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夫的富贵娇花》 引子(一) 阳历四月,靖宁。 “老康,乔家那边,你方便的话,就过去看看…这事,姐夫和大姐做的…不地道…”面色苍白略显浮肿的中年妇人跟自己的丈夫交代着自己的想法。 男人见妻子已经不再进餐,自己也就叁两下便快速吃完,熟练顺手收起碗碟,道:“这事我会看着办的,你身体不好,别总劳神想这些。” 妇人叹息一声,道:“我也不想管,可眼下,乔家那边,恐怕连个能扛事的人都没有,楚楚又是个未经事的小姑娘,家里这么大的变故…我真是不敢想啊…” 男人垂眸将餐具全收进厨房里,水龙头扭开一小缕水,认真仔细洗碗,一边听着妻子的絮语,偶尔回复两句。 她讲到外甥被姐夫一家禁了足,又讲到乔夫人想不开居然殉情,只留下一烂摊子官司和一个娇弱的孤女… 这些事,每一件他都已经知道的清清楚楚,比谁都更早知晓,但他仍耐着性子听完,温和的答复。 常晓莉说完这些,面上更显出疲乏之色,她不放心,又跟丈夫交代,一定过去看看…哪怕只献个花圈,也算是一种安慰。 康伯年扶着她进了主卧,走到床边,又掀开被子,扶她躺好。 其实常晓莉虽然病着,但行动无碍,可康伯年每次回家,总是将她伺候得如同一个重病不能自理的瘫痪一般。 他向来十分周到,对待她,对待她的家人朋友,都是进退有度,彬彬有礼。谁见了不叹一声常老师驭夫有方。 在电视的播报声中,时针渐渐指向八点钟。 男人从躺椅中起身,轻手轻脚关了电视,走进衣帽间换了一身外出的衣服出来。 黑裤白衬衫,一件老干部风的黑色夹克搭在臂弯里。 原本已陷入浅眠的妇人,此刻略撑起身子,问他:“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康伯年拿好手机和钥匙,走过来给她盖好薄被,道是夜里风大,莫着凉。又说,难得回来一趟,过去的老部下旧友约他喝茶,大约要聊到很晚,让她早些睡。 常晓莉对他的人品自是万分信任,只说让他别熬太晚,就放人出去了。 步履稳健的男人从楼门里走出来,车子和秘书早就侯在楼下,见他走近,秘书章栋赶紧拉开车门,待人上了车,才又快步上了副驾。 “主任,去哪里?”司机小陈从后视镜看大领导的脸色。 “去公墓。”康伯年干脆道,说罢,便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章栋和小王都知道这是康夫人娘家的事,是领导的私事,但又不是什么喜事,只能一路保持缄默。 商务气质十足的黑色轿车从繁华市区穿梭而过,往市郊的荒凉处行去,走过一段崎岖小路,才到了陵园。 陵园门口有几间追悼室,小王把车在门前的停车场里停稳。 “你们不用跟着,在车上等我。”康伯年说着,拒绝了秘书的服务,自己开门离去。 灵堂里肃穆庄严,灯火通明。 没有别家灵堂孝子贤孙环绕的哀伤或热闹,只有穿着黑色裙装的年轻女孩,孤零零的跪在灵前,十分凄凉惨淡。 靖宁仍兴土葬,也不禁火,亲朋前来悼念,先点一迭纸钱在火盆里,再鞠躬,然后是慰问家属。 灵堂里侧,一对放大的黑白相框后面,并排摆着两口冰棺。棺前是遗像和供桌,上面燃着香烛摆着贡品。 照片上的男女,男人相貌俊廷,气质卓越,穿一身板正高定西服,打着端正的温莎结。女人是娇媚而温婉的容貌,保养极佳看不出年纪,更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 稳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在乔楚岚耳中,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觉。 父亲乔臣耀生前风光体面,交友广泛。母亲楚云温柔和气,在贵妇圈中地位甚高。可一朝事发,大厦倾覆,身死之后除了她这个亲生女儿,居然鲜有人前来吊唁祭奠。 男人高大清瘦的身影,从大开的厅门走进来,越走越近,直到放置蒲团的火盆前才停下。 乔楚岚已断断续续哭了两天,她跪在软垫上,脑子是昏沉的,视线也被泪水模糊,抬头看向来人,原本想憋住的泪水,一张口,就如断线的珠子落在脸颊。 她哽咽着喊他:“小姨夫…” 男人为了配合她的高度,在她身前单膝跪下,伸出手指,轻轻拂去她两腮的泪水。 —————————————————— 今天是七月半哎 觉得把这个引子放出来很应景呐 暂时要填茉莉和活佛的坑 这篇喜欢收藏哈 作者很勤奋的 引子(二) 这举动于他二人的关系而言,真是大大的逾矩。他是她男友的小姨夫,在此之前,他们最近的距离,也不过是刚能看清对方五官的样子… “是亦楠让您过来的吗?”小姑娘抽噎着,紧跟着他的称呼问出来,让他心中生出的点滴旖念瞬间散去。 李亦楠?那小子又是跳楼又是割腕,本来只是被没收手机软禁的人,此刻大约跟个半残一样,躺在医院里养伤,哪里有时间、有立场、有本事派他来? 男人对这问题不置一词。见她仍流泪不止,把他的手指全都浸湿。不得已,只能从口袋里取出纸巾,仔细替她擦拭。 心里想着,也不知这纸巾带的够不够,她怎么像个水做的小人儿,能流这么多眼泪。 女孩膝前的软垫几乎都要湿透。她在哭泣,为了枉死的父母,为了自己不再明晰的未来,他当然知道。 “别哭,小乔…”男人艰难的放柔了声线,低声安慰她,话在喉咙里打了几转,到底说了出来,他说:“…往后万事有我…”。 康伯年看着她的泪珠落在地板上,直如重重敲击在自己心头。 乔楚岚听到他说别哭别怕,往后有他,但也只是听到,并不往心里去。 心想:有你?你是谁?我又凭什么要求你替我做事?你能冒着风险来祭奠他们,我已经万分感激…哪里敢多奢求半分。 事发整整两天,康伯年是她所见最亲近的故人。 从前他们并不常见,也不熟悉,更谈不上亲厚。 但如今,李亦楠彻底失联,消失不见。乔家亲人趋利避害,躲得一干二净。 康伯年能来,已经超出她的估计,算是十分温暖的关怀。 所以,她才会一见之下,忍不住委屈不已,即便已经下定了决心,以后都会坚强。 康伯年眼见半包纸巾都用掉,小姑娘的泪水才终于收住了些。他将人安顿好,起身取了烧纸,从口袋里拿出火机点燃,放进火盆里,专注的看它们慢慢燃成灰烬,又加进去几张,让火继续燃着。 “乔二哥,嫂子,你们放心去吧,以后,我会照看好小乔…”在火星完全灰暗下去之前,男人低声对亡灵许诺。 男人半跪在蒲团上,乔楚岚木然的给他递烧纸。他人到中年,嗓音仍很清澈,说出这句话时,乔楚岚忍不住抬眼看他。 但又想到,他这不过是死者为大的客套话,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真需要他来照顾她呢? 纸燃尽,康伯年落下双膝跪在蒲团上,准备行礼。 “小姨夫,平辈之间,鞠躬即可,不用跪的。”乔楚岚见他顺势跪下,赶紧提醒。康伯年跟她父母同辈论交,又身处高位,让他跪拜,实在于理不合。 “无碍,逝者为尊。”说罢,在乔楚岚怔愣间已磕了叁个头。 乔楚岚赶紧依俗还礼。原本只用互相鞠一躬,或者叩一个首就好的礼节,因为她伤心紧张没记清楚,愣是跟康伯年对磕了叁个头。 礼毕,两人都反应过来不太对…又不是结婚,搞什么对拜…也太奇怪了… 乔楚岚微微红了脸,康伯年轻咳一声站起身来,环视这灵堂一周,最终在乔楚岚对面,相对称的软垫上跪下来。 “小姨夫,天已经黑透了,你不回吗?”乔楚岚见他跪在孝子席上,奇怪地问。 男人已经拿过成沓的纸钱,放在身前熟练的迭好,他理所当然道:“嗯,不回,今晚我来守夜。你一个女孩子,晚上在这不怕吗?” 怕吗?这灵堂里躺着她挚爱的双亲,自然是不怕。但这里毕竟是公墓,夜深了,除了守陵人就只有自己,自然是怕的。 “白天还好…晚上是有点怕的…”女孩子低声说。 其实,她父亲有亲兄弟,她也有堂兄姊妹,本不至于一个人在这里连日守灵。 但她父亲因冤案死在狱中,这些人都怕惹祸上身,避之不及。事发以来灵堂只有她一人守着,她已经两天没合眼。困乏是首位,惧怕倒是次要的。 康伯年看着小姑娘憔悴的面容,肿的核桃似的大眼睛,柔声道:“今晚我在这守着,你回家休息。司机在外面,我让他们送你回去。” 乔楚岚抬眼看向男人,迟钝的思索片刻,还是摇头拒绝。 “没事,我不用休息,我要陪爸爸妈妈…呜呜” 见她泪水又要流下来,康伯年叹息一声,从软垫上起身,走到她身边来。 她垂首落泪,他轻轻将她拢进自己怀中,这动作虽然突然且唐突,但不带一丝猥亵和情欲。只让失去依靠的小姑娘觉得安慰。 他用手把她的后脑轻轻压向自己的方向,让她可以依靠的更彻底。 他怀抱宽阔温暖,带着难以言说的坚定和安全感。他安慰的轻拥着她,让她在自己怀里放肆的哭过一场后,才边替她拭泪边道:“逝者已矣,小乔,我们能做的,只有接受和习惯。” 引子(三) 男人的衬衫前襟沾了她的热泪,湿透了,心脏在与她皮肉相隔的位置平稳的跳动着,他情不自禁的紧紧手臂,哑声说:“怎么会?我双亲去时,我还不足九岁…你看,我不也好好的长大了?所以,小乔,你相信我…一切都会过去,时间可以抚平伤痛,治愈一切,你会遇到对的人…组建属于自己的家庭…”而我,永远不会允许你在这世上受苦… 他像是她的挚友,讲了许多年幼时的苦难,很令人难以置信,也很励志,于此刻心无所依的她,是种极其正向的暗示。 她对他并不熟悉,只听李亦楠说小姨夫年幼家贫,但人聪明好学,一路谨慎上进才有今日高位。她从不知道,他居然有这样悲惨的身世,父母双亡,在叔父家里长大,每一步都走的艰难… 他给司机打了电话,让他们二人先回。女孩子在他絮絮的话语中慢慢睡去,好在软垫够宽,他放置易碎品似的让小姑娘平躺着睡下。 外面起了风,他站起身关了厅门,外套脱下来盖在衣衫单薄的小姑娘身上。见香烛就要燃尽,又从供桌下的箱子里翻出新的换上。 忙完这些,康伯年走过来,半跪在乔楚岚面前,注视她过分凄惶的小脸。过去每次见她,总是精美夺目的,如同一朵娇艳的花朵…此刻,这娇花面容憔悴,细嫩白皙的肌肤像是失去了水份和养分… 无声叹息、扶起熟睡的小姑娘,让她躺在自己腿上,大手轻而又轻的替她抚平眉间忧愁。 这一夜,屋外是呼啸的狂风,灵堂里一身素服的小姑娘,枕在康伯年的腿上,睡了几日来难得的一个整觉。 早上七点,风雨收敛。 章栋来接康伯年,顺道带来早餐。 小姑娘在公墓的洗手间,用冷水洗过脸刷了牙,发丝和脸上带着水珠走出来,在晨光的映照下,美得如沾了露水的花瓣。 这些天,向来精细护理皮肤的大小姐,连洗脸的时间都没有。若不是他来,或许到出殡的那天,她已经是个蓬头垢面的女疯子。 她出来时,见康伯年站在院子里,正跟人说话。不敢多做打扰,见男人看过来,略鞠一躬,赶紧转身进了灵堂。 厅里已有专门负责白事一条龙的道人守着,康伯年紧跟着进来,问她要不要回去换件衣服洗漱一下,小姑娘没那个心思整理自己,摇头拒绝。 他颔首,白天还有事去办,不方便在这里多停留,留下话说晚上再来,转身走了。 乔家停灵五天,除了第一夜是乔楚岚独自守灵,之后每一夜康伯年都来陪她。 到了下葬的前一晚,男人又独自开车前来。 这一夜两人都没睡,乔楚岚说,这是最后一次能陪在父母身边,不忍在睡梦中度过。 康伯年知道他们之间感情亲厚,自然不强迫她什么。两人无言对坐整宿,默契十足。乔楚岚因为他这份陪伴,心中的哀戚淡去不少。她似乎已经在尝试接受眼下的现实。 天边熹微的光亮透出来,康伯年抬腕看了看表,起身,又一次在火盆里点燃纸钱,行礼。 女孩木然的跪在那里,他拍拍她几日来更显瘦削的肩膀,道:“天就要亮了,早上的仪式,一切我都已经安排妥当,六点前道人师傅会过来。白天我不方便露面,小乔,你自己坚强些…晚些时候我再去看你。” 他要走,乔楚岚自然是知道原因。他能不顾后果来陪她守灵,已经大大超出她的预料。 这座城里,但凡接触过他的人,谁不知道他最是谨慎小心,亲近之人找他办事都难入登天,更不要说,他跟乔家这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 他实在犯不上冒险来的。 乔家是受了上头大案的牵扯,正在风口浪尖上,连准姻亲李家都快速撇清关系。康伯年这样爱惜羽毛的政客,若不是受了李亦楠的托付,大概怎么也不会来的。 这几天,是她二十余年来最脆弱的日子。父亲被带走调查,家里公司查封,紧接着,父亲于狱中脑梗身亡的消息传来,母亲殉情而去,只留她一个没有任何处事经验的孤女在世上… 他走前问她,将来有什么打算,她随口说,大概要去英国念完硕士,之后再说。他留了私人电话给她,道是随时联系。 ————————————————— 老康是个好人 他只是见不得小乔受罪啦 并没有打算怎样怎样 他现在有老婆的 再遇(一) 那天之后,康伯年再没见过乔楚岚。小姑娘走的利落,一点念想没留给他。 乔家的玫瑰庄园大门紧锁,小姑娘的电话打不通,最后成了空号。秘书章栋查到机票信息回报,她果然依言回英国去了。 康伯年京中公事繁忙,将家里诸事安顿妥当,没多在靖宁停留。偶然想起乔楚岚,也因为现实的种种阻碍只能作罢。 至于李亦楠,李宗明和常晓佳没收了他的证件,伤好出院后,将人塞到机关里去做实习生,顺便准备在国内读研。 重获自由的李亦楠很是折腾了一阵,可惜在李宗明强硬的手腕下,愣是一朵浪花也没翻起来。 对这样的局面,常晓莉在跟康伯年通电话时不时评论两句,抱怨姐夫李宗明格局小。 在她看来,两个小的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十来岁上又一起出国留学,外貌才华无不匹配,只因为乔家的案子就被大人棒打鸳鸯强制分手,太没人情味了。但她姐夫强硬,大姐懦弱,孩子只能闹腾一阵就断了念想。 康伯年安静听完,心里不知想些什么,总之话说出来,全是安慰她的,还让她多想想自家儿子,注意好身体。 阳历十月,深秋,海城。 上头派康伯年一行来此公干。 等交办的事项查的告一段落,几人头上的紧箍松了松,难得在外面用了次午餐。 饭后下楼来,在大厅里碰上康伯年大学时代的同窗,奇迹投资的郭总,郭鹏程。 康伯年是组长,他遇上熟人,摆摆手,让其他人先回。下属自然无有不从。 要查的案子已经基本明晰,材料都已经送走。这位郭总并不涉事,闲谈几句不会违反纪律。 康伯年和郭鹏程都是A大金融系的高材生。 他们这一届,成就最高的,就数这偶遇的两人。一个从政,一个从商,在各自领域大放异彩。 而且两人私交也不错,大学时是对铺。工作上亦曾有交集。康伯年主政靖宁期间,奇迹在他们的开发区投资了一系列工厂。 郭鹏程设宴招待,康伯年不好说有任务在身,只说不方便,下次再约。又道下次来京,我做东。 郭鹏程见他推辞,就道,你这人太小心了些,我们同学之间叙叙旧时情谊,何至于让你这样推辞? 康伯年笑笑,不忍拂他好意,到底应下。反正明天要返程,就当是偷闲半日。 前些年康伯年还要设宴请郭鹏程拉赞助,几年过去,康伯年越走越高,郭鹏程跟他见面的次数却越来越少。 郭鹏程以康伯年为尊,问他晚饭是就他们二人,还是再叫几位海城的同窗一起。康伯年说,既然叙旧,多几人也无妨。 就这样,六七好友落座,讲些少年时的艰苦记忆和校园趣事,席间又来有往,敬酒回礼也热闹有度。 饭局临近尾声,郭鹏程已经有些醉了,打电话给助理安排下去,硬要拉着众人摆二场去会所唱歌。 这些同窗好友里,除了康伯年,都是商海里谋生的,自然没有异议。 “伯年?不违反纪律吧?”郭鹏程拿着手机小声问他。 康伯年笑笑,说:“那到不至于,不过今天时间晚了,你们去玩,我还是先回招待所吧。” “那怎么行?你是客,我是东,你都不去,我们几个老伙子去干嘛?”醉酒的郭总也霸道起来,拿出了大学时代的兄弟义气。 “就说啊,伯年,去坐会儿,好久没见,还没怎么聊呢!我看时间也早,你不会真这么早睡吧?”另一个同学劝道。 康伯年虽谨慎自律,但也不好在同学面前拿乔,只好半推辞半被裹挟着去了。 郭总的助理效率很高。 会所这边,包间早早留好,一应酒水也准备妥当,甚至还自作主张叫来了奇迹秘书处的几位美女秘书。 郭鹏程让着康伯年走在前头,两人率先进门,一眼便看到几个衣着入时的女郎已经在里头,正熟门熟路的占着点歌单。 康伯年以为走错了,用眼神询问身边的郭鹏程。郭鹏程全不知情,愣在当场,但这些人他可都是认识的。 几个姑娘一看正主来了,笑着跟他打招呼。 “郭总好!” “你们好!”郭鹏程条件反射的回应。 他工作上要求很高,能进奇迹秘书办的都不是等闲之辈,才华是首要的,在此基础上又有美貌那当然最好不过。 郭总对秘书处的女士们一向礼遇有加,闲来无事也乐得跟她们玩笑两句,所以下班时间,姑娘们对他倒没有那种恭敬非常的态度。 后头几位同学进来也看见这情景,笑道,还是郭总考虑周到,咱们几个大男人瞎唱干嚎有什么意思,还是得有女士们来活跃气氛。 ———————————————— 这篇有人在看吗?吗?吗? 可以收藏留言加投珠咩 再遇(二) 康伯年暗叹一口气,郭鹏程坐在他旁边,他玩笑道:“老郭害我不浅,我这一世清名怕要交代。” 其实算不上什么大事,朋友聚会有男有女很正常,又不涉及情色交易,姑娘们也都是正经人,能有多严重? “是怕常老师查岗吧?哈哈,放心,有兄弟给你做背书,嫂子肯定不会怪罪的!” 康伯年笑着摇头,他和常晓莉之间的默契信任,一般人大概是难以理解。 包间里因为有了女士的参与,气氛很快热闹起来。 直到包厢门又被推开,一位身材高挑的长发大美人走进来,在坐的诸位男士才调转视线,将目光全放在这位不速之客身上。 “郭总,抱歉来晚了。路上遇到车祸,耽误了时间。”小姑娘额头有红印,但挡不住倾城绝艳的面容。她眼中流露出动人的歉意,让男人关心爱护还不急,谁还忍心责怪她? 包厢里灯光明灭昏暗,她着急跟老板解释缘由,并未看见老板身边匿在阴影里的康伯年。 “人没事吧?”郭鹏程起身问道,还欲上前查看。 小姑娘摇头,自己将额角遮住,笑道:“只是碰在前座椅背上,没事的。” 郭总很是体恤下属,赶紧让着小姑娘在他刚才的位子上落座。 小姑娘哪里好意思,推托着往边上去,打算坐在秘书姐姐旁边。 “楚楚!”声线清越的男声喊她。 乔楚岚听见熟悉的声音,茫然抬头,看见穿着衬衫西裤的康伯年正坐在暗处看着自己。 她哪里想到这包间里居然还有熟人。 “小…小姨夫?你怎么在这?”小姑娘惊讶的瞪圆了双眼。 康伯年浅笑不答,招呼她:“过来坐。” 乔楚岚乖巧的走过去,挎着小包包坐在距康伯年一掌宽的身侧。 他修长的手指掀起她额边发丝细看。目光聚在她的伤处,房间里灯火不明,他问:“疼吗?” 乔楚岚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看见他星样的目光里含着暖意,他陡立而高耸的鼻梁,还有说着关心话语的薄唇。 这是小姑娘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细看他,心中不禁感慨,李亦楠这个小姨夫果然不愧是传闻中的美男子。 “嗯…还好…也没有很痛。”她只是在出租车司机急刹车时撞到了前排座椅,椅背是软的,她并没有受伤,也谈不上疼痛。只是皮肤白皙又敏感,一点点磕碰看起来也有点严重。 康伯年不赞同的看她一眼,又用手指轻按了按红肿处:“都肿这么高了!怎么会不疼?”说罢,抬眼跟郭鹏程说:“老郭,找人要个冰袋过来。” 郭鹏程是什么人,虽然喝的有些多,但思路仍然清晰。这新来的小秘书居然是康主任的外甥女?哪还敢有怠慢,赶紧应下,指挥着就近的一个小姑娘去找服务员。 冰袋很快拿来,康伯年快乔楚岚一步接过,抽出几张纸巾裹着,轻柔的按在她伤处。 乔楚岚不习惯他的细心和接触,诺诺道:那个,小姨夫,我自己来吧…… 男人的眸光垂下来,与她对视,好像在问,你行吗? 小姑娘天真肆意惯了的,何时在谁面前有过这样羞红脸的窘迫时刻,她小小声嘀咕着:手又没有伤到啦… 康伯年唇角微微牵动一下,似乎在笑,他拉着她的手腕,让她自己固定住那个冰袋,转身跟边上的同学聊天去了。 乔楚岚没想到总裁助理打电话说的十万火急的饭局居然是这样的的场面。自己这是被拉来陪酒了?居然还在这种地方遇见李亦楠的小姨夫,太尴尬了好不好。 葬礼的事处理完,因为乔家父母遗留下的案子和财产,乔楚岚心乱如麻,李亦楠被家里关着出不来。她家里那群奇葩亲戚又吵嚷着要分财产,一气之下,她换了电话和社交账号,打算彻底跟过去说再见。 谁成想,缘分这东西就是这么神奇。 她都跑到千里之外的海城来躲着,居然还能遇见李亦楠的小姨夫? 眼下的场景,明显是偶遇。就算他康伯年手眼通天,也不可能动用手里的资源,替不争气的妻家外甥找前未婚妻的下落吧。乔楚岚很有自知之明。 这边乔楚岚正懊恼于遇见康伯年,担心这老男人在常家人面前暴露了自己。而康伯年则是分出几分注意力去看她垂首按着那个冰袋,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 信不信,老康真的只是关心 没有想实质性怎样怎样的 打滚求收藏求留言求猪猪啊喂! 再遇(三) 康伯年是帮乔楚岚处理过葬礼相关的事宜,但乔楚岚哪里知道这并非是李亦楠的托付,而是康伯年自发自愿的所为呢?所以她理所应当的受着,承了前男友的情份,心中对李亦楠的愤怒因此还消减了几分。 乔楚岚茫然感慨着自己时运不济,一只大手伸过来取走她手里的冰袋,康伯年又看了看她的伤处,道:还很红。冰敷好像也没什么用,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康伯年起身跟东家郭鹏程打过招呼,顺手拉着小姑娘起身。 郭鹏程跟着出来,康伯年在走廊里站定,笑着跟他说:老郭,我先回,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你留步,好好招待同学。咱们下次再聚。 郭鹏程道:是得去好好检查,我让刘助理陪你们去,小乔的医疗费回头让他找财务报销。 康伯年道声不必,怕他又客套来客套去耽误时间,握着乔楚岚的手腕将人带走,郭鹏程还要跟上,他摆摆手,大步走掉。 乔楚岚觉得眼下两人这个姿势很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她不敢多想。 康伯年是谁?两袖清风,不近女色的代名词!他把自己的政治生命看得重于一切!不仅如此,他还是李亦楠十分推崇的小姨夫。 这样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对她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有什么想法?乔楚岚虽然手腕被人拉着,却告诫自己千万别瞎想。 可能,这只是老男人作为长辈对后辈的关怀?或者是刚才拉顺手忘记放开了? 乔楚岚正这样自我幻想着,突然拉着她手腕的那只大手,将她的胳膊在掌中掂了掂,清越的嗓音压低了些,问她:怎么瘦了这么多? 啊咧?呃……还好吧?乔楚岚看看两人相触的位置,又抬眼去看他的脸,天呐,这么暧昧的动作,你是怎么做到如此自然坦率的?你没看到我脸都红了吗?还有哦,人家瘦确实是瘦了点,怎么听你这口气很遗憾似的? 只见康伯年眉头轻皱,显然很不赞同:你这手腕子,我稍一用力就能掰断,还不瘦? 我的天哪,您这是什么爱好,没事掰我手腕子干什么?显得自己力气大吗?女孩子要瘦要减肥,这样才好看,你懂什么啊!乔楚岚内心咆哮着。 那个,我之前有点胖,这段时间好不容易瘦下来,体重正好呢! 康伯年听她说正好,眼神上下一扫,将她打量一遍,在胸口的位置还多停留了几分,似乎在验证她说的正好,是不是真的正好! 他的眼神清明,绝不露骨,但乔楚岚觉得自己读懂了其中意味,不自在的动动手腕,想让康伯年识趣点放开她,哪知这老男人一点自觉没有,牵着她下了电梯,又走出会所大门。 乔楚岚特别想问,难道您不怕在这么敏感的场所门口,被有心人拍到照片当把柄吗? 康伯年好像完全没想到这一茬似的,抬手拦了辆的士,把她塞进后座里去,他也紧跟着进来,跟司机交代一声,去最近的医院急诊。 两人坐在后排座椅,按说后排很宽敞,离得并不算近,可乔楚岚仍感受道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要说接触,两人之前在灵堂里夜夜相伴好几晚,更亲密的程度也有过,但从未让小姑娘觉得脸红。 可今天,大约是在陌生的城市,她不再是李亦楠的未婚妻,他也就不是她名正言顺的长辈,所以才会有这种让人心跳加速的尴尬吧?乔楚岚这样想着,转头去看车外的霓虹。 医院的牌子已经看得到,小姑娘不想去打麻烦。 “小姨夫,不用去看医生了吧?我真的没事的,你看,一点感觉都没有。”小姑娘说着,用白皙微肉的手指压了压红肿处,似在证明真的不会疼。 康伯年侧目看她一眼,平缓的说:“是吗?七八年前,靖宁公安局一位副局长,在出差期间驾车与前车相撞,安全气囊没弹出,额头撞在方向盘上。当时一点异常都没有,只觉得胸口闷,交警和医护人员劝他去医院检查,他觉得自己没事就直接回酒店休息…” 乔楚岚正听的认真,突然的士在转弯处踩着油门加速,康伯年的身体因惯性向她的方向倾倒,长腿隔着西装裤紧挨住她只穿了一条薄丝袜的小腿。 这种感觉太陌生了,包裹在丝袜里的皮肤仅仅因为他的触碰变为灼热…甚至燥热和刺痛…太奇怪了,这男人是有毒吗? —————————————————— 作者:康主任,小乔说你有毒…哈哈哈哈 康伯年:哼、我听说别的男主第一章就吃肉? 作者:呃…啊哈哈哈…您再等等 再遇(四) 车子很快行驶正常,康伯年绅士有度的坐直了身子,长腿也收回去。 “呃…然后呢?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乔楚岚思索了一下,为了缓解尴尬而追问他。 男人凉凉的目光看过来,他说:“没有后来。当天夜里人就没了,脑溢血加内脏破裂!” 她随着他的描述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果然乖乖坐好,不再推辞,任他牵着进了急诊大厅。 乔楚岚过去二十多年的生命里,从来没进过夜间的急诊大厅,她身体不错,偶尔有些头疼脑热也有家庭医生上门服务。 康伯年让她坐在大厅的休息区,要了证件去窗口排队挂号。夜晚的急诊挂号处人不算特别多,康伯年前面排着五六个人。 乔楚岚看着他规规矩矩排队的闲适背影,心下无限感慨。 数月前他们虽然算半个亲戚,但互相之间几乎没说过话,更别提单独相处了。自从家里出事之后,倒是他总站出来替她解决麻烦,彼此之间比之前熟悉多了。 他似乎对自己并不设防,很乐意展示自己作为一个普通人的很多面。乔楚岚这样想着,望着他的身影,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里踢着鞋尖。 一双洁净光亮的皮鞋和西装裤脚出现在乔楚岚的视线里,乔楚岚抬眼去看,康伯年高大的身形挡去天花板上刺眼的白灯,对她说:走吧,小乔,去看医生。 康伯年带着她顺利找到急诊医生,医生询问她伤在哪里,带着橡胶手套检查了一下,笑说没什么大碍,也不用开药。但康伯年坚持,医生没办法,不情不愿的给乔楚岚开了张脑ct的单子。 两人拿着单子,又敲响值班医生的门,做了个夜间ct检查。 等结果要半小时,乔楚岚不知道跟康伯年说什么好,拿出手机在社交软件上划来划去。 康伯年的电话恰在此时响起来,乔楚岚看了一眼,是李亦楠的小姨常晓莉。 男人站起来去窗边接电话,乔楚岚捏着手机,隐约听到他说同事受了伤,在医院如何如何。 乔楚岚深吸一口气,心里赞叹,老男人还挺讲义气,没有把她的行踪卖了。 那边康伯年收了线,拿出就诊卡从机器上取了乔楚岚的ct片子出来,他在看那张报告单,乔楚岚默默接近他,越过他的手臂去看。 怎么样?没事吧?她有些紧张的问。 康伯年很快看完,轻笑了下,道:嗯,没事!走吧,去让医生给你开些活血化淤的药膏,你不会想明天继续这样红肿去公司吧? 乔楚岚一听他说自己没事,心情立马松快了些,也不管他说些什么,脚步轻盈的跟上他一阵快走。 从急诊药房取了药,两人走在落满法桐叶子的人行道上,这里出租车很少,两人只好慢慢往前边散步边等车。 小姨夫?你常来海城?小姑娘落后半步跟在他身后,没话找话的闲聊。 男人回头看她一眼,道:只是偶尔过来,为什么这么问? 我看你对刚才那家医院挺熟悉的,都不用看导览。乔楚岚羡慕道。 她这个人别的都还好,最大的缺点就是不认路,特别容易转向。从租住的公寓出来,如果没有记住标志性的建筑做导向,她甚至找不到地铁站。所以她大部分时间都只能打车,偶尔打不到车就会叫网约车。 康伯年却想,熟悉吗?也许是的,医院总是大同小异的。这么多年年来,他陪着常晓莉辗转看过的医院多到数不过来。 我也是第一次来。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仍然没有打到车,乔楚岚提议叫个专车,康伯年没说同意不同意,只问她,晚上是坐的什么车去会所。 乔楚岚一想,是网约车。小声回答了,康伯年沉默一阵,特有长辈范儿的安顿她,任何时候都要乘坐正规交通工具,不要图方便坐黑车。 为什么不能坐?大家都这么过来的啊!乔楚岚不服气,总不能因为这种万分之一的概率就放弃便捷的生活吧。 —————————————————— 为了让老康吃肉…今晚要不要双更呢? 再遇(五) 康伯年知道小姑娘之前锦衣玉食,进出都有专车有司机,大约是不知道世道险恶,他又用那种带着凉意的语气,给她讲了几起黑车司机见色起意杀人抛尸的案例,把小姑娘吓得汗毛直竖,大呼着捂他嘴巴,让他不要再讲。 伸手拉下她白嫩胖乎的小手,康伯年说:所以,小乔,你要听话。像你这样涉世未深的漂亮女孩,最容易成为犯罪分子的施虐目标。康伯年总结道。 乔楚岚此刻受了惊吓,对康伯年的话深以为然。但他居然说她漂亮,这让女孩子脸有些红。 不过,任谁被人当面夸奖漂亮,都会忍不住有此反应吧,乔楚岚如是想。 走过两个十字路口,二人终于拦下一辆空车。乔楚岚报了地址,司机打挡上路。 乔楚岚租住在地铁站附近的一处高档公寓,康伯年问了问,小姑娘说这里离奇迹的办公楼很近,地铁只需要叁站。 车子停在小区门口,乔楚岚坐在左侧,打算直接从那边开门下车,这样就不需要康伯年下车给她让位子,而他也可以继续乘这辆车回酒店去。 康伯年刚推开车门,余光看见小姑娘居然打算去开左侧车门。大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有些生气的紧张道:车子停在路边的时候,不能开左车门,你不知道吗? 说罢不等她有所反应,便将人带下车来。 乔楚岚不知道康伯年为什么总这么紧张,为了缓解气氛,她笑笑,带着些撒娇的意味说:好啦!别生气嘛!我也是怕你等下打不到车回去啊!你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吗,小姨夫? 男人板着着脸,很想说教两句,但被她突然的撒娇卖萌打断,又想起两人的身份,暗叹一口气,转身往小区里走。 彼时小姑娘的眼睛亮晶晶的,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显璀璨夺目,让他几乎要看入了神,险些沉浸下去。 乔楚岚看他无可奈何转身走在前面的别扭背影,偷偷抿嘴笑了,这些老家伙都一样好哄哎。 她家老乔也是这种性子,生再大的气,只要她卖萌耍痴一阵,打趣两句,立刻就偃旗息鼓。 乔楚岚最近换了新环境,工作也很忙,只有夜深人静时才会想起老乔和母亲,但此刻,因为康伯年的悉心关怀,她又想到了父母。 乔楚岚情绪突然变得低落,讷讷的跟在男人身后来到门禁处,康伯年靠在一边站着,看她拿手机出来刷开门。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到了岔路,康伯年不知道该往哪边去,而乔楚岚则深陷回忆。 “住哪栋?”康伯年这才发现她情绪不佳,回想或许是刚才口气重了,惹小姑娘不开心。 乔楚岚抬头看了眼,指了一个方向,说了楼号。 康伯年有心道歉,放缓脚步跟她并排,他没跟小女孩来往过,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说出口就是,“小乔,你别生气,刚才…对不起,我口气不好。” 乔楚岚冲他笑笑,不在意的说:“没关系…你也是为我好嘛!” 两人来到楼下,乔楚岚在路上已经犹豫着怎么拒绝康伯年送她上楼,踟蹰半晌道:“嗯…那个、小姨夫,我到了…你快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康伯年个子不低,比乔楚岚高出近一个头,小姑娘仰头说话,两人对面而立,距离近的他一弯腰就能俘获她的娇唇。 深吸一口气,转眸去看门厅,那里面亮着几盏灯,看起来还算安全,即将说出口的安全教育堪堪收住。 “以后不论谁叫你,都不要这么晚出门了,不安全。” 小姑娘点头称是。 “回家之后锁好门窗,不要放外人进屋,外卖员也是。” 小姑娘点头称是。 “最重要的,有什么解决不了拒绝不了的事,给我打电话,我说过,会一直照顾你的。” 小姑娘依然乖巧的点头称是。 康伯年见她这样,其他安顿的话也说不出口,把医院开出来的那支药膏交到她手上,说:“上去吧,记得涂药。你亮了灯我再走。” 乔楚岚道声谢,跟他告别,在男人的注视中走进门厅。 康伯年看她身影消失在电梯处,这才把视线调转到楼外,仔细的数了十叁层,等着那扇窗亮起昏黄的灯光。 康伯年拿出手机,打开刚才新加的微信,发了一条过去。 乔楚岚仍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显示出短信内容:早点休息,按时涂药,晚安! ————————————————————————— 作者:康主任,请问你是人形安全知识普及器吗? 旖梦(一) 夜很深了,即使热闹如海城,凌晨之后,街边的霓虹也暗下去,只有盏盏路灯接力似的,昏昏暗暗亮着。 康伯年沿着深秋夜里的街道,一路走回招待所,他走的不快,还特意绕了远路,花费了近两个钟头才迈着长腿走进招待所大厅里。 他脑子里想着,也许多走走脑子就清醒了,身体累极了就能疲惫得直接入睡,那些亵渎小姑娘的龌龊想法和梦境就能离他远去。 他这个级别,早不用跟其他人去拼标间。 康伯年刷卡进房,灯也不开,径直走进洗手间去。 脱了衣服打开花洒,微凉的水流重重落下来,他脑子却越发昏沉,视线下移,落在胯间巨大粗长的巨根上,那里居然半点没有消弥下去的迹象。 掌心仍是热的,握住被水激冲到冰冷的一根,低头无奈道:“你这孽物,就这么眼馋喜欢人家?” 重重撸动几下,有些疼,但想到她绝美娇柔的小脸,想象是她白皙肉感的小手摸着这里,可能还会感慨似的惊呼,小姨夫,这是什么啊! 孽根因为这幻想不受控制的更硬挺几分。 这里没有别人,除了他自己,谁也不会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白绕了那么大一圈路,作用全无。他此刻只能沉浸在自己幻想出来的旖旎场景中。 他想象着把自己的命根子交在小姑娘养尊处优的手里,看她羞涩的拨动囊袋,两手交握上下滑动,给他浅薄的抚慰。 不用真的插进去,她只要看看他,他都能硬的发疼! 谁能想到在外正人君子般的他,竟然会存着这样下流的念头,他的性幻想对象,从头到尾,都只有她,妻子外甥的女朋友! 她问,小姨夫,你怎么在这? 她问,你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吗,小姨夫? 他眼前渐渐出现了分不出真假的幻觉。 美艳绝伦的小姑娘赤裸着娇躯,步伐缓慢而优雅的踏着雾气,走进这间狭窄的淋浴房,清澈的双眼媚而不自知的望向自己。 纤手按住他健壮的胸口,压着他敏感的乳头,大波浪的长卷发披在脑后,她的小脑袋软软的依靠在自己的肩窝里,另一只手探下去,握住他已经贲张勃发到极致的欲根。 “小姨夫,你生病了吗,这里肿的好大喔…”她清纯懵懂的握住男人的性器,呼吸因为陌生的物件急促了几分。 康伯年对她的出现感到难以置信,压着嗓子问她:“小乔,你在做什么?” “唔,帮你治病啊!涂点药膏可以吗?你不想明天肿成这样去工作吧!”她把话原模原样的还给自己,康伯年觉得头上青筋直跳。 咬着后槽牙压下那激烈无比的快感,哑声说:“乖,小乔,别这样…这不是小孩子该玩的东西…” “咿?它会跳哎…好有趣…小姨夫,你是不是很痛?小乔帮你摸一摸好吗?” 他的脸色该是很痛苦,她关切的用摸过他鸡巴的手抚上他的脸。 “嗯…小乔…就这样握住它,用力一点,你揉一揉它就会好。”康伯年放弃挣扎,他渴望她的触碰都快疯魔,怎么会拒绝她的一切要求呢? 但他又觉得自己真是卑鄙,居然利用女孩子的无知,来引诱她给自己手交。 可转念一想,她赤裸而来,难道就没准备发生些什么?她又不是真的小孩子,她该丰满的地方可一分都不比别人小呢! 拉着她的两只小手向下握住那根孽物,康伯年仰头呻吟一声,指挥着小姑娘下一步动作:“对,小乔,把龟头露出来,嗯…前后撸一撸…就是这样…可以再用力一点…乖宝宝…不要停…用你的拇指压住马眼…就是那里…唔好爽…快一点…” 康伯年的大手覆住她的,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她娇嫩的红唇,丰满挺翘的一对大奶,再往下是自己阴毛丛生的胯部,她嫩生生的小手,被他半强制的,压在一根红色粗长的鸡巴上前后撸动着。 他想低头吻她,她羞涩的躲开,他也不在意,一口含住她弹性十足的乳肉,慢慢一大口,让他满足赞叹。 他卖力啃咬攻击着那一坨白皙敏感的软肉,鸡巴挺送的更快且失去章法。 他爽的头皮都发麻,在高潮即将到来时,不受控制的用力将女孩按着跪在地上,弹跳不已的大鸡巴对准她丰满的胸口全射出来。 看她迷茫震惊的看着自己,他简直羞愧难当:“对…对不起,小乔,小姨夫帮你洗干净…” 男人对着空气如是说,幻象过去,睁开眼一看,哪里还有乔楚岚的影子?只有一滩又多又浓的白精顺着墙面滑下来。 鸡巴半硬不软的垂着,康伯年看了一眼,自嘲道,这下开心了? 拿起莲蓬头把精液冲干净。擦干身子出来,换上睡衣,因为手淫释放了一次,这一晚他很快入睡,且梦的香甜。 旖梦(二) 前些年未整治前,许多高档会所都提供陪酒服务。品质参差的男女公关衣着清凉暴露,达官显贵们也常出入。 康伯年在一众人的簇拥下走进来,看着走廊里纸醉金迷放浪形骸的糜烂场景直皱眉。他向来洁身自好,这种地方谁这么没脑子会邀他前来? 身旁笑脸可掬的矮胖商人点头哈腰,康伯年回忆起他是要竞拍市中心那块棚户区的地皮。 耐着性子走进包间,四五个商务打扮的男人分别坐好,可他却烦躁的不行,只想赶紧离开。 公关经理带着几位流水线生产出来的丰满女公关走进门来,在场的男人们面上还端正着,眼却几乎要冒出绿光,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阵。 康伯年暗嗤一声,坐在正中无动于衷,连眼色都没分给女公关半分。 耳边是嘈杂的音乐声,几个美女分别坐在他们几人身边,康伯年拒绝她靠近,那姑娘也不恼,转身投入旁边那位老板的怀里。 包间里的气氛暧昧淫弥起来,康伯年身边那两位姑娘,一上一下的伺候着大腹便便的油腻男人,几乎就要在公共场合上演活春宫。 康伯年豁然起身推门出去,正好与要进门来的女人撞个满怀。 俯首看清来人的面容,康伯年不禁惊讶道:“小乔,你怎么在这?”为什么穿成这样,在这样危险的地方? 她穿着一件几乎盖不住臀部的一字领露肩短裙,他甚至可以看出她穿着薄胸衣,峭立的乳头将丝薄的胸口处顶起两个小突起。 女孩子神秘一笑,拉着他快步走开,进了隔壁一间无人的包厢。 包间里只开着几盏射灯,虽然暗沉却完全足够视物。他心跳如擂,不知道女孩子要做些什么。 康伯年忍不住滚滚喉结,将分泌出的过多口津吞下去。他心里那点阴暗念头就要破体而出,汹涌着叫嚣着将他仅剩的理智淹没。 小乔的姑娘用力把他推坐在沙发上,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欺身而来,跨坐在他的双腿上。 “小乔,你要做什么?”男人明知故问,生怕自己会错意。 小姑娘眨眨眼,竖起一指在唇前,示意他别说话。 柔软的小手搭在他肩头,她花瓣一般娇妍的唇落下来,轻轻贴住他的薄唇,调皮的灵活的小舌,顺着他说完话来不及紧闭的唇间滑进来,她温柔的舔舐他的舌头,见他豪无反应,还坏心的在他口腔里大肆扫荡。 康伯年洁身自好许多年,寻常女人近他的身都困难,他所有的性爱经验都来自跟妻子的尝试。 舌吻这种高级技巧,他并不算熟练掌握。也许是男人的天性使然,他很快在这个充满了欲望交换的吻里找回主动权。他从被被动承受,到学会用舌勾缠她的小舌,把她芳香的花液吸进自己口中… 他的大舌探进她的檀口,吻的又狠又凶,揽着她腰身的双手,也情不自禁移向高耸的酥胸。 好软…好弹…康伯年被这绝佳的手感刺激得更加饥饿。 小姑娘的裙下只穿着一条薄透的蕾丝内裤,丰沛的花汁渗透出来,他的西裤都沾湿了一大片。 忍不住向上顶送自己的性器,隔靴搔痒的快感也让他忍不住喟叹出声。 这是一种陌生的,期待已久的触碰。他怀里的少女,是他好友的女儿,是他外甥的未婚妻,更是他暗中肖想了数年的女人…他渴望完全拥有她,这念头此刻就要成真。 小乔姑娘突然跪直了身子,小手探下去拉开他的裤链,打算释放出那根男人私密的物件。 ———————————————————— 这篇真是一个字的存稿都没有… 我为什么要说满50加更这种狂言! 旖梦(三) 康伯年看她不好操作,自己按开腰带,大大方方把一根近二十公分的鸡巴取出握在手里,抵在她隔着一层薄蕾丝的花穴口。 小姑娘也没闲着,拉下自己的肩头衣料,露出半边胸肉来。 她居然没穿内衣,挺翘的大奶子就这样直接撞进他的视线,她用手握住自己晃动的乳肉,把峭立的乳头直接塞在男人嘴巴里。 康伯年嘴里含着一大口梦寐以求的软肉,抬眼去看,小姑娘的眼里全是他前所未见的媚色。 白嫩绵软的乳肉从他粗砺了指缝间溢出,他情不自禁将它们揉弄变幻成各种样子,舌尖拨弄一阵她小巧的乳尖,继而急切的大口吞食。 她的甬道已经湿的彻底,淋淋的汁液濡湿他火热坚硬的性器,康伯年挑开她湿透的内裤拨到一边,迫不及待的将龟头嵌入她的穴口中去。 如想象中一般美妙的触感,她的软肉有意识般风紧紧包裹吸吮着他的顶冠,让男人忍不住用牙齿轻咬她的小奶头。 小姑娘不耐于这样浅浅的插入,双手插入他的发间,仰头吸气往下沉坐,让自己的小穴更深入全面的将男人硕大的鸡巴尽根吞入。 唔嗯……好疼……他听到小姑娘娇声呼痛,心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松开含在口中的奶头,大手轻轻抚摸揉捏,薄唇寻到她的娇唇,细密温柔的吻她。 乖宝宝,忍忍好吗,马上就不痛了,小姨夫会让你舒服的,再忍忍好吗…… 他的这根实在有些大,跟她紧窄娇嫩的私处一点都不匹配。 缓缓的向上顶送腰臀,让鸡巴在她美妙的小穴中清清浅浅的进出抽插,忍着大开大合肏她干她的念头,只期她能尽快适应,尽快舒服。 乔楚岚适应一阵,按住他的肩膀,头靠在他肩头,吐气如兰对他耳语:唔啊……太慢了……小姨夫你快点…呃啊,你别动,我自己来! 他愣怔在当场,看着女孩子纤手拂着他的胸口,她调整好姿势,蹲坐在自己腿上,熟练的自己掌握着节奏上上下下把一根远超常人长度的鸡巴吞吐进出。 好淫荡,好勾人,她的熟练让他惊讶却也沉迷享受。 大手顺着她美好的曲线上下摩挲,握住她的细腰两侧忍不住来回抚摸…… 她是那种腰细腿长,胸部饱满,臀部挺翘的娇艳大美人,是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忍不住意淫占有的绝美尤物。 康伯年自诩不重色欲,可面对这样一个娇妍可爱的小姑娘,仍是忍不住沉沦再沉沦。 他久不行此事,这一晚居然也十分持久。小姑娘被他肏的不一会儿就呻吟着高潮软倒在他怀里,可他仍硬的发痛。 康伯年抚摸着她汗湿的发丝,哑声问:宝宝,舒服了吗? 唔啊……好……好舒服……小姑娘小猫一样娇声呢喃,身下的小穴正一下下不规律收缩着含着他的鸡巴。 男人笑笑,忍不住挺送两下感受她更加紧缴的吸吮,说:“小乔这么快就满足了?怎么办…小姨夫这里还硬着…” 女孩子睁开雾蒙蒙的大眼睛,卷翘的睫毛上挂着两滴因高潮而流出的泪水,她脸颊娇俏还泛着潮晕后的粉红:“那,你说…要怎么办?” 康伯年抱着她起身,将人放在空无一物的桌面上。 她浑身赤裸的躺在冰凉的石板桌上,臀部挨着桌沿,正对着站在她双腿间的康伯年。康伯年行动之间也并没有将性器抽取出来,他大手恋恋不舍的在女孩胸上流连,俯身下来跟她说:小乔乖一点,让小姨夫泄出来好不好? 小姑娘脸色红红的微微点头,男人不再忍耐,站在她腿间款款摆腰,粗长的的鸡巴速度缓缓的在乔楚岚娇嫩的密处进出。 嗯啊……好深……呃……疼…… 呼……呃啊……哈…… 小姑娘娇娇的呻吟着,康伯年忍着快意问她:乖宝宝,还要再快些吗? —————————————————— 这本完全没存稿哈,每天写每天更新 不够看的可以关注作者另一本《完美匹配》 那边快更完了~ 旖梦(四) 女孩子睁开雾蒙蒙的大眼睛,卷翘的睫毛上挂着两滴因高潮而流出的泪水,她脸颊娇俏还泛着潮晕后的粉红:“那,你说…要怎么办?” 康伯年抱着她起身,将人放在空无一物的桌面上。 她浑身赤裸的躺在冰凉的石板桌上,臀部挨着桌沿,正对着站在她双腿间的康伯年。康伯年行动之间也并没有将性器抽取出来,他大手恋恋不舍的在女孩胸上流连,俯身下来跟她说:小乔乖一点,让小姨夫泄出来好不好? 小姑娘脸色红红的微微点头,男人不再忍耐,站在她腿间款款摆腰,粗长的的鸡巴速度缓缓的在乔楚岚娇嫩的密处进出。 嗯啊……好深……呃……疼…… 呼……呃啊……哈…… 小姑娘娇娇的呻吟着,康伯年忍着快意问她:乖宝宝,还要再快些吗? 唔嗯……要……啊……小……小姨夫……快些吧……我受得住……啊哈……女孩子在他的掌下身下扭动着,企图得到更多又似躲避这不堪承受的性爱。 呃啊……来了……肏到你爽好吗!乖宝宝!康伯年语毕,终于不再忍耐,健壮的双臂夹住女孩两条细白的小腿,噗呲噗呲加快速度抽插她紧窄娇嫩的小穴。 啊……太……太快了……唔啊……嗯…… 女孩子娇声抗议,康伯年咬住后槽牙,屏息大力的肏干身下的小姑娘,打定主意要让她迷醉沉浸在自己才能给她的灭顶快感中。 唔呃……求你……啊……哈啊……好爽……求你慢点……啊 她的呻吟呼喊并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只让他更加性欲高涨,扑哧扑哧送进抽出的的巨大肉棒把她娇嫩的穴口撑的透明,一圈白色细沫在两人的性器交合处彰显着这场性事的激烈酣畅。 康伯年觉得自己今日简直精力无穷,也许是向来禁欲的成果。 小姑娘乳波荡漾,仰躺于桌上,他掐着细腰抽送半晌,男根仍硬的铁棍一般,心里激动满足,但久久不泄,女孩的呻吟已由高亢转为细弱。 这样一想,他又换了姿势,将小姑娘摆成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从后直接插入。 小姑娘的腰臀比极佳,他在奋力抽插中忍不住用手附上这处手感绵软的所在,肆意揉捏拍打。 这种后入式完全是动物性交的本能,可以插得更深,也更方便男人抽动性器。女孩子被这突然改变的姿势肏的支撑不住,整个肩颈压低,往前倒去,口中的呻吟全被男人大力的撞击冲到细碎。 啊……唔嗯……太深了……放过我……哦呃……不要……不要了,求你…小姨夫…我不要了… 发丝被溢出的香汗沾湿,贴在脸颊两侧,深棕色的大波浪长发铺满她光裸白嫩的美背,因为发量多也因为这狂乱的性事,几缕发丝顺着脖颈垂落下去。 小乔乖,再忍忍……马上就出来了…马上…舒服吗?小姨夫肏的你爽不爽?嗯?唔……你好紧……真好肏 呃啊……不要……求你!不要再说了!女孩子哪里经历过这样激烈的狂插猛干,哪受得住他这样放浪骚话,小穴不受控制的渗出大量蜜液,紧窄的穴道不知是痛是爽的疯狂绞弄男人的鸡巴。 不要?乖宝宝……你的小逼可不是这样说的……唔……你看它咬的我多紧? 男人的卵袋沉甸甸的一坨,随着两人的律动不时拍打在女孩的阴蒂处,让她快速攀上极致的高潮。 女孩双目紧闭,绝美的小脸满是红晕,长发纷乱的披撒在身后… 康伯年终于在这阵激烈的紧缩中将多日未泄的阳精全射进女孩子阴道深处……他舒爽的大脑放空,意识都几近飘入神殿。 门外嘈杂的音乐混合着男女人声传进来,康伯年抱着小姑娘趴在沙发上,缓缓张开眼睛去吻她细腻汗湿的美背…… 宝宝……对不起……对不起……我会对你负责的……对不起……康伯年呢喃似得不住对着乔楚岚许诺。他心想着,两人既然终于走到这一步,自己怎么样都不能让她吃亏,总要给她一个满意的交代,总归这不是一场露水情缘便是,他是真心实意想一生为她负责…… 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康伯年意识归位,睁开双眼,见窗外天光已明,房门正被人敲着。 掀开被子,果然于梦中又泄了一次。 不及细想,先扬声跟外头人说自己已经起了,那不轻不重的敲门声才终于停了。 这次出来并没有带秘书,是临时充当他秘书的一位工作人员,在外头惶恐的说,时间已经不早,他手机打不通,只能来敲门。 传书(一) 康伯年隔着门快速换了衣物,说让大家楼下大厅集合,让他先下去。外头应了,脚步声渐远。 反倒是康伯年在房间里,看着被他卷成一团,扔在地板上的内裤和睡裤泛起了愁。他是想直接扔到垃圾桶里的,但谁会无缘无故扔衣服呢?还是这么敏感的贴身衣物,上面还沾染着他的体液…… 本来时间就紧张,康伯年无奈又将这两件衣服粗略的冲洗一番,找来招待所配在衣柜里的一个大塑料袋装进去,直接塞进行李箱。 收拾好这些,洗漱结束,康伯年拎着行李箱下楼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到齐了。 他身为组长,本身又职位最高,自然没有人敢显示出什么不满情绪,反正飞机又没有误点。 倒是康伯年自己不好意思,面容比平时更柔软几分,还难得的跟组员们开了个玩笑。 他嗓子略有些哑,身为临时秘书的工作人员赶紧殷勤上千,问他是不是感冒了,需不需要去买些药再上路。 康伯年摆手说不碍事,说也许昨夜走路回来受了风,休息两天就好。 乔楚岚是因祸得假。 因为昨晚发生了一场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车祸,今天一早,总裁助理亲自通知她可以休息一周,还通过微信给她转了一笔钱,说是总裁私人给予的工伤补贴。 她并不缺钱,乔家虽然倒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父亲给她留了大笔的信托基金,足够一个奢侈的大小姐衣食无忧过完此生。 她想的更多,假是可以休的,钱是不会收的。 她在奇迹总裁郭鹏程的眼里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秘书,在昨晚以前,他并不知道自己会认识康伯年这样的大人物。所以他的一切示好,并不是冲着她的遭遇,而是看重康伯年和她的关系。 可他们不是真的亲戚,两人的关系说简单也简单,就是两个互相认识的男女,说复杂也真复杂,他是她前任初恋男友未婚夫的小姨夫。 如果她跟李亦楠按部就班的结婚,那她叫他一声小姨夫也算理所应当。可她已经完全被李家否定了,她跟李亦楠无论如何也回不到过去。 如此一来,她跟康伯也不过是有些牵扯但紧紧互相认识的不相干的人,就这样,康伯年还几次叁番的说要以后照顾她?凭什么呢! 乔楚岚自认为不想费那个脑细胞去揣测别人的心思,反正目前看来,自己除了那点钱,好像也没什么可图的。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六绝之中已绝四项。真真是茕茕独立一个人。 她哪里能想到,康伯年什么都不图,甚至不图她的人,只图让她平安无忧呢! 乔大小姐难得休息,在柔软的大床里睡了个喷香的回笼觉,临近正午才起身。 起来一想,也不知道康伯年那边什么情况,要是还在海城,自己是不是得请人家吃顿饭?一是感谢他上次浪费许多时间陪自己守灵,再是感谢他昨天对自己的关怀照顾。 请了人家会不会觉得自己不识好歹,顺杆爬,他康主任只是客套两句,自己这个黄毛丫头就攀住人家不放,平白惹人厌烦。 不请似乎也说不过去,人家康主任这样一个大忙人,几次叁番屈尊降贵花费时间陪自己,而她连个感谢话连顿饭也不请,是不是太不通人情? 乔楚岚是典型天秤座,选择障碍症十分严重,心里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计算半天,眼见时钟指向十一点,才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拿出手机打算发条消息给他。 ——小姨夫,还在海城吗,中午没事的话,一起吃午餐可以吗? 昨晚康伯年扫了她的微信。她之前在常家的群里见过他的微信头像,特别无聊一张风景画,名字就叫康伯年。可她昨晚加的那个账号,空白头像,名字就一个感叹号,非主流的很。 康伯年消息回的不算快,乔楚岚洗漱完才听到手机叮咚一声提示有信息进来。 ——已抵京,过些日子再去看你,自己一个人也要记得按时吃饭! 乔楚岚用带着水汽的手划卡手机,看到这行字,突然就很想老乔。老乔也每次嫌她瘦,要她多吃按时吃,彷佛他娇养的不是个女儿,而是一头小猪。 ——谢谢小姨夫,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小姑娘并没有把康伯年那句过些日子再来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再心里对着老乔也说了句,爸爸妈妈,你们放心,女儿会照顾好自己的。 过了几分钟,康伯年发来一张图片,红木的办公桌上,一个餐盘,有荤有素,一碗清汤。 ——小章刚送来的午饭,你中午怎么吃? 乔楚岚睡了近十二个小时,早饭没吃,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看见康伯年照片上清淡的饭菜居然也咕噜一声肚子叫起来。 愤恨的回了消息,本来还打算中午请他吃大餐,现在只能一个人吃外卖了。 ————————————————— 天才萌宝:总裁爹地惹不起 传书(二) 康伯年在那头收到消息,眉头情不自禁拧起来,回复她:怎么不在公司餐厅吃?外卖多不卫生。 奇迹总部的餐厅他曾去参观过,没有外包出去,饭餐荤素搭配的营养合宜,口味也好不错,不至于难以入口,怎么看都比没什么保障的外卖强多了。 小姑娘很快回他:今天休息,不,是这一周都休息,只能靠外卖养活,毕竟我又不会做饭。 康伯年看她如此说,不禁哑然。是了,她能自己吃饭都该夸奖两句,怎么还能指望她自己做饭呢! 请假了?额头还疼吗? 乔楚岚用手机点了午餐,这才回他消息:昨天就不疼了。是郭总给我放了一周假,还发了大红包给我。 大红包?康伯年看到这笑了,问她:有多大? 乔楚岚发来一个表情包,一个漫画小人比划着,双臂展开,有那么大。 小姑娘觉得这对话内容怎么看都有点偏离主题,特意把刘助理的转账截图发过来,又配文:小姨夫,这么大的红包,为了你,我都没收呢! 为了他,康伯年知道小姑娘的意思,她很敏感,也很小心。其实这是郭鹏程私人补偿她的,收下也没什么所谓。但她这份为了他的谨慎,他感到十分暖心。 两人聊了一阵,乔楚岚外卖到了,康伯年也用完餐准备休息,对话这才停下。 康伯年刚刚四十出头,又是高级知识分子,对电子产品的接受度很高。可在此之前,他并没有私人的即时通讯账号,更别提跟谁无所谓的聊些口水话了。 他有工作上的微信,就是乔楚岚之前在群里看见的那个,不过手机一般都收在章栋那里,有重要信息他才回复。 所以,当章秘书推门进来收餐具的时候,看见康伯年正对着手机,笑的一脸温柔,觉得是自己眼睛花了。 要知道,康伯年这人虽然也好说话,但久居上位积压的官威,也确实让他不苟言笑,足够威严。 章栋跟了他近十年,私下里两人也算交情不错,见康伯年难得露笑,轻松道:主任心情看起来不错?可是有什么喜事? 康伯年将聊天记录从上到下看了两遍,收起手机,笑着说:哪有什么喜事,工作上能轻松两日我就高兴了! 章栋笑着说是,最近他们手头上的事本来就多,上头还临时派了康伯年去查一个经济大案,让原本就忙碌的男人更是忙上加忙。这不刚从海城回来,人还有些伤风感冒,半天也不能歇就赶来单位签批文件。 康伯年用温水吃了感冒药,安顿即将退出去的章栋,把最近各部门的工作汇总一下,有哪里需要他签字亲办的整理出来。 章栋出去了,康伯年回到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小憩。 时间终于独属于自己,他细细回味起昨夜的梦境。 梦里那样真实的情动以及触感声音,让他几乎不辨真假,没醒来之前他都做好了打算,要给她名份,对她负责,让她再也不能离开。 可梦醒了,他们还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是一种怅然若失的情绪。 如果从来没有得到过,或许他还能克制,然而梦里他是那样真实而激烈的侵占过她,得到她的感受比看着她想着她自渎更美味… 他该怎么办? 乔楚岚这样的小姑娘,长得美艳漂亮,身材凹凸有致,加上富贵人家娇养出的气度,让她整个人都显得魅力非凡,自然少不了各种追求者。 自己跟这些年轻人比起来,虽然不差什么,但只年龄一条就是硬伤了。哪个好人家的小女孩会委身于一个足够做自己父亲的老男人。 他比她大近二十岁,若是早婚早育,孩子都该跟她一般大了。可他居然胆大包天的敢肖想人家小姑娘… 真是羞愧难当。 可他的心、他的冲动完全不受理智的控制,只要一看见她,就忍不住心跳加速,忍不住血往下流。 乔楚岚当然不会知道,她眼中很有长辈范儿的康伯年,此刻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她把长发随手盘了一个丸子头,坐在餐桌前边用平板看剧边吃饭。十足的宅女模样。 ————————————————— 首-发:danmei.info (po1⒏ υip) 传书(三) 乔楚岚的母亲楚云,出身于一个规矩森严的大家族。她对女儿的仪态细节要求很高。站有站相坐有坐相,食不言寝不语,不过是基础中的基础。 而老乔是个随意的人,在他眼里女儿怎样都是可爱的,别人怎么看是别人的事,他只希望乔楚岚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 就这样,乔楚岚在母亲楚云面前是优雅高贵的小淑女,在父亲眼里是随性自然的小丫头。 乔楚岚的生活,除了比同龄的大多人富足些,并没有太多不同。她也追剧追星看,也会吃网红餐厅的招牌套餐喝辣鸡奶茶。 她朋友不多,知心的更是没有。她从小有司机接来送去,但又一路上着公立学校,同班的女孩子都不乐意跟她来往,只有李亦楠跟屁虫似的追随了她十几年。 过去有李亦楠时刻陪着倒不觉得,最近乔楚岚形单影只,也没有个可以说知心话的人,倒真是孤孤单单有点可怜。 乔楚岚入职奇迹以来每天都忙的像个陀螺,周末能休息的时间也很少,补觉都不够用,哪够闲情逸致想这些? 所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假期,小姑娘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好。 还好她喜欢的一部仙侠拍了电视剧,之前因为杂事过多,只看了开头就没再追。大半年过去,剧情早就全更新完,今天无聊正好可以翻出来看。 康伯年消息发来时,乔楚岚正被老神仙的爱情撩的脸红心跳。 老男人好像特别愿意分享自己的生活,他发了一张加班中的桌面过来。 ——很晚了,下午休息的怎么样?有按时吃饭吗? 小姑娘一看时间,居然已经八点多…这个时间吃什么晚饭…要胖死的… ——嗯嗯,已经吃过了呢!谢谢小姨夫关心。(脸红表情) 康伯年自然不能追过来查验她是不是说谎,所以乔楚岚毫无负担的信口胡说。 ——是吗,吃了什么? 乔楚岚内心简直要咆哮了,至于问这么仔细吗? 心不在焉的随口编了两个菜名发过去,小姑娘愤愤的点着屏幕,这人不应该很忙吗?怎么有时间管她的吃饭问题? ——听起来不错,下次去海城就吃这家。 饭是她说要请的,客人自己选地方好像也没什么不对,乔楚岚只能硬着头皮说好。 啊!谁能告诉她,海城哪家饭店这几个菜做得好?好在他人远在京城,一时半会儿来不了,先糊弄着好了。 康伯年似乎心情不错,问完她的吃饭问题还发了个红包给她,美其名曰伤者的吃饭补贴。 乔楚岚犹豫几秒,想着钱也不是很多,拒绝来拒绝去感觉自己好小气。 收完红包小姑娘还发个坏笑的表情过去。 康伯年工资一直全额上缴,每月从常晓莉那里领零花钱,这是全家人都知道的事,乔楚岚作为曾经的半个常家人,自然也知道。 ——私房钱哦? 康伯年挑眉一笑,扶额叹气。 ——算是吧,要保密! 乔楚岚发了个给嘴巴拉拉链的表情,表示自己绝对不会乱说。更何况现实是她想告诉常晓莉都没有理由和立场。 康伯年在加班,跟她聊了几句又去工作,好像这对话完全就是监督她有没有按时吃饭似的。 咳,不得不说,小乔你跟老康的脑回路还蛮相似的呢…他确实就这么想的,顺便刷刷存在感哈哈哈哈。 乔楚岚看剧看到一点多才睡,睡前发现,十一点多的时候,康伯年给她发了条消息,两个字晚安。 吁…这老男人到底知不知道发晚安的意思呀。有人说,每天睡前的晚安,其实是我爱你,爱你。 乔楚岚思索几秒,最终回了个盖被子睡觉的小胖兔。 乔楚岚用了近叁天时间,看完电视剧全集,心里因剧中人的相处,萌生了蠢蠢欲动想要甜甜恋爱的想法。 可去哪找个合适的人恋爱是摆在眼前的重大课题。 前任李亦楠跟她算是青梅竹马,两人从小就是同学,刚进初中就开始偷偷摸摸早恋。 李亦楠是二十四孝男友的典型代表,她说往东这一人绝不敢往西,奉她乔楚岚的话就如圣旨一般。 两家虽然一个从商一个从政,但发现他们二人的恋情后也没有过多干涉,李亦楠更是献宝一般,恨不得全家全世界都知道他是乔楚岚的男朋友,这让乔楚岚出入李家就像自己家一样。 就是这样一个满心满眼只有她的人,只要父母绝了他的自由断了他的经济,他也只能乖乖就范。 乔楚岚想,她虽并未在这段感情里吃亏,可李亦楠这种软弱的性子实在不适合她,这个教训也足够深刻。两人相伴十数年,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早都发生了。硬生生分开,也如抽筋剥皮一般苦痛。 她今年22岁,听起来好像还很年轻,但对于从头到尾只谈过一场恋爱,只经历过一个男人的她来说,再开始一段新的恋情谈何容易? 她并不认为自己有慧眼识人的本领,哪里知道这些男人到底图她什么? 她需要找一个靠得住的丈夫,而不是无谓的在错的人身上蹉跎光阴。 首-发:[海棠搜书].in (woo16.) 传书(四) 康伯年几乎每天都主动找乔楚岚聊天,长辈范儿十足的询问她是否按时吃喝睡觉,偶尔跟她分享自己的生活点滴。 他大概是工作忙,有时候信息秒回,有时候又间隔很久。乔楚岚习惯了他这种节奏,反正无所期待,就当他是一个年龄大一点的朋友相处。 不过乔楚岚发现,康伯年这人很神奇,跟他聊天一点都不尴尬,他不会拉着人硬聊,也不会冷漠敷衍,总之能感受到他是一个成熟真诚的人。 原本觉得难熬的休假,居然过的很快。时间来到周五,乔楚岚已经在家躺了好几天,因为严重缺乏运动,关节稍一活动就咔吧作响。 起床后看着镜子里那个形容枯槁蓬头垢面的自己,乔楚岚吓了一跳… 哪里还有半分自己过去的精致体面…完全是个放弃自我管理的宅女。 事实当然没有那么夸张,她现在的样子在别人眼中,依然是美得毫不费力的天然大美女。不过她对自己要求太高,总觉得这样子丑的不能见人。 洗好澡化了全妆,换上外出的衣裙,小包一背,乔大小姐决定出去逛街。 身材高挑的美艳女孩刚出公寓侧门,就被正在派发传单的单眼皮男生拦住。 男孩子嘴巴很甜,一口一个美女小姐姐叫着,说自己是旁边新开的健身房的店员,现在新店开业,活动很多。 乔楚岚之前一直想健身来着,可向来听话的李亦楠不同意。理由很充分,他喜欢乔楚岚身上软软糯糯的手感,再说她身材很完美,在他眼里没什么需要改善的地方,只要保持原样就好。 不过乔楚岚是女孩子,最近又关注了几个女健身博主,觉得人家那种健美的身材特别有活力,正好想练一练,就按照传单上的地址上楼去咨询。 健身房在商铺楼的六楼,面积很大,装修符合当下年轻人的品味。最外侧有一个大厅做前台。 乔楚岚上来的时候已经有七八个人在那里围着问事,她见旁边有休息区,便坐在一旁等待。 周鸿宇从健身区走出来时,一眼就看到坐在绿植后面的女孩子。 乔楚岚的美貌在现实生活中并不多见。说她是9分美女都算过谦。这种相貌,即使进了娱乐圈,也算得上顶级美颜。 更绝的是她身上散发着与众不同的气韵,兼有富贵人家娇养出来的天真烂漫,和久居国外的包容开放。 哪个男人见了这样的美女能不心动?周鸿宇自认为,过去交往的女朋友品质整体很高,可这位美女,他倒是没把握能拿下了。 不过他有耐心也有资本,好女怕缠郎,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美女,需要了解一下我们的课程吗?周鸿宇穿着一身运动服,潇洒的在她一桌之隔的对面坐下。 乔楚岚抬眼看见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帅哥跟她问话,她收起手机,矜持一笑:嗯,是的,不过我之前没有练过,不知道该怎么选。 我是这里的私人教练,你可以上我的塑形私教课。我看你身材不错,稍微练练就会很完美了!周鸿宇控制着眼神尽量不落在她高耸的胸部,由衷的赞美她的身材。但课还是要推销的,要不然怎么跟美女进一步接触? 嗯……我考虑看看……你们这里有女教练吗? 小姑娘防备心还挺重,周鸿宇大方一笑,道:当然,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介绍。 好的,那你帮我推荐下你们这里的女私教吧。 周鸿宇为了给人留一个好印象,决定以退为进,抬手叫了前台一个工作人员,那人听见他传唤,快步跑过来。 老板,什么事? 这位……周鸿宇转向乔楚岚,问:小姐您贵姓? 免贵,乔。 这位乔小姐需要一位女性私教,你叫一下她们。他把乔楚岚交给店员接待,自己则退在前台里假装做事,实则用余光观察乔楚岚。 乔楚岚并没有什么眼观六路的本事,在销售的推荐下办了卡,又买了一位叫悠悠的女教练一个季度课程,这才从健身房离开。 乔楚岚乔大小姐从前钟爱各种品牌的应季新款,每个月包包都要买好几只,更别提流水一样送上门来的衣服配饰。 她家里涉足的生意很多,资产在整个靖东地区都能排进前叁。老乔对她这唯一的女儿更是大方,要什么给什么,不要也给。 近半年以来,花钱如流水的乔大小姐戒了许多爱好,街也不逛了,包也不定了,每天尽职尽责在奇迹总裁秘书办扮演着一个职场新人的角色。 她衣服包包多是大牌,同事问起来,就说是A货,行事低调的不行。 邪念(一) 刚办了健身卡,乔楚岚先去选了两身运动服。康伯年的信息发来的时候,乔楚岚正在独立设计师的店里,在几条裙子之间犹豫不定。 乔楚岚问了店员,人家自然是说都好看,她自己又是个纠结摇摆的性格,完全不知道该选哪个。 ——在做什么? 康伯年的出现让她灵光一闪。 把刚才试衣时店员拍的照片发过去,让他帮忙选。 照着乔小姐之前的性格,选择障碍的时候就全买下好了,可她有意识的开始改变,先从控制购物欲开始。 康伯年没收到回音,先收到了五六张照片,主角通通都是他想念到极点的小姑娘。 是她穿着各种漂亮的小裙子,让他帮忙选择。在他看来,她当然是穿什么都好看,如果可以不穿,或许更佳。 但小姑娘既然问了,他也不好糊弄,挨个看完保存进相册里,又认真的作出评语。 乔楚岚觉得康伯年完全就是她的救星。他眼光很好,点评精道,乔楚岚看完评语很快就选了其中叁件买单。 ——买好了? 康伯年几乎掐着时间问她,这边店员刚帮她包好衣服。 乔楚岚买了称心的衣服,心情很好,笑着回复。 ——是哒,小姨夫眼光不错哟! 常晓莉是语文老师,平时并不怎么在乎衣着,他工作繁忙更是没有陪她逛街的经历。 ——是你穿什么都好看。 小姑娘被他说的脸红,觉得这老男人总是撩人于无形还不自知。 不过她猜想,康伯年这种板正严肃的“老干部”,大概并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有歧义,单纯就是实事求。可即使如此她被当面夸了几次也很不好意思啊! 两人边逛边聊,乔楚岚觉得就像有个朋友在身边陪着,总算没那么孤单。 他紧接着又安顿乔楚岚:“别逛太晚,早点回家,我要登机了。” 身姿绰约的年轻女孩从电梯里出来,走了几步,视线里出现一双打理光洁的男士皮鞋,深蓝色西裤… “小姨夫!你怎么来啦!”女孩子看见坐在飞机箱上等在门口的男人惊喜道。 康伯年站起来比女孩高一个头,他很想伸手刮刮她可爱的小鼻子,可这动作于两人的关系实在唐突,手指在口袋里摩挲几下。 男人微笑说:“不是说了要来看你?” 乔楚岚也笑眼弯弯,她几乎与过去断了个干净,到如今还能不顾一切关心她的,只有眼前这个男人。 “什么时候说的?你说要登机,我还以为是去别的地方出差呢!” 她语气里带着自己都不察觉的亲切和娇嗔,用指纹开了门锁,让着康伯年进门:“又是出差吗,这次待几天呀?” 康伯年笑笑,看来小姑娘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不过这有什么关系,自己总会让她知道,他说要照顾她从来不是一句空话。 他说:“不是公事。我说了要照顾你,总不好总是食言,让你空等。” 也不理小姑娘惊讶的表情,康伯年接过她手里的购物袋,连同自己的登机箱一起拎进屋子里。 乔楚岚租着一间两居室,房子装修很好,几乎全新,因为房租过高,之前一直挂在中介那里无人问津。 她搬来之后很花了些心思,沙发主卧都重新装饰过,客房里摆着一套书桌,还有之前房东留下的一张床。 乔楚岚特别想问,你想怎么照顾?我觉得自己四肢健全头脑清醒,生活完全自理。 但因为对话之间过于长久的空白,失去文化的契机,她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需要换鞋吗?小乔?”康伯年把手里的物品放在进门处的地垫上,克制有礼的询问她这个屋主。 “啊?哦…不用换了,我这里也没有男士拖鞋…您在沙发上先坐会儿,我去给你倒水。”乔楚岚局促道,明明她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但在康伯年面前,还总是忍不住有小小的紧张。 康伯年并无贸然上门的局促,大大方方的迈步进来,坐进客厅的拉扣沙发。 他人高腿长,双腿自然踩在地板,膝盖就紧挨住茶几的面板。 他环视四周,打量这处小姑娘独自居住了一段时间的屋子。 很简洁,很干净,在一眼看到的空间里,除了屋子本身的装修和家具,她的私人物品很少。 乔楚岚端着一杯温水从餐厅走过来,放在男人面前的茶几上,她自己则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坐定。 她没想到,康伯年这样一个大忙人,居然会特地飞来海城看她。虽然他几次叁番都说有困难找他,有麻烦找他,她都只当客套话听听就过去。 康伯年并不口喝,但面对肤如凝脂,发丝浓密,容貌明艳的小姑娘,他还是握住那个玻璃杯,喝了一口,掩饰自己滚动不已的喉结。 —————————————————— 首-发:danmei.info (po1⒏ υip) 邪念(二) 温热的水流咽下去,他问:“累不累?在外面吃过了?” 乔楚岚摇头说不累,想起这人四点多就上了飞机,看看现在的时间大概率还没用晚餐,就问他:“小姨夫,你还没吃饭吧?” 康伯年说:“吃了飞机餐,也不是很饿。” “那怎么行,附近餐厅蛮多的,我陪你下去吃点吧。” 康伯年放下水杯,温柔道:“你才刚回来,逛了那么久应该累了。我自己下去就好。” “那怎么行,你这么老远专程来看我,怎么也得让我尽尽地主之宜吧!”乔楚岚说着就要起身。 “小乔,对我,你不用这么客气。”男人微笑着眸光微闪,带着些许深意如此说。 小姑娘哪里听的出来,她最不好意思欠人情谊,自然不会同意,“好啦,都这个时间啦,再推来搡去就只能请你吃宵夜啦!” 男人稳稳的坐原处,乔楚岚不知怎么想的,伸出手打算拉他起身。 康伯年抬眼看她,依这这形似握手的姿势,将她柔若无骨的白嫩小手握在自己的大手中。 女孩子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康伯年,不是老乔也不是李亦楠,而她居然要用那样亲密的互动,企图催促他一起下楼。 “不急,反正就在附近,你先去换身舒服的衣服吧!”康伯年的手一触即离,没有多做停留。 可乔楚岚却因自己的莽撞唐突和这短短的触碰脸颊微红泛烫。 她这点小变化自然没有逃过始终将注意力落在她身上的康伯年。容易害羞的小丫头,又纯又媚,直撩他心弦。 “去吧!穿轻便些,吃完我们还可以散散步。” 乔楚岚胸部丰满,穿了大半天文胸确实很不舒服,她不知道康伯年有没有注意到。但在看见他出现在门口之前,她确实在想要赶紧回家换睡衣。 小姑娘脸颊红红的关上卧室门,羞恼自己怎么如此不长脑子,总在他面前丢人。 乔楚岚租的这个房子离地铁站很近,社区里多住着周边上班的白领,生活气息还算浓厚,社区旁边的商业街各种精致的小馆子酒店林立。 康伯年是北方人,偏爱面食,一路走过来,发现这里不是小吃店就是年轻人爱吃的各种辛辣刺激,好容易找到一家面馆,在门前站定,问小姑娘:“吃面可以吗?” “啊?太简单了吧…都说要请你吃大餐的!”小姑娘看着还算好大的门头,不好意思的说。 “大餐改日再吃,今天太晚,吃点面好消化。”老男人拉着她的手腕走进面馆,在前台看菜单点餐。 “小乔,你吃什么?”康伯年把单子推给她。 “唔…”乔楚岚晚上吃了寿司,这会儿并不饿,但不好让客人吃饭,自己看着,就打算随便点一个陪康伯年一起吃两口。 她的选择障碍症已经达到晚期,简单的十几种面都选的头大… “你帮我点吧…我也不知道哪个好吃!”小姑娘苦大仇深的把菜单又塞回康伯年手里。 男人见她这样子,只觉得她纠结不定的样子,居然也能特别可爱。 他寻问了店员,给她点了女孩子爱吃的番茄肥牛面,自己则要了一份羊肉汤面。 两碗面一起端上桌,康伯年把筷子递给她。乔楚岚小口小口的喝汤,吃面也是慢悠悠的一根一根挑着吃。 反观康伯年,他这人看着斯文,吃饭却很快,但这种快丝毫不显粗鲁,看起来让人觉得非常有食欲。 他要是不从政了,下海当个吃播估计也能火。 感觉到小姑娘一直盯着自己看,康伯年拿着筷子停下来,问她:“怎么,小乔?” “是不是我的吃相太难看,吓到你了?”他笑着说,带着一种玩笑的口吻。 小姑娘脸红着说:“没有啦…就是觉得…你那碗好像特别好吃…” 康伯年闻言挑眉一笑,他问:“要试吗?” 乔楚岚眼睛亮晶晶的,没说是也没说否。 康伯年拿起放在一边没用过的调羹,舀了一小勺清汤神色自若的递到她唇边。 他动作太过自然,小姑娘看着戳在唇边的小勺,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口,只能就着男人的手喝了一小口。 “呃!怎么这么膻?好难吃啊…你还吃了那么多!”小姑娘吐吐舌头,又端起茶杯灌水漱口,折腾半天仍觉得嘴巴里一股羊膻味。 他这羊肉汤面根本就没有自己的肥牛面好吃嘛!亏他还能露出一副人间至味的吃相! 康伯年收回调羹镇定的喝了一口汤,心情很好的笑着反问:“很膻吗?明明又甜又鲜啊!” 小姑娘难以置信的瞪着他看,心道你这口味才叫又清又奇好吗?! 这面味道确实不怎么样,不过康伯年心情好,也不在乎这些。拿着那个调羹连喝了好几口汤,看乔楚岚几乎没怎么动筷子,又把她那碗也全吃掉。 理由让乔楚岚非常羞愧,他优雅的擦擦嘴巴,慢悠悠的跟她普及全球的粮食紧缺问题。 ———————————————————— 首-发:yuwangshe.me (ωoо1⒏ υip) 邪念(三) 康伯年说吃的太多要散步,乔楚岚自然得跟上。女孩子穿着卫衣套装,深秋的风一吹,有些瑟缩。 男人很绅士自然的把外衣脱下来给她穿好,还亲手把拉链扣到她下颌处。 “穿多点,别感冒!”康伯年在夜晚的霓虹映照中笑着说。 幸亏不是给她披在肩头,像电影的男主角一样!他给她套的严严实实,完全就是一个关切小孩子的长辈所为。 “小姨夫,你不冷吗?要不咱们先回去?”乔楚岚艰难的把手从他过长的衣袖里伸出来,见康伯年只穿着一间蓝灰色的长袖衬衫,提议道。 “不冷,走吧,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合适的馆子,能解决你的吃饭问题。”男人身姿挺拔,看起来确实不觉得冷。 康伯年带着乔楚岚围着社区绕行一周,边走边接着刚才在面馆的话题聊下去。 康伯年在外算不上健谈的人,以往乔楚岚在各种场合见过他,这人总体上都是寡言而莫测,充满疏离感。 可近来,大约是两人聊的次数多了,乔楚岚发现这人一点都不高冷,他对自己的态度简直可以说是温和至极。 “小姨夫,为什么你总说要照顾我?”他们从海城人的口味偏好,聊到靖宁的美食,乔楚岚有些想念家乡味道,不知怎么就脱口问出,自己一直费解的问题。 她终于正视起眼前男人的诺言,但却不明白这份笃定和承诺要从何说起。 康伯年把看向远处的视线调转到女孩子的脸上,短暂的注视她一会儿,他笑容很淡,问她:“刚才的肉汤很膻吗?” 这两个问题有什么必然联系吗?这人话题转换也太生硬了吧! “不是很膻好不好,简直太膻了!我现在都觉得自己身上一股味道。” 女孩子说着嫌弃皱眉,还捏起康伯年的衣服闻了闻,秋夜的冷风都没能冲淡这种味道。 男人清朗的声线传来,他说:“小时候家里穷,没钱读书。我叔叔给人放羊,他腿脚不好,走不远,多数时候就是我替他去。他发了工钱,就能让我交上学费,坐在教室里听课。 我那时候人小不懂事,嘴也馋,就想着自己天天跟在羊后面,却连肉汤都喝不上一口,心里气愤。 同学家里煮了肉,偷偷带来,我才知道,羊肉居然比我想的还好吃。那时候我的愿望很简单,就是好好读书,赚了钱每天都能吃上羊肉。” 他说完,自己倒笑了,那时候虽然清苦,但是也快乐。 现在,对他来说什么珍馐佳肴吃不到,那时的他却觉得羊肉就是世上最美味的东西。 乔楚岚听他描述,漂亮的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悲悯和同情。她知道他出身低微,父母双亡,却想象不出一个年幼的孩子在山里放羊,连口肉汤都喝不上的情形…… 他早已不是那个落魄潦倒的孩子,他才学出众,身处高位,如今是一般人想尽办法都不可能接触到的高官。 “所以,你才把那碗羊肉面全吃掉了?” 他笑着摇头,当然不是,继续说:“你说,我这样一个饭都吃不饱的苦孩子,凭什么一路上到A大?” “凭你聪明努力学习好呗~”小姑娘真心实意的恭维他说。 她没经历过那种艰苦卓绝的年代,想象不出人前矜贵的康主任是怎么度过艰难岁月。 男人继续为她解答。“小学和初中,我断断续续上了几年学,自学参加中考,考了全市第一。那年我十六岁,你父亲二十六岁。我还是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学生放羊娃,他已经从A大毕业,早就是白手起家创业成功的知名企业家。” 乔楚岚知道父亲的传奇经历,他从小就聪明,很有头脑了。大学时代遇到一生挚爱楚云小姐,为了抱得美人归,学文出身的青年人投身商海,几年间便闯出一份不小的事业。 “那时候,二哥的理念已经很先进,他拿出大笔钱回馈乡亲,尤其是在教育上,他建立一个专门针对靖宁优秀学生和贫困学生的助学金,我就是靠着这份资助上完了大学。” “这个项目我听他说过,可他从来没提过资助过你呀?”小姑娘回忆道。 ———————————————————— 首-发:danmei.info (po1⒏ υip) 邪念(四) “是啊,你父亲是个真正的好人。他付出时没想过要我们回报,只是为了让更多贫苦出身的孩子靠读书改变命运。 我知道自己是受了他的恩惠,后来有了些能力,一直想找机会报答他。不过那时候,我还是个小人物,根本没有渠道可以见到他本人。 很久以后,当我终于有资格与他们同桌吃饭,私下说起这些过往,他很洒脱,一点都不在意,更没有挟恩求报。还叮嘱我,任何时候,不论身处何处,都不要失去一个有为青年的最初抱负。” 事实上,乔臣耀做这些事最初并不是出于什么高尚的情操。 他也有私心——他和夫人楚云婚后多年无孕,受高人指点,要他在何处种各种善因,他全部照做,果然几年后得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儿,就是乔家大小姐,乔楚岚。 她在他的世界里,已经存在太久,意义又是如此不同,他对她,从最初的感念,到后来的欲念和情根深种,自然都是不能诉诸于口的隐秘。 乔楚岚听他所说,大约可以想到老乔年轻时那种指点江山意气风发的样子。他是个极好的人,却最终落得一个凄惨的下场。 外面的人都说我是靠岳父,是不是? 乔楚岚也听过这种说法,常晓莉的父亲是在靖宁副市长的位子上退的休,后来人都把康伯年的发迹归结为吃软饭靠丈人。 别人这样想也没错,我一个穷苦出身的农村孩子,娶了副市长家的千金,怎么看都是我占了天大的便宜不是? 他语气坦然,乔楚岚也不知道这算是自嘲还是认可,只听他话头一转:我一个年幼失怙,叔父不得力的孩子是如何走到此处,却是没人问。 如果没有你父亲的帮助,我连学都没得上,恐怕要在山沟里放一辈子羊,哪有今天?” 他讲了许多有关老乔的往事,是乔楚岚从不曾了解的父亲的另一面,是他作为一个集团老总在外的形象。 乔楚岚听的很认真,过去二十多年,老乔夫妇一对商场伉俪在外打拼,她十多岁就出去上学,所了解最多的就是他们作为慈爱父母的样子。 他最后说,为了能让我报恩,照顾你也是应该。 两人顺时针走了一圈,时间已经很晚,刷卡进小区时,门口的保安还特地立正,跟乔楚岚打招呼。 这里的保安年纪不大,都是高高瘦瘦的年轻小伙子。乔楚岚生活很规律,一直独来独往,身边骤然出现一个气质卓越的中年帅大叔。保安小哥笑着问她:“乔小姐,男朋友回来了啦?” 乔楚岚张口就要否认,康伯年随意将手搭在女孩肩头,笑着跟保安小哥点点头,将人揽进怀里。 小姑娘将要出口的话,改为询问的眼神向上看向男人。 两人已经走远几步,直接说话还能传到岗哨处。男人低下头来,附耳对她说:“你一个单身女孩子,自己住这里,让他们知道你有朋友家人,也安全些。” 直到两人走到树影茂密的转角,康伯年才将手绅士有礼的收回,他语气诚恳说了抱歉。 乔楚岚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只要一被他触碰就脸红耳热,一边假装用手扇风,嘴上说着:没事的,我知道你也是为我的安全考虑。 夜已深,康伯年的行李还放在乔楚岚家里,小区周边只有几间经济型酒店,乔楚岚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让他离开,难道晚上要留人住在家里吗? 虽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危险,但他是李亦楠的小姨夫,人品口碑都没得说,只住一晚应该没事吧?小姑娘这样想着,低着头跟在男人身后走进电梯。 他行走间身姿俊雅,完全没有乔楚岚的纠结和踟蹰。 一直到进了家门,乔楚岚都觉得他比自己更像这房子的主人。 怎么可以有人这样自信,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用气场压迫人于无形? 到玄关换鞋时,乔楚岚突然一拍脑门,说:“对不起啊,小姨夫,刚才把给你买拖鞋的事忘记了。” 康伯年继续穿着袜子踩在木地板上,他笑的宽容和蔼,轻声说:“没事,早点洗漱休息吧,明天一起出去买。” 啊咧?这是什么意思,他是要住这里吗? 出发前,趁着小姑娘回房换衣的空档,康伯年在房子里转了转,自然看见书房里有一张空闲的单人床,他既然来看她,就没打算出去住,睡沙发也是要留宿的。 乔楚岚对他客客气气,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赶人。 他把行李箱提进客房,问她:“我住这间可以吧?” 乔楚岚傻傻点头,说当然可以,您不嫌弃就好。 意淫(一) 男人关门换睡衣,小姑娘这才想起,书房里那张床光秃秃一片,只有一张硬床垫,没有枕头床单。 乔楚岚回房换了保守的睡衣裤,又从柜子里拿出夏天时换下来的两条薄被,以及一套床品。 至于枕头,她床上有两只,拆了枕套,分了一只给他。 她是第一次跟除了老乔和李亦楠之外的男人独处。且这男人还是李亦楠的小姨夫,过去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两人有朝一日会如此相处。 乔楚岚出来时,康伯年已经把书房门打开,他换了一身深蓝色的睡衣裤,正把箱子里的衣服拿出来,撑在衣架上。 她穿着跟他类似款式的米色睡衣,乍一看有点情侣装的意思。想到这里,小姑娘脸又红了…天知道,她真不是故意的,她哪知道这老男人会穿什么款式?总不能让她穿吊带裙吧! 带着只有自己知道的尴尬,乔楚岚抱着一堆床品来到书房门前,也不进去,在门外跟康伯年说:“小姨夫,那个床没铺好,我这里只有薄被,你看可以吗?” 康伯年笑着走出来,从她怀里接过一大抱床品。他手指修长,中指骨节屈起,不小心触到她未穿胸衣的乳头。 男人似乎并未察觉,乔楚岚可是清晰的感受到一股电击般的触觉,薄衣料下的小奶头,瞬间被这无意摩擦挑逗的站起来。 “我自己来就好,你去洗漱吧!”男人背对着她,长臂张开床单,干练的铺好。 “哦!好!那你慢慢弄。”小姑娘见他做的熟练,转过身快步走进洗手间。 木门啪的一声合上,白嫩肉感的小手忍不住抚上胸前的一点突起。 各种力道试过一遍完全没有被他触碰所发生的激烈反应,他果然是有毒吗! 啊!好尴尬啊!为什么在这样一个长辈,不经意的触碰下产生如此羞耻的反应? 果然是这副身体旷了太久,随便被异性撩拨下,就忍不住要产生不该有的邪念了吗? 女孩用手擦去玻璃上的雾气,赤裸站在镜前,看着镜子里自己窈窕有致的身材和姣妍细嫩的脸蛋。 她想着,还是应该交个男朋友的,实在不行,找一个安全的性伴侣也是可以吧? 康伯年在书房里讲电话,房门开着,乔楚岚带着水汽出来,不经意的听到几句,猜出电话那头是李亦楠的小姨。 他们夫妻感情看起来很好,虽然常晓莉相貌普通,但她学识不错,人也温柔,还是副市长的女儿,与年少时的他彼此相称。 乔楚岚突然因为刚才的丑恶念头,感到羞愧。 没错,他康伯年是个顶顶优秀的男人,他也确实无数次对自己释放好意,可这个男人不论是身体还是名分,都是有主的,他对自己的关心也好爱护也罢,都是出于一个长辈的角度来爱护幼小。 她却因为人家或者好意或者无意的些许接触,就产生异样的欲望,实在很不应该。 她哪里能想到,她在康伯年眼里心里早就根幼小毫不沾边,她鼓胀的胸肉,他暗自思量,恐怕一手都难以掌握。 正在窗边接电话的男人,听到小姑娘轻轻关上房门,跟那头的妻子说了再见,按灭电话。 浴室里一片水汽蒸腾,被女孩徒手擦过的镜面又蒙上一层薄透的水雾。 他置身于此间,鼻息间尽是比她身上更浓郁的混合花香。 一条棉质白内裤孤零零的扔在洗衣机上的脏衣篮里,男人一眼看到,修长的大手几经挣扎,最终坚定拿出那块又小又薄的布料。 如果有人看见这一幕,大约要惊掉下巴。 在外人眼中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的康主任,居然拿着一条少女款式的内裤,痴汉似的深闻细嗅。 丝质睡裤被顶起高高的帐篷,高大而矜贵男人一手探进裤腰,一边细细品味女孩子略带骚味的清甜。 她大约也有些情动,底裤中间有一小块布料被洇湿,此刻还未完全干燥。 回想方才不经意掠过她绵软胸部的触感,康伯年闭上双眼,想象着自己一边大力抓揉她的奶儿,一边下体快速在她紧致幼滑的穴道里肆意抽插。 娇软的小姑娘被他粗长的鸡巴贯穿,娇气哼哼的说疼,又难耐的让他入的更深,肏得更狠。 性感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隔着门板传出来,听不太分明,但也足以让又出来喝水小姑娘知道里面的男人在做什么。 她第一次想象一个李亦楠之外的男人脱了衣服是什么模样。 他生的标致俊雅,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在欲念起伏时时该是怎样的画面。 他刚跟妻子通完电话,大约是两地分居太久,居然在她家的洗手间里自渎? 意淫(二) 或者他们紧跟潮流,是电话性爱? 小姑娘听了一阵免费的男喘直播,蜜液淋漓从花壶里流出。 脸红的逃回自己房间,心脏砰砰直跳,她背对着门板转手拧上门锁。 她跑的太快自然没有听见,这次隔门直播的结尾,男人压低了声线,哑声喊出的,分明是她的名字。 他私下里总喊她小乔,有人时才跟着众人叫她楚楚。 他希望她永远又娇又可爱,什么伤痛苦楚都不要沾染侵袭她。 他叫小乔时,不是一般的长辈领导那种生硬,而是一种带着爱意的婉转,与这世上谁都不同。 而此时此刻,主卧里的乔楚岚身体空虚到极致,用欲火焚身形容也不过分。 她轻手轻脚从精致的床头柜取出一个黑丝绒小包,咬唇打开,拿出里面的粉红色跳蛋。 窗帘拉的严严实实,房门也确认锁好。 柔嫩的小手急切解开睡衣纽扣,没有多余束缚的一对大奶弹跳出来。 她发育的早,又得益于母亲的优良基因,玉乳生的又挺又翘,弹性十足,手感绵软。 卷曲有度的棕色长发披洒于软枕上,白璧无瑕妍肌迤逦的一具成熟胴体,女孩以一种极其诱人的姿态躺在真丝薄被上。 柔荑般的双手微微用力,一边握住一只乳房,粉红可爱的小奶头从白葱似的指间露出来。 女孩子跟随本心小意轻揉,虽然没有刚才男人偶然触碰给予的触电般快感,但也可解片刻之痒。 不可抑制的娇吟婉转流泻而出,带着性感难耐的轻哼。玲珑有致的娇躯,因羞耻的快感蜷缩起来。下腹处阵阵收缩,花穴里涌一股股淫水。 自己摸胸虽然知道敏感点在哪,却少了那种下一刻不知指尖会落在哪里的猜测。 她只能想象着,有人用大手或轻或重的揉捏她的奶子。 “唔~好舒服~” 嗡嗡震动的跳蛋被她灵活的小舌舔湿,对准一边已经变硬起立的乳头,按下去… “嗯~” 美艳绝伦,凹凸有致的女孩羞涩的绞紧双腿,摩擦碾压着充血红肿的阴蒂。 她的双腿修长白皙,曲线流畅优美,扭在一起,极具视觉冲击力。 她晓得自己的优势,李亦楠最爱她这一对玉乳,每每欢爱,习惯了先爱抚这里,她此刻自慰,也先照顾上面。 可花穴着实空虚,好想被男人的巨物真实贯穿。 乔楚岚并不是无知少女,十多岁时就跟李亦楠突破最后防线,两人乐于尝试,于性事一项总体上还算和谐。在分手以前,一周最少也要做两叁次。 只是近半年多来,她恢复单身,又因身有重孝,既无心恋爱也没有自行抚慰,身体和心理都渴望被侵占。 跳蛋带来的酥麻感,远远不足以满足这具久旷的身体。 小手伸到隐私神秘的叁角区,白皙漂亮的双腿打开,指尖摸索着,浅浅插入紧窄光滑的洞口。 “呃啊…再深一点…不够嗯…哈啊…” 女孩子幻想着有人覆在她敏感的娇躯上,一根巨物浅浅戳刺进花穴。 熟悉又疏离的俊脸在脑海眼前浮现,他眉头轻皱,抿唇暗自用力… 叁根手指完全插进去,狭窄的环形甬道紧紧箍住。 她抽出又插进,水源丰沛的水穴与手指摩擦,软热的细肉随着她快速的抽插随时改变着形状,发出噗滋噗呲的暧昧声响。 她想象着一根粗大的器物将自己破开,狠狠的插到深处,一下下快速而有力捣弄她瘙痒难耐的穴底。 男人的肌肉绷起膨胀,两臂用力支在她脸旁,充满了男性的威严力量。 粗长的鸡巴正怼宫口,她痛呼出声,却也爽的颤抖。 她知道自己不该肖想他的,可是忍不住。他自渎中性感的低喘呻吟,如魔咒般,声声在她耳旁回放。 只要听到,想到…那样一个正经八百的男人,赤身裸体握着自己的鸡巴抚慰,她就湿的彻底。 好想他抱自己,大力肏进她的小逼,好想看他冷静自持的脸,沾染这低俗的欲色。 “哈啊…再重些…唔嗯…” 她何曾如此卑微,需要通过幻想来安慰自己。她几时需要极致疼爱时,会缺男人给予。 她对康伯年并非是爱,也不是欲,而是一种莫名的需求。 或许是因为他近来频繁出现在她生活中,也许是他的触碰总让她脸红心跳,也或许只是因为她突然发现,他也是个需要通过手淫来解决需求的普通男人。 腿间的进出小手越动越快,另一只手扯住自己的乳尖狠狠刺激着,跳蛋被扔在一边,女孩子无意识流出的津液挂在嘴角… 就要到了,大腿内侧的肌肉不住收缩,快感积蓄在一处。 男人又狠顶几下,龟头抵住她的宫口,一双大手握住她的纤腰,他挺着鸡巴狠狠肏进去,茎身更粗更大。 清亮的一股体液从她娇嫩下体喷出来,潮吹了… 这是,第一次,仅仅因为手淫喷水啊。 丝被淅沥沥被淋湿一大片,女孩子粗喘着,双目失神檀口半张的望向天花板。 “好舒服…唔哈…小姨夫…肏得我好爽…”女孩几乎失去意识喃喃自语着。 —————————————————— 小乔:完了完了,饿的饥不择食,连老男人都不放过了… 冲动 不知,小姨夫康伯年,若是见了眼前这幅娇花惨遭蹂躏不堪承欢的模样,知晓小姑娘刚以他为幻想对象进行了一场自慰表演,是否还能继续完美伪装一个品质高洁的长辈? 答案显而易见,他不能,完全做不到…即便已经释放了过一次,还冲了凉,粗长的阴茎依然蓬勃有活力。 她拿来的床单薄被都清洗过,上面是清淡的洗衣液和阳光晒过的气味。 只有那枕头,还带着她发丝上的香气,让老男人枕了一会儿忍不住抱进怀里。 深秋的夜晚,康伯年侧躺在硬板床上,唯一的枕头抱在怀里,身上盖着一层夏天的薄被。 空调没开,房间里寂静无声。他知道,心心念念的小姑娘,此刻就在这个屋子里的另一个房间里睡得香甜。 是什么时候对她起了这样的心思?他记得很清楚,第一眼看见就被吸引,关于情爱欲念的闸口瞬间开启。 他素来对男欢女爱没什么兴趣,觉得热衷此事的男女趣味下流。可自从见了她,才知道自己也并没有高尚到哪去。 他身份不一般,暗送秋波投怀送抱的女下属层出不穷,更有甚者,求他办事的人还会把女人送进房里,可他一概不受,正经的出了名。 那段时间李宗明和常晓佳一个在基层挂职,一个去省里上中青班,正上初中的李亦楠没人照料,就住在小姨常晓莉家里。 常晓莉是高中老师,带毕业班的班主任,晚上自习熬的很晚。而李亦楠上初中,自习比高中早放一个小时。 接送外甥的工作就落在康伯年身上。 他工作虽忙,应酬也多,但时间自由。 他是全家第一个撞破李亦楠早恋的长辈。 十四五岁的少男少女,正是青春洋溢活力四射的年纪,女孩子开始发育,男孩子们也纷纷进入青春期,荷尔蒙分泌旺盛,受各种言情电视剧影响,早早春心萌动,开始暗恋明恋。 他那天有酒局,饭桌上喝了些酒,又惦记着替常老师接外甥的任务,早早摆手散了场。 来的早几分钟,校门还没开。司机把车停在校门口的路边。他开窗点了支烟,刚吸了两口,一个高挑少女从开合的小门走出来。 她浓密的长发慵懒的扎成一个马尾,几缕发丝俏皮的留在额前腮边,路灯下衬得她明媚的笑脸生动极了。 夏天,她穿着一件体育课的运动半袖,原本还是宽松的款式,因为她过于丰润的胸型,撑得紧绷绷。可她腰细腿长,校服外衣系在腰间,显得整个人苗条丰美。 他觉得自己就像在看慢镜头电影,那样远的距离,他看得清她细小的发丝,卷翘的睫毛,晶亮的小嘴… 烟夹在两指间,忘了动作,身心都被定在那个当下,是一种想要拥有的冲动。 可现实并未给他更多余地,李亦楠紧接着,背着个书包跑出来,他比女孩略高半头,追上人笑嘻嘻的说了几句话,见她鞋带散开,二话不说,利索的单腿跪地给她系好。 女孩子似乎颇为习惯,没有半点羞恼忸怩,依然高傲的的拿着手机在讲电话。 哦,他们是认识的…康伯年如是想。 教学楼里突然人声鼎沸。是正式下课的铃声响起,乌泱泱的学生很快涌出楼来。 李亦楠系好鞋带起身,腼腆的指指自己脸颊,女孩子笑开了,拉下男孩子的校服领,干脆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校门开了,有其他学生走出来。女孩跟李亦楠说了再见,上了停在前面路边的炸弹号宾利,留下那小子在原地傻笑。 康伯年的心动仅仅维持了叁秒,就被李亦楠打破。 燃尽的烟头弹到窗外,他示意司机鸣笛,李亦楠这才发现平时要他等个几分钟的小姨夫居然早到了。 帅气阳光的大男孩小跑过来,拉开车门跟他一起坐进后座,笑着打招呼:“嘿,小姨夫,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康伯年看着这个半大的,富有朝气的帅气男孩,也许几秒,或许只有一瞬,他不答反问:“谈朋友了?” 男孩子留着酷酷的发型,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讪笑着说:“您看见了啊!” 康伯年点头。 “怎么样,是不是特好看!特别棒!”小伙子傻笑着问他。 康伯年心想是挺好看的,可这件事就一点都不棒,嘴上问:“你爸妈知道了?” “怎么可能呢,我才刚追上人家…过段时间再告诉他们!哎?小姨夫,你不是想告状吧!”男孩子计划着,突然想起小姨夫也是长辈,生怕告诉家长。 “怕了?那就好好学习,你现在还是学生,整天不务正业,以后怎么养家?” “小姨夫你也太老派了,这都什么年代了。我学习还可以吧,实在不行我以后入赘她家,你这都是瞎担心了!” 李亦楠歪理一套套的,康伯年跟他有代沟,安顿了他几句诸如好好学习保持距离,除此之外也没别的话。 倒是小伙子特别兴奋,就像小时候买了一个特别高级厉害的玩具,非常乐意跟人分享感受,听别人夸奖乔楚岚两句。 一路上叽叽喳喳讲个不停,从两人幼儿园就是同学,讲到乔楚岚是文艺委员,芭蕾跳的特别好,又讲自己怎么做舔狗才追到校花。 康伯年面上兴致缺缺,却又巧妙的在唱独角戏的少年冷场前引着他继续说下去。 到家门口的时候,男人已经了解到,女孩子名叫乔楚岚,小名楚楚,是乔臣耀的独生女。她刚进二中就被评为校花,特长是小提琴和芭蕾舞。学习成绩中等偏上,跟他李亦楠一样靠家里关系进的尖子班,成绩在班里吊车尾,两个人还是同桌。 快车 乔楚岚一觉醒来,回忆起昨晚梦见了老乔和母亲,再往前,又想起昨夜自己居然意淫了李亦楠的小姨夫,还因为想象被他狠肏而潮吹喷水。 呃…还能怎么办?两人共处一室,只能若无其事,假装正经人继续跟他相处下去了。 女孩在卧室的梳妆台前,略略打理了仪容,这才拉开门出来。 康伯年起得早,已经换了深色休闲裤和黑polo衫,正端坐在餐桌前用手机看早报。 “起来了?去刷牙吧,我刚去楼下买了生煎,咱们吃完早饭去超市。”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催促着。 他姿态闲适潇洒,一点没有他这个职位官员该有的威严,很居家也很随和。 乔楚岚红着脸进了洗手间,快速收拾妥当,只擦了点隔离就走进餐厅。在远离康伯年的对角坐下。 男人对她突然的别扭有些奇怪,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将餐盒往她那边推了推。 乔楚岚的厨房里,燃气炉烤箱蒸箱俱全,但是没有锅具餐具。她日常只用两套茶具,一套玻璃杯喝水,一套瓷杯喝茶。 康伯年没在橱柜里找到碗筷盘子,两人只能就着简陋的一次性餐盒吃早饭。 下楼的时候,康伯年走在前头,乔楚岚背包走在后面关门。小姑娘走进电梯,见康伯年按了负一层的按键。 “借了你们郭总的车子,今天要买的东西多,打车不方便。”康伯年解释道。 小姑娘站的远远的,噢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康伯年回忆了下昨晚的情形,难道说,自己在洗手间做的事被她发现了?脸色不变,心思几转。 原本他这辈子都不打算表露这感情,但最近发生的许多事,都让他不得不重新考量两人的未来。 他爱她,也只爱她。这毋庸置疑。人生短短几十年,是不留遗憾的痛快淋漓,还是为了体面遮遮掩掩,这抉择并不难做。 难做的在于乔楚岚的想法。她年轻漂亮且富有,就算不再是父母捧在手心的小公主,就算跟未婚夫分了手,就一定会接受自己这个经历如此复杂的老男人吗?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是那样的关系。 两人各怀心事的上了车,康伯年启动车子,转头询问她距离最近的卖场,小姑娘在副驾驶位眨着茫然的大眼睛无辜看向他,表示自己对此一概不知。 几天相处,康伯年对她的了解又多了几条——宅且路痴。他用车上的导航找到附近一间高档卖场,打档上路。 这车是一辆手动档的奔驰越野。乔楚岚过去没见过他自己开车,偶然间发现他还有这项技能,很是佩服崇拜。她和李亦楠都是只能开自动挡的选手,总觉得手动挡是魔鬼模式。 “小姨夫,我第一次见你开车哎!”女孩子把昨夜的尴尬抛诸脑后,新奇的看着男人主动说话。 康伯年驶出地库,加档提速,看她清澈明亮的大眼含着崇拜看向自己,好笑的说:“是吗?我驾龄都快有你年纪大了!” “太夸张~我今年都22了,你20岁学开车啊?”小姑娘不相信。 康伯年不在意的挑眉笑笑,换档变速,车子立刻变身一尾灵活的游鱼,左右穿行,游弋在车辆繁多的道路上。 谁能想到人型安全普及器,康主任,居然是个快车党? 小姑娘不自觉的坐直身子,一手把住车坐,一手拉住车顶上的把手,她有些害怕,却觉得很爽快,大声说:“喂!慢点啊…技术好也不带这样卖弄的!” 车速下来,稳稳停在等红灯的车队里,康伯年笑说:“这能体现出什么技术,下次带你去玩更刺激的。” 乔楚岚从来没见过他这一面,缠着他问东问西,她问:“以前没见过你自己开车,你什么时候练的,技术怎么会这么好?” “好吗?就是天生喜欢开车吧,喜欢这种方向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脚踏实地,想去哪里自己说了算。”男人略一思索,说出心里话。 青年时代他刚学会开车,那时候车子还算是稀罕物,只有单位给领导配了几辆红旗桑塔纳,他一个秘书只有坐副驾的份。 后来当了领导,自己有了司机秘书,能开车的机会也不多。但他实在喜欢摆弄这些,就从二手车市场淘换了一辆破叁菱,几番休整改装,每到周末就自己开出去满山遍野的调研转悠。 那是他自己开车最多的一段日子,靖宁早年路况并不好,他那辆破越野带着他跋山涉水穿山越岭,倒是把车技磨练的出神入化。 男人讲的生动,她听的入迷,追问那后来呢? 后来?他忙的昼夜难分,哪有时间开车,就偶然休假时,自己开车出去一跑几千里,一来一去假期也就结束了。 “你自己去吗?一个人自驾游?”女孩子问他。 “是啊,就我自己,一个人一辆车,在无人的旷野里,感觉路没有尽头。”他笑着说,眼里全是对那种无忧生活的向往。 周末的市中心堵得让康主任都没了脾气,两人在一个闸口把车开下高架,进了一个不太繁华的超市。 好在这里有空车位,商品虽然不算高档,但品类齐全。隔壁还有个挺大的海鲜市场。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好大(一) 人在熟睡的情况下会自己寻找舒适的位置。康伯年看着她,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也睡着。 他本是坐着的,可等他意识归拢时,只觉得一具温热曼妙的身躯被他拥在怀里,两人贴的极紧躺在沙发里,他粗长的性器正抵在女孩柔软的小肚子上。 眼睛还未睁开,便听女孩子嘤咛一声,娇嫩细滑的小手熟门熟路的伸进他的裤腰,握着已经硬挺到极致的阴茎随意揉搓。 他几乎要呻吟出声,却听小姑娘迷糊咕哝道:“唔…老公,你硬了,今天好大啊……” 男人身体一僵,心里酸意翻滚。原来竟把他当作李亦楠那个软蛋了吗? 康伯年张开眼,看她果然仍睡的迷蒙,脸颊因为熟睡和阳光显得红扑扑的,可爱极了。 乔楚岚的小手畅通无阻的摸着他私密脆弱的的物什,他心里知道不该吃李亦楠的干醋,实在没有意义。 身体却叫嚣着要把怀里的女孩子彻底占有,让她逐渐的从身到心,从里到外都完全属于自己。 乔楚岚完全是睡梦中迷糊手痒,只随意撸动几把就停下,只是握着男人的鸡巴继续睡觉。 康伯年心里天人交战,是任由她继续发展,还是装作不知,哪想到小姑娘居然突然停手,把他搞的不上不下。 一番权衡…觉得温水煮青蛙固然效果不错,但蹉跎无谓的岁月反而不美。 翻身压住俏丽绝美的女孩子,他仔仔细细的看她白瓷般细腻光滑的肌肤,看她完美精致的五官,轻柔的蜜吻落下来。 被温热和呼吸和触感打扰,乔楚岚慢慢转醒,迷蒙的双眼张开,看清正亲吻自己的康伯年,晶莹剔透的粉嫩唇瓣张成圆形,惊呼:“小姨夫?!你做什么?” 男人幽深的黑眸,盯着她漂亮的不像话的眼睫,挺送两下腰臀,笑着说:“这话,该我问你,小乔,你在做什么呢?” 乔楚岚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握着的,分明是男人粗壮的器根。啊这…总不可能是别人硬塞她手里的吧! 天呐!这是什么大型社会性死亡现场!乔楚岚刚醒来就受到如此惊吓,脖子以上的皮肤迅速染上一种暧昧的红晕。 她昨晚刚意淫了康伯年本人,今天居然就胆大包天敢上手摸人家这物!再发展下去,自己指不定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她忽略了康伯年对她似是而非的种种暧昧,打心底里认定他是个正经到极点的好人。 “那个…小姨夫…你听我解释,这是个意外…真的……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小姑娘做着无谓的解释,点点头说,的确是个意外,这我知道。 她的心虚尴尬让康伯年暗笑不已,觉得自己过去怎么会觉得她傲慢又随意?她明明就娇憨可爱的一塌糊涂! 乔楚岚见他的吻又要袭来,赶忙用手撑住他厚实的胸膛。她急的都快哭了,扭动娇躯,不住摇头说着:“小姨夫…别这样,我们这是乱伦,是背德,是错误!” 我是睡梦中不客气的摸了你,但你也不用将错就错报复我吧?乔楚岚心想,简直欲哭无泪。 男人声线上扬,问她:“哦?我们又没有血缘,怎么就成乱伦了?” 大手掀起她的裙摆,隔着小内内抚弄她饥渴不已的阴阜,上头也不闲着,一边安抚她一边温柔且坚定的吻着她娇嫩的唇瓣。 他说:“小乔,你湿成这样,还说不想要?” 乔楚岚娇弱的阴道被他修长的手指占领,唇齿之间全是他温柔清新的气息,她确实情动到极点,恨不得马上被他粗长有力的性器插入。 可她不能…且不说眼前这男人跟李亦楠有着千丝万缕联系,即使他本人,她也不能接受… 他可是有妇之夫啊。她乔楚岚再落魄,也是天之骄女,纵使他康伯年重权在握,她无欲无求,何须献身于一个有妻有子有家的老男人。 但她的内心又是摇摆的。康伯年相貌俊雅,对她极好也尊重她,她夜里也偷偷意淫肖想过与他共赴巫山,可事到临头,她才发现两人之间问题太多。 “呃…哈啊…别啊…小姨夫。”女孩子被他长指挑逗的颤栗不已,几乎要泻出阴精。 男人咬住她可爱的粉嫩耳垂,轻舔耳侧的敏感点,一手罩住她丰满绵软的胸部,一手在她下体轻送浅摆。 他在耳边叹息似的呼喊她的名字,很快就让女孩子沉沦在这种陌生的触感中,本就不甚有用的推拒,转为欲拒还迎的索取,她敞开身体,方便他入的更深更狠。 蜜液越流越多,泛滥一般浸湿臀下的沙发。 “哈啊…呼…别捏了…嗯…”男人对她的胸肉似乎有极深的执念,隔着丝滑不了,时而轻捏慢揉,时而用两指并拢刺激她的乳头,引得女孩子颤抖不已。 这是李亦楠从未给予的感觉。他像是一种剧毒,只要沾染就让她忍不住动情动欲。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这是与对的人欢爱才有的感受,只觉得自己旷了太久,身体变得淫荡不堪。 他技巧并不如何高超,只是跟从本能本心,啄吻她的每一处裸露皮肤。几根修长的手指陷入她湿滑温热的穴肉里,用类似抽插的姿势刺激她的每一处敏感褶皱。 性器硬的如铁,滚烫而疼痛,他抽出被淫水淋湿的右手,将鸡巴顶在她娇嫩的穴口,呢喃问道:“小乔,宝贝…可以吗,我想要你…放心…一切都交给我…” ————————————————— 250珠加更 为了吃肉 咱们改倒叙了 晚上继续哈 好大(二) 女孩子早放松了防线,藕节似的玉臂虚环住男人的颈部,嘴上说着:“不要…别这样…求你…”下身却一下下蹭着他的勃起。 哪里还有不懂的,这嘴硬的小丫头,他恨不能立刻将鸡巴插进她的小嘴里,让她不能说出拒绝的话。 男人把她丰美的高耸,隔着衣物含在嘴里吸咬,湿淋淋的大手摸下去单手解开抽绳,将粗长的一个粉红肉茎释放出来。 乔楚岚摸上这根物什,陶醉的赞叹:“呃啊…小姨夫…你的鸡巴好大…” 何止是好大,简直太大了,乔楚岚没有亲眼看见,只用手丈量一番都觉得这是自己不能承受的长度。不过她也听说,这东西越大,做爱时才会越爽。 她对性的需求不算极高,但开荤以来能达到高潮的次数也不算多。李亦楠的尺寸只能说是中等,整十公分,能触到敏感点,却不足以让她享受的极致的高潮。 男人好不容易松口吐出她的小奶头,轻揉了几把,把她湿透的内裤顺着长腿摘下来,扶住自己的鸡巴,往她紧致的穴道里推送。 “嗯…哈啊…太…太粗了…不要…唔啊…会坏掉的…”女孩子太久不曾承欢,几时经过叁指的扩张,仍吃的费力。 她是真怕了,康伯年的尺寸已经超出她的认知范畴,简直就像是惩罚女人的刑具。 可箭在弦上的男人哪里忍得住,此时此刻,他的小乔宝宝,要也是要,不要也是要,他自然要慷慨大方的给予,才不负爱她一场。 长近二十公分的一根鸡巴贯进女孩子娇弱紧窄的甬道里,弹性十足充满褶皱的甬道,瞬间变形到极致,紧紧包含吸吮住这根极品男根。 他轻而易举就肏开了女孩子的宫口,乔楚岚伸长了优美的脖颈,连呼痛到机会都没有,就低喊着到了高潮。 她抖动抽搐的如同失魂一般,双目磕了药似的放空。真的太大了…只是插进来都去了她半条命,真动起来,还不得让她昏死过去? 康伯年被她绞得几乎当即就要溃败,却被男性尊严激得硬是忍住快感,吻着她的娇唇,揉着她弹性软糯的奶子,大开大合的肏她的小逼。 两人无声的配合着,她也疯狂的回吻他,白玉般的手臂攀上他健壮的肩膀,下体随着他的肏干款摆。 康伯年得偿所愿,这才知道梦境毕竟是梦境,哪有真刀实干来的舒服爽快。她的小穴就像为他而生一般,尺寸严丝合缝的裹住他的鸡巴,不论多快的速度,多么刁钻的角度,都能给予他极致的欢愉。 两具肉体紧贴着,即使正在做着激烈的性事,男人紧抿着薄唇卖力挺送,女孩子忍着酸痛小声呻吟,一时间,原本温情流转的客厅里。只余男人的喘息,女子的吟哦以及肉体碰撞的声响。 乔楚岚深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她以一种脆弱又淫荡的姿态仰躺着,下身光裸,被高大俊雅的男人压在身下,他劲腰快速挺送,深红的一根鸡巴在她汁水淋漓的美屄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直达她的灵魂深处。 女孩子几乎要沉迷沉醉了,她娇声哼气,全因忍不住呻吟的小嘴巴正被男人的唇舌侵占着,他痴缠着她的小舌,夺取她每一滴口津。 一对丰满跳跃的大奶子被他两手按住,肆意的轻揉狠挫,她受不住,却抗拒不了。只觉得身上的男人又霸道又有力,蜜穴里只能失禁般的流出润滑的蜜液。让他入的更加畅通无阻,爽利无比。 康伯年捣弄着她紧窄异常的小穴,死死守着精关,只想给她一场难以忘怀的淋漓性爱,让她这副娇软有致的身子再也离不开他的抚弄肏干。 快感一波波袭来,乔楚岚哆嗦着身子喷了一大股阴精出来,她小穴更加收紧,康伯年忍得辛苦,只能掐住她的纤腰,又狠又重的插送到底挺送了百余下。 她丰满圆润的大奶子上下翻波,晃花了男人从不见欲色的清雅黑眸,他一口咬住一边樱花色的乳晕,狠狠抵住女孩子的宫口把积攒日久的阳精喷洒出来。 小姑娘天生优越的紧窄美穴不自主的锁紧,康伯年陶醉的埋在她体内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再看身下娇娇俏俏的美艳小宝贝,竟是两眼一闭已经昏了过去。 康伯年惊得叁魂七魄去了一般,赶紧抽出分身,轻拍乔楚岚绝美娇嫩的小脸。 引子(一) 阳历四月,靖宁。 “老康,乔家那边,你方便的话,就过去看看…这事,姐夫和大姐做的…不地道…”面色苍白略显浮肿的中年妇人跟自己的丈夫交代着自己的想法。 男人见妻子已经不再进餐,自己也就叁两下便快速吃完,熟练顺手收起碗碟,道:“这事我会看着办的,你身体不好,别总劳神想这些。” 妇人叹息一声,道:“我也不想管,可眼下,乔家那边,恐怕连个能扛事的人都没有,楚楚又是个未经事的小姑娘,家里这么大的变故…我真是不敢想啊…” 男人垂眸将g餐具全收进厨房里,水龙头扭开一小缕水,认真仔细洗碗,一边听着妻子的絮语,偶尔回复两句。 她讲到外甥被姐夫一家禁了足,又讲到乔夫人想不开居然殉情,只留下一烂摊子官司和一个娇弱的孤女… 这些事,每一件他都已经知道的清清楚楚,比谁都更早知晓,但他仍耐着性子听完,温和的答复。 常晓莉说完这些,面上更显出疲乏之色,她不放心,又跟丈夫交代,一定过去看看…哪怕只献个花圈,也算是一种安慰。 康伯年扶着她进了主卧,走到床边,又掀开被子,扶她躺好。 其实常晓莉虽然病着,但行动无碍,但康伯年每次回家,总是将她伺候得如同一个重病不能自理的瘫痪一般。 他向来十分周到,对待她,对待她的家人朋友,都是进退有度,彬彬有礼。谁见了不叹一声常老师驭夫有方。 在电视的播报声中,时针渐渐指向八点钟。 男人从躺椅中起身,轻手轻脚关了电视,走进衣帽间换了一身外出的衣服出来。 黑裤白衬衫,一件老干部风的黑色夹克搭在臂弯里。 原本已陷入浅眠的妇人,此刻略撑起身子,问他:“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康伯年拿好手机和钥匙,走过来给她盖好薄被,道是夜里风大,莫着凉。又说,难得回来一趟,过去的老部下旧友约他喝茶,大约要聊到很晚,让她早些睡。 常晓莉对他的人品自是万分信任,只说让他别熬太晚,就放人出去了。 步履稳健的男人从楼门里走出来,车子和秘书早就侯在楼下,见他走近,秘书章栋赶紧拉开车门,待人上了车,才又快步上了副驾。 “主任,去哪里?”司机小陈从后视镜看大领导的脸色。 “去公墓。”康伯年干脆道,说罢,便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章栋和小王都知道这是康夫人娘家的事,是领导的私事,但又不是什么喜事,只能一路保持缄默。 商务气质十足的黑色轿车从繁华市区穿梭而过,往市郊的荒凉处行去,走过一段崎岖小路,才到了陵园。 陵园门口有几间追悼室,小王把车在门前的停车场里停稳。 “你们不用跟着,在车上等我。”康伯年说着,拒绝了秘书的服务,自己开门离去。 灵堂里肃穆庄严,灯火通明。 没有别家灵堂孝子贤孙环绕的哀伤或热闹,只有穿着黑色裙装的年轻女孩,孤零零的跪在灵前,十分凄凉惨淡。 靖宁仍兴土葬,也不禁火,亲朋前来悼念,先点一迭纸钱在火盆里,再鞠躬,然后是慰问家属。 灵堂里侧,一对放大的黑白相框后面,并排摆着两口冰棺。棺前是遗像和供桌,上面燃着香烛摆着贡品。 照片上的男女,男人相貌俊廷,气质卓越,穿一身板正高定西服,打着端正的温莎结。女人是娇媚而温婉的容貌,保养极佳看不出年纪,更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 稳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在乔楚岚耳中,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觉。 父亲乔臣耀生前风光体面,交友广泛。母亲楚云温柔和气,在贵妇圈中地位甚高。可一朝事发,大厦倾覆,身死之后除了她这个亲生女儿,居然鲜有人前来吊唁祭奠。 男人高大清瘦的身影,从大开的厅门走进来,越走越近,直到放置蒲团的火盆前才停下。 乔楚岚已断断续续哭了两天,她跪在软垫上,脑子是昏沉的,视线也被泪水模糊,抬头看向来人,原本想憋住的泪水,一张口,就如断线的珠子落在脸颊。 她哽咽着喊他:“小姨夫…” 男人为了配合她的高度,在她身前单膝跪下,伸出手指,轻轻拂去她两腮的泪水。 有毒 乔楚岚躺在一间布置得温馨舒适的病房套间里,康伯年跟医生在外间询问她的病情。 事情怎么就失控发展到着如此地步,小姑娘回忆起来觉得脑仁发疼。 不过是不道德的意淫了下李亦楠的小姨夫,怎么就发展成事实奸情了呢? 老男人口口声声说要照顾她,怎么就不顾她的反抗,把她直接照顾进医院了呢? 康伯年有毒!乔楚岚总结到,只要挨上他,自己就要倒霉。上次赶去会所,结果出了车祸,这次就正常doi,居然做进医院!简直丢人丢到家… 从今往后,不论此人说得如何天花乱坠,也不能再跟他有更多交集。乔楚岚在心里下着决心,今次之事,就当是还了他之前的照拂之情。 那天她跟着康伯年到了超市,两人走走停停,买了一套锅具,一套骨瓷餐具,还有其他的琐碎小东西。 走到卖床品的区域,乔楚岚又买了乳胶床垫和男士风格的床单被套。拖鞋自然也要买。 “小乔,中午想吃什么?”康伯年拿出卡结了账,问她。 小姑娘想了想,说:“吃鱼吧!” 两人把买好的东西送到车上,又走进隔壁的海鲜市场。 乔楚岚从来没进过市场,以为就跟超市一样干净整洁,哪里知道这里到处弥漫着鱼腥味调料味,地面上随处可见的死鱼烂虾。 她有些嫌弃的不想往里去,康伯年看出她不自在,笑着轻揽住她的肩膀把人往里带。 “这里人多,跟紧点,别被挤散了!”他解释着自己唐突动作的理由,又说:“别看这环境不怎么样,东西还不错的,螃蟹快下去了,要不称点蟹回去吃?” 乔楚岚一身富家小姐的装束,与市场的人间烟火格格不入,不过螃蟹她是爱吃的,点点头催促男人:“可以的,买一些!” 康伯年怕她熏的难受,就近选了几个摊位,买了新鲜个儿大鱼虾蟹,又买了些葱姜香菜和其他配菜。 想起她那比脸还干净的冰箱,又买了鸡蛋和牛肉。 他们出去得早,回到家还不到十一点。康伯年分几次把东西从车里拿回家,乔楚岚就负责提一些几乎没什么分量的东西。 “这样不好吧?小姨夫…老师教育我们要尊老爱幼…”小姑娘看他大包大揽的模样,笑着调侃。 康伯年把一袋子活蟹扔给她,凉凉乜她一眼,也不说话,抱起盛餐具的箱子就往电梯里去。 乔楚岚笑着跟着,完全没有早上的自责尴尬。 她和康伯年的相处越来约熟捻,她知道他对她几乎没什么底线,开点玩笑也完全不会生气。 康伯年很会做菜,这一点,乔楚岚早几年就知道的。 他还在靖宁时,只要工作不忙,周六日都会在常老爷子家里做饭,招呼几家人一起聚餐。 老爷子喜欢儿孙满堂的热闹,聚会一般是常晓莉组织,康伯年掌勺。常晓佳两口子,一个四体不勤,一个五谷不分,只有坐着聊天的份。 李亦楠早跟家里坦白自己恋爱的事,乔楚岚是常李两家认可的孙媳妇儿,初中起就跟他回家,经常参加这种非正式家宴。 今天也不例外,自然是康伯年掌勺。他在厨房里忙碌,乔楚岚把他床上的临时床品撤掉,换上新的床垫。 做完这些琐事,小姑娘进厨房转了一圈,发现康伯年已经把新杯盘放进洗碗机清洗,鱼虾配菜也都收拾妥当,男人熟门熟路,完全没有她插手的余地, 乔楚岚笑着调侃一句:“小姨夫,都说会做饭的男人最有魅力,这话果然没错,你现在的形象简直帅的发光!” 康伯年得了夸奖,只能无奈笑笑:“出去玩吧,别在这捣乱。还得半个钟头才好!” 乔楚岚走了一上午,回家又给康伯年换床品,此刻一身粘腻不自在,他这里不用帮忙,正合她意,打过招呼就取了睡衣去浴室冲澡。 康伯年大概知道乔楚岚的口味。给她拌了一小份酸甜可口的蓝莓西兰花,很快又炒了炒了一盘糖醋排骨,一盘红烧鱼。螃蟹放进蒸箱,鲜虾调了酱汁做成白灼。 乔楚岚长发只吹的半干,穿着一身长及脚踝的宫廷风长袖睡裙走出来,配上浓颜绝美的小脸和卷曲散落的长发,就像油画里走出的中世纪贵女。 康伯年仍穿着外出的那身衣服,色香俱全的菜肴已经摆上餐桌,男人又从厨房里端出两小碗晶莹剔透的米饭。 “好丰盛啊,小姨夫,看着就好吃!”乔楚岚闻着久违香气,不客气坐在餐椅里,先拿筷子夹了一小块西兰花吃下,细细咀嚼,真心称赞道:“唔,好好吃,小姨夫你手艺越来越好了!” 康伯年在她身边坐定,给她夹了一块小排骨,道:“慢点吃,菜做的很多,足够你吃。” ————————————————— 可以求猪猪吗 没有也可以的 正好最近精力有限 双更的话压力太大 采耳(一) “太罪恶了!我刚减肥有点成效,你这太影响我的决心了!”小姑娘吃相优雅,小口的吃着他夹进碗中排骨。心中感慨,康伯年真是她减肥路上的绊脚石。 “一顿两顿哪里能吃胖,多吃点吧,等我回去,你又要吃好几天外卖!”男人带着手套剥虾,看她咽下口中的食物,蘸了蘸酱汁把虾肉递到她嘴边。 小姑娘愣了一秒,小嘴惊讶的微张,正好被男人准确投喂进去。 她惊讶于男人自在随意的暧昧动作,也惊讶于他说的话,什么意思,难道他还要常来吗?! “小姨夫,我自己来就行,你快吃饭吧!”乔楚岚两颊泛粉的说道。 男人嘴里应着,手上不停,虾剥得熟练完整且漂亮,他说:“不是你说的,没人给你剥虾就不高兴吃吗?我早餐吃得多,这会儿不饿!怎么,又想吃螃蟹吗?”康伯年看她眼睛又落在那盆螃蟹上,好笑的问。 乔楚岚哪好意思让他不停的剥虾布菜,赶紧吃了几口鱼肉和青菜。 她说不高兴自己剥虾那是对李亦楠说的。她被他娇宠惯了,奴役使唤他别提多得心应手,即使在他家人面前,也常常撒娇提些无理要求。 却不想,她这偶然对男朋友耍痴的话,居然被康伯年记得一清二楚?她哪敢使唤他,他现在的身份地位,老乔在世都只有仰视的份,更何况她一个黄毛丫头! 康伯年这人看着俊雅温和,内里却是个倔强霸道的。他对乔楚岚自然是十二分的真心,哪会因她几句推辞就放手。 虾肉整整齐齐的码在女孩面前的小盘子里,螃蟹掰开,蟹黄蟹膏都露出来,每根蟹腿都取得恰到好处,她拿筷子夹着就可以直接吃到嫩肉。 乔楚岚胃口不大,康伯年有心要她多吃些,不停的给她夹菜。导致她这顿午饭被投喂的吃到撑。 乔楚岚皱着小脸起身说:“不行了,不行了!今天吃太撑了,要长肉,我下周得去锻炼!哎~小姨夫,你别动了,今天我洗碗!我得运动运动!” 康伯年把碗筷收进厨房,见她戴好手套拧开水龙头打算手洗,提醒她:“有洗碗机!” “没事儿,我站着还能消化消化!小姨夫你去客厅看会儿电视,我这马上就好!”小姑娘执意手洗,态度很坚决。 康伯年却不放心,他可是听说乔大小姐连学校的班级值日都没做过,他问:“真的可以?还是我来吧!” 女孩子转头对他一笑,及腰的卷发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眼睛很是光彩夺目,她美而不自知,男人却几乎愣在当场。 她说:“小看我了吧!不过就是洗碗,能有多难!” 康伯年看她心情不错的哼着歌儿,把洗碗池搞的堆了一池子泡泡,碗盘都埋在里面看不见,真是傻傻的娇俏又可爱。 她原本不需要受这些罪,在这个当下,她却仍能保有一颗乐观向上的心,让他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欣慰。 他很多次问自己,为什么会惦记上这样一个与自己差距巨大的小姑娘。 他想过,或许是因为她罕见的美貌,也或许是爱她身上那种没受过半点风霜的肆意骄蛮。他从不曾拥有过这样的肆意,却愿意为了她遮风挡雨,让她可以活得轻松自在。 康伯年一身油烟,趁她洗碗的时间快速冲了澡,换了身运动休闲的家居服。书房里有个小衣柜,他把带来的衣物挂进去。 乔楚岚洗好碗出来,她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牛皮小包,在书房门口笑着问他:“小姨夫,你要午休吗,不着急睡的话,我帮你掏耳朵吧!” 采耳(二) 乔楚岚是采耳十级爱好者。她怕去外头采耳有交叉感染的风险,就找了老师傅学习,技艺精湛娴熟。 过去在家时,老乔和楚云女士都挺爱好这口,叁个人能其乐融融的互相切磋好一阵。不过李亦楠胆子小,既不敢让她掏耳朵,也不敢帮她采耳,在乔楚岚看来无聊无趣的很。 却听康伯年温和笑说:“好啊,在哪掏?” 小姑娘看了眼正在阳光下的叁人沙发,说:“就那边吧,有太阳。” 康伯年施施然走过去,在沙发上端坐好,问她:“这样可以吗?” 乔楚岚兴奋的点头,在他身边坐下,一双清灵的大眼凑过去看他耳道:“小姨夫,你真敢让我掏啊,太信任我了吧!” “怎么样,看得清吗?这有什么信任不信任的,难不成你技术不过关?” “怎么会,我技术好着呢,连老乔都夸我。不过这样看不清,小姨夫,你还是躺我腿上吧。”女孩子说着拿过一个软枕放在腿上,毫无杂念的让他躺下。 康伯年只愣了一瞬,便从善如流抱臂侧躺着靠上那只软枕。 乔楚岚取开卷帘牛皮包,取出一支金属长耳勺,先是仔细的将他外耳廓清理干净,接着又探入耳道,将看得到的耳耵聍谨慎小心的掏出来。 “疼吗?”女孩子神情认真的做着手上的动作,询问他的感觉。 康伯年闭目养神,感觉得到她小心翼翼的在耳朵里左右轻点,他如实说:“不疼,很舒服,你继续。” 他的耳廓窄长且坚硬,全是硬硬的软骨,乔楚岚听老师父讲,这种耳朵的主人,一般聪明严谨,心智刚强,但又很倔强有主见。 乔楚岚想想他的为人,觉得老话倒是有些道理,不过他在家十分好说话,常晓莉说什么他都没意见,又像是个耳根子很软的人。 乔楚岚给他清理完耳道,又拿出一支白鹤毛,她把软头探进去,解释说:“会有点痒,你忍忍,忍过去就很舒服了。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支。” 男人体会一阵,评价道:“果然不错!” “是不是特别减压?想不想睡觉?” 他昨晚睡的不安稳,这会儿又刚吃了午饭,本来就大脑缺氧,此时被她伺候的十分舒服惬意,果真有些昏昏欲睡。 他脸转过来,正对着女孩高耸的胸部,她身上混合的花香阵阵钻进他的鼻子,让人很难不心猿意马,产生欲念。 乔楚岚依照左耳的程序,又将他的右耳也照顾妥帖,小姑娘看着纸巾上几个大块的耳耵聍,得意地笑道:“小姨夫,以后我给你掏耳朵吧,你看我厉不厉害。” 男人看她展示的战果,有些惊讶道:“居然这么多吗。” 小姑娘哪里就理会他的不好意思,这会儿正志得意满呢,把耳勺往他手里一塞,催他起身,嘴里说着:“好了好了,该我了,小姨夫你坐好。” 呵,原来在这等着他呢。他刚才就想,小姑娘怎么会提出这么暧昧的活动,原来是她自己心痒。 康伯年无奈起身坐正,打了个哈欠。小姑娘把软枕抱在怀里,直接躺在他腿上。 “你腿太高,再垫枕头我该落枕了!”女孩子把腿屈起放在沙发上,整个人看起来惬意又舒适。 男人这才知道小姑娘为什么要说出一番信任不信任的言论,此刻小小的耳勺捏在手里,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我没做过这个,你要是疼了就跟我说啊。”康伯年僵硬的的把金属耳勺触到她白嫩肉感的耳廓上,轻轻刮蹭,问她:“怎么样,疼不疼。” 自己掏耳朵跟别人掏耳朵完全是两码事,小姑娘被他细致的动作呵护的昏昏欲睡,她哼哼着说:“别停,正舒服呢,再往里一点也没事,看不到的地方别碰就好。” 康伯年依她所言浅浅探进耳道,她的耳朵干干净净,几乎一眼望到头,他只好在能看到的地方用小勺轻轻帮她挠痒。 乔楚岚就喜欢这种感觉,长睫盖下来,舒服的像只打呼噜的懒猫。 温热但不刺目的秋日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一双男女身上,是午后温馨舒适的氛围。 他学着她的样子取了支新鹤毛在她耳道里转动轻扫,女孩子迷迷糊糊感慨:“太舒服了,小姨夫,我都要睡着了!” 康伯年小心翼翼的把她两只耳朵都伺候完,小姑娘居然真的沉沉睡去了。 她肌肤瓷白滑腻,在阳光下也几乎看不到毛孔,只有睫毛周围有些细小的绒毛,醒来时显得她眼睛晶亮而黑大。 康伯年看着正对着他下腹部的娇俏小脸,无奈宠溺的叹息一声,帮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舍不得将她抱回卧室,伸手取过单人沙发上折好的羊绒毯子盖在她身上,就这样拥着她在宽大的沙发上睡了。 住院(一) 是的,在这个温情流转,甜蜜幸福的午后,小姨夫康主任,没忍住把小乔吃干抹净,并且做到昏厥。 “小乔?小乔!你别吓我…”康伯年何时如此狼狈,粘着精液的性器都来不及收回裤子里,跪在地上不住的摇晃轻拍她。 视线下转…混合着鲜红血水的精液从她的下体缓缓流出。 康伯年正发愣间,却听女孩子微弱的气声说:“小姨夫…我是不是要死了…肚子好痛啊…呜呜呜…混蛋啊…你是不是把我的肚子捅穿了?!疼死了…” 她疼的身子都蜷缩起来,康伯年哪敢告诉她,此刻她下体正在出血。 抽出纸巾,快速将她惨遭蹂躏的小穴擦拭干净,把人裹在毯子里抱起来,掩饰慌乱的语气说:“没事儿的,我这就带你去医院…宝宝别害怕…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乔楚岚原本因为高潮而流的眼泪,此刻越流越多,男人拿好两人的手机,带上钱包,任由她狠狠锤打着自己的肩膀。 想着,若是能让她立刻好起来,就被她打几下又能怎样呢? 乔楚岚真是委屈死了,不过是不小心摸了他的性器一把,不过是夜里寂寞意淫了他一次,居然就被这人压着肏干到肚子疼死… 她才不要用这么丢人的理由去医院,去了跟医生怎么说?我们操逼肏到捅穿了肚子? “呜呜呜…我不去医院…你这老混蛋快放我下来!我不去…” 一想到自己可能成为明天早报的八卦头条,乔楚岚一双未及穿鞋的白嫩小腿晃的更厉害了。 无良小报该怎么编排他俩?想到某头条每天推送的奇葩标题…他们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是“高官奸淫外甥前女友致阴道破裂送医”? 天呐,还是让她原地疼死吧! 这样一想,乔楚岚的肚子疼的更厉害了,小腹里一下一下抽搐,让她额头冷汗直冒。 康伯年看着她惨白着,渗出冷汗的小脸,心疼焦急的不知怎么办才好,只能不停的亲吻她的发顶额头,低声柔和的安抚。 乔楚岚哪里肯听,她自十来岁上开荤至今,还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身体疼的要命,心里怕的要死,还十分的羞愤! 看她泪水珠子一般接连滑落,康伯年看着心里无比悔恨!这么多年都忍过来,刚才怎么就不能再忍忍,把娇花一般的小姑娘做到下体流血,自己真是禽兽不如啊! 时间在此时似乎走的格外慢些,康伯年没有温香软玉在怀的旖旎,只剩五内如焚的焦躁。 “都是我不好,小乔…你乖一点,别乱动,万一真的伤到哪里,你这样挣扎岂不是伤的更重?” 康伯年腾不出手替她拭泪,只能以吻吸吮。可她真是个水做的宝宝,眼泪汪汪怎么擦都擦不干。 好容易等到电梯下到地库,康伯年打开门,让她平躺在后座上。纸巾盒递过去,让她擦眼泪,自己则边发动车子边给秘书打电话,让他联系海城妇科最好的医院。 章栋跟了他多年,忠心耿耿,主子的公私事都知道一二,竟然不知道自家老大什么时候去了海城。他的职业操守和能力摆在哪,很快就联系好一家私立医院,这医院保密性极佳,地址第一时间发在康伯年手机上。 康伯年卓越的车技此刻有了用武之地,黑色越野车于夜幕初降时风驰电掣冲出去。 两人到达急诊门前时,已经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等候在门前。他们知道大人物要来,却不知道是多大的人物。 直到看见一辆黑色越野停在门前,高大俊雅的男人开门下车,又从后门抱出一个长发遮面看不清样貌的年轻女子。 院长赶紧催促身边人把轮椅推过去。康伯年询问她要乘轮椅吗,却感到小姑娘拒绝的摇头。 还不够丢人吗?做爱做到进医院,再被别人看到脸,她还活不活了?! 章栋并不知道康伯年去医院所谓何事,自然没法跟人详细交代。此刻医院里的各科骨干都留在这里,院长低声询问,患者到底是什么情状。 康伯年斟酌着,面上一派镇定,低声道,是妇科上的问题,需要一位医术高明的女医生。 女孩子蜷缩着身子,正抱腹躺着想事。 气质卓然的俊雅男人推门进来,他先看了看乔楚岚的脸色,见她面色平静下来,已不似来时那样痛苦狰狞。 “小乔,还疼的厉害吗?”清朗的男声打算她的思绪。 乔楚岚侧躺在病床上,巴掌大的小脸半边都陷进软枕里,棕色的浪漫卷发柔顺的披撒在床褥间。 她凝眉摇了摇头,却换来下腹一阵更紧密的抽搐。 “医生怎么说?我还有救吗?”小姑娘颤声问。 住院(二) 这是一间私密性绝佳,服务态度一流的私立医院,见惯风浪的医生和颜悦色的给她检查完,安抚说不需要担心。 但看两人外出密谈的架势,乔楚岚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很是担忧。 男人尴尬的别过脸去,他说:“嗯,没什么问题,是你来了月事。” “什么?不可能!”乔楚岚才不信。她从来不痛经的,姨妈前后吃冰激淋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从来没有这次严重。更何况这还不到日子,当她叁岁小孩好忽悠吗?! “医生说你月事临近,又吃了寒蟹,自然痛的厉害些。你先休息,我去给你买卫生用品,有什么特别要求的吗?”男人细心的解释,有技巧的忽略了自己不管不顾的一顿棍棒狠肏,也是导致她此刻躺在这里的元凶之一。 造成如此尴尬乌龙的原因是多方面的。近来乔楚岚情绪不佳压力大,月信时准时不准,血量也不稳定。再者,她体寒,往常有家里人悉心调理着,这才将身子养好了些,最近她因为嘴叼,常常连饭也不按时按量用,人瘦了自然抵抗力也下降。还有就是她原要来月事,但自己不知道,吃了寒气最重的螃蟹,血气凝滞不下,这才腹痛难忍。 至于康伯年那番半强迫半推就的性事,不过是催化了这场来势汹汹的大姨妈而已。医生叫他出去,是交代他女孩子娇弱,还是应该娇养爱护,房事需要节制。 那个当下,康伯年绷着脸尴尬不已,天知道他有多节制。这才刚打算大口吃肉,就遇上眼下的场面。也不知道小姑娘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从此拒绝他的亲近。 存了讨好忏悔的心思,康伯年比往常更殷勤,态度柔和得让乔楚岚怀疑眼前这人,跟下午硬压着她乱来的霸道男人是共用了一副皮囊的两个人格。 乔楚岚娇气,外面超市买的贴身用品她不敢用,康伯年只能回了趟她租住的房子,给她取来换洗衣物,还有几包女性专用卫生用品。 他回来时,小姑娘已经吃了止痛安神的药,昏昏沉沉睡过去,病房里静悄悄的。 只是来大姨妈而已,原本是不需要留院的,检查之后康伯年询问小姑娘的意见,乔楚岚思及与他共处一室更尴尬,想到住这里总比住家里单独相处自在,就说今晚留医院。 这会儿,熟睡的乔楚岚身下垫着隔尘的产褥垫,睡裙下仍是性爱后的光裸真空,他们出门出得急,老男人压根没想起来给她穿内裤。 此刻,康伯年想起这事,照着卫生巾外包装上的示意图,将棉条贴在给她带来的小内裤上。又怕惊扰小姑娘的美梦,轻手轻脚探进被子里,从她过于纤弱的脚踝处套进去,慢慢往上,替她穿好小内裤。 唔……你干嘛呀!人家还在生病啊!小姑娘被他带电的触摸弄醒,带着睡意咕哝道,朦胧的,毛茸茸的大眼睛怨怪的看向他。 是娇弱病态的勾人而不自觉,男人压下心底的恶劣念头,滚滚喉结,稳声说:给你穿内裤。 小姑娘略微一活动,果然下身不再是冰凉透风,透气舒适的棉条垫在身下,让她安心不少。但想到这私密的照顾来自康伯年,小姑娘又纠结的咬唇躲羞去了。 康伯年的大手刚从她两遍腰侧抽出,虽然现下他没做什么坏事,但数小时之前他分明刚把娇软可人的小姑娘吞吃入腹,他带着些心虚温柔一笑:别担心,我还不至于禽兽到那种地步吧!肚子还疼吗,饿不饿? 乔楚岚懒懒摇头,真的没有胃口,脑子乱的一锅粥。 喝点粥吧,你现在体虚,不吃不喝更难受。男人劝说,却正踩住乔大小姐的痛脚,她本就稀里糊涂,还吃粥,吃成个又肥又胖的傻子吗! 看康伯年按铃,吩咐外面送晚饭进来,乔楚岚气的一翻身,口中道:要吃你自己吃,我不吃! 康伯年脾气好得不得了,见她气呼呼的也只觉得可爱,耐心问:要换衣服吗?裙子上粘了血……还有精液。 说到这件事,乔楚岚更生气了!要不是这个老毒物,她怎么可能因为大姨妈住院?要不是他过分紧张,自己怎么可能被吓得失了分寸,想不起来大姨妈这茬?没穿底裤,还夹着一泡浓精和姨妈血被送医的人,除了她乔楚岚还有别人吗? 乔楚岚想到裙子上还沾着眼前这男人的体液,脸红的番茄似的,挣扎着要起来换衣。可她确实疼的厉害,小肚子一抽一抽的,感觉有人在腹中拿刀子割她肠肉。刚撑着起了一半,又重重的跌回软枕上。 康伯年看她折腾,取出一套长袖长裤的睡衣走过来。虽然是深秋,但病房里开着空调,温度适宜。 伸手!男人温柔却坚定的命令道。 哈?躺在床褥间疼得哼哼唧唧的乔楚岚懵了,想问这是什么剧情? 她的睡裙虽长,但在棉被里团揉过一阵,早上移至大腿根处。 康伯年从薄被里抓住裙摆向上一掀,她自然而然伸手,染了血污的白色衣裙从她白玉无暇玲珑有致的身子上脱离。 住院(三) 小姨夫,你干嘛呀!女孩子惊恐的双臂环胸,围坐在被子里。光洁圆润的肩和精致深刻的锁骨露在外头,莹白一片,诱人犯罪。 想到她此刻全身上下只着一条什么都遮不住的小内裤,而这小小布料还是自己亲手套上去的,康伯年觉得身下的孽根又有抬头的趋势。 过去看着她的种种美好,暗处着迷想象倒也得趣,如今真吃到了这人间至味,竟是时时刻刻都想与她连在一处。 康伯年忍了又忍,把拿来的新睡衣披在她光裸的上身。细心温柔的把她玉白纤臂套在袖管中,手指掠过她腻滑温香的肌肤,心下一片悸动,脸色正经的说:不是要换衣服?你疼的这样厉害,我能看着不管吗? 可以的!老毒物!乔楚岚抿唇不语,别过脸去不看他。不过,不得不承认,老毒物照顾人有一套,他动作幅度不大,很快给她穿好一身睡衣,还拿来一个大暖水袋塞进被子里。 医院有送餐服务,康伯年刚才点了几样适合病患食用的烂粥,还点了一份红糖姜茶。此刻餐厅的工作人员把餐食送进来。 乔楚岚怕被人瞧见,康伯年只让人把餐盘放在外间的桌子上,自己去拿。 康伯年扶着乔楚岚半靠着软枕坐起来,道:“多少吃一些,要不然胃也要疼的。” 乔楚岚本就是傲慢外表,软糯的芯子,别人好言好语相劝,她也没有闹脾气绝食的理由。看了看康伯年叫来的饭菜,胃口一般,最后还是选了青菜粥。 白瓷小勺盛着白青交错的菜粥递到唇边,小姑娘全都乖巧的吃掉,康伯年喂了她小半碗,小姑娘就懒懒的躺下不再张口。 “吃不下了,难受…”她的声音里全是无力和脆弱。 康伯年听了,心疼却又无计可施,犹疑道:“那,要不然,喝点热水?” 乔楚岚侧脸看他一眼,没说话。 半晌才道:“你不知道这句话是女孩子最讨厌听的吗? 康伯年询问的看向她,目光清明,充满了求知欲,似乎是想不通这充满关切的话怎么就惹人反感。 乔楚岚吃了东西,又有汤婆子暖身,疼痛缓解不少,好心替他解惑:男女交往时,女方每次说身体不舒服,男朋友都回“多喝热水',因为这句话的敷衍意味太过明显,引起了广大女性网友的共鸣,成功荣登女性最讨厌的十句话榜首! 康伯年听罢哑然,清朗的男声变得干巴巴,道:对不起,小乔,我是真觉得喝点热水,你会好一点,嗯……要不然你先喝点姜汤? 乔楚岚真是疯了,她有毛病才会跟他鸡同鸭讲说这么一长串,他们算哪门子男女朋友,充其量是奸夫淫妇,啊呸呸呸,不小心把自己也骂进去了,他们充其量就是失控发生关系的饮食男女。 康伯年受了教诲,赶紧起身拧开那个盛着姜汤的保温盒,试了试温度,十分周到的喂到乔楚岚嘴边。 乔楚岚别扭的不张口,康伯年低声笑了,说:怎么?小乔还是嫌我敷衍? 小姑娘坐起来一点,拿一双因为虚弱显得湿漉漉的大眼瞪他,讽刺道:哪敢,我是觉得劳动你这么大的领导,亲自照顾我,心下难安! 别人不敢,你有什么不敢?在我这,你就是领导,只管随意指使劳动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康伯年似真似假的一番话,成功让小姑娘闭了嘴。 她心想,呵呵!跟你睡一觉就是你领导了,那你的领导不知道有多少?我要是多睡几次,是不是还可以当你祖宗?! 乔楚岚嗔他一眼,自己接过姜茶,一口喝掉。 不知道她心里吐槽些什么,见她乖乖听话,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康伯年这才放心。正好手机铃声响起来,他拿出来看了一眼,跟小姑娘打了招呼出去接电话。 手交(一) 光线微弱,小姑娘缩着身子不动,生怕他发现自己没睡,又要做些尴尬事说些尴尬的话。她希望他能乖乖的去睡那张陪侍床。 不知各路神仙是不是听到了她的祈祷,康伯年果然和衣往那边的窄床上一躺,看样子很快就能入眠。 小姑娘轻轻翻身,背对着他舒了一口气。酝酿了好一阵,她困乏至极却睡不着。 听着旁边渐渐舒展绵长的呼吸,小姑娘轻手轻脚把柜子里的手机拿出来,打算玩一阵子再睡。 乔楚岚刚输好密码,打开软件,一道带着慵懒意味清越男声传来:“关灯玩手机会引起黄斑病变,是疼的厉害睡不着吗?” 乔楚岚虚心发问:“黄斑病变是什么?” 没等到即时回应,倒是窸窸窣窣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响起来,小姑娘感觉到被子被人掀开一角,带着体温的一具男性身体躺进来,顺手把她揽在怀里,大手直接印在她柔软的下腹。 乔楚岚挣扎几下,被人连腿带手锁住,他道:“乖,别乱动,肚子不疼了?” “黄斑病变严重了会造成全盲,以后想玩手机的话,还是开着灯吧。” “哦!”乔楚岚被人牢牢制住,挣扎也不起作用,只能老老实实应了一声。不过,康伯年的掌心温度比体温略高,干燥而柔软,贴在她冰凉的小肚子上,比暖水袋更服帖舒服。 两人静默的躺了一阵,乔楚岚心下燥热,想动一动,又怕被他压的更紧。男人身上体温高,被他抱了一会儿,小姑娘身上渗出一层薄汗。 病房的窗帘被拉紧,房间里只有空调细微的呼呼声,客厅廊灯的微弱光线照进来。 康伯年可以隐约看到怀中女孩子精致美艳的面容,但她身上略带魅惑的混合芬芳更令他陶醉,情不自禁低下头,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吻住她的唇瓣。 乔楚岚正准备说点什么,好缓解这突然安静的氛围,被这一吻封缄化作呜咽。 她心里大喊着,老混蛋你放开我。却被他霸道的舔弄亲软了身子,情动不已,甚至于情难自抑的贴他更紧。 康伯年贴在她小腹的大掌游移上来,自浑圆的胸部下缘向上托住她绵软细腻乳肉,肆意又大力的揉搓。 “小乔…你怎么这么香,这么软?”男人清亮的嗓音沾染了欲色,带着叹息般的感慨。 柔软的一团乳肉被捏在手里,康伯年脑海中勾勒出她玉体横陈的媚态,尾椎处一片刺激酥麻。 “唔,哪…哪有!”小姑娘羞恼不已,暗恨自己这副身子不争气,挣脱不了,还有堕落沉醉的趋势。 “哪里都好香…好想把你吃掉!”男人薄唇滑下来,吻她的锁骨,睡衣纽扣被扯的七七八八,他温热的唇舌啃咬着她敏感光洁的肩。 她衣衫半解,康伯年拉过薄被盖住她肩头,自己沉下身子在黑暗中舔弄她一身娇养到极致的皮肉,牙齿微微用力,薄唇吸盘似的滑动。 男人在性事上有着非同一般的颖悟力,康伯年经验不多,但肖想小姑娘很久,早就想把她这一身香香软软的嫩肉全舔食一边,更恨不得把她的骨肉拆吃入腹。 李亦楠对她从来都是温柔小心的,乔楚岚哪里受过这样的霸道钳制。老男人的字字句句,虽不露骨,却让她如听了骚话一般,穴道紧收。 他的大手饥渴已极的拼命揉捏女孩的大奶,小姑娘很快被他毫无章法的揉弄,搞得的娇喘吁吁、呻吟不止。 “呃啊…你…又来!唔…” 康伯年回去时换了西裤衬衫,此刻性器勃发,被缺少弹性的裤料紧紧裹住,胀痛难忍。大手下移抽开腰带,把小姑娘无处安放的白嫩小手按在上头,不住挺腰。 金属制的腰带扣被两人的体温暖热,落在小姑娘的皮肤上,烫的她往后一缩。 乔楚岚的决心毫无意义,此刻情欲上头,小手摸上这样一根威风凛凛的巨物,凝滞的血气和淫液一股脑冲刷下来,新换的卫生棉彻底湿掉。 她的手白嫩,细软,好似没有骨头,并不十分纤细,微微带着些肉感,指根处是软肉,指尖呈微尖的椭圆型,很像传统画作中仕女的手,是一双顶顶有福的娇小姐的手。 康伯年被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圈住,舒爽的几乎要呻吟出来,薄唇轻咬住她肥嫩的小耳垂,喘着情欲冲顶的粗气,低声诱哄道:乖小乔,不插进去,揉一揉就好! —————————————————— 我刚有信号你们信吗? 那个,常老师压根就没把老康当盘菜 憋着急,后面都会解释清楚的 先让他当几天渣男吧 如影(一) 相安无事又暧昧十足的度过了“难忘”“难捱”的周末时光。 康伯年回京了,他公务缠身,能抽出这几天时间已属不易。 这两天,对康伯年来说是难忘,对乔楚岚来说就是煎熬了。 男人眼含不舍,走之前再叁询问她要不要一起回去。乔楚岚冷着脸拒绝,老男人也不多勉强,仍是那副脾气很好,她要怎样都随她去的表情。 康伯年有自己的考量,想着她在奇迹,也算力所能及的范围,请郭鹏程照顾一二不过是举手之劳,总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再者,他敢放任小姑娘孤身一人留在海城,自然是有万全的对策。乔楚岚的人身安全很值得考虑。乔家夫妇虽相继身故,但乔楚岚作为这笔巨额财富的唯一继承人,真是怀璧其罪。 想吞下她这美貌娇娘和巨额财富的人不在少数,但真能护她一世无忧的,除了自己恐怕再无第二人选。 根据他近来掌握的资料,乔臣耀的死大有文章,幕后之人蛰伏这么久都没有露出行迹,可见心思深沉目的可疑。 乔楚岚对康伯年,她自己也说不上是什么心态。 在两人滚床单之前,只把他当个身处高位,可敬可佩的长辈。虽然偶然逾矩,意淫过他,也不过是近来两人交往密切,她身边没有别的印象深刻的男人罢了,只有他形象立体可供参考。 可两人阴差阳错迈出了这一步,乔楚岚又不得不多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是有错,睡梦中上手摸了人家,可他康伯年就没错了?他一个年逾不惑的思想成熟的政客,也能就这么将错就错把她吃干抹净了? 但要说错都在他一人,那也有失公允。她自己几次叁番乱摸人家…也真够奇怪的! 老男人还说要报恩,有这么报恩的吗?谁家报恩的小书生会把恩公的女儿睡到下体流血送进医院? 这是乔楚岚初潮以来最痛苦的一次大姨妈,因为这刻骨铭心的阵痛,小姑娘将错全推在康伯年身上,觉得都是他那根巨物插坏了自己。他还想把自己搞到京城去,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乔大小姐是什么人,怎么可能给他当情妇,插足别人的家庭。 周一早上,阔别奇迹总部整整一周的乔秘书,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尽管多扫了腮红,但失血过多的月事仍让她看起来神色恹恹。 刚坐定,康伯年发来消息:“已登机,照顾好自己,勿念!” 小姑娘看了消息,嘴巴都气的撅起来:勿念!念你个大头鬼!自作多情过头了吧! 乔楚岚和和气气回了句:“好的,祝平安!” 之后便不等他回信,紧接着就干脆彻底的将这人电话号码、社交账号统统拉进黑名单。 想了想,怕他换了别的号码打过来,又下载一个电话拦截软件,阻挡一切陌生来电,社交软件也设置了禁止任何人加她好友。 做完这一切,自觉万无一失的乔楚岚神清气爽,觉得自己终于脱离魔掌。 她刚舒了一口气,抬头一看总裁办,正巧碰上郭鹏程带着刘助理从里头走出来。 总裁室的门和秘书室略微相错而对,原本要沿着走廊左转乘电梯下楼的男人看见她,生生转了脚步,走到乔楚岚的工位前,态度和煦的问她:“伤养的怎么样,可以上班了?” 乔楚岚不得不恭敬站起身,微笑道:“谢谢郭总体恤,已经没事了,本来也没什么大碍。” 郭鹏程是个面容带笑的中年人,看起来比康伯年要年长几岁,他笑容可掬,温和道:“那便好,有什么困难跟我或者刘助理说,不要客气。” 乔楚岚能有什么困难,她的工作不夸张的说,初中毕业就能胜任。碍于老总在前,只能笑着说没有困难,又寒暄几句,目送他老人家离去。 她真是头大了,她本科学历,学的虽然是商科,但能在奇迹总裁办任职,居然靠的还是她开挂般的美貌。 刘助理在面试中看上了她,从人力资源部直接把她要来总裁秘书办。她上任以来,核心工作没接触过几件,做的都是上传下达端茶倒水的活儿。只是偶尔要陪郭总出去应酬。但郭鹏程对她也不错,顾及到她年纪小,且是个职场新人,也都带着刘助理从旁指点她。 因为一大早看见郭鹏程,小姑娘又不免想起了跟他同学的康伯年。 ——————————————————— 憋着急,你们就默认他是个单身行不行 我原计划八万字左右开荤的 嗯…明天再更一章当下情境就开回忆 如影(二) 心里不自觉的一番比较,发现上天虽没有给康伯年一个好出身,但却给了他一张好皮相,一副好脑子。 康伯年除去身上那种积压日久的官员气质,面容身材都很显年轻,加上他长相俊雅,看起来一点不像油腻的中年大叔,只是个气场强大且看不出年纪的英俊男人。 说真的,很多女人爱他这款,再加上他年纪轻轻就身居要职,又给他加分不少。 他活儿虽然一般,但胜在器大材粗,跟他睡,还真说不上他俩谁吃亏谁占便宜。 一上午,乔楚岚因康伯年而思绪纷乱,反正郭总不在,她作为一个无所事事的秘书就尽情放空摸鱼。 郭鹏程的秘书有好几位,大家平日里一起工作,彼此关系还算融洽。到了午休时分,几人放下手里的工作,呼应着一起下楼去餐厅吃饭,乔楚岚食欲不佳,摇摇头说你们先去,便趴在桌上闭眼休息。 负责文书起草的张秘书年过叁十,是个端庄秀丽的大姐姐,平日里对小姑娘多有照顾,看她脸色泛白,心疼的揉揉她头发,关心问:“怎么啦小乔,是车祸后遗症还是大姨妈来啦!” 乔楚岚笑笑,道是:“没事啦,就是没什么胃口,你们先去吃吧,我等会儿饿了再去…” “那好吧!你先休息,我们给你带点暖胃的饮料上来!” 从家里出事以来,小姑娘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其实睡眠非常不好。神经高度紧张,经常梦到老乔和楚女士,梦见他们死状惨烈,梦见他们有未了心愿。 但这几日,也不知道是有康伯年陪着,还是她身心确实疲累,总之睡的十分深沉。这会儿办公室空无一人安静非常,她酝酿一会儿,却一分睡意也没有。 一只牛皮纸袋轻轻落在她桌面上。 女孩子被这声响惊扰,抬起头看向来人。 “打扰到你午休了?”精英模样的男人带着些歉意,“我听他们说你没胃口,就去旁边的日料店给你带了点吃的。” “谢谢你,郑总…”乔楚岚把纸袋推回几分,摇摇头说:“我真的吃不下,你还是拿去跟部里的同事分享吧。” 郑淳是投资部的总监之一,人长大高大帅气,叁十多岁,带一副里常描述的金丝眼镜,一看就是职场精英公司高管,在奇迹,算是排的上号的黄金单身汉。 这人一直以来都对乔楚岚态度暧昧,乔楚岚心思虽然单纯,但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对他自以为多金潇洒的派头挺看不上,但大家是同事,人家又没有明确说出什么求爱的语言,她不好直接拒绝。 两人正推拒间,一个高挑的的短发正装女郎走进办公室,长臂一伸取走那只被两人嫌弃到推来搡去的纸袋,大方的敞开一看,嘻笑着说:“是这家的料理啊,我想吃很久了,最近一直没时间过去呢。那正好,乔秘书咱俩换换吧!” 说话间,这位不请自来的开朗女郎将手中的另一份餐盒放在乔楚岚面前。 “郑总监不介意吧?”女郎笑问。 郑淳怎么能说介意,他看着放在乔楚岚面前的那份餐食,包装上印着海城有名的一家酒店logo。那家店,距离奇迹很远不说,还硬气的从不送外卖。 男人见此,心思几转,试探道:“当然,乔秘书,这位是?”男人彬彬有礼,语气中并无不快,却在打听来人身份的字里行间透露着淡淡的不虞。 乔楚岚跟郑淳一样,都是第一次在公司见这女郎,自然不知道她姓甚名谁。 “梁俏,郭总的新秘书兼保镖!”名叫梁俏的姑娘大方介绍自己,说着抬腕看了看时间,又道:“午休快结束了呢,郑总监不回去休息会儿吗?” 郑淳哪里听不懂梁俏送客的意思,仍保持风度,端着总监的架子跟二人道别,走前还不忘叮嘱乔楚岚按时用餐。 乔楚岚也不知怎么的,身边的人一个两个都关心她的吃饭问题,难道她看起来是个吃货? 思考间,一道略沙哑的女声传来:“是你看起来太弱不禁风了。” 这人是有读心术吗? “你表情这么明显,别人一眼就看得出来啦!”张俏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吓唬她,看小姑娘惊讶的瞪大双眼,爽朗的笑起来,还拍了拍她的脑袋,说:“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如影(三) 乔楚岚被她震在当场,讷讷道:“你怎么这么厉害!” 梁俏向她抛个媚眼,帅气的一扬手,手里那只郑淳带来的餐盒袋子,就这样随意的被她准确无误投进张姐桌边的垃圾桶里。 “快吃吧,没多少时间了!”说着走向角落一张空荡的办公桌。 乔楚岚不知道秘书办何时来了这样一号人物,但她替自己解围,可能还因此得罪了郑淳,便问:“你不吃吗?” 梁俏潇洒的挥挥手,道:“我吃过了,哎呀!你快吃吧,别跟我客气啦!” 她见梁俏语气真诚,并不像跟她客套,乔楚岚只好落座。 说来也巧,梁俏买的这家酒店,正是乔楚岚过去来海城时,贯常住的一间,她喜欢这家酒店的粤菜。 乔楚岚打开餐盒,发现这只简易餐盒居然很保温,饭菜温度合宜,还有一块她最爱吃的马蹄糕。 余光看到梁俏高挑匀称的身姿坐在电脑前,乔楚岚转身跟她道谢。 梁俏看似很认真的盯着电脑在忙碌,只说让她随意别客气。 康伯年被拉黑的第一天,乔楚岚心里除了略微不适的忐忑,还有几分怅惘。不过更多的是轻松,这黑历史一般的两日,终于可以扫进记忆深处,最好永远都不要再想起。 下午,因为郭总没有布置任务,他和刘助理都没回公司,乔楚岚可以按时下班回家。 跟着人流走进地铁站,火柴一样挤在车厢里坐了几站,小姑娘又机械的跟着人流下车出站。 日子终于平静下来,没有叁五不时骚扰她的短消息需要回复,没有按时提醒她需要吃饭的恼人问题。 乔楚岚回到家中,百无聊赖的打开电视机,也不管里头放着什么节目,转身回卧室换了睡衣。 小姑娘觉得自己大概魔怔了,她居然在电视里画面里看到康伯年… 人数众多的长镜头一闪而过,他的位置不前不后。 像是摇臂拍摄的场面,在他面前略过去,足以让乔楚岚看到他带着眼镜的俊雅脸庞。 少有的几次工作场合的碰面,他似乎都是这样——白衬衫,深蓝夹克,有时会打领带,总戴一副眼镜。可乔楚岚清楚的知道他视力极佳。 换过频道,略有滞后的画面重演一遍,小姑娘终于觉悟这不是幻想,而是这老毒物真的如影随形,无处不在。 愤然按灭屏幕,小姑娘决定干点别的转移注意力。 各种社交软件浏览似的刷过去,近期热门的综艺打开,嘉宾字幕笑的前仰后合,小姑娘双目放空,脑海里回放的是男人略带薄汗的鬓角,以及他隐忍的唇线和犀利侵略十足的眼眸。 康伯年对她总是很温柔的,那样紧绷的面容,只属于性爱中的他。 彼时他正凿拓的卖力,平时不曾显露的肌肉都鼓胀起来,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力量。 乔楚岚又忆及方才的新闻画面,想象起这等看起来严谨自律的男人,脱了衣裤是何模样,仔细回忆才发现,自己跟人一场剧烈运动,居然连他的身体都没看过! 甚至于几次叁番被她摸过的那根巨物,她都没能看清!这亏简直吃大了!自己被人几乎剥光啃尽,而人家从始至终只有那个主要器官出场参演,她居然还没看到! 因为这回忆,被男人巨物强势填满充盈的错觉又出现了,被他手指性器肆意侵略过的穴道空虚的收缩,记忆中被他压着此刻身下这张沙发上狠狠的进出操弄… 结合方才的新闻画面,充满了强烈的割裂感。 乔楚岚被自己的回忆搞到面红耳赤,从沙发上弹起来,快步走向浴室,打算冲洗干净男人清早留在她身上的气息和痕迹。 在浴室里脱去睡裙,康伯年走前留在胸前颈下的吻痕,在镜子里无比刺目。她本身肤色冷白,与这样的艳色相比,反差过于强烈。 雨幕飘洒下来,温热的水流冲洗掉他有如实质的种种痕迹,混合花香的沐浴露涂满身体,耳边回荡着他清越沉醉的嗓音—— 他说,小乔你怎么这么香? 他在浴室里自渎的呻吟喘息,和两人水乳交融的情动呢喃融在一起,乔楚岚失神的望向角落里—— 这人怎么如此霸道,无处不在。 ————————————————————— 不要带入现实 老康好几年前就主政一方了 官职不会低到哪去 看就别挑这个刺儿了哈 相识(一) 常晓莉喜静,儿子上寄宿学校,康伯年在京任职。平时家里就她自己,下了班,一杯茶一本书就足够打发闲暇时光。 她生病以来尤其懒怠,过去,一周还能有兴致来陪父母两天,现在只想自己在家躺着看书。 常晓佳理解不了她这种低欲望的生活态度,总想方设法让她活跃一些。 周末下午,常晓莉把儿子送去常老爷子家里,让老人家尽享天伦,正好碰上姐姐常晓佳也在。 几个人坐着聊了会儿家常,大部分时间是别人在说,她偶尔插两句评论我。 常晓佳见妹妹衣着朴素,一点身为高官太太的自觉都没有,还不如她这个处长夫人的派头足。 常晓莉坐了一会儿便有些疲劳,告别父母出来,姐姐常晓佳紧跟在后面喊她。 “莉莉,等会儿我!” 常晓佳带着常晓莉去了她常去的一家精品店,拿着新款连衣裙在妹妹身前比划。 “你就是太节俭了些,身上这衣服都穿了几年了?伯年现在越走越高,你可好,还在原地踏步,他怎么好把你带出去呀!男人都要面子的,他再怎么脱俗,也希望自己太太光鲜靓丽吧!” 常晓莉很无奈,身体累的不行,还得陪人家在这虚耗光阴。 “要我说,当年他要走,你就该不顾一切跟着去,对调也好,辞职也好,怎么能让他一个人走?你看,他这都多久没回家了!你心也太大了!” 常晓佳喋喋不休的抱怨,常晓莉只能一笑而过。 “男人有钱又权就要变坏的,多少例子就在前头摆着!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思简想想吧!” 提到常思简,常晓莉不得不打断姐姐的种种猜测:“大姐,你把老康想成什么人了?他不会的。” 常晓佳恨铁不成钢,撩她一眼,气道:“我这是为你好!你当我愿意管别人家的闲事啊!你看看最近爆出来的案子,哪个不是情妇成群!就你,还跟象牙塔里的大学生似的,活在想象里!” 常晓莉确实不太舒服,脸色更显苍白,常晓佳见她虚弱,也不好一直为这事扯着一个病人不放。 康伯年和常晓莉的相识很有戏剧性。如果二人后来发展出爱情,也算佳偶天成。 康伯年是纪检干部出身,因为文笔流畅、悟性绝佳,又是金融学院的高材生,被彼时新来靖宁的代理市长周振业定为秘书。 周振业、康伯年都是A大毕业,虽然专业不同,但在这异乡遇到,周振业与他接触下来,惺惺惜惺惺,私下里甚至与他师兄弟相称。 康伯年能够平步青云,最得力直接的缘由,还是来自于周振业及其家族派系的提携。 周振业只比康伯年大两岁。那时候靖宁市委书记赵大旗大权独揽,周振业来此半年有余,处处受人钳制,常委会上提的议题全盘被否,空有抱负无力施展。 常副市长的支持是周振业着力要争取的,百般努力无果,周振业无奈了,甚至跟康伯年开玩笑说,反正你也是个单身,不如为了革命事业牺牲小我,娶了常副市长的老姑娘小女儿。 周振业所说的老姑娘就是常晓莉,那个年代,28岁的大龄未婚女青年,绝对可以称得上老姑娘了。恰巧,康伯年是个大龄未婚的男青年。 这当然是句玩笑话,他周振业再无能,作为大家族重点培养的掌门人,也不能干出这牺牲兄弟色相的损事。 当时康伯年对此没发表任何意见,少有笑意他只是更沉默了些。 然而这玩笑开完没几天,康伯年就见到了常晓莉本人。 常晓莉的姐姐常晓佳是靖宁很风云的人物,出身干部家庭,人也漂亮,还嫁了实权单位一把手的儿子。 康伯年此人性子冷漠,却礼数周全,过目不忘,他对常晓佳有些印象,而常晓莉的低调朴素与常晓佳完全相反,让他大感意外,印象也就更深些。 那时候女士都时兴烫卷发,她却留一头清汤寡水的直发,梳成一条光溜的辫子,总穿一身黑色衣裙,像个禁欲的修女。 —————————————————— 我木有电了 相识(二) 市委新建的小楼,水磨石地面,呢子刮的干净洁白,长走廊两旁都是窗明几净的大办公室,显得本该暗沉的走廊都不那么昏暗幽深。 康伯年从周振业的办公室谈完事退出来,正遇上走廊里文件散落一地的常晓莉。 她不是市委市政府两班子的人,康伯年对她陌生,蹲下帮人捡起纸片,递回时习惯性垂眸多看了一眼。 常晓莉也正看向他,她有些不好意思,站起身腼腆问他:“您好!请问刘市长的办公室在哪里?二中的王校长让我来送这些表格给他。” 男女对视过久是一见钟情的征兆,而康伯年恰在这时间之内收回目光,他抬头看了眼楼梯转角,说:“我正要去那边,你跟上就好。” 康伯年把人带到办公室,刘市长的秘书和妇联主席正在里头说话。 “哟!晓莉过来了?来找你爸?”妇联主席是市委马秘书长的夫人,两人在靖宁关系网密集。 康伯年见两方人马熟识,也不多话,取了自己要找的文件转身便走。 这偶然的一次见面,在两位当事人心里半点波澜也没有掀起来,只是让彼此把姓名和相貌对上号。 常晓莉的婚事是常市长的心病,她是大学生,干部家庭,自己还有工作,除了相貌平平性子淡漠,真是没得挑。可就性子淡漠这一条,让她情路坎坷许多。 康伯年是靖宁头一号的有为青年,名校毕业,相貌端正,前途无量。可惜他是个孤儿,无父无母,除了自己努力,家中一分助力也给不了,以后结婚生了孩子都没人帮着带。 或许是两人同时出现的画面,给妇联主席打通了任督二脉,她居然开始热心在两人之间牵线搭桥。 康伯年对常晓莉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和感觉。当然,不仅是常晓莉,他对女人向来没什么兴趣。 工作的空闲时光,他宁可跟老同志混在一起下象棋,也从未答应女士的邀约,出去吃饭闲聊看电影。 不过,马夫人的面子还是要给。 康伯年跟常晓莉约在新开的西餐厅,像模像样、相敬如冰的吃了顿相亲饭。之后又默契的各自找了理由不再见面,马夫人一听,渐渐也就没了兴趣。 二人真正的关系转变是在几个月后。那时候,靖宁政局刚经历了一场大地震。市委书记赵大旗,因巨额贪腐和滥用职权被查落马,赵书记独子赵丰,因涉嫌奸杀妇女被监禁。 这赵丰也是个传奇人物,父亲赵大旗从村书记一路选上来,当了数十年的市委书记。他从村书记的儿子逐步成为市委书记的儿子。 作为一个实权领导的独苗,赵丰把各种纨绔公子的恶习都沾染了一遍,如此犹嫌不足,他还有着非同一般的性癖好——性虐和强奸。 他年纪轻轻开着市里最大的饭店酒店和夜总会,又有靖宁第一公子的名头。 要说女人排着队给他睡算夸张,但他确实不缺女人。他除了学历不高,相貌和家世都很拿得出手。 可这样一个前途大好的青年,居然屡次以身试法,在数十年中,先后强奸杀害女子十余人。他在施虐过程中,以咬下女子的阴蒂和乳头取乐。 常晓莉来找他,让康伯年大感意外,在他这里,两人的关系早就止步在那场尚算默契的相亲里。 男女双方再一次坐在西餐厅的包间里。饭已吃得过半,常晓莉终于开口。 她说:“康秘书,贸然打扰你,我很抱歉。几个月过去了,我听说您依然没有找到合适的结婚对象是吗?” 这话说的,康伯年从来就没把结婚这件事列入日程,更别提找合适对象这件事了! 不过她总体说的也没错,他的确没有可结婚的对象。 颔首表示她说的不错,又问:“这跟咱们今天的会面有关系吗?” “当然,我想先介绍下我的情况,我之所以一直没有结婚,是因为我不具备生育能力。”常晓莉用面带微笑,豁达的诉说着这一缘由。 康伯年皱皱眉,疑惑道:“所以呢?” —————————————————— 空有一颗炖肉的心… 但是你们都对老康很不满的样子 我先把这点儿写完更出来吧 有人知道石墨文档发生什么了吗? 我昨天起登陆不了一直显示错误 删掉之后发现应用商店居然搜不到这个app了 相识(三) 康伯年跟常晓莉要摆酒结婚。周振业听了,叹口气,拧着眉深深看他。 说:“不过是句玩笑,你又何必真把自己搭上?现在的情况,他上杆子来求我,我都不一定理他,你居然疯了要娶他女儿?常晓莉可比你还大叁岁!” 那时康伯年怎么说,他笑的很淡,只说:“也没什么不好。如果一定要结婚的话,彼此没有过多的期待,麻烦会少很多。” 他能答应常晓莉的求婚,跟那个孤儿有些关系,却又不全是。 他不讨厌常晓莉,至少她是个聪明人,有分寸知进退,跟她结婚,能为他挡去很多麻烦事。 在那个尚不算开放的年代,这算是真正的闪婚。妇联主席跟丈夫坐在婚宴主席上,笑的和蔼可亲,以二人的媒人自居。 康伯年笑着大方认下,多敬了两位几杯酒。 常晓莉盘了头,鬓边带着红色珠花,颜色比平时娇艳几分。 常副市长此刻早以去掉代字的周市长马首是瞻,对康伯年这市长面前的头号红人、乘龙快婿满意的不得了,堂前拉着一对新人的手,殷切的交代要相亲相爱,早生贵子。 两人的同事同学都来捧场,自然少不了开几句带色的玩笑,混着玩点暗示意味的小游戏,康伯年大大方方全盘接受,让宾客都玩的尽兴。 常晓莉面皮薄,羞涩的耳根子都成红色,众人更是乐于调侃她。 康伯年是个兰芝玉树的美男子,站在常晓莉身边,彩纸屑落在打理精致的发丝上,耀眼的像一颗星星。 因为已婚,康伯年和常晓莉分到统建楼的一套新房,五十多平米,两室一厅。 他漂泊多年,终于有了一个家。 可他在这里,并没有多少真实感,跟他过去一路住过来的宿舍区别不大。只是室友是位女性。 夜深了,来闹洞房的同学同僚散去,狭小的屋子就剩两个还互不熟悉的男女,显得冷清空荡。 临时搬进来的小家,只有主卧一张铁艺双人床,女方家陪嫁的箱子脸盆被褥。 新婚之夜,简易窗帘遮不住月光,两人分别躺在各自的棉被里。 那天在西餐厅的包房里,常晓莉说明自己的来意。 她认识的一位小姐妹,男朋友意外离世,留下未出生的遗腹子,无人可照料。 她这位小姐妹年纪尚小,承担不起未婚生子的风险,想把孩子引产,是常晓莉许诺收养,才让对方打消了这年头。 可惜,收养需要已婚不育的证明。常晓莉思来想去,觉得她认识的人里,大概只有康伯年会答应她这无理要求。 康伯年没有当即答复她,只说回去想想。常晓莉也没想到他真会同意,两人很快开了证明打了结婚证。 那个出生便没了父亲的可怜孩子,在满月后来到小家庭里,常晓莉对此付出了全部的母爱。 常家父母对此颇有微词,觉得小夫妻新婚不久就说不孕要收养,实在是难以为信。 可常晓莉拿出省城权威医院的诊断,证明她确实没有受孕的可能,常副市长只能作罢,对康伯年这前途无量的贤婿更多几分愧疚。 康伯年不是什么有爱心的人,不过对于这个小小的婴儿,还是耐心十足,两人分工明确的照顾着这个脆弱的小家。 直到周振业把一份资料甩在康伯年面前。 “这就是你说的心思单纯?没有麻烦?我告诉你!你麻烦大了!古人都知道要斩草除根,你康伯年艺高人胆大,居然要把仇人的儿子当亲生的养!” 谁都没想到,无趣又自律的“修女”常晓莉,居然一直暗地里喜欢这座城里数一数二的大混混、官二代赵丰。 ——————————————————— 车上临时码的一章 导致现在都在头晕 晚点闲了会再更一章 下一章回到小乔和老康这里 胶着(一) 周末,乔楚岚在纠结拉扯的情绪中,没有等来老毒物康伯年,倒是先等到一位京里来的律师助理。 来人是个干练的年轻男人,带着几份已经拟好的代理文书给她看,让她在没有异议的情况下签字确认。 因为乔楚岚的手机拦截一切陌生来电,这位助理在小区保安处等了一阵,才见到换衣下楼的乔楚岚。 两人在小区旁边的茶馆隔间里谈话。听人讲明来意,乔楚岚看着没有疏漏的条款,疑惑道:“我父亲的案子一直由靖宁的蔡律师跟进,我并没有跟你们律所联系过。” 上头早安排了他该说什么,男子解释道:“是,这是康先生的安排。蔡律师那边我们会去跟他说明情况。” 乔楚岚不想多欠康伯年人情,翻看两下,合上文件夹,对他说:“他的好意我心领了,不好意思,麻烦你白跑这一趟。” 那人似乎早料定她会这样说,紧接着说:“没关系,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不过,据我们了解到的情况来看,这案子涉及行政干预,存在超范围冻结。这么明显的问题,蔡律师至今都没有一点进展,您再跟他耗下去也是惘然。” 他说的没错,乔楚岚当然知道越拖损失约大,可是再为了这事去欠康伯年的人情,她要怎么还得上?难道真给人家做小? 乔楚岚很难跟人建立朋友间的亲密关系,她不是个主动热情的人,更没有慧眼识人的本领。 不过,短短几天时间里,除了偶尔从念头里冒出来的康伯年,就数张俏时不时出现在她眼前了。 她们不止同一间办公室工作,还租住在同一个小区里。大姨妈结束后,乔楚岚去健身,又碰见张俏在那边练拳击。 张俏比她还高几公分,即使只穿平底鞋都高过她。 乘地铁上下班时,这人就像个护花使者,习惯性把她保护在角落里,让乔楚岚很是受宠若惊。 周叁下班,已经习惯两个人一起吃饭的乔楚岚说想吃火锅,张俏居然罕见的说自己今晚有约,把她送到楼下就走了。 乔楚岚没兴致自己吃饭,便默默上楼回家。用指纹开了门锁,本该寂静清冷的屋子里,居然有淡淡的烟火气和声响。 “回来啦?”康伯年从厨房里取出碗筷放在餐桌上,自然和气的彷佛他是这屋子的男主人。 小姑娘不知是惊喜更多还是惊吓更多,愣在当场,质问他:“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原本笑意盈盈看她,此刻正正脸色说:“我正要跟你说,你的门禁密码也太简单了,怎么能用生日做密码?” 乔楚岚的密码是阴历生日,跟身份证上不是同一天,谁会想得到?答案是康伯年… “我都没试两次门就开了。这是我,倒也罢了,万一遇到坏人,你该怎么办?”男人继续教育她,显然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乔楚岚翻个白眼,嘲讽他:“你还不算坏人吗?你这是不请自来,私闯民宅懂不懂?” 康伯年略尴尬的摸摸鼻尖,催促她快去洗手,马上开饭。 今日海城阴天,午后还下了一场小雨,空气里弥漫着湿意。乔楚岚下午本想约张俏去吃火锅,可巧,老男人居然在家里煮了寿喜锅。 乔楚岚偏爱甜口,各式甜品糕点她都乐意品尝两口。吃火锅的话,她很少吃辣,寿喜锅的甜鲜就很对她口味。 锅子在火上咕嘟咕嘟的煮着,乔楚岚换好保守的长袖睡衣出来,被男人搂着肩按在椅子上坐定。 康伯年见她眼神在两人的睡衣上来回流转,笑着打趣她:“小乔真是贤惠,睡衣都帮我洗过了?” 他上次来时带着一只箱子,衣物都挂在书房的柜子里,走的时候连衣服带箱子都没带走。 乔楚岚周末收拾屋子,见他穿过的衣服都挂在那里,就一股脑儿扔洗衣机里洗净烘干。 “都是洗衣机的功劳,你要夸就去夸它!”乔楚岚冷着脸刺他。 康伯年笑笑,夹了肥牛和香菇在她碗里,一如既往将她照顾得妥帖周到。 两人气氛融洽的吃着晚饭,老毒物对被人拉黑的事只字不提。倒是乔楚岚想起周末来的那位律师助理。 便问:“你给我找了新律师?” 乔楚岚爱吃鱼,康伯年在锅子里加了鱼块,这会儿正在给她挑鱼刺。 ———————————————————— 如果不是老康草率又变态 这个故事是哪来的呢? 哈哈哈哈~开个玩笑 其实我是有打算写个番外 那个故事里他们都是彼此的唯一! 敬请期待哈~ 我是个瞎写的作者 故事在脑子里形成的时候就是这样 有人能接受有人接受不了,这很正常 我想我大概不会改的 追悔(一) 常家两朵姐妹花,姐姐开朗漂亮,妹妹内向普通,完全是反着来的。 常晓佳不论是在市委家属院,还是学校里,都是众人追捧的对象。 常晓莉就沉默多了,她也不是书呆子,但是课余时间,她也不爱出去跑跳玩耍,就喜欢抱着各种看。 里的世界多广阔啊,有正气凛然的大侠,有美貌多情的女子,家国正义看起来淋漓酣畅。 赵丰跟她初中同班,年纪却要大一岁。 学习这件事可能跟天赋有关。常晓莉上课听一遍就能学会的知识,老师给赵丰单独开小灶补习,他也学的二二虎虎。 老师讲的头疼,见常晓莉和他都住市委大院,就把这个榆木脑袋的书记公子交给她补习。 常晓莉忙着看,哪有功夫给他补课? 是努力过几天的,不过于事无补,她也懒得再浪费时间和口舌。每天下午写好的作业本往他桌上一扔,他抄作业,她看。 到了考试,那时候考试还不兴换座位,两人是同桌,常晓莉模仿他的笔迹先写一张给他,自己还能有时间在答一份。 赵丰学习虽然不行,歪门邪道却多。他知道常晓佳爱看,就到处搜罗各种书拿来讨好她。 变态也不是生来就变态的。 少年时的赵丰,曾经是常晓莉唯一的朋友。他就像一只在外狂吠在家乖巧的大狗,把常晓莉当自己的领地保护着。 赵丰的母亲是个没有文化的农村妇女,年轻时凭借美貌嫁给了村霸的儿子。后来丈夫一路高升,她的身价紧跟着水涨船高,让她很是风光自得了一阵。 可这样的日子没多久,就有外面的妖精找上门来撕她的脸皮。 赵夫人再傻再没文化,也知道这些事不能拿到外面去说,赵大旗以工作繁忙为借口,整宿不回家,赵丰就成了她唯一的倾诉对象。 母亲又怨又疯,每日以泪洗面。父亲偶尔回来,两人不是争吵就是厮打。赵丰一度恐惧回家。 他外头有些混混小兄弟,可这些人哪里能体会到他心里这种细致敏感的情绪? 就连他去找常晓莉,女孩子也低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发现不了最初的阳光少年,如今满心愁绪。 高中毕业,常晓莉保送了省城的师范大学,赵丰不出意外名落孙山。 两人保持着书信往来,有时候赵丰去省城,两人就在校门口见个面,食堂里一起吃顿饭。 到了大学,同学们远离家乡父母,多余的情感无处释放又春心萌动开始恋爱。 就连看多了言情仍不开窍的常晓莉,都受到宿舍里同学的影响,开始思考终身大事的问题。 她这才发现,每次她看,作者描写那些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的男主角,她带入的都是赵丰那张赖皮脸。 这家伙,也就只有皮囊能唬唬人了。 寒假里,回到靖宁,赵丰的生意已经做的有些起色。 各路人马都买他书记公子的面子,他从饭店开始干起,到常晓莉毕业实习前,除了饭店和酒店,还开了两家灯红酒绿的夜总会。 那时候,靖宁靖宁欢场里出了几起小姐失踪的案子,因为这些不良职业的从业者都是外来人,再加上有心人的刻意强压,居然都没有被普通大众所知。 常晓莉会发现这些事跟赵丰有关,也是机缘巧合。 她前脚在家里听父亲一语带过讲了几句,后脚去赵丰在夜总会楼上的常用包房找他,正碰上他办事。 楼下轰鸣的音乐都没能阻止常晓莉听清里头暴虐香艳的声响。她一颗芳心落在冰水里。 她虽未经人事,但也察觉,这并非是正常交媾该有的动静。女人的凄厉惨叫,跟室友描述的欲仙欲死完全不同。 常老爷子那时候分管公安部门,每日回来愁眉苦脸,常晓莉有心打听,她偷着翻看过案件记录,自然而然有了自己的猜测。 她这么多年唯一一次动心,还没将心意诉诸于口,就发现所爱之人可能是个恶魔。 接下来的日子,赵丰白天仍对她嘘寒问暖,就像个邻家大哥,或者说虔诚的追求者。常晓莉也不是一般的姑娘,她不动声色暗自观察关注着赵丰。 赵丰有怪癖。他找的女人都是赵大旗先睡过的,这些女人若是本地良家他倒也不下杀手,就是勾着她们,睡几次就完事。若是被他知道赵大旗又睡了哪个小姐,那不久之后,这姑娘就要遭殃。 赵大旗也不是吃素的,哪里能不知道儿子在外如何行事。可他土皇帝当惯了,居然异想天开觉得自己可以替他遮掩下去。 不过几个女人而已,儿子不来找他麻烦,想睡多少都对他去。 赵丰和赵大旗这对父子。真说不上是老子害了儿子,还是儿子坑了老子。总之法律要制裁他们的时候,一个也跑不了。 赵氏父子有所收敛是在周振业空降来袭之后。 不过那段时间,周振业的蛰伏不动,给了老狐狸错误信号,让他以为周市长不过是个来镀金赚资历的软蛋,不敢触及他这老书记的威严。 慢慢的,狐狸尾巴憋不住,又露出来,赵大旗又忍不住开始暗地里找女人。 常晓莉把自己的猜测分析,和这几年的证据交给康伯年时,康伯年翻看完也震惊在当场。 这么多年里,这么多条人命案子,居然被压下没有掀起半点水花! 赵丰很快再次动手,康伯年安排在暗处的便衣将人制服在当场,审讯过程比想象中顺利太多。更早的更多的案件、细节从他口中说出来,办案刑警都被震撼到。 赵丰的入狱成了赵大旗倒台的冲锋号,把持靖宁政坛十余年的赵书记一朝落马,全省哗然。 胶着(二) “嗯,有些事我不方便出面,有孟律师在会方便很多。你放心把案子交给他们,我总不不至于会害你。” 他理所当然的承认,坦坦荡荡,好像她家的案子是两人共同的私事,要一起承担。 鱼肉直接喂进嘴里,小姑娘张口咬住,还不忘瞪他一眼。 这人怎么回事?一面果决干脆的像个霸道总裁,一面又粘人的像个恋爱脑。 乔楚岚对此事不置可否,看他神色自若又认真的继续给她布菜挑刺,忍不住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男人神色清明,看不出半点恶意和杂念。 小姑娘指指自己,又指指他胸口,艰难的说:“你觉得,我们,现在这样正常吗?” 康伯年放下手里的筷子,看她。 小姑娘继续说:“你也不像缺钱缺女人的样子,为什么要帮我?别跟我提我爸对你那点微不足道的恩情,我想听实话,你到底想要什么?” 图财还是图色? 说个清楚,也好让她钱货两清,心安理得。 晚饭吃的差不多,康伯年看看桌上的残杯,觉得这个环境表白有些简陋,但小姑娘目光炯炯看他,非让他说个一二叁出来不可。 叹口气,这场景跟他所想差距太大。 康伯年抽了纸巾擦净手,把她垂落在腮边的长发别在耳后。 柔声缓缓说道:“我没别的女人!小乔,如果没有发生上次的事,或许我还能骗你说,我什么也不图,什么都不要,只希望你平安快乐就够了。” 他的目光里含着深沉的爱意,看得出挣扎忏悔,又道:“可是,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是无欲无求的圣人,我想要你。听起来很无耻对不对?你放心,我不是在拿家里的事威胁你,不论你现在是否答应,我都会尽我所能把这件事摆平。 我只需要你给我机会,让我可以在你身边照顾你,爱着你就好。” 乔楚岚听他说爱她,原本就大的眼睛瞪的更圆,眉头紧皱着,难以置信的反问:“你说你爱我?仅此而已?” “不然呢?”康伯年忍不住捏捏她的脸颊,笑问:“还是你觉得我该图点什么?钱吗?我不需要那些身外之物,你也看到了,我的生活很简单,能花钱的地方几乎没有。以后我的钱也都归你管,你觉得我还能图什么?” 小姑娘震惊了,她是猜测过康伯年喜欢她,不过她想的跟他说的应该不是一回事。 她所想象的喜欢,就是一个男人对年轻美貌的女子的见之欢喜。 “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你怎么可能爱我!别开玩笑了!” 康伯年被质疑,无奈道:“不是开玩笑,小乔,虽然听起来很荒谬,可是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乔楚岚被这人当面表白,也忘了刚才是从哪个话头转到此刻的话题,用手掌扇扇风,站起来说:“那个,小姨夫,我吃饱了,先去洗澡,你慢慢吃,嗯,不着急。” 搞什么鬼啊……突然跟她表白,害得她心脏砰砰乱跳,几乎要心率不齐了。 这老毒物眼神太深情太专注,她都要忍不住陷进去相信他了。 可她才不是傻白甜,怎么会轻易相信他拙劣的甜言蜜语。他绝对有什么更大的阴谋,只是她现在脑子太乱,想不起来罢了。 康伯年见她落荒而逃,不禁失笑,他是很想把小姑娘一把拉住,用一个热吻让她感受到自己满心爱意。 可显然,几次叁番的表白并没有换来人家的认真以对。反而次次都被当成玩笑谎言。 聪明敏感如康伯年,不得不反思,自己到底走错了哪一步。 是了。他搞反了恋爱的步骤。应该先表白心迹再发展种种肌肤之亲。而他心急的要一口吞下美味的小宝贝,反而让人家质疑他目的的纯粹性。 先睡再表白,怎么看都差点意思,说什么都像在找补。 可吃都吃了,还能让时间倒回不成? 康伯年眼睁睁看着小姑娘两手空空躲进洗手间,起身收拾好桌子,把碗盘筷子也收进洗碗机。 桌子都擦过两遍,干净的可以映照出天花板上那盏六头吊灯的光影。小姑娘还迟迟不出来。 乔楚岚早就吹完头发,正光着身子在洗手池前纠结。 进来的时候忘了带换洗的内裤。衣服还可以将就穿穿,内裤怎么办?难道真空穿睡裤吗?老毒物可是还在外头呢,要是被他发现多尴尬啊! 笃笃两声,门被敲响。 清越成熟的男声传进来,带着急切的关心:“小乔?小乔,你没事吧?” 乔楚岚一把扯下上衣套在身上,边系纽扣边扬声道:“别喊了,我没事!” 外头康伯年担心她洗太久要头晕,听她说没事,握着门把的手放下来,说:“没事就好,我担心你洗太久会晕倒。嗯…没别的意思。” 里头不再答话,康伯年沉默着又站了一会儿,正要转身退后,小姑娘拧开门出来,差点撞进他怀里。 刚洗过澡,小姑娘香香软软还冒着温热的水汽,康伯年不自觉的联想到某些香艳镜头,忍不住滚滚喉结,把分泌出多余的唾液悄悄咽下去。 ————————————————— 晚十点加更 话说,没存稿双更带加更 真的熬不起啊 我去蹦迪了啦啦啦 拒迎(一)1314字哦 乔楚岚看出他目光里掩饰不及的欲念,在他伸手的瞬间,捂着衣领退后一步,惊讶道:“你干什么啊!” 康伯年轻咳一声,指指她的衣襟,道:“纽扣错位了,小乔。” 乔楚岚低头一看衣襟,果然因为系错位置而变得一长一短。尴尬的小声骂了句流氓,赶紧躲进卧室。 康伯年看她又兔子一样从手边溜走,为了尽快能让小姑娘接受自己,硬生生忍下了追逐的脚步。 烟雾氤氲的洗手间开着窗通风,对康伯年而言十分浓郁的香气淡去了些,这让他略感遗憾。 洗衣机上的脏衣篮里照旧扔着一条粉色的蕾丝内裤,男人毫无心理障碍的伸手取过来,心里自嘲的跟身下的小兄弟道歉。 说,为了咱俩的终身幸福,你还是是委屈些吧。虽然吃过了山珍海味再回头吃素有点难为你,但总好过看不见摸不着,靠想象打炮吧! 男人熟门熟路的单手撑墙自撸,想象着女孩在浴室里趴在墙面上,翘着丰美的圆臀让他后入。 男人成熟修长的身体,裹在真丝睡衣中的肌肉,滚动着力量和情欲。 乔楚岚推门进来,完全意外会见到这样一出美男自慰的好戏。 并未感到有何尴尬,小姑娘还打算开口讽刺两句,却猛然发现自己刚换下来的小内裤,正被他拿在手里大剌剌的套弄着鸡巴。 这才羞恼道:“老毒物!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在脑子里压着干你啊… 这话哪能说出口,长腿快走两步,赶在人转身前将她拦腰抱回来,强硬的把人翻转过去,让她撑着池壁趴在洗手台前。 女孩子愤怒的转身,被男人抚着侧脸用力吻住,口中的呜呜咽咽,很快转为欲火灼身的呻吟。 康伯年一把拉下她丝薄的睡裤,粗长的鸡巴挺进两腿之间的缝隙,并不真的插入,只前后快速耸动腰身,柱体次次狠戾的磨搓阴唇和勃起的阴蒂。 源源不断的蜜液从甜美紧致的阴道里涌出来,沾湿了两人无间亲密的性器。 男人舔咬她圆润白嫩的耳垂,引诱问道:“宝宝,要插进去吗?唔?” 他赌定了她穴内空虚饥饿,很快就要求着他干她。 果不其然,不久前还义正严辞捂着衣领拒绝他亲近的小姑娘,摇着肉肉的小屁股,自己勾缠着他的唇舌要吻要插。 “哈啊…进来啊…想要大鸡巴插进来…求你…” 他的宝贝熟的都要湿透了,男人红着眼,把住她的蜜臀,五指张开肆意的揉捏几下,猩红粗长的一根破开紧闭的窄缝,插进她丰美多汁的穴道里。 男人舒服叹息一声,落在乔楚岚耳朵里,不亚于勾魂的春药,她忍不住锁紧穴口,汁水淋淋滴在地板上。 “呃啊…好舒服…好大…插到最里面了呢…唔呃…” 男人边插边揉她奶子。镜前的一对男女交颈缠绵,极尽亲密。 绵密的穴肉层层迭迭推碾挤压着硬挺的茎身,不规则收缩的甬道紧紧吸吮着他,让男人不得不按着女孩子的腰身才能狠进狠出。 “真的吗?真的舒服?宝宝…小乔…好爱你…相信我好不好…一直这样插你好不好?” 乔楚岚早被被他颠干的灵魂都出窍,这样巨大的插入,哪还需要什么技巧,直插穴底就能让她颤抖着高潮。 “唔嗯…轻点呀…好痛…嗯…舒服…”女孩子娇气的哼哼,康伯年从镜子里观察的她的表情,只见她红着脸,一双眼舒服的眯着,秀气的眉头轻皱,哪有半分痛色。 更密集的进攻袭来,乔楚岚不得不甩开他的钳制,手臂紧紧撑住无力软倒的身子。 康伯年旷了这许多天,又自渎半晌,插了她近二十分钟就到了极限,大手抄过去握住她的乳肉轻揉,牙齿细咬女孩后颈,抵住宫口喷射出来。 乔楚岚趴在石台上,康伯年扯下她的上衣,亲吻她的蝴蝶骨… 追悔(二) 赵丰在第二年的春天收到了死刑执行令。 康伯年把这个消息告诉常晓莉,常晓莉沉默半晌,最终还是问他,能不能在行刑前,安排她见赵丰一面。 赵丰关押在省里的一所监狱里,康伯年花了点时间疏通关系,终于让常晓莉见到阔别一年有余的赵丰。 冷硬昏暗的走廊,厚重的监室和铁窗,男人穿着尚算干净整洁的囚服,被持械的警察带进来。 手被金属手铐紧紧箍住,能活动的范围很小,他两手交握缓解这种局促。脚腕上套着半步长的脚镣,让他走起路来迈不开大步,且叮叮铛铛作响。 常晓莉转头抹去眼泪,又回过头来看他在固定好的桌椅上坐下。 “看起来精神好多了!”女人笑着说。她面前这个男人,虽然剃了头发,穿着灰色的囚服,但目光清亮,不再像入狱前那段时间,满是疯狂的浊色。 赵丰温柔看她,抬起两只手,摸摸明显粗糙的脸皮,道:“是吗?难道不是看起来又老又丑?” “怎么会,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真的挺好的。” 赵丰放下手,问她:“外面怎么样,赵大旗那老狗死了没?” 常晓莉摇头,赵大旗判了无期。 “也挺好,活着可比死了遭罪。”赵丰嗤笑一声,人到了这个地步,过去种种执念也都想得开了。 两人相对无言,凝望一阵。 常晓莉开口,道:“小雪怀孕了,应该是你的孩子。” 赵丰愣了一瞬,很快自嘲一笑,道:“她?我都要死了,她铁定要把孩子拿了远走高飞。也没什么不好,我这种人渣,不配有后代。” 常晓莉不再多说此事,赵丰见她沉默,更觉得自己猜测准确。 “我最遗憾的,就是没好好对你,把你耽误到现在。” “这跟你没关系,我已经结婚了。”常晓莉打断他。 男人讷然哦哦应了两声,伸手摸裤兜,想点根烟,又发现口袋空空什么都没有,尴尬收回手,带着勉强的笑意说:“结婚好,还是结婚好,有个伴儿,做什么也不孤单。 他又问:“他对你好吗,是个什么样的人?” 常晓莉说:“他很好,正直又自律。” 赵丰点点头,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回忆了童年的几件趣事,还讲到有一回常晓莉被学校后墙的狗追着跑了半条街,赵丰听说二话没说,拿大棒把那狗兜头敲死,炖了一锅狗肉火锅。 他笑,她也陪着他笑。狱警来提醒时间到了,让常晓莉离开。 赵丰拖着脚镣站起来,望铁窗外的常晓莉,问她:“如果我没有做这些错事,你会嫁给我吗?” “答应我,如果真有来世,一定要做个好人…好不好?” 赵丰硬到极点的心肠都忍不住软下来,他点头答应,被狱警带走。 周振业听了康伯年的描述,感慨道:“这常老师真不一般,你能做到大义灭亲,把心爱之人送上断头台?” 彼时康伯年无法想像这场景,他似乎就没生出过情爱这些情感,他摇头说不知道。 周振业被他搞得没脾气,总之常晓莉的行事,对他们有利无害,就像瞌睡了立马有人来送枕头。 他总结:“遇上这样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你的大幸还是不幸。” 跟常晓莉结婚,对康伯年来说唯一的好处,就是有了一个已婚的身份。 那些七嘴八舌给他介绍对象的邻里同事不再拿这事来打扰他。 两人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一年多,最初的同床尴尬早不存在,常晓莉带着儿子思简住主卧,康伯年在书房里睡一张单人床。 赵丰行刑前一晚,常晓莉空腹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康伯年手忙脚乱的照看了一晚上婴儿,天色泛白才睡着。 死刑一般在早上六七点之间执行。据说这一时间阴阳相交,死者能投个好胎,来世不再作恶。 康伯年起身,正瞧见常晓莉透过阳台的玻璃远眺。 “为什不不告诉他,你收养了这孩子?”常晓莉跟他更像是朋友,有些话她永远也不能说给家人朋友,却可以没有负担的告诉康伯年。 常晓莉叹息一声,缓声道:“告诉他不过是徒增烦恼,让他留恋世间。能走的干干脆脆没有牵挂,对他才是最好。” 康伯年不解。 她又道:“我曾经有那么多机会可以开解他,可惜我忙着自己的事,多一分关注都没分给他,让他孤独的承担那些烦恼。我总觉得,是我害了他。”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你不需要把他的过失强加在自己身上。”康伯年冷静道,在他看来,赵丰所承担的苦难,并不足以促使他做出后来那些惨案。他如此行事,不过是打着报复的幌子,肆意释放内心的魔鬼。 可常晓莉不赞同,她说:“我要给思简一个全新的身份,让他在正直健康的教育里成长,就算他是赵家的不肖子孙也无所谓。” 她最终做到了,常思简被她教育的很好,有品德有道德,心怀正义,不负所期。 拒迎(二) 酣畅淋漓但意犹未尽的一场欢爱,康伯年自然是没要够。 花洒打开,带着重力的雨幕落在两人身上,精壮光裸的成熟男人搂住他心爱的小姑娘,大手在她被水淋湿的白腻肌肤上肆意游走。 乔楚岚被迫承接着他热烈激情的深吻。 存了争强好胜的心思,女孩子探出小舌主动进攻,把带着香津的舌头与他用力交缠,灵巧的舌尖滑过他口腔里脆弱的敏感点,让刚泄过的男人硬了又硬。 小姑娘绵软湿滑的乳肉压着男人健壮的胸口,康伯年大手握住一边,忍不住用些力气,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泛红的指痕。 乔楚岚不知是痛还是爽的轻哼着,康伯年听了,麻意从尾椎处直冲大脑。 长指挤进她的花穴,将她紧含住的浊精抠挖出来。混合了蜜液的浓精顺着水流滑出来,落在地板上,被淋漓的水流冲散。 手指毫无章法的在穴内左碰右点,刚高潮过的软肉本就敏感的冒水,此刻更是有生命一般,从四面八方袭来,将康伯年紧紧吸住。。 男人忍不住用这比肉棒细的多,但感受更直观的手指在她美妙的蜜穴里细细探索,及至摸到一处带着糙意的硬肉,两指重重擦过,小姑娘身体立刻扭曲颤抖起来。 康伯年一遍舔揉她的乳儿,一面猛攻这处让女孩失控的圆形肉壁,他手指灵活,得益于超高的悟性,很快无师自通掌握了这项,能令小姑娘达到极乐的手艺。 叁指抽插间,拇指狠狠拨弄碾压肿起的肉核,乔楚岚瞬间爽到,仰着美丽的脖颈呻吟,一股清冽的水流自穴内喷出来。 画面过于香艳淫靡,康伯年从没见过这场景,胯间的巨物兴奋的抖动几下,硬的生生发疼。 乔楚岚居高临下的,半睁着迷蒙的眼眸看康伯年半淋在水流下的肩背。 她后背紧靠在略带水温的瓷砖墙壁上,到底是冰冷了些,让她因高潮而混沌的大脑清醒几分。 康伯年兜抱着她,让她两腿搭在他健壮的臂弯里,正低头给她舔屄。 本来,他看到她爽的喷了水,将人按弯了腰,蹲下身给她舔。 可能是嫌方才那体位看得不够清楚,也或许是小姑娘腿软的站不住,让他舔得不够痛快。 他又换了姿势,将小姑娘抱起来,将人冒着热气儿的、湿淋淋的美穴正对着自己的脸。 男人把她固定在光滑微凉的墙面,两眼发直的盯着她私处看。 说真的,这是他第一次观察女人的这个部位,视觉冲击力过于强劲,让他几乎缓不过神来。 梦里梦外已经肏了小姑娘好几次,每次都是靠着摸索和本能,仔仔细细瞧这处粉嫩的穴口,还是头一遭。 能带给他极致欢愉的肉洞长成这样,跟他粗鄙丑陋的性器完全不同的风格。白嫩的外阴唇,胖嘟嘟的呈现一种规则的椭圆型,微微向外凸起。 细小的一点红色小肉核,因为他的注视颤巍巍的站立抖动着。两片沾满了蜜液的小阴唇粉粉嫩嫩,向下敞开,露出一个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缝,缝底有一个微微阖动的小洞。 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一指都难以容下的小小洞穴,居然能吞下他那根天赋异禀的巨物。她居然只是娇声喊几句疼,甚至有时意乱情迷还主动要他插得更深更狠。 怜爱和悔意刹时将男人淹没,他亲亲她已经微微肿起的穴口,问她:“疼不疼?小乔…对不起…” 疼什么疼,这傻子老毒物,他舔得又轻又柔,痒的她不上不下,难受的哼哼唧唧蹬腿。 康伯年用手用性器都探索过内里丰富绵密的软肉,当然知道这一处有超常的弹性,即便清楚的知道,他也仍觉得心惊。 自己那样强硬霸道蛮横的要她,只觉得她意乱情迷陶醉神情美不胜收,却忘了自己的本意是要娇宠呵护她。 他像温柔的野兽在舔舐幼子伤口,轻轻的将唾液用舌尖涂抹在她红肿的穴口,与她源源流出的蜜液交织,让女孩子娇嫩可爱的私处在灯下泛着晶亮的水光。 乔楚岚见他浓密发丝被水流打湿,全向后捋去,饱满方正的额头露出来,一起一伏的在她腿心里认真亲舔。 因为痒的厉害,忍不住开口提醒他:“唔啊…你重一点…进去啊…嗯…”说完,羞耻的红着脸侧过脸去,不再看他。 男人抬眼,目光里是与年纪不符的天真茫然,可他也被眼前的花色迷了眼。双臂展得更开,几乎将她两腿拉成一字,让她美妙绝伦的私处大方的展示在他眼前。 试探的用嘴巴,狠狠吸吮鼓囊囊的肉核,女孩子更激烈的娇吟起来。康伯年受了鼓励,不再畏首畏尾的细致舔弄,转而侧首模仿接吻的样子,薄唇触及她的小阴唇,长舌绷直,直插入小姑娘丰美多汁的穴内。 “啊…就是这样…哈啊…好爽…好会舔…小姨夫…” ———————————————————— 老康和常老师的doi过程我就不写了吧 你们看到上周常老师喝醉了吧 嗯~你们想象下 袒露(一) 康伯年得了表扬,更加卖力,长舌直进直出,让女孩子忍不住沉醉在这他充满臣服意味的口交中。 乔楚岚看他湿漉漉的俊雅面庞和肌肉勃发的修长裸体,与新闻画面里坐在肃穆庄严会议室里的形象交错,看他痴迷于自己肉体,竟然奇异的感受到一种无可救药的满足。 小姑娘被他顶住穴口的敏感点,抖着肉臀潮喷,清亮的体液林在他面庞发间,男人毫不在意的尽数喝下。 乔楚岚瘫软靠在他肩头喘息,带着懒意的温热气体喷在他颈间,让康伯年忍不住想呵护她更多。 男人取下浴巾,快速将两人身子粗略的擦干,小姑娘自觉的两腿盘在他腰上,康伯年托着她圆润肉感的小屁股将人抱进书房。 书房没开灯,月光和客厅的灯光照进来,足够两人视物。 康伯年就着托抱女孩的姿势,将小姑娘放在软枕上,他自己紧跟着上床,跪在她两腿之间… 乔楚岚这才回神睁眼去看他。男人巨大的性器挺翘的向上,直指她的面颊。 上天在造物时,真是格外优待他,不止给了他这样一张俊雅无双的面容,让岁月把他打磨得成熟诱人不说,还不曾让他饱受风霜和衰老的侵袭。 男人跪立在昏暗的光影间,乔楚岚趁着微弱灯光,看清他既不十分健壮,又不过分单薄的身体,心里评价道,这真是一具符合女性审美的男性肉体。 平时穿在衬衫中看不出,他居然还有恰到好处的薄肌,性感的人鱼线,连修长的大腿都因跪姿显露出遒劲的肌肉。 他毛发浓密,从肚脐下方开始,沿着下腹延伸下去,直到雄伟非常的阴茎周围。 乔楚岚是个颜控,显然对眼前所见的风景十分满意,带着性爱满足后的慵懒,调侃男人:小姨夫,想不到,你居然还是娇嫩的粉红色啊…… 她说的是他的性器。康伯年这样伟岸的中年男人,性器勃发起来是令人心悸的巨大。 可这根矫健的巨物,偏生得一种略带微红的肉粉色,看起来干净又健康。 所有的观察也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康伯年这会儿憋的难受,向上压住女孩的腿根,已经将鸡巴扑哧一声插进去,俯身吻她,还不忘问:哪里比得上你娇?嗯?我的小娇娇? 男人原想温柔的轻插慢弄,这会儿受了她的刺激,肏干的一下重过一下,咬着她的唇瓣逼问:还娇不娇?嗯? 乔楚岚被他猛烈的节奏插到舒爽的淫水直流,忍不住夹紧嫩穴,双腿紧盘在男人有力挺送的劲腰上,随着他款摆腰肢。 她被老男人狠戾的肏干只有张嘴喘息的份,但仍在喘息间忍不住跟他斗嘴:呃……你慢点……谁是你的娇娇!嗯啊……又把哪个女人……的名字按在我身上…… 康伯年下身陷在难言的爱欲中,还得保持头脑清醒跟小姑娘解释,他亲着女孩子的颈间细肉,温柔道:哪有什么别人,就你一个都要了我的命!你就是我的娇宝宝,是我的小乔,小娇娇! 这话说的,好像在安慰吃飞醋的小情人。 女孩子气哼哼的扭过头去不给他亲,他也不恼,顺势弯腰一口含住她的乳头在嘴巴里咂弄舔咬。 乔楚岚是个不愿多想,只想享受当下的人。 康伯年身材不错,脸也好看。今天这次,还把她操的欲仙欲死爽到极致。 此时此刻,她只想忘却俗世,全情投入进眼前这欢爱带来的极乐体验。 懒得去追问他的过往,又不打算跟他厮混一辈子。不过是个暂时能打炮的性伴侣而已,小姑娘做好心理建设,动情无心的说些骚话刺激他。 射意来临前,男人顾忌着刚才已经内射一次,要把更粗硬几分的性器抽出去。 小姑娘察觉到,美腿紧紧圈住他,主动拉下他的头颅吻他,还说:“呃…射进来…没关系…不会怀孕的…” 康伯年已经到极限,听她如是说,身体反应快过大脑,来不及忍住的阳精就这样噗噗的射进小穴里。 他喘息未定,急问:“你危险期,怎么不会怀孕?” “哎呀,你好啰嗦,我做了皮埋手术。” 男人对避孕的手段所知有限,知道不过是上环结扎,短长期避孕药以及戴套几种,皮埋是个什么东西,他从未听说。 拧着眉好奇发问,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埋在皮下的缓释避孕药啦!你好笨!” 呵!原来如此。 至于她为什么会做这种手术,康伯年自知不能多问,问了大概要呕死。小姑娘总归不会是为了跟他做爱才埋的这什么劳什子避孕药。 搂着小姑娘强压下心里的酸意。两人相拥躺了一阵,康伯年见小姑娘昏昏欲睡,忍着睡意,将人抱起来往主卧里去。 一场性事持续时久,结束时,身下的床褥都被浸湿,混着浓精和淫液。 这屋里一片狼籍,满是情欲的气息,床也皱成一团,实在不宜安眠。 客厅的大吊灯一直开着,康伯年顺路抱着她走过去按灭开关。 这么晚了?今天不打电话?小姑娘双臂挂在他颈后,正被他公主抱在怀里,在关灯前看了眼时钟,已经快凌晨时分。 ————————————————— 皮埋不提倡哦 因为是写文,你们就当小乔埋了一种副作用极小的有效避孕药吧 因为我更讨厌tt…这东西不舒服也就算了,还影响情趣 袒露(二) 什么电话?康伯年在黑暗里反问。他语气真诚,完全不像装傻充愣。事实上,他每天电话无数,此刻真的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一通。 乔楚岚鼓鼓腮帮子,别扭道:你不是每天雷打不动的给老婆汇报行踪? 原来是顾忌这事?康伯年这狗男人闻言还笑了笑,把乔楚岚气的几乎要七窍生烟。 他不答反问,说:原来如此,我的小娇娇是为此拉黑了我? 不然呢?你当我愿意跟你继续下去?做梦呢吧老毒物! 小姑娘娇气的哼哼,紧接着又道:我可不稀罕跟你,别自作多情了! 康伯年步伐稳健的将她抱进卧室,长腿向后一带,闭上房门。 他搂着娇人儿躺在床上,薄被将两人盖好,吻她精致的鼻尖。 笑道: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是一点儿都不稀罕我,不止不稀罕,还十分讨厌是吧?不过,我的乖宝宝,我可是稀罕你稀罕的不得了。” 乔楚岚翻身背对男人,傲娇道:“稀罕我的人多的去了,还不至于给你这种有家有室的老男人做小吧!” 康伯年低笑着亲亲她的发丝,道:“是了,虽然配你,我的年纪大许多,不过你已经试过了,满足你这小身板还是不成问题吧?我的小娇宝宝这样可人疼爱,我哪里敢让你不明不白的跟我?你就是我的娇宝宝,亲媳妇儿!只要你点头,咱们明天就去登记,我的身家性命全交在你手里好不好? 乔楚岚忍不住起身,惊到:臭流氓!你疯了? 男人大手一伸,把她按回怀里,紧紧搂住,道:“是疯了,早就疯了,所以,小乔,别再怀疑我说的话,质疑我的真心,乖乖跟我在一起,嫁给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好什么好!谁说要嫁给你了!还让我做拆散别人家庭的小叁!这恶名我可背不起!小姑娘心里急的要流泪。 康伯年一面安抚她,一边郑重道:法律上我是单身,我爱你要娶你,这有何不可? 他是单身?怎么可能啊! “别骗人了,你们俩上周还打电话来着!”忽略了那句爱语,乔楚岚总归对此事存疑。他爱她?开什么玩笑,在乔家出事以前,这人没次见了她都一副冷漠到极点的表情,多余的眼神都没分给她过。 突然睡了一觉就说爱她,未免太扯淡了些。 康伯年不知道她脑补些什么,只揉揉眉心,跟她解释:“你说的打电话,应该是思简回家的那几天。我跟你小姨,就是常老师,嗯…我们早就办了离婚手续,只是没有对外公开。” 乔楚岚对他的话持怀疑态度,且这老毒物脑回路也太清奇了些。离婚还能离出优越感?怎么滴?你离婚我就必须嫁给你?谁规定的? 不过,他说是早就离婚,那时候自己跟他也就刚认识的程度。说明不是她拆散了人家的家庭,她本人最看不上那种知叁当叁的行径。 乔楚岚忍不住追问:“好好的,你们为什么要离婚?”谁家两口子没点问题能走到离婚的。 之前跟康伯年滚床单,完全是意外中的意外。就连这次,她本身也心怀愧疚。 李亦楠的小姨常老师是个顶顶温柔和气的好人,不像她原先的准婆婆李太太眼高于顶,气势迫人。她实在不想伤害这样一个善良温顺的女人。 李亦楠的表弟常思简也特别可爱,每次见面,都跟在他俩后头,嫂子长嫂子短的叫她。可她倒好,转头就跟小表弟的爹滚床单,像什么话! 此刻,经他这么一解释,让小姑娘心里好受不少。睡一个单身男人,和睡一个有妇之夫,那概念是完全不同的。 可她又觉得常老师可怜,在小姑娘心里,他们离婚,一定是狗逼老毒物出的幺蛾子。就看他此刻对自己的这般模样,就不是个正经好人,亏她曾经还觉得这人玉树兰芝不食人间烟火。 康伯年觉得他离婚的这个故事讲起来太长,时间已经很晚了,他一会儿还要赶早,现在实在不是聊天的时机,就说:“这事说来话长,你只要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就好,至于原因,我以后慢慢跟你细说!” 说来话长,还是难以启齿? “不说就算了!管你是单身还是双身!都跟我无关!”女孩子躲着他的亲吻,气鼓鼓的说。 ———————————————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 υip) 症结(一) 康伯年见她真要睡,也不忍心再把人摇醒,非让她当下就答应。 吻吻女孩发顶,轻柔的拥着她入梦。 他们有很多时间,只要她不排斥自己的触碰接近,他已经等了这么久,不介意多等些日子,总要让他的小娇花心甘情愿跟他才好。 他看得出她喜欢他的外貌,满意他的本钱,不论是哪种喜欢,只要她最终的归宿是他,那便都好。 凌晨叁点。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 乔楚岚睡觉轻,被这阵持续的细微的声响吵醒。迷糊着睁眼,身边的位置空无一人,但还温热着。 见她动作,男人穿好衣服走过来,笑着说:吵醒你了? 小姑娘嗯了一声,睡意浓重的问他:几点了?你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呢? 康伯年看了眼手表,道:还不到四点,你再多睡会儿!我得走了,忙完这几天,周末过来带你出去玩。 乔楚岚揉揉眼睛,看他连西服都穿好,咕哝道:什么事儿啊,非得大半夜去? 话里是她自己的没发觉的撒娇抱怨。 康伯年昨天来海城周边的城市开会,原本下午就要随大队人马回京。但实在想她,考虑到会议地址与她只相距百十公里,就决定带着司机单独行动,开车过来。 如此一番折腾,不过就为了时间自由,能跟她多相处几个小时。 明早有事,再不出发就要耽误。乖宝宝,听话,把手机屏蔽取了,我忙完就打给你! 康伯年俯身吻她的唇瓣,小姑娘半梦半醒,乖顺极了,男人一吻之下,又忍不住渐渐加深。直把睡意朦胧的小姑娘吻的娇喘吁吁情动不已才松开。 为了明天的会议,他手底下的人忙了半个多月,他也因为这事儿拖到昨天才能得空来看她。 现在,司机已经在楼下等他,他实在不能耽误更久。 “我走啦…”指望她能说句好听的。 “嗯嗯嗯!听到了,你快去吧!”乔楚岚闭上眼挥手。 男人依依不舍的将小姑娘塞进被子里盖好,看她乖顺的闭上眼睛,这才起身向外走。 男人刻意放轻的脚步渐远,清脆的关门声响起,空气骤然安静下来。 原本还觉得因为他的到来,让这本就不大的屋子显得拥挤局促,此刻却又觉得这房子空荡荡太大了些。 被褥间,他的体温还保持着,乔楚岚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怎么都睡不着。 腿心里被他巨物充盈的感触未及完全散去,小姑娘回忆起来睡前那场糜烂香艳的情事,心里暗骂自己不争气,居然都不能挣扎反抗一下吗? 他要怎样就怎样,好像她多贪图男色似的,彷佛是个见了男人就走不动道儿的女色狼。 小姑娘反思自己的种种表现,后悔的几乎要吐血。 她才不可能是因为喜欢这老毒物才次次失控。反而觉得一定是他那玩意儿大的太令她震惊,插进去又太爽,这才让她一而再再而叁的白给他睡。 嗯,一定是这样。 自以为找到症结所在的小姑娘,细白莹润的一条小臂伸出来,拉开壁灯,拿起桌上的手机,开始搜索能够替代康伯年那物的器具。 纠结再叁,小姑娘红着脸,在万能的某软件搜索框里,输入“假阳具”叁个字。 瞬间,几根水淋淋的鲜嫩大肉棒占满了整个手机屏幕。 这个视觉冲击还是格外强劲,毕竟真的太丑了! 这几根看来看去都差不多,虽不如老毒物的好看,但长度粗度以及狰狞程度,都还不错。 小姑娘按照价格和销量排序,打开介绍页面细细查看。发现这玩意儿最贵的居然都不上万,功能还十分丰富。 第一个写着坐上来,不用动,360度摇摆,仿真肉感,乔楚岚瞧着店家的动图做的很是诱人,感觉比康伯年的真家伙也不遑多让,对比李亦楠那根就更是完胜了。 小姑娘难得克服了选择障碍,一顿操作,爽快付款。 付款成功页面又推送了几种,乔楚岚想着,这种东西,只买一个,万一用的不爽,再重新买岂不是浪费时间? 心一横,索性把看得顺眼的全部下单,什么形态逼真、仿肌亲肤、肉感十足、随心掌控、自动伸缩,每样都来一个。 做完这一切,小姑娘舒口气,躺进被子里,分不清里头是谁留下的暖温,总之不是一片冷寂,在这微弱的气息中慢慢睡去。 ————————————— 你们最近也太宠作者了吧~哈哈哈 症结(二) 翌日一早,乔楚岚在楼下碰到张俏。 张俏比她大几岁。单看外形,跟普通都市白领女强人没什么不同,但一开口就要暴露。 她人很活泼,大大咧咧,说话荤素不忌。还有些自来熟,乔楚岚这种慢热的性子也耐不住人家的热情,两人相处的还不错。 互相打过招呼,乔楚岚看她兴奋的样子,笑道:怎么?昨天跟男朋友约会去了? 张俏也笑:我有没有男朋友你还不知道?倒是你,今天容光焕发,啧啧,看看这小脸儿,嫩的能掐出水来了,说吧,昨晚干什么坏事去了! 乔楚岚摸摸脸颊,掩下心虚,反驳道:别胡说啦!我昨晚上失眠,早上多擦了一层粉底而已! 她也发现自己今早皮肤光滑水嫩,气色比往日还好上几分。 难不成真是受了男人的滋润?不会吧,她跟李亦楠混了好几年,也没见有这等奇效啊! 是哦?!张俏嬉笑着,指指自己的领口位置,道:那这个一定是蚊子咬的吧?哎~你说这海城的气候也真是奇怪哈,都快冬天了怎么还有蚊子啊!说罢,自己先笑了。 乔楚岚赶紧打开化妆镜细细查看仪容,这才发现张俏这不靠谱的居然骗她! 乔楚岚觉得自己病了。 这种病在身体上没什么明显表现,说起来也只是食欲欠佳,夜里多梦。 可她的脑子完全不受理智的控制,每天总有那么七八九十次,要想起那个曾被她叫小姨夫的老毒物。 他在各种场景下的种种形象,就跟过电影似的的在她脑子里来来去去。 尤其是那晚他挥汗如雨的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画面,几乎要把小姑娘逼疯。 他交代她把手机和社交账号的屏蔽取消,小姑娘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硬是没有照做。 张俏因此被折腾的惨兮兮。 连着两天,又是发照片又是传信息,还得明里暗里提醒小姑娘,要她记得自己还有个亟需安抚的男人。 可她是个保镖,还是乔楚岚不知情的那种,这弯弯绕绕的话怎么说才能达到目的,可真是难为死她了。 整整一天,康伯年反常得很,具体表现为一有空闲就抱着手机拨电话,看情况还从来没拨通过。 章栋进进出出在一旁看着心焦不已。 想不通大领导是遇上什么难事儿了,居然到处打电话求告无门被拒? 可结合近日的种种迹象,又觉得自家主任明明就春风得意,没什么可烦恼的啊! 康伯年看他在门口徘徊,一个内线电话拨过来,交代他走私人账户替他买部手机,办个新卡号,寄到某某地址,收货人自然是乔楚岚。 章栋自然认识乔楚岚,康夫人常老师的外甥女朋友嘛! 事情到这里,他这才发现自己猜想错的离谱,也许就是小姑娘丢了电话,他打不通,给人买了一部新的。 章秘书自认为这猜测很接近事实了,看向康主任的眼神更是佩服,真是个好男人啊,什么花边新闻都没有不说,还把妻子家里的方方面面关系都照顾到了。 嗯,是照顾到了,还照顾的不错。如果照顾的人家小姑娘腿酸的几乎不能下床也算的话。 乔楚岚是铁了心要跟康伯年刚到底。 不论张俏怎么说,都矢口否认有男友,明明白白说自己是单身。 张俏被老板催的嘴皮子都要起泡上火。 下午下班,两人一起回到租住的小区,门卫热情的叫住乔楚岚,说有她的快递。 因为她人长得好看,说话娇娇软软,待人接物态度和气,园区里的保安保洁对她都热情的不行。 这会儿看见有她的包裹,恨不得自告奋勇替她拿回去。 说到快递…乔楚岚猛然想起前天晚上,她买的那些个不能见人的东西。 当时考虑寄到公司太奇怪,会暴露个人信息,就写了出租房的地址,还心机的只写了园区名称没写楼号和门牌。 收货人姓名自然也是瞎编的,叫山风壮士。 都这么奇葩的名字了,保安怎么猜到是她的? 乔楚岚顺着保安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矮桌上整整齐齐码着几个快递箱子。 写着乔楚岚的那只被单独放在一边。 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这么一堆情趣用品回家,乔楚岚光想想就尴尬的不行。 小姑娘略带尴尬的跟保安道谢,绷着脸,一股脑的把写着山风壮士和乔楚岚的盒子都抱在怀里。 “什么东西啊,买这么多?”张俏说着,从她捡起一个纸盒放在耳边摇晃。 “没…没什么,就是一些手办盲盒什么的!” 乔楚岚跳着脚一把从张俏手里抢下盒子,生怕被人看出里头是什么,转身要走。 张俏身手极好,没防备才被她得逞。 莫名其妙快步追上去,不顾乔楚岚的反对,取走大部分快递盒帮她抱着,边走边说:“不过就是手办嘛,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这么多你一人拿的过来吗!” 乔楚岚偷瞧一眼,发现店家果然是保密发货,稍微放下心来,只好任由张俏跟着自己上楼回家。 两个女孩子抱着一大堆快递盒,笑笑闹闹出了电梯,打开门一看,一个正装笔挺的男人,正从容的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笑容凝固在脸上,乔楚岚对他这种随时闯入的状态无奈到极点了。 小姑娘本来打算跟张俏在家里,叫外卖一起看综艺的,这下可好,泡汤了。 张俏也没听老板说今天要过来,这会儿也挺意外在这碰见,装作不认识的举手打了个招呼,快速溜走,把时间留给别扭中的二人。 康伯年挂了电话,见小姑娘一脸不高兴的在门边站着,也不往里走。 怎么这会儿过来,你下午不上班啊?!乔楚岚一边换鞋一边漠然的问他,语气里透露的都是对他的拒绝和不欢迎。 康伯年因为打不通她的电话,本来积聚了满腹的怨气。 这会儿见她态度刚硬,哪还敢发出来,只能暗自消化,强压着吐出一口浊气,柔声道:不是说了周末要来陪你? 症结(三) 他说过吗?好像是说了,不过她对外出没什么兴趣,对跟他一起出去就更不感冒了。 女孩子漫不经心的点点头,说出的话是继续给他添堵。 她情绪低落的噢了一声,说我以为你随口说说的,没想到还来真的啊? 康伯年叹气,起身走过来,把人抱在怀里,怨怪道:小乔,我在你这里信誉这么差吗?嗯?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不信? 外表娇软的小姑娘,抬起潋滟的眼眸看向他,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道:你还有信誉可言?别逗了好吗,我先前倒是好不容易相信了你说要照顾我!可你是怎么做的?要不要我给你提提醒?少在这里装可怜了,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才是最可怜的那个好不好!爹妈没了公司被封,还要被迫跟狗逼前男友的前姨夫上床…… 小姑娘越说越激动,好像是老男人趁虚而入,强取豪夺,逼她献身似的。全然不提出力的是他,她倒是结结实实享受了几回的事。 康伯年虽觉得她说的不全对,但自己确实是半强迫的睡了小姑娘。 男人很见不得她这副自怨自艾胡说八道的的场面,心疼的简直拧成一团,将人紧紧拥在怀里,不住的吻她额头。 温柔安抚道:乖宝宝,别这样说,我爱你啊,就算你现在不相信,这也不要紧,我总会慢慢让你知道我的真心。至于家里的事,更不用你操心,只管交给我。我的小乔怎么会可怜呢,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逼你?你不乐意咱们就不做了,我从头再来,好好追你好不好?你想怎么折磨我都可以,就是别再说这些话了行吗? 乔楚岚本来是随口胡说的,这会儿让他这么温情脉脉的抱着一哄一闹,还真觉得自己也太可怜了些。 想着,就落了几颗珍珠似的眼泪,老男人见了更是心疼得不得了。 乔楚岚在他怀里靠了一会儿,收住情绪,坏心的把眼泪全擦在他整洁的暗纹白衬上上,因为流泪而略花的妆容也不可避免的蹭上去。 小姑娘一看他狼藉的胸口,忍不住先笑了。 感受到胸口处的异样震动,康伯年低头一看这一时风一时雨的小丫头,哑然失笑。心跟坐上过山车似的,又是忧愁又是欢喜。 不哭了,嗯?小娇娇,怎么这么爱哭鼻子?男人温柔的替她擦擦几乎已经抹干净的泪,轻笑着说她。 乔楚岚娇气道:还不是你?刚才你是不是准备骂我来着? 我?我没事干骂你干什么?男人早把打不通她电话,慌忙赶来这事儿忘在脑后。 乔楚岚推开男人,心道,刚才一开门就看他那副山雨欲来的表情,知道他因为电话被拉黑的事情生气,当下急中生智,挤了几颗金豆子下来。 话说开了,乔楚岚也懒得端着,问他:当公务员这么自由的吗?不是大半夜赶路,就是半下午的就翘班? 康伯年无语,心道,这能怪谁?若是你乖乖听话把我放出小黑屋,或者跟我回京,我能着急忙慌的压缩工作跑来海城? 话自然是不能说出口。只说:反正也要来,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区别! 小姑娘进屋换衣服,康伯年在门外徘徊,想起那支寄过来还没发挥作用的手机,走过去从鞋柜里取出美工刀,开始拆快递。 乔楚岚真觉得康伯年是她的克星,名副其实的有毒,还是那种剧毒的老毒物! 前二十多年从未经历过的种种尴尬场面,近来都在这男人身上体验了个齐全。 小姑娘正得意于自己躲过一场风暴,出了主卧门一看,却发现男人手里拿着一根形状可疑的物什。 ———————————————— 乔大小姐:作者,你出来咱们谈谈。 作者:谈…谈什么? 乔大小姐:看我出丑你很高兴是吧?说,老毒物给你多少钱,我出十倍! 暗号(一) 及至看清他手里那物件的形状。 小姑娘娇俏美艳的小脸瞬间涨成番茄色,快步走过去抢下那根假阳具藏在身后。 她先发制人的朝男人吼道:你这人怎么回事?不是私闯民宅,就是偷拆别人包裹! 康伯年感觉自己在乔楚岚面前就没占过理。他被小姑娘一顿抢白,几乎忘了自己刚才要说什么。 当然,自己的小姑娘会买这种东西,还是挺让男人意外的,不禁开始自我怀疑,是自己表现的还不够好吗? 呃…如果是这种原因… 尴尬的清清喉咙,康伯年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哑着嗓子说:宝宝,你买这个做什么? 乔楚岚打开门边的储物柜,把东西一股脑全塞进去,气道:我买来看看不行啊!倒是你,为什么要偷偷摸摸拆我的快递?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隐私? 康伯年摸摸鼻尖,尴尬的说抱歉,可小姑娘仍不放过他,连珠炮似的蹦词。 偷窥狂!变态!你这种人要注孤生的!知不知道! 男人不知道什么注孤生,但确实被她故作镇定的小脸整笑了,从后抱住小人儿的娇躯。 低笑着说:是是是,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变态欲求不满,买这种东西回家。 你才变态!你全家都变态! 他家除了他自己再没别人,啊,也不是,以后还有这小丫头。 嗯,小娇说的有理,咱家可不就是两个变态吗,尤其是小变态,嗯,还买这种奇怪的玩具?男人偷换概念占她便宜。 滚啊……谁跟你是一家……讨厌!乔楚岚红着脸推他。 康伯年好不容易找到借口能跟她亲近亲近,怎么舍得放开,不顾她的挣扎,将人抱的更紧,吻她耳后。 还说着:我的小娇娇不是说好了要嫁给我?怎么翻脸不认人,想要了是不是?直说不就好了,如果不好意思说,可以暗示老公啊!” 乔楚岚真是羞得要哭出来,这都是什么事儿啊!真是天要亡我! 男人还在哪絮叨,他说:“假的哪有真的舒服,老公亲自来肏你好不好?嗯?别让那些东西进你的小穴,你的小逼只能给老公插知不知道? 说着,打横抱起小姑娘进了卧室。边走还边说:“我家娇宝宝脸皮薄,以后咱俩定个暗号…” 暗号个大头鬼啊!乔楚岚真是欲哭无泪,tmd,这狗男人老毒物刚才还说什么,她不喜欢就不做了,要好好正经追她什么的…现在这是什么场面?难道不是霸王硬上弓? 主卧的床是按乔楚岚的习惯买的床垫,柔软的不得了。 康伯年也不怕磕着她,一把将小姑娘抛在床上,自己紧跟着贴上去,撩开她的睡裙下摆扯下丝薄的小内裤。 “这就湿了,想什么了刚才,是想老公干你,还是想那根假鸡巴?”男人看着被她蜜液浸湿的美穴,伸手按了按已经充血挺立的小阴蒂。 乔楚岚此刻头晕眼花,但还知道用手遮着下体,不给老毒物看。 “没…没想什么…你快起来!别看了啊,老流氓!”白嫩修长的小腿乱蹬,还一脚踢到康伯年的肩膀。 男人毫不在意擒住她两条细腿,左右脚踝上各亲了一口,压低声线威胁她:“别乱动,再动就把你买的玩具都拿出来展示展示!” 康伯年只拆了一个,就拆出如此惊心动魄的一个,看她心虚躲闪的表情,自然猜的出她买了些什么。 乔楚岚真的不敢动,被发现一根和直面一堆…区别应该还蛮大的吧? 她想不通,为什么每次都被这老毒物碰见糗事,要是此刻有一块豆腐,她一定当场撞死。 小姑娘两腿被他捏住,腿心处的风景大大方方展示在男人眼前。 平时总以严谨正直形象示人的康伯年,此刻鬓发乱了几分,端正标致的俊脸上全是欲色。 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这画面吸引,男人情不自禁要把唇舌贴上去。小姑娘艰难的抬头,轻松识破他的目的。 惊得大叫:“喂!停下!我没洗澡啊…唔…你要是敢…以后都别来亲我!” 乔楚岚虽然不承认她对康伯年也有那么一点感觉,但心里已经默认他可以亲她抱她,甚至做更过分的事。 小姑娘还不知道,这正是她即将陷入男人温情陷阱的前兆。 小姑娘虽然是被半强迫的,可也希望自己能保持香香软软状态跟老毒物欢好。 ———————————————— 老康:想不到小乔如此在意我… 小乔:别自作多情了,我这是注意个人形象! 暗号(二) 这威胁对康伯年来说确实有用,鼻梁已经触到穴口软肉的男人,不得不抬头看她。 小姑娘的言外之意他自然听得懂。轻笑一声,调侃她道:“好小乔,以后你只说你要洗澡,老公就知道了,乖宝宝饿急了是不是,这就喂你吃饱!” 握着她小腿的大手向下利落一扯,把娇人儿拉近几分,薄唇吻上她的唇瓣,一手扶着硬到极点的大肉棒,毫不客气的插进她下体里去。 女孩子的呜咽娇吟全被他吃进口中,男人犹不满足,恨不得把她的一身软肉也都拆吃入腹。 “舒服吗乖小乔?是老公的鸡巴好,还是假的好?”男人吸着她的软舌,坏心的问。 乔楚岚根本就连那根假货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哪能说得上谁好用,谁舒服? 老毒物的鸡巴又粗又长,除了刚开始那几下有点生涩胀痛,这会儿就只剩下舒爽了。 男人健壮的双臂弯曲着撑在她脸颊两侧,肩头滚动鼓胀的肌肉,让小姑娘看了,忍不住吞吞口水,更加收紧身下的穴道。 柔润湿滑小穴紧紧攀咬着粗长的柱身,寂静的空间里里除了两人交缠的喘息呻吟,便是噗呲噗滋的肏穴声响,淫靡得不像话。 小姑娘娇气哼哼的喊疼,水润的嘴巴里说:“唔啊…我…还没来的及…试!啊!你干嘛呀!” “你还想试?”男人咬牙威胁,腮帮子紧绷绷的,显得气场十足很不好惹。 乔楚岚惯会见风使舵,情欲上头,哪能给自己找不痛快,见老毒物真要生气。 赶紧从善如流的奉承他:“不…啊…不试了!你的最好…最大…唔嗯…呃…” 这话怎么听都敷衍的不行,康伯年忍得额头青筋直跳,把性器抽出来大半,只留前端一截在里头来回抽插。 小姑娘刚得了趣儿,正被插得舒服,心里还感慨着怎么会有这么享受的事,怎么会有这么合拍能干肉棒… 水润的眼眸带着几滴因舒爽流出地泪水,缓缓张开,她自觉的摆臀催促男人,穴口吸盘似的紧紧嘬住他的鸡巴头。 “想什么呢…快…快插进来啊…”小娇人儿不满的催促。 男人挑眉,不理她的淫荡请求,直起身子,慢条斯理的浅浅插着女孩子噗滋冒水的美穴。 两只大手揉面团似的,一手掌握一只她丰满圆润的奶子,揉的随性轻柔。 康伯年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性器相接的场景,眼见自己的肉根在她体内插进又抽出,心里满足熨贴到极致,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 可一想到小姑娘不止被他一个人插入过,她甚至还买了不知是哪个贱男人的阴茎倒膜,打算以此来替代他… 男人肝气郁结,忍着翻滚醋意,缓缓将自己的巨茎一点点推进她的身体深处。 “感觉到了吗?老公正在肏你的小逼…宝宝…怎么这么多水?嘶…别夹那么用力!”男人说着狠顶一下她的宫口,惹得小姑娘颤抖紧收不止。 乔楚岚被他填满,舒服的哼唧呻吟,跌回软枕里,白嫩的小手拉扯着床单,似乎难以承受这剧烈的抽插。 透着情欲粉红的娇躯随着男人的大力肏干颠簸着,小姑娘咬着下唇,好似不能承受更多,男人还在执着的问询,问她舒不舒服,满不满足,还敢不敢让除他之外的东西进入。 娇嫩的穴肉被男人毫不怜惜的狠干肏得外翻红肿,乔楚岚舒服的要发疯,老老实实回答男人,许诺绝不再尝试那些个奇怪的玩具。 男人干红了眼,听着她娇气哼哼的叫床,听她由衷赞美他的体力和器物,憋着一股气,将小姑娘翻转过去跪趴好。 乔楚岚上半身全扑倒在床垫上,漂亮的小脸埋在枕头里,男人大手从后抄过来,揉捏她丰美的乳肉,鸡巴打桩似的一下一下狠狠挞伐她敏感多水的阴户。 “呃…啊…哈啊…好爽…唔嗯…好会干啊…小姨夫…你肏的楚楚好爽…嗯…” 说真的,老毒物技术越来越好,之前只会次次到底的蛮干,如今都学会换体位舔逼和转换节奏了。 乔楚岚被男人大力肏开宫口,哆嗦着高喊着到了高潮,被女孩蠕动收缩的穴肉按摩着,康伯年吐气缓神。 轻抚女孩子绵软的臀肉,男人俯身贴着女孩子的美背摩挲,等那阵急促的射以过去,男人掐住她的细腰快速又密集的狠肏了百十下,将刚从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的女孩子,又一次送上了情欲的巅峰。 这带有原始征服意味的体位,让男人眼神晦涩不明。 喷在小姑娘体内的浊精混合着她的蜜液,缓缓从未及完全闭合的窄缝里流出来。 康伯年看着这狼藉淫靡的画面,终于理解为什么男人会如此热衷于内射。 这种标记领地的满足感,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 宝宝们太给力啦,说650就650 吃完肉咱们推剧情,别着急 该交代的肯定都要交代清楚的 虽然我也不知道我这是什么毛病 非要在肉文里写剧情! 明天一早还是8点更新 工作日恢复12点更新 摸透 晚饭是康伯年提前回来煮好的鱼片粥。 在两人疯狂doi的时间里,白粥已经熬到细滑软烂。 完事儿后,康伯年洗了手,把备好鲜鱼和火腿切成片。 等白粥滚好之后,他把切好的食材和鲜葱香菜白胡椒粉调进去,又闷了几分钟,这就可以食用了。 一向遵循过九不食原则的乔楚岚洗好澡出来,被厨房里飘散出来浓郁香气吸引。 但她是真不想搭理康伯年,这狗男人言而无信不说,还胆敢嘲笑她!可见是她脾气太好,太软弱可欺。 所以,不管他如何殷勤,她总归不是这么容易被哄好的。 她是这么下的决心,可耐不住老男人有毅力。 康伯年见她冷脸,自知理亏,也不气恼。态度极好的把小人儿拉过来,温柔又强硬的把她按在餐椅里坐好。 粥已经晾得温热,正适合入口。 康伯年用骨瓷调羹舀了一勺细粥,喂到乔楚岚唇边。 这套餐具是两人之前一起挑的,素净典雅的花色,看了就让人觉得清淡美好。 康伯年见她不张口,固执的举着那只瓷勺。乔楚岚看他这伏低做小的样子,心下感慨万千。 天知道,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觉得很惊艳来着。李亦楠央她陪着去跟他小姨夫打招呼,男朋友屁颠屁颠的走,她无奈跟上,很给面子的叫了他一声小姨夫。结果这狗男人姿态高的很,搭理都没搭理她一下,对她的示好熟视无睹。 绷不住咕咕作响的肚皮,小姑娘为难的张口吃下去。 老毒物手艺不错,这粥熬的香滑软烂。 她本想拿乔吃两口意思一下,结果因为这粥实在太合口味,导致她吃完一小碗还意犹未尽。 老毒物看她还没够,又添了半碗让她自己吃。吃人的嘴短,这还怎么能有拿人的气势? 康伯年见她吃了不少,心里也挺高兴,自己盛了粥坐在她对面,两人边吃边聊,气氛倒比下午刚见面时好得多。 可见,他日久月累的观察修行都不是白费力气,她的口味爱好和种种偏好,他都能摸个大概。 “小乔,你在老郭那也做了一段时间,以后有什么打算?”康伯年想起小姑年未完成的学业,觉得她现在的职位,对于体验生活来说已经够了,但对未来的成长规划并无太多益处。 乔楚岚没想到他突然会正经的跟她谈这些,她现在的心态其实很佛系,就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家里的事一团乱麻,她那个混日子的学历,不要也罢。只要别让她闲下来胡思乱想,干什么其实都无所谓。 小姑娘拿勺子舀着碗里剩粥,漫不经心的说:“我觉得现在就挺好,奇迹是大公司,跟着郭总挺长见识的。” 康伯年又问她:“那学业呢?你现在这个学历在奇迹也挺吃亏吧。” “吃什么亏,是指升职加薪吗?总裁秘书办的薪水还不错的,更何况我也不在乎这些。” 其实像奇迹这种大公司,招聘几乎都是硕士起步的,乔楚岚能进来,还是因为当时秘书办打算招个高颜值的女秘书。乔楚岚恰好出现,国外名校毕业,英法日语的日常交流都不存在问题,刘助理一眼看上她。 康伯年闻言点点头,他不是什么传统的大男子主义,对掌控别人的人生没什么执念,只是单纯觉得他的小娇人没必要吃这些苦,能在家里待着,自由自在也挺好。 他这种心态很矛盾,一面希望她成长为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大人,一面又希望她永远躲在自己羽翼庇护之下。 这样想着,他也随口说出来:“小乔,你真没必要吃这些苦,若是你对这份工作也不是那么执着,还是跟我回京吧。到时候,你还想找些事做的话,我再给你安排个适合的岗位。” “以权谋私啊?康主任,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呀!”小姑娘调侃他。 康伯年无奈,擦擦嘴巴,无所谓的说:“一次半次,又不碍什么大事,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事实上,别说他这个级别,有些十八线小城市,一个处长都能安排家人进体制。他只是不屑,又不是不能。 乔楚岚对此毫无兴趣,不管是何种理由,她都不想跟他去京城。 “不了,我在这挺好的,工作做的舒心,还认识了新朋友。”小姑娘继续拒绝他。 康伯年难得的沉默半晌,又问:“小乔,你就没有什么理想?比如说,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有没有?” 特别想做的事?不是她咸鱼,而是还真没有。 要不许多有钱人到最后都会走上吸毒这条路,实在是生活没什么意思,只能找点不一样的刺激。 巨款 老乔以前常说,他干到六十就要退休,然后带着楚女士去环游世界。 家里的生意就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她是指望不上的。 再早之前,老乔还说要给她找个可靠的能力强的赘婿,可惜,他觉得李亦楠是个比她还单纯的傻白甜。 总之,在乔臣耀的计划里,女儿是不需要工作的,去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就好。 把记忆驱赶出去,小姑娘摇头,还反问他:“那你说说,你有什么理想?” 康伯年淡然一笑,道:“老有所养,壮有所用,幼有所教,仅此而已。” 乔楚岚听了,轻嗤一声,骂他恶心虚伪,说:又不是开大会让你发言,在家都不能活的真实一点吗? 康伯年只能无奈笑笑,揉揉她发顶,让她起身去看电视或者玩别的,他要收拾餐桌。 小姑娘还没来得及动作,男人又突然想起什么,问她:“乔总…就是你爸爸,有没有跟你讲过,他当年是靠什么起得家?” 乔楚岚虽然觉得这个话头起的略生硬,但两人之前也不是没有谈过乔臣耀的为人处事,只当他是好奇又想起来这茬。 她想了想,依旧坐在椅子里,两手撑着腮回想。 还真想起来父母曾经偶然提起过,不过也只有那一次,她年纪小听的影影绰绰,只有大概的印象。 她说:“好像是说过,但时间太久了,他也只说过那一次,我都分不清是真实的记忆,还是做梦梦到的了!” 康伯年来了兴致,问道:“这话怎么说?” 小姑娘回忆道:“老乔大学毕业本来要留在a大当老师的,我奶奶是教育上退的,她的愿望就是我爸能当老师,这你应该知道吧! 不过,那会儿老乔已经认识楚女士了,就是我妈,她学商科的,鼓动着我爸一起回家创业。我爷爷虽然管着外贸那一摊子,但自家也没什么家底,还是楚女士当了一套祖传的首饰,给老乔做创业基金。” 康伯年点点头,原来如此,追问:“你母亲当掉的是什么首饰,当了多少?” 不得不说老毒物问道点子上了,这也正是小姑娘怀疑这个记忆真伪的原因,因为她记得乔臣耀似乎是说,楚女士的镯子卖了叁百多万。 二十多年前的叁百多万,那可是一笔巨款,什么首饰能卖这么高的价?! 乔楚岚说:“我也不太确定是不是真的,总之我记得她们说是叁百万,我现在想想,可能是听岔了。” 乔楚岚出生时,乔家已经是资产过亿的大户人家,日常百万千万的金额过手不在话下,她也怀疑自己是听错了或者是记错了。 康伯年有此一问,自然不是无的放矢。 乔家的案子说起来并不复杂,但内里牵扯到的派系斗争和政治利益错综复杂。目下棘手的一点是,有人对乔臣耀发家的这第一桶金的来源提出了质疑。 乔家老爷子上个世纪末期,在靖宁外贸做二把手,退休前退居二线,但仍有一定的签字权和话语权。 当年靖宁国有外贸公司的倒闭,是一桩大事。那一时期全国各地这样的事不在少数,也就平稳的度过去了,不过是企业职工下岗买断工龄,失去铁饭碗的谋生方式而已。 可近年来,国家对国有资产的流失查处严格,有人提出,乔臣耀起家的这笔钱,很可能就是当初靖宁外贸账面上无故亏损的那笔资金。 乔老爷子去世十多年了,当初的许多掌权人也都移民出国,在没有十分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一旦被如此认定,乔家的资产不要说解冻了,甚至要面临全额没收、收归国有的可能。 康伯年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决定问问乔楚岚这唯一可能知情的人。 他手中是有权利,可他掌握的政治资源不是用来为自己谋私的。往大了说,就是国法不允许,往小一些说,周家的老爷子和周振业也不能放任他用派系资源去运作这些事。 他只有保全自己,才能护住他的小姑娘,这道理他比谁都认识的深刻彻底。 所以他要尽可能的把自己摘出这件案子之外,进度虽然缓慢艰难一些,但这都是没办法的事。 康伯年又问她:“我倒是从来没听你说过你外祖家里的事,她们是靖宁本地人吗?” 乔夫人名声在外,但很少抛头露面。 “楚女士是孤女,她家没什么人了,远亲也都不来往,我从没听她提起过亲人。” 她说得倒是实情,康伯年偶然见过乔夫人几面,她很温和秀美,话不多,极有涵养的样子。 能把一套首饰当出天价的女人,居然是独身一人没有根基的孤女?康伯年对她的身份存疑。 ————————————————— 舅舅要来了哦~ 法律有规定,非法取得国有资产,本金及经营所得都要上缴。 途中(一) 康伯年说要带她出去玩,就真的在第二天一早准时出发。 周六早晨,海城的绕城高速堵成一锅粥,康伯年开着郭鹏程借给他的那辆黑色奔驰越野,极有先见之明的兜兜转转上了国道。 乔楚岚坐在副驾上打哈欠,两人昨天睡的不算早。 康伯年这老东西,也不知道是嗑药了,还是真的饿久了,饭后又找借口压着她做了两回才算完,还美其名曰,天冷了做点运动,省得去室外散步还要着凉… 这会儿,她困的眼皮都抬不起来,老毒物反而神采奕奕。乔楚岚愤愤不平的瞪人一眼,而这狗男人神情专注,完全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难道两人近二十岁的年龄差是闹着玩的,其实这家伙是改大了年龄吧?乔楚岚暗自想道。 康伯年见她神色恹恹,笑着说:可得走一阵呢,你再睡会儿吧! 昨晚,乔楚岚吃得太过,在客厅里“靠墙站”减肥。康伯年把碗筷收好,熟门熟路且自觉的取了书房衣柜里的睡衣去洗澡。 客厅的电视正在播晚间新闻,不意外的,乔楚岚又看到这道貌岸然的老毒物一闪而过。 小姑娘这才知道,他真没撒谎,那个听名字根本看不出要做什么的会,连着开了一天半。他今天中午刚忙完,下午就赶过来。 浴室里朦胧不清的水流声传出来,小姑娘想起来,刚才画面里严肃矜贵的男人,此刻正十分居家的在她浴室里洗澡。 也不知是什么心电感应,乔楚岚正想到这里,康伯年的声音就透过水幕和门板传出来。 他嗓音清朗,扬声喊她:“小乔?你过来一下可以吗!” 小姑娘有种被人看破心事的窘意,别扭着,不耐烦的问:“干嘛呀?” 康伯年没再说话,乔楚岚等了一阵,又怕他在里头有什么不对。老毒物毕竟年纪大了,偶尔有个头晕头痛也是可能的。万一摔到了没人管,后果还是挺严重的吧? 小姑娘心里打着鼓,走到门边,又大声问了一遍。 里头终于有了回音,他说:“你进来一下!” 他嗓音正正经经,小姑娘没听出什么不对。气恼他的无理要求,转身要走。 浴室门被打开,带着温度水汽腾空涌出来,男人大手一伸,带着她纤细的腰身进了满是湿气的狭窄空间。 怎么又来?乔楚岚眩晕的抱怨,每次都在洗手间搞突然袭击,这是什么特殊癖好。 不得不说,康伯年确实对在洗手间跟她做爱有特别的偏好。至于理由,自然是不可云。 康伯年把人抵在门后,握着她的细腰,笑着吻她额头,还说,真是个笨丫头。 他洗完有一阵了,头发几乎干透。刚才没答话,是因为正开了低风速在吹头发,没听到她回应。 小姑娘见他裸着上半身,关键部位被围在浴巾里,总算忍住了脱口而出的那句老流氓。 “干嘛呀你,洗好直接出来不就行了!”做什么非要把她也关进来。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兑现暗号后的运动啊。 康伯年含住她的唇瓣吻了吻,埋在她颈边,闷着笑说:小娇刚才不是说了暗号,知道你想要,乖,老公这就满足你。 这都哪跟哪? 我哪有!你胡说!你才想要!快放开我,在浴室摔倒不是闹着玩的!小姑娘被他按在门后又亲又舔。 一低头看见满地的水渍,生怕两人一个不小心摔伤,那不是又要丢人?到时候拨120来急救,怎么说?因为在浴室做爱摔伤送医……还是把她就地埋了吧! 她穿着一条睡裙,吊带款式,被男人恶劣的扯下一边,丰润细嫩的乳肉被他含进嘴巴里,另一只被他大手隔着柔软的衣料肆意揉搓。 男人的唇舌带着力量和粗糙感,本就敏感的粉红乳头被他轻咬在齿间,舌尖顶弄吸吮,发出色情的水声。 乔楚岚因为紧张羞涩僵直的身体不自觉放松,把身体的重量交付给他,另一半倚靠在门板上。若不是他强硬的钳制着自己,她大概要滑到地板上去。 康伯年说爱她,小姑娘总是嗤之以鼻,可在这个当下,她真的有一种被眼前这个男人深深爱着的错觉。他吻他的乳尖,吻她裸露的每一寸皮肤,甚至于,他着迷似的吻她的五官面颊,带着情欲以及,无法言说的疼惜和深情。 这种被人宠爱需要的感觉太过美好,她被他亲软了身子,动了情潮。柔弱无骨的双臂吊在他颈后,水蛇似的扭着丰满有致的身子让他更疼爱几分。 途中(二) 大约是感受她已经没了力气,放弃抵抗,老男人两臂用力,将她整个人托起来,小姑娘自觉就着他姿势,把长腿盘在他腰上。 动作间,男人裹在腰间的浴巾散开来落在地上,粗长的彷佛有自我意识的性器,啪的一声拍在她几乎光裸的阴户上。 内裤湿透了,浴室里带着温度的湿气蒸腾着两人,因为情欲和动作,肌肤上全是细汗。康伯年把窄小的薄料朝一边拉扯,光滑的柱身磨蹭着她的穴口,被肆意流泻出的阴液沾湿,更硬了。 宝贝,这回洗干净了吧,老公给你舔舔好不好?老男人不要脸的提出问题,也不是真要她回答是或否。只是想名正言顺的继续之前被她打断的好事。 利落又温柔的把小姑娘放在垫了浴巾的洗衣机上。女人两腿敞开,康伯年替她脱下小内裤,里头泛着红肿的美丽景色展露出来。 方才一场性事将,她的穴肉肏的红肿外翻出来,被新流出的淫液沾湿,闪着淫靡色情的光彩。男人呼吸都粗重起来,这中类似兽性的情欲冲动,只有在面对眼前这娇嫩雪白的美人儿才会有。 他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恶劣,原以为自己是个表里如一的高洁君子,却原来是比任何人都重色欲的变态。他执迷于她的一切,迫切的想要把她被摧残的花穴吃进腹中。 外翻的小阴唇被男人含在舌间细舔,小姑娘不知是爽是羞的惊呼出声,她咬着手背堵住自己过分娇媚的淫叫,只留急促的喘息透露她正舒爽快意到不能自控。 男人舔得肆意粗暴,原本被蹂躏到可怜兮兮的花肉,痒到空虚泛滥。 呃啊……别舔了……唔……插进来啊…… 小姑娘娇气哼哼的提出要求,康伯年不听,轻咬住她的阴蒂拉扯,女孩子放弃挣扎,两手向后撑着自己,小腿大剌剌的搭在他光裸的肩头。 看惯了他衣冠楚楚的俊朗模样,眼前这个服务意识极佳的男人倒让她觉得陌生新鲜,想到两人之前只能恪守礼节的漠然相对,想到他在人前的种种矜持高冷,乔楚岚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满足。 男人抬起脸,鼻子一下全被她的蜜液沾染的彻底。 真是个水做的宝宝……康伯年轻笑着总结。 到底还是把分身插进她身体深处,跟她合二为一更具诱惑,男人把他的小娇宝宝抱下来,让她垫着脚扶着墙壁,方便他从后插进去。 啊……好大!顶到了!小姑娘扬颈长叹。 乔楚岚是很累的,但真要睡,其实也睡不着。她坐正身子,透过挡风玻璃看蜿蜒前路,问他:到底是去哪?你不说清楚,我不跟你去了!万一你起了坏心,要把我拉去卖了怎么办? 康伯年一早催她起床,亲自给她套上运动服,小姑娘不乐意出门,问他去哪,他只说去了就知道。所以现在乔楚岚真是两眼一抹黑,不知道老毒物要把她拉到那个穷乡僻壤去。 上了我的车,还想逃?晚了!康伯年爽朗的笑了两声,又说:我的小乔这么可人,我哪舍得卖你!就算是起了坏心,也该是做点别的什么。放心睡吧,到了地方自然就知道了。 乔楚岚被他噎住。 男人侧脸过来给她整了整盖在身上的披肩,紧接着又转头注视前方认真 乔楚岚本来想闭目养养神,但这国道上的车太吓人,因为没有隔离带,好几次对面车辆占了自己这边的车道,在她看来,车速再快一些两车就要撞上。 小姑娘心惊肉跳,根本不敢闭眼。 最惊险的一次,康伯年为了超前车,占了对面车道。而对面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一辆小卡车,载着一车干草,他们的车差点被挤下路肩。 小姑娘吓得心脏大跳,她捶了康伯年一把,骂道:你疯了!走慢点不行吗?刚才要是撞上,咱俩就都玩完了! 康伯年倒是没觉得这么开车有什么不对,可是吓坏了小姑娘就是他的错。 —————————————————— 十点加更,我今天有点忙 途中(三) 停下车将人仔仔细细哄好,就差签个保证书,说接下来绝对不开的这么激进,乔楚岚才终于催着他打挡起步。 阳光逐渐灼热刺眼起来,乔楚岚翻下遮阳板,在旁边认真监督他老实开车。 康伯年没食言,他开的很谨慎,慢慢跟在一辆面包车后头晃悠。 一路上,后头无数量车超过去,每一辆超他之前都先鸣笛示意,大概是想不通性能还算不错的越野怎么能开成龟速。 他跟着那辆面包车,就像是被牵引绳拴在一起似的,一路保持着固定的距离。 前车的人几乎要以为他在搞跟踪侦查了,终于熬到地方,在一个岔路口转弯离去。 康伯年继续保持匀速行进,因为开的慢,倒是不费神。他一会儿指挥小姑娘帮他拧下茶杯盖子,一会儿让她帮忙递点纸巾。 这都是小事,乔楚岚为了能让他专心开车,一一照做,这老男人也不知道被触到哪个神经,俊雅的脸庞上满是得意的笑。 至少在乔楚岚看来是这样的。康伯年只觉得自己是惬意到不自觉微笑。 要不是看在自己小命儿捏在人家手里的份上,乔楚岚真想把手里的东西砸他脸上,让他得意! 男人饱含笑意的声音里,满是得偿所愿的兴奋,他问:小乔,有没有发现,其实你并没有你想的那么讨厌我,也有一点喜欢的吧? 小姑娘听了,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这叫什么话?如果我真讨厌你,还能让你在我身上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折腾? 小姨夫,你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天真吧?这世上除了讨厌难道只有喜欢?就没有灰色地带?是,我是不讨厌跟你做爱,但不代表我喜欢你这人啊! 她这话说的很直白了,甚至有点不客气。可康伯年是谁,心智坚强的不一般。 他虽然馋她的身子,但到底在平日里说话也是斯文有度,除了两人在床上,其余时间即使想说些荤话也很隐晦的,就比如刚才。 此刻,男人被她大尺度的话激的尴尬的咳了几声,说:只要不讨厌就行,这不是说明我还有那么一些可取之处。 乔楚岚看着路旁的水田,看着碌碌匆忙的农人。突然觉得自己也挺矫情,明明就觉得他还不错,还非要嘴硬的不承认。 原来顾及他有家有室,如今两人床单都滚了不知道几回,他连离婚证原件都带来给她检查过,这些问题也都不算阻碍。 可要真说跟他谈情说爱吧,小姑娘看看他坚毅紧绷的侧脸,又觉得两人年龄阅历都差太多,真走到一起也不现实。 等他老的动不了了,难道她还得出去找小鲜肉吗?那也太恶寒了,况且他还结过婚,有一个比她小不了几岁的儿子。 还是就这么处着吧,等哪天她腻了,或者他不行了,两人再分开就是了。 总之,他们只能是床伴,不会是情侣,更不可能是爱人。想通了这一点,她也不拧巴着。 明媚的大眼睛看向男人,笑的有几分娇艳几分荡漾,白嫩肉感的小手若无其事的扫过他腿间的敏感处,娇笑道:的确是挺有可取之处的! 康伯年最受不了她这眼神,她只消乖乖站在那里别动,他都能起邪念,更别说她故作姿态的勾引。所以,男人毫不意外的硬了。 蛰伏的巨物寸寸充盈涨大,裤裆拉链处被顶起一块,因为裤料没什么弹性,横放在那里,显得很大一片。事实也确实是很大一坨,乔楚岚清楚的知道他那东西有多大。 小姑娘嘴巴里分泌出过多的唾液,忍不住悄悄咽下去。 她震惊的看着他的变化,盯着他的裆部,小嘴圆张,惊叹:小姨夫,你这,太夸张了吧,身体不错啊! 康伯年也无奈,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先一步。 黑眸深深瞧她一眼,长臂伸过来,探进小姑娘的衣领,在她丰满的乳肉上狠狠揉了两把,压着嗓子道:以后叫我名字就好,叫老公也行,别总叫小姨夫,外头人听了还以为我们在瞎搞。 他的手力道很大,带着些角质层的指腹擦过她娇嫩敏感的乳头,让人忍不住颤抖着呻吟出声。 乔楚岚痒得要躲,又顾及着他正掌着舵,不能惹。心想,咱俩本来也是瞎搞啊。 “实在想叫也可以,我就当是暗号了!后果你知道的!”男人恶劣的掐着她乳尖拧了一把,又搓了两下才把手收回去。 乔楚岚湿了,小穴里积蓄过多的蜜液,噗的一下,涌出一大股来,内裤一定湿透了,小姑娘忍不住回味起被这狗男人强制插入的快感,完蛋,她更想要了。 她以为眼下的情况,康伯年会找个隐蔽的地方停车跟她打一炮的,毕竟他看起来也不像忍得住的样子。 可这老家伙,揉完她的奶子,把人搞得不上不下掉在半空,他又气定神闲的认真开车去了。乔楚岚侧目看了下,连胯间那条巨蛇也消下去。 车子驶过生活气息尚算浓厚的村庄和小镇,路过几座小城的外缘,彷佛另一个世界的生活,乔楚岚看得有趣,也不再觉得路途困乏无聊。 康伯年陪她聊天,有来有往还挺热闹。 偶尔因为年轻人莫名其妙的新兴词汇导致理解障碍,提醒着他们二人确实存在着不能逾越的代沟。 但,这有什么,康伯年博学多闻,乔楚岚对他的学识还挺崇拜。小姑娘想不通这样忙碌的一个人,哪里来的时间习得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异闻。 她想着,随口问出来。 康伯年笑笑,跟她解释原因。年轻的时候没有别的消遣,没日没夜泡图书馆,除了专业上的书籍,他最喜欢看各种半白话的各种故事集,里头种种让人惊叹的情节,比现在人看的电视剧精彩的多。 他少年时生活过于贫瘠匮乏,一朝有了这些消遣,也很是沉迷了一阵子。 四个多小时过去,已近午饭时分,康伯年看看腕表,比预计的时间晚了近一个钟头。车子驶进山下一方隐蔽的院落,从外面看,乔楚岚压根儿没想到这是一家饭馆。 看见车子进来,立刻有人从里迎出来,康伯年先下车,跟人说是章先生订的,现在就上菜,他们后头还有安排。 男人拉开副驾车门,小姑娘撑着他的手掌,踩着踏板下来,娇气的抱怨:怎么这么远?我坐车都坐的岔气儿了。 乔楚岚讨厌长距离乘车,她小幅度的活动着四肢,缓解久坐带来的不适。 ————————————————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皮筏(一) 小姑娘目光狐疑的把这平平无奇的小院儿打量一番。 几颗遮天蔽日的大树,黑黢黢的树干,青苔铺满的墙角,没什么特别,甚至有点简陋平庸。 康伯年如愿捏捏她又有了几分的肉感的脸颊,说:就快到了,先吃了午饭再去。 他牵起她的手,自然交握着,跟在引路的服务员后边进了包间。 菜肴流水一般摆上桌,康伯年给她布菜,乔楚岚不是很重口腹之欲的人,尝了两口,发现这不起眼的农家小院居然味道不错。 你来过这边啊?小姑娘吃了两口,见他只喝茶,劝他也吃。 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吗?康伯年问。 乔楚岚每样都试了试,点头说:很不错呢。真想不到,我以为咱们就来随便对付一口。原来你早预谋好了? 可不是早预谋好了么。过去许多年,康伯年自知这感情没有诉诸于口的可能,只能暗自观察,把她的点滴喜好都记在心里。 她跟家人聊天时说,印象深刻的旅行是高中毕业时去山上露营,他便四处留意可以露营的地点。 她每次能多吃两口的美食,他想念她时也会去买一份细细品尝,记住那种特殊的味道。甚至精进厨艺,只为每次她来赴宴时能吃的开心。 她喜欢吃鱼虾蟹之类的食物,他便趁无事时练就一身去壳拆蟹的功夫。 这些当然不能让小姑娘知道。李亦楠若做了这些,说出来邀功还算合理,毕竟他是乔大小姐的头号舔狗。 可他已经年逾不惑,对她的爱意起于那样不合时宜的时候,再说这些反而落了下乘。 他只需让她感到他的真心宠爱就好。 康伯年笑笑,道:多吃点,晚上咱们在山上露营,要自己做饭,到时候就不一定合你口味了。 小姑娘听说要露营,毛茸茸的大眼睛瞬间晶亮起来。 一顿饭,又不喝酒,再怎么磨蹭也吃的很快,乔楚岚难得的吃撑了些,她摸摸脸上的肉肉,问身边的老男人:你看看,我最近是不是胖了? 康伯年打量两眼,十分真诚的说:没有,很瘦,像颗豆芽菜。 心里却想,近来的努力没白费,小姑娘可算恢复几日往日的丰盈。她天生不胖,一身的软肉,抱起来又轻巧又绵软,手感好极了。 可乔楚岚听了还是不高兴,老毒物这是夸她没胖呢,还是嘲讽她干瘪? 两人从山下的水泥路开车上去,路窄,汇车都困难。这条道是不给游客走的,康伯年车上有通行证,一路畅通无阻进去,路上没遇到别的车辆。 乔楚岚看的战战兢兢,可康伯年毫不在意,居然还色气的伸手过来,隔着衣料摸她的胸。 喂!你干嘛!好好开车不行吗? 康伯年一触即离,正经道:看你不太服气的样子。我重新说,嗯,不像豆芽菜,该有的一点没少。 这大放黄腔的流氓真是康伯年吗?乔楚岚风中凌乱了。 乔楚岚之前对康伯年要拐她去哪,没有任何想象以及期待。直到他在山下说要去露营,她也只想出一个山坳里有水有树。 可此刻,她才发现,她实在低估了康伯年。他不是游手好闲的社会散人,相反,如果不是他需要休假,那永远有无尽的工作在等着他。 有什么美景能让他乐意花费时间,带着一身疲劳去看? 确实有山有树也有水,但又不是想象中的样子。说是人间仙境也不为过吧? 四面环绕的高山,遮天蔽日,层次丰富的绿大面积铺开。山间洼地是镜面一样的湖水,连丝波纹都少见,这湖水还反射着绚烂非常的蓝紫色。湖边有小树林,有草甸子似的空地。 车能开到附近,可以窥见仙境的碎片,足以让人惊叹。 再往里就没了路,小姑娘雀跃着跳下车,这会儿她也不嫌车高,也不用人扶着了。 太美了!空气真好!她张开双臂,做了个舒展的动作,深呼吸几下。 身后的男人正打开后尾箱整理营地车,看着随着她呼吸起伏的胸口,觉得自己意志力更薄弱了几分,比之得到之前更容易被她撩拨。 哦,她绝对不是刻意撩拨他。 只是,她这副身材,穿修身的礼服是摇曳生姿的性感,穿上运动款的短袖,撑的紧绷鼓胀,对他诱惑更大。 小姑娘蹦蹦跳跳转过来,更像个小孩子。她看他把东西搬上营地车,惊讶,想不到这个小小的后备箱居然是户外用品大全。 康伯年把轻便的东西交给她抱着,剩下的都自己搬运。 ——————————————————— 老康:可以吃肉了吗? 皮筏(二) 他显然不是第一次露营,依照经验选了离湖水不远不近的上峰扎营。来之前他给乔楚岚身上喷了防蚊虫的喷雾,这会儿要搭帐篷,乔楚岚想帮忙,他说都是自动帐篷,只需要固定即可,没什么需要她上手的地方。 乔楚岚乐得清闲,去水边看风景。 别走远,小心有蛇。康伯年在后头交代她,他拿着雄黄粉在要驻扎的地盘周围倾洒。 这里纬度更低,气候温暖,即使进入十一月份,两人穿着长裤短袖也足够。水边没什么太阳,乔楚岚怕紫外线,还是戴了鸭舌帽穿了防晒服。 蛇该冬眠了吧,都立冬了!小姑娘不以为意,觉得这是个再浅显不过得常识。 康伯年撑起天幕,他动手能力简直太强了,乔楚岚眼看着他在极短的时间里,布置出一片舒适且功能齐备的野营地。 别心存侥幸,这里的蛇怎么也得月底或者下月初才冬眠。康伯年提醒她。 乔楚岚最怕蛇这种软骨动物,被他普及的新知识吓得缩回来。只敢在他附近待着,还不放心的问:蛇真怕雄黄? 康伯年觉得她惊恐的小模样可爱极了,忍不住把人抱进怀里,他怜爱的吻她额头,笑着说:你小时候没看过白蛇传? 电视剧情节能当科普片?小姑年推他胸口,问:你就说吧,到底行不行? 咳,这句话单独拎出来,怎么听都有点歧义,康伯年自然知道她问的是雄黄与蛇。 当然,当然,这一片都很安全,放心去玩吧,我马上弄完。等会儿把渔网下水里,我们就可以划船或者午休,全看你喜欢。 乔楚岚觉得此刻惬意放松极了,好像真的远离凡尘俗世。 康伯年揽着她的肩,两人躺在皮筏艇里,随着水波随意漂流,像一对神仙眷侣。 张开眼就能看到碧蓝泛着深紫的天空,近处是茂密低垂的翠绿枝桠,稍远一点是色彩丰富的群山。 康伯年说,散心就是能够享受当下一秒的惬意已经足够。 乔楚岚觉得他说的有理,这种舒适惬意已经远超她的预期,何止一秒。 小姑娘侧过身子,把脑袋埋在他肩窝,感慨:真美,要是每天都能住在这就好了。 男人享受着她难得的主动,大手摩挲着她光裸的手臂,笑道:在这盖处院子,以后来养老。 他说的轻轻巧巧,好像未来的每一天都要跟她一起度过。 乔楚岚点他眉心,骂他想得倒美。 午后的暖风拂过,小姑娘熏然欲睡,她奖励似的轻触男人的薄唇,小声说谢谢。 他走过那么多地方,未必每一处都会一去再去,他又那样忙,好好地周末不在京城休息,把她带来这里,为得不过是让她放松身心。 几个月前他说,对于亲人的故去,活着的人能做的,唯有接受和习惯。时光过的这样快,她慢慢理解了他字面下意思。加上近来因为他而凭空添置的烦恼,确实让她几乎忘记那些伤心事。 她的吻,蜻蜓点水的一下一下落在他略带凉意的唇上,男人掌心覆上她光洁的侧脸,半捧住她的脸颊,乔楚岚觉得舒服,小动物一样在他掌中蹭了几下。 她的唇轻闭着,随着摆头的动作,来回擦过男人的唇角。 康伯年一张口,含住她玫瑰花瓣一般细腻柔滑的唇瓣,轻柔的吸吮,温柔道:永远不必对我说谢。 为什么?小姑娘张开眼,迷蒙看他,求知求解。 为什么?他这样卑劣的占有她的一切,而她没有反抗抱怨,反而向他致谢。他需要的从来不是他的感谢,而是她的爱情啊。 翻身轻压住她,遮住女孩子上方的天空。充气小船晃悠几下,又堪堪稳住。 他吻的温柔缠绵,轻柔的撬开她的齿关,不甚用力的拖着她的小舌交缠摩擦。他仔细舔舐她口腔的每一寸,如此,又带着一种占有和征服的意味。 小姑娘忍不住沉醉在他渐入佳境的细腻吻技中,她身子软如春水,包裹在运动裤里的下体泛滥彻底,娇气性感的喘息勾引着身上冷静自持的男人难以自控。 夜幕 小姑娘看看四周,黑黢黢的湖面和树林,莫名其妙,不确定道:“看电影?现在?去市里?” 不是说露营么?这就结束了? 康伯年笑了,指指车子的方向,说:“带了幕布和放映机,露天电影,要看吗?” 这套电影放映设备是张俏额外给他带的,说是俘获小姑娘芳心的利器。 乔楚岚上一次露营经历过于慌乱,完全没有享受到。 这次在康伯年的妥善安排下,终于有点体会到住在户外的乐趣,兴致盎然的点头说要看。 康伯年负责撑幕布,调试放映机的工作就包揽给乔楚岚。这倒没什么难度,难就难在选片子。 天秤座小公主乔楚岚,是个超级选择困难症。 康伯年把两只躺椅并在一起,取了薄毯盖在两人身上。 长臂一伸,从她手里拿过手机,问她:“没有想看的?动画片可以吗?” 哈?小姑年一脸震惊看向他,康伯年也正带着笑意看她。 “呃…也好啊!看哪部?”她体贴的认为是康伯年没有童年。 康伯年点开动画电影页面,选了一部迪士尼公主片——《美女与野兽》。 乔楚岚忍不住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好确认他是不是被人换了芯子。这老毒物近来种种反常,莫不是被人魂穿了吧。 “啊、好吧、原来你喜欢看这种?”小姑娘笑嘻嘻的点他两颊,这真是出乎意料的反差吧! 康伯年没说话,扔了手机,把她整个人捞进自己的怀里。两人一上一下迭坐,身下一张木质折迭椅上。 刚吃了麻辣火锅,两唇相接,带着酥麻的木然。在不甚明亮的摇曳灯光下,两人比往日更丰润的唇瓣,都带着暧昧的晶亮。 康伯年怎么会爱看公主片,还不是觉得小女孩应该喜欢。 动画版本已经有些年月,投在幕布上,露天电影的氛围是有了。 椅子随着两人动作嘎吱两声,小姑娘分神问他,会不会把椅子压塌。 康伯年还是那句不会。 幕布上,贝儿在跟野兽跳舞,天幕下,小乔在跟康伯年搞事情。 小姑娘香香软软的肉体在男人怀里扭来扭去,两人捎带着看一阵幕布,又忍不住吻在一起。 也不是多热烈,就一触即离,如此反复,有时候还要多啄几口才能过瘾。 乔楚岚隔着衣物,在毛绒毯下头摸他的硬肉。他身材保持的不错,腹部没有多余的赘肉,即使在放松的状态下,摸上去也硬硬的。 不像她,一身软肉,再怎么瘦摸起来都是软绵绵,没有一点力量感。 两人看着电影,亲吻由温情逐渐变味儿。小姑娘白嫩软绵的小手在裤料上描摹他的巨大。而康伯年的大手也饶到她背后,将搭扣解开,方便他亵玩。 “冷不冷?”山中夜里渐有凉意,男人询问着,顺手把毛毯围到两人颈下。 乔楚岚在他怀里热的都有些冒汗,娇气的摇头说热。 他也热,两具契合非常的肉体贴在一处,又亲又摸,哪里就冷了。 小姑娘的裤子被他哄着褪下去,自己的性器也释放出来。 乔楚岚骑在他胯上,腿心已是温热腻滑一片。阴唇贴着柱身从根到冠滑动几个来回,男人吻着她也忍不住粗喘出声。 小姑娘握着柱身自己坐下去,按住他肩膀,说:“别动,我自己来。” ————————————————————— 抱歉,短小的一章 我实在不能在车上看手机 头晕 明晚十点加更补上 电影 康伯年本意是这个意思,但又不太是这个意思。 他是想在这张躺椅上,跟她做些什么,却不想由她主导。 乔楚岚在女上位时的绝妙,他下午已经领教过。此刻又不让他动,能坚持多久,会不会闹了笑话,真是个玄而又玄的问题。 乔楚岚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但确实是存心让他“难受”。她穴内紧致,肌肉收紧时,能领男人享受的灭顶的快感。 她又稍作改进,在肌肉收缩的同时吞吐肉茎。如此一来,一松一紧,很容易让男人受到刺激泄出来。 娇艳动人的小脸带着情欲之色,小手探进他的衣摆下缘,缓缓带着细微电流向上摸。 她指腹软嫩微凉,掠过男人性欲贲张的肌肉,简直是火上浇油的挑逗。 偏偏身下被咬的又紧,康伯年跟她接吻,想向上顶顶性器,也全被她哄着,压下去。 “急什么!还没开始呢,先亲亲,等会儿让你舒服。”小姑娘傲娇的诱哄他,亲亲他的耳垂,小屁股将他的胯牢牢压住。 薄毯中,看不到她荡漾的乳波,胸口却能感受她最绵软的挤压。 小姑娘硕大细嫩的双乳紧贴住他,臀部小幅度的起伏打转。 她热情的主动吻他,与旷野中凉薄空气相异的,是她鼻腔里呼出的带着体香的热气。 康伯年滚动喉结,从她口中掠夺更多的香津。小姑娘扭着腰臀时深时浅的套弄他的巨大性器。 “呃嗯…到最里面了…” “你插好深哦…” “唔…怎么这么会干…要被你肏死了…” … 迭出不穷的淫辞浪言,康伯年简直要硬炸了。 到底是谁会干,明明是她的小穴太会吸了,有生命有意识一般,一下下给予他层层递进的快感。 身下是摇晃的木躺椅,四周是寂静的山林和电影里热闹的歌舞。 噗叽噗叽的水声从毯子里传出来。 女上位极耗体力,乔楚岚也不是每次都愿意付出的。今天不过是想看看老毒物能在她的攻击下坚持多久。 男人的胸口被绵乳推压着,是意识和肉体的双重快感。 要命敏感的器官被暖穴吸住,噗呲噗呲做着最淫靡原始的运动。 到底是心甘情愿被她征服,鸡巴胀大到前所未有的长,强硬把住她的纤腰,将精液射到她穴底最深处。 “呃啊…要死了…哈啊…” 小姑娘有一种被他捅穿的错觉,身体哆嗦着到了极致高潮,大脑空白一片。 康伯年喘息几口,爱怜的抚摸她汗湿的发丝。 夸奖道:“乖宝宝好棒,去里面好不好?嗯?这次换老公伺候你好不好?” 乔楚岚正迷糊着,自然是任他摆弄。 男人抱起她,两人性器还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康伯年在她体内迅速勃起的鸡巴。 小姑娘惊异的看向男人,试图在他脸上寻找羞恼的神色。 可康伯年一脸的自持冷静,看起来禁欲极了,一点不像个鸡巴还插在女人体内的流氓。 大叹:这老男人吃药了吗,也太快了吧! 咳,是太快再度勃起。 康伯年瞅了瞅幕布上的进度条,两人刚才从正式插入到射精,甚至不足二十分钟,这让他怎么好交代。 本来就年纪大,他的小女友又是这样娇媚好肏的身子,若是表现不好,被她扫地出门怎么办。 不得不说,康伯年想差了,其实对女性来讲,单次性爱中能达到一次高潮就很不容易。 可他天赋异禀,在之前跟乔楚岚的交媾中,总能令她达到多次,这样比较下来,老男人觉得此次是自己爽到极点,但小宝宝还饿着。 围着毯子,抱树懒一般托抱着小娇人儿,康伯年拉开帐篷进去,一边肏干她的嫩穴,一边走路。 “小乔,怎么,抱起来就不会夹了?水多都滴到我裤子上了!”康伯年笑着调侃她。 什么啊!他刚才射进去多少怎么不说? 乔楚岚正被抽插的舒服迷糊着,听他如是说,迅速凝神将人狠狠夹了一记。 康伯年瞬间腰眼一麻,自然不再无事挑衅她。把人轻柔的压在铺了软垫的气垫上,下身一下重过一下的肏她。 “舒服吗?小乔?”男人耸动下体,上头在采访她。 乔楚岚已经双目涣散,基本的聚焦都做不好,他英俊严谨的面容在她眼里逐渐模糊,只剩一个虚影在上方晃动。 —————————————————————— 小乔:别晃了,我头晕! 老康:好的吧。(停下来看她) 小乔:嗯…你还是动一动吧… 老康动了一下,忍住停下。 小乔:不做了不做了!(罢工爬走) 老康一把将人拉回来,从后插入:这下不晃不晕了吧? 称谓 眼前的场景不真实极了。 暖黄的灯光照进米黄色帐篷,从前冷漠寡言的男友长辈,居然在暧昧的光影间疯狂的肏干她。 他向来对她不热络。 不像常李两家的其他男性长辈,见了她都热情招呼。 可他又生的好看。 不止如此,因为他本事最大职位最高,两家亲戚都很乐意巴结着他。 他对众人的示好奉承都表现淡然。对岳丈家的亲朋、该做什么做什么,应尽的义务做到,除此之外绝不出风头。 唯有对她,他似乎格外冷漠些。 此时此刻,看着他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脸因为情欲而变得紧绷陌生。 乔楚岚完全没有罪恶感,反而觉得刺激。 想到意淫他肉体的那个夜晚,想到被他冷漠态度冻到的每个瞬间,乔楚岚呻吟的更加淫浪娇媚。 康伯年也觉得,在这个当下,他的一切观感都被放大数倍释放出来。大脑甚至能想象得到,她穴内媚红的软肉是如何吸咬绞杀着自己的粗长。 他能感受到她虚晃在自己腰侧的两腿,完全是世间男人都拒绝不了的巨大刺激。 他肖想身下的小姑娘这么多年,甚至在距她一门之隔的近旁,清晰听到过另一个可以称为他晚辈的男孩与她欢好。 现在,他清晰明确的知道,自己占有着她美妙绝伦的肉体,可她却一刻也不曾承认他的身份。 他虽能肆意的肏着她,可仍觉得想要憋红了眼。 眼眶都是高温,鼻息更加粗重。 大肆揉捏她的椒乳,下体抽插的又快又重。 小姑娘嗯嗯啊啊的吟哦,让他觉得有无穷无尽的力量。 他要凿开她的宫口,把生命的传承全交付给她。 “小乔,老公肏的爽不爽?”男人咬着她白嫩耳垂诱惑道。 女孩子娇娇软软的喊:“嗯,爽到了…舒服呃…唔……” “叫老公,乖!”老男人执着于这个称谓。 他才不承认,他是要把李亦楠那个混蛋,彻底从她记忆里抹去。 她只能是他的。 “嗯…小姨夫…”女孩子仍是这样喊他。 “不叫?宝贝喜乱伦?”男人停下来,泛着精光的眸子若有所思。 小姑娘体内快感积蓄,眼看着要到高潮,被他硬生生遏制。 摇摇丰臀,催他快动,这老毒物居然得意起来。 引诱她道:“乖宝,叫一声肏一下,叫来听听。” 正再兴头上的小姑娘,被他厚颜无耻的自信震惊。 气哼哼反唇讥讽他:“哪有这样当人老公的…你过分啊!” 想多了吧!惯的你! 连个痛快都不给,还妄想扶正? 做梦去吧! 说罢,利落的将压着她的男人用力推开! 不就是鸡巴吗!当谁没有! 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长鸡巴的男人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再不济,她柜子里还有十来根呢! 在康伯年的愣怔中,小姑娘躺到一边,白皙优美的双腿,以一种门户大开的姿态呈M型敞开,柔弱无骨的手指迅速插进汁水淋漓的下体,噗滋噗滋活动起来。 她在自慰,玉体横陈,媚色丛生。 就在康伯年眼前。 男人被甩出去的阴茎,还挂着她的淫液,以及前次性爱留在体内的阳精。 他硬的发痛,却无暇抚慰自己。 眼神只能粘在她腿心那处,让男人销魂蚀骨的美穴。 她一手自摸着丰满的乳肉,一手快速的抚慰穴道和肉核。 本该羞耻尴尬的时刻,乔楚岚却在男人的注视中到达高潮,她喘息呻吟着喷水。 康伯年握住性器撸动一下,快速趴在她腿间。 乔楚岚不允许他在自己没洗澡的情况下,替她舔穴。 可眼下,他忍无可忍,只觉得口干舌燥到极点,只有她洞中的琼浆才能解渴…… 张口借住她喷出的水液,张口含住她被蹂躏到凄惨泛红的穴肉。 他吻的狂暴,又吸又舔、还轻拉撕扯她的小阴蒂。 乔楚岚舒服的身体抖动起来,双手插入他柔顺短利的发间,似推拒又似邀约。 她又到了,康伯年看准时机,起身将胀大到极致的肉根,整根插入她的深处。 “啊…到…到了啊…”女孩子轻颤着缩紧身子,低喊着。 ——————————————————— 首-发:roushuwu.me (po1⒏υip) 赔礼 赔礼 “这就够了?”男人笑问。 不等她缓神,轻柔又坚定的将她翻身趴过去,硬挺非常的性器直插入肉,只留卵袋拍在她缝隙前端的小豆。 乔楚岚懒于撑住身体配合他。上半身任性放松的前趴,只有臀部微微翘起。 她正在情欲巅峰之中,肉穴紧致的更胜平时,康伯年享受着她不自觉给予的肉棒按摩项目。 目之所及,是她细软的腰肢,以及比例完美的白皙臀肉。自己的分身正埋于她这诱人犯罪的销魂洞穴。 男人放缓节奏,慢慢的抽插着。每一下都触底研磨,再缓缓抽出,只余冠首卡在入口处,如此反复。 康伯年自知坏了事,此刻柔声细语向她赔礼。 好在,乔楚岚不是什么记仇的人,他此刻伺候的妥帖,她就舒服的受着。 康伯年没敢多折腾,见她又要到,自己也不多忍着,从后抱住她两人一起达到高潮。 男人发觉她态度软下来,大着胆子亲吻她肩背。 乔楚岚懒懒的休息一阵,被他亲的身体瘫软着,身体和精神都轻松舒适极了。 她把男人的脸推开些,转身窝进他怀中,伸手点点他带着笑意的眼尾,道:“知道吗?就是现在这个表情,温和的…还有点色…一点儿都不像你!” 康伯年把她的手指捉过来含在唇齿间,笑问:“哦?怎么不像?” 女孩子被他半压在身下,只听她娇柔可爱的声音说:“你从前,特别严肃正经,嗯…就是那种一看就是性冷淡,完全没有办法想象你脱了衣服的样子。” 有多冷淡? 连李亦楠都跟她开玩笑,小姨和小姨夫看起来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感觉是那种做爱都得打个申请报告的相处方式。 两个性冷淡碰一起,大概是没有性生活。 可她呢,居然连这种人都敢意淫,都敢睡了再睡,也是勇气可嘉。 康伯年愣住,继而低头痴汉似的舔她绵软的胸肉,含住乳珠噗滋作响的舔咬。 问她:“现在呢?” 女孩子被他咬的情动,仍推开他,道:“现在?你就是臭流氓老毒物!我真后悔识人不清!早知道你是个老流氓,我怎么会放你进门?!” 真是的。再正经的男人上了床都这副德行。可他长得好,就算一副饥色模样,也让她湿的彻底,难以拒绝。 男人想象了下被小姑娘拒之门外的场景,将人搂得更紧,柔声道:“小乔别生气,是我不好,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要多少给多少。 乔楚岚嗤笑,随意的扯着他的面皮,质问道:这就转性了?刚才不是还很威风嘛! 康伯年带着几分幽怨说:哪里敢,是我的错。谁让你总说要甩开我,从不相信我是真心实意要跟你在一起,也不信我是真的爱你疼你,我…也会不确定啊。 说着,男人色情摆腰拿性器顶顶她的腿间,诱惑道:“难倒,是我做不够好,还是做的不舒服?” 乔楚岚打着哈欠,努力转动脑子想了想,轻笑道:“好啦好啦,哪里都很好,你别胡思乱想了。” “我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恋爱结婚,咱们就这样也不错啊!” “至于你说爱我宠我,你做了,我自然感受得到。这世上对男女不是刚开始时爱的难舍难分,到头来分手时又是如何的痛苦难堪。” “你跟小姨不是也分开了吗,这感受,你不会不懂吧!” “我又没别的男朋友,你要来便来,其他的,我真考虑不到那么远。” 康伯年无力的拥紧她,想着,没别的男朋友,意思就是他也算是男朋友吧? 心里总算没那么空落。低声对她道:“累了就睡吧,别想了,我也不是逼迫你此刻就答复我…” “嗯嗯,知道啦,你累了一天不困啊…我都累死了…”乔楚岚迷迷糊糊说着:“你是没见过女人吗,每次都弄那么大力,我腿都酸了,好困啊…” 小姑娘抱怨着、呼吸渐长,很快睡去。 康伯年低头一看,她的长睫毛盖住眼睑,已经睡熟,可见是累的狠了。他不禁反思,难倒真是自己太能折腾? 咳,她明明也很配合很享受啊。 可怜的康主任在乍得“男友”名分的兴奋,与女友抱怨他重欲的罪名中,反复纠结拉扯,终于熬不住软玉在怀,摸着她温香的身子睡了。 ———————————————— 我食言了,完全抽不出码字的时间 那一千字先欠着,之后补给你萌哦 野花 野花 山中林间,鸟儿都起的早,叽叽喳喳一阵叫声,把帐中相拥而眠的一对男女叫醒。 小姑娘从康伯年虚拦着的怀中转醒,发现自己居然枕着人家胳膊睡了一整晚。 这么傻吗?居然老老实实给她当枕头…乔楚岚心里骂他,又觉得有点甜蜜。 她跟李亦楠同居以来,总觉得抱着睡,两人都睡不好,不如各自舒服的占据一边。 康伯年几乎同时张眼,下巴在她头顶蹭蹭,又忍不住在她唇上偷香。 乔楚岚被他吻的迷糊,还是说:“胳膊麻了吧!好笨啊,这么大一个睡袋,你就不能推开我自己睡?” 康伯年略微活动一下,感觉还好,低笑着亲她,说不能。 他怎么可能舍得推开呢。她的小脑袋,对他来说算不上十分有压力的重量,些许麻意,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早饭康伯年做了汤面,鸡蛋煎成漂亮的原型,软嫩可口。 乔楚岚小口吃着面,问他:“什么时候回海城?你今晚得回京吧。” 康伯年从容道:“不急,我乘夜航回就好。” 趁阳光还不刺眼,两人又划了会儿船,这次两人给船按了座位,自然没再胡闹。 康伯年给她拍了好些照片。小姑娘像个摄影老师,指导他取景,教他选角度,最重要的,让他拍自然点,抓拍最好了。 康伯年刚体验了叁秒与心爱之人泛舟的惬意,就被小姑娘委派了如此重要的工作。 还能怎么办,只能立刻收敛心神,认认真真履责。 在船上拍了一阵,小姑娘接过他的手机翻看,中规中矩,也算不错。 康伯年在旁见她一时秀眉微颦,一时眉目舒展,心里忐忑,问她拍的怎么样? 小姑娘想了想,道:挺好的,不过还有进步空间吧。 虽然有拍到虚影闭眼说话的,可也有几张不用p图就好看的,这已经让小朋友大感意外。 康伯年对自己的技术没底,但对她的美貌十分认可,就刚才那数百张照片,他粗略翻过去,就觉得明明每一张都很美啊。 湖边营地都拍了几张,康伯年看时间差不多,开始整理东西。 营地车容量有限,昨天搬来的物品要送两趟,乔楚岚没帮着整理就很不好意思,自告奋勇陪他去送东西。 康伯年一想,她自己留在这里也无聊,就带她一起过去。 昨天刚来时,乔楚岚就发现山下有一片花海,这会儿仔细看,全是各种清新的小花朵,看起来秀气可爱。 康伯年把行李装进后备箱,小姑娘看了一会儿,跟他打招呼,说要采一束野花带回去。 男人看她眼中期待和雀跃,心下一软,只能放人去自由行动。 康伯年行动迅速,不消一会儿就回转。 乔楚岚正心满意足的捧着一小束野花在大树下冲他招手。 她坐在一截倒下的粗砺大树干上,远处是层迭的群山。 浅黄色的连衣裙衬的她和怀中的花朵,如一幅艳丽油画。 康伯年也开心,把营地车放在原地,打开相机要把这一副画面保存下去。 长焦拉近,男人面上笑容不自觉凝固。 小姑娘毫无所觉的低头嗅着鲜花,一条青灰色长蛇,盘踞在距她不足一米的枝桠上。 乔楚岚对这危险毫无所觉,还在喊他,要他过去,说树荫下很清凉。 康伯年只能用她听得到的声音哄她说,小乔,别动,我给你拍照。 康伯年怕她突然走动起身,会惊动蛰伏的蛇。 康伯年从随身带着一柄折迭刀具,是为了露营时切水果用的,没派上用场,这会儿正揣在兜里。 他凝神放轻脚步快速接近 乔楚岚在一边想说问好了没,她可以动了吗 康伯年发现她的意图,在一旁对她做了一个禁声的姿势,伸手指了指她身后的树枝。 小姑娘这才发觉情形有异,僵着脖颈向后去看,却被康伯年制止。 蛇这种生物太诡异,与它对视,很可能会换来它的攻击。 而眼前这一条,显然已经对小姑娘起了歹念,正吐着猩红的信子,像她步步逼近。 康伯年缓步接近,青蛇却突然腾空跃起。 男人握着匕首,心脏几欲停摆,眼看着它张开血口,快走几步,一刀将其斩断。 到底是晚了一步,青蛇尖细的牙齿已经咬破小姑娘的上臂皮肉。 乔楚岚缩着肩膀闭眼尖叫,康伯年将上半截蛇几刀甩开,第一时间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 蛇这个东西…我实在太怕了 这段就瞎写了… 图片不敢看,资料不敢查 怕晕倒… 陪我 康伯年戒烟日久,早没了烟瘾。 两个大男人站在急救室外头,一个面容沉静,一个神情纠结。 康伯年是心焦,可他这种人,除了在家人面前袒露真实情绪,外人很难从他的面部表情里读出什么有用信息。 俞主任则是真的纠结。康伯年这样层次的领导,来到安城的地界,没有惊动其他地方官员,遇事先由秘书联系他,这是个极好的信号,他该高兴的。 尤其是眼下,他差事办的还算漂亮,跟领导有了实打实的接触和交情,这是好事。他们是同一系统内的上下级,隔着省一层,算是越级的工作指导关系。 不夸张的,康伯年一句话,比他费劲吧啦干十几年都管用。 他心里冒着喜气,面上又不能显露出来。谁让这位大领导的家人,此刻在里头命悬一线呢。 即使,他知道,这间私立医院一直备有此种蛇毒的血清特效药,但也不敢托大说一定没有问题。 就算里头那位真的只是小伤,他也得控制肌肉,不能做出一丝一毫的不合时宜的表情。 康伯年站着,俞彬自然也不敢坐。 两人干站着,俞主任摸不准他在想什么,为了缓解尴尬情绪,适时递上一支香烟。 康伯年下意识顺手接过,俞彬已经殷勤的递火过来, 他本不想吸,但此刻大脑一片混沌,心乱如麻,想着压压思绪也好,便送到嘴边抽了两口。 俞斌想跟他闲聊,又顾及到他的官威和情绪,最终明智的默默了。 年轻的小护士想过来提醒他们,医院走廊里禁烟,被眼疾手快的护士长一把扯走。 尼古丁吸入口腔,苦涩冲顶,康伯年感觉糟糕透了,将烟碾灭在垃圾桶里。 他毕生的慌乱尴尬,都展示在乔楚岚面前。这让他难以接受。 在她面前,他不是无所不能的英雄,简直是无力虚弱绊脚石。 若不是他非要带着她去野外… 都怪他放松警惕,大意的允许她独身一人,害她在荒山里身陷险境。 急救室的门被打开,医生率先走出来。 乔楚岚已经无碍,康伯年施救及时,伤口当场给她冲洗过,又在两端扎了布条阻止毒素蔓延。 最重要的,蛇当时已被杀死,毒液没有完全释放出来。 乔楚岚在病床上转醒,窗外已是薄暮。 这是安城郊外的一间私立医院,距他们遇险的地点不到半小时路程,是省内最负盛名的“贵族医院”。 医术高超、费用昂贵、环境优雅,是这间医院给人的印象。 素净宽敞的病房,看起来有点像是高档酒店的套房。 乔楚岚没在房间里找到康伯年的影子,但可以确定他肯定没走远。 在她失去意识前,康伯年给她简单应急的处理了伤处,让她躺在后座上尽量不要乱动。 他自己在前面开车。 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倒霉,车还没开到山下的关卡,在环山的水泥路上突然没了方向。 康伯年踩下刹车停车检修,发现几年不遇的发动机皮带断裂,正被他遇上。 郭鹏程这辆车不常用,或许是属于保养,也或者正好到了年限。总之车子在半路抛锚,把两人撂在山路上。 康伯年只能安排章栋,就近安排人来救援。 俞彬算是他同一系统的下属,两人之前在京见过一次,是俞彬陪着省里领导去他那报项目。 俞彬接到电话,第一时间联系了附近的森警。森警派车把他和乔楚岚送到医院,恰逢俞彬从市里赶到。 康伯年打发走了俞彬,转身进屋一看,小姑娘已经醒了,正眨着大眼睛巴巴的看他。 白色的床褥间,她乖巧的躺着,只露出一张小小的脸,深棕色的卷发铺在枕头上,衬的她又小又娇。 毒已经解了,小姑年面色红润起来,当时看着灰败的唇色,现在也恢复几分平日的娇艳。 想到她脆弱苍白的倒在自己怀中,康伯年只觉得肝胆俱裂。 附身试她的额头温度,果然恢复正常。 乔楚岚伸出小手,把盖在自己额头的大手扯下来,抬眼看向他,问:“现在几点啊,咱们回海城了?” 康伯年顺势坐在床边,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 “五点多了,这是安城的医院,这附近只有这里有解毒用的特效药。” “现在感觉怎么样,想吃什么,我让餐厅送过来。” 乔楚岚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头也不昏沉,肢体也不再无力。只是当时的画面频频闪现回放,让她十分恶心不适。 小姑娘撇嘴摇摇头,说:“没胃口,什么都不想吃…” 扯着他的大手不放开,可怜兮兮的小声说:“那个…小姨夫,你能陪我躺一会儿吗…我有点害怕。” 交代 乔楚岚伤在左上臂。 康伯年听她如此要求,只觉得心都要化开,哪有不依的道理。 起身绕过床尾,隔着薄被,在她身边躺下。 受了伤的小女孩格外脆弱娇气,看他规规矩矩平躺好。 撅嘴指使:“离那么远做什么?过来点!” 康伯年不知她要做什么,只得乖乖掀开薄被,贴着她侧躺,长臂搭在女孩子凹陷下去的腰线。 小姑娘在他怀里拱了拱,小鼻子嗅嗅,抬头抱怨:“好大的烟味儿,你以后要严格禁烟知不知道!” 康伯年闻言一愣,她这鼻子未免太灵了些。他都在窗边吹了好一阵,自己都闻不到才敢进来。 只能诚心回道:“知道了,以后都不吸烟了好吗!” 小姑娘满意了,也不嫌有烟味,在他薄唇上奖励一吻。 道:“这还差不多!”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不会真是我给你掏耳朵那天吧?!” 康伯年被她直视着,竟然开始有些心虚。 他觉得自己很不光彩正直,但又不想骗她瞒她。 只好摇头说不是。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没看出来?”小姑娘不大高兴的追问。 这人不知道有什么毛病,一阵巧舌如簧,一阵又惜字如金。 康伯年这会儿终于品出点意思了,小姑娘这是要他表白呢。 虽然不知道仅一夜过去,为什么她会有如此转变。 可机会在眼前,他又不是真傻,自然要牢牢把握住。 他知道说谎没有任何好处,以后还要撒无数个谎来圆今日诳言。 抬手将她的碎发别在耳后,大手抚上娇妍的面容,笑道:“我说了实话,你可别骂我。” 小姑娘翻翻白眼,催他:“快说,你要是胡说骗我,才是找骂呢!” 康伯年只好说:“很久了…” “第一次见你就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只想对你好!” “看见别人亲你抱你,我就想生气…” “是不是很变态很可怕,你想笑就笑,想骂就骂吧,只要别拒绝我继续对你好,你怎么样对我都可以。” 乔楚岚真的被惊到了。怔怔看向康伯年。 男人见她半晌不语,心渐渐沉下去。 果然,任哪个女孩子,听到曾经的正经长辈说这么一番话都是要吓坏的。 小姑娘震惊是真震惊,但吓坏还远不至于。 若他是个秃头肥肚的油腻中年,她或许会大骂恶心,将人赶走。 可眼前的男人是康伯年啊。 他俊美清隽,位高权重,还温柔体贴。 这样的男人,要什么女人会没有,居然能暗地里喜欢她那么久。 小姑娘终于变了表情,露出一种不怀好意的笑容,康伯年直觉危险。 果然,小姑娘伸手戳他的胸口,调笑道:“想不到啊,康伯年,你还是个大闷骚!” “你要么是撒谎骗我!要么就是演技太好!” “还说喜欢我?你叁岁啊,玩一见钟情!” “全家就你对我最冷淡,这次在海城遇见之前,你什么时候对我有过笑脸?” “你自己说!有谁是这样喜欢女孩子的” 康伯年被她怼的无力还嘴,讷讷道:“你看,我说过的,我一说实话你就要骂我的。” 乔楚岚气结,脱口道:“少血口喷人,我哪句话骂你了?” 康伯年只好道歉,说没骂没骂,都是我自己不好,言语有失。 他伏低做小,小姑娘忍不住笑开了。 道:“不错啊,算你孺子可教,有点我家老乔的风范。” 乔臣耀是什么风范? 靖宁头一号的妻奴? 这夸奖康伯年乐得接受,笑着说:“那真是不错,乔总是为人丈夫的楷模,我自当终生效仿。” 只要能抱得美人归,就算是做个比乔臣耀更体贴丈夫有何难? 听他这样一说,乔楚岚又正色道:“少得意了!你的问题还没交代清楚呢!接着说,别想蒙混过关。” 保密 康伯年哪里敢有所隐瞒,把初见时的种种心路历程都剖给她听,才让她相信自己所言不虚。 小姑娘感慨道:“康伯年,你真让我刮目相看啊!”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小姨夫!亏我还觉得你是天字头一号的正人君子” “你确定你是爱我?不是见色起意,图一时新鲜?” 康伯年觉得自己要被她气死当场,这么一大段话说出去,她还怀疑他的真心。 反问:“什么人见色起意能做到我这地步?除了你,我可从未对任何人生出如此念头。” “至于说一时新鲜?那更不可能了,从我初见你至今,十年有余。只觉得每一天都更爱你几分。” “小乔,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你我都是单身,又两情相悦,生活上哪里都合拍,自然而然在一起有什么不对?” 乔楚岚道:“倒是也没什么不对。” 康伯年乘胜追击,道:“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名正言顺的照顾。” 小姑娘点头,拖着长音道:“可以是可以…” 男人脸上的笑意就要扩散开来。 又听她说:“不过,我不想给人做后妈,我跟思简那么熟,以后见面多尴尬啊,说不清了都。咱们就先交往吧,保密的那种,行不行?” 康伯年刚高兴了没两秒,现在只想吐血。 他终于有名有份了,不过还是见不得光的秘密男友。 这也就罢了,她还发表了对当后妈的意见。 康伯年只能干巴巴的说:“放心吧,宝宝,不会让你碰上思简的,你也别操心给他当妈的事儿。” 乔楚岚始终对他离异有子这件事有点疑虑,不过想到自己跟李亦楠数十年的恋情也就释然。 若是在旧社会,她和李亦楠早早结婚,生的孩子都能上学堂了。 她想着,她和康伯年,说到底也是半斤对八两,谁也没有更优越。 乔楚岚点点头说知道了,本来她也懒得想那么多。 她要是真跟康伯年结婚,不止要给常思简当后妈,更久以后,还要给常思简的孩子当后奶奶…是不是还得给儿媳和孙子发红包? 天呐,尴尬死她算了… 完全不能想象! 表明了态度,乔楚岚又想起他说的那些话。 嬉笑着说:“康伯年,你好变态啊,十叁四岁的小女孩都喜欢,这是犯罪,知不知道!” 康伯年无奈了,就知道她会笑他骂他,这下可好,里子面子全交代干净。 只能大手箍住她的腰肢,让她别乱蹭乱扭。 “你要笑就笑,我那时候以为你应该十五六,毕竟…这里…有这么大。” 康伯年说着,在她胸口揉了两把。 这感觉真不赖,她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女朋友,想亲随时亲,想摸也不会有罪恶感。 一出手,两人都忍不住,嘴巴吸盘似的贴在一处,轻吮慢吸,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 康伯年顾及她的伤口,按着让她别动。 女孩子被他又吻又摸,很快软倒。 乔楚岚隔着裤子,摸上男人裆部,小手大胆的四处点火,听着男人逐渐浓重的喘息,下身流下蜜液。 在即将失控的前夕,康伯年按住她的小手,稳稳心神道:“宝宝,你身上的蛇毒才刚好,乖乖躺着别动了。” 小姑娘气哼哼,这能怪谁?还不是他先放黄腔! 隔着衬衫在他胸口咬了一口,终于解恨,小姑娘又想起要给新男友立规矩。 楚云楚女士告诉女儿,男人只要调教的,是要立规矩的,别人培训调教过的男人不一定适合自己。 乔夫人楚女士把乔臣耀收伏的如同一只忠犬。别看乔总在外作为百亿集团的决策者掌门人,呼风唤雨很是威严。 回到家,不论是工作还是家事,统统都以夫人楚云为尊。 乔楚岚虽是父亲的掌珠,但她母亲楚女士才是丈夫的眼珠子。 她是典型的父母是真爱,自己是意外。 那座玫瑰庄园就是最好的证明,乔臣耀为了复制楚女士自幼生活的大宅,在二人结婚十周年时,建成这座庄园送给爱妻。 楚云也因此被靖宁的上流社会称为“玫瑰夫人” ————————————————— 老康:作者你出来!这就是你说的进展?不还是秘密男友?有什么区别! 调戏 郭鹏程跟康伯年是同窗,两人于公于私都有往来。借车这种事,可小可大。 往小了说,就是同学朋友间的正常交往。 往大了说,也有可能成为政敌攻击他的罪名。 百十万的车子,足以让不明真相的群众沸腾。 乔楚岚就觉得,开人家的车,总归是不方便。就像今天,保养状况不明,导致车子在危机关头在半路抛锚。 她知道康伯年爱车,有心想买辆车送他。跟他聊了一阵,说到各种越野车的性能,康伯年果然很健谈。 夜班医生来做交班后的查房。 乔楚岚问医生,她能不能下床活动。 医生答复,只要没有眩晕头痛的症状,随便她怎么活动,都没有问题。只要别离开医院就行。 她又问出院时间。 医生态度很好,说是至少要观察叁天。在医疗不发达的年代,安城因为这种蛇而丧命的山民不知几多,她虽然用了药,但还要继续观察。 小姑娘两天没洗澡,难受的厉害。又问能不能洗澡。 医生说可以,注意伤口别碰水就好。 乔楚岚周六早上冲了澡出来,到现在都快两天没洗过。 昨天是在山上露营,夜里气温不高,她也没提要求。 今天终于回归文明社会,又有了医生的许可,小姑娘怎么着都要洗洗。 病房里有独立卫生间,淋浴设备俱全。 俞彬已经亲自将两人的重要行李取了送过来,换洗衣物都有。 用过晚饭,康伯年正在看新闻,小姑娘起身下床。 光裸的小脚还没踩到鞋子就被男人发现。 “干什么去?小乔,你要什么,告诉我,我替你拿就好。”康伯年十分体贴。 乔楚岚见男人神色肃整,装的跟个谦谦君子似的,有心调戏他一番。 道:“嗯…我要洗澡…你帮我拿下衣服好了。” “那个,内裤在黑包内侧夹层的密封袋里。找到了拿进来就好。” 康伯年心里尴尬了一刹,但神色自若从容,半点不露。 暗骂自己,这有什么可尴尬的,作为小姑娘新任正牌男友,做什么不是应该。 不就是她的内衣裤?咳,他又不是没碰过… 小姑娘先一步进了浴室,康伯年紧接着起身将套间的外门反锁。 医生刚走一阵子,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来,但上了锁总归更安心。 康伯年拿着她要的衣物和一张防水创可贴推开浴室的门进来。 小姑娘正准备脱下医院的条纹睡衣。 康伯年走过去,顺手接过她正在解的那颗纽扣,继续她未完成的任务。 女孩子娇美动人的肌肤和曲线慢慢展露出来。 乔楚岚还没见过伤口,这会儿也不太敢看。康伯年要给她伤口上贴防水贴,她吓得将脸扭到反方向去。 康伯年定力再次受到挑战。 小姑娘半裸的身子就这样坦然的呈现在他面前。 他曾幻想过无数次的肉体,与眼前的真人相较,居然完败,哪里比得上她软嫩弹滑。 她乳肉浑圆丰满,顶端的两只小巧乳尖,嫣红的如同可爱的莓果,让人见之欢喜,只想含在疼爱。 康伯年将防水贴粘好,克制的收回双手,打算退出去。 小姑娘真是大胆,神色清明天真的说她上臂痛的厉害,抬不起手来,要他帮忙洗。 康伯年低头看她,她眼神清澈,半点欲念也没有的样子。 只有他一人,血液又开始倒流,忍不住滚着喉头,动手。 一样是脱她衣服,怎么换个场景就激动忐忑成这样? 想到这里,康伯年将她睡裤连同小内内都褪下去。 手持花洒打开,恒温水流倾泻下来,男人收敛心神认认真真替她冲洗。 大手随着水流一路游走,掠过她的每一处敏感带。 路过她娇软的私处,康伯年没忍住将中指插入旋扭两下,乔楚岚立刻软倒在他手掌中。 她娇弱的像一个童话里的拇指公主。 他的手指,可以轻易的掌控她的任何一种表情。 头发认真的洗净冲好,浴液在掌心揉开,再涂抹在她本就腻滑无匹的身体。 “亲爱的,你硬了哦!” 小姑娘看他被水淋湿的衬衫和西裤,裆部鼓囊囊的一坨,条状的物体形态依稀可见。 “唔…要做吗?”小姑娘伸手按住那里,抬眼问她。 她主动坦荡起来,康伯年反而不知所措。 衬衫扣子被她解开,胸腹全都袒露出来。 皮带也被她抽走,西裤和内裤的一角被拉下来。 坚挺粗长的性器在她圈住的白嫩小手里激动的跳跃。 妖女似的美艳小女人湿身贴上他的身躯。 玫瑰般的唇瓣送到他嘴边,跟他忘情的交换唾液。小手时轻时重,有技巧的抚慰他胀得发痛的巨大肉茎。 “怎么这么容易硬?我还没做什么呢…” 康伯年被她揉得舒服,实话实说,道:“它看见你就硬,我半点控制不了。” 小姑娘奇了,问:“他?” “那你呢…你见了我在想什么,是不是满脑子黄色思想,只想着怎么跟我做爱。” 衣冠 是,也不是。 或许正如她说,初见时的陌生冲动,是为她并不多见的美色。 可美貌的女子那样多,能让他心心念念,甘愿沦为爱情奴隶的,只有眼前这一位。 他的确不是重欲的人,但是个健康有力的正常人,即使在未遇到她之前,夜深人静也会有欲念升起的时刻。 那时候他怎么想?觉得情欲可耻,下流,无用,甚至于干扰他的思维。 粗大的性器在她灵巧的小手中前后滑动着。 乔楚岚从他嘴角吻到喉结,男人喘息逐渐急促起来。 他的肉茎呈显出干净的裸色,硕大的一颗冠首,光滑漂亮,柱身被同色的经络萦绕,充满了力量与诱惑。 她的小穴不是第一次吞下他的这根,自然知道他这巨物入身是何等的销魂。 康伯年流连在她光裸水嫩的皮肤上,任由她用手套弄着自己。 虽然不及真实插入的快感强烈,但她在自己怀中,握着自己粗鄙丑陋私密的棒身… 单是视觉和精神上的刺激,就足以让他激动。 是的。 自从意识到自己想要她,每次欲望来袭,都想象着能把她抱在怀中肆意疼爱。 可以像此刻一样,将她剥光,任意抚触她的每一寸肌肤。 可以将手覆上她诱人弹软的胸口,随意将它揉成任何形状。 还可以把自己因想念她,想要她,而硬到极致的鸡巴,插进她温热湿润的巢穴。 小姑娘娇嫩的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可爱的小口一张,把他的乳头含住,舌尖随意勾弄几下就将它舔得站立起来。 “唔…舒服吗?它好敏感哦…”小姑娘在他胸口种草莓,看着他乳头四周激气的小颗粒。 “亲爱的…你这样子好诱人…好想要…” 康伯年衣衫凌乱,比全裸时更添魅力。小姑娘被他的西裤蹭到,小穴酥麻的不像话。 男人将她下巴轻轻抬起,把粉红唇瓣咬在齿间。 “是吗?宝宝更喜欢我穿着衣服肏你?”康伯年瞬间领会到她的意思。 “有什么不同?” 坚定的将人翻身过去,让她白臂撑住墙壁,踮脚把粉嫩穴口露出来给他看。 被她抚弄半晌的性器在穴口处沾满淫液,磨蹭着问她:“宝宝…想要老公进去吗?” 小姑娘自然喜欢他的周到体贴。 但对他运筹帷幄掌控局势的气魄更着迷。 将优美的腰线塌下去,翘着小屁股蹭他,色情勾引的舔舔粉唇。 魅惑道:“宝宝要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 男人只觉得眼睛都不够看,她妖冶美艳的面容,白嫩细致的脊背,还有随着动作颤巍巍抖动的胸肉。 她踮着脚垫,本就笔直的长腿绷得更直更长,比画报里的色情女郎更诱人。 丰硕圆润的两瓣嫩臀,中间露出一张汁水淋漓的可爱穴口,因为渴望自己的插入而不自觉的阖动着。 他终于可以理直气壮,名正言顺的拥有她。 “乖宝宝,好小乔…你要老公插进哪里去?嗯?” 他恶劣起来,揉着她的臀肉,肉棒一下下顶弄着贝珠,看她瑟缩饥渴的想要被填满。 这风景,真是人间绝色。 乔楚岚娇媚怨怪的瞪他一眼,道:“老公你快点嘛,宝宝的小骚穴好痒…想要你…啊!” 男人早就忍到极致,她前半句还未说完,一根又粗又长的硬棒,生生冲开层迭软肉,直抵在她宫颈。 乔楚岚贝齿轻咬住下唇,才堪堪忍住他给予的微痛和满足。 好舒服… “宝宝,你好紧…吸得老公好舒服…喜欢吗?感觉到老公在你身体里吗?” 康伯年掌控住她的臀肉,让她紧致小穴快速吞吐着自己。 “宝宝,真好…” “呃啊…亲爱的…怎么更长了…插到最里面了呢…好舒服…” 排面 康伯年说让她宽心,地球离了谁都照转不误。 可他从早上十点就开始忙。各种电话拨进来,他把近几天工作安排下去,章栋在那边记录。 乔楚岚几乎跟他说不上话。 她的病房在顶楼,清清静静,从客厅的的落地窗看下去,医院的后院是大面积绿色。 她一整天闷在室内,实在懒得在屋里听他在电话里,说那些她完全听不懂的场面话。 康伯年正好挂断电话看向她。 “我想下去逛一圈。”小姑娘说。 康伯年把手机揣进口袋,站起来看看外头天气,柔声道:“也好,我陪你。” 乔楚岚两手一推,拒绝:“别,你就留在房里,下面人来人往的,也不方便你讲电话。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走丢的。” 康伯年还是不放心,也怕她生气。 本来嘛,说好的休假陪她养伤,结果一早上被骚扰的没空跟她说两句话。 “我像那种无理取闹的女人吗?”乔楚岚无奈了,她只想出去透透气而已啊。 康伯年对此持保留态度。她在李亦楠跟前还不够无理取闹? 小姑娘在他这里倒是乖巧柔顺,但那是对长辈的态度,现在两人确定了关系,他总要哄着让着她些。 乔楚岚不知道自己在康伯年心里是这么一种印象。 大度的安抚道:“好啦,老康同志,你好好工作,努力养家。我真的没生气,就是想下去看看风景!” 康伯年被她按在沙发上坐好,又赏了两枚香吻,这才放下心来,看着她雀跃的换了衣服下去。 康伯年平时忙归忙,但还不至于私人电话多成这样。 这一早上,各种渠道的电话打到他这里来,为了沧城的某个筹建的项目。 原本报到委里等批复的某项目,被他压在手里好一阵子,对方终于按捺不住,亲自进京跑他的关系。 他周五下午就报备出来,这周的休假是临时决定。 消息传出去,人家更坐不住,以为他有意刁难,能找到关系都动用起来,几个电话都打到他这里,旁敲侧击。 康伯年又把几样待办的事项安排下去,看看时间,索性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眼不见心不烦。下楼寻他的小女友去。 乔楚岚乘电梯下楼,顶楼的电梯可以直达一楼。 这间医院,室内是简洁的现代风格,设备齐全科技感十足。后院却是典型的南方园林。 乔楚岚从湖边的小路上散步回来,感觉这园子也太空荡寂静了些,除了她自己,一路上连个人影都没碰到。 康伯年正巧寻路过来,两人碰了头,小姑娘笑了,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这个问题,他还真解释不了。下楼一看,偌大一个园子,她没带手机,他只能随意捡了条路往下走。 可巧,没走几步就碰上她回来。 男人揽住她的肩膀,轻笑道:“这大概就是佛说的缘法?” 乔楚岚嘲笑他,昨天还跟她讲要相信科学。 康伯年不以为意,任她取笑,二人亲亲热热的相偕走到亭中,正遇上一队训练有素的黑色车队,沿着光洁的青石板路驶过。 医院的高层和医生在门前夹道迎接,车子停稳,十多名精干的保镖助理先下车来。 当中的一辆轿车后门被打开,气质卓越,形容出众的中年男人,被众人簇拥着迎下车。 谨慎的将这位神秘来客,与相迎的众人隔开安全距离。 康伯年正带着小姑娘在不远处的亭子里歇脚,对不远处的情形看得不甚分明。 “好大的排场!康主任,你做钦差都不一定有人家排面大吧。”小姑娘笑着调侃。 康伯年无奈,捏捏她的小鼻尖,可惜道:“那怎么办呢?谁让你老公只是个普通的公仆,不能让我的小媳妇儿大出风头。” “讨厌你啊,乱说,谁是你的小媳妇儿。给你根竿你就敢顺着爬,也不怕风大闪着舌头。” 好香 康伯年拉着她的手,使了些巧劲让她跌坐在自己怀中。 乔楚岚穿着紧身牛仔裤,外头罩着一件收腰线的长风衣,打横侧坐在康伯年膝头,正方便他做些坏事。 男人搂住她的身子,一低头将舌头喂进女孩口中,勾着她的小舌吸吮。他长舌扫过娇嫩口腔的每一处,把她分泌出的过多的津液,一滴不露的全卷进自己口中。 “宝宝好香。” 男人色情的咂咂吸着她的口水,小姑娘听了,忍不住瘫软的靠在他肩窝里,任人鱼肉。 他技艺渐佳,在跟她的接触中几乎算得上无师自通。粗砺的大舌卷住女孩子的柔软,拖住她的舌根与她大力摩擦。 “唔…” 小穴里因他突然给予的刺激,直接流水一股淫水来。 “真想把你的小舌头吞到肚子里。” 康伯年纠缠她的小舌,引到自己口中轻咬慢舔,吃不够似的,来回推送舔吻。 温热干燥大手撩开衣摆摸上去,触上她细致的皮肤以及软糯香弹的肉体。 只是在小腹和光裸的背部摸一圈,就让他鸡巴硬的发痛。 因为这是在外头,乔楚岚到底是放不开,一路按着他的手背阻止他更进一步。 亭子有木质护栏,康伯年坐在隐蔽的角落里,向后倚靠着木围栏。小姑娘被他调转方向,两人面对面对抱坐着。 乔楚岚的裤子紧裹着双腿,腿心处的阴阜被此刻的姿势描摹出隐约的形状。 男人已经硬挺起来的性器正卡在她的凹陷处,严丝合缝,亲密无间的两人一上一下拥吻。 “宝宝检查看看,老公闪到舌头了?唔…怎么这样馋,口水全流进老公嘴里了…想吃?嗯,全喂给你好不好?” 女孩被他箍住腰身,吻的软如春水。 她确实春水流泻,骚香的淫液浸透了小裤,连牛仔料上都透出湿意。 他小幅度的上顶,鸡巴隔着层层衣料磨她的小逼。女孩子娇气哼哼的呻吟,缝隙狠狠压着他的柱身。 “好坏啊…这…这是医院…哈啊…有人啊。” 性器相碾,酥麻的电流掠过。有过亲密接触的二人,都不禁回忆起过去欢爱时的契合爽利。 “怕什么…除了你我,哪有别人。” 男人摸到她背后的胸衣扣子,骨节分明的大手穿过去,一路滑到胸口处将胸衣向上掀开推起。 “呃啊…不要…”按住他作乱的大手,却阻挡不了他给的情潮。 男人带着笑意看她,小姑娘已经被吻得迷糊,轻阖着美目任他揉捏,嘴上却还无意识的拒绝。 他也不是真要在此处与她行事,不过是一吻之下便情不自禁想要更多。 昨夜她在自己胯下摆臀求肏的画面还历历在目。那画面实在太过旖旎色情,让他一想之下更难以自持。 鸡巴硬的像利刃,却不能得到释放,康伯年只好掰开她的臀瓣,将硬挺的物什卡在她腿间前后摩擦滑动。 女孩子敏感的贝肉被他强硬的按住,与他健硕雄伟的肉棒相磨,别样的快感麻意集聚在顶端的肉核,小姑娘在摇摆间泄了身子,淅沥沥流下好大一泡琼浆。 康伯年还在抿唇顶弄。乔楚岚气喘吁吁,枕在男人肩头喘息,娇柔道:“回去好不好?回去…给你…” 小姑娘裹在宽大的风衣里,被男人一路抱着上了楼。 密闭的电梯里,康伯年笑着调侃她:“宝宝,喷了多少,这轿厢里全是你的味道。” 喷了什么,自然不是香水。其实不用他说,她都闻得到那种甜腻的骚味…一想到等下还会有别人乘梯… 小姑娘简直想把头埋起来。 这能怪谁?还不是他?精虫上头,居然把她磨到喷水…真是丢人死了。 含着春水的眼眸愤恨的瞪他一眼,张口咬在他穿着外套的肩上。 顶楼昨夜只住着乔楚岚一个患者,厢门启开,两人没成想外头齐刷刷站着一行数十人。 ———————————————————— 首-发:[海棠搜书]yu.(po1⒏υip) 是非 晏山医院的几日休养,不像养病,倒像是度假。 乔楚岚除了接受例行检查,其他一概事物全无。每日里只剩与康伯年厮磨。 小姑娘受了爱意的浇灌,整个人容光焕发,本就妍丽非常的五官,即使不施粉黛,都美艳的令人不敢逼视。 护士站的小护士们近日大饱眼福。前有乔康一双容貌昳丽的情侣,后有秦家俊朗无匹的父子二人。 叁个男人,叁种风格,都是出色的人中之龙。小姑娘们芳心摇摆,追星一样的心情,不知该押谁才好。 秦家老爷子前几日病危,刚从死神手里抢了命回来,现下只剩一口气吊着。 秦彦川每天过来医院一趟,或早或晚,每次只略待一会儿就走。 秦浚受了父亲指示,逗留的时间长些。 乔康二人偶尔出来散步,碰见秦浚,两方目光一错而过,并不多做交流。 康伯年时间宝贵,在机场跟小姑娘依依惜别。 到了这会儿,他才终于体会到,为何儿女情长就要英雄气短。 康伯年是真舍不得放她走,想把她揣进口袋里,走哪里都带着。 “跟我走好不好?你一个人在海城,我实在不放心。” 男人与她额头相抵,乔楚岚见他神色脆弱,几乎就要张口答应。 话到嘴边,又说:“做事总要有始有终吧,我这工作才干了几个月就辞职,也太不负责了。” 康伯年想说,就郭鹏程派给你的那些活儿,于培养能力没什么增益,只能磨磨性子而已,有什么需要收尾的? 但这话说出来未免伤人。毕竟是小丫头的第一份历练,她能有这个心就算进步了。 哪知乔楚岚接着说:“至于陪你去京城的事,还是再看情况吧,没准儿不等我松口,你就又有了新欢。以后的事儿谁说得准呢!” 康伯年气结,张口含住她的小嘴,气道:“怎么还拿我的话当耳旁风,总说这些话来戳我心窝子?” 乔楚岚也就是嘴硬,康伯年一旦硬气起来,她又立刻软了态度。 她乖巧的任他又亲又抱,末了还是喘着气道:“得了,得了,等忙完年底这阵子,我就去找你好不好?” 见她给了期限,康伯年终于舍得放人登机。 张俏的情况,康伯年之前已经跟她交代过,这会儿也不用遮掩,当着她的面给张俏下了指令,要她准时接机。 “好啦,别这样了。又不是离得多远,没准周末我心情好了,就飞去看你。” 乔楚岚往日觉得康伯年稳重成熟,此刻粘粘乎乎居然比她还多愁善感。 “你这样让我怎么走啊!”比对起来,好像她多冷血无情似的。 康伯年这才拍拍她发顶,说声注意安全,目送她进去。 因为康伯年这张保护伞,乔楚岚在奇迹的日子更自在起来。 无故请了叁天病假,没人责备不说,郭鹏程还亲自来慰问她的病情。 没有班可加的小姑娘,实在无事可做,只能把多余的精力发泄在健身房里。 自从买了私教课,小姑娘每周至少要上叁天,张俏在隔壁拳击馆练拳,两人时间一致,健身之后再一起回家。 这天,乔楚岚约了课,可刚上到一半,前台来找她的私教,说是有私人电话让她去接。 乔楚岚百无聊赖的看别人撸铁,教练急匆匆回来,说租的房子里跑了水,着急回去处理,课下次再补给她。 自然不能耽误人家,小姑娘体贴的让人赶紧回去。 她练了半晌,也出了一身汗,正好趁等张俏的功夫,在健身房的浴室里冲个澡。 健身房的更衣室和浴室都是带门有锁的单间,储物柜在与之相邻相同的公共区域。 乔楚岚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一群女人,堵在如此尴尬的场景下。 她学生时代也见过打群架的不良少年,自然知道对方来着不善。 可她向来独来独往,并没有招惹是非的可能。脑子里思索一圈,实在不知这群身材火辣,浓妆艳抹的女人所谓何来。 小三 她不是记忆力多么好的人,对眼前这几位有些隐约的印象,只是偶尔来健身房会遇到的人而已。 她们之间并无交集。但对方显然不这样认为。 她们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好不容易碰上乔楚岚出现在健身房,立刻编造了理由把她的私教骗走,打着时间差,让同伴张俏无法来救。 对方一共五个女孩,身高参差不齐。 为首的是个短发高个的。她态度蛮横,长腿一抬,踩在门框上。把乔楚岚拦在浴室和更衣室相连的门洞里,让她无处可去。 乔楚岚还算和气,看看被拦住的去路,冷静的问她:“这是做什么?” 高个的长腿妹子大约黑道片看多了,觉得自己也是一号人物,嚼着口香糖指指自己身后的一位小美女。 她问乔楚岚:“不知道我们是来干嘛的?”人家不信,觉得她在演戏。嘲讽道:“呵,那这位,您总认识吧!” 乔楚岚顺着她的手势,仔细看看对方。 精致妆容下还算美艳的一张脸,目光楚楚可怜中带着恨意。她在记忆里寻找一番,确认自己不认识此人。 诚实道:“我应该认识她吗?” 从前保镖不离身的乔大小姐,哪里见过这样莫名其妙的事,什么牛鬼蛇神敢不长眼的朝她身边凑? 真是一朝落难,连无名小卒也敢上门欺负了。手机锁在储物柜里,她连给张俏报信的机会都没有。 暗叹一声流年不利,只能拖延时间,等张俏发现自己没有及时出现与她汇合。 对方大概也觉得此情此景下,她们占有绝对优势,很慷慨大方的替乔楚岚解惑。 那位视她为仇敌的美艳女子走出来,冷声道:“你不知道我是谁,总该认识周鸿宇吧?” 周鸿宇?这名字终于有点印象,不是这间健身房的小老板之一吗? 乔楚岚颔首,表示知道这个人。 对方一见,得意的点明自己身份,道:“我是他女朋友。” 乔楚岚不知道他俩是情侣,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但仍很配合的恭维一句:“很般配。” 可正是这句“般配”触及对方逆鳞,原本还有些柔弱的女孩子,突然横眉倒竖,冲上前来一个巴掌狠甩在乔楚岚脸上。 巨大的冲击,甚至让她产生瞬间的眩晕。 绝美的小脸偏向一边。难以置信的看向对方。 那女子嘲讽道:“乔小姐,何必这样虚伪,你假惺惺的样子可真令人作呕。” “不要做出这样一副懵懂的表情来,我又不是外面那些脑子长在鸡巴上的男人,你的楚楚可怜对我一点用都没有!” “当小叁的感觉很好吧!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看见别人的男人对着你神魂颠倒,为你魂不守舍很得意是不是?” “我看你长得也不丑,有手有脚,做什么不好,学人家出来勾引男人?” “今天姐姐就教教你做人,让你学学乖!告诉你,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随便勾引的!” 她对乔楚岚的解释和辩白充耳不闻,对着身边的小姐妹下达指令,几人冲上来将乔楚岚钳制住,开始撕扯衣服。 高个儿的大姐大甚至还拿出了一早准备好的相机。 张俏作为乔楚岚的贴身保镖,本该时刻跟着她的,但两人是从同事朋友的身份开始相处的,自然多了亲昵少了拘束。 张俏军人出身,每天训练成了必不可少的习惯。她从拳击馆出来,在健身房溜达一圈也没见着乔楚岚的影子,打电话无人接听。 又问了前台,一男一女都说乔楚岚已经回去了。 张俏觉得蹊跷,她跟乔楚岚说好了一起走,她怎么会突然提前走掉。 前台的两个员工在张俏怀疑的目光下更是紧张。 她们被吴茜安排在这里,刚把悠悠骗走,更衣室的外门也锁住,这乔小姐的闺蜜紧跟着就找来… 也不知道她们里面的事办完没有,这女人黑起脸来,看着也太气势迫人了。 张俏转头回到健身房里,路过更衣室看了一眼,里面隐约有吵闹的声音传出来。 门锁被人从里面反锁住,张俏直觉乔楚岚正在里头,或许面临危险,也顾不上许多,一脚把门踢开。 视频(二) 小姑娘清新甜糯的声音从画外传来,她问:喜欢吗? 手机被支在梳妆台前的镜子上。 画面中,女孩子往后退开一些,看不到面容,只能看到她浑圆的乳肉半露。 康伯年紧盯着手机,哑声道:喜欢…… 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他的宝贝如此大胆主动,简直太会撩拨他。 想要她再露的多些,让自己一饱眼福,小姑娘就跟懂读心术似的,小手一路向下解开纽扣。 她圆润精致的锁骨,饱满丰润的胸型,以及平坦光洁的小腹一寸寸展现在画面中,当真是活色生香。 乔楚岚脱去上衣,单臂环在胸前,将两坨乳肉挤压在一处,更显丰满诱惑。 她另一手向上托住乳儿,粉嫩挺翘的小乳头颤巍巍的指向摄像头。邀请似的将身躯向前一送,娇媚诱惑的问康伯年:好看吗?要不要吃吃看。 男人清冷的面容已经沾满难耐的欲色。 不用说。他不只想吃她的奶,还想大力的捏爆它们,更想舔舐她身下的嫩穴,把粗大的性器暴戾疯狂的肏进去。 康伯年滚动喉结,哑声说着想吃,想要,让她揉给他看。 乔楚岚乖巧的一一照做,模仿着他平时的手法,表演一般揉弄自己的身体。 她本是想转移康伯年的思路和视线,不让他看见自己脸上的指痕。 但此刻情欲上来,乔楚岚在他的注视下自摸,又是羞涩又是兴奋,蜜穴里淫水潺潺,底裤渐渐湿透。 自己这边又露又摸,男人在那头只是呼吸急促几分,小姑娘心里不平衡。娇声呻吟着问他:硬了吗? 她雪白的身子在镜头里晃动,丰满抖动的乳肉和俏丽粉红的乳头…… 都到如此地步,哪个男人还能忍着不硬? 康伯年诚实答话,大手早伸进睡裤里套弄。 我也要看你的……女孩子娇蛮命令。 镜头往下去一点,我要看你的鸡巴! 康伯年一怔,转念又想,这有什么不可以,两人坦诚相待不知多少次,她对自己那点龌龊想法知道的一清二楚。 大大方方将睡裤扯下去,粗长的一根肉棒陡然弹跳出来,几乎砸在屏幕上。 乔楚岚几乎看直了眼。 好大! 好硬! 好想吃…… 一连叁叹,让这巨物忍不住威风凛凛的抖抖。 康伯年庆幸这是视频。 否则,就她这样娇软的几句话说出来,他真的会忍不住把鸡巴插进她娇俏可爱的小嘴里去。 他理智上并不想如此亵渎他的宝贝。 他的宝贝大小姐,合该被他捧在手心里娇宠着。 他能得到她就已经万分满足,又怎么能得寸进尺的要她如此屈辱的为他服务? 其实他真是误解了乔楚岚。 她从未因此而觉得委屈,她只是单纯的觉得,他那根长得漂亮矫健,又带给她无数快乐。 都说女人的敏感点又不长在口腔里,口交对女性而言没有半分快乐。 这真是极大的误区。 看着喜欢的男人在自己口中喷薄,那种成就感,半点都不亚于男人用手用嘴将女人送上高潮。 乔楚岚是真的想吃他的鸡巴。可老男人无趣的不允。 他修长白皙的大手握着微微泛红的性器,硕大的龟头顶在摄像头前方,晶莹的前列腺液渗出来,被他用拇指指腹涂开抹去。 他套弄的节奏不算快,但大约十分了解自己的敏感点,鸡巴在女孩子的目光里,不可抑制的粗涨几分,更显硬挺。 乔楚岚看着,停下手上的动作,小嘴说着:先别忙着撸,我要跟你一起到。 说罢,女孩子起身走出画面。 ——————————————————— 老康这么仔细的人,怎么会放任别人欺负小乔呢? 淤痕 康伯年正舒服着,她喊停,他只能听话的停手。好在不多一会儿,又见她回来。 这一次,乔楚岚连内裤都脱掉,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她的私处光洁无毛,宛若幼女。 此刻,他的宝贝两腿敞开对着镜头,康伯年看得清她挺立的贝肉,还有被淫靡水液濡湿的大小阴唇。 因为近半个月没有实质插入的性行为,女孩子窄小的穴口又缩成一个小洞。 里面隐约可见比周边粉嫩略深一些的红色。 康伯年撸动性器,对着她由衷赞叹:好美! 宝宝真乖! 小穴饿坏了? 老公这就来插你! 仍是看不到面容,但她又坏心的露出樱桃小口。 水润的唇瓣和小舌正色情的舔舐着她白皙的手指。 这暗示意味浓厚的勾引,让康伯年红了眼。 他想象自己雄伟粗大的鸡巴正捅着她的小嘴儿…… 鸡巴兴奋的脉搏直跳。 到了这时,男人终于主动起来,他想看更多,想看更色情直接的表演。 揉你的小阴蒂……对……再大力一些! 往下一点……把小穴撑开给老公看…… 宝宝真美……连小穴也生的这样好看……真想拿鸡巴干烂你的小穴……” 乔楚岚揉着自己的外阴,想象被他粗暴大力的捅穿狠干,淅沥沥的汁液不要钱的往外流。 她舒服极了,双眼迷离的自我抚慰着,穴底空虚难受,心里又很满足。 双重的渴望让她几乎发疯。 康伯年逐渐疯狂起来,狠狠揉搓着自己的肉棒,耳中是她细碎妩媚的呻吟,口中只能说些描述性的话语刺激她。 可惜,两人分隔两地。 他连当场给予她些许慰藉都做不到。 乔楚岚兴奋极了,她第一次开视频跟男人调情做爱,起初还很羞涩,现在情欲的刺激下逐渐放开。 她调转身子,用跪趴的姿势对着镜头,极品美穴,门户大开的朝向另一边的康伯年。 淅沥的淫液滴滴答答落下,小姑娘拿过一根假阳具,摸索着往下体里插去。 康伯年正看着屏幕里的美景自撸,想象着在她穴内抽插进出的,是自己这根。 男人被她突然的动作惊吓到,连忙喊着让她停下。 乔楚岚难受的都要哭了,哪里肯听,粗长的假阳具几下便被她幼窄的小穴尽数吞下。 男人气的要疯,可眼前的画面又该死的淫色诱人。 属于他的宝贝,独属于他的美穴,正吞吃着一根丑陋而陌生的假阳具。 这不知道是什么人阳具为原型做的倒膜,结结实实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的小姑娘还未察觉他的不快,仍舒爽的呻吟感慨。 唔……没有老公的鸡巴烫……没有你的大啊……要死了……好硬啊……舒服……老公……想要你…… 她买的阳具有自动伸缩功能,开关打开,不用自己抽出插进,自动往里头捣送。 硅胶制得假玩意儿噗嗤噗嗤在她穴里耸动,康伯年艰难的忍耐。 哈啊……康伯年……肏我……要命…… 女孩子插着假阳具潮吹,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 镜头另一边,粗长非常的鸡巴受了刺激,叫嚣着要射精,康伯年喘着粗气狠狠摩擦几下,将白灼全喷在屏幕上。 画面中她的小穴一片狼籍,他的精液彷佛就射在她白嫩的小屁股上。 若是没有那根碍眼的物什,他大约还能更满足一些。 乔楚岚受了累,打着哈欠跟他说再见,画面熄灭,男人喘息已定,整理好自己。 电话拨给张俏,那头诚惶诚恐。 他只随口问了几句,张俏就倒豆子似的全说出来。 张俏不是有意要瞒报。 乔楚岚此番受辱,她实在难辞其咎。 其实到了派出所,见到吴茜那不可一世的叔叔她就后悔了,对方嚣张跋扈的不像话。 要不是她不得已亮出身份,表明乔楚岚是她执行任务需要保护的关键证人,恐怕对方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们。 事情告诉康伯年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一个区里的公安局副局长,在康伯年面前,就是再过五十年也不够看。 张俏的叙述,让康伯年越听越心惊,还当她是训练受了伤,却原来还有这一出? 她皮肤娇嫩,稍微一点磕碰就要留下血瘀。可他的小宝贝实在太可爱,只顾着遮挡脸上的掌印,完全没注意到手腕和腿关节处都有轻微的淤痕。 ————————————————— 哎,我怎么能让女儿受委屈!我的错! 下场 吴太太胆小怕事。 在听到丈夫被带走调查第一时间,她慌了心神,什么都没带迅速躲到临市去。 几乎与此同时,吴铨的私宅被查封抄检。 她不是什么关键人物,不过是个爱慕虚荣,惯爱吹嘘的假贵妇。跑了也就跑了,康伯年对此并不关心。 这位吴太太真是个妙人。她夜里睡不着,辗转反侧,左思右想,打开手机把通讯录从头翻到尾,还真让她想出个解决之法来。 吴太太这个法子的关键在于,她姐夫跟某委书记是战友,两家虽不常走动,但互相熟识。 她觉得这是营救丈夫的唯一转机。第二天就偷偷回了海城,跟大伯哥,也就是吴茜的父亲一番商量,决定拿着现金去跑关系。 他们两家本质上是一体。 弟弟吴铨敛来的巨额财富又不能全部存进银行里,哥哥吴锦的公司自有他的一份贡献。 吴太太一番乔装,趁着夜色上了旧友的家门。 对方并没有因为她家遭了难而看低,还客客气气接待,她诉委屈诉冤屈,对方又打着哈哈应付过去。她说要把丈夫搞出来,花多少钱都没关系。 钱自然是没人敢收。可怜吴太太还觉得此事办的漂亮,以为对方念及旧情,没有收钱就替她办事。 对方暗示她,她家里惹了大麻烦,任她们找谁都是枉然。这话说迂回隐晦,吴太太一个久居家室的全职太太居然全没听懂。 不得不说,她这一顿骚操作,给丈夫和自己彻底做坐实了行贿罪名。 周家夫妻和吴氏夫妇有此结局,说到底都是自身本就存在重大问题。 康伯年纪检干部出身,处理这种小人物,根本不用自己动手出面。 因为案件的特殊性,这两件事也只在小范围内引起讨论。 吴茜的下场就惨烈多了。 因为掌掴乔楚岚事件,周鸿宇跟她彻底玩完。她是个典型的恋爱脑,觉得爱情大过天,周鸿宇的绝情让她无法接受。 小姐妹们连续几天攒局安慰她。 吴茜醉生梦死,电话关机,对家里的事一概不知。 警察撬开别墅大门的时候,客厅里正大开淫乱派对。 随行的记者瞅准时机,闪光灯啪啪闪烁。嗑药上头的吴茜反应迟钝,不先捡衣遮蔽,反而指着镜头大喊:“你们疯了!谁给你们的狗胆私闯民宅!我叔叔是警察局长!等他来了,你们这些狗东西都要倒霉!” 不得不说,吴家家长对她的长期纵容,已经让这位大小姐失去了基本的判断和警觉。导致她赤裸身子在屋子里大肆发疯的样子被记者完整拍下。 青春性感的青年男女乱做一团,比岛国动作片的封面还抓人眼球。 这些照片被打上马赛克,上了社会新闻头条。虽然后来相关图片因为尺度过大,而被撤下,但碍不住有人手快,及时存了图片。 网友震惊于富二代的淫乱尺度,还有人在评论区重金求买派对视频。 因为吴茜还在读研,学校将她通报开出,这使得原本被马赛克隐去的真实身份,瞬间被同校学生扒了个底朝天。吴茜作为一个社会人的未来,算是彻底被毁掉。 吴茜父母的公司本来只是涉及偷税,还是吴茜的嗑药行为给了康伯年新启发,以偷税和贩毒两条罪名将吴家判了重刑。 在看守所里清醒过来的吴茜,知晓了自己家里发生的一系列变故,只觉得是时运不济,天要亡她。 周鸿宇虽然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但在筹钱找吴茜未果,听说她家的破产之后,终于想起了乔楚岚男友说的那句话。 彼时,周鸿宇听到电话是个男人接起,只得干巴巴的问候,说:“乔小姐还好吧?” 对方怎么说?他说:“她当然很好。你还是多管管自家的事吧!” 冷脸 乔楚岚如今到底好不好,也知道她自己才知道。 那一晚视频电话挂断,小姑娘简直想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她虽受了委屈,但因为心思豁达,情绪过了一阵子,早就缓过来。还十分大度的将这场闹剧抛在脑后。 说到底,她从来都不是个记仇的人,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多不明智啊。 她这种性格也是从小不缺什么的成长环境造就的,毕竟没有什么是真值当她上心劳神的。 说白了,她是个冷心冷肺没有太多情感情绪的人。 执念执着以及仇恨这种词汇,并不存在于她的世界。 她是为李亦楠的无力抗争伤心了几天,可想起他过去的种种好,想到没有谁该一辈子陪着另一个人,他已经一心一意陪她走过许多往日岁月,这已经足够。 想通了,她也就让这段情随风去了。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她对李亦楠的感情,并没有一种非他不可的执念。对待这个率真白纸一般的男孩子,她更多是把他当成一个玩伴吧。 她也为自家公司的案子费了心,可她一个势单力薄的小丫头,在群狼环伺的情况下,实在没有更多的办法。况且母亲生前已经交代她,只希望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其他的事不值得她劳心费力。因为有心无力,她就将这事暂时搁置一旁,平时连想也不去想。 至于跟康伯年的恋情,她更是豁达,两人契合开心才在一起。他满心都是对她的疼惜宠爱,而她恰好孤身一人,两人彼此需要,抱团取暖没什么不好。 她始终还是爱自己更多。要说她对康伯年有多深的感情,那还真是没有。 可她还是挺怕他的。毕竟在更久远的记忆里,此人不苟言笑不说,还总是冷着一张脸。 所以,当怒气外露的康伯年出现在她面前时,小姑娘只能唯唯诺诺,任人摆布。 乔楚岚也不知道老男人从哪里得知她受了欺负。总之,一见面,先将她脸上身上的伤痕全检查了一遍。连她不曾顾及到的腿肉处,他都仔仔细细的吻过去。 他冷着脸扒了她的衣服,小姑娘眨着秋水盈盈的眼眸望他。 乔楚岚看着他冷漠的表情,寒冰似的眼神,身上脸上又被他温热温柔的抚摸舔弄,身子软到在他怀里,像一种失去支撑的软骨生物,只能攀附在他肩头。 她只觉得自己要疯,蜜穴里汹涌着流着淫水,好想被他就这样狠狠插坏。 康伯年自然不会让她久等,金属制的皮带扣咔吧解开,拉链拉下来,威风凛凛的肉茎迫不及待冲进她的窄穴。 这就湿了?男人咬她的耳朵。 怎么骚成这样?重重的的顶弄在身下,他面色仍是冷淡。 是要老公肏你,还是想要那些假玩意儿?他揉她的胸肉,毫不怜惜,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他腾出空来低头去咬。 他是真下了力气,不是平时与她嬉闹似的舔咬。 乔楚岚爽的哼出声来,又娇又痛。 她大约是变态了,他温柔起来她只想娇气哼哼的作妖,他强硬冷漠上来,她居然春水泛滥只想给他狠狠肏坏。 小姑娘被男人次次肏到穴底的敏感软肉,淅沥的骚水将男人没来的及退下的西裤都淋湿。 呃啊……好舒服……要死了…… 你这坏人……好硬……好长啊……被你弄坏了啊……呜呜 她完全无暇回答他提出的问题,小脑袋浆糊一样,真像极一个天生勾引男人操她的花瓶尤物。 康伯年病不知她是爱他的冷脸,他本是想让她长长记性,让她学会遇事依靠他,让她知道只有自己这根,才能进她的身体。 她骚浪起来,康伯年哪里遭的住。 小姑娘仰躺在床上,他双手大力揉奶,吻得凶狠肆意。 乔楚岚细白的嫩腿虚盘在他腰际,勾着男人快速耸动腰身,给予她最原始的极乐快感。 十来天没碰她,康伯年忍不住在她头一次高潮时,被穴里软肉夹到,鸡巴埋在她子宫口噗噗射了出来。 她裸身被男人压在身下。 小骗子!男人叫她,语气里终于带了些笑意,他道:不是让你把那些东西都扔了,怎么还敢留着? 正经 收拾随身行装的时候,乔楚岚指挥康伯年,说是要带衣服,带鞋子,连梳妆桌上的小摆件都要带走。 康伯年拎出只超大的旅行箱,在她衣柜里翻看,一番头昏脑胀的忙碌后,男人最终放弃这项体力加脑力的活动。 他喘口气,说:时间赶不及了。这些,回头交代给张俏,让她打包好寄过去就成。 乔楚岚不依,直到看见老男人从储物柜里翻出那一堆还没来及拆包装的情趣玩具,小姑娘立刻闭了嘴。 康伯年也看着这堆东西犯愁,终于知道为什么小姑娘没把它们全扔出去。 这,扔哪都不合适啊!心思转了一圈,康伯年心一横,将这堆东西一股脑塞进登机箱里,打算随身带走。 让张俏看见他们家里有这么一堆东西,人家得怎么想?都是要脸的正经人,还是自己解决吧。 一对很要脸面、很是正经的情侣提着盛满情趣玩具的行李箱顺利登机。 过安检的时候,乔楚岚脸红的能滴血。想到屏幕上会显示出一堆可疑的棒状物品,人家得怎么看他们俩? 好在箱子是康伯年拎着的,让小姑娘鸵鸟似的安慰自己,安检人员应该不会想到她身上吧? 可惜,工作人员果然对箱里的可疑物品提出疑问。没办法,还是康伯年走过去,故作从容解释了一番。 一直到登机坐定,小姑娘仍是气哼哼的不理他。 太丢人了好不好!他还能面不改色的解释?! 她觉得康伯年这老男人现在是蹬鼻子上脸越来越不要脸了。 她这辈子丢的人都没有遇见他之后短短几月多。这也就罢了,他还独断专行。 自作主张给她搬家不说,还不让她带正经行李。她不过是小小的隐瞒了一下小小的委屈,他就雷厉风行的把她带走。 他都不考虑她的想法意见,他一定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都怪她轻易答应了他的交往请求。 小姑娘委屈巴巴看着舷窗外的空旷,心思纷乱的在脑子里抱怨康伯年。 康伯年见她生气,好脾气的把她揽进怀里,不顾她的别扭拒绝,将人牢牢按在怀中。 别气了,好不好?要丢人也是我丢人,谁能想到你身上去? 乔楚岚冷哼一声,道:你一个大男人拎只粉箱子?可能吗?他们又不瞎! 好好好,是我不好,没考虑到这一层。别生我气了,他们又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他们,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他也后悔了,这些东西带出来,就跟烫手山芋一样,扔也扔不得,带着又来气。 小姑娘只能深呼吸,她还能怎么办?牛角尖再钻下去,她真会忍不住找豆腐撞死自己。 她气的事还不止这一件。 康伯年见她面色稍缓,又道:至于说你要留在海城,我不是没尊重过你的意愿。你看怎么样,你一个小姑娘在外头,男人惦记你,女人记恨你,你呢,受了委屈又不知道跟我说!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在外漂着? 他说的有理有据,乔楚岚无力反驳,只能说:那都是意外!我运气不好,遇上脑残! 康伯年叹息,道:你又怎么能保证以后就不遇见这样的脑残疯子?你们公司那个什么总监,我看他也很有问题! 乔楚岚震惊看他:张俏告诉你的? 康伯年不置是否,只说:所以,你还是跟在我身边,最让我安心。 小姑娘又要翻他白眼,心道你安心不安心管我什么事? 又想,他也是关心,自己再顶嘴,多少有点不识好歹。 小姑娘转过头去,小声嘀咕:我看就你身边最危险了。你不在,我也不用次次进医院! 她声音虽小,但毫不避讳,男人自然听得到。 他被噎住,谁让她说的也是事实。 是,我没在,你是不用进医院,不过警局半日游罢了! 玩具 乔楚岚都要被他气笑了。 实在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推他,娇嗔道:老混蛋!你还笑话我!我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不知道给我报仇就算了,还好意思嘲笑! 他们乘夜航,整个航班都很空荡。头等舱只有斜前方靠窗坐着个老太太。 康伯年大着胆子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吻着她的娇唇,问道:那宝宝你说,想让老公怎么给你报仇? 乔楚岚豁达,心里早不把这事当回事,她圈着男人的腰身,仰着小脑袋任他索取。 我瞎说的,报什么仇啊,只是个误会而已!” 误会?康伯年才不会这样想。 乔楚岚说罢,想了想,觉得周鸿宇这人也很有意思,没谱儿的事,也能拿来做分手理由,害她不浅。 小姑娘点点康伯年的眉心,严肃道:“倒是你,要是你敢学人家在外头胡来,我才不会去打小叁小四,我只打你! 康伯年为她的自觉高兴。小姑娘如今已经全然接受他,认可他,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他满足的事呢。 男人亲亲她的鼻尖,保证道:“遵命,我亲爱的宝宝!有了你,还有什么人值得我去做这些?你就是我的一切嘛。” 乔楚岚嫌弃他肉麻,假装搓着手臂上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她真服了这男人,怎么好顶着这样一张正经到极点的脸胡说八道。 虽然是很有魅力啦,但她总觉得这个康伯年不真实的厉害。 康伯年没她那么多小心思,他不过是情到浓处自然流露,见她搓手臂,以为是空调冷,抬手跟空乘要了条毛毯盖在她膝头。 乔楚岚当初东西买的不少,有几家店铺还赠送了小礼品,除了各种效用的避孕套,还有火辣的情趣内衣和外形稀奇古怪的新式跳蛋。 康伯年拆箱的时候显得十分好学,每拆一样没见过的东西就问她功用。 乔楚岚摸不准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总觉得他表情里透着戏谑,很不怀好意。脾气上来,索性把人关在卧室外头,让他自己好好研究个明白。 康伯年很快收拾好一箱子随身行李,他叩门来叫乔楚岚一起出发。 海城已经入冬,可小姑娘爱漂亮,仍是光腿穿着短裙,外头搭了一件薄呢长外套。 康伯年对她这装扮很不认同,但想着出入都有车子,她也冷不到哪去,也就暗叹一声随她去了。 不过她这条小短裙倒方便他做些坏事,临出门,康伯年将小姑娘扣在门后亲吻。 他大手很不老实,从小姑娘敞怀的大衣摸进去,探进裙底戳刺几下。 “唔…你干嘛呀…”两人才刚做完,她的窄穴此刻正充血肿胀着。这老男人都不看时间的吗?怎么突然发情! 乔楚岚被他吻的脱力,只能喘息着轻轻推他肩膀。 康伯年本就无意在此时侵犯她,将掌心的小物件推进她身下,又摸了两把她的肉臀就将手撤出来。 女孩子鬓发纷乱,男人贴心的替她理好。 乔楚岚感觉了一下体内的异物,不是难以接受的程度。 “是什么啊?” 她眼睛湿漉漉的,像极了某种毛茸茸的小生物。 康伯年搂着她的腰身将人带出房门。 握在手中的遥控器轻点两下,差点让身边的女人崴到脚。 乔楚岚恨不得在他脸上盯出个洞来,假装委屈的说:“亲爱的,你变了!” 可不是么?性冷淡的康伯年,居然能想到给她塞跳蛋。 他们此刻正要外出,乘车乘飞机,没有四个小时都到不了家… 他可真是太坏了! 康伯年对她的指控全盘接受,挑眉按按遥控器,紧贴着她耳语道:“宝贝不是喜欢这些?我在的时候,都可以陪你一起玩。” 玩你个大头鬼啊!乔楚岚差点要爆粗口,顾及到在他面前的形象,又深吸两口气忍下去。 两人一路上都别扭着,此刻毯子盖上来,老男人拍着她后背说,累了就睡会儿。 乔楚岚哪里睡得着?前路如何,她完全看不到。 虽说走一步看一步,但她跟康伯年又能到哪一步,小姑娘完全没有把握。 康伯年听着乔楚岚在他怀里小口叹气,又心疼起来。大手向下一探,摸到一个小小的遥控器,他这才想起,小丫头身下还有个可爱的小玩具没取出来呢。 康伯年将跳蛋的低速震动打开,手掌同时握住她的一边娇乳。 他把毯子向上拉高,两人的密切接触全被掩盖在这张薄毯之下。 乔楚岚被他的大胆震惊道,小声劝阻:“我们还在外面呢,你这是做什么?不怕被人认出来啊!” 康伯年亲亲她的耳垂,道:“怕什么?没人看得到。” 小姑娘身下已经泛滥成灾,肉穴被震荡到松软湿润,只想被男人直接插入。至于什么地点,什么体位,她都不想考虑。 可眼下的环境,两人显然不能成事,这让她备受煎熬。 心里又担心他遇上熟人,小穴不自觉的收紧再收紧。 康伯年在她幼滑的皮肉上流连,一番挑逗,反倒把自己憋的更难受。他忍不住抬腕看看时间,又见小姑娘双颊泛粉,眼含泪光的春色。 忍不住将大手探进她的短裙,长指一挑,把她的蕾丝内裤拨开一些。 指腹刚触上她的肉核,小姑娘便舒服的轻吟起来。 回家 章栋是康伯年工作上的助手,生活上的大管家。他付出了数年努力,才终于走进领导的生活圈,作为领导的绝对心腹,自认为对康伯年还算了解。 可最近,康伯年多了很多私人行程,他帮着给订票派车,却从来没被安排随侍。章秘书一度焦虑,以为自己这是被领导抛弃了。 康伯年过去也带着常晓莉四处寻医问药,所以,他偶尔交代章栋联系医院,章栋习以为常,十分安分守己又殷勤妥帖的替他安排好。 直到这一回,康伯年走的急,让他把无关的事项全往后推,又安排他找人私下调查几个不相干的小人物。 对于如此安排,章栋虽有疑问,但并不多嘴。领导自然有他的深意,作为秘书,只要诏令执行就好。 康伯年带着乔楚岚走出贵宾通道的时候,章栋早就等在那里。 对于乔楚岚,章栋自然是认识的。康夫人外甥的女朋友嘛,因为乔楚岚长得漂亮,性格也好,章栋对她印象很好。 男人对于美好的女孩子总是会多几分好感和怜惜。尤其是乔大小姐这样,从小蜜罐里长大的女孩子,又娇又软,突然家里遭逢大难,让多少知道些内情的章秘书很是同情。 对于自家主子跟小姑娘一起出现,章栋诧异归诧异,但也不敢多想。 康伯年是什么人?那可是人形加班机器,七情六欲这些俗世的情感,怎么可能存在于他身上? 因此,即使答案就在眼前,章栋因为康伯年的一贯行事,选择性的瞎了。 乔楚岚跟在康伯年半步之遥的身后,她随身背着一只小包,粉红色登机箱康伯年拖着。章栋见此情形,上前一步接过康伯年手中的箱子。 他注意力全在康伯年身上,自然没看到乔楚岚羞恼的瞪了康伯年一眼。 乔楚岚真的对老男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他难道不知道箱子里装着什么?怎么好意思交给别人? 康伯年朝她安抚的笑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章栋还能开箱检查不成?她这担心,也太没道理了。 在章栋万分惊诧的目光里,康伯年大方的牵起乔楚岚的手。 小姑娘都震惊了! 出通道之前她才甩开他的,两人不是说好了保密交往吗? 您这是干嘛呢!虽说大厅里是没有多少人,认识他们几人的更是几乎没有,可章栋难道不是人嘛? 康伯年十分坦荡,他是奔着转正去的,若是听她的话偷偷摸摸保密下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个正经身份。 两人暗自较量一阵,还是乔楚岚败下阵来。 章栋就没他俩那么轻松好过了。他肩背紧绷,心脏大摆。表面上镇定的给领导拎着行李,一时间心思几转,要不是良好的素养让他处变不惊,他真想当场给康伯年跪下。 这是干什么啊!是他看到的那样嘛!您老人家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有没有考虑过身边人的感触! 康伯年自然是深思熟虑才有如此动作。他跟乔楚岚以后要住一起,再往后还要结婚生子,总不能一直瞒着外头的人。 将此事透露给章栋,是他早就打算好的。 这不是授人以柄,而是告诉秘书同志,领导拿他当自己人。 出了大厅,章栋快走几步,把箱子放进车尾箱。乔楚岚则由康伯年陪着,男人绅士的替她拉开车门,之后又紧跟着坐进去。 章栋上了副驾,不敢回头往后排去看,只能微微侧首,问康伯年去哪里。 康伯年自己住,房子就在单位附近。 章栋会有此一问,是因为他摸不准康伯年要怎样安排。乔楚岚在京有两叁套房子,他之前替常晓莉给李亦楠送过东西,自然是知道的。 他已经看出康伯年跟乔楚岚如今在一起。但这两人是一起住,还是分开住,是回家住,还是酒店住,他只能听从安排。 康伯年心情很好,搂着小姑娘,虽然没有过分的接触,但大手一直在人家腰侧摩挲。 男人爽朗的声音传来,他道:这么晚了,当然是回家。 车子平稳起步,章栋忍不住侧眸看了眼司机,只见对方神情自若。 他心道:难道是自己太没见识了?前男友的小姨夫跟前外甥的未婚妻搞在一起难道很正常? 心腹 很没见识的章秘书,带着满腹嘀咕,将两位大神送到楼下,正准备下车帮领导拎行李。 却听康伯年说:时候不早了,你们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康伯年心情好极了,拉着小女友下车,又自己取了行李箱。 一双形容出众的男女相携上楼。 章栋目送二人离去,转头看司机小王自在熟练的打挡倒车,实在没忍住,问他:主任是那个意思吧? 小王是个外表木讷老实的汉子,他目不斜视,老实道:应该是吧! 章栋歪头吸了口气,隐隐觉得有些牙疼。 回想小王的淡定表现,不确定的问:难不成……你早就知道? 小王还是那张木然的脸,他转头看了章秘书一眼,点头道:知道啊!见章秘书一脸震惊,还加了一句:你不知道吗? 章秘书一口气憋在胸腔里,暗自回忆自己是哪里惹的领导不快了。若非如此,没道理连小王这个司机都知道的事,他作为康伯年的头号马仔,居然一点苗头都没看出来。 事实上,小王是个表里如一的老实人。章栋说的早知道,是更久以前。而小王说的,则是上一次他陪着领导千里夜奔。两人获得信息的时间并没有相差很久。 但脑补过度的章秘书则惶恐起来,一是为了康伯年这惊世骇俗的密恋,再是为了自己在康伯年面前的地位。 两位被章秘书过度揣测的正主,对其复杂的内心活动一无所知。 康伯年知道章栋下去要多想,这是难免的。他本人就是从秘书的职位上走过来的。 章栋若连这点心理素质都没有,也就别想承担更大的担子了。 进了楼门,康伯年加快脚步,每一步都迈得更大。 下行的电梯也不知道怎么就这样慢,按键不知被他按过几次,指示灯明明白白亮着。他牵着乔楚岚,时不时抬眼看看迟迟不变的数字。 乔楚岚比他还焦急难受。刚才在飞机上康伯年用手给她揉了,可惜顾及着环境,到底没让她泄出来。 那只跳蛋被她的软肉越吸越往里去,康伯年长指探进去都没能取出来。 飞机上空间狭窄,灯光昏暗,两人又得维持着正常的坐姿,实在不方便取出来。 她痒的难受,康伯年早就把开关关掉。这也没什么用,她仍是水流不止,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进去止痒。 好不容易等来电梯,乔楚岚已经忍不住要瘫倒,老男人只能将人半抱半拖着进了房门。 箱子倒了也没人要去扶起,电灯的开关也来不及打开。 康伯年将人就近压在沙发上,小姑娘自觉的门户大开,方便他将手指伸进去取出那颗调皮的跳蛋。 两指探进去,立刻被汁水泛滥的嫩肉一圈圈缠住。 她里头一定难受的狠了,将他的手指贪婪的吮吸着,密不透风的吮咬着,她努力放松,可适得其反,康伯年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她生了一张多会吸人精血的妙穴。 怕她受不住,男人稳住心神,仔细探索,多用了几分气力往里走,穴肉和手指摩擦,发出噗叽的水声。 跳蛋已经走到她的穹窿出,男人两指夹住,慢慢拖着被她泡的温热烫手的小东西往出走。 她水多逼紧,康伯年几次叁番让那跳蛋逃脱出去,很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它彻底拿出来。 黑暗中,月光和对面的灯光照进来,两人都能看到光滑跳蛋上淫靡淋漓的水液。 女孩子逼穴翻起来,因为刚才的粗鲁刺激流了好大一滩水,身下的外衣都被濡湿。 康伯年看着她晶亮水润的妙处,滚着喉结将她外衣脱掉。 她靠着沙发靠背仰躺着,两条美腿轻踩在边沿。男人一直单腿跪在地下,这个姿势,低头就能看见她阴户的每一个细节。 即使房间里没有开灯,他也看得一清二楚。想象着她受了跳蛋的折磨,此刻穴肉翻着可怜的红。 男人忍不住低头将她的穴口舔开,长舌探进去,让方才紧箍着他手指的嫩肉,再紧紧吸住他的舌头。 他舌面宽大,上头全是点点凸起的小粒,乔楚岚被他伺候的舒服妥帖极了,双手忍不住插入他的短发,让他舔得更深。 虚妄 她是很想被他直接粗暴的肏进去。可哪个女人能拒绝如此带有臣服意味的温柔口交呢? 她不能。她真是淫荡透了,只要一想到曾经那个高高在上,一言九鼎的男人正跪在她脚下,如饥似渴的服侍舔弄她,她就淫液横流。 眼下的一切,对康伯年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在漫长的岁月里,他暗自爱着她,看着她跟别的男人撒娇撒痴,想象着她被那人剥光身子,也亲耳听到她被那人肏的娇声呻吟。 他从不敢想,小姑娘当真有一天能躺在自己身下。 他幻想过,梦到过,但那都是虚妄的,梦醒了只能让他更渴望。 可此刻不同,他实实在在拥有她。 她的一切,都只为他盛开。 一时间,康伯年甚至产生了一种轻飘飘的虚无感,他分不清此刻是梦中还是现实。 康伯年抬眼看着女孩迷醉沉沦的面色。看她长睫轻颤,见她檀口微张。 男人愈发卖力起来,大手按住她白嫩的大腿根儿,让她将腿心的美景全展露出来。 他舔得时轻时重,顶端的肉核也照顾到,穴口和里头的嫩肉更是吻的细致。 他跟着女孩子不可自抑吟哦调整唇舌的力道,长舌绷直,抽插着她的每一寸敏感。 身下的利刃硬得让他头脑发懵,可他仍忍着不去触碰,誓要将他的小爱人先送上高潮。 乔楚岚早就迷失在他的给予中,大脑空白一片,只能咬着下唇,纷乱的长卷发散落在靠垫上。 她舒服的要命,双手失控的将男人紧紧压在自己的私处。 长舌擦过那一点,女孩子狂烈的颤抖起来。 生机饱满的穴肉将男人紧紧吸住,大股的清冽温热水液涌出来。 快感达到顶峰,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插在康伯年发间的一双小手滑落下去。女孩子瘫软着躺在沙发上喘息。 她上身穿着裹身的针织衫,呼吸的大起伏,让她的胸肉显出一种富有活力的引诱。 康伯年精力满满,还没费什么力气就让小姑娘爽到极致。 此刻的他,兴致正浓。 他站起身来,弯腰亲着女孩敏感的耳侧。大手将她的毛衫推上去,前扣式的胸衣解开,一对滑嫩丰满的奶子弹跳出来。 顶端是樱花一样浅浅的粉红,夜幕中也刺激着他眼球。 据说,人眼在黑暗中只能看到黑白两色,其他的色彩,是大脑记忆赋予的伪视力。 可他觉得自己瞧得十分清晰。她的唇是润红,奶尖是樱粉,肉穴里头是淫靡的粉红。 男人解开腰带,巨大硬挺的性器释放出来,在女孩子光裸的大腿小腹处滑动。 他忍的够久了,现下已经不急着在肉体上与她交合。这种皮肉相触的交融感,灵肉合一的满足更让他沉迷。 柔软丰润的乳肉在他掌中变换各种形状,男人忍不住要亲她的小嘴巴。 乔楚岚迷迷糊糊的承接住,又在两舌交缠的瞬间想起这人刚给她吃过那里。 女孩子嫌弃的往后躲,康伯年闷着笑将她压住吻的更深。 “小骗子,还说要吃我的,自己的味道有什么好嫌弃的?” 小姑娘皱着眉辩驳道:“那怎么能一样?” “一股奇怪的味道…好讨厌啊!”她抱怨着。 康伯年撑起手臂,居高临下的看她。他回味似的舔着薄唇,诱惑道:“哪里讨厌?明明又香又甜…还很骚…” 男人眼看着她随着动作晃动不已的乳肉,突然灵光一闪,跪起身来。 粗长的鸡巴肉经环绕,男人将其按到女孩子的双峰之间。 两人因为这绝妙的触感,双双赞叹颤抖。 乔楚岚察觉到他的意图,忍着穴内的空虚酸意,两腿并拢摩擦。白嫩的双手托起乳肉,将他的勃发裹住。 康伯年几乎要被眼前所见逼到疯魔。他的肉茎天赋异禀,被她夹住,仍有一截露在外头。 小姑娘握住奶子刺激他,看他面色紧绷,还坏心的抬首将他巨大冠首含进小嘴里吸舔。 男人忍着快意,在她乳肉之间抽插几下,紧接着迅速撤离,粗大的鸡巴狠狠插进她松软水润的嫩逼里。 ———————————————— 有珠吗? 同居(一) 女人后仰着美颈娇声呻吟。 她分泌的淫水实在太多,男人几乎不费力气就一杆进洞,肏到最里头。 渴望已久的大家伙猛然进来,小姑娘舒服的不知今夕何夕。 美妙的胸部向上抬送。康伯年大力抽插着她的下身,弯腰一把扯掉她的上衣,丰满的奶子一口含进嘴里。 他真是坏透了。吃奶便吃奶,还偏要发出羞人的咂弄声响。 小姑娘红着脸承欢,逼里汁水漫漫,滑嫩的让男人几乎没有着力之处。 啪唧啪唧的水声与他舔奶的动静交织起来,整个空间都沉浸在一种淫色糜烂的气氛中。 窝在沙发里交欢的一对男女忘情的索要着对方。 康伯年入的畅快,腾出时间来亲吻她的脖颈和肩头。他爱极了她的这对大奶子,但也爱她娇嫩细滑的每一处。 身心俱是满足。男人埋在她颈肩,鸡巴大力凿拓她的嫩逼。 感慨似的质问她:“小宝宝怎么这么多水?骚水好多…老公的鸡巴都要被你冲出来了!” 乔楚岚舒服的直哼气,娇软的急促喘息着。 “哪…哪有!呃嗯…都怪你…用…跳蛋…玩人家…讨厌啊…要命…” 男人在两人交合的下体摸了一把,手指上沾着她的体液。长指探进她脆弱的口腔,引来女人羞恼的一瞥。 性爱中的她娇媚艳丽极了,眼角鼻头都是娇弱的微红。 她虽怨怪得瞪他,但巨大的刺激仍让她依虽本能含住他的中指。 灵巧的小舌瞬间缠绕上来,温热的口腔挤压过来,让他的手指瞬间沉陷在她的软肉中。 女孩子媚眼如丝的勾引他报复他,腮帮子陷下去,紧紧吸弄他的指节。 康伯年甚至忘记了下身的动作,只随着她的吸吮舔弄沉下去。想不通她怎么会这样乖,这样妙。 胯间的鸡巴硬到极致,顶到她身体里,研磨着她宫口的小嘴。 女孩又酸又爽,松开口中吸舔的长指呻吟起来。 康伯年有力的双臂支在她耳侧,男人在起伏间问她。 “宝宝舒服吗?” “老公做的好不好?” “再深一点可以吗?” “小子宫也给你肏开好不好?” 她舒服的只剩细碎呻吟,自然是他说什么都说好。 康伯年被她的宫颈吸裹住,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觉得她内里似有一张吸力强劲的小嘴,半点不输她上头那张丰润的小口。 男人咬牙忍耐,大手发泄似的揉她的奶子,下身肏得又快又狠。 不是没有怜惜。而是他知道,她也喜欢这样狂风暴雨的交合。 女孩子抽搐着下体紧夹住他,发烫的小脸紧接着埋进他的胸口。她紧紧攀附着着他的肩颈,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依赖。 康伯年早就忍不住,在她的猛然收紧中射出浓精。 两人相拥着躺在沙发上,空调细微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康伯年听着她喘息渐稳,爱怜地吻她。 “累吗?去洗洗好吗?” 乔楚岚觉得身体放松极了,在他顺毛似的的安抚中昏昏欲睡。 她摇头,懒懒的躺着不动。 娇气又霸道地说:“等会儿在洗,现在要抱抱…恩…” 康伯年将她的大衣盖在两人身上,让她躺在里侧,爱不释手的抚过她带着薄汗的肌肤。 —————————————————— 今天实在太忙了~ 如果满百的话明天补更 多一个字的存稿都木有了! 同居(二) 康伯年是个物欲极低的人。近两百平的大四居里,除了必备的家具外,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精简的白墙和朴素的木地板,家具全是简洁至极的商务风格,乔楚岚扫了一眼,猜想他的办公室大约就是类似的摆设。 他的浴室更是简单。主卧里洗手间只一套极简的盥洗柜,一个简约淋雨花洒,一个必备的马桶,再无其他。 乔楚岚洗好出来,柜子中里里外外翻找一遍,才问康伯年家里有没有电吹风。 男人尴尬的站在浴室门前看她。 答案自然是没有。 他的头发这么短,二十天修剪一次,洗完很快就能干,从来不需要额外的手续再去打理。 小姑娘不一样,她头发浓密又很长,晚上不吹,半宿都干不了。 她的表情又怨念起来,都怪他不让自己多带行李。 康伯年心里愧疚,转身找出一条宽大厚实的新浴巾,说要给她擦干。 乔楚岚怀疑的看他,问:“能行吗?头发还能擦干?” 男人将她按在椅子里坐好,说:“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他手法轻柔,一缕缕取着她的发丝裹在浴巾里仔细擦拭。 乔楚岚从镜子里看到他专注的神情,手机握在手里不多关注,反而盯着康伯年的侧脸认真看起来。 说真的,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真是少之又少。他与十年前差距并不大,除了周身的气度更内敛深沉之外,几乎没什么变化。 她很近距离的观察过他的皮肤,一个只用香皂洗脸,什么护肤品都不用的老男人,居然不长皱纹不生黑头,简直太让人羡慕嫉妒恨了。 “老康同志,你是妖精变的吗,为什么都不会老?”小姑娘撑着下颌,对着镜子里那个他很认真的发问。 康伯年也从镜中与她对视,他笑得温和又宠溺,反问道:“怎么,你这是嫌我年纪不够大?” 乔楚岚摇头说:“年纪还不够大啊!您可饶了我吧,我又没有恋父情结。” 都大了快二十岁了,他怎么好意思说啊!虽然,是了,他外貌上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许多,但两人站在一起,还是明显不像同龄人吧! “是你啊,你跟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一点变化都没有。这也太神奇了!” 康伯年闻言只能笑笑,他怎么会没有变化?连他自己偶尔照镜子,都看得出眼角日渐增多的尾纹。她怎么能说他毫无变化? 她不过是从前对他关注太少,才会觉得他从无改变吧。 他手上不停,微微叹息一口,到底是很在乎两人之间的巨大年龄差。 他道:“自然是有变化的,没有人能逃脱自然的力量。你也变了许多啊,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女孩,脸上肉肉的,任性又可爱。你看看现在,你天天嚷着要减肥,轮廓跟那时候比,瘦了很多。” 乔楚岚记忆中的初见,是体育场里偶遇的那一次,听他说自己任性,小姑娘奇道:“我那么有礼貌,主动跟你打招呼问好,你不理我就算了,还说我任性!我哪里任性了,我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她是没做什么,只不过是早退加早恋,还肆意横行的在校门口主动亲男朋友而已。这算什么任性?康伯年心里如是想。 嘴上说:“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我说错了,我家小乔又乖巧又可爱。” “至于你说我不理睬你,那真是天大误会,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敢不理你?” “还不是因为宝宝长得太美,我不好意思一直盯着你看,你总归是有男朋友的人,我一个做长辈的,怎么做都有失分寸。” 他说对她是一见倾心,乔楚岚总不相信。这会儿又听他提起,憋着坏笑,自以为揭穿了他。 “还说第一次见我就喜欢,你连看都没看我,怎么知道喜欢不喜欢?你别是连我长了几个鼻子几只眼睛都没看清吧!” 女孩子越说越觉得可疑,说着自己也笑起来。 康伯年口中那个猥琐自卑的的男人形象,跟他本身实在太不搭嘎了好吗!他明明就是一个耀眼到极点的男人,居然会对着她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自惭形秽?太扯了! 男人深深望她,弯下腰来,在她耳侧问:“宝宝这是不信老公的话?” 乔楚岚被他深情的暗眸捕获,突然有些羞恼起来。他说的那些对她来说都过于匪夷所思,若她傻傻信了,才是奇怪吧。 女孩子胡乱点点头。康伯年将她的睡衣往两边拉下一些,露出她莹白的肩头。 他在她肩头落下一个个浅吻。 ————————————————— 首-发:[海棠搜书]bb. (ωoо1⒏υip) 同居(三) 小姑娘的头发已经干的七七八八,康伯年把吸了水的浴巾搁在一旁,大手从她敞开的领口探进去。 乔楚岚敏感细嫩的乳肉被人一把握住,忍不住抬眼往镜子中看他。 康伯年大大方方与她对视,撩起她侧边的长发,将她莹润小巧的耳垂含在薄唇间。 男人呢喃似的耳语:早就想这样对你了,宝宝,你不是我,自然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被蛊惑着软倒在他怀中的女孩子轻巧的像一团柔软的云朵,康伯年轻而易举将她打横抱起。他动作轻柔有力,急切却又不显急躁。 乔楚岚忍不住沉溺在他温柔强大的臂弯里。 康伯年将人放在床铺上。房间里暖风开的很大,即使临近寒冬,依然不甚寒冷。 男人将她压在身下,他的唇自上而下吻过她的额头,鼻梁…… 睡衣纽扣全被他灵巧的解开,胸肉面团似的被他揉在掌心里。 知道吗,宝宝,我无数次躺在这张床上想着你入睡。 我从不敢妄想过有一天能真的拥有你。 真是卑劣又可怕是不是? 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控制不了,我真的爱你,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 乔楚岚愣怔的听他絮语。 康伯年轻咬着她的下唇,笑着说:所以,谢谢你宝贝,谢谢你允许我留在你身边,不论你是爱我或者不爱我,我都会永远爱你照顾你。 我只希望我的宝宝每一天都平安快乐。 我爱你。 男人的眼眸里是深沉如海的深情,小姑娘从未如此刻一般确定一件事。 在她无数次自我怀疑中,她拒绝相信康伯年说的每一句话。可是,在这个瞬间,她可以无比坚定自信的相信他。 一个人是否真的爱你其实很容易感受得到。 乔楚岚深刻感受到了萦绕在她周身的汹涌爱意。 她微微震惊张开小口想说些什么,却被男人坚定的动作打断。 前一刻还深情款款的男人,突然分开她的双腿,将如铁坚硬的鸡巴插进她的下体。 女孩子修长的美腿被他抬起一条,他入的缓慢而坚定。 乔楚岚秀眉微颦,她情潮过去,这会儿下头还不算湿润。 感受到了吗?宝贝,他每时每刻都在被你引诱,我的身体,只对你才有这样的反应。我会永远只爱你。相信我好不好,别再怀疑我…… 康伯年当真爱极了她,不止是爱她这一身娇软皮肉,更是迷恋她这个人。她与他本是两个世界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可命运就是这样神奇,无论怎样的女人过眼,他想要的,自始至终都只有眼前这一位。 他是出身寒门的穷小子,而她是个金枝玉叶的娇小姐。 不论岁月如何轮转,镌刻在二人性格中的差距会一直存在。 即使到了今天,他手握重权,可以成为她坚实的依靠,他仍然忍不住在她面前自卑。 他爱着她,仰望她,渴望她的垂青。可他又一心为她遮风挡雨,立志要护她一身周全。 他真是爱惨了身下这个乖巧的小姑娘。 即使分身就埋在她身体里,仍觉得与她隔着万水千山。 康伯年发狠的吻着她,大手牢牢把握住她的细腰,粗长的鸡巴狠戾的往她身体里送。 听着她忘情快意的娇吟,他才能找回一些真实感。 他梦中的女孩子,如今真实的躺在他的床上,任他予求予夺。 乔楚岚也配合的不得了。 她真是要被他弄哭了,这老毒物太会煽情。 过去因为他的冷待而产生的种种自我否定都成了酸涩甜蜜的回忆。 他沉默又隐秘的爱着她,甚至于一直在背后默默的关心帮助她,许多从前解不开的疑惑现下都豁然开朗。 谁说只有他有秘密?她也有啊。 他那样高不可攀又冷漠肃然,让小姑娘陡然生出的好感只能压在心底,夜深人静时想着他,还会忍不住自我唾弃。 ——————————————————— 没想到吧…小乔也是个有秘密的人 同居(四) 康伯年喜欢跟她水乳交融的拥吻,也喜欢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留下痕迹,更喜欢把自己的精液灌进她紧致阴道深处。 乔楚岚被他吻的熨贴极了,意识迷糊起来,他要怎样摆弄都随他的意。 男人将软成春水的小女人团在怀里爱抚,薄唇吸食着她的颈肉,粗长的鸡巴在她水淋淋的小穴里快速进出。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从棉被里传出来,更为两人增情助兴。 他在肆意占有着自己心心念念渴望不已的女人,只这个认知,就足以让任何男人疯魔满足。 丰沛的汁水被男人有力且不知疲倦的机械打桩动作激起一圈白沫,淫色的围在两人密切相触的性器上。 乔楚岚实在太爱他身下的这根巨物,粗长不说,硬度还十分可观。他兴致十足,不论何时,她想要或是不想要,他都能随时硬的起来。这简直太棒了。 要知道,过去她然也曾暗自想象过,但从曾想他会生出这样一根随便就能让女人获得极乐的物件。 毕竟,他看起来冷清又矜贵,实在不像个重色重欲的男人。 这种反差感过于强烈,让她能获得的快感也成倍上升。 小姑娘觉得他这根大棒真是又威风又可怜。小穴就那么长一点,她用手去摸,他总有一截不用力就会露在外头可怜兮兮。 康伯年哪里管得到那些? 他团弄着她的奶子,揉着她的小屁股,小穴不够深又怎样,他尽可以掰开她的双腿,将鸡巴头送进她松软会吸的小宫口去。 鸡蛋大的一颗龟头狠狠碾过女孩的宫颈口,一股淋漓的热液哗啦啦淋下来,浇得男人快意不已。 她又会吸会夹,康伯年被她本能的反应勾弄的几乎即可就能交代。 男人差点丢了人,发狠的要她,搓到挺翘的奶头含进口中细细碎碎的咬。 清越的男声一句句质问她。 宝宝爽到了?舒服吗! 怎么又夹老公的鸡巴,嘴馋的小骗子。 小穴给你肏爽肏烂好不好?怎么这么会吸会夹? 真想肏坏你算了!这样你就永远是我一个人的宝宝…… 乔楚岚又酸又麻,快感积聚已攀峰顶,此刻就算康伯年真把她肏死在床上,她怕是也心甘情愿。 谁让他是康伯年呢。说白了,她就是很乐意给他肏。他要她,他只要她,这个认知,让小姑娘如坠梦中又难以逃脱。 想到两人曾经的禁忌身份,小姑娘更是忍不住绞紧嫩肉去吸他的大鸡巴。 也只有在此刻,她才能毫无顾忌的喊他老公,要他狠狠爱她。 哈啊……大鸡巴好会干……人家要被你……嗯……舒服…… 老公……轻点呀……唔……小穴要坏掉了…… 康伯年哪里听得这些话,尾椎上的麻意想压都压不下去,可她还扭着腰身要他入的更多。 男人狠咬舌尖,低头堵住她的檀口,将略带血腥的津液哺喂进她的口中,两人唇齿相依。 下身深重快速的耸动,直到女孩子紧缩着软肉抽搐着到了,男人才终于松开精关挺送了十来下。 他射了十几股,边插边射,精液混合着她的蜜液挤压出来许多,他仍不停下,只为了延长她的快意。 一场性爱耽误过去的时间,足以让乔楚岚的湿发干透。 也不去整理身上的痕迹,康伯年满足的搂着小姑娘睡去。未及软下去的鸡巴就这样色情的留在她身体里。 康伯年当真具有十二分的爱岗敬业精神,前一晚劳累半宿,第二天清早还能在闹钟响起的前一秒自然转醒。 乔楚岚知道他起身,听见他下床洗漱,又听见他轻手轻脚去换衣。 可她实在太累,完全不想起来搭理这男人。嘴上说的好听,什么为了她的安全考虑,什么爱她日久只想长久相伴。都是胡扯。 这老毒物分明是把她绑来,方便他淫性大发时好方便一逞兽欲的。 ——————————————————— 全文不知道多少字完结 写到哪算哪吧哈哈哈哈 他们之间问题还很多呀 都得解决解决吧~ 然后我计划写一个平行空间的番外 应该不会很短的 你们还会爱我吗… 报复(一) 小姑娘半是懒怠半是气愤的躺在原处假寐。康伯年拿着外套走过来,在她唇上印吻。 乔楚岚装不下去,推开他的脸,躲着说:“唔!我还没刷牙!” 康伯年笑意浓浓,全不在意的继续加深。 他刚刚洗漱整理过,口腔里是清冽的牙膏味道,唇瓣又暖又软,小姑娘推拒两下最终也只能被迫承受了。 虽然感觉是还不错啦,但心里的那点障碍始终让她别扭。睡了一整晚,他收拾的干干净净,而自己尚未洗漱,总归不可能是口气清新的小仙女,这点遗憾让她感到这个吻也不是那么美好。 康伯年抬腕看时间,揉揉她的脑袋,柔声道:我先去上班,你左右没事可做,再多睡会儿。醒了记得打给我,我让小王陪你去买些生活用品和衣服。中午一起吃饭,我先走了! 乔楚岚敷衍的应付,让他快走,她自己会看着办的。 康伯年又要亲她,小姑娘躲进被子里去,拒绝道:快去啦,你不是要迟到了?再亲衬衫都皱了! 男人被她闹得没办法,只能叹口气起身。 人刚下去没一会儿,乔楚岚手机震动两下,她拿过来一看是康伯年发来的信息,交代她银行卡放在书房写字台抽屉里,密码紧跟在后头。 小姑娘看着手机屏幕撇嘴,觉得自己像个被大佬养在金屋子里的玩物。 可康伯年这间房子,大小还算可以,奢华糜费就谈不上了。她睡饱起身转了一圈,完全连下手改造的欲望都没有。 她怀疑康伯年把家当酒店。 这房子也就能满足他洗澡睡觉的需求,毕竟连冰箱洗衣机都没有,你还指望他能别的更复杂功能的电器或家具?除了主卧书房,另外两间居室里更是夸张的只有插座和电灯。 乔楚岚依言给康伯年去了电话,他那头正有事忙着,说小王已经等在楼下,电话号码发在她手机上。 小姑娘给他收拾衣服。发现他的个人物品真是精简到极致,在断舍离这件事情上,他完全可以开个讲座。 小王上来敲门帮她提箱子,小伙子十分沉默的埋头听她指挥,连头都不带抬的。乔楚岚正乐的自在,若是遇上一个健谈的上来跟她搭话聊天,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康伯年手头上正拿着吴茜一家老小的资料,粗略的翻过去,没有一个人是手上干净的,正好省了他的事。 一夜过去,章秘书把昨夜里的所见所闻消化的差不多,此时又恢复了往日的干练。 康伯年看过资料,肯定了他的效率。其他的事,康伯年自有人脉渠道去做,不会继续让秘书做下去。 章栋站在原处,康伯年正要打电话,见他踟蹰着不走,笑着问:怎么,这是还有事儿?有事就直说,吞吞吐吐可不像你的风格。 康伯年肯用他,说明章秘书自有他的优点。直率坦诚算是其中一项。 章栋确实有话说,康伯年私下如何行事,确实与他无关。但他是康伯年的手下,两人说白了是同一阵营的利益共同体,领导行事有风险,意味着他脚下的位子也不保险。 是以,虽然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得罪领导,但他出于安全考虑,还是不得不说。 章栋自然相信康伯年不是色欲熏心的蠢人,可热恋中的人,谁能保证自己可以保持百分之百的冷静。 他犹疑再叁,还是说出来:您跟乔小姐,公开出入恐怕不太合适,刘主任也常住那边的房子,若是遇上了,怎么解释的清? 他能想到的事,康伯年自然早想到了。奇怪的看他一眼,没接话,反而问了另一件事。 康伯年问他:前些日子让你联系的大师联系的怎么样?哪天回来。 报复(二) 提起这茬,章栋更惆怅了,一是这老道架子大的很,他云游出门不带电话,联系全靠他那个迷糊小徒,章秘书每日例行一问,人家不烦,他都不好意思了。二来还是担心康伯年,想不通向来坚定的唯物主义英明果决的领导,怎么突然迷上了访仙问道。又想起这话题紧接着乔楚岚的事,于是料定这事八成跟小姑娘有关。 章秘书心下叹气,只能照实回答。好在康伯年也不急在一时,就说让他再私下里打听打听,还有没有其他靠谱的命理大师。 康伯年的确不是个大搞封建迷信的人,可乔楚岚提出了质疑,她是随口说说,康伯年反而真当回事放在心上了。因为涉及小姑娘的安全,他半点也不想含糊。 至于他跟乔楚岚公开交往的事,康伯年还是跟章栋交了底,他道:我原想着你也算是细心的人,怎么连我的个人事项报告表都不仔细看看嘛? 章栋经他提醒,这才想起那套表格。当时为了下次填表方便准确,他还特意影印了一份。 从康伯年办公室退出来,章秘书翻找出表格一看,婚姻状况一栏果然写着离异二字,他真是瞎了,之前居然完全没有发现有这一处信息变动。 表格找到了,可章栋心里的疑惑半点没少。不说更久远,就暑假里,康伯年还回靖宁小住了几天,那时候常晓莉分明跟他在一起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章栋更迷糊了。想不通康伯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再让他进去询问,他也是断然不敢的。 康主任的午餐,到底是跟章秘书一起在食堂吃的。不是他食言没回去,而是小姑娘忙的不行,放了他鸽子。 章秘书在旁听两人讲电话,心里一把冷汗下来,以为自家主子怎么也要生气一阵。毕竟康伯年对乔楚岚的稀罕就差写脑门儿上了。 哪知康伯年挂断电话,很淡定的放下外套,还破天荒和气招呼他一起下楼吃饭。 用餐时,康伯年的私人手机偶尔会响起,他看也不看。 还是章秘书忍不住抬头提醒,说主任你有信息进来。 康伯年莫名的看他一眼,反问:银行的提示短信有什么好看? 得,章栋也瞧出来了,康主任这是在暗搓搓的秀恩爱吧!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康伯年有当昏君千金买笑的潜质? 康伯年怀疑乔楚岚在报复他。 他一声不吭的去海城将她强硬的打包带回京。她便有一学一,不声不响的把他的随身物品打包带到她的房子里。 小王这个表面木讷,内心老实的小司机,在乔楚岚的指示之下,愣是招呼都没跟领导打一声就把人带到新居。康伯年不过打了连个电话的功夫,就发现回家的路完全换了线路。 康伯年看着陌生的路线,问他:小王,这是去哪? 小王开车时专注极了,目不斜视又理所当然答道:回家啊。你看不出来吗? 他态度恳切,理所当然,倒把康伯年一口气憋在胸里。小王同志也不是故意的,毕竟在他的意识里,乔楚岚肯定私下里跟康伯年沟通过了。他哪里知道,康伯年对自己已经搬家的这件事毫不知情呢! 康伯年觉得再跟小司机多说两句就能气死,只好把电话打到乔楚岚那里。 小姑娘好一阵才接起电话,她在那边听起来气喘吁吁,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康伯年换了口气,温柔问她在哪里做什么。 乔楚岚显然注意力不在他这里,随口说在家里,让他快点回去。 这说了等于没说,康主任还要再问,拿下啦一看电话已经被对方挂断,他深吸一口气,只能没脾气的默默。直到小王把车子开进一处陌生小区的地库,他才收到乔楚岚发来的楼号。 难怪小姑娘因为他的独断跟他闹别扭,这种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但自己什么都不知情的感觉真是糟糕。 ——————————————————— 前半段节奏很慢 接下来可能会快一点咯 报复(三) 他独自上楼,顺便在安静运行的电梯里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最终得出结论,以后不论如何行事,都要跟家里的女主人好好商量。 这里是一梯一户的高档民居,私密性安全性都没得说。康伯年走出电梯时,正有几位穿着家政公司制服的妇人从敞开的家门里走出来。 康伯年迈步进去,乔楚岚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冲他笑。 回来啦?外门关关好,先去洗手,我们要开饭咯!小姑娘心情显然不错,语气轻轻快快。 想象中别扭报复不快统统都不存在,康伯年做梦似的换了新拖鞋,又飘着去洗了手。 有生之年居然能吃到小姑娘下厨做的东西?幸福来的过于突然,她突然就变成一个小贤妻? 眼前的一切太不真实了,康伯年到底还是理智,十分自觉的走进厨房,打算给小姑娘搭把手。 事实证明,做人不能想象力太丰富,更不该过度脑补。就像他,满以为厨房里是鸡飞狗跳的黑暗料理,却原来没有任何可以让他发挥的空间。 因为,此刻,厨房台面上摆满了外卖餐盒。 大约是为了追求认真吃饭的仪式感,小姑娘正认真的把饭菜盛进瓷质餐具里。 康伯年忍不住扶额轻笑。 乔楚岚闻声回头看他一眼,嫌弃道:你那是什么表情?怎么,不是我亲手做的,你很失望? 康伯年哪里是失望,根本就是果然如此的了然。 她笑的又娇又俏,抱怨着:别这样吧,我忙了一天,有的吃的就不错啦,我摆的盘,四舍五入也算亲手做的,都要乖乖吃光光哦! 女孩子说着,还拿沾了酱汁的手指戳他坚毅的俊脸。 康伯年也笑,他哪里就需要她洗手作羹汤,她只要能平安自在的留在他身边,他就足够满足。 男人张口将她调皮的手指含进口中,小姑娘怕他又要发情,转身收回手,指挥他拿碗筷端盘子。 两人和谐无比的在新居里用了晚餐,就像这世间所有的平凡夫妻,丈夫工作一天,妻子在家做好了晚饭等他。 康伯年对吃穿住行要求都不算高,晚饭吃什么怎么吃都很随意。可考虑到小姑娘的习惯,还是很贴心的提议找个钟点工来解决她的吃饭问题。 “回头让章栋留意下有没有合适的阿姨,我忙起来没有时间,也许不能每天按时回来做饭,你总吃外卖对身体不好。” 之前在海城,他怕小姑娘独居贸然放人进家里不安全。现在没有这种顾虑,自然是怎么方便怎么来。 对此提议乔楚岚并无异议,只道:“这些事你做主就好啦,我听你的。” 她乖巧软糯的不像话,康伯年心下一片柔软,忍不住伸手捏她脸颊。 乔楚岚任他团弄够了才将人大手拍开,娇气的抱怨:“脸都被你捏大了!” 康伯年捧起她小脸左右端详了一阵,道:“好像是大了点。” 乔楚岚正要发作,康伯年却一脸正色的将手下移到她胸前揉了几下,调笑道:“我说的是这里,怎么,大了不好吗?老公可是很喜欢呢!” 乔楚岚发现了,眼前这男人最擅长一本正经的耍流氓,吃个饭都能扯到她胸大胸小的问题上去,也是段位的越级提升了呢! 小姑娘眼含妩媚的窝进他怀里,让康伯年很是惊讶的受宠若惊,正要低头吻住她的娇唇,却不防备被小人儿一把推开。 “快去洗碗!我忙了一天,剩下的都交给你了。” 乔楚岚说罢转身进了浴室,留下老男人独自愣怔,还保持着怀抱她的动作。 ——————————————— 老康说,我的小娇妻真是贤惠! 旧照 康伯年过去没家没室,在办公室加班加点是常态。他们这种实权部门,一年到头都没有正经的清闲时候。 他为了按时回家陪小姑娘,自然带了工作回家抽空加班。 碗筷都收拾妥当,外卖盒也打包分类好,小姑娘还在浴缸里惬意的泡泡浴,康伯年这才有空去书房找电脑办公。 乔楚岚这套房子在她个人名下,不牵扯家里的官司,当然没人闲的上门查封。 房子是前些年装修的,但她审美超前,如今看起来也是很简洁大方的风格。不像他那套真“家徒四壁”的四居,差不多的面积,这里因为功能分区更少,每一间居室都更大。 就拿厨房来说,康伯年想不通乔楚岚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有什么必要,要把中厨和西厨分区。毕竟只两间厨房就占去不少面积。 这屋子里,主卧占一间,书房占一间,另有一间改了衣帽间,康伯年很容易就找到书房的所在。放在门口的公文包取回来,康伯年插上电源,开了乔楚岚放在书桌上电脑。 开机画面略过去,桌面展示出来,康伯年抬头的瞬间被定在当场。 这是一张乔楚岚和李亦楠拍的情侣写真,因为女生穿着白纱裙,看起来很像婚纱照,康伯年抿唇盯着照片中的乔楚岚看了半晌,终于找到要用的软件打开将李亦楠碍眼的笑脸遮过去。 他知道自己不该吃醋的,不过是前任而已,现在还有以后,陪在她身边的只能是自己。 可他又忍不住自责,他对她的感情起源的那样早,他有许多机会可以制造阻碍让他们分开,甚至于,他可以慢慢的追求她。 世上并没有后悔药可吃,若是他真有先知的本事,那他绝不会草率的对待婚姻,一定要坚持到遇到她的那天。 贴了阅处单的文件摊在桌上,康伯年难得的双目放空,神思不知落在何处。 乔楚岚从浴室里出来,发现康伯年这环保大使把厅里的灯都关了,只有书房开着门有灯光照出来。 她来到门前,正看到男人垂首“办公”。 陷入深思的康伯年没留意她什么时候悄然靠近,直到她滑嫩的小手从后深入到他领口中。 男人敏感的乳头被她似有若无的触摸,逗弄着挺立起来,女孩子觉得有趣,柔软指腹来回抚弄这一处。 康伯年身下的欲根,因这似羽毛扫过的触感挑逗,陡然充血挺立起来。 小姑娘弯腰舔他的耳尖耳垂,听着他渐渐浓重的喘息,更是将灵巧的舌尖伸进男人耳洞里去。 康伯年刚受不住的颤抖一下,就听她妖精似的在耳旁轻笑。男人羞恼极了,一转身将她横抱进怀里。 大手挑开浴袍束带捉她的奶,薄唇含住她的娇唇大力吸食。 他的吻不是和风细雨般的温存,带着一种急切地占有,或者是色情泛滥的迫切。他对她的渴望就要从心底里倾泻出来。 乔楚岚不过是想在他极度正经的状态下逗逗他,哪里就想到自己直接就会被凶狠的吃掉呢? 此刻的康伯年仍穿着白日里那身衣服,深灰色西裤,淡蓝色衬衫,正经得放佛下一刻就要去开大会。 可他性感的喉结在她眼前滚动着,深沉的呼吸和难耐的呻吟都让她湿的不行。刚换的内裤就这样水淋淋的湿透,被发现秘密的男人一把扯下去。 她柔软的敞开着,光洁的私处狠狠摩擦在男人裹在西裤里的凸起。 康伯年把她细滑的小舌勾缠出来,在空气中与她纠缠,晶莹的液体自两唇交接处低落下来。 乔楚岚被他大手揉得舒服到极点,只想把身体的每一处敏感都送到他的掌心,任他摩挲。 两指一寸寸探进女人紧窄的嫩穴,绝美的肉体就这样忍不住在他手中颤抖着疯狂。 书房 书房是干净的原木色,地板、书架、乃至于桌椅,都透着一种冷淡的洁净。 在冷白的灯光下,在这处清冷的场所,衣冠楚楚的男人,放肆的拥着个妍丽娇软的大美人亲吻揉捏。 他一只手在女孩子身下探索。两指在她软肉紧致的穴内深深浅浅的进出,拇指留在外面,有技巧的磨蹭她外侧的敏感。 乔楚岚逐渐沉下身来享受他的给予,他温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小姑娘不多时便泄了身软倒。 康伯年见她娇喘微微的小嘴,鬼使神差的把湿淋淋的手指就这样送进她口中。 小姑娘晃神间被喂入这样一根东西,乖糯的舔弄几下吐出来,香软的凑近他唇边,说道:“不是喜欢?还是给你吃吧!” 气音吐露间,艳红水润的唇瓣触到他的薄唇上,带着她独有气味的津液在两人唇舌间交换拉扯。 康伯年推开桌上的多余物品,起身将小姑娘轻轻放在光洁的桌面上。 浴巾衬在身下,康伯年到这时候还能俯身,边亲边问她冷不冷。 小姑娘在他怀里脑子糊成一团,只会诚实摇头。她在浴室里逗留许久,蜜桃般的双颊泛着可爱的粉,康伯年忍不住细细滑着吻过去。 她方才还大胆挑逗的用小舌钻他耳道,此刻却自己娇笑着瑟缩得躲着男人的追逐。 康伯年爱她每一种反应,闹不够似的捉住她推拒的双手,一手握住牢牢扣在她头顶,继续用唇舌探寻她娇弱的敏感点。 小姑娘乳肉轻摇,细腰扭得像美女蛇,康伯年一口含住他的乳珠,大手在她花口摸了一把,骚香的淫液瞬间沾了一掌。 “宝宝怎么这样会流水?” “真是个水做的小宝贝!” 男人说着,分开她的两腿挤进来,带着糙意西裤被她的体液浸湿,贝肉被他突起的部位摩擦到,女孩子忍不住更往上贴了两分。 康伯年看透她的急切,眼中有欲火,有怜惜,又满足,还有一种晦涩不明的情感。 他握住女孩的纤腰,将自己紧紧嵌入她的腿心,包裹在裤料里勃然的性器紧贴住她。男人缓缓磨着她的敏感,将插入前的情绪拉扯得过于漫长。 乔楚岚被他周到细致的前戏照顾的熏然欲醉,长腿圈住他的腰身邀请他尽快挺身进来。 康伯年分神解开束缚,钳制她双手的大手也腾开来,女孩子自然的将他上下都环住,呈现出一种全然交付的姿态。 康伯年忽然就醒悟过来,他与她的每一次接触,都算得上是上天额外的恩赐。她本就不属于他,他能做的,不过是倾覆所有,让她多看自己一眼,尽可能让她爱上自己,让她永远留下。 过去的一切又有什么重要呢。 男人一手扶着鸡巴沾着淫液往里入,女孩子呻吟着放松,好让他肏得更顺畅。 眼下的景象视觉效果十分震撼。女孩子白嫩微旁的阴户,泛着莹润的粉红,男人粗长雄伟的鸡巴被她给紧紧嘬住。 她里头又紧又会吸,即便是康伯年这样不重情欲的男人,都知道她生了张极品美穴。 他被小姑娘的肉洞密不透风的裹着,不需要更多索取,只这个认知,就足以令他满足疯狂。 乔楚岚舒爽赞叹,娇吟道:哈啊…好大…顶到了…唔…好满足…” 她格外喜欢夸赞他的能力,一时说他会干,一时说自己舒服。 原本该是严肃的办公时间,因为她的到来,提前进入了同居情侣的爱爱环节。 康伯年卖力耸动腰身,薄唇在她耳后颈侧不住刺激着点火。小姑娘被他肏得颤抖着不知道到了几回,最后尖叫着喷处水来,康伯年才将她放过。 康伯年把人裹在浴袍里抱走,暗下去的电脑桌面突然亮起来,乔楚岚一转头瞥见,心道一声糟糕。 这屏幕不知道是她哪辈子设置的。就说这房子吧,她也少说一年都没来过。今天只顾着找人来打扫,跟李亦楠有关的物品全被她打包扔出去,却把这台电脑遗忘的彻彻底底。真是失误。 她哪里想得到康伯年会进书房开电脑! 小心翼翼的观察男人神色,仍是那副完美妥帖的样子,既不像生气也不像吃醋,可第六感很准的小姑娘就是品出了他的失意。 是了,他一开机就看见这样一幅画面,若是真的毫无波澜才奇怪吧。难怪刚才吻的那么急切,好像要把她拆了吃掉一样。 乔楚岚一时间心思百转,勾着男人的后颈耳语道:“吃醋都不知道说的吗?憋坏了可怎么办?” 醋意 康伯年将人放在大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看她。大手轻柔抚上她的面容,道:“不会的,放心吧,小乔,我早就是个成熟的大人,不会为了一个李亦楠,或者一张照片就跟你吃醋生气。” 眼看乔楚岚腮帮子就要气鼓鼓的胀起来,男人笑着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接着解释说:“这并非我不在乎你,事实恰好相反,我是真的爱你,真的想跟你长长久久在一处,所以,从前的人或事,都不该成为我们这段感情的障碍。为了已经过去的事而消耗我们的感情和信任,实在没意思也不理智。” “只要你的未来都是我,那些又有什么值得计较?” 乔楚岚眨眨眼,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果然成熟的大人不会像幼稚的小朋友一样,意气用事吗? 虽然他说不吃醋的时候,她是有一点点小失落,但因为之后的这番解释,小姑娘只觉得被他成熟宽广的爱意围绕着,十分熨贴满足。 可又想到方才那通狂风暴雨的热吻。 “呃,真的?别是说好听的哄我吧,坦诚一点不好吗?” 哼,谁知道他说得好听,事实上还是避免不了男人卑劣的占有欲? 说到这里,康伯年果然不自在起来道:“我承认,刚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是有些醋意在里头。但正如你从前所说,我这人又闷又无趣,活的很不真实,总在瞻前顾后的顾及别人。我一直爱你,却碍于年龄、身份处处躲在人后,连争取表白都不敢。我有什么资格去吃他的醋?” 他后悔的是没有更早的表白,已非单纯的嫉妒吃醋。若是他从未结婚,而她也没有跟李亦楠交往,他们是彼此唯一的爱人… 他想着,也顺口说出来。 乔楚岚吃惊的看他,想不到他居然在悔过这种事。 “啊…你让我说什么好?嗯…别想太多了,如果没有过去的这些事,我们或许都不会认识吧,更不可能在一起了!” 小姑娘起身抱住他,安慰道。 康伯年自我剖析着说:“那时候,我看你跟他在一起,他也全心全意对你,我实在没有立场去打扰你的幸福。毕竟,我并不确定能做得比他更好。可现在不同,我无比确定,我能做得比任何人都好,我爱你的心一定胜过世间任何人。” “因为你是我唯一要爱要疼的宝贝啊!” 小姑娘嗔骂他花言巧语,却忍不住投进他怀里撒娇。 康伯年笑着接住她,突然正正脸色道:“小乔,我们是在交往没错吧!” 乔楚岚不知他为何突然有此一问,点点头说是啊。 男人又道:“因为我清楚的知道,他已经是是你的过去式,所以才能轻松的说不在乎。不过,若是以后,有什么别的男人让你多看两眼,我也是要醋一醋的!” 乔楚岚哈哈一笑,觉得他这个玩笑很好笑。 “放心吧,以你康主任的条件,往哪一站,都只有让别人黯然失色自惭形秽的份儿!” 康伯年闻言失笑。他倒不知道,她对他的评价还如此之高。 两人把话说开,当下的问题都解决清楚,笑闹一阵,气氛又暧昧起来。 女孩子才被他疼爱过,此刻,活动间,浓稠的精液稀释过后顺着腿缝流出来。 康伯年咬着她的鼻尖,低声问:“再来一次?” 乔楚岚每天就剩下这一件正事,自然没有异议,只说:“你明早不会迟到就好。” 这话说的,让康伯年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即刻倾身将娇人儿整个覆在身下。 乔楚岚被他吻住,小手胡乱的上下撕扯他的衣服。 没道理她都赤裸半晌,他还要衣冠齐整。 康伯年配合的让她把衣物全除去,二人赤裸坦诚的搂抱在一起。 肌肤相触的感受让他们忍不住贴的更紧,男人略一抬身,分身就此沉进女孩湿软的花穴。 小姑娘舒服的颤抖,又忍不住分神去问:“小姨夫,你年纪不小了,每天都来这么几次,就不怕肾虚吗?” —————————————————————— 作者大惊:女鹅,你是吃疯了吗? 小乔淡然:并不啊。 作者:那? 小乔:我替读者问问嘛。老康毕竟四十多老男人了~ 作者:… 老康:肉文男主都是铁肾你不知道?一夜七次不再话下,我才叁次而已,保存实力了,懂? 作者:…行吧…您开心就好… 平凡 康伯年才发现,乔楚岚这小姑娘也是有些铁胆在身上的。 粗长的阳具狠狠在她身下抽插几下,这才哑声说:“宝宝有精力操这种闲心,不如担心担心自己,明天能不能下的了床!” 康伯年言出必行,云雨事毕,他十分体贴的询问小女友。 “去洗吗,一起?” 乔楚岚听着他情欲后,明显神清气爽的声音,恨的牙龈痒痒。拉过薄被盖在肩头,摆摆手让他自己去。 康伯年亲亲小姑娘,也不强求,自己踩着拖鞋下了床。 小姑娘这才懒懒的露出小脸,冲他背影道:“给你买了新睡衣,洗好烘干挂在门后,你自己拿一下。” 她午后出去买了些衣服,逛到男装区,看到几件适合他的也都买下来。 衣服买了,那配饰内衣自然也少不了,睡衣内裤什么的也顺手买了。 他过去虽然穿得人模狗样,实际上衣服真不算多,一个小衣柜就都装的下了。小姑娘很有为人女友的自觉,自然要把他照顾不到的地方都打理周到。 康伯年果然受宠若惊,很快便冲洗好,穿了她买的睡衣出来。 小姑娘笑意盈盈的看他,一刻钟前还怨他做的太狠,这会儿又精神起来。 不过她真是累瘫了,刚撑起身来就觉得腰腿酸痛,瞬间跌回软枕里。 康伯年掀开被子将她搂在怀里说:“很合身,我很喜欢。” 第二天一早,康伯年果然神采奕奕的按时起床上班,乔楚岚也果然起不了床。 酸痛的腰腿经过一夜,没有恢复,反而连走路都困难了。更过分的是,阴道因为被巨物长时间充盈,这会儿红肿不说,还总有一种强烈的异物感,臀瓣就像被人生生掰开。 康伯年换了小姑娘给他配好的一身正装,走进卧室展示给她看。 “小乔,吃了早饭再睡。” 小姑娘倦怠的看他,咕哝一声说知道了,转头又睡过去。 康伯年实在拿她没办法,只能先走。 小姑娘直睡到午饭时分才起身,餐桌上盖好的早餐早就冷掉,她正看着,康伯年开门进来。 “刚起?说明我回来的时间正好,可以吃午饭了。” 他带了午饭回来,吃饭时,康伯年说,再坚持几天,等找好钟点工阿姨她就轻松了。 康伯年是很乐意给她准备叁餐,奈何事务缠身,每天只来得及准备早餐。就这,还总被小姑娘的懒觉耽误过去。 到了下午,有快递上门。 张俏把乔楚岚的私人物品都一箱箱打包好寄过来。同时寄来的还有一箱大闸蟹,收件人写着康伯年,发件人是刘先生。 乔楚岚正为了能吃螃蟹而开心,康伯年晚上回来,就带了章秘书和小王司机一起上楼,眼看着老男人把蟹分了两袋给这二人带走,箱子里就剩了四只。 乔楚岚面带微笑,跟在康伯年身后,送走了两位属下。 康伯年一转头,小姑娘正两手抱臂看着他直摇头,嘴里说着:“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老康!” “得到了就不珍惜了是吧!果然都是骗人的!” 晚饭任康伯年做的如何丰盛,小姑娘依然是阴阳怪气的讽刺他。 道是,追人献殷勤的时候拼命投喂,追到了就连吃两口螃蟹都要被人管着。 康伯年真是被她闹的没脾气。上次吃了寒蟹进医院的糗事还历历在目,怕提起来她又恨上自己,这才忍着不说。 “好了,怪我,没问你的意见就全分给他们。可你马上要来月事,吃多了又要肚子疼。你说我该怎么做?”康伯年无奈道。 小姑娘听了,理所当然的说:“当然是我要吃什么就吃什么,要吃多少就吃多少。来了姨妈,你再想办法啊!” 康伯年假装生气捏她脸颊泄愤,两人笑笑闹闹又将此事揭过。 末了,康伯年说:“不过几只螃蟹,值得你这样上心跟我生气?周末无事,我带你出去玩。” 自搬到乔楚岚的新居,康乔二人正式开启了恋爱后的同居生活。在远离靖宁一干人等的京城,两人就像一对平凡情侣。 康伯年生活规律,除了偶然加班出差,其他其他时间都在家里陪小姑娘。 倒是乔楚岚,赋闲在家,除了外出闲逛实在没有更多消遣,又萌生出找工作或者去上学的念头。 康伯年听了也很支持,他更希望小姑娘继续上学。乔楚岚在此事上也没有格外坚持,两人商量起来十分和谐。 —————————————————— 最近猪猪少很多啊 是作者失宠了吗呜呜呜 上读者推荐的小愿望还能实现吗? 邀功 数日后的某天,乔楚岚早餐时分看到某新闻软件推送的头条,海城富二代女硕士聚众吸毒淫乱,小姑娘手滑点开,看到只有脸部打了马赛克的组图,心下大惊感慨:这是群众不付费就能观看的内容? 评论区就很精彩了,有重金求原图视频的,有讨论马赛克部位的,更有爆料者言之凿凿的披露事件主角的真实姓名。 乔楚岚抱着吃瓜群众看热闹的心态往下拉,爆料人称,派对主角是海城某高校研二在读生,名叫吴茜,家里开公司的,有个叔叔是警察局长,前两天刚被双规。吴茜及其男友的十世纠葛也被拉出来写成小故事,居然还有网友要以此为原型写? 乔楚岚看着新闻,突然想起来前段时间健身房发生的闹剧。电光火石间,突然脑洞大开,抬头看向对面那个风光霁月的男人,手机翻转过去给他看。 老康同志,这不会是你的手笔吧? 不怪乔楚岚如此怀疑,而是这件发生的时机太巧了。显然这个吴家叔侄横行霸道也不是一天两天,怎么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招惹了她乔楚岚之后就被曝光了? 康伯年淡漠的扫了一眼新闻内容,很是嫌弃的别过眼,只对着小姑娘才有了笑脸,他大方承认:是我,那又怎样?他们多行不义咎由自取,我不过推波助澜而已。 老男人说的平淡,对自己顷刻之间断绝吴家的一切后路毫不在意。 乔楚岚只是不记仇,又不是真圣母,会对这种恶贯满盈的社会蛀虫产生不必要的同情心。 她眼含星光,捧着康伯年的脸上下左右全亲了一口,最后把吻落在他唇上,笑道:怎么办,老公好全能呀,替我报仇不说还为民除害,我好像更爱你了呢! 康伯年无奈的笑着回吻他,心跳的几乎要失去控制。她说更爱他?可即使是情潮之中,她都不曾对他说过喜欢,更遑论说爱了。 男人强行理智,将她突然告白的话,当作女孩子大仇得报后激动的口不择言。 乔楚岚看到的只有吴茜被拘留,她叔叔被双规,更多的处理结果,她无从知晓,康伯年也不会刻意去说。他又不是做这些找小姑娘邀功的,万一再被按上心狠手辣的帽子,岂不是得不偿失?有些事,适可而止就好。多说不如多做。 周末,康伯年到底是没能带小姑娘出去游玩。因为郭鹏程来京办事,康伯年要设宴款待。 康伯年将缘由解释了一番,乔楚岚很通情达理的同意。 出去玩而已,她又不是小朋友,能有多执着?当然是他的正事重要。 上次的螃蟹就是郭鹏程寄来的,他跟康伯年关系要好,两人之间虽无公务上的接触,但私下里的礼尚往来也不少。要不然康伯年也不可能毫无警觉的问他借车。国内近来因为借款借车而被查的官员也不在少数。 存了补偿的心理,康伯年说晚饭地点由她订,就是同学之间的普通小聚,加上乔楚岚也只有叁人。 乔楚岚自然不会在这种无关小事上跟他推让,想了想有什么她想吃的,又私密空间可以供他二人闲聊的馆子,很快把事情交代给章秘书,让他去订位。 郭鹏程跟康伯年同岁,外貌上看起来虽然不比康伯年这种妖孽,但自有作为成功人士的一种魅力。 他离异单身,早前对品貌俱佳的乔楚岚也很有好感,但在日积月累的接触中,他也看出乔楚岚出身不俗,明显不是有钱有权就能得到的女孩子,想清楚这一点,老男人自然也就歇了心思。 男人活到他们这个岁数,总不至于一时心动就去恋爱结婚,那多结几次,百亿身价还不知道要被分走多少。 他只想尝口鲜,犯不着招惹这样有背景的小姑娘。 所以,他后来对乔楚岚就是抱着一种放在身边养眼欣赏的态度。 ————————————————— 老郭: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康主任! 老康: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郭总! 工作 直到康伯年出现,并与她相认,郭鹏程从此更是只有将小姑娘好吃好喝供起来的份,别的心思,至少明面上多一分也不会有。 可这并不妨碍他对康伯年和乔楚岚的关系感到好奇,他当然不会坑害老友,只是好奇关心。 众所周知康伯年是个孤儿,自然没有子侄外甥,所以,乔楚岚一定是常老师的亲属。一个常老师娘家的外甥女,值当的康伯年一次次托他照顾,这事就很蹊跷了。 尤其,乔楚岚还是一个那样娇美可人的大美人。 若是这事搁在别人身上,郭鹏程或许就想到两人有私。但因为涉及康伯年,他反而不太确定。 毕竟康伯在年学生时代,是连高官独女都敢拒绝的硬茬。 若是他当年跳上某公主的大船,仕途走的不一定就比如今差在哪里。可他全不在乎,反抗的很彻底,这事当年也闹的沸沸扬扬,直到康伯年回了靖宁,公主嫁了门当户对的一位做填房,才算消停。 猜想归猜想,但康伯年会带着乔楚岚一道来赴宴,这还是让郭鹏程大感意外。 他连眼前两人是何关系都不确定,更加不可能知道,康伯年早就住进乔楚岚家里,二人形同夫妻。 郭鹏程到底是老江湖,心理那点诧异从面色上半点看不出来,几人寒暄几句后,在宽敞的包厢里落座。 康伯年自然跟乔楚岚坐在一边。 郭鹏程本就健谈,康伯年在外也是活络性子,并不像独处时寡言,二人且饮且谈,康伯年还不时分神替小姑娘布菜,关切照顾溢于言表。 乔楚岚在康伯年身边也多了几分活泼,与往常在公司里端庄大方示人的形象很不同。 郭鹏程怕小姑娘无聊,将话题转到她身上。 小乔来京也有段时间了,适应的怎么样? 说到这里,乔楚岚忍不住瞪了康伯年一眼,幽幽道:别的都好说,就是每天待在家里实在无聊。 她说了要找工作,可简历投出去,几天都没收到回音。说到上学,如今并不是入学季,她学业已经耽误了半年多,要在国内读研只能参加明年的考试。 郭鹏程笑看着二人互动,还有什么不懂的,明显是老铁书开了花,老房子着了火,康主任明显被小姑娘拿捏得很到位。 他对乔楚岚说:人事那边手续一直给你留着,正好奇迹最近有个项目在京,合作的公司也是国内知名的大企业,小乔有兴趣的话,可以继续回奇迹做事啊。 乔楚岚一听,果然来了兴趣。她在总裁办做的工作十分简单单一,跟项目这种有挑战的工作还从未接触过。 康伯年见她跃跃欲试,只能宠溺道:你想做就去,不用顾及我。 这话说出来,一是安抚小姑娘,二来也有跟挚友交底的意思。他同乔楚岚是正经的情侣,又不违纪违法,没有什么好遮掩的。 郭鹏程看康伯年一眼,适时保证:放心,这工作很轻松,项目主要是我在跟,保证你每天都能按时上下班,加班出差这些,自然有别人去做。 话都说到这里,乔楚岚自然没有犹豫,当下答应了。 郭鹏程又说:明天就有对方公司举办的晚宴,小乔若是方便,明天就可以上班了。 乔楚岚一顿饭的功夫,又从一个清闲的小主妇摇身一变,成了上班族。 晚饭后,两方作别。 郭鹏程邀请乔楚岚作为女伴出席明天的晚宴。说到礼服,郭鹏程说秘书办早准备好了,明天自有工作人员上门给她改尺寸。 小王把车子开过来,康伯年拉开车门,让乔楚岚先进去,又跟郭鹏程告别。 郭鹏程站在台阶上,笑着道:天气冷,再说小乔该等急了。左右我最近要常来,下次再叙。 酒后的康伯年话多一些,倒是不会胡言乱语,只是粘人。 乔楚岚被他抱在怀里,也不顾前面还有司机,在她耳边吹气。 小姑娘无语问苍天,这粘哒哒的男人,真是平时那个俊雅少言的康主任?说他叁岁都是贬低叁岁小朋友了好吗! 这时候她就无比想念自家那几辆有隔板的车子,当下这大开的空间,让小王怎么看她啊! 吸引 康伯年丢不丢脸她是不想管,可自己的脸面不能不顾啊。 奈何上次在海城给他订的路巡一直在店里改装,迟迟没有送来,要不然两人自己开车也不会这么尴尬了。 事实上,小王素质很高,操守更高,他不像章栋多少有些八卦,还爱操闲心。他就单纯的指哪打哪,开车就目不斜视,自觉屏蔽不该听不该看的一切。 康伯年显然很了解小王的个性。过去他不曾有过如此过火的行径,但心里有计较,并不多担心。 更何况,在他看来,他还什么都没做。不过是隔着衣服摸摸小腰,捏捏臀肉,连亲都没亲几下呢! 清醒时的康伯年绝对不会有此行径,乔楚岚觉得他可爱,果然太端着的人需要释放,可见他就是这种人。如今这个粘人多话渴望跟她亲密接触的男人,才是他本来的样子吧。 说起来,乔楚岚也算歪打正着,看透了康伯年。 康伯年因为幼年的经历,早早学会了洞察世事,看人脸色。他必须知道怎样做才能讨人喜欢,跟什么样的保持什么样的距离,什么人前该说什么话,说他端着也好,装着也罢,这技能在很长的时间是他谋生的手段。即使后来他走上高位,刻在骨子里的谨慎小心早就脱洗不掉。 他会爱上乔楚岚,除了她罕见的美貌,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她与自己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极端。相反的的身世,相反的性格,相反的经历。 他很羡慕乔楚岚这样不需要伪装,不需要讨好的性子,全是他从不敢想的行止。 他总要时时刻刻把自己包装成一个让所有人都觉得安全可靠的人, 后来,乔楚岚突遭大难,他放下手头工作,连夜赶回去,也是为了保护她不受伤害。他不能想象他放任她独自一人面对那些困难,他真是半点委屈也不想她受。 他总盼望着,她能永远保持着那份肆意张扬。这是他想拥有,却从未有过的特质。 上天真是待他不薄,他爱的一切,都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显现。即使他们错过许多年,但只要结果是好的,他就仍然感恩。 其实,喜欢,乃至于爱一个人,哪有什么道理。 康伯年在夜深人静时总在剖析这些原因。可也许换个人拥有乔楚岚这样的性格,他只会厌烦。又或者,她这张桃花面容生在别人脸上,他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他会爱她,完全是一种独一无二的莫名吸引。 乔楚岚担心康伯年在车内擦枪走火的情形最终也没实现。 小王将车稳稳定在地库,康伯年拉着小姑娘上楼。 电梯里空无一人,康伯年只是将她揽在怀里搂着,瞧着还不如在车上急切。小姑娘刚松口气。 哪知这男人一进门,突然将她推在门后,直挺挺的大棒就这么入了进来。 小姑娘啊的一声扬起后颈。 她出门时穿了一身粗花呢套装,丝袜薄透,男人稍一用力就能破开洞口进入。 没什么弹性的短裙推上去卡在腰臀上方,她脚下踩着高跟,康伯年微微曲膝弯腰就能配合她的高度。 干燥清爽的大手掀开衣摆摸上去,中指摩挲着女孩子挺立起来的小乳头。他下身不停,一双手在她胸口流连,激情中力道控制不好,乔楚岚被他揉得又痛又爽,奶子涨的只想让他吸上两口才过瘾。 康伯年虽不知她心痒,鸡巴可半点不曾偷懒,狠狠的捣弄着小姑娘湿淋淋的骚穴,口中说道:宝宝今天好美……明知道老公受不了你勾引,怎么还总拿眼神勾我?刚才真想在包间里干你了…… 乔楚岚被他撞的花枝乱颤,揉得意乱情迷,居然还能分神跟他打嘴杖。 她边呻吟边反驳道:你……血口喷人啊……唔……谁勾着你了…… 呃啊……太重了……轻点呀! 小姑娘鬓边渗出细汗,康伯年正咬着她耳垂,自然感觉得到,顺手扯下她的短外套扔在地上,自己的衣扣也全解开。 闲谈(一) 这体位极费体力,乔楚岚又穿着高跟鞋,为了让他入的顺畅,还不得不踮起脚尖。不一会儿就两股战战的软了腿。 门边摆着个实木矮柜,康伯年摸到她紧绷的腿部线条,将小姑娘抱着坐上去放好。 一手扶着沾了淫液的鸡巴又顺势插回去。 乔楚岚忍不住揽住他的脖子,靠在男人肩上细碎舒服的轻哼着。 猫儿叫春似的细碎呻吟挠着男人心尖。只想跟她贴的更紧。 康伯年也觉得奇怪,他往日清心寡欲的很,即使想起乔楚岚,也手淫疏解一次就能满足。但自从小姑娘来到他身边,他时时瞧着,竟然更恨不得每分每秒都与她粘在一处。 就外出用餐短短几个小时,他不知多少次想起她赤裸着娇躯躺在自己身下的样子。 尤其在她偶尔递过来似嗔似怒的眼神中,更是让他在桌下就硬的发疼。 康伯年觉得自己真是疯了,鸡巴就捅在人家身体里,这真是再亲密也没有的接触,他还是想她想的厉害。一低头又将娇人儿的小嘴含住,大舌紧缠着香软的小舌头吞咬,这才解了心中迫切的相思之苦。 黑暗中,一男一女,一站一坐的狂热交欢,肉体相撞的啪啪声,鸡巴肏穴的噗叽水声,还有木柜摇晃的嘎吱声交织在一起,成为他们喘息呻吟的伴奏。 一场情事收歇,两人在温热氤氲的浴缸里沐浴谈心。 说到郭鹏程,小姑娘后知后觉的看他一眼,奇怪且震惊的问:老康同志,你不会是吃人家郭总的醋吧? 不至于吧?她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更没有多看人家两眼,他至于? 康伯年酒醒了一半,这会儿又端起了些,闻言还轻哼一声,很是不屑道:就他? 乔楚岚见他否认,一撇嘴,心道,你就装吧。 康伯年见她这眼神,哪还猜不到她心中所想。长臂一伸将人拉进怀里抱住,才道:我吃他的醋做什么?你还能看上他不成,你连我都不一定瞧得上,他就更不能了。再说了,他也没疯,你明明白白是我的人,他疯了才敢来招惹你? 乔楚岚闻言笑了,道:谁说我瞧不上你?分明是你,每天端着书记的架子,在家也不拿正眼看我! 康伯年受了指控,只能为自己往日所为讨饶道歉,两人在水里激吻,身下的巨物在磨蹭中又挺立起来。乔楚岚娇娇软软的伏在他肩头,小屁股抬起来,自己扶着他的鸡巴缓缓沉身含住。 男人被她吸吮的头皮发麻,女孩子急促的温热的呼吸就喷在他的颈边。 康伯年掐住她的细腰挺送,两人又接着方才的话题聊下去。 还说不吃醋?做这么凶,都要给你顶穿了…啊…… 康伯年低头握着乳肉用牙齿轻咬,小姑娘受不住,小穴一下一下收缩着夹,弄得他舒爽极了。 他没在吃醋与否的话题上多纠结,转而问她:你知道跟奇迹合作的是谁? 这乔楚岚哪里知道,郭鹏程也只一带而过的说了那么一句。 不是说很有实力的大公司?小姑娘被他搂着上下起伏,粗长的一根在蜜穴里捣弄,还得凝神回想。 康伯年显然自如许多,只声音比平日低哑,乔楚岚情欲上头,想不通这老男人怎么突然要跟她聊工作。 他说:九州集团你总该知道? 小姑娘迷糊着点点头。这种超大体量集团公司,她没听过才奇怪吧。 康伯年不想在此刻提起无干人等的名字,自觉的以吻封口,不再说下去。这正合了乔楚岚的意,做爱就做爱,叁心二意的算什么意思。 男人嫌女上男下的姿势不方便他发挥,拍拍小姑娘的肉臀,让她趴在池壁上给他后入。 闲谈(二) 她身材完美,在趴跪的姿势下更显的腰臀比绝佳。 深棕色长发沾湿了发梢黏在光洁滑腻的美背上,康伯年抱着她的翘臀从后大力肏干。 这姿势淫靡放浪至极,连水波都荡漾的更狂乱。 密闭的浴室里,被水沾湿的肉体大声的啪啪回响。 小姑娘粉穴被肏的发红肿起,紧窄的美穴淋淋漓漓的流出汁液,前次男人射精去的白精呈半透明状混着蜜液流出来。 康伯年将身体覆着她的脊背,大手放肆的捏她丰满挺翘的乳房。 他真是要被身下的小姑娘弄疯了,水多的不行,还紧成这样,一圈圈嫩肉吸咬着他的大肉棒,让他恨不得埋在里头一泻千里。 因为她有缓释避孕药在皮下,康伯年往日都纵情的全射在她阴道深处。 可今日,在浴室氤氲的水汽中,看着她无暇美背,突然生出把浓浆喷在她身上的想法。 康伯年直起身来,拉住她的腰身,用她的小穴,快速套弄自己勃发至极的肉茎。小姑娘忘情的吟哦让他难以自持。 鸡巴充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凸起的经脉跳动几下,康伯年在射精前的瞬间将鸡巴抽出来,抵在女孩子幼滑的尾椎处狂喷。 眼前的景象淫靡又混乱。 她雪白的肌肤因为热水蒸腾泛着淡淡的粉色。康伯年大手揉捏过的地方更显出红意。白灼的阳精大股的喷射在她美玉一般的脊背上,连散落的长发都不能避免被沾染到。 康伯年心中快意满足极了,大手将摊开流下去的精液再女孩子身上涂开。 乔楚岚累得软倒在水中,身上的精液又把池水搅浑。 康伯年给小姑娘洗净了身子,连头发都给她洗好吹干了,这才把人抱回主卧塞进被子里。 原本多饮了几杯酒,需要照料的人清醒起来。回想自己作为,在心里老脸也是忍不住红了一红的。 小姑娘被他洋娃娃似的摆弄半晌,身上那点困乏缓过来,见他终于消停躺在身旁,很自觉的滚进男人怀里让他抱着。 她近来无事可做,白天睡的多些,夜里精神好得很。原本因为康伯年饿得狠了,她怕自己身体受不住,跟他约定了每周一周叁休战。后来反而上她忍不住破了戒,毕竟爱爱之后的睡眠质量非常之高,她拿康伯年党助眠工具了。 这会儿她缓过神来,除了下体胀胀的有些不痛快,精神上还恨亢奋。 康伯年伸手准备熄灯,低头一眼看见她熠熠生辉的晶亮小眼神,忍不住笑着捏捏她的鼻尖,调笑道:“怎么?还这么精神?睡不着的话,咱们再来几次?” 乔楚岚搂着他的劲腰,小脑袋摇摇,脸埋在他胸前蹭啊蹭,像一种毛茸茸的小动物。 康伯年受用的很,配合的低头吻她。 “怎么了这是?出来些,别闷坏了!” 小姑娘蹭起来没完,康伯年不知她为何突然如此,只能低头去瞧。 小姑娘正憋着笑,着会儿抬头枕再他肩头,轻声到:“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你在身边真好,特别安心,超级有安全感。” 康伯年抱她搂紧,也笑了。 他道:“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就得这么高的评价?我受之有愧。” “哪有,你做了很多啊。现在回想起来,要是没你陪着,我一个人得多无助啊。” 康伯年心里还放着一件大事,正巧今日提及,他顺口说了:“小乔,公司的案子可能过段时间要开庭,到时候我抽空陪你回去。 “这案子有上面的人压着,咱们能拖就拖,拖不过,他们要判就先判。结果无所谓,反正到了执行的过程,我要想办法提起重审。再等等,拖到换届完成,我就方便做这事了。” 乔楚岚不懂这里头的弯弯绕绕,知道康伯年不会害她,就说:“这事你看着办就好,总之不要影响你的前程。” 康伯年亲亲她的额头,保证道:“自然不会。我做事你放心,我总要好好的,才能永远护你周全。” 小姑娘听了,感动的不行,主动投进他怀里献吻。 康伯年揽腰接下,不断将这吻加深。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暧昧银丝还牵着两人的唇。 男人又硬挺起来,肉棒戳在女孩子柔软的下腹。 ———————————————————————— 老康的偶像是张居正 闲谈(三) 小姑娘自然而然的伸手抚弄,嘴上还正经的跟他说话。 她道:“其实那些都不重要,现有的信托基金足够我无忧度过此生。你真的不需要让自己身处险境去做这些。” “哪里来的险境?这事我自然会安排妥当。就算不是为了那些平白扔出去的钱财,我也得给泰山大人平反吧?怎么好让他们一直蒙受这不白之屈” 乔楚岚对自家生意所知甚少,花钱她是很在行了,赚钱的渠道就完全不知。 她其实一直有疑问,可问谁都不合适,她说:你说,老乔真做了那些事吗? 康伯年感受到她的犹疑,宽慰道:人情社会,有些事是难免的,一味的清高并不能代表品行高洁,只能说明这人是个蠢货。你父亲的事,与他做没做,怎么做关系不大。全看他的对手怎么操作利用。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这小脑袋,就算想到天明又能想出什么好主意?不如先伺候好你老公才是正事! 男人将肉茎交在她手中挺送,忍不住舒服的叹息一声。命根子握在小姑娘柔软的小手里,比自渎舒爽万分的感受让男人呼吸渐沉。 乔楚岚想想两人眼下的情景,忍不住笑出来,问他:“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人到中年的老夫妻,做爱的时候还能分神聊聊家长里短。” 康伯年无言以对。 他哪知道寻常人家的中年夫妻是何种方式相处? 更何况他俩又不是做爱时没了感觉开始闲聊,分明是闲聊中起了兴致开始互摸。 “宝宝这是怪我不专心不卖力?” 小姑娘赶紧拍马否认,道是:“哪有!你够卖力了,康主任,我这小身板真受不住你的折腾。每晚叁次起底,你是饿狠了没个节制,还是看见我受不了?你这样老了要肾亏扶墙走的好不好!” 康伯年没觉着这是夸奖,自觉受了挑衅,翻身起来将她压住,挑眉笑道:我老了是不是肾亏还未见得,不过,你明日要扶墙走倒是可以预见! 说着,撩起她的顺裙下摆,不客气的将鸡巴贯穿进去。 小姑娘瞬间挺起身子紧绷起来。她已经做了两次,穴里的嫩肉都翻红肿起,原本就紧致非常的穴道被挤压的更加窄小。 康伯年动作间也被她吸吮的只抽气,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处精妙绝伦的极乐所在。 两人在床上纵情“肉搏”,原木大床嘎吱作响。 康伯年喝了酒,又释放过几次,冠首的敏感神被麻痹,十分的持久有力。任小姑娘怎样奋力夹弄扭摇,他都神色轻松的把着女孩子腿根狠入。 姿势换了几波,小姑娘嗓子都喊的沙哑,等他终于大发慈悲射进穴底,小姑娘已经累的两腿都无力合拢。 男人笑着把手指伸进去搅弄,立刻有汹涌的软肉争先恐后将他紧紧缠住。 他另一手将小姑娘的发丝拨到耳后,瞧着她高潮红晕失神的面色,心里全是柔软和满足。 “宝宝舒服到了?” 乔楚岚迷蒙的点头,她真是又爽又累,身体像是刚游完一千米,脑子又昏沉又舒爽。 康伯年拿湿巾给她粗略的收拾了下体,自己手上的淫液也擦掉。看看时间,一番折腾,时钟已经快指向一点。他伸手关了台灯,主卧里立刻陷入黑暗。 长时间相处养成的习惯,康伯年刚躺好,长臂一伸,小姑娘就自觉的枕在臂上,乖巧缩进他怀里。 黑暗中,乔楚岚想起几次被打断的对话,突然问:“你之前提到九州集团,是他们有什么问题吗?” “那倒没有。你还记得咱们在晏山医院遇到那波人吧?” ——————————————————— 有珠吗? 晚宴 小姑娘乖巧点头,自然是记得。她还为此调侃康伯年没排面来着。 康伯年细细跟她解释,说:“九州集团的实际当家人是秦彦川,你在医院里常见到的那位,是他的独子秦浚。明天的宴会,既然是九州为了庆祝两家合作而办的,秦浚很有可能会出现。” “我总觉着他看你的眼神很奇怪。但具体哪里奇怪,我也说不上来,直觉他没安什么好心思就是了。” 他的眼神中有隐隐的担忧,但夜色深沉,小姑娘并未瞧见。 他对自己的隐忧袒露的坦坦荡荡,并不有所隐瞒。为了无关紧要的人跟小姑娘生了嫌隙,那才是愚蠢。他不能忍着不说,毕竟,秦浚这人路数诡谲的很,他怕乔楚岚毫无防备,会着了人家的道。 乔楚岚听完,只觉得心惊肉跳。虽然她对这个什么秦浚,一星半点的印象也无,她向来单纯,忽闻有人对她不利,还是很畏惧惊恐的。 “啊?你怎么不早说,你早说我就不答应郭总去他公司了。京城这么大,我还怕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吗!” “别是你想太多了吧,我怎么没发现那个小秦总有什么不对?难道他名声很坏?” 康伯年闻言摇头轻笑,道:“相反,他名声好得很,还得过十佳青年的荣誉。” 小姑娘奇怪的说:“那你在担心什么呀?” “我只是一种直觉,做不得准,说出来不是给你增加负担,只是想让你多点防备。毕竟你这样的漂亮小姑娘不多见,平常人对看几眼也就罢了,有些人却不见得懂得收敛。” 话说到这里,乔楚岚总算听懂了。原来老男人是担心秦浚看上她了。这真是… 小姑娘无奈道:“亲爱的康主任,我说你今日怎么这样反常,你觉得我好,你喜欢我,不代表别人也会喜欢。你以为是玛丽苏神剧,我是宇宙中心,跟人民币一样受欢迎?” “更何况,他可是九州集团的继承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你想太多了。 康伯年对此不做表态,只说:“可不是吗,在我眼里,你就是全世界最好的宝贝,是我的宇宙中心!” 小姑娘嗔他油嘴滑舌。康伯年笑着接下,又正正脸色说出缘由。 “九州毕竟是大公司,如果秦浚没有别的想法,你能借此锻炼锻炼也是好事。我没道理因为自己的一点怀疑让你束手束脚。” “不过,你还是要警觉些,这个秦家,怎么说…” 康伯年不知该如何启齿,话在舌尖绕了一圈,终于道:“总之就是,他家没几个正常人,内里的关系,乱得很。所以,他家门第虽高,却没什么正经世家愿意跟他们结亲。当然,他家里家底丰厚,也不需要靠姻亲锦上添花就是。” 小姑娘听了,瞬间把俊美的秦家父子划为妖魔一类。康伯年当然不会无的放矢说出这样一番话,他的这番提点,乔楚岚听了,自然会有相应的考量。 康伯年晚上也有应酬,陪着小姑娘整理好妆发,换好礼服,郭鹏程的车子也到了。 乔楚岚当着郭鹏程的面,跟自家男人吻别。 “去吧,快结束了给我电话,我去接你。”康伯年安顿道。 小姑娘乖巧应下。 郭鹏程站在一旁看不下去,轻咳两声道:“差不多得了,在单身汉面前秀恩爱,是嫌我不够心酸?不过借你康主任的人撑一阵子门面,你也太肉麻了!我还能抠门到不派车给她送回来?” 乔楚岚看着康伯年在郭鹏程面前吃瘪,忍不住笑出来。她真没想到,康伯年跟同学相处时居然还能开玩笑。 秘书姐姐准备的礼服是裹胸的鱼尾长裙,对身材要求极高。 恰好乔楚岚身材凹凸有致,胸型挺括,腰线纤细,臀部挺翘,加上她肌肤莹白有光泽,穿上这件礼服就像量身定制一般合体。她换了装出来,包括康伯年在内的所有人都被她惊艳,完全是人鱼公主现世。 此刻,在这灯火璀璨的宴会厅里,她的出现瞬间捕获了众人的目光,成为全场焦点。 郭鹏程本就是九州集团的座上宾,这场酒会主要的目的是庆祝两家签订的新项目,乔楚岚跟在他身侧,周周转转,也认识了不少合作商和相关部门的负责人。 郭鹏程有心带她,自然将里头的人际关系讲的清楚透彻,小姑娘听了受益匪浅。心下感慨,这职位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够胜任的,郭总的脑容量至少是她十倍大。她一个路痴加脸盲,好像真的不适合混职场。 康伯年十分担心忌惮的秦浚从宴会开始便没见到,乔楚岚扫视一圈,终于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 郭鹏程瞧她眼露迷茫之色,不时的小范围活动脚腕,体贴道:“庆祝酒会而已,人脉什么的也不是一天就能梳理积累起来。我带你去休息一会儿。” 郭鹏程将小姑娘安排在沙发上,叫侍应生给她取来点心和果汁。 乔楚岚看着桌上这些不禁晒然,她又不是小朋友… 康伯年抽空给她发来消息,小姑娘低着头回复。 正在此刻,陌生的年轻男声在她头顶响起。 “乔小姐,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能再见。” 乔楚岚奇怪的抬头,男人背着光线站在她一步之遥,他身形高大,西服笔挺,气质卓越,小姑娘在脑中搜寻半晌,才猜到这人也许就是康伯年所说的秦浚。 最爱 这会儿室外天光尚明,康伯年把两人随身携带的物品都归整好,笑着跟乔楚岚交代:“小乔,今天也没有其他安排,你有有什么想看的想吃的,咱们下午都可以去。” 乔楚岚正站在会客厅的落地窗前看街景,闻言回眸看他,十分懂事体贴的说:“没什么要看的,你不是有工作没做完?我等会儿洗个澡睡一觉,你去忙你的就好。” 若是别的女孩子对男友说“你忙吧!”这叁个字,或许有赌气的成分在里头。 可在乔楚岚这里,她清楚的知道康伯年这种工作狂是推掉多少工作来陪她走这一趟。他能走到今天,能力人脉固然重要,但超出常人的坚守毅力也必不可少。 她在康伯年面前总是贴心懂事的,努力让自己戒除任性和无理取闹的小脾气。 康伯年如何不知,他缓步走来,从后将小姑娘拢在自己怀里,吻她的发丝,亲她的侧脸。 他道:“宝宝,要记住,对我来说,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比你更重要。工作哪里有做完的时候,若我时刻都以此为先,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小姑娘听了情话,面容上不自觉浮现出幸福的笑,她转过身来环住男人的窄腰。 “好啦,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真的没什么想做的。我还是第一次上法庭,事情没有着落之前,我真的没什么心情和胃口。乖啦,去忙你的吧,要是为了我耽误你的正事,我才要内疚难过的!” 乔臣耀的案子涉及上一任省长的落马,后来上任得利那位,是周派对家的大将。是以,在案子脉络不明晰的情况下,康伯年并不能多为乔家出头。 乔楚岚知道这里头的厉害关系,康伯年在靖宁的行程,以及康伯年跟她的关系,都是越隐蔽越好。 康伯年为小姑娘的妥帖周到感到欣慰,但还是依随本心,陪着她在沙发上温存了好一会儿。 乔楚岚抬腕看表,跟康伯年商量:“不出去的话,晚饭在酒店吃?快到晚饭时间了,人家孟律师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们不好晾着人家不管吧?” 康伯年闻言一笑:“没事,小孟是自己人,他跟我们也吃不到一块去。你累了就去洗洗睡会儿,等会儿我叫餐厅送上来就好。” 康伯年与孟庆希的叔父很熟悉,孟家在公检法系统都很有人脉势力,这位孟小公子虽然是地道的官叁代富二代,但行事十分认真负责。 开庭头一天,他通常要花很多时间在梳理和再熟悉案情上。即使他天赋绝佳,但在工作上,对待委托人的大小事,都绝不会盲目托大。 康伯年正是了解他这一点,才知道什么虚伪耗时的饭局都不是孟小公子需要的。他需要的是安静空闲的时间。 乔楚岚正要点头,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合适:“真不用叫他一起吃饭吗?” 康伯年起身,把她也拉起来送回卧房,道是:“当然是真的,快去吧。他叁十多岁的人了,还用你一个小孩子操心吗?” 乔楚岚正想说,谁是小孩子了,真是的,也不知道是谁每天不要脸的欺负她这个小孩子。可话还没说出口,康伯年电话响了,他打了个手势就退出去接电话,紧接着进了书房,乔楚岚小小的叹息一口,转身进了浴室。 乔楚岚吹干头发,躺在大床上玩了会儿游戏,又睡了一觉醒来,康伯年仍在书房里忙碌。 小姑娘无聊的打着哈欠从书房门口转回客厅,刚准备开电视放点声响出来,房门被人从外叩响。 乔楚岚以为是孟庆希,整整睡衣走过去开门,没成想门外站着一位酒店服务生。 ———————————————— 感谢投珠支持的宝宝 今晚要加更吗? 晚餐 眼下的节气,日短夜长,乔楚岚醒来时窗外已经是华灯璀璨的夜晚。 酒店的侍者穿着制服,双手捧着一只保温箱。 乔楚岚一开门就觉得奇怪,哪里有酒店送餐是这样的?可想到事事安排妥帖的康伯年,或许是他安排的,也就接过放上餐桌。 房门关上,小姑娘推开书房的门,准备叫康伯年一起用晚饭,想起飞机上两人的对话,她坏心的喊:“小康康~开饭了哦!” 康伯年正在书桌后将电话,闻言赶紧抬头看她。 不知为何,乔楚岚总觉得,在那一瞬间,她从康伯年的眼神中看出一种慌乱的心虚。 她故作镇定的吐吐舌头退出去,去餐桌边上开餐盒。原本还有些怀疑不快的心情,在见到餐盒里的各色靖宁特色小吃时,瞬间消散的七七八八。 康伯年从不隐瞒她什么,方才会有那样的反应,还是因为知道小姑娘很在意他曾经的已婚身份。 刚才那通电话是常晓莉打来的,说是常思简今早在路上遇见他常开的那辆车,因而询问爸爸是不是回靖宁了。 他之所以跟常晓莉偶尔通话,都是为了在常思简面前扮演一对恩爱夫妻。近来因为康伯年跟乔楚岚同居,康伯年已经很少跟常老师通讯,此次也是因为常思简的提醒,常晓莉才想起来联系他。 康伯年早年并未想到跟心爱的小姑娘,会有如此顺利的发展。所以,他虽然离了婚,但常晓莉并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为了谁。而康伯年也并不打算让常家其他人,在此刻就知道他和乔楚岚的关系。好在常晓莉听到有人叫他,并没有多想,很自觉的不再多言挂了电话。 康伯年从洗手间净手出来坐好,很惊讶的说:“你出去了?这都是你平时爱吃的吧,卖的很齐全啊!唔,还热着呢!” 他一下午忙的不可开交,以为自己没听到小姑娘出门的声响。 而乔楚岚听闻此言才是愣怔当场,她讶然道:“怎么?这些不是你派人去买的吗?” 康伯年捏着筷子诚实的摇头,两道浓眉几乎拧到一起去。不用多说什么,两人自然想得到这是谁的手笔了。 如此关注乔楚岚行程,且熟知她一切喜好的,除了李亦楠根本没有第二人。 康伯年想到此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看乔楚岚纠结着要吃不吃的样子,还朗然笑着劝人:“时间不早了,既然人家一片好心送来,咱们多少吃一点。” 小姑娘瞪他一眼,闷闷的挑着盘中的食物,实在不想下咽。 她跟李亦楠真没有深仇大恨,两人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青葱岁月一路走来,感情甚笃。别家的男友有种种恶习,劈腿出轨,李亦楠十数年来都老老实实守着一个她,疼她宠她爱她。若不是乔家突然的倾覆,李宗明夫妇插手,他们肯定能修成正果。 可惜,命运弄人,两人之间如今隔绝的,除了李家父母,还有一个李亦楠曾经的小姨夫康伯年。 她对康伯年,葱少女时代的羞涩好感,到如今的情投意合,都是不曾对李亦楠有过的冲动幻想。 李亦楠对她来说事珍贵的回忆。康伯年是她有所期待的未来。 晚饭她到底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也不管康伯年会不会多心,一个人关在卧室里发呆去了。 康伯年用过晚饭,叫来客房服务来清扫。 等人的间隙,他还抽空给酒店前台去了电话,厉声质问是何人泄露了住客信息。 要说这李亦楠也是人才,他被家里扣了证件,断了经济塞进机关里做实习生,乔楚岚又换了一切通讯方式,他四处寻找无果,突然想起结交公安和法院相关部门的朋友。 他不知道喝了多少场大酒,才跟人家称兄道弟的交际起来。有了这些人的通风报信,李亦楠对乔家案子何时何地开庭了如指掌。 他自然也知道乔楚岚不一定亲自来,所以又托人查了航班信息和各酒店的入住信息。 ———————————————— 首-发:[海棠搜书]f.cоm (po1⒏υip) 故事 康伯年一问之下,便知是怎么回事了,为了不节外生枝,他撂下电话,也没要求酒店方面再给说法。 还是酒店经理打电话过来致歉,诚惶诚恐的说是一定给他们满意的交代。 保洁收拾好餐厅退出去,康伯年自己在门前徘徊一阵,最终还是拧开门把手进了卧室。 想象中的忧郁伤感并不存在,乔楚岚没事人儿一样靠在大床上看综艺,看见他进来,脸上的笑意还来不及收回去。 康伯年心下舒出一口浊气,摸不准小姑娘是什么意思,她是真不在意还是装不在意? 你说她不在意,晚饭她几乎都没怎么吃。但若说此事对她有影响,她又笑的前仰后合在看综艺节目。老男人头一次遇上这么难琢磨的小女子。 好在乔楚岚没给他太多时间思考,小姑娘娇气哼哼的问他:“晚上还加班吗?没事的话就去洗澡吧,今天早点睡好不好?” 康伯年顺手关了门,道:“没什么要紧事,我也觉得有些累,等我洗完我们就睡吧。” 小姑娘颔首表示赞同,目光又转移到电视屏幕上去。康伯年见此,从衣柜里取出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这会儿,时钟刚指向八点半,小姑娘窝在他怀里笑说:“早睡早起身体好哈,我们提前体验下晚年生活吧!” 康伯年又被提点到了,假装生气的抬手关了壁灯,将怀里的小人儿往上提了提,说是别闷在被子里缺氧了。 两人顺势拥吻在一起,康伯年爱她不够似的,不时的将她娇唇含进齿间轻咬。连她俏丽的小下巴也没能躲过男人的亲热。 乔楚岚在男人怀里软成一团,午饭前他躲在书房里打电话的一幕突然浮现在脑海,小姑娘正正脸色,将男人推开了些。 她故作冷漠的质问道:“自己说吧,今天干什么坏事了?怎么我一进书房就把你吓了一跳?” 康伯年原想找机会跟她坦白,现在她先问出来,倒显得他不诚信坦率了。 “这事,我早该跟你说的,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男人见她往后躲,坚定霸道的把人搂进怀里。他觉着,只有这样,两人才能毫无芥蒂的交流,不至于产生误会。 小姑娘见他严肃起来,也收了玩笑的心思,说:“那你说,我听着呢!是跟常老师有关吧?” 康伯年闻言点头,理好脉络,将自己跟常晓莉结合的前因后果都讲了。 乔楚岚很震惊:“你是说,思简是那位赵公子的遗腹子?” 康伯年说是。 小姑娘不信,奇怪道:“怎么会?大家都说思简长得像你,那双眼睛不会错的。” 康伯年笑了,解释道:“这可能就是常老师选择我的原因吧,常家人都知道思简不是我的孩子,李宗明夫妇也知道,但小辈们,亦楠和你,还有外人是不知道的。不然,你觉得我五点一的视力为什么总戴眼镜?” 乔楚岚道:“我还以为你为了让自己显得斯文。”这问题她老早就好奇过,他私下在家从来都不戴眼镜。 老男人默默无语,他是那样的人吗? “我是没觉得自己跟他有什么像,但总有人说,听着也不那么顺耳就是了,索性改变一下让他们闭嘴。”他无奈解释。 乔楚岚拿手指在他胸口画圈,犹豫再叁,觉得两人都坦白到如此地步了,他应该不介意再满足满足她的好奇心。 “那、你爱她吗?或者说,爱过吗?毕竟,在这个故事里,你们也很有缘份啊。” 康伯年对此很坚决的摇头,郑重道:“宝宝,你应该知道的,我只爱你。在遇见你之前,我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家人之爱,朋友之爱,男女之爱,是过去的我从未体会拥有过的感情。” 他这样说,乔楚岚当然相信,他幼年过的那样辛苦,成长为这样冷情的人也情有可原。而她,对此只有庆幸。 他爱的人只有自己。这个认知多么令人心动震惊。 ———————————————————— 老康是典型的有权有房父母双亡。 自己做自己的主,让妈宝男后悔去吧! 好奇 得了答案,乔楚岚还是好奇。 晶晶亮的眸子盯着男人的脸色,接着问:“嗯…那…你们做过吗?” 这问题让康伯年肌肉都紧绷僵硬起来。 他的的确确跟常晓莉发生过关系,虽然他很明白的解释了他们二人类似形婚的婚姻真相和模式,但事实让他无可辩驳。 可是,要把这问题拿到明面上跟他心爱的小姑娘说,却是万万不能。且不说会给小姑娘造成的负担伤害,万一此后的某一天,她心气不顺想起这茬,遭殃的还是他康伯年。 男人沉默下来,乔楚岚挑挑眉,心下明了,那便是做过了? 说实在的,他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有过性经历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小姑娘不知道他怎么如此古板谨慎,她又没说什么不好,只是单纯好奇而已。 甚至于,在更长的时间里,乔楚岚一直认为他们感情不错,虽然看起来冷淡了些,但总体还是恩爱有加。他最终解释的真相,也令她大跌眼镜。 “好啦好啦,别这么紧张嘛,我又没说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都多久以前的的事了,做没做的我还能怪你不成?”小姑娘也觉得自己好奇得很不合时宜,自觉的替他宽心。 康伯年闻言叹息一声,将人搂在怀里轻抚,柔声解释,他不想对乔楚岚有所隐瞒,又实在不想说谎骗她。 他并没有处女情结,小姑娘的第一次不是给他,他也只是略感遗憾。但当年旁听的那一场性事,分明成了他这些年来的梦魇。 他跟常晓莉的事,他自己都记不清,怎么跟小姑娘去说?她对自己的感情,并不像他那样深刻,一味的诚实坦率再弄巧成拙可怎么好? 所以,对于乔楚岚这个问题,老男人私心的沉默了。他跟常晓莉会有那一次,还是因为赵丰行刑在即,她心里压力太大,主动找上康伯年。两人都是头一遭,一个干涩颤抖疼的嘴唇也咬破,一个因为本钱太足完全无法进入。 尴尬满满的初体验只能草草结束,倒是因为一阵耽误,完美错过了赵丰的行刑时间。 事后,常晓莉疑惑,这事完全没什么乐趣,怎么会有男女乐此不疲?赵氏父子为了女人栽倒,实在令人难以理解。康伯年也不好受,本身就觉得情欲下流,此时更觉得这事鸡肋。 两人依约私下里办了离婚手续,只在人前仍扮演着一对恩爱夫妻。那无甚乐趣的性事从此再没试过,让两人都倍感轻松。 康伯年以为此事就此解过了,正准备抱着小姑娘温存,那知平日里乖巧可爱的小丫头今天兴致颇高,非要拉着他聊天。 “那…你跟别人做过吗?”小姑娘又问了。 这一回,康伯年坚定的摇头说没有,原本勃发的欲望因为接连的惊吓都半软下去。 乔楚岚得了想要的答案,小手探进去摸他,还压低了嗓音引诱道:“康主任,你怎么不硬了?要不要小乔给你舔舔?” 康伯年呼吸渐沉,仍坚定的用大手按住她作乱的小手。 “别闹了,宝宝!”男人哑声说。 乔楚岚才不理他的假正经,她还没怎么样呢,他半软的鸡巴就硬的像铁器了。 “我想吃嘛,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居然连这个都不给我吃?”女孩子娇柔黏腻的往他身上贴,康伯年全身都热的发烫,身下那处更是忍不住跳动起来。 乔楚岚一直把他性器握在手里,自然察觉到男人因为她的要求有多激动了。 “乖!宝贝,你想要,我现在就给你。但是能是你下面的小嘴儿。” 乔楚岚坚持,丰满的奶子磨蹭他坚硬的胸肌,小手若有似无的撸动他的鸡巴。 她还提出要求:“不要嘛!人家就是想吃吃看…要不…我们去书房玩角色扮演?我在桌子下面给你含大鸡巴?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康伯年忍得青筋直跳,性感的喉结不住的吞咽滚动,他忍无可忍,一翻身压住喋喋不休的小姑娘,薄唇凶狠的吻她,粗长硬挺的鸡巴顺着内裤边缝肏进女孩子紧致非常的骚穴。 他恶狠狠的吞咬她的软舌,质问道:“怎么这么骚?不是要吃老公的大鸡巴?今天让你含个够好不好?老公没要够,宝宝可不许喊停!” ———————————————————— 老康:作者,我克妻与否暂且不说。这小丫头天天说话克我,你不管吗? 作者:啊?我以为你喜欢! 老康:嗯,只要别问常老师,我都喜欢! 你们猜猜小乔为什么突然问这些 开庭(一) 乔楚岚幻想中的书房角色扮演自然是没能成功实施。她在床上被康伯年颠来倒去,十分凶悍的折腾到半夜,直到眼皮子都累的抬不起来,老男人才笑着问她够没够。 乔楚岚被他疼爱的两腿酸软,腿心处更是又肿又酸,但更多的还是满足和倦怠。 小姑娘困的立刻就能睡着,即使如此,她还是大言不惭的放狠话,说是明早一定要趁他睡觉吃到他的。康伯年不接这话,将人裹进怀里,大手轻拍着哄她入眠。 第二天一早,康伯年在闹钟响起前便睁了眼,昨晚还大放厥词让他等着的小姑娘睡的又沉又香,乖乖巧巧的窝在他怀里,让人心软成一片。 康伯年起身给她找好衣服,又把漱口水接满,牙膏挤好,这才过来拉拉她盖在颈下的被子,叫人起床。 乔楚岚不情不愿的被男人拉起来,脚一沾地,差点软的栽倒。还好康伯年就在床边,一伸手就把她捞进怀里,这才没让乔楚岚大清早就栽个跟头。 虽然被男人牢牢护在怀里,小姑娘很不领情,恶声道:都怪你,明知道今天有正事,还做那么久! 老男人摸摸鼻尖,把她的控诉全盘接下,笑说:我以为你紧张的睡不着,所以才故意闹我?原来是我会错了意? 康伯年将她抱紧洗手间,眼看就要拿起牙刷替她刷牙,这才被小姑娘红着脸轰出去。 真是要命,她都多大的人了,难不成还能让他上手给刷牙洗脸甚至上厕所不成? 正巧孟庆希敲门,康伯年从洗手间腿去处,给客人开门。两人在会客室坐着聊天等她。 不多时,乔楚岚换了一身黑衣出来,正是康伯年先前替她找出的那一身。 她和孟律师都已穿戴齐整,现下,只有康伯年还穿着家居服,乔楚岚奇怪的问他:你怎么还不换衣服?时间要来不及了! 他道:小孟,你带着小乔打车去中院,我不方便外出,就在酒店等你的好消息了。 乔楚岚这才知道康伯年不准备去了,更想不通他大老远跑着一趟图什么。 孟庆希应了声,很有眼色的起身往门口去。 康伯年这才小声跟乔楚岚解释,说是昨天有人先是认出他常开的那辆车,后有李亦楠违规查了他们的行程,法庭上又有全程监控,他原本想陪他去等在外面,现在看来也不现实。 乔楚岚听了,很能理解,只说辛苦他要在酒店窝一天。 康伯年闻言捏捏她的小脸,说:那有什么,反正我也有工作要安排。去吧,其他事有小孟在前,不需要担心。等你回来,我陪你去公墓看爸爸妈妈! 乔楚岚这才依依不舍的跟他告别,康伯年见孟庆希背对着他们,忍不住在小姑娘唇上偷吻一口才催她快走。 乔楚岚跟孟庆希一前一后走在长廊里,俊男美女看起来年岁相当,不知情的人大约会将二人当作情侣。尤其是今日,孟庆希为了出庭,换了一身深灰的西服,乔楚岚也难得的穿了一身类似正装的衣裙。 孟庆希身后的孟家,在京中是仅次于周家路家几大家族的一流世家,因为行业的特殊性,他们很少结党站队。周家与孟家并无盟友关系,康伯年跟孟庆希叔父及他本人的交情,都是不多人知道的私人关系。 所以,即使由孟庆希代理了乔家的案子,别人也不一定能想到正主是康伯年。更何况,靖宁这样的小地方,能识破孟律师身份的人,大约也没几个。这才是康伯年敢放心将乔楚岚交给孟庆希的重点。 两人一同下楼,孟庆希不时跟乔楚岚交谈几句案情,两人逐渐靠近。 想不到有生之年能看到阿康哥谈恋爱,乔小姐,托你的福,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西装笔挺的帅气男人笑着说。 乔楚岚被他说的脸红,羞恼的抬眼,道:谁说不是,我之前也没想到他会这样! ——————————————————— 首-发:[海棠搜书]bb. (ωoо1⒏υip) 开庭(二) 乔家的案子,起源于一起诈骗案。 年初的某一天,市里一家卖场老板到属地的派出所报案,说是某领导向其勒索钱财260万。 派出所基层民警接到报案,立刻核实相关内容,报案人拿出双方交流的证据,又拿出了转账证明。所里一番比对,最终确定,这位老板是被电信诈骗了。 尽管民警安抚说,尽管这笔钱款追缴起来有困难,但只要耐心等待,也不是完全没希望追回。 哪知这老板听了,更加不依不饶,每天什么都不做,就到派出所门口闹事,大肆宣传是领导参与诈骗。 她这番这操作,让本来只在公安内部流传的案子,终于被上头的领导注意到了。 被诈骗犯利用的这位领导姓高,这桩电信诈骗跟他全无关系,但不妨碍有心利用此事扩大影响,最终将他拉下马。 他早年间在靖宁分管交通,后来一路进了交通厅,最终当上副省长、省长。 乔家是靠各种稀有贵金属矿发的家,后来又做起了房地产和其他生意,而这位领导在很长一段时间,主管省内的国土资源和住建,两方就这样有了业务上的交叉交流,并且在每一行业的发展时间上还高度重合。 高省长是陈派官员,在靖东本地根系之深,按说不该轻易被人撼动。可他也是时运不好,对上了正掌大权的路家。 他本就手上不干净,人家顺着诈骗案将他牵扯出来,数千万上亿的现金就存在郊区别墅的地下室里,更不要说,他身上还有人命案子。 高省长落马,原来跟他有过交集的大企业一时间都成了追查对象。乔家的公司体量最大,首当其冲受到审查。乔臣耀就此被带走调查。乔家有遗传的心脏病,乔臣耀又有高血压,在入狱当天不知为何就发病去了。 高省长给路家老七腾了位子,让人一跃成为最年轻的省部级之一。明眼人都看得出乔家惹了大麻烦,这也是李宗明非要李亦楠跟乔楚岚分手的原因。 乔楚岚作为乔臣耀的继承人参加诉讼。小姑娘在高深的的长阶前深呼吸,孟庆希好笑的看她。 我还以为你不紧张呢!他忍不住逗她,他穿着西服看起来正经不少,一开口还是吊儿郎当的调侃。 小姑娘孩子气的鼓鼓腮帮子缓解情绪,回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紧张才奇怪吧! 男人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试图传递些力量给她,这才说:有我在呢,你只需要在一旁听着就好。要还是紧张,就把他们都想象成工具人就行。再说了,你有阿康哥撑腰,他们怎么扯,怎么判,该是你的东西到头来谁也拿不走的。都是虚的。 其实,乔楚岚倒不是为了被冻结的资产紧张,而是在这肃穆的巨大建筑前,产生了对于权利法律的畏惧。但想到一直在她身后做她坚强后盾的男人,小姑娘立刻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是了,他说过,不论当庭怎么样宣判,他总有能力将此事扭转,她的紧张和焦虑,实在没有意义。 想通了这一点,乔楚岚跟等在一旁的孟庆希对视一眼,两人默契的就此拾级而上。 乔孟两人丝毫不带旖旎情绪的交流,在旁人眼中就不那么清白分明。 庄严清冷的审判庭上,书记员宣读了法庭纪律,法官高坐在前,乔楚岚和孟庆希与检方的检察官对面而坐。双方各自提交证据,传唤人证的过程按下不提,一场审议,直到上午下班才算结束,因为存疑之处较多,法官宣布择日宣判。 乔楚岚跟在孟庆希身后走出来,外面阳光明媚,是难得一见的冬日暖阳。 孟庆希说根据刚才的情况看,他们赢面很大,乔楚岚闻言也轻松起来,两人相视一笑。 正在此时,一道年轻的男声唤着乔楚岚的小名,打断他们的对话。 前任(一) 这声音,乔楚岚再熟悉不过,正是她几月未见的前未婚夫李亦楠。 她昨夜还被这人莫名其妙送来的晚饭吓了一跳,直到今早起来都忐忑着。她太了解李亦楠,他听话归听话,但性格里幼稚冲动一样不少。 她如今对李亦楠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和心态,总归不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就是。 她想象中,两人就此决绝往来,各自嫁娶才是最好。也许若干年后,他们可以往事随风的谈起年轻时的过往。但绝不是现在就能即刻的一笑泯之。 他找来这里,两人相对,除了尴尬就是无言。她实在没什么话好跟李亦楠说。指责抱怨还是安慰?好像都不合适。 若是李亦楠移情别恋,是个劈腿的渣男,她或许还能大骂一顿解恨。可事实就是,他从头到尾爱她,他只是没有左右自己人生的权利而已。这样的人,乔楚岚再跟他藕断丝连下去,只能两个人都痛苦。 还不如一人决绝的走掉,他早晚有一天能回到正常的生活轨迹上去,再由他父母做主找个门当户对的妻子,过一段平凡人生。 乔楚岚前一刻还跟孟庆希说话,一时没有防备,在法院门口就被李亦楠抱了个满怀。 女孩子受了冲力,往后退了两步,正擦到孟庆希身上。可见李亦楠有多激动多开心了。 乔楚岚愣怔一瞬,开始推搡挣扎,但李亦楠一个一米八多的大小伙子,哪里是她小胳膊小腿能推开的。 她本就康伯年做的腰腿酸软,前面上台阶都在硬撑,这会儿被李亦楠晃来晃去,只觉得身体摇摇欲坠。 小姑娘想问他怎么在这,却接连被李亦楠打断。李亦楠如同一个话痨般絮絮叨叨控诉倾诉。 “这些日子你去哪了呀!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这么久了,你一次都没主动联系过我,你是不是不打算要我了!” “这次别走了好吗我现在能出门了,以后都让我来照顾你保护你!” 乔楚岚被他勒得几乎喘不动气儿,又哪里寻得到插嘴的时机。 还是孟庆希看不过眼,出手把这粘胶糖一样的男人,从小姑娘身上扒拉开来。 李亦楠正高兴着,突然被别的男人插了手,帅气的眉眼凌厉起来,看向孟庆希的眼神里全是敌意。 他松了松抱着乔楚岚的双臂,并不完全放开,仍用一种霸道占有的姿势将人圈在自己怀里。 他向孟庆希道:“你谁啊?我跟我女朋友说话,有你什么事?” 孟庆希年轻时也是个混不吝的主,加上出身名门,自己又事业有成,在京中不说横着走,但也十分霸道。开玩笑,以孟家在公检法系统的势力,整治谁还不是一个眼神的事。谁会这么不要命跟他耍横? 别看孟庆希在康伯年面前是温驯性子,他在同龄朋友堆里可是出了名的毒舌腹黑。 李亦楠哪认识孟庆希? 更何况,他昨天查入住信息,酒店那边说跟乔楚岚一起入住的是位男性,名叫孟庆希。他早先联系了法院的朋友,对方说乔楚岚的代理律师也叫这名字。 他又一路尾随乔楚岚而来,将两人的“亲密”互动全看在眼里,本来就不是多的理智的人,此刻更是妒火中烧,说的话里也火药味十足。 孟庆希原不想跟他计较,但看着这人搭再乔楚岚身上的手,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他脾气上来,将乔楚岚解救出来,护在身后。他道:“这话该我问你吧,哪来的浑小子,眼瞎是吧,狗爪子往哪放呢,乔小姐是你能随便碰的人?” 两人推搡间武力即见分晓,从小警察大院的里长大的孟庆希哪能让小屁孩讨了便宜去。 李亦楠被他压制的不能靠近乔楚岚,心里焦虑,动作上更显急切。 前任(二) 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乔楚岚尴尬的环顾左右,只觉过往行人的注意力都在他们身上,一时间又急又羞,只想赶紧离开。 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她的心声,一辆路虎停在她身后的位置,按了按了喇叭。 乔楚岚转头一看,虽然车玻璃贴了防窥膜,但仍能看出开车的是康伯年。她小声跟孟庆希打了招呼,不理李亦楠大喊她的名字,快速上车遁去。 没了乔楚岚在一边瞧着,孟庆希更可以自由发挥。 不顾李亦楠急的跳脚,孟庆希拍拍他的肩膀,道:行了,人都走远了,你再看也是白看。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人姑娘明显不想跟你有牵扯,这都看不出来? 李亦楠警觉的拍开他的手,退后一步,恨声道:你知道什么?我跟楚楚十几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散就散,她就是一时想不开生我的气罢了! 孟庆希闻言乐了,戏谑道:哟!看来你还挺乐观啊!那我问你,她为什么生你的气? 他摸出一支香烟咔哒一声点燃,翻腕看了看时间,又说:时间也不早了,要不咱们找个馆子边吃边聊? 李亦楠不想跟他多话,但他把孟庆希当成乔楚岚的新男友,又想让孟庆希知道自己跟乔楚岚不是没有感情才散的。他看见孟庆希熟练的吸烟,本来眉头紧皱,转念一想乔楚岚最讨厌男人抽烟,心情又不自觉松快起来,暗忖乔楚岚也不一定多喜欢这个什么律师。 李亦楠被孟庆希莫名其妙带进一间茶楼坐定,大有推心置腹交谈的意思。 孟庆希在对面点单,李亦楠自顾自的跟他讲自己与乔楚岚的点滴过往。孟庆希听的频频点头,搞得李亦楠一头雾水,完全摸不清这位孟律师是什么情况。 李亦楠最终总结说:我跟楚楚感情一直很好的,要不是她家里出了事,我爸不让我出门,没收我电话,她几天没联系上我,一气之下就走了,哪有你的事儿? 孟庆希心道,小伙子你连正主都没闹明白,再怎么在这故弄玄虚的跳腾也没用。更何况,本来就没我什么事。 原来如此啊!孟庆希恍然大悟,说话却专挑人痛处。他道:你这确实不是什么不可原谅的大错,不过,你这次找来,是你爸想通了同意你俩的事儿了? 闻言,李亦楠摇头。 他来找乔楚岚的事怎么可能让李宗明知道呢? 孟庆希啧啧几声,直道可惜,又问他:你今年几岁,什么学历,什么级别,年薪多少,房子几平,车子上百万了吗? 李亦楠家里条件不错,但他自己还是刚毕业的学生,实习发的那点薪水也就够交话费,吃穿用度都是家里负担。 孟庆希这些问题已经涉及男生的隐私和自尊,李亦楠只能梗着脖子回他: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太多了吧!我跟你说得着吗? 对方被怼,反而笑了,道:这样,你父母又不同意,你自己呢,实力也有限,人家小姑娘有什么想不开的,要在你这颗小树苗上吊死?要我说,你呢,看起来家境尚可,人也不算蠢的无药可救,长得么也勉强过关,忘了她,再找个你爸能看上的女朋友也就行了。乔小姐不是你能招惹的人,这话我已经跟你说明白了,要是你还没完没了纠缠…… ——————————————— 李亦楠: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孟庆希端起茶喝了一口,笑而不语 墓园 孟庆希在茶馆里扮演知心哥哥,开导钻了牛角尖的李亦楠。而乔楚岚这头,除了一上车问了康伯年一句你怎么来了,便开始沉默着看窗外街景。 熟悉的街道,她离开时,路旁的枝桠才出新绿,一走半年多,如今道旁已是一派萧索景象。 她过去在英国念书,有时候会离开更久,但从没有感受到此刻这种孤单怅惘的哀愁。好像没了家人的等待,没了父母的怀抱,世间只剩孤零零一个她,眼前的故土也变得陌生起来。 康伯年早就来了,一直等在法院门口。他不过接了个电话的功夫,李亦楠就将跑出来将乔楚岚缠住。 可他眼下的身份,立场,都不好直接下车出面制止李亦楠,只能拨小姑娘的电话告知自己的方位。而乔楚岚手机在包里,挣扎间根本没听到。 他这才鸣笛示意。不过因为他动静太大,李亦楠被惊了神,乔楚岚才顺利脱了身。 康伯年双手握着方向盘专注开车,偶尔分神看过来。见她如此缄默,还以为是受了李亦楠的影响。 他斟酌着开口,道是:其实,亦楠对你一直是不错的,他心思单纯,若没发生这些事,他跟你也算良配。 乔楚岚没成想老男人会说这么一番话,转过头来斜睨他一眼,调侃道:康主任,你知不知道你这话里,透着一股浓浓的绿茶味? 康伯年闻言喉头一梗,面色有些讪讪。 他是不知道什么是绿茶味,但结合语境来看,绝不可能是在夸他清新脱俗就是了。 小姑娘见他抿唇不语,又说:你说的对,他对我不错,不止如此,他还又年轻又听话,绝对不会像某些人一样,不顾我的意愿强迫我,挟持我。 听她又把旧事拿出来控诉他,康伯年叹口气,打了转向灯,准备将车子停在路边安抚小姑娘。 乔楚岚察觉他的意图,推推他的手臂说:好了,我不过是顺着你的话头说下去!他就是再好,我还能回头去跟他不成?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康伯年犹不放心,大手伸过来将她软绵的小手握在掌心,道:宝宝,我承认,有时候我的做法是强硬了些,但你知道的,我实在不忍心见你在外面受苦。 乔楚岚任由他拉着,点点头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又没责怪你。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不过,你也看到了,我跟李亦楠可是一点纠缠牵扯都没有,在对待前任的态度上,这算是给你打个样,你以后要是做不到,我肯定要生气的。 小姑娘说罢,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觉得自己有前男友,康伯年有前妻,在这件事上,两人算是半斤八两。但那是过去,两人若想长久的走下去,在未来的日子里,必须对彼此忠诚,这是没有商量的事。 这要求对康伯年来说算什么难事?他回靖宁连常晓莉那里都没回,态度已经很明显。 便说:这是自然,没道理你做得到的事我会做不到。她跟李亦楠是正经的恋爱了近十年,他跟常晓莉不过是畸形婚姻罢了,能有什么牵扯不清的事? 孟庆希订了下午回京的机票,不需要他们特意陪同送机。 康伯年趁这会儿李亦楠被孟庆希拌住脚,带着乔楚岚换了另一家酒店去住。午饭后还要带着乔楚岚去墓园,他可不想再被突然冒出来李亦楠扰了心情。 靖宁最不缺的资源就是土地,西山墓园在市郊占着一片不小的区域。乔楚岚家早些年便买了家族墓,后来又自己修整过,从外形上看很是华丽气派。 乔臣耀和楚云就合葬在这里。 康伯年跟乔楚岚带着鲜花和祭品走来。墓园风大,虽然是晴朗的天气,但仍止不住让人觉得冷。 乔楚岚用随身手帕擦拭着父母的墓碑。康伯年献上鲜花,又将贡品一一摆开。 小姑娘要跪下磕头,康伯年拿过蒲团跟她并排。 还记得你陪我守灵那天吗,你非要跪,害得我硬是跟你对着磕了好几个头!小姑娘淡笑着说。 康伯年怎么会不记得。她那时候一个守人在灵堂里,形单影只的样子,让他一见之下心都拧成一团。她迷迷糊糊的样子,他怎么会忘记? 他握住女孩冰凉的小手,柔声说:也许那就是天意,你早晚都要做我的妻子,咱们也算在你父母灵前拜过堂的夫妻。 乔楚岚没反驳他这句,跟着男人一起叩下首去。 起身后,小姑娘拍拍手,指着父母灵前的一块地对男人说:“老康同志,你要好好表现啊!如果早日转正的话,以后就可以跟我一起葬在这里了。” 生同衾死同穴,这是康伯年求之不得的事,但眼下的情境,总觉得小姑娘又在戏耍他了。 “这是你说的,只要我做得好,宝宝就要乖乖嫁给我。”康伯年弯腰跟她额头相抵,想为自己讨个许诺。 小姑娘扯扯他的脸皮,撅撅小嘴说:“那就看你表现了!不过,我也不介意你嫁来我家!” 从墓园出来,康伯年问她怎么不多陪父母说说话,小姑娘如实回答,说不知道跟他们说什么好。 她说:“你可能会觉得可笑,我跟我妈妈,就是楚云女士,其实并没有很熟。我家是典型的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我以前经常想,他们俩感情那么好,完全没必要生下我来插在中间。” ————————————————— 首-发:[海棠搜书]f.cоm (po1⒏υip) 幼年 她幼年时期,大部分时间都跟几个保姆待在一起。楚女士作为母亲,对她有爱,但和只每天早上来看她游戏,晚上睡前给她一吻。 老乔陪她的时间更多,也更有耐心,但他公司里事务繁杂,回家还要陪伴妻子,能分给乔楚岚这个女儿的时间也不算很多。 保姆虽然周到,但到底弥补不了小孩子对父母的那份渴求。长大后,纵然乔楚岚一直都很想跟父母多亲近,但从小形成的习惯,让她很难跟别人建立起亲密关系。她从来不爱交什么朋友,更习惯在安全距离中享受自己的小世界,独来独往能让她觉得舒适。 李亦楠是唯一的例外。他太热情了,不管在她这里碰了多少次壁,转头就能忘掉,下一刻又热情的围住她叽叽喳喳。 那时候她对李亦楠跟其他人一样冷淡,她不止面冷,连心都很难与人产生共情。少年时的她,确实是被温暖的李亦楠治愈着。 因为这个人,她开始学着敞开心扉,愿意接受一个全新的成员来到自己的世界。他们之间的结果不算好,但在漫长的岁月里,乔楚岚还是感激他。如果没有李亦楠,她或许还会更冷血自闭一些。 楚云会殉情,是她与乔臣耀热恋时就许下的誓约。他们约定,子女成年后,若有一人先去,另一人也必将跟随。很浪漫的誓言,乔楚岚在小时候就听父亲提起过,那时,这是小女孩十分羡慕的爱情。 彼时她哪里想得到,有朝一日,她父亲故去,母亲会不顾孤苦无依的女儿,紧接着殉情而死? 乔楚岚跟康伯年讲了很多小时后的心路历程,全是康伯年不曾知晓的往事。 与他所想的顺遂人生出入太大,他以为她什么都不缺,该是没有烦恼的。 老男人把车停好,眼里的怜惜深情藏都藏不住,乔楚岚无奈与他几乎将人溺毙的眼神对视。 “别这样好吗,我说这些,只是陈述过往,又不是来博取你的同情!”她真的真的只是想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羞于跟父母表达。 “宝宝,这怎么能是同情?我很高兴你愿意跟我分享内心的真实想法,我想对你好,想跟你亲近,这有什么不对?” 车子停好,康伯年非要抱她上楼。小姑娘奋力拒绝,却听他说:“我过去总觉得你任性肆意,还从不知道你在家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往后,你即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女儿。我要把你失去的一切都补偿回来。” 乔楚岚忍不住埋首在他胸前落了几滴清泪,康伯年更是心疼。 “好啦!你也太夸张了,我爸妈只是没时间管我罢了,又不是虐待我克扣我,你至于这样夸张?”小姑娘鼓着两腮不满的抱怨道。 “山区里的留守儿童哪个不比我可怜?你再这样,我以后还敢跟你说真话吗?” 康伯年将她横抱在怀里,不顾酒店大堂来往之人的目光。 他道:“那怎么一样?你是你,别人是别人。” 乔楚岚笑开了,说:“康主任,你这觉悟也不行啊,人生而平等,哪里就不一样了?!” 康伯年理所当然的说:“当然不一样,你是我最爱的宝宝,在我这里,谁都没你重要。” 乔楚岚拿出他过去说的柄国之志来提点,道是,有那么多孤儿老弱等着国家抚养,他可不能自私堕落。 康伯年此刻只想娇宠着她,小姑娘被照顾的像个不能自理的婴孩,万分苦恼的抱怨。康伯年眼神、动作都坚定极了,让她在沙发上坐好,什么事都不许亲自动手。 他无法想象,像乔楚岚这样可爱的小女孩,父母是怎么忍心,将她的情感需求彻底忽略掉的。 他幼年家贫,但父母恩爱不疑,对他这唯一的孩子,更是倾注了全部心血。他父亲是乡里的中学老师,忙碌的工作之余,每个假期回来都会花费大量时间给他做木质玩具,给他开蒙讲书。母亲更是如此,家里的好吃好喝,全都给他留着。每天无时不刻的关注着他的成长。 ——————————————————— 追-更:xp578. (.) 要求 所以,即使后来遭逢那样的艰苦生活,他也能靠着心里坚定的信念支撑下去。 这是父母给他的勇气。 他不能想象一个年幼的小姑娘早早关闭心门是怎样的绝望,纵使他因为过早的见识到了人情冷暖而变得冷情,但他毕竟与她不同。 经此一事,康伯年心里对乔楚岚的怜爱,更甚从前数倍。 乔楚岚后悔跟他说了这些,因为康伯年现在就跟神经质一样,连她下地走路都大惊小怪惊慌失措起来。她拉起男人蹲下给她穿拖鞋的身子,让他目光与自己齐平。 “康主任,你就正常一点好吗?我又不是个易碎的瓷器…我们该吃吃,该喝喝…你这样圈着我,我很快就要退化到路都不会走了。” “难道你以后都要喂我吃饭,扶我去洗手间,再抱着我走路吗?这真的太夸张了!” “我爸妈又不是不爱我…他们留给我的财富…我就是挥霍几辈子都够用了!我真没觉得自己可怜!” 她态度实在强硬,康伯年只能妥协一些。 孟庆希没细说自己是怎么把李亦楠忽悠瘸的,只跟康伯年汇报人已经搞定了,他也要登机准备回京。 康伯年看完默默收了手机,再没跟乔楚岚提起李亦楠这个人。 晚饭两人依旧叫了餐在房里吃。下午在大堂里招摇过市,乔楚岚对此很紧张,担心人看到。 康伯年前些年在靖宁任市委书记,熟人不少。再说,她跟康伯年的关系也乱得足够惊世骇俗,还是低调些好。 康伯年不停给她布菜,殷勤体贴的样子,就差拿勺子直接喂她嘴里。 乔楚岚翻翻白眼,看他油盐不进,也只能让他随便随便。 小姑娘喝着细粥,眼睛随意扫过身旁的男人,坚毅的轮廓,高挺鼻梁,黑眸深不可测的有神,就连举筷吃饭都看起来优雅端方。 她十分满意的笑笑,开口说:“康主任,其实,你要是想为我做点什么,完全可以先问问我的意见啊!自己瞎猜乱努力有什么意思?” 男人放下碗筷看她,很真诚的问:“那宝宝你说,想要我为你做些什么?” 小姑娘笑的邪恶,老男人看了,忍不住为自己担心。 只听她说:“亲爱的康主任,我的要求很小很小,你肯定能做到的。” 康伯年觉得这恐怕是个陷阱,但也义无反顾的说:“只要我做得到。” 女孩子悄声说:“没问题,你肯定能做到的…我的要求就是…我们去书房玩角色扮演好不好?” 男人听了,凝眉沉思,没有即刻答应。但在小姑娘看不见的角落里,腹下的孽根忍不住膨胀。 乔楚岚伸手抚上他的裆部,轻揉着裹在裤料里的巨物。她语态魅惑诱人,配上明艳动人的姿容,足以让任何男人臣服在她裙下。 康伯年想说不好,可勃发的命根就握在人家手里,正兀自激动的胀大弹跳。 拒绝的话堵在喉咙里,女孩子在他耳侧吐气如兰的引诱道:“就试一次嘛,你又不吃什么亏…我们就假装…办公室偷情好不好啊,小姨夫?” 康伯年将她拉进怀里大力的揉她吻她,如铁硬挺勃发顶着她娇软的翘臀。 女孩子给他亲了一阵,气喘吁吁的挣脱他的钳制,嗔怪道:“这么激动着急做干嘛啦…要先洗澡…啊!” 男人突然霸道起来,双臂搂住女孩腰身,低声道:“既然要玩,不如做完再洗?” ——————————————————— 小乔能不能成功推倒老康呢? 秘书 不同于前一晚酒店精致的法式风格,今晚康伯年订的这间套房,整体都是成熟稳重红木装饰,当真有一种豪华办公室的冷肃感。。 近二百平米的套房,除了日常起居必须的卧室,浴室,化妆间,还有一间独立书房。书房靠窗摆着一张叁人沙发,地板上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书桌摆在当中,椅子后面是一整面的书柜。从基本陈设来看,跟康伯年的办公室所差无几。 康伯年坐在椅子里,抬眼看看立在门口敲门的女秘书,止不住的笑意想要表露出来。 女孩子看他不入戏,恼怒的瞪他一眼,男人这才端着脸色,轻咳一声说请进。 乔楚岚换了一身黑白配色的正装套裙,是她原本打算出庭备选的一套,因为太过正式,被康伯年否了,这时候正派上用场。因为,此刻束着低马尾,穿着套裙的小姑娘,果真十二分的像一位职业秘书。美貌,高挑,优雅,还成熟干练。 乔秘书踩着细高跟,顺手带上房门,娉婷袅娜的走近办公桌,立在桌旁一拳的位置方才停下。 从男人坐着的视角看过去,她丰满的乳肉和纤细的腰肢,无不在折磨着他的意志力。这样美好的肉体,裹在严肃的衣裙里怎么能够显出魅力? 不过,穿衣有穿衣的妙处,听着她甜美的嗓音,公事公办的叫他康主任,职业化十足的询问他今日的行程安排,男人只觉得她说的很对,小乔秘书,确实该做些其他工作。 乔秘书弯腰,纤指点在文件上的一处,询问:这里需要修改吗,主任? 男人半晌未答,乔楚岚转眼去看他,却见顶头上司大领导正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女孩忍不住轻抚面颊,小声问:是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 男人挑唇一笑,点点头。大手紧接着伸过来,覆上她的小手,低声道:是有些不太对。 小姑娘心下一紧,难道是妆花了? 却听男人接着说:主要是小乔生的太美,每日在我眼前瞎晃,太影响我的工作效率。 女孩闻言尴尬起来,这是,单纯的夸她,还是要辞退她的意思? 她不安的嗫嚅道:主任…… 男人不顾小乔秘书震惊的眼神,将她小手拉下来,放在自己已经充分勃起的器物上,让她自己感受自己熄不灭的欲火。 女孩吓了一跳,想收回手,却被男人牢牢按住。 而且,因为这动作,女孩不得不俯身贴在男人身侧。 康伯年趁机在她耳边亲吻一口,诱惑她:乖小乔,小宝贝,让我泄出来,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依你好不好? 男人生的俊美无铸,平时端得是肃然正经,乔秘书没想到他私下里居然是这样色欲熏心的流氓样子。这分明是职场性骚扰了。 她该赏他一个耳光,严正拒绝的。可手中跳动的那条,那样粗长又生机满满,小乔秘书忍不住夹紧双腿,阻挡疯狂流泻出的爱液。 因为这一瞬间愣怔,康伯年看出她的心动犹豫,握住她小手一个用力,便让女孩跌倒在他怀中。 乔秘书小嘴微张,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眼睫纤长的水眸透出迷惑和委屈,更让男人生出一种要狠狠蹂躏她的恶劣心理。 她穿着肉色丝袜,短窄的小裙动作间滑上去,男人居高临下的看她,连她丝袜下隐约可见的丁字裤都看得到。 康伯年低头吮住女孩甜蜜的唇瓣,大手在她纤细白皙的双腿上流连。 她乳肉丰满,因为小幅度的挣扎,胸前的纽扣崩开来,康伯年一眼瞧见,吻着她轻笑着说:宝宝真乖,自己解开扣子让老公摸你?如你所愿……宝宝的奶子真大……老公摸的你舒服吗? ———————————————————————— 作者:老康…你好熟练啊! 康主任:你想说什么! 作者:权色交易熟门熟路? 康主任:滚! 老康:小乔,你知道的,我只有你! 小乔:是吗?口说无凭,你要是存心骗我,我还能印证不成? 老康:宝宝… 上司 女孩子嗯嗯啊啊的呻吟,私密的乳肉在男人手里,她实在无力反抗。更何况,他轻重有度,摸得她又痒又爽,丁字裤裹不住的小阴户流出好多淫液,腿心处的丝袜都被沾湿。她怕男人发现这秘密,只能扭紧双腿,不让更多的液体滑下去。 男人将她的衬衫再拉开些,前扣的文胸大开,一对白嫩细腻的大奶子弹跳出来,康伯年只觉得眼睛都不够用了,她粉嫩的乳尖,简直比春日枝头的桃花还娇嫩可爱几分。 松开她性感可爱的小嘴巴,男人一路吻下来,含住一边的小奶头轻嘬。女孩因为这突然的刺激,身体激烈的的颤抖起来。 好容易等男人玩够了她这一对椒乳,原本白嫩的肌肤上,已经满是青红交错的指痕和牙印,哪知男人还不算完,搂住她的腰身将人整个抱起,放在他正前方的办公桌上。 小姑娘臀下是他先前正在看的那迭文件。 男人在她腿心摸了一把,捻捻手指,放在鼻前细嗅了嗅,调笑道:真是个水娃娃,骚水多的,文件都湿透了。 女孩羞耻的咬唇别开脸,不去看他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笑脸。 她坐在桌沿边上,双臂向后按在桌上,支撑着自己不要向后倒去。这动作让她腿间的风景大开,男人低头在她私密处摸索,突然,男人大手发力,将她的丝袜撕开好大一片。 大腿内侧的大片肌肤露出来,男人痴迷的将俊脸贴住她的裸肌摩挲,女孩因为他这反差巨大的反应更湿的彻底。 小嘴似是嗔怪的喊道:别这样啊……主任…… 男人闻言抬起脸来对她安抚一笑,接着又低头挑开她股间湿到滴水的细绳。 娇嫩靡丽的粉肉被拉扯折磨,泛着水光,男人忍不住伸出长舌舔舐她可爱的这处。 好骚……好香……男人带着些许笑意低叹。 女孩子受了语言和身体的双重刺激,立刻娇气的轻吟起来,落在康伯年耳中,真是再真诚不过的赞美。 乔秘书迷蒙了双眼,漂亮的眼眸眯起,娇俏的琼鼻呼吸轻浅且急促,仿佛浓重的呼吸会传出这间办公室,让外面的人知道两人正在此处行不轨之事。 男人利落的短发扫过她的腿根,女孩子透过遮下来的眼睫去瞧他。 往日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男人,此刻正沉迷于她的私密处,试图用他高贵的嘴巴取悦她的身体。 有人说,权利是最好的春药。他这样级别的高级官员,会向她提出如此过分色情的要求,本就足够女孩虚荣心爆棚。 更不要说,他本身条件就极好。在同级别官员中是少有的年轻,少有的俊美,甚至于他还十分洁身自好,等闲女子根本不能近他的身。 男人含住贝珠,不时轻咬拨弄,让她空虚的阴道疯狂收缩,男人却不去照顾那处,只一个劲的攻击她勃起的敏感阴蒂。 尿意和快感同时极速的层层堆迭,小姑娘又羞又快的推拒男人的脑袋,被舔到舒爽处,她细软的手指插入男人发间,将他的软舌狠狠压向自己。 她喷的又热又多,除了男人卷进口中咽下的,更多的全洒在他板正的衬衫和发丝额角。 女孩子因为自己的敏感而抱歉,慌乱的要用小手给他擦拭,男人不在意的起身,抹去眼前的几滴,大手将额前垂落的发丝向后抿去。 咔吧咔吧的金属机关开启声响起,乔秘书低头一看,向来正派严肃的领导正在解开皮带。粗长直挺的一根鸡巴,就这样被他堂而皇之的取出握在手上。 乔秘书偷眼去瞧,忍不住吞吞口水。怎么办……好想吃…… 她本就暗自喜欢眼前这人,每晚睡前自慰,都默念着他的名字。此刻看到他取出的宝器,真是干净且健硕的一根,让本性骚浪的小姑娘眼馋不已。 乔楚岚犹豫一瞬,还是开口。 她软软糯糯的看着将要侵犯自己的男人,没有被人强制受辱的挣扎,张口说:主任……我……想吃你的那个…… 康伯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正扶着性器在她穴口磨蹭,闻言眉头皱起,低沉坚决的地说:不行,你乖一点,这样哪里像一个被上司侵犯的小秘书?谁家被强制承受的女孩子会想去吃上司的鸡巴? ——————————————————— 例行求猪哈 后悔 女孩子委屈巴巴的瘪瘪嘴,很是怨怪的瞪他一眼。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毛病,给她舔的时候,就疯的像狗,但完全接受不了她给他口。 男人不知她还在纠结,自顾自的揽住她的腰身,低头吻住女孩的娇唇,腰部向前一送,就着水润的蜜液,将鸡巴一捅到底。 女孩子立刻紧缩着咬住他的,忘了先前所愿,身体舒服的紧绷起来。 他真的插进来了,好粗好长的一根,小姑娘又羞又馋的紧绞住入肉的异物,穴内的软肉争先恐后的吸咬住他。 康伯年被她吸的难忍,边吻她的颈肉边说:真是个小骚货,怎么这么会夹? 女孩子把脸埋在男人肩窝,咬着唇克制自己不自觉溢出的呻吟。她真的太舒服了,好想让他肏的更深更快。可是……真要她说出口……也太羞耻了…… 站姿让男人肏干起来更得心应手,他劲腰耸动,一下一下快速的进出着秘书紧致娇嫩的小穴。 女孩被他颠簸操弄的一脸迷乱,合身的小西服挂在手臂上,衬衫凌乱的皱起,一对硕大的酥胸随着两人动作在身前跳跃。 康伯年单手扣住女孩的细腰,分出另一只手去抓她粉润的奶子。因为手感绝佳,腻滑不说,还十分丰盈绵软有弹性,让他可以揉成各种淫靡色情的形状。 水淋淋的大肉棒在女孩子娇嫩的腿心奋力抽插。男人显然兴奋极了,动作中带着难言的狠戾和急切,恨不能将眼前这可爱的小秘书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小姑娘紧窄的的短裙早就蹭上去,凌乱的挂在腰间,男人大手摸下来,肆意揉捏她臀部软肉。 现在,小乔秘书以一种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样子呈现,而施暴的男人还是衣冠楚楚,只是发丝纷乱几分,裤链敞开些罢了。 男人情欲上头,早不顾此刻身在何处。两手掰着女秘书的腿根让她两腿更开,自己紧紧卡在当中,屏息全力狠干这娇气的小女人。 女孩子从头到尾都配合极了。 也许是惧怕他的威严,也许是臣服于他的权利,总之,她娇软可欺的样子实在可爱,让他忍不住索要更多。 性器就嵌在小姑娘娇嫩的下体中,男人摩挲着她的长腿,又俯下身去吃她嫩乳。 在康伯年眼中,乔楚岚把个敢怒不敢言又不敢拒绝的小秘书演的还算到位。她鼻尖眼角红红的,贝齿紧咬着下唇,连呻吟都小声小意,更不像平日那样娇哼要他用力更深。 男人恶劣的将鸡巴戳到穴底,还不够似的研磨她脆弱的宫口。 女孩子立刻娇娇的叫出来,男人满意的笑笑,把住她的腰身一阵猛送,将她瞬间送上难以言喻的高潮。 偷情的快感和避人的谨慎让女孩这次高潮汹涌着延长。 男人最终把浓精射在她穴里。这还不算完,他突然欺身靠近,在乔楚岚耳边说:乖小乔,夹着精液回家找男朋友肏逼会不会更爽? 乔楚岚在高潮的余韵中意识都漂浮在半空,听闻此言,心道,您老人家真是人在戏中,入戏太深了吧。 康伯年还未尽兴。 可小姑娘只负责点火,这会儿已经娇气哼哼的说腿疼,腰疼,不愿在硬的硌人的书桌上再做。 男人将她抱在怀里安抚。 都说男人在高潮之后是生理性的冷淡期,可康伯年却总爱宠不够她。或许是错过的岁月已经够多,也或许是年龄差异过大,让他愿意分出更多时间与她温存。 待两人洗好出来躺进被子里,小姑娘夸张的叹息一声,说:唔,还是躺在软软的大床上最舒服了。 康伯年笑她,道:是谁非要去书房玩的?总不是我吧! 小姑娘这才钻进他怀里,回味了一下,用一种意犹未尽的神态说:哎呀,难道你没有爽到吗?可惜了,今天好累,咱们下次再继续啊,主任! 女孩子娇娇俏俏的说着,康伯年却突然叹息一声,惹得小姑娘追问他有什么事烦心。 只听男人说:宝贝,我后悔了!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给乔楚岚整懵了,老男人什么意思啊! 生日(二) 康伯年当真是受宠若惊。毕竟乔楚岚在此之前没有表露出一丁点儿知道他生日,并且要给他过生日的迹象,小姑娘把小心思埋得严严实实。 能被心爱的小姑娘如此惦念,康伯年觉得这个生日惊喜,真是超出他预计的可爱窝心。 他从前已经觉得自己足够爱她,但是,在两人近距离相处之后,他发现自己还能日复一日沉迷加深这种爱意。每当他以为自己只有这么多爱可给予时,小姑娘总能让他的爱比昨日更浓烈几分。 这会儿,康伯年满心的震动欢喜,他还不知,乔楚岚后面还安排了其他节目。因为,眼前这个穿着情趣内衣,刚吞下他精液的小姑娘,已然占领了他的全部目光和理智。 乔楚岚今天一反常态的早起,在他熟睡期间,已经把自己洗的喷香绵软。提早准备好的性感内衣穿起来,小姑娘在试衣镜前转了一圈,对自己的身材还算满意。 此刻,乔楚岚回味着滑进喉咙的精液味道,粉红的小舌伸出来舔舔唇瓣,语气天真的说:“唔,没有想象中难吃,有点像消毒水的味道哈!” 康伯年对她的评语哭笑不得,将人拉起来抱在怀里亲。他坦然道:“是么?我尝尝!”彷佛那个要品尝自己体液的人,只是在跟小姑娘讨一杯清茗。 乔楚岚探出小舌来与他交换唾液,两人吻的深入而色情。她将口中的津液哺喂到男人口中,坏心的问:“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 康伯年压住她的身子,一双大手在她细嫩的肌肤上肆意游走揉捏,哑声说:“小变态!怎么这么坏?嗯?不过,我觉得,还是宝宝的骚水最好喝!” 男人说着又吻下来,大掌覆上女孩的外阴,过分泛滥的穴口让男人一惊。 康伯年惊诧道:“乖宝宝,怎么湿成这样?想要了是不是?” 乔楚岚确实想要他赶紧插进来,小脑袋埋在他颈边小幅度的点点头。有些羞涩的悄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吃你的大鸡巴,下面就疯狂想要,特别想被你粗长的大家伙狠狠操进小逼里去,越吃越想要…就留了好多水…我是不是太色了…” 康伯年原以为小姑娘总闹着要给他口交,是想看他丢盔弃甲的出丑或者是出于什么报恩的心思,没成想,这居然是她的性癖。 她的执念大约是来自于潜意识的指令,往日她虽然水多,但也不至于多成这样,这会儿,他叁根手指可以轻而易举的插进去,肉壁嫩滑的连摩擦着力点都没有。 “乖宝贝!老公错了,让我的小宝贝馋了这么久!大鸡巴这就来肏你好不好?今天我们哪也不去,老公就在家跟你做爱,把你肏透肏爽,让你一次舒服够!” 小姑娘呜咽着点头,因为康伯年已经掐着她的细腰一杆进洞,她又麻又爽,只觉得意识都要飘散到高空。 乔楚岚穿着开档情趣内裤,康伯年不费力的就将鸡巴推进去,可见小姑娘因为给他口鸡巴流了多少蜜液。他缓缓的整根推进又抽出,带出她穴里的汁液,几乎要浸湿床单。 她仍不满足,娇气的命令道:“大力一点啊,唔…老公,宝宝…想被你的大鸡巴…狠狠肏烂…呃嗯…” 康伯年得了她的指令,薄唇堵住她蹦骚话的小嘴,颈腰快速耸动起来,疯狂的狠戾的抽插着身下娇软美艳的小美人。 乔楚岚舒服极了,她躲开男人的亲吻,想换气再继续,却被男人制止,凶狠的吻住。 康伯年又快又很得肏了她半晌,女孩子娇嫩的腿根都布满他指痕。她的蜜液水一样的被高速抽插的鸡巴带出来,穴内的软肉拼命吮吸住他的棒身。 缺氧和高潮的快感同时来临,这种几乎让人失去意识的极致感受几乎要了她的命,乔楚岚紧锁住男人的鸡巴,将康伯年吸吮的瞬间喷薄而出,又多又浓的精液全射在她蠕动不已的蜜穴深处。 激情过后,康伯年趴在她身上喘息,小姑娘身上渗出一层薄汗,在晨光下,在康伯年眼中,简直美艳绝伦的如同性爱女神。 男人的鸡巴还未完全软下去,两人几乎保持着交合的姿势互相爱抚。 康伯年缓了一阵,用手臂撑起上半身,大手将她的碎发整理到脸旁。 他笑着问:“舒服吗宝贝?再来一次?” 乔楚岚刚经历过人生最舒爽的一次性高潮,这会儿大脑一片空白,但康伯年的俊脸在她上方笑着问话,小姑娘缓缓神,说:“来就来!反正累的是你!” —————————————————— 作者:康主任,劝你多吃,过两天小乔跑了你就只能…你懂的?哦? 康伯年: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生日(三) 说罢,乔楚岚转身趴下去,蜜桃似的圆润雪臀就这样展露在男人眼前。 康伯年贴着她的肉臀跪起身来,长指探进去搅弄射进穴底的浊精。 混合了女孩淫液的白灼经过稀释,缓缓流出紧致弹性的阴道,泛红的小阴唇上挂着这样淫靡的液体,让男人欲念更深。 刚消下去的欲根复又抬头,康伯年大手绕到她胸前,肆意地揉捏她垂下来的一对玉乳。 “宝宝怎么这么乖,这么骚?”男人吻着女孩子的脊背和后颈,质问似的感慨轻叹。 乔楚岚被他揉得舒服,小屁股难耐的蹭着男人已经充血勃起的挺翘鸡巴,饥渴的淫液混着阳精,宽敞的卧室里全是情欲的甜腻气息。 康伯年没让她久等,大手握住分身沾了些蜜液再上头,便掰开她的两瓣雪臀,将鸡巴肏进她已经有些红肿的小逼。 “啊…好大…肏好深啊…” 女孩子满足的扬颈长叹,康伯年俯下身子与她紧贴,大手掰过她的小脸与她深吻。 这姿势对乔楚岚来说,实在别扭费力,但下体承受着狂风暴雨似的凿拓,心又被他温柔强势的爱意包围,只觉得身心都得到了照顾满足,十分熨贴舒适。 她真是好喜欢被他强悍巨大的性器充盈,或许是出于对强势雄性的天生臣服,乔楚岚觉得自己面对康伯年时,总会产生许多往日不曾有的悸动。 康伯年吻着她,一手紧粘着她的曲线爱抚游走,下腹的硬肉啪啪的拍打着她臀部软肉。女孩子淅淅沥沥又泄出许多热液。 “宝宝喜欢老公粗暴?骚水流得堵都堵不上了!”康伯年今日肏干的十分肆意任性,原以为她这样娇软的大小姐该喜欢温柔细致地对待。 “唔啊…别…说了…”乔楚岚被他撞的意识模糊,他有力的囊袋拍打在敏感的阴蒂处,女孩子小腹收紧,高潮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康伯年这才松开钳制她脖颈的手,两手将她双腿分开更大,鸡巴狠狠顶着松软多水且会吸的宫口狠肏。 强烈的高潮伴随着难忍的尿意袭来,在男人的奋力冲刺下,小姑娘羞耻的喷了一床。 康伯年扯过被单给她擦身,两人滚到还算干燥的一角,康伯年调笑着吻她:“宝宝爽到了?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尿床?” 乔楚岚失神的大喘,闻言羞恼的剜他一眼,不去搭他这话。谁让人家说的是实情,她居然会在高潮的同时尿出来,真是太丢人了… 要不是看在今天老男人过生日的份上,她肯定是要作一作闹一闹的。但这会儿,恕她无力,实在是没有精力跟他闹腾。 康伯年真打算说到做到,在家窝一整天陪小女友解锁各种新体位。还是乔楚岚惦记着车子的事,催他赶紧起床洗漱。 康伯年百般无奈的换好床品和衣服出来,瞧见乔楚岚居然在亲自下厨给他煮面,惊讶到甚至想看看今天的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的。 要知道,乔楚岚上一次进厨房,还是搬家那天给外卖装盘。她在厨房的事情上,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两人日常有钟点工阿姨上门做饭,周末康伯年不加班也会下厨做些她喜欢的饭菜。 可乔楚岚自己下厨,那真是十分罕见的场面。 他出来时,小姑娘已经把面盛好放进托盘,见他要进厨房,小脸得意的笑着,指挥他说:“好啦,今天你过生日你最大,坐好等着就行,别来给我添乱!” 康伯年应了声,自觉乖巧的坐在餐桌前等着。 小姑娘放下托盘,准备上手端碗,康伯年眼疾手快的制止,自己将两碗汤面分别放在各自面前。 他说:“刚开的水,还是我来吧,宝宝别烫着。” 乔楚岚只好把筷子递给他,不以为然的小声反驳说:“我有那么娇气吗?连端个碗都让人不放心?” 她这碗面,看起来色香味俱全,连荷包蛋都煎得完整而规则,康伯年挑起面来尝了一口,居然连味道也意外的不错。 老男人由衷的夸赞道:“不错啊,小乔,什么时候学的手艺?” 生日(四) 小姑娘笑眯眯的问他:“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很意外?” 康伯年笑答:“是非常意外,我的小宝贝怎么这么厉害?嗯?我看,我这家庭厨师长的位子,这次的可以让贤了!” “美的你!别想顺杆儿爬逃避自己应尽的职责啊!我一年也就做这一回,算是犒劳你每天劳心又劳力!”小姑娘娇蛮道。落在康伯年眼中,只觉得又娇又美,可爱到不行。 康伯年呵呵笑道,那是自然,他哪里舍得让小姑娘成日里亲自下厨。不过,两人最近都同进同出,他应酬又不多,实在想不明白小姑娘什么时候学做的面,因为好奇,他也就问出来。 乔楚岚翻个白眼说:“亲爱的康主任,让我说你什么好?你不知道网络上有专门教人做饭的app吗?你以为大家都是你啊,菜谱抄在笔记本上?” 不怪乔楚岚笑话他。实在是,上次他说了银行卡的位置,乔楚岚好奇在他书房里溜达一圈,发现银行卡放在抽屉里,一起在里面放着的,还有一个笔记本。 当时她以为这是康伯年的日记本,打算小小偷窥一下。结果当她充满罪恶的翻开一看,才发现上面全是各种菜谱。笔迹倒是统一,一看就是康伯年的字,就是字体颜色和粗细经常变换,可见不是一天抄下来的。 康伯年差点被她呛到,他又不是与世隔绝的隐士,怎么会不知道有各种渠道的厨艺教学。他不过是每次吃到乔楚岚喜欢的口味都会忍不住跟厨师请教,久而久之,居然就整理了半本笔记本出来。 男人略微尴尬的埋头吃面,小姑娘心情极好的边吃边找他聊天,两人吃着这顿夹在早餐午餐之间的长寿面,康伯年忍不住畅想今后的每一天每一年都可以这样一起度过。 饭后,乔楚岚给康伯年掏耳朵,男人被她的细致轻柔侍弄的昏然欲睡。半晌过去,小姑娘突然说声好了,让他睁开眼。 康伯年正躺在她腿上,入眼就看见小姑娘拎着一串钥匙在他脸前。 “这是…” 小姑娘弯下腰来笑看他,道:“生日礼物呀!喜欢吗?” 康伯年接过钥匙看了看,还是疑惑。“什么时候订的?” 乔楚岚如实说:“从安城回来就买好了,不过一直在改装店放着,最近才送来!走吧,下去看看,看我改的你喜不喜欢。你过去喜欢开霸道和帕杰罗,这个你应该也会喜欢的。” 康伯年拍拍她的脑袋,宠溺道:“谢谢宝贝的礼物,走吧,咱们去看看你的改装成果!” 他是不乐意让小姑娘花钱给他买东西,可她瞒着自己买都买回来了,他总不好泼凉水扫兴。 乔楚岚的这一举动,让康伯年开心的同时,也不免庆幸,幸好命运待他们不薄两人得以重遇,若非如此,她在外头碰上骗财骗色的坏男人,他大概要悔得杀人。 因为打算开车去郊外兜风,两人都穿戴齐整,康伯年还特意交代小姑娘穿休闲一些,免得等会儿下车不方便。 两人来到地库,康伯年这才想起,前几天小王送他到楼下,他见着一个车位上挂了个新号码,正是他的阳历生日。 果不其然,此刻,这车位上停着一辆崭新的兰德酷路泽,车牌号是K1227。他的姓氏缩写加生日。 康伯年一眼看去,并没有看出她改装了哪里。 这台车兼具越野性耐久性,内饰比同系列的普拉多豪华的多,算得上顶级豪华型越野,很符合康伯年热爱冒险越野的性格。 乔楚岚是不太懂车,她当时是觉得这车最顶配也就百十来万,实在不能体现她送礼物的诚意,便由着改装店的推荐改。 “怎么样,不错吧?是不是完全看不出外观上改了哪里?”乔楚岚神秘的说。 康伯年绕车一周,笑问她:“改了轮胎?应该不止吧,我居然也没看出来,不如由宝宝说来听听?” 乔楚岚敲了敲车皮,问他:“有没有听出不同?” ————————————————————— 卖关子高手——乔楚岚 真心发问,你们是想投珠,还是投币? 作者真的要哭… 旅行(一) 康伯年认真端详半晌,还是摇了摇头。小姑娘见他如此,果然更得意了。 她傲娇的一一介绍:“轮胎呢,的确也改过了,这是外观上唯一能看出来的一处。最新的进口防弹轮胎,内里有骨架支撑,如果真的被子弹射中或者爆胎,它还可以每小时80km的速度行驶,这个数据应该比路虎在售的那款防弹车更高一些,怎么样,厉害吧!” 康伯年这才反应过来,问她:“你难道给全车都做了防弹改装?” 那这车得多重?超重意味着会牺牲车子性能,毕竟轮胎受到的压力也会更大,那她花这么大力气,买一辆性能绝佳的越野车到底图什么?就算这些都暂且不论,单是改装一辆防弹车的金钱投入也足够惊人。 乔楚岚满意的点头道:“是啊,防弹隔板,防弹玻璃,发动机也定做了专门的防弹保护箱。不过你放心,我找的这家改装店超级厉害,这些防弹材料都是超轻超薄的,改完之后总体上只重了二百来斤,相当于车上多坐了一个胖子!” 康伯年哑然失笑,她都考虑的这么周到了,他还能说什么?只能欢天喜地的接受。 男人无奈道:“宝宝这是打算让我去叙利亚吗?” 乔楚岚白他一眼,嗔道:“这为了你的人生安全好不好,你不知道搞政治是高危职业?” 这蹩脚的理由,她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天知道她根本没考虑那么多,当时就是想要多花钱。 谁让康伯年现在的身份敏感,开过分高价的豪车目标太大,她想送更贵更好的,甚至直接买路虎那个现成的防弹车,都太过招摇。 路巡有个好处,就是之前很多政府部门会采购回去做领导座驾,以康伯年的清廉和薪资水平,开这么一辆车也不算过分。 因为她十分好说话,改装店看她财大气粗,自然是什么项目烧钱推荐什么,康伯年因此拥有了他从来没想过的一辆防弹越野车。 康伯年对此也真是哭笑不得,他居然不知道,当前政治局势已经严峻到他一个部级官员要开防弹车上下班? 可小姑娘改都改了,他能说不好吗?自然不能,所以,老男人撑着下颌真诚道:“嗯,小乔说的有理,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它,保护自己,争取可以一直开它到老!”康伯年也开起了玩笑。 乔楚岚介绍完了外观,两人拉开车门坐进车里。 车内就改装得更明显一些,中控仪表台显示器都改是可适配的最新款,性能卓越,市面上的超豪华车也就是这种配置了。 “有没有感觉到座椅有什么不一样?”小姑娘看他注意力都在操控台上,笑眯眯的问。 康伯年挪了挪身子,不确定道:“你换了座椅?” “是啊,有没有很软?”小姑娘点头称是。 康伯年感受一下,果然很软。 乔楚岚不喜欢越野车,轿车,甚至超跑,她一向钟爱各种舒适度极佳的商务旅行车,这种车子的特点之一就是座位十分舒适,高档沙发的坐感,即使长坐也不会累人。 男人正要答话,却被小姑娘开口打断,她说:“这座椅超舒服的吧?我想…如果…我们在车上做点什么,应该也不会很难受哈! 她像是陈述事实,又像是在暗示什么。康伯年侧过脸去看她,只见小姑娘毛茸茸的大眼睛闪着耀眼的光彩。 大手伸过去亲昵的捏捏她的脸颊,两人隔着扶手箱吻在一起。 地库里灯光昏暗,车里没开灯,更是光线不足。康伯年捧着小姑娘的脸吻着,大手忍不住落在她敏感脆弱的颈部皮肤,乔楚岚怕痒,忍不住嘤咛出声。 宝宝又想要了?康伯年含着她的上唇,轻吻印在女孩鼻梁。 乔楚岚闭着眼摇头,她只是太喜欢这个温柔的怀抱,和他熨贴的亲吻。 康伯年又何尝不是如此?他已经爱了她太久,能把她真实的拥在怀中,是他过去想都不敢多想的事。 两人在密闭的车子里静静相拥,康伯年突然说:宝宝,我带你去看星星吧! ————————————————————————— 康伯年:想带你去看不一样的风景。 旅行(二) 乔楚岚以为自己幻听了,即使现在他们身处地库,可外头分明是天光大明的上午啊。 去看星星?现在?你逗我吗? 康伯年与她对视,将额头抵上她的,肯定道:我们现在就出发,晚上在沙漠里看星星,我带你去看最清晰最广阔的银河,怎么样? 可我给你订的蛋糕还没送来呢!小姑娘没想到他会提出去那么远的地方,她原本给他订了生日大餐的。 康伯年想了想,还是说:蛋糕店的联系方式和地址有吗?我们等下路过自取就好了!走吧,没几天就要放假,我们可以多玩几天再回来! 乔楚岚被他莫名其妙的热情和理由说服,回家收拾了简单的行装。 就这样,康伯年开着乔楚岚别出心裁送上防弹陆地巡洋舰,从繁华的市中心一路向西往漠北无人处行进。 什么叫说风就是雨,什么叫雷厉风行,什么是说走就走的旅行,乔楚岚这才体会到了。康伯年看起来严肃正经的不行,私下里却喜欢各种冒险越野,这本就出乎乔楚岚对他的认知。而他说走就走的果决和坚定,也将小姑娘感染。这么荒唐的出行,居然他说走她就敢跟着去。 车子上了高速闸口,乔楚岚还是担心。 明天还要上班呢,我是无所谓的,你那真的没问题吗?小姑娘忍不住问道。 康伯年目视前方,伸手过来握着她的小手揉捏,安慰道:又不是去很久,工作哪有做完的时候?我今年的假期也没休完,转过年去就作废了,不如带你出去玩。 乔楚岚只能乖乖坐好,道:好吧好吧,反正你自己有数就行,你过生日你最大,我听你的就是了。 康伯年心情不错,也为她的乖顺感到暖心。 过去他总喜欢一个人开着车往地广人稀的西部去,那时候,他对她的满腔爱意无处发泄,这便是独属于他的纾解和减压方式。他孤身一人在漠北的星空下幻想,若是她即使即刻就在自己身边,该有多么美好。所以,早上在车里,他突然想起当年那一幕,就很想立刻带她去看沙漠里的星河。 改装过的陆巡行驶在高速公路上,车厢内几乎没有任何噪音。乔楚岚把能改都改了,音响自然也没有放过,两人听着音乐,时不时笑语交谈。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乔楚岚跟康伯年的相处越来越自在,她愿意相信他说的话,也愿意听他的建议。她本质上并不是什么有主见有方向的人,跟李亦楠在一起时,因为李亦楠处处以她的想法为参考,她只能强势起来。可自从跟康伯年在一起,她需要自己操心的事越来越少,对他的依赖程度也与日俱增。总的来说,两人都能感到这段感情如今渐入佳境。 刚过冬至没几天,太阳还是很早就落山。他们一路往西跨越一个多时区,接近下午六点时,天边还有些微微亮度。 路牌指示前面不远有个观景台,再往前有服务区。 宝宝饿了吗?康伯年转脸看着略显疲态的小姑娘,她怕康伯年路上犯困,一直忍着没睡。事实上,康伯年开车很少受人干扰,他一个人连续驾驶十几小时也不是没有过的事。但不论他怎么说,小姑娘都固执的不听,非要说睡意是会传染的。 乔楚岚坐直身体活动了几下,心里想着,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换了座椅,要不然她这小身板还真受不了这么长路途的奔袭。 你饿了吗?要不要在前面的观景平台停一会儿?小姑娘提议道。 康伯年笑着摸摸她的小脸,道:我倒是不饿,前面的平台可以见河湾,我们休息一会儿,看看夕阳,你坐了这么久早该累了! 两人到达这处位于跨河大桥旁的观景台时,已经有几辆越野车组成的车队停在那里,七八个壮汉叁叁两两靠着车子吸烟聊天,康伯年把车停在远离他们的另一边。 ————————————————————— 我这个可能算是非典型叔宠文? 有些每本书都有的桥段我就没再写了 小乔跟老康都有点自己的小爱好小情绪 旅行(三) 乔楚岚坐了一下午车,再舒服的座椅也让她觉得腰酸腿软。康伯年下车绕过来,自觉体贴的将她从副驾抱下来。 小姑娘趁机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嬉笑道:真乖啊,怎么这么贴心呢!要是以后你不在我身边,我肯定要不习惯的! 康伯年伸手揉揉她的发顶,宠溺的说:我怎么会不在?以后你走哪我跟哪,只要你不嫌我麻烦。 小姑娘嗔骂他想得美,又说:“可别了,你一年到头忙,以后也许还更忙,我可不敢占用你太多时间。” 康伯年拥着她温柔的检讨道:“宝宝,跟着我让你受委屈了,我本来就大你这么多,还总腾不出时间陪你…” 小姑娘打断他的自我检讨,活动了活动肩颈,说:“你这人怎么总这么小心翼翼啊,我又没怪你。好啦,我们去看落日吧,再粘下去太阳都要落山啦!” 康伯年见她心情不错,顺手牵住她的小手,往护栏边去看黄昏中的河湾。 如今正是冬季,此地靠近荒漠,放眼望去,河边田野是一片光秃秃的寂静,有一种远离城市嘈杂的粗旷之美。 康伯年揽着她的肩,在绚烂温暖的夕阳中与她亲吻,他说:在这里看江河日落,明早再看沙漠里的日出。谢谢你宝贝,有了你,我的人生真的再无遗憾。 乔楚岚从男人敞开的大衣里搂住他的窄腰,他体温高,在冬日像一个恒温手炉一般。 小姑娘惬意的叹息一声,笑着说:“我也要谢谢你呀,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未来是什么样子。” 康伯年俯首看她,坚定的说:“没有如果,宝宝,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要去把你找回来的!” 看见旁边那群越野爱好者熄灭了烟蒂上车,乔楚岚眨眨眼问康伯年:“你累不累?要不要来根烟?” 康伯年诧异,但转瞬就理解她的善意,他道:“不用,我戒烟很久了。上次也是你在抢救中,人家看我焦躁,才给我发了一根。” 乔楚岚担心道:“真的不用?你开很久了…” 男人半搂半推着她往车那边去,边走边说:“嗯,当然是真的,走吧!再有一个多小时就到市区了,你不太饿的话,我们还是去市里吃比较好。” 乔楚岚本来就吃的不多,就算不吃晚饭也没有太大问题。 “那就去市里吧,今天怎么说也是你生日啊,总要吃点好的吧!” 康伯年笑笑说好,两人又重新出发。 康伯年说要带她去吃绝对不膻的羊肉,乔楚岚还是本着他过生日他最大想法,全都随他去了。 车子驶入市区,乔楚岚看着拥堵的街道,笑着说:“我还以为这边都没什么人,想不到走到哪里,都摆脱不了堵车的现实啊!” 康伯年熟练的在街道上左转右转,答道:“是啊,其实有人的城市都大同小异,等会儿出了城就好了。” 两人来到康伯年很是推崇的饭店门前一看,刚才在观景台上遇到的那几辆也停这里。 乔楚岚见了笑说:“可见这里口碑不错哦!这都能碰到!” 康伯年跟乔楚岚进店时,那几个越野爱好者正坐在角落的圆桌点餐。看见他俩进来,对面的几人纷纷抬头看向乔楚岚。 小姑娘注意力都在别处,自然没有发觉。更何况,她对路人或晦涩隐蔽或直接明了的眼光早就习以为常。 康伯年却不太舒服,询问店员有没有雅间。包着头巾的年轻女孩很实诚上楼转了一圈,这才下楼跟他们说二楼都坐满了,下面也只剩两个空台。 乔楚岚笑着说:“没关系,就坐这里吧。这么大老远跑来,怎么都要吃点你喜欢的吧。” 康伯年只好带着她坐好。桌子餐具都被他拿开水烫过几遍,乔楚岚就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他做这些。 他点了清汤羊肉,烤羊排,油包腰,还有肚包肉,乔楚岚听他点的油腻,说再加个西兰花。 “蛋糕在车上忘拿下来了!”小姑娘撅着嘴巴懊恼道。 “没关系,等会儿当宵夜吃。刚才点的那些,咱们俩也不一定吃得完。” 晚饭时间,饭店里都是嘈杂的人声,乔楚岚嫌跟他说话费嗓子,康伯年只好跟她坐到同一边去。 菜品很快上桌,小姑娘带着怀疑小小的尝了一口,发现这里的羊肉真的一点膻味都没有,也没有牛肉特有的酸,是一种很鲜嫩的口味。 晚饭乔楚岚吃的比她自己想的多多了,饭后康伯年起身去结账,小姑娘看着没动两口的西兰花犯愁。 乔楚岚拿了两人的随身物品出来,正见着其中一个越野车车主跟他在门口闲聊。康伯年不是十分健谈的人,他气质又冷,很少有人会主动与他攀谈。 上了车,乔楚岚奇怪的问他:“你们刚聊什么呢,不会是认识的人吧?” 康伯年把刚才那人递来名片交给她,道:“是做汽贸公司的,说是收二手车,他觉得你改的这车不错,问我要不要出手!” 乔楚岚闻言乐了,难怪改装店说,这车现在从外观上,几乎看不出什么改装痕迹,只有特别懂行的人才识货。 “那他打算出多少钱?”小姑娘对此还挺好奇。 康伯年打档倒车,道是:“他没细说,因为我说车是女朋友今天刚送的生日礼物,我只能一直开到老了。” 星河(一) 小姑娘夸他:“不错啊,康主任,觉悟挺高,值得表扬。” 康伯年说那是自然,又劝乔楚岚先睡一会儿。 他说:“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路程。我刚才已经休息过,肯定不会犯困的,你放心睡吧。” 乔楚岚打着哈欠说不用,硬撑着陪他聊天,但康伯年还没把车开出城,小姑娘就歪着脑袋睡着了。 康伯年怕她睡的不舒服,又将车子停在路边把她椅背放倒,这才重新发动车子。 刚才买单时,康伯年正好跟那拨人碰上。对方是改装车爱好者,对他那辆防弹陆巡很感兴趣。 领头的队长叁十多岁,他见康伯年气度不凡,又开着一辆普通人绝对不可能开的防弹车,跟他搭话也是硬鼓着勇气来的。 “领导,您这车很不错,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出手?” 康伯年因为他这称呼,疑惑的抬眼看人,想着此地偏远,按理说不该有人认出他来。 他略瞧了瞧对方神色,就知道这只是人家不知如何称呼自己随口叫的。 对方适时递上自己的名片,表明身份。 康伯年不动声色接过一看,回道:“不好意思,女朋友送的礼物,不会卖的。” 康伯年明显感到对方惊讶了一下,大约是没想到康伯年这种看起来就是上位者的中年男人,居然会接受女朋友买的车子。更没想到的是,他们一群人猜测他俩是老男人包养年轻小姑娘,事实居然是截然相反吗? 康伯年也不管他们什么眼神,怎么猜测,叫了小乔打算一起离开。 他没预料错。那一群人确实因他模棱两可的回答而大跌眼镜,几人在车上聊天,感慨艳羡康伯年的好运气:不止榜上了富婆,小姑娘还又漂亮又年轻。 原本他们想着开防弹车的男人,要么是杀人越货的黑帮大佬,要么是惜命爱财的富豪,康伯年常年浸淫官场的官员气度本就出乎众人意料,他无意间透露的两人关系更让他们目瞪口呆。 乔楚岚转醒时,康伯年已经开着车子驶下公路。越野性能极佳的陆巡如鱼得水般的行驶在绵延起伏的沙丘上,因为比先前道路颠簸不少,乔楚岚渐渐醒来。 深夜的沙漠,在黑暗中茫然一片,只有他们的车灯是唯一一抹光亮。康伯年为了安全没有在往里走,寻了一处平坦的沙山就将车子停好。 “到了?怎么什么都看不到,别是白跑一趟吧!”康伯年熄灭大灯,乔楚岚趴在窗子上仔细看看,也没瞧见外头是什么光景。 康伯年把车内的氛围灯也关掉,说:“不会,刚才是车灯太亮骤然黑下来你眼睛还没适应好。我来之前看过天气,今天是下弦月,正适合看星星。” 乔楚岚心里不大相信,但还是很捧场的说期待。 “走吧,外衣拉链拉起来,咱们下去看看!”男人说着,率先打开车门下去。 陆巡作为硬派越野车的典型代表,即使顶配也并不配备全景天窗,想看星星两人只能下车。 康伯年没带她走远。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乔楚岚发现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环境,她甚至可以看得到百米外的沙山形态。 小姑娘惊喜的说:“这里沙子很细腻哎,像海滩。” 康伯年笑着搂住她,道:“你抬起头看看!” 乔楚岚依言微微仰首,只见灿烂星河从沙海尽头一直延伸至与城市灯火的衔接处,晶亮的星斗如灯幕漫天点缀在暗黑的夜空。绚烂的银河此刻就在她抬眼可见的头顶,仰头去看,彷佛这浩瀚星河下一刻就要倾泻下来。 “好美啊!”小姑娘由衷感慨道。这景象,即使与最出色摄影大师的作品相比也毫不逊色吧! “喜欢吗,宝宝。”康伯年敞开衣襟,从后拥住她,将人裹进自己宽大的外套中。 小姑娘因为长时间扬颈而感到些许眩晕,顺势靠在他怀中,开心的说喜欢。 她穿着厚厚的连帽派克服,沙漠中气温虽低,但因为湿度更低,所以她一点都不冷。但康伯年却照顾小宝宝似的将她保护好。 星河(二) 冬日里罕有人迹的旷野,静的得连微弱的风声也无,在浪漫的万丈星光之下,康伯年兜住她宽大的帽檐,忘情亲吻着女孩娇嫩的唇。 “宝宝!谢谢你愿意陪我来!我好开心!” 他在这个世上已经孤单太久,年复一年都独自旅行,日复一日的刻骨相思。他以为这辈子都不能拥入怀中的人,此刻不止在他身边,还愿意成全她的疯狂,在寒冷的夜晚踏上这片孤独的大地。 命运始终待他不薄。他想感恩一切,却觉得,最该感谢的,还是眼前这个美好的如同仙女的小姑娘。 乔楚岚软软的贴在他厚实的胸口,听他他的心跳呼吸赞叹直击耳鼓。 他说:“宝宝,我真的好爱你!” 这一声又穿透了她的灵魂和心脏。 小姑娘抬眼看看丝绒般的天幕上挂着万千闪耀的星芒,再看看眼前这个比星河更璀璨的男人。 “我也好爱好爱你!”小姑娘微笑着说。她复叹着,表达自己充盈丰沛的情感。 男人一瞬间怔在那里,胸腔起伏的又快又急,每一声都清晰的传到乔楚岚心里。 “亲爱的,你的心跳的好快哦!”小姑娘娇娇俏俏的笑,他不在乎她笑着调侃自己,只觉得今日的银河格外闪亮,她在星辉之下,是前所未有的圣洁美丽。 这是乔楚岚第一次对他说爱。在他以为她永远不会对自己说出这样情话的时候。 他的吻落下来,乔楚岚忍不住颤抖着双睫闭上眼。 “宝宝,谢谢你!谢谢你爱我!” 康伯年说着渐渐加深这一吻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唯有这一吻才能宣泄他心中的满足和快意。 他真诚的许诺,:“宝宝,我我要永远爱你更多…每一天都更爱你…”手臂不断收紧,因为他所要的全部已经都跌入怀中。 今夜的风和星空都配合极了,两人在沉默的沙海中相拥,彷佛这个世界只剩他们自己。 两人嫌前座有手扶箱相隔,便一起坐在后排拆蛋糕。 礼物有了,表白有了,但还没有点蜡烛吃蛋糕。 店家给蛋糕打了桩,乔楚岚上车后又一直把它放在冷藏箱里,这会儿取出来一看,形状还是很完美。 乔楚岚让康伯年自己端着托底,她找出一根蜡烛插在蛋糕中央,划开火柴点燃。 昏暗车厢里,一瞬间便有了浪漫的生日氛围。 小姑娘看他俊雅端方又乖巧的端着一直小蛋糕,忍不住捂着嘴巴笑。 康伯年囧的脸都摇烧起来,也许是蜡烛燃烧熏上来的热气。 “哎…你别动,我要给你拍张照!怎嚒这么可爱啊,超级反差萌哎老康同志!别动别动,等我先找找手机!” 小姑娘说罢,笑着从前座取来手机,咔嚓咔嚓一顿猛拍,拍完又回看了一下,这才找了个位置把手机支好,说要拍个小视频留念。 康伯年本就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这样的小小要求自然无有不依,即使表情僵硬,他也十分配合的完成,让小姑年一直大呼可爱。 乔楚岚给他简短的唱了生日歌,眼看蜡烛燃去叁分之一,便又催着他许愿吹灭。 康伯年十分虔诚的闭眼默念, “最多提叁个啊,多了就不灵了!”小姑娘看他静默半晌,忍不住提醒。 康伯年笑着睁开眼一口气吹灭蜡烛,道:“我哪里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要求,只许一个就够了!” 乔楚岚没问他许得什么愿,看他狗狗的样子就知道肯定跟自己有关了。 两人也没有切蛋糕,就拿着小勺你一口我一口的分食。晚饭吃的太多,乔楚岚被投喂了一阵就捂着肚子躲开了。 “不行了,我跟你在一起每天都吃好多,小肚子都要出来了!”小姑娘皱眉抱怨,她本来就容易长肉,最近不锻炼还久坐,再有康伯年没完没了的投喂,总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胖了。 康伯年放下蛋糕,笑着伸手捏捏她的小肚子,不以为然地说:“哪里胖了,你不是早上才称过?” 小姑娘还是幽怨的看他的。 康伯年看看漆黑一片的窗外,突然欺身靠近她,清新的鼻息在她耳侧痒痒的勾引。他说:“既然宝宝怕胖,不如我们运动运动消耗些体力?” ———————————————— 日常求猪! 星河(三) 乔楚岚被他突如其来的吻住,晶亮的眼睛忽地睁圆。搞什么啊,她明明在说节食的话题,怎么突然就跳跃到这个运动环节? 康伯年见她如此可爱反应,忍不住宠溺的轻笑出声。 大手覆上她抖动的眼睫,他说:别这样看我,会让我觉得自己在欺负小朋友…… 小姑娘嘟起小嘴,疑惑的眨巴几下眼睛。男人将薄唇贴在她精巧的小鼻梁上轻触滑动,又说:就是这种表情……宝宝……会让我忍不住欺负你的! 乔楚岚被男人的大手遮住双眼,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可以想象出他俊雅的面容沾染上情欲的色彩,还有他似慨似叹的神态。 小姑娘心下好笑,带着逗弄男人的心思,她舔舔唇瓣,轻咬着下唇勾引,道是:“那,你想怎么欺负我呀?” 小姑娘把湿润的唇贴住他的,灵巧的舌尖挑开他紧闭的薄唇,问他:“是这样吗,嗯?” 愣怔只有片刻,受了引诱得康伯年瞬间夺回主动权。 粗粝宽大的舌面缠住她的,用力摩擦舔食她的舌根,小姑娘忍不住分泌出更多的津液,因为嘴巴被迫张开,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全被男人吸入自己口中。 “只是这样,恐怕不够呢…”男人一边问她一边含混着呢喃。 二人在宽阔的座椅上唇齿交缠,康伯年感觉到小姑娘自觉的闭上眼,乖巧的将双臂交叉缠绕在他颈后,把他紧紧抱住。 遮住她双眼的的大手滑下来,掌心捧着她美艳肉感的小脸,手指执迷的描摹她眉眼的形状。 乔楚岚被他摸的发痒,忍不住笑着在他圈定的双臂间躲闪,男人哪里容得她如此逃脱?大手握住她的细腰,另一手向上一掀,将她贴身的薄毛衫推到胸衣上方。 她肌肤白皙光滑,在车厢暧昧昏暗的灯光下,一样泛着莹润的光泽。浑圆饱满慢的乳肉裹在黑缎面的胸衣里,引得男人忍不住滚动喉结。 大手搁着丝滑的绸缎揉着她的乳儿,弹性丰美的手感,比细腻的绸缎更甚百倍。 双唇的亲吻片刻不能停下,康伯年腾出手来绕到她背后,将复杂的搭扣解开来。一对丰满完美的玉乳挣开束缚弹跳出来,小姑娘忍住不住舒服的叹息呻吟。 康伯年顺着她伸长的脖颈亲吻下来,大手握住两边玉乳,低下头来轮换着舔咬她娇嫩乳尖。 小姑娘承受不住,细碎呻吟自唇角溢出,康伯年埋首在她胸前起伏吞咽。 乔楚岚难得的红了脸。 两人坦诚相见已不知道多少次,可在这方狭窄的空间,小姑娘看着他与平日,乃至于对比过往,反差巨大的反应,仍会止不住的心动欢喜。被自己喜欢、爱着的男人迫切需要,这样的感受实在过分美好。 男人勃发的欲望早就挺立起来,隔着裤料顶在女孩柔软的下腹部。 小姑娘自觉的拆开男人的腰带扣,拉下裤链,将他巨大灼热的鸡巴握在自己手中上下滑动着撸。 康伯年舒服满足的头皮发麻,舔着吃奶的薄唇又吻住女孩的娇唇,分身在小姑娘手里激动的弹跳,他爱不释手的团弄那对让他心痒不已的大奶。 小姑娘轻轻浅浅的鼻息喷在他脸上,小手时轻时重的揉着鸡巴。 康伯年探下手去包裹住她的,让她停下。男人哑声道:“乖宝,够了…现在我要操你的小嫩逼!” 女孩子穿着宽松的羊毛阔腿裤,在她的配合下,男人轻而易举的将她下身剥了个精光。在此情景下,男人又如法炮制,将她上身的针织衫和胸衣都扒光。 “冷吗?宝宝…”男人体贴的问到。 小姑娘轻喘着摇头。车里开了空调,虽然他细心的怕两人窒息给天窗开了细缝,但她一点都儿不冷。 灯光下,她赤裸的身体,美丽的更甚于画报上的美艳女郎。 康伯年爱怜的抚摸亲吻过她每一寸肌肤,鸡巴已经硬的发疼,可他仍虔诚的如同一个膜拜圣女的信徒。 星河(四) 男人忍着下身迫切需求,舔舐女孩裸露在外的柔嫩。修长的美腿被他握在掌心向上折起,前一刻神圣不可侵犯的圣女,刹那之间露出最引男人沉沦的美穴。 男人推起她的腿根,容貌绝美身姿丰美的少女,被他摆弄成门户大开脆弱勾人的姿态,阖动不已泛着水光的美穴,像在邀请他狠狠插入。 康伯年问她一声:宝宝,要老公进去吗? 小姑娘呜咽着说要他快进来,松软的棕色长发随着点头的动作轻摆,真是连头发丝儿都透着诱人的香气。 男人大手在她腿心摸了摸,笑道:小宝贝都馋哭了,怎么上面流泪,下面也流水!真是个水做的骚娃娃!” 听见男人说她发骚,女孩子羞耻的同时,却又忍不住流出更多淫液。她急切的自己拿柔软水腻的下体去碰他的鸡巴。 她这又骚浪又主动的样子取悦了男人,康伯年叹息一声,一边说:老公这就来了,宝贝别心急……一边扶着鸡巴一寸寸往里推,薄唇安抚的亲吻她泛红娇嫩的面容。 粗长硬挺的器物甫一入穴,紧致绵软的细肉瞬间饥渴的将他淹没。 对乔楚岚来说则是清早吞吐的那根完美巨根破开她的层迭软肉,将弹性十足的紧致穴道撑成独属于他的形状。 “好硬…唔…撑啊…”小姑娘抽着气抱怨又赞叹。 男人尾椎酥麻难忍,心道,真是个妖精。 “舒服吗?”男人继续往里进,浅笑着观察她沉迷的表情。 乔楚岚依然沉醉臣服于他的巨大之下,双目失神几乎不能聚焦,几枚可怜的泪水挂在眼睫上,可仍有带着钩子的电流击中男人,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肏坏肏烂她。 可他不能,他爱她如命,他只能把控着力道,在肏坏她的临界点收敛狂躁汹涌的需求。 异常粗长强悍的性器全插进去,又快又猛的攻击袭来,乔楚岚惬意满足的几乎要飙泪。 “唔啊…好舒服…全部…都撑开了…嗯…要命…”小姑娘真诚的咏叹,心里许愿,真想被眼前这个强大的男人完全彻底凶悍的占有… 康伯年搂抱住她,下体一下重过一下的征伐这个美貌娇气的小姑娘,情欲与爱意的交融,让他觉得自己几乎要溺死在这逼仄狭窄的车厢里。 大脑甚至失去思考的能力,全部注意都集中在她美艳绝伦的面容,以及丰满柔腻的身子上。鸡巴被她又烫又紧的小穴狠狠吸咬住,男人只恨不得将浓精射满她全身。 小姑娘哼哼呀呀的呻吟,车窗被细密的水汽凝住,窗外渐起的呼啸冷风和飘洒的细雪,仿佛全在另一个世界的风景。 康伯年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衬衫,动作间纽扣散开大半,坚实的腹肌露出来,两人带着不同电流的肌肤相触在一起,双双喟叹出声。 康伯年干红的了眼,直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她。小姑娘原本紧窄的小口被他的巨大彻底充盈,怪兽一般的巨物还疯狂的在她稚嫩的肉穴里进出,粉红饱满的光洁阴户,被鸡巴肏进抽出带出的嫩红穴肉,穴口几乎要被他撑裂开来,可她依然固执的紧咬着,几乎要了他的命。 乔楚岚白皙无暇的身子,被他激情的肏干顶弄到颠簸不已,如浪的乳波放肆晃动着。 眼前的场景实在过于梦幻淫靡,康伯年升起前所未有的欲,只想在这私密的的车厢里,无人的旷野中,广袤的星光下,与她永生永世的缠绵下去。 康伯年越肏越用力,小姑娘娇吟着喊着让他轻些,小穴却有意识般的紧含住他的鸡巴蠕动着吸吮。龟头重重碾过g点,女孩子高亢的失声尖叫出来。 男人眉目舒展的笑,身下片刻不歇的狠肏那一点。乔楚岚又酸又麻,几乎要哭喊出声。 爽到了?宝宝…… 女孩子低声呻吟,呜咽着说:好深哦……你好会干嗯……呜呜…… 她的小穴骤然收紧,让他连抽出的动作都难做到,一股热液流泻出来,兜头浇在他鸡巴上,让他仿若被温暖的泉水包围。 小姑娘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男人将她翻身爬跪着摆好,湿淋淋的鸡巴一刻不等的肏回她汁水淋漓的热穴中去。 啪啪的肉体交缠声淫色的响起,乔楚岚刚泄过身,阴蒂敏感的不像话,被他卵袋重重的拍打不过十来下便又抖着身子高潮。 —————————————————— 首-发:[海棠搜书]x.(ωoо1⒏υip) 骤来(一) 巴掌不轻不重的落在臀肉上,小姑娘原本吮吸夹紧的穴肉更是瑟缩着收紧,康伯年不得不咬着后槽牙才能忍下这剧烈射意。 有这么爽?男人趴在她光洁的脊背上亲咬着吻下来,咬着她的耳朵问:“喜欢被老公打屁股? 康伯年大力的推揉着她的胸肉,薄唇上下流连亲吻着女孩幼滑敏感的肩颈。 女孩子呜呜的摇着脑袋要否认,但心里又止不住喜欢,只能点点头小声羞涩道:……怎么办……好喜欢吃老公的鸡巴……喜欢被老公打屁股……我是不是太骚了…… 男人啪啪的狠命往她身体深处肏,两只手掌张开来,揉住她的臀瓣大力色情的捏,汁水蔓溢的小嫩逼阖粉红的可爱的菊穴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男人目光灼灼的看着女孩脆弱的蜜穴吞着自己粗长丑陋的性器,心中的快意满足简直无以复加。 女孩被他揉得痛了,娇嫩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红痕,可她居然还摇着小屁股奋力配合。 康伯年被她骚浪的小穴套弄的几乎发疯,打桩似的一阵猛肏,口中气息微乱的说“是挺骚的,早知道宝贝喜欢被大鸡巴干,我就不忍那么久了…第一次见你,就该把你骗上车肏个痛快,让你这个小骚逼离开我就活不下去…宝贝…你知道老公忍得多辛苦吗?” 心里却想着她怎么能这么乖这么软,真是个怎么爱都爱不够的小宝贝。早知道她今后是自己的小媳妇,哪里还能让李亦楠占了这么久,他早该把她摘下来吃进腹中。 小姑年呻吟:“唔…骚宝宝想吃小姨夫的大鸡巴…谁让你那时候不理我的…你要是对我好一点…我就给你含鸡巴…啊…舒服…轻点嘛…被你操死了…插好深哦…唔唔…” 康伯年出了一身汗,衬衫背后渗出大片的汗湿的印记。他早忍到极限,此刻只能快速摆腰冲刺挺送,在乔楚岚高潮着向前软倒的同时,将鸡巴埋女孩阴道里噗噗猛射。 精液的温度不会比体温更高,乔楚岚也并没有感受到那种里描写的被灼热的阳精烫到的爽意。但康伯年给她的阴道高潮确实实打实的存在,高潮之后的小姑娘几乎脱力一般、发丝纷乱的趴在那里大口喘息。 反观卖力又泄精的男人,只不过象征性的粗喘几声就缓过来,巨大的性器还未完全软下去。小姑娘夹紧肉穴感受一下,确定这种充盈感不是幻觉,埋在她穴道深处的巨物却因此渐渐硬挺充盈。 精液本就射出许多,他又堵着不让流出来,小姑娘这会儿只觉得阴道肿胀,苏爽中带着难以描述的胀痛。 康伯年趴在她背上爱不释手的抚摸亲吻,乔楚岚只想懒懒的闭目养神,可她敏感紧致小穴还一下下的不规律收缩着,让刚发泄过的男人又不满足于简单的接触。 宝宝……我们做一整晚好不好……本来就说今天要在家陪你的……康伯年拥吻着她撒娇。 小姑娘就快被他蛊惑,但还是忍着倦意说:还来?康主任你不要命了……养生懂不懂……就算这事儿我们也得考虑可持续发展吧,难不成你是打算今天吃饱,后面几天都肾虚嘛! 康伯年被她的歪理逗笑,也不正经的开玩笑说:没看到老公晚上吃那么多羊肉和腰子?操你一晚一点问题都没有!休息好了吗?没好的话,你躺着,我来动就好。 男人说着,动了动插在她体内的鸡巴。粗长的肉棒搅动精液带出来,让男人的抽插顺畅不少,康伯年舒服的呃呃呻吟两声,乔楚岚立刻丢盔弃甲湿的透彻。 转过身来捧住男人的俊脸,扯着他的面皮说:怎么这么色啊,没完没了的要,你早上到现在累了这么久……就不能歇歇吗? 康伯年拉下她的手指放进嘴里咬,斩钉截铁的哑声道:不能,老公想要你!宝宝不是说,老公过生日,什么都听老公的?老公现在要肏你的小骚逼,怎么又推叁阻四? 乔楚岚在他身下早就软烂的如一团香喷喷湿软软的面团,他都这样说了,她还能怎么办,只能岔开腿躺平给人家当鸡巴套子了。 骤来(二) 两个人轻柔又亲密的接吻,性器的摩擦也不似先前急切。 小姑娘被他深入缓出的操法照顾的舒爽不已,哼哼咿咿的用长腿环住他的腰身配合着扭腰摇臀。 车厢里气温因情欲运动而不断攀升,水汽凝在窗上白茫茫一片,将外头的一切风雪寒冷都隔绝开来。 怎么起风了?窗外呼啸的风声渐渐大起来,车内的忘情交合的一对情侣终于有精力察觉。 康伯年嫌人不够专心,掰过她的小脸、上下左右各亲一口,道:沙漠里天气瞬息万变,就是一会儿下大雪也不奇怪!我们运气不错,能赶在变天之前看到星星,也没有云遮着,算是奇遇了。 乔楚岚这才想起,康伯年的旅游观:不论在路上花费多上精力,只要能享受片刻的惬意就好。 小姑娘笑,骂他:真是,早知道你是想车震,我们还用跑这么远? 康伯年不以为然,反问:这里不好吗?多清净啊,我们想做多久就做多久,不用担心有人会来打扰。 这倒确实符合他一贯谨慎小心的做派,小姑娘笑笑说:你说了算,我说不过你! 乔楚岚被他肏到紧要处,哆嗦着紧拥着他泄了身。 男人将她鼻尖的汗珠吻去,大手将碎发捋到耳后去,问她:宝宝舒服吗?还有没有力气? 乔楚岚靠在他颈边摇摇脑袋,她此刻当真是全身都酸软无力,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 康伯年控制节奏,鸡巴轻轻浅浅的操弄,小姑娘穴内酸麻,嫩肉疯狂紧嘬着男人的性器吸咬。 男人跪的时间太久,换了姿势坐起身来,面对面抱着她接着肏。 圆硕的龟头因为这女上男下的体位深深嵌入女孩的宫口,乔楚岚只能不适的往上提腰,让他不要入的太深。康伯年看出她的躲闪,大手握住她的细腰,上上下下带着她扭腰套弄自己。 乔楚岚爽的飙泪想哭,呜呜的将额头抵在男人肩头缓解这种无法承受的快感。 她觉得子宫都要被男人的粗长肏穿,下体一片肿胀酸麻,淫液更如开了闸一般没有穷尽的狂泻而出,她直觉身子都要被人操坏肏散了去,男人却强硬起来不容她抗拒半分的越动越快。 乔楚岚被他急速到底的顶弄几乎肏泄了身,在相对安静的环境中,康伯年电子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他手机就放在前排座位中间的扶手箱上,乔楚岚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小穴不自觉的收紧,夹的男人又爽又麻。 电话铃带着震动在这几乎密闭的空间中格外刺耳。 “要接吗?”乔楚岚伏在他肩头问。 男人搂着她的腰,探腰拿过手机看了看电显,疑惑的眉头皱起来。 这是常晓佳的号码,他们之间,除了家宴上碰见说几句话,平时也没有更多交情。李宗明偶尔会把握着分寸跟他聊几句闲话,但也克制。他跟这夫妻二人私下的电话联系几乎没有。 康伯年看看时间,现在已经快到午夜,这人选这么个时间打来电话,总该不会是无关紧要的事。所有的思索只在瞬息之间,康伯年很快反应过来,他示意乔楚岚禁声,原本水乳交融的情事也只能暂时停下。 康伯年赶在电话落入忙音前终于接起。电话那头是混乱的人声和杂音,常晓佳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乔楚岚就跟他贴在一处,常晓佳作为她的前婆婆,小姑娘对这声音当然是万分熟悉。她紧张的仿佛做了坏事被人当场抓包,含在下体的性器被她不自觉的夹紧。 康伯年安抚的拍拍她的屁股,这才分神去听常晓佳说话。 常晓佳慌乱至极的说:晓莉……晓莉她晕倒了,医生救护车刚过来…现在正在抢救,医生说情况很不好……让我们做好准备…思简正在回来的路上,你什么时候回…… —————————————————— 老康拜拜了您内 骤来(三) 康伯年脸色都冷肃下来,常晓佳话语间虽是颠叁倒四,但常晓莉的危机病情已经明了。 他对强自镇定的对那头说:“辛苦你们照顾好晓莉,我现在就回,天亮前一定能到!” 乔楚岚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听闻这消息时骤然紧绷起来的肌肉,连同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也软下去,方才堵在穴底深处,来不及排出的精液,这会儿随着男人的抽出,缓缓流到两人紧贴的下体处。 康伯年挂了电话,看向乔楚岚的目光有些复杂。暧昧的气氛因为这通电话,瞬间变得清冷起来。 男人用手顺顺女孩略蓬乱的发丝,叹息一声,斟酌着说:谢谢你宝宝,这是我记事以来过的第一个生日,也是人生中最幸福难忘的一天!本来想陪你看了日出再回去,现在只能食言了,原谅我好吗,下次有机会我再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乔楚岚故做轻松的笑笑,说:“没关系,反正今天我也累了,看不看日出的没什么要紧。倒是你,常老师怎么样,很严重吗?” “正在抢救,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乖宝宝,我们现在得回市区,顺利的话,我今晚就回靖宁。等会儿我找朋友派人来照顾你,你在市区找个舒服的酒店休息一晚,明天再回京!” 乔楚岚抿唇从他腿上垮下来,狼藉的下体一片泥泞,康伯年从前座取了纸巾递给她,让她自己清理,他也开了灯,正仔细擦拭身上的痕迹。 乔楚岚动作缓慢,余光看着他快速将衬衫整好,裤子提起来。那熟练又心虚的模样,当真十二分的像一个拔屌无情,又道貌岸然的偷情渣男。 再看看狼狈不堪赤身裸体的自己,不正是破坏人家幸福家庭的恶毒第叁者? 小姑娘不敢再想下去,低头专心处理小穴里流出的浓精。她这边还没整理好,康伯年那头已经不顾寒风,推开车门下去。 他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安抚乔楚岚,让她慢慢整理,不要着急,说是从这里回到市区最快也得近半个小时。 他将空调风速调到最高,试图吹散挡风玻璃上雾一样的细密水汽。 小姑娘情绪低落的慢慢套着衣服,玻璃上的水雾,如同前一刻的情欲一般,被风热风吹着渐渐散去,车内明明暖风大开,她竟觉得这里空荡的让人打颤。 乔楚岚侧脸从车窗上看自己影影绰绰的虚影,狼狈孤单,像一个笑话。不想多看自己这副鬼样子,小姑娘抬手关了顶灯,沉默着听康伯年打电话给朋友,调遣空军的通勤飞机。 电话是打给周家老二的,对方在西北某军区任职,因为时间已经很晚,电话响了一阵才被接起来。 康伯年在开车,电话连着车上的蓝牙,乔楚岚可以坦荡清晰的听到他们对话。 对方带着睡意接起来,问康伯年怎么这么晚找他。 两人交情颇深,康伯年多余的客套话也没有,开门见山的说,让对方从附近的空军基地调飞机过来,他要连夜回靖宁。 周老二调侃他,好好的不在京里待着,怎么又一个人跑到没毛滩上去陶冶情操。 康伯年从后视镜瞧了乔楚岚一眼,小姑娘正望着黑黢黢的窗外出神。 他怕说了乔楚岚的事又要被周老二缠住问个没完,只能叉过话题,直接说常晓莉病重,他需要尽快回去。 果然,周老二听到他理由正当,立刻改换口气,正经的说马上派人过来。 康伯年又说,多来两个人,我这还有个小朋友明天要回京,让你的人帮忙照看一晚。对方没多嘴再问,对他提的要求全盘答应下来。 前路上狂风卷着雪花飞过来,康伯年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挡风玻璃,乔楚岚从来没在他开车时,见过他如此正经专注的表情,仿佛所有的风雨险阻都不能撼动他要赶回去的决心。 他这样一个谨小慎微、事事小心、爱惜羽毛的人,居然不顾一切,冒着风险要顶风作案公器私用?乔楚岚承认自己被打击到了。 她理智上知道自己不该吃一个病人的醋,可情绪思绪这种东西哪里时她能控制的了的。原本活泛不已心骤然冷却下来。 是了,她是谁呢?就算真如他所言,他暗自喜欢她许多年,可这份喜欢宁能够维持多久? 他说自己跟常晓莉是形势所迫的形婚,可他们实实在在的发生过关系,乔楚岚不能想象两个毫无感情的人怎么能水到渠成的做爱。 结合他今日反应,乔楚岚更加坚定的认为,康伯年对常晓莉,绝非他自己所说那般冷漠无情。 他能跟常晓莉离婚,往后难保不会跟自己分开,这个负心人与其让他来做,不如自己先说出来,免得日后被动接受。 康伯年不知小姑娘刚说完爱他,转眼就盘算着分手。他此去的目的,除了成全往日的夫妻情分,更重要的是,要赶在常晓莉意识清醒时,让她跟家人澄清他们的真实关系。 他过去没想过会跟乔楚岚发展的如此顺利,所以常晓莉要他怎么配合他都照做。 可现在情况大有不同,他不可能为了常晓莉保护思简的心思,跟心爱的女孩子永远做一对见不得人的地下情侣。 周老二的电话打过来,说是距康伯年叁十公里外的近郊,有一个军用机场,二十分钟后对方降落,他直接去机场就好。 康伯年按照信息发来的地址调整目的地,将车直接开到机场去。 —————————————————————— 不要讨厌老康呀,他是急着去澄清事实的 骤去(一)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骤去(二) 乔楚岚不知道他们上级是怎么交代的,不知道他们是否知道康伯年因何非要在风雪夜赶回靖宁,不知道他们会怎么猜测自己跟康伯年的关系。 这些统统都不能想,一想就头疼。 乔楚岚刷卡开门,其中一个小伙子率先开口,说:乔小姐,我们就送您到这里,今晚我俩轮流给您值守,您有什么事,都可以直接吩咐我们去办。 小姑娘为难的看看左右,压低声音说:不用守着了,你们去休息吧,你们也看到了,这里安安静静,哪有住客门口守着人的,你们在这,人家还以为我犯了什么事儿呢! 两个小伙对视一眼,皆拿不定主意,踟蹰不语。 乔楚岚沉吟着提出解决方案,说:这样,现在都凌晨了,我们再纠结下去会影响别人休息。你们去睡,我有事给你们打电话总可以吧? 客房里有固话,两人看出乔楚岚坚持,只能点点头同意。 乔楚岚被两尊门神盯着,无奈叹口气,在他们的注视下,强装镇定的进了房间。 好在对方接到的命令没说要24小时严密的保护看守她,两人在她进门后停留片刻便离开。 小姑娘靠着门听到他们离开的脚步声,这才彻底放松了紧绷的心情。 奔波一整天,又发生许多事,乔楚岚回忆起来,总觉得这十几个小时,比往常半个月发生的事都多。 她刚跟康伯年刚在星空下互相表白,原以为今晚会在这陌生的城市度过一个浪漫难忘的夜晚,这才几个小时过去,两人居然又相隔两地。 她疲倦的脱了衣服赤身站在花洒下,冲洗着康伯年留在她身上的味道,同时也在深思这段感情该何去何从。 在从沙漠去机场的路上,她是很嫉妒常晓莉能让他如此大失方寸,那一瞬间,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离康伯年,远离靖宁的一切,永远不再回来。 可当康伯年抱着她,吻着她时,她又万分贪恋他温柔宽厚的怀抱,心软的一塌糊涂,心疼他雪夜奔波,想着他就算去看望常晓莉也算人之常情。 乔楚岚心里乱极了。她是真的喜欢康伯年,比喜欢李亦楠喜欢的更多更深。这是一种很难解释的感觉,她过去总调侃说康伯年有毒。因为只要这男人小小的触碰她一下,她就会感到被他碰到的那片肌肤过电一般酥麻灼热。只有他,只要简单的亲亲她,摸摸她,哪怕是在她耳边轻喘几声,她都能湿的彻底。 如果说跟李亦楠的分手,让她感到抽筋剥皮般痛苦,但缓过来之后便是重生。可只要一想到要跟康伯年分开,她的心脏就像被人大力攥在掌心里捏,又酸又痛,眼泪不能自抑的汹涌而出。 康伯年达到靖宁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来的路上,他打电话给旧友,托人请了靖东最权威的肿瘤专家连夜赶来。 他在院方领导的陪同下,迈着大步来到急救室门外。 常家父母,常晓佳夫妇,李亦楠和常思简两兄弟,都在这里守着。 常母靠在常晓佳怀里,两人坐在那里低泣抹泪。满头白发的常父坐在一边,面色凝重。 常思简从进了医院就保持直挺挺的姿势,站在急救室门口,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两扇白色的门看。 李亦楠低头玩手机游戏,李宗明听见脚步声,一看是康伯年从走廊那头走过来,立刻起身迎上来。 康伯年跟他礼节性的握了握手。李宗明想到康伯年大概已经从院长那知晓情况,嘴巴张了张,到底是什么也没说。 康伯年对李宗明的观感很复杂,他此刻惦记着别的事,自然无心跟他多寒暄。 两人都是常家的女婿,康伯年和常晓莉结婚时,他们级别相同,但李宗明是干部家庭出身,对寒门出身的孤儿康伯年很有些看不上。 但随着时间推移,康伯年一步步爬起来,成长速度令李宗明嫉妒的同时,态度也变得微妙起来。康伯年觉得李宗明这人目光短浅,半点没有其父的敏感和觉悟,偏他还自负的不行,别人提的意见好赖听不进去。李宗明瞧不起不如他的,又爱攀附比他强的。就是人常说的,愿意烧热灶。这毛病没少让他吃亏,可半辈子过去,李宗明仍不吸取教训毫无长进。 当初乔臣耀的公司被牵扯进副省长的贪墨案,康伯年只是找人随口在李宗明耳边透露那么几句,这人就能快刀斩乱麻的软禁亲儿子,强制李亦楠跟乔楚岚分了手,好像如此就能表明自己的政治立场似的。 事实上,他一个处级干部,上头还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派系?站队?对不起,他还不够份儿! 乔家只是惹上官司而已,又不是破产清算,他亲自上阵赶走了准儿媳,让康伯年最终得利。 骤去(三) 李宗明跟院长也相识,康伯年从他身边走过,去安抚常思简,李宗明在这空档,又跟院长主任们一一握手致意。 康伯年曾是主政靖宁的党政一把手,如今是高升去了京中,他不曾刻意隐匿行踪,自然不乏各路人马殷勤的来他面前露脸。 李宗明虽是某市局正局长,但比起康伯年,这级别就不那么够看了。不过,也因为李宗明与康伯年是连襟,众人对他也很是客气恭维。 康伯年的到来让一家人瞬间有了主心骨,常母一见他,静默的落泪都变为呜咽,常晓佳在旁给母亲擦眼泪,还是常父在一旁拉住妻子,说:别哭了,医生正在抢救,先让伯年去看看思简。 康伯年跟众人点头示意,走到常思简身边搂住他还有些单薄的肩,无声的给他力量。 常思简刚满十六岁,个头已经窜起来,站在高大的康伯年身边只矮半个头。男孩子转头看了眼康伯年,沉默一会儿,还是喊了声爸。 常晓莉经过两方医院数小时的救治,终于渡过危险期,生命体征暂时平稳下来,只是仍昏迷着。 她在数年前被确诊为右侧肾癌,当时做了摘除手术,这些年来,只剩左肾的她,身体时好时坏,全凭药物维持。 康伯年通过各种渠道想为她寻找一颗合适的右肾,可因为配型困难,常晓莉一直到此次病发都没能等到。 医生说她是肾癌复发,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身,内脏器官撑到极限,器官都已经开始衰竭。 说起来,她如今连呼吸都是痛苦,现有的医疗手段对她已经不起任何作用。 她自己察觉这事有很长一段日子,晕倒也不是第一次,她一直拖着没有就医,也没告诉康伯年和常思简,乃至于常家的任何一个人。 这种情况,就连省里来的专家都摇头表示束手无策,医生判断,大限也就是这一两日,让他们有个准备,好提前准备后事。 常晓莉在第二天一早醒来,病房外暖暖的阳光照到脸上,唤醒了她。 因为她情况危急,这一晚谁都没有离开。 常晓莉醒来,第一个要见的就是康伯年。 两人在人前做了十几年的假夫妻,实际上的关系,竟没有比普通朋友更亲密一些。 康伯年走进病房,常晓莉消瘦又浮肿的躺在洁白的床褥间,原本就苍白的面容,肉眼可见的笼罩在一层青黑色的死气之下。 这形象,与康伯年第一次见她时,那个黑色衣裙的修女形象相差巨大,让人见之不忍。两人虽无男女之情,但到底相识一场,任谁见了她这模样都会心生恻隐。 康伯年在病床旁的凳子上坐下,脊背挺得笔直。 常晓莉很费力的才将视线聚焦在他身上,她艰难的笑笑,道:你来了?辛苦了,又麻烦你跑这一趟。 康伯年说:这是我该做的,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这些。” 常晓莉摇头,道:“我总是给你添麻烦…” 康伯年不想听她说这些,便转移话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早去看医生? 常晓莉道:没用的,当时医生说过的,这病一旦复发药石惘效,何必费那个力气去做没有意义的事?这几个月能常常陪着思简,我已经很开心了。 康伯年点点头,不知道跟她说些什么好。 常晓莉显然猜到自己的情况,她想趁自己清醒,把该安排的事都安排好。 她语速缓慢,声音也低,康伯年要凝神静听才能听到她说了些什么。 她今天很高兴,很健谈。即使一直在检讨这一生的失败,但一直带着淡淡的笑容。 她说:想想,我这一辈子过的真是失败,好像没有一件事做的对。是我没能及时劝回赵丰,让他最终走上不归路。我也害了思简,他母亲本想打了胎远走高飞,是我非要执着的为赵丰留下血脉,害他一出生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我以为我能陪他很久,可惜…… 康伯年还是宽慰她,他道:赵丰的行事与你无关。至于思简,那毕竟是一条生命,你也没做错什么。他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但你选了他做你的孩子,这些年来,你为他付出的心血,早就超过了世间任何一个亲生母亲。他真的很爱你。 ————————————————————————— 剧情小黄文实锤了… 脑细胞都不够用了 两难(一) 常晓莉边笑边流下泪来,她自嘲的说:可我最对不起的人,还是你!康伯年,对不起!我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才能弥补你这些年来对我们母子付出。” “我真是自负又自私,我以为从书里看过很多生离死别,就可以参透人生的真相,我自负的以为,我可以站在上帝视角看众生,我可以做好这个「编剧」,可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我的痴心妄想。” “因为我的自私愚蠢,毁了你的人生,你本可以有自己的生活。是我!自以为是的以为你不需要普通人的情感和生活,自以为解脱了你被群莺环绕的困局,是我利用了思简的孤儿身份,让你心怀不忍,不得不跟我假结婚。我真是又蠢又坏…” 她精神状态不好,话说的断断续续,但逻辑很清晰。康伯年几次想打断她,都被她摇头制止。 她怕自己不趁着现在神智清醒,以后就再没有机会可以诉说。 常晓莉休息片刻,又说:“我讲这些,并不是想跟你假意忏悔,求得你的原谅,而是希望你能吸取经验。我就要为自己犯的罪承担后果去了,若是有来生…” 那时候,康伯年并没有听出常晓莉所说的,吸取教训具体指什么。直到很久以后,他回忆起那个黑暗日子,才惊觉,常晓莉参悟到的,分明是永远不要自以为是的替别人做决定,因为若不能感同身受,便没有理由可以说「我是为你好」这种话。 康伯年听她所言,叹息一声,道:这并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们…对自己的人生,都缺乏一些认真、正确的把控。你总想弥补对赵丰的忽视,而我,在很长的时间里,也跟你一样,误以为世俗婚姻会成为束缚我手脚的枷锁。你不过是提出了可行的建议,但最终,还是我的赞同配合造成了如今的局面。要说错,我的错半点不比你少。 常晓莉心怀愧疚,对康伯年的宽慰并不赞同。当年,她之所以敢跟康伯年提出形婚请求,就是看准了他接受了自己的举报才得以扳倒赵大旗父子,知道他是孤儿出身,容易对常思简产生同情心,也知道他性子清冷,没什么世俗的感情需求。 她摇着头说:不,你一直都是善良温柔的人。不论是我,还是思简,本质上都是与你无关的人,可你总是把我们当成亲人对待。这些,我虽然没说过,但心里一直很感激。我走以后,常家的事跟你再无关系,我会交代清楚这事的始末,他们绝对不会纠缠为难你。 康伯年正有此意,可当他看到生命飞速流逝的常晓莉,又不知自己的要求该从何提起。正踌躇着要如何启齿,常晓莉却早打算好把这真相当作身后事交待清楚。 她说,很庆幸她还能见到今早的阳光,还能澄清自己犯下的错误,也还有时间跟思简好好说再见。 她既然主动提起,康伯年只能点头赞同,又保证说:“你和思简就是我的家人。你只管放心,往后,我也会一如既往,尽一个父亲的责任,看顾好他。” 他实在太清楚常晓莉对常思简的执念。在赵丰行刑后的每一天,支撑她走下去的信念,便是让思简健康无忧的长大。 这也是康伯年配合她演一对恩爱夫妻的缘由,赵大旗的失败婚姻导致赵丰走上歧途,她实在不敢重蹈这覆辙。 他将照顾思简做为一种条件,一种保证许诺,希望她可以走的更安心。 常晓莉却摇头拒绝:“不,康伯年,你不需要再做这些。思简姓常,我父母家姐都会照顾好他的。我们已经麻烦你够久了,没道理,我走后,还要让常家的人和事牵绊你,这世上,从来没有这种道理!” 两难(二) 常晓莉了解姐姐姐夫势力张扬的性子,担心自己走后,他们拿着她这段虚假的婚姻去绑架康伯年。 可她到底是个思想简单的老师,不知道以康伯年如今的地位,既然丧妻,便不再是常家的女婿,李宗明夫妇只能更小心谨慎的维护这条人脉,只要他们不是疯的彻底,便永远不会不要命的去纠缠威胁康伯年。 常晓莉精神还不错,说完这些,又拜托康伯年想办法带走李亦楠和常思简,她要跟父母姐姐交代遗言。 她要澄清跟康伯年的关系,但并不打算让思简知晓他的真实身世。不论在什么年代,有个杀人犯强奸犯的父亲,和一个卖身做小姐的母亲,对孩子来说都不会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这一早来了好几拨人,想借着探病的由头见见康伯年。常家人知道女儿命不久矣,无心接待,康伯年也说了谢绝一切探视,李宗明在外头应付这些人,正合了他的心思。 康伯年要看着思简,一直没找到机会给乔楚岚打电话,只能发了信息过去,问她是否顺利登机。 他之所以安排乔楚岚回京,一是因为他私调空军的通勤机,这飞机肯定是不能在京降落。另一层,则是因为他来之前,大概预想到常晓莉病情严重,若是乔楚岚来了,一个人呆在酒店也是无聊寂寞,还不如让她回家复习。至少出入比在靖宁方便许多,这地方,算是小姑娘的伤心地。 对话框上的最后一条回复,是乔楚岚今天早上十点多发来的,他在凌晨告知自己已经安全到达,让小姑娘不要挂念,乔楚岚大约是睡着了,今天早上才回信息,两人趁着常晓莉没醒,还在社交软件上聊了一会儿。 这会儿信息发出去,左等右等都不见回复,康伯年没来由的心有些慌。上网查了航班信息,这才确定飞机已经起飞,小姑娘大约没开机。 常家人从病房里退出来,看见康伯年,表情都十分微妙,康伯年无奈,在这种场合,他也只能面无表情以对了。 随便他们怎么想吧,常晓莉身后,这些都跟他再无关系。 常晓莉最后的时光只想跟思简呆在一起。众人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或伤感,或呆滞,气氛沉默而压抑,等着死神对常晓莉最后的宣判。 即便常晓莉已经跟家人说清楚,但康伯年仍避着众人,在消防通道给乔楚岚打电话。可不知怎么回事,从早上那通电话开始,他就再没打通过小姑娘的电话。他又把电话拨给周振扬,结果那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病房里,常思简伏在床头,拉着母亲的手沉默不语,就只是看着她,自己默默流泪。 常晓莉抬手给少年擦泪,她已经很疲倦,但不敢睡去,怕这一睡就再也醒不来。 她爱怜的揉着他的短发,温柔道:“思简,别难过,妈妈只是换一种方式陪你。你已经是大孩子了,会很坚强的,对吗?” 常思简忍着泪点头。 对这一天的到来,他已经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常晓莉数年前就病倒过一次,她一直没有彻底痊愈,他知道的,母亲的离去只是早晚问题。可人活在世上,谁不是这样呢? 他以为他已经很成熟,对母亲的生死可以看开,但事到临头,他还是难以抑制的想哭。 常晓莉贪恋的看着他的面容,有些难过的说:“如果,妈妈跟你说,爸爸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会难过吗?” 常思简把脸埋进她掌心,呜咽着说不会。 少年带着哭腔说:“妈妈,你不用说了,我早知道爸爸不是爸爸,我看过你的日记本,我爸爸早就去世了是吗?” 常晓莉难过的点点头,说:“对不起,思简,一直瞒着你,是因为妈妈想给你一个稳定完整的家。” 常思简也很难过,但并不是因为知道康伯年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而是母亲无法挽回的健康。 他冷静地说:“妈妈,这对爸爸来说不公平,他跟我没有血缘关系,实在不该为我的人生负责。” 常晓莉何尝不知,只是她被自己的想法蒙蔽了太久。 少年又说:“况且,你是O型血,我是B型,可爸爸却是A型血,怎么看,他都不会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 常晓莉听他这样说,忍不住带了些笑意,她故意写下的那本日记,最终润物无声的让思简接受了这个现实。 她说:“可他是个很好的人,就算以后他有了自己的家庭,你也不要去恨他,好吗?” 少年闻言有些苦笑不得,这是什么场景,他的母亲在弥留之际,居然跟他千叮咛万嘱咐的安顿,不要记恨他的养父?这怎么可能呢?他又不是不识好歹的白眼狼! 母子俩断断续续的在里头说话,竟将这死别的气氛冲淡不少。 康伯年在走廊里来回踱步,一改往日的沉着冷静。连李宗明都瞧出他不对头,跟在他后面一起进了消防通道,在康伯年摸出手机打电话的时候,递了根烟给他。 乔楚岚的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周振扬的电话打不通,章栋被他派去跟航空公司核实登机旅客的名单。 康伯年正因乔楚岚的失踪心急如焚,没留意李宗明跟在他身后,一支烟突然递过来,让他惊觉身边有人。 看清来人,康伯年暗自呼出一口气,伸手推拒,道:“不了,姐夫,我戒了。” 李宗明笑着自己点燃,吸了一口,问他:“怎么了,我看你这半天心神不宁的,遇上什么事儿了?” 康伯年也很淡的笑笑,含糊的说:“是有点事,让你见笑了。” 李宗明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只是状似了然的点头,劝他:“你有急事就去办吧,晓莉这里,咱们在与不在,已经没什么区别。不过,你跟她是这种情况,让大家都很意外。” 康伯年何尝不想赶紧飞去乔楚岚身边,她突然失联,几乎让他失去理智。 可常晓莉这边,他们就算不是真夫妻,但道义上,他也不好一走了之。 这情形,真是让他两难。 一边是心爱的小姑娘无故失踪。一边是名义上的前妻就要离世。 ——————————————————— 两千+的加更来了 作者似乎永远上不了读者推荐,呜呜呜,难过 辛苦你们每天契而不舍的投珠。鞠躬。 明天应该加更不了 因为我真的多一个字都没写 周末要陪两个宝宝玩 能把日常该更的写完就不错了 ———————————————————— 配图是沙漠里的星空 真实的景色更震感一些 我十年前在寒冬里跟父亲去看过一次 今年十一又跟老公去看,还是很喜欢 当时就想要把这个风景写进文里 两难(三) 跟李宗明闲谈之间,章栋的电话打进来,康伯年扫了李宗明一眼,转身将手搭在楼梯扶手上,接起电话。 李宗明也很识趣,见他确实有事,又大有避着他的意思,便大方离去。 章栋此刻早不复平时的沉着冷静,他知道常晓莉如今命在旦夕,康伯年不方便接电话,可查到的信息让他惊出一身冷汗,不得不把电话打到领导手机上。 章栋略显慌乱的在电话里跟他汇报:“主任,航空公司反馈的信息是,乔小姐今天根本就没办理登机手续。而且…我用她的身份信息查询过,火车、高铁、乃至于长途汽车,都没有她的购票信息…” 章栋很是细心的举一反叁,上一次,因为乔楚岚在去英国前办了登机,后来她临时反悔走掉,害得章栋给康伯年反馈了错误的信息,致使两人耽误了许久,最后兜兜转转才又遇见。 这一次,章栋不敢再托大,为了自己的前途和领导的幸福,他不止查了康伯年提供的航班,还查了其他所有可查寻的出行方式。 男人听闻这一消息,高大的身形晃了几晃,若不是他正扶着把手,他几乎就要跌倒。 康伯年心脏砰砰直跳,颅内的动脉呼呼的蹦,他难以置信的提高声线问:“你说什么?她没登机?” 章栋头都快炸了,瞎子都看出康伯年多在意乔楚岚了,可这位大小姐居然又在他眼皮子底下失踪,这不是要他的狗命吗! 章秘书只得硬着头皮再重复一遍:“是,乔小姐没有登机。” 康伯年闭上眼,扶额思考,他才是被要了命的那个。听闻乔楚岚没登机,悬了一天的心,极速坠落,几乎失序。他深呼吸几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此时此刻,他并不知道乔楚岚是自己不告而别,还是被人劫持发生什么意外。 他之所以会让张俏,还有那两个大兵,在他不在的间隙保护乔楚岚,是因为乔臣耀的法定继承人除了独女乔楚岚,还有他那一众兄弟子侄。 乔臣耀和楚云是留了遗嘱,可若乔楚岚出了意外,这笔财产必然会由其他人继承。 他向来不敢把人性想的过于纯善,他甚至担心有他不知道的幕后之人,在对小姑娘虎视眈眈。 康伯年此刻一颗心被抛在冰水中,冷的牙齿都在打颤。 他后悔,悔在为什么要把她一个人留在那个荒芜寒冷的城市。就算让她跟来又能怎样呢?是怕她见此场景伤心?可她现在连下落都不明,两厢比较,哪个后果是他更难承受的。 周振扬一直没回电话,康伯年只强自能稳稳心神,交代章栋:“继续查,现在先联系漠西市公安局,让他们用天网查查车子的行踪。还有,手机定位!酒店监控,街道监控,能查到她行踪的一切手段,都利用起来!另外,找人查查乔家和路家的人,一个都别漏下。不管用什么方法,天黑之前,必须找到她的下落!” 说话间,周振扬的电话串进来,他不再跟章栋多话,快速接起来。 周振扬跟比他大一岁,四十多岁的人了,除了在下属面前严肃冷脸,在他们兄弟面前,完全是个军痞形象。 对方没什么正形的调侃:“哟,康主任打电话什么事儿?我刚开会呢,你说!” 康伯年无力跟他寒暄,抹了把脸,质问道:“问问你的人,我让你们照看的人,你们保护到哪去了!她失踪了!你知不知道?!” 康伯年向来是情绪稳定,喜形不显于色的内敛性子,他们兄弟不论怎么调侃,都难以见到康伯年红脸生气的模样。这脾气好到不行的阿康居然会发脾气质问他?这让周振扬很是新奇。 “不会吧?”周振扬不以为然,“那么大个人了,还真能丢了不成!” 他是军区副司令,调派人员都是交给下面的人去办。不过,既然是他交办的事,下头自然会事无巨细的汇报回来。所以关于乔楚岚的去向,他是知道的。 两难(四) 那两个被派去保护乔楚岚的小士官,今早打电话请示过队领导,说保护对象不告而别,自行离去,他们是回队还是找人。 在发现乔楚岚不见之后,二人慌乱了一阵,他们先是询问酒店的工作人员,又调取了监控录像,发现乔楚岚一大早天还未亮时就走了。她当时处于绝对清醒状态,独自一人带着随身物品办的退房,而且人还是自己开车走的,不像有危险、被人挟持的样子。 他们把情况如此这般的层层上报,当时周振扬正在忙,听手下如此回报,还是很为康伯年负责的问了一句,这人年纪几何?行动自如否?手下回报,二十多岁的年纪,是自己开车走的。 周振扬一听,成年人,有自主能力,又没有什么危险,便不再多问,挥挥手让底下人下去了。那两个执行任务的士官,听到上头如此安排,也自行回队里报到。 可这差错就出在这里,康伯年跟他电话里说是有个“小朋友”要照看,周振扬根据康伯年一向不近女色的情况猜测,没准是他在路上遇见的小旅友,压根儿就没往他有了女朋友这个方向去想。 而派去保护人的两个军人,自然而然的以为领导知道他们的保护对象是个年轻女孩子,也就没再多嘴。 最核心的缘由,还是任他们几人想破头,谁都没料到小姑娘会突然自己逃走。 康伯年听周振扬轻飘飘的说话态度,瞬间火冒叁丈的说:“多大的人?她能有多大?再大也只是个年轻女孩,孤身在外面能安全吗!” 说出去的话火药味十足,让周振扬在那头莫名的看了看电话筒,看看是不是拨错电话了。跟他打电话的一定不是那个避女人如蛇蝎的康主任吧?! 女孩?还年轻女孩!还是个让他失控惊慌的年轻女孩,这事儿怎么看都不那么对头吧! 八卦的热情让周振扬自觉屏蔽了康伯年不太好的口气。 他很是正经的装傻充愣:“什么年轻女孩?你只说是个朋友,我又没有千里眼,我能知道你说的朋友是女的?我当是你在路上捡的驴友呢!更何况,人是自己开车走的,就那几个小兵还能拦着不成!再说了,你不是一向嫌女人麻烦吗?走了就走了呗!不是正合你意?” 康伯年本就心里着急,周振扬又没个正形,他心里的火更是蹭蹭往上冒,正准备开口回怼,李亦楠风风火火的推开消防通道的门。 金属制的大门啪的一声合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康伯年直觉不好。 康伯年正站在两层楼转角的平台上,身后是一面高大的玻璃窗。 果然,李亦楠一见他立在那里,慌乱中哭喊道:“姨夫,小姨…小姨…她不行了!” 常晓莉把他当小孩子,澄清婚姻真相时,自然而然把他排除在外。所以,这会儿,李亦楠还是管康伯年叫小姨夫,也并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楚楚早跟这“小姨夫”睡到一起去了。 他的声音在医院的楼梯间回荡,康伯年闻声握着手机站在那里,连电话那头的周振扬都听到了。 周振扬这才想起康伯年的处境,很是义气的说:“你去忙吧,找人的事就包在我身上。” 康伯年心乱如麻,常晓莉一走,他该如何抽身去找小乔? 他对周振扬说:“那就拜托你了,你找人联系章栋,我回头再打给你!” 常晓莉到底没见到第二天的日出。 下午时分,她说口渴,思简起身给她倒水的功夫,转身再看时,她便已彻底失去了意识。 医生护士呜呜泱泱站了一屋子,各种器械药品都用上,最终也没能唤醒她。 常晓莉在昏迷中失去了脉搏呼吸,常思简趴在母亲身上嚎啕大哭,其他人也悲恸的默然低泣,康伯年心中百感交集。 感概生命易逝、幼子失母的同时,更是为下落不明的小姑娘悬着心。 此刻,他扶着常思简的肩膀安抚,可一颗心全系在章栋随时传回的消息上。他言不由衷的宽慰着名义上的儿子,看着众人在他们身边忙忙碌碌的来来去去。 乔楚岚的手机最先被定位到,在漠西市最大的商场里。章栋此时正在赶往机场的路上,听到当地警局回报的消息,一瞬间松了口气。 他心想,或许,乔大小姐就是一时兴起,想先去商场买些东西再回,康主任真是关心则乱。可谁会买东西买一整天,还给电话关机?噢!也不是不可能,兴许就是电话被贼人偷去了!她也不是没丢过,上次主任不是还派他给大小姐买手机来着? —————————————————— 我这…不算虐吧? 无觅(一) 与此同时,漠西市。 警察局。办公楼灯火通明。 警方把定位到手机位置的消息传给章栋后,终于将乔楚岚离开酒店后的行迹也整理出来。 在留下部分警力在单位盯监控后,警局领导安排了一队警员去手机定位所在的那间商场寻人,其他人则被派遣出去,走上街头巷尾,拿着乔楚岚的人像照片询问路人。 此时此刻,他们都还不能确定,乔楚岚到底是遇到危险被人掳走,还是自主有意的隐匿了行踪。警员中也有不少人觉得,这不过是小姑娘的兴之所至,随便逛逛街就要闹的满城风雨,抱怨上面的领导小题大做。 尤其是被安排盯监控录像的几人,他们清楚的看到,目标对象神态闲适,完全不像是预谋逃跑或者是身陷险境的模样。 画面中,乔楚岚提着随身小包上了车,车子驶出酒店大门,一路开到附近的森林公园。 现在是寒冬,公园里除了松柏常青,其他树木都落了叶,是一派萧索的冬日景象。乔楚岚出来的又早,山上除了她,便是晨练的老人。小姑娘下车做了一阵热身运动后,便沿着小路开始慢跑。 一个警员摘下帽子伸了个懒腰,抱怨道:你们说这都什么事儿啊,下班的点儿不能下班,绑在这儿看目标对象晨练? 他身旁是个女警员,瞟了眼他的电脑屏幕,嗤笑道:怎么,你不乐意啊?平时不是最爱看美女了么,今天让你一次看个够! 起先抱怨的警员做了个抱拳的姿势,求绕道:姑奶奶,您可饶了我吧!我现在看见这个电脑屏幕就头晕恶心,只想赶紧下班回家躺尸。 女警员指了指屏幕里乔楚岚的身影,调侃道:别瞎叫,你姑奶奶在那呢!赶紧起来干活儿,早一分钟找到人,咱们就能早一分钟下班! 几人因此哄堂大笑,又活动活动僵硬的肩颈去看录像。 漠西是个边陲小镇,这里向来人少事少,治安稳定。平日里,警员们处理最多的案子,也不过是入室盗窃,打架斗殴,家庭纠纷之类的小事件,刑事案件和人口失踪,更是近十年里没遇上一件。 因此,他们惆怅。对上头交办的这项任务感到头秃。不是他们办案手段不先进,而是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寻找失踪人口的经验。 真是不怪他们无奈,因为乔楚岚这一早上根本就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这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唯一不同的就是她长得好看些。 有人笑说,难怪上面疯了一样要找人,长成这样出门,的确是不太安全。 乔楚岚慢跑了一圈,在山边的栏杆处远眺一阵就又回到车上。这森林公园上山下山是同一条路,而且山上到处都是摄像头,她就是要走,也不会蠢得选择这里。 小姑娘从山上下来,慢悠悠的把车子开到市里最有名的一家早茶馆,在早茶馆里又耽误了半个多小时,天光已然大亮,街道上车子行人都多起来,路边的商铺也陆陆续续开门营业。 乔楚岚悠闲的吃完早饭,终于把车子开到手机信号定位到的那间商场,这会儿时间还早,可以看到画面上进出商场的人流并不多,乔楚岚身姿出众,即使在不那么清晰的监控录像中,也显得鹤立鸡群,很好辨认。 章栋到达警局时,正遇上前去超市寻人的警员传回信息。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距离康伯年所规定的天黑之前,已经过去近两个小时,小城市的商场早早关门歇业,一个人都没有,乔楚岚的手机是在商场负一层的储物柜里找到的。 众人这才意识到事情真的有些不妙,手机被乔楚岚故意遗失在这里,可她的人却不见踪影。 章栋万分庆幸,自己关机前没有将找到乔楚岚手机的消息报告给康伯年,若是给人以希望,再亲手将这希望熄灭,不用康伯年制裁他,他自己都想以死谢罪了。 好在,众人虽然没在商场里找到乔楚岚,监控录像却拍下了1227行驶进市中心的一片棚户区。 陪同章栋一起看监控的警察局长见此情形,忍不住拧起眉头。 章栋看了,问他:怎么,这地方没有监控? 对方沉重的摇摇头说:怎么会有呢,这一片都是八九十年代建的平房,现在本地人早都搬出来了,只有些外来打工的人租住在这里。 章栋问:周边的道路上总有吧? 对方沉吟着说:有是有的,但这里四通八达,到处都是小巷子……若是乔小姐乔装改扮,弃车离去,找起来难度还是很大的。 他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乔楚岚失踪至今,身份证、银行卡包括手机,能联系到她的一切方式都被她有意切断。 章栋斩钉截铁的说:有就好,我们多派人手,从现在开始,把每一个出口出入的所有车辆人员都排查一遍。 ———————————————— 今天真被气死了 复制好粘贴的时候 po抽风让我重新登陆 而我不小心点了剪切 重新写了一遍 好像有情节落下了 老康晚上再出场哈 无觅(二) 尽管已经可以基本断定乔楚岚是自己走的,可人毕竟是在周振扬的手上出的事,对此,周振洋很是义气的表示,他一定会对此时负责到底。 他除了派了人手前往漠西去协助章栋,还亲自来到靖宁接应康伯年。没办法,谁让他实在克制不住内心的恶趣味,想亲眼瞧瞧喜形不显于色的康伯年是如何着急上火的。 真不怪他八卦,而是平时康伯年看起来太像个正经人了。 想想他一个正经人,在妻子刚咽了气之后,就着急忙慌寻找一个失踪的年轻小女孩,这事儿还不够有意思吗?这可太有意思了,比他在荒滩上看那群大兵搞训练有意思多了。 身困靖宁无法脱身的康伯年无比怅惘。 此刻,不论什么事,对他而言,都不比乔楚岚的下落重要。可电话拨过去,章栋正在往漠西赶的飞机上,周振扬这个不靠谱的兵痞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常晓莉的遗体已经被转运到墓园外的吊唁厅。 时隔数月,再次来到这个地方,康伯年心中感慨万千。身边来来往往忙碌的工人和常家老小,都成了他这回忆的背景,虚幻无实。 记忆中,瘦弱单薄的小姑娘裹着纯黑色衣裙跪在灵前,那抹孤单单的侧影,至今都让他心口发痛。 周振扬的到来解了康伯年的燃眉之急。 等到周振扬像模像样的在还未布置妥当的灵堂里吊唁过常晓莉,又沉稳大气的安抚过常家父母,两人终于名正言顺的一道离开。 一进舱门,周振扬就恢复了他那副吊儿郎当的嘴脸,假模假式的关心康伯年,问他出了什么事,这丢了的小姑娘又是谁,问康伯年是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才能让人家小姑娘孤身一身想法设法要逃离。 舷窗外,除了零星几盏指示灯,一片漆黑。 康伯年心乱如麻,短短一天,他过的如同半生一般糟乱,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至今都让他如坠云雾看不分明,所有的事到现在都来不及细想。 正好周振扬问起,他便当打发时间,顺便捋捋思绪,将自己与常晓莉假结婚的始末,以及自己同乔楚岚的相识相处,乃至于生日当天的种种细节都说出来,只是隐去了他接到电话时,正在跟小姑娘云雨这事。 周振业眼含兴奋的听他自剖过往,越听脸色越是凝重,终于等到康伯年把事情讲清楚,周振业已是脸色铁青,很有军区司令训斥下属的模样。 他问道:康伯年,你是不是有病? 你他妈真是脑子有问题?难怪大哥一听你说陪常晓莉看病,就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你,依我看,你何止是傻子,这分明是名副其实的大傻比吧! 她常晓莉是个疯子你看不出来?她要疯,你就陪她一起疯?难不成你也脑子进水了?她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说出去不笑掉别人的大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她是爱而不得默默奉献呢!他赵丰的儿子又跟你有什么关系?是,他咎由自取,自寻死路,你康伯年凭什么当这个救世主?你就是一辈子不结婚又能怎么样呢?谁能上来因为你是光棍撸了你吗? 怎么地?你的人生理想不是当首辅,是他妈的想成仙当菩萨吧!我要不要给你塑个金身给你供在庙里?啊?救苦救难的康大主任?我看你别搞项目了,去扶贫办当主任去红十字会救灾去吧! 周振扬真是被康伯年所说的真相震惊了,不说是叁观颠覆吧,也是实在没想到现实生活中,就在他身边,居然有人天真成这样! 他骂得过于激动,喘息两下,又问:康伯年,你觉得自己很牛逼?你能扭转乾坤?看到了吧,事实上,个人的力量是很渺小的,你稍行差踏错就会万劫不复,你连自己的救不了,为什么要试图去救别人呢?咱能不能别总这么不自量力,费力不讨好? 康伯年心中对年轻时候做的错误决定不止一次的后悔,即使在乔楚岚面前,他也曾表露过。可小姑娘是怎么安慰他的,她说:若没有这些过往,我们又怎么会遇到。 她总是豁达乖巧又懂事,从不怨怪他忙碌,从不计较他无趣,他总觉得自己爱她更多,可真回想起来,却总是小姑娘包容他更多。 她精心准备的生日,因为常晓莉的病重,被他全搞砸了。枉费了她准备了那么久,康伯年不敢多想那个瞬间,他的小姑娘该有多失望。 无觅(三) 康伯年已经知道自己在常晓莉这事上错的离谱,周振业骂过他,他当时还信誓旦旦的说,如此一来会少很多麻烦。 可命运就是如此,兜兜转转,该是你的麻烦,一件都躲不了。 周振扬看康伯年无言以对,又说:行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常晓莉人都没了,咱们再说这些也是白说。好在她还有些良心,没把思简托付给你,要不然,你这辈子就真等着打光棍吧,哪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愿意给人当便宜妈?人家乔大小姐一不图你的权,更不图你的钱,你也这把岁数了,以后找着人了,好好哄一哄,真诚的承认错误,咱该跪搓板跪搓板,该跪玻璃茬就跪玻璃茬! 康伯年闻言,很是真挚的问他:跪这些真的有用? 周振扬被他问的喉咙一梗,他哪知道有没有用,他又没跪过,只不过打个比方而已,谁知这哥们儿还认真上了。 不得已,周振扬想了想,又说:说你傻你还真扮上了!没听老话说的床头吵架床尾和吗?打一炮就能解决的事,跪什么跪?实在不行就多打几炮,我就不信她还能再跑不成! 康伯年一听他又满嘴跑火车,只能叹气。是,他在常晓莉这件事上是做错了,可如今小姑娘人在哪里他都不知道,要哄要跪,还是要做别的什么,他根本无从下手。 你说的这个,我现在根本无从操作啊!我连人在哪都不知道!康伯年无奈道,从昨天一早到现在,他一直绷着精神,一分钟都不曾休息过,原本清明的眸子此刻布满血丝,向来一丝不苟的短发,也散乱开来。 周振扬原本想来看康伯年的笑话,这会儿人也骂过了,笑话也看到了,倒真有些同情他。乔楚岚这小姑娘也真有意思,按说有康伯年这么颗大树,等闲之人不得赶紧扒拉住了,她可好,一气之下自己跑了。跑的还颇有章法,至少大半天过去,他们还连人都没找到呢。 话都说到这了,康伯年也不怕再自暴其短,他很是踟蹰了一阵,才问周振扬:你说,是不是因为我那天没做完,她才生气的? 周振扬一开始没听懂康伯年在说什么,什么做完没做完的,这什么哑谜,正要问出口,才发觉向来清冷禁欲的康主任居然主动开车? 在周振扬心里,他们几个是荤素不忌,可康伯年就跟个盛世白莲似的,从不参与这种话题,因此,乍听康伯年如此说话,突然给周振扬整不会了。 周振扬忍着笑,很为难的凑近康伯年,低声道:什么意思?难不成你那玩意儿太久没用,不好用了?你不太行?所以小姑娘生气跑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康伯年真想把刚说出去的话收回来。他方才真是被突然正经起来的周振扬震慑住了,这才把话说出来,哪想到,这兵痞到底是兵痞,就不能太把他当个人。 康伯年摆弄着手机不再说话,把周振扬在一旁急的抓耳挠腮,好不难受。 人家不理他,周振业也不冷场,一会儿说要给康伯年介绍老中医,一会儿说听人说吃点啥能壮阳。 康伯年被他烦的没办法,只能说:我求你了,消停会儿行吗?你知道我现在多难受吗? 谁知周振扬很得瑟的说了句:这会儿知道难受了?早干嘛去了?人小姑娘都背着坏名声跟你乱伦了,你居然在这瞻前顾后的跟假前妻没完没了?是个人都不能忍吧!你说说你干的是人事儿吗?做爱做一半,你怎么想的?你晚回去半小时她常晓莉能死还是能活?怎么地?我不知道原来你还是个大夫? 还有,我说你这老康也真够出人意料的。你要不就不鸣则已,一个女的都不碰,要么就一鸣惊人,去抢人家常晓莉外甥的女朋友,你说你是怎么想的?你就是嫌日子过的太平淡了,想找点刺激是吧?我都不敢想我哥知道这事是什么反应,你说你是不是挺牛的,你这么个有分寸有脑子的人,怎么总在涉及自己感情的事上这么不理智呢?我真的,说都懒得说你,哎呀,跟你费半天口舌可真累死我了,我先喝口水。 康伯年无语,看着眼前这个喋喋不休口若悬河的副司令因为懒得说他而口干舌燥。 不过,周振扬这人,话虽不好听,可却半点没说错。可不是么,他一心想做个好人,一心想对得起所有人,可谁又想过他呢? 他的小姑娘处处想着他,可他又是怎么做的。康伯年心中懊悔难当,却又不能对周振扬倾吐,他只想尽快找到乔楚岚,不论是跪也好,挨打挨骂也好,他只想将她的小姑娘抱在怀里。 章栋此刻在漠西警局里陪着警员一起加班看录像。别看这一小片棚户区,出入的巷口竟然多达几十个。乔楚岚开的那辆车子已经被找到,现在被警方拦截在高速公路的收费站。车上果然早换了人,乔楚岚也果然不知所踪。 章栋把这消息报告给康伯年,康伯年沉吟片刻,跟周振扬说:虽然她不在车上,但一定跟车上的人接触过,这是很重要的线索,我要亲自去看看。 对此,周振扬表示同意,几人下了飞机换车继续出行,军车开道,他们乘坐的车子一路风驰电掣电车,很快到了收费站设置的临时检查点。 康伯年远远看见一队越野车被拦在那里,他那辆防弹陆巡也停在其中,不得不感慨,这世界可真小,哪里都能遇上。 果不其然,开着防弹陆巡的,正是昨日他跟乔楚岚遇见的那拨人。 对方莫名其妙被拦在路上近一个钟头,车下是真枪实弹的警察,他们询问自己犯了什么事儿,又没人告诉他们,只能大眼瞪小眼跟警察对视。 等到车上的人耐心都要被耗尽,心里又战战兢兢回忆自己是做了什么错事,惹上这么一群人,又有一队军绿色的军牌越野呼啸而来稳稳停住。 无觅(四) 时间已近午夜,凛冽的寒风中,大片车灯明灭闪烁着,康伯年和周振扬在下属的簇拥下,卷着雪花走近。 陈珂被值守的警察请下车,随着康周二人从背光的阴影中走过来,悬着许久的心也落下一半。他就知道,这世上绝没有免费的午餐。 周振扬穿着军装,一众警察看他走近,齐刷刷的向他敬礼。康伯年愁眉不展,在气场强大的周振扬身侧,气势也不落下风。 康伯年早先在来的路上,跟周振扬略提了提乔楚岚的送的这辆车子,此刻,康伯年跟陈珂询问乔楚岚的去向,周振扬却兴致十足的绕着这辆防弹陆巡饶有兴致的瞧。 事情发展到现在,周振扬的心态已经从看康伯年的笑话,转变为对乔楚岚的兴趣。心里感慨,康伯年你真行,从哪找来个这么有意思的小丫头。 别人送礼,恨不得一块钱花出十块钱的效果,她倒好,花钱给男人买车也就不说了,居然能一千多万花出去连个响都听不到,这陆巡从外观上看跟百十万的车没有任何区别。 康伯年这边,陈珂一问叁不知。 乔楚岚主动联系的他,只说他看上的那辆车低价出手,约他去棚户区那一片交易,陈珂爱车如命,昨晚一见康伯年开着这车就心痒的不行,可他自己改一辆花费太高,只想买辆二手的玩玩,乔楚岚的电话与他的目的一拍即合! 他一早就去那里等着,乔楚岚过了一会儿才来,小姑娘干脆的很,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购车发票和绿本全给他了,即便不能过户,随便开开是不成问题。 问起乔楚岚卖车的缘由,小姑娘很是潇洒的说分手了,不想便宜别人,看他喜欢就卖他了。至于小姑娘之后的去向,不是陈珂不想说,而是他真的不知道,他那会儿光顾着稀罕车了,只看见她往哪个方向去,至于去哪,真是抱歉他完全没看清也没资格问啊! 就康伯年这架势,军警两方都上阵了,明显不是普通的有钱人,而乔楚岚对他来说,也明显不是一般的重要,陈珂是不要命才会知情瞒报。 康伯年在那头一筹莫展,周振扬敲敲车身,问康伯年:伯年,我看这车挺不错,你开着浪费,不如让给我,哥哥我每天枪林弹雨来来去去,正好能让它发挥发挥作用不是? 康伯年闻言,转眸看他,这才想起来,乔楚岚已经把车子卖了。 叹息一声,他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再伤心了,这车,无论如何都得买回来好好爱惜着,这样,等小姑娘找到了,也能不那么气他。 康伯年问陈珂:陈总,小乔她一时跟我闹脾气,才把这车卖了。你看,这样行不行,她卖你多少钱,我加些钱,你把车卖给我可以吗? 到了这会儿,陈珂也知道再想保住车是不可能的了。好在他已经把玩了一下午,也算够本。 陈珂嘬了下腮帮子,啧的一声,很是依依不舍的又摸了摸车身,这才犹豫着伸出一根手指。 康伯年还未发货,周振扬先质疑道:小伙子,我们这是给你机会,你别狮子大开口啊。这车改完也就将将千十来万,她转手卖你不可能按原价,你好好说个价,我买了! 不是他周振扬舍不得钱,而是他实在不想当这个冤大头,乔楚岚的银行账号都在他们的监控下,今天之内,她的账户根本就没有这么大额的交易。 陈珂也是无奈了,这些人的脑回路也是清奇,只能说:首长,我又没疯,不是一千万,是…… 周振扬是个急性子,陈珂说个话沥沥拉拉,把他急的要命,直接打断,插话道:行,一百万是吧,你把账号给我,我现在找人打给你! 康伯年愁的扶额,他早把全副身家都交给乔楚岚,若真是一千万一百万,他现在还真是囊中羞涩,拿不出来。 这陈珂听周振扬如此痛快,也不敢再结壳,赶紧说:领导,你们误会了,不用一千万,也不用一百万,是一块钱!这车,乔小姐就是一块钱卖给我的! 我艹!周振扬听完在忍不住在心中爆粗,别说康伯年了,就是他,现在都想给乔楚岚跪下了!这姑娘也太有才太有意思了,居然还可以这么羞辱人的吗?周振扬又想笑,又得忍着,他都不忍心去看康伯年铁青的脸色了。 不过,要他说,这陈珂也是绝了,别人敢一块钱卖他一辆车,他居然也有胆子开?不得不说,这真是神人都凑一块了。 ————————————————————— 陈珂:真是,我有什么不敢开的,租一天都不是这个价儿了! 作者:牛啤,头是真的铁啊! 踪迹(一) 康伯年说不上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反正一块钱卖车这事儿,确实是乔楚岚能干出来的。他朝周振扬挥挥手,自己拉开门上了陆巡的副驾。 从昨天到现在,他已经四十多小时没合眼,精神状态完全不适合自己驾车。车厢里,乔楚岚身上特有的幽深花香还淡淡的存在着,这才短短一天,她居然就能从他身边逃离的踪迹全无,康伯年无力的遮住额头靠在椅背上养神。 车外,周振扬骂骂咧咧抱怨康伯年把他当马仔使唤,一边又取出手机给陈珂转账。陈珂摆手说不用不用,就一块钱,收什么收? 周振扬不耐烦跟他磨磨叽叽,眼一瞪,吓得陈珂立刻报上账号。 周振扬很是大方的转了一万块过去,陈珂简直要诚惶诚恐了的扔了手机给他鞠躬。 倒不是说这钱有多少,他自己也不是缺钱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玩这么烧钱的车。主要是周振扬的钱烫手啊,他们这么一群凶神恶煞的主儿,说拦车就拦车,说扣人就扣人,谁能保证人家哪天气儿不顺了,会不会又把他拉回来拾掇一番。 周振扬是个雷厉风行的急性子,没功夫跟他推来扯去,下令让一众下属各自上车,他自己也登上康伯年的车子,一群人又如来时一般,夹着寒冬的风雪呼啸的离开。 车上,周振扬边开夸张的赞叹乔楚岚有眼光,说这车改的哪哪都合他口味,就一点,这座位软的像沙发,害他坐着光想打瞌睡。 康伯年盯着车窗,冷冷清清的,一句话也懒得搭。 周振扬又说,刚才赎车他可花了钱的,让康伯年记着账回头记得还上。 康伯年无奈,只能说少不了他的。 回到市区,章栋还跟警员们在办公室里熬着看监控,其实,再多的路口,大家分头去看,也就几小时能看完,可不论他们怎么比对,来来往往的车辆行人就是没有一个跟乔楚岚相似。 康伯年跟周振扬走进来,皮鞋踩在瓷砖地面上,是铿锵有力的节奏。 不同于康伯年风尘仆仆的疲惫模样,周振扬还是齐整如同即刻就能上会场,他扬扬手说:辛苦大家这么晚还在这加班,康主任给大伙儿定了宵夜,吃完先回家休息吧,回头让康主任给你们结加班费。 办公室里因为周振扬这话,立刻爆出一阵欢呼,康伯年僵硬的扯着嘴角笑了笑。 看加班的警员走的差不多,周振扬取下帽子,把外衣脱下来,扫了康伯年一眼,道:行了,别笑了,比哭还难看,你想吓死谁啊!结点加班费还能把你吃穷是怎么地? 现在是钱的问题吗,他要是能发自内心笑出来才有毛病了吧! 章栋站起来接过他们两人的外套挂好,康伯年搓搓干燥的脸,对他说:你也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看。 章栋哪里能走,忙前忙后的给他们二人搬椅子倒水。康伯年看不过眼,说让他先去吃饭休息,回头再来。 章秘书走后,偌大一个办公室,就剩他们二人,电脑主机哧哧拉拉的响着,周振扬嫌灯太亮刺眼睛,起身把顶灯也全关了,就留几盏台灯亮着。 忙完这些,周振扬说:钱的问题你就别考虑了,我先给你垫着,你记得回头还我就行! 康伯年无奈,知道他不过是说些俏皮话,好让自己不那么紧绷着。 周振扬拉开椅子坐下,两条长腿大剌剌的翘在人家桌子上,感慨了句:哎,伯年,你看哥哥够意思吧,为了你的事,星夜兼程的奔波,回头你找着人了要办酒席,记得让弟妹多给哥哥端几杯酒啊! 康伯年已经坐在屏幕前聚精会神的看监控录像,对他的话哼哼哈哈的应付着。 要论对乔楚岚的熟悉程度,他们之中也就只有康伯年跟人家日夜相处过了。 周振扬没见过乔楚岚本人,录像像素又低,自然帮不上忙,就在旁边自说自话。 他一会儿教康伯年怎么搞定姑娘,说温柔小意那套都没用,就得强硬霸道着点,一会儿又说康伯年怎么能把自己折腾的穷成这样,远的不说,就前几年,他们部委一个小处长都贪了上亿。康伯年忙的头都不抬,自然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周振扬折腾半天,也着实累了,见康伯年全神贯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自己盖着大衣在一旁的椅子上睡了。 凌晨四点钟,康伯年终于在某一巷口的录像中找出乔楚岚的身影,他激动的大喊一声:有了,找到了! 周振扬被他吓得一个激灵,抱着大衣起身去看。 只见康伯年指着画面中一个穿着黑色长羽绒服,蓬乱头发,穿着棉拖鞋拎着黑色垃圾袋的身影,这样子,就像一个住在棚户区不修边幅的家庭妇女。 周振扬摸着下巴看了会儿,道:嗯,老康,你这眼光…就…还挺特别的…真是不一般,哎…你别是穷疯了,看上人家姑娘有钱吧! 康伯年莫名其妙看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他周振扬是个缺心眼儿。可不是么,都说是乔装改扮了,他还非得问这么一句。 康伯年继续不搭理,摸出手机给章栋去电话。人都找出来了,没道理他们还能再给跟丢了! 踪迹(二) 章栋很快带着值班警察一起上来,他们几个一直不敢走远,就在楼下办公室等着。 漠西警局的郑局长跟在章栋后头,见着康伯年和周振扬还有些紧张。他们这地方实在偏远,地广人稀,级别虽高,但最高也不过是厅,康伯年和周振扬这样的身份,对他来说已经是难以企及的高官。 章栋给几人互相做完介绍,周振扬惯爱开玩笑,见郑局长大寒天里抹汗,笑着说:这次的事真是麻烦郑局了,你也不用紧张,你是正的,我和康主任还是副的呢,人找不到,我们也不能把责任赖在你头上。 康伯年无奈看他一眼,知道周振扬想说的是,人不找到都赖他康伯年办事不牢靠,不该迁怒他人。 心下长叹一声,现在,对他来说找人是第一位的,其他事,迁怒问责那真是顾及不到。更何况,他也不可能为了私事去迁怒无关人等。 几人略做寒暄之后,郑局手下的警力骨干根据康伯年指出的人物,通过道路监控,继续跟踪追寻。 通过分析跟踪,他们发现乔楚岚扔了垃圾后,一路上不时换装,这已经摆明了是铁了心的自己要走,小姑娘最后打了辆车直接去了机场。 事情到这里,就等于线索断了一半,因为他们早就拿乔楚岚的身份信息查过,她根本就没有乘坐过任何公共交通工具。 那么,被康伯年惦念不已的小乔到底去了哪里? 却说那晚,乔楚岚打发走两个保护她的军人,洗好澡躺在大床上开始胡思乱想。 她身体累极了,可大脑却前所未有的兴奋活跃。她知道自己此时做决定欠缺理智,可她忍不住,越想越觉得委屈气愤。 她这人最不乐意吃苦,尤其吃爱情的苦。李亦楠死心塌地的跟她这么些年,即便不是主观上要跟她分手,她都能头也不回地走掉。更别说康伯年这样一个麻烦一堆的二婚老男人。 她会答应跟康伯年在一起,除了他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最重要的是,她对他也有欲,跟他在一起会让她很开心。可当这份开心不复存在时,小姑娘就要想想自己的去留问题了。 既然决定离开,乔楚岚便开始思考逃离的可行性。 她当然知道康伯年手眼通天,即便他平日里谨小慎微,很少利用手中的权利和享有的特权真的做什么事,但这不代表他没有这种能力。 小姑娘拉开钱包夹层,取出一张几乎全新的身份证件。 夜已经很深,她躺在床上对着灯光仔仔细细的看这张小卡片。 这个时候,她还是感激。老乔和楚女士虽然不能无时不刻的陪着她,但却给她留足了后路。不论何时,她在这世上总归都不会无处可去。 康伯年猜测乔楚岚是因为他在两人欢爱的中途陡然软掉停下才生气。可事实上,乔楚岚对他如此反应完全能够理解,那个时刻,别说是康伯年,即便是乔楚岚,也一瞬间欲望全无。 她不在乎被人打断情事,也不怪他唯一的一次照顾不周,任何人在那种慌乱的时刻都不保证自己的考量能够万无一失。 真正让乔楚岚委屈的是康伯年的安排。 他一向是个谨小慎微爱惜羽毛的人。乔楚岚很愿意维护康伯年的这种小心和谨慎,不论是他小心的处理乔家的官司,还是谨慎的躲避乔家父母的葬礼,甚至于他出手教训欺负她的人,也都不会超出那个该有的限度。 这一切,乔楚岚都非常能理解,所以她不会去收郭鹏程的私人红包,不会缠着他非要解决家里的困境,也不会无理取闹让他腾出时间陪自己。他首先是他自己,拥有自己的理想执念,其次才是她的爱人。 可常晓莉的病重,让她对康伯年一直以来的认知顷刻崩塌。那个万事小心,进退有度的男人,居然也会方寸大失,居然也会大用特权。更让她难以理解的,是康伯年不理风雪,一往无前的决心。 她以为康伯年是谨慎的,可他居然会为了常晓莉,向周振扬求助,而周家兄弟显都把常晓莉当自己人,听说人病重,二话不说就能派人来送康伯年。 这些,才是最终让乔楚岚觉得不值和委屈的重要原因。 及至顺利登机,乔楚岚还在摇摆不定。她不知道自己因为这样一点小小的委屈,就一走了之是不是正确。 飞机还没起飞,她便开始想念康伯年,想到若是被他知道自己跑走,该是怎样的心急焦虑。 靠窗而坐的小姑娘默默垂泪,连身边几时有人靠近也不曾察觉,直到一条带着松柏气味的手帕递到她面前,小姑娘带着泪珠,泪眼朦胧的看向这不长眼的不速之客。 原本伤心不已的小人,因为来人的容貌大感意外,愕然道:“是你?” 踪迹(三) 秦彦川带着些温和的笑意,棱角分明的脸庞因为这笑容,略显柔和了一些,深邃眉眼也因此看起来多情而又有少年感。 可他分明不再年轻,甚至于可以说,他已经是个绝对成熟的中年人。 康伯年偶尔也会露出类似的天真感,可这二人间的差异还是显而易见。康伯年是带着疑惑的懵懂,眼前这人却连眼底都是清澈透明。 拿着手帕的手又往前递了递,乔楚岚迷茫的接住,条件反射的道了声谢。 他不止脸生的俊美,连手都是无可指摘的完美,修长大手既充满男性力量,又洁净白皙,还毫不显得女气,矜贵的模样一看便知,此人惯来养尊处优。 听到小姑娘如此问,秦彦川这才带着些小心翼翼的不确定,问:“你…认得我?” 乔楚岚摇摇头,又点点头,想了想最后说:“我们在万国饭店的电梯里遇到过的。” 秦彦川闻言,眼中的希冀熄灭了些,但还是很温柔的说:“看来,血缘的力量还是很神奇的,那天匆匆一瞥,你居然也能记住我。” 血缘?什么血缘?乔楚岚脑中浮现出大大的问号。她就是乔臣耀和楚云的亲生女儿,跟眼前这人能有什么血缘关系。 秦彦川的话让小姑娘更加迷惑。这人莫名其妙的出现已经够让她奇怪了,他如此说话,更表示今日相遇,该不是偶遇。 秦彦川见她迷惑,便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其他人很快也要登机。你好不容易才脱身,若是就这样走掉,我猜不出叁天,就会被他找到吧。” 他都能找到这里来,会知道她与康伯年的关系也不奇怪了。 “这与你无关吧!”乔楚岚还是戒备,她又不是个傻子,别人天方夜谭没有真凭实据的叁言两语便能将她骗走。 康伯年不止一次跟她交代,秦家父子都不是良善之辈,她不可能毫无防备。 秦彦川当然知道小姑娘有顾虑,但他既然能找到这里来,必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带有权威机构红章的亲子关系鉴定书、楚云女士年轻时的照片和信息也交到她手上。 乔楚岚犹疑的一页页翻过去,心里对秦彦川的话已经有七分相信。难怪秦彦川能通过外貌确定她就是母亲的女儿,照片上那个冷清的艳丽大美人,分明与乔楚岚现在有九成相似。 说来也是奇怪,楚云与照片上这位被秦彦川称作她母亲的女子,相似中却又不是十分像。乔楚岚想,这或许是岁月带来的改变,不论怎么说,她母亲总归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她心中一直疑惑,那次匆匆一面,为什么自己会对一个陌生男人产生莫名强烈的熟悉感。这样看起来,他们叁人,眉眼五官乃至于表情都有些肖似之处。 秦彦川细心解释说:“你母亲本名叫秦燕然,燕然是山名,我猜……你的名字应该是这样来的。而我,是你母亲的亲弟弟,我叫秦彦川,彦川是平原,所以,你可以相信,我真的是你的亲舅舅。这下,你的事该与我有关了吧?” 乔楚岚现在倒不是怀疑秦彦川不是她舅舅,而是疑惑:“可我母亲姓楚,她一直说家里没什么人了,我也从没听她提起过,我还有个舅舅……” 秦彦川低头浅笑了下,打理得益的发丝微微垂下,在窗外日光的照耀下,显得整个人如一尊名家雕刻的塑像一般具有距离感,是一种美好不似真人的距离。 乔楚岚心中大呼妖孽,他这样子就跟开了外挂犯规一样,哪个女人抵得住? 这两天,康伯年几乎要把机场内外所有能找到的监控都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周振扬为了显示义气,一直陪他熬在那里。 他说让康伯年不用事必躬亲,可康伯年倔起来也真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周振扬哈欠连天在一旁歪着脑袋醒醒睡睡,他抱怨说,自己已经近十年没这么熬过夜,因为康伯年,他又再次体会到这种几天几夜不沾床的生活。 康伯年说:你去休息吧,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有章栋他们在就行了! 不止章栋,警局也排了班,安排警员陪他们看监控。 周振扬伸伸懒腰,道:行了,你快忙你的吧,就是你熬得猝死了,哥哥也得等在一边给你收尸不是? “你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点毛病,人在的时候,你不好好表现,现在人跑了,你把自己折腾死人家就能心软了?真是天真!” 康伯年对周振扬的冷嘲热讽全盘接受。 他从未对什么事感到如此无力,明明都已经知道人进了机场,可无论他们怎么找,乔楚岚就如人间蒸发了一般,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康伯年甚至不敢想乔楚岚如今的处境,若她被心存歹念的人带走…… 所以不管周振扬怎么规劝,康伯年就如疯魔了似的不找到人不罢休。 周振扬比他理智的多。 他说,既然乔楚岚是自己想走,对康伯年的行事手段也算了解,怎么可能轻易就被他们找到,那绕着么大一圈的出走也太没意义了。人家摆明了是要彻底跟他说拜拜! 另一方面,他让康伯年宽心,小姑娘一个人在外求学那么些年,即使在没遇到康伯年之前,她也一个人过的好好的,说明人家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傻女孩,安全问题应该不需要担心。况且,从事发以来,也从来没有不好的消息的传来,对周振扬来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至少人身安全是可以保证的。 何去(二) 乔楚岚最终还是跟着秦彦川走了。 后来每每回忆起那一天,乔楚岚都觉得自己当时鬼迷了心窍,连基本的警觉都丧失了。 不过,也正因为有秦彦川插手,康伯年那头彻底断了寻找乔楚岚的一切线索。 乔楚岚对秦家父子,原本还是有些戒心的,可跟秦浚的阴阳怪气不同,秦彦川看起来又坦荡又真诚。 乔楚岚便理所应当的认为,拥有那样澄澈眼神的,不该是心思恶毒之人。 况且,她对秦彦川口中的“秦燕然”太过好奇,她从未怀疑过母亲的来历,但仔细回忆,楚云确实处处透着神秘。 好在,乔楚岚对秦彦川的判断没有错,秦彦川对她,比她亲生父母更上心。那关怀备至的程度,何止是一个好字可以概括的?那简直是太好了! 好得她无数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瞎跑,待在康伯年身边做个任性的小朋友不开心吗?为什么要被秦彦川骗来这个什么鬼地方没日没夜被他搓磨! 乔楚岚刚来时,也是安安稳稳吃喝玩乐了两天,可好日子没过多久,秦彦川便给她从早到晚排满了各种课程,美其名曰,叫做继承人的突击培训。 乔楚岚对此欲哭无泪!她要继承个什么鬼? 她连中考前的复习都没熬过去,连高考都没经历过,为什么要她遭这个罪! 哦,对了,如果她有罪,请让法律制裁她,而不是以23岁的高龄,接受秦彦川这些晦涩课程的荼毒! 如果说,白天的高强度学习已经让她精疲力尽,晚上能好好歇歇也行! 可是!秦彦川这个人!他有毛病! 乔楚岚离开漠西,便跟着秦彦川来到西南边陲的一座古城。在这里,秦彦川送了她一处古香古色的大宅。这宅子,面积之大,设计之精巧,不输任何榜上有名的园林。 这园子名叫“燕来”,分上下两院,上院依山下院傍水,建在山水之间。 乔楚岚刚来时还新鲜着,秦彦川见她喜欢,也很开心,他连房间都早早备好,好像一早就算准了她会来。 当晚,秦彦川拿出相册,给她讲了不少他与秦燕然的年少趣事,乔楚岚听的入神,直到哈欠连天也不见秦彦川自觉离开。 小姑娘没办法,只能尴尬的说:“舅舅,现在天儿已经不早了,要不,咱们明天再聊?” 秦彦川抬腕看了看时间,也抱歉的说:“是不早了,你早点歇着。” 乔楚岚以为他这就走了,洗漱完就把自己摊在床上舒展放松,哪知外间突然传来些窸窸窣窣的声响。 在陌生的环境里,乔楚岚瞬间被惊出一身冷汗,她举着花瓶撩开帘子,正准备看看是谁不请自来,哪成想,却见到秦彦川展开被子,姿态闲适的躺在外间的小塌上。 乔楚岚愣在当场。摸不清这人是几个意思,不好意思的把古董花瓶藏在身后,问他:“舅舅,你不是打算今晚谁这儿吧?” 秦彦川撩开眼皮看她,眼神清澈的坦然道:“是啊,你不是累了?快去睡吧,有什么事叫我一声就好!” 乔楚岚白眼几乎要翻上天。心里吐槽,这什么奇葩!他既然要自己待在,那安排的里外叁层侍从是干什么吃的? 别的不说,这这外间的小床,不是古代丫头给小姐守夜睡的么?他一个秦家大少爷屈尊降贵睡在这,是不是多少有点毛病? 小姑娘万分无奈的说:“舅舅,我已经成年了,既不怕打雷闪电,也不怕刮风下雨,真的不需要人陪!你快回你房间去睡吧!” 秦彦川被她驱逐,脸色变了变,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就在乔楚岚以为自己说服了他的时候,秦彦川开口说:“这就是我的房间,我睡这里有什么不可以?” 乔楚岚听了只想撞墙!对!你说的对,这宅子到处都是你的房间,你爱睡哪就睡哪!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不就是个房间?让给你就是了! 小姑娘困的不行,只能说:“行吧,您自便!恁要睡这遍睡吧,我换个地儿就是了!真是没听说过谁家这么大的姑娘还要跟舅舅睡一屋的。” 秦彦川有些受伤,但在同住一屋这件事上十分坚持,她道:“别人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家就是着规矩。” 乔楚岚想说我去你的规矩,可对上秦彦川这张雕塑般的面容,“凄楚可怜”的眼神,她瞬间不忍心再说什么。 末了,她硬了心肠,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也没把自说自话的秦彦川赶出去。躺在床上,小姑娘咬着被角骂自己是猪脑子!都多大的人了,为什么根莫名其妙的人回家?自己一个人过不香吗? 这个秦彦川跟在她身边寸步不离也就罢了,不论何时何地,还安排了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几十个保安跟着她。 他倒是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可如此她就自由了吗?谁会没事干带着一群助理保镖出门晃悠?太扰民了好不好! 乔楚岚这才想起,在晏山医院初见这人时的排场。她明里暗里说过几次,可秦彦川嘴上应的干脆,落到实处就是该怎样还怎样! 人身“不自由”,精神“饱受摧残”,加上后来越来越繁重的课业,让乔楚岚几乎每天都想对着月亮唱一首“铁窗泪”! 何去(三) 跟秦彦川相处半月有余,乔楚岚发现,秦彦川这人,真是让人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才好。 她用自己不那么准确的语言概括一下,就是一个“怪”字。 他对乔楚岚向来是温柔和气,可这宅子里除了她以外的人,见着秦彦川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连抬头说话都不敢,那种从内而外渗透出来的卑微,令乔楚岚感到莫名惊恐和恶寒。 秦彦川从不觉得家仆的态度有什么问题,在他眼里,这些人的尊严自由都不值一提。 乔楚岚想,秦彦川在他自己的地盘,真如同一个尊贵的王。他自己毫无所觉,家仆们也跟被洗了脑似的,失去自我觉醒的意识,秦彦川说一,他们便不敢做二。 这些人中,犹以老管家最为夸张。乔楚岚瞧着,管家爷爷真有穿上戏服便可演内侍的天分。 每每遇见他们主仆二人相处,乔楚岚总忍不住撇嘴感慨:天呐,这都二十一世纪了,为什么要让她穿越进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地方!难怪楚云女士要跑,这压抑的封建社会氛围,实在太让人难以想象了! 老管家对她也恭敬极了,不止在她上门的第一天,诚惶诚恐鼻涕眼泪的哭诉他多么想念她的母亲的燕然小姐,又表达了她乔楚岚有多么多么像秦燕然年轻的时候。 那个亲热忠心的意味,彷佛乔楚岚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儿… 乔楚岚是一气之下决定离开康伯年,可被这么一群怪人,每天轮番折磨,她对自己的决定越发摇摆不定,对康伯年的思念也日深一日。 深夜里,她不止一次咬着被角抱怨,为什么没事干要瞎跑,为什么要上秦彦川的贼船,为什么老男人这么久还没找到她。 她后悔了!秦彦川这个怪人、燕来这个破地方,真是一点都不好玩! 秦彦川为了让乔楚岚从内而外更像“秦燕然”,不止安排了各种经济管理的实用课程,还邀请了琴棋书画各种名家上门指导。 乔楚岚学习一般,但才艺上,钢琴和芭蕾都学过很长时间,在普通人面前,勉强可算是半个专业选手。 可秦彦川听了,只说:“真令人难以置信,燕然的书琴可都是一绝,你居然什么都不会?” 什么都不会?哦!好吧!她可真是什么都不会呢! 小姑娘瞪大了眼要反驳讥讽,又想起来这人前几日,拿出本小篆写的文章给她看,乔楚岚天书似的接过来上看下看,秦彦川见她实在可怜,末了说了句:“忘了你不认识字!” 我可去你的吧!乔楚岚将这价值连城的典藏真迹仍在秦彦川脸上,登登登的冲到门外。 因为秦彦川一句话,一心想保持淑女形象的乔楚岚差点站起来掀了桌子!真是太侮辱人了!你可以说我丑!说我笨!怎么能说我没文化呢!这不是明摆着瞧不起人么?! 也不知是秦彦川的激将法太逼真有效,激发了乔楚岚的好胜心,还是他请来的名师腹内有物教学得当,激发了她的潜能,短短一月,小姑娘居然没在秦彦川面前喊苦喊累,成绩还十分不错,让秦彦川很是刮目相看。 秦彦川不止一次当着乔楚岚的面感慨,他姐姐如何优秀的人如何全能,好像楚云把她养成如今这副散漫天真很不可思议。 这一日,乔楚岚好容易提早下了课,一个人甩开侍从,坐在亭子里赏月。 秦彦川提着只精致的木箱走近,乔楚岚现在看见他,就条件反射都想起那堆功课。 她腾的起身,乖巧道:“是林教授说我学的不错,可以提前下课的。” 秦彦川宠溺的笑笑,示意她坐在石凳上。乔楚岚终于有些理解宅子里这些仆从为何惧怕他,他真是有一种天生让人臣服的气度,谁在他面前,都会忍不住自己先矮叁分。 秦彦川将手中箱子放在石桌上,点了点问乔楚岚:“楚楚,会吹箫吗?” 乔楚岚刚喝的一口茶直直喷将出来,贵气逼人俊美无匹的秦彦川被她兜头淋了一身。 乔楚岚觉得自己这“靖东第一假名媛”在秦彦川面前就跟个女屌丝似的,看着他一丝不苟的西服被淋得湿漉漉,小姑娘想笑却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想起秦彦川那句惊雷似的话!小姑娘此刻只想大喊,警察蜀黍救我!这里有变态,他要教坏小朋友啊! 秦彦川被她一系列的反常举动搞得莫名其妙,半晌才因小姑娘变红的脸色,琢磨出自己这话问的欠妥当。 他无奈道:“你真是被他带坏了!” 他是谁? 那当然是说康伯年。 可她跟康伯年,到底是谁带坏谁还真不好说… 哎,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小姑娘更想回家了。 乔楚岚近来时常想起康伯年,可她是自己跑掉的,他都没好好找找,她就这么轻易回去,也太没面子了。再来,她如今被秦彦川半“软禁”在燕来,想单独出门也是在困难。 乔楚岚看秦彦川取出手帕自己擦拭,不好意思的笑笑说:“你不会在我家里安监控吧!” 秦彦川抬起眼皮撩她一眼,说:“我有那么变态?” 乔楚岚点点头,在秦彦川变脸前,又赶紧摇摇头,还狗腿道:“不变态不变态,论起来,还是我比较变态!” 心里却想,论变态,谁敢与你比肩?每天死皮赖脸睡我外屋就算了,怎么还好意思问外甥女会不会吹箫!会又如何,还能给你表演表演不成? 秦彦川不知道她过度脑补些什么,整理好仪容,优雅的掀开木箱,取出一只品相绝佳的玉箫来。 乔楚岚见他真拿出一只“真萧”,瞬间为自己的低俗黄爆羞愧起来。心头抱怨,你早拿出来啊,这会儿话都说完了,茶也喷完了,你拿出这么根东西不是来羞辱我吗! 秦彦川不理她的小尴尬,拿着玉箫轻抚,道:“不会吗?我教你!” 何从(一) 乔楚岚的故意遗失的那部手机,早就交还到康伯年手上。小姑娘的密码很好猜,还是她的阴历生日,跟门禁密码是一致的。 往日的种种甜蜜被定格成照片,储存在这小小的手机里,康伯年一张张翻过去。 那晚的星光和幸福瞬间都被她用相机记录下来,他在视频里捧着她特意订来的蛋糕,对镜头笑的无奈而宠溺。 再往前,他偶尔下厨做的饭菜,她偷拍下他的睡颜,也被小姑娘好好保存着,两人温情平淡生活的点滴涌上康伯年的心头。 其他她零星的自拍,以及两人每次出游拍下的照片,全成了康伯年夜深无人时的慰藉。 若不是还有这些真实的回忆作证,康伯年甚至会产生一种怀疑,怀疑他与乔楚岚的过往全是他爱到疯魔,产生的过于逼真的幻觉。 或许他从来没在海城遇见过乔楚岚,她还好好的,安稳的,一个人在英国念书。 她为何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康伯年百思不得其解。 乔家的案子在他的干涉下,最总据实判决,路家提上来的金市长,以巨额贪腐案一撸到底。 回程的飞机上,周振扬拒绝跟他说话,不论康伯年说什么,这人都只有一句:别烦我,我不跟傻子说话。 康伯年没办法,只能到周振业门上负荆请罪。 周振扬在旁添油加醋的冷嘲热讽。 他从小鲁莽,是众兄弟中最跳脱的混世魔王,平时在家老爷子、大哥都拿他当反面教材教育后辈。与他相反的是,康伯年却十分得老爷子的眼缘,连他那个眼高于顶的大哥,对康伯年也是推崇有加,让他很是不服。 这回他被康伯年摆了一道,一个没留神让康伯年干了这么件好事,一路跟着回来,就是为了看他哥教训教训康伯年的。 哪成想,周振业听完反应很是平淡,只说了句:我当是什么大事,一个小人物,免了就免了。 周振扬气的想摇摇看,他哥的脑子是不是被康伯年传染进水了,却听周振业继续说:我早说常晓莉这事是个隐患。没想到,最终没成为政敌攻击你的把柄,倒也能把你折腾的半死不活? 康伯年知道周振业在讽刺他。只能无言默默。 周振业对他,不止有知遇之恩,更有兄弟之谊。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全靠一种理想信念的惺惺相惜。 康伯年骤然空闲下来,他不知多少年,没有这么多时间可供自己分配。 他仍住在乔楚岚那间房子里,打开房门,一切都如往常,好像下一刻就会有娇俏妍丽的小姑娘走出来,对他说:老公,你回来啦?今天晚饭吃什么呀! 生日那天匆匆离去,不过几天而已,屋里连尘埃都没落下多少,厨房的洗碗机里,还摆着她那天给他煮长面的锅子餐具。 康伯年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这里的每一处,都有他们过往相拥欢爱的幻影。他躺在床上,甚至还能嗅到乔楚岚留在枕间的花香…… 乔楚岚丧着一张脸跟秦彦川学吹箫。 哦!不!是演奏洞箫! 某天,小姑娘在月下想念某些寻人不力的老家伙。 玉箫就在手边,她拿起来掂量两下,百无聊赖对在唇上吹奏。 秦彦川闻声而来。 一曲结束,男人很是疑惑的问她:这是什么曲子?听起来很伤感,我从未听过。 乔楚岚偷偷翻个白眼,赖声说:你拿手机摇一摇不就知道了? 秦彦川又用那种眼神看她,很莫名的说:为什么要摇? 说着,他还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示意了下。 乔楚岚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跟他说这些,毕竟连智能手机都不用的人,你还能指望他摇一摇搜歌吗? 她真的很想问问他,你是不是当自己是古人。 小姑娘很是大方的给他揭晓答案,说:这是一首影视插曲,叫《铁窗泪》,很经典的,你没听过吗?铁门铁窗铁锁链,扶着铁窗望外边,大概就是这么个曲子。 秦彦川被她噎住,知道她是在讽刺他管教太严,便说:楚楚是太无聊了? 听他如此问话,乔楚岚刚想点头承认,电光火石间,又怕他以此为借口,再给自己多加两节课,这样恐怕她连偷闲吹铁窗泪的空闲都没有了。 秦彦川见小姑娘摇摆犹疑的样子,忍不住笑出来,他拍拍乔楚岚的脑袋说:想出去直说就好,你是我的亲人,又不是被看管起来的囚犯。明天下午的课程都取消,舅舅带你去游湖。 乔楚岚因为他这许诺,差点没乐的抱住他亲两口。过去康伯年说要带她去这去那,她都兴致缺缺,如今被人圈禁久了,一个游湖都能让她兴奋的整夜难眠。 老师(一) 管他是谁,还不都是秦彦川请来搓磨她的帮手? 老管家的话没有宽慰到乔楚岚,小姑娘心烦不已,顺手折了支树枝,撅着嘴边走边揪了树叶扔在地上。 书房前的水池里养着几尾锦鲤,乔楚岚路过,把剩下的叶子洒进去,吐吐舌头说:“哼,真羡慕你们,每天都能无忧无虑地晒太阳。” 书房布置得古香古色,博古架上陈列都是各朝珍品。 暖而不烈的晨光从木质窗棂里投射进来,淡淡翻滚的细尘光束一般倾洒在男人身上。他立在那里,目光正投在一只靠窗摆放的小香炉上。 高大清俊的身姿,坚毅完美的侧脸,薄唇微微抿着,只在抬头看向乔楚岚时,才露出发自内心的愉快笑容。 乔楚岚以为自己眼花或者因为相思出现了幻觉,她呆愣愣的定在原处,看着那个她日思夜想的男人。 直到康伯年走向前,自然而然地将她圈进怀里,他似感若叹地说:“宝宝,我好想你。你都不想我吗?” 小姑娘差点回抱自己他,疯狂点头说自己想他。因为这久违的怀抱,和他如有实质的声音,乔楚岚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 可她还有些理智,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绝不该出现在这里男人,忍着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惊诧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康伯年绝口不提乔楚岚无故失踪的事,好像她只是出去逛街忘了回家一般,薄唇轻轻碰了碰她的发顶,道:“我的宝宝忘了回家,老公当然要来接你啊。” 乔楚岚知道自己一靠近他就犯迷糊,为了保持冷静,也为了挽尊。 她快速抹掉溢出的泪珠,强硬地将康伯年推开,往后退了几步,硬生生冷下脸说:“谁是你的宝宝,你才不是我老公!你这么突然闯进来没人管吗?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想进就进啊!趁老师还没来,你赶紧走吧!对你今天的私闯民宅,我就不追究了!” 康伯年见着她的眼泪,只觉得心都皱成一团,还要抱她,被小姑娘挥手拒绝。 乔楚岚搞不清楚这人是怎么进来的。但秦彦川有多讨厌他,即使没有明说,乔楚岚也感觉得到了。 要是被秦彦川知道康伯年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直接找人找到燕来,还不知要怎么生气呢。 不怪她人怂惧怕秦彦川,而是每天待在这封建旧社会的燕来,她被对秦彦川言听计从的仆众感染到,总觉得这人阴恻恻很可怕似的。 其实她已经很想很想康伯年,也十分贪恋他宽厚温暖的怀抱。可搞失踪的是她,要彻底分手的也是她,他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两句,两人就和好如初也未免太可笑了些。 她又不是小孩子无理取闹,她当时是认真的不要他了。 当然,要是他上道,强硬一些,上来就强势地插进去,把她肏到求饶,两人能一炮泯恩仇也不一定。 乔楚岚在那头胡乱想着,康伯年却以为小姑娘不想跟他亲近,有些讪讪的收回手臂,又恢复那副进退有度彬彬有礼的端方模样。 乔楚岚本想着,若是老师有事一时半会儿不来,康伯年又强硬,那她半推半就跟他ooxx一下下也不是不可以,谁知老男人突然正经起来,好像还为唐突了她有些懊悔。 小姑娘没忍住,气他笨的要命。翻个白眼抱臂哼了一声。 康伯年因此不自在地摸摸鼻尖,轻咳两声,讷讷对着她喊道:“宝宝…”言语之间,全是思念关切。 乔楚岚打断他,厉声道:“别叫我宝宝,我说了我不是你的宝宝!我们很熟吗?你有家有妻有子的,我算你哪门子宝宝?” 康伯年抬抬手,想上前将人拥进怀里安慰,却怕自己的靠近让她不喜。男人直视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宝宝,从来都没有其他人,我只有你,只有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啊!” 乔楚岚嗤笑一声,嘲讽他:“又来这一套啊,怎么着?没事的时候我是你祖宗,有事了,你不是还要给你别的祖宗跑断腿?我是你的谁啊!值得你如此大费周章找到这个地方来?怎么,你老婆那边完事了,你无聊又想起还有我这么个小玩物等着你宠幸?” 康伯年还要说话,乔楚岚继续说:“行了,你不就是想见见我?那好,现在人也见过了,你给我听清楚,康伯年,我们俩结束了,玩完了,分手了。可以吗?我要上课了,你赶紧哪来的回哪去!以后别再来烦我了!” 乔楚岚本以为康伯年会如过去一般,死缠烂打的抱住她…结果这老男人只是站在那里垂首叹气。 乔楚岚脾气上来,扬声喊来管家,指着康伯年对老管家说:“这人私闯民宅,快把他给我请出去。” 老管家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转,感受到他们之间噼里啪啦的电流和火药味儿,抹抹额头并不存在的细汗,无奈道:“小姐,这位是林教授的师兄,你的新老师啊!” 老师(二) 乔楚岚抬手指着康伯年,震惊地问管家爷爷:“什么?他…他…他是新来的老师?” 康伯年在她的指点下,表情无奈中还带着些委屈。 老管家看看这品貌不凡的新老师,又看看一向乖巧可爱的大小姐,斩钉截铁的点头说:“是啊,小姐。先生走前交代我,一定要督促您好好用功。” 言下之意就是,这都是秦彦川安排的,乔楚岚即便有所不满,他一个管家也无能为力。秦彦川对乔楚岚课业的严苛程度,燕来的每个人都有目共睹,谁敢给大小姐开口子走后门。 两人之间的气氛实在太过诡异,老管家擦汗退出去时,还在担心他们会不会一言不合打起来。 哎,要说他家先生也是为小姐操碎了心。 知道她学业不精,便花了大力气请来一众名师上门,对乔楚岚进行高强度的填鸭式教育,即便乔楚岚是个榆木脑袋的庸才,也不至于学无所成。 更遑论,乔楚岚只是懒散些,脑子还是很聪明的,看着秦彦川日渐多起来的笑容,老管家也很欣慰。 屋里就剩他们二人,康伯年抬腕看看时间,居然真的拿起当老师的范儿,很像个人的开始给她补习。 乔楚岚气鼓鼓地坐在桌前,不论康伯年讲什么,她都一副破罐子破摔不多理睬的表情。 见乔楚岚这番模样,康伯年心里好笑,觉得她简直可爱生动到不行。但人还没哄好,她又排斥自己的靠近,康伯年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暗自在寻机会,再做解释。 即使被她讨厌,被她咒骂,康伯年也觉得此时此刻,温馨幸福的不能自已。 这种所爱之人就在眼前的时光,是他几日之前想都不敢想的美梦。 康伯年心下叹息,还好命运待他总是宽容,她都被秦彦川藏到这里来,他还能机缘巧合寻到踪迹。 天知道,他当日看到郑局长发来的那几张照片有多激动,没有他想象的那些黑暗场面,他的小宝宝好好的生活在别处。 不过,当他瞥到照片中秦彦川的面容时,心情就没那么轻松了。他清楚地感受到,因为照片中那两人旁若无人地互动交流,他的心脏仿佛被渐次冰封,连跳动的力量都要失去。 那一刻,他甚至卑微的想到,只要她安然无恙,即便陪在她身边的不是自己,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爱是排他和唯一的,但也因为爱她,康伯年愿意将自己低到尘埃里去,无论是李亦楠,还是秦彦川,他的小姑娘只要最终是他一人的便好。 康伯年布置了习题给她做,小姑娘伏案凝思。 趁此机会,康伯年在就一旁放肆打量她的身影。这两个月来,他只能靠她手机里那些照片慰藉相思,如今,人就在眼前,没道理他还能收敛这爱意。 若是往常,乔楚岚一定偷眼瞧他,嬉笑着调侃他目光露骨。可今日,康伯年也想不通那习题有什么魅力,竟能吸引得小姑娘头都不抬一下。 学习真是一种能力和习惯,往常乔楚岚心里杂事纷乱,总不能集中注意力。近来被秦彦川严格要求,才逐渐改了旧日恶习。 康伯年无声靠近,即便这样的动作都无法惊动小姑娘,康伯年不知该高兴她学习认真,还是该忧愁自己对她失去吸引力。 正在此时,乔楚岚因为完成题目,忘了两人尴尬的处境,回头望他想寻求表扬。 康伯年就在她身后,正弯腰探看她的答案,两人挨得极近,近到乔楚岚一转头两人便紧挨在一处。 小姑娘丰润饱满的唇瓣,擦过男人略冰凉的薄唇,两人都因为这意外的触碰愣在当场。 乔楚岚瞪圆了双眼,正打算厉色推开他,男人却突然发力将她抱在怀里,色气灵巧的长舌强势顶开小姑娘微微闭合的双唇。 他吻得又凶又急,乔楚岚觉得自己几乎要被他吞吃入腹,身下的淫水不争气地汹涌泄出,几乎要湿透底裤。她实在太想念被他粗长性器贯穿的日日夜夜。 心脏不受控制地扑通扑通狂跳,乔楚岚羞得想捂住胸口,可男人紧紧搂着她的后腰,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处,她如雷鼓动的心跳毫无阻碍地传导到他胸腔。 小姑娘欲哭无泪。刚刚才义正严辞地说要分手,这会儿却被他发现自己的心动…这也太丢人了! 他们又不是刚刚互相表明心迹的小情侣,都已经肏到熟得不能再熟的成年男女,怎么身体和心脏还这么把持不住,轻易就能被他撩拨。 小姑娘为自己的反应搞得羞愤欲死! 老师(三) 陈设古朴的大书房门扇敞开着。 屋外是碧空万里无云的大晴天,树叶被微风吹得沙沙响。 室内投进些日光,在明暗交错间有些昏暗,屋内除了老式座钟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便是一对男女衣料摩擦和唇齿交缠的水声。 因为乔楚岚先前的些许反抗,康伯年虽情难自抑得将人吻住,但再不敢更进一步。一双臂膀紧紧环着女孩的腰身,似要用尽全力将她嵌入自己胸腔里去。 小姑娘被他亲软了身子,双臂只能吊在他颈后稳住自己。 康伯年想把大掌落在她的肉臀、丰胸,乃至她身体的每一寸。可他不敢再唐突了小姑娘,只能把全部热情倾注在这热吻中,而那双蠢蠢欲动的大手,却始终扣在女孩纤细敏感的腰间。 乔楚岚觉得自己几乎要被他的热情点燃了、烧着了、化为灰烬了! 康伯年的大手落在她的腰上狠力疯狂的揉,她只感到下身更是饥渴空虚了… 虽然昨夜才自己用手指搞过,但她心爱的男人就在眼前,小手忘情的滑下去,隔着他的西裤描摹那根已经觉醒的巨物。 康伯年许久不曾动欲,疏解的渠道更是没有,此刻被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揉着,只觉得鸡巴都要硬到发疼。 男人腾出手来抽开腰带,带着女孩子的小手覆上自己的硬挺,小姑娘往后挣扎几下,便又顺从地握住他的那根。 康伯年舒服的在她耳侧抽气叹息,乔楚岚听着他难得性感的喘息,手上更加卖力刺激起男人敏感的冠首。 男人改换姿势,坐在木椅上将小姑娘抱在怀里,张口含住女孩的耳珠,大手穿过胸罩覆住胸肉放肆揉捏,他顺着女孩的耳后一路吻下来,让乔楚岚只有乖顺闭眼承受的份儿。 边城天气不似内陆寒冷,乔楚岚裙下只穿着一条肉色薄丝袜,短裙因为坐姿早蹭将上去,康伯年不甚费力的就将她湿淋淋的下体裸露出来,他握着已经勃发到极致的鸡巴,沾着女孩的淫水滑动几下,哑声在她耳畔问:“什么时候湿的?” 乔楚岚羞涩的闭着眼呜咽摇头,真是的…她这副身子也太敏感了些,只要一想到他,一见到他就忍不住哗哗的发大水,恨不得让他时时拿大鸡巴堵着她的穴口。 康伯年轻笑着先将硕大的龟头挤进女孩的嫩穴。她这处久未成欢,又恢复成少女般的紧窄,男人入的艰辛,也不忍心让她受苦,便忍着欲望爱抚亲吻他姣妍可爱的小姑娘。 乔楚岚本以为他会霸道的一插到底,哪成想这狗男人箭在弦上居然又温柔起来。 小姑娘只觉得花穴中软肉都在馋他那根,想抬臀一吞到底,却又记起两人正在闹失踪闹分手。 康伯年并未让她久等,顶冠先行试探几下,感到她穴肉狂涌,蜜液一股一股的冲涮下来,便再难忍下去。 粗长的一根鸡巴缓缓破开女孩身下层迭褶皱,他的巨大势要把她的每一点柔软都充盈。 乔楚岚舒爽的吐气,她有些疼,但更多的还是满足和快慰。她甚至可以描摹出他肉茎环绕的凸起,描摹出他异于常人的粗大。 过去的人生里,只有康伯年才会给她如此温柔又粗暴的满足,小姑娘被鸡巴整个贯穿,每一次上顶和下沉,都是难耐的疼和巨大的爽,她被两种感觉拉扯折磨,为了忍下脱口而出的呻吟,不得不张口咬住他的肩肉。 康伯年闷哼一声,任她撕咬,埋在她温热肉穴的鸡巴忍不住涨大再涨大,他甚至觉得大脑中的血液也直奔下去,只想用身体的每一处跟她亲密接触。 小姑娘淫浪的念着他的名字。男人捉住她的娇唇含在唇间,诱哄道:“宝宝…叫老公…老公干你得你舒服吗?” 乔楚岚难耐的闭眼摇头。康伯年不准她躲闪,更过分的说:“宝宝…宝贝…你的小逼真好肏…老师的鸡巴被你的小浪穴吸得好舒服…” 老师(四) 两人相连的下体隐在宽大的木桌后,成熟俊美的中年男人怀抱着相貌妍丽的小姑娘,正伏案给她讲题。 噗呲噗呲的声响隐隐约约传出,小姑娘红着脸颊咬住下唇,不论男人怎么说,都一副懵懂难耐的模样,强忍着说不出话来。 这倒不是康伯年问得她答不出来,而是这人非逼着她喊老师。 这让她怎么叫的出口,他算她哪门子的老师?康伯年却上瘾了似的,非要她把自己的做出的答案念出来。小姑娘因为他这无理的要求,几乎就要哭出声儿。 粗粝的鸡巴在水嫩的窄穴里捣弄,小姑娘被戳到敏感点,哆嗦着身子呻吟,男人恶劣地继续加重力道加快速度,舔吻她的后颈,惹得小姑娘娇声乱颤。 还不叫?乖宝宝,嫩逼紧得都快把老师的鸡巴夹断了,有这么舒服吗? 乔楚岚真怀疑这人换了个芯子,过去连鸡巴都不给她吃,现在居然没完没了地往外蹦骚话。 小姑娘本就敏感水多,被他轮番里外刺激着,淫水一股股的喷,快感一波一波的来。这还只是维持着坐姿,她就已经高潮了两次,她倒是想强硬地咒骂康伯年两句,出口的话音却娇媚得连自己听了都脸红,更别说康伯年。 小姑娘骂他讨厌骂他变态,男人就觉得她连撒娇耍痴都可爱到不行,身子都因此酥了半边。 淫水沾湿男人的西裤,康伯年起身让她跪在椅上扶着靠背,从后揉她的肉臀,她光洁粉嫩的阴户因跪姿向男人门户大开,穴口的软肉被磨得红肿,泛出可怜兮兮的艳红,却更让男人欲念横生。 康伯年俯下身去,掰开她的两瓣翘臀,女孩子娇嫩的私密处,就这样汁水淋淋的近距离展现在他面前,男人张嘴含住两片小阴唇在齿间温柔仔细地舔,长舌探进窄穴里,在她细密的褶皱里大肆抽插扫荡。 乔楚岚被他口的脑袋昏沉,完全忘记自己身处何处,方才还忍着收着地呻吟,如今全哼哼呀呀地溢出唇齿。 康伯年舔弄一阵,小姑娘痒得更厉害,只想赶紧被他的大家伙狠狠操到潮喷失禁才好,小屁股扭起来,嘴里哼哼着说:唔……别……别舔了……够了……插进来啊!宝宝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男人最受不得她如此骚浪的姿态,裸在空气中的鸡巴硬的快要爆炸,此时小娇人说要他,哪还忍得住,一手扶住鸡巴,对准她的穴口,噗呲一声整根没入。 小姑娘舒服地哼气,环形肉穴紧箍着他的鸡巴狂吸紧嘬,男人被她高超的技巧刺激到快感从尾椎直冲天门,憋了数月的阳精险些被她一下子就吸出来。 存了让小姑娘一次爽够的胜负欲,男人强忍下射意,握住她的细腰,骑乘似的快速耸动鸡巴,劲腰疯狂地摆动,粗长的性器出入抽插间只余残影。 老公多久没肏你的骚逼了?怎么紧成这样,你要把老公吸干吗? 小姑娘迷乱的说不是,说没有,天知道她根本就没用力啊,他操得这样快,让她连发力的时机都找不到。 男人哪里肯信,鸡巴直进直出,触到宫口时还会坏心地碾压几下,小姑娘穴内酸爽不已,舒服的连津液都来不及吞下,痴了一般自唇角流出。 她闭着眼强忍着承受,男人的鸡巴次次入到最深,下腹都要被他的粗长彻底贯穿,敏感的阴蒂被男人卵袋疯狂快速地重重拍打,快感急速积聚,穴内穴外的敏感处全被伺候得舒舒服服,高潮来得又猛又烈,久未被操的穴肉弹性十足,狠狠缴住龟头大力的吮吸,男人忍也忍不住,闷哼一声将十几股热精一滴不剩地射进她子宫深处。 小姑娘瘫倒在椅子里,男人的性器还未完全软下去,就这样埋在她的软肉中。 康伯年爱怜的抱起她柔声细哄,粗长的性器又寸寸充盈起来,将小姑娘彻底填满。 赏你(一) “唔…嗯啊…你…还来?哈啊…不行了…老东西,你吃药了是不是…怎么这么硬…我不行了…不要了…下面好疼啊…”小姑娘娇气哼哼的抱怨。 她被康伯年面对面抱在怀里细细的吻。男人射了一次,此刻声音中还带着性感的喘息,他不急着操弄,只浅浅的戳刺,薄唇滑动亲吻着她的面容。 他高挺的鼻梁与她相错,两人鼻尖抵着鼻尖亲近缠绵。 他道:“我的乖宝宝,我哪里用得着吃药,你就是我的药!只要看见你,他就想钻进你的小骚逼里去…狠狠干你…每一次…都想…” 康伯年实话实说,从第一次见她起,每一次他鸡巴都忍不住硬的发疼。即使隔门听着李亦楠跟她做爱,他煎熬困苦的同时,也在忍不住幻想若那刻肏她的是自己该如何舒爽。 她娇柔性感的呻吟,成了他多少次午夜梦回春昼里的素材。此刻娇人儿就在怀中就在身下,让他如何忍下去?他只想肏进她的暖穴,肏得她那张小嘴说只爱他一人,他只愿无休无止的永远与她合在一起,不论生死。 小姑娘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只因为他这话,穴里又疯狂分泌出骚甜的淫水,软肉有生命般的受到刺激,疯狂地蠕动堆压起来。 男人舒服的闷哼,乔楚岚羞涩不行。两人数月未见,一见面,就这么刺激地在书房里大开着房门放肆疯狂地操逼。 虽说在燕来,没人敢未得到乔楚岚的允许时就贸然闯入。可秦彦川安排的保镖侍从都不会离得太远,两人方才不管不顾地一阵颠鸾倒凤,外头的人哪还有不知道的? 这会儿,康伯年揉着她软弹丰满的大胸,陶醉不已的将坚毅俊美的脸埋进她的双峰间深嗅,女孩子此刻不止是穴是软的,奶子是软的,便连骨头都是酥软的。 她可真是不争气,只要一听他的蜜语甜言,一见他的神情迫切,她就心软的不成样子。 尤其刚被他肏过一回,高潮的快感愉悦太过强烈,便是自渎和假阳具都比不上。 小姑娘又羞又爽地想,就让他放肆一回好了,等打完这炮再决裂也不迟,他这种极品大鸡巴可不是随处可见的货色。今日便是给他肏几次,自己也不算血亏。 对康伯年来说,他的小爱人何尝不是人间极品,在他眼里,她不止相貌身材是世间绝色,便是这销魂的肉穴,都是让他甘愿沉沦的媚色魔窟。 往日读史,他总对求仙仿道吃仙丹春药的昏君嗤之以鼻,可自从得了他心爱的小姑娘,康伯年终于有些理解得了美人的帝王心态。 能让心爱的小姑娘次次高潮满足,能让他永远跟他的小姑娘在一块,这真是十分美好的愿望。 乔楚岚扭着小腰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康伯年勒住她的腰身,一手粗暴放肆的捏奶,一边向上挺送自己粗长的鸡巴。 小姑娘被他撞得呻吟细碎不堪,那满含春情浸了媚意的娇柔嗓音,便是柳下惠式的真君子听了都禁不住要一柱擎天,只想肏穴。 康伯年知道她心里有气,肏干起来卖力不说,还十分周到细致,薄唇将她完美的面颊细细吻过,白皙颈肉一边舔咬一边亲吻,她的小耳垂肉感十足,男人含进口中便不能释口,吸住她的耳珠一阵舔弄,惹得本就敏感难耐的小姑娘连骨缝都酥软了去。 男人提着她的纤腰套弄自己,硕大的龟头冲进去,将曲折坎坷的美穴整个抻展,肏透了,阴道里的每一处敏感都被他狠狠干到,小姑娘爽的淫水津液放肆狂流,康伯年见她痴迷不已,长舌卷住她娇嫩的小舌大力的吸咬摩擦。 他坏极了,分明是他鸡巴粗长,还一直说是小姑娘嘴馋,故意拿小骚逼夹着他不让动。 乔楚岚舒爽的泪都飙出来,想反驳他,一出口全是柔媚入骨的吟哦。 赏你(二) 这间书房原是听雨观湖之用。 秦燕然在秦家时,也只偶尔才过来小住几日,这院落平日更是少有人来。 乔楚岚回来之后,秦彦川找人将这里重新布置了一番,算作一间小教室。只是这“小”字,是对秦彦川而言,事实上这间学孰,连带着外头的院落,至少占地叁四百平。 这里虽是教室,但秦彦川也考虑得很周到,将内间改成休息室,床褥都是全新整洁的。 乔楚岚往日一下课便直奔出去,老师们也拘谨地从不多留,这休息室除了佣人每日打扫,便再无人进入。 此刻,书房的门大敞着,方才忘情交缠的男女却不见踪迹。两人一场云雨,时间耽误得七七八八,早过了原该下课的时间。 老管家来寻人,邀乔楚岚去饭厅用餐。刚到院门上,便有仆众拦在门前。老管家询问乔楚岚的去向,守在门前听了半程的两个大汉对视一眼,扯谎说小姐这会儿正在里头小睡休息。 老管家愁眉苦脸的来,唉声叹气地去。想不通小姐今日为何一反常态能在书房里待得住,又忧心她顶撞老师,两人起了冲突。 送走管家,两个保镖同时舒出一口气,无奈拭汗,这个家谁是主谁是仆再清楚不过,便是管家来了,也不能耽误小姐的好事啊。 方才他们听着响动,原想冲进去保护乔楚岚,可还没挪动脚步,便听见向来清高自持的大小姐淫浪的央着男人入她。这还有什么可救的,里头分明是情到浓处你情我愿,谁疯了不长眼才进去扰人好事。 休息室里,木床的帷幔放下来,男人的西裤衬衫,女孩子的鞋子衣裙扔了一地,随着男人的低喘和女孩的娇吟,床架和帷幔大肆地摇晃抖动。 帷幔中,柔软的大床里,乔楚岚被康伯年压在身下大力狠肏。 若是被秦彦川知道,他精心挑选布置的书塾,成了康伯年操弄他外甥女的场所,不知会不会气得闭过气去。 乔楚岚早就无力去想这些,她已经不知自己高潮过几回,自下腹处到大腿根儿,半截身子都是酥麻的,高潮引起的抽搐抽动间歇不停,将在她身上放肆驰骋的男人紧握得舒爽不已。 小姑娘先前嘴上还强硬着,此刻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咿咿呀呀地哼。 一场情事过去,康伯年不止把她的小穴射满,连带着身上脸上发丝上都是他的点点精斑。 乔楚岚也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如此费力,这会儿便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康伯年给两人盖上薄被,在被中将瘫软无力的小姑娘搂在怀里爱抚。 他向来爱宠娇惯她,即便在射精之后的疲倦期,也从不冷待他的小姑娘。 乔楚岚累极了,长睫覆下来,闭上双眼娇气任由他抱着自己。 说来也是奇怪,她总觉得康伯年这双手有魔力,别人碰她一下,她只能感到厌烦或无谓,只有他,手指轻触她几下,便入点火似的将她欲望轻易勾起,他这双手对她而言,就像时刻都带着微弱刺激的电流。 康伯年见她乖顺,心头也是一片柔软,她总是这样乖巧,即便生气,他低下头哄两句,她便大方原谅。 男人的大手顺着她光洁的大腿摸上来,揉弄她肉臀同时,忍不住将长指挤进她已经肿起的小穴里搅弄。精液混合着淫水,将她的暖穴浸润到湿滑不已,男人寻到穴壁上的硬肉时轻时重的戳刺。 要说这房事一项,康伯年初次强入她时还跟个愣头青一般,居然能不管不顾地将人直接做昏进了医院。如今数月过去,两人实战交流不知几多,再有这两个月的分别,居然让康伯年在技巧和言语上都有质的进步。 小姑娘被他肏得爽利,也懒得制止,只闭着眼睛懒懒地说道:“我之前觉得,你若有朝一日失业了,做个吃播也是条不错的出路…” 康伯年正埋首在她胸前吃奶,另一手一刻不停地刺激她的嫩逼,闻言抬首应承着问:“那如今呢?宝贝觉得我该做什么?” 小姑娘嘶了一声,眉头轻颦,仍懒懒地闭着眼说:“现在?哼哼…你这身本事不赖,下海出卖出卖身体色相也不错,虽然年纪大了些…但…” 乔楚岚狡黠的睁眼朝他笑笑,小手握住他的鸡巴狠狠一撸,才道:“能长这么一根大屌的男人也不多了,像你这么会伺候人的更是少见,若你嘴巴再甜些,生意应该会不错哦!” 康伯年方才还以为自己将小姑娘哄好了,毕竟周振扬说的,跪搓板没有用,打炮才是正经,一次不行就多来几次。他这一上午,射的肾都隐隐作痛了,小姑娘居然说让他出去卖? 怎么着?刚才这几炮全被她当成嫖了男妓?她是不是还得塞几张票子给他当嫖资? 前康主任因为乔楚岚这几句评价,一口气呕在心里,差点儿黑了脸。 赏你(三) 乔楚岚就是故意气他,说罢这话,小姑娘带着促狭的笑意看向男人。只见康伯年深呼吸几口,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哭给她看。 小姑娘扑哧一笑,窝进他怀里,打了个哈欠坏笑道:好了,摆出这副表情给谁看呢!好困啊,我要睡了,你呢?要走还是要留?也不知道秦彦川什么时候回来,可别让他碰见你,我怕他会给你打断腿…… 康伯年虚揽着小姑娘,听着她话音渐渐低下去,最终转为绵长的呼吸,男人无奈地摇头轻笑。这小东西,把他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她倒毫无负担睡的香甜。 叹息一声,只能认命。谁让他自己做错了事,乔楚岚便是真的躲起来不见他,也是情有可原。如今她能半推半就地接受他的亲近,这已经是超出预计的顺利了。 要真如周振扬说的,靠上床就能解决问题,他是不介意多来几次,反正他也旷了好久,正有浑身的精力无处安放。可小姑娘显然受不住,原先每日都肏,她的嫩逼早就适应了他的巨大,久肏也不会肿,今日他还没如何用力呢,小姑娘就已经肿得连一指都难插入。 他今天不过是来碰碰运气,身上没带药膏,心疼她下身红肿也无计可施,只能取来热水替她把浓精扣挖出来。乔楚岚累得狠了,不论他如何动作,也只是哼哼两声,便继续睡去。 康伯年做完这一切,看着陷在软枕中的小人儿,心中全是鼓胀的满足和爱意。他掀开薄被将人收进怀里,吻吻她的娇唇和发顶,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便是真被她当成人体按摩棒也没什么,他如今有的是时间,就这么每日磨着她,总该有再次上位的机会吧! 康伯年一来,乔楚岚觉得自己又失去了自理能力。 两人午饭也没吃,小歇了一阵起身,康伯年在乔楚岚的指挥下,抱着她回了小院儿。 一路上遇到的仆从都很有眼色的避开二人,康伯年好像也没什么心理负担,乔楚岚被秦彦川传染到,也不觉得时刻被人侍候着有什么不对。 秦彦川在时,每天都宿在乔楚岚外间的小榻上。 康伯年抱着她推门进来,一见衣架上挂着的男士外衣,即便知道他们有血缘关系,但还是忍不住吃醋。 他忍着酸意,状似无意地问:他的衣服怎么在这? 乔楚岚顺着康伯年的视线看过去,这才注意到秦彦川居然还有东西留在这,小姑娘挣扎两下,想自己下地,康伯年将她牢牢抱住,直进了里间的卧房。 小姑娘无谓地说:他就住这屋,有东西留下很奇怪吗?倒是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还冒充林教师的师兄,你别是丢了工作跟人家林教授抢饭碗吧? 男人挑了挑眉,受宠若惊地说:还说不想老公?连我丢了饭碗都知道了? 乔楚岚一噎,光顾着损他了,得意忘形,又让他占了便宜去。小姑娘只能冷着脸不理他,让他再得意!谁想他了,明明就是看他倒霉她高兴! 康伯年把她轻放在床上,在浴室里往浴缸里放水,接着她先前的话,不大高兴地说:这么大的院子,他住哪不好,为什么要住你这? 小姑娘气哼哼地说:你问我,我问谁,他说要给我守夜,我赶也赶不走,我能怎么办? 康伯年只能自己生闷气,气秦彦川没有分寸。即便是外甥女,也是个成年的大姑娘了,他怎么好不避嫌地住在一间屋子里? 尤其康伯年还听说,这秦彦川一生未婚,从来对女人都是敬而远之。那个秦浚是他未婚妻的儿子,有人说是他们未婚生的私生子,也有人说是他未婚妻跟别人生的孩子,扔给他养。 一个对女人敬谢不敏的中年男人,突然对一个有血缘的女孩子如此上心,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劲。 康伯年不舍得跟乔楚岚生气,但不妨碍他质疑秦彦川,只听他道:你还是离他远一些,秦家从他父亲起,就没一个正常人。 乔楚岚在秦家就跟秦彦川熟悉些,至于秦浚,她自从上次宴会上见过一次便再未见过,秦彦川也从不提起秦浚。秦彦川的父亲,乔楚岚自然而然的认为该是她的外公。 康伯年这样说起来,小姑娘便有些不太高兴,撇撇嘴说:你都说了,我们家没一个人正常,那你来干什么?上赶子来睡神经病啊? 康伯年轻笑着起身,不顾她的小小反抗,将人剥得精光,抱着她放进温度适宜的池水中去。他捏捏小姑娘气鼓鼓的小脸,感慨的笑说:手感真不错! 乔楚岚伸手拍掉他的手,扭过头去不理他。 康伯年这才说:秦彦川是你亲舅舅不错,可秦宏道并不是你亲外公啊! 什么?乔楚岚被康伯年的话绕得脑子都晕了!什么叫舅舅是亲的,外公不是?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赏你(四) 氤氲蒸腾的水汽中,女孩绝美的小脸显出疑惑神色。 康伯年侧身坐在浴缸边沿,捏住她可爱娇俏的下巴,笑着说:叫声老公听听,再亲亲我,我就告诉你! 乔楚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什么叫蹬鼻子上脸,什么叫见缝插针,什么叫脸皮比城墙还厚,她可算见识到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康伯年是这么个人,还总觉得他正经清高得不行,这分明就是个无赖流氓啊! 小姑娘哼的一声,扭头甩开他的钳制,往后退了退,冷漠地说:同志,自己的身份要搞搞清楚呀,你的问题交代清楚了吗?我准许你靠我这么近了吗?你不会以为我还要跟你纠缠不清吧,谁给你的自信? 康伯年的小臂尴尬地停在半空,小姑娘背过身去不理他,男人笑叹一身,放低了姿态说:宝宝说的是,是我没摆正身份,逾矩了。我的大小姐,你说要如何惩戒我,我都没有怨言,只要你好好的,别生我的气,也别拿自己的安全来跟我置气。 乔楚岚还是气哼哼地不让他碰,男人只得讪讪的收回手。 余光打量康伯年坐立难安不知改进该退的局促模样,乔楚岚心里偷笑,但面上还是冷漠神色。小姑娘不客气地指挥他,让他去弄点吃的来,她饿了,洗好澡要吃饭。 康伯年只能听话地退出去,叫人来给她摆饭。 不得不说老管家心理素质不错,见到康伯年神色坦然地从他家小姐闺房里走出来,还能有条不紊地先办乔楚岚交代的事。 至于这新来的老师跟他家小姐,是怎么从一开始的剑拔弩张,转变为旁若无人的出双入对,老管家心理疑惑,却不敢问出口。谁让秦彦川说的,从此以后,燕来就是乔楚岚的,宅子里的所有人和物,都归乔楚岚所有。 室内,乔楚岚泡好澡出来,康伯年如在家时一般,给她擦干身子,套上浴袍。小姑娘坐在镜前护肤,他就自觉地接手,拿了电吹风给她烘干长发。 乔楚岚从镜子里打量他,这个在外说一不二,颇有威严的男人,在她面前温柔体贴,半点脾气没有,她倒是有心要跟他置气,可想来想去,康伯年除了在常晓莉的事情上沾染不清,好像也没什么不可原谅的缺点。 当然了,两人相识之初便是这般尴尬的关系,刚交往时她也能很好的摆正心态,接受他有前妻有儿子。可随着两人关系日渐亲密,他时不时流露出对那个家庭的关心,越来越让她难以释怀。 常晓莉的病重,不过是她这种心结的集中爆发。此刻,乔楚岚还不知道李亦楠的小姨,康伯年名义上的前妻已经身故,她还在生气,自然不肯轻易原谅这老男人。 桌上摆着个首饰盒子,她惯常爱戴的一些都在这里了,小姑娘伸过手去划拉两下,找出个翡翠坠子拿在手里端详一阵。 在男人不曾察觉的时机,顺手塞进他裤兜里,做完这些,小姑娘还颇具暗示意味的,拍了拍他胯间蛰伏的一坨。 康伯年手上正忙着给她顺头发,被她这一系列的动作搞得有些懵,脱口问出:宝宝,这是做什么? 乔楚岚在镜子里冲他风情地挑眉,理所当然道:赏你的啊,刚才表现不错,怎么,你不乐意收啊?这比你做教书匠,来钱快多了吧! 康伯年因为她这番话,差点没把手里的梳子扔出去。 呵呵,这可好,她倒是没抽几张票子扔给他,但拿这么一块翡翠打赏他,他就该高兴了?是不是还得谢谢她慷慨,给的价钱远超市场上顶级牛郎? 前有一块钱卖车,后有欢爱后打赏,这世上,敢这么羞辱搓磨他康伯年的,也只有眼前这一位了。 可他能怎么办?打不得骂不得的小宝贝,他当然是只能暗叹一口气,继续爱宠她受着她了。毕竟能得到乔楚岚的垂青,也算是他叁生有幸。 康伯年将手中的梳子和兜里坠子都放在妆台上,弯下腰来,从后抱住小姑娘,用略带蛊惑的嗓音在她耳边说:宝宝,我有什么不乐意的,只要你还能要我,我就心满意足了。只是,我自认为配不上这份赏钱,总要再努力努力……对得起你给的价格… 他说着,大手从女孩优美的脖颈儿滑下来,直探进她的胸口,将一只硕大丰润的玉乳陡然握住。 骗子(一) 感受到小姑娘兔儿一般在自己掌中颤抖,康伯年温柔地将吻落在她脸侧。 男人酝酿着深情,还待更进一步,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原本旖旎暧昧气氛,因为这不速之客,瞬间被破坏得渣都不剩。 康伯年不大高兴地起身,乔楚岚偷眼去瞧男人吃瘪的模样,心下憋着笑意,伸手推开他,催人去外头探看。 这还用看么,必然是迟到的午饭送到了。康伯年暗叹一声,只能抬步出去开门。 也怨他,不分时间场合的一场胡闹,害他的小娇宝宝饿着肚子等了许久。 康伯年站在屋内拉开门扇,老管家抬眼看他,内心很是复杂。 在老管家指挥着佣人将饭菜摆上桌的间隙,康伯年又神态自若地返回去看乔楚岚,老管家这才直视打量起,这个自带气场又反客为主新老师的背影。 想不通是谁给他的自信,让他不止敢唐突乔楚岚,还敢大摇大摆地出入大小姐的香闺。毕竟,在老管家眼里,乔楚岚还是个年幼无知的女孩子,康伯年可不就是为老不尊,玷污他家小姐清白的登徒子吗? 不多时,这两人一前一后,从里间的卧房出来,他们虽未亲密地紧挨着,但在并不逾矩的距离中,处处透着莫名和谐登对气场。 管家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俩人关系匪浅,绝非初次相见的陌生人。见人坐定,管家也没理由再停留,打过招呼便带着人推出去。 温暖如春的室内。两人在檀木小圆桌两侧对面而坐。 康伯年体贴入微地给她摆碗筷盛热汤,乔楚岚冷眼瞧他做惯了的一套动作,心里感慨万千。忆及二人从初相识,到再相遇,又到如今,她乔楚岚何德何能,能得到他的偏爱与深情。看着他毫无架子地忙前忙后,小姑娘只觉得心里本就不那么坚定的选择,更是倾斜到没边。 那一边,康伯年不知小姑娘,正被他细微的照顾感动到差点落泪。 揭开餐盖,见到桌上的菜色,饶是见过风浪,也被乔楚岚多次戏耍的康伯年也愣住了。 乔楚岚见他呆在当场,忍不住回神,顺着他的视线去瞧。这一瞧真是不得了,先前嗨暗自伤神的小姑娘瞬间乐得不行,就差捂着肚子打滚嘲笑人了,而康伯年则因为着赤裸裸的挑衅彻底黑脸。 小姑娘毫不客气地捂着嘴笑,她笑就笑吧,还非要夹起一筷子不明物体送到康伯年盘中。 她分明在忍笑,但还是假意用关切的语气对男人说:“亲爱的康老师,管家爷爷知道你辛苦了一早上,特地给你上了这些菜,你可不要辜负他一片心意啊。哎…真是的,做你们这行的,这么大年纪还不能退休,是该好好补补的。” 摆在乔楚岚面前的都还正常,康伯年前头的,却是海参汤、清蒸牛鞭,爆炒羊蛋,火爆猪腰… 一顿饭,乔楚岚吃得心情舒畅,康伯年除了喝上几口清汤,便是给小姑娘剔鱼刺。乔楚岚一边吃,一边假模假样的劝男人多吃,可康伯年也倔得很,愣是一筷子没动,看得乔楚岚大失所望,直道他浪费食物。 乔楚岚每日课程都是排满的,林教授一周两个半天的课程,今天上完,还要再隔两天才有他的课。而今日下午,乔楚岚也有其他课程安排。 用过午饭,乔楚岚看了看吊钟,懒洋洋的对康伯年说:“我得去上课了,你呢?” 两人虽打了几炮,但对于和好对事,小姑娘还没松口。 康伯年想到她下身还红肿着,便说:“宝宝乖乖去上课,我出去办点事。” 乔楚岚一听,以为他这就要走,心里突然就泛上难以言喻的酸楚和委屈。 她强忍着不快,挥挥手说:“要走就快些走,讨人厌的老男人,一天天碍我的眼!” 康伯年瞧出她的口是心非,带着笑将小姑娘抱进怀里,他不顾女孩子的奋力挣扎,强势地将人吻住,大手不客气地顺着衣摆摸进去,寻到她的巨乳大力的揉捏,直到把小姑娘亲软了,揉皱了,这才松开气喘吁吁,泪眼朦胧但瞪眼看他的娇人儿。 骗子(二) “我的乖宝…想什么呢,老公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怎么会撇下你,一个人走掉?要走也是带你一起走啊!好了,好了,乖宝宝不哭了好吗?你下头肿得厉害,我的错,来之前忘了给你带药膏。你先乖乖去上课,我出去买药,一会儿就回…宝宝有什么想吃的,老公给你带回来好不好?” 小姑娘默默掉泪,很是委屈。 不得不说,康伯年这话也算问着了。秦彦川连快递都嫌弃,更别提外头的食物。 乔楚岚这两个月来,吃住都在老宅里,便是厨师有再多花样儿,她嘴巴里也早就淡出鸟来。这会儿听康伯年说要给她带好吃的,立刻擦干泪,想着怎么才能为难他。 小姑娘咬着指尖细想,说要吃麻辣火锅,要吃汉堡炸鸡,要喝奶茶…整个人哪像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分明是饿很了的小馋猫,让康伯年心疼不已。 康伯年养小姑娘的原则也很简单,就是想让她每日都吃好玩好,要不然也不能记那么一大本子菜谱,每次有空就想带她出去玩。 可她细数的那些,偶尔吃吃还可以,天天要吃,康伯年也是不许的。 男人刚要皱眉,说那都是垃圾食品,乔楚岚猜到他的后话,立刻委屈的要掉金豆给他看,老男人闭着眼叹气,又抱着人娇哄,说便是她要吃炸月亮涮星星也给她弄来。 小姑娘一听他满嘴跑火车,带着泪扑哧笑出声儿来,扯着他的脸说:“大骗子!你上哪给我摘星星、摘月亮?可真不要脸,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小姑娘都骗!” 很不要脸的大骗子康伯年,被她数落也不生气,心下全是甜蜜,捧着乔楚岚的粉嫩脸颊,对着她的娇唇亲了几口。 他依依不舍地将小姑娘送到书房门口,又揉着她的脊背将人亲了又亲,直到小姑娘气哼哼说喘不过气儿了,这才松开人家,两人告别各自离去。 老管家和众保镖真是被这两人的腻歪甜掉了牙,连抬头看看的勇气都没有。 乔楚岚这一下午的课都上得很是心不在焉,财务老师的嘴叭叭的讲,她却怎么都集中不了注意力。 小姑娘趴在桌子上,一时想起上午康伯年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场景,慢镜头似的反复回放,她连男人牵起的嘴角都回味了不知几遍。一时又记起两人在这张书桌后、在这张椅子上放肆缠绵,想他是如何强硬霸道的将她按在这里操弄的汁水漫溢。 因为这些纷乱的杂念,小姑年脸红红的用手扇着风,让向来严肃的女老师也忍不住关切她的身体状况。 乔楚岚哪里敢说自己是因为思春瞎想而害羞,只能说天有点热,老师今日善解人意极了,适时给她休息时间,让她喝水活动。 康伯年就在这个空档里回来,原本神色恹恹的小姑娘,一见到他背着光走进来,原本就漂亮的眼眸瞬间更亮了。康伯年又被她这细微的表情可爱到,若不是顾及有老师在这里看着,他就要上前把她搂进怀里爱抚了。 男人跟这陌生的老师点头示意,这才走到桌边看她的解答的习题。乔楚岚一下午都在胡思乱想,书本上写了几个他的名字,这会儿见他走过来,赶紧合上本子不给他看。 康伯年也不在意,揉揉她的发顶,温柔道:好好听老师的话,我在里面等你。 乔楚岚拍掉他的大手,别别扭扭地说要你管啊,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这监视我,打扰我上课。 男人拿她半点儿办法都没有,只能笑着说好,这就一边儿待着去。他从架上拿了几本书进了休息室,乔楚岚的休息时间也结束了。 乔楚岚上完课,礼貌的目送老师出去,这才转身推开休息室的门去找康伯年。 窗边摆着张罗汉床,他正倚着靠枕翻书。乔楚岚听他讲过年轻时遍览校园图书馆的往事,这时候她人都走进来,男人还是一无所觉,可见他有多专注了。 康伯年到底还是留心她的动静,小姑娘还没走几步,他便抬头看过来。原本坚毅专注的神色瞬间软化下来,带着和煦的笑意叫她宝宝。 晚餐(一) 康伯年还在那里深情剖白,乔楚岚却嗤笑一声,从他怀里钻出来,说:行了,我不想听你跟常老师是如何伉俪情深、相爱相杀的,都与我无关!是,我是喜欢过你,但又怎样呢?世上的男人千千万,没道理我乔楚岚要捡别人用剩的男人吧!至于你呢,表现好的话,我可以考虑多留些日子,反正你看到了,我每天的生活也够无聊的。不过,别怪我说话不好听,亲爱的宝宝,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搞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不管你是康副主任,还是康老师,对我来说都不过是解闷的按摩棒罢了! 康伯年被她连番无情的讽刺嘲笑噎住,刚要说话,小姑娘不耐烦地打断他说:我饿了,让你带的东西带回来了吗? 男人点头说都买好了,就在她的小院里。他还想再为自己争取争取机会,乔楚岚却不想多谈。小姑娘扔了破烂不堪的丝袜,直接套上短裙,蹬上鞋子就要往外走。 乔楚岚是很想展现自己潇洒的姿态,可惜她被男人做软了腿,脚刚一沾地,就差点摔倒。康伯年适时扶住她瘦削的肩膀,在女孩子毫无威慑力的注视下。康伯年半点不松手,还好脾气的笑笑,柔声道:宝宝,你刚受了累,仔细别摔到自己。我既然是给你解闷的玩物,自然有责任把你照顾好不是吗?他坦荡泰然得不得了,彷佛刚刚被乔楚岚比做按摩棒的男人不是他。 乔楚岚哼了一声,也由他去了。没道理跟他生气,还要让自己受罪吧! 这狗男人不愧是玩心眼儿搞政治的,话说得别提多漂亮多好听了!什么她是唯一的心肝小宝贝,别人都是草芥数字!真赶上事儿了,他奔走得比谁都上心。她真不知叁生有幸还是不幸,摊上这么个男人! 康伯年按乔楚岚的要求带来了火锅,两人一块回去的时候,管家正在桌旁看着红彤彤的锅子唉声叹气,敢怒不敢言。 乔楚岚却很高兴,火锅的香辣气味隔着老远就飘出来,她不那么愉快的心情,都因为这久违的美味疏散不少。 眼看小姑娘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康伯年跟在她身后也忍不住笑了,只要能让她高兴,偶尔吃吃这些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康伯年不止带来了正宗的川味火锅,还依她的请求,带了炸鸡、汉堡之类的小食,因为乔楚岚先来在上课,他就拿保温箱将这些食物温着。 乔楚岚洗了手挨着餐桌旁坐好,康伯年开了火将锅子烧起来,又取出她爱吃的小食推放在小姑娘面前。 见到这些,老管家的叹息声更大了些,乔楚岚好笑的转头跟他说:管家爷爷,你也快去吃饭吧! 这,这先生才刚走,要是被他知道我们每日给小姐吃这些,一定会生气的! 老管家此刻真是一个头两个大,眼下的情形,一是野男人上了小姐的牙床,二是野男人带坏小姐吃垃圾食品,也不知道这两件事,哪一件对秦彦川的刺激更大一些。 要说这舅甥二人对待男女之事也差异太大。老的呢,从年轻时就对女人敬谢不敏,小的呢,对男人又是无所谓的态度。这可真是把他难为坏了呀! 乔楚岚当着老管家的面,满不在乎的吃了一口康伯年喂过来的炸鸡,口齿不清地说:哎呀,怕什么呀,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嘛!好啦!我也就吃一点点,你快去用晚饭吧,我这里没什么事了!她说着,拿下巴指指康伯年的方向说:这有康老师在,你们都不用守着我了。 因为乔楚岚的指令,老管家终于不情不愿的退了出去,房间里就剩康伯年和乔楚岚二人。 小姑娘半点儿不扭捏,康伯年喂什么她都张口吃下。老男人因为她的乖顺,投喂得更是上瘾,一时喂食,一时递水,十分忙碌。 晚餐(二) 乔楚岚最近消瘦了些,倒不是秦彦川照顾她不上心,而是他安排的课业实在繁重,导致她用脑过度,自然吃什么都不太长肉。秦彦川又是个清淡的口味,乔楚岚在他面前也不好挑食,每顿都吃得不多,久而久之,人就更瘦了些。 康伯年见她与过去相比,胃口很不错,十分心疼动容地说:慢点吃,以后你想吃什么,告诉我就好。秦彦川怎么回事,连饭都不给你吃好吗?这些天你瘦了很多。 乔楚岚捧着杯子喝水,她已经吃得七分饱,见康伯年一直不动筷子,体贴道:你看起来也瘦了不少,刚才抱着都有些硌手了,我自己来就好,你快多吃点吧,这么多菜我一个人哪里吃得完?!小姑娘说着,还笑眯眯的给他夹了几根青菜。 康伯年为她这久违关怀几乎要老泪纵横,两人分别的那天,她还亲手给他煮了长寿面,他可好,转头就去给常晓莉奔丧,把小姑娘一个人扔在漠西那个举目无亲的城市。 这次重遇以来,她虽口口声声说要分手,不原谅,可话里话外透露的,还是对他的依恋和不舍。 两人在咕嘟冒泡的火热气氛里相邻而坐,康伯年把小姑娘夹来的青菜吃进口中,乔楚岚突然说:你看,你这个人是不是很心机? 康伯年茫然抬头,好奇她的下文。小姑娘接着说:追我的时候呢,去露营都带着辣火锅,人追到手了,就这不能吃那不让吃的。哎,这样看来,还是分开好啊,你呢,不用每天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改造绑架我,我呢,也可以吃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啊……其实生活还是很美好的是不是? 康伯年因为她这话,被辣椒皮呛到嗓子里,突然转过身去掩唇大咳起来。 乔楚岚见他脸憋的通红,假惺惺的关心道:你看,这么大个人了,吃饭还不小心,这里就我们俩,我还能跟你抢不成? 康伯年摆手,想说不是这样,乔楚岚继续故意歪曲他的意思,道是:怎么?是我话不中听,说到你的痛处了?本来就是嘛,你每天老妈子一样的管我吃喝,跟秦彦川一样讨厌。 康伯年好不容易喝了一大杯水才把气儿喘顺了,小姑娘在一旁说:“看看,看看,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这样,要我看,这个伺候人的活儿你也做不好,咱俩…还是算了吧!” 康伯年无奈,只能拿平日里清冷的一双眼,委屈巴巴地看她,他姿态放得极低,柔声说:“宝宝,我当然希望你每天都开心快乐,你说的是,我常说为你好,但却忽视了你真正喜欢想要的。平时吃饭是如此,在漠西也是…我以后改正,不…我从现在起就改…只要你开心!” 乔楚岚不大相信的瞪大双眼看他,仿佛眼前这人说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小姑娘不确定道:“你说真的呢,还是挖苦讽刺我呢…这怎么听着不像什么好话呀!” 康伯年因为刚才咳了半晌,这会儿脸色还有些红,看起来很有些“秀色可餐”的味道,配上他这副谄媚可怜的表情,还真让乔楚岚有些意动。 男人伸过手来捏捏她的鼻尖,笑骂道:“小坏蛋,欺负我这么好玩吗?嗯?你说让我少管着你,我说我照做,你又嫌这不是好话!那你教教我,怎么做你才能满意?” 乔楚岚撑着下颌,转转眼珠子,到底没说出个所以然,只能模棱两可地说:“就是个度,你这么聪明,应该懂的吧?” 康伯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表示基本理解。乔楚岚拿起咬了一口的汉堡喂到他嘴边,男人张口咬住。 小姑娘眯着眼夸赞道:“这就对了,亲爱的康老师…你没听过吗,吃喜欢的东西,过短命的人生。” 康伯年却因为她这句话突然伤感起来,他抬手摸摸女孩生动的小脸,黯然道:“宝宝,我只希望我们都好好的,我可以长长久久的陪在你身边,我希望自己一直都能有能力、有精力保护你,永远不会成为你的负累负担…” 共眠(三) 康伯年是被莫名的快感唤醒意识。 他幽幽转醒,窗外是熹微的晨光,身下是陌生的大床,双手撑着他腰腹,扭着腰身起伏吞吐他肉茎的,是他心爱的小姑娘。 一大早就经历如此刺激的场面,让男人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毕竟昨晚睡前…乔楚岚好像还没松口应承,这样的突如其来的近身肉搏,算得上意料之外的福利了。 乔楚岚正仰头甩发眯着眼,调整角度和节奏自娱自乐,她浅浅地小声呻吟,似乎是嫌男人的粗长弄疼了她,可这娇媚动人的声音落在男人耳中,便是故意诱人深入的春药了。 康伯年的大手顺着她光裸绵软的大腿摸上去,她的睡衣纽扣全部解开,衣襟大敞,形状完美的丰胸荡出诱人的乳波。 男人双手扣住她的纤腰,女孩子这才回神,发觉他已经完全清醒。 “呃…好硬哦…醒了?”她娇娇地发问,丝毫没有强上男人被当事人发现的窘迫,坦荡荡的妖媚如吸人精血的女妖。 康伯年滚滚喉结,拉住她的细腰狠狠向上顶了数十下,肏得她本就水多的嫩穴汁水飞溅,全滴落在男人的耻毛和卵袋上。 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还带着睡意朦胧的慵懒,有几分邪气的笑骂她是小骚货。 女孩子本就吃的费力,被他突然猛攻,又听了骚话,穴里的细肉受不住刺激,疯狂的绞住男人的肉棒紧紧吸吮。 康伯年被她夹得闷哼出声,只觉得酥麻的快意从下身直冲脑门,要不是他这会儿刚醒,感官还不甚灵敏,几乎就要在她这狠力的夹弄下一泻千里。 小姑娘受不住颠簸,也经不住狠肏,娇柔地趴伏在他胸前,小逼含着男人的鸡巴,整个人却只剩喘息,微弱的呻吟道:“哈…别这么用力啊…嗯啊…要被顶穿了…我还…还以为…你要…睡很久呢…唔。” 男人捧起女孩娇美的小脸,抬头碰碰她唇瓣,宠溺道:“我的小宝宝都饿成这样了,老公怎么还能睡得着?嗯?不要用力?是这样吗?” 他也是故意,刚醒的时候,几乎尽根没入,直进直出的肏干了数十下,害得小姑娘软倒了身子,几乎就要高潮。 可就在她要高潮的当口,他又乖顺听话的变换了策略,改为速度极快但却浅薄的抽插,他不止不多用力,还坏心的托着她的翘臀大力揉捏,就是不给她肏到底去。 小姑娘馋的不行,肉穴里的蜜液大肆分泌流出,将两人交缠的下身润得潮湿无比。 乔楚岚被他欺负地就要哭出声。她实在太难受了,这种要到不到的酸麻,几乎要折磨死她!她现在只想让男人的鸡巴狠狠把她肏烂。 康伯年温柔极了,他如有魔力的大掌,从女孩敏感的腿根儿,细密的摸到她光滑的后背,他几乎要把乔楚岚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他轻而易举就撬开女孩子正要呻吟的小嘴巴,粗粝的舌面侵略十足在女孩娇嫩细腻的口腔里扫荡,她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唾液,全被男人如饥似渴的吸到自己口中。 乔楚岚被他狂肆的热情点燃的彻底,身下蜜穴的瘙痒感也不再那么明显到难以忍受。她伸出白皙的臂膀,用尽全力回抱住这个用全部热情浇灌她的男人,两人在大床上忘情交缠。 康伯年翻身将女孩压在身下,她柔软的细嫩的敏感的乳肉,软软的抵在他的胸膛,他握起一只,薄唇从她优美的颈项,精致的锁骨滑下来,张口吸住这只如桃花一般娇艳可爱的乳头。 乔楚岚难耐曲腿环住他有力的劲腰,他严丝合缝的卡在她两腿之间,巨大充盈的性器,正毫无阻碍的插在女孩最脆弱柔软的腿心。 他放肆的舔咬小姑娘丰满的乳肉,乔楚岚被他的专注投入感染,只能伸直脖颈发出动情的呻吟。 康伯年没让小姑娘多等,他吻上她的娇唇,颈腰大力的摆动起来,她吸得极紧,他也肏得用力,每一次都是抽到洞口再狠狠插进去,他几乎要给她肏到松软,肏到麻木,肏到糜烂了! 乔楚岚被他这不讲究的横冲直撞送上难言的高潮,可康伯年就跟失去理智控制一般,不论她都颤抖得多厉害,她哭喊得多大声,他都只狠狠吸住她的小舌,大力凿拓着她的窄穴。 他早已经要被她吸干了去,可仍咬牙坚持。他的肏干越发快速紧密,小姑娘摇着头连呻吟都是破碎。 旧事(一) 被康伯年支走的秦彦川,此刻正坐在晏山医院顶层的病房里。 躺在高级病床上的秦宏道,全身接满了电极片,鼻腔里插着氧气管,看起来奄奄一息,好像随时都会神灭形消。但他绝不会即刻死去,即便他已经数次求死。 因为秦彦川不许。 秦彦川花了这么大力气,怎么能允许他在此之前就轻轻松松地吹灯拔蜡,彻底玩完?他还没把那些有趣的真相告诉他向来冷酷无情,不择手段的父亲呢! 在这安静的,只有医疗器械嘀嘀嗒嗒作响的房间里,除了秦彦川和他的侍从,便是孤伶伶躺在床褥间薄如纸片的秦宏道。 谁能把这个形容枯槁,满头稀疏白发,似乎马上就要一命呜呼的脆弱老人,跟当年那个意气风发、雷厉风行、心狠手辣的秦二爷联系在一起。 秦彦川面无表情,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里,他招招手,立刻有侯在一旁的手下快步走上前来。 他如今这副不怒自威的模样,与在乔楚岚面前那个偶尔露出天真神色的美男舅舅,判若两人。 他略微交代两句,手下快步离去,不多时便有带着针剂的医生被带进来。 不明效用的针剂,被医生干脆利落地注射进秦宏道的身体,不过片刻,一直双目紧闭的老人,虚弱而缓慢的张开双眼。 在秦彦川的示意下,无关人等,悄无声息退得一干二净。 不过少顷,这间豪华病房,就只剩一老一少的父子俩。 秦宏道久不曾言,他此刻只觉全身颤抖无力,只有大脑十分清醒,他完全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语言。 老人清醒过来,完全适应了室内的光线,他环视一周,最终将焦点锁定在窗下那个背光的身影上。 十数年来,他被秦彦川用药物控制,身体一天虚弱过一天,到如今只剩一口气吊着,秦彦川又花大力气研发了药物,让他始终存着这一口气,不能干脆的撒手人寰。 他从最初的难以置信,到今日的一心求死,他心里对秦彦川这个亲生儿子,实在是复杂极了。 秦宏道震惊于他的目的,又欣慰于他的手段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只这一个嫡子,若是只为了早日继承家业,那秦彦川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些。他秦宏道这些东西,除了给秦彦川,还能给谁?所以,秦彦川如此行事,必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老人目光逐渐清明,终于看清了阴影中,秦彦川那张俊美的,与秦燕然如出一辙的面容。 他费力地抬起手臂,指着秦彦川哆嗦着斥道:“逆子!” 秦彦川稳如泰山的坐在那里,闻言轻笑出声,片刻之后,见那个该被他称为父亲的男人,只抖着唇却不能多言,才大发慈悲,带着笑意开口道:“就这样?这就无话可说了?也是,听说你近来越发不好了,大限就这几日的事。真是天随人愿,我还一直担心在找到姐姐之前,你先撒手去了。还好,老天开眼,一切都还来得及。” 秦宏道听闻秦彦川提起秦燕然,原本无神的双眼突然大睁,他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嘴巴里只能发出咔咔的声响。 秦彦川起身,光洁的皮鞋踏在木地板上,敲击着秦宏道脆弱的神经。秦彦川将秦宏道无力的手臂按在床铺上,和煦地说:“怎么了,我亲爱的父亲,你是不是也很想念我的姐姐,毕竟,你和我,我们都是那么那么地深爱着她…” 秦宏道如今五感只余叁分,但在秦彦川的步步紧逼下,他仍止不住地感到寒意,连牙齿都在打颤。 秦彦川却没心思跟他你追我赶的玩下去,他直起身,抽出手帕擦擦碰过秦宏道的那只手,一条昂贵的丝帕就这样完成最后的使命,被男人无情的丢进垃圾桶。 “知道我为什么不结婚吗?”秦彦川漫不经心的问,紧接着自答道:“因为我的身体里流淌着你的血,可这种肮脏的、疯狂的、毫无人性的恶劣基因,就该从这世上彻彻底底地消失。” 秦宏道瞪着眼呼呼大喘,骂道:“你…你…疯了!” 秦彦川耸耸肩,不在意的笑笑,反问道:“怎么?这就疯了?只是这样的话,比起你所做的那些,实在不足一提吧!” 秦宏道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响动,看起来似乎气的不轻。但他又不死心,艰难的喃喃着秦燕然的昵称。 秦彦川恶劣的打断他,嗤笑道:“别做出这副令人作呕的样子!你爱谁呢?你的兄长?我的母亲?还是燕然?抑或…其实你爱的是叶姝珍吗?呵呵,怎么,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浚儿是你的孩子吧?多可笑啊,你因此才觉得,最终秦家还是会落在你的后代子孙手里?这怎么可能啊!” “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吗?我是为了来告诉你一些,你不知道的真相…” 旧事(二) 燕来。书房。 康伯年在乔楚岚不怀好意的笑意中,万分懊悔自己一时脑热,画蛇添足讲了那么一番话。 不客气的说,乔楚岚如今看他,就像在看一个活体笑话。 这几日,康伯年没什么事做,每天就在在休息室里,边看书边等小姑娘下课。休息室的门敞开着,乔楚岚一抬眼就能看到他的身影。 而两人只要视线相触,就是这样尴尬万分的场面。乔楚岚憋着笑意,调侃地看他,康伯年则是别扭的想拿书本把脸全部遮住。不过,他也就只是想想,真要让乔楚岚离开他的视线,康伯年觉得自己只怕还要疯。 他几次提起要带她走,小姑娘犹犹豫豫,毕竟她是跟这秦彦川来的,这样不告而别,依着秦彦川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指不定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后果。康伯年拿她没办法,两人照常住在这里。 一天的课程结束,又送了老师,小姑娘这才背着手走进屋来。 康伯年见状,赶紧倒了杯茶水递上去,乔楚岚接过喝下,就这么定定的,抿着唇,看着他笑。 男人无奈叹息一声,拉着她坐在一旁,委屈道:“好了,你想笑就笑,不用顾虑我的感受!” 乔楚岚双手扯扯他的脸颊,紧绷绷的,捏得她手疼。小姑娘甩甩手啧了一声,笑道:“怎么这么可爱呀!嗯?” 康伯年宠溺地看向她,不论小姑娘说些什么,他都认了。 乔楚岚双手撑着下颌,隔着矮桌瞧他,不无惋惜地感慨:“康老师,你亏了!哎…我以前只在新闻里看过,名校男生觉得性欲影响学业,挥刀自宫以断烦恼。嗯…你这个情况,跟他比起来…哈哈哈哈…也差不多了。这么看下来,跟我在一起,好像是你吃亏多一点啊!” 康伯年可算明白什么叫自讨苦吃…比起每天给她嘲笑八百遍,还不如让她继续误会下去呢,至少他的形象不会崩塌地这么严重。 现在,他在乔楚岚面前,可还有半分自尊和威严?虽然说起来,对他来说,在乔楚岚面前有没有威严都无所谓,但总好过每天被她调侃。 又是一声长叹,康伯年捏捏她的小脸,无力道:真是怕了你了,我的小祖宗,我现在在你面前可是里子面子都丢光了,你再不原谅我,我就只能剖心以死谢罪了! 小姑娘被他说的可怜模样,憋的差点儿喷出茶水。她放下小杯,大义道:好说好说,是不是我再折磨你,你还要哭给我看?真拿你没办法,我又没说赶你走,你还要我怎样,总不至于今天就跟你去领证吧? 康伯年闻言展眉笑道:那有什么不可以?若是你真能同意,我现在就哭给你看! 小姑娘骂他没个正形,两人就这么嘻嘻闹闹彻底和好。 饭桌上,乔楚岚突然想起日前康伯年留给她的悬念,什么叫舅舅是血亲,但外公不是。 小姑娘提起这茬,康伯年便将自己所知毫无保留全告诉她。 秦家的发迹史至今仍是谜团,这个财力雄厚的家族似乎是一夕之间突然出现在众人视野之中。周家这样的顶级大家族都摸不准秦家的来历,好在秦家当时的当家人,是个有民族大义的商人,出财出力不在话下,为秦家博得了好名声也博了好前途。 可秦宏道的出现,让秦家的好口碑倒塌的彻底。据说这人爱慕兄长的妻子,也就是他的大嫂。秦御章死的蹊跷,他膝下只有一个幼女,弟弟秦宏道顺理成章继承祖业,不久后便大张旗鼓继娶了前嫂子,两人婚后又生下一个男孩,便是乔楚岚的亲舅舅秦彦川。 故事讲到这里,乔楚岚还有什么不懂的。如果康伯年所知的均为事实,那她的外祖父便是秦宏道的兄长,秦御章。秦御章的独女,便是她的母亲秦燕然。秦燕然与秦彦川是同母异父的亲姐弟,再往远说,他们也可以说是堂姐弟?天呐,这是什么诡异的关系。 乔楚岚被这关系绕的晕头转向,难怪,难怪康伯年总提醒她离秦家人远一些,这分明没有一个正常人,这是一家全疯啊! 小姑娘撑着太阳穴消化康伯年说的混乱关系,突然问:你说,秦彦川把我找回来想做什么?我妈妈已经离开秦家这么久,看起来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妈妈一直好好的活在世上,如果我不回来,秦宏道这些家业,便毫无悬念全是秦彦川,乃至秦浚的。可秦彦川口口声声说这些都是我的,他不会是舍秦浚而选我吧!这世上有这么诡异的事嘛?秦浚可是他儿子! 旧事(三) 康伯年摇头道:“想来想去,秦彦川对你,应该没什么坏心。若是为了财产,他大可以让你继续流落在外,这对他没什么影响。至于秦浚,结合传闻,再看秦彦川对他和对你的态度,他大概率不是秦彦川的种。” 乔楚岚过去总觉得,只她们乔家那一摊子势利眼的冷血动物就够糟心了,哪想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即使是家丑这种事,居然也天外有天。秦宏道能以一己之力,搅浑了整个家族的关系,也算个人物了。 难怪楚云是豁达不计较的性子,正常人摊上这种家庭,真计较下去会疯掉的吧! 乔楚岚扶额长叹,知情前,她还能顾念跟秦彦川的血缘关系。 可现在她该怎么办?留下是麻烦,走了也有隐患。 小姑娘皱着眉头发愁,抱怨为什么秦彦川要把她找回来,就让她自由自在地飘着不行吗? 至于对“秦燕然”这一身份的好奇,那已经是楚云不愿提及的过往,她一朝故去,乔楚岚作为女儿,再执着于这真相也没有意义,没得还要跟这些疯子纠缠不清。 乔楚岚在那里兀自悔恨,秦彦川却十分悠然地在父亲跟前侍奉。 秦宏道虚弱的躺在那里,秦彦川看向他的眼神里,半点没有对待生身父亲,该有的敬意与爱戴。 便是陌生人,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躺在病床里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也会产生些许恻隐之心,感慨一句生命易逝。 可对秦彦川来说,秦宏道活着的意义,便是承担他违逆天道该受的惩罚。 秦彦川即使人到中年,外表上看起来,也年轻俊美,此刻,他漂亮冷漠地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假人,即使谈论起秦宏道作为父亲,诱奸了他的未婚妻,也依然语调平平。 秦宏道大约从未想到,秦彦川会从头到尾清楚知道这一事实。他脸色涨红,肺部和喉咙里发出的异响更是明显。 秦彦川邪气一笑,问到:“很意外?呵呵,想知道秦浚是怎么来的吗?这件事我早该告诉你的。就在那天之后不久,姝珍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当然了,她没有受伤,只是被一群流浪汉带走…至于发生了什么,你尽可以大胆的想象,如果想象不出来,我这里还有录像带可以供你观赏。” 秦宏道痛心疾首的闭上眼,却听秦彦川平淡却疑惑地继续说:“唉,别人的生死,你又怎么会放在心上呢?我与你说这些有什么意思?不论是母亲,还是姐姐,你都只是假意难过了一阵子,你这一生到底在追寻什么?你以为秦浚是你的亲骨血,这多可笑啊…他是乞丐的儿子啊,你说这是不是很有意思?” 他不顾秦宏道的情绪浮动,冷漠道:“过去的事就让它们过去吧,我这一生最耻辱的,便是生而就是你的孩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母亲厌恶我,姐姐疏远我,这样肮脏的血液,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好在。这样恶劣的基因,不会再有传承下去可能。我要让一切都恢复原位。知道吗,你总在寻找替身,可姐姐她,其实并没有离开,她一直都在…她不出现,不让你找到,只是因为她实在嫌你恶心,她讨厌你、憎恨你…” 男人说着,抬手关上了维持秦宏道生命的仪器开关,秦宏道立刻像被人扼住咽喉一般呼吸困难。 在秦宏道大脑因缺氧而产生空白的瞬间,秦彦川犹如鬼魅的声音传进他耳中,秦彦川带着无限的憧憬对他说:“知道吗,她早就想杀了你,可她太过善良,宁愿逃离我们,也不愿沾染人血。那又怎样,只要她想做的事,不论是什么,我都会替她做到。你死后,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去找她,放心去吧,我亲爱的父亲,我们会幸福的生活下去…你在意的一切,最终还是要回到原处。” 年节(一) 今年的春节格外晚一些,小城的街市上,商贩早早摆出喜气的年货来。 没两天就是除夕,秦彦川还未回来,老师们又陆陆续续告了假,乔楚岚的日子陡然轻松下来。 这天一早,康伯年破天荒的没有早起。 乔楚岚是在他怀里转醒的。娇俏的小姑娘迷糊地看看窗外天色,在男人胸口撒娇似的蹭蹭,带着朦胧睡意的嗓音哑声问:几点了?唔……好舒服……要是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就好了。 男人笑着,替她把碎发别在耳后,抬腕看看时间,心疼她每日都睡不够:才九点多,再睡会儿? 小姑娘闭眼圈住他的腰身,整个人依赖柔顺的埋进他厚实温暖的怀抱里。 在康伯年正为这温馨舒适的清晨感到无比惬意时,一只灵活的小手钻进他的裤腰,精准无误又坚定的握住了他胯下那根已经精神抖擞的巨物。 察觉到男人激动的抖了抖,乔楚岚带着狡黠笑意,抬头吻吻康伯年滚动着的性感嶙峋喉结。男人受了勾引,叹息一声,低头危险的看向正在作乱使坏的小姑娘。 又硬了哎……她细滑的指尖揉着他硕大的冠首,说话间,花瓣似的娇唇探出小舌,舔舐他颈间的凸起,带着细微颗粒的湿滑小舌,让握在掌中的男人性器更是蓬勃着胀大。 昨晚睡前还做了两回,小姑娘娇气的哼哼说累喊疼,让他不得不草草射出了事。这才几个小时过去,她又不自量力的缠上来。明知道他受不了引诱,还偏要做出这样一副娇柔妩媚的姿态,这不是自找的——要让他肏坏她么! 不疼了?他探下手去,伸进女孩的水穴里翻搅。果然,她那里已经彻底消肿,恢复弹性吸力的软肉,紧紧咬着他的长指不松口。也不知她想了什么,这才一大早,紧致的穴道里已经分泌出甜骚的蜜液。 小姑娘被他的猛然进入插得倒吸一口气,但仍勾引意味十足地呻吟着撒娇,她说:嗯……早就不疼了……它想吃老公的大鸡巴… 男人头皮紧了紧,咬牙切齿的狠戾道:骚宝宝,真是要被你逼疯了!这回可不许再喊疼,喊也没用,今天非要把你这个小骚逼肏坏肏烂不可! 长臂勒住女孩光裸的细腰,一手色气的揉捏她丰满弹性的乳肉,小姑娘嘤咛一声软了身子,小手几乎握不住他的那根。 康伯年翻身将人压住,强硬的握住她的小手一起落在青筋环绕的鸡巴上,他挺腰抽送几下,薄唇从女孩的额头一路吻下来,最后把她肉感的耳垂含在口中细细轻咬。 乔楚岚呼吸渐渐急促,本就不甚清明的意识,在看向撑在她正上方的男人时,更加虚无缥缈起来。男人平日清冷理智的目光,会因为她沾染上世俗的情欲,他会为她露出这样难耐的神色。她,亦是。不论已经跟他亲密接触多少次,她还是会为这个男人的触碰,心跳不已。 两人忘情的拥吻在一起,乔楚岚早就湿了,康伯年微微屈起她的双腿,身子一抬一沉,便将那根粗长无比的狰狞鸡巴插进她紧窄水润的骚穴里去。 呃……嗯……好…好大!舒服……女孩子娇娇的喊。 康伯年吸住她的软舌,用力一吸,道:操了这么久,怎么还紧成这样?嗯?小骚逼怎么肏都不松,宝宝好会夹…… 乔楚岚急促呼吸着,放松身下的小穴,可康伯年仍说她故意夹太紧,男人大手按住她的腿根,跪着直起上身自上而下大开大合的干进抽出。 女孩子下体流出的淫水,被他极速的操弄插得几乎飞溅出来,两人相接的下体发出噗呲噗呲 啪啪的混乱声响,乔楚岚被他操的舒爽极了,嘴巴里发出难以自抑的柔媚轻哼,康伯年低头瞧她,细软的短发垂下来,显得整个人又年轻又性感,让意识逐渐消弭的小姑娘,忍不住收紧了括约肌,紧紧夹住他的性器狠狠吸绞。 年节(二) 秦彦川这个人,不管去哪里,都搞得皇帝出行一般,总是浩浩荡荡的一大队人跟着。 他回来之前,既没跟乔楚岚通气,也未跟老管家打招呼。车队已经停在燕来的正门前,老管家才得了门卫的通知,慌慌张张迎出来。 这寒天腊月,边城虽不多冷,但管家一身板正西服,满头大汗的样子,还是略显夸张了些。他惶恐道:“先生可算回来了,您着人提前通报一声,我们也好准备准备。” 秦彦川目不斜视的跨进木质高门,不理会管家的殷切慰问,板着脸一边迈步往里去,一边说:“有什么好准备的!家里有什么短缺的?” 老管家擦擦汗,心里祈祷着,希望去通知乔楚岚的下人已经顺利把话带到,一面回答秦彦川的问话,和煦地笑着是:“哪有什么缺的,有我在这里,您还有什么不放心?” 秦彦川无谓的乜他一眼,不置可否,转而问到:“楚楚呢?她最近怎么样,有没有按时上课,外出过吗?” 管家据实以答,说是:“有的有的,小姐每日都十分用功,自您离开,一次也没有外出过。” 说起来,秦彦川曾当着燕来所有下人的面,将这园子送给了乔楚岚,并且安顿说,从此以后,乔楚岚就是“燕来”唯一的主人。所以,在康伯年登堂入室,住进乔楚岚闺房这件事上,大家都一直的保持了缄默。 毕竟,秦彦川交代的事项是,保证乔楚岚的人身安全,保障她的每一项需求,尽可能的避免她的外出。这几条命令里,康伯年的事一点都沾不上边。 秦彦川不爱打电话,如非必要,他都是话说在当面。所以,他离开短短几日,也并且未跟乔楚岚通话。 乔楚岚曾嘲笑秦彦川不用智能手机,秦彦川不以为然给她展示了什么叫足不出户,尽知天下大事,让小姑娘无语凝噎的同时,也感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癖好。要是让她事事都问助理,她大概没憋死也先急死了。 所以说,便是智者千虑,也偶有疏漏。秦彦川低估了康伯年的执着,也看轻了乔楚岚对康伯年的感情。 所以,可以预见,当秦彦川推门进来,见着那个绝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正施施然给他的楚楚拉上外衣拉链时,该是何等的意外和生气。 不止屋里的一对男女,便是站在门外不知该进还是该退的管家,都立刻感受到秦彦川周身散发出来的冷肃杀意。 康伯年专注地将乔楚岚的外衣拉链直拉到她的下颌,这才直起身,笑着面对这个浑身写满生人勿近的男人。 外界关于秦彦川的传言并不多,就这不多的几条,也都围绕在他的复杂身世,和秦浚的蹊跷来历上。关于他本人,除了他强硬无比的雷霆手段,便是九州集团生意版图的日益扩张。至于他真实的样貌性情,外人都不得而知。 即使是面对这样神秘的秦彦川,康伯年也心态平平,并无过分的卑躬屈膝,也不倨傲自满。秦彦川虽是乔楚岚的舅舅,但两人相认不久,小姑娘对他的心态也微妙得很,康伯年犯不着拿他当个正经长辈尊着捧着,只礼节性的伸出一只手,微微示意,唤了一声秦先生。 秦彦川扯着脸皮,似笑非笑的会握住他伸来的手,两人一触即离,秦彦川也学着康伯年的语气,平淡道:“康副主任…哦,不好意思,我还是称呼您为康先生,更合适一些。” 康伯年无所谓的笑笑,说:“怎样都可以,没关系,您顺口就好。” 年节(三) 小姑娘目光游移,左右看着眼前这阴阳怪气,氛围诡异的两个成熟男士。 在无人察觉暗处,她无力的翻着白眼,叹出一口长气。天呐!要不要这么幼稚,幼儿园小朋友都比他们的段位要高些吧!还握着手你来我往的大打机锋…什么仇什么恨啊,至于? 她知道秦彦川瞧不上康伯年,康伯年对她这莫名其妙的便宜舅舅,向来就观感不佳。 无奈中,乔楚岚上前一步,隔绝开这二人凝视对方霹雳吧啦暗自作响的视线,小嘴撅起来,娇蛮道:“你们俩,您来您去的没完了是吧!既然互相认识,那正好,省了我的事,不用替你们多介绍了!” 秦彦川和康伯年因为乔楚岚的插入,果然脸色都软化了些,默契十足地各自退后半步,小姑娘这才满意的眯着眼笑了。 秦彦川抬抬眼皮,撩了眼站在乔楚岚身后的男人,心里醋意翻腾,但为了照顾小姑娘的情绪,他还是温和澄澈的笑着揉了揉乔楚岚的发顶,低声温柔地问:“这是准备去哪玩,穿得这样齐整?看见舅舅回来,也不见你有多高兴。” 秦彦川将这无意识的动作,做的顺手无比,自然极了,看得康伯年几乎要呕出一口老血。 康伯年一边在心里默念他们是同血缘地至亲,一边忍不住想扯下秦彦川那张虚伪做作的笑脸。 乔楚岚没留意到康伯年这莫名的醋劲,正俏皮地调侃秦彦川的问话:“你又没跟我说你哪天回来,突然这样冲进来,多吓人啊,惊喜也变惊吓了,你还想看我多高兴!是不是还得跪着给你问个安,你才满意!” 小姑娘有理霸道的,倒把秦彦川说的哑口无言,只能放下身段根小女孩检讨:“怪我没提早跟你说,不过,若是我提前知会了你,不知是否就见不着康先生在这里了。” 乔楚岚被他绕得头晕,就是他秦彦川再讨厌康伯年,她也不能为了让秦彦川高兴,就赶走自己的男朋友吧!这是什么道理? 方才来传话说秦彦川回来的下人就说,管家交代,让康伯年快从后门遁走,是乔楚岚对这一明示的指令充耳不闻。 更何况,康伯年也没有腰躲的意思。他要求娶乔楚岚,秦彦川作为小姑娘唯一在世的亲人,两人迟早要正面相见,总不能永远避开躲去的逃避现实。 小姑娘正要说话,康伯年适时插进来,他语气平和,丝毫没有落人下风的窘迫,他接过秦彦川的话尾,淡淡一笑道:“秦先生说笑了,您是小乔的至亲,便也是康某的长辈,哪有长辈回家,晚辈却躲着不见的?” 秦彦川闻言,微不可察的轻哼了声,并不接她,转而继续跟乔楚岚续话,彷佛康伯年是个不值一提空气般的小人物。 “楚楚还没说,穿戴的这样整齐,是要离开燕来离开舅舅吗?”俊美无双,五官深邃的男人落寞道。 乔楚岚忍不住直接翻白眼给他看,她举起根康伯年交握的手,反问道:“你见过离家不带行李的吗?我就带着他,再有就这么点儿一个小包,我能走哪里去?你出去几天都过糊涂了嘛,没几天就过农历新年了,老师都放假了,我没事可做,出去走走看看不过分吧!” 秦彦川是说不赢乔楚岚的,他刚回家还没喝上一口水呢,便被小姑娘一顿抢白,自然是她说去哪就去哪! 可秦彦川有自己的坚持,见乔楚岚打算就这么直接跟康伯年跟出去,沉吟片刻才开口说:“就你们俩去?外头闹哄哄的,不安全,还是我陪你一起去吧!” 乔楚岚闻言十分抗拒的摆手拒绝道:“别了吧,你出个门,阵仗大得吓人。我跟你出门太别扭了。我还是自己去就好,哈哈…不会让你等很久的,那么短一条街,很快就逛完啦!” 小姑娘牵着康伯年的手,兴致高昂雀跃着离去,让独自留在屋里的秦彦川十分不爽。管家在门外看看秦彦川,又回望乔楚岚的背影,第一万次感慨,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要夹在这奇怪的几个人中间。 ——————————————————— 哇哦!决战紫禁之巅! 年节(四) 秦彦川看不惯康伯年那副暗自得意,还非要装大度的嘴脸,最终不顾乔楚岚的拒绝,绷着脸皮跟了上来。 因为乔楚岚有话在先,秦彦川没有多带人,就只让助理和几个贴身的保镖跟着。 小城拢共也没有多大,从燕来到中心的街市,步行十来分钟就能到。 乔楚岚和康伯年打算步行过去,秦彦川本想乘车,可看这二人出了外门一路悠然漫步,他也只好抬脚跟上。 他们前后拉开一段距离走着,乔楚岚见秦彦川跟来,回头给瘪瘪嘴跟他做了个鬼脸。她是真不乐意跟秦彦川一起出门,这人吹毛求疵的性子,实在让人扫兴得很。 小姑娘挽着康伯年的手臂,她烦躁地扯扯男人衣袖,旁若无人地贴近他窃窃耳语:“怎么办啊,他真跟来了!啊…天呐…要疯了…我本来还想出来吃点小吃零食什么的,这下全泡汤了!” “没事,老公在这里,你还用怕他不成?他要跟便跟来,就当他不存在,你都那样说了,他不至于自讨没趣跟太紧吧!” 康伯年没说的是,人家秦总哭着喊着要跟来吃狗粮,咱们怎么好忍心拒绝,他要吃就一次吃个够好了。 乔楚岚还是不乐意,一路上都撅着小嘴,康伯年调侃她嘴巴都能挂油瓶了。男人好笑的看着小姑娘皱成一团的小脸,可以想见,她这段日子被秦彦川压迫的多可怜了,这才多久,小姑娘对秦彦川这叁个字的“恐惧”,都快刻进骨子里去。 可就他刚才瞧着,这秦彦川在她面前,分明半点儿便宜也讨不到,真不知她这种恐慌来自哪里。 康伯年经年累月在官场里闯荡着,什么样气魄的人物没见过,对秦彦川这样的,他除了些许好奇,畏惧惶恐不安是不可能存在的。 乔楚岚不同,她从小被家里娇养着,所到之处,不论是看她家世,还是因她美貌,众人待她总是温和几分。只一个康伯年,对她还是百依百顺的爱宠。所以,小姑娘骤然来到一个处处以秦彦川马首是瞻的地界,自然而然就对这个人产生了一些莫名的“顺从”心理。 乔楚岚的坏心情,在远远看见热闹喜庆的长街时,终于散去了些。 街口就有现做糖人糖画的摊子,这些东西,乔楚岚从小见到大,但每次碰上,还是忍不住要买来拿着看。 康伯年见她心情不错,面色也舒展不少,他拉起小姑娘的手说:“到了,看起来还挺热闹!” 乔楚岚也笑,她撒娇的说:“有棉花糖,糖葫芦,还有糖画糖人,每一个都好想要哎!” 男人爱怜地捏捏她的鼻尖,调笑道:“小馋猫,点的全是甜食,是打算一次吃坏牙齿吗?” “谁要都吃光了!办年货不就是要这个气氛嘛!快走快走!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大采购啦!”小姑娘说着,更来了精神,拖着康伯年的手臂快步往前去。 秦彦川很少走路,一口气走这么远的时候更是少有,眼看着乔楚岚和康伯年越走越快,越走越远,他走得出了一身热汗还是没追上。 这地方冬天气温也在零上十度左右,现在是上午,气温更高一些,卖糖葫芦的摊主,将串好的糖葫芦放在一个透明小冰柜里展示。 乔楚岚穿过人流挤上前,目不转睛盯着胖乎乎的山楂串,和颗粒饱满的草莓串,跟摊主说各要一个, 康伯年在她身侧跟着付钱,小姑娘乖巧得等着摊主递过来。 就这一会儿功夫,秦彦川也不知从哪冒出来,大手一挥,强硬道:“这些地方,随意看看也就算了,入口的就别买了,不卫生要吃坏肚子的!” 摊主愣在那里,钱已经收了,糖葫芦给还是不给,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康伯年看不过眼,从摊贩手里接过来,送进乔楚岚手里。小姑娘的表情立刻多云转晴,又开心起来。 “秦先生身份尊贵,肠胃脆弱,想来吃不惯这些。所以,我们也只买了两串,偶尔吃一次,不会怎么样的。”康伯年淡笑着替乔楚岚分辨。 卖糖葫芦摊贩一看这位主顾衣着讲究,气宇不凡,也忍不住回怼秦彦川,说“是啊,先生,这位先生说的对,我家的糖葫芦最是干净卫生,这小镇上谁不知道呢!还从没有人因为糖葫芦吃坏了肚子的!” 烟火(一) 秦宏道在秦彦川离开不久之后便咽了气。 年轻时风光无限的一代商界大亨,最终只落得一个被亲子毒杀的凄惨冷淡结局。 秦家向来神秘,前代家主葬礼绝不会对外公开。秦彦川叫来秦浚处理秦宏道的身后事。 不知秦宏道若有灵魂飘荡在人间,会不会为秦彦川这安排恶心到。毕竟,半辈子过去,他都以为秦浚不是他便是秦彦川的骨血,不论如何,也想不到秦浚会是那样的身世,更想不通秦彦川这种冷血无情的人,怎么会愿意给别人养孩子。 其实,养秦浚对秦彦川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既能惩治叶姝珍,又能打击秦宏道,还不废他什么功夫,就当多养半个家奴罢了,何乐而不为呢? 秦彦川离开医院便直奔靖宁而去。 秦燕然心思缜密,她设局假死离开,当年那栋楼烧得只剩一副残架,什么有价值的证据都没留下,物与人都化为灰烬。秦彦川那时年纪尚小,秦宏道也从未想到这看似偶然的意外,会是小姑娘一手策划的出逃计划,毕竟在他们心里,秦燕然是连小狗小猫都舍不得伤害,怎么会为了逃走,拉上无辜路人一起陪葬呢? 在靖宁的墓园中,秦彦川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 秦燕然该换身份,改换了面容,却不改对玫瑰的喜爱。她从来都是个多情善感的人,这样渴望爱情的人,却从不稀罕他们的喜欢,她爱的,自始至终,只有乔臣耀这样正直光明善良的男人,她也愿意为这样完美的爱情献出热血和生命。 秦彦川凝视墓碑上的合影,是啊,这样浓烈炙热的女子,才是他追寻爱了一生的姐姐。 摆满年货的街市上,姣妍鲜活的乔楚岚跟康伯年手牵手走在前面。 街道上人头攒动,秦彦川不远不近的跟着这二人,一众便衣保镖只能伪装路人,护卫在他们几人周围。 在秦彦川已经不甚分明的记忆里,小时候,秦燕然也曾带着他偷偷溜出家门,走上热闹的街头。 那时应该是元宵节,街道上到处挂满了各色彩灯,人来人往热闹得不了,他年纪小,从没见过那样烟火气十足的场面。 因为要赶在夜色降临前回家,他人小腿短走不快,秦燕然便让他拿着糖葫芦,站在台阶上跳上她并不宽阔的脊背。在秦彦川印象中,姐姐身上总是香香软软的,他从不知道,这样娇滴滴的姐姐居然还能背的动他。 童年在秦彦川的记忆中还是幸福的,母亲虽然不爱对他笑,但也算关切他的成长。父亲工作很忙,但空闲时候都在家中陪着他们母子叁人。姐姐更不用说了,他幼年得到的所有亲情,全都来自于秦燕然。那时候,他天真的以为,他们四人便是牢不可破十分稳固的一家人。 可随着年纪渐长,他从下人们的窃窃密语以及母亲日渐冰冷的态度中,逐渐体会到了小时候被他忽略的细节。原来,母亲不是偏心,她只是真的讨厌自己,她的全部爱意都给了她的女儿。而他认为的,他的亲姐姐,居然与他并非一个父亲?他所以为的幸福之家,不过是这世上最扭曲的家庭! 乔楚岚走到一个卖首饰的摊位前,摊主是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女孩,正在售卖手工制发夹耳饰。这些小商品造型别出心裁,做工又很精致,乔楚岚一看之下就喜欢上了,站在台前仔细挑选。 姐姐,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你喜欢哪个都可以试戴哦,这里有镜子!小女孩带着毛线手套,举着镜子给她看。 乔楚岚选了几个毛茸茸的可爱发卡,对着精美可爱的耳环犯愁。康伯年见她喜欢又犹豫的表情,走上来环住她瘦削的肩头,体贴道:喜欢哪一对,这么纠结,不如全买下来,回家慢慢换着戴! 乔楚岚嘟嘟嘴巴,忧愁道:每一个都喜欢是真的,可我没有耳洞也是真的! 康伯年倒没想到她是因为没有耳洞才纠结,也是,他总爱把她的小耳垂含在嘴里吸咬,她确实没有穿耳洞。 摊主听乔楚岚如是说,很热情的指着中间的一排耳饰对她说:没关系哒,小姐姐,我这里有耳夹,没有耳洞也可以戴哒!要是不怕疼的话,我这边也能现打耳洞的! 乔楚岚一听有耳夹,终于又来了兴趣,至于当街打耳洞?还是算了吧! 康伯年见她听见打耳洞的瞬间,浑身打冷颤的样子,不禁好笑起来,指指摊主自己戴着的毛线帽子和围巾手套说:所有的耳夹,还有她选的这些,我们都要了,你算算价钱。还有,这个帽子什么的,有卖的吗? 摊主一听他如此干脆,赶紧说:有的,有的,叔叔,我给你取一套新的!你们可以先试试耳环! 乔楚岚因为摊主对康伯年的称呼憋着笑,人家管她叫小姐姐,却把老男人叫叔叔,这可不是太搞笑了吗! 康伯年捏捏她的小脸,取过一对耳环来拆开打算给她戴上,乔楚岚瞬间意会,拨开耳侧的长发让他更好操作一些。 笑什么呢,小坏蛋,人家叫我叔叔有什么错?我这把年纪,总不能强制人家管我叫哥哥吧! 小姑娘还是笑,康伯年的大手带着温和暖意,在她敏感的脖颈儿处动来动去,让她忍不住发笑。康伯年是头一次做这个,即便用了十二分的专注,也做的不那么熟练。 他磨磨蹭蹭好一阵才给她戴好,乔楚岚忍不住调侃他:业务不熟练啊,老康同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故意占我便宜呢! 康伯年拿起镜子给她看,小姑娘对镜整理好头发,正巧摊主从店里取了帽子围巾出来。 她一见之下,夸张得大叹:姐姐,你戴也太好看!果然好看的人怎么样都好看啊! 烟火(二) 康伯年付了钱,还非要把帽子给乔楚岚戴上。 小姑娘没好气地拒绝他,撇撇嘴说:“我都热死了,你们这一个两个都有毛病吧,怎么总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在我身上?你冷你就戴,我才不要!” 秦彦川追上他们的时候,正好听见乔楚岚埋怨康伯年,他见康伯年手足无措又百般无奈的样子,终于嗤笑出声。看看,在乔楚岚面前,他俩到底也没差多少嘛! 他们一路漫无目的地瞎逛看看买买,乔楚岚是什么都新鲜两分钟。买的小吃尝两口,不喜欢的就丢给康伯年,秦彦川在后头看着眼热,先前才感慨过两人在她心里地位不相上下,她这会儿就能给他生动诠释下什么叫亲疏有别。 等小姑娘把一条街都逛完,他们这一行人,除了秦彦川,每人的手里都拎满了东西。连乔楚岚自己都买了面人儿拿在手里把玩。 天色阴沉下来,乔楚岚看看腕表,惊讶道:“哎,都这么晚了,今天别回去吃了,前面就有饭馆,我们在外头吃吧!” 康伯年刚受了教育,自然乔楚岚怎么说他怎么做。虽然他吃乔楚岚剩下的小吃,已经把肚子填到八分饱,但还是不忍心拒绝小姑娘的提议。 至于秦彦川,则是不服气地存心要跟康伯年一较高低。没道理他秦彦川跟乔楚岚相处了月余,居然还比不上一个外人再小姑娘心里分量重吗? 秦彦川选了小镇里最富盛名的一间饭店。飞檐斗拱的古建在小镇最繁华的街道上。 叁人分坐在圆桌旁,保镖们除了门口留值的两位,其余人在隔壁包间另开一桌。 康伯年将主位让给秦彦川,美其名曰:“秦总毕竟是长辈,这主位坐的名副其实。” 秦彦川毫不推让的坐下,若在平时,碰上康伯年这种级别的官员,秦彦川便是心里看不上,面子上也总要过得去。 可如今,秦彦川不止打心眼里瞧不上这个白占了乔楚岚的老男人,还十分气愤他处处争锋不让的为难!居然敢对小姑娘唯一的娘家人不敬,这不是找不痛快是什么? 秦彦川半点儿不让,回敬道:“康先生过谦了,论起来咱们也算是同辈人,我也不过虚长你一两岁。再往前说,您还给楚楚当过好一段时间的姨夫吧?” 话说到这里,乔楚岚不乐意了,她先是剜了一眼康伯年,复又开怼亲舅舅,小丫头对他俩之间的莫名敌意不明就里,她问:“舅舅,你跟老康有什么旧仇吗?” 秦彦川故作大方的摊摊手,无辜道:“当然没有,我也是今天才第一次跟康先生打交道。” 小姑娘点点头道:“那你们怎么回事!一见面整的跟恨仇人见面似的?好了,我知道你又要说没有,是吧?你看我傻不傻?我信吗?好了、过去我跟他是什么关系,我们比你清楚,你把这事拿出来水果就很没有意思了,外面的人怎么想我不管,你要是再胡说,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啊!” 秦彦川和康伯年因为她这话,很意外的对视一眼。 秦彦川是没想到,向来温顺乖巧的小姑娘,会如此在意康伯年这老男人,他原以为乔楚岚是打定了主意要分手的。 而康伯年更是受宠若惊。要知道,秦彦川可是这世上她少有的近亲了,又对她如此宠爱有加,他没想到,乔楚岚会为了维护他,不惜跟秦彦川翻脸。 叁人之间的静默维持了近半分钟,还是秦彦川先回过神来,在这短短的几十秒里,他心思几转。最终想到,那些个被父母鸳鸯的小情侣,哪个不是越反对约分不开的?若是他一味的攻击康伯年,还没离间他们,兴许自己先惹得乔楚岚厌烦了! 烟火(三) 乔楚岚挑眉,狐疑地看着秦彦川现场表演了一场变脸大剧。 方才还句句争锋相对的两人,只这一会儿,居然已经能推杯换盏,有来有往的闲聊起来。 既然康伯年来了,秦彦川这个做舅舅的,当然不好继续住在乔楚岚的院子里。 不过秦彦川这人很有意思,他不能住,也不想康伯年多留。 几人在下院的回廊里分手时,秦彦川特地跟管家交代说:“康先生是贵客,你们怎么好如此怠慢? 快快把园子里最好的房间腾出来,再找几个好手,今日就把康先生的行李都搬过去吧!” 老管家擦着冷汗告退,着急忙慌的去办秦彦川交代的急事。 当然了,他也是想不通,秦彦川这捂着鼻子哄嘴的安排,能有什么实际意义,搞得跟情敌相争似的。明眼人都知道乔楚岚跟康伯年有多亲密了,他家先生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在这种事上找茬儿? 别说老管家看不懂,便是乔楚岚这个当事人,都搞不懂秦彦川想什么了。 “你这是打算干什么呀?不是刚说好的,除了学习上的事,我跟老康的事你少管吗?要不是我一时鬼迷心窍跟你来了这,那我不还跟他住一块吗?你这么安排有意思吗!” 秦彦川刚才席间略饮了几杯白酒,这会儿看起来脸色红润,俊美更甚平时,他微微凝眉,有些虚弱的说:“是舅舅考虑不周,我本想着你和他还没结婚,就这么光明正大的住一间,有些不合适…” 乔楚岚几乎被他气的没脾气了,没好气地说:“你是哪个封建时代的遗留物种…好了,你再这么管东管西,我可不陪你过节了。” 要说叱咤风云半生的秦彦川毕生遭遇的滑铁卢,秦燕然和乔楚岚这母女二人绝对是榜上有名。 康伯年笑看着秦彦川在小姑娘这里讨不到什么便宜,他带着一种胜利者的慷慨笑意,整整小姑娘的衣领,对着乔楚岚安抚道:“秦先生说的也有些道理,你我一来没有定亲,二来没有领证,就这么不明不白跟我住在一起,实在委屈了你。就按你舅舅说的办吧,我先搬出去,等年后咱们的事定下来,握再带你回家好不好?到时候也让舅舅给咱们做个见证!” 乔楚岚闷闷不乐快步走回自己的小院,康伯年尾随而来。 小姑娘看也不看他,气哼哼道:“你还回来做什么呢?不是主动说要搬出去?快快快,别在这碍我的眼,有多远走躲远…啊…你干什么!” 乔楚岚被康伯年一把推在闭合的门扇后,他动作又粗暴又急切,小姑娘的牛仔裤被他扯下一半,已经硬到极致的肉茎,就这样毫无征兆的被他狠力冲撞进去。 乔楚岚又痛又爽,因为他骤然的插入,刺激出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下来。 男人掰过她的小脸,强悍的顶开她紧闭的唇瓣,下身快速挺送的同时,用力吸住她的娇唇辗转吮吻。 两人早上才做过的,小姑娘的蜜穴还未完全闭合,穴穴底的深处,还有未及排除的精液,康伯年就着这点湿意“咕叽咕叽”的在她下体进进出出。 “宝宝…这么远…够吗?嗯?” 他粗重的鼻息喷在小姑娘娇嫩的面颊,惹得娇人也快速投入进这场粗暴直接的性爱中。 康伯年一手绕到她身前,时轻时重地揉弄她的贝珠,小姑娘哪里受过他这样富有技巧的操弄,不出半刻,娇软可人的大小姐便只能软软靠在他怀里,任他肆意奸淫。 他今日放肆极了,大手疯了似的狂揉乱捏着小姑娘的乳肉,好像这两团软肉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一块面团,他要怎么的形状性状便揉成何种模样。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听得小姑娘既脸红又期待…她真的太喜欢康伯年这根巨物,他不需要太多技巧都能将她干得欲仙欲死,更遑论如今他又会肏又爱说骚话? 乔楚岚的蜜液淅沥沥,随着男人的抽插滴落道地板上,康伯年全部的心神都被她娇艳的媚态勾了去,此刻只知揉着她的身子,狠插她的敏感处,让她高潮让她喷薄… 烟火(四) 康伯年最终搬去了上院。 老管家这一回,终于吃透了自家先生的意图,给康伯年安排了上院最高的一间套房。 康伯年跟着管家拾级而上,突然怀疑这上院是仿照布达拉宫建的,否则谁家的园林里,会依山建这么一座高楼? 他体力不错,可管家爷爷就遭了罪,这一下午,来回奔波几趟,只觉得双腿都在打摆子。 房间早就收拾干净,管家推开木门,指着起居室的大窗跟康伯年解释:“这是园子里视线最好的一间客房,站在窗前,不止这燕园,便是街市上的风景也能瞧得一清二楚。” 康伯年走到窗前向下看了眼,确如管家所说,这里视野开阔极了,此时,他甚至能清楚的瞧见乔楚岚的轩窗。 男人宽和的笑笑,向管家致谢:“辛苦了,因为我的事,这么折腾您,实在让我很抱歉。” 管家忙道不敢当。 他虽不知道康伯年的具体身份,但他到底不是白活了大半生,就眼前这人的谈吐气度,与他家龙章凤姿的先生秦彦川相比都难较高下,怎么可能是靠女人的软饭王讷? 所以,不止他,便是宅子里的其他下人,对康伯年也都客气有礼。 康伯年搬来前,已经把小姑娘哄乖了肏软了。 他知道,乔楚岚嘴上不说,但心里对亲情还是有所期待的。乔家那些势力的白眼狼,已经让小姑娘精疲力尽不想多说,这突然出现的秦彦川就是她仅剩的亲人,更别说,秦彦川还是楚云的同胞弟弟,小姑娘自小没见过母亲的家人,自然想多亲近些。 再有,这半日的相处,康伯年也看出来了,秦彦川这人,本质上和他一样,都是关心爱重乔楚岚,唯一的区别就是他康伯年对乔楚岚是男女之爱,秦彦川是长辈之爱。 若是乔家的那群亲人知道他看上了乔楚岚,没准儿不止不反对,还会劝着小姑娘顺着他投靠他。 可秦彦川却没有,纵使他财力雄厚,可谁会在意更多些助力呢?他没有,可见这人是真的拿乔楚岚当亲人对待的,这也是康伯年对秦彦川高看几分的原因。 新年,就在两个男人疯狂内卷中,如期而来。 乔楚岚对这两人明里暗里的交锋,从一开始的伤神犯愁,到如今老神在在的隔岸观火,坐收渔利,期间心境不知变换多少。 甭管他俩怎么着吧,得好处的总是她,不是吗? 秦彦川一心想让康伯年搬出乔楚岚的香闺,倒给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带来了不一样的刺激。 那天之后,不止乔楚岚的小院,就是康伯年的新房间,院子里的水榭花厅乃至书塾…都成了两人暗自偷情的去处。 秦彦川又不能真的棒打鸳鸯,只能暗叹一声,睁一只眼闭一只,随他们去了。 到了除夕夜,乔楚岚十分体贴的给园子里的仆众放了假,老管家一辈子未婚无子,放假也无处可去,偌大一个庭院,就只剩他们四人和几个保镖。 乔楚岚给厨房也放了假,对此,秦彦川脸色很不好看,板着脸说:“放什么假?这就是他们的工作,往日这园子里不住人,他们也得待着。” 乔楚岚却说:“大家都有家有室,平时就轮值,没几天休息,到了年节还不能放假吗?在我家里,我妈过年过节都给下人放假发红包的!” 听小姑娘搬出了秦燕然,秦彦川立刻就偃旗息鼓。 反正这园子如今是乔楚岚说了算,康伯年自来,又分担了主厨的一半儿工作,这会儿便是给厨房放假,他们几人也不至于吃不上饭。 年夜饭是康伯年主厨,乔楚岚虽然四体不勤,但包饺子这项工作还能胜任,一屋子人,除了秦彦川,全都不分主仆身份,忙碌起来。 众人分了两桌,在前厅里摆饭。 前几日逛年货街的时候,秦彦川订购一大批烟火,今早这些礼炮烟花都送到院子里,还不到跨年的时刻,秦彦川打发人出去,零零星星开始放烟花。 小镇上的居民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精美绝伦的绚丽烟火不要钱似的,一簇接一簇在暗夜里绽开,许多人在家里瞧着不过瘾,还走上街头围着燕园观赏。 在砰砰啪啪的爆竹声中,乔楚岚跟康伯年相视一笑。 真好。虽然生命中很重要的人离开了,但还有彼此依偎陪伴,这命运就仍值得感恩庆幸。 烟火(五) 晚饭后,烟花也看得差不多,乔楚岚没兴趣看什么电视上的春晚,便提出他们几人打麻将消磨时间。 “左右明早也不用出去拜年,咱们守夜吧?就打麻将怎么样?”乔楚岚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康伯年自然同意,老管家也说这主意不错,只一个秦彦川,对此颇为难的模样。 乔楚岚让人把桌子都摆出来,秦彦川还是没点头,小姑娘这才惊诧道:“舅舅!你别告诉我,你不会打吧?就算你是个出土文物,这麻将可是国粹中的国粹,我妈打麻将可厉害了,你居然…不会吗?” 尽管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如此,他随从虽多,朋友却不多,诸如麻将扑克之类热闹的娱乐活动,他从不参与。 夜深无人时,品萧弈棋便是他打发时间的消遣。 乔楚岚见他点头承认,很是慷慨的说:“不会就学嘛!像舅舅这么厉害的人,不出叁把就学得会了!是吧,老康?” 康伯年看见乔楚岚递来的眼神儿,禁不住像模像样的点点头,说:“确实不难,就几种固定牌型,看一圈就会了!” 他们叁缺一,秦彦川完全是赶鸭子上架。好在有康伯年这个雀神在旁指导,秦彦川很快醒过味儿来,几人有说有笑,与他过去孤寂的生活很不同,还挺新鲜有趣。 因为他是新手,拿到手里的牌都漂亮极了,两圈下来,居然还是秦彦川赢得最多。 秦彦川是乔楚岚的上家,康伯年坐她对面,眼看秦彦川抽屉里的筹码越堆越多,乔楚岚恶趣味上来,小脚从鞋子里脱出来,顺着康伯年的裤脚一路蹭上去。 康伯年混迹官场,早些年,常陪着同僚上司玩这些,便是不用全力,应对今日牌桌上这几日也绰绰有余。 乔楚岚的牌技,他领教过一二。在常家,往往家宴后便是牌局,乔楚岚在楚云那没学到这项技艺,缺在常家磨练的出神入化。他们偶有碰面,牌桌上,李亦楠和乔楚岚坐在一边,陪常晓佳,和常母他们打牌。 但今日,小姑娘如此主动,却是康伯年没想到的。四处点火作乱的小脚,踩住他腿心沉睡的巨物,好像是觉得触感不错,她轻点几下,惹得康伯年在桌上不动声色观察左右的神色。 还好,秦彦川摸牌打牌都不熟练,需一直盯着自己的牌,老管家则是打着十二分的精神,把打牌当作一项任务在完成。 在乔楚岚的暗示下,康伯年无奈拆副子下牌给她碰杠,秦彦川因为这二人的夫妻店,该上的牌,全摸不到,倒是炮仗点了不少。 秦彦川前几局赢的筹码,流水一般,哗啦啦全进了乔楚岚的口袋。 窗外,绚烂的烟火片刻不息的绽开,眼看快到零点,乔楚岚终于推到牌局,大发慈悲道:“今天就到这吧?” 她大小姐发了话,便是正上瘾的秦彦川也不敢说“不”。 来到前厅门外的空地,乔楚岚嗅着火药的气味,对康伯年说:“总觉得还缺点儿寒气和雪花…” 男人宠溺的揉揉她的发顶,说:“这有什么难的?想看雪景,老公明天就带你去!” 小姑娘不在意的笑笑,取出几支手持烟花,对康伯年说:“没关系,没有雪也可以!我现在想放烟花!你快找火,给我点着!” 康伯年问身后的保镖要来点火器,一边乔楚岚拿稳了,一边拢着火给她点燃退开去。 秦彦川在屋檐下看着她们嬉笑追逐,冷峻的面容上也禁不住带上柔和笑意。 他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正经过过年节了,也不止春节,一年到头,除了秦燕然的生日,其他日子对他来说,都没有差别。 可看着乔楚岚这样天真可爱的笑脸,秦彦川觉得,似乎他又回到了小时候那个有母亲,有姐姐的温暖家庭。 院外,家家户户都赶在零点时分点燃炮竹,乔楚岚回头看见秦彦川直挺挺站在廊下,几步跑过来,在他手里塞了一支点燃都仙女棒。 看着俊美无双,贵气逼人的男人拿着这么违和的一根小东西,乔楚岚笑着拿出手机给他拍照片,拉着他加入到他们的队伍中去。 庙会(一) 前一夜玩得多开心,第二天就有多懒怠。 看完烟火表演,乔楚岚跟康伯年一起回了她的小院,自然又是一番不可言说的缠绵。 乔楚岚大清早就感觉到身边的男人起身,轻手轻脚走出去。她困的不行,还好康伯年也没打算叫她起来,小姑娘就在柔软的床铺上继续睡。 远处人家的爆竹声隐隐约约传来,为早晨清净的燕来凭添些人间的真实烟火气。 乔楚岚睡饱了起身,管家在门外候着,说是让她去前厅用早饭,秦彦川和康伯年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新年第一天,小姑娘跨进门来,看见两个男人正在窗边对弈,娇俏地上前跟秦彦川说:“新年快乐呀舅舅,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秦彦川笑着递来红包,也对她道了新年好,康伯年在一旁瞧着,适时递上自己的那份。 乔楚岚毫不忸怩的接过,嘴上却说:“你就不用给了吧!你的还不都是我的?” 秦彦川闻言不大乐意的瞅了乔楚岚一眼,故意说:“还没怎么样呢,这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怎么,舅舅的就不是你的了?” 乔楚岚委屈的撇撇嘴说:“哎呀!舅舅,你怎么什么醋都吃?这怎么能一样嘛!” 康伯年无奈替她解围,拍拍小姑娘毛茸茸的脑袋说:“快去吃早饭,等会儿带你去逛庙会!” 一听说今天不用拘在家里,乔楚岚立刻来了精神,问道:“庙会?哪里的庙会?” 康伯年还是过去的老毛病,神秘的说:“去了你就知道了,我还能把你卖了不成?” 小姑娘佯装气哼哼的吃着早饭,随口说:“就我们俩?舅舅不去吗?” 秦彦川笑笑,心道,小丫头还算有些进步,终于知道问他这个便宜舅舅一声。不过有前几天的经验在前,秦彦川还是决定不去做这个高瓦数电灯泡。 “你们去吧,路上注意安全。今天秦浚说要过来,我就不去了。” 康伯年是开车过来的。 没错,就是那辆被乔楚岚一块钱卖掉的陆巡。 康伯年拉开副驾驶,让乔楚岚先上,小姑娘看着去而复回的车子思绪万千,感慨道:“还真把它找回来了!” 康伯年没提及找车的过程,只淡淡说道:“重新换了前座…其他的还是原样。这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我说过,要一直开到老的…” 乔楚岚因为他的话,禁不住有些脸红,转移了话题催促道:“快走吧,都快十点了…再不走庙会要结束了吧!” 却说,在晏山医院医治蛇毒那次,因为乔楚岚偶然说起他们二人命中犯克,小姑娘随口说完便忘了,可康伯年真正上了心。 他回京之后,几番打探,问着一个据说道行颇深,又行踪不定的真人。可他等了数月,也未见其人真容。也不是没找过其他的命理大师,可那些人,说来说去,都算出他是刑克六亲,命中无子,但又说他命中带贵,且贵不可言。 贵不贵的他是不在乎,反正就这副肉体凡胎,他尽自己的努力闯荡便是。他是想算算,他与乔楚岚是否相合,别真因为他的缘故,让小姑娘平白遭罪。常晓莉的死,尤其给他带来了震慑,让他对这孤寡的命格相信了七八分。 这次来边城,原本是为了寻回乔楚岚,可巧,章栋联系上了那道士的小徒,说是他师傅近日正游历到这一带。灵云山上的方丈大师,是他师傅的至交好友,兴许他师傅会在方丈处与人论道。 庙会(二) 灵云山上的云隐寺,远近闻名,香火鼎盛,在周边城镇善男信女的心目中颇有些超然的地位。是以,寺中初一日的头香,即便不如其他几大道场能拍出几十上百万的高价,也是本地富商巨贾竞逐相挣的彩头。 康伯年在路上跟乔楚岚说了此行的目的,小姑娘没想到他还存了这份心思,当即拒绝。 她当日也只是顺口胡诌,她所受的那些,细细想来不过是巧合,关命运何事呢? 小姑娘无奈道:“你要去算命?还是给咱俩算?没这个必要吧,万一人家说点什么不好的,你是跟我继续下去呢,还是就此分手?快别了,这简直是没事找事,给自己添堵啊!” 康伯年虽不是十分迷信,但他们那个年代过来的人,自小没少听老人们讲离奇故事,对起卦问命这种事,还是有几分敬畏的,尤其此事关于乔楚岚,也因为,他确实也已痛失诸亲。 “宝宝,你就当是来逛庙会的,不需要太有负担,不论他怎么批,总会有破解之法。这是关乎你命运的大事,我不想马马虎虎糊弄过去!更何况,这位真人还不一定在云隐寺。” 乔楚岚这才舒了口气,去看装点喜庆的街道,路上穿着新衣出门拜年的大人孩童,脸上都挂着笑容。 小姑娘还是犹豫:“万一人就在呢?万一他算出来不好呢?万一没有破解的法子呢?你又要怎么办?” 康伯年胸有成竹的笑笑,捏捏她的小手,笃定道:“怎么会没有破解之法?如果他说没有,也只是因为我们给出的筹码不足以吸引人罢了!放心吧,有我在,这些都不需要你来担心。” 乔楚岚看他势在必行的模样,只能叹息一声任他去了。 灵云上是个风景区,车子可以开到半山腰,再往上就要攀云梯,或者乘坐景区的缆车。 康伯年将车子停在停车场里,牵着乔楚岚一路顺着石阶往上走。 跟其他地方的庙会并无二致,沿路都是售卖各种小物件的商贩。 乔楚岚见了,有些伤感的跟康伯年耳语:“他们也真是辛苦,今天是大年初一,都不能在家里歇歇。” 大年初一不出门拜年,外出参加庙会,于她来说还是第一次。 她原以为,春节这样重要的节日,所有人都该在家里休息的。 康伯年看她面露不忍,每遇见年纪大点的老爷爷、老奶奶在摆摊,都要上前买上几样,叮嘱老人早些回家。 康伯年见她如此,他心中亦多感慨,只说:“是啊,是该大家都休息的。可初一的庙会这么多来上香信徒,她们今日出摊,比平时连续出摊月余还卖得梗多些。我们总说让百姓老有所养,这样看起来,还差得很远…” 乔楚岚听出他的自责和伤感,回握住他的大手,小声说:“我…我就随便说说,这些…又不是你的错!” 男人笑着摇头道:“的确不是我一个人道错,所以,我们才要更加努力,争取早日让他们过上不用为衣食养老而忧愁的日子。” 云隐寺的山门前,热闹极了。 刚才在路上,她还在伤感商贩们到了春节也不能休息,这会儿看见熙熙攘攘接踵而至的信徒,还有门前热火朝天售卖的香烛护身符,她只能用见识短浅形容刚才的自己。 这景象,这阵仗,便是小长假的旅游高峰期也不过如此了!谁能放着这么好的生意不做,躺在家里过节才是疯了。 康伯年要紧揽着她,才不至于被逆来的人流冲散。等从门前的摊位上买好香烛,又挤进寺门,小姑娘依然是满身大汗。 两人在略避开人潮的角落里对视一眼,都为自己刚才在山路上的言论发笑不已。 姻缘(一) 走进山门,浓重的香火气扑面而来。两人沿着中轴线走进去,一路上遇见的都是面色虔诚的信徒。连天王殿前的功德塔炉前都围满了人。香炉两旁的柏树上,红彤彤全是信徒投掷上区的祈福木牌。 康伯年不多做停留,带着乔楚岚直往后院去。云隐寺的藏经阁不对外开放,他们走进院子里时,只有两个小沙弥在做洒扫。 许是常有人走错路,身穿灰色僧服的年轻僧人双掌合十,客气道:“施主,从这里,再往后,都是不开放的区域,若您要听经供香,从这里往南门走几步就到。” 康伯年道:“方丈大师和青玄真人今日在吗?” 听他如此发问,两个小僧对视一眼,便知眼前二人不是为了烧香祈福而来。其中一个僧人说:“方丈正在大殿讲经,马上就该结束了。至于青玄道长,他昨日才下山去,还不知哪天回来。” 康伯年一听,这寻了许久的大师又与他擦肩而过,不禁有些泄气。乔楚岚却不在意,拉拉他的手,带着笑跟两位僧人致谢。 他们再转出来时,寺里的信众散去不少,许多人从大殿里走出来,向来是方丈的说法时间结束了。 乔楚岚看看左右,对康伯年说:“来都来了,就算没见到大师,我们点些香烛供点功德也算不虚此行!” 康伯年笑笑,说:“也好,来之前就听说云隐寺十分灵验。” 两人依次在各殿供香,在观音殿里,乔楚岚发现一个签筒,正准备拿下来玩玩。突然,刚才同他们对话的小僧人急急忙忙走进来,扶着门框大喘气道:“可、可算找着你们了,方丈…邀二位后院一叙。” 康伯年和乔楚岚对视一眼,想不通这是闹哪一出。 年轻僧人引着他们一路穿行到后院,藏经阁往北,还有一出大院落,方丈已经在会客的厅堂里等着。 乔楚岚走进门来,把室内的陈设大致大量一遍,有些忐忑的随着康伯年跪坐在桌边的蒲团上。 她是没经历过这种事,也从来没想着占卜问神,即便有些小迷信,也只是看看占星术星座什么的,权当娱乐。这么正儿八经跑来算命,想想还是挺让人恶寒的。 方丈大师让僧人关上门出去,他亲自为二人分了茶水,尤其安慰看起来有些紧张的小姑娘,说:“施主不必拘谨,就当是老友闲聊便好。” 康伯年说明来意,方丈点点头说:“青玄真人已经同我说过此事,卜算姻缘找他或者找我都是一样的。” 方丈让他写下二人生辰,接过看了两眼,便直接起身去了内室。 不多时,两人见方丈拧着眉走出来,乔楚岚沉不住气,紧张的率先问道:“怎么样?是不好吗?” 老方丈摇摇头,盘腿坐下,这才道:“并非不好,从生辰来看,二位都是极少见的富贵命格。男施主虽八字刚硬,但官途坦荡,一生都有贵人相助,自身也是贵不可言。女施主这命格,亦是世间少有的尊贵。” “那…您怎么看起来很为难的样子…”小姑娘迷茫了。 方丈叹口气,接着说:“您二位分开来看,的确无事。可男施主命中无子,您却是多子多福的命格,若从姻缘而论,这便是无缘的一种。” 听到这里,乔楚岚心里咯噔一下,十分后悔来听这大师胡咧。什么嘛,如果命运能卜算到,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康伯年正好开口问可有破解之法,荣堂的木门被人嘎吱一声推开。一个衣着便装的中年男人走进来,指着方丈不客气的骂道:“你这秃驴,学艺不精,也敢在这里信口胡说?” 方丈看到来人,也不生气,反而和气道:“这二位施主是来寻你的,你大半夜跑的不见踪影,我替你接待,你怎好上来就拆我的台!” 康乔二人这才听出,这不速之客居然是他们遍寻不见的青玄真人。之前他们还以为道士怎么着都还是身着道袍,老成持重的样子…可眼前这位,看起来分明是个俗人… 姻缘(二) “呵呵,二位不必理会他胡言乱语,他这人呢,讲经论道还能头头是道,但在卜算之事上,还只学了些皮毛的外行。” 大腹便便的青玄真人合起门扇走上前来,从方丈大师的手中接过八字凝神看了片刻,便将这纸片放在一旁。 他随意的盘腿一坐,先跟康伯年寒暄道:“听我那小徒说,康先生一直在找我?” 康伯年客气说是。这道长便说:“也是不巧,我前些日子在此处闭关,这才刚出来没几天,抱歉抱歉,让你们二位久等了。” 康伯年忙说:“不敢,我也是一时兴起想问问缘由。” 青玄大师闻言点头表示了然,又转而跟乔楚岚打招呼说:“乔小姐,论起来咱们也算有些渊源。” 这话说出来,不止乔楚岚和康伯年都有些疑惑,连方丈大师都十分意外。要知道,他这个人,看起来不怎么靠谱,但却从不胡言乱语。 小姑娘震惊追问:“那个…大师…我们…能有什么渊源?” 青玄大师老神在在故作神秘捻捻并不存在的长须,道是:“先师在世时,与令尊乔先生是旧识。便是乔小姐您,也是我师傅指点乔先生广种善因,方才千辛万苦求来的贵子。” 方丈大师听罢,直呼有缘。可不是有缘吗?这缘分,让康伯年和乔楚岚这种对求神问卜半信半疑的人都十分信服。 几人围坐桌旁,闲聊一阵,气氛比初时轻松许多。可康伯年还惦记着先前方丈卜算的结果。 “青玄大师,您刚说方丈大师算的不准,那我和小乔的姻缘,可是还有别的说法?” 几人刚才聊的兴起,到让他忘了正事。青玄大师这才整整神色道:“当然,当然。其实呢,人的命运既有天定的劫难,也有变化的气运。从八字上来看,您二位都各自有大运,原本不会多有交集。但现实就是,您二位不止有了联系,还十分亲密是吧!” 康伯年称是,青玄接着说:“这也难怪,你们呢,原是叁世的夫妻,这缘分未尽,既然此生还能遇见,自然要再续前世之约。” 他这说辞实在太过奇诡,让人无从考证,连云隐寺方丈都听得直皱眉。 康伯年却有几分相信,他对乔楚岚一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他将乔楚岚几次遇险的经过粗略讲了讲,当然,也隐去了小姑娘第一次住院的乌龙。问:“方丈刚才也说,我八字过硬,刑克亲人,若是我们结了婚,这对小乔可有影响?” 青玄道人闻言,说:“嗨,二位都是贵人,乔小姐福大命大,些许的小伤小事,于性命无忧,其实不需挂怀。本来呢,康先生的确是个六绝之人,可偏偏碰上乔小姐,这命格就算不破而破了。二位只需平生在能力范围内多行善事,那么不论是自身还是子嗣,都不需要担心。” 他这番解释,让康伯年和乔楚岚终于放下心来,方丈大师佩服道:“青玄大师果然不同凡响,其他法师能算出一世都属不易,你居然能上算叁世…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青玄真人得意一笑,道:“那是自然!咱们跟江湖上那些招摇撞骗的神棍一样的话,这生意还怎么做嘛!” 这话一出,方丈大师憋红了脸,乔楚岚则是直接没忍住笑出了声。本来么,这道士一身俗装,白白胖胖,看起来跟平日所见的商人无异。便他刚才一番胸有成竹的占算,又让人万分佩服。哪知这人还没高冷神秘两分钟,就又露出一副做买卖的嘴脸,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 这日午后,山上突然飘起了雪花,前来拜佛烧香的香客和商贩眼看变了天色,早早便收好东西下山去了。 他们四人从荣堂出来,整个寺院已经是裹在白雪里的素装模样。 “咦?居然下雪了!老康尼出门忘看天气预报了吧!”小姑娘雀跃一瞬,却又忧心起回家的路。 青玄真人呵呵一笑,道:“乔小姐,咱们这灵云山里天气瞬息万变,就是看了预报也没什么用!哎,还好我提早回来了,要不然还得趟着雪上山。康先生,这下雪天留人,缆车估计也停运了,不如您二位今天就住在寺里吧。方丈大师,你看行吗?” 爱你(一) 前一晚,乔楚岚还在为这个春节没有下雪而遗憾,此刻,就不期然碰上这难得一见的山中雪景。 方丈给他们安排了西院的客房,房中点了火盆,但也仍是冷。乔楚岚倒不是很在意这寒冷,她有些兴奋的拉着康伯年去院子里踩雪。 大过年的,云隐寺关了山门,一众僧侣都住在另一处院落里,这边只有他们两个俗人。 纯净厚实的积雪上留下一串脚印,乔楚岚拨弄着落在枝头的雪花,问康伯年:“你说,青玄大师说的是真的么?他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个出家修行都人哎!” 康伯年抬手拂去落在她发顶的雪,淡笑着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修行人该是什么样子呢?别的不说,我看这云隐寺方丈也不是等闲之辈,连他都对道长推崇有加,可见这青玄真人确实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宝宝…你没听人说过,心诚则灵,信则有不信则无吗?只要你相信他说的是真的,那便是真的。” 小姑娘噗嗤一笑,两人在红墙绿树下相拥,她感慨说:“他说我们可是有叁世的夫妻缘分哎,你上辈子是什么样子呀…” 男人捧住她的小脸细细的吻,他道:“宝宝,不论我是什么样子,有一件事永远都不会改变,那就是—我爱你!” “油嘴滑舌!”小姑娘嘴上嗔怪,脸上却是满足幸福的笑意。 雪越下越大,眼看整条山路都要被封起来,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山。 康伯年在窗边捣鼓火炉,乔楚岚则坐在木床上,给秦彦川打电话。 电话那头,秦彦川听她说山里下了大雪,耽误了归期,不大高兴的说:“他那么大一个人,干什么吃的!看见变天了,不知道早做打算吗?” 乔楚岚躲闪地捂着听筒,生怕康伯年听见,这两人幼稚起来,真没比幼儿园小朋友好多少。 可康伯年还是听到了,他冷着脸一言不发走过来,从乔楚岚手里抽出手机,按灭正在通话中的电话扔在一边。 他双臂撑在两侧,压迫着前倾,对小姑娘说:“别跟他废这些话,有这些时间,还不如跟老公说会儿话。” 乔楚岚被他圈定在长臂之间,吞吞口水往后靠去,犹疑的说:“你…你想…说什么啊!” 真是的,要说话就好好说话呀!这么暧昧的姿势,手机邀跟她聊聊…聊什么呢!怎么看都是少儿不宜的内容吧! 在康伯年的寸寸逼近中,小姑娘条件反射的闭上眼,这隐秘的缠绵把时间拖得格外漫长,乔楚岚已经感到男人清咧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笃笃笃…一阵轻缓的敲门声传来,乔楚岚略显尴尬的张开双眼,眼看康伯年也无奈的叹息一声,捏捏她的鼻头,哑声说:“先放过你!等晚上…” 乔楚岚想说,这可是佛门圣地,你是鬼迷了心窍,才要在此处行不轨之事吧!思虑间,康伯年已经整理好仪容,拉开房门。 门外,仍是那个早上通知他们的僧人,他低垂着脑袋,对康伯年说,晚饭时间到了,方丈大师遣他来请二人去会客室用饭。 一餐素斋用完,四人坐在一处聊了会儿,康伯年就带着乔楚岚告辞出来,回到只有他们二人的西院。 初一,月亮细弱的几乎看不见,雪已经停了,空气里充满了洁净的气息,天幕上的银河格外明亮。 这样的景象,跟康伯年上一次带她去沙漠里看到的星空有几分相似。 他们趁着夜色走回房间,火炉里劈劈啪啪的木柴声响,发出忽明忽灭的暗红。康伯年将门拴好,也不去开灯,从后将穿着棉衣的小姑娘搂进怀里。 乔楚岚眨眨眼,背对着他问:“你干嘛呀!” 康伯年贴着她耳后的嫩肉,压低了声音说:“宝宝…对不起…上次把你一个人留在漠西…” 小姑娘略微挣扎两下,忆及那个瞬间,心还是会忍不住抽痛,可她佯装大度点说:“那都过去多久了…我早不记得啦!好了,我原谅你了,好吧?你别抱这么紧啊,我都喘不过气了…” 康伯年闻言松了松手臂,将她转过身来,面对面继续抱着。他还是忏悔说:“不管过去多久,都是我做的不好…宝宝…别再生我的气了好吗,我爱的人,真的从头到尾都只有你。除了你,世上的男男女女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差别…我真的好爱你,宝宝,你能感觉到吗?” 爱你(二) 乔楚岚靠在康伯年胸前,在寂静漆黑的雪夜,听他起伏有力的心跳。 山中人少,夜色中,凄清安静的仿佛天地之间只余他们二人,跨越了岁月生死一直拥在一处。 他们相识很久,但作为情侣交往却不算太久,若不是乔家出了事,或许他们这一生都不会有更多交集。可现在,眼前这男人在不知不觉间,真实的深刻的走进的她内心、脑海乃至灵魂。 如果,失去了他,她大概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她对他的爱意,并不比他一直以来表白剖析的少。 他的吻落下来,带着怜惜和爱意,还有无法抑制的欲。 小姑娘仰着脑袋,被迫承接他来势汹汹的热吻,她两手不安推着男人胸口,趁着换气的间隙反抗小声说:你疯了!人家这里是佛门清净地,你却要在这里行淫秽之事? 康伯年不在意的笑笑,就用平时说话的音量跟她说:宝宝,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这院子里只有我们俩,不用这样拘束的! 那也不行!你快放开我,我才不陪你疯呢!小姑娘怨怪的瞪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康伯年眼疾手快,强势的一把拉住他,仍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他说:别闹,宝宝,我就想抱抱你,乖乖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 乔楚岚最受不了他这种明明强势,却又委屈巴巴的语气,小姑娘无奈,只能卸下抗拒任由他抱着。 冷不冷?男人心满意足的抱着乖巧可爱的心上人,用自己的鼻尖碰碰她略带凉意的小鼻,温柔问道。 乔楚岚穿了厚棉服,但屋外冷,屋子里也没好多少,小姑娘老老实实的小声说:还好,是有点冷,不过有你抱着我,好像也没那么冷! 她听见男人轻笑了声,紧接着被他打横抱起。小姑娘惊呼一声,紧搂住男人后颈,却听康伯年在她耳边搔痒似的说:宝宝,这里天寒地冻的,时间也还早,不如我们做点运动,或许就不那么冷了! 乔楚岚对他这个人还有他的身体都没什么抵抗力,这若是平时,都不用康伯年主动,她自己都忍不住会扑倒他,顺手就解开腰带掏出他的巨物来揉捏把玩。 可现在是在外面啊,这地方还是颇为灵验的寺庙,即使僧众都住在另一个院落,她还是不能放任康伯年胡来。 男人却不在意这些,他即得到想要的答案,便已经下定决心要迎娶乔楚岚。对他来说,小姑娘现在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夫妻之间行敦伦之仪又有何不可? 康伯年身材虽不算十分健硕,但抱起乔楚岚来,还是轻巧极了,他迈开长腿,在清冷空荡的寺院客房里,几步就走到床边。 乔楚岚被他动作轻柔的放在木床上,两人此刻呼吸浅浅,一上一下的静默对视,小姑娘被他瞧得羞涩。两人坦诚相待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可她还是会被康伯年专注的视线灼伤。 康伯年从小姑娘的额头吻下来,乔楚岚还是抗拒。 男人轻笑,说:怎么突然矜持拘谨起来了?他挺动腰身,用硬邦邦的性器磨蹭小姑娘的腿心。他诱惑道:宝宝不想要?嗯? 乔楚岚哪里是想要不想要,她是不敢啊!那个青玄道长,连前生后世都能掐算出来,她就算之前半信半疑,此刻对神明也充满了敬意,哪里还敢在戒欲的佛寺里行不轨之事? 康伯年脱去两人外衣,拉开棉被盖好,大手不老实的继续挑逗惶恐犹豫的小姑娘,他理由很多,还十分的有理有据。 他说:“这佛教是从印度传来过来的,印度人最早信奉一种性力教,他们认为性爱是宇宙的力量之源。便是我们国内的藏传佛教里,也深受性力教的影响。有一种佛像造型叫做欢喜佛,宝宝没见过吗?” 乔楚岚被他绕的云里雾里,想不通这大半夜的宗教普及课,所为何来。直到男人将她衣裤半褪,小姑娘才惊觉,这精虫上脑的狗男人,居然还没忘了那事! 爱你(三)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爱你(四) 这场情事比之平时要稍短些。 乔楚岚的本就敏感的身子,因为紧张而格外紧致,再加上康伯年说了许多过分露骨的话,小姑娘难耐的汹涌着到了高潮。 沉浸在性爱余韵中的小姑娘,潮热的阴道一下一下不规则的收缩,握力十足的夹弄着男人刚软下去的鸡巴。 小姑娘瘫软了身子,趴在枕上娇柔轻喘,落在肏红了眼的康伯年眼中,便是一幅受了宠爱秀色可餐的绝美风景。 乔楚岚的下身已经被康伯年撑到麻木,若说前几次承欢时,要完全吞下他这根巨型肉茎还有些吃力,常有撕裂的情况发生。 可如今,日就越累的无间配合,让两人都对彼此的性器十分适应满足。乔楚岚包裹着他的鸡巴,只会馋的流水。 康伯年休息片刻又硬了。 乔楚岚感觉到梆硬的一根肉棒在她身体里翻搅进出,呼吸不由急促起来:“唔…好累了…你还来?” 男人吻吻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耳尖,带着些粗喘说:“嗯…宝贝躺着享受就好…出力气的活儿就交给老公…舒服吗?要不要快一点?乖宝…爱你这种事,怎么会累呢?老公恨不得天天夜夜都插在你的小骚洞里…” 康伯年沉沉慢慢的抽插,粗长的鸡巴抽到穴口,浅浅抽插两下,再整根送进去磨她的敏感点。 小姑娘嫩逼里全是他刚射进去的浓精,在两人抽送动作间,带着特别气味的液体被挤压出来,乔楚岚想到会被人发现这痕迹,一张俏脸燥热不已。 她张着檀口小声呻吟,猫叫一样挠得男人心痒不已。 大手无处释放,大肆抚摸衣料之下她光洁完美的身躯,若不是这里太冷,他真想掀开这碍事的棉被,撕碎她的衣服,将她全身上下细细密密舔吻一遍。 他一口咬住女孩的耳垂,跪起身从后野兽似的入她。 乔楚岚被他激得全身过电一般爽利,小逼疯狂绞弄一阵,自己先脱力似的到了高潮。 康伯年射过一次,勇猛更甚前次,鸡巴上的神经不如先前敏感,虽被小姑娘紧紧吸住,但只觉得舒爽不已,并没有多少射意。 他大掌轻揉女孩的丰臀和大腿,鸡巴有一下没一下的继续操着。 “宝宝舒服了?嗯?”男人心满意足的问,着世上,没什么事,会比看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高潮迭起更让一个男人满足快意的事。 即便冷情如康伯年也不能免俗。他过去是不懂情爱,也不需要性爱。可自从爱上乔楚岚,他的大脑就跟分裂出另一重人格一般,在与小姑娘的相处中,真是时时都想与她亲近,每分每秒都想与她结合在一处。她高潮时泛红的脸颊、抽搐的身子,对他来说,都是要命的诱惑和奖励。 小姑娘失神的趴在那里,双目放空的呢喃:“嗯…好舒服…你好大…好会肏…舒服死了…” 她残破凌乱的模样,就像一个惨遭蹂躏的性爱娃娃。让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忍不住硬上加硬。 男人低头在她耳畔轻语,他诱惑般的说:“再爽些好吗?把你的小骚逼肏烂肏透!唔…受不了了!” 康伯年抱住她的肉臀,从后狂风暴雨的密集狠插起来,他咬着牙连额上青筋都绷起来,尚在高潮中小姑娘猛然受此猛攻,忍不住高声呻吟起来。 “啊!慢…慢点…要肏坏了呀!唔…痛啊…额…好爽…嗯哈…” “唔…康…康…康伯年…你疯啦?!额啊…要死了…嗯…”乔楚岚被他粗暴的挺送操得差点背过气去! 男人喘息着哑声道:“就是要肏坏你…小宝贝…呃…你是我一个人的…永远…只做叁世夫妻怎么够呢!我要永生永世爱你…别离开我好吗?永远永远都在我身边…只有我的鸡巴才能进入你的身体…呼…好爽…真紧…真会夹…” 康伯年也知道,自己这番肏干毫无技巧可言,粗壮非常的一根大鸡巴疯狂的进出捣弄,小姑娘娇嫩湿淋的宫口都要被他捣烂了,酸麻舒爽各种快意痛感交织,让乔楚岚几乎失禁。 “别…别…弄了…唔…我要尿尿…停下…” 好在康伯年也快到极限,他抱着小姑娘起身,边走边肏,快到门边时,他终于忍不住站在原地,鸡巴抵在乔楚岚嫩逼深处射出来。 门后放着一个痰盂,这天寒地冻的,康伯年自然不能带她出去如厕。他抱着小姑娘蹲下身,乔楚岚却怎么说都不肯,她红着脸拒绝,可尿意袭来,康伯年坏心的揉她敏感的阴蒂… 心软(一) 乔楚岚窝在棉被里,只露出半张粉色娇颜,一双水漾的大眼,一瞬不瞬地瞧着康伯年拉开门出去。 几片雪花带着寒风飘进来,成功让小姑娘在温暖的床褥间打了个寒颤。 康伯年不多时便转回来,他进来用冷水洗了手,又顺手关了灯,空寂的一间屋子,此事只有雪地折出的微光。 他绷着身子靠床沿躺下来,乔楚岚不小心挨到他的手,惊呼一声:好凉!外面好像更冷了! 男人又往后躲了躲,柔声说:嗯,是比方才更冷了,住在这山上也确实辛苦。我身上凉,你先别过来! 乔楚岚不在意的钻进他怀里,娇蛮的搂住他的窄腰说:就不!怎么样,我身上是不是很暖? 康伯年僵着身子,无奈笑笑,把她揽住抱紧,解释道:宝宝身上又香又暖,我是怕把寒气传给你,这里也没个药方医院的,万一你冻病了可怎么办。 小姑娘摇摇头,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两人才经过极致的深入交流,这会儿她还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的躺着。再加上这山里信号不好,空气却很好,她一点儿都不犯困,只想跟康伯年说话。 雪这么大,我们明天能下山吗?这也太冷了。小姑娘担忧道。 看样子这雪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山路一定结冰了,明天再想办法吧,一直住在寺里确实不方便。 嗯……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小姑娘也没招。 康伯年笑着吻吻她的眉心,安慰道:别担心了,肯定能回去的。睡吧,刚才不是说累坏了? 小姑娘撒娇似的在他怀里滚,弄乱了一头顺滑卷发,这才钻出来亲着他的喉结说:怎么办……有点兴奋了,好像睡不着…… 康伯年挑挑眉,威胁道:睡不着?嗯?是嫌老公刚才表现不好?看你这么生龙活虎,不如咱们继续?”男人说着,握住她软胸的长指轻轻一拧,成功让小姑娘嘤咛出声。 女孩子娇媚怨怪的瞪他一眼,直看得男人血液往下奔流而去,胯间的一大坨软肉接到命令似的立正敬礼。 却听她说:想什么呢!老流氓!就会欺负我……我是说,我现在睡不着,咱们聊会儿……啊!你坏啊!男人不止揉她的奶子,还下流的把手指挤进她有些红肿的小嫩穴里抽插翻搅。 乔楚岚有些恼火的把他大手抽出来,羞恼道: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就只想着那事…… 康伯年把淫液蹭到她的腰腹上,大手放肆轻揉两下,这才佯装正经的说:嗯,宝宝要跟我说正事,那我乖乖的好不好? 小姑娘翻个白眼,还算满意的说:这还差不多,你每天饿鬼似的,再这么没节制的搞下去我腰就要断了! 康伯年心说,哪次不是我出力多,你只躺着趴着享受便好。大手却十分懂事体贴的扶上女孩细腰,替她揉捏。嘴上说着,我看看哪里不舒服。 乔楚岚见他敢怒不敢言的窘迫,憋不住笑着打掉他的手,继续刁难道: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要你伺候。 男人被她折腾的没办法,只能说:是是是,我的宝宝年轻貌美,我才是人老珠黄的那个…… 你可别胡说八道了,我也是才想起来,这大过年的,你天天赖在我这里,不用回去陪你的好太太和好儿子吗?小姑娘不乐意听他胡咧,不耐烦的打断他。 说起来,两人上次在漠西分别,就是因为常晓莉突然病重。看当时的情景,似乎情况危急,命在旦夕似的。 最近两人重逢,乔楚岚心里过不去那个坎,除了康伯年偶尔解释说他对常晓莉绝无男女之情之外,两人都默契的不再提起靖宁的人和事。 可今夜,她跟康伯年借宿在陌生的地方,有种可怜巴巴流落在外相依为命的感觉,这让小姑娘不禁想起了常思简。 毕竟对思简来说,康伯年可是父亲,父亲大过年也不回家,怎么想都不对劲吧。万一以后被人家知道,诱拐了康伯年的是她,她可真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康伯年闻言沉默半晌,他不想让乔楚岚再忧心担心,她这人呢心软心善,若知道常晓莉已经身故,她自己还闹那么大一出失踪,必定会自责羞愧。还不如就这么瞒着,等时机合适再说不迟。 男人刚准备开口,乔楚岚却犹豫着说:她的病怎么样了……上次看你们都挺着急的…… 心软(二) 康伯年巧妙的转移了话题,两人在无关紧要的事上闲聊一阵,小姑娘才终于沉沉睡去。夜色中,康伯年轻抚着女孩娇嫩面颊,微微叹息一声。 第二天,乔楚岚起床时,康伯年在寺院里转了一圈回来。 寺中平时是一日两餐,过年过节也不会加餐。厨房今早特意给他们熬了细粥,蒸了馒头。 康伯年来时顺路带过来,没再多麻烦寺中僧众。 乔楚岚粗略的用凉水洗漱好,两人一起坐在桌边,吃这顿清淡非常的早饭。 “真得想办法下山了,在人家的地盘饭来张口,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小姑娘咬了一口馒头,索然无味的说。 康伯年点头称是,说:“我等会儿联系联系附近的旅游局,看能不能乘缆车先下去。” 等康伯年协调好了下山的途径,两人终于又恢复了些玩性。 大雪下了一整夜,在南方,这景象确实少见。 乔楚岚兴致颇浓的在院子里指挥康伯年堆雪人,她自己则从厨房里,找了两颗红枣,和一根萝卜给雪人做眼睛鼻子。 七手八脚的一顿忙活,一个规规整整,圆润可爱的雪人完成了。 乔楚岚拉着康伯年跟她自拍,背景自然就是这尊刚诞生不久的雪宝。 康伯年趁机在她脸颊印上一吻,正巧被相机定格在当下。 热恋的情侣,自然是随时随地旁若无人的可以拥吻,两人在莹白的雪地里不断加深这接触。 寒冷的天气里,呼出的气体被凝结成白雾,但他们毫不在意,只是紧紧拥抱着。 两唇分开,暧昧的银丝纠缠着彼此,让两人都忍俊不禁。 “宝宝…等年假结束,我们就回京结婚好吗?”康伯年哑声开口。 小姑娘戏谑的笑他:“你这是在求婚吗?也太没诚意了吧!” 男人一出口也有些后悔。 这地方要什么没什么的,确实太潦草唐突了些。他们这代人,确实没什么浪漫细胞,求婚求爱什么的,他过去看别人做,只觉得无所谓。 如今,因为对象是乔楚岚,他只想什么都给她最好的。 “对不起,宝宝…是我的疏忽,我只是觉得刚才气氛不错…你不用理我,我会重新再正式跟你求一次的!”男人语无伦次的解释,惹得女孩更是想笑。 乔楚岚打断他,说:“虽然,你这个求婚过于敷衍,但眼前这个场景我也不能要求更多,就算你以后准备了玫瑰钻戒没有今日的氛围,我也会觉得刻意虚伪。现在就挺好的,你也不用内疚啦!我答应你!” 康伯年得了应允,反而愣在原地,难以置信的问:“宝宝,你…你是说,你愿意跟我结婚?就这次回去?” “是啊!怎么,你看起来不太高兴啊!”乔楚岚故意歪曲他的紧张。 男人果然手足无措,一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合适,最终还是把她抱在怀里,郑重承诺道:“宝宝,我一定会永远爱你,永远对你好的!谢谢你能答应跟我结婚!” 两人在雪地里私语,突然几声熟悉的轻咳打断了他们。想着这里是庄严的寺庙,两人还条件反射的分开了些。 乔楚岚一抬眼,看见跨进月门的不是这寺庙里的僧人,却是一日不见的秦彦川。 小姑娘意外,有些高兴的喊了声舅舅。 秦彦川面无表情点点头,丝毫没有偷听人讲话的虚心何自觉,十分冷漠无情地对康伯年的方向说:“她是同意了,我可没同意!康先生,你如今的情况,这样着急结婚,外人会怎么看待楚楚?他们会不会说,前康副主任不顾妻子缠绵病榻,在妻子病死之后不足叁月,就抛家弃子迎娶新人过门?怎么,嫌我这话不好听?呵呵…我觉得,我已经说的很婉转了,若真让有心人去散播谣言,只怕要比这难听十倍百倍吧!” 康伯年因为秦彦川突然泼下的这盆凉水,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而乔楚岚则是意外,她根本不知道常晓莉已经死了,以为康伯年只是回去说清楚了形婚事实。 赴任(一) 元宵节过完,康伯年就要去靖东赴任了。 乔楚岚想跟着去,秦彦川不许。便是往日粘她粘到不行的康伯年也说,他刚去还没站稳脚跟,那边形势也不明朗,让她还是继续跟着秦彦川更安全安稳些。等他在那边都安顿下来,再来接她回家。 乔楚岚不大乐意,但考虑到实际情况,也只能点头同意。她跟康伯年关系知道的人并不多,上次康伯年一气之下险些暴露。 周老爷子知道后,没多怪罪康伯年,只是深思熟虑后,把他调到靖东去,让他跟那家的小太子搭班子。不得不说,这也是一招妙棋,就康伯年跟乔楚岚的实际关系来说,路家就等于是康伯年的仇人,偏路家并不知道这关节。 靖东的老书记刚去了京里养老,路家老幺对更进一步早就虎视眈眈,哪成想,半路杀出个年轻有为的康伯年。既然碍了别人的路,康伯年开展工作自然不会太容易,就是人身安全的问题,也有疑虑。在这种情况下,康伯年自然不能把她带在身边。 康伯年收拾好简单的行装,摸摸乔楚岚不大高兴的笑脸,安慰说:宝宝,别生气,老公去了好好干,不会让你等太久的!乖! 这是你好好干就能解决的事情?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非把你跟那种心狠手辣的狠人放在一起!这么凶险,要不别去了,家里多养你一个也不算多!小姑娘翻着白眼抱怨,末了还大言不惭说要让他辞职,自己养他。 康伯年心软的不行,只能保证说:放心吧,我这么多年难不成是白混的?你就乖乖在家,等我来接你! 想起秦彦川给她讲的,前些年那出某书记分明被人暗杀却伪装成意外的卧轨事故,小姑娘忧心忡忡,不寒而栗。 她对周家如此安排颇有微词:“你说他们怎么想的,你先前管的口子那么重要,做的也挺好,他们怎么舍得放弃大好形势,把你弄到靖东那个破地方去?现在谁不知道靖东的经济是一片泡沫,随时都有崩盘的可能,我看啊,你就是送人头堵枪眼儿的。” 康伯年心态不错,他无故休了这么长一个假期,又找到了乔楚岚,怎么想都是他赚到了。“也没什么不好,便是再艰难,这不也是封疆大吏嘛!从副到正的这一步,多少人一辈子都等不到,我轻轻巧巧就度过来了,没道理还要挑叁拣四。宝宝,你就乖乖听话,好好学习,等老公给你挣个名副其实的书记夫人来当!” 小姑娘不屑的戚了声,满不在乎等说:“我才不稀罕,书记夫人难不成还是个官职,国家给我发薪水啊! 男人也笑,无奈道:你啊!真拿你没办法,我的工资全交给你还不够吗?老公现在,全身上下可是连一万块都没有,你还不知足? 乔楚岚很有气魄的说:怎么,你嫌少?我合计着你也不花什么钱,一万块也够用挺久了吧,下月的零用钱就不发了哦。 康伯年佯装叹气,惹得乔楚岚笑出声,即将分别的离愁终于冲淡不少。 康伯年之前的岗位,通常都高配,他以副级在这岗位上一干数年,成绩是有目共睹的辉煌。所以这一次,他的提拔也算顺理成章。 再加上,康伯年在之后若要更进一步,只有早年在地方、在京任职的履历肯定不够看,这次调动,也算是计划之中。 不过就周振业往日的考量,肯定不会让他继续在靖东那一亩叁分地上打转,可谁让康伯年这次差点捅了篓子?周老爷子大笔一挥,派他去决战路家老幺,也算是知人善用和格外开恩。 赴任(二) 秦彦川这人,对待旁人有多冷血,对乔楚岚就有多宠溺。 那日,他得知乔楚岚被大雪困在山上,整夜不能安眠,天不亮就亲自调了直升机去接她。 康伯年和乔楚岚在找青玄真人批过命后,给两方道场都捐了不少香火。秦彦川来之后,二话不说,又给云隐寺和清虚观各捐了一座宝塔。 回来的路上,乔楚岚一直不大高兴。 可这种不高兴并不是因为康伯年的隐瞒,也不是因为秦彦川的阻挠,而是一种对生命易逝的怅惘。 一年前,乔家父母与常家众人在酒席间言笑晏晏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这才不过数月,就有数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离世,而她又莫名其妙跟康伯年发展到如今这地步。 她真是十分伤感,她父母过世后,便是之前的准婆婆常晓佳对葬礼都避之不及,只有常晓莉还惦记着她年幼孤单。可她呢,不止抢了人家明面上的丈夫,还在常晓莉弥留之际闹了一出逃跑大戏,害得康伯年连最后的送别仪式都没有参加。 这样“冷漠无情”的康伯年,该让外人如何看待?又该如何立足? 秦彦川自己行事就荤素不忌,虽不说杀人越货吧,但总归没有太多道德底线。 毕竟一个连亲生父亲都能下手毒害的人,还能指望他有什么廉耻心和同情心?可他的确偏爱乔楚岚,也的确护犊子。 先前在云隐寺,他一番轻飘飘的狠话将康伯年兜头泼醒,让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热恋男女冷却下来。 回到燕来,秦彦川交代管家将乔楚岚送回屋去。 刚才在路上,秦彦川已经郑重问过乔楚岚:楚楚,这人的情况就是这样,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还是非他不嫁? 乔楚岚皱皱眉,理所当然道:“当然了,话都说出去了,我自然不会反悔。” 因为乔楚岚这话,秦彦川一回到家,就将康伯年叫到自己书房里去。 乔楚岚不知道两个男人背着她谈了些什么,反正等康伯年回来时,她已经泡好澡出来,正在吃厨房新送来的糕点。 男人掀开帘子走近,小姑娘看他脸色不错,随口问:“他找你说了点什么,还神神秘秘的,不让我知道。是不是不同意我们俩结婚?真是的,我都成年了,他又不是我监护人,怎么什么都想干涉 康伯年在桌边坐下,抬手将她唇边的糕点碎屑抹去。 他笑得有些让人琢磨不透,乔楚岚不知道这算什么意思,心急的追问。却听男人叹息一声,说:“早先,我对秦家有些先入为主的偏见,对秦彦川这个人更谈不上什么好感。后来,又因为他拐走了你,我一直都觉得他似乎不怀好意。但刚才一番谈话,让我对他改观不少。” 男人爱怜的顺顺女孩的发丝,温柔道:“在做你长辈这件事上,他还算不错。刚才他问我,若是有朝一日被人拿过去的关系当话柄攻击,我们该如何应对。还问我,若是结婚,要用什么样的规格迎娶你。我以为他是在故意刁难我,没想到,他什么都替你想到了。” 乔楚岚闻言更是疑惑,反问道:“嗯…你是说,他同意我们结婚?” “是啊…他说因为你坚持,所以他尊重你的决定。” 小姑娘漫不经心都点点头,又问:“你说他考虑了很多,那他到底想干嘛呀!” 康伯年说:“他想给你换个身份,一个全新的身份,与过去的乔楚岚完全不同的身份。当年,秦燕然失踪,秦家并未将这消息公布出去,外人并不知道你母亲的下落。所以,他准备让你恢复秦家后裔的身份,改姓秦,再与我结婚。” 乔楚岚被秦彦川这通骚操作惊得目瞪口呆,猛得一拍桌子,气愤道:“好一个奸商!白占我这么大一个便宜,还想让我感激他?他这么做,不是摆明了把我,把你都跟秦家绑在一起了?以后那个九州集团,我还能说甩手就甩手吗!真是气死我了!” 康伯年也觉得秦彦川这主意,不能算多高明,关键之处还是乔楚岚的态度。其实,他是不介意外人怎么说他,可对乔楚岚,他确实不想让任何人诬蔑诋毁她。 赴任(三) 靖东的省府在兴城。 康伯年到任半月以来,把省里市里的头头脑脑基本见了一遍,但实际工作却没什么进展。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路维琛此前对书记之位,是志在必得。他走到如今这一步,真实身份早就不是隐秘,大家也都理所应当认为,凭他的家世背景和个人能力,确该得此安排。 哪成想,老书记一走,上头派了康伯年来。康伯年是靖东本土走出去的官员,早年间在省里也颇有名气,他的成长路径一直是靖东官场研读琢磨的重要参考。 路维琛在靖东任职期间,颇有指点江山的气魄。他是正经世家出身,从小耳濡目染的便是官场上这一套虚虚实实,自然万事游刃有余。 老书记本是路派官员,对身为路家嫡系子孙的路省长,自然是多有配合。久而久之,靖东形成了凡事以省长为先的一言堂。 因为二把手的绝对强势,康伯年此时赴任,实际处境便尴尬起来。各个部门的负责人,既不敢跟他走太近,但又不能明目张胆搞对立。 一个是背靠大树的太子爷,一边是草根出身的一把手,这一时的高低强弱,还真让人看不出最终是谁能更胜一筹。 路维琛对康伯年心有不满,但面子上的尊崇和客套还是做得很到位的。不论是康伯年初来乍到的接风宴,还是装修一新的小楼,都给足了他明面上重视,但更多的权责分工,却不能细究。 康伯年每每提及此事,省委的大管家,秘书长便诚惶诚恐地说,早先老书记在时就是这样情形,都快成惯例了,他也没办法。 这让康伯年完全成了一个出席仪式,参加会议的吉祥物,想要打开工作局面,却苦于没有突破口。 好在,康伯年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耐得住寂寞,沉得住气,路维琛既然想把他高高架起,让他一事无成,那他便如他所愿,表现得如同一个不恋权,不作为,没有野心的真学者。 康伯年仍住酒店。 省委分给他的那栋小楼刚装修完,家俱还没进,他又单身而来,就嫌空旷一直没去住。 连着十来天,各重要口子迎接新书记的席面一个接着一个,让康伯年即使下了班,也没有哪天晚上是完全空闲的。 酒桌上的觥筹交错,虚与委蛇,简直比坐冷板凳还令人窒息。可他又不能不去,对靖东官场上众人关系的了解,就得从这些细微之处才能入手。 康伯年每天一身酒气回到酒店,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打电话给乔楚岚。今天也不例外,他一遍刷卡进门,一边拨号。 听见小姑娘娇俏动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让男人因困局而产生的疲劳一扫而光。 在做什么,宝宝?”男人带着笑意,轻松问道。 电话那头,乔楚岚刚吹完头发放下风筒,正在做面部的护理步骤。小姑娘乖巧的照实答道,又问他:“你呢,饭局结束了?唔…是不是又喝酒了?” 康伯年呵呵笑了两声,老实道:“嗯,是喝了几杯,也没多少。” 小姑娘对镜皱皱眉头,好像他就在面前的似的娇嗔道:“还说没醉呢?笑得傻死了…你就这样子,姓路的会不会以为你是个老酒鬼啊!” “那岂不是正好?省的我每天跟他演来演去,累的要命!” 乔楚岚为他难得稚气的语气,逗得噗嗤一声笑出来,戏谑道:“那能怪谁呢,靖东本来就是人家的地盘,你们一而再再二叁的在人家地界上闹事,谁能看你顺眼!你再不装一装,信不信人家明天就给你搞个由头让你滚蛋!” 康伯年没脸没皮的说:“夫人说得极是,所以我还得继续努力啊。不过,说到让我滚蛋,那我也求之不得,对他真有这个本事,我就正好回你身边去,做个缩手缩脚的上门女婿!” 文爱(一) “戚,你什么意思?怎么着,听起来等你在兴城站稳了脚跟,是不是还要造反啊!”乔楚岚哼哼两声,不客气的指责他话里的漏洞。 “我哪里敢!乖宝宝,快别折磨你老公了!”康伯年讲着电话,单手解开衣扣,把外套挂在衣架上,又踱步回来仰靠在沙发上,捏着鼻梁舒缓疲劳。 “哼!我看你不止敢,胆子还大得很呢!我说了要送你的,你可好,等我一觉睡醒来,人都跑没影了!”小姑娘想起那天就气不打一处来。 前一晚的蚀骨缠绵的后遗症还未褪去,清早起床,屋子里就剩她一个人。下人把早餐送来,她一尝,还是康伯年的手艺,可一问人去哪了,可差点儿没把她气坏。她上午十点起身,人家可是早上五点多就走了。 康伯年听着她的抱怨,宠溺说道:这都是我的错,但你一醒来,我肯定更舍不得走了!宝宝,你乖乖的,我尽快把这边的局势稳定下来,这样就可以接你过来一起住了。 这话说的,好像谁稀罕跟跟你住一块儿啊,自作多情!小姑娘佯装生气的驳斥他。 但康伯年如今面临的局势确实凶险。他们都知道路维琛的手段,却没有实际证据能证明那些事与他有关,这也是秦彦川和康伯年不让乔楚岚去兴城的原因。 康伯年低声笑笑,故作委屈的说道:哎,是,是我自作多情了,我的小宝宝好像并不想我。 乔楚岚不理他的小伎俩,傲娇反问:那你呢,你想我了吗? 男人把话筒拿到唇边,压低了嗓音深情道:那是自然,宝宝,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呀! 油嘴滑舌,就会说好话哄我高兴,证据呢?小姑娘步步紧逼,让人无路可退。 通话中的语音被挂断,视频邀请紧接着串进来。乔楚岚把手机靠在镜子上,康伯年入眼瞧见的,便是她出水芙蓉般的粉嫩娇颜。他伸出手指描摹屏幕里的绝美小脸,心脏被一种名为想念的情绪占据了全部。 乔楚岚也想他了,尤其是每天通电话,看得到吃不到的,更是难受。 我偷偷去看你吧,怎么样?小姑娘探了探身子,提议道。只是悄悄的去,应该不会有人发现的。 男人却坚定的摇头,劝慰道:过些日子我就去看你,这边儿实在不太平,我只要出了这间屋子,就有无数眼睛在暗处盯着,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机,让你受委屈了!就他住的这间酒店房间,刚开始也被布置了隐蔽的摄像头和窃听器。要不是他足够警觉,恐怕早就着了人家的道。 康伯年坐在沙发上,也学着乔楚岚的样子把手机支在桌上,这样,乔楚岚就可以看见他膝盖以上的部位。 男人一边解着皮带,一边说:乖宝不是要看老公想你的证据?这就给你看看好不好? 女孩子目光灼灼,嘴上却说:你这老流氓,就不能说点儿正经的嘛!我要的证据是这个?你就会歪曲我的意思!讨厌啊! 男人挑挑眉,难以置信假装受伤的说:讨厌?我还以为宝宝会很期待呢!既然你都没兴趣……那……还是算了吧!他说着,作势就要拉上西裤拉链。 哎……那倒也不是很讨厌吧…看看就看看喽,正好,我也检查检查你有没有乖乖听话,是不是为我守身如玉!小姑娘别别扭扭地说,落在男人眼里,便觉得她又娇又美,又怕羞又坦率。 他的小妻子怎么会这么可爱,这么有趣。真是太招人喜欢了。 说起来,乔楚岚真是难得的好脾气,在性事上尤是。只要康伯年能让她爽到,便是过程里多些强硬粗暴,她也都温温顺顺配合,有时候。她甚至玩的更开,这让男人舒爽不已的同时,总是感慨自己真是何德何能,能拥有这样懂事乖巧又体贴的爱人。 康伯年没多停留,动作潇洒的叁两下将西裤和内裤退下去,粗长深红的一根肉茎大大方方弹跳出来,被他握在宽大掌心。 文爱(二) 手机画面里,男人坐在宽大的叁人沙发上,当中那一根物什,与他衣冠楚楚的清冷外表完全不符。 他手大,但鸡巴更大,肉红色的柱身被他一掌握住,还露出一大截,看起来矫健色气至极。他的长指灵活,将圆硕的大龟头从长度适中的包皮里剥出来,在酒店的灯光下闪着晶莹淫色的水光。 小姑娘一瞬不瞬的盯着屏幕里的巨物细看,娇嫩的小嘴蠕动几下,将分泌出过多的香津默默吞咽下去。 她舔舔唇瓣,发自内心的娇声说:你讨厌,怎么办啊,好想吃!他好可爱……想舔…… 男人因为她这话,浑身如过电一般激起灼人的欲望,鸡巴忍不住抖了抖,在视频里便明显的传递到乔楚岚那头。 他笑着宠溺道:真是个骚气的小馋猫,下次回去,把它塞在你的小嘴里,让你一次吃个够! 小姑娘娇媚的眨眨眼,又天真又勾引的说:怎么会吃得够呢!人家可是每天都想吃老公的超级大鸡巴!唔,一定很好吃,看起来好硬好大啊!要是能插进来就更好了! 在男人看不见的角落,乔楚岚夹紧了双腿,嫩穴里汹涌流出的蜜液,几乎要湿透她的裙底。 小骚货,怎么这么骚?嗯?老公真恨不得插死你算了,让你再发骚,老公不在家,你有没有用别的东西偷偷搞自己的小浪逼? 乔楚岚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撸动鸡巴,注意力全都粘在屏幕里那根大东西上,自然是他说什么,她都顺着说下去。 唔……没有啊……人家那个才刚走,你知道的呀……小姑娘娇羞道,前几天提醒她特殊时期别碰生冷的,还是康伯年呢。 真没有?那来之前呢,有没有?你平时不是一天没被插就难受的不行?乖,让撑开小逼给老公看看!看看你饿了没有! 也……也没有啦……除了老公的鸡巴,其他什么东西,都满足不了宝宝的小洞洞呢…… 男人温柔笑笑,宽和道:真没有?乖宝,没关系的,我不在家,你有需要也是正常的。 小姑娘咬着下唇摇头,眼眸里含着盈盈水色,看起来既真挚又可怜。 康伯年也不逼问,只是诱惑的上下滑动手掌,不自觉地滚滚喉结,引诱的说:乖,宝贝,把奶子露出来,老公想看你。 乔楚岚听话的将丝质浴袍解开,浴袍里是同样质地的淡粉色吊带裙,她胸部丰满挺翘,透过薄薄的丝料两颗乳头印出来。 她刚洗完澡,浑身上下都透着莹润光彩,睡裙肩带朝两边滑下去,一对白嫩细腻的乳肉就这么展现在屏幕里。 康伯年看着被双臂挤得沟壑深深的乳沟,吞吞口水说:我的宝贝真没,老公想摸你的骚奶子,咬你的骚奶头! 小姑娘配合的捧起双乳往前送去,伸出小舌舔湿唇瓣,魅惑地问:怎么摸?唔?是这样吗?老公喜欢吗,是不是又滑又弹……呃……好舒服,想被你揉,被你吃啊…… 康伯年被这个主动得妖精似的小姑娘,勾得几乎失了魂,暴露在空气里都大鸡巴又胀又痛,只想插入一个水润紧热的去处,一解他这火烧火燎的欲。 只用自己的双手抚慰,已经远远不能疏解他的迫切需要。 “乖宝宝…脱了衣服…躺床上去…老公要操你的嫩逼!” 电话(三) “宝宝,把手放在你奶子上,用力揉一揉…嗯…就像老公平时摸你那样…乖…就是这样…做的好…舒服吗?宝贝,老公揉得你爽不爽?”男人指挥着小姑娘自摸,镜头那边,康伯年专注地注视着她的动作,大掌抚慰着硬挺的性器。 “唔…舒服…老公…你好会揉…”小姑娘闭着眼,娇气的哼哼出声。 康伯年逐渐加重的喘息传进乔楚岚耳中,让小姑娘从里到外彻底软成一滩春水,白玉无暇的身子扭得水蛇一般,身下的蜜穴也空虚至极,只想即刻被硬物狠狠插进去,痛痛快快的抽插几下。 男人见她如此媚态,追问道:“湿了吗,宝宝…手指夹住奶头,用力一些…嗯…用掌心搓一搓…小奶头立起来了是吗…想不想老公摸你…” “哈啊…想要…老公,想你了…呜呜…给我好不好…宝宝好难受…想要你啊!”小姑娘下头早就湿得蜜水涟涟,两只小手虽听话的捧着奶子大力揉捏,但心却痒的只想立刻把手指插进小穴里去填满,去止痒去解渴。 康伯年忍得辛苦,在尝过了乔楚岚这样的极品身子后,再让他回头靠自渎靠双手来疏解欲望,那感觉上总归是有些欠缺的。 可今天不同,他虽也是看得到摸不着,但由着他的指挥,看小姑娘自己摸自己,却比平时两人在同一时空欢爱更有趣味。 他鸡巴硬得发疼,但兴致却更浓,他压低声音,用十分低沉性感的嗓音说“宝贝…现在,老公用力抱着你,在吻你的耳垂和锁骨,感觉到了吗?” “你…啊…你好坏…痒死了…” “这就受不了了?唔…宝宝…你的奶子真好吃…小乳头好硬,真有趣…舒服吗?” 小姑娘仰面呻吟道:“呃…好痒…你吸得好用力哦…有…有麻…有点痛…嗯…你轻一点嘛…” 康伯年用露骨的话语吻过她裸露的肌肤,含着她的嫩乳大口吸食,小姑娘娘两手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是代替男人在感受她的情动和颤抖。 她用力的揉搓巨乳,乳房弹性非常得触感,让她沉醉不已。 “唔…轻点儿…老公…” “轻不了,宝贝…你的哪里都好香…乖宝宝…再把手移下去一些,对…揉揉小豆豆…舒服吗?老公在摸你的小骚逼!把逼掰开一些,手机对准那里,老公看不到。” 乔楚岚迷糊着跪起身,重新架好手机,背过身去,用丰硕的蜜臀对着镜头。她柔嫩肉感的小手摸上自己的臀肉,慢慢靠近外阴,轻轻向两边分开。 在康伯年的视线里,她粉嫩紧致的逼口就这样从小缝里露出来,汁水淋淋的美穴,完美的如同一只浸透汁液的蜜桃,在等待他肆意采摘。 “宝宝…你湿的好厉害…怎么流这么多水,要不要老公把大鸡巴插进去?” 小姑娘跪趴在床上,压低了身子,让嫩穴展露得更清晰。她一手摸奶一手抚穴,好不淫靡快活。 “哈啊…想要…要你插进来…唔…受不了了…” “老公这就来了…感觉到了嘛,龟头顶在你的洞口,大不大…你都馋的流水了…宝贝…老公这就喂你吃大鸡巴好不好?听话,把手指插进去…一根够吗…你的小骚洞…哪里是一根手指能满足得了的!” 小姑娘背着身子用手指插自己,可这样的姿势,会让原本就紧致的穴道更紧窄。她摸索半晌,沾了满手淫水,也只能费力的插入一根。 里头是空虚难耐,可她又无计可施,此刻十分怀疑,就镜头里康伯年那根骇人的巨茎,往日是怎么插进她身体里去的。 电话(二) 乔楚岚费力插入的手指刚进去,便被穴里头饥渴娇嫩的软肉争先恐后紧紧吸住,她的肉穴似乎有一种强劲的吸力,能让入内的器物越陷越深。连她自己随随便便浅浅摸着都忍不探索沉迷,更不要说男人把鸡巴捅进来会是何等销魂蚀骨。 确然,她这蜜穴的妙处,让本就爱她如命的康伯年一肏之下便再离不开。每日里孤身一人在兴城,夜深人静时,那平时正经无比的男人回想的,全是肏她弄她时的快意舒爽。她让他彻底沦为了情爱肉欲的奴隶。 小姑娘艰难的吞咽着口水,缓慢地深呼吸放松着身体,一边用手指抽插进出着自己泥泞不堪的水穴,一边继续把努力把另外两指也塞进去。 “宝宝…老公肏得你舒服嘛?够不够?”镜头正对着小姑娘淫靡光裸的臀,男人可以清晰看到,她水淋淋的粉嫩穴口正疯狂吞吐着女孩子保养得宜晶莹玉透的手指。 她狭窄的穴口因为紧箍着手指,显现出透明脆弱的形态,穴里的源源不断汹涌分泌出的爱液,被不断挤压溢出来,顺着她白皙光滑的大腿根儿情色的向下流。 沙发里,男人大手揉着自己的鸡巴,上上下下飞速套弄,想象着,现在在那处极品美穴里驰骋的,是自己身下这根巨物。 他回忆着往日埋在乔楚岚身体里猛干狂肏的影像,渐渐适应了粗糙掌心包裹的感觉,只觉得鸡巴被她紧窄会吸的小逼蠕动着紧裹着吸咬着。 “唔…舒服…老公…好喜欢被你干…哈啊…再…深一点啊…够不到那里…宝宝不行了…呜呜…”乔楚岚意乱情迷的扭动娇躯,一手揉胸,一手自渎,这形象与她平日里端庄示人的样子大相径庭。 康伯年爱惨了她这样娇媚动人的模样,恨不得立刻扑到她身上,将粗长的大鸡巴贯穿进她的嫩穴里,狠狠操弄她个成百上千下,把她浪逼干到酥软,肏到红肿,弄到淫液横流,让她起不了身下不了床,只能敞开逼给他肏,求他肏! “不够?宝宝是怪老公的鸡巴不够长,干不爽你?小骚货!”他鸡巴不够长?开什么玩笑,乔楚岚闻言腹诽,您的粗长可是把我肏进了医院的… 男人听她很哼唧唧的呻吟说不够,硬挺的马眼处流出激情的前列腺液,他拇指一抹,将液体涂开,嘶了一声,继续说:“宝宝真骚,逼水流这么多,床单都湿透了吧?是不是痒的厉害?老公这就给你止痒好不好…宝宝再快一点…好大的水声…老公在这边都听得一清二楚…好像老公正在疯狂操你的小逼…呃…不行!真想立刻马上插进你的骚逼里…该死…受不了了!” “唔…湿了…全是水…老公你好厉害…干得人家水都流干了…要命…想你的鸡巴,想被你插啊!”她真的难受到快疯了,手指再灵活,哪有他拿根大棒粗暴的不管不顾的操起来爽快? 尤其是穴底底敏感点,她要很费力才能摸到,这样快速的抽插,根本就如快餐一般,只能果腹谈不上美味啊! 男人紧盯着女孩情色放浪的动作,听着她娇弱舞美的身体,身体里像有一团火在狠狠地灼烧…他贪婪地看乔楚岚用叁根手指不满足的玩穴,心里对她的想念,对她的需要和欲念管都管不住,这一刻,看她又舒服又难受的样子,他只想放下一切飞回她身边去,把人按在床上狠狠操到烂熟。 乔楚岚背对着手机弄自己,因为有康伯年的注视,让她比平时自慰更投入,他的声声句句就在她耳边,让她舒服得只能闭着双眼跪趴在那里流泪。 “不行了…呃…舒服…要死了…要你啊…”女孩子娇娇的喊,让男人鸡巴狂跳,几乎忍不住要射出来。 “老公这不就在操你吗?再大力一点好不好,把你的小嫩逼操松,让你吸那么紧,老公都动不了了!骚货,肏烂你的小子宫好不好,凿开你的宫口,让你紧紧含住大龟头用力吸,老公把精液都射到你的逼里,射到你的子宫里!给我生个孩子宝宝…宝贝…操死你…唔…好爱你!我爱你!操你!呃…唔…宝宝…小乔…我爱你…” 终于,在康伯年的激情告白中,乔楚岚抽搐着抖着身子潮吹。随着一道激情清冽的水柱喷到屏幕上,男人也抽出纸巾盖住龟头,闷哼着噗噗射出来。 “呼…” “嗯~”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赞叹,乔楚岚因为高潮,闭着眼歪倒在床上,手机湿淋淋的倒在床尾,而她一无所觉。 男人笑看着她不时抽搐阖动的小穴,满意的笑笑,带着几分宠溺调侃道:“这下够了?” 小姑娘沉浸在梦幻般的余韵中,平复着呼吸,懒懒道:“累…不够…你的人,你的鸡巴,你的精液,都是我的…” 康伯年对她这娇蛮的霸道求之不得,大方道:“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宝宝,你休息一会儿,我先去洗漱,等会儿打给你!乖!” 热血 在秘书处推荐的一众年轻人中,康伯年翻翻简历又见过真人,最终留下了看起来较为沉稳且文字功底尚可陈谦。 对陈谦来说,他博士毕业进入体制,对比那些有背景年纪轻的同事,本就没有什么优势。他又不懂钻营,也没什么政治敏锐性和觉悟,就只会埋头苦干。 这次,他能从信息处一个小小信息员,一跃成为省委一把手的秘书,还是因为康伯年一句话。 这进步让他满心欢喜的同时也十分忐忑。他看不懂上面这些神仙老爷的官司,一心只想着怎么能服务好领导,不要让人家把他退回信息处继续坐冷板凳。 章栋这次没有一起跟来。 从工作的角度来说,康伯年之前所处位子很重要,章栋跟在他身边近十年,在部里职位虽不如他高,但到底有根有基,关键时刻也能顶些大用。 从家庭角度来说,章栋来京有些年,家已经安在那里,父母妻子都在一起,康伯年不论从那方面考虑,都觉得继续带着章栋不合适。 从燕来到此赴任之前,乔楚岚给康伯年安排了私人秘书和助理,美其名曰是监控他的私生活,可康伯年知道,小姑娘只是怕他骤来靖东无人可用,容易受人掣肘。 不止如此,乔楚岚好给他分派了几个身手不错的保镖。尽管康伯年再叁拒绝,可乔楚岚十分坚持。若她不知道也就算了,没道理她明知路维琛为人不择手段,还要让自家老公赤膊上阵。 乔楚岚的担忧不是凭空而来,便是周振业也觉得康伯年处境艰难,专门从周振扬处给他调了两个特种兵出身的退伍军人做私人保镖。 就这样,康伯年这个省委书记,明面上是自在坦荡的一人赴任,实际上不止开着辆防弹车,还带了一大票保镖。 省里的官员见得差不多之后,康伯年便开始着手去下面各市镇搞调研。上头的领导们之所以会让他来靖东,除了周家的种种打算,最重要的还是靖东经济的转型已经迫在眉睫。 靖东此前十数年靠着各种矿业支撑经济,产业结构过于单一,虽然人均收入不低,可抵抗风险的能力却不够。不要说国际上的经融危机,便是省内突发一场自然灾害,所造成的损失都不可预估。 康伯年学经济出身,在靖宁主政期间,就因为经济和环境上的卓越政绩获得了晋升。对如今的靖东来说,正是急需这样一位有头脑敢作为的领路人。 回靖东之前,康伯年已经将省里这些年能查到的数据都过了目,只是漂亮华丽总结和数据的背后真相,让他越看越心惊,越想越焦虑。 转型,势在必行。但从哪里着手,却是摆在他眼前的首要问题。这次调研,就是为了找出这里政治经济的突破口。路继琛不是要专权?那他康伯年就避其锋芒,躲得远远的。 康伯年的行程并不是事先安排好的,他随性而为,每走一处,就真的沉下身去,把当地大大小小的情况都了解到。 陈谦看着这个走在矿区里的清隽身影,第一次在工作中体会到了一种热血和激情。 想你 从庆城市郊的矿区回来,市政府安排了晚宴。 回来的路上,康伯年的私人助理秦海开车,陈谦坐在副驾,庆城市长汪启明在后座跟康伯年汇报工作。 秦海从后视镜频频看向康伯年,但又顾及车上的其他人,只能闭嘴不言。 康伯年交代下去,无谓的迎来送往环节统统省去,晚宴改成工作餐就好。 汪启明跟康伯年同桌用过晚餐,又一路尾随着回到酒店房间,打算作长时间的详细汇报。康伯年对庆城的情况也很挂心,闻言应允,也让陈谦跟过来烧水煮茶。 秦海见这几人大有促膝长谈的架势,无奈抹汗,歉疚万分的看看套房里间的房门。 陈谦一进屋就打了个喷嚏,惹得康伯年和汪启明都微微侧目看他。 陈谦暗自懊恼,略带紧张的解释:“抱歉,我对花粉过敏,房间里好像突然多了鲜花。” 汪启明笑容可掬的在屋里环视一圈,果然在边几的花瓶里看见一束还带着露水的百合,这玩意儿显然不是康伯年一个大老爷们会喜欢的。 他笑呵呵的安慰陈谦,道是:“别紧张,打个喷嚏而已,也是人之常情嘛!这花兴许是酒店自作主张送来的,不喜欢拿去丢了就好,我回头就交代他们以后不用再送了!” 陈谦闻言赶紧摆手,他不过一个小秘书,在不知道大领导态度之前,怎么好自作主张,他捂着发痒的鼻子,窘迫道:“不必,不必,我一会儿就好! 康伯年拿眼皮撩了一眼陈谦,略一思量,便和气道:“小陈也跑了一整天,我和汪市长随便聊聊就休息了,你和小秦先回去休息吧,我这里不用守着。” 大领导发了话,陈谦自然不敢多留,跟在秦海身后退出房间。但方才的冒失的行为,还是让他后悔加紧张。 房门啪嗒一声关上,“我刚才…是不是惹领导讨厌了?”陈谦局促不安的搓着手,讷讷地问秦海。 在陈谦看来,这是康伯年厌弃了他的信号。秦海对外是司机身份,但最近接触下来,陈谦发现秦海这个小司机行事沉稳,办事说话都颇有章法,很受康伯年的信任和重用。 秦海当然知道康伯年因何如此,他宽慰的拍拍陈谦肩膀,笑着说:“你别想太多,书记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 陈谦心下稍松,深呼吸一下,又追问一句:“真的没事?我看书记刚才脸色很不好!” 他这话倒让秦海刮目相看了,康伯年方才明明一直笑着,只在汪启明说要把花扔了的时候,略微透露出一些不快,但这些许不快也被隐藏的很好,若不是秦海知道缘由,也决计看不出来。 “没事的,是你想太多了。对书记来说,你只要做好份内的工作就好,工作之外,大家都是同事朋友。不必这么紧张小心。”秦海解释道。他刚跟康伯年时,也一度认为康伯年很不好相处,时间久了,才发觉这人是真没什么架子,也没什么脾气和恶习,就是话少脸冷一些罢了。 房间里,康伯年并没有多留汪启明,甚至连水都没给人倒,就在会客沙发上简单说了几句就起身送客。 眼前这个冷肃的男人,跟先前那个和煦可亲的大领导截然不同,他身上的气势十分压人,让汪启明在回去的路上越想汗冒得越多,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恼了人家。 被人种种揣测的康伯年本人并没有陈谦和汪启明想得那么多,他就是单纯的心急,但又不好在外人面前露出端倪,就只好冷下脸打发人送客。 外门刚关上,康伯年一转身,便被一个香香软软的大美人扑进怀里。 乔楚岚在他胸前小动物一样的蹭,行动间全是对他的想念和依赖。男人收紧手臂,牢牢抱住小小姑娘,无奈叹息:“你呀!都说了这边不太平,怎么还一个人跑来?” “我想你嘛!”小姑娘撅着红嘟嘟的嘴巴撒娇,康伯年低头一看,哪里还有话说,只想赶紧把她揉到身体里去。 清白 康伯年捧着她的脸,对着她嘟起的小嘴使劲亲了两口,亲过之后男人瞧着她尤嫌不过瘾,又对着额头、脸颊、下巴各处不住的亲。 乔楚岚假装嫌弃的拿手被擦擦脸,调侃道:“不是不想我来吗?亲的我满脸都是口水,咦~果然是心口不一的老男人!” 康伯年揽住她的腰身摩挲两下,目光灼灼的瞧她,挑挑眉说:“这就嫌弃起老公了?嗯?小坏蛋!” “才没有!你听错啦!”小姑娘说完这句,察觉到他语气危险,身子一拧,准备跑走,却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拦下来。 他这一吻,不似方才那通对待小孩子般宠溺的亲吻,而是充满了成熟男人的情欲与霸道,彷佛他即可就要入了她似的急迫。 乔楚岚睁圆了双眸,震惊于他的突然发力。 康伯年带着茶香的薄唇印上她的,一条有力且灵活的大舌顶开唇缝闯进来,先是带着巡视意味在女孩娇嫩的口腔里扫荡一遍,紧接着就缠住她的软舌,细细的磨,用力的吮。 小姑娘的身子从初时的僵直,慢慢放松下来,两人抱的极紧贴得极紧,康伯年逐渐勃发的巨物在西裤里裹着,抵在女孩的小腹处,足有好大一坨。 “嗯~”乔楚岚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她被康伯年吻的几乎缺氧,只能双臂挂在他坚实的后颈上借力稳住自己。康伯年也体贴的紧,提起乔楚岚腰身让她踩在自己逛街的皮鞋上,双臂紧紧搂抱着。 这一吻持续许久,他们从门边吻到墙角,乔楚岚被他困在狭小的角落里,两人都十分情动,康伯年将她抵在墙上,大手从她白皙长腿圆润翘臀一路摸到胸前。 小姑娘仰头喘息,男人片刻不闲,从她柔颈吻到锁骨,大手顺着毛衫下摆滑进去,熟练的单手解开胸罩搭扣,如此一来便可以大肆揉她的奶。 “唔…好痒…嗯…疼…你轻点儿…”小姑娘娇媚的呻吟道,引得男人更是饥色的如同一个久未开荤的痴汉。其实这话倒也不错,对康伯年来说,他确实有日子没见乔楚岚,他也确实是个惦记人家小姑娘的黄金痴汉。 男人吻住小姑娘的唇,手上力道不减,只是比刚才更多些技巧,几下便磨的她乳头硬起来,又痒又麻,只想给他重重的吸几口才能过瘾。 “轻一点哪能满足我的骚宝宝?你这么大老远来看老公,老公自然要把你伺候舒坦!乖…放松…”男人说着,扔出窗外一手下去摸嫩穴。 小姑娘水多耐操,被他肏了这么些日子,两人又许久不见,乔楚岚下身早就发洪水似的泛滥,康伯年一探手便摸了满手的淫水。 “别…别摸了…唔…你没洗手呢!”男人的大手在外阴处徘徊,小姑娘紧张道。 康伯年闻言,咬咬她的耳朵,安慰道:“放心…不用手…今天老公要把你的小嫩逼吃得干干净净,再把大鸡巴插进去,给你彻底松松土!走吧!我的小宝贝!开餐咯!” 男人打横将人抱起,害得乔楚岚一紧张,赶忙把他脖子搂得更紧。 康伯年抱起她掂了两下,蹭蹭她的鼻尖,调笑道:“怕什么,老公什么时候摔着你了?小坏蛋胆子这么小?” 乔楚岚不客气的在他胸口锤了一拳,气道:“你才坏,你是大坏蛋!大变态!就会欺负小女孩!坏人!” 男人听见她娇娇的骂,只觉得身子都酥了半边,哪还有还嘴的余地,只得说:“是!我的乖宝!我可不就是个大坏蛋么!现在,我这变态不止要欺负你,还要把你干得下不了床呢。” “啊!你讨厌啊!”乔楚岚被他粗野露骨的话说得羞红了脸,脑子里轮番播放的,全是两人往日放肆激情的画面。 路过卧房门口的边几,乔楚岚顺手摘下一朵百合,别在男人胸前的口袋。 小姑娘傲娇的说:“喜欢吗?我从机场过来路过花店,特意挑来的。一清二白的,是不是特别衬你!” 撕裂 男人轻笑一声,似是自嘲又似无奈的叹息道:“宝宝…早就不清白了,自从见了你,我的脑子里,心里,便只有一件事,就是把你这样那样,压在身下肏得下不来床。我这样一个卑劣的老男人,还怎么配得上清白二字?但这花我很喜欢,只要是你送的,只要是你的…便是什么老公都喜欢!我爱你,我的宝贝!” 乔楚岚愣怔的沉醉在康伯年盛满爱意的眼眸里,旋转的天花板成了她眼中失焦的背景。 她被男人轻抛在床上,他也紧跟着欺身上来将她的身子覆上。 小姑娘有些微微的眩晕感,梦幻似的,她轻轻闭上眼,企图缓解这种不真实的感觉。 康伯年指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抚摸易碎品一般,将她微乱的发丝从面颊上拨开,食指带着一种虔诚的意味,描画着她完美的轮廓和眉眼。 小姑娘因为细微喘息而不住起伏的山峦,她动情而娇弱微张的唇瓣,落在康伯年眼里,全是诱人深入、引人犯罪的暗示。 大手难以抑制的握住她脆弱纤细的后颈,康伯年不再忍耐,依从心中的欲火将她深深吻住。 乔楚岚觉得自己幸福极了,她像置身于阳光温暖的云端,轻飘飘的浮在半空,她期待已久的,心爱的男人,正迫切的需要着她的一切。 小姑娘配合着松开齿关,伸出小舌与他激动的交换唾液。 康伯年疯狂的舔食追击她的小舌,乔楚岚唔唔呻吟两声,也学着他的样子,用软舌去纠缠他的。在男人温柔缱绻的回应中,她霸道的在男人口腔的每一处探索。 康伯年被她主动的深吻舔弄得节节败退,包在裤裆里的鸡巴硬得几乎要顶破裤料,直冲出来肏进她的嫩逼。 两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翻滚,先前还人模人样在外间跟下属谈事的男人,此刻如同一只急色的饿狼,扑在乔楚岚身上上下其手。只一个吻而已,他倒像是要把小姑娘拆吃入腹似的狠绝。 乔楚岚也不好受,底裤早就湿透,她空虚的小逼,无论两条长腿怎么夹紧,都缓解不了那种奇痒无比的难受。此刻,只有身下这男人的巨根将她狠狠贯穿,才能解脱她的窘迫。 “呃…舒服…老公…喜欢我这样亲你吗?”小姑娘跨坐在男人身上,娇娇柔柔的伏下身,深吻他的唇舌。 男人微喘着说喜欢,下身还不忘顶刺两下,让乔楚岚感受他的欲望有多么蓬勃疯狂。 康伯年也忍到极限,一个用力翻身将小姑娘压在胯下。他抽出皮带扔在一边,西裤几下脱掉踢下床。 乔楚岚的胸罩早被男人解开,此刻他一把掀开女孩的毛衫,双手一边握住一只巨乳,一面大肆揉搓,一面伏下脑袋去吸咬舔食。 他大舌灵活的绕着女孩粉嫩乳晕打圈,不时用宽大粗粝的舌面舔过敏感的乳尖,乔楚岚被他弄得又是快活又是难耐,她绷紧了身子,绞着双腿挺胸上抬,让他舔得更用力。 康伯年感受到她已然彻底准备好敞开,大手摸下去,坚定霸道的分开女孩双腿,将她的裹臀的短裙和湿淋淋的小内裤全扯下来! “宝宝真骚!这小裤湿得都能拧下水来了!就那么想让老公肏你?小小年纪,怎么如此骚浪!真是要命!乖宝,老公这就插进去好不好?”男人感慨着,拉开自己的内裤,放出一根深红泛紫的狰狞大棒。 小姑娘抬眼一望他的鸡巴,本就瘫软的身子立刻软的酥烂。她见男人跪立起身子,感受到他圆硕的巨冠卡在自己紧窄的穴口。穴里的淫液和口中津液都疯狂的分泌涌出。 “嗯…轻一点…老公…你太大了…好久没吃…插太狠会撕裂…”女孩子侧过脸去,娇羞地说道。 康伯年掰过她的小脸,以吻封口,边吻边入边说:“我轻轻的,宝贝…绝对不会伤了你!” 侵犯 康伯年和乔楚岚记忆中的初见并非同一天。 康伯年第一次见她是在校门口。 那天对康伯年来说实在深刻难忘,青春洋溢的美貌少女亭亭玉立,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可还没等他生出什么多余念头,他名义上的外甥李亦楠突然冒出来,宣告了跟乔楚岚的情侣关系。 那个晚上的种种细节,都清晰地印刻在康伯年记忆中。 李亦楠在车上时,他还能端着长辈的风范,不动声色地跟少年谈天说地。可当晚,他送完了人,更深人静独自躺上床便开始做春梦。 地点还是在二中门口。 他打开车窗,望着校门吹风吸烟,扎着马尾穿的少女率先走出来,径直到他车旁。 坦荡的少女十分大胆,没有面对生人的羞涩,她带着一种蛊惑的笑意看他,在他走神儿愣怔的间隙,抽走他指间燃着的半支的香烟扔在地下。 在梦里,他像被人扼住了喉咙,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呆呆的望向她青春美貌的面容,余光里是她白的发光的手臂和起伏不定的胸脯。 身体里的欲望蠢蠢欲动,反应在外,便是鸡巴绷得充血发硬。 小姑娘落落大方的开口发问:“叔叔,您方便送我回家吗?我家司机有事没来!不好意思啊!” 男人怔怔与她对视,似在思索。小姑娘也不害羞,就这样敞亮的任他打量。 康伯年喉咙发紧,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嗓音,他滚动喉结,哑声说:“当然,当然可以。” 司机在前排,康伯年不知怎么想的,话毕,自己从靠右的位子挪开些,打开车门让小姑娘上来。 乔楚岚没有察觉不对,摘下书包往里一推,自己紧跟着上来,就距他一臂之遥与他并排坐着。 梦境纷乱,不知何时,李亦楠上了车又下了车,司机也不见踪影。 此刻,变成他自己驾车,带着坐在副驾的乔楚岚一路往郊区方向开。 小姑娘似乎不知道自己这副外表,生得多么惹人犯罪,她半点戒心也没有的靠过来,鼓胀的胸脯蹭在他的小臂上,撒娇的说:“叔叔,你人真好,愿意送我回来!我家这么远,辛苦你啦!” 男人绷着下颌,故作镇定的说:“举手之劳,你太客气了!” 女孩开心的笑了,看他专心致志开车,又不老实得拿手指戳戳他鼓起的手臂肌肉。 康伯年觉得自己忍得快要吐血,转眼一看,小姑娘正面露媚色望着他笑。 男人在那个表情里读出许多意思和暗示。 他沉默着忍耐着。但这些思虑最后全化为欲火,直冲他身下的孽根奔去。 他调转方向,把车子开到旁边一条黑漆漆的小路上。 女孩漂亮水亮的眼眸在黑夜里也格外耀眼,让他欲念更甚的同时,也萌生出浓重的犯罪感。 康伯年拉起手刹,胸口因为即将要做的坏事起伏。他在女孩惊讶的呼声中翻身压住她,椅背在同一时刻被他放倒,两个刚遇到不久陌生男女,就这样在狭窄的车厢里紧贴在一起。 小姑娘因为不适扭着身子,康伯年心中大叹,她的身子,果然如想象中一般绵软芬芳。 男人隔着校服的运动衫,把大手罩在女孩发育完美的巨乳上,他试探着轻揉慢捏。 女孩脸色泛红,咬着下唇抽气,她娇娇的抱怨:“叔叔,你好重啊,压得我都喘不过气儿了!” 她乖巧的娇嗔,嗔他压的太紧,却不自己正被陌生人压在身下做不轨之事。 康伯年努力回想这,他是怎么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的——眼下这香气诱人的小姑娘,似乎是李亦楠的女友,又似乎不是。他努力去想,可脑子就如进了浆糊一般,昏沉得怎么也转不动分毫。 他魔怔了似的,大手揉着小姑娘全身软肉,薄唇沿着小姑娘的唇线颈子反复亲吻。他不敢深吻,只是在皮肉上轻啄。 小姑娘娇气的哼呀出声,让一贯对女人无感的康伯年欲火直烧,他身子紧绷,鸡巴硬到发痛。 他吻着小姑娘,揉着小姑娘,从身到心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她在他眼中是如此完美,只这样做,都是大胆放肆的亵渎,更多的探索,他不敢也不忍去做。 她还是个小女孩,或许只有十五六岁,虽然发育得不错,但眉眼之间还是孩子气十足。他大约是昏了头,才会对一个小女孩产生如此龌龊的想法。 那个梦里,康伯年到底没敢做更过分的事,只是隔着衣料,蹭着女孩白皙的大腿射了出来。 乔楚岚每每控诉康伯年,便是气他初见时的冷漠和忽视。 学生时代的小女孩,面对成年的长辈,尤其是位高权重的男性长辈,脸皮有多薄啊。 可这狗男人,别看如今每日里一副爱她爱到骨子里不可自拔的鬼样子,当日却是连个平淡的眼神都没分给她,就那么把她当空气似的略过去,只跟其他人说话。 乔楚岚也是骄傲,就因为那日见康伯年冷着脸不理她,便暗自跺脚,发誓从此都躲他远远的。 小姑娘哪里知道,康伯年不是瞧不上她,而是不敢看、不敢瞧。 他前不久才在梦里将人侵犯得彻底,那日若真一看她,只怕眼里的情绪一分都藏不住,全泄露出来。 彩排 那时候,靖宁市承办了附近几省的联合运动会,市委很重视这项活动,李亦楠和乔楚岚所在中学也派出方队参加开幕式。 开幕式前彩排那天,康伯年在下属的陪同下,来到市里新建的体育场视察彩排进度。 对十四五岁的学生来说,班主任再往上的教导主任、校长都算领导,像康伯年这样的一方主官,即使不清楚他到底是干嘛的,也都打起全副精神应对。 领队的老师整整学生队形,告诉他们要好好表现,学生们叽叽喳喳小声讨论,在老师眼严肃的拍掌喝止中,孩子们立刻挺直腰背闭嘴不言。 彩排持续了大半天,一向不爱搞面子工程的康伯年也不知怎么想的的,那天好像格外看重这个体育盛会,从头到尾留在体育馆,看大家一遍一遍跟着音乐过场。 谁也不知道,在众人都看不见的角落,男人的视线一直牢牢锁在某个昂首阔步举牌的小姑娘身上,他面色冷峻,神情专注,假公济私的放肆追索她的身影,怎么看都不够。 这时,距离初见那天已经过去好几周。 那晚,他于梦中泄出好大一滩阳精,比之平时欲念袭来自己弄出的多多了。 梦中他虽没有跟小姑娘进行到最后一步,只是磨蹭着她的长腿,但已经是无比满足的快感。这种印入骨髓的快感,即便梦醒,也仍令他着迷沉醉。 他分明与她第一次相见,却有一种说不上熟悉感。他只看着她的俏脸,就能想象出她身上的气味,触感,甚至连她活泼大胆的性子,她的一切,他都似了解甚深,若不是孟婆汤掺了水,那便是他迷了眼眸和心窍,只想对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行不轨之事。 乔楚岚的基本信息他已经从李亦楠处了解到。 乔臣耀是靖宁市,乃至于靖东省最知名的企业家,家中有一个独生女儿,就是乔楚岚。 他与乔臣耀本人相熟,私下里甚至跟着乔家兄弟叫人一声二哥。但对他的独女却是只闻其名未见真人。 说起来,他能有今日的作为,亦有乔臣耀的一份助力。当年康伯年要感激乔臣耀的助学之恩,那人却推辞说,不需言谢,他因婚后一直无子,得了高人指点,要他种下善因,如今既已得到爱女,便是得了善果,这声谢他当不起,因为他本就存着私心。 因为想明白了自己与乔楚岚的这层隐秘联系,康伯年对她的感情更是复杂。 一面之缘而已,他就已经不可自抑的想要得到她,再有这样的因果,他更觉得自己对乔楚岚是有一份责任的。 只是这责任,怎么看都应该是爱护,但到了他心里,却转为爱恋。 爱恋一个比他年轻近二十岁的小姑娘,这事实,真是让人难以接受的荒谬。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心,他的目光就如着魔了一般,只能附着在她身上。不论是多么纷乱的人群,他只一眼就能准确无误找到她所在的位置。 在嘈杂的场馆里,已经年近不惑的男人,隐秘而欣喜的暗自注视着他心爱的小姑娘,周遭的属下却只见大领导板着面孔,脸色不虞,似乎对彩排效果极其不满。 康伯年外形出众,身长玉立,面容清俊,因为冷情他不怎么看得出年纪,在一种秃头肥肚的官员中格外出众。因他是一把手,被下头的官员们,众星捧月般拱卫在前,远远看去,如同耀眼的明星似的吸引人。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已经有自己的审美,男孩子见了这样出众的成年男人无不羡慕且自惭形秽,女孩子就简单许多,多是激动的叽叽喳喳凑在一起看帅哥。 乔楚岚对看帅哥没什么兴趣,更别说是个年纪挺大的叔叔。 趁着休息时间,李亦楠凑到她身边来,关心她站的累不累,又给她擦汗递水。小姑娘笑着享受男友的照顾,对老师不时扫过的眼风视而不见。早恋明目张胆谈到他们这个地步的,全校也找不出第二对。 没办法,老师发现两人恋爱,第一时间交了两家家长来学校谈话。哪知,想象中家长教育孩子的场面没见到,两家大人互相了解之后,居然当着班主任的面儿互称亲家,在一众老师诧异的目光里,边握手边交谈地离开了老师办公室。 人家家长都不管,老师管得着么?答案是管不着,也不敢管。乔臣耀给二中捐了图书馆和体育场,李亦楠的小姨夫是市委书记,就这两家人学校都惹不起。 李亦楠既然被迫公开了恋爱关系,对家人更是没有隐瞒的理由。 “楚楚,我带你去见我小姨夫吧!他还是第一个发现咱俩恋爱的长辈呢,咱们去打个招呼。”少年给她扇着风提议道。 乔楚岚已经累的不想动弹,她懒懒坐在草坪上,摇头说:“今天吗?不要了吧,以后总会见到的,我今天好累不想去!” 哪知少年指指主席台的方向,带着几分骄傲说:“忘了跟你说,不用专门去,他就在那!” 乔楚岚顺着李亦楠的示意看过去,一群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在那里指点下方,不知在说些什么。 “哪个是你小姨夫啊,你那么崇拜他!”小姑娘还是不想去。 说到康伯年,李亦楠与有荣焉的说了一大堆小姑娘听不懂的履历,末了说:“就那个,当中那个又高又帅的就是了,他是市委书记,你在地方新闻上没见到过吗?” 乔楚岚略看了眼,心道:远看还不错啦,不知道近看,是不是也这么让人赏心悦目。“我不爱看新闻,你知道的!” 少年不自在的挠挠头,站起来,道:“好吧!我错了!走吧,我小姨夫人可好了,就去打个招呼,然后我看能不能晚上蹭他的车回家!” 乔楚岚把手伸给李亦楠,让他拉自己起身,她拍拍身上的草丝,大方道:“好吧,那走吧!既然你要去,我陪你去好了!” 过往「po1⒏υip」 章栋那时候已经是康伯年的秘书,对康伯年身边的家人朋友也了解一二,常晓莉的家人他就很熟悉。 李亦楠拉着乔楚岚的手,兴高采烈地沿着看台的楼梯往康伯年那边走。 该说的正事已经交代完,现在这些人之所以还围着康伯年,不过是想多在领导面前多露露脸,刷刷存在感,从运动会谈到各自单位的实际问题,趁机邀功诉苦。 章栋在旁立着,等候领导们谈完话,他一抬眼瞧见李亦楠带着个女同学走过来,快走几步迎过来,有些意外的问少年:亦楠,你怎么在这? 李亦楠个子不低,才十四五岁,已经有一米七多,站在章栋面前也没矮几分。他穿着校服的白衬衫,有一种少年气十足的青春帅气。 乔楚岚这人多少有点外貌协会,她家里父母颜值颇高,再远一些的堂兄妹也都长相出众,这让她从小便眼界高。 李亦楠是个乐天派,没什么坏心思,他一见熟人便开朗的笑开了,挥手跟章栋打招呼,回道:学校安排我们来彩排!小章哥,你也在啊!我姨夫呢,他忙完了没?我带楚楚过来跟他打个招呼! 章栋这才跟名叫楚楚都小女孩微笑致意,他方才便注意到乔楚岚,不为别的,主要是这小女孩长得太漂亮了些,是任谁见着都忍不住多看几眼的那种程度。但他又顾及着礼仪和李亦楠,只随意看一眼就收回目光。 这会儿,李亦楠大方展示与小姑娘交握的手,小姑娘性格不错大大方方的,见了陌生人也不畏畏缩缩,很自然的跟章栋打招呼。她用甜度满分的嗓音,跟着李亦楠的称呼喊他小章哥,让章栋瞬间心情爆好。 康伯年在台上分神看他们几人在一旁说说笑笑,心里醋得要命,偏还要在人前保持风度。 他抬腕看看时间,沉吟道:今天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市委,你们多盯着些,别让仪式出了纰漏。 众人点头应承,给他让出一条道来。康伯年抬步往下走,制止了下属要跟上来的步伐,带着些笑意指指李亦楠的方向,说:家里的孩子也在这里,你们继续聊,我过去看看!众人这才意会,停下脚步,让他独自离去。 章栋年纪不大,跟健谈幽默的李亦楠在一起,没有太大代沟,几人远远看去气氛融洽非常。 李亦楠跟章栋抱怨连日来的训练劳累,抱怨老师严厉,乔楚岚百无聊赖的听他们胡侃,在一边靠着椅子踢台阶上的小石子,只在李亦楠偶尔提到她时,不是礼貌的跟章栋说几句。 康伯年沿着台阶往下走,高大的身型背着阳光投下好大一片阴影,李亦楠一打眼看见,特别激动的拉起乔楚岚叁两步奔到他跟前,热情十足的喊了声:小姨夫!这是楚楚,我爸妈已经知道我们在交往了,前段时间,麻烦你帮我保密啊! 他们站在两道阶梯中间的平台上,少年说了一大段话,康伯年意味不明的看着他,半晌才说了句:不麻烦,我也没做什么! 他实话实说,男孩子早恋而已,他还没有闲到要拿此事到处宣扬的地步。 从乔楚岚的视角看过去,她的白衣少年居然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输得彻底。跟章栋站在一起都更显出众的李亦楠,在他小姨夫康伯年的映衬下,居然只剩年轻和莽撞。小姑娘暗自思忖,心想虽然有些对不起男朋友,但事实如此,也不怪她没管住自己,多瞧了康伯年几眼。 李亦楠没察觉到康伯年语气有什么不对,还兴致勃勃转头跟乔楚岚说:楚楚,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我姨夫,你也跟着我一起叫他小姨夫就行。 康伯年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去看乔楚岚,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那么强悍的自制力,他的眼神不听使唤,只要粘在她身上,便再难移开。 康伯年心想,难怪李亦楠乐得找不着北,任谁得到乔楚岚的青睐,大概都恨不得宣传得尽人皆知。他羡慕少年人的这份坦荡, 不像方才对着章栋时那般无所顾忌,乔楚岚听出康伯年语气里的冷清,她纠结着不太好意思的抬头。背光中,康伯年的五官不甚明晰,但依然可以看出相貌出众。女孩子有些拘谨,犹豫再叁才很小声的说了句:小姨夫,你好! 若是往常,若遇上别人,康伯年定会得体的回应一句,小朋友你好。可那天的康伯年,就跟浆糊糊上嘴了一般,大半天不张口。 近十几秒的停顿中,乔楚岚逐渐尴尬,她保持着正视康伯年的动作等待回应,哪知这男人却突然别开眼,看向李亦楠,十分和煦体贴的问少年:你等会儿怎么回?我让小陈送你? 妈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乔楚岚在夏日的风里,被这狗男人康伯年忽视的彻底,小姑娘在心里骂道:你以为你谁啊,长得帅职位高,就能明目张胆无视别人?谁给你脸啊! 她又怨李亦楠不长脑子,什么破长辈值当的专程带她来打招呼!这可好,害她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她乔楚岚出生至今还没遭遇过如此差别待遇!简直丢人丢到家! 小姑娘在一旁鼓着小脸气愤不已,连章栋都察觉出自家主子的反常失礼。一个小女孩而已,即便是跟他外甥早恋,也不至于受人如此冷待吧! 章栋心里替乔楚岚不平,在送回李亦楠后,还斟酌着问康伯年:书记,您是看不上亦楠那个小女友?我瞧着人家小姑娘挺乖巧懂礼貌的! 康伯年目光平淡的扫视回身看他的小秘书,语气平平道:“怎么会?” 什么叫瞧不上?康伯年心说,我可太瞧得上她了,但我能怎么办,我总不至于跟常晓莉的外甥抢女人吧! 章栋年轻气盛,平时跟在领导身边颇受重用,所以偶尔私下里说话也没顾忌。他奇怪道:“那您今天怎么对人家那么刻薄冷漠,小姑娘家里条件不好?” 康伯年这才听懂章栋的意思,合着他的小秘书以为他是因这些起因要棒打鸳鸯?他无奈,便是要拆人姻缘,也轮不到他这个假姨夫吧! 康伯年笑笑,随口道:“想哪去了你,她父亲是乔臣耀!” 康伯年语气淡然的扔下重磅炸弹,让章栋震惊不已,年轻人不理解,小姑娘本人不错,家境不错,为何他老大会如此冷漠。 小伙子真诚反问:“那您为什么不理人家?我看刚才小姑娘都委屈得快掉泪了!” 委屈?流泪?康伯年无法将这两个词跟乔楚岚联系在一起,那样明媚张扬的少女,怎么会因为他而委屈落泪? 不夸张的说,因为章栋随口一句话,康伯年一瞬间心拧成一团,他后悔自己的冷淡和胆怯,心疼他心爱的小姑娘因他而伤心。那一刹,康伯年脸上的表情是后悔万分,连章栋都瞧出他的不对头,心道,看样子康书记也是疏忽了,并非有意如此。 这一插曲在乔楚岚与康伯年的过往接触中,不过一件小事,却让乔楚岚记恨了康伯年许久。康伯年此后倒是收敛许多,对她也如普通长辈一般,偶尔问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两人也在常家遇上牌局时,一张桌上打过麻将,但乔楚岚此后却不多看他,始终与康伯年保持着一个外甥女友该有的距离。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禽兽 康伯年从前烟抽得很凶,后来,因为听乔楚岚说讨厌烟味儿,他才硬是把这恶习戒了。 他已经很久不吸烟,若不是遇上棘手的麻烦,他必然不会露出如此神色。 小姑娘担心的走上前去,康伯年听见响动,这才发现书房里进了人。 他顺手合上电脑,拉起她的小手,让人坐在他膝头,关切的问:“怎么起来了?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乔楚岚乖顺的任由他抱着,摇摇头说:“没有,是我做了梦,梦见爸爸妈妈好好的在家里。”小姑娘神色平淡,呼吸平稳,不像做了噩梦的样子, 康伯年顺着她的脊背,拿起她小手在唇边轻吻,问她:“那岳父岳母都说了些什么?” 小姑娘情绪不高,但也不算失落,只平静的转述:“他们说,我跟你在一起,他们很放心,让我不要总为他们伤心难过,要往前看,过好自己的人生。” 男人点点头,安慰道:“看样子,岳父岳母对我这老女婿还算认可!放心吧,宝宝,我一定会连他们的爱一起,好好照顾你、爱护你!” 乔楚岚温顺的靠在男人肩窝,康伯年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宽慰她,小姑娘却突然拿起桌上烟盒,当着他的面打开。 好在,崭新的一包烟,只拆了塑封,烟支倒一根不少。小姑娘尚算满意的看他一眼,继而搂住男人的脖子,把小舌探进去舔吻检查。 康伯年趁势将人吻住,大大方方张开嘴巴让她亲。因为带着目的,小姑娘吻得格外细致,男人被她一些列的动作逗得发笑,从她手里抽出那个烟盒扔在一边,调笑道:“我的小宝贝是侦探吗?尝出什么了,老公是不是特别乖?” 乔楚岚轻哼一声,评价道:“乖是挺乖的,就是不太老实!” 男人一听此话,大喊冤枉:“我的小祖宗,老公在你面前哪敢有所隐瞒,怎么就得了个不老实的名号,这可真是太冤了!” 小姑娘抬起下巴,点点电脑,又指指烟盒,反问道:“没有隐瞒?那这些怎么解释?什么事值得你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愁眉不展的闻着烟味儿冥想?” 康伯年知道躲不过,只能无奈的亲她一口,叹息道:“没打算瞒你,我是见你睡得香甜,不忍打扰。” 自从两人重逢,康伯年一改过去事事自己扛着的习惯,工作上的大事小事都拿出来跟小姑娘分享。 乔楚岚起初听不太懂,但康伯年是个好老师,又对她耐心十足,两人一问一答,也能把这些琐事聊上半天。今天这事,他收到消息时,乔楚岚已经睡熟了,还没机会跟她说。 男人打开电脑,方才的邮件页面显示出来,乔楚岚坐在他腿上去看里面的内容,只看了第一句,就忍不住回头跟康伯年对视一眼。 “他死了?”小姑娘不敢相信。 康伯年点点头,心情沉重的说:“嗯,说是自杀,还留了遗书。这消息,明早应该就会被各大媒体争相推送。” 男人把页面往下拉,把装在密封袋里遗书内容展示给乔楚岚看,解释说:“他认了罪,担下全部的恶名。” 乔楚岚捂着小嘴,讶异道:“怎么会这样!这些事,明明都是他揭发出来的,又怎么会是罪魁祸首!这太荒谬了!” 康伯年嘲讽着惨然一笑,道:“这就是权势,可以让世间事黑白颠倒!能让普通普通人求告无门!” 乔楚岚知道,这是康伯年为了对付路维琛而布局的重要一步。现在,他们所掌握的证据全被推翻,关键证人还成了畏罪自裁的罪人。 乔楚岚靠在男人怀里,低声说:“那怎么办,那些女孩子…谁来替她们讨回公道?老公…他们会不会察觉到是你在查这件事?” 康伯年淡然笑笑,将她搂得更紧,他说:“放心吧,这些事与我无关,他们查不到我头上。只是可惜,先前做的这些努力都白费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案子牵扯的人物太多,除了路维琛,还有更上层的…” 乔楚岚一听,犹豫着说:“大不了…咱们不坐这个位子,回家莱,我养你啊!” 康伯年被她这话逗得心情大好,抵着女孩额头,笑着问:“若我一无所有,你也愿意养着我?” 乔楚岚翻翻白眼,理所当然道:“那不然呢?你不会以为我是看上你这个身份吧?” 康伯年关了电脑,将她横抱在怀里,宠溺道:“我的乖宝宝…你怎么这么好?你这样乖巧懂事,总让我觉着,让你跟着我,实在太委屈了些!我真是何德何能,才能修来这福气,做你的男人?” 小姑娘安然躺在他臂弯,骄傲道:“那可不?所以,你要好好的,才不枉我疼你爱你啊!” “是!我的小宝贝!老公一定会好好的,我还要陪着你一起变老,你不是还说要给老公生小宝宝?嗯?” 康伯年将她抱回房,两人相拥着躺下。 壁灯还开着,乔楚岚睡意全无,两人就躺在一起说话。说起方才的案子,乔楚岚依旧愤愤不平,她不解道:“这个路省长也太禽兽了点,受害者都是未成年的小女孩,他有什么怪癖,非要对这些人事不知的小姑娘下手?” 这话虽是骂路维琛的,但听在康伯年耳朵里,怎么听都像是直戳他的心事。 男人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将大手盖住她的嫩乳,直白道:“宝宝…若说禽兽…我也没比他好多少…” 怪癖 乔楚岚嗤笑一声,用力把康伯年放在自己胸前的大手扒下去,狡黠道:“哟,想不到啊,您还挺有自知之明呐! 康伯年埋首在她颈边轻嗅,双手不老实的在女孩娇嫩的身子上四处摸索,很不正经的说:“当然…他有什么怪癖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论宝贝你什么年纪、什么样子…对老公来说都是致命吸引。” “油腔滑调…色情狂啊你…小孩子都不放过…”小姑娘被他摸的酥软发痒,嬉笑着躲避,康伯年却把已经硬挺起来的鸡巴塞到她手里。 康伯年翻身压住她,一边深情的表白:“宝贝…我只要你!”,一边坚定的把粗长性器,狠狠插入小姑娘的花穴。 乔楚岚被他突然的动作搞得发懵,但仍习惯性的张开腿配合。康伯年腰一沉,将大鸡巴整根送进去,他边沉醉的肏穴边说:“嗯…乖宝贝…你这小穴真是会吸…·老公的鸡巴大不大?干的你爽不爽?想不想从小含着这根东西长大…做我的小妻子?唔…早知道你是我的…我就不该忍着…就该早早把你的骚逼捅烂…让你只认老公的大鸡巴!” 少女被他肏干的意识纷乱,只能娇气的哼哼呻吟。 “坏…坏蛋…连小女孩都不放过…你要把宝宝插坏了…唔…受不了…慢点啊…” 康伯年却着魔一般,扛起她的两条细腿儿在肩上,跪起身来大开大合的肏弄她的嫩穴。 “慢?宝贝!慢不下来了!老公要干死你这骚逼!干穿你的小子宫!让你只能给我操,给我生宝宝!唔…宝贝!你真紧,好会吸…!” 乔楚岚嫩穴肿着,因为他几个小时前那番不知节制的狠肏,至今并未消肿。穴里的嫩肉泛红,细密的褶皱充血肿胀,混着淫液,操起来腻滑无比,别有一番滋味。 小姑娘被迫张口跟他接吻,男人色气的把口津渡进她小口中,卷着她的小舌,强迫她咽下。这种被凌辱的屈辱感让小姑娘飙泪的同时,也更添性爱的激情。 她迷乱的推拒,清喊着不要,却被男人霸道强势的堵在口中。只能发出呜咽的呼救。 康伯年将她翻了个个儿,鸡巴却没抽出来,始终插在她的嫩穴里。 男人从后抱着她的翘臀狠命的撞击爆插,小姑娘仰着头呻吟,快感来袭时,只能整个面容埋在软枕中压制自己的失态。 床单被小姑娘双手扯皱了,康伯年更是不管不顾的放肆起来,他不止俯身从后环着她甩动不已的巨乳狂捏,还伸出舌头舔弄她纤薄合度的美背。 “啊…哈啊…不行…老公…我不行了…要死了…小穴被你操坏了…” 康伯年腾出一手揉她肿起的阴蒂,湿淋淋的淫液滴落下来,把他的卵袋都沾湿了。 “小骚货!口是心非…明明就舒服得要命…看你的骚水流成什么样子…恨不得老公操的更狠一些吧!” 啪啪啪的男女肉搏声在卧室里回荡,乔楚岚咬着牙承受…她真是要被这老男人操死了,不过近月未见,他就跟没开过荤似的,要把她做死? 乔楚岚翘着圆臀给他肏,男人跪在她身后,骑马似的,咕叽咕叽往她穴里捣送。 高潮来临时,男人勒住她的腰身,抵在她的穴底喷射,乔楚岚紧紧吸住他的鸡巴,不自觉地收缩舔吮。 小姑娘瘫倒在床,男人抚摸着她的肌肤感慨道:“我不知道姓路的怎么想,但若是你…我也会忍不住…宝贝儿…不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癖好,我的偏爱…只要是你…我就会想把你彻底占有,完全填满…” 乔楚岚耗费体力,此刻昏昏欲睡,听他如是说,便懒懒的问:“康书记这觉悟可不行啊…听起来…你好像还挺能理解他?那还查他做什么…不如跟分享经验,握手言和,做个朋友…你俩一起去做猥亵小女孩的勾当!” 康伯年顺顺她的发丝,低声一笑,道:“乖宝!你听错了!他是禽兽,我是爱你…我,有你就够了…只你一个,都勾得我无心工作…唔…” 乔楚岚侧身吻他,康伯年受宠若惊,却听小姑娘说:“早说啊…你要是大胆一些…没准儿我早就跟你了!” 晨间 汪启明一大早就带着几个心腹官员,在餐厅跟其他省里来的同僚一起等着康伯年下楼。可等来等去,只见到康伯年的秘书陈谦和司机秦海走进来。 汪市长已经年逾五十,比康伯年还要年长几岁,可人在官场,年龄可不是排资论辈的依据,即便心有不甘,他照样得在康伯年面前低头。 汪启年十分谦逊,他一见这二人,立马客气的走上前来,跟他们寒暄,又问:“怎么不见康书记?咱们今日要去开平矿,路上要走一阵子的。” 陈谦一大早因为联系不上康伯年,十分焦虑。偏偏跟他同屋的秦海也跑的不见人影。 他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踱步一阵,因为汪启明的秘书又来了电话,他都准备去敲门叫人了。正巧从外面回来的秦海眼疾手快,及时问了句,又赶忙把他拉住。 开玩笑,康书记什么时候会因为起晚了误事?不过是早餐而已,吃不吃的又什么重要?秦海可比陈谦知道的多多了——他家大小姐都来了,康书记能早起才是怪了事。 陈谦不确定的说:“真不用去叫?汪市长他们都在餐厅等着了,他那个秘书电话也打了好几通,咱们这样…不好吧?!” 秦海无奈看他一眼,又不能实话实说,只是把手里的保温盒保温杯装进随身的小包里,解释道:“放心吧,咱们书记自有分寸,又不是什么大事,他们等就等了!走吧,我们先下去!” 陈谦又是忐忑,又是焦虑,对他来说,康伯年是大领导,但汪启明也得罪不起。好在他天生长了一张成熟稳重的脸,只要不多说话,看起来还挺深沉。 陈谦照着秦海刚才交代的话,回给汪启明,他道:“书记昨晚赶报告熬的晚,让咱们先吃,他很快就来。” 汪启明点点头,笑容满面,道:“那便好,那便好,来,陈秘书,咱们一起坐,边吃边聊。” 陈谦拗不过,便拉着陈谦跟汪启明几人,坐在一张桌上。 汪启明是个人精,陈谦的情况他早就打问清楚,历史尚算清白又没什么背景的一个人,康伯年来了靖东才被提拔起来。 倒是这个秦海,看起来更显神秘,也更得康伯年信任。汪启明中等身高,满脸横肉却不显狰狞,白胖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可亲可爱。 他笑眯眯的看看秦海带着的小包,感慨道:“哎哟,看看,咱们小秦师傅还挺细心,这是给书记带的吧,是好东西?” 秦海故作木讷的笑笑,老实道:“也没什么,就是康书记惯用的茶水和点心。” 汪启明了然点点头,十分感兴趣的问:“不知康书记平时都爱喝什么茶,我老家在南方,是产茶大省,下次回来我给书记带些茶叶。” 秦海笑道:“书记随和得很,好像也没什么偏爱,我都手有什么给他泡什么,他也不挑的。” 汪启明一听,更是笑意盈盈,又问:“小秦师傅对康书记真是上心,你跟了书记挺久了吧!” 秦海是秦家培养出来的,比之社会上一般人员,更会察言观色,也更把拥护主人当作使命。他心里门清,知道这汪市长不过是想示好,或许他不会站在康伯年一边,但也绝不会得罪一个官职高于他的人物。 “也没多久,书记之前的司机,因为老婆生孩子,就让我补了缺,赶上书记来靖东,我又没家室,他就把我也带来了!”秦海看似忠厚老实的说了一堆,让汪启明听了直挑眉。 他还以为这秦海是康书记的心腹,却原来也上个半路捡漏,顺手带来的。 楼下众人一顿早饭吃了近一个钟头,而他们左等右盼等着的大领导,却在楼上,跟他的小妻子痴缠的难舍难分。 不论睡得多晚,康伯年也没有赖床的习惯。今日也是,他在闹钟响起之前便睁开眼,顺手关了铃声,怕吵醒乔楚岚。 小姑娘昨晚被他折腾狠了,这会儿睡得正熟,康伯年爱怜的看着她婴儿般无暇的睡颜,心里满足的不可言喻。 男人有力的手臂搂着女孩细腰,小姑娘也不甘示弱,一条玉腿搭在男人腰际,两人就这么紧拥着睡了整晚。这会儿,晨起的男人鸡巴生理性的硬起来,直戳在女孩柔软的腹部。 康伯年伸手摸摸小姑娘的嫩穴,没成想她居然已经有些微湿。他想起身洗漱,但实在没忍住,只能说服自己:很快就好,他只稍微看看亲亲,便去收拾然后下楼。 男人轻柔的将女孩的玉腿从自己腰上取下,又轻手轻脚起身,他着魔似的俯首在女孩腿心,小心翼翼的撑开她有些红肿的小穴。 眼前的女孩门户大开,粉嫩的蜜穴被淫水沾湿,莹润水亮,让人一见之下,便忍不住想要疼她爱她。 康伯年姿势别扭的低头去舔她的嫩肉,将她泛红的两片小阴唇含着亲吻,她的蜜豆在这种淫靡的攻击下,很快来了感觉,逐渐挺立起来。 康伯年看到这变化,新奇的吐出女孩阴唇,又将她的阴蒂吸进口中仔细吸吮。 两人昨晚没个节制的疯玩半夜,她的小嫩逼里大约还夹着他的精液。男人一边舔弄女孩外阴,一边伸手进去抠挖她的暖穴。果然,小穴里湿润紧致的不像话,他才刚探入一根手指,就被层层迭迭皱着四起的软肉紧紧含住。 淫事 康伯年有些遭不住,幸好此刻时间尚早,还够他享受一阵。 男人探出长舌刺激女孩娇嫩的软肉,两指并拢相互,在她嫩穴里抽插。嫩壁上有一处糙面硬肉,每当他鸡巴抵在此处,乔楚岚就会触电般将他裹紧。 他模拟着鸡巴肏穴的节奏,手口并用的玩弄小妻子的嫩逼。 乔楚岚在睡梦中,被男人仰面抱着狂肏,她使不上力,只能瘫软在他怀里。好在男人细致,把她照顾得极为妥帖。 她奇痒难忍的小穴,被男人里里外外、透透彻彻得肏了个舒坦。女孩嘤咛一声,睡梦中呢喃:“唔…到了…老公…额啊…到了…” 小姑娘两腿夹住男人的俊脸,连他并进的叁根手指也紧紧含在小穴里吮吸不止,她动情的抽搐,看样子梦里也被康伯年肏得舒爽。 事毕,康伯年心悸不已的抽出长指,从女孩穴里带出一滩水液,不用细嗅,这里头还掺杂着他昨夜遗留的浊精。 用精液每日浇灌自己心爱的小姑娘,这简直是世上最具诱惑力的奖赏。 乔楚岚仍在梦中,除了偶尔发出些细碎呓语,便又翻身入睡,只是那身下的小浪穴,有意识的似的,不规律蠕动着,看得男人心红不已,若非时间不够,他定要把肉茎插进去,痛快淋漓肏干一场。 贴心地替小姑娘盖好薄被,康伯年转身进了浴室。他先是对着马桶放水,又刷了牙,再用温水快速冲了个澡,一套动作下来,连十分钟豆不到。镜子里,男人浑身赤裸,他身材匀称,四肢修长,胯下一根大棒嚣张的挺立着,充满了情欲的意味。 康伯年粗略擦去身上水珠,什么都没穿,走出来一看,乔楚岚正露着莹白漂亮的肩,拥被坐在床上等他。 小姑娘媚笑着冲他勾勾手指,康伯年暗自高兴,走过去俯身与她接吻。 “怎么醒了?我白天有得忙,你又没事做,多睡会儿…等老公晚上回来继续疼你!”男人吻着她,含糊说到。 女孩微微摇头,小手从他脖子滑下来,直落在那根至今未消的鸡巴上头。 “你就这样去忙啊?嗯?我帮你口出来怎么样…你这样出去…再给我丢了人!”小姑娘诱惑的用气声说着,她清浅的呼吸,扰得康伯年什么都没做就要丢盔弃甲。 他想说不怎么样,但勃起的鸡巴却不听他指挥,重重弹跳两下,小姑娘把那物紧紧握着。 乔楚岚才不管康伯年会不会误事,她妖孽似的跪坐起来,薄被自她胸前的巨乳上滑落下去,只余一身娇嫩细白的软肉,晃着男人的欲念和眼眸。 男人不自觉的吞吞口水,在她故意引诱的眼神中,呼吸逐渐加重。 乔楚岚握着他的鸡巴,轻柔的搓弄爱抚,她始终注视着他的神情,粉嫩的小口微微张开,先是探出舌尖,伸进他敏感的马眼里舔了舔。 “唔…没什么味道…好干净哦…””她深情魅惑,说出的话倒是露骨的让康伯年忍不住老脸一红。男人尴尬的往后退,却被乔楚岚搂腰抱住。 小姑娘舔舔唇瓣,檀口起开,把他整个龟头含进嘴里,康伯年只觉深陷在一处妙不可言的温润软穴里,酥麻的射意从尾椎升起。 乔楚岚一手圈住鸡巴根部,一边用软舌舔弄男人冠沟,康伯年被她紧紧吸住,鸡巴忍不住在女孩嘴里发硬膨胀。 他本钱足,小姑娘樱口小小,得极费力的张大,才能将他整根吞进去。她浪得不行,小舌刮过他的茎身,还不停得做着吞吐的动作。 小姑娘把男人的鸡巴舔得噗呲作响,淫色的吞咽声交织着两人动情喘息,淫靡绯丽的不像话。 康伯年心里不忍,但欲望上来,只能大掌扶住女孩的脑袋,奋力在她口中摇摆捣弄。 乔楚岚口腔浅,虽然里头又软又润,但到底长度有限,男人总有一截柱身露在外头,他几乎次次都顶到女孩喉咙,惹得小姑娘又是难受又是渴望,她小手圈住男人根部撸动,又努力放松口腔让他肏得畅快。 康伯年在视觉触觉的多重刺激中,忍不住牢牢制住女孩后脑,把精液射进她口腔里。 小姑娘没有拒绝,乖顺的抚着男人遒劲的大腿,继续舔弄刺激男人射精。 白浊的液体自女孩娇艳的唇角流下,男人心疼的低下头亲她,乔楚岚把精液咽下去,对着他粲然一笑,道:“舒服吗?” 康伯年闻着她的唇,深情道:“舒服…但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小姑娘无所谓的说:“干嘛啦,你爽到了,我也开心啊~唔,我要去漱口,你快走吧,会不会太晚啦?!” 男人抬腕看看时间,安抚道:“没事儿,晚不了,你洗完再多睡会儿,我争取早点回来陪你!乖!” 汤药 康伯年站在衣柜前,拿出件衬衫抖开穿上,还在洗手间漱口的乔楚岚听见动静,探出脑袋来看他。 别急着走,等下我给你打领带!小姑娘急冲冲地朝男人喊道。 康伯年被她逗笑,边扣皮带边说:又不是去开会,就这样可以了! 乔楚岚走出来,在他带来的衣服里翻了翻,随意评价说:怎么不是白蓝的就是灰黑,好老气啊,白瞎你的好身材!” 康伯年已经穿戴整齐,大手伸进浴袍领口,捏捏女孩的乳肉,不在意的说:“就这些衣服,还能穿出什么花来?快去睡吧,老公走了!” 小姑娘踮起脚,扯着衬衫领子在他下颌上亲了一口,甜腻腻的说:“唔…那你去吧!记得要想我!” 康伯年抱着她吻了又吻,两人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康伯年下楼时给秦海去了电话,说直接在楼前的停车场见。汪启明等人得了命令,半点儿不敢耽误,又赶紧去楼前候着。 跟前两天一样,汪启明照例跟康伯年同乘一车。秦海和陈谦从前门上车,秦海顺手把随身带的保温小包交给陈谦拿着。 康伯年给乔楚岚发信息,要她记得吃了早餐再睡,小姑娘很快回了消息,她说刚才不是已经吃过了?现在好饱,只想睡觉。 男人闻言微微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心道:这小丫头,越来越会撩人了!他面色不变,只是坚毅的唇角不自觉向上牵起。 汪启明一转眼,正看见这细微的表情,昨日及今早因康伯年莫名态度产生的焦虑终于消散一些——看来,康书记心情很不错,对他也没有什么不满。 汪启明一路上跟康伯年汇报开平煤矿的具体情况。他说的这些,康伯年之前已经了解过,基本状况也都烂熟于心,只对他汇报的新数据更感兴趣,多问了几句。 汪启明知道康伯年是学经济的,却没想到他会对煤炭钢铁等行业会了解的如此细致,不夸张的说,许多数据,他也只是了解了点皮毛,具体的运转情况,看过也就忘了。 在康伯年的追问下,汪启明频频拭汗,康伯年温和笑道:“小陈,给汪市长拿瓶水!” 小陈适时递来瓶装水,又把秦海准备的保温杯递给康伯年。 康伯年边拧杯盖边安抚汪启年,道是:“开平矿是咱们靖东产量最高的煤矿,我十多年前来过一次,很有感情也很有印象,就多问了些,汪市长不要见怪。” 汪启明满脸堆笑道:“哪里,有您这样年轻有为的好干部,是靖东百姓的希望。不瞒您说,听说您要来,咱们靖东的官员都在说,这回啊,我们的经济发展一定会更上一层楼。” 康伯年摆摆手,笑到:“搞经济是路省长的长项,我不过下来转转,了解了解情况。” 康伯年说罢,打开杯盖喝了一口,本就不甚宽敞的车厢里,瞬间弥漫起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因为没有防备,康伯年也被苦的皱起眉。 汪启明立马关切道:“康书记,这是…” 康伯年正欲回话打过这个圆场,秦海从后视镜与他对视一眼,插嘴道:“是养胃的汤药,书记最近工作忙,叁餐经常没个正点儿,肠胃有些虚弱。” 汪启明点点头,应和道:“原来如此,康书记年纪轻轻,还是要多保重,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嘛!” 康伯年无奈咽下苦药,笑着称是,汪启明到底年岁大些,十分慷慨的跟他分享养生秘诀,康伯年有苦难言,只能装作虚心求教,认真点头。 说起来,秦海也是一片好心,康伯年此人忙起来就没日没夜,看资料赶报告熬到深夜是常有的事。 秦海来之前,秦彦川就交代他,要他叁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照顾好姑爷。 秦海自认为颖悟力绝佳,以康伯年如今的年岁,再没日没夜的消耗精力,遇上他家小姐这样绝色无双的佳人,可不就怕体力跟不上嘛? 他一早准备好了补身的汤药,可巧这次就派上了用场! 康伯年一大早什么都没吃,又不好当这汪启明的面换水,只能一直捧着那个药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汪启明在旁看得心里直摇头,暗想,这康书记也真是拼命,为了工作殚精竭虑,才四十出头就成了药不离身的病秧子,真是可惜。 因为这个小插曲,这天的午饭安排的格外早些,康伯年抽空叫来秦海,问他保温杯里是什么汤药。 秦海事儿都做了,就是当着主人的面难以启齿,他垂着脑袋支吾半晌,终是说了句:“就是普通的补药,不碍事儿的,您就当水喝了没事!” 普通补药?初春微寒的风里,康伯年只穿一件薄外套也不觉得冷,直看得汪启明等人瑟瑟发抖,抱紧手臂。 不怪他们难受,主要是康伯年边走边看,问得问题又精深又专业,最后只能叫来矿上的总工跟着,才能应对自如。 大半天,康伯年把开平矿里里外外转了一遍,末了神色凝重的提出近十条整改意见。汪启明战战兢兢记下,心里气的骂娘。 这省领导次次来次次夸的示范矿,在康伯年口中居然处处是隐患。不止销路产量堪忧,甚至连基础建设都有疏漏。这不是胡扯吗!他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学者型领导,能比矿上的负责人更了解情况。 诱惑 调研结束,康伯年冷着脸,带人回了下榻的酒店。留下汪启明等一众本地官员愁眉苦脸,连夜开会,商讨整改措施。 因为市委韩书记不在家,会议便由市长汪启明主持。诺大一个会议室,鸦雀无声,谁也不想先开口做这个出头鸟。 汪启明眉头紧锁。几天相处下来,他对康伯年的印象,从最初的文质彬彬谦和有礼,到病病歪歪喜怒无常,再到如今的胆战心寒又怕又敬,他这才发现,康伯年能在这样的年龄,走上如此高位,所倚仗的绝不仅仅是传闻中的媚上钻营之能。 不管庆城的官员如何不服不满,康伯年事情安排下去,就坐在车上闭目养神。 陈谦不时侧首看看秦海,对方始终神色淡然,暗叹自己道行不深。他方才被康书记迅捷的思维和迫人气势震慑到,如今竟不敢主动开口搭话。 康伯年乐得清净。 秦海弄得那什么劳什子汤药,这一下午可把他折磨得够呛,下腹处一团火苗乱窜,若不是他意志力坚定,只怕真要在外人面前丢丑。 等车子终于停在酒店门口,康伯年快速拿起外套,推开车门径直而去。陈谦诚惶诚恐的追在后头,眼看着电梯闭合,连康伯年的衣摆都没摸到。 乔楚岚今天也过得很充实,在秦彦川的打理下,她家在庆城的产业该卖的卖,该留的留,她今日巡视完公司。又转头去九州集团旗下的商场逛了逛,给康伯年选了些换洗衣物,还给自己买了身儿衣服,打算晚上给男人发福利,让他夙愿得偿。 靖宁和庆城同属靖东省,学生校服做得大同小异,颜色款式差别不大,只是校徽和背后的字母不同。 乔楚岚回来的略早一些,冲完澡便换上校服,对镜自赏。不得不说,她身材窈窕丰满,这运动服穿在身上,当真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味道。 也不怪康伯年会对彼时年幼的她产生邪念,就镜子里那大胸细腰的翘臀美人儿,便是女人见了都忍不住要流口水。 小姑娘满意的撩撩卷发,用皮套在脑后绑了一个青春气息浓厚的高马尾。 康伯年匆忙进来时,乔楚岚正穿着这身校服从卧室里走出来。 春寒料峭中,男人只穿着件白衬衫,外套莫名其妙的挡在腹前。小姑娘一见他,原地转了一圈,把新衣服展示给他看,开心的说:“回来啦?怎么样,喜欢吗?” 刚忙完公事的男人,仍穿着外出时那一身正装,他生的正气俊雅,怎么看都不该是个色中饿鬼。可如今,这正经到不行的男人,却鼻腔发痒,突然流下一道鼻血来。 乔楚岚被男人“呆滞”的眼神,和猩红的鼻血吓到,手忙脚乱的抽出几张纸巾替他擦拭。 “老公…你没事吧…校服而已…你不会激动成这样吧…” 康伯年看着她关切慌乱的样子,挂在手臂处的外套随手一扔,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边走边说:“不至于?宝贝…我觉得…我有必要让你知道…老公到底有多爱你!” 小姑娘本来是这个意思,但又不全是这个意思,她被男人的话羞红了脸,小腿不老实的晃动几下。男人目光深沉的盯着她瞧,脚步不停走到床边将她一把抛在床上。 女孩被弹软的大床震得发晕,抬眼一看,却见男人急切的扯开衬衫,退下长裤,紧跟着俯身压制住她。 绵软丰满的乳肉在男人胸前起伏,康伯年陶醉的磨蹭享受,女孩穿着运动短裤和中筒袜的长腿,被他坚定强硬的分开盘在腰后。 小姑娘被他磨的发痒,娇声呼唤:“嗯~老公…” 男人一双黑眸闪闪,吸住她的耳垂轻甜,命令道:“乖宝贝…今天要叫我…叔叔!” 重叠 叔叔?什么叔叔?你是我哪门子的叔叔! 乔楚岚想骂他有毛病,但转念想到自己换这身衣服的最初目的,整个人又立刻变得松弛柔顺下来。 康伯年能有什么别的心思? 之前争着抢着给她当老公,不就是嫉妒她以前这么喊过李亦楠。他也不乐意女孩喊他小姨夫,若是没有李亦楠这茬事,她也不至于这样叫了他许多年。 小姑娘双臂挂在男人颈后,两人粗喘着吻在一处,女孩诱惑的,一声声喊他叔叔。男人闻声,忽而就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眼前场景,与他多少次午夜梦回的妄想重迭起来,他珍爱的小姑娘,正柔顺的躺在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康伯年鸡巴硬了一路,在乔楚岚刻意的勾引下,那孽物更是不争气的膨胀几分。此刻,他大脑里什么多余的念头都没有,只想把他的小妻子掀翻在床,挺着鸡巴在她幼嫩的销魂穴里驰骋,把她从里到外,肏得透彻软烂流水。 哦,不,身下这个身轻体软的娇柔少女,还是不是他的谁,只是他在校门前偶遇迷上的那个姑娘。 男人如饥似渴的吻她娇唇,边吻边赞叹:“唔…宝贝…你的小嘴真好吃…小舌头怎么这样可爱…想把你吃掉…真软…好香…” 他表现的像一个饥色的流氓,配上他那张欺骗性十足的端正俊脸,实在太有反差感。 乔楚岚也配合得很,长腿磨蹭着他的腰侧,娇气抱怨:“唔…叔…叔叔…你…硌疼人家啦!” 男人硬挺的器物,不客气的顶着女孩神秘的叁角区,小姑娘羞涩的躲避,男人从颈后拉下小姑娘一条手臂,让她柔嫩的小手握上自己的鸡巴。 他色气的挺送几下,哑声问:“喜欢吗,叔叔的鸡巴大不大!” 小姑娘惊恐的张着小口轻喘,听他这样直接问话,紧致的吞吞口水,上下滑动着粗略摸了摸,说:“挺…挺大的…” 男人因为这可爱的回答,忍不住趴在她肩头笑笑,他大手握着少女的小手,像两人一起握着鸡巴大飞机。 “喜欢吗?小逼湿了吗?要不要叔叔鸡巴插进去,给你堵住流水的小穴?嗯?” 小姑娘这才感到,裹在运动短裤里的阴部一片泥泞,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淫液,能让她湿的如同失禁般濡湿底裤。 康伯年像是看透她的心思,起身连着她的小内裤一起,把她下身剥了个干净。 他握起女孩纤细的脚踝,让她两腿大开,一张水润润粉嫩嫩的少女幼穴就这么露出来。他看得贪婪且仔细,甚至摘了眼镜俯下身去看。 男人鼻梁高挺,他坚毅的面庞直挺的鼻头,几乎就要正怼在女孩阖动不已的嫩逼上。 小姑娘羞涩小声的制止:“叔叔…嗯…你…别看了…” 说话间,她的小穴还有生命般的蠕动数下。 康伯年伸出两指撑开女孩穴口,长舌探进去品尝美味似的舔弄一阵,惹得女孩娇声哼气不说,还又吐出许多透明汁液。 男人几乎要迷醉在着脆弱细小的销魂窟里,他连声音都变得飘忽,传在女孩耳中,便是春药般令人着迷。“乖…宝贝…你好美…这里…小嫩穴尤其美!粉粉的,真可爱…叔叔很喜欢…真想每天舔你的穴,操你的逼!” 乔楚岚没想到康伯年回说出这种骚气十足的话,当即淫水便失控的分泌汹涌而出,男人一见,眸色更深,得意道:“看吧,宝宝…你也喜欢的…叔叔给你舔舒服了好不好!把你的骚水都喝掉,给你的小嫩逼舔得干干净净…” 乔楚岚手里早就空无一物,男人忍着下身胀痛,疯了似的趴在她腿间舔咬吸吮。女孩又爽又空虚,只恨不得男人多生几根大棒,一根塞进她小嘴,一个去捅她嫩逼。 她暖玉似的美腿搭在男人肩头,上身仅剩的运动衫被男人推起来,未穿胸罩的一对大奶子暴露在外,让男人满足的不知今夕何夕。 他一手揉着女孩巨乳,一遍吃着她幼嫩完美的小逼,除了身下那巨棒无处抚慰,倒真可谓极乐之境了! 他无数次后悔,为什么没能早些遇到她,赖定她。如果她命中注定是他的女人,他何须隐忍这许多年? 早该在初见时就把她骗来,让她敞开小逼被他看,给他舔,给他肏!就像现在这样,她乖顺淫荡的躺在那里,渴求他的爱抚和操弄! 粗硬 大床上,青春貌美的少女被英俊的中年男人握住腿根儿,按在被褥上疯狂的舔着嫩穴。 康伯年大手有力,牢牢把住女孩双腿,乔楚岚难受的直踢腿,却甩不开男人的钳制。 男人把她的小肉核含在嘴里细细舔弄,小姑娘噗呲冒水的小穴空虚难耐,被他灵活的长舌从里到外舔得舒爽。 颤抖的长睫盖下来,女孩羞耻爽极的闭上美目,纤细优雅的脖颈扬起,秀气的吞咽着分泌过多的唾液。 康伯年终于吃够了她的嫩穴,大手握住阴茎在她洞口滑动,他放肆的压住女孩娇软的身体,用胸肌与她丰满的乳肉摩擦,他舒服的直想叹息,又低头去吻她的唇舌。 他实在太爱小姑娘这幅承受不及的娇柔模样,长舌霸道的顶开女孩唇缝,大肆扫荡她温润的口腔,他带着淫液的气味与她交缠接吻,赤裸的肌肤相触,两人都发出满足的赞叹。 乔楚岚羞愤到泪水溢出眼角,细柔地喊他叔叔。 “叔叔…楚楚难受…唔…插进来…求你…” 康伯年早憋红了眼,要不是为了让她润得彻底,多放松些,他早就将胯下巨物操到她嫩逼里去。 他肖想这一幕不知多久,但不论幻想多么出格,都比不上这一刻真实的场景淫色。 他心爱的小姑娘,比那时更显丰满高挑,他沉迷于她的娇软柔媚,爱恋她的洒脱张扬。 他像个真正的坏男人,挺着硬到极致的鸡巴,在她洞口滑动磨蹭却不进入。 “乖宝…哪里难受,告诉叔叔,叔叔帮你…” 乔楚岚挺起奶尖蹭他,男人撑起身子,张口给她含住,一边用粗粝舌面剐蹭乳头,一边色情道:“宝贝,奶子骚的发痒了?怎么年纪小小就生了这么一对大奶?你的同学老师见了该作何感想?连我都忍不住想操你,那些凡夫俗子,怕更是忍不住每时每刻都忍不住想意淫你吧!真想把你藏起来…唔…宝贝…你这奶子真好吃…以后只给叔叔一个人吃好不好?” 乔楚岚被他说得害羞,只能乖巧的点头,道:“叔叔…用力舔啊…楚楚的乳头好痒…你吸一吸好不好?呃…哈啊…宝宝的奶子的小穴…只给叔叔吃…求你…插进来啊…小穴好酸啊…受不了了!” 康伯年趴在她身上,两手交替着大力柔她乳儿,可恨自己只有一张嘴,不能将她两只奶子全吞进口中,他像饥渴的婴孩在母亲怀里吃奶,可他身下的女子,分明年幼的还是个孩子。 “这就受不住了?我的骚宝贝…叔叔这就帮你止痒好不好!告诉叔叔…要叔叔怎么做,你才能舒服?” 他坏极了,两人不知赤裸交缠了多少次,他偏要假装与她不熟,非要她说个明白。 乔楚岚将脸埋在他肩颈,咬着下唇羞涩道:“就是…嗯…叔叔…把你的…大肉棒插进…宝宝身体里…” 男人爱怜的吻她,大掌分开的臀瓣,蹭着她的水穴虚心发问:“插进这里?宝贝知道的还不少呢…怎么办…叔叔的鸡巴太大…你这里窄得好像连一根手指都吃不下…就这样插进去,你会受伤的!” 小姑娘空虚的的都快疯了,男人刚用龟头顶住穴口 ,她便忍不住沉身下去吞吃。 “嗯啊…没关系…叔叔…插进来…楚楚不怕的…” 男人撑在她上方,坚毅俊美的脸庞绷紧,深深注视着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身陷情欲的她美艳极了,娇柔极了,让他恨不能如此与她生生世世交缠下去。 青纯活力的运动衫还套在她身上,只不过被他卷到那对又软又香的奶子上方,她的小裤也被剥得干净,水润粉嫩的小浪穴正蹭着他的鸡巴,她美腿修长细白,套着一双筒袜,看起来真如一个刚下了体育课的尤物女学生。 男人伏首下去,闭眼与她深吻,一手拉住她的脚踝,一手扶住鸡巴往她嫩穴里送。 他吻着,呢喃着:“宝贝…小乔…叔叔疼你…大鸡巴肏你的小嫩穴,往后每天都这样疼你好不好?” 乔楚岚被他一寸寸充盈,并没有多疼,只抽着气放松穴底。她幼穴紧致,即使刻意放松,仍夹得男人舒爽难耐。 “宝贝…你真紧…太美了…嗯…舒服…我要操死你!操烂你的小浪逼!”男人硬了许久的鸡巴终于得到缓解,不止如此,若非他意志力坚定,真怕会在她紧致会吸的软穴里一泻千里。 小姑娘发出呃呃的呻吟,皱着眉抱怨道:“唔…好大…怎么…你今日格外大格外的硬…小逼…要被操坏了啊…呃啊…” 不眠 秦海自来到康伯年身边便颇受重用,康伯年公事繁忙,身边又没个女主人,生活上的一干杂事就都交由秦海打理。 康伯年对自己要求很高,对手下人倒还算和蔼,秦海从最初的谨慎惶恐,到如今偶尔也敢跟他讲两句俏皮话,自然少不了康伯年的放纵。 可这天一早,康伯年将陈谦打发走,车上只剩他与秦海二人。过去章栋在时,工作生活上都很得力,但涉及领导的私生活,还不至于擅自作主。康伯年也习惯了这样有分寸有距离的上下级关系。 汤药那事,秦海是好心,而康伯年在这种事上,脸皮也薄得很,只能轻咳一声,强自正经的明白说道:“小海,你平时工作细心,也很有眼色,这是好事。但昨天那种汤药茶水,以后就不要额外准备了。” 秦海与章栋最大的不同在于,章栋拿康伯年当上级,他拿康伯年当主人。 对于主人的吩咐,秦海自然无有不应。即便他分明瞧着康伯年今日心情颇佳,气色也不错,看起来就如饱餐一顿的雄狮。 陈谦回来时,车上的主仆二人已经交谈完毕,气氛十分融洽。陈谦见康伯年始终嘴角带笑盯着手机看,适时抛出心中疑惑:“书记,下一站就到靖宁了,开源矿那边,咱们什么时候去?” 开源是靖东境内的另一大煤矿,康伯年原本计划从庆城出来,就去开源所在的城市,但乔楚岚来看他,她又准备回靖宁办些事,康伯年一合计,反正靖宁他也要去,为了能陪着小妻子,他不过改个行程,南线去北线回,也不打麻烦,就当是小小的假公济私一回。 关于陈谦的底细,康伯年基本摸的差不多。这人跟路维琛一派关系不深,为人和能力上没有大问题,但行事说话还欠历练,康伯年并不打算早早给他透露什么私人信息。 所以,今日仍是康伯年带着省里的调研团,乔楚岚则由秦彦川派出的护卫人员陪同,两人分别上路,也是为了掩人耳目,不给路家人留下把柄。 昨夜,因为秦海那一杯汤药,再加上小姑娘刻意准备的校服,让康伯年激动到不行,害乔楚岚自己也吃了“苦头” 平时,便是没有药物助力,康伯年一晚跟乔楚岚胡闹几次也不成问题。他性器粗长,持久度也够,乔楚岚在他身下,只有哭喊着求饶的份儿,哪能不够呢? 偏偏秦海弄来的这药虽不怎么伤身,但却功效明显。 康伯年见小姑娘香气诱人,将人压在身下又亲又摸,女孩浑身的细白皮肉被他吮得发红。他鸡巴又胀又硬,忍得难受,可不论他怎么操弄,这阳精就是射不出来。 多重刺激下,注定今晚是个不眠夜。 乔楚岚如愿以偿吞进了男人的大肉棒,爽的身子打颤,穴里的软肉饥渴将男人柱身包围,争先恐后的吸附吸吮着他的沟壑和茎身。 可康伯年身下这东西实在凶悍,不过抽插了十来下,便入的小姑娘泪眼婆娑,忍得十分辛苦。 “唔…叔叔…你…太大了…楚楚吃不下了!”女孩皱着小脸,夹紧双腿,企图往后退。康伯年劲腰被她美腿夹住,鸡巴也被夹的舒爽,发现小姑娘萌生退意,男人霸道的拉住她腿弯,将人一把拽了回来。 “啊!” 乔楚岚猛然被他大力贯穿,凄厉的发出一声呼痛。康伯年心疼的低头去吻她泪水,下身却跟一头不知疲倦的猛兽般,发狠得撞击女孩宫口。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女孩子渗出一身细汗,乔楚岚分神去想,任谁第一次做爱遇上康伯年这种不知怜香惜玉的老男人,都会吓坏吧! 谁疯了才会愿意跟这种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操逼,会死人的!还好她没有那会儿就被这狗男人拿下! 乔楚岚万分后悔一时兴起买了这么身衣服!早知道这狗男人喜欢这种调调到如此地步,她就是饥渴而死、也绝不不自量力的勾引他! 难怪康伯年常说自己不是好人,她可算领教到了!谁家的好男人会喜欢肏学生啊!可真是要命! 康伯年情欲上头,看着女孩湿淋淋如失禁一般分泌淫水的洞穴,更是被她勾得魂都没了。 他将小姑娘翻过身去,抱着她的小屁股挺腰狠肏,乔楚岚哭喊到喉咙都沙哑,高潮到了不知几回,才惊觉康伯年今日居然还忍着不射! “唔!混蛋…你吃药了啊!疯了!我…不行了…小穴…要坏掉了…啊!” 亲昵 再说乔楚岚,因为昨日康伯年反常的持久,害她几乎天快亮才昏睡过去。 即使康伯年为了照顾她的睡眠,特意将出发时间往后推了不少,可她仍睡不够。司机把旅行车停在后门,康伯年亲自抱着她下楼,小姑娘一直娇气哼哼的的装睡不睁眼,秦海在后头拎着箱子眼观鼻鼻观心,对两位主子的亲昵姿态视而不见。 司机见人下来,赶忙上前把车门拉开。 康伯年抱着乔楚岚低头钻进车厢,将人轻手轻脚的放在座位上,又细心的替她调整好角度。 乔楚岚撅着小嘴冲他撒娇,两条手臂轻柔的环住虚压在她上方的男人。 唔……不想放你走!讨厌一个人坐车!小姑娘抱怨道。 康伯年见她如此可爱,心里软的冒泡,无奈蹭蹭她的鼻尖,在她唇上亲吻,安抚道:乖乖的,宝贝儿,就一会儿,等你睡醒我就到了,好不好? 小姑娘还是不乐意,闭着眼往他怀里扎。 不要!就是想你嘛!才刚见没多久…… 男人轻笑道:就当老公去上班了不行吗?昨晚不是喊着说不行了,不要了,不想看见我,这才几个小时,就改了口? 小姑娘咬他一口,恶狠狠地说:此一时彼一时啊!谁让你……还有,那哪是昨天!天都亮了! 两人依依不舍,亲的难舍难分,留下司机和秦海在车下大眼对小眼。好容易安抚好了小妻子,康伯年上楼整理好随身物品,再下楼才有了先前交待秦海的那番话。也是因为如此,秦海嘴上不说,心里却颇不以为然。看看!要不是他搞来的汤药,他家小姐怎么会连下地走路都难?康书记得感谢他啊! 乔家计划售卖部分产业。 靖东商场上谁不知道,省内最赚钱的矿脉大半握在乔家手里,先前因前省长的贪墨大案乔家沉寂了一段时间,让其他公司终于也能得空缓口气。所以,消息一出,打探消息者,询问价格者络绎不绝。 秦彦川把这事交给乔楚岚处理,打算让她在这件事里锻炼锻炼。 乔楚岚起初不赞同,在她想来,老乔夫妇辛苦半生才打下这么大产业,怎么好交到她手上没几天就全被变卖。秦彦川给她讲了缘由,让小姑娘很是思考了一段时间才终于下定决心。 康伯年听乔楚岚提起,神秘莫测的笑笑,说:这老狐狸,消息倒是灵通 小姑娘彼时正躺在男人臂弯,闻言眨着大眼睛,虚心求教:怎么,这里头还有其他内情? 也不算是,但国家对这一行业,不会长久的放任下去。便是省内,我也打算过段时间就开始大规模整顿。若真有人出价不错,就尽早卖掉吧,你跟着秦彦川能学到的很多,这年头,还是现金在手更有保障。 乔楚岚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康伯年说要整顿,但又没细说,她摸不准经济大脉,还是听人劝保险些。乔楚岚回靖宁要办的事不少,除了跟有购买意向的公司谈判,她还打算重新修整一下自家的房子。 康伯年乘车到达靖宁时,已近午饭时分。因为行程是临时改的,靖宁当地官员并未收到消息。康伯年召集相关人员开了个简短会议,着人趁着这两天放假,四处转转重点察看他交代的环节。 会后,众人各自回房,陈谦拿着几分刚传真过来的文件找康伯年过目。刚走到房间门口,正准备抬手敲门,门扇突然被人从里头拉开,秦海站在门前,康伯年正在后面系外套纽扣。 陈谦不好意的歉意一笑,道:书记,您这是要出去? 康伯年抬眼温和笑答:是啊,到了这里,不回家看看也说不过去。怎么,什么事找我? 陈谦赶忙把文件递上,解释道:办公室传来的文件,说让您过过目,若是没什么问题,下周就发下去了! 康伯年扫了眼标题,边往外走边说:那好!我看看,晚上让小秦给你送来。 陈谦见康伯年和秦海都退出来,只好先退出来。待两人身影消失在转角,陈谦才叹息一声,心里想,不知道什么时候,康书记才能拿他也当自己人。 康伯年回去时,乔楚岚已经找人将室内整体清理过一遍。 勾引 庄园外门大开,秦海直接把车开到楼前。 康伯年远远就看见乔楚岚带着个遮阳帽,站在几个整饬花园的工人旁边看人家干活。 秦海将车停稳,康伯年迈开长腿快走几步来到小姑娘身边脱下外衣给她披上。 这么大风,怎么不在屋里休息?男人心疼责怪道。 乔楚岚顺势挽住他的手臂,抿抿唇撒娇说:“睡了一路头都昏了,反正顺便等你,我就下来活动活动咯! 两人说着话往楼里走去。秦海停好车也下来帮忙打扫,指挥着工人们将枯草树枝收拾妥当。 秦彦川的人办事都十分麻利,听乔楚岚安排说要打扫房子,便以最快速度联系了可靠的保洁公司。乔家过去的帮佣和员工,在乔楚岚的几番考虑下,最终也没有再召集回来。 她和康伯年的关系还不到公开的时候,那些人里认识康伯年的不在少数,还有一部分人离开乔家也找到了新的工作,她更不好叫人家回来。 此刻,保洁人员分散在各处忙碌,但楼上乔楚岚的卧房早已收拾收出来。 乔楚岚带着康伯年回到房间,两人把门一锁,康伯年接过她的外衣在衣架上挂好,小姑娘立刻便没骨头的往他身上靠。 “呼…好累…都怪你!老康同志,康大书记,要不要我提醒你,你如今可不是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了,再这么不知节制下去,小心老了肾亏啊!” 小姑娘撒娇般的抱怨,也不知怎的,就这么寥寥数语,又勾得康伯年心痒起来。两人分明今早才做过的。 康伯年俯身将人抱起,吻吻她的额头,戏谑道:“宝贝,还是那句话,我老了如何还未可知,但今天是谁下不了床走不了路来着?要不要我再帮你回忆回忆?” 男人腿长,宽阔的一间卧室,他几步便穿过小客厅来到室内,乔楚岚被他脱了鞋子安置在大床上。 他像照顾小宝宝似的,掀开被子让她躺好,又用薄被将她身子盖的严严实实,只留一张含羞泛粉的小脸还笑意盈盈望他。 男人摸摸自己的脸,笑着问:“怎么这么看我?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乔楚岚看着他,不言不语绷着嘴笑,两人在这私密的空间里对视半晌,小姑娘终于开口说:“没什么,就是觉得,现在这个场景,像梦境一样。要不是亲身经历,我怎么也想不出有这么一天,你会出现在这里。” 康伯年侧身坐在她床边,用温暖干燥的大手顺顺她的发丝,深情道:“宝宝,这不是梦,不论别人怎么看怎么想,你都已经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是我的妻子。虽然对我来说,这一天更难以想象,但我从没有一刻这样确定,我终于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宝宝,你是我在这世上最珍爱的人,是我唯一的家人。” 乔楚岚推推他,示意男人躺下陪她,康伯年从善如流,两人相拥着躺在小姑娘香闺的大床上。 到这一刻,康伯年终于感受到乔楚岚所说的那种梦境般的眩晕。 小姑娘窝在他怀里,挑他话里的漏洞,问:“什么意思啊,只有我是家人?那宝宝们呢?怎么听着你很不欢迎他们似的!” 康伯年闻言一噎,为这还没什么影儿的“小宝宝们”,他无奈笑道:“你还是个小宝宝,怎么就成天想着要宝宝的事了?嗯?这事不急,你还小,咱们过些年再要也不晚。” “还不晚?你别是真不知道自己几岁吧!我正要跟你说呢,这次回去,我要把皮埋取出来。这之后少说有半年是不能怀孕的,会对胚胎有影响,所以,老康同志,你暂时都不能把那个留在我身体里了哦!”乔楚岚一边在男人胸口画圈,一边说出自己的决定。 康伯年被她若有似无的挑逗搞得头顶冒火,鸡巴不可抑制的变硬胀大。因为顾及着乔楚岚昨夜被操肿的小穴,男人略往后退了退,生怕这不懂事的物什又冒犯到乔楚岚。 哪知,小姑娘准确无误的一手按在他裆部,描摹几下,坦荡道:“还有哈,等下你完全勃起了,我要量量尺寸!喂!这是什么眼神儿,想哪去了,我要给你订套子呀!总不至于这几个月不能内射,你就憋着不做吧!” 康伯年真是忍无可忍,他本想做个体贴的好老公,让她休息个一日半日的。可如今看来,他这小宝宝根本就没有大碍,不止嘴巴喋喋不休,小手也不闲着呢! 他翻身将人压住,小姑娘两只四处点火的小手也被他按在头顶,乔楚岚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睁大眼睛。 男人自上而下看她,威胁道:“宝宝!小骚逼消肿了?你明知道老公受不了这个,还这么不要命的勾引我,真是怕了你了!” “怕我什么呀,老康同志?难道,你不喜欢?”小姑娘娇媚的直视他,说出的话全是挑衅,惹得康伯年额头青筋直跳。 男人扯下女孩底裤,修长的中指直接插到她嫩穴里去。 密室 康伯年到底没再欺负小姑娘。 她还是肿的厉害,小穴里原本褶皱纵生的细肉,因为充血红肿变得平滑紧窄,男人只探进一根中指,就再不能推进分毫。 小姑娘皱眉,忍着不适打算放松些让他进来,可康伯年却收回手,把她搂在怀里,轻柔的拍拍女孩后背说:睡吧! 乔楚岚没想到,他下面已经硬成这样,面色居然又变得清心寡欲起来。 不做吗?我没关系的,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你不射出来多难受呀! 男人侧身抱紧她,坚毅的下颌抵在她的头顶,让乔楚岚完全置身于他的怀抱和气息中。 他温和的笑笑,宽和道:不会难受的,能这样抱着你就好。乖,昨晚都没怎么休息,现在回家了,可以安心睡了! 乔楚岚先前还说着车上睡的够足,现在却在康伯年温柔的轻拍中,渐渐沉入梦乡。 两人这一觉睡了大半天,康伯年再睁眼时,窗外已经暮色西沉。 感觉到身边人的动作,乔楚岚也揉揉眼睛转醒。 小姑娘睡得迷糊,好半天才能看清东西,一见天色昏暗至此,当即惊讶道:几点了?你怎么都不叫醒我啊! 男人的嗓音还带着惺忪睡意,他无奈的笑,实话实说道:宝宝,我也才刚醒。 说罢,两人对视片刻,乔楚岚噗嗤一笑,说:我看秦海这小子是皮痒了,还敢给你下药,他怎么想的,我看起来有那么饥渴吗! 是挺欠收拾的!或许,在他看来,是我年纪大了不太行,让他担心了!康伯年也调侃道。 对于此事,两人俱是无奈,又不能跟人家直说,打不得骂不得的。 康伯年起身开灯,小姑娘转身进了洗手间洗漱。秦海见卧室里亮了灯,这才敢过来敲门。 房子还没有完全收拾妥当,厨房里缺吃少喝又没有厨子,康伯年便打发秦海出去,让他买些乔楚岚爱吃的带回来。 空寂了许久的玫瑰庄园又重新亮起了灯光,便是夜幕降临,院子里也别有一种春日的清新美感。 乔楚岚拉着康伯年穿过走廊,给他讲许多小时候在这房子里发生的趣事。 乔臣耀的书房里放着许多乔楚岚小时候得的奖杯,还有她从小到大相册。左右无事,秦海等人一时半刻也不会回来,康伯年便陪着她在书房里回忆这些过往。 这间书房从前是乔臣耀和楚云在用,乔楚岚只是偶尔找他们才会进来。依照父母生前的习惯,小姑娘给这间屋子单独上了锁,此刻,因为许久无人打扫,整个房间都蒙上了一层细灰。 康伯年将桌面和椅子擦拭干净,抱着她坐在书桌后看她一页页去翻那些照片。 两人之间的气氛温情和谐之极,让康伯年心中升起无限爱意。从今往后,即便她没了父母,也有他会陪着她,爱着她。 为了能摊开这些开本巨大的相册,乔楚岚将桌上的装饰和文书推开了些,康伯年陪她看着,大手无意识的在桌面某处细微凸起上敲了两下。 两人迭坐的大班椅后面是一整面书柜,平时看着没什么特别,可就是康伯年敲的这几下,却突然开启了书柜上的机关,细微的滑动声过去,在两人身后居然出现了一道暗门。 密室?不会吧,他们有什么东西要放在密室里的?小姑娘奇怪道。 不怪她有如此疑惑,而是楚云在殉情前,已经把家里能交代的都已经告诉她了。既然如此,家里怎么还会出现一个莫名其妙的密室? 康伯年见她疑惑,便说:既然好奇就进去看看! 乔楚岚因为有人陪着,胆子也大起来,两人牵着手走进去,却对所见之景不知如何评价。 因为眼前这间并不宽敞的密室,与他们所想的正经用途毫无干系,房间里四处都布满了清晰的镜子,当中一张大床,即便久未清扫,也看得出十分柔软舒适。 两人不多言语从内退出来,康伯年对着桌面研究一会儿,又将这密室闭合起来。 乔楚岚站在书柜旁红着脸沉默不语,康伯年一转头瞧见她这含羞水嫩的模样,没忍住长臂一撑 将她困在怀里。 小姑娘是羞的。她是知道父母恩爱,但亲眼瞧见他们的情趣场所,还是太尴尬了些。 康伯年也很惊讶,他没想到过去的朋友,如今的岳父岳母会玩的这么开。 四面镜子的密室?他只想想乔楚岚赤身至于其中,便觉得鼻血又要不争气的冲下来。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纠缠环绕,乔楚岚感到男人的呼吸越来越近,似乎马上就要吻上来。 楚楚……姨夫?你们…在做什么?重物落地,仓皇犹疑的质问传来,让沉浸在情欲世界的男女猛然清醒过来。 事实 李亦楠脑子里乱极了,他头疼地揉乱了帅气的短发,难以置信地朝那姿态暧昧的二人艰难发问:这怎么回事?楚楚,我姨夫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真是任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眼前这两人能有什么关系! 一个是他昔日恩爱的女友,一个是他敬重崇拜的姨夫,都是他信任爱重的人,往日的交往中也不见他们有多亲密,怎么……怎么就会演变成如此境地? 今日庄园里人来人往,运送打扫的工人进进出出,为了方便,大门就一直开着。 后来秦海出去订晚饭,带走了几个帮手,宅子里其他人四处分散着,也没人注意什么时候多了李亦楠这个陌生面孔。 李亦楠自从被家里解了禁足,叁五不时就会来此转转,他倒不是奢望能遇到乔楚岚,只是寄托相思而已。谁让乔楚岚走的干脆,半点联系和线索都没给他留下。今天这次相遇,也真是偶然中的必然。 上回被他在法院门口碰上乔楚岚和孟庆希,又被孟庆希的诡辩神逻辑当场说服,此后倒是消停了一段日子。 可他跟乔楚岚到底是青梅竹马一起长起来的,天长日久的相伴之情,哪里是一日半日就能忘记的? 不论怎样,他也还是爱她。 李亦楠对玫瑰庄园熟悉的就如自己家里一般,他一路找上来。直到上了叁楼,才隐约听到熟悉的声音。 他循声而找过来,只在书房门前望了一眼,便看见乔楚岚背靠书柜被康伯年困在两臂之间。 这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怎么看都不会是普通关系的男女该做出来的动作。 他手里的手机钥匙全落在地板上,整个人快要疯了。 康伯年被人打断好事,可因看清来人是李亦楠,他也只好与乔楚岚快速交换一个眼神,又不动声色的垂下手臂。 接下来便是长久的静默,将叁人之间的尴尬处境拉扯得更加漫长。 康伯年想说些什么打破这困境,乔楚岚察觉到,赶忙扯住男人衣袖。 她暗叹一声,开口回答李亦楠的问题,她大方极了,坦诚道: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这答案,你满意吗,李亦楠? 两人细微的小动作落在李亦楠眼里,将他一颗真心刺得鲜血淋漓。 李亦楠没料想她承认的如此坦率,吞吐半晌才道:你,你不是跟那什么孟律师在一起吗?他……我小姨夫比你大那么多,他还有家室,你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跟他鬼混在一起,难道就为了他手里那点权利? 这是李亦楠和乔楚岚该有的决断,小姑娘挡在康伯年身前,制止他说话。 她无奈直视李亦楠,不屑轻哼一声,回问道:是吗,那你觉得我该跟谁在一起?是你李亦楠吗?不用我提醒你吧,我们到底是怎么分开的,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李亦楠闻言静默。 即便并非出自他本愿,但事实就是如此,他实在伤她太深。 时间过去这么久,乔楚岚以为自己可以坦然面对这些事,但说出口来,当日的慌乱伤心还是半分不减:“是,我该感谢你的,谢谢你在我父亲出事后,第一时间陪我回国。但那之后呢?你父母当着我的面,非要你跟我说分手。我那时候心急如焚,却还要跟你们一家叁口在机场推来扯去,你那时候怎么说的,怎么做的?。” 李亦楠心脏像被人攥在手里捏,他痛心疾首,强自分辩道:“对不起,楚楚。那件事,的确是他们错了。但你想想,过去他们一直拿你当女儿对待,对你那么好!他们只是被别人蒙蔽了视听…” “这种话就别说了,亦楠。如果没有这件事,或许我还可以相信,你父母是神仙公婆,是真心待我。可现在,事情都给你们做绝了,再说这些不觉得可笑吗?他们是因为我这个人而喜欢我,还是因为我的家世而看重我?你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他们尚且不在乎你的感受,又怎么会真的对我好?” 李亦楠摇头否认,继续说:“不是这样的,楚楚,不说他们,就只说你我!你真的不爱我了吗?你真的愿意跟一个比你大二十岁还丧妻的老男人?他能有我对你好吗?除了那个身份,他还有什么配得上你的呀!你醒醒好不好,这世上,除了我,谁还会这样毫无保留的爱你!” 乔楚岚被他理直气壮又胡搅蛮缠的说辞气得头晕,康伯年上前一步,大手反握住乔楚岚的小手,安抚的捏捏她手心。 乔楚岚奇怪道:“李亦楠,别逼我,如果可以,我永远都不想对你恶语相向。可你也太有意思了!我怎么了,是长得丑,还是生得蠢?居然除了你之外就没人会爱我,谁给你的自信说这么一番话?” “楚楚,这不是我在逼你,我只是在说事实啊!我们是彼此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恋人,只要你点头,我明天就可以娶你回家!他呢,他能吗?你别被他这种混迹官场的人精骗了,他最多就是跟你玩玩,再不然就是看上你的家产,他不会真心对你的!你不知道吧,我小姨病的快死了他都没回家,丧礼上也跑的不见人影,他这种薄情寡义的骗子到底有什么吸引你的?”李亦楠口不择言,他分明不是想说这些,但却看不得康伯年与她这副亲密无间的样子。 哪知,康伯年突然开口,说出的话不亚一枚惊雷。 他说:“亦楠,我和你小姨是合约关系,这事全家人都知道。再有,我跟小乔也已经结婚是合法夫妻。虽然你难以接受,但事实就是如此,你们之间的事,你最清楚,谁错谁对多说无益。但真说起来,不论怎样,你都没有立场来指责她。” 新婚 “不可能!我小姨才刚走…你们疯了?”李亦楠听康伯年如此说,整个人都不好了。 若他跟小姨是形婚,那合约结束,康伯年再娶也是正常的。如此一来,他配乔楚岚只是年龄大些,明面上有过婚史而已。 可他怎么敢啊!不论真相怎样,在外人看来,他们这分明就是背德乱伦!男人还是丧妻不久就再娶,这已经算得上人品有失了! “楚楚,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他是我姨夫,你还是我媳妇儿,你们都在逗我对不对?是不是我刚才说错话惹你不高兴了,别吓我好吗!” 乔楚岚看着李亦楠震惊当场的模样,心下不忍。 对于跟康伯年的恋情,她自己都消化了好一阵子,更别说此前毫不知情的李亦楠了。 他这人从小就一根筋,单纯的很,现在肯定觉得世界观都崩塌了。 “是真的,亦楠,我结婚了。因为时机不对,才没有公开,你是知道这件事为数不多的人。”乔楚岚肯定了康伯年的话。 康伯年到底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最初被人看破的窘境已不存在,他见李亦楠情绪有些失控,看了看表,冷静且客气的说:“你冷静点,亦楠,时间也不早了,既然没有理由吵闹,不如大家坐下来把话说开,省的以后猜来猜去见面尴尬。” 秦海恰在此时上楼。 乔家这栋房子,每层都有一条好长的走廊,秦海听见他们说话,快步走过来。 要不是因为时间有些晚,康伯年又交代他跑了好几家饭店,他也不至于如此心焦,生怕主人等得急了。 秦海瞧见李亦楠,心道那里来的小伙子,这样的生面孔,是怎么被允许放进来的? “小姐,书记,晚饭已经摆好了,是现在下去用餐吗?”秦海垂首,在气氛诡异的叁人之间暗自徘徊。 “这就下去了,多备一副餐具,家里今天有客。”康伯年吩咐完,先将秦海打发下去,又对李亦楠说:“亦楠,正好,晚饭也送来了,小乔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不如咱们边吃边说?” 乔家家的餐厅里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虽然只有叁人落座,但着沉重紧张的气氛,也不亚于开个百人大会。 长条餐桌,乔楚岚坐了主位,康伯年和李亦楠对面而坐。 李亦楠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莫名其妙坐在这里了。他抬眼看看康伯年,对方明显更游刃有余神情放松。 康伯年看看端上来的菜色,满意笑笑夸赞道:“小海这事办的不错!” 秦海不敢独占功劳,立刻说:“我也就是跑跑腿,还是书记交代的细致,让我第一次来靖宁就能找到这些地方。” 康伯年点点头,和蔼道:“辛苦了,你们也忙了一整天,快去吃饭吧,这边不用守着,我们自己聊一会儿。” 秦海颔首,带着几个助手下去。 康伯年客套得让着李亦楠动筷,他自己则忙着给乔楚岚盛汤夹菜。 “亦楠,快尝尝,今天没想到你会来,准备的都是小乔爱吃的。你也别拘谨,还像以前一样就行。” 是啊,拘谨什么呢,他们叁个,谁还不认识谁了?简直熟得不能更熟。 李亦楠不知自己该做何表情,他名义上的前姨夫和同他的前女友结了婚,而他却像个客人一般,看着二人在他面前秀恩爱? 看着眼前一溜以鱼为主的菜色,李亦楠沉默的看这二人旁若无人互动。 康伯年体贴的给乔楚岚盛了碗熬得乳白的鱼汤,他笑着说:“尝尝,茗珠主厨做的鱼头汤,看看还是不是原来的味道。” 小姑娘拿起白瓷调羹喝了一口,冲他乖巧微笑,说:“真不错,还是那么好喝。” 看着小姑娘专注喝汤,康伯年起身又给李亦楠也盛了一碗,年轻人麻木机械的顺手喝掉,什么味道也尝不出来。 李亦楠复杂极了,眼前这个殷勤到卑微体贴男人,真是他那个自持有礼的小姨夫?康伯年对常晓莉也很关怀,但对比今日所见,他对常晓莉的关心照顾怎么看都透着疏离客气。 李亦楠曾经跟乔楚岚调侃,他小姨和姨夫相敬如宾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没有性生活,而他今日听到的事实,似乎也印证了过去的玩笑话。 康伯年点了好几家餐厅,全是乔楚岚平素念叨的菜色,有茗珠的鱼汤和梅汁西兰花、林记的鲅鱼饺子和虾饺,还有碧庭酒店的糖醋鱼和砂锅豆腐煲。 餐桌上,康伯年和乔楚岚比平时只有两人时,克制了不知多少,可李亦楠看在眼里,仍是酸的胃痛,他食不知味,喝完鱼汤便再不动作。 康伯年见他如此,歉然道:“是饭菜不合胃口吗,抱歉…对了,思简怎么样,你们最近见过吗?” 李亦楠当真有些佩服他了,乔楚岚还在这里,他居然敢开口问儿子。 如果说康伯年跟小姨是假结婚,那思简总是亲生的吧,毕竟他们父子俩外貌上还有相似之处。 李亦楠赌气道:“当然见了,思简放假就住姥爷家,我们每周都见。怎么,姨夫你现在有了新婚太太,连亲儿子也不管了吗?” 乔楚岚无奈剜了康伯年一眼,低头安静吃饭,谁也不想理睬,男人对此全不在意,依旧笑的和煦。 夫妻 因为早上有会,康伯年睡前定了闹钟。 虽然熬了两天一夜天,昨晚又跟小姑娘瞎闹一场,男人照旧在闹铃响之前便转醒。 他一醒,乔楚岚也跟着醒了。 睡前信誓旦旦要趴在康伯年身上的小姑娘,早不知什么时候滑下来,一晚上躺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康伯年要起,乔楚岚揉揉眼跟着要起。 “时间还早,你再多睡会儿?”康伯年怕她没睡好,劝慰道。 小姑娘顺顺头发拒绝:“不睡了,昨晚是困得没办法,现在已经好多了。” 康伯年知道她在意什么,也就不再多劝,转身去给方威打电话,让他上来送衣服和早餐。 方威很快把东西送来。 乔楚岚正在里间换装,康伯年也洗漱完穿好外套。 房门就在此时又被敲响。 康伯年以为是方威去而复返,就直接开了门。 一位衣着朴素的年轻母亲抱着孩子站在门外,看见开门的是康伯年,来人愣怔了下,忙说自己走错路。 康伯年想起乔楚岚昨晚提起的小夫妻,很快将人对上号。 乔楚岚没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只听到敲门声,换好了衣服便直接走出来。 程琳正准备抬脚走,康伯年转头看看小妻子,叫住门外的妇人说:“应该没走错,你是要找小乔吧!” 名叫程琳的妇人不敢看他,低着脑袋畏缩地点点头。 这会儿乔楚岚也看见程琳抱着孩子在门口,见康伯年如此处理,便大方走过来将人让进屋。 康伯年见她们之间熟悉,也不打招呼,微微冲小姑娘一笑,拿起随身物品闭门离去。 乔楚岚昨晚前两天一直带着帽子,程琳只认得露着半张脸的她,这会儿骤见她如此慵懒随意的露出脸来,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看了。 还是乔楚岚先开了口,她笑着问:“琳姐,你丈夫怎么样了?对了,怎么不见乐乐呀!” 程琳忙说:“哦,对,乔小姐我就是为这事来感谢您的,听方先生说,是您特意交代给工人们请了护工,乐乐在医院陪她爸呢,有护工帮忙看着,没事的!” 乔楚岚听完放下心,又说:“琳姐,你太客气了,我也帮不上别的忙,只能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其他家属呢,大家情况都还好吗?” 程琳点点头,说:“应该都挺好的吧,他们一共分了两叁家医院,最严重的也只是崴了脚扭了腰,没什么大问题。” “那就好,过不了多久,他们就可以出院回家了吧!”乔楚岚问。 “是啊,这次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大家都有惊无险平安归来。我也跟强哥说好了,等他身体养好了,就去附近找个简单安全的工作,赚的少点儿没关系,一家人能在一起才最重要。” 乔楚岚不知怎么说,只能点头称是。 程琳是真心感谢她。 要是没有乔楚岚,她还不知要多担惊受怕多久,就算丈夫安全送医,她一人带着两个孩子也不好照顾。 乔楚岚这恩情虽小,却正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她今天特意过来,就是为了向人致谢。虽说她没能力回报,但承恩不谢,她心里也不安。更何况,乔楚岚除了出钱给众人请护工,还专门给两个孩子送去了玩具和零食。 程琳一再说谢,让乔楚岚很是受之有愧,这些事,对她而言不过举手之劳。 “琳姐,你实在太客气了,不用这样的,我是看乐乐和星星那么可爱,想为他们做点什么!” 两人闲聊一会儿,程琳就起身告辞。 程强和乐乐还在医院,她出来这么久,不放心。 临走前,程琳没忍住说:“乔小姐,前两天我都没看清,你居然长得这么好看。” 乔楚岚还没见过夸人直白的,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说没有。 程琳笑笑,又说:“刚才那位是康书记吧,我昨天听他们一直在称赞书记,想不到他真人比新闻里看着还年轻。你们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程琳之前并不知道康伯年是谁,可巧她昨天在医院看了新闻,正说这新书记年轻有为呢,没成想今天就见到真人了。 她之前以为乔楚岚是普通的政府职员,直到听说乔楚岚给他们送来礼物,又见到康伯年在这里,她才有些明白。 乔楚岚脸红的笑笑,调侃说:“琳姐,你这么夸我,我都不好意思了。不过要是让老康同志听见你这么说,指不定就想给你发面锦旗,感谢你会说话呢!” 程琳也笑,她是真希望乔楚岚这样人美心善的小姑娘好好的。便吞吐着说:“我看…你和书记…年纪差挺多的…你们是?” 也是了解程琳的快人快语,乔楚岚并不矫情生气,大方道:“他的确比我略大一些,我们是夫妻。” 家人 从俞城回靖宁的路上,方威陈谦在前,乔楚岚与康伯年照旧并排坐后座。 方威在外沉稳,很少说话。倒是陈谦,见到康伯年在救援中作为十分激动。 陈秘书眉飞色舞,把俞城众人对康伯年的夸赞推崇复述一遍不算,还发自肺腑的虚心求教,问康伯年如何能神乎其神的料定井下状况。 康伯年并不喜形于色,还是谦逊的那句话,此事不过巧合加运气而已。 陈谦看出康伯年不想多言,表情讪讪地转过脸去目视前方,车厢里骤然安静下来。 康伯年拿着手机回讯息,乔楚岚则被发动机特有的震动频率晃得犯困。 小姑娘为了避着陈谦,又换了顶鸭舌帽戴着,此刻困意上来,不知不觉又靠在男人肩头。 康伯年爱怜的看着熟睡的小妻子,调整姿势,将她放平躺在自己膝头。 后面窸窸窣窣的响动传来,陈谦不好意思直接打扰,只能从后视镜往后看一眼。 就这一眼,看得陈大秘心脏差点儿停摆。 这是什么场景? 自他跟了康伯年以来,还从未见过康书记对哪个异性展露过如此表情。 康伯年乍来兴城,一众头头脑脑谁都不敢率先对他递上投名状。还是靖东组织部副部长,一个靖东官场上有名的风韵犹存的大美人,第一个来到书记办公室,向他释放善意。 可不解风情的康书记是怎么做的呢? 他规规矩矩把人请到会客室,连杯茶都没让上,就这么干说了几分钟就将人打发走了。 就算不说这美人副部长,也有楼里楼外其他女同事对他按送秋波。 偏偏康伯年就像不懂欣赏美丑一般,对所有同事都一视同仁,既不与谁走近,也不刻意疏远。 这样的康伯年,居然会对一个靖宁报的社小记者如此上心? 这世界一定是玄幻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陈谦不止一次听人说起,这康书记是原靖宁副市长的女婿,他太太年前刚过世,从没有人听说过他在男女关系上有什么问题。 陈谦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坐在副驾驶眼观鼻鼻观心的入定。 乔楚岚攥在手里的电话响起。康伯年怕惊醒了小姑娘,轻巧的从她手里抽出来。 屏幕上是秦海的名字,康伯年略想了想,接起电话。 康伯年嗯了一声,秦海在那头冲口而出的一声小姐,在嘴里打了个转儿,说:“书记,是我。” “什么事儿?”男人低声问道。 秦海这会儿焦头烂额,但不敢隐瞒,便说:“是…一群人聚在咱们庄园门前,叫嚷着说是小姐的家人,他们还带了位老太太,说是小姐的奶奶…我们要怎么做?” 康伯年松松领口,又问:“现在什么情况,让他们进家了吗?” 秦海这些把握还是有的。乔楚岚跟乔家不亲,这不算是隐秘之事,他还不至于自作主张将人放进门。只是,这周边虽无邻居,但聚久了影响也不好。 “还没有,没有您跟小姐的指示,我们也只是在门内问了两句。” 康伯年沉吟着思考处理方式,乔楚岚悠然转醒,迷糊着问他:“谁的电话啊?什么事儿?” “是小海,好像是你的叔叔姑姑们带着你奶奶找上门来,他不敢擅自作主开门,想问你怎么办。” 乔楚岚皱着眉做起身,因为这破事整个人瞬间精神了。她很不高兴的说:“这些人真有意思,这会儿来干嘛?分钱吗?还带着九旬老太太闹事?你跟他说,不用开门,我奶奶那,回头我自己去谢罪解释。” 康伯年知晓她的意思,对电话那头的秦海安顿道:“行了,不用管他们,他们是要报警还是去起诉都随他们,我们是守法公民,法院怎么判我们就怎么办。除此之外,主人不在家,就不欢迎他们入内参观了!” 恶人 康伯年利落地挂掉电话,乔楚岚在旁听着都想给他拍手叫好了。 若是没有康伯年和秦海等人顶着,她自己遇上这种事,除了沉默以对,乖乖交钱之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谁让她是个娇弱的女孩子,而她家里的叔叔姑姑,乔臣耀在世时就不大讲道理,如今没了她父亲,这些人还不定要怎么折腾呢。 乔楚岚情绪低落的看着窗外暗自叹气,康伯年察觉到,长臂一伸将她揽在怀里。 在小姑娘疯狂暗示前排秘书存在的讶异的目光中,康伯年笑着摇摇头,小声说:“没关系,我不是说了,等这次的事忙完,你就搬来跟我一起住。” 乔楚岚仍是震惊到怔怔瞧他,好像他在说什么天方夜谭的奇事。 康伯年刮刮她的鼻梁,无奈道:“忘了?不是昨天才跟你说过的?” 乔楚岚仰头看向男人,凝神细想,努力回溯昨晚的对话。 他…是好像说了那么一嘴?! 可谁会拿男人床上的话当真呢?她当时以为康伯年为了情趣故意那样说的。 “我哪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真是的…”小姑娘撅着嘴巴抱怨。 康伯年既然做出这样决定,自然不是偶然才会冒出的念头,乔楚岚知道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就不再多问。 康伯年欣慰于她的懂事,将她的小手拉过来,合在自己掌中,温柔的安慰说:“别担心,若是他们真有能耐,也不会等到你拿回财产,回了靖宁才找来。说白了,他们就是想试探你的底线,看你能给多少好处。” 乔家这些兄弟,康伯年过去也接触过几次。 只能说,乔老爷子生的这些孩子,个个都不太像。除了名震一时的乔臣耀,居然再没有一个上得了台面的。 乔楚岚提起自家这些亲人就生气。 她父亲在时就十分孝顺,可乔老太太处处看不惯楚云,不论楚云怎么做怎么说,老太太总能挑出不是来。 乔臣耀能有今日成就,军功簿上至少有楚云一半功劳。 可乔家上下才不会这样想。在他们看来,这都是乔臣耀自己经营有方,楚云不过是吃乔臣耀的,住乔臣耀的,每日花钱还跟流水一般,让他们看了便窝火。 乔臣耀是孝子不错,可他更见不得妻子受屈。 楚云并未与乔老太太共处太久,乔臣耀就给自家兄弟姐妹一人分了一套靖宁市中心的别墅,让他们接了母亲去,轮换着伺候老人。他自己得了空就去看老太太,却再未将母亲接回自己家中。 乔楚岚自幼很少见到奶奶。就是偶然见到了,她的叔叔姑姑也都在旁明里暗里酸言酸语,搞得小姑娘很怕过各种节日,要跟乔家人相处。 逝者已矣,过去的事到底如何,乔楚岚不想评判。但她清楚的知道,乔臣耀并不欠兄弟姐妹什么恩情,生前他能给的该给的,都已经做得足够多,没道理审故之后,还要为他们的人生埋单。 至于乔老太太,乔臣耀这样明事理的人,自然不会彻底不管。他不止给乔楚岚存了信托,还给老母亲也存了一份,足够老人安度晚年。 车子进了靖宁市区,康伯年见乔楚岚心情平复许多,便开口说:“阿威,先送陈秘书回酒店吧。” 陈谦这一路如坐针毡,正不知该做何种表情。康伯年放他回去,这可真是大赦之恩。 他跟了康伯年才不久,居然就窥见了领导的私密事,往后他只能捂严实自己这张嘴,千万不能将此事泄露出去,否则,他相信,虽然康伯年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但办起他来,绝对是不费吹灰之力且毫不手软。 方威平稳的将车开进市宾馆的大院,陈谦垂眸跟康伯年打过招呼,恭敬的打开车门下去。 送走了陈秘书,车子很快又驶上大道,往郊外的玫瑰庄园驶去。 从接到秦海电话到现在,也不过半个钟头,乔楚岚想着依他叔叔们的脾气,这会儿必然还跟秦海他们耗着对峙呢。 哪知,直到车子开到门前,电动门打开又关上,门里门外,连乔家人的影子都没有。 “这可真是奇了!就这么走了?我还以为,今天少不得要跟他们肥一番口舌呢!”乔楚岚不死心的向大门外张望。 康伯年宠溺笑笑,说:“没准儿是他们突然明事理了呢?” 乔楚岚摘了帽子,翻个白眼说:“他们?明事理?算了吧,根本不可能的!我爷爷在的时候还好点,有人管着他们,自从我爷爷走了,他们可是能为所欲为了,自己瞎闹还不算,还总带着我奶奶。也就我爸能压住他们,别人啊,就快别想了。” 康伯年摸摸她的小脸,往楼前看了一眼,突然笑着说:“那也不一定,依我看,这恶人自有恶人磨,蛮横的遇上更横的,他们想不低头都难呢!” 乔楚岚无奈瞅他一眼,好笑的说:“去哪找这么个恶人呢?是你吗,康书记,没道理你要在这种事上以权谋私吧!” 康伯年莫测一笑,高深道:“哪里轮的到我?那不是有个现成的厉害人物吗?” 方威顺着庄园里的小路将车开到楼前停下,在他旁边则是一辆完全陌生的车辆。 乔楚岚奇怪的看了两眼,反应过来后,立刻推开车门雀跃着奔进家门去。 调查 秦彦川定定看着康伯年,在心中计算着他这计划的可行性。 乔楚岚对这两人叁天两头的争执见惯不怪,现在看来又是康伯年占了上风。 小姑娘擦擦嘴,朝康伯年递去一个“你自己搞定他”的眼神,便优雅起身说:“你们好好商量,我去厨房看看他们有没有准备糖水。舅舅,老康,你们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两位男士根本没有饭后加餐的习惯,都摇头说没有,乔楚岚笑笑,从餐厅退出去。 此时,饭桌上就只剩康伯年和秦彦川。 秦彦川思量再叁,还是坐正身子说:“就算有你有我,这也不保险。姓路的什么手段,你知道的一清二楚,楚楚不是随便什么人,就算名声、名份之类暂且放在一边不说,我也必须保证她的人身安全。所以,如果你想早日接她回来,不如想想怎么能尽快解决眼前这些破事。” 康伯年承认自己这想法冒进,可一想到乔楚岚总要乔装改扮,避人耳目才能来看他,他就心生无力与悔恨。 康伯年最终也没能说服秦彦川。 并不是他真说不过,而是秦彦川所说的安全二字直戳他软肋。他们都不允许乔楚岚损伤分毫,而路维琛狠起来也确实没有顾忌。 康伯年不再与秦彦川争辩,反而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卡片放在桌角,推向秦彦川。 “这是什么?”秦彦川皱眉扫了一眼,很是嫌弃的不伸手去拿,静等康伯年解释。 “这是小乔在俞城酒店里发现的,还记得我在查的x省幼女卖淫案吧,当初向上递举报材料的副局长,前几天已经被人设局「自杀」,还留下一封揽下全部罪责的遗书。姓路的又一次把事情撇的一干二净。”康伯年说着。 秦彦川闻言,果然表情松动了些,他拿起这张平平无奇的卡片翻来覆去看,嗤笑一声反问:“所以,你觉得他又把这生意做到了靖东?” 康伯年摇头道:“不,他肯定不会直接插手或者经营,他还没那么傻也没那么疯狂,路家有来钱更快的生意,他用不着做这些。只是,我的人调查很久,发现他虽不参与,但却为这些人提供保护,甚至于,这些人最初就是为了服务他而涉险。” 路维琛这些奸淫幼女,杀人灭口之事,比起秦彦川平日所为,也只能算小巫见大巫,秦彦川跳跳眉,并不对此发表看法。 只说:“你也只是猜测,要验证还需时日,怎么,你需要我做什么?” 康伯年轻轻一笑,说:“我想来想去,这件事还得你的人去调查,一来面孔够生,我手头可用之人已不多。再来纪律够严,去查这种事,意志力不坚定可是要坏事的。如果你亲自去,能接触到他们最核心的圈子,那当然最好不过。” 秦彦川没好气的瞪这老狐狸一眼,合着话都让他说完了,他一个堂堂秦家当家人,居然要供此人驱使。 “我又为什么一定要替你做这些?”秦彦川不客气的反问。 “你们谈得怎么样啦?好喝的糖水和甜点来啦!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也不迟呀!”乔楚岚端着一只精巧的托盘走进来,打断二人对话。 康伯年看看雀跃的小姑娘,转而对秦彦川说:“早些查清这事,楚楚也会高兴的!” 秦彦川冷哼一声,在乔楚岚即将走到桌边时,目不斜视,将那张被他嫌弃不已的卡片收起来。 识破 乔楚岚进了急诊。在秦彦川和家庭医生的陪伴下,先去拍了片子。 这场景对乔楚岚来说,似曾相识。 那时候她与康伯年在海城偶遇,她来的路上遇见车祸,把额头蹭红了。她本想时刻都跟他保持距离,偏偏老男人还在出租车上吓唬她,害她开了一堆药膏带回家涂了一个礼拜。 他们的感情,好像就是从那一天起,变得有些不同。 乔楚岚坐在轮椅上,出神的看着秦彦川难得慌乱的忙前忙后。 她知道康伯年就在楼下,但就是忍不住想他。 曾几何时,相互之间不多交流的他们,居然成了世间最亲密的爱人。 她已经习惯有他,习惯想他,习惯爱他,如果没有康伯年,乔楚岚只想象一下都难以接受。 秦彦川很快拿到片子,交给值班医生一看,对方皱着眉说:这个情况很危险,从片子上看,是一根尖锐的骨头卡进了食道,好在它是竖着着进去的,要不然就更危险! 秦彦川听医生在那里前前后后解释,不耐的打断问:那现在该怎么办?你们这有办法取出来吗? 值班医生很为难想了想,半晌才说:要不这样,我给你们开个单子,你们去做胃镜的李教授那看看,这种情况,要是他能给取出来自然最好,否则啊,这位小姐就要受罪了,只能手术开胸才能取出来。 一听说要做开胸手术,乔楚岚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她又不是心脏病,为什么要因为吃一顿,开胸留那么大一个印子? 她苦着脸看向秦彦川,男人只得安慰她说,一定有办法取得出来。 家庭医生接到康伯年的电话,说了几句后,将电话转给秦彦川,康伯年已经从医生那听说了乔楚岚的情况,他早就坐不住,在无人的停车场里焦急的来回踱步。 李教授这会儿不在医院,康伯年找过去的下属,拖了关系把人接来。 诊室外,李教授在众人期盼中,换了大褂拿着钥匙来开门。 康伯年找上楼来的时候,李教授已经游刃有余的将骨茬取出来,正在安顿乔楚岚以后吃饭要小心注意,这是卡在食道里,万一呛进气管就没机会说这些了。 秦彦川眼见着乔楚岚脱离危险,刚松了口气,一回头却被戴着鸭舌帽和墨镜的康伯年吓了一跳。 他把康伯年拉到门外,低声道:“你上来干什么?我在这费心费力的给你们打掩护,你倒好,直接跑上来?在这遇见熟人的概率有多高,还用我提醒?” 康伯年正说着:“没事,这大半夜的,谁会想到碰见的是我?” 像是为了印证康伯年所说有误,突然有两个中年男人走上前来,跟康伯年打招呼。 “康书记。”两人异口同声的喊他,将凑在一起低语的秦彦川和康伯年惊了一惊。 来人是跟康伯年同一调研组的组员。既然已经被人识破,康伯年只好摘了墨镜和蔼笑问:“真巧,你们怎么在这?” 这二人指指旁边珍室,解释说:“我们今晚没事,在房间里喝了点酒,结果陈处血压高,又喝多了,我们担心就带他来看看。” 抱你 康伯年作为调研组的最高领导,对组员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虽说这两天周末,他给人放了假,但该担的责任还是不能松懈。 他把墨镜帽子交给秦彦川,跟着已经醉酒的同僚,去诊室里看望他们口中的陈处。 陈处已经做了检查,正躺在那里等着医生给他做降压治疗。 一同饮酒的同事,伴着消失两日的康伯年走来,吓得陈处立刻酒醒了大半,正要起身打招呼,哪知头一晕,又跌回原处。 康伯年连关心带教育的,交代他们出门在外要注意身体,不可因为周末放松就忘了责任。 乔楚岚已经无碍,当即就可以回家,李教授说她伤到了喉咙,又给开了些消炎药。 因为康伯年这边的小插曲,乔楚岚极有眼色的叫家庭医生陪她下楼。 几人先后回到车上,秦彦川已经连嘲讽都懒得开口,只对着乔楚岚嘘寒问暖。 乔楚岚与康伯年无奈对视一眼,只能默默忍着。 相聚的时刻格外短暂。 明天起,康伯年又要回组忙工作,而乔楚岚也要跟秦彦川回去。 晚上,康伯年十分体贴的把一切准备妥当,洗澡水放好,连刷牙这种小事,都不让乔楚岚亲自动手。 小姑娘嗔怪的瞪着男人,她声音沙哑而脆弱,只能小声抱怨:“我自己来就好,又不是伤到手脚,你太夸张了!” 男人固执的让她张开嘴,温柔的说:“你明天就回去了,下一次见面还要等那么久…” 那么久?能有多久啊!十天半个月见一次,对异地恋来说,已经很频繁了。 可他眼中的眷恋情绪都要溢出来,小姑娘没办法,只能心一横,闭眼任他折腾。 男人得逞的轻笑一声,拿起牙刷仔仔细细替她清洁,末了还用杯沿碰碰她的娇唇,笑着说:“好了,宝宝,漱口吧!” 乔楚岚抢过牙杯几下漱好口,男人爱不释手,对着她莹润又亲了两口。 小姑娘嫌弃他事多,哑声拒绝说:“好啦,你自己快点儿,我先去泡澡了!” 乔楚岚的浴室里外两间。盥洗台在外,浴缸在里。 康伯年说:“我抱你去?”乔楚岚翻他一眼,快步离开。 不过,康伯年也从不是只说不做的人,乔楚岚才刚脱了外衣,他便紧跟着进来从后拥住女孩,暧昧温柔吻着后颈问:“不是说了要抱你,怎么不等我…” 小姑娘扭扭身子,感觉到男人勃起的物件,羞恼的小声说:“我…我受伤了呀…” 康伯年笑笑,打横将人抱起置于水中,他自己也利落的脱去衣裤,长腿一迈跨进水中。 乔楚岚故作嫌弃的别开眼,不去看他荡在胯间的粗长性器,康伯年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调侃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都都见过它用过它多少次了,现在才想起来害羞?宝贝,你不是说,最喜欢老公用大鸡巴狠狠肏你?” 小姑娘在水汽蒸腾中,双眸含水,毛茸茸的睫毛扑闪着,看起来清纯又无辜。 可她小手却不老实,握住男人根部,用力从下往上一撸,激得男人险些直接射出来。 她魅惑的贴着男人耳边哑声解释:“喜欢还是喜欢的,可是,小姨夫,楚楚今天喉咙受了伤,再让你插进去操弄一番,恐怕明日就说不了话了!” 眼下这个赤裸着躺在浴缸里与她共浴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可再往前数,她可是结结实实叫了他近十年的小姨夫。 把康伯年这种性冷淡脱光了勾搭上床,这种成就感足以将小姑娘的理智淹没。 男人滚动喉结,大手攀上女孩娇嫩的腰腹和巨乳,沉醉的把玩揉捏。 他也说:“乖宝贝,我今天不进去,就这样抱抱你就好。” 上瘾(H) 康伯年今日格外贤良。 浴室里,乔楚岚对他的保证表示怀疑,可这人真的就从头到尾在认真帮她洗澡冲头发。直到两人都收拾妥当,躺进被子里,乔楚岚摸到他硬邦邦的下体,还不大信任的笑问:“怎么转性了,你真不打算做啊?” 康伯年替她把被子盖在腋下,摇摇头,侧枕在自己胳膊上专注看她。 他抬手女孩略微纷乱的发丝别在耳后,温柔的说:“你不是说我,每次见面除了那事,一点儿都不正经吗?那今天我们就好好说说话聊聊天!” 乔楚岚这些日子被他浇灌的足够,很欣喜两人能有这样温情的交流时刻,她伸手搂住男人窄腰,把小脑袋靠在他胸前,柔顺的说:“那你想聊什么呀,老康同志?” 女孩卷曲的棕色长发披在脑后,男人用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把玩,嘴上问:“宝宝,跟我在一起,后悔吗?” 小姑娘从他怀里抬头看人一眼,又缩回去摇摇小脑袋,轻声回答:“不后悔啊,你明明都知道。有什么好后悔的,你对我不是全世界最最好吗?为什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男人轻柔地说:“没什么,就是觉得我虽然如愿,却总让你受委屈,说好照顾你,却总让你受伤,好像答应你的每一件事,都会因为种种阻碍不能实现。” “是因为我今天受伤的事?医生也说了啊,是我自己吃饭没有细嚼慢咽,怎么能怪你呢?照你这么想,那食材还是我舅舅拿来的,那他是不是也得内疚一阵?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嗯…怎么说呢,你现在这个样子,会让我觉得你因为我,变得不那么聪明了!” 男人哑然失笑,无奈道:“我在你心里有那么厉害,那么冷血吗?你就没想过,不是我变了,而是我本来就是这样子吗?” 小姑娘听罢,又抬头对着他好一阵端详,康伯年见她正正经经的看,也大大方方笑给她看。 乔楚岚看了半晌,点点头说:“嗯,这次真的看清了,你确实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是我过去没有好好看,仔细看!嘻嘻…” 康伯年被她俏皮的样子逗笑,额头抵着她的,无奈笑叹:“你呀!怎么这么调皮,拿老公寻开心呢?” 女孩子嬉笑着亲亲他的下颌,突然想起什么,又停下忙问:“对了,你今天碰见那几个人,没事吧?” 男人摇摇头,安慰她:“那是自然,他们已经喝的大醉,明天酒醒了,能记得几成事都难说,更何况他们也没看见你!” 小姑娘终于舒了口气,感叹道:“幸好没碰上,你也真是的,我又没什么大事,你非要自己跑上来!那副打扮,连我都吓了一跳,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偶尔改改风格也不错啊!” 男人一口叼住女孩娇唇细吻,一边用危险的语气说:“宝宝是嫌我穿得老气不喜欢?” “哪有!”女孩被他吻得呼吸困难,艰难道:“你又冤枉我!” 直到男人分开女孩双腿,把性器送入她穴道深处,乔楚岚才惊呼:“大骗子!老毒物!你…你不是说不做的吗?” 男人压着女孩挺腰摆动起来,他大力抽送着鸡巴,口中说着:“不是宝宝嫌弃老公年纪大?嗯?我在向你证明,不论何时何地,只要宝宝想要,老公都能满足你!舒服吗宝贝…老公做的好不好?” 乔大小姐的反抗还没维持叁分钟,就被康伯年操到敏感处颤抖着泄了身。 与此同时,兴城,城郊别墅。 路维琛周六下午就从家里出来,欣茹一听他要临时出短差,当晚就飞回京城。 这一天多的时间,路维琛都在城郊别墅里把玩他的新玩物。 这些小女孩,有的是受了蒙骗,有的是自觉自愿,但她们要来路维琛的房子,一惯是蒙着眼睛来,蒙着眼睛走,便是被男人肆意侵犯,也是昏暗不明的环境。 路维琛这一次却玩上了瘾,不止留人连住了几晚,还陪小女孩一起吃饭。 小鱼(路h) 被送进路维琛别墅的女学生,名叫郑余,是兴城十四中的初二学生。她长相清纯白软,瘦瘦小小一只,很符合路维琛的审美。 郑余在学校里就是类似小透明一般的存在,既不是学霸也不是班花校花,若非她主动走到人前,班里人甚至想不起班里还有她这号人物。 她总在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敢交朋友,也不敢多说话,生怕别人窥破她窘迫的家庭。 哦,那个家,也并不能叫做家庭。 她生下来就没有父亲。母亲十八九岁上跟男人厮混生下了她,据说那段日子母亲跟的男人太多,实在分辨不出她的亲生父亲是谁。 母亲也没有家,她孤零零在这个世上飘荡,也许是为了体验亲情,她决定生下郑余。 可是,没有经历过被爱的母亲,又怎么会爱别人?不论母亲怎么努力,除了能吃饱穿暖的把郑余拉扯大,多余的情感需求并不能充分给予。 况且,年轻的郑母还是那样忙碌,她忙着“工作”赚钱,忙着跟不同的男人谈感情谈人生,她常常会带着男人们回家过夜,让郑余早早就见识了男女之间那些事。 这样没有存在感的郑余,之所以会被选送给路维琛,还是因为她最近一段时间受到了学姐们的霸凌。这些气势嚣张的高年级女生,几次叁番将她拦在放学后回家的小路上,要她交出零花钱。 郑余胆子小,每次被堵都老老实实交钱,学姐们见她软弱可欺,胃口越来越大。可小郑余的零花钱本就不多,她能交出来的这些,还是母亲留给她吃午饭的。 学姐们当然不信,也不会轻易放过她,有爱动手的女生,上来对她一阵推搡,更激起了郑余的反抗,几个女生扯住小女孩的头发,对她狂扇耳光,打得郑余嘴角流血。 这处小道十分隐蔽,在十四中后墙,平时鲜少有人路过。那天也是凑巧,隔壁高中的学生会主席校花学姐路过,从这群初中校霸手里救下郑余。 也许是这位大学姐当初在十四中就很不好惹,小女生们见了她,立刻做鸟兽散去。留下郑余奄奄一息倒在地上。 路维琛吃饱喝足,心情不错,居然很好说话。 他穿上浴袍从楼上下来,边走边打电话给私人助理,让人给他送来晚饭和新校服。 郑余醒来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她被那个陌生叔叔颠来倒去弄了一天一夜,身体像被重物碾压过又重组起来,难言的私密处又肿又痛,双腿像面条似的,一沾地就疯狂打摆。 她已经在这个别墅里待了两天两夜,学姐说过,不让她多话,叔叔让她做什么,她做什么就好。虽然学姐也说,只陪一个晚上就好,可叔叔没让她走,她也不敢多言。 路维琛吃过晚饭,看看时间,盛了一小碗粥上楼去看他的小白兔。 他猛的打开灯,就看见他的小兔子,正满身红痕拥被坐在床上发呆。 “醒了?”男人性感低沉的嗓音传来,吓得郑余颤抖一下。 小姑娘垂着眼眸,略微点头,很小声儿的说:“嗯,睡好了!” 她这胆怯可欺的样子当真像极了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成功逗笑了冷面的路维琛。 他端着小碗过来,大马金刀的坐在床边,将粥递给女孩。郑余犹豫着不敢去接。 “怎么?是在等我喂你?”男人略带玩笑的说。 小姑娘立刻头摇的像拨浪鼓,开玩笑,她哪里敢?!学姐说了,叔叔是很厉害的大人物,不高兴了,就是让她悄无声息的消失也不是不可能。 女孩急忙结过粥碗,舀起米粥小口的往嘴里送。 男人见她猫儿一样的吃法,又笑了,调侃道:“怎么,叔叔做的不好吃?看你很痛苦的样子!” 郑余受宠若惊,赶紧停下来,认真的看着男人说:“不…不是的…很好吃…谢谢…叔叔…” 灯光下,小姑娘更显娇小稚嫩,白皙玲珑的肌肤,与他记忆中那个唯一有过好感的女生十分相像。 被路维琛这样一说,小姑娘只好大口好口喝粥,粘稠的白粥从嘴角溢出来,看得男人更是眼热。 他目光灼热的看着小女孩,突然问:“还想吃别的好吃的吗?” 小姑娘本来胃口很小,但这几天没日没夜被他压着耗费体力,虽然吃过东西,但还是饥肠辘辘。 她不明所以的懵懂点头。男人勾唇一笑,抬手替她拭去嘴角粥痕,温和的问:“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名字?” 郑余眨巴着眼睛,怯生生道:“郑余,叔叔,我叫郑余!” 这可真是巧,路维琛记忆里的小姑娘,正是姓于。 他恍然一瞬,突然笑笑,对着郑余说:“那,叔叔以后就叫你小鱼吧!小鱼想吃好吃的吗?” 郑余虽然疑惑,但还是乖巧点头。 男人从她手里拿过瓷碗放在旁边的矮柜上,掐着女孩两腮迫使她张开小口。他睡袍下什么也没穿,随意撩开衣摆,就将鸡巴暴露在女孩眼前。 他将粗大的一根肉棒塞进女孩口中,哄骗说:“给叔叔舔舔鸡巴,你的小骚逼已经肿的肏不进了,只能让她代替小穴,来吃叔叔的大棒!” 路维琛也是恶劣。他这根巨物上,不止沾染着连日来操弄小姑娘留下的淫液精液,还有前天干了欣茹染上的骚水。可他却毫无心理障碍的,将这东西塞进女孩嘴里,让她流着口水吸吮细舔。 流言 省委大楼的办公室里,康伯年埋首在文件中。陈谦敲门进来,给他续茶。 康伯年从文件中移开目光,抬头问他:“今年全省的煤炭工作会还没开吧?” “是,赵省长学习未归,能源局那边也刚换了一把手,导致这会议时间一拖再拖。”陈谦想了想答道。 具体情况,康伯年也知道一二,这会儿点点头,跟陈谦交代:“嗯,这事儿交给你,你去通知他们,就说会议安排在下周一,我参会!” 陈谦闻言快速看康伯年一眼,而康伯年也正瞧着他。“还有事儿?”康伯年问。 “是,是,那议程?” 康伯年又把注意力放在文件上,随意的说:“就一切照旧吧,我最后做个总结发言就好。” 陈谦应下,轻手轻脚出门去。 最近楼里有些风言风语,说康书记年初丧妻,他这样一个重礼的人,却连妻子的葬礼都没有出席,其中缘由,居然是因为他喜欢男人,还有一个相好了多年的朋友,可想而知,年轻时那段婚姻应该是障眼法。 这些谣言传来传去,甚至有八卦不要命者,跑到陈谦这里来打听。 传谣言往往如此,无关紧要的人都影影绰绰知道了,当事人却还一无所知。 陈谦已经算是楼里最后听见消息的那波,人家问到他头上,给他问得一脸懵。 “怎么会呢?你们从哪听来的胡话,这可不兴瞎传,让书记知道了,前途还要不要了!” 来人面色讪讪,但八卦的热情怎么都掩饰不住,他道是:“哎,我这个岁数,这个位子,还要什么前途啊!我可是听说了,人家传的有鼻子有眼儿的,说书记的…那个…人长得又高又帅…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陈谦越听越糊涂,这都哪跟哪啊?他跟了康伯年也有段日子了,除了乔记者,再没见过他跟谁有过密切接触。就是书记的那些私人助理、司机什么的,也都是外形魁梧的彪形大汉啊! 陈谦坚定的一口否认,说:“真没有,你们也别瞎传了,书记肯定不喜欢男人,都仔细点儿自己的嘴吧,别让书记听到了,到时候肯定没我们的好果子吃。” 八卦的老同志没得到有用消息,背着手摇头晃脑离去。陈谦莫名的擦擦汗,想不通这流言从何而来。 他坚信康伯年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却不能四处跟人叭叭领导的私事。 倒是还有一事他一直奇怪,康伯年当日说要接乔记者来兴城,后来却一直没见动静,只是省委分的小楼那边,近来常有工人进出,改装修,送家具,他去送过几次钥匙,所以知道一些。 跟陈谦一样一脸疑惑的还有路维琛。他倒不是只听信传言,而是有人拍了照片发来。 照片上,康伯年在深夜的医院走廊里,带着棒球帽和墨镜,一副掩人耳目的装扮,而跟他亲密私语的男人,则是位眉目深邃一副混血长相的贵气美男子。 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可说不暧昧。就从外表来说,连路维琛这样与他敌对的,都得承认,他们除去性别十分般配。 路维琛拿着那张照片,坐在大班椅里翻来覆去的瞧。 秘书是他的心腹,路维琛看了半晌,冷笑一声问秘书:“你说…这是真的?真是让人想不到啊,可这个男人又是谁呢?” 秘书唯唯诺诺的说:“这,这种事,没有亲眼所见,谁也保证不了真伪。但是,我认为,康书记的确不喜欢女人。” 路维琛轻蔑一笑,道:“嗯,啧,你说的也对!我就说么,他这种人怎么能平步青云,原来如此!呵呵!” 自己人 说起来,这让人匪夷所思的谣言,之所以会传的有鼻子有眼,还是因为楼里众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相信康书记确实对女人无感。 陈谦对此真是有口难言。 他一面担心这谣言越传越离谱,影响到顶头大领导;一面又不好直接开口提醒正主,让康伯年出面想个对策。 陈谦这种恍惚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下班,眼看着窗外夕阳彻底隐没下去,桌角的电话铃声响起,才猛然惊醒他。 康伯年平稳清朗的声线从听筒里传出来,陈谦听他交代自己去通知司机,他准备要下班了。 陈谦刚给秦海打完电话,就听走廊里传来脚步声,他快速拿上外套,关灯出门,正遇上康伯年从走廊里走过来。 时间已经不早,楼里大部分人都下班离开。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长廊,乘电梯下楼,又走过大厅,陈谦始终不知,该如何跟康伯年提及谣言之事。 秦海已经把车停在楼门口,眼见康伯年出来,立刻下车给主子开门。陈谦犹犹豫豫坐上副驾,就听后排的康伯年跟他说:“跟家里说声,晚上陪我吃饭,晚些回去。” 陈谦忐忑应下,看着车子驶向陌生方位,拿出手机给家人发消息。 康伯年今晚要赴的是私人宴请,提前并未跟陈谦通气。 秦海把车子开到一处没有挂牌但装修讲究的私人会所,陈谦条件反射的下车给康伯年搞服务,跟在他身后,走进有保镖值守的隐蔽小门。 这些保镖显然识得康伯年,对着他们恭敬鞠躬后,又低眉顺眼迅速拉开内门。 陈谦作为省委一把手的秘书,走在哪里都是高人一等的待遇,便是省委头脑的饭局上,他也照样上桌服务领导。 可在这里,康伯年一上二楼,就将他交给一个侍应生式的人物,领着进了一间单独的包厢。好在秦海不多一会儿就上来,一起进门的,还有服务生送来的各式精美昂贵稀有菜色。 秦海从包厢里的洗手间洗完手出来,大咧咧的捡了张椅子坐下举筷开吃,边吃还边问拘谨笔直坐着的陈谦说:“陈秘书,你怎么不吃啊?是饭菜不合口味?” 陈谦暗叹一口气,提起筷子,不知该从哪里下口。康伯年在他心目中,一直是正直清廉的形象。 他从毕业分配后,坐了几年冷板凳,突然跟上这么一位好领导,正有大干一番事业的雄心壮志。 这才短短一天,他先是听到那个令人跌破眼镜的传言,紧接着又亲眼见识到书记的骄奢饭局。眼前的豪宴,怎么看都让他难以下咽。 陈谦一筷子没动,又把手放在桌上,他见秦海毫无负担的进餐,终是叹息一声,问:“秦助理,你说,书记是什么意思?” 康伯年在车上还说是,让他陪着吃饭,可哪有这样陪领导的?领导不知身在何处,他和助理倒是在包间里享用大餐。这是什么道理?他不懂了。 秦海了然一笑,擦擦嘴说:“原来就是担心这事?陈秘书,快吃吧,书记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他能害你不成?” 陈谦苦笑,康伯年当然不至于害他,可是他心里没底,忍不住要胆颤啊! 他要是秦海这样的,康书记自己带来的嫡系,当然不用有此担心,可问题就是,他只是省委分派给康书记的秘书,领导跟他亲近几分,全看人家心情。 陈谦无奈,还是追问:“哎,秦助理,咱们都是兄弟,你就别难为哥哥了,快给我说说,书记这是要干嘛呢?” 秦海笑笑,喝了口茶说:“书记没有明说,但我想,他会带你来这,说明是要把你当自己人。” “自己人?”陈谦将这叁字挑在舌尖,反问回味。 秦海大方道:“是啊,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这里又不对外营业,是书记和自家人见面吃饭的地方,他要是没把你当自己人,怎么会让你跟来?” 陈谦这才舒口气,心中感慨,今天这顿饭果然没有白吃!他先前还在质疑,康伯年让他跟家里报备,结果他却连正席都入不得,心中有怨。 有秦海这番解释,陈谦心情大好,两人称兄道弟的以茶代酒,边吃边敬酒,气氛一度高涨。 主包厢里,桌上也只有两人。除了康伯年,再有就是数日不见的秦彦川。 对于自己沦为省委大院八卦之人揣测的对象,秦总并不在乎,只说一句清者自清。 两人谈完正事,秦彦川嗤笑一声说:“怎么想起带你那个蠢秘书来这,也不怕他坏你的大事?” 康伯年谦和一笑,道:“别这么苛刻,小陈背景清白,文采不错,除了眼力见差些,算是个不错的秘书。” “行吧,你看着满意就好!”秦彦川无所谓道。 两位主持人谈话结束,联袂走出,直让秦彦川口中的“蠢秘书”瞪大了眼。 白日里他还信誓旦旦跟人说,康书记绝对不喜欢男人,可这会儿,连他自己都不信了。如果对象是眼前这位,那还真是没什么不可以啊! 甜腻(路H+剧情) 对郑余来说,这段时间过得非常开心。 她从没见过父亲,在认识路维琛之前,脑海中只有模模糊糊的想象,但在路维琛的关心照顾中,她真的很希望自己的父亲也是这样温柔可亲的模样。 路维琛给郑余配了一支手机,方便他随传随到。 从没有哪个小姑娘,能让薄情狠戾的路维琛真的上心,还要睡了再睡的。 连路维琛的私人秘书都觉得自家主子对这个叫小鱼的姑娘不一般,更别提沉溺在男人柔情中的小女孩。 郑余穿着校服,在学校附近的奶茶店等路维琛来接她。 不起眼的银灰色别克商务车停在路边,路维琛透过车窗,看见小鱼正坐在靠窗的小圆桌旁喝奶茶。 她边喝饮料边摆弄手机,路维琛拿出手机拨号,不意外的看到女孩噌地一下惊起,慌张的往外看去寻找他的车子。 小姑娘慌张的跑出来,拉开车门屈膝走到后排,跟他紧挨着坐下。 “叔叔,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发现!”小姑娘脸蛋粉嫩,因为快跑了几步,正在微微喘息。 路维琛微微一笑,不动声色的从女孩手中接过奶茶,吸了一口。小姑娘紧张的观察男人表情,只见男人皱眉咽下,顺手将饮料放在一边的杯架上。 “甜的腻嗓子,你怎么会喜欢喝这种东西?”男人显然不爱甜食,质疑道。 小姑娘被他逗得咯咯笑,她说:“因为我是小孩子啊,小孩子爱吃甜,你不知道吗?” 男人一把将她捞进怀里,低头擒住女孩小嘴狂肆掠夺一番,舔舔薄唇说:“嗯,真不错,我的小鱼好甜!” 小女孩被他亲红了脸,受惯了宠爱的蜜穴立刻透出湿意,她不自在的扭扭身子,却听男人咔吧咔吧解开皮带,将已经半硬的鸡巴掏出来。 路维琛贴近女孩,色情的沿着她稚嫩敏感的雪白脖颈舔咬。 “乖小鱼,叔叔的棒棒糖给你吃好不好?听话,下去好好舔舔,等会儿再喂你的小骚逼吃大肉棒!” 郑余听说男人要肏她,激得淫液狂流。可她到底还有些羞耻心,转眼看看在前头目不斜视开车的司机叔叔,又看看不容拒绝的路维琛,只能忍下羞涩,跪倒在男人两腿之间,乖顺的将男人腥臭粗长的鸡巴含进小嘴里。 路维琛才不在乎是不是有第叁人旁观,司机是他的心腹,而他自己从开荤以来,就喜欢这种被人围观做爱的刺激感。 小姑娘技巧谈不上纯熟,但生涩也有生涩的妙处,便是偶尔被她牙齿磕到,男人也权当是情趣。 看着幼嫩的,仿似初恋的小女生,顺从的给他口鸡巴,男人心底升起莫名的悸动。 电话铃不合时宜的响起,也不管女孩惊恐诧异的表情,男人看了看号码接起来,一边用眼神示意小女孩继续。 男人懒懒靠在椅背,鸡巴因为听人讲电话而稍软下来,郑余只好更卖力的舔弄吸吮。 电话那头,中年男人抱怨着康伯年对靖东煤矿提出的一系列改革措施。 路维琛面带笑容的听着,等对面发泄完了不满,才慢悠悠的慵懒道:“我可是听说,徐总你在工作会上,跟咱们新书记拍了桌子。胆子不小啊,也不怕康书记的煤炭改革,先拿你的公司开刀?” “他敢?!”徐总愤愤道,声音大得让路维琛将手机从耳朵旁拿开了些。 郑余以为路维琛遇上了棘手的事,停下来关切的看他。男人压压她扎着马尾的脑袋,示意她继续舔,不要停。 享受着小姑娘的侍候,路维琛道:“有什么不敢的?要是真不敢,他提都不会提!” “那怎么办?我们就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看着康书记瞎闹?”徐总继续大着嗓门儿喊。 路维琛嫌弃的皱皱眉,又悠哉道:“怎么会?等着瞧吧,他这政令能不能出兴城,还不是我说了算?” 演戏(路H+剧情) 徐总在那头得了保证,对路维琛一迭声的恭维,男人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将手机按灭,专心享受身下小姑娘服侍。 郑余白皙的小脸羞得通红,一张粉嫩小口被男人的鸡巴塞的鼓鼓囊囊,连吞咽口水都困难。 路维琛拍拍她脸颊,女孩茫然的抬头等他指示,路维琛看得眼红,抽出沾满津液的鸡巴,对她低声说:小鱼,够了,转过去趴好,叔叔要喂你的小骚逼吃大肉棒! 女孩穿着一身运动校服,上袖长裤。因为快入夏,她下身只穿着一条单裤和草莓印花小内裤。 男人对这种款式老旧的校服情有独钟,色情的隔着校服裤嗅嗅女孩的腿心,调笑道:真是只小馋猫,骚水流得哪都是! 女孩趴在真皮座椅上,埋首两臂之间,咬着唇嘤咛出声,路维琛也不多话,粗粝的大手扯下她的底裤,大掌随意抚弄几下,紧接着就将已经硬挺起来的鸡巴,直直送入女孩湿透的蜜穴。 郑余忍得痛苦,她是多少能感受到性爱的乐趣的,可每次路维琛刚一插入,还是会让她痛不欲生。 男人并没有多余的耐心去管顾宠物的快感与死活,他单腿踩地另一腿跪在车座上,摆腰大力往女孩嫩穴挺送鸡巴。 女孩刚被开苞不久的小穴被他咕叽咕叽的捣弄,纤细的腰肢隐在宽大的校服外套里,更是诱人犯罪。 鸡巴肏入水润窄穴的噗嗤声响,伴着男人的粗喘和少女的哭声,让密闭的车厢里充满了情欲色彩。司机适时开大乐声音量,让后座的成熟男人和稚嫩少女更失理智的疯狂交合。 车子一路驶回市郊别墅,司机把车停进车库后便悄无声息离去。 路维琛更无顾忌,将郑余身上的校服扒下,狂肆的在她尚未恢复的肌肤上留下新的痕迹。 乔楚岚不在,康伯年多余的精力无处发泄,便每天留在楼里加班。 这可苦了陈谦这一众近臣,领导太敬业,他们早回晚回好像都不合适,没办法,大家也只能心照不宣的留在办公室陪康书记加班。 今早,康伯年在全省的煤炭会议上作了发言,他对靖东的煤炭产业发出了几条改革建议。 这些建议一出,不止与会的相关单位领导立刻冷了脸,更有企业代表当场拍桌,大骂康伯年不懂市场,为了政绩乱弹琴。 这话说出来就很重了,一个小小的企业主对着一省主官大放厥词,可想而知这人背后的能量,也可以想见康伯年这次改革的力度。 被人当堂挑衅,康伯年全不在意。 会议现场,省委书记康伯年彬彬有礼,温和的请教这位企业代表,怎样才能将靖东的经济发展之琴弹的靠谱? 这位企业代表也是真的虎,看不出书记笑容背后有刀光,就结结实实的说,这改革措施都是纸上谈兵,根本无从实现。 康伯年笑答,不错不错,咱们的企业主还知道纸上谈兵这个词,可见文化素质还是不错的。 徐总牛眼一瞪,想说,那是,你以为老子没读过书? 两人一来一往,一问一答,名校经济学博士出身又口才逻辑俱佳的康大书记,将泥腿子出身只知挖煤买煤的企业代表徐老板堵的哑口无言。 这才有了徐总暴躁打电话,跟省长路维琛告状这一出。 不论靖东官场会因这一番讲话发生何种震荡,康伯年继续稳如泰山的端坐书记办公室,专注写他的文章和报告。 康伯年写完这篇论靖东矿业发展出路的文章,认真从头到尾校对一遍,这才保存发送关上电脑。 办公室窗外,天色彻底昏暗下来,他抬腕看看时间,居然不知不觉已近深夜。 男人心想,也不知他的小妻子今日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想起他。就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康伯年刚闪过这念头,他的私人手机恰在这时震动起来,男人接起一看,正是他半月未见的小妻子。 “在干什么,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小姑娘活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让康伯年瞬间洗去一身疲惫。 男人倚在靠背上,松松领口,笑着说:“刚写完报告,正准打给你呢。” “还在办公室呐?”乔楚岚惊问。 男人愉快的嗯了一声,说:“就要回了!” 乔楚岚不赞同的说:“你也太拼命了,什么事值得你忙得家也不回!” 男人低声笑笑,故作可怜之态的说:“是啊,你不在,我哪里有家?老公不得多多努力,争取荡平前路,早日接你回家!” “油嘴滑舌!”小姑娘笑骂道:“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这么熬夜加班,下面人肯定哀嚎一片,你也可怜可怜芸芸众生好不好,人家可都是有家有室的,挣这点儿工资不容易,还要被你压榨!” 这话一说,让康伯年大呼冤枉,他说:“这你可就错怪老公了!我又不是资本家,压榨他们做什么?他们手里有没有活儿,自己没有计较吗?” 乔楚岚在那头翻翻白眼,骂道:“你就装吧!你要是真有心,跟人家说声不用等你很难吗?” 康伯年无奈道:“怎么办,老公现在在你面前就是白纸一张,想什么做什么都瞒不过你的法眼!” 小姑娘得意的轻哼两声,质问说:“怎么?听你这意思,你很不满,还想有外心?” “哪里,宝宝,我想要什么你还不知道吗?我之所以拉着他们在这加班,不就是为了在敌人面前演戏示弱,你都看穿了这一层,我还能有什么瞒得住?”康伯年坐正了身子着急解释,生怕小姑娘真的误会他。 乔楚岚听罢,抿唇暗笑不已,调侃道:“康书记,想不到啊,你的真实身份居然还是个演员?” 男人抚抚额头,无奈道:“可不是吗,你以为搞政治很容易?每天跟对手勾心斗角就算了,还要白天黑夜演戏给他们看。” 抗议 乔楚岚道:“这不正是你的乐趣所在?” 男人假模假样的啧了一声,说:“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我已经没耐心陪他们玩下去,还要速战速决才好。” 小姑娘躺在床上,想起这几天脾气见长的秦彦川,又忆及底下人回报的消息 便问康伯年:“你们大院的八卦可都扯到你和我舅舅身上了,你就不急着澄清?” “消息传的这么快,你都知道啦?不过,我需要澄清什么,他们也没问在当面,我要是开个新闻发布会,专门解释一番,才让人笑掉大牙吧。就让他们先乐呵几天吧,再过几天还笑不笑的出来,谁知道呢!”男人轻松的说。 乔楚岚听了一阵恶寒,她假装打了个哆嗦,搓着手臂说:“你也太坏了!又是加班示弱又是给人留笑柄,人家路省长肯定觉得你不够格做他的对手。” 康伯年也愉悦的笑笑,说:“他要是真这样想,还省了我的力气,兵不厌诈,这些都是他的猜测,又不是我逼他如此。” 乔楚岚听他语气中尽是胸有成竹的轻松惬意,也不再担心他的处境,转而轻松点说起秦彦川最近的反常脾气。 “你都不知道,园子里的下人们最近大气都不敢出,个个提心掉胆,生怕一不小心就惹了他!你可早点完事,把这子虚乌有的谣传澄清,也让大家过几天消停日子。” 康伯年笑着应下,还说:“我看他镇定自若说清者自清,还以为他不在意这些。” 康伯年在全省煤炭工作会议上的讲话,经过几天的发酵,果然在全省范围引起轩然大波。 周一清早,向来冷清的省委大楼,连同楼前的广场、马路都乌泱泱聚满了罢工抗议的矿工。 这些工人像是刚从井下上来,连洗手洗脸的功夫都没有,黑黢黢的就被成车拉来。 康伯年所住的酒店,也被一部分情绪激愤的矿工堵了门。 陈谦来接康伯年上班,在十字路口等红灯时,一见酒店门口如此情形,还以为是哪来的明星被粉丝围堵。 他跟秦海抱怨:“哎,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疯狂,一个明星也捧得什么似的…” 秦海视力绝佳,他拧眉摇头,说:“这不是粉丝追星,你给书记打电话,我们去后门等他。” 秦海当机立断的变了车道,从小路穿进酒店后院,好在抗议的矿工都聚在前门,这里除了叁两个酒店员工,再无他人。 在方威和另一名保镖的跟随下,康伯年从小门出来,顺利上车。 一上车,康伯年便说:“小陈,给办公室去个电话,看看单位那边什么情况。” 陈谦刚拿出电话,路维琛秘书的电话就打进来。康伯年看了一眼,示意陈谦接起。 那头路维琛的秘书像是在闹市里,但说话声却很小,像是刻意避着人:“陈秘,你接到书记了吗?路省长说,今早不行的话,就让书记休息吧,省委广场上全是来抗议闹事的矿工,武警刚来正在维持秩序,路省长也在安抚工人情绪,他们点名要见书记给说法,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停下来。” 陈谦一听省委那边也是一样情况,脸色愁得发青,但仍得体的道了谢,将电话挂上。 “我们现在怎么办,书记?”陈谦回头问道。刚才手机开了功放,康伯年将现场情况听得一清二楚。 “不碍事儿,照常去省委!”康伯年如是说。 智能 一路上,陈谦紧张的直搓手,康伯年则从头到尾神色淡然。 陈谦不时从后视镜里看看顶头上司,心中感慨,领导到底是领导,养气功夫了得。 省委大楼前的广场上,一向不走亲民路线的路省长,反常制止了隔绝人群的警察,走近抗议矿工,亲自与工人代表沟通。 省委广场的马路上,工人们拉起横幅,此起彼伏的叫嚷着“抗议智能化改造,抗议煤矿大裁员!”,吵闹着要让省委康书记出面给说法,要不然就要在广场上一直罢工。 路维琛拿着扩音器,出面做自我介绍,又解释康书记因公出差,不在省委,工人们这样闹下去也是没有结果,浪费时间。 路维琛来靖比康伯年早一些,在群众中影响力也更大。罢工矿工一听是省政府一把手出面,情绪终于有所收敛。 他们都是普通工人,生平所见的最高领导也就是煤矿和本地的头头脑脑,正面省长,多少还是有些畏惧的。 工人中自有带头人,他们打打手势,喊着口号抗议的群众安静下来,带头人大声说:“您是省长,那您说的话一定算数吧!” 路维琛真诚颔首,回答说:“那是自然,这位大哥,你们有什么诉求,尽管说,只要是政府能解决的,我路维琛绝不推辞!” “是路省长!自从路省长来靖东,办了好几个贪官,他肯定能给咱们做主。”有工人这样说。 工人代表听罢,定定心神,将背了几遍的稿子说出来:“我们听说,新来的康书记要在我们煤矿搞改革,要用机器人代替人工,我们这些工人兄弟,马上就要面临失业!我们祖祖辈辈都是煤矿工人,没别的本事,除了挖矿什么都不会!他这么一改,我们全家都得喝西北风,不止我家,今天在场的各位,都是家里的顶梁柱,我们要是被裁了,那就是整个家庭都失去经济来源!康书记这是不是改革,这是在要我们一家老小的命啊!” 工人甲乙丙纷纷应和,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康伯年不懂靖东历史,不了解民间疾苦,为了政绩,要他们靖东百姓为他的无脑决定买单。 路维琛面色沉重的拍拍手,示意激烈讨论的工人再次安静下来。 “大家的心情,我完全能够理解,只是现在康书记人不在省委,你们说的这些情况,我还不了解。但大家要相信政府,我们决不允许工人无缘无故失业,凡事都会有说法,也会有解决办法。” 路维琛这话一出,工人情绪不仅没被安抚到,反而煽动得他们非要见到康伯年,让康伯年给他们当面保证绝不裁员,放弃改革才算完。 看着聚集的工人情绪被煽动到极致,路维琛在无人的角度,与秘书交换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经他们这一闹,康伯年的改革计划就要被扼杀在萌芽阶段,而康伯年本人也被他们架在舆论中心自顾不暇,若是事情不能圆满解决,他作为省委一把手就会颜面尽失,从此彻底失去在靖东官场的话语权。 路维琛自以为卖了个人情给康伯年,这人若是如他表现出来那样胆小怕事,必会躲在酒店闭门不出。 正当路维琛佯作愁眉苦脸之态,故作姿态的劝解闹事矿工时,被工人点名要见的康书记,在秘书和保镖的拱卫下,施施然走上主席台。 陈谦手下的小秘书,一路小跑着将一只话筒送过来。前些年大庆时,省委广场上搞庆典活动,安装了一整套音响设备。 此刻,这些设施,成了康伯年在靖东初次登台的辅助工具。 康伯年喂喂两声,试了试话筒音量,确认这声音能让广场上每个工人听到,却又不会传得太远,影响周边人的工作生活。 “各位工人兄弟,我就是康伯年,各位有什么疑问,尽可以当面问我。以讹传讹,总有传错话的时候!”康伯年手执话筒,坚定道。 他外形儒雅,但说出的话掷地有声,立刻让喧闹的人群安静不少。 有工人大着胆子高声问:“你是不是要在咱们靖东搞煤改?是不是打算用机器人代替我们?” 康伯年点点头,说:“是有些关于改革的想法,但省委还没有开会通过,做不得准。但你们听说的,我要用机器人代替人工,这就是子虚乌有的事了,我是说加强智能化改造,提高煤矿的安全性,保障工人安全,并不是让机器人代替工人!” “你说的好听!你们一上机器,我们这些人就失业了!我们不同意改革,我们反对机械化!”工人们吵嚷着。 辞职 康伯年拿起话筒维持秩序,他扫视一周,将广场上重要人物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面向矿工代表问道:“大家关心的,除了裁员问题,还有别的什么吗?” 领头的工人纷纷说,他们只在乎自己会不会失业,其他的,他们听不懂,也不关心。 康伯年听完,了然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听说,我打算用机器人代替工人,但如果你们是因为这传言聚在这里,找我讨说法,那现在尽可以放心回去。 我今天在这里跟你们保证,绝无此事。即便将来矿改真的推行开来,你们的岗位也不会消失,你们的收入只会更高,你们的安全也将更有保障。 目前改革方案还没有经过常委会讨论,形成决议,政府不会拍脑袋做决定,我们会充分考虑到大家的诉求,拿出全套的改革措施,保障好你们每个人的利益。 如果我康伯年今日所做的保障不能实现,不用各位来省委门前抗议,我将自行引咎辞职。 各位,我是土生土长的靖东人,家中世代在矿场谋生,我的父亲死于矿难,我比任何人都能对你们的处境感同身受。 靖东煤业从古至今,开采技术越来越先进,井下条件也在逐渐改善,最早的矿井连通风条件都不具备,到如今种种改进,大家有目共睹。从前的矿难死伤比例,对比如今,大家还会认为改革是无理取闹? 既然大家都是家中支柱,那就更应该支持改革,保护好自身安全,我们奋斗一辈子辛苦一辈子,难道不是为了跟父母妻儿安度人生?若是连自身安全都不在乎,那我们有改拿什么来托起全家人的生活与希望?” 康伯年讲自己的仕途作为赌注押上,不止矿工们惊讶,就连康伯年身边的工作人员也忍不住侧目。 只有路维琛,眼看着矿工情绪平复即将散开心中来气,但一想康伯年自己说的要引咎辞职,又暗自嗤笑一声离去。 工人们因得了保证,又听了康伯年这动之以情的一段讲话,絮絮低语一阵,也就各自散开,不再像刚才那样咄咄逼人。 康伯年将善后工作交给下面人,转身走进办公楼,他边走边跟陈谦交代:“通知他们,十分钟后,顶楼会议室开常委会!”康伯年腿长步子大,他快走起来,陈谦几乎小跑在后。 陈秘书气喘吁吁,追问道:“还照常开?” 康伯年肃然回看他一眼,反问道:“为什么不开?” 陈谦想说,这还没出政令呢,矿工就把省委给围了,书记还被迫承诺,若是矿工失业他就辞职。真要是开了会,会是什么情形?其他常委少不得要反对刁难的。 可康伯年眼神锐利,让陈谦立刻打消疑虑。 是了,自从跟上康书记,还没有哪件事,是书记想做而做不成的!他怎么如此不长记性,总是胡思乱想瞎担心? 看着康伯年按了顶楼数字,陈谦立刻说:“书记,我这就安排,资料让小刘他们拿上去!” 陈秘书镇定下来,康伯年这才欣然赞许的看他一眼。 常委会议室里,康伯年坐在主位,两手交握撑在桌前,一副气定神闲的悠然模样。 省委副书记尹赟早早上来,在康伯年右首坐着,翻看会议材料,秘书替他拿上来的,除了茶杯笔记本,还有两本杂志一样的薄册子。 对于刚才楼前发生的那一幕,大家多多少少有所耳闻,这会儿每个人进到会议室,都是先打量一眼康伯年的状态。 可康伯年就跟没事儿人儿一样,随他们看,只要有人与他对视,他也只有一句:“好好看材料。” 路维琛来得最晚,秘书跟在后头,路省长一看会议室的情形,还开了句玩笑:“来晚了,抱歉,我还想着,我算早的呢!” 与会众人随意笑笑,顶着他的面子,也只说不晚不晚。 路维琛一落座,康伯年便收了笑意,拿起议程看了眼,说:“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会议就开始了,会议记录好,散会了记得出纪要。” 先头的几个议题和人事任免,大家没什么意见,讨论过后就出了结论。直到议及最后一项,也就是康伯年提出的《靖东矿业改革意见》,会议室里突然寂静无声,场面一度尴尬。 康伯年看看手表,等了一分多钟也没见有人说话,便说:“都说说,有什么意见!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是直接通过?” 打脸 政法委书记孙立农沉吟道:“依我看,这个意见,出发点是好的,但下面的人怎么实行,群众能不能理解才是大问题。要我说啊,还是稳字当头,稳是第一要务。” 孙立农这番话,直指今早矿工抗议事件,众人无不点头称是。 连康伯年也谦逊说:“是这么回儿事!其他人呢,还有什么想法,咱们开会,就是要畅所欲言,有什想法都说出来,大家一起切磋交流,这才能有碰撞出结论嘛!” 在康伯年的鼓动下,见无人开口,兴城市委书记说:“从全省的经济结构改造升级来看,康书记这份意见处处是精华,都直指要害,若是能推行下去,对我们靖东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今天的事,只是矿工受人蛊惑,听信谣言,这不,一说开了,他们就散了,哪就至于形式不稳了呢?” 话一说开,其他持观望态度的常委也纷纷发言,有说同意的,也有不同意的,但不赞成的还是居多。 今早这种抗议集会他们可是有些年没见到了,不论是为了靖东,还是为了自己的帽子,怎么想都是以退为进,以静制动更稳妥。 会议开了半天,临近下班时间,只剩省委副书记、省长路维琛,专职副书记尹赟,以及提出《意见》的康伯年这最重要的叁人还未表态。 路维琛对眼下形式还算满意,等众人讨论停歇。 他才慢悠悠的语重心长说:“对康书记想要改革的这份心,我本人是十分赞同的。但是,咱们为官一任,除了发展经济,也要考虑到靖东的现实情况,这一改少不得又要大面积停产停工,停业期间咱们的经济要不要?工人的薪水发不发?这都是问题,依我看,咱们改是要改的,只是怎么改,什么时候时候改,还需再行讨论!只能说,这事急不得,只能徐徐图之!” 尹赟对路维琛的表态不时颔首,让路维琛对这位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尹副书记,突然生出些好感。 路维琛发完言,与会众人已有绝大多数投了反对票。接下来,不论尹赟说些什么,都无法扭转局势。 康伯年示意尹赟随意说,哪知这位开口便问:“诸位最近忙什么呢?都不看内刊的吗?” 众人想说,我们都忙得团团转,谁跟你一样,有功夫看这些。 见无人回应,尹赟轻笑一声,从皮质笔记本下抽出两本杂志,熟练的翻开来,摊在桌上供人传阅。 他说:“也难怪,书记的这两篇《靖东矿业考察报告》和《靖东矿业改革若干意见》先后被内刊选登,若是你们有心留意,也不至于今天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蹩脚借口来反对矿改了。 连上面的内刊都赞同书记的遇见,这说明什么?说明上面早就有改革的意思,既然书记已经有成熟的想法,咱们就该早些同意,把转型走在前头才是,怎么还能瞻前顾后拖后腿呢?别到时候其他省市抢了先,咱们靖东可就真成笑柄了!” 尹赟轻描淡写几句话,成功让路派官员黑了脸。这人惯常没什么存在感,谁能想到他居然是康伯年釜底抽薪的一招? 康伯年将众人神色尽收眼底,对各人的阵营早就心里有数。 他温和笑笑,说:“我离开靖东十年有余,这次回来之前,还在想,十年了,家乡得有多大的变化?我又能为家乡的百姓做点什么?一路上,我的心情是又激动却又忐忑。 等我到了兴城一看,靖东果然变化很大,各个单位都盖了新大楼,街道上不再是灰扑扑的,又敞亮又整洁。我那时候很高兴,家乡群众的生活好了,环境好了,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事? 可没等高兴两天,我往下面一走一转,却发现事实好像不是我想的那样。看起来变好的,只是是兴城这样的城市,我们的矿区,跟我十年前走的时候没多大差别。 技术没有进步!设备没有更新!因为时间的推移,这些矿场的安全系数还有所下降!所有的应急预案形同虚设,管理人员照着读都读不顺溜。 你们以为这就算了?还不止! 咱们靖东一年到头大大小小的事故不断,每有事故免几个管事的官员,赔些款子就算完,改进改善的措施呢?几乎没有! 俞城的盗采煤矿发生透水,我到现场一看,俞城的一二把手都不在,只一个排不上号的副市长在指挥。他刚上任不久,从未参加过救援,能有什么指挥经验? 我们靖东每年这么多的财政收入,公矿私矿这么大的营业额,就不能用来更新设备?减少伤亡?矿工的命就不是命?给些钱就能买断?我上任以来,各个部门都找我哭穷,让我一度产生错觉,我这不是在管理一个能源输出大省,而是一个连脱贫工作都不及格的落后地区!” 与会者除了路维琛,无不面带愧色,康伯年还要继续说,陈谦突然快步走来,在康伯年耳边低语几句。别人听不清,在他左首的路维琛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且脸色大变。 陈谦告诉康伯年,京中来了电话,上层对他递上的几篇考察报告和改革意见很感兴趣,要他亲自上京汇报。 消息一出,会议室中其余人面面相觑。刚才看着路维琛脸色而投反对票的常委们如坐针毡。他们以为尹赟那出已经是釜底抽薪,却不想真正的打脸还在这里等着! 空姐 康伯年在常委会上一战成名。 开玩笑,敢以如此手段戏耍路维琛的,放眼全国也没有几人,毕竟他家老爷子才刚退,余威仍在。 而康伯年不止做了,还赢得漂亮。在赢得常委们敬重的同时,终于撕开了开展工作的新突破口。 不管路维琛回去是摔笔泄愤,还是折腾他的新宠物,康伯年都不在乎。他心情愉悦的登上回京的航班,打算汇报完想法后,就去会他的小爱人。 康伯年这次是轻装出行,没带省委的人,连陈谦也没带,只让两个秦家的保镖跟着。 飞机顺利起飞,渐趋平稳,康伯年在商务舱中,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报告上那些思想和观点,他已经反复推敲过无数遍,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还是模拟着对方会提的问题,又将思路重新梳理一遍。 他想的入神,没察觉身边有人靠近。直到一道让他略感熟悉的女声传来,问他需要喝点什么。 康伯年没多想,连眼都不抬,就说:“不用了,谢谢,没事的话,不要再来打扰我。” 他话都说到这个地步,普通的空姐必然会极有眼色的把空间留给他自己,可今天这空姐就跟粘胶糖一样,不仅不走,还拿了张毯子盖在他腿上,边做这些,她口中还低声说着:“先生,要注意保暖呀!” 康伯年正不耐的要拒绝,却感到女孩在往他裤兜里塞纸条,他大手挥开女人的手,抬眸一看,那个穿着一身空姐制服,对他笑得狡黠的女子,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娇人? “你怎么在这?”男人又惊又喜,好在还本能知道避开其他乘客,放低了声音问。 乔楚岚揉揉被男人拍红的小手,神情委屈的示意他看纸条,做完这些便抱着几张毯子回了休息室。 头等舱加上康伯年也没坐几人,他展开纸条看完后,很自然的起身,往驾驶舱旁的洗手间走去。 男人小解之后,刚按下冲水键,原本拧起的门锁就被打开了。 身材高挑玲珑,长发盘得一丝不苟的空姐闪身进来。她看见这里有人,也不意外,顺手拧上门锁,从后贴近男人,毫不嫌弃的用柔嫩无骨小手,握住男人已经半勃起的鸡巴, 男人从镜中看到女孩靠在背后搂着他,心里的爱意汹涌而满足,他反身回抱住女孩,温柔的说:“宝宝,真的是你?我好想你!” 乔楚岚撒娇的男人怀里蹭蹭,弄乱他整洁的白衬衫,她娇声道:“大骗子,你才不想我,说说吧,你多久没来看我了!” 康伯年张开就要解释,小姑娘却一踮脚主动吻上他的薄唇。 他在做什么,她当然再清楚不过。她只是太想他了,才小小抱怨两句,并不是真的怨他怪他。 终于真实的触摸到朝思夜想的小姑娘,康伯年心里的欲火一触即发,他凶狠又柔情的舔咬着女孩的嫩舌,他吻的像要把小姑娘生吞活剥了似的激情。 男人裤链大敞着,正方便乔楚岚揉他的鸡巴。男人身下这根巨物,她有日子没用,早就馋的紧。 康伯年也同样渴求乔楚岚的身子,他步步紧逼,将女孩推到洗手池边抵着。 狭小的飞机洗手间不能影响男人分毫,他只想尽快把硬到胀痛的鸡巴,送进乔楚岚水润的小嫩逼里。 两人热切的拥吻,隔着制服衬衫,康伯年大肆揉搓着女孩饱满鼓胀的乳肉,另一手也不闲着去扯女孩裙下的丝袜和底裤。 口爆(H) 乔楚岚身上裹臀的窄裙被他推上去,胸前的纽扣也在男人急切的动作下崩开来。 康伯年身材高大,手长腿长。近一七零的乔楚岚被他揽进怀里,依然有种小鸟依人的脆弱感, 男人长臂绕到女孩胸前,大手粗暴的探进文胸,去揉捏她弹软细腻的乳肉。他对小姑娘这里似乎有着某种执念,一旦握住就再难释手。 穿着高跟鞋的女孩子为了支撑身体,不得不紧贴着池壁,她一手撑住镜子,一手反回去按住男人性器,用她柔软的掌心极富技巧的摩擦康伯年敏感的冠首沟壑。 康伯年遇上乔楚岚哪里还有理智可言,更遑论,今日的小姑娘还穿着一身极其显露身材的诱人制服。 只要想到除他之外,还有别的男人会看见她这般模样,这向来清冷自持的康书记,直被妒火和欲火淹灭。 不夸张的说,此刻的康伯年,跟一头被爱欲冲昏头脑的野兽也无甚差别。 他肆意又热切的啃咬着女孩白皙完美的后颈、女孩似痛似快的娇吟听得他上半身的血液,全向身下那根巨物流去。 乔楚岚握着男人的鸡巴,大力揉搓,熟练撸动着,但康伯年今日显然动情极了,鸡巴硬到发烫,小姑娘紧握着,只觉得掌心都要被灼伤,只要随意想想,就勾得她口中不自觉分泌出大量唾液。 她一定是疯了。 她想象着被他这根大棒顶透骚逼该有多爽,又想着将他硬到极致的鸡巴含进嘴巴里吸吮该是何等满足。 康伯年早就忍到极点,只想快速把她底裤拉下,将 硬到肿痛发烫的鸡巴,插进她紧致水润的小穴里大肆冲撞止渴。 就在男人要将龟头嵌入女孩下体的那刻,乔楚岚突然喘息着将他推开些。 康伯年以为乔楚岚拒绝他的求欢,难以置信的看向已然衣衫凌乱,但仍美到惊心动魄的小姑娘。 乔楚岚朝男人安抚一笑,快速放下马桶盖,垫上纸巾坐在上头。 她媚气十足的朝他勾勾手指,康伯年不自觉靠近一步,女孩一把握住男人欲根,她色情的刺激揉捏着这根骇人肉棒,一边抬头注视男人双眼,张开小嘴说:“老公,今天肏这里还不好?他好大…宝宝好想吃…” 她问他好不好? 男人心想,这怎么会不好?他爱她的每一寸每一处,爱她的全部。 “宝贝…听话…晚上回去,你想吃多久就吃多久…”男人红着眼,强忍着身下欲念跟她打着商量。 小姑娘毛茸茸的大眼睛水润润的,含情凝睇着他,让康伯年心软的不像话。 乔楚岚探出小舌舔舔康伯年龟头,不意外的刺激着男人马眼流出小股前列腺液,小姑娘软舌一卷,将这细微的透明液体卷进口中。 康伯年就要给她逼疯。 他的小宝贝大小姐,居然穿着这样一身诱惑十足的制服,在这绝不适合谈情说爱的飞机洗手间里,敞开小穴和衣襟,张着小口给他口交。 男人眼眶灼热,他内心矛盾重重,身体是舒爽难耐,心里却是爱怜不舍。 终是欲望战胜他所剩不多的理智,男人再叁挣扎,才将修长大手扣在女孩脑后。 康伯年鸡巴粗长,乔楚岚要很费力才能将他这根巨物含住。 她努力吞吃,可不论怎么改换角度,即使男人将龟头抵在她喉咙深处,鸡巴仍有一截可怜兮兮暴露在外。 女孩伸出小手揉着男人精囊和根部,小嘴快速套弄舔吮他的鸡巴前端。康伯年爽得灵魂出窍一般,他急促的喘息,弯腰分神去捏女孩乳肉。 即她已经是他的小妻子,可康伯年仍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完全拥有得到他心爱的小姑娘。 他想了这么久,念了这么久,夜夜梦中相会的小女孩,居然也热切的期盼着他的身体。 男人鸡巴膨胀,他牢牢把握住女孩秀气的头颅,开始快速且野蛮的操弄。 女孩努力吸紧口腔,包裹住牙齿。她制造出类似真空的紧致环境,紧紧含住鸡巴,男人被她吸得销魂,更疯狂的在她口中抽插挺送。 高潮来得比平时更快。 也许是紧张刺激的环境,也许是女孩更显娴熟的口技。 康伯年不客气的扣紧女孩后脑,将积攒了多日的浓精,直喷到女孩喉咙深处,他不急着抽出性器,仍享受着女孩温暖水润的侍弄,浅浅的抽插着,强迫她将精液吞下去,让她继续把鸡巴给他舔硬。 这样霸道邪气的康伯年,可太戳乔楚岚的性癖了。她是爱他温柔体贴,但记忆中那个冷脸自持的男人,也让她难以忘怀。 小姑娘乖顺的吞下男人攒了日久的精液,张开小嘴,情色魅惑的一下下舔着男人快速恢复硬度的鸡巴。 康伯年看出她的臣服,也极其配合的俯下身来,在女孩耳边冷声道:“骚宝贝,既然不能射进你的小浪逼,就乖乖吞到你的小肚子里去吧!” 雨衣(H) 穿着空姐制服的美貌女子瘫软的坐在马桶盖上。 她盘得光洁完美的发式,因为之前替男人舔了鸡巴,被弄的散乱了些,更衬得她小脸精致而脆弱。 女孩肉感的双唇微微泛红肿起,身上的制服凌乱挂着,一对巨乳沟壑深深要露不露的敞开,性感的肉色丝袜早被男人扯到裆下,连同她的蕾丝底裤一起,诱人犯罪的挂在两腿之间。 乔楚岚被短裙勉强遮掩住的小穴,在男人看不到的角落里疯狂蠕动,流着淫液剧烈收缩。 康伯年刚被她吸得射出一波,再战只会更持久有力。 他粗硬的鸡巴被女孩含在口中仔细清理舔弄吸吮。没有任何间隙的,男人受到这种刺激,很快再次硬挺勃起,并迫切渴望着真实的操弄到女孩柔嫩的肉屄。 就像他幻想过无数次,也真实感受过无数次的那样。把自己肿胀之极的欲望,埋进他心爱的深爱的女孩身下。 他总要不够她,若非女孩每次娇声求饶,他真怕自己会没有穷尽的,不知疲劳的折腾到自己死在她这副娇软完美的身子上。 此时亦然。 他看着女孩因为含着鸡巴而变形的腮部,看着她泛红的双颊,几乎可以想见她身下那处粉穴,流水潺潺的淫靡景象。 事实也是如此,乔楚岚已经感到花穴里流出的水液,似乎要把她的裙子浸透。 康伯年并未让她久等。 他从女孩口中抽出鸡巴,亲亲她红肿的小嘴,笑着说:“转过去,跪到马桶上!老公要肏你的小骚逼!” 女孩乖巧的对他眨眨眼,柔顺的攀附着男人起身。 起身前,乔楚岚还不忘从胸罩内抽出一只小东西。她拿出这东西在男人眼前晃晃,狡黠一笑,用牙齿撕开包装,取出小雨衣给男人套好。 乔楚岚讨厌隔着橡胶做爱,但没办法,她刚取了缓释避孕药,还不是怀孕的时候。 这会儿的她,真像极了一个勾引乘客操逼的骚浪小空姐。康伯年任她摆弄,末了只能恶狠狠的在她耳边说:“等过了这几个月,我非要把你的小子宫灌满不可!” 小姑娘挑挑眉,魅惑笑道:“怕你不成?有本事你就操得我下不来床!” 乔楚岚腿软的不行,康伯年一见,赶紧将她抱起来。柔声细问:“还嘴硬吗?” 乔楚岚美目含嗔的瞪他,让男人忍不住笑起来。 好在女孩只是腿软,起身后自己趴上马桶盖不成问题。 乔楚岚是典型的长腿巨乳,细腰翘臀的尤物身材。她平时穿着运动服,在康伯年眼里都极具诱惑,更别说这种显身材的制服。 舱壁上有一条细窄的平台,可供乔楚岚撑住手臂趴着。她感受到男人目光专注的盯着她裙底瞧,忍不住扭扭腰,娇声催促他快些。 “唔…你…快点…再磨蹭下去…就要被人发现了!”女孩转过头来,娇嗔着说。 康伯年正对着她娇美的裙下风光看的入神,这会儿经她这么一提醒,立时口渴的俯身趴在女孩跪起的腿间去舔她的嫩穴。 男人长舌灵巧有力,他抵住女孩肉珠用力一压,立刻感到舌尖触到的娇躯激烈颤抖起来。 乔楚岚久未受到这种直白的刺激,忍不住张口咬住自己食指,以防不自觉的呻吟溢出唇角,惊扰到门外乘客。 男人粗略替她舔去淫液后,就将唇舌撤离,他扶着硬到极致的大鸡巴,挤开女孩光洁紧致的幼穴,向内大力而执着的挺送。 乔楚岚被男人吻到湿软,酥麻之意从外到内延伸,只盼着他那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钻进小穴里,把她的酥痒止一止。 乔楚岚这具身子实在极品,康伯年辛苦耕耘日久,几天不肏,她就又恢复成少女般紧窄。 康伯年弯腰与女孩交换湿吻,鸡巴趁她不备,整根插入到最深,硕大敏感的龟头直嵌入她宫颈处。 小姑娘穴内软肉纵横,褶皱丛生,异物一入穴必被紧紧含住吸咬。康伯年本钱够足,性器插进女孩嫩穴,只把她弹性十足的肉穴寸寸撑展,勉强吃得下这根火热器物。 男人摆胯抽插,带着女孩骚穴中,本就淋漓的汁水漫溢出来,她娇声哼气,像是成受不住一般眯起美目。 康伯年是极恶劣的,他欣赏这女孩的娇态还不够,还偏要她说出骚话来。 他咬着女孩的嫩舌,舒服到抽着气问她:“宝贝!你怎么这么美,这么骚!真想操烂你这个小骚逼,嘶…怎么这么会夹?你是不是我的小骚货,只想掰开骚屄给老公舔,给老公干!唔…干你好爽…好紧…” 男人大掌轻拍在女孩肉臀,刺激的乔楚岚不住收紧阴道,将男人的大鸡巴紧紧含住不放。 乔楚岚带着快意和哭腔低喃道:“唔啊…你好大哦…怎么这么大…楚楚的骚逼要被老公干穿了…舒服…你操的宝宝好爽!” 康伯年掐着她的细腰操的又快又猛,女孩甚至被他顶到只能将脸紧贴在舷窗边的墙壁上。 若有其他航班经过,恰巧将目光投进这扇窗,或许可以看到一张男人沉醉于情欲中俊脸。 “真的爽?有多爽?”男人绷着面容追问,他腰腹有力,打桩机般不知疲倦的变换方位刺激女孩肉壁上的敏感点。 “就…就…超棒…超爽啊!”小姑娘敏感而多水,很快便被男人操到了高潮。她抖着身子狂泻阴精,窄穴将男人狠狠加紧吸吮。 康伯年被她口射了一次,此刻射意袭来,略微调整节奏就忍下去。他换了频率,几浅一深变换角度,全方位刺激着乔楚岚的嫩穴。 女孩刚高潮过,正是敏感的时候。男人循这往日经验,揉着她的乳儿大力爆操一阵,就很快又把女孩干得喷水。 逼问 两人久未碰面,一见之下就是这样刺激的角色扮演,和洗手间偷情,让康伯年很是意犹未尽。 若非时间实在不允许,他倒是真的很想试试别的体位,好好感受下这种一日千里的快感。 男人射过之后,摘下套子,林安娜看他不知所措的样子,抿嘴偷笑,指点他说:“没用过?打个结装口袋里吧,下了飞机再找机会丢掉吧。” 反正被她嘲笑也不是一次半次了,康伯年习以为常的笑笑,照女孩子说的,老实的将装了半兜子精液的避孕套揣进裤兜。 不怪他们如此小心,前些年国外某保姆偷了主人精液,成功受孕并生子要挟的前例在那摆着,多少有些身份地位的人都引以为戒,康伯年这样的官员,更该注意。乔楚岚虽然年纪小,但该为他操得心还是一分不少。 男人自己衣衫不整,尤其是下半身,西裤卡在胯间,鸡巴半软不硬的垂在两腿之间的茂密丛林里。可他还是关切的先去整理小姑娘的衣服。 可惜,乔楚岚那条性感诱人的丝袜,已经被他扯得稀烂,看都没法看,更别说穿了。 乔楚岚知道他的意思,温柔体贴的帮康伯年系好衬衫纽扣,边说:“你先去吧,飞机马上要落地了,我换身衣服再出去!” 康伯年有机会问她:“对了,你怎么在飞机上,还穿着这制服?” 小姑娘顽皮笑笑,眨巴着眼嘟嘟嘴说:“这航空公司是九州旗下的呀,你不是让秦海订的机票吗!” 原来如此,这就解释得通了。 难怪秦海那小子汇报他航班信息的时候,笑的一脸抽筋,想来他早知道了。 康伯年提起裤子,又抱着女孩亲了亲,这才拉开门闪身出去。像极了一个操完空姐,提裤子走人的坏男人。 舱里众人并未发现什么不对,他的两个保镖一脸正气目不斜视的坐着,其他乘客睡的睡,看书的看书,反正是没人向他投来异样目光。 他镇定自若的回到座位上,这时广播里已经响起空姐播报降落信息的声音,这显然不是乔楚岚做的。 康伯年刚翘起二郎腿,打算看会儿报,突然感受到揣在兜里那泡水水软软的东西,忍不住老脸一红。 天呐。 让别人知道他这靖东省委书记,刚在飞机洗手间里操了个美貌空姐,此刻还揣着盛有自己精液的套子,在这里招摇过市道貌岸然不知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平日里万事有算计,决胜千里的男人,因为一包精液在那里想东想西,乔楚岚已然换了一身便装,放下一头浓密卷翘长发,施施然来到他身边大方坐下。 后排男乘客在看到乔楚岚时,忍不住愣了一愣,头等舱里就这么几个人,要是先前就有这么一位大美人,没道理他会注意不到啊。 倒是第一次来服务的那位空姐,只是惊鸿一瞥,也让他惦记许久,就等着等会儿下飞机前再见到,给人家递张名片,看能不能有机会打一炮。 他家在靖东有些产业,算是个小有钱财的老板,约过的女明星,空姐,外围小网红不计其数,但像刚那位空姐那版质量的,还没见过。他是真想尝尝味道。 乔楚岚一撩长发,美而不自知的靠近康伯年,小声笑问:“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男人侧脸看见她换了自己的衣服,又是他记忆中那个精致娇蛮的大小姐模样,他浅笑着就着她花瓣般的娇唇亲亲,在她耳边说:“老公在想,什么时候能把精液直接射进你的小子宫!” 女孩才跟他胡闹过一场,听他这么说,还是忍不住脸红,她推推男人肩膀,娇嗔道:“就不正经吧你!太讨厌了。” 后排男乘客虽然看不见她们互动,但隐约可以听到两人打情骂俏。他略感失望的心想,这美女一看便知出身不凡,还是有主的,想也白想。不如多出些钱,勾搭上那美人空姐才好解解馋。 康伯年和乔楚岚完全没想到,就这么一闪神的的功夫,也有胆大包天的色批会盯上乔楚岚,两人亲亲热热的拉着小手,不时耳语,真是小别胜新婚恩爱夫妻的典范。 乔楚岚知道康伯年除了加班,没什么别的夜生活,刚才这场情事里,她小穴被操得红肿外翻,连喉咙都有些不适可见男人憋的多狠了。 “老康同志,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怪癖?是因为我今天的装扮?”女孩逼问道。 看着男人坚定摇头,再想想他的一贯作风,是了,号称只爱她一人的康书记,怎么可能去意淫不相干的空姐。 “难不成…你是喜欢在洗手间做?”乔楚岚难以置信,但仔细回忆,又发现似乎却然如此呢! 看着男人高深的笑笑,小姑娘捂着嘴惊呼:“不会吧你!也太变态了!”她怕说话声打扰到别人,又小小声说:“难怪以前你总拉我在浴室里做,什么毛病啊!” 醉酒 康伯年这种承认,偏又不说清缘由的态度,将乔楚岚那点微不足道的好奇心被勾起得彻底。 原本她就是随口诈唬,这会儿却是抓心挠肝非要知道不可了。 乔楚岚将威胁、挠痒、撒娇各种招式都用上,康伯年明显招架不住。 眼看着男人笑意盈盈,态度软化,她找准时机,暧昧之极的贴上去一问,这向来对她没什么抵抗力的老男人,却在瞬间恢复闭嘴不言笑而不答的状态。 乔楚岚真恼了。 不知道康伯年这是什么破毛病,成天吊她胃口,难不成,看她着急看她心焦出丑,很有趣? 康伯年心道,有趣归有趣,但他并不是故意隐瞒,实在是真相说出来,不止他要出丑,还会让两人尴尬,说不准乔楚岚还要生气,而他自己也会因不合时宜的乱吃醋,被她按上小心眼的罪名。 但是,比起等下再说出来惹她生气,哄好眼下这撅起小嘴抱臂转身不理人的乔大小姐,似乎更为迫切。 男人无奈看看左右,再次确定周围除了保镖,别无熟人。 他放轻了声音和动作,强硬的将小姑娘扭过身,搂进怀里,求饶道:“别气了,宝宝…我说还不行吗?你这样会让我以为,我刚才表现不好,没把你伺候舒服!” 乔楚岚闻言直翻白眼,想爆粗口。 到底是谁伺候谁啊?虽然,后来他那根大东西是干得她挺爽的,可她就没给他舔鸡巴吗?他都被她舔硬了直接吸出浓精,她还把精液都吃下去了呢! 等等,这不是重点,她刚才在问什么来着,哦,对了,是癖好的由来。 乔楚岚面上不大高兴,她抿抿唇瓣,像是勉为其难才听他解释。毕竟这理由跟她有关,乔大小姐还是很虚心想聆听下。 她可不记得,在重遇之前,她跟康伯年有什么过多的交集。 “哦,那你说,是为什么?”女孩子问道。 男人搂着她瘦削的肩,视线流连在女孩高耸完美的胸线。 他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在她耳边低语道:“还记得有一年元宵,我们几家人,在你家新开业的酒店聚会那次吧?” 康伯年说几家人,其实就是说乔楚岚家和李亦楠家。常家众人关系亲近,也跟乔臣耀走得近,得益于此,康伯年可以常常以长辈之名参加两家聚会,也可以常见到乔楚岚。 可他提起聚会,就让乔楚岚很糊涂了。他们几家隔叁差五就聚一次,在她家酒店的次数也不少,她哪记得清是哪次? 男人看她茫然的眼神和无辜表情,苦笑一下,继续提示:“不记得了?就是南街那家酒店刚开的时候,你和…他…正准备出国。” 说到这里,乔楚岚终于恍然大悟,早说啊,那次还挺印象深刻的她笑说:“哦!记得了,就那次,你中途没打招呼走了,他们一群大人都喝醉了,散场前发现你不在,还打不通你电话,联系秘书司机都不知道你去了哪,他们闹腾的差点儿把警察搞来,最后还把监控调出来看了一遍才确认你没事,是那次吧!” 康伯年深吸一口气,心想,倒也不必说得这么详细,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他点点头,乔楚岚见状,有点儿想不通他为何会提这茬事,这都多早以前的旧黄历了,跟他那个一进洗手间就激动的性癖有什么关联啊! “我好像记得,他们说你一晚上没回家,还喝得烂醉?”乔楚岚对后续之事已经记不分明,毕竟好多年了,她又不是多关注这男人。 这么丢人的事,放在以往,康伯年还真不一定会认下,可今天却承认的很干脆,他紧拥着小姑娘,带着笑意反问:“我的宝宝,还记不记得那晚你自己做了些什么?” 小姑娘摇摇头,她是真的懵圈加迷茫。她真没想到,他康主任突然走掉,会与她这个小辈有关。 “我怎么你了?不会吧…难不成,是我在洗手间把你看光了?还夸你鸡巴大?”小姑娘努力回忆,但很快就否认。“不能吧!完全没有印象哎,我确定,我以前真没见过你这么大的!” 小姑娘见自己越解释,男人脸色越青,像是被她气狠了。 这会儿,康伯年想起那晚的场景和心情,鸡巴忍不住抖了抖,直戳在女孩裙下,成功让刚被爆插过一回的乔楚岚,再次哗哗流出淫水。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在乔楚岚耳边说:“宝宝是真忘了?” 乔楚岚立刻真诚的点头如捣蒜,心道,你倒是快说啊!我到底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能让您老人家惦记这么些年! 康伯年终于不再卖关子,他张口含住女孩耳珠,低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恰巧听见你和…他…在隔壁包间的洗手间里…” 男人说的影影绰绰,并不完整。 乔楚岚刚想张口反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却在电光火石间想起,确实有那么一回,她被李亦楠缠得没办法,在两家人聚会时,趁人不注意,跑到隔壁,在黑暗的洗手间里打了一炮。 那会儿她和李亦楠刚偷尝禁果没多久,少年人血气旺盛,恨不得时时黏在她身上,一有机会就拉着她做爱。 可…可这么私密的事,会被彼时的小姨夫,如今的老公康伯年撞见,乔楚岚实在是没想到。 老天…这世上还有比她更惨的人吗!这叫什么事!如果早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地步,她绝不会跟李亦楠如此行事啊。 小姑娘脸上表情从不以为然,转为尴尬害羞,康伯年当然注意到了。 他心中钝痛,面上却微微一笑,宽慰她也安慰自己说:“都是过去的事了,你现在是我一个人的,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乔楚岚看着男人眼中涌动的关切和爱意,有些抱歉的说:“对不起啊,你真是太可怜了,可…可你又没说喜欢我,我不知道会这样的。” 可不是太可怜了嘛! 曾经亲眼目睹或者亲耳听到自己未来的爱人跟别人操逼,这他妈是什么倒霉事! 但她又有什么错呢? 她唯一的错处,也不过是早恋,在父母不知情的情况下,跟男友发生关系。可两家父母早默认他们的婚事,这关系,或早或晚又有什么区别。 康伯年吻住怀中娇人,温柔道:“不必说抱歉,宝贝…你没做错什么,是我…太懦弱,才错失你这么久…” 乔楚岚被他吻的熨贴迷糊,还是抱怨说:“唔…是…你不止懦弱…还变态…谁家长辈会偷听别人…你这不是没事,自己找不痛快吗!” 可不是吗!他也确实自找的难受。 他不爱热闹,之所以参加这种聚会,无非就是为了多看乔楚岚几眼。旁人不知,只当他是好丈夫,代表妻子参加。 他整晚坐在暗处,就为了能肆无忌惮的将目光放在她身上。乔楚岚的一举一动如何能逃过他的法眼,从她被少年勾住手指,两人偷偷耳语又相偕离去,他早就气的想抢人。 包间里气氛热烈,康伯年借口打电话,寻着他们找到隔壁包间。那时候李亦楠已经迫不及待将乔楚岚推在门上,从后插入她不久前才被破处的小屄。 康伯年咬牙握拳站在一门之隔的黑暗包厢,听着少年赞美他心爱的女孩子屄紧水多还会夹,听着木门被撞的啪啪响。 他在门口守着听了整场情事,甚至还听到乔楚岚许诺说永远爱那少年。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间包厢,也不知道自己在寒风里走了多久,才找到一个未打烊的小酒馆。他酒量不错,但喝到意识抽离的,也只有那一次。 手段(po1⒏homes) 知晓了这件事的乔楚岚,不知自己该做何表情。 她本想嘲笑男人两句。 但,小姑娘仔细一想,像康伯年这般年纪,又是这样身份地位的,只因爱着她,要守着她,便能十年如一日的洁身自好,实在算得上痴情好男人了。 更别说,她还在不知情时,干了不少戳老男人心窝子的事,人家没有因此放弃爱她,也不曾自暴自弃,兜兜转转,两人终于在一起后,他又毫无保留的宠她爱她… 飞机正在降落中,乔楚岚靠在男人胸前,突然仰起小脸,看着他,坚定承诺道:“老公,别难过了!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很好的!好不好?” 这事都过去多久了,康伯年骤然收到她的关怀,还微微愣怔了下。 男人无奈低头蹭蹭她的小鼻子,假装可怜的说:“真的?宝宝愿意一辈子对我好?” 女孩子乖巧的点头,口中说:“那当然啦!我现在对你不好吗?” 男人笑笑,立刻感到女孩馨香的身子靠得更紧,她几乎紧挨着他的耳廓在说:“以后你想玩什么花样,我都陪你好不好?别吃那些八辈子前的干醋了好不好?我自己的都不记得了!” 康伯年将手掌探入女孩裙底,隔着底裤去搔弄她的阴蒂和穴口。他要入不入,两人姿态暧昧的贴在一起,勾得乔楚岚淫水汹涌。 他表面上云淡风轻的在女孩耳边低语,直让骚话不断的乔楚岚瞬间红了脸颊。 回到阔别几月的“家”,二人又没忍住,刚一进门就拥吻在一起。 这一吻中,饱含了小别半月的相思,也含着康伯年在无处寻觅乔楚岚时的痛苦。 他将小姑娘扣在门板后,放肆狂吻,几乎夺去了她的呼吸与意识。 他将小姑娘反身推到门扇上,不做任何前戏的,快速戴好套子就大力肏到底。 “呃哈!好大…好撑…”小姑娘爽到双目失神,她由衷赞叹。 男人抵着她的翘臀,加大力道用鸡巴怼她嫩穴。小姑娘水润之极骚穴,被他又粗硬又凶悍的性器,挤压肏干的汁水淋漓。 康伯年隔着衣衫揉着女孩乳肉,色气逼问道:“有多大?比他大吗!” 女孩闻言,呜咽出声。 这狗男人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从前最不爱主动提及李亦楠的他,今日居然在两人做爱时问出这样敏感的问题扣。 乔楚岚也是馋他这根鸡巴,馋到淫液横流,此刻若为了助兴,要她描述跟李亦楠行事的细节,她怕是也会绘声绘色说起。 “嗯…哈啊…当然是你的大…你最大了…老公!被你肏…真的好爽…每次都能高潮…呃啊…好几次…太舒服了…” 像是为了印证女孩的话,她夹着鸡巴的阴道突然颤动几下,将男人紧紧吸住不说,还喷出一股阴精浇在他龟头上。 男人爽的腰眼发麻,在女孩抽搐般的的高潮中,他忍着快意大开大合的抽插,惹得女孩娇吟不止。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空荡的室内回荡,康伯年就如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逼着女孩说了好些骚话,逼着她承诺永生永世只爱他一人,她这娇软的身子,也永远只为他一人敞开。 康伯年第二天一早要去办正事,两人午后疯闹了一场,到了晚间,康伯年在书房准备材料,乔楚岚就自告奋勇要给他煲汤。 不到九点,康伯就年关了书房的灯,出来见乔楚岚正捧着零食看综艺节目。 女孩听到脚步声,转头惊讶道:“这就弄完了?” 她以为男人今晚要熬夜呢! 康伯年紧挨着女孩坐下,还从她手中的薯片袋子里,拿了片薯片扔在嘴里。 乔楚岚目瞪口呆,这狗男人什么时候学会抢零食了?他不是一向说这都是垃圾食品嘛!她是好不容易脱离了秦彦川的管教,忍不住放飞自我,那他呢?别是太紧张,搞得精神错乱了吧! 康伯年却轻松笑道:“嗯,我看完了,再陪你看完这一期,我们就洗澡睡觉吧?” “你行吗?不再准备准备?”小姑娘质疑道。 康伯年对她脾气好得很,耐心十足的玩笑道:“老公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 他指指脑袋,说:“放心吧,都在这装着呢,不会出错的!” 乔楚岚见他胸有成竹,自然不再多言。对康伯年,她总是有一种莫名的信任和崇拜。 这一晚,两人难得的什么“坏事”都没做,就只是关了灯,盖着被子相拥聊天。 乔楚岚以为自己很难这么早睡着,但在两人细碎的交谈中,她不知不觉睡着。 一夜无话,康伯年第二天起了大早,乔楚岚因为睡的早,也一反常态紧跟着起来。 男人先去洗漱,乔楚岚则很有为人妻子的自觉,去衣帽间,将昨晚送来的西服去来,等康伯年收拾妥当,她要亲自替他打好领带。 与康伯年的春风得意不同,路维琛近日气性很是不顺。 为此,他派人将郑余接来别墅、把满腔怒气,全化为情欲,消耗在这瘦弱可怜的小姑娘身上。 可郑余并不觉得自己可怜,她觉得这是路维琛爱她。爱她爱到忍不住要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忍不住彻夜不眠浇灌她的花穴。 康伯年去了京城,路维琛也紧跟着几天不露面。不知情者,还以为书记省长一起进京了呢。 小姑娘还未来初潮,不存在例假只说,正便宜了路维琛可以连日操弄她的小穴。 这二人拉着窗帘,醒了就吃饭肏穴,累了则倒头便睡。才叁天过去,小姑娘几乎被他折腾的奄奄一息,反观男人,则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路维琛的兄长办差路过兴城,偷闲一日来看他,正碰上他失联。 路祈严破门而入时,路维琛正搂着赤裸的小姑娘,睡得深沉。 不用说,这栋装饰豪华的别墅里,处处弥漫着情欲的味道,男人的精液混着少女的淫水,糜烂诱人的不像话。 郑余察觉有人注视,惊呼一声,拾起被单将自己遮住。 路维琛则淡定的多,他哥这个人,看着正经,私下里比他还会玩。他满不在乎的裸身坐起,似是不满的抱怨:“叁哥,你干嘛呢!吓坏我的小朋友!” 路祈严面色不虞的冷哼一声,留下一句:“楼下书房等你。”便转身下楼。 路维琛被人扰了清梦,有些起床气,但看到惊恐可爱的小姑娘,又忍不住逗她。 他将大手摸到女孩下身,伸出中指去抠她肿起的小穴。 郑余害羞的嘤咛出声,男人一把扯下她遮嘴的被单,笑着说:“没事的,你乖乖休息,我去去就来!” 男人说罢,拾起地上的衣物随便套上,睡裤上精斑点点,他也跟没看到一般。小姑娘脸红的看着他穿衣离去,忍不住夹紧他刚指奸过的嫩穴,细细回味。 书房中,路祈严找到路维琛放在抽屉里雪茄,剪开点燃。 路维琛没几分钟便推门进来,见雪茄盒敞着,也取了一支点上。 兄弟二人静默半晌,路祈严叹息一声先开口:“你最近多少有点不像话,心里有气归有气,班得去上吧!多少人找你找不着,你想干什么?” 路维琛本就是个混不吝的,他不以为然的挑眉,嘲讽道:“找我做什么?我现在能做什么?” 路祈严不理他的阴阳怪气,吐出一口烟雾说:“听说你在找人查康伯年?我劝你省省力气,你要查的另一位,可是能跟上头同桌吃饭的人物,别说他俩没关系,就是真有关系,你也爆不了!” 这倒是让路维琛没想到,他惊道:“是什么人呐,我怎么不知道咱们这还有这号人物!” 路祈严不便多言,只说让他停手。又说:“老爷子说了,这次失去书记之位,也许是件好事。你太年轻,容易招人嫉恨,不如就顺应形势,好好配合康伯年,从他手中捞些资历,对接下来要走的路也有好处。” 听兄长提及康伯年,路维琛不屑嗤笑:“凭他?他也配?!” 路祈严也笑,只是他这笑就有些玩味的意思。 他道:“你此次在他手里栽了小跟头,也该知道姓康的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般云淡风轻的正派。这人…手段多得很,你啊,且得小心着呢。你姐都栽在人家身上起不来,你觉得你跟他站在对立面,就能全身而退?今时不同往日,老爷子退了,有些时候说话不像从前顶用,咱们这些小的,也得争口气,先保重自身不是?” 路维琛年轻时候贪玩,对姐姐曾经痴恋某人这事,也就是听过就忘。如今又被路祈严提起,他才惊觉,当初那个让路家小姐爱而不得,还能全身而退的穷小子,居然就是康伯年? 看着路维琛震在当场,路祈严又说:“行了,你自己有数就行,别贸然行事,自己吃亏还害了你姐。咱家现在可都指着你姐夫呢!” 路维琛点点头,一时摸不准自己到底该怎么对待这个康大书记了! 路祈严走前交代,说他这次玩得太过,什么女人,值当他谈恋爱似的交往这么久?别的不说,欣茹要是知道了,肯定要闹的!他让路维琛趁早跟郑余断了关系。 镜中(H) 有尹赟在兴城坐镇,康伯年不用急着赶回去。 他做完汇报、拿到批文出来,又花了两日功夫,将京中各路关系打点一番,才真正清闲下来。 康伯年再婚,暂不公开是情非得已,却不打算瞒住周家人。 周老爷子多少知道些他前番婚姻的内情。他对康伯年,比亲儿子也差不了多少。老爷子同情他的凄惨身世,看重他的才思,爱重他的风骨。 所以,乍闻康伯年得偿所愿,与心爱之人成了婚,周老爷子非要在老宅摆个家宴,让康伯年带乔楚岚回来认门。 周振业一众兄弟,在京的自不必说,肯定要来参加。便是周振扬这个远在西北的,听说有康伯年的热闹可看,也着急忙慌往回赶。 家宴定在周五晚上。 但这天一早,刚从梦中转醒,乔楚岚就开始紧张。 开玩笑,这宴席说是家宴,但周老爷子是什么人,对乔楚岚来说,可不止是见家长、见上级这么简单。 康伯年带着笑意,看她在衣帽间里翻翻找找,纠结穿什么、戴什么、化什么妆面合适。 这场景,搁在过去,便是做梦,他也不敢想。如今,小姑娘的名字就写在他的户口本上,她不止好好的在他眼前,还因为在乎他,对这次聚会格外上心。 乔楚岚挑出几身适合见家长的套装,轮番对着镜子比划。 康伯年看了一阵,忍不住从后将她拥进怀里,柔声说:“宝贝,不用这么紧张,你这么美,穿什么都好看。吃个便饭而已,随意一些就好。” 乔楚岚从他怀中转过身来,与他相拥的站在镜前。 “可他们都是你很亲密、很重要的朋友不是吗?我不希望因为我的不得体,让你受到非议。” 男人低头蹭蹭她的额头,爱怜道:“怎么会,宝贝,你这么好,没有人会看轻你,不喜欢你。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看看我,有多爱你!” 男人一见她,便忍不住硬起鸡巴,软下心肠。这就像刻进灵魂的印记,完全无解。 女孩嗔骂他油嘴滑舌,她是担心这个?还不是怕人说他无情无义,发妻刚去就迫不及待另娶。 她话音刚落,便被男人抵在镜子上,亲软了身子。 他挺挺腰腹,让坚硬难忍的器物顶在她腰间,问:“感受到了吗?宝贝,我有多爱你,它有多想你!它只想插在你的小嘴里,肏在你的嫩屄里,让你含着它日日夜夜。” 乔楚岚被他压在镜面与高大的身躯之间,只穿着丝质睡裙的身子贴在冰凉的镜面上,忍不住瑟缩躲闪。 可康伯年霸道极了,他半点儿不容女孩退缩,撩起裙摆就揉她的奶子。 “唔…你…怎么还来…”乔楚岚震惊于他贲张的欲望,两人昨晚才做过几次,他还答应过今天绝对消停,让她好好休息不乱折腾的。要不然,她今日也不能睡到快中午才起身。 康伯年吻住她颈间细肉,在齿间轻咬,乔楚岚被他弄的又痒又麻,只能娇笑着躲避。 男人哪容她抗拒,他撑开双臂,逗弄似的,看她在身前左闪右闪,却逃不开他的掌控。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老公今日还没来得及跟你亲热呢!怎么就说又来?”康伯年不要脸的回答,成功让乔楚岚刷新了对他的认知。 小姑娘震惊的目瞪口呆,正给了男人机会。 他一把扯下女孩底裤,将她翻身过去正对镜子。 乔楚岚颤巍巍的巨乳被镜面挤压着,酥麻难耐,只恨不得男人腾出手口,给她拧一拧吸一吸才过瘾。 康伯年没空分神照顾上头,他熟练的从口袋里取出只套子,撕开戴好,搂着女孩细腰从后插进去。 乔楚岚几乎看呆了。 什么时候起,那个正派到不行的康主任,居然会随身带安全套了?还用的这样熟练? “呃啊…痛…”女孩抵住镜面娇吟道,男人听了,立时跟打了鸡血一般,快速摆腰,打桩似的往她滴水的嫩逼里挺送肉棒。 康伯年渴望她日久,又禁欲这么多年,有无穷精力无处发泄。不论何时见了乔楚岚,男人都恨不得先捧着她的乳儿吃一阵子,再握着细腰,往她逼里大力的送鸡巴。 他恨不得把白浆灌满她的子宫和嫩穴,巴不得让她全身都标记沾染到自己的气味。 乔楚岚哪里知道男人这般恶劣,她昨日才被操到昏睡,今天还没来急恢复,就被人暴力插入。晚上还有重要的宴会,她这样子,怕是连腿都合不拢,走路肯定别扭死了! 康伯年发狂似的将她剥光。 蕾丝内裤踩在脚下,睡裙仍在一边,她赤身裸体撑着镜子,被衣冠楚楚的男人后入猛肏。 两人上次在玫瑰庄园的书房里发现一间密室,是乔氏夫妇用来做爱的镜室,里头除了一张大床,前面地板天花板,尽是特质的镜子,可以确保置身其中的爱侣,全方位观赏到自己在爱欲中的模样。 康伯年当时就想,岳父岳母这样恩爱会玩,他居然连想都没想过。今日一见这衣帽间,他突然福至心灵,想对着镜子让乔楚岚看看,他是怎么肏她小穴,揉她乳儿的。 小姑娘撑着镜子踮脚给他操,这姿势极费体力,男人干了一阵,在将她送上第一波高潮之后,女孩终于撑不住要倒下去。 康伯年体贴的用衣物垫在她身下,让她爬跪在地毯上,翘起屁股给他继续肏。 男人俯下身肉捏她胸前形状完美的乳房,一边强制她看向镜子。 乔楚岚沉浸在高潮中,双颊绯红,泪眼婆娑。透过被泪水濡湿的长睫毛,她看到自己白皙无暇的身子,被男人大手揉出红痕。 而那罪魁祸首的俊雅男人,正漫不经心的掐着她的乳头,骑马似的把着她的细腰狠肏。 她早就全身光裸,而那衣冠齐整的男人,只偶尔才露出一根青筋凸起的狰狞性器。 乔楚岚然不住沉醉再这画面里。她爱极了他这样冷漠色气的样子。她趴低了身子,就如一只被强壮雄兽强制肏入的小母狗。 她忍不住低吟,让男人加快速度,用力干她。 康伯年自然无有不从,若不是怕她受不住,他甚至想把她这紧致会吸诱人致死的骚逼操烂干穿! 乔楚岚忍不住夹紧阴道,感受着男人的寸寸挺入,感受他粗粝的青筋,严丝合缝的撑开她穴内褶皱。 她觉得自己渴极了,好像全身的水分都化作淫液,汹涌着去润滑骚穴,好让男人操得爽利。 她一边承受着身体上极至的爱宠,一边又观摩着一场唯美又粗暴的情事。 康伯年看着镜子里娇小美艳的女人伏在身下,心中酸胀而满足。 这一次,不是梦境,也不是想象,更没有别人。眼前这娇美的女孩,独属于他,她的嫩穴正紧紧咬着他的鸡巴,难舍难分。 与所爱之人结合,不止是情欲的发泄,更是爱意的表达。他爱她,便愿意用全部的热情将她送至顶峰。 康伯年挺着鸡巴,噗叽噗叽的从乔楚岚屄里挤出骚水,他片刻不停,卵袋啪啪的拍打着女孩敏感的阴蒂,惹得镜中女孩皱眉低泣。可他不管,越是见她娇软,他越忍不住操得大力。 她将女孩翻过身来,正面吻住她唇舌大力挺腰。男女肉体拍打声交织成的淫靡声响,不知何时停歇。等乔楚岚回过神儿时,刚才挑出的衣服上,已经沾满了她淫水和男人的浓精。 原本整洁干净的衣帽间,就像发生了强奸案一般,狼藉一片。 家宴 最终,乔楚岚几乎是素着一张脸,随意换了身符合年龄气质的套装,就跟着康伯年去了。 小姑娘怎么看都不满意,康伯年却说很好。乔楚岚怀疑康伯年眼神儿有问题,要么就是真的滤镜太厚。 有时候她明明就刚起床,蓬头垢面的,他也跟没见过女人似的,稀罕的不得了。便是她不刷牙不洗脸,他也亲得下去。 乔楚岚扪心自问,她对康伯年可做不到这一点。虽然他长得不差,但要是几天不洗澡不刷牙,她也是下不去口。 当然了,这时的乔大小姐,怎么都想不到,日后当真有一天,这男人去灾区救灾,交通中断电话失联,她也会义无反顾追去,连他身上混着汗味和泥水也不嫌弃,就那么迫不及待投进康伯年怀中。 周老爷子派车来接,一路过岗过哨不必说。车子在门前略做停留,等二人相偕下来,司机才把车停在专用车位上。 周家的警卫有年纪大的,随着周家兄弟管康伯年叫阿康哥,年纪小些的,则拘谨的连着职位,叫他康书记。 家里这些人当然知道今晚的家宴为谁而办,见了乔楚岚都客客气气叫小嫂子、康太太。 乍闻这些称呼,乔楚岚陌生的很,好像别人不是在跟她打招呼。小姑娘红着脸微微点头致意,她想把手收回来,康伯年却始终牢牢握着她一只小手。 周家众人果然如康伯年所言,既亲善又热情。 两人刚进客厅,便受到一阵打趣,周老五酸溜溜的说:“瞧瞧,这还是咱们不近女色的康书记吗?怎么,害怕嫂子在家里走丢不成,就这么一直牵着手,你不出汗啊!” 老爷子在楼上休息,客厅里尽除了男士,皆是周家小辈,大家捂嘴偷笑,康伯年既不气恼,也不松手,只说后头有礼物带给孩子们,让他们去找司机要去。 暂别众人,康伯年带着乔楚岚上楼去见主人家。 老爷子正在书房练字,恰巧乔楚岚此次带来的礼物,是一方秦家收藏的名家古砚。老爷子不多推辞,乐呵呵收下礼物,又递了个红包给乔楚岚,说是见面礼。 他说,虽然未行礼,但康伯年就跟他自己的孩子一样,当然,别的儿媳妇该得的红包,也少不了她! 老爷子一见乔楚岚,就说康伯年眼光不错,小姑娘乖乖巧巧又正直坦荡,实在是个好孩子。 他殷殷切切的交代康伯年,要珍惜缘分,好好待人家。这世上多少人终此一生,都未必能得到心爱之人一句回应。 从楼上下来,周振业两口子也来了。 周太太麻利的很,进门跟大家打过招呼,就去厨房系上围裙帮忙。 乔楚岚正问康伯年,她需不需要去帮忙,男人摇头笑说:“不用了,家里有厨子,去了净是帮倒忙,你就乖乖跟在我身边就好。” 周振业看到康伯年牵着乔楚岚走来,以他们二人对关系,略一错目就算打过招呼。 周振业笑得很和善,他对乔楚岚说:“说起来,你小时候,我还见过你呢,真想不到,最后你居然会跟他成了一家。” 见小姑娘面露诧异,男人在腰际比划说:“那时候,你也就这么点儿高,老康,当时你也在,有印象吗?” 这下不止乔楚岚惊讶,连康伯年也没想到。他记忆中,第一次见小姑娘,就是接李亦楠那一回,再往前,他真的没有印象。 看这两口子愣怔的模样,周振业好心情的笑出声,道:“我跟你父亲,过去关系不错,有一年你过生日,正赶上山区闹灾,你父亲跟市政府一起办了场慈善宴会,你还把攒了好几年的压岁钱全捐了,是不是?” 听周振业这样一说,乔楚岚果然记起来了。 那会儿她七八岁,正是贪玩的时候。仪式之后,她避开保姆和保镖,在桌子后面躲着偷吃蛋糕。楚云管她管得很严,虽然家里什么都不缺,但甜食是绝不能多吃的。起身时,因为裙摆太长,她还把饮料洒在一个叔叔裤子上,简直又囧又狼狈。 康伯年只说不记得,开玩笑,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吗?对一个小自己近二十岁的小姑娘起歹念,怎么看都不是君子所为吧?! 乔楚岚听人说起父亲,还是很健谈。她跟周振业聊起往事,男人叹息一声,可惜道:“不过他这个人,也是谨慎的很,有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不肯麻烦我们。也是我们消息不够灵通,知道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来不及做了!” 乔楚岚只能遗憾的说:“也许命运就是如此安排吧,谁也怨不着。” 康伯年心疼的握住她的小手,几人正伤感着,一道粗犷男声打断了他们的回忆。 “老康在哪呢!我倒要看看,你上天入地非要找出来的小媳妇,到底是什么模样!” 一身板正军装的周振扬,低下头边摘帽子边跨进门来,正与在楼梯口的叁人打了个照面。 原本咋咋唬唬的中年军官,一见主角都在这,跟兄长们打过招呼,立刻清清喉咙,朝乔楚岚伸出手来:“你好,小嫂子,周振扬,阿康的好兄弟!” 乔楚岚正要与他回握,周振业看也不看,在男人手上狠狠一拍,骂道:“多大人了,没个正形儿!” 周振扬啧了一声,收回手,挠挠头发,不满道:“我说哥,我这么大人了,你好歹留些面子成吗!” 乔楚岚没忍住,捂嘴偷笑,成功给天不怕地不怕的周振扬闹了个大红脸。看见一个年近四十的军官红脸,小姑娘更觉得滑稽可笑。 饭后,周老爷子困乏,却非要留儿女们在家住下。 后院里有现成的烧烤炉,警卫们帮忙搬桌子摆椅子,一家人又热热闹闹的搞起宵夜。 说到烧烤,绝对是康伯年的专长。 周振扬自告奋勇去帮厨子和康伯年烤肉串,周振业欺负他欺负惯了,居然在后大声问:“你成吗?你连个泡面都搞不定,烤的东西能吃?” 一院子老老小小全笑起来,周振业撸撸袖子,大骂:“瞧不起谁呢你!你除了煮泡面还会干啥?好意思笑话我!别等会儿我烤好了,你还要抢着吃!” 周振业今日难得放松,玩笑道:“我自然犯不上和你抢,老康你说是不是?” 女人们坐在一起,聊聊育儿聊聊丈夫,也聊些首饰护肤。乔楚岚没有孩子,对育儿话题只有倾听的份,在众人照顾下,小姑娘偶尔开口说些,也很快与同辈不同龄,抑或同龄不同辈的女眷打成一片。 康伯年时不时抬头看向乔楚岚,惹得众人打趣说:“咱们阿康哥真是半刻离不开小嫂子!” 周振扬一个劲往康伯年身边凑,康伯年被他挤的无处可去,只能哭笑不得的说:“你到底是来帮忙,还是来捣乱?” 没皮没脸的兵痞嘿嘿一笑,不怀好意道:“我啊,啧,就是觉得有趣!” 康伯年翻着手中的签子,随口问:“什么有趣!” 搞个烧烤而已,能多有趣? 周振扬贼兮兮的笑笑,遮掩着小声说:“你可能不知道,过去我真以为你对女人不感兴趣,一度怀疑…你是不是跟我哥…有点啥!别这样看我,不止我,肯定有别人也这样想,就是没人敢说罢了!” 康伯年懒得搭理他。他就知道,这兵痞,脑子跟正常人不一样。 周振扬才不管康伯年怎么看,他接着说:“我是真没想到啊!你洁身自好这么多年,不是真的清心寡欲,居然真是眼光高!你从哪找来这么个小姑娘,你说我们怎么就遇不上呢!你看看,又漂亮,又听话,哎呀,还有意思,真是怎么看,你都配不上啊!” 他絮絮叨叨说,居然没发现身边的男人,越听脸越黑,就差把签字戳在他眼眶子里了。 蔫坏 周振扬是见过乔楚岚的照片。 可如今的年轻小姑娘,有几个照片和真人对得上的?再加上,上次在漠西,乔楚岚乔装的那一身儿,过于夸张,让周振扬印象深刻,他打心底里就认为,乔楚岚是个其貌不扬但鬼灵精的小丫头。 对嘛!他康伯年从不在乎女人美丑,或许,求的就是那种灵魂的共鸣,和背德乱伦的刺激。 周振扬一直是这么想的,却不想今天见了乔楚岚真容,居然是娇滴滴水灵灵一个小姑娘,漂亮的让他不禁感叹一句,康伯年到底何德何能?! 落差过于悬殊,导致他比人康伯年反应还大。 乔楚岚是因为临出门,被男人压着做了半晌,才没时间化妆。可落在周振扬眼中,那就是天生丽质,不施粉黛的清新脱俗。 他们这个年龄地位的男人,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偏就乔楚岚,独有一份什么都不在意的洒脱,实在让他极有好感。 漂亮的女孩子何其多,但美到这种程度,却不屑于经营美貌,不屑于用美貌做武器的,也并不多见。更何况,有乔秦两家的家世衬着,她是真的有这种底气。 欣赏一个人,自然是怎么看,怎么往好处想。乔楚岚没想到,自己只涂个隔离出门,也能让粗中有细的周振扬脑补出这么多戏。 康伯年一打眼就知道这兵痞在想什么。 他不客气的一脚踩在周振扬擦的光亮的军靴上,语气淡然的说:“抱歉,没留神踩了你!” 周振扬立刻痛的想呲牙,可树下,一溜家人时不时看着他俩。顾及面子,周振扬不敢声张,只能忍着痛意,跟康伯年不满的嘚嘚两句。 乔楚岚自然是将注意力都留在自家男人身上,周振扬在他二人之间视线来回的扫,扰得康伯年不客气轰他:“要干活儿就干活儿,不干就滚蛋。再东看西看,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周振扬一贯手下不留情,嘴上更不饶人。 他大爷似的,往身后的藤椅上一坐,夸张的翘起二郎腿,说:“康书记,过河拆桥是吧!合着当初找不着人,要死要活拉我陪着的不是你是吧!咱做人是不是得讲良心,哥哥我给你出的招,是不是一击必中?!” 瞧瞧,连长幼有序都不顾了,要给他当哥! 再看看他这副流氓样子,康伯年无奈,这要是让他手下的兵看见了,不得惊掉下巴? 知道周振扬没有恶意,康伯年递根肉串给他,告饶道:“行了,我的哥哥,吃还堵不上你的嘴?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开口便是!” 周振扬得意的哼哼两声,从签子上咬下一口肉来,说:“这不是你本来就该做的?” 他笑得又贼又贱,直让众兄弟直呼没眼看,康伯年就淡笑着看他。 周振扬要问的可不是这,他坐起身子,靠近康伯年,压低声音问:“怎么着,我教你的,是不是有用?” 康伯年明知故问的挑挑眉,反问他:“是什么?” 周振扬正欲答话,却突然停下,他拿来纸巾把刚吃进嘴里的肉串吐出来,气愤道:“你故意的是吧!居然给我吃生肉?” 始作俑者半点儿心虚都没有,笑得很开朗:“都说了,是让你尝尝熟没熟,谁知道你这样心急!” 周振扬呸呸两声,差点一句国骂送给他。 那肉串看起来噗呲冒油,冒着香气,谁能想到里头居然还冒血呢! 周振扬暗叹,康伯年这家伙就是蔫坏,你看他外表上一副正人君子模样,损起人来真是半点儿不留情。 他又没说什么不中听的,更不敢对小姑娘起坏心思,怎么就值当的他如此“坑害”自己! 情愿 康伯年对周振扬的“骂声”置若罔闻。 他姿态潇洒的挑了些已经烤到火候的玉米蔬菜,交代人送去给大家。 而乔楚岚的那份,他自然是挑了她爱吃的,亲自端过去摆在人家桌前。 这差别对待太明显,连周振业都大呼,阿康这是要造反,明显的有了媳妇忘了弟兄。 乔楚岚被他们笑的脸发烫,康伯年满不在乎,任他们怎么调笑,只对小姑娘说:“别理他们,他们就是嫉妒!” 乔楚岚觉得天雷滚滚。 这些加起来能成不少事儿的大佬,私下里相处,居然跟十来岁的少年人没什么区别,甚至连深沉都懒得装。 她来之前真是把他们想得太高端了。 等闹过这一波,康伯年又回到烤炉边,周振扬看羊排烤得差不多,拿起一根边吃边凑到康伯年身边,闲聊似的问:“我听说,你在兴城闹出的动静可不小,怎么着,人都找到了,还不打算放过姓路的?” 康伯年专注于眼前的烤炉,云淡风轻的说:“这两件事并不冲突。” 周振扬又问:“若是他家示弱讲和呢?” 康伯年嗤笑一声,悠然道:“讲和?示弱倒有可能,再多的他家可做不来!” “那你想怎样?路家也不是好惹的。”周振扬急道。 “现在不是我想怎样,而是他们有违国法,党纪法律不容,与我何干?”男人淡然的说,好像他真的半点儿私心也无。 周振扬对这人锱铢必较的腹黑真是领教到了,他深吸一口气,问:“一定要这样?理由是什么?路老六到底哪惹着你了!” 此刻,一轮圆月挂在天边,康伯年抬眼,正可以看到它隐在桂树后。 想起刚乔楚岚骤然成为孤女的那个夜晚,他几乎不敢回忆当时的痛心。 康伯年声音很淡,似乎不愿乔楚岚听到,他朝女孩笑笑,口中对周振扬说的却是:“若是没有他强行插手,小乔的父亲或许不会惨死,如此,她母亲也就不会紧跟着殉情,她就还是那个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大小姐。你说,这样的仇怨,要我放过他,可能吗?” 周振扬对乔楚岚的家事,只是影影绰绰知道一些,细微内情并不清楚。他还是头一次听说乔楚岚的母亲居然是因为殉情… 但这都不是重点,他是真有点晕,奇怪道:“照你这么说,要不是路维琛,你跟人小姑娘还形同陌路呢!你不感谢人家就算了,还要痛下杀手?” 康伯年对他这种无赖思维不能苟同,冷哼一声,直白道:“比起因她落难,才让我有机会得到她,那我情愿她一生顺遂,父母俱在。” “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伪君子!难道让你天天看着你那个便宜外甥,在她身边哈吧哈吧,你也乐意?” 康伯年白他一眼。他过去不是一直这么静静看着么? 当然了,搁在现在,他是绝不可能让李亦楠有机会近她的身。但若是,时光倒流,一切都在原点,他倒真的情愿乔楚岚能一直幸福下去,哪怕这幸福不是他自己给的。 周振扬觉得大开眼界。 他见过无私的,却没见过无私到忘我的。康伯年对乔楚岚的在意,明显溢于言表,这样一个冷漠内敛的男人,能对一个女孩做到这一步,实属不易。 更别说这人还打算为了给小姑娘报仇,去跟有权有势的路家对着干。这…这他妈完全是冲冠一怒了呀。 可惜,路维琛对此一无所觉,还不知道不论他怎么退避,康伯年都没打算放过他。 关心 读懂了康伯年眼中的默认,周振扬反而不屑道:“行啦,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可虚伪的!都是男人,哪能眼睁睁看着稀罕的姑娘跟别人卿卿我我,还忍着不生气、不去吃的!难不成你是千年王八成了精,戴绿帽子有瘾啊!” 这都哪跟哪?康伯年无奈瞭他一眼,再不跟傻子胡扯。 要不是顾及前番,此人费心费力帮他寻找乔楚岚,要不是一直以来的良好修养制约着,康伯年真怕自己忍不住要对周振扬动手。 当然了,兵癖的武力值不需要怀疑,就是十个他也未必打得过。可那有什么关系?再让他听这人废话连篇,才是煎熬。 康伯年养气的功夫已然修得炉火纯青,几个深呼吸过去,他自觉屏蔽了周振扬的聒噪,专注摆弄眼前的烤炉。 周振扬见他不理人,也不生气。 开玩笑,他就是专门来看热闹的,要是不呲哒康伯年几句,这来回两趟的油钱可不就白搭了嘛! 周振扬上蹿下跳,唉声叹气的在一旁试图引起康伯年些许注意,可这人真就跟看不着听不着似的,完全当他空气。 周振扬在外气势十足,在军区惯常黑着一张脸,可一回这小院,立刻就原形毕露。 周振业周振博等人,对他这表现见惯不怪,乔楚岚却是大开眼界。 能为康伯年一句话调用通勤机、让保护她的两个大兵奉命如圣旨的军区副司令,私下里居然这么“活泼”? 康伯年越不理他,周振扬越是戏多。他装模作样的唉声叹气,让康伯年暗笑不已,配合的问:“怎么了你,时间长没回来?水土不服?肚子疼?” 周振扬啧的一声,像是很勉为其难才说道:“哪能呢!哥哥还不是为你操心!你看啊!你没找人的时候呢,我得替你担着心,这会儿你找着人了吧,我呀还是不能放下心来!” 康伯年忍着笑,哦了一声,问他:“这都是我的事,你有什么好操心的?有那功夫,不如先把自己的事搞定?” 周振扬常年在外,早年结过一次婚,对象是世交家的小妹妹,当然也是天之骄女。 周振扬这人,大男子主义,把兄弟和部队看得比家重。他媳妇又爱面子,又疑神疑鬼,两人在一起那些年,没少闹腾,周老爷子成天给他俩断官司,家法藤条不知打断几根,周振扬就是不改。 后来也不知怎么的,两人大闹一场离了婚。当时,众人皆以为这二人能消停一阵,结果周振扬就跟鬼迷心窍了似的,转头开始追妻,这一追就是七八年。 照他自己的话说,炮也没少打,就是一提复婚人家就不睬他。当初围在周振扬身边那些莺莺燕燕,早被他黑着脸唬散了,但这有什么用?人家照样不理他。 周振扬被戳到痛处,忍不住尴尬一瞬,继而道:“你可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本想,你也怪可怜的,碰上这么个年轻小姑娘,少不得要劳心劳力,打算给你介绍个老中医!你别看自己现在行,那你得保证自己一直能行吧!要不过些年,人家小乔醒悟过来了,放着年轻的不找,跟你个老头子,要啥啥不行,再跑了可咋整?到时候你找我哭也没用,知道吧!” 听完他这“语重心长”的论调,康伯年忍着笑问:“哦?怎么着,你试过了?那老中医给你开的方子,让你把你媳妇儿哄回来了?” 这可真是把周振扬给问梗住了。他又没试过,怎么知道!? 康伯年拿着托盘盛好烤串,拍拍他前胸,调笑着说:“行了,知道你是一番好意!还是先操心自己吧!” ————————————————— 明天多写点,今天时间太紧了,搞不出两章了! 婚房 闹哄哄的庭院烧烤,于月色稀疏时落了幕。 主子们回屋休息,自有下面的人将院子收拾妥当。 周振扬没等他们结束就走了。去处也好猜的很,无非就是他教给康伯年的那些招数。 康伯年刚来京那段日子,陪着周振业在老宅住过好一段时间,后楼自然有他的房间。 男人拉着小姑娘的手,一路上楼穿过走廊,来到门前。房门轻掩着,康伯年伸手推开。 看到室内光景,不止乔楚岚红了脸,连他这个老男人都禁不住害臊。 怪不得老爷子非要他二人住下,原来准备了么一份惊喜——大红的床铺,大红窗帘,大大喜字贴在床头、柜子、窗户上,真跟平常人家的婚房没什么区别,非要说有,那就是老派得很。 乔楚岚虽然跟他领了证,但正经婚礼没办,自然没睡过这新婚的帐子。小姑娘对新婚之夜当然有过幻想,可怎么想,都不是眼前场景! 但她又忍不住期待,这“复古”的风格,还是别有一番暗示挑逗的意味。 康伯年也忍不住燥热起来。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早些年结婚,这些装扮都是标配,谁家都得来上一套。 房门在身后关上,康伯年也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犹豫着问:“嗯…宝宝…要不,你先洗?” 小姑娘羞涩的点过头,却咬着唇迟迟不挪步向前。 男人关怀的问,乔楚岚只好说:“呃…没事啦,是我没有睡衣可换。” 只是这样?他当是什么难事儿呢! 男人听罢,温和笑说:“不嫌弃的话,这里应该有我的衬衫,只下过水,还没穿过!” 他经常开会,最少不得的便是衬衫西服,住处办公室都常备着一两身,此时正可堪用。 他说着,走到墙边打开柜子,乔楚岚跟在后面,别扭的说:“就是穿过的也没关系…我又不会嫌你!” 这话落在康伯年耳朵里,也不知怎么就那么舒心熨贴。他日久的相思有了着落,得到回应,他唯一深爱着的小姑娘,也爱着他恋着他。 柜子里的确放着他的衬衫西服,好好地,都用防尘袋罩着。 可眼下,大概是用不上了。 也不知是谁下的指示,谁办的差事,总之,衣柜里不止有两身大红睡衣,便是连内衣拖鞋都成套备好。 康伯年哭笑不得,乔楚岚也一脸愕然,半晌才讷讷的说:“可见,老爷子是真拿你当儿子!” 这架势,完全就是新婚小夫妻,第一次回婆家过夜嘛!康伯年也无奈,那大红的蚕丝被套就够夸张了,再加上这些,可不是妥妥的新婚之夜?! 他抚抚额头,只好笑说:“都到这里了,就不要浪费人家一片心意!”他取下女式的蚕丝睡袍,塞在乔楚岚怀里,将人推在浴室门口,催她先洗。 周家一应事物都很齐全,因为乔楚岚要来,他们还在康伯年的屋子里添了妆台。 康伯年洗得很快,乔楚岚刚把头发吹干,男人就顶着一头湿发走出浴室。他自然的从女孩手中接过风筒,用手指替她梳散长发。 时间已近午夜,院子里的人声落下去,寂寂清清,康伯年顺着她微敞的衣领看了眼,轻声笑说:“时间不早了,不如我们早点休息?” 卧房里红红一片,小姑娘正不知该作何反应,他提出安置,正合她意。真让她在别人家做点什么出格事,不是她矫情面皮薄,而是真有些忐忑。 康伯年也穿着一身暗红睡衣,纽扣系到锁骨下,衬托他这个人斯文白净,实在秀色可餐。他走到门边去关灯,乔楚岚踩着拖鞋,先一步掀开被子,躺进床铺里。 今晚的月亮正圆,即便大院里不开路灯,月光也足够明亮。清透的白月光穿过红纱帐洒在床上,投在女孩绝美的面庞,那种暧昧诱人的气氛可谓恰到好处。 喜欢 康伯年自然而然的上床,长臂一伸搂住乔楚岚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胸前。 小姑娘的体温透过丝薄睡衣传到男人皮肤上,让他略带凉意的身子忍不住酥软融化。 乔楚岚早就习惯了他的怀抱,自己蹭蹭小脑袋,找到最舒适的位置后,便长舒一口气眯眼满足赞叹:“真舒服…” 面对这样娇软可人的小姑娘,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康伯年心中无限感慨,万幸,最终得到她的是他自己。 他伸手无意识拨弄着女孩肉乎乎的耳垂,玩得不亦乐乎。 语气中带着些暗示,笑说:“这就舒服了?要不要做些更舒服的事,才不辜负老爷子一番布置?” 小姑娘在他怀里闷闷摇头,搞什么呀!要做就直接做好了,还跟她商量一下,她能怎么说?难道要说来吧!我想要做更舒服的事! 乔楚岚倒也不是十分想要。毕竟在别人家里,康伯年对这里再熟悉,她初来乍到,也是不自在的。 她从被子里探出小脑袋,跟男人面对面,康伯年感觉到,忍不住在她唇上偷香。 乔楚岚任他吻个够,感觉到男人因为这接触忍不住勃起,鸡巴就顶着柔软的睡裤,抵在她大腿上。 小姑娘没像往常一般伸手去摸他的物什,像是很清心寡欲的跟他聊起天。 乔楚岚心里有很多疑惑,平时也没机会问起,今夜正好寂静,二人也并无睡意。她仰着小脑袋问:“为什么会喜欢我?” 她总问他,为什么照顾她,为什么帮助她,为什么关心她。他说,是因为爱她。可她却似乎从未问过原因。 康伯年心中早有答案,他宠溺的笑笑,捏捏女孩鼻尖,纠正道:“宝贝,错了…我是爱你,可不止喜欢。” 乔楚岚对他的咬文嚼字,报以一个大大的白眼,成功逗笑了那个怎么看她,都觉得可爱的男人。 她娇蛮的追问,说:“那,你说,为什么爱我?我以前觉得你只是有点厉害,想着,自己也不差,配你应该足够…但是,仔细想想,其实你比我想的厉害多了,好像什么事都难不倒你。我跟你比起来,除了年轻的容貌和身体,好像也没有别的优势,你到底爱我什么呢?” 小姑娘是真的疑惑。她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而康伯年行走江湖几十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为何会独独钟情于她,这可真是个玄学角度的问题了。 周振扬说康伯年配不上她,那些话断断续续顺着风传过来,她心中不忿,觉得他说差了。他们在一起,明眼人都看得出谁更优秀了! 康伯年轻笑,顺着她的额头鼻梁,乃至于双唇反复流连啄吻,等他亲够了,满足了,才说:“宝宝,这哪里用得着问,你自然是哪里都好…长得美、性格好、人又聪明乖巧…还很善良…还需要别的优点吗。” 乔楚岚有些不满,着话分明是说她是个白痴花瓶。 她嘟起小嘴儿,男人笑着吻住。 唇齿相依间,他又说:“宝贝,在我这里,你就是什么都不做,都是最棒的,更别说你还温柔体贴,聪明好学,乐于奉献…” 乔楚岚羞得用舌头堵他的嘴。她就是随便问问,这男人却夸起来没完没了,搞得好像她在求夸奖似的。 一吻毕,两人又拥在一起,大有一触即发的势头。小姑娘起伏着胸脯喘息,阻止男人的更进一步,羞恼道:“别…你没听到这床动静好大嘛…会被听到的…” 荡平(H) 这都是康柏年的心里话。 周振业曾问过他,若是有朝一日,他们所爱之人如赵丰一般为非作歹,自己是否能像常晓莉一样做到大义灭亲。 彼时的康伯年并未答话。他亲人早逝,幼年时便体会到世情冷暖,他强迫自己的心变得无知无觉,很冷很硬,所以,并不认为这世上真的有谁,值得他去牵挂、爱护。 当然,这都是在遇到乔楚岚之前。自从遇到了娇蛮可爱的小姑娘,冷硬无情的康伯年,便只想守着她的天真,护着她的平安,便是她为非作恶也在所不惜。这便是无解的偏爱了。 如果有人今日再问他同样的话,他或许会说,只要是她,便做什么都是可爱的的。 如今的乔楚岚太懂事、太体贴,总让康伯年觉得自己毫无用处。他的权利地位,并未为她带去什么便利,甚至于成了小姑娘的负累。 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他宁愿,乔楚岚就如从前在李亦楠面前那般,可以肆无忌惮的在他面前撒娇撒痴,为所欲为,他一定会接着她的所有想法。就像他一直以来做的那样。 如果,走到今天这一步,他还不能护着所爱的女孩子为所欲为,那他这数年如一日的努力到底所谓何来,他凭白年长她的这些年岁又有何意义? 康伯年当然相信乔楚岚爱他。 可她的爱,什么时候才能像面对李亦楠时一般,毫无保留,全心全意!就只信任他,依赖他,便是折磨他,他也是愿意的。 摆在他们面前的,不止是世人的偏见与恶语、还有伦理道德。若是唯有登顶,掌握话语权才能让他们无惧无畏,那么他愿意放手一博,去荡平所有阻碍。 月光下,木床很是配合的嘎吱两声,却阻不住康伯年接下来的动作。 他翻身压住乔楚岚娇软的身体,用结实坚硬的胸膛,去磨蹭女孩绵软细腻的乳儿,用健壮的长腿去纠缠女孩纤长白嫩的大腿, 她张口欲言,全被男人温柔又强势的堵在口中。 如果有谁可以“欺负”她,那必须只能是他康伯年,必须只能是在床上。其他任何时刻,便是让他捧着她,他也愿意。 朦胧轻纱中,男人坚定的眼神,黑亮而专注。那里,有他对她的欲,更有他对她全部的爱。 乔楚岚推拒的小手不知怎么就失了力气。她本想推开康伯年,现下却主动搂着男人的后颈,与他深吻。 红色的蚕丝浴袍滑开来。 乔楚岚一双颤巍巍的娇嫩玉乳,被康伯年轮番掌握在指间轻捏慢揉。 他揉得轻缓而色情,吻的细腻又深情。乔楚岚忍不住闭上双眼,沉醉在康伯年给予的爱欲中。 他说他爱她,乔楚岚深信不疑。除了康伯年,谁会在这种时刻,还能带着虔诚与膜拜。 男人并不急着挑逗她的小舌与自己共舞。 他温柔的含住女孩唇瓣吸吮怜爱,口中呢喃道:“宝贝,你已经足够好,你可以更任性、更自私、更蛮横一些…只要是你,老公都好爱好爱…爱我好吗…把一切都交给我,相信我、依赖我、甚至奴役我…都可以…宝宝…我爱你!” 乔楚岚被他揉软了骨头,亲出了水渍,她一双玉腿盘在男人腰间,腿心里难耐的,是湿淋淋的淫液。 康伯年于性一事,从不要她吃亏。 他隔着睡裤用大鸡巴蹭蹭女孩阴阜,很快便揉着她的肉臀,挑开阻碍,退下裤子,将硕大硬挺的物件,推进女孩紧致水润的销魂穴里。 乔楚岚舒服的仰头叹息。 康伯年的鸡巴实在够大,每次入她,都有一种让她胀得要撕裂的错觉。可这阵不适过去,她不止能感受到颤抖的舒爽,还会上瘾一般,盼着他大力野蛮的凿拓。 她实在好爱他在性事中的狂放和激情,每一次都能干得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她爱的男人是爱她的,需要她的,在意她的…这简直是世上最动人的事。 康伯年也舒爽到不能自抑,从身到识,无一不快,无一不爽。 乔楚岚对他爱了近半生的小姑娘,是他唯一的爱人妻子…她的小穴就如为他而生一般,严丝合缝的裹着他,吸着他,似要把他的精水全吸到穴底去紧含着。 他想温柔一些,可忍不住。 他一进去便想大力冲撞,将她嫩如馒头的外阴撞红,将她的紧致窄小肏酥肏软。 他忍不住耸动腰身,将女孩一双玉腿架在肩头,看她在自己身下绽放,如痴如醉。 年久的实木大床暧昧的摇晃起来,可此时的乔楚岚哪里还顾得上羞,她爽的连灵魂都在颤抖,所有的感受都暂时闭合,只有腿心里不停进出的那根宝器才能解她的欲,缓她的痒。 —————————————————————— 肥来呐!终于放假了… 无欲(H) 身上成双的睡衣剥落,被扔到地下,二人很快便裸裎相待。 因为剧烈的运动和沉浸的情事,乔楚岚身上渗出细汗,康伯年爱怜的亲吻她的鼻尖,将她的唇舌反复攻陷。 小姑娘舒服熨贴的不行。 精神上被疼爱照顾着,小穴里又含着一根罕见矫健大棒在吞食,实在是让她爽到没边,口中只能喃喃溢出呓语,赞美男人会干会肏,入得她沉醉不已。 康伯年这根鸡巴用的多了,早不复先前的粉嫩干净,如今深红的一大根,又粗又长,看起来极具震撼和诱惑力。 更别说,此刻,这根大鸡巴,正湿淋淋的进出在一位娇美少女的嫩逼里。 乔楚岚被他撞得汁水漫溢,甜骚的淫水不要钱似的,飞溅在男人胯间,激得他更双目紧凝着两人结合处,肏得更快更用力。 那根极品肉根,无影一般,快速往少女紧窄多水的阴道里抽插挺送,干得女孩只能埋首于他颈间,多羞藏怯,才不至于呻吟出声,给隔壁人听了去。 旁边那间是周振扬的卧室,他常年在外,屋子一直空置。康伯年清楚,可乔楚岚却不知。 她紧扯住枕套,死死忍住舒服到极点,忍不住要发出的娇吟。 木质床头有节奏的撞在墙壁上,发出沉闷的钝响。经过人事的男女,一听便知是怎么回事。 这是在周家。 周老爷子不止留宿了他们,还有其他兄弟和小辈。 可她,居然在这样的日子里,放开了跟康伯年做爱。 这男人在他们心里,分明是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代表。就是过去的她,也如此这般误解。可眼前,伏在她上头,大力的做着活塞运动的男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是当初那个装的很像人的康伯年。 被他睡到之前,乔楚岚从来不敢想他沾染的女人的模样。他又清高,又冷淡,似乎不会去做这种俗事。 但如今,他不止做了,还沉迷其中,每日里一有空就搂着她,亲亲抱抱摸摸,再接下去就是退下裤子,露出鸡巴来插她的小逼。 这样重欲的康伯年,那还有过去清冷孤傲的影子,分明是一只爱欲野兽。 乔楚岚咬着下唇,忍得泪水都滑落下来。 康伯年看不过眼,低头吻她的眼,将舌头喂给她吃。边吃边安抚道:“宝宝!叫大声些…没关系…我喜欢听你叫…” 乔楚岚拿水润的眸子瞪他。 她怎么也想不到。正经到极点的康伯年能骚成这样。 也是。若是他不够骚,她又怎么会成了他的囊中物?感肖想外甥女友,并付诸实践的,除了他,所剩之人也不多了吧! 康伯年被她满含“春情”的一眼差点儿看泄。 开玩笑,她就是高傲娇蛮的站在那里一定不动,他都能用眼神给她剥光,硬得一柱擎天,更别说她真褪了衣裳,赤身躺在他身下,给他套着鸡巴,再这样娇柔生动的看他一眼。 她的眼中只有自己,这认知,足以让男人激动。 乔楚岚故意收紧肌肉,将男人的巨棒紧紧含在逼里,康伯年立刻停下抽插,额上渗出汗珠,警告的拍拍她挺翘的肉臀:“轻点夹,老婆,你是想看老公新婚之夜,早早泄了丢丑吗?欠操的小东西…怎么还夹?嗯…舒服…乖宝,就这么含着老公,操烂你的小骚逼,让你夹老公!” 男人扛着她的双腿,步步紧逼。让乔楚岚只能摇着小脑袋,敞开了双腿给他肏干。 康伯年平时喊她小乔,唤她宝贝、宝宝。但就是两人领了证,他也从未喊过她老婆。这个略带土气,很接地气的称呼,也不知怎么回事,从男人嘴里叫出来,就透着一股野蛮的欲。 乔楚岚忍不住揽住男人头颅,伸舌舔吻他的喉结,成功惹来男人更猛烈的进攻。 “唔…含得真紧!你怎么这么紧?操那么久都不松…真是个好宝宝…老公疼你好不好…干死你,哦…不…我的宝贝…爱你…好爱你…” 若有人采访康伯年,你觉得这世上什么事最美妙。咱们英明神武的康大书记也许会笑而不语。在心里答,那自然是跟他的小妻子肉贴着肉紧挨在一起。 把自己粗壮的鸡巴挤进她嫩穴,没有任何阻隔的,让她紧紧含住咬着,可不就是人间极乐了嘛! 乔楚岚被他干喷了几回,男人也忍到极限,他抱着小姑娘,让她翻身爬下,他从后一杆操入,又将乔楚岚哆嗦着送上高潮。 他挺直腰腹,掐着女孩细腰,色气矫健的在她身上驰骋半晌,这才抽出鸡巴,抵着女孩后背喷出阳精。 女孩脱力的往前趴倒,康伯年吻着她轻声告白安抚,整个人紧贴着女孩压下来。 风口(H) 一场情事收歇,乔楚岚双颊爆红,埋在枕间不抬头。 康伯年柔声细语的轻哄,小姑娘才勉强转而趴在他胸前躲羞。 不是乔楚岚矫情。她刚才也确实配合了男人的动作,更过分的是,她还没忍住叫出了声,两人闹出的动静,怎么想都不会小。 天呐,她明天要怎么见人啊… 要不是顾及康伯年,她恐怕要连夜爬起来走掉。 乔楚岚在那里自我检讨,每次被他碰碰摸摸,就忍不住要湿,一摸上他的鸡巴就迫切的想要… 这副身子似乎被调教的只对他有反应,这可真是让人太羞耻了些。 男人耐心温和的笑,将女孩从被子里捞出来,哄着说:“好啦,别担心…隔壁是振扬,他早走了,走之前不是还跟你打招呼了嘛!” 听他这样说,乔楚岚脸上的高热才退了些,略抬起小脸,不确定的问:“真的?可别骗我!” 康伯年看她娇娇俏俏的样子,忍不住擢取她水润的娇唇细吻。 他玩笑道:“当然是真的,老公什么时候骗过你?答应你的哪一件事没做到?我的乖宝宝,你就放心吧,老公怎么舍得别人听见你的声音…不过,你今日喊的真娇,摸摸,老公现在还硬着呢!” 男人说着,拉过女孩小手,盖在他硬挺的硕大龟头上。 性器特有细滑的触感,一摸之下,让乔楚岚忍不住呼吸急促。 被他贯穿的滋味实在太让她食髓知味,若不是地点不合适,她真想跨坐在男人身上,再舒服个几次。 乔楚岚在康伯年颈间蹭蹭,嗔骂道:“你早知道,还不告诉我,就是想让我紧张是吧!坏人…怎么越来越坏了你!” 康伯年早被她骂惯了的,别说她是假意羞怯,便是真的伸手打他,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递上脸面过去。 他笑着将她揉在怀里吻了一阵,轻抚着她嫩滑的身子,这才问:“宝宝不喜欢?要不要再去洗洗…就这么睡,身上都是汗。” 乔楚岚被他颠来倒去弄了半晌,又泄了几次,身上着实没有力气,只能摇摇头,小声说:“不洗了…好累…你不做了?就这么硬着,很难受吧!你说你,怎么随时发情,都不累吗!” 康伯年作势将她翻转过去,从后搂着她身子,揉搓着她乳肉,顶着鸡巴在女孩大腿儿根处的窄缝里进出。 他色情的舔咬女孩后颈,喃喃低语道:“怎么会累呢!我的宝贝…老公恨不能时时干你…又流骚水了…想要?嗯?老公给你舔舔好不好…” 乔楚岚夹紧腿根,不让他入侵。 开玩笑,他才刚射了那么多,万一有精液偷偷溜进去,她要怎么办! 康伯年也只是过过嘴硬,稍动几下解解馋。 等将女孩子磨出了水,勾到酥烂,他又正经八百的下床去给她拧热毛巾擦身。 乔楚岚这一天被男人操了几次,小穴早就红肿外翻。 原本白白嫩嫩的私处,因为过度的性爱,此刻可怜兮兮的泛着水光红肿外翻。 康伯年将她身上干涸的残精和细汗擦去,把毛巾丢在一边,俯首下去给她口。 乔楚岚前一刻还在感慨,这世上,除了康伯年,怕是连老乔都没这样细致。此时更觉得,论起对她的耐心,真是康伯年敢称第二,无人敢认第一。 他俊美的脸庞从那处淫色的所在抬起,微微朝她一笑,说:“宝贝儿先忍忍,今天出门没带套子,老公给你舔出来好不好。” 他鸡巴还硬着,就大剌剌的挺在身前,诱人的不行,可他不去管,也不要求她怎样,只是专心致志的让她快乐。 乔楚岚感受到他灵巧的长舌划过小阴唇,抵住她肿胀的阴蒂时轻时重的刺激着,她感受他舌尖上的细小颗粒,亲密无间的摩擦着她肿烫的阴道嫩肉。她忍不住颤栗颤抖,忍不住将十指插入他发间,让他入得更深更快。 康伯年几乎使出浑身解数,他舔着小姑娘的嫩处,自己的鸡巴硬得像铁,不用摸都知道热度有多灼人。 他忍着不去碰,专心弄她的小穴,直将女孩含得夹着他的脸喷了出来。他又爱怜得抚着女孩长腿,将她的淫水尽数饮下。 乔楚岚真是爽到了极致。 她双目失神的望着天花板,两腿无力搭在男人肩头,说:“够了…不要了…呼…别听他的…老公…你真的不用看什么医生…吃什么药…就现在…我都快被你折腾死了…” 康伯年咋听她如此说,还愣了下,问:“你…你听到了?” 这话分明是周振扬调侃他的。那时候,烤架旁就只他二人,她怎么会知。 乔楚岚被他难得一见的呆愣逗笑,懒懒的点点头,无力道:“是啊,晚上我就坐在下风口,你没发现吗?” 新家(路H+主角剧情) 欣茹坐在浴缸边沿,侧身亲吻丈夫,肥硕的乳肉似有若无的蹭着男人健壮的身体。 即便没有过多的冲动与激情,路维琛也不愿让妻子觉得自己在这事儿上不太行。 他大手抚上女人腰线,在她腰臀处划圈流连,另一手也不空闲的揉住她的乳肉,似陶若醉的揉捏把玩。 欣茹得了爱宠,更娇媚几分,无骨一般软软的的贴在丈夫身上,男人一个用力,将她扯进水中。 路维琛出身不俗,从小也算养尊处优,但他生就一副粗糙硬汉模样,对比文质彬彬俊雅非常康伯年,更是看起来男人味十足。 他手掌修长细腻,面容和身材却很具侵略气质。 男人将丰腴的美妇抱在腿上,大手摸下去,分开她的两条长腿,将中指肏进女人逼里。 他坏笑着咬着妻子耳后的软肉,色气道:“发骚了?专程跑来让哥哥操你?你说你怎么这么骚,骚逼痒的都湿透了!一根手指够不够吃?” 欣茹对他那根巨物确实心痒的厉害。 她吸着阴道,抽着气娇声道:“唔…就是想被哥哥操坏…” 听她这样说,男人自然不会客气,怎么粗暴怎么直接便怎么来,很快便将女人搞得娇喘连连。 欣茹这个年纪的女人,在房事上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而路维琛作为丈夫常年不在家,她只能不时往返于两地。 当然,能解决需求的法子也不少,可路家不是等闲人家,小姐妹们能出去找乐子,她却不行。 她刚做了缩阴手术,只想让男人第一时间体验手术成果。 路维琛成天搞小姑娘,对妻子每次应付差事一般,佯装投入的应付差事,对她逼紧逼松,道深道浅并不关心。 但今日刚探入一指,便被女人紧紧吸住,还是让他惊奇了下。这触感,跟他下午肏小鱼时,也相差无几。 路维琛黝黑粗长的肉棒受到刺激,充血变长,抵住欣茹腰侧。女人柔软的手掌圈住柱身,缓缓的上下滑动,男人则游刃有余的,展开技巧,几下便用叁指将妻子送上第一波阴道高潮。 路维琛还没怎么出力,欣茹倚靠在他肩头,稍缓一阵,便起身趴在池沿,高高翘起丰臀将洞口展露在丈夫眼前。 男人带着水渍湿淋淋的跪起身,从后握住鸡巴直直插入女人骚逼。 前院里氛围色情而旖旎。 康伯年则刚做完一天的工作,自己开车回了位于大院的小楼。 这一片小楼建成已久,从外形上看,风格朴素简单,每一栋都差不多。 省内的矿改和产业升级工作刚推行开,康伯年每日忙得脚不点地。 乔楚岚那头,因为一切都是从头学起,秦彦川对她管教甚严,两人只能每日里电话里诉诉情谊,道道相思。 这段时间,他总将自己搞得忙碌非常。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尽早结束眼前的局面,将心爱的小姑娘接来身边。 两人在京中无忧无愁同居的那段日子,居然成了记忆中最平淡幸福的时刻。 小楼是早就装修好的。 康伯年自来了兴城一直住在酒店,这边就开窗通风散味。 上次从京里回来,两人合计一番,乔楚岚开始着手采买家具,准备他这边事情一了,就可以名正言顺夫妻同住。 不知为何,康伯年今日想乔楚岚想的厉害。 到了下班时间,早早将秘书司机打发回家,男人在办公室坐了一阵,直到窗外路灯亮起,他才拿上外套钥匙,走出空荡荡的办公大楼。 小姑娘送他的那辆车子,他走哪里都开着。 这会儿拉开车门坐上去,竟还意外的觉得这里面,有她身上特有的香气。 他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子,在街道上游荡一阵,打给小姑娘的电话直到成了盲音也无人接起。 看看时间,正是秦家的晚餐时分。男人也不心焦,打算回小楼里看看。 今天最后一批家具送来,乔楚岚说这里是两人以后的家,每一个小物件都是她亲自挑选。 康伯年喜欢她说这里是家,虽然只是他们暂时要住的房子,但有她陪着,那便是真正的家。 工人们效率很高,康伯年推开房门,按开主灯一看,小楼里已经陈设装饰妥当,随时可以入住。 他轻笑着拨弄了一下鞋柜上放着的钥匙盘,关门换了鞋子走进室内。 厨房里的一应厨具都拆了包装,洗干净放在柜子里,康伯年正准备上楼看看,门铃突然被人安响。 “负责” 在这万家灯火的时候,有谁会敲响这扇孤寂的房门? 走向楼梯的脚步停住,康伯年心脏砰砰乱跳,他带着满腹狐疑和猜测走到门边。 他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将这美好的幻想打破。 乔楚岚虽然惯爱给他惊喜,但此刻,她在千里之遥。 大院又人多眼杂,多得是等着看他犯错落马的敌人。 乔楚岚比他还谨慎小心,在没有安排的情况下,怎么会冒冒失失的来? 理智告诉他,门外就是不相干的人,可心里怎么都止不住那些想即刻见到爱人的念头! 敲门声不断,似乎还很急,康伯年调整好呼吸,拧下门锁将门拉开。 门外出乎他所料的,站着一群跟他“很相干”的人,男人环视一周,却没有他期待的那张熟悉可爱面孔。 秦海、方威等一众保镖,连着陈谦都被他们央着,带了家属一起来。 他们提着大包小包的蔬菜、水果、酒水,看样子刚集体从超市采购回来。 康伯年半是意外,半是无奈的站在门前,看看他们这架势,和煦笑问:“你们这是准备做什么?” 秦海在他面前向来没个拘束,比之严肃的方威和恭卑的陈谦活跃许多。他向上提提手中的购物袋,笑的一脸无辜,道:“书记搬新家,我们自然是过来给您暖房安锅呀!” 不顾康伯年茫然的一脑门子黑线,方威也跟没看见领导表情似的附和说:“是啊,书记,这新房里的第一餐,就得吃火锅!咱们这么多人给您庆祝,您往后的日子啊,一定更红火!” 听听,这居然是闷葫芦方威同志说出来的话,康伯年绷着无奈的笑脸听完,心想,就他们这饿鬼模样,自己是不是还得给他们倒搭些红包? 陈谦跟康伯年最晚,论关系也最远。 秦海等人是秦家拨给乔楚岚的亲信,是夫人一派,方威他们几个,则是周振扬指派来保护他的,是他自己的嫡系亲卫,只陈谦是兴城本地人,算是他工作上的助手同事。 陈谦为人本分,妻子也是老实人,被秦海方威等人夹在中间,面上带着拘谨尴尬的笑容。 人都来了,东西都买好了,他还能将人拒之门外?康伯年只好让开入口,让这乌泱泱一群人鱼贯而入,瞧瞧他这个书记当的,真是半点儿架子都没有。 男人正遗憾于来者不是他期盼的那个,突然,一个身穿连帽衫,带着棒球帽的少年从他眼前走过。 康伯年刚把门关上,回想起刚才那张侧脸,突然回首去寻,却见“少年”摘了帽子,散开一头深棕色的长卷发,正笑意盈盈的看他。 看男人瞠目结舌的愣在那里,乔楚岚的意洋洋的笑道:“怎么样,想不到是我吧!这个办法怎么样,谁能想到,我会这么大摇大摆的来?嗯?” 其他人都聚在厨房里各忙各的,没人敢有这个好奇心,去看主子们相见是何场面。 小姑娘在灯光下美得不像话,她虽穿着一身男装,但看起来也极其合身。其实,这样一张脸,这样的身高,就是披着麻袋,也不会难看到哪去。 她在康伯年心里尤其完美,就是真穿了什么不得体,在男人眼中,也美得跟天仙一般。 康伯年被她古灵精的主意,折腾得心情忽上忽下,刚才还伤神失望的男人,这会儿又激动满足到不行。 他不敢说话,生怕一开口,自己这把年纪还要落泪,实在丢人。 可心心念念的小人就在眼前,他怎么忍得住? 怀抱张开,他有些变了音的说:“宝宝,过来,给老公抱抱!” 乔楚岚才没他那么些小心思,她笑着几步跨到男人面前,投进他怀里将他的腰身环住,开心的说:“是不是感动坏了?好了,别假装了,我都看出来啦!嘻嘻!” 康伯年将她紧拥在怀中,不断收紧双臂,吻着她的发顶,含泪笑说:“宝宝真聪明,这都被你发现了!怎么办,好像所有丢人的事,都被你看光了!你要对老公负责一辈子,好不好?” 女孩仰头吻吻男人下颌,娇俏的说:“唔,胡子好扎呀!负责就负责,怕你吗?让我想想,要怎么才能对你康大书记负好这个责任!” 她笑得像只可爱的小狐狸,康伯年只觉得心里的爱,满胀的要冲破胸腔。 他微笑说:“随便怎么负责,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都可以!” 小姑娘怀疑的看看他,调笑道:“这么简单吗?你也太好养了,既然如此,我就从今晚的晚餐开始负责吧!” 秦海等人效率极高,康伯年与乔楚岚在那头还未诉完衷肠,他们倒把锅子和菜品都摆上了桌。 来叫主子入席的活儿,自然还是交到秦海身上。 秦海也只是表面上胆大,真让他冒犯乔楚岚、冒犯康伯年,他也不敢。 来人在餐厅与客厅的隔断处探头探脑,康伯年一眼瞥见,拍拍乔楚岚的脑袋说:“既然夫人如此说,那咱们就先去用晚饭吧!再不过去,他们可要急坏了!” “兽欲” 康伯年一来,让原本喧闹的餐厅安静几分。乔楚岚见人拘束,笑着调节气氛,让大家分别落座。 陈谦之前跟在康伯年身边,见过乔楚岚几次。那时他虽隐约有些猜测,但完全没想到“乔记者”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会是名副其实的书记夫人。 秦海维护自家小姐和姑爷,附耳在陈谦耳边交代,他家小姐身份特殊,暂时不宜公开,让陈谦不要出去乱说。 如今的靖东,早就不是路维琛一人独大,陈谦跟在康伯年身边,当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康伯年平时对下属也不苛责,席间众人纷纷给他敬酒,来往之间,不过一个多钟头,大家居然都有些醉了。 酒量不错的康书记,醉得尤其严重。 他一整晚没怎么动筷,只喝了些酒,此刻居然埋脸趴在桌子上睡了。 火锅吃得差不多了,酒也喝掉几瓶,一众下属见此情形,十分有眼色的提出结束今晚饭局,帮忙洗碗收桌子。 康伯年被他们扶到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休息,乔楚岚则不好意思的将人送出门去。 乔楚岚关上房门,舒出一口气,突然,“咔吧”一声,客厅的灯光被人从旁关掉,她整个人被带着酒香的男人从后拥住。 小姑娘轻笑了下,说:“不是醉倒了吗?怎么就起来啦!” 男人依恋的在她侧脸边磨蹭亲吻着,怨怪的说:“谁让这几个臭小子没眼色,没完没了灌我酒,老婆你都不拦着…” 乔楚岚反身窝进他怀中,好笑的说:“我怎么没拦,还不是你自己,人家给我端酒,你非要抢着喝?要赶人还不明说,居然装醉?!康大书记,你看看,这是君子所为嘛?” 男人低头黏腻的将她吻住,振振有词的无赖道:“还不是被他们逼的?兔崽子,明知道我好久没见你,还拖拖拉拉不走!我不装醉,难不成要跟他们直说,快滚蛋吧,老子着急跟媳妇睡觉嘛!” 从来都温文有礼的康伯年居然会说粗话?乔楚岚将脸埋在他颈间,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在男人腰间拧了一把,娇嗔道:“混蛋啊,每次见面就这一件事!我看你也不是真想我,就是我来了,好让你能名正言顺一逞兽欲的!” 康伯年虽然没有醉得不省人事,但到底喝了酒。酒后的他比平时话多些,人也不那么绷着。 他吻着女孩,闷声笑笑,在她耳边低声道:“这么说也没错!那宝宝给不给机会,让老公舒服舒服?谁让宝宝生的这样美味可口,老公一见你就硬的受不了,只想把鸡巴肏进你的小骚逼里…宝贝…想要你…” 乔楚岚最受不了他这样撒着娇求欢。 向来说一不二,正经非常的男人,只在她面前是这样没有防备的模样。 女孩娇软的回抱着他,垫脚抬脸在他喉结处轻轻吻了下,男人立刻受不住,将她翻过去在门板处压住,大手色气的摸进她的裤裆,拨弄女孩敏感潮湿的肉核。 乔楚岚何尝不想受他的宠爱。她从来不愿受苦,却甘愿为他忍着两地分居的相思。 原本便娇柔的身子,在男人的抚弄下,很快就酥软的彻底,夹着腿根儿流出骚香淫水来。 康伯年将女孩细腰紧紧揽住,中指在水润的花穴口挑逗一番,终于直直闯进去,让女孩舒服的绷紧了一双长腿。 客厅窗帘敞开着,但灯光早被男人按灭,此刻,整栋小楼,只有餐厅里微微亮着一盏吊灯。 除非有人靠的极近,否则并不能看到威严的康书记,此刻在门口搂着个娇蛮的大美人,行不可言说之事。 男人粗粝手指抽插间,女孩又爽又痒,他随便搞搞,都比她无人时自渎更舒服。 小姑娘饥渴的扭着小腰,将康伯年插进穴里的叁根手指紧紧吸住。 男人忍得额头冒汗,大手快速解开皮带扣,掏出胀硬到极致的性器,扒下女孩裤子,将鸡巴肏一送到底。 乔楚岚知道他大,可事到临头,居然忘了放松,正被男人一杆肏到敏感处,直接哆嗦着身子,颤巍巍的泄出阴精来。 女孩失神的趴在门上,一边感慨道:“哦…老公…唔…舒服…肏烂了…好爽…小洞洞要撑坏了…”,一边说:“老公轻点儿,没关窗帘…会…会被看到啊…” 康伯年啪啪肏干几下,不管不顾的说:“这就舒服了?他们看到就看到,老子肏自己媳妇儿,有什么不可以?乖宝宝…你真紧,嗯…夹的老公好舒服…真想射进去,宝贝…” “粗话” 乔楚岚被他掐着腰猛撞几下,头晕目眩几乎眼冒金星,紧致肉穴忍不住将作乱的鸡巴紧紧箍住。 女孩嫩穴里褶皱丛生的嫩肉,被男人粗长硬挺的性器完全抻展,小姑娘反手摸摸,发觉他还有一截没有全捅进去。 便是这样,她也爽的不得了,若康伯年干得再深再重些,她真怕自己会被肏坏。 她是甘愿被他肏坏的,只要她还受得住,他再往里进一些,将她g点碾压住也不要紧。 康伯年怕她久不欢爱,承受不住他的暴戾。 他温柔的揉着她的一对嫩乳,下身大力挺腰送胯,满当当鼓胀胀的大阴囊一下下的刺激着她的阴蒂。极品鸡巴在嫩逼里含着,变换着角度节奏,不时的刺激着女孩。 乔楚岚正惬意满足到不行,闻言赶忙咬唇制止,说:“不要…唔…老公…不可以弄进去…” 康伯年只是说说,在他心里,乔楚岚自己还是个小宝宝,哪里就该到时候给他生孩子了。 他本是无牵无挂一个人在世上,现在有了乔楚岚,她就是他唯一的牵挂,有没有孩子,孩子跟谁姓,对康伯年来说一点儿都不重要。 他既拿小姑娘当妻子、当爱人,也拿她当女儿宠爱。 康伯年咬住她的耳垂轻吮慢咬,他抽出鸡巴,将人托起抱在怀里,又一气儿将那巨物,挤紧她的花穴中,柔声道:“乖宝,你就是老公的亲女儿,我哪舍得你受罪!乖乖的,放轻松,老公不射进去,精液都喂给宝宝吃,好不好?” 男人一会儿自称老公,一时又说她是小女儿,将小姑娘说得晕头转向,淫水淅沥沥的流。 有了这骚甜的水液润滑,那人抱着她,咕叽咕叽,捣弄的更是顺畅,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的下体处,绵绵密密被磨出一圈泡沫来。 康伯年刚才是饿的狠了,这才不管不顾,在门后就要了她。 这会儿见小姑娘香香软软靠在自己怀里,又怕门板硌着她不舒服了。 乔楚岚敏感的很,两人做爱时,他随便吸吸咬咬,女孩身上就会留下痕迹,几日不消。 那也罢了,若是因为门板太硬,再将她细嫩皮肤弄伤,他才真要自责。 客厅的沙发下午才送来,除了刚才男人装醉躺了一阵,还崭新整洁着。 康伯年抱着乔楚岚几步走到几边,将女孩压在身下,一条湿淋淋的大鸡巴不停在她腿间进出,看起来色情极了。 乔楚岚的衣裤,早被他嫌碍事脱了扔在地上。他的衬衫被女孩解开纽扣,随意穿在身上。 衣衫不整的康伯年有种平时没有的野性力量,尤其他今日粗话不断,激得小姑娘一股一股泄身。 成股的淫水汇聚在一起,伴着男人的捣送,被大鸡巴带出来,印湿了沙发。 乔楚岚双腿虚盘在男人腰上,爽的眯着眼咿咿呀呀 呻吟,她一碰上康伯年就高潮迭起,也不知是被他触动哪个要命的开关。 “唔…舒服…不要在这里…去…去床上呀…”小姑娘带着哭腔说,男人跪起身,将她一条玉腿扛在肩头,压下去挺送性器。 乔楚岚快被他粗长的勃发撑到裂开,想要他停下,有想要他肏得更深。她失禁一般的失去了对下体的控制,又爽又痛还有些些羞。 她不是没被男人肏尿过。可在新家里,第一次就弄这么刺激,她怕自己以后都不能面对这张沙发! 康伯年置若罔闻,喝了酒的男人,龟头的敏感度下降,操起逼来十分持久。 他俯身来吻她,大肆揉捏女孩身上的软肉,鸡巴舒服的陷在女孩身体里,舍不得拔出,就那么一下一下的碾弄。 “怕什么,宝宝,老公要咱们家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你的气味…不止沙发…也不止卧室…好想你,我的宝贝…老公操的好不好!要尿了吗?老公给你把骚逼肏烂了好不好?让你骚…就知道勾引老公…真想干穿你的小嫩穴!” 安稳 春夜的晚风吹进窗内,驱散了热闹的烟火气,让屋子里只余下渐次升高的暧昧情欲。 乔楚岚双臂环在男人颈后,随着康伯年有力的撞击颠簸,睁开迷蒙双眼。 她透过泪湿的眼睫看向康伯年,心中的安稳安定不可言喻。 眼前这个伏在她身上,卖力挥汗,取悦肏弄她的男人,是她曾经不敢想、不敢爱,不敢亵渎的长辈。 他是她的丈夫,从身到心,都完全属于她。 若有人对乔楚岚说,会永远爱她,她或许会怀疑。但对于康伯年,她就是有这种信心,这个强大严谨慎重的男人,真的会一直一直爱她。 小姑娘细嫩的大腿被男人分开,康伯年按着她的腿根儿,不知疲倦的在她水淋淋的窄穴里抽插。 又硬又烫的大鸡巴,只有入了这处销魂洞,才能缓解些许胀痛的灼热。 他低头,顺着女孩优美颈线,来回舔吻她的脖颈和锁骨,乔楚岚娇柔白嫩的肌肤,被他的胡茬磨得微微刺痒,被他留下带着水意的吻痕。 两个人热烈的在柔软的沙发上交合。 不同于第一次“她推拒,他强硬”的复杂情形,此刻,康伯年与乔楚岚紧拥在一处。 女孩完全向他敞开身体,回应着他的爱抚和拥抱,甚至配合着他的动作,用小穴吸吮按摩着他的大肉棒。 康伯年被她蠕动不已的软肉紧紧握住,女孩嫩穴里,像有千百张小口,一起开合着,吮吻舔咬着他的凸起的青筋。 他舒爽的尾椎酥麻,硕大的龟头几番努力下,终于凿进女孩紧致的穴底嫩肉,研磨着她的敏感处,在如愿听到女孩子娇声哼痛的时候,也让他自己来了射意。 “嗯啊…进到最里面了…宝宝终于把老公的东西,全都吃进去了!”乔楚岚感受到体内难言的满涨,忍不住探下下手去摸两人的结合处。 男人的鸡巴硬硬的插在她下体,粗长的鸡巴整根进去,不留一丝缝隙。 他浅浅的抽出,又缓慢的大力推进去,乔楚岚晕晕乎乎的受着,小手摸到一片羞人的黏腻。 康伯年被她可爱的反应逗笑,忍不住掀开上衣,在两颗小乳头上各吮一口。 他笑着抬头,黝黑晶亮的眸子含着疼爱与深情,注视着她说:“嘴馋的小宝贝,老公哪次没有全喂给你?别瞧你下头稚嫩可爱,其实最是贪吃,若不是怕伤到你,老公真是每一下都想操开你的小子宫,把你的小骚逼填的满满的!” 乔楚岚知道他的实力。两人第一次做爱,她就被他这根大家伙吓到,彼时的她,又怕又馋,怕被男人肏坏了小穴,又忍不住想试试这样的巨物入身,是各种感受。 那天她确实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可也真的被他磨痛磨肿,痛的不得了。 此后康伯年有了经验,知她天生紧致窄小,再要她,都是先给她充分的湿润了,舔软了、肏松了,才开始大力野蛮的弄。 乔楚岚听这男人胡说八道,脸颊红红的吸进小穴,推着他的肩膀娇声道:“呜呜…你变坏了…我才没有贪吃…还不是你…长这么大,弄得我痛死了!” 女孩这几分力气哪里撼动得了一个壮年男人。 康伯年轻笑一声,爱宠的将她吻住,说:“是是是,我的小乔不贪嘴,都是我不好,非要让你吃!乖宝宝,好老婆,老公弄得你舒服吗?要不要再深些,再快些!” 他这半天都是撞得又缓又重,让女孩舒爽至极颤着到高潮的同时,他自己却可以忍下射精的冲动。 二人厮磨已久,乔楚岚被他脱光了下身,上衣皱巴巴推在胸上,他自己则衣裤俱全,只是纽扣全解开,显得有些野性不羁。 这样的康伯年与他平日温雅的模样很不同,跟私下里热爱冒险游戏的他倒是完美重合。 男人虽在询问,动作却先于女孩指令,操的又快又重。 小姑娘也不知怎么,被他这样子触到了敏感点,整个人抖着身子,紧缩小穴潮喷出来。 康伯年险些被她夹射,他快速抽出性器,握住柱身,对着女孩抽搐不已的小腹射出精液。 乔楚岚爽到双目失神,康伯年看她如此诱人的狼狈模样,亲亲她的小脸小嘴,这才抽出纸巾将她身上清理干净。 小姑娘缓过神来,有些懊丧的白他一眼,说:“都说让你回房再做了,现在怎么办?” 淫水和精液喷了一沙发,家里以后少不了要来人,她可过不去这道坎。 康伯年暂时得到满足,好心情的查看一番,安慰说:“不要紧的,水渍干了什么都看不出来,家里就咱们俩,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小姑娘还是嘟着嘴不开心,康伯年柔声哄哄,等她休息好了,才说:“时间还早呢,先上去洗洗?” 两人久别重逢,自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闹别扭上,更何况,这事的起因,还是康伯年实在太想她,想要她。 乔楚岚撒娇的张开双臂,娇娇的让男人抱她,康伯年哪有不从,随便整理下衣裤,便弯腰将女孩打横抱起,上了二楼。 楼梯(H) 乔楚岚纤长细白的臂膀,娇柔的吊在男人颈后,她满足惬意的将小脑袋靠在康伯年胸前,听着他有力稳健的心跳砰砰响着,心下是无限感概。 过去,她不论是跟父母,还是跟李亦楠,只要分别一段时间,再见时总会觉得有些生疏和不自在。 可不知为何,这种陌生感,在她和康伯年之间从未有过。 分别时,他们是会彼此想念牵挂,但再见面,又觉得这些分隔两地的日子,好像不曾存在,彼此还是自己最亲密最亲爱的人。 若说牵着对方的手,就如同牵自己的手,可她又的确对他的触碰,爱抚,有着难以抑制的悸动。 小姑娘戳着男人胸前绷得梆硬的肌肉,心想,他还是有毒,让她相思入骨,也让她情动难忍。 康伯年被她撩人的小动作,蹭得又起了火,刚释放过的性器,不受控制的迅速勃大翘起,直抵在女孩臀肉上。 乔楚岚感觉到这变化,抬脸娇羞又怨怪的瞪人一眼,在他怀里不自觉的动动。 这一眼,落在情欲冲顶的男人眼里,哪有责怪的意思,全是致命的勾引。 康伯年不觉轻笑,低头将乔楚岚嘟起的小嘴含进口中,强势撬开她的唇缝,用灵活的大舌去纠缠挑逗她香软的小舌头。 男人边拾级上楼,一边打横抱着女孩垂首深吻,行走间,一大根硬到极致的鸡巴,一下下蹭着女孩大小屁股。 康伯年仍穿着今天上班那条西裤,乔楚岚却已然被他扒光了下体,光裸粉嫩的阴户几次隔着薄裤料,与男人的巨大欲望擦触而过,惹得小姑娘肉穴深处,淫水滴滴答答渗出来,几乎沾湿那条裤子的前裆部位。 康伯年越吻越深,他忘情的抱紧乔楚岚,长舌拖住女孩的舌根,用力吸吮。乔楚岚被他的热情感染到,只能长大嘴巴,任他狂风暴雨的搅弄侵占。 她的意志、灵魂、肉体,每一分都为他的柔情和强势臣服。 康伯年此刻,连跨越这短短的十几级台阶的时间都等不下去。 他抱着乔楚岚踏上转角处的狭窄平台,大手扶着女孩细腰,让她搂着自己的后颈,坐在楼梯扶手上。 这姿势,让两人视线几乎齐平,乔楚岚打直腰背,甚至比男人还略高些。 女孩子柔顺的用双臂,将康伯年后脑轻轻揽住,她俯首下来与男人继续这意犹未尽的一吻。 身后是空荡的高台,身前是她信任深爱的丈夫。 乔楚岚紧紧搂住男人头颅,带着灼热的迫切回吻康伯年,她分开双腿,男人顺势解开裤扣,就着她湿淋淋的润滑穴口,将鸡巴挤进她因为紧张而更显紧致的蜜穴。 “呃…宝贝…放松…”男人抽着气,吮着女孩唇瓣道。 乔楚岚学舞出身,对阴部肌肉的控制能力本就高于常人,再加上两人刚才做完一次,她内里的嫩肉被磨得肿起来,更让小穴紧的无处容人。 即使她湿的彻底,男人想要进入这处销魂穴,也并不那么容易。 康伯年外表俊雅,身下这根器物却是男人中少见的粗长,他大手摩挲着女孩脊背,一手揉着她光滑柔嫩的翘臀,让女孩放松身体,直到这根巨物完全隐没在乔楚岚腿根,他才小幅度的摆腰,试图将女孩水穴先肏得松快些。 乔楚岚被他入得酸麻,酥爽甚于疼痛,她咬唇贴在男人颈边,承受着男人过于粗硬大力的抽插。 噗哧噗哧的肉体交合伴着黏腻水声,康伯年爱怜的追寻到她敏感的颈肉和唇瓣,细细舔吮,温柔亲吻。 乔楚岚哼哼出声,很快得了趣味,主动抱紧男人,献上湿吻。 这体位这高度,正适合康伯年的身高,他爱不释手的揉捏着女孩浑身软肉,一次次加重加深挺送的力道。 美貌非常的年轻女孩长腿圈在男人腰上,腿心在大鸡巴操弄中,淋漓的淌下捣送中带出的体液。 高大的男人西裤褪祛一半,楼梯和他的身影将女孩挡得密密实实,只余两条无暇优美的小腿,无力的盘在腰后。 阴影中,男人搂着女孩纤腰,将她次次拉向自己的方向,身下那根巨大的鸡巴,硬邦邦的抵在湿软的嫩穴深处,磨着挤着她的宫口。 那根足以令无数女人疯狂的性器,正扎扎实实的撞在乔楚岚身体深处。 男人温柔得贴着她的耳朵,带着性爱中独有的粗喘和沙哑说:“宝宝,小逼怎么夹这么紧,轻点儿夹,老公还要爱你一整晚呢…” 乔楚岚被他疼爱的身子酥软,若不是怕松手会摔下去,她真想软倒在男人怀里,任他折腾去。 “哪有…唔…都怪你,这里…危险啊…好高!”小姑娘舒爽的含着一滴泪,仰头娇气的抱怨。 康伯年闻言轻笑一声,将她搂得更紧,柔声道:“怕什么,有老公在,怎么能让你受伤?放宽心享受就好,宝宝,老公不是说要在每个角落,把你肏透操爽?” 乔楚岚分身横他一眼,正被男人抱起身,狠狠肏到敏感处。 她哆嗦着喷水,男人却面对面抱起女孩,轻松的抬步上楼。 天赋(H) 乔楚岚腿间细嫩的肉穴,被男人有节奏的狠插着。女孩神情迷蒙可爱。 刚经过极致高潮的她,无力的伏在男人肩上,脆弱娇媚的好似无骨。 康伯年见她如此,心软的几乎都要化开。他何等有幸,能得到所爱之人的青眼相待,能肏到自己深爱日久的宝贝。 似乎为了践行自己说过的豪言,没走几步,在快到二楼时,康伯年又将小姑娘,夹在自己和墙面之间顶弄一阵。 墙面冰凉,低于体温许多。 康伯年单手托着她的臀部,以鸡巴为着力的支点,一下下往上挺送。 小姑娘只得紧搂着他的肩膀,咿咿呀呀到软软承受。 墙面触感冰凉,乔楚岚因本能,不住得收缩穴内细肉。 绵密不绝的温热软肉,紧紧吸住男人矫健的大棒,康伯年感觉自己置身于一处淫靡又纯净的仙境,他似乎看得到山顶绽出的圣光。 楼梯上放肆交合的二人,衣衫已然凌乱不堪,陷于爱欲中的夫妻,均不禁发出满足的喟叹。 乔楚岚从不知道短短的一段路可以走这么久,她也不知道康伯年怎么就有那么多精力,忙了整天,还能在晚上将她伺候得如此畅快周到。 小姑娘身子敏感,被天赋异禀的超大鸡巴操弄一阵,便又忍不住紧夹着他的,到了高潮。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男人插坏了。 此刻,她不止口渴的厉害,阴部也湿的如同从水中捞出,她似乎已经没有可以再喷的汁液。 康伯年被她致命诱人到嫩穴夹得舒爽极了。 这完全是男人的极乐。 他娇美的小妻子敞开双腿,架在他的臂弯。 嫩穴里,紧致会吸的软肉从四面八方,绵绵不断的挤压着他硬到极致的鸡巴。 男人熨贴满足到极点。 他打桩似的挺送腰腹,小姑娘在他怀里随波颠簸,她受不住的轻哼出声,落在男人耳中,便是要他更用力的信号。 乔楚岚咬着唇细声说:“嗯…老公…轻点儿…呀…受不了了…唔唔…” 康伯年可受不住她这样娇软随意的撒娇。 只听她哼几声,男人都硬的像铁,额间的汗珠凝住滴下来,再听她撒娇似的说几句,康伯年只觉得埋在她骚穴里的鸡巴,硬的滚烫发疼。 小姑娘耍痴似的在男人耳边呵气,康伯年一个没忍住,险些爽的被她夹射。 他低头含住女孩娇唇,边走边干边威胁道:“乖宝贝,你出这么多水,怎么会肏坏?老公正舒服呢,乖乖的,放松些,让我好好爱爱你!” 乔楚岚迷迷糊糊的听着。 爱爱她?他是怎么爱得?还不就是掰开她的嫩穴,不管不顾的放肆肏弄? 小姑娘心里翻着白眼,身体却诚实道很。 一听康伯年如此说,穴底的蜜液又冲出几股,将男人兜头淋得舒爽。 乔楚岚张口咬住男人耳垂,立刻感到他健硕挺拔的身躯僵硬了一瞬,插在她逼里的肉棒,也配合的跳动几下,好像忍不住即刻就能射出来。 可康伯年已经弄过一次,此时龟头不像先前那么敏感。 男人几番深呼吸,还是将射意忍了下去。 不怪他总忍着。 他过去在学校,在单位,在酒桌上虽不参与这些荤腥话题,但领悟力绝佳的他,只言片语间也知道,男人这方面的能力,一是看本钱大不大,二是看时间久不久。 李亦楠跟乔楚岚生活了那么久,谁知道他本事如何,会不会让小姑娘念念不忘。 他年纪本就大些,体力不一定比得上年青小伙子,又不能开口去问,只好次次做到极限。 如此,他心中才安定些,想着小姑娘身心愉悦,才不会忆及小情侣的往日甜蜜不是。 其实康伯年确实多虑了。 对乔楚岚来说,爱谁就是爱谁,她绝不会在跟康伯年确定关系后,还对前男友抱有幻想。 更何况,康伯年确实优秀,不论是身型相貌,还是学识工作,即便是房中那些事,他也无师自通的优秀。 男人在性之一事上,年龄和后天努力固然重要,但天赋才是真正拉开距离的因素。 偏巧,上帝似乎格外优待他,让他处处出彩的同时,性能力和持久力都一样出色。 康伯年报复似的轻拍女孩屁股,故作凶狠的说:“小宝宝不乖,嗯?故意要老公丢脸!” 他说着举步走进洗手间,乔楚岚则被他大步走路操干的语焉不详断断续续说:“哪…哪有…大…大坏蛋…就知道…唔…欺负…额啊…我!” “还说没有?”男人刻意向上顶顶,一股酸麻立刻席卷女孩全身。 天知道康伯年受不住乔楚岚在他耳边轻声低语,受不了她在耳边颈间吹起,也受不了她舔着他的乳头,吞吐他的大肉茎。 这些色情之极的动作,被她做出来,冲击对他来说就如灭顶。 乔楚岚被男人磨到敏感点,尿道紧绷得不行,似乎随时都能失禁尿出来。 她红着脸着急的拍打男人肩膀,娇声喊:“快…快…放我下来…唔…想尿尿!” 康伯年也坏极了,他将女孩扣得更紧,鸡巴深深肏在她宫口狠磨,还恶劣的说:“想尿就尿出来,老公给你接着!” 他边说边变了节奏,一下一下,按着女孩细腰,操得更深更快。 乔楚岚觉得自己甚至要被男人捅穿了干烂了,她马上憋不住尿意,只能张口咬在康伯年厚实的肩上。 “虚伪”(H) 浴室中,男人探手打开恒温花洒,他站在淋浴房外,紧搂着女孩腰身,下身耸动得极快极重,噗嗤不断的肏穴声十分明显。 在并不十分宽敞,但一应设备俱全的洗手间里,康伯年挺着粗长无匹的性器,在美貌少女湿润粉嫩的阴户中疯狂进出。 混乱中乔楚岚承受不住,高潮和尿意同时袭来的窘境,让小姑娘忍不住呜咽出声,哭喊着说要先上厕所。 康伯年此时也憋到极限。 他快速且稳妥的将乔楚岚安置在马桶上,紧接着又粗暴的将沾满淫液的鸡巴,塞进女孩口中,抵住她的喉咙噗噗射出。 男人爽的不行,仰着头目光失焦的闷哼着狂射。 待他喘息初定,再低头一看,才见双颊粉嫩,鼓囊囊的小姑娘,正委屈巴巴,红着眼眶瞪他。 乔楚岚那张她被他吸到肿胀红润的小嘴巴,也被迫含着男人阴茎,不得不将过多的精液缓缓咽下。 这画面实在色情又糜烂。 他心爱的小宝贝,赤裸着洁白完美的身体,用一种无力又诱人的姿态展现在他面前。 他从前不敢想她会属于自己,自然更不敢想,有朝一日自己会这样过分的操弄她。 乔楚岚在男人高潮射精的同时,解决掉内急的问题。 这会儿,康伯年见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不住低头,温柔的将人吻住。 他知道自己此番实在做得过了头。 怎么好因为他想延长快感,就不打招呼的直接将性器插进女孩口腔,还恶劣的半强迫着,让她吞下自己的精液。 乔楚岚懵然的张开樱口任他吸吮亲吻。 康伯年也知道,此刻,自己不该再生出别的念头。 可那根刚软下去的器物,就这样不争气的,在爱抚她亲吻她时,寸寸胀大,最终气势汹汹的挺在胯间。 “对不起…宝贝…下次不会了!”男人抱起小姑娘,一边爱怜的亲吻,一边殷殷切切保证。 小姑娘绵软弹性的胸部挤压在男人胸膛,她姿态娇柔的靠在康伯年肩头,轻轻摇头。 都在一起多久了,这狗男人对口交一事,怎么还如此放不开? 她才不是这个意思吧! 之前乔楚岚多少次提出要给康伯年口,可男人就矜持得不得了,总要她叁请四邀,才能勉强同意给她吃一次。 她一直以为康伯年不喜欢这样,谁知道刚才高潮来时,他不可控制的将鸡巴肏进她小嘴里,喷射中能爽得享受成那样子。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伪君子呢。 康伯年叁两下除掉两人身上最后的遮蔽,搂抱着她跨进淋浴间的雨幕中,一瞬间,二人双双被温水淋得彻底湿身。 腾挪之间,乔楚岚贴近康伯年,一把摸到男人鸡巴,熟练且极富技巧的揉弄几下。 她垫脚在康伯年耳边呵着气说:“康书记,真是好虚伪呀,明明就喜欢被我口,还总装假正经!” 男人黑亮的眸子带着深沉黑暗的欲望,透过雨幕望过来,让乔楚岚忍不住酸软了双腿,几乎站立不起。 他这样子,分明是用眼神再说,她再浑说下去,他就要将她肏坏在当下。 乔楚岚才不怕这“纸老虎”一样的康大书记。 她贴近男人,搂住他的后颈,在他的下颌、喉结、锁骨处寸寸落吻,最终小口开启,吮住男人硬挺尖小的乳头。 男人没防备她如此动作,忍不住低沉呻吟一声,在狭小的玻璃房中,显得暧昧且性感。 小姑娘色气的撸着男人粗大梆硬的鸡巴,舔着他胸口,吊起眼角眉梢,媚态十足的观察气康伯年的表情。 对康伯年来说,小姑娘只需衣着齐整对站在原地,对他都是致命诱惑,更别说,她脱光了衣服,湿身故作勾引的调戏。 男人喘息渐粗,淅沥沥的水声中,他因动情而发出的哼哧声,仍然可以清晰的传入女孩耳道。 乔楚岚觉得这声音甚至穿进了她的阴道。 否则,她才高潮过几次,已经红肿脆弱不堪承欢的小穴,怎么会疯了一般的渗出花液? 她又想要了。 康伯年就像一种无解的媚药。 让女孩尝过一次,就忍不住想要更多,让她总对他的一切念念不忘。 小姑娘抚着男人,主动献上香吻,小手中费力圈住的鸡巴,被她抚慰的十分到位。 康伯年觉得,人生能有此刻欢愉,当真十分完满。 几个月前,他在海城偶遇小姑娘,晚上回去,在酒店洗手间里,便幻想着这样一幕。 不过,幻想中,是他主动更多,小姑娘懵懵懂懂,只是配合,他要亲也被她躲过去,哪有如今实景中,乔楚岚的火热激情? 执念(H) 温热的水流滑过赤裸肌肤,带走了男人留在她身上的些许痕迹。 乔楚岚极少在康伯年面前做出这样诱人的举动和神情。 不是她不爱康伯年。 而是在康伯年面前,根本用不着她费力勾引,这老男人都能不知疲倦的折腾她半宿。 除非她不要命了,才会火上浇油,不知死活的诱惑康伯年。 可今日,乔楚岚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想试试男人的底线,看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 难得主动起来的小姑娘,比起平日在性爱中咬唇娇喘的模样,是另一种诱人风情。 乔楚岚生的娇美,妍丽夺目的五官,即使面无表情也是极动人的。 她羞涩时,有一种让人不忍破坏的清纯甜美。她大胆时,更有一种生命力旺盛的绝美。 退去正装,赤裸着一身矫健肌肉,康伯年垂首与女孩温情脉脉的交换唾液。 他可以清晰到感受到,女孩柔嫩带电的小手,顺着着他道后脑一路游走下来,不老实的在他肌理上挑逗游走。 男人鸡巴硬的发烫,恨不得立刻掰开乔楚岚双腿,挤开她水润紧致嫩穴,气势汹汹的一干到底。 可被她爱抚需要的感受过于美好,康伯年沉醉在她营造的粉红氛围中,情不自禁的配合着拥紧她,深吻她。 乔楚岚是那种需要很多很多爱的女孩子。 她喜欢跟爱人拥抱,喜欢与爱人拥吻,喜欢这种彼此确定唯一深爱的安定。 她吻着男人,揉着他勃起的分身,心中却充满难言的温情。 她确定自己深爱着这个曾经是她长辈的男人,也十分确定,眼前这男人不论前路如何艰险,都会始终爱她,永远爱她,唯一爱她。 这是一种十分神奇的感觉,它会让相爱的男女幸福感爆棚。 在水幕中相拥亲吻的一对情侣,也确然幸福非常。 康伯年握着女孩细腰的大手,黏着她细腻水润的肌肤摸上来,对着乔楚岚又弹又软的乳肉,爱不释手的揉捏。 乔楚岚白嫩的乳房被男人变换着节奏,揉成各种匪夷所思的形状。 男人对她这对完美到极点的白兔有着某种执念。 他大手放肆揉搓的同时,还分出中指在女孩乳尖上反复按压刺激。 乔楚岚本就淫水泛滥,此刻被人如此肆意玩弄,很快给他揉得站立不直。 小姑娘嘤咛着靠近男人,撩人的在他胸口吮洗一口,留下一个深红的吻痕。 女孩娇声抱怨说:“嘶…轻点呀…弄得人家奶子好痛喔…” 两人这时贴的极紧。 男人因她这句话,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尾椎处濒临射精一般,酥爽冲顶。 康伯年坚硬的胸膛挤压着女孩胸肉,一手揽着她后腰,一手再人家胸前作乱。 乔楚岚也没好到哪去,一手撑在男人胸口稳住身形,另一手托着男人卵蛋揉弄,还不时撸动他硬挺的大鸡巴,快意的过着手瘾。 这会儿,听到小姑娘娇媚到抱怨,康伯年直觉得脑子里一团浆糊,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弄坏她,让她娇声喊痛,舒服到底,再也说不出这些欲拒还迎的说辞。 “疼?”男人质疑一句,揉着奶子大大手,飞快探到女孩下体处,不出意外的摸到一手有别于清水的黏腻花液。 男人了然宠溺的笑笑,揭穿她说:“宝贝不诚实,明明就喜欢老公这样摸你,还偏要口是心非的喊疼!宝宝,是想要老公把你操坏吗?怎么这样贴心这么骚…真是让人受不了!” 女孩大肆揉着男人茎身的同时,康伯年毫不犹豫的将两指捅紧女孩湿淋淋的肿胀骚穴。 愿意(H) 乔楚岚似是极为痛苦的将额头抵在男人胸前,两条如玉长腿不自觉绞住夹紧。 她被水打湿的微卷长发贴在脑后,在氤氲着水雾的玻璃房中,犹如一只绝美动人的人鱼公主。 康伯年单手爱脸的抚住女孩侧脸,一边深深亲吻,一边坚定的用大手撑住女孩外阴,拇指指腹快速拨弄阴蒂,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强烈刺激。 男人两指不急不徐的抽插,他细致耐心一点点向内推进,长指在女孩水穴里,周到的抚弄着她的每一寸软肉。 对乔楚岚来说,用手插入的快感,并不比性器横冲直撞的操弄少。 康伯年鸡巴够粗够长,每每欢爱,总能触到平时难以触及的敏感点。手指虽不够粗硬,也不够长,但胜在灵活多变,给予的感觉不同于男性性器官。 康伯年手掌被乔楚岚双腿夹的动弹不得,只得轻摆指尖,让小姑娘发出难耐呻吟的同时,关了水幕,叹息道:“乖宝…放松些…你这么紧,老公都动不了啦!” 小姑娘泛水的眸子,含羞似怒道瞪他一眼,倒是果真依言放松了几分,让他可以顺畅的捅进抽出,带出一波波甜骚水液。 “唔…不要…不要弄那里…求你…哈啊…受不了…要死了…嗯嗯…” 男人指尖擦过平时难以触及的方位,让乔楚岚身子软成一片。 女孩只能费力的抱住男人腰身,康伯年见她双颊泛粉,泪眼婆娑哼哼唧唧的模样,只觉得怎么爱都嫌不够。 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男人手指入穴搅拌出的水声又淫靡又色情,偏他还极坏心眼儿的不时在女孩耳边描述。 “宝贝…你这里真好,看起来粉嫩可爱的一张小嘴,好像连一根小指都插不进,可你看,它不仅能吞下老公的手指,还能吃下这个…”男人说着,挺挺腰,让女孩感受到,被她握在掌中那根生机勃发的肉茎。 乔楚岚脸热的不像话,她感觉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只能弱弱的反击,说:“嗯…不…不要说了!” 男人狠进几下,撑开手指在她眼前,温柔道:“不能说吗?宝宝,你好香…连这里都是香的…老公一闻就受不了,只想把鸡巴肏进你身体里,跟你永远的合在一处…宝宝…好紧…真想吃吃你的小逼,把骚水给你舔干净,怎么能流这么多?嗯?” 女孩听着他的污言秽语,骚穴忍不住夹得更紧,里头的淫水如洪水泛滥一般,不可收拾,正方便了男人可以大肆顺畅的玩弄她。 一只大手在她骚得发痒空虚的穴里探索,小姑娘仰头吞咽着口水,原本给男人抚慰鸡巴的小手不知不觉停下,只能死死抓住以防自己软倒。 男人上前两步,抵着女孩贴在略带余温的玻璃墙面上,乔楚岚迷糊中只能踉跄跟上,微凉的触感立时激得她全身肌肉紧绷。 康伯年将一条长腿置于女孩腿间,玩弄着她骚穴的大手片刻不停,模拟着操穴的频率,飞快的在她嫩逼穴里抽插。 乔楚岚娇柔的呻吟全被男人吞进腹中,康伯年将她细软的小舌勾到自己口中,嘬着她的舌尖不愿放开。 乔楚岚难受极了,也舒爽极了。 她被男人用手便弄到高潮,身后的玻璃板已经完全被她暖热,她靠墙极速喘息,一双颤巍巍的浑圆奶子,让康伯年忍不住双手覆上,大力揉捏。 男人用大腿磨蹭着女孩流水不止的穴口,一只沾满淫液的白皙大手拢着女孩乳肉,放肆之极的边吻边揉。 乔楚岚此刻意识已然模糊,只能哼哼呀呀的叹息着。 她甚至觉得,只这样被男人亲着弄着,都十分极速意满足。 她完美的身体在康伯年眼中,甚于世间一切。只要能让他得到乔楚岚,便是即刻死去,也是愿意的。 诱人(H) 乔楚岚被水汽熏的头昏脑胀。 刚被水流冲净的细汗,好像又密密麻麻渗出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身体里哪来这么多水,骑在男人大腿上的骚穴,淋淋漓漓的流出潺潺热液,泛滥似的,在密闭空间的肉体交合中,发出黏腻暧昧响声。 康伯年揽着女孩翘臀,刻意挤压摩蹭她的外阴,乔楚岚因此穴里痒得难忍,只想马上被男人雄壮的器物狠狠插入。 小姑娘喘息呻吟着贴近男人耳畔,忘情的吸住他的耳垂舔咬。 康伯年被她挑逗的酥麻爽利,闷哼出声,低头揉奶的同时,在女孩肩头落下柔情蜜意的细吻。 才刚被男人做到腿软的小姑娘,即使嫩穴肿胀着,还是忍不住想要男人快点肏进去。 康伯年鸡巴硬的发疼,大手伸下去沾着女孩蜜液前后撸动几下。 美人在前,还赤裸湿身,任他为所欲为,康伯年终于受不住诱惑,将女孩翻身过去压着趴好,准备从后插入。 乔楚岚一对儿颤巍巍的白嫩乳房直贴在玻璃上,康伯年居高临下去看,她细嫩的肌肤和深邃沟壑,无不诱人犯罪。 男人又拿手指在女孩肉穴里搅动半晌,直用技巧将她又弄得喷了写水渍,这才握着鸡巴一寸寸顶送。 早已不是第一次吃下康伯年这根巨物。 但每次被插如,乔楚岚仍是期盼中带着几分恐慌,生怕男人一个用力,操坏掉她的小穴。 康伯年舒服极了。 乔楚岚的嫩穴里又紧又湿,吸里十足。他探进手指去,她都不甚费力的紧紧吸住,更别说他这根大棒。 小姑娘穴内的软肉争先恐后涌过来,夹得男人又麻又爽,龟头被穴棣小嘴紧紧吸主,险些即刻射精,丢了老脸。 “呃嗯…太大了…受不了…恩唔…好酸…” 小姑娘趴在淋浴房的玻璃壁面上,一双巨乳呗男人从后往压制,葱呜呜看去可怜又色情诱惑。 康伯年一手扣住乔楚岚两只白嫩小手置于头顶上方,另一手制住她的跨部,拉着她的翘臀和嫩逼往自己鸡巴上套弄撞击。 男人咬住她的滑嫩肩膀,高大健硕的身躯将乔楚岚软糯的身子完全罩住。 他肏得又深又重,道是:“这就受不住了?我的乖宝…老公还打算今晚好好伺候你,把你的小骚逼肏到软烂,操得一摸就出水…让你再也离不开我…我的小宝贝…你怎么这么香这么软…这小洞洞怎么操都操不松…真是个听话的乖宝宝…恩…爱你…宝宝” 乔楚岚咬着下唇呜咽。 她并非难过,而是被极致的性爱肏到爽极。 康伯年怕她咬破了嘴唇,赶忙低头用唇齿撬开女孩牙关。有力的长舌勾住女孩香舌,身下的捣送一下狠过一下。 乔楚岚身高在女孩子里已经不算低,但在康伯年眼前却不够看。她得费力的踮起脚,才能让男人顺畅插入,康伯年又操干的如此凶狠,让她很快便体力不支,几乎半悬空的,被男人夹在身体合玻璃之间。 康伯年爱宠她还来不及,怎么舍得小妻子吃苦。 在发现乔楚岚的小小“窘境”后,他很快将小姑娘提着腰抱起来些,抽出性器,将她面对面抱好,这才又将鸡巴插回去。 康伯年在性事上,属于那种越战越勇的类型。别的男人一晚做几次,或许越做越敷衍,他却像又无穷经历,小姑娘脸气而都喘不均了,他却还能举重若轻的,抱着她又弄好一阵子才射。 乔楚岚在安全期,但没戴套子,康伯年也不敢托大,只能忍着快意,在紧要关头抽出鸡巴,把灼热的精液喷在玻璃墙面上。 本来是想冲去一身爱欲痕迹,此刻胡闹一番,两人不得不认真的重新再洗一遭。 宵夜 一番折腾下来,等康伯年和乔楚岚洗完出来,时间已近午夜。 整个大院里,只余零星的几盏灯亮着。 前面路维琛那栋,二楼卧房开着壁灯,散发出昏黄的光。 而康伯年耐心的给乔楚岚吹好头发,突然听到小姑娘肚子发出咕咕几声轻响。 男人放下电吹风,一边给女孩理顺头发,一边笑问:“宝宝饿了?” 乔楚岚摸摸衬衫下的肚子,对着镜子中的康伯年可怜巴巴的点点头,娇气十足的嗯了声。 那意思很明显。分明在说,都怪你,要不是你做这么狠,我能这么饿? 刚洗完澡,发丝蓬松,还穿着他衬衫的小姑娘,怎么看都性感诱人。 可乔楚岚偏没有自觉,对着一个满心满眼只有她的男人,做出这副天真可爱的模样,真是想要他的命。 康伯年滚滚喉结,忍下心里那些下流念头,体贴道:“嗯,这样,我让秦海去买些你爱吃的送来,正好,我今晚也没怎么吃。” 乔楚岚心说,你当然是没怎么吃了,整晚都惦记这下半身这点事,又是装醉,又是赶人的,不饿才怪吧! 小姑娘抬起腕表只给男人看,她道:“都这个点了,麻烦他们做什么?下午买了那么多菜,随便煮点面吃好啦!” 康伯年一想,乔楚岚这提议确实可行。等他打通了秦海电话,再等人买了送回来,他和小姑娘早该安置了。 乔楚岚正要起身,康伯年笑着按住她的肩膀,温柔道:“你累了一下午,快休息会儿,我去煮,保证很快就好。” 乔楚岚先前穿来等那身卫衣,被康伯年弄得喷到了大片精液,早被男人不知道仍在哪里。 这会儿,小姑娘穿着男人的衬衫,康伯年则只套了条长裤,便下楼煮面去了。 乔楚岚起身在镜子里看了看,被衬衫遮蔽的部位不说,裸露在外的大腿上,男人留下的指痕分外明显,可见方才他有多激动了。 领口处,纽扣并未系到最上一颗,小姑娘白嫩优美的脖颈,此时布满了粉红的吻痕。乔楚岚有些艰难的并拢双腿,果然,小穴里还放佛夹着一根阴茎般,胀痛麻木。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对性爱上瘾。即使被男人操到如此地步,还是忍不住想要更多。便是如他所说,果真做个整也,也不是不行。 楼下餐厅,大灯一直没关,好在饭前窗帘拉得严实,此刻也不怕被人看了去。 康伯年手下那几个小的,离去前,将桌面橱柜都收拾妥当,多余的蔬菜水果和泡面已经放进冰箱。 康伯年翻找一阵,只能拿出锅子烧水,准备打荷包蛋煮泡面。 随着窸窸窣窣一阵声响传来,康伯年劲瘦的窄腰,被馨香软糯的女孩子从后抱住。 锅子里,两颗浑圆规整的荷包蛋漂浮起来,乔楚岚探头看了眼,赞美道:“不错呀,老康同志,徒手打蛋都这么完美,我每次还要提前用模具煎好呢。” 康伯年闻言笑笑,侧首亲亲女孩嘟起的唇瓣,说:“宝宝已经做得很好了!” 要知道,在同居以前,他根本不敢想象,乔楚岚居然会下厨。毕竟,在她过去的表现中,实在不像个沾染烟火的样子。 小姑娘大约是真饿了,面对什么佐料都没放得荷包蛋,她吸吸鼻子,感慨一句:“唔,好香呀…什么时候能吃?” 康伯年放入面饼,用筷子搅拌几下,盖上玻璃盖子焖煮,这才回身抱她,说:“马上就好了,你先桌子那坐着休息会儿,这儿有我就好。” 男人裸着上身站在橱柜旁,俊雅的面容配上恰到好处的肌肉,看起来如同杂志封面一般美好。 乔楚岚脸颊贴在男人背后,小幅度的摇摇头,撒娇道:“你忙你的,我就看看,不捣乱。” 康伯年拿她没办法,将人拉在胸前,长臂圈住,两人一起去看汤锅沸腾,又一起把面盛在碗里,这才老实的坐在餐桌前,一起用这餐宵夜。 乔楚岚说是很饿,但真吃起来胃口却不大。 两人一只大碗一只小碗,并排坐在一起,乔楚岚夹起荷包蛋,小小咬了一口,幸福的眯起眼说:“嗯,真不错,下午看到他们买泡面就想吃了,我都好久没吃过这个味道啦!” 赤诚 康伯年看乔楚岚吃口泡面都满足惬意的小模样,不禁哑然失笑。 他过去对乔楚岚的饮食多有限制,但比起秦彦川这个变态来,还是宽松了太多。 瞧瞧,在秦彦川的管束下,他的小宝贝都馋成什么样了。 康伯年本想着,大半夜给小姑娘煮泡面,实在是委屈了她,哪知,乔楚岚正想着这一口。要不是知道家里没别的食材,她也不会大半夜的闹着要吃东西了。 在乔楚岚这个年纪的小女孩眼里,泡面就是偶尔会想念的小零食。 可对康伯年来说,这东西,实在让他又爱又恨。年轻时,忙学业忙工作,无暇用餐时,吃口泡面经济实惠。但再往后,他身处高位,又是独身一人,没有应酬,回到家中冷锅冷灶时,懒得开火做饭,就煮碗面对付一口。 他早吃够了这东西,今日却觉得,有乔楚岚陪着,这碗面格外美味。 男人将自己拿碗推过来,笑着对乔楚岚说:“宝宝,别急,慢点吃,我这还多着呢!不够我再煮就好,他们买的不少。” 小姑娘并不贪心,她挑起一根面,吸进口中,对康伯年拜拜手,说:“不用啦,我有这些就够的。还是你比较辛苦,多吃点吧,嘻嘻!老康同志,你怎么这么厉害呀!煮个普通的方便面都这么好吃,说吧,到底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康伯年斯文的吃着面,放下筷子,擦擦嘴巴,侧过脸去,定定看着小姑娘道:“老公在你心里就这么好?” 埋头吃面的小姑娘撩开耳边发丝,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说:“那当然呀!” 得到乔楚岚如此赞美,康伯年心里美得冒泡,简直比上头首肯他放手改革还开心。 看乔楚岚吃的差不多,康伯年体贴的递上温水。 小姑娘吃饱喝足,康伯年这才伸手将人抱上膝头, 问:“吃好了?” 乔楚岚扭头看看碗底,她连汤底都喝了,可不是吃好了嘛!她点点头,嗯了下。男人却似是为难的啧一声,道:“可眼下,老公这里确实有件事,非你不可呢!” 乔楚岚看男人装模作样的神情,配合他表演的皱眉道:“那你说说吧,什么事儿,让咱们康书记这么为难?” 康伯年靠着椅背,小姑娘分开两腿,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 男人宽大的衬衫堪堪遮住女孩翘臀,此刻男人顺着她双腿,将大手探进衣摆摸上女孩腰侧。 他暧昧非常的上下抚摸着女孩腰腹软肉,在带给女孩难言颤动的同时,亲着她的下巴说:“宝贝不是说觉得老公什么时候都会吗?但是,生小宝宝这种事,我可是一筹莫展,只能靠你呢!” 康伯年其实并不急着要孩子,他只是看着小姑娘如此秀色可餐,对于他什么时候能不带套,不体外的再将精液射进她身体更感兴趣罢了。 听老男人油嘴滑舌如此说,乔楚岚一反常态的没有搭话,她撇撇嘴,看了男人半晌,方才酸溜溜到说:“康书记,你确定,这事儿非我不可?” 男人理所当然的坚定点头,一双大手还转移到女孩真空的胸前,爱不释手的的揉弄。 乔楚岚被他技巧娴熟到手技摸得呻吟不止,她嘴上颇硬,身子却软的不行,只能娇柔的将手撑再男人肩上,防止他进一步攻城略地。 “宝宝,你知道的,我只有你…只爱你…”男人一边说,一边凑上来亲吻女孩的娇唇。 乔楚岚气喘吁吁的哼声道:“说得好听!康书记,你确定,自己不喜欢那风韵犹存的单身女部长?不喜欢对你言听计从的知性美女主任?” 乔楚岚这番话,成功让本来情欲冲顶的男人,瞬间冷静下来。 康伯年担心小姑娘生气,紧紧扣住女孩腰身。 两人就这样姿态亲密的搂抱在一起。他们说出的话虽像是对峙,但关系却不可谓亲密。 康伯年讨好的亲亲女孩,急道:“宝宝,先别急着生气,我跟她们什么关系都没有。真的,相信我好吗!” 乔楚岚不说信,也不上不信,而很是高傲的转过头去,轻哼一声。 即便此时,乔楚岚生着气,当她发丝拂过康伯年面容,男人仍是心悸不已。 康伯年心中感慨,自己都宝宝怎的如此完美,连生气都如此可爱,连发梢抖如此清香撩人。 男人在这一刹,刚被浇灭些许的欲火又燃起来,他搂紧乔楚岚,哑声问:“宝宝这是再为我吃醋?” 小姑娘转过脸来看他,虽未搭话,只冷哼一声。 康伯年倒不觉得小姑娘为他吃醋,是件值得高兴的事。相反,他认为,只有男人没有给够伴侣足够的安全感,才会让对方如此胡思乱想。 他一边反思自己近日所为,一边想着怎么才能解释清自己清清白白一片赤诚。 曾经的乔楚岚因为他语焉不详,而为他吃醋,因常晓莉逃离。此后,他不论多么棘手的问题,都拿来与小姑娘商讨,哪怕她听不懂,哪怕她给不了任何意见。但他就是想要她知道,他康伯年,在她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她可以永远毫无保留的,相信他。 住院(四) 乔楚岚睡了一下午,这会儿早就睡不着,拿起床头的手机摆弄,不经意看了眼时间,晚上九点,正是每天常晓莉打电话查岗的时间。 小姑娘现在分不清自己这是睡了人家老公,还是被人家老公睡了,总之这关系是乱的可以。即便她跟李亦楠分了手,康伯年也不是她的良人,两人这错误的一次,只能当作意外一笑了之。 她听不清康伯年在外头跟常晓莉说了些什么,但想到昨晚这两人似乎还在电话里做爱,今天就被这狗男人酱酱酿酿了,果然是再好的男人也不能两地分居太久吗? 看康伯年压着她红了眼狠肏的架势,就跟几十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心想这老毒物莫不是常搞权色交易,吃了壮阳药,否则,正常人谁能长出那么一根巨物?她的腿根现在还又疼又酸,紧窄的阴道至今仍感觉有一根大棒在里头塞着,又胀又肿。 小姑娘想不出该怎么解决眼前这个困局,只能暗下决心,要离李亦楠这个有毒的小姨夫远远的。 康伯年讲完电话,又联系秘书章栋,问他周一上午有没有什么非出席不可的活动,若是没有,就将所有日程往后推半日。 把主子行程时刻记在心间的章栋不敢怠慢,道是周一下午两点有会必须参加,其他的不需要担心。 改了回程时间,康伯年转回卧室,见小姑娘拿着手机玩游戏,他施施然坐在一旁,先将她吃剩的半碗凉粥吃掉,把另一份粥打开吃了一半,病号饭索然无味,他随意吃完,把餐盘收好放到客厅门口,按了铃让人来取。 乔楚岚分神看他,想不通他这种身份地位的大领导为什么老是吃自己剩的饭,一个猜测从心底里冒出来,难不成这老毒物喜欢自己?还是自己的仙女剩格外好吃? 不会吧?不会吧?……且不说两人年龄差太多,身份也不匹配啊!把这荒唐年头赶出脑海,乔楚岚突然感到一阵内急。 康伯年见她眼神飘忽,脸色泛红,快步走过来,大手覆上小姑娘光洁饱满的额头,问她:又疼的厉害?要不要叫医生来看? 乔楚岚抬眼看他,小声说:那个,我想下床。 康伯年这才想起来时是自己抱着她,刚回家取了趟东西,居然忘了给她拿双鞋子。 “你躺着别动,要做什么我替你去!”男人凛然慷慨道。 乔楚岚听他如是说,恶趣味上来,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道:“我想去洗手间…你替我去吗?” 啊…这…康伯年暗道失策,心思几转,道:“这又有什么难的?” 男人掀开薄被,打横抱起她,惊的小姑娘一把环住他的脖颈。大喊:“喂!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去!” 小姑娘犹自挣扎。男人拍拍她的臀侧,柔声道:“老实些,地下凉,你自己走过去又要受寒。” 乔楚岚不得不禁声感慨,自己也算见过风浪的女子,跟男朋友看a片都能面不改色,却在康伯年这个老毒物面前动不动就脸红耳热,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他们俩绝对是八字犯冲! 私立的医院的卫生间豪华谈不上,但比之普通酒店的洗手间还是略胜一筹,马桶圈自带加温功能,但康伯年没打算上她自己坐上去。 见他如此动作,乔楚岚急的快哭出来,大喊:“你干嘛呀!我自己可以上的,你出去等!” 康伯年奇道:“你不是从来不在外边用马桶?” “都哪年的老黄历了!你没看人家墙上写着已消毒请使用吗?” 乔楚岚羞愤欲死,坚决把这臭不要脸的老毒物赶出去。尴尴尬尬解决完眼下的问题,只能扬声把人再叫回来。 康伯年把个百十斤姑娘抱来抱去,举重若轻,乔楚岚偷偷感受了下,不错不错,老男人居然还有点胸肌… 晚间,乔楚岚躺在病床上看社交账号,康伯年在卧室的单人沙发上用手机看书,两人一时寂静无话。 实在熬不过人家,小姑娘把手机放在病床旁边的柜子里,转身蒙头要睡。康伯年看她动作,体贴的起身关了大灯,只留了外间客厅的几盏廊灯照明。 ———————————————————— 哎,我要出门旅行 这几天估计没时间码字 存稿不多,更到哪先算哪 欠的加更会补上的 手交(二) 他是不能插进去,谁让她来例假了呢。当小姐的来例假都不用接客,她这真正的大小姐却要给人这老毒物摸鸡巴。 小手上下滑动套弄,冠沟卵蛋也都习惯性的照顾到,小姑娘唇瓣被人含在嘴里咂弄,只能含含糊糊骂他。 “你…啊嗯…老毒物!你吃药了吗!别咬呀…嗯…” 她呻吟的娇媚婉转,嘴里气哼哼的变着花样骂他,词儿还不少,不过颠来倒去就那几个,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老毒物,臭流氓,色情狂,大淫棍之流轮番上阵…康伯年挨了骂不假,可半点不生气,就觉得她骂得有理。 过去他听人如此说或许还老脸红上一红,现在就觉得她总结到位。 要不是自己这老男人色欲攻心,怎么能压着人家小姑娘,让她给自己手淫? 她越骂,男人鸡巴越硬,小姑娘撸的手酸,要放开,被他大手一把握住,连小手带鸡巴全裹进掌心,快速的前后摩擦棒身,又拿粗粝的指腹刺激龟头。 她嘴上虽骂着,但他要亲她也给亲,还回应的很热情,香软的身子扭的像美女蛇,蹭的他头顶都要冒出火来。 一双小手片刻不离的给予他极致的抚慰,可比他暗自肖想时爽快的多。不能多想她为何技艺如此娴熟,想了就会五脏泛酸,只把她的娇乳大口吞咬。 乖宝宝……马上就好……用力一点!康伯年低头含住她的乳珠,在嘴里咂弄吸咬,指挥她小手更大力收紧。 女孩子穴里发大水一般涌出爱液,原本胀痛的小肚子,这会儿反而缓解了不少。 甬道空虚的不行,小姑娘一边给身边的老男人粗略的撸管,一边边绞着两条美腿,忍不住夹自己的阴蒂。 对常年与五指姑娘相伴的康伯年来说,同样是套弄,同样是手淫,乔楚岚给予的感受却大不相同。 他的娇宝宝大小姐正袒露一身雪白的乳肉任他亵玩,他只要低头张口,就能轻而易举的含住她樱花似的小嘴巴。而她灵巧羞涩的小舌,还带着清甜诱人的香气,他想吃多久就吃多久… 小姑娘从不事生产的娇嫩小手,正费力的握住他的巨根,充满情欲的给予他最原始的快乐。 她的呻吟和喘息,每一声,每一下,都带着勾人的娇羞意味,让他硬了又硬,几乎要爆开这灼人的欲望。 大手带着她前后撸动,她很快便掌握了能让他更舒服的频率,牵制她的大手移开,又去团揉她浑圆肉感的小屁股。 “小乔,小乔…”他入魔似的喊她,乔楚岚夹着腿到了高潮,小脑袋顶在他硬挺的胸肌上,喘息。 男人性器变得更粗,抵住她软糯的小腹,大掌盖住龟头,噗噗一阵涌射。 乔楚岚鼻尖上溢出细密的汗珠,被男人轻吻着啄去…两人静默着温存半晌,康伯年下床洗手,留她失神躺在床上,望着黑黢黢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乔楚岚觉得身体爽极了,脑子里也乱极了。空空的脑袋,除了浑沌,什么都想不了,只有无尽的迷茫。 下午那次,该的确是一场意外,那刚刚的失控又作何解释? 她完全清醒,知晓自己从心到身都不是完全拒绝这老男人。明明对自己说好了不再继续犯错,怎么一摸上康伯年的那物身子就就软了?小穴里泥泞的不像话… 是太饥渴了?!刚才她痒的都要疯了,恨不得康伯年如午后一般兽性大发,把一根铁棒似的性器捅进来,碧血洗银枪也无所谓。 她对这种陌生的欲念惊诧不已,她不是这样恬不知耻,只顾眼前性欲的个性啊…她从头到尾只爱过一个人男人,也从始至终只跟一个男有过肌肤之亲… 之前上学的时候,不是没遇到过那种玩的很疯的富家女,她们在圈子里乱交倒也罢了,还去各种高档隐蔽的会所嫖男妓。 她从来看不上这种行径,觉得李亦楠就很好。虽然经济上他算不上富有,但出身正经的公务员家庭,人品性情都没得说。 她怎么么会变成这样…什么样的男人都能上她…这样的身体这样的自己实在太陌生… 男人洗净手出来,微凉带着湿意的指尖拨开她微微汗湿的发丝,见她面上仍带着高潮红晕和懵懂,笑说:“宝宝辛苦了,这会儿能睡着了?” “床板太硬,被子也厚,房间好闷…我要回家!”女孩子娇气哼哼着,又道:“满身都是你的口水!属狗的吗,牙硌得我疼死了!”说着,眼泪都要流下来。 ——————————————————————— 小乔:又让老毒物爽到了,委屈死我吧…呜呜呜… 老康:小乔没舒服到?我的错!等你好了,想怎么来都随你! 小乔:你能滚蛋我就最爽了! 老康:… 手交(三) 康伯年原还想调笑她两句,现下只余紧张。这确实是他的错,刚才的场景下,多余的热情无处释放,只能让她这一身娇软的皮肉受了罪。 可他哪里敢真的咬出牙印,都是轻柔的浅咬,增些刺激情趣罢了! 领导发了话,康伯年哪敢不从。明知她是心气儿不顺,现在不过借着理由折磨自己撒气。还是耐心的给人换了新的卫生棉,收拾好两人的随身物品,抱着小姑娘穿过亮灯的走廊走了。 却说午后起,康伯年一直觉得小姑娘身上,带着一股子魅惑的骚味,刚才给人换卫生棉,才发觉那是经血混合了她淫液的味道,原本应该是污秽的东西,却生生让他品出了勾人的意味。 护士站的值班护士在高桌下打盹儿,男人脚步轻缓,稳稳地托着小姑娘的肉臀,两人走出医院大门上了车。 灯火映照的大路上,康伯年凝神开车,小姑娘裹着他宽大风衣,不知几时在副驾驶睡过去,身子歪斜着,往他的方向靠。 刚才说床板太硬难以入眠,此刻连床都没有,她倒睡的香甜。 澡自然是没洗成,康伯年把娇人儿放在她柔软的,散发着暗香的大床上,自己换了衣裤躺进去,长臂一抄自然而然的将人搂在怀里。 人的磁场很神奇,两个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人,只要睡在一张床上,居然格外安神深沉。 乔楚岚很少陷入这样长时间的深度睡眠,神清气爽的张开眼,只觉得手上握着一根弹性十足的巨大性器。 像是不太确定,小手松开又握住,如此两个来回,突然想起昨天就因为这无意识的一抓一握,害得自己失身于李亦楠的小姨夫。这淫浪的习惯,可真真害惨了自己。 一抬眼,看同床男人深沉的眸色,乔楚岚秀眉微颦,先发制人:“怎么又硬了?” 康伯年刚醒不久,他也难得睡这么久,大脑身体休息的足够,又夙愿得偿吃了小姑娘,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满足的慵懒。 “小馋猫,这不是该问你?怎么睡着了还不老实?” 乔楚岚讪讪收了手,康伯年也不逗她,就问:“肚子还疼吗?” 这会儿血气早走得通畅了,除了偶尔涌出一大股经血,小姑娘再无其他不适。 康伯年见她表情舒展不少,欣慰的吻她发顶,一沾上又舍不得松口,一路吻下来,含住她的唇瓣。 小姑娘当然是挣扎,不过对康伯年来说,被她的小胳膊小腿蹬挠两下,半点不碍事。 “唔…干嘛呀!人家还没刷牙!”乔楚岚气的要躲,被康伯年霸道的含住。 说是热吻,康伯年确实没太多花样,就知道舌头探进对方口腔,擢取她的津液。乔楚岚想讽刺他两句,也没可嫌弃的余地,整个人很快被男人的气息包围,任他将自己吻的软成一团。 一大早,男人虚压着她娇软丰美的身子,对着她的唇瓣,耳垂,乃至于锁骨胸肉,展开一番不能释手的亲吻爱宠。 可能是人与人的脑回路确有差异,康伯年觉得此刻两人亲密无间,居然边亲边承诺,要她放心跟了他,他绝不让她白白吃这亏,以后万事都交给他。 乔楚岚本来被他柔情蜜意的吻搞得意乱情迷,听了他的话,反而心也冷下来,只剩一句呵呵哒! 话说出口却是:“才不要!跟你做什么?你明知道我这人最不愿意受苦!尤其吃情爱的苦!” 彼时男人正握着她的乳儿舔得陶醉,粗长的性器直挺挺怼在她小腹上,顾及着她的身体倒也不敢孟浪。 他道:“怎么会让我的宝宝吃苦,我爱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你受罪!乖小乔,放心跟了我,哪里都不会吃苦,听话好不好?” 爱能轻易说出口,反而让人不信。乔楚岚自然不知他数十年如一日的苦恋,只当是逢场作戏的鬼话,想着,咱们才熟悉几天,欢爱一场就敢说爱我?还不知道你有多少爱人呢! 也许是康伯年对她的所为,超出她的固有认知,他严谨自律的形象此刻倒塌的彻底。她把他从一个高洁脱俗的正直官员形象,转而想象成一个情妇姘头多如牛毛的色魔高官,自然不会答应他的要求。 跟了他?什么叫跟了他?做情人还是做什么干女儿…呃…好恶心哦! 两人各怀心思的亲热一番,康伯年到底没忍心提要求让小姑娘帮着他泄出来,充血到极致的大肉棒收回裤子里,说是吃完早餐去医院办手续,乔楚岚也只能默默吞着口水,看两眼也就作罢。 ————————————————————— 小乔现在的情况… 小鲜肉吃不下她 比如李亦楠 也算有点根基的小二代 根本护不住她的人和她的家 相信我,老康绝对是她最合适的伴侣 袒露(三) 怎么会与她无关? 人活在世上,总要有一两个非达成不可的心愿。他无父无母,没有家人,所思所求的本就不多。 事业上,他已经达到了常人几辈子都难以企及的高度。此外,他给自己定下的另一个目标,就是让眼前小姑娘一世无忧。 这是初见起就莫名形成的执念。 不知是什么缘由,让他一见她,就忍不住想亲近,想拥有,想疼爱。这是一种对他来说绝对陌生的感情,原想压抑下去,他以为自己做得到。 哪知这样浓烈的情感在内心深处暗自发酵,喷涌出来更令人心悸! 原本只能在暗处关心,此刻他却有机会将真心捧在她眼前,这实在是令他难以自持的激动… 小姑娘绵软细腻的娇躯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康伯年眼神暗下去,本就乍开荤口就素了几日,哪里还忍得住,性器直戳戳的顶在女孩圆润饱满的的后臀肉上。 两人近乎全裸的躺在薄被里,男人从后毫无间隙的贴着她,一手绕到身前握住她的左乳,另一只大手摸她水淋淋的逼穴。 挑逗揉捻间,带着些许邪气问道:“怎么就无关了,嗯?小乔这是怪我刚才没把你肏透肏爽?你瞧,小洞里出了这么多水,给你肏软了好不好?” “呃啊…别…别摸我…你讨厌啊…总说这些荤话!唔…”小姑娘嫌弃的骂他。 喂!绷着这样一张性冷淡俊脸说骚话,也太犯规了吧! 乔楚岚就算不看他的脸,都想象的到他标致俊脸上的痴迷表情。 割裂感过于强烈,平时一本正经的男人此刻像个欲求不满的痴汉。 她可真是说对了,此刻的康伯年真是实打实的欲求不满,想再来一次。 康伯年把娇人儿的后颈肉一口叼住,笑道:“还不都是跟你学的?不是你说我鸡巴大,让我用力操你的小逼?” 咳,虽然他也是年轻时候从男生宿舍混过来的,但这些淫词秽语,在此之前他还真是说不出口。 可他的大小姐乖宝宝一说这话,他就硬的不能自持,她也夹他更紧。得了好处,男人自然举一反叁,努力将骚话技能点满。 乔楚岚还要挣扎,两人的关系还没掰扯明白,她又正在生气,可这老毒物一双大手四处点火不说,连渐粗的喘息都勾得她要失魂。 这谁遭得住? 一根光滑细腻又硬挺漂亮的鸡巴,顶在湿到冒水的穴口,谁能阻止他肏进去? 小姑娘呜咽一声,舒服的要流泪。 好想爆粗口,真是,太大太长了…要撑死了!明明刚才被他肏过的,怎么又受不住了? 两人侧躺着,像两只交迭在一起的汤勺,严丝合缝,曲线十分匹配。 康伯年分身缓缓推进去,感受着小姑娘的穴肉层层迭迭被他推开,又争先恐后的吸食住他敏感的柱身,这滋味,说是宝剑归鞘也不过份。 眼下的体位注定了这场不会过分激烈,女孩子张着小口婉转呻吟,男人动作又缓又有力,每一次都顶开宫口,感受她穴底小嘴的极致吮吸。 浓精分了几股全喷进女孩子美妙的肉穴里。因为排精而胀大的鸡巴撑得女孩子娇吟颤抖着到了高潮。 被她包容紧含的感受过分美好,男人恶劣的堵住穴口,不把鸡巴抽出来。 “今晚就这样睡好不好?”性器还未软下去。 女孩子哪里能说好与不好。此刻已经被人肏得软烂透彻,鸡巴插在里面,除了不方便翻身,倒也十分熨贴舒服。 他这根又长,不会让她偶尔一动作就滑出去。 乔楚岚背对着他,先前谈的离婚结婚全忘在脑后,打了个秀气的哈欠,说:“别闹了,快睡吧!” 温香软玉在怀,两人又刚经过一场云雨。男人拥着她目光深沉,叹息一声,道:“小乔,能这样抱着你睡,就像做梦一样。” 男人动情的表露心迹,女孩子心道,你可骗鬼去吧! 撑着渐渐瞌睡的眼皮,迷糊着还嘴,说:“放心吧,以后你还能这样搂我,也是做梦。” 康伯年被她怼得气结,却又忍不住觉得可爱,吻着她耳后的软肉,问道:“那你说,怎么着才能嫁给我?嗯?你要怎么样才能天天给我抱?” 乔楚岚受了累,困的不行,背靠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也好让他插得更深,含糊道:“怎么着都不行…快睡吧…我明天还得上班。” ———————————————— 首-发:yushuwu.live (woo16.) 妖精 他的吻掠过女孩面颊的每一处,带着薄角质的大手探进她的上衣下摆,一路摸到背后的衣扣处,花费了些功夫解开。 小姑娘骤然被解放,舒服的呼出一声,康伯年也觉得解放了自己,手掌拢住她的乳肉,轻揉慢捻着。 她也爱极了这种肌肤亲密接触的吻法,娇嫩的面颊贴着他略带涩感的下颌,主动亲男人的耳垂。 她的触碰换来男人更加粗重的呼吸,甚至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她几乎没在康伯年这里听到过这种带着脆弱感的意乱情迷,突然就被刺激得来了兴致。 也许是顾及着两人正在轻飘飘的皮筏艇里,担心动作太大晃翻这艘小船。男人没有反抗,轻而易举的给她翻身欺上的机会。 小姑年找到新乐趣,小手撑住他胸口,专攻各种敏感点,两边的耳垂被她又吸又咬,她不尽兴,还把细软的小舌头探进耳廓里。 康伯年立刻生出一种游泳时,耳道进水的错觉。他头脑发胀,感觉眼前的一切梦幻的不似现实。 事实也确实超过他的预料,他的大手揉着绵软丰满的乳肉,意识却好像飘在上空。 女孩子把手探进裤腰,在他耳边说:小姨夫,我想吃你的那里。 那里是哪里?自然是她小手握住的勃发。 可要怎么吃?康伯年迷惑了。 下面的小嘴已经吃过几次了,他爱的要死,她还需要报备? 柔软灵巧的小手,圈住粗硬的柱身套弄几下,男人便喘得更加急促。 你这里给别人吃过吗?她问的天真随意。 康伯年大惊,是他想的那样吗?男人诚实的摇头。 小姑娘满意笑笑,还感叹一句暴殄天物。 老男人懵然,这成语还可以这样用的吗? 女孩子主动又热情,两人热烈的吻在一起,疯狂的掠夺对方口中的空气和津液,又要顾及着幅度不能把船压翻。 乔楚岚小手抽出来,解开他腰间的抽绳,将裤子向下拉开一角,让男人冒着热气灼热胀痛的性器暴露在带着冷意的空气里。 粗长挺翘的一根鸡巴不自觉的抖动两下,小姑年笑了声,展开手掌又握住。 他在跳哎,是期待被我吃掉吗?她的表情天真到极点,可说的话又是如此大胆放浪。 梦里那个要食人精血的妖精来了,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吧,不是被他强迫着承受。 好喜欢。康伯年喉结滚动两下,他的小姑娘终于有所回应。 小姑娘慢慢悠悠,没有立刻去抚慰他已经激动到流水的器官。而是娇娇俏俏,趴在他耳边呵气,问他:康主任,小姨夫,你说,会有人看到我们吗? 他想开口,因为情欲,大脑反应不及,嗓子紧的不好发声。 ……不会。短暂的空白后,男人如是说。 她跟他细密的吻着,手上不停歇的抚慰那处孽根。 好半晌,终于舍得把身子缩下去,她趴跪在男人两腿之间,仔细观察他的私密武器。 好大。 好粗。 好可爱! 前两个词康伯年还能当她是在夸奖。那“可爱”呢?这难道不是反义词? 现实没有给他更多的思考空间,小姑娘伸出小舌,自下而上把他溢出的前列腺液先舔净。 唔,咸的,没有怪味。人类的性器官很神奇,在使用不频繁且性伴侣较少的情况下,是会呈现出更浅淡的颜色和比较单一甘醇的味道。 康伯年过去是她心里工作狂性冷淡的典型代表。 直到老男人强硬的把她吃干抹净,她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两人裸裎相对后,她察觉到他并不是经验十分丰富的老手。 康伯年真觉得自己在做梦。哦,不,他连梦里都不敢做这样出格放浪的事。 他怎么能让他的娇宝宝做这事?身体已经舒爽的要发疯,但残存的理智仍告诉他应该克制,让她停下。 他起身要把她拉起来。 小姑娘有自己的想法,固执的很,她是真的对他那里很感兴趣。这样长,又这样粗,不知道吞下去能到哪里。 他又被推倒,想不到他也可以这样软弱。 康伯年后悔为什么要带条船来,为什么要提出乘船下水。此刻他要怎么才能把这条船搞到岸边去? 小姑娘仅仅只含了一个冠首进去,就被男人强硬制止。贲张的肉根被收进去,不顾她气鼓鼓的眼神,把皮筏划到岸边。 男人矫健的跳下船,又扶着她下来。漂流在水边的小皮筏子晃来晃去,康伯年索性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 我要把老康憋死了哈哈哈哈 明天又要出门旅行… 十天… 缘更… 你们还会爱我吗 帐篷 帐篷为什么要设计这样结实的拉锁?康伯年拧着眉头拉开帐门,让小姑娘先进去。 已经忍到这个地步,男人还能在耐着性子锁紧拉链。 毕竟是户外,万一被什么不长眼没有心的小东西打扰他们的好事,小姑娘大概要恨死他了。 帐篷里铺着自充气海绵垫,睡袋在车上,还没拿过来。 在这相对隐蔽私密的场所,日光隐隐透进来,又不十分明亮,颜色暧昧。 男人捧住她娇艳动人的脸颊,先是亲吻她的眼皮,薄唇自她挺俏的鼻梁流连而下,狠狠吮吸她的娇唇,舔食她的口腔。 他的吻霸道极了,乔楚岚只能软软的紧贴他的胸口,两臂挂上他的脖颈,给予同样的回应。 不知何时,两人退倒在软垫上,翻滚的情欲,还有翻滚的相拥男女。 康伯年含着她的唇轻轻拉扯,长舌喂进嘴巴,边吻边说:“以后不准再这样,你的小嘴,只能给我亲,给我吃。” 乔楚岚已经被亲吻的迷糊起来,情欲冲顶,但还是娇软的实话实说:“人家就是想吃嘛!为什么不给吃!你这坏人!” 狗男人,怪癖还挺多。男人还有不喜欢被口的吗?为什么要打断她。 为什么不给吃?自然是舍不得。 康伯年揉着她的乳肉,将人掀翻过去,让她挺翘的小屁股撅起来。 小姑娘穿着松紧腰的运动裤,男人大手一拉,连她湿透的小内裤一起扯下。 粗长硕大的一根,在穴口滑动几下,柱身淋淋漓漓沾满她骚香的淫液。 “宝宝,要吃,就用这里吃。”男人说着,掐住她的细腰,慢慢将性器推进她紧窄多汁的丰美穴道。 若不是她敏感而多水,这样紧窄的小洞,无论如何也吞不下这样一根大棒。 性器触底。女孩子把脸埋进软垫,有点疼,有点胀,但也是真的舒服极了。 乔楚岚早适应了他的粗长,在缓速插入的过程中,甚至可以用穴内的软肉描摹出他的形状。 紧贴在一起无有缝隙的小穴被他寸寸破开,润滑丰沛的汁液被他的鸡巴夺取了空间,挤压出来,淅沥低落。 在康伯年的视角,是她两瓣圆润白嫩的臀,当中一张泛着水光的小嘴,紧含着他的。 她的腰又细又软,上衣半推上去。 他狠插几下,她娇气的呻吟,退后时她还腰扭着小屁股往后找寻。 康伯年深吸一口气,不敢多看,揉着她的肉臀,咬着牙不住挺送。 小姑娘舒服的只哼,肩背压的更低一些,敞开腿心,让男人肏得更深。 平日里又硬又娇的小嘴,此刻倒是软的彻底。 她也没办法,老毒物太会干,她除了呻吟赞美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狭窄的帐篷里回响,或许也会穿出去。 可那有什么要紧,此刻康伯年已经憋红了眼,对着她的乳肉大肆揉搓,下体耸动的又快又狠。 阴蒂,穴口都被他的卵袋拍打到麻木,脆弱敏感的穴肉被肏干到极点。 小姑娘没撑住,向前趴倒,大腿内侧跳动的脉搏,提醒男人他的小姑娘刚到了一次。 她多汁的阴道不规则收缩着,男人有一种被雷电击中的错觉,射意袭来,被他硬压下去。 鸡巴整根抽出来,男人扒下女孩的裤子,按住她的腿根,让她向上仰视自己。 他不知哪里学的恶习,上头吻着她,鸡巴却只用手握着在她穴口滑动。 他问:“舒服吗?够了吗?还要吗?” 太恶劣,他明明可以一直做下去,却偏要停下来。 乔楚岚缓过神来,为自己的处境大感不平,故技重施将他推过去压倒。 绵软的小屁股骑在他腰腹上,湿淋淋的穴口还在他皮肉上磨蹭两下,小手向后一探握住他的柱身。 抬臀,插入,夹紧,叁步一气呵成。 康伯年好不容易把那阵酥麻忍下去,被她这突然一夹,差点立时就地交代,闷哼出声,就看小姑娘得意洋洋的朝他笑。 野钓 她脸颊上还挂着高潮过后的的嫣红,水润的眸子带着勾引的神色。 乔楚岚自然不会就此罢休,现在这个体位,正方便她发挥,这老毒物连口交都接受不了,想必也没尝过别的花样。 小姑娘略放松穴肉,上下吞吐润滑一阵,突然在一坐到底时收紧穴口,康伯年立刻感到命门被人扼住,她片刻不停,向上抽起。 毫不夸张的说,刹那间,一阵剧烈的麻意直击男人尾椎。 这样的刺激也不能次次都用,小姑娘一击之后放慢速度,漫不经心的摇摆腰肢。 为了方便动作,她连着胸罩一把脱掉自己上衣。如此一来,身材完美,周身细白的女孩子已是全裸。 她的胸型完全违背万有引力定律,又大又挺,随着她的扭动上下颠簸着。 年轻明媚的女孩子双手握住自己的乳肉,以一种放荡的姿态刻意勾引他。 如波荡漾的美好画面刺激实在过于强劲,康伯年一个连色情电影都没观摩过的老男人哪见过这样场面,鸡巴硬的几乎要凿穿女孩子宫口。 她却坏心的突然停下,摇着小屁股,在他身上打着圈慢慢厮磨。 小姨夫,舒服吗?够了吗?还要吗?她一字不差的把这话还给他,在他即将高潮喷浆的前夕。 实在是太过妖孽,康伯年哪能受她如此挑衅,略微用力就将小妖精压在身下。 粗硬到极点的鸡巴本就插在她身体里头,康伯年按住她腿根,咬住后槽牙,又狠插了她近百下,才终于在她高潮来临的瞬间,将浓精全射给她。 没有立刻拔出,男人拥着她汗湿的身子,亲她的小嘴。 乔楚岚累极了,早上起了大早,一路上被他惊悚的开法吓得没敢睡,这会儿睡意上来,被他吻的呜呜两声,很快便睡去。 乔楚岚醒来时,日头已呈西沉之势,又是在山中,放眼看去,只见天光不见日。 她裸身睡在薄毯子里,身下清爽,显然已被老毒物伺候妥帖。 在这一点上,不得不说老男人还是很有可取之处。 李亦楠虽然对她言听计从,但到底是嘴上劲大,落在实处,反而总是雷声大雨点小。他也不是故意躲懒,而是天生动手能力就很有限,不论是家务还是其他,他都做的草率随意。 就拿露营这件事来说,她跟李亦楠去过一次。是高中时代的毕业旅行,他们跟李亦楠的几个兄弟,一起去靖宁境内的云山露营。 老乔派车把他们送到山腰,他们自己背着装备往里去。 他们一行十一人,除了她和李亦楠,还有其他小情侣,也有落单的单身凑一组。 眼看着其他几对帐篷都搭好,她和李亦楠还对着一堆配件一筹莫展。最后还是许言替他们搞定。 至于康伯年记得她说最难忘的旅行记忆是关于露营,事实上是因为过程太过坎坷让她想遗忘都难,毕竟他们在大雨里淋了两个钟头,帐篷外头全是水,他们在那一小方天地里想象外面的电闪雷鸣,精神紧张到极点。 那雨也是奇了,只山在山里下,山外的人一概不知,要不是乔家的司机住在山腰的酒店里,喊了人来接他们,他们恐怕要被山洪冲走。 乔楚岚起身穿好衣服。老毒物连干净的内裤都给她放好,一伸手就拿得到。 出了帐篷,正在水边钓鱼的康伯年听见她有声响,回头温柔一笑,道:小乔,把帘子锁好,别让蚊虫进去。 说完,又怕语气生硬,解释一句:万一有虫蛇没被发现,太危险了。 乔楚岚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乖乖照做,还问:不是说这片安全吗,你在附近看见有蛇了? 康伯年摇头,说没有。 山谷里风很微弱,他即使穿着休闲的户外装备,也身姿挺拔,好像下一刻就要去出席会议。只有搭理利落的短发,随着动作晃动几下,为他的英俊优雅平添几分真实感。 乔楚岚有些看得呆了。 想什么呢?小乔,过来钓鱼吗?康伯年回头,发现她还懵懵然站在原地。 —————————————————— 猪猪少了呢… 你们想看什么 火锅 乔楚岚被康伯年安排在湖边看守钓竿,他自己则在一旁处理午后用鱼网捞出的小鱼。 小姑娘以极其放松惬意的姿势,瘫坐在折迭躺椅里“摸鱼”。这倒不是因为她懒,而是康伯年太能干了。 就是字面意思的能干。不涉及少儿不宜的画面。 天幕下,桌椅都已经支好。他把处理好的小鱼腌了一会儿,又串在木签上,最后放在没有明火的烤炉上慢慢烤制。 烤鱼的香味慢慢飘过来,乔楚岚忍不住吸吸鼻子,感觉胃里确实需要补货。 正打算起身监督他的工作进度,鱼漂突然大动起来,有鱼被勾住,乔楚岚激动的喊康伯年。 这操作平时大约会吓走上钩的鱼儿,不过康伯年来的及时,从后圈住她的身子,两人合力将竿收回来。 果然是一条大鱼,挂在勾钩上还在有力的摆尾,溅了两人一身水。 “一股鱼腥味儿!”小姑娘皱皱鼻子,小小的抱怨着。 不过这点怨念在看到水桶里的大鱼时,立刻消散不见。 “等会儿把它片了,涮鱼肉火锅替你解气。”康伯年抬头笑看着她说。 他笑起来跟平时很不一样,嘴角高高翘起,面目肌肉都生动起来,很开怀又很好看的样子。 乔楚岚忍下悸动,压下情不自禁上扬的微笑,略冷淡的抱怨说:“又是烤鱼又是涮鱼,咱俩是猫吗?” 天知道她最喜欢吃鱼,顿顿吃都不会腻的那种。可就是突然想找茬,谁又能拿她怎么办? 康伯年没发现她的别扭,低首利落的把鱼捞出来拍晕,紧接着熟练的开膛剖腹。 乔楚岚捂着眼看了会儿,瞧着血腥,赶紧躲一边看风景,洗眼睛去了。 月亮慢慢爬上来,天上一半明一半昏。 康伯年怕她嫌暗,指示她去开了露营用的仿煤油灯挂在高处。等几盏灯挂好,氛围立刻就上来了。 小姑娘又雀跃起来,围着营地欣赏自己的杰作。还主动跟康伯年问,是不是特别有感觉? 咳。康伯年心想,这话问的,你就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吗?下午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 代沟造成的沟通障碍,导致,他的感觉,跟她所说的“感觉”,大概不是同一个感觉。 康伯年把鱼片好,取出卡式炉摆在木质折迭桌上,又从冷冻保温箱里取出一迭矩形餐盒。 一一掀开,都是小姑娘平时爱吃的火锅涮菜。 锅子加了纯净水煮开。 乔楚岚被空气里的香辣吸引过来。她不是很能吃辣的人,但也爱吃几口。 康伯年自然知道她的口味习惯,正好山里夜晚寒露重,吃火锅可以驱寒。 鲜鱼片下进沸腾的红汤里,片刻之后变成白色漂浮起来。 小姑娘坐在折迭软椅里,笑眯眯的捧着碗筷问他:“小姨夫,你是哆啦A梦吗,有个万能口袋?” 康伯年笑笑,问她吃什么蘸汁酱料。 万能口袋没有,万能保镖倒是有一个。张俏跑腿置办的东西,除了他交代的,还多了一些其他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烤鱼盛在托盘里,等涮菜的功夫,康伯年给她递了串小鱼。 乔楚岚深刻怀疑世上是不是真有什么事能难倒康伯年。他工作能力突出,社交能力出众,就连厨艺都如此精湛,实在令她不佩服都不行。 小鱼烤的外焦里嫩,风味十足。她虚心求教,是不是有什么诀窍秘籍。 天知道她和李亦楠搞户外烧烤也好几次了,每次的结局都是家里的厨子来接手,否则就得吃各种剩糊焦咸的黑暗料理。 心里这么一对比,康伯年除了年龄上不占优势,有过婚史和婚生子外,其他软硬件条件都碾压前男友李亦楠。 他唯叁的不好,就是:年纪大,结过婚,有儿子。 不能想,一想就头疼,乔大小姐只想享受当下,做一只合格的鸵鸟。把莫名其妙的对比赶出脑海,小姑娘又轻松起来。 恰在此时,康伯年夹着将煮好的鱼片,放在她碗中,温柔说:“尝尝这个,也有你的一份付出。” 哈,如果葛优瘫盯鱼漂也算的话。 康伯年对这种先投喂乔楚岚,再自己用餐的流程适应良好,她眼睛看到哪,他就准确无误的把菜捞出来。 乔楚岚催他快吃,还嘲讽他像慈禧太后面前的大总管… 他堂堂某x委实权副主任,居然被比对成一个阉人?这世上也就她有这个胆子魄力,对他不客气了。 康伯年对着她真是没脾气,只能假装威严的凉凉看她一眼,也就作罢。 一顿晚饭从日薄西山吃到夜幕低垂,康伯年把东西收拾妥当,看看时间,问她:“看电影吗?” 规矩 小姑娘要给他定规矩,康伯年虚心的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乔楚岚见他配合。 正正脸色,严肃道:“要忠贞知道吗!在恋爱期间,不准跟其他任何异性有亲密往来,遇见衣着暴露的美女要自觉回避眼神,不可以幻想除了我以外的任何女性,精神出轨也算出轨。” 虽然她也知道精神出轨这种事没法子验证,但话还是要说的,震慑还是要有的。 康伯年听了,自然没有异议,还道:“放心吧,宝宝,我保证,我的的身心都完全属于你。” 乔楚岚瞪他一眼,接着说:“不可以有暴力行为,冷暴力也不行。不能凶我骂我怀疑我,最重要的是,永远不可以骗我。” 康伯年听了,觉得这有什么难的? 他瞒着她的只有一件事,现在两人说开了,日后半点欺瞒也没有。 自然全盘答应。 其实不论她提什么要求都好,只要不是去摘天上的星月,其他的,有什么是不能答应的呢? 便是他说现在动用他的关系,将乔家的财产全都解封,也不是不可以。 “工资卡私房钱也交给你,我名下的所有财产都过户给你…” 康伯年主动说。 乔楚岚无语,赶紧制止:“你等等,咱们现在的关系,又不是谈婚论嫁…财产什么的,真不至于。” 康伯年苦着脸说,那有什么区别。 小姑娘道:“区别大了,你谈个恋爱还要倾家荡产啊!” “还有,你不觉得,咱俩有点八字不合吗?自从跟你接触起来,我哪个周末不是在医院度过的?” 康伯年脑子里一过。可不是么,除了上周他太忙过不来,她安安稳稳的,其他日子,两人确实都得进趟医院。 嘴上说着:“别瞎说,小丫头年纪轻轻,怎么这么迷信。要相信科学!” 乔楚岚本来就是想到这里,随口总结,这会儿又想起来常晓莉的病情。 道:“你看,常老师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生病?不会是你克妻吧!” “那我可得好好考虑考虑了…”说着,还害怕似的往后退。 康伯年赶紧把她抱在怀里哄,道是:“怎么会?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能信这一套?放心吧,有我在,一定让你好好的长命百岁。” 他一面安抚小姑娘,一面又想着回京去找个命理大师算算,若自己真是个克妻的命格,那要怎么破解。 心心念念的小女孩好不容易接受了他,要是因为这种原因被分手,他未免太憋屈了些! 乔楚岚本就不信鬼神,都是信口胡说。 她能突然想通了接受这段感情,还是因为觉得康伯年能给她很多安全感。 她上一段感情过程平淡,结局惨烈又悄无声息,消耗的时光太久。 久到她以为,她早就失去了开始一段新恋情的能力和勇气。 是康伯年步步主动,让她被他的关切爱护包围。 如果他说的都是出自真心,那么,她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被蛇攻击的可怖记忆,因为有他的陪伴,感到没有那么无助。 她发现,若是她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去,世上恐怕只有康伯年会为她伤心。 他目眦欲裂的将蛇斩杀,抖着手给她清洗伤口,细心的在伤口两端扎绳,他满身是汗的将她背下山路… 思绪到这里,倒是让小姑娘想起一件事,郭鹏程的车还在山里扔着呢。 前段时间看到某高官落马的新闻,里头有一条罪名,说是那人长期借用服务对象的豪车。 乔楚岚问他:“郭总的车怎么办?还有啊,我们今晚不回吗?” 车子自然有人去处理,修好了拖车直接运回海城就好。 他们今晚肯定是不能回的,医院要留她观察几天。 这种石灰蛇是安城山区独有的一种毒蛇,这家医院治疗毒伤最有经验。 ——————————————— 十点加更 照面 小姑娘把脑袋埋进男人胸口。 康伯年不动声色的将她遮得更严实,略扫了对方一眼,从容的抱着人稳步离去。 医院的其他楼层一早就清场戒严,康伯年与乔楚岚因为住顶楼套房,被排除在通知之外。 陪同在侧的院长医生,因为双方的碰面而惊出一身冷汗。 这一行人,以当中一位形容俊美的男人为首。 此人生的眉目深邃,浓眉星眸,轮廓分明,带着一种中原人不常见的立体感,但他发色漆黑,显然不是混血的异族。 他个子很高,站在一众铁塔似的护卫中也毫不逊色。他看起来叁十七八岁,额间有浅淡的川字纹能看得出有些年纪,其余五官气质与青年人无异。 乔楚岚自然没能看清他的长相。这一行人,人数众多,有主子有护卫,还有陪同的工作人员,她只瞧了个大概就转脸躲起来。 倒是康伯年,一个照面的功夫,就将对方的身份猜个七七八八。 都说安城是姓秦的,今日一见,果然有些意思。 晏山医院是秦家投资的私立医院,秦彦川喜静,最烦所到之处有人打扰。 顶楼的套房鲜少安排其他病患,能住进来的必定非富即贵。 两头都是得罪不起的人物。院长殷勤的目送秦彦川上车离去,跟在秦浚身后仔细解释。 这头康伯年带着乔楚岚回到房间,因为一番打搅,勃发的欲望早消下去。 按铃叫了午餐。午饭前,护士来做例行检查。 小姑娘已经换了病号服,此刻正躺在床上,康伯年在旁陪着说话。 乔楚岚各项指征都显示正常,没有需要特别护理的地方。康伯年不放心,问得十分仔细周到,小护士一一耐心答了。 娇俏可爱的小护士红着脸进来,最终又红着脸退出去。 乔楚岚在一旁瞧着,这小护士在答话时几乎不敢正视康伯年的面容,带着一种羞涩的娇怯。 她心里白眼翻上天,暗叹,这老男人有什么好啊,值当的漂亮小姑娘连正眼看他都不敢? 男人自然不晓得她在一旁瞎想,呵护备至的伺候她用了午餐,将房间里收拾妥帖。 抬眼去看小女友,两人一对视,她正笑得可爱,还拍拍身侧的位子让他过去。 康伯年受宠若惊。 要知道,小姑娘虽然不排斥他接近,但两人熟悉起来也不过是近一两天的事。她能主动,实在令他欣喜。 就说昨夜,因为往日每每欢爱,都是他半强迫她半推就才能成事,她忽而主动勾引起来,他哪里受得住,不小心就做过了头。 昨晚两人从浴室转战到病床上,本就虚弱的小姑娘直接被他做到昏厥。 好在她很快便转醒,否则他叫了医生过来,小姑娘大约又要气生气。 康伯年躺在她身侧,小姑娘顺手圈住他的劲腰。 小脑袋微微抬起,嘴巴翘翘,说要他亲亲。 她娇气的像个小宝宝,康伯年觉得有趣,捧住她的小脸,把她粉嫩唇瓣紧紧嘬住,亲了又亲。 小手沿着裤腰探进去,有技巧的拨弄着他的私密物件。 “硬了哎?” 她语气天真,彷佛第一次知道男人身下有个变形金刚。 康伯年舔她的耳垂,热气呼出来,喷在她耳后,惹得小姑娘娇笑着躲避。 未穿文胸的乳肉,赤裸裸软绵绵,碾过男人坚硬的胸口和手臂。 康伯年欺身压住女孩,一手揉着她肥硕的乳肉,一手探向她淋漓的幽穴。 乔楚岚舒服的直哼,娇柔的呻吟如烈性春药,刺激的男人硬的几乎要炸裂。 两人下身衣物很快脱的干净。 小姑娘用流水的穴口一下下蹭着他的勃发,两人拥吻着,康伯年扶住鸡巴,直直插入她的嫩肉里去。 小姑娘被他肏的熟了,紧窄的幼穴因为丰沛的水液,可以勉强含住他的进攻。 因为插入而满足流溢出的快感瞬间将人淹没。 她真是越来越爱这种被狠狠肏到底部的干法。 每一下都是极致颤抖的体验,享受过一次就再难割舍。 —————————————————— 小乔是那种口嫌体正直的属性,她好喜欢跟老康爱爱的呢。 有时候会有点小主动小勾引,她比较随性啦~ 老康也只是骤然开荤显得急色了些,他其他时间还是很正常的。 暗示 康伯年安排张俏来到乔楚岚身边时,大概从未想到,他的小姑娘会仅仅因为成为其他女人的假想情敌而遭遇伤害。 张俏被眼前的场景震惊。 无力反抗的乔楚岚,被张牙舞爪的一群女人按倒在更衣室的沙发上。她衣衫凌乱,连结实内衣带子都被扯开,一旁还有人正端着相机把这画面拍下来。 里头的人被她踢门的动静惊得回头。 张俏懒理众人,扯过一条浴巾盖住乔楚岚裸露在外的身子。 接着飞起一脚踢开拍照的女子,相机从空中落下,被她准确无误的接在手里。她利落快速撤出储存卡,将机器扔在地上摔的粉碎。 原本跋扈的一群人,见她如此狠厉,不禁吓破了胆,手上松了力气。 张俏将乔楚岚扶起来,拨开发丝看到她脸上的手印,倒抽一口冷气。 可以想象到康伯年若是知道此事,她本人会遭到怎样的责难。参与此事的众人又将面临何等的雷霆震怒和血雨腥风。 她将乔楚岚护在身后,站起来盯着对方,一个个扫视过去。 “这是谁干的?” 大概是料定了张俏势单力薄,又或者觉得双拳难敌四手。 对方在高个儿大姐大的呛声中又找回勇气,七嘴八舌的要她们赔偿相机,污言秽语的辱骂乔楚岚不要脸当小叁。 张俏真要被她们的愚蠢气笑了。 看着众人时不时拿眼睛瞟向吴茜,活动手腕,逼近她,也不多言,抬手又恨又快的在她脸上甩了十来个耳光。 张俏手劲大,又用了全力,原本妆容精致的吴茜在她离手的瞬间脸肿如猪,一边耳膜因为巨大冲击暂时性失聪。 她羞愤的大喊:“你疯了!知道我是谁吗!我要报警!疯子!你要被抓去坐牢的知不知道!”说着,捂着脸拿出手机开始给家人打电话求援,又指挥姐妹给警局打电话。 张俏冷眼看着,不以为意并不制止。 她还当是个什么厉害人物,不过又是一个想把亲友拉下马的蠢货而已。 趁着这一会儿功夫,张俏问其他人:“谁还动了手?站出来自己承认,也许我能放你一马。” 谁也不是傻子,看她的架势,谁疯了才出来讨打。 吴茜是她们这个闺蜜团体的中心人物,她亲叔叔是区警察局的副局长,只要等警察来了,她们就又能耀武扬威。 瞧她们一个个都往后躲,张俏也不多说废话,啧了一声,快速将她们的臂膀全卸了脱了臼。 做完这一切,张俏低头仔细查看乔楚岚的伤势,乔楚岚除了挨过这一巴掌,手腕腿关节上有几处淤痕之外,再无其他。 她亲眼看见乔楚岚被人牢牢钳制住,心里愤怒到极点。 乔楚岚在见到张俏的一刻,心终于安定下来。此刻的她,面容过于沉静,半点哭闹愤怒也不显露,张俏看着心里着急。 乔楚岚从没遇到如此可怖的情形,原来世上最可怕的不是山里虫蛇猛兽。失去理智和判断的人类可比猛兽可怕多了。 张俏焦急的声声安抚,她这才从思绪中回神,平静的说声没事了。 张俏怎么说不放心,乔楚岚也无奈了。 去警局的路上,乔楚岚跟张俏同乘一车,康伯年电话打进到了这时候,张俏才想起来担心自己的处境。 见乔楚岚小声讲电话,张俏生怕她将遇险的事捅到康伯年那里去,那她以后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瞧着向来洒脱帅气的女孩子疯狂暗示,乔楚岚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前面的民警侧目看她一眼。 康伯年在电话里问她,什么事笑这么开心。乔楚岚收敛情绪,打着马虎眼蒙混过去。 康伯年晚上跟朋友约了饭局,跟她说了几句,就被乔楚岚找借口挂断。 万一警察突然出声儿说上两句话,她和张俏就真没法子瞒下去了。 张俏拍着胸脯再叁保证,她自有办法搞得定眼前这事。她们作为受害的一方,还能让人再欺负了去不成? 视频 周振业家中,堂兄弟共有六人,除了周老叁从商,其余弟兄一概在军政两届任职。 康伯年是周家老大的挚友兼臂膀,周老爷子拿他当干儿子,只是没行仪式,对外并不公开。 排行老四的周振博在西南,近日回京跟上头汇报工作。 周振业给弟弟接风,顺道约兄弟好友相聚小叙,地点就设在自己家中。 康伯年下了班过去。 周振业家,他一个月少说要去一两回,家中的仆从警卫都跟他熟悉的很。 他午睡起来就眼皮狂跳,心慌胸闷。 章栋说他是连日来赶工作累着了,拿来药片让他含了,仍不管用。 康伯年担心海城那头,给乔楚岚打了几个电话没人接,感觉更是不好。 也不怪他多心,主要是最近,小姑娘就跟走了背字儿似的,接二连叁地倒霉出事,不夸张的说,他都要被吓出心脏病了。 好在两人确定关系之后,她乖巧也听话,不能接电话之前总会提前报备。 就像今天,她说自己去健身房锻炼,手机可能接不到,提前发了消息给他。 康伯年的车子快到周家门口,乔楚岚的电话终于接通。 康伯年若无其事的跟她闲聊。她听起来像在密闭的车里,语气情绪都很稳定,应该没什么问题。至于为什么健身房离家那么近,她却要乘车,康伯年略一思索也就不多想。 饭桌上,康伯年仍是心慌,众兄弟在谈论周振博救灾工作中的亮眼表现,他注意力分散的很,频频把目光移向手机。 桌上的热闹暂时告一段落,周振博看康伯年魂不守舍的样子,笑着把话题转到他身上。 众人相交十年有余,感情深厚,彼此之间除了极隐私的秘事,几乎无有忌讳。 周振博在兄长们面前性子活泼,他调侃:“你们瞧,我就说老康最近不对劲,我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都半晚上了,他愣是一句话没跟我说,眼睛就跟粘手机上了似的。” “你这是网瘾中年啊!”他笑着总结。 康伯年被小兄弟点了名,手里还拿着手机,抬头笑问:“编排我什么呢,这么高兴!” 众人见他沉迷,果然不对劲的厉害,纷纷捧腹大笑。 周振业笑过了,也看出他有心事,道:“怎么回事?你最近确实不对头啊!” 康伯年忙把手机扣在桌上。 他不知道周振业说的不对头,是针对哪件事。是他压了路家的项目,还是插手了乔家的案子。 只听周振业又接着说:“我听老宅子的佣人说,你前几日还打听过青云山上的老道?” 原来是这事?听闻此话,康伯年松了一口气,大大方方承认。 老二周振远奇道:“这可不像你啊,你不是号称坚定的布尔什维克战士吗!怎么,转性了,这叫什么来着,对,不问苍生问鬼神啊!” 康伯年听了,哑然,摆摆手,道:“这都扯哪去了。我不过是想找个靠谱的命理大师…” “哎,哪里还用找别人批命,我就能给你看。就阿康哥的面相,日后至少也能入阁,再往上…”周振博故作神秘的笑笑。 康伯年赶紧打断他,失笑道:“越说越偏,我不过是想问问,我是不是天生的孤寡命格,刑克六亲,尤其克妻。” 在坐的都知道康伯年是孤儿,近亲之中就一个叔叔,也在他成年之前就去世。他太太,自从五六年前那次大病之后,一直靠药物维持。他会有如此疑惑也算正常。 只不过人到不惑才想起来找人批命破解,是不是太晚了些? 涉及他的痛处,众人也不多言。 倒是周振业满不在乎,还热心打探结果,他说:“原来就是这事?那你找王婶可算是摸着门道了!怎么样,那老道怎么说?” 康伯年无奈舒了口气,两手一摊,道:“这大师果然是个大师,我等了小半月,人家还在外云游未归。” 康伯年晚上喝了酒,回到家洗漱好给小女友拨电话。 两人近半月未见,每天只能靠电话信息传情。康伯年想到此处,把尚未接通的电话压掉,又拨了视频邀请过去。 乔楚岚刚吹干头发,听见手机在卧室里震动,出来一看,是康伯年发来的视频邀请。 快速的在梳妆镜里检查了仪容,将头发多拨了一些遮在左脸,这才把电话接起来。 康伯年带着湿意的面容出现在屏幕上,他喝得不多,但容易上头。 此刻,男人白净的皮肤上泛着微醺的红色。看起来有一种少年人的天真。 乔楚岚看他在屏幕里笑得温暖,嶙峋性感的喉结滚动着,心跳不自觉加快。 真是,无意识的勾引太犯规了! 很久没有性生活,让她对着屏幕里的虚影都有了感觉。 康伯年也没好到哪去,在他眼里,小姑娘永远是香香软软甜甜的。 此刻尤其,她一看便知是刚洗过澡,头发蓬松的垂在胸前。 “换发型了?”男人笑着问。 小姑娘是一头深棕色卷发,没有刘海儿,平时斜分着,右边脸颊遮得多一些,因为她觉得自己左脸更精致。 乔楚岚因为他的细致而心下一惊,只能笑着含糊说:“没有啦,刚吹了头发,没太注意就这样了。” 她真没想到男人能看出这种细微的差距。 “这样也好看,我的宝宝怎么看都是最好看的!” 康伯年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结,他穿着睡衣半躺在床上,问她在做什么。 乔楚岚受了大委屈,心里只想快点扑倒他怀里找安慰,十分诚实的说想他。 康伯年心软的就要化了,柔声安慰,说明天就过来看她。 乔楚岚想起张俏的交代,她还是现役军人呢,领导交代的任务没办好,恐怕要影响前程… 只能赶紧制止,又怕男人追问,小姑娘灵机一动,问康伯年:“我们玩点有意思怎么样?” 什么有意思的事能比跟她说话还重要?康伯年正想着,突然,屏幕晃动起来,紧接着,一条诱人细窥的沟壑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 娱乐:一个群演的影帝之路 月满 古语云:水满则溢,月满则亏。自满则败,自矜则愚。 周鸿宇在短短几天之内遍尝人间滋味,真实感受到了命运的力量。 事发之前,他自诩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年纪轻轻自己创业,事业小有所成。外形帅气出众,不乏优秀漂亮的女人追捧。 他自己是小镇出来的男孩,父母在当地的金融系统从业,工作稳定,家境尚可。若是他安于平淡,大学毕业回乡也能谋一份不错的差事。 但他是个有野心的人,一心想赚更多的钱,找更漂亮的女人。 这本来也没什么错,可他偏偏看上了乔楚岚。 他和吴茜是校园情侣,他是体育特长生,长得高大帅气,在校园里很受欢迎。吴茜家里开着一个小贸易公司,家境富裕,衣着打扮样样不俗。 两人因为社团活动里一来二去熟悉起来。说不上是谁追的谁,总之少男少女干柴烈火,很快确定了关系。 吴茜算不上顶级漂亮的大美女,只能说妆后尚算可人,学校里的各种校花院花评选总能榜上有名,但从来没摘得桂冠。 周鸿宇起先也只是觉得校园生活无趣,找个女朋友打发时间。哪知道吴茜是个控制欲极强的女人,他多跟女同学讲一句话,加个微信,她都能闹几天脾气。 周鸿宇渐渐烦了,提出分手,吴茜又是哭闹又是威胁,有时甚至还会出手教训她认为是周鸿宇出轨对象的女孩。 校园里大多是外地来上学的女生,在本地的势力自然比不上吴茜这种富二代。 周鸿宇本质上是个性格软弱的人,因为女友和其家人的强硬,他不得不次次妥协。 大学毕业前夕,周鸿宇在自家父母的帮助下,开起了连锁的健身房。生意日渐红火,他做的不错,底气渐足,又生出了跟吴茜彻底分手的念头。 乔楚岚只是刚巧出现在这个时机,周鸿宇几乎一眼认定,只有这样的女孩子才配得上自己。她身上的种种对他都是致命吸引。 吴茜从未遭遇过周鸿宇如此坚定的分手通牒,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因为有叔叔充当后盾,她如法炮制,一如对待之前那些或真或假情敌一般对待乔楚岚。 暴力威胁、然后拍下裸照。她手法粗暴,可那有什么关系,有用就好。 尤其是乔楚岚对待此事软弱无力的处理方式,更让她觉得自己后台强大,在有限的范围内可以无法无天的猖狂。 周鸿宇想替吴茜跟乔楚岚道歉。 虽然在他那里,他跟吴茜早就断的干干净净。可大美女是因为他才遭此厄运,他不趁机安慰接近,实在浪费如此良机。 可惜,乔楚岚留给私教的电话已经将他拉了黑名单。周鸿宇又换了手机打过去,这次,依然没跟乔楚岚说上话,倒是知道了人家有男朋友,因为电话是康伯年接的。 父母出事的电话,紧接着这通电话打进来。他再无暇顾及海城,买了机票连夜回家。 周家父母一个在银监工作,一个在某商业保险公司任职。周父涉嫌受贿,周母则被指控骗保。 周家需要大笔资金补上亏空,上缴罚款,否则等待夫妻二人的便是牢狱之灾。 可怜天下父母心,周家父母为了让儿子在海城安家,不惜铤而走险,敛财为其买房买车投资生意。周鸿宇得意不已的事业,不过是建立在父母违法犯罪基石之上的罪恶之花。 周家的案子算不得什么,只是沦为小镇居民的谈资而已。 谁能想到,看起来朴素老实的周氏夫妻,私底下能搞到这么一大笔钱供儿子花销。原本艳羡人家儿子优秀,儿媳有钱的亲友都纷纷摇头叹息。 对于吴茜那个跋扈的叔叔吴铨来说,他的双规和厄运来的毫无征兆。 前些天还活跃在单位信息简报上的英雄,此刻已成了侵吞公款索贿无度的社会蛀虫。 吴家敛得的钱财在各路巨虎面前很不够看,但就他这个职位而言,又十分地出人意料。 向来本着降低影响党内处理的某委工作人员,就差敲锣打鼓昭告世人吴铨犯案落马了。 举报吴铨的相关资料很快被核实,某委常委通过了对他采取措施的建议。 在确定吴铨当日没有外出行程,且正常上班的消息后,办案人员实施了行动。 先是局机关一把接到某委的电话通知。紧接着,便有办案人员看似低调,但强硬的封了吴铨所在楼层。 人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带走的,议论和指点就在身后。这让曾经被捧上高位的男人几欲自裁。 ———————————————— 老康摘了眼镜,淡然一笑,道:放心,一个都跑不了。 加更是不会拖欠的 我本来打算今天出去玩 擦肩 两人一站一坐相对,不过几十秒的时间,又在偏厅角落里很不显眼。 但郭鹏程时刻注意着乔楚岚,跟熟人聊天中转头看见,果断大步走来。 他不经意的半遮在乔楚岚身侧,故作惊讶感叹道:“秦总与乔秘书还是旧识?” “不认识!” “是有过几面之缘。”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说出的话虽不至于南辕北辙,但总归不是一个意思。 郭鹏程是什么人,人堆里摸爬滚打过来的人精,脑子一转就想通其中关节。若乔楚岚真是个无依无靠没什么背景的小秘书,也许就此被他推出去也说不准。 漂亮女孩子哪里没有,乔楚岚也只是更漂亮一些罢了。对他来说,绝非绝无仅有的珍宝。 可眼下,小乔姑娘明显是他挚友康伯年的骨中骨,肉中肉。怎么看,在这事上他都只有紧护着的份儿。若是小朋友在他手里少了一根汗毛,他可不认为康伯年还能如平日里一般好说话。 秦浚是年轻有为,可康伯年更加位高权重且前途不可限量。 奇迹与九州的合作,本是九州占了上峰。按理说,郭鹏程作为决策者,更应捧着作为九州副总的秦浚才是。 郭鹏程正踟蹰为难着。他邀请乔楚岚来奇迹,一是卖老友记面子,再者,也是为了谋求一份庇护。 商人的本质是逐利。九州能带给他利益,康伯年能带给他资源。两相比较,让他十分的为难摇摆。 还好,秦浚并没有明显的表达出对乔楚岚的兴趣,这让他稍感心。 正在此时,还是秦浚朗然一笑,道:“乔小姐说的也没错,我们只是偶然打过几次照面,算不上相识。” 彬彬有礼的男青年递上自己的名片,略带深意的眼神从乔楚岚脸上扫过,这才跟郭鹏程聊起项目。 康伯年说秦浚看她的眼神奇怪,乔楚岚在近旁略微观察一阵,发现秦浚再没有向她投来不合时宜的目光与注视。 此后一整晚,乔楚岚再没见过秦浚此人,她暗自思量回忆,并不觉得这人对自己有什么意思。 康伯年来酒店门前接她,郭鹏程走不开,派了助理送她下楼。 在电梯里,披着外衣的女孩子正跟自家男友讲电话。电梯下行至一楼,轿厢门打开,风姿绰约的女孩摇曳着走出来,正跟等在电梯前的秦彦川一行碰上。 就像电影中的慢镜头,错身的瞬间,为首的二人皆讶然交错回首。 真正的对视不足几秒,却足以让两人产生疑惑。 眼看厢门就要关起,走在前头几步的刘助理才发现小姑娘并未跟来。 他转头出声询问,并未瞧见电梯里的男人:“乔秘书?发生什么了?” 乔楚岚如梦初醒般的回神,尴尬道:“哦,没,没什么。刘助知不知道刚才那些人是谁?” 秦彦川只贴身带着助理保镖,他很少公开露面,更不在自家公司任职,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容。所以康伯年上次见他,也只能从他身侧的秦浚身上猜测他的真实身份。 刘助理只跟着郭鹏程见过秦浚,对于这位传说中的秦家当家自然是无从识得。 他诚实摇头。乔楚岚一想也是,这里是京中,刘助理常在海城,不认识也是正常。 而乔楚岚上次在晏山医院,并未直面秦彦川,自然不知道这人长什么样子。今日一见之下,他深邃俊朗的面容倒不至于让她倾倒。但此人神态轮廓,却让她难以遏制的想起母亲楚云女士。 她为此神思不属,直到上了车还思绪飘渺。 康伯年抱着小姑娘温柔的亲了亲,见她有些魂不守舍,便问:“发生什么了?小乔…今晚玩得不开心?” ————————————————— 首-发:[海棠搜书]f.cоm (po1⒏υip) 温情 小姑娘沉默的搂住男人的窄腰,侧脸贴在他胸口,闷闷开口:“也没有不开心啦,就是普通的宴会,郭总带我认识了很多朋友。哦,对了,还见到了九州的小秦总,他除了主动跟我打招呼,其他都很正常。” “我只是…突然有点想爸爸妈妈了。那案子什么时候开庭?到时候你陪我去给他们扫墓好不好?我好久没回去了,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怪我…” 康伯年揽住她腰身,顺着她的脊背抚摸,她说什么他都说好,两人絮絮低语,温情脉脉。 小姑娘穿了一整晚的细高跟,康伯年心疼的不行,在车上就替她摘了鞋子首饰。 小王把车停在地库,康伯年将人打横抱在怀里,一手还拎着她的手包和鞋。 小姑娘心情好了一些,把脸窝在男人肩头撒娇。 康伯年在车上就被她蹭得勃起,硬挺的下身顶在小姑娘的翘臀处。乔楚岚衣裙贴身,很容易就感受到他的勃发,抬眼去瞧,这人又是一副正经到极点的面容。 乔楚岚觉得这人很有意思,突然特别想逗逗他,看他脸上现出焦急沉沦的欲色。这种表情在别人身上或许猥琐,可在他紧绷的脸上却是无可救药的性感。 小姑娘故意扭动娇躯轻碰着男人下体,肢体也配合着状似无意的触摸他的敏感点。她晚上喝了几口香槟,此刻在康伯年耳边吐气如兰,让男人心头直跳。 她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康伯年都能在脑海中演化出数十种姿势推倒她。 她小小的释放一下魅力,老男人更是不可遏制的能化身欲望的奴隶。 更别说此刻,她妆发精致,衣裙绝美,惹火的娇躯还在不要命的疯狂勾引他。 康伯年抱着女孩子,略显费力的用指纹开了门锁。鞋子和包包放在门口的矮柜上,他将怀里的女孩放在客厅宽大的沙发里,健壮的男性身躯紧接着覆在其上。 乔楚岚披在肩头的外衣早滑落下去,白皙水嫩的双臂肩颈全裸在外头,康伯年顺着她的唇角吻下来,在她每一处肌肤上都留下泛红的印记。 男人隔着精致紧身的礼服抚摸他的小女人,她胸肉半露,男人瞧着眼馋,大手伸进去忘情揉捏。 乔楚岚被他紧嵌在怀里,平坦的小腹真切感受到男人色气无比的分身。 被他狠力插入的记忆让穴肉激动不已,自觉自发的紧缴在一起,穴底空虚的发酸发痒,只想被他的大家伙狠狠肏进去研磨挺送。 男人两手托着她的臀肉,让她毫无缝隙的与自己贴在一处,感受他迫切的需求,鸡巴抵在她身前摆腰抚慰,女孩子羞涩放荡的吟哦起来。 她裙身窄瘦,即使穿着走路都只能小幅度的迈步,此刻小穴迫切的需要男人插入,这裙子就显得累赘起来。 女孩子双臂揽着男人的后颈,任他放肆狂野的吻遍自己全身。 “老公…要你…啊…好痒…唔…” 女孩子在他身下放荡的扭身,男人埋在她胸前的俊脸抬起,正是小姑娘期待的那种打破面具后的狂乱性感。 他迷情的黑眸,直挺的鼻梁,微肿的薄唇,还有滚动不已的性感喉结。 乔楚岚主动与他拥吻在一处,娇声在唤气的间隙说:“肏我…老公…” 男人大手绕过她身后去寻找拉链,半晌无果。急切的欲望已经片刻难忍,他让小姑娘翻身过去趴好,双手同时用力,昂贵的礼服下摆瞬间成为残破的碎片。 可残破自有残破的美感,康伯年忍不住俯身去咬她丰满圆润的臀肉。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可总怕小姑娘嫌他变态,然而,如今裙子都撕了,再做这些也顺理成章。 乔楚岚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到,忍不住瑟缩转头去瞧他。男人冲她色气一笑,舔咬着她臀肉,把中指送进女孩子空虚难忍的水穴里去。 —————————————————————— 小乔含情脉脉看向老康,羞涩道:老毒物越来越会玩了… 律师 康伯年手指修长而灵活,右手中指带着些常年书写磨出的薄茧。异物甫一入穴,小姑娘舒服的仰起优雅美丽的长颈惊叹出声。 男人闻声而动,受了鼓励,更是使出浑身解数让她得到极乐。他手指被小姑娘水软紧致的花穴吸附着,再加两指,连抽动都显得困难。 乔楚岚被他摸的水流不止,翘着小屁股轻摇,嘴里说着让他换真家伙进去止痒。康伯年正玩的兴起,哪里肯听? 当下,男人叁指并进,直戳女孩子穴底硬肉,指尖碾住她g点大力研磨,穴肉似有意识一般纷纷缠住他的长指吸吮。 康伯年一改往日温柔,大手急切粗砺的玩弄女孩下体,手指在她穴里噗呲进出,拇指还能照顾她充血肿胀的肉珠。 乔楚岚被他刺激的脑子里一片昏沉,肩颈压下去,臀部高高翘起,好敞开下体让他玩的更尽兴。 康伯年平日里总端着,只有此时才能展露些生而为人的意念情绪。小姑娘心疼他,总觉得人压抑太久总要生病。 男人手上抚弄着女人的水穴,另一手也不闲着握住她的娇乳大力揉搓,他不住的亲吻女孩子裸在外头的肩背。 小姑娘不知他何时学会这种技艺,快感在下身极速积聚,淫液无穷无尽的汹涌而出,在男人一记狠压下,她高喊着喷出汁液。 康伯年连喘息的缝隙都没留给她,大手掐住她的纤腰,扶着如铁硬挺的巨物就冲撞进来。 小姑娘刚到高潮,还未及享受回味就又被男人送上新的高峰。她甜腻的呻吟都带着性感沙哑,康伯年这才开始奋力耸腰。 乔楚岚身上的礼服已经被扯的七七八八,只剩下几片可怜的衣料,要遮不遮的挂在腰上。康伯年正从后入她,两人一趴一跪在宽大的沙发上放肆激情。 女孩子转脸去瞧他,这才发现,自己都被剥光看尽了,男人居然还衣冠楚楚只有重点部位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她最初就是被他这种衣冠齐整的内敛沉稳所吸引,忆及过往隐秘的心事和羞耻念头,小姑娘忍不住泄出好大一股阴精。 男人立刻感受到她非同一般的紧缴紧致,立刻俯下身来要她的颈肉和耳后敏感软肉。 “宝宝舒服吗?老公做得好不好?” 乔楚岚被他冲得身体摇摆,呻吟细碎脆弱,她娇声叹息吟哦,夸赞男人的体魄和粗大,更赞他给予的灭顶舒爽。 “额嗯…老公好会哦…小穴要被你弄坏了…好舒服…” 康伯年不是多话的人,性爱中尤甚。他更多的精力都投入在埋头苦干上,女孩子被他凿得穴肉紧锁,不时颤抖着要到。 情欲收歇,室内开了暖光。两人泡好澡出来,因为康伯年的妥帖照顾,小姑娘略感酸痛的脚底和腿根都被他揉捏按摩到位。 她套了居家的浴袍出来,瞧见康伯年正在沙发前收拾狼藉的衣物。 “老康同志,撕得时候是不是特别爽?” 果然,恢复正经的男人笑容一紧。乔楚岚也不多逗他,只说:“哎,只能跟秘书姐姐说,这件礼服我特别喜欢,要自掏腰包买下来。” “你说,郭总听了,会怎么想?” 康伯年沉默了。总归不会想到是他一时兴起,扯了这条裙子吧? 在乔楚岚的资料搁在秦彦川案头的同时,康伯年带着小姑娘,和孟律师一行踏上了飞往靖宁的航班。 康伯年给他们互相做了介绍,乔楚岚之前只见过孟律师的助理,这位传说中能量巨大的孟律师她还是第一次见真人。 称呼 孟律师本名孟庆希。乔楚岚原想着康伯年找的大状师,怎么也得是位年纪较长,成熟稳重的精英大叔。 结果小王接到这位的时候,乔楚岚从后座看过去,还以为他是孟律师家的孩子。纳闷为何孟律师本人不出现。 孟庆希看面容二十七八的样子,看打扮就像二十一二刚毕业的大学生。时髦的短发,随性的卫衣牛仔裤,脚上还踩着一双限量版的AJ。他全身上下一点身为律师的精英气质都没有,若不是他还拎着一个电脑包,乔楚岚更愿意相信他是临时套了衣服下楼买咖啡的。 康伯年跟对方显然很熟悉,他管孟律师叫小孟,寒暄自然的询问对方家人的近况。 乔楚岚询问的眼光瞟向康伯年,老男人高深莫测的拍拍她的手背,轻声耳语要她安心。 孟庆希上了飞机就带上耳机睡觉,与康乔二人隔着走廊,乔楚岚小声讲话也不怕被他听到。 “老康同志,你平时都管我叫什么?”小姑娘突然发问。 康伯年正在往她膝头盖薄毯,闻言愣住看向她,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 他沉吟片刻,犹豫着出声道:“额…小乔?宝宝?小娇?宝宝,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小姑娘委屈巴巴瞪着眼看他,道:“是吧,小章,小王,小孟,小乔?你就没觉得,这称呼特别奇怪?好像我不是跟你恋爱,更像你是我领导。” 康伯年哑然失笑,不以为然道:“怎么会?” “怎么不会?你看,小章是替你跑腿的,小王是给你开车的,小孟帮你处理法务!而我,小乔,大概是陪你睡觉的!”小姑娘不满道。 她是真觉得老毒物对她的称呼特别老派,带着一种浓重的八十年代机关风。 康伯年闻言朗然笑开,将小姑娘抱在怀里,嘴上说:“我怎么会让你有这种错觉?”他将这两字在舌尖上细细回味几遍,坚持道:“难道你就没觉着,这称呼里充满了我对你的深沉爱意?” 小姑娘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心道,你就胡诌吧。 老男人笑着解释,他说:“你是很多人的楚楚,只是我一人的小乔,这有什么不对?更何况,楚这个字,是清晰痛苦可怜的意思,实在不配你。你说,我还能叫你什么?” 乔楚岚听了他的一番剖析,居然觉得很有道理。 老男人又说:“更何况,我不也叫你宝宝?我总不至于去管小王小章叫这吧?” 小姑娘想想他管秘书司机叫宝宝的情形,忍不住抱臂恶寒。 “你看,我对你总是亲热疼惜多些,你呢?你又把老公叫什么?老毒物,老康?我本就比你老,你还要时时刻刻提醒我,这才是专挑我的痛处吧!” 康伯年本是无所谓小姑娘怎么叫他,但既然她自己提起,他也想给自己讨个公道了。 乔楚岚果然震惊的看他,还有男人在乎这个的? 她傻傻开口:“那你想我叫你什么?伯年?康康?阿年?哈哈哈哈哈…我实在叫不出口啊…这不是差辈了吗?!” 康伯年给她笑的几乎要黑脸,到底是爱她,她想怎么叫都随她去了。 靖宁可以算是康伯年发迹的地方,亲朋故旧众多。他此次陪乔楚岚回来,并不打算惊动太多人,就连常晓莉常思简也不知他行踪。 他提前联系了过去的下属,对方派人把车子送到就自行离开。康伯年开车,乔楚岚陪他坐副驾,孟庆希孟律师一个人占据后座。 回市区的路会经过乔家的玫瑰庄园,康伯年见小姑娘目光落在窗外,很是贴心温柔的问:“要先回家去看看吗?” 乔楚岚闻言转头,她眼中有一闪而过的伤感和期冀,最终还是落寞摇头说:“不用了,到处都贴了封条,想看也进不去的。” 康伯年正想安慰,一直带着耳机的孟庆希出声说:“别难过,不出半年,这房子绝对好好的回到你手里。” 乔楚岚闻言忍不住回头看他。突然觉得这人身上不靠谱的玩世不恭好像也只是表相而已。 靖宁不是多大的城市,前些年一直靠各种矿业支撑经济,城中富户很多,五星酒店也有几家。乔楚岚家之前也有一间酒店,事发后已经关停整顿半年有余。 叁人住在中院附近的的一家,康伯年用乔楚岚和孟庆希的名字各开了一间套房。明日一早开庭,叁人在走廊里分手各自休息。 ————————————————————— 首-发:[海棠搜书]f.cоm (po1⒏υip) 福利 康伯年侧身躺着与她对视,大手顺着她柔顺发丝游走。 他叹息一口,说:宝宝,我后悔答应你去奇迹工作了! 原来是这事!小姑娘心下一松,奇怪道:你不是也说,我每天待在家里要跟社会脱节,还是出去工作生活充实一些。怎么突然后悔改主意了? 康伯年是在刚才那场角色扮演中有感而发。乔楚岚这种美貌级别的女秘书,每天在公司里晃悠,难保别的男人不生出点不轨的心思。但要他说出来,又好像剥夺女孩子人身自由似的,也显得他十分的无能不自信。 “要不,这次回去,我给你安排个新工作,就在小章手下实习怎么样?” 乔楚岚无语,直接说:“我觉得不怎么样。你们那种大部委,我去了能干嘛?吃白饭吗!” 康伯年笑笑,对着小姑娘半真半假道:我就是一想到,郭鹏程那小子每天占着我的宝宝做秘书,心里很不爽罢了。还有,上次你说现在考试报名都来不及,我突然想到,我可以去找我的老师,他手里应该有些名额。斟酌再叁,康伯年说出缘由,也提出了建议。 乔楚岚心道,原来是想送她去上学?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安排! 小姑娘突然灵机一动,滴溜溜的大眼睛转动起来。 康伯年听她突然笑起来,又见她面色狡黠,忍不住开口询问:怎么,你不愿意去?洪教授是国内知名的经济学家,这机会可不是谁都能有。 乔楚岚没往他吃醋小心眼的方向去想,这会儿只想跟他谈条件,尽快达成自己的目的。 她说:也不是不可以啦,但是你知道的,我又不是什么高智商学霸,真去了,再给你丢人怎么办? 男人挑眉道:那就要辛苦宝宝,为了老公多努努力,好好学。 小姑娘忸怩着,要应不应,最后说:你要是实在想让我去,我去就是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说,是什么条件?康伯年想着,只要能让她忙起来,远离奇迹九州那一干是非之地,没什么事是不能答应的。 你就说,答不答应吧!我也不是非得找个名师才能读研,大不了去别的学校。女孩子也骄横起来。 康伯年一想,小姑娘能有什么坏心思?除了上天摘星星这种天方夜谭的事,他有什么犹犹豫豫不能答应的? 想通了这些,男人当即爽快道:好!不论是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这还像点话,口口声声说爱我,每次人家提点小要求你就推叁阻四,很过分知不知道?小姑娘笑着捧住他的脸往他唇上使劲亲了两口,还不忘抱怨他过往的恶行 康伯年对此哭笑不得。她要是提些正常的要求,他自然无有不应。可事实证明,每当自己认真的打算为她做些什么时,小姑娘提出的要求,不是要给他口交,就是要玩情趣游戏。 虽然他是很想要,很喜欢,也十分收益。 但,这算哪门子的请求?分明是赤裸裸的福利。老男人哪里招架得住? 康伯年想到过往她提出的可爱需求,欲念起伏,大手向下,揉着女孩娇软臀肉,含住她的娇唇问道:宝宝有什么要求,不如说出来听听? 女孩子毫不示弱的跟他拥吻在一起,两人沐浴之后未着寸缕,赤裸的肌肤摩挲在一起。她娇软的小手握住男人勃起的巨物,用气声在他耳边道:我能有什么要求你还不知道?康主任,还不是你鸡巴太大,宝宝嘴馋,好想吃呀! 康伯年呼吸一滞,心道果然如此。 男人翻身压住娇俏的美好的小姑娘,大手在她腿心轻揉几下,已然是春水荡漾流水涓涓,只等男人用粗长的器物堵上着绝美的穴口。 ——————————————————— 小乔:人生第一次有了执念! 默契 康伯年撑起身子,挤开她两条长腿,自己用手扶着鸡巴往她身体里送。 他浅浅慢慢的操弄着,嘴上还问着:小馋猫!下面的小嘴吃着还不够? 小姑娘被他轻柔细致的动作伺候的舒舒服服昏昏欲睡,自然而然的说:那怎么能一样呢?你这人好奇怪啊,上次我给你含得不舒服? 怎么会不舒服?康伯年心里答道,那种视觉心理以及生理的多重满足,难怪许多男人会有这种癖好。可这事再舒服,也只能让他享受到,他心爱的小宝贝何必受这种罪,她又得不到什么趣味。 可她一次次的提起,神情认真,似乎也不是一时兴起。 宝宝真的想吃?男人将性器没根插入,小姑娘被他的巨大彻底充盈,忍不住娇声呻吟着说胀说痛。 即便如此,她还是点头说想吃。 天知道,她真是要馋疯了。她过去就十分偏爱唯美主义的欧美av,那里面的白人男优肉棒粗度长度都非常可观,她最爱看的环节就是金发女优捧着男伴的鸡巴,冰激凌一样舔弄吸食。自从第一次见到康伯年的那根,她就眼热心红,大叹,现实生活中,居然能有这样漂亮且粗长的性器。 因为正在性爱中,女孩子泛红的眼角挂着几颗清泪,是舒爽过头激出的生理性泪水。康伯年怜爱的吻住她,轻声叹息着说:真拿你没办法,我答应你就是了! 听闻此言,小姑娘穴内潺潺,软肉有生命似的蠕动起来,可见是真的欢喜。 她说:你可不许骗我,也不能像上次一样,刚吃两口就变脸逃走。 她娇蛮的仿佛自己提了一个多无理的要求。事实上,这事上,吃亏的还不是她?可乔楚岚不这样想,她不觉得性爱中谁会吃亏,谁更占便宜。只要双方都爽到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康伯年咬着她的耳垂,应承道:那是自然。再不给你吃,你怨我怪我,跑了怎么办?我去哪里再找一个这样娇软可心的小媳妇儿? 小姑娘怕痒在他的怀抱里闪躲,嘴硬道:老毒物,谁是你的小媳妇儿!少自作多情,讨厌啊!乔楚岚红着脸反驳,她总觉得嫁人了就一股妇人的气质,才不想这么早就走进婚姻。 男人将她纤腿折起,一改先前温情的节奏,突然发力冲刺起来。 鸡巴噗嗤噗嗤在水润紧致的肉穴里进出,女孩子忽高忽低的呻吟着,在这暧昧无边的声响中,还有男人性感低沉的喘息声。两人尽情尽兴的交合半宿,直到月至中天方才止息。 第二天一早,还是康伯年先起身。他虽然请假出门,但该做的工作一样也不少,这是身不由己,也是实现经国治世抱负必须要有的付出。 餐厅送来早餐,康伯年这才叫乔楚岚起身。 午后他们就要回去,该办的大事都已经办完,今天一上午,乔楚岚都没什么安排。 真的不去你奶奶那瞧瞧?你出门大半年,叔叔姑姑不说,你奶奶总该牵挂你的吧?康伯年好心提议道。 乔楚岚闻言摇头,无所谓的说:不用去的,放心吧,在我奶奶心里,只有我爸跟她跟乔家有关系,我和我妈都是外人。更何况,我爸好的时候她都说我妈是丧门星,现在我爸没了,你觉得她对我能有什么好脸色?我何必上杆子去找不痛快? 小姑娘说者无心,康伯年却又心疼起来。 过去两人不熟悉,他并不知道乔家是个什么情况,听乔楚岚这样说,他只觉得窒息。 不顾他悲悯的眼神,小姑娘漫不经心的说:所以,老康同志,你知道了吧,我的心很小很小,或许小到只能盛下一个人。谁对我好,我就把谁放在心里,如果你以后对我不好了,那我肯定不会挽留你,绝对头也不回的走掉。 康伯年不能想象这场景,动情的将她拥进怀里许诺,说会一生一世只对她好。 从靖宁回来,康伯年一切照旧,而乔楚岚跟郭鹏程正式提出辞职,康伯年抽空带她去见了洪邵。 洪邵是康伯年大学时代的老师,如今已经是A大副校长,康伯年找上门来,对方很爽快的答应下来,只说乔楚岚的学籍和毕业要晚一年,其他的课程和研究,都可以跟来年的新生同步。 这段时间,乔楚岚每天跟康伯年一起进出,康伯年去工作,她就去他单位附近的图书馆自习。 工作日的图书馆,阅览室里读者稀疏,倒是自习区坐着很多复习考试的学生。 康伯年提早下了班过来,从步梯走上来,一层一层找寻他熟悉的小姑娘。 乔楚岚坐在叁楼角落的位置,右手边就是一整面玻璃窗面。日光透过窗户洒下来,让她精致可爱的面容如电影画面一般美好。 康伯年轻轻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来。小姑娘这才发现对面来了人。 她抬起小脸看向来人,似乎对他的到来并不十分惊讶。她刻意压低了嗓音小小声问:“你怎么来啦?” 现在还不到下班时间,康伯年这个工作狂,能按时下班都时候都少,更别提早退了。 康伯年从她身前拿过一本书翻开,学着她的样子,小声说:“想你了,就过来看看。” 小姑娘听了,抿着嘴笑,也不再理他,低头去做笔记。康伯年看她一会儿,觉得此刻氛围安静有温馨,也埋首书里,两人之间一时无言,却又充满了默契。 时间过的飞快,大街小巷都因为双旦来临,布置装点的热闹非凡,康伯年的生日就在月底,之前乔楚岚送去改装的那辆陆地巡洋舰也已经送来,小姑娘数着日子,打算等他生日当天送上。 ————————————————— 你们猜小乔改装了点什么? 生日(一) 第二天是元旦假期前最后一个周六,因为周日还要上班,所以乔楚岚睡前点了安神助眠的熏香,两人准备一起赖床。 康伯年生活上是个简单的人,过生日这种又复杂又扰人的事,他一向不会多去费神劳形。因为如此,他也没对小姑娘提起过这事,就打算中午下厨做顿长面吃了完事。 大清早,康伯年难得的没在闹钟响起前转醒,因为他被梦“魇”住了。 不过这梦非但不可怖,还十分香艳。他梦见自己身体泡在舒适的温泉中,云雾氤氲间,他心爱小姑娘绝美的身姿面庞若影若现,他欺身压住女孩娇软腻滑的身姿,略一挺送,便将勃发到极致的鸡巴肏进她紧致的肉穴里去。 她这处真是妙不可言,让人一入便要沉迷。原本层迭的软肉被他的进入寸寸撑展,水润的嫩肉有生命有意识般的疯狂吸咬他敏感的冠口和粗壮的柱身… 男人舒服的叹息出声,这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 康伯年艰难的张开双眼,就见明艳动人的小姑娘,正俯首胯间,兀自沉醉忘形的舔食他已然挺立如铁的鸡巴。 听到男人发出的声响,乔楚岚抬眼朝他娇媚粲然一笑,不顾康伯年伸来制止的大手,她按着男人腹部让他躺回去,又自顾自的将他粗长的鸡巴从冠至根吞进去。 可惜,康伯年这玩意儿太大了,小姑娘几经努力,还是有一截露在外头,她也有办法,小手顺势握柱一圈,小幅度的上下撸动,间或偶尔转动两下。 男人爽的抽气,恨不能此刻就抵住她的小嘴射进去。可他液只能想想,真这么做,别说小姑娘生不生气,他自己都要心疼的。 乔楚岚在唇舌环绕间,感受到男人鸡巴上跳动不已的脉搏,她缓缓退出来,永两只小手有技巧的给他来回撸着。 “别急着射,我还没吃够呢!”小姑娘娇娇命令道,接着她复又俯下身去,将滑落的发丝整理道耳后别住。 康伯年心中大叹,天哪,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鸡巴胀痛到不可思议的硬度,女孩子满意又痴迷的含住他的龟头,轻柔的含食滑动。 她实在太喜欢康伯年身下这根物什。 花瓣似的娇唇忍不住吻吻他巨大的龟头,还得意地抬起头来跟男人说:“他好可爱哦,我亲他,他还会动哎!” 康伯年心头大振,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哑声道:“宝宝,可以了,你快起来!” 小姑娘闻言皱眉,不满道:“你答应了不中途喊停的,康主任你要言而无信啊!” 康伯年无奈躺回去,乔楚岚这才满意的笑笑。 康伯年的肉茎,保守估计也有六寸多长,粗度同样可观,小姑娘用手握住根部甚至不能合拢。他龟头粗大,与茎身的肉粉色相对比略显深红。 乔楚岚瞧着喜欢,探出香软小舌不断舔吻这处细腻光滑的肌肤,这里敏感点众多,沟沟壑壑都有十二分的触觉,康伯年被她含得又爽又麻,真想起身在她可爱的小嘴巴里放肆冲刺。 小姑娘也没让他多等,裹着龟头吸吮了半晌,女孩子终于舍得快速尽根的起伏吞吐。 她绝美的面容因为用力吸吮而更显娇艳,原本流畅平滑的腮部塌下去,在口腔里形成一个相对真空的环境。 女孩子越动越快,康伯年只能咬牙忍住不让舒爽的呻吟脱口而出。 对乔楚岚来说,被男人插入,主动权掌握在康伯年手里。而此刻,眼前这个端正到极点的男人,在她的的侍弄下丢盔弃甲,真是太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康伯年怕她累着,想起来自己动,被乔楚岚小手一按停住。 她吞吐的又紧又快,口腔里的软肉温热熨烫,细软的小舌灵活蠕动,因为他的粗长,也因为她的努力,硕大的龟头次次都能顶进女孩喉咙深处。 咽喉转弯处的构造紧紧吸咬住男人敏感的沟壑和马眼,让康伯年忍不住想要射精。 男人怕玷污了小姑娘,想要推开她的小脑袋,可乔楚岚固执极了,抬眼朝他妖娆的媚笑,紧接着又快速吞吐吸食几下,在感受到他即将到来的喷发时,紧紧含住鸡巴,让男人抵住她的喉咙全射出来。 康伯年自责又舒服的叹息一声。 却听女孩子跪起身来说:“亲爱的老公,生日快乐哟!” —————————————————— 声明,女拳不要来骂我,每个人喜好不同 何去(一) 在乔楚岚失踪的一周后,常家为常晓莉举行了葬礼。 康伯年风尘仆仆赶到,众人被他形容枯槁,胡子拉碴的形象吓了一跳,想不通他突然消失的几天,是去了哪里,遇上什么事儿。 常家人当然不会没事找事的去问他。毕竟,常晓莉生前已经说的很清楚,他们二人是形式婚姻,是她说服康伯年跟她假结婚,目的就是为了收养常思简。女婿是假的,可常晓莉害了人家却是真。 人死如灯灭,身后之事办得如何风光,逝去之人已经毫无所觉,只能给活着的亲人以心理上的慰藉。 康伯年早早体会过太多亲人的死别,对生死之事已经看得很淡,他不是专程来送常晓莉最后一程,而是来完成她交代的最后一件事。 常晓莉从未想过康伯年真会喜欢一个女人,更没想到自己的死亡,会成为康伯年失去乔楚岚的起因。所以,她毫无负担的向康伯年提出了最后一个请求,那便是死后与赵丰合葬。 人对“最后一个”,“最后一次”,总有着无限宽容。在常晓莉看来,这事没有什么难度。对彼时应承此事的康伯年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赵丰的尸首是他们托了人安葬在公墓里的,因为赵丰的死囚身份,家里又没什么靠得住的近亲,丧事便由常晓莉简单的操办了下。 墓葬证一直收在常晓莉那里,这东西涉及到思简的身世,他不敢假于人手。而要为常晓莉办合葬,又必须得有这证件,所以康伯年不得不亲自赶来。 周振扬说他去便好,这几日,康伯年因为遍寻乔楚岚不着,几乎整日不吃不睡,人消瘦的不成样子不说,连精神都开始恍惚。 可康伯年执意要回靖宁,说他还有别的事要办,周振扬没办法,只能又跟班似的跟他到靖宁。 乔楚岚已经成功逃离,他们再继续留在漠西也是徒劳。留下几名警察继续跟踪她的各种证件信息,其他任务都由周振扬的人接手。 漠西警局的郑局长被他们折腾几日,见人要走,只差千恩万谢的送人离去,临了还拍着胸脯说,这找人的事,后续他们也不会疏忽。 回到靖宁。 康伯年从常晓莉的房里翻出一个黑色本子扔给周振扬,说:“那边的事你去办,我现在再去也不合适。小乔一天没找到,我一天不能原谅自己所为,不论他们怎么看我,我跟常晓莉的事只能到此为止了。你替我多安慰安慰思简,这孩子嘴上不说,心思却很细腻,我现在的样子自顾不暇,实在没有精力再去开导他。你嘴皮子溜,去发挥发挥特长,比跟我闷在一起强。” 周振扬拿着那个小本,很是嫌弃的只捏着一个角将东西仍在桌上,又从口袋里掏出皮手套带好,才又拿起来。这东西也是晦气,若不是为了康伯年,他才不愿沾。 他拿着这个小本正反端详一阵,莫名其妙的看康伯年走进洗手间洗脸剃须,又换了干净衣服。 他奇怪道:“不是说了不去?你怎么又是梳洗又是打扮的?” 梳洗打扮个屁,康伯年瞟他一眼,在心里爆粗。 不过,这几日多亏了周振扬,若不是周振扬,他康伯年还不知道要怎样焦头烂额。 康伯年说:“我出去办点事!路家搞来的那个傻逼市长,为了政绩盲目扩建产业园,空头支票开出去举债近百亿,现在实体经济不景气,工厂大面积停业,他临近考核没办法可想,居然把主意打到乔家那笔资产的身上…” 周振扬听他如此说,怕他一气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赶紧拉住他的手臂劝道:“换届在即,现在他家老头子还在,你这么迫不及待动他家的人,不是送人头是什么?你不是这么冲动的人!” 康伯年挣开他,闭了闭眼,低吼道:“是!我的确不该是这样的人!可我能怎么办!如果我今天不能把他撸下来,我都不知道我活着还能做些什么!我明明早就知道这里头的阴私,却顾及派系,顾及自身,让她一个人在那烦恼忧愁,她连小小的要求都不敢跟我提起,你说,我混到如今这个地步是图什么?是为了让她替我受委屈吗?!” 眼看着人就要冲出去,周振扬不得不拦在他身前,大吼:“康伯年你他妈疯了?!你不说,小乔不说,没有人会想到乔臣耀身后有你,你现在这么不管不顾的奔出去是为了给人当活靶子?老爷子、我大哥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要是为了这事折进去,你对得起谁?退一步说,万一小乔哪天想通了回来找你,那时候你倒成了阶下囚,还拿什么保护她,有什么资格说爱她?!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康伯年定定看着周振扬,两人不客气的互相对视,好像谁在气势上先败下阵来,谁会输了。 康伯年叹息一声,无奈道:“你快去办你的事,这事我自有分寸,我的手段你还不了解?” 周振扬寸步不让,讥讽道:“你还当自己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司马懿呢?妈的,我看你是几天没睡觉脑子成浆糊了吧!你现在能有屁的做为!你再他妈能干,路家就是吃干饭的?他能看不出这背后都是你的手笔?你可省省吧!” 两人谁都不先让一步的对峙着,康伯年连日来高强度思虑,此刻居然突然闭上眼,身子晃了几晃,猛然栽倒… 何从(二) 说到睡眠问题,真是乔楚岚近来的一大心事。 她过去白天无所事事,每晚都得缠着康伯年来几次,彻底耗尽体力才睡得好。 自从被秦彦川拘在燕来,她的睡眠问题倒是改善了一段时间。 可她到底是个身心健康的成年女性,身体早适应了康伯年的性爱调教,陡然旷下来,一周两周还能忍,日子久了,她真是难以启齿的想要。 乔楚岚这会儿要求也不高,就算不是康伯年,就她衣柜里那些大大小小的玩具也可以。 可惜,她自从来到这边,连网购都被破戒了。 别问,问就是秦彦川不准。快递送到门口,也会被他丢掉。 她倒是想靠手淫解决解决,可秦彦川这个变态,每天都睡在她外间。她连洗澡都不敢停留太久,更别说发出点其他奇怪的声音了。 这可真是愁坏了小姑娘。 与她情况相似的,是康伯年。 他倒不是因为难以抑制的欲望。 事实上,自从乔楚岚失踪后,他就再没产生过情欲的念头。 可他失眠严重,已经到了不服安眠药,便难以入眠的地步。 这边陲小镇,风光十分秀美。 乔楚岚井底之蛙似的,被圈在燕来一个多月。园子虽大,但总觉得头顶就那么一小方天空,小姑娘早就闷得发霉。 这是第一次为了放松游玩出门,登上秦彦川准备的游船,小姑娘很是雀跃了一阵。 在这凛冬季节,还能感受到如梦的春风,乔楚岚惬意地靠在栏杆处处眺望远山。 秦彦川显然对观赏自然风光毫无兴趣。他的视线全在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身上。 天是湛蓝的,乔楚岚笑容凝在脸上,一时又想起康伯年带她去露营的日子,心里那点雀跃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彦川见她冷了脸色,体贴地将人带回内舱烹茶休息。 能让乔楚岚这样随遇而安,豁达大度的小姑娘陡然伤感的人和事,无外乎父母和康伯年。 秦彦川给小姑娘分了一小杯茶,这才说:“怎么?是不是突然发现外面的世界也没什么意思?” 乔楚岚捧着杯子小口地抿,长叹一口气,说:“好像是没什么好玩的。” 跟康伯年在一起,就是什么都不做,躺在皮筏里看云彩她都觉得有意思。 但在这里,不管游船多么豪华高档,不论有多少人陪伴保护,她总觉得孤寂无聊。 秦彦川猜她又想起康伯年,他向来极少提及这人,今天却一反常态地说:“你父亲的案子已经判了,冻结的资产应该已经在解封的执行阶段。” 乔楚岚闻言一愣,孟庆希当时说,这案子正常来说赢面很大,但不排除有人用强制手段行政干涉。康伯年也说过,这案子一直被人以各种借口压着,他因为身份敏感,不方便在此时出面。 突然听见秦彦川这样说,小姑娘半点开心的感觉也没有,乔臣耀因为无妄之灾暴毙狱中,楚云因此殉情,她就是得到再多的钱财又有什么用?离开的人永远都不会回来,而人生从来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 秦彦川以为她会追问两句,乔楚岚却只是谈谈的哦了一声,表示了然。 秦彦川说:“这事是他办的,其实,他从未停止找你。” 乔楚岚放下茶杯,望着窗外的湖面出神,她淡然道:“事情都这样了,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难不成,你突然发现我朽木不可雕,决定放我走?” 秦彦川摇头,用一种我疯了才会如此大表情看她,说:“当然不会,我拥有的一切,本该全是你的,不论你是天才也好,庸才也罢,我总不可能一直占着这些不放。我只是想说,无论他做了什么,他都配不上你。” 乔楚岚是个不记仇的性子,脾气上来是冲动任性一些,可当气性过去,她又会想起康伯年的种种体贴关怀。 她想说,配与不配都与秦彦川无关,可话到嘴边,才想起,她跟秦彦川有什么好说的。她又不是需要监护人的未成年,她早就是行为自主的成年人。 见小姑娘没再辩驳,秦彦川对康伯年的戒心放下不少,心想,可见她也不是十分喜欢那一无是处的老男人。 康伯年已经失望太久,根本没想到会突然得到乔楚岚的消息。 这事说来也巧,乔楚岚只偶尔跟秦彦川出去那么一次,就被对面船上的游客拍下照片来发到网络上。 漠西警局的郑局长一直替他挂心这事,某天回家整看见女儿捧着手机,在沙发上打滚儿发花痴,他无奈抽出手机一看,画面上那个男人倒没怎么夺他眼球,倒是那个只露出侧脸的女子,让他眼前一亮。 这事要是让周振扬碰上,周老二一见乔小姐有了新的护花使者,铁定要把这消息死死按住,不让康伯年知道。 开玩笑,人跑了都要他半条命,再让他知道小姑娘有新恋情,那不是直接要人命吗? 可郑局长是个实在人,乔楚岚在他的地界上丢了,他日夜难安,突然看见这张照片,立马就转发给康伯年。 他也是发的及时,因为在照片曝光的不久后,秦彦川就找人全网撤下这些信息,再有人搜索,全都显示是不可查找到界面。 乔楚岚兴致全无的回到燕来,不顾秦彦川关切的目光,将人直接关在卧房门外。 她这几日总觉得眼皮跳得厉害,今天听秦彦川提起康伯年办了靖宁市长,她心里那点焦虑更甚。 打开搜索引擎,输入康伯年叁个字,最新的一条消息是他被免去xx委副主任的职务。 何从(三) 当晚,乔楚岚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第一万次后悔自己冲动之下一走了之。 就算要分手,为什么不能好好说清楚?为什么要突然失踪?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被免,但,怎么看,这事儿都跟她有点关系。 她当然知道康伯年有多热爱自己的事业了,否则她也不会处处维护他的谨慎。 现在这种情况,显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即便真要分开,她也希望他们能各安天涯,而不是现在这样,让康伯年失去他所在意的一切。 想象一下,如果在爱到浓烈时,是康伯年突然不告而别…她大概会恨死他吧,一定会认为自己被抛弃,才不会想到要去找他。 可秦彦川说,他从未间断过寻找自己的脚步…天呐,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她在爱情里,总是不自觉地想保护自己。在感到对方不那么爱她时,提前抽身走掉。就是一种“好,你忽略我,那我就不再要你”的心态。 自从跟秦彦川相认以来,乔楚岚从没见过他外出,这人闲散的,半点不像个大家族的实际掌权人。 为什么说是实际掌权人,因为乔楚岚听说,秦彦川上头还有父亲,只不过秦老爷子缠绵病榻十数年,早就不理杂事。 没过几天,秦彦川在晚饭时突然跟乔楚岚交代,他要出去一阵子,短则叁五天,长则十天半月。他叮嘱乔楚岚,他不在的日子里,尽量不要外出,按时按量完成课业。其他有什么需要都跟老管家说。 无怪管家爷爷看见乔楚岚激动不已,这燕来原本就是秦燕然的私产,他对乔楚岚也算是有求必应,秦彦川对此十分放心。 为了显示对舅舅的依依不舍,乔楚岚略带伤感的乖巧点头,内心却在欢天喜地噼里啪啦的放鞭炮庆祝! 哇哦,“监狱长”走了,她终于可以喘口气儿了! 秦彦川说走便走,晚饭后跟乔楚岚打过招呼就不见踪影。乔楚岚蹦蹦跳跳地回到自己的小院子,侍从送她到门口也就停住脚步,小姑娘转着圈圈锁好房门,陷进外间的沙发里摊坐着。 自由的味道,简直太令人着迷了好不好! 真希望秦彦川公务多得做不完,这样就没空折磨她学习学习再学习。 白天上课,晚上吹箫的日子,她真是过够了!自从秦彦川给她戴上秦燕然那只破镯子,她就跟被戴上镣铐的犯人一样。 洗过澡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小姑娘把侧脸埋进软枕里,小手探下去,撩开睡裙下摆,揉自己的小豆豆。 整整两个月,她甚至为这次手淫来了一个沐浴焚香的仪式。 不需要唯美av的助兴,小姑娘回忆着自己那天舔食康伯年粗长漂亮的大鸡巴,淫水潺潺泄出,连她臀下的床单都被打湿。 小姑娘有节奏有技巧的得揉搓阴蒂,穴内空虚的发疯,她从一指加到叁指,从慢到快地抽插自己。 难怪康伯年总说要被她夹死。她穴里层迭的软肉骚浪饥渴的不成样子,她才刚插入一指,它们便疯狂地涌过来吸住,她的手指就像陷入一方温暖潮湿的沼泽,被全方位的吸食按压。 想象一下男人的大棒进入这小穴,可不是淫色销魂窟吗? 小姑娘舔着自己的手指,另一手模仿男人的鸡巴,在自己的小穴里疯狂快速进出口。 高潮来得汹涌而猛烈,在乔楚岚的幻想里,康伯年伏在她上方,在她灭顶的高潮中,低下头来舔她敏感的耳垂,下身不顾她高潮的抽搐,继续大力坏心地一下下凿弄她的g点。 秦彦川虽然走了,可课程还是要上的。乔楚岚觉得高中生也就这个学习强度了,她真是哔了狗,才被秦彦川绑来学这些。 燕来的书房在临湖的一个单独院子里,管家爷爷早在门口候着她,见她不大高兴地撅着嘴走过来,立刻眯着眼睛走上前,安抚她的情绪。 老管家说:“大小姐,先生都是为您好啊,林教授这样的身份,平时哪里会给人上门授课?不过今日林教授身体有恙,另请了他的同门师兄来。小姐可要好好表现,给老师留个好印象,这样先生也能高兴些。” 乔楚岚对林教授,还有林教授的师兄都不大感兴趣,不过都是些老学究,课讲得再生动有趣,也解决不了她当下的问题。 骗子(三)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质问(一) 康伯年俯身将她泥泞的下身收拾干净,在小姑娘懵然的眼神中,取出手帕把自己脸上的水渍也擦干。 他戴了只橡胶手套,取出药膏来,涂在指尖送进她的水穴里。 女孩子娇气的轻哼,康伯年笑着抬头看她,调侃道:“宝宝难受了?这才一根手指,平时吃下那么一大根,也不见你喊疼。” 乔楚岚羞脑的瞪他,脱口道:“那怎么能一样?”她双眸含着水漾的春色,这一瞪,对康伯年哪有半点威慑力? 康伯年用空闲的那只手捏捏她的小脸,宠溺道:“都说了别这样看我,会让我忍不住欺负你的!” “怎么这么多话,讨厌啊你!”女孩佯装生气的抬脚踢他,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握住小腿制住,康伯年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轻笑道:“好了好了,我轻些,宝宝忍一忍,很快就好。” 乔楚岚觉得康伯年分明是借涂药之名行不轨之事,哪有人上个药要这么久的,看他那个专注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做什么高难度的技术活儿。 可不是吗,康伯年即便隔着一层薄橡胶摸进去,也觉得触觉眼球,乃至于思想都被刺激得不轻。 他蘸取药膏,仔仔细细的给她涂抹,小姑娘难耐的呻吟,比性爱中的娇吟还多几分娇气,让康伯年一直硬着的鸡巴硬的发疼。 乔楚岚真不是故意的。橡胶手套一开始有些凉意,她那里本就红肿发热,两相接触,真是忍不住瑟缩。 再来康伯年绷着一张脸,正经到不行的看她那里,这谁受得了?她有些受刺激又又些兴奋害羞,他长指随意的摆弄,她便跟被指奸一般,流着水收紧。 康伯年也不好受,平日将鸡巴肏进去便知她这里头多妙了,手指比肉棒细许多,但更灵活,触感也更直观,他忍不住在抹药的间隙,趁机抽插小姑娘的下身,看着她阖动的阴唇和蠕动的软肉,男人只觉意志力都轰然崩塌。 小姑娘刚被他口到高潮,这会儿他又被他灵活的长指刺激半晌,不多时便夹着他的大掌到了一回。 天色渐晚,窗外的日光转为昏黄,两人挨得极近,近到呼吸交错相闻,近到看得清对方瞳孔里印出的自己的身影。 康伯年抬手爱怜拂过她五官的每一处,乔楚岚这会儿已经缓过劲来,被他抱在怀里,乖巧的趴在他胸口,听着胸腔里稳健有力的心跳。 两人都不说话,但流淌其间的温情爱意却分毫不少。 康伯年给她下身盖了薄毯,大手在毯子里爱不释手的反复佛过她绵软的肌肤。 乔楚岚躺了一会儿,问他:“康伯年…你喜欢我什么呢?喜欢我的年轻漂亮?可…谁都有容颜老去的一天,也总有人会比我更年轻,你对我的这份喜欢,又能维持多久?” 康伯年为她话里的清冷决绝心疼不已,不知她怎么会这样想? 他对她的爱意,或许是起于她绝美的外表,但经年累月的苦恋,让他早将这爱意刻进骨血里去。 他爱她的所有,爱她的全部,爱她的一切。容颜老去、岁月流逝又有什么关系,他要的始终只有眼前这个,独一无二的乔楚岚。 不论她是娇蛮可爱的乔家大小姐、还是落魄无依的乔秘书、抑或她日后会成长为秦家的当家人,他对她的一颗心始终如一,从不改变。 康伯年刚要否认,乔楚岚伸手按住他的薄唇,有些自嘲的继续说下去:“我承认,我真的很喜欢你,喜欢到不介意你比我大十八岁,喜欢到不介意你娶过妻生过子,当然,你说过他们都与你无关,但那时候我并不知道。 你知道,爱你需要多大的勇气吗?我们之间隔着的,不止是无法跨越的代沟,还有常家所有的人。 可我真的好喜欢你,好爱你,我原本以为霸占你一阵子,我就可以满足少女时代的梦想。可相处下来我才发现,你真的很好,好到我好想一直一直占有你。你总说爱我,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我曾经以为这是独属于我一个人的宠爱,可是…我真的太相信你,也太自信了。 你知道吗,那天,你带我去看星星,其实我最不乐意去那种荒凉寒冷的地方,可那一天,因为有你,那一大片荒漠半点沧桑寂寥都没有,只觉得那片星空是我所见的前所未有的浪漫场景。 我总说我们随时可以分手,可在那个场景下,如果你真的跟我求婚的话,我也一定会答应。 可惜,也许天意都不想我们在一起,常老师病了,你要走,你不止要走,你还不顾自己的安慰,大雪夜飞去靖宁,呵呵… 你说让我说什么好呢?其实你也没有那么喜欢我,也没有那么不喜欢她…要不然你们也不会发生关系…当然,我跟李亦楠也发生过,可我不会像你一样虚伪,爱过就是爱过,我不会否认的。所以,你是为什么爱我呢?因为我比常老师年轻,比她漂亮,比她好肏?为什么呢,康伯年…你告诉我好吗?” 质问(二) 康伯年因为她的话心惊不已,他总以为是自己爱的更多,从未想到乔楚岚待他是这样深刻依赖的情感。 可他做了什么呢?还没有好好娇宠他的小姑娘,便早早让她对自己伤心失望,让她不惜一切也要从他身边逃走。 他可真是,自负得彻底。现在,他要怎么做,才能挽回两人岌岌可危的关系? 康伯年后悔心痛不已。他动容地将她的小手拢进自己掌中,带着她的手印在怦怦直跳的心脏上。 康伯年紧紧抱住女孩,不住地亲吻道歉,他语气真诚,带着前所未有的悔意和怜惜,他说:宝宝,对不起……我不知道……因为那些我认为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会让你想这么多,会让你对我的心意产生怀疑。也怪我,我以为你对我,不过是习以为常依赖,是无可奈何地接受,是无法拒绝的顺从。宝宝……我……对不起……我从不敢想你会真的爱我,喜欢我,原谅我好不好? 乔楚岚也动容地默默流泪,男人双手捧上她的小脸,用拇指抹去她的泪水。 他心疼地亲吻她的娇唇,低语道:宝贝,有不开心不高兴的事,都告诉我好吗?你可以全心全意的把我当作你的依靠,就像你说的,有时候我们之间有代沟有鸿沟,我偶尔,或许不能第一时间理解你的心意,但只要你告诉我,不管有什么事等着,对我来说,总不会比你更重要。 不论你过去是怎么想,我都想请你再相信我一次,我真的会永远永远都爱你,只爱你。宝宝,我讨厌说永远,在过去的生命里,我所爱的亲人一个个离去,我总以为没什么可以被永远留住。我不想对你许诺不能做到的事。但在爱你这件事上,我坚信,也请你相信,我会永远爱下去。 康伯年捧起她的面颊,直视乔楚岚的双眼,坚定道:宝宝……相信我,除了你,其他任何人,对我来说都不过是评判指标的数字……只有你,可以真正牵动我的心弦和情绪,只有你才是让我拥有温热心跳和真实情感的人。我对你的爱,与对待其他任何人都不同,你的感觉没有错,那不是你的盲目自信,而是我祈求你相信,只有你,一直一直都会是我的宇宙中心,是我唯一想要宠爱一生的宝贝,我爱你与别人都不同,你是我独一无二的爱人啊。 乔楚岚对他的话自然不是无动于衷。可若说更多的感触,她也没有。毕竟,在她心里,康伯年自己都搞不清自己的情感所系在哪里。他口口声声说不爱常晓莉,可人家有事,他还不是撇下自己跑了? 小姑娘不想再说这些伤感的话题,也不说原谅,也不说相信,只将脑袋埋进他的胸口,把眼泪全抹在他整洁的衬衣上。 康伯年无奈叹息,常晓莉已经身故,有些话说出来是对逝者的不敬,也死无对证,让小姑娘以为他编瞎话。再者,他并不想用常晓莉的死,来博取小姑娘的共情。他感觉得到,乔楚岚对他仍是有情,对常晓莉也不是完全冷漠。有些事,有些话,能不说便不说了。至于她所误会的,他与常晓莉的关系,他可真是难以启齿。 要怎么才能跟心爱的姑娘谈论起他失败的经历?即便是一次半次,他也不想多谈。那件事已经过去太久,久到他几乎已经忘记,又怎么跟小姑娘说起? 看着有些软化的小姑娘,康伯年只能深呼吸一口,道:宝宝,别胡思乱想了好吗?我跟常老师,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情感,从前不是,以后……也不会,不止常老师,除了你之外,其他任何人,男人女人都一样无所谓。不论是年轻也好,年老也罢,都是与我无关的人。这世上,我要的,我爱的,我牵挂的,从头到尾都只有你啊! 共眠(一) 乔楚岚听他如是说,泪花几乎就在眼眶里打转,似乎已经看到他衰老之后的情形。 她张张小口,对康伯年说:“你快吐出来吧…我以后不逼你吃这些了,你也别再说这些话来吓我…” 康伯年却不在意的就着她的小手咬了一大口,边吃编笑道:“为什么要吐出来?这是你喂我的,便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更别说这还是你吃过的…怎么看都是我占了便宜!” 乔楚岚气得脸都红了,指着他大骂:“你要点脸行吗!就会说胡话逗我开心!难不成我吃剩的格外好吃?” 康伯年对着她气嘟嘟的小嘴亲了一口,调笑道:“那是自然啊,宝贝,你的什么都好吃。” 乔楚岚无语望苍天,她怀疑这狗男人在开车,可却没有证据! 晚饭后天色彻底暗下去,康伯年叫来人收拾残桌,乔楚岚冲过澡,换了睡衣出来,康伯年正靠在小榻上上看书,小姑娘好奇道:“你不会打算今晚住在这吧?” 康伯年合上书,将人拦腰抱上膝头,陶醉地闭眼轻嗅着她发间的幽香,理所当然道:“就是要住下,怎么?他秦彦川住得,我就不能住?” 乔楚岚推开他的脑袋,无奈道:“那怎么能一样,我跟他又不熟,总不能直接开口撵人吧!这还是在他的地盘上!更何况,他只每天睡在外间的小床上!没道理你也要睡那吧!” 男人搂着她,薄唇沿着她优美的颈线吻下来,他压着嗓音说:“你不好意思赶走他,就能狠下心赶走我了?怎么看,比起他来,还是咱们俩更熟悉些,我自然…是要给我的大小姐暖床热身子…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小姑娘被他逗得发痒,推拒着他亲近,着急道:“别…啊…万一他突然回来…怎么办?” 康伯年低笑两声,老神在在地神秘道:“放宽心!秦彦川呢,他一时半刻脱不了身…你就是叫得大声一些也没关系…” 乔楚岚这才反应过来,惊诧道:“不会是你把他弄走的吧?你也太坏了点!” 男人翻身压住香香软软的小姑娘,不以为然道:“我怎么就太坏了?他把你藏到这个地方这么久,我还不能给他找点麻烦吗?” 乔楚岚被康伯年吻得迷迷糊糊,男人怕这小榻太硬,起身抱起她往大床边走去。 小姑娘这才又挣扎起来,骂道:“你饿昏头了啊…怎么还要?我下面还肿着呢!” 康伯年抵着她光洁的额头,笑意盈盈的盯着她的双眼瞧,他说:“今晚给你休息…我去洗澡,宝宝乖乖等我,我们一起睡。” 乔楚岚被他撩得红了脸,搞什么啊,睡就睡嘛,又不是没睡过,怎么睡个觉还搞这么撩人,害得她都流水了…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乔楚岚半靠着软枕,百无聊赖地对手指玩,纯洁放空对眼神,任谁能想到她脑子里全是康伯年赤裸身子,站在水下的画面。 男人很快擦干头发走出来,他没带多余的衣物,就直接在腰部围了条浴巾便出来。 门口的矮桌上放着杯温水,他走出来端起水杯喝了几口,几颗不听话的水滴,顺着他坚毅的下颌线流下去,滑过他性感凸起的喉结。 乔楚岚就那么直直盯着那滴透明的水滴,隐匿于他精致嶙峋的锁骨,她视线下移,入目的,是康伯年略带薄肌的宽阔胸膛,腹肌和人鱼线明显的腹部,再来便是一双修长有力的长腿… 狗男人,口口声声说自己老了要养生,他这个样子养什么生啊,这介于禁欲重欲间的男色场面,堪称绝色了好吗! 小姑娘忍不住吞吞分泌过多的口津,在她胡思乱想出神的间隙,康伯年迈着步走过来,见她脸颊红红,关切的弯腰用大掌覆上她的额头。 男人疑惑:“怎么脸红成这样?着凉了?” 小姑娘撅着小嘴扯下他的手,抱怨道:“哪有,就是被热水熏的。你睡不睡啊,我好累了…今天被你弄那么久…到现在腿都是软的。” 康伯年听她如是说,赶忙说,这就睡了,说话间,他长臂一伸灭了大灯,房间里此刻之余一盏昏黄的台灯照明。 他取下浴巾掀开被子躺进去,小姑娘看着他腿间半硬的一大坨,别过脸去嫌弃道:“干嘛啦!难不成你还要裸睡?” 乔楚岚心中大呼:搞什么啊!明知道她肿着,睡前一番故作勾引的姿态还不够,这会儿居然要全裸上阵了吗! 康伯年有些难为情的说:“可浴巾是湿的…” 乔楚岚闻言只能放弃劝说,心里想,也真是矫情了,裸睡就裸睡吧,又不是没见过。 共眠(二) 古镇的夜寂静无声。月光透过薄纱照进来,让屋里一切,都笼罩在一种梦幻虚弥的光影中。 康伯年伸手捞过小姑娘抱在怀里,对方的呼吸、体温、心跳透过皮肤传过来。乔楚岚乖巧的将脑袋窝在他颈间。 在交织的呼吸声中,康伯年将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哑声说:“宝宝…以后,别再抛下我好吗…没有你的日子,每一天都格外难熬…” 自乔楚岚失踪,他便几天几夜不敢睡,一闭眼全是小姑娘被歹人绑架,凌辱伤害的画面。 即便服用了安神的药物,睡梦里也全是血腥可怖的场面。 因为这些,也因为她走的干脆决然,他始终不能原谅自己优柔。如果没有郑局提供的线索,他无法想象该怎么样生活下去,他恐怕会一直陷在那种无尽黑暗的痛苦里。 乔楚岚在他怀里,对他的问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就安安静静地靠着他。 男人吻吻她的额头,继续说:“宝宝,你在意的那件事,过去我总觉得难以启齿,怕你听了不信,也怕你因此嘲笑我。但既然你始终介意,我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 你问我有没有跟常老师发生什么…我说有。但其实,仅有的一次,也不是在我们彼此自愿的情况下,对我来说,那一天已经过去太久,过程和结局都很糟糕,我不愿多想,也没必要多想。 她爱的人只有赵丰,而我,在遇到你之前,也从来没对任何人,产生过爱意与喜欢或好感。” 小姑娘往后跟他拉开些距离,背着月光看他的眼,震惊道:“仅…仅有的一次?什么意思?” 康伯年无奈,好在月色遮掩了他的不自在,他不大乐意但还是肯定的说:“是,你没理解错,就是字面意思…就一次…也没有做完…” “啊?!”这可真够出人意料,乔楚岚除了一个啊字,再什么也说不出口。 现在,在乔楚岚的脑海里,全是大写的卧槽。 康伯年把她拥回怀里,委屈地说:“宝宝,这次你肯相信,我真的跟她没什么了吧…” 小姑娘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不确定地问:“那个…你别靠我这么近,我都呼吸不了啦!你刚才的意思是说…你跟…她…这么多年…就一次?这真的不是在搞笑吗?骗人也不带这样骗的啊,我看起来智商特别低?你又没有处男膜,我根本无从验证啊!” 康伯年真想搞台时光机来,如果时间能倒流,他绝对不答应常晓莉结这个破婚!他现在即便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男人唉声叹气,最终破罐子破摔地说:“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有必要编来让你笑话我?” 乔楚岚回忆起他最初在床事上的种种反应,对他刚才这话已有几分相信,但她还是不死心地追问:“老康同志,我dang的一贯原则,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好好说,别试图蒙混过关啊。你都四十多了…还结过婚,居然一直没有性生活,这太夸张了吧!” “夸张吗?还好吧…难道人活着一定要有那个什么生活?”男人不大赞同的反问。 小姑娘捂着嘴偷笑,戏谑道:“的确不是必须有,但一个身心健康的成年人,有性生活性伴侣不是很正常?你不会是入了什么邪教组织…要求禁欲吧!” 想也不可能了,如果他真是邪教徒,根本就走不到今天。可一个性功能正常的成熟男性,居然不需要释放发泄,这也…太…就像他自己所说…匪夷所思了。 果然,康伯年摇头道:“当然没有。遇到你之前,我几乎没起过欲念,即便真的有,我因为觉得影响思考,会强压下去。遇见你之后,我就只想亲近你,可我们的身份…不允许,所以我也就远远的看看你就满足,如果真的欲望难忍…” 乔楚岚坏笑着握住他已经勃起的大鸡巴,挑衅道:“真的忍不住…要怎么办…找别的女人?” 康伯年宠溺的吸住她的娇唇,用性感的声音在她的齿间说:“忍不住…我就想着你…自己弄出来…” 小姑娘听了表示不信,她撇撇小嘴,嘲讽道:“康老师编故事的功力又见长啊!” 康伯年无奈,握着她的小手在性器上前后滑动几下,诱惑道:“宝宝,不管你信与不信,这都不是故事…” 乔楚岚几乎就要被他的深情与温柔打动,小手爱不释手圈着他粗长爱抚,听着他发出难耐的喘息与闷哼。 她娇娇地套话:“康主任、康书记…你都这把年纪这般地位了,还是这副样貌…我就不信,没有漂亮的女下属对你芳心暗许,投怀送抱…” 没有吗?那自然是有的。 可那些女人再怎么温柔主动,也不是眼前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小姑娘。他已经错选了婚姻,又怎么会继续错下去?便是一生都得不到她,他也不愿与别人凑合将就。 康伯年大手揉上她丰润的乳肉,认真的说:“我想要的只有你,宝宝…你该感觉得到,我有多么需要你…” 那一晚,两人居然久违的什么都没,就睡了个整觉。乔楚岚是下身肿着,原想用手给他撸出来,而康伯年,连日来睡眠不佳,又操心操劳,居然在乔楚岚准备开口笑话他时,就自己先搂着小姑娘睡着了…害得乔楚岚握着他渐渐软下去的性器,一脸茫然。 交缠 套房的大床上,乔楚岚近乎半裸的被康伯年压在身下,在两人迫切的拥吻中,康伯年也只剩一件衬衫还勉强穿在身上。从外间进来的路上,尽是二人扔下的衣物。 男人细密的吻着身下的女孩,大手却坚定分开她的双腿,坚挺粗长的一根鸡巴,正对着她的被淫液润湿的花穴。 康伯年边吻边安抚着女孩,他呢喃道:“宝宝,放松些…嗯…我要进去了…你真紧,夹得老公好舒服…” 乔楚岚早被他揉的心醉神迷,她不止小穴痒,连乳尖都痒得难忍。小姑娘向上抬起巨乳让男人疼爱,一边岔开白皙的大腿,努力放松阴部肌肉好让他进的顺畅。 康伯年一把握住她的右胸狠嘬一口,鸡巴势如破竹的顶开逼缝,破开女孩蜜穴里层层迭迭的细密软肉,缓缓推进她的嫩穴深处。 “啊…好大…”女孩情不自禁倒吸一口气呼出来,沉醉着闭目叹息。 康伯年感觉到她嫩穴内的紧致,强压下射意,把住女孩腿根儿快速撞击几下,找回往日节奏。 “舒服吗?宝贝…想不想老公…想不想老公这么狠狠操你?”男人盯着她娇媚的面容追问。 乔楚岚如何不想?若是不想,她就不会千里迢迢送上门来给他睡了!她这身体被康伯年养刁了,除了他这根,别的什么器物进去都难到高潮。 “唔…想你…老公…宝宝想你的鸡巴…快动一动…小穴好难受…想被你狠狠填满啊…”小姑娘荡妇一般求他狠肏,放浪的模样,哪有初见时的清纯乖巧,分明是个食人精血的女妖。 康伯年闻言听话的将鸡巴一送到底,狠狠的顶在女孩娇嫩的宫口处研磨。乔楚岚满足得几欲登仙,小穴里酸麻难耐,心中也是得偿所愿的快意。 真是太棒了。这具干渴许久的身体,因为他的爱抚和需求,又娇柔苏醒过来。 女孩面颊染上情动的红晕,身上白皙的肌肤也变成诱人的淡粉色。不得不说,乔楚岚这娇滴滴样子,极品尤物一般,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心荡神摇。 这其中,自然少不了康伯年。在他眼中,此刻的少女美好的不似真人,她的一颦一笑,都足以摄人心魄。男人从起初的缓插慢抽,逐渐痴狂起来。 他被眼前沉迷情欲的少女恍得目眩神迷,身下的抽送一下快过一下,一次狠过一次。 小姑娘汁水漫溢的嫩穴被他肏得失禁一般流水。便她含得又紧,让男人畅快操干中,过电一般酥麻销魂。 “呃…慢…慢点…小逼要被你操坏了!”女孩子皱着眉娇嗔道,落在男人眼里,便是要他肏得更狠更卖力的信号。如若不然,她何以露出这样勾人的魅惑神色? 男人俯身搂住女孩放肆激吻,劲腰狂摆,不住往她下体冲撞挺送。乔楚岚是学舞出身,身体的柔韧性极佳,且能自如的控制阴部肌肉群。她若是想要男人快些泄出来,便是康伯年这样的持久选手也熬不过一刻钟。 现下,小姑娘因为饥渴和思念,只想用小穴紧紧含住男人的鸡巴,描摹他的伟岸形状,感受他青筋环绕的性器,真实的埋下自己身体中。 两人难舍难分的忘情拥吻,下身也严丝合缝交缠在一起,男人噗嗤噗嗤地大肆抽插女孩幼穴,乔楚岚收紧括约肌,将他紧紧吸住。 康伯年被她夹得射意难忍,大手捏着她的臀肉,低声道:“真是要了我的命,小宝贝,小浪逼夹这么紧,老公的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放松些,让老公多肏你一会儿!” “哪有…唔…你…”乔楚岚被他撞的意识迷蒙,原本费力攀附他腰后道双腿滑下下去,康伯年发力一阵猛送,又将小姑娘送上难言的销魂高潮。 在康伯年射精的同时,乔楚岚阴道里也喷出一股阴精,两人身下床单湿了一大片。 小姑娘躺在那里喘息回味,康伯年的鸡巴并未完全软下去,半硬不软的一根在她穴里抽插两下,惹得小姑娘阴道不住收缩。 康伯年又被她紧致水润的嫩穴含硬了鸡巴。乔楚岚感受到这变化,拍拍男人面颊,傲娇的哼说:“康书记,体力不错啊!” 乔楚岚叫他康书记,这让两人又回到初识那会儿。岁月无情流过,彼时的靖宁市委书记康伯年,如今已是一方大员,时光没有让他衰老,却更添成熟男性的游刃有余。 男人爱怜的用薄唇细吻女孩面颊,那时青春肆意的娇俏小姑娘已经长大,他可以尽情的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康伯年忍不住幻想,若是他那时大胆一些,两人如今会是怎样光景。乔楚岚任由他缓慢的抽送亲吻,男人感慨着呢喃道:“宝宝…你真好…” 痴醉 女孩半阖着美目,紧搂住男人肩颈,吻他凸起性感的喉结。她伸出软舌来,分神舔弄他坚毅的下颌。小手紧紧攀附在他身上,像一株脆弱娇柔的花藤。 两人刚做过一回,这会儿,男人不急着释放体力,只又缓又深的捣弄她的嫩穴。小姑娘穴里满足舒爽的不像话,他的轻柔挺送次次触底,让她沉醉的不知所以。 康伯年觉得很奇怪,别的女人叫他康书记、康主任时,不论语气多么暧昧刻意,他半点儿旖念也没有。但只要对象是乔楚岚,不论她叫他什么,他都怀疑她在故意勾引他,是一种带有性暗示的隐秘称呼。 女孩子丰满绵软的乳肉,与他坚硬的胸膛挤压在一处,让康伯年生出一种温香软玉在怀的惬意满足。他大手落在女孩的肉臀上,揉奶似的分开她双腿,忘情沉迷的揉她的小屁股。 乔楚岚又痛又爽,娇气哼哼地说:“唔…康书记…你好坏啊…揉这么大力,人家好痛!” 男人故意在她臀上啪啪拍了两把,让女孩本就紧致的水穴夹得更紧。“宝宝怕疼?呃…疼还夹得更紧了?有那么舒服吗?” 小姑娘淫靡的口水来不及吞咽,自唇边溢出,男人如饥似渴的舔去,又与她吻在一起。女孩缺氧,粗喘着抱怨:“哈啊…坏人…你…弄死我了…轻点揉啊…” “宝宝要我怎么轻?这样可以吗?”男人说着,张开五指,将她臀肉揉拢又松开,如此反复,在女孩的娇吟中,他将大手滑下去,爱怜的抚摸女孩长腿,薄唇一张含住她的乳珠挑逗似的玩弄。 乔楚岚舒服的呻吟不已,让康伯年无法继续这样磨蹭下去。男人在她耳边说:“宝贝,还想更舒服一些吗?” 女孩子沉醉在淫欲中,自然不介意男人索取更多,她也空虚了这么些日子,几乎要春潮泛滥。 康伯年见女孩羞涩的点头应承,抽出鸡巴起身下地,乔楚岚不知道他是要闹哪出,感到小穴骤然空下来,忍不住撑起身子看他。 “怎么了?”小姑娘奇怪问道。 男人笑笑,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吻吻她的额头,色气地说:“在床上影响发挥!” 乔楚岚被他的话搞得莫名其妙,男人安抚的朝她笑笑,将她放在床沿处仰躺着,沾着淫水和阳精的粗长鸡巴随着他的动作晃动。 男人两手覆上女孩一对玉乳,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乔楚岚,俯下身去,婴孩似的吃她的奶子。 小姑娘在他直白的目光里又红了脸,只听男人低沉的说:“宝贝…你这对儿兔儿生的真美…知道吗,第一次见你,我就想这样捧着它们,揉爆你的奶子!” 乔楚岚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娇气的抱怨:“混蛋…你胡说…第一次…你连我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吧!” 男人大口吞食几下,轮番宠爱她的两边玉乳,谁也不冷落。他情色又激情的抚摸女孩玉体,带着笑坚定道:“不,宝贝儿…我说得都是真的…那天你穿着一件蓝边儿白T,衣服太紧,几乎裹不住你的一对大奶…我就想把你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你一番…揉你的大奶子,舔你的小骚逼!宝贝…我爱你…你是我的!” 乔楚岚意识纷乱,分不清他是不是在胡咧胡沁,反正她整个人都快被欲火烧成灰烬了,嫩穴里的淫水因为想象他说的场景,不住的往外吐水。 康伯年刚泄在她穴底的浓精混合着淫水冲出来,变成一种半透明的稀薄液体,卧房被淫靡的情欲味道充盈,惹得一对赤裸男女更是迷情。 “呃…求你…老公…别说了…我…受不了了!”女孩子无力的拒绝,男人一手握住巨茎磨蹭她敏感的阴蒂和粉红阴唇,一手摸她穴外的淫水,并坏心的将着混合的液体抹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 男人把龟头嵌进她的小穴,浅浅进出,引诱她说:“宝贝…要不要老公狠狠操你?要不要老公吃你的奶,舔你的逼?” 乔楚岚早就意乱情迷,被男人的形容和动作挑逗的欲火焚身,几乎痴醉。她嗓音清澈甜美,在情欲中,更显娇柔,让男人听过就要软了骨头。 “要…老公…宝宝要你…别逗我了…哈啊…好难受…求你…康书记…肏你的小宝贝好不好…呜呜…” 站在她腿间的康伯年哪有那么坚定的意志力,她刚呻吟出声,他便将大鸡巴撞进她的柔嫩水穴里去。 失禁 直到此刻,直到被康伯年强硬猛然的没根插入,乔楚岚这才知道,先前他为什么会嫌床上不好发挥。 他将女孩两腿搭在臂弯,儿臂粗的深红肉茎无影似的在粉穴里进进出出。 这体位,可太方便他发挥了! 乔楚岚透过泪湿的眼睫去看立在床边的康伯年,看他裸露在外极有爆发力的薄肌,还有他因专注而紧抿着的嘴唇。 他从来都是清冷俊雅的,即便在床上,在情欲里,所展现的也是成熟霸道或体贴。可眼前这个沉浸在性爱中的男人,却是性感的无以复加。 不需要他说什么、做什么,只这样直白的、粗暴的,深入浅出的抽插操弄,乔楚岚已经被他征服的彻彻底底。 她想被康伯年放肆占有,她愿与他共赴鸳梦。小姑娘心醉神迷的想,真是何其有幸,她所仰慕的男人,也病态般的依恋着她。 男人粗长的鸡巴打桩似的,噗嗤噗嗤进出小姑娘的嫩穴,她弹性十足的玉乳,随着他癫狂肏干的节奏,水波一般滚动摇晃。 康伯年被她甩动的奶子晃花了眼,窄腰有力的前后狂摆,掐着她细腰的大手腾出一只,去揉搓她软糯的乳肉。 乔楚岚只觉今日今次要被他干死在这长床上,她穴底前所未有的酸麻难耐,他给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袭来,就在她以为自己魂飞魄散小死一回的瞬间,他紧接着又密密麻麻的狠肏起来,让她摸不准自己的底线在哪里。 小姑娘哼哼唧唧的躲闪,康伯年却不许她后退闪避,男人拉住的小手,两手十指交握姿态,拉着她往自己鸡巴上撞。 他本就本钱雄伟,这样的频率节奏简直犯规,即便是乔楚岚这样被他肏惯了的嫩穴,也经不住快感疯狂积聚。 “呃啊…慢…慢点…老公…我…不行了!”小姑娘被类似失禁的陌生快感几乎逼疯,漂亮的水眸里不争气的涌出泪液,让肏入了迷的男人心疼不已。 康伯年俯身去吻她的唇,鸡巴凿拓的节奏可是半点儿不听。 “乖!宝贝儿、再忍忍…老公会让你很舒服!相信我…你好紧…小骚逼是什么感觉…想不想喷水?嗯?老公把你肏尿了好不好…唔…我的宝贝…受不了了!我要操你!唔!操死你…” 乔楚岚说不上自己是舒服还是难受,被他大鸡巴干到底,确实畅快的不行!可他又太粗长了些,撑得她小穴连呼吸间收缩一下都肿胀微痛,他又入得这样狠,身下小洞一定又撕裂了。 女人的身体也确实神奇,她都已经被男人操成这般可怜的模样,偏偏身子酥软的不像话,嫩逼里的细肉也馋疯了一般,疯狂冒水不说,还紧巴住男人的鸡巴狂吸,吸得康伯年简直要忍不住即刻交代在她这娇媚动人的销魂洞里。 乔楚岚娇气,被肏得狠了,便哭唧唧得要男人亲,要他哄,康伯年没办法,只好托起她的翘臀将人挂在身上干。 乔楚岚稀淋淋的淫液流了康伯年满腿,男人笑她嘴馋嘴硬,分明就饥渴欠操,还偏要他轻些慢些。小姑娘被男人又安置在床边,他已经又到极限,开始最后的冲刺。 小姑娘在男人的快速的狠顶中痉挛着喷水,康伯年侧过脸去,一口咬住搭在他肩头的纤细脚踝,紧跟着射了她满穴满腿。 云收雨歇,男人趴在她瘫软无力的身子上亲吻。乔楚岚累极了,小穴一下下收缩抽搐着,精液缓缓自她未及闭合的洞口滑出。 康伯年大手抚摸她的粉颊,替她拭去薄汗,嘴唇滑动着,吻她的颈侧软肉。乔楚岚被他扰得发痒,娇气的哼说:“唔…好累啊…不想动…” 男人搂着她平躺在床上,身下的狼藉场面暂时无心打理。 小姑娘到底是忍受不了就这样睡去,又不是在荒郊野外。康伯年拿她没办法,又亲自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乔楚岚嫌弃酒店浴缸,康伯年只好跟她一起站在花洒下。 乔楚岚嫩滑的肌肤沾了水涂上浴液更是细柔,男人打圈替她按摩,趁机在她身上作乱占便宜。小姑娘被他伺候的昏昏欲睡,康伯年却精神十足,又在浴室里按着女孩的细腰,从后要了她一回。 灼热的精液喷在女孩光裸的美背上,康伯年打开花洒,用水流将这痕迹冲洗干净。乔楚岚已经半点儿力气也没有,只能窝在男人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梦境 不知怎么回事,乔楚岚又回到她从小住的玫瑰庄园。她从自己的大床上醒来,撑起身子环顾四周,卧室里一切如旧。 可她分明已经很久没回去,小姑娘难以置信的摊开手掌去看,果然,她像被云雾遮着眼,怎么都看不清。这是梦?乔楚岚犹疑着,掀开被子赤脚从卧房里走出来。 走廊里洒扫路过的帮佣,正有条不紊的忙着自己手里的工作。 乔楚岚越走越快,这一切都太让人惊异了,完全跟她父母在时一模一样。她几乎要奔跑起来,甚至有风从窗外吹进来,拂过她飘逸的丝质睡裙。 父母的卧室大门近在咫尺,她握了握拳,轻轻推开雕刻着玫瑰图案的的实木双扇门。房间里,地毯、沙发…一切的一切都整洁非常,完全不像久未住人的模样,可她心心念念的房间主人却不见踪影。 乔楚岚心想,如果这是梦,它能让一切复原,为什么不能让她再如过去那般,投进父母的怀抱里,与他们尽享片刻天伦? 一个乔楚岚从未见过的女仆,见她面色失望的立在那里,忍不住上前拍拍女孩的肩膀,说:“先生和太太都在楼下花房里,小姐不如下楼去看看!” 乔楚岚这才反应过来,如今青天白日的,父母不在卧室也是可能的。她不敢期望更多,但脚步却不停歇,几乎发足飞奔下楼去寻父母的踪迹。 阳光从敞开的大门里投射进来,在乔楚岚朦胧的泪眼中看到,父亲满面温柔的揽着他心爱的妻子从那团光亮中走过来。 乔楚岚百感交集,鼻头发酸,泪水珠子一样滑落,扶着栏杆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她抬手抹去泪水,甚至不敢叫他们一声,生怕这梦境立刻消散。 楚云却一眼看到女儿,她惊喜道:“楚楚,你怎么来了!” 乔臣耀这才反应过来,也笑着说:“宝贝,快来让爸爸看看!伯年呢?他没陪你回来?” 乔楚岚讶异的看向父母,奇怪道:“你们…怎么知道我跟他在一起?” 乔臣耀无奈的瞅她一眼,招呼她过来坐下,莫名其妙道:“这叫什么话,你们都结婚了,我和你母亲,作为长辈不该知道吗?” 乔楚岚有些羞涩,又很迷惑,她是搞不清这个时间线了。本以为这个梦的场景是家里出事前,现在看来又不像。 楚云把采来的鲜花交给仆人,打断他们父女的对话,说:“好啦,咱们一家叁口多久没见了,楚楚,快让妈妈也看看。我和爸爸很好,你不用担心我们。你现在跟伯年在一起,我们很放心,宝贝,人生很长,一定要往前看…” 乔臣耀和楚云似乎说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说,乔楚岚依依不舍,不愿与他们分开,只想这梦长些再长些,让她感受到,这世间除了康伯年和秦彦川,仍有人无私爱她,她也还有家… 门窗外的日光逐渐强盛刺眼,楚云和乔臣耀对视一眼,微笑着拍拍乔楚岚的手说:“楚楚,宝贝,照顾好自己…” 乔楚岚还未来得及跟父母说声再见,这日光突然膨胀开来,将眼前的一切尽数吞没… 她从梦中转醒,身体像跑了五公里似的疲累。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卧室里漆黑一团。 乔楚岚深呼吸几次,探手一摸,身边属于康伯年的位置居然已经有些凉意,而她自己则在梦中把被子全抢过来,裹在自己身上。难怪她会出一身热汗了,也难怪她会梦见被火似的阳光包围。 她拿起放床头的手表看了看时间,凌晨叁点多,这老男人不老实睡觉跑哪去了?怎么昨晚那几场让她腰酸腿软的性事,居然还没让他耗光体力吗? 小姑娘拾起浴袍穿上,打开卧室的门出去一看,书房里果然亮着灯。 乔楚岚无奈叹气,对于康伯年这种不要命的工作作风很看不上,她走进书房,正准备开口教训男人两句,却见康伯年愁眉不展的对着电脑出神,手边还放着一盒拆开的香烟。 透水 因悉知内情,乔楚岚对常思简没有什么排斥厌烦情绪,有的只有同情和怜惜。 常思简过去就跟她关系不错,如今莫名成了母子,她也态度不变。乔楚岚大方跟康伯年剖白,她不介意他一直管着这个孩子,哪怕他成年后,还要继续管下去也无所谓。 只有一条,那便是尽量减少他二人关系对常思简的影响。她可是对赵丰的变态程度心有余悸。 康伯年对此考虑再叁,答应下来。此后隔叁差五也会跟儿子通电话,关心他的学习生活,顺便开导他。 若是康伯年陡然将这背负了十多年的责任,就此被放下,她反倒要考虑考虑这人的品质,是不是值得她交付半生。 好在常思简生性豁达,对常晓莉的离开,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伤心一阵后也就恢复了正常生活。 此刻康伯年主动提起常思简,让李亦楠佩服他勇气可嘉对同时,也找到了攻击他的理由。 哪知康伯年只淡然笑笑,说:“你一个孩子,这事就不用多问了,你放心,思简会好好的。倒是你,你爸妈知道你来找楚楚吗?我之前听着他们给你安排了不少相亲,怎么,没有你满意的吗?” 世上只有一个乔楚岚。 即便她不是最聪明,最完美,但在李亦楠看来,她就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孩。 他轻哼一声,对相亲的安排显然并不满意。 这会儿,乔楚岚吃得差不多,终于舍得放下筷子,也插话说:“嗯,我上次在社交平台上看张蔓菁发的贴子,你不是跟她在交往吗,还一起过生日来着!” 张蔓菁跟他们同届,上学的时候没少找乔楚岚的麻烦,只因她暗恋李亦楠,甚至将李亦楠奉为男神。她父亲是市林业的一把手,不上不下的位子,是李宗明喜欢的那种家庭。 李亦楠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否认:“我没有!我就跟她吃过一顿饭而已,那蛋糕还是她自己带来的,之后我都没再联系过她!楚楚,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爱的只有你啊!” 他真是快气死了,他哪里想到张蔓菁这疯女人会偷偷拍照,还发到网上去? 康伯年尴尬的清咳几声,被乔楚岚眼风一扫,男人立刻正正脸色,捂着嘴无声干咳。 这都什么事儿啊,前男友登门质询,还当着他这正牌老公的面说爱他老婆? 乔楚岚转过脸来,示意李亦楠坐下,嘴上说:“别这么激动呀,我也就扫了那么一眼,说得不对你纠正便是,不过,就算你真跟她在一起,我也不可能责怪你啊,我们都分开这么久了,各自婚恋是很正常的事啊。” 李亦楠张张嘴,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好彻底跟张蔓菁撇清关系,乔楚岚却打断他,继续说。 “你看,即便只是跟她吃过一顿饭,即便你不那么喜欢她,但看得出来,你永远拒绝不了父母的安排。 刚才你说,因为我家的事如今解决了,你父母一定不会再阻挠我们交往。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他们看重的,并不是我本人,而是我身后的附加财富。对了,再说,因为之前我家里的生意是我爸爸在打理,他出了事,你们要躲开,首先要做的便是跟我划清界限,我还是不是正主呢,你们至于这样急切吗? 若以后是我自己身陷囹圄呢?你们又会怎么做?我不敢想象,也不想去想。亦楠,对不起,你觉得你还是个孩子,要听父母的话,我也并没有比你更大,又何必受这个委屈呢?心伤不会那么轻易愈合,即便没有康伯年,我也做不到毫无芥蒂的跟你和好。谢谢你过去照顾我爱护我许多年,但我并不欠你什么,在我们相恋的那些岁月,我对你毫无保留,这一点你很清楚,不是吗。不要再提那些过往,就这样体面的放下,可以吗?我不想恨你,也希望,你不要恨我。” 李亦楠被她说得哑口无言。他沉默半晌,终是问出:“为什么一定是他,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乔楚岚不屑一笑,冷笑道:“为什么一定是他?是啊,这是为什么呢!说起来也真是可笑,你知道我父母先后离世,从前高朋满座的他们,那场葬礼有冷清凄凉吗?我有那么亲人兄妹,包括你,呵呵,只有他一个人陪在我身边。知道吗,我一个人在海城生活了大半年,只有他会真心实意的照顾我关心我,我爱他很奇怪吗?比起你只会空口说爱我,他为我做了不知道多少,我愿意一生一世跟他在一起,这有什么不对?” “小乔!” “楚楚…” “好了,这事到此为止可以吗?李亦楠,如果你真的对我有愧,就把今天看到听到的好好放在肚子里。我和他,该公开的时候自然会说。”乔楚岚方才情绪激动,脸上全是泪水,康伯年瞧着心疼不已,拿纸巾给她擦拭。 李亦楠这才真的认清,他跟乔楚岚再也回不去,她不止嫁为人妇,对方还比他不知强多少倍。这里,还有她心里,都不再有他的些许位置。 年轻人沉默的往外走,却见刚才离去的秦海脚步匆匆而来。 秦海脚步走到康伯年身边,附耳低语。 康伯年在秦海的叙述中,神色逐渐凝重冷峻起来。 乔楚岚在旁听的一知半解,着急道:“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见李亦楠已经走到门边,秦海这才低声道:“俞城发生了透水事件,刚传来的消息,有四十多名矿工被困井下,生死不明。” 乔装 乔楚岚自小耳濡目染,对煤矿透水事故并不陌生。 怎么会这样?小姑娘惊诧道,以现在的采矿技术,这种事故应该是可以避免的。 秦海也是刚从陈谦那里得到的消息,他自己所知不多,就解释说:据说是有人盗采,是个私矿,条件简陋得很,现在井下人员全部失联,救援难度很大 只这几十秒,就有许多念头从康伯年脑中掠过。 他遗憾的揽住乔楚岚肩膀,轻柔的拍了拍,说:原本还打算明天陪你去扫墓,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你在家好好的,我去现场看看,等事情一结束就来接你。 哪知乔楚岚却突然撅着嘴,冷哼一声,生气得瞪着他瞧。 康伯年无奈,刮刮她的鼻子,温柔强笑道:别闹,我既然来了这里,就没道理躲着不去。宝贝听话,老公很快就回来。 我是这个意思?康伯年,别跟我装傻充愣!其他的我不想多说,反正,今天,你去哪我就去哪! 康伯年头疼扶额,可不论他怎么劝说乔楚岚都不听,他还在那喋喋不休的讲道理,小姑娘已经利落的指使助理上楼给他二人收拾东西。 好了,别摆这副可怜样子给我看,我上去换套轻便衣服,你呢,要是敢趁这点时间偷偷走掉,后果…哼哼…你知道的!” 乔楚岚说完快步离开,留下康伯年与秦海在餐桌旁无奈对视。 因为小姑娘的一通威胁,康伯年确实不敢擅自离开。 一番思虑,男人沉稳开口,交代秦海说:“我和小乔离开几天,家里的事你多操心,无关人等就不要再放进来了。” 李亦楠,脚步迟疑,并没有走远,对厅里的对话情形听得七七八八。 若说,刚才他还对乔楚岚所说的——她爱康伯年,心甘情愿跟他相爱并结婚有一丝怀疑,到了这会儿,这种疑虑已经完全消失了。 多可笑啊,他认定的女孩,他板上钉钉的媳妇,现在居然在他眼前,对另一个男人撒娇,为人家忧心。 最具嘲讽意味的,这男人不久前还是他的小姨夫,他从小便视为权威偶像的男人。 看着乔楚岚娇蛮可爱的冲康伯年撒娇,李亦楠心痛的几乎麻木。 她曾经也这样爱他的,可他却狠心将她丢下。 李亦楠失魂落魄的离开,庄园里,众人着急的为主人准备出行,无人关注到他。 乔楚岚很快换了冲锋衣戴着顶鸭舌帽下来。 及至她大摇大摆走到康伯年面前,男人才看清楚,笑着问她:“怎么穿成这样?” 小姑娘白他一眼,理所当然道:“还能为什么,当然是避人耳目啊!总不能明晃晃的去给人当靶子!怎么样?是不是完全看不出我本来的样子!” 康伯年接过秦海递来的外套,牵起乔楚岚的小手,顺夸奖道:“很不错,谁也看不出来你是谁。” 他面上在温和的笑,心里在许诺,小乔,不会很久。我一定会让你无忧无虑,光明正大的站在我身边,再不必如此躲避遮掩。 康乔二人赶赴俞城。 走时带了一个周振扬派来的退伍军人做保镖,又从下榻的酒店接了陈谦随行。 陈谦照旧坐在副驾驶。 要不是车子没变,康伯年也在后排好好坐着,他都要怀疑自己上错车了。 这才一下午,康书记不仅换了司机,还带了个不知从哪里来的瘦弱小姑娘。 康伯年简略的为几人做了介绍,依照先前在家对好的说辞,康伯年介绍乔楚岚时,对陈谦说这是靖宁报社的记者,要跟着采访报道。 陈谦对此没有多想,只客气的侧身伸手,想与小姑娘打个招呼。乔楚岚心如明镜,坦坦荡荡的与陈谦回握。 因感觉一道冰冷的视线从旁撇过来,让小姑娘忍着笑,像模像样的陈秘书握了手,还说声:“陈秘书,今后几天,还请多指教。” 救援 天色已晚,车里更是昏暗。 乔楚岚帽沿儿压的很低,陈谦能看到的,唯有她露在阴影外的一截白皙光滑下颌。 打过招呼,陈谦转头去联系俞城的相关人员,康伯年则不动声色地将外套搭在乔楚岚腿上,大手在衣服的掩盖下,轻轻握住她柔嫩的小手。 这几个小时发生了太多事,二人先是发现了乔家父母的镜室,紧接着便被李亦楠撞破关系,与他一番口舌分辩刚结束,又收到俞城传来了盗采透水的消息。 自靖宁到俞城,有一个多钟头车程。 康伯年捏捏她的手,小声说:“睡会儿吧,等到了,我叫你。” 乔楚岚摇摇头,与他十指交握,康伯年拿她没办法,只能挪挪位子,离她近些,让小姑娘能放松的依靠他。两人在寂静无声的黑暗中,手拉着手互相传递着力量。 乔楚岚并不是无理取闹非要跟来,她是不放心康伯年,生怕他不管不顾冲到前去伤了自己。 纵使理智告诉她,康伯年比她想象的沉着冷静得多,可她仍忍不住胡思乱想。 比起在家里茫然的等着消息,她宁肯跟在他身边。 对乔楚岚来说,上一次如此心焦,还是在国外初闻父亲蒙冤入狱的消息。 彼时她心神乱做一团,订了最近的机票连夜飞回来,哪知一落地就收到父亲病逝噩耗,李亦楠的父母也是在接机时就硬逼着李亦楠跟她说了分手。 她的命运似乎就在那一天彻底扭转,走向了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 康伯年才刚来靖东,还未来得及大展拳脚,就遇上这种恶性事件,若是处理不当,还不知会对他的仕途造成何种影响。 司机开着性能极佳的越野车一路疾驰而去,到达俞城城外的矿山时,天幕已经完全黑下来。 车子越过一道山梁,康伯年抬眼就能看到,不远处十多辆救援车的爆闪灯,在旷野漆黑的夜里转动不停,整个事故区域已经被反着光警戒线围起来。 现场看起来纷乱一片。 来之前,康伯年已经基本了解过俞城的救援力量,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又联系附近武警,让对方派了一支经验丰富的救援团队。 越靠近事故地点,噪声越大,除了轰鸣的机械,还有沸沸扬扬的人声。 大群的民众聚集在警戒线外,穿着反光马甲的警察正在维持秩序。线外的人群,有揣着袖筒看热闹的,也有哭到昏厥被亲友扶着叫喊的。 康伯年拧眉看着外头情形,命令司机先将车开进去。 乔楚岚见民众聚集,忍不住问:“这么荒凉的地方,这些人是哪来的?” “附近的村民,或者矿工家属。”康伯年答道。 “为什么不让他们进去,外面现在温度这么低,我看他们穿得也不多,哭成这个样子,也太可怜了。” 临时围起区域流出一个出入口,大批警卫守在此处。 司机将车停在入口处,降下车窗表明身份,对方越过车窗朝康伯年看了一眼,立刻让开道路放行,并快速回报上级领导。 俞城的班子将消息报给省里,却没想到康伯年会亲自前来,还来得这样迅捷。 负责指挥救援的分管副市长,以及本市相关单位主要负责人,正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开救援指挥会议,康伯年召集来的武警救援队长在此列。 待车子停稳,康伯年刚下车,这一众人便簇拥着副市长上前与他握手。 康伯年心系救援进度,无心与众人做无谓寒暄,他本就长得端正清俊,此刻冷下面孔,更让下属感到威严不可攀。 井下情况的剖面图已经模拟出来,救援队队长邀康伯年进指挥部细谈。 乔楚岚见这里人多眼杂,本想留在车上等待,陈谦却去而复返,敲敲车窗说:“乔记者,书记让我来叫你。” 小姑娘不知道自家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莫名其妙的指指自己,问他:“他,哦,是康书记让你来叫我?” 陈谦客气的笑笑,说:“是啊,你不是要采新闻吗,快走吧!” 乔楚岚装模作样背上相机包,跟在陈谦身后,等进了帐篷才发现,这里除了康伯年和俞城本地的官员,还有不少真正的媒体人,难怪康伯年会叫她来。 小姑娘今日这装扮,与身边“同行”看起来没什么差异,她又戴着帽子遮住美貌,更无人注意到角落里默默无言的她。 乔楚岚偷偷给康伯年发了条消息:“叫我来干嘛呀?” 康伯年正在发言,感到手机震动,语气不变的暗自看她一眼,继续给参会众人部署任务。 乔楚岚很少见工作中的他,偶然看见,很快便被他条理清晰,逻辑明晰的思维折服。忍不住打开相机,将他这正经非常的模样拍下来。 会议结束,各部门领到任务,记者们也各自散去,乔楚岚收到短信,抬头准备找寻康伯年的身影,男人已经来到她身边,小声说:“走吧,我们也出去看看情况。刚才听到了吗,井下现在断水断电,氧气短缺,情形实在不容乐观。” 通讯 帐外一群人等着康伯年。 康伯年突然停住脚步悄声跟乔楚岚说:还记得我们刚才碰到那些群众吗? 小姑娘迷茫但乖顺的点头。 康伯年继续解释说:小乔,这些天,安抚被困矿工家属的事,就交给你可好? 乔楚岚只是想来陪着他,看着他,从没想过自己真能做些什么,为事故出力。但对于康伯年如此安排,她还是又欣喜又忐忑。毕竟没有人真的永远愿意做无用废人。 小姑娘点点头,不确定地说:我能行吗,要是办砸了,可怎么办? 男人温润的笑笑,肯定道:不会的,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很好。 事故现场,尤其是井口附近,灯火通明犹如白昼。 矿工们的具体位置还未确定,康伯年在安排救援人员掘进的同时,也要求必须尽快恢复通讯,以便了解井下情况,加快救援速度。 加上康伯年调来的救援队,至此已有近百辆救援车,叁百多名救护队员深入井下。 警戒线外的群众情绪不知为何突然激动起来,拦在线内警察被推搡不及,两方冲突一触即发。噪杂的轰鸣声中,康伯年转头问身边的俞城副市长周雄:这怎么回事? 乔楚岚在他一边跟着,听他如此明知故问,还奇怪的看了一眼。 身边众人,包括距离他们最近的周副市长,都没发现康伯年早洞悉了这事,只吶然道:都是些矿工家属,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听说这矿上的老板跑了路,大概是怕人没了,赔付还不到位,正闹事呢! 康伯年眉头紧拧,质问道:跑了?你们怎么做的工作,出了真么大的事,还能让他跑了? 周雄无奈,只能咬牙说:的确是找不到人,四处搜遍了,就是没他的踪迹。 因为矿老板跑路,你们就让群众在寒风里等着,救援有专业的人在做,你们就不能安排人手安抚群众情绪,这样闹下去,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周雄压根儿没想到康伯年会亲临现场,自然无暇顾及这些细枝末节。 他心里暗想康伯年多事,嘴上却深刻检讨着自己的疏忽。说是疏忽,也不过是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康伯年不想跟他多费口舌,肃然冷下一张脸,回身疾步往聚集的人群方向走去。俞城的一众官员苦不堪言,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得了康伯年的指令,维持秩序的警察将入口让开些,但又怕群情激愤的群众冲撞了省委书记。 康伯年泰然的立于人群前,用掷地有声穿透力极强的声音说:各位,大家担心家人的心情,我们完全能够理解,但现在救援工作正在进行中,现场机械车辆来往十分危险,天气又这么冷,我让工作人员带你们先去休息,等井下有了消息,第一时间就通知你们。再有,你们也不必伤心,救援进度很快,相信被困人员不久就能升井,若是他们安然无恙,你们却先哭坏了身体,到时候又该先救治谁呢? 康伯年想将人安抚好,让他们先离开这寒风凛冽的矿山。如他所料,家属们并不领情,打断他的讲话,吵嚷道:你说的好听,让我们回去休息!我们一走,你们就好暗地里操作了?谁不知道这老板跟你们政府的人有关系,要不然怎么可能跑得影都没了? 因为一人出头,立刻有人声援。大家七嘴八舌的喊叫,说得无非是索要赔偿,抓住矿主严惩之类。 乔楚岚在旁听的痛心疾首,心想,井下这些人还未定生死,他们的家人关心的居然不是他们何时能够脱险,而是老板跑了,会不会有人为他们的生命买单。 康伯年也无奈,他打打手势,大声说:大家先安静一下,从事故发生到现在,还不足6小时,你们要相信我们人民子弟兵的救援能力,透水不是瓦斯爆炸,只要我们救援得力,大家都不会有生命危险。 这些人中,大多都是附近的村民,他们生活在靖东,家中世代都以采矿为生,谁家中还没几个远近亲属遭遇过矿难?久而久之,他们习以为常,发生事故,首先关心的不是亲人安危,而是赔付是否满意到位。 但听康伯年说,井下情况还有转机,又立刻激动起来。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家人能回来,总是最好的结局。 你是谁啊,市政府的领导都不敢跟我们说井下的状况,你又怎么敢保证?有群众提出质疑。 康伯年平静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过井下地形图,知道井矿中有几处高地可供逃生,也知道他们联通的地下水,虽然阻碍了出入口,但不足以淹没那几处高地。 似是为了印证康伯年的推断,有救援官兵冲开人群,来到康伯年身旁汇报:书记,井下的通讯信号已经恢复,我们打通了十多名工人的电话,他们主要被分散在两处,刚刚清点过人数,只有两人暂时还没联系到。 这消息对众人来说,真叫人热血沸腾。 康伯年赶紧问:他们身体情况如何,井下氧气排风如何,还撑不撑得住? 联系到的人都说身体一切正常! 转移 这一回答,不止让康伯年松了口气,也令在场的众人都放下心来。 康伯年得了消息,指示说,继续加快掘进的进度,尽快全面恢复通风通信。 方才还吵嚷闹事的家属,则纷纷拿出手机,给自家亲人拨电话。随着一个个电话被接通,家属们原本怨气四起的态度终于松懈下来。 因为康伯年前番作为,包括周雄在内的俞城众人,对这个忽然而至的新任书记,态度变得微妙起来。 康书记,刚才大家都在里面,救援队长都摸不准井下的情况,您是怎么能确定,这些工人就一定安全呢?周雄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 康伯年瞭他一眼,随口说:哦,这个啊,巧合而已。至于何种是何种巧合,他却没再细说。 周雄对他这说辞是不信的。能年纪轻轻坐上如此高位,怎么可能是如此信口雌黄之人?康伯年越是不说,周雄就越把他想的高深。 乔楚岚的心思也不少。她一直跟在康伯年身后,这会儿听他跟周雄这样说,心里也好奇的不行。 她才不相信,康伯年这种心思细腻谨小慎微的人会瞎猜胡蒙,这里头肯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原因。 因为这一插曲,原本群情激愤,誓要与政府争辩个高低的家属终于消停下来。 康伯年与周雄商讨一番,决定派人派车送他们先去镇上的宾馆集中休息。 周雄上前跟家属代表沟通,康伯年则退后一些,跟乔楚岚交代接下来的安排。 虽然联系上了被困人员,但救援还得好一阵子,看着进度,最早也要到明天。我今晚肯定要守在这里了,你还是跟他们一起去镇上休息为好。 乔楚岚仍戴着帽子,帽檐遮挡着,即便仰着脑袋,她依然连康伯年的面部表情都看不分明。 但她坚决道:不要,事情不是解决了,我再跟着去也没必要了! 顾及着身边有人,康伯年与她并不如何亲密,远远看去,就是正常的交谈距离。 怎么会?这才哪到哪,早着呢!还有,你没听见吗,还有两人至今联系不到呢!去吧,你待在这里也是徒劳,这连个椅子都没有,总不能让你睡车上吧,听话,别让我担心! 乔楚岚在冲锋衣拉高的衣领下嘟了嘟嘴,看看左右,最终答应下来。 好啦,我去还不行吗?那你呢,今晚怎么办?小姑娘担心道。 康伯年浅淡的笑笑,说:不用担心我,在这里,我还能受了委屈不成? 乔楚岚闻言翻翻白眼,心道:好吧,好吧,这里你最大,谁还能让你不痛快了? 市政府叫来的两辆大巴车很快便到了,不止如此,他们还安排了工作人员,陪着这些人去镇上等消息。 乔楚岚被康伯年安排给工作组,司机方威也陪着她一起。待人员登记工作做的差不多,乔楚岚和方威也准备扫尾登车。 上车前,乔楚岚一转头,发现角落里有位年轻的母亲神情哀戚的静默。 那母亲满面泪痕,正抱着个一岁左右的小娃娃在哄弄,身旁还跟着个扎着小辫的小女孩。 阿威,你让车子再等一等,那边好像还有家属没上车!我过去看看! 方威见她立刻就跑没了影,担忧的唤了声小姐。好在这周围噪声繁杂,并无人听到。 走得近了,乔楚岚才发觉,那妇人已经哭得抽噎,拽着母亲衣角的小姑娘也眼角鼻头通红,只是怕扰了弟弟睡觉,才不敢放声大哭。 酸楚无力的痛感就这样袭上心头。 乔楚岚靠近妇人,询问道:姐姐,您也是家属吗? 那妇人听见她问,点点头说是。 救援现场又吵闹又危险,您带着两个孩子,还是先上车吧。小朋友在这里,睡不好不说,还容易感冒。乔楚岚劝说着。她原以为这妇人是因为哄孩子睡觉,没听到转移消息,或者是怕孩子闹人,打算最后等车。 这妇人却摇摇头,哽咽道:不,姑娘,我不走,孩子爸还在下面呢,整整一天了,电话也打不通,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我不能走,要是我走了,就没人记得找他了 难怪康伯年要她跟着去,果然有失联矿工的家属情绪不稳。虽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别人,但只要能帮到康伯年,她便愿意试着去做。 乔楚岚安慰她说:姐姐,刚才您也听到了啊,井下氧气充足,渗水程度并不足以淹没矿道,你丈夫一定会没事的。现在联系不上他,也许就是因为那一部分井矿的通讯信号还没恢复。真的不会有事的,我们先离开好吗?你看,你的孩子一个睡了,一个这么乖巧,你要一整晚留在这里,他们要怎么办呢? 那妇人哭得激动,追问道:你说,他一定也会没事的对吗?既然别人都好好的,那他也一定是安全的,是不是! 乔楚岚于心不忍,只能安抚着说是。 直到将人劝上了车,方威听着这妇人口中念念有词,跟在乔楚岚身后担心道:“小姐,万一…” 他想说万一人没有救回来,这大姐把气撒在乔楚岚身上该怎么办。 乔楚岚却说:“别说了,阿威,我总不能真看着她在那等一晚上吧!也太残忍了!” 收尾 车上只余最后排的几个座位,那妇人抱着孩子艰难的穿过大巴车的长走廊。 方威军人出身,身材高大魁梧,有他黑面霸王似的护在乔楚岚身边,让车上众人不敢直视。 乔楚岚跟方威陪着那年轻母亲坐在后排,看她抱着一个领着一个很不方便,乔楚岚主动提出帮她照看女儿。 小女孩被寒风吹得面颊通红,乔楚岚握住她的小手一摸,果然跟预料中一样冰冷。 大约是乔楚岚处处流露出善意,小女孩也很愿意同她亲近,靠在她腰上,可怜巴巴的问:“姐姐,我爸爸还会回来吗?” 乔楚岚想到自己,见她如此年幼便这样懂事,心里十分怜惜,就说:“一定会的,宝宝这么可爱,爸爸一定会保护好自己,回来看你!” “真的吗?姐姐?” 小姑娘穿着厚棉衣,眨巴着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她。 “真的。” 小姑娘这才露出笑脸,她挪挪位子,靠近乔楚岚,细声细气的小声问:“姐姐,你是电视上的大明星吗?”乔楚岚听着好笑,柔和的笑笑,摇头否认。 车厢里暖气充足,小姑娘哭了一下午,这会儿得了保证,很快枕着乔楚岚双腿睡着。 见这一大一小熟睡,乔楚岚心酸难忍,询问他们的母亲道:“他们还这么小,为什么要带他们一起来这里呢?” 即使刻意乔装,即便口气和善,乔楚岚身上仍带着一种肆意张扬的贵气。 妇人给怀中的幼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情绪低落的说:“如果家里有人,我也不想带他们出来受罪。只是,我和强哥,已经没有父母和其他家人…。” 乔楚岚很后悔,她并非不谙世事,长在温室里的娇花,可这话问出来,真有些何不食肉糜的讽刺。 “抱歉,我不知道…”乔楚岚歉然道。 妇人擦擦泪,强笑道:“没事,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们早就习惯了。” 两人就此交谈起来。在晃动的车厢里,这妇人也打开话匣,对乔楚岚倾诉。 她与丈夫都姓程,是附近村民。俞城周围有大大小小的煤矿,他们的父辈就是矿工,两家父亲在同一场矿难中去世。他们两家关系一向不错,父亲去世后,家中失去顶梁柱,两人的母亲就互相帮衬着将孩子们拉扯大。也许贫困的生活早早压垮了两位母亲,他们二人还未成年,两家母亲却先后因意外和疾病故去。 短短几句话就能讲完的故事,乔楚岚听罢,心中酸楚不已。可让她当面表露同情,又怕刺痛别人的自尊心,只好垂首不语。 “我不是故意要给政府添麻烦,我是真的怕。我跟强哥说过好多次,就是去城里打份工,也比在矿上干强。可是不听我的劝…你看…这不就出事了…要是他有个叁长两短,我带着这两个孩子可怎么活?” 乔楚岚没想到,她家中会是这样的情况。只能真挚安慰说:“姐姐,一定会没事的,为了你和孩子,他也会好好的回来的!” 妇人垂泪中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让乔楚岚一瞬间泪水冲出眼眶。 被困的矿工共有44人,家属却足有百余人。 工作人员将他们分为两波,安排在相邻的两间宾馆。乔楚岚忧心程琳,便拉着方威,陪她住同一家宾馆。 等工作组将众人吃住安排妥当,时间已经接近零点。程琳带两个孩子住一间,乔楚岚一直陪着她。 直到此刻,程强的电话,依旧没有任何应答。 眼看着程琳情绪越来越不好,乔楚岚拿出电话说:“琳姐,你先别着急,我再给现场打个电话,看看他们那边有没有消息!” 两个孩子都已经睡熟,房间里开着昏暗的小灯,程琳见乔楚岚一直体贴的陪着,又如此热心帮她询问现场情况,心中不禁一暖。 对比起十多年前,她父亲因瓦斯事故被埋井下,矿主和领导们高高在上的冷漠嘴脸,这样热枕的陪伴确实能缓解忧思抚慰情绪。 乔楚岚不认识别人,只能把电话打给康伯年。 她猜测康伯年大约也在忙,平时不会让她电话响过叁声的男人,直到等待音快结束才终于接起电话。 乔楚岚猜得没错,自康伯年自送走了他们,便一直在矿山上盯着救援进程。 他不眠不休,其他人哪敢提出要求。 这些人便是真有意见,也不能放弃在省委一把手面前露脸表现的机会。原本这场矿难的救援由分管副市长周雄负责,但因听说康伯年亲临,俞城市市委书记市长紧接着就赶了来。 这会儿,康伯年身边仍是围着一群人。 “是我,什么事?”为了遮掩,康伯年的话疏离而简洁。 “那个,现在井下的通信完全恢复了吗?我这边有个家属,一直联系不到她丈夫,或者你们那边统计出安全人员的名单了吗,可以给我发一份吗,我们自己核对一下。”乔楚岚也不欲在程琳面前暴露,只能公事公办的询问。 康伯年闻言跟身边人交代几句,得到下面人肯定的答复后,对乔楚岚说:“名单已经有了,我拿到就发给你。” 康伯年的消息很快传过来,除了名单的照片,他又安顿说:别担心,目前看来,所有人员都是安全的。有的工人手机没电,或者浸水,打不通电话的情况也很正常。就是之前说失联的两人,也已经收到他们敲击钢管递出的消息。 乔楚岚打开名单一看,果然,程强的名字登记在列。 这场救援持续了二十多个小时,才将全部被困人员安全升井。 在康伯年的有序指挥和救援团队的不懈努力下,这场救援创下了靖东透水事故救援速度和生还比例之最。 随着被困矿工转送医院,家属们也纷纷离去。 乔楚岚几乎一天一夜没闭眼,到康伯年处理完事故后续回到酒店时,她才累的刚睡着没多久。 乐子 周路两家原是势力相当的两大世家,但彼此关系并不亲厚,甚至还有些隐隐相争的意思。 这些年来因路家那位在位,周派官员都很识时务的避其锋芒。 康伯年也是如此,若非必要,绝不耍有损派系规划的多余手段。 前次,康伯年贸然出手,也只让路派吊车尾的小人物,栽了个不大不小的跟头。真想要撼动路家根本,不亚于痴人说梦。 路维琛对康伯年空降来靖,不满归不满,却并未真当回事。一个不知靠什么被周家提起来的“小喽啰”,能有多大能耐? 不是他轻敌瞧不起康伯年,只是这人任职以来,处处以路维琛为尊,事事都表现的优柔软弱,即便下去调研,也不讲排场规格,这一系列信号,都让路维琛放心不少。 靖东矿业发达,一年到头,大大小小的事故时有发生,一个私矿的透水事故而已,路维琛本就不打算亲自去。 康伯年从靖宁去之前,已经跟路维琛通过气,两人电话中一番客套,路维琛假惺惺道:“那就辛苦书记跑这一趟,您多保重。” 康伯年客客气气答应下来。挂了电话,路维琛松松领带,靠在椅背上沉思。 与康伯年的温文俊雅相反,路维琛从外貌上来看,就十分的桀骜不羁,有一种天塌下来,老子也顶得住的气魄。 他不是传统意义上那种英俊帅气的男人,比起标致的康伯年,更显野性粗犷。 两个同样年轻又外形出众的领导,让靖东的女同志们笑称,是书记和省长抬高了整个靖东官场的颜值水平。 路太太打来电话,询问丈夫今晚是否回家吃晚饭。 路维琛翻翻手边的笔记本,沉吟道:“俞城那边发生了事故,今晚大约要在楼里加班,你自己吃吧,我争取早点回去。” 路太太位世家出身,外貌贤淑端庄,性格虽强势,但对路维琛还是言听计从的体贴。电话那头,女人说:“那成吧,你先忙,记得早些回家。” 路维琛远在兴城,距离俞城几百公里,他除了接几个询问电话,也再无其他工作。说要加班,就是借口而已。 今天是周五,若是没有应酬,他通常会选择找点乐子放松片刻。 康伯年刚从医院慰问完矿工及家属回来。 整晚上没睡,他胡茬长出来不少。 行李还放在车上,他就随意在洗手间洗了把脸,脱去外衣搂住小姑娘一起睡了。 房间里窗帘拉得严密,乔楚岚睡饱醒来,才后知后觉发现身边有人。 康伯年很少睡这么沉。 睡梦中他眉头紧锁,一张俊脸仍绷得极紧,一点儿没有休息中的闲适安逸。 乔楚岚看着他冒出的胡子,忍不住伸手摸上他嶙峋性感的喉结,还有坚毅紧实的下颌。 她忍不住想抚平男人眉间的褶皱,柔嫩的小手轻揉的顺着他两道浓眉捋开。 乔楚岚动静不大,但动作也算不上轻柔,就这样一番揉弄男人也没醒,小姑娘不禁憋笑一下,狡黠的仰头亲亲他的薄唇。 还不醒? 乔楚岚见他果然睡得沉,在男人腹肌上摸了几把,小手又不老实的解开皮带扣,去撸他的鸡巴。 蛰伏在男人腿间的一大团软肉,在小姑娘的抚弄下,很快充血变大。乔楚岚摸着这一大根硬物,咬着下唇,夹紧双腿往他身上贴。 她不止对他这个人毫无抵抗力,便是他身下这几两肉,也足以让她沉迷的彻底。 发颤(H) 乔楚岚对着康伯年身下完全勃起的物什,又摸又撸玩得不亦乐乎,几乎忘了这人正在熟睡。 在小姑娘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刻,男人猛的一翻身,将她整个柔软的的娇躯都压在自己身下。 康伯年眠浅,在乔楚岚转醒时就已经醒了。之所以一直装睡,就是想看看这小丫头打算趁他熟睡干点什么。 男人含笑将两臂撑在女孩脸侧,居高临下戏谑的看她。 “宝宝在做什么呢?嗯?”他说着,探下手去解女孩的牛仔裤。 方威昨夜帮忙安顿好矿工家属,给乔楚岚单独开了间套房。 只是这小镇宾馆条件简陋,仅有的一间套房,不止空间局促,连卫生都成问题。 乔楚岚没得挑捡,只能和衣而眠,外套也被她铺在枕头上隔绝床褥。 所以,此时,乔楚岚仍完整的穿着一身外出衣物。 女孩裹身的牛仔裤被康伯年两下就解开,他大手挤进去,色情的摸摸她湿润的下体。 他刚才问乔楚岚在做什么,小姑娘咬咬唇,嚅嗫着不搭话。 男人长指抄进女孩的蕾丝底裤,在她敏感的肉珠和紧窄洞口画圈流连,惹得女孩娇吟着,噗出一团热液。 他低下头,拿高挺的鼻尖蹭她额头,薄唇一下一下吻她的娇唇。 男人一边亲着,一边低声诱哄小姑娘:“宝宝好湿了…怎么骚成这样…刚才在做什么?老公的鸡巴好玩吗,要不要用你的小骚逼吃吃看?” 乔楚岚被他强压着,原本绞紧了打算抚慰自己阴蒂的双腿,被男人强硬的分开。他将自己卡在女孩两腿间,硬挺粗长的一根巨大性器,就这样直指女孩水穴。 “唔…你讨厌…明知故问啊…再说,再说就不给你弄了!”小姑娘被他一番色气的亲亲摸摸,搞得浑身酸软无力,只想赶紧含住他的大鸡巴吸两口才过瘾。 康伯年知道乔楚岚娇气一些,一见她穿着衣裤枕着外衣,便知她是不想碰这里的床褥。 男人吻住女孩,将长舌伸进她口腔里,放肆扫荡搅弄一通,惹得女孩子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几乎溢出唇角。 “不给我肏?小宝贝胆子越来越大了,今天就得让你知道,除了老公这根大鸡巴…谁都堵不上你这发骚流水小浪逼!” 两人交颈蜜吻,男人扯下女孩的牛仔裤,让她趴跪在床上,一气呵成一杆进洞的用身下器物,将她紧致的嫩穴整个贯穿。 鸡巴刚一入穴,乔楚岚便呻吟着收紧。 “呃啊…好大…嗯…要到了!”小姑娘扬起优美的脖颈长叹。 男人掐住她的细腰,挺着鸡巴,快速且大力的在她嫩穴里进进出出,带出先前分泌的淫水,滴滴答答全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 男人跪立着从后操她,大掌抚着她的软臀,调笑道:“这就到了?宝宝…老公还没开始呢…呃…才多久没操你,怎么又变紧了?你这小骚穴,天生就得每日敞着给我肏,这样才能干得顺畅爽快些!你说是不是,啊?我的小骚宝贝!” 男人在性爱中完全不似平日里那般正经,如今的康伯年,不夸张的说,说起骚话来,连乔楚岚都招架不住。 事实上,他骨子里就是这样一个桀骜不驯之人,要不然也不可能喜欢越野登山这些冒险游戏。 也是环境使然,后天的身世背景让他早早学会了察言观色,韬光养晦。但你要说他表里不一,那也只是在外人面前,他对乔楚岚又是恨不得倾其所有的坦率。 他这两幅面孔,只有极亲近的人才能发现。而沉迷于性爱,满口骚话又性感得不成样子的康伯年,也只有乔楚岚才能窥见。 小姑娘不甘示弱,夹紧小穴用力吸住男人分身,口中说:“就会…嗯…说这些浑话,有本事…你别来…靖东…” “宝宝这是怪老公平时忙着工作,没喂饱你?乖…用不了多久…我就接你回家,好不好?呃…轻点夹…你是想让老公丢丑吗?” 乔楚岚被他大力的肏干,撞得身子起伏,一对儿大奶子垂下来,沉甸甸的晃着,让男人从后看着她光洁的美背,忍不住伏下身,用大手去揉她的双乳。 “啊…老公…好舒服…就是那里…嗯…嗯…你好会弄…”女孩整张脸埋在自己的外衣里,几乎要被男人卖力的挺腰送上云端。 “这就舒服了?老公让你更舒服好不好…把你的小浪穴肏烂…唔…好多水…宝宝你怎么流这么多水…是不是最喜欢老公干你的小逼?你这奶子怎么生的…好大好软…真想把你吃掉…我的小宝贝…老公想每天肏你的小嫩穴…好紧…你给不给老公肏…乖宝贝…你真好…呃…” 男人虚伏在女孩背上,挺动腰身操弄着她紧致水润的小穴。乔楚岚被他弄得头脑发昏,咿咿呀呀的呻吟着,更勾得男人卖力冲动。 小姑娘已然到了高潮,她浑身发颤,哆嗦着夹紧小穴。男人还不想这么快交代,便咬着牙冲开她紧缩的的穴肉,一下下往女孩脆弱的宫颈口,和敏感的g点上撞。 乔楚岚被他这般激烈的操弄,一次次送上高潮,阴道里的嫩肉因为接连不断的刺激,抽搐不止,终是紧咬着男人的鸡巴,将他白浊的阳精全吸吮出来。 激情过去,女孩子趴在床上喘息,男人躺在她身侧,替她顺着脊背。 霸道 两人胡闹了半天,但衣衫尚算齐整。 康伯年先给乔楚岚整理好衣裤,又将自己的性器收回去西裤里,扣紧皮带。 他搂着小姑娘躺在软枕上,小姑娘有气无力地问:“现在几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康伯年伸手拿起搁在床头柜上手表看了一眼,道:“嗯,凌晨了,我来的时候,你睡得小猪一样,怎么弄你都没醒。” 乔楚岚钻在男人怀中拱了拱,心疼道:“累坏了吧,我还把你给弄醒了…对不起啊…矿上情况怎么样,有伤亡吗?” 康伯年轻拍着她的肩头,说:“情况还算可以,人都救上来了,有伤也都是小伤,这次事故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没有酿成大祸。” 乔楚岚微弱的点点头,犹豫了一阵,突然说:“老公…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哦?什么事,值得宝宝这么郑重其事的要跟我商量?”男人笑问。 “也没什么,就是这两天,看这些矿工和家属都好可怜,我有点想法。”小姑娘观察着男人神色,犹豫着。 康伯年闻言微微一愣,继而点头,让她继续说下去。 “我的想法就是,我们不办婚礼了好不好,把钉钻戒办婚礼的钱捐出去。你知道吗,我遇到一个姐姐,她好可怜,一个人带着两个很小的孩子,如果她丈夫这次真的没回来,我都不能想象她以后要怎么生活。”乔楚岚动容的说,在大巴上那种酸楚钝痛又袭上心头。 康伯年定定看着她,听她说完,末了才说:“宝宝,你能有这份心,已经很难得,老公很欣慰也很感动。但是,就昨天出事的煤矿老板早就跑路了,直到昨天傍晚多地警方联动,将他在机场抓获时,人家正准备带着情妇和情妇生的儿子出国呢!他作为事故第一责任人尚且要逃避,你一个局外人何必承担这些?宝宝,不用说了,婚礼是一定要办的,这是每个女孩子都期待的,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没道理别人都有,我的宝宝却不能有。因为我过去的婚姻,让你跟着我受累已经很委屈,我不允许你还要这样无私的,把本该属于你的东西奉献出去。宝宝,你不需要做这些!” 小姑娘被康伯年驳得哑口无言。 她想过他会有许多反应,却没想到男人会这样说。 在事故现场,她看着康伯年为矿工和家属皱眉忧心,她是真的很想为他分担一些压力。当然,她也时真的想为这些家属做些什么。 乔楚岚惊讶到:“我以为你会很开心的支持我!康书记…嗯…我真有点搞不懂你了!” 男人宠溺一笑,捏捏她的鼻尖,好笑道:“你以为我会怎么说,感谢乔小姐的慷慨解囊?小笨蛋,这哪是个人能力能解决的事?我会无能到让自己老婆掏腰包去当冤大头吗?不说别的,煤矿老板就得承担责任,就算他真携款逃跑了,我们的检察机关就是吃白饭的吗?他那些带不走的不动产都是要拍卖的,再不济还有政府兜这个底,什么款能大过公款去?宝宝,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照你这做法,我工作几十年岂不是早就把自己捐个一干二净了?我跟你结婚,不是让你嫁给我的工作,不过,你怎么这么可爱这么贴心呢?” 男人说着,又翻身吻住她。乔楚岚被他吻的气喘吁吁,推着他的胸口说:“唔…喂…你…你还没弄够啊?…别…我在跟你说…说正事呢…” 康伯年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对她的爱意就要将理智淹没。 他终于松开些,只含着她的唇瓣舔弄,口中说:“恩…你说…老公听着呢,不过,不办婚礼这种话,就不要再提了,我不同意。” 乔楚岚气的咬他,恨声道:“坏人!你现在怎么这么霸道?” “老公不是一直都这么霸道吗?恩?小宝宝,不这样怎么追得到你呢!”男人带着促狭的笑意说道。 乔楚岚真要被他气笑了,讽刺道:“康大书记!别闹了,你以为你是霸道总裁吗?还你不准,你不许,你不同意…” 康伯年疑惑不解地看她,奇怪道:“我怎么能是霸道总裁呢…” 乔楚岚简直要被他这副天真样子笑到肚子疼。 突然就想起第一次住院时,他疯狂劝自己多喝热水的场景。 知道他并非装傻,小姑娘很耐心的,给自家老公科普了霸道总裁的出处,解释说是网络上的一种特定的类型,还举例了几句霸总的经典台词。 康伯年听罢无奈摇头,说:“你们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这种?呵呵…” “呵呵什么呀呵呵,你不服气吗?”小姑娘不满道。 男人举起手来,笑得很莫名很复杂,他说:“服气!服气!自然是服气的!只是…这风格…跟我大相径庭,倒是跟舅舅挺像的!” 康伯年对秦彦川从早先的剑拔弩张,到如今,叫舅舅比她这个亲外甥女还顺口,乔楚岚也是佩服男人的脸皮。 两人笑闹够了,乔楚岚趴在男人怀里,突然问:“你说实话,你们那个什么部署会我也从头跟到尾,救援专家和队长都说摸不准井下的情况,你怎么看几眼就能确定他们一定没事呢?” 康伯年得意的笑笑,反问道:“想知道?” 小姑娘也不在乎他现在这样子有多自得惹人讨厌,很真诚的求教:“别吊我胃口了,快说快说!” 只听康伯年老神在在的说:“说起来也没什么复杂的,就是算出来的啊!” “算的?你问了青玄大师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小姑娘疑惑道。 濡湿 看着乔楚岚天真可爱的小脸,康伯年忍不住低下头亲她。 乔楚岚挥手推开他,撒娇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无赖,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呀!” 康伯年笑笑,故作深沉的指指脑袋,说:“人与人的区别,主要就体现在脖子以上,这话该是很好理解吧?” 乔楚岚想了想,表示懂得的。 男人接着说:“我是没有青玄大师那样的奇遇,不擅掐算,但这种关乎人命的事,我又怎么会寄托在仙道上呢?那也太不着调了!好在,我别的虽不擅长,但心算能力尚可,结合过去的种种经验,看过图纸大致测算一下并非难事。” 乔楚岚惊讶,就他自己说的这种本事,完全已经超出正常人的认知范畴了,怎么可能实现嘛!如果可以,救援专家就算不出来吗? “你别逗了,这怎么算的出来啊!”小姑娘不相信。 康伯年只好说:“的确不好推算,所以这次的事,最终有惊无险,也只能算是经验测算加巧合。 你别忘了,俞城除了有这些煤矿,还有省内最大的钢铁企业,之前的调查显示俞城地下水位连年下降,我不过是记住了这数据。 再加上这矿在山上,我看了图纸,它内部巷道众多,可避险逃生的高地少说也有叁五处。这些工人在这里工作这么久,我看图都能看出的门道,事关自己他们自然会想到,这是不用说的。 当时情况危机便危机在,这矿山隐蔽占地又广,我不确定,他们拿出的图纸是不是动过手脚,毕竟最初接到消息说,井下断电断水断通信,还没有多余的饮用水跟食物,我就怕确定不了他们的准确方位,耽误了最佳救援时间,而他们没有氧气没有食物,坚持不下来。” 乔楚岚云里雾里的听了半晌,最终说:“哎,好吧,虽然你说得轻松,但在我听来还挺复杂的。不过,你说你有这个能力,应该去救援中心工作啊,能多挽救多少人的生命呢!” 康伯年被她所言说得哭笑不得,只好说:“都说了是巧合,我只是靠经验测算推断的,并不能次次做准。” “那也很厉害啊,别人怎么就推断不出来呢?就比如我,当时担心的都心率不齐了,可除了在心里不停的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别的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你都不知道,那些家属凶神恶煞围着你的时候,我有多担心!” 康伯年情动的看向乔楚岚,将她娇软的身子搂进怀中,轻柔抚摸。 他真诚道:“对不起,宝宝…你好不容易来看我一次,我不止让你担心,还让你跟着来受这一趟罪。” 乔楚岚却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做,不好意思道:“我什么都没帮上你,也没受什么罪的…” 康伯年被她的乖巧懂事感动到,乔楚岚过去是如何挑剔娇气,他再清楚不过。 男人撩开她额前碎发,轻轻一笑。说:“你已经做的够好了!你不是还安顿好了带孩子的家属?放心吧,宝宝,老公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不论何时何地,我一定会记得好好保重自己,你也是,不要为我担心,要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热恋中的男女,随口一句甜言蜜语都能吻在一起,更别说康伯年对乔楚岚这深沉到骨子里的爱意。 随着男人呼吸清浅的靠近,乔楚岚忍不住闭起双眼。 康伯年薄唇印上她的,细腻的唇瓣相触,两人心神俱是一荡。 男人不急着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就只轻柔的以波唇摩挲触碰,引得怀中娇人儿阵阵颤栗。 康伯年原本老实搭在女孩腰间的大手蠢蠢欲动,他掀开乔楚岚薄衫下摆,顺着她曼妙无比的腰线摸上去,拢住她丰盈的乳房轻揉慢捏。 “嗯…老公…”小姑娘娇声启唇呻吟。 男人一手轻抚她的美颈,一边在接吻时探出大舌,霸气的顶开女孩唇缝。他在两人唇齿间交织呢喃的问:“怎么…宝贝…” 乔楚岚给他吻得昏然,意识出窍般照实答道:“呃啊…舒服…老公揉的宝宝好舒服…” 康伯年撑起身子来,掀起女孩衣摆。昏暗的灯光中,乔楚岚细薄的裸色毛衫被推到胸口,一对单性十足形状绝美的乳房展露出来。 康伯年目光微闪,黑亮的凤眸盯住女孩的每一寸娇嫩肌肤,他陶醉的一手揉奶,一边吸着粉嫩可爱的乳头。 乔楚岚躺在枕头上,从她的角度看去,衣冠楚然的康伯年正埋首于她胸前,色气至极的彷佛要把她的奶子吞进腹中。 这场面实在很不真实,偏又时常发生在两人之间。 女孩情动不已的喘息着揽住男人头颅,康伯年感觉到,抬头冲她一笑,复又低头吃奶。 等他终于松开了两边濡湿的奶头,小姑娘身下已然湿得一塌糊涂。 喜欢(H) 乔楚岚不大舒服的抬抬小屁股,紧身的牛仔裤裹着双腿,让她十分不适。 两人刚才经历一场性事,康伯年的浓精还留在她身体里,在分泌出的淫液冲刷下,乔楚岚连外裤都透着湿意。 房间里开着暖风,空调呼呼的吹着,让室内空气又干又燥。 热不热?男人分神瞧她额前渗出细汗,体贴的问道。 此时,他正伏在女孩身上,吮吻她暴露在空气中的细嫩肌肤。 小姑娘吞吞津液,乖巧点头。男人吻着她的小腹,大手又去解女孩裤扣。 唔,等等……乔楚岚娇娇的喊停,让康伯年一时莫名停住。 男人才整理好不久的西裤,此刻因为情欲上头,裆部又支起好大一个帐篷。可他还规整的穿着衣裤,纵然有些褶皱,也是风度翩然的模样。 小姑娘看着他这幅急色且茫然的神情,忍不住笑着说:你躺好,今天,我要在上面! 原来是这个缘由。 康伯年爬上来蹭蹭她的小鼻尖,好笑道:怎么了,宝贝,你不是一向嫌在上面累嘛? 乔楚岚灿然一笑,伸手一把推倒他,说:不喜欢啊?还不是看你累了好几天,人家体贴,想让你躺着享受享受不可以啊! 康伯年十分配合的躺好,举起双手,示意自己不再多动,无赖道:既然宝贝这样迫切,我也不忍拒绝你的好意,来吧,你想怎么玩,老公都奉陪好不好?” 乔楚岚骑在男人窄腰上,色情的在他脸上摸了一把,挑眉笑说:“唔,不错嘛!躺着看都这么帅!” 康伯年被她又蹭又摸,搞得欲火焚身,偏她还玩上了瘾,像个准备实施强奸计划的女流氓。 当然了,这“女流氓”貌美胸大,怎么看都是他占了便宜才是。 男人顶顶胯,催促道:“宝贝,你都湿透了,还不想吃老公的鸡巴吗?” 乔楚岚扭扭小腰,抬起臀部连碍事的牛仔裤也扒下扔掉,衣衫上有几颗小纽扣,她一边向男人抛着媚眼放电,一边从上往下解开毛衫。 康伯年看着她棕色的长卷发披散在胸前,一对丰满的圆润乳房随着女孩动作而轻微晃动,他忍不住滑动喉结将口水吞下。 真是,若非他刚释放过一次,这鼻血大约又得不争气的流下。 女孩柔嫩的双手按在男人两臂,她魅惑得趴下来,用奶子蹭男人穿着衬衫的胸膛,水润的唇瓣落在他喉结处似有若无的舔弄。 “老公…喜欢吗…喜欢宝宝这么亲你吗?”女孩子在他颈间吐气如兰的娇声询问。 康伯年本想让她自己玩个尽兴,此刻却忍不住双臂收紧,将她牢牢搂住。男人大手在女孩背部放肆的滑动爱抚,薄唇也忍不住咬住她的小嘴软舌大力吸吮。 乔楚岚被他吻得揉得气喘吁吁,毛茸茸的大眼里含着春水瞪他,怨怪道:“唔…不是说…说好了…让我自己发挥吗…你怎么又弄我!” 康伯年无赖似的搂着她,又亲又摸,还无辜道:“老公这不是怕你受累?怎么,老公亲的不好吗…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很舒服呢…看看…你的骚水流了多少…这裤子,我明天是没法儿穿了吧!” 乔楚岚抿唇笑着打他两下,撒娇道:“还怨我…明明都是你留下的东西…” 男人戏谑,坏笑着问:“是我留下的什么?” 乔楚岚那条湿哒哒的小内裤,早被她脱下扔在地上,这会儿女孩情欲翻滚淫液横流,果然流了好一摊水渍在男人西裤上。 康伯年已经不能再忍,拍拍女孩的翘臀让她抬起一些,男人利落的解开皮带一手掏出阴茎,一手把着女孩细腰将她按在自己性器上。 氤氲(H) “呃…” 女孩惊呼出声。 乔楚岚刚高潮过不久的嫩穴,又被迫瑟缩着承受康伯年的猛然插入。 她理智上还未完全准备好,泥泞水软的窄穴却能轻而易举就将男人巨物完全吞入。 “嗯…宝贝…” 康伯年也舒服的叹气。 乔楚岚闻声,娇笑着趴在男人肩头,缩着小穴去舔吻他敏感的耳朵。 男人被她紧致会吸的小嫩逼吮得头皮发麻,分明才射过一次的鸡巴更是硬得凶器一般,一下下向上顶起征伐着女孩淋漓滴水的下体。 “不是才操过你?怎么又湿成这样?我看你这身子骚的怕是一刻都离不开老公…这次不走了好不好,就留在我身边…老公每天都喂你吃精液怎么样…” 乔楚岚两手撑在男人腹部,受不住的闭上眼嗔骂他是骗子。男人腰部有力,即使是女上男下的姿势,照样干得乔楚岚意乱神迷。女孩性感浑圆的小屁股配合着他的节奏,努力吸吮夹紧。 康伯年最受不住这样的角度看她。 女孩形状完美的巨乳,肆无忌惮在他眼前弹跳狂甩,偏偏她仅余的几两肉全长在胸前,手臂和小腹又纤瘦的不像话,配上她那张绝美的小脸,怎么看都是人间少有的勾魂尤物。 昏暗的灯影在乔楚岚身后晃动。男人松开她的细腰,两手坚定的与女孩两手交握,专注看着这比春梦更显淫靡的画面。 乔楚岚极富技巧的,以两人相连的性器为中心,转动腰肢与他粗大的阴茎厮磨不休,勾得男人口干舌燥,恨不得即刻将女孩压在胯下,狠肏个百余下将她彻底肏软了才好。 可今日一向乖顺的乔楚岚态度强硬极了,不论男人怎么哄骗,都非要伏在他身上将他吸出来。 还是一样,康伯年到底扛不住她在上的那套绝技,在女孩时断时续的吸吮夹弄中,终是低吼着抵着女孩宫口喷来。 激烈的性爱过后,康伯年抚着女孩脊背,温柔地问:“去洗洗?嗯?老公抱你去好不好。” 女孩趴在他身上,搂着男人脖子懒懒散散的伸展,无力道:“嗯,但是这样好舒服…唔…好累哦,不想起来…等下也要这么睡…” 男人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大手轻拍女孩肉臀,笑说:“虽然你在上头,但出力更多的明明是老公吧,我都没喊累,你倒累得起不来了?真是娇气的小东西!” 两人在浴室快速冲了澡,康伯年细心的将射进女孩嫩穴的精液抠挖出来,边弄还不无遗憾的说:“虽说这避孕药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一想到以后都不能直接喂你…” 乔楚岚哪里听不出他在说什么,很是刻意的撸了两把他男人硬的鸡巴,勾引道:“所以啊,康书记,要懂得把握时机,趁我还在的这些日子,多贡献贡献你的体力!” 怎么贡献?这自然不必她多提醒。 男人给她冲完精液,长臂大力从后搂住女孩,矫健修长的身子贴紧她,用已经勃起的鸡巴,粗暴的插进她已经有些红肿的小穴。 浴室被水汽氤氲的镜子,朦胧印出两人前后相错的裸体。 男人咬着女孩耳垂,低声呢喃:“怎么办…宝贝…永远要不够你…就想这么每时每刻把鸡巴肏在你的骚逼里,用我的精液射满你的小嫩逼!好爱你…宝贝…我爱你…嗯” 乔楚岚酥软的胸脯压着男人小臂,她实在喜欢这样温柔又霸道的康伯年,下体被他狠肏的泛滥酥麻,心脏又被男人充满爱意的告白打动。 女孩呻吟着,娇声答道:“楚楚也爱你…老公…你鸡巴好粗…被你干好爽…呃…又到了…要疯了…” 男人不满于她这回答,挺着鸡巴次次插到她窄穴最尽头,厉声道:“小骚货…小骗子…你是爱老公…还是更喜欢老公这鸡巴能肏爽你?” 身陷情欲的女孩头晕的厉害,被这绕口令一般的问话绕的糊涂,只能咬着嘴唇摇头道:“唔…不知道…就…就是爱你呀!只爱你…” 乔楚岚发誓,以后绝不再主动提及跟康伯年共浴。 也不知是什么毛病,这狗男人每次一进浴室,就好像不把她做到腰酸腿软绝不出来。 乔楚岚终于彻底将身上的精液洗净,她穿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用康伯年的衬衫当浴巾粗略的擦干身子,才勉强套上自己的衣服。 乔楚岚心想,要不是时间太晚,她肯定得让方威下楼给她取行李。 男人见她嫌弃的表情动作,好意提醒道:“我这衬衫也穿了两天了。” 小姑娘不以为意继续擦拭,末了把衣服递给他,傲娇道:“好了,我不嫌弃你,行了吧!” 康伯年对此无可奈何也哭笑不得,很自觉给她当人肉床垫。 男人揽着她娇软的身子抚弄她顺滑长发,好奇道:“宝宝,今天怎么了,之前住寺里也不见你这样啊。” 小姑娘静默半刻,别扭道:“我今天在门下面发现好几张小卡片,你见过吗,就是上面印着女人照片和电话号码那种…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方威看过了…房间里没有摄像头…就是我总觉得这里很不干净。” 原来如此。 康伯年先前还以为她是娇气的有些洁癖,但想起两人一起住在山上那几次,才觉得她定有什么别的原因。 男人拍拍她的脑袋,安抚宠溺道:“不去管那些了,睡吧,宝宝…有老公在这…别担心。” 小姑娘乖巧的点头,打着哈欠说:“嗯,你也快睡吧…现在应该好晚了…你明天还要忙吗?” 康伯年照实说:“明天要跟俞城的相关部门开个通报会,然后我们就回家。” 乔楚岚确实累了,性事过后尤其困乏,因为有康伯年陪着,女孩很快睡着。 康伯年长臂伸展正准备关灯,却一眼看到乔楚岚随意丢在床头柜上的小卡片。 他拿起一看,上面除了穿着制服的女学生照片,幼女,学生,处女等字样也十分显眼。这样明目张胆的招嫖广告,倒让他意外了。 亲密 还没等乔楚岚跳上台阶,秦彦川已经从门里走出来,他将小姑娘雀跃的身影稳稳接在怀里。 几日未见,乔楚岚对这个便宜舅舅,还挺有几分想念。 康伯年走在后面,看他们舅甥二人亲密无间,气的牙龈都在泛酸,偏他还没法将这醋意说出口。 人家是正经血亲,秦彦川对乔楚岚,简直比对被他从小养大的秦浚还好百倍千倍。 他的小妻子已经没有太多亲人,就是乔家那些叔姑兄妹,她也没多少感情。 他不忍再破坏她与秦彦川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情。 说到底,这口老醋,康伯年只能自己咽下了。 “舅舅,你怎么来了?”乔楚岚对秦彦川的出现大感意外。 她来之前还邀请过他,可这人正经到不行的想了半晌,回答说不行,这几天他要去办正事。 几人并肩往里走,矜贵俊美的男人笑得温和,解释说:“事情办得顺利,比预计结束得早,就转道过来看看你,也顺便看看靖东的投资环境。怎么?楚楚不想我来吗?” 看他一反常态开起玩笑,乔楚岚笑得更灿烂,忙说:“哪有!我看起来像不欢迎你的样子吗?对啦,刚才秦海说我叔叔他们聚在门口闹事,你来的时候遇见了吗?” 秦彦川站在原地,疑惑地回忆了下,无所谓的说:“好像,应该是遇到了吧!” 乔楚岚一听,朝康伯年递了一个果然如此的小眼神。 小姑娘眼冒星星,崇拜的看向秦彦川问:“舅舅真不愧是舅舅,秦海被他们缠了那么久,你是怎么轻而易举把他们劝走的?” 这可把秦彦川给问住了。 只见贵气卓然的秦彦川轻笑一声,反问道:“劝?劝什么?我并没有跟他们说话,是他们自己要走,我什么都没做。” 做什么呢?若非乔楚岚提起,他都想不起有这茬事。他连对方有几人,人长什么模样都没看到,谈何劝人? 乔楚岚彻底被他噎在当场。 小姑娘在心里翻着白眼想。是了,论起出行的气势排场,谁比得上秦彦川的大张旗鼓呢?几十个保镖跟着,便是他不发话,也自有人替他清场赶人。 乔楚岚想想这场面,又觉得自家人被驱逐太狼狈,有些心软的咂咂嘴巴,小声说:“那倒也不必做这么绝吧,我以后总不能真不认他们,不认我奶奶吧…” 康伯年见秦彦川表情从得意转为疑惑,不禁以手握拳暗自笑笑。 秦彦川真的搞不懂了,乔楚岚既然不喜欢那些人,彻底断了念想不来往便是,怎么还犹犹豫豫吞吞吐吐上了呢? 他心中仅有的情感全给了母亲与姐姐,乃至于乔楚岚。对乔楚岚这种犹豫纠结的情感,他并不能完全共情,只好说:“我没下车,你也不在家。又不是你亲自做得这些,他们还能把气怨在你头上?就算他们真的不讲道理,把这气撒在你身上,你舅舅我,还有老康能眼睁睁看你吃亏?” 康伯年也适时走上前,打断二人对话,说:“好了,这事已经过去了,能让他们消停一两日也不错,等我们走了,他们爱怎么闹怎么闹吧!” 他抬腕看看时间,问跟在身后的秦海:“午饭准备的怎么样了?” 秦海答说早就备好,康伯年欣然点头,转而对乔楚岚说:“走吧,宝宝,这几天在矿山你既没吃好,也没睡好,我让小海请了茗韵坊的厨子来家里,点的菜都是你爱吃的,等吃完饭再好好睡一觉,就什么烦恼都不会有了。” 乔楚岚听康伯年如此说,果然放下心结,开心的挽住男人的手臂,拉起秦彦川一起往餐厅里走。 不怪康伯年总惦记着乔楚岚爱吃的那些,实在是乔楚岚这丫头,又挑嘴又爱吃。 还好她体质不易胖,要不然,就她样热爱美食,还不知得胖成什么模样。 乔楚岚吃起东西,爱吃的总能多吃几口,不喜欢的就几乎不动筷子,提起茗韵坊的大厨,小姑娘滔滔不绝跟秦彦川推荐。 “你不知道,他家的蒸鱼有多嫩,还有素糕,入口即化,那口感,不是我说,咱们燕来的大厨真做不出来…我都好久没吃了,是我以前每次回国必去吃的馆子呢!小姨夫,你太厉害了,居然能请到他家的大厨,老板没跟你急眼吗?” 餐厅里,乔楚岚让秦彦川坐主位,她和康伯年并排坐在一起。 看着一桌合意饭菜,乔楚岚满足惬意的眯起眼对康伯年撒娇道:“老公,你真好!” 康伯年见她因如此小事而开心,心里一软,忍不住捏捏她的脸颊笑说:“这就算好了?宝宝,你也太容易满足了!” 秦彦川看不下去这两人旁若无人秀恩爱,当下侧过身干咳几声示警。 乔楚岚不愧是跟秦彦川朝夕相处了几个月的贴心外甥女,一见男人如此反常,立刻领会他的暗示。 小姑娘讨好的盛了一碗汤,双手递到秦彦川面前,嘴里说:“舅舅,你一定是赶路辛苦了,快喝点汤润润喉咙吧!” 同住 秦彦川见终于吸引到乔楚岚的注意,也不再阴阳怪气,席间氛围渐入佳境。 待午饭吃得差不多,康伯年突然放下筷子,斟酌着说:“正好今天秦总也在,我有个想法,说出来你们听听。” 乔楚岚侧目看他,奇道:“什么事儿啊,这么郑重其事的?” 秦彦川也好奇的投过目光来等他的下文。 康伯年说:“我来靖东之前,原本想着,尽量不在明面上跟那位起冲突,为了让他放下戒心,也为了小乔的安全,我跟小乔暂时分居。但是,最近看来,那边的事,他已有所察觉,一时半会儿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佐证,我在想以此扳倒他并不容易。” 秦彦川闻言微微颔首,深沉的问:“那现在呢?你有什么打算?” 康伯年微微一笑,说:“我想公开跟小乔的关系,让她搬来兴城跟我一起住。” 不等他把话说完,秦彦川就皱起眉头否决道:“不行,姓常的那女人才死了没几天,你大张旗鼓带着新婚妻子住进常委大院?你是想让人骂你薄情寡义呢,还是让人戳楚楚的脊梁骨呢?这事没得商量,我不同意。” 康伯年点头表示赞同,但话说出来却是:“一切谣言都会不攻自破,至于世人的偏见,我们也没有权利和精力去给他们每个人解释。小乔在你身边是安全也清净,但你也要问问她的想法,她是不是愿意这样躲在你身后,每次跟我见面都要偷偷摸摸,既然总要走出这一步,为什么要多受这些委屈呢?” 秦彦川挑唇冷冷一笑,反问:“是啊,这就要问你了,康书记,为什么要给她这样的委屈来受呢?你不来招惹楚楚,她好好的做我秦家大小姐,至于此生是婚嫁还是独身我都随她,有谁敢说一句不是呢?” 乔楚岚在一旁听着这两个智商堪比叁岁幼儿的男人,你来我往的攻击对方,小手一挥,打断他们说:“好了,你们再说下去,是打算吵一架吗?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我总不能跟老康离婚分手吧!一起住也没什么不好啊,生活是自己的,别人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我们问心无愧不就行了?他既然有这种打算,肯定有万全打算,舅舅,你每次都这样,不听他说完就拿过去的事讽刺挖苦他,你是我舅舅都对我们抱有这么大的偏见,这也太过分了!” 秦彦川被乔楚岚一顿抢白,脸色很不好看,他小声嘀咕了句胳膊肘往外拐,还被乔楚岚清楚听到,又抓着他一顿说理。 秦彦川说一不二的一个人,几次叁番被小姑娘教训,实在是气在心头,只能剜了一眼康伯年,说:“哼,那你说,你有什么好办法,既能能保障楚楚的安全,还能全了她的名声?再有,你最好有一个充分的理由,可以说服我!” 康伯年见秦彦川在乔楚岚处讨不到便宜,小姑娘又处处偏向自己,心里满足的不知所以。 他说:“如果小乔是原来的乔楚岚,自然路维琛会因此忌惮,世人也会对我们曾经的关系颇有说辞。但如果她是秦家大小姐,理所当然受你的保护照顾,自然没人敢对我们之间的事有所议论,说到底,这事的关键还是在你。” 秦彦川自己低调到不行,却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找回了乔楚岚,他曾自己提出过这想法,当时乔楚岚与康伯年并不同意,不止如此,这两人还先斩后奏用楚云给乔楚岚造的另一套身份领了结婚证。 对于康伯年终于想通,能让乔楚岚正式回归秦家,秦彦川心下高兴,面上却说:“这也不是不可以,但你知道的,楚楚不论姓什么,嫁给谁,她始终都是我秦家的血脉。就算不用你说,我也会好好照顾她,保护她!” 康伯年点头称是,继续说:“我接下来要在靖东大力推行矿改,这一改不知要动了多少人的蛋糕,路家以此为根基,一定会视我为眼中钉,小乔的事与其被他们查到利用,不如我们先发制人将这事编造一个合理的解释。最重要的,她在我身边,我才安心!有你,有我,路维琛不会不自量力撞上来的!” 笑话 乔楚岚将托盘中的碗碟放在各人身前,语气轻快的不经意问起:“谈得怎么样,我们是不是可以准备搬家了?” 康伯年无奈沉默,秦彦川则毫无负担地说:“是可以先准备起来,等过段时间他搞定了靖东局势,舅舅陪你一起回来!” 这什么情况?明明她走得时候,康伯年形势一片大好,分明胜利在望! 小姑娘不大高兴的将调羹丢在碗里,冷下脸来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扫视。 “怎么就又不行了?现在是法制社会,又有能么多保镖一天到晚跟着我,他们也未必就会找上我,你们也太谨慎小心了!” 康伯年深吸一口气,强笑道:“小乔,是我这几天太急进了,低估了眼下的紧张形势,你还是听舅舅的话,我很快将这边事情了结,就去接你。” 既然连康伯年都这样说,可见此事已无转圜之地,乔楚岚不大高兴的喝了几口汤,无所谓的说:“行吧,你们俩说定了就行!” 康伯年无奈看了秦彦川一眼,秦彦川耸耸肩,示意他自己搞定。谁让他被爱情冲昏头脑,不长脑子的提出这种不成熟的建议。 秦彦川端然起身,笑着说:“楚楚不是好几天没休息好,你们上楼休息吧,我在园子里四处转转,你们不用管我!” 看着秦彦川飘然离去,乔楚岚眯着眼睛盯着人家背影看了半晌,突然拽了拽康伯年的衣袖。 男人侧耳做洗耳恭听状,女孩子靠近他说:“你有没有觉得我舅舅奇奇怪怪的?” 康伯年明知故问的哦了一声,配合着问:“哪里奇怪?” 乔楚岚凝眉想了想,说:“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你以前总提醒我离他远点,但是我跟他接触下来,发现他这人吧,有时候看起来又强势又高深莫测,但是有时候又很天真单纯,感觉特别好骗!” 康伯年闻言都要被她这话逗笑了! 开玩笑吗?秦彦川天真单纯? 他怀疑小姑娘要么是语文没学好,对这两个词有误解。要么就是眼神感官出了问题,狡猾狠毒的秦彦川会天真单纯?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但宠妻如康伯年,便是乔楚岚说草是红的,花是绿的,他也会点头应和。 男人点点头表示赞同,又说:“那是挺奇怪的,宝宝对此还有什么想法?” 小姑娘撑着下颌,边想边说:“我觉得吧,他对楚女士好像特别在意,你不知道,我刚被他带走的那段时间,他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说我母亲如何如何厉害,我如何如何比不上。” 康伯年见小妻子愤愤不平,接话道:“是吗?他居然这样说?可见他眼光不怎么样,我家宝宝明明就哪方面都很厉害!” 乔楚岚见他不正经,瞪了男人一眼,继续说:“他倒是也没说错啦!但我总觉得他对楚女士感情很不一般,可楚女士却从来没有提起过去,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康伯年点头说:“那是很奇怪!” “是吧,你也觉得奇怪吧?啧,真是的,好想知道为什么!” 运动(H) 大约是同样有过爱而不得,还要默默守护的经历,康伯年对秦彦川这种状态心情再熟悉不过。 因为涉及家中长辈的隐私,康伯年并不打算把这关系捅破。 为了避免小姑娘继续胡思乱想下去,康伯年凑近乔楚岚,问她:“宝宝吃好了吗?” 小姑娘这才回过神来,抚抚小肚子瞪着男人抱怨道:“都怪你,大张旗鼓把人家主厨请来,害我吃这么多!这几天不是吃就是睡,不知道又要胖多少!” 康伯年笑得温和,对小姑娘的指控全盘接受,他脾气这样好,倒让乔楚岚更无力了。 她站起来准备离开餐厅,却突然被康伯年稳稳打横抱起。 “喂!你干嘛呀!”小姑娘惊呼道。 康伯年依然温柔的不像话,理所当然的说:“不是宝宝说的吗?吃太撑,我想着,你应该想要运动一下!” 乔楚岚当然不会认为康伯年是要抱她去健身房,因为瞬间领会这老男人的狼子野心,小姑娘一张俏脸涨成粉嫩的红。 这宅子里,不知有多少帮佣保镖看着,秦彦川这个不大正经的长辈也在,康伯年这样明目张胆抱她上楼,白日宣淫的名声是怎么都洗脱不掉了。 小姑娘踢着腿挣扎,小声道:“快放我下来!我要运动不能走着去吗…” 不顾乔楚岚的抗议,康伯年迈开长腿,几步走到电梯旁。 他很是刻意的贴近小姑娘,害乔楚岚直直看着他的俊脸逼近,居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倒是康书记此刻仍保持着大脑的高速运转,走进轿厢还不忘说服小妻子。 他平时音色清朗,只有在欢爱时才流露出些低沉暗哑,让乔楚岚每次都大呼犯规受不了。 这会儿,康伯年贴近女孩耳侧,轻笑着低沉蛊惑道:“宝贝,你没听过吗,相聚苦短,是该及时行乐呀!” 他灼人的气息喷在女孩敏感娇嫩的耳后,惹得乔楚岚忍不住按住裙边,夹紧了腿根儿。 直到被男人抛在床上,乔楚岚撑着身子看他,还是觉得眼前这个康伯年,同她过去所了解的那个成熟稳重的“康伯年”不是同一个人。 “老康同志…你现在…是不是脑子里只剩床上这点事?你…嗯…你就不能想想正事吗?”小姑娘犹豫着期期艾艾地问出自己的心声。 康伯年抬手合上窗帘,让整间卧室笼罩在一种暧昧的氛围里。 他带着些疑惑又坦然的笑问:“宝宝是嫌老公工作还不够努力?呵呵…再怎么样,劳逸结合总要的吧,老公都忙了几天了,周末想跟你说说话,交流交流感情很过分吗?” 乔楚岚承认,她说不过康伯年。 眼见着男人侧躺下,给两人盖上薄被,舒服的好像下一刻就能进入梦乡,乔楚岚打了个哈欠,无奈道:“这算哪门子运动啊,吃饱了就睡…这样的日子…跟动物有什么区别?!” 康伯年轻而易举就将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姑娘压在身下,他居高临下看她,答道:“那自然是有极大的差距。兽类行此事,只是为了繁衍后代,而老公自然是为了让我的宝宝舒服!” 男人说话间已经将大手摸到乔楚岚裙摆下,他挑开女孩内裤,色情的抚弄她流水潺潺的嫩滑阴户。 他舔吮着女孩精致的锁骨,长指则极富技巧的在她穴里探索。 乔楚岚被他弄得来了感觉,紧窄的小穴痒的不像话,先前还义正严辞嘲讽拒绝男人,这会儿只想赶紧被他插进来。 可她还是嘴硬。小姑娘喘息起伏,奇怪的说:“你说,你这重欲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没碰过女人的样子吧!唔…你…干嘛呀!” 金属碰撞的声响和皮带抽开的声音传来,康伯年几下就拉开裤链,他动作急切却流畅。大手拨开女孩内裤,狠狠将粗硬非常的一根鸡巴插到她嫩穴里。 乔楚岚立时舒爽难耐的呻吟出声。 男人低头用力吮她的娇唇,追问道:“舒服吗?宝贝?老公的鸡巴肏的你爽不爽?” 薄被早被掀开落在地上,男人分开女孩两腿夹在健壮的胳膊下,他挺腰用粗长的性器撞击女孩下体。肉体的啪啪声与女孩的娇喘呻吟交织在一起。 乔楚岚在拉上帘幕的昏暗室内,头脑昏沉,身子瘫软。虽然她嘴上总嫌弃,可真等男人插进来,她又十足的喜欢。 “唔…舒服…老公…你好大…嗯…舒服死了…” 男人一边与她激吻,一边疯狂摆腰耸动,大手腾出来也大肆狠揉女孩丰满的乳肉。 小姑娘嫩穴里被他极速的进出带出大片淫液,沾湿了底裤不说,连身下的床单也湿了一小块。 男人揉着女孩身子抽插一阵,将她翻过身去压着继续操弄。他舔着女孩后颈说:“宝宝…记住了吗,能让我这样发狂想要的女人…只有你!我想了你这么久…爱了这么久…真想每日都把这孽根埋在你的小骚逼里,让你狠狠给我吸住!宝贝…从来没有别的女人…我只爱你!宝贝!” 乔楚岚在男人的告白与狠力挺送中,吸紧大鸡巴颤抖着到了高潮,康伯年也不多忍耐,几步同时,将浓精灌到女孩肉穴深处。 遂心(含加更) 乔楚岚这一觉直睡到午后,她起身时,康伯年早不知去了哪里。 她伸伸懒腰,踩着拖鞋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往庭院里看,只见秦彦川正指挥几个手下,往花房里运花苗。 乔楚岚看了一阵,不懂秦彦川怎么突然想起忙活这些琐事。 她洗漱完,换了身运动服下楼,正好碰见秦海进来。 一问才知道秦彦川今早来时,带了些新鲜野味,康伯年正亲自下厨处理这些东西,准备晚餐。 对乔楚岚来说,她的确是吃完午饭就睡了,可这一觉睡得也太耗体力,还不到晚饭时间,她就已经感觉到饿了。 那老家伙当初怎么说得来着? 他明天要忙,晚上也不一定能回来,不能让他旷着去工作吧!这都哪跟哪?小姑娘忿忿的想。 乔楚岚一年也进不了几次厨房,这会儿对康伯年有些怨气,更不乐意追到厨房去寻人。 乔家这一大片庄园,在靖宁,可以说是无人不知。 因乔夫人楚云女士偏爱玫瑰,乔臣耀就大耗人力物力,将世界各地的稀有玫瑰搜罗来,让这处园子几乎一年四季时时有花盛开,便是隆冬时节,也有花房可供她观赏。 秦彦川平日的消遣,除了喝茶下棋,便是赏景弄萧,看起来风雅得很。所以,自相认以来,乔楚岚就从没见过他亲自上阵,盯着手下人做这些杂事。 现在天气转暖,前几日修整园中草木,乔楚岚特意交代把花房空出来。她想不通,这几乎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怎么就突然想起做这些了! 事实上,秦彦川也没有真的在监工,他只是挺直着身子,站在远处岀神。所以当乔楚岚刻意放轻手脚,靠近他时,他差点就忍不住,要出手将“偷袭者”制服。 男人尴尬的捏住女孩手腕停下,有些责怪的说:“怎么走路都不出声儿?也不怕我伤着你!” 乔楚岚现在对秦彦川这种纸老虎一般的黑脸完全不在意,她仍是笑眯眯的将手背在身后,俏皮道:“怎么会?舅舅最疼我了!肯定能感觉到是我的!” 眼前容貌绝丽的女孩与记忆中,属于秦燕然的那张芙蓉面渐渐重合,秦彦川一时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回忆。 曾经,姐姐也是很爱他的。 秦彦川比燕然小几岁,两人小时候不懂什么血缘亲情,也不懂家恨情仇,只知道彼此是最要好的家人玩伴。 一对顽皮姐弟,总是躲避家中大人和保镖,偷偷溜出去玩,那时候他人小,总是秦燕然护着他,每次被母亲发现,要挨责罚也都是姐姐挡在他前面。 在年幼的秦彦川看来,他的姐姐就如仙子一般,又美好又善良,这世上实在没有哪个男人,配得上这样的秦燕然。 小时候,秦燕然也这样戏弄过他。 那时候他功课繁重,小小一个人在书房坐到半夜,是常有的事。秦燕然忙完自己的事,总会来看他一眼。有时候他过于专注,秦燕然就会从后蒙住眼睛逗他。 这样的夜晚,对年幼的秦彦川来说,就是最美好的时刻,姐姐身上的芬芳花香围绕着他,他还可以一边吃着糕点,一边看姐姐帮他做功课。 乔楚岚见秦彦川刚说了几句就发起呆来,心里大呼不对劲,她调皮的伸开手掌,在他眼前挥动,企图唤醒这个白日做梦的奇怪秦总。 “舅舅?舅舅!唉、你怎么不理我?我刚在问你,天马上要热起来了,你栽这么多花苗在花房里,是要做什么?” 秦彦终于从回忆中走出来,他真是疯了。虽然乔楚岚与秦燕然在外貌上多有相似,但两人的性格行事就太不同了。 他怎么会生出这种妄想,居然以为秦燕然又来到他眼前。她明明就狠心极了,活着的时候,不让他得到一丝消息,便是身去了,也从不来他梦中。 淡然的忧伤在秦彦川面上一闪而过,男人快速收敛神色,很随意的跟乔楚岚说:“也没什么,我下午出门,正碰上有人买这些,觉得应景就都买来了。” 小姑娘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佯装了然的点点头,心道,行吧行吧,既然您要演戏,我就配合你好了。这些花苗,怎么看也不像本地市场上,随时可以买来的那种吧! “你呢,不是说熬了几天没睡好,怎么不多休息会儿?”秦彦川关切道。 乔楚岚活动活动腰身,抱怨着说:“不睡了,再睡天都黑了,我晚上干嘛去!” 秦彦川闻言难得地笑了,他看看天边的云霞,感慨道:“这里视野真开阔,陪舅舅走一会儿?” 乔楚岚睡了大半天,正想散步,听到秦彦川如此提议,很是开心的答应下来。 对于乔楚岚的疑问,秦彦川没再与她深谈,倒是说起了前两天的煤矿透水事故。 听乔楚岚描述完,秦彦川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点点女孩的小脑袋,无奈道:“怎么着?这就被他迷的神魂颠倒了?” 乔楚岚羞涩的拍开秦彦川,羞恼道:“哪有!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哪里就至于了?” 秦彦川不置可否的笑笑,又说:“我承认,过去对他有偏见,这些日子接触下来,发现他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 听到这里,小姑娘终于开心道:“就说吧,我眼光也没那么差!” 秦彦川怀疑的看看她,又接着说:“至少他是真心待你好,也有能力护得住你!你这样的单纯性子,是得找个厉害的男人,这人还需处处为你着想,至于他是否能始终如一,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乔楚岚在男人背后暗自做着鬼脸,心想,若是连康伯年都不可靠,这世上还有靠谱的男人吗? “对了,说到事故,我之前有个想法,跟老康说了,他不同意,我就想着跟你商量商量。” 秦彦川对小姑娘的亲近很是受用,当下便问:“什么事?你说,只要舅舅办得到,都可以遂你的意!” 乔楚岚将前因后果说明,还是说婚礼从简,将这笔奢靡的费用捐赠给需要的人。 秦彦川本人并无太多是非观,行善行恶全凭喜好,他往常便是捐款捐物,也不是出自本心善意。 对乔楚岚这样的要求,秦彦川想都没想便说:“那怎么行?因为康伯年,这婚礼已经延后又精简,你还要怎么简化?太荒谬了!” 就在乔楚岚以为自己要再一次失望的时候,秦彦川又说:“秦浚手里有个慈善基金会,我回头跟他说说,这事以后交给你来管,你是要自助靖东的孤儿还是谁,都随你!” 这转机又让乔楚岚喜出望外!自从亲眼见到这些人间惨状,乔楚岚便时时挂心,很想为他们做点什么。 秦彦川也高兴,这些钱对秦家来说实在不值一提,能让乔楚岚除了枯燥的学习还有些事做,就算花的值得。 两人边走边聊,说起康伯年要矿改的事,秦彦川说:“先前联系的那些买家,暂时不用理睬,在这个节骨眼上,谁也说不准靖东改了之后,形势会更好还是更坏,这些小买家没什么实力,搭上全副身家买回去赚不到钱,万一再牵扯出你和老康就得不偿失了。” 乔楚岚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问:“那我们以后怎么办?” 秦彦川想了想,说:“以后靖东的生意,我派其他人来出面,至于这个庄园,你就留着偶尔回来小住,以后行事低调隐蔽些,别让人瞧见他跟你有关系就好。” 危急 晚饭时分,康伯年让秦海来寻这舅甥二人。 乔楚岚得了秦彦川的允诺,心里高兴,她脚步轻快的走进餐厅,正见着康伯年将一只小砂锅端上桌。 “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这是什么呀?闻着好香!”乔楚岚说着就要去掀砂锅盖,还好康伯年眼疾手快,及时制止:“宝宝,小心烫手!” 秦彦川跟在后面走近,也笑着调侃:“楚楚这是走饿了?老康,那咱们快开饭吧! 康伯年将狍子肉酱过之后,又慢火烤制,此刻端上桌来,让乔楚岚立刻食指大动。 刚才乔楚岚眼热的那只砂锅,康伯年将盖子打开,立时一股浓浓的香味扑面而来。 说起来,不论是外面的大厨,还是燕来的名厨,最合乔楚岚口味的,还是康伯年做的饭菜。没办法,谁让这人对她的一举一动都关注非常,对她的喜好偏爱更是当作大事牢记在心上。 几人边吃边聊,乔楚岚说到秦彦川赞成她的想法,很是得意的跟康伯年炫耀。康伯年对此并无异议,只是见她如此满足,无奈摇头笑了。 乔楚岚午饭后还说要减肥,这会儿又管不住想多吃些。康伯年自然是投喂不停,惹得秦彦川难得在旁吃醋,说被小姑娘冷落。 叁人正说话间,乔楚岚突然咳了一声又停住。 秦彦川抬眼一看,笑道:“急什么,我和老康还能跟你抢不成?” 乔楚岚急得瞪他一眼,都快委屈掉泪了。 康伯年一瞧,这明显不对,赶紧问:“是卡到了?” 小姑娘忙不迭的点头,康伯年扬声喊秦海去叫医生。 这突然的变故,连久经风浪的秦彦川都被吓坏了,他看看桌上菜色,奇怪道:“怎么会卡到呢,今日又没有鱼刺。” 随行的医生很快提着药箱赶来,康伯年让小姑娘别再乱动,以免异物进对更深。 医生是个叁十多岁的男士,在康秦二人的注视下, 这医生也是顶着巨大压力,给乔楚岚做检查。 “老板,小姐现在的情况,必须得尽早去医院才行,我这样看,已经完全看不到痕迹。先拍个片子,看看他们是否能用胃镜设备把异物取出。 乔楚岚披着长卷发,洋娃娃似的无奈瘪嘴坐在原处,她想不通自己为什么总这样倒霉,经常会因为奇奇怪怪的尴尬原因进医院。 车子很快来到门口,秦彦川紧张的问医生:“她可以自己走吗?有没有必须要避免颠簸。” 医生见这两位老板如此紧张,也不由冷汗下来,说:“最好平稳一些,不过,走路是不成问题的!” 几人慌忙赶到急诊,秦彦川早派人打过招呼,急诊门前已经有秦家手下推着轮椅在等。 康伯年一路都握着乔楚岚的手细心安慰,不过是异物卡喉,不至于有大问题。 车门打开,秦彦川下车后,伸手要抱乔楚岚,眼看康伯年也要下车,又说:“你在车上等吧,医院里人多眼杂的,万一有你们过去的熟人,岂不是又要传谣言?” 乔楚岚揽住秦彦川的后颈,朝康伯年点点头,示意他留在车上等消息就好。 对康伯年来说,眼睁睁看着危急中的小妻子被别人代劳抱走,即使这别人还是她亲舅舅,他心里也不好受。 热衷 康伯年下去调研,又顺道去俞城管救灾,手下人将情况报给路维琛,问他们要不要也赶到俞城去。 路维琛听罢嘲讽一笑,反问道:“去干什么?靖宁一年大小事故不断,每一件都要我亲自上阵,说得过去吗?咱们康书记要去便去,别这额外的差事办不好,记不了功,反而要记过!” 他顺手收拾好桌上文件,起身照常下班。 路维琛今年来都在外任上,路太太眷恋京中繁华,留在家里,平时一两周半个月来探次亲。 对路太太欣茹来说,丈夫是个工作狂人,两人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两家大人定下的亲事,他不热切却也不排斥,他们就像世间许多因为利益结合的男女,不求相爱,但求体面。 路维琛是很优秀,可他性格乖戾冷漠,让同样出身不俗的欣茹爱慕他的同时,更愿意维护自身尊严。 因为路太太这通电话,路维琛决定今晚早些回家。 可回家之前,他还是要去郊外的别墅,先看看下面送来的新玩物。 欣茹总觉着丈夫忙于工作,不热衷于房事,他身边的人际关系也很简单,走得近的女同学、女同事、女性朋友,通通没有。 这也是她能放心跟路维琛两地分居的原因之一。 路维琛对性事有特殊偏爱。 自从十来岁时跟几个朋友在教室里轮奸了女同学。他对这事的要求就再没变过,上床就只想找十多岁的穿着校服的小处女。 他热衷于观赏女孩子们脸上展露出惊恐或满足的表情,热衷于观赏她们的鲜红血迹沾染他的下体。 初夜必落红,真是文学作品对女性最恶劣的绑架。现代社会,女性二十岁后才适婚,可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生殖发育早就成熟,落红者并不多。 路维琛平时有几辆车换着开,除了代表身份的省委二号,还有一辆9开头的越野,但他私下最常用的,还是一辆低调到猜不出车主身份的别克商务车。 司机一早将车停在后院,见楼里人散的差不多,路维琛趁着夜色上车。 车子行至郊外别墅区,路维琛接了几个下属的电话,司机直接将车开进车库拉开车门,他才施施然屈尊下来。 这别墅只有两层,叁百多平米,他日常住在市区,这只是用来圈养玩物的地方。平时有打扫的阿姨定时来清扫,对他来说,就像个酒店一样的临时住所,只是隐蔽安全许多。 男人踏着木质楼梯来到二楼,他穿过走廊,推开客房门一看,果然有个少女安静的躺在床上。 依照惯例,被当成猎物寻来的女孩子,都是些父母疏于照顾,家境清寒,却相貌清秀的小姑娘。 路维琛长着一副男人味十足的硬汉外表,可对女性,则还是偏爱那种柔弱纤细的小白兔。 对比(路H) 路维琛于深夜回到位于省委家属院的家中。 这比他预计的时间晚了许多。 原因无。他本想着既然欣茹来了,还专门打电话来催他回家,他去尝个鲜,做一次就回。 可今天,下面送来的小白兔实在太美味,他没忍住多做了一次,耽误了时间。 经历过的女人太多,路维琛也记不起,自己有多久没体验过这样刺激又唯美的性事。 小女孩嫩穴紧得几乎插不进,性格又乖巧,他像强奸犯一般将她压倒,女孩也只是挣扎几下,就嘤嘤哭泣着敞开腿心让他入。 男人鸡巴粗大,女孩子也是第一次,两人极度不匹配的性器强硬的要结合,路维琛爽的头皮发麻,女孩则是颤抖着逆来顺受。 路维琛在性事里历来是怎么爽快怎么来,他架起女孩双腿抗在肩头,狠戾又快速的操弄眼前这尚未成年的小女孩。 小女孩从未经历过如此蹂躏的嫩穴火辣辣的疼,毫无快感可言。可她犹记得学姐说的话,只有顺从伺候好了这位叔叔,才能拿到钱,或许男人心情好了,还会额外给她加钱。 小女孩白皙清纯的脸庞,又让路维琛回到初次开荤的年纪。 他喜欢初中时的青春班花,可那女孩清高的很,根本瞧不上他们这些仗势欺人的二代。 他也是气昏了头,在班级活动后,找理由将人骗着留下,又叫了一群小兄弟围观他制服这清高班花。 后面的事并非他本意,但那姑娘被七八个少年轮奸,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班花第二天就没再来上课,她举家迁走隐形改名,路维琛此后再也没寻到她。 男人恶劣的将鸡巴肏进女孩紧短的肉穴,钳进她纯洁的宫口,将象征繁衍与快意的阳精洒进她的小子宫。 第二次时,路维琛难得的温柔了些,一个年逾四十的硬汉大叔对着小女孩又亲又摸,让少女萌生出被喜爱的错觉。 路维琛上楼一看,主卧里还亮着昏暗壁灯。 他的名媛妻子,正身着裸色真丝睡袍靠在床头看书。巨乳雪肤,是多少男人梦中的女神模样。 听见门响,欣茹冲他淡然一笑,关怀道:“忙完了?累坏了吧,快去冲个澡就睡吧!” 少女身上除了天然体香,并无香氛,男人在外偷吃完也没刻意洗澡,此刻见妻子邀约,便解开颈下纽扣走过来与她接吻。 欣茹感受到丈夫的热情,红着脸软倒在大床上。 男人邪魅的离开女人红唇,用手指擦拭了下,笑着问:“偷喝酒了?” 欣茹娇媚流转的看他一眼,点头承认。男人捏捏妻子乳肉,色气的说:“骚货!想要了?乖乖等老公洗完来干你!” 浴室里,男人随意脱下衣裤,站在水下冲淋。 下腹一坨软肉并无勃起痕迹,他嫌弃的抹去沾染到的口红,用洗液清洁自己的鸡巴。 带着别的女人的体液,接着肏自己的老婆,这行为太恶劣。 事实上,他对欣茹这样的熟女并无太多冲动,若是她小时候扎着马尾跟在他身后喊哥哥那模样,他没准能硬的一柱擎天当即按倒她,给她狠肏一顿。 可这也只能想想,少女时代的欣茹绝对不会给他当肉套子。 说起来欣茹已有半个多月没来,两人是夫妻,他不给怎么都说不过去。 路维琛到底吞了半颗药,又在浴室里磨蹭一阵,等着药效起来才赤裸着身子走出来。 欣茹方才接吻时就已经湿了,此刻看着路维琛的胯间巨物,更是眼含春波。男人不多说话,关了壁灯,将女人反压在身下,直挺挺的耸动着大鸡巴肏进女人骚逼。 欣茹对自己的身体极尽保养,连私处也并不放过。可对路维琛来说,不论身下这女人技巧如何娴熟,也比不上别墅里那只小兔。 崩溃 他们在后院里搞烧烤,那小风时有时无,康伯年分神应付周振扬,居然没发现乔楚岚正晚坐在风口处,还把他俩的对话听去了大半。 倒是没有什么不能让她知道的,只是,烧烤炉烟熏火燎的,味儿又大,熏着小姑娘可就不好了。 乔楚岚此时点破,康伯年立刻拧紧了眉,关切道:“怪我,没留意风向,熏到你了吧!” 乔楚岚不在意的摇头,说:“我哪就那么娇贵了!你太小心啦!” 康伯年爬上来搂住她,理所当然的说:“怎么不娇贵?在我这里,怎么娇宠你都不过分!” 乔楚岚心想,乔家散了,她早就不是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那几个月,她在奇迹什么端茶倒水的杂事没做过,现在只是被木炭烟火略微熏熏,有什么要紧? 小姑娘靠在他肩头,闻言默默一阵,小声道:“老公,你真好…” 男人将她揽紧,忍不住说:“还是宝宝最好!” 小姑娘闷闷摇头,情绪低沉道:“不,在我这里,你就是最好的。你可能不知道,爸爸走了,妈妈心里只有他,那时候,我以为我再也没有家了…还好,我遇到了你,有你陪我,我们还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家…” 康伯年最听不得她说这些事。一听就觉得自己原本冷硬到极致的心肠,泛着酸楚拧成一团,痛的不能呼吸!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就被她时时感念提及,他不要她感恩感谢,只想做她没有负担的依靠。 想到他的小爱人,孤零零形单影只的,在陌生的城市里,暗自神伤了大半年,他就恨不得时光倒流,什么都不顾的,回到那个告别的清晨,一直一直陪着她。 男人紧紧收紧怀抱,乔楚岚也紧紧依靠在他身旁。 康伯年又在自责,他已经无数次后悔,丢下她独面那样的困局。 “对不起,宝贝…都是我的错…”他不住道歉。 乔楚岚却笑了,小姑娘安慰他:“这怎么能怪你呢?人各有命,我父亲打拼半生,那样的形势下,只有你,不顾一切来看他,来帮我,你为我做的已经足够多。所以…答应我…一定一定不要冒险,一定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就像我母亲说的,我们什么都不需要做,不需要为他们报仇…过好往后的人生就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从路维琛的角度来看,他并不是故意要害老乔…一切都是巧合…你为此找他寻仇,万一…” 她想说,路家权势滔天,手段狠辣,等闲之人巴结躲避还来不及,谁会不要命的去跟人家正面对着干。 康伯年打断她,坚定的注视着女孩双眼,说:“宝宝,他的事,早晚而已。与其落在别人手里,不如我亲自动手。我会静待一个最适合的时机,将他一举拿下,不会有危险,我有分寸的。你还不相信老公吗,我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 乔楚岚无条件的信任康伯年。 连老谋深算的秦彦川都对他无可指摘,可见其行事缜密。 她点点头,安顿道:“我知道你最厉害…但,不要为我冒险…我不想再过那种漂泊无依的生活…等你这次安定下来,我们就在兴城安家好不好,到时候,我身体也养好了…我们可以生宝宝…老公,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呀!” 康伯年对她所说的安定生活向往不已。 她说,感谢他给她一个家。他又何尝不是?他才是漂泊半生,第一次有了深爱的妻子,在意的家人,她还说,以后要为他生儿育女。 这是什么样的梦境也不敢想象的! 康伯年与她面对面拥抱着,月光下的赤裸的躺在他怀中的小姑娘,美好的如同误入凡间的仙子。 他搂着她亲吻,动情道:“宝宝…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康伯年私心里更喜欢女儿。他不曾参与乔楚岚的那段人生,总让他无限好奇。只要一想到,会有一个小小的小乔,眨着清亮无辜的大眼睛叫他爸爸,他就忍不住心软的冒泡。 男人正沉浸在幻想中的画面,不可自拔。乔楚岚却兴致颇高的叙说:“真的吗?其实我更喜欢小女孩,可以穿漂亮的裙子,扎好看的发饰,我有好多限量版的小裙子都可以传给她…” 康伯年抚着她光裸的脊背,笑着说:“那我们就生个女宝宝…” 乔楚岚兴奋的从他怀中钻出来,好像他们此刻,不是闲聊,而是肚子里已经怀着一个幼小的生命。他们作为准父母,正期待着宝宝的降临。 “还是不要女孩子了!就生两个男孩吧,哥哥像我,弟弟像你,这样他们互相作伴玩耍,我们当爸爸妈妈就会很轻松啦!”乔楚岚眯着眼睛,高兴的说。 康伯年有些迷惑,他好笑的问:“宝宝刚不是说喜欢女孩,怎么这就改口了?” 乔楚岚点点男人眉心,娇蛮道:“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这辈子,只能爱我一个女人!我才不要别人来分走你的爱!” 她已经受够了乔家父母,作为女儿她“爹不疼,娘不爱”,要是作了人家太太,再遭遇“父慈女孝”,她真怕自己要崩溃。 无心 乔楚岚想生两个男孩,也是有些自己的小考量。 她是家中独女,父母再怎么忽视,也从小娇生惯养。乔家夫妇不求她有什么大成就,也就导致小姑娘音乐舞蹈学的不少,但商场上的事却不大知晓,家里的生意也很少了解。 那段时间,乔家出了事,虽然楚云已尽可能将身后事安排好,可乔楚岚还两眼一摸黑,遇事只会逃避。 也就是这些日子,在秦彦川手把手的教导下,乔楚岚才在魔鬼训练下进步飞速。 但尚未涉世的小姑娘,比起他们这些混迹商场多年的老狐狸,怎么看都还嫩得很,要是没了秦彦川与康伯年的保驾护航,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岔子。 所以,不论是继承父亲的生意,还是接受秦家的馈赠,她都有很长的路要走,人生漫漫,她愿意与康伯年共度。 可父母不能陪伴孩子一生,谁也不敢说未来一定就安稳。若她跟康伯年有了孩子,作为母亲,也只愿孩子一生顺遂。 女孩子活在这世上,总归是少了些自在。 还是两兄弟好,可以互相作伴,互相鼓励。 康伯年太了解她,小姑娘这样一说,他便知道她想些什么。男人只说怎样都好,只要她高兴,他便心满意足。 分隔两地的情侣,相聚再久,也觉得时间不够用。 乔楚岚最怕分别,两人头一天厮守了整日。康伯年也依依难舍,寸步不离的守着小姑娘,连下厨做饭都要跟她凑在一块儿。 一夜云雨不需细说,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康伯年便起身,搭乘最早一班飞机离开。 乔楚岚将小脸埋在被子里。 她感觉到男人小心翼翼的起床,听到他窸窸窣窣的小声洗漱换衣,又听到他关上门出去… 她想起来送送他,但又怕自己忍不住,流露出不舍,短了他的志气。 康伯年再次归来,带给靖东官场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自路维琛到任以来,靖动逐渐形成了以他马首是瞻的一言堂,全省上下的决策,都由他说了算。便是康伯年这个新书记上任,各部门也都看他脸色行事。 这才有了常委会上那一幕。 尹赟向来是中立派,他岳父是在省委副书记的位子上退的。他们一家在省内经营多年,自有一派人脉可供驱使。 路维琛也曾向他递出橄榄枝,可尹副书记神色淡淡,不置可否,让路维琛对他心里颇有偏见。 谁也不知道尹赟什么时候站到了康伯年一派,更不知两人的合作到了哪一步。 但从书记进京这事来看,尹副书记绝对是康派的重要人物。 康伯年此次不止带回了上面的批文,更是将改革意见形成七项决议,在全省推进。 路维琛苦心经营的局面,被康伯年彻底打破,但有路祈严的叮嘱在前,路维琛仍与他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康伯年最近很忙,忙着推工作,也忙着推进扳倒路维琛一派。 尹赟与他同乘一车,刚从下面改革的煤矿视察回来。 车子开到办公楼前,一个身穿学生制服的小姑娘,突兀的闯入两人视线。 康伯年状似不意的看了眼,奇怪道:“哟,这是谁家孩子,现在还不到放学的点儿吧!” 尹赟闻言讨厌一看,心中大致有了计较。他不屑的笑笑,嘴上说:“谁家正经学生穿成这样,跑市委门口瞎晃!” 说话间,车子已经停在门口,康伯年下了车,径直向女孩走去。 尹赟对那女学生,仍是不屑的笑,他落后半步,跟在康伯年身后。 郑余这几日无心上学。 路维琛一直很宠她,自从破身以来,他每隔两叁天便要她陪着过次夜。 男人忙时,会亲自联络他,再派秘书来接。不忙时,也会体贴的亲自开车过来,接她放学。 路维琛对于缺少父爱的郑余来说,既像恋人,又像父亲。可这样宠她的路维琛,最近却失踪了一般,她主动联系,他也总推说工作忙。 路维琛从来对泄欲的女孩瞒着身份,只有面对郑余时,他偶尔会在工作电话中透露些信息。 郑余也不是傻女孩,她留心看了几次新闻,自然知道她的男人是谁,稍一打听就知道去哪里能找到。 她实在想见他,才不顾一切,跑来偷看。哪知会正巧遇见跟路维琛不对付的康伯年。 “夫人” 康伯年正要开口询问,却见杨秘书长手下一个小秘书,快步从电梯间走过来。 来人对自己在此刻,见到康尹两位大领导,颇感意外,神色慌乱了一瞬。 康书记表面上淡泊温和,实际立场坚定手段强硬,导致整个省委无人不惧他。小秘书虽然跟了好主子,但对这位,也怵得很! 小秘书强装镇定的走上前,跟康伯年和尹赟打过招呼,这才说:“我家小妹,今天身体不舒服,我这又忙得走不开,只能给她请假让她自己打车过来…” 康伯年和煦的笑笑,说声无碍,又说:“既然小朋友不舒服,你也早点下班陪她吧。工作嘛,哪有做完的时候,还是家人重要,快去吧!” 小秘书赶忙点头称是,康伯年淡笑着说自己先上楼,让他好好处理家事,转身走了。 小秘书这才敢暗觑着两人背影,慌忙拭汗。 尹赟跟着康伯年进了电梯,康伯年有些好笑的问:“怎么了你,一回单位就这副表情,是不乐意陪我加班?” 尹赟年岁比康伯年大许多,可他天生优越,长了张不显年纪的面容,又因性子沉稳,白净文雅,看起来还颇有官威。 他对康伯年的调侃大度一笑,说哪里的话。继而想到什么,又没好气儿的叹息说:“还能为什么?这姑娘一看就是姓路的招惹来的!这混球…还是死性不改…” 他这话要说不说,要不是康伯年知道些内情,恐怕很难听出什么。 康伯年佯装不解,好奇道:“这怎么说?难不成…是他在外头的私生女?” 尹赟知康伯年才来不久,又一心扑在工作上,没功夫知道这些也属正常。他看了眼显示屏上跳动的数字,小声说:“嗨!哪能呢!这大概…就是他搞得女人!你才来,不知道咱们这位的口味…听说刁钻的很!” 康伯年这才“恍然大悟”,并作出了然又吃惊的神情。 路维琛偏好幼女,这在有心人眼里,并不算秘密,投他所好的人的也不少。 尹赟看不惯路维琛,除了看不上他的做派,最主要一点,还是这姓路的,不小心戳到尹副书记的软肋。 尹赟与妻子育有一女,他弟弟至今未婚,这女孩子便是全家唯一的孙辈。一家人将小公主宝贝的什么似的。 尹家小公主生的玉雪可爱,成年后也是不显年龄的一张精致绝美娃娃脸,加上她中等个头,看起来就如未成年的初中生一般。 路维琛当然想不到,自己偶然间碰上的小女孩,会是尹家的大小姐,下头的人深知他好这口,还试图替他拿下小姑娘,哪知竟然踢到铁板。 小公主当天便消失不见,路维琛遗憾的找寻几日未果,也就没再多想。但尹赟跟他的梁子,算是就此结下。可惜路维琛本人并不知道。 却说小秘书终于送走两尊大神,告饶的看向郑余,说:“我的小姑奶奶,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这要是让别人看见,联想到老大身上,可怎么得了!” 郑余在路维琛那里多受宠,他们这群手下人都是知道的。那位自从碰了这姑娘,可是再没宠幸过别人!即便最近忙于工作,很少召见小姑娘,也不代表人就厌弃了她。 所以,小秘书对郑余,态度上还是恭敬的。 可对郑余来说,她连日来电话打不通,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到这里,正主没见着,只见到一个应付差事的下手,本来就够委屈。便眨巴着眼,抿唇垂泪不语。 小秘书深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决定带她先去停车场。 路维琛那边,乍听说小姑娘来,并没有多生气,他行事隐蔽,被人发现的可能性极低。多日未见,他也想得紧。 男人下身蠢蠢欲动了一瞬,但想起兄长的告诫,说“玩玩就算了,真动感情未免可笑!”他又将这忍了几日的欲念强压下去,打发小秘书下去送人。 小秘书顶着烈日将郑余带到停车场,正准备亲自送“小夫人”回学校,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掏出一看,竟是是路维琛打来的。 他让小姑娘先上车,拿着电话,如面对真人一般,点头哈腰一阵答应。 郑余透过车窗看他,心里又升起希望。她好不容易遇到路维琛这样宠她的,又有权势的男人,当然想地久天长的跟他好下去。 小秘书上车,将车子改换了位置,停在不起眼的阴凉角落。 路维琛来的很快,郑余还在默默流泪,不期然就被一个高大成熟的男人拉开车门,笼在阴影下。 小秘书暂时充当司机,路维琛上车不多看他,命令道:“回市郊的别墅。好好开车,没事别瞎看!” “爸爸”(路H) 被人突然闯进车来,小姑娘震惊的张开小口,几乎在同一时刻,她被男人抱上膝头,紧接着吻住。 郑余校服裙下只有一条叁角裤,路维琛边亲,边将她的小裤撕开,拿在脸前深嗅一阵,陶醉的小声在女孩耳边道:“小鱼的淫水真甜,爸爸想死你了!” 小姑娘委屈的直掉泪。 心想,这坏蛋,嘴上说想她,可电话打不通,多少天了,连个人影也见不到。就在刚刚,她还以为自己要被男人抛弃了。 可他上来就作出如此色情且深情款款模样,还真让她意外又欣喜。 小姑娘还是哭,路维琛难得一见放低了身段哄人,可到底是疏于练习,他对这事实在是不擅长,想道,还是就地把人操哭,更简单些。 小秘书临时被抓来充当司机,头一次直面这样刺激的场景,领导才特意交代,不让他回头乱看,他便听话的流着汗,硬着下身在前头专心开车。 这真不赖他,确实是路维琛太过分。 哪有一上来就这么激烈的,小姑娘被他亲的泪水涟涟、气喘吁吁,可他就跟没看到似的,将人家的校服衬衫扯开,露出一对儿穿着背心的小乳房,下身的裙子推上去,光裸的阴户磨着西裤,两条小腿盘在腰上。 男人粗粝的下颌磨蹭着女孩娇嫩的肌肤,蹭的她胸前软肉红肿刺痛。路维琛就像只许久不曾进食的野兽,用牙齿含住女孩的乳头细咬。 郑余刚开始发育,整个前胸还是一片坦荡,只有乳头下方,微微鼓起两小坨弹性十足的肉肉。 路维琛不爱巨乳翘臀的尤物,就这样清淡寡平的小姑娘最合他意。 男人用大舌情难自禁从上到下将小姑娘舔了个遍,郑余先前还在断断续续的哭,此刻只能扭着小腰呻吟,将微痛的乳肉往男人嘴里喂。 郑余娇声叫着叔叔,喊着爸爸,更让男人欲念升腾,迫不及待想把鸡巴肏进她巧妙吟哦的小嘴中! 路维琛这些日子也没找别人,正馋着想着她这口。 当下,男人让小姑娘躺在后座上,他夹起女孩细腿,趴在她裙底舔咬。 郑余刚开始发育,阴部还是幼女般的白嫩无毛,路维琛看着,只觉得她这里就如白馒头似的诱人。 孔武有力又位高权重的中年男人胡茬粗硬,刚把小女孩的嫩乳咬的泛红,这会儿又凑上人家花穴,如饥似渴的舔吻着。 郑余被他吻的分泌出许多水液,路维琛长舌探入女孩窄穴,将她褶皱纵生的嫩逼寸寸舔开,如此还闲不满足,又伸出中指在她逼里抽送。 小姑娘被他操的得了趣,咿咿呀呀的哼吟不止。 小秘书血气方刚一个小伙子,此前并不觉得郑余这样的小女孩有什么好,但这会儿听着人家的声音,鸡巴便硬的不行。心里对路维琛何止是羡慕,简直嫉妒的发疯。 路维琛才不管旁人如何想,他将小姑娘舔够了,立起身来,几下解开皮带,露出一根威风凌凌的大棒,强制的拉起少女给他口交。 郑余含着爽到极致的泪水,张口不自觉的舔着男人腥臊的大鸡巴。 路维琛舒服的不行,拉住女孩的马尾,把着她的小嘴,让她前后给他套弄性器。女孩嘴小来不及吞下口水,全被他野蛮的抽插带出嘴角。 好肏(路H) 郑余个子不高,但因格外纤瘦,所以显得腿长手长。 裙摆及膝的水手制服被男人扯得凌乱,一头柔顺长发扎成的马尾也散落开。 小姑娘鼓着腮帮子,由根及冠陶醉不已的给男人舔着。 路维琛这根鸡巴不知给多少幼女开过苞,操过的小穴没有上千,也有数百。他柱身黑粗且长,青筋环绕,看起来色情极了。 这样一根极品大鸡巴,便是熟女都不一定能顺利吃下,更别说郑余这种尚未发育,逼紧道浅的小女孩。 可郑余受够了被人冷落,平时还娇气哼哼几声的她,此刻只想全力以赴服侍好男人。 路维琛虽然在性事上粗暴,出手却很大方,尤其对她,更是宠爱的如女儿一般,零花钱,新衣裙从不吝啬。 这是她过去十多年从未体验享受过的,来自男性长辈的爱。所以她珍惜又贪婪。 还不怎么懂事的女孩,为了讨好男人,一张小嘴被大黑鸡巴塞得满满的,她听话的用唇裹住牙齿,卖力的又舔又吸,发出的情色水声,简直比故意吃棒棒糖还要大声。 路维琛也确实被讨好到。 白纸一样单纯的幼女,被他亲自破开处女膜,反复操弄,调教成一个小淫娃。 她这年纪的女孩,本该是在校园里肆意玩耍的,可他缺早早摘下来品尝,带她来到成年人肮脏糜烂的情欲世界。 郑余从第一次的隐隐拒绝,到如今的沉醉其中,让路维琛十分满意,好像他的性器是什么珍馐美味,可以让女孩奉为神明沉醉不已。 少女的口腔娇嫩而温暖,又紧又浅,他稍稍用力就会肏进她稚嫩的喉咙。 路维琛才不会在意,情欲上头的男人,看到小花似的女孩子被他肏肿了唇,干红了眼,他只会更残虐粗暴。 男人掐住女孩下颌,让她把嘴巴张开些,他像把玩着一个飞机杯,大肆往郑余的小嘴里挺送性器。 郑余早就失去了自主意识,她双目失神头晕眼花的看着男人的腹部忽远忽近,粗硬的阴毛弗过她的面庞,带着浓浓的男性气味。 这会儿还不到下班时间,小秘书一路开得很快,等到了别墅区门口,路维琛才是啊着女孩后脑,将龟头抵在她喉咙深处将精液射出来。 小秘书早渗出一身汗来,正当他默听着身后逐渐收歇的动静,以为自己终于解脱时,路维琛从后扔给他一个车库遥控器。 女孩似是痛苦至极的惊呼声,紧接着传来,让他没忍住往后看了一眼。 路维琛可能真的没拿他当回事,他就这么光明正大的,面对面抱着女孩,将鸡巴捅进她的小逼里,挺腰运动起来。 郑余小小一只,伏在中年男人肩头,哭得可怜兮兮,发出的呻吟也跟叫春的小猫一般,骚动听者心弦。 路维琛轻巧的抱着女孩下车,一路肏着她上了楼,小秘书虚脱似的靠在椅背上,忍不住掏出鸡巴来,想象刚才操着少女的男人,是他自己。 路维琛抱着郑余上楼,他坏心的不去托举女孩,只让她夹紧了嫩逼,紧紧搂着他的后颈才不至于掉下去。 “乖小鱼,咬得爸爸真爽,怎么流这么多水,小心鸡巴滑出来,就不能让你舒服了!”男人边走边说。 郑余被他吓到,果然搂得更紧也吸得更紧,男人满意的拍拍她的小屁股,邪笑道:“不错,我的小鱼真聪明,都知道拿小浪穴吸爸爸的大肉棒了!爸爸插得你爽不爽?乖女儿,要不要爸爸干烂你的小嫩逼,给爸爸生个小小鱼,等长大了,爸爸一起操你们母女俩好不好!” 少女呜呜咽咽的啼哭,不知是爽的还是吓得。路维琛没空追究这些,他做爱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爽到。至于说些什么许诺什么,统统不重要。 路祈严还担心他跟小姑娘谈感情,那真是多虑了,他只是觉得小姑娘天生好操,长得合他口味而已。再多的,他这种冷情冷肺的人,也想不到。 还是二楼那间卧室,路维琛抱着人踢门进去,立刻将人压在床上,狂肆的撞击起来,惹得本就呻吟不已的少女,更是意乱情迷,低声吼叫起来。 比邻(配角剧情) 路维琛被一通电话打断,叫回了家。 彼时,他刚射完,正准备下床点支烟,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响起来,他拿起一看,居然是太太欣茹打来的。 别墅里一应物品俱全,郑余几天不回家也没人会找,男人将小姑娘安顿好住下来,自己先行回家。 小鱼新得了宠爱,正是脆弱撒娇的时候,窝在男人怀中爸爸、叔叔的叫了好一阵,直把男人又蹭得起了火,恨不得就地掰开她的嫩逼,给她操透操烂了。 可时间不允许,他还不知道欣茹为什么突然来兴城,又不是周末,也没提前打招呼,别是发现了他在外头的事。 男人用手指将小姑娘快速搞到高潮,硬着鸡巴在她耳边威胁道:“舒服了?小东西,等爸爸办完正事,再回来好好疼你!” 小鱼爽的望着天花板出神,高潮中的小逼和细腿不时抽搐,一看便是副被男人肏坏了模样,实在诱人犯罪。 路维琛和康伯年的小楼,在大院里比邻而立,从路家的厨房里望出去,正可以看到康伯年家的院门。 路维琛回来时,欣茹居然一反常态地亲自下厨,平时帮佣的阿姨被她打发回家,茶几和餐桌上还有新采摘回来的鲜花。 听见门口响声,妆容精致气质高贵的美妇穿着围裙走过来,温柔体贴的给丈夫递上拖鞋,收走外套和领带。 “怎么今天就过来了?一鸣呢!”男人平淡的问。 路一鸣快十四岁,在京里读初中,欣茹一直没过来陪他,一部分原因就是要在京陪儿子念书。 虽然路一鸣的书念得很不怎么样,但只要他不闯祸,路维琛想着,就靠自己的关系,养个纨绔也不是什么事。 小鱼曾问过他有没有孩子,他如实说有,又说跟她年纪差不多大,是个男孩。小鱼便眨巴着秀气的大眼睛,笑着说那你一定是个好爸爸,他是你儿子,就当我是你女儿吧。 那时候,路维琛还为着这句话莫名的激动乐下,翻身将小姑娘压下胯下,用大肉棒好好哺喂了她一顿,干的女孩叫了他一整晚爸爸。 路维琛从不觉得自己做错,更不觉得自己是变态,但那一晚过后,他想着,若他和欣茹生了这么一个又乖又骚的女儿,说不准真会忍不住亲自给她捅破那层膜,再将她日日夜夜压在身下操弄。 便是日后她长大结了婚,女婿上门,他也要继续恶劣的操烂她的骚逼。 欣茹将衣服挂好,带着得体笑意说:“家里有阿姨在呢,就一两天,不碍事的。难不成我想你了,过来看看你,还要提前打电话报备?路省长,至于吗!” 路维琛只能说不敢,她要几时来都随她,他孤家寡人的在任上,要不是为了儿子,巴不得她常住不走。 美夫人风情无限的嗔他一眼,骂他想得美。路维琛呵呵一笑,两人相携着去到餐桌旁用晚餐。 饭桌上就他们夫妻二人,欣茹煲了汤,又炒了几个菜。很少下厨的贵夫人,这几个菜居然比阿姨做得更有模有样。 路维琛下午也算耗了体力,这会儿被人伺候着,正觉心满意足。 “我看后边那栋小楼有人搬家具,你们常委班子又有新人进来?”欣茹给男人夹菜,没话找话的与他闲聊。 他们后头就是康伯年那栋,近来常有家具店和物流的人进出,路维琛说:“不是别人,就是先来那个康伯年。” 欣茹胃口很小,只喝一碗汤,吃几口青菜就不再动筷。 她好奇道:“是他家呀?不是说这个姓康的书记很清廉嘛,我看也不见得,他买的那些东西,哪一样也不便宜。单餐桌就得几十万吧,我上次想定还要排大半年呢!” 路维琛钱是没少弄,但花钱的事就不怎么在意了,家里平时的采买都交给太太管家,他自己用的东西,只求价格别太张扬过分就是。 康伯年会明目张胆买这些东西,倒是让路维琛很意外。但路祈严说让他别主动招惹人,他便扒着饭说:“别人家的事,咱们少管。” 欣茹也就是随口一说,他既然无心应承,她闭嘴就是。 一顿饭吃完,欣茹将碗筷收好,上楼给男人放好水。路维琛从善如流的脱了衣服躺进浴缸,不多时,身材凹凸有致、保养得宜的美妇人,便赤身推门进来。 欣茹这种丰乳肥臀的身材、不知多少男人梦寐以求,偏路维琛不好这口,见她如此,只觉得压力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