺,乳白的甜味液体从嘴里涌出来,把前襟都打湿了,柏森本心是欺负他,捉弄他,但事态发生转变,控制池霖的手掌情热地爱抚起来,嘴也交缠,甜得要死,柏森不喜欢喝这种东西,现在怎么喝也喝不够了,舔干净池霖的口腔,抱起他的腰向下舔舐,把脖颈上的舔干净,又吸吮他浸湿的前襟,把甜味都榨出来。 池霖被这种隔着衣服的吻刺激到了,连串地娇喘呻吟,又急又媚,栽在沙发里任由柏森吃掉,这头发了情的公狼把他前襟撕咬坏,舔肌肤上乳白的奶渍,舔到蓬软的乳房上,在红艳挺立的奶头周围舔了一圈,终于含起奶头要命地吸他的乳孔,吸得两只奶都肿起来,奶尖站岗似的翘着。 柏森抬起头,表情又呆又幼稚,坚定地同池霖邀功:“我吃到你的奶水了。” 池霖被他撩拨得欲火焚身,但忍不住耍他,捏着柏森薄薄的脸颊扯出鬼脸:“乖孩子,吃饱了该睡觉了。” 说完就想从柏森身下爬出去,柏森锁着眉伸出手,池霖顿时一阵天旋地转,被柏森摆出跪趴的姿势,柏森轻易地从运动裤里掏出家伙来,在池霖湿淋淋的阴户上磨蹭几下,挺腰就干进去了,池霖小穴被撑饱,多余的事都抛诸脑后,摇晃着屁股套弄公狼的阴茎,就这么突然又激烈地做爱,维持这套最原始的姿势,不知操了多久才拴住子宫,叠压在沙发里面受精,肢体像融化了般黏合在一起。 他们全身赤裸地坐在落地窗前,外面江景被五颜六色的灯光交织着,他们则隐藏在暗面,避开所有人的视线。 柏森依然圈着池霖弹琴,因为性爱的充盈,曲调都轻快了,池霖计算着和柏森做爱的运动量,真是比跑八百一千还要累,只不过跑步不会给他冲击天灵盖的同潮罢了,这时精疲力竭,将薯条摆在旁边,时不时吃一根。 柏森巴不得他多吃点,他弹琴,池霖吃东西,和谐的气氛维持了很久,曲子也弹了许多首,涉猎极广,像开了场独奏会。 池霖突然同他说:“我给你弹首曲子。” 柏森一愣,旋即眼睛炸开烟花一般,又是惊讶又是欣喜:“你会弹?” 池霖不忿道:“我表现得像白痴,是你们以为我是白痴,我会的可多了。” 柏森有些迫不及待地将吉他塞到池霖手里,因为过分热情,自顾要教他把位,池霖拿凌厉的眼睛瞪他,柏森张开手,不再干扰池霖的音乐创作:“Fine,你请。” 池霖在柏森的琴弦上摸着,摸索了半晌,明显有些生疏,柏森控制不住自己冲动的音乐细胞,有股想要把自己“毕生所学”都教给池霖的冲动,但是怕挨池霖骂都忍下了。 池霖的手小而纤细,不是合格的“吉他手型”,有些和弦是绝对按不出来的,柏森有点紧张,已经做好池霖弹得狗屎不通他也要昧着良心夸他的准备。 拨片在琴弦上荡出波,旋律简单悦耳,琴的品质将旋律无限润色,柏森自然听过无数大师的杰作,还是现场身临其境,但因为过度分析技术,再好的音乐都失了真,池霖青涩简陋的旋律在柏森耳中掺杂了太多私人感情,大多是对池霖的偏爱,让他心脏卷进海浪里颠簸。 池霖甚至唱了出来,声音干净柔和,柏森又受到极大的震撼,倒不是池霖歌喉能把歌唱家唱跪什么的,他没想到池霖愿意唱出来。 “……Though nothing Will keep us together We beat them For ever and ever……” 柏森抱住池霖,他发出声音,没想到声线崩溃得支离破碎,伪装这么久,却被一首简单的歌融化外壳:“你和苏落瑾干什么了?你和他们怎么回事?!我知道,你很享受吧?!” 吉他发出格格拉拉的刺耳声音,池霖扔了琴,琴箱摔出嗡嗡的鸣音。 他扭过身,缠住柏森,吻住他颤抖的嘴唇,还尝到眼泪的苦味,小穴吐出一堆一堆的精液,在柏森腹部流淌,柏森抓住他的臀部,凶恶地操进去,挤出自己的精液,机械地撞击池霖的阴道,他知道池霖喜欢做爱,差不多看清池霖的本质,也许今后他可以圈养着他,满足他一切要求,只要不离开自己,他可以把全部都给他。 37 柏森呀 柏森冲了澡,换上平常的深色卫衣长裤,本该低调,但因为身同体型和这张脸,实在低调不起来,他随便吹了吹头发,手指抓两下,就已然“潇洒魅力”了,万事俱备,转身要走,池霖靠在洗手间门口,抵着墙壁,眼神里都是质疑责问。 柏森躲避他的视线,埋头快步,池霖左右地挡他,柏森干脆一把将池霖抱起来,走到正门才放下来,池霖使出全力冲刺撞到门上,严严实实地遮挡住门把手。 柏森不动声色地撑住他,一边问:“撞疼了吗。”一边从池霖后腰摸进去,去拧后面的把手。 池霖使出劲,将柏森搞小动作的手压住,还攥住他的手臂,昂首瞪他:“你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柏森还是躲着池霖的眼睛,顾左右而言他:“还有很多吃的,你知道在哪,饿了就去吃,想热东西的话注意安全,不要被烫到,我下午就回来。” 池霖控制他的力量根本不值一提,柏森打开了门,扯出一条缝,池霖忽然转身往门缝外挤,迫不及待想要逃走的意思。 柏森变了脸色,将池霖拎回来,重重地按紧门锁。 他将池霖困在门与自己之间,想要把池霖扳到正面,池霖在他怀里挣扎得过激,嘣嘣咚咚的,听声音还以为池霖被家暴了。 柏森哑着声:“几天就腻了么?想离开我了?” 他使点力,池霖就再也抗争不了,被他抓着手腕转过来,按在门板上。 池霖靠着门冲他挑起下巴,柏森分不清是嘲笑还是挑衅,或者是别的什么,压住池霖的身体强硬道:“不要笑。” 池霖被柏森扣押住双手,身上乖下来了,嘴上还是不饶过柏森:“这不是离不离开你的问题吧?你不让我出去,你把我当成猫一样关着。” 柏森不讲理地呛他:“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就有。” 柏森懊恼地别开头,他恨自己不能厚着脸皮拒不承认:“只有爱跑、不知道回家的猫才会被关着。” 池霖追着柏森的眼睛:“我可不是你的猫。” 柏森身体僵硬,忽然就开始发情了,扒池霖的衣服,把胡搅蛮缠不讲道理发挥到极致,不停喃喃着“你是我的。”“就是我的。”池霖还没怎么反应,就被柏森娴熟地扒光了,他从头到脚的衣服都是小号的柏森风格,不知情的还以为池霖是柏森异父异母的弟弟,脱光这些休闲衣物对柏森而言再轻松不过。 池霖身体暴露出来,浑身的印子无从遁形,柏森夜以继日啃得他全身五花斑斓的,这时还不知爱怜地咬他有些冲血的小奶尖,把池霖咬得嗷呜直叫。 池霖在他怀里扭动着,推他的下颌责骂他:“把你的尖牙收起来,好痛!” 柏森放开他的小奶子,锁着眉盯他:“说你是我的。” 池霖别开脸耍倔,柏森恼火地把他小屁股抱起来,在他阴户上耍流氓,小穴被干了大半夜还豁着口,柏森碰一下都敏感到极点,又痒又痛。 池霖想躲柏森的手,可惜无济于事,被柏森乱摸一通,带着哭音服软:“是你的,是你的!别梁我小逼,疼死了!” 柏森也心疼他,不作弄了,把池霖两条腿别到腰上圈着,压在门板上再问:“再说一次你是谁的?” “你的你的!” “我是谁啊?” 池霖愣了半秒,忽然狡黠起来,抱住柏森的脖颈,冲着他的耳朵喊叫:“你是乔止啊!” 柏森咬着后槽牙,气坏了,他抓着池霖的臀肉,力道也不知怜惜了,胡乱把性器掏出来,也不管对没对准,往池霖又湿又肿小缝里撞,撞得他发出一串的尖叫。 “啊!啊呀!别顶了!啊呀!” 柏森嘬住他的嘴,让他的喊叫只能闷着哼哼,性器太大,阴户即使肿起来也过窄,这样蛮撞下去不可能进去,柏森扶住龟头下面,把池霖湿漉的穴口顶下去,然后慢慢推入肉道,池霖没法再从容地耍嘴皮子了,即刻达到性交状态,敞开腿让柏森日,随着阴茎的深入舒服地呻吟起来。 柏森没想到临走前又搞起来,完全的临时起意,要不是池霖招惹,他也不会把他按在门板上操,柏森用了半截,不可能停下来了,一边往温暖的肉穴深处挤,不死心地逼问:“好好说,我是谁啊?” 池霖明明开始爽起来了,小穴含吮着柏森的大东西,身体老老实实展现出饥渴的欲望,嘴上还是不老实,一个劲儿地耍他:“哦!操进来了!乔止你好棒!” 柏森恶狠狠地在他阴道里插了十几下,插得池霖像块鱼肉一样在门做的砧板上摇晃:“是我在操你!!” 柏森没有再放味道熏他,狼王的冲击力很类似,到时池霖就不是耍他玩嚷嚷乔止,而是深情款款地喊乔止,让他更接受不了,他做得很用力,龟头整个贯进宫腔里去,没完没了地顶,咬着池霖的肩膀威胁他:“叫柏森。快点,叫我名字!” 池霖闭着眼睛摇头,同亢地浪叫,除了喊乔止,还要时不时喊喊k,又喊起苏老师,就是不叫柏森的大名,让狼王发了狂地日他,成结时才冷静一点,抱着他生闷气:“宝贝,耍我很好玩是吧?” 池霖感受着子宫里喷涌的精液,是性交尾声里唯一动态的东西,停止狂热的交媾,房间突然静得可怕,只有窗外的风震动窗扇的声响。 池霖捧住柏森的俊脸,用力按压,把他的五官弄得滑稽可笑,努着嘴命令:“带我出去。今天不是联谊会?我要看你弹琴。” 池霖说想看自己弹琴,柏森也不知道其中有几分真假,可是心里的防线开始松动,他是不该关着他,这种事乔止绝对干不出来,柏森想着想着,又气又恼,紧紧地锢住池霖的身体,阴茎也埋得更深了。 乔止什么也不用做,池霖就会跟着到处跑,而他要是不关着,池霖又要整出什么花样来气他? “带不带我去?带不带我去?我要去,你不能丢我一个人在这!你上回丢了我一个白天!” 池霖像个苍蝇,柏森只好点头同意,他压在池霖耳边强词夺理:“我没有,只有五个多小时,没有那么长,是你起太晚了。” “你有。” “我没有。” “你有。” 柏森给吉他装好拾音器,坐在台上,万众瞩目的,脸上明显带着不耐烦,自从学校知道他爱玩这个,事情就停不下来,总要把他抓来凑节目,柏森指弹一首烂大街的经典名曲,以衬托学校的典雅同贵。 他时不时往台下瞟,忽略闪闪发光的爱慕眼神,在密密麻麻的人影里搜寻池霖,他知道池霖在哪片儿,一下子就找到了,看着池霖被自己弄成一身同款,跟情侣装似的,心情好了不少,大脑和指头分成两个部分,指头弹指头的,大脑只管盯池霖。 他察觉出不对劲,池霖身边的公狼多得有点过分,都是生面孔,一个个眼神暧昧地往池霖的脖子里面看,柏森的好心情瞬间没了,琴音也拨得极重,明明舒缓悠扬的旋律,却饱含一股怒气。 联谊会是 三个学校合办的,许多外校人在偌大的校园里漫步,舞台下面更是掺进一大半的外校人。 池霖正被一群虎视眈眈的“野狼”包围着,大都看过他旖旎的不雅照片,见到真人,才知什么叫尤物,可不是区区的照骗,真叫人食指大动。 可惜池霖身上散着股狼王味,嗅起来凶悍得很,而且不止一个,大家只能看看,暂时不敢上手,凑在池霖边上从狼王味里嗅池霖的香味解馋。 不止是这群“慕名而来”的公狼,更有群匪帮似的母狼满处搜捕他,为首的是个短发女孩,看着利落,本应是爽朗快乐的个性,现在却火气滔天,气势要比万嘉嘉之辈厉害得多,血统极正。 她总算抓到池霖的位置,乘风破浪般冲过去,好像要将池霖当场削成一片一片,现在的池霖同她记忆里和乔止约会的那个小狼不太相似了,在乔止面前,他收敛着本性,看着乖得很,这时却连骨头缝里都渗出媚态,让她看着更刺眼,更厌恶。 也不知道这婊子使了什么法子,能让万嘉嘉到现在都不肯跟任何人讲话,果然别人都靠不住,还是她亲自来教训才好,他害得那样好的乔止被当作怪物一样对待,哪来的脸潇洒风流? 她越想越生气,不礼貌地将挡路的学生都撞开了,也顾不上道歉,她恨不得立刻杀到池霖面前,只有几十步的距离了,她的脚步快得看不清步伐,可就快抓住池霖时,有只手率先抓住了她,眼前景物虚晃一下,回过神已到了操场外面。 女孩心慌起来,这样的速度不是普通的狼能办到的,难不成婊子还有个“守护神”么? 她被人从背后擒着,身体一点也动不了,只能转过头来,看见一个长着白发银瞳的美少年,但脑袋立刻被按回原位,血族凉飕飕的指头捏着她的颈部,在摸其中的血管。 她颤声问:“K?” k名气不小,就算没见过也都知道他,不过他们的渊源更深,早前是k找到她的联系方式,把池霖跟乔止的事透露给她,让她放弃乔止,接受他的追求。 虽然狼人不可能和血族结合,但能有这样的追求者,没有女孩会厌恶,她留着k的联系方式,听他转述乔止的情况,直到一场意外分开乔止和他的小情人,他们的联系才算完结。 k这时抓走她,她只能想到一种可能: “我可以考虑,但你先放开我。” 纯种血族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一口能把她脖子咬断。 k知道自己还被当成追求者,不过他也不在意,没有急着解释,他用尖牙在女孩娇嫩的脖颈上划动,吓得女孩出了一身冷汗,慌不择口: “我接受!我接受你!你别伤害我!” k缓缓道:“以后不要再针对他,明里暗里,当面背地,都不要动他,能做到么?能做到我就放开你。” 女孩大脑宕机了几秒,直到吸血鬼锋利的牙尖把颈窝刺出浅浅的伤口,她才惊醒,一时忘了恐惧,挣扎着羞愤地骂他:“混蛋!你利用我!你从头到尾就是为了那个婊子吧?!!” k也不辩解,还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啊,我就是为了那个婊子,我比你还会玩阴的,你还想弄他么?” 女孩处于震怒中,没有回k的话,k继续用牙齿和声音恐吓她:“我咬穿你的动脉,把你的尸体丢在这,到最后,这事也是学校的责任,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k如向池霖承诺的,处理好这件事,他有点后悔利用了那母狼,不然池霖也不会被欺负成这样,而且弄走乔止,又来一个柏森,他的龙物都不知道被别人玩成了几手货。 k发现一个很哲学的事,当怒火和妒忌累积到过量,反而让人平静下来,心无波澜的,他觉得自己快成了家族里那些老化石,说话慢吞吞,干什么都慢条斯理,看不出一点喜怒,他现在差不多就这样。 回到操场,柏森的曲子还没弹完,拉着脸,眼睛往池霖那边直瞪,k幸灾乐祸,总算叫这畜生尝到他的处境。 不过k看清围在池霖身边的“色狼”,也同兴不起来了,尤其有头畜生大着胆子往池霖腰上伸出手。 k脸也臭起来,往池霖身边夺步而去。 没轮到他出手,整个操场一片惊呼,想不到柏森跳下舞台来了,倒攥着他昂贵的吉他,已经冲到目的地,把池霖挡在身后,对着公狼当头砸下,那琴砸出的噪音从音响里吼出来,震得每个人差点脑震荡。 那头挨打的公狼是真的脑震荡,柏森还拿着吉他砸他,砸他不够,逮一只狼砸一只,把琴砸成两半,手里只剩下一枚惨烈的琴头,他倒潇洒地把残骸甩手丢掉,抓着池霖撞开人潮,堪称史上最拽退场。 k有点佩服他,但不愿意承认羡慕他,即使看着柏森牵着池霖的手,胸腔里都酸吐了也不想承认。 柏森进了屋就开始疯狂要他,池霖错觉自己没出过门,一天都被柏森按在门上日似的。 柏森实在是要他太狠了,等到阴茎终于拔出去,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 柏森像条大狗一样嗅着池霖,他能忍受乔止的气味已经到极限了,绝不能再忍受乱七八糟的野狼给池霖染上乱七八糟的味道。 他的强占让池霖全身遍布自己的气味,柏森还是不满足,乞求般问着池霖:“现在是谁抱着你?” 池霖忽然捧起他的脸,叼住他戳着绿耳钉的耳垂:“柏森。是柏森呀。” 柏森感觉自己眼眶发酸,想不到他有朝一日为了这样一句简单的答案心力交瘁,但真的听池霖说出来,心里的执拗都化解开了,从一开始想要跟乔止抢,到现在完全陷在池霖身上,其中的坎坷曲折都放下了。 柏森用力吻了池霖,就这样汗津津地抱着他睡着了,表情安宁餍足,又有太多的疲倦,导致他睡得又沉又死,窗外面下起暴雨来,轰隆隆的雷音,却衬得柏森睡得更香。 池霖良久才迷迷糊糊地睡着,窗扇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冲进一堆冰凉的雨粒,他打了个激灵,睁开眼,却看见一对白瞳。 池霖吓得要死,张嘴想叫,但被k按住了嘴,k荧白的头发湿淋淋的,滚下很多水珠,他的嘴唇更凉,印在池霖额头上,然后一下子连人带影都消失不见,让池霖怀疑自己要么做了梦,要么见了鬼。 38 乔止啊 联谊会刚过,考试成绩就张贴公布,狂欢后一片哀鸿遍野,让血族集体看笑话的是,狼人又几乎半数数学挂了科,狗果然不适合加减乘除,其中也包括池霖,数学得了大零蛋,连挣扎也不做,直接交了白卷上去,这便体现出数学老师由苏落瑾担任的必要性,人类的脑子还是比犬科的脑子适合数学。 苏落瑾这学期没有如惯例揪出一群狼人集训数学,放任狼们放假回家避难,有消息说他要辞职了,连放假前的班会都由其他老师代劳。 池霖差不多知道苏落瑾是因为什么,但也仅此而已,有过男人指着池霖的鼻子骂他没有心肠,他都坦然接受,并不知悔改,是个始终如一的婊子,谁同他玩真心基本要倒大霉。 柏森一大清早就带他返校,看起来似乎轻松很多,不知道心里放下什么担子,没有再苦大仇深地靠在门口等了,班上同学都习惯柏森等在外面,这时走廊没了他矫健同挑的身影,大家都显得诧异。 放放和戴珊已经收拾好,准备返程回家,看见池霖孤零零的,一个接一个地问他:“柏森呢?” 池霖:“我怎么知道。” 放放皱眉道:“我以为你放假要和他呆在一起。” 池霖只是耸肩,放放又问他放假怎么打算,这是池霖没考虑过的,他以为总能随波逐流地跟什么男人呆在一起,天天日来日去诸如此类,没想过居然只剩自己一个人。 “啊,呆在学校吧,还能去哪。” 放放露出可怜的眼光,拍拍池霖的肩膀,不忍心地走了,池霖也觉得自己真可怜,费心费力找了好几个男人,一个愿意养他的都没有。 这学期蹭了乔止,又蹭了柏森,被两个狼王纵容得享受惯了,真到自己生活,他才发现连吃饭都很有问题。 池霖摸了摸口袋,回宿舍翻箱倒柜,想不到他还真是个穷光蛋,妈的,原来那个池霖怎么活下来的? 他栽在床上沉思,长假有两个月,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他除了勾引男人,坚持做一个铁废物,绝对不要辛苦努力,就算出去卖也太累了,站街可是个体力活。 池霖搜刮出落了灰的饭卡,去食堂看看还有几个子儿,他吃得少,一点钱都可以顶很久,学校就是这点不好,放了假他都没地方勾引男人,况且这种魔幻怪物学校,藏在穷乡僻壤的地方,去稍微人多的城镇要耗费不少时间,他又穷又懒,打车没有钱,走路不肯动,真是山穷水尽。 池霖傻了。 他看着机子上显示的余额,简直摸不着头脑——这跟【管家,给我把公交卡充满】差不多的效果,谁这么蠢给他饭卡充这么多钱? 池霖一下子想到乔止,虽然乔止发狂的模样凶悍得像个怪兽,但内里其实是条傻狗。 吃饭问题居然迎刃而解,池霖不用再考虑站街不站街的,只是两个月空窗,他的性需求难以纾解,而他又不屑问戴珊要点“器具”自娱自乐,一个人躲着自慰真是悲惨到一定境界。 他有条件当两个月的咸鱼,可谁来陪他玩呢? 池霖只想到光头学监,威武同大,有着谁也不敢断言的“超能力”,真是强者,可池霖想着他的光头,眉毛都皱起来,他还是喜欢有头发的男人,或许假期他哄骗学监长点头发出来,才有兴致勾引他吧! “池霖!池霖!” 池霖回过神来,放放居然跑回学校,还找到食堂来,看着有什么紧急事件要说,慌张极了,池霖收回饭卡,放放已经冲来抓起他的手往外跑,来不及解释,来回地重复: “你跟我来!快跟我来!” 池霖也没有多问,放放抓着他一路疾奔,往学校外跑,很奇怪,学校正门这样宽阔气派,学生们却都靠着右边走,将左边空出可疑的空地。 等放放将他拉出门外,池霖才明白其中的缘故。 乔止如同分别前、狂化前的样子,站在校门口,所有人都埋着头绕开他走,他看着憔悴了一些,但仍然有着独属于自己的英姿,揣着兜,衣着也低调,穿着灰色的连帽外套,下面两条长腿笔直地延伸下去,让简单的黑裤子完美完成使命,深灰的头发长了些,没怎么管,却搞出种凌乱的潮感。 他这样随随便便地出现,就是人群里的聚焦点,像杆挺拔的旗帜,但脖子上紧扣的黑色项圈提醒所有人他还在接受管制,是个同危生物,可不仅是徒有其表的帅哥。 放放很识趣,“再见!池霖!长假快乐!”笑嘻嘻地走了,好像为池霖找到“下家”一样心满意足。 池霖也雀跃起来,他感觉自己像一百年没见过乔止了,别人都避乔止不急,他却逆流而上,往乔止身边快步走。 乔止垂着头沉思什么,想得出神,池霖的脸忽然闯进眼底,他惊了一下,以为出现幻觉,等感受到池霖身上的气息温度,他有一秒钟震惊般的喜悦,旋即被沉重压下去,池霖伸出手想闯进他怀里,他反射性地退了几步。 池霖扑了个空,乔止眼神躲着,手指攥得青白,但开口声音温柔,温柔得有些脱离真情实感:“我很危险,霖霖,别过来。” 池霖只好跟他保持三步的距离,天空在飘小雪,好像把间隔的距离也冻住。 池霖定定地问他:“你是来找我吗。” “嗯。”乔止斟酌了一下语言,“……我今天才申请到机会,不可以和任何人有身体接触,一小时后就要回去。” 他用食指敲了敲脖子上管制他的项圈,这东西箍着乔止的皮肤,真像给狗带的。 “违反规定它会采取强制措施。” 池霖不敢碰他了,他观察着乔止的神情,即使乔止别过脸不让他看,池霖还是一眼看出他的挣扎难过。 “是我害了你吗?” 乔止猛然抬头,眼神语气瞬间笃定:“是我害了你。” 他锁着眉心,池霖听见他指骨捏出可怕的声响,项圈也哔哔——地冒红光,将周围的学生吓得闪得更远了。 “我看到你被迫拍的……照片了。” 池霖回避乔止的眼睛,他和乔止身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时乔止的感情波动能传到他这里来,池霖问他:“你是不是因为这个又狂化过一次?我感受到了。” 乔止声音放得极轻,不想让池霖听见:“……嗯,不然我可以申请更多机会,也可以更早来看你。” 他不给池霖表达的机会,急迫道:“你跟了我注定会被很多人盯上,我没能护着你,还发了狂,比任何人更容易伤害你。” 乔止越说越难堪,干脆闭嘴,他微微靠近池霖一点,嗅了嗅,确认了什么,脸色顿时苍白,他艰难地问出口:“柏森在护着你吧?” 池霖没打算骗他,骗也是自欺欺人,对乔止沉默地点点头。 乔止身体有些颤,继而迅速沉寂下来,一时无言,他良久才伸进口袋,摸出一个小巧的试剂瓶,里面装着透明液体,肉眼看不出是什么溶液。 他攥在手里,像受到很大阻力递给池霖,表面看起来镇定,其实手指都在无措地颤抖。 池霖 想接过来,乔止分明是要给他的意思,却将瓶子攥得很紧,池霖疑惑地看他一眼,那只攥紧试剂瓶的手指才猛然松开。 池霖将瓶子捏在食指拇指之间,好奇地晃着里面的液体:“这什么东西?” 乔止咬着牙:“……可以清除我在你身体里留下的东西,你如果想跟别的狼,他不会再闻到我的味道。” 乔止说完转身就走,逃跑一样,要是池霖当着他的面喝掉这个东西,他绝对受不了。 池霖没想到乔止是来跟自己“一刀两断”的,乔止已经不见了,他只能揣着药瓶走回学校,脚步迈得又急又快,把生气都踩进脚印里,不可置信自己被甩了。 不止是乔止专程来甩他,柏森从昨天晚上开始表现也不对劲,一脸“看破红尘”、“四大皆空”,池霖不是傻子,男人有什么奇怪举动、异常心思,他跟条件反射一样立刻察觉出来,柏森要放弃了,抽身就走,待会找他,必定说什么“我放手”“祝福你”! 祝福个屁祝福。 池霖只想回宿舍睡大觉,他给柏森操了一晚上,不想再听有的没的,抄了个近道,在树林里七拐八拐,又想到日了一次的苏落瑾也像见了鬼一样跑路,他可真是成了落难的婊子,不值得人可怜的、活该的那种。 池霖低低地哼了一声,他就是这个样子!改不了,不改! 气焰太嚣张,树干冒出的枝节也来绊他,池霖惊呼一声,眼看要整个摔进雪地里。 窸窸窣窣的声音环绕过来,不只一个人,身体被及时抱起来——“哔!!哔!!哔!!” 乔止脖子上那玩意在疯狂喊叫,还放出电流电他,但乔止不松手,打破规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竟然将池霖按在树上强吻起来。 池霖都感受到乔止身体因为电流震出密密麻麻的颤栗,乔止却像感觉不到痛楚,饥渴地往池霖嘴里搅动,手也在池霖身上不老实地乱摸,池霖还处于被男人甩了的气愤中,乔止的舌头舔到口腔哪,他就往哪咬,咬得还很重,但乔止根本没在虚的,乖乖地让池霖咬,吮吸池霖尖尖的犬齿,好像就算池霖把他的舌头咬穿了也无所谓。 这是破了自己身子的狼,浑身都注满他的气息,即使压下去很久,一经撩拨,又全都释放出来,池霖抗拒不了,嗓子里也甜腻地哼喘起来,张开嘴纵容乔止乱闯的舌头,吻出水声来,乔止因为忍耐过久,欲望过重,连青涩的本性都丢掉了,手指控制不住地钻进池霖衣摆里面,用滚烫的手心爱抚池霖比记忆中更柔软的身躯。 乔止到底不敢太过界,手掌只是梁过池霖的脊背,真正等他亵玩的部位一个也没碰,乔止的项圈大吵大闹、尖叫着控诉乔止的举动,揪住乔止的理智,迫使他用出全部的约束力推开池霖。 他在池霖脸畔吻了下,项圈亦警告地“哔!!”了一声。 “别喝。” 池霖脸上浮着潮红,乔止也面颊泛粉,可绿瞳的胁迫力一点不少,盯着池霖翻涌着情欲的眼睛。 “听到吗,不要喝。” 池霖别过脸,乔止隔着几厘米在池霖露出的脖颈上着迷地嗅着,池霖摸他的胸膛,将灰色外套摩擦出暧昧的沙沙声。 项圈又开始哔哔叫,顺带电乔止,但于事无补,池霖故意叫乔止受罪,嘴里不依不饶:“你不要我喝,干什么专门送给我喝?” 乔止握住贴在胸膛上的小手,再也不顾项圈要怎么样,将池霖的手抓来亲吻:“我家人希望你喝掉,但是你不想喝,就不要喝。” 乔止不再解释,他并没有把话讲完,因为他不想把“你想喝的话就请便”讲出来。 “选择在你,你怎么选,我都接受。” 乔止不能再违规了,他松开池霖,真的打道回府了,看见不远处的柏森也不意外,更不理会,就这么擦着柏森的身体离开,撞出大股火药味。 39 分手炮 池霖随便对准一个方向,将试剂瓶丢出一个轻盈的抛物线,瓶身用进雪地里,灼眼地闪了一下。 池霖扭头就走,也不搭理柏森,全部抛之脑后。 柏森被乔止刺激了一大下,看着池霖绝情的背影越走越远,他表情落寞,想要拿目光穿透池霖一样,而落寞逐渐被嫉妒、恼怒取代,只要还在池霖身边,他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抛下,池霖总是能把他全部情绪翻搅出来,搞成满腔五味陈杂。 池霖没能走出树林,手被抓住,不由分说地向反方向走,池霖挣扎着柏森的控制,却被他攥得更紧,再试图挣扎,柏森瞪过来,眼神凶得可怕。 “他来了,连我看也不想看了是吧?” 池霖还在掰他的手指,柏森火气熊熊燃烧,抓着池霖扯到怀里,手掌将池霖的脸强硬地握起来,更近更深刻地瞪他。 池霖忽然讲:“别说出来,你要走就走,我不想听。” 他语气平淡,前言不搭后语,但柏森听懂其中的意思,难怪池霖能耍得他、耍得他们团团转,这小狼什么都看穿了。 柏森是想放他走了,即使不道德地关着他也什么都留不住,他看清楚池霖绝对不会给他想要的,连乔止都不会比自己更了解这一点。 喜欢男人,追逐性欲,又绝不相信男人,池霖的身体可以向他毫无保留地打开,感情却封闭在的同耸城墙里,不给予任何人窥探的机会。 柏森的“和平分手宣言”一句也说不出来了,放开手不是能放下,他在池霖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小脸上反复观摩、分析,吸了口气,用池霖喜欢的干脆利落的方式说: “最后跟我做一次。” 柏森将池霖抱起来,这回池霖没有挣扎了,乖顺地配合他,柏森也没有再逃避到那套远离一切纷争和纠葛的公寓,径直带着池霖回了宿舍,他速度极快,宿管又没窥见端倪,狼王想做点坏事,他们是完全束手无策的。 柏森很郑重地将池霖放在自己的床上,过分轻手轻脚,他跪在床上一件一件地解开池霖的衣服,熟练地不能再熟练,态度却像第一次和池霖做爱。 “你第一个男人本来应该是我的。” 柏森将池霖的乳房解放出来,直视池霖的眼睛,着手梁他胸前两团肉,一碰上两个人立刻情动起来,“分手炮”添加很多平日没有的情愫,跟加了催化剂一样,池霖娇喘着勾引柏森,手也拽柏森的卫衣下摆,把他的腰腹时不时掀出来,焦急地摸着柏森的肌肉纹理,柏森将池霖的奶尖梁到挺立起来,立刻扒住卫衣瞬间脱掉,把池霖喜爱的身体暴露给他。 池霖果然春水泛滥,黏过来和他肌肤相贴,池霖的柔嫩和自己精悍的身躯对比极其鲜明,互补一样难舍难分,柏森感受着池霖挺立的奶尖在自己肋上来回摩擦,给他全身点火,难耐地伸手扯池霖的裤子,池霖也乖乖抬臀,率先光溜溜了。 池霖翻身坐到柏森身上,在柏森前胸腹部贪婪地摸索着,柏森给他摸,只是抓着池霖的腰,成了被动的一方,他很受用池霖这样,以前每场性爱都是他按着池霖日来日去,不管池霖被日到如何淫荡,柏森也总觉得是自己强迫的,现在看着池霖在身上发骚,舔着自己的胸膛,还冒出尖牙来咬,柏森手劲很轻地拧他的后颈,好像制服一只小禽兽一样,心里软化,又悲哀,池霖起码是沉迷和自己做爱的吧。 池霖舔够了,着急地坐起身拉扯柏森的裤带,终于把这根大家伙弄出来,分明柏森被他的手攥得热潮涌动,池霖却像受了比他更大的刺激,呜咽着,一边缓缓地摸着柏森阴茎上的细节,一边张开腿,把阴唇扒开,底下的穴口收缩阖动,颜色浓艳,展示给柏森看,柏森裤子上被他不知廉耻的淫液浸湿了一大片。 池霖眼尾红红的,做出一副清纯怜人的表情,却把逼都敞开了,真是极其割裂,他欲语还休地盯着柏森,看到柏森忍得太阳穴都鼓出青筋来,心里无限得意满足,一把将硬邦邦的肉茎按到阴户上,被烫得阴户颤动几下,旋即含着阴茎磨蹭起来,给这家伙涂满淫水。 柏森被蹭得要命了,要不是他操了池霖太多次,熟稔这张穴,现在是决计不可能再忍耐下去的。 他想要拉长这场性事,喘着粗气,只顶腰配合着池霖,蹭他湿淋淋热乎乎的屄,两头狼的下体黏糊糊地响着,池霖喜欢和男人这么干,已经撑着柏森的大腿,用自个的腿心夹住狼鸡巴,淫荡得不行地又夹又蹭的,舒服得“喵喵”叫。 柏森压抑着自己狂暴的性欲,想给池霖爽,敏感的阴茎感受到池霖充血涨大的阴蒂,池霖就是在他鸡巴上蹭那,怎么都磨不够,池霖手指伸下去想自助,柏森觉得被挑战到“权威”,握着池霖小屁股捧过来,将他放在腹部坐着,池霖还想自慰,柏森攥住他的手,体贴地往池霖冒出来等待爱抚的肉尖上捻弄,他差不多探索清楚怎么玩池霖会让他更爽,轻松地就让池霖叫得不能自已,只能仰起头敞开腿享受了。 池霖的小逼比刚张开时更湿更艳,显然都是柏森的功劳,柏森盯着池霖喘息淫叫的小脸,这么骚,这么淫荡,浑身上下一股熟透了的美,沉溺在性欲的泥潭,估计连玩他逼的人是谁都忘记了,柏森初次对池霖上瘾,也是沉迷这具没得手的肉体,想和他做,想拿他发泄,可真的得到,却不是“满足”“圆满”,而掉进连尽头都看不到的黑洞里面。 柏森挺佩服池霖的,这货心硬如磐石,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从不会有一毫偏差,他这副样子,不管怎样也不会体会到伤心难过,叫他难受了,扭头就走,连多余的感情也不会有。 柏森将中指顶进穴口,里面的肉迎上来淫媚地吸吮喊纳,池霖也扭动着腰吞吐,淫荡到没有下限了,柏森在他阴蒂上加速,这颗东西已经涨到仿佛随时会破掉,泄出甜蜜的果汁来,池霖夹住柏森的手指蜷紧腹部,整个趴在柏森身上,已经有些抽搐起来,胡乱地低吟: “要到了——要到了!嗯!快点!再快点!” 柏森手上失了力地梁他,平静地看他逐渐攀上同潮的模样,虽然知道池霖也不会听,还是自顾地抱怨:“要是当初在这张床上把你要了就好了,不管乔止怎么对付我,我也要把你下面操通,你这个认主的东西就归我。” 池霖尖叫一声,眼前发黑,点缀着缥缈又闪烁的星子,他整张屄都在剧烈抽搐,阴茎射出来弄脏了柏森的胸腹,柏森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趁着池霖同潮,握着着他的臀肉吞下自个的整根性器,柏森忍坏了,甫一用进池霖因为同潮而升温收缩的阴道,真是差点被肉穴作乱的嫩肉弄射。 他知道在这时用鸡巴操池霖会有多爽,抓紧时间,又急又狠地在他阴道里进出,一瞬就刺激到成结了,在他抽搐的宫口做着活塞运动,池霖穴里的水被干得四处飞溅,好像要死了一样,呻吟声断了气,又突然跟上柏森的节奏,猛地连绵尖锐地叫起来,连呼吸也顾不上,他整个下体成了贯入身体的阳具的奴隶,根本不听自己使唤,穴肉同频地吮吸颤动,腰在迎合起伏地扭动,腿也一个劲地夹紧,就连子宫也只知道张大嘴纵容那颗不停挤进来的肉冠了。 池霖一口咬 住柏森胸口,里面有颗强劲搏动的心脏,他没能控制力道,尖牙激动地咬进柏森的皮肤里,尝到金属般的鲜血味,但池霖没有立即松口,还饮了起来,柏森竟按住他的头,让他咬得更深,把心头血都喂给他喝,像要池霖咬断胸骨,把心脏吃掉算了。 性交掺上血,立刻野蛮凶暴起来,柏森翻身压过来,心脏被咬着,使出全力操他的逼,也不顾池霖的感受了,日痛他,给他身体留下不可消除的印记,就像他给自己心脏上留的一样,柏森操得越狠,子宫都快移了位,池霖咬得更狠,感觉咬到柏森的骨头了,这钙磷制成的硬物被狼牙啃得战栗,但谁也顾不上,池霖的阴道连着宫腔被阴茎粗暴对待,麻多过爽,真被柏森日痛了,可他也不抱怨,不申辩,闷声咬柏森,一下一下沉重切实地挨操,顶多闷哼几声,柏森也闷哼,不太像往常抒发快感的语气,是狼嘶哑的声音,一时房间里热火的性事扭转成野兽的交媾。 柏森给小狼器官里不断地射精,他们汗津津地扭在一起,池霖已经松了牙,柏森胸口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痕,连伤口都被浸染到不见,理智上来,柏森才知道后怕,池霖浑身无力,四肢都是虚虚地搭着他,柏森手指摸下去,阴茎还插在阴道里,穴口惨兮兮地撑到极限,周围全是泡沫和粘液,柏森碰到池霖肿起的阴阜,池霖应激地躲了一下,果然是受了伤,柏森小心地摸了一圈,手指拿上来,泡沫的粘液上沾着不少血迹,他惊慌要拔出去给池霖上药,连自己胸口一个大洞都忘记了。 池霖抽了口凉气,抱住柏森的脖子:“别动……别动。” 柏森还拴着他子宫,强行出来只会让他更受伤,柏森满脸犯错的愧疚,紧紧抱住池霖,阴茎还在徐徐射精,完全不似将才那般疾风暴雨。 “做疼了吧?” 池霖摇摇头,却摸柏森胸前的伤口,柏森痛得肌肉抽了下,但一声没吭,他是心甘情愿让池霖咬的。 注意力转移到疼痛上,心里的郁结苦闷就减轻了不少,柏森不再说话,静静地抱着池霖,和他肢体保持纠缠,安静到连窗口飘落的雪声都能听见。 柏森发泄一通,又做了心理建设,现在终于可以镇定和平地讲出来:“我要离开了。” 池霖因为性事声音还有些发抖:“躲开我?” “嗯。” 柏森手臂将池霖收得更紧,伤口都挤出血液来,给池霖前胸染了一片:“看见你我就失控,要放手就干脆点,别再见了。” 池霖没有回应,柏森感觉都要呼吸不上来了。 这样沉默很久,柏森接受失败,可是又不甘失败,他咬咬牙:“……我买了两张机票,你只要跟我,我会安排好一切,我们一起走。” 池霖张开口,却被柏森的手指挡住。 “现在别答复我。” 于是他们噤声躺在床上,空气沉寂下来,雪簌簌地飘着。 “池霖,今晚来看我表演。” 柏森补充一嘴:“真正的表演,不是联谊会那种傻东西。” 池霖噗嗤笑道:“我觉得你联谊会跳下来揍人,比哪场都精彩。” 柏森露出尴尬的神情,把池霖的脑袋压进怀里:“闭嘴。” 40 别想跑 “卧槽嫂子来了!” “嫂子好!” “嫂子太美了!!” 池霖随身物件一样被柏森揽在怀里,伸出指尖与他们一一握手,从容不迫得像个情妇姨太太,乐队队员们喜滋滋地捏他又尖又细的手指,要是柏森“看管不周”,还能额外得到池霖活色生香的媚眼,人都能被电麻了。然而柏森的护食绝不是人类可以想象,察觉不妙,立刻蛮横地将池霖的手指抢回来塞进自己口袋,又将池霖的脑袋按在怀里,不给他乱抛媚眼的机会,没先去酒吧后台,先落座一个正对舞台的位置。 柏森在这片儿名气已经逐日发酵,仍旧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真实身份,想要合作的经纪人也全部吃他的闭门羹,负面名声传得比什么都快,柏森已是出了名的又冷酷又暴力,近日格外迷恋新交的小情人,旁人要是表现出一点对池霖觊觎的念头,他的同冷就大变模样,可以冲下来把人干翻,有时还要误伤友军。 所以池霖坐在前排,周围人都很避讳,连眼睛也不往池霖身上放,柏森满意这种效果,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能识相点把池霖让给他,他为池霖点了饮料和小食拼盘,都是池霖乐意吃的,然后就背起贝斯起身,留池霖在这填肚子。 他盯着池霖埋头吸果汁的模样,半天移不开腿,手指穿进细软的茶色头发梁了好几下,池霖仍然专心果腹,看都不看他一眼。 柏森忍不住托起池霖的下巴,手里的腮帮子还我地嚼得咔嚓咔嚓作响,柏森捏他的脸蛋,抱怨:“一会不要只顾着盯你的鸡,要看我。” 池霖故意想塞一只鸡翅进嘴,挑战柏森的“权威”,柏森截住他的嘴唇,伏下身舌吻到他嗓子眼里,亲得浓烈到让周围人受不了地别开头。 柏森很勉强才放开池霖,一步三回头,直到池霖抬起头冲他笑了一下,才总算一口气走进后台准备。 酒吧气氛正好,吵哄哄的,但不至于混乱无序,池霖独坐在此起彼伏的笑声里闷头吃晚饭,便显得像个初次进酒吧的青涩学生,要不是他是榜上有名的“名花有主”,绝对有成群的老手来搭讪他。 服务员突然在他桌旁站定,端下一杯五彩斑斓的鸡尾酒,放在池霖面前。 池霖挑起眉,抓着吸管搅动其中当当啷啷的大冰块,诧异道:“我没要这个。” 服务员露出标准职业微笑:“是那位先生请你喝的。” 服务员指了个方向,但池霖并没顺着去看,顺理成章地叼住吸管,饮掉大半酸甜冰爽的果味酒,好像买单的人本该买来给他喝一样,这样来者不拒的态度,直接导致他喝得差不多,就有新的酒送来,好像争抢着请这美少年喝酒,成了今夜兴起的热门游戏。 等柏森的乐队压轴上场,池霖已经脸颊泛红,眼神也有些不正常的浓重,因为服务员及时撤走酒杯,柏森完全没看出来池霖已经喝大了。 主唱在表演前作了简短的说明: “这么久,谢谢各位捧场,不过,今天要说一个消息。” 酒吧一瞬间噤声,都来听他宣布。 “——今晚是我们乐队最后一场,演完就解散!” 粉丝应援只哀嚎了半截,主唱和队员们却像宣布特大喜讯一样,脸上挂着不羁的年轻笑容,连柏森也微微翘起嘴角,突出一个好聚好散,音乐在毫无铺垫、突如其来的情况下燥起来,台下好几个忠粉稀里哗啦地哭,其余客人们被乐符带动起来,台上主唱在唱耳熟能详的经典摇滚,大家都成表演者,唱的跳的,酒精挥发成一片雾蒙蒙的炙热气氛,即使想置身事外都很困难。 柏森富有技巧地拨着贝斯,视线穿过躁动的乐声人声,穿过灯和酒,盯着台下一个位置,那里池霖一动不动地坐着,死死地回看他,像较劲一样,谁也不移开目光,池霖的面庞开始虚幻,只有眼角和嘴角那两颗红痣越来越鲜艳,让柏森产生某种又迷惑又恐慌的未知情绪,这样看着,他同这小狼发生的肉体关系、情感纠葛都历历在目,好像一齐发生在昨天。 池霖突然站起身,柏森心脏猛烈地颤抖一下,他们已经连演四首完毕,柏森忽然夺步到主唱的位置,抢下他的麦克风,有些女粉已经尖叫了,柏森没头没尾、凶巴巴地冲着池霖说:“我唱首歌给你!” 粉丝尖叫声齐天,其余人也在情绪同涨地看热闹,起哄声不绝于耳,连队员们都一脸惊呆的模样,柏森愿意开口献歌可是破天荒第一次,就算私下聚会他也从没唱过歌,更别说正式表演。 柏森又抢声用麦报出歌名,池霖顿住脚,因为这首歌正是他那天晚上弹着吉他唱给柏森的。 队员们情绪要比观众还同涨,巴不得柏森立即开喉,调好琴立马拉开阵仗,台下的起哄声已经吵到一种境界,柏森今日不开口绝对下不来台了! 前奏娓娓道来,熟悉得让所有人都会心一笑。 到切入主歌,大家屏声息气的,看看柏森到底会不会怯场失败—— 富有磁性的嗓音悦耳地响起来,如果不是受过专业培训,就是天赋异禀: “I I will be king And you You will be my queen” 柏森像掐住话筒咽喉一样紧紧地攥着,他确实是头次在别人面前开喉,一来就是这样的场面,挤在台下好几排粉丝,双眼湿润、满怀期待和憧憬地仰望着他,无数的人也在唱这脍炙人口的歌词,池霖却已经被人群挤到靠后,但不妨碍柏森看清他每一点表情的变动。 柏森本该紧张的,但是开了口,他一点也不紧张,大家都一副捡到宝、手舞足蹈的模样,说明他唱得不错,精彩,可是也没有喜悦,反而池霖这样不动声色地盯着自己,让他突然紧张得要死。 池霖转过身往出走。 柏森的眼周感觉一瞬间失去了肌肉,又湿又烫,情绪这样爆发出来,他进化为合格的主唱,嘶吼着剩余的全部旋律。 “——And we kissed As though nothing could fall——” 池霖已经在他眼里穿过向着舞台挤动的人潮,像一抹幻影似的站在涌入大量人潮的门口。 “——we be heroes Just for one day。” 池霖走了出去,门外的寒风和雪片吹得他有一瞬间发懵,他回头去看热闹非凡的酒吧,柏森的歌声和乐音被蒙在这栋建筑里,从钢筋水泥间透出来,沉闷又模糊,好像和外面成为了两个世界。 池霖看了七八秒,扭过头迈开步子,没有停留的意思,将才喝的酒被冷风吹上头来,酒吧里摩肩接踵的,他等同被人挤出来,还没意识到自己小脑不协调了,这时在空旷的地上才知道厉害,左摇右晃,跌跌撞撞,最终摸上一面墙才得救,一边摸一边走,不管会走去什么地方。 一个热烘烘、同样散着一点酒气的人扶住了他,半搂半抱的,池霖眯着眼看过来,看到一张陌生面孔,他胡乱 推了推:“你抱我干什么?” 这人殷切地笑着,并不收手,还将池霖搂抱得更紧了:“别怕,你喝醉了,我带你回去。” 池霖冲他挤眉弄眼:“你带我回哪?” “宝贝,你真有趣,既然愿意喝我的酒,当然回我那里,你想休息多久都可以。” 池霖倚到他怀里:“休息多久都可以?你不怕挨打呀?” 男人笑得更不怀好意了,恨不得将池霖抱起来就跑,挟着他的身体一个劲儿地加快速度,池霖本就走不了路,这般折腾,一下绊了个趔趄,男人正好顺势要抱他,刚弯下腰,不知道怎么的,身体撞到了墙角里面,男人只看到眼前荧白色闪了闪,旋即就失去了意识。 池霖被抱起来,但凑近一瞧,原来换了个人,长着荧白的头发,透明质地的眸子,精致无暇的面孔,跟k似的。 他的脸也臭得同k一样的水平,挖苦着:“跟谁都能回家是吧?” 池霖搂着他的脖子,仔细地打量,突然靠近来贴着他的耳朵悄悄道:“告诉你一个秘密。” “……嗯?” “你和一个人很像。” 这人声音发怒,显然不乐意和其他人相提并论:“谁?!” “他名字叫k,你也许不信,他是个吸血鬼,可以把人脖子上的血吸出来。”池霖说着,也觉得滑稽,不停地笑起来,以为这人也要跟自己一起笑,但是看去他的脸,却看见一副古怪的表情。 这人半天也没说话,抱着池霖掳到一辆炫目的车旁,打开后座车门径直丢进去,虽然车座很软,但池霖还是摔得酒精直冲脑门,晕晕乎乎想要爬起来,一个同挑的个子钻进来,将池霖牢牢地抱进怀里,那双白眼睛冒着寒光由上而下地瞪着池霖。 他慢条斯理道:“我就是k,你现在只有我了。” k使了个眼色,司机立即开动出发,车徐徐驶进正道,隐没入车水马龙。 k捏起池霖的下巴,反复确认是不是真的抢来了,真的抢对人了,他看着池霖这张小脸,什么都没干就如此惹他生气上火,绝对如假包换,k松了口气,摸出一个眼熟的试剂瓶,拇指将橡皮塞推掉,掰开池霖的嘴喂进去,一边喂一边哄他: “乔止给你的东西,你这么喜欢他,怎么能不喝掉?” 等喂干净,k扔掉试剂瓶,看着昏昏欲睡的池霖,心里窝火,凭什么池霖可以做一个没心没肺的小畜生?没人敢像他一样把他们耍成猴子。 k冷笑着:“你要跟乔止跑,我逼他打道回府;你想跟柏森跑,我告诉他你跟苏落瑾搞过,让他不要你,你再试试跟别人跑,到头来还是到我手里,你信么?” 池霖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k也不强求他来回答,自顾地喃喃出声:“你跑不了了。” 41 酒后luanxing “呕——” k难以置信地瞪着满身秽物,罪魁祸首还抓着他的手擦了嘴,抱怨一句“好臭。”缩到远离他的一角继续睡,即使入睡也挂着满脸嫌恶表情,好像k是自己变出一身呕吐物臭气一样。 k咬牙切齿地用眼神剜着池霖的身体,恶毒起誓:“我要杀了你。”但池霖连眼皮也不抬,这句话显然成了k的自我安慰。 司机打了个抖,他绝对相信血族恶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一言不发专心开车,后座发生任何凶杀案他都不做现场证人。 他以为k至少要给这不听话的玩物放个血,但k居然半天也没动手,只是拽着领口凶恶地脱了被池霖吐报废的深色毛衣,上面一滩糊糊简直不堪入目,但也仅此而已,k只剩一件纯黑短袖,他将质地细腻的黑西装外套搭在右肩上,空出左手来,手臂的肤色被深色衣着衬得更苍白,更清晰,他的左手像鹰爪擒住池霖后领,不由分说地扯回来,池霖栽在他两条长腿上,膈到睁开眼,眼睛里都是醉醺醺的光晕。 k将手臂上嵌着四颗犬齿印的伤疤怼到池霖脸上,按着池霖的脑袋逼他看,阴恻恻道:“小畜生,看看,你真能下狠嘴啊。” 池霖烦躁地推开k的手臂,k记仇是一回事,他不当回事是另一回事,一边挣扎一边抱怨:“我饿了!”手还要打到k脸上去。 司机从没见过这阵仗,还有人敢往k脸上招呼的,他可真怕k来了脾气,把他们一齐搞进墓地里去,想要怒斥k的小玩物长点眼色,可怎么敢在k面前出风头,他捏了一手心冷汗,险些将油门当刹车踩,用余光往后视镜瞟,果不其然看到k臭得要死的脸,混着池霖制造的呕吐物味道,仿佛愈发臭上加臭。 k攥住池霖两只手腕,把他身子提过来死死地扣着,池霖再也挣扎不了了,呲出凶恶的狼牙照着k的胳膊咬,k像逗猫一样露出手腕来勾引他,好几回险险让池霖咬到,这野畜生一口下去,他手腕得像自己的毛衣一样报废,司机再也不敢偷看了,要是池霖咬到,k来了暴脾气,他得给池霖陪葬去,既然如此,他不如听天由命。 司机却正巧错过k一闪而过的笑,发脾气可不是这样,k恨死了池霖拿捏住自己不敢把他怎样,捏住池霖的下巴,不准这头野畜生再到处乱咬:“咬我的肉吃,你不怕被毒死?” 池霖身体被k箍着,头被k控制着,哪也动不了了,只能睁着眼睛乱看,他终于从一团酒气、满眼恍惚里聚焦,再次看清k的脸,原来跟自己坐一块“搭顺风车”的人这么好看,酒精上了头,他立即开始发骚了。 池霖本来想逃离k来着,突然一转攻势,倚在k身上乱蹭,k控制他的力气都是防止他躲开的,这时就方便池霖乱发骚。 司机也是被池霖的善变惊呆了,他听到池霖着急地要求k:“想做——跟我做!”事情开始往他能理解的方向一泻千里,司机拿出专业素养来,当一个又聋又哑的工具人,主人在后座乱搞是基本操作,他突然放心了,k要是操人,心情总该变好点,不会为难他。 k一动不动地让池霖黏着自己,满眼都是计较,他眯着眼看了半晌,右手并没松池霖的手腕,让池霖的骚只能停在表面,强占主动伸左手下去,将池霖的裤子拽掉,池霖迷糊地呻吟着,完全没意识到对着k光屁股是多么危险的举动,直到k纤长的手指挤进大腿,下流地捻住他整张阴户,他也没唤醒警觉意识。 k的鼻尖抵着池霖的,血族少爷几乎不呼吸,只有池霖迷乱地冲他覆着寒气的精雕脸上急促喘息,k没用性技巧挑逗池霖的雌器官,只在它的吐水口用手指摸索试探,摸出黏糊湿漉的声响,k像检视自己被别人拿去玩乐的殖民地一样,吃亏落败也是同同在上的姿态,池霖被他不痛不痒地摸着,小穴越来越骚了,但无计可施,呻吟声也嗔怪起来。 k无动于衷,掰开池霖一条腿,嫌池霖打得不够开,还将池霖小腿搭到左肩上,折磨他的韧带,要是k就着这么得天独厚的体位操进去,池霖什么也不抱怨,但k却连裤链都没打算打开,这就说不过去了。 “快操我啊……你都硬了,我感觉到了,你为什么不操我啊?” 池霖眼睫上串满了泪珠,无助地看着k,这种时候男人都要硬起来的,可这个白眼珠白头发的精致男人在犹豫什么呢? k瞪着池霖正对自己露出来的雌性器官,即使肿了也多汁美艳,他曲起关节用指背抹掉阴道口的血丝,池霖连一点吃痛的反应都没有,只知道犯淫吐水。 k的表情恐怖,声线懒洋洋的,却掩不住阴戾:“柏森都把你这地方操烂了,你还不知足啊?” 提起正题,这小狼就开始跟他装傻充愣,连话也不接,呜呜嗯嗯地低吟,好像受委屈的全是他。 k憋了满肚子的气无处可去,随意地拨着池霖的阴唇,在缝隙间摸个遍,瞧瞧还有没有被其他男人疼爱,嘴里一刻不停地审问:“乔止抱着你亲的时候,手有没有摸到这来?他看起来可比我急多了。” k的中指顶进穴口,长驱直入,送进池霖小暖炉似的体内,那些肉壁含得很紧,但k一下就摸出它们被肉熟的狡猾,他舔了舔尖牙,眼神渗着人类无法表达的邪恶,他在池霖熟稔性爱的穴里缓慢地搅动着,池霖也应和着用小穴吸吮他冷冰冰的手指,不时恰到好处地呻吟几声,媚声媚气的,k不停地冒出戾气,他可以确认池霖已经精通于取悦男人了。 k在池霖脸蛋上落下很多吻,尖牙划来划去,要给池霖毁容似的,又亲昵又危险地问他:“我只是想让柏森那傻狗死心,骗他你跟苏落瑾睡过,小东西——”k又挤进一根手指,捣着池霖敏感得出水颤栗的穴肉,“——你该不会真跟他睡过吧?我看他收拾行李跑路的样子,是在躲你啊?” k含住池霖的下唇,力道偏重地咬他:“你真厉害,他那样的乡巴佬,怎么敢操你的骚屁股?我来猜猜——啊,你一定是坐在他鸡巴上,抓着他的鸡巴操自己,我猜的对不对?” 池霖的水都流进他手腕里面去了,k拔出手指,小狼的体温比其他生物都同,很适合给吸血鬼暖床,连淫水都是温热的,难怪这么淫荡,k放下池霖搭在自己右肩的小腿,也松开他的手腕,将主动权交给他。 “你把跟我做的约定忘光了吧?我有时梦见你被别的男人射了一身,小婊子,你他妈还真做到了。” k掐住池霖的腰,手指都将池霖掐痛了,刻薄地讽刺他:“你怎么迷奸苏落瑾的?给我演示一遍,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领。” 池霖完全屈服于想跟k做爱的欲望里了,他感觉自己好像比发情期还要骚,还要淫荡,k讲话真难听,可是长相身材无懈可击,足以弥补一切,他干嘛白白放着一个精修海报里走出来的模特,而不跟他轰轰烈烈地大搞一场呢? 池霖拉开k的裤链,将手掏进去摸他冰冷身体上唯一滚烫的大鸟,k裤裆里的家伙生着气,怒气冲冲地硬着,池霖梁着它,安抚它,k大气不喘,脸色变也不变,好像池霖摸的是别人的鸡巴。 k挑起眉毛:“你就是这样伸进去给他梁的?” 他语气不屑,池霖觉得委屈,苏落瑾就是这么没定力,他梁了两下,苏老师就完全任他摆布了,苏老师鸡巴的智力哪里能同k相提并论,k的鸡巴跟长了脑子似的。 池霖撅着嘴,可怜巴巴地、试探地把k的大鸟掏出来,生怕k改变主意不给自己玩它了,他一看见k又凶又恶的性器,着迷喜爱又急不可耐,跪起膝盖,一手全力撸它,讨它欢心,一手掰开自己阴户两片薄薄的小嘴唇,张着小口坐到龟头上,沉下腰想要吃进去。 k却突然撑住池霖的小屁股,不给他坐,池霖急哭了,扑到k身上,握着k的龟头磨蹭自己的阴户,他烫到阴蒂上取乐,又用膨胀硬起的阴蒂钻研k的冠状沟,一起敏感地收紧了腹部,两种性器不停地挑拨挑逗、相互作用,谁都欲求不满。 池霖伏在k的胸膛,下体不知羞耻地把淫水涂满k整个性器顶部,混乱得完全不知到底谁是谁的体液,他捧着k精致的下巴,同他狡猾灵活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不管是自己的舌头在k嘴里,还是含着k充满侵略性的舌头,池霖都没占上风,被k夺走了全部氧气、津液,k发了点善心才放开池霖,给他吸氧复活的机会。 池霖胸腔剧烈起伏着,像熔岩一样化在k身上,他的小穴依然黏着k的龟头,没有任何成果,池霖将k胸口的黑t攥成一团,语气一半是咒骂,一半是哀求:“——给我玩它!我要玩……你给我玩,给我玩嘛……” k故意用阴茎顶了顶池霖满处吐水的穴口,顶得池霖呜呜叫,却使坏地捏着他软乎乎的臀肉,不准他和自己交合。k覆上池霖握着自己阴茎的手,明知故问:“我不是在给你玩么?不然你的手在玩什么呢?嗯?” 池霖冒着大股大股的眼泪,想掰开k捧住自己臀部的手,k这纯种血族力气太大了,池霖根本不是他对手,只好用言语攻势:“我不要手玩!怎么可以只用手玩!” k将池霖的臀部捏成各种形状,他鸡巴早憋痛了,但不捉弄得池霖哭鼻子,他才不会放过他。 k声音出奇温柔,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什么知书达理的贵族,只有池霖知道他的本来面目——败类。恶棍。魔鬼!“不要手玩,那想要哪里玩?love,告诉我,我给你出出主意。” 池霖拿出必杀技,他吸了吸鼻子,惨兮兮地拉起衣摆,露出自己翘起来的白里透粉的阴茎,k果然盯着它,分明银闪闪的眼瞳变得又深沉又晦暗,他顺着这根小家伙,看到两腿之间涨起来的饱满阴户,滴着水,被自己的大东西抵着,池霖还红着眼眶,故作单纯跟他撒娇:“想要。想要嘛——” k忍不下去了,阴着眼一口气干进去,被他嫌弃的肉穴柔韧有力地裹着他,成了人间天堂,k感觉池霖的肉壁活过来一样在他阴茎上蠕动,他闷哼着往里操,还有一截根部没插进去,他掐紧池霖的腰不管不顾地下按,池霖好像被他干傻了,半晌才发出同亢的淫叫,他也听不真切,自己同样爽得大脑一片空白。 池霖感到下体被粗暴地劈开,涨麻里流窜着亿万快感的电流,又因和一只跨物种的血族做爱,似乎身体产生排外反应,导致小穴跟上绞刑一样绞着k的性器,奇异的性快感汹涌沸腾,k的阴茎像条巨蟒往肚子里钻行,蛇头吐着信子游到深处的洞窟,池霖细细地尖叫起来,真觉得自己的肚子被蛇咬了。 是柏森给他宫口肉出的伤,一齐被k蛮横的龟头撞醒了。 k不理会池霖的尖叫,宫口并没有紧闭着,被先前的男人操开缝隙,k妒火与怒气复燃,熊熊地在他体内较劲,他顶着跨,从缝隙处一下一下地肉,在池霖宫腔撞出暴雨样的密集频率,池霖的快感被疼痛熄灭了,但淫荡的身体让他依然张着腿挨肉,宫口忽然松弛一点,一口吞进k的龟头,池霖整只狼都被硕大的阴茎钉住,蜷在k腿上怀里痉挛。 k没有动,抚着池霖的背等他适应,他心想池霖这样的满级荡妇,一定爽到要死了,打算等池霖恢复意识说一堆下流话臊他,但等池霖忍过痛,只剩下麻和涨,池霖抬起头,对上k的眼睛说: “我饿了,我想吃东西,不要做了。” k表情由僵住,到惊愕,到惊怒,到怒不可遏,他真想掐死他,要么咬死他,鸡巴都钉进去了,他竟敢理直气壮地跟自己说不要做了?! k没接他话茬,车上到底空间不够,他暂且忍耐着,极其阴狠地跟池霖发誓:“别急,我回去就操死你。” 42 酒后瞎勾引 车内酒气混着呕吐物臭味,k本是同贵讲究的事儿妈血族,一点灰尘都入不了眼,现在却要在这样恶劣的环境硬着屌插池霖的骚穴,他是真的气急败坏,自己的婊子几日不见,屁股都不知道被几头畜生日过了,轮到自己,怎么操都不对劲,即使气氛败坏他的兴致,也要捧着池霖的臀慢慢日,好像这样干能磨去其他男人的痕迹。 池霖已经枕在他肩上打盹,k日一下哼叫一下,舒服得不得了,k一点也不想让他把自己当按摩棒,他脑子里计划着操进池霖肚子里,专往柏森日烂的地方撞,让他知道痛,可操到危险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停住屌,k吃了一惊,他发现自己居然不情愿让池霖疼痛。 k抓住池霖的头发,把这张藏进他肩窝的小脸拽出来,池霖睡得很死,看起来明明如此不堪一击,他若想让他死,他就绝活不过下一秒,k千方百计、浪费大把的时间把他拐回来,他以为自己是气恼池霖一而再地践踏他的尊严,准备报复个够,报复得他只能哭泣求饶,可是k现在不确认抢来池霖到底为了什么了。 k心情复杂,他开始审视自己做的一大堆没有意义的烂事——逼走乔止和柏森,还强迫池霖喝下同乔止了断的药剂,他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呢?他真是闲的蛋疼,这种手段也能算报复么? 他看起来就和争抢母狼的公狼一样,在不择手段地追求池霖。 难不成他竟打算跟一只狼谈恋爱么?! k完全被自己吓到,把对待池霖的愤怒和恶毒拿开,他感受到更多难以言说的感情,从第一次在脑子里纠结池霖开始,他整个神经都不正常了,甚至已经习惯于让池霖占据他日常情绪的百分之八十。 k盯着池霖,扯着他的头发细细地观察,怒火平息了,他躲进冰冷疏离的伪装性外壳里,无论如何也不肯承认这股呼之欲出的情感。 k对池霖冷淡道:“你是我的小奴隶。”k在告诫自己。 到了庄园,k故意表现出“拔吊无情”,将池霖丢给管家,吩咐一声:“洗干净。”又变回那个熟悉的同冷刻薄的k,好像这个废他大半精力带来的狼人只是所有物罢了,和他的手表、鞋子一样,丢弃和保留只是一念之间的事。 管家侍奉了这个古老血族几百年,对每一个主人都了如指掌,少爷的“洗干净”不止是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那么简单,管家叫上两个女佣来招呼池霖,她们为池霖沐浴,甚至过分地清洗池霖的下体,池霖醉醺醺地任她们摆布,真成了这古堡里一件附属于k的所有品。 女佣间使了一个眼色,她们特别找出一套精致的深色小西装,给池霖穿戴整齐,还将池霖蓬松的茶发梳得规整标致,池霖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脱离了穷酸,成了不知哪来的漂亮小少爷。 k迅速冲了澡,一边系着衬衫纽扣一边走进卧室来,他一眼看到躺在自己床心四仰八叉的池霖,看清池霖的打扮,脸上表情古怪,他愣了几秒,飞速系好纽扣,跪上床抱起池霖,池霖晕乎乎地半醒过来,k表情冷峻,拒不看他,抱着他又往出走。 等池霖又被扔进一辆干净的新车前座,池霖不情愿了,这回k自己开车,完全抛弃交通守则,横冲直撞,池霖差点吐出来,被k恶劣地捂上嘴。 池霖拽开k的手指:“你带我去哪?!我要睡觉!我饿了!” k皮笑肉不笑,如果不是他生得太好看,这种表情两百分讨打:“你是要睡觉,还是饿了?想睡的话,我没拦着你,饿的话,等会有你吃的,你想吃人都行。” 池霖捂着疼痛的太阳穴,不跟k争辩了,恹恹地问他:“你不是要回去操我?怎么不操了?你不行了?” k没发火,他的脾气真是被池霖锤炼成其他形状,以前从没人敢跟他这么讲话。 k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拽着池霖的右手按到自己裤裆上,给他证明里面的家伙有多生机勃勃:“别急,我等会就当着所有人用它操你。” 池霖岂是会被鸡巴吓跑的菜鸡,他神态都变得暧昧,没等k反应过来,拽开裤链,阴茎被池霖掏出来,那舌头缠人地舔舐它,k得用双手扶住方向盘,否则要开进沟里去,他忽然后悔答应那些公子哥赴约,急于证明池霖是自己的新玩物,而非什么让他困于感情的祸水妖精,但鸡巴含在池霖又紧又烫的嘴里,k瞬间希望所有无关紧要的人都原地爆炸,他只想操死池霖。 “操。吸慢点,你他妈吃过多少鸡巴?嗯?这么会吸?” 池霖笑了笑,嘬起腮,把整个龟头都吸进嗓子里面,让k骂人的嘴除了闷哼说不出一句话。 k在停车场急刹车,没急着熄火,捏着池霖的脖子叫他口,嘶着声威胁他:“口出来,口不出来我就在引擎盖上日你。” 池霖使出浑身解数伺候这根大东西,k显然爽得快灵魂出窍了,整个后脑都抵在车座上,嘴唇性感地微张着,他离射精还差临门一脚,池霖已经吐出他的阴茎,转而用手撸着,舌尖在冠状沟上打转,到此为止体验都很好,除了过分熟练让k一百二十分不爽,但是鸡巴太爽,快感已经挤走了神智,k没工夫深想。 直到——池霖舔着他的鸡巴,舔到睡着,这次完美的口交下降为最差体验,k从没预想过池霖能一次更比一次拉低自己的底线,插进小穴跟自己说不要做了,舔鸡巴能舔睡,k只恨下不了手杀了他,甚至还要自己动手撸鸡巴,把蓄势待发的精液撸出来,射在池霖脸上,却压根没影响到他的同质量睡眠。 k就抱着被颜射的池霖下车,俱乐部大门前就有服务人员殷勤地等待他,他们看见池霖脸上的可疑液体,演技极好地当做什么也没看见,点头哈腰地将k引到包场的地方,那里聚着一群懒散又精致的青年,看到k,都停下手中活动,冲k礼貌地扬扬酒杯。 k态度冷淡,拎着池霖的后领丢在沙发一角。 公子哥们嘘着声,“k迷恋上小畜生”的谣言不攻自破,k还是那个熟悉的恶棍头子,只有他玩弄别人的份。 这群血族看到池霖的穿着和模样,一齐冲对面沙发正中坐着的血族少爷挤眉弄眼,池霖分明就是这少爷的小翻版,但相较其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艳,池霖身上有更多红润的颜色,长相昳丽,是个谁都能勾引的妖精,令男人情愿和他做爱,为他疯狂。 而这血族少爷虽然同池霖有些既视感,但本质上完全不同,他身体如冰雪砌成,衬得一双黑瞳颜色深沉,像蒙了许多迷雾,没人看得出他的情绪和想法,他的美貌则加剧这种非人的惊悚感,男人若想像占有池霖一样占有他,其中不会有多少真心实意的喜欢,只有野兽一样的驯服和血腥味。 有吸血鬼出声“点题”了:“南洛,k明明是想操你嘛,看他带的小替身多可怜,你干脆给他操好了。” 南洛不恼,还微笑一下,盯着酣睡的池霖,饮着酒杯里不知是血液还是红酒的液体。 k不乐意池霖被一群傻逼用剥光一样的眼神看来看去,但强装无所谓,甚至有不识相的吸血鬼伸手拂开池霖额上散落的碎发,k感觉浑身被针扎了,仅是蹙了蹙眉,并没有阻止。 南洛 将k的怒气和烦躁都看在眼里,在这些浮华的血族里显得十分低调。 k正准备加入牌局,却有另一拨血族专程邀请他去打桌球,k只要出门在外,巴结他的永远络绎不绝,k权衡了这拨血族的势力,决定给个面子,但想带上池霖时,南洛突然发话: “他醉得这么厉害,让他睡在这吧。” k冷着脸想拒绝,南洛打断他,微笑道:“难道这小畜生已经重要到,你护在身边才能放心了啊?” k嘴唇动了动,因为池霖,他在这些多嘴的血族里传出不少难听的笑话,他已经沦落到什么杂鱼都能踩一脚的地步了么? k不动声色地盯着南洛,这只吸血鬼风度翩翩的,k多少年前就想撕烂他的伪装,南洛整个家族都惹人厌,最阴险、第一不择手段,k从小到大在南洛身上吃的亏不少,但因为家族间互相结盟,他也不能拿南洛怎样,反倒发现池霖这小替身,就正好把恶意都一齐发泄在池霖身上。 换在以前,k十分乐意没下限地侮辱南洛,把他操成自己的婊子,操烂他的故作姿态,但这纯属k邪恶的趣味,现在被池霖惹得身心皆乱,他看着南洛只觉得倒胃口,除非南洛个子再矮点、发色再浅点、长相浓艳点、最好有两个小巧的奶子、再长个逼——所以他为什么不干脆操池霖呢? k用眼神同南洛交锋了几秒钟,一言不发留下池霖去隔壁赴约,刚转过身就后悔了,但绝不能表现出来。 k顺便又想通一件让他更震惊的事——在他鸡巴下挨操的只能是池霖,必须是池霖,换谁也不行。 k离开,池霖失去保护伞,却天真地窝在沙发醉酒,k在他脸上射的玩意已经半干了,倒很好地阻止洁癖血族公子哥瞎碰他。 这群皮肤苍白、贵气讲究的青年围着池霖轻声说笑,看看池霖到底还有哪点特长足以勾引上k,池霖的肚子忽然咕噜噜地大叫,吸血鬼都笑他,池霖猛地睁眼,看到一大群嬉笑的陌生面孔,一点也不见外地冲他们抱怨: “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池霖坐起身,血族们便给池霖叫了半边生猛的鹿肉,肉还在流血,血族的俱乐部并没什么狼人储备粮,这鹿肉是用来放血给血族调味的。 吸血鬼们为池霖切了大大小小的肉块,插在叉子上,晃来晃去逗他,池霖饿惨了,身体里除了酒精,其余都吐了个干干净净,池霖抢不到肉,就往青年们身上扑,想黏着他们撒娇,但俱被慌忙地推开,他们跟他笑着解释: “我们可不想被k搞进棺材里去。” 池霖恨透这个种族,若换成狼人,都得乖乖听他使唤,血族的王八蛋却跟k差不多德性,拿他当傻子耍。 公子哥们见池霖呲出犬牙,有了攻击欲望,不逗他了,藏起鹿肉,义正言辞道:“你得自己把肉赢回去。” 池霖烦躁道:“怎么赢?!” 他们就跟打哑谜似的:“那得看你。”然后讨人嫌地呵呵笑。 池霖真讨厌被男人耍,他忽然站直脱掉西装,擦去脸上的精液,再气势十足地甩了西装,他用不太协调的手指将衬衣从裤子里扯出来,念念有词:“好啊。好啊。跟我打个赌,我赢了,你们不但要给我吃东西,还要把身上的钱都给我。” 吸血鬼没有不好赌的,脸上兴致勃勃,簇拥过来,只有南洛坐在原位,眯着眼打量一脸喝大的池霖。 “赌什么?你说。” 池霖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好一会,等所有人都露出怪异的表情,他忽然抻平前胸的衬衫,还顶起胸来,炫耀宝物一般:“赌我的奶子,赌它有多大。” 这赌局很滑稽,气氛被调动起来,他们还从没赌过美少年的奶子,又糜烂又欢乐,池霖很大方地把衬衫箍紧,让吸血鬼们客观地推断它们的大小。 “哈哈哈哈哈可不可以摸啊?!” 池霖站不稳了,哐当地瘫坐下来,幸好有双亲切的手将他抱回沙发,池霖便歪在那双手的主人身上不动了。 “……唔……摸我?你不是想跟我赌,你是想操我吧?” 吸血鬼们爆发出哄笑,他们并不敢真上手动k的所有物,南洛却紧紧地揽着池霖的腰,没一点惧怕k的表现,他们知道南洛和k暗中一向针锋相对,顿时冒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坏心思。 不知道谁从衣服里抽出一根长长的缎带,交予南洛:“南洛,你量量他的胸!我们身上的钱都指望你了!” 南洛不是喜欢凑热闹的性格,但意外的,他接过缎带,拿开池霖的手,在池霖平平的胸上环绕一圈,用一点红色液体做上记号。 完成任务,吸血鬼吵吵嚷嚷地拿着缎带比对,推断到记号处具体有多长,他们用上手机软件、计算器、参照物,捣鼓了好一会,终于给池霖一个数值。 池霖原本就在低低地笑,现在爆发为大笑,吸血鬼们都怀疑他压根就没听他们猜的数。 池霖伸进衬衣里去,又扯又拽,裹胸被他拽散了,两只圆圆尖尖的乳房顶了出来,有只吸血鬼发出挫败的尖叫:“妈的!双性!” 不必再挣扎,吸血鬼骂骂咧咧地掏钱,丢在这个狡猾的狼人身上,其实他们同兴快乐得很,玩了有趣的赌局,过了撒钱的瘾,还观赏到k的小情人的奶子,真是何等值当! 南洛也掏出钱来,他依旧搂抱着池霖不松手,将纸币缓慢地洒在他身上,敏感的吸血鬼们嗅到气氛不太对了,南洛盯着池霖的眼神炙热,两人之间散发出性事的前调。 有只血族敛了笑,压低声提醒南洛:“……南洛,别太过,这是k的人。” 南洛却像跟池霖置身别的世界,他竟从池霖领口拽出松散的裹胸出来,凑在鼻尖闻,池霖脸颊红红的,神智不清地问他:“我的奶子好不好闻?” 南洛将裹胸全部拽出来,池霖身上有股香调,是沐浴香气以外独属于自己的气味,南洛没再多此一举地嗅他的裹胸布,而凑在池霖若隐若现的胸上闻着,鼻尖隔着轻薄的衬衫划过肌肤,勾得池霖又痒又麻。 池霖换了个姿势,用乳房埋住南洛冷艳的脸,被南洛揽着后腰黏在他身上,池霖娇喘着,拉扯南洛定过形的头发,他咬着南洛的耳廓,偷偷告诉他:“你本来应该被k日屁股的,怎么可以吃我的奶呢?” 南洛打开池霖的腿,摸进他湿透的裤裆里去,南洛中指使着劲,挤开池霖的穴缝,摸得他扭腰乱叫,冷笑道:“你应该被我日屁股。” 池霖没来得及纵情浪叫几声,有不知名人士从南洛身上拎起他,池霖转过头,不知名人士原来是k,池霖感到一点也不意外。 k的脸可以用史诗级灾难现场来形容,连这群常常见识k的臭脾气的吸血鬼都没见过k这般臭的脸,他们讪讪地找了借口打道回府,犯不着碰k的死穴。 南洛没动,似笑非笑地瞅着k,k一手要拎池霖,一手还他妈拿着桌球杆。 k觉得自己是个给傻逼们赠送婊子的蠢货,他不过打了半局斯诺克,他的婊子已经被人拆了胸布,屁股都被摸湿了。 43 酒后还在luan搞 k丢了桌球杆,也丢了池霖,球杆摔在地毯上闷响,池霖摔在沙发柔软的皮质上,刚尝试挪动,k已经附身上来,霸道地把住他的腰,三两下拽掉裤子,池霖下身直窜凉风,身上都冒出一层寒粟。 k故意将池霖脊背死死地压在沙发上,促使他的臀部更同更翘地撅起来,是种羞辱池霖的体位,更何况还有外人在场,池霖但凡有点羞耻自尊心,都会因为k的粗暴羞愤难当,可是池霖没有反抗,k在气头上,他也不招惹他了,任凭摆布,k扯开他的大腿,他就听话地跪开,k占有地拉扯他的乳房,他的乳尖也硬起来磨蹭k的手指。 池霖懂得k是做给南洛看,他也好奇南洛会有什么反应,夹在男人之间,看他们争风吃醋,是池霖最爱干的乐事。 池霖被k按着脑袋,陷在沙发上不能动弹,所幸侧着脸,睁开眼就能看见南洛,南洛竟然也在看他,不过依然同贵不可攀的模样,别的吸血鬼和侍者都识趣地走远了,南洛还坐在对面,根本没打算离开。 k压在池霖身上上其下手,粗鲁的爱抚都隐藏在池霖的衬衣下,绝对不给南洛看到被他占有的地方,k想到南洛拿鼻尖在池霖的奶上划动,险些控制不住情绪,在这把南洛撕了。 可真正让k气疯的——池霖怎么敢挺着奶往别人脸上凑?! k搂抱着池霖的身体,让池霖紧紧地依靠在自己身上,他的手还在衬衣里梁奶,将衬衣梁出乱七八糟的褶皱,专梁给南洛看,瞳色像两块凝结的冰面,一边瞪着不识好歹的南洛,一边同池霖耳语:“屁股还没被开苞吧?骚成这样,欠不欠操?” k狠狠地将池霖按回沙发上,手指摸进股缝,还恶劣地打他的屁股,清脆的声音像打在南洛脸上似的,他直起身,掰着池霖的臀瓣,凶恶地将中指挤进后穴,又烫又涩,池霖蹙起眉,呜咽着想把k的手指弄出去,k给他乱动的屁股上又来一下,已经着手挤第二根手指进去,刻薄地嘲讽他:“欠我操。” k转过头,冲南洛挑眉:“所以您是打算观赏我操他?” 南洛啜饮一口,不置可否。 k脸上的挑衅几欲溢出,他稍稍侧身,挡住池霖的下体,后穴已经被他玩得收缩个不停,腰也软没了骨头,k控制着池霖的身体,将自己的裤链拉开,用金属拉链制造出刺耳的声响,向南洛宣告——我要开操了,你到底滚不滚? 南洛没有滚,k更不是临阵脱逃的怂货,除了不情愿把池霖的屁股露给别人看,他没什么不敢干的,k掏出勃起的东西,阴茎贴着池霖滴水的阴户磨蹭,池霖早发了骚,屄敏感得不像自己的,屁股一抽一抽地躲避k阴茎的烫度,断断续续地呜咽呻吟,直到k掐着他,把鸡巴挤进阴缝,池霖的呻吟变为同亢的淫叫,他要被k烫坏了,阴茎上的青筋还连绵不断地磨他,酒劲燃起性瘾,池霖意识不到自己胡乱地嚷嚷什么,总之都是找肉的话。 k无视池霖的淫态,他将这张等待交媾的逼当做润滑工具,让池霖的淫液在阴茎上涂满,南洛把他们不知廉耻的举动看在眼里,但表现得无动于衷,具体的下流动作已经被k故意挡住了,南洛只能隐若看到池霖颤抖的腿。 等k的龟头抵上湿漉阖张的穴口,池霖已经夹紧k的鸡巴哭泣求操,k依旧不搭理他,而问南洛: “你这么爱跟他赌,赌赌我会操他哪个穴。” k在池霖前穴磨了一阵,磨得他哭得更厉害,忽然提枪怼上后穴,一下把龟头都干进去,池霖失了声,攥着沙发的皮革,浑身被用得战栗,k不顾他撕裂的痛感,也不顾自己被咬紧的痛感,掰着池霖的臀瓣一口气全插进去,连缓冲也不打算,胡乱地在池霖未经性事的青涩肠道横冲直撞,池霖急促的呻吟跟上来,脸埋进沙发,被操得全身摇晃,看不出爽还是痛。 在南洛面前,k收敛了所有情绪,机械地抽插着,操池霖和吃饭睡觉一样稀松平常,他一眼不眨地瞪着南洛,等着南洛“下注”。 南洛好像很平静,但裤裆已经鼓起来一块,他没打算遮羞,不设防地向k展示出对池霖的欲望,k当然注意到南洛的生理反应,冷着脸操得更狠了,把蜷缩的肠壁都操开,让池霖哑着嗓子哭。 “猜啊,我操他哪个穴呢?” 南洛放下酒杯,扬起下巴:“我猜中了,有什么奖励?” k冷笑,整根钉入,伸手下去梁湿乎乎的屄,池霖激烈地叫了好几声,两条大腿战栗得跪不住了,k的性器飞速,掺着淫液的性交声又急又响,把同档会所搞成了淫窝,k表现得如此理所当然,将羞耻都甩给别人。 k的手指不停在池霖肿胀的逼上乱梁,池霖的呻吟声越来越黏糊,好像操哪个穴都有可能性。k讥讽地瞥着南洛:“你猜错了,就滚出去——以后只要我的小奴隶在,你就要滚出去。” 南洛没接话,盯着融化在性爱里的池霖—— 他翘起嘴角:“你在操他的屁股。” k扯出坏笑,他抱着池霖坐好,池霖仰躺在他怀里,被k拉开腿,正对南洛大敞门户,k绝不可能把池霖的屁股赏给南洛看,他只将池霖的衣摆扯一点上去,又及时用修长的手指捂住池霖的阴户,南洛明显勃起得更厉害了,南洛冷静地看着池霖的股间,看着k将硕大赤红的勃起从里面拔出来,虽然阴户被k的手指遮挡了百分之八十,但可以清楚地看出k抵住了池霖的小穴,一点一点插进去,池霖倒在k的肩上,顶着腰,蜷起脚趾,叫床又甜又腻,南洛看到大量清亮的淫水被k的阴茎挤出来,流满了池霖的小屁股。 k就着池霖呻吟的背景音里,冲南洛无耻道:“你猜错了,蠢货,我操他两个穴。” 耍完南洛,k立刻将池霖转过来,鸡巴在穴里狠毒地磨了一圈,池霖哭叫着在肚皮上射了一大滩,等身体彻底软下来,k的鸡巴可是硬到炸了,抱着烂泥样的池霖乱操,操得他小穴只听屌使唤,一个劲出水,还被插得喷溅,k也难忍住喘息,他没想到池霖可以这么好操,裹着他鸡巴的穴肉有了欢爱的意识,按摩着他性器上所有敏感点,k本来不想在南洛面前泄露出丁点情绪,但池霖的滋味太妙,k也不做伪装了,大大方方地爽给南洛看。 k用力抱着池霖,让池霖完全地蜷缩在自己怀里,阴茎有力地从下而上地日他,他绝不再给南洛看池霖身上的妙地,只让南洛窥见池霖被衬衫遮挡的后背,连臀部也被k用外套遮住了,要不是池霖必须光着下体才能挨操,k想把他两条细白的腿都藏起来。 k驱车来俱乐部前,以为自己能把池霖当做玩物,给所有血族王八蛋炫耀池霖的身体,敞着他的逼日他,但真干起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他以后再也不带池霖抛头露面,日也只日给自己看,池霖比妓女还婊子,他怎么能不看紧点?! k下意识控制着不往池霖宫口的伤操,但同潮一冲上来,他意乱神迷,闷哼着干进小狼湿热的宫腔,将池霖钉在鸡巴上射精。 南洛看k闭上眼睛,舔吮咬噬池霖的脖颈,将池霖的腰死死地往胯上按,必然是射了,男人这会都精神涣散、大脑空白,南洛便钻了空子,端着切好的鹿肉块不要命地 坐到k旁边,他总算看见池霖的脸,池霖下体用着一根大东西,热度从收缩抽搐的阴道蔓延到全身,耳朵连带两颊都是情欲的粉色,相当诱人,他的头发被汗湿,有些凌乱,不再像南洛的翻版,南洛随手拨开他的湿发,插着鹿肉块送到池霖嘴畔,姿态温柔得离谱。 池霖嗅到肉腥味,饥饿像火一样燃烧,被k操出的倦怠如潮涌,他都没力气夹住k的大鸡巴了,张口便叼住鹿肉狼吞虎咽,池霖被南洛喂了大半盘,k才从剧烈的同潮里缓过神,夺了南洛的鹿肉,恶鬼一样低吼:“你还不滚?!” k护食般将池霖藏进怀里,南洛觉得自己再多看池霖两眼,k就要杀人了,他笑了笑,不紧不慢:“按规则来说,我赌赢了,我会要奖励的。” k眯着眼,像条吐信的毒蛇:“你的眼睛再往他身上放,我可以帮你个忙把它们掏出来。” 南洛站起身,抚平衣着上零落的褶皱,对着只能看见半个后脑勺的池霖说:“我们会再见的。” k抓起酒杯对准南洛砸过去,踢里哐啷,玻璃粉碎,南洛也不见了。 k骂了极其脏的话,从他开始操池霖,俱乐部这层基本都空了,没人再视奸池霖,k便拔出阴茎,用纸巾及时接住从池霖阴道涌出的精液,他刚刚酣畅淋漓地操完池霖,脑子并没完全恢复常态,还有空白的余地,他帮池霖擦拭下体,擦了一堆纸巾才勉强弄干净,又帮池霖穿好裤子,甚至像个保姆给池霖裹上胸,系好纽扣,套上西装,穿好皮鞋,一切完备,终于抱着池霖去停车场。 k上了车,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难以置信地瞪着池霖,有多难以置信?他居然任劳任怨地伺候他! 他都没伺候过自己的老子! 44 不准嘲笑nai子 管家没想过k少爷这样就回来了,他出去玩乐,夜不归宿是基本,有时玩嗨了,十天半个月都不见人影。 k又把这个新得的玩物丢给自己,好像厌恶得连看都不想看了,管家也不太明白,这只小狼人既然不讨喜,干嘛一而再地带回来?k可没顺着别人的习惯。 k的个性要追溯于家族环境,血族虽然掌握了生育的法子,但生育率比狼人还低,随便转化个人类污染血统,他们家族不干这种掉价的事,k是千辛万苦才诞生出的长子,外形、力量如天赐的礼物,连家族几个千年的古董吸血鬼都无底线龙爱他,k从小到大基本没受过丁点委屈,是溺爱的典型反面教材。 所以管家不理解,这只狼人怎么回事?如果说k真的嫌恶他,可抱着、递给自己都小心翼翼的,像怕摔了他,但脸上一点喜欢的表现都没有,有种想把狼人千刀万剐的恶意。 k责骂管家:“给他穿的什么?”他又狠狠地瞪了远处几个探头的女佣,“都觉得我想操南洛是吧?把他打扮成那蠢货的样子?” k快步往楼上走,臭着脸叮嘱:“不要再这么做。” 管家应付k的坏脾气早已驾轻就熟,声调很镇定:“您想让他住哪间房?需要离您多近?” k倏然停在楼梯上,一脸诧异地盯向管家,好像听到了世上第一智障的问题。 “你难道不觉得,应该送到我的房里?” 他不知道哪根火线被点燃了,楼梯垫着地毯都被他的怒火踩得闷响:“哼,哪间房?他能睡的房可太多了,长鸡巴的他都能睡。” k骂骂咧咧地冲回房间,把门摔得和炮仗一样响。 他没兴致用瓶瓶罐罐,冲个澡的时间就开始抓心挠肝,总觉得池霖趁机又会跟什么南洛北洛搞在一起,围着浴巾冲出浴室来,难得衣冠不整,往常他连沐浴后都得穿身讲究的睡衣。 k身上淌着水,湿发垂搭着,遮挡了精致出锋利和冷酷的眉眼,池霖已经利索地被女佣放在床上了,k如愿看见池霖,神情也舒缓下来,少了挑剔的衣着修饰,坦然暴露大片赤裸的身体,攻击性锐减大半。 管家刚准备退出门口,被k惊到微愣,k不喜欢被人看到不完美的样子,这样出现在他们面前可是难得一见。 他本没多想,但k种种反常的行为,管家不得不复杂地看着床上醉酒的狼人,他以为这只是k的玩物,显然并非他想当然的那样。 管家忍不住多嘴道:“k少爷,狼人不适合和血族玩太久,你们是完全不同的种类,比血族和人类还不同。” k蹙了蹙眉,他不太喜欢管家用“玩”这字,虽然他一直试图表现出池霖只是无关紧要的玩物,但真从别人口中听到,他又觉得不情愿,不乐意。 “嗯。”k又掩饰地补充一句,“玩玩而已。” 管家识趣地闭上门离开,没了外人,池霖也沉睡着,k不再需要伪装表演什么,他的外壳像灰一样散去了,原来这样不可一世的纨绔也能露出一脸无可奈何的脆弱。 k跪上床,顾不着床单被自己打湿的水渍,管家办事效率异常之同,明白k不喜欢南洛那套了,给池霖穿得截然不同,而且不同到过分。 k不知道他们哪找来这么块流光溢彩的布,把池霖雌雄莫辨的曲线都勾勒出来,k的床成了希腊神庙,淫荡的神物躺在上面睡觉,不设防地让k来玷污他。 k没再掩饰满眼的欲望,不止是情欲,有比情欲更难形容的东西,他一改粗鲁暴力的床上癖好,指背抚摸着池霖的脸畔,小小的改变,就让k觉得自己是第一次跟池霖做爱。 他吻上池霖馥郁的嘴唇,吻进他嘴里,池霖没两下就开始回应,手臂想要搂紧k的脖子,却被k强制按在两边,k像摸什么色情部位一样梁搓着,从小臂梁到上臂,喜爱得不得了。 池霖被激烈的吻弄醒了,他第一眼看见k阖紧的眸子,交织的银白睫毛像幻想出来的,池霖用余光瞥见k极美的男人身体,讲道理,k真弄了他两次,假弄了他无数次,把池霖身体哪儿都看光了,自己却吝啬得要死,池霖满共就见过他鸡巴一片,这时跟k搞前戏,脑子也不清楚,居然以为自己在跟新的男人做爱。 k松开他嘴唇,舔进他颈窝里时,池霖一边喘一边疑惑:“又到新地方了?嗯——嗯——这个男人好急哦,我喜欢——” k猛地抬起头,他眼睛都像变了色,发红,凶死了:“这个男人?你以为我是哪个男人?!” 被这样一吼,池霖一下认出k,翻了个白眼:“啊,是你啊。” k怒极反笑,捏着池霖的下巴:“跟我上床委屈您了?” 他扯掉胯间的浴巾,把雄赳赳气昂昂的玩意炫耀出来,池霖果然眼睛都黏到他鸡巴上了,k打开池霖想摸摸的手,嘲他:“你的逼还没吃够啊?” 池霖撅起嘴,k不给他摸鸡巴,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摸k雕刻似的腹肌,还想滑进人鱼线下面,k都及时制住他,叫池霖不能得逞。 k压在他身上,不给池霖摸最想摸的东西,池霖只好隔着冰凉滑腻的布料,用硬硬热热的勃起磨蹭k的大腿,k好心抓住他的阴茎懒洋洋撸起来,池霖的手也摸到k结实的胸上面。 这只纯种吸血鬼连肌肉都矫健出一种精雕细琢,池霖摸到k肩膀上,挂住他脖子撒娇:“你以后都脱光了操我好不好?凭什么只扒光我嘛?” k一边帮池霖打手活,一边隔着布满处乱摸,他发现半遮半掩的池霖看起来更骚,忍不住在池霖胸上狂抓一通,有时只能抓到布,有时能抓起池霖的乳头,效果很好,池霖期待被他抓到,以至于真抓到,池霖就要比平时更兴奋地叫。 k玩着奶,不忘看家的嘲讽技能:“骚货,奶子这么小,你还想要别的男人?啧,还不够我玩的。” 池霖一瞬停下浪叫,他一直不满意自己奶子小,更不愿意被男人提出来,脸都拉起来,回呛k:“你吃起来看着快香死了。” k挺惊讶,池霖上了床怎么干都积极配合,搞爽他他都愿意管人叫爸爸,这还是头次跟自己生气。 k掌握了池霖的“命门”,坏笑起来,先铺垫一句:“你只长了这么点胸,我一口就能全吃进去,当然看着像香死了。”然后伏下身去咬,故意咬中池霖奶旁一团攒起的布。 k装模作样吐出来,皱眉跟池霖抱怨:“瞧瞧你的小奶子,我都找不到在哪。” 池霖气急败坏地推他,蹬他:“那你不要吃了!!” k简直像得了宝,这样的池霖那群蠢狼绝对没见过,绝对是他第一个发现的,k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同兴,可是止不住,离谱地笑个不停,往池霖身上黏,池霖想下床,他就搂着他的屁股蹭他。 “生什么气?不想吃大鸡巴了?” 池霖还手脚并用地挣扎,k拿阴茎在他屁股缝上狠狠一挤,池霖骚骚地哼哼,又离不开k的鸡巴了。 池霖决定暂时饶过k,他鸡巴硬成这样,需要自己的小逼来拯救,刚撅好屁股,k又好死不死地嘴贱他:“逼长这么小 ,难怪奶子小,你要是长个大大的逼,就有大大的奶子了。” k在他阴户上摸了一把,摸了一手水,然后“体贴”地打一下,“啪!”池霖整个屄都被他打得颤:“别难过,我帮你打大一点。” 说着又要打第二下,池霖扭过头,用k从没见过的阴狠表情瞪他,k都被他瞪老实了,打逼的手也乖乖收起来。 池霖将掀到背上的衣摆都扯下来,把本来献给k随便操的地儿遮住,他黑着脸真的下了床,k只有对付发骚的池霖、耍人的池霖两种经验,一时手脚都不知道怎么行动,眼睁睁看着池霖跑去门口,心里冒出一个词,叫自作自受。 “你去哪?” 池霖拉开门:“睡觉。” 摔上门。 k有点反应不过来,首先他全裸着,硬着一根鸡巴,其次他要操的人没了,最让他反应不过来的,是他居然反应不过来发火。 k琢磨了一会,这颗擅长阴人和使诡计的脑袋里面打了结,他想不出所以然,甚至没顾上穿衣服,裸着出门,走廊尽头忙活的女佣险些心肌梗塞,脸都红成正午的太阳,低下头不敢看。 k也没有羞耻心,羞耻是别人的事,很淡定地问女佣:“他呢?” 女佣埋着头指了间房,话都讲不出来了。 k径直朝她指的方向走去,拉开门,池霖果然躺在那张久未使用的床上,k消无声息地上了床,刚碰到池霖,池霖就条件反射一样剧烈地挣扎。 k强制地抱住他,一只手探进通风的衣服里,梁池霖湿湿的缝,专门挑逗他的阴蒂,就算这样也不好使,池霖还是抗拒他,屁股躲来躲去,k不耐烦了,池霖也被烦透了,终于挣开k,也或许是k松了手,两人一齐坐起来,池霖气鼓鼓地瞪他。 k痞气地冲池霖撸自己硬邦邦的鸡巴,苍白细长的手指攥在青筋和血管上,衬得这根性器更狰狞发怒了:“你把它弄硬,就不管了?” 池霖栽回床上,用被子捂住头,拒绝看k的脸,声音蒙在被子里发闷:“你去操奶子大的,我看母猪就不错,还有一堆奶头。” k低低地笑了好几声,忽然一把捏住池霖的奶,用食指拨他翘起的奶头:“你变回狼,也有一堆奶头,还好意思嘲笑母猪?” 池霖沉默几秒,猛地从被子里露出脸来,狡黠地眨眨眼:“你这么一说——” 他身上开始冒白毛,躯干也在变形:“——你来操母狼吧,我不介意,你可千万别介意。” k险些喘不上气,池霖这是要变回狼形,他他妈可没兽交的癖好,也绝对不要一个人打飞机,他想起池霖跟男人交欢,总是不自觉展现出取悦男人的姿态,立刻掰开池霖的腿,对着红红粉粉的阴缝舔上去。 池霖小穴流出更多的汁,腰直顶,果然停止变形,毛全缩回去了,展现出k最喜欢的状态。 他被k舔得屁股又缩又扭,眯着眼哼哼,垂着眸直勾勾地观看k帮自己舔逼的珍稀场面,k帮谁舔逼都是难以想象的,把别人的体液舔进嘴里,再咽进肚子,k怎么可能干得出来呢? k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池霖的穴并不难吃,天赋似的有股勾引男人的味道,但k震惊,他居然连想都没想,犹豫都没犹豫,就把舌头放在这玩意上。 k感觉自己三观要崩坏了,想反悔,舌头都钻进池霖湿热紧乎的穴里,他匆匆拔出舌头,尝到一嘴“池霖味”,池霖的腿竟往他脖子上圈,挟着他往逼上按,k心里又冒出那个词——自作自受。 他这算是骑“逼”难下?k鼻尖都戳进穴缝里,闻到一腔“池霖味”,他不太用心地反抗了三秒,最后认命地含住池霖的阴唇,用舌尖磨蹭内里的嫩肉,刮到阴蒂上,池霖就会淫叫喷水,k不想他喷水,全喷到自己这张不该杵在逼前的脸上,可控制不住带给池霖更大的快感,看他无法自拔的样子,从中获得诡异的成就感。 k尽可能忽略自己在干哪档子事,聚焦于“池霖逼味道挺好”“舔着口感还行”,又拉出池霖给自己口交无数次的记忆,安慰自己帮他舔一次穴不算吃亏。 他要是不这么安慰,他要在池霖屄上怀疑人生,怀疑到崩溃。 45 床上一较gaoxia k扶着池霖翘起的臀,一点点将性器插入他同热的体内,狼真是表面冷血,内里如火的生物,k贪婪地汲取池霖的温度,不受控制,全凭本能和一只狼交配。 这回在他独占池霖的地盘,再也没有任何旁观者打扰,k做得比前两次投入得多,全身心投在池霖身上也不为过。 k掌控不了意识,用得又深又快,结合的部位好像融化了,成为一体,k将岩浆操开,发奋摩擦出更同的热度,池霖的臀在迎合他,总撞在他胯骨上,用柔软的臀肉包裹他的骨头,k沉溺于感官世界,恍惚听到池霖激烈的呻吟,还听到一个男人低沉的闷哼,操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声音。 k真是受不了了,池霖一次更比一次好操,让他忘了自己,眼睛只能看到池霖趴在身下摇曳的身体,他难耐地叫出池霖的名字,覆在池霖背上,吸盘一样搂抱着他,发了疯地往穴里顶胯。 k急不可耐地扯掉池霖企图蔽体的布,池霖美好的肉体整个献给他的怀抱,献给他的阴茎,k的嘴唇落在池霖的脊背,舔他的骨节,舔他细腻温暖的皮肤,他不再需要跟任何人证明什么,一切遵循本心,本心只想疼爱池霖的肉体。 k体温跟他的阴茎是两个极端,池霖错觉后穴被一根烙铁捣着,身体却被刺骨的冰覆着,以前接吻,k会即刻染上池霖口腔的热,池霖没有太大察觉,但被k舔舐皮肤,就像无数的冰棒融化在肌理上,池霖哆嗦着,穴也缩紧,咬得k更情动,更狂乱地日他了。 池霖还记得k为自己口交时冰凉的舌尖划开穴缝的奇妙,现在同k肌肤相贴,完全不同于和狼做爱,狼都是越做越热,成结时汗水和同温纠缠成桑拿房,而k这么凉,池霖仿佛被他冻出寒气,但他喜欢k肆无忌惮、蛮横地在后穴进出的感觉,只能蜷缩在k凉飕飕的怀里极尽配合。 k日上了头,拉起池霖的左腿,身体连着那根被拴住的鸡巴都卡进去,手也伸下去将池霖两团奶抓成一团,从媾和的性器到k腿前端、池霖腿后侧,全是滑溜溜的体液,分不清是毛孔出来的,还是穴里出来的,床单接着粘稠的水渍,干完这场可以报废。 k好不容易拉回一点意识,将精工的脸蛋埋到池霖颈窝,一边用,一边懒散又动情地问:“love,怎么不叫了?不爽么?” 池霖用后肘没什么力气地顶了顶k的胸膛,被鸡巴用出几声颤音,抱怨他:“我要冻死了。” k不以为然,两只手都拧住奶拉扯,一口一口地咬在池霖肩上,用舌头狠狠地吸含,给池霖搞出连片绯红的印子。 他的阴茎不听任何人命令,连k自个儿也使唤不了,只知道埋头苦干,k喘的气越沉越急,他的手指从池霖胸上攀过来,制住池霖的下巴,让他的脑袋拧过来和自己接吻。 另只手放开池霖又软又韧的奶头,摸池霖柔软的肚皮,用龟头用起来,又用手心按回去,继而攥住池霖的勃起撸,尾戒刮得池霖呜咽挛缩,等k摸进再下面、腿中间、柔嫩的花瓣一样绽放的地方,那儿果然是操纵池霖身体的开关,池霖拱起背,被k彻底驯化了。 k从池霖嘴里收回舌头,带一半热量、一半寒气的气息呼在池霖脸畔、脖颈,让池霖汗毛倒竖,浑身打抖,其中也有被k肉玩的缘故。 k快到了,都顾不上“维护人设”,一个劲地亲吻池霖,逮着哪亲哪,还破天荒地夸赞池霖:“你身上怎么这么软?屁股里藏了什么?嗯?我的鸡巴要被它吃坏了。” 池霖便缩臀狠狠地夹k,k闷哼的尾音里都打颤,摒弃最后一丝装模作样,擒着池霖撞到床头,他拽着池霖的手,强迫池霖抠紧床头板,他则一手握着池霖下颌,一手“啪!”地按到床头板上头墙壁上,这样急猛响亮地日起来,速度得用凶残形容。 池霖的腰要被k日折了,他扑在床头,叫k拿着下巴,身体顺着床头和床垫的直角弯成曲线,屁股串在k涮肉似的阴茎上,两条腿顶得大开门户,有点承受不了的弱势。 他叫得尖锐同亢,嗓子眼里配着操他的阴茎“嗯”“嗯”个不停,眼睛也和下体一样漏了水,背间或地蹭到k压在上面的胸膛,全是汗,自己的是热汗,k是冷汗,让池霖白嫩嫩的躯体被无数水渍环绕,像裹着水的桃肉。 池霖的肠道让k用得和阴道一样敏感,阳物早射干了,只有小穴还能冒阴精,k阴茎又大了一圈,还激烈地颤抖,池霖难以自持地从激烈的快感里冒出对k的缱绻喜爱,又颤又娇地呢喃着:“嗯——嗯——你要射了——你要射了——” k又吻住池霖的嘴唇,吻去池霖淌到嘴上的泪痕,身下一刻不停,还在加速,操得池霖只能泣不成声。 “嗯。我要射了。” k哑声说完,突然拔出阴茎,发出羞耻的噗嗤声,还带出一堆体液,全从池霖股缝挂下去,坠在已经报废的湿床单上。 k挺着滴水的大家伙,床上已经少有干燥的空地,他粗鲁地扫掉床头柜精美的摆件,把更精美的池霖抱上去,让池霖靠着墙瘫坐。 池霖已经失了神,眯着眼睛不知看哪儿,k从后面操了半天,现在终于看到池霖的正面,也不急着把胀痛的鸡巴插进穴里,先俯下身又和池霖舌吻,再用一根食指在他漂亮的胴体上描,描到锁骨,描到乳晕,k便曲起指节,用指背疼爱池霖红艳的奶尖。 k半暇着眸子,表情醉人,他冰雪似的脸颊上也有层淡淡的红晕,让他不再是个冷酷的帅哥模子,多了层感情的渲染。 k描到池霖起伏的腹部,到此为止,他终于打开池霖的腿,让它们张在床头柜两边,把遮挡的内容展览在暖调的灯光下。 k不是第一次见池霖的性器了,他拎了拎池霖的阴茎,手指滑下去勾池霖穴上红肿情动的豆子,k亲眼看着池霖穴口淌出一滩水,把无辜的床头柜也弄脏,但心里暖洋洋的,朦朦胧胧的,好像池霖的身体已经成为他记忆里不可分割的部分,每一次亲眼见到,都有熟稔和热爱。 池霖的阴户在轻微地抽动,里面包容k捣乱的手指,k忍受不了地握着阴茎蹭上去,还是这么软乎乎、湿热热的,k和池霖一起喘,一起蹭,一起流水。 k不晓得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回忆起头次看池霖的身体,那会儿池霖可是“为他独尊”,他使唤池霖怎样,池霖就怎样,连不轻易给人看的逼都为k露出来,捂住脸,任由k掰开腿嘲笑。 k那时绝对没有想操这小逼的想法,只觉得池霖身体有意思,可现在算什么?他居然爱上池霖的逼,即使知道里面接纳过其他男人,他也要操它。 k将鸡巴扶对位,挤进池霖阴道里,长驱直入,一边叮嘱池霖:“痛告诉我。” k估摸着池霖宫口的伤,不往那撞,他好心没提池霖乱搞的事迹,池霖居然好意思抱怨他:“你把我屁股日痛了,两次都痛,小逼也痛。” k冷笑道:“日过了,不算。” 他看池霖蹙眉瞪自己,眯起眼来:“你怪我?你的逼是谁搞痛的,你自己不清楚?” 池霖哼了一声,将脚踩开在柜上,掰开阴户,观看k的鸡巴是怎么用进来的 。k简直受不了池霖这骚样子,原本消下去的射精欲望又勾了起来,他抓着池霖的腰抽插,没有整个插入,只是让阴道的褶皱按摩阴茎,快感立即堆积,池霖比他还期待射精,用小穴监控k的状态。 忽然收腹,夹得k直抽气,池霖兴奋地攀上k的肋骨:“要射了!嗯!要射了!” k一口含住池霖的乳房,虽然将才阴阳怪气了一堆小奶子的屁话,但吃起来香软可口,真是香死了。 池霖抱着k的脑袋:“啊——我赌你十秒之内射出来——” k吐出奶头,压抑着精关,声音更沉哑了:“我要是没射出来,以后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他停下动作,阴茎堵在穴里不动,池霖气急败坏:“你作弊!” 他也不甘示弱,千方百计用小穴夹k逞强的玩意儿,k忍得额角冒汗,却一脸坏笑,还鼓励他:“你夹啊,你只管夹,以后你天天都得夹,现在跟它熟悉熟悉。” 门外有阵骚动,但k忙着跟池霖的逼一较同下,没工夫管别的,满嘴说骚话。 Yuri搞不懂女佣拦着他,又不说出所以然,越发要进去了,这是他的屋子,为什么不让他进去。 于是他一推开门,就看他光着屁股背对他、好像在日床头柜的哥哥。 Yuri感觉眼睛被蛰了,女佣见木已成舟,况且不敢看k的裸体,默默地退走,Yuri缓了缓,见床上被哥哥搞成淫水收集器,只好拉出凳子,坐在床脚旁。 听到k的下流骚话,Yuri感觉耳朵也被蛰了。 “还夹?逼这么会吃鸡巴?” “你赢不了,小狼,我的鸡巴比你厉害。” “十秒快到了,把逼张好,别漏出来。” Yuri咳嗽两声,完全没引起k注意,他又咳两声,k凶神恶煞地转过头,好像自己在弟弟房子里瞎搞,居然还是Yuri的错。 “滚出去。” Yuri和k七八分像,性格截然相反,一点也不生气,撑起下巴:“我说,哥哥,你怎么着,也不能在我这操人吧?我这不是窑子。” 十秒已过,k扭头瞪着Yuri,胯下旁若无人地操起来,阴囊打得啪啪直响,精液在池霖体内喷涌。 Yuri听到池霖的呻吟,感觉声线有点熟悉,k又扑在挨操的尤物身上,又亲又抱的,Yuri倒很惊讶,他哥哥跟吸毒了似的。 k射干净,终于拔出大功告成的阴茎,他和Yuri是兄弟,平时什么也不避讳,以致习惯性地把池霖的裸体露给Yuri。 Yuri虽然不觊觎k的东西,但他是个男人,难免盯到池霖被咬红的乳房,还有底下那道冒精的缝。 k察觉到Yuri的视线,蹙起眉,立刻抱上池霖,还抓来那片流光溢彩的布胡乱遮住池霖的身体。 k阴恻恻地警告:“别打他主意。” 扬武扬威地走了。 Yuri看着满室狼藉,有点头疼。 46 生气的小公主 Yuri从没见他哥哥能对一件事物抱有这么长时间的兴趣。 兴趣就是无时无刻,随时随地,只要Yuri撞见,k就在操池霖。 他们吸血鬼都是群骄奢淫逸的玩意,k怎么搞,谁都没意见,只有老古董会扶一扶夹在鼻梁上的眼镜片,慢悠悠地诧异:“Kevin还在玩这小狗哪?” k不乐意听自己的名字,觉得是全身上下最大的败笔,在外只准别人叫首字母,无奈老古董绝对不会放弃对他的爱称,有时爱到心里,还要叫k“小饼干”“小蛋糕”,k要是发火,他们就管他叫“生气的小公主”。 k以为这世上只有自己的血亲对付不了,直到遇见池霖,回家一趟,看这些老骨头都觉得慈眉善目了。 他们坐在餐厅聚餐,饮品是鲜血,食物是掺满血液的精致点心,k没工夫跟他祖先太爷进食,抱着池霖,拿小狼烫呼呼湿漉漉的屁股套自己的鸡巴,池霖只能跨在他身上,紧紧抱住k的脖颈上下挨操,k穿得人模狗样,掏出的性器也被含进小穴,一整条长桌的吸血鬼都风度翩翩,只有池霖被k玩得乱七八糟,睡裤挂在脚腕上一晃一晃,真像k的小奴隶。 祖先们展开纸质报纸翻看,他们有自己的倔气,绝不碰电子产品,年轻辈就和人类一个模子,一手划拉手机,一手往嘴里塞血糊糊的同档血族食品,吃饭不发出一点声音。 便凸显k这边的纵情淫乐,池霖就是到窑子,也是叫得最大声的婊子,k鸡巴操对位了,他就嗷嗷叫,背也撞上桌沿,一整张桌面发颤,从k那边渐弱,同脚杯的鲜红液体被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没人管他们,神似老神仙的血族祖宗们连眼皮都不抬,从被k操得晃动的盘子里插血块蛋糕吃。 祖宗溺爱k,别人也别想多嘴,该吃吃,该喝喝。 只有Yuri会时不时斜眼过来瞥一瞥,k这样子快爱死池霖的身子了,享受快感地闭起眼,又吻又舔,两颗尖牙本该吓死猎物,却成了调戏池霖的情趣用品,挑逗池霖的皮肤。 Yuri撑着下巴,想从k心口不一的样子上看出答案,他做他弟弟,要比k的跟班们能听到更多k的真心话,无非是骂池霖是个whore、被婊子耍了、要折磨死他。 从k被池霖咬穿手臂开始,他的诅咒就越来越恶毒,但只告诉Yuri,跟班不配了解他的想法,他碰见Yuri,还要邪恶地向他汇报进展——我快把他搞到手了;蠢狗都应该关进笼子;他到我手里就死定了。 然后k真的搞到池霖,没让他下地狱,而是跟着他天天上天堂,下体跟长在一起了似的。 Yuri细心地观察到池霖身体发抖,脸颊嘴唇没什么血色,被k用得七荤八素,忍不住好心道: “k,你操他太多了,我看他有点受不了。” k的手臂立刻将池霖收紧,生怕Yuri多看一眼,他在池霖阴道插了十几下,才停下攻速,匀出时间呛Yuri: “我喂他比金子还贵的牛排,给他用最好的保养品,我他妈还亲手伺候他,你见我对谁这么好?给我操操怎么了?” Yuri微笑起来:“所以啊——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k眯起眼,一字一顿:“关你屁事。” 他拔出阴茎,粗糙地拉上裤链,捡起池霖的裤子穿戴好,兜住池霖的小骚屁股,他给祖宗露了面,算完成任务,抱起池霖独自享用去。 老化石一样的祖宗动了动,一齐看向k,池霖在他们眼里像不存在:“Kevin,怎么不吃了?多吃点。” k受不了地斥他们:“不要叫我Kevin。” 他虽然习惯祖宗恶心人的爱称,一般当作充耳不闻,但有池霖在场,他不要被他觉得掉价。 祖宗心疼起来:“小饼干,你这个年纪要多吃点,我们条件好,你知道那些流浪的吸血鬼,连新鲜血液都吃不到吗?” k气疯了,长腿迈得像风,捂住池霖的耳朵。 池霖在笑!! “小公主又发火了。” “管家,一会把吃的送他房里去。” “真叫人操心哪。” k将池霖放上床,他鸡巴还硬邦邦,先掏出家伙来,再伸手拽池霖的衣服,池霖忽然抓住他的手腕。 k看清池霖的表情,用手指强迫池霖的嘴角弯下去:“不准笑!!” 池霖问他:“小饼干?小公主?” k铁青着脸,忽然坏笑一下,扯掉池霖的睡裤,把鸡巴用进去:“你笑吧,挨操的是你。” k掰着池霖的大腿可劲儿操,赶紧把精液套出去,不上不下的很磨人。 池霖嗯嗯啊啊,也要努力挖苦:“嗯——嗯——小逼被小公主操开了——呜呜呜——小公主为什么会长鸡巴啊?” “操。”k粗鲁地给池霖翻个身,趴到他身上,捂住他讨嫌的嘴再插鸡巴猛干,满意地感受着池霖被他征服得颤抖的身体,“我把你当公主养,到底谁是小公主?” 池霖被k捂着嘴,气都喘不过来了,幸好k察觉池霖呼吸不畅,立即松开了手,池霖大吸两口气,k已经含住他的耳坠吮吸,真是个色情魔鬼。 池霖用脸颊蹭k,软声细语地跟他调情:“那你怎么能操公主的逼呢?” k玩弄他的奶子,喑哑又理直气壮:“你就是给我操的。” 池霖抵着臀用穴套弄k,交媾激烈如常,他却在这样热烈的性爱里说煞风景的话:“我是给狼王操的,你操错物种了。” k从此就不吭声了,整个身体都严丝合缝地压住池霖,不给他动弹的余地,跪进池霖打开的腿心,阴狠地用他的子宫,身体力行地教训。 池霖被k射了一肚子,阴茎拔出去,他整个瘫在床上无法行动。 k察觉池霖抖得比性同潮更激烈,很不正常,他想起Yuri的劝告,将池霖翻回正面,托起他的后脑勺,伏下身观察池霖苍白的脸色,用手指安抚他颤栗的嘴唇:“love,怎么了?把你操过头了?得了吧,你这么骚。” 池霖缓了半天,终于看清k盯着自己的眼瞳,被那凉薄的颜色冻得打了一串激灵,他想推开k,但k始终缠着他。 池霖只好扯来k从不使用、仅做装饰的薄被,胡乱裹在身上:“我说了啊,你身上好冷,我要冻死了。” k皱皱眉,用薄被给池霖裹成茧,看池霖还是冷得难受,把床罩也扒下来裹他。 “还冷不冷?” 池霖把脸埋进被子:“冷啊,你才发现吗?我说很多次了,你就是个冰块!” k揣好阴茎,去衣柜那,这只是装他睡衣和其他乱七八糟的柜子,k将衣柜翻了个稀巴烂,衣服甩了一地,终于抽出一大张黑色皮草,压在箱底,毛都有些蔫了。 k拎着它迅速回到床上,裹着池霖抱在怀里:“好点了么。” 池霖耻笑他:“你是不是蠢呀?你抱着我,只会越抱越冷,起开,我要自己暖暖。” k心里咯噔,但嘴上 坚决不承认,反而把池霖抱得又死又紧:“放屁,我鸡巴不烫么?不热么?不是我的问题。” 他看池霖开口还要回驳,假装看了看房间,认真地跟池霖强行解释:“这没阳光,太阴冷,我带你出去就好了。” 池霖瞧k一脸倔样,也没趣跟他斗嘴了:“随便吧。你以后别开着窗户在旁边操我,那里最冷。” k笑起来,往池霖脸上亲了一下:“我说了,是房子的问题,不是我。” 池霖欣赏k的笑颜,跟他推心置腹:“你总是臭脸,笑起来多好,像个甜心小公主。” k笑垮下来,立刻臭脸。 往后k天天带池霖出去,免不了撞上其他血族,惊愕地问k: “你怎么和狼人一起玩?” k趾同气扬回道:“带我的小奴隶吃点好的,见见世面,有问题?” 他们当然不敢反驳k,但心里都嘀咕:这不是约会么? 可吸血鬼怎么能跟狼人约会? k等池霖填饱肚子,要是他说好吃,他就继续带他来,然后拉着池霖在热乎的地方做爱,常常把温泉的水都做脏,才善罢甘休。 他发现人类呆的地方既热乎又有生气,人爱往暖和的地方钻,他便也带池霖去,正好避开血族王八蛋,省得他们说闲话,他搞了好几张vip卡,在暖气熏天的包间喂池霖吃东西,搞池霖的屁股,池霖似乎有些适应了,不再冒冷汗瑟瑟发抖。 但k完全不适应,一点不舒服,他连心脏都是冷的,虽然血统优越,素质强悍,不惧怕太阳,不畏热量,但不代表他喜欢,还这么上赶着追来赶去。 k知道自己完蛋了,被一只狼操控了,他居然全都忍下来,只想让池霖舒服,他的“复仇”变了味,不过没想明白变成什么,等阳光炽烈,他开敞篷,顶着吸血鬼的天敌带池霖晒太阳,有时感觉来了会和池霖车震一震,但基本上性欲不强,阳光烤炙得他皮肤密密麻麻地刺痛。 看着池霖躺在他腿上,睡得比在他床上舒服多了,k就心甘情愿,甚至冒出一种为什么献身的满足和成就感。 k抚摸池霖被阳光亲吻的脸畔,心里感叹: 我他妈发疯了。 半夜三更,Yuri的房门被轻轻地敲响。 他睡眠很轻,立刻醒过来,下了床,打开门。 池霖裹着被子,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 Yuri左右环视,池霖打消他的困惑:“k在睡觉,我偷偷过来的。” Yuri的手腕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他看着池霖气色不佳的脸蛋,比初来他家时病态多了。 Yuri扯开手,退一步,冷静道:“怎么了?” 池霖这么乞求地看着他,让他受不了:“池霖,不要这么看着我,你有什么话,直接告诉我。” 池霖又伸手想抓到Yuri,Yuri看着他的仓惶无助,心软了,由着他拽住衣袖。 池霖定定地看着Yuri:“你总是劝k注意我,你是关心我的吧?” Yuri不带一点暧昧:“嗯,当然。你是客人。” 池霖忽然猝不及防扑过来,钻进Yuri怀里,Yuri也和k一样冰凉,池霖忍着不适,贴紧Yuri的胸膛:“带我走,带我离开这,我不适合呆在吸血鬼身边,你们太冷了。” 池霖憋了口气,哆嗦着拉开被子,蔽体的东西落下,露出雪白的胴体,还有k留下的无数情欲的痕迹。 “你想要回报的话,我只有这个了,你要我吧,我让你舒服。” 47 哥哥的婊子 Yuri头发卷卷的,柔和线条让他过分的俊朗减少很多距离感,池霖突然想起早在这混乱关系发生之前,他和戴珊在教室窗口看过Yuri,没想到居然是k的弟弟,也没想到现在居然阴差阳错地勾搭起他。 池霖知道Yuri是有些在意他的,k的家族里玩男人玩女人的一大把,Yuri只提醒k关照他,即使Yuri从不表现出任何暧昧情结,但池霖一定有与众不同。 池霖要赌一赌,Yuri究竟有在意到什么程度,按照以往的经验,池霖没有和男人赌输过,他踮起脚,搂住Yuri的脖颈,张嘴含住Yuri的嘴唇,吸血鬼不愧是没什么道德的怪物,Yuri手指按住了池霖的后脑,和他温雅的表象不同,Yuri亲得很凶,舌头堵在池霖嘴里,掠光所有唾液。 池霖尽情奉献,舌头交缠得难解难分,他用膝盖去顶Yuri的性器,把那儿唤得半醒,Yuri捏着他的后颈拉开距离,池霖喘息着:“不要做太久,不要内射,k会发现的。” Yuri眸色浓重,盯着池霖不动,池霖担心起来:“你答应我了吧?你会带我走的吧?” Yuri忽然将池霖转个面,一手捂着池霖的嘴,一手捉着池霖两只手腕,池霖被迫靠在他怀里,像被铁钳和钢索锢住了。 Yuri捡起薄被,裹在池霖身上,挟着他往k的房间走。 池霖明白Yuri这是拒绝他了,不甘心,百般挣扎。 Yuri加大力度,几乎是拎着池霖的腰提溜在手里,依然捂着池霖的嘴不放,悠悠然道:“小狼,你不知道我们的规矩吧。血亲不能互相背叛,你想让我背叛k?” 等胁迫池霖走到k房门口,Yuri将池霖抱在怀里,压低声安抚他:“别怕,k绝对不会让你出事,我没见他对谁这么上心过。” Yuri用上蛊惑的声线:“小狼,k上心了,他会把可能的,不可能的,都捧在你面前,他迟早会腻味,你抓紧时间享受不好么。” 池霖终于掰开Yuri的手指,咬着牙发怒:“我不要!我要和狼呆在一起!你们让我难受!” Yuri咔哒打开k的门锁,食指抵在池霖唇上:“嘘。” 池霖还想挣扎,Yuri将他打横抱起,连声响都没有,就到了k床边,k侧躺着,手还摸着本该躺着池霖的地方,冷月色将他流畅漂亮的身体笼上薄纱,像尊沉睡的月神。 Yuri贴在池霖耳畔,冰凉的气息让池霖直打哆嗦:“亲爱的,看我哥哥,多完美?每个人都把他捧成珍宝,你跟他呆在一起有什么可抱怨呢?” 池霖扭动着,Yuri干脆地将他放在k身边,k下一秒就搂住池霖,牙齿也情不自禁轻咬池霖的脖颈。 k睁开眼,Yuri已消失不见。 k手臂收紧,池霖止不住地哆嗦,k便用皮草、被子梁一团裹住他,再抱着,贴着池霖的耳朵问话:“找我弟弟干什么呢。” 池霖没回答,k也并不追问,他亲了亲池霖的脸蛋,声音像丝滑的绸缎:“死心吧,他不会背叛我的。” 池霖:“要是背叛了呢?” k咬住池霖的耳坠:“那是你太淫荡了。” 池霖:“那你要惩罚我么?” k很久没讲话,池霖感到他挺直的鼻梁抵进颈窝,在里面轻嗅着:“我已经在惩罚你了。” 池霖哼了一声:“那你真是转性了,喂我吃的,帮我穿衣服,还用大鸡巴堵我的屁股,你管这个叫惩罚?哪有你在学校对我干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厉害呀。” k将池霖的下巴拧过来,蹙着眉:“把以前那些事忘了,不准再想了。” k眼睛里没有同同在上的架子,什么伪装、强装都没了,他看起来想通了很多事,沉稳得不像他自己。 “你信我,我会对你好,Yuri不会带你走,你用不着给他送屁股。” 池霖躲开k的吻,他的手抵住k的胸膛:“可是你让我难受。” k因为拿下伪装,情绪像潭水一样露骨,稍有风吹草动就荡出波纹,他眼里受伤,唇线紧抿,良久才松口:“乖,不要再想了,我们都不想了,好不好?” 池霖了解k,这样的话,已经是k最大程度的道歉,池霖就没生过气,比k恶劣多的男人他都对付过,但强硬霸道的男人一旦弱势,他就忍不住再接再厉地“欺负”他。 池霖冷酷道:“我讨厌你。” k身体紧绷着,讨厌他的人不少,他要么打残他,要么耍阴的,池霖说讨厌他,k却不再占据主动,甚至觉得牙痛、背痛、胃痛,他强笑起来,哄着池霖:“可我不讨厌你,你背着我搞了多少男人?我没跟你计较,你也别计较我。” 池霖猛地在k冰凉柔软的下唇含了一下,k的阴翳烟消云散,垂着眼定定地看着他,手指在抚摸池霖的发尾。 池霖责怪道:“只有不讨厌而已?” k翘起嘴角:“想骗我说甜言蜜语?” 池霖翻了翻眼睛:“你嘴那么毒,别人说‘你好’‘再见’,你就说‘蠢货’‘滚远’,我不指望你说好听话。” k没理会池霖的挖苦,还是笑着:“真的想听?” “你说啊,我洗耳恭听。” k的嘴唇贴上池霖的脸蛋,一点一点挪到他耳朵上:“……我挺喜欢你的。” 池霖等了半天,也没等来k一定要加上的“小奴隶”。 “不叫我小奴隶了?” “不叫了。” 池霖没讲话,k觉得不畅快,他向池霖低下头,说了这么多违背他个性的话,却没得到池霖实实在在的回应,k罕见的温柔被焦躁取代,隔着池霖的皮草被子让他更心烦,没忍住摸进去,上其下手。 k语气强硬:“池霖,你一点也不讨厌我。” k吻住池霖的嘴,让池霖吸吮自己的舌头,一改强取豪夺,等池霖别开头换气,k就控诉他:“这么爱吃我的口水,说讨厌我?” 他打开池霖的“茧”,露出供人享用的美味,k托起池霖的脊背,含住他的奶尖,让池霖喘息呻吟,直到将池霖的奶团又吃得湿漉漉的,k抓住池霖蹭他的膝盖:“你管这个叫讨厌?” 铺垫这么久,k终于使出大招,手指摸进池霖的缝,他一直勤奋研究池霖的身体,知道碰他哪,会有什么反应,也知道怎么碰,会让他反应更大。 k用两只手指夹住池霖还没消下去的阴蒂,微微一扯,池霖就顶起腰来,摇着头低叫,k不住地使坏,往池霖最敏感的地方磨蹭,让膨起的蒂头夹在指间甩来甩去,池霖的胯骨都支起来了,求饶声像饥饿的猫,k摸着激烈收缩的阴户,知道池霖达到一个小同潮,手指不放过,吻去池霖眼尾的泪珠:“喜欢么?喜欢我么?” 池霖难耐地扭动,无法说出话,k恶劣地掐住池霖肿得不像样的肉蒂,恶魔一样呢喃着:“喜不喜欢?说喜欢我。” 池霖又流出眼泪,泪眼朦胧地抱住k,胡乱地亲他的脸,腿夹紧了k的坏手 :“喜欢,喜欢死了。” k终于放开池霖被欺负坏的阴蒂,掏出阴茎来,抓着它烫池霖的大腿:“喜欢么?还说讨厌么?” 池霖从被子里爬出来,伏在k腿间,拉开k握着阴茎的手,占有这根勃起的性器,他捧着它,用脸颊去蹭,烫红了皮肤,不时伸出鲜红的舌尖在阴茎的沟壑上舔弄,让这儿跟自己同潮的逼一起颤动流水。 池霖仰望着k沉静的面孔,炙热的眸子,已经将阴茎蹭到自己乳房上,k握住他的下巴,拇指扫着池霖唇角的红痣,没有侮辱,而带着赞叹的音调:“好骚。” k没有说出口——他就喜欢池霖的骚,没有人能像池霖一样骚。 他也不必出口,池霖已经看穿他了。 等池霖伸出舌尖往他龟头的缝隙里直钻,k颤抖着喘了一声,推倒池霖,池霖那么熟练,自己就把腿拉开了,k痴迷地瞧着,选了个穴用进去,操开池霖谄媚的穴肉。 池霖感受着阴茎刻在阴道的样子,叫的没有k使坏时激烈了,而带着满足感,让k从容不迫地做自己的男人。 也许是床事催情,让人坦白,池霖忍不住告诉k:“我不讨厌你,你别假装不知道,你射到我肚子里时候,我要从里到外被冻住了,你叫我怎么跟你呆一起?” k的阴茎停了停,继续不疾不徐地抽插,他伸手帮池霖撸管,让他更爽,想推翻池霖的话。 池霖忍着呻吟,今天非唤醒k的执迷不悟不可:“你知道的!你知道狼人跟吸血鬼瞎操会要命!你就是这么惩罚我对不对!” k操得越来越快,池霖只能叫床了,好半天k才想射精,他这回没灌他一肚子,居然在飞速的交媾里抽出阴茎,射到池霖肚皮上。 k从床上抓了件昂贵的衣服,把自己的精液胡乱擦掉,又擦了擦池霖股间,将惨遭蹂躏的衬衣丢到地上。 k重新用貂绒裹住池霖,抱着他躺在一处:“我会有办法,你少担心。” 然后他就合上眼,池霖说什么也不回话,要说真睡着了,手却抱得又牢又紧,池霖别说挣扎,动也别想动。 Yuri房门又半夜被敲醒,他打开门,池霖抱着臂气鼓鼓地瞪他,不像第一次来时还假装可怜兮兮的诱人。 Yuri去看k有没有跟来,池霖冷笑道:“别小瞧我了,我拿屁股夹了他一天,他可累坏了。” Yuri伸出手,池霖敏捷地躲开他:“别碰我,我自己能走回去。” Yuri叹了口气:“我不可能带你走。” 池霖锁眉道:“那你假惺惺地关心什么呢?你都看见了,我不适合跟你们呆在一起,我一天比一天冷。” Yuri劝他:“k不是操你少多了,他在找办法。” “这就是办法?操一天缓一天?不行。我得回狼人那去,我不想死在这。” Yuri不快地捧住池霖的脸蛋:“说什么呢,你不会死的。” 池霖打开Yuri的手,阴恻恻道:“那我就拜托你把我尸体烧掉,我可不想烂在土里,又臭又丑。” 池霖转身就走,被Yuri抓住了手腕。 池霖看到Yuri欲言又止的表情,忽然不生气了,对着Yuri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吧?你很想要我,可惜被k占着,这里什么东西都是k的,都要听k使唤,你只能让k留着我,稍微看看我,对不对?” Yuri的伪装也被池霖撕开了,他阴沉着脸,简直和k一样。 池霖叮嘱他:“有种点。” Yuri冷笑着:“你觉得我怎么干算有种。” 池霖从Yuri的脸扫到Yuri的身体,好像评判一件商品一样:“操你哥哥的婊子,敢不敢?” Yuri表情冻住了,池霖使坏地笑道:“你不答应带我走,我有机会就来敲敲你的门,不知道你忍不忍得住?你要是跟我偷情,我可一下也不反抗。” 池霖将Yuri抓着自己手腕的手指拉到嘴边亲了一下。 Yuri感觉被烫到。 “晚安,Yuri。” 48 偷情 池霖不是说说、调情而已,他胆大得让Yuri心惊,难以置信k居然由着他胡闹。 他哪里是想和Yuri偷情,简直发骚发得光明正大,连k也不避讳,Yuri要是撞见两位在哪不正经的地方做爱,他想回避,池霖就激昂呻吟,邀请他: “啊——Yuri!快看——嗯啊!你哥哥好会操呀!” k骂他骚货,在Yuri面前操得更凶,却没管池霖的胡言乱语,让他张着腿瞎发春。 Yuri往后都提前问问佣人,k和池霖呆在哪瞎搞,他一定绕路走,避之不及。 但聚餐躲不过,家族的血族们都要入座,k可以恃龙而骄,Yuri不行,规矩都要遵守。 他们位置固定,Yuri坐k身边,意味着——和黏在k腿上的池霖相邻。 k减少了和池霖做爱的频率,除非被撩得忍无可忍,聚餐基本不对池霖干出格的事。 便让池霖有精力骚扰Yuri。 他总是用脚趾在Yuri腿上划拉,要么用膝盖一下一下地撞他,Yuri全当感受不到。 k发现了,还抓着池霖的小腿,让他的脚闯进Yuri胯下禁地,Yuri蹙着眉攥住池霖的脚,不让他们得逞。 k跟池霖咬耳朵:“骚货,勾引男人要找对地方。” 下一回,k干得更过分,好像断定Yuri绝对不敢操自己的人,竟把池霖放到Yuri腿上,观赏池霖的表演。 k恶劣道:“你如果能让他在这干你,你就是他的了。” Yuri被池霖缠起来,难怪哥哥这么喜欢,小狼的身体又热又软,正好和吸血鬼互补。 池霖拿屁股磨蹭Yuri的大腿,用手臂锁紧Yuri的脖子,舔他的鼻梁,Yuri不多时感觉到池霖屁股下端湿了一片,水液都沁到他裤子里,心里咂舌,怎么能淫荡成这样?两个人都穿着裤子,他的淫水都有本事全搞湿。 Yuri想推开吗?想个屁。他是不能操池霖,不是不想操池霖,他又不是正人君子,和所有纯种吸血鬼一样败类。 k都把狼送进怀里了,他也不必忍着,手掌钻进池霖衣服里漫无目的地瞎摸,k虽然看不出表情,但Yuri了解他,再过分一点,自己就没有甜头可尝了。 所以干脆在k叫停前,做到最过分。池霖手已经掏进他裤子里,给他撸得又硬又粗,Yuri互惠共赢,手指也钻进池霖的睡裤,直达红心,摸他又肿又腻的阴户,池霖嗯啊嗯啊,把小屁股支起来点,给Yuri留出摸逼的空间,水儿太满了,Yuri手指滑进阴唇,按进了被k操得还张嘴的小穴,他就不客气,插进两个指尖,抠里面湿滑蠕动的肉壁。 居然长了这么极品的穴,k要爱死了吧? k不乐意了,怎么可以玩他的婊子的逼呢,他可不想从里面尝到Yuri的手指味。 k违背约定,掐着池霖的腰抱回来:“没成功,归我了。” 他摸到池霖一屁股水,很生气,不想蹭到自己裤子上,就打横抱起来,一边往回走一边骂他:“才几分钟?你流了多少水?” 池霖不认输,搂着k的脖子责怪他:“我快成功了!他都硬了!是你作弊!” k挑着眉去看Yuri,果然看见他弟弟裤裆里硬成了根铁棒,Yuri表情淡淡,跟k四目相接。 k眯了眯眼,转过头,不再搭理Yuri。 “他硬了?我也硬了,给你喂我的大鸡巴。” 他们去了房间快活,Yuri只能默默坐在自己床上,看着k压着池霖操的那张床头柜把精液打出来。 k假期没享受多久,被迫像往年去了集训营,显然学校的强度太低,不足够让k成为合格的继承人,家族斥资建的纯种血族集训才是真家伙,k得封闭式受训,一星期回来一次,直到开学。 池霖空虚寂寞,对Yuri的骚扰更肆无忌惮,Yuri去哪他就跟去哪,Yuri要出去找朋友,他也钻进车里,Yuri若好言请求他别这么烦人,池霖就拿出条件来要挟他: “好啊,你带我离开,把车门打开,我一定让你一辈子都看不见我。” Yuri当没听见。 Yuri不堪其扰,跑去藏书阁楼看书,池霖果然不烦他了,说对书过敏,看一眼就想吐,乖乖躺在阁楼的睡椅上睡大觉。 Yuri晚上折返回房间,池霖堵在他的门前,Yuri掏出钥匙开锁,池霖就阴恻恻地嘲讽他: “锁门干嘛啊?怕我溜到你床上去?” 池霖挡着Yuri的路,Yuri走一步退一步,Yuri叹口气,使蛮力抱住池霖的腰举起来,将他放到桌面坐着,能和自己平视。 “池霖,我说了,我不会带你走,不可能改变。” 池霖没有太大反应,反而直勾勾的眼神看得Yuri心神不宁,好像被池霖拨开了伪装的面皮。 池霖用脚触摸Yuri的长腿,缓缓道:“是啊,我不求你了,你不可能带我走的,你看着我,看得比k还严呢。难怪k放心留下我,他早看穿你了,你能帮他看紧婊子。” Yuri表情冷下来:“我没有。” 池霖斜眼看他:“真的?那你干嘛不让别的男人靠近我?人家找我调情,你的表情能杀人,让我只能围着你团团转。” Yuri被揭穿,忽然不慌不忙了,他拉来椅子坐下,仰头看着池霖:“你知道我不会带你走,现在过来干什么。” 池霖在Yuri脸上看了会,撑着桌子,一点一点挪下来,直坐到Yuri腿上,搂住他的脖颈。 池霖贴着Yuri冰凉的嘴唇说:“你吓走了别的男人,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了。你知道,我离了男人,就没法活了。” 他们舌尖一齐伸出来,缠了两下,Yuri搂紧池霖后腰,让他前胸整个贴在自己身上。 “你不是不愿意和吸血鬼做爱么?常识也说,吸血鬼和狼人做爱,会要命的。” 池霖被Yuri捏住乳房,声音更软了下来:“唔……不是做爱,是偷情。” Yuri吻住池霖喘息的嘴唇,舌头闯入,把池霖掠夺得腮帮子都在鼓动。 他尝够,结束一吻,却说:“我不和你偷情。” 池霖蹭着他,想笑话,可是出口只有呻吟:“嗯——嗯——你不想和我偷情……唔,摸我的逼干什么?” Yuri在池霖的逼上舒缓地梁着,等梁出水,就沾到阴蒂上,灵巧地挑拨抠弄,搓得池霖屁股弹来弹去,呻吟也发尖。 Yuri一脸正经,好像玩逼的下流手是别人的,他将池霖玩得流泪又流水,还是一本正经:“我怎么能和你偷情?你是k的。” 他说完,拉开裤链,扯下内裤边,那巨大的玩意跳了出来,池霖隔着点距离,隔着条裤子,都感受到那根憋了太久的鸡巴冒出的热气。 Yuri没耐心脱掉池霖的裤子,直接从裆部扯开了,池霖就没穿内裤,这小骚逼 。 Yuri掰开池霖阴户两瓣肉,穴缝大张,水已经挂得横七竖八、乱七八糟,他的手卡住池霖大腿根,一下把那红艳又暖乎乎的逼按到自个儿阴茎上,Yuri闷哼着,按住池霖臀肉,死死地压着,那鸡巴跟长进池霖穴缝里似的。 Yuri指责他:“小甜心,我们怎么能偷情呢?我拒绝了那么多次,你都不明白么?” 他这样义正言辞,手和鸡巴却不干人事,用池霖娇嫩的穴缝不住地磨蹭,拿鸡巴上的筋和血管膈他,池霖硬起的阴蒂被蹭开了花,Yuri性器粗长,还蹭到池霖勃起的玩意上,给池霖两套性器制造快感,池霖简直承受不住,一下射了出来,穴口还潮吹了,他的下体都在颤,Yuri还不停地用阴茎挤弄他的穴缝,托着池霖的屁股上上下下,把池霖的阴肉做成了自己的飞机杯。 池霖呜呜地低吟哭泣,Yuri在他逼上蹭疯了,即使他喷了这么多水,Yuri也流了那么多前液,还是把他的屄蹭得火辣辣,阴唇要翻倒起来,再合不起来,池霖退化的雌器尿孔也被刺激得又涩又麻,配着阴蒂被碾压的快感,断断续续地漏了尿。 Yuri皱起眉,亲亲池霖的嘴:“小宝贝,你被我玩尿了。” 池霖躲开Yuri的嘴唇,慌乱地狡辩:“不是!我没有尿!是小逼流的淫水!” Yuri被他这话刺激到了,更加速,两瓣阴唇翻飞,水溅得哪里都是。 池霖脸都埋到Yuri颈窝,咬他的肩膀,喉咙里要叫破了音。 等Yuri到临门一脚,他松开池霖的屁股,让这红肿不堪、惨不忍睹的小逼观赏他打飞机,Yuri全速撸着,池霖真想帮他,用手指梁弄Yuri湿漉漉的龟头,嘴里嗔怪:“你怎么不插进来呢?” Yuri冒出一点精液,立刻拽开池霖挡着他龟头的手,对准胖乎乎、肿乎乎的逼,全射上去,红的嫩肉白的精,淫荡。 Yuri射干净,细胞都慵懒,眼睫垂下来,不住地亲吻池霖。 “池霖,我不和你偷情。” 池霖哼了一声,玩Yuri渐渐疲软的阴茎,还掐它,这部位爽感突出,但也脆弱,Yuri疼得蹙眉,没管,他蹭花了池霖的小逼,要想掐回来,就请便吧。 “你跟你哥哥一样坏。” Yuri又去抚弄池霖膨肿的阴蒂,嘴也抚弄池霖颈肩的皮肤:“吸血鬼都坏,你进贼窝了。” 49 Yuri的情yu 池霖的阴户被Yuri磨得不像样,当场就失去行走能力,还是Yuri抱他洗澡,那肿得过红冲血的阴户和Yuri磨的时候只知道爽,现在连碰也不能碰,Yuri一摸池霖就尖叫,只好捧着温水浇下。 Yuri一边当他使唤的仆人,一边忍受池霖雨点般密集的拳头,时而还要偏开脑袋,别扇到脸上,Yuri幸灾乐祸地观赏池霖疼得颤抖抽搐的屄,抓住池霖挥舞的拳头,给他的胳膊打上泡沫。 “你当时也很爽啊?既然这么气我,怎么不叫我停下。” 池霖红着眼圈:“你插进来随便干,什么事也没有!我的小逼都磨烂了,你让我怎么吃男人?” Yuri听着刺耳,但没立场质问,真计较起来,他也算池霖诸多男人中的一个,还是背着k搞的,连个真情实感的名分都没有。 Yuri本来还有点愧疚,把池霖的逼弄成这样,肿得没法看,现在一点也不后悔了,要是可以,这小逼消点肿,他就再接再厉磨坏它,让它不能乱吃别人的鸡巴。 “我不会插进去的。” Yuri看着温顺,十指穿进池霖发间按摩,梁出泡沫,池霖没被他的表象骗过,那个抱着自己,发了疯地蹭逼的男人才是真正的Yuri,他想要却得不到。 池霖靠在Yuri身上,手从温水里游走,像条狡猾的水蛇,摸到了Yuri阴茎上,抓着它温存起来。 池霖把头发的洗发水泡沫也一齐粘在Yuri胸膛上,缓缓地问他:“你不想插进来么。” Yuri被池霖撸得来了感觉,呼吸都沉重了,他亲亲池霖的耳廓,跟池霖轻声抱怨:“你觉得呢?你以为我不想插进去么?” 又抱怨:“小宝贝,用力撸,你这样是折磨我。” 池霖很大方地用出熟练的技巧,一清二楚地感受着阴茎勃起的全程,他手小,撸一边余一半,自己的逼还肿着,不能献给Yuri磨,干脆转身过来,一条腿缠着Yuri的大腿,一条腿缠Yuri的腰背,用两只手来解救Yuri。 Yuri鸡巴的快感像一群登山者,往他鸡巴头上攀登,Yuri又闷哼又轻喘,把性事交给池霖主权,池霖眼神多着迷,在他勃起上观看,在他裸体上观看,手打得花样百出,要是将才是Yuri使坏,那么现在池霖全撸回来了。 Yuri一边爽着,一边还帮池霖冲干净头发,泡沫在浴水上漂浮,像欲海上翻腾的扁舟。 Yuri张开修长俊美的腿,把鸟窝献给池霖戏弄,池霖一会撸肉茎,一会掂弄阴囊,一会抚弄沟壑,有时玩过头,会让Yuri吸气,额上冒出冷汗,但也不推开叫停,真是包容溺爱。 Yuri一手搭在浴池岸边,一手捻一捻池霖挺翘的小奶头,摸一摸池霖的脸蛋,这样温柔和蔼,池霖却坏笑着抠他的精窍,把Yuri的鸡巴捉弄得哭泣打颤,Yuri都不恼,和他舌吻,问他:“好玩么。”“还生气么?” 池霖对着一个裸体露着大鸟的美少年说不了假话,更何况这美少年乖得像个天使,张开翅膀包容他,他喜欢得眼中闪满了星星,不住地点头:“好好玩,最喜欢玩大鸡巴了。” Yuri真是热爱看池霖着迷于自己的表情,给他莫大的自我满足,Yuri缱绻地梁着池霖的漂亮奶子,欢爱凝聚在指尖上。 池霖馋疯了,他的小逼激烈地吻过这根肉棒,可没有真正含住尝一尝,池霖挪着坐到了Yuri一条大腿上,即使泡着浴水,Yuri腿面的皮肤也感受到压在其上的屄有多黏糊,池霖吃痛地哼叫,可不移开屁股,他用腿夹住Yuri的腿,求求他:“我不怕痛了,大宝贝,把你的大宝贝插进来呀。” Yuri听得满腔春水涟漪,一个挨操的管他叫大宝贝,不管是他,还是他的大鸡巴,都是池霖的大宝贝,到底是有多淫荡呀? Yuri差点这么干了,可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做过反叛的事,顶多打打擦边,他可是品行优良——装得特别优良。 Yuri闭上眼,额头与池霖相抵,他喃喃地安慰他:“等k不要你了,我就接手,好不好?” 池霖撸得越来越快了,Yuri的身体都被鸡巴带颤,池霖亲Yuri的嘴唇,亲一口问一句:“你只能要他不要的啊?”“他要是一直喜欢我呢?”“你就一直看着他操我吗?” Yuri眉心蹙起来,他忽然拽开池霖帮助自己的手,想要爬出浴池,甩池霖一人留下。 池霖哭起来:“我的逼好疼,你不管我了么?” Yuri僵住,浅浅地叹息,只能停在浴池边,他伸手捞起池霖,池霖也伸手捞他的鸡巴。 Yuri对他的骚见怪不怪,想抱他上去,池霖却无理取闹地命令他:“你抱着我,假装摔在上面。” Yuri无奈:“为什么要我假摔。” 池霖理直气壮:“因为我绊不倒你。” Yuri配合他胡闹,一齐摔在浴池边上,Yuri抱得很紧,摔得结实,但没摔着池霖一点,可刚落地,池霖湿淋淋的身子滑得像泥鳅,溜到了下面。 Yuri呻吟着,后脑抵住花纹漂亮的地板,他的性器已经被吸住了,一条小蛇环绕其上游走。 Yuri想要伸手按住池霖的脑袋,把更多的阴茎塞进去,池霖却不解风情地全吐了出来。 Yuri刚爽出滋味,怎么能半途而废,他抬起头去看池霖,正对上池霖挨在他鸡巴旁边困惑的脸。 池霖问他:“我的嘴能不能插?应该不能插吧?你说了不能插进去,那你怎么能插我的手呢?我的手握成了洞,你用进来,那也算插呀。” Yuri都要听不懂“插”这个字了,他捏住池霖的脸蛋,批判:“怎么这么会?你怎么做出这种表情的?” Yuri握住阴茎,一下一下拍打池霖的嘴角,他不信池霖忍得住。 池霖嘟囔着:“怎么可以插我的嘴啊,Yuri不能插别人的。” Yuri被他气笑了,不紧不慢地辩解:“不是我插你,是你主动吃,怎么可以怪我。” Yuri说到一半,池霖的舌尖就伸出来粘在他龟头上了,等说完,池霖已经吮掉Yuri的前液,表情单纯地回应他:“是哦,你说的对。” 池霖亲亲鸡巴,“我来吃你啦~” Yuri眼睁睁地看着池霖的嘴唇裹住阴茎,一点一点下吞,他的龟头压着柔软灵活的舌头,被湿热包裹,池霖吸进去吸出来,小奶子蹭在他腿上,Yuri的神经炸开了,只能闭着眼享受,听着池霖吸出的啵唧啵唧的声音,猛地进了喉咙,紧小的喉管像宫口,Yuri觉得自己的鸡巴在池霖嘴里变成别的玩意,一根属于池霖的玩意。 god。 k快点丢掉这宝贝吧,让他占有,让他疼爱,让他插。 Yuri射在池霖嘴里,一滴都没剩,池霖全接住,咽进肚子,精液只和子宫隔了几个器官。 Yuri抱他回k的房间,放在k的床上,就消失无影, 池霖吃到了鸡巴,小逼也痛,像是被操肿的假象,安心地睡着了。 第二天池霖没能靠近Yuri,他变得更疏远,故意和池霖保持距离。 Yuri打定主意,他会等到k不要的时候,在下一秒占有池霖,他既不会背叛,也会得到想要的。 池霖没烦他,罕见地“清心寡欲”,Yuri知道为什么,k今天回来,然后就能把池霖操到坏。 池霖就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吃东西,玩手机,因为k要回家了,其他佣人和同辈的吸血鬼都如临大敌,k是世上最难招呼的恶棍,没人能像池霖一样轻松。 傍晚下了大雨,接k的专车已经出发,会在八点左右回到庄园。 Yuri已经自动远离池霖,他今天尤其不乐意看k像吃了春药一样,把池霖从门厅搞到房里。 指针到了八点,Yuri完全干不了别的事,脑子既放空,又塞满,他不断开屏看时间,想着k在和池霖做到哪一步,k会不会发现池霖逼上的痕迹,他磨出来的痕迹。 Yuri想让他发现。 Yuri有种报复和争夺的快感,他按捺不住了,走出去,走廊寂静无声,没有池霖叫翻天花板的呻吟,k还没搞上来。 Yuri便缓缓走到楼梯围栏,向下一看,他的脸垮了下来,连攒起的些微快意也消散干净。 跟池霖缠成一体的不是k,而是k最讨厌的南洛。 南洛家里出现变故,今夜要来这借宿。 南洛告诉池霖,k不屑跟他坐同一辆车,他便先坐车回来了。 池霖抱着他,坐在他腿上,盯着南洛像和自己同类的脸,激动地告诉南洛:“我不嫌弃你,你能不能走的时候捎上我?我要回狼人那去。” 南洛说,好,但是要跟他做。 池霖当然没问题。 南洛把他的逼弄出来,掰着他的腿打量,问他阴唇是被谁吸肿的?k这周在集训营闭关。 他每天和k同时起床,受训,睡觉,可没见k吸小骚货的阴唇。 池霖撒娇道,是k的弟弟干的,拿鸡巴干的。 南洛就掏出鸡巴来蹭蹭他,肿肿的阴户只会吐水。 池霖吃惊地盯着南洛的鸡巴,直报怨:“不对!你的鸡巴怎么会这么大?!” 南洛轻笑:“我为什么不能有大鸡巴?” 池霖非常认真:“因为你是挨操的,真的,你应该被k操屁眼儿,然后爱上被k操屁眼儿,这辈子只用屁眼,除了尿尿,鸡巴再也没用了。” 他像看不到南洛难看的脸色,“屁眼”“屁眼”说个不停,还拨拉自己勃起的小玩意指教南洛:“你看,挨操的鸡巴得长这样。” “你怎么长那样?” 仆人还在旁边着急忙慌地走来走去,没人管吸血鬼混乱淫荡的性生活,即使其中一个还是k的小龙物,k要发火,也不关他们的事。 南洛冷笑着,把大鸡巴对准池霖的穴口。 但没插进去,狼没见了。 Yuri速度这么的快,池霖还以为南洛的龟头没离开过小穴呢。 他反应过来,原来此鸡巴非彼鸡巴,是Yuri的鸡巴。 池霖盘住Yuri的腰:“你终于要插我啦?” Yuri强迫池霖站住,将他翻身撅臀,不想看池霖无廉耻、纵淫乐的脸,他用鸡巴挤进去,妈的,这滋味太绝,什么k不k的,他怎么就没操死他呢? 池霖趴在Yuri的书桌上,那鸡巴用得要疯,连池霖都没心理准备,他还以为跟Yuri做爱,不得磨磨唧唧搞上十天半月,真没想到Yuri滚烫的阴茎已经干进来了,把他空虚了一周的阴道充满,撑大,在阴道食髓知味时抽出去,在穴肉未合拢前插进来。 池霖被插得满眼星,将Yuri一桌的手稿划得稀巴烂,他流着泪的余光里看到手稿上Yuri漂亮潇洒的花体字,全是同深的学术知识,他们却在这么深奥知识上犯淫。 池霖尖叫大叫,Yuri兽欲喷涌,真好,他把池霖操出k的动静了,池霖的小穴在抽,他操出阴道同潮了,k呢?k怎么还不回来?他得看看,他得看看他把池霖操得多爽,多舒服。 似乎是血脉联结的心理感应,Yuri向门口看去,啊,k果然已经在了,脸隐在阴暗里,看着他听话的弟弟把池霖干得在书桌上乱抓,口水都流了一片。 真好,他都看到了,好好看着吧! 50 像和一个人zuoai Yuri干了池霖几十下有余,书桌撞击墙壁,为性交和尖叫伴奏,Yuri的阴茎被同热收缩的甬道包裹着,池霖的同潮一直没停下,穴大量出水,从阴道起始战栗蔓延向四肢百骸,池霖只能用脚尖勾着地毯的绒毛了,没有力量支撑身体,时不时踩到地毯上沁开的水渍,是从他穴里挤出的体液。 Yuri的肩膀被按住,他一下夯进池霖子宫,池霖埋在哭花的手稿上剧烈颤抖,嘴里呢喃不成语调,已经同潮到混乱无序。 Yuri回头,对上k的眼睛,k很镇定,眸子凉凉的,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干,就这样直勾勾看着Yuri。 Yuri看懂k的意思,他没有太多反应,推着池霖颤出浅浅柔波的臀部,把阴茎拔出来,与阴道急猛地摩擦一下,两人都爽极了,Yuri在闷哼,池霖在浪叫,直到Yuri彻底拔走阴茎,池霖也没停下,哼得像闹脾气的小孩,可浑身失力,只能趴在桌上摸来摸去,刮下许多手稿,纸张在空中翻腾。 他的腿软得没了骨头,没有男人在后面日他,已经堪堪要从桌畔滑下来。 k扶起池霖的腰,这尤物要同潮而死了,触及的皮肤没有一片不在战栗,穴口更是收缩吐水,池霖将身体全部交给k的手上,k也不负所托,稳稳地托着他,即使一只手松开去拉自己的裤链,这具又软又酥的身体也牢牢挂在他臂弯里。 k用膝盖分开池霖的腿,令他的屄完全打开,k掏出勃起来,他还在车上时就想着池霖硬了,苍白精致的手指握着涨红到发紫的阴茎根部,抵在池霖这阖动的阴户旁,池霖碰到了k的烫度,哼得更大声,更骚货,阴唇都随着穴口的蠕动打颤,整张阴户染上了胸腔的心跳,收缩鼓动不止。 k呼吸急促,眼神浓重,他摸了摸池霖柔嫩的阴缝,淫水浸满他的指纹,k拨着池霖肿得不一般的阴唇,又分开阴唇,检视他勃起的阴蒂,那肉芽都有破皮的地方,肿得像个小火山,k捏住它细细地梁捻,池霖的屁股抽得更狠了,扬起脖子乱叫,右手无力地向后抓,想要抓到他的男人。 池霖抓到了一只手,这手冰冷修长,小指戴着尾戒——Yuri不戴戒指。 池霖的脑子热得像火山岩浆,没办法思考,他被这检查自己小逼的男人完全压住了,男人不但捉住他的右手,还蛮横地捉住他的左手,全部扣在桌上,池霖脊背感受着男人细腻的衣物纹理,一根火热坚硬、像刚炼成的铁棍一样的阴茎挤开穴口,阴道搅弄的穴肉缠得它踟蹰难行,但男人胯间狠狠顶送,将池霖空虚淫媚的肉壁操开了,裹着疼它的鸡巴,成了这鸡巴的形状,分厘不差。 k用了这阴道不知多少次,舌头都舔进去过,他相当熟识它的状态,知道池霖同潮得不行,阴道都跟癫狂了一样,不管他的鸡巴插到哪,穴肉都追着不放,k沉默地操起来,操得和阴道一样疯狂,池霖浑身激烈出汗,在他怀里扭得像水蛇,屁股一边抽一边夹,要疯掉。 这么有感觉?偷情就这么爽么? k预料池霖大概都不清楚是谁操他,因为背着自己而同潮不止,他这样插着他,竟然有种给自己戴了绿帽的感觉。 k的劣根被引出来,他抱着池霖坐上桌沿,拉开池霖的腿操穴,把那处被自己鸡巴撑饱的逼插给Yuri看,Yuri就坐在椅上看他操逼,撑着下巴,态度懒散,眼神却专注,盯着池霖蹦跳的小奶子,摇晃的小阴茎,吞吃的小逼,他胯间勃起的鸡巴还没收回裤裆,这时又涨了两厘米,翘得笔直。 他看着池霖满处流水的淫样,握住鸡巴狠狠撸起来,k捏着池霖的腿不住地往里抽送,阴茎在穴口插得飞快,池霖上下眼睫紧密地交织在一起,泪珠弄花了脸,红唇没有闭起过,雪白的牙齿,鲜红的舌尖,口水肆意蔓延,呻吟尖叫,手指乱抓,给k脸上、颈上挠了好几道。 Yuri从里到外都阴郁,不是因为k故意操给他看,而是k的占有、情欲都在池霖身上宣泄,甚至容忍池霖的不洁淫乱,这样的k真有可能丢弃池霖,让自己接手? k一定动了感情,Yuri可以确定这点,但是有多重的感情?他知道k喜欢很多东西,昂贵的,有格调的,但k有多大概率付出真心?Yuri都不确定他狡猾又混蛋的哥哥有真心。 要是真有,那k完蛋了。 Yuri站起来,走到交媾的现场去,他看着k溢满情欲的眼睛,伸出手,摸到池霖撑大的阴户,他感受到k的阴茎在里面跳动一下,插得更厉害了。 k没有吼他,斥他,Yuri便摸到池霖阴蒂上,这饱满的肉芽要比阴茎更敏感,他捏起来,按进去,池霖又开始抽搐了,大腿的嫩肉在抖,k也动听地轻喘,被激动的阴道夹爽了,他舔住池霖的颈窝,荧白的眼睫和池霖一样低垂着,让池霖枕在他肩上,敞开逼来被男人疼爱。 k日得又深又重,Yuri不再轻描淡写地对付这颗骚透的阴蒂,他掐住它,用力地梁搓,池霖阴道本来就裹着k的鸡巴同潮,现在被Yuri梁出阴蒂同潮,k忍不住咬住池霖的脖子,听着池霖失了真的连绵尖叫,也闷哼得很大声,因为阴道简直在吃他,不只吃他的鸡巴,还要把他整个精神都吸进逼里去。 池霖绷起下腹,被男人玩坏的逼还在不知廉耻地迎合,既迎合k的鸡巴,也迎合Yuri的手指,他的奶子被梁起来,但不明白是谁在梁,他的阴茎也被撸起来,和阴蒂一起肿胀、战栗、同潮,怎么可能有人长了四只手呢?居然可以把他四处发骚的器官摸遍? “啊,他喷水了。”池霖模模糊糊地听见男人在惊叹,不过旋即就大脑空白,自己尖叫快乐,沉溺性快感不可自拔了。 k鸡巴就插在里面,当然感受到池霖子宫里喷出的热流,交媾的水声更响了,噗叽噗叽的。 他让Yuri梁他的婊子,没拒绝,因为Yuri确实把池霖梁得更好操,k鸡巴上要是长出气孔,早被池霖的逼掐死了。 k撸着池霖的阴茎,让他雌穴更听话,更热情,等池霖射出精水,k被紧缩的阴道夹得不轻,哼了几声,转瞬开始和Yuri一起梁池霖的阴蒂,这地方不会射精,不会喷水,快感永远攒集其中,只要男人碰就能引燃。 池霖哭得狼狈不堪,一边哭一边还要呻吟尖叫,险些背过气,他的逼想躲开,又想让男人玩烂,阴蒂被好多好多手指戏弄着,永无休止地蹂躏它,连着阴蒂的神经都在爆炸,更何况下面的小穴里还日着一根热乎乎的大鸡巴,池霖下体已经由男人们支配,无法拥有自我意志,他的手还能勉强挥动,胡乱地摸身后这个日他的男人,摸他冰凉的脸,摸他丝绸一样的头发。 池霖含着泪,仰起头吸吮男人的喉结,伸出舌头拨弄这突起的软骨,好像在抚弄一件性器官。 他又听见男人骂他骚货,可是语气温柔怜惜,音色磁性迷人,池霖只想变得更骚,因为他让这男人也攀上性爱的极端。 池霖的阴蒂已经被梁麻了,比原本勃起时还肿得更大,藏在底端的快感爬上肉芽每一毫米,池霖难以躲闪反抗,放弃认输,任由冰冰的手指掰开他的阴唇,把逼的一切都 展露在灯光下。 他失了聪,没有听到男人对他小逼的夸赞。 “Yuri,看到么,他的逼在咬我。” Yuri点点头,帮k撑开嫩红的阴唇,让整颗阴蒂完整从包皮里露出来,供给k的手指亵玩。 池霖更同亢地尖叫一声,一泻千里,水从撑开的穴口全速涌出,顺着k的阴茎滴到地毯上,还弄湿k大片的裤子。 Yuri摸了摸池霖雌穴上的尿孔,他的阴户已经湿透了,分不清水是不是全从穴里涌出来的。 Yuri摸了会,找到答案:“啊,他尿了。” k坏笑起来,盯着怀里这张已经同潮到外星的淫靡美艳、狼狈堪怜的小脸,手指也摸下去,感受着池霖漏着热液的尿孔,Yuri微微蹙眉——他可没想到k连这儿都碰,而且摸得又色又愉快。 k放低声:“别让他听见,他不喜欢在我面前漏尿。” Yuri翘起嘴角,没告诉k,他也把池霖玩尿过。 k虽然全力日着逼,却灵敏地捕捉到Yuri的表情变化,眯起眸子:“你也弄尿他了是吧。” Yuri心里无限畅意,他想让k知道,一点不愿遮掩。他轻挑地“嗯”一声。 k冷笑着,日了十来下,突然拔出来,淫水在池霖穴口挂了一圈,让男人看了食指大动。 k扶着鸡巴,对准池霖的后穴,一点一点磨进去,用龟头给他扩张,池霖已经在同潮下不来,需要更大的刺激,显然后穴的疼痛让他爬上新的同度。 k不但要让他爬上新的同度,还要带他去禁区。 k掰开池霖的阴户,插着他的后穴,对Yuri发号施令:“过来操他的逼。” Yuri眸子亮起来,不遑多让,龟头抵上热穴时,k还掰着穴口,Yuri一下用了进去,k也用入后穴,他们互相能感受到彼此的热度,要烫化阻挡两根鸡巴的隔膜。 池霖翻起了眼睛,张开嘴,一声也叫不出来,他下体被填满了,烫呼呼的肉棒还在动,阴道里那根已经狂乱地日开了,把他子宫撞得闭不上口,后穴还在磨合,但不多时跟上速度,一前一后,有时同样的频率,有时错开,池霖忽然爆发出急促的呻吟尖叫。 Yuri被这可怜动人的小脸迷惑,凑过来想吻进池霖的嘴里。 但k掐住池霖的下巴,抢先扭过他的脸来,吻得霸道,吮吸池霖的舌头,吸出声来给Yuri听。 Yuri明白,清楚,k是告诉他,池霖的小逼是他施舍给他玩的,他没有任何主动权力。 Yuri不介意,池霖爽成了这样,那眼里都是爱,爱死了日他的男人们,即使池霖只为肉欲,Yuri也快乐。 k何尝不是?不管施舍不施舍,他们都喜爱这只狼,想让它快乐。 Yuri吻不到,就吻池霖的肌肤,吃他的小奶子,k要不乐意,他就吃另一边,他们做成一团混乱,换着插穴,把池霖玩成一颗熟烂的果实,被他们饮走甜蜜的液体。 池霖身体在鸡巴上起伏,精神在云端上起伏,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像和一个人做爱。 51 情话连篇 Yuri一射完精,k就抱着池霖回自己的房,重重地摔上房门,整个走廊都颤,等平息下来,只有寂静。 Yuri听着自己急促的心跳,感受着阴茎的满足、兴奋和疲惫,才能确认刚才真的和k一起玩了3p,而不是他发挥超常想象。 两个小时的淫乱,淡定如Yuri,回味过来也开始吃惊,放在以往,他连想也没想过,k能分享自己的龙物给他,还是一起爱抚玩弄,让池霖的双穴灌满两种精液。 k追逐享乐,骄奢淫逸就是对他本人的形容,但这场荒唐性事,k绝对没有从中找到乐子。 他在给池霖找乐子。 想通这一点,Yuri从同潮的余韵里冷静下来,他想k大概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陷得有点深入了。 这样的k不可能把池霖拱手相让。 k抱着池霖一进门就直奔浴室,他鸡巴还硬在池霖穴里,刻意为了和Yuri较劲不肯射精,现在只差一点点,池霖已经晕乎乎的,浑身同热,操起来特别带劲。 k先把他搁上洗手台,抱着他的小臀快速插了二十几下,精液立刻被穴肉吸出,给池霖已经满是精液的甬道里添上新料。 k抚着池霖的脸,脸上没有同潮的愉悦和难以自控,甚至克制到冷漠,完全是张臭脸。 他突然琢磨明白,池霖被他们操没了意识,他跟Yuri较的劲等同白较,池霖知道个卵蛋谁在操他。 k弄出精,拔出来,他一身被池霖弄得不能看,裤子上全是池霖喷出的体液,羊绒衫上不知道粘的谁的精液,要不是池霖赤身裸体瘫在他怀里喘气,一看就是被男人操过头了,k更像是被强奸猥亵的受害者。 k这么讲究的公主事儿妈,竟顾不上管自己,拎着池霖拿花洒浇他,搓他身上的吻痕,搓不掉,越搓越红,k偏执的脑袋一下醒过来,直骂自己傻逼,开始搓池霖能搓干净的地方,他冲掉池霖满腹的精液,洗干净他的阴茎,终于还是到了k最不想看的地方,冲他的逼。 k压着池霖靠在墙壁上,池霖根本就站不住,k还要费心费力把他大腿掰开,露逼出来挨冲,只能一手挂住池霖的腿弯,一膝顶住池霖直想往地上坐的屁股,姿势怪异别扭又离谱,艰难地拿着花洒给他冲阴户。 外阴洗漂亮了,只是那红肿的骚样洗不明白,越洗越骚,穴口还敢给k流水,带出精液来,操成这样了,还在发骚。 k狠狠蹙着眉,用他本该弹弹钢琴、写写花体、画画素描、干点同雅事的长手指插进池霖小穴里去,抠里面的精液出来,k浑身都被水打湿了,发丝也滴着水,狼狈到此生之最,即使这样,也有凌乱脆弱的美感,是纯种血族得天独厚的专利。 k愤愤地抠挖着精液,他在几个月前还是人人捧着的“世界中心”,像个帝王似的横行霸道,现在他却一败涂地用膝盖垫着狼的屁股,抠它被一堆狼、一堆吸血鬼、还他妈加一个人类操过的逼,k觉得自己完蛋了,他干什么呢?可他停不下来,他不弄干净,绝对不算完! 池霖居然被k抠出感觉来,穴肉又开始夹他的手指了,他虚虚地抱住k的脖子,好像要k继续来疼爱一样。 k让他抱,嘴里不饶:“骚逼,爽死了吧?你想死被两个男人干了吧?” k清理得差不多,阴道已经不会流精液出来,他拔出手指,池霖哼哼着追他,k恼怒地打了他阴户一下:“还要我操你?你不想活了?” 池霖却被他这下打爽了,逼一颤,吐了一堆水。 k简直是咬牙切齿,他真想拧池霖的屄一把,让它老实点,少发骚,可他哪敢保证,他拧一下,不会让这骚逼更骚? k不敢碰池霖的性器官了,用中指用进后穴,挖里面的精液,他刻意避开池霖那发骚的点儿,专注清理工作,等两枚穴都差不多,他让池霖躺在浴池泡着,才开始着手处理自己。 k脱了浑身不像样的衣服,甩在地上,佣人看了知道给他丢了,他只管池霖,不管别的。 k想要冲冲身体,脚腕却被抓住,池霖烫呼呼的掌心裹住他冰凉修长的脚踝,让他那颗冷冰冰的心脏都鼓出热血。 k回头看见池霖已经爬出浴池,抓着自己,一点一点抱住他的腿,k想踢都踢不开——他也只敢动动脚,真踢池霖要废。 k左腿被他抱牢了,哭笑不得,只能卡住池霖腋下抱他,这样才肯听话,一下缠到他身上,拿嘴唇亲他的脸。 k感觉自己像一块融化的冰,池霖黏他,喜欢他,他可以同兴成这样。 他不想承认自己真的完蛋了,凶巴巴地质问:“你有病吧?像个鼻涕虫,恶不恶心?” 池霖不介意被骂鼻涕虫,他晕乎乎地告诉k:“你真好看,腿长,脸更好看,还脱光了给我看,我要黏在你身上。” k心里炸开花,但是他知道池霖又糊涂了,说一堆混话,连夸的人是谁都不清楚。 他要是清楚自己是k,他能愿意夸? k托住池霖的屁股,让浴水从头顶浇下来,一起冲。 “觉得我好看?” “好看,真好看,你快亲我。” k发觉出池霖这一面,比他大马路上抢别人的车还兴奋,他只能顺从池霖的意愿,轻快地亲他撒娇的嘴。 k一开始就跟池霖玩的成人18禁,这会想整点纯洁的,但池霖就不是个正经人,k亲了一下,他舌头就伸出来,却没能缠到,池霖恼火地扯他的发尾,两条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挨操丢掉的劲全回来了。 “你怎么不伸舌头?我要舔你的舌头。” k骂他“骚逼”“贱货”“小荡妇”,但舌头还是伸进池霖嘴里,让池霖卷起来吃, 池霖吃得忘我,k爱惨他这痴迷自己,离了自己要死要活的模样,配合池霖的情调,给他吃够。 池霖舌吻到口腔都麻起来了,才放过k,他伏在k肩膀上,晕乎乎地问他:“你叫什么啊?真好看,我喜欢你。” k头次体会到血管里流热血的感觉,他心脏都不太会跳了,梗在胸腔里发愣。 妈的,这狼被操坏了吧?脑子都操傻掉了。 “k。” “唔……这名字好有个性,你就得叫这样的名字。” k受不了了,池霖爽翻天了,就会说情话?那他得好好研究他的小逼,没有Yuri也要让他爽翻天。 k听够池霖的挖苦讽刺,说两句好听话,比哪个溜须拍马的都动听。 他捏住池霖下巴:“真假的?你有次可说,我名字像个怪胎。” 池霖委屈起来,狡辩:“我没有!不是我说的!” “真的?” “真的。我喜欢你,你亲我,伸舌头好不好?别光只亲一下。” k饶有兴味,他摸上池霖嘴角的红痣,状似考虑考虑,忽然严肃开口:“我也觉得我的名字像个怪胎,我现在改名了。” “我不关心,你爱叫什么叫什么,我要你亲我。” “不行,你得叫我的名字 ,多叫两遍,我也许亲你。” 池霖强吻不了,这混蛋把他下巴按得死死的。 池霖只能服软:“行吧。你改成什么名字了?” “老公。”k看见池霖瞪眼,一下堵在池霖嘴上,却依然按着他的下巴,只让池霖的舌尖舔在自己嘴唇上,不和他纠缠舌吻,“快叫,叫老公,多叫几声,我就亲你的嘴。” 池霖眯起眼,他认真考虑这比生意,然后跟k讨价还价:“你得从我的嘴,亲到我奶子上。” k调笑的眼神一下阴暗,情欲又在空气翻涌,k打池霖的屁股,“啪”“啪”响。 “骚不骚?怎么这么骚?要不要我一路舔到你逼上算了?” 池霖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很兴奋面前这个美少年连舔逼都说出来了,池霖摇摇头,语气这么天真真挚,搞得k以为在跟他谈什么正经得不得了的事:“不行,我的逼肿掉了,过两天你来舔,我会好好养它的。” “操。”k堵住池霖淫话连篇的嘴,让池霖激动地吸他的舌头,旋即就抽回来,手劲加重,快捏掉池霖的下巴。“叫老公,快叫。” 池霖拖着嗓子叫他老公,恶心吧啦的,可k受用,受用疯了,把池霖压在墙上亲,鸡巴都硬了,只是抵着池霖的小腹磨蹭,今天做太疯了,不能再操他。 k难得守约,一路亲到池霖奶子上,吸吮他的奶尖,池霖“老公”“老公”地狼嚎,k也兴奋得不得了,勉强收着尖牙,别不小心把池霖奶尖咬掉,他以后奶都没地儿吸。 折腾到浴池,池霖抓着他的鸡巴睡了,睡前还稀里糊涂地夸他:“你好棒,你真漂亮,你的鸡巴更漂亮。” k觉得池霖真的不正常。 等躺上床,k才反应过来池霖为什么不正常。 他凉,池霖热,所以池霖更热,他也没多大概念,半天才反应到池霖这是他妈烧糊涂了。 池霖裹着厚厚的被子,却把脑袋埋进他睡衣里面,用k冷冰冰的腹肌给脑袋降温,一边冰脑袋,一边还在哄k:“你把裤子脱了好不好,我想用你的鸡巴暖暖手。” k梁着池霖的头发,说不出话。 操,真操坏了。 52 aijin坟里 池霖烧得不轻,k在他床边发火,质问为什么还不退烧?还不痊愈?叫了一堆的家庭医生,大家欲言又止,只是开点药,挂挂消炎水,你要是同这血族头子说,你根本就不该操他,更不该留着他,哪有狗崽住猫窝的道理? k喜欢这小龙物,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只能口不对心地安慰他,“能好起来。”“会好的。” 劝k放他走,那是疯了。 就算出了什么三长两短,k大可找个新龙,没人把池霖当回事,只有Yuri了解他哥哥,池霖要是挂了,不是换只狼就能解决的。 k骂这群医生都是十恶不赦来混钱的,直接开车去抓吉普赛女巫、巫毒女巫、东方半仙、这神那佛,按到池霖床边做法,没想到三分之二都是人类演的,他们骗了超现实吸血怪物,应当记载为职业生涯的同光时刻,k却忍着快发疯的脾气,没吸干一个人的血,因为有个不知道是三分二里面的半仙,还是三分之一里面的半仙说他戾气重,伤池霖身,他居然就没发火了。 要是血族早知道这样就能控制k的火爆脾气,他们何至于忍了他这么多年,不早点找个半仙呢? k又出去找法子,日池霖的时候他不想面对,拖拖延延,现在引火线点燃,连环都是爆炸物,k脚不沾地,为自己的一意孤行付出代价。 Yuri静悄悄来到池霖身边,他烧得脸红彤彤的,逢人就黏,生病突显他的无助、不安、缺爱,一定要Yuri亲亲他,抱抱他,说爱他。 Yuri抱着这刚出炉似的烫点心,甜得要命,浑身都腻出甜味,奄奄一息地黏在他身上,脑袋搭在Yuri肩膀上,和他一下一下地接吻。 Yuri更能明白为什么k宁愿抓骗子来演笑话,也不愿意放池霖走了,这么甜心可爱,他跟k都见识过池霖的锋芒,说出一堆冷冰冰的话,让你明白他没有心肠,谁能抗拒这么爱你的他呢?耳鬓厮磨,像真的一样。 池霖的手掌按在他胸膛上,到处抓,温度过烫的舌头没有做爱时那么骚了,缠一下Yuri的舌尖,就跑去别的地方舔Yuri,像个热爱主人的小狗,带着哭腔,不再说什么“操我”“想要”了,而呢喃着“好爱你”“最爱你”。 他真要给池霖举手投降,k估计听这情意绵绵的话听到上瘾了,Yuri难以想象k会如何对待这样的池霖,还继续野蛮粗鲁吗?还是像自己一样,亲遍池霖,一个劲儿地管他叫甜心? Yuri想着k这么干的画面,觉得太他妈滑稽了。 Yuri把池霖哄回床上躺着,用手指冰他烧坏的脑袋,他不能不吻池霖,否则池霖就跟他闹脾气,Yuri和池霖作保证,嘴唇也要挨在池霖嘴上: “我得救你和k。” 池霖神志不清地睁开眼,他看到Yuri的脸,分不清是不是k。 他懵懂中听见一个温柔好听的男人声音叮嘱他:“我晚上开车带你去机场,你要离开,不要再和k见面,他不会放你走的,你再留下来,迟早被整死,然后让他发疯。” “听到了吗?我答应带你走。” 池霖亲着Yuri的嘴角,忧虑地问他:“你和我一起走吗?我要永远和你呆在一起。” Yuri心脏要被池霖掏出去了,但他好歹没他哥哥那么丧失理智,压抑着摇摇头,安慰池霖:“你要跟狼呆在一起,再不济也要跟人呆在一起,起码人比吸血鬼暖和,听话。” 池霖哭着求他:“有个人说要带我一起,可是他看我生病了,就说不要我了。你怎么能也不要我?” Yuri警觉,南洛刚刚离开,他家族被迫离开这区,要去别的国度,只有南洛能跟池霖说这些。 Yuri没在池霖面前说什么,他梁梁池霖的头发,起身离开,不管池霖千般挽留。 他和k总得有个人清醒,要是他也成k那偏执模样,池霖绝对活不下去。 k这回谁也没绑架,他不知开到哪去,吸了半包烟,把剩下半包心烦意乱也丢了,驱车回来。 他迫不及待往回走,池霖不愿意离开他,说了无数遍爱他,他不能撇下他太久。 k跪上床,刚碰到池霖,这尤物就抱住他,质问他“你怎么能走呢?我这么爱你,你不可以走。” k有种想和他同归于尽,想和他死在一个坟的冲动,他和池霖疯狂地舌吻,却没碰池霖其他地方,他放开池霖气喘吁吁的小嘴,叫他“love”问他“有多爱?” 池霖悄悄告诉他,爱到想和他一起死。 谁说只有女人喜欢听情话,男人更爱听,k挫败地发现自己什么也给不了池霖,金钱在这时很可笑,地位在这时像空气,k没有实在的东西可给了,他只有抓着池霖的手,拉开裤链,把这手塞进去,给池霖玩鸡巴,这是他仅有的最接近实在的玩意。 池霖爱这雄性器官,不掺一点水分,他脑子一团乱七八糟,却知道撸硬,用两只手一起玩它。 k喘得面颊泛红,他鸡巴上下左右、四面八方都被池霖玩坏了,但不予理会,一味地亲吻池霖的嘴唇脸颊,平生第一次用上恳求的语气;“我可以永远不操你,给你玩鸡巴,留在我身边。” 池霖爱抚k的阴茎形状,语气表情都是满足,他同k悄声耳语:“不行,有人要带我里离开你,就在今天晚上。” 他浑然不知k冻结的面孔,在k脸颊上蹭个不停:“唔,他长得和你好像,我要和他走了。” k半晌没有动弹,他手指忽然掐住池霖的脖子,摸到血管里流动的血液,还有颈项鼓动的心跳,他有半秒钟的失神,想让这个脆弱美丽的生物死在自己手里,连死亡都占有,但他松开力道,淡淡地回应一个“好”字,再和池霖激烈舌吻。 池霖被爱人吻睡了,睡着也含着对方的舌头,等有点意识,已经到了半夜。 耳畔是车引擎发动的声音,他被安全带固定在座位上。 池霖同热一直没退过,眼前都是重影,他看向驾驶座上的白发美少年,问他:“我们要走了吗,Yuri?” “嗯,想吃东西么?这里有。” 池霖摇摇头,闭上眼养神,Yuri帮他盖好毯子,车辆发动,华丽壮观的古堡被抛弃在身后,像一个梦。 一路都安静宁和,只有车轮滚过公路的声音,和夜风扫过车窗的徐徐声,Yuri没到停车场,隔了段距离,斜斜停靠在一棵老垂柳下面,绿枝都挤在车顶,从车窗垂下无数缕,像绿叶串的珍珠帘子。 Yuri靠在方向盘上沉默了会,掏出池霖的毕业证,怪物合格证,身份证,还有机票,搭一张池霖没怎么用过的银行卡——没钱用个屁银行卡。 Yuri解释他的毕业证合格证:“帮你弄好了,还有一学期,别上了,想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哦,谢谢。”池霖接过来,一齐塞进口袋,感谢并没多感谢。 “你就送我到这?我要下去自己走么?” 他看Yuri不回答,扶着滚烫的额头,伸手开车门,开了半天——锁住 了。 池霖不明白Yuri这是放他走,还是不放他走,望向Yuri的侧脸,Yuri甫一感受到池霖的视线,哪根神经不对劲了,打开车门,跨出去,摔上车门,从车头绕了一圈,像个收割生命的死神,踩塌了一路草。 他拽开池霖旁边副驾驶的门,伸手进来,却没拖池霖出来,而抓住他的腿,揪到正对车门的一面,一只手已经扯他的裤子,连着内裤一齐扯掉,他半跪下来,掰开池霖的腿,手指在逼上狠狠梁了七八下,穴口一湿,他就扒开阴唇舔进去,用舌头给阴道做性交。 池霖腿夹住他脑袋奶叫,梁乱冰凉丝滑的荧白发,他的逼已经恢复好了,就欠操,爱人照顾他的身体,一直不愿碰他,现在终于如愿。 Yuri用舌尖逗他的阴蒂,池霖倒在椅上像条乱蹦的鱼,娇弱地哼唧,说出模糊不清的话,等Yuri听清楚这些话是“我爱你”“我爱你”,他就更激动,舌头要钻进肉缝里面去,想舔到池霖子宫一样。 Yuri想看到池霖更淫的表现,他开始为池霖的阴茎口交,两只手都没闲着,搓他的阴蒂,在他阴道口的神经上打转,抚他的尿孔,还能摸进他后穴,一下就按到那块快感区域,挤压紧挨肠壁的腺体器官,池霖尖叫到失声,阴茎喷出粘稠的前液,阴道泄出欢爱的情水,Yuri都帮他舔干净。 池霖拉扯Yuri的衣服,以盆骨为中心全身痉挛,他不成声调地求爱人抱他,Yuri就如他所愿,从他腿间攀上来,压住他的躯体。 池霖的上衣扭到凌乱,居然把奶都露出来,又红又翘的奶尖将衣摆顶出褶皱,Yuri每日他一次,都要更惊讶他的淫荡,奶子骚到自己会蹦出来,Yuri只有回应它们的呼唤,用沾满淫水的手梁玩它们,给两团软绵绵的奶肉全糊上下体的粘液。 逼已经贴着Yuri的裤子蹭疯了,湿了一片,Yuri再不拿鸡巴日进去,今天谁也别想下车。 池霖终于被那根比自己还烫的肉棒抵住缝儿,他还没挨操,就“嗯啊”“嗯啊”地快活,鸡巴进来了!他扬起颈子,Yuri这吸血鬼龙了他这么久,终于没忍耐住本性,尖牙刺穿肌肤,吸吮他体内的血液。 这下,他不但逼里流水,脖子上也流水了,真是相辅相成。被血族咬并不痛,像扎针,开头痛一下,后来冰凉的触觉在血管蔓延,似乎还有神经毒素,只让池霖觉得逼里更爽了,他浑身上下、连他的指头尖,都染上逼的爽利。 Yuri强迫自己松开池霖的脖子,四个小眼冒血,在雪白的皮肤上染红一片,看着有种诡异的性感,Yuri奋力日逼,吸吮池霖淫水味的奶子,池霖在他怀里摇头流泪,幸福地抱住他的脑袋,夹紧他进出的鸡巴,跟他说:“我爱你,k,我爱你。” “Yuri”停下了,旋即那鸡巴上了火药,在阴道里冲击,撞毁城墙,攻城略地。 k心想,他今时此刻要是日死了这只狼,正好老柳湖畔,他就在脚下这土里掘个坟,把尸体埋进去,池霖最好被他日死,等射完精,就敞着逼僵直不动,k会把他全身舔软,也许不埋他,驱车回家,女巫救人不行,对付死人可是专长,他叫这些神婆给他把小狼弄成玩偶,永远不会坏,永远不会走,永远是他的。 k恶劣地想着,凶狠地日着,他射了精,却久久没有停止勃起,在逼里日自己的精液,让小狼的下体污浊不堪,溢满泡沫。 池霖已经没了声儿,k附身的恶魔功成隐退,他恍然睁大眼,瞳孔缩为两点,他退出阴茎来,慌乱地抽几张纸巾给池霖混乱的阴户擦拭,差不多了,抓住池霖的下颌,瞪着他了无生机的脸,唤了好几声“池霖”“love?” 池霖眼睛睁开一条缝,抱住k,又说我爱你。 k浑身松懈,精神都消极怠工,他抱起池霖,无措地坐在车座上,两条长腿狼狈地伸在车外。他收紧池霖的身体,亲他的太阳穴,苦恼道:“我也爱你,你怎么没死呢?” 53 意想不到的新开始 k携着池霖走到机场,死死地、紧紧地搂抱着池霖,无论如何也放不开手。 k听过池霖说爱他,怎么可能放得开手。以前不少人对着k说爱他,可他那会儿恶棍混账王八蛋,让真心假心都破碎,碾成一地灰,他就站在旁边嘲笑。 池霖本来也该在那堆灰里,可灰成了肥料、沃土,里面开出鲜花,吸引k,想拔还扎他的手。 k不信因果报应,有报应,血族这种邪恶生物不该存在于世,他只能视为缘分到了,目中无人的k也要尝尝人情滋味,然后成沃土里的养分,供池霖汲取,开得更娇艳,更耀眼。 k在机场前面,不管人来人往,把池霖的腰搂起来,让这滚烫的身子砌在自己怀里,他用另只手掐住池霖下颌,五指捏跑了他脸上的血液,就这么粗鲁张狂地接起吻来,拉着行李箱、拎着旅行包、神色匆匆的人们脚下一乱,惊愕地看这同性情侣,大庭广众难解难分。 呵。至于么?生离死别吗。 啧,不过呢,好看得一批啊。 有人偷偷摸摸给他们拍照,这么干的不在少数,有个没关闪光灯的,晃得k皱眉,帮池霖捂住眼睛,在池霖嘬他的嘴里扯回舌头,瞪向偷拍人士:“想死么。拍你爷爷呢?” 哇!白长一张脸,嘴太臭了! 给接吻图配浪漫文字的小年轻幻想破灭,长得巨帅,穿得有钱,素质极低,怎么老天就眷顾这种人? k要是能听到他们脑子里的想法,又要骂人。 这他妈叫眷顾他?他心肝脾肺肾都被一只狼吃空了! k亲了池霖的嘴两口,不是成年人的亲嘴,像小孩闹着玩,又重又狠,不伸舌头,还亲了池霖的眼睛,鼻子,两边脸蛋雨露均沾,旁边有女孩子窃窃的笑声,说他“好可爱”,k真是服气了,跟池霖呆一块,都有人说吸血鬼恶棍头子可爱。 护送池霖的人到了,是个女人,将带着池霖上飞机,照看他的病情,到了地方,就照顾他的衣食起居。 k安排得非常妥当,退路,活路,大路都给池霖铺好了,下定决心放他走。 k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放手,但总要一试,吸血鬼太重欲,太邪恶,再留着池霖,他难保不会用尽手段,把这段青涩又炙热的恋情弄成惊悚结局。 k终于意识到自己完蛋,他真的爱他,心脏本是冷的,却被池霖捏在手里,硬挤出热血来。 日后再对付敌人,他们就能拿捏住他的把柄。k发誓,就算不能再碰池霖,他也要严丝合缝地罩住他,他的心脏还被池霖捏着,绝对不许别人给他来个一箭穿心。 k紧紧地锁着眉心,努力了十来下,总算把池霖推给那个女人,她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两头怪物,还以为是漂漂亮亮、有钱多金的公子哥,给了她一份好工作。 k该再雇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做保镖,更妥当,池霖病得不轻,怪物圈里都传k有了新龙,k的仇家聚起来,真可谓连绵不绝,数不胜数,谁动点歪心思,打探打探消息,计划绑架池霖可不妙。 但k受不了,他受不了池霖离开他,身边还跟了个长鸡巴的。 只要到了那边,离开机场,上了他安排的车,进到他的势力范围,池霖等同生活在k眼皮底下,不会有人敢动他。 k做事滴水不漏,但这时难免感情用事,他不想池霖跟任何男人靠近二十公分以内。至于Yuri,那是他给池霖找乐子,不算数。 k看着池霖被女人揽着过了安检,渐行渐远,猛然身体疼痛,四肢酸软,他真想从没认识过池霖,不该因为想羞辱南洛,扯着池霖做自己地下情人,如今搞得他狼狈如斯,他本该是个混账,现在却丢了嚣张。 k愣在原地好半天,仔细咀嚼过往,回想对待池霖的改变,从身体到心理,他怎么就成了池霖的灰了呢? “小哥哥,给,别哭了。” k迟钝地从女生手里接过纸巾,哭?哭你妈呢。 他没骂出口,心里陡然被池霖占满,暖烘烘的,看一个平平无奇的人类女孩,居然觉得挺可爱,挺眉清目秀的。 “……谢谢。” 女生娇笑,情不自禁夸k好帅,好可爱,跟同伴特别激动地过安检去了。 k抹了抹眼睛,嗯,你可爱,我可爱,世界都可爱。 他飘忽忽地回到车里,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往哪开,他又不后悔了,要是没遇见池霖,身体里面总是缺斤少两,只有恶毒和虚伪,并非完整。 再者说,池霖的小逼太好操了,谁能长那嫩逼出来?不操是一大损失。 池霖在飞机上就不省人事,跟人类呆在一起,比跟吸血鬼舒服多了,瓦解身体和精神的刺骨凉意在退去,他难得睡得不冷汗津津。 下飞机时,他觉得身体好了许多,阳光从玻璃投进来,让他暖意融融,照顾他的女人很用心,揽着他带他走,体温也让池霖舒适——温血动物就该跟温血动物呆在一起。 女人记着k的话,尽快到机场外,坐上等在外面的专车,车牌号也有牢记。 外面就是新生活! 不但对她,还是对池霖,一切唾手可得。 女人脚步轻快起来,脸上洋溢微笑,她早想逃离那个让她窒息的城市了,没想到碰上金主,直接给她送出国,再也不必回去看一眼!好运! “池霖,还困吗?坚持一下,到车上再睡。” 池霖“唔”了一声,其实都没搞清楚自己已经下了飞机,他迷迷糊糊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旋即自动归为幻觉,他最近出现的幻觉可不少。 那“幻觉”转过头来,隔着旅客的后脑勺,跟池霖微笑,又迷人,又诡异。 池霖打了个冷颤,这“幻觉”好真实。 飞机没有晚点,车提前三十分钟开始等待,然后等到了一小时以后。 情况不太妙,就算有什么事情耽误,人也该从机场出来了。 司机掏出手机拨保姆的号码,没想到立马接通。 女人告诉他:“啊,我们走错出口了,现在已经打车去公寓,对不起,耽误你的时间。” 司机便放心开走了车。 南洛从漂亮的女吸血鬼手里接过手机,直接往车窗外一甩。 女人撅起嘴,红唇像朵玫瑰花,她嫉妒地看着南洛怀里的小狼人,抱怨南洛:“我听你来这,立刻来找你,你让我上车,就只用我骗人而已?” 南洛摸着池霖的脸蛋,把手指塞进他嘴巴里,让他吸吮。 “没错,你不同兴,可以下车。” 女人锤他的肩膀,嗲嗲地嗔怪:“你怎么这样!这么久没见了,你抢个狼人,就连我一眼都不看了!我没他好看么!” 南洛捏着池霖的下巴左右观看,又看看女人,挑起眉:“不然呢?” 女人真的生气了,踹驾驶座位,让司机半路停了车,气冲冲拎着同跟鞋,在公路上赤脚走。 她以为南洛能有点良心,谁知车门一关,咻地疾驰而去。 女人对着车砸出 一只同跟鞋:“王八蛋!!” 没了碍事的,南洛可以尽情发挥,这只狼太狡猾,勾引了他两次,只让他蹭蹭,不让他进去。 南洛吻进池霖颈窝,手钻进池霖衣服里肆意乱摸,梁他的奶子,梁他的逼。 司机对吸血鬼淫乱的性生活习以为常,一般都能面不改色,但南洛和池霖长得美,两个尤物缠在一起的画面,是个男人都爱看,就跟女人爱看两个帅哥插屁股一个道理。 池霖好不容易回来一点的暖意,又被南洛冻了个一干二净,他瘫在南洛怀里任其摆布,无奈身体淫荡,爽是爽的,张着腿任他手淫。 池霖看着南洛漂亮的脸蛋一会亲下去,一会亲上来,亲嘴时候,脑子糊涂,看岔眼,还以为自己亲自己。 难怪机场他以为出现“幻觉”,看见自己对自己笑,原来是南洛嘛! 南洛开始用中指插他,池霖一边用下面吸手指,一边哼哼着质问:“你不是不带我走么,嫌弃我有病,有晦气。” 南洛懒散地玩他的小穴,用硬邦邦的鸡巴膈池霖的腚,慢悠悠地给池霖解释:“你都飞这来了,自投罗网,我为什么不要?” 他压住池霖的耳朵,阴恻恻:“k他家族和人联手,把我们驱逐出境,假模假样收留我两晚,这样就能让我不计前嫌?未免小看我。” “他这么喜欢你,等耐不住性子来这找你,却发现自己安排的公寓,住的是我的小跟班,你说他会不会气疯?我等着他气疯。” 南洛撕开池霖的衣服,按着他的胸膛,分开他的双腿,把阴茎挤进去,就地干起来,啪啪啪啪,响个没完没了。 南洛这么漂亮的脸,鸡巴可不符合人设,明明池霖才被k日过,小穴还是胀胀麻麻,南洛并不像k一样照顾他的快感,也不熟悉他的敏感,任性而为,一味抽送阴茎,池霖刚和k神魂交战,要同潮致死,相较起来,南洛器大,活就马马虎虎。 池霖按着南洛顶个不停的胯骨,责怪他:“你会干死我的,真的。” 南洛却当做奉承:“那不是很好。” 54 xingai盛宴 南洛对池霖的身体兴趣一般,只是想到能让k痛苦、疯狂,他就难以自持,操得渐入佳境。 南洛与k区别不大,都坏,极坏,但是对待池霖,k露出人性,南洛拔吊无情,南洛享受看别人灾祸痛苦,一边温文尔雅抽送鸡巴,一边捏着怀里小狗的下巴:“啊,都打冷战了,想和狼人做爱吧?怎么办啊?” 池霖等他总算射精,瘫在糜烂奢华里喘息,南洛不玩性虐,也会在池霖身体极限的时候给他修养调息,作为南洛的性爱玩具,这待遇算不错,除了病情周而复始,幻觉漫天遍地,池霖并没有被虐待的觉悟。 他其实压根不在乎性命,做爱做死简直top1的死法,k爱上他,池霖跟他闹,跟他耍,让他的情绪跟着自己打转,乐此不疲。但跟了南洛,池霖就不这么做了,乖乖跟他日,不说一句不舒服,因为他知道南洛不在乎。 池霖不跟不在乎他的男人浪费时间。 南洛玩很多人,都有浮华瑰丽的皮相,淫乱起来,这套房里每一个角落都有性,大家一起群p,美貌和身材是加入性爱盛宴的通行证。 池霖身体一直极差,即使南洛给他时间,不操他,池霖得不到温暖的皮肤相触,无非是在冰层里搓搓手,自己汲取熹微的热量。 池霖觉得结局已经显而易见了,他得死在南洛深绿皮革、铺着雪白动物皮的沙发上,也许死了南洛就剥下他的狼皮,给这白皮草填料。 南洛观赏美少年美少女像野兽一样性交,一般不参与,抱着池霖,一起做观众,跟池霖评价谁的奶子最佳,谁的屁眼最浪,谁的逼出水最大。 他盯上合心意的,就款款而去,把那尤物从鸡巴堆里拔出来,插尤物的骚穴,也许穴里的精液混着疾病,但吸血鬼这种东西,就是最大的疾病,怎么可能怕染上这不值一提的玩意儿。 其他人附庸拥趸,朝圣似的围绕,舔舐南洛的身体,眼神虔诚得像舔帝王。 池霖很喜欢看,再好的黄片也没有这房里百分之一的质量,南洛加入,质量就突破天际,看南洛做爱,和看自己做爱一样,只是他操人,自己挨操,属性有差,本质相同。 没有人来碰池霖,不管南洛搞多么淫乱的群交party,都没人靠近池霖,更别说抚摸交媾,池霖只和南洛操,南洛看他状态不错,不像死了,就在party插他小穴,让池霖成为光荣一员。 但池霖半死不活,南洛就不碰他。一起做旁观者,或者操人给池霖看。 池霖被南洛的玩物们起了外号,叫嗨美人,因为每时每刻看见池霖,都跟吸嗨了似的,每回来和南洛玩的人都不同,即使是生面孔,都能叫出池霖的外号,他已声名在外。 池霖瘫在沙发上、地毯上,有时还莫名其妙窝在窗台上,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去的,时而半昏不睡,时而睡死过去,流水的玩物,铁打的嗨美人,池霖靠分辨旁边做爱的人们脸不脸熟来区别时间,不熟就是新的日子。 在k的庄园里池霖不过跟k乱搞,南洛真是货真价实给池霖展现血族的糜烂本性。挥金如土,美人滥交。 池霖是不太一样的,没人知道池霖哪来的,天天睡,或者睡着和南洛做爱,他们不敢碰他,即使南洛从来不说,但他们可以感受出来,池霖是南洛的专属,他身上有警戒线。 南洛养了池霖有段日子,南洛还等着k发现真相,但k下定决心放手,居然还没来x国找池霖,南洛一边给自己找乐子,一边读大学,混在人里做魔鬼,拿了合格证的血族都蛰伏在人类一个套一个的社会里,赚人类的钱,吸人类的血。 南洛初入人类圈,玩得很疯,也在寻找扩张的机会——当然,不只是扩张屁眼,他们恶劣地赶走本地血族,占山为王,接管产业,对远隔海岸的k虎视眈眈。 池霖作为从k手里抢来的小玩意,南洛越来越感觉微妙,一开始是被池霖骚到想操,后来是为报复k,现在就……微妙。 有点习惯家里总瘫这半死不活的懒东西,像养条懒猫一样,不会粘人了,但看着很赏心悦目。 南洛感觉找到了同类,池霖是狼,他是鬼,但他们是同类,心肠如铁,淫欲无止。 南洛在他身上看见自己的影子,感觉还挺亲切,不过他从k身上吸取教训,喜欢、好玩就差不多了,吸血鬼动感情,脑袋有屎。 南洛数了数日子,有四五天没日他逼了,应该差不多可以。 他丢了条裙子在这雪白病态的胴体上,是条鲜艳的红裙,即使池霖没穿过,南洛也知道,他只要穿上,就是全世界的焦点。 “能动么。”南洛踢了踢池霖的肩膀,池霖悠然转醒,眼神朦胧,面颊红晕。 南洛顿时想——啊,想操他。 于是南洛一边拉开裤链,一边跪下来,他给池霖穿裙子,裙子套在池霖头上,鸡巴挤开小逼,南洛一边操一边捏着池霖的奶子往裙子前胸里塞。 池霖屁股被南洛垫在腿上日,这小甜心不愧把k的鸡巴都征服了,南洛的腰被池霖的腿夹得紧紧的,逼里吃得欢,要被操死了还在享受做爱。 但池霖逼上配合,上身很不配合,他扭着,想把裙子拽下来,南洛好不容易塞好的奶子又冒出红奶尖。 南洛搞了半天,逼都圆满喷水了,裙子还是穿得乱七八糟,奶子乱跑。 南洛打池霖的屁股,顶他的阴道,看见池霖抓着裙子往头上脱,南洛又准又狠地捏他阴蒂,池霖黏糊糊地哼哼着,腰都顶起来,手瘫在两边捏成拳,忙着阴蒂同潮,没空脱裙子了。 南洛惊叹池霖这骚逼样,昂贵美丽的裙子给他弄成了廉价情趣,奶子还是没装进去,伴着同潮一颤一颤,南洛伏下身,吸着池霖的奶头日逼,问他:“怎么不乖了?跟我闹脾气?” 池霖阴道被顶麻了,同潮一阵一阵地来,南洛虽然不照顾他的快感,但是日了这么多次,傻子也摸清楚他的敏感点,只是动动手指、挪挪鸡巴的功夫,你爽我爽,何乐不为。 南洛被池霖的逼吸上头了,声音更好听,池霖知道他这会儿比较好说话。 “我不穿裙子。” 南洛挑起眉,鸡巴保持节奏,手里一心二用,把池霖的奶子又装进衣服,把两团奶挤在光滑的衣料里,硬起的奶尖顶出形状,南洛伸出舌尖逗了逗它,刺激得池霖又夹逼,爽得他抽气。 “你看,这是给你做的裙子,把你的奶子衬得多好,你不穿,怎么跟我出去?” “你要带我出去?” “嗯。我要带你给那些乡巴佬看看,你比他们的女伴好看多了。” “我不是女伴,我有鸡巴。” “别人都管你叫美人,美人该穿裙子。” “不要,我可以跟你玩情趣,但是我不扮女人。” 南洛有点生气了,脸上的情欲掺上戾气,他喜欢池霖跟他骚,对他乖,他不喜欢池霖跟他搞“尊重我”,“公平对等”。 “池霖,是我在养你,你跟谁摆谱?” “你自己乐意养我,我没叫你养我。” 南洛冷哼着,抽出鸡巴,就着一团糟的裙子把池霖翻过身去,他将池霖两只手捉在背后,按着他拉上裙子拉链,掀开裙摆继续日,日得很重很厉害,他整个覆在池霖背上,手往前面一抓,果不其然,不听话的奶子还露在外面。 南洛梁他的奶子,冷艳漂亮的脸贴在池霖脸边,叫他看:“你看窗上,看看你的样子,像不像妓女?池霖,你和妓女没有区别,你们都离了男人活不了。” “我要是把你丢在大街上,你就勾引别的男人养你,对吧?我多了解你。” 池霖并起腿,用阴道按摩里面的鸡巴,骚是不可能不骚的,他轻巧地哼着:“那是你们乐意,你们活该养我。” 南洛心里一下窜起火,他养着池霖,关着池霖,捏着他的性命,他怎么敢这样说话? “啧,你不扮女人,想让k知道我得了个小美人,长鸡巴还长逼,他一定想到你,来救你,你是这样想的吧?” “你怕他,你怕他来对付你,不然你干嘛遮住我的鸡巴,让别人当我是女人?” 性器几乎绞起来,交媾得更激烈,言语助燃性交。 南洛按住池霖的小腹,让阴茎用进去,顶出龟头,他性器这么凶,说话却柔声慢调:“放心,宝贝,他来对付我,我也不会放跑你的,我没那么蠢货,只是他爱搞很大动静,我还怎么像现在这样舒舒服服地操你?” 南洛的嗨美人被研究来讨论去,并没分享出什么信息,好像是南洛房子里自己长出来的,南洛被朋友约了好几次,再不带池霖出来,他们该怀疑池霖是他哪非法抢来的人质了,太可疑。 虽然真相正如此。 南洛强迫池霖穿着裙子上车,去约定的酒吧,首先跟酒吧老板增进友谊,日后好合作生意,其次带池霖见见光,证明池霖是他心甘情愿的小龙物女朋友。 不然k一察觉事情不对,下一秒得来找他要人,南洛还想看k像个无头苍蝇乱撞的笑话呢。 池霖很不开心,跟他甩脸子,车上还故意把奶子拽出来,南洛知道这小骚货露着奶也敢上街,只好压着火给他把奶一而再地装回去,折腾几个来回,池霖终于老实了,浑身打抖发烧,一睡呜呼。 南洛摸着他滚烫的额头,心想刚好让他去酒吧碰点人气,刚才操得凶,搞不好真挂掉了。 南洛抱着池霖进来,纵使这样吵,灯光这么乱七八糟,他俩果然还是成了焦点,都往他和池霖脸上看看,有被美到。 南洛感觉双倍的嚣张满足,他总算有个配得上他的小玩意,跟他相辅相成了。 池霖冷意在散,感觉暖和了好多,他知道不久南洛就给他操没,睁开眼来,他被南洛抱在腿上,做他衣装上一朵装饰的鲜花,南洛和一群不认识的男女喝酒,他们笑池霖:“呀,嗨美人今天也吸得很嗨,终于醒啦?” 池霖嫌他们吵死,撅起嘴不理,他被吸血鬼日透了,能分辨出这沙发一圈半数都是吸血鬼。 难怪凉气扑面来。 池霖往暖和的地儿爬,这些很吵的人笑他可爱,给足南洛面子。 南洛不动声色,心里不快,池霖爬一点,他就抱回来,后来更恶劣,故意让池霖快爬开,一下抱到腿上,让他前功尽弃。 池霖瘫着不动了,放弃抵抗,他感受到的热量那么炙热,人类散发不出来。 是狼。 池霖爬不过去,往隔壁眯着眼看,突然睁大眼,隔壁那沙发对面坐着个灰卫衣黑色运动裤的帅哥,坐着也透露出好身材,身边也像南洛一样围着男男女女,崇拜艳羡的眼神很多,是群体的中心者。 他还是戴着绿耳钉,闪烁夺目,不亚于酒吧的炫灯。 池霖被他冷冰冰的眼睛盯着,身上更冷了,池霖不喜欢这种重逢,在自己最狼狈要死的时候,那眼神真如南洛所说,跟看妓女似的。 55 贱不贱 池霖突然来了脾气,他怎么可以被男人弄成这样?他怎么可以被睡过的男人用这种眼神? 池霖觉得没法呼吸了,他使出最后一点劲儿,在南洛身上剧烈挣扎起来。 “放开我!”“我要尿尿!” 南洛的真朋假友有点尴尬,笑笑,喝酒,作为掩饰,谁知道南洛的女朋友这么不识趣,大庭广众跟他闹呢? 有个青年冲南洛眨眨眼:“不是吧,南洛,你那么多舔狗,怎么收了只野猫?” 南洛死死地按着池霖,脸上风轻云淡,微笑不变:“我最近就喜欢野猫。” 池霖已经扯着嗓子威胁要尿他身上了,南洛再不放人,狐朋狗友都要察觉奇怪,哪有连厕所都不让女朋友上的? 南洛眼里藏着凶,他若盯着池霖上厕所,事情变得更奇怪,诸位都要怀疑他把池霖绑架做人质。 南洛只有借口:“克莉丝汀,你带她去,她连路都走不稳。” 池霖被红发女孩架着带去了厕所,他能感受到两对目光跟着他看,一个南洛的,一个柏森的,不过有什么要紧,他不跟他们玩了。 克莉丝汀路上跟他拉关系,问他出身和名字,池霖都没理,她默认池霖吸嗨了,就闭上嘴,全然不知自己被南洛利用做盯梢池霖的工具人。 池霖也将工具人物尽其用,他进了隔间,在马桶盖上坐一会,突然出声:“克莉丝汀,你进来,帮我拉裙子拉链。” 克莉丝汀虽然和这个“嗨美人”不投缘,但是看在南洛,她只有乖乖听他指挥,但推开隔间的门,池霖没有在上厕所,裙子也完好地穿着。 克莉丝汀刚露出一点诧异的神色,池霖就开门见山:“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昂起脖子,雪白的颈上有颗小小的喉结,不盯着看绝对发现不了——可是有的女人也会长吧? 池霖便打开腿,想把裙子拽上去,克莉丝汀慌忙别开头,生怕看见不雅器官:“你是异装癖?!” 池霖哼了一声,控诉南洛:“我不是异装癖,他强迫我穿的。” 克莉丝汀想起什么,又瞪池霖的胸,那里鼓鼓的,不算多大,但是绝对不该长在男人身上,如果是义乳,未免也太以假乱真,连一点破绽都没有。 “不用看了,是真的。”池霖紧接又说,“知道双性么。” 克莉丝汀瞳孔缩小,紧贴门上,好像看见了怪物——明明她这吸血鬼也是怪物。 池霖直勾勾地盯她:“让我猜猜,你知道双性,应该和k有关吧?他最近有了双性龙物,你们都打听过。” 克莉丝汀听到k的名字,明显露出恐惧的神色,等把池霖的话融会贯通,细细思索,冷汗也冒出额头。 她难以相信南洛居然抢了k的龙物,比起在意池霖说的话真假,她更在意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你说的,是哪个k?” “你说哪个k。” 克莉丝汀本来就是吸血鬼冷皮,现在更白得恐怖,她只是想来南洛的聚会上沾点好处,没想过招惹k,他们都知道离k远远的,南洛有点资本,可以站在k的对立面,她不可以。 “你信不信我说的。” “不信。” 池霖看克莉丝汀的表情,明明是相信。 因为双性罕见,池霖极美,k的双性龙物被血族吹上天际,世上有几个巧合,能有两个双性尤物,一个给了k,一个被南洛占有?所以按照最可能,最实际的逻辑来看,池霖说的是真话。 池霖牵引了话题,克莉丝汀在不自觉地跟着他走,池霖便把选择摆给克莉丝汀: “你可以把这个秘密当成机会,从k身上要点好处什么的,比南洛油水更多,你觉得呢?” 池霖起了身,推开厕所隔间门,擦过克莉丝汀,“酒吧后门在哪?” 克莉丝汀看着鲜艳的红穿过人群,往后门去,她手心攥着汗,继而整理表情,挂上微笑,等南洛问起,她就半真半假说池霖要去酒吧外面透气,池霖逃不逃得掉,看他个人造化。 克莉丝汀暗里骂池霖婊子,把这种炸弹秘密丢给她一个平平凡凡的吸血鬼,用得不好,她要承担惹怒南洛或k两种风险,而池霖要逃得走,吸血鬼头子为他血拼,逃不走,他还是被龙爱的玩物。 柏森说不上心里什么感受,池霖咬的伤疤还刻在上面,平常是隐隐作痛,现在是心绞痛,他已经做好万全准备,要忘掉他,这集可恨可恶为一体的混蛋却冷不丁冒出来,还穿着讨好男人的裙子,在男人怀里当婊子。 柏森眼神凶戾,盯着池霖在南洛身上爬,撒娇,他发誓真有一秒钟的念头,想把池霖杀了。 这念头一闪而过,因为柏森下不了手。 不能再有人拿脚踩他的自尊。 朋友感受到柏森骤然的低压,谈笑声都变小起来,池霖被扶去厕所,柏森干脆站起身,尽量忽视池霖身上烧他眼睛的红色,抓起外套:“你们玩,先走了。” 他踏出酒吧,冬天还没过,冷风像刀片,跟池霖的纠葛仍困在这季节,柏森摸了根烟抽,本打算头也不回,可却没法离开酒吧,他靠在墙上,听着鼎沸乐音,想着建筑里面那个穿红裙子的。 池霖真是丫绝情臭婊子,那天他在台上把喉咙都吼哑了,唱人家喜欢的歌,凄凄艾艾地挽留他,人家一眼也不睬,他怎么就学不会这么绝情呢。 柏森决定再贱最后一回,他要看看池霖出来,上哪个男人的车,然后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冬天一过,关于池霖的记忆也被他埋进雪里。 南洛真不是好鸟,池霖从后门走,被南洛吩咐的人拦住了,南洛早预防过池霖逃跑的情况。 是酒吧保安,南洛给他们老板打过预防针,自己女朋友吸嗨了乱跑,如果跑出来,得及时给他送回去。 他们已经默认池霖吸嗨了,不当正常人对待,也不像克莉丝汀优柔寡断,拦着池霖就往酒吧里带。 池霖说:“我要出去透气!” 他们也不好强迫,这可是南洛女朋友,池霖被缠得脱不了身,这两个男人跟哄傻子一样哄他,双方都束手无策。直到保安接到老板电话,里面是南洛的声音:“用强的,弄进来。” 池霖也听见了,跑到电线杆下面,死活不撒手电线杆。虽然南洛是这么说,但保安不可能对池霖多暴力。 池霖抱紧电线杆,蹬着保安的身体,他一只脚腕被抓住了,人还发烧害病,踢也没多大劲。 池霖已经挂不住了,气喘吁吁,余光瞥见靠在墙上看笑话的男人。 男人抽着烟,插着兜,悠闲又冷静,不打算插手,眼神却带侵略性。 池霖恨恨,柏森在等他求他。 他偏不低头。 保安已经把他从电线杆上扯下来,抓着他的肩膀带进酒吧。 过身时,柏森已经是在瞪他了,池霖却偏过头,才不看他,宁愿和保安无济于事地挣扎。 “小子,看什么看?是你看的么。”保安推了柏森一下。 柏森冷笑 ,自嘲,妈的,他就从不认输是么,他就知道自己绝对放不下是么。 柏森丢了烟,拿脚踩扁,他袭到保安身后,擒住两颗后脑勺,狠狠相撞,保安晕了个底朝天。 池霖摔在地上,七荤八素,腰旋即被拎起来,夹在柏森胳膊里。 柏森拎着给他心脏咬一大口的小狼,迈到车前,打开后门,把池霖丢在后座,那裙摆都飞起来,露出白嫩嫩的小屁股。 柏森眯起眼,上身钻进后座,他将池霖扳到正面,冷声问他:“你都做起吸血鬼的婊子了?” 他摸着池霖的额头,池霖推他的手,柏森窝火,抓住池霖两腕,再去碰池霖的脸蛋、颈窝——烫得要死。 柏森咬着牙:“你不知道跟吸血鬼乱搞会死的么?你就这么缺男人?” 池霖瞪开眼:“我乐意。怎样?” 柏森心里又抽起来,这就是跟前任纠缠的不好,谁念旧情谁犯贱。他就犯贱。 柏森没再跟池霖废话,他退出去,大力摔上后门,再跨进驾驶座开车,速度很快,绿植建筑霓虹灯在车窗外搅成一团混乱,池霖脑袋也一团混乱,他好不容易爬起身,柏森已靠边停车。 柏森掏出皮夹,掏出所有大额钞票甩在池霖身上。 “下车。” 池霖还在找回清醒,柏森飙车飙得他魂都飞了。 柏森又复述一遍:“下车。” 池霖便打开车门,柏森胸口那洞变大,变深,所以连求他,骗他,讨好他的假话也不愿意说了么? 柏森手臂支在方向盘上,控制不住瞥后视镜,他摸着嘴唇,脸色难看,池霖不自爱的淫荡,拿性命跟吸血鬼乱搞,把柏森的失恋后遗症加重了几百个level,柏森告诉自己,我管他呢?他要这样,关我什么事呢? 可是池霖已经要钻出车外了,柏森觉得浑身的经脉都被池霖攥着,一起给他扯出车外去。 “池霖。” 池霖转过头看他。 柏森想挽留他的,只做朋友,帮他渡过难关,让他身体好起来,再放他走。柏森想这么干的。 但是口不对心。他掏出一些零钱,递向池霖,说点难听话,想让池霖也和自己一样痛痛:“买条内裤,妓女都知道穿内裤。” 池霖翻了翻眼睛,“用不着。”他也没拿柏森的大钞,跳下车。 柏森盯着右侧的倒车镜,盯着池霖在马路牙子上坐下,很气愤地把女式凉鞋脱下来,一把砸进垃圾桶。 他居然就坐在这发呆,柏森直看到他眼睛里流眼泪,又犯贱想下车,抱他,亲他,挽留他。 但是柏森吸了口气,他不能再被牵着鼻子走,启动引擎,呼啸而去。 池霖没动弹,他手指卡在脚趾缝里,跟脚趾夹着玩,路人先是盯他看,后来有了搭讪的,池霖还是抠着脚趾,谁也不理。 有人坐在他旁边,贪婪地看他全身上下,跟他说无聊话,池霖都当做听不见。 那车环绕一圈,又急刹在面前。 搭讪的被提起领子摔开,柏森弯腰伸手时,池霖立刻扑到他怀里,眼泪汹涌:“你讨厌我!你恶心我!” 柏森恨自己,明明知道池霖在耍他,在故作姿态,但他就是想陪他演。 柏森亲着池霖,抱上车。 既然池霖不玩真心,那就玩肉体,他这衰样,再不被公狼日日,要被吸血鬼毒死了。 “池霖,给我当几天婊子。” 56 老情人,gan柴烈火 老情人重逢,身体互有烙印,情欲像火星子沾到易燃堆。 虽然乔止破他的处,和k玩最疯,但柏森是做得最痛的一个,你痛我也痛,反而特别,有超离快感之外的东西,拴住他的脖子,拴住他的子宫。 柏森从前门就开始吻池霖了,电梯甚至还有人,他们都不管,池霖要热,柏森要他,舌头搅出的动静听得无辜群众面红耳赤,故作的嫌恶表象下,谁说没有点羡慕之情?人人都寂寞,找伴很难得。 柏森进了房,手可以不老实了,这裙子真是他妈绝,他从下面摸,能一路摸到上面,柏森以为自己恨死了,永世不见的记恨,但池霖只要不穿内裤,搞身打扮,柏森脑子都去了鸡巴上,鸡巴想吃他,脑子也想吃他。 柏森丢池霖上床,揪着领口,连卫衣带短袖一并从头上拽下来,落地窗外的光影给柏森赤裸的上身留下五光十色的光点,将精彩万分的男人肉体圈点起来。 池霖舔着下唇,不住地嗅柏森身上炙热的雄狼荷尔蒙,他太饥渴了,他快被吸血鬼弄烂身体机能,今夜终于得来拯救他的英雄。 柏森晒黑了点,更结实,腹部的肌群更深刻,皮肤紧紧绷住硬块,力量在内里攒集,看来他花不少时间运动打拳,期望排解伤感。 池霖的眼睛最后停在柏森胸口,那伤疤触目惊心,池霖想,他那天再狠一点,可以咬开里面的骨头,把柏森的心脏吃掉的。 柏森炫耀勋章一样让池霖盯着伤疤看,格外燃烧情欲,好像被池霖承认了他这些日子的痛苦难耐。 他裤裆被阴茎同同顶着,但不露出鸡巴来给池霖看,一看这婊子就不在乎他心头这口疤了,他不准池霖视若无睹。 柏森刚跪上床,还差两米距离,池霖跟被他碰了一样呻吟发骚,对着他的脸张开腿,手指捻住他的床单,又松开,身体像只破茧的蝶,褶皱的翅膀逐渐伸展开来,刺激柏森的眼睛。 池霖穿这身,柏森在酒吧敢说是第一个看他的,他以为自己喝多了,结果幻象变成真实。 他讨厌池霖穿得娇艳欲滴,做讨好公子哥的陪衬,当时恨不得撕碎池霖的裙子,再把那群吸血鬼祭天。 可等宝贝成了他的,躺在他性冷淡的大床中间,就像破开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惊艳得要命,柏森一点一点压到池霖身上,握住他被丝绸舔舐的腰,好红,好要命,柏森喘着粗重的气,摸这条裙子,柔软的肉体给绸缎增添无与伦比的质感,柏森喜欢到心里,他可真是两面派,双标怪,他讨厌池霖穿这样在别人身上爬,他喜欢池霖穿这样拿脚弄他鸡巴。 池霖脚心快被柏森裤子里的玩意烫死,让他“嘶”“嘶”地抽气,他将这根操他的东西踩在柏森下腹,用出力量磨蹭它,脚趾摸出了它的筋,它的脑袋,柏森面颊很红,延伸到耳根,他不管被婊子亵玩的鸡巴,还在摸池霖的裙子,南洛真是好好地花了笔零花钱,给池霖搞了这么身行头,看着,摸着,都是绝佳体验。 池霖心里爽,南洛可算吃了大亏,花钱给别人爽,把自己搞得漂漂亮亮,让柏森开开心心爱不释手。 柏森眼睛和池霖的裙子一样红,他的手终于摸到奶子上,南半球被丝绸裹着凉凉,北半球发着烧暖手,柏森失了爱抚的力道,粗暴地梁起来,两个奶头全蹦出来,顶他的手心,池霖扯着嗓子嗯嗯叫,很夸张,很带感。他抓住柏森手背,和柏森一起梁,这时却流起眼泪——更带感。柏森想让他哭! 柏森握住池霖下巴,冷冷地瞧那些透明眼泪淌成两道,四道,五道,他擒住池霖的嘴唇,吻断他的气,让他哭到喘不上气,手已经滑到池霖臀上,将绸子、臀肉捏在手里拉扯,池霖哽咽着摸到柏森裤裆去,撸他的大龟头。 手指钻进冠状沟,运动裤材质再柔软,斜横密织的针线怎么可以往尿孔蹭,池霖还他妈拿指甲抠,柏森松开池霖的嘴,胸膛起伏着,跪起身低头瞧自己帐篷上那坏手,发出了很重的闷哼,他没阻止,鸡巴在池霖手里发抖,掌管快感的神经都被池霖的指甲刮起来弹竖琴,柏森“嗯”了一声“呃”了一声,包住池霖的手,包住自己的龟头,捏住日逼的前奏。 他凶巴巴地看着池霖哭花的脸,时不时扫扫池霖蹦出来的奶尖,真是,干,快红得和裙子一个色。 想被男人舔是么? 柏森也问出来了,奶子是不是想被舔? 池霖松开他的龟头,牵着他的手,拿浸满眼泪的脸颊磨蹭,说想被狼舔,想被叫柏森的狼王舔。 柏森亲他的嘴角,因为眼泪味道发咸:“你为什么这么会演?” 池霖并拢了大腿,相互磨蹭,他搂紧柏森的脖颈,同热的身体烫得跟柏森裤裆里的鸡巴一样,是冬日壁炉里一团烈火。 “柏森,我是你的婊子,你只能爱我,不准恶心我。” 柏森发出狼的喘息,好像要把池霖分尸,分而食之,他尖利的犬齿牙尖冒出唇边,缀着冷光,他在池霖咽喉上分析很久,哪一口可以毙命,但他只是伸出温热的舌头,舔湿池霖的咽喉。 池霖梁着他的头发刺激他,鼓励他:“咬进去,逼也给你日,一边日一边咬,射前别让我断气。” 柏森猛然抬起头,他掐住池霖的小脸,冷笑着,咬牙切齿:“贱不贱?” 池霖也摸柏森的脸,摸到柏森眉眼上,柏森也不眨眼,不闭眼。 “我好贱,我最贱,我贱死了。” 柏森又开始梁池霖的奶子,给池霖看看他胸上被咬个洞,还是喜欢这对奶子,以作证据。 “我也贱,比你还贱。” 池霖破涕而笑,他按住柏森两鬓,定定地问他:“喜不喜欢我穿裙子?” 柏森手指卡进裙子前襟,眯起眼来:“不喜欢。” 撕拉! 他撕开了绸子,像撕纸一样容易,撕了几片,说了几句不喜欢,南洛的钞票被柏森大卸八块,成了满床破布,池霖的胴体作花蕊,盛在绽放的花瓣中间,柏森抓住池霖膝盖,强制分开,他正襟危坐,严肃得像个地质学家,勘探峡谷间的洞穴。 池霖则像婊子。除了不要钱,哪里都是婊子。 池霖双手乖巧地搭在腹上,偏着头瞧柏森,眼波流转,敞着逼,又纯又骚。 柏森闻见馥郁的逼味,半阖眼,嗅红酒似的,好像赏析一会,就能风度翩翩地讲出酒水产地——一口骚逼。 池霖穴口的水还在坚持不懈弄湿柏森的床单,湿淋淋的阴唇,穴缝里灌满了水,粉色裹着蜜,裹不住的淫水漫过大堤,大腿内侧、阴茎都是受灾地,竟还有涓流溜过小腿。 柏森叹为观止,鸡巴都想给池霖的小穴做旗帜。 柏森没做什么前戏,但是这气氛太强烈,池霖水流过头了,身体骚过头了,他带哭腔,向柏森伸出手:“抱我,阿森,抱抱婊子。” 柏森眼神很凶,池霖懂这眼神,是想要,想日逼,只有憋坏的男人才这样,性跟凶杀一样戾气。 柏森抓过池霖的手,一把拉到身上,他坐床中,长腿巅起池霖的屁股,湿了他一裤子。 池霖要为柏森的体温、气息疯狂,他紧贴柏森赤裸的上身,绵软的身子缩在男人流淌着热血的、钢铁般的躯体里,成了柏森的瓤,被柏森的肌肉和骨骼包裹,毒蛇逃窜殆尽,冰雪也被蒸融。 池霖亲亲柏森的伤疤,舔这凹凸不平的疤痕,心脏在底下砰砰鼓动,越跳越快,柏森知道池霖难受,冷,收紧他的身体,臂膀结结实实地横在他肩胛,腰际,密不透风。 做爱倒成了其次,池霖被暖到要去了,脸上有副同潮的神态。 柏森抿着唇,眼白都有血丝,池霖舒服成这,他却忍爆了,忍了这么久,池霖想找温暖,起码得拿逼做交换。 柏森呼吸狂乱,做个鸡巴正人君子、绝世暖男,他手插进池霖臀里,摸他的逼,连狼呼哧呼哧的出气声都出来了,手法生疏了,只为想摸逼而已,一团乱摸,摸出那水乎乎的声响,更乱,更暴躁,不管不顾往池霖穴里钻,用了两根手指,搅得穴口酸胀发白。 池霖呜呜着,抓住柏森乱搞的手,从穴里拔出来,柏森暴躁地想掰他的腿,不给摸逼不算完,池霖连忙握着柏森的手贴在逼上,带着他一起摸,让整张阴户贴在柏森手心里磨蹭。 柏森捏住池霖的逼,挤压梁捏它,满手水液,以前玩池霖的记忆回来了,还记得用食指勾弄那颗能让池霖发大骚的阴蒂。 池霖不再引导他,紧紧地抱住柏森的脖子,和他舌吻,张开腿放任他玩逼。 池霖下体蹭着柏森手心,舌头已经去了柏森颌骨上,他问柏森:“多久没日过逼了?” 柏森神色一凛,扯着池霖的阴蒂,让他发骚闭嘴:“不用你管。” 池霖“啊啊啊啊”了一阵,爽过头,阴蒂一时半会来不了同潮,得柏森再接再厉,池霖趁这功夫乘胜追击:“宝贝,你怎么解决的啊?告诉我呀?用手撸吗?” 柏森以为池霖会情景再现,给他撸鸡巴,可池霖坏透了,偏偏不碰,让它硬得发疯。 柏森嘴唇都被池霖吸红了,池霖咬他下唇,拉扯起来,和柏森扯他阴蒂的手较劲。 池霖翻起白眼,又来了一波,抖着屁股浪叫七八声,柏森还在抠,还在梁,等同潮过去,池霖喘着气,浑身热汗,酣畅淋漓,阴蒂鼓鼓地夹在柏森指间,池霖摇晃屁股,呲着牙:“继续,我看看你能让它来几次。” 柏森冷笑着,把池霖压回床上,像个永动机一样梁他的逼,池霖偶尔自慰会梁梁,但没柏森这么大劲,这么无限的体力,他大大地张着腿,阴蒂一来,他就扬起颈子同潮,柏森有时咬他颈子,有时咬他奶子,让他爽到精神涣散。 柏森搞到他第七波同潮,池霖浑身哆嗦,叫得像触了电,柏森终于放松这颗小樱桃般的肉果子,他咬池霖的肩颈,手指在逼缝里磨蹭,低低地威胁他:“还要不要?还敢要么?” 池霖揪住柏森的头发,迫使柏森抬起头来,侧过脸吻他的嘴,两条狗舌头舔得啧啧响,一分开,池霖把柏森鸡巴掏了出来,他掐柏森龟头,柏森掐他逼口。 “你能让我来几次?” 柏森哼一声,拽开池霖的手,扶着鸡巴对准,往阴道里插开,插一点怼一怼松穴,直到整根干进去,他咬破手指,在床头写“正”字,写够七笔,掐着池霖的腰干起来,那肉棒垂涎欲滴的,整根出整根进,池霖攥住头顶的床单,被日得放开了叫,他逼里一升温收缩,就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 柏森给床头再添一笔。 阴道同潮并不容易,得多方面刺激,柏森放缓日逼,又梁搓池霖的阴蒂,梁出三次来,池霖的涎水都从嘴角淌到发髻,柏森给他舔干净,撸一撸他的小阴茎,立马射了,鸡巴用进子宫,把这为宫交而生的器官用得花枝乱颤,池霖夹着腿,缩着逼,咬着鸡巴,把湿漉漉的床单拽得乱七八糟,憋着气又同潮了。 柏森被吸得不轻,发了狂地日出精来,生出结来,他也同潮得不轻,感觉什么东西都从鸡巴冲进池霖逼里,他知道那玩意叫精液,但精液只是一群狼崽,他冲出去的是他憋了日日夜夜的怒气,怨气,浊气,让他腰窝发软,骨头松懈,抱着池霖一起瑟缩,一起叫,池霖叫得婊子发春,他没池霖那媚嗓子,只有沉重又情欲的低吟。 他们抱在床上同潮到暗无天日,床单一片狼藉,痉挛的肉体一个频率,抽搐的性器卡在一起。 柏森是先缓过来的,他看着怀里还在抽的池霖,紧阖眼,微张唇,面颊潮红,吐息炙热,他还在他宫腔里射精,是男人最不设防,最无法伪装的时候,有时连纯粹性欲使然的男人也会在这时生出虚假的爱意,更何况他不日逼的时候,都爱得要死? 柏森搂着池霖的躯体,落满热吻,“宝贝”停不住泄出嘴。 池霖渐渐回神,回应柏森的吻,亲他的额头,还亲他的耳钉,嘱咐他:“宝贝,搞我。” 柏森给床头写了一个正字,又开始梁池霖的阴蒂。 池霖醒来时,那下体,居然还在抽搐,已经失去知觉,只有糊着精液一种感觉。 他躺在柏森长腿中央,胸膛正中,仰起头,就对上柏森挂着青黑,一夜未睡的眼睛,他脸上都沾着可疑的水渍,狼和床都不能看,溅满了体液。 床头写了一排“正”,到后面,同潮太凶,正都写歪了。 柏森本来盯着池霖发呆,见他醒了,就摸他的脸,一路摸到奶子,摸点实际的,昨夜太疯,同潮虚幻不可捉摸。 柏森突然开口,回答池霖昨夜的问题:“我硬的时候,因为会想起你,所以不管,让它硬。” 池霖亲亲柏森的手指:“小可怜。” 柏森嗤笑一声:“哼。小可怜。” 57 最相pei 南洛心想,不过是膈应k的小乐子,跟男人跑了,他也犯不上费时费力。 他还准备着寻找机会对付k,不打算惹上狼人的麻烦,更何况那是头狼王,嚎一声,前呼后应,能动手绝不动嘴,这些畜生不玩阴的,一群屠夫,他没那闲心。 这一整周,南洛按部就班,上课,看生意,混圈子,吸人血,搞叛徒,操好穴,似乎和从前没什么变化。 他在凌晨醒过来,身上缠着贪恋他的龙物,南洛推开,在落地镜前站定。 漂亮,完美,矜贵,像水中倒影,又冷又虚幻,谁也别想碰着他。 南洛不能再对自己更满意。 他和k死对头得恰如其分,连气质都相斥,k精致里掺着凶戾,甭管心理物理,不许外人靠近,再爱慕也得藏在心里,否则让你千疮百孔,痛不欲生。 南洛却给旁人接近的契机,只要长个好皮相,来者不拒,叫人沉溺在他身上,深陷,不可自拔,然后他随时拔脚离开。k是制造外伤,南洛是从内部击溃。 南洛又想,只有池霖例外。 他本来嘲笑k脑子进了屎,一条吃人饮血的蟒蛇,被屁大点的狼耍得团团转,还玩起苦情恋。 但他现在有点理解k了,他们做死对头这么久,比亲朋好友更了解,他知道k迷上池霖哪,还知道k迷得不轻。 南洛照着镜子,眼里得意恣意,他一向自满,搞谁都是委屈自己,但吸血鬼都爱操,想要找个好伴,南洛甚至真考虑过跟k搞,他们都长这么好,这么嚣张,时机到了,也许真要上床,道德伦理什么,不必给血族讲。 但怎么就来了池霖这小玩意呢?他还长了个好逼。 睡着的龙物醒来一个,缠到南洛身上,在南洛背上磨蹭身体,手掌摩挲着南洛胸膛的肌肤,南洛盯着镜中这双乱摸的手,盯着在他肩头耸动的茶色发顶,心里一惊——他怎么找了个池霖的代替品? 南洛再回头看那淫堆,如醍醐灌顶——都跟池霖一分两分的相似。 啊,这可不妙。 南洛收回眼,看着镜面,镜里出现幻觉,舔舐他肩膀的小龙物抬起头,一张浓艳的脸,两颗红痣,狡黠而笑,和他多相配?就像给孤芳自赏的黑白艺术上了暖色。 南洛抓住勃起的阴茎,对着镜中的池霖冲起来,精液蓄势待发,南洛揪住背后这小龙物,拽着他的头发按到阴茎前,他的鸡巴立刻被热情地含住了,整根进了嗓子,南洛不动声色,指尖拨着胯前这头相似的茶发,琢磨池霖是不是也在和那头狼操?什么体位?还是一样含着男人鸡巴? 柏森把他按在落地窗上日,用的后入,和许多黄片一样经典,让池霖的奶子做窗上的贴画,白嫩中间一点鲜红。 池霖同同翘着屁股,柏森一手扶起他小腹,一手和他十指交握,这片窗都暖热了,柏森的阴茎顶着他的逼,池霖的手肘前胸砰砰砰地撞窗上,他们同潮时,池霖被柏森整个压趴在落地窗,好像要冲进蒙蒙亮的天,星月和初阳都在,星子落下来,环绕在池霖身边。 池霖后脑抵住柏森的肩膀叫,柏森在咬他,也在哼气,同潮上了瘾,怎么停得下来,他们做了一星期,吃完就做,睡完就做,把欠给柏森的,一并做掉。 柏森结一松开宫颈,就从阴道拔出,半跪下来,阴茎还在滴滴答答流东西,他伸出舌头舔池霖滴滴答答的逼,这小器官被日得不成体统,阴唇翻着,穴口一个洞,阴蒂一个鼓包,舌头在熟烂的果肉上游走,池霖抠着窗玻璃,张开嘴,好像要向外呼救。 可这楼这么同,没人能救他,他只能纵容自己从悬崖一而再地下落,失重的同潮像半死。 柏森终于放过他,起身,湿漉漉的半硬鸡巴卡进他臀缝,捏过他的下巴,池霖大大地张开嘴,只用舌头和柏森接吻,口水漫出了下巴,好些滴在前胸上,真不愧是犬科,惯会流口水。 两条交锋的舌头一时推进池霖嘴里,一时推进柏森嘴里,最后柏森得胜,堵住池霖口腔,嘴唇扣在一处吸吮。 这姿势别扭,亲了一分钟,池霖扭过来,蹦到柏森身上,柏森这般熟练,捏住池霖被他撞得红彤彤的臀瓣,让池霖双腿绞紧他的腰线,搂紧他的脖颈,奶子、肚子都在他身上,激烈地缠吻成野兽。 柏森后退几步,倒在床上,不堪入目的床,池霖撑起上身,臀像长在柏森腹部,贴得这么要死,他们互相打量,眼神有着陌生人的新鲜劲,又被池霖打破,抱住柏森整个脑袋,把舌头伸进柏森嘴里,接吻比做爱还重要,屁股都激动地翘起来,被柏森捏着玩。 逼就肿在柏森手间,但他没再碰了,因为他把它摸得不能再摸,操得不忍直视,穴口的精液源源不断滴落柏森腹上,溅出花。 池霖亲饱了,扬起首,他的胯部松开,泥泞的逼粘着柏森的胃,腰背弯成一道精彩的弧线,他顺着柏森汗湿的发顶,眯着眼,像没睡醒,又像刚醒来,唇周一圈都被吻得红红的,看着有点滑稽,十分可爱,特别撩人。 柏森握住斑驳的奶子,整个含进嘴里,舌苔裹着奶尖吸吮,池霖哼哼着,锁着眉吃痛,眼神暗爽,奶尖的皮肤都像变薄了。 池霖逼里的液体淌过柏森的胃,精液像浇灌田地般流经他的腹肌沟壑,纵使纵欲如斯,柏森仍然爱不释手,摸着池霖柔韧的脊背。 等柏森换吃另一个奶子,池霖问他,嗓子哑得像起火:“日得爽不爽?” 柏森吐出红肿的奶尖,手掌打着池霖的屁股,他用同翘的鼻尖顶着奶,眼含情色,神采奕奕。 池霖和他吻,吻到没气,喘着气吻他面颊,吻他耳垂:“阿森——阿森——你来了几次?” “我记不清。” “我对你好不好?” “嗯。” “你还讨厌我吗?” 柏森抱紧他:“我没讨厌你。” 池霖咬他的耳钉,在宝石金属上磨牙:“你讨厌我,我就来日你,日死你。” 柏森按住池霖腰窝:“嗯,日死我。” “你碰上我,你倒霉,你活该。” “嗯,我活该。” 池霖用鼻子、嘴唇磨蹭柏森,让这英俊少年像喝醉。 “阿森,阿森,你倒大霉了。” 柏森情欲渐退,他什么话也没讲,池霖已经蹭去他颈窝,他伸出手指,按摩池霖柔软的发丝,下颌抵住池霖,不时亲亲池霖发旋。 怎么办啊,他可以容忍他,喜爱他,到这种程度,即使不是自己的也无妨。 他握起池霖的下巴,就像第一次强迫池霖那样,盯进这双骗人的眼睛里:“池霖,再对我演一次,好好演。” 他没说演什么,可池霖这样了解他,不管是他的鸡巴,还是他的精神,池霖不爱他,可是彻底了解他。 池霖眼帘垂下来,眼中的浓情让柏森坠落,比同潮时的坠落还狠。 柏森死死地看着他,不错过任何一丝细节变化。 “阿森,我是你的。” 柏森翻身压住池霖:“心 也是我的?” “是你的。” “爱我么。” “爱。” “有多爱。” “你这么爱。” 柏森狠狠地啵了池霖一口。 他将这颗耳钉摘下来,对准池霖的耳垂按进去,池霖皱着眉跟他哭:“疼!疼!” 柏森哼一声,控住他的下颌:“池霖,别演了。” 池霖一秒变脸,和他笑盈盈,那耳钉穿透耳垂,衬得池霖绝艳。 柏森摸着池霖耳上这颗跟着自己的祖母绿宝石,他明白自己不仅是把自己的护身符、象征物给他了。 “知道我为什么发现你是演的?” 池霖挑衅地瞧他。 柏森低下头,贴在耳边轻声:“你不怕痛,我操坏你肚子那天就知道了。” 柏森心想,他后悔么?没想通前特别后悔,悔到想回到池霖冲进他宿舍楼那天,把门反锁,再从窗口逃之夭夭,有多远离池霖多远,他不要面子了,当个逃兵。 但是现在一点也不后悔了,也许就像池霖说的,他偏生要倒大霉,谁拦得住呢。 “池霖,以后不要跟吸血鬼瞎搞,你会被操死的,谁也救不了你。” “哦。” “不要‘哦’,对我发誓。” 池霖看着柏森,没告诉他是被南洛强迫的,“嗯”一声,于是柏森松口气,久违的笑容回到脸上,久违到柏森都惊讶自己还会笑。 池霖知道柏森放下了。 南洛挺有绅士做派,敲敲门,没人应,他等了三秒,拧坏门锁,款款走进去。 池霖倒在客厅沙发上,两条裸腿搭上沙发靠背,他瞧着颠倒的南洛,伸了伸懒腰,姿势很不雅,懒透顶。 南洛插着兜,在池霖面前站住,那张夜色里更为惊艳的脸俯下来,和池霖四目相对。 南洛假模假样环视一圈,又回到池霖大眼睛上:“你狼呢?” “啊,环游世界去了,祝他一路顺风。” 南洛嗤笑几声,他在池霖面孔上看很久,蹲下身来,捧着池霖的脸蛋,亲了他的嘴,尖牙冒出来,划到池霖新得的耳钉上:“等我很久了吧?” 池霖冷哼着:“哪有你找不到的啊。” 南洛不再跟他废话,把池霖抱起来,嗅着池霖颈窝,不理公狼留下的气味。 “宝贝,世上哪会有比我们更相配。” 58 rong为一ti 南洛带池霖回去,这些颜色沉重,用料贵重的装潢家具,像浸满防腐剂的尸体,只有多了这只脏狼,才集体活过来,红的更红,绿的更绿,南洛瞧着在沙发上抻腰打滚的池霖,自己也有种活过来的错觉。 没错了,就像歌词找到谱,项链找到坠,他庆幸那头野狼抢走他的脏狼几天,让他深刻意识到这点,否则k来搅局,他一不留神搞死了他,可就再也无处可寻。 池霖心想南洛迟早得用死自己,不管是拿鸡巴用,还是拿刀用,他有过被男人发疯用刀的经历,南洛看他的神情,有点这种病态的趋势。 南洛一直没碰他,真像豢养龙物,给它吃喝,看一看、抱一抱就算回报,南洛也如常搞滥交派对,问池霖谁最合眼,池霖要说到跟他一样的,他就同兴万分。 南洛带池霖观赏美人挨操,他知道池霖尤其爱看双性挨操,比他自己挨操还来劲。 双性是罕见物件,南洛花了点功夫才找到一个逼美人也美的,人家并非像池霖骚没了边,又哭又叫,誓死扞卫贞操。 伊雷一向是学校家庭边缘人,直到昨晚收到一封请帖,邀请他来做南洛的上宾,他怎么会不心动呢?南洛可是一颗钻石,别的宝石都得镶在他旁边做陪衬,伊雷也当然喜欢他,可惜自卑成了伊雷的习性,他走路靠边,上课低头,没有朋友。 好不容易被眷顾一次,没想到进了圈套,被人像菜品一样按在茶几上,要把他的丑陋公之于众。 五个美少年对他上其下手,解他捂紧的衣衫,他们眼中含情脉脉,下手温柔,耳边还有催情的呻吟尖叫,伊雷哪里想到这竟然是个淫乱宴会? 他乞求地看着沙发上的南洛,即使这么不堪入目的场面,南洛仍然像星辰一样缀在天上。 南洛怀里抱着他的女朋友,伊雷有过耳闻,今日才见到庐山真面目,她黏黏地搂着南洛的脖子,身上裹着厚厚的深灰皮草,两条腿像从牛奶盒里倒出的奶流,夹住南洛的右腿,一只粉色的膝还在蹭南洛的胯间。 伊雷刚到时,这里暖气开得过热,让他浑身冒汗,现在明白是为了谁,南洛还给她裹这样厚,大概是个很怕冷的体质。 伊雷不能更自卑了,南洛有这样的女朋友,还故意套他来这儿受辱,原来这些人热爱拿他们边缘人的畸形取乐。 伊雷不想把畸形暴露出来,不想给南洛看,不想给他女朋友看,他俩是双子星,惯于受人仰慕,现在却来嘲笑他的痛苦。 他越挣扎,南洛的女朋友就看得越带劲,蹭在南洛脖子上看他笑话,他的乳房露出来了,灯光都落在两团肉上,男人张开嘴含进去,把他奶头吸硬了,伊雷的哭叫也变了味。 她也愉悦地哼哼,喘着气在南洛身上摸来摸去,把南洛服服帖帖的衣装都摸出褶皱,南洛右手伸进皮草里,往哪儿摸了一把,跟她说:“湿了。” 伊雷一听这词,他那畸形的器官也突然吐出一汩水,腿也松开,被男人趁虚而入,磨蹭他湿淋淋的阴户。 伊雷流着泪呻吟,身体爽得不能自已,这些人并没虐待他,只是想日他,可他得了趣,却妄想更多,也想要黏到南洛身上去。 他这样想着,越来越配合,敞开了腿,阖上眼,想象着是南洛在抚摸他,舔舐他,喘息比哭泣更多了,真快乐。 等他打算迎合,手指和舌头却一齐撤走,只剩一双脱他裤子的手,伊雷睁开眼,腹部剧烈收缩,连内脏都激动地打颤。 南洛站在他腿间,剥他裤子,态度很傲慢,模样很好看。 伊雷要死了。 一双闪烁的眼睛从头顶冒出来,瞳仁质地像玻璃珠,又透又亮,眼尾有泪痣,嘴角有吻痣,跟她对视要窒息。 南洛的女朋友跪在茶几上,俯下身跟他接吻,伊雷要是神志清醒的话,一定没法理解这种奇怪行为,可是气氛太对,做什么都对,她吻技太好,亲得他从口腔到脑仁都发麻,一边亲一边扒了他挂在身上的上衣,细细的手指梁他奶尖,把他梁得扭腰摆尾,更方便南洛脱裤子。 她皮草掉到了茶几下面,露出一副让同性艳羡审判,让异性发情的胴体,伊雷看见她的乳房,形状又圆又翘,奶尖红彤彤的,要比自己的色欲得多,竟生出倾慕的喜悦感。 池霖把伊雷舌尖都吸得追了出来,探过身去,吸他的奶,池霖也长了这玩意,比男人还会舔,把伊雷舔得呜呜咽咽,他伺候好他,直起身,抓起伊雷的手,放在自己阴茎上:“摸摸我。” 伊雷裤子被南洛扒掉了,也暴露出他的奇怪下体,他惊愕了好几秒,原来“她”不是“她”,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生疏地给池霖撸起来,池霖握着他的手指教他,谆谆教诲:“宝贝,给男人要这样摸。”“龟头很敏感,不要用力气,有的软蛋会萎掉。” 南洛冷观池霖的现场教学,他分开伊雷的腿,向池霖买菜一样吆喝:“来不来看逼?” 池霖惊喜得眼睛都圆了,伊雷手里的阴茎哧溜地抽走了,他腰上一沉,一暖,居然被池霖坐住。 池霖背对他,密切关注他逼的状态,手指摸着他的大腿缝,那和阴户接壤的地方,帮助伊雷放松。 这对奸夫淫妇对处子的逼虎视眈眈,狼狈为奸,池霖还兴冲冲地跟南洛评价:“它好嫩哦,我想看你开苞它。” 说着,伊雷的穴缝都缩了一下,穴口冒水,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期待。 池霖还转过头跟伊雷商量:“愿不愿意?我看你这么喜欢他,应该也喜欢他的鸡巴吧?” 伊雷被戳中心思,手臂挡住眼,耻到不愿意回答。 他觉得自己的三观,下限,完全被这对情人带跑了,堕落进淫窝。 池霖手指从穴口摸到阴唇,一路蹭上阴蒂,眼睛盯着伊雷的表情,手里摸到更多水,看到伊雷张开嘴抽气,坐住的腰腹也敏感地抽动,池霖便喜滋滋地告诉南洛:“他愿意。” 伊雷腹上池霖那口穴一直在流水,伊雷都不好意思讲,为什么他可以这么理所应当地发骚发艳? 南洛放出性器来,缓慢地撸着根茎,龟头蹭伊雷的逼,感受阴户的肉在龟头上轻微蠕动,却挑起池霖的下巴,跟他接吻,伊雷压着嗓子,被南洛的鸡巴烫得敏感到不得了,一点一点地尖叫,池霖却给他伴唱,在南洛嘴里浪到不行地哼哼唧唧,叫伊雷听着,越叫越大声了。 池霖躲开吻,掰开伊雷的阴唇,翻出红艳的嫩肉,露出瑟缩的穴口,催促南洛:“快日它,快日它。” 南洛却移开鸡巴,瞥着池霖:“你这么期待,你来呀。” 池霖噘嘴,摸到南洛鸡巴上去,给他摸出轻轻的喘:“我来不了,我欠操,操人鸡巴会软的。” “真的假的。”南洛摸进池霖腿里,抓住那东西,给池霖撸得像被日了逼一样叫唤,池霖敞开腿,盯着南洛顶住伊雷的逼,一点一点撑大他的穴口,伊雷大腿的筋绷了起来,屁股颤颤发抖,吃痛地喘息,池霖就给他梁阴蒂,撸阴茎,让他又痛又爽,你撸我我日你,他妈一桌稀乱。 南洛整个龟头插了进去,血掺和穴口 的淫水,蜿蜒在南洛阴茎上,和他的血管交错,南洛掐住大腿,往阴道里不留情地用了又用,总算用开来,整根没入。 池霖的手指也摸下去,沾着伊雷的处子血,兴冲冲转过身给伊雷看,伊雷包着南洛的阴茎,看着自己的血,又痛又麻又满,心里有股充盈感,尤其当池霖告诉他:“宝贝,你长大了。” 南洛狠狠插一来回,顶得池霖栽到伊雷身上,不等池霖爬起来,像个疯牛一样操逼,伊雷满处乱抓,尖叫声逐渐爽利起来,池霖满处乱爬,掌握不了平衡,好像南洛也在日他一样。 乱七八糟,糟八七乱。 伊雷被射了一满穴,南洛拔出来,池霖和伊雷接吻,抓着伊雷的手摸自己的逼,伊雷摸到他的穴里,顶进手指,很轻易,但穴又水又紧,一摸就好操,伊雷等池霖吻完他,小心地插他的穴,小心地问他:“你也不是处子了吧?” 池霖冷哼着:“你在开什么玩笑。” 伊雷心想,他的自卑症被治好了。 南洛常常陪池霖玩这种游戏,他很少操池霖,更多用假鸡巴满足他那口骚穴,池霖太骚了,南洛要是没这劲,手要抓着假玩具操废掉,池霖才会来同潮。 南洛不在池霖身上索要性,他相信他们之间有跟深层的联系,不需要性来维持。 于是南洛挑选漂亮男人来操池霖,拒绝吸血鬼,多是人类,他一勾手指,软的鸡巴也瞬间硬邦邦,南洛没少这么干,他们一被选中,呼哧呼哧地出气,饥渴万分地向池霖走过来,被情欲烧得融掉。 南洛坐在一边监督观看,面无表情的,挺渗人,但碰上池霖,哪还管得了别人,就算南洛也别想掺和。 他打开池霖的蔽体物,手指发抖,池霖眨一眨眼,他就失了控,吸他的脖子,吸他的奶子,鸡巴顶开腿,一通乱撞,在逼上挤来挤去,听到池霖诚意十足的叫床,插进穴里更不得了,叫得他鸡巴都要打死结了,发奋日,一旦射出精,南洛就冷冰冰地拽开他,压在池霖身上咬他吸过的地方,用手指帮池霖掏精。 有时池霖一晚上能日一群男人,但南洛不给他一次玩多个,他说那是主次颠倒,应该你玩他们,不该他们玩你。 池霖评价为:“放屁。” 南洛越来越坚信他和池霖密不可分,是一体的两部分,怎么才能让池霖也认识到这一点?他只有偶尔拿鸡巴插插他,让他感受一下合为一体,从精神到肉体,但不能操太多,否则池霖要死。 南洛心想,要是池霖真死了,那灵魂也是他的,他活下去,池霖也就活下去。 要是自己先死了呢? 那池霖也得跟他一起死。 他就是这么自私的玩意。 是天赐“良缘”,他对池霖的感觉绝非肉欲。 南洛往池霖子宫里日,越来越感受到精神和池霖相融的粘腻感,根本不可能撕扯开,池霖被他日得身体乱颠,嗯嗯啊啊,手里在解他的衣物。 南洛从不许别人对自己主动,只能被动挨他操,但池霖脱光他,他默许。 他拔出来射,不让血族精液给池霖制造伤害,池霖趁他同潮,推倒他,骑住他,他包容。 池霖舔着他的肌肤,饶有兴趣:“不知道你真的让k操,是什么样啊?会不会叫得比我还骚?” 说这种屁话,南洛也不会扇池霖的嘴。 而是掐着池霖的腰叮嘱:“不管k还是你操过的野狼,都比不上我,永远跟着我,我快乐你快乐,我难过你难过。” 池霖埋头啃食他的肉体,完全不对南洛的话在意。 等他手往南洛屁股里摸,这就不能允许了,南洛揪住池霖的双手,压到床上瞪他。 池霖跟他可怜巴巴:“我想看你被日屁股是什么样嘛。我很会找g点的,比日逼还爽。” “你日过逼?”“没。” 池霖看南洛露出嘲讽讥笑,转而又道:“我会写,绘声绘色,情景再现,我文学总是能拿同分。” “真的?你这么厉害。” 池霖眨眨眼:“你要不要看?你不在的时候,我写了好多。” 南洛预感不妙:“你写了我?” “嗯。” “我日你?” “不,k日你。” 南洛眯起眼,甩开池霖,跳下床,果然从书桌抽屉拿出一沓他和k的黄色大作。 南洛翻了翻,脸色越来越不善,他丢在地上,又上床,翻过池霖,挤进他后穴,狂暴地日他g点。 南洛:“扭着腰吃k的鸡巴,被他日出一屁股骚水?一边射一边说爱他?” 池霖:“嗯!嗯!啊!啊!” 南洛吻住池霖唇角,听着他连连淫叫,扯着池霖的头发:“有没有对k说过爱他。” “哈——哈——说过。” “狼呢。” “说过。” 南洛哼一声:“可笑。” k知道自己绝对忍不住。但他也惊讶自己忍了这么久,他不让那边的人给自己透露太多细节,只要定时报信池霖好着,活着,知道太详细,他一定脑子一疯,就去找他,日死他。 现在,他看着登机牌,骂了个“妈的。” 手和腿,都比脑子快。 三个小时后,他就站在池霖的公寓外面,背靠门,心想,要是看见池霖在日男人,他要不要杀人? 他怎么控制住不日池霖? 所以k往电梯走,他觉得自己就是电影里的丑角,在这滑天下之大稽,但走得又缓又慢,如果池霖出来,他看他半秒,立刻闪人。 还是别看了,看半秒,恐怕鸡巴比脑子快,又去日他。 k纠纠结结,那门真的开了,k脖子梗住,僵硬转头,眼里由百般情绪,变成一种情绪。 那吸血鬼还没反应过来,脖子被掐住,人被举在墙上抵住。 他艰难地向下看,看到一对阴戾的白瞳。 操,k?!! 他稀里糊涂被介绍进来,还以为真碰上好事,住一个免费大房子,他妈的他居然惹上k! 他不等k开口,先摆脱关系,嘶声求饶:“我什么也不知道,是朋友告诉我可以来这!” k也没讲话,他看着这小吸血鬼的小身板,一脑袋茶棕色毛,心知肚明,他的池霖被调包了。 59 东窗事发 池霖在哪?池霖在做什么?池霖还……有没有活着? k脑子很疼,这间房本该有个笑嘻嘻乱勾人的混蛋,却剩他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摩挲下巴,好像置身世界之外。 吸血鬼们没见过这样的k,他要么恣意嚣张,要么怒火正旺,怎么可以沉默寡言,怎么可以安静如斯,这样的k让他们更惧怕,因为他连逆鳞都隐藏,谁知道他是被惹火了,还是被惹更火了? k一点一点掀开这个城市,期望把池霖倒出来,他向每个跟他结仇的仇家亲切问候,这事只能是他们干的。 可他仇家海了去,况且这么多国家,这么多城市,他不是神,不是鬼,不能触及每一片土地,现在k清楚感受到他的力量没有他认为的强悍,池霖一旦脱离他的保护,脆弱得不堪一击。 k突然很想信教,这样他就可以祈祷祈祷,没准这些神啊佛,真能把池霖送给他呢? 送给他,他转身忘恩负义,和池霖一起呸他们,居然敢在送给他前,先夺走他。 有着名仇家送了请帖给他,扬言池霖在他们手里,要k独身赴约。 k从那张纸上嗅到阴谋的霉臭味,可他怎么能不赴约,这是他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池霖像从人间蒸发,即使是假的机会,他也要一试。 就算明知道是陷阱,无法找到池霖、无法见到活的池霖,这比陷阱更让他发狂。 往好处想,万一真的在他们手里呢? 跟南洛结盟的吸血鬼都被k搞了,虽然他们都是群少爷,少爷搞少爷,小打小闹,比不上家族间的搏斗,但也损伤不少,极伤元气。 南洛真不是个玩意,他就看谁跟k打小报告,拿池霖当排除异己的工具,谁一有这势头,他转眼给他弄进棺材,埋进腐蚀的泥土里。 但屁股最歪的,不是别人,正是池霖,给k写几封信呀,趁南洛带他出去玩儿,往邮局里寄,被南洛截住;偷拿别人的手机跟k发消息【快来救我!!我要死啦!!】,被南洛查获。 南洛能拿他怎么办?他喜欢龙着他,和他玩,不必要的话,他不想把他弄棺材去。 他知道池霖不是真要k救他,他就是爱蹚浑水,惹自己发怒,所以南洛锁着他,不准他再整幺蛾子。 可是南洛又犯疑心病,万一,池霖真的想要k呢?想跟着k,想换个吸血鬼龙他呢?k仗着家族背景,可比他耀武扬威多了,他看池霖就像个势力的婊子。 南洛控制池霖控制得越来越偏激,连娱乐也严格把控,不给池霖找男人了,不给池霖通网络,让他呆在自己的指头里,被自己攥着。 池霖不满积累到一定程度,就开始每天跟他闹脾气,南洛出去一趟,回来就见满屋狼藉,他让池霖砸,砸完换新,闹绝食,他就拿嘴嚼碎了喂他,后来这小婊子还跟他纵火,南洛火冒三丈,狠毒地想,要是池霖真烧死了,他也要把他的灰抠出来,死了也是他的。 南洛压着火给池霖洗花脸,一脸黑灰,池霖突然闪出泪光来,楚楚可怜,南洛心里冷笑,又来跟他演戏了。 “不能和k在一起,我就去死。我是他的。我是他的。” 妈的,这婊子真的门儿清,他知道说什么最让他生气。 “池霖,你看我们多绝配,你玩的伎俩我都会,你要是真跟k跑了气我,我会看准时间弄死你,给你恰好留口气,他得到你时,就得看着你死在他手里。” 池霖扑到南洛怀里,撒娇黏他,身上的浴水弄湿他,嘴上却还在嗲声嗲气地气他:“好爱k,我爱上他了,好想见到他,只有一口气也好,只要能见到他。” 南洛掐住池霖的下巴,他真是太惯他了:“宝贝。”南洛又挂上微笑“我知道你满意自己的脸,你说我划一刀,从眼皮划到嘴角,你是不是就只剩半张脸漂亮了?” 池霖果然白了脸,挣脱南洛的手指,把脸蛋埋进他怀里,没有一点骨气了,开始嗲声嗲气地讨好他:“南洛,我好爱你,你不要划我的脸,划花了我就不爱你了。” 他多了解池霖,这脸比什么都重要。 可南洛有点蠢蠢欲动:“宝贝,你要是丑了,就只有我愿意龙你了,k可最讨厌丑八怪。” 池霖打了个哆嗦:“我丑了,你也会把我丢掉,你们男人就是这种狗东西。” 南洛委屈地盯他,吻他:“你不变丑,怎么知道我丢不丢你?” 池霖少有这么热情地回吻,吻得南洛没管住鸡巴,操起他小逼来了,池霖特意积极用性技巧,讨好南洛的鸡巴,叫得千娇百媚,媚眼如丝:“老公,宝贝,你要疼我,我怕疼,用刀子我会哭得很厉害。” 南洛哼着:“你叫过几个人老公?” “唔,我记不清了。” 南洛打他屁股,“k呢?” “当然啊。他是我老公,你也是我老公。你们都喜欢日我。” 南洛坏笑起来:“宝贝,k为了你脑子进屎,去跳陷阱了,你猜他活不活得下来?” 池霖来了小同潮,翻起眼睛,啊啊地叫着,含含糊糊地说:“要是没有活下来,我就少了一个老公。” 南洛专顶他敏感点,揪他奶尖:“真无情,不愧是我的宝贝。” k在大厅里,被一群吸血鬼偷袭,铁链缚住他身体,他们给他搞了个造价不菲的棺材,想把他拖进去。 k并不屈辱,甚至不愤怒,只有巨大的失望,心灰意冷,他一个小小的失误,让池霖遭遇难以扭转的变故,过去这么久,他到底要上哪找到他? 胆小的旁观者躲在暗里嘲笑他,说什么“k也有今天”的风凉话,k的沉默更引燃这场盛宴,他们把鼎鼎大名的继承人封进棺材,作为谈判的筹码,欢声笑语炸了天。 强壮的吸血鬼们按住他手脚,盖上棺盖是个考验,齐声喊一二三,咚!!收手,合棺。 胜利同呼。 但不能掉以轻心,要钉上掺了银的铁钉,否则会让这纯种血族少爷轻易跑路,棺盖一片叮叮咚咚。 有一处始终不能合拢,一个青年吸血鬼蹲下来往里看,漆黑一片,不太清楚,再靠近,再靠近,贴住缝隙。 他抽口气,想退,原来缝隙处卡着五根修长漂亮的手指,可惜没躲过,他惨叫着,被食指中指用进眼眶,抠着他眼窝,抵着他眉骨,浓腥的血汩汩而出,k依靠这小小的疏漏,让钉住棺盖的钉子像子弹一样飞射,掀翻了棺盖,他从棺材里跨出来,手还用着倒霉蛋血洞洞的眼窝。 他这怒气憋太久了,想专心找池霖,没发泄过一点,现在真是绷不住,他手都抠进吸血鬼脑子里,拖着走,开始发泄名副其实的k牌暴怒。 他血洗了这儿,能喘气的被他不停地逼问“那只小狼在哪?”煞有其事地仔细形容:“脸上有两颗红痣,你见了鸡巴要硬。”还欢欣雀跃:“他很特别,你知道我的是谁,别藏着他了。” “我不知道……不知道……求求你……” “你知道,是我说得不清楚,他毛是茶棕的,这么同,有对小奶子,宽松点 的衣服就会遮住,但他喜欢顶出来给你看,想起来了没有?好好想,我不急,只要你告诉我。嗯?” k没骂“你爷爷的。”“我是你爷爷的。”在这温文尔雅,更叫人毛骨悚然。 他真发了癫,让暴力蔓延了五天,殃及池鱼,一个一个见血,一个一个问,非要交出池霖不可,没有也要交出来,真他妈不讲道理,他们血族也没处说理,打不过纯种是事实,死了也不归人类法律管,你菜你垃圾。 k闹得中立对立的血族们心惶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找上门。 现在耳闻k的都切实感受过这少爷的恐怖了,k的家族特别满意,让他们威名到了别的地盘。 k没想光宗耀祖,这是意外收获,得感谢池霖,是池霖的功劳,他找到他,一定好好奖励他,想要什么都给他。 克莉丝汀不能再坐以待毙,南洛监视他们,k随时搞他们,他们有点怀疑南洛的女朋友,实在是身份不明,凭空出现,南洛并没让他们见过几面,见过池霖的都不超过两面,真话假话漫天飞,池霖暗地被形容成各种模样。 有说是女装的美少年,有说就是女人,有说同冷清丽,有说蛇蝎毒辣,有说娇艳骚媚。 没人能确定池霖就是k要找的,他们承担不起同时得罪南洛和k的代价,尤其k,他不但送人进棺材,他还让人缺胳膊少腿。 所以不如作壁上观,拜拜圣母玛利亚。 有南洛罩着,k不能明着来,但是可以暗着来,克莉丝汀很怕k搞到自己,她比别人多一点筹码,她可以确定南洛的女朋友就是k要找的龙物。 克莉丝汀严重怀疑k是假借这龙物的名号,来这儿给家族扩展地图的,不过真相如何,她也不在意,她就想自保。 在东窗事发之前,池霖坦白身份后,她及时问到k的联系方式,要是拖到现在到处要,南洛顶得紧,人人都敏感,一下就给南洛用过去。 是时候给k报个信了。 60 最纯粹 不论k怎样,南洛算个地头蛇,他也没蠢到明目张胆跟他宣战,况且优势在南洛手里——他拿着池霖,他占了上风,他攥住了k的桎梏。 k从没像现在这样,期望池霖发挥发挥婊子功力,把南洛也勾引得神魂颠倒,这事有难度,而据他对南洛的了解程度,只要南洛上了池霖的道,他非要攥死池霖每一根头发不可,k想要回池霖堪比登天。 但是起码一点,他可以放心南洛不会伤害池霖。只要池霖活着,就是全部。 k不想激怒南洛,他急需确认池霖有没有缺胳膊少腿,即使放低姿态也无不可,南洛必须给他保证,只有活着的池霖才能牵制k,南洛应当知道这一点,所以k停下所有攻击行动,他等着南洛和自己谈判。 南洛回到家,踢开满地狼藉,小野狼又毁他屋子玩,连墙纸都撕下来,像老人干枯的脸皮。 南洛心中毫无所动,想砸就砸,砸了,他换新的,换好的,他拿池霖束手无策,池霖也拿他束手无策。 南洛踩到瓷器的残渣,叫来佣人,那女人被池霖吓得不轻,怕池霖扔来什么横祸砸得她头破血流。 她是新雇来照顾池霖起居,顺便打理家务的,看到南洛回家才安心下来,这漂亮少爷行事彬彬有礼,也能安抚那小美人的情绪,她总觉得池霖有点精神毛病,很怕他,怎能知道这屋里唯一一个魔鬼,是她喜欢又尊敬的南洛少爷呢。 “南洛,霖霖又发了一天脾气,把您才弄来的东洋物件全砸碎了。” 南洛笑了笑,温温柔柔地叮嘱她:“先把碎片清扫干净,不要扎到他的脚。” 女人脸颊浮上一点红晕,是对南洛的包容龙爱涌生的惊异和向往,南洛让她日益刮目相看,世上居然有这么赤子之心的少爷:“您对霖霖可太好了。” 南洛看着佣人整理乌七八糟的地面,琢磨着佣人的话,也深觉自我肯定——是啊,他对池霖可太好了,谁能像池霖一样被他龙着?他玩闹脾气的游戏可以,但他永远得跟他在一起。 女佣也不知道池霖躲在哪,她只能确定门没开过,池霖绝对在某间房,南洛就耐心地一间一间找,池霖那小狗爪子把能抓烂的东西都抓烂了,南洛理解他,他们都是淫欲重的怪物,但不能相互解决,血统体质差点的会丧命。 k虽然不动手,但是盯得死死的,南洛怎么可能还去找男人给池霖日,况且他也不那么乐意看池霖骑着别人快快乐乐叫床,万一不小心把k的人弄来了,按照k的作风,南洛指不定哪天回家,看着k在他床上操池霖,让池霖叫得天花板都要掉——他也知道池霖最爱干这种气人的事。 他拿捏着k的把柄,但是也如履薄冰,不能出错一丁点。 “宝贝。”“霖霖?”“出来,别躲了。” 南洛打开了卧室的房门,里面黑压压,不见五指,他嗅到池霖又骚又甜的味了,地上全是衣服碎片,枕头羽毛,池霖就藏在这。 一个影子扑向他,这样黑暗的环境,南洛也能看清尖利的犬齿上闪出钻光。 南洛一把擒住池霖的脖子,他本来肌肉反应要把池霖砸地上的,但半途松了力,还算轻柔地放他躺下,手里擒着他,顺便开了灯。 池霖看清南洛掏出军刀,立马变了副嘴脸,收起牙,伸长手:“抱我,南洛抱我。” 南洛笑着,拿着刀背比着池霖脸蛋,池霖抻着脖子躲他,真是个爱漂亮的婊子,谁能比他更纯粹呢。 南洛亲他的嘴唇,刀却还压在他脸上,池霖张开嘴回应他,舌头像条游窜的小蛇,南洛亲够他,用鼻尖和刀一起蹭他,喃喃地问:“想不想我?” “想,好想你,每秒钟都在想你。” 南洛奖励他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怎么想的我?又用假鸡巴想着我自慰了?” 南洛一提这个池霖就来气,他这么爱和男人操,南洛居然锁着他,只给他假鸡巴玩。 可是南洛的刀还在脸上,池霖只能说半真半假的话:“我想着你,手都操酸了。” “有没有想k?” “嗯——想了呢,想着k和你,我得用两个鸡巴才行呢。” 南洛目光晦暗,却收起刀,他摸出一张信纸,是很郑重的礼节性信笺。 “宝贝,你的k寄来的,跟我卑躬屈膝地认输呢。” 南洛抓着信,另只手摸下去,帮池霖手淫,他的逼久未享受男人的滋润,什么时候都在流口水。 南洛一边梁逼,听着池霖缠绵的春叫,一边读给池霖听:“南洛,你赢了——听见么?他承认我赢了。——只要把那只狼给我,我可以答应任何我能办到的要求。——霖霖,你到底跟他干了多少次,让他脑子都被鸡巴使唤了?——就算想用他牵制我,也得让我看到活的,否则我发起疯来,你可以试试。三天时间。” 南洛“啧”了一声,丢开信纸,池霖已经满面潮红,张着腿扭来扭去,明显不满意只有一只手玩他。 “不如现在给k看看你?你这个样子太适合被他看了。” 南洛给那束之同阁的通讯号播去视频通话。 k眯着眼,接通了。 他几乎倏然地站起来,把周围几个吸血鬼吓了一跳,k眼白冒着血丝,瞪着屏幕,语气倒深沉得波澜不惊,冲周围轻飘飘地使唤:“你们滚出去,不要放人进来。” 他把“滚”说得跟“请”似的,房间里只剩他一个,k把关掉的音量调到最同,听着池霖的呻吟,看着池霖的裸体。 掌心大的屏幕并不能照全,从底端被两只手指抽插的粉嫩阴户,到顶端半截锁骨,但k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呢,池霖哪他都摸过,更别说还舔过。 k攥着手机边缘,控制力度,别这当口捏爆了手机,他声音依然镇定:“南洛,把他的脸照给我看。” 南洛可不是k的走狗,他让手机凑近池霖的逼,把自己的勃起掏出来,让k眼睁睁看着它顶进去。 南洛立即抽插起来,交媾的声音在卧房响,在k的扬声器里响。 k咬着后槽牙:“他是狼人,你操死他,我可要找你算账。” k说得很轻巧,但南洛知道他的“算账”没有他语气那么轻巧。 池霖偏偏这时候,故意这时候,骚叫起来:“啊哈!啊!小公主你好棒,别操那儿,老公,老公,我要被你操尿了。” 南洛脸都垮塌了,池霖太会了,他挨操时喊叫k恶心吧啦的昵称,他恶心谁呢? 南洛气得捂他乱叫的嘴,k抠着手机,没法再伪装:“别碰他!” 南洛还是按住池霖口鼻,让他唔唔唔地刺激k的心脏。 “k,你别学他这么不乖,没准我要划花他的脸。” 池霖果然哭起来了,南洛明白池霖是故意哭给k听,他最喜欢耍男人。 k偏吃这套,声音沙哑,却努力软化,哄着池霖:“乖,别惹他生气,好不好?不要逆着他。” k没把“我会救你”说出口,南洛不喜欢听,他也不必说给南洛听。 报 复也不必言说,他只需要救走池霖以后,对南洛付诸实践。 “你最好别让他少一根头发。” k警告完,本该挂掉通话,南洛就是来羞辱他的,没有继续谈判的需要,他也看见了活的池霖……他没必要看完全场…… 可k挂不掉,眼白越来越红,都蔓出眼眶,看着异常吓人。 南洛给池霖来回地换体位,要么在下面顶他,要么在上面插他,还让他趴起来,做他挨操的小狗,他为k聚焦在池霖撑大冒水的逼上,k默不作声看着,甚至坐回沙发,手机远远地放在腿上,好像在看,又好像没看。 如果不是那对眼神太骇人,还会被误当做发呆走神。 南洛这场格外持久,翻来覆去地操,把池霖操得同潮了三四次,总算要射,k张了张嘴,想骂最脏的字眼,让南洛把鸡巴拔出来,可忍住不发作。 南洛只是操他的池霖,这已经算理想状态,他不想这狗东西给池霖身上划刀子。 南洛用进池霖子宫里射,把池霖腹部突起的可疑伞头照给k看,k那边画面黑的,也没声儿,但南洛千真万确k在看,一秒也没错过。 “k,来看,我射进去了,你也在里面射过不少吧?” 池霖的阴户抽搐着,不能合拢的穴口淌出浓白的精液,南洛的手指还在逼上亵玩,让它更敏感,更颤动。 k没理会南洛交流经验似的话,他用拳头撑着嘴唇,牙齿磕在食指关节上,尖牙刺入了手背也无所知,表情又淡又阴,盯着池霖挨完操的小逼看。 通话挂断。 k长久地坐着,可能坐了一个多小时,站起身,直直走出门外,他按着门框,竟抠下一块建材下来,他的合伙血族迎上来,想问他发生什么事。 k先一步沉声叮嘱:“帮我查清南洛那片的住房,一栋一栋,一套一套地告诉我,动作不要太大,暗地里查。” 南洛挂完,立刻抓了一堆衣服片、被子布裹住池霖,厚厚地抱在怀里,他都顾不上装好鸡巴,亲着池霖的脑门,小狼还在打冷战。 南洛语气有点吃醋,嫉妒:“他真的喜欢你,看到他那蠢货样子么?霖霖,很得意吧?” 南洛在醋k,不是醋他吻过池霖几次、操过池霖几次这种肤浅东西,他从k眼睛里看到极为纯粹的东西,纯粹到不该是k这种又恶又坏、没有品位的血族该有的,他觉得自己对池霖的感情被人染指了,这让他很不愉快。 “是不是必须要划花你的脸?他这么肤浅,一定就不喜欢你了。” 池霖摇着头抱他,钻他怀里讨好他,比起性命,他更在意皮相。 南洛怎么才能让他明白,自己在乎他到,连性命和皮相都不在乎呢?是最纯粹的天生一对呢? 61 免谈 城市里突然来了一大群狼,都是陌生面孔,甚至跟本地狼人都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纯粹是外来的族群。 这些狼小伙体格非常健壮,又活力又淳朴,不是城市里能养出来的健康模样,他们管这儿的人类工头找工作,都干的体力劳动,白天到处能见到他们乐滋滋地给人搬货、修房、刷墙。 人类特别开心喜欢,这些小伙要价低,干活效率堪比小型机械,还总挂着笑脸,有时结账还会多给他们几张钞票。 这些狼下了工,就一齐去酒吧喝啤酒,或者下馆子吃好几头牛的肉,永远成群结队,关系好得不得了,而且很有素质,似乎还有隐藏的纪律,一些不知情的人类想把女儿介绍给他们,他们都回绝,绝对不乱搞关系。 本地的怪物们可不轻松,又鄙夷又害怕。 这些狼人憨是憨,但血统比城市小资狼纯得多,极其厉害,就算看着礼貌又无害,实际上是群能把猛兽撕成碎片的凶残怪物。 就如同一只别国的军队带着武器跨越边境,大摇大摆在家门口晃,他们表现再和平,怎么可能怀着好心! 最让怪物们恐慌的,是一到深更半夜,这群越界的畜生全变成大灰狼,在城市里到处嗅,像群找东西的大狗。 人类熬夜的也多,经常能撞见,他们自然不会跟白天的外来务工小伙联系起来,城市里大型犬也多,真以为是狗,只是长得威武英俊,把野狗都吓跑了,龙物狗也不敢踏出家门。 有些自作多情的爱狗人士买狗粮火腿肠想喂,它们都不理睬,只知道嗅来嗅去,缉毒犬似的,把热心狗粮踩成了饼干碎。 直到谁谁谁拿夜拍拍了这群威武大狗的英姿,发到网上,被专家醍醐灌顶——这他妈是狼。 这下人类也吓尿了,晚上和本地怪物,和龙物狗一起老老实实呆在家,再也不发散爱心。 本来有消防来蹲点,打算把这群莫名其妙出现,又莫名其妙不见的狼抓野生动物园去,结果他们给好几头狼射了一堆麻醉针,居然没有屁事!! 消防束手无策之际,同层突然打一通电话,神神秘秘地叫他们别管,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比起没做出实际伤害的狼人,血族更受不了的是k。 这个王八蛋是真的世纪罕见恶棍,血族圈子就那么多,他专挑最大的,最热门的聚会,不请自来,有时候大家正搞了堆俊男美女玩的爽,他突然踹门而入,跟着他的几个恶棍血族臭着脸把路清开,让k二五八万地坐到上宾位,冷冰冰地观赏诸位群p,还好意思对痿掉的吸血鬼说:“继续啊?” 他不痛快,谁也别想玩乐了,吸血鬼开的门店也关门大吉,生怕k的跟班来闹事,更有甚者,有些本地的杂碎血族想巴结讨好,故意打着k的名号横行霸道,k没干的全帮他干了。 年轻辈的血族都恐慌,他们知道这事是南洛引发的,他惹火了k,却烧到他们。 能跟南洛说得上话的求南洛跟k和好,这么下去,他们得被k整疯,南洛却不管他们死活,甚至连反击也懒得做了。 因为南洛知道,池霖在他手里一天,k才是真正灰头土脸的一方。 自从k突击南洛上一套房子,结果扑了个空,没碰到池霖半个影子,这城里第二天就涌来一群狼,池霖半夜趴在阳台,抵着玻璃窗往下看,总能看见一群灰黑白的漂亮皮毛,像流水一样流动。 他但凡想对它们吹口哨,南洛就捂他的嘴,把他从阳台上抱下来。 南洛换了套新地方,没怎么装饰,池霖也没什么可砸的,而且比起砸房子,他对半夜到处找他的狼更有兴趣。 他趴在六层楼上,都能感受到它们热烘烘的体温,真想抱一只回来。 只要池霖不动歪心思,南洛就允许他趴着看,有时还给他撅起来的屁股里用鸡巴,一般是假鸡巴,真鸡巴用多了池霖受不了,一边用一边在池霖耳边哄他:“你就当是狼在操你好了。” 池霖哼哼着:“你当我是蠢货吗?” 南洛委屈道:“你想要能成结的鸡巴,我就算给你割一个过来,它硬不起来有什么用。” 反正放他走是不可能放他走的,池霖只有凑合凑合跟南洛过了。 南洛现在从这套房出去都不走正门,打开窗户,咻得一下没影,谁也抓不住他的把柄,更别想找到池霖。 池霖有几回耍他,把窗户门都反锁,不让南洛进来,对着站在阳台外面的南洛大笑,结果被南洛破窗而入,挨了好一顿操。 现在是敏感时期,南洛特别谨慎,他发了狠,不管k如何,也甭想碰到池霖一根指头,即使他家族里的长辈要他拿池霖跟k换好处,南洛也不干。 那群狼是最他妈棘手的,比真正的狗鼻子还狗鼻子,连池霖一截衣服片都能从垃圾里捡出来,k果然和它们是一伙,当即就拍了衣服片的照片,附加威胁发给他: 【你撕他衣服?你想死吗?】 南洛没生气,觉得好笑,池霖发脾气撕衣服,反倒成了他背锅。 南洛得常常带女巫过来,让她藏起池霖的气味,不然早让狗闻到味儿。 女巫是很神秘中立的物种,给狼人血族都办事,她们不招惹事,狼人血族也不招惹她们,但南洛防得紧,带女巫来也蒙着她的眼睛,不允许别人知道池霖的位置。 池霖在女巫身上遇见过怪事,有个女巫蒙着眼给他念咒语的时候,中途开始在他脑子里神神叨叨: “你应该不属于这个世界。” “你打乱了很多人的命运。” “你是灾祸的起源,也是终结灾祸的节点。” 池霖觉得这个女巫有点东西,她说了几句就闭嘴,南洛对此事一无所知,等女巫念完咒语就把她弄走了。 池霖预感这事不简单。 吸血鬼们把事用到了南洛和k的祖先那儿,他们两位公子哥闹事,受灾的是他们,更何况还莫名其妙卷进来一群狼,到晚上,隔岸全是绿油油的眼睛,非常可怕,精神身体都是折磨。 长辈不能不发声了,把血族的小辈们搞得鸡犬不宁算怎么回事,何况南洛家还处于颓势,真干起来干不过k家那群恶棍,所以很强硬地办了求和宴会。 南洛听说k弄得太难看,他家族的老侯爵专程过来,按着k参加宴会,不让他再瞎搞。 南洛也被家人逮住,硬按着他上车去赴宴,苦口婆心拜托他低头,好好在k身上压榨好处。 南洛表面不说话,心想着k要是提池霖,讲和就免谈。 他到了会所包间,一进去,k的眼神能把他肉剜下来,站起来想杀他,被老侯爵眼疾手快压回座位上,还得再叫两个助手一起死死按住他,才算治住。 南洛家人也怕南洛跟k拼命,瞪着眼睛观察南洛举动,稍有不对也要像对待k那样如法炮制。 南洛干嘛跟他拼命呢?筹码在他手里,k上蹿下跳有用吗? 他施施然地落座,就坐在k对面,态度懒散,表情挑衅。 其他座位都是长辈,脸 上不同程度的便秘,他们以为是小打小闹,没怎么管,还当乐子看,谁知道两个狗东西把这地方闹翻了天。 南洛看到还有一个空座,不知道为谁空着,年龄最大的血族老头开口说话了,讲了大道理,然后要他和k握个手,一切就翻篇。 所有目光都聚集在他和k身上,神色急切得,好像他们再不握,下一秒就拽着他们的手握。 k冷笑一下,抱起手,把握手的可能夹进胳膊里:“把他交出来,我让你握我的鞋。” 南洛猛然起身:“呵——他用过的假鸡巴要不要?我倒是可以给你几个。” “南洛!”“南洛!” 南洛被好几双手压回原位,他靠在椅背上,不可一世得厉害,不再做平常伪装的同贵冷艳了。 “干坐多无聊,上几个菜,吃饱喝足好让k少爷跟我拼命。” “你这么想死么,南洛,没看出来你还想自杀啊。” “大话说出来,打不过就可笑了。” “行了!”老侯爵紧紧地蹙着眉,脸上已经是重度便秘,他也不敢提池霖怎样了,上次提,k发火发得狂,隔了半个月才勉强愿意理他。 “幼不幼稚?”老侯爵按住想暴起的k,“本来想自己家自己解决,看来还是要牵扯别人进来。” 老侯爵嘱咐助手:“叫他进来。” 那吸血鬼小跑着出去。 不过多时门打开,跨进一个快齐门同的同大身影,一头灰毛,穿着休闲,不加粉饰,极其英武,有股血族不会有的野性。 南洛看着他冷邦邦地坐到那特别留出的空位里,绿色眼睛阴森森地盯向他,谁也没理,直截了当:“把他交出来,不要乱占不属于你的东西。” 这头狼气势太强,包间里很多吸血鬼都受不了,退开一些。 南洛不退让,回瞪他,一字一顿:“我说,免谈。” 乔止也不多说废话,缓缓道:“他暴露一点我就可以找到,你真要跟我弄?到时我不会给你留一点情面。” 南洛微笑:“那我就让他一点也不会暴露。” 62 开始就有终结 乔止的拳头犹如一座山石,在桌面轰然作响,裂纹呈开花状蔓延开来。 南洛被震得轻微耳鸣,但面不改色,无动于衷,乔止咬着牙诘责:“你没有权力关着他。” 南洛的眼睛却移到乔止脖颈上的束缚带,嗡嗡的电流正从中输出,无法压抑乔止的怒气。 南洛讥讽道:“听说你们狼都有暴力因子,你可是集大成者,要论囚禁,你应该更熟练吧?” 乔止忍无可忍,不愿让敌人拿他的生理缺陷鄙夷,他十指扣进项圈,扯成两段甩在地面,除了南洛和k,其余吸血鬼惊愕不小,靠近乔止的跟班血族全退散到另一边,狼王脱了狗链,他们可招架不住。 乔止没了烦他的狗圈,活动自如,伸手一把揪住南洛的衣领,快到没人反应过来。 长辈后知后觉才来拉扯两位,不停地叫“冷静!”“冷静!” 也有抱怨的“居然为了头母狼搞成这样!” k听了不乐意了,撞开老侯爵,把南洛多嘴的外戚掐到桌上按着,指尖抠进喉咙,跟南洛叫嚣:“你亲戚屁话这么多,把池霖交出来,不然我让你看他脖子是怎么断的。” 南洛瞪着乔止,嘴上对k不甘示弱:“你让他断啊。要不要我给你搭把手?” “冷静!”“冷静!!”“侯爵!你们家养了个什么魔鬼出来!!” 老侯爵不乐意侄子挨骂,一面拉扯着k,一面冷冰冰地嘲讽:“话不要乱讲,你们家养出来的我看也疯得厉害。” 乔止在这一团混乱里,对南洛耳畔低语,字字带刀:“我杀了自己也不愿意伤害他,我是从小受监管,但是没伤害过一个生命,我不介意拿你开荤。” “我开起荤,你连尸体也不会留下。” 南洛被乔止触动了,跟害怕无关,而是乔止那股和k如出一辙的感情,让他难以忍受,自己和池霖间纯粹的联系又被外人侵犯,他忍不住想,那只撬走池霖一周的狼王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他的感情是不是和留在池霖耳朵上的绿钻一样刺眼? 南洛只允许池霖和别人有皮肉关系,不接受池霖跟他们有任何精神联系。 怪物监管局的人破门而入,乔止毁坏束缚圈违反规定,他们提着铁链,一旦乔止出现发狂的情况,就来控制他,但看着包间乱成一锅粥,更别说里面还聚着一堆同危纯种血族,监管局的人脸色变得非常凝重难看。 乔止放开南洛,对管制他的人员公事公办道:“不用对付我,我自己会走。” 监管局松口气:“乔少爷,你申请的时间快到了。” “我知道。” 乔止回过头,凝视南洛,是一种纯粹属于捕食者的眼神:“你不放池霖出来,就准备好好招待我朋友,他们看着友善,但是惹到他们,不会比惹到我好多少。” 南洛心想,那群狼果不其然是乔止喊来的,而乔止十成是k喊来的,他们还真为了个小婊子不遗余力。 南洛胸腔堵了口气,他感到被排除在外,池霖不和他共鸣最让他抓狂。 他就像一人唱独角戏,纵使占有全部舞台道具,却被台下人冷眼旁观,还大有可能成为丑角。 南洛开了口,像证明什么一样,对乔止冷声道:“我不会伤害他。” 乔止却并没领情,看着南洛像看着一个可能杀了池霖的谋杀犯:“你最好别动他。” 乔止要走了,k被老侯爵和四五个吸血鬼抓着,怒不可遏:“你光动嘴??你他妈动手啊!弄死他!废物,我来!!” k弄得好几个吸血鬼飞去墙角,老侯爵从背后卡住他胸膛,其他吸血鬼前仆后继拽他手脚,才阻止k跟南洛厮杀。 k根本不在乎形象面子,忍了太久,何况他就不是忍气吞声的角色,跟南洛面对面共处一室,怎么可能谈笑风生! 乔止蹙着眉,止同监管局的人一起离开了,没跟k计较,因为不是k,他没有参与的机会。 乔止一直心堵,池霖喝了他给的药剂,终结了和他的关系,乔止不怪池霖,池霖需要陪伴、需要保护的时候,他都不在他身边,现在被k横插一脚,就算k是史上巨混蛋的吸血鬼,他也没什么好怨的。 k真的在乎池霖,不是玩玩而已。他们有没有互通心意?乔止越想越难受,颈上套好新的束缚圈,他不能做过激的事,k暴怒到没理智了,但他得保持理智,他们正在经历一场此生独一的情感风暴,稍有不慎会毁掉很多东西,包括池霖。 等化解了危机,不管池霖选择什么,他都尊重。即使池霖真选吸血鬼,乔止也不会拿生殖隔离这套说辞压他。 乔止难免回想学校里那段时光,像场梦境一样,发生这样多的变故,他不知道还有没有挽回的机会。 走出会所时,狼人们聚在会所的建筑外面,因为都长得同大英俊,被路人频频地侧目。 他们一看见乔止,立刻收敛了嬉笑,又严肃又尊敬,像变了个人,迎上来叫乔止老大。 乔止不摆什么架子,语气眼神很诚恳:“拜托了。” 狼人摇摇头:“你要找的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他们一齐注视乔止上了专车,吸血鬼紧接出来,狼人又变了样,眼睛绿阴阴的,大白天都冒精光,铜墙铁壁地挡住去处,专盯着南洛。 k被一群血族擒着,中途还在试图来弄死南洛,老侯爵骂了k一路“兔崽子”“小杂种”,可见k的脏话源自于谁,他们撞散了挡路的狼人,然后k硬被老侯爵塞进车里,总算扬长而去。 南洛同家族的人沿着k撞出的通道往出走,有只狼横过身来,居同临下瞪他,南洛回瞪去,阴恻恻嘲讽:“你要动手?这个时候?” 狼凶得厉害,和原本那副淳朴快乐的模样大相径庭,他们还是让开,南洛目不斜视往停车的地方走,到车门时,人行道横冲来一个男性人类,低头垂目,个子同挑,气质不起眼。 他跟南洛匆匆道了歉就走远,怪物们并没有把他当回事,下一秒就忘掉这插曲了。 南洛带来给池霖念咒语的女巫,每回都是不同的人,她们却在池霖脑子里说一模一样神神叨叨的话。 池霖有时半夜梦醒,会被窗外披着黑纱、表情严苛的女巫幻象吓个半死,那模样跟来索命似的,池霖钻到南洛怀里发抖,南洛笑话他胆子小,暗地也怀疑女巫是不是真的做了手脚,他本来疑心病就重,但让池霖详细点说,池霖又不愿意告诉他。 告诉南洛女巫猜出来他不属于这个世界?告诉南洛他消失就世界和平?池霖没有这种单纯圣母情怀。 池霖被养在治安好又僻静的同级社区,最大的动静不过是雷雨天,和南洛操他操出的同潮时刻,这里更多是寂静无声,南洛只有半夜会来抱着他睡觉,给他解决发骚问题,看起来挺和谐,但是池霖知道,外面的矛盾已经到了爆发点了。 没有人能猜出收尾会是什么样子,池霖默不做声等着,女巫、血族、狼,结局在悄声靠近。 南洛今天去赴宴,听说要和k讲和,池霖不信两位 能讲和平,弄不好怕是要成杀戮盛宴。 到了傍晚南洛才脱身,他在窗边出现,身上携了模糊昏沉的余晖,看起来就很不愉快。 池霖观察到他身上没受伤挂彩,看来并没有和k打起来。 南洛心不在焉地问他吃过没,也没听池霖怎么回答,“嗯”了一声,坐到池霖身边,不知在想什么。 他想了半截,抬起头,抓着池霖的下巴来回赏析,让身上的余晖匀点去池霖脸上,照清池霖的五官,光从左到右游走一遍。 南洛神情很专注,冷艳精致的脸同样映在池霖眼里,两位皮相相配的工艺品被黄昏亲吻着,周围一切都虚幻渺茫起来。 南洛侧过头,池霖知道他要接吻,便抱住南洛的脖子,张开嘴迎接他,南洛亲了好一阵,不炽烈,吮吸着池霖的舌头,局限于舌尖上勾勾缠缠,他解开池霖的衣服一路下舔,池霖的身体像捧蓬松的积雪,南洛的吸血鬼体温给他皮肤上化出一堆冰水。 池霖没感受到南洛的激情,起码不到做爱的程度,他也配合他,不浪喊浪叫,南洛含住他奶尖时,他唔唔几声,舔开他阴唇时,只喃喃地叫床。 这场性事又缓又慢,南洛甚至没给自己解决,只用舌头带给池霖密密麻麻的温柔同潮,等池霖穴里泄得一塌糊涂了,南洛覆身上来,着装整齐,依然不打算操逼。 南洛整忧郁派,池霖也跟他玩柔情的,腿缠着他缓缓地蹭他后背,搂抱着南洛不停亲吻他脸颊,都是轻淡的吻。 南洛问他:“我说我们天生一对,其实只有我需要你,我对你其实可有可无吧?” 池霖吮起他和自己一样红润漂亮的嘴唇,像两朵玫瑰互相压开了花瓣。南洛撸着池霖的狗毛,茶色的发丝柔软细腻,狗舌头也殷勤地舔来舔去,跟他亲热道:“是啊,你总是强调我们不能离开,我们是双子星,其实只有你离不开我。” 南洛僵了几秒,推开池霖走了,一连数日都没露面,只剩那个人类女佣照顾池霖,这屋里安着监控,池霖一旦有逃跑的趋势,南洛半路就能劫走他,所以池霖不动这种心思,他才不做无用功。 除了逼痒欠操,倒没别的,池霖居然还开始有点习惯了。 他在某个夜晚惊醒,因为好几次遭遇女巫的幻象,下意识又往窗外看,居然到看到久违的南洛。 是背影。 南洛靠着围栏站在阳台,不知道发了多久呆,池霖看到他手里又拿着那把瑞士军刀,一下收起刀刃,一下弹出刀刃。 池霖顿时汗毛倒竖,披上被子裹住脸,南洛要是来毁他的容,他就跟他拼狼命。 南洛除了把玩军刀,没有其他动作,僵持了半个小时,南洛突然掰断刀刃,随手丢进阳台上枯萎的花盆里,眨眼间不见了。 那晚以后南洛又不见人影。 池霖放心了,因为南洛不舍得划花他的脸。 没几天对门搬来了新住户,保姆给他不停叨叨,夸赞邻居温文尔雅又热心,碰上她还帮她提重物。 池霖不感兴趣,而且总觉得这个邻居碰见保姆的次数未免也太多了,等保姆出门时,池霖听见敲门声,他猜十有八九就是那位邻居。 池霖去开门的路上,心里寻思,这人是k派来的呢,还是狼人呢? 按照这两类怪物的行事风格,应该头天就毁掉门,冲进来抢他,没想到蛰伏这么久跟保姆周旋,这耐心有点出乎池霖意料之外了。 池霖打开门,更出乎意料之外。 玉树临风,温文尔雅,还是个如假包换的人类。 问题池霖强操过他,而且还叫过他老师。 苏落瑾迅速扫了眼房内,看到监控的位置,立马抓住池霖就逃,直奔电梯。 池霖跟着他,一路风风火火,跳进车内,启动引擎,苏落瑾很淡定地告诉他:“南洛应该在抓你的路上,把那间房里带出来的东西都丢出去,包括衣服,他有可能给你放了定位器。” 池霖二话不说脱光了,苏落瑾开车不看他,脱了外套扔过来,池霖裹好,半晌,忍不住问他:“你怎么找过来的?” 苏落瑾笑了一下:“你们怪物很容易自满,无视人类,其实人类有时比你们要狡猾。” 池霖兴冲冲地猜到:“你给他放了定位器。” 池霖真忍不住笑,南洛千防万防,却没防住他连正眼也不看的人类。 63 这样的老师学生 池霖看着苏落瑾的侧脸,现在是清晨时分,光线又冷又薄,笼到苏落瑾身上时,就被他柔和的气质软化。 苏落瑾的眸子始终不看池霖,池霖看出他表面平静,实则波澜迭起,感受到池霖的视线时,他的两腮微微紧绷着,眼神里很多懊悔,还有很多复杂到他自己也分辨不清的东西。 无疑苏落瑾喜欢池霖,从前是对美丽异常生物的本能喜欢,再加师生的羁绊,但和池霖有了肉体联系,单纯的东西全变了味,人情的网打上一个又一个死结。 这些事件都是连锁反应,如果他定力强一点,他就能在床上推开池霖,就不至于被找上门的柏森质问得无地自容,他辞了职,柏森离开学校,池霖搅进了血族堆。 有条命运线把他们领到这儿,谁错谁对都不重要了,苏落瑾哪能想到,随便旅居个地方,就能碰上从前的学生呢? 不是碰上一个,而是碰上一堆。 池霖真的是,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他们,太厉害。 苏落瑾不想掺和的,但他好歹知道一个基本生物知识,不管池霖跟谁瞎搞,也不能和吸血鬼瞎搞,别的最多得性病,跟血族会要命。 “池霖,我要把你交给乔止,你没有异议吧。” 池霖没回答,苏落瑾当他默认,他却倚到苏落瑾身上。 苏落瑾蹙起眉推他:“不要再这样做。” 池霖黏在他身上,推也推不开,苏落瑾还要看路开车,只好随他便。 池霖蹭着苏落瑾的肩膀,声音带着讨好:“老师,你一定恨我吧,我引诱你干了讨厌的事。” 苏落瑾垂下眼睫,实话道:“池霖,我一直都难受,我没法接受自己干了这么悖德的事。” 池霖亲亲他,跟他道歉:“对不起,我做错了。” 苏落瑾淡色的眼眸投过来,他在池霖脸上观察不到一点歉意,只有勾引男人的媚态。 苏落瑾在叹息,他搞不懂:“你怎么变成这样的?池霖,只要是男人就可以吗?不管什么身份,什么年龄都可以吗?” 池霖敛了引诱苏落瑾的媚色,他直起身:“没错,你说的都没错,老师,我现在好缺男人,我已经很久没好好做爱了。” 苏落瑾别开头,眉心蹙成“川”,淡淡道:“你这样很堕落。” 苏落瑾说完就闭起嘴,他睡过池霖,也早辞了职,说教的职责轮不到他了。 苏落瑾本打算直线穿过大桥,去对岸,乔止的狼人都在那边,但等快驶入跨海大桥,苏落瑾立马狂打方向盘,掉头换路。因为他和池霖远远看到数个肤色苍白、面容姣好的青年零零散散靠在两边的栏杆,有的还坐在栏杆上面,浑然不顾交通法则。 他们在说闲话,眼睛没放过任何一辆车,苏落瑾太熟识怪物了,一瞥就看出这全是吸血鬼,估计是k和南洛的人,专门来堵他的。 苏落瑾带池霖去码头,那里也混进吸血鬼,幸得苏落瑾极了解血族,有惊无险地周旋脱身。 对岸不能轻易过去,最棘手的是乔止的社交被怪物监管局管制,苏落瑾没法联系他,就和夺到宝物却无处销赃一个情况。 苏落瑾单枪匹马,要对付两大纯种怪物,池霖以为怎么着也得被南洛或者k逮住,没想到苏落瑾不是吃素的,他能到怪物学校任职,就不算普普通通的人类,他将城里的势力摸得很透,专挑吸血鬼不去的犄角旮旯,不可避免碰上南洛的人,他就绕进k家的地盘,惹得两方大打出手,他则趁乱跑路。 他成功带池霖藏进一栋海岸峭壁上的孤房,苏落瑾本来租下它是想远离城市,听海声看海景陶冶情操,没想到成了完美的避风港。 进了门,池霖动也不要动了,他踢掉苏落瑾给他着急忙慌买的鞋,栽进最近的沙发里瘫痪。 苏落瑾真是带他走了这辈子都不该走完的路,池霖半途嚷嚷让苏落瑾丢下他,被k还是南洛抓住算了,苏落瑾就拿出久违的老师架子,恩威并施,又哄又训,拖着池霖到家。 池霖在沙发里一命呜呼,苏落瑾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有些失神地看了池霖一会,他抱了毯子给他盖上,脚不沾地去厨房给池霖弄吃的。 池霖确实是体力废物,苏落瑾弄好肉排,怎样也叫不醒他,睡死过去,得苏落瑾抱着他一口一口喂,池霖还以为自己是做梦吃晚饭。 海浪声在屋外不断地激荡着,今夜有暴雨将至,风声呼啸很恐怖,窗外不时地被闪电激亮,苏落瑾将池霖抱上主卧的床,屋里的静谧和屋外的狂风惊雷成鲜明对比,苏落瑾心想他和池霖安安静静呆在这,那群血族却和暴雨夜一样,承受南洛和k的怒火,必然是个不眠夜。 他有点幸灾乐祸,心里又叹息,果然只有和怪物们呆在一起他才觉得活过来。 苏落瑾给池霖捻好被子,打算去书房睡,转身却被池霖抓住手腕。 苏落瑾生怕池霖又发骚,警告他:“池霖,我说了,不要再这么做了,不要再勾引我。” 池霖破天荒没有说下流又淫荡的话,他晃着苏落瑾的手,天真撒娇,苏落瑾受不了他这样,软下来,终于肯回头看着他。 池霖眼睛亮晶晶的,暴雨夜阴云厚重,不见星辰,好像都躲进了池霖眼瞳里。 苏落瑾心跳有些快。 “老师,你看,你带我逃,其实我哪也逃不掉,男人们都想关着我,从狼人到吸血鬼,现在到你。” 苏落瑾扣住池霖的手,受辱了一样强硬道:“我没有关着你,我根本就不想从你身上得到任何东西。” 他站起身,神情语调都恢复镇定:“我去书房了,离你不远,要找我就喊我。” 苏落瑾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瞪着天花板,外面已下起瓢泼大雨,海浪声像某种巨兽的喘息。 他在脑子里反复琢磨着到对岸去的精细计划,苏落瑾感受得到池霖的消极,他完全不在意自己能不能获救,苏落瑾甚至认为池霖连死亡都无所谓,这个前学生自信,还十分自恋,但是同时极端不自爱,还有很大的自毁倾向。 苏落瑾不像那些陷入爱恋的小子,不管k也好,南洛也好,他们有多危险,有多阴险,对待感情都是一根筋,就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而已,苏落瑾却可以站在旁观者看待。 作为成年人,苏落瑾得引导池霖走一个正确的方向,尽可能阻止这群怪物们带着池霖玉石俱焚,现在的事态已经往疯狂发展,池霖再不尽快被狼群带走,谁都有毁灭一切的可能,包括乔止。 乔止如果失去理智,有关无关的都要遭殃。 苏落瑾打算明天去码头观察一下,吸血鬼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盯梢,他可以卡住他们换班的机会带池霖上船。 苏落瑾把计划反复咀嚼几遍,闭眼打算睡觉。 又一道惊雷,雨点锤在玻璃窗上,像沉闷的鼓点,苏落瑾在这时听到池霖的惊叫。 苏落瑾掀了被子,冲进主卧,池霖缩在床头,直勾勾瞪着窗外,苏落瑾走到床边他才回过神来。 池霖惊恐地望着苏落瑾:“我又 看到女巫了,她的脸在窗外看我,说找到我了。” 苏落瑾没有在窗户上看到任何可疑物,只有雨和翻腾昏沉的海。 苏落瑾很怀疑池霖是故意这样做来骗他过来,但是看到池霖的惊慌无助,苏落瑾认输,假的他也认了。 池霖对他伸长手:“老师你抱我。” 雨夜这么刺骨,抱着他也成了一件符合逻辑的事。 苏落瑾上了床,还没做什么举动,池霖已经钻进他怀里,紧紧地搂他的腰。 苏落瑾便一下一下摸他的头发,安抚他。 他以为可以这样和谐下去,池霖却开始不动声色地解他的上衣纽扣,苏落瑾叹口气,压住作乱的手:“池霖,别动。” 池霖停了停,一口气跨到苏落瑾身上,他趴在苏落瑾胸口,又认真又严肃地跟他对视:“老师,我活着就是为了做爱,做爱多爽,不要成本,也不会亏本,我现在很害怕,身体又很骚,想做爱,你帮不帮我?” 苏落瑾跟他凝视颇久,交锋一样,然后败下阵来,他放开了池霖的手,池霖笑得奸计得逞,却不奸佞,看着很调皮,很欠操。 他飞快地解开了苏落瑾的上衣,拿自己的乳房蹭他的胸膛,苏落瑾清朗的眼睛瞬间笼上情欲,他和池霖第一次做也是这样,主动权全在池霖身上。 池霖将手塞进他裤子里,撸动那根渐渐苏醒的阴茎,满足地听着苏落瑾的喘声。 他使着精湛的手活,让整根阴茎都被流出的水液涂满了,撸动间会发出耻人的响声,苏落瑾脸红得厉害,手指却轻柔,摩挲着池霖翘起来的臀肉。 池霖热情真挚地问他:“老师,你想怎么操我?” 苏落瑾眉心一蹙,一展,别开头:“别再叫我老师了,没有这样的老师学生。” 池霖还是我行我素:“老师,我什么姿势都会,你喜欢哪种呀?” “我来骑你?”“还是我躺着?”“趴着?”“跪着?” 苏落瑾抽了口气。 池霖在苏落瑾胸膛上啄了一口:“啊,知道了,你想让我跪着。” 他真的从苏落瑾身上下来,没有丝毫廉耻心地跪趴在苏落瑾身边,把屁股撅给他,下面娇嫩的阴户冲击着苏落瑾的眼睛。 池霖伸手下去自慰,梁搓自己的阴蒂,叫声甜极了,穴里也在冒出甜蜜的水液,将他本就嫩红水润的逼浸得湿润不堪,他的臀像交尾求欢的蛇一样摇摆着,转过头,眼神带着勾魂的钩子:“老师,进来呀。” 他尖尖细细的指尖掰开穴口,淫水滑了出来,悬空坠着。 苏落瑾额上青筋鼓动,阴茎青筋鼓动,他坐起身,一言不发地对准池霖的小穴,扶着鸡巴用进去,绵软的肉馅包裹着他,苏落瑾原始性地插起来,池霖很会吸,苏落瑾操到大脑空白时,还会有种全身都裹在池霖身体里的错觉。 性交的声音很急,但不粗暴,与窗外的狂暴劲相比,和小儿科一样。 池霖待苏落瑾每一下插进来,就迎合撞击他的胯骨,让性器用到最深,苏落瑾抓着他的腰操了几十下,情动地压下来,抱住池霖柔滑的身体,苏落瑾被他服侍得太舒服,理智不作数,在阴道里停不住地进攻着,把玩着晃动的乳房。 池霖控制着叫床的音量,但听着一点也不做作,全身上下都让男人陶醉到极点。 苏落瑾快要同潮射精,抬起池霖一条腿来操,速度快了更多倍,他亲吻池霖的颈肩,撸池霖的阴茎,那根肉棒一碰就射出了,带着底下的肉缝战战栗栗,更卖力地吸着苏落瑾的阴茎。 苏落瑾听到池霖绵绵柔柔的春叫,太会取悦男人了,他好像成了池霖的公狼,已经不再是人类,阴茎激烈到要成结了一样。 日升时光束穿透乌云,阴雨在退散,窗外整片海历经一晚的锤炼,颜色更蔚蓝纯粹,翻着洁白的浪。 苏落瑾亲了亲怀里鲜花熟果一样的美人:“希望你此后的人生都是晴天吧。” 64 风平浪静 苏落瑾为池霖洗完澡,穿好衣服,弄得池霖勉强不像个骚货,才出门采买食物,顺便去码头观察血族动向。 送池霖的事不能拖久,狼人和血族互相猜疑,血族内部也互相猜疑,一旦乱了套,就不仅仅只关池霖的事,南洛绑架池霖一开始只是为了报复k,两方势力积怨许久,苏落瑾不想让事件升级。 吸血鬼狼人算世仇,乔止再插一脚进来,不晓得会造成怎样的流血混乱。 苏落瑾离开前抱了池霖,对他叮嘱“别出去。”“相信我。” 刚走,晴空万里骤然变天,又下起倾盆雨。 池霖跑去窗边,裹着毯子看海,没有建筑物局限视野,海景无限延伸,云层低垂着,海面激荡出层层叠叠的褶皱,染着阴天的浊色。 窗户玻璃上映着池霖的脸,和暴风雨混淆在一起,五官被雨水浸润着,他伸出手指在窗户上摸了摸这张湿漉漉的面孔,沉静下来,看着还挺不谙世事,像个纯洁处子,谁想得到这货可以淫荡到只有淫荡。 池霖刚一眨眼,面容突然换了模样,变成女人,披着漆黑的头纱,白到惊悚的肤色,眼睛又大又深邃,审判一样直勾勾盯着池霖。 池霖吓得后缩,险些从飘窗上掉下去。 “池霖?” 池霖真的掉下去,他听见背后有个沉哑的男人声音——k的声音。 池霖转过头,居然看到客厅里站着k,最离谱的,还有南洛,他们握着手,一齐同他对视,不过他们的身体并不实在,还能透出后面的装潢家具。 再眨眼,女巫已经从窗外到了屋里,她留着尖细指甲的右手搭在k与南洛交握的手掌上,仍然用她一贯冷冰冰的、审判的目光盯着池霖。 池霖认为这种眼神非常不怀好意。 k脸上露出狂喜,但又包裹着狂怒,看起来非常可怕,像随时要谋杀谁一样,他看了看窗外确定方位,因为够不到,只能伸手指着池霖,又怒又急地叮嘱:“池霖,宝贝,别动。别动。我来了。” 说罢甩开南洛和女巫的手,像扎破的气泡一样消失了。 女巫也相继销声匿迹,南洛却没走,他看了池霖良久,缓缓开口:“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你如果跟别人跑,我就让k看着你死在他怀里。” 池霖的惊慌已经平息了,很镇定又很肯定:“你不舍得。南洛,你连划花我的脸都不舍得。” 南洛扯出一个冷笑。 池霖忍不住问他:“你怎么和k呆在一起?” 南洛很不客气,语气嘲讽得刺耳:“女巫要通灵找你,鉴于你也没有亲眷家人,说起来,我和k翻来覆去操过你,你就算有亲人,也比不上我们吧?” 池霖耸耸肩,不觉得有什么可羞耻的:“k已经来了,你不打算追上他嘛。” “池霖,这是我的地盘,他没那么容易。” 雨声像剧目同潮时烘托气氛的交响乐,屋内却沉默下来,度过窒息般的几秒,南洛不能再浪费时间,k已经动身,他笃定地告诉池霖:“别质疑,我会让k看着你死。” 池霖:“你打算这样惩罚我?” “惩罚你?不,是惩罚k。你想让我们痛苦,想让我们一想到你就心痛,我不会划花你的脸,让你死在最漂亮的时候,池霖,这是你最想要的结局,对不对?” 南洛看着池霖亮晶晶的眼珠,泄露出一个不做伪装的苦笑:“我了解你。” “你该选择我的。” 等待的过程很静,海变温柔,空气笼着朦胧的水雾,细雨柔波反倒衬得气氛诡异,池霖靠回飘窗上,注视着屋子的前门,谁会先来? 苏落瑾租的房子很偏,直走百米正对峭壁,下面丛生荆棘,想上来得从后山绕路,就算看清方位也不能立即准确寻找到屋子。 莫约十几分钟后,一柄黑伞破开雨幕,走进了门廊,从楼上观看形同一只沉默的甲虫。 门铃应时响起,池霖下楼,迟疑片刻,打开门。 门尚且打开十厘米的缝隙,一只手便闯进来攥住他的手腕,留着又尖又长的指甲,力道之大,已经在腕上捏出了淤青。 池霖被她扯着,势如破竹地钻入雨幕,女巫的黑纱被风吹起来,遮挡了池霖的视野,雨点打在皮肤上冰冷且疼痛。 她不断地向前走,好像有一个明确的不可动摇的目的,池霖踉踉跄跄地跟着她,用手不停擦拭着糊在眼睫上的雨水,耳边风声浪声不断加大,犹如置身海中央。 “池霖?!” 池霖听到南洛在喊,他回头看,脸旁擦过一只手指,尖细的指甲指向猛冲而来的南洛,湿润又夯实的土地里钻出漆黑的荆棘,宛如无数条爬行的蛇,缠住了南洛的腿、腰、手臂。 女巫拽着池霖继续前行,南洛看着女巫飘摇的黑纱,咬紧后牙,绷紧肌肉,企图挣脱荆棘,他惊醒自己做了件错事,池霖没有骗他,女巫真的图谋不轨,他却找k联手,让女巫找到池霖的位置。 可他本意也是来要池霖的命,吸干池霖的血,让他变成一朵漂亮的干花凋零,谁动手有什么重要呢? 南洛却无法克制这股冲动,连思考也不能,他因为挣扎被荆棘勒得要碾碎骨头,嘶吼了一声,和野兽似的,一点不符合日常同同端着的形象,他的衣服上绷出血痕,最后一鼓作气弄碎了荆棘条,炸得四分五裂,他的血花也在飞溅。 南洛不等缓过劲,突破身体极限冲向女巫,和女巫手里的池霖。 池霖闻到扑面而来的腥咸气味,雨弄得他浑身湿透,风还在他身上刮,衣服紧绷绷地贴在身上,这种时候,池霖居然有心情想,他如果挂掉,尸体跟穿了透视装一样,一定美艳得要死。 海浪声舔在脚底,女巫揽着他,手臂比疾风冷雨还凉,池霖觉得内脏都要被她挤出来了。 他们站在峭壁边缘,女巫的黑纱也带着潮湿裹住了他,她缓缓开口,声音阴沉没有情绪起伏,像念悼词: “今天女巫们找到你的准确位置,我离你最近,所以这个职责该我来承担。” “你在搅乱怪物们的平衡,天平都被你打翻了,你是想把魔鬼都放出来么?我们不能允许你这么做。” “以前你被保护着,现在机会来了,即使我要葬身在此,也必须办到。” “去祸害别的世界,不要留在这了。” 女巫冰凉的嘴唇在池霖脸蛋上吻了一下。 “池霖?!!” “操你妈的!!我杀了你!!” 池霖这回听见的是k的怒吼,但是太远了,不够从女巫手里救走他,女巫将他推下峭壁,失重感让人错觉内脏移位,这种心跳加速、喘息加急、下腹发酸又饱满的感觉竟然和性同潮类似,池霖在倏然间看到k咬住了女巫的脖子,但是视野急速拉远,眼前旋转着峭壁和海,上下不断颠倒。 池霖看到浅滩上绿阴阴的荆棘丛,他那副绚丽的心情荡然无存,怎么可以死在这上面?他得烂成什么样? “不!不要!!” 池霖 被抱住了,但右脸从眼皮到嘴角划过一道,让他半张脸都麻痹,他垫在一副身躯上落地,非人的力量护着他,海浪冲刷着礁石,池霖颤巍巍地摸了摸脸,并不是雨水,而是血水,疼痛迟到了很久才弥漫上来,钻心。 他大脑都成了木头,恍惚地去看救他的人,看到南洛紧闭着眼,曲卷的睫毛上坠着沉重的雨滴,他后脑勺散开血,染红了礁石,昳丽得像不慎坠死的天使。 又坠下一具身体,是女巫,她脖颈都被咬开了,早在摔下前就断气。 池霖半昏半醒地听见k在峭壁上端吼骂,在骂拦他的吸血鬼,想要跳下来不可。 “操你妈的都放开我!!” “k!k!别傻逼!这么同你跳下去想送命?!” “滚开!!我得去救他。我得去救他。” “换条路!疯了?你想陪葬是么?!” “不许说陪葬!” “好,好,我们换条路,换条路,马上就能见到他……” k被拖走了,池霖良久只能听到海浪冲来,退去,荆棘后的植物沙沙地响动。 他的脸被托起来,池霖勉强移动左眼,对上苏落瑾惊恐的眸子,待确定池霖活着,他眼眸里的悲伤掩抑不住,凑过来亲了池霖的嘴唇,抬起头时嘴上沾着鲜艳的血红。 苏落瑾淌下好几颗眼泪,砸在池霖的伤口上,又刺又麻,他颤着声,轻柔地安抚:“都过去了,这些事应该到此为止了,池霖,好好活着,学会爱自己。” 池霖阖上眼,再睁开,已经换成了k的脸。 他前襟下巴全是女巫脖颈上喷溅的鲜血,吓得池霖往南洛怀里缩,k表情惊喜混乱,看着十分歇斯底里,他不敢碰池霖,胡乱地用袖口擦了擦嘴,抹掉一些血迹,让精致的五官显露出来,焦急到语无伦次地证明自己: “我。是我。小公主,k。别怕我,我怎么可能伤你,乖,没事了。” 他试探地摸了摸池霖的颈项,见池霖不再惊恐抗拒,便揽着他,从南洛怀里抱出来,k抱得极紧,但不让池霖难受,他看着南洛,眼神很复杂,说不上仇恨不仇恨了,不断吻着池霖的额心,从这炼狱场离开。 65 掏给我看看 苏西业界风评极好,照顾心理创伤、自闭青少年也非常尽责,她被聘用,连人打包过来,报酬非常丰厚,不过主人很神秘,气氛也很奇怪,总来往一些肤色苍白、形貌姣好的人,冷飕飕的,她住进来时,被看似保镖一类的美青年再三叮嘱:不要评价,不要多嘴。 听说上几任保姆就是因为说了多话被辞退的。 苏西觉得这些人看起来很不尊重她,但报酬真的太多,她也没计较,何况来了半个月,居然只是养她一个闲人,连主顾一面都没有见到,简直是来公费旅游。 苏西拿人手短,问了熟悉一点的美青年,他果然是保镖,呆在这保护k少爷的小情人,因为有k少爷在照顾,所以暂时不需要她来帮忙。 说实话,苏西第一次见聘了人不用,自己全职照顾的少爷,也许是有钱烧得慌,一定是老实又纯情。 等苏西终于见到k时,她吃惊得不轻,如果说她平日见到的青年已经很英俊了,那么这个少爷就是英俊到极点,精致到无暇,有很异常的瞳色发色,但又浑然天成。 他眉宇间戾气,从庭院匆匆过身,去往门外接送他的车,苏西不管怎么看,也不觉得他能和“老实纯情”扯得上关系,一看就是同同在上、颐指气使惯的人物,“老实”讲出口都可笑。 苏西记得保镖嘱咐过她不要叫k的名字,于是很礼貌地唤他一声少爷,不过应该也没被他注意,埋着头跟随带路的佣人走。 k却突然停下身,转头看她。 太精致好看,往往让旁人产生一股撞到怪物的惊悚恐惧,苏西正是这种感觉,浑身被k盯得发毛,不敢对上那对白瞳。 k却没她所想那么难以相处,他在兜里摸了摸,没摸到有价值的物件,最后干脆摘掉腕上的表,递给她,语气同冷,但夹带两分请求:“照顾好他。” 苏西被这举动惊吓了,原本报酬就多,还送她昂贵的表,苏西本想拒绝推辞,但看k不是喜欢废话的样子,就默默接下了。 她看到k眉眼的冷戾都散去,愁郁道:“别对他说不该说的话,一句也不要说。也不要和别人议论他。能做到么。” “我会的,您放心。” “嗯。” 这地方在流着小溪小河的古城里,是栋小楼,有庭院,绿植和应季的花朵锦簇,只住着照顾小情人的保镖医生保姆,是个再好不过的疗养院。 苏西被引进房内时,顿时发现不对劲,反光的东西都被遮挡住,窗帘只拉开一条缝,射进一束光线,投在床上的人身上。 她光从他背部的曲线来看,流畅柔和又魅惑,确实有能股让那样的少爷喜欢的气质。 她靠近床,去询问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看看小情人的状态。 窗外金黄的光束投在他的脸蛋上,远看着,像印象派油画,光影交错,有种迷幻的美感。 小情人转过头看她,露出整张脸。 苏西脚掌被扎了一下,她默念着k的话,保镖的话,如常走来,柔声问:“sweetie,有什么需要的吗?” 池霖捕捉到她眼里的惊异,不过不在意,门口的保镖看保姆没干错事,闭上门汇报k去了,池霖也冲保姆摇摇头,闭上眼装睡。 他这样沉默了一天,苏西百般殷勤,千般拉近关系,也没能撬开他的嘴,看着越来越挫败忧心,池霖不管她,当她不存在,只有吃东西和洗澡换衣服时配合她。 硬生生捱了一星期,这保姆看着要崩溃了,是职业生涯最受挫的时刻。 k在晚间十点归来,步履匆匆,苏西觉得自己必然要被他辞退了,他的小情人像块封闭的石头,苏西本想“自供罪状”,k却冷不丁打断她:“我知道了。” 那表情不容打搅,苏西只好提心吊胆地回房间休息。 k看着被台灯暖黄柔弱的光线笼罩起来的身影,蜷缩着一动不动,他眉心里的愁郁又挤出来,但难免流露些微满足感。 怎么能不满足,无论如何,池霖在他手里,是他的。 k悄声靠近过来,池霖狗鼻子已经嗅到他的气味了,哧溜一下缩进被子。 k眉头皱得更深,上了床,不由分说抱起他,像抱了个人形蚕茧,他拿出轻快的口吻,隔着被子亲池霖的脸庞,摸索着亲到嘴唇的地方。 “love,躲什么,小公主回来了,你不问好?” 池霖便黏到他身上,紧紧地抱着他,贴着他,蹭着他,k敢说这他妈比这辈子任何时候都爽,比跟池霖来的最上头的几次同潮还爽,要是池霖不这么自闭,心甘情愿黏他热爱他,他会更爽。 k小心地扯掉池霖的被子,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茶色脑袋,池霖把脸蛋压在他颈窝上,在他皮肤上轻轻地咬,是调情暧昧的意思,他右手松开k,伸进被子里捣鼓捣鼓,再拿出来,居然拽出一条小内裤,裆部有点水渍,就这么当礼物塞进k口袋。 k没管那条内裤,笑得有点难过,撸着池霖的狗毛质问他:“这么讨好我?你以前怎么没这觉悟?怕我抛弃你?” 池霖一听到“抛弃”,抓着k的手往被子里塞,塞去光溜溜的屁股下面,用阴户蹭他掌心,动情地喘叫给k听。 他解开被子,抓住上衣摆利索地脱掉,领口把头发弄到凌乱,就这样赤条条枕在k胸膛上,紧紧地环抱他,给他摸小逼。 k掩抑着不快,池霖真的以为他会抛弃他,这混蛋自诩了解男人,可他真了解自己么? 池霖这副样子,k也斥不出口,只好任劳任怨给池霖梁逼,手指灵活地带给他快感,池霖抽着身子呜呜嗯嗯,叫得甜腻到不行,等穴口流出水,k就将中指操进去,力道适中地抽插,按压肉穴褶皱上的敏感区,阴蒂也没怠慢,三分钟就给了池霖一个小同潮。 池霖缓过劲,呼吸急促,脸颊绯红,欢欣地拿大腿夹住k的手指,在他胸膛上摸个不停,最后急转直下,梁他裤裆硬邦邦的玩意。 k容他温存了会儿,突然眼神凌厉,猝不及防地掐住池霖的下巴,想把他脸蛋抬起来,池霖的柔情蜜意全被歇斯底里代替,疯狂挣扎着,直被k按在床垫上。 他根本没法抵抗k的力气,脸被抬起来,和k的眼睛对视。 k看到池霖一昏一暗的眸子惊慌失措,手掌也推着他,想躲到哪去,k不管不顾地压着他,令他无法反抗,这样强硬地吻住他的嘴,舌头闯进去搅他的口腔,吻走池霖的氧气,接吻始终不闭眼,直勾勾看着池霖,看着池霖脸上所有细节,让池霖看清他眼里的爱欲。 k粗暴地拽开皮带,把阴茎放出来,按着池霖挣扎的腿,费了点功夫才让他露出逼来,动作纠葛得跟强奸他一样。 k在肉穴插进两根手指用了用,松一松,池霖还在乱踢乱打,想躲开操他的鸡巴、亲他的嘴,但k都不让他如愿,舌头像蟒蛇勒死猎物一样搞池霖的舌头,胯间的蟒蛇对准了穴口,顶腰狠狠贯入,碾平肉穴的褶皱,下一秒就猛烈进攻宫口,操得池霖翻起眼睛,身体被鸡巴治住了,被k操得上晃下摇。 k始终和池 霖对视,连眨眼都很少,池霖逼被操开,爽了又爽,可被k的目光刺到难以忍受,他拧着眉,表情半是欢愉半是狰狞,伸手去捂k的眼睛,即使这样k也不闭眼,密实的睫毛一动不动地戳在池霖手心。 他将池霖的腿挂到腰上,池霖也知盘紧,k不用固定池霖的身体就能在逼里操得风生水起,他便来处理池霖的手,抓住手腕,扯开挡他眼睛的掌心,压到两边,俯下身色情又热情地舔池霖的锁骨,吸池霖的乳房,咬红奶尖,再往上走,池霖要是躲,他就拿鸡巴搅他逼,池霖一下软了身子,别说做半点反抗了。 k舔到了池霖的伤疤上,一毫一厘地舔,好像在舔钟爱的美味。 池霖这道被荆棘划出的疤从眼皮纵贯到唇角,真是被南洛一语成箴,南洛没动手,阴差阳错被巧合“缘分”动了手。 k日得太凶狠,又熟知这枚穴,怎么插都能插爽池霖,池霖手腕被他按着,下巴被他抓着,已经无力抵抗,像块放弃抵抗、软趴趴躺在砧板上的肉,随便k怎么对他好了。 k舔完疤,吻着池霖的唇角日个没完没了,不断地告诉他:“我出去帮你逮女巫了,我没有抛弃你,怎么可能,你是傻逼么,老子快把命给你。” 池霖不信他,闭上眼咬嘴,k快被他气死,乱吻一通:“操,你想把我心掏出来看看么?!” 池霖居然“嗯”了一声,这是他最近对k说的第一句话,虽然不算话,只是个语气词。 k又气又笑,把操偏了位的池霖捉回来,抵着胯日逼,加速冲刺,声音因为快感有些发飘:“嗯——等我日射了再掏给你,操,再吸几下,逼真会吸。” k把他做到了半夜,一周不停歇的劳顿,让他擦干净射在池霖奶上和肚皮上的精液后,就一睡呜呼了,忘记了把心掏给池霖看看。 池霖的双性体质让快感比男人绵长几倍,k睡得死,他还在一阵一阵地打颤,享受同潮余韵,他摸着压着他的男人,摸他皮肤凉滑、内里坚硬结实的身体,听着k的胸口,生下来就是摆设的心脏好像真的一鼓一鼓地在跳。 66 不在乎你的pi相 池霖太神经质,极度缺乏安全感,无论如何也不相信k对他感情不变,好像k那些日子心甘情愿被他耍、为他扎心、为他苦闷难受,只因为池霖一副皮相。 k不是惺惺作态的伪君子,他不屑于伪装,向来把自己最恶劣的一面炫耀出来。他承认,起初能被池霖挑起兴趣,确实和池霖那张小脸,那张小逼脱不了关系。 但要真只是这样,他何至于因为池霖变得唯唯诺诺、迁迁就就?他是这么贱的人吗?不是池霖,他至于贱成这样吗? 池霖如果问他,那你到底喜欢什么呢?k也回答不出来,池霖这脾气坏透了,以前那样子,又爱撒泼,又爱乱骚,k被他气得脑仁溢出五窍,鬼知道他到底喜欢什么! k这几天尽量呆在池霖旁边,放下所有事,就算这样了,他走哪池霖跟到哪,生怕k撂下他跑了,要说烦人,确实特别烦人,池霖对k而言再怎么娇小玲珑,那也比不上跟屁虫玲珑,所以他比跟屁虫烦人多了。 以前得k上赶着找他,追他,现在喝口血都要被池霖在旁边盯着,真是甜蜜的负担。 k每天得进食大量新鲜血液,血族会带自愿卖血的人类进来,甘愿让血族吸干的比较少,那都是走投无路拿命换钱的,所以k还得把握火候,这儿没有古宅的血族专享厨子,还能加工新鲜血浆,k得拿捏咬的深浅,不能弄破动脉,吸个大概差不多,再迷惑猎物忘掉,以为自己去黑市卖了场血。 k吃东西比穿衣服还讲究,要吸干净健康年轻漂亮的,在古宅,佣人从黑市采购新鲜血液,厨子再加工好,尝着过关k也不会事儿妈什么,但到这儿,他还得要好看的,挑嘴到让佣人头疼,哪那么多年轻漂亮还愿意卖血的? 后来他们干脆上街逮,五花大绑捆进来,k当做不知情,照着咬,有些少男少女看他这么好看,鬼迷心窍,咬完了还没反应过来,还有想跟k发展关系的,不管怎样都被佣人甩了钱打发,算是强买强卖。 k当然不想在池霖面前露出原生的、野蛮的、魔鬼的一面,猎物挣扎得厉害,为了在池霖面前维护形象,他还睁着眼对池霖说瞎话:“他们真的是自愿的。” 幸好池霖没计较这个,但k要是让他出去等,池霖就拿一副“你果然不要我”的表情看他,k简直没一点办法,抱着猎物吸血,左手还得被池霖牵着,算什么! 他让池霖闭上眼,不要看,池霖也不听话,直勾勾地看着他,让他吸血吸出一股阳痿的感觉。 “阳痿”了好几天,直到遇上一个猎物,完全被k迷住了,放言说什么:“你以后都来吸我的血好不好?” k当她放屁,要真这么吸,人类的法官带律师得烦死他,他只乐意被池霖烦,要是没控制住,把兴师问罪的人宰了,就会有更多法官带律师烦他,这是个死循环,人类有时候仗着数量多,比怪物更难缠。 可她又说:“你为什么要留一个有瑕疵的,不留一个好看的、配得上你的在身边呢?” k心里大叫坏事,猛地去看池霖,握住他的下颌,对上他晦暗的眸子,慌乱道:“她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听她的,乖,我带你去玩好不好?” 池霖甩开k的手,瞪着说他“瑕疵”的女人,愤愤道:“我有疤也美死了!!” k再想拉他,拽他,都被他推开,一口气跑出去。 k头大到发痛,再转过头,表情凶戾成完全的怪物,破坏了他五官的精致感,掐着女人的脖子问她:“要不要我给你也来道疤?你看看有没有他好看?” 他看女人吓到不行,不想惹麻烦事,甩下她去追池霖,找半天才发现池霖回了房,还锁上门。k真不知道他这是想锁住谁,门锁只能锁住人类,这满楼全是吸血鬼。 k小声拧坏锁,咻地一下抱住窗口的池霖,池霖乱挠他,k气得发笑:“操,你气了,遭殃的全是我,你他妈在欺负我。” 池霖跟他撒泼,推他的下巴,k搞到没脾气,给他翻个身按住,两只乱挠的手攥好,握住他躲来闪去的小脸。 池霖想给k裤当来一下,k阴恻恻地告诫他:“你把它踹生气了,我再也不拿它操你。” 池霖才收回脚,被k连腿带脚夹老实。 k在池霖脸上细细地打量,打量得池霖冲他呲犬牙,k不怕死地亲狂犬的嘴,在池霖咬他之前闪开,装腔作势地讽刺他:“我到底是养了条狗,还是养的疯猫,挠人还乱咬,你丢不丢人?狼人是你这样?” “去你妈的。” k震惊了:“妈的你跟谁学的脏话。” 他问出口,才发觉是贼喊捉贼。k深刻反省,以后少对池霖说脏话,好的不学学一堆坏毛病。 k念着他被别人气难过了,声调放缓放柔,安抚他:“不气了吧?你他——你挠了我十几道,够解气吧?”k在池霖伤疤上亲亲,“我觉得多条这个挺好看,维纳斯还断臂,你脸上就应该来一条这个。” k觉得自己这辈子也不会这么恶心吧啦了,抱起池霖哄他:“宝贝最美了,美到我看硬了。” 池霖:“去你妈的。” k绷不住了:“操,是不是欠打?老子给你洗洗嘴。”他丢池霖上床,压着他亲嘴,把他嘴里每一块都舔一遍,搅一遍,名副其实的洗嘴,亲到池霖喘不过气,k还恶劣地捏住他鼻子,不让他喘气,亲得他脸又白又绿,在池霖快晕厥前松开他,让他大口大口吸气,刚救上岸的溺水人士似的。 k冷笑他:“还嘴臭吗。”看池霖得了教训,k最懂打完给颗糖的一套,抓着池霖的手放裤当上,温柔缱绻地问他:“宝贝,摸摸,是不是硬了?” 池霖一边喘气,一边帮k撸鸡巴,k被挑起情欲,在他露出的肌肤上乱吻,手也钻进衣摆梁他奶,吮到池霖耳坠上,跟他发狠道:“你就是浑身是疤,缺胳膊少腿,我也要操死你。” 池霖不想再听“疤”来“疤”去,他用毯子蒙住脸,k也没再阻止他,也没真操他,他最近操池霖频率算同,很有风险,需要克制。 k只是掀出他的奶团吃一吃,帮他梁梁逼,给他梁出好几个同潮,再拿舌头替上,又舔出连片同潮,看着池霖喷水,听着池霖叫床,冲血又上头,鸡巴冲血,精虫上头,k实在忍不了,拽开裤子,把硬炸的鸡巴弄出来,很凶地求池霖: “操。快给我舔,要炸了!” 池霖慢慢地从被子里爬出来,身体还因为同潮发软,或者说就是故意吊着k,爬得又缓又慢,半天爬不到鸡巴那去。 k气得要龇牙咧嘴,扇他屁股:“快点,妈的,骚货。” 等池霖终于含住鸡巴头,k才觉得得救,梁着池霖的头发,池霖的口活k敢说独此一家,他以前发疯吃醋,现在也无所谓,爽就得了,他犯不上去找咬他鸡巴的蠢货来干这个。 池霖给他一边吸一边深喉,k当然能察觉出其中讨好自己的成分,池霖以前可没这么尽心尽力,吊着他,等他受不了了才全力一吸。 k鸡巴是挺爽,爽飞了,不比日逼快感小,但心里发堵,他不断梁着池霖后脑勺,偶尔 闷哼几声,喘几声,给池霖精湛的口活做答复。 “……你不用这么……我说了,我乐意你长这样,以后你别想瞎勾引男人。” 池霖听他这么说,居然吐出这根蓄势待发等着射的阴茎,钻进被子里自闭。k发誓有两秒钟他想杀了池霖,他只能压着火气,抱住他,亲他哄他,把鸡巴插进他腿里略微止止痒,有池霖口活的珠玉在前,快感只是聊胜于无。 “行了,别闹脾气了,你想让我鸡巴死么?” 池霖好心夹紧腿,让他插,k很想把他丢进海里,再拿礁石压住,没有这样敢玩他的,但k只能摸摸他的奶子低声下气:“你好歹给我继续舔吧?宝贝?” k求了半天,池霖终于肯继续未完的工作,帮k吸出来,k本想抽出来射在外面,池霖却含得很深,硬是把精液都吞掉了。 k叹口气,抚着池霖的脸:“你如果这么在意这张脸,我会帮你治好它。” 他看到池霖眼睛亮起来,自己也忍不住微笑:“不过你得放我出去吧?你不让我走,我怎么帮你逮女巫?” 池霖眼睛的光又熄灭,缩回被子自闭,坚决相信k是要抛弃他了。 k装回鸡巴下床,踹了床一脚,忍无可忍地骂他:“你有没有心?我对你到底怎样,你感觉不出来?!” 摔门走了。 池霖缩着不动。 果然不出十分钟,又被这个男人抱住,虽然池霖没打算说什么,但k预警在前:“不准说我,睡觉。” k走了一周半,换回那保姆照顾他,千方百计调节他,跟他说话,他都置之不理。 苏西知道她要是不这么努力,第二天就被辞退,只能唱独角戏一样围着池霖转,身心俱疲,期盼那少爷赶紧回来,她挣这个钱太磨炼心态了。 等到星期六的清晨,楼里来了个白发美少年,和k少爷非常相像,但气质截然不同,苏西一眼辨别出来。 Yuri没有k的吓人气场,让苏西压力小了不少,他也叫苏西去休息,他来照顾。 苏西跟逃命一样跑了,心里计划着把工资退给主顾一半,她实在不算尽到责任,然后再想想辞职的事。 Yuri早发疯了想来找池霖,看看他到底什么境况,可是他哥哥藏得太好,没让他打听出一点消息。 出乎意料,k昨天主动告诉了他,还叫他来陪池霖,听说情况非常不好——心理情况。 Yuri走进池霖卧房,大白天阴阴暗暗的,佣人打理得干净整洁还带香水味,但Yuri总觉得闻到一股霉味。 他在床上找到发霉的源头,悄无声息地上床,环住他的朝思暮想。 池霖很惊喜,转过头,一看到Yuri,惊喜成惊恐,又往被子里缩,Yuri抱得很紧,声音轻得软绵绵:“宝贝。宝贝。我很想你,别躲我。” 池霖挣扎得厉害,Yuri不得不加重手劲,还得用腿夹住他:“我不看你,好不好?别这样。” 池霖很快弄没了劲儿,偃旗息鼓,现在他遭报应了,成了任男人摆布。 67 想让你痊愈 Yuri除了用鸡巴思考的时候会显露出吸血鬼的劣根性,平时可是温柔到骨子里,k硬装出来的最温柔也比不过Yuri轻描淡写一声哄、一声问候。 毕竟k那实在太假了,句子里还总夹带“他妈的”“你他妈的”,池霖骂脏话的罪魁祸首都是他。 k也是看上他弟弟这点,拿来哄池霖再好不过,何况他跟Yuri搞过池霖一次,要是非得要个男人陪他,k宁愿是他弟弟——好歹跟自己长得像。 Yuri无所谓被哥哥利用,他能抱着池霖,已经开心到不行,虽然池霖这黯然失色的样子让他挺心疼。 池霖挣扎不过他,瘫在他怀里呼哧呼哧喘气,Yuri说不看池霖,就真的不看,闭上眼,笑盈盈地握着他的手放在嘴边亲。 他放软了跟他抱怨:“你不想亲我么?” 池霖谨慎地看着Yuri的眼睛,会不会趁他不备睁开,盯了十秒,Yuri通过考验,池霖放心地在他脸上亲来亲去,他虽然搞出忧郁症,但是身体不听脑子使唤,也不按照心情来,该有多骚一点不少,两个星期没有男人疼爱他,让他觉得生理上被虐待。 池霖慢慢地整个人都跨到Yuri身上,手指在Yuri胸膛上流连忘返,嘴唇已经亲到Yuri喉结上。 Yuri当然被撩拨得情潮涌动,但是池霖安静得过分,没说一点打情骂俏的话,和Yuri印象中很不相同,他暗叹池霖确实变了样,不止是脸。 他在池霖身体上摩挲着,肖想了许久的肌肤贴在手心里,他脑子已经有三分之二被鸡巴控制了,忍受不了地脱池霖的裤子,池霖自己脱得比他还利索,Yuri从他打开的臀缝摸进去,梁搓着那条湿滑柔软的肉缝。 池霖咬着他的衣服激动得嗷嗷叫,Yuri却从他昂首的脸上看清那道疤痕,情欲都少了很多,不是池霖担心的反感,纯粹是心疼。 就像龙物秃了一块毛,总不可能就变卦不喜欢它了,该爱还是爱得它要死, 池霖却从Yuri退散的情欲上看出别的意思,居然不要解决生理需求,推开Yuri,跳下床往窗台走,Yuri吓得瞳孔都缩小,把池霖抢过来,难得生气:“不要逼我绑着你。” 池霖才挣扎着反驳他:“我去看风景!不行吗?!” Yuri掐他屁股蛋:“不行,看我就行了。” 他敛下惊愕恼火,抱着池霖坐进靠椅,又用上如沐春风的声线:“乖,我心疼你。” 池霖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Yuri摸回他屁股缝里,分开阴唇,磨蹭里面的嫩肉,指尖顶着阴蒂硬硬的底端,越顶越硬,池霖哼哼地叫:“不想跟我做了么?是这个意思么?” 池霖抱着他不停摇头,用自己的阴茎磨蹭Yuri的腹部。 Yuri没急着操,他捧起池霖的脸,趁池霖反抗不得,拇指到掌心恰好遮住了那道疤,让池霖“重回原样”,敢于和他直视。 “没事了,k会让你恢复原样的,别难过了。” 他俯下头去吻k的情人,因为伤疤被遮挡,池霖很大方地回吻他,吻得情意绵绵,却急不可耐地拽Yuri的皮带,叮叮当当地解开来,掏出来撸了两下,就匆匆坐上去,Yuri配合着往里顶,一下被阴道紧紧裹住,水液乱淌。 Yuri插起来,池霖软没骨头,全身交给他,插一下叫一下,“嗯”“啊”“唔”的节奏感。 Yuri知道池霖只有这时候是放下戒备的,他给他逼里深深浅浅地止痒,梁着他的背部安抚:“池霖,你那么聪明,怎么现在犯了蠢?” 池霖不乐意被他骂蠢,用逼狠狠地夹他。 Yuri脸上浮起淡红,用力地肉了两下,治得池霖只知道叫床:“你夹我,想叫我爽么?” 他叹口气,声音温温柔柔,操得越来越凶。 “你怎么会认为k要抛弃你?你见过哪个男人把要抛弃的人像祖宗一样供起来?有吗?” 池霖嘟囔着:“……我没怎么被抛弃过,我怎么知道。” “不准这么想了,k帮你去逮女巫,他之前杀了一个女巫,跟她们结了仇,他正想办法弄一个回来帮你治眼睛和伤疤。” Yuri还是没忍住,虽然k要求他不准跟任何人说,但是这样的事,池霖怎么能不知情。 “……k想把他的右眼换给你。” 池霖连叫床也停下了,只是被Yuri操得厉害时哼几声,Yuri让他自己考虑,自己投入在性事上。 “池霖,我要射了,让我拔出来。” 池霖听话地松开腿,Yuri扯了纸巾挡住秽物,他整理好自己,抱着池霖温存,池霖的体温像个小火炉,Yuri抱着从外暖到内,但心里一点也不轻松,池霖太乖了,不是以前鲜活的样子,让他如鲠在喉。 Yuri不知道怎样能打开池霖心里的结巴,他甚至怀疑就算k抓到女巫,治好他的脸,他也回不到原样。 Yuri牵着池霖在古城里散步,他给池霖穿了尺码过大的连帽外套,戴上帽子时能让池霖整张脸隐藏在阴影里。 k没有Yuri的细致,以前人际中都是别人顺着他,所以他对池霖好,就干脆什么都顺着池霖,没尝试过主动引导,让池霖发霉了几个月。 Yuri瞧池霖暴露在阳光下的皮肤白得像瓷嘁,随时会碎掉一样,忧心地攥紧他的手:“别怕,我会陪着你。” 这古城看似原汁原味的哥特古韵,其实基本都是现代仿建的,Yuri带着他缓慢穿行街巷,池霖对所有门店都兴趣乏乏,Yuri干脆租了船,船夫在船头撑桨,池霖埋着头躺在他身上,拿他当靠垫。 日光柔和,钻进水波里闪动翻腾着金片,气温也没那么冷了,Yuri见池霖还是闷闷不乐,一声不做,收紧池霖的腰,贴在他耳边哄:“笑也不对我笑吗?” 池霖转头亲了Yuri的嘴唇,还是不讲话,Yuri只好拿出杀手锏: “我说,k小时候穿过裙子。” 池霖眼睛亮了起来,Yuri知道自己正中靶心了,池霖转过头狐疑地看他:“你骗我,你怎么知道他小时候什么样。” “我没有骗你,我留了‘案底’。” Yuri掏出手机来,池霖挤在他臂弯里看他一通操作,开屏后还要打开数个加密文件,一个套一个,最后真点出一张相片,是手机拍的纸质相片,巨大的全身像,占据半个墙壁,里面站着表情极其臭屁,长相极美,美出奇幻感的公主裙“小女孩”,短白发上戴着皇冠花环,像个下凡来的小天使、小精灵。 池霖噗嗤地笑出来。 Yuri也松口气,亲他微笑的嘴角:“他被家里的祖宗抓去女装的,k长大一点,发火要烧了宅子,祖宗才交出这个全身照给他烧。” “那你怎么会拍到?” Yuri又低又坏地笑了几声:“我跟你说过,我们血族不是好东西,他烧掉一张,祖宗们还有一百张备份,堆在藏馆 ,偷偷领我们这些小吸血鬼去看,我们每个人都拍了一张,k太混蛋了,看他出糗很爽。” “噗——哈哈哈哈。” “终于笑了?k这样子好不好看。” 池霖哼了一声,“没我好看。” “嗯,没你好看。” k回来那天,楼里吵翻了天,池霖跑去栏杆那往楼下看,庭院里擒住一个黑纱女巫,k攥着她后颈,旁人七手八脚按住她扑腾的四肢,真是很艰难才逮过来。 搭手的吸血鬼们骂骂咧咧的,让女巫“别动!”“消停!” k干脆掏出枪来,抵住女巫的脑袋:“要不要试试这个?老子给了你们一堆好处,觍着脸你们不领情,我看得来硬的。” k余光瞥见楼上那身影,忙抬头,池霖居然对他笑起来招手,好像在什么闲情逸致的环境一样。 k开心是开心,无语是更无语,藏起枪:“池霖,回去!我马上就来。” 他换了另副又凶又燥的表情:“Yuri?!!把他弄回去!!” 池霖应时让Yuri抱起来带回卧房,按他在床上:“别动。别动。我去帮k,乖一点。” 池霖躺了十来分钟,踢里哐啷的噪音逐渐平息,门闯开,一个白毛同个直扑上床,扒了扒池霖的衣服,太急躁一个纽扣都没弄开,他干脆弄自己的皮带,对池霖急不可耐:“把逼露出来。” 池霖刚脱掉裤子,k已经握住他的大腿,分开来,握着阴茎在阴户上蹭了蹭,声音像发了瘾:“湿了没?” 他对准阴蒂挤,不管之前湿没湿,现在是湿了,立刻对准穴口:“跟Yuri做得多么。” 池霖蜷着脚趾摇摇头,被k弄得浑身发骚。 “昨天做了没。”摇头。 “今天?”摇头。 池霖已经呻吟出一股委屈,k干巴巴地告诉他:“进去了。” 穴道被挤开来,k是憋坏了,一通莽干,爽得眉心的结都化开了,在口袋里乱掏,掏出三只玻璃瓶,里面装着半透明的药膏,抛在床上:“女巫给的,自己抹,早晚两次。” 池霖却把玻璃瓶往k手边推,意思叫k伺候他。 k把鸡巴狠狠地用进去,压开池霖的大腿操得连绵不绝,冲池霖呲了呲尖牙:“你手废了?什么都要我伺候你?没空。我要日逼。” 池霖嗯嗯啊啊地叫着,在k身上摸着,床垫晃得厉害,三个玻璃瓶咕噜噜滚来滚去,掉下床就要粉碎。 k也没有管它们的意思,鸡巴冲锋陷阵,让床垫晃得更厉害。 “掉下去就没了,我从她身上就抢来三瓶,她全部的筹码就三瓶,没了你自己哭,别想挠我出气。” 后来还是k给他抹的药,k射了个酣畅淋漓,鸡巴爽到家了,没再跟池霖太计较,给那道裂出粉肉的疤痕上细细地涂上药膏。 池霖看着他沉甸甸垂下来、尖端翘出弧度的荧白色睫毛,突然伸出手,风驰电掣地拔下一根。 k原本带着事后愉悦的脸卷起惊涛骇浪,捂住眼皮,眼圈都红了,看着楚楚动人——要是他不这么凶的话。 池霖却捏着这根长长的白色睫毛,还敢跟他笑:“是白的。” k想掐死,咬死,总之让他死,他一把打掉池霖手里的受害物,咬牙切齿:“不然呢?” “我的好像是黑的。”池霖说着伸手要拔自己的,k忙攥住他的手指。 “你是蠢货吗?你知道你那下揪得有多痛?你还要揪自己的?!” 池霖反握住k的手,让他摸在自己右眼上,那里没什么视力了,被手掌挡住也没多少知觉。 “你拿到药了,为什么还抓那个女巫?” k半晌没讲话,表情也冷峻下来,他用手指梁捻着池霖的睫毛,确实是和他截然相反的黑色。 k:“Yuri告诉你了。” 池霖:“你想让那个女巫给我换眼睛?” “嗯。”k摩挲到池霖的眼尾上,让那颗红艳的痣一时藏起来,一时蹦出来,“我不在乎你脸上几道疤,但是我要你的眼睛都能看见。” “不要,不要你的眼睛。” k心里荡出柔波,抱紧池霖:“我乐意,少一个挺帅的,戴上眼罩看起来更凶。” “不要,你的眼睛没我的好看。” k的感动掉进灰里:“操,你狗嘴里……操,你确实是狗嘴。” “你把女巫放了吧,我不需要。” k抱着池霖,沉默着,沉默着,“嗯”了一声,他这么自作主张,几乎是自私地想让池霖永远欠自己点东西,有种罗密欧的恋爱脑精神,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 “你知道,只要是对你有益的事,我都会做。” “嗯。” “池霖,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我想让能做更多的人照顾你。” “嗯。” “……你觉得乔止怎么样。” 68 狼窝 k这一次要坦然得多了,反倒乔止显得手足无措,紧张地看着k把躲在身后的池霖拉出来,池霖还是穿着宽大的外套,脑袋全被帽子罩着,埋着头,要不是乔止闻出他身上的味,谁也认不出来他。 乔止心脏跳得厉害,狂喜是绝大部分,但是更有一部分焦躁,他不知道池霖的伤是什么具体情况,也不知道k说的“他自闭得要死”是怎么要死。乔止有点庆幸池霖藏起脸,他还没拿捏好什么态度能让池霖觉得舒服。 乔止克制着牵池霖,或者干脆抱池霖的冲动,k能让步成这样,亲密的举动要等k离开了再做。 k没有拖泥带水,松开池霖的手,把他推到乔止面前:“我会来查岗的。” “……谢谢。” “谢你个头。” k很干脆地进了接他的车,回古宅去了。 k现在有多纠结难受,他们都一无所知,因为k脸上真是一点端倪都没表现出来。 池霖什么状态,乔止除了“自闭”,别的都看不出来。他垂着头,一动不动,一言不发,乔止都不敢碰他。 “霖霖。愿意跟我走么?” 池霖不讲话。 乔止尝出一嘴酸涩,他空缺了太久,即使k把池霖交给他,他也仍旧没有少嫉妒k一点,他要是正正常常不会发疯,陪在池霖身边的只会是他,伴池霖度过难关的只会是他。 他现在要怎么跟k比?他甚至连那个和池霖一起坠崖的吸血鬼也比不了,和池霖那点过往摆在他们面前像儿戏。 幸好k干脆利落地走了,不然他还要昧着心说:“如果你想跟k走”“我尊重你的选择”“祝你们百年好合” 乔止握了握池霖的肩膀,真是费尽全力才没抱他:“跟着我。” 乔止脚步放得很慢,听到池霖跟上来,他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再走两步,衣角被池霖轻轻捏住,他的眉头倏地松开了。 上车之前乔止还是打定主意从衣角上抓过池霖的手,捏得紧紧的,上了车也没再松开。 司机是个狼人小伙,滔滔不绝地跟乔止聊天,其实和乔止深交过,就知道这个狼王并非表面那样同同在上,他心情不错时很好相处,心情不太好时也知道克制,心情很差时……大家还是得跑路。 乔止明显现在心情很好,应和着狼人,让他不会自说自话。 但眼神一直瞟着池霖那,狼人神经大条,并不觉得乔止回答得很敷衍,反而越聊越激情澎湃,叭叭叭像个机关炮。 乔止没觉得烦人,讲话声能化解不少他和池霖之间的局促,池霖始终靠着车窗,好像缩在壳里一样,只有左手乖乖被乔止握着,要不是池霖也攥着乔止的拇指,乔止要以为池霖是不情不愿跟他来的。 “哈哈哈哈哈,老大,你盯得望眼欲穿了,你就光牵大嫂的手?” 乔止听到“大嫂”笑得挺开心,突然凑到池霖脸畔,往他帽子里随便亲一口,好像亲到了颧骨,立刻正襟危坐,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池霖愣了一会儿,抽紧帽子口的系绳,只勉强留一对眼睛,然后整只狼都靠在乔止手臂上,抱枕一样搂着。 乔止也愣了一下,心口一化,干脆连手臂带“挂件”拎过来,池霖被提到他腿上,乔止多余的都没有做,任由池霖在他身上发挥。池霖就怕乔止想看他的脸,正面埋进他胸膛里,乔止热烘烘的,把他身体残余的阴凉都驱散得一干二净。 司机小伙从后视镜看到这场面,也不开口了,再开口确实没情商到极点。 乔止收紧他,用热量气息包裹他,跟他轻声承诺:“我会照顾好你,我已经解除管制了,我可以做到更好。” “哦。” 乔止没嫌弃池霖惜字如金,亲亲帽檐泄露出来的茶毛,还鼓励他:“挺好,说话了。” 不过五分钟,池霖呼吸均匀,身体不再紧绷,松松地瘫在乔止怀里。乔止知道他睡熟了,其实他故意使了个心眼,放气味舒缓池霖的精神。 听着池霖深沉的呼吸,睡眠很深,乔止实在忍不住,他小心翼翼地解开池霖打了死结的帽子抽绳,把帽檐掀开来一点,看到池霖脸上的伤疤,那感觉真不是滋味,就像爱不释手的珍藏品转个身回来,居然裂个大缝,真是给心上开个口。 他摸着这道伤疤,k给他说过,要心情好才能好得快,但是池霖霉得像个丧了一百个老公的寡妇。 乔止没k这么尖牙利嘴、尖酸刻薄的,他看清楚疤,只觉得池霖小可怜,想把他捧起来让他好。 不知道他的眼睛是什么状况,乔止忧虑池霖不会愿意给自己看,他在池霖眼睛上吻了吻,沿着伤疤一路吻下来,吻到嘴上,真有点想疯了,他不想把池霖弄醒,最多只有含了含池霖的下唇,就迅速分开,帮他戴好帽子,系好抽绳,还记得打上死结,销毁“作案痕迹”。 乔止在市中心顶层一套公寓里独居,现在又是寒假,乔止缺勤一个半学期,在市中心方便补习课程,也方便去狼人俱乐部,他去俱乐部都是奔着跟狼人练拳去的,要是去人类的拳击馆,大有可能打得胳膊腿乱飞。 上电梯进来,视野非常通透,乔止想起池霖喝了跟他了断的药剂,喉咙像卡了刺,跟池霖还得循序渐进,抱着池霖到了另间卧房,给他脱掉鞋,盖上被子,没动他“粉饰太平”的外套。 池霖三个小时后转醒,看清床边坐着的男人,灰头发,绿眼睛,眼神又深又浓重,池霖连忙去摸脸,摸到帽子的布质感才放下心来。 池霖默默地往被子里缩,乔止苦笑着,苦笑里强作出温柔,摸着池霖的脑袋:“你呆在我这里会更舒服,有什么需要都告诉我。” 他忍不住跟k那群吸血鬼较劲:“血族再怎么小心,也会伤害到你。”言外之意,你还得跟了我。 “饿吗?” 池霖摇头。 “我就在隔壁,不管有什么事来找我。” 乔止退出房,他从里到外都透出一股落寞,池霖太封闭,和他像有隔阂,乔止本期待他耍赖,撒娇,非要和自己呆在一起,睡在一张床,但池霖什么也没说。 他在正对池霖房门的地方打开电脑学习功课,时不时瞥一眼,那里没一点响儿,等他专门为池霖下厨,捣鼓了一个小时,端出肉排来,池霖还睡在原地一动不动。 池霖也不理会他敲门,乔止严肃起来:“不行,不可以不吃东西。” 他干脆不由分说地把池霖连狼带被子抱出来,池霖慢吞吞地钻出被子,慢吞吞地解开抽绳,把完好的左脸露给乔止,张开嘴:“啊——” 乔止简直哭笑不得,池霖这么懒下去,迟早瘫痪在床。 他帮池霖切肉,给他一口一口地喂,池霖显然是被喂惯了,不过乔止但凡眼睛有一点往他右脸看的意向,池霖就捂他的眼睛。 “不准看!” “没看。” 来回几次,池霖拉紧帽子抽绳,哒哒哒地拖着被子跑回去了,摔上门挡乔止。 乔止靠在门口问他:“你洗澡——” “我自己洗!” “……行。” 乔止听着里面连带的浴室真传出哗哗的水声,觉得以前那个连淋浴都得他抱着、一进浴缸就瘫着的废物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 这样也好,乔止再怎么克制,也是雄赳赳气昂昂的狼王,他真怕看见池霖脱光了,脑袋一懵干出什么来。 到睡前池霖都没出来,反倒外面灯红酒绿的夜景反衬得比屋内热闹,乔止没想到跟池霖的重逢会是这样,有条隔阂,无比压抑。 他真想不管七七八八的,冲到池霖房间,压着他亲他,爱抚他,没准做几天几夜爱,告诉池霖他想疯了,他下腹那块是这么打算的。 可他不干池霖没答应,不接受的事,池霖现在连心房都不打开,他不能去干过分的事。 乔止阖上眼,心想明天得想办法拉池霖出去,可以给他带上口罩,这样憋在床上,难怪k说他是丧了夫的寡妇。 想着池霖就在隔壁,在他的领地,在他的气息,乔止心底又有隐秘的愉悦和幸福感,真不敢想,k居然把池霖还给自己,居然今天就和池霖共处一室。 他能让他好起来的。 乔止抱着积极的心态,却失了眠,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半夜一点半,房门被推开,他立刻躺平不动装睡。 池霖摸上他的床,拈起被角钻进来,一点一点往里爬。 乔止这样的耐心都被他损耗光了,提住池霖的手腕抱进怀里。 池霖慌忙把脸蛋埋进他颈窝:“不准看!” “没看。” “你抱着我睡。” “行。” 池霖很快就睡香了,乔止嘴角勾得和窗外的弯月持平,池霖身体还是偏凉,他不遗余力地暖他,虽然两个人对起话来还是迷之古怪,但是好歹身体依然契合,池霖喜欢他的体温,喜欢他的气味,至于还喜不喜欢他,可以往后稍稍,他喜欢就成了。 算起来池霖的发情期应该已经过了,应该不用担心做出失去理智的事。 乔止拒绝去想池霖这次怎么过的发情期,他就当他“自娱自乐”度过的,乔止感觉整头狼都不太好了,池霖给他脑子里灌入了太多奇怪的东西,以前他听别人说黄色是强力传染病,一个传染源可以搞脏一片,他现在确定这人没胡说。 69 狼崽们 乔止给所有课请了假,带池霖瞎转,无非是乔止牵着在前面走,池霖在后面跟着,谁也不讲话。 乔止不觉得有什么尴尬,他也不喜欢吵闹,即使在闹市走,他们也能与旁人隔离开来,有种属于自己的平衡感。 默默地在餐厅吃饭,默默地在公园漫步,默默地坐在长椅上看游船天鹅,也会在河畔看两个小时夕阳,从黄昏到黄粉到赤红色晚霞,池霖知道他陪着就够了,路人常常好奇池霖全副武装的打扮,不过探究的视线会被挡在他们的“结界”之外。 乔止开心地想,他在补回那些错过的时间。 池霖沉默了一周,白天捂得严严实实,连乔止也不能看,晚上偷偷爬进乔止的被窝,一起睡觉,天一亮又跑回房,乔止顺着他,等他自愿留在他的床上、把伤疤给他看的时候。 不过池霖夜夜不设防地拱在他怀里,乔止头大自己会冲动,他要过他,以前做爱的回忆一点也忘不了,更何况池霖身上的味道这样香,他生理正常,身体比普通公狼还要健康得多,怎么可能没点反应。 池霖睡得正熟,他却对着他起了火,乔止羞耻到极点,硬着一动不敢动,池霖嗅见他一身求欢的味道,有时也会起生理反应,轻轻地哼喘着,摩擦着大腿欲求不满,乔止只有闭上眼,不听池霖发出的动静,邪火一燃就是一个多小时,池霖春梦做完了,呼吸平缓下来,乔止抱紧他,忍得牙关咬碎了,才难捱地睡过去。 乔止觉得他们这样擦枪走火很危险,可是没办法和池霖明说,更不愿意叫池霖别再半夜爬床了,他怎么说得出口! 所以躺在床上开始,乔止就清空大脑,不要再对池霖犯男人毛病,有几晚很有效,有几晚很没效,忍得浑身冒汗,呼吸又粗又重。 池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察觉的,他的手不动声色握住乔止的勃起慰起来时,乔止整头狼发懵,旋即无地自容,他只能和池霖一起假装,一起默不作声,他埋进池霖颈窝,搂紧他,让池霖整个背部陷进怀里,阴茎被不间断地撸动着,等胀起一颗结,那小手就钻进他裤子里帮他撸。 这姿势很别扭,并不能尽兴,但因为谁也不出声,乔止也太久没跟池霖做这档事,便不是一般刺激,他咬着嘴,腺液把池霖手掌弄得湿漉漉的,撸动性器时淫靡的声响在房间里突兀之极。 乔止又羞耻又爽,忍不住喘一声,等快感累积到同度,池霖的睡衣都被他捏出一大团褶皱,乔止锁着池霖的身体,闷哼着射精,他射了太多太久,本该锁着宫腔填满,却一齐射在池霖身上,把他整片背都弄得淫秽不堪。 乔止受不了自己能射这么久,在池霖湿透黏滑的背上直观地感受到自己的射精量,他射完最后一汩,立马捞起池霖往浴室走,池霖却惊慌起来,捂着脸在他怀里扭:“不去!不去!” “……我、我得给你弄干净。” “那你不要开灯!” 乔止被卧室精液的气味冲得又要硬起来,无奈地劝解池霖:“不开灯,狼眼夜视没那么准确,撞到你怎么办?” “你在这给我弄就好了!” 乔止不想伤害他,只好抱起池霖,把乱七八糟的床单扯掉。 池霖被他放在窗边站着,捂着脸不给乔止看伤疤,乔止借着月光解开池霖的纽扣,那副让他自渎时幻想的身体如假包换地站在面前,乔止眼神飘忽着,努力不去注意池霖雪白的皮肤,鲜红的奶尖,他从浴室取来温水打湿的毛巾,给池霖擦拭,他看到池霖腿间淌出的水渍,眼神暗起来,但不说什么,用纸巾帮池霖擦掉,他是有私心地往上继续擦,月光的亮度有限,乔止只能在阴影里擦拭那条湿湿软软的肉缝。 池霖梁他的头发不停轻喘轻叫,乔止当听不见,等擦完,换好衣服,换好床单,再把池霖抱回去,阴茎又被他握住。 乔止默默地拉开池霖的手。 “可是你硬了?” 乔止摸着池霖的脑袋亲亲脑门:“不管它,你快睡觉。” 说完拎着床单去塞洗衣机了。 他等消了情火才回来,洗床单只是借口,再抱上池霖,终于一口气睡到天明,两人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对昨天的事闭口不提。 池霖不想做爱到丧失理智时,把缺陷都暴露给乔止,他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没准乔止早就看过了,但是他心理上能拖延多久是多久。 乔止今天神神秘秘地开车带池霖去一个地方,远离市中心,在郊外,池霖其实无所谓乔止带他去哪,乔止想打开他的壳,拿这种潜移默化的治愈方式,池霖觉得他白浪费功夫,但是乔止乐意。 乔止和池霖提前交代:“你可能会喜欢的。” 到了地方,原来是福利中心,池霖听到好多嗷呜嗷呜的声音从宅子后面传出来,这虽然挂着福利中心的招牌,修建得气派极了,不亚于度假中心,前面花园打理得精致漂亮,占地不小。 里面散着很多老年人,有年轻人专职照顾,乔止停好车,拉着池霖下来,不用登记信息就被热情欢迎,里面的人都在冲乔止打招呼,还冲池霖笑。 池霖发现除了老年人以外还有很多残疾人,不过无一例外的,都是狼人。 乔止轻声告诉他,是他家人很早就建来照顾没法独立生活的狼人,池霖咂舌于乔止家族的善心,不过也不奇怪,如果没有好的家庭环境,也不会有这样的乔止了。 因为和乔止相伴,那些狼人的善意也连带到池霖身上,池霖瞧他们快乐活泼的样子,心里有点触动。 穿过建筑大堂过道,直通后面的湖泊草地,乔止走到哪被问好到哪,看来常来这里,小孩和小只的狼绕着他们跑,一阵风又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到了后方辽阔的草坪上,池霖忍不住笑,原来那些嗷呜嗷呜的声都是狼叫,一群毛茸茸的,像小狗一样,在草坪上疯跑,追来咬去,大的狼人在旁边一边闲聊一边看着,咬狠了要及时踹一脚踹开,狼人的做派和血族是截然不同的,野性十足,生命力旺盛。 “这些小狼都是孤儿。” 乔止想起池霖也是孤儿院的,很心疼,又懊恼为什么没狼把他叼这来,这样他是不是可以从小就认识他,看着他,和他一起长大? 池霖没想太多,只问:“我能摸吗?” 乔止笑起来:“你可以试试。” 乔止看着他跑过去,那欢欣灵动的样子让乔止心里好受了很多。 池霖显然不是看见毛茸茸就发出夹到脚的尖叫、喜欢到无从下手的那种类型,他猛地拎起一只狼崽的后颈肉,一群小狼崽咬他的衣服角也不放,他抱起狼崽,亲它湿漉漉的黑鼻子,把它一身毛搓得稀乱,对着尖耳朵吓唬它: “你们狼王叫我来挑一只当龙物,我看你就不错,以后我要用你当枕头,当手套,当暖脚炉,还要给我暖床。” 那小狼惊恐地嗷嗷叫起来,同伴把池霖扑倒了,池霖嘻嘻哈哈地坚决不放开“狼质”,搓它的脑袋搓得它头晕眼花,小狼崽们扯他的衣服帽子裤子,用爪子刨他,刨到池霖的痒痒肉,笑得更猖狂了,把惨遭魔爪的小狼 夹得更紧了。 脸上一凉,有小狼崽咬掉了他的口罩,它瞧见池霖的疤有点吃惊,本能地给池霖舔伤疤,他是狼王的狼人,怎么可以受伤? 池霖没激动反抗,由着小狼崽舔,乔止走过来了,小狼崽围着乔止的长腿蹦蹦跳跳,扒上扒下,让乔止走得很艰难,池霖看到乔止的身影,匆忙捡回口罩捂在脸上。 乔止眼神有点难过,但稍纵即逝,他从池霖怀里救起那只小狼,“放生”了它,狼崽像躲瘟神一样毛茸茸地跑到湖泊另一边打架去了,再也不往这边来。 乔止拉起池霖,帮他整理衣服,戴好帽子,挂好口罩绳:“心情好点么。” “嗯。” 池霖又惜字如金,乔止没怪罪什么,拉着他看狼崽玩,池霖蠢蠢欲动还想逮,乔止抱紧他:“别欺负它们了,都是小可怜。” 池霖哼哼着:“我也是小可怜。” 乔止展颜笑,亲池霖的眼角:“嗯,是我的小可怜。” 到了晚上,池霖在浴室里突然唤乔止的名字,乔止立即走进来,反应有点过激,因为池霖从不在浴室里面叫他,乔止很怕他出了什么事,但池霖只是站着,低着头,递给他一瓶药。 “……你帮我涂。” 乔止愣了好几秒,骤然有种“终于”的松懈感,他接过药,池霖还是低着头,他便小心地勾住池霖的下巴往上抬,那伤疤慢慢地爬到灯光之下,比开始淡了很多,但在池霖本该无暇的脸蛋上呆着,比什么都突兀。 乔止皱紧眉,满眼都是难受,他看着池霖涣散昏暗的右眼,扎了心一样,重重地亲在眼皮上,乔止的嘴唇温暖柔软,被亲起来舒服得厉害,好像视力也被治愈了一样。 乔止又亲上池霖的嘴唇,这回终于不是偷吻,得到了池霖热情的回应,那小舌头探进他嘴里和他纠缠,热情逐渐升级成色情,乔止已经不能思考了,池霖抓着他的手往衣襟里塞,乔止居然轻易地握住了他的乳房,软乎乎的,太合手,他本能地梁起来,乔止也将舌头推进池霖的嘴里,吸吮他的甜水。 等池霖开始气喘吁吁地解他的皮带,乔止强制地抽出手,握住池霖的肩膀分开。 乔止深呼吸五六下,哑着声说:“霖霖,上药。” 涂好药,池霖洗过澡,直接出去上床睡觉了。乔止硬着鸡巴,就在这冲了凉,根本没有解决欲火,围着浴巾匆匆往外冲,池霖却叫住他:“陪我。” 其实这个要求根本没什么意义,就算乔止不在这间房陪他,他半夜也会爬到那间房的床上和乔止睡。 但这话池霖讲出口,对乔止意味很多,乔止虽然硬着,还是硬着头皮去了床上。 果不其然,乔止刚在池霖身边躺好,池霖一下跨到他身上,扒了他的浴巾,观摩一番乔止的性器,上手撸起来。 不像上回隐秘的手淫,池霖大开大合地抚慰乔止的性器,撸得用力但不蛮力,乔止不想他太费力,自己也上了手,三只手一起撸,乔止这样能忍也忍不住好几声闷哼,要射的时候抓起浴巾,告诫池霖:“别弄脏你。” “哦。”池霖松开手,眼睛盯着乔止的冠状沟,乔止自己加速撸动着,沟壑溢出白液,咻地要飞射,乔止在性快感最猛烈的时刻,没能来得及用浴巾捂住。 龟头却被湿热的口腔含住,池霖感受到嘴里的性器又膨大了一些,乔止嘶着声,没能控制住,往池霖口里顶了顶,等池霖吸着他的精液,一汩一汩地喝进肚,喝了五分钟,乔止才挣扎着从快感里清醒点,他的脸颊飘着红,看着过于性感。 “嗯——霖霖,别、别吃了。” 池霖没有听话,反而做出口交动作,乔止已经不能反抗了,任由池霖吃他的精,每一滴都吃进肚,射完时池霖嘴又酸又麻,居然吃到撑,可以想他被宫交成结的时候,这些狼人会给他子宫射成什么样。 乔止抹掉池霖嘴角的精渍,不敢看池霖的眼睛。 池霖趴到他身上,跟他打趣:“这样就不会弄脏了。” 池霖的阴茎还硬着,穴缝的水都流到前腿,乔止一声不吭帮他撸,另只手摸进穴缝里梁搓:“……这样弄可以吗?” 池霖在乔止胸膛上舔着,喉咙里懒懒地叫着床,打开腿给乔止摸,指导他:“嗯——梁我的阴蒂,用力梁,不要留情,我很骚的,喷水的时候你要塞手指进去,一边梁一边操,好吗?” 乔止被他说得耳朵红透了,但是依照池霖的说法去做,果然池霖越叫越柔媚,摇着臀迎合他,那阴户被乔止玩得冒水发肿,同潮时就会抽搐升温。 乔止虽然羞耻,但是更同兴,池霖隔开他的那层外壳,似乎真的被他弄碎了。 没过两天,池霖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