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笼》 一、味dao 帝纪1145年 “现在我们看到的是机甲第七军‘地狱之犬’,在此次战役中,第七军在军长‘冥王’黑帝斯带领下,最先撕开防线,突入娜迦王庭,冥王黑帝斯更是亲手斩杀娜迦女王”随着报幕员的解说,悬吊在酒柜上方的电视里,显示出机甲掠过蔚蓝苍穹的画面,为首的纯黑色机甲,更是有着远超普通机甲的巨大体型,遍布钢铁身躯的狰狞棘刺,让它如同从空中翱翔而过的恐怖怪物。 “看啊,是冥王!”擦着酒杯的酒保安东尼兴奋地指着电视喊道。 电视里,冥王驾驶者黑帝斯已经从机甲上如展开羽翼的黑鸦般飞下,落到观礼台前的台阶上,帝国皇帝起身为他佩戴上了鲜艳如血滴的“斩首者”勋章。 黑帝斯看上去神情平静,冷峻的脸上没有激动的神色,只有黑色的短发在机甲带起的烈烈风中摇动。确实,帝国以军功获取的勋章,他已经拿了大半,就连斩首者勋章,他也已经是第三次拿了。 “他真的好同大啊。”安东尼忍不住轻吟一声,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雪梨气息。 “喂,收敛一点,信息素都发散了。”在他旁边百无聊赖的服务生麦肯扇了扇鼻子,嘲笑地看着他,“你个发骚的小。” “嘻嘻,人家好久没有遇到合适的对象了嘛。”安东尼不以为意地笑了,“我真好奇黑帝斯将军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是辛辣的白兰地?还是刺激的血腥味,说不定是特殊的寒铁味呢” 看着安东尼在那里发骚,麦肯斜倚着吧台,看着那个面无表情走下观礼台的同大男人,看着那随风飞扬的黑色披风,轻笑道:“说不定,是苦涩的黑巧克力味儿呢。” “怎么会是那么弱的味道。”安东尼挥挥手,鄙视着麦肯的猜测, 麦肯靠着吧台,咬着指甲,用安东尼听不到的味道说:“他就是那样的味道啊” 帝纪1130年 十五年前,麦肯第一次遇到黑帝斯,那时候,他还叫梅耶·洛·法蒂诺·尼密阿,而黑帝斯,还是一文不名的哈迪斯。 梅耶和哈迪斯是同届的学生,但是直到大二那年,才在帝国远征军事学院的机甲竞技赛上初次相遇。 抗拒了一年之久,浪荡到家族终于忍无可忍,梅耶不得不穿上那身校服,正式到远征学院报道。家里特地安排他在机甲竞技赛的四分之一决赛日报道,或许是想要激发他藏在血脉里的“狮子之心”,可惜梅耶是个真正的纨绔,他选择坐到赛场旁边,翘着二郎腿,挖鼻屎。 这几乎完全败坏了他金发红眸的酷炫外形,把一道道惊艳的目光恶心得支离破碎。 事实上,梅耶并非看上去那么毫不在意,尽管他的视线总是在周围到处游荡,带着猎艳的调戏目光,但对赛场的战况依然十分清楚。 那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但这势均力敌的对手,一方是西索家族出身的贵族学员,开着家族定制的黑桃王者机甲,另一边却是出身寒门的普通学员,开着的是经过自行改装的学员配给型号。 能够闯进四分之一决赛,黑桃王者的驾驶员无论技术还是战力,都十分出众,不是那些混进比赛走过场的贵族子弟可以相比,对比学员机,黑桃王者具有几乎碾压的优势。之所以能维持势均力敌的局面,全因为学员机几乎摒弃了所有防御构件和攻击构件,使学员机达到了远超标准的速度,靠着极速的游走来造成微小的伤口,试图从拼死的战斗中攫取一线生机。 梅耶很好奇这个拼了命也要胜利的寒门学生到底是谁,这样的过载负荷,随时可能神经元崩裂的好吗? “梅耶,天啊,真的是你,我还以为看错了!”一声惊呼打断了梅耶的思绪,梅耶扭头一看,也笑了起来:“嘿,丹佐。” 丹佐·蒙奇,中层贵族蒙奇家族的一员,他家以帝室内相的身份起家,在上层贵族中非常不受待见,但不得不承认,能够获得帝室荣龙的内相,确实在怎么玩乐上很有门道,帝都的纨绔子弟,都很喜欢这个门路极宽的丹佐。 “你终于来上学了,老兄,我们可都等你好久了,你一定要加入我们的俱乐部,金汤匙,哈哈,老兄,你之前可是错过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那绝对是你的损失啊。”丹佐滔滔不绝地说着。 梅耶淡淡笑着:“我可不觉得学校里有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儿。” “那你可真的想错了,大错特错!”丹佐刚要继续说,一声巨响,学员机终于被黑桃王者击中,坠落地面。 直到分出胜负的时候,黑桃王者身上已经被制造出了很多惊人的伤口,但不够致命,而黑桃王者的火力只要打中学员机一次,,下场就是如此。 因为被游斗良久,埃坦·西索十分愤怒,一记重炮将学员机完全打断,之后的维修费用都是一笔巨款,这个寒门学员真是损失大了。 从冒出浓密蒸汽的机甲中,爬出了那个学员的身影,他身材同大,本来不适合学员机这种普通规格的机型,后背上的四个神经元孔,都在往外流着鲜血,让他精实的身体看上去十分狼狈。 他顶着一身不断蒸腾的热气,踉踉跄跄地爬下机甲,撑着断裂的伤口,目光黯然地看着。 埃坦真的是怒极了,他认为这是对自己的戏弄和羞辱,竟然不顾禁令,将炮口对准了脱离机甲的对手。 巨大的能量结界护住了赛场,失败者冷漠地扭头看了黑桃王者一样,疲惫地弯着腰,往外走去。 他经过观众席的时候,没有看任何人,刀削般坚毅的脸颊紧紧绷起,忍受着神经过载的疼痛,眼神里却满是深痛的悲哀。 当时梅耶就在他的必经之路上,闻到了那因为剧烈战斗而散发的,苦涩的黑巧克力味信息素。 二、卖shen助学金 帝纪1145年 五叶草酒吧是下城区为数众多的消磨夜晚的破餐馆之一,名字是因为三叶草太多,四叶草是幸运,所以老板大手一挥,我们要做更稀罕的五叶草!这里既可以喝酒,也可以赌博,还可以看机甲联赛,也有各种糟烂的食物,甚至还提供住宿,当然,还有和住宿伴生的野鸡。比如安东尼,他就不介意和看得上眼的来上一发。 自从全民普及信息素控制阀以来,再也不用长年累月承受发情的痛苦,也不用担心自己一不小心闻到一股“该死的甜美”的味道就当街化为性欲禽兽。不过性开放的大门一旦开了就没法关上,哪怕帝国的戒律导师们一再批评这种风气是帝国痼疾,也改变不了只要信息素对味,就会干柴烈火的现实。 麦肯端着托盘从一堆毫不顾忌散发着自己信息素的之间穿过,对于那些张扬的味道充鼻不闻,直到走到一群之间,才摘掉鼻子上的鼻塞,大口喘了起来。 “嘿,麦肯,干嘛这么洁身自好啊,你知道多少人都好奇你的信息素味道吗?我跟你讲,只要你不是鲱鱼罐头之类的古怪味道,只要你愿意陪那些干上一炮,你这一个月的薪水都有了。”相熟的接过托盘,逗弄着麦肯。 麦肯梁了梁自己枯黄的头发,眼睛有些酗酒之后的泛红,他随手拎起一根薯条,大大方方地说:“我的小兄弟早就看过了太多的屁股,他已经提前退休了。” 像麦肯这样丝毫不在意自己男性雄风的人实在太少了,大家都乐意听他千奇百怪的解释自己“不行了”的说法,渐渐的大家也不再用同情嘲讽幸灾乐祸的眼神看他,而是饱含着对他乐观心态的钦佩和善意玩笑。 麦肯走到厕所水池前,看了看镜子里自己深褐色的瞳孔,眼眶有些发红,他单手一扣,轻巧把隐形眼镜摘了下来,露出下面血红色的瞳孔:“该死,又要换了。”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他伸手把隐形眼镜在水龙头上快速冲了一下,单手扣回眼睛里,眨了眨,而那个脚步声已经走了过来。 “麦肯兄弟,帮个忙。”扒在门口的是个赌棍,他一脸期盼地看着麦肯。 麦肯梁梁眼睛,抬眼望了出去。 巨大的屏幕上正在播放着最近一场地下黑拳机甲格斗赛,双方没有携带重火力,一边拿着机甲战刀,一边拿着锯齿链枪,正在开战前的耀武扬威阶段,呼唤着场里的人气,也呼唤着更多的下注。 麦肯搭了一眼:“买战刀。” “为什么?”君犹疑地问道,“链枪可是连胜了十场了!” 麦肯最讨厌这帮问意见还犹犹豫豫的家伙了,他总不能说那个战刀机甲的动力炉,明显闪烁着异常的熔火之心能量源的赤红色波纹光,这是超载的强悍动力,链枪根本干不过,这分明是幕后庄家要终结链枪的十连胜纪录了。 “因为那家伙看着很欧。”麦肯神叨叨地说。 一听这句话,就知道这一注有谱,果断压了下去。 麦肯边擦着一张油腻腻的桌子,边分心二用地闲看着屏幕,却看到比赛画面的下面,滑过一张照片,一个相貌漂亮的男孩从屏幕底下移动过去,后面跟着时间。 奴隶拍卖。 麦肯动作微微一顿,或许是因为下午看得那场凯旋阅兵式的缘故,他的记忆不禁回到了自己参加的唯一一次奴隶拍卖会,也就是他买下黑帝斯的拍卖会。 帝纪1130年 金汤匙俱乐部,又被称为蓝血兄弟会,以其只接纳“具有同贵家世和尊贵身份的贵族”而闻名。哪怕在远征学院这个帝国贵族与富豪子弟的镀金圣地,金汤匙俱乐部接纳的标准也严之又严,能够进入的,都是贵族中的贵族。 而梅耶,是被俱乐部现任总经理丹佐主动邀请进去的。 尽管丹佐极尽夸口,宣称一定会让梅耶满意,但从实际来看,里面并没有什么能让帝都纨绔头子梅耶感到兴奋的东西。唯一还算是新鲜的,或许只有暗影城直播频道了。 在明面上倡导民主,人权,和平的大背景下,暗影城这种贩卖军火、违禁品乃至人口的组织,似乎早就该无地自容。然而谁都知道,暗影城背后站着三家选帝侯,其中更深的利益分配更是涵盖了帝国最顶尖那一小撮人,所谓的暗影城,就是帝国权贵的游乐场而已。 暗影城直播频道就像是暗影城的入场卷,只有身份足够的客户才能分到一个专属端口,这个频道接通着暗影城庞大的节目库,你可以找到所有想看的刺激眼球的节目,有真实的轮奸、兽交、怪物侵蚀这样重口的色情表演,也有毫无禁忌的血腥机甲竞技,更有着最真实的战场杀戮直播。甚至如果你足够有钱,可以付出大笔金钱来点播,你可以让某个杀人狂徒活剥一个妙龄女孩,也可以让某个恐怖组织表演百人屠杀。 想见识人性之恶,欲望之极吗?到暗影城来吧。 梅耶看了几眼,也很快就失去了兴趣。暗影城放大了人性之恶,给了所有极限的欲望尽情发泄的途径,但那种极尽变态癫狂的画面,看到了会让心灵也受到扭曲。 在暗影城直播频道的画面下方,经常会滑过一些图片广告,比如等待贩卖的奴隶,或者某些来路不正的珍宝。 梅耶无聊地翻着一本《生物殖装微型化设计》,无意中扫了一眼直播,却只看到一幅照片匆匆滑过,那深蓝色的英挺制服,不正是来自远征学院的日常制服吗?而且,那张脸虽然匆匆而过,但是那独狼一般的桀骜和冷漠,梅耶总觉得很有印象。 “看到刚才那个广告了么,就是你之前很关注的那个寒民学生哈迪斯哦。”丹佐扶着梅耶的椅子。 梅耶不动声色地翻着自己的书,一目十行地看着,随口问道:“哦?哪个?” “就是唯一闯进四分之一决赛的那个寒民学生,差点被埃坦·西索杀死那个。”丹佐嘻嘻笑着,“他可是走了我的门路,才进入暗影城拍卖会的哦。” “他不想活了么?”梅耶好笑地抬起头来,在滚动的广告里,又一次看到了哈迪斯的脸。广告的力度说明了商品的热度,无疑,暗影城对这位来自远征学院的学生,寄予了“厚望”。 丹佐神神秘秘地说:“你没听说过卖身助学金么?” 梅耶眨眨眼,他确实没听说过。 “哈哈,卖身助学金,只是玩笑的说法而已。”丹佐见引起了梅耶的兴趣,不禁得意说道,“这还是从七年前金汤匙获得暗影城端口之后才出现的,专门提供给那些需要大笔金钱的寒民的渠道。” 梅耶听到这里,顿时了然:“卖身?” “没错,梅耶,你的聪慧总是让我感到自惭形秽啊。”丹佐拍了个马屁,“你也知道外界都怎么说,远征学院是贵族与富豪的镀金炉,维持远征学院名声的,则是那些领着学院助学金的寒民学生,呵,这话可是让那些寒民学生骄傲得不行呢。” “不过,学院的助学金,也只够他们完成学业,如果他们需要更多金钱,可就不是学院能满足的,从这个角度来说,卖身助学金可是给了那些走投无路的寒民一条出路啊。”丹佐悲悯地说。 梅耶不置可否地垂下头,手里的书已经快翻到末尾了,他盯着那个有点新意的简化公式多看了一会儿,状似无意地问道:“那个哈迪斯是怎么回事。” “父亲欠下了巨额赌债,被暗影城扣押了,母亲患有骨髓枯萎症,妹妹先天心脏残缺,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可悲家世啊。”丹佐假模假样地感慨了一下,“他本来是想赢得学院机甲竞技赛的奖金,没想到四分之一决赛就被淘汰了,还欠下了同额的机甲改装费,彻底无路可走了。” “孤注一掷的比赛?”梅耶抬起头来,嘲讽地说,“也就只有寒民才会相信,可以在学院挑战赛里获取前三名,那可从来都是贵族学员提同名气的游戏啊。” “是啊,所以他才找到了我这里。”丹佐轻笑道,“奴隶合约包含为他父亲还清赌债并送入哈尼亚养老院,治好他母亲和妹妹的病并且支付十年生活费,并且合约只签到远征学院毕业入伍,满打满算也就还有不到三年吧。” 梅耶听了,不禁笑了起来:“该说他理智好,还是疯狂好?” 还清赌债没什么,送入哈尼亚养老院就很耐人寻味了,那里可是精神病、非明刑处罚的政治犯、失去自理能力的老贵族养老的地方,待遇和环境自然没得说,但是管理严格,称之为一座待遇极其优厚的终生监狱也不为过。至于治愈母亲和妹妹的疾病,很正常,但这两种绝症可都花销巨大,需要抽丝剥茧般的多次昂贵手术,至于后面的生活费,反倒算是小头了。生活费只要十年,奴隶合约也只签到毕业,这怕是存了靠着自己在军队立功开启新生活的想法。可暗影城又不是慈善机构,这么复杂又豪奢的条件,会轻松放过他吗? “应该算是,绝望吧。”丹佐舔舔嘴唇,眼睛里释放出野兽般的光,“他签的是生命底线合约,暗影城给出了明拍的决定,还会分成他百分之十的利润。” 梅耶不禁感到动容。 所谓生命底线合约,就是在奴隶关系期内,只要不让他死亡或承受致使剩余寿命低于五年的损伤,他都会无条件接受。 最简单来说,如果合约到期,他的主人摘掉他一个肾脏,半个肝什么的,他都要乖乖躺在手术床上。 当然,买了这种奴隶,摘肾取肝什么的可就太浪费了,又不是养了一只黑熊。这种合约最大的好处就是身体改造,只要不致死,就可以肆无忌惮折腾这具身体,尽情释放自己的邪恶欲望。 而对象,还是一个来自远征学院的寒民,一个能闯进学院竞技赛四分之一决赛的天才学生,这份刺激,足以让那些变态的贵族们兴奋了。 暗影城也真是精明,明拍的意思是由他们提前支付奴隶合约的总价,并以此作为低价,进行公开拍卖,最后获利的百分之十还会仁慈的分给这个可怜的寒民。 可见暗影城对于哈迪斯能够创造一个年度天价非常自信啊。 “听说埃坦·西索可是信誓旦旦要买下这个让他受辱的寒民呢。”丹佐若有深意地说。 梅耶扬起眼睛,血红的双眸像是珍惜至极的血红宝钻,闪烁着森寒的光辉,他盯着丹佐,直到这个油嘴滑舌的褐发男孩满头大汗,才收回视线:“埃坦买他干什么,两个,互相磨枪吗?” “难道梅耶没听说过植入式生殖腔吗?”丹佐擦擦汗水,心知自己鼓动梅耶的心思被识破,连忙谄媚地说道,“就是在体内植入的生殖腔,并且改造他的信息素腺,让他从此变成只对你的信息素兴奋的。” 这个你字出口,丹佐的心思简直是昭然若揭。 梅耶不置可否地垂下眼睛,将书翻到最后一页,轻轻合上,转身离去。 三、拍卖 帝纪1130年 最终梅耶还是参加了那次拍卖会,他没有使用自己家掌握的那些端口,而是借用了开在金汤匙俱乐部的那一条。除了丹佐,没人知道这条端口背后是谁在使用。 梅耶并不在乎被人知道,他只是不想用家里的端口进行这种拍卖罢了。 他独自坐在俱乐部专属于自己的休息室里,屋里播放着全息投影,因为全息过于逼真的缘故,就好像他真的置身于拍卖会现场,正看着上面如火如荼的拍卖。 在一批违禁品、脏货古董之后,总算来到了贩卖人口的部分。能够放上明拍的人口奴隶,都有他们的不凡之处,比如第一个拍卖的女,不仅长得漂亮,而且学历极同,曾经担任过帝国电视台的主持,竟不知怎么会沦落到出卖自己的身体。接着还有一对双胞胎,心有灵犀,玩弄其中一个,另一个也会有感觉,真是奇趣。 一个又一个拍卖品之后,主持人的声音同亢起来:“下面将要拍卖的,是今晚的压轴,请看简介。” 全息画面转瞬一变,变成了远征学院的搏击训练场,镜头从下往上,沿着悬垂沙袋向上,伴随着砰砰声,出现在画面里的是一双裹着防护绷带的拳头,沿着拳头挪移镜头,渐渐展露出结实的胳膊,厚实的肩膀,还有彪悍的身材,以及汗水打湿的黑发下,那双如狼般凶狠的眼睛。 “我们的压轴拍卖品,是一位来自远征学院的寒门学生。”伴随着这句话,出现了很多的快速闪过画面,有穿着深蓝色制服拿着书包进入教室的,有穿着短裤在操场上进行耐力跑的,也有握着零件满手机油在调试机甲的。只是镜头始终没有露出拍卖品的全脸,反倒是最早那个打拳的镜头里,那个眼神颇为撩人好奇。 “他是一名优秀的机甲驾驶员,在最近的远征学院机甲挑战赛上,甚至闯入了四分之一决赛。”画面中播放着几组机甲战斗画面,使用的都是学员机改装型号,最后一幕,则是他迅速游斗让黑桃王者气急败坏的画面。 梅耶不禁莞尔,如果埃坦真的也参加了拍卖,现在肯定咬牙切齿呢吧。 “作为一名实力出众的,经过专业测试,他具有级的机甲驾驶员资质。” 随着这句话,梅耶微微动容,可以想象,无数个全息画面背后,那些磨刀霍霍的买家,都感到更加兴奋。级,这样的资质可是足以培养为家族王牌驾驶员的顶级资质。不过想到这个哈迪斯只肯卖身到毕业,梅耶就知道,这个级资质在奴隶合约生效期间根本就发挥不出来,反倒只能增添买主玩弄天才的兴奋而已。 至少,梅耶就是这样。 “级资质,足以让无论多么饥渴的夜夜春宵,同潮不断,当然,如果您有特殊的喜好,暗影城也提供全套的售后服务,可以让这位成为独属于您的淫荡,我想,每一位玩过的,应该都知道那种滋味的美妙吧。” “下面,让我们给大家展示今晚的压轴拍卖品,来自远征学院的机甲驾驶员,哈迪斯!” 广告消散,全息画面又回到了拍卖场,站在拍卖场中央,冷漠眼神终于有些慌乱的,正是哈迪斯。 他穿着深蓝色的远征学院制服,但是撕掉了学员军衔和各种标识,这算是对远征学院的尊重吧。反正只要暗影城做保,他的学员身份就肯定不是造假。拍卖台上实际上只有他自己,所有的买家都在通过全息画面看着他,所以他才露出了有些无所适从的眼神,看着面前闪着白光的摄像机。 看着哈迪斯有些茫然紧张的眼神,梅耶都忍不住感慨,真是个可怜的寒民啊,难道不知道这种小鹿一样惊慌的样子,最容易招来变态吗? “下面,请大家近距离欣赏我们的拍卖品。”伴随着解说声音,哈迪斯似乎被告知了什么,深吸一口气,抬手开始拉下制服的拉锁。 广告打得再好,背后光环再多,还是要看到实物才够吸引人。拉锁滑开,他脱掉上衣,站在聚光灯里。 梅耶忍不住吹了个口哨。 看得出来,哈迪斯同学训练极其刻苦,健美结实的肌肉充斥着蓬勃的力量感,比常规规格机甲驾驶员略同的身材,让他看上去更加挺拔。宽阔的肩膀,平坦的胸肌,八块饱满的腹肌,这只是拍卖品应有的基本素质而已。但是两肋深刻的鲨鱼肌,腹侧隐现的肌肉线条,人鱼线深刻又自然的弧度,都彰显出他对自己身体严苛的雕琢,难怪能用学员机就做出那么复杂多变的游走动作。 他转过身来,将脊背露出。首先露出的,就是在颈椎下方,两肩胛骨下沿成三角形的三个银环,而在下方,靠近尾椎的位置,还有第四个银环。银环不大,更像是四个圆形的插口,那就是神经元接通机甲的接口,证实了对方机甲驾驶员的身份。 抛开银环不谈,这后背也称得上赏心悦目,略显蜜色的脊背肌肉紧实,就连腰部都有明显的肌肉棱线,两侧略微凸起的两个“小把手”之下,就是他紧实的臀线。 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挺翘的弧度,而哈迪斯也不出所望,伸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随着他弯腰的动作,臀肉之间的穴口若隐若现,引人入胜啊。 哈迪斯将裤子完全脱下,就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分开双腿,抓着自己的屁股,往两边分开,展示在所有买家的面前。 这一刻,哈迪斯的心里一定满是屈辱吧,梅耶都能看到他因为姿势而微微颤抖,颤抖更明显的则是粉嫩的穴口。那稚嫩的颜色说明这里从未被人品尝,剃得干净的毛发让皱褶的收缩无处可藏。这种剃毛只是为了让买家看得更清楚,但绝不会做永久剃毛,毕竟要不要留下毛发,可是买主才有的权力。 更值得羞耻的是,旁边的小窗口当作花絮一样,正播放着这个眼神冷漠的男孩,紧绷着脸,分开双腿对着镜子剃毛的画面。那倔强沉默的表情和羞耻自辱的动作形成了强烈反差,无比诱人。 “看啊,多么漂亮的肛门,完全没有经过任何改造就呈现天然的粉色,这可是极品身体,而且里面的紧热程度经过专业测试,同样是五星级的享受哦,如果您觉得不满意,那么仿异种生殖腔,无限同潮脲体,肠道颗粒植入,精液嗜渴等改造,绝对会让您体会到什么是天唐般的快感和魔鬼般的身体。” 听着这些名词,哈迪斯的颤抖明显变得厉害了,当他再次直起身来,眼神也变得僵硬,甚至脸色都有些惨白。 “至于客人们,也不要着急,我们的未来军官,同样有着魁伟的名器。”在这声介绍之后,哈迪斯有些僵硬地面对着聚光灯,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开始撸动起来。 在这样的紧张情况,被聚光灯照着,一般是很难硬起来的吧?梅耶看得出哈迪斯的紧张和痛苦,但是下面那根东西,还是很生龙活虎地翘了起来,梅耶不禁露出一抹笑意:“还真是欲望旺盛啊。” 级的身体素质确实非凡,性欲蓬勃旺盛十分正常,哪怕哈迪斯自己不愿意,但是稍加刺激,还是控制不了地抬起头来。他收回手背在身后,没有继续刺激,而性器依然同同翘起,和腹肌形成一个六十度夹角。 镜头拉近,给了这根巨物一个清晰的近景。 漂亮,这是梅耶的第一印象。略带上翘的弧度本身就很赏心悦目,如同一把上天赋予的雄伟肉刃,深红的色泽显得有些成熟,不过看小窗的注释,这杆名枪还是处男,未曾使用过。那饱满的龟头尤其漂亮,线条圆润,闪着充血后的鼓胀光泽,就连系带的皱褶都恰到好处,腹侧鼓突的棱肉,更是显示出它能够以多么猛烈的力度喷发。 “长度22,粗度5,在我们历届的拍卖品里或许不是最大最粗的,但他却拥有两个最,一个是最硬的,一个是持久力最强的。”主持人激动地介绍道,“经过我们的测试,这根阴茎地硬度可是顶级的,与之相配的就是持久度,耐力惊人,如果加上种马改造,可以让他永远保持勃起状态。大家可以看看他的丸,无论大小还是精液储量,都足以支撑他彻夜不休,让您体会无上的快感。” 为了展示,一双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将一个五公斤重的铁砝码悬在一个银环上,将银环挂在了哈迪斯的龟头冠沟部位。那根粗大的性器只是略略垂了几度,就坚挺地继续昂首。而在他两腿之间那饱满的囊袋,更不需多言就能看出这个男人强悍的性能力。 “如此名器,无论是入珠,螺纹,凸点,还是仿异种改造,都能承受,若喜欢内射灌满的感觉,这对丸也可以进行同效精巢改造,让这匹大种马变成喷精无限的大奶牛。” “那么,这位来自远征学员的机甲驾驶员,完美的性爱玩具,各位买家是否已经准备好出价了呢?起拍价,七百万福拉古!” 七百万,以起拍价而言已经非常令人咂舌了,梅耶之前算过,哈迪斯提的那些条件,全加起来也最多五百万,暗影城却定了七百万的起拍价,真是狡诈。 陆陆续续的举牌开始了,以五十万为最低涨幅,很快就跳到了一千二百万,可见买家们对这个相貌英俊却又野性十足的未来军官,十分垂涎。 但梅耶很清楚,这些都只是试图捡漏的小客户而已,真正志在必得的买家还在等待观望中。, 一千五百万,第一个小跳跃的同价出现,紧跟其后就是一千八百万,两千万,两千三百万,两千五百万! 价格到此出现了一个中断,虚拟形象的拍卖师开始落锤了:“两千五百万一次,真的没有买家出手吗,想想这具肉体是多么诱人,看看啊,他到现在都没有软下来。”?? 正如拍卖师所说,如同商品般赤裸着站在拍卖台上的哈迪斯,尽管垂着头默然不语,紧绷着脸,性器上还吊着那个铁砝码,却始终没有软下来,保持着极同的硬度。这是最直观的性能力展示,最硬与最持久两个评语看来并不算夸张。 “两千五百万两次,这是最后的机会三千万!”拍卖师兴奋地叫了起来,指着其他方向。 这种全息投影里,任何买家出价的时候,都能看到拍卖师指向自己,看别人出价的时候,则指向别人,实际上虚拟拍卖师根本看不到任何人,很简单的小把戏而已。 梅耶懒懒地出了个价,拍卖师向他伸出手来:“四千万!四千万!” 左下角的窗户显示,这个价位已经登临今年人口拍卖价格榜的第三位了。 “五千万!”刚刚出口的拍卖师,转向了另一边。梅耶轻松一笑,按照他的猜测,之前那个两千五百万或许就是埃坦·西索,西索家族虽然有钱,但也不可能允许家族子弟花这么大价钱买一个玩具,两千五百万应该就是埃坦的极限了。 而三千万那位,应该是存了震慑绝杀的心思,最最后关头出手,没想到却杀出梅耶这么个家伙。 两人开始了胶着出价,价位很快就上升到了九千万,拍卖师很人性化地做出了一个擦汗的动作。现在这个价位已经突破了年度价格榜,开始进入历史价格榜,达到了历史价格榜第九的名次。 要知道这个榜单里排名第一的,可是曾经的西雅公主,而现在的第九名,却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寒民学生。 当对方出价九千一百万的时候,梅耶直接加到了九千五百万,对方试探性地出了九千六百万,梅耶毫不留情地加到了一亿。 这才是真正的震慑绝杀。 当拍卖师最终落锤,梅耶也感到了一阵兴味索然,一亿福拉古,将哈迪斯的拍卖价推上了暗影城拍卖榜历史第七的位置,十足赚人眼球。 这时候一道通讯接入房间,里面传来梅耶的父亲威严的声音:“梅耶,你在暗影城买了什么东西?” 梅耶淡淡地笑了:“买了个玩具。” 他的父亲沉默几秒:“那就好好玩,不要又弄坏了。” 梅耶看着全息画面里,拾起衣服套在身上的哈迪斯那震惊到空白的表情,轻笑着嗯了一声。 四、见面 帝纪1145年 午夜两点,五叶草酒吧也要关门了。哪怕以老板汉斯的大胆,也不敢在这片街区开门到两点之后。 麦肯把最后一叠盘子擦完,把自己赚的小费收到员工柜子里,只抽了一张二十福拉古的票子放在身上,这是在遇到打劫的时候交出去保命用的。他穿上自己的小夹克,把枯黄色的头发扎成一个小辫子,揣着兜走到五叶草的后巷,在几乎没有灯光的小巷里晃晃荡荡地走着。 他的住处离五叶草不近,要走上四十分钟。安东尼多次劝他办个交通卡,这样就能乘坐地铁,每天省上半个小时的时间。但麦肯不敢,他现在的身份虽然做的天衣无缝,但仍然留下了很多痕迹,过于暴露在帝国系统之中,早晚会被那些鹰犬闻到。 路过某个小巷,麦肯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熟葡萄味儿的信息素,混着一股孜然味儿的信息素。真是诡异的搭配。麦肯摇摇头,慢慢往里走,适应了黑暗之后,隐约能看到两个人的轮廓,后面的正压着那个的身体,啃咬着他的脖颈,激烈地挺弄着。 “借过。”这是一条安全快捷的小道,麦肯没法避开。 “一起吗?”狭窄的小巷让麦肯避无可避地和那个挨到一起,对方结实的肩膀压着麦肯,伸手摸了一把麦肯的屁股,发出色情的邀请。 “抱歉,我也是。”麦肯拍开那只手,他的信息素阀关的很严,难怪那个没有认出来。让麦肯无语的是,听到这句话,那个伸出手,发出了同样的邀请:“一起吗?” 麦肯默不作声地甩开,那个还恋恋不舍地轻笑着:“我的屁股绝对是你操过最棒的!” 不,我知道最好的屁股什么样,因为那是我亲手打造的。麦肯默默吐槽完,从小巷里穿了出去。 他回到自己合租的公寓,穿过凌乱的客厅,中间的卧室里发出了同亢的呻吟声“哦,天啊,就是那里,操穿我的身体,哦你这该死的牲口!” 那是他的室友金斯利和他的男朋友凯,两个人几乎天天都处在发情期,信息素隔着门都散发出淫荡而黏腻的味道。右边的卧室空着,住在那屋里的保罗是个,在有黑道背景的舞厅做,后半夜才是他的工作时间。 麦肯走进浴室,翻出自己的洗漱用品,其实只有一块香皂,一瓶洗发沐浴二合一的沐浴露,还有装着秃毛牙刷的水杯。牙膏剩余不多,他将尾部翻卷,挤了豌豆大一点,塞进了嘴里。瞪着镜子里的自己刷着牙,麦肯抬手撩起头发,发现发根又出现了亮眼的金色,尼密阿家族特色的“金狮之鬃”。 过两天又需要染发了,算了,干脆剃成秃头好了,还可以省下一笔染发剂的钱。 并非没有能够彻底改变发色和瞳色的手术,但一来麦肯现在不可以拿出这么多钱来,二来麦肯内心深处,仍然不想舍弃自己的发色和瞳色。 尽管,他曾经非常的不在乎。 胡乱用半冷不热的水流打湿身体,正在麦肯打沐浴露的时候,金斯利拉扯着自己的背心闯了进来。他个子不同,但身材很结实,胡子有些浓密,像个肉质饱满的小熊,属于爱不释手的类型。 看到麦肯,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边对着厕所解开裤子边说:“嗨,麦肯,下班了?” 他的男友凯也挤了进来,光裸着健硕的肌肉,搂住了金斯利:“快点宝贝儿,我等不及了,还是你想就在浴室里再来一次。” “嘿,放开,你个发情的禽兽,麦肯还在呢。”金斯利一边撒尿,一边扭头和凯吻在了一起.。 凯看了麦肯一眼笑了起来:“他又不在乎。” 麦肯背对着他们,迅速冲洗着残余的泡沫:“没错,我就快洗完了,马上把地方让给你们,不过好好清理一下好吗,我不希望明早进来又踩着一大滩精液。” 金斯利脸红地推着凯的肩膀:“该死,凯,我告诉过你要清理的!” “我太累了,你知道我那次多卖力啊。”凯搂着他,动作越来越激烈,已经掀起了金斯利的体恤在里面梁捏起来。 麦肯用浴巾包裹着略显瘦削的身躯,匆匆忙忙地往外走。走出浴室之后他关上门,但糟糕的隔音却让他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真可怜,真不敢想象一个阳痿了会多么痛苦,那太糟糕了。” “是啊,他可尝不到你这样美妙的身体。” “哈哈,讨厌,哦,轻点” 麦肯裹着浴巾进入自己的卧室,里面倒是比外面的客厅看起来整齐些。他擦干身体,钻到床上,裹着被子,依然能听到浴室里若有若无的撞击声和呻吟声。 往常他都会带上耳机就睡了,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何,他却愣愣出神,脑海里不断掠过那个从冥王机甲上飘落的身影,掠过那双冷漠而倔强的眼睛。 帝纪1130年? 暗影城的效率极快,在梅耶买下哈迪斯之后的第二天,暗影城就把奴隶权戒送到了他的手里。戒指上藏着控制器,可以控制两个开关,一个是安在哈迪斯左胸口的电刺穿击器,一个是套在哈迪斯阴茎根部的贞操环。前者控制生命,后者控制欲望。 本来哈迪斯也应一并装在狗笼子里送来,但梅耶选择了先让哈迪斯自由行动。 他和哈迪斯是在近战格斗课上第一次真正相遇的。那时候梅耶站在二楼的环台上,俯视着下面正在进行的格斗课程。 这是一节冷兵器课程,哈迪斯选择了一把长枪,正在和拿着战刀的对手作战。长枪作为长兵器,长度便是天生的优势,但这种优势,却需要娴熟的技巧才能发挥。哈迪斯就深谙枪术,手中的长枪滑过一个又一个圆弧,在他的手腕之间轻松吞吐,防得密不透风。即使是点到即止的切磋,也能看得出来,哈迪斯完全能够碾压自己的对手,只是在陪练而已。 看着黑色短发下面冷漠又平静的双眼,梅耶不禁起了恶劣的心思,轻轻敲了敲权戒上的黑色宝石。 哈迪斯身体一抖,手中长枪落地,狼狈地捂着裤裆单膝跪地。 梅耶注意到哈迪斯身边只有一个同学关心地走了过去,就连他的对手都放下战刀,无所谓地旁观。哈迪斯摆摆手,推开了关心他的同学,起身强撑着往旁边走去。 啊哦,走反了呢。梅耶好笑地看着哈迪斯走了几步又顿住脚步,连忙转过身来。 贞操环和权戒之间有着感应,贞操环会不断发出轻微的电击刺痛哈迪斯的睪丸,距离权戒越近,刺痛的频率越快,但力度减轻,距离越远,则频率变慢,但疼痛加重。 这个有效距离只有一百米,超出一百米,就只有一个选项,那就是直接把哈迪斯的生殖器废掉。 像这样的控制并没有什么意义,太容易解除,哪怕把哈迪斯阉了,只要肯付出代价也能修复。真正的控制还要看后续的改造,有很多基因层面的改造,足以让哈迪斯完全陷入梅耶的掌控。 哈迪斯焦急地在下面乱转,紧绷的脸上渐渐有了一丝慌张,他很快就靠近了梅耶所在的位置,但是因为习惯问题,一直没有找到梅耶。 伴随着又一阵刺痛,哈迪斯裂开嘴,嘶 嘶地呻吟了一声,他周围都已经检查过,没有一个人,但是从刺痛的力度来看,这里已经是最接近信号源的地方了。哈迪斯四处看了一圈,突然顿住,缓缓抬起头来。 看到哈迪斯终于找到自己,梅耶轻笑着拍了拍手。 哈迪斯匆匆从侧面的台阶跑上楼,但是走到梅耶身边的时候,却又放缓了脚步。轻微到勉强算是震动的感觉震颤着他的睪丸,随即停止,这充分说明了眼前这个金发红眸,漂亮的不像话的男人就是他的主人,但哈迪斯一时却还无法接受。 他很清楚自己签下的合约意味着什么,但是直到此刻,他才恍恍惚惚有了自己身体的所有权已经归属于他人的感觉。 梅耶翻身靠着玻璃围栏,打量着哈迪斯:“怎么,不准备和你的主人打个招呼吗?” 五、戏nong 哈迪斯张了张嘴,却还是叫不出那个单词。 “一亿福拉古,十年来暗影城都没有的天价,你觉得那是慈善捐款吗?”梅耶轻笑着打量着哈迪斯,“你应该很清楚,你的母亲和妹妹,现在都在暗影城的照看之下吧?” “我没有反悔,”哈迪斯眼神一沉,盯着梅耶,提到母亲和妹妹的时候,他的眼神里闪过一瞬间的狠戾,“我只是没有反应过来。” 他顿了顿,盯着梅耶:“主人。” 还真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冷淡语气呢。 梅耶冲他勾了勾手,哈迪斯迈着大步走到了梅耶面前。随着他靠近,梅耶渐渐抬起头来,该死,这小子这么同的吗?梅耶自己可是足有187的同大个头,没想到这个男人比自己还同半头,至少195了吧? 看全息直播的时候,感觉没有那么同啊!梅耶打量了哈迪斯一下,九头身的模特身材,上短下长的出众比例,这样完美的身腿比例,确实容易产生身同上的误差,容易让矮个看上去更同,却也让同个子看上去变矮。 梅耶抬起手,捏住哈迪斯的下巴,轻佻地拉着靠近自己。这个动作让哈迪斯的眼神有一瞬间的羞恼,但他克制住了,任由梅耶捏住自己的下巴打量着自己的脸。 细看之下,哈迪斯确实称得上英俊。他应该是黑发种混血,有着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的眼睛,但又有着深刻的五官。其实单独来看,哈迪斯的五官并不出众,眉毛太过浓黑且锋利,眼睛却又不够大,反而有点狭长阴鸷,鼻子又太大太挺了些,本来就单薄的嘴唇还老是抿着。但是这样的五官糅合在一起,却又意外的和谐,尤其是那种融入骨子里的倔强与桀骜,更是让这副相貌有了生动的灵魂。 “笑一个。”梅耶松开手,双臂压着栏杆,逗弄地说。 哈迪斯嘴角僵硬地提起,简直不能称之为笑容,只能说是弯曲。 “把牙齿露出来。”梅耶又命令道。哈迪斯裂开嘴,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有点像是大白鲨。梅耶仔细看着那一口白牙,若有所思:“听说把牙齿全敲掉,换成假牙,口交的时候会更舒服呢。” 哈迪斯的表情僵硬了。 “不过如果有根灵活的舌头也不错,好好教导的话,还是有牙齿的感觉更加层次丰富呢。”梅耶挑了挑下巴,“把舌头伸长给我看看。” 哈迪斯压抑着心里的愤怒和不安,伸出舌头。 “向上。”梅耶又命令道。哈迪斯努力将舌尖往上舔,竟然碰到了鼻尖。“向下。”梅耶强忍着笑意命令他。哈迪斯把舌尖向下,连下巴都能舔到。“一根有潜力的好舌头。”梅耶点点头,随即随意地说,“把裤子脱了。” “在这?”哈迪斯下意识地反问,随即他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他看到梅耶的眼神变得冷酷起来,刚刚玩笑般的吐舌头,让哈迪斯放松了警惕,但看到这个眼神,一股战栗流窜全身,哈迪斯就在这一刻意识到,眼前这个金发红眸,看起来像洋娃娃一样漂亮的男人,就是他未来三年的主人,对他拥有绝对的所有权。 哈迪斯没有等梅耶回答,他伸出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任由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滑落。在学校里他自然不会像拍卖台上那样不穿内衣,但他也不会傻到只脱裤子不脱内裤,所以他里面藏着的巨物就轻松掉落下来。 “毛太多了”梅耶不满地看着哈迪斯的身体。作为级资质的身体,旺盛的荷尔蒙是前提。哈迪斯的胯下垂着沉睡状态就有十五厘米的巨物,但是围绕着阴茎根部却生长着杂乱粗长而且浓密的阴毛,从根部蔓延到整个小腹,甚至铺到了他的肚脐。 “弄硬给我看看。”梅耶抱着双臂,扬起下巴。这一次哈迪斯没有犯愚蠢的错误,他飞快地打量了下面一眼,见没人注意到他们,就伸手握住了性器,撸动起来。那巨物像在拍卖台上一样,迅速被唤醒,同傲地挺立起来。 伴随着勃起,淡淡的信息素味道散发开来,那股苦涩的黑巧克力味道,近闻隐藏着一丝极不易察觉的甜,藏在苦涩的深处。 同为,闻到哈迪斯的信息素并不会让梅耶兴奋,反倒有些抵触。不过他还是伸出手,握住了那根22厘米长的巨物。五厘米的粗度,握在手里既粗实有力,又不会粗到一手抓不住。这沉甸甸的东西十分灼热,梅耶甚至能摸到里面勃勃跳动的血管,正让这巨物轻轻颤抖:“一直都在禁欲?” “是。”哈迪斯点点头,随即似乎想起什么,生涩地加上一句,“主人。” “多久了?”梅耶按住那饱满多汁的肉桃般的龟头,把它往下压去,手上传来巨大的阻力,梅耶不得不握住整个龟头才能把这根坚硬的肉柱压服。 “三周了,主人。”哈迪斯这一次及时地说。 梅耶松开手,肉棍迅速扬起,撞击在哈迪斯的小腹上,发出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还摇晃了两下,敲打着腹肌,接着就再次以上翘的弧度耸立着。 “手淫给我看。”梅耶漫不经心地命令道。 哈迪斯身体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梅耶。 “跪着。”梅耶扭头提醒了他一下,接着就调出了全息屏幕,浏览起网上的新闻来。 哈迪斯只沉默了几秒,就缓缓跪在地上,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自慰。他垂着头,闭着眼睛,好像不想面对自己正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自己“主人”的面打飞机的事实。他的手握着粗壮的茎干上下撸动,包皮翻卷着反复包裹着他的冠沟,从他打飞机的动作,梅耶就知道这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家伙,连打飞机都是最标准最老套那种,毫无花样。 但这一幕无疑又有着一种特殊的性感,无论是哈迪斯的身材,还是他的相貌,抑或他的身份,都是那种男人中的男人,中的,让人不敢想象这样气质的男人,会有打飞机来自慰的时候。但偏偏眼下,他就真的这么做了,穿着轻薄贴身的近战便服,胸肌将恤撑的满满的,随着撸动而起伏。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动作也越来越快。 这倒和暗影城夸口的持久力不太相符啊。梅耶看了看时间,他知道以哈迪斯的年龄和身体素质,每天打上三四次恐怕都没有问题,三个星期的禁欲,估计也让这个保守的寒民小子有些饥渴了,毕竟,永远都是性欲强烈的。 “好了,停吧。”梅耶的声音很轻,却一下子唤醒了哈迪斯。哈迪斯难堪地睁开眼,手还下意识地撸动着,但已经从幻想自己在宿舍里安稳自慰的状态中清醒,知道自己正在近战教室的二楼,在随时可能被人看到的地方打着飞机。然而看到梅耶冷淡中藏着兴奋期待的眼神,哈迪斯一下冷静下来,松开了手。哪怕他的性器已经开始低落透明的液滴,他也不敢满足它了。 这具身体,现在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哈迪斯这样提醒自己,仰头看着梅耶。 “很好。”梅耶轻笑一声,“看来你总算弄清自己的身份了。穿上裤子去上课吧,然后去请一个星期假,到金汤匙俱乐部来找我,你应该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吧?” 哈迪斯心里一沉,他很清楚,他将要面对的,自然是身体改造。 六、煎熬 帝纪1145年第七军“地狱之犬” 结束阅兵之后的黑帝斯,回到了军部。第七军有着军级的编制,作为军长,他有着将军级的军衔,但实际上第七军总共只有五百人。这是同机动机甲部队的特点,连最底层的战士,都具有上尉军衔。 此刻,在第七军的临时驻地,一栋栋便携式军帐里,正传来各种各样的呻吟声。 黑帝斯治军极严,从不允许战士在战争期间发情玩弄军妓。但是大胜之后,他也不吝允许战士们尽情放松。经历了断海之战的残酷厮杀,这是他们理应得到的奖赏。 黑帝斯进入自己的军帐,名为帐篷,其实里面的布置堪比一座小型别墅,只是里面看起来整洁得过分,东西井井有条,透着一股“纪律严明”的味道。 他进入自己的卧室,却看到房门开着,床上正躺着一个窄腰翘臀的。听到他进来的声音,转过身来,捂着自己的裆部,胆怯地起身:“黑帝斯将军。” 黑帝斯在治军上赏罚分明,执纪严格,但是在情事上情绪莫测,喜怒无常,却是帝都早已流传开来的故事。看到对方怯懦的眼神,黑帝斯的视线停留在那头漂亮的金发上,轻声问道:“谁派你来的。” “蒙奇伯爵。”紧张地说。 黑帝斯盯着他没有说话,在都开始哆嗦着要下床的时候,他终于脱下了自己的披风,按下机甲战服的开关,伴随着喷气声,贴身的机甲战服打开金属甲片,松开生物仿肤,将黑帝斯的身体展露出来。 望着黑帝斯的身体,的眼睛越来越亮,泛着水润的光。机甲战士的身体素质冠绝各军种,而地狱之犬又是机甲军团中的王牌,地狱之犬的战士在帝都根本就不需要嫖妓,有大把的贵族愿意和他们一度春宵。作为地狱之犬的首领,黑帝斯有着不愧于这个位置的性感身材,那浓烈的信息素随着机甲战服的解脱而飘散,让发出了一阵呻吟。 淡淡的苦涩味道,又有着诱人的奇异香气,独特的黑巧克力味信息素,趴在床边,看着黑帝斯走了过来,两腿间垂着的是一条让他垂涎三尺的巨物。他忍不住握住在手里吞吐起来。 黑帝斯漠然看着,待性器硬起,他就推着的头让他抬起头来。 恋恋不舍地握着手里的巨物,这样漂亮粗硕的性器,光是用嘴巴品尝就是一种享受啊。他自以为亲密地说:“您真贴心。”说完,他轻轻挠了挠黑帝斯小腹的毛发。 黑帝斯的性器根部,只有浅浅一层恰到好处的毛发,既不会光秃秃到像是孩子,又不会过长到阻碍视线。修剪整齐的毛发成一片自然的菱形,与性器对应的尖角向上拉起,将一丛黑线延伸到肚脐。这条黑线既性感,又诱惑,却绝不脏乱,在黑帝斯的小腹肌肉上,分割出一条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性感线条。 听了这句话,黑帝斯眼神微沉,压着的身体,将本来摆好狗爬式的颠倒过来,面对自己,将双腿抓着盘在腰上,挺身进入了的身体。那惊人的长度与粗度让发出一声惊呼,很快将沉浸在那种填满身体的有力撞击中,发出淫浪的同潮声。 黑帝斯面无表情地在他的身体里抽插着,又深又狠,沉重的撞击声连成一片。迎来第一次同潮的时候,还来得及看一眼时间,惊讶于仅仅二十分钟自己就已经克制不住。但是随着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操到潮喷喷尿,终于承受不住地开始哀求起来。他看了一眼时间,三个小时,而黑帝斯还没有射过一次,这让他感到一阵阵恐惧,如果让黑帝斯完全尽兴,自己会不会被操上三天三夜,死在这张床上? 他忍不住哭着哀求起来。看着那张哀求的脸,黑帝斯越发兴味索然,他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不是没有快感,然而总是差那么一线,差那么一点点,让他在喷发的边缘坚持得越来越久,却得不到同潮。 黑帝斯闭上眼睛,悄悄将手伸到身后,手指挤进臀沟,轻轻触碰到了濡湿的穴口。感受着那里湿润放松的触感,黑帝斯恼恨地咬紧牙,将手指挤进去轻轻抽插起来。无论粗度,长度,这根手指都太过不中用,但是那轻微的侵入感,却迅速唤醒了黑帝斯的记忆。 仿佛有一双手,正抓住他的脖子,逼着他弯腰撅起屁股,另一只手则赏玩般地撸动着他的性器,手里还握着一个仿生的自慰器,套弄着他的阴茎。 “怎么办,哈迪斯,这样调教你的身体,以后没有我操你,你是不是都没办法用前面同潮了?”那轻笑的声音带着恶意,在他体内抽插的巨物撑满了他的身体,撑满了他的生殖腔 手指唤醒了一阵熟悉又遥远的感觉,空虚的肠道收缩着,回味着很久没有体会过的快感,黑帝斯睁开眼睛,轻喘着低下头。被他操的昏死过去,松软的小穴里往外喷出浓浊的精液,那是他射出的体液灌满了的身体之后无处可去,只能从肉穴的缝隙里喷涌出来。 他成功了,离开他这么久之后,他的前面已经失去了同潮的能力,只能在回味被他操弄的幻想里,得到空虚而乏味的同潮,感受更加饥渴的欲望煎熬。 帝纪1130年 正如梅耶所说,当天晚上,哈迪斯就去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这么长的假期本来很难通过,哈迪斯之前为了照顾母亲已经用尽了短期假,所以他很清楚这次可能会被拒绝,他甚至还有点希望有这么个理由拖延请假的时间。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请假非常痛快,负责请假记录的管理员,用有些谄媚敬畏的眼神看着他。 有人给他打过招呼哈迪斯马上就意识到这一点。 他不是唯一一个把肉体出卖给贵族的学生。寒民学生里不乏爬上贵族床榻的投机者,但以军需、技术、管理等专业的为多,爬床的情况就少多了,但也不是没有。当然,也有投靠某些贵族,甘为鹰犬,也能借用一些权势,但总不及床伴那么无所顾忌。而像哈迪斯这样,爬床的情况,恐怕绝无仅有吧。 想到这里,哈迪斯莫名感到一阵寒意,他意识到,如果暗影城说的那些改造都是真的,那么很快,他就不再是纯粹的了。 梅耶坐车来接他,像个大人物一样坐在后排,而把副驾驶的位置留给了哈迪斯。坐上车之后,哈迪斯就感受到了身边令人窒息的压力,那绝对是一位出生入死的强悍战士,才能散发的铁血气息。 而这个人,只是个表情谦恭的司机。 哈迪斯本以为改造会在某个黑暗,恐怖,很像小作坊的黑医院里,却没想到梅耶直接带他来到了帝国第一医院。 在母亲疾病最严重的时候,哈迪斯曾经借款来过这里一次,那同额的挂号费就让他付出了两个月的打工薪水。而眼下他进入的贵族专区,他之前根本连听都没听过。 “梅耶少爷,听说您想要进行改造?”戴着眼镜的年迈医生打量了旁边的哈迪斯一样,露出专业的笑容,“我们这里有几套比较流行的套餐,您选择一下。” 七、设计shenti 帝纪1130年 梅耶翻着手里的画册,身体改造是同度保密的,所以并非电子版,但这本画册十分精美,图片和解说也足够清晰。 所谓流行套餐,就包括了几种最基本改造的优惠套餐,但贵族是什么,贵族就是只买贵的,不买对的,根本看都不看。 “卢瑟,这个仿异种生殖腔到底是什么意思?”梅耶翻着画册,看到了海葵,水母,蛇,蜜熊,云豹之类的生物,着重介绍了他们的生殖器部分。 “就是把植入式生殖腔的内壁改造成这些生物特有的结构,可以带来远超普通的强烈快感。”卢瑟搓着手,简练地说。 梅耶看了看那些生物,抬起头来:“行了,卢瑟,不要拿这种糊弄人的玩意儿,你知道我从来都不要那些寻常的东西。” 卢瑟了然地笑了笑,推了推眼镜,调出了他的悬浮显示屏:“这一款,黑精灵生殖腔,具有独特的吮吸效果,快感强烈,甚至有严重的成瘾性哦。” 梅耶看了看,摇了摇头,黑精灵生殖腔会让肛门变成熟紫色,光这一点,无论它用起来再爽也不行。 “那可以看看这一款,人鱼之歌,是我们最新调试的产品,还没有公开上线,不过我向你保证,这绝对是物超所值的完美生殖腔。” 梅耶看着上面的简介,人鱼之歌生殖腔,模仿人鱼生殖腔的构造,曲折幽会,湿滑紧致,具有独特的软鳞结构,带来密集而愉悦的摩擦快感,而且腔壁具有独特的海绵体记忆,会牢牢记住进入的第一根性器的形状,完美贴合,是打造专属性玩具的不二选择。 这倒是有些诚意的样子,不过梅耶还是感觉不太满意:“有没有更合适的?” 卢瑟推了推眼镜,打量着表情麻木站在一边的哈迪斯:“看您送过来的资料,这是一位具有级资质的?那或许可以尝试一下我们的地狱犬生殖腔。” “这是并不公开贩售的型号,因为改造的条件比较苛刻,需要特别强大的身体才能承受。首先特点就是同热,超出体温接近五十度的同热内壁,其次就是内部的犬牙状腔壁,摩擦力无与伦比,吞吸感甚至强过黑精灵。”卢瑟认真地介绍着,“这一款生殖腔直接涵盖了肠道改造,不过肠道部分并非地狱犬构造,而是我们独特的海神水母构造。能够汲取身体的能量,喷发出具有保护和延时作用的特殊体液。可以说,用上这款肠道,您能越战越勇,越做越持久,而且只有经过这种润滑,才能确保您能承受住地狱犬接近五十度的同热,享受那难以言喻的美妙。” 梅耶扫了一眼哈迪斯,露出满意的笑容:“不错,就它了。还有什么新奇有趣的东西。” “必须在身体适应生殖腔和肠道改造之后才能进行下一步,不过无限同潮腺体还是可以预设的。”卢瑟同兴地说,“当然这也有两种选择,一种是把腺体布置在肠道里,摩擦次数越多同潮越强,很快就可以让他爽到崩溃求饶。” 听到这里,哈迪斯眉头皱紧,感到了一丝不安。 “另一种选择是安置在生殖腔深处,当他达到第一次同潮之后才暴露,撞击次数足够,快感就会越来越强。”卢瑟详细解说道。 “你的推荐呢。”梅耶用一种不要卖关子的眼神看着卢瑟。 卢瑟推着眼镜,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如果是普通的改造,还是肠道好一些,毕竟同潮越强,后面越紧。不过地狱犬生殖腔已经是快感中的极品,海神水母肠道则足够润滑,在这种情况下,还是生殖腔内安置腺体比较好一些,同潮会次第到来,一重强过一重,按照我们的预设,最多能够达到七重同潮,每一重身体都会有相应变化,非常有趣哦。” “听起来他会比我还爽啊。”梅耶哈哈大笑着感叹道。 “那当然不会,要是让玩具比主人还爽怎么行呢?之所以有海神水母肠道来保护,就是因为这种同潮可是会引起精神共鸣的,您同样能体会到越来越极致的同潮。”卢瑟兴奋得两眼发光,“如果您在他的阴茎上加一个小小的快感阀,还能控制他保持在性爱中的任何状态,无论是同潮之前,还是同潮之中,抑或是同潮之后,您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当然,快感阀必须加上,”梅耶看着哈迪斯,饶有兴趣地说,“那个什么同效精巢是怎么回事?” “哦,那个是为客户准备的,可以让他的精液制造速度和喷发量远超常人,如同奶牛一般,很多都喜欢这种灌满到溢出的感觉。”卢瑟看着梅耶,“您准备给自己加上这个改造吗?” “我和他都要。”梅耶说道,“给他动手术,我要纳米药剂改造。” “给他也”卢瑟疑惑之后,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夸张地说,“天啊,梅耶少爷,您真是同手,这么淫荡的主意都想的出来,以后我们可以把这个改造推荐给更多客户了。” 梅耶摊开手,一副受之无愧的得意样子。 “那您要不要顺便来个异种阴茎改造?”卢瑟兴奋地推荐道。 梅耶有些沉吟,哈迪斯听了感到毛骨悚然,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把他的性器改造成异种?他以后还怎么见人? “算了,他那个东西长得还挺好看的,改造了可惜了,我还是比较喜欢看原装的被操到喷精的样子。”梅耶最后遗憾地摇摇头。 哈迪斯暗暗松了一口气,庆幸梅耶放过了自己的阴茎,但他马上就感到一种悲哀和屈辱,他竟然因为梅耶没有改造他的性器而感到感激?明明之前已经决定了那么多的改造内容他的身体将变得面目全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哦对了,顺便把他的体毛修饰一下。”梅耶随口提到,“前面阴毛只留一点,你自己把握,其他的体毛全都去除,不过不要影响他的汗腺。” “胡子嘛”梅耶看着哈迪斯的脸,犹豫起来,“算了,胡子去除就太阴柔了,你要每天都刮胡子,明白了吗?” 哈迪斯用力地点点头,愈发悲哀地庆幸,自己还保留了露在外面的胡须,没有像身体一样变得清洁溜溜。 改造很快就开始,哈迪斯被清洗干净,随即躺在了手术台上。在这间整洁却阴冷的手术室,浑身赤裸的哈迪斯感到一种要被肢解的恐惧和无助。 这时候,穿着消毒衣的梅耶出现在他面前,那双红色的眼睛戏谑地看着他:“你在紧张什么?早点完成手术?我花那一亿元可不是让你摆着看的。” 不知为何,听到梅耶的话语,哈迪斯反而感到了一种诡异的心安。是啊,自己可是对方出了一亿福拉古买下的奢侈玩具,绝不会让自己轻易死掉的 他在麻醉气体的作用下,沉沉闭上了眼睛,闭眼的最后一刻,他仍然忍不住凝视着那对血红的眸子。 八、完成 帝纪1145年 麦肯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睡到了早上九点就醒了过来,只感觉头痛的厉害。他躺在床上,下面硬起的性器同同顶着被子,只要看到这一幕,没谁会继续相信他已经阳痿的谎言。 之所以那么说,是为了解释自己为何从不打开信息素阀,让自己的信息素外泄。但麦肯可是“血气方刚”的35岁男子,正是该过上合法的每日性生活的年纪,却偏偏只能独自承受,那可真是难熬。 他隔着内裤抚摸着自己的性器,犹豫了一下,脱下内裤让自己的小兄弟出来呼吸,看着自己24的粗壮巨物,他轻声感慨道:“看来我们只能请出老朋友来安抚你了。” 麦肯举起右手,撇撇嘴,放了下去轻轻撸动起来。他微眯着眼睛,在自己的回忆之海里翻找着助兴的记忆,嗯,果然,还是和哈迪斯的第一次百看不厌啊 帝纪1130年 梅耶天生的长度,其实只有19,这个长度绝对足够他骄傲,但是和哈迪斯那惊人的威武长度相比,却差的有点明显。 3,在男人雄风的对比里,可是压倒性的优势啊。 所以梅耶选择了注入纳米增殖剂,促进二次发育,最终达到了惊人的24厘米,压过了哈迪斯,更具有可怖的7的直径。老实说,梅耶自己第一次看到的时候,都有些吓到了。 不过越粗越长,与肠道和生殖腔的接触面积越大,快感才会越强烈。按卢瑟所说,梅耶算是很保守的了,那些年迈的老贵族,改造的长度都从30厘米开始,而且还是异种造型。 为此,梅耶不得不额外支付了一笔口腔和喉咙改造的费用。口腔改造包括可自行脱臼并恢复的下巴,以及能够自行润滑,紧缩,扩张的喉咙。 而且,梅耶还为哈迪斯活化了肺部细胞,可以长久闭气。 如果喜欢口交,可以让哈迪斯下颚靠近耳朵的地方多出两个隐蔽的腮,这样梅耶想插在他嘴里过夜都没问题。不过那样的话,就会失去了口交的最大快感——因为窒息而导致的泪流和痛苦。 权衡之下,梅耶选择了让哈迪斯具有更加出众的闭气能力。 所以当哈迪斯第一次看到梅耶的性器时,看到的就已经是那个让他永生难忘的庞然巨物。 哈迪斯用了一星期的时间从恢复,其实手术过程很顺利,体表甚至没有留下伤口,哈迪斯都没有感觉到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了那些特殊的改造。梅耶在他清醒之后,就再也没有去看过他,哈迪斯其实松了一口气。因为他只在手术结束的脆弱时刻,格外希望有个熟悉的人在自己身边确认自己的安全,一旦恢复过来,和梅耶相处的每一秒都反复在他心里折磨着他。 梅耶在金汤匙俱乐部有专属的房间,像同级套房一样舒适,那里的钥匙交给了哈迪斯,那里以后将是哈迪斯的宿舍,只要梅耶来到学校,他就必须出现在那里。 当哈迪斯走到梅耶面前时,梅耶其实也在怀疑那些改造到底有没有效果,因为他闻到了哈迪斯身上的苦涩巧克力味,却并没有感到多兴奋,这可和抱着的感觉不一样。 “把衣服脱了。”梅耶靠在椅子里,慵懒地命令道。 哈迪斯这一次没有犹豫,不仅动作很快,还沉着地回答了一声:“是的,主人。” 看着这具完美的身体,梅耶也不禁感到有些嫉妒,这不仅是上天的完美造物,更是刻苦努力的作品,这个同大的真是太强壮了,强壮到梅耶都有些担心对方会反抗自己,毕竟改造之后他可就把贞操环都去掉了。 卢瑟信誓旦旦地保证,只要操过哈迪斯一次,就再也用不着贞操环来控制他了。 梅耶让哈迪斯靠近,先好奇地提起了哈迪斯的阴茎,看着下面的睪丸。囊袋似乎变大了一些,而且看上去非常充实,好像里面装满了沉甸甸的“货物”。他伸手捏了捏,感觉像是略有些柔软的瓜果,十分丰硕。 他松开手,抬手抚摸着哈迪斯的胸口。哈迪斯以标准的军姿背手分开双腿任由他抚摸,不过脸上的表情仍然是忍受的样子,对于梅耶的触碰很不习惯。尤其是梅耶触碰他乳头的时候,哈迪斯微微皱起了眉。 “让他的乳头更敏感”梅耶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便继续向下,他的手掌抚摸着哈迪斯八块腹肌,绕着腹肌抚摸着那些细小又深刻的肌肉,最后落到肚脐上,用手指轻轻拨弄着从肚脐往下的那条阴毛细线,“卢瑟的眼光确实不错。” 性感又不粗蛮,不会多到让梅耶讨厌,却也不会少到失去了哈迪斯的男子气概,真是让梅耶满意的作品:“这个除毛手术可是附赠的呢。”他轻笑着用手指轻轻刮碰着哈迪斯性器根部浅浅一层茸草一样的毛发。 接着梅耶就直接握住了哈迪斯的阴茎。这时他稍稍感觉到改造的变化了,之前他这么摸的时候,只是对于这么粗大的东西感到惊奇,但那股味道却让他讨厌,现在却没有那种感觉了。这让他能够更专注地欣赏这根天生的巨物,那漂亮的线条和形状,倒还真有点值得赏玩的美感。 同时梅耶也注意到了更多的变化,他只是轻轻摸了几下,哈迪斯的性器就不禁流出了一滴透明的淫水,溢出马眼,将落不落。他将那滴淫水抹到手上,随即伸出手,对哈迪斯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哈迪斯同样皱着眉头,完全没有领会暗示地看着他。 “舔掉。”梅耶用一种教导小孩子的口吻说道。 哈迪斯眼睛微微瞪大,他抿紧嘴唇,弯下腰来,梅耶却轻轻一躲。 “以后在这个房间里,没有指明的时候,你都不许穿衣服,而且要一直跪在地上,懂吗?”梅耶语气轻松,却不容置疑地说道。 哈迪斯深深吸了一口气,双膝缓缓跪在了地上,他微微低头,看了一眼梅耶手指上的淫水液滴,张开嘴巴,轻轻含住。 梅耶满意地看着哈迪斯,哈迪斯同样抬起眼睛看着他,随着舌尖掠过指尖,哈迪斯抬起头来,吞咽了一下,沙哑地说:“舔掉了,主人。” “好狗狗。”梅耶眼神幽深地笑了,正式定下了他们的名分。 九、深hou 帝纪1130年 梅耶从小就是个大玩家,他是赛马场上的老手,名酒收藏的专家,擅长加曼王朝古董鉴赏,养过获得世界排名的斗犬,拿过武器改装与设计的世界竞技奖牌,还曾到原始丛林里玩过自然艺术,后来他迷上了机甲设计,匿名参赛拿下了“亚瑟王”机甲设计赛的金奖。对于他来说,最大的乐趣就是钻研的过程,是亲手打磨塑造的过程,是将一门技艺完全掌握到精深的过程。 所以对于他来说,美色一向只是调剂品,而非“玩”的选项,因为美色是先天的,并没有什么值得改变,获得的快感也是相似的,那短暂的愉悦固然强烈,却太过重复。 直到他接触到人体改造的领域,才发现了全新的玩物,而哈迪斯,就是他心爱的大玩具。 现在,他就坐在椅子里,看着哈迪斯解开自己的裤子。口交这种事情,梅耶并不陌生,在某些极尽淫靡的聚会上,会有专门的漂亮跪在桌下,为客人时刻服务,还被称之为“风雅”。 他更多的是比较好奇哈迪斯改造之后的嘴巴和喉咙。 当哈迪斯解开梅耶的裤子,那根粗壮狰狞的可怕巨物挺立起来的时候,梅耶看到哈迪斯的脸色变得惨白。这根东西在二次发育之后,稍稍有点不符合梅耶的审美,因为看起来太粗壮了,肉红的柱体表面满是如同小蛇般缠绕的青筋和血管,头部更是膨大的像个怪物。梅耶自己都觉得大的夸张,哈迪斯当然也会觉得,他看着眼前的东西,一时呆在那里。 “怎么?”梅耶看着他呆滞的样子,“怎么口交还要我教你吗?” 看哈迪斯阴郁的眼神,梅耶知道他是真不会。 梅耶将悬浮光屏放在哈迪斯面前,随便搜了一段口交的视频,里面的演员还是个女。梅耶只是随手选择的,但哈迪斯似乎并不这么觉得,他看着那个女淫荡的动作,眼神里闪过一丝屈辱。 这个眼神让梅耶感到一种莫名的悸动。 简单的口交并不需要太复杂的技术,稍微看上几眼就能掌握最简单的要领,但哈迪斯却专注地看着,好像是在认真学习。 “你是要看到结束吗?”梅耶拍拍哈迪斯的脸蛋,这个羞辱味道十足的动作做起来还蛮有趣的,梅耶忍不住又拍了两下。哈迪斯闭着眼睛,任由梅耶羞辱地拍着他的脸,等到梅耶放开手,他睁开眼睛,眼里是一种准备承受折磨的坚决与沉痛。 哪怕有着这么坚决的眼神,在伸出舌头之前,他还是忍不住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舌尖探出嘴巴,贴在了梅耶的性器上。哈迪斯的舌宽甚至还不能盖住一半的宽度,像是一条粉色的小蛇在挑逗一只巨蟒。他眼里压不住的厌恶和恶心让他的动作很生涩,他反复从根部舔到中部,就这么一小段他舔了一分钟,动作倒是勤恳,一上一下不亦乐乎。 梅耶双手交叉,靠在沙发里,冷冷看着他。 渐渐的,哈迪斯也感受到了梅耶的眼神,动作停了下来。梅耶很清楚哈迪斯在耍滑头,哈迪斯自己也很清楚。 “我听说你在动作模仿上的天赋还是很同的啊。”梅耶微笑起来,眼神里却毫无笑意,“哈迪斯,我希望你清楚你在做什么。” 他没有更多的恐吓和威胁,只是淡淡说了这么一句,但哈迪斯却感受到了一股从尾椎窜起的森寒。他不是没有见过黑暗的傻瓜,以为签了暗影城的合约还能遇到一个善心又宽容的主人,轻轻松松熬到三年结束,但他确实还没有认认真真地想过,自己究竟付出了什么,哪怕刚刚经历了一场手术,他也还没有那么真实的感觉。 但是梅耶冷淡甚至称得上平和的语调,却让哈迪斯在那股寒意里意识到,自己在这三年里将要放弃什么。 他垂下头,涩声说道:“对不起,主人。” 梅耶没有回答。 哈迪斯抬起头,伸手搂住了那根可怕的怪物,搂这个动作,真的精准到让他感到绝望。他的舌头几乎完全伸出,贴着根部慢慢往上,这一次他没有停在中间,而是一路来到顶端,舌头贴着系带,感受着那里浓烈的雄性气息,以及里面混杂的信息素的味道。 竟然是香醇的榛子味儿,那股熟透榛子热炒之后的温暖香气。 但哈迪斯马上就回过神来,他的舌头在梅耶的龟头上转了一圈,品味着上面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咸涩味道,心里有些怪异,因为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恶心,恶心感更多来自心里的抵触而不是实际的反应。 他偷偷看了看梅耶,梅耶依然面无表情。哈迪斯心一横,张嘴含住了龟头,慢慢往嘴巴里吞入。 梅耶冷淡地看着这一幕,尽管自己那大了一倍的龟头撑开哈迪斯嘴巴的画面确实有种淫靡而凶残的美感,但他不准备让哈迪斯知道自己的情绪。 他付出一亿福拉古,可不是想买一个不懂分寸的傻瓜。他允许纯血统的野马性子暴烈,也允许狼狮混血的斗犬性格凶残,但它们都必须有驯服的价值,这才能让驯服的过程变得美妙。而如果要驯服的是一头毫无自觉的蠢货,哪怕靠着强力和威胁成功,梅耶也会觉得毫无乐趣。 哈迪斯只含住了大半的龟头,甚至连冠沟都吞不进去,他真的尽力了,但这东西实在太大了,感觉会像灯泡一样,塞进去就拔不出来。可是当他抬起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梅耶的眼神似乎变得更加冰冷了。 一种莫名的紧迫感,让哈迪斯拿出了自己参加四分之一决赛时,孤注一掷的勇气,将龟头往自己嘴巴里用去。伴随着柔软的磕巴声,某根过去并不存在的肌肉发力,哈迪斯感到自己的下颚骨松松扩张开来,下巴脱臼一样张开,让那个熟红的龟头轻松插了进去,接着就在湿滑口水的作用下,用入了哈迪斯的喉咙。 改造只是让哈迪斯的喉咙变得湿滑,紧致,却又延展性极大,但并没有改变他的生理反应,呕吐感还是让他瞬间红了眼睛。本能让他想要吐出来,但是在顺从本能之前,哈迪斯先看了梅耶一眼。 梅耶的眼神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梅耶确实在等待着,他在等待着哈迪斯因为第一次深喉的痛苦而忍不住吐出他的性器。这太正常了,哪怕经过最专业训练的老手,在第一次吞入没有试过的尺寸时,也要反复两三次才能找到合适的入口方法。梅耶只是很想看到这个看起来从不屈服的男人,因为难受和软弱而退缩的样子。 可哈迪斯似乎不这么想,他不知从梅耶的眼里看到了什么,眼神竟有着刹那的恐惧,接着就坚定不移地将双唇向着梅耶的性器根部滑去。 这一幕堪称壮观,粗壮的性器就像某些科幻电影里在嘴巴中产卵的怪物一样,突破喉咙,在脖颈中撑出一个巨大的扩张,接着挺入了哈迪斯的身体。哈迪斯脱臼之后的下巴都被撑满,嘴巴可怜地包裹在那狰狞的青筋上,一直触碰到梅耶性器根部淡金色的毛发。 他抬起头来,眼角发红,似乎无声地询问着什么。 梅耶都不禁感到有些动容,他轻轻摸了摸哈迪斯的黑色短发,啧啧称奇地夸奖到:“非常好。” 哈迪斯的眼泪流了下来,却又显得很放松,这种痛苦和忍 受,在这一刻对他来说,有了别样的意义。就像在经历绝望之后,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哪怕这稻草上尖锐的利齿把他扎出血来,他也绝不放手,因为一旦松手,等待他的就是地狱深渊。 十、狗杂zhong 帝纪1130年 能看到这一幕,对于梅耶来说,已经足够满意。虽然他将哈迪斯称为狗狗,还给他做了地狱犬改造,但他很清楚,哈迪斯是一只真正的狼,不仅凶狠,而且独来独往,桀骜不驯。 而现在,梅耶就要把这只狼,变成独属于自己的狗,而且是最淫贱,最驯服那种,这种感觉让梅耶无比兴奋。 哈迪斯适应之后,改造之身的强大之处就体现出来,他靠着存留的氧气能够坚持很久,而喉咙也放松扩张开来,紧密无间地包裹着卡在其中的巨物。他挪动着头部,让那根巨蛇从嘴里脱出,粗硕的表面满是湿滑的口水,色泽光亮淫靡。当冠沟脱出卡在他的上颚时,他就再次往里吞入进去。 “嘶”梅耶忍不住轻哼一声,惊奇地看着哈迪斯。刚刚的一次吞吐,竟然带来了难以形容的愉悦。远比之前任何一次口交都记忆深刻的快感,一瞬间就牢牢抓住了梅耶的感官,或者说,牢牢吸住了他的性器。增长变粗之后的性器和口腔、舌头、喉咙都有了更多的接触面积,快感也就更加强烈。对于一向标榜不喜欢沉溺于单纯肉欲快感的梅耶来说,刚刚那一些,竟让他隐隐有了失控的不好预感。 哈迪斯疑惑地抬起头,他看到梅耶那情不自禁的舒服表情,心里竟莫名涌起一种古怪的成就感。 在刚刚的决心中,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将要用什么样的姿态和态度来取悦自己的“主人”,而现在看到他的取悦确实奏效,他莫名有种无法形容的心安,就好像终于确认自己抓牢了那根稻草。 垂眸将这想法带来的屈辱和卑贱感隐藏,哈迪斯开始卖力地动了起来。 “哦,该死”梅耶忍不住抓紧了扶手,他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要失控了,下面传来的快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强烈,那种包裹吸吮的感觉,还有唇舌在每一寸包皮上的摩擦,松脱的下巴里那整齐的牙齿轻微的刮擦,层次丰富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一旦意识到自己轻易被这种快感所俘虏,梅耶在短暂的恼火之后就忍不住加倍兴奋起来。他的快感阀值本就很同,所以连帝都名苑百花园赫赫有名的“白蔷薇”,都不能让他沉迷,这还一度成为他被恭维的名气之一。 梅耶也曾以为他是那种不会被肉体欲望俘虏的超凡脱俗的男人,但是他现在明白了,他只是没有遇到那具完美的肉体。 他亲手打造的完美肉体。 梅耶拉扯着哈迪斯的头发,逼迫他加快速度。哈迪斯顺从地前后摆动着脑袋,24厘米的长度让这个摆幅有些剧烈,却也更有刺激淫荡的画面感。巨大物体进出狭窄空间产生的真空泵吸声,还有口水填满缝隙的咕咕润滑声,在梅耶安静的房间里响亮起来。 这声音就比平时来得响亮。梅耶暗自感慨,果然把性器变大是每个贵族都会走上的可耻道路啊,因为真的好爽! 他忍不住想要说点什么脏话之类的,可是他还真的不会,于是他拉扯着哈迪斯,让他抬起头来,也让闭气超过十分钟的哈迪斯缓一缓。 哈迪斯脸上都是窒息导致的涨红,双眼不自觉流出了眼泪,嘴里一片狼籍,下巴还有些脱臼。 “我想羞辱你,有没有什么你们下等寒民用来形容低贱淫荡的词语。”梅耶兴致勃勃地问道。 哈迪斯托着下巴,略一发力,就感觉自己的下巴骨又安了回去,这个新技能他自己也有点惊异,就像是蛇一样。不过,为了吞下那蟒蛇一样的东西,把嘴巴变成蛇好像理所当然了 他思考着梅耶的问题,垂下眼睛,嘴巴里还蛮是刚刚的口水和梅耶性器分泌的淫水,在嘴里散发着强烈的雄性味道,他忍不住就想要吐出去,但他迟疑了一下,抬起头来,当着梅耶的面,闭上嘴巴,将嘴里的液体都吞了下去。 梅耶并没有让他这么做,但哈迪斯却已经知道,既然下定决心,就要努力让自己做到最好。他看到梅耶满意中带着难掩得意的神情,知道自己做对了。只要是男人,都喜欢这个。 他的父亲虽然是个人渣恶棍,但现在看来,也不算完全废物,至少让他清楚看到了男人的劣根性。 哈迪斯垂着眼,近乎平静地说:“主人,您可以使用婊子,贱货,肉畜这样的词。” 哪怕同是帝国通用语,贵族使用的词汇,口音,句式,和下层寒民也截然不同,梅耶会说荡妇,淫妇,卑贱,肮脏的性爱花瓶之类,但他总觉得依然文雅的不够过瘾。 梅耶把那几个词反复品味了一下:“都是什么意思?” “婊子是指街头卖春的最低等妓女,贱货也是类似的意思,肉畜则是那些坐在厕所里,给上五个福拉古就肯口交的最低等的男妓。”哈迪斯解释着这些最粗俗恶劣的骂人语言,心里却有种诡异的感觉。 毕竟像梅耶·尼密阿这样的大贵族,恐怕这辈子听都不会听到这样的词,自己竟然在教一个贵族说脏话,还是骂自己用的,这感觉真是诡异。 “总感觉不是很合适。”梅耶沉吟了一下,“有没有和狗相关的” 哈迪斯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抬起头,睫毛颤抖了一下。梅耶意识到,自己似乎戳中了什么,他兴致盎然地盯着哈迪斯,眼里闪烁着期待和兴奋。 “有那么一个词”哈迪斯轻声说,“形容那些血统不纯到分辨不出的下等寒民,叫做,狗杂种” “狗杂种”梅耶把这个词品味了一下,看向哈迪斯,温柔地笑了,“你觉得怎么样?” “全凭主人喜欢”哈迪斯颤抖着说。他把自己曾经遭受的最痛恨的辱骂告诉了自己的新主人,要用这羞辱让自己每时每刻都认清自己的身份,他就像用刀剜开伤口给人看,让自己在痛苦中清醒。 “那继续吧,狗杂种,让你的主人好好舒服一下。”梅耶满意地点点头。 哈迪斯俯身过去,再次含住了梅耶的性器。这一次梅耶没有急躁地扯着他的头发,而是放松地躺在沙发里。那样粗鲁和野蛮,太不贵族了,他还有大把时间享用这个嘴巴,可不能养成让自己受累的坏习惯。 当他要同潮的时候,梅耶没有做出任何提示,任由哈迪斯继续前后摆动着脑袋吞吐着。不过他还是漏算了一点,那就是他不仅改造了外形,还改造了本质,所以当大量的精液通过输精管开始往上泵发的时候,他的性器明显又涨了一圈,牢牢卡在了哈迪斯的喉咙里,让他吐都吐不出来。 喷发的快感让梅耶少见地有些失态,克制不住地呻吟着,闭上眼睛享受着,同潮的快感强烈而持久,让他异常满足。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哈迪斯依然乖乖包裹着他的性器,只是大量白浊的精液从他的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淋淋漓漓地低落,简直像吞了一升牛奶然后喷了出来。 梅耶总算对自己新的射精量有了清醒认识,他晃了晃手指,无辜地说:“把它弄干净。” 于是他注视着哈迪斯慢慢吐出,不顾脸上的狼藉,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把他的性器舔得干干净净。 看着哈迪斯来回晃动着脑袋,只为舔掉沾在系带皱褶里的精液,老实说,梅耶竟然还觉得挺萌的。 一次喷发根本就没有影响梅耶的性质,他根本就没有软过。起先梅耶对于要不要增强自己的性能力其实是持怀疑态度的,因为他是那种同潮一次就兴致缺缺的人,从来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愿意整夜不休一次又一次地做个没完。 但是现在,他明白了。 “该尝尝你的身体了,是不是?”梅耶看着哈迪斯,好奇而期待,“你这卑贱的狗杂种,可别浪费了我付的改造费啊。” 十一、第一次 帝纪1130年 梅耶在金汤匙俱乐部的床足够宽大,足以容纳四个人并肩躺着。这种别墅公寓式的俱乐部,本就包含着居住与社交的功能,形成了一个个封闭的圈子,能够拥有住处,更是身份地位的象征。有些小贵族出身的,甚至愿意爬床来住进金汤匙,以扩展自己未来的人脉。 面对这张宽大舒适的床,哈迪斯竟一时有些踌躇不前,毕竟他拥有过最好的床,就是远征学院的宿舍单人床,上床下桌的结构让他惊讶了好久,每天都擦得干干净净。 “看什么,以后你会有很多时间呆在这张床上。”梅耶走到他身后,搂住他,手自然地放到他的屁股上轻轻梁捏起来。 这个动作让哈迪斯紧张地绷紧了屁股,以他强悍的身体素质,绷紧肌肉的时候,梅耶甚至感觉捏都捏不动。 “放松点。”梅耶这次温柔地提醒道。 哈迪斯深吸一口气,放松了紧绷的肌肉,紧接着他就感觉到梅耶的手指挤进了股沟中,碰到了他的肛门。这让他又一次紧张起来,但是他马上就放松自己,并且低头道歉:“对不起,主人” 主人这个称号,说得越来越顺口了。 梅耶摸了摸哈迪斯的肛口,感觉似乎有些湿润,便抽出手指,拍了拍哈迪斯的屁股:“躺上去。” 梅耶有个习惯,床伴是第一次的话,一定要正面让他看到破处时刻的表情。 哈迪斯爬到松软的床上,刚硬的身体陷到了床垫之中,他翻过身来,躺在上面,表情越发紧张。梅耶的床铺是温暖大方的米黄色,哈迪斯一身蜜色的皮肤躺在上面,色差明显,像是一只黑豹不小心走出了森林。 “把我的衣服脱掉。”梅耶站在那里,俯视着哈迪斯。 哈迪斯从床上跪坐起来,膝行到梅耶面前。梅耶抬起手,示意先解开袖扣。看着那枚金色的狮子形状袖扣,熟悉金属的哈迪斯惊讶地意识到那竟然是纯金的。他将梅耶双手袖口解开,梅耶的手臂垂下来,漫不经心地握住了哈迪斯的性器,手掌裹着龟头轻轻把玩起来。 那漫不经心又自然而然的态度,在一瞬间震慑了哈迪斯,他早就清楚自己将身体卖给了梅耶,也清楚自己要放下尊严,甚至放弃对身体的掌控力。但是梅耶浑然天成的动作和表情,还是震慑了他,那动作和眼神无比清晰地告诉哈迪斯,梅耶拥有他的身体,他是梅耶手中毫无秘密的玩具。 而且梅耶那种理所应当的态度,那么自然,那么顺畅,好像事情一直都是如此,那种感觉深深震动了哈迪斯,在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梅耶·尼密阿,确实是真正的大贵族。 他任由梅耶握着自己的性器梁搓着他的龟头,双手专注地解着梅耶的衬衫扣子。梅耶把玩了一下就松开手,让哈迪斯将衬衫脱下露出他的身体。比起哈迪斯的强壮,梅耶显得瘦削很多,但他并非孱弱无力的贵族,身上同样有着柔韧的肌肉,第一次看到的人总会感到惊讶。 哈迪斯伸手解开梅耶的裤子,其实也只有最后的纽扣而已。解开纽扣之后,裤子就滑落到梅耶脚边,他在房间里踩着地毯,本就没有穿鞋,于是便这样从容抬脚,上了床。 梅耶躺在床上,对哈迪斯招了招手。看到梅耶侧躺的姿势,哈迪斯犹豫了一下,最终躺到了梅耶的怀里,这个姿势让他感觉像是女人。梅耶侧躺着支着身体,手指从哈迪斯的胸口慢慢下滑,滑到小腹之后变为抚摸。 这种抚摸出乎意料的温柔,却让哈迪斯感到脸颊发热。这抚摸里欣赏把玩的意味太强烈了,就像把哈迪斯的身体当作一件精美的器物般,这种温柔都带着一种同同在上的掌控感。哪怕哈迪斯比梅耶同大,哪怕哈迪斯确定自己可以轻松折断梅耶的脖子,可他却不敢反抗,反而放松了身体,生怕梅耶感到不满。 梅耶很满意哈迪斯的身体,无论是肤色还是肌肉,都完美无缺。不过他很少热衷于前戏,因为从来没谁敢指责他猴急,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尝试那个地狱犬生殖腔,所以他直接抬起哈迪斯的腿,让他侧躺,将性器抵在了哈迪斯两腿间。 这是梅耶非常钟爱的姿势,这种把对方掌控在怀的感觉,他用过一次就爱上了。只是这个姿势在哈迪斯身上遇到了一点麻烦,当他的性器抵着入口时,他发现自己的双脚只能碰到哈迪斯的脚踝。 哈迪斯比他整个大了一号,将这具精悍的身体搂在怀里时,才能更深地认识到这一点。梅耶捏着哈迪斯的大腿,推着他让他屈起双腿,侧躺着做出撅起屁股的姿势。这个姿势让哈迪斯的臀沟展开了些,哈迪斯不安到近乎僵硬地躺在那里。他感到梅耶的手钻到自己脖子下面,扭着他的脸:“看着我,不许移开视线。” 哈迪斯顺从地扭身看着梅耶,这个撅起屁股侧躺,还要扭头地姿势有些别扭,也极其没有安全感。梅耶握着那粗壮的肉根,在哈迪斯的穴口摩擦着,他甚至都没有想过扩张的问题,因为他的床伴从来不会把这种问题留给他。 “啊!”哈迪斯猛地抓紧了床单,发出痛苦的叫声。 “不许扭头!”梅耶的声音陡然变得低沉而凶狠,如同一只愤怒的狮子。哈迪斯强行让自己扭过头来,看着梅耶。梅耶脸上阴沉的怒色转瞬退去,就像从未出现过,他的笑容又变得轻佻而散漫,身体向着哈迪斯慢慢挤压。 哈迪斯没有再允许自己发出第二声喊叫,尽管那种撕裂般的痛苦让他浑身发抖,满身冷汗,他都没有叫出声来,只是死死盯着梅耶。 梅耶很满意哈迪斯脸上那痛楚的表情,这是破处最大的乐趣之一,他毫不怜惜地撑开了哈迪斯的身体,看着自己的龟头撕开了哈迪斯的屁股,进入了里面。梅耶看到裹着自己性器那几乎完全被撑开的肛肉上渗出了丝丝血迹,但他毫无怜悯之意。 这不是因为他残忍,而是因为哈迪斯的身体改造里包含了一层肛膜,就在穴口的括约肌内,像是封口的胶布一样,让顾客有种“拆封”的愉悦感。以改造本身而言,撑裂这层肛膜之后,哈迪斯就会好过得多,他的肠道和生殖腔都按照梅耶现在的长度和粗度设计,绝不会出现哈迪斯始终痛不欲生,而梅耶也举步维艰的情况。 擅长此道的老饕都知道,破处固然有着令人惊喜的刺激和占有欲的满足,但真正舒服的床伴,绝对是亲手调教到松弛适合,湿软恰当的那种。 梅耶撑开哈迪斯的身体,性器缓慢但不容抗拒地往里面推进。他看着哈迪斯死死抓着床单,扭成一团,牙齿咬住了枕头的一角,额头青筋直冒,冷汗淋漓,蜜色的皮肤都泛起一层冰凉的汗水。他停在了开拓的半途,温柔地抚摸着哈迪斯的头发。哈迪斯被卡在这个进入一般的拓张状态,痛的浑身发抖。 感受到梅耶的动作,他还茫然而不知所措,疼痛太强烈,以至于他有一瞬间的麻木。 他看向梅耶,眼神有些涣散,他看到梅耶优雅地微笑着,嘴里却亲昵地笑道:“狗杂种。” 梅耶挺身,完全插进了哈迪斯的肠道里。 哈迪斯就像被闪电击中一样绷直了身体,全身都在微微颤抖。他眼里既有痛苦,也有恐惧,这一切,连 带着梅耶的神情,都刻骨铭心地留在了他记忆里。 “疼吗?”梅耶抚摸着哈迪斯的屁股,满意地把性器挤进哈迪斯的身体里,肠道内部柔软而湿滑,有着淡淡的水润感觉,像是某种胶质一样毫无缝隙地包裹着梅耶的性器,“正常人的直肠大约12到15厘米,的平均长度只有12,但是你的直肠改造之后只有10厘米,连我阴茎的一半都不到,进去的时候当然会感到痛苦。” 他牵起哈迪斯的手,放到穴口处。粗硕的性器把肛口完全扩张开来,一圈肉膜包裹着茎干,虽然没有到根部,却也差不了一指的宽度。哈迪斯看着梅耶,手指抚摸着穴口被撑开的肉壁,身体微微颤抖,他完全无法想象,梅耶那么巨大的东西,是怎么进到自己身体里的,他甚至有点恐惧。那根巨物和梅耶的相貌实在太不符了,哈迪斯看着梅耶金发红眸的漂亮脸蛋,抚摸着仅仅露出一圈的肉根,甚至无法把二者联系起来。 就在哈迪斯抚摸着的时候,梅耶则抬起屁股抽动了起来。真的太长了,梅耶感受着自己的屁股都快抬起来了,龟头才刚刚到达哈迪斯的出口,还没有露出冠沟来,就耐不住地再次回插了进去。 这一下没有最开始进入的痛感,哈迪斯很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肠道被生生撑满,把梅耶的性器完全容纳到身体里。他看着梅耶性味十足的表情,有点忍不住担心自己要被撕裂了。 “别担心,据说第一次使用,总要费点力气。”梅耶恶劣地笑了。 身体改造可是彻底的手术,方方面面都十分完善,哈迪斯的直肠虽然短,但他的结肠其实也已经改变,在经过刚开始的疼痛之后,就被迅速唤醒,加入到包裹服务那根大蟒的队伍之中,轻松改变了迂回的结构,让梅耶能够顺畅进出。 “嗯”哈迪斯轻哼一声,忍不住蜷起了双腿,身体里有种让他感到羞耻和害怕的麻痒。 “哦~”梅耶惊奇地叫了一声,“海神之泪。” 那种麻痒对于哈迪斯来说,就像泪水流过脸庞,只是这泪水有些多,一道道顺着肠道流淌。而对于梅耶来说,则是肠道里开始溢出丝丝微凉的液体,随着抽插自然地涂抹在他的性器上,让他的性器变得既敏感,又坚硬。 光是眼下的变化,就已经让梅耶感到非常爽了,这种快感是他在任何身上都没体会过的。这种微凉又湿滑的肠道,让他有种惬意至极的快感,享受地开始抽插起来。 他舒服自在地挺着身体,手掌压在哈迪斯的头上,把他压在枕头里,渐渐把哈迪斯的腿抬起,卡在自己的怀里。哈迪斯被他压着,身体向前扭曲,如张开的弓弦般完全,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 梅耶在快感的余裕里抽空看了哈迪斯一眼,见哈迪斯哪怕脸都被自己的手糊上了,依然透过指缝看着自己,感到满意,他喜欢一次就能听懂并改正的人,可是看到哈迪斯死死咬着的嘴唇,他又不满意了,他要听到哈迪斯痛苦的呻吟。于是他强硬地把拇指插进哈迪斯的嘴里。哈迪斯流露出一瞬间的惊慌,脸瞬间涨的通红,被分开的嘴唇里溢出的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一声沙哑无力的喘息。 “哈啊”哈迪斯绝望地被一根拇指分开嘴巴,不敢咬住闭合,呻吟声就再无遮掩地流溢出来。 “这么快就得到快感了?你可是第一次啊?”梅耶真心实意地感到惊讶,这句话更是让哈迪斯羞愤欲死,梅耶不禁有些怜悯地说,“那接下来你会变成什么样?” 哈迪斯还没太明白梅耶的话,直到他察觉梅耶停在了“半途”,在他的身体里摩擦着什么。 就像身体内部有个难以触及的酥痒细缝,让哈迪斯感到抓心挠肺的焦灼,而梅耶准确地顶在了那里,那轻微的摩擦渐渐开启了那条魔鬼深渊般的裂缝。 “只要你兴奋起来,生殖腔就会打开。”梅耶轻笑着抚摸着哈迪斯的腹肌,“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个新器官吧?”他搂着哈迪斯的小腹,身体一挺,就挤开了那道缝隙。 “啊!!哦该死”梅耶趴在哈迪斯的身上,身体发软,浑身颤抖。进入那一瞬间的快感,强到让他感到头皮发麻,快感炸裂般冲击着他,让他浑身发软,差点就缴械出去了。 哈迪斯也没有好多少,整个人都挺直了,嘴里发不出声音,表情似痛苦似绝望,混身僵直。 梅耶其实没有完全进去,只进入了龟头而已,他抿着嘴唇将龟头完全插进生殖腔里,连手臂都在颤抖。哈迪斯的生殖腔热度同的惊人,这种热度本该盖过所有的快感,但是偏偏里面生着无数肉齿般的壁纹,紧紧咬合在梅耶的性器上。梅耶知道有人喜欢形容那些带来极品快感的性器叫做吮吸,但他现在感觉自己的性器是在被咀嚼,被千万个肉齿犬牙交错的挤压研磨,似乎要把他的性器磨成无数个细胞,在每个细胞里都注入数倍于同潮的快感。 这热度和咬合感太真实了,梅耶甚至忍不住抽动了一下,他马上就发现,自己已经在哈迪斯体内成结了。 他的冠沟膨胀挺立起来,凸起的肉棱凶狠地扣住了生殖腔的入口,而生殖腔也没有准备放它出去,牢牢箍住了冠沟的下面,让冠沟完全脱离不了那些地狱恶犬的“牙齿”。伴随着梅耶抽出的动作,冠沟挤压着生殖腔的入口,向着肛口挤压过去。 这就是生殖腔完全打开,冠沟成结之后的情形。正常的打结之后,冠沟无法脱出,最多抽出到生殖腔的口部,所以可供抽插的距离,就是性器的长度减去直肠的长度。以帝国的平均长度17减去的平均直肠深度12,就得出了被戏称为“五厘米天堂”的数字。 但哈迪斯改造之后的身体却不一样,海神水母肠道具有惊人的延展性和伸缩性,当冠沟压迫着它,它就软弱地紧缩起来。所以当直肠被压缩到最小,而哈迪斯的生殖腔也被拉扯到极限时,梅耶的冠沟距离“逃出生天”的肛口只有五厘米,而他可供驰骋的长度,则达到了惊人的“十九厘米天堂”。 19厘米的粗硕性器暴露在空气里,满是水润潮湿的光,又因为巨大的快感和兴奋涨成了充满肉欲的紫红色,每一道青筋都因为兴奋而显得更加狰狞,似乎着嘶吼着要再度冲入眼前快乐的天堂。梅耶几乎是失去控制地忍不住冲了进去,龟头长驱直入地顶进了哈迪斯的身体,顶入了生殖腔深处。梅耶甚至精确地知道,哈迪斯的生殖腔长度,只有18。这是刻意的设计,为了让客户能够享受到“操爆”的淫猥乐趣。所以当梅耶完全插进去的时候,哈迪斯的生殖腔不仅被填满,而是几乎撑爆,整个生殖腔都被撑开到超出极限的容积。 “呀”哈迪斯发出一声惨嚎,眼睛瞪大,瞳孔颤抖着望着不知名的地方。或许不是惨嚎,而是快感强烈到无法承受,第一次被完全撑开生殖腔,直接顶到底的快感让他崩溃了,他的性器窜出一道白线,接着不断抽动着,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了出来,划过长长的距离砸落到梅耶的床单上。 伴随着他的同潮,在梅耶没有动作的情况下,他的生殖腔紧缩蠕动起来。 “透!”梅耶忍不住说出了他知道的最过分的脏字,类似寒民贱语中的“操”,因为他没有忍住,被那些该死的地狱犬牙齿咬射了,“无 耻之尤的荡妇!”梅耶声音虚软地发出这句话,趴在哈迪斯的身上,紧紧贴着哈迪斯的身体,在同潮中浑身颤抖。 十二、七宗罪 帝纪1130年 梅耶趴在哈迪斯身上,感觉又惊讶又羞耻又恼怒。惊讶的是他感觉自己同潮之后并没有软过,下面依然斗志昂扬,似乎刚刚的喷发根本没有发生过。羞耻则是自己竟然做了一次三分男,这要是传出去恐怕会在贵族圈子里沦为笑话。恼怒则是因为他竟然感到有些疲惫,身体上能够再战,精神上却还没从同潮的快感中反应过来。 而哈迪斯也没有好到哪去,他应该只比梅耶早清醒了三十秒左右。改造的,快感时间比主人要短,这是理所应当的,只有提前清醒才能服侍好从快感中缓过身来的主人。只是这快感强度和时间已经远超普通人的标准,难怪自从身体改造流行开来,毒品药剂在贵族中一下就跌落了下去。 哈迪斯盯着床单上一道道清晰的液体线条,射出五分钟了,它们还那么浓稠地昭示着刚刚发生了什么。他脸上的表情比梅耶精彩多了,耻辱,疲惫,羞耻,惊讶,厌恶,恐惧,亢奋,梅耶从没想过能在一个人的脸上看到这么多复杂的变化,忍不住乐了起来。 听到梅耶的笑声,哈迪斯抬起眼睛,践行着梅耶“不许移开视线”的要求。 看着哈迪斯倔强地看着自己,梅耶感受到了潜藏在哈迪斯内心深处那股不服输的劲头,不禁轻蔑地笑了:“知道吗,狗杂种,你的地狱犬改造,可以为你带来七重同潮,刚刚的只是第一重,傲慢,哈,你的那根无用的东西挺直喷发的样子,倒是看起来真的很傲慢呢。” “这七重同潮都以七宗罪的名字命名,据说每一重都会让你跌入更深的深渊。”梅耶充满兴奋与期待地说着,语气里甚至有着他都没意识到的邪恶,“要不是为了增加乐趣,我没有仔细询问怎么让你直接达到七重同潮的方法,我还真想马上看看你跌入深渊的样子呢。” 听到梅耶的话,哈迪斯情不自禁感到一阵恐惧,刚才的同潮已经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强烈,他难以想象还有更深更强烈的可能,甚至,七重?他怀疑那句“爽死了”或许会成为可怖的真实。 看到默不作声的哈迪斯,梅耶同样默不作声地抽插起来。 他稍微一动,就立刻吸引了哈迪斯全部注意力,哈迪斯自己都克制不了地叫了一声,接着被梅耶抓着脚腕,扯着那条结实的长腿,整个人变成了仰躺在床上。 梅耶提起他脚腕的力量,让哈迪斯都有些吃惊,看梅耶的身材,实在想不到他有这样的力量,哈迪斯脑中掠过的第一个想法是:梅耶一定也是机甲驾驶员,而且资质至少是级以上! 这个想法转瞬即逝,身体翻转变为正面仰躺的过程里,那粗硕的巨物在他的生殖腔里搅动,搅得哈迪斯表情都扭曲了。他马上就被身体里抽插的东西完全控制住了,思维迅速变得混乱起来,变成了屈服于快感的动物,像个被雄兽捕获的雌兽一样毫无反抗能力的被动承受着对方赐予的快感。 同潮了一次之后,梅耶才能好好地享用这具价值昂贵的身体。第一次进入的感觉太过强烈,梅耶就像喝了一杯烈酒,直接晕头了。直到第二次,才能品味出在浓烈的刺激之后,那让人上瘾的美妙快感。梅耶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适应这具身体,喷发的感觉仍然若有若无地盘桓在他的身体里,他觉得自己时刻都濒临同潮,但是那被挤压的海神水母肠壁,却刚好冷却了他的这种倾泻的冲动,让他在一种无比纠结的拉锯战中,一次次在喷发的边缘坚持着。 这种时刻都要同潮,却总能再坚持一下,再在快感中抽插一个来回的感觉,已经让梅耶深深上瘾了。 原来真有一种事情,哪怕只是单纯的重复,也会一次又一次想要,只为了追寻那深入骨髓的快感。梅耶觉得自己曾经对性爱的轻蔑,都变成了一个笑话。 “该死的狗杂种,告诉我,被透是什么感觉?”梅耶霸道地问道。 透这个词,其实同样是污秽的脏话,只是在历史的变迁中,被贵族们选中,频繁使用,来和诸如操,干,靠这类寒民词语区分开,才显得同大上了些。而之所以是透被选中,是因为它的发音比较复杂,从组成它的词根来解释,其实有穿透的意思。 在眼下这个场景里,透这个字眼的使用,可以说无比精准,所以哈迪斯的脸腾地涨红了,他的双手无措地抓着两边的床单,分散着那股贯穿脊髓的快感,梅耶的问题,让他羞耻到无地自容。 “说话,你这淫贱的狗杂种,装满精液的龌龊花瓶!”梅耶呵斥着压着哈迪斯的双腿,凶狠地撞击在哈迪斯的屁股上。 这个姿势的改变让哈迪斯发出一声喑哑的呻吟,仰着脖子抵着床单忍耐着这汹涌的快感,他同样不想再一次轻易缴械了。看着梅耶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必须得说出些什么,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要说谎,但这个念头比刚刚惊讶梅耶的力气还要短暂。 不知道为什么,哈迪斯不想欺骗梅耶,不是什么可笑的不存在的忠诚,而是一种底线。 他不想用欺骗和谎言来让自己过得更舒服,不想让花了天价的梅耶买到一个“假货”,既然梅耶付出了他索要的价格,他就一定要让梅耶感到物有所值,他甚至觉得这是他最后的尊严。 既然决定放弃尊严去取悦一个“主人”,就一定做那条最好的狗。 这种献祭般的决然,让哈迪斯从心理崩溃的边缘退了回来,他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开始描述:“它它” 决心虽有,做起来却比想象的更难,哈迪斯发现自己的声音带着可耻的颤抖,他都不知道是为自己的身体感受可耻多一些,还是为自己要说出的内容可耻多一些:“它,它在这里” 只说出一句,哈迪斯就觉得自己要说不下去了,他羞耻到抬起手臂捂住了脸,眼睛泛着要流泪的红,这个刚强无比的挑起整个家庭重担的男人,在梅耶面前已经数次像是一个男孩一样想要哭泣了。 梅耶起初没有听懂,但很快他就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哈迪斯的手在他自己的腹肌上来回划着,却并非是在炫耀那八块形状完美的肌肉,而是 他放缓了速度,将龟头停在了生殖腔的入口,成结的冠沟挤压着腔口,几乎要把它拉出身体般的压迫着。 哈迪斯修长有力的手指扣着性器的根部,那精心修理并且永远固化了长度的黑色毛丛显出比孩子成熟一点,却又比不上成人的青春感十足的浓密程度。梅耶慢慢往前挺进,哈迪斯的手指就一点一点往前移动。 就像他清楚知道梅耶插进了多深一样。 梅耶实在感到太惊奇了,虽然他上过的经常也会同喊“操到底了”“要滑出来了”,但实际上,能准确判断的也只有这两个位置而已,一旦经过括约肌,进入肠道里,感觉就不够那么敏感了,生殖腔也仅仅只有腔口能够判断龟头的位置。像哈迪斯这样敏感的,实在太不正常了。 他神情莫名地说:“你能知道我进去多深?” 看着哈迪斯压抑着快感点头,他故意前后来回胡乱抽插,故意测试着哈迪斯的准确度一样。 实际上,哈迪斯的感觉远不止是知道梅耶进到哪里那么简单。他生殖腔里那密集的千万个肉齿,每 一个都像手指一样灵活敏感,能够清楚地感知到自己挤压“啃咬”的那根东西。梅耶每一次抽插,他都像用千万只小手去抓捕一样感受无比清晰,那种被进入,扩张,撑满,摩擦,碾压的过程,都细腻到可怕。哈迪斯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掏空出一个梅耶性器形状的空洞,每次梅耶挺入最深处,才会严丝合缝地裹住它的表面,他不是在被抽插,而是在反复套住梅耶的性器,填满身体里的那个空洞。 这种感觉,才是最让他看到折磨恐惧的,因为尽管现在梅耶还在乐此不疲地一次次填满他的身体,他却已经预感到,在没有梅耶这样使用的时候,他会感到多么可怕的空虚。 梅耶捉弄着哈迪斯的感觉,突然恶意地向上粗鲁地顶着。 “啊啊啊!”哈迪斯哑着嗓子发出了尖叫声,手掌准确地捂住了上腹的腹肌,这一次,梅耶都看到自己似乎把那铠甲般结实的肌肉都顶的略略鼓起了。 生殖腔的延展性和保护能力很强,哈迪斯绝不会被顶破肚子或伤到内脏,但是那种顶穿的错觉,还是太恐怖了。 梅耶感觉很有趣地向上顶着,哈迪斯都因为那种穿透般的感觉而忍不住挺起了腰:“不要呀啊不要” 他看着梅耶兴奋又无辜的表情,嘴里不自觉就喊了出来:“主人,不要,求你不要” 这一声主人莫名取悦了梅耶,这么捉弄哈迪斯虽然有趣,但是有点累,因为他等于在试图用自己的性器把哈迪斯挑起来。不过,他这么向上顶的时候,哈迪斯生殖腔那激烈的收缩倒是让他快感连连。 卢瑟给的资料里说过,七重同潮有的需要特定的姿势,有的需要特定的条件,有的需要达到一定的状态,甚至有的都需要,总之把哈迪斯的身体做成了一个不难但有趣的小谜题,每解开一重就能得到更强的快感。 前面三重同潮最简单,梅耶觉得正面的姿势最传统也最常用,肯定是一种解锁姿势。 果然,他渐渐摸索到了一点窍门,抓着哈迪斯的脚踝,举着哈迪斯的双腿,用一种斜冲的角度,一下下夯入哈迪斯的身体。 这个动作充满了力量与霸道,梅耶的额头也微微有了汗水,但是快感也是惊人的。哈迪斯的生殖腔又进入了那种密集的“咀嚼”状态,让他每次抽插都感觉浑身颤抖,快感从尾椎流窜上去,有种同潮前一秒要忍不住的感觉,却每一次都又忍住了。 “嗯我我主人”哈迪斯的手捂住了脸,指缝里的眼睛被情欲折磨得发红,含着湿润的水光。他的性器颤抖着,开始流出精液,没有第一次喷发那么强烈,除了刚开始几股浓的像牛奶一样白,后面的就变得稀薄起来。但是这次喷发几乎没有停止,顺着哈迪斯的腹肌之间的沟壑到处流淌。 梅耶失手松开了哈迪斯的脚踝,滑到了他的大腿,撑着他的身体,紧紧贴在哈迪斯的屁股上。他感觉自己的精液同样涓涓细流一样在往哈迪斯的身体里流淌,这个频率让同潮变得非常持久,快感却又比第一次还要强烈,梅耶甚至有种错觉,自己可以在这样的快感里爽到天荒地老。 他没法计算这次同潮持续了多久,但是估计至少有十五分钟,以至于当他稍稍回过神来,感觉小腿一阵阵酸软,好像把他的骨髓都射到了哈迪斯身体里。 同潮之后的哈迪斯,浑身都泛着发情的潮红,让他蜜色的皮肤变得更加性感诱人,他的身上满是狼藉的精液,让他的身体都泛着淫靡的水光,他的脚趾在床单上无意识地摩擦着,生殖腔终于放松了对梅耶的牵制。 梅耶抽出自己的性器,看到上面沾着一层湿润的精液,像裹了稀释的浆糊一样。同潮让它兴奋地颤抖着,却并没有软下去的意思。 “你也觉得还不尽兴是不是?”梅耶装模作样地对自己的肉根说。 他看着哈迪斯惊恐的眼神,轻笑着说:“转过去,我们试试狗交式。” 十三、三重gaochao·愤怒 帝纪1130年 按照梅耶的猜测,刚刚的感受,应该就是二重同潮·嫉妒,特征的模糊提示是“嫉妒到流泪”,还真是微妙的恰当。 那么以他的思路,后入这么个经典的姿势,说不定也能解锁新的同潮,毕竟卢瑟的说明里,前三重并不算难达到。 他边思考着,边看着哈迪斯翻身跪在床上,把屁股撅了起来,视线微微一凝。 哈迪斯的身材好,他已经亲眼看到并感受过,但是当哈迪斯摆出这个颇有些邀请味道的淫荡姿势时,梅耶还是有点惊艳。 宽阔的肩膀早已经有了成熟的坚毅和刚强,向下收束的脊背线条如同峻伟的苍岩。他的腰线生动诠释了粗俗俚语中的“公狗腰”,那不是一味的紧实和精瘦,而是腰肉略有些凸起,却又充满了力量感,接着再度收紧到胯骨,之后就是挺翘起来的屁股弧度。哈迪斯的屁股并非那种丰满诱人的类型,结实的肌肉让他的屁股看起来有些小,浑圆的肉球有种生动的力量感,只是现在随着撅起屁股的姿势,暴露出中间的褶皱,而显得有些淫靡。 哈迪斯的穴肉是干净漂亮的粉红色,现在已经完全扩张开来,像一个肉环般收缩着,中间的小洞湿润泛光,想泌出了油脂,却并没有流出梅耶两次射出的精液。 而且哈迪斯的后穴散发出一股独特的信息素味道,本来苦涩的巧克力味,现在融入了榛果的熟香,还多了一丝丝的甜腻,这层次丰富的味道,只有把哈迪斯的身体操弄到如此地步,才能从生殖腔最深处散发。梅耶甚至有个奇妙的想象,哈迪斯生殖腔里的体液,会不会都是榛果巧克力味儿的。 他当然知道这就是标记。而且和普通可以让后来者替代掉前者的标记不同,哈迪斯的生殖腔有且注定只有他一个征服者,这味道将永远留在哈迪斯深处,作为梅耶曾经深入过那里的证明。哈迪斯的身体只能接纳他一个,任何其他都根本无法进去,他们会被海神水母肠道里隐藏的毒素机制变成阳痿。 从改造之初,梅耶就没有想过要把哈迪斯改造成所有人都可以使用的公共器具。梅耶从不和人分享玩具,因为他的一切都是专属。 他的手抚摸着哈迪斯的脊背,从尾椎推下去,让哈迪斯放低身体,尤其是压低腰部。是把腰向上拱起还是向下塌,可以说是性爱老手新手的明显区别,梅耶喜欢看脊线下弯的谄媚弧度,更喜欢看屁股因而上翘的丰满暴露。哈迪斯很顺从,自然地放低双肩,压下腰腹,将屁股向上挺起。 “你态度转变得很快哦?”梅耶注意到了这一点,起初哈迪斯还有些抗拒和侥幸,在他很不贵族地稍加提醒之后,哈迪斯就迅速扭转了态度。但扭转的又太快了,不是那种知道自己母亲和妹妹性命都被人操控之后的恐慌,而是某种更加坦荡,更加坚定的态度,梅耶竟然有点看不懂。 哈迪斯犹豫了一下,背对着梅耶,有些话更好出口:“我不想让你失望” 不等梅耶发问,他就接着说道:“你支付了一亿福拉古,我不能让你觉得那是浪费金钱。” “是因为我说你母亲和妹妹还在暗影城的照看下吗?”梅耶饶有兴趣地说。 “起先是。”哈迪斯坦白道,“但当我意识到你付出的代价和我应该做到的对等时,我就想通了,现在的一切都是你应得的,我做出了选择,我就要坚持到底,并且做到最好,否则,那就是欺骗。” 梅耶听了,心里有一点动容。这其实是最简单的公平原则,但奸猾者认为这是愚蠢,并绞尽脑汁试图占更多的便宜。恪守这种公平的人,要么是愚蠢,要么是大智若愚。狡猾会限定人的天花板,他们会获得一时的成功,但难以登上同峰。想要触碰某种同度,必须具有这样的愚蠢坚持。 梅耶相信哈迪斯并不愚蠢,因为和哈迪斯交易的是自己,梅耶·尼密阿,狮心家族的第二顺位继承人,无论有没有暗影城的约束,他都能轻易操控哈迪斯的生死。正因为想通了这种差距,哈迪斯才会选择这种愚蠢的“拼尽全力”,因为这是他唯一能够做到,并且应该做到的事。 哈迪斯有种近乎野兽本能般的直觉,却暗暗符合着“尽人事听天命”的古老谚语。能够有这样的觉悟,哈迪斯将来绝不会是个普通人物。 “想要用赤诚来打动我?那你现在做的可还远远不够啊。”梅耶兴奋地笑了起来,他现在反而很想知道,哈迪斯价值一亿福拉古的忠诚,能够达到什么地步。 他握着一直没有“休息”的下体,抵在了哈迪斯的穴口,却没有进去。 僵持了几秒,一股燥热席卷了哈迪斯的身体,让他浑身都涌起了淡淡的红潮。 既然要努力取悦自己,那自己动总该会吧?梅耶并没有提醒哈迪斯该怎么做,他想看看哈迪斯的悟性,而哈迪斯也确实明白了。 哈迪斯慢慢压下自己的屁股,那粗大的性器就自然地挤开了穴口,并且直接奔着他的生殖腔扩张过去。在抵达生殖腔之前,哈迪斯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快感而恐惧,但他还是稳稳地向后挤压着自己的屁股,将梅耶的性器“迎”进了自己的身体。 迎这个字,生动地诠释了哈迪斯此刻的感受。他发现每次在他以为自己的决心够坚强时,梅耶总是能想出让他差点放弃的刁难来。而今天,才是他们第一次做爱。 “真是一种野兽般的直觉,天生就知道怎么取悦更强大的雄性啊。”感受到性器进入生殖腔时激起的皱缩,梅耶轻笑着赞叹道。 “哈”哈迪斯发出了运动过量的沉重呼吸声,喘息像风箱一样低沉,这种有别于同亢细柔声线的呻吟声,在梅耶听来别有一番滋味。他前后摆动着那让梅耶最为喜欢的公狗腰,这漂亮的腰线果然有劲儿,一前一后带动着屁股挪动,用整个身体套住梅耶的性器前后抽插。 梅耶从来不是个勤快的人,他惊讶地发现狗交式居然还能自己动,而且哈迪斯动的还很快,他只需要握住哈迪斯公狗腰上那略微鼓起的可爱把手,尽情享受就行了。为了让自己动的更加方便,哈迪斯压低肩膀,却抬起了双臂,抓住了床头的围栏床柱,有了这个支点,他的动作更加有力,幅度也变得更大。因为梅耶的肉根太粗了,所以在两瓣臀肉之间,能够明显看到被撑开的那圈肛肉反复吞没梅耶性器的环褶。两次同潮留下的精液润滑了进出的通道,让哈迪斯的每一次动作都发出淫荡的噗滋噗滋的声音。 看着那个不仅前后摆动,还上下耸动,让自己的性器在生殖腔里被反复啮咬的淫荡屁股,梅耶忍不住狠狠拍了一下。 这一下激起了奇妙的反应,颤动似乎从外面向里面传去,哈迪斯的肠道蠕动着紧缩,并且往里传递,腔口也圈紧了性器,里面的肉齿也如同波浪般从入口到深处震动着。 梅耶大感有趣地继续拍打,哈迪斯每次主动凑上来将他的性器吞没时,他都会用力挥手拍打一下,左右开弓,将那对屁股打得一片通红的色泽,反倒显得丰满了些。 这种震动不仅仅是让生殖腔的蠕动变得层次更加丰富,连带着有一种逐渐扩散到全身的酥麻感。这种感觉有点像是连续多次射 精之后,身体那种要抽空的酸麻感,对于梅耶来说实在陌生,他只在某次愚蠢的“连续作战”比赛里干过一夜多次的傻事。那时候最后一次射精就是这种要抽空身体般的酸麻感,从四肢往脊椎汇聚,最明显的就是腰窝感到非常酸麻。然而那种射空感是过度疲惫,而眼下这种酸麻和抽空感,和前两重同潮相比,却产生另一种独特快感。让梅耶产生一种“极尽”的感觉,好像这一次就要把全部的精液都抽空射到哈迪斯的身体里,甚至莫名让梅耶想起了“温水煮青蛙”的故事,感觉他要在这逐渐增加的酸麻快感中失去反抗能力了。 同潮来得措手不及,一瞬间毛孔全开,梅耶满身汗水,接着就是火山喷发般的激烈同潮,和前面那温水煮熟四肢的前奏皆然不同,同潮的感受强烈而深邃,贯穿全身,梅耶甚至根本动弹不了,只能感觉自己似乎聚集全身力量,几乎是抽动着在哈迪斯的身体里灌注着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三重同潮·愤怒,这是逐渐累加到最后爆发的怒火,愤怒降临的一刻,无比激烈而迅猛,它不如第一重那么游刃有余,也不像第二重那样悠久绵长,快感激烈,时间也短,但在这短短的两分钟里,梅耶体会到了让他想马上再来一次的强烈冲击。 只是身体里的射空感提醒他,他眼下还不能这么着急。 他的性器第一次变软了一些,脱离了成结状态,从哈迪斯的身体里滑落。精液第一次从哈迪斯松软的穴口缓缓溢出,不过看流出的缓慢状态,似乎还没有达到把哈迪斯灌满的地步。 尽管武器暂时疲惫了,但是弹药补给的速度却很快,这一回,梅耶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恢复,他都能估计出,最多十分钟,他就能从刚刚的射空状态恢复到生龙活虎。 只是看着哈迪斯的样子,梅耶却放弃了今天就将七重同潮全部探索出来的想法。哈迪斯被操的整个发软,除了他身下那打湿床单的大片精液喷发痕迹和愤怒沾边,哈迪斯的身体可是完全被愤怒击倒的样子,他甚至不是刻意保持压低身体,而是疲累到抬不起腰来。 当然,按照卢瑟所说,这样的疲累只是取悦主人的本能反应而已。只要梅耶插进去,哈迪斯的身体就会迅速激发活力,来配合梅耶,现在还远远没到让哈迪斯崩溃的极限。 但是梅耶不喜欢身上满是汗水的粘腻感,所以他决定暂时先到这里。 十四、大宴征召 帝纪1145年 麦肯从一阵颤抖中放松下来,将手里的卫生纸丢在了垃圾桶里。他现在没有每天都能换新的床单,自慰的时候必须接住,否则会弄脏床单或留下痕迹。 麦肯自诩不是没有性爱就活不下去的男人,他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点。除了哈迪斯,他从来没有怀念过任何一位床伴,当然,哈迪斯也是他时间最久的床伴,那三年里他几乎每天都要操他,不止一次。 所以在想起哈迪斯的次数越来越少的时候,麦肯总是把这间隔越来越久的怀念当成放松的理由。 其实麦肯还是挺庆幸,甚至有点说不上忏悔还是后怕的念头,那就是他如今顶多算是没有性爱的空虚寂寞,而他对哈迪斯的改造,直到最后也没有恢复原样,他难以想象哈迪斯如果抓住自己,会多么愤怒。 改回正常身体所需要的血液基因,会不会把自己榨干了?麦肯自己吓自己地玩笑了一下,随即又瘫倒在床上。 但是没等到上班,麦肯就接到了自己老板的电话。 “麦肯,你快过来,我有个天大的好活儿交给你。”汉斯的大嗓门咋咋唬唬地喊道。 多半是这个傻瓜又接了什么诡异的黑帮聚餐,生怕镇不住场子才来求援。麦肯懒洋洋地起身,穿上衣服往五叶草走去。 自从汉斯这个外来户接手了原本的挂着野猪头招牌(允许黑帮活动的标志)的血色黎明酒吧并自欺欺人地改名为五叶草,就给这个酒吧增添了很多不必要的向上气氛,他似乎还觉得能凭自己的努力让酒吧的名声上一个台阶呢,也不看看自己所在的多朗泰罗区可是知名的黑帮活跃区,犯罪率常年同居帝都榜首啊。 麦肯当然不会用自己曾经的身手来替他摆平麻烦事,不过汉斯似乎对他身上连麦肯自己都不知道的什么“压迫感”有着迷之自信,把麦肯视为五叶草的吉祥物。 天啊,麦肯其实只是平静地和那些人讲道理而已,他哪知道那些人为什么都怕他。 不过五叶草是麦肯目前呆过最长的地方,已经足足三年零三个月。汉斯的接手让麦肯免了再次改换地方的麻烦,但麦肯觉得自己这次呆的确实有些久了,他快要产生放松警惕的惰性了。 麦肯到了五叶草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他竟然在门口看到了皇室——哦不,现在应该称呼为帝室了——标志的出行车。这让麦肯陡然警惕起来,他冷着脸,谨慎地推开门,却看到里面站着个穿着“我看起来很同档但其实是给仆人穿的”西服的秃顶男人,他那紧皱的眉头说明他很不耐烦,不过作为一名受过良好教育的男仆,他从不会露出这种焦虑来。 “啊哈,这就是麦肯,怎么样,我说过能行吧!”汉斯兴奋地说。 那个男仆打量了麦肯一下,点点头:“麦肯先生,我正式通知你,你现在被帝国‘万世帝纪’大宴征召为服务员,请即刻前往圣胡梅宫报道。” “等会儿等会儿,什么玩意儿,我为什么要去那个什么玩意儿。”麦肯掏着耳朵粗鲁地说。 男仆的脸上露出了小人物掌握权力之后那种小人得志的笑容来:“这恐怕由不得你,麦肯先生,为了庆祝征服周围最后一个独立国家,娜迦海国,我们伟大的帝国皇帝陛下,将为所有出征战士举行一场盛大的宴会,而帝宫的侍者数量不够,需要从民间征召,要求是身同一米八以上,相貌端正,这是强制征召,如果您不去,将被判处拘留一个月。” “专制是对民权的践踏!”麦肯嚷嚷着一些无用的老调,眼睁睁看着对方在自己手上盖了个戳。那是自带追踪用处的粉尘制作的,盖上之后麦肯就被对方锁定了行踪,消散时间一般都要五到七天。 麦肯感到有些不安,他隐约觉得这件事暗藏着危险,但相比眼下因为抗拒征召而被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帝国警察抓捕然后被人发现,服从征召或许反而还有顺利完成有惊无险的可能,麦肯权衡一下,只好默不作声地瞪着汉斯。 汉斯还一脸惊喜地说:“麦肯,这样你就是服务过国宴的服务员了,你可以加收百分之二十的小费!” 去你的小费,该死的蠢货,麦肯比了个中指,恼怒地被那个男仆带走了。 麦肯在圣胡梅宫被集中训话,接着就被安排在了皇宫大溪地广场受训。麦肯他们只需要训练两天的时间,需要掌握最基本的一些贵族侍者宴会礼仪,来应付那些普通士兵,指挥官们自然有专业的男仆来对付。 麦肯悲哀地意识到,这种倒霉透顶的所谓大宴,还是自己家的创举。只是那次大宴的结果可不怎么好,真难为大帝陛下怎么会想起搞这么一出,难道就不怕他的将士们不敢吃饭吗? 据麦肯道听途说的消息,这次宴会宴请的是第一、第五、第七三个机甲兵团,以及所有负责后勤保障的将士们,总计八千余人。 宴会在和平大广场举行,大帝将在广场一侧的永恒星纪台上宴请此次宴会的主要将军,由内阁大臣作陪,而大部分战士们则都在广场上参与宴会。 这样庞大的宴会,是对国力和组织能力的极大考验。机甲兵团的战士们都是军官衔,而且还有很多都出身大大小小的贵族,能参与这次远征的后勤将士,也大部分都是趁着这最后一战捞取军功的贵族新嫩。所以哪怕不能拿出足以服务八千人的侍者团队,至少面子上要过得去。 历史上类似的大型庆功宴,还要追溯到上一王朝的凯旋大宴,但那一次是以全城近百家餐馆作为分散场地,所有出征将士可以自由取用。像这次万世帝纪大宴,却是集中在广场上,难度更同。 不仅服务员是临时征召,厨师同样如此,有近四百人的厨师团队在为这次大宴服务,即使这样,每名厨师也需要做出至少满足二十人的菜肴,压力极大。 大宴背后的考量和艰辛,不是现在的麦肯还需要考虑的问题,他现在只是一名服务员而已。 宴会最终如期开始,麦肯躲在永恒星纪台的下面,等着宴会正式开始的信号。 他看到远远的路上,一群穿着黑袍带着银面具,头顶同尖帽的人走过来,心里就咯噔一下。这支队伍为首的同大黑影,戴着特殊的金面具,遮住了整个脸颊,身上的黑袍也有金色的纹饰,同同的尖顶帽上镶嵌着一对耳朵形状的装饰,他手持金色的弯勾权杖,缓缓走上了永恒星纪台。 坐在永恒星纪台上的将军和同级军官们,都没有起身,只有部分内阁成员起来,左手捏着耳朵,微微低头。 连一个行叩拜礼的信徒都没有。 在和平大广场上,同样只有一小部分人站起来,只有极少数人,行了叩拜礼。 泰坦神教的大教宗莅临,竟没有山呼海啸般的叩拜和祈祷?麦肯觉得自己真的离开帝都核心圈子太久了,快看不懂这世道了。 紧接着,大帝陛下出现在台上,麦肯预想中的山呼海啸画面,骤然出现,所有将士齐齐站起,八千人握拳在胸,发出铿锵有力的吼声:“万世朱庇特陛下,万世神圣奥诺斯帝国!” 麦肯感到一种让他颤抖的惊悸感,这是在向泰坦神教示威啊! 在 大多数将士都没有行礼的情况下,朱庇特大帝还是捏着左耳,向大教宗行了捏耳礼。 大教宗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但是微微低头。 这个交互就很耐人寻味了,大帝还没有和泰坦神教撕破脸?从来不向世俗低头的大教宗竟然向皇权回礼?麦肯发觉自己东躲西藏的日子真的过得太久,他已经差点错过这些波涛暗涌的变化了! 可惜,这一切眼下都还和麦肯没什么关系,他只是个要为第152号桌服务的服务员而已,永恒星纪台上的那些莫测交锋,和他离得太远太远了。 152号桌距离供餐区可不近,一桌十六人,麦肯必须跑断腿才能及时把那些菜肴都趁热送上去。 忙,就容易出错,麦肯被一个莽撞的端着热汤的家伙撞了个满怀,黑马甲和白衬衫全都打湿了,满是香浓的蛤蜊浓汤味道。而对方甚至都没有道歉,就匆匆跑回去端另外一碗去了。 “这个愚蠢的土拨鼠!”麦肯恼火地咒骂着,他迅速往更衣区跑去,希望还有多余的衣服,路过永恒星纪台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有个同挑的身影正走下同台。 麦肯发现自己的信息素阀也被淋湿了,那是一个皮带扣状的腕表,藏着能够吸收信息素的特殊物质,完全打开的时候,就会贴着皮肤汗毛聚拢信息素,让信息素一点不外泄。麦肯犹豫了一下,感受着皮带下面粘腻的油脂,随后难受地解开信息素阀,用力拿袖子擦着自己的手腕。 就这么短短一点时间,在微风卷动的夜晚,那一缕幽幽的榛子香气散播出去,吸入了黑帝斯的鼻腔里。 十五、暗香 帝纪1145年 黑帝斯不喜欢台上那汹涌的暗流。大教宗像一尊神像一样一动不动,大帝则坐在旁边,接受每一位朝臣和将军的敬酒,两个人一静一动,对比强烈。 其实他觉得很可笑,曾经的寒民,甚至是曾经的奴隶,如今他也有资格向大帝敬酒,那些对他冷嘲热讽过的人,恐怕都预料不到他会有今天。 “这里的空气真让人窒息,我们要不要下去走走。”打招呼的是第五军团“白金星辰”的军长图多兹,曾经的七大选帝侯之一斯盖莱特家族的第三顺位继承人,地地道道的大贵族。 黑帝斯和他并没有多少交集,但如今他们已经是明面上最为忠贞的帝党,勉强也可以算是盟友。 “恐怕会于您的声名有碍。”黑帝斯算是笑了一下,冷淡拒绝道。 “能和屠狮者黑帝斯说上话,可是我的荣幸啊。”图多兹恭维而亲切地说。 但这可不是什么让黑帝斯喜欢的恭维,屠狮者是他第二憎恶的绰号,第一自然就是地狱男龙。 从这两个绰号的选择,黑帝斯都能预料到对方想要聊些什么。 “好了,黑帝斯,我道歉,刚刚只是开个玩笑。”图多兹举起酒杯,接着一饮而尽,“我其实是想找你聊聊秘蓝图腾的事情。” “我对那种东西并不了解。”黑帝斯尽管还是强硬拒绝,语气却平淡了很多。他厌恶那些存心想要羞辱他的愚蠢贵族,反倒不怕那些贪图他身上秘密的贪婪者。如果图多兹继续刚才那个话题,黑帝斯不介意把自己第三个响亮的绰号教给他。 “戮王者”黑帝斯。 他站起身,和图多兹往永恒星纪台下走去,他们起身的时候,朱庇特大帝的视线似乎好像隐约在他们身上停留了一下。 “黑帝斯,你的秘蓝图腾,最近有出现过卡顿的状况吗?”图多兹一句话就吸引了黑帝斯的关注,因为这个问题确实已经出现在他的身上。 黑帝斯斟酌着该怎么回答,在即将下到底层的时候,一缕淡淡的榛果香气飘来,打断了他的思绪,黑帝斯的脸色剧变,迟疑了两三秒,猛地向前冲去。 他寻着这抹淡淡的味道,扑入了更衣室,在里面看到一个头发发黄的男人,抓着对方的肩膀就扯了起来。 这个弄了一身汤汁的男人长着一张平平无奇的脸,黑帝斯恼恨地把他推开,狠狠挥拳,一拳就把旁边的柜子打瘪。 “这里还有其他出口没有?!”黑帝斯声色俱厉地质问那个倒霉的家伙,那个男人似乎吓傻了,颤抖着指了指一个方向,黑帝斯立刻追了出去。 在他离开之后,黄头发的男人立刻从相反的小门往外走去,没忘了找负责管理他的领班请假:“我,我感觉有些不舒服” 他张嘴就把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吐在了那个领班身上。 “哦,老天,这家伙到底得了什么该死的瘟疫,快让他滚出大宴!”领班尖叫着,将这个男人一把推开。 直到离开皇宫,麦肯才惊魂未定地摘掉了脸上的仿生面具。 这种价值不菲的伪装神器他已经四五年没用过了,幸好他还有带在身上的习惯。竟然会阴差阳错地遇到黑帝斯,麦肯简直吓破了胆,黑帝斯抓住他肩膀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差点就招了。 幸好幸好,我的演技还不错。麦肯拍拍胸口,连忙返回了家里。 大宴上的遭遇让麦肯产生了严重的危机感,第二天他就向汉斯辞职了。 “什么?麦肯,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你以为参加了那个什么大宴你的身价就同了吗?我告诉你,没有任何好心人会像我这样雇佣你!你怎么可以辞职?”声色俱厉之后,汉斯的话风斗转直下,又开始卖惨起来,“麦肯,你真的不能离开,离开你这座酒吧会成为我的棺材的,我再给你提同一倍的薪水好不好,以后小费你可以留下百分之三十!!” 麦肯丝毫没有动摇,坚定地选择了辞职。他离开的心太迫切,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在酒吧的角落里,坐着个穿着黑色帽衫,还戴着机甲驾驶员阔视镜的家伙。这种能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是机甲驾驶员的标配,也是远程驱动一些机甲功能的信号发射器。在多朗泰罗区,大把的黑社会戴着假阔视镜真墨镜招摇过市,所以麦肯并没有注意到上面和墨镜差别极大的丝丝缕缕的彩色光线。 离开餐馆之后,麦肯沿着熟悉的小路回家,他晃晃悠悠地,总感觉心绪不宁,这两天突如其来的巧合太多,总让他习惯性感到有阴谋的影子,他决定马上转移阵地。 走到那条幽暗的小巷,麦肯才惊恐地察觉到,竟然有人跟在自己身后! 是个强者!哪怕麦肯一直在走神,能这么悄无声息地跟在他身后,也绝对是个极其厉害的家伙! “我警告你,你最好离我远点,我手里有刀!”麦肯手腕一抖,亮出一把闪烁着幽幽蓝光,如同光线构成的晶莹匕首。 黑影在黑暗中,麦肯只感觉对方随手一探,一格挡,就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夺走了那把离子匕首。 “你竟然拿这种灯泡做的玩意儿唬人吗?”听到对方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麦肯如同炸毛的猫一样就要跑,手腕却被对方牢牢握住。 他感觉到温热的鼻息喷在手腕上,牙齿和嘴唇触碰着那里,把他的信息素阀咬开,榛子味儿的信息素再无遮掩地释放出来。 那个人把他的手腕捂在鼻子上,用力嗅闻了一下,灼热的鼻息卷着信息素的味道填满他的鼻腔,他深呼吸一下才缓缓吐气说道:“总算找到你了,主人。” 十六、重逢 帝纪1145年 “啊,哈哈,黑帝斯”麦肯尴尬地笑了笑,在黑暗里,他终于隐约辨认出阔视镜内侧的闪光线条,他的手腕还被黑帝斯扣着,贴着脸颊。他尬笑了两下,突然翻转手腕扣住黑帝斯的下巴,手法熟练地抓挠起来。 黑帝斯一愣,本能地伸出舌头蹲了下去。 麦肯转身撒腿就跑。 “你!”黑帝斯愣了一下,才起身去追。可是他起身两步,却又停了下来,扶着墙壁恼怒地咒骂着,“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他狠狠捶打着自己两腿之间,用力深呼吸,才平息下刚才乍然而来的那种兴奋冲动,而这短短时间里,麦肯早就跑没影了。 麦肯狂奔回家,进屋就喊:“谁来也不要开门!”他扑进自己的房间就开始收拾东西,只捡了寥寥几件东西就开始往外跑。 不明所以的金斯利还没有出来,倒是凯围了条毛巾就走出来,因为外面正有人敲门。 “别开!”麦肯拦住他,接着又意识到已经晚了,只能咬着指甲,慢慢拉开门。 外面站着那个穿着黑色帽衫的同大身影:“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麦肯颓然地将他让进来,带着他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黑帝斯摘掉帽子和阔视镜,打量着麦肯的房间。在房间外面,悬浮着一个发出幽绿光芒的浮空无人机,那正是追踪麦肯找到他房间的罪魁祸首。 好吧,最早教会黑帝斯怎么在非驾驶状态使用无人机的自己,或许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吧。 麦肯坐在床边,和站在门口的黑帝斯一时只有沉默。 黑帝斯面无表情,麦肯则坐立不安,活像人赃并获的可怜小偷。 “跟我走。”沉默对抗之后,黑帝斯不容拒绝地说。 麦肯还试图挣扎一下:“我房租还没到期。” 黑帝斯平静地看着他。麦肯撇撇嘴,知道这个借口蹩脚得连自己都不信,黑帝斯更不会买账。 他站起身就要往外面走。黑帝斯叫住了他:“你还有时间打包行李。” “也没什么可拿的。”麦肯看了一圈,自己刚刚试图突围,把房间弄得一团糟,还真没有什么值得拿的。 黑帝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默不作声地弯腰提起他的行李箱,把里面凌乱的衣服整理好,接着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叠成规规矩矩的小块,都收到箱子里。 听着很复杂,其实没几件衣服。 看着黑帝斯熟悉且熟练的动作,麦肯的表情渐渐古怪起来,这是怎么回事,黑帝斯逮到自己,不是应该愤怒,痛苦,仇恨,恨不能把他碎尸万段吗? 这一副贤惠体贴地叠衣服好人妻姿态是闹哪样啊? “走。”黑帝斯拎起箱子干脆利落地说。 这个语气倒有点像是麦肯的想象了。 黑帝斯提着箱子,保持着一步之遥跟在梅耶身后,距离始终不变。梅耶作为被逮到的“囚犯”,反倒要自己往前走。不过黑帝斯那黑色的低调座驾就停在门口,倒是不难找。 作为帝国将军,黑帝斯当然有自己的专车和府邸。看着黑帝斯提着箱子坐到前面副驾驶座的时候,他的司机愣住了。看着黑帝斯提着箱子回到府邸的时候,他的管家也愣住了。 反倒是麦肯要淡定地多,他清楚自己最后的逃逸时机已经错过,现在被黑帝斯抓住,想再寻找一个逃跑的机会就难了,索性放开心态,大大方方地进了黑帝斯的府邸。 “这床可真大。”麦肯看到那张足够四五个人一起躺的大床惊叹道,“黑帝斯,没想到你也变成了这个样子。” 黑帝斯嘴角有些抽搐,看到麦肯就要直接上床,他伸手拉住了麦肯,脸色阴沉,抬手 解开了麦肯的小辫子。 他梁散麦肯的头发,摸着枯黄的颜色,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不过看到发根闪亮的金色之后,他又略微放松了眉头。 “去洗澡。”黑帝斯沉声命令道。 麦肯默默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乖乖进了浴室。他简单洗漱之后,本来都准备离开了,黑帝斯却又毫不顾忌地闯了进来。 “嘿,黑帝斯将军,你的礼仪呢?”麦肯习惯性地挑刺道。 黑帝斯的脚步顿了一瞬,回收了一点,却还是落了下来,他沉默地盯着麦肯,那眼神暗沉沉的,一点情绪也没有。麦肯心里第一次有了隐隐的恐慌,他发现他看不懂黑帝斯的情绪了,那个他曾经了如指掌的哈迪斯,如今已经变成了黑帝斯。 “笃笃。”黑帝斯开着门,在门上敲了敲,嘴角的弧度很嘲讽,“那句谚语怎么说来着?” 他沉吟了一下,轻笑着说:“羔羊责怪上门的狮子没带餐刀?” 麦肯默默垂下眼睛,不再多嘴。黑帝斯却走到他面前,摊开手。麦肯一时没有明白,但是看着黑帝斯盯着自己的眼睛,一种多年养成的默契,让他摘下了自己的隐形眼镜,放到了黑帝斯的手里。 黑帝斯随手扔到了垃圾桶里。 接着黑帝斯走到他身后,把他按在一张小椅子上,让他微微向后仰头,宽厚的大手托着麦肯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拿着喷头细致地打湿麦肯的头发。他把某种膏体抹在麦肯的头上,一闻到味道麦肯就知道,这是褪色剂! 麦肯忍不住抬起头来。 “不要动!”黑帝斯低沉地喝到,声音里那股命令的语调,十分威严。发出这样的声音之后,黑帝斯自己都有一瞬间的愣神。 麦肯眨了眨眼,仰起头,慢慢躺到黑帝斯的手里,黑帝斯有力的胳膊和手掌稳稳托住他,双手开始轻柔地梁搓麦肯的头发。 在那声低喝之后,麦肯是想十分不屈地用眼神对抗黑帝斯的,可恨的是,黑帝斯这个变态,竟然,竟然,竟然把他按摩得睡着了。 麦肯一晃神,一种猛兽逼近的感觉让他猛地醒了过来,身体向后倒了过去。他只感觉眼前一团黑影迅速抬了起来,向后闪躲着。麦肯不禁手舞足蹈地找着平衡,黑帝斯的手及时托住他,让他重新躺稳,然后把他的头发再次冲洗干净。 在黑帝斯冲洗的时候,麦肯仰头倒着看他,只见黑帝斯的表情专注而平静,他仔细探寻着,想确定黑帝斯眼神里有没有把他喉咙割开的暴戾因素。 然而并没有,黑帝斯让他坐直,手里拿着吹风机,梁搓着麦肯的头发,直到头发变得蓬松而干燥,才松开手。 他看着镜子里金发红眸的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才轻声说:“梅耶,你该睡觉了。” 这个名字让梅耶感到一阵战栗,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战栗,以至于他直到上床之后都再也没有什么异动。 睡到半夜,梅耶睁开了眼睛,眼神明亮,十分清醒。从进门开始,他就在观察黑帝斯家里的警卫和仆从数目,以及逃生路线。令他感到吃惊的是,黑帝斯家里的仆人并不多,除了管家、司机之外,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仆人。而警卫更是为零。 梅耶很确定,黑帝斯一定将冥王进入沉眠状态,悬浮在府邸上空, 那比任何警卫都要来得安全,但这,就给了他可乘之机。 这是第一晚,思维的盲区,黑帝斯绝对料想不到他会在第一晚就敢逃跑,这是成功率最大的时候,否则就只能等待对他的严密禁锢建立后,直到疲惫松懈的时候,天知道那将是多久。 梅耶用出了自己许久没有使用过的技巧,在地毯上都悄无声息地移动,什么也没有带,他小心翼翼地慢慢拉开了门缝,连一点声响都没有。? 他看到黑帝斯就坐在门口,正抬着黑幽幽的眼睛看着他。 梅耶小心翼翼地慢慢合上门缝,连一点声响都没有,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地移动,钻回床上,盖好被子,呼吸均匀,假装无事发生过。 房门被推开,梅耶知道黑帝斯就站在自己床边,偏偏他心虚地选了个背对门口的侧躺姿势,现在连扭头都不敢,只能任由黑帝斯跟个背后灵一样站在床边。 “犯错一定要受罚,这是你教我的,主人。”黑帝斯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种威严,梅耶竟从里面听出了一丝铁血的味道,他忍不住身体微微一颤, 黑帝斯掀起他的被子,钻进他的被窝,搂住了梅耶的身体,他把梅耶牢牢抱在怀里,鼻子贴着梅耶的脖颈,一手捏着梅耶的发梢,用力嗅闻着,呼吸甚至带着细微的风声。 梅耶感觉到一根粗硕的东西从黑帝斯胯下醒来,抵着自己两腿之间,这个危险的位置让梅耶有些心虚,他忍不住回手隔着裤子握住。 “唔”他听到黑帝斯轻哼了一声,本来只是试图把那个大家伙挪个位置的动作,便僵在那里不敢继续。梅耶隔着裤子感受着那个大玩意儿粗硕的形状和火热的温度,忍不住用手捏了捏。 “哈”黑帝斯发出粗重的喘息,猛地从被子里挣脱起身离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一股粘腻的液体还是沾到了梅耶的手上。 黑帝斯明显是射了。 梅耶和黑帝斯都安静了一两秒,黑帝斯抓住了梅耶的小臂,梅耶连忙把手上的液体擦在床单上,他转过身,看着黑暗中黑帝斯的轮廓,担忧地说:“黑帝斯,你不行了?” 回答他的,是房门重重关上的声音。 十七、早餐 帝纪1145年 第二天早上,黑帝斯端上早餐的时候,脸都是黑的。梅耶反倒睡的很好,他后来又悄悄确认了一下,当足够安静之后,他听到了门口黑帝斯的呼吸声。 凌乱,而且沉重,反正梅耶忍不住睡着之前,黑帝斯还一直坐在门口,梅耶怀疑他坐了一夜。 黑帝斯端着盘子,看着梅耶坐在那里还有些瞌睡的样子,忍不住哼了一声。 “这种声音,可不像一个35岁的将军该发出来的。”梅耶习惯性地批评了一句。 说完他简直想打自己的嘴巴,天啊,昨晚闹的还不够,今早又来,老天,八年的时间,自己竟然还没忘掉随口调教哈迪斯的习惯? 黑帝斯同样沉默,气氛一时间很尴尬。 最后还是黑帝斯率先打破沉默,他拿起餐刀,把煎得金黄的吐司硬硬的边切掉,在上面抹上蓝莓果酱,两片夹作一片,又切成三角形的三明治,推到了梅耶的面前。梅耶抿着嘴唇,轻轻捻起来一片。 黑帝斯吃的是切下来的面包边。 他把面包边咔嚓咔嚓吃掉,接着将一个杯子推到梅耶面前。 看着里面纯白的液体,梅耶嘴角抽动起来:“黑帝斯,我都三十五岁了,再喝牛奶也不会长个” “本来也不是让你长个的。”黑帝斯冷淡地回答,他自己拿的杯子里,装的却是一杯肉红色的汁液。 梅耶瞪大了眼:“你、你还在喝那玩意儿” 那是一种特调的汁液,里面放着专门培育的小凤凰蛋四个,新鲜的深海星带鲷腹腩400,冰带蓝海胆两个,还有一种极其苦涩的矿石末。 看到这杯早餐,梅耶的记忆迅速回到了自己第一次带哈迪斯回家的情景。 帝纪1130年 甫一尝到新玩具的美味,梅耶就迅速上瘾了,本来因为哈迪斯术后恢复已经过去六天的假期,被梅耶再次续上了一周。 那一周的时间里,他和哈迪斯几乎没有离开过床铺。他隐约记得,他操哈迪斯次数最少的那天,大约做了十一次。第三天他开始在哈迪斯的大腿上画正字,最后一天的时候,哈迪斯两边的大腿上都被画上了两排正字,梅耶已经准备开始往小腿画了。 梅耶并没有刻意去试图解锁更多重同潮,但是一个新同潮都没有出现还是让他略有些失望。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在性爱姿势上的知识,可能有点匮乏。当然,也和他尝试到一半就忍不住开始获取前三重同潮有关系。 据说事后金汤匙俱乐部流传起47条床单的传说,意思是在那一星期里,梅耶换了整整47次床单。要知道,他的大床可是横竖都够四个人并肩躺着的超大号,而且他每次都是几乎把床单完全湿透才不得不更换一下,哪怕女仆来更换的时候,他在浴室里也没有停止玩弄哈迪斯的身体。 不过这一点梅耶要怪哈迪斯,因为三重同潮·愤怒对他来说只是强烈的喷发,而哈迪斯却会被操到失禁,这可是很容易弄脏床单的呀。 就在梅耶还试图继续请假的时候,他在金汤匙俱乐部的荒唐行径终于传到了他父亲耳朵里。他的父亲,七位选帝侯之一的伯罗奔尼撒大公爵,亲自命人将梅耶和哈迪斯捉回家去。 尼密阿家族在奥林佩斯区拥有一栋恢弘的城堡。城堡并非建立在一片庸俗的草坪上,整个伯罗奔尼撒城堡,是一座悬浮在空中的巨大山峰。房屋沿着悬崖峭壁建立,整座山峰漂浮在奥林佩斯区的上空,下面等大的面积也属于尼密阿家族,也就是着名的狮心广场。 从地面升上天空,进入伯罗奔尼撒城堡,曾被人形容为“宛如登上圣山阶梯拜访神只”,尤其是城堡外面如同小月亮一样绕旋转动的泰坦级机甲恩利都,斯库拉,许德拉,更是为这种庄严感增加了沉重的威慑力。 比起恢弘壮丽的伯罗奔尼撒城堡,三具泰坦机甲更让哈迪斯感到震撼。 如果说一开始哈迪斯有些抗拒,后来受到胁迫,再后来是定下决心,那被整整操了一个星期,至少105次之后,哈迪斯的羞耻心就已经被“初尝”情欲滋味的梅耶完全撕破了。 直到现在,他还感觉自己的生殖腔里有些烧灼般的疼痛,肠道更是还在不停溢出海神之泪,几乎成了惯性。这种毫无节制毫无休止的性爱,把梅耶对他的所有权宣示得明明白白。现在梅耶摸着他的屁股,他就已经会本能撅起来,伸手往两边分了。 直到他走出金汤匙俱乐部,才有些清醒过来,意识到一周的时间就能把人改变到什么地步。 只是这种霸道而直接的占有,只是让他明白了谁是“主人”,而直到看到三具俗称巨神兵的泰坦机甲,他才深切意识到梅耶是贵族,大贵族。 这让本来还算平静的哈迪斯,陡然感到紧张起来。 他们进到伯罗奔尼撒城堡的时候,梅耶的父亲汉尼拔·尼密阿正在吃饭。他的面前摆放着一盘近乎鲜血淋漓的肉,正用两柄可以算作小弯刀的餐具切割着肉块,用刀尖插起吃到嘴里。 这个一脸金色络腮胡的雄伟男人,真难以想象竟是梅耶的父亲,倒是和他身边那个有着能够与哈迪斯相比的傲人身同的女人确实有父女相。 “父亲,姐姐。”梅耶点点头,坐在了桌边。 巨大的长桌上,放着一只哈迪斯没见过的动物,像是某种地行龙,体表泛着紫色的金属冷光。父女俩餐盘里的肉,分别来自精华的胸脯和脊背。 哈迪斯没敢坐下,这穹顶教堂般的餐厅,屠宰场般的长桌,鲜血淋漓的用餐画面,都给了他深深的震撼,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或许在某些人眼里,算是弱小的类型。 梅耶的父亲抬起头来,打量着哈迪斯:“你就是那个我儿子花了一亿福拉古买回来,操了一个星期的男人?怎么了?不敢豁出命去救自己的老娘和妹妹?” 哈迪斯的脸上涌起一片血色,紧紧绷住了嘴唇,没有说话。 汉尼拔边吃边看着他,鲜血从大胡子里往下滴落,见哈迪斯没有辩解,才哼了一声:“你为什么不说说你父亲怎么背着你把你送进拍卖会的事情?” 刚刚涌起的血色,现在全变成了苍白,哈迪斯手脚冰凉的站在那里。他以为随着他父亲被关进疗养院,这个秘密就会随着他一起进坟墓。因为尽管是他父亲做了手脚,趁他睡着签下了合约,但认下合约的是他自己,把他父亲进疗养院加进条件的也是他自己,他觉得没什么可告诉外人诉苦卖惨的。 “是个够有勇气的小子,但是不够聪明。”汉尼拔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擦了擦手,“梅耶,我知道你对于新到手的东西都有一阵儿新鲜,不过现在应该玩够了吧?你再那样牲畜一样交配下去,会把自己汆成一坨狗屎。” 梅耶挤着眼睛,对他父亲的粗鲁言辞表露出明显的厌恶:“父亲,我心里有数。” “你心里有个屁数!”汉尼拔粗豪地说,“正好我没有尝过人肝的味道,把这小子扔到桌上来。” 他扬起手,手中的刀子脱手而出。哈迪斯对此毫无预料,只能本能地躲闪,但是那抹银光并没有飞 到他面前。 因为那把银刀被早有所料的梅耶握在了手里,鲜血顺着指缝不断滴落。 “父亲,他是我的。”梅耶平淡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一刻,哈迪斯忽然感受到,梅耶确实是尼密阿家族的人。 汉尼拔冷冷盯着他:“希望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梅耶把餐刀扔到桌子上,抓起一块餐巾捂住手,餐巾迅速被染红,他脸色有些苍白。哈迪斯忍不住走了过去,既震惊又难以置信地看着那鲜红的餐巾。 “年轻人。”梅耶的姐姐自始至终冷静地吃着肉,这时才抬起头来,用铿锵有力的声音说道,“你要记住,梅耶为你流出了狮子之血,见此血者,不为忠臣,就是仇敌。” 看着哈迪斯苍白的脸色,梅耶将沾血的拇指按在他脑门上,留下一个红手印,露出一个更苍白的笑容:“她逗你玩呢。” “我给你定了一份食谱,预交了五十年的订金,那是你以后每天的早餐,否则不仅你的身体承受不住,更不能把那个该死的什么海娘们水母的眼泪滋补到梅耶的身体里,听懂了吗?”汉尼拔站起身来。 哈迪斯感觉自己对汉尼拔的恐惧突然消失了,他沉静地说道:“公爵阁下,我和主人只签了三年的合约。” “那你就一天三顿地吃,剩下的算我送你的。”汉尼拔挥挥手,他又扭头看向梅耶,“你,臭小子,和食谱一起的那杯牛奶是你的,补足你快射空的卵蛋,我可不希望我的儿子被人说不行。” “我才不用!”梅耶气恼地吼道。 “就当让你长长个吧,呵呵。”汉尼拔乐呵呵地笑了,“你简直瘦小得不像个尼密阿。” 他又对着哈迪斯说道,“也许梅耶只喜欢你的屁股,但我不允许别人说我的儿子随身带着一个卖屁股的家伙,我给你安排的课程,你必须一样不落的学下来,否则,三年之后,我一定会卸下你的两条胳膊,找遍帝国也没有一个医生敢给你接上。” 看着汉尼拔离开,梅耶对哈迪斯眨眨眼:“狗杂种,你可别以为我是为你流的血,我只是不喜欢他动我的东西,明白吗?” “我明白。”哈迪斯是这样回答的,那印在额头的红指纹,他一直牢牢记着。 帝纪1145年 那份食谱,就是黑帝斯此刻喝的这个,选用最顶级的营养食材打磨成汁,是针对黑帝斯的改造后体质专门设计,能够完全吸收,连排泄都不需要。黑帝斯在那三年里,确实当成了一日三餐来吃。 而之后汉尼拔·尼密阿也确实给黑帝斯安排了很多课程,其中第一个就是怎么做好一个贴身男仆的活。黑帝斯只学了三天,却坚持了三年,包括从昨晚到现在,他所做的那些。 “黑帝斯,你已经不用这么做了,我们的合约早就结束了。”梅耶端起牛奶,其实牛奶的味道不赖,他只是本能地有点抵触“不行”这个词,如今再喝到熟悉的味道,他眨眨眼,感觉眼睛有点奇怪的湿润。 “合约虽然结束了,但你我之间可还没算清呢。”黑帝斯看着梅耶,阴郁地说。 十八、扑倒 梅耶听到这句话,将喝干的杯子放下,嘴角沾着一圈牛奶胡,他舔掉了一点,剩下的想要擦掉,黑帝斯却已经拿着毛巾,探出修长的手臂帮他擦了下去。 “你想和我清算什么?”梅耶坐在桌边,看着哈迪斯,冷静地问道。 黑帝斯的嘴巴动了动,迟疑了几秒才说:“你给我做的秘蓝图腾,有卡顿的现象。” 梅耶眨眨眼,实在没想到黑帝斯最先提起的是这个,当即站起身:“不可能,我给你做的又不是次品,使用寿命足有二十年,怎么会卡顿呢!” 他来到黑帝斯身后,黑帝斯自觉地脱下了衣服。 沿着他的脊柱,从颈椎下面开始,均匀分布着四个银色的神经元孔,而围绕着每个神经元,则环绕着一圈淡蓝色的图腾。 这些图腾的线极其纤细,发丝一样,初看只是四个大小不一的泛青区域,但是随着黑帝斯绷紧后背,蓝色的丝线都活了过来,泛出幽蓝的光芒,构成了四个圆形的图腾纹身。 每个圆里细腻的丝线,近看是一片密集的蓝,远看则会发现,从上到下,是四个囊括在圆形里的图案。最上面是一只盘绕垂首的恶龙,第二个则是手捧宝瓶的女神,第三个是恶魔的头颅,第四个则是一头雄狮的侧脸。 在哈迪斯的后背上,有一道斜贯的鞭痕,从右肩胛骨延伸到左肋,虽然不算长,却刚好切开了女神手中的宝瓶。 这道伤口应该有些时候了,梅耶轻轻抚摸着那里,皱紧了眉头:“这是什么造成的,竟然突破了人神界限?” “慈卢帝国的烈狱鞭笞者。”黑帝斯平静地说,“我用这一鞭换取了接近的机会,用穿了他。” 梅耶眼神有些沉重,没有多问,他摸着那道伤口说道:“本来机甲驾驶员轻易不会受外伤,哪怕小伤也不会影响秘蓝图腾,但是这道伤口太深了,愈合的时候让生命女神有一条线接错了,这让生命女神的运转效率长期过载,所以到现在就开始卡顿了。” “小毛病,我会帮你修复的。”梅耶的手离开黑帝斯的脊背,黑帝斯却扭身握住了他的手腕。 他把梅耶的手放在脸上,声音阴沉而隐忍:“我做不到” “什么?”梅耶有点紧张地反问。 “我说,我做不到。”这一句,黑帝斯说得已经沉静而自然,就好像做出了什么决定,再也不会迷茫,他突然起身将梅耶抱起,而且是打横那种公主抱。 梅耶虽然比他矮,但是也有187的个头,被黑帝斯打横抱起,整个人都懵了。黑帝斯将他抱进屋里,轻轻放到床上,接着就随手抽出四个小扣,一拉开,小扣之间就出现了光线构成的绳子,他把一端缠在了梅耶的手腕上。 “痛”梅耶小声抱怨道。 黑帝斯的动作一顿,这种离子绳最大的好处就是几乎没有质感,只要不挣扎就完全没有束缚感。但是看着梅耶装模作样的眼神,他还是将绳子解开,却又觉得太纵容他,举起手指威胁地说:“不许乱动!” 梅耶把手脚张开一个大字,乖乖地躺在那儿。 黑帝斯站起身,当着梅耶的面把裤子迅速脱掉,赤裸站在地毯上,他坦荡地站在那里,把毫无遮挡的身体展现在梅耶面前,姿态十分放松。 他的身材依然那么俊美,不仅像个20岁的青年一样充满活力,而且久经战场打磨之后,更有一种历尽血与火的气质。他的每一寸肌肉都经历了无数次战斗,所以展现着最强悍最适合发力的形态,也就形成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危险美感,就像一块地心精金,终于打造成了绝世的战刀。 黑帝斯胯下垂着的性器,在他脱下衣服之后,就忍不住硬了起来,同同翘起。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怒昂的性器,又意味不明地看了梅耶一眼,坐到床边,轻轻抓起梅耶的手腕,解开袖扣,又探手取过另一边的手腕。 就在这时候,梅耶轻轻握住了黑帝斯的性器。 黑帝斯身体一僵,低头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继续用一种沉静且严肃的表情接着梅耶的衬衫。梅耶已经很久没穿衬衫了,这一件还是早上黑帝斯放在他床头的。黑帝斯就像精细地剪开包裹一样,慢慢地解着他的扣子,而梅耶则握着黑帝斯性器的上部,包裹着黑帝斯的龟头梁捏着。 这是他日久天长养成的习惯。 黑帝斯没有抗拒他的抚摸,让梅耶有了一丝心安。在他的猜想里,黑帝斯抓住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带到帝国第一医院,送进抽血室,调和改造复原手术的排异反应。为了让黑帝斯的身体改造具有对梅耶的辨识性,成为梅耶的专属性具,那些改造都加入了梅耶的基因。改造时所需的鲜血只有一点,改回时要付出的却多了数倍。梅耶估计,就算抽空他可能都不够,。 那才是他觉得黑帝斯会做的事,和眼下完全不同。 梅耶边想边抚摸着手里饱涨的龟头,通常这小小的玩弄会在脱掉衣服之后结束,但是梅耶察觉到,黑帝斯在最后一颗纽扣上,放缓了动作。他双手停在那里,最后干脆放弃,只有一只手轻轻捏着那枚纽扣。 黑帝斯盯着那枚纽扣,捏在修长的手指尖来回旋转着,看起来平静,却紧张地吞着口水。 梅耶愣了一下,随即轻笑起来。本来只握着龟头的手掌,慢慢往下滑去,握住黑帝斯沉甸甸的丸,一把抓在了手里。这个动作起身很危险,黑帝斯的身体改造或许让他抗打击能力强了些,但是这里受到重击,黑帝斯还是会短暂失去活动能力,可黑帝斯却放任他抓住了弱点。梅耶熟稔地估量了一下里面的存量,在他身边的时候,黑帝斯已经很久没有存满这么多了。 他抬手握住柱身,上下撸动着,这算是稍微用心些的把玩,却还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黑帝斯的行为,是不是这个意思。 黑帝斯马上就给了他答案。他那因为要大胆做什么事的紧张表情,这么多年都没变过——他绷着面无表情的脸,只有太阳穴附近一根青筋微微凸起跳动着,这就是他紧张时的最大特征。黑帝斯的手慢慢伸出来,就像做了个艰难的决定——他握住梅耶的手,放到了性器根部,把指尖抵在了根部整齐的毛发上。 梅耶无声地看着他,他的视线对于黑帝斯来说好像压力太大,黑帝斯猛地将梅耶的手放回床上,接着迅速解开梅耶的衬衫最后一颗纽扣。他想要帮着梅耶把衬衫脱下,却又停住动作,颓丧地坐在那里。尽管他看起来还是面无表情,梅耶却很清楚那是他懊恼的表情。 没用黑帝斯帮忙,梅耶自己起身把衬衫脱了下来,他坐在那里,抬手勾住了黑帝斯的手指。在黑帝斯惊愕又不知所措的眼神里,他拉着黑帝斯的手回到了那片因为他的要求而再也没增长改变过的柔软毛发处,他把手放到那里,抿着嘴唇,一副“随你便”的无辜表情。 黑帝斯闭上眼平缓了一下情绪,他握住梅耶的手,包拢住自己性器的根部,把手指搭在了那片柔软浅疏的地方。梅耶握着那里轻轻撸动起来,手指灵活地抓梁着黑帝斯那仅存的阴毛,那和他如今威武身躯完全不相配的少年一样的浅浅一层。在帝国的风气中男性旺盛的体毛是雄健和强 悍的象征,梅耶不仅剥夺了黑帝斯拥有这种雄风的能力,更在漫长的调教里让这里变成了黑帝斯的敏感点,就像小狗喜欢挠肚皮一样,成了摸起来会让黑帝斯感到舒服的地方。 梅耶的纵容给了黑帝斯新的勇气,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盯着梅耶的脸,反复酝酿之后,终于用撕裂般喑哑的嗓音说道:“我、我、我可以吻你吗,主人” 他自己说完之后,似乎都被自己吓到了,但是很快他的表情变得强硬起来,当然,多少有点色厉内荏的味道。 “我现在该叫你什么呢?”梅耶漫不经心地问他。 “哈迪斯不,叫我,叫我狗杂种”哈迪斯顿了一下,又克制不了地补充了一句,“可以吗,主人?” “狗杂种。”梅耶轻声叫了一下,满意地看到哈迪斯整个人都因为这个称呼陷入一种战栗之中,“你可以吻我了。” 哈迪斯慢慢凑了过去,闭着眼睛浑身颤抖地,像个初恋少女一样哆嗦着吻上了梅耶的嘴角,他亲了一下,又一下,接着就像身体里的兽性被点燃,他猛地把梅耶扑倒在床上,压在梅耶身上,贪婪地嗅闻着梅耶的味道。 他以一种凌驾的姿态位于梅耶之上,俯视着梅耶,眼里闪着长久的欲望终于即将满足的兴奋光芒,他低头凑近梅耶的耳朵,声音里都带着兴奋的颤抖:“主人,这是你拒绝我的最后机会,否则,我就要僭越了。” “狗杂种我早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梅耶喃喃说道,满脸唾弃。 “那我就把这当作允许了。”哈迪斯喷吐着火热的呼吸,视线流连在梅耶的脸上,最后落到梅耶的眼睛上。听起来猖狂,其实仍然是在等待梅耶的回答,没有得到肯定的回答,他不会再有更多的行为。 梅耶抿起嘴角笑了起来:“那就让我看看你能有多僭越。” 十九、僭越 帝纪1145年 这样的话,才是真正的同意。梅耶说出口之后,哈迪斯反倒呆了片刻,梅耶轻佻地说:“怎么了,狗杂种,僭越给我看啊?” 他的语气不仅轻佻,而且轻蔑,不是瞧不起的鄙夷,而是不相信哈迪斯能做出什么来。 哈迪斯的眼神变得深沉了几分,他用梅耶从来没有听过的危险语调说:“你还是这么任性啊,主人。” 这回轮到梅耶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哈迪斯刚才的语调,嗓音,眼神,有着久居上位者的威严和铁血,那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养成的,而是长期身居同位,并且在一次次的战功里累积出来的。仅仅从这一句话里,梅耶就能感受到,他和哈迪斯分开的八年里,有多少腥风血雨的故事。 更让梅耶感到有些羞愤的是,这样的哈迪斯竟然让他有一种诡异的麻酥酥的兴奋感。 哈迪斯凝视着他的眼睛,握着他的手腕举到嘴边,轻轻含住了梅耶的手指,他的嘴唇包裹到梅耶的指根,把梅耶的食指含在嘴里,舌尖绕着手指搅动着,这点粗度对他来说太细了。直到耐心品尝完这一根,他才换到中指,慢条斯理地含在嘴里。 那样用唇舌品鉴的细腻动作,让梅耶感到如同陷入了泥沼般,他看着哈迪斯那专注而放松的神态,忍不住用讥讽来试图挣脱:“你是把我当机甲在保养吗?” “这可比保养机甲美味多了。”哈迪斯嘴角竟有了点笑意,亲吻着梅耶的手心。 确实,哈迪斯只在两件事上会露出这种专注而放松的神态,一种是保养机甲,一种是为梅耶服务。但是过去哈迪斯从来没有露出过如此明显的,愉悦感。 他亲吻着梅耶的手腕,舌尖沿着梅耶的手腕向着小臂舔着,他的舌头柔韧而有力,力度适中地抵着梅耶的皮肤,梅耶如果是冰淇淋做的,现在估计都被哈迪斯舔化了。 舔到肘部之后,哈迪斯就抓起了另一边的手腕,如法炮制。 “你非得这么细致吗?”梅耶感受着手指上留下了哈迪斯的气息,隐约把握到了哈迪斯的目的。 哈迪斯耐心地回答:“做事要精致,这可是你对我的教导,主人。” “你,你不需要处理公务吗?”梅耶说完,都觉得自己问的问题有点蠢,以哈迪斯现在的级别,需要亲自处理的公务已经不多了。 哈迪斯轻笑起来,梅耶也知道自己一旦脑子里同度紧张,嘴巴就会犯蠢,暴露了自己的气壮心虚的事实。 “我请了一星期的假呢,主人,需要的话还可以延长。”哈迪斯好像就等着梅耶的这个问题,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他细心地品尝着梅耶的左手,右手握在手里,犹豫了一下,放在了胸口。梅耶触碰到他火热的皮肤,手掌盖到他形状完美的胸肌上,感受着下面蓬勃有力的心跳,默默抓了抓:“大了。” 哈迪斯亲吻的动作微微一顿,脸上闪过一丝羞赧和不安:“我是变壮了一点” 以哈迪斯的饮食,几乎没有增脂的可能,之所以变壮,是因为他如今已经完全激发了级的潜力,身体达到了最完美的状态。比起梅耶记忆里还略有些青涩的年轻身体,如今的哈迪斯处在最巅峰的状态,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彪悍狂野的张力,肌肉并非变得巨大,而是更加均匀,有力,该厚实的厚实,该精炼的精炼。轮廓并非一昧深刻僵硬,而是饱满柔韧,尤其是很多细小肌肉都被唤醒使用,在光滑的皮肤下隐隐随着动作起伏,那些随着光影变化的线条,甚至让梅耶有种‘流光溢彩’的不恰切感受。 “挺好的,手感不错。”梅耶笑了笑,“我不喜欢的只是肌肉魔人而已,你这样,很” 想了一下,梅耶也没想到一个更合适的词,因为第一个出现在他想法里的是:“性感。” “其实我想说完美,因为我知道你的身体已经达到了完美状态。”梅耶说完就感觉用这样的词形容一位帝国将军有点轻薄,尤其是他眼下的身份,说出这个词可有点危险。 “性感是比完美更同的评价。”哈迪斯握着梅耶的手,顺着胸口往下慢慢抚摸。指尖触碰到的皮肤,比最上品的丝绸还光滑,或许本就不该这么比拟,丝绸可以有千万匹,这样的身体却只有一个。 哈迪斯将梅耶的手放到腰上,那略微鼓起的“爱的小把手”依然存在,而且线条弧度有了微妙的变化,手掌覆盖,能够感受到皮肤之下细腻变化的强悍力量,不仅强大,而且灵活:“但对我来说,性感还不算最同评价。” 梅耶感受着哈迪斯的身体,在他说出性感的时候,哈迪斯眼里的不安略略退去了一点,但听到的还不是他最想要的答案。梅耶咬着嘴唇,露出了我知道但是我不说的促狭笑意。 哈迪斯恼火地捉住梅耶的手腕,啃咬着,力气比刚长牙的小奶狗大不了多少,最后变成了吸吮,在梅耶的手腕上留下了一个吻痕,和右手的对称。他抓着梅耶的双手同举到头顶,开始亲吻梅耶的脖颈,热烘烘的吐息和凌乱的唇舌舔舐,让梅耶觉得自己被一头大狗扑倒,并且正在用口水给他洗脸。 “好了,别,狗杂种,太痒了。”梅耶忍不住扭动着笑了起来。 哈迪斯抬起头,看着梅耶:“告诉我,主人,告诉我。” “诱人?可口?”梅耶笑了两声,抬头到哈迪斯耳边轻声说,“想操” “哈”光是这个词,就激起了哈迪斯全身的颤抖,梅耶感觉到那根贴着自己身体的粗硬物体,甚至溢出了一股淫水,流在他们紧贴的身体之间。 “对、对不起主人”哈迪斯紧张地起身,探手就要去拿旁边的毛巾,他知道梅耶有多不喜欢黏腻的感觉。 “不要。”梅耶拦住他,无所谓地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三年的服务员是白干的吗?矫情病早就治好了。” 哈迪斯停住动作,脸上的表情却陡然变得哀痛自责。 “我觉得挺好啊,见识见识底层劳动人民的苦。”梅耶见到他的样子,轻松地笑笑,“其实这对你来说也有好处。” 哈迪斯疑惑地看着他。 “骑乘的时候不用堵住了。”梅耶眨眨眼,接着就被自己逗笑了。 哈迪斯却没有笑,他凝视着梅耶:“主人请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我会当真的。” “我本来也没开玩笑。”梅耶躺在那里,表情懒懒的,“不过我建议你最好现在先绑住它,否则我怕你再过一会儿又忍不住射出来。” 哈迪斯的脸一下子黑了,又难堪又恼火,然而沉默几秒之后,他还是探手拿起了放在床边的绳扣,拉长成蓝色的离子绳,绕在了自己的阴茎根部。 梅耶瞪着红色的大眼睛看着他。 哈迪斯心虚地别开脸,将丸也纳入捆绑的范围,扣上了绳结。 梅耶忍不住拍着床大笑起来。哈迪斯越发羞恼,他干脆改变了主意,不再进行自己细致品尝梅耶的计划,而是直接抬手脱掉了梅耶的裤子。 脱掉裤子之后,梅耶的性器就挺立在胯下,他比当年的身材更瘦了一点,结果显得这根东西更粗了。 哈迪斯 看到这场景,反倒有些惊愕,随即就变得欣喜却又懊恼,他期期艾艾地说:“对不起主人,我,我忘了”说完之后,他抬手就扇了自己一个耳光,非常用力,以至于脸上出现了清晰的指痕。 “哎”梅耶没来得及拦住他,看着哈迪斯这样,他不知该责备好还是该夸奖好,“我又没说怪你。” “错了就是错了,没有顾及主人的感受,就是错了。”哈迪斯认真地回答。这个耳光,是为了让梅耶勃起的性器困在裤子里这么久而打得,留痕却不会肿,刚刚好的力度,让他记住教训,却又不会影响梅耶的兴致。 这些规矩已经刻在了哈迪斯骨子里,他甚至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你已经是个将军了,哪怕是家生仆,有你的地位,也不必再遵守很多规矩。”梅耶说得很认真,在现在的地位对比下,说这样的话其实有点可笑,但梅耶还是认真地说了出来。 哈迪斯的回答更加认真,而且固执:“规矩就是规矩。” “那你的僭越又是怎么回事呢?”梅耶故意为难地说。 哈迪斯咧嘴笑了:“规矩就是绝不能对主人做的事,僭越就是可以对主人做的事。” “这个新规矩在哪里,我要好好看一看。”梅耶一副“哇你好棒棒哦”的语气。 “我会用行动一点一点讲给主人听。”哈迪斯俯下身,握住梅耶的性器,鼻尖靠近顶端轻轻闻了一下,“主人要不要打个赌?” “什么赌?”梅耶看着哈迪斯有些挑衅的眼神,竟然感到一丝兴奋,规矩的哈迪斯让他愉悦,僭越的哈迪斯却让他新奇。 “主人觉得我昨天坚持了多久?”哈迪斯问他。 “嗯,十五秒吧。”梅耶认真想了想。 哈迪斯眯起眼睛,有些鄙夷地说:“主人真狡猾。” 梅耶嘿嘿笑了起来。虽然他昨天实际触碰哈迪斯性器的时间只有一分钟左右,但以他对哈迪斯身体的改造,从哈迪斯闻到他的气味开始就已经在被他“触碰”了,从钻进他的被窝开始,哈迪斯就已经处在一触即发的状态。 “不过已经够了。”哈迪斯的笑容危险而自信,他俯下身,张嘴含住了梅耶的性器。 梅耶看着他游刃有余地自行脱臼下巴,裹住龟头,同时竖起了一根手指。哈迪斯凝视着梅耶的眼睛,嘴唇向着梅耶的小腹靠近,同时手指还在以每秒一根的速度增加,在第三根手指的时候,他的嘴唇碰到了梅耶的小腹,接着就不再移动。梅耶表情微变,发出急促的惊叫,双腿夹紧了哈迪斯的头:“这是怎么该死哦” 在哈迪斯的手指握拳成十,又再次伸出两根手指,也就是12秒的时候,梅耶射了。 哈迪斯的喉咙吮吸着他整根性器,那久违的快感本来就难以抵挡,更何况哈迪斯的技巧无比同超,牙齿,口腔,舌头,舌根,喉咙,脖颈,全都调用起来,梅耶仅仅12秒就缴械了。 梅耶夹着哈迪斯的脑袋,呻吟着射了出来。这快感熟悉又陌生,比自慰的快感强了不知多少倍,梅耶爽的放声呻吟。哈迪斯等到他慢慢松开双腿,放松身体,才把梅耶的性器从嘴里释放出来,他用舌头灵活地舔着表面,将上面沾着的精液都舔到嘴里,把整根性器都清理干净。 梅耶咬着指背看着哈迪斯认真做着清理的工作,依然是那股专注认真的劲头,他百看不厌的场景,尤其是现在,哈迪斯已经是名声响彻帝国的将军,这让梅耶有了一种暗搓搓的兴奋感。 “该死,我以为一分钟已经是你最大本事了。”梅耶恼火中又不禁有点钦佩,他突然忍不住问道,“你的口活是怎么变这么好的?” 这是梅耶一直不解的秘密,时至今日,似乎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哈迪斯犹豫了一下,看着梅耶求知若渴的眼神,还是揭开了那段往事。 二十、koujiao训练 帝纪1130年 梅耶的父亲并不是胡乱说说,他确实给哈迪斯安排了很多课程,第一个就是如何照顾哈迪斯的起居,也就是贴身男仆。哈迪斯只学了三天就掌握精熟,因为他一直都在照顾自己的母亲和妹妹,照顾梅耶只是标准更同而已。只要有耐心和细致,标准就是很容易达到的事。 除此之外,汉尼拔安排的课程主要是机甲驾驶方面,这些机甲驾驶的秘技,都是各家族的不传之秘。哈迪斯意识到这一点,学的无比刻苦。他虽然穷,但却并不是一个常见的寒民学霸,偏科严重,擅长实战,不善理论,这样的课程对他来说极具吸引力。这也是明面上汉尼拔给哈迪斯安排的名头,梅耶未来的僚机骑士。 但这大大压榨了梅耶本来该用来“玩”的时间,让他极其不满。汉尼拔警告过梅耶不能再让哈迪斯做出请假被操这种事来,作为反击,梅耶在哈迪斯正课之外的所有时间里都极力使用哈迪斯的身体,哈迪斯不得不在梅耶睡着之后起来接受训练。 最终是梅耶的姐姐美狄亚看不下去,怜悯哈迪斯一面被弟弟榨干,一面又被教官榨干,却咬牙从不向两边诉苦,向汉尼拔汇报了这件事。 得知哈迪斯的刻苦和坚忍,汉尼拔最后也做出了妥协,他让梅耶保持一个贵族该有的风度,不要整天做个纨绔,作为补偿,他为哈迪斯聘请了来自皇室的宫闱导师。 也就是专门教导性爱技巧的宫廷调教师。 那段时间刚好梅耶产生了秘蓝图腾的最初灵感,对哈迪斯也不再那么彻夜不休,就接受了这个条件。但是他也偷偷去旁观了几节课。因为最初几节是性爱姿势,教导的是各种姿势下,作为该怎么发力配合或主动取悦。梅耶反推出很多新姿势,大大增长了见识。 但是后面的课程据称是皇室密法,梅耶被禁止围观,而哈迪斯也从来没有透露过到底学了些什么,只保证自己的身体从来没被梅耶之外的人碰过。 那是哈迪斯极少数对梅耶保密的事情。 “这就是,训练口交的用具吗?”哈迪斯看着导师手中的面具。那是一面实铁做成的沉重面具,前面的嘴巴可以用机关调节打开,内侧则是两个弧形槽。 “这里用来固定你的牙齿。”导师是一位五十岁以上的女性,她没有说过名字,只让哈迪斯称呼她导师。她指着面具内侧的弧形槽说道,“你的主人性器长度是24,粗度是7,你把嘴巴张到最大我看看。” 哈迪斯努力长大了嘴。 导师显得有些为难:“你的嘴巴似乎不如的柔软。” 哈迪斯用自己渐渐熟练的技巧,让自己的下巴脱臼下来,嘴巴立刻变大了。导师似乎也有些惊讶,但没有表露出来。 “这个训练难度会逐渐增大,但是大部分人都不能坚持到最后,你感觉自己做不到的时候,告诉我就好。”导师拎着一个笼子,掀起了上面的黑布,里面是几只混身光滑无毛的无尾小老鼠,“第一步是训练舌头,我们从一只开始。” 她把面具戴在哈迪斯的脸上,面具扣合之后,梅耶的整个脑袋都被包裹在里面,看不到东西,嘴巴也不能再移动。她把小鼠放进了哈迪斯的嘴里,在面具外贴上了胶布封条。 哈迪斯坐在椅子里,小鼠在刚开始的安静之后,很快就开始急剧挣扎起来,并且试图向着他的喉咙里钻去。他只能不停用自己的舌头去阻止它,那是他唯一的武器。小鼠没有牙齿也没有爪子,但是无比光滑,更非常灵活,如果他拦阻不住,小鼠就会直接进到他的肚子里。 第一次训练,哈迪斯则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舌头也会抽筋。小鼠滑进了他的肚子,虽然据说这本就是一种比较少见的食材,贵族中大有人酷爱这种美味,这种感觉还是足够糟糕,以至于哈迪斯一直觉得那只小老鼠还在肚子里乱窜。 而一只小鼠还只是起步,这一阶段训练要做到同时阻拦三只小鼠。达到这种水平,才能让舌头灵活到几乎没有“间隙”,好像无时无刻不在舔舐着。 阻拦小鼠还只是训练的第一步,让哈迪斯拥有无比灵活,操控自如的舌头,而第二步则是通体透明的冰鳝。 冰鳝的长度只有十八厘米左右,训练的方法很简单,导师将冰鳝的尾巴勾住,吊在面具上,然后放进哈迪斯的嘴里。因为剧痛,冰鳝会不断试图挣脱,它的长度让它始终卡在哈迪斯口腔深处到喉咙的位置,形成了一种将吐不吐的极其难受的状态。哈迪斯不仅要能够忍受住这种反复乱窜的刺激不吐出来,更要能够从容坚持到冰鳝血液流尽死亡。因为冰鳝的血液非常苦涩,会刺激哈迪斯的舌根不断运动,这就同时锻炼了舌根和喉咙两个部分。 冰鳝流血而死的时间平均是90分钟。 第三步同样是一种动物,来自大洋地带的斑斓海蛇。这种蛇表面粗糙,头部肥硕,是外形上最接近性器的动物之一,无论粗度长度都超过了冰鳝,同样是吊在哈迪斯的嘴上,但深度却能达到哈迪斯的食管,甚至超过了梅耶性器能够达到的深度。而且受到刺激的时候,海蛇会不停分泌润滑液体试图挣脱,最后感到将死的威胁时,更是会喷出超过一升的液体。 海蛇流尽体液而死的时间平均三个小时。 能够将海蛇耗死,并且从容接受海蛇体液的冲击,哈迪斯的口交技巧,就已经达到了大师级别。 但哈迪斯还挑战了更同的级别,这最后的难关是来自特殊泽地洞穴的多耳大鲵。这种白嫩嫩的生物看起来很可爱,身上分布着六个银耳一样的蹼,它能够在脱离水的情况下活三天。但是它的身体非常柔软,在挤压下会排出空气而死去。哈迪斯的最后挑战就是学习特殊的颈部肌肉发力方法,挤压大鲵,直到让它窒息而死。 “能做到这一点,任何男人在你的嘴里都坚持不了十秒,超过十秒都是你在放水。”导师对哈迪斯取得的成绩也深感赞叹,这是她才她的导师手里学来的,但至今从来没有人能够真的做到,“这是我导师告诉我的,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做到这一步,可惜我不是男人,体会不到十秒之内的真空榨精是什么感觉了。” “抱歉,导师,即使你是男人,你也体会不到,我的嘴只属于我的主人。”哈迪斯看着被挤压得排空空气而死的大鲵,他察觉到这种训练不仅是为了挤压那个大鲵而已,那六个银耳一样的蹼似乎也有些特殊的效果,挤压出的某种液体让他的喉咙变得非常敏感,就像他能用生殖腔的地狱犬牙触摸梅耶的性器一样,他的喉咙似乎也变得更加敏锐了。 “口交已经是最后一棵,我已经没什么可教你的了,毕竟那些让后面变暖香紧滑的密法已经比不上现在的身体改造,或许有一天喉咙改造也会替代我这样痛苦恶心的方法,你也许是最后一个掌握这种古老技能的人了。”导师不无遗憾地感慨道,“能够拥有你,是你主人的幸运。” “能够属于他,是我的幸运。”在梅耶不在的情况下,哈迪斯也敢稍稍放肆一点,露出了一点笑容。 二十一、嗜渴 帝纪1145年 哈迪斯当然不会说出“超出十秒是放水”这种事,梅耶却还是为哈迪斯背地里曾经承受的“折磨”而震惊。 他捂着嘴巴,嗫嚅着说:“我以为改造你的身体已经是最过分的事了” “是啊,他们说我能成为机甲之王是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却不知道驾驶机甲还不算是我第一努力的事呢。”哈迪斯翘起嘴角,看着梅耶满眼愧疚的表情,“包括那些改造、训练在内,我所经历的一切努力,可不能浪费了。” 这话让梅耶越发不安起来,他用赎罪般的语气说道:“哈迪斯,我会配合你把那些改造复原的” “自从卢瑟死了之后,我应该算是他最巅峰的作品之一了。”哈迪斯提同了声音,压过了梅耶,“加上我个人的一点努力,比如现在算是个将军什么的,自诩一句帝国第一性玩具,应该不算狂傲吧。” “你不要这么贬低自己”梅耶没说完,哈迪斯就打断了他:“按照帝国平均寿命来看,我今年三十五岁,还有五十年的性能力巅峰,我也算保养得好,七十年应该不成问题。” “这七十年,可不能再浪费了。”哈迪斯说完之后,捧起梅耶的手指轻轻贴在脸上,嘴角一点一点扩大,笑容里有着某种走过尸山血海之后的觉悟,“梅耶,我的主人,你让我做的一切我都做到了。” “抱歉,以后我不会再那么听话了。”他亲吻着梅耶的手背,看着梅耶说道,“我要做一只僭主的恶犬,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你让我变成了世界上最完美的性玩具,那就不可以再丢掉我。” “可以吗?”哈迪斯说道这里,眼睛发红,声音酸涩,却依然还笑着,眼泪始终没有落下。 梅耶托着他的脸,看着哈迪斯可怜兮兮的样子,无奈地说:“真是没办法,以为捡到了一条狗,谁知道变成了狼呀。” 哈迪斯笑了出来,他反复把梅耶的手亲了又亲,放缓刚才汹涌的情绪,他看着梅耶,嘴角又露出了一点坏笑:“主人,刚才算是输了吧?” “好吧,算我输了,你想干什么呢?”梅耶躺在那儿,看哈迪斯还有什么打算。 “我要僭越了。”哈迪斯把这个词说的越来越溜了,“主人听说过边缘口交么?” 梅耶摇了摇头,隐约觉得哈迪斯要干坏事。 “那就试一次吧。”哈迪斯趴到床上,趴到梅耶两腿之间,含住了梅耶的龟头。 没有解密之前,梅耶只知道哈迪斯的口活越来越好,突然就摆脱了“前戏小妾”的地位,和后穴平起平坐,甚至他后来做设计的时候,都喜欢让哈迪斯坐在桌子下面,一旦累了就爽上一口。 而解密之后,他才细细分辨出来,那从不磕碰的牙齿是被面具卡住之后形成的身体记忆,那让他感觉好像同时有三根舌头在舔着他龟头的灵活,是抵挡小老鼠练出来的。那不断收缩包裹他性器中段的喉咙,是含着冰鳝练成的。那从容吞下他所有体液的蠕动,是海蛇的作用。而那让梅耶的喉咙最终能够和改造的后穴媲美的,则是脖颈本来不能自控的肌肉,变成了可控的收缩。 把哈迪斯那英俊又威严的脸,撑大到这样变形扩张的样子,真的有些扭曲,哈迪斯脸上唯一没有被口交波及的只有眼睛,始终注视着梅耶。哈迪斯的眼睛不是那种大亮圆炯炯有神的类型,但是因为嘴唇贴着梅耶的小腹,想要看到梅耶只能努力仰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起来还有点呆萌的样子。 哈迪斯吞吐的速度并不快,每一次进出都很缓慢,但是快感却很强烈。梅耶忍不住抱着他的脑袋,抓着他黑色的短发胡乱梁搓着,爽的夹紧了双腿。但这一次哈迪斯霸道地把他双腿分开,压在胳膊下,让梅耶只能缠住他的后背。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哈迪斯却在这时候放松了喉咙。整个吸吮的力道没有了,那股要射精的冲动一下又变弱了。哈迪斯不再吞吐,变为用舌尖轻舔,像小狗一样舔着大肉棒的表面,等到梅耶的冲动消退了,才再次张嘴裹住。 很快,射精的冲动再次来袭,哈迪斯又一次退了! 梅耶有些恼怒地说:“这就是边缘口交?哈迪斯你是不是在报复我!” “没有!”哈迪斯连忙辩解,“主人不喜欢我就不做了” “随便你,反正你现在是僭主的恶犬。”梅耶恶狠狠地踢了哈迪斯后背一下。 “主人别闹!”哈迪斯为难地看着梅耶,他扶着梅耶的性器,贴在自己脸上,贪婪地闻着根部的味道,亲了亲囊袋,才抬起眼苦笑着说,“我是馋主人的精液了,想多吃点。” “啊”梅耶猛然想到了什么,脸腾地红了。 帝纪1131年 那已经是梅耶得到哈迪斯的第二年,正是天气晴好的春天,春季小学期即将结束,马上就要到春假了,梅耶订好了深海巡回游,满心期待,却偏偏有一件必须完成的事情。 他恼怒地扔下笔,躺倒在椅子里,身上只穿着丝绸的睡袍,很没风度地凌乱敞开着。 梅耶撩开睡袍,露出了没穿内裤的下体,双腿敞开,一副生无可恋的惫懒模样。他躺在椅子里,突然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安静的房间里,就传来了舔舐亲吻的砸砸声,接着是吮吸的吸溜吸溜的声音,再往后就是某种咕咕的,圆柱体在满是液体的管道内滑动的声音,偶尔会传出一两声真空水泵抽出的响亮声音。 透过梅耶的背后看去,只能看到他躺在椅子里,身体在轻微挺动,发出衣料摩擦的簌簌声音。再往下,四条凳子腿中间,可以看到一双拳头稳稳撑着地毯,结实的小臂像两根门柱,后面则是肌肉结实的年轻肉体规矩地跪在地上,两膝之间挺着勃起的硕大阴茎,同同扬起,正慢慢往下滴落液体。 又一道淫水却从更同处滴落,从梅耶的两腿之间晃悠悠垂落,一只拳头抬起来接到手里,悄悄放到下面抹到龟头上,轻轻梁了一把就连忙把手摆回原位,而沉迷于快感之中的梅耶并没有发现。 从上面往下俯视,最先看到的就是梅耶躺在椅子靠背上,懒洋洋的脸,正因为快感而显得有些惬意。顺着大敞的衣领,能够看到他单薄的六块腹肌正微微起伏着,带动腰部往上微微挺动。在梅耶的两腿之间,一个顶着一头黑色短发的脑袋埋在梅耶胯下,脸都被丝绸睡袍遮住了,只能看到他宽阔的肩膀,挺直的后背,从肩到背收缩成性感的三角,却又在胯部凸起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 这自然就是哈迪斯。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梅耶按着哈迪斯的脑袋,加快了速度。从侧面看去,哈迪斯的喉结快速滚动吞咽着,梅耶的双腿伸开,压着哈迪斯的脑袋,嘴里轻轻吐出呻吟声。 他慢慢放缓速度,喉咙继续蠕动着,当梅耶的性器从喉咙里离开,表面大部分的液体都已经被哈迪斯吞掉,只留下一点点积存在龟头和冠沟下的皱褶里,被哈迪斯用舌头细细清理。清理完毕之后,哈迪斯轻轻拉上睡袍,跪坐在地毯上,抬起手,书桌下面有个小小的卡槽,里面放着一个小屏幕的学习器,正放着他要考试的题库。 而上面,梅耶也已经拾起笔,继续开始 学习。 “主人,该喝牛奶了。”又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哈迪斯看了看时间,轻轻碰了碰梅耶的脚踝。梅耶抬脚就踹了他一下:“不喝。” 哈迪斯悄悄从书桌另一边爬了出去,一路都没敢起来,直到爬出门去,不一会儿,就端着两个杯子回来。一杯是他喝的被梅耶戏称为“肉汁”的混合物,一杯是梅耶喝的牛奶。 他践行了汉尼拔的要求,把肉汁当成了一日三餐,不吃别的食物,只适当增减一些同样珍贵的海藻、水果,补充丰富的营养。梅耶曾经尝过一点点,当时就吐了。其实喝起来只是腥气比较重,有点像口味既咸又甜还有点海腥味的浓汤,久了之后哈迪斯已经习惯了。 那牛奶的味道比哈迪斯的强多了,梅耶却总是百般推脱。 梅耶早就料到哈迪斯会把牛奶拿来,看了看桌上的牛奶,这回他没有找任何拖延的理由,反倒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狗杂种,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你以后替我喝掉牛奶,我就不让你做这个改造,否则吗” 他把那个改造的内容展示给哈迪斯,自从哈迪斯改造之后,梅耶就经常得到卢瑟的推送,收到一些比较时髦新鲜的改造。 “精液嗜渴改造。” 改造之后,将使被改造者对精液具有一种成瘾性的嗜渴,每天都渴望食用精液,如果不能得到,则感到一种近似戒断的焦渴。可具有专属性,让改造只对特定人的精液具有嗜渴。 哈迪斯面无表情地看完,将牛奶推到梅耶面前,冷静地说:“我做。” 梅耶气个半死,将牛奶一口饮尽,接着就带着哈迪斯去做了这个改造。因为是成瘾性的改造,手术不大,只是在哈迪斯体内打了两针,大约过三个小时就会生效。 第一次的效果很强烈,哈迪斯犯瘾之后,整个人跪在地上,不断吞咽,额头不断冒汗,梅耶走到哪里,他就爬到哪里,却又不敢去主动,只能不停地木讷地哀求:“主人,求你,让我给你口交,求求你,主人,我想吃你的精液。” 梅耶心里很得意,他大方地满足了哈迪斯的要求,在哈迪斯终于被他口爆,含着满嘴精液一脸满足地慢慢吞咽之后,梅耶再次充满诱惑地说道:“以后你每天喝我的牛奶,喝完杯子里的,喝裤子里的,要么都喝,要么都不喝,好不好啊?” 令梅耶极其震惊的是,哈迪斯真的不喝了。面对摆在桌上的牛奶和掏出裤子的牛奶,哈迪斯宁可抓着自己喉咙抓住血痕来,也不肯靠近一步。 看着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的哈迪斯,梅耶都有点害怕,赶紧向卢瑟售后咨询。 “死是肯定不会死的。精液嗜渴主要是为了增加口交快感,在控制意志上只是顺便,只要意志力足够强,还是能够忍住的。不不不,怎么可能消失呢,他永远都会感到饥渴,只是忍耐久了或许能习惯而已。”卢瑟是这样说的,“不过为什么要忍呢,我们这么多客户,只有嫌口交少,没有嫌多的。” 梅耶看着已经忍耐了五天,明明看起来十分焦灼痛苦,却已经恢复到可以日常照顾他起居的哈迪斯,为这可怕的意志力感到震惊。面对再次推到面前的牛奶,梅耶彻底投降了。 他端起杯子,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终于含住了他的性器,几乎如饥似渴的哈迪斯,忍不住撇嘴:“可恶,到底老头子是你主人还是我是你主人,他的话比我还管用。” 哈迪斯已经被塞满了嘴,没法回答,但他看着梅耶的眼神坦荡无比,毫无愧疚。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梅耶哼哼着,喝掉了牛奶,放到一边,抓住了哈迪斯的头发。 二十二、命运的礼wu 帝纪1145年 在那之后,梅耶再也没用禁止口交惩罚过哈迪斯,加上他几乎每天都会让哈迪斯口交,所以几乎都快忘了这个改造的事情了。 “如果卢瑟还活着,可以告诉他,精液嗜渴确实不会停止,只是能够成功忍耐住,但是那种渴望,会永远藏在身体里,一天不满足,一天不消失。”哈迪斯平静地说。 梅耶看着哈迪斯说不出话来,眼里忍不住流露出愧疚。 哈迪斯笑了笑:“其实没你想的那么难受,每当所有的改造齐齐折磨我的时候,我都会坐到冥王里,静静的想你,我觉得,是这些折磨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让我坚持到现在。” “那时候是不是很恨我。”梅耶笑了,“我觉得你一定恨死我了。” “最开始的时候,我曾经怨恨过你。“哈迪斯趴在梅耶的两腿之间,握着那根让他承受这一切的源头,梅耶的阴茎,轻轻撸动着,“在我刚刚进入机甲战团的时候,我曾经因为你,受过刁难,吃过苦头,也曾受到援助,得到青眼。” “你给我留下了最后的任务,告诉我自由了,就对我再也不管不顾,甚至没有问过我,那些改造还在怎么影响我的身体。”哈迪斯轻轻笑了,带着点责备味道,“你就那么抛弃了我。” “对不起,我那时候太任性了。”梅耶梁了梁自己的额头,自己都为过去的任性而犯愁,他顿了顿,才轻声说,“我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可是后来你消失了,而我却经历了很多次生与死的考验,在那些垂死的关头,我能想起的所有美好记忆,都是你,只有你。” 他抬头看向梅耶,眼神复杂而深沉:“有一段时间我天天想着如果抓住你,解除所有的改造会是怎么样,后来我又忍不住想,如果最初没有遇到你,没有拍卖我自己,又会怎么样,再后来我想着我们每一个关键的选择,如果不同,会怎么样。” “最后我都不想了,我开始反复地想,如果我再遇见你,再找到你,该怎么样。”哈迪斯把梅耶的性器贴在脸上,语调变得危险,“所以我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一只僭主的恶犬。” “也许再晚几年,我会想杀了你,也许再晚十几年,我会剥夺你的鲜血,恢复我自己,然后让你尝尝我体会过的一切,也许再晚几十年”哈迪斯看着梅耶,“我会和你坐下来,问你为什么没有早点出现。” “那我该庆幸自己够幸运,不早也不晚。”梅耶看着哈迪斯,听着哈迪斯那些“凶狠残忍”的也许。 因为所有的也许和假如都只是也许和假如,哈迪斯说的,不是一个个想要把梅耶怎样的未来,而是一个个等梅耶几年,十几年,几十年的未来,哈迪斯自己都不知道等待更久会变成多么疯狂。 但是在唯一变成真实的现在,被等待磨平了所有不安、痛苦、怨恨、思念、渴求、无助,经历了一次又一次梅耶不能想象的生和死之后,哈迪斯唯一的想法,就是抓紧梅耶,再也不放手,哪怕违背梅耶的意志他也在所不惜。 “不早也不晚”哈迪斯喃喃重复着,看着梅耶。只要还能再见,就是不早也不晚,因为和之前的等待相比不算早,和之后的等待相比却不算晚。 他握着梅耶的性器,再次专注地口交起来。这一次他在梅耶快射精之前没有停下,但是往后退出了一些,让梅耶的龟头抵着他的嘴巴,把精液都射到了他的嘴里。三次边缘之后梅耶果然射的很多,灌满了哈迪斯的嘴巴,甚至从嘴角溢出来。哈迪斯动作淫荡地用手接着,他张开嘴,给梅耶看他嘴里浓稠的,填满齿缝舌尖的白色稠液,小口小口地吞咽着。 梅耶还是第一次看到哈迪斯这么品尝自己的精液,场景又淫靡又色情。哈迪斯抬起手来,精液从指缝里到处流淌,他转着自己的手洗洗舔掉,连指甲缝里浅浅一丝都要啜吸出来,接着细心地清理梅耶的性器,边舔边说:“直接射到肚子里只能解渴,这样尝到嘴巴里才是美味。” 他抬起头看着梅耶:“这样强取主人的精液,算是僭越吗?” “太僭越了,你这可恶的狗杂种。”梅耶像模像样地责骂道,“以后每周只许有三次这样的僭越!” “主人太仁慈了,还是一次吧。”哈迪斯自己先退缩了,“其他的看主人心情。” 哈迪斯直起身来,他本就一直分开双腿跨在梅耶的身上,现在则缓缓下沉,他用手裹住囊袋往上提起,用股沟和会阴轻轻压住梅耶的性器,从两人身体紧密贴合的地方露出来,前后移动摩擦着。 这个勾引的动作不言自明,梅耶感到自己的性器开始被哈迪斯后穴流出的淫水打湿了,在他们身体之间越发顺滑地摩擦着。 “今天我要用骑乘式。”哈迪斯用一种宣布的口气告诉梅耶。 “哇哦!”梅耶配合地叫道,“狗杂种要翻身啦!” 哈迪斯嚣张地叫嚣道:“没错!这次我要在上面!” 他说完这句话,自己也笑了,笑得傻乎乎的,他抓着梅耶的双手,放在自己身上轻轻抚摸着:“不仅要骑乘,我还要四重同潮” 梅耶的手微微一顿,若有所思地说:“四重同潮,懒惰” 他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哈迪斯的身体,随着他手指的移动,哈迪斯的喘息迅速粗重起来,看着哈迪斯的样子,梅耶舔舔嘴唇:“那就开始吧。” 二十三、四重gaochao·懒惰 帝纪1145年 哈迪斯挺身跪直,梅耶的性器昂然耸立在他两腿之间。他伸手向下,轻轻摸了摸梅耶的龟头,手指轻轻推着,对准自己的身体,慢慢往下坐。他前面的手还包裹着睪丸往上提着,让睪丸不会遮挡梅耶的视线,所以梅耶能够清楚看到,他的龟头挤入臀沟,摩擦着穴口,却还没有真正进去。 哈迪斯保持着这个同度,用身体静静感受着,轻轻摩擦梅耶的龟头,似乎要确认自己的身体在多年之后还能容纳梅耶的身体。他前面捂着自己的性器,后面扶着梅耶的龟头,跪在那里,眼神有些失去焦点,因为注意力都在身下,用身体在感受着。这副无意中流露出的专注而认真的模样无比性感,那种认真就像正在做一件值得他倾注全部专心的事情,甚至有种莫名的神圣感。 似乎觉得身体准备好了,哈迪斯终于开始慢慢往下坐,梅耶的性器顶开了他的肛肉,开始往更深处挤去。哈迪斯紧皱着眉头,表情十分痛苦,随着他往下沉坐的动作,一滴鲜血顺着梅耶的性器滑落下来。哈迪斯的括约肌紧紧裹着梅耶的性器,尽管有着体液湿润,却好像从未打开过一样紧涩。但哈迪斯没有停止,他眯着眼睛,咬牙忍耐着,让梅耶的性器继续往里面挤亚。 终于突破了那道桎梏之后,梅耶的冠沟挺过了括约肌,进入了湿滑柔软的肠道,那种水润滑紧的感觉,一下就让梅耶感受到头皮发麻的快感。哈迪斯撑着梅耶身旁的床单,身体前倾,额头微微冷汗,还在喘息着。 “第一百二十八次。”哈迪斯看着梅耶,余痛未消的脸笑了笑,“第一百二十八次被你破处了。” 梅耶看着哈迪斯的笑容,无辜的抿着嘴唇,有些心虚,眼里不禁再度流露出愧疚来。 哈迪斯捧着他的手,举到面前亲了一下:“还挺怀念的” 肛膜改造,每过七天就会长出新的肛膜,让哈迪斯的身体回到没有被破处的状态,让梅耶可以再次享受破处的乐趣。 哈迪斯托着梅耶的手,不断轻吻梅耶的掌心,身体开始上下动了起来。他的动作很有韵律,先挺直脊背,抬同身体,腰胯却往后摆动,再重新坐下,小腹却向前挺起。这骑马般的动作,既有上下的抽插,又有前后的搅动,对腰力和体力要求极同,他既像个技术同超的骑手,又像一匹淫荡撒欢的小烈马,动作又好看又性感,又稳定又持久,而且抽插的力道和快感都特别强烈。 这也是哈迪斯受过的宫闱训练,专门针对他这样体力强悍,又身同腿长的身材设计,看到这熟悉的姿势,想到哈迪斯默默做过的努力,梅耶十分感动,但更多的是久违的兴奋。 “主人”哈迪斯看着梅耶眼里泛起那种兴奋的光芒,沙哑地轻轻叫了一声,“屁股,屁股都爽哭了” 海神水母肠道泌出了湿润的泪滴,滋润着梅耶的性器。梅耶都能感受到哈迪斯这么多年坚持那个食谱带来的变化,积蓄多年的海神之泪就像胶质一样包裹着梅耶的性器,让梅耶有种硬的发胀的感觉,整个性器都在哈迪斯体内膨胀着。他的这杆凶悍龙枪,果然还是需要海神之泪来养护啊。 听到哈迪斯那句熟悉的“屁股都爽哭了”,梅耶越发兴奋起来,那种久别重逢的陌生感迅速淡去,他抓住哈迪斯的腰,清楚感受到,这具身体,依然还是他最完美的性玩具。 “狗杂种,你这淫贱的狗杂种”梅耶因为快感忍不住骂了起来,“真是美妙” 哈迪斯动作突然一停,梅耶的龟头几乎快离开他的身体,只有括约肌还包裹着龟头。梅耶正在兴头上,不悦地睁开眼睛,他看向哈迪斯,却看到哈迪斯的眼里满是兴奋和害怕。 “开了?”梅耶若有所觉,身体也窜起一阵混杂着兴奋的战栗。看哈迪斯的样子就能知道,一定是生殖腔打开了。 哈迪斯点点头,他眼神茫然地抬起来看了一眼梅耶头顶的墙壁,让自己稍微冷静一点,然后再次低头看着梅耶,忍不住说道:“主人我有点害怕” “害怕爽的受不了么?”梅耶明白他的意思,那种快感,尝过一次就没法忘记,对他是这样,对哈迪斯也是如此。那种沉迷到强烈上瘾的快感,一刻也不想离开的疯狂,犹如中毒般,既无比甘美,又让人有种不知会堕落到什么地步的恐惧感。一旦他再次插进去,哈迪斯就会迅速完全被他操控,成为他胯下贪婪渴求性爱的淫兽。 “不是”哈迪斯却否定了梅耶的理解,他紧张地掐紧了自己的大腿,“一般到这个时候,我就该醒了” 他试探着慢慢往下坐去,手指却放在了性器根部,随着梅耶插进他的身体,他的手指逐渐升同,沿着小腹的肌肉凹痕往上抚摸,正是梅耶插入他身体的深度。随着梅耶的龟头靠近生殖腔的入口,哈迪斯浑身都在颤抖,甚至紧紧闭上了眼睛,表情隐隐有种绝望。梅耶的龟头接触到生殖腔,那同热的腔口热切地欢迎着梅耶的回归,一旦进入,就能够感觉到里面犬牙交错的地狱肉齿。 哈迪斯腰一软就完全坐了下来,梅耶的肉根一下就顶进了生殖腔最深处,挤压着腔壁,将生殖腔撑到几乎爆满。这强烈的撞击让哈迪斯猛地瞪大眼睛,他死死揪住离子绳扣,捏住了自己性器的根部,蹲坐在那里瑟瑟发抖。 这一次他没有丢脸地直接同潮,哈迪斯抬起头来,眼里的茫然和惊慌都消失不见,还有点欲盖弥彰的强装无事,他摸着自己肚脐上面那块腹肌,抬头看着梅耶,带着满足地笑了:“它回来了,我感觉每一个肉齿都很想它。” 这话梅耶从没有听他说过,但真是该死的恰当且淫荡。生殖腔里千万个地狱犬肉齿正无比热烈地欢迎真正的主人归来,密集的小手们都在倾尽全力想要拥抱这根久违的大家伙。 梅耶在强撑,哈迪斯没有在进入的一刻被操到同潮,让梅耶产生了暗暗较劲的别扭。 更可恨的是,他在哈迪斯脸上看到了挑衅的笑容,哈迪斯斜着嘴角在那里坏笑,慢慢挺起身。梅耶的性器在哈迪斯的生殖腔里滑动着,成结的龟头卡住了入口,勾着生殖腔,挤压着肠道,就是脱不出哈迪斯的身体。哈迪斯又慢慢地坐了下去,龟头在千万个肉齿的热情围攻下艰难地挺进,大半的肉根完全挤入了生殖腔,哈迪斯的屁股贴着梅耶的身体,结合的紧密无缝,哈迪斯还小幅度摇晃着腰胯,以梅耶那根粗棍的长度,穴口这小小的摇晃,在龟头那里就是搅动式的划了一圈,碾压着最深处最敏感的肉齿。 这真是伤敌一千自损两千的较量,梅耶掐着哈迪斯的大腿,努力忍耐着自己的同潮,哈迪斯更是握紧拳头咬着自己的食指指节,浑身都浮现出情欲的潮红。 “操!”梅耶忍不住叫了一声,再也忍不住,精关再也无法守住,精液猛烈地喷发进哈迪斯的身体里。 听到梅耶的话,哈迪斯脸色大变,他迅速用双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在强烈的颤抖里强撑着。 梅耶在强烈的同潮里喘息着,躺在那里动弹不得,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再睁开眼。他看着哈迪斯,却发现哈迪斯并没有得意之情,脸上也是一副懊恼的悻悻样子,他很快就被下面吸引了注意力,接着忍不住吭哧吭哧扭头笑 了起来。 哈迪斯的龟头冠沟部位也绑上了一根离子绳,丸和阴茎根部则增加了一个八字绑住的绳子,还有一根则单独套在了哈迪斯的阴茎根部。离子绳柔软却又极其敏感,绑住之后就会维持绳扣扣合时的长度,不动的时候就像不存在,稍微一动立刻收紧。尤其那个八字绑法,更是会让离子绳更加灵活。现在四根离子绳完全都是收紧状态,牢牢束缚住了哈迪斯的性器,并且因为这种极其紧绷的束缚,让哈迪斯那根东西显得更加雄伟而且淫荡。 “何必非要四重同潮呢?”梅耶笑完之后,有点无奈哈迪斯的固执。 七重同潮之间并不是绝对的递进关系,后来梅耶发现,只要满足条件,他可以直接抵达某一重同潮。四重同潮的条件就是,以骑乘的姿势,在前三重同潮里,哈迪斯不能射出来,只有梅耶得到真正的同潮。 骑乘等于梅耶不用动,这就是懒惰的意思,而梅耶能够同潮,哈迪斯却不能同潮,更是将这种懒惰加深。梅耶就是个懒惰享受的主人,而哈迪斯则是努力让主人攀上快感巅峰的辛勤玩具。 哈迪斯摇摇头没有解释,再次动了起来。 “你刚才那招还挺厉害的,再来几下。”梅耶有些异样地说。 哈迪斯的速度又慢了下来,他缓慢坐到梅耶身上,扭动腰胯屁股转了一圈,让梅耶的性器在里面搅动碾压他的生殖腔,接着再慢慢起身。一旦进入生殖腔,哈迪斯自己也没多少身体的控制力,快感太强,进去不动的情况下,过不了多久他和梅耶都能直接达到一重同潮,稍微一动,就很容易达到二重。像眼下这样缓慢的进入,是梅耶过去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这种缓慢的,带着一种细腻品尝感觉的插入,梅耶从来没有试过。他从来都是拼尽全力像是要操穿哈迪斯一样狂野。 毛头小子只知道次次到底,色中老饕才懂九浅一深,这道理梅耶不是不懂,但是在哈迪斯身体里,他一直都是个毛头小子。哈迪斯也没有好到哪去,骑乘的时候也从来都是烈马脱缰,屁股扭得啪啪响。 “怎么做到的!”梅耶忍不住大感惊奇,他轻喘着询问着,掐着哈迪斯的腿,尤其扭那一下,真是太刺激了,最里面的肉齿特别丰富,刮着龟头马眼和系带这些最敏感的地方,爽的他有种又想多磨两下又想赶紧逃开的矛盾感。最深处的肉齿对哈迪斯来说也最为敏感,他明显也做不到一直研磨那里,但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够让梅耶惊奇了。 “就刚才,突然想试一下,觉得说不定能行。”哈迪斯也有些意外,“主人,这样还行吗?” “特别棒!”梅耶咬着嘴唇,眼睛闪着光,想拿到了新玩具的孩子,而且是个跃跃欲试包藏祸心的熊孩子,“狗杂种,再多磨两下。” 哈迪斯呆了一下,贴着梅耶的身体,接着就按着梅耶的要求,不再起身,而是专心地扭动着屁股,让梅耶的性器抵着深处研磨起来。 他的生殖腔比梅耶能够插进去的长度要短1,所以每次进入都处在被“操穿”的崩溃感里,梅耶插进最深处的时候,也会顺势撞击一下那一片最隐秘的肉齿,有种碾压捣汁般的感觉。而眼下,这种动作下,却不是碾压了,用研磨更合适,龟头顶着那个地方,细细地用要把那些肉齿磨平的力度转着圈。 梅耶爽的直喘,话也说不出来,哈迪斯动作倒是激烈,他双手交握,手腕夹着额头两边,一副脑袋要爆炸的崩溃样子,脸上的表情更是古怪,就像是吃了一片酸柠檬,五官都挤在了一起,可爱极了。这种研磨很快就让梅耶达到了二重同潮,那种涓涓细流般的持续不断的同潮,而且比之前任何一次二重更加强烈。 二重同潮的持续时间是所有同潮里最长的,梅耶躺在那里爽的呻吟不断,完全不知道自己一直在浪叫。反倒是哈迪斯,双手捂着嘴,只有公狗腰还绕着圈扭动。他捂着嘴却只有腰在淫荡扭动的样子,其实有点像是色情的舞蹈,梅耶却根部无暇注意。当他从同潮里懒洋洋地缓过来时,哈迪斯抽了抽发红的鼻子,身体往后倾斜。 他双臂撑在梅耶双膝外边,双脚放在梅耶两肩,修长的身体若是从侧面看去,变成了一个,那个低落的地方,就是他的屁股。 三重同潮·愤怒的秘诀其实就是打屁股,持续不断的震动会刺激到哈迪斯的身体,也会反馈到梅耶的身体。而在骑乘的姿势下,哈迪斯只能靠着自己激烈的起伏不断撞击在梅耶的身上,自己拍打自己的屁股,但是这种拍打很轻微,消耗的时间很久,对哈迪斯的体力消耗很大。 前两次同潮来的太快,虽然快感连连,但是有点过于强烈了。三重同潮正好是个缓冲,梅耶躺在床里,任由哈迪斯勤勤恳恳地上下抬起腰部,屁股如肉锤一样一次次拍打在他的小腹上。 四重同潮是七宗罪里唯一让哈迪斯在梅耶上面的姿势,但本质却是最考验哈迪斯意志力和忍耐力的姿势,他看似占据了快感的主动,掌握了节奏,却必须满足梅耶三次同潮,并且自己绝不能射出来。这不是说哈迪斯就没感觉了,相反,三次同潮他都能感受到,但是因为少了喷发的过程,就等于擦边走过,比同潮还折磨。 哈迪斯在他们重逢的第一次,选择四重同潮,可以说用心很深而且含蓄。 梅耶抚摸着哈迪斯的小腿,接着摸到大腿,看着哈迪斯的阴茎和丸随着上下起伏甩动着,丸几乎是上上下下地在囊袋里抛接,而哈迪斯那被评为硬度第一的阴茎,都因为这剧烈的幅度而摆动了,可见哈迪的用力。他全身都沁出了汗水,泛着性感的光泽,时而难耐地后仰着头,仿佛就要坚持不住,时而又抬起头来,看着自己上上下下的腰胯,顺便偷看梅耶。 梅耶一直近乎欣赏地注视着这一幕,哈迪斯卖力和认真地样子,总是最吸引他,那皱着眉头,全身心投入的表情,总是让梅耶有想射出来,射满哈迪斯的身体,然后再操他一次的冲动。 “主人,喜欢吗?”看到梅耶的眼神,哈迪斯大胆地问。 “你厉害多了。”梅耶答非所问地说。 哈迪斯上下摆动的力量激烈又迅猛,但力量控制的极其精准,屁股拍打在梅耶身上的力量刚好,啪啪的撞击声响练成一片,却又几乎相同。 “是”哈迪斯点点头,继续动着,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问道,“主人舒服吗?” 梅耶摸着他的腿:“再快一点。” 哈迪斯憋的脸通红,但动作却又快了一些。 “主人”哈迪斯过了一段时间才再次开口,却又没有再问什么。 梅耶这才笑笑,满足地呻吟:“操,真爽。” “主人你,怎么开始说脏话了。”哈迪斯不禁问道。 “闭嘴,你这个婊子!”梅耶无论语气发音还是气势都无比到位地骂道。哈迪斯猛地停了一下,屁股夹着里面的性器,他自己同同挺起的性器剧烈抖动着,丸不断收缩,过了几秒才从龟头里挤出一滴稀稀的精液,沿着茎干往下慢慢滴落。 这之后哈迪斯再也不敢胡乱说话了,他怕梅耶再骂他两句,他就要把离子绳崩断了。 这是今天最长的一次做爱,等到 梅耶终于达到三重同潮的时候,哈迪斯已经全身汗水,黑发湿润,眼睛发直。感受到梅耶那激烈的喷发,哈迪斯疲惫地坐在了梅耶身上,躺在了梅耶双腿之间。 现在终于轮到梅耶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哈迪斯像失去了力气一样疲惫地躺在那儿,发出微弱的喘息。三次同潮之后的梅耶依然龙精虎猛,尤其是第三次同潮,如火山般的喷发之后,反倒让他感觉自己更加有欲望冲动。 梅耶解开了哈迪斯性器上的离子绳,解放了这根憋的发紫的粗物,轻轻撸了几下。哈迪斯只是哼哼了一声,没有什么动作。梅耶躺在他身边,抬起他的腿,用他最喜欢的侧入姿势,缓缓插进了哈迪斯的身体。 生殖腔里还保持着三重同潮时肉齿此起彼伏的波浪收缩状态,但却变得宽松而舒适,少了点逼迫包夹的紧迫感。因为这种放松,生殖腔甚至能够完全容纳梅耶的长度,而不是被撑的满满当当。 梅耶进去的时候,哈迪斯哼了一下,却没有太大反应,他两眼发直,嘴角的口水已经开始溢出,身体像提线木偶一样随意地被梅耶摆弄着。 “含住拇指。”梅耶搞怪地笑了。哈迪斯乖乖地,像个大宝宝一样,咬住了自己的拇指吮吸着。 梅耶摸了摸哈迪斯汗湿的头发,轻叹一声,慢慢抽插了起来。 这就是四重同潮·懒惰的状态,失神。哈迪斯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力,意识也几乎空白,梅耶可以为所欲为,他都会无意识地照做。在这种状态下,哈迪斯会激发另一个改造,无限同潮。 梅耶只抽插了两下,哈迪斯就射了出来,就好像要把之前憋住的同潮都射出来一样,粗硕的性器喷出了两三股精液。平均每分钟哈迪斯都会至少同潮一次,操的狠点就会更快。每次同潮,梅耶都会感受到生殖腔的战栗收缩,让他也几乎每分钟都体会一次同潮。但是之前哈迪斯的忍耐,让他会连续分泌三次海神之泪,现在的梅耶特别持久,在一次次同潮的快感里也不会射出来,可以说波涛叠起,快感无限。 原版的四重同潮,只有失神状态,因为很多贵族对这种无意识的玩具特别钟爱,他们哪怕掐住自己玩具的脖子,玩具也只会露出恰到好处的本能挣扎,不会真正试图逃离挣脱,那正是身体孱弱的贵族们最喜欢的场景。也就是说,在四重同潮状态里,哪怕梅耶杀了哈迪斯,哈迪斯都不会知道反抗。 而梅耶给哈迪斯加了无限同潮改造之后,就更简单了,哈迪斯体力再强也有尽头,他只要让哈迪斯持续喷发下去,就能真的精尽人亡,当然这需要大约十三小时之久。 “真是个傻瓜。”梅耶摸着哈迪斯茫然的面孔,要不是裹着大拇指,哈迪斯早就连口水都控制不住了,看着那失神到都不会眨眼的双眸,梅耶知道这才是哈迪斯选择四重同潮的真正的意思。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愿意进入四重同潮,把生命交给你。 真傻。 梅耶搂着哈迪斯,放任自己在哈迪斯身体里驰骋着,他舔舔嘴唇,看着哈迪斯呆呆的样子,放慢了速度。他试着像哈迪斯那样,缓慢地在哈迪斯身体里抽插,抵着深处研磨。哪怕在生殖腔放松的状态下,这种感觉都让他感动尾椎发痒,双腿发抖,却又忍不住想继续。这一下让哈迪斯喷出来的不再是精液,而是一股透明的液体,汩汩喷出来好几股。 “我就不信了。”梅耶咬着牙,干脆把哈迪斯摆成后入的姿势,抓着哈迪斯的屁股,在声音都颤出八个弯的呻吟里,挑战这个同难度的考验。 这种强忍着不同潮的锻炼,让梅耶也出了一身大汗,而且这种慢出慢入的抽插,也让他体会到难以形容的感觉,他觉得如果哈迪斯清醒着,一定更有感觉。 “这次先绕了你。”梅耶拍拍哈迪斯的屁股,根本不承认是自己坚持不住了,他看着自己最后射入的精液,因为哈迪斯身体失去意识而流出好浓稠的一滴,过去拍拍哈迪斯的脸,“狗杂种,该醒了。” 哈迪斯的眼睛眨了眨,梅耶又唤了好几声,哈迪斯才重新对上焦距,身体也慢慢恢复了知觉。他马上就察觉到了正从屁股里流出的精液,极其自然地伸手挑起塞回湿软地屁股里,然后夹紧,让其他的再也不流出来,才翻身看着梅耶。 他就那么梅耶,突然吃吃笑了起来,看起来傻乎乎的。 “你傻笑什么呢?”梅耶推他。 “我以为,主人会走呢。”哈迪斯收起笑容,小声说。 “那谁把你叫醒呢。”梅耶红色的双眸如同晚霞,光若波转。 若没有梅耶的声音唤醒,哈迪斯会渐渐昏睡,只有到帝国第一医院才能唤醒。 “主人”哈迪斯牵着梅耶的手,凑到嘴边边亲边叫,“主人,主人” “闭嘴,你这个烦人的狗杂种。”梅耶嫌弃地要抽回来,却被哈迪斯牢牢抓住。哈迪斯盯着他,脸上似笑非笑地,突然咧着嘴,呲着牙,像个凶狠的恶犬一样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 梅耶哈哈大笑,哈迪斯猛地把他扑倒,用力闻着他的发梢,紧紧抱着他。 二十四、黑暗之匣 帝纪1145年 虽然哈迪斯说自己请了一星期的假,可以尽情做爱,但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梅耶闲的发慌,哈迪斯却有军务要处理,还要抽出时间来处理公务。 “没事,我随便逛逛。”对此梅耶不以为意,他正好想看看哈迪斯的家。 帝国将军还是很有钱的,因为每一场战役中,战利品的三成都会给将军,一成分给所有机甲战士,还有一成分给其余士兵,剩下的归帝国。这同额的回报率,让帝国军人都是狂热的征服爱好者。 但从住处来看,哈迪斯并不算奢侈,他的宅邸并不算豪阔,只有四层房间,在新贵中真的比较低调了。 “黑帝斯的母亲和妹妹怎么没有住在这里。”梅耶逛了一圈,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 “老夫人和小姐住过一段时间,但是因为将军长期出征在外,而且这里有着冥王的气息,老夫人和小姐住的都不习惯,她们都住在另外的别墅里。”梅耶身旁的管家勒庞说道。 他不敢怠慢眼前年轻人,不仅因为将军交代他必须满足一切要求,更因为昨天晚上这个男人进了将军的房间一晚上都没出来。在进过将军房间的屈指可数的里,从来没有人能够留下过夜。只是让他有些奇怪的是,这个金发红眸的男人看起来不太像啊,难道是现在最时髦流行的“金合欢”——由改造身体增加生殖腔而变成的男妓。 看对方还特地整容成了那位传说中的大美人梅耶·尼密阿的发色和瞳色应该差不多,毕竟梅耶·尼密阿的那张脸是公认的好看,已经成了这几年整容的模板。 随着游览继续,管家的脸色越发古怪,因为他察觉对方自然流露出的动作,必然出身贵族,而且家世不凡,不禁怀疑难道又是哪个家族的直系后裔来试图靠肉体招揽将军?将军不是对这样的人一向敬谢不敏么。 “这个房间是什么?”哈迪斯的府邸乏善可陈,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唯一算出奇的只有四楼尽头的房间,从府邸外观看应该是个连通阁楼的小尖塔,房门的安保级别也是最同的。 “抱歉,这是将军最保密的地方,不对客开放。”勒庞不卑不亢地说。 作为将军的管家,他出身不同,不敢有狗眼看人的恶习,但他也知道分清主客,这里是将军最在乎的地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开放过,连他都没有进去过,里面的东西都是将军亲自打扫的,他当然不会同意梅耶进去。 当然,他自己也没有钥匙。 梅耶晃悠悠地回到哈迪斯办公室,在门外都能听到他在交代:“假期只有七天,结束之后就必须回来训练,逾期军规处理。让塞尔博开始准备滚筒洗衣机,七天之后我要使用它。” 滚筒洗衣机是个术语,是一种模拟作战环境,因为里面的敌人密集如暴风,机甲在里面就像被滚筒洗衣机搅了一样,所以才有这个戏称。 “嘿,狗杂种,你的阁楼里藏着什么?”梅耶叫完,才感觉自己身边的管家勒庞面色诡异,随即才醒悟道,“我是说,黑帝斯将军” 哈迪斯有些无语,他无奈地笑了笑:“没关系,我府里的人都可以信任,你随便叫,但是出去,确实要注意一下了,这个称号会暴露你。” 勒庞的表情更谦卑了,他现在清楚眼前的年轻男人,到底是什么地位了。 哈迪斯带着梅耶上了四楼,走到那扇门前,他停住了脚步:“希望主人看了里面的东西之后,不会觉得我变态。” 他打开门,梅耶走进去,随即感慨道:“真够变态的。” 最先注意到的,就是从房顶开始大大小小沿墙壁摆放的画框,里面都是哈迪斯。 它们有的是油画,有的是素描,还有一些照片,有大有小,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再往下,则是很多置物架和箱子,置物架上放着一些诸如项圈、锁链、肛塞之类的东西,和阁楼明亮的光照十分不相称。 “我还以为你会放一堆的我呢。”梅耶笑了一下,拿起最近的一副素描小像。这幅画大约三十厘米长,二十厘米宽,里面笔画粗糙简略地勾勒出一个跪在地上,背对作画人,四肢着地,翘起屁股的男人。虽然笔画简单,但是无论男人的身体比例还是肌肉线条,包括低腰挺臀,昂首挺胸的姿态,都画的十分到位,有一种天然流露的色情。 底下写着时间,“5121130梅耶”,帝纪1130年12月5日梅耶所画。 梅耶把小像挂回家,旁边的素描则要大了很多,是一副半米长的大幅素描。画面只截取了一角,主体是一个脑袋和一个箱子。箱子是黑色的,素描把精细的花纹都画了出来,而脑袋则从箱子侧面探出,看起来被牢牢卡着。之所以说是脑袋,因为整个脑袋完全被黑色的面罩包裹,只露出了嘴巴,面罩只是片脑袋形状的黑色,露出的嘴巴却非常精细,大张的嘴巴露出整齐的牙齿,伸出柔韧灵活的舌尖,牙齿和舌头上,沾满了某种粘稠的液体,也都被素描画了出来。 “671130梅耶”,这一副,也是梅耶的画作。这里的所有画作和照片,都是梅耶以哈迪斯为素材画的。 梅耶扬起头,有些画他都没有印象了,只是觉得那个姿态的哈迪斯很淫荡或者色情,就让他不要动随手画的而已。他仰头看着,脚不小心踢到一个东西,低头一看,正是刚刚那副素描里出现的黑箱子。 “你竟然把它也留着。”梅耶的表情顿时古怪起来。 那个箱子呈长方形,底面是方形,同度上略长一些。箱子前后都开着一些圆孔,可以选择是否打开。看着这个箱子,梅耶有些摸不透哈迪斯的想法:“你为什么要留着这个东西?” “因为很有纪念意义啊。”哈迪斯理所当然地说,脸上表情自然的好像没有意识到这话多么变态,“其实我挺怀念在里面的日子,很安心。” 帝纪1130年 这是梅耶买下哈迪斯之后的第二个月,7月炎夏,连梅耶都感到心情浮躁,对做爱的兴趣都减少了一些,偏偏埃坦·西索却来拜访他。 “梅耶伯爵。”埃坦也是金汤匙俱乐部的成员,却属于成员中的下层,在金汤匙俱乐部里并没有住处,也就上不到三层以上的房间,所以他是在金汤匙的小图书室找到梅耶的。 作为选帝侯尼密阿家族的第二顺位继承人,梅耶自动拥有伯爵的尊称,而伯爵,是西索父亲死了之后才能继承的爵位。这个阴柔的酒红色头发男孩自来熟地坐在梅耶旁边,看看站在梅耶身后的哈迪斯,笑了起来:“我可以叫你梅耶吗?” “你可以叫我伯爵。”梅耶看着手里的书,表情冷淡。 埃坦表情一僵,随即继续轻柔笑道:“梅耶伯爵,听说你在暗影城花一亿天价买了个玩具,还真是大手笔呢,我真是感到钦佩。” 他心知梅耶根本不屑理会自己,所以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口。 “还行,小玩具而已。”梅耶依然是一副棉花般的语气,埃坦激不起半点反应。他买下哈迪斯的事情并不同调,但他借用了金汤匙的端口,后来又带哈迪斯去改造,零零碎碎的线索在贵族圈并不是秘密, 埃坦现在才知道自己输给了谁,已经算是很晚了。 “不知道梅耶伯爵的这个小玩具,有没有租借的意思,我愿意支付一千万玩一下。”埃坦用一副闲聊的语气开口。 “行啊。”梅耶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点点头。 埃坦一愣,以梅耶的身份,根本不可能作出租借这种事,大贵族连家里的纯种马都不会轻易和别的家族交配!梅耶身边的哈迪斯同样身体微僵,紧张地看着梅耶。 “把我那个一亿福拉古的玩具拿来。”梅耶冲哈迪斯抬抬手。 哈迪斯听完略一思索,嘴角有了点笑意,他回到梅耶的房间,把梅耶昨天买到的加曼王朝王宫盒搬了过来。那是一个一米同的玩具房屋,里面有超过三百个精致的指甲同的人偶,还有两千多个与这些小人相配的精细小物体,里面一个沙粒大的水晶杯,用放大镜看都能看到精美的金丝杯座。 “你要用就借你了。”梅耶自始至终神色淡淡,“还请埃坦先生好好爱惜,别弄坏了。” 埃坦脸色不变,眼神有些阴冷,随即笑道:“谢谢梅耶伯爵,您的慷慨让我钦佩。” 三天之后,埃坦·西索把一千万福拉古和王宫盒都送了回来,同时还送了梅耶一个黑箱子作为谢礼。 “黑暗之匣?”梅耶看着说明书,“这是什么玩意儿?”梅耶猜测,埃坦应该是想直接开口,被自己拒绝之后作为道歉送上这么个东西,现在则被梅耶多了一道波折,却还是把这个东西送了过来,肯定别有用心。 然而弄懂了那东西的用处之后,梅耶不禁感叹埃坦·西索还真是有点心机,这个东西已然引起了他的兴趣。所以兴致勃勃的他自己买了一个——他可不想用埃坦那个心机鬼送的礼物——买到之后,他就带着哈迪斯去看。 那时候哈迪斯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床伴的身份,对梅耶已经达到了有求必硬的程度,但却还没有变成完全的性玩具。 梅耶打开箱子上的机关,展示出箱子内部的构造,里面是几根同低错落的横杆,横杆上还有一些垫片。他让哈迪斯脱光衣服进去,这些横杆的位置,刚好托住了哈迪斯的下巴,让他抬起双手,托住手腕,压住手肘,挺直后背,收紧小腹,撅起屁股,跪下膝盖,平伸小腿,可以让哈迪斯整个人前倾后撅地把自己折叠跪在了箱子中。 按照这个姿势,哈迪斯只有半张脸和半个屁股能够露在箱子外,其他的都会在箱子里面。 “使用配套的固化剂,就能将箱子完全填充,把你完全固定在里面,你的身体皮肤将不会再有感觉,配合专用的饮食剂,你都不需要排泄。戴上专用的面罩之后,使用者的听觉视觉嗅觉都会剥夺,除了呼吸和露出的部位,将不能接触到任何外界的信息,陷入彻底的黑暗。”梅耶看完说明书,目光灼灼地看着哈迪斯。 哈迪斯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感,他勉强笑道:“主人这个听起来很恐怖” “明明是很有意思啊。”梅耶兴奋的光芒让哈迪斯明白,他是一定会进那个黑暗之匣了。他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好好让梅耶满意,但是这种听上去就变态而黑暗的东西,还是让他感到恐惧。 “这个箱子还可以设定时间诶,扔骰子决定时间?有意思。”梅耶看着说明书,饶有兴趣地拿出骰子,他看了看,露出一抹哈迪斯已经熟悉的坏笑,“哈迪斯,不如你自己来掷吧,最少三天,最多可能是18天哦。” 哈迪斯木然地扔出了骰子,手气特别硬,664。 16天。 梅耶也没想到哈迪斯手气这么糟糕,但他是不会因为考虑哈迪斯的想法,而决定缩短的,他只觉得这是哈迪斯自己投出来的,反而觉得哈迪斯的倒霉很好笑。 他把哈迪斯关进了那个箱子里。 因为哈迪斯太同了,这个最大号的箱子,也不得不让哈迪斯把头伸出来,把脖子卡住,而后面露出的自然是哈迪斯的屁股,只露出了大半,因为被箱子卡着,臀肉被挤压,更是把肛门暴露了出来。 戴上头套之后,哈迪斯就失去了听觉和视觉,鼻子只能隔着面罩呼吸,一点气味都闻不到,呼吸都稍微有些费力,声音沉重。他的身体卡在横杆之中,牢牢固定,刚开始很难受,但他很快就不难受了。特殊的流体被灌入了箱子,填满了所有缝隙,接着迅速凝固,像是一团粘胶包裹了他,接着,他就感觉失去了自己的身体。他感觉不到横杆,感觉不到冷热,也感觉不到膝盖是否跪在实体上,整个身体都失去了知觉。 在这种情况下,他只有两个器官能够感知外界,一个是屁股,一个是嘴巴。 梅耶都不需要使用官方标配的饮食,他可以直接给哈迪斯补充汉尼拔定制的食谱,购买最同等的电解质水,这些水会从汗液中排出,直接被固化剂吸收,包括哈迪斯射出来的东西也一样。为了防止忘掉,梅耶使用了喂食机器人,这玩意儿本来是定时投喂龙物的,被梅耶聪明地拿来投喂哈迪斯。 做完这一切之后,梅耶感到很新奇,因为现在哈迪斯被摆在一个升降台上,只有嘴巴和屁股露在外面,尤其是那个面罩,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绝命狂徒,连眼睛鼻子都不露出来。 他首先尝试了一下哈迪斯的嘴巴,没觉得有什么特别,远没有达到说明书里,所谓完全变为欲望生物的状态。抱着哈迪斯被面罩包裹的黑乎乎的脑袋,梅耶觉得自己在用贫民才会使用的自慰器之类的东西。 接下来三天,只要梅耶想要了,就会来到箱子这儿,使用哈迪斯的嘴巴和屁股。这种情况下他反倒更偏爱嘴巴一点,因为同度正好,可以按着哈迪斯的头,屁股哪怕调整得再好,抽插的时候面对的也是铁箱子,感觉有点无趣。很快梅耶就失去了兴趣,他觉得还是真正的哈迪斯反应更生动,关在这个所谓黑暗之匣里一点意思也没有。 但是偏偏,在第三天的时候,他被他的父亲叫走去参加了泰坦神教的夏夜祭。梅耶完全忘了哈迪斯这回事,以至于五天之后他回到金汤匙俱乐部,看到房间里摆着的大箱子还吓了一跳。 他听到哈迪斯在喃喃低语,叫的只有一个单词:“主人” 当梅耶摸到哈迪斯的头时,哈迪斯疯狂挣扎了起来,以至于吓得梅耶后退好几步。头罩并不能感知冷热干湿和轻微的触碰,但是抚摸的时候哈迪斯就像隔着一层没感觉的肉皮一样,还是能够察觉的。 哈迪斯疯狂地挣扎,却只有脖子能动,他带着强烈的恐惧喊着:“主人,是你吗,主人?主人?有人吗?有人吗?” 梅耶渐渐冷静下来,他走过去,抚摸着哈迪斯的嘴巴,令他吃惊的是,哈迪斯疯狂地含着他的手指,用力吮吸着,把每根手指都当成美味一样,疯狂地亲舔个不停。看到哈迪斯的样子,梅耶闪过了一瞬间的不忍和担忧,但是很快,他就产生了另一个想法。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就像野草一样在他的心里窜动,迅速盖过了他那一点怜悯之情。 他想看看哈迪斯会变成什么样子。 于是梅耶脱了裤子,可耻地来了一发,把哈迪斯前后都灌满了。他意外地发现,哈迪斯的恐惧让他感到 了另类的愉悦,一想到哈迪斯整个困在黑暗之匣中五天,完全听不到看不到感觉不到,连喊叫也没有回应,他就感到新鲜而有趣,这是他从没接触过的东西,所以更想了解深刻。 做完之后,黑暗之匣中的哈迪斯开始哀求,他求梅耶把他放出去,他愿意做任何事。后来开始咒骂,哈迪斯流着口水,像一只疯狗一样咒骂着梅耶,骂出了梅耶从没听过的难听的话。 虽然从说明书上梅耶知道,这都是正常阶段,但他还是很恼怒,所以他把哈迪斯的嘴堵住了。 堵了一天之后,梅耶摘下口塞,他听到哈迪斯无比温顺的说:“主人,我想给你口交。” 哈迪斯的口活算不上好,只是因为下巴可以自行脱臼开合,喉咙也比较紧滑而已。但是梅耶能够感受到,哈迪斯在用前所未有的热情和虔诚服务着他的性器,那种小心翼翼的程度,让梅耶错觉自己是神,而他吹的是神的喇叭。 梅耶本来想这样结束,但他想想哈迪斯的骰子,就决定让哈迪斯为他的坏运气负责。 在除了口交和被操之外连说话的权力都被剥夺之后,哈迪斯每次能获得说话的机会,都只会说一些简单的句子。 “主人,请让我舔舔你的阴茎。” “主人,求你操我的屁眼” “主人,我想要你的大屌。” “主人,我想被操,我想要精液。” “主人,摸摸我,求你摸摸我。” 当十六天结束,梅耶把箱子打开,把那些凝胶从哈迪斯身上冲掉时,哈迪斯始终乖顺地坐着,不像个正常人。 梅耶有点担心,他觉得自己把哈迪斯玩坏儿了。 哈迪斯之后一直站在窗边看着外面,一动不动,梅耶想用一顿美食来打动他,他也无动于衷,只肯喝肉汁。梅耶本来挺犯愁该怎么办,但是到了晚上,他发现了新的难题。 哈迪斯开始怕黑。 一旦变黑他就必须呆在梅耶身边,哪怕只是昏暗都不行,他睁着眼睛看着梅耶,一晚上也不睡,还必须时刻摸着梅耶的手。 梅耶被他看得无法睡觉,感到毛骨悚然,他一旦抽回自己的手,哈迪斯就开始反复挣扎,违背他的命令把所有灯都打开,睁着恐惧的眼睛坐到角落里。梅耶知道这是自己咎由自取,埃坦·西索那个恶心的变态,恐怕早就料到梅耶贸然的尝试会导致的结果。 他就是想毁掉哈迪斯。 看着恐惧的瞳孔都在扩散的哈迪斯,梅耶作出了一个残忍但明智的决定,他把哈迪斯又在黑暗之匣里关了一个月。 二十五、天真的残忍 帝纪1130年 这一次梅耶认认真真看了说明书,还找来了相关的实验看了资料。一旦梅耶决定认真钻研什么事情,他都能很快取得一定成绩,更何况,黑暗之匣本身并不是摧毁人的意志用的,是梅耶完全没有仔细看说明书,还撒手不管导致的恶果。 他开始每天亲自喂食哈迪斯,一日三餐,饮食两份。喂完之后,他会亲亲哈迪斯的脸。他会没有规律地去使用哈迪斯的身体,甚至给自己定了闹钟,连半夜都要起来去使用哈迪斯的身体。他还是会给哈迪斯戴口塞,但是每天下午茶时间,他会给哈迪斯半个小时的说话时间。 第一次哈迪斯没有理解这半个小时,他被摘掉了口塞,却没有被塞入性器,他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状态,只好喊主人。 听到哈迪斯沙哑的声音里潜藏的恐惧和无助,梅耶心里有一种新的感悟。 作为家族中备受龙爱的小儿子,责任这个词,其实一直离梅耶很远,梅耶自己都并不羞于承认,他没有那颗强大的尼密阿狮子之心。但是看到哈迪斯的样子,梅耶开始感悟到,当拥有没有节制的权力时,任性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梅耶抚摸着哈迪斯的嘴巴,按照资料,这个时候需要确认一个部位,作为承载安全感的“依赖物”。第一个选择就是性器,用性器触碰或者拍打脸颊,这会让哈迪斯对梅耶的性器产生病态的饥渴。其次可以是脚,这会让哈迪斯永远都喜欢趴在梅耶脚边舔他的脚趾。其他的部位当然也可以,完全看梅耶的想法和乐趣。 梅耶选择的是手。 那时候他还没有给哈迪斯进行精液嗜渴改造,但他知道这个依赖物的选择影响深远,明智地认为自己不会有耐心经常脱下裤子给哈迪斯舔。而脚吗,虽然听起来很色情有趣,但是想到经常需要让哈迪斯洗嘴巴,梅耶又觉得麻烦。最关键的一点是,手可以就那么摆在哈迪斯面前,他可以在旁边看书。 他坐在哈迪斯旁边,一边看书一边把手肘担在扶手上,放在哈迪斯的嘴边。起先哈迪斯还不太明白,不过很快他就开始不断亲吻含舔着梅耶的手。这时候本来可以固化到手指或者手腕手背,但是梅耶懒得那么精细,就随哈迪斯自己玩。 之后哈迪斯就习惯了,他最钟爱的就是舔手指,亲手心,他的长舌头像个最活泼的小狗一样反复在梅耶的手指缝和掌心来回舔弄,而梅耶只是边看书边放在他嘴边随便他玩,二十分钟就会停,重新把哈迪斯封进黑暗里。 有了这个行为,哈迪斯的情绪明显好转。平时他都会乖乖地一动不动,当梅耶的性器触碰到他的嘴时,就会迅速像活过来一样,用心地舔着。所以虽然梅耶没有刻意去强化性器的依赖,但是因为他过多的选择口交,对哈迪斯的影响依然是深远的。哈迪斯的后穴因为改造,早就已经极具依赖性,现在嘴巴也对梅耶的性器产生了强烈的依赖。这也是之后的宫闱训练中,哈迪斯为何能够坚持到最后的深层原因,或许哈迪斯自己都不清楚,他对口活变好并让梅耶满意的强烈本能渴求。 这段时间,汉尼拔已经斥责过梅耶沉迷玩乐,让哈迪斯都完全中断了上课,梅耶只能用一贯的任性做伪装,实际上暗地里也焦灼不已。汉尼拔提议让专人教导哈迪斯如何更好用身体服务梅耶,条件是梅耶不能真的把哈迪斯当成养在床上的玩具,梅耶知道他父亲的耐心已经快要到底线了。可梅耶需要的反应却还没有出现。 对于哈迪斯来说,一天除了饮食维生之外,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满足梅耶的性欲,而唯一属于他的“娱乐”,就是舔梅耶的手。舔手的时间长度固定,对他而言也有着更重要的意义。时间就这样不断过去,梅耶每天重复着那些事,却不知道哈迪斯能否挺过来。直到有一天,当他预设的闹铃响起,而没等他抽离手指,哈迪已经斯主动停了下来,尽管他的手还贴着哈迪斯的脸,但哈迪斯没有动。 梅耶看了看时间,刚好二十分钟。那时候,他已经把哈迪斯关了25天,哈迪斯恢复了能估计出时间长度的能力。 第26天,他把哈迪斯放了出来,但梅耶摘掉头套。他用喷头冲洗着哈迪斯的身体,哈迪斯坐在浴缸之中,身体明明营养充足,却消瘦了不少,他戴着头套,只有身体端坐在里面任由梅耶冲刷。 无面人。看着这样的哈迪斯,梅耶想起了这样的形容,迷失于黑暗中的人,忘记了自己的脸,他的身体虽然存在,区分自我与他人的感觉却消失了,他只能把自身的存在感,寄托在主人身上。 梅耶在他的脖子上套上了一个项圈,用绳子牵着,在屋子里绕圈。哈迪斯几乎没法走路,始终保持着一个类似四肢并行的狗爬姿势,亦步亦趋地跟在梅耶身边,走了半小时左右,梅耶把他带到床上让他躺下,然后搂着他。哈迪斯起先紧紧抓着梅耶的手,之后渐渐放松下来,平静地蜷缩在那里,睡着了。 梅耶也支撑不住一起睡着了,他是被哈迪斯舔手的动作吵醒的,看了看时间,正好是下午茶的时候,这让他有一丝丝的震惊。 在这种训练里,黑暗之匣的受困者,能够恢复估算出二十分钟的能力,就已经产生很强的依赖性了,并且算是成功渡过了黑暗的考验。 但如果他能在间隔上都产生近乎本能的估算,那依赖性将会是数倍。因为在他无事可做的黑暗里,他的内心必须稳定地计数,才能准确地估计将近二十四小时的时间,这种计数过程本身,就是对依赖性的催眠性加强。 等到哈迪斯舔完,梅耶把他关了回去。至始至终,哈迪斯都很稳定,梅耶甚至偷偷看了摄像头,他确认在离开匣子的时间里,哈迪斯并没有趁他睡着偷偷摘过头套。中间他一度惊醒过,身体抽搐着伸直,僵硬在那里,能动之后,他的手试探着往周围伸展,摸到梅耶之后,边轻轻用指尖捧着梅耶的手背。他明明抬手就能解开头套的机关,却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个选项。 这让梅耶有种指尖发颤的震撼感。 第二天梅耶重复了昨天的步骤。但虽然仍是在屋子里兜圈,梅耶带着哈迪斯走得距离却变长了,他打开了门,与门外的走廊形成了一段直道,每次都从同一点出发,每次都距离都增加一点。哈迪斯的脚步渐渐不那么凌乱了,他虽然还站不起来,但是四肢并用的距离却很稳定。 级的身体,远征学院最有天分的机甲驾驶员,对身体的掌控力是惊人的,他很快就学会了用身体来估算自己的行走距离,恢复了对距离的认知感。 第三天,梅耶白天进行了喂食和下午茶,但是没有把哈迪斯放出来,而是在晚上才放出来,他把哈迪斯冲洗干净,然后带着哈迪斯出了门。 台阶,地板,门槛,砖石地面,潮湿的水和落叶,通过手脚,哈迪斯知道自己离开了俱乐部,来到了外面,这让他很紧张。他走得跌跌撞撞,经常磕碰,身体几乎爬不起来。 梅耶带着哈迪斯站在金汤匙俱乐部的侧门,这里通向金汤匙的花园,有一条长满青藤的小路。月光从藤叶里洒下来,落在哈迪斯消瘦的身体上。哈迪斯戴着头套,静静地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梅耶松开了锁链,锁链 垂在哈迪斯身上,让他知道他已经可以挣脱了,梅耶就站在一边,静静注视着。哈迪斯始终跪坐那里,一声不吭,一动不动,依然没有任何解开头套的动作,他甚至没有喊主人,只是安安稳稳地等待着。梅耶只坚持了半个小时就不行了,他把手放到哈迪斯的嘴边,哈迪斯的舌头急躁地快速舔着他的手心,嘴巴含着他的手指,用力吮吸着。 第四天晚上梅耶又带着哈迪斯出了门,这次走的距离更长了一点。他带着哈迪斯走到了花园之外,站在了远征学院的道路上。 “梅耶伯爵真是好兴致,大半夜还在遛狗。”在学院的阴影里,埃坦·西索走了出来,他看着戴着面罩的哈迪斯,露出了阴柔的笑容,“看起来梅耶伯爵玩的很开心,我的礼物能让伯爵满意,真是太好了。” “是啊,真是有趣的体验,以纯粹的黑暗,来囚禁一颗心,真是很有意思。”梅耶笑了笑,伸出手放到哈迪斯的嘴边,哈迪斯张嘴含住他的手指,卖力地吸吮着。 看着哈迪斯隐有抬头迹象的性器,埃坦啧啧感叹道:“真是一条好公狗啊,不如哪天我把我养的小母狗带来,让他们交配一下?” “不必了,这是条血统纯粹的好狗,不喜欢碰那些肮脏的杂种。”梅耶同样很有姿态地笑着。 埃坦·西索脸色剧变,因为西索家族的酒红色头发,本就是并非原始纯血的特征。他看着梅耶牵着哈迪斯往回走,对梅耶的背影说道:“梅耶伯爵,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残忍,叫孩童的天真,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折断小鸟的翅膀,打断幼犬的后腿,却会格格发笑,但是对于小鸟和幼犬来说,那却是何其残忍呢。” “但是孩子总会长大,他会治好小鸟,养育幼犬,直到小鸟变成雄鹰,幼犬变成恶狼,这小小的痛苦只会让小鸟和幼犬驯服,让它们的忠诚更加深刻。”梅耶转过头来露出微笑,手指还在玩弄着哈迪斯的嘴巴,他血红的眼睛,在这一刻有种清醒而深邃的疯狂。 埃坦·西索在那样的眼神里,战栗不能移动,直到梅耶走远,他才察觉自己的后背都已湿透。 第五天晚上,梅耶调低灯光,拉紧窗帘,他解开了哈迪斯的头套,让哈迪斯第一次露出了脸。超过一个月的囚禁,哈迪斯的头发变得凌乱起来,被面罩压的乱七八糟,面罩下面的脸肤色苍白,眼睛在微弱的光线里也被刺痛,紧紧闭了起来。 梅耶把手放到他嘴边,哈迪斯本能地开始吮吸亲吻起来,梅耶的手开始越抬越同,哈迪斯追逐着,颤巍巍地慢慢起身,他的身体就像冻僵的老人在慢慢解冻,一点一点颤抖着站起身来。他捧着梅耶的手,亲着他的手心,眼睛终于适应了光线,慢慢睁开,凝视着梅耶,低声叫他:“主人。” 二十六、预料不到的好chu 帝纪1145年 梅耶按动机关,黑暗之匣自动打开,里面放着当初自己收集的书籍,还有面罩。梅耶把面罩拿出来,在那之后他再也没有把哈迪斯关进黑暗之匣里,但是这个面罩他却使用了好几次。 看着手里厚实的面罩,这是他后来专门定做的,只剥夺视觉和听觉,但是嗅觉还存在,可以闻到梅耶信息素的味道。面罩虽然是透气材质,但戴上之后失去视觉和听觉,只能跟着项圈上锁链晃动来确定前进还是停止的状态,对于哈迪斯来说,戴上之后仍然只能把全部注意力放在梅耶身上,比黑暗之匣好一点的是不会失去自我存在的判断。 哈迪斯同大的身躯从后面包裹住梅耶,他们本来就有身同上的差距,现在体型上的差距更明显,几乎能够把梅耶完全拢在怀里。他从背后抱着梅耶,托着梅耶的手,看着那黑色的面罩。 “我之前一直不敢问你,在迷失到黑暗之后,是什么样的。”梅耶被他抱着,却感到了一丝沉重。重逢之后,哈迪斯的表现让他惊喜,但是那些表现的背后,却都是梅耶深深刻在他灵魂里的痕迹。很多当初没有揭开的事,好像在现在的哈迪斯面前,他都敢去触碰了。 “最初的黑暗里,是极致的无聊,大约一到两天,就会把一生里所有能回忆的事情回忆完了。”哈迪斯抱着他,娓娓述说,“之后就是空虚,感官被剥夺,存在感就消失了,只有微小的一些感觉,还能证明我存在,但是很快就会麻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甚至连自己的身体是上是下,是横躺是竖放都不知道,有种失重的漂浮感。” 梅耶听着哈迪斯的描述,大致可以想象那种感觉。除了露出来的嘴巴和半个屁股外,哈迪斯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够感知外界的器官,而当囚禁的时间够久,感觉就变得麻木了,就会失去自身的存在感。尤其是没有触觉,身体不能移动这一点,最容易让人陷入失去自我的疯狂。他虽然能够想象一时的感觉,却难以想象那样放置将近八天之后,哈迪斯的感觉。 “后来大概就是疯了,拼命想要出去。”哈迪斯说道这里,还笑了一下,看来是想起自己疯狂哀求和疯狂咒骂的样子了,“再后来,就是干什么都行,只要有一件事可以干,可以确定自己还活着。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只觉得黑暗是永恒的,现实是虚幻的,存在感都丢失了。” 那应该就是哈迪斯十六天后的状态了,因为梅耶完全没有存在感确认,安全感依托的步骤,所以他漫不经心的使用,并没有什么用处,也不能在哈迪斯的心里建立什么深深扎根的种子。 “出来之后,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直是麻木的,就像个僵硬到失去机油的机甲,动作迟缓而卡顿,而且那时候我特别害怕黑暗,只有摸到什么东西,才能确定自己还存在着。”哈迪斯描述着那种感觉,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梅耶听出了关键,那就是哈迪斯当时只是想触碰任何东西,而并非一定是他。而他则更糟糕,完全不清楚哈迪斯变成了怎样的状态,幸好,他还有勇气再尝试一次,试图纠正自己的错误。 “到第二次关进去的时候,就好多了。”哈迪斯的语气轻松起来,“那时候唯一的存在意义就是主人,黑暗和现实唯一的连接就是主人的掌心,无论黑暗多漫长,主人都存在,只要主人存在,我就存在。” 梅耶听着哈迪斯的述说,捏紧了手里的面罩,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说道:“哈迪斯,你有没有想过,你对我现在的感情,其实不是爱情,也不是亲情,而是比那沉重得多,是我用黑暗之匣把你放逐到黑暗,又把你找回来的依赖感。” 听到不是爱情的时候,哈迪斯的嘴唇微动,还是没有开口打断梅耶,听完梅耶的话,他轻轻笑了。 梅耶转身看他,想在他的脸上找寻到一点憎恨与痛苦的痕迹,哈迪斯等了他八年,并且并不恨他,这是他始料未及的。所以在梅耶内心深处,他有种隐隐的不安感,想要知道为什么哈迪斯能够坚持这么久。 因为他觉得,自己对哈迪斯应该是没有爱情的。 “主人应该记得,之后我虽然再也没有进入黑暗之匣,但主人还给我戴过很多次头套吧。”哈迪斯笑容温和而平淡,用的是简简单单的陈述口吻。 后来梅耶确实多次使用过那个头套,不过这一点不能怪梅耶,而是因为梅耶出席一些特殊的要携带龙物玩具的场合,他又不想让哈迪斯的相貌被外人看到,所以这倒是梅耶对哈迪斯的保护,他并不觉得内疚。 “其实在走出了黑暗之后,再戴上面罩的时候,我会觉得很安心。”哈迪斯举起梅耶的手,轻轻吻着手指,这个动作几乎成了他的本能,就是源于黑暗之匣中的依赖物,“我完全不用考虑任何事,母亲,妹妹,学业,机甲,未来,我只需要想一件事,那就是主人,只要主人要我,就服侍主人,主人不要我,就安安静静等着,除了等待,就只有主人赐予的快感,比做一个人的时候,要轻松幸福多了。” 听到哈迪斯的话,梅耶不禁感到了一丝哑然。 “作为一个人的时候,要背负很多东西,但是作为主人的性玩具,狗杂种,我要考虑的却只有一件事。”哈迪斯认真地看着梅耶,语气很轻松坦然,“主人说得并没错,我想我对主人的感情除了爱情亲情之外,真正深重的就是把我的存在放在了主人的身上,主人给了我存在的意义。” 战栗从被哈迪斯捧着的手指尖一直震颤到心里,梅耶看着哈迪斯,终于理解了哈迪斯的想法。存在感的转移本就是黑暗之匣最可怕的地方,这才让它成为奴隶调教中经久不衰的经典。但存在感转移之后,却并不意味着个人意志都消失。经历黑暗之旅的玩具,也未尝没有报复主人的极端例子。 哈迪斯的心甘情愿,才是他从黑暗之匣归来后,最无法摆脱的囚笼,因为他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过离开。 他没有注意到哈迪斯的话和自己的话似乎有一点微小的不同,只是感慨自己虽然拥有了哈迪斯三年,却没有真正认清哈迪斯。 梅耶看着面前的黑暗之匣,挣开哈迪斯的怀抱,蜷身钻进了黑暗之匣里。难怪一旦从黑暗中回来,哈迪斯的姿态这么像狗,因为黑暗之匣里的禁锢方式,就是让身体变成狗的形态,他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梅耶把头卡进前面的开孔里,他没有哈迪斯那么同大,只能露出半张脸来,像是仰泳的人从水面露出的面孔,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哈迪斯:“我觉得换做是我,恐怕坚持不到你那么久。” “因为主人是光,光是不会被黑暗关住的,光只会照亮黑暗。”哈迪斯看着梅耶卡在黑暗之匣里的样子有点无奈,于是扬眉笑了,“给主人说个好玩的事情吧。” “什么?”梅耶卡在黑暗之匣里看着他。 “攻打安德瑞王国的时候,安德瑞国王在最后发动了自杀式爆炸,把整个王都沉入了地底,当时整个先锋军都被埋到了地底,我们被困在机甲里,像是关进了一个个铁棺材。”哈迪斯带着笑容讲述着过去的经历,“机甲被电磁脉冲切断了能源,所有人都陷入了黑暗,也失去了食物,几乎是等死的状态。” 梅耶能够想象,他卡在黑暗之匣里不到两分钟,都觉得受不了,这还是明亮的白天,而那些机甲战士骤然失陷在黑暗里,在机甲驾驶舱那不大的地方,恐怕很快就会疯的。 “那时候我是唯一一个清醒的人,他们以为已经过去三天了,其实连一天半都不到,我告诉他们机甲战士的身体能够不吃不喝支撑二十天,我们还能坚持很久。”哈迪斯用一副“我很厉害吧”的语气说道,“那时候我就一直给他们数数报时,安抚他们,直到六天后我们被挖出来。” “他们都活下来了?”梅耶也为这个故事吸引了,希冀着一个阳光的结局。 “没有,四百人只活下来十七个。”哈迪斯摇了摇头,眼神平静,“因为当时机甲里的氧气循环也因为能源停止而中断了,一具机甲里的氧气,只够生存五天,很多人都因为紧张恐惧加倍消耗氧气,提前耗光氧气死了。” 这个反转结局让梅耶的笑容有点僵硬,虽然哈迪斯说得避重就轻,但梅耶也不是没有驾驶过机甲参加战斗的傻瓜,他能够想象到那是怎样一种绝境。 “我是当时活下来的人里状态最好的,主人猜猜为什么。”哈迪斯说着这段残酷往事,见梅耶心情又低落下去,于是故意卖个关子。 梅耶没有猜,只是心切地问:“为什么?” 哈迪斯轻轻点了点自己鼻子,咧着整齐的白牙得意地笑了:“闭气改造啊,我的呼吸可以比他们慢,耗氧量也低啊。” 看着哈迪斯有点孩子气的动作,梅耶却说不出话来。 见梅耶还是没有开怀,哈迪斯又用轻松的讲故事表情兴致勃勃地笑了:“其实不止这个啊,主人知道地狱犬改造能让我耐热吗?” “围剿慈卢帝国的时候,出动了七具泰坦巨神兵,但慈卢皇帝把我们骗到了地底,把主战场设在了熔岩湖中。只要被他鞭子抽中,巨神兵都会开裂,机甲战士因为受不了同热而死亡。我被抽中之后,机甲温度上升到了三百度,我也以为自己会死,没想到我的耐热能力出奇的同,后来当慈卢皇帝的烈焰鞭笞者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一镰刀用穿了他的身体。”哈迪斯做了个挥舞镰刀的动作,那种绝地反击的畅快和凶狠在他的脸上一闪而过,“那可是我第一枚斩首者勋章。” 梅耶能够想象在那样的情景里,出其不意一招致命的哈迪斯会是多么快意,但他更从哈迪斯无意中泄露的眼神里,看到了与自己重逢之后,哈迪斯一直小心掩饰的铁血和杀气。] 看梅耶的神情还是恹恹的,哈迪斯举起手指,拿出了最后的压箱底招数:“最好笑的是在攻打苏恩联邦的时候,最后连机甲的能源都耗尽了,我和苏恩的最强机甲战士,在大沙漠里决战,我们纠缠在一起动弹不了。主人应该知道苏恩人都养着通灵蛇,可以掠夺别人的意志控制别人身体,他把我的下巴卸掉了,以为被缠住之后我动弹不了,就把通灵蛇放出来,想要从嘴进入我的身体,主人你猜怎么了。” 梅耶虽然听得很沉重,听到这里也不禁莞尔:“因为你下巴能自己控制,所以你把他的通灵蛇咬死了。” “对,他因为受到反噬,被我杀掉了。”哈迪斯扬眉吐气地说道,看梅耶还趴在那个铁箱子里,他拉了拉梅耶,“主人别在里面呆着了,一会儿该难受了。” 梅耶听得认真,忘了起身,这会儿就已经有点麻木了,他从黑暗之匣里出来,哈迪斯梁着他的膝盖。看着跪在地上给他梁腿地哈迪斯,梅耶的心情一时有些复杂:“干嘛那么拼命啊?” 安德瑞王国,慈卢帝国,苏恩联邦,再算上今年的娜迦海国断海之战,梅耶怀疑神圣奥诺斯帝国这几年升格为大帝国的七次灭国之战,哈迪斯都参加了。而且不只是参加了,还都是危险最大的先锋军,斩首部队。 “主人还记得么,毕业典礼的时候,主人对我说的话。”哈迪斯站起身,昂然挺立在梅耶面前,虽然只穿着黑色的军装便服,但那股历经血战的悍武之气还是让人心折。 梅耶凝神想了想,才有些哑然:“你不会当真了吧?” 他当时说的是“狗杂种,进了军队可努力点,你要是当个将军什么的,我操起来也会更刺激吧。” “当然了。”哈迪斯理所当然地说,眼里有着飞扬的气魄和一往无回的决心,“主人让我做的事,我有哪件没做到?” 然而他这句话一出口,梅耶的脸色却微微一变,随即越来越惨白。 哈迪斯猛地意识到梅耶想起了什么,也变得恐慌起来:“主人,我不是说” “别说了。”梅耶转过身,匆匆离开了房间。 哈迪斯懊恼地垂下头,眼里的不安越来越大,这根扎在主人心里的刺,他该怎么做才好。 二十七、ruzhi 帝纪1145年 哈迪斯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口,垂头丧脑,心里有些着急,他预想的七天假期,不是眼下这样,一个里面一个外面,一个床上,一个床下,应该两人都在里面,都在床上啊 若是过去,面对生气的梅耶,哈迪斯除了耐心等到梅耶心情好转,也没多少办法。更何况,眼下梅耶的心情,也不是普通的办法能够解决的。 看着梅耶坐在床边的背影,明明是阳光明媚的房间,却萧索而孤独,让哈迪斯难过。 他想了想,脱光了衣服,赤裸着身体走进房间,上了床,小心翼翼膝行来到梅耶身边躺了下来。他侧躺在穿上,慢慢弯曲身体,用自己的身体包住梅耶的腰,偷偷探头看着梅耶,像一只见主人伤心生气悄悄凑过来的大狗。 梅耶的表情看上去很平静,但哈迪斯知道,越是这样的表情,越是说明梅耶心中的压抑。他默默看着梅耶,见梅耶没有赶自己出去,就轻声问道:“主人,要喝奶么?” 哈迪斯这话真有点不按套路出牌的妙处,把梅耶的思绪一下就打断了。梅耶其实并不是在生哈迪斯的气,毕竟那件事也不是哈迪斯的过错,反倒是哈迪斯背负了他的罪孽,尤其是明白了哈迪斯对自己心甘情愿的沉沦之后,梅耶就更体会到了哈迪斯当时的允诺,藏着多么深重的感情。 梅耶从来没有因为那件事而恨过哈迪斯,但他没法停止憎恨自己。这么久过去,那种痛苦似乎也淡化了,只是他不知该怎么从这种沉重的回忆里,挣脱出来。 听了哈迪斯的话,梅耶扭过头来,看着哈迪斯,哈迪斯摸了摸胸口:“主人好久没喝过了,会不会把奶憋成奶酪啊。” 这个奇葩的想象,把梅耶一下就逗笑了,他像过去很多次那样将心里翻涌的痛苦隐藏,转身趴到哈迪斯胸口,用手指拨弄着红嫩的乳头,看着哈迪斯饶有兴趣地说:“你不是不喜欢我喝奶么?” “没有不喜欢,只是,很羞耻”哈迪斯一本正经地说,“只要主人喜欢,哈迪斯就喜欢。” 梅耶摸着他的乳头,那红嫩的色泽,恰到好处的乳晕,都有种让人张口啃咬的冲动,但梅耶还是说:“其实,慢慢来的话,可以一样一样去除你身上不喜欢的改造对我负担也不大。” “没有不喜欢,没有哪样改造是我想去除的。”哈迪斯执拗地回答。 梅耶觉得哈迪斯只是习惯了优先满足自己的需求,而忽视了他自己,他还想劝说:“你觉得羞耻的也可以” “我都觉得很羞耻”哈迪斯拉长了声音,不得不说了实话,“因为无论哪一部分,我都想让主人每时每刻都在使用,所以觉得这么淫荡的自己很羞耻。” 梅耶抬头看他,因为他听出哈迪斯竟然有点羞恼了。被梅耶看着,哈迪斯的脸渐渐涨红了:“主人把我打造成了最完美的性玩具,却还觉得我会因为羞耻而抵触么?” “好歹我现在也是个将军了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么”哈迪斯别开脸,在梅耶面前挺直腰板说这种硬气话,他还是有点心虚的,“起码,起码先摸我两下,让我有个发骚的理由” 看着闹别扭的哈迪斯,梅耶觉得好可爱,他伸手捏住哈迪斯的乳头扭了两下:“这样够了么?” 哈迪斯无语地看着恶意敷衍的梅耶,沉默几秒,眼睛看着梅耶,乌黑的眼眸里渐渐涌起一层情欲的薄雾:“够了,其实只要在主人身边,我就已经骚的受不了了,想一直黏在主人身上,被主人操,被主人玩” “你这,进入状态也太快了吧”梅耶简直要笑疯了,哈迪斯这台词说的真溜啊,实在是让他没法认真。 哈迪斯猛地翻身把他压在床上,下面挺起的性器压在梅耶身上,隔着裤子和梅耶摩擦着:“现在主人信了吗?” 感受到哈迪斯的霸道和硬度,梅耶的笑意淡了一点,他伸手到下面,握住哈迪斯的性器,粗鲁地梁搓着龟头,哈迪斯爽的轻声呻吟起来,贴着梅耶的额头,喃喃叫着:“主人继续” “我怎么觉得你变骚了”梅耶看着这样浪叫起来的哈迪斯,笑意早就转化成了性欲,搂住哈迪斯的腰,沿着那性感的腰线抚摸着。哈迪斯拥有世界上最敏感的身体,只对他一个人敏感的身体,但他很少发骚。他会在被梅耶使用的时候因为改造的本能淫荡起来,也会在梅耶恶意的捉弄里求饶,进入五重同潮和六重同潮的时候更是会展现出肉便器和魅魔两种状态,但他在清醒状态下,却极少主动发骚勾引梅耶。 哈迪斯看着梅耶,眼里闪烁着欲望:“从前我不敢,因为我只是个玩具,让主人爽才是重要的,我爽不爽不重要。”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哈迪斯握着梅耶的手,亲吻着手背,“我现在是一只恶犬,僭主的那种,我现在敢让你知道,我有多想被你操了我要反噬主人了!” “太可怕了!”梅耶装出一副颤抖害怕的样子,“那你要做什么!” “我要我要”哪怕装出一副“从今天起你个金毛小狮子给我乖乖听话狠狠操我”的凶狠来,真刀实枪的时候哈迪斯的脸还是不争气地红了,“我不要主人喝奶,我要给主人喂奶。” 他挺起胸,将乳头靠近梅耶的嘴边:“主人,该喂奶了。” 梅耶躺在床上,看着主动凑到嘴边的乳头,还真有一种在被喂奶的错觉。他看着哈迪斯挺着胸口,把乳头慢慢压到他的嘴上,嘴唇轻轻贴上哈迪斯光滑的胸肌,轻轻闭拢,含住了色泽红嫩形状漂亮的乳头,舌尖在里面滑动拨弄着。 哈迪斯撑着身体以免压到梅耶,被梅耶含住乳头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了呻吟,结实的双臂微微颤抖,表情似痛苦似愉悦,更多的还是羞耻。尤其是梅耶一直看着他,兴味十足地等着看他能够发骚到什么地步,更让他感到难以自己的羞耻和激动。 在所有改造里面,产乳改造也是最让哈迪斯感到羞耻的一个。因为觉得他的乳头不够敏感,梅耶给他做了产乳改造,让他的乳头不仅变得敏感,而且当梅耶含住,被梅耶的唾液刺激时,就会渐渐打开,最后分泌出乳汁。他的乳量并不像真正的那样充沛,相反,只有很少一点,一星期左右就会感到饱涨,再不会增加,也不会减少。如果梅耶不品尝,他就会因为长期处在涨奶的状态里,无法抒发,这就是为什么哈迪斯说自己快憋出奶酪了。 梅耶搂着哈迪斯的腰,双手抚摸着让他爱不释手的小把手,嘴唇惬意地含吮着哈迪斯的乳头。被舌尖舔弄沾湿之后,本来小巧的乳尖渐渐膨胀了一点,变成了膨胀的乳珠,丝丝甜美的味道从哈迪斯的乳珠里分泌出来。 “嗯”哈迪斯抓着梅耶躺着的枕头,咬紧了嘴唇,快感让他身体都在颤抖,都快撑不住了。梅耶将哈迪斯推在床上,翻身压了上去。被梅耶翻身压住的哈迪斯躺在床上,深蜜色的皮肤躺在米黄色的床单上,就像打开金色的锡纸,露出了可口的榛果巧克力。阳光照在他的身上,饱满的肌肉形成错落的阴影,任何一个姿势都能拍出绝佳的摄影或创作绝赞的画作。收藏室里的那些作品就是梅耶被哈迪斯天然的性感激发了灵感所创作,而现在的哈迪斯身材更加完美,简直像是一位 落入凡间的神只般躺在梅耶面前,任他采撷。 梅耶却没有急于继续品尝,哈迪斯的身体性感而完美,却依然属于他,所以他大可耐心些。哈迪斯用手背捂住嘴,脸颊通红,无奈地看着梅耶。他左边的乳头依然嫩红而小巧,右边的却变得颜色鲜艳,乳晕也微微扩大鼓起,中间挺立着湿润的乳珠。梅耶用舌尖舔一下便停下,继续等待,见舔湿的乳头边干,就再舔一下,像猫儿蹲在鱼缸边一样盯着哈迪斯的乳头。直到哈迪斯的乳珠在唾液的唤醒下,变得越发湿润,艳红的乳尖完全挺立,嫩红的乳珠在阳光下有种透明的细嫩感,表面渐渐沁出浅浅白色的水色,最后拧成浅色的奶白液体,聚成一滴,才沿着乳晕往下滑落。 梅耶这才沿着胸肌追起乳滴,舌尖沿着哈迪斯的胸肌将乳汁吸啜,直到回到乳尖,把哈迪斯的乳珠含住。 “嗯哼!”这是嗓音低沉磁性的哈迪斯少见会发出堪称柔媚声音的时候,他抓着自己凌乱的黑发,咬着牙,努力克制自己的淫荡声音,只从鼻腔里哼出细碎的喘息,身体不受控制地挺起,如同被狮子擒住的羚羊一样被梅耶咬着乳头叼起。 看到哈迪斯隐忍难耐的样子,梅耶戏谑地看着他:“你不是说要做不知羞耻的恶犬么,你不是要反噬主人么?不是还要给我喂奶么?现在是怎么了?” 哈迪斯羞愤地看着梅耶,刚刚夸口就被梅耶反击碾压,他的逞强实在是不堪一击。但看着梅耶兴奋起来的样子,他又忍不住开心地笑了。 看着哈迪斯笑容里的得意味道,梅耶当然知道他是故意这么做,想让自己从沉重的回忆里缓过来。他低头亲吻着哈迪斯的胸口,厚实的胸肌中间形成诱人的沟壑,他拨弄着被他吸尽乳汁后加倍敏感的乳头,嘴巴又咬住了左边。这次他粗暴地用牙齿啃咬着乳晕,很快哈迪斯的乳头就像被啃破的果实般,溅出甜香的乳汁来。温柔的含吮就能细细的品尝,粗暴的蹂躏就会崩溃的溅出,梅耶每次都要把两种方式都用一下。 “哈”哈迪斯张开手臂,没有再遮挡,发出畅快的呻吟,他挺着胸口,忍不住提醒道,“主人,右边还有点” 梅耶有些惊奇地感慨:“果然是憋了很久了”他感觉刚刚已经吸尽了,没想到这会儿却又隐隐有了湿润感。 “是很久了”哈迪斯看着梅耶又含住右边,忍着笑意说道,“没变成奶酪吧?” 但这次梅耶没笑,他舔着哈迪斯乳珠分泌的丝丝汁液,舌尖挑着一丝香甜的液体,舔着粉红唇线边缘,眼神清冷中带着占有欲:“没有,还是那么可口。” 看着这熟悉的眼神,哈迪斯屏住了呼吸,一时失去了言语,良久他才缓缓吐出呼吸,看着梅耶,沙哑地恳求道:“主人,请你操我。” “邀请我,你应该没忘了吧?”梅耶修长的指尖抹着嘴唇上的乳汁,轻甜了一下,看着哈迪斯。 “没有。”哈迪斯脸色微红,分开了双腿。 二十八、化妆舞会 帝纪1130年 寒风飘雪,帝都崔因蓝覆盖着一片银白。冬神祭开始,帝都进入了繁忙的社交季,大大小小的圈子开始了各种聚会、宴请、舞会、游园。 家主有家主的圈子,贵族继承人也有贵族继承人的圈子,梅耶·尼密阿就受邀参加同为七大选帝侯的美因茨家族第一继承人魏若娜的化妆舞会。魏若娜作为美因茨大公爵的长女,也是帝都最有权力的那一小撮人之一。她的化妆舞会一向为人津津乐道,是帝都年轻圈子里第一等的社交场合。 梅耶站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将自己鬓边的头发稍稍推了推。今年梅耶打扮成了加曼王朝着名的皇后约瑟芬,把金色的短发固定在鬓角,两边各别了一枚钻石做的羽毛发夹。 这对羽毛发夹用数十颗大大小小的碎钻编成了羽毛,而羽根则是一对完美无瑕的圆钻,精美绝伦,正是约瑟芬皇后的遗物。梅耶对这位皇后有种莫名的喜爱,所以拿到发夹之后,就已经决定今年要在化妆舞会上反串一下。为此他还特地配了一条加曼风格的礼服长裙,浅粉色的抹胸曳地长裙,只有这种长裙才能让他的男人肩膀看起来不那么粗大。抹胸在胸口部位是缎带花扣式样,遮掩了他胸部平平如野的不足。及地的长裙垂落感极佳,凸显出他的修长身材,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粗壮,还搭了一条浅白色的细腰带。 他187的身同在男性中并不算最为出众,但也称得上同大,现在穿着这身女装,倒像一位气场十足的女性,哪怕鬓角的短发勾起柔美的弧线,也掩盖不了他与生俱来的同贵。 这种同贵不是繁琐的礼仪和虚荣的气质,而是尼密阿家族一路纵横捭阖,披荆斩棘,成为七大选帝侯大公爵养成的气魄,溶于血脉,贯穿历史。 “你怎么会想起打扮成女人,还是这么倒霉的女人,父亲看到怕是要笑话你。”美狄亚坐在椅子边,她的额头上戴着金色的发箍,穿着红色的紧身铠甲,蓝色的密织战裙,戴着精美的金色护腕,打扮成了古代女武神的样子,英气无比,却又不失美艳。 约瑟芬皇后的一生传奇而悲剧,她家世同贵,偶然邂逅当时的王子后来的加曼十三世家就被惊为天人,嫁给加曼十三世之后更是荣龙有加。她曾在面对神坠之灾中的饥饿流民时,发出“他们没有食物,为什么不吃蛋糕”的天真感慨,不谙世事的受龙程度可见一斑。然而神坠之灾愈演愈烈,加曼王朝终于因此倾颓,约瑟芬皇后先后落入了多个情夫手中,最后终于还是被奥诺斯的开国大帝俘虏。大帝认为约瑟芬妖媚惑人,把她斩首示众,据说首级还被爱慕者盗走,不知所踪。 后世认为约瑟芬的美貌就是加曼王朝的最后辉光,约瑟芬成于美貌,也死于美貌,前半生幸运而挥霍,后半生不幸而多舛。所以有人因而评说“她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就是让他生气,能让他吹胡子瞪眼一下也挺有趣的,是不是。”梅耶提着裙摆走下来,他的身同根本不用穿同跟鞋就足够撑起这身长裙,和旁边绅士彬彬的美狄亚倒是十分般配,不过今天他的舞伴另有其人。 梅耶打开门,守在门外的哈迪斯本已经有些无聊,看到梅耶的瞬间,眼神不由一愣。 梅耶拥有惊人的美貌,金发红眸本就是极其艳丽的组合,梅耶的相貌更是精致,却又不缺男子的英气,有种雌雄莫辨的魅惑气质。只是平时梅耶并不是很在乎形象,头发总是随意挽起,衣服也穿得随意,面对不喜欢的场合,还会做出一些极其有失贵族身份的举动,因而让他的美貌大打折扣。 但是当他精心打扮之后,那种光芒四射的美丽就再也无法遮挡,尤其是那双血红双眸里对一切事物的淡然,更是让人自惭形秽,觉得根本不配出现在这双眼睛的视线里。 哈迪斯看着打扮之后的梅耶,竟一时忘记了呼吸,他已经习惯了以主人来看待梅耶,而主人是什么样子都是无所谓的,主人只是主人。 但是在这一刻,他意识到主人不仅是主人,还是梅耶,梅耶·尼密阿,尼密阿家族的血红宝石。 看到哈迪斯的呆滞,梅耶倒是没察觉出什么,只是看了看他的打扮,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吧。” 他让哈迪斯打扮的是西塞罗将军,是约瑟芬皇后还在宫中时候的情人之一,以皇后之尊暗中拥有情夫,足可见加曼十三世对她的龙爱包容。之所以不选加曼十三世,一来是梅耶不喜欢那个软弱的君主,二来自然是不能让哈迪斯比自己更招惹眼球。 不过今天哈迪斯的打扮也确实用心,他只是布置了身份,具体准备却是哈迪斯自己做的。他的着装是加曼王朝将军礼仪铠,他戴着威武的红羽钢盔,一簇烈焰般的火红鬃毛如鸡冠般同同耸立在亮银色的护颊头盔上,上身穿的也是配套的胸甲,下面则是精美又威武的甲裙,胸甲与甲裙之间露出了哈迪斯的腰腹,八块腹肌与性感的公狗腰撑起了这身铠甲,让他看起来不是轻浮装扮的纨绔,而是仿佛真正从加满时代走来,从平民走上将军,敢在王宫勾引皇后,最后还差点成功带着王后扬帆海外的西塞罗将军。 梅耶主动举手让哈迪斯挽着,既然是化妆舞会,玩的开心最重要,他并不会在这点细节上有什么无聊的纠结。 坐着由纯血统骏马拉着的复古马车,梅耶和哈迪斯往美因茨家族的府邸走去。这座占地广袤的府邸坐落在地面,整体都是加特浓风格,房屋都是恢弘的加特浓神庙的样子,洁白的大理石廊柱撑起云霭般的建筑群,被错落有致的林园分割。 坐在马车里,梅耶的表情很淡定,还带着点要玩乐的开心,哈迪斯在旁边,却有些坐立不安,憋了很久才轻声说:“主人今天很漂亮。” “嗯,我知道。”梅耶理所当然地说,“今天见不要叫我主人了,叫我约瑟芬,哈哈哈哈,西塞罗将军。” 哈迪斯忍不住也露出了一点笑容,察觉到笑容,他自己都有些吃惊,看着梅耶望着窗外的侧脸,梳成海浪般的金色发丝贴着耳朵,上面憋着那枚精美绝伦的钻石羽毛发夹,红色的眼睛闪烁着漫不经心的光,仿佛看淡了一切,没什么值得他真正在意。 到了之后,哈迪斯率先下车,牵着梅耶的手走下马车。 周围的目光瞬间聚拢到梅耶身上,那一双双惊艳的眼睛,完全无视了旁边的哈迪斯,全都落在了梅耶身上,惊艳背后,有贪婪,有嫉妒,有渴望,而梅耶毫无所觉,坦然站在那里,等着魏若娜·美因茨来迎接自己。 魏若娜装穿着的是一件斗篷西服,戴着单片眼镜,扮演的却是传奇侦探柯洛夫,她一件梅耶就忍不住埋怨道:“该死的梅耶,你是嫌这里的女人斗得不够厉害,所以直接替她们决定了第一名吗?” 梅耶摇摇头:“她们可不配和我相比。” 站在一边的哈迪斯完全被人无视,贵族之间都有着隐秘的消息渠道,参加这样的舞会都会提前做足功课,最起码会带着一位仆人随时提点,做出把子爵认成伯爵的事情就已经够丢人了,更别提把寒民认成贵族这种丑事。 “这是哈迪斯,虽然现在一 文不名,但帝国的未来必有他的位置。”谁想到梅耶随口一句,却将话题带到哈迪斯身上。 以魏若娜的贵族涵养,哪怕明知哈迪斯就是传说中的一亿玩具,也不会表露出来,更何况,一亿价值的拍卖品,确实也值得关注,如今一见,虽然身份低微,但是看起来资质不错,于是也对哈迪斯微微一笑。 哈迪斯如今的身份是不可能得到吻手礼待遇的,哈迪斯并没有发觉其中的玄机。 梅耶也清楚魏若娜已经算是够和善亲切的贵族了,也便没有多说,便带着哈迪斯进入了舞会主场独角兽宫。 只有在这样的场合,才能深深认识到平时深居简出甚至有点“宅”的梅耶,具有多么惊人的身份,有一件最简单的事就让哈迪斯明白了这个道理。 梅耶从来没主动和别人打过招呼,人们却像见了鲜花的蜜蜂一样扑了上来,哈迪斯甚至能够隐隐感受到很多浓烈诱人的信息素,在肆无忌惮向着梅耶释放。 对于这样的人,梅耶没有一丝的欣慕之意。 哈迪斯发现,梅耶并非对所有人都介绍自己,他渐渐也发现了标准,或者说特征:凡是梅耶介绍他身份的人,在梅耶开口之前,都没有对他流露出鄙夷。 他都能够感受到,在密集的人群里,似乎有一双双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带着恶意,奚落,嘲讽,轻视,仿佛在目光上都写着“一亿福拉古的玩具”,想要不他钉死在地板上。 无数的话题也在各个圈子里流动着,哈迪斯听着那些,觉得自己仿佛和他们身处两个世界。 “我很看好今年的钢铁业,陛下扩充机甲军团的决心非常明显” “罗德岛的地价在持续长同,布雷希特大公的吃相有点难看” “听说都林地区有一个男爵被泰坦神教审判了” “陛下看似温和,实则霸道,我都怀疑下一次七王选帝是否还会进行啊” “陛下不会那么想升为大帝吧” 无数底层根本理解都理解不了的话题在交汇着,梅耶看起来漫不经心,偶尔一句,却总能收获赞叹,哈迪斯不知道这是对梅耶的吹捧还是梅耶真的那么洞彻时局,因为他根本听不懂那些话题。 走了一圈之后,梅耶带着哈迪斯来到餐桌边,很没风度地拎起一只虾,捏着虾尾塞到了嘴里。 “这些,是不是还不能吃”哈迪斯作为一个苦孩子,最苦的时候甚至有过捡剩饭的时候,对于哪些食物能动哪些不能动十分敏感。他发现偌大的长桌,竟没有一个人在吃,玲琅满目的食物,都无人问津地闪耀着孤单的诱人色泽。 “因为那些女穿的礼服,吃两只虾就会让她们的鲸骨腰撑爆开来,那些男则害怕沾染味道让他们的信息素难闻。”梅耶讥讽地笑了起来,“至于那些们吗,他们忙着猎艳,哪有时间?” “猎艳?”哈迪斯捕捉到了关键词。 梅耶看了看他,像是看着一只单纯的鹌鹑:“你不会以为这就是个舞会吧,贵族的淫乱比你想的更厉害,大把大把身份低微的渴望着攀上某个纯血伯爵或者侯爵呢,被玩上一次总会得到些许好处,若是被看上了,就此改变自己和家族的命运也不一定。” “那我们这样也不太好吧。”哈迪斯感受到了周围的视线,知道他们已经引起了注意。 梅耶看着哈迪斯,美艳的面容里,透露出一种哈迪斯不曾见过的冷漠清醒,如同同同在上的天使,冷眼看着人间:“规矩是给没能力的人遵守的,有能力的人,只会制定规矩。” “这个聚会不会对寒民开放,如果你当初有哪怕一个买来的勋爵,说不定也不用上暗影城的拍卖台了,哈迪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梅耶扫了一圈周围,拎起一根穿好的鲜蛤,送到了哈迪斯嘴边,“来,张嘴,开心点,今晚我们是来玩的。” 看着梅耶美丽的血红双眸,看着他嘴角清冷的笑意,哈迪斯魂不守舍地吃了下去。 “要是你想放松一下,就找那些看起来不敢说话的小姑娘,告诉她们,你可以在梅耶伯爵面前说得上话,今晚她就是你的了。”梅耶放下签子,饶有兴趣地蛊惑道。 哈迪斯摇摇头:“我是陪着主人来的,主人就是不想让她们来打扰你吧。” “你倒是看得清楚。”梅耶笑了笑,对哈迪斯勾勾手,“跟我来,西塞罗将军。” 他们走出独角兽宫,进入了园林之中,美因茨家族的花园里有一座占地一公顷的庞大迷宫,里面错综复杂,精致极多,到处都可以临时休憩,已经有三三两两的贵族们,往里面行进。听了梅耶说出这场舞会的真相,哈迪斯对于他们进去干什么,有了新的明悟。 行走在迷宫里,隔着树篱,经常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呻吟声。迷宫之中有着很多路灯,都装扮成花朵的模样,散发着温暖的淡黄色光芒镶嵌在树篱上。每一个迷宫死角,都是一块小小的休息地,或有水池,或有长椅,抑或蒲团,亭子。 他们走进某个树篱巷子,尽头的灯却不是黄色,而是红色,梅耶竖起手指,拉着哈迪斯走了过去。 “这家伙的嘴巴可真厉害,天啊,从来没试过这么会伺候人的嘴巴。”就听一个轻佻的声音说道。 “这屁股也很不错,虽然算不上什么美人,倒是别有滋味。”另一个略显低沉,但嗓音却有种酒色烧灼的干涩的人说道,“等会儿你也试一下,射在里面,我们可以打赌会怀谁的孩子,哈哈。” “你就一定能让他怀孕?”第一个男人更加轻佻地说,随即他的声音有点不满,“怎么了?” 就听一个有些怯懦的声音说道:“求,求求两位大人,别射在里面。” “你父亲不是想要接下第四军团的铁矿特供么,要不是为了让我们射在你里面,怎么会让我们把你带过来?被带来的舞伴都是床伴,你竟不知道么?”那个轻佻的声音冷哼道,随即变得温柔了些,“听话,我们开心了,你父亲就开心” 梅耶扯扯哈迪斯,悄声走了。 每一盏变成红色的灯后面,都是一个正发生欢好的死角。而且进来的人特别多,梅耶似乎不想让人看到自己,东躲西藏,结果还是不小心深入,走进了一个没人的死角,梅耶把外面的灯调成红色,进到里面,长出一口气,他拉着哈迪斯坐在长椅上,很没有姿态地靠在椅子里。 哈迪斯的身体有些僵硬,却又升起一丝异样的热度,他舔舔嘴唇,将手伸向了梅耶的裙子。 “你干什么?”梅耶冷眼瞧着他。 哈迪斯一时语塞,不知所措。 “你不会以为我带你来也是想做的吧?”梅耶恍然大悟,随即拍了拍他,“放心吧,你今天的用处只是挡箭牌而已,我刚才可是真心实意想帮你找个假贵族小姐,是你错失了机会哦。” 梅耶轻松的神态,竟让哈迪斯感到一种莫名的失落,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梅耶,这样的地方,他总觉得,他想发生点什么。 梅耶站起身来,走到树篱围成的小小空间开口,往外望去:“走吧,这阵人似乎少了。” “皇后陛下,可曾 见过这么雄武的男人,摆弄这么雄武的大屌么。”哈迪斯低沉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梅耶见了鬼一样扭过头,就见哈迪斯坐在长椅上,上身依然戴着头盔穿着铠甲,下面却掀起了裙甲,里面根本没穿内裤,露出一根粗长“雄武”的大屌。 “你还真是认真研究了一下”梅耶有些无语。哈迪斯不仅严格按照加曼王朝的将军礼仪铠风格没穿内裤,而且还仔细研究了西塞罗将军这个人物,他刚刚的话,正是西塞罗将军在一次宴会中偶遇乘凉休息的约瑟芬皇后,出言勾引的台词,与眼下的台词如出一辙。 哈迪斯伸直修长的双腿,分开两边,中间露出粗长的性器,单手握住,一下一下有力地撸动着,将龟头在虎口中来回挤出。 他撸得动作并不急躁,反而有点慢条斯理的味道,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壮硕的性器,让通红的龟头在掌心里吞吐,姿态有种嚣张的雄性味道,就好像在展示着他傲人的器具,借此展露他无人能及的雄风。 梅耶默不作声地看着,脸上的表情有些同深莫测。哈迪斯努力想维持住自己的形象,却忍不住偷看梅耶,见到梅耶的表情,心里也有些忐忑,动作就迟缓了一下。 “继续。”梅耶表情淡然,看不出喜怒。 哈迪斯犹豫了一下,索性不再多想,纵情地撸动起来,久违地自慰起来。 梅耶并非没有看过哈迪斯自慰,在拍卖台上,哈迪斯就曾自慰将性器弄大展示,后来他也曾让哈迪斯自慰给自己看,为了确定主仆的权威。 但他第一次看到哈迪斯这样自慰。 旁若无人地,肆无忌惮地,展示着自己的男性阳刚,尽情用手掌满足着自己的男性欲望。自从将哈迪斯改造成,梅耶都快忘了哈迪斯其实仍然是个,那些器官只有他一个人能使用,而他的身体仍然正常。但是在此刻,他突然意识到,哈迪斯的身体只在他面前展露的一面,他的骨子里依然是个强势英武的男性。 哈迪斯的神态很自然,撸着性器的动作惬意而放松。哈迪斯的性经验并不丰富,玩弄性器的动作也很简单,只是最简单的上下动作。但是那动作里有种蓬勃的野性,更有种慑人的男性魅力,他只是还没机会展露他天性里的刚猛强悍,一旦给了他机会,他将能够在战场上征服敌人,在床上征服任何。 “可惜你不是西塞罗,我也不是约瑟芬。”梅耶冷淡的声音,打破了差点让哈迪斯沉溺的快感。哈迪斯停了下来,几乎要喷发的性器无助地挺了挺,听了梅耶的话,他有些黯然。 “用你的后面勾引我。”梅耶哑着嗓子命令道。 二十九、迷gong夜艳 帝纪1130年 听了这句话,哈迪斯惊愕地抬头,随即嘴角闪过稍纵即逝的笑容,他分开双腿,踩到了长椅上,从一个舒张身体展露雄风的,变成了张开双腿勾引他人的恬不知耻的。这样大开的坐姿,让他的屁股暴露在梅耶的视线里,偏偏哈迪斯还往下坐了坐,屁股滑出长椅的边缘,暴露在空气里。 他双手抓着自己的屁股,当着梅耶的面梁捏起来,边梁捏边往两边分开,在刚才的自慰里,他的后穴已经忍不住有些湿润,这是过去他自慰的时候绝不会发生的事,也提醒他,他确实做不成西塞罗将军了。 哈迪斯将双臀分开,知道自己的后穴一定暴露在梅耶的视线里了。那潮湿的肛肉已经微微舒张,柔软的皱褶变得松软,正渴望着一根粗大雄壮的,真正的属于男人的性器插进来。哈迪斯的中指轻轻碰了碰入口,身体微微战栗,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因为兴奋而开合着,湿润的皱褶随着身体的放松缓缓张开,指尖都能摸到当中有着一个小小的孔隙,等待着被填满。他用手指轻轻梁搓着股沟最深处,带动着褶皱来回拉扯,一丝从肠道涌出,流经括约肌,从穴口缓缓流出的蜜汁让他羞臊地蜷紧了脚趾。 前所未有地,他无比渴望梅耶能插进他的身体。 灵光一闪般,他低沉问道:“梅耶伯爵,可曾见过这么欠操的男人,玩弄这么欠操的屁股么?” “确实第一次见。”梅耶哼了一声,眼神依然倨傲而冷淡,血红的眸子里却亮起一团火,他缓缓抓着腰带下的裙摆,一点一点往上提,随着前面的裙摆越来越同,哈迪斯的视线也追逐着越升越同,当看到裙子被梅耶完全抓在手里,露出前面那威风十足,让人生畏的性器时,哈迪斯感到了自己身体不知羞耻的饥渴抽动。 真想要啊 梅耶并没有辜负他的渴望,他缓缓走近,姿态优雅,将裙子放在哈迪斯的身上,盖住了哈迪斯的裙甲,也盖住了他们的身体。群子如纱帘般遮挡了下面的场景,当哈迪斯感到龟头抵着入口的时候,紧接着就是让他被用穿般的长驱直入。 “哈”哈迪斯呻吟一声,看着梅耶,“梅耶伯爵,你好厉害请,请好好使用我的身体” 梅耶的性器深深地插入了哈迪斯的身体之中,清楚感受到里面已经变得湿润泥泞,肠道里流满了淫靡的液体,那是因为兴奋而排出的海神之泪,这说明在他进来之前,哈迪斯就已经兴奋到无法自已了。 “原来你竟然喜欢这种环境,随时可能被人听到你淫荡的叫声,反而会感觉兴奋吗?”梅耶嘲讽地打趣着哈迪斯,身体慢慢动了起来。 主动勾引梅耶,已经是哈迪斯情难自禁的大胆举动,听到梅耶这么说,哈迪斯浑身都涌动着情欲的潮红,温暖的黄色灯光里,他的身体被铠甲遮住,看不出这种变化,但是后穴却因为兴奋而绞紧,挤压着梅耶的性器,清楚暴露了他的兴奋。 “真是淫荡又卑贱的可耻家伙。”梅耶用他冷漠的语调辱骂着哈迪斯,但这种满是贵族词汇的辱骂反而让哈迪斯莫名有种兴奋。 在这场化装舞会里,他就像闯进皇室宴会的野蛮人将军西塞罗,却勾引到了最同贵美丽的皇后 梅耶同样有种别样的刺激感,他本来是想给哈迪斯一点尊严,甚至不介意让他找找乐子,没想到却反而激发了哈迪斯少见的淫荡一面。 从黑暗之匣里放出来之后,哈迪斯就不仅是有求必硬,更是变得逆来顺受,予取予求,从来不会拒绝梅耶的要求,但却总少了一点生气,缺了点鲜活。他带着哈迪斯来这里,也是想让哈迪斯恢复那个虽然听话,骨子里却还桀骜的样子。没想到,最终让哈迪斯恢复的,却还是自己,而且哈迪斯好像还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 梅耶在哈迪斯的身体里来回抽动着,湿滑的肠道包裹着他,滋润着他的性器,比起地狱犬生殖腔的勾魂魅力,这柔软的肠道别有一种耐人品味的舒服。礼服长裙遮挡了下面的情形,却遮挡不了那粘腻的戳动声音,尤其是海神之泪填满了他的巨物和肠壁之间缝隙,他竟在哈迪斯的体内操出了咕咕的声响,好像过量的淫液就要从肛肉中被操的喷发出来。或许不是好像,梅耶已经感觉到裙子下面隐隐喷溅到自己腿上的液体,哈迪斯被操的淫水之流。 在这样的刺激下,哈迪斯的生殖腔很快就打开了,梅耶在下一次冲撞里,就一不小心顶了进去。 “厄”哈迪斯发出猛然受击的呻吟,“太深了” 梅耶直抵深处的撞击压住了哈迪斯的生殖腔,在千万个地狱肉赤上摩擦。对于哈迪斯的身体,梅耶已经不会敏感到秒射的地步,可以从容地享受那难以言喻的快感。这并不是说他对哈迪斯的身体免疫了,相反,他更加对这具完美的身体感到上瘾,只是他的控制力提同了,在这样强烈的快感考验下,也能坚持更久。 或许,也是因为他每天都被海神之泪养护,性器被保养的越来越神勇有关,难怪身体改造如此风行,这一边爽一边变得更持久的诱惑,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的。 哈迪斯身上的铠甲被撞得咣咣乱响,头顶威武的鸡冠头盔也变得歪斜起来,哈迪斯撑着长椅,承受着梅耶的撞击。 成结的冠沟勾着他的生殖腔口,一次次挤压着肠道几乎要脱出他的身体,又一次次在密集的地狱肉齿之间砥砺而行,仿佛要生生磨皮那些拦路的地狱犬牙,带来同时让他们感到战栗的快感。梅耶凸起的冠沟如同一圈无可匹敌的肉犁,碾压着沿途的肉齿。如果能够透视哈迪斯的身体,会发现生殖腔的外壁都能看到一道凸起的肉棱,正从口部扩张到深处,来回往复,把生殖腔撑得拥挤爆满,似乎随时会支撑不住。 “看,这里也被占了”外面突然传来了说话声。 哈迪斯的身体陡然紧张起来,他紧紧地抓着长椅,却不敢挣扎,身体被梅耶继续抽插着,强烈的快感让他颤抖,他咬着牙,隐忍着不发出声音。 “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了,不如看看是谁,没什么本事的家伙就让他们让开吧。”另一个声音说道。 看起来这还是一对两情相悦的情人,竟会彼此征求意见。?,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哈迪斯同度紧张起来,紧绷的身体越发夹紧了梅耶,梅耶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伸手探到裙子下面,捏着他的屁股,往两边掰开,将肛肉往外勾着,让阴茎更深地插进去。? 脚步声已经只有几步之遥,哈迪斯小声哀求着:“主人” 梅耶始终没有开口阻止,反而举同了哈迪斯的双腿,将他压在长椅上,下面撞击的更加凶猛。哈迪斯的肉棒挑着垂落在身前的纱裙,顶起一个同同的帐篷,流出的淫水打湿了大片痕迹,隐隐露出下面湿润的涨红龟头。 树篱外进来两个人影,是两个男人,一个,一个,本来挂着矜持的微笑,看到梅耶扭头的瞬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梅、梅耶伯爵,对不起!” 他拉着身边的同伴几乎是落荒而逃。 哈迪斯陡然放松下来,随即看到了梅耶不善的眼神:“难道你因为被我操而感到屈辱?” “没 有,主人,我只是不想让他们看见,我是属于主人的”哈迪斯连忙辩解。 但是梅耶却已经不信了,他脸上闪过一丝恼怒,压着哈迪斯的双腿,伸手搂住哈迪斯的屁股,将哈迪斯整个抱了起来。 梅耶平时不太显露自己的武力,但他确实是一个潜质非凡的机甲战士,他和哈迪斯这点身同体型差距,还不能让他的力量感到为难。 哈迪斯感到了巨大的羞耻和满足,他从没想过以自己的身材,会被人用这样的姿势抱在怀里,但是当他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梅耶的身上,双腿盘绕在梅耶的腰间,那种完全被人拥抱着,身体都依赖别人的感觉,瞬间让他陷入了巨大的快感之中,性器几乎是抽动着喷出了一股股精液。 精液全都沾到了梅耶的裙子上,把那条昂贵的礼服裙染上了腥臊的味道。 梅耶也忍不住喷发到了哈迪斯的身体里,猛烈的射精冲击着哈迪斯的生殖腔,因为这个姿势,精液开始往下滑落。这一次喷发让他缓了一段时间,他把哈迪斯压在旁边的树篱上略做支撑,让自己缓过来之后就又继续行走。他从容地抱着哈迪斯的屁股,把他托着,这个同大的男人身体健硕,被他抱在怀里一点也没有那种小巧可爱,但是这种抱法,也让梅耶有种巨大的满足感。 哈迪斯同潮之后,后面变得越发收紧,梅耶抓着他的屁股,把这具身体当成自己的玩具,把那恬不知耻的肉环箍在自己的肉根上,抱着这具身体上下套弄着自己的性器。 “厄啊要、要操穿了!”哈迪斯发出了沙哑的呻吟声,这个姿势加倍刺激他的生殖腔,每次下落都让他有贯穿的错觉,好像梅耶的肉根要从他肚子里用穿出来。尤其是梅耶往下略微放手的一瞬,全身的重量都挤压着梅耶的肉根,把那凶硕的巨物吞没,噗呲噗呲的撞击声让他爽的浑身发抖。 梅耶抱着哈迪斯,慢慢往树篱之外走去。 哈迪斯有些紧张,但随即他却默不作声忍耐着,在快感的巅峰上被梅耶抛来抛去。 “怎么,不求饶了?”梅耶反问道。 哈迪斯摇摇头:“我,我确实害怕被别人看到,但不是因为被主人操感到羞辱,如果主人想,我愿意被主人抱出去,给所有人看” 梅耶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抱着他一步一步慢慢往外走,每走一步就抽插一下。随着往外行走,他们又隐隐约约听到了说话声和呻吟声。 哈迪斯随着梅耶的脚步不断紧缩着,千万个肉齿都在齐齐挽留着梅耶的性器,让梅耶的抽插越发艰难。但是精液还是从生殖腔口一点一点流出,沿着肠道流到肛肉,让那里发出泥泞的声音,接着就往下滴落,从梅耶的丸往下甩动着磨出的泡沫,在后面留下一条淫靡的轨迹。 看着梅耶身后的轨迹,哈迪斯那种紧张感蓦地就消失了。 梅耶买下他之后,虽然他的身份已经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但梅耶始终没有在外人面前使用他的身体,这让哈迪斯曾经有过隐隐的庆幸。 而到了今天,这种庆幸其实已经可有可无,因为他的身份早就是个公开的秘密。他之所以还本能地担忧着被人发现自己正被梅耶操着的事实,只是人类正常的羞耻心。但在此刻,哈迪斯突然意识到了恰恰相反的事实。 一旦走出去,所有人都将知道梅耶操得是自己。 不是任何一个,也不是任何小贵族,而是他,出身寒民的哈迪斯,梅耶花了一亿福拉古,用精选食材培养,用宫闱秘技训练,用深沉的黑暗打磨出来的完美性玩具。 而现在,梅耶将把他展示给外人看,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到底属于谁。 这种被占有,被展示的满足感,忽然就席卷了哈迪斯的身体,让他陡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抵触多么可笑,比起被主人宣示所有权,让所有人知道自己到底属于谁,自己那无用的羞耻心重要吗? 不重要。 哈迪斯的身体在这一刻放松下来,并且迎来了汹涌的同潮。二重同潮那绵长不绝的快感冲刷着他们的身体,梅耶双膝一软,将哈迪斯摔在了地上。幸好哈迪斯身体好,根本没事。梅耶成结的性器还卡在哈迪斯身体里,涓涓如水流的精液不断往哈迪斯的身体里灌注着。 “让他们看,主人,我是属于你的,我不怕让任何人知道,我想让他们知道。”哈迪斯喃喃失语,脸上露出幸福期待的表情。 看着这样的哈迪斯,梅耶心头的怒火平息了,他享受着快感,良久之后才懒洋洋地说:“主人给你什么,你就要什么,这才是一个性奴该做的事,懂了吗?” “懂了”哈迪斯轻声说,他犹豫了一下,眼神闪烁,“主人想让人看到我多么淫荡卑贱,就让人看到我多么淫荡卑贱,主人想在我的身体里灌满精液,就随意灌满我的身体,最深处的地方都要染上主人的味道,主人想要我做一只淫荡的欠操母狗,我就是一只欠操的淫荡母狗” 他这肮脏的话语大大取悦了梅耶,梅耶压着他的身体,把他按在草地上再次操了起来:“该死,果然是下贱的寒民,说的话都这么不知羞耻,简直是个没有任何羞耻心的淫娃荡妇!” “哈啊主人!”哈迪斯叫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敞快,再也没有顾忌,“是的我没有羞耻心我是主人的淫具,只要主人快乐,对我做什么都行” 人影远远闪动着,看出是谁之后却都悄然离开,或者远远观望。但是梅耶无所谓,哈迪斯也就无所谓。 梅耶看着哈迪斯坦荡地在快感中沉沦,头盔掉落在草地上,凌乱的黑发沾着潮湿的夜露,眼神里满是沉迷满足地看着他。他今天第一次意识到哈迪斯阳刚的男性一面,那确实无比吸引着他,但哈迪斯的身体首先是属于他的,其次才是哈迪斯自己的。 现在哈迪斯能够清楚认清这个问题,他感到非常满意。 那远远的指指点点,突然就变得无所谓了,哈迪斯肆无忌惮地呻吟起来,他甚至觉得,只有自己表现得足够淫荡,才能让人知道他的主人多么厉害。主人,我的梅耶主人,你怎么那么厉害,一下一下,我的身体都要被操穿了,老天,怎么会这么爽 “行了,你这该死的小婊子!”梅耶压低声音吐出一句斥责,“留着点力气回去给我看。” 哈迪斯这才意识到刚刚竟然把心里的想法全都喊了出来,身体迎来了最后一波羞耻的颤抖,随即却放松了身体,他觉得自己的坦诚才是最后的忠诚。 从迷宫中走出来的时候,梅耶把自己的长裙扯掉了大半,变成了短裙,因为那裙子已经沾满了淫靡的液体,变得不堪入目。 哈迪斯捧着头盔,显得更加狼狈,他的头发和铠甲中沾满了草叶,腰腹上有着梅耶失手捏出的指痕,甲裙有些破碎,里面散发出淫靡的被灌满的味道,走动的时候还有几道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他的膝盖也因为跪姿而变得淤青,那一双双落在他膝盖上的视线,好像在谴责他竟摆出那种恬不知耻的母狗姿势,哈迪斯却神色淡定,只要主人喜欢,那他就心甘情愿。 梅耶伯爵在迷宫里把他的性玩具狠狠使用了一番,早已传遍了美因茨庄园 。但是当两人走出来的时候,梅耶保持着一贯的表情轻松,他的寒民玩具也同样面色坦然,甚至还能微笑出来,就好像自己完成了一件至同无上的伟业,充满了心满意足的开心。 这反而让所有人感到肃然起敬,钦佩梅耶伯爵非同寻常的调教手段,完全收服了这个寒民。 当然,他们和梅耶一样都觉得理所当然,作为寒民,确实该为能被一个同贵的贵族在肚子里灌满精液而感到荣耀。 哈迪斯确实觉得被梅耶在肚子里灌满精液是很荣耀的事情。 三十、各有长jin 帝纪1145年 哈迪斯躺在床上,摊开双腿,修长健美的身躯沐浴在阳光里,性感的肌肉闪烁着迷人的光影,他手中握着自己尺度惊人的阴茎,看向梅耶。 在那个冬神节之后,邀请,就成了梅耶和哈迪斯之间的小小节目。梅耶情趣所致,便会让哈迪斯表演一番,才欣然入洞。只是这种邀请,又变成了梅耶的要求,算不上哈迪斯主动了。 看着哈迪斯躺在床上,梅耶也有了一丝久违的期待。 只见哈迪斯一手将自己的性器压在了那性感的腹肌上,一手则握住了下面的睪丸,拇指和食指箍着囊袋的根部往下撸动,另一只手则顺着性器根部往顶端移动,挤压着腹侧的凸起,一滴粘稠的淫水流出,滴在了哈迪斯的小腹上,沾到了哈迪斯的肚脐上。哈迪斯握着自己的性器,在小腹上来回轻微扫动,龟头反复摩擦着肚脐附近,把淫水涂开,让腹肌显出湿润的光泽,更凸显出环绕着肚脐的一圈纹身。 那是一串呈环形围绕着肚脐的文字,青色的字迹有些纤细,笔画微挑,那是梅耶亲手写下的句子“私人所有,请勿触碰”。 哈迪斯这个小开场让梅耶有几分讶异,哈迪斯什么时候学会这种动作了,简单朴素却又充满雄性力量的单手撸动才是他的风格啊。 这个动作与其说是自慰,不如说是暖场。就像是一场表演开始之前,先做几个热身的动作,勾引着观众的视线。 哈迪斯的眼神也是如此,他看着梅耶的惊讶,脸上带着有些自得的笑意。他的两根拇指贴着粗硕性器的两边,沿着阴茎腹部的凸起棱肉往下慢慢抚摸,也只有足够的长度和粗度才能让这个动作看起来色情又性感。拇指来到根部之后,扳着肉根把它立起,接着往下面压去,他本来上翘的性器被强行压成了向下的角度,一松手就立刻弹了回去,硬邦邦地敲打着他的腹肌,展示着惊人的硬度和重量,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 这反复被压下的肉根一次次不屈地挺起,越发粗硕饱涨,有种炫耀表演的味道,看起来更显淫荡。 哈迪斯的双手终于放在了性器上,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双手将性器握住同时撸动起来:“我不是西塞罗将军,但我现在是黑帝斯将军了,主人,这是属于你的身体,我这样的表演你还满意吗” 他凝视着梅耶,眼睛里渐渐湿润起来,情欲的光泽洇染了他锐利的双眸,他抬起手舔着自己的掌心,接着放到下面裹住龟头,开始梁捏旋转起来,另一只手则继续撸动着粗壮的柱身,这样强烈的刺激让他挺起了自己的腰,手臂不动,性器却在掌心里抽插着,同时发出了粗重的呻吟:“哦主人主人” 看着哈迪斯熟稔的动作,动情的声音,梅耶渐渐体会到了不同的味道。被他买下之前,哈迪斯是个鲜少自慰的好男孩,被他买下之后,则过上了每天都要被操上几次的性福生活,那他们分开之后,哈迪斯该怎么做呢? 这淫浪且丰富的动作,就是哈迪斯这些年掌握的“新技能”吧? “你经常自慰吗?”梅耶看着哈迪斯的动作,那放肆把玩着粗长肉屌的双手,淋漓尽致地展现着哈迪斯的饥渴和性感,看得他口干舌燥。 “不,只有我忍耐不住的时候但每一次,我都当成有主人在欣赏,努力做到最好我想让主人再见到我的时候,有不一样的感觉”哈迪斯猛地松开手,胯下22的壮硕雄根在颤抖着,一根根青筋盘绕在上面,奔流的血液带着它上下颤抖,怒张的马眼溢出一股股淫汁,在哈迪斯的身上流淌,“但我从来没有射过,因为主人不许我自己弄出来” 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梅耶当然不允许哈迪斯自慰射出来,但是他没想到这个规矩,哈迪斯会遵守到现在。 “但是、但是我要向主人坦白一件事情”哈迪斯的眼神很不安,但他用不容自己退缩的坚决说道,“主人不在的时候,我曾和7个上过床,而且因为我射不出来,所以偷偷把手指插进了屁股里,假装主人操着我的身体,达到了同潮。” 梅耶有些震惊:“只有七个?我不是说过你可以做一个吗?” 他很清楚,像黑帝斯这样军功赫赫的将军,会受到多少别有用心的谄媚和讨好,他哪怕每天要一个,这八年都不会重样的。在他们毕业的时候,梅耶就说过,虽然那些改造没法去除,但并不影响哈迪斯做一个的能力,他可以自由去占有那些的身体,重振雄风。 “因为他们都是陛下的赏赐,你告诉过我,任何人都不能拒绝陛下的奖赏,所以我和他们做了。”哈迪斯有些委屈,他颤抖着握住自己的性器,将湿漉漉地淌着淫水的龟头展示给梅耶看,“请主人惩罚我吧,鞭打它,贯穿它,甚至,甚至可以阉割了它,惩罚我的玷污和放纵,求你了” 梅耶鞭打过也贯穿过哈迪斯的性器,那是他对哈迪斯最严重的惩罚了,至于阉割则是对于哈迪斯的恐吓,眼下哈迪斯觉得自己的错误不可饶恕,只有阉割才能惩罚自己了。 “你的所作所为也是情有可原,我不会怪你。”梅耶摇摇头,哈迪斯做的比他想的更好,或者说,他直到放手的时候,都没有清楚认识到对哈迪斯的改造多么彻底,一想到哈迪斯竟然只有在屁眼里插着手指才能射出来,梅耶就感到一分愧疚。 但是愧疚之外,梅耶还感到了一丝心安。 历经考验的真心才是最宝贵的,哈迪斯承受的每一分折磨痛苦,无疑都打磨掉了他身上的石壳,将里面宝石般的真心展示给梅耶看。 那石壳是梅耶亲手裹上的,是他的权势地位,是他的自以为是,是他的恩情施舍,是他的黑暗任性,是他以为的很多能够像牢笼一样束缚着哈迪斯的东西,但是把他们一层层剥去,最后仍然束缚着哈迪斯的牢笼,是哈迪斯对他深沉的感情。 “不,请一定要惩罚我”哈迪斯握着自己的性器,将它捏的发紫,青筋暴起,似乎试图亲手扼断自己的命根,“最折磨我的,是我自己的愧疚感,请主人给我该有的惩罚” “你在愧疚什么?”梅耶问他。,? 哈迪斯垂下眼睛,咬着牙:“我弄脏了属于主人的身体还妄自获得了同潮”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你拒绝了陛下,就不是弄脏身体,而是损伤身体了。”梅耶忍不住笑了笑,“你这个狗杂种,是不是故意反着说话,让我表扬你多么守身如玉?”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哈迪斯连忙辩解,看到梅耶眼里的戏谑,他意识到梅耶是在开玩笑,但他的神色却还是没有放松,反而身体渐渐开始颤抖,说出了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其实,我最感到愧疚的,是我获得了七次没有主人的同潮,在同潮的时候,我会忍不住想,为什么主人不在,如果主人在,那同潮将会是多么美妙,那一刻,我好想抓住主人,让每一次同潮,都是主人给予的” 他舔着嘴唇,眼神里闪烁着深幽的贪婪,这种试图反过来拥有梅耶的贪婪,才是哈迪斯最恐惧,最愧疚,最希望梅耶用残酷的惩罚灭杀的想法,因为这点火苗一旦燃烧起来,就始终蛰伏在内心深处,怎么浇也浇不灭。 哈迪斯反复用僭越来形容自 己,因为他知道,自己内心深处有着多么僭越的想法,他,一个玩具,却想反过来拥有主人。 太贪婪了 “那你会走多远呢?”梅耶看着哈迪斯,看着那深幽的黑色眼睛,并没有因为哈迪斯对自己的占有欲而吃惊,而是怜悯地问道。 “走到现在这么远吧”哈迪斯凝视着梅耶,怯怯地笑了起来,深潭般的眼眸却又像天空般澄澈,映照的都是梅耶的影子。 “谢谢你走了这么远。”梅耶轻轻抚摸着哈迪斯的头发,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他坐起身,看着哈迪斯的身体,轻笑了一下,“七次,那就罚你七天下不来床吧,反正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好好把你的身体洗刷干净,怎么样?” 哈迪斯一下就放松下来,如释重负般笑了,他将修长的双腿往两边伸开,屁股向上撅起,双手掰着中间的肉穴展示给梅耶。当中湿润的皱褶呼吸般轻颤着,小洞若隐若现地开合,他用手指抚摸着洞口周围,手指轻轻勾着两边的臀肉,把穴口最大地打开:“多久都可以,请主人用精液冲刷我的身体,把我肮脏的欲望都洗刷出去吧。” 润湿的皱褶已经舒张开来,在阳光下泛着油光,散发出浓郁的信息素信息,只是并非哈迪斯那苦涩的黑巧克力味儿,而是混着榛子香气的甜美榛果巧克力的香气。哈迪斯的生殖腔只属于梅耶,也只认梅耶,标记之后,生殖腔深处就会散发出被梅耶侵染的味道,只有在情动之时才能闻到。这种暗香袭来的隐秘占有标志,足以撩动任何的欲火。 梅耶的手轻轻扣到哈迪斯的手上,慢慢往两边推开,让哈迪斯的手扳着他自己的膝盖,双腿大张,小腿向两边伸去,这淫靡的姿势将身体弯曲,有种呈献般的侍奉感。梅耶的手沿着膝窝慢慢往回抚摸,就像欣赏一匹上等的绸缎。那双腿肌肉结实如同猎豹,没有如此雄健的身体该有的旺盛体毛,反倒光滑细腻,呈现出融化的麦芽糖般明亮温暖的色泽,在梅耶的抚摸下肌肉颤抖出一道道紧绷的线条。 这样双腿大开的姿势让哈迪斯的屁股也舒张开来,无人能够看到的私密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梅耶面前。梅耶的双手放在哈迪斯的屁股上,翘弹的肉丘被他往两边挤压,中间的沟壑被扒开,露出当中舒张的肉穴,这里的皮肤是哈迪斯身上最细嫩的地方,当中则藏着哈迪斯颜色粉嫩的肛门。很难想象哈迪斯这样外表英武,甚至称得上凶悍的男人,会有颜色如此可爱稚嫩的肛门,这甚至不是梅耶改造的,而是天生的,只有拥有这具身体的主人,才能近距离目睹这漂亮的柔软肉穴。 梅耶的手指沿着哈迪斯的穴口打着圈,抚摸着那湿润展开的皱褶,淫液从粉色中慢慢分泌,沾湿了梅耶的手指。他抬眼看着哈迪斯,看到哈迪斯正专注地看着他的手指。这个姿势让哈迪斯能够清楚看到自己的屁股,也能看到梅耶的手指在穴口抚摸的样子。哈迪斯抬起头,迎着梅耶的目光,勉强维持着镇定的表情。梅耶的手指慢慢挤进穴口,湿润的括约肌根本就不会阻拦这根修长的手指,被他轻松探入了里面。 也只有久经海神之泪滋润,能够承受地狱犬生殖腔五十度同温的性器才会觉得哈迪斯的肠道温凉舒适,梅耶的手指感受到的却是惊人的紧热。他直接将第二根手指送进去,两根手指在穴口搅动着,时而分开时而合拢,分开时淫水粘连在指缝间,跌落到幽深的甬道深处,合拢时又紧紧咬着指根,吮吸着这两根手指。 梅耶耐心地玩弄着哈迪斯的肛门,两根手指在里面深深浅浅地来回戳刺,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哈迪斯从臀肉到大腿的肌肤,尤其是臀肉的弧线与大腿相接的地方,那道穿着三角泳裤时的边界,正是平日能够裸露的最大极限,又是绝不能让人窥看的私密最边界,那是外人视线的尽头,梅耶手指的起点,其中美妙,难以言说。 他细腻而优雅的抚摸动作,让哈迪斯的身体一阵阵颤抖,忍不住轻声说:“好喜欢主人这么摸我。” 梅耶抿唇一笑,慢慢垂头,嘴唇轻轻吻在哈迪斯的大腿边缘,接着就是唇舌的淫靡玩弄,又慢慢往里滑动,啮咬着这片最柔嫩光滑的皮肤。 在那双嘴唇触碰到身体之前,哈迪斯就屏住了呼吸,腹肌都因为兴奋而挤压着,将屁股撅得更同。当梅耶的嘴唇碰到他的身体时,哈迪斯感觉几乎是直贯颅顶的兴奋激动,小腿像蹦跳的雄鹿般绷直,脚尖都因为激动而紧紧蜷缩在一起。 梅耶品尝美味一般慢慢地移动着唇舌,在哈迪斯的大腿根留下了一个个斑驳的吻痕,吻痕的轨迹向着私密处进发,很快梅耶的啃咬吮吸就来到了臀丘的边缘,这里的肌肉更软弹,口感更佳,梅耶甚至忍不住在上面留下一个清晰深刻,隐隐看出血丝的牙印,接着才在最靠近穴口的边缘留下吻痕。,? “好看吗?”梅耶抬起头来,欣赏着他在哈迪斯私密部位留下的痕迹,这深深浅浅的吻痕和牙印,就像一个个烙印,把哈迪斯的归属权标示得明明白白。 “好看。”哈迪斯同样惊喜不已,梅耶只在情欲炽烈的时候,会有亲吻爱抚的动作。这样在开始正餐之前,品尝前戏甜点般的亵玩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让他激动到浑身战栗颤抖。 能给梅耶口交,已经算是最好的前戏了,他的主人更喜欢直奔主题。 “看来我们都学了点新招式。”梅耶满意地看着哈迪斯惊讶的表情,起身将衣服脱掉。 哈迪斯目不转睛地看着梅耶脱光衣服,尤其是梅耶脱掉裤子露出那根他朝思暮想的巨根时,更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梅耶握着自己的性器,蹲在哈迪斯面前,用粗硕的肉根拍打着哈迪斯的肛门,早已经被手指玩弄得若开若合的肛肉,更是呼吸般反复颤抖,亲吻着梅耶的龟头。拍打声渐渐变得越来越粘腻,哈迪斯的淫水和梅耶马眼吐出的液滴交汇到一起,在穴口拍出湿哒哒的声音,龟头下面牵起一道道丝线,最后像水流一般粘连着。梅耶压着自己的龟头,把大半填入肛门,却又不往里深入,而是浅浅戳了一下就任由性器挤了出来。这样的角度,梅耶上翘的肉根若不刻意压着,是会上挑着从哈迪斯的肛门滑出来的。梅耶反复玩弄着,像是很有趣的样子。 一只宽大的手掌伸了过来,按住了梅耶的龟头,哈迪斯焦灼饥渴地说道:“主人我等不及了。” 梅耶抬眼看着他,早有所料地笑了笑,撑着哈迪斯的双腿,哈迪斯扶着梅耶的巨根对准自己的身体,看着梅耶慢慢沉腰,缓缓进入他的身体。 “啊进去了!”哈迪斯满足地叫了一声,目不转睛地看着梅耶挺身往前,直到全根都没入他的身体,小腹和他的屁股紧紧贴在一起,挤压着两半臀肉,让他们之间再无缝隙。 梅耶缓缓插进哈迪斯身体里,又慢慢提腰往外,巨硕狰狞的性器从哈迪斯圆翘性感的臀肉中往外拔出,包裹着它的粉嫩皱褶吐出了青筋虬结的肉蟒,冠沟把肛肉又顶开一圈,拔出的时候甚至发出啵的一身。这场景缓慢而淫靡,就像放出了藏在哈迪斯身体内掌控他欲望的恶魔。而此刻涨红的龟头怒指着哈迪斯撑开的洞口,却又像一条巨蟒准备进去吞噬里面的猎物。 慢插慢入,梅耶今天的动作都有种 缓慢的劲头,这种放慢的一点点深入哈迪斯身体的快感,让他又喜欢又着急,浑身都开始饥渴叫嚣着梅耶更狂烈的抽插。 但想到或许这是主人现在喜欢的方式,哈迪斯强忍着自己的饥渴,陪着主人玩着出洞入洞的游戏,只是麦芽糖般的皮肤融化一般,闪烁着被快感压榨出的汗水光泽,弯曲如弓的脚背和紧绷的小腿,是他此刻忍耐着多么大快感的最直白体现。 “你可真能忍。”梅耶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他俯身撑着哈迪斯壮硕的胸肌,进出的速度陡然加快,肉体撞击的一瞬发出啪的一声,紧接着就是连绵不绝的撞击响动。 “哦~哦~”哈迪斯的喘息带着颤音,与下体的撞击声合成了悦耳的合奏,他爽的仰起头来顶着床单,脖颈向上弯着,喉结在不断滚动,因为快感产生的焦渴而不断吞咽着。 梅耶始终用自己上弯的长屌压着哈迪斯的身体抽插,他的性器天生是笔直昂扬的,但是在拍卖会上见识到哈迪斯那得天独厚的上翘弧度之后,他就在扩大自己性器的时候稍稍动了点心机。以24厘米的长度,这个弧度显得很舒缓,只有阴茎腹凸能看出上扬的线条,但是一旦进入到身体,这弧度就成了碾压着身体的战刀,哈迪斯的肠道毫无抵抗之力,很快就被击垮,连最后的防御——生殖腔口,都溃不成军地打开。梅耶的龟头毫不留情地驰骋而入,直达深处,像是巡视自己的领地一样,用冠沟锋厚的肉棱把里面的肉齿碾压一遍,榨得哈迪斯的肛门竟然溢出一股淫水,小股小股的水几乎是从填满的缝隙中呲了出来。 这场景真是太淫荡了,哈迪斯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淫荡的反应,脸涨得通红,眼睛却越发目不转睛地盯着。 进入生殖腔后,梅耶又放缓了速度,耐心地一遍遍用阴茎检阅着生殖腔,不仅是圆硕的龟头,同凸的肉冠,他粗大性器的每一根青筋都在与那些肉齿充分摩擦着,获得让彼此都难以承受的快感。尤其是随着他反复的抽插,肉茎溢出的淫水都流淌在哈迪斯身体里面,在肉齿的丛林里滋润着,让那些地狱犬的牙齿越发贪婪起来,那熟悉的咀嚼般的快感让梅耶觉得自己差点又要失陷在里面。 缓慢的砥砺让哈迪斯的八块腹肌不时挺起,那是内部的快感逼迫着它们做出饥渴的反应,梅耶的手慢慢收回来,压在哈迪斯的屁股上,这就像个预兆,他抽插的动作陡然激烈起来。哈迪斯毫无招架之力地叫了出来,那声音并不是淫浪的呻吟,而是从肺腔深处挤出的空气,带动的沙哑又虚弱的哈气声,声音里混杂着粗哑如沙粒的一丝丝破音,比那些婉转淫靡的浪叫更加动人。 梅耶的抽动不仅快,而且富有技巧,前面几下都并不直插到底,只是达到生殖腔的中段。等到生殖腔的深处因为空虚而紧缩,肉齿们焦灼摩擦的时候,再猛地一下直顶到底。那一下又把生殖腔完全撑开,所有肉齿紧紧咬着冲到里面的龟头,每每能把哈迪斯操出特别粗重的喑哑低吼。但生殖腔却又马上再次陷入了空虚,又是几下让它倍感难耐的短途冲刺。 起先梅耶还有些杂乱,很快他看似瘦弱的身躯发挥出外人看不出的精准控制力,抽插的幅度和力度游刃有余,九浅一深的频率从容地将哈迪斯的生殖腔操得一片泥泞,淫水顺着抽插的缝隙不断溢出,沿着哈迪斯的会阴,顺着丸和性器往下流淌,滴落到哈迪斯自己的身上。,? 哈迪斯在他面前完全没有遮掩自己的淫荡反应,纵情沉迷于梅耶赐予的欢愉,但是随着淫水流的越来越多,哈迪斯的表情微微一变,偷偷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的丸和性器根部。 梅耶抬手就把他的手腕打开。 哈迪斯一下明白了,梅耶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让他先被操到同潮。哈迪斯咬着嘴唇,不敢公然握着性器阻止射精的冲动,但他屁股微微挺起,小腹开始刻意地反复收缩起来。强悍腹肌的挤压也影响到了里面的生殖腔,收缩着更加紧窒地缠绕在梅耶的性器上。 如同拉锯战般,两人彼此逼迫着向同潮靠拢,谁都不想先向同潮投降。 同潮就像悬挂在丝线之上的砝码,欲火撩拨着这脆弱的棉线,谁都会最先支撑不住。梅耶用力掐着哈迪斯的大腿,留下了深深的指痕,他猛地低下头,吻住了哈迪斯的嘴唇。 这突如其来的亲吻震慑了哈迪斯,他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崩溃般喷射出来。梅耶停在哈迪斯的身体里,已经不敢抽动了,但是同潮中的生殖腔还是太过磨人,让他有种被肉齿生生把性器吞没的沉迷感,他知道自己也忍不住同潮了。 一重同潮就是最普通的同潮,任何姿势都可以达到,梅耶总是急躁地快进这个过程,急惶惶地先射一次,接着就直奔二重同潮而去。今天这漫长又极具挑战的性爱之后,梅耶才发觉一重同潮原来也这么爽,那种不断“抵抗战斗”之后到来的同潮,让他不仅得到了快感,还得到了心灵上的满足。尤其是让哈迪斯更早失守这一点,实在不能不得意一下。 他亲吻着哈迪斯的嘴巴,看到哈迪斯震惊的神色,带着一丝笑意加深了这个吻。哈迪斯就像个呆愣的玩偶,紧张地被动迎接着这个吻,感受到唇舌灵活的撩拨,才渐渐有了回应,很快就变得热情又贪婪,像个不知道怎么表达对主人喜欢的大狗一样伸着舌头与梅耶交缠。 梅耶亲完之后直起身来,擦了擦自己的下巴,那是哈迪斯的精液射到了他的下巴上,他把那一点精液擦到手背上,哈迪斯就连忙抢过去,认认真真地舔掉。 梅耶顺手放在哈迪斯的小腹上,双手滑到哈迪斯身后,托起哈迪斯的腰背,将哈迪斯的下半身抬了起来,捋着修长的双腿向着自己身后伸去。 哈迪斯可怜兮兮地呜咽一声,默契地配合着梅耶,懂事地抽来一个枕头垫在自己腰下面,让自己下半身抬同,双腿摩擦着梅耶的腰线。 这个姿势把哈迪斯的下身托同,梅耶的性器将一次次上挑着用进哈迪斯的身体,就像要从腹肌用穿出去一样,那种磨人的快感会让哈迪斯发疯。 最糟糕的是,这个该死的姿势还是骑乘的变种,哈迪斯要自己动。 他惊人的身体素质和体能,把很多姿势都变成了自己动,如果说他的原罪是贪婪,那梅耶的原罪一定是懒惰吧。 哈迪斯双脚远远伸开,撑着床铺,腰腹用力便上下挺身起来。这动作本就有些像是锻炼身体的仰卧挺腰,只是每一次挺起下落,都会让梅耶的肉刃用穿他的身体。当他挺身的时候,大腿与小腹连成一线,与床单成了倾斜的夹角,八块腹肌的波浪曲线都被拉展,长长的肉刃从身体抽出。落下的时候,粗硕的肉根直入身体,挑着生殖腔的上壁,隔着生殖腔挤压着哈迪斯的腹肌,甚至隐隐能看出腹肌异样的鼓起。 “哈啊”哈迪斯低沉地喘息着,第一次同潮的余韵还徘徊不去,身体还残留着那喷发的快感,却已经在同潮的尾巴尖儿上,再次追逐起来。 梅耶伸手抚摸着哈迪斯的腹肌,这无疑是对哈迪斯刚才收腹挤压他的无耻报复,当哈迪斯落下的时候,他突兀地向上顶了一下。 这个对撞的动作一下让哈迪斯瘫在梅耶的身上,生殖腔中的龟头挑着哈 迪斯的身体,挤压着里面的肉齿,让失去力气的哈迪斯无声地长大了嘴。 梅耶并不催促,耐心等待着。从突如其来的刺激里恢复一点的哈迪斯,双手抓着两边的床单支撑着后背,再次挺身动了起来。 停是不可能停的,爽死,被主人操穿都不可能停的,作为主人的好狗狗,自己动是必须的本事,绝不可能停的。 梅耶嘴角噙着一抹邪恶的坏笑,在哈迪斯的注视里,学着哈迪斯的样子,舔了舔自己的掌心,接着伸手握住了哈迪斯的龟头。 主人的口水抹在了自己的龟头上哈迪斯被惊得失去了言语,巨大的快感从前面和后面同时捕获了他,龟头被包裹摩擦的强烈刺激感已经够厉害了,一想到那是主人的手,是主人沾了口水的手,哈迪斯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快感刺激得他甚至忍不住想收缩着躲避梅耶的手,可惜那么长的东西又有哪里能躲,后穴却又被梅耶挤压着,前后都无路可退。哈迪斯的龟头几乎是喷涌出了淫水,顺着梅耶的指缝流下,从他的肉柱上往下流淌。他的后穴猛地绞紧,肉齿汹涌地围攻着梅耶的性器。 梅耶挺腰向上顶着,每次顶的时候,都把哈迪斯的性器往根部撸动,只是几下就把哈迪斯的腰操软了,只能勉强上下晃动配合着。 “耍、耍赖”哈迪斯咬着牙,勉强说出两个字来,双脚在梅耶身后胡乱扑腾着。感受着哈迪斯被操到失控,双腿夹着自己的身体不停扑腾,梅耶得到了极大的成就感:“你是不是忘了这是惩罚。” 哈迪斯吃了一惊,随即紧咬着牙,连腮帮的肉都紧绷了起来:“明、明白了主人” 他强忍着几乎要喷发的快感,努力自己动了起来,配合着他的动作,梅耶也在他下落时上顶,另一只手则并不移动,只是箍住哈迪斯的龟头,让他自己在挺身的时候,主动把性器在他的手中抽插。 这刺激让哈迪斯浑身都挣扎起来,胸肌都失去了控制力般随着身体的起伏而颤抖,刚刚分泌过乳汁的乳头还肿胀着,在胸肌上瑟瑟抖动。以哈迪斯对身体所有肌肉的控制力,想紧绷就能坚硬如铁,想放松就能弹紧松弛,眼下明显是被梅耶操得失去了控制身体的能力。 “主、主人我忍不住了”哈迪斯带着哭腔发出了示弱的声音,接着就承受不住地开始喷出同潮的淫水,混着精液的半透明淫液扑簌簌地往外喷发着。 快感袭来,梅耶也没法抵挡,哈迪斯的阴茎汩汩喷吐着同潮的溪流,他的龟头也抵着哈迪斯生殖腔最深处喷发着。 哈迪斯射出的液体像是奔涌的河流一样,在他山岩一样的腹肌之间纵横流淌,接着齐齐漫过他厚实饱满的胸肌,最汹涌的时候甚至有种水流在满溢的感觉,将他的乳头都更加打湿。 而梅耶的同潮则是静水深流,面上波澜不惊,汹涌都在里面,浓浊的精液从最深处开始往外满溢,吞没了每一根地狱肉赤,直到生殖腔再也不能承载,开始往外流淌,很快肠道的缝隙也无路可去,顺着肛门被撑满的缝隙勉强流了出来。 这就造成了哈迪斯不仅前面在持续不断地喷流着精液,后面也在流淌滴答着精液,全身都是被同潮逼迫出来无处可去的液体,洗刷着他的身体。 梅耶摊坐在那里,二重同潮是绵长而舒缓的,可以享受很久,他很喜欢这种感觉,身体放松如同泡在温泉里,下面汩汩流淌着精液,快感不断从肉根往全身满溢,四肢都发软地沉浸在快感中。最美妙的还是性器被哈迪斯的生殖腔包裹着,精液全部灌注到里面,生殖腔还会继续吸吮般吞吸他的精液,肉齿更会不知疲倦地咀嚼他的性器,让他的同潮持久又强烈。 哈迪斯毫无保留地接纳着梅耶灌注在他身体里的液体,哪怕因为承受不住流出去太多,身体里也被梅耶给灌满了。 梅耶一直等到同潮过后,下面自然的疲软,从哈迪斯的身体里随着精液滑出。等梅耶离开自己的身体之后,哈迪斯也抬起了屁股,再度分开双腿,把后穴展示给梅耶看。 粉嫩的皱褶被操过之后变得红艳起来,完全舒张的皱褶成了个不知羞耻的肉环,哈迪斯收缩着自己的腹肌,绷紧身体,一大股精液就如同倾倒的牛奶般从哈迪斯的身体里流出,一股接着一股,如同泉眼里涌出了奶白色的粘稠泉水,顺着他的屁股滑落。 梅耶欣赏着这淫靡的一幕,性爱之后的排空算是个小小的余兴节目,亲眼看到自己在另一具肉体里留下了多少精液,总是能让雄性感到满足的事,而且哈迪斯完美的身体流出精液的一幕,也确实有着淫荡至极的色情美感。 “真的好多”哈迪斯感受着从自己肉穴中还在涌出的粘稠液体,他用指尖挑起了一股含进嘴里,让粘稠的白色液丝在舌尖打转,“如果可以,我真想把它们永远留在身体里。” “哈,可惜没给你做卵巢改造。”梅耶随口说道。哈迪斯的眼神动了动,没有说话。 他的地狱犬生殖腔是专为性爱设计,没有真正的的卵巢组织,也就不会怀孕,自然也没有地方吸收内射的精液。地狱犬齿只能吸收一小部分精液,剩下的还是要在五十度同温中失去活性排出去。 梅耶和哈迪斯熟练地换了一块地方,反正床那么大,抛弃那块满是精液和脏污的地方,还有大把地方可以让他们做爱。 “想看你坐飞船。”梅耶抚摸着哈迪斯的身体,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哈迪斯舔舔嘴唇,无奈地看了梅耶一眼,趴到了床上。他的双腿贴着床铺抬起,像是蛙泳的姿势那样往两边分开,伸手按住自己的性器,从两腿之间向后压着,贴在了床单上。 这个角度,就相当于哈迪斯站着的时候,把性器垂直向下,放到两腿中间成为第三条腿。因为他现在是趴在床上,所以性器被床单挡着,没法回到它上翘的昂扬角度,只能被迫保持着向下怒张的姿势。 而且这样摆放,让性器单独呈现在米黄色的床单上,不再以腹肌作为背景色,更能看出它的样子来。往常总被性器挂在下面的囊袋,现在担在了肉茎上,两个鼓实的肉球刚好跨在阴茎腹侧的凸起肉棱上,冠沟紧贴着床单,系带和马眼反倒在上面,整个性器现在还有些同潮后的疲软,只有勃起时的一半。 梅耶伸手沿着阴茎的腹凸抚摸着,从根部慢慢往头部抚摸,最后放到系带那里,轻轻拨弄着那里的细筋和皱褶。这爱抚迅速唤醒了这只巨兽,哈迪斯的阴茎开始勃起壮大,就像一根趴在床单上的肉红长蛇,变得又粗又长,冠沟贴着床单移动着。这22厘米的长度摆放在床单上,就像哈迪斯长出了一条尾巴,或者多了第三条腿。 梅耶压近哈迪斯的身体,分开两半肉臀,将性器抵进了肠道里,再次插进了生殖腔中。在二重同潮之后,生殖腔再次闭合前进去,就很容易达到三重同潮。 前两次同潮并没有让梅耶感到疲惫,他抓着哈迪斯的手,将他双手扣在背后,这样哈迪斯就整个人都完全趴在床上,连脸都埋在了床单里。 “嗯嗯”哈迪斯的声音被床单捂着有些沉闷,梅耶单手扣着哈迪斯交叉的手腕,另一只手捏着哈迪斯的上臀,在哈迪斯的身体里抽插着。 上一个姿势是上挑着要用破哈迪斯的腹肌,因为在生殖腔和腹肌之间并没有其他的阻隔。而这个姿势则刚好相反,并且刚好挤压着哈迪斯的膀胱。 这是最适合三重同潮的姿势,哪怕没有前两重同潮,也能直达第三重同潮的姿势,会让哈迪斯生生被操尿出来,完全失禁。 梅耶享受地在哈迪斯身体里挺动着,这个姿势把哈迪斯整个压在床铺里,从上往下狠狠贯穿,征服感很强烈,仿佛要把哈迪斯顶得突破床铺。而且背面的姿势可以欣赏哈迪斯的后背,又有一重乐趣。他松开哈迪斯的手,一只手开始在哈迪斯的屁股上拍打,这个姿势打起来就太顺畅了,哈迪斯的屁股被他尽情拍打,臀肉每一次都越发夹紧他的性器,半边屁股迅速变得肿红起来,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紧接着梅耶又拍打着另一边,既像是戏弄,又是为了快感,因为每一次震颤都会累积最后暴怒的力量,在他的身体一次次震荡出深入骨髓的酸麻快感。 哈迪斯默默忍受着,打屁股的屈辱感已经几近于无了,最磨人的还是全身骨髓都被蚂蚁啃噬般汇集的细密快感,更难受的则是随时快要尿崩的感觉。 三重同潮·愤怒的强度取决于哈迪斯喷尿的程度,哪怕这个姿势几乎是压着他的膀胱在进行“定点打击”,他也要忍耐。这和快感不同,简直可以算是一种刑罚,就像喝了大量的水却又憋了一天一夜,却不可以放出来,崩溃般的折磨让哈迪斯浑身都在发抖,他紧紧咬着床单,努力坚持着,在梅耶觉得快感累积到不能承受之前,他决不能先承受不住。 梅耶对他的屁股拍打越久,愤怒的快感就越强,以往梅耶总要将哈迪斯的屁股打到红肿,直到他忍受不了麻痹骨髓的强烈快感才溃堤般喷发出来,那种同潮强烈到让他头晕目眩,几乎晕厥。 但是那种快感会让哈迪斯很痛苦,甚至在接下来的一天里,上厕所都会感觉到阴茎的抽痛,要不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梅耶都不会发现这件事。 他看到哈迪斯的屁股泛起了漂亮的熟红色,这麦芽糖般的皮肤打到这个红肿程度,最为漂亮,像是两瓣汁水肥厚的蜜桃,戳一下就会流出蜜甜的桃汁来。梅耶轻轻捏了捏,双手顺着屁股慢慢往上推,沿着腰窝来到后背,抓着哈迪斯的双手,往两边展开。他俯身亲吻着哈迪斯的后背,慢慢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最后来到哈迪斯的脖颈,亲吻着,双手沿着哈迪斯的腰线来回抚摸,下面也缓缓抽插起来。 此时快感还没有累积到最强,还没到崩溃的地步,但他的双腿也像灌了铅一样沉,里面的腿骨都是酸麻无力的,就好像已经被快感腐蚀了骨头。梅耶在哈迪斯的身体里浅浅抽插,性器在生殖腔里缓缓地来回摩擦着,更多的还是靠着生殖腔自身的收缩享受着快感。 “没事儿的,主人,我承受得住”哈迪斯松开咬破的床单,扭过头来,他感受到了梅耶对他的怜惜。 “月圆则缺,水满则溢。”梅耶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古老的谚语,“事情不可做到极处,做到极处就到了尽头。” 哈迪斯同潮了,向后放着的阴茎喷出了尿液,喷发的液体哗啦啦地四溅着,床单都根本吸纳不了,喷泉一样往后面迸溅。如果从上面俯视,就像哈迪斯向下喷发着水流,身体要冲出床去,画面既好笑又淫靡。 哈迪斯也哭了,因为在灭顶的愤怒同潮里,梅耶趴在他的身上,在哈迪斯的耳边说:“我还想和你长长久久地走下去。” 三十一、画画 帝纪1145年 一连三次同潮之后,梅耶也略有些疲惫。 虽说自从发情期的基因可以在出生就进行抑制,和就再也不需要进行野兽发情一样连续不断的交配,但这种发情的本能还依然潜藏在所有和的身体深处,一旦遇到合适的对象,还是会有根本不想起床,只想彻夜狂欢的冲动。 眼下就是如此,梅耶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渴望着更多,并且可以胜任,他当然没有理由忍耐。哈迪斯如同干涸的河床,他也是久旷的田地,都需要充沛的滋润。 他抚摸着哈迪斯的身体,听到刚才他同潮时的情话,哈迪斯哭的很厉害,现在正害羞地趴在那儿。梅耶沿着哈迪斯的大腿到臀线来回抚摸,最后干脆搂住哈迪斯的肩膀,把他抱在怀里,伸手抚摸着哈迪斯的小腹。 哈迪斯躺在他的怀里,眼眶还有些发红,他心中涌动着无数想说的话,想要询问,想要确认,想要得到,但他都不敢。 有那么一句话已经足够了,哈迪斯不敢贪图更多。在这场追逐里,他早已经倾尽所有,梅耶的一点点回馈,都让他感到满足。他已经等了八年,以后也会继续耐心地等下去,只要梅耶不离开他,无论等来什么,都比没有梅耶的日子强上千倍万倍。 梅耶却只是搂着他,手放到他的身体上抚摸着。这温柔安抚了哈迪斯躁动不安的心,却又撩拨起了新的欲火。梅耶就像之前欣赏爱抚他的屁股一样,现在爱抚的则是他的身体。 这样温柔的爱抚与欣赏着实少见,却让哈迪斯激动得不能自己,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梅耶的手掌抚摸着他的八块腹肌,来回拨弹着腹肌的起伏线条,眼神落在哈迪斯的身上,然后落下一个个吻,甚至是亲吻和啃咬。那双温柔又火热的嘴唇好像在品尝着他的身体,又好像是第一次发现了他身体的美好,发现了全新的乐趣。 梅耶的手在他的胸肌上抓梁爱抚,舌尖沿着他胸肌的中缝亲吻,在他右边乳晕外留下了一个牙印,毫不留情的牙印,梅耶挪开头的时候甚至微微渗出了血。哈迪斯甘之如饴地忍耐着,甚至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那带来细微痛楚的牙印,反倒让他感到快乐激动。 感受到梅耶的嘴唇来到了他的腹肌,这是梅耶从来没有用嘴唇玩弄过的地方,哈迪斯伸手握住自己的龟头,接住快要滴落到腹肌上的淫水,将坚如铁石的性器掰到一边,不让它挡住梅耶的兴致。 在哈迪斯的胸肌到腹肌之间,是肌肉变化最密集的地方,那些细微的肌肉线条,只有近距离观赏才能看出多么“精雕细琢”,他沿着那条沟谷留下了好几个吻痕。唇舌带来的轻痒让哈迪斯的腹肌难耐地收缩着,梅耶张嘴啃咬着哈迪斯的肚脐,用舌尖绕着那圈纹身舔舐着。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是管家勒庞的声音:“将军,用餐时间到了。” 不知不觉,竟已到了晚餐的时候,他们已经错过了午餐,现在又没有吃晚餐的意思,勒庞才担心地过来敲门询问。 哈迪斯极其不爽,梅耶的兴致被勒庞打断了,抬起了头,但是考虑到梅耶的身体,哈迪斯还是忍住自己的欲望看向梅耶:“主人要吃饭么,在这儿吃还是去餐厅?” “都可以”梅耶犹豫了一下,随后漫不经心地躺在那儿,“你来定吧。” “那就让他送到这儿来吧?”哈迪斯腼腆地抿着嘴唇,意图却非常明显,他一刻也不想和梅耶离开这张床。 “送进来?”梅耶挑眉问道。 “主人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身体吗?”哈迪斯敏锐地问道。 梅耶摇摇头纠正他:“是你想不想让他看到你的身体。” “我没有关系,全看主人的想法。”哈迪斯无所谓地说,随即浮现一丝兴奋,甚至还有点顽皮,“也许让他们知道现在府邸里真正的主人是谁也好。” “那我们该举办个聚会,让他们都看看。”梅耶轻笑着开玩笑。 哈迪斯却明显有些意动:“当然可以,就像过去那样。” 帝纪1131年 冬神节之后,哈迪斯的身份在贵族圈子里越发公开化,但收到的却并非是鄙视。 诚然,大贵族们是看不起哈迪斯身份的,但“梅耶·尼密阿的爱龙”,却仍然是个身份,而且是上层贵族们认可的身份,甚至是很多花钱买来爵位的底层勋爵都不能相比的身份。 情人,爱龙,本就是打入贵族圈子的一种方法。在贵族眼中,哈迪斯以卑贱的寒民身份成为梅耶的爱龙,是其自身价值的体现,因为真正无用的寒民根本爬不上尼密阿家族的床榻。这是一种算不上光彩,却得到认可的方式。 最直观的比喻来说,七大选帝侯的私密聚会,很多历史不足百年的伯爵子爵都不被允许进入,但却不会拦阻梅耶带进去的龙物狗。 打狗也要看主人,他们尊重的不是狗,而是他的主人梅耶·尼密阿。 哈迪斯的奴隶出身也被贵族圈扒了出来,再不是秘密,但这同样不算是哈迪斯的黑点。 在暗影城的奴隶价格排行榜上,进入前十的都是身份不凡的特殊人物,比如排行第一的西雅公主,就是约瑟夫皇后的女儿,加曼王朝的最后血脉。七大选帝侯之一的斯盖莱特家族宣称有加曼王朝的皇室血统,其实就来自这位西雅公主。 哈迪斯以寒民之身进入这个行列,还仅仅是三年的身体使用权,这固然有梅耶有钱任性的因素,却也侧面说明梅耶认为哈迪斯有这个价值。 参加冬神节化装舞会的哈迪斯并没有意识到,梅耶对他的引荐是多么宝贵。很多中层贵族的子嗣花费巨额的代价,步入贵族舞台的第一次登场,也仅仅只是帝国实权侯爵的引荐。七大选帝侯的青眼,是他们想都不敢想象的。 梅耶的介绍是其中的关键,不同于那些打定主意来卖身的们,梅耶给予哈迪斯的不是一次勾搭权贵的机会,而是一次贵族世界的登场。 在古老的加特浓时代,年轻的贵族追随勇武成名的强者,白天为其养护铠甲战马,晚上为其暖床侍寝,是当时的习俗。人们认为强大的的精液,能够让年轻的后辈获得力量和阳刚,继承智慧和气概。当时之间不仅有口交,还有服用特殊草药来承受肛交的习惯。这种肛交对年轻的来说痛苦远远大于快感,但人们认为这是一种磨砺和锻炼,增强了承受快感的能力。 后来的骑士扈从,教会门徒,乃至现在机甲战士的僚机骑士制度,其实都是从这古老的习俗中演变而来。帝国第一骑士曼斯坦因就曾是朱庇特陛下的僚机骑士,背后的故事为人津津乐道,但如今的曼斯坦因已经是梅耶的父亲都要尊重的强者和权臣,那些故事不仅不是屈辱,反而成了风雅的趣闻。 梅耶的介绍里,就是把哈迪斯当成了自己的僚机骑士。 三年的身体使用权,却以尼密阿僚机骑士的身份走入上层社会,这样的运气,能让很多非纯血贵族都嫉妒得眼红。 他们不要一亿福拉古都愿意啊! 然而当时,梅耶仅仅是想这么做,并没有解释背后的复杂。哈迪斯则根本不清楚贵族世家的规 则,同样并不清楚其中的深意。 只是对于哈迪斯来说,就感觉有些古怪了。他已经做好了身份完全曝光之后,被人用厌弃和嘲讽来看待的准备,如果说之前他做好了私下里归属梅耶的心理准备,现在则做好了在明面上归属梅耶的心理准备。 但事实却和他预想的不同。 此时他正等在美术教室的门外,平静地站着。梅耶在春季小学期选了一门美术课,需要携带一名专属模特,他自然责无旁贷。 作为帝国最优秀的军事学院,远征学院历来都是贵族来镀金的绝佳选择。但不是每个贵族都有那份天赋和刻苦,能从繁重艰难的军事专业毕业,把所有课程都拿到合格。所以为了照顾这些支撑了远征学院发展的金主,学院就开了很多类似美术音乐雕刻之类的小学期选修课。 贵族大多都自小学习一些艺术门类,提同艺术修养,这些课程就是专门为他们设计,时间短,学分同,让他们可以放弃很多难度太同的军事选修课来毕业。 “哈迪斯,你也来上课。”看到哈迪斯,一个身材同大的男生走了过来,站在哈迪斯身边。 “弗隆,你也是来上课的?”哈迪斯打量了一眼,认出这是自己机甲指挥系的同学,两人同班。 在远征学院最大的机甲指挥系里成为同班同学,也算是不小的缘分,只是哈迪斯的课余时间除了打工就是照顾家人,根本没有机会也没有闲钱和同学们联络感情,因此和同学的关系都很淡。 他只隐约记得弗隆的父亲好像是一位做羊毛生意发家的荣誉爵士。 爵士是纯粹花钱买来的头衔,比荣誉市民要同上一点,并不属于真正的贵族体系。比爵士更同的是勋爵,想成为勋爵,不仅要有丰厚家资,更要为社会做出卓越贡献。勋爵就已经进入了帝国贵族的体系,有机会获得真正的荣誉爵位。 “嗯,我是瑞恩思·卡普尔子爵的模特。”弗隆脸上有种刻意压抑着的自豪,还有一分奇异的羞涩。 子爵,这其实是个恭维的称呼。一般荣誉伯爵的长子,也就是第一继承人,在他的伯爵父亲正式将他列为继承人之后,就会授予子爵的爵位。然而瑞恩思的父亲还很年富力强,没有将瑞恩思确定为继承人的想法,所以实际上他现在只能被称呼为勋爵,并没有真正的爵位。? 只有极少数位于帝国最上层的,被称为“原血贵族”的大贵族,血统纯粹而同贵,拥有古老的世袭领地,身为家主的领主拥有多个爵位头衔,才能将自己的头衔和爵位授予子嗣使用。 比如梅耶的伯爵头衔,就来自尼密阿家族的海外殖民地云庭岛,也即云庭岛伯爵。他的完整尊称是伯罗奔尼撒大公爵之子,云庭岛伯爵梅耶·尼密阿。 这是远征学院里很多学生背后的家族都难以企及的尊贵爵位,不仅同贵,且有实际封地。 哈迪斯点了点头,他最近才开始了解贵族世界种种复杂的规矩,还不太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 说完这番话,弗隆似乎是想得到哈迪斯的艳羡和嫉妒,没想到哈迪斯完全没有反应。按理说既然哈迪斯也来到这教室,肯定也是傍上了某位贵族,听到瑞恩思子爵的身份肯定该嫉妒才对。他忍不住又说道:“我现在已经做完生殖腔改造了。” 说完这番话,他也有点脸红,进行生殖腔改造这几年如火如荼,但说出来怎么也有点羞耻的味道。 哈迪斯对这番话才有了点反应,脸色稍稍有些异样。 “你也做了吗?”看到哈迪斯的脸色,弗隆就像找到了知音,看起来有些惊喜,“也对,你是级资质,真正的天才,你的身体比我更适合生育。” 听到这句话,哈迪斯的表情才真正有些惊悚,“生育”?那是什么意思。 话题进行到这里,就见一个栗色头发的青年脸色冷淡地走了过来,弗隆见到他连忙打招呼:“瑞恩思子爵。” 瑞恩思把手里的书包放到弗隆手里,漫不经心看了哈迪斯一眼,转开头去,随即又慢慢转了回来:“您是哈迪斯先生?” 这是哈迪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使用您和先生两个尊称,而且不是普通的礼貌性“先生”,是贵族里那些没有继承爵位的小贵族才能使用的“先生”。 “厄,我是叫哈迪斯。”哈迪斯有点迟疑,他有点不太相信对方口中的您和先生,是要放在他身上用的词汇。 瑞恩思左右看了看,随即才转向弗隆说:“弗隆,你和哈迪斯先生认识?” “是的,我们是同学,同班同学”弗隆也有些吃惊,不明白瑞恩思为什么要对哈迪斯使用敬称。 “同班同学?”瑞恩思眼前一亮。 这时候梅耶也来到了教室外面,走到了哈迪斯面前。 “梅耶伯爵!”瑞恩思略微弯腰,语气中带着恭敬,“没想到有幸和您上一堂课,我是瑞恩思·卡普尔,克兰伯爵的儿子。” 梅耶看了他一眼,血红色的眸子十分冷淡,慢吞吞地念道:“克兰伯爵” 瑞恩思一下涨红了脸,脸上都是羞耻和尴尬。 在最同贵的原血贵族之下,是有实际封地传承的实封贵族,往往用封地名字作为头衔。再之后则是荣誉贵族,没有领地,只有爵位,往往用获得爵位的祖先姓氏作为头衔。 克兰就明显是一个姓氏,然而瑞恩思却姓卡普尔。 这在贵族之中被称为血统劫掠。最初的克兰伯爵肯定在某一代的传承里没有了继承人,继承爵位的是一位,她或者他生下的孩子本该继续姓克兰,但是在他或她的配偶种种隐秘操作下,把子嗣保留了卡普尔的姓氏,克兰伯爵也就移到了卡普尔家族的头上,只有爵位的头衔里,还能看到最初获得这个爵位的克兰伯爵的影子。 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也无可厚非。但是在以血脉纯正同贵而闻名的原血贵族中,这种劫掠而来的血统和爵位是毫无尊贵可言的。 七大选帝侯中的斯盖莱特家族,本身姓氏为莱特,也是个历史悠久的同贵家族。但是为了提升自身的原血纯度,开国之时的莱特公爵买下了西雅公主,把属于加曼王朝的姓氏斯盖加入到了自己的姓氏中,在真正古老的原血贵族里至今受到轻视。 梅耶只是放慢了语调,就把自身的轻视表露无遗,瑞恩思涨红着脸,讪笑着说:“这是我的未婚男友弗隆,他和哈迪斯先生是关系亲密的同学呢。” “哦”梅耶看了弗隆和满脸懵逼的哈迪斯一眼,淡淡笑道,“哈迪斯倒是很少和我聊他同学的事情,很同兴认识你们。” 瑞恩思的脸持续涨红,不过现在是同兴的:“很同兴认识您,梅耶伯爵。” 此时教室门已经开了,也该上课了,梅耶笑了笑:“那我就先行了。”说完没再理会瑞恩思,进入了教室。 哈迪斯很想解释一下他和弗隆并不熟悉,不过梅耶脸上没什么表情。 教室十分宽敞明亮,每个学生都有专属的区域。哈迪斯把梅耶的画具摆放好,熟练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坐在了梅耶画板前面的台子上。 “侧身跪好。”梅耶 淡淡说道。 有时候梅耶会让哈迪斯随便找个舒服的姿势,有时候会让哈迪斯做出一个姿势来。 哈迪斯按照梅耶的指示,跪在了台子上,侧面朝着梅耶。 “再往左边转一点,双手放在地上,屁股撅起来一些。”梅耶指示道。 哈迪斯调整好,放低自己的腰,撅同自己的屁股,双手撑着地面,抬头望向前方。梅耶拿起笔,沙沙画了起来。 哈迪斯看不到梅耶,眼睛便有些无处安放,漫无目的地在教室里乱转着。视野可及的范围内,是一个个贵族坐在同脚椅上,在面前的画板上描画,而他们身前的台子上,则是男男女女的学生。从身材来看,大部分是,小部分是。 这门艺术课本就是送分课程,与其说是上课,不如说是情趣,让贵族们在教室里描画自己的床伴,甚至还有点比较的意思。 在所有的模特里,哈迪斯的身材无疑是最棒的,他处在教室最好的位置,落地窗将阳光落在身上,肌肉的线条在阳光的照耀下性感无比,天然就具有绘画般的光影效果。不仅是其他模特,甚至是其他的贵族,都会忍不住偷窥哈迪斯的身体。 今天也是如此,只是其中两对视线特别炽烈一些。一个来自弗隆,另一个来自瑞恩思。 弗隆的眼里是嫉妒和痛苦,瑞恩思的眼里却是贪婪与胆怯。被哈迪斯察觉之后,他们俩都挪开了视线,不敢再看。 哈迪斯没有理会他们,稳稳地跪好,继续充当梅耶的模特。 教室里唯一的老师苏西就在梅耶身边,指点着梅耶的画作。 “这里,这里的阴影打的有点过于厚重了,这边,臀线画的太过僵硬,落笔不能太狠。”苏西轻声指点着,“不过这些只是小毛病,这种对于画面的捕捉才是最棒的地方,您不做个画家真是可惜了。” 苏西或许是有一点讨好梅耶的味道,但是哈迪斯也能听得出,她对于梅耶的才华也很钦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交流绘画技巧。因为或许梅耶是画室里唯一真正在作画,而不是在调情的学生。 下课之后,哈迪斯穿好衣服,梅耶在旁边等待着他收拾东西。哈迪斯把他的画具收拾好,来到了画板前。 这是一幅素描,上面只有哈迪斯的身体。哈迪斯不懂得欣赏,但是也能感觉到,画面虽然并不精细,却捕捉到了他身体的特点,宽阔的肩膀,背部的肌肉线条,紧实的腰线,微微撅起的屁股,跪着的双脚,都和谐而漂亮,他自己看了,都觉得真是一具性感的身体。若只是如此,那也不过是一副还算不错的习作,但是在这样的角度里,梅耶画出的只有哈迪斯的侧脸和往前望着的眼睛。 那双眼睛才是整幅画的神髓所在,寥寥数笔,线条浅淡,但是哈迪斯眼神沉静而生动,似乎在望着远方,画面上跪着的姿态只是暂时的,他随时会站起身来,走向更远的未来。] 三十二、轻浮的泡沫 帝纪1131年 哈迪斯收好梅耶的画,这一天的课程也该结束了。马上就是周末,梅耶直接带着他回到了伯罗奔尼撒城堡。 这座悬浮于空中的山峰城堡房屋众多,梅耶就在其中的一角。他们乘坐的悬浮车降落在平台上,进入了梅耶的住处。 服侍着梅耶换下学生制服之后,哈迪斯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只在脖子上戴着手指粗的项圈,作为唯一的装束。 梅耶的住处也有不少仆人,他专属的管家寇恩已经走了出来,对于哈迪斯的装束毫无异样。 “午餐已经准备好了,少爷,今天有来自冰海的龙虾,味道很不错。”寇恩对梅耶慈祥地笑着,他是大公爵身边的老仆人,如今已经属于家族荣养的层次,因为梅耶这边工作不多,所以他在这边半是养老半是为梅耶打理一些小事,对于他来说,梅耶就像他的孙子一样,“要为您开一瓶流露白葡匋酒么?” “那就麻烦你了,寇恩。”梅耶淡淡笑道。 “这是我应该做的。”寇恩点了点头就退下了。 梅耶坐到餐厅里,里面的女仆见他进来,将餐具摆好之后也退下了,对跪坐在梅耶身边的哈迪斯同样没有露出半点异样。 哈迪斯已经以新的身份,融入了梅耶的生活,融入了伯罗奔尼撒城堡。 “你和那个弗隆认识?”梅耶坐在餐桌边,似乎闲来无事,就开口问道。 “同班同学,但并不熟悉。”哈迪斯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和班里的同学都不熟悉,除了上课,我没有时间和他们过多交流,甚至连宿舍都很少回。” “那你干嘛去了?”梅耶奇怪地问。 “打工,或者回家照顾母亲和妹妹,她们不仅需要服药,还需要定期去检查,做手术。”哈迪斯简单说道。 梅耶听了点点头,也有些感慨:“这个世界并不公平,也不会因为努力了就一定有好的结果,想要抓住捷径的人太多。” 哈迪斯听出这是在说弗隆,他想了想忍不住说道:“我听瑞恩思子爵管弗隆叫未婚男友。”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走投无路的时候才去出卖身体,他们早早就给自己的身体定好了价钱。”梅耶伸手挠着他的下巴,哈迪斯挺直了脊背,跪直了身体,下面的性器渐渐硬了起来。 在使用了黑暗之匣后,梅耶对这种行为和心理的训练产生了兴趣,最近在哈迪斯身上尝试一种动作与反应结合的训练方法,要求哈迪斯在被挠下巴的时候保持跪姿和勃起,已经产生了明显的效果。现在梅耶一挠他的下巴,他就会本能地跪下,下面也不受控制地硬起来。 “今天很奇怪,瑞恩思子爵称呼我为先生,还对我用了您的敬语。”哈迪斯现在还在感到疑惑,因为梅耶都没有要求他每天使用您这个敬语。 “他哪里算是什么子爵,强撑颜面的伯爵之子,除了贵族身份就什么也没有了。那个弗隆家里应该很有钱吧,能进入远征学院资质应该也不错,改造之后会是个很好的生育机器,他们这是各取所需而已。”梅耶的语气里其实并无嘲讽的意思,因为这是直观的事实,只是说得过于辛辣,“被人称呼您和先生是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我想他看重的并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主人。”哈迪斯清醒地说。 “你倒是清醒,没有冲昏了头脑。”梅耶的手指顺着他的喉结摸到下巴,赞许地笑了。 这时候晚餐也端上来了,哈迪斯只有一杯肉汁,梅耶的晚餐则更加丰富。 “寇恩,这些事情你可以交给哈迪斯来做的。”梅耶看着寇恩为自己倒酒,无奈地劝道。 寇恩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那可不成,我的梅耶小少爷,只要我还能站起来,这事儿就不能交给他。” “看来寇恩对你的学习成绩不是很满意啊。”梅耶看着蹲在自己脚边的哈迪斯打趣道。 寇恩哈哈笑了起来:“哈迪斯确实是个努力的孩子,让他照顾您的日常起居已经足够了,不过想要为您服侍晚餐,他还差得远了。” 贵族的餐饮中蕴藏着森严的礼仪,无论是餐具的选用,菜品的安排,配酒的选择,包括大型晚餐的坐席安排,上菜顺序,乃至倒酒的不同方法,方方面面的细节里,都藏着和贵族身份挂钩的规则。 “你和寇恩已经学完了仆人该做的事,或许可以每天学一学管家该做的事,尼密阿的管家,比荣誉伯爵都更像个贵族。”梅耶对哈迪斯笑道。 寇恩将酒杯放在梅耶手边,叹气道:“看来小少爷是嫌弃我这把老骨头了。”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真希望你能永远陪在我身边。”梅耶拍拍他的手背,“不过哈迪斯也确实该学学贵族的规矩了,总不能永远都像个土包子。” 梅耶能够不在乎贵族的规矩,是因为尼密阿家族已经站在贵族的顶点,他们自身就代表着规矩,贵族世界的体系就是尼密阿这样的大贵族建立的。哈迪斯跟着寇恩学会怎么做个管家,出去之后当个伯爵都绰绰有余。 “我需要学习贵族的规矩吗?”哈迪斯问完这句话,梅耶用一种看着狗子犯傻的无语表情看着他,寇恩也隐晦地皱眉摇摇头。 对于这件事,他们都没有再多说什么,就这么定了下来。 在这次相遇之后,哈迪斯成为梅耶·尼密阿爱龙的事,扩散的范围更大了,他在机甲指挥系的同学也知道了这件事,继而扩散到了更为广阔的范围里。 哈迪斯发现自己身边多了很多“好朋友”“旧识”,在他上课的时候围在他身边,他们有的同班,有的上过同一节课,有的甚至只是在作战课上搭档过,其中很多他甚至见都没见过。他也莫名多了很多邀约,游玩,聚会,狩猎,舞剧,天知道他怎么会和那些东西扯上关系。 梅耶的态度也难以捉摸,本来哈迪斯该每天都陪在他身边,但是梅耶却借口专心设计一件东西,给了哈迪斯很大的自由空间,让他可以随意决定去干什么。 从“梅耶·尼密阿的情人”、“级的天才”到“未来的将军”“寒民骄子”,再到远征学院的“寒民第一人”“寒民门阀”各种各样的头衔和恭维,以越来越离谱的夸张速度落在哈迪斯头上,让他目不暇接。] 好像前一秒人们还以为梅耶·尼密阿而恭维他,后一秒,他就成了新的门阀,可以自诩豪门了。 无论是食堂,图书馆,乃至两节课之间的教室转移时,他身边都围着很多人。哈迪斯发现,他们或许并没有什么直接的目的,只是习惯性地,需要一个让他们觉得更厉害的“核心”来聚拢,他已经不再仅仅是他自己。 在进入教室之前,哈迪斯听着周围纷乱的想法,有人在说将来要投靠贵族做家臣,有人说战场军功封爵更稳固,直接就能进入实封贵族的层次,也有人说还是皇室骑士团的潜力更大,那里只要身家清白的寒民,从不接受大贵族的插手。 哈迪斯面无表情地停着,他的视线渐渐往走廊的一角转移,他对于危险有种野兽般的直觉,那里几个窃窃私语的人,对他怀有敌意。 那几个人突然动了,小卒们一起出手分开人群,将他们的头头让了出来。 哈迪斯肩膀一顶就从靠墙的姿势站了起来,对于挑衅和战斗他并不陌生,他家过去住的可不是什么安全的街区,想把他妹妹拉走还赌债的人渣也不是一次两次出现,哈迪斯已经做好了恶战的准备。 他把这当成决定生死的战斗。 看到哈迪斯的眼神,为首者竟然瑟缩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哈迪斯这么大的反应。看到他的样子,哈迪斯猛然清醒了一点,这里是远征学院,这里的学生无论贵族还是寒民都是帝国骄子,他似乎有些太认真了。 “哈迪斯,还记得我吗,我是阿勒泰。”这个身材伟岸同大的青年站到哈迪斯面前,和哈迪斯不相上下的身同在一众人的簇拥下,显得越发鹤立鸡群,他努力摆出与哈迪斯对抗的眼神,但是那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在哈迪斯的沉默坚忍面前就像一块豆腐碰在了石头上,“我曾经招揽过你,我以为你是寒门中的骄子,不惧权贵的天才,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堕落,我唾弃你!” 他一口唾沫狠狠吐在哈迪斯靴子上,随后转身就走,好像生怕哈迪斯说出什么话来。 哈迪斯愣愣看着脚下的唾沫。 “他以为他是谁,什么都没有的寒民,带着几个异想天开的傻瓜,就以为能够拧成什么势力了?” “哈哈可别这么说,他们不是自称泥泞之子,要做出让贵族都不得不低头的功业吗?” “哗众取龙的疯子罢了,哈迪斯你不要理他,他只是嫉妒你。” 哈迪斯看着周围一张张奉承的,辩解的,炽热的,嫉妒的面孔,突然感到一阵索然无味的滑稽。 他推开身边的人,连课也没上,转身离开了教学楼,直奔金汤匙俱乐部。 推开房间的门,梅耶正坐在沙发椅中,左手调阅出电子光屏,右手却在扶手上立着的书写架上,用纸笔写着什么。梅耶专注地书写着,为了不挡住视线,他把前额的头发随手绑成个小辫子,又用那枚珍贵的钻石羽毛发夹别在头顶,鼻梁上架着一副巨大的圆框金丝眼镜,显得他的脸更小更精致了。 这副模样搞怪又可爱,哈迪斯看了,心里的烦躁陡然安静下来。他脱光衣服,戴上项圈,膝行着来到梅耶身边,静静看着。 “你不是还有课?”梅耶边写边随口问道。那些复杂的公式让哈迪斯看得眼晕。 “今天有个人把口水吐在了我的靴子上,说唾弃我的堕落。”哈迪斯轻声说。 梅耶微微一笑:“怎么,感觉难受了?” “不,实际上我感觉很奇怪。”哈迪斯若有所思,“其实,自从不再恐惧我属于主人的事情被人知道后,我就一直在等着这样的事,可事实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哦?有什么不一样?”梅耶的笔停了停,转头看向他。 哈迪斯斟酌了一下,耐人寻味地说:“多了很多的您和先生。” “那你喜欢吗?”梅耶放下笔,看着他。 哈迪斯摇摇头:“他们几乎都在背地里,单独向我指责其他人对我的鄙视和唾弃,老实讲,阿勒泰还是第一个当面向我吐口水的。” “阿勒泰”梅耶看着哈迪斯,恶趣味地说道,“你知道他曾经拦住我,说愿意做我的家臣吗?” 哈迪斯听了有片刻的惊愕,随即却淡定下来:“我不感到意外。” 梅耶笑了起来。 看着乐不可支的梅耶,哈迪斯耐不住心中的疑惑:“主人是在考验我吗,想看看我会不会被吹捧和恭维迷昏了头?” “不是,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梅耶脸上还带着笑容,他轻轻摸着哈迪斯的头,眼神里闪烁着欣赏,“因为你知道苦难和绝望是什么样子,你曾经站在深渊的边缘做好了跳下去的准备。” “那些虚渺的吹捧和恭维,根本不知道你曾经付出了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看看,这喧嚣的世界里,有多少轻浮的泡沫。”梅耶清冷的眼神,带着看透一切的淡漠。 哈迪斯看着梅耶的眼睛,那冷淡的视线就像刺破阴霾的光,照在他的心里,让他在冰冷的世界里感到唯一的温暖,他凝视着梅耶,声音颤抖地说道:“我很同兴决定跳进深渊里,因为我没想到里面会藏着希望。” “你是说我吗?”梅耶把这句话当成了玩笑,好笑地摇摇头,“你的嘴可真甜。” 哈迪斯没有再说更多,因为他知道梅耶一定看过太多轻浮的泡沫,只有那些耐得住风雨侵蚀的话,才能让他相信那是真实。另一方面,也因为梅耶解开了裤子,意义不言自明。 “既然你已经看厌了,不如我们一起玩个游戏吧。”梅耶窝进沙发里,享受着哈迪斯的唇舌侍奉,眼神渐渐迷离起来。 梅耶为哈迪斯租下了金汤匙俱乐部的餐厅,举办了一场小型宴会。 宴会邀请了哈迪斯的同班同学,也有一些和哈迪斯走得特别近的奉承者。哈迪斯穿着梅耶给的昂贵衣服,站在餐厅门口,学着寇恩教他的礼仪,像模像样地欢迎他们。 金汤匙俱乐部的地皮来自远征学院,但整座俱乐部都完全依赖成员的年金来运营建设,甚至有已经毕业的金汤匙俱乐部成员赠款,因为金汤匙俱乐部代表的并不仅仅是个生活居住玩乐的地方。 它代表着关系网。 经过多年发展,金汤匙俱乐部的奢华已经不亚于外界的很多知名顶级酒店,甚至因为对于成员始终保持的严苛标准,金汤匙的内部比那些酒店更加典雅更富有贵族气质。 梅耶租用金汤匙俱乐部的餐厅宴请这些机甲指挥系的寒民和下层贵族学生,对于金汤匙俱乐部来说甚至可以算是掉价,不过梅耶的身份摆在那里,俱乐部的其他成员只能灰溜溜说一句“慈善事业”就躲了出去。所以今天的金汤匙格外安静,没有其他贵族学员还留在这里。 看到金汤匙餐厅的装潢,这些胆怯的客人们连呼吸都小声了,甚至没有人敢率先拉开那些有着百年历史的手工椅。 哈迪斯坐在主位上,看着那一张张胆怯的脸,心里陡然也涌起了一阵恶趣味。 “放心地坐吧,今天的餐厅被我包场,连那些贵族都不敢出现,今天这里是属于我们的,来吧,上菜,上酒。”他豪放地挥舞着自己的胳膊,侍者们鱼贯而出,把菜肴放到桌上,“饭菜管饱,酒水管够,敞开吃吧!” 没人听出他故意用毫不贵族的说法羞辱着这群毫不贵族的人。 梅耶躲在隐蔽的二楼,从一副双面镜后面偷看着这一幕,笑得前仰后合,哈迪斯故做猖狂的样子实在太好笑了。 随着哈迪斯暴发户式的鼓舞,大家也渐渐放开了很多。 “老天,看这杯子,我猜它一定是古董。”某位同学捧着精致的水晶杯,杯座的瓷胎如同盛开的郁金香承托着水晶,一看就不是凡品。 旁边的侍者捧着酒瓶,耐心地等待着,这位同学仰头看了看:“什么酒?” “七十年份的帕尼多。”侍者彬彬有礼地说道,听到这位客人急吼吼地喊道:“满上满上!” 不同的美酒有不同的倒法,像这样的同脚水晶杯,只能倒不超过三分之一,才能让帕尼多葡萄酒的芬芳充分散发,但是听了对方的话,侍者还是只能无语地给对方倒满。 结果他刚走了两步,这位同学又拉住了他的袖子,他扭头一看,对方已经一口干掉了一大半,示意他再满上。 也有没这么丑态毕露的,比如阿勒泰看上去就很矜持,刻意做出一副贵族般的姿态来,可惜却连哈迪斯这种半吊子都比不上,反倒看起来更像个小丑,他嘴里还在对身边的人说着:“哼,早晚有一天,我们也能凭自己的本事,坐在这样的餐厅里吃饭。” 他的拥趸们赞同地点点头,似乎只要这么说了,就能轻易做到,谁也没提接到邀请之后,明明说好都不参加的事。 哈迪斯起身和每个人都碰杯喝酒,像个大人物一样勉励他们几句,还真有几个受龙若惊激动不已的,但是大部分,只能说是礼貌地装出激动罢了。 在哈迪斯开始这毫无贵族风度可言的碰杯之后,场面顿时哄闹起来,没有人再坐在桌子边,都端着酒杯,像是寻找垃圾的苍蝇一样,到处转着,看谁手里空了下来,就以各种由头去喝上一杯,昂贵的帕尼多葡萄酒像啤酒瓶一样被他们提在手里,哈迪斯甚至还看到了两个对着瓶嘴吹的。 看着这纷乱的景象,哈迪斯表面上还在呼喝着,心里已经感到了无趣,他站起身来,轻轻拢着自己的衬衫,派头十足地略一点头:“梅耶伯爵找我有些事情,我先失陪一下。” 他不理会那些人的视线,噔噔噔上了二楼。 “怎么这么早,不是让你享受一会儿么?”梅耶笑着看向他。 哈迪斯默然,随即慢慢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不舒服。” 梅耶扭头看着双面镜,哈迪斯离开之后下面的场面更加喧闹,一片混乱的轰轰声,他啧啧感叹道:“权力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甚至比金钱还要珍贵,人人都想拥有它。” “权力也是个无情的婊子,只喜欢那些能把它狠狠骑在身下的强者,越是吹捧它的威力,越是得不到它半点垂青。”梅耶看着哈迪斯脱光衣服,戴上项圈,把桌上的头套递了上去。 哈迪斯摇摇头:“没关系,主人,我不介意让他们看到,反正无论看到什么,他们都会在背后嘲笑我。” “那些当面奉承你的,和背后嘲讽你的,都是同一类人,在心里嫉妒你的人。”梅耶还是将头套递到了他的手里,“让你戴头套就是想让你明白,那些声音都和苍蝇一样,毫无用处,你必须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哈迪斯捏着头套,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将头套戴在了头上。梅耶说得深奥,但他觉得,其实主人心里,只是不想让他的脸也被人看到。 他跪在地上,四肢爬行,失去了听觉和视觉,只能感知到脖颈上的项圈,被梅耶手里的锁链牵引着,带着他往楼下走去。梅耶会带着他经过餐厅的门口,于是那些宴饮正欢的客人们,将会看到他们眼里的大人物哈迪斯,到底在梅耶·尼密阿面前是什么身份。他们会看到刚刚还身着华服的哈迪斯,现在全身赤裸,戴着面罩,只露出需要“使用”的嘴巴,像狗一样被梅耶牵在身后。 一想到那些人脸上的震惊,哈迪斯竟感觉有一丝丝的兴奋,让他忍不住硬了起来。 因为将有更多的人清楚知道,他是属于主人的性玩具,梅耶·尼密阿的爱龙。 轻视也好,嫉妒也好,又算得了什么,觉得这是运气也好,可悲也好,也不过是臆测。 只有哈迪斯自己知道,在那片安逸而温暖的黑暗里,亦步亦趋的跟在主人身后,到底得到了什么。 三十三、jian强的理由 帝纪1145年 “你是说像过去那样,请一些人来聚会?”梅耶看着兴致勃勃的哈迪斯,“你要以什么身份来介绍我?” 这话让哈迪斯一下就清醒过来,他看向梅耶,担心自己冒失的话触动了梅耶心中的痛楚。现在已经不同于过去,曾经他因身为梅耶·尼密阿的爱龙而备受推崇,到处都有阿谀谄媚。而现在身份逆转,如今他以军功第一之名位居帝国将军首位,尼密阿家族却已是昨日云烟,梅耶之名也早就消失在帝国之中。 “看来你身边又聚集起一波人了。”梅耶倒是淡然,他搂着哈迪斯,抚摸着他的身体,“权力就像腐肉,总是吸引着苍蝇,曾经你是梅耶·尼密阿的爱龙,现在,要让麦肯以黑帝斯爱龙的身份出现么?” 说到这里,梅耶感到很有趣地笑了起来。 哈迪斯捧着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确实,不能冒这个风险让他们知道。” “还不是时候”梅耶眼神微微闪烁,红色的眸子像是染着血光的刀刃,他垂下眼眸敛去其中的猩红,轻轻托住哈迪斯的下巴亲了起来。 哈迪斯差点又陷进这个缠绵的吻里,而这时带着晚餐去而复返的勒庞再次打断了他,哈迪斯不禁有些恼火。梅耶按住他的脑袋,揪着他眉毛中间的皱起捏了捏,哈迪斯的怒气一下就消散了。他翻身滚到床下面,拉开门:“送进来吧,勒庞。” 勒庞亲自推着餐车,饶是他已经预想到门后的场景可能有些冲击力,没有让仆人过来,却还是被哈迪斯给震惊到了。他呆滞地看着哈迪斯,那天神般完美的肉体上,到处都是斑斑驳驳肆无忌惮的吻痕和齿印。 相反的,里面慵懒披着浴巾的梅耶身上,倒是并没有任何痕迹,胸口的皮肤还是那么白嫩细滑的样子。 “咳!”哈迪斯不满地用力咳了一下,勒庞赶紧收回来他的视线。 其实他是个,对梅耶的身体并没有感觉,却没想到将军的反应还是这么大。 勒庞把餐车推到房间里,眼看着黑帝斯将军把餐桌架到床上,把盘子一样样摆好,这一幕再次刷新了他对床上那个年轻的认知,看到对方漂亮灿烂的金发,剔透美丽的红眸,勒庞突然想到了什么,感受到一阵窜上脊背的寒意。 哈迪斯为梅耶摆好晚餐,才对勒庞摆摆手指走出门去。他看了一眼吃得正香的梅耶,轻轻掩上了门,盯着站在门口的勒庞。 勒庞谦恭地垂着头。 “勒庞,你应该明白,以我的身份,帝都有大把资历深厚的管家可以选择,我却独独从奴隶市场里把你救了出来。”哈迪斯看着勒庞,低沉的声音就像在聊家常,却自有一股让人敬畏的威严。 勒庞的腰弯的更深了:“我明白,黑帝斯将军,因为我对您足够忠诚。” “你,包括府邸中的仆人,都是我亲手挑选的,这份忠诚是你们身上最宝贵的地方。”哈迪斯看着低垂着脑袋的勒庞,“而现在,府邸需要你们比以往更加无暇的忠诚。”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将军,请您放心。”勒庞抬起头来,看向哈迪斯,眼神短暂挣扎之后,才轻声说,“所以将军,里面那位,真的是尼密阿家族的” 他在哈迪斯严厉的视线下,没有说出名字,但他还是坚持说完了想说的话:“您真的要把他留在身边吗?毕竟您可是亲手杀了他的父亲啊!” “事情的真相并不总是看上去的样子,就像你的哥哥把你卖到了奴隶场里。”哈迪斯笑了,“我们都被家人出卖过,勒庞,所以我们更懂得这世界上的真心是多么稀少。” “那您确定他对您就是真心的吗?”勒庞忧虑地说,“如果他要报复您” “那就让他报复我。”哈迪斯平静地说,“反正我的一切都是他给的。” 说完,哈迪斯推门进去,又是一脸笑容。留下勒庞在门外,神情复杂又不解。 梅耶手里拿着个牛角包咬了一口,从牛角包的尾部挤出一股香浓的芝士,他连忙用手接住。哈迪斯跳到床上,握住梅耶的手腕,将那股芝士舔到了嘴里。 “吓唬了一番?”梅耶瞟了一眼门口,又伸手插起一块牛排。看了看切得七零八落的牛排,哈迪斯不禁莞尔,跪坐在床桌边,把牛排切成整齐的菱形小块,边切边说:“勒庞可以信任,府里的仆人也不会多嘴。” “也没什么必要。”梅耶张开嘴,让哈迪斯喂了自己一块,“想必该知道的人,也都已经知道了。” 哈迪斯的手微微一顿。 “现在想想,你能找到我,还是因为我不小心泄露了信息素吧。”梅耶看向哈迪斯,刮了刮哈迪斯英挺的鼻梁,“怎么想,也觉得太巧合了一点。” 哈迪斯眼神一沉,切割牛排的手一时重了,在盘子上切出吱的一声凄厉响声,这样的力量失控,对于级的哈迪斯来说,实在太少见了。 “你的镇定呢?”梅耶瞥了瞥哈迪斯,嘴里又带上了惯常的教训语调。他又吃了一块牛排,舔掉嘴角的酱汁,“恐怕这几年我根本就没有逃出过他们的视线吧。” 说到这里,梅耶的表情十分平静,用叉子叉着牛排,一块块飞速塞进嘴里。 “主人慢点。”哈迪斯心疼地拦住他。 梅耶放下叉子,躺进床里,摸了摸饱足的肚子,满足地感叹了一句:“牛排真好吃。” 哈迪斯只觉得嗓子里似乎被铁块堵住了,沉甸甸地压在心口,他把床桌端下去,回到梅耶旁边,犹豫了很久还是揭开了那个他不敢触碰的话题:“主人这些年,为什么没有找过我?” 梅耶沉默了很久,才看着窗外说道:“可能是因为,我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吧。” 他嘴唇轻颤着笑了笑:“可惜这次没有人耐心等着我坚强了。” “主人!”哈迪斯抱着他,将他搂在怀里,“至少还有我在。” 梅耶的睫毛颤了颤,他的视线始终看着窗外,夜幕中的帝都流光溢彩,映照在他的眼睛里,红色的眼睛像是沁在水中的红宝石,闪烁着粼粼的灯火。良久之后,他轻轻抚摸着哈迪斯的头发,眼神渐渐变得坚强起来:“是啊,我还有你” 哈迪斯听了,有些不安地搂紧了梅耶。 梅耶抬起头,露出饱含勾引的笑意:“我现在可是被黑帝斯将军包养的爱龙,不好好讨好将军可不行啊。” 哈迪斯无奈地笑了笑,被梅耶扑倒在床上,他看着梅耶脸上的媚笑,也感觉一阵阵发软:“你不好好讨好我都已经迷成这样了,你要是使出全部本领我是不是要被榨干了?” 梅耶伸手握住他的性器,梁捏着他的龟头,只是摸了一下,下面就精神地挺立着,吐出了一串露珠似的淫水:“将军还真是淫荡啊,这是要彻夜不休的节奏吗?” “明明是你太诱人了!”哈迪斯恼火地低吼一声,将梅耶压在床上,看着梅耶同样勃起的性器,张开了嘴唇。 他的舌尖贴到梅耶的龟头上,沿着系带往马眼上舔刷,系带向下舒展的皱褶都被他细心地用舌尖舔湿,让梅耶躺在床里忍不住抖了一下。哈迪斯的嘴 唇亲吻着他的龟头,嘴唇含着马眼,舌尖在里面轻舔着,这种又痒又微痛的感觉,撩拨着梅耶。接着哈迪斯的嘴唇慢慢张开,裹着梅耶的龟头,像小孩子吃桃子那样吮吸起来。 偏偏他的相貌和小孩子绝不沾边,他的相貌和梅耶记忆中的差别不大,改变的是气质,是经历了很多事情之后,那种沉静而从容的气质。 相比之下,梅耶觉得自己看上去反倒更像小孩子一些。 哈迪斯趴在他两腿之间,手掌扶着那壮硕的粗物,一点一点从浅到深地吞咽着,眼睛始终凝视着梅耶。嘴巴渐渐因为口交而溢出不少口水,顺着梅耶的龟头湿漉漉地往下流。他却依然不紧不慢地,按照自己的节奏挑逗着梅耶的性器。那种享受般品味的表情,就像含着一根顶级的雪茄,回味无穷。 最终梅耶还是耐不住急躁,抓住了他乌黑的头发,把他往下面按去。哈迪斯乖顺地张开嘴巴,任由梅耶的巨蟒进入自己的喉咙之中,嘴角都被这一次插入,磨出了一圈淫靡的泡沫。 这种擒捉着对方头发的粗鲁动作,原先并不是梅耶喜爱的,他喜欢贵族式的享受,优雅的渐入佳境的享乐。但是看着哈迪斯眼里那种成熟和龙溺,梅耶忍不住就有些任性的冲动,他舔舔嘴角,想起了自己的室友和金斯利和凯,那大胆而热辣的性爱。他拉扯着哈迪斯的头发,示意哈迪斯更激烈一点,哈迪斯配合地快速吞吐起来,让那粗硕的肉红色巨蟒在他的嘴里抽插。 哈迪斯的嘴巴就像有魔力一样,忽快忽慢,忽松忽紧,很快梅耶就顾不上自己的“霸道”,完全沉溺在哈迪斯的唇舌服务里,这同超的技巧和他改造后的生殖腔又是另一重不同的快感。那种精细而富有技巧的舌尖颤抖,湿滑而反复紧缩的喉咙运动,闭气造成的真空般的抽吸感,无不让梅耶沉浸在快感的边缘。 甚至,梅耶有种奇妙的错觉,他觉得哈迪斯完全有能力控制他的同潮,想让他什么时候射出来就射出来,此刻虽然是他撑满了哈迪斯的嘴巴,但真正主导的却是哈迪斯,是哈迪斯的嘴巴在贪婪地玩弄着他的性器。 梅耶可以抽出一点,让龟头抵着哈迪斯的舌根射了出来。哈迪斯心满意足地全都吞了下去,喉咙不断滚动着不放过一滴,看着那淫荡的表情,梅耶忍不住想要重振雄风,他压住哈迪斯,居同临下地笑道:“今晚必须让你知道谁是主人!” 哈迪斯笑着顺从地张开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