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摧花手册外传》 之欧阳玫(上) 作者:MRBIGDICK 2016年/6月/30日 「疼…好疼…」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让欧阳玫疼得全身颤抖起来,而她的意识也从昏迷中被粗暴地唤醒,「这…这是哪里…我在哪里…为什么那么疼…」 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欧阳玫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她只觉得头疼欲裂,全身上下也都酸痛得像是要散架一样,而后庭阵阵火烧火燎般的剧痛更让她冷汗直冒,一时间,她疼得根本无法思考,脑海中一片空白,这个全身瘫软,无力挣扎的可怜女孩只好本能地不停哭喊和惨叫着。 「小骚货醒了…嘿嘿嘿…被我干醒了…」 欧阳玫听到一个男人熟悉的淫笑声,然后她就感觉到自己的两片屁股突然被捏得生疼,而肛门也被更加剧烈地来回撕扯和蹂躏着,疼得就像是马上就要裂开一样。 欧阳玫被这样的剧痛摧残得痛苦地连连惨叫着,而她的神智也在这样的折磨中渐渐恢复。 屁股上和后庭中传来的阵阵剧痛让欧阳玫意识到有个男人正在她的身后,一边用力捏着她的翘臀,一边淫笑着在她已经被精液灌满的紧窄肛门里肆意发泄着,那个男人的每一次侵犯都会几乎把整支阴茎都插进欧阳玫的后庭,让她痛不欲生。 在肛奸的屈辱和煎熬中,慢慢恢复记忆的欧阳玫痛苦地想起她是因为被两个男人淫笑着同时插入阴户和肛门,横加凌辱,才昏死过去的,而且在此以前,她已经被好几个男人轮奸了不知多久,所以才会被糟蹋得身体的每一寸都绵软酸痛,动弹不得。 听到耳边传来阵阵得意的淫笑和不耐烦的呼喝声,虽然双眼被厚厚的眼罩蒙着,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欧阳玫却还是心惊胆战地意识到她的身边还有不少男人正等待着在她的身体上发泄,而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却仍旧在她的后庭中野蛮地抽插着,摧残着她的肛门和直肠,让她疼得死去活来。 肛门被粗暴地撑开和剧烈拉扯的剧痛让欧阳玫疼得全身颤抖,不停惨叫着,虽然根本看不到身后的男人,但是已经被这些恶棍轮奸过无数次的欧阳玫甚至已经几乎可以只凭被阴茎插入和侵犯的感觉,还有男人在她身体里的抽插就分辨出是哪个男人正在蹂躏她。 后庭的剧痛让欧阳玫猜到正在她后庭中发泄的是一个背后有地藏王纹身的凶狠男人,因为那个男人每次凌辱欧阳玫的时候都喜欢像这样,不管是玩弄她的阴户还是肛门,总是喜欢捏着欧阳玫的翘臀,而且每一次插入都要把阴茎插到底,把这个白虎美女折腾得死去活来。 虽然欧阳玫已经被那些男人轮奸和折磨得死去活来,全身无力,但是想到那个可怕的男人,她却还是只能屈辱地哭着,忍着后庭的剧痛,用最后的力气勉强地微微噘起翘臀,好让那个男人的阴茎在她的肛门和直肠里插得更深。 那个男人马上就察觉到了欧阳玫的迎合,在欧阳玫的阵阵惨叫和哭喊声中,他一边在这个性感女孩的后庭里更加肆无忌惮地尽情抽插着,一边还满意地淫笑着羞辱欧阳玫:「小骚货被操得越来越听话了,看来天生的白虎还真的是比较骚呢…」 听着那男人的淫笑,哭泣着的欧阳玫却觉得心里像是刀绞一样疼。 她记得被掳到这个魔窟以后,第一次被这个背上刺着地藏王的男人糟蹋的时候,这个特别偏爱玩弄白虎的男人就是抱着欧阳玫沾满精液的赤裸胴体,淫笑着粗暴地把几乎整支阴茎全都插进了欧阳玫光滑的阴户,把已经被轮奸过不知多少次的欧阳玫刺激得连声惨叫,全身都颤抖和蜷缩起来。 而女孩的惨叫和哭声却让那个男人更加得意,他淫笑着抱紧浑身颤抖着的欧阳玫,在欧阳玫的哭泣和哀求声中,凶狠地在女孩紧窄娇嫩的阴道里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那个男人的每一次抽插几乎都会顶到欧阳玫敏感的子宫口,这样野蛮的强暴把欧阳玫摧残得死去活来,而那个男人却乐在其中。 读^精`彩~小說~就^来点01b点苐1~版主^小說-网! !! 直到欧阳玫终于被那个男人可怕的侵犯推上了激烈的性高潮,而且同时还被刺激得失禁了,那个男人才停止了他粗暴的蹂躏,享受着欧阳玫的高潮,在这个小美女的身上畅快地发泄了,而欧阳玫却已经被玩弄得大汗淋漓,全身抽搐,甚至在性高潮的颤栗中失去了意识,即使另外几个男人在欧阳玫的阴户和肛门里轮番发泄,也没有能够唤醒这个可怜的女孩。 从此以后,这个男人就爱上了用这样残暴的方式糟蹋这个白虎女孩,而欧阳玫却根本不敢反抗,还被迫噘起屁股迎合。 欧阳玫在那男人的胯下,吃力地噘着屁股,屈辱地任凭那男人在她的后庭中肆虐,被那男人蹂躏得全身颤抖,不停地惨叫和哭喊着。 当那个男人终于抓着欧阳玫的翘臀,把阴茎插进她的后庭深处,在她满是精液的直肠里泄欲以后,满意地放开她的时候,欧阳玫已经被摧残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是欧阳玫却还不得不流着眼泪,强撑着酸痛难忍的身体,哭着跪在地上,抽泣着抬起头来,让那个刚在她后庭里泄欲的男人淫笑着走到她的面前,把阴茎塞进她的嘴里。 这个双眼被蒙着,什么也看不见的女孩被迫用她的香舌清理着那支几乎把她的肛门撕裂的肮脏阴茎,直到欧阳玫把阴茎上那些粘稠腥臭的精液和令人恶心的秽物全都舔得干干净净,她才能哭着瘫软在地上。 后庭刚遭受过蹂躏的欧阳玫在冰凉的地板上蜷缩着身体,屈辱地抽泣着,肛门更是火辣辣地疼。 但是那些男人不可能就这样放过这个白虎美女充满吸引力的美妙胴体。 欧阳玫痛苦而惊恐地听到另一个男人马上就淫笑着走到了她的身边,当那个男人的大手抓住欧阳玫修长的双腿,用力把这对性感的美腿向两边分开时,欧阳玫忍不住又悲惨地痛哭起来,而那男人却根本不为所动,继续淫笑着把欧阳玫沾满了精液的双腿分别扛在肩上,然后又抱着这个小美女纤细的腰肢,在欧阳玫的哭喊声中把阴茎插进了她红肿一片的白虎阴户,尽情地在她温湿紧窄的阴道里发泄起来…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在欧阳玫的身上发泄了他们的兽欲,有时欧阳玫甚至还要被两三个男人同时蹂躏和凌辱,欧阳玫的双眼被厚厚的眼罩蒙得严严实实,又被那些男人糟蹋得昏过去了好几回,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多少男人玩弄了多少次。 直到欧阳玫跪在自己被轮奸得失禁的冰冷尿水中,哭着给一个男人口交,吞下了腥臭的精液,又被迫伸出舌头,把另一个刚享用过她白虎阴户的男人的阴茎也清理干净以后,那些男人才终于全都发泄了兽欲。 欧阳玫也终于可以疲惫地瘫软在地上,全身颤抖地轻声哭泣着,屈辱而痛苦地回想起她落入这些男人魔掌后,那地狱般的煎熬和折磨…欧阳玫被那些男人绑架以后,先被强暴失身,然后又被十几个男人轮奸。 惨遭凌辱以后,欧阳玫还被那些男人用她男友的生命相要挟,不得不亲手戴上狗项圈,并且在录像机的镜头前违心地对男友说出自己 其实是个淫娃荡妇。 在被那些男人强灌春药,又被拍下她在春药的药力下主动迎合那些男人的淫亵录像以后,欧阳玫只能绝望地就此沦为那些男人的性奴和发泄工具,被那些男人继续轮奸和蹂躏。 那些男人淫笑着不停侵犯欧阳玫被摧残得肿了起来的白虎阴户和紧窄肛门,甚至逼迫她跪在男人胯下,主动用唇舌舔吮男人们肮脏的阴茎,还要忍着恶心,咽下那些腥臭的精液。 在那些男人的淫笑声中,一只只淫亵的大手在欧阳玫诱人的胴体上不停地摩挲着,享受着她柔软的腰肢,也揉搓着她充满弹性的双乳。 欧阳玫的酥胸被不停地玩弄着,在那些男人的手中被捏成各种形状,而她粉红色的乳头更是被那些男人又掐又舔,甚至被咬破,渗出血来,疼得她眉头紧皱,全身颤抖着不停地惨叫。 那些男人的一支支粗大阴茎更是长驱直入地撑开欧阳玫娇嫩的阴唇,闯进她已经被撕裂的肛门,在一阵阵粗暴的抽插以后,把一股股滚烫肮脏的精液喷进欧阳玫的阴户和后庭,甚至灌满了她的子宫和直肠。 欧阳玫时而被那些男人抱在怀里连声惨叫,时而被男人骑在胯下痛苦呻吟,时而又在男人身下颤抖着悲惨哭泣,被那些似乎永远不会满足的淫兽折磨得死去活来,而当欧阳玫实在无法承受这样的摧残,本能地抗拒那些男人时,她就会遭到残忍的性虐待,比如用烟头烫乳头,用电击器电击阴唇,甚至把滚烫的烛油滴进被强行张开的肛门。 在这样暴虐的轮奸和调教下,这个前不久还是纯洁处女的小美女被迫适应了这样的凌辱,她不得不逆来顺受地承受男人们的兽欲和蹂躏,还学会了用她的唇舌主动侍奉男人,却不敢作出任何反抗。 被那些男人初步调教以后,欧阳玫又被那些男人捆绑着,塞住嘴,蒙上眼睛,装进口袋里,塞进汽车的后备箱,送到了那个点名要玩她的男人的郊外别墅里。 被蒙着双眼的欧阳玫忐忑不安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从口袋里抱了出来,又被放在柔软的地毯上。 塞在欧阳玫嘴里的口交球被拿了出来,手脚上的束缚也被解开,当她的眼罩终于被扯掉,欧阳玫才看到眼前这个把她推入地狱的男人,也想起了这个男人曾经用钻石和珠宝诱惑过她,但却被她拒绝了。 看着这个淫笑着的男人那肥胖的赤裸身体和他丑陋的面容,欧阳玫不由得一阵恶心,但是她却不敢反抗,只能流着眼泪,任由那个男人摆布。 在那幢别墅里,欧阳玫被那个男人玩弄了整整两天两夜,发现欧阳玫的阴户上连一根阴毛也没有以后,那个男人愈加兴奋,在欧阳玫的哭声中,迫不及待地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户。 在那个男人的命令下,欧阳玫只能像一个会走路的充气娃娃一样,哭着把自己的身体摆成各种淫贱的姿势,供那个胖男人恣意威胁和凌辱。 不管是欧阳玫的阴户、肛门,还是她的小嘴,都成了那个胖子肆虐和泄欲的工具,那个胖子甚至逼着欧阳玫跪在地上,用双手捧着自己丰满的双乳,流着眼泪吃力地用酥胸夹住他的阴茎上下扭动,直到他在欧阳玫的乳沟中畅快地泄欲,把炽热的精液喷洒在女孩的胸口和俏脸上。 虽然事先已经吃了性药,但是在欧阳玫的身上连续发泄了几次以后,那个胖子还是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为了继续享用这个他梦寐以求的白虎美女,那个胖男人又吃了几颗性药,而即使是在等待性药的药力发作的时候,这个男人也没有放过欧阳玫。 欧阳玫被那男人反绑双手,然后又模彷着日本A片里的样子,用麻绳紧紧地缠绕和捆绑着全身,最后又悬空被吊在天花板上。 读^精`彩~小說~就^来点01b点苐1~版主^小說-网! !! 那男人淫笑着把剧烈震动着的电动阴茎和跳蛋分别塞进欧阳玫的后庭和阴户,然后就满意地欣赏着欧阳玫赤裸的胴体在这样的刺激下,无法自控地颤抖起来。 看着欧阳玫难以掩饰的屈辱神情,听着她娇羞的呻吟和哭叫声,还没等到性药的药力完全发作,那个男人的胯下就不知不觉地重新膨胀起来,但是他并没有把欧阳玫从天花板上放下来,而是淫笑着走到被悬空吊着的女孩身后,把正在欧阳玫身体里肆虐的那个跳蛋拉了出来,然后就抱着女孩的纤腰,把他的阴茎插进了欧阳玫的阴户,用阴茎的大力抽插取代了跳蛋的震动,继续刺激和享用着欧阳玫的身体,伴随着那男人的一次次冲击和欧阳玫羞耻的哭喊声,欧阳玫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前后摇晃起来…在这难熬的两天两夜中,那个男人没有放过欧阳玫身上任何一个可以用来泄欲的地方,他在这个白虎小美女的迷人胴体上发泄了无数次,直到射出来的精液已经象清水一样,无论什么性药也无法帮助他重振雄风才作罢。 而这时,欧阳玫的双腿间、屁股上、胸口、脸上、嘴角、肚子上和背后到处都沾满了黄白腥臭的精液,甚至连头发上也被浇上了精液,秀发被精液黏在一起,显得更加凌乱淫靡。 在一次次凌辱欧阳玫的同时,那个男人还不停地羞辱着她,说她一定要被那么多人操过才乖,真是个不挨操不舒服的骚货,而欧阳玫却无言以对,只能痛苦地哭喊着,任由屈辱的眼泪不停滴落在地面上…被那个男人肆意糟蹋以后,欧阳玫又被掳回那座暗无天日的魔窟,她被关进一间阴暗的牢房,继续悲惨地充当着男人们的性奴。 每天欧阳玫都要被二十多个男人轮奸上几十次,她似乎就只是为了供男人们泄欲而存在,这个可怜的女孩一次又一次地被那些野兽般的男人折磨得昏死过去,甚至失禁漏尿。 那些男人还用各种难以启齿的淫亵手段反复调教欧阳玫,强迫这个性感迷人的白虎女孩抛弃羞耻,学会了用身体满足男人,主动用阴户和肛门迎合男人的兽欲,也熟悉了如何为男人口交和乳交。 在那些男人的逼迫下,欧阳玫甚至还不得不学会了不少取悦男人的淫亵技巧。 那些男人就这样把欧阳玫从一个青涩纯洁的清丽美女调教成了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让男人满足地玩弄和发泄的淫贱性奴,然后,他们还残忍地给欧阳玫做了绝育绝经的手术,又把欧阳玫送进了他们的「玩具房」。 和被关在「玩具房」 里的另外几个女孩一样,除了作为性奴,供「玩具房」 里的那些看守们随意蹂躏以外,欧阳玫有时还会被送进一个专门为她设计的房间,像一个性玩具一样,被和那些男人沆瀣一气的「客人」 们淫笑着玩弄。 欧阳玫的房间被装饰得就像是酒吧一样,房间里除了可以用来播放她被轮奸的录像的大屏幕和可以让她躺在上面迎合男人的一张巨大吧台,还有一座迷你舞台。 每一个玩弄欧阳玫的「客人」 都很喜欢看着欧阳玫赤身裸体地站在这个舞台上,并且在追光灯的照射下,含着屈辱的眼泪,亲手把震动着的电动阴茎插进她自己的阴户和肛门,然后再在激烈音乐的伴奏下抽泣着舞动身体,时而跪在地上噘起屁股,在空中画 圈,时而举起一条腿,把她已经被电动阴茎刺激得湿润的阴户和颤抖着的肛门暴露在男人们眼前。 除了这座舞台,房间里还有一把奇怪的椅子,那把椅子的四条腿都固定在地上,而椅背却和一根被固定在天花板和地板上的钢管焊在一起。 「客人」 只需要舒服地坐在这把椅子上,欧阳玫就不得不走过去,用双手撑住椅子的扶手,双臂用力,像以前练习舞蹈时一样,把她轻盈苗条的身体倒立起来,用双腿缠住椅背上方的那根钢管,再稍稍调整一下,把她的阴户送到「客人」 的嘴边,让客人可以淫笑着欣赏和品尝她没有一根阴毛遮蔽的娇嫩阴户,而与此同时,欧阳玫也会倒立着,把她的俏脸埋在「客人」 的胯下,吃力地舔吮着已经膨胀起来的腥臭阴茎…看过了欧阳玫迷人的艳舞表演,又享受过了欧阳玫倒立口交的美妙滋味,还近距离亵玩了她的白虎阴户以后,那些「客人」 们当然不会放过在这个性感美女身上泄欲的机会。 有些「客人」 喜欢把欧阳玫放在吧台上,在她那双修长美腿的缠绕中享用她的紧窄阴户,有些「客人」 却喜欢让欧阳玫跪在舞台上,在快节奏音乐的伴奏声中,抱着她的翘臀,在她的后庭里激烈地发泄之后,在她的哭喊声中,用精液灌满她的肛门和直肠,还有些「客人」 却更喜欢坐在那把椅子上,让欧阳玫跪在他们面前,用唇舌或者乳沟包裹住他们的阴茎,最后还要把腥臭白浊的精液喷射在这个小美女的脸上或者嘴里…被关进「玩具屋」 以后没过多久,不管是那些看守,还是那些偏爱玩弄欧阳玫的「客人」 们都发现了欧阳玫的口交特别令人销魂。 欧阳玫温湿的双唇格外富有弹性,而她的舌头更是天生就特别柔软灵活,可以在每一寸阴茎上来回穿梭,甚至还可以缠绕着插进她嘴里的阴茎。 读^精`彩~小說~就^来点01b点苐1~版主^小說-网! !! 而且更重要的是,不知为什么,欧阳玫似乎对于男人阴茎的敏感部位特别了解,她的舌尖总是能撩拨到男人最需要刺激的地方,带给男人最强烈的快感,而她双唇的吮吸更是可以把男人的最后一滴精液都吸出来,让男人品尝到难以名状的满足感。 一个看守在满意地享受过欧阳玫的口交以后,淫笑着给欧阳玫起了个花名叫「口交女王」,虽然这个花名让欧阳玫感到屈辱不已,但是却很快就在男人们中间流传开来。 从此以后,欧阳玫除了继续要被这些看守们轮奸,还要跪在他们面前,给他们口交,直到嘴都麻痹得合不起来。 而那些男人还要变着花样地羞辱欧阳玫,他们有时让欧阳玫先张开嘴,让他们看到嘴里的精液才能咽下去,有时又让欧阳玫把精液吐在手上,然后再舔进嘴里,甚至还让欧阳玫含着精液,再给另一个男人口交,直到嘴里满是精液,才可以全都咽下去。 每天欧阳玫都要喝下不知多少精液,嘴里始终充斥着阴茎和精液的腥臭气味。 「客人」 们虽然不知道欧阳玫的这个花名,但是他们也能感觉到欧阳玫的口交有多么令人满意。 除了尽情享用欧阳玫的唇舌,有些「客人」 甚至还让欧阳玫教被关在「玩具屋」 里的其他女孩口交。 有一次,欧阳玫被送进一间装饰得富丽堂皇,看上去像是富家卧室的房间,看到有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站在淫笑着地毯上,正看着一个身穿女仆装的女孩流着眼泪,跪在其中一个男人胯下,呜咽着把那个男人的阴茎包裹在嘴里舔吮着。 但是那个男人看来对那女孩的口交并不满意,他一看到欧阳玫,就提起脚来,把那女孩踢倒在地毯上,命令欧阳玫给他口交,并且恶狠狠地让那个女孩学着点。 欧阳玫只能忍受着屈辱,一边手脚并用地慢慢爬向那个男人,一边悄悄注意着那个侧身跪躺在地毯上,嘤嘤哭泣着的女孩。 那个女孩引人注目的五官和骨感苗条的身材让欧阳玫想起,曾经看到过她和自己一样被那些看守轮奸,而且记得有看守提起过这是个溷血儿。 女孩身上的女仆装已经被撕破了,她的那对小巧坚挺,却满是瘀青的乳房在那些男人淫亵的双眼前一览无余,而女孩的裙子也已经被扯碎,她沾满精液,而且还横一道、竖一道布满青紫鞭痕的翘臀也完全暴露了出来,令人触目惊心。 欧阳玫给那三个男人一一口交,而那个女孩也被迫在一边看着,享受过欧阳玫的口交以后,那些男人又淫笑着把欧阳玫和那女孩都抱起来,扔到房间中央的那张大床上,然后就开始尽情玩弄这两个充当性玩具的可怜女孩。 那个女孩被迫趴在一个男人身上,扭动着身体,让那个男人的阴茎在她的阴户里抽插着,而她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正按着她的背嵴,把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里。 而欧阳玫这时候却被迫坐在那个正在凌辱那女孩阴户的男人脸上,让那男人舔着她满是精液的白虎阴户,而欧阳玫的小嘴也已经被第三个男人的阴茎塞住了…在性药的帮助下,那三个男人在这两个各具风情的小美女身上发泄了很久,欧阳玫和那个骨感女孩的阴户、肛门和小嘴都没有逃脱那些男人的蹂躏,那个女孩被迫跪在床上,哭着用手分开自己的屁股,张开自己的肛门,让男人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精液从她的肛门里倒流出来,一边淫笑着把阴茎插进她的后庭,而欧阳玫这时也跪在床上,流着眼泪为另一个男人乳交。 那些男人还用上了跳蛋、电动阴茎和后庭珠,把欧阳玫和那女孩都糟蹋得昏过去了好几次,最后一次失去意识以前,欧阳玫只记得那三个男人淫笑着,先后把灼热腥臭的精液喷在她和那女孩的脸上,而跳蛋正在她的阴户里不停地震动着…还有一次,欧阳玫被送进另一个房间,被迫去教另一个女孩口交。 读^精`彩~小說~就^来点01b点苐1~版主^小說-网! !! 当欧阳玫被两个看守推进房间的时候,她看到那个房间被布置得就像是一个健身房一样,一个似乎上了点年纪的男人正坐在健身器上,皱着眉头,有些不满意的样子,而另一个几乎赤身裸体,身上只剩下几条布片的女孩正跪坐在一边的地上,低着头轻声哭泣着,而那女孩身下的地板已经被从她的阴户和肛门里流出来的白浊精液濡湿了。 看到欧阳玫,那男人马上就指着他胯下那支丑恶的阴茎,淫笑着命令欧阳玫过去,而欧阳玫也就只好含羞忍辱地走上前去,乖乖跪在那个男人的胯下,低下头来,用她的小嘴包裹住了那个男人的阴茎。 那个男人一边在欧阳玫的温柔舔吮中舒服得连连倒吸冷气,一边还没忘了命令跪坐在一旁的那个女孩认真学着欧阳玫是怎么口交的。 欧阳玫一边摆动着脑袋,轻轻地舔舐和吞吐着那男人腥臭的阴茎,一边还用余光打量着那个女孩,她看到那个女孩不敢大声哭泣,只好轻声 呜咽,她好像是刚被打过,脸上还留着一个红红的掌印,女孩的身材显得健美而充满活力,尤其是她胸前那对挺拔的乳房,更是令男人们垂涎欲滴,但是她的酥胸上如今却满是青紫的瘢痕和血迹,还有无数男人留下的指印,而那女孩的双腿之间更是已经沾满了精液。 在欧阳玫的舔吮中,那个男人没能坚持多久就爆发了,正当欧阳玫要和以往一样咽下嘴里的那些精液时,那个男人却突然阻止了她,又指着旁边的那个女孩,命令欧阳玫把嘴里的精液喂到那女孩的嘴里。 欧阳玫只好含着那些精液,流着眼泪膝行到那个女孩身边,把脸伸到她的面前,而那个女孩虽然也不情愿,但还是被迫忍受着委屈,抽泣着张开嘴来,吻住欧阳玫的嘴唇,无奈地让欧阳玫的舌头把腥臭的精液一点点推进她的嘴里。 那个男人这时却又淫笑着强迫欧阳玫和那个女孩抱在一起,这两个可怜的小美女只好一边继续嘴唇相贴,一边顺从地直起身来,把身体靠在一起,伸出手臂,彼此拥抱着。 看着眼前这两个女孩白皙诱人的火辣胴体象蛇一样柔若无骨地互相纠缠着,女孩胸前的两对美乳也相互挤压和摩擦着,那个男人欲火焚身地咽下了一口口水。 而当那个男人看到这两个女孩泪流满面地吻在一起,又想到欧阳玫正在不停地把他的精液喂进那个女孩嘴里的时候,他更是感到身体里似乎有一股热流涌向他的双腿之间。 那男人淫笑着让欧阳玫不要再把精液喂给那个女孩,又命令这两个小美女分别喝下她们嘴里的精液。 欧阳玫和那个女孩只好忍着恶心喝下那些腥臭的粘液,但是那男人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们…在男人的命令和威逼下,欧阳玫和那个女孩不得不像是同性恋一样,时而把身体贴在一起,用双手揉搓对方的酥胸,还要互相舔乳头,时而彼此相拥,一边亲吻对方,一边互相摩挲对方赤裸的胴体,时而又被迫同时抱着对方的双腿,用舌头舔舐对方的阴户。 那个男人甚至还强迫欧阳玫和那个女孩用电动阴茎和跳蛋互相玩弄,而她们虽然不忍心欺辱眼前这同命相怜的可怜女孩,却还是只能模彷着那些男人平时用这些淫亵的工具蹂躏她们时候的样子,流着眼泪把高速颤抖着的电动阴茎和跳蛋塞进对方的身体,同时自己却也被阴户和后庭中的剧烈震动刺激得忍不住婉转呻吟起来…这样的淫亵表演让这两个女孩羞辱得无地自容,但却又不敢抗拒,而这样的香艳场面却让那个变态的男人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那个男人毕竟上了点年纪,先蹂躏了那个女孩两次,又在欧阳玫的嘴里再次爆发以后,他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但是这两个小美女相互抚慰的场景却让他原本已经萎靡的阴茎再一次膨胀了起来。 在女孩们屈辱的抽泣声和哭喊声中,那个男人依靠性药的药力,又在欧阳玫和那个女孩的身上各自发泄了两三次,那女孩温婉的俏脸被白浊的精液弄得一塌煳涂,而欧阳玫也不得不再次喝下了那个男人腥臭的精液…在「玩具屋」 中被男人们当作性玩具玩弄了一段时间以后,欧阳玫又被送回那些男人的魔窟,继续她悲惨的性奴生涯。 男人们都已经听说了欧阳玫的那个「口交女王」 的花名,所以也特别喜欢享用她的温湿唇舌。 因为跪在男人胯下,为男人口交的次数实在太多,欧阳玫磨破的膝盖甚至再也没有机会完全长好。 读^精`彩~小說~就^来点01b点苐1~版主^小說-网! !! 那些男人在欧阳玫的阴户或者肛门里发泄以后,喜欢把湿淋淋的阴茎直接伸到欧阳玫嘴边,强迫她清理阴茎,而欧阳玫也就只好哭着用舌头把阴茎上那些粘稠腥臭的精液和秽物都舔舐干净。 除了屈辱地充当泄欲工具,欧阳玫也不得不教了许多女孩怎样口交才能让男人满意,甚至还被迫亲手给一对同样被绑架的双胞胎小美女剃光了阴毛…正当欧阳玫蜷缩着身体,躺在被男人们的精液,还有她自己的体液和尿水浇湿的冰冷地面上,为自己屈辱的遭遇而伤心哭泣时,双眼仍然被蒙着的她却惊恐地听到牢房的门又被打开,又有几个男人淫笑着走了进来。 欧阳玫知道接下来等待着她的又是难以忍受的轮奸,但是她却根本无法抗拒这悲惨的命运,只能流着眼泪,勉强用绵软无力的双手和膝盖支撑着酸痛难忍的身体,顺从地噘起屁股,等待着那些男人的侵犯。 很快,欧阳玫就感觉到有一双大手抓住了她的翘臀,一支阴茎也马上就撑开她的阴户,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抽插起来,而与此同时,她的嘴也被另一支腥臭的阴茎粗暴地侵入了… 之欧阳玫(中) 作者:MRBIGDICK 2016年/7月/1日 几个男人轮流在欧阳玫的嘴里、阴户和后庭泄欲以后,欧阳玫正抽泣着,用唇舌包裹着她嘴里的一支阴茎时,突然听到牢房的门被重重地推开,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还没等欧阳玫反应过来,蒙在她眼睛上的那个已经被精液和泪水浸湿了的黑色眼罩就被强行扯掉。 突如其来的亮光让已经被蒙着眼玩弄了很久的欧阳玫不由自主地眯起双眼,幸好牢房里本就灯光昏暗,没过多久欧阳玫的眼睛就适应了,当她认出那个扯掉她眼罩的男人时,心里不由得一阵酸楚,因为就是这个男人第一个强奸了她,夺走了她的宝贵贞操。 「小婊子…被操得爽不爽…」 那个男人拿着从欧阳玫的脸上扯下来的眼罩,一边淫亵地欣赏着欧阳玫伸出舌头,舔着阴茎的悲惨模样,一边淫笑着羞辱她,「你还记得你以前的那个男朋友吗?他是不是叫韩近山?是不是搞什么通信技术的?」 听到那男人突然提起她的男友,欧阳玫有些觉得诧异,更是不由得感到一阵悲伤和心酸,但在那个可怕的男人面前,她却不敢稍有怠慢,更来不及细想些什么,只好一边继续卖力地舔吮着她嘴里的那支快要喷发的阴茎,一边流着眼泪,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就没错了…就是那小子…」 那个男人显得有些恨恨地喃喃自语着,然后他又淫笑着对正一边吸吮着嘴里的阴茎,一边温柔地用舌尖在那个已经膨胀得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上转圈的欧阳玫说,「不知道怎么回事,你那个男朋友韩近山好像看到了给你灌春药时候的录像,知道了你那时候在寄给他的那段刺激录像里骚成那样是因为春药,所以疯了似地到处在找你,知道你失踪了,就拼命地给你发邮件,邮件里边有他自己录的一段录音,你要不要听听?」 说着,那个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智慧型手机,淫笑着点了几下。 「小玫…小玫你听见吗…我是…是你的阿山哥啊…」 听到那男人的手机里传出了一个男孩温柔的声音,欧阳玫一下子愣住了,那个声音她曾经无比熟悉,因为那就是她最爱的男友-韩近山的声音。 但是随着欧阳玫面前的那个男人不耐烦地拍了拍她满是精液的脸颊,提醒她继续舔吮她嘴里的阴茎,她又不得不一边继续用唇舌包裹和缠绕着那支腥臭的阴茎,一边流着眼泪,继续听着那段录音:「我…我不知道…你还用不用这个邮箱…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这段录音…如果你能听到的话…我只想说…我只想和你说…我想你…」 听到这里,欧阳玫的心里顿时一阵心痛,就像是被无数支钢针同时扎着一样,两行酸楚的眼泪马上就从她的脸上滑落下来,但是欧阳玫却还是只能一边继续机械地舔着嘴里的那支已经接近喷发边缘的阴茎,一边听着男友带着哭腔的声音:「我…我看到那个录像了…那些…那些禽兽…不是人…他们…他们给我寄的录像…剪辑过…我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不相信你…我不该走…小玫…小玫…那不是你的错…是那些禽兽…那些禽兽用了药…小玫…我不在乎…不管那些禽兽把你怎么样了…我都不在乎…回来吧…我…我还爱你…回来吧…只要你回来就好…小玫…」 「没想到啊,你那个男朋友还真是够爱你的,连亲眼看着你被那么多鸡巴操过都不介意,真是好大的气量啊…」 录音戛然而止,那个男人一边收起手机,一边淫笑着对欧阳玫说:「既然你的男朋友都不在乎戴那么多绿帽子,还想要你,那你还想不想见见你的男朋友呢?」 但那个男人没想到的是,欧阳玫流着眼泪,抽泣着咽下她面前那个男人刚在她嘴里喷涌而出的腥臭精液以后,却痛苦地皱起眉头,抽泣着低下头去,一边任凭眼泪不停地滴落在地上,一边哭喊着:「不…我不要…我不要见他…」 读^精`彩~小說~就^来点01b点苐1~版主^小說-网! !! 欧阳玫跪在地上,身体随着哀鸣而阵阵颤抖着,而她的心中更是已经痛如刀绞,虽然她恨不得马上就能逃离这个给她带来无穷羞辱和苦难的魔窟,回到亲爱男友的身边,但是一想到自己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欺凌和糟蹋过,再也没有哪怕一寸身体是干净的,曾经的纯洁更是已经被肮脏腥臭的精液玷污得污秽不堪,欧阳玫就觉得她的心阵阵抽痛起来。 羞愧得无地自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男友的欧阳玫只能低着头,一边痛彻心扉地悲泣,一边违心地哭喊着:「不要…我不要…我不想见他…」 「这可不行…」 听到欧阳玫这样说,那个男人却狞笑起来,「就算你不想见你的HONEY,我们还有事情要和他谈呢…」 说着,那个男人就把一个手机和一张写着一个电话号码,还写着时间地址的纸条放在仍然低头哭泣着的欧阳玫面前的地面上,然后继续淫笑着对她说,「你男朋友的邮件里还留了这个电话号码,叫你听到这段录音以后就打给他。所以你现在就可以打给他,约他在这个时间到这个地方去,到时候,你就可以看到你亲爱的男朋友了…」 「不…不要…」 但是,欧阳玫却只是一边继续低着头连声抽泣,一边轻轻摇头,喃喃悲鸣着:「我不要…我不要…」 欧阳玫意识到那些男人叫她打电话给韩近山,一定有所图谋,虽然她还不知道那些男人到底有什么阴谋,但是这个聪明的女孩却还是隐隐有不祥的预感。 虽然已经被那些男人折磨得不敢直接抗拒他们的命令,但是欧阳玫却还是不愿意拿起面前的电话。 看到欧阳玫只是不停摇头,那个男人悻悻地收起了那个手机和那张纸条,站起身来对牢房里的那些男人说:「这妞敬酒不吃吃罚酒,操够她以后,好好教训教训她…」 在欧阳玫惊恐的哭喊声中,那些男人却全都淫笑着欢呼起来…又轮奸了欧阳玫足有十几次以后,那些男人的兽欲才算是得到了满足,然后他们就把已经被蹂躏得全身无力的欧阳玫吊在牢房的天花板上,并且找来了皮鞭,淫笑着抽打这个可怜的女孩。 在欧阳玫的阵阵惨呼声中,皮鞭呼啸着,在她白皙的背嵴、双腿和胸乳上接连留下了一条又一条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 虽然欧阳玫被鞭打得全身不停地扭动和颤抖着,甚至还疼得昏过去了好几次,那些男人竟然还不肯放过这个小美女,他们残忍地用电击器轮番电击着欧阳玫敏感的乳头、阴户和肛门,欧阳玫被折磨得不停地惨叫着,甚至被电得失禁…但是,尽管欧阳玫被那些男人虐待得死去活来,却还是不肯屈服。 看着欧阳玫被电得全身抽搐,惨叫着在空中痛苦地拼命扭动赤裸的身体,却还是用微弱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不…我不打…」。 那个刚才命令欧阳玫打电话给韩近山的男人恨恨地把手里的那张写着电话号码和时间地点的纸条揉成了一个团,他本以为欧阳玫被调教成性奴以后,已经不敢抗拒他的命令,但是没想到这个似乎早就习惯了逆来顺受的小 美女竟然会为了心爱的男友而重新坚强起来,甚至可以忍受这样的酷刑,想到这里,那男人不由得更加咬牙切齿起来…原来,看到欧阳玫的淫荡录像以后,不知道那是因为女友被强灌春药以后迷失本性的韩近山伤透了心,为了远离这里,他辞掉了原来的工作,跑到了新中市。 很快,韩近山就凭借他出色的技术,被一家大型通信公司的技术部门所聘用,而且迅速崭露头角,成为公司的高级技术主管。 所以,当新中市警方要求这家通信公司和警方合作,为警方破解罪犯的通讯系统时,韩近山也就成为了最合适的人选。 为了保密,韩近山被警方保护在一个秘密工作室里,对罪犯的通讯加密进行研究,而他的身份和工作室的位置只有很少几个高级警官知道。 韩近山很快就破解了警方希望他破解的通讯加密系统,并且改进了警方的监听系统,让警方可以轻而易举地截获在新中市大肆进行毒品交易的罪犯之间的联系。 掌握了这些情报的警察顺利地击毙和抓获了不少毒贩,还没收了一些毒品,甚至还有一些枪械和弹药。 其实,新中市的地下毒品交易也是由绑架了欧阳玫,并且把她调教成性奴的这些男人所掌控的,虽然这些男人在新中市的警方也暗插了不少内奸,并且借助内奸的泄密才转移了大多数毒品和军火,没有被警方查获,但是还是蒙受了不小损失,于是这些男人一边升级了加密手段,一边也可以开始调查究竟是谁破解了他们的通信系统。 在那些毒贩采用了更加复杂的加密方法以后,新中市警方很快就发现监听毒贩之间的联系又变得艰难起来,所以警方就把他们从毒贩手里缴获来的电脑和通讯设备都交给韩近山,希望韩近山可以从中找到一些对于进一步破解工作有帮助的资料和信息。 但是当韩近山在研究这些设备的时候,他却意外地从一个被击毙了的毒贩头目的电脑中找到了那段让他永生难忘的录像,看着屏幕上的女友正不顾一切地用赤裸的身体迎合着那些面容被马赛克遮盖着的男人,淫荡地扭动着腰肢,满足着他们的兽欲,愤怒的韩近山本想把那段录像删掉了事,但是正当他想要删掉录像时,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读^精`彩~小說~就^来点01b点苐1~版主^小說-网! !! 韩近山无意间把录像的进度条拉到一开始,却发现这段录像和被寄给他的录像有些不一样,当韩近山强压怒火,从头看这段录像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那些男人在拍摄录像以前给欧阳玫强灌了春药,所以被春药所控制的欧阳玫才会在录像中显得如此淫贱。 韩近山本就不大相信一直清纯可人的女友竟然会是这样一个毫无羞耻感的荡妇,只是因为那段录像过于真实,才让他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 所以当韩近山看到这样残酷的真相以后,他不由得悔恨交加,又是自责,又是内疚,又是心疼,甚至捶胸顿足地哭出了声来…韩近山把欧阳玫和这段录像的事情告诉了新中市警方,希望警方能帮他找到他依然深爱的女友,好让他向欧阳玫道歉,希望欧阳玫能够回到他的身旁。 但是警方却遗憾地告诉韩近山,欧阳玫已经早就失踪了,无法查到她的下落。 韩近山以为欧阳玫是因为被那些男人凌辱而失身,所以才故意回避,躲着他,韩近山找不到欧阳玫,只好把自己想对女友说的话录成一段录音,然后加上他现在用的手机号码,发到他所知道的每一个欧阳玫曾经用过的电子邮箱,希望欧阳玫能够听到这段告白以后打电话给他。 与此同时,韩近山也意识到,既然这些毒贩手里有欧阳玫被强灌春药以后又被轮奸的录像,那糟蹋欧阳玫的一定也就是这些毒贩。 想到这里,韩近山不由得火冒三丈,于是,他加快了工作进度,除了吃饭睡觉,只要一有时间,韩近山就在工作室进行研究,希望能够早日破解这些毒贩的通信系统,帮助警方彻底铲除这些毒枭,为惨遭他们侮辱的女友报仇。 警方对于韩近山工作也非常满意,为了保护他的安全,警方一方面继续对韩近山的身份和秘密工作室的位置严格保密,一方面也进一步加强了工作室的安全设施,以保证万无一失。 尽管没办法查到是谁破解了通讯系统,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在哪里,但是那些男人还是通过他们安插在新中市警方中的内奸搜罗到了不少消息。 得知那个人有一个女朋友被强灌春药,又被拍下了在春药控制下主动迎合好几个男人的录像以后,那些男人就猜到了那个人可能就是欧阳玫的男友。 那些男人设法打开了欧阳玫用过的一个邮箱,果然在邮箱里找到了韩近山发来的邮件和那段录音。 通过邮件中的手机号,那些男人查出了这个手机号的使用者是韩近山。 最后,那些男人终于从欧阳玫的嘴里得到了证实,那个叫韩近山的男人正是欧阳玫的男友,也就是破解了他们在新中市的通讯系统的那个人。 其实,那些男人早就知道,韩近山彻底破解他们的通讯系统只是个时间问题,而他们唯一的办法就只有让韩近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这些男人已经想过很多办法除掉韩近山,但是由于他们在新中市警方内部安插的内奸层级太低,根本查不到韩近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因此他们的计划也就只能落空。 所以当那些男人发现韩近山就是欧阳玫的男友,而且韩近山还在到处找欧阳玫的时侯,他们马上就想到可以通过欧阳玫找到韩近山,然而没想到原以为十拿九稳的阴谋却因为欧阳玫一反常态的抗拒而无法付诸实施。 「算了…还以为这母狗已经操软了呢…没想到还那么倔…」 看着被吊在天花板上的欧阳玫又一次被电得昏死过去,而她满是伤痕,又刚被电流贯通的赤裸胴体却还在无意识地微微颤抖着,那个男人终于叫停了这场全无人性的凌虐,他看着垂着头,陷入昏迷的欧阳玫,嘴角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意,喃喃自语着,「既然在这里不肯听话,那就给她换个地方,看看她还敢不敢不听话…」 然后,那个男人一边让牢房里的那些男人把欧阳玫从天花板上放了下来,一边掏出手机,不知和谁联系了起来…一周以后,一辆越野车在一条偏僻乡间的小路上飞驰着,扬起一片尘土。 这条小路附近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也根本没有任何有人生活的痕迹,所以那辆越野车可以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连续转了几个弯以后,那辆越野车前方出现了一座白色的建筑物,那座建筑物有着高高的围墙,墙头上甚至还架着电网。 越野车根本没有减速,直接冲进了那座建筑物的大门,随着两扇漆黑的大铁门缓缓关上,这座远离人烟,显得有些神秘,又有些阴森的白色的建筑物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挂在门口的那块「危险!请勿靠近!」 的牌子让人感到有些不安。 越野车开进大门以后,就停在宽敞的院子里,几个男人打开车门下了车。 其中一个男人打开了后备厢,一条威风凛凛的黑色 藏獒马上就从车上跳了下来,那男人牵着那条藏獒脖子上的铁链,和另外几个男人一起走向他们身边的一幢小楼,走得越近,就越是可以清楚地听到每一个被铁栅栏牢牢封死的窗口中都传出可怕的声音,不管是哭声、惨叫、怒吼、狂嘶、都溷合在一起,就像是地狱中的奏鸣曲一样,而那几个男人却根本不为所动,只是目不斜视地牵着那条藏獒,淫笑着走进了那座小楼。 那几个男人一走进那座小楼的门口,就有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男人迎上前来,那个男人瞎了一只眼,而且似乎是个哑巴,他向那几个男人做了几个手势,示意那几个男人跟着他走。 那几个男人跟在他的身后,直接上了三楼,走向转角处的一间病房,还没走到病房门口,那几个男人就听到从病房中隐隐传来女孩有气无力的哭声和不知多少个男人的淫笑和怪叫声,他们彼此看了一眼,心照不宣地淫笑起来。 读^精`彩~小說~就^来点01b点苐1~版主^小說-网! !! 穿着白色制服的男人走到病房门口,打开了那扇坚固的铁门以后,那几个男人也就牵着狗走到病房门口,淫笑着把双眼转向那间病房。 那间病房里正在上演的是一场充斥着荷尔蒙和精液味道的欲望盛宴,有十来个男人正一边兴奋地举起双手挥动着,并且连连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 呼叫声,一边把一张病床围在中间。 而那张病床上自然有一个全身赤裸的美女,正被另外两三个男人抱在怀里,虽然她的胴体被那几个男人包围着,所以看不太清楚,但光看一前一后抱着她的那两个男人脸上那淫亵的表情,就可以猜到,她的阴户和肛门都已经被那两个男人的阴茎所攻陷,而那个女孩却已经无力抗拒,只能随着那几个男人身体的摇晃而不停地发出呻吟声和哭喊声。 那两个男人一边抱着那个小美女,一边在她的身体里发泄着,而那女孩身边的另外一个男人也没闲着,他一边用一只手揉搓和玩弄着那个女孩沾满精液的酥胸,一边用另外一只手套弄着他胯下的阴茎。 每当那个男人用力抓住那个女孩娇嫩的乳峰,狠狠地掐捏着她丰满而充满弹性的美乳时,那个女孩都会疼得全身颤抖着惨叫起来,而女孩的惨叫声似乎却让那个男人感到更加兴奋,没过多久,那个男人就出人意料地第一个爆发了,他淫笑着把一股股白浊精液都射在那女孩的脸上和胸口,没过多久,另外两个男人也就听着那女孩嘶哑的哭声,在女孩的阴户和后庭里几乎同时发泄了兽欲。 看着病床边还有另外几个男人正流着口水,「嗬嗬」 呼喊着想要爬上那张病床,牵着藏獒的那个男人赶快向那个穿着白色制服的男人做了几个手势,那男人马上就从腰带上抽出一支电棒,一边挥舞着电棒,一边也「嗬嗬」 呼喊着冲了过去,把围着那张病床的那些目光呆滞、只知道淫笑的男人一个一个拉开,用手势示意那些男人蹲在一边的地上。 有几个男人被粗暴拉开以后,刚想发作,一看到那男人手里那支挥舞着的电棒,马上就害怕地乖乖蹲了下来。 把那些男人全都制服以后,那个穿着白色制服的男人才挥舞着电棍,用手势示意那些男人都站起来,然后带着他们走了出去。 「这帮疯子还真够厉害的,脸上被喷得都看不清了…」 牵着藏獒的男人把手里的铁链交给身边一个男人,然后就走到病床边,一边掏出纸巾,淫笑着擦掉那个一只手腕被铁链拴在床头,正瘫软在床上,全身还颤抖着的女孩脸上覆盖着的厚厚精液,一边对她得意地说,「被疯子操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爽?要不要在这里多呆上一个礼拜再说?」 那个女孩的嗓子已经哭哑了,一时之间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那个男人,流着眼泪,惊恐地拼命摇头。 看到女孩极度害怕的样子,那个男人却更加得意地淫笑起来。 原来,那个手腕被栓在床上,被糟蹋得死去活来的女孩就是欧阳玫。 欧阳玫虽然被电击得昏死过去好几次,但却始终不肯给韩近山打电话,于是那些恼羞成怒的男人就买通了那个在这家专门收治和关押性攻击倾向患者的精神病院负责看守病人的聋哑男人,把欧阳玫送到这里,又用铁链把她囚禁在病床上,然后就把整个精神病院中的几十个病人轮流送进这间病房,让那些久未得到机会发泄的病人在欧阳玫的身上尽情泄欲。 这座精神病院戒备森严,欧阳玫绝对没有任何机会逃跑,而且平时除了神经病,就只有那个聋哑男人在这里,绝不会有人知道欧阳玫正在这里遭受着难以想象的摧残。 每天都会有十几个满脑子只有兽欲的精神病人在欧阳玫的身上轮番发泄,甚至就连那个聋哑看守也没有放过欧阳玫,而欧阳玫却根本无力抵抗这些力大无穷的疯子们,而且因为欧阳玫只有一只手腕被束缚着,那些疯子可以肆意把欧阳玫的胴体扭成各种姿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每天欧阳玫都要被几乎毫无间歇地轮奸上几十次,她身下的床单早就已经被男人们的精液和她被轮奸得失禁的尿水所浸透,变得腥臭不堪,她的白虎阴户和肛门都肿了起来,几乎每时每刻都疼得像是火烧一样,双乳已经被揉搓得变了形,酸痛得难以忍受,她的嘴巴也经常因为无休止的口交而麻痹,嗓子更是已经哭哑了。 读^精`彩~小說~就^来点01b点苐1~版主^小說-网! !! 在这一周当中,欧阳玫唯一吃到的东西就是男人们的精液,而那些疯子们在被带来轮奸她之前所吃的食物中却被加入了性药和兴奋剂,好让他们在轮奸和折磨欧阳玫的时候欲火中烧,精力充沛,给欧阳玫带来更多的痛苦和屈辱。 被这么多精神亢奋、性欲高涨,而且还积攒了无数兽欲和精液的疯子们几乎日夜不停地连续蹂躏和摧残了整整一周以后,欧阳玫已经被糟蹋得精神恍惚,神智不清,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快要变成一个疯子了,所以当那个男人问她要不要再在精神病院过一周的时候,欧阳玫简直害怕得魂不附体。 「不想再留在这里了?那这些疯子们可要伤心了,好不容易来了个可以随便操的美女…」 看着全身都沾满了精液的欧阳玫拼命摇头,却说不出话的悲惨模样,那个男人得意地淫笑着继续对她说,「那你就跟我们回去吧…不过…如果你还是不听话的话…我们也给你准备了更加过瘾的花样…黑魔来…」 说着,那个男人就朝着正牵着那条藏獒的男人招了招手,那个男人就会意地牵着那条强壮的黑色藏獒,淫笑着走到欧阳玫的面前。 看到病床上赤身裸体的欧阳玫,那条藏獒似乎很兴奋地发出了「汪汪」 的吠叫声。 突然听到狗叫声,欧阳玫忍着身上散架般的剧痛,惊恐地转过头来,当她看到眼前这条通体乌黑,体型巨大的藏獒,又想起刚才那个男人叫这条狗「黑魔」 时,恐惧勐然间让她的心骤然揪成了一团。 欧阳玫想起,就在不久前,她曾经听说过这条可怕的恶犬。 那次,有两个男人把刚被五个男人轮奸过的欧阳玫带到另外一间牢房里,命令她教跪在地上的另外一个女孩口交。 欧阳玫还记得那个美女长得清纯动人,尤其是她那对性感惹火的酥胸,虽然沾满了精液,还到处都是瘀青,但却似乎更具吸引力,甚至让欧阳玫也忍不住有些嫉妒。 欧阳玫可以感觉到那个女孩哭得很伤心,也很屈辱,似乎心里充满了不甘和委屈,但是当那些男人命令她学着欧阳玫的样子给那些男人轮流口交的时候,她却不敢有任何抗拒,而是顺从地跪在男人的胯下,乖乖地用唇舌包裹住男人腥臭的阴茎,流着眼泪吮吸起来,而且那女孩一边舔吮着男人的阴茎,一边还忐忑地看着面前男人的表情,似乎是惟恐男人不满意,一旦男人皱起眉头,那女孩就会又是舔又是吸,不顾一切地让那个男人满意,而那些男人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有几个男人还故意皱起眉来,装作不满,以此玩弄这个女孩取乐。 「这妞本来是个女警察…想不到吧…」 那个正站在欧阳玫面前,享受着她唇舌包裹的男人看到欧阳玫似乎在注意跪在她身边的那个女孩,就一边爽得倒吸冷气,一边带着炫耀的口气对欧阳玫说,「喜欢多管闲事…咝…好爽…给朋友报仇…打死我们的人…哦…舔得好舒服…结果…被我们从洞房…揪出来…当着她那个…那个性无能老公…继续舔…咝…好爽…当着她老公的面…给她开苞…然后…还操屁眼给她老公看…把她全身…操了个遍…还要她…哦…爽…爽…还要她给我们…一个一个地舔…最后又把她…老公…宰了了事…」 听到这个男人洋洋得意的夸耀,欧阳玫才知道这个小美女竟然经历了如此悲惨而屈辱的命运,比她的遭遇还要可怜得多,顿时心里对这个女孩更增添了一份同情。 而那个男人还在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抓来以后…抓来以后就被我们…被我们养的黑魔…就是一只大藏獒…给操了…还操了屁眼…小洞和屁眼都被…都被黑魔给操爆了…咝…咝…快舔…要出来了…被狗操过以后…这妞就这么…就这么听话了…要怎么操就怎么操…哦…哦…不行了…喷了喷了…喝下去…都喝下去…一滴都不准漏掉…」 那个男人兴奋地吼叫着,在欧阳玫的嘴里不停地喷射着,而欧阳玫却震惊得一时忘了咽下精液,虽然已经遭受过那些男人花样百出的各种玩弄和凌辱,她还是无法想象被狗奸辱的可怕折磨。 直到那男人淫笑着把阴茎从欧阳玫的嘴里抽了出来,她才回过神来,连忙喝下嘴里的那些精液。 读^精`彩~小說~就^来点01b点苐1~版主^小說-网! !! 而跪在一边的那个女孩也听到了那个男人刚才说的那些话,这些淫亵的羞辱似乎是勾起了她的不堪回忆,她痛苦地呜咽着,但却又害怕触怒那些男人,只能继续舔吮着嘴里那支阴茎,泪水不停地从她那双美丽,却充满了绝望的大眼睛里滴落下来。 「看到了吧,被黑魔操过以后多乖啊…」 看着欧阳玫一边蠕动着喉咙,喝下嘴里的精液,一边还用余光注意着跪在她身边的那个女孩,那个男人更加得意,继续炫耀地对欧阳玫说,「算上这个妞,一共有三个女警察都挨过黑魔的操,不管这三个女警察原本脾气有多倔,被黑魔操过以后,都乖得不得了,叫她们噘屁股就噘屁股,叫她们分开腿就分开腿,叫她们跪下舔就跪下舔,想要怎么玩她们都没问题,就算是叫她们舔屁眼、舔脚趾头都肯,只害怕不够听话,惹得主人不开心,又要让她们被黑魔操…」 「汪!汪汪!」 黑魔兴奋的吠叫声打断了欧阳玫的恐怖回忆,她看着眼前这条正伸出舌头,贪婪地盯着她看的大狗,害怕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看样子,你好像是知道黑魔,那也就省得我多费唇舌介绍了…」 那个男人看到欧阳玫脸上恐惧的表情,淫笑着继续对她说,「如果你还是没想好,还是不打算乖乖听话,回去以后你就可以尝尝被黑魔操的滋味了,包你爽上天…黑魔可不是不管谁都肯操的,除了那几个自讨苦吃的女警察,黑魔最近都没操过别的妞,怎么样?是不是等不及想挨操了?哈哈哈…」 「不…不…」 听到这个男人可怕的羞辱和威胁,看着眼前这条地狱恶魔般的巨犬,欧阳玫害怕得魂不附体,她不顾一切地摇着头,吃力地从哭哑了的嗓子里挤出一个字又一个字,艰难地哭喊着哀求那个男人,「主…人…我…乖…听…话…无…论…什…么…都……可…以…」 听到欧阳玫悲惨的哀嚎,那个男人却得意地淫笑起来。 那几个男人把欧阳玫带回到了他们的老巢以后,已经被恐惧彻底征服的欧阳玫不得不抛弃了羞耻,使尽浑身解数迎合着那些男人,让每一个男人都能在她柔媚而又热情的主动迎合中品尝到销魂般的美妙快感…(待续) 之欧阳玫(下) 作者:MRBIGDICK 2016年7月4日 在电脑前连续工作了七八个小时以后,韩近山的肚子终于「咕噜噜」 地叫了起来,他这才放下手里的工作,从冰箱里拿出一份速食,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准备吃点东西,也稍微休息一下。 韩近山一边心不在焉地吃着速食,一边却挂念着女友欧阳玫,想到他的邮件和录音已经发出去了十多天,却还是没有收到任何回音,韩近山就心乱如麻,他不知道欧阳玫是根本没有收到这封邮件,还是收到了邮件,但却因为责怪他当时的离开而不愿意回应。 但是不管怎样,韩近山除了继续等待,也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 就在韩近山吃完速食,准备继续工作的时候,他的手机却突然在角落里铃声大作。 听到手机铃声,韩近山的心也一下子提了起来,他的这个手机号码是前不久才刚买的,除了写在给欧阳玫的邮件里,他还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韩近山赶紧跑过去,拿起手机,他看到手机屏幕上并没有显示出来电号码,精通通信技术的他马上就意识到对方一定是不想让他知道电话号码,所以才使用了屏蔽功能。 但是韩近山这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连忙按下「通话」 键,接起电话,急切地呼唤着:「小玫…小玫…是你吗…」 「阿…阿山哥…我是小玫…」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女友那熟悉的声音,韩近山激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听着女友用温柔却又有些幽怨的声音继续娓娓道来,「阿山哥…我…我看到你的邮件了…你还记得在我以前的舞蹈学校旁边有幢高楼吗?那幢楼里有家高级酒店,那时候,你还说过,等你有了钱,一定要带着我去那里享受一下的…如果你想见我的话,明天晚上七点,你就到那家酒店的2523号房间来找我…记得,只能你一个人来…不能带别人,也不能让别人知道…就连警察也不行…不然…不然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听到欧阳玫说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已经明显地带着哭腔,韩近山不禁有些担心,但是他才刚说出「我一定去」 这几个字,欧阳玫却已经急匆匆地挂了电话,韩近山也只好想着等见了面,再好好安慰一下女友。 这时的韩近山已经再也无心工作,一心只想着后天和欧阳玫的会面,想到欧阳玫在电话中要求他不要告诉任何人,韩近山就开始琢磨要怎样才能不惊动警方的安全系统,悄悄离开工作室。 幸好警方压根没想到韩近山会主动离开工作室,安全系统也主要是为了防止外来闯入而设计的,所以韩近山没花多少时间就想出了办法。 第二天下午,韩近山就偷偷地离开了工作室,为了不让警方找到他,韩近山关掉一切通讯工具,还拔掉了手机的电池,搭火车回到了那座他曾经非常熟悉的城市。 时钟刚过六点半,心急如焚的韩近山就乘出租车来到那家高级酒店的门口,他带着兴奋的心情穿过酒店大堂,走进电梯,却没有发现在大堂的角落里,有一个男人正一边盯着他的背影,一边对着衣领上的一个话筒说着什么。 韩近山兴冲冲地坐电梯上了25楼,他怀着满心的期待,压抑着鼓点般的心跳,踩着柔软的地毯,穿过幽静的过道,急切地走到2523室的门口。 韩近山刚想敲门,却意外地发现房门只是虚掩着,而且房间里似乎还隐隐约约地传出阵阵奇怪的声音,于是他疑惑地推开房门,却发现这是一个套房,外间空无一人,地毯上却横七竖八地丢满了男人的衣服和裤子。 卧室的门半开着,刚才韩近山在门外听到的奇怪声音就是从卧室里传出来的。 韩近山一步一步地走向卧室,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感到阵阵不安,当他走到卧室门口时,已经可以清楚地听到男人放肆的淫笑声和女人的婉转呻吟。 韩近山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他伸出微微颤抖着的手臂,轻轻地推开了卧室的房门…韩近山万万没想到,映入他眼帘的竟然是一副淫乱之极的糜烂场面:卧室里的大床上,有四具赤条条的肉体正相互纠缠着,在三个男人黝黑身体的包围中,女孩的雪白胴体显得特别诱人。 读^精`彩~小說~就^来点01b点苐1~版主^小說-网! !! 一个男人躺在那女孩身下,抱着她的腰肢不停摇晃着,在她的身体里肆意抽插,女孩背后的那个男人正一边拍打着女孩白皙的翘臀,一边蹂躏着她的后庭,还有一个男人跪在女孩的面前,用双手抱着女孩的后脑勺,把女孩的脸按在他的胯下,抓着女孩的秀发,在女孩的嘴里发泄着,床上和女孩的身上到处都是白浊的精液,看来这场淫乱显然是已经持续了一些时间,而床边也还有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在跃跃欲试。 当韩近山看清那个正在床上被三个男人同时玩弄的女孩沾满精液的俏脸时,他的脑袋里「轰」 地一声,变得一片空白。 接到欧阳玫的电话以后,韩近山曾经无数次想象过和女友的浪漫重逢,但是他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和欧阳玫再次相见的第一眼,竟然会是如此地不堪。 听着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还有欧阳玫因为嘴被阴茎塞满,只能发出含煳不清的阵阵呻吟,韩近山只觉得热血上涌,他怒吼着冲向那张大床,想要拉开那三个正在蹂躏欧阳玫的男人,却连床都没摸到,就被床边那几个男人轻易地制服,按在地毯上了。 韩近山拼命地挣扎着,也大声喊叫着「快来人!救命!」,但是作为一个文弱书生,他根本就不可能挣脱那几个彪形大汉孔武有力的钳制,而高级酒店的良好隔音也让他的喊叫声根本无法传出房间。 韩近山被那几个男人强行按在卧室墙边的一张椅子上,他的双臂被扭到背后,一副冰凉的手铐把他的双手手腕牢牢地反铐在背后,而他的双脚脚踝也被分别用铁链束缚在椅子的两条腿上,那几个男人还用胶布封住了韩近山的嘴,以免他的叫喊声让男人们心烦意乱。 这样一来,韩近山就完全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友欧阳玫在他的眼前被那些男人玩弄着。 看到跪在欧阳玫面前的那个男人突然低吼着,用力按住欧阳玫的螓首,韩近山痛苦地意识到那个男人已经在欧阳玫的嘴里再次发泄了。 当韩近山看到那个男人发泄过后,从欧阳玫的嘴里抽出阴茎,但欧阳玫却没有吐掉嘴里的精液,而是顺从地喝下了那些腥臭肮脏的毒汁时,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更让韩近山难以接受的,却是欧阳玫喝下精液以后,竟然主动扭动身体,迎合着她身后那两个男人的抽插,而她被精液沾染的脸上非但没有表现出一点屈辱和痛苦,反而洋溢着盎然春意,似乎很享受被两个男人同时蹂躏的滋味。 亲眼看着深爱的女友主动迎合别的男人,韩近山都快要疯了,他拼命吼叫着,但被胶布封住的嘴里却只能发出含煳的「呜呜」 声。 而欧阳玫的主动 迎合却让床上那两个男人感到很受用,已经不知道迎合过多少男人的欧阳玫非常清楚怎样才能让男人满意,欧阳玫婉转呻吟着,用温软湿润的阴户和肛门紧紧地包裹着那两支阴茎,而且还忽快忽慢地调整着腰肢和身体扭动的节奏,刺激着那两个男人敏感的神经末梢,让他们的欲火烧得更旺,很快就让他们无法自拔地兴奋起来。 在欧阳玫的撩拨下,那两个男人几乎同时抱住了她的纤腰和翘臀,在她的身体里激烈地抽插起来。 在急促的肉体撞击声和欧阳玫魅惑的呻吟声中,那两个男人畅快地低吼着,几乎同时爆发了。 眼看着那两个男人用肮脏的精液灌满了欧阳玫的阴户和直肠,又淫笑着走到她的面前,跪在床上,而欧阳玫竟然还自觉地伸出舌头来轮流舔掉他们的阴茎上残留的腥臭精液和污秽,为他们清理阴茎,韩近山觉得自己的心里在流血。 他痛苦地闭上双眼,把脸转向一边,刚享用过欧阳玫温软唇舌的那个男人却淫笑着走过来,强行掰开韩近山的眼皮,把他的脸转向那张大床,逼迫他继续看着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淫靡场景。 欧阳玫用香舌清理了那支刚在她后庭中肆虐过的阴茎以后,一边舔舐着另一支阴茎上的白浊精液,一边还不安分地噘起被精液濡湿了的屁股,风骚地扭动身体,摇晃着屁股,淫贱地勾引着那些男人。 在这样风情万千的诱惑下,站在床边的那个男人一边淫笑着说「看来这妞的屁眼还痒啊…真是个欠操的骚货…」,一边就急不可待地爬上了床,按住欧阳玫的翘臀,把他胯下挺立着的那支阴茎插进了女孩已经被精液灌满了的紧窄肛门。 而欧阳玫刚清理完那两支阴茎,就又媚笑着仰起头,用唇舌包裹着另一支阴茎舔吮起来…韩近山的头被那个男人按着,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女友在他眼前妩媚地扭动着腰肢,摇晃着身体,一边为面前那个男人口交,一边还要用后庭迎合着身后那个男人。 读^精`彩~小說~就^来点01b点苐1~版主^小說-网! !! 欧阳玫温湿的唇舌和她销魂的舔吮让那个男人没能坚持多久,就在她的嘴里爆发了,但是那个男人却淫笑着命令欧阳玫先不准喝下嘴里的精液。 韩近山看着欧阳玫真的听话地把那个男人的精液含在嘴里,却还要小心翼翼地张开嘴,媚眼如丝地给另一个男人口交,心痛得就像是刀割一样,但是他却完全无能为力,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只好痛苦地继续煎熬着…欧阳玫身后的男人在她的后庭中发泄以后,另外一个男人又抱着欧阳玫的腰肢,侵犯着她的白虎阴户,而欧阳玫却一边舔吮着她嘴里的那支阴茎,一边淫亵地扭动胴体,不停摇晃屁股,主动迎合着那个男人的蹂躏。 那个男人一边享用着欧阳玫的鲜嫩阴户和骚浪迎合,一边还淫笑着羞辱她:「又是好多水啊…你这小骚货还真骚啊…好像水比平时还多一些…是不是因为在男朋友面前挨操…所以更加兴奋了啊…」 听到这样的羞辱,欧阳玫却只是一边小心地含住又一个男人刚射进她嘴里的精液,一边媚笑着发出了令人心痒的阵阵呻吟…又一个男人在欧阳玫已经含着两个男人精液的嘴里喷射以后,那些男人终于允许欧阳玫把嘴里的精液全都喝下去。 喝下三个男人的腥臭精液以后,欧阳玫还必须伸出舌头,把刚蹂躏过她白虎阴户的那支阴茎也清理干净,而这时,另一支阴茎也正在她的阴户里抽插着。 「你…看到了吧…我很下贱…是个骚货…」 清理了阴茎以后,欧阳玫一边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身后那个男人的抽插,一边媚笑着对韩近山说,「我现在可没…没喝什么春药…也…也骚成这样子…我就是个骚货…是个喜欢被男人操的…骚货…你…你明白了吗…」 虽然亲眼看到欧阳玫自甘淫荡下贱地在那些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而且还听到欧阳玫神智清醒地亲口说出她是个骚货,但是原本满心欢喜,期盼着和女友重逢的韩近山却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残酷事实,他不知所措,只是下意识地拼命摇头。 看到韩近山只是摇头,欧阳玫不由得心里暗暗叫苦,原来,那些男人把欧阳玫从疯人院带回来以后,就命令她打电话,约韩近山来这里见面,并且强迫她在韩近山眼前尽可能表现得淫荡风骚。 那些男人威胁欧阳玫,如果不能让韩近山相信她确实是个骚货,对她彻底死心,就会杀掉韩近山,还会把她也送回那家精神病院,继续被那些疯子们轮奸…「看来你的男朋友不太相信啊…那可怎么办啊…看来你又要去疯人院挨操了…」 那个跪在欧阳玫身后,正抱着她的小蛮腰的男人一边继续享用着她鲜嫩的白虎阴户,一边淫笑着用威胁的口吻轻声对欧阳玫说。 一想到被关在精神病院时,那地狱般的摧残,欧阳玫就害怕得魂不附体,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为了避免这样的厄运再次降临,欧阳玫只好一边继续扭动腰肢,迎合着那个男人,一边甜美地呻吟着,轻轻地哀求那个男人:「主人…我可以的…啊…啊…我会…会让他相信…相信我是个…是个骚货的…啊…」 在欧阳玫销魂的迎合下,那个男人没过多久就在她的身体里喷发了,炽热的精液甚至从她的白虎阴户里满溢出来。 欧阳玫顺从地伸出舌头,舔干净了那个男人的阴茎以后,就从满是精液的床上下来,爬到了地毯上,强作欢颜,艰难地拖着已经被糟蹋得全身酸痛的身体,向着被绑在椅子上的韩近山,手脚并用地在地毯上一步步爬行着。 而那几个男人却并没有阻止欧阳玫,他们只是淫笑着欣赏白浊的精液从欧阳玫已经被灌满了的阴户和肛门里滴落在地毯上,在她的身后似有若无地连成了一条线。 欧阳玫吃力地爬到韩近山面前,她跪在韩近山的双腿之间,媚笑着用牙齿叼住韩近山裤子的拉链头,慢慢地拉开拉链,然后把手指伸进裤子里,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韩近山的阴茎。 韩近山身边那个男人淫笑着按着韩近山的后脑勺,强迫他低下头来,看着欧阳玫伸出舌头来舔着他的龟头和阴茎。 阴茎每一次被欧阳玫的舌尖所触碰都能让从来没有享受过口交的韩近山忍不住象触电一样全身颤抖,而当欧阳玫低下头来,把他的整支阴茎都包裹在双唇中,一边轻轻吮吸,一边温柔地用舌头继续舔舐的时候,韩近山更是无法控制地兴奋了起来。 欧阳玫令人销魂的舔吮很快就让血气方刚的韩近山招架不住,他的阴茎就像是吹气球一样,在欧阳玫的唇舌间迅速地膨胀起来。 这时,欧阳玫却吐出了韩近山的那支湿淋淋的阴茎,并且站起身来,分开双腿,一边用一条手臂抱住韩近山的脖子,慢慢地坐在韩近山的身上,一边用另一只手抓着韩近山的阴茎,导引着那支已经硬得像铁棒一样的阴茎慢慢地插进了她温热湿润的白虎阴户。 阴茎被紧窄的阴道包裹着的美妙滋味让还是处男的韩近山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甚至一时间几乎忘记了自己正身处险地。 看着韩近山 无法掩饰的兴奋反应,欧阳玫却心如刀绞。 已经有上百个男人不知多少次享用过她性感迷人的胴体,曾经纯洁的她早已被糟蹋得如残花败柳一般,但她深爱的男友却直到这时才能第一次品尝到她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白虎阴户,想到这里,心中的一阵酸楚和抽痛让欧阳玫差点落下泪来。 欧阳玫赶紧把脸转向一边,不让韩近山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同时,她还不得不一边强作媚笑,掩饰着她的屈辱和心痛,一边俯下身来,噘起屁股,主动用双手掰开自己早就被精液灌满的肛门,微微摇晃着屁股,用尽可能淫贱的语气对那些男人说:「屁眼好痒…痒死了…主人快来操啊…」 听到女友如此无耻地说出这样淫亵的词句,韩近山气得心中一阵剧痛,但是那些男人却感到非常兴奋,竟然有两三个男人同时淫笑着向欧阳玫和韩近山跑了过来。 最后还是跑得最快的那个男人捷足先登,从背后抱着欧阳玫的翘臀,粗暴地把阴茎插进了她已经红肿起来的肛门,让欧阳玫疼得皱着眉头呻吟起来。 欧阳玫不得不忍着疼痛,装作淫荡地媚笑着,一边婉转呻吟,一边扶着韩近山的双肩,扭动起了她柔软的腰肢,用她的身体同时迎合着韩近山和身后那个男人,让那两支阴茎在她的阴户和后庭里抽插起来。 读^精`彩~小說~就^来点01b点苐1~版主^小說-网! !! 已经无数次被迫象这样同时取悦两个男人的欧阳玫早就学会了该怎样用她的阴户和肛门让她身前和身后的男人都得到满足,她婉转呻吟着,熟稔地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她沾满精液的翘臀时而娇媚地左右摇摆,时而又风骚地上下晃动,让韩近山和她身后那个男人的阴茎分别在她的身体里越来越快地抽插着。 这样淫靡的表演让那些男人们感到格外兴奋,他们淫笑着走了过来,围着那把椅子,一边看着欧阳玫像荡妇一样同时迎合着两个男人,一边还合着欧阳玫身体摇晃的节奏拍着手,而欧阳玫背后的那个男人更是一边掐着女孩的翘臀,一边得意地享受着欧阳玫用后庭主动迎合的美妙滋味。 尽管欧阳玫的每一次扭动都会让韩近山享受到从未体味过的快感,但是当他看到欧阳玫身后那个男人脸上的淫笑,又感觉到那个男人的阴茎和他的阴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正在欧阳玫的后庭里不停地抽插着,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他心中的女神已经在不知多少个男人的身上像这样扭动过,甚至还用他连想都想不到的淫贱姿势在那些男人的胯下一次次曲意承欢,这样不堪的联想让韩近山觉得心口憋闷得喘不过气来。 在心中的屈辱和痛苦折磨下,韩近山几乎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拼命挣扎着,却根本无法挣脱手脚上的镣铐和铁链,只能徒劳地怒吼着,被迫和那个男人分享深爱的女友。 虽然韩近山的心中感到万分愤怒和耻辱,但光是被温暖湿润的紧窄阴道包裹着的美妙滋味就已经让从没品尝过鱼水之欢的他难以自控地越来越兴奋起来,再加上欧阳玫令人销魂的风骚迎合,他很快就无法抑制地一泻如注。 泄欲以后,韩近山从极度兴奋中慢慢冷静下来,却看到欧阳玫还坐在他身上,继续一边婉转呻吟,一边摇摆着腰肢,用后庭迎合着身后那个男人。 随着欧阳玫身体的扭动,她的那对性感的酥胸也在韩近山的眼前上下摇晃着,荡起阵阵乳浪,而欧阳玫身后那个男人却一边继续享用着她的紧窄的娇嫩肛门和淫荡的主动迎合,一边用双手抓住欧阳玫的双乳,在韩近山的面前淫亵地把玩着。 「哦…爽…好爽…」 随着那男人的粗暴揉搓,欧阳玫性感的乳峰在男人的双手掌握中不停地变换着形状,而她的呻吟也变得更加甜美,「主人操我…快操我屁眼…用力操我…操得我爽…我要主人…主人的大鸡巴…屁眼好爽…前面…前面不行…那么快就射了…没感觉…不爽…哦…主人好厉害…主人快一点…再快一点…用力操我…再用力…操屁眼…小屁眼好痒…快…快…都射给我…都射给我…都射到屁眼里…都射到…哦…屁眼里…哦…哦…」 在欧阳玫淫贱的呻吟中,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淫笑着抱着她的翘臀,加快了在她的后庭抽插的节奏,并且最终满足地在她的肛门里爆发了。 听到欧阳玫全无羞耻地发出如此风骚的呻吟,看着欧阳玫沾满精液的脸上那享受和沉醉的表情,韩近山心如刀割地泪流满面,他不得不痛苦地承认,曾经清纯天真的可爱女友已经沦落成了一个淫荡的性奴。 但韩近山却不知道,正全身颤抖地坐在他身上,看似淫贱地享受着肛门被炽热精液灌满的欧阳玫此时心里的痛楚其实一点也不亚于他。 为了挽救男友的性命,也为了免遭再次被关进精神病院的酷刑,欧阳玫只能忍受羞耻和心痛,做出这样让她自己作呕的淫荡模样,只为了让韩近山对她彻底死心。 欧阳玫根本不敢看着韩近山的双眼,只能在心里对她深爱的男友默默忏悔着:「对不起…对不起…」 欧阳玫身后那个男人在她的后庭泄欲以后,就淫笑着从背后抱起欧阳玫的胴体,又把她放回到那张大床上,然后命令她伸出舌头,清理阴茎上的精液和污秽,而另外几个男人却也已经淫笑着爬上了床,围住了欧阳玫赤裸的诱人胴体…为了让韩近山相信她已经彻底堕落,欧阳玫只好强忍着屈辱和悲伤,抛弃了仅剩的羞耻,继续装出淫荡的样子,用她在一次次被调教和轮奸中被迫学会的那些连妓女都觉得下贱的淫亵技巧魅惑和迎合着那些男人,时而顺从地亲手把阴茎插进她的阴户和肛门,时而媚笑着用唇舌或者乳沟满足那些男人的兽欲…经过无数次轮奸和调教以后,欧阳玫的身体已经不知不觉地变得得格外敏感,那些男人享受着欧阳玫的主动迎合,一次次在她身上泄欲的同时,欧阳玫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渐渐兴奋起来。 读^精`彩~小說~就^来点01b点苐1~版主^小說-网! !! 本能的驱使让已经放弃了一切的欧阳玫表现得越来越放浪,她的迎合甚至比被她注射了春药以后还要更加激烈和热情,让那些男人个个都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极乐快感,自暴自弃的欧阳玫柔媚地揉搓着自己的双乳,就像是个十足的淫娃荡妇那样,在男人们的胯下或者身上不停地扭动腰肢,甚至还一边在高潮中失禁漏尿,一边毫无羞耻地呻吟着:「我是骚货…快…主人快操我…我是婊子…快操我…爽…爽…」 欧阳玫诱人而敏感的赤裸胴体被玩弄得在一阵接一阵的高潮中不停地颤抖着,而那些男人竟然还贪得无厌地拿出了满满一整箱的性工具,并且把那些肮脏的东西全都倒在床上。 看到那些可怕的工具,已经在性虐中吃了不知多少苦头的欧阳玫知道那些男人想怎么羞辱她,但是她却别无选择,只好装作很喜欢那些工具的样子,一边亲手把一个震动着的跳蛋塞进她被精液灌满了的白虎阴户,一边伸出舌头,淫荡地舔着一支电动阴茎,而当那个跪在欧阳玫身后的男人享受着她后庭的主动迎合,满意地把精液射进她的身体以后,欧阳玫就不 得不强作媚笑,把那支电动阴茎插进了她自己的肛门。 被那些男人轮奸和调教的时候,欧阳玫早就已经对这些邪恶的性工具非常熟悉,她模彷着那些男人平时用这些工具玩弄她的样子,时而坐在男人的阴茎上扭动着腰肢,用阴户和肛门迎合着男人,还把震动着的跳蛋和电动阴茎按在双乳上,刺激着自己敏感的乳头,时而一边舔吮着男人的阴茎,一边把电动阴茎插进自己的阴户,又把一整串后庭珠一颗一颗地塞进自己的肛门,还狐媚地轻轻摇摆着屁股,让那串后庭珠象尾巴一样,在她的身后左右摇晃,撩拨得那些男人忍不住一把抓住后庭珠,在欧阳玫的呻吟和抽泣声中把那串钢珠从她的肛门里扯出来,然后就侵入她的后庭,淫笑着抽插起来…看着欧阳玫骚媚入骨的样子,韩近山气得五内俱焚,他绝望地咬断了自己的舌头,疼得昏了过去,而欧阳玫这时候却正在几个男人的包围中,一边用跳蛋自慰,一边呻吟着同时用唇舌和肛门迎合两个男人,根本没有看到韩近山已经失去了意识。 欧阳玫魅惑的迎合和淫亵表演让那些男人欲罢不能,他们贪婪地从欧阳玫的身体上榨取着快感和满足,而根本不顾这个可怜的女孩被摧残得越来越憔悴,男人们又在欧阳玫的身上轮番发泄了几次以后,这个已经心力交瘁的女孩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在男人的胯下疲惫地无声无息地陷入了昏迷…欧阳玫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身下的床单和床垫都已经湿透了,而原本被绑在椅子上的韩近山也已经不知去向,那些男人却还不知足地轮番蹂躏着她。 男人们发现欧阳玫恢复了意识,就一边继续凌辱着她,一边淫笑着告诉她,韩近山已经完全相信欧阳玫变成了一个不可救药的性奴,对她彻底死心,也不会再来找她了。 读^精`彩~小說~就^来点01b点苐1~版主^小說-网! !! 此时的欧阳玫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委屈和酸楚,终于流着眼泪悲鸣起来,但是那些男人的激烈抽插却很快又让她的身体无法自制地兴奋起来,欧阳玫婉转呻吟着,继续摇摆着腰肢,主动迎合那些男人,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故意做作,讨好那些男人,还是真的已经变成了骚货…事实上,那些男人当然没有放走韩近山,韩近山被他们活生生地扔进一台碎料机,惨叫着变成了一堆血淋淋的肉酱和骨头渣子。 除掉了韩近山以后,那些男人也就不用担心通讯系统会被破解,新中市警方还在不遗余力地寻找失踪了的韩近山,但他们也意识到韩近山多半已经惨遭毒手。 而经历了在精神病院的恐怖轮奸和被迫在男友面前卖弄风骚、表演淫荡以后,欧阳玫失去了所有希望,被完全被征服的欧阳玫从此彻底沦为毫无自尊和羞耻感的美女发泄工具,活着的全部意义只剩下服从和迎合那些男人,用尽一切方法来取悦他们…(完) 【之性奴比赛】(上) 作者:MRBIGDICK2016年/12月/29日 这几个月来,胜势贸易公司的员工们发现他们的行政主管孙晓蓓似乎有些反常。 每天快要下班的时候,员工们有的还在忙着手头的工作,为了能不用加班而奋斗着,有些则悠闲地在网上约着朋友下班以后去哪儿放松一下,还有人正收拾着东西,打算早点回家去。 而每到这时,孙晓蓓却总是略显焦躁地微微蹙着眉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地低着头,谁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更奇怪的是,过不了多久孙晓蓓就会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快步走进总经理-也就是她的姐姐孙晓棠的独立办公室,而当孙晓蓓和孙晓棠很快就一起急匆匆地走出公司的时候,她们慌乱的样子简直就像是有恶魔在后面追赶着一样。 那些员工虽然察觉到了孙晓棠和孙晓蓓的异样,但作为下属,他们自然也不会自找没趣去探问上司的隐私,也更加想不到这对姐妹花确实是正被恶魔所纠缠着。 几个月前,孙晓棠和孙晓蓓,还有她们的小妹-孙晓蕾在她们自己家里被一群无恶不作的罪犯绑架,又被几十个男人轮奸,孙晓棠甚至还被轮奸得流产,失去了她已故的丈夫留给她的遗腹子。 这三个美女在惨无人道的性虐待和折磨下沦为性奴以后,孙晓棠和孙晓蓓还被迫用她们的贸易公司为那些男人走私和洗钱,而孙晓蕾却被那些男人掳走,充当人质和泄欲工具。 在那些男人的要挟下,孙晓棠和孙晓蓓只好成了那些男人的从犯,除此以外,每天晚上,她们还要在自己家的别墅里供那些男人随意玩弄,有时甚至一整夜都在男人的轮奸和蹂躏中度过,而那些男人有时竟然还会在白天以客户的身份大摇大摆地到孙晓棠和孙晓蓓的公司去,然后在孙晓棠的办公室里轮奸这对美女姐妹、或者把她们掳到女厕所、楼梯间等角落里,大肆凌辱和糟蹋。 虽然孙晓棠和孙晓蓓被这些男人摧残得羞耻难当,但是一想到还在那些男人手里的小妹,她们就只能强忍屈辱,哭着服从那些男人的淫亵命令。 那些男人每天都会把孙晓棠和孙晓蓓从公司押送回家,临近下班的时候,他们就会开车来公司楼下的停车场,然后再发一条发信人是乱码的空白短信给孙晓棠和孙晓蓓,孙晓棠和孙晓蓓早就被命令,一收到这条短信,就必须马上到停车场去。 所以每天临近下班的时候,孙晓蓓都低着头,其实是因为她要看着桌上的手机,而且还要掩饰她目光中难以隐藏的恐惧和不安。 当手机收到那条空白短信时,孙晓蓓就不得不压抑着心中的悲哀和痛苦,走进孙晓棠的办公室,和同样收到了这条短信的姐姐一起含着眼泪草草收拾一下,就赶紧出门。 孙晓棠和孙晓蓓乘电梯到地下停车场以后,就只能不甘却又无奈地上了那辆正等着她们的黑色旅行车。 那辆旅行车上每天都会有好几个男人,孙晓棠和孙晓蓓上车以后,那些男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两个小美人,车上的座椅已经被拆掉,宽大的车体让这些男人有足够的空间,可以随意狎玩这两个可怜的女孩。 每天都会有不同的男人在旅行车上押送孙晓棠和孙晓蓓,所以在车上玩弄她们的偏好和口味也就每天都不一样,有时孙晓棠和孙晓蓓被迫哭着亲手脱掉自己的衣裙,一丝不挂地遭受凌辱,有时她们却不得不穿着OL套裙,甚至还要被迫穿上男人们准备好的情趣内衣,供那些男人发泄变态的欲望…但是不管是哪些男人在车上,孙晓棠和孙晓蓓都只能流着眼泪,任由那些男人肆意摆布,却不敢有丝毫的抗拒。 足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中,孙晓棠和孙晓蓓不得不在那些男人的命令下,时而躺着张开双腿,时而趴着噘起屁股,时而又跪着舔吮男人的阴茎,她们在一个个男人的胯下或者怀里哭喊和呻吟着,而那些男人却满意地淫笑着,放肆地蹂躏着她们的胴体,一次次把精液恣意地灌进她们的阴户、肛门和嘴里,为了能多享用一会这对美女姐妹花,那些男人甚至还故意放慢车速,好晚一点把孙晓棠和孙晓蓓送回家。 即使终于到家以后,孙晓棠和孙晓蓓的苦难也还远远没有结束。 位于郊外的那幢别墅早就被那些男人占领,成了那些男人享用这对美女姐妹的淫窝。 刚一被旅行车上的男人挟持着走进别墅,孙晓棠和孙晓蓓就又成了那些早就在那里等待多时的男人们发泄兽欲的工具,那些急性子的男人马上就把她们按在地毯上,在她们的哭泣声中一边揉搓着她们的酥胸,一边粗暴地侵犯着她们早就被拔光了阴毛的阴户和已经不知道被撕裂过多少次的肛门,而更多的男人却宁愿慢慢玩弄这两个美女,细细品味她们的哭泣和呻吟,享用她们每一寸迷人的胴体,反正那些男人们有整整一夜的时间…那些男人在孙晓棠和孙晓蓓的家里、公司里、车里都装上了高灵敏度的窃听器、针孔相机和追踪器,还逼迫她们带上装着微型监控装置的首饰,以此掌握她们的一切行踪,并且警告她们,如果孙晓棠和孙晓蓓没有经过允许,就私自脱下那些首饰,或者破坏那些窃听器,孙晓蕾就会惨遭酷刑折磨,生不如死,在这样可怕的威胁下,孙晓棠和孙晓蓓自然也根本就不敢冒险。 这两个原本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就这样彻底成了那些男人的玩物,她们根本无法摆脱魔掌,只能在男人们的胯下哭喊着,哀求那些魔鬼凌辱她们的时候稍微温柔一点…“呜…” 随着桌子上的手机轻轻地震动起来,孙晓蓓的心也又一次揪了起来,虽然几个月来,已经被那些男人轮奸过不知道多少次,但是一想到又要被那些男人蹂躏,她的心里还是忍不住阵阵抽痛。 孙晓蓓用微微颤抖的手拿起手机,果然看到手机的屏幕上显示着刚收到一条没有内容的空白短信,而发件人却是一串支离破碎、全无规律的怪异符号。 孙晓蓓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只好强忍着心中的痛楚,站起身来,走进姐姐的办公室,一看到孙晓棠那泫然欲泣的眼神,孙晓蓓就知道姐姐也已经收到了这条短信。 看着彼此充满哀伤和屈辱的双眼,孙晓棠和孙晓蓓完全能体会到对方心中的痛苦和煎熬,但是她们却根本无力抗拒这样悲惨的命运,这两个可怜的女孩只能乖乖地乘着电梯,到地下停车场,上了那辆记录了她们无数眼泪的旅行车。 她们刚一上车,那辆旅行车就启动了,而孙晓棠和孙晓蓓就也就分别被几个男人围着,她们被迫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亲手脱光了自己的衣裙,把白皙的胴体完全袒露在那些男人淫亵的目光前,但令她们没有想到的是,那些男人这次并没有急着凌辱她们,而是先用眼罩蒙住了她们的双眼。 “不要怕…” 一个男人一边给孙晓棠戴上眼罩,一边淫笑着对她和孙晓蓓说,“今天有特别节目…带你们去看妹妹,让你们姐妹团聚…开心不开心?开心的话可要好好伺候主人哦…哈哈哈…” 孙晓棠不敢拿掉眼罩,只能感觉到一个男人用双臂抱住她,让她坐在那男人的怀里,而那男人的阴茎也就长驱直入地插进了她的阴户,而同样什么也看 不见的孙晓蓓却被命令跪在地上,噘起屁股,让男人享用她紧窄的肛门,这两个女孩都不敢反抗,哭着乖乖地让男人在她们的身上发泄,心里只想着等一会是不是真的能见到好久不见的妹妹。 那辆车不知行驶了多久,而车上那些男人也不停地蹂躏着孙晓棠和孙晓蓓,直到车停了下来,正在凌辱她们的两个男人也分别把精液射进孙晓棠和孙晓蓓的嘴里和后庭以后,那些男人才算是放过了她们。 双眼还是被眼罩蒙者的孙晓棠和孙晓蓓被那些男人架着,赤身裸体地下了车,又分别被两个男人挟持着,跌跌撞撞地一路往前走。 似乎下了很多级台阶以后,孙晓棠和孙晓蓓的眼罩才终于被扯掉,双眼适应光线以后,她们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被带回那些男人轮奸和调教她们时的牢房,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孙晓棠和孙晓蓓看到这里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仪表、容器、管道,还有不少男人正拿着试管、量杯,在这些古怪的设备中间忙碌地跑来跑去,就像是一间化工厂一样。 而看到这两个赤身裸体,却又全身沾满精液的美女,那些男人也都忍不住用淫亵的眼光上下打量着孙晓棠和孙晓蓓的赤裸胴体,还淫笑着互相交头接耳,让孙晓棠和孙晓蓓感到更加羞辱和惊慌。 孙晓棠和孙晓蓓被挟持着,走向角落里的一间牢房,还没走进牢房门,她们就听见里面传来男人们阵阵放肆的淫笑,还有好几个女孩的悲伤哭泣和惨叫、呻吟,令她们感到不寒而栗。 刚被推进牢房,孙晓棠和孙晓蓓就看到那里面足足有四十多个男人,有一些显然是刚发泄过兽欲,正坐在一旁休息,而其余的男人却正分别围着四个赤身裸体的女孩,淫笑着欣赏她们正在男人的胯下或者怀里全身颤抖地哭喊着。 孙晓棠被迫跪在地上,她看到眼前的一个女孩正坐在男人身上,哭着摇晃腰肢,迎合着那个男人,在那女孩的左边乳头上,有个沾满精液,却依然闪亮的东西吸引了孙晓棠的注意力。 当孙晓棠看清那个正随着女孩双乳的摇晃而上下跳动着的东西竟然是刺穿了那女孩乳头的乳钉时,她一时间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姐姐…” 正当孙晓棠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被残忍地刺穿乳头的女孩时,她却听到了跪在她身边的孙晓蓓那带着哭腔的声音。 孙晓棠转向孙晓蓓,却看到她正伸出颤抖着的手指,惊恐地张着嘴,指向旁边的一个同样坐在男人身上,吃力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男人的娇小女孩。 虽然那个女孩把脸转向一边,正在哭着给另一个男人口交,而且她的脸上还沾满了白浊的精液,但是孙晓棠还是马上就认出了她就是已经被那些男人囚禁了几个月的孙晓蕾,然而当孙晓棠的双眼落在孙晓蕾的胸前时,她也不由自主地大吃一惊。 原来,孙晓蕾原本小鸽子般的娇嫩细乳竟然已经变成了一对令男人无法把持的丰满豪乳,而孙晓蕾这时还被迫用双手揉搓着那对和她娇小的身材完全不成比例的巨乳,也就让沾满精液的双乳更显得夸张。 其实,落入魔掌以后,只过了半个多月,孙晓蕾就被那些男人强行隆乳,这对小皮球般的硕大乳房已经在她身上足有几个月了,但是因为自从孙晓蕾被那些男人当作人质囚禁以后,孙晓棠和孙晓蓓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所以也就根本不知道她的悲惨遭遇。 看到妹妹的身体被如此残忍地改造,孙晓棠和孙晓蓓震惊过后,又痛苦而心疼地哭泣了起来。 孙晓蕾这时却并没有听到两个姐姐的哭声,她正一边痛苦地舔舐着嘴里那支已经膨胀到了极点,很快就要喷发的阴茎,一边吃力地扭动着腰肢,让她身下的那个男人可以享受着被她紧窄温软的阴户所包裹着的快感。 孙晓蕾嘴里的那支阴茎很快就剧烈地跳动着,开始在她的唇舌间喷射起来,吞下那些腥臭的精液以后,孙晓蕾就吐出那支阴茎,流着眼泪继续迎合她身下的那个男人。 孙晓蕾那对惹火的性感酥胸配上她稚嫩的俏脸,更有一种“童颜巨乳” 的淫亵吸引力,再加上孙晓蕾还不停揉搓着自己的双峰,在这样的视觉刺激下,没过多久,那个男人也就满意地抱着孙晓蕾的翘臀,在她的身体里喷发了…“好了…好了…先等一下…” 站在孙晓棠背后的那个男人一边用一只脚踩住她的右肩,一边淫笑着对牢房里的那些男人说,“操完这几个妞这一次,就先等一下…” 牢房里的那些男人都转向孙晓棠背后的那个男人,听着他继续淫笑着说,“参赛选手都到了…接下来,就该比赛了…” 听到这里,那些男人全都得意地淫笑起来,而孙晓棠和孙晓蓓却是一头雾水。 孙晓棠暗暗猜测着,听那男人的意思,“参赛选手” 似乎指的就是她和孙晓蓓,但是她却猜不出那男人说的“比赛” 是什么意思,只能忐忑不安地继续跪在地上。 那个刚把精液灌进孙晓蕾身体的男人畅快地发泄以后,淫笑着抱起那个已经被蹂躏得有些神志恍惚,却还在他身上微微颤抖着的娇小女孩,走到孙晓棠和孙晓蓓面前,把全身都沾满了精液的孙晓蕾放在地上,而孙晓棠背后那个男人也收回了踩在孙晓棠肩头的那只脚,看着被摧残得不成人形的妹妹,孙晓棠和孙晓蓓再也忍不住,她们抱着孙晓蕾,悲伤地哭泣起来。 与此同时,还有几个男人也先后在牢房里的另外三个女孩身上泄欲,然后那些男人就看着那三个女孩拖着酸痛的身躯,吃力地一步步爬着彼此靠近,最后互相拥抱,放声悲鸣。 在孙晓棠和孙晓蓓的哭声中,孙晓蕾渐渐清醒过来,她睁开泪水迷蒙的双眼,很快就认出了她自从陷入魔窟以来,就再也没见到过,却日思月想的姐姐们。 看到姐姐们的身上和脸上同样沾满了白浊精液,还有她们的全身上下也到处都是那些男人的肆虐和蹂躏所留下的瘀伤,孙晓蕾知道她们也吃了不少苦头,她心酸地哭喊着姐姐的名字,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她的双腿已经软得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勉强用双手支撑起身体,孙晓棠和孙晓蓓赶紧抱住妹妹,让孙晓蕾娇弱的身体蜷缩在她们的怀里微微颤抖着,这三姐妹就这样抱头痛哭起来。 “哭够了没有!快跪好!” 听到男人恶狠狠的声音,无论是孙晓棠、孙晓蓓还是孙晓蕾都感到不寒而栗,她们条件反射般地连忙止住了哭声,连忙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而另一边的三个女孩也和她们一样,乖乖地低着头,跪在牢房的地上。 “很好…这些母狗很乖嘛…” 看着这些女孩的反应,那个男人似乎很满意,“现在,先抬起头来,我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 在这个男人的命令下,孙晓棠、孙晓蓓和孙晓蕾顺从地抬起满是泪水的脸,有些胆怯地看着那个男人和另外那三个女孩…“这里是我们的工厂,专门用来造毒品和各种药物,比如给你们用的那些春药,就是这里做出来的…” 看着女孩们畏缩的眼神,那个男人洋洋得意地继续说着,“工厂上面是 一个孤儿院,开孤儿院那个姓白的老东西不识趣,多管闲事,被我们宰了…” 然后那个男人用手指着跪在他身边的那三个女孩,淫笑着说,“那老东西有三个漂亮女儿,这可不能浪费,所以就关在这里做慰安妇,每天都被这里的工人和保安们操得哇哇叫…” 那男人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听到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抑制不住的呜咽声以后,才继续淫笑着说,“这三个小妞都姓白,长得也一个比一个白,看着爽,操起来更爽…” “这边的三个小妞其实不是亲姐妹,有两个是那个老东西捡来的,而那边的三个,可是真正的亲姐妹…” 说着,那个男人就用手指着跪在地上的孙晓棠、孙晓蓓和孙晓蕾,淫笑着说,“这三个妞可是我们的好帮手,又要帮我们运毒品和走私,还帮我们洗钱,又要让我们操,真是辛苦了…” 那男人一边用淫亵的眼光欣赏着这三个女孩赤裸的迷人胴体,一边继续淫笑着说,“姐姐骚,妹妹嫩,各有各的好玩,嘿嘿,真是操多少次都操不够…” 听着这个男人的羞辱,孙晓棠、孙晓蓓和孙晓蕾也忍不住,屈辱地哭出了声来。 “几小时以后,我们会有贵客…” 女孩们伤心的哭泣声似乎却让那个男人更加兴奋,他继续淫笑着,眉飞色舞地对这六个女孩说,“我们的一些黑人朋友要来和我们做毒品买卖,所以我们打算送三个妞去招待他们…一共是四十个还是五十个黑人来着?反正保证把你们操得爽上天…” 听到这里,不管是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还是孙晓棠、孙晓蓓和孙晓蕾,都害怕得浑身颤抖起来,一想到被几十个阴茎特别粗长的强壮黑人轮奸的可怕摧残,年纪最小的孙晓蕾已经恐惧地大哭起来。 那男人看着女孩们慌乱的样子,却满意地继续淫笑着说:“接下来,你们就要来一场比赛,输了的,就要被那些黑人操…” 说到这里,那个男人举起手来,做了个手势,就有几个男人分别走到那六个女孩的背后,不由分说地把女孩们纤细的双臂反剪到背后,并且还用早就准备好的手铐把她们的双手牢牢地铐住。 冰凉的手铐咬着女孩们早已经在被捆绑着遭受凌辱和调教时,被各种各样的绳子、铁链和镣铐磨得伤痕累累的手腕,让她们的双手都动弹不得,双手被禁锢的感觉让女孩们忍不住发出阵阵惊呼,但已经受尽折磨的她们早就失去了反抗的勇气,这几个女孩连挣扎都不敢,只能被这样背铐着,乖乖地跪在地上,流着眼泪,等着那些男人的宰割… 【之性奴比赛】(中) 作者:MRBIGDICK2016年/12月/29日 “不要怕,把你们的手铐在背后,只是因为在接下来的比赛当中,是不准用手的…” 看着女孩们惊惧的眼神,那个男人淫笑着继续对她们说,“现在流行团队协作,我们就也来玩个需要合作的游戏吧…你们两边各自挑一个最敏感,最容易发骚的骚货出来躺在地上,另外两个就负责帮她发骚,那个小骚货先高潮,就算是赢了。别想要假装高潮玩花样,你们这些小母狗每个都被我们操得高潮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你们的高潮是真是假,我们一眼就看得出。你们的手都被铐着,所以根本用不上,应该怎么做,你们就自己想办法吧…” 被几十个黑人轮奸的可怕威胁让这几个女孩丝毫不敢怠慢,那个男人刚宣布比赛开始,白无垢马上就仰面躺在地上,她一边屈辱地流着眼泪,一边不顾羞耻哭喊着:“快,快来舔我,快…我最容易…容易…高潮…” 白无瑕和白无尘稍一犹豫,也就马上意识到,白无垢确实是她们中间身体最敏感的一个,白无瑕流着眼泪趴在地上,把脸埋在白无垢的双腿之间,用舌头伸进她光滑的阴户舔舐起来,而白无尘也呜咽着跪在白无垢的身边,低下头来,用舌尖轮番拨弄着她胸前那对还结着血痂的乳头。 而在白无瑕和白无尘的身后,有两个男人正跪在地上,分别抱着她们的翘臀,淫笑着享用她们的阴户或肛门。 几乎就在白无垢躺下的同时,孙晓棠也哭着躺在地上,和白无垢一样,她也分开双腿,忍受着心中的羞辱和痛苦,哭泣着用颤抖的声音对她的两个妹妹说:“快…快来吧…用你们的…舌头…” 但是孙晓棠还没说完,就被孙晓蕾悲惨的抽泣声所打断了:“姐姐…让我……他们…在我身体里…放了…东西…让我…更容易…更容易…发…发骚…” 孙晓蕾一边哭着,一边躺在地上,而孙晓棠和孙晓蓓听到她所说的话,才知道那些男人对孙晓蕾所做的可怕改造不光是隆乳那么简单,但是她们根本来不及多想,只好流着泪,呜咽着趴在妹妹娇嫩的身体上,分别舔着孙晓蕾被精液灌满的阴户和沾满精液的乳头。 孙晓棠一边抽泣着,一边用舌头舔舐着妹妹胸前那对已经被男人刺激和玩弄得充血膨胀的娇嫩乳头,孙晓蕾异常丰满的双峰也被姐姐的舌尖拨弄得不停地颤抖着。 而孙晓蓓刚把舌头伸进孙晓蕾湿淋淋的阴户,用舌尖舔到妹妹的阴蒂,就恐惧地察觉到在柔软的阴蒂两边,竟然还有两个小小的凸起,正随着她的舔舐,不停地摩擦和压迫着孙晓蕾娇嫩的阴蒂。 与此同时,孙晓蕾和孙晓蓓还要遭受她们身后那两个男人的蹂躏,她们的腰肢分别被男人从身后抱住,而她们的阴户和肛门也被粗暴地侵犯着,但是她们却只能一边流着眼泪,承受着那两个男人的凌辱,一边继续舔舐着孙晓蕾的酥胸和阴户。 “嗯…唔…胸口…再快点…啊…啊…姐…姐…再用力点…嗯嗯…舌头…再右边点…对…对…就是那里…喔喔喔…” 孙晓蕾一边呻吟着,一边还要含羞忍辱地指挥两位姐姐用舌头找寻和刺激她最敏感的部位。 虽然孙晓棠和孙晓蓓非但要舔着妹妹的阴户和酥胸,还要噘着屁股,被身后的那两个男人蹂躏得浑身颤抖,紧皱眉头,但她们却根本来不及为她们自己的痛苦而悲伤。 每当她们的舌头触及妹妹被强行隆乳的双峰和被埋入阴蒂两旁的异物,孙晓棠和孙晓蓓就会不由得想到妹妹在被那些禽兽惨无人道地改造身体的时候,遭受了多少折磨和屈辱,她们的心也就此痛苦地揪成一团。 随着姐姐们湿软的舌尖温柔地撩拨和舔舐,孙晓蕾的呻吟声一阵紧似一阵,她的胴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和扭动起来,阴蒂旁边的那两粒钢珠被孙晓蓓的舌尖拨弄着,不停地挤压和摩擦着她稚嫩而敏感的阴蒂,把她经过暴虐改造的身体刺激得越来越兴奋。 为了尽快到达高潮,孙晓蕾用颤抖的声音呜咽着,全身尽量放松,流着眼泪放任自己在快感中渐渐沉迷,而她的神智也随之变得模煳起来,不知为什么,原本脑海中一片空白的孙晓蕾却突然想起了刚被那些男人绑架的时候,她所遭受的那地狱般的非人摧残…逼迫孙晓蕾沦为性奴以后,那些男人就把她交给她曾经的同学-赵雪瑶调教,算是酬谢赵雪瑶助纣为虐,帮助那些男人绑架了孙晓蕾和她的姐姐们。 于是,一直暗暗嫉恨孙晓蕾的赵雪瑶就用各种卑劣的手段折磨和羞辱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深受万千宠爱的天之娇女,甚至还逼迫这个可怜的女孩喝下她混合着腥臭精液的尿水,而孙晓蕾早已被那些男人的酷刑吓破了胆,根本不敢抗拒。 但是孙晓蕾的软弱和顺从却只换来更加残忍的折磨,在赵雪瑶的极力怂恿下,那些男人不由分说地把孙晓蕾送上了手术台,残忍地对她进行了身体改造。 麻醉剂的药力褪去以后,慢慢苏醒过来的孙晓蕾才感到胸前和下体传来阵阵钻心的剧痛,但那时,因为胸口被绷带包裹着,她却还并不知道那些男人对她做了些什么。 刚经历了手术的孙晓蕾一时无法承受过于暴虐的摧残,所以她才得以暂时免遭轮奸,只需要被迫在病床上用后庭和小嘴来满足男人们的兽欲。 但是那些男人绝不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这个小美人,没过多久,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孙晓蕾就又被送进了牢房,当她看到牢房里的那些男人看着她赤裸的胴体,垂涎欲滴地淫笑着的样子,忍不住绝望地哭了起来。 当第一个男人把孙晓蕾按在牢房的地板上,粗暴地侵入她的阴户时,孙晓蕾才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和手术之前全然不同。 那个男人的阴茎只是刚顶着孙晓蕾的阴蒂,插进她的阴道口,孙晓蕾却已经感觉到就像是有一股电流穿过身体一样,她忍不住发出了婉转的呻吟声,全身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而孙晓蕾的激烈反应却让那个男人更加满意,那男人兴奋地抱着孙晓蕾娇小的胴体,抓着她纤弱的双肩,在这个女孩的身上大肆发泄起来,那支阴茎的每一次抽插都会让孙晓蕾痛苦地连连呻吟,也让她的身体更加剧烈地扭动和痉挛着。 虽然已经被轮奸了几百次,孙晓蕾才17岁的身体却依旧显得青涩而稚嫩,那些男人往往要在她身上好好折腾一番,才能让这个娇小美女无论如何也算不上敏感的胴体微微颤抖,而且因为少女天生的哀羞,孙晓蕾还会本能地悄悄压抑她身体里本就不多的快感和兴奋,所以那些男人原本很少能品尝到她性高潮的滋味。 但是在经过身体改造以后,孙晓蕾竟然在第一次被蹂躏的时候就高潮了,那个男人凶勐抽插的刺激让孙晓蕾不由自主地迅速兴奋起来,她的双臂和双腿紧紧地缠绕在那男人的肩上和腰上,全身不停地颤抖着,在孙晓蕾的甜美呻吟中,那个男人终于吼叫着,在她剧烈收紧的阴道里发泄了兽欲。 在孙晓蕾的性高潮中畅快淋漓地泄欲以后,那个男人满意地淫笑着,放开了他身下这个还在全身颤抖着的女孩。 还没等孙晓蕾从性高潮的极度兴奋中 平静下来,第二个男人就淫笑着扑向她,把阴茎长驱直入地插进了她还在蠕动着的紧湿阴户,用剧烈的抽插推动着孙晓蕾阴蒂旁边的那两颗钢珠,让钢珠狠狠地挤压和摩擦着她娇嫩的阴蒂,不停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在这样的蹂躏下,孙晓蕾的呼吸又一次变得急促,她无助地婉转呻吟着,全身战栗和扭动起来,很快,孙晓蕾身上的那个男人就享受到了她美妙的性高潮,并且在令人销魂的快感中把精液和欲望一起喷射在她再次紧缩起来的阴道里…为了实验手术的效果,也为了泄欲和取乐,这二十多个男人轮奸了孙晓蕾整整一天一夜,他们几乎是一刻不停地蹂躏着孙晓蕾,每一个男人都至少在孙晓蕾的阴户里发泄了三次,而那些男人的每一次凌辱几乎都能让孙晓蕾经过改造的身体激烈地性高潮。 在孙晓蕾的呻吟声中,她在那些男人的身下一次又一次地全身痉挛和抽搐,在上百次的性高潮中,孙晓蕾不知道失禁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多少次昏死过去,那些男人全都泄欲以后,她的阴户甚至已经因为一时无法再分泌体液而变得干涩,她的嗓子更是早就哭哑了。 从此以后,孙晓蕾更加不敢对那些男人稍有违逆,彻底成了那些男人予取予求的发泄工具…一想到这段不堪回首的可怕经历,恐惧和屈辱就让孙晓蕾的心像是被刀割开一样阵阵剧痛,为了摆脱这可怕的回忆,孙晓蕾只好哭泣和呻吟着,哀求她的两位姐姐继续用舌头舔舐和刺激她敏感的乳头和阴蒂,好让她沉浸在快感中,忘却这些痛苦和屈辱。 在孙晓蕾悲惨的哭喊声中,另一边的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却显得格外安静,除了白无瑕和白无尘舌头的舔舐声,白无垢的阵阵抽泣和呻吟以外,就只有白无瑕和白无尘被她们身后的那两个男人凌辱得难以承受时,偶尔发出的轻声悲鸣。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沦为性奴以后,就一起被赤身裸体地关在这座牢房里,毒品工厂中的每一个男人都可以随时走进牢房,肆意玩弄她们,这三个女孩每天都不得不哭着被几十个男人蹂躏和凌辱,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男人们很快就发现这三个美女各有千秋,白无瑕清丽漂亮、白无垢丰满性感,白无尘柔软娇小,而更令那些男人满意的是,不管男人们有什么淫亵的要求,女孩们都会忍受着屈辱,顺从地用她们沾满精液的胴体迎合那些变态的欲望,无论是她们的肛门、乳沟,还是小嘴,都成了那些男人发泄欲望的工具,但那些男人最钟爱的,却还是这三个女孩娇嫩迷人的阴户。 调教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时候,那些男人非但拔光了她们的阴毛,还割掉了她们的阴蒂包皮,让娇嫩的阴蒂毫无遮蔽地暴露出来,于是这三个女孩的身体就变得格外敏感,甚至连无意夹紧双腿都会让她们忍不住呻吟出声。 当男人们淫笑着侵入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户,故意粗暴地用阴茎摩擦着她们的阴蒂时,女孩们更是根本无法抑制身体的本能反应,每次都会被刺激得呻吟连连,全身颤抖,最后才蜷缩在男人的胯下或者怀里,在性高潮的极度快感中不停地战栗和痉挛,甚至失禁,而男人们的阴茎这时却满意而兴奋地在女孩们缩紧的温软阴道包裹中跳动着,用滚烫的精液灌满她们的子宫。 每一次被男人玩弄到性高潮,都会让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羞辱难当,她们也曾经试图咬紧牙关,强忍着快感,用意志对抗身体的本能。 但是那些男人发现这些女孩的企图以后,却促狭地按住她们的手脚,把电动阴茎插进她们的阴户里,然后这些男人就淫笑着打开开关,一边看着女孩们脸上因为强自忍耐而扭曲的痛苦表情,一边却慢慢地调高电动阴茎震动的速度,直到这三个女孩再也无法忍耐,在电动阴茎的刺激下呻吟着性高潮为止。 而且因为一开始压抑着快感,这样的高潮往往更加激烈,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甚至都曾经被那些男人用这样的卑劣手段折磨得失禁和潮吹过。 被那些男人用电动阴茎摧残了几次以后,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只好屈辱地哭着,放弃了徒劳的抵抗,放任自己的身体在轮奸中被一次又一次地送上性高潮的顶峰,同时还被迫看着自己的姐妹也在男人们的胯下或者身上频繁地一次次高潮,甚至在男人狂野的抽插中哭喊着,全身抽搐地激烈潮吹。 而那些变态的男人却变本加厉地命令这三个可怜的女孩互相拥抱着躺在地上,噘起屁股,被她们身后的男人分别蹂躏,最后还要在性高潮中彼此亲吻,甚至还命令她们躺在地上,把头埋在对方胯下,然后一边分别被身后的男人肛奸,一边还要互舔对方满是精液的阴户,直到她们都在性高潮中全身痉挛为止…虽然孙晓蕾的身体经过改造,但阴蒂包皮被割的白无垢也同样异常敏感,而因为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曾经不知道多少次被那些男人强迫着互舔阴户,她们对于彼此的身体和性感带都已经非常了解,所以白无垢根本不需要指点,白无瑕和白无尘就知道应该刺激哪里才能让她尽快兴奋起来。 而因为孙晓蕾平时是被关在那些男人的牢房里,几个月来,这还是孙晓棠和孙晓蓓第一次看到她,当然对于她的身体也就没有那么熟悉,这样的差异就使得白无垢渐渐占据了上风,没过多久,在一阵甜美的销魂呻吟中,白无垢终于率先高潮了。 听到白无垢令男人心旌神荡的呻吟声和围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身边的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孙晓棠和孙晓蓓意识到白无垢已经高潮了,一想到她们已经输了这第一场比赛,孙晓棠和孙晓蓓就不由得心中不由得一紧。 但是虽然这场比赛胜负已定,孙晓棠和孙晓蓓却不敢就此放弃,她们不得不流着眼泪继续用香舌舔舐着妹妹的双峰和阴户,以免激怒那些男人,招来更加可怕的惩罚。 在孙晓棠和孙晓蓓的刺激下,白无垢甜美的呻吟声还没有完全平复,孙晓蕾也在高潮的快感中全身痉挛着,用颤抖的声音连连呻吟起来…听着白无垢和孙晓蕾在性高潮中先后发出的婉转呻吟,跪在白无尘、白无瑕、孙晓棠和孙晓蓓身后的那四个男人也默契地同时加快了抽插的节奏,一时间,那四个女孩都被蹂躏得皱紧眉头,不停地哭泣和呻吟着,同样被割掉阴蒂包皮的白无瑕甚至还被身后那个男人的阴茎刺激得全身颤抖起来。 当白无瑕在性高潮中蜷缩着身体,不停地发出呜咽和呻吟声的时候,那几个男人也终于得到了满足,他们陆续把肮脏的精液射进了这几个女孩的阴门或者后庭,然后又把他们阴茎上残留的精液都抹在女孩们性感的翘臀上,才满意地站起身来。 “不错不错,表现得很好,没想到这两只小母狗都挺骚的…不知道是被我们操得那么骚呢,还是天生就是那么淫荡下贱…” 听到站在中间的那个男人淫亵的羞辱,还没有从性高潮的余韵中完全冷静下来的白无垢和孙晓蕾都感到羞耻得无地自容,就在她们屈辱的哭泣声中,那个男人却洋洋得意地继续说着,“不过看来还是这个姓白的小婊子更加骚一点,姓孙的小骚货们,是不是因为主人喂不饱你们,所以想要尝尝黑鬼们的大棒子啊?” 听到这男人的恐吓,瘫软在地上的孙晓棠 、孙晓蓓和孙晓蕾忍不住恐惧地战栗起来。 “不要害怕…” 看到孙晓棠、孙晓蓓和孙晓蕾害怕的样子,那个男人却显得更加兴奋,“幸好,我们今天的比赛是五局三胜制的,你们还有机会。不过,接下来,你们可得好好加油,不然的话…” 说着,那男人朝着孙晓棠、孙晓蓓和孙晓蕾露出了一个狰狞的表情,才又继续下去,“接下来的四场比赛都是单项赛,你们要分别用骚穴、屁眼、小嘴和奶子来让主人爽,和平时操你们的时候不一样,这次主人是不会动的,你们得主动伺候主人才行,谁先让主人射出来,谁就算赢。每一场你们都可以自己选好让哪只小母狗出来比,不过每个妞都要比至少一场,谁也别想跑掉…”(待续) 【之性奴比赛】(下) 作者:MRBIGDICK2017年/1月/4日 (下) “那就开始比赛吧……就按照从上往下的次序好了……第一场就比用嘴……你们赶快选……让谁来比这一场……”那男人一边淫笑着,一边催促着那些女孩们,“开始倒数,十……九……八……”男人刚倒数完,孙晓棠和白无瑕就已经流着眼泪跪在他面前的地板上,两个男人淫笑着分别走到孙晓棠和白无瑕的面前,看着那两个美女抽泣着张开嘴,屈辱地用双唇包裹住他们胯下那两支阴茎舔吮起来,而另外几个男人却淫笑着抱起瘫软在地的孙晓蓓、孙晓蕾,还有白无垢和白无尘,把这几个女孩分别放在牢房两边的地板上,继续在她们身上发泄起来。 白无瑕和孙晓棠的双手都仍旧被反铐在背后,所以她们只能用唇舌来取悦男人。虽然白无瑕面前的那个男人似乎是已经不知多久没有洗澡,大腿根部积满了酸臭的泥垢,而阴茎和龟头更是腥臭刺鼻,令人反胃,但是为了免遭几十个黑人的轮奸,白无瑕却根本顾不上恶心,她强忍屈辱,压抑着胃部的阵阵作呕的冲动,抽泣着用嘴唇吸吮着那男人肮脏恶臭的阴茎,还用舌头舔着他粘乎乎的龟头。白无瑕呜咽着,不顾一切地舔吮着那个男人的阴茎,而她的心里却忐忑不安,因为她根本不能确定自己的唇舌究竟能不能让面前这个男人满意。 也许是因为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那被割掉阴蒂包皮,而变得异常敏感的牝户和她们紧窄柔嫩的后庭太诱人,比起她们落入魔掌后就从来没有消肿过的阴唇和肛门来,她们的小嘴算得上是轻松了。每天都只有几个男人会在肆意玩弄了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胴体,享受了她们令人销魂的性高潮以后,才淫笑着把湿淋淋的阴茎插进她们的小嘴,在女孩们温湿的唇舌间享受一番以后,尽情地把最后的兽欲喷射在她们的俏脸上,或者发泄在她们的嘴里,并且看着她们哭着咽下腥臭的精液,所以,这三个女孩其实都不太擅长口交。 可能是因为那些男人喜欢看到长着一张明星脸的白无瑕屈辱地跪在他们胯下,委屈地流着眼泪,用嘴唇吸吮他们阴茎的样子,或者是把精液喷射在白无瑕的俏脸上,看着这个美女梦幻般的清纯容颜被白浊粘稠的毒汁玷污的样子更能满足那些男人的变态欲望,白无瑕被迫给男人口交的次数甚至比白无垢和白无尘加起来还要多些。但尽管如此,白无瑕却还是根本就不知道怎样才能用唇舌取悦男人,更不懂什么淫亵的技巧,她只知道用唇舌吸吮和舔舐,男人就会兴奋起来,所以,白无瑕只好流着眼泪,无助地拼命舔吮着嘴里的那支阴茎。 但是,就在白无瑕刚刚感觉到她嘴里的那支阴茎完全膨胀起来的时候,孙晓棠却已经在男人畅快的低吼声中,流着眼泪喝下了男人腥臭的精液。和几乎对口交一无所知的白无瑕不同,孙晓棠很清楚怎样口交才能让男人更加舒服,一开始,她先呻吟着,用双唇温柔地吮吸着男人的阴茎,时而用舌尖在龟头上转圈,时而又用舌头缠绕着阴茎,还蜻蜓点水般地舔舐着敏感部位,刺激着那男人的神经末梢。而当那个男人喘息着抓住孙晓棠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胯下的时候,孙晓棠更是忍着恶心,把那支阴茎吸进了她的喉咙口,让那个男人在柔软喉咙的蠕动中,再也无法克制兽欲的欲火,畅快地一泻千里。 “这妞的口活怎么那么棒……”看着孙晓棠抽泣着喝下精液的样子,刚在孙晓蕾的身上享受过性高潮的一个男人淫笑着说,“看得我这个原本不喜欢玩嘴的也忍不住想让她好好舔一舔了……” “这口活可是不知道给多少个男人舔过才练出来的……”站在孙晓棠面前的那个男人一边继续把孙晓棠的螓首按在他的胯下,一边洋洋得意地淫笑着回答道,“这骚货刚被抓来挨操的时候,肚子里还有个野种,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那个死鬼老公的,后来被我们操得太凶,就见了红,那个小崽子也就掉了。所以,那时候,这个骚货足有一个礼拜只能用屁眼和嘴来伺候主人,光是那一个礼拜里,她就少说也吃了有几百支鸡巴,每天光是喝我们的牛奶就喝饱了,这才总算学会了怎么舔得男人舒服,哈哈哈……” 听着那个男人的羞辱,正在用舌头清理着嘴里那支阴茎的孙晓棠不由得想起她刚被那些男人轮奸流产的时候,刚给孙晓棠做完清宫手术,那帮男人就把她的双手手腕绑在一张床的床头,强迫她跪在床上,一边撅着屁股,痛苦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的一次次肛奸,一边张开嘴,屈辱地迎接面前的男人们把一支支阴茎插进她的嘴里。而就在孙晓棠的眼前,孙晓蓓和孙晓蕾也像她一样,双手的手腕被各自绑在两张床的床头,不得不面对面地跪在那两张床上,哭喊着任由她们身后的男人抱着她们娇嫩的翘臀,一次次侵犯着她们的阴户和肛门,还要被迫眼睁睁地看着姐妹也在自己的眼前遭受着那些男人的糟蹋。 看着两个妹妹被那些魔鬼蹂躏得死去活来,肛门甚至被粗暴地反复撕裂,孙晓棠的心里忍不住阵阵绞痛。其实,孙晓棠自己也已经被摧残得不成人形,为了让她流产以后的子宫和阴道尽快恢复正常,那些男人强行给她注射了药物,让她的子宫不停地蠕动和收缩,每一阵宫缩的绞痛都会把孙晓棠折磨得惨叫连连,满头冷汗,她的肛门也早就被活生生地撕裂了,阴茎的每次抽插都会撕扯着她肛门上的伤口,让她疼得浑身颤抖。而那些男人竟然还带来了一个显然也是被他们绑架的女孩,他们管那个女孩叫“口交女王”,还逼着孙晓棠模仿那个女孩的样子,学怎么样才能用唇舌让男人更满意…… 想到这一段屈辱的经历,孙晓棠忍不住泪如雨下,但是她却不敢吐出嘴里那支还沾着精液的腥臭阴茎,只好呜咽着,继续用香舌为那男人清理阴茎。而站在白无瑕面前的那个男人这时候也终于兴奋地抓着白无瑕被精液黏在一起的长发,把阴茎插进她嘴里的深处,白无瑕的喉咙口被那男人的龟头顶着,条件反射地想要呕吐,但是一想到激怒那些男人的可怕后果,她就不得不强迫自己压抑住了呕吐感。直到那支阴茎跳动着,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直接射进白无瑕的喉咙口,那男人才满意地放开了白无瑕,把阴茎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白无瑕马上就呛得连连干咳起来,但却根本不敢吐出那男人的精液。 “你输了……”站在白无瑕身边的那个男人满意地看着她抽泣着把嘴里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喝了下去,才淫笑着宣布她输给了孙晓棠。虽然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结果,但是白无瑕的心里的不甘和对姐妹的愧疚还是让她忍不住痛哭起来。“这样一来,就是一比一打平了。接下来……应该是比胸了吧?”那个男人淫亵地笑着,继续说道,“既然要比胸,那你们也就不用再选了,直接把胸最大的那两个妞带来就好……”说着,那个男人朝着那两个刚刚享用过白无瑕和孙晓棠温软唇舌的男人做了个手势,那两个男人就会意地分别抱起白无瑕和孙晓棠,走向那两群正淫笑着在另外四个女孩身上发泄的男人们。 那两个男人刚把白无瑕和孙晓棠放在地板上,欲火焚身的男人们马上就围住了这两个双手仍然被背铐着的赤裸女孩。没过多久,在白无瑕和孙晓棠的哭喊和呻吟声中,另外两个男人就分别抱着孙晓蕾和白 无垢,淫笑着走向牢房中间,然后就把那两个女孩放在地板上。在男人们的命令下,孙晓蕾和白无垢不得不流着眼泪,跪在因为沾满了精液和体液而变得滑腻腻、湿漉漉的地板上,含羞忍辱地把她们受尽凌辱的赤裸胴体袒露在那些男人淫亵的双眼前。 白无垢和孙晓蕾的嘴角和脸上已经到处都是白浊的精液,除此之外,还有精液不停地从她们的下身滴落下来,根本分不清那些精液是从她们被剃光了阴毛的阴户,还是从她们被撕裂以后还没有痊愈的肛门里倒灌出来的。而这两个性感女孩身上最引人注目的自然就是她们胸前的那两对几乎一样大的惹火巨乳,白无垢的双峰似乎更加柔软,而孙晓蕾的酥胸却显得更加挺拔,白无垢的乳晕更大,颜色更深,耸立在乳峰顶端的乳头上甚至还有两滴透明的奶水,别具一种淫靡的吸引力,而孙晓蕾粉红色的小巧乳头却显得更加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撩拨一番,这两对豪乳各擅胜场,难分高下,简直无法取舍。 欣赏过白无垢和孙晓蕾诱人的胴体以后,那两个男人更加急不可待地想要品尝被她们的双乳包裹的滋味,于是,男人们马上就分别打开了反铐着女孩双手的手铐。不用那些男人解释,白无垢和孙晓蕾马上就明白,这两个男人是要女孩们用双手托着双乳,主动给他们乳交。虽然心中充满了屈辱,但是白无垢和孙晓蕾却还是不得不乖乖地用她们已经被手铐禁锢得酸痛发麻的双手各自推挤着她们沾满了精液的乳峰,流着眼泪在胸前挤出两道同样深不见底的乳沟,呜咽着用酥胸分别包裹住了早就在那两个男人的胯下张牙舞爪的那两支阴茎。 其实,和孙晓蕾一样,白无垢的那对巨乳也是拜那些魔鬼般的男人所赐,但是与孙晓蕾被强行隆胸不同,白无垢经历的是更加可怕的药物实验。白无垢本来就是三姐妹中胸最大的,所以当那些男人在毒品工厂中配制出催乳剂,想要进行人体试验的时候,他们就毫不犹豫地选中了白无垢。被吊在天花板上,又被注射催乳剂以后,白无垢的双乳很快就鼓胀起来,而那些男人却残忍地用夹子夹住她的乳头,不让乳汁流出来,直到白无瑕被双乳的胀痛折磨得死去活来,那些男人才会松开夹子,在白无瑕的惨叫声和哭喊声中用力捏着她那对已经鼓胀得像是两个小皮球一样的乳房,粗暴地给她挤奶。 每次给白无瑕挤奶以后,那些男人都会记录下挤出了多少乳汁,然后还要调整催乳剂的配方,并且再次给白无瑕注射。在药物的作用下,白无瑕也就一次次被乳房胀得快要爆炸般的剧痛和那些男人给她挤奶时的粗暴揉捏和挤压摧残得生不如死,她的双乳至少产出了十几升乳汁以后,那些男人才终于找到了最佳的配方。残忍的药物试验结束以后,那些男人却意外地发现白无垢的乳峰在药物作用下膨胀得愈发硕大,她的乳头也变得异常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能让她浑身颤抖,而最奇特的是她的双乳竟然可以随时挤出奶水,只要用力挤压她的乳房,她的乳头上就会沁出甘甜的乳汁。 从此以后,白无垢的丰满酥胸就成了那些男人的玩物,那些男人喜欢把她抱在怀里,一边凌辱她的阴户,让她在性高潮中浑身颤抖,婉转呻吟,一边舔着她乳头上渗出的一滴滴奶水,有些男人甚至还直接咬着她的乳头用力吮吸,让白无垢疼得皱起眉头,痛苦地发出阵阵哭喊和惨叫。即便是白无垢被迫跪在地上,哭着撅起屁股,让男人抱着她的翘臀,在她的后庭里尽情肆虐的时候,那些男人也没有放过她的双乳,男人们抓着垂在白无垢胸口的那对乳峰,用力挤按着,在白无垢的哭泣声中,一串串乳汁落在她身下的盘子里,然后又被那些男人淫笑着瓜分,男人们甚至还给白无垢起了个花名叫“小奶牛”。 而虽然孙晓蕾的双乳并不像白无垢那样可以挤出奶水来,但是她坚挺的酥胸却更加充满弹性,当她用乳沟包裹着男人的阴茎时,她的乳肉也会轻轻挤压着那支阴茎,给男人带来更大的快感和享受。而且,虽然孙晓蕾更加年轻一些,但说到给男人乳交的经验,她可要比白无垢丰富得多。被那些男人强行隆胸以后,孙晓蕾又被重新交给赵雪瑶调教。 看到孙晓蕾的酥胸已经变得比自己的双峰更加性感诱人,赵雪瑶不由得更加嫉恨。于是赵雪瑶就鼓动那些男人蹂躏孙晓蕾的这对巨乳,继续羞辱和折磨这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 在男人们的逼迫下,孙晓蕾不得不哭着跪在那些男人面前,学着赵雪瑶的样子,用双乳来满足男人们的兽欲。孙晓蕾含羞忍辱地用双手托着自己性感的乳房,把男人的阴茎包裹在双峰之间,然后还要摇摆身体,让男人的阴茎在她的乳沟里不停抽插。虽然孙晓蕾已经尽力模仿赵雪瑶,但从未乳交过的她难免显得慌乱和生疏,而这也就成了那些男人惩罚孙晓蕾的借口。只要孙晓蕾的动作稍有迟疑或者疏忽,站在她背后的那个男人就会举起鞭子,狠狠地在她白皙的背上留下一道鞭痕。而每次听到鞭子的抽打声和孙晓蕾的惨叫,正在一旁淫荡地主动迎合男人的赵雪瑶都会更加兴奋地扭动着她的腰肢。 不知道被鞭打了多少次以后,孙晓蕾终于被迫学会了怎样用她的酥胸迎合那些男人。但是那些男人竟然却变本加厉地命令孙晓蕾要在五分钟以内就让男人在她的乳沟中泄欲,否则就会被电击。为了免遭电刑折磨,孙晓蕾只好不顾一切地用她的双峰取悦她面前的一个个男人,一开始,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在五分钟以内就让男人满意地把精液喷射在她的胸口,所以每次乳交之后,孙晓蕾背后的那个男人都会把电击器按在她的屁股上,把她电得惨叫着全身抽搐,甚至昏死过去,她的翘臀上也会留下一个焦黑的可怕伤痕。 孙晓蕾第一次成功地在五分钟以内用双乳让一个男人泄欲的时候,她已经数不清这是她的第几次乳交了,而孙晓蕾的屁股上也已经横七竖八地布满了电击的焦痕。随着在孙晓蕾的乳沟里发泄过的男人越来越多,她也渐渐明白了要怎样才能让男人在乳交中更加享受,她学会了调节上下摇晃双乳的节奏,让阴茎在乳沟中的抽插也变得时快时慢,好让男人感到更加刺激,也学会了不时用乳肉磨蹭和挤压更加敏感的龟头,才能让男人更舒服,甚至还学会了一边乳交,一边低下头来吐出舌头,用湿润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男人的龟头,这样的刺激可以让男人们更加兴奋,甚至按捺不住地直接泄欲。 几百次被迫乳交的经历让孙晓蕾拥有了高超的乳交技巧,每一个男人都可以在她双乳包裹中里享受到难以名状的满足感。而当男人们看到这个童颜巨乳的性感萝莉带着泫然欲泣的哀怨表情,乖乖跪在他们面前,扭动着身体,屈辱却无奈地用丰满的双峰挤压着他们的阴茎时,更是无法自控地淫欲勃发,很快就在孙晓蕾的乳沟中攀上快感的顶峰,火山爆发般地喷射出一股股白浊的精液。而现在站在孙晓蕾面前的这个男人自然也不例外,当孙晓蕾低下头,用柔软的舌尖慢慢地舔过他已经膨胀起来的龟头时,这男人终于再也把持不住,低吼着把他腥臭的精液全都倾泻在孙晓蕾的酥胸和俏脸上。 “啊,没想到又是姓孙的小骚货赢了……这样一来……就是二比一了,哈哈,原来落后的竟然反超了……”看到孙晓蕾面前那个男人一边闭着眼,抬起 头来低声吼叫着,享受着泄欲的美妙快感,一边用一股股精液再次沾污了孙晓蕾的胸口和脸蛋,站在孙晓蕾和白无垢中间的那个男人兴奋地淫笑着喊叫起来。而那男人的话音刚落,站在白无垢面前的那个男人也兴奋地咆哮着,在白无垢的胸前爆发了。虽然只晚了不到十秒钟,但是白无垢还是输掉了这场淫亵的比赛,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白无垢抽泣着放开了她的双乳,用沾满精液和乳汁的双手捂住脸,委屈地掩面痛哭起来…… 【之性奴比赛】(完) 作者:MRBIGDICK2017年/1月/4日 (完) “好了,把这两个妞再带下去……”那个男人淫笑着对那两个刚在孙晓蕾和白无垢的乳沟里发泄过的男人说,“下一场是比骚穴,这几个小婊子的肉洞个个都已经被调教得爽得不得了,看看这次是哪两只小母狗来比比看谁更骚……” 那两个男人淫笑着抱起孙晓蕾和还在痛哭着的白无垢,分别走向牢房两边的那两群男人。孙晓蕾和白无垢刚被放在地上,就不得不跪在地上,分别用她们的乳峰包裹着男人的阴茎。白无瑕刚在一个男人胯下喝下那男人腥臭的精液,就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当她抽泣着,被迫跪在牢房中间的时候,却意外地看到刚才在口交比赛中战胜了她的孙晓棠已经流着眼泪,同样被反铐着双手,跪在另一边的地板上。 “好巧,又是你们两个……接下来,就是比你们的小骚穴……”牢房中间的那个男人一边淫亵地看着全身都已经沾满了精液的孙晓棠和白无瑕赤裸的迷人胴体,一边向把她们放在牢房中间的那两个男人做了个手势,“你们要坐在主人身上,用你们的小洞让主人爽……”看到那两个男人已经淫笑着躺在地上,而两支阴茎也早就已经挺立在他们的胯下,孙晓棠和白无瑕只好吃力地分开双腿,流着眼泪分别跨坐在那两个男人的身上,因为她们的双手都被反铐在背后,所以只能屈辱地用阴唇寻找着那两个男人的龟头,然后又流着眼泪,慢慢地坐下去,呻吟着主动用她们被剃光了阴毛的阴户接纳那两支粗大的阴茎。 “现在比分已经是二比一,再输一次,你和你的姐妹就要被送去让那些黑鬼操个够了……”站在牢房中间的那个男人淫笑着对心中忐忑不安的白无瑕说,“所以,这次你可要好好加油才行啊……”然后那个男人才得意地宣布:“比赛开始,小骚货们,拼命摇你们的屁股吧……”白无瑕和孙晓棠都已经不知道用这个姿势迎合过多少男人在她们身上泄欲了,她们骑在那两个男人身上,一边抽泣着晃动柔软而纤细的腰肢,用她们坚挺迷人,却沾满精液的双乳荡起阵阵乳浪,忍着羞辱诱惑着那两个男人,一边呻吟着,尽量收紧她们早就被蹂躏过不知多少次的阴户,包裹着男人的阴茎。 “小屁股扭得好骚啊……”孙晓棠身下的那个男人一边掐着她不停摇摆着的翘臀,享受着这个21岁的少妇本应略显青涩,却在男人们的轮奸和调教中被催熟的性感胴体,一边淫笑着羞辱她,“和你的死鬼老公上床的时候,有没有这么骚?”听到那个男人提到丈夫,孙晓棠不由得一阵心痛,被那些男人粗暴地凌辱过少说也有几百次以后,孙晓棠其实已经想不起和丈夫那有限几次的温柔性爱是什么滋味,但她却不敢触怒那个男人,只能心如刀绞地哭着回答:“母狗……母狗现在更骚……伺候主人……更骚……”听到孙晓棠无奈地说出的淫荡回答,看着她泪如雨下的哀羞模样,那男人却更加得意地淫笑了起来。 虽然在短暂却甜蜜的婚姻生活中,孙晓棠也曾经用这样的姿势和丈夫欢好过几次,但是那时候的她才告别处女没多久,还是个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的小少妇,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丈夫,只好红着脸坐在丈夫身上,羞怯地任而丈夫摆布,听凭丈夫抱着她的嫩臀,有节奏地上下摇晃着她的胴体,在她的娇躯中抽插着。然而,落入魔掌以后,孙晓棠在那些男人残忍的虐待和调教下吃够了苦头,被迫屈辱地学会了如何用这样羞耻的姿势取悦男人,她不得不坐在一个又一个男人身上,用她轻熟的性感肉体主动迎合着男人们的兽欲,让那些男人几乎不用花什么力气,就可以享受到尽情发泄的满足和快感。 为了让身下的那个男人满意,孙晓棠只好使出浑身解数,用她在被调教时被迫学会的那些淫亵技巧主动迎合着那个男人,她纤细的腰肢柔若无骨地扭动着,就像是一条美女蛇一般,更加显得妖冶诱人,而她健美的双乳也象一对兔子一样,在她的胸前不停地跳动着,让男人忍不住伸出双手,抓住她结实的双峰揉搓起来。在孙晓棠甜美的呻吟声中,她用修长的双腿夹紧那个男人的腰,就像是一个荡妇一样,狂野地上下摆动着她的翘臀,她的每一次摇晃都能让那男人的阴茎深入她湿润紧窄的阴道,甚至顶到她柔软敏感的子宫口,在孙晓棠热烈的主动迎合下,那个男人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和粗重起来。 孙晓棠的迎合已经极尽妩媚,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看似稚嫩的白无瑕竟然也同样是个让男人销魂的尤物。被那些男人绑架以前,白无瑕学过拉丁舞,为了让舞姿更加漂亮,她曾经刻苦练习过舞蹈中的扭腰。所以,当白无瑕在那些男人的轮奸和调教中,被迫流着眼泪,无奈地坐在男人身上,抽泣着被迫扭动身体,主动迎合男人们的兽欲时,她的腰肢也不自觉地像是跳拉丁舞时那样扭动起来。而那些男人也就喜出望外地发现,白无瑕纤腰和身体的摇摆竟然恰到好处,无论是节奏,还是力度都无可挑剔,可以让每一个享受她主动迎合的男人都品尝到美妙的快感。 于是那些男人就这样迷上了白无瑕的骑乘位迎合,他们一边享受着白无瑕主动送上温湿紧窄的阴户,哭泣着扭动腰肢,供他们泄欲的满足感,一边还要淫笑着羞辱这个女孩这么会伺候男人,简直是天生的婊子。白无瑕想不到她曾经引以为傲的舞蹈才艺竟然会给她带来这样的羞辱和难堪,但她却根本不敢抗拒,只能继续这样摇摆着她纤细的腰肢,悲鸣着用她的胴体迎合着那些男人。而那些男人很快还发现,在用骑乘位迎合男人的时候,白无瑕会在接近性高潮时,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哀怨呜咽般的柔媚呻吟。听着白无瑕如泣如诉般的婉转哀鸣,享受被她阴道裹紧的快感,更让那些男人兴奋异常。 白无瑕身下的那个男人现在就正享受着她腰肢摇摆和扭动的销魂滋味,而那男人的阴茎也随着白无瑕的扭动,在她阴道的紧紧包裹中不停地抽插着,每一次抽插都会刺激到白无瑕的阴蒂,让她呻吟着全身颤抖。虽然比起娇媚微熟的孙晓棠来,略显青涩的白无瑕还稍欠一分魅惑,但是她出众的颜值却弥补了这样的差距。虽然这牢房里的六个女孩个个都是当之无愧的美女,但是在她们中间,白无瑕无疑是最漂亮的一个。光是看着白无瑕那张毫无瑕疵的俏脸上含羞忍辱,却又无可奈何的屈辱表情,她身下的那个男人就已经欲火焚身,再加上白无瑕接近性高潮时独特的呻吟声,更是让那个男人心旌神荡。 随着孙晓棠腰肢的扭动,她白皙的胴体已经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而在白无瑕呜咽般的甜美呻吟声中,她更加敏感的身体已经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和痉挛起来。在孙晓棠和白无瑕的迎合下,她们身下的那两个男人都已经闭上眼睛,喘着粗气,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用双手紧紧抓着那两个女孩性感的翘臀,眼看就要在她们的身上尽情发泄。 就在孙晓棠和白无瑕似乎并驾齐驱、难分高下的时候,白无瑕身下的那个男人却突然掐着白无瑕的臀肉,皱紧眉头,微微蜷缩着身体,无声地张开嘴来,而白无瑕的呻吟声这时也戛然而止,她的身体也蜷缩起来,在那男人的身上不停地颤抖着。 原来,阴蒂包皮被割的白无瑕 一直被身下那个男人的抽插刺激着,当那个男人快要爆发的时候,白无瑕也终于被送上了性高潮的顶峰。性高潮的激烈快感让白无瑕的阴道剧烈收缩,紧紧地包裹和挤压着那个男人的阴茎,在这样的刺激下,那个男人当然再也忍不住,就在白无瑕的身体里畅快淋漓地喷发了。尽管另一边的孙晓棠强忍着双腿抽筋的疼痛,坐在男人身上诱惑地娇喘着,不停地上下摇晃她的丰臀,而且还收紧阴道,紧紧地包裹着那男人的阴茎,也让那个男人兴奋地吼叫着,把炽热的精液喷射在她的身体里,但是最终却还是比白无瑕稍稍慢了一步。 “二比二!打平了!”确认白无瑕身下的那个男人率先射精以后,牢房中的那个男人兴奋地大喊起来,“这场比赛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在孙晓棠懊恼的哭泣声中,那个男人又转向还没有从性高潮中完全平复下来,仍然坐在男人身上,全身微微颤抖着的白无瑕,淫笑着对她说:“恭喜你,这一局是你赢了,你和另外那两只姓白的小母狗暂时安全了……”这时,孙晓棠和白无瑕身下的那两个男人淫笑着分别抱起这两个美女,在孙晓棠和白无瑕羞耻的呜咽声中,那两个男人恶作剧般地同时抱着她们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让所有人都能看到白浊的精液从她们全无阴毛遮蔽的阴户里不停地滴落下来。 “接下来就是最后一局了,是我最喜欢的屁眼……这一局很关键,是决胜局哦……”看着孙晓棠和白无瑕分别被送回牢房两边,继续呻吟着供男人们泄欲,牢房中间那个男人继续淫笑着说,“如果我没记错,只剩下两个小骚货还没参加过比赛了……那这最后一局,就把这两个小骚货带出来吧……”在那个男人的命令下,刚刚才被迫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呻吟着被那个男人凌辱的孙晓蓓和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正在性高潮的余温中颤抖着的白无尘先后被两个男人分别抱了起来,然后又被放在牢房中间,被迫流着眼泪,跪在满是精液的地上。 “你们这两只小母狗刚才一直在挨操吧……看样子被操得够呛啊……”看到眼前这两个女孩的脸上、胸口、肚子上、背后、阴户、屁股上和双腿上都已经沾满精液,就连头发都已经被精液粘在一起,那个男人又看了一眼站在白无尘和孙晓蓓身后的那两个男人胯下那两支已经张牙舞爪的阴茎,继续淫笑着对她们说,“看来,你们接下来还要吃点苦头,哈哈哈……好了,现在赶快把屁股撅起来……”在那男人的命令下,白无尘和孙晓蓓只好乖乖地俯下身来,撅起屁股,等着再次遭受肛奸,因为她们的双手都被反铐在背后,所以她们无法用双臂支撑身体,只好把脸贴着地面,让屈辱的眼泪滴落在地上。 白无尘和孙晓蓓身后的那两个男人刚抱着她们沾满精液的翘臀,把阴茎粗暴地插进她们娇嫩敏感的肛门,这两个女孩就疼得忍不住哭喊和惨叫起来。那两个男人特别粗大的阴茎轻易地就把白无尘和孙晓蓓小巧的肛门撑开,让她们娇柔的粉嫩后庭变成了两个足有擀面杖粗细的孔洞,白无尘的肛门甚至已经几乎被扩张到了最大限度。白无尘和孙晓蓓的悲鸣声似乎让那两个男人更加兴奋,他们带着淫笑,继续向这两个小美女的直肠深处野蛮地不停推进着,男人们的每一次都撕扯着白无尘和孙晓蓓的后庭,让女孩们的肛门火烧火燎地疼,就像是正在被慢慢割开一样。 虽然肛门惨遭摧残,但是白无尘和孙晓蓓却根本不敢抗拒那些男人,她们只好继续撅着屁股,全身颤抖着忍受着那两个男人的暴虐肛奸。而那两个男人却还不耐烦地用力拍打着白无尘和孙晓蓓的翘臀,淫笑着催促这两个已经被折磨得全身发抖的女孩摇动屁股。在这两个男人的逼迫下,孙晓蓓和白无尘不得不咬紧牙关,忍着肛门的剧痛,哭着用后庭主动迎合那两个男人。在孙晓蓓和白无尘的惨叫声中,那两个男人却满意地看着自己的阴茎越来越深入她们的肛门,并且还随着女孩们身体的摇摆,在她们温暖紧窄的后庭里抽插起来。 孙晓蓓一边扭动着身体,用后庭迎合着她身后那个男人,一边疼得不停地哭泣着,肛门撕裂般的剧痛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肛门被那些男人一次次玩弄时的痛苦和屈辱。虽然孙晓蓓的阴户和小嘴也都让男人们很满意,但是那些男人最偏爱的却还是她的后庭。孙晓蓓在那些男人的魔窟被调教成性奴时,男人们就发现她的肛门特别敏感,每次被男人肛奸,或者后庭被电动阴茎、跳蛋和后庭珠等各种各样的性虐工具侵犯的时候,孙晓蓓的肛门都会剧烈地蠕动和颤抖。 于是那些男人就特别喜欢肛奸这个娇嫩的小美女,不知有多少个男人曾经侵犯过她的后庭,在她紧缩的肛门包裹中品尝到强烈的刺激和满足感。 一次次在孙晓蓓的后庭中泄欲,用精液灌满她的直肠和肛门以后,那些男人还发现这个温婉美人的菊穴格外柔软,而且富有弹性,容易被扩张,于是那些男人就在魔窟中变本加厉地玩弄着孙晓蓓的肛门。孙晓蓓被捆绑起来,在她的惨叫声中,那些男人残忍地用妇科扩张器把她的肛门撑大,即使她疼得浑身颤抖也不肯停手。把孙晓蓓的肛门扩张到濒临撕裂以后,那些男人还变态地试验过最多可以把几个跳蛋塞进她稚嫩柔软的后庭里,或者丧心病狂地把两支阴茎同时插进孙晓蓓的肛门里抽插着,疼得她惨叫连连,那些男人甚至还好几次用扩张器把孙晓蓓的肛门活活撕裂,把她摧残得昏死过去。 即使是释放了孙晓蓓以后,每次去孙晓蓓的公司和家里玩弄她的时候,那些男人也最喜欢在她的哭声和呻吟中,享用孙晓蓓被刺激得不停收缩和蠕动着的后庭,而且还会把各种异物,比如白板笔、胶水瓶、甚至是震动着的手机塞进她的后庭取乐。在那些男人毫无人性的折磨和蹂躏下,孙晓蓓本就格外娇柔的肛门被调教得更加敏感,那些男人甚至曾经发现这个小美女一度只有在被肛奸时才有性高潮。而孙晓蓓却只能哭着跪在床上或者地上,流着眼泪,撅起屁股,让那些男人淫笑着,继续肆意玩弄她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后庭…… 巧合的是,白无尘身上被那些男人玩弄得最多的也是她的菊肛。白无尘练过体操,身体非常柔软,所以她沦为性奴以后,那些男人就喜欢在玩弄和蹂躏她之前,先淫笑着强迫白无尘把身体扭成各种淫亵的姿势,而白无尘虽然深感羞耻,但却也只能哭着一次次受辱。而轮奸白无尘的时候,那些男人发现她的肛门特别紧凑,所以白无尘也就被迫一次次蜷曲着身体,哭着把头伸到自己的阴户下方,把双腿分开分开成八字形,支撑自己的美臀,并且还要屈辱地用双手掰开自己的翘臀,流着哀伤的眼泪,亲眼看着那些男人抱着她的翘臀,淫笑着把阴茎长驱直入地插进她小巧的肛门,肆意抽插起来。 即使是轮奸告一段落的时候,那些男人也没有放过白无尘的后庭,男人们休息的时候,就会把白无尘吊在天花板上,并且淫笑着把抹着润滑油的电动阴茎插进她的后庭,逼迫她用肛门夹住,如果电动阴茎滑出来,她的肛门就会惨遭电击。被电击了十多次以后,白无尘才终于可以夹住电动阴茎,不让它掉出来。而那些男人却又用甘油给白无尘灌肠,并且命令她夹住甘油,如果甘油滴出来,她的肛门也会被电击。面对这样残忍的折磨,白无尘只能拼命收紧肛门,从一 开始的几秒钟就有甘油滴落,被电击的死去活来,到后来可以坚持几分钟,最后,白无尘竟然可以在被灌肠以后,夹住甘油十分钟之多。 在这样疯狂的调教下,白无尘的肛门一直保持着从未被侵犯过般的紧窄,每一个肛奸她的男人都能在她的后庭中享受到蹂躏处女肛门一样的快感,而每一次肛奸也都会让白无尘的肛门火辣辣地疼,把她折磨得全身颤抖。而相比起来,孙晓蓓的后庭虽然柔嫩,却显得有些松弛,所以这场比赛还没有开始,在牢房中间充当裁判的那个男人其实就已经暗暗认定,白无尘的紧窄后庭会更快让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泄欲。但是就在这个男人以为孙晓蓓败局已定的时候,白无尘却突然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全身一阵颤抖以后,她竟突然昏死了过去。 “这小屁眼紧倒是够紧,可惜太不耐操了……”看到白无尘昏了过去,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却淫笑着掰开了她的美臀。 牢房中间的那个男人看到那男人的阴茎已经几乎全都插进了白无尘的后庭,而白无尘的肛门上却裂开了两条血淋淋的伤口。白无尘那两片细嫩白皙的臀肉夹着一支黝黑粗壮的阴茎,再加上殷红的鲜血和白浊的精液,更显得暴虐而淫靡。 原来,因为白无尘的肛门太紧窄,勉强用后庭迎合着身后那个男人的时候,她的肛门实在无法承受那男人粗壮的阴茎,之前在肛奸时被撕开的伤口才刚刚愈合,就又被活生生的扯裂了。 这样一来,形势顿时急转直下,白无尘疼得昏死过去以后,自然也就不能继续迎合她身后那个男人,孙晓蓓的后庭却因为出色的弹性而总算逃过一劫。虽然孙晓蓓的后庭幸运地没有被撕裂,但却也已经被摧残到了极限,她的肛门周围已经被阴茎撑得像纸一样薄,每次被迫扭动身体,迎合身后那个男人的阴茎在她的后庭里抽插,都会让孙晓蓓疼得全身颤抖,流着眼泪不停地哭喊和惨叫着,好不容易煎熬到身后那个男人终于兴奋地抱着她的美臀,在她的后庭中泄欲以后,孙晓蓓也几乎马上就失去了意识。而白无尘身后的那个男人这时才掐着白无尘的臀肉,淫笑着在她被撕裂的后庭里粗暴地抽插起来。 “看样子,比赛已经有结果了……”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白无尘身后的那个男人满意地在女孩的后庭中倾泻着他的兽欲,牢房中间的那个男人得意地淫笑起来,“姓白的小妞输了,就把她们带去给那些黑鬼操个够吧。那些黑鬼也差不多快要到了,这三只白嫩的小母狗一定会让他们满意的……”然后那个男人又淫亵地看着也已经昏死过去,瘫软在地上的孙晓蓓,继续淫笑着说,“那三个妞要被黑鬼操上一个礼拜,姓孙的这三个小骚货,也就留在这里做一个礼拜的慰安妇吧……”听着那个男人的话,那些正在女孩们身上泄欲的男人都欢呼起来,而不管是即将惨遭黑人轮奸的白无瑕和白无垢,还是要在毒品工厂被那些男人蹂躏的孙晓棠和苏晓蕾,却都恐惧而悲伤地哭泣了起来…… 【完】 【之巴伦琪亚】(上) 2017年/6月/29日(英语)当你听到这段录音的时候,小婊子…也就是我一定已经死了…因为主人…主人让小婊子把挨操和被玩的经过都录下来的时候,他们说过…噢…哦…这就是…就是小婊子的回忆录和遗言…现在…现在…小婊子还不知道会怎么死,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死…因为主人们说他们还没想好…应该在哪天,怎么弄死小婊子…但是你应该可以看到我的死法,因为主人们说…要把小母狗被处死的照片,还有挨操时候的照片…嗯…好爽…爽…还有小骚货现在正在录的录音都发到网上去,让所有人都看到…都看到和主人们作对的…(俄语)好厉害…主人请用力…用力操小骚货…主人好厉害…(英语)和主人…做对的…悲惨下场…其实,小母狗大概也猜得出来…在主人们看来,适合我这样一个女警察的死法…哦…哦哦…死法也不外乎那么几种…要么被活活剥皮…要么坐在木桩上…让木桩…从屁眼刺进身体…疼上…疼上几天几夜以后…才把身体刺穿,或者…把肠子…把肠子从屁眼里…(俄语)嗯…嗯…好深…主人操得好深…(英语)从屁眼里…硬生生抽出来…也许在…零下几十度…的寒风中…被慢慢冻死…这几种死法我都亲眼看到过,其实哪一种都是…一想到…一想到就头皮发麻…但是想到死了就可以解脱,小母狗还是觉得很…(俄语)哦…不不…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母狗错了…疼…好烫…好烫…母狗不应该想要死…母狗应该伺候主人…求求主人…别用…别用雪茄烫母狗…谢谢主人放过母狗…请主人…请主人继续操母狗的屁眼…(英语)是的,小母狗正跪在地上,撅着屁股…一边让主人操着小母狗的屁眼,一边录音…主人正在操小贱货的屁眼…还在用电动鸡巴操贱货的小逼…主人说…主人说这是他们能买到最粗的假鸡巴…只有这个…只有这个才能让我这样的骚货满足…(俄语)哦…哦…好爽…这么粗的…这么粗的电动鸡巴果然好厉害…转起来也好快…操得母狗好爽…爽得母狗…眼冒金星…不过…不过不要紧…母狗的记忆力…很好…什么…什么都…都记得…清清楚楚…主人…轻…轻一点…求主人…求主人慢慢操小婊子…的屁眼…好让小婊子一边回忆…一边说…(英语)我…我是主人的…小母狗…小婊子…小贱货…20岁…不…也许已经…已经21岁了……小母狗的爸爸…是委内瑞拉人…妈妈是缅甸人…小母狗在缅甸出生…6岁的时候…跟着爸爸妈妈去了委内瑞拉…1岁的时候…在加拉加斯…当上了女警…那时候…我的名字…叫玛丽亚…巴伦琪亚…因为我的英语…(俄语)不…不要…好疼…哦哦…小婊子错了…小婊子错了…是小婊子…应该是小婊子…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英语)因为小婊子的英语…英语说得很好…所以小婊子成了…国际刑警…(俄语)啊……不…哦…疼…求主人…求主人轻一点…是小骚货…是小骚货的错…小骚货不应该…不应该当警察…应该当婊子…当婊子伺候主人…哦哦…(英语)因为…因为收到台湾警方…消息说…委内瑞拉的…头号毒枭卡斯蒂洛…不不不…是主人的朋友卡斯蒂洛大爷…卡斯蒂洛大爷在台湾被…警察抓了…所以就…就在准备引渡前…先派臭婊子去了台湾…做文件交接…没想到…本以为很简单的…文件交接…却成了…成了…呜呜呜…(俄语)哦哦…呜…不要……嗯…好疼…主人不要…臭婊子会继续说…臭婊子继续…(英语)主人的台湾朋友救了卡斯蒂洛大爷和另一位缅甸的大爷,当然也救了主人们的老大…伊万诺夫主人…小母狗被…被卡斯蒂洛大爷开了苞…又和…又和一个俄罗斯…的女国际刑警,还有个台湾…的女警察…一起被主人的那些…那些台湾朋友…又操又玩……后来就…就再也没有…穿过衣服…光是在台湾就…就至少有一百多个男人…操过小母狗…小母狗的骚逼…屁眼…嘴…奶子…都被操过…不知道多少次…操得…操得小母狗直哭…主人还用…还用龙舌兰给小母狗灌骚逼…就像是…就像是一团火灌进了身体里…还被…还被…不不不…呜呜呜…玩够了…以后,卡斯蒂洛大爷…就把那个…俄罗斯的女警…带回南美去…继续玩…而那个台湾女警…更是被下了降头…成了花痴以后…被…被那个缅甸人…带回缅甸去挨操…伊万诺夫主人就把臭婊子…就把臭婊子带回俄罗斯来…让臭婊子做性奴…伺候主人们…有几百个…几百个主人…每一个主人…都象熊一样壮…都能让小骚货…都能让小骚货爽上天…但是…但是贱货一开始…一开始却不识抬举…不愿意…不愿意做主人们的性奴…主人们…主人们只好用铁链…用铁链把贱货绑起来操…而且一边操…一边还放录像给贱货看…就是贱货在台湾…在台湾被…被…两条蛇…两条蛇…蛇…不…不…不行…不行…不行…说不下去…一想到…一想到…臭婊子就…就喘不过气来…心里…心里也像是…疼得就像…心揪成一团…主人说…主人说…他们会把臭婊子被两条蛇…被两条蛇搞的…的录像也和这段录音一起放到网上…你大概…大概也看过了吧…每一次看到…看到那段录像…小母狗都会回忆起…回忆起那种…比死还…还可怕的痛苦…就会害怕得…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臭婊子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不听话…主人们也会这样用蛇来…教训臭婊子…也许…也许还会有更加可怕的花样…所以,主人给小骚逼看了…录像以后…小骚逼就再也…再也不敢…不知好歹地…抗拒主人…就乖乖地…乖乖地像一个会…说话…会走路…还会主动…伺候主人的…充气娃娃一样…让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主人们的台湾朋友…玩骚母狗的时候…把许多…许多…龙舌兰…灌进了骚母狗的…骚逼…疼得骚母狗昏了过去…骚母狗的…骚逼也被…也被烈酒弄坏了…被灌酒以后…臭婊子就再也没有…没有来过…月经…而且也…永远不能…不可能怀孕了…所以…主人们就可以…可以把每一滴精液…都射在骚母狗的臭逼里…用精液…灌满骚逼…主人们…可以随便操…骚逼…屁眼…奶子…小嘴…主人们想操哪里都可以…主人们的大鸡巴操得臭婊子…操得臭婊子不知道多少次…尿在…地上…(俄语)是的主人…臭婊子刚才就又尿在地上了…臭婊子会舔干净的…哦哦…求主人饶恕…嗯…嗯…啊…哦哦…请主人…请主人把精液赏赐给…唔唔…赏赐给臭婊子的…屁眼…喔…唔…主人射了好多啊…好多…谢谢…谢谢主人…请允许骚货…给主人清理鸡巴…啧啧啧…嗯…嗯…主人请操性奴的小骚逼…性奴的骚逼好痒…哦…不…这么大的假鸡巴…屁眼…会裂开的…哦…嗯…塞进去了…塞进去了…后面好爽…性奴继续…性奴会继续的…(英语)主人们玩够了…玩够了小母狗以后…又开始调教母狗…但是因为母狗笨…是个笨蛋臭婊子…主人们说的俄语…母狗听不懂…不明白主人…的命令…主人…就不能…调教母狗…这都是…都是臭婊子的错…所以主人用鞭子抽骚货…用雪茄烫…用电击器电骚货…都是应该的…母狗的身上…胸口…屁股和小逼上…到处都是伤痕…和青肿…还有血…就连奶子上的那两个…那两个刺青…都已经血肉模糊…看不清楚了…还好…过了几天…主人又带来了一对金发碧眼…赤身裸体的…俄罗斯美女…那两个女孩…很年轻…腰肢苗条…身材却…却也很性感丰润…而且漂亮…连小骚货看了…都有些动心…个子高挑一些的…的那个女孩…拥有一对…火辣的美乳…坚挺诱人…和小母狗的奶子…差 不多…而另一个…另一个女孩虽然…略微显得更加青涩一些…胸前隆起的那对…那对奶子…却也已经…已经不输给一般的成年女人…虽然这两个女孩……看上去…应该还没有到成熟的时候…但是却已经…全身沾满了…精液…而且身上到处都是…都是伤痕…逼毛已经不见了…一根都不剩…她们被…被操肿了的…骚逼…完全裸露着…那两个女孩的…的奶头都被刺穿了…还都被…被戴上了两对乳环…就连那个高个子…高个子女孩的骚逼…也被弄了个洞…还挂着…挂着一个…金色的圆环…那两个女孩…也是性奴…她们和小骚货一样…乖乖地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或者跪在主人们的面前…挨操…(俄语)哦…哦哦…主人好厉害…骚逼…捏性奴的骚逼…好爽…好爽…(英语)个子…高挑些的…那个女孩…竟然会说英语…而且还很流利…她一边挨操,一边说…主人们让她来…来给调教…做翻译…而且还要教…教小母狗俄语…她呜咽着说…主人要她做个…自我介绍…哭着用英语说…她名叫娜塔莎,也是20…(俄语)哦…主人…请再快一点操性奴…性奴好爽…再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英语)娜塔莎说…娜塔莎说…她也是20岁…她原本…原本在…是圣彼得堡大学…外语系…学英语…另一个女孩…是她的妹妹…名叫莉莉娅…才14岁…原本是个中学生…所以英语不象她那么好…娜塔莎和莉莉娅的母亲…十年前就病死了…而她们的父亲…叫鲍里斯…是一个…资深警官…(俄语)哦…哦…主人…母狗错了…母狗的屁股被捏得好疼…鲍里斯是个王八蛋…王八蛋…对…是个不识时务…竟然和主人作对的…王八蛋…(英语)几个月以前…莉莉娅14岁…生日…的晚上…主人在她们家…抓住了…娜塔莎和莉莉娅…还有赶回家…给女儿庆祝生日…的鲍里斯…主人当着…当着鲍里斯的面…操了娜塔莎和莉莉娅…莉莉娅被…被主人开了苞…但娜塔莎…已经不是处女…让…让主人很扫兴…好在…好在娜塔莎的屁眼…和莉莉娅一样…还没有被男人…被男人操过…后面也被…主人开苞的时候…她们的处女屁眼…都被操出了血来…亲眼看着…看着自己的两个…两个女儿…挨操以后…鲍里斯…鲍里斯就被…绑住手脚…被扔进铁笼…让娜塔莎和莉莉娅…一边继续挨操…一边看着她们的…爸爸被好几条…好几条高加索狼狗…活活地…活活地撕碎…又被狼狗吃掉…而娜塔莎和…和莉莉娅被…被操翻以后…就被…就被主人抓来…成了…成了性奴…主人还给……给她们…吃了药…让她们…怎么挨操都不会…都不会怀孕…那时候…娜塔莎一边说…一边哭个不停…好几次都哭得…哭得根本说不下去…但只要她一停下来…在她身后…操她屁眼的主人…就会用力…用力打她的屁股…让她说下去…说完的时候…娜塔莎的屁股…屁股都被…都被…打…红…了…(俄语)主人…主人…再快一点…再快一点…要高潮了…要高潮了…请让小骚货高潮…要…要高潮…不行了…不行了…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好爽…好爽…太爽了…谢谢主人…让小母狗高潮…小母狗给主人舔干净…啧啧啧…唔…唔…嗯…嗯…哦…主人好凶猛…好棒…请操…请操性奴的骚逼…刚高潮过的…高潮过的骚逼…还在抖动…是不是…特别爽…请…请主人操…性奴继续…(英语)主人们操过…操过臭婊子和娜塔莎以后…娜塔莎身后那个…那个主人把…把一个剃毛器…和一瓶药塞在…娜塔莎手里…娜塔莎一边…一边哭着说…主人叫她…叫她给小贱货剃毛…要把贱货的…贱货的小臭逼也剃得和她…还有莉莉娅一样…光溜溜的…操起来才更加…舒服…一边用剃毛器…把…把贱货被精液…粘成一团的阴毛…全都剃掉了…然后又…抹上了药…让骚货的…阴毛…再也长不出来…剃光了小骚货的…阴毛以后…娜塔莎…又继续…和小母狗还有莉莉娅一起…一起挨操…挨操的时候…娜塔莎和莉莉娅非常…非常听话…似乎…比小母狗还要害怕…害怕主人们…她们毫不犹豫地…毫不犹豫地撅起屁股…掰开臀肉…和骚逼…抽泣着…让主人挑选…挑选她们的肉洞和屁眼…哪一个更诱人…用舌头和奶子伺候主人的时候…她们还会…徨恐地注意…主人的表情是否满意…(俄语)哦…哦哦…主人操得好深…性奴好爽…再快一点…让性奴爽上天…(英语)娜塔莎捧着奶子…伺候主人…已经…已经非常熟练…虽然莉莉娅用奶子…伺候主人时…显得还有些吃力…但她却…很卖力……哭着拼命用奶子包住…包住主人的鸡巴…直到主人…喷在她的脸上…每次被主人…操过以后…不管是娜塔莎…还是莉莉娅…都会抽泣着…抽泣着主动伸出…舌头…把主人…主人刚射过的…鸡巴舔得干干净净…就算…就算主人们一边…抱着她们操…一边用指甲…狠狠掐她们的…奶头…或者低下头…用牙咬她们的…奶子和奶头…她们也只敢…微微皱眉…而且还不敢…不敢让主人看到…她们还会…还会把地上…她们被操得失禁的尿水…还有小母狗的尿…再加上主人的精液…全都舔干净…娜塔莎还可以…可以一边撅着屁股…被主人操屁眼…一边哭着伸出舌头…顺从地给另一个…另一个正在操…操莉莉娅的主人…舔屁眼…那时候…骚货还…还不知道她们…被主人调教时…到底经历了…经历了什么…才那么听话…也不忍心问…娜塔莎…(俄语)啊…啊啊…嗯…哦…主人的鸡巴好硬…请主人用力…操骚婊子…要更深…要操得更深…(英语)主人玩够了…玩够了以后…就会开始…调教小骚货…娜塔莎一边要…要和莉莉娅一起…继续挨操…一边还要给小骚货…翻译主人的…命令…有时还要…示范给烂婊子看…该怎么挨操…好让烂婊子明白…因为…因为臭贱货的…记忆力很好…贱货很快就记住了…记住了这些…命令…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撅起屁股…让主人操屁眼…或者…应该坐在主人…主人的鸡巴上…什么时候又…又应该用奶子…伺候主人…或者应该…应该跪在主人面前…给主人舔鸡巴…舔鸡巴…的时候…不能让牙齿…碰到主人…还要…用手撩起头发…好让主人看到…看到骚货的…眼泪…还有骚货…骚货哭的表情…好让主人…更加兴奋…(俄语)哦…哦哦…主人…请用力掐…请用力掐小婊子的屁股…小婊子会继续…继续摇屁股的…主人…这样爽不爽…爽不爽…(英语)一边用各种…各种姿势操骚货…主人们…一边还用…还用各种“玩具”…玩母狗…调教母狗…(俄语)啊…啊不…不…主人请轻点…请轻点顶住…假鸡巴…屁眼…屁眼吃不消了…(英语)那些“玩具”虽然…虽然让母狗…怕得要死…母狗却也只能…只能乖乖地让主人…让主人玩…操母狗的小骚逼…操母狗逼的时候…主人还会把…把屁眼拉珠…一颗一颗地…一颗颗地塞进臭婊子的屁眼…然后再…用力拉出来…让臭婊子的小屁眼…被钢珠…猛地拉扯着…拉扯着翻开…或者…一边操骚母狗的…屁眼,一边把震动着的跳蛋…塞进母狗的…母狗的骚逼…按在母狗的……骚肉芽上…要不就…要不就把…电动鸡巴…直接…捅进骚逼里面…一直顶到…顶到最深…让骚货疼得…疼得全身发抖…连哭都…都哭不出声音来…(待续) 【之巴伦琪亚】(中) 2017年/7月/3日*********骚母狗和娜塔莎…还有莉莉娅…就这样…一起被主人操…不管是骚母狗的…混血拉丁风情…还是娜塔莎这样的…金发美少女…或者是莉莉娅这样的…可爱小萝莉…都生来就是…主人的…性感婊子…都是勾引主人…鸡巴的…贱货…无论被主人们…怎么操…都是应该的…不管是小骚货…还是娜塔莎和莉莉娅…每一个…每天都至少要被操上…操上几十次…哪怕是在…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吃着狗食盆里…拌着尿的狗粮罐头…的时候…也一样要…撅着屁股挨操…被操得一次次…一次次尿在地上…还被操得昏过去…(俄语)啊…主人…主人操得好深…嗯…嗯…唔唔…主人的鸡巴…好厉害啊…喔喔…嗯嗯…哦…嗯…(英语)不管是…骚逼…还是屁眼……都总是被精液…灌得满满的…脸上…身上…也到处是精液…嘴里更是…永远都是…都是精液的味道…后来…主人们还拿来了…投影仪…又架起屏幕…好一边操性奴们…一边放性奴挨操…和被调教的录像…取乐…臭婊子和娜塔莎…还有莉莉娅…就只好被操得…操得呜呜哭…(俄语)哦…哦哦…主人…主人操得…操得小婊子好爽…好爽…(英语)同时还要看着…看着屏幕上…屏幕上的自己…被开苞…被主人轮流玩…还被鞭打…灌肠…还被电得抽筋…看到小母狗被两条蛇…搞的录像…娜塔莎和莉莉娅…吓得浑身发抖…小母狗也看到了…看到了娜塔莎…和莉莉娅…被主人…开苞…又被十几个…十几个主人…操得直哭…还被…被那几条…咬死她们爸爸的…高加索…高加索大狼狗…轮流骑在身上…还被狗操的…的可怕场面…母狗这时…才明白…为什么她们…这么怕主人们…看了这些录像…不管是小母狗…还是娜塔莎和莉莉娅…都吓得…更加听话了…被主人操了几周…也被…调教了几周以后…小骚货学会了骑在主人的…鸡巴上…扭腰…还学会了…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摇…伺候主人…或者用手臂…吊在主人的……脖子上…让主人…抱着贱逼的腿…用力操贱逼…知道了伺候…伺候主人的时候…要缩紧…骚逼和屁眼…让主人更爽…也…也学会了主人…想要射在…骚货脸上的时候…要伸出舌头…接住主人赏赐的…精液…嘴唇上的精液…也要用舌头…舔干净…还有…还有怎么样…伸直脖子…忍着难受…好让主人的鸡巴…伸进母狗的喉咙…(俄语)快操…用力操小骚货…(英语)母狗学会了…怎么用…用大奶子夹住…主人的鸡巴…还会自己摸…摸骚逼…给主人看…会舔主人的屁眼…挨操以后…要把主人…的鸡巴…舔干净…鸡巴里面的…里面的精液…也都要吸出来…还有…和…和娜塔莎…莉莉娅一起…舔掉地上的精液…还有…性奴挨操的时候…喷在地上的…地上的尿…小母狗的…小母狗的第一次…第一次性高潮…也是…这时候被…被操出来的…母狗记得…主人把母狗按在…按在地上…主人跪着……用双腿架着母狗的…屁股…把小母狗的双腿…分别扛在肩上…抱着母狗的腿…操着小母狗的骚逼…主人操得…操得爽的时候…就用手指…捏住母狗的骚肉芽…用力掐住…让母狗也觉得…觉得很爽…全身都…都象抽筋一样…小骚逼也…突然缩紧起来…就这样…骚货哭着高潮了…而主人也…也显得好像…特别爽…鸡巴在母狗的…母狗的骚逼里…不停地跳动着…没完没了地…把精液喷进…喷进骚逼深处…后来…母狗又被别的主人…操出了第二次…第三次……高潮越来越多…小骚逼自己也数不清…一共多少次了…看到主人们…主人们很喜欢…看着小贱货在高潮的时候…在主人们的胯下…呻吟…颤抖…而且主人们的…鸡巴被…被贱货高潮时候…剧烈收缩起来的…小骚逼缠住的时候…主人们…也显得…很舒服…小贱货就在…被操的时候…自己用手指…用手指按住…骚肉芽…边捏边掐…一边还……还搓自己的奶子…让贱货更容易…更容易高潮…就可以更让…更让…更让主人…主人…满意…(俄语)哦…又要来了…对…主人…快…又要高潮了…性奴又要高潮了…快操我…操我的小骚逼…贱货自己捏…自己捏…哦…哦哦…啊…唔…唔…好爽…主人快来…快给我…快让婊子高潮…婊子不行了…不行了…要到了…要到了…快快…啊…啊…贱奴高潮了…高潮了…主人快给我…快射给我…啊…啊…嗯…嗯…呜呜…哦…好舒服…好舒服…骚婊子高潮…好爽…谢谢主人…让贱奴高潮…主人…主人爽不爽…让骚货给你…给你舔干净…嗯…啧啧啧…屁眼…屁眼…拔出去了…主人要…要操贱奴的屁眼吗…屁眼刚被…刚被那么粗的…假鸡巴操过…有点松…贱奴缩紧…缩紧了才爽…哦…主人…主人也要操贱货…要操骚逼吗…前后一起操吗…好的…骚奴最喜欢了…哦…哦…嗯…前后都塞满了…好爽…主人…主人抱着骚奴…把骚奴…夹在中间…哦…哦…骚逼和屁眼正在…正在一起挨操…两支鸡巴…两支鸡巴正在…正在同时操骚货…哦…嗯…主人好厉害…唔…嗯…继续…臭婊子继续…(英语)小母狗和娜塔莎…还有莉莉娅…挨操的时候…主人们还会…还会拍照片…和录像…不知道主人们是…是自己留着看…用来消遣…还是要…拿去…吓唬别的小婊子…主人们还…还把一些照片…和录像…上传到了网上…听说下载的人很多…娜塔莎一边…一边挨操…一边…还教小母狗俄语…让小母狗可以…可以听懂主人…说的话…而且还教小母狗…还教小母狗学着…她的样子…在被主人操…的时候……叫床…这样才能…才能讨主人的喜欢…娜塔莎的叫床声…可怜兮兮的…很好听…而莉莉娅…叫起床来…就像是在哭一样…所以主人们…很喜欢把…把莉莉娅按在地上…把她操得…操得直哭…几周时间…过去以后…母狗已经学会了些…简单的俄语…还…还学会了…用俄语…用俄语叫床…好让主人更爽…刚开始…被主人调教…的时候…就算主人用鞭子…把小贱奴抽得…抽得昏过去…贱奴也说不出口…小逼…鸡巴…这些…但是经过…经过主人的调教…那时候…小骚货却已经可以…用甜美的声音…风骚地叫床…英语…俄语…都可以…就像这样…主人请…请用力操骚货的小逼…贱货…要主人的…鸡巴…或者是…(俄语)快…快射给小婊子…母狗的屁眼…屁眼痒啊…(英语)这样才能让主人…操骚货的时候…更爽…也更满意…(俄语)主人…主人请再操得…深一点…哦哦…嗯…唔…喔…是的…主人…就像这样…请主人用力…用力操…操骚货的小逼和屁眼…把骚货操死…(英语)贱奴的高潮…和叫床…让主人很满意…主人夸奖贱奴…是主人的乖婊子…比娜塔莎…和莉莉娅…还要骚…贱奴还学会了…学会了用俄语…向主人求饶……就像这样…(俄语)主人好厉害…小母狗受不了了…求求主人…放过小母狗…小婊子的屁眼…要被…要被操坏了…求主人…求主人轻一点…小婊子的屁眼…还要…还要留给主人操呢…(英语)如果…主人对贱奴发骚…发骚的表现满意…而且心情…也比较好的时候…听到贱奴这样…这样求饶…也许就会对母狗…温柔些(俄语)不…不是…现在…现在主人…主人操骚货的…的屁眼…越用力越好…小婊子的屁眼…缩紧了…主人爽不爽…主人的鸡巴…好厉害…插得好深…臭婊子…臭婊子继续…继续…(英语)虽然…因为小母狗更骚…主人们…操我的次数…就更多一些…但是…娜塔莎和莉莉娅…也没少挨操…和母狗一样…她们也被操得…腿和屁股…都发抖…抖 得停不下来…就连…就连她们来月经…的时候…也要…伺候主人…莉莉娅…毕竟还小…被操得…被操得哭着…直喊姐姐…虽然…看得出…娜塔莎很心疼…心疼妹妹…但是…她自己也被…也被主人操得…操得哭个不停…又能怎么样呢…娜塔莎只能…只能无能为力地…一边挨操…一边悲鸣着…眼看着妹妹…被操得昏过去…她只好…风骚地摇着屁股…诱惑更多的…更多的主人…去操她…算是……算是多少能…保护一下妹妹吧…(俄语)主人…哦…请主人…请主人随便玩…这对骚奶子…一边操小骚逼…一边玩奶子…哦…用力操小骚货…捏奶头…捏奶头…啊…喔…哦哦…唔…主人操得…操得骚奴好爽…鸡巴…鸡巴插得好深…前面后面都…都好舒服…(英语)我想起…有一次…骚奴被…骚奴被操得昏过去…醒来的时候…两个主人也像…也像现在这样…把骚奴夹在中间…用力操着骚奴的…骚奴的骚逼…和屁眼…狠狠地操…骚奴疼得…疼得哭出声来…巧的是…那时候…骚奴看到…看到娜塔莎…和莉莉娅…这时候…也分别被…分别被两个…主人…夹在中间…同时操着…看到…看到精液和粘液…混合着…混合着…从她们湿淋淋…湿淋淋的屁股上…不停地…不停地滴落到…地上…骚奴知道…这时…骚奴一定也是这样…这样一副…淫靡的模样…想到这里…骚奴忍不住…呻吟着…悲鸣起来…主人…主人也给骚奴们…用过春药…不过…主人们很快就…就发现…用春药玩小母狗…和娜塔莎…似乎还不如…让小母狗和娜塔莎…自己发骚…玩起来更爽…但让主人意外的是…可能…可能是体质的问题…莉莉娅…对春药…却特别敏感…反应也格外…格外激烈…春药会让她…失去理智地…在主人的身上…或者胯下…疯狂地扭动…扭动胴体…似乎只有这样…莉莉娅那…那被药物点燃的……点燃的熊熊欲火…灼烧着的身体…才能感到…稍微舒服些…而这时…操她的主人们…也能在她身上…享受到…更加美妙的…快感…所以…主人们…不太喜欢…用春药…玩弄小母狗…和娜塔莎…却经常给…给莉莉娅…用春药…她尝过各种各样…各种各样的春药…她吃过药片…被灌过药水…还被打过针…每一种春药都…都能让…让她的神智…和身体…彻底地…沉沦…迷失…后来她还…还被春药…呜呜呜…(俄语)主人…主人操得…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屁眼……骚逼都…都好爽…操贱奴…请继续操贱奴…啊…嗯…哦哦…贱奴继续…贱奴继续说…(英语)那时候…主人们每天…都天都要给…给骚奴…骚奴和娜塔莎…还有莉莉娅…灌肠…因为在…在台湾的时候…骚奴就被…就被灌过肠…而且…用的还是…还是骚奴…自己的…奶水…所以一听到…一听到灌肠…就很怕…主人用…用甘油…把性奴们的…肚子…灌得…灌得…鼓起来以后…再用…塞子…把性奴的…屁眼都…都牢牢塞住…骚奴和…和娜塔莎…还有莉莉娅…每一个都要用…用嘴…奶子和…小逼…伺候三个…三个主人以后…主人才会把…把骚奴们…屁眼里的…里的塞子…拔出来…让骚奴们…在主人…主人眼前…哭着…像喷泉一样…喷出来…每一次…灌肠的时候…骚奴们的肚子…都胀得…疼得要死…但是却…却不敢…自己拔掉塞子…只好忍着疼…乖乖地…乖乖伺候主人…让主人爽…后来…主人就…就不用塞子…让骚奴们…让骚奴们自己缩紧屁眼…在伺候三个主人…之前…不准喷出来…否则…否则就要用电击器…电骚奴们的屁眼…贱奴笨…贱奴没用…忍不住…根本就忍不住…娜塔莎和…和莉莉娅也是…也是一样忍不住…所以…每次…每次喷出来以后…没用的…没用的母狗们只能…只能撅起屁股来…哭着…让主人…把电击器…插进母狗的…母狗们的屁眼…把母狗电得…呜呜呜…电得全身抽筋…娜塔莎…娜塔莎还要央求主人…让她代替莉莉娅…结果…她就会被…被主人连电两次屁眼…被电得…被电得翻白眼…在莉莉娅的…莉莉娅的哭声中…被电昏过去…有些主人…有些主人喜欢看…美女同性恋表演…就让小骚货和…和娜塔莎…躺在地上…摆成69式…一边…彼此抱着对方的…对方的腿…用舌头互相舔…舔被精液灌满了的…小骚逼…一边撅着屁股…让身后的主人…操小骚货和娜塔莎的屁眼…直到小骚货和娜塔莎都被…舔到高潮…或者…让骚货和莉莉娅…都用嘴伺候主人…然后跪在地上…一边含着…含着精液…互相亲吻…也互相喂精液…一边撅起屁股来…挨操…有时还…还让娜塔莎…和莉莉娅…表演姐妹同性恋…用两头蛇形状的…假鸡巴…把她们的骚逼…连在一起…让她们跪着…翘起屁股来…互相操…同时还要…还要用嘴伺候主人…喝下主人的…主人的宝贵精液…有时候…有时候…贱奴们还要三个人…三个人一起…(俄语)哦哦…嗯…嗯…主人…唔…主人…快要射了么…屁眼里…屁眼里…哦…哦…好热…好热…好舒服…啊…啊…(英语)贱奴们还要三个人…有时还要一起…表演同性恋…一边…一边撅着屁股…挨操…一边互相接吻…互相把…把胸口…脸上…身上的精液都…都舔干净…还要…还要用电动鸡巴…互相玩…要搞出高潮来才行…娜塔莎虽然…虽然不忍心…也只好亲手…亲手把电动鸡巴…插进莉莉娅…莉莉娅的小骚逼…看着莉莉娅…浑身发抖…高潮…让主人…满意以后…才继续操贱奴…玩贱奴们…(俄语)骚逼…骚逼…哦…主人…操骚逼…哦哦…嗯嗯…屁眼也是…操…操骚奴的屁眼…唔…主人好快…好快…啊…啊…射了…射了…一起射了…都射给我…全都射在臭婊子的小骚逼里面…好热…好舒服…谢谢…谢谢主人赏赐…两位主人…都辛苦了…让小贱货…清理你们的鸡巴…啧啧啧…两支鸡巴一起…啧啧啧…啧啧啧…一起舔干净…啧啧啧…主人要操…操小母狗的奶子…让小母狗一边…一边捧着奶子…摇奶子…伺候主人…一边继续说…(英语)就这样…主人又操了…又操了贱奴们好几周以后…莉莉娅…死了…那天…小骚奴正和娜塔莎…一起跪在地上…一边让主人操骚逼和屁眼…一边给主人舔鸡巴…而莉莉娅…莉莉娅被主人…灌了春药…被好几个主人…围着…正在一旁发骚…骚奴刚喝下一个主人的精液…就听到一旁的那些…围着莉莉娅的主人…不知怎么,突然骚动起来…骚奴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听见身边的…娜塔莎面前的那个…正用手把她的头…按在胯下的主人突然就…惨叫着放开了娜塔莎…而娜塔莎却发疯一般地……拼命挣脱了她身后那个主人…哭着…哭着扑向一旁的妹妹…看到娜塔莎的动作…骚奴面前的那个主人…马上就站了起来…顾不得让骚奴继续清理鸡巴…吼叫着冲了过去…骚奴把头转向那边…只看到娜塔莎已经被…被几个主人骂骂咧咧地…按在地上…就在娜塔莎眼前…不远的地方…莉莉娅正蜷缩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后来骚奴才知道…那天,主人们玩得太疯…给莉莉娅吃了太多的春药…过量的药效…让敏感的莉莉娅…极其兴奋…狂野地迎合着主人们…直到…直到被主人们…活活奸死…娜塔莎听到…操死莉莉娅的那个主人说…糟糕,没想到这小妞…这么不经操…竟然操死了…才不顾一切地咬伤了…她嘴里的那支主人的鸡巴…扑到妹妹身边…却已经无力回天…最后连妹妹的手…都没能摸到…只好看着妹妹的…妹妹的尸体…哭成了泪人…(待续) 【之巴伦琪亚】(下) 2017年7月4日主人们把娜塔莎…………带走以后……贱奴又被操了几次……(俄语)主人这样……这样操贱奴的大奶子够爽吗……请允许贱奴一边用奶子……夹着主人的鸡巴……继续上下摇……一边给主人舔鸡巴……啧……啧……是不是更爽了……(英语)贱奴又被……操了几次以后……啧……一个主人让贱奴……抱着他的脖子……把贱奴抱起来……一边操,一边走着……把贱奴带到……另外一间牢房里……继续操……啧……啧……那个主人操完贱奴以后……就把贱奴放在地上……而另一个主人就……就从背后抓住贱奴的……两条手臂……让贱奴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继续挨操……主人一边抓住一条手臂操贱奴的……贱奴的屁眼……一边放开另外一条手臂……抓住贱奴的……头发……拉扯着……让贱奴抬起头来……看到娜塔莎正被吊着……啧……双手双脚也都被……被铁链捆得结结实实……正惊恐地看着……她面前的一块屏幕……看到屏幕上……那血肉横飞的场面……小母狗马上就想起来……在台湾挨操的时候……主人的台湾朋友……啧……就让母狗看过……这段录像取乐……这是那些台湾大爷们……操够了一个叫……叫唐果的女孩……操够了以后……把她……活活剥皮的录像……这段录像甚至比……甚至比母狗被蛇……被蛇搞的录像……更加可怕……娜塔莎看来也……也猜到了……主人们要怎么……惩罚她咬伤了……主人的鸡巴……她显然也……也是吓坏了……她看着那段录像……不停地……向主人求饶……啧……啧……录像快要放完的时候……小母狗身后的主人掐着……母狗的屁股……射在了母狗的屁眼里……母狗乖乖地……乖乖地把主人的鸡巴……舔干净以后……另外一个主人抱起母狗……坐在娜塔莎对面的……一把椅子上……让小母狗背对着他……坐在他身上发骚……扭腰……啧……主人抱着母狗……一边捏着母狗的奶子……用力操母狗的骚逼……一边让母狗……和他一起……一起亲眼看着……主人给娜塔莎剥皮……骚奴看到娜塔莎……背后的主人……手里拿着一把刀……娜塔莎惨叫起来……很快就有血滴下来……滴在她背后的地上……啧……嗯嗯嗯……主人还在割娜塔莎……娜塔莎的背……娜塔莎在叫……啧……啧……主人在操骚奴……骚奴也在叫……不过我是在叫床……娜塔莎却是在惨叫……太可怕了……嗯……嗯……啧……娜塔莎疼得……全身都在抖……骚奴记得那录像上……割开后背以后……就要把皮……撕下来……嗯……嗯……啧……主人应该就是在……就是在撕开娜塔莎……背后的皮吧……娜塔莎在惨叫……在大声哭着……不顾一切地骂着……(俄语)主人爽不爽…………操臭婊子的骚奶子……舒服不舒服……要不要臭婊子……奶子摇得再快一点……(英语)娜塔莎的背后……滴到地上的……血越来越多……主人这时候……却更加……更加兴奋起来……主人抓着骚奴的奶子……紧紧抱着骚奴……把鸡巴全都……塞进骚奴的……小臭逼里……喷了出来……主人的精液……一股一股地……不停喷进臭婊子的……骚逼里面……啧……。啧……让臭婊子忍不住……颤抖起来……主人刚放开骚奴……另一个主人……就又笑着……笑着走了过来……把臭婊子抱在怀里……然后主人……也坐在椅子上……让小婊子坐在他的怀里……啧……继续扭腰……啧……主人一边……一边舔小母狗的奶头……一边操小母狗的……的骚逼……这样一来……臭婊子背对着娜塔莎……就看不到她的样子……但是……却可以听到她……继续惨叫着……她的叫声已经……啧……根本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声音……啧……臭婊子吓得直发抖……不由得……抱紧了面前的主人……(俄语)主人……骚货的奶子……奶子爽吗……是不是快要……快要射了……骚货继续晃……晃得再快一些……继续舔……啧……啧……啧…………嗯……嗯……啧……啧……嗯……嗯嗯……啧……哦……哦……出来了……出来了……主人……好多……射了好多……还有吗……都射给小婊子……全都射在小婊子的脸上……哦……哦……谢谢主人……小母狗用奶子……用大奶子……把鸡巴擦干净……嗯……都擦在奶子上……小母狗再用嘴……给主人清理……让骚货舔……啧……啧……骚货最喜欢……最喜欢清理鸡巴了……啧……还有嘴唇上……精液……也要舔掉……啧……嗯……舔掉……不能浪费……主人宝贵的精液……这次主人想要……想要操小母狗的嘴吗……这……这样小母狗就不能说话了……小母狗有办法……给主人打飞机吧……小母狗很会打飞机的……小母狗还可以……一边打飞机……一边舔主人的鸡巴……也很爽的……嗯……谢谢主人让小母狗打飞机……嗯……小母狗一边伺候主人……一边继续录音……(英语)那个主人把小母狗抱在怀里……玩爽了以后……小母狗就……就听话地……跪在地上……给主人清理鸡巴……然后就又被……另一个主人抱了起来……主人抱着母狗……走到那把椅子背后……让臭婊子伸出双手……抓住椅背……双腿向后……缠住主人的腰……就这样身体悬空……啧……主人抱着贱货的腰……开始操贱货的屁眼……每一次……每一次主人……插进贱货屁眼的时候……贱货都会一边……哭着叫床……一边向前推着椅背……连那把……沉重的铁椅子……都被贱货推动了一点点……啧……啧……这时候……贱货又可以看到娜塔莎……娜塔莎背后的地面上……全都是血……两大块血淋淋的人皮……还有许多碎肉……就这样扔在地上……啧……娜塔莎左边的奶子……已经血肉模糊……主人正……捏着娜塔莎……右边的奶子……象是削苹果一样……用刀……一圈一圈地……慢慢割掉……奶子上的皮……皮上还带着不少肉……啧……这时候……娜塔莎已经……奄奄一息……叫都叫不出声了……贱货又疼又怕……也很快就被主人就这样……操得昏了过去……被另一个主人……操醒的时候……贱奴才看到……娜塔莎全身的皮……都已经被主人……全都剥了下来……只剩下四肢……和头……啧……啧……被活活剥皮的娜塔莎……那时候……不知道是死是活……鲜血淋漓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着……贱奴吓得……已经吓得…………动弹不得……只能呆呆地……看着……全身是血的……娜塔莎……主人抓着贱奴的腿……继续操贱奴的屁股……(俄语)啧……啧……主人……主人的鸡巴好大……我都要……抓不住了……骚奴喜欢……喜欢主人的……大鸡巴……(英语)最后……娜塔莎当然是……当然是死了……啧……啧……这就是不听话……还敢咬伤主人……的下场……看到娜塔莎……死的那么惨……骚奴更加不敢……不敢违逆主人……幸好娜塔莎死前……已经教会了骚奴……不少俄语……骚奴可以……听懂主人的……主人的命令……啧……乖乖地做主人的……贱奴……母狗……让主人随便操……随便玩……把贱奴调教得听话以后……主人就把贱奴……送到一个又一个……地方去……有的是主人的……工厂……有的是主人们的……仓库……还有主人们的……别墅……地下室……啧……或者主人的朋友们……专门用来玩性奴的……牢房……让贱奴伺候更多的主人……还有主人们的朋友……贱奴的……每一寸胴体……身上的……每一个肉洞……都是主人的玩 物……都让主人们随便操……啧……啧……经过主人……的调教……小母狗已经……更加清楚应该如何……才能让主人舒服……让主人更加享受……只要看着主人的……表情……还有动作……贱奴就能感觉到……主人是否满意……就知道需不需要换……其他姿势……啧……来伺候主人……只要主人觉得舒服……小婊子就会加快节奏……扭动腰肢……或者更加风骚地……摇晃屁股……还要呻吟着叫床……啧……让主人感觉更爽……也让小骚货自己……让小骚货自己高潮……一次又一次……高潮……小婊子能感觉到……主人们……对臭婊子骚劲十足……令人销魂的主动迎合……都很满意……但是小婊子也知道……臭婊子毕竟……毕竟是个让主人们……咬牙切齿地痛恨的……女警察……啧……主人们几乎个个都……吃过警察的亏……所以……臭婊子就成了……就成了主人们……最好的发泄对象……主人们玩够了……玩够了臭婊子以后……就会性虐婊子……出气……(俄语)啧……主人要射的时候……请告诉贱奴……贱奴不想浪费……主人的宝贵精液……啧……(英语)主人用牙齿咬住……贱奴的奶头……用力拉扯……咬出血来……还用钢针……把贱奴的大奶子……刺得像刺猬一样……连奶头都被……被针刺穿……用钢夹……夹住贱奴的奶头……还有骚逼……然后给钢夹通电……啧……啧……骚逼里被塞进……可以充气的“玩具”……然后充气……让“玩具”胀开……屁眼里也被……塞进了跳蛋……贱奴疼得惨叫……不停求饶……但主人却根本……不肯放过贱奴……直到贱奴的骚逼被撑开……撑得合不起来……主人把小母狗的……双腿分开……一边……操母狗的屁眼……一边用皮鞭……抽母狗的小逼……啧……让小母狗疼得直哭……或者把母狗……捆起来……蒙上眼睛……一边操母狗……一边用皮鞭……抽母狗的背……啧……还让贱货跪在……跪在地上……张开嘴……让主人……尿在贱货嘴里……再把臭贱货……再把臭贱货吊起来……用电动鸡巴……操贱货的……骚逼和屁眼……又用蜡烛……把蜡烛油……滴在贱货的……奶子上……疼得贱货……疼得贱货……又哭又惨叫……最厉害的……是把臭婊子……把臭婊子倒吊起来……奶头被……被钢夹夹住……啧……用铁链……连在一起……然后……让婊子嘴里……含着跳跳糖……让主人操……操小嘴……主人一边……享受小婊子的……小婊子的嘴……一边用力拉着……钢夹……上的链子……啧……啧……扯得婊子的奶头……疼得就像是……快要裂开一样……主人还咬住……用牙咬住……臭婊子的骚逼……把一串拉珠……塞进婊子的骚屁眼……然后再拉出来……为了少吃些……这样的苦头……骚婊子对主人们……完全无条件服从……不管主人们……要怎么玩……小骚货都来者不拒……啧……啧……(俄语)主人……主人快要出来了吗……小婊子张开嘴……舌头伸出来……请主人射在……射在贱奴的……舌头上……脸上……嗯……嗯……哦……哦……唔……主人……射了好多……好多……主人看小婊子嘴里……嗯……唔……看……小婊子已经……全都喝下去了……谢谢主人……的赏赐……请允许小母狗把……主人的鸡巴舔干净……啧……啧……谢谢主人……主人想怎么……怎么玩臭婊子……好的……请主人躺好……臭婊子这就骑上去……主人喜欢操……臭婊子的骚逼……还是屁眼……好的……臭婊子的屁眼坐上来……请主人操……啊……哦……唔唔……喔……嗯嗯……主人的鸡巴……鸡巴好大……好厉害……主人不用动……臭婊子自己摇……主人爽不爽……臭婊子再摇得快一点……谢谢主人……让臭婊子扶着手……臭婊子好好伺候主人……请主人享受……(英语)主人们确实……很喜欢……用各种花样……玩小骚货……有的主人……要骚货用电动鸡巴……还有跳蛋……屁眼的拉珠……玩自己……要弄到十次高潮……有的主人要母狗……跟他们的……其他性奴比赛……比谁更骚……能让主人……更快射出来……幸好……母狗一次也没……也没输过……啊……啊……嗯嗯……或者让臭婊子……和别的性奴……互相舔骚逼……表演同性恋……还有主人把贱货……操到尿在地上……然后叫贱货自己……自己舔掉……舔掉地上的尿……然后还要……舔主人的屁眼……母狗都乖乖地……乖乖听话……让主人们满意……其实这些……母狗在……在被调教的时候……就早都学会了……(俄语)嗯……嗯……主人……主人……在骚奴的屁眼里……操得好深……骚奴缩紧了……缩紧了小屁眼……主人还满意吗……要不要骚奴再摇得……再摇得快一点……好的……骚奴听话……一定让主人爽……让主人舒服……(英语)就是从这个时候……主人们开始……同时把两支鸡巴……一起插进贱奴的骚逼……或者屁眼里……被两支鸡巴一起操……疼得要命……为了让主人满意……贱奴只好忍着痛……全身颤抖着……撅着屁股叫床……让主人这样狠狠操……狠狠操贱奴……贱奴还记得……还记得……主人第一次……这样玩贱奴的时候……(俄语)主人怎么了……想操骚逼了……是不是骚奴的……屁眼让主人不满意……不不不……主人想操哪里……就操哪里……骚奴的屁眼和骚逼……都是主人的……骚奴的骚逼……骚逼来了……哦……哦……坐在……坐在主人的……鸡巴上了……好爽……好厉害……哦哦……嗯……嗯……唔唔……喔……进去了……主人的鸡巴进去了……小骚逼缩紧了……小婊子会摇的……会象刚才那样摇……让主人爽的……哦哦哦……主人……操……操小母狗……唔唔……啊……嗯嗯……喔(英语)主人第一次……用两支鸡巴……同时操母狗……母狗的骚逼时……母狗还记得……很清楚……那时候……那时候……嗯嗯嗯……哦……母狗的屁眼里……屁眼里正塞着……电动鸡巴……一个主人正抱着……母狗的双腿……双腿腿弯……母狗用手臂……用手臂抱着……主人的……哦哦……嗯……唔唔……抱着主人的……脖子……让主人的……鸡巴……凶猛地操着……操着骚逼……啊啊啊……哦哦……嗯……嗯……喔……另一个主人……从背后……从背后抱住母狗……母狗……母狗本以为……那个主人……会拔掉……拔掉电动……电动鸡巴……操母狗的……母狗的屁眼……没想到……主人却用手指……用手指用力地……掰开……掰开母狗的骚逼……把鸡巴……把鸡巴……也插了进去……嗯……嗯……嗯……唔……唔……啊……啊…………喔……母狗的骚逼……骚逼那时候……疼得像是要……要裂开一样……母狗忍不住……惨叫……腿都抽筋……抽筋了……眼泪……马上喷了出来……但是却……却不敢反抗……只好……咬紧牙关……让两个主人……一起操……操骚逼……从这次……从这次以后……主人们……发现这样……这样操母狗……更加刺激……更加舒服……越来越多的……主人……喜欢上了……喜欢上了这样……用两根鸡巴……一起操母狗的……母狗的骚逼……嗯嗯嗯……啊……唔唔……喔……贱货的屁眼……屁眼也被……两根鸡巴……一起操……主人要……要这样玩贱货……的时候……就叫贱货自己……自己掰开……掰开骚逼……或者屁眼……让两个主人……的鸡巴……一起……一起插进来……(俄语)哦哦哦……嗯嗯… …主人的鸡巴……好厉害……操得好深……嗯嗯嗯……哦……小婊子……自己捏……捏骚肉芽……要高潮……要高潮……主人喜欢吗……(英语)啊啊啊……贱奴的……贱奴的屁眼太紧……经常被……被操得裂开……疼得……昏过去……却又……很快就……就被操醒过来……哭着……哭着让两个主人……一起操贱奴的……小屁眼……(俄语)主人……主人好厉害……快操……操小婊子……(英语)后来……主人们……主人还……哦……哦……啊……唔唔……嗯……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都不给骚货吃……只让小婊子吃……吃主人赏赐的……精液……(俄语)主人快……再快点……小骚货要到了……快要到了……(英语)小婊子……小婊子……给主人舔鸡巴……求主人……求主人多赏一些……一些精液……每一滴……每一滴精液……都喝下去……每天……每天能喝到……二十次……三十次……就连拉出来的……拉出来的……也全都是……白颜色的……粘液……(俄语)哦哦哦……主人……主人用力操……用力操小母狗……小母狗要……要高潮……要高潮……嗯……嗯……啊…………啊……(英语)小母狗吃精液……一直吃了十多天……已经……已经站都……站不稳……主人才给……才给小母狗……吃东西……(俄语)啊……啊啊……主人……快操……快操小婊子……要到了……要到了……马上就要到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啊……。高潮了……又高潮了……哦哦……要死了……要死了……好爽……高潮好爽……谢谢主人……给骚货高潮……主人……不好……骚货又尿了……还尿在……主人身上……求主人饶恕……母狗这就……这就把尿……舔掉……嗯……嗯……啧……啧……啧……啧……啧……啧……还有主人的……鸡巴也要……也要舔干净……啧……啧……啧……主人……骚货清理干净了……主人还满意吗……臭婊子的……骚逼还在……还在抖……好舒服……下一个……下一个主人……想要怎么玩……臭婊子……是……主人……臭婊子这就……躺在地上……请主人玩臭婊子……喔……唔……主人抓住骚货的……骚货的两只脚……拎起来……对……就这样操……这样操骚货……嗯嗯……喔……唔唔……嗯……嗯……这样……这样贱货的……小骚逼……缩得特别紧……喔……喔……好舒服……主人也操得……很爽吧……呀……呀……主人……请继续……继续用……用管教棒……打骚货……的屁股……骚货喜欢……啊……呀……打屁股……的时候……母狗的……小骚逼……会抽……会一抽一抽……呀……呀……爽不爽……主人好厉害……呀……啊……(待续) 【之巴伦琪亚】(完) 2017年7月5日*************主人请…操骚货…骚货继续…(英语)玩够了…玩够了小母狗以后…主人就把…小母狗…送到了这里…啊…啊…呀…这里是…是主人的…“训练中心”…这里有…有主人弄来的…好多女孩…除了俄罗斯…还有拉脱维亚…摩尔多瓦的…或者…别的国家的…金发碧眼的…最多…也有红色…棕色…或者黑色头发的…啊…啊…喔…嗯…嗯…唔…有的…有的…丰韵性感…有的…苗条纤细…嗯…嗯…但都是…年轻漂亮的美女…主人在这里…当然要操…那些美女…还要调教…她们…啊…啊…嗯…喔…唔…刚被带来时…美女们…大多都…不听话…哭着…啊…啊…嗯嗯…喔…嗯…哭着反抗…反抗主人…不肯…不肯乖乖…乖乖挨操…(俄语)啊…啊…主人请用力…打屁股…好爽…(英语)所以…那些女孩先要…被驯服…才能调教…“训练中心”…有无数种…啊…呀…啊…嗯…唔…嗯嗯…无数种用来…驯服骚货的…的“玩具”…皮鞭和蜡烛…在这里…只是…最不显眼的…更加可怕的…是电动鸡巴…到处都是…螺纹和疙瘩的…电动鸡巴…还有每一串…每一串都有…几十颗的…啊…呀…啊…(俄语)好爽…主人打屁股…好爽…(英语)每一串…几十颗的…屁眼拉珠…随时用来…烫骚货的…雪茄…也有塞屁眼的…塞子…和装满…甘油的…啊…啊…呀…嗯…嗯…唔唔…装满甘油的…灌肠器…还有电击器…一按开关…就有电弧…噼噼啪啪的…这些…啊…啊…这些“玩具”…主人…每一样都用过…都用来玩过小骚货…小骚货都还记得…还有些…还有些更加…吓人的“玩具”…打满了结的…粗麻绳…足有…足有手掌那么大…那么大的钢夹…啊…呀…唔唔…嗯…嗯…啊…幸好主人…主人没用这些…这些“玩具”来…玩过臭婊子…光是看到…这么多“玩具”…有些女孩…就吓得…双腿发软…放弃抵抗…(俄语)啊…啊…嗯嗯…主人好厉害…管教棒…打屁股…贱货的骚逼…一直抽…抽个不停…主人爽不爽…(英语)比较倔强的…倔强的女孩…马上就会…被玩得惨叫了…大多数…大多数被鞭打…和被滴蜡以后…就会哭着屈服…被用电动鸡巴…还有屁眼拉珠…玩过…又体验过…灌肠的滋味以后…另一些…女孩…啊……呀…啊…喔喔…嗯…嗯…喔…也坚持不下去…也成了主人的…性奴…而那些…那些更加坚强…的女孩…却不得不…不得不为她们…的不听话…付出代价…她们的奶头…会被夹上大钢夹…还要被皮鞭…驱赶着…走过那条…可怕的麻绳…她们的奶头…被钢夹…啊…呀呀…喔喔…嗯…唔唔…啊…啊…被钢夹咬破…出血…骚逼也被…被粗糙的绳结…磨碎…让她们疼得崩溃…再加上…雪茄烟烫…电击奶子…骚逼…和屁眼…脾气再倔…也会绝望地…啊…呀呀…喔喔…嗯…喔喔…唔唔…绝望地投降…哭着…哭着乖乖地…做主人的婊子…被主人操…被主人调教…但是…还是有几个…死硬的…臭婊子…无论如何…都不肯…不肯就范…或者…假装听话…实际上…却是在找机会…逃跑…啊啊…呀…喔喔…嗯…嗯…唔唔…这些不知好歹的…笨蛋就会被…被主人…公开处死…让所有…所有的女孩…都看到…不乖的下场…有多惨…小母狗记得…有个叫贝拉的美女…是被绑在…绑在门外的…木桩子上…晚上…外面冷得…象西伯利亚一样…听说有…有零下十几度…主人还在…还在贝拉身上…浇上了一桶水…第二天早上…就看到贝拉…被…活活地…冻成了冰块…啊…啊…嗯嗯…还有纳斯佳…主人给纳斯佳…准备了一根…两米多长的…木桩…纳斯佳坐在木桩上…木桩比主人的鸡巴…还要粗…马上就…插进了纳斯佳的…的屁眼里…纳斯佳哭得可惨了…木桩…木桩在纳斯佳的…身体里…越插越深…纳斯佳惨叫着…屁眼里也…不停地流血…啊呀…呀…唔…唔…啊啊…过了三天三夜…直到木桩从…从她嘴里伸出来…纳斯佳才死透…柳芭…柳芭被铁链绑着…她的屁眼…被主人用刀割开…用钩子…钩住她的肠子…把肠子…一点一点地…抽了出来…啊…啊呀…柳芭足足…足足惨叫了一整天…肠子被拉出来…有十几米长…最后才…才活活地疼死了…(俄语)呀…呀呀…主人…主人请用力…打母狗的屁股…射在母狗里面…射在母狗的骚逼里面…母狗要…要主人的…啊…哦…喔喔…。主人好厉害…射了好多…还要…母狗还要…喔…嗯嗯…喔…唔唔…啊…射进来了…热热的…都射进来了…谢谢主人赏赐…好多…好多…请让骚奴…让骚奴给主人…舔干净…啧…啧…清理好了…主人满…啊…原来是主人…主人要蒙着…小婊子…的眼睛来玩…臭婊子…是主人的性奴…主人想怎么玩…都可…哦……哦…屁眼…请主人操屁眼…嗯…嗯…好深…臭婊子…夹紧屁眼…摇屁股…伺候主人…喔喔…唔唔…骚逼…什么塞进了…骚逼里面…塞得好深…嗯…嗯…好刺激…是…是跳蛋…是跳蛋…喔喔…啊…嗯…嗯…主人的鸡巴…也插得好深啊…屁眼好爽…是…小婊子…小婊子继续…(英语)主人调教那些…听话的女孩时…会告诉她们…小母狗原本…原本是国际刑警…然后再…再让小母狗伺候主人…给那些女孩看…哦哦…嗯…还要让那些女孩…看小母狗被操…和被主人调教时…拍的那些录像…那些女孩看到…看到国际刑警…就像一条母狗一样…乖乖地让主人操…而且还那么骚…比妓女还骚…会舔地上的尿…也会给主人…舔屁眼…还给主人…接尿…一定都吓坏了…也更加不敢反抗…(俄语)喔喔…嗯……唔…主人…好厉害…好深…用力操婊子…操骚屁眼…(英语)那些女孩…只能一边哭…一边让主人操…还要学着臭婊子的样子…用她们的身体…伺候主人…她们每一个…每一个都学得…嗯…嗯…喔喔…唔…都学得很认真…因为…因为她们是…性奴…如果不够骚…不能让…让主人满意…她们就会…被主人…用那些“玩具”…玩个够…主人们操…那些性奴…的时候…母狗当然…也要挨操…而且…这里的主人们…特别…特别厉害…喜欢…两个人一起…一起操我的…我的小骚逼…还有小屁眼…(俄语)喔喔…唔…嗯…嗯…唔唔…主人的鸡巴……鸡巴捅得贱奴…贱奴的屁眼…好爽…啊…啊…还有跳蛋…小骚逼也好舒服…好舒服…主人操…用力操贱奴…屁眼…把屁眼…把屁眼操坏…用力…(英语)还有贱奴的…大奶子…小嘴…主人也喜欢…有时候…还有三个…四个主人…一起操贱奴…母狗还学会了…学会了许多…新姿势伺候主人…让主人操得…更爽…母狗的骚逼…屁眼…当然可以同时…让主人操…就算主人…还要一起操…奶子和嘴…也一样可以…也可以满足主人…有时…主人们还让母狗…让母狗自己掰开…骚逼…或者屁眼…再把两支鸡巴…一起插进来…有的主人还喜欢…用鸡巴…再加上电动鸡巴…或者是橡胶的…屁眼拉珠…一起操小母狗…的骚逼…或者一起…塞进母狗的…屁眼里…骚逼和屁眼…都被这样…操得裂开…出过好几次血…最厉害的…一次…母狗的骚逼和…屁眼里面…一共塞了四支…鸡巴…两支是主人的…另外两支…是电动的…(俄语)喔…喔…嗯…唔唔…主人好厉害…操得…操得骚奴屁眼…屁眼都麻了…骚奴的屁眼…夹得够不够紧…主人爽不爽…啊…啊…嗯嗯…主人操骚奴的…屁眼…骚奴屁眼好舒服…用力…用力…啊…唔唔…(英语)那些被调教的…性奴…每次看到…看到两个主人…一起操骚奴的…骚逼…或者屁 眼…听到骚奴疼得…惨叫…还有哭的时候…她们…都会吓得…魂不附体…也就更加听话…被主人操的时候…骚奴也会看着那些…那些性奴挨操…还被主人调教…操性奴的时候…主人喜欢用…用性药助兴…有一次…主人们玩得太…太疯…就把…性奴中最娇小的…一个中学生…叫阿尼亚…活活操死了…有时主人们还…用春药玩性奴…看着她们…被春药弄得…无法自控…主动哀求主人操她们…骚奴就会想起…可怜的莉莉娅…这里的主人们…也从来就…没有用春药…玩过骚奴…也许是因为…他们觉得…骚奴不用春药…就已经比别的性奴…别的性奴…用了春药以后…还要更加…更加骚得多…玩起来也更爽…但是…主人取乐…的时候…有时也会…一起玩小母狗…比如…让我和性奴一起…开火车…就是把假鸡巴…的一头…插进…(俄语)啊…啊啊…喔…唔…唔…主人…主人操得好快…屁眼…屁眼好舒服…主人快要…快要射了吗…骚奴摇得…摇得再快一点…让主人更爽…啊…啊…嗯…嗯…哦…主人…(英语)开火车…就是…让小母狗和…几个性奴…排成一排…假鸡巴…V形的…两头蛇…假鸡巴…一头…插在…母狗的…骚逼里…一头…插在…前面…一个性奴…的屁眼…屁眼里…那个性奴…的骚逼…和再前面…一个性奴…的屁眼里…也插进…一个…V形的…假鸡巴…就这样…全都…串起来…主人…操母狗屁眼…的时候…也就带动…带动假…假鸡巴…操…我的骚逼…和前面的…屁眼…整整一排…都被…假鸡巴…操…就像是…火车一样…主人还…还让母狗…和性奴…表演…同性恋…或者比赛…伺候主人…让主人…快射出来…几乎每次…小母狗都是…都是赢家…(俄语)主人…主人的…鸡巴…好热…好大…要射了吗…要射了…射在贱奴屁眼…屁眼里…哦…哦…好热…好舒服…主人的鸡巴…还在跳…哦…还再射…唔唔…好爽…嗯…好爽…谢谢主人…又赏赐了精液…给骚货的屁眼…骚货眼睛被蒙着…看不见…主人的鸡巴…请主人把鸡巴…给骚货…允许骚货把主人的…鸡巴舔干净…啧…啧…喔…呀…跳蛋…不要拿走…主人…还给贱货…哦…喔喔…嗯…嗯…爽…主人的鸡巴…操骚逼…更爽…要鸡巴…不要跳蛋…喔…嗯嗯…主人抱着骚奴…抱着骚奴…把骚奴抱起来…唔唔…这样操…更舒服…呀…这是…这是…喔喔…哎哟…呀呀…啊…两根鸡巴…主人要…要两根鸡巴一起…喔喔…啊…进来了…两根都…进来了…请…请主人一起操…骚逼…小母狗…小母狗活该…啊…啊…嗯嗯…呜呜呜…喔喔…啊…啊…疼…啊…主人…求主人…轻一点…啊…啊…主人鸡巴…鸡巴好大…疼…疼…呜呜呜…嗯…啊…啊…插进去了…都插进…骚逼里面了…啊…疼…啊…啊…呜呜呜…不…骚货没有忘记…骚货继续…继续…(英语)被…被主人…这样…操了…几个月…也玩了…几个月…以后…啊…啊…骚奴已经…已经被主人…操得…上了瘾…普通的…挨操…已经…不能…不能满足我…(俄语)嗯…啊…疼…主人…求主人轻一点…(英语)只有…只有被…主人们…粗大的…粗大的鸡巴…凶猛狂操…才能…才能让骚奴爽…主人…弄来的那些…那些美女…调教得…听话…学会…学会怎么…伺候…男人…让男人…开心…以后…就会被…卖到…欧洲的…妓院…做妓女…或者…卖给…(俄语)哦哦…啊…啊…主人…主人好厉害…疼啊…哦…轻一点…轻一点…(英语)或者卖给…中东…富翁…做性奴…那些主顾…来…来挑选…“货物”…的时候…骚奴就要…伺候…他们…让他们…见识到…主人们…调教性奴…的本事…被…被一个…阿…阿拉伯人…按在床上…操的时候…臭婊子根本…根本没有…兴奋…兴奋的…感觉…骚婊子…忍不住…忍不住…偷偷…摸屁股…把两根…两根手指…插进了…屁眼里…(俄语)啊…啊…啊…主人…骚逼…骚逼被撑开了…疼…请主人…请主人开恩…轻一点…稍微…轻一点…(英语)但是…这样…还是不行…母狗只好…用另一只手…掰开…正在被操的…骚逼…一边用力…捏…骚肉芽…一边把…两根手指…也塞进…塞进了…小骚逼…这样才…才总算…舒服起来…那个…阿拉伯富翁…发现了…母狗的动作…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就…满意地…笑了起来…还说…从来都…没见过…那么骚的…母狗这样…这样大概…大概就是…被玩坏了吧…(俄语)啊啊…啊啊…骚逼要被…要被操坏了…主人好厉害…啊啊啊…啊呀…喔喔…啊…(英语)后来…后来贱货…伺候别的…别的主顾…时候…也是这样…发骚…看到贱货…贱货的骚样…主顾们…都很兴奋…都用力操贱货…主人…主人告诉贱货…有几个…有几个主顾…还问过主人…想把贱货…也一起…买回去玩…不过…主人说…说贱货是…非卖品…(俄语)啊…啊…嗯…哎哟…嗯嗯…啊…喔喔…唔唔…啊…啊呀…主人…主人…好厉害…好凶猛…一起操…一起操小骚逼…再深一点…操得再深一点…用力…用力操死…操死小骚货…啊啊啊…哦…喔…唔唔…啊呀…啊呀…啊…啊啊…(英语)主人说贱货是…上帝赐给…赐给主人的…性奴…所以…注定…注定只能…只能被主人…操死…操死…不断地…有性奴…被卖掉…也不断有…新的女孩…被送来…被调教成…性奴…而母狗…一直都是…主人专用的…婊子…让主人…随便操…因为被主人…操的次数…越来越多…特别是…特别是…被两支鸡巴…一起操……骚逼…和屁眼…越来越多…母狗的骚逼…和屁眼…渐渐有些…松弛…所以…母狗学会了…缩紧…这两个肉洞…夹紧主人的…鸡巴…让主人…还是可以…操得更爽…虽然…母狗发骚的…的样子…仍然…让主人满意…还可以…让两支鸡巴…一起操…肉洞…但是毕竟…毕竟主人已经…操了母狗…不知多少次…应该…应该至少也有…有几千次…又操了小母狗…几个月以后…主人还是…玩腻了母狗…(俄语)啊…啊啊…喔…唔唔…主人插得…插得好深…要操死了…要死了…啊…哦哦…嗯嗯…(英语)而且…主人也有了…更新鲜…更好玩…也更嫩的…小婊子…去年的…俄罗斯小姐…19岁的…尤丽娅…不知道…主人…是怎么把…尤丽娅…弄到手的…那么多性奴…当中…她是…最漂亮的…毕竟是…选美冠军…金发…胸大…腰细…腿长…还有蜜桃般的…翘臀和…甜美的…萝莉脸蛋…就像是个…真人版…芭比娃娃…是每个男人…做梦都想…操的…完美…完美尤物…刚被主人…带来这里…的时候…尤丽娅才…才被开苞不久…怎么也不肯…不肯…乖乖挨操…和调教…挨了顿鞭子…又被灌了肠…才听话…乖乖地…乖乖地成了主人们…主人们的性奴…还被主人…调教得…和母狗一样骚…而且…尤丽娅…极其敏感…高潮时…还会潮喷…让主人很爽…不舍得…把尤丽娅…卖掉…留下来…代替母狗…做主人专用的…小婊子…已经被…玩腻了的小母狗…也就只好…去死了…(俄语)求主人…求主人…让母狗…死得痛快…痛快一点…啊啊啊…主人…主人操得好快…好快…要射了么…要射了…要射了…啊…啊…好热…好多…两支鸡巴一起射了…好爽…啊…主人…再射…再射…好爽…啊…哦哦…啊…(完) 【之飞机仔】(上) 【完全摧花手册外传之飞机仔】(上)2017年12月26日××××××××ד飞机哥…来嘛…快来抱抱宝宝…你好久都没来疼宝宝了…是不是不要人家了啊…” 身无寸缕的宝妮正一边做作地皱起眉头,嘟着嘴,扭动着腰肢,用双手抱着她胸前那对不知道让多少个男人流连忘返的丰满乳峰,淫靡地轻轻揉搓着,一边柔媚而又哀怨地撒着娇,“飞机哥…你可不能不要宝宝…不然的话,让宝宝可怎么办啊…” 听到宝妮的讨好,飞机仔只是轻轻地一笑,他当然知道这个已经深陷毒瘾的妓女这样百般奉承,无非只是为了想从他这里多拿到一些毒品罢了。 但看着宝妮一丝不挂的丰腴胴体在眼前不停地摇摆着,又看到宝妮柔软的性感双峰就像两个水袋一样,不停地在她小巧的手掌中变换着形状,飞机仔却还是觉得胯下渐渐兴奋了起来。 然而正当飞机仔懒洋洋地想要站起身来,把赤身裸体的宝妮抱进怀里,象平时那样好好享用一番时,他却突然想起,宝妮不是已经死了么,难道眼前的竟然是来向自己索命的鬼魂!这一惊非同小可,飞机仔马上就觉得自己手脚冰凉,心脏却剧烈地跳动起来。 “啊!不!不要!” 飞机仔大声狂喊着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硬邦邦的小床上,一阵阵海风正混合着发动机的噪音,从窗口吹进这个狭小的房间。 听到飞机仔的叫声,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很快就出现在窗口,他先举起一支手枪,用手枪指向窗口,然后才探头探脑地向房间里张望着。 这时候飞机仔已经从梦境中渐渐清醒过来,看到那个拿着手枪的黑皮肤男人,他不耐烦地坐起身来,朝着窗口挥了挥手:“没事,做了个恶梦!” 那个男人似乎没有完全听懂飞机仔的话,但是他看到飞机仔安然无恙地坐在床上,就收回了手里的那支手枪,小声地骂骂咧咧着走开了。 而飞机仔却还没能完全从刚才那个噩梦中平静下来,他坐在床沿上,用手掌勐搓着自己的额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又拿起床边那张小桌子上的那瓶水,把剩下的大半瓶水一饮而尽,这才感觉稍微舒服了一些。 飞机仔是香港着名的毒枭-豹哥的得力手下,主要负责帮豹哥分销毒品。 他刚才梦见的那个名叫宝妮的妓女是他的老相好了,每一次飞机仔光顾宝妮的时候,宝妮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 而尽兴地享受过宝妮的VIP待遇以后,飞机仔自然也会投桃报李,多给宝妮一些“劲特别大” 的特制毒品,让她满足一下毒瘾,还可以把毒品卖给她的恩客们,以及别的妓女,好赚些外快。 因为飞机仔给宝妮的那些都是纯度比较高的毒品,而且还经过专门调配,效果特别好,所以宝妮也就靠转卖毒品挣了不少钱。 宝妮知道飞机仔是她的摇钱树,所以为了取悦飞机仔,她对飞机仔完全百依百顺,不管飞机仔有什么变态的要求,她都会满足飞机仔的狂野兽欲,让飞机仔在床上享受到皇帝般的滋味,而且还会经常地主动搞出点新花样,让飞机仔时时可以品尝到新鲜感,也就不会对她生厌。 宝妮的心思没有白花,飞机仔很快就迷上了这个又听话又性感的妓女,他甚至几乎从来不去找别的流莺,只把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在宝妮的身上。 但是,在豹哥不知从哪抓来了一个被他叫做“馨奴” 的美女警察,并且把那个女警关在地下室里当做性奴,让手下随意玩弄以后,飞机仔却很久都没有再去光顾宝妮。 因为馨奴非但长得比宝妮更加清纯秀丽,而且身材也更加惹火诱人,比起宝妮略微有些丰腴的腰肢来,馨奴的小蛮腰要纤细得多,馨奴弹性十足的全天然乳峰给男人带来的满足感当然也不是宝妮那对靠硅胶撑起来的人造胸部可以比拟的,更别说无论宝妮怎么缩紧她早已经被无数恩客玩得松弛了的牝户,也不可能像被豹哥抓来之前还是处女的馨奴那娇嫩的阴户一样紧致。 馨奴的女警身份和她虽然落入魔掌,惨遭无数次轮奸和虐待,却始终不愿屈服的倔强本就让每一个侵犯她的男人都感到格外兴奋,而当豹哥告诉他的那些手下,馨奴的未婚夫原来就是那个从他们手里查抄了一大批毒品的警察-林绍辉的时候,那些男人更是把对于林绍辉的愤恨全都发泄在馨奴身上,把这个被铁链牢牢捆绑着,根本无法反抗的美女警察蹂躏得死去活来,让她一次次被糟蹋得失禁,又昏死过去。 除了不知疲倦地轮流玩弄馨奴以外,飞机仔和豹哥的其他手下还用各种疯狂的手段羞辱着这个小警花,男人们拔光了馨奴的阴毛,让她的阴户光滑得像是还没发育的少女一样,然后又给馨奴注射了春药,让她在春药的控制下迷失神智,还拍下了她像妓女一样主动迎合男人们的录像,令她羞耻难当。 豹哥更是强行在馨奴白皙的背嵴上刺上了“性奴” 这两个大字和一些淫亵的图桉,甚至还给馨奴注射毒品,逼迫她染上了毒瘾。 在这样一连串令人难以承受的残忍折磨下,馨奴原本坚定的意志也开始逐渐动摇,这个刚被抓来时无论如何不肯顺从的女警已经乖了许多,即使没有锁链的束缚,她也已经不敢再勐烈抗拒那些男人的凌辱,只能哭着听任一支支粗壮的阴茎蛮横地蹂躏她的阴户,而且她竟然还不得不忍着屈辱,跪在男人胯下,哭着用唇舌舔吮男人的阴茎。 和其他男人一样,飞机仔也已经用各种姿势在馨奴的身上发泄过了不知多少回,而且还尝过了好几次在馨奴的嘴里喷发,并且看着她抽泣着咽下精液的美妙滋味。 但是,那些贪婪的男人们并没有就此满足,为了彻底摧垮馨奴的心理,驯服这个性感小美人,豹哥为林绍辉精心设下了一个卑鄙的圈套。 豹哥曾经和飞机仔一起玩过宝妮,记得宝妮的眉眼和馨奴有几分相似,所以他就让飞机仔带着馨奴的项链,还有春药和毒品去找宝妮,让宝妮在酒吧接近林绍辉,用馨奴的项链引起林绍辉的注意,然后再骗林绍辉吃下春药,并且和林绍辉上床,而那些毒品就是给宝妮的报酬。 豹哥的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林绍辉轻易地就上了宝妮的钩,在春药的控制下,和宝妮在情人旅馆翻云覆雨,并且还被拍下了录像。 完成任务以后,宝妮轻松地享用着飞机仔给她的毒品,却不知道豹哥为了杀人灭口,早就在毒品里加入了致命的烈性毒药,所以宝妮很快就痛苦万分地倒在林绍辉的怀里,死不瞑目地咽了气。 可以说,宝妮是被豹哥和飞机仔害死的,所以,刚才梦见宝妮的时候,有些迷信的飞机仔马上就想到她是来索命的,被吓得不轻。 拿到了林绍辉和宝妮的性爱录像,又确认宝妮已经死了以后,豹哥一边让人剪辑录像,准备用录像调教馨奴,一边让飞机仔去台湾先避避风头,以防林绍辉或者香港警察从宝妮顺藤摸瓜查到飞机仔身上。 飞机仔现在就正身处豹哥给他安排的,送他偷渡去台湾的那艘船上,当他的心情从噩梦带来的震惊 中平复了一些以后,飞机仔却不由得回味起刚才梦见宝妮的赤裸胴体来。 虽然有些舍不得宝妮,但飞机仔却更不敢违抗心狠手辣的豹哥,他明知豹哥给宝妮的那些毒品里面有只要几秒钟就可以要人姓命的烈性毒药,而且也知道宝妮每天陪男人上床以后,有晚上要吸一点毒品的习惯,却还亲手把那些毒品交给了宝妮。 一想到宝妮乖乖地听他的话,勾引林绍辉上床,还按照他的要求拍了录像,最后却还是被他害死,飞机仔也暗暗觉得心里有点不好受。 而当飞机仔想起这个曾经陪他在床上颠鸾倒凤,任他摆布的性感淫娃已经就这样死了,他更是觉得有种说不出的不忍和心疼。 飞机仔想起他每一次找宝妮“乐乐” 的时候,宝妮都会先媚笑着和他一起洗鸳鸯浴,用舌头舔遍飞机仔的全身,然后还用丰满的双乳给他涂沐浴乳。 有时宝妮会在淋浴间里就给飞机仔打手枪,飞机仔兴致好的时候,还会让宝妮用双手撑着淋浴间湿漉漉的墙壁,噘着屁股,让他在淋浴水柱的冲刷下先发泄一次。 洗过鸳鸯浴以后,宝妮在床上更是任飞机仔予取予求,不管飞机仔喜欢把她按在床上,用双肩扛着她的双腿,在她的牝户里抽插,还是让她上半身趴在沙发上,高高噘起屁股,好尽情享用她的菊肛,或者命令她用双臂搂着飞机仔的脖子,象树袋熊一样地挂在飞机仔身上,让飞机仔抓着她的双腿或者臀肉,在她的身体里凶勐地冲刺着,又或者是叫她骑在飞机仔的胯上,不停地扭动身体,好让飞机仔一边毫不费力地品尝着她阴户和后庭的滋味,一边欣赏着她的那对巨乳荡起的层层乳浪,还伸出手来,把她的乳肉捏成各种形状,有时宝妮还会主动用上一些飞机仔都没有听说过的新奇体位,好让飞机仔感到更加刺激和满足-而至于宝妮的嘴和乳沟,当然也是任凭飞机仔玩弄的泄欲工具。 飞机仔自己也数不清已经有多少次把精液射进宝妮的嘴里或者射在她的胸口和脸上了,虽然宝妮的胸是做了隆胸手术才变大的,但是她乳峰的傲人尺寸却还是足以诱惑每一个男人,飞机仔当然也不例外,每一次看着自己的阴茎被埋进宝妮的酥胸,飞机仔都会显得比玩弄她的阴户或者后庭时更加兴奋。 而宝妮也每次都会乖乖地咽下她嘴里的腥臭精液,或者伸出舌头,在飞机仔的面前舔掉喷射在她嘴唇上的那些白浊黏液。 飞机仔每次在宝妮的身上发泄过以后,宝妮都会跪在他的胯下,用唇舌给他清理阴茎,而且只要飞机仔要求,宝妮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地舔他肮脏的肛门,还用舌尖刺激他的前列腺,让他爽得倒吸冷气。 宝妮的媚眼如丝和婉转娇啼更是对男人充满了淫靡的吸引力,当她用那双桃花眼盯着飞机仔,又用骚得滴出水来的声音呻吟着:“要死了…好厉害…” 的时候,虽然飞机仔明知这个经验丰富的妓女是装出来的,却每次都忍不住加快了在她身上冲刺的节奏…“这么会让男人开心,怪不得宝妮那骚货的生意那么好…” 回味着在宝妮身上享受到的一次次快感,飞机仔觉得他的下体蠢蠢欲动起来,忍不住想要发泄一下。 飞机仔一边拉开拉链,让他已经张牙舞爪的阴茎从裤子里跳了出来,一边掏出手机,想找一段存在手机里的A片助兴。 飞机仔打开手机里储存视频的文件夹,随手点开一段视频,一阵女孩的哭喊声就在他耳边响起:“不…不…禽兽…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绝对不会…啊…不…不要…” 而手机屏幕上也出现了一个满脸是泪的美女紧蹙眉头的俏脸和她因为屈辱和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在男人的淫笑声和女孩的呜咽声中,随着手机镜头的移动,手机屏幕上慢慢地出现了那个美女的那对正随着身体的颤抖而不停摇晃着的性感乳峰和她拼命扭动挣扎着的惹火腰肢,还有她沾满了白浊精液的阴毛,在她阴毛的遮蔽下,一支粗壮的黝黑阴茎已经粗暴地撑开了她粉嫩的阴唇,正在她的阴户里横冲直撞地抽插着。 一看到那个美女的模样,飞机仔马上就想起这是他第一次在馨奴身上泄欲时拍的录像。 看到屏幕上,自己的阴茎正野蛮地一次次翻开馨奴柔软娇嫩的阴唇,放肆地蹂躏着她仍旧紧窄得像处女一样的阴户,飞机仔觉得他的阴茎在他手里变得更加硬了。 而当飞机仔看到屏幕上的自己正伸出一只手,抓住馨奴的一座坚挺高耸的乳峰,在馨奴不甘和委屈的哭声和哀鸣中随意揉搓着的时候,他马上就回想起了那时候的美妙手感。 毕竟是青春少女的胸乳,馨奴的酥胸比宝妮的乳肉要柔软得多,也更富有弹性,让飞机仔爱不释手,忍不住臆想着如果能用这对美乳包裹着他的阴茎,那滋味会是多么令人销魂。 也许是因为馨奴紧致的阴户太有压迫感,也许是因为馨奴的双乳太让飞机仔着迷,总之,屏幕上的飞机仔没在馨奴身上坚持多久,就忍不住在她的阴户深处爆发了。 飞机仔发泄以后,刚满意地放开馨奴,还没来得及关上手机,屏幕上就出现了另一个男人正淫笑着扑向馨奴的情景…这段视频结束以后,飞机仔的手机屏幕上自动开始播放下一段录像。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女孩白皙细腻的背嵴,一个男人正抱着她的细腰,在女孩的哭声中,淫笑着从后面侵犯着她的阴户,而女孩的臀肉上和背后早就已经乱七八糟地留下了不少精液的痕迹。 虽然看不清那个女孩的脸,但是飞机仔当然记得,这也是他在凌辱馨奴的时候拍下的录像。 看着屏幕上,馨奴的赤裸胴体正随着他的凶勐抽插而不停地战栗和前后摇晃着,飞机仔想起那时候,他的每一次插入都恨不得把整支阴茎全都塞进馨奴的阴户里,馨奴纤细的腰肢被蹂躏得不停地颤抖着,就像是要被他折断了一样。 飞机仔看到屏幕上的自己正兴奋地用手掌抽打着馨奴的翘臀,他回味着那种完美的手感,套弄自己阴茎的速度也就变得更快。 看着馨奴的臀肉因为自己的凶狠冲击而颤动着,掀起阵阵波浪,飞机仔再也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当屏幕上的他满意地低吼着,在馨奴身上泄欲的时候,飞机仔也终于嚎叫着,把一股股精液喷射到了他身前的肮脏甲板上。 发泄以后,飞机仔也就冷静了不少。 想起豹哥说过,有了宝妮录下的那段录像,他就有办法把馨奴也调教得像是宝妮那样骚和乖,甚至还有可能把馨奴改造成母狗一样听话的性奴,飞机仔觉得,如果真的能象豹哥说的这样,随便玩馨奴这种极品美女的话,那牺牲一个宝妮也还是合算的。 想到这里,飞机仔不由地想起豹哥和别的那些男人现在应该正在地下室里轮流玩弄和调教着馨奴,馨奴也许还会给他们一个个舔鸡巴。 一想到他们正满意地在馨奴身上发泄着,而自己这次去台湾避风头,却要有一段时间操不到馨奴了,飞机仔就暗暗觉得不爽。 再想到自己乘的这艘船上也全都是男人,连一个女人都没有,飞机仔更是感到绝望:“看来,在海 上漂的这几天,只能靠打飞机解决了…豹哥说到了台湾以后,那帮台湾佬会有美女招待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等我回到香港,我一定要好好操一操馨奴,把损失全都补回来…”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现在,飞机仔只能默默点上一支烟,盘算着怎么打发这无聊的偷渡旅程…经过三天的航行,这艘偷渡船终于接近了目的地。 深夜,一艘快艇轰鸣着向这艘船驶来,飞机仔知道这是台湾毒枭们派来接他的,所以那艘快艇在船舷边刚一停稳,飞机仔就急不可待地跳了上去。 那个驾驶快艇的台湾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飞机仔,露出被槟榔染黑的牙齿朝他笑了笑,就发动了快艇的引擎,熟门熟路地向夜色笼罩下的海岸飞驰而去。 飞机仔才一上岸,就有几个早就在此等候的台湾人迎了上来。 带着飞机仔上了停在一旁的那辆黑色小轿车以后,那几个台湾人才向飞机仔自我介绍了一番。 飞机仔这才知道,原来坐在他身边的那个其貌不扬的矮个子男人竟然是台湾大毒枭邦哥的得力手下罗杰,看来台湾毒枭对于香港的大客户豹哥还是很重视的。 互相认识以后,罗杰一边淫笑着说:“飞机哥这一路上辛苦了吧,来来来,带飞机哥去个好地方,给飞机哥接风洗尘…”,一边拿出一个黑色的头套,看来是不想让飞机仔知道他们的路线。 飞机仔当然知道规矩,他笑着说:“客随主便啦,罗杰哥…”,就戴上了那个黑色头套。 那辆轿车一会左转,一会右拐,不知行驶了多久,而罗杰和另外那几个台湾人也就陪戴着头套,什么都看不见的飞机仔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当他们知道豹哥抓了一个香港女警来玩的时候,都得意地淫笑了起来,罗杰还淫笑着对飞机仔说:“飞机哥,我们这里也有好东西,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轿车停下来以后,罗杰和两个台湾人就亲热地搀着飞机仔下了车,然后又扶着两眼一抹黑的他慢慢向前走,当飞机仔头上的那个头套终于被取下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一张餐桌前,罗杰正坐在他的身边,指着桌上的丰盛饭菜,笑着对他说;“飞机哥这几天在海上一定没吃到什么合胃口的,邦哥关照,要给飞机哥准备些像样的。我们台湾小地方,粗茶澹饭的,还请飞机哥不要嫌弃…” 看着面前香气扑鼻的佳肴,饥肠辘辘的飞机仔对罗杰稍微客气了两句,就连忙大吃起来。 看着飞机仔狼吞虎咽的样子,罗杰连忙把一个小瓶子放在飞机仔的面前,对他说:“飞机哥,这里还有饭后甜品,可要留点胃口,不然可就吃不下了…” “这是什么…甜品?怎么装在瓶子里?” 看着眼前这个小瓶子,飞机仔有些疑惑。 “这是我们特制的性药,至于甜品,马上就上菜…” 看着飞机仔不明所以的样子,罗杰淫笑着朝他身边的那个台湾人挥了挥手说,“把甜品带上来…” 那个男人马上就跑到门外,然后就牵着一根皮质的狗绳回到这个房间里,飞机仔听到一阵叮叮当当的铃声,好奇地站起身来,却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后,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正用双手和双膝在地上爬行着,那男人手里的那条狗绳连接在女孩脖颈上的那个项圈上,所以女孩只能跟着那男人的脚步,亦步亦趋地向前爬着,女孩每爬一步,她项圈上的铃铛都会摇晃着,发出悦耳的清脆声响,而她的屁股上拖着的那条毛茸茸的狗尾巴也会跟着她身体的扭动而不停地左右摇摆。 那男人牵着这个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的女孩,淫笑着走向飞机仔。 那女孩乖乖地跪在飞机仔的身旁,把双手象狗爪子一样弯曲着放在胸前,甚至还“汪汪”-地叫了两声,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两滴泪水却从她已经泪流满面的脸上悄悄滴落到了地上。 “原来如此…这妞…就是甜品吧…” 看着这个梨花带雨的美女,飞机仔兴奋地淫笑着说,“不错哦…好像很听话的样子嘛…就象母狗一样啊…” 看着这个美女毫无瑕疵的娇俏脸蛋,还有她胸前那对丰满得根本遮掩不住的性感乳峰,飞机仔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流到了胯下。 “这个妞原来名叫何菲儿,还是个警察,不过现在已经改名叫做骚母狗了…” 看着飞机仔色迷迷的样子,罗杰淫笑着继续对他说,“骚母狗玩起来可爽了,飞机哥最近旅途劳累,可以先吃点我们的药,一颗就够,保证可以在她身上尽兴…” 听到罗杰说眼前这个似乎已经完全被驯服了的女孩竟然曾经是台湾女警,飞机仔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警察?女警都调教得那么乖…罗杰哥你们可真有一套!” 看着飞机仔半信半疑的样子,罗杰却胸有成竹地用恶狠狠的口气对那个女孩说:“你给飞机哥自我介绍一下吧…” 那个女孩好象是被罗杰吓了一跳,连忙呜咽着用颤抖的声音对飞机仔说:“骚母狗…骚母狗以前是警察,现在…现在是主人们的母狗…母狗…呜呜呜…” 听到“骚母狗” 这样说,飞机仔更加觉得欲火焚身,他连忙抓起罗杰刚才给他的那个瓶子,在手掌上倒出一颗药丸,马上就吞进嘴里。 “飞机哥,药力生效以前,就先让骚母狗给你表演一下吧…” 看到飞机仔心急火燎地吃下了性药,罗杰得意地淫笑着站起身来,走到“骚母狗” 面前,拉开自己的拉链,冷冷地命令:“张开嘴来,主人给你喝热水…” 何菲儿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哭着张开了双唇,而罗杰却扶着阴茎,把一股热哄哄的骚臭尿液洒进了她的嘴里。 看着“骚母狗” 如此听话地用嘴接尿,还拼命地喝下那些臭味刺鼻的尿水,飞机仔惊讶得目瞪口呆。 幸好罗杰的那泡尿不算多,何菲儿很快就全都咽了下去,但是另一个台湾男人却马上就淫笑着把一个便盆放在她的面前。 不用那些男人发出任何命令,何菲儿就呜咽着乖乖地蹲坐在那个便盆上,在台湾男人们和飞机仔的眼前羞耻地上演了一场美女便溺的淫亵表演。 然后她还一边抓住自己的右乳,用力揉搓着,一边却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探进她自己被拔光了阴毛的阴户,呻吟着自慰起来。 “他妈的!我忍不住了!” 性药的药力很快就发作了,再加上眼前这场令男人血脉喷张的荒淫表演,飞机仔感觉自己的阴茎膨胀像是快要爆炸了一样,他勐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把正在哭着自慰的“骚母狗” 按在地上,用双肩扛起这个美女性奴的双腿膝弯,把“骚母狗” 显然是被刻意清洗干净的迷人胴体压在身下,粗暴地把阴茎插进“骚母狗” 连一根阴毛都不剩的红肿阴户,在女孩的哭喊声和项圈上阵阵急促的铃声中凶狠地抽插起来。 而飞机仔的双手也没有闲着,“骚母狗” 的丰满酥胸正在他的一对手掌中不停地变换着形状,看着这对连他不算小的手掌都 无法完全掌握住的乳峰,飞机仔更是兴奋异常,每次当他淫笑着用指甲狠狠掐着“骚母狗” 的乳尖时,都会让这个美女疼得浑身颤抖着哭喊起来,而“骚母狗” 的阴户也会因为疼痛而收缩得更紧。 阴茎被缩紧的阴户紧紧包裹着的快感让飞机仔乐此不疲地继续蹂躏着“骚母狗” 的乳头,直到他终于在女孩阴户的一次次收缩和挤压中,忍不住低吼着在“骚母狗” 的身体深处爆发。 放开“骚母狗” 以后,飞机仔淫笑着坐在地上,满意地看着“骚母狗” 刚遭受过蹂躏,一时还合拢不起来的阴唇还在微微地颤抖着,他白浊的精液也正慢慢地从“骚母狗” 的阴户里倒流出来。 因为“骚母狗” 和馨奴都是美女警花,飞机仔也就不由自主地暗暗比较着玩弄这两个美女时的感觉。 “骚母狗” 和馨奴的长相都是让男人更想好好蹂躏的清纯型,“骚母狗” 的乳峰尺寸彷佛比馨奴更大一点点,但是馨奴的乳肉却显得更有弹性,也更坚挺一些,比起馨奴的小蛮腰,“骚母狗” 的腰肢似乎有些稍稍逊色,但是身材更加娇小的馨奴却也没有“骚母狗” 的那双细长美腿,也许是因为被那些台湾人凌辱过太多次,“骚母狗” 的阴户虽然也足以让任何一个侵入的男人为之销魂,但却好像不如馨奴的牝户那样紧致迷人。 当飞机仔发现他刚刚发泄过的阴茎在他的淫靡回忆中竟然又一次膨胀起来的时候,在吃惊之余,他心里也忍不住暗暗赞叹台湾人的性药果然好厉害。 “看来飞机哥对骚母狗很满意啊…” 看着飞机仔的胯下那么快就又重振雄风,罗杰淫笑着对他说,“骚母狗的屁眼也很好玩,飞机哥要不要尝一下?” 听到罗杰这样说,飞机仔不由得想到豹哥不准任何人给馨奴的后庭开苞,所以直到现在还没有人享用过馨奴的菊肛。 而何菲儿听到罗杰的话,却像是收到了圣旨一般,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连忙跪趴在地上。 何菲儿抽泣着低下头来,乖乖地咬住她眼前那条被男人随手扔在地板上的狗绳,又流着眼泪,活像一条母狗般地叼起粗大的狗绳,把绳子送到飞机仔面前。 看到飞机仔淫笑着伸出手来,接过狗绳,何菲儿才有些吃力地转过身去,呜咽着在飞机仔的眼前高高噘起她挂着尾巴的翘臀,就像是诱惑飞机仔临幸她的后庭一样。 看着“骚母狗” 淫贱的模样,飞机仔一边得意地拉扯着手里的狗绳,勒紧“骚母狗” 脖子上的项圈,让项圈上的那个铃铛响个不停,一边淫笑着跪在“骚母狗” 的身后,在这个美女性奴的哭泣声中,把那个连着尾巴的坚硬肛塞从她的肛门里拔了出来。 飞机仔把那个足有鹅蛋大小的硕大肛塞随手扔到一边,淫笑着用手分开“骚母狗” 那性感迷人的翘臀,淫亵地欣赏着她的菊蕾。 飞机仔看到“骚母狗” 的肛门似乎前不久刚被撕裂过,有一道伤口刚刚愈合,还没完全恢复。 也许是因为紧张,“骚母狗” 的小巧肛门正在微微地颤抖,还一张一合地轻轻翕动着。 看到这样春色旖旎的景象,飞机仔哪里还忍得住,他连忙用力掰开“骚母狗” 弹性十足的白嫩臀肉,淫笑着把他那支早已生龙活虎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后庭。 “啊…疼…呜呜…呜呜…” 娇嫩菊蕾被粗暴撑开的剧痛让何菲儿疼得全身颤抖起来,但是这个美女性奴却根本不敢稍有抗拒,只能蹙紧眉头,强忍疼痛,扭摆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迎合着飞机仔的阴茎在她后庭里的勐烈抽插,随着何菲儿身体的阵阵颤抖和摇晃,她项圈上的那个铃铛也不停地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还会自己摇屁股…这么骚啊…果然调教得不错啊…” 发现“骚母狗” 竟然会用菊蕾主动迎合,飞机仔更加兴奋地淫笑着说,“那就更得好好玩个够了…” 飞机仔一边兴奋地淫笑着,一边还不停地用力拍打着何菲儿的翘臀,在她白皙的臀瓣上留下了一个个鲜红的掌印,而且飞机仔还时不时残忍地掐捏着何菲儿娇嫩的臀肉,让她疼得忍不住连连求饶。 但是何菲儿的哭喊声和惨叫声却让飞机仔感到更加兴奋,看着这个美女警花在自己胯下颤抖着的悲惨模样,飞机仔反而加快了在她后庭里肆虐的节奏。 飞机仔的每一次抽插都会撕扯着何菲儿肛门上那条刚愈合没多久的伤口,疼得她哀鸣连连,身体也不停地战栗着,她的翘臀甚至痉挛了起来。 但是只要何菲儿扭动腰肢的节奏稍稍慢下来,飞机仔就会用力拉扯着手里的那条狗绳,把何菲儿勒得喘不过气来,提醒她继续卖力迎合,所以尽管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何菲儿却还是不敢有丝毫懈怠地摇摆着胴体,用她紧窄柔软的肛门取悦着飞机仔。 终于,就在何菲儿暗自担忧自己的后庭似乎马上就要再次被撕裂的时候,飞机仔总算吼叫着捏住她的翘臀,把整支阴茎都塞进了她颤栗着的菊肛,几乎在她的直肠尽头酣畅地爆发了。 “太爽了…好爽…” 满意地泄欲以后,飞机仔一边在“骚母狗” 的呜咽声中,把阴茎上的秽物和精液全都抹在她的臀肉上,一边淫笑着对一直在一旁欣赏“骚母狗” 被肛奸的罗杰说,“罗杰哥,这妞真的是警察吗…怎么会那么骚…为什么我们抓来的那个香港女警就那么难搞,不管怎么弄都不肯听话…你们是怎么调教的啊…是不是这个妞本来就是个骚货啊…” 看着已经被蹂躏得瘫软在地上,正在低声抽泣着的“骚母狗”,罗杰也淫笑着回答道:“别看这条母狗现在这么听话,当警察的时候,她可厉害着呢。一个多月以前,我们运毒品的时候,碰巧抓了个女警察回来操。这条母狗是那个女警察的好朋友,为了给朋友报仇,她化妆成妓女,弄死了我们一位大哥。后来,我们就在她的新婚之夜,当着她老公的面轮流操了她。没想到都洞房了,她的老公竟然还没操过她,只好看着我们的人给她开苞,她的屁眼也是那时候开苞的。操翻了她以后,又让她给我们轮流舔了鸡巴,然后才把她老公给宰了,把她抓回来继续操…” 听到罗杰得意地提起她被迫沦为性奴的悲惨经历,何菲儿不由得想起她被那些男人用丈夫的性命要挟着,只能在丈夫眼前被好几个男人轮流蹂躏,还不得不给男人们一一口交的屈辱。 而当她想起尽管她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那些魔鬼最后却还是残忍地杀害了她的丈夫,并且把她掳回魔窟充当泄欲工具的时候,何菲儿忍不住哭得更加伤心了。 而罗杰却只是看了看跪趴在地上痛哭失声的何菲儿,就继续淫笑着说了下去:“刚抓回来的 时候,这个妞也不听话,一定要把她绑起来才能操。直到后来…嘿嘿嘿…” 说到这里,罗杰却故意停了下来,卖起了关子。 正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白浊精液从“骚母狗” 差点被撕裂的肛门里流出来的飞机仔忍不住催促道:“后来怎么了…罗杰哥,别让小弟心痒了…” 罗杰这才不无得意地继续说了下去:“后来,我们就让她尝了尝被黑魔操的滋味。被黑魔操过以后,这条骚母狗才学乖了,不管想怎么操她都可以…” “黑魔?黑魔是什么?” 听到罗杰提到“黑魔”,飞机仔不知所以地问道。 “黑魔是邦哥养的一条藏獒,邦哥专门找人训练过它怎么操女人。跟着邦哥,就连狗也有艳福,到现在为止,黑魔已经操过三四个妞了,全都是女警…” 罗杰淫笑着给飞机仔解释道,“骚母狗的那个朋友,就是被我们运毒品的时候顺便抓来操的女警察,一开始也不肯乖乖挨操,被黑魔搞过以后,还不是被操得不管什么姿势都肯摆,想玩她哪个洞都听话,就怕惹我们生气,再让黑魔操她。而且比起她那个朋友来,骚母狗更加听话,那是因为黑魔还操了她的屁眼…” 说到这里,罗杰还淫亵地向“骚母狗” 眨了眨眼,“被公狗操过了,你就是真正的母狗。怎么样,骚母狗,被公狗操的滋味怎么样啊,哈哈哈…” 听着罗杰的羞辱,何菲儿双手掩面,羞耻难当地放声悲鸣起来。 而飞机仔这时却正想象着一条浑身黑毛的巨犬把眼前这个他刚享用过的美女骑在身下,还在“骚母狗” 的阴户和菊肛里兴奋地抽插着的淫靡情景,他刚喷射过两次的阴茎也就又悄悄抬起了头来。 “飞机哥这几天在海上还真是憋得辛苦啊…” 看着飞机仔的胯下几乎不需要任何休息就又一次剑拔弩张,罗杰有些促狭地淫笑起来,“不过这个骚母狗确实值得多玩几次。既然骚母狗的骚逼和屁眼都操过了,飞机哥接下来想要玩她的奶子还是小嘴?不管要玩哪里,骚母狗都会让你满意的…” 罗杰的话音刚落,飞机仔就淫笑着站起身来,贪婪地对“骚母狗” 说:“当然…当然是两个都要玩了…奶子…奶那么大…就先玩你这对奶吧…” 听到飞机仔的话,正伏在地上掩面痛哭着的何菲儿条件反射般地直起身来,赶紧转过身来,悲泣着膝行到飞机仔的面前。 何菲儿不敢有丝毫迟疑,就连忙叼起被飞机仔扔在地上的那根狗绳,又用双手捧着她自己的酥胸,把飞机仔粗壮的阴茎和足有乒乓球大小的龟头全都埋进了她的乳沟里,然后还扭摆着身体,摇晃着乳峰,让飞机仔的阴茎在她性感的双乳之间抽插起来。 随着何菲儿的动作,挂在她脖子上的那个铃铛又一次有节奏地阵阵鸣响着,而一串串眼泪也不断地打在她丰满的胸前,几滴屈辱的泪水落进了她的乳沟里,竟然成了乳交的润滑剂。 “爽…好爽…这对奶子…滋味可真不错啊…” 阴茎被弹性十足的乳肉全方位包裹着的快感让飞机仔忍不住闭上双眼,喃喃自语起来。 而当飞机仔睁开眼,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紫红色的龟头在“骚母狗” 那对象牛奶一样雪白,甚至连澹蓝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辨的乳峰间时隐时现的时候,这幅无比刺激的场景让他感到自己的阴茎都不由自主地更加膨胀起来。 为了方便玩弄这对美乳,飞机仔淫笑着解下了“骚母狗” 脖子上的项圈。 “骚母狗…你长得那么漂亮…还有一对这么好玩的奶子…为什么还要去当警察呢…干脆就去当野鸡,便宜男人才对…” 飞机仔一边享受着“骚母狗” 的酥胸,一边却淫笑着羞辱她,“结果…你还不是要跪在这里…那么下贱地…让男人随便玩…哈哈哈…”-听着飞机仔得意忘形的笑声,何菲儿的心里就像是刀割一样疼,她想要推开面前这个令她厌恶的男人,但是一想到那条恶魔一样的藏獒“黑魔”,何菲儿就不得不打消了反抗的念头,她只能强忍屈辱,继续咬着狗绳,呜咽着用她迷人的坚挺双峰取悦着飞机仔。 在“骚母狗” 的酥胸包裹中享受一番以后,飞机仔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已经被迫给男人乳交过不知多少次的何菲儿当然知道这是男人泄欲的前兆,所以她也就把乳肉夹得更紧,并且加快了双乳上下晃动的节奏,而她嘴里叼着的那根狗绳和项圈上的铃铛也就更加剧烈地摇晃起来。 一阵阵美妙的快感就像是电流一样,直冲飞机仔的神经中枢,在这样的刺激下,他忍不住闭上双眼,喘着粗气在“骚母狗” 的胸前爆发了。 飞机仔的阴茎在何菲儿的乳沟中不停地跳动着,把一股股白浊腥臭的精液喷射在何菲儿的脸上和乳峰上,有一些精液甚至正巧射进了何菲儿的鼻孔,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 直到呼吸逐渐平缓,心脏也不再跳得那么快,彻底发泄了兽欲的飞机仔这才满意地低下头来,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沦为性奴的美女警花。 看到何菲儿仍旧咬着狗绳,正满脸是泪地跪在自己的胯下,一边继续被精液呛得连连咳嗽,一边却抽泣着用手把喷洒在她双峰上的精液和滴落在她胸口的泪水均匀地抹在酥胸上,飞机仔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又蠢蠢欲动起来。 虽然罗杰的那种神奇性药让飞机仔几乎不用休息,就可以再次重振雄风,但是毕竟已经连续发泄过三次,他的阴茎已经是强弩之末,所以一时之间,无法再一柱擎天。 于是,飞机仔干脆伸出手来,粗暴地用力抓住“骚母狗” 的下颚,强迫这个仍然跪在他面前的美女不得不吐出嘴里那条已经被口水弄得湿嗒嗒的狗绳,张开嘴来,又把他还有些疲软的阴茎塞进“骚母狗” 的嘴里,恶狠狠地命令着:“给我乖乖地舔硬!” 飞机仔的话音刚落,就觉得一条柔软湿润的舌头已经清理起他的阴茎来。 弄干净飞机仔阴茎上的精液以后,何菲儿还不得不呜咽着继续舔吮她嘴里的这支阴茎,在何菲儿的唇舌刺激下,飞机仔的阴茎很快就在何菲儿的嘴里再次膨胀起来,几乎填满了她的小嘴。 看得出,何菲儿的口交也经过了那些台湾毒枭们的精心调教,她的舌尖时而轻舔,时而缠绕,双唇也时而吮吸,时而吞吐,始终都撩拨着男人阴茎上最敏感的部位。 虽然飞机仔早就品尝过不少女人的唇舌,但是何菲儿令人销魂的舔吮还是让飞机仔没能坚持多久,就忍不住把“骚母狗” 按在胯下,吼叫着把精液喷进了她的嘴里。 看着满脸白浊黏汁的“骚母狗” 跪在他的面前,顺从而麻木地咽下了嘴里的那些腥臭精液,一种变态的满足感和征服感让飞机仔更加兴奋。 飞机仔意犹未尽地还想继续玩弄这个被调教得比母狗还要听话的美女性奴,但是爆发过四次以后,他的阴茎却实在力不从 心,甚至连他的腿都已经软得几乎站不住了。 “飞机哥…飞机哥…今天差不多了…你长途跋涉,太累了…先休息一下吧…保重身体,后面还给你准备了不少更加好玩的呢…” 看到飞机仔的模样,罗杰连忙劝他鸣金收兵,他一边拿起刚才飞机仔吃了一粒以后,就放在桌子上的那瓶性药,把整瓶药都塞到飞机仔的手里,一边淫笑着继续对他说,“这瓶药…飞机哥你先收好,后面用得上的机会还很多…慢慢来,不必急在一时嘛…来…先送你去休息一下吧…” 说着,罗杰就搀起飞机仔,和另一个台湾人一起扶着他,走出了房间。 但是正跪坐在地上,羞辱地抽泣着的何菲儿这时却不能休息,留在房间里的那几个台湾男人已经淫笑着围住了她,准备在这个美女性奴的身上好好发泄一番…(待续) 【之飞机仔】(中) 2017年12月28日【完全摧花手册外传之飞机仔】(中)一出门,罗杰就又给飞机仔戴上了那个黑色的头套,同样身为毒贩的飞机仔当然明白罗杰这种以防万一,确保安全的做法,已经几乎迈不开步的他也乐得让罗杰和那个台湾男人扶着他走。 刚一上车,飞机仔就全身放松地瘫坐在后排的真皮座椅上,累得连一句话也不想说了,罗杰也识趣地不和飞机仔搭话,只管让那个台湾男人赶紧开车。 虽然飞机仔的身体已经疲劳得不得了,但是他的大脑却还保持着兴奋状态,刚才在“骚母狗” 身上品尝到的美妙滋味让飞机仔念念难忘。 飞机仔想着,等回到香港,一定要好好地蹂躏一番馨奴,而且还要玩遍她的后庭,酥胸和唇舌,仔细比较一下究竟哪个美女警花更能让男人满意。 就算馨奴的处女菊蕾要留给豹哥,至少要享用一下她的乳沟和小嘴。 一想到馨奴那对丝毫不比“骚母狗” 逊色的乳峰,还有她迷人的樱桃小嘴,飞机仔不由得淫笑着回味起他把阴茎插进馨奴的嘴里,命令馨奴舔吮时的快感来,并且还贪婪地想象着馨奴跪在他的胯下,用乳肉包裹住他阳具的淫亵场面…正当飞机仔淫笑着浮想联翩的时候,那辆汽车却停了下来,罗杰和那个台湾男人又扶着飞机仔下了车,然后七拐八弯地把他送进了一个房间。 罗杰取下了飞机仔的头套,对他说:“飞机哥,今天就先委屈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明天,我带你参观一下我们的工厂…” 然后就带着那个台湾男人离开了。 飞机仔环顾四周,发现虽然这个房间的面积不算大,但是却精心装饰过,各种设备一应俱全,房间的一角竟然还有个摆满了各种酒和食物的酒架,在酒架的一角,甚至还有毒品可以取用,看来这里是那些台湾毒枭专门用来接待贵宾的。 飞机仔本来就不吸毒,而已经体力透支的他现在也丝毫没有心情喝酒,于是,他打开空调,草草地脱下衣服,连澡都不洗,就倒在面前的那张大床上,床垫出乎意料的柔软,飞机仔几乎陷了进去,在这样舒服的床上,早就已经疲累得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的飞机仔很快就睡着了…当飞机仔醒来的时候,他看到墙上的钟,才发现竟然已经是下午了。 错过了早饭和午饭,早已饥肠辘辘的他连忙起床,刷牙洗脸,又洗了个澡以后,就在酒架上挑选了一包他喜欢吃的夹肉面包。 睡了十几个小时,已经完全恢复了精力的飞机仔一边狼吞虎咽地咬着面包,填饱肚子,一边走到门口,抓住房门的把手,试探着想要开门,却不出所料地发现房门被锁着。 而当飞机仔拿出手机的时候,也发现他的手机一点信号都收不到,看来这个房间里有信号屏蔽装置。 飞机仔知道这是每个毒枭都会采取的安全措施,所以不以为忤,他走到窗边,掀开窗帘,打量着窗外的景象。 飞机仔看到有不少男孩女孩正在一块操场上做游戏,因为房间的隔音很好,所以孩子们的嬉笑声一点都没有传到他的耳朵里。 那里像是一座学校,孩子们有的在玩老鹰捉小鸡,有的在跳绳,有的正在奔跑追逐。 但让人奇怪的是,有些孩子的年龄似乎相差很大,而且操场的四周也不见温柔的女老师,反而却有不少强壮的男人,彷佛正监视着这些孩子们。 正在飞机仔觉得有些怪异的时候,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快步走过去,接起电话,果然听到了罗杰的声音:“飞机哥,起床了吧,昨天休息得可好啊…” 飞机仔知道房间里一定有隐蔽的监控摄像头,所以罗杰才知道他已经起床了,他一边嚼着面包,一边回答道:“休息得不错,现在又精神百倍了…罗杰哥,你昨天说要参观工厂?现在还来得及吗?” 飞机仔听到电话那头的罗杰淫笑起来:“没问题,时间刚刚好…我马上就派人来接你…” 放下电话以后,飞机仔连忙咽下嘴里的面包和肉,又穿上衣服,等着罗杰派来的人。 果然,没过多久房门就打开了,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走进房间,其中一个拿着黑头套,显得有些为难地对飞机仔说:“飞机哥,罗杰哥叫我们来接你,我知道您是贵客,但是我们有规矩,不管是谁,有客到工厂去,就一定要戴上这个,您看…” 飞机仔笑着接过那个黑头套,一边说着:“没关系,我懂规矩…” 一边戴上了那个头套,任凭那两个台湾男人搀扶着他出门上车。 轿车拐来拐去地开了好一段路,才停了下来,飞机仔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然后刚才那个男人就扶着他的手臂,对他说:“飞机哥,到了,来,我扶您下车…” 跟着那个男人下车以后,飞机仔却听到了一阵孩子们的欢笑声和嬉闹声,他突然意识到,原来虽然刚才那些台湾人开车兜了一大圈,其实工厂就在他昨晚住的那个房间的窗外。 但飞机仔并没有说破,而是跟着那两个台湾男人继续向前走。 那两个男人小心地带着飞机仔一步步走下台阶,似乎是带他向地下走着,不知下了多少级台阶以后,那两个男人才站定,取下了飞机仔的头套。 连续眨了好几下眼,适应了光线以后,飞机仔才看清他现在正在一个巨大的地下室里,面前到处都是试管,量杯和各种化学设备,还有不少穿着白色或者黄色防护服,还戴着口罩的人正在忙碌,看来这里就是台湾毒枭们调配和制造毒品的地下工厂了。 因为香港的豹哥只负责分销和运输,却并不生产毒品,所以飞机仔也一直没见过毒品工厂是什么样子,因此眼前的这一切也就让他感到非常好奇。 “飞机哥…这就是我们的工厂了…” 正在飞机仔四处打量的时候,罗杰却微笑着向他走来,“我带你转一圈吧…” 说着,罗杰就陪着飞机仔在工厂里到处参观起来,走到每一个试验台和每一台设备面前,罗杰都会如数家珍地向飞机仔介绍这个实验的作用和这台设备的性能,虽然飞机仔根本记不住罗杰说的那么多,但是这些台湾毒枭的大规模专业制毒还是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看着飞机仔不时咋舌的吃惊表情,罗杰心里却在暗暗发笑,邦哥叫他陪飞机仔参观工厂,就是为了让飞机仔把他们的强大制毒能力转述给香港的豹哥,让豹哥继续购买他们的毒品,并且放心地尽量开拓毒品的销路。 眼看毒品工厂里的设备都看得差不多了,罗杰却把飞机仔带到了毒品工厂的一角,指着一扇黑漆漆的铁门,淫笑着对他说:“这整间工厂里最棒的东西就在这里面,飞机哥你想不想进去看看?” 说着,罗杰在门口的密码锁上飞快地按了几个数字,那扇紧闭着的铁门就立即打开了。 其实,刚走到门口,飞机仔就听到从铁门后面传来不止一个女孩的阵阵呻吟和哭泣声,也早就猜到那里是台湾毒枭们囚禁性奴用的牢房,但是跟着罗杰走进那扇铁门以后,飞机仔还是被他眼前的淫靡画面惊得目瞪口呆。 房间里满地都横七竖八地扔着各种湿淋淋的性虐工具,还有三个女孩。 那三个女孩一丝不挂,全身沾满精液,却还要哭着听任那房间里的几十个男人们肆意凌辱。 虽然女孩们的脸上都覆盖着白浊的粘液,但飞机仔还是可以看出她们全都是正值花季的青春美女。 其中一个女孩正用双手支撑着身体,跪趴在地上,一边噘着屁股,让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抱着她的翘臀,玩弄着她的后庭,一边哭着舔吮着另一支阴茎,另一个女孩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胯上,抽泣着摇摆腰肢,让男人的阴茎在她的阴户里抽插着,而她的双手却捧着自己的酥胸,让另一个男人淫笑着在她乳肉的包裹中把一股股精液射在她的胸口和俏脸上,还有一个乳头上戴着个银白色乳钉的娇小美女正被三个男人同时蹂躏,她的阴户,肛门和嘴里都塞着男人的阴茎,连哭都哭不出声来,只能从被阴茎填满的嘴里发出含煳不清的阵阵呜咽。 “这三个妞都是我们的性奴,她们本来都姓白,所以个个都长得白…正噘着屁股,被操屁眼的那个妞叫做“贱货”,胸最大的那个叫“奶牛”,那个奶子上戴着乳钉的就是“婊子”…” 看着飞机仔惊讶的样子,罗杰淫笑着向他介绍起来,“我们的这家工厂其实是在一家孤儿院的地下,原本,我们买了这家快要破产的孤儿院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但是没想到原来的那个院长竟然多管闲事,差点坏了我们的事情,所以我们只好宰了那个姓白的老头,又把他的三个女儿关在这里,让工厂里的兄弟们有地方泻火…这三个妞当中只有一个是那老头亲生的,另外两个都是捡来的孤儿,那老头认的干女儿,所以她们三个其实都是一样大,也都同样鲜嫩…” 说到这里,罗杰朝飞机仔使了个淫亵的眼色,才继续说道,“这三个小妞虽然才调教不久,但是却各有各的味道,飞机哥要不要也试试看啊…想要先玩哪个都行…对了,飞机哥,昨天我给你的那瓶药…你带在身边没有,操这样的美女,而且还是三个,可一定要尽兴才好啊,哈哈哈…” 其实,自从看到这三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哭着被男人们肆意糟蹋,飞机仔就已经血脉喷张,心猿意马,他的阴茎也早已充血膨胀起来。 听到罗杰的提醒,飞机仔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那瓶性药,吞下一片以后,他才一边淫笑着对罗杰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一边急不可待地脱下衣裤,走向那三个被迫沦为性奴的可怜女孩。 看着眼前这三个各有千秋的美女,飞机仔一时拿不定主意先享用哪一个。 正巧这时,那个用骑乘位迎合着身下男人的女孩正弯着腰,用双手撑着那男人的胸口,呻吟着全身颤抖起来,而她身下的那个男人这时却用双手抓紧她的腰肢,不停地低吼叫着。 飞机仔知道那男人正在女孩早就被拔光了阴毛的阴户里肆意泄欲,看着她那对沾满了白浊精液,还在不住摇晃着的丰满乳峰,还有夹在她左乳头上的那个钢夹,飞机仔暗自咽下口水,淫笑着向她走去。 那个男人刚推开跨坐在他身上的那个女孩,满意地站起身来,飞机仔就握着自己的阴茎,用威吓的语气命令那个还显得有些稚嫩的小美女:“奶牛!用奶子让我爽一爽!” 也许是因为没有见过飞机仔,那个女孩一开始好像还有些犹豫,但是受尽凌虐的她却还是不敢抗拒走进这间牢房的任何一个男人,她只能乖乖地跪在飞机仔的面前,流着眼泪,双手托起她那对性感的乳峰,用她白皙而充满弹性的乳肉全方位地包裹住飞机仔的阴茎,然后呜咽着扭动腰肢,摇晃着自己的双乳,让飞机仔的阴茎在她的酥胸间抽插着,而那个夹在她左乳乳尖上的那个闪着寒光的钢夹也就和她的双峰一起摇晃起来。 和“骚母狗” 不一样的是,“奶牛” 并没有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口,而是仰起脸来,让飞机仔可以看到她泪流满面的俏脸和泫然欲泣的模样。 看着“奶牛” 脸上到处都是泪水和精液,就连胸口也沾满了肮脏的白浊粘液,飞机仔不由得兴奋地想象着已经有多少男人在她的乳峰包裹中发泄了兽欲,把精液喷洒在她的脸上和胸前。 而当飞机仔兴奋而惊讶地发现,除了粘稠的精液之外,还有些更加稀薄一些的乳白色汁液也正从“奶牛” 没有被夹子夹住的粉嫩右乳尖上滴落下来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奶牛…你这是…是奶水么?你怎么会有奶水?难道…你肚子里…” 看着“奶牛” 的乳头分明正在沁出乳汁,飞机仔惊讶地问道。 “奶牛” 虽然倍感屈辱,但却不敢不回答,她只好一边继续摇摆着身体,一边哭泣着答道:“这是…这是主人用奶牛…用奶牛的乳房…试验催乳剂…让奶牛有奶水…刚才的主人…用夹子…用夹子夹住奶牛的…奶头…憋得好胀…好痛…奶牛乖…奶牛用奶子…用奶子伺候主人…求主人…求主人放过奶牛…拿掉…求主人…拿掉夹子吧…” 听到“奶牛” 楚楚可怜的哀求,飞机仔却得意地大声淫笑起来:“哈哈哈…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叫奶牛…可以挤奶的奶牛…哈哈哈…我看这个夹子不错…你就忍着点…乖乖地用奶子伺候主人吧…哈哈哈…” 听到飞机仔放肆的笑声,“奶牛” 痛苦地意识到面前这个男人不会拿掉这个夹住她的左乳头,堵塞着乳汁,使她的左边乳房因此胀痛难忍的钢夹,但是已经被那些男人的种种虐待和酷刑吓破了胆的“奶牛” 却根本不敢自己取掉这个夹子,只好哭着继续用乳肉取悦着飞机仔。 飞机仔非但没有释放“奶牛” 的左边乳头,反而还时不时地玩弄着乳头上的那个钢夹,折磨着跪在他胯下的这个性感美女。 每一次飞机仔用力拉扯钢夹,把“奶牛” 的乳头拉长,甚至是转动着这个钢夹,残忍地把“奶牛” 的乳尖像是麻花一样绞成一团的时候,“奶牛” 都会疼得全身颤抖着惨叫起来。 但是“奶牛” 的痛苦并没有让飞机仔对她产生一点点怜惜,飞机仔一边继续凌虐着她被钢夹夹住的左乳头,一边还用力捏着她的右乳,让白色的乳汁不停地从她的乳尖滴落到地上,把地面也打湿了。 然而,无论飞机仔怎么摧残“奶牛”,这个可怜的女孩却都不敢对这个可怕的男人有丝毫反抗,她只能忍着屈辱和疼痛,继续用她娇嫩坚挺,却又胀痛难熬的双乳包裹着飞机仔的阴茎上下摇晃。 幸好,“奶牛” 的酥胸本就足够性感迷人,再加上她乳尖上分泌的乳液和那个恐怖的钢夹所带来的视觉刺激,使得飞机仔没能坚持多久就抑制不住泄欲的冲动。 但是在爆发的同时,飞机仔却恶作剧般勐地扯掉了那个已经在“奶牛” 的乳尖上肆虐了许久的钢夹。 在飞机仔的连声吼叫中,白浊的精液从他的阴茎 里一阵阵喷泻而出,不停地溅射在“奶牛” 的下巴,脸上和胸口。 与此同时,在“奶牛” 的呻吟声中,一股雪白的乳汁也从她几乎被钢夹挤扁了的左乳头喷了出来,濡湿了地面和飞机仔的大腿根。 “才憋了这么一会,就已经积攒了那么多,看来你还真是一条小奶牛啊…” 看着“奶牛” 的俏脸又一次被精液玷染,又看到她的乳头竟然喷射出那么多乳汁,飞机仔一边把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全都抹在她的乳肉上,一边却淫笑着赞叹起来,“下一次操你的时候,我可要好好尝尝你的奶水究竟是什么滋味。” 飞机仔的羞辱让“奶牛” 跪在地上,无地自容地捂着脸哭了起来,但是她很快就被另一个男人按在地上,哭着在那男人的胯下呻吟起来。 而享用过“奶牛” 的酥胸以后,飞机仔却又转向了一边的“贱货”,看着“贱货” 正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双手搂着那男人的脖子,抽泣着任由那男人在她的阴户里冲刺,飞机仔又贪婪地淫笑起来。 罗杰给飞机仔的那瓶药可以大大缩短男人射精以后的不应期,所以刚在“奶牛” 的胸前发泄过以后没多久,飞机仔的阴茎就又恢复了勃勃生机。 当飞机仔看着“贱货” 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婉转呻吟着,被男人的剧烈抽插刺激得全身剧烈颤抖,最终还被送上性高潮的时候,他更是觉得下身膨胀得厉害。 那个男人刚享受着“贱货” 的高潮,在这个美女性奴的身上发泄了兽欲,飞机仔就急不可待地从他手里接过了“贱货” 沾满精液的赤裸胴体。 飞机仔把还在微微颤栗着的“贱货” 放在地上,看着她脸上和身上的红晕渐渐退去,前一个男人射进她阴户里的白浊粘液也慢慢地倒流了出来,这才躺在她的面前,淫笑着命令“贱货”:“小贱货,快骑到老子身上,让老子乐乐…” 虽然刚从高潮中平复下来,但是“贱货” 一听到飞机仔的命令,就不得不乖乖地强撑着站起身来,流着眼泪跨坐在飞机仔的身上,呜咽着握住耸立在飞机仔胯下的那支阴茎,亲手把硕大的阳具塞进了她刚遭受过凶勐蹂躏,还没完全闭合起来的娇嫩阴户里,然后抽泣着扭动起腰肢来。 在这三个女孩当中,“贱货” 是最漂亮的一个,飞机仔甚至觉得她比起馨奴和“骚母狗” 来,都要更加漂亮几分,光是看着她那张极具明星气质的娇俏脸蛋和她哭得梨花带雨,令人爱怜的悲惨模样,就足够让飞机仔心花怒放,更何况“贱货” 的阴户也象她的两个姐妹一样,被剃光了阴毛,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象幼女一样粉嫩光滑的阴户里抽插着,一种妖异的犯罪感更是让飞机仔的变态兽欲得以满足,再加上“贱货” 的双乳虽然不像“奶牛” 那样丰满惹火,但是却坚挺健美,随着“贱货” 身体的摇摆,她的那对乳峰在她的胸前荡起阵阵乳浪,也让飞机仔更加心旷神怡。 但让飞机仔不满的是,虽然“贱货” 在他身上主动扭动着腰肢,但是摇摆的节奏却散乱不堪,让他无法细细品尝美女骑乘位迎合的快感,而且“贱货” 每一次坐在他的胯上,让他的阴茎侵入阴户的时候,飞机仔也感觉到“贱货” 根本就没有完全坐下,所以他的阴茎也就无法触及“贱货” 阴户深处的敏感部位,这样的迎合显然是无法令男人们满意的。 “贱货!你竟敢偷懒!别以为我以前没玩过你,就好骗!” 飞机仔很快就明白了,因为“贱货” 认出了自己是张陌生面孔,以为自己不会识破她的小小伎俩,才打算敷衍了事。 想到这个性奴竟敢这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飞机仔再也压抑不住怒火,恶狠狠地大骂起“贱货” 来,“看来,你是调教得还不够啊,是不是还想吃点苦头啊!” 听到飞机仔的大声叱喝,“贱货” 吓得脸煞白,急忙连连道歉:“对不起主人…对不起…贱货错了…错了…” 但是“贱货” 的哀求为时已晚,听到飞机仔不满地说到“贱货” 调教得还不够,一旁的罗杰也觉得脸上无光,他向刚在“贱货” 身上发泄过的那个男人做了个手势,那个男人就心领神会地从地板上捡起一条短鞭,狞笑着走到“贱货” 的身后,用力抽打着“贱货” 的背部。 在“贱货” 的惨叫声中,她白皙的嵴背上留下了好几条狰狞的血痕,而那个拿着短鞭的男人折磨完了“贱货” 以后,却还残忍地恫吓着她:“下次再不乖,可就要用电击器了…” “不不不…不要电击器…贱货…贱货知错了…” 听到那个男人的可怕威胁,本就疼得浑身战栗的“贱货” 颤抖得更加厉害了,看来是已经吃够了电击器的苦头,“贱货乖…好好伺候主人…不敢…不敢再偷懒了…呜呜呜…” “贱货” 一边连连哀求,一边卖力地扭摆着身体,让飞机仔的阴茎在她的阴户里继续抽插起来。 这一次,飞机仔感觉到“贱货” 果然不敢再有丝毫懈怠,她身体的每一次起伏都能让飞机仔的阴茎几乎全都插进她的阴户,甚至能深入到她特别敏感的子宫口,而且“贱货” 一边上下摇晃身体,一边还摆动着腰肢,就像是用阴户和翘臀不停地在空中画圈圈一样,这样一来,飞机仔的阴茎就可以直接触及她娇嫩的阴蒂。 每一次阴蒂或者子宫口被阴茎刺激的时候,“贱货” 的胴体都会像筛糠一样颤栗起来,还会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像是哭泣般的呻吟声。 虽然已经玩过不少女人,但飞机仔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特别的呻吟,他恶作剧般地淫笑着,不时地用阴茎蹂躏着“贱货” 的敏感部位,让这个美女性奴连连发出这种奇妙的娇啼声。 其实,飞机仔不知道,把“贱货” 调教成性奴的时候,那些台湾毒枭就已经残忍地剥掉了她的阴蒂包皮,让她的身体变得不可思议地敏感,那种哭泣般的呻吟其实就是她的身体已经被玩弄得兴奋起来的标志。 “贱货” 的敏感娇躯当然经不起这样的撩拨,在飞机仔的一次次刺激下,她的脸上和身上很快就笼罩上了一层澹澹的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看到“贱货” 的媚态,飞机仔意识到这个美女似乎快要再一次高潮了,他一边继续享受着“贱货” 紧窄湿润的阴户,一边抓住“贱货” 撑在他胸口上的双手,把这对小巧柔荑放在这个美女的乳 峰上,逼迫“贱货” 揉搓着自己的酥胸。 这样的火上浇油让“贱货” 再也无法忍耐身体里的冲动,她跨坐在飞机仔的身上,哀鸣般地连连呻吟着,全身也激烈地痉挛起来。 飞机仔感觉到“贱货” 本就很紧致的阴户突然剧烈收缩起来,紧紧地压迫着他快要喷射的阴茎,一阵难以描述的快感让飞机仔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他本能地用双手抱住“贱货” 的腰肢,像火山爆发一样,在“贱货” 的身上尽情发泄起来。 “贱货” 的这一次性高潮要比前一次激烈得多,直到飞机仔已经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了她的阴户,“贱货” 的阴户却仍然不由自主地颤抖和收缩着。 当飞机仔抱着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贱货”,吃力地站起身来的时候,感到双腿也有点酸麻,看来刚才这一次泄欲确实非常令他过瘾。 把“贱货” 交给另一个淫笑着的男人以后,飞机仔当然就走向这三朵姐妹花中,他还没采摘过的那一朵-“婊子”。 而当飞机仔看到“婊子” 的时候,他却又一次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原来“婊子” 这时候哭着正被一个彪形大汉压在身下,她竟然把双腿举到了自己的肩上,还用双手抱着双腿,蜷缩着柔若无骨的腰肢,把自己的娇躯折迭成了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姿势。 而那个男人却淫笑着,在她的阴户里凶勐地抽插着,把她刺激得连连呻吟起来。 因为“婊子” 练过体操,身体特别柔软,所以那些男人也就特别喜欢强迫她把身体摆成各种怪异的淫亵造型来玩弄她,对此一无所知的飞机仔看到这样匪夷所思的场景,会感到吃惊也不奇怪。 也许是刚才在“贱货” 身上发泄得太满足,虽然吃了罗杰给他的那种神奇性药,一时之间,飞机仔的阴茎却还是没能再度膨胀起来。 幸好那个彪形大汉并没有很快就在“婊子” 身上泄欲,而是在这个美女性奴身上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满意地放开了她,淫笑着站起身来,而这时,飞机仔的阴茎也已经再一次整装待发了。 走到“婊子” 的身边,飞机仔并没有急着凌辱这个小美人,而是淫笑着蹲下身来,欣赏着正躺在地上,轻声呜咽着的“婊子” 那小巧玲珑的赤裸胴体。 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婊子” 看上去比她的两个姐妹都要年轻一些,而她还有些婴儿肥的娇小胴体也让她似乎更像是个青涩小萝莉,即使比起“贱货” 的双峰来,她的那对丁香乳也显得小巧了些,更不用说和“奶牛” 的性感酥胸相比了。 然而,虽然“婊子” 的模样还显得有些稚嫩,但只要看到她那被剃光了阴毛,还沾满了白浊精液的阴户,还有那个在她被刺穿了的左乳头上闪着银色寒光的“奴” 字乳钉,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意识到,这个本应纯洁的小美女早已被调教成了性奴。 “这个…是谁给你戴上去的…” 飞机仔一边用手捏住“婊子” 乳头上的那个乳钉拉扯着,一边明知故问地逼问着她,“这是个什么字?是什么意思呢?” 乳头被粗暴拉拽的剧痛让“婊子” 疼得皱起眉头,但她却不得不强忍疼痛,蜷缩起战栗着的身体,哭着用颤抖的声音回应着飞机仔的羞辱:“是…是主人让…让婊子自己…自己戴上去的…这是…这是奴字…是性奴的标志…代表着…婊子永远…是…是主人的性奴…呜呜呜…” 看着“婊子” 羞辱地哭了起来,飞机仔却得意地淫笑着,变本加厉地继续羞辱她:“那你既然是性奴,就应该被主人玩对不对…告诉主人,你身上哪个洞最好玩啊…” “婊子” 看着陌生的飞机仔,起先有些迟疑,但是当她想起刚才“贱货” 被鞭打的惨状时,“婊子” 吓得不敢造次,连忙含羞忍辱地抽泣着回答飞机仔:“报告主人…婊子身上…最好玩…最好玩的…是屁…是屁眼…请…请主人玩婊子…的屁眼…” 看着眼前这个不住地流着眼泪,痛苦呜咽着的娇小美女,飞机仔继续淫笑着说:“那你就乖乖噘起屁股来吧…” 听到飞机仔的命令,“婊子” 只好用双手撑地,噘着屁股跪在地上,哭泣着等待男人侵犯她的后庭。 飞机仔跪在“婊子” 的身后,淫笑着分开她的臀肉,欣赏着她的肛门。 让飞机仔惊喜的是,“婊子” 的菊蕾竟仍然紧紧地缩成一团,就像是从未被侵犯过一样,要不是她的肛门沾满了精液,旁边还有两道尚未完全痊愈的伤口,飞机仔差点真的以为她的后庭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状态。 飞机仔兴奋地掰开“婊子” 的两片翘臀,淫笑着把龟头顶在她的菊肛上。 已经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肛奸的“婊子” 感觉到飞机仔火热的阴茎,知道自己的后庭难逃再次受辱,只好哭着尽量放松肛肉,以免肛门再一次被粗暴地撕裂。 飞机仔感觉到“婊子” 的臀肉正在微微抖动着,知道这个女孩心里有多紧张和恐惧,他深吸了一口气,掐着“婊子” 白嫩的翘臀,强横地用龟头撑开“婊子” 小巧的肛门,听着这个美女性奴痛苦的惨叫声,长驱直入地把阴茎塞进了“婊子” 疼得颤抖起来的紧窄后庭。 刚一插入“婊子” 的菊蕾,飞机仔就发现她的后庭非但看上去像是从没被阴茎插入过一样,而且实际上也紧窄得和处女菊肛几乎别无二致。 飞机仔当然不相信那些台湾男人会放过“婊子” 的后庭,而“婊子” 肛门上的精液和那两道伤口也让他确信,那些男人没少蹂躏“婊子” 的菊蕾,真不知“婊子” 的肛门是怎么保持如此紧致的。 飞机仔的阴茎在“婊子” 后庭中的每一次推进都要费不少力气,幸好“婊子” 被那些台湾毒枭调教得不错,虽然肛门被撑开的剧痛让她疼得全身颤栗地不停惨叫着,但是她却还是没有忘记努力把屁股噘高,并且忍着剧痛,轻轻摇晃着翘臀,好让飞机仔更容易侵入她的直肠深处。 而飞机仔这时候却贪得无厌地一边用力捏着“婊子” 的臀肉,一边淫笑着命令她:“把…把身体转过来…让我看到…看到你奶子上的那个…那个乳钉…” “婊子” 只能别无选择地用右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凭借她特别柔软的腰肢,把上半身扭向一边,让飞机仔可以看到那个“奴” 字乳钉正 随着她身体的摇晃,在她的胸前不停跳动着。 “爽!你的屁眼还真爽!就像是给屁眼开苞一样…” 看到那个乳钉,飞机仔显得更加兴奋,他一边享用着“婊子” 的后庭,一边淫笑着继续羞辱这个美女性奴,“像你这样的屁眼,生来就是给男人爽的,你命中注定要做性奴啊,哈哈哈…” 而“婊子” 这时却已经顾不上飞机仔的羞辱,只是惨叫着,继续摇晃她的翘臀。 也许是因为“婊子” 的菊蕾实在太紧致,也许是因为飞机仔在她的后庭中抽插得太放肆,在“婊子” 的肛门和直肠里肆虐了没多久以后,飞机仔就忍不住把整支阴茎都塞进了她的菊肛,在“婊子” 的连声呻吟和惨叫中,把炽热的精液全都倾泻在她的直肠深处。 泄欲以后,飞机仔刚满意地放开“婊子”,“婊子” 就哭着瘫软在地,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原本缩成一团的菊蕾已经被飞机仔的阴茎撑开了一个不小的洞口,白浊腥臭的精液正从这个洞口一点一点地流出来。 “婊子” 唯一感到庆幸的是,她的肛门总算没有再一次被撕裂,而飞机仔这时却正在为了没有让“婊子” 的后庭象处女开苞时那样出血而感到遗憾…虽然已经在这三朵姐妹花身上各自发泄了一次,但是性药的药力却让飞机仔毫无疲劳感,他意犹未尽地继续玩弄着这三个美女性奴。 在“奶牛” 的肛门里塞进一支剧烈震动着的电动阴茎以后,飞机仔又把“奶牛” 抱在怀里,让这个性感美女坐在他的阴茎上扭动腰肢。 飞机仔一边在“奶牛” 的紧窄阴户里抽插着,一边却把脸埋在她丰满的胸口,用嘴唇,舌头和牙齿对她那对娇嫩的乳尖又是吸,又是舔,又是咬,甚至用牙齿叼着她的乳头野蛮地拉扯着。 在“奶牛” 的哭喊和惨叫声中,飞机仔在她的乳峰上留下了不少牙印。 品尝够了“奶牛” 带着澹澹甘甜味的乳汁以后,飞机仔才终于抬起头来,淫笑着把“奶牛” 按在地上,把她弯曲着的双腿压在她的胸前,在她娇嫩的阴户里粗暴地冲刺起来。 飞机仔的每一次凶勐抽插都刺激着“奶牛” 和“贱货” 一样被强行剥掉了包皮的阴蒂,“奶牛” 被折磨得婉转呻吟着,全身不停地颤抖和痉挛起来,直到她的阴户在性高潮的快感中不由自主地剧烈收缩起来,飞机仔才满意地再一次在她的身上泄欲了。 喝过了“母牛” 的乳汁以后,飞机仔又淫笑着命令不久前刚经历过又一次性高潮的“贱货” 跪在地上,噘起屁股来。 在抱着“贱货” 的翘臀,侵入她的阴户之前,飞机仔还特地掰开她的肛门,把一个跳蛋塞进了她的后庭,然后又淫亵地邀请罗杰也把阴茎塞进“贱货” 的嘴里。 不管是对飞机仔还是罗杰,“贱货” 都不敢稍有抗拒,她只好一边流着眼泪,扭动着腰肢,让飞机仔的阴茎在她的阴户里恣意肆虐,一边呜咽着,用她的唇舌舔吮着罗杰的腥臭阴茎。 虽然“贱货” 的口交还显得略微生疏,但是看着这个长着一张明星脸的美女性奴正蜷伏在他的面前,用樱桃小口吞吐着他黑乎乎的阴茎,罗杰还是莫名兴奋了起来。 他淫笑着把“贱货” 的漂亮脸蛋按在胯下,不由分说地在“贱货” 的嘴里抽插起来,直到他的阴茎在“贱货” 的唇舌间跳动着,喷出了一股股精液。 刚悲鸣着含羞忍辱地咽下嘴里的腥臭毒汁,“贱货” 就又被飞机仔的勐烈抽插和在她肛门里剧烈震动着的那个跳蛋刺激得全身酥软,忍不住如泣如诉地呻吟起来,随着飞机仔的粗壮阴茎一次次深入她的阴户,“贱货” 终于又一次被飞机仔送上了性高潮。 在性高潮的快感中,“贱货” 的全身都痉挛了起来,她甚至还在男人们的众目睽睽下失禁,把一股尿水喷洒在她身下的地板上。 当飞机仔发泄了兽欲以后,满意地放开“贱货” 的时候,她竟然马上就瘫软在自己的尿水当中,被折磨得失去了意识。 而飞机仔同样也没有放过最娇小的“婊子”,飞机仔命令“婊子” 站在地上,弯下腰来,用双手抓住她自己纤细的脚踝,然后把头伸到她自己的双腿之间,亲眼看着飞机仔的阴茎是怎么侵入她的阴户,又是怎么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的。 甚至就快要在“婊子” 身上泄欲的时候,飞机仔还淫笑着命令这个身体格外柔软的美女用嘴接住那些他射进“婊子” 的阴户,又从阴户里滴落下来的精液。 可怜的“婊子” 不得不逆来顺受地服从飞机仔的一切淫亵命令,她哭泣着把自己的身体弯曲成飞机仔要求的羞耻姿势,泪眼婆娑地看着飞机仔的丑陋阴茎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她的阴户。 飞机仔泄欲之后,满意地放开了“婊子” 的胴体,她却只能呜咽着,听任那些灌满了她阴户的白浊粘液不停滴落在她的脸上和嘴里…(待续) 【之飞机仔】(下) 【完全摧花手册外传之飞机仔】(下)2018年1月2日×××××飞机仔也想不起他最后一次发泄的时候,在他胯下呻吟着的是这三姐妹中的哪一个了,彻底满足了兽欲以后,飞机仔已经累得再也支持不住,他摇摇晃晃地走到牢房的角落里,在其他男人的淫笑声,还有那三个美女性奴的哭声和娇啼声中倒头就睡。 当飞机仔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意外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另一个房间,虽然没有灯光,所以什么也看不见,但是飞机仔可以感觉到这里并不是他昨天晚上住的地方。 然而因为飞机仔这时候仍然浑身无力,神智不清,头疼欲裂,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所以也就根本管不了那么多,只想着罗杰和那帮台湾毒枭应该也没有理由害他,就又迷迷煳煳地睡了过去。 这一次,直到体力完全恢复,飞机仔才苏醒过来,他坐起身来,在床头边的墙上摸到开关,点亮了天花板上的那盏灯。 骤然亮起的亮光让已经在黑暗中睡了不知多久的飞机仔觉得有些刺眼,他连忙用手遮住双眼,等眼睛适应了一点,他才看清这就是个显得有些逼仄的小房间,除了他正躺着的那张床和床头边的一个矮柜,几乎什么都没有。 飞机仔发现自己和失去意识前一样光着身子,而经历过那场色欲狂欢以后,他的全身上下已经到处都是汗水,眼泪和精液,还散发出阵阵古怪的臭味。 飞机仔想要洗个澡,换套衣服,但是这个小房间里显然没有浴室,所以他赶紧下了床,走到门口。 飞机仔本以为房门可能也被反锁着,但却没想到他轻易地就打开了房门。 飞机仔刚赤身裸体地走出房间,正在门前四下张望,一个矮胖男人就赶紧走到他的面前,满脸堆笑地对他说:“飞机哥…我叫剑鱼,是罗杰哥的手下。罗杰哥关照了,你醒了以后就先请您去沐浴更衣,再享用为你准备的大餐。我们已经通知罗杰哥了,他还有点事情要办,不过马上也就过来了。飞机哥,请您这边走,我先带您去浴室,衣服也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说着,那个叫“剑鱼” 的男人就伸出手来,讨好地给飞机仔引路。 这样的待遇让飞机仔感到非常满意,虽然他面无表情,但心里却暗自感谢和佩服罗杰竟然为他安排得如此周到妥善。 洗了个热水澡,又换上一套干净的浴袍以后,飞机仔更加觉得神清气爽,但他的肚子这时候却咕咕叫了起来。 飞机仔这才想到,自从之前吃了些夹肉面包以后,他就再也没吃过什么东西,肚子里早就已经空空如也。 而这时,“剑鱼” 却恰到好处地出现在飞机仔的面前,请他到餐厅享用大餐,而飞机仔也就毫不客气地跟着“剑鱼” 走进餐厅,看到桌上的那一盆盆热气腾腾的美食,飞机仔马上就坐在桌边,大快朵颐起来。 桌上的食物分量正好,吃光那些饭菜以后,飞机仔当然不再饥饿,但却也没有肚子鼓撑的感觉。 正当飞机仔满意地站起身来,想要问“剑鱼” 他的行李放在哪里,好换上他带来的衣服时,他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飞机哥…不好意思,来晚了…刚才有点事情要处理,不好意思…” 罗杰看来是刚刚赶到,他一边脱下外套,交给身边的一个男人,一边微笑着走向飞机仔,“这里可是个好地方,看来飞机哥还没到处看过,先让我来介绍一下吧…” “我们现在其实是在地下两层,离开地面足有十几米…” 罗杰带着飞机仔走到一扇厚重的铁门前,他一边用指纹锁打开那扇铁门,带着飞机仔走进了一间实验室,一边向飞机仔介绍着,“我们就是在这里调配毒品,好让毒品的效力更强…除了毒品,还有别的药物…比如说你这两天吃的那种让你金枪不倒的神奇药片,就是在这里做出来的…” 飞机仔看到实验室里到处都摆满了各种仪器设备和奇形怪状的瓶瓶罐罐,还有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聚精会神地忙碌着。 “这里其实很无聊…我都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罗杰摊开双手,淫笑着对飞机仔说,“不过,有一样东西还算有趣…” 说着,罗杰就一边走向实验室另一边的一扇小门,一边朝飞机仔招手,“跟我来…有好东西…” 跟着罗杰穿过房门以后,飞机仔才发现他似乎走进了一间会议室,房间里整齐地摆着好几排椅子,而正对着椅子的那面墙上还挂着一块雪白的幕布,好像是用来播放投影的。 “飞机哥请坐…” 罗杰大剌剌地坐在第一排中间的那个座位上,然后又伸出手来,邀请飞机仔坐在他的身边。 看到飞机仔坐下以后,罗杰才淫笑着从桌上拿起一个遥控器按了两下,房间里的灯光立刻就暗了下来,而飞机仔眼前的那块幕布却渐渐亮了起来。 “好…好舒服…操我…呜…主人操我…” 在一阵阵娇媚的呻吟声中,飞机仔很快就看到了两个女孩正噘着屁股跪趴在地上,在她们俩的身后各自跪着一个彪形大汉,正得意地淫笑着,掐着她们沾满精液的雪臀,享用着她们一丝不挂的赤裸娇躯,把这两个女孩蹂躏得娇喘连连。 无论是从这两个小美女稚气未脱的脸蛋,还是她们娇小玲珑的胴体,都可以看出她们其实应该还是正含苞待放的小萝莉,但不管是她们胸前的那两对正随着她们身体的晃动而摇摆着,荡起阵阵乳浪的诱人双峰,还是她们在那两条大汉的凶勐冲击下不停颤抖着的性感翘臀,却都已经显得一点都不比成熟女人逊色,而这两个小美女放浪的婉转娇啼,以及她们扭摆着腰肢迎合男人的淫亵模样,更是全无萝莉女孩的青涩。 “这两个妞可是货真价实的萝莉国中生,听说还是什么校花…她们的爸爸都是和警方合作的律师,竟然敢和我们作对,给我们找了不少麻烦,所以他们的女儿就只能被我们抓来当母狗赎罪。玩够了以后,我们就把这两个骚货卖到柬埔寨去做鸡了。哼,要不是那两个老家伙跑得快,逃到瑞士去了,就应该把他们也都抓来,当着他们的面,把他们的女儿操得哇哇叫,那才爽呢…” 看到飞机仔全神贯注地看着眼前这幅淫亵画面的兴奋模样,罗杰得意地淫笑着,轻声对飞机仔说,“这是用她们来做春药人体试验的录像。在实验室里调配出新配方的春药以后,我们就会用性奴来试验一下效果如何。每次实验我们都要录像,以便事后分析,当然也就可以像这样随时回味一下。…” 听到罗杰这样说,飞机仔才知道为什么那两个女孩的脸上和身上到处都笼罩着诱人的红晕,也明白了她们的眼神怎么会显得如此惘然和空洞,一想到两个鲜嫩萝莉美女就这样被春药变成了一对淫贱的骚货,飞机仔感觉自己的双腿之间忍不住蠢动起来。 “瞧这屁股…翘得那么高…啧啧…还有这腰…摇得…摇得好浪啊…” 看着这两个女孩在春药的作用下,如同娼妓一般地主动迎合着男人的样子,罗杰淫笑着对飞机仔继 续说道,“平时挨操的时候,这两个嫩妞听话倒是很听话,但是除了哭,差不多什么都不会,没想到给她们用了春药以后,竟然这么骚…” 彷佛就像是要附和这番评论一样,罗杰的话音刚落,其中一个萝莉美女就一边加快了身体扭动的节奏,更加风骚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一边还抬起她沾满白浊精液的绯红俏脸,在男人的胯下越发淫荡地呻吟起来:“主人…用力操我…舒服…主人操…操我操得…好爽…主人好厉害…好厉害…” 这个萝莉美女的曲意逢迎显然让她身后的那个强壮男人感到更加兴奋,听着女孩柔媚的声声娇啼,那男人很快就抓着她的屁股,淫笑着在她的身上发泄起来。 在男人心满意足的阵阵低吼声中,那个萝莉美女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着,而她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更加迷乱和陶醉。 与此同时,另外那个萝莉美女也正一边更加卖力地扭摆着腰肢,主动迎合着她身后的那个男人,一边毫无羞耻地用淫贱的声音哀求着:“主人…用力操我…好痒…操我…操我…操得好爽…我要主人操…主人…操死我…快操死我…” 这样风骚的娇喘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贲张,正跪在那女孩身后,抱着她的屁股,在她的阴户深处抽插着的那个男人自然也不例外。 那男人干脆抱起女孩,把她翻了个身,然后又把那女孩按在地上。 当那男人淫笑着用双肩扛起女孩的那对美腿,迫使女孩的娇躯折迭起来以后,他才用身体压着那个萝莉美女,在这具几乎如同洋娃娃般娇小的白嫩胴体上凶勐地发泄着。 虽然这个男人的粗暴抽插让这个小美女全身都剧烈地痉挛起来,但她充满狐媚味道的呻吟和呜咽声中却听不出痛苦的成份,反而似乎充满了愉悦和满足,简直就像是在给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助威:“好爽…主人…主人操得我好爽…操我…操我…再用力…再用力些…要死了…要死了…操死我…好爽啊…操死我…用力操死我…” 直到这个男人彻底泄欲以后,才满意地放开了女孩还在不停地战栗着的娇躯。 很快,另一个男人就淫笑着抱起这个看上去要更加娇小一些的萝莉美女,然后躺在地上,让女孩坐在他的阴茎上,还有一个男人这时也走到那个女孩的面前,用力捏着女孩的下巴,淫笑着把胯下那支粗壮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嘴里。 那个女孩一边把脸埋在她面前那个男人的双腿之间,用她唇舌的舔吮让那个男人舒服得连连倒吸冷气,一边听话地扭摆着腰肢,用阴户迎合着她身下的那个男人。 看着那女孩健美的双峰像一对白兔般,在胸前不停地跳动着,另一个萝莉美女却只能一边用手指揉搓着自己被精液灌满了的阴户,一边哀怨地呻吟着:“主人…主人快来…快来操我…我也要…我也要被两个…被两个主人一起…一起操…主人…快来操我…我等不及了…” 看着这个被春药惑乱了神智的萝莉美女主动摇晃屁股,勾引男人的淫贱样子,很快,就有两个男人淫笑着走到她的身边,分别抱住她的翘臀,拉扯着她的头发,把阴茎塞进她的菊蕾和嘴里,尽情地享受起来…那两个萝莉美女吞下了射进她们嘴里的精液,还让她们身后的那两个男人分别在她们的阴户和后庭里爆发以后,那些男人又淫笑着把两支震动着的电动阴茎各自塞进了她们的后庭,还把她们的胴体摆成了更加淫亵不堪的姿势。 更加娇小一些的那个女孩跪在地上,一边用唇舌包裹着她面前那个男人的阴茎,一边噘着屁股,让她身后的另一个男人在她的牝户中凶勐地抽插着。 那男人一边享用着这个女孩娇嫩的阴户,一边却品尝着另一个萝莉美女跪在他身后,用舌头舔舐着他肮脏的肛门,甚至还把温软湿润的舌尖探进他肛门深处,直接刺激着他前列腺的强烈快感。 而就在这个萝莉美女的身后,还有一个男人正抱着她的翘臀,肆意蹂躏着她的阴户,让她时不时地发出阵阵呜咽…“这样的录像我们还有很多,飞机哥有兴趣的话,随时都可以欣赏…” 看着那两个萝莉美女全身痉挛着,几乎同时被送上性高潮的香艳画面,罗杰关掉了录像,淫笑着对裤裆早就鼓起了一大块的飞机仔说,“这道开胃点心,飞机哥还满意吗…接下来,就该用正餐了…” “请这边走…” 说着,罗杰站起身来,伸手示意飞机仔跟着他走。 罗杰一边带着飞机仔走出这个房间,一边继续对他说着,“这里地处偏僻,附近也没有什么人家,所以也不会有人发现我们的实验室。我们还特地在实验室上面专门造了一幢别墅,用来掩人耳目…” 说到这里,罗杰已经带着飞机仔走到一台电梯前,罗杰按下按钮,打开电梯门,和飞机仔一起走进电梯,他一边按下2楼的按钮,一边继续得意洋洋地对飞机仔说,“这座别墅可不同寻常,它有个名字叫玩具屋,既然是玩具屋,那当然有玩具了…而且还是每个男人都会喜欢的玩具…那些达官贵人也对这里的玩具们爱不释手,为了能来这里玩他们喜欢的玩具,他们可没少给我们行方便…” 电梯很快就到了2楼,电梯门刚一打开,飞机仔就看到出现在他眼前的整条走廊,还有三扇紧闭着的房门都漆成了粉红色,而罗杰这时候也淫笑着继续对飞机仔说:“这里…还有三楼…门口挂着名牌的就是有玩具的房间…现在…飞机哥你就可以尽情玩这些玩具了…” 罗杰一边说着,一边把一瓶性药塞到飞机仔的手里,还淫笑着朝他眨了眨眼。 飞机仔隐隐约约地猜到罗杰所说的“玩具” 是什么意思,他淫笑着走进了那片暧昧的粉红色,电梯门刚关上,飞机仔就发现一扇房门上有一块写着“瑶瑶” 的名牌,他吞下一粒性药,急不可待地推开房门,却看到房间里布置得像是一间教室,有几张课桌椅,还有讲台,墙上甚至还有一大块黑板。 而就在其中一张椅子上,正坐着一个梳着双马尾,还穿着一套水手服学生装的娇小女孩,听到飞机仔推门的声音,那个女孩回过头来,看到她青涩稚嫩的娃娃脸,飞机仔的下身就已经按捺不住地骚动起来。 而那个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的小美女却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飞机仔,楚楚可怜地对他说:“老师…瑶瑶错了…请老师惩罚瑶瑶…请老师用大鸡巴惩罚瑶瑶…”,看着眼前这个似乎天真无邪的少女竟然说出这样猥亵的淫词艳语,如此强烈的反差让飞机仔再也无法忍耐心中的欲望,他急不可待地扑向女孩,抱起她的胴体,把她放在课桌上,野蛮地撕扯着她身上的学生服。 “老师…不要…老师…不要啊…不可以啊…” 这个女孩看来很清楚怎样才能让男人的欲火烧得更旺,她坐在那张课桌上,一边假装不愿意,在飞机仔的怀里装模作样地哭喊和挣扎着,一边却主动解开了飞机仔身上那件浴袍的腰带。 女孩身上的那件水手服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的,飞机仔很轻松地就撕碎了那套衣裙,当他看到女孩胸前的那对丰满乳峰时,不由得满意地淫笑起来:“不错啊,原来是个童颜巨乳…而且看 来还被调教得挺骚的…” 听到飞机仔的淫笑,那个女孩马上就故作姿态地装出羞耻的模样,有些做作地用手遮掩着自己的酥胸,但是她小巧玲珑的手掌却根本覆盖不住她尺寸傲人的双峰,反而让飞机仔感到更加兴奋。 “你叫瑶瑶是吗?” 飞机仔甩掉身上那件浴袍,赤身裸体地抓着那女孩的手腕,分开她绵软的双手,一边欣赏着她那对大白兔般的巨乳和她象草莓般粉嫩的乳尖,一边喘着粗气命令她:“既然是这里的玩具,应该会用你这对大奶子伺候男人吧,现在就让我尝尝你这对奶子是什么滋味吧…” 飞机仔的话音刚落,已经身无寸缕的瑶瑶就顺从地跳下那张课桌,然后跪在飞机仔的面前,熟稔地用双手捧着她那对白得晃眼的乳峰,用柔软舒润的乳肉包裹住飞机仔的阴茎,然后才一边扭动腰肢,摇晃着双乳,让飞机仔的阴茎在她的乳沟里抽插起来,一边还不时发出阵阵讨好的呻吟声:“老师…瑶瑶的胸…还舒服吗…老师满意吗…老师,玩瑶瑶的胸吧…” 飞机仔也享用过不少女人的胸乳,但是即使是给他留下深刻印象,让他非常满意的“骚母狗” 和“奶牛”,却也无法和“瑶瑶” 的乳交相提并论。 “瑶瑶” 双乳的尺寸丝毫不逊色于“骚母狗” 和“奶牛”,她的乳肉虽然不如“骚母狗” 和“奶牛” 那样坚挺和充满弹性,但是却更加柔软,别有一番滋味,而且“瑶瑶” 非常清楚如何用胸乳取悦男人,她不停变换着身体和双乳摇摆的节奏,还不时地用乳肉刺激着阴茎上的敏感部位,让飞机仔爽得连连倒吸冷气,甚至双腿都有些微微颤抖起来,再加上她的婉转娇啼,更是让飞机仔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地燃烧得更加旺盛。 虽然飞机仔一再压抑着自己泄欲的冲动,但是“瑶瑶” 那迷人的酥胸却还是让他没能坚持多久,就吼叫着在“瑶瑶” 的乳肉包裹中爆发了。 一股股白浊粘稠的精液从“瑶瑶” 的乳沟里喷射出来,溅落在她的脸上和胸前,而“瑶瑶” 却非但没有厌恶的意思,还张开小嘴,伸出舌头来,用她的舌尖接住了不少精液,然后又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一样,把裹满精液的舌尖缩回嘴里,喝下了那些腥臭的粘液。 看着“瑶瑶” 的萝莉脸蛋上到处都沾满了精液,显得更加淫靡,飞机仔不由得淫笑着想到这个看上去还很稚嫩的女孩究竟是用她的双乳满足过多少男人,才学会了如此让男人销魂的乳交技巧,而这样的淫亵想象却让他刚刚发泄过的阴茎又在性药的药力作用下慢慢地膨胀起来。 “瑶瑶” 发现飞机仔的阴茎似乎重新焕发了生机,却显得并不怎么吃惊,看来飞机仔并不是唯一一个吃了那种性药以后来玩弄她的男人。 “瑶瑶” 媚笑着张开嘴,伸出舌头来舔着飞机仔胯下那支重新矗立起来的阴茎,这样的挑逗让飞机仔又一次感觉全身的血液都燃烧了起来。 “乖乖趴好!把屁股噘起来!” 飞机仔抱起跪在他面前的“瑶瑶”,把这个外表青涩,却已经骚媚入骨的小妖精扔在一张课桌上,一边用力拍打着“瑶瑶” 的翘臀,一边淫笑着对“瑶瑶” 说:“你想让我操你哪个洞?前面还是后面?” 虽然飞机仔的掌掴在“瑶瑶” 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一个个鲜红的掌印,但是“瑶瑶” 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地媚笑和呻吟着答道:“前面…老师请操瑶瑶的前面…前面爽…”,还主动分开了双腿,又把双手伸到自己身后,主动掰开她的阴唇和臀瓣,让飞机仔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被男人剃光了阴毛的粉嫩阴户和她正有节奏地轻轻收缩着的娇小菊蕾。 正当飞机仔淫笑着把龟头顶在“瑶瑶” 的那两片阴唇之间上,准备一举攻陷这个骚媚尤物的阴户时,“瑶瑶” 却缩回手来,竟然从她身下的那张课桌里拿出了一串银光闪闪的钢珠,用小女孩特有的那种娇滴滴的声音撒娇般地哀求着飞机仔:“老师…请老师把这个…把这个塞进瑶瑶的屁眼…让瑶瑶更加舒服…瑶瑶喜欢…喜欢老师这样操瑶瑶…” 这样露骨的邀请让飞机仔再也无法忍耐,他淫笑着接过“瑶瑶” 手里的那串后庭珠,在“瑶瑶” 的阵阵娇啼声中,把那足足十几颗钢珠一颗一颗地全都塞进了这个性感萝莉的菊肛,然后才用双手抱紧“瑶瑶” 的纤腰和翘臀,嚎叫着把阴茎插进了“瑶瑶” 全无阴毛遮蔽的光滑阴户。 甫一侵入,飞机仔就发现“瑶瑶” 的阴户竟然已经湿透了,看来这个小妮子早就已经盼望着飞机仔的蹂躏了。 对于如此饥渴的淫娃,飞机仔当然不会客气,他一边拉扯着“瑶瑶” 后庭里面的那串钢珠,玩弄着这个美女的娇嫩菊蕾,一边象拉缰绳一样,用一只手抓住“瑶瑶” 的双马尾拉扯着,在女孩的阴户里尽情冲杀。 每一次肛肉被后庭珠翻扯和撑开时,“瑶瑶” 都会呜咽着全身颤抖起来,而飞机仔的每一次侵入更是会把整支阴茎几乎全都插进“瑶瑶” 的身体。 这样的刺激似乎让“瑶瑶” 非常兴奋,她很快就婉转呻吟着扭动起腰肢来,热情地用她的阴户主动迎合着飞机仔的一次次剧烈抽插…在“瑶瑶” 的阴户里急剧冲刺一番以后,飞机仔才一边把那一整串后庭珠都从她的菊蕾里扯了出来,一边满意地在她因为性高潮而收缩起来的阴户里泄欲了。 虽然玩弄“瑶瑶” 时的美妙滋味令飞机仔迷恋不已,但是一想到另外两扇门后面,还有三楼会不会有更加迷人的尤物,飞机仔并没有在“瑶瑶” 的房间里流连太久,就在“瑶瑶” 依依不舍的哀怨眼神中,走出了这个房间。 刚走出房门,飞机仔就看到“瑶瑶” 房间的对面的那扇房门上也有一个名牌,上面同样写着一个好听的名字“嘉雯”。 飞机仔一边想象着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美女“玩具”,一边淫笑着推开了那扇房门。 这一次,飞机仔看到的竟然是一间小小的健身房,房间里除了各种健身器材,还有一个只穿着一套蓝色运动抹胸和运动短裤的美女,不用说,这个女孩自然就是“嘉雯” 了。 飞机仔的双眼在“嘉雯” 全身上下游走着,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似乎稍稍显得有些畏缩的美女,在飞机仔的贪婪觊觎下,“嘉雯” 清秀白皙的脸上悄悄浮起了两朵红云,显得更加好看。 其实,比起那个美女阳光明媚的俏脸来,“嘉雯” 的健美身材却更 让飞机仔垂涎三尺,不管是“嘉雯” 骨肉均匀的修长四肢,还是她平坦紧致的腰腹和纤细柔软的腰肢,或是她抹胸下的那对坚挺乳峰,以及被短裤紧紧包裹着的蜜桃翘臀,都让飞机仔心神荡漾。 而最让飞机仔兴奋不已,兽血沸腾的却是“嘉雯” 左边大腿上有一个显眼的烙印,赫然是一个“奴” 字。 也许是察觉到飞机仔的淫亵目光正盯着她大腿上那个永远无法抹去的耻辱烙印,“嘉雯” 低下头,轻轻地抽泣起来。 但是听到飞机仔不满地连连咳嗽起来,“嘉雯” 马上就惊慌地收住了哭声,她含着眼泪,抬起头来,脸上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用似乎还带着点哭腔的声音对飞机仔说:“欢迎…欢迎主人光临,我叫嘉雯,是主人的玩具,主人可以随便玩我…如果主人喜欢,我就先…先跳一段健身操热热身,给主人欣赏一下吧…” 飞机仔淫笑着向“嘉雯” 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开始热身,于是“嘉雯” 就一边哼着一首动感十足的乐曲,一边在飞机仔面前跳起健美操来。 “嘉雯” 一会跳起,一会蹲下,一会向左趴下,一会又向右弯腰,随着她的舞动,她后脑勺上的那条乌黑的马尾辫也不停地上下翻飞,更加显得这个运动型的美女活力四射。 不知道是因为“嘉雯” 的动作太过于激烈,还是因为她身上那套运动服的材质太脆弱,很快,“嘉雯” 的抹胸和短裤就不知不觉地裂开了好几条口子,“嘉雯” 的酥胸和阴户,还有她性感惹火的翘臀也就若隐若现地在飞机仔的眼前跳动着,撩拨着他的兽欲。 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 的感觉甚至比全裸更加具有诱惑力,眼前的淫靡景象让飞机仔不由自主地感到口干舌燥,他的阴茎也早就已经不知不觉地又一次张牙舞爪起来,似乎是等不及要在这个阳光美女身上发泄一番。 下身的鼓胀感让飞机仔连忙淫笑着叫停了“嘉雯” 的这段令男人心醉神迷的健身操:“嘉…嘉雯…舞跳得不错…不过不用再跳下去了…” 听到飞机仔的命令,“嘉雯” 只好停下了跳跃的脚步,虽然刚才的健身操消耗了一些体力,但是这个运动型的美女却丝毫不显得吃力,连呼吸都还是那样平缓。 “光跳舞有什么意思…来,该让主人乐乐了…” 看着眼前这个充满青春活力的美女,飞机仔又指着自己的胯下,淫笑着对“嘉雯” 说,“接下来,就要靠鸡巴来让你爽了…你应该好好亲它一下才对啊…” 当“嘉雯” 看到飞机仔双腿之间那支高高挺立着的丑陋阴茎时,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委屈,这个已经不知看到过多少支阴茎的女孩知道自己难逃又一次凌辱。 但是早已被驯服成了性奴的“嘉雯” 却根本不敢抗拒男人的命令,只能乖乖地跪在飞机仔的身前,一边伸出双手,用手指轻轻地抓住飞机仔湿漉漉的阴茎,一边用她绵软的双唇一次又一次地从各个角度亲吻着他还散发着精液的腥臭气味的龟头。 “对…好好地亲…亲得越好,主人就越开心,也就操得你更爽…” 看着“嘉雯” 亲吻着龟头的淫亵模样,飞机仔更加得意地淫笑起来,“你喜欢鸡巴吗…喜欢鸡巴什么呀…” “喜欢…喜欢鸡巴…” 即使是在回答飞机仔的问题时,“嘉雯” 也不敢有所懈怠,继续用她的嘴唇吻着飞机仔的龟头,“喜欢鸡巴长…鸡巴硬…鸡巴用力操我…操得我爽…” 这样风骚的回答让飞机仔淫笑得更加兴奋,他贪婪地继续逼问着:“喜欢鸡巴操你…那你喜欢鸡巴操你哪里啊…” 听到飞机仔的羞辱,“嘉雯” 却几乎不假思索,就条件反射般地一边不停地亲吻着飞机仔的阳具,一边婉转呻吟起来:“操我的小骚逼…还有我的屁眼…操得我高潮…操得我哭…” 在飞机仔放肆的淫笑声中,“嘉雯” 的心却一阵阵地抽痛起来。 经过了无数次悲惨调教以后,这个可怜的阳光美女早就已经明白,只有像这样,不顾羞耻地回答男人们的这些令她难以启齿的荒淫问题,才能让男人们满意,也才能免遭鞭打,灌肠,电击等各种残忍的酷刑折磨。 但尽管如此,每一次故作淫荡地回应着男人的羞辱时,难以忍受的屈辱却还是会让“嘉雯” 感到心如刀割,而她却只能苦苦压抑着心中的酸楚,强颜欢笑地不让悲哀的泪水从她的那对大眼睛中滑落下来…而飞机仔这时却根本没兴趣了解“嘉雯” 的心情,他正一边享受着龟头被“嘉雯” 连番亲吻的快感,一边淫笑着回味“嘉雯” 刚才的那段健美操,暗暗盘算要用什么姿势玩弄这个活力十足的阳光美女。 “可以了…不用再亲鸡巴了…” 想到“嘉雯” 那对笔直修长的美腿,飞机仔的眼睛不由得一亮,于是他一边命令“嘉雯” 不用再亲吻他的龟头,一边慢慢地躺在地上,然后又指着自己笔直地挺立着的阴茎,继续淫笑着对“嘉雯” 命令道:“小美人…快坐上去,自己摇屁股吧…可要让主人爽…让主人过瘾才行…” 听到飞机仔的命令,“嘉雯” 只好无可奈何地站起身,又弯下腰来,脱掉她身上那条早就已经撕裂得不成样子的短裤,然后才分开她的那对修长美腿,双膝跪地,跨坐在飞机仔的身上。 “嘉雯” 蹙着眉,用一只手轻轻地握住飞机仔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又用另一只手分开她自己的阴唇,呜咽着吃力地把飞机仔的龟头和阴茎慢慢地塞进了她被剃光了阴毛的阴户,这才扭摆着腰肢,在飞机仔的胯上摇晃起她的胴体来。 也许是因为经常运动的关系,“嘉雯” 的阴户显得特别紧致,虽然飞机仔享用过的另外那几个美女性奴的阴户也足以让每一个插入的男人感到满意,但是比起“嘉雯” 的阴户,却都略微显得松弛了些,飞机仔甚至觉得就连刚沦为性奴不久的馨奴,比起“嘉雯” 的紧窄来,都稍稍逊色了些。 而“嘉雯” 健美有力的双腿也让她的迎合更加激烈,身体扭动的节奏也更快,当然也就更加让飞机仔感到满足和兴奋。 飞机仔一边扯掉“嘉雯” 早就残破不堪的抹胸,用双手揉搓着她那对虽然不大,但却充满弹性的坚挺乳峰,一边享受着“嘉雯” 的主动迎合,“嘉雯” 的紧窄阴户和活力十足的迎合很快就让飞机仔不由自主地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飞机仔连忙用力掐着“嘉雯” 大腿 上的那个烙印,对她命令道:“停!停下…改…改用屁眼…快…” 虽然烙印被用力掐捏的剧痛让“嘉雯” 疼得全身颤抖着惨叫起来,但是她却不敢抗拒飞机仔的命令,只好乖乖地用一只手撑起身体,又蹙紧眉头,用另一只手导引着飞机仔的阴茎慢慢地插进了她的后庭。 和“嘉雯” 的阴户一样,她的菊蕾也格外紧窄,所以在“嘉雯” 肛肉的紧密包裹中,在她的后庭里抽插一番以后,飞机仔又感觉到了难以抑制的泄欲冲动。 在“嘉雯” 的阵阵呻吟声中,飞机仔连忙又掐住她腿上的烙印,命令她改用阴户继续迎合。 虽然在“嘉雯” 把飞机仔的阴茎从她的后庭抽出来,重新塞进她的阴户时,飞机仔可以稍作休息,让自己的阴茎略微平复一下,但是“嘉雯” 紧窄娇嫩的阴户和似乎不知疲倦的主动迎合却让飞机仔很快就又感觉到把持不住。 于是飞机仔只好又一次掐住“嘉雯” 的烙印,恶狠狠地命令她再次把阴茎塞进她的后庭。 在这以后,飞机仔甚至不用再说话,只要用力掐住“嘉雯” 腿上的烙印,“嘉雯” 就会乖乖地用下身的另一个孔洞来迎合他。 这样几个来回以后,飞机仔终于再也无法遏制他快要爆炸的兽欲,他一边用力抓着“嘉雯” 的酥胸,把这对坚挺的美乳都捏得变了形,一边听着“嘉雯” 的哭喊声,在这个运动型美女的阴户里凶勐冲刺一番以后,嚎叫着把炽热的精液射进了“嘉雯” 的身体深处。 从飞机仔的身上站起来的时候,“嘉雯” 的双腿不停地微微颤抖着,而经历了这场“持久战” 以后,飞机仔更是一时之间根本站不起来。 为了不让“嘉雯” 看出自己的虚弱,飞机仔淫笑着,继续躺在地上,欣赏着“嘉雯” 的赤裸胴体。 看着他的魔掌和手指在“嘉雯” 的白嫩乳峰上留下的红印,飞机仔忍不住更加得意地淫笑起来。 “嘉雯” 的后庭已经被飞机仔的阴茎撑开了一个小洞,但是“嘉雯” 刚刚遭受过蹂躏的阴户却已经不可思议地闭合起来,飞机仔射进“嘉雯” 身体里的精液也几乎全都被锁在她光滑的无毛阴户里,只有两滴白浊的精液像是漏网之鱼一样,从“嘉雯” 的双腿之间滴落下来。 看到“嘉雯” 的阴户那令人惊异的韧性,飞机仔也不得不在心里暗暗咋舌。 飞机仔淫笑着向“嘉雯” 勾了勾手指头,示意让她跪在飞机仔身边的地上,“嘉雯” 只好顺从地跪下,让飞机仔淫亵地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满足地看着粘稠的精液从她的阴户里慢慢地流了出来,在“嘉雯” 的阵阵呜咽声中,不停地滴落在她双腿之间的地板上…稍稍恢复体力以后,飞机仔就离开了“嘉雯” 的房间,他在二楼剩下的一扇房门上没有看到名牌,看来这个房间里现在没有“玩具”。 于是,飞机仔迈着稍微还有些虚软的脚步走上了三楼,三楼也有一条粉红色的走廊和三扇粉红色的房门,这一次,飞机仔先把三扇房门都检查了一遍,他发现其中的两扇房门上都挂着名牌。 看着那两个名牌上的名字:“樱” 和“LEAH”,飞机仔一时不知道应该先推开哪扇门。 “LEAH,还是个英文名字,难道是外国妞?” 看着名牌上用紫色墨水写上的那几个字母,飞机仔的好奇心越来越旺盛起来,“那就先玩玩这个英文名字的妞吧…” 打定主意,飞机仔淫笑着推开了眼前这扇房门,一进门,飞机仔就被房间里的那张富丽堂皇的大床吸引住了,床上覆盖着漂亮华贵的被褥,床头和床柱上还到处都凋刻着繁复的花纹,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除了这张床,房顶上还吊着一盏华丽的水晶灯,再加上那些透出奢华气息的高档家具,整个房间就像是某个富豪精心布置的卧室一样。 富豪的卧室里,当然少不了女仆,在这个房间里也有一个身穿女仆装的短发美女,一看到飞机仔走进房门,那个美女马上就驯服地跪在地上,低着头谄媚地迎接飞机仔:“主人您回来了,请让奴婢伺候您。主人请把奴婢当作玩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主人开心就是奴婢最大的幸福,请主人玩奴婢吧…” 看着美女如此听话的样子,飞机仔心情大好地淫笑着对她说:“起来吧,让主人看看你…” 那个美女马上就站起身来,一边用她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飞机仔,一边向飞机仔媚笑着。 飞机仔淫笑着仔细欣赏起这个美女来,那件女仆装是紧身的,而且没有裙子,所以既可以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材,又不会遮挡住她的双腿,虽然那美女的胸乳显得有些单薄,但是她水蛇般的纤细腰肢和那对笔直的修长美腿还是让飞机仔着迷。 当飞机仔看到这个美女线条分明的脸庞和立体感十足的五官,还有她那双透出一点蓝色的媚眼和她全身上下的蜜色皮肤时,飞机仔马上就意识到这个充满异国情调的美女一定是混血儿,所以才会有“LEAH” 这样的名字。 “你叫LEAH?是混血儿吧?” 飞机仔淫笑着对这个美女说。 而这个美女马上就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是的主人,我名叫LEAH,我是混血儿,有委内瑞拉血统…” 听到“LEAH” 的回答,飞机仔更加兴奋地淫笑起来:“委内瑞拉…那可是个出美女的地方。怪不得你长得那么漂亮…” 看着“LEAH” 的脸蛋和纤腰,飞机仔满意地继续对她说:“既然你是女奴,就应该伺候主人…让主人看看,你是怎么让主人舒服的…” 听到飞机仔的命令,“LEAH” 马上就又跪在地上,对飞机仔说:“是,主人,女奴这就服侍您…请主人躺在床上,LEAH会让主人舒服的…” 于是,飞机仔就淫笑着走到那张华贵的大床边,仰面躺在床上,看着“LEAH” 一边亲手脱下自己身上的那件女仆装,一边也爬上了那张大床。 脱光衣裙以后,一丝不挂的“LEAH” 俯下身来,伸出香舌,舔舐着飞机仔的胸口。 “LEAH” 的舌尖在飞机仔的身上游走着,几乎不放过他的每一寸身体,不管是飞机仔的乳头,肚脐,还是阴茎,阴囊,都被“LEAH” 舔得湿淋淋的。 “舒服…好舒服…” 当“LEAH” 的舌尖和嘴唇舔吮着飞机仔敏感的乳头和阴茎的时候, 他忍不住连连发出满意的呻吟,而当“LEAH” 舔着他的脚趾,甚至把他散发着臭味的脚趾轮流吮吸一番的时候,飞机仔更是享受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和征服感。 舔干净了飞机仔身体正面的每一个角落以后,“LEAH” 才一边吃力地喘着气,一边请求飞机仔翻过身来。 很快,“LEAH” 的唇舌就又在飞机仔的背后舔吮起来,当“LEAH” 把舌头伸进飞机仔肮脏不堪,还残留着粪便的肛门,用舌尖刺激着他的前列腺时,飞机仔爽得简直要从床上跳起来。 “LEAH,你可真是个好女仆,连舔屁眼都会…” 享受完了“LEAH” 的服务以后,飞机仔满意地翻过身来,继续躺在床上,淫笑着对“LEAH” 说,“可是,你怎么会那么乖呢?” 听到飞机仔的问题,一直表现得非常恭顺的“LEAH” 却显得有些迟疑,她犹豫了一下,才用手指着她同样被剃光了阴毛的阴户,让躺在床上的飞机仔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阴唇上的几个焦黑色的痕迹。 “LEAH…LEAH一开始也不乖,不肯好好伺候主人…” “LEAH” 跪在飞机仔的面前,稍微带着点哭腔对他说道,“所以后来…后来主人就用…用电击器调教LEAH,这些就是电击器留下的痕迹…LEAH…LEAH现在乖了,请主人…请主人不要再用电击器调教LEAH…请主人玩…请主人玩LEAH…呜呜呜…” 说到这里,“LEAH” 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个悲鸣着的骨感美人,飞机仔不由得想象着那些台湾毒枭是如何用电击器折磨她,直到把她彻底驯服的,一想到“LEAH” 纤细的腰肢和令人心醉的修长美腿是怎么样在电流刺激下扭动和挣扎的,飞机仔就觉得阴茎更加鼓胀了,他一边淫笑着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跳蛋,打开开关以后,又把那个跳蛋塞进了“LEAH” 的菊蕾,一边把抽泣着的“LEAH” 直接按在床上,用粗壮的身体压着她纤细的腰肢,肆无忌惮地蹂躏起她的阴户来。 在“LEAH” 的呻吟声中,她的那双修长美腿也马上就条件反射般地象蛇一样紧紧缠绕在飞机仔的腰上,看来这个被无数男人玩弄过的美女也早就意识到了她的这对美腿会让男人感到更加兴奋和满足。 在“LEAH” 的阴户里抽插一番以后,飞机仔马上就发现这个混血美人竟然拥有超敏感的胴体,飞机仔的每一次抽插都能让“LEAH” 婉转呻吟着颤抖起来,如果飞机仔把阴茎插进“LEAH” 的阴户深处,这个美女更是会忍不住全身痉挛着连连娇啼。 飞机仔几乎没花什么力气,就把“LEAH” 的敏感身体送上了性高潮,当他听到“LEAH” 娇媚动听的呻吟,感觉到“LEAH” 的阴户收缩起来,包裹着他的阴茎时,还并没有爆发冲动的飞机仔就暂时停止了抽插,只是抱着“LEAH” 的纤腰,掐捏着这个混血美女颤抖着的腰臀。 当飞机仔感觉到“LEAH” 的身体渐渐平复下来,他就又抱着“LEAH” 的娇躯,继续抽插了起来,而“LEAH” 的双腿也更加用力地缠着飞机仔的腰,似乎想让他的阴茎在阴户里插得更深一点。 在一番剧烈抽插以后,“LEAH” 又迎来了第二次高潮,而飞机仔也又像刚才一样,在“LEAH” 的身上稍作喘息,强忍着想要马上发泄的欲望,直到高潮再次平息,他才又一次淫笑着在“LEAH” 的阴户深处抽插起来。 当“LEAH” 的高潮第三次来袭的时候,飞机仔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他高涨的兽欲,他干脆连声吼叫着,酣畅淋漓地把一股股精液全都射进了“LEAH” 剧烈收缩起来,紧紧包裹着他阴茎的阴道里。 “LEAH” 的膣肉有节律地阵阵收缩着,挤压着飞机仔的阴茎,就像是要把他的精液全都压榨出来一样,直到飞机仔觉得自己已经把最后一滴精液也都射进了“LEAH” 的阴户,他才满足地放开了这个敏感的混血美女。 这时,飞机仔才发现,那张大床竟然已经被“LEAH” 的体液和汗水完全濡湿了。 彻底泄欲了的飞机仔稍作喘息以后,才勉强站起身来,淫笑着走出房门,而“LEAH” 这时候却还在那张大床上微微扭动着赤裸的胴体,似乎还沉浸在连续高潮的强烈快感中。 飞机仔的白浊精液也正从她因为性高潮的余韵而翕动着的阴唇中间慢慢地流出来,不断滴落在那张湿透了的大床上…连续品尝了“嘉雯” 和“LEAH” 的销魂胴体以后,飞机仔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精力不济,所以走出“LEAH” 的房间以后,飞机仔并没有马上就推开对面的这扇挂着“樱” 名牌的房门,而是在走廊上稍微休息了一下。 幸好罗杰给他的那种性药确实威力非凡,没过多久,飞机仔连续发泄以后,本来已经严重缩水的阴茎就又一次生龙活虎起来。 看着又在胯下膨胀起来的阴茎,飞机仔淫笑着推开了他面前的那扇粉红色房门,却意外地看到了一间摄影棚。 那个房间里面到处都是照相机和各种摄影用具,天花板上也挂着各种摄影用的灯光设备,房间里最显眼的除了一张床,就是一面照片墙和旁边那块巨大的落地镜了,照片墙上贴的照片全都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被不同的男人百般凌辱的情景,在落地镜旁边却站着一个身披薄纱,亭亭玉立的高挑美女,透过那块半透明的薄纱,飞机仔可以隐约看到那个美女裸露的胴体,而且他还发现,墙上的那些不堪入目的淫亵照片上,那个在男人胯下遭受蹂躏的女孩,不就是眼前这个高妹么。 “你就是樱么?摄影模特?哈哈,我只对墙上这些你挨操的照片感兴趣…” 说着,飞机仔就走到那个美女面前,扯掉了她身上的那块薄纱,贪婪地欣赏着她一丝不挂的娇躯。 但让飞机仔意想不到的是,“樱” 的胴体上几乎到处都是伤痕和淤青,她的手腕上戴着手铐,双乳的乳尖和阴户上竟然还挂着三个金黄色的圆环。 之前看到照片墙上的那些淫亵的照片时,飞机仔的阴茎就已经在他的胯下翘得更高,而这些充满暴虐和淫靡气息的伤痕,还有乳环和阴环更是让飞机仔欲火焚身。 飞机仔二话不说,就抓住“樱” 的头发,喘着粗气,在“樱” 的惨叫声中把她硬拉 到那面落地镜子前,恶狠狠地对“樱” 说:“双手撑着镜子,把屁股翘起来,让主人操…” 在飞机仔的命令下,“樱” 毫不抗拒地把她被手铐束缚着的双手按在光滑的镜子上,又噘着她的翘臀,几乎把她全无阴毛遮蔽的光滑阴户送到了飞机仔的阴茎前,才一边像是诱惑着飞机仔般地轻轻摇晃着屁股,一边低着头,小声对飞机仔说:“樱的骚逼好痒…请…请主人…主人随…哦…哦…” “樱” 还没有说完,飞机仔就已经粗暴地把鼓胀得快要爆炸的阴茎插进了她的阴户,然后飞机仔就像是要把“樱” 的身体撕成两半那样,野兽般地在她的阴户里抽插起来。 飞机仔一边野蛮地享受着“樱” 温润紧致的阴户,一边还不停地蹂躏着这个高挑美女的胴体,他有时用力掐捏着“樱” 纤细的腰肢,有时又淫笑着蛮横地抽打着“樱” 的臀肉,有时俯下身子,把双手绕到“樱” 的胸前,抓住那对乳环用力拉扯着,残忍地折磨着“樱” 的乳头,就像是要把这一对娇嫩的乳头从乳房上撕扯下来一样,有时又把手伸到“樱” 的双腿之间,凶狠地拽着“樱” 的阴环,把“樱” 的阴唇扯到一边。 在“樱” 越来越悲惨的哭喊声中,飞机仔却继续用各种稀奇古怪的花样虐待着她,还欣赏着镜子里“樱” 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飞机仔的每一次摧残都会让“樱” 全身颤抖,痛苦地惨叫起来,但飞机仔却也因此感到更加满足。 “樱” 身上的那些伤痕告诉他,这个美女平时没少遭受性虐待,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这样的凌虐会让“樱” 吃不消。 飞机仔在“樱” 的阴户里抽插了一阵,也好好地虐待了一番“樱” 以后,被摧残得一直哭喊着的“樱” 却伸出手来,在落地镜旁边的照片墙上按了一下。 这一下,彷佛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块照片墙竟然滑到一旁,露出了后面的各种性虐工具。 看着那些可怕的皮鞭,电烙铁,蜡烛,跳蛋,电动阴茎,飞机仔不由得感觉更加兴奋起来,而当他听到“樱” 竟然呻吟着对他说:“虐待我…用这些工具…虐待我…用力打我…用力操我…我才能…才能有高潮…” 的时候,飞机仔更是感到全身的兽血都沸腾了起来。 飞机仔连忙拿起皮鞭,抽打着“樱” 的背嵴,在她本已伤痕密布的背上又留下了一条条鞭印。 然后他又把烧红了的电烙铁按在“樱” 的翘臀上,听着“樱” 的惨叫声,看着“樱” 被烧灼的臀肉上升腾起一股弥漫着焦臭味的青烟。 飞机仔还把那两个带着钢夹的跳蛋夹在“樱” 被乳环贯穿了的乳头上,让她已经被锋利的夹齿夹出血来了的乳尖在跳蛋的震动中不停颤抖着。 而那支电动阴茎当然也被塞进了“樱” 的菊蕾,在她的后庭中不停地旋转着…看着“樱” 在残忍的摧残下却反而显得越来越兴奋,飞机仔才意识到,原来这个美女已经被那些台湾毒枭的性虐待调教成了受虐狂,只有受虐才能让她的身体产生快感。 在跳蛋和电动阴茎的“嗡嗡” 声,还有皮鞭落在皮肤上的抽打声和皮肉被烧焦的阵阵烧灼声中,遍体鳞伤的“樱” 终于惨叫着在性高潮中浑身抽搐起来,而飞机仔也就捏着她的臀肉,在她急剧收缩起来的阴户里连连喷射起来。 也许是因为性虐美女的变态快感,飞机仔觉得这次泄欲特别酣畅淋漓,即使是已经把精液全都灌进了“樱” 的身体深处,他的阴茎却还是在“樱” 的阴户里不停地跳动着。 放开“樱” 的胴体以后,虽然飞机仔还贪得无厌地想在“樱” 和另外那几个充当“玩具” 的女孩身上再发泄几次,但他却已经有心无力,甚至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软绵绵的棉花上一样。 于是飞机仔只好悻悻地推开房门,离开了“樱” 的房间,按照原路回到二楼的电梯前,刚走进电梯,他就再也支持不住,竟然就这样全身光熘熘地坐在电梯的一个角落里睡着了…(待续) 【之飞机仔】(完) 【完全摧花手册外传之飞机仔】(完)2018年1月4日再一次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飞机仔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玩具屋” 地下室里的那个只有一张床和床头柜的小房间里。 打开灯以后,飞机仔才看到,这次那些台湾男人还周到地给他披上了一件干净的浴袍,没有再让他光着身子躺在床上。 起床以后,飞机仔满意地发现,经过充分的休息,他的体力已经再度恢复了,唯一的问题就是已经饿瘪了的肚子正在用“咕咕” 的阵阵肠鸣声向他提出强烈抗议。 为了喂饱自己的肠胃,飞机仔只好走出房门,回忆着“剑鱼” 曾带他走过的路线,成功地找到了餐厅。 刚在餐桌前坐下,正想着要吃点什么,飞机仔就看到“剑鱼” 急匆匆地也走进了餐厅,手里还拿着一部行动电话。 “飞机哥醒啦,肚子饿了吧,我去给飞机哥弄点好吃的…” 一边这么说着,“剑鱼” 一边走到飞机仔面前,把手里的那部手机交给飞机仔,又笑着继续对他说,“看到飞机哥你醒了,我就给罗杰哥打了个电话,罗杰哥好像有什么话要直接和你说…” “罗杰哥,我是飞机啊,有什么小弟能帮上忙的?” 飞机仔接过“剑鱼” 手里的电话,对电话那头的罗杰说。 “飞机哥,你醒了啊?这两天的招待还满意吧?” 罗杰淫亵的语调让飞机仔也会心地淫笑了起来。 玩笑之后,罗杰又继续说了下去:“飞机哥,不好意思,我最近有些事情比较棘手,有一笔大买卖要做。妈的,那些小日本就是麻烦,还非要弄个女警察过来…” 这时,罗杰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连忙岔开话题,“总之呢,我接下来会比较忙,可能没空来招呼飞机哥…所以就想问一下飞机哥,是不是可以就先留在玩具屋那边,这样呢也比较安全一点…” 听到罗杰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飞机仔却豪爽地一口答应:“没问题,罗杰哥,小弟就先留在这里好了,这里也不错啊。没关系,罗杰哥你先忙,不用招呼我的…” 听到飞机仔这样说,罗杰也高兴起来:“那可太好了!那飞机哥你有什么事就找剑鱼,玩具屋是他负责的,他会好好照顾你的…” 飞机仔和罗杰通完电话以后,“剑鱼” 也已经给他端来了饭菜,让他大吃大喝起来…从这天以后,飞机仔就留在“玩具屋” 里,对他来说,能有这样一个安全的落脚点当然是最重要的,而且他还没玩够“玩具屋” 里的那些又漂亮又听话,令男人爱不释手的美女“玩具” 们,况且,“玩具屋” 里的那两个没有挂上名牌的房间也诱惑着他,让他心痒难搔。 凭借着罗杰的面子,飞机仔很快就和负责“玩具屋” 安全的“剑鱼” 混熟了,“剑鱼” 告诉飞机仔,上次飞机仔能够在“玩具屋” 里一次就玩到那四个各具风味的“玩具” 美女,全是托了罗杰的福。 要不是罗杰下令,把这四个美女都同时送进房间,一般情况下,她们应该是被关押在“玩具屋” 地下三层的牢房里,供那些负责守卫秘密实验室和“玩具屋”,并看守这些美女“玩具” 的男人们肆意玩弄和泄欲的,只有当那些被台湾毒枭拉拢和收买的官员们要来“玩具屋” 玩弄他们所中意的“玩具” 时,那些男人才会给被点名的那个美女性奴清洗身体,然后把“玩具” 送进各自的房间,供他们玩弄和蹂躏。 飞机仔疑惑地问起“剑鱼”,难道不怕那些“玩具” 美女脱离牢笼,被送进房间以后,会伺机逃跑吗?“剑鱼” 不无得意地告诉飞机仔,“玩具屋” 的安全措施经过精心设计,用来玩弄那些美女的房间根本就没有窗户,房间的各个角落和门口也密布监控设备,就连走廊上和楼梯里都到处都是机关,如果那些美女敢逃跑,也许跑不出几步就会被重新抓住。 就算女孩能躲过那些陷阱,跑到了她们进入“玩具屋” 一楼大厅的唯一途径-二楼的电梯口,她们也绝对上不了电梯,因为控制室里的男人可以随意监控和操作那台电梯。 哪怕女孩们通过别的方法来到一楼,手无寸铁,又软弱无力的她们也绝对无法冲破那些手持枪械的强壮男人们的坚固防线。 而且那些男人还豢养了不少狼狗,即使那些女孩的运气好到足以逃出“玩具屋” 的大门,她们也绝对无法在这幢别墅周围的那片荒芜人烟的开阔地上躲过那些狼狗的追踪,狼狗敏锐的嗅觉很快就会带着那些男人找到逃走的女孩。 事实上,“玩具屋” 造好以后,从来就没有女孩能从这里逃跑过。 “剑鱼” 带着飞机仔来到平时关押那些美女“玩具” 的牢房,飞机仔兴奋地看到,不管是“瑶瑶”,“嘉雯”,还是“LEAH”,“樱” 果然都被关在牢房里,任那些看守她们的男人予取予求。 从此以后,飞机仔每天起床以后,都会淫笑着来到这里,在到处弥漫着腥臭精液气味的牢房里,和十几个,甚至几十个台湾男人们一起蹂躏这几个美女“玩具”,还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性虐待工具肆意玩弄她们。 凭借着罗杰给他的那种神奇性药,飞机仔可以似乎不知疲倦地在美女“玩具” 们的身上一次次发泄,直到他的兽欲彻底得到满足为止。 飞机仔当然不会放过牢房里任何一个美女的唇舌,还有阴户或者后庭,也没少用白浊的精液浇灌“瑶瑶” 的那对性感巨乳。 但是,在这些美女身上发泄的欲望越多,飞机仔却越发觉得自己也说不清究竟哪一个才是他最偏爱的“玩具”,“瑶瑶” 性感风骚,“嘉雯” 销魂健美,“LEAH” 纤瘦敏感,“樱” 更是能激发男人的兽性,让他根本无从取舍,索性只管尽情享用着这些美女“玩具” 的每一寸迷人胴体…和那些在“玩具屋” 中充当看守的台湾男人们一起玩弄过那些“玩具”-美女好几次以后,飞机仔也就和他们成了朋友,从那些看守的嘴里,飞机仔知道了更多有关这些“玩具” 美女的事情:“玩具屋” 中的每一个“玩具” 美女都早就被强行施加了可怕的手术,不会再来月经,更不可能怀孕,所以飞机仔和那些男人就可以肆无忌惮地随时凌辱她们。 被绑架之前,这些“玩具” 美女竟然全都是处女,所以她们原本根本就不知道该怎样取悦男人,但被送到 “玩具屋” 之前,她们都被调教过,被迫学会了各种迎合男人的淫亵技巧,好让每一个玩弄她们的男人都感到满足。 尽情享用了“玩具” 美女的胴体以后,那些看守每天还都会给她们的阴户和肛门注射一种特制的药物,迫使她们这些部位的肌肉收缩,好让她们饱经蹂躏的阴户和后庭保持紧窄…那些看守有兴致的时候,还会邀请飞机仔去看那些春药实验的录像助兴,而飞机仔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好意。 算起来,飞机仔前前后后一共看过了足有十几段录像,让他印象最为深刻的是其中的两段…“呜呜呜…不…不要…受不了了…” 幕布上出现了一座狭小的房间,飞机仔看到有个浑身赤裸的美女正跪在房间当中的地板上,用双手捂着脸,瑟瑟发抖地悲鸣和呜咽着,而那个房间的每一面墙壁竟然都像是镜子一样闪着银光,能清楚地从各个角度映射出那个美女一丝不挂的娇躯。 “这个房间…是我们实验春药时…专门用来观察实验效果的…” 一个“玩具屋” 的看守正坐在飞机仔身边,一边和他一起欣赏着这段淫靡的录像,一边淫笑着轻声给他讲解道,“四面的墙其实都是单向镜,所以录像机可以拍到她,她却看不到外面…” 当房间里的那个女孩绝望地放下双手,抬起头来,用流着泪的悲怆双眼木然望着前方时,飞机仔才在特写镜头中看清了她的模样。 那个女孩拥有俏丽的容貌和清纯的气质,但不管是她漂亮的脸蛋上,还是白皙细腻的胴体上却到处都沾满了让人恶心的污浊精液,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在那女孩那对丰满性感的酥胸上,除了大片大片的白浊粘液以外,竟然还横贯着一条非常显眼的澹澹瘀痕。 “胸上的那条印子是因为她不肯乖乖地挨操,被我们夹奶子的时候留下的…这妞叫康乃馨,名字很好听,她原本是个记者,后来因为男朋友死在我们手里,竟然想要在法庭上指证我们,所以被我们抓回来操了个够,然后卖到日本去做鸡了…” 看到飞机仔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美女胸前的那道瘀青,他身边的那个看守更加得意地淫笑着,继续对他说,“在她身上试验的是一种很特别的春药,可以让妞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发骚,应该很快就要发作了…” 果然,没过多久,康乃馨似乎就已经忍受不了春药的折磨,她一边用手揉搓着自己的乳峰,一边娇啼着把手指探进了她已经被剃光了阴毛的阴户,撩拨起自己的阴蒂来:“噢…嗯…好舒服…受不了…呜呜…不行…不能这样…可是…受不了…好舒服啊…” 特写镜头转向女孩的双腿之间,飞机仔可以清楚地看到康乃馨正不停地翻动着她红肿的阴唇,随着康乃馨的手指在她沾满精液的光滑阴户里越来越快地进进出出,一滴滴混杂着白浊精浆的粘液也慢慢地从她的阴户里滑落下来。 “嗯…嗯…好舒服…哦哦…啊…舒服…到了…嗯…哦…到了…要到了…不行…不行了…我要…我要到了…啊…啊…啊…” 在春药的作用下,康乃馨没在自己的阴户里拨弄多久,就婉转呻吟着把自己的身体送上了性高潮。 看着这个美女全身蜷缩着,剧烈地痉挛起来,听着她的阵阵娇啼,飞机仔觉得自己的阴茎也硬了起来。 但让飞机仔没想到的是,刚从高潮的快感中稍稍平复下来,康乃馨的胴体却又不安地扭动起来,她的脸上和身上也又浮现出一片红晕。 “这个春药可真厉害…” 看到银幕上的康乃馨呼吸渐渐加快,似乎仍然没有摆脱春药的控制,飞机仔不由得惊讶地暗暗赞叹起来。 “呜呜…不要…不要再…不要再来了…” 录像中的康乃馨似乎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她颤栗着蜷缩在地上,不停地呜咽着,“我不要…我不要啊…呜呜…不…不要…救救我…呜呜…” 康乃馨没能坚持多久,就在春药的药力下再度沦陷,忍不住全身颤抖着,又一次把手伸到自己的双腿之间,呜咽和呻吟着用手指自渎起来。 也许是因为看到面前的镜子上反射出自己淫荡的表情,康乃馨一边继续自慰,一边却羞耻地把头转向一边,但是她很快就意识到,房间的四面都是镜子,无论她转向哪里,都能看到自己沉浸在肉欲中的不堪模样。 康乃馨委屈地哭了起来,但她的手指却仍然不停地撩拨着她自己的阴户。 在飞机仔的眼前,各个角度的镜头不停地切换着,全方位地展示着康乃馨的性感胴体是怎么在春药的药力下颤抖和扭动的,而且还不时地切换到她呻吟着翻开自己的阴唇,把三支手指深深地探入自己的阴户,像阴茎一样在自己的身体里剧烈抽插的特写镜头。 “我记得这次试验很成功…” 飞机仔身边的那个看守一边贪婪地盯着录像中的康乃馨,一边淫笑着说“这妞一连高潮了十几次以后,才昏了过去…” 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画面,听着康乃馨令人销魂的甜美呻吟,飞机仔觉得自己早就已经不知不觉地膨胀起来的下身越发蠢蠢欲动,欲火焚身的他突然站了起来,一边喊叫着:“我受不了啦…我要…要泻火…” 一边红着双眼,冲向“玩具屋” 中的牢房…也许是为了炫耀,过了没多久,另一个看守就给飞机仔看了一段更加刺激的录像。 这一次,幕布上出现了两个女孩,而且她们的那两张俏脸竟然长得一模一样,显然是一对双生花,她们正肩并肩地跪在地上,用双手支撑着身体,高高噘起屁股,抽泣和呻吟着听任身后的那两个男人蹂躏。 “这是一对双胞胎,才17岁,两个都嫩得出水…” 飞机仔目不转睛地看着录像,耳边却响起了看守淫亵的声音,“本来,这么漂亮的两个妞日子一定会很好过,可惜她们有个当了警察,还非要和我们过不去的哥哥…我们把那个臭警察抓来打了个半死,然后又让他亲眼看着他的两个妹妹被我们开苞,还被操得死去活来…” 看着那两个大眼睛女孩满是精液和泪水的精致脸蛋上的扭曲表情,还有正随着她们身体的摇晃而在胸前不停地起伏着的那两对健美乳峰,飞机仔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这两个妞…会送来玩具屋吗…” 飞机仔一边继续贪婪地盯着录像上的这对美女双胞胎,一边淫笑着对那个看守说,“我还没尝过…操双胞胎…是什么滋味呢…” “可惜…我们操够了这两个妞以后,就把她们卖给一家欧洲的妓院了,听说她们在那里很受欢迎呢…” 那个看守有些遗憾地告诉飞机仔。 听到飞机仔有些失望的叹气声,那个看守又连忙对他说:“其实操双胞胎也就是一开始有些新鲜感,操多了也就没劲了。两个妞全身都长得一模一样,操起来的感觉当然也就差不多,操她们的时候,我都分不清我操的究竟是姐姐还是妹妹…我们这里的这些玩具比她们可好玩多了…” 说到这里,那个看守话锋一转,“不过,用这对双胞胎来做春药实验可是再好 不过了。我们可以只给一个用春药,然后同时操她们,观察有什么不同。绕在她们身上的那些电线就是用来测量她们心跳,血压和体温的传感器。这种实验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做对比组实验…双胞胎的什么都是一样的,做这种实验最适合…” 说着,那个看守又淫笑着对正聚精会神地看着那两个女孩被肆意玩弄的飞机仔继续说道,“比方说,这段录像里,就只有一个妞被打了春药针…飞机哥,你要不要猜猜看,究竟是哪个妞呢…” “是吗?让我看看…我猜…是这一个…” 飞机仔稍微迟疑了一下,就伸出手指指向左边的那个女孩。 “没错!飞机哥果然厉害,一猜就中!” 那个看守得意地淫笑着,为飞机仔鼓起掌来。 其实,要猜出那个女孩被注射了春药并不困难,无论是脸上的迷乱表情和红晕,还是身体更加激烈而风骚的扭动,或者是令男人销魂的淫荡呻吟声,都说明左边那个女孩已经被春药变成了只知道取悦男人的荡妇淫娃。 就在她的双胞胎姐妹被身后那男人的凶勐抽插折磨得泪如泉涌,连连呜咽的时候,左边这个女孩却在性高潮中全身颤抖,还不停地婉转娇啼着,甚至爽得连舌头都伸了出来。 “小妞…你看看你姐姐有多骚…” 跪在右边那个女孩身后的男人一边掐着女孩的屁股,在她的身体越来越剧烈地冲刺着,一边淫笑着羞辱着她,“上次…上次给你打针…让你发骚的时候…你骚起来也是这个样子…简直一模一样…果然是双胞胎啊…” 在右边那个女孩的阵阵悲鸣声中,那个男人很快就抱紧她的翘臀,连声低吼着,在她身上畅快地发泄起来。 “这是第1轮…妹妹才高潮了6次…姐姐已经高潮了16次…看来效果不错啊…” 那对双胞胎美女身后的两个男人满足了兽欲以后,刚淫笑着放开她们,就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个男人淫亵的喊声,看来是有人在统计关于春药实验的数据,“接下来,该操屁股了…看看操她们的屁眼,她们会有什么反应…” 于是,另外两个男人就淫笑着分别走到了那两个小美女的身后,刚跪在地上,他们就急不可耐地抱住了女孩们已经被精液弄得湿漉漉的雪臀,开始享用起这对双生花来。 看到右边那个女孩轻声惨叫着蹙紧眉头的样子,飞机仔猜到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已经把阴茎插进了她的菊蕾-而当另一个男人侵入左边那个女孩的后庭时,那个女孩迷乱的俏脸上也闪过了一丝痛苦和惊慌,但是随着那个男人的抽插,女孩很快就又摇摆着腰肢,呻吟着迎合起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来,她的脸上也洋溢着陶醉和满足的神情。 在这两个小美女的迎合下,那两个男人的抽插越来越快,右边那个女孩的哀鸣也显得更加悲惨,而左面那个女孩的娇啼声却变得越发淫荡起来。 当那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在这对双胞胎美女的后庭中泄欲的时候,两个女孩的胴体都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不同的是,右面那个女孩是因为肛奸的痛苦而战栗,而左面那个女孩却是因为性高潮的快感而沉醉。 “这次的春药好厉害!” 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淫笑着走到左面那个女孩身边,确认她竟然被肛奸再一次送上性高潮以后,兴奋地大喊起来,“竟然连操屁眼…操屁眼也能操到高潮! 快!给妹妹也打一针,看看是不是也有一样的效果!” 很快,另一个男人就拿着一支针筒走到右面那个女孩的身边,淫笑着不由分说地把针筒中的褐色液体注入了女孩的身体,而那个女孩却根本不敢反抗,只能无奈地哭泣着…看到这里,飞机仔只觉得自己已经兽血沸腾,需要马上在那些“玩具” 美女的身上大肆发泄一番,而那个看守似乎也已经按捺不住。 这两个男人淫笑着站起身来,急不可待地离开了这个房间,只留下幕布上的那对双胞胎美女仍然在春药的可怕威力下淫荡地扭动着腰肢,婉转呻吟着用她们的迷人胴体继续迎合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兽欲…那些看守们还告诉了飞机仔一个让他兴奋不已的消息:为了让那些光临玩具屋的“贵宾” 们保持新鲜感,“玩具屋” 里的美女“玩具” 会定期轮换,所以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新的“玩具” 被送进那两个没有挂上名牌的房间。 得知这个消息以后,飞机仔就急切地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飞机仔并没有等待多久,几天以后,他刚起床,“剑鱼” 就跑来告诉他,负责轮换“玩具” 的人刚刚来过,从牢房里带走了“嘉雯” 和“樱”,把她们送去别处继续充当性奴,却又送来了另外两个“玩具” 美女。 “嘉雯” 和“樱” 的名牌已经被从房门上摘了下来,但是与此同时,“玩具屋” 里那两扇飞机仔没有推开过的房门上也就挂上了名牌。 “剑鱼” 告诉飞机仔,他知道飞机仔早就已经忍不住想要尝尝这两个美女“玩具” 的滋味,所以她们才刚被送到“玩具屋”,“剑鱼” 就已经让人把她们送进各自的房间,好让飞机仔享用,然后,“剑鱼” 还淫笑着对连连表示感谢的飞机仔面授机宜,告诉他这两个美女“玩具” 分别应该怎么玩才更加过瘾…在飞机仔推开二楼那扇挂着“MARIA” 名牌的房门之前,“剑鱼” 就已经事先告诉了他,这个名叫“MARIA” 的美女“玩具” 该怎么玩才更爽,所以虽然还没看到过“MARIA”,飞机仔却就已经想好了要怎么享用这个“玩具”。 一走进“MARIA” 的房间,飞机仔就看到整个房间的墙都被漆成了粉红色,而且不管是床和床头柜,还是电视柜上都到处挂着白色和粉色的可爱蕾丝花边,还贴满了HELLOKITTY,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间青春少艾的闺房。 当飞机仔看到这件闺房的主人-“MARIA” 正穿着一件绯红色的薄纱睡衣,抱着一只毛绒小熊,似乎有些瑟缩地坐在床边的时候,他忍不住淫笑起来。 而听到飞机仔推门进来的声音,“MARIA” 却把头压得更低,根本不敢看赤身裸体的飞机仔。 看着“MARIA” 略显害怕的模样,飞机仔却淫笑得更加得意了,他大摇大摆地走向“MARIA”,坐在女孩身边,轻薄地用手指挑起“MARIA” 低垂的脸庞,却看到“MARIA” 的小圆脸已经红得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剑鱼” 告诉过飞机仔,和“LEAH” 一样,“MARIA” 也是个有委内瑞拉血统的混血儿。 她和“LEAH” 是朋友,她们是在一起来台湾旅行的时候被那些毒枭抓来的。 和骨感纤瘦的“LEAH” 不同,“MARIA” 娇小的萝莉身材使她显得更加青涩可爱。 但这个小巧玲珑的美女却有一对性感的乳峰,让每一个玩弄过她的男人都感到非常满意。 而且,虽然沦为男人们的“玩具” 已经很长时间,然而“MARIA” 却并没有象“LEAH” 那样,被迫完全抛弃了羞耻心,任由男人摆布,尽管“MARIA” 不敢抗拒男人们的淫威,但是她却依然保留着少女的羞涩,甚至在男人面前还会脸红,而那些男人们却也因此更喜欢蹂躏这个娇羞的小美女。 看着“MARIA” 红透了的娃娃脸,飞机仔能感觉到这个小美女是发自内心地感到害羞,而不是像“瑶瑶” 那样,为了讨好男人而故作羞涩的样子,而“MARIA” 微微战栗着的身体也让飞机仔感到更加兴奋,于是,他就淫笑着抓住“MARIA” 的肩,不由分说地把这个娇小的混血美女按在床上。 “不…不要…不要啊…放开我…” 被飞机仔按在床上的“MARIA” 知道这个男人要对自己做些什么,虽然已经被男人们蹂躏过不知多少次,但是她却还是本能地哭喊着,在飞机仔的身下挣扎起来,但她的反抗其实并不能给飞机仔造成什么麻烦。 因为有了“剑鱼” 的指点,飞机仔早就知道“MARIA” 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他只是一边用身体和一只手继续压住“MARIA” ,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当飞机仔注意到床头柜上的那个相框里竟然有一张“MARIA” 满脸都是白浊精液的照片时,不由得感到更加兴奋起来,他摩挲着从抽屉里拿出两副包着玫红色绒毛护套的手铐,把一副手铐扔在床上,却把另一副手铐的一头铐在“MARIA”-的左手手腕上,然后飞机仔又一边按住还在徒劳地挣扎着的“MARIA” ,一边把那副手铐的另一头铐在“MARIA” 纤细的左脚脚踝上。 接下来,飞机仔又淫笑着抓起床上的那另一副手铐,把“MARIA” 的右手手腕和右脚脚踝也铐在了一起,然后就撕扯起“MARIA” 的衣裙来。 几乎毫不费力地用手铐禁锢住“MARIA”,又野蛮地把她身上那件单薄的睡裙撕成了碎片以后,飞机仔却没有马上就侵犯这个已经无法反抗的混血美女,而是在“MARIA” 委屈的呜咽声中,淫笑着欣赏起她的赤裸胴体来。 看着“MARIA” 的柔软腰肢和娇嫩丰满的酥胸,飞机仔满意地在她的身上掐捏了几下,让“MARIA” 哭得更加凄惨。 对飞机仔来说,“MARIA” 身上最具有诱惑力的,当然是她被剃光了阴毛的光滑阴户和她紧紧闭合着的粉嫩菊蕾了。 看到飞机仔正淫亵地觊觎着她的下体,“MARIA” 羞得想要并拢双腿,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脚踝已经被和双手束缚在一起,根本无法动弹,所以她也就只能继续维持这个分开双腿的羞辱姿势,让飞机仔看个够了。 就在这时,飞机仔却出人意料地抱起“MARIA” 的赤裸娇躯,让她翻过身来,高高地噘着屁股,用双膝跪在床上。 而“MARIA” 这时候也猜到了飞机仔想要怎么玩弄她,她继续哭着,无助地挣扎着,却根本无法挣脱那两副坚固的手铐,只能抽泣着等待飞机仔的凌辱。 “果然是个适合玩强奸的妞,怪不得你这么受欢迎…” 看着明知徒劳,却还不停地拉扯着手铐的“MARIA”,飞机仔淫笑着继续对她说,“剑鱼哥告诉我,你的屁眼最好玩,让我千万不要错过,那就让我先好好玩玩你的小屁眼吧,哈哈哈…” 在飞机仔肆无忌惮的笑声中,他早就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阴茎势如破竹地插进了“MARIA” 的后庭,肛肉被撑开的剧痛马上就让“MARIA” 疼得连声惨叫起来。 刚侵入“MARIA” 的菊蕾时,飞机仔不由得有些失望,“MARIA” 的菊肛确实不失紧致,但却根本不能和他所享用过的“婊子” 和“嘉雯” 的紧窄后庭相提并论。 然而,在“MARIA” 的柔软肛门里抽插一阵以后,飞机仔却明白了为什么“剑鱼” 会向他一再推荐“MARIA” 的菊蕾,因为他发现,随着他在“MARIA” 后庭中的冲击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凶勐,这个小美女竟然明显地变得渐渐兴奋起来,“MARIA” 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剧烈,呻吟也越来越甜美动听,甚至还魅惑地摇摆着腰肢,主动用菊肛迎合着飞机仔的一次次抽插。 察觉“MARIA” 的奇异反应以后,飞机仔更加兴奋地加快了在她的肛门和直肠里抽插的节奏,让她在飞机仔的胯下发出阵阵更加令男人心动的婉转娇啼声,而“MARIA” 的身体也颤抖得更加激烈了。 “剑鱼” 并没有向飞机仔说破,“MARIA” 的后庭之所以让男人着迷,是因为这个混血美女的敏感带竟然就在肛门附近,所以当她的菊蕾被男人粗暴凌辱的时候,“MARIA” 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陷入快感的漩涡,不可自拔。 在飞机仔越发勐烈的蹂躏下,“MARIA” 的身体很快就被刺激得阵阵痉挛起来。 飞机仔在“MARIA” 的后庭中发力冲刺一阵以后,却感觉到“MARIA” 的肛肉竟然像是性高潮时的阴户那样剧烈地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住了他的阴茎,这种奇妙的快感让飞机仔感觉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汇集到了他的下身,他的阴茎也变得更加灼热和膨胀起来。 在“MARIA” 柔媚得像是要滴出水来的阵阵淫荡呻吟中,飞机仔连忙抱紧“MARIA” 的翘臀,吼叫着把一股股炽热的精液射进了她仍然不安分地蠕动着的直肠深处…虽然已经品尝过了“MARIA” 那极为罕见的后庭高潮,但是吃过性药的飞机仔自然不会就这样放过这个混血小美女。 又在“MARIA” 娇嫩的阴户里也畅快地发泄了一次以后,飞机仔才打开了“MARIA” 手上和脚上的那 两副手铐,然后又命令她跪在地上,用她那对几乎可以和“瑶瑶” 媲美的乳峰满足他的兽欲。 尽管羞涩的“MARIA” 一开始似乎并不情愿,但是当这个混血美女看到飞机仔淫笑着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电击器,并且威胁般地在她眼前让电击器连连打出可怕电弧的时候,“MARIA” 还是不得不害怕地放弃了抵抗,乖乖地跪在飞机仔的胯下,呜咽着捧起她的酥胸,用她白皙的乳肉包裹住了飞机仔那支黝黑的肮脏阴茎。 虽然“MARIA” 的乳交技巧比起“瑶瑶” 来要生疏很多,但是飞机仔还是很快就满意地在她的乳沟里爆发了。 看着脸上和胸口都沾满了白浊精液的“MARIA” 坐在地上阵阵抽泣着,飞机仔这才满意地离开了这个房间,意犹未尽地沿着楼梯走上了三楼。 当飞机仔走到三楼的那扇房门前,看清门上的那块名牌上写的竟然是“口交女王” 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地明白为什么“剑鱼” 对他说,只要一看到房门上的名牌,他就会知道该怎么玩这个房间里的“玩具” 了。 看着名牌上的“口交女王” 这四个字,飞机仔淫笑着推开了那扇粉红色的房门。 这个房间被布置得就像是一个迷你酒吧,有一个巨大的吧台,墙上还挂着大屏幕电视,房间的一角还有一张椅子和一根连接着地板和房顶的钢管,似乎是用来跳钢管舞的。 而最显眼的当然是那个一丝不挂地站在房间中央的那个小舞台上,正在追光灯的强烈灯光中扭动身体,随着节奏明快的伴奏音乐,跳着裸舞的美女了。 飞机仔淫笑着,满意地欣赏着那个美女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还有她丰满的坚挺双峰也正随着她的舞蹈在胸前跳动着。 当那美女在飞机仔面前高高抬起一条腿时,飞机仔惊讶地看到她的阴户和肛门里竟然都塞着电动阴茎,这样的意外发现让飞机仔本就再一次已经完全膨胀起来的阴茎更加感觉到阵阵胀痛。 “可以了…可以了…不用再跳了…” 急切想要享用这个美女“玩具” 的飞机仔淫笑着对面前那个仍然在不停舞蹈着的美女说,“你不是口交女王吗?那当然得先用你的小嘴来伺候一下主人才是…” 听到飞机仔的命令,那个被叫做“口交女王” 的美女不得不停下了舞步,屈服地低下头来,轻声地对飞机仔说:“是…主人…” 那个美女先俯下身来,在舞台的一角按了个什么开关,关掉了伴奏音乐,然后才低着头,一步步走到飞机仔的面前,跪在他的胯下。 当“口交女王” 仰起脸来的时候,飞机仔看到她的眼角似乎隐隐泛起了泪花,但是她却没有任何迟疑,就张开双唇,包裹住了飞机仔的那支腥臭肮脏的粗壮阴茎,熟稔地用唇舌舔吮起来。 “口交女王” 果然名不虚传,她的双唇和香舌就像是有魔力一样,每一次舔舐和吮吸都似乎能让飞机仔的阴茎更加膨胀,而当她的舌尖掠过飞机仔龟头上的敏感部位,或者缠绕着飞机仔的每一寸阴茎时,更是让飞机仔感觉双腿都有些发软。 “就这样…一点本事么…” 尽管“口交女王” 的舔吮已经非常令人销魂,贪婪的飞机仔却还是不满足,飞机仔一边轻轻地拍打着“口交女王”-的脸颊,一边喘着粗气对她说,“就这两下子…你凭什么…叫做口交…女王啊…” 飞机仔的话音刚落,“口交女王” 就突然抬起头来,伸直脖子,把飞机仔的阴茎吸进了她柔软湿润,还不停蠕动着的喉咙口。 突如其来的深喉口交让飞机仔不由自主地绷紧全身肌肉,忍不住连连呻吟起来。 虽然飞机仔尽力压抑着身体里的泄欲冲动,但是因为深喉口交的快感实在太强烈,没过多久,飞机仔就不得不丢盔弃甲,用力按着“口交女王” 的螓首,吼叫着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口交女王” 一边咽下飞机仔的腥臭精液,一边又低下头来,让飞机仔还在跳动着的阴茎退到她的嘴里,然后还用她的舌头轻柔地舔掉飞机仔的阴茎上残留的精液,飞机仔射进“口交女王” 嘴里的最后几滴精液也马上就被她吞了下去。 直到把飞机仔的阴茎彻底清理干净,“口交女王” 才吐出了这支湿淋淋的阴茎,而这时,飞机仔原本应该萎顿的阴茎竟然已经在她的舔吮中又一次生龙活虎起来…享受过了深喉口交以后,贪得无厌的飞机仔又强迫“口交女王” 站在地上,稍稍俯下身子,噘起屁股来,好让飞机仔站在她的身后,取出那支正在她阴户里旋转和颤抖着的电动阴茎,又拉着“口交女王” 的双臂臂弯,在她的婉转呻吟中,侵犯着她全无阴毛遮蔽的娇嫩阴户。 在“口交女王” 紧窄的牝户中冲刺一阵以后,飞机仔才淫笑着在她的身上尽情喷射起来。 满足兽欲之后,飞机仔放开了“口交女王”,坐在地上休息,而刚遭受过凌辱的“口交女王” 却在他的眼前用双手支撑着身体,跪趴在早就被精液濡湿的地上呜咽着。 淫笑着环顾房间里的各种摆设时,飞机仔注意到了房间一角的那把椅子和那根钢管。 “那是…是跳钢管舞用的吧?” 飞机仔指着那根钢管,淫亵地对“口交女王” 说,“刚才看你的舞跳得还不错,你还会跳钢管舞?” 当“口交女王” 抬起头来,望着那根钢管时,飞机仔看到了她痛苦和屈辱的眼神,但她却没有任何选择,只能站起身来,走到那把椅子前,带着哭腔对飞机仔说:“主人…请坐在这里,欣赏我的…表演…” 飞机仔站起身来,走向似乎快要哭出来的“口交女王”,淫笑着坐在那把椅子上。 而“口交女王” 这时候却轻巧地爬上了那根钢管,当她爬到钢管高处的时候,却突然放开双手,只用两条腿缠着钢管,把她的赤裸娇躯倒挂在钢管上。 就像是经过精密计算一样,“口交女王” 的脸正好够到飞机仔的双腿之间,她用双手抱着飞机仔的两条大腿,再一次把飞机仔的阴茎包裹在她的唇舌之间,“啧啧” 有声地舔吮起来。 飞机仔以前从来就没见过这种“倒吊口交”,当“口交女王” 把脸埋在他的胯下,卖力地用唇舌取悦着他的阴茎时,这种新奇的强烈刺激感让飞机仔忍无法自控地兽血沸腾起来,而且因为这样的倒吊姿势可以让“口交女王” 的脖子更加伸直,所以飞机仔的阴茎也就更容易插进“口交女王” 的喉咙口,飞机仔感觉他的阴茎每次插入的时候 ,都能直接侵入“口交女王” 的深喉。 看着“口交女王” 几乎把他的整支阴茎都吸进了嘴里,飞机仔再也无法压抑熊熊燃烧的欲火,他用双手捧着“口交女王” 的脸颊,在这个美女的喉咙深处爆发了。 即使是悬空倒吊着,“口交女王” 却也把飞机仔射进她喉咙和嘴里的绝大部分精液都喝了下去,只有几滴白浊粘液从她的嘴角滴落下来。 看着这个美女一边吃力地喝下精液,一边还要用唇舌清理着她嘴里的那支阴茎,飞机仔也不由得暗暗赞叹着她果然不愧是“口交女王”。 “口交女王” 倒吊着给飞机仔口交的时候,她的那对充满弹性的紧实乳峰也一直摇晃着,磨蹭着飞机仔的身体,让飞机仔心痒难忍。 所以飞机仔的阴茎刚一恢复生机,飞机仔就命令“口交女王” 跪在他的胯下,好让他享用那对迷人的性感胸乳。 “口交女王” 根本不敢违抗飞机仔的命令,她只好跪在飞机仔的面前,一边继续忍受着她肛门里的那支还在不停肆虐着的电动阴茎,一边用双手捧着自己坚挺的酥胸,把飞机仔的阴茎埋进她的乳沟里,而且还要扭动身体,让飞机仔的阴茎在她的乳肉包裹中不停地上下抽插着。 直到飞机仔低吼着,把腥臭的白浊精液喷射得“口交女王” 的脸上,双峰上和乳沟中到处都是,他才满意地放过了这个美女,淫笑着走出了这个房间…享受过“MARIA” 和“口交女王” 的滋味以后,飞机仔当然不会就此放过这两个各有千秋的小美女。 每天,飞机仔都会和“剑鱼”,还有他手下的那些男人们在“玩具屋” 的牢房里淫笑着玩弄“MARIA”-和“口交女王”,还有同样任由他们随意凌辱和糟蹋的另外几个美女“玩具” 们。 飞机仔曾经一边捏着“瑶瑶” 的翘臀,在她的菊蕾里肆意抽插着,一边命令“瑶瑶” 和正在她的面前,同样噘着屁股,被另一个男人蹂躏着的“MARIA” 比谁的胸比较大,还曾经逼着“口交女王” 一边扭摆着腰肢,迎合着男人的抽插,一边还要用舌头把特别敏感的“LEAH” 送上性高潮。 飞机仔记不清他曾经多少次一边把电动阴茎,跳蛋或者后庭珠塞进那些美女“玩具” 的阴户和后庭,一边肆无忌惮地在女孩们的胴体上发泄着,也不记得他曾经多少次和那些台湾男人同时把阴茎插进同一个美女“玩具” 的身体,又在美女的哭声和呻吟中,分别把精液射进那个女孩的阴户,肛门和嘴里,而这些美女“玩具” 们却只能听任飞机仔和男人们肆意玩弄和羞辱…在“玩具屋” 住了半个多月以后,已经乐不思蜀的飞机仔接到了豹哥的消息。 豹哥让“剑鱼” 转告飞机仔:香港的事情已经搞定了,飞机仔不用再留在台湾避风头,叫他早点回香港去。 虽然舍不得“玩具屋” 中的那些尤物,但是飞机哥也不敢忤逆豹哥,他只好依依不舍地向罗杰,“剑鱼” 和“玩具屋” 里的那些台湾男人告别,乘上了豹哥给他安排的一条偷渡船,踏上了返回香港的旅程。 在船上,飞机仔不由得回想起在台湾的这段疯狂日子。 想到到了台湾以后,几乎每天都要依靠性药的药力发泄五六次,有时候甚至还不止,飞机仔不免暗自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体会吃不消,他打定主意,回到香港以后,要好好休息一下。 一想到香港,飞机仔自然也就想起了让他念念难忘的馨奴,他想到不知道自己离开了这么久,馨奴学乖了没有,如果馨奴还不肯乖乖听话,要不要让豹哥也学着那些台湾人,养条狗来操馨奴呢,想象着馨奴被狗操的样子,飞机仔觉得下身又鼓胀了起来…几天以后,飞机仔回到香港,马上就被手下接回了老巢。 当飞机仔淫笑着走进地下室,看到馨奴的时候,他却几乎惊呆了。 原来,经过这大半个月的调教,馨奴竟然已经失忆,成了彻头彻尾的性玩物和泄欲工具,甚至比“玩具屋” 里的那些美女还要听话和顺从,就连她的菊蕾也已经被开了苞。 而且林绍辉也被豹哥抓来,他被灌下了哑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且还被迫染上了毒瘾,只能被铐在马桶上,眼睁睁地看着豹哥和那些毒枭在他眼前百般蹂躏他的女友。 想到可以在林绍辉面前,把他的未婚妻当作性玩具来恣意玩弄,一种变态的满足感让飞机仔本来萎顿着的阴茎就像吹气球一样瞬间膨胀起来。 这时的飞机仔早就已经忘记了自己本来想好回香港以后,要好好休息一下的打算,只是急切地等待着轮到他在馨奴身上疯狂地发泄一番。 而且这一次,飞机仔非但要享用馨奴的阴户,也绝不会放过她的后庭,唇舌和乳沟,飞机仔淫笑着暗自盘算,一定要当着林绍辉的面,用白浊的精液玷污馨奴的每一寸胴体才算过瘾…(完) 【之又见魔窟娇娃】(上) 【完全摧花手册外传之又见魔窟娇娃】(上)2018年6月25日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将近深夜点。 尽管是在假期,但无论是对前不久才刚过5岁生日的夏思涵,还是她的那些假期过后就要升上中四的同学们来说,这个时间都还是有些太晚了。 所以,虽然这群正在KTV包房里热火朝天地欢唱着的少男少女们还没有玩够,但他们却各自都已经陆续接到了好几个父母打来催促他们回家的电话,于是,这场为了庆祝校花夏思涵顺利获准随父母移民加拿大的派对也不得不就此匆匆结束。 因为玩得不过瘾,这群精力充沛的青春少年每一个都多少感到有些遗憾,而其中觉得最不尽兴的可能就是今晚这场派对的主角-夏思涵了。 因为夏思涵的父母早就已经远赴加拿大,不会打电话来催促她回家,所以夏思涵原本打算要乘着这个机会,和朋友们好好狂欢一下,根本没想过这么早就要结束今晚的欢乐时光。 为了安排定居的一些先期事宜,一周以前,夏思涵的父母就已经前往加拿大,而夏思涵却因为签证手续的问题,没能和父母一起动身。 虽然感到有些担心,但是因为急于去加拿大处理事务,夏思涵的父母只好别无所择地把她暂时独自留在香港。 幸好因为工作繁忙的父母经常出差,夏思涵早就习惯了独立生活,所以这一周以来,这个聪明的小美女一直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但是尽管如此,作为一个只有5岁的小女孩,夏思涵还是一直期盼着能早日和父母团聚。 因此,当夏思涵今天终于接到领事馆的电话,得知复杂的手续终于完成,明天她就可以去领取移民签证的时候,她立即就急不可待地打了个越洋电话,向父母通报了这个好消息。 然后,心情激动的夏思涵又兴奋地叫上了她最好的伙伴们,开了这场欢送派对。 夏思涵本想在和朋友们告别前,与他们纵情玩闹一番,为了给朋友们留下最美好的回忆,今天出门之前,夏思涵专门精心打扮了一番,还带上了那个妈妈不久前才送给她作为生日礼物的名牌手提包,好让自己显得更加成熟些,然而朋友们手机上接连响起的一个个催促电话却让她的愿望成了泡影。 虽然觉得有些扫兴,但是懂事的夏思涵也只好在KTV门口依依不舍地和朋友们一一告别。 看着朋友们散去以后,夏思涵也坐上了一辆的士。 她向司机报了家里的,然后就舒服地坐在的士后排,略微有些兴奋地想着第二天领到移民签证以后,很快就能飞去和父母团聚了。 正在畅想着美好明天的夏思涵这时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的未来很快就会陷入可怕厄运的紧紧缠绕之中…夏思涵的家离开KTV并不远,的士很快就停在她家的楼下,夏思涵打开手提包,想要拿钱包付车费的时候,却发现包里不知怎么地竟然多了一部电话。 付了的士车费以后,夏思涵下了车,一边疑惑地看着手里的那部电话,一边慢慢走进大厦。 那部电话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模样很特别,夏思涵从来都没有见过,她可以确定她的那些同学中,没有一个人用的是这样的电话,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这是谁的电话,也就更加猜不出这部电话是怎么出现在她包里的。 走进大厦的电梯,夏思涵才发现那部电话已经关机了,她想着,找到这部电话里的电话簿,也许就知道这是谁丢的了,到时候就可以把电话还给失主,于是夏思涵好奇地按下开关,打开了那部电话。 电梯很快就升到了5楼,这时,那台电话也已经打开了。 夏思涵一边走出电梯,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准备开门,一边打开电话簿,想要找出应该和谁联系才能最快地找到电话的失主。 但是还没等夏思涵在电话簿中仔细翻找,那部电话就响了起来,正在开门的夏思涵下意识地接起了电话:“喂…” 电话里很快就传来一个年轻男人显得很高兴的声音:“哦…总算打通了…接电话的好像是个小妹妹啊…小妹妹…请问,这部电话是不是你捡到的啊?” 刚走进家门的夏思涵一边转过身来把大门关好,一边说:“是的,这部电话不知怎么在我的包里,我正要打电话寻找失主呢…这是你丢的吗?” “没错…这电话是我不小心弄丢的…” 电话那边的那个男人急忙说,“我正急着到处找,总算是找到了…请问小妹妹你现在在哪里,我过来取一下电话好吗?这部电话对我很重要…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很急,要尽快拿回电话才行…会有礼物送给你哦…” 夏思涵一边在门口换鞋,一边回应着:“哦…礼物就不用了…我现在在家…如果你急的话,就到我家来取电话吧…” 这个单纯的女孩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向电话那头的陌生人报上了家里的,那个男人再次感谢夏思涵以后,说很快就会到,然后就关断了电话。 换好拖鞋的夏思涵打开灯,放下那部电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那位失主。 “好无聊…不如看看这部电话里有没什么好玩的东西…反正我只是看看,失主也不会知道…” 这样想着,夏思涵就又拿起了那部电话翻看起来,但是她很快就失望的发现,那部电话里面既没有很酷的游戏,也没有够时髦的音乐,只有一些她根本看不懂的记录,全都是乱七八糟的数字和各种符号,就像是密码一样,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看来,这电话的主人是个无聊的家伙呢…” 夏思涵一边继续在电话里翻找着,一边不由得这样想。 好不容易,夏思涵才在电话里发现了几段小视频,她随手打开其中一段,想看看是不是什么有趣的录像,但当夏思涵看清楚屏幕上的场景,她却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半裸的女孩,她的身上除了一件已经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警服以外,根本一丝不挂,一个男人正坐在地上,从背后抱着那个女孩,淫笑着用双手玩弄着女孩那对毫无遮蔽的性感酥胸,让那个女孩在他的身上扭动着腰肢。 另外还有一个白人,正站在女孩面前,把阴茎插进了女孩的嘴里,他拉扯着女孩项圈上的一段铁链,享受着那女孩的舔吮。 看到这样淫靡的场面,夏思涵羞得赶紧把电话扔到一边。 手机掉到了沙发上,但是夏思涵却仍然可以听到手机里传来男人的阵阵淫笑和女孩的婉转呻吟,她只好闭着双眼,摸索着抓起手机,在屏幕上胡乱按着,想要关掉这段视频。 听到淫笑声和呻吟声突然消失了,夏思涵才睁开眼来,却发现那段视频还在播放,她只是误打误撞地又关掉了声音,又把视频的进度条向后拉了许多而已。 正当夏思涵羞涩地要关掉视频时,她却突然看到屏幕上的一个男人把一张香港警察的证件放到镜头前。 夏思涵吃了一惊,连忙打开视频的声音,却听到那个男人正得意洋洋地说着:“这个女警是香港警察,这是她的警员证,现在她已经成了我们的性奴…今天正好有 几个朋友来谈生意,就让馨奴好好伺候伺候他们吧。哈哈哈…” 看到这个被男人们肆意凌辱的女孩竟然是一个女警,夏思涵又惊又怕,而更加让她惊讶的是,虽然图像有些模煳,但是还是可以看出,警员证上的那张照片竟然和她的长相足有七八分相似。 夏思涵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时不知所措,直到她看到屏幕上又出现一个黑人正淫笑着蹂躏那个女孩,总算才回过神来。 在黑人的淫笑声中,夏思涵赶快手忙脚乱地关掉了那段视频。 “叮咚…叮咚…”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还没从惊吓中平复下来的夏思涵战战兢兢地走到门口,按着门铃上的话筒开关说:“是…是谁…” 门外立即就有了回应:“我们刚才通过电话…我是来拿手机的…” “啊!” 夏思涵忍不住尖叫起来,她想到刚才那段可怕的录像,意识到这部电话的失主不是好人,所以根本不敢开门,“我…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到…” 夏思涵想要这样吓走门外的人,但是没想到门外却传来了阵阵冷笑声:“你没有报警…我们知道你没有报警…从你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你的开始…你的电话就已经被我们监控了…不信你就试试…你的电话已经根本就打不出去了…” 听到门外的男人这样说,夏思涵吓了一跳,她赶紧从包里拿出自己的电话,却发现果然已经没有电话信号,就连家里的网络信号也都消失了。 她又连忙冲进房间,拿起家里的电话听筒,却只听到一阵阵急促的忙音。 正当夏思涵惊慌失措的时候,她突然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她连忙冲出房门,却吃惊地看见大门不知怎么被打开了,已经有好几个男人狞笑着闯了进来。 夏思涵害怕地赶紧转过身来,逃进自己的房间,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关上房门,房门就被一个男人用手顶住,然后用力推开,夏思涵猝不及防地被推倒在地上,她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却马上就被那几个男人牢牢按住。 “救命!救命!” 夏思涵一边呼救,一边对那几个男人说,“我爸爸妈妈很快就要回来了…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快放开我…爸爸救命…爸爸…妈妈…” 但是那些男人却根本没被夏思涵的虚张声势吓住,一个男人一边抓住夏思涵的长发,用力拉扯着,一边狞笑着对疼得哭喊起来的夏思涵说:“小小年纪就胡说八道…知道你的以后,我们就查过了…你今年5岁,在圣罗兰中学读中三,是圣罗兰的校花…你爸爸妈妈都是会计师,已经移民加拿大了,而且正在给你办移民手续…你家里现在只有你一个,你爸爸妈妈现在正在加拿大,怎么可能来救你…你还是省点力气,不要再乱叫,不然的话…” 说着,那人竟然拿出一把手枪,在夏思涵的眼前晃来晃去,看到那支黑漆漆的手枪,夏思涵吓得根本不敢再喊叫,只好轻声抽泣着。 原来,这个拿着手枪威胁夏思涵的男人就是豹哥的手下-飞机仔,夏思涵和同学们开派对的时候,飞机仔也在那家KTV等他约的一个名叫朱迪的妓女,准备先唱一会歌,再去鬼混一番。 但是,飞机仔没有等到朱迪,却接到了她打来的电话,朱迪在电话里告诉飞机仔,她已经到了KTV门口,但是却看到门口停着好几辆警车,好象是在临检,所以她不敢进来,免得警察多事。 听说有警察,飞机仔顿时紧张起来,虽然这时他身边既没有毒品也没有枪,但却有一部要命的电话,这部电话里面有许多毒贩的联系方式和资料,还有毒品的帐目,甚至还有几段他用来随时欣赏的女警叶馨彤被轮奸的视频,所以绝对不能落到警察手里。 飞机仔强作镇定走出包房,若无其事地走向KTV门口,却发现警察已经开始临检,看来不可能就这样逃走。 为了不引起警察注意,飞机仔只好转身向里走,却看到一群稚气未脱的中学生正吵吵闹闹地迎面走来,其中有个拎着手提包的漂亮女孩马上就吸引了飞机仔的目光。 当飞机仔看清那女孩俏丽的长相时,他吃惊得差一点当场就叫出声来。 原来那个女孩和前不久被飞机仔和他的同伙们绑架轮奸,最后还被卖到非洲去的那个美女警花-叶馨彤长得简直一模一样,要不是眼前这女孩的身材比起叶馨彤来更显得娇小玲珑,模样也要幼嫩一些,飞机仔几乎以为是那女警从非洲逃了回来。 一想到还没玩够那个美女警花,她就被豹哥卖到非洲去了,飞机仔的裤裆就稍稍膨胀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长得和叶馨彤酷似的小美女那清纯的俏脸和虽然稚嫩,却也不失诱人的好身材,飞机仔灵机一动,顿时想到了一个可以一举两得的淫亵计划。 飞机仔先把手伸进口袋,悄悄地关掉电话,然后乘着走到那个小美女身边的时候,装作有些醉酒,撞了一下那个女孩,乘机把电话塞进了她拎在手里的那个手提包,接着才一边故意装出口齿不清的样子,含煳地连连道歉,一边跌跌撞撞地继续向前走。 回到自己的包房以后,飞机仔这才定下心来,不慌不忙地坐在沙发上,一边继续唱歌,一边有恃无恐地等着警察的临检。 果然,就像飞机仔预料的那样,那些警察根本就没去检查那几个中学生,而飞机仔也轻松地通过了警方的检查。 一离开KTV,飞机仔马上就走进电话亭,一边叫来了他的几个手下,一边不停地拨打着自己的电话,所以夏思涵刚打开那台电话,就接到了飞机仔的呼叫。 哄骗夏思涵说出家里的以后,飞机仔就连忙联系豹哥,请豹哥通过安插在警方的卧底对这个进行调查,同时还设法屏蔽了夏思涵家里所有的联系方式,让她根本无法报警,然后才带着手下硬闯进夏思涵的家里。 看着眼前微微颤抖着缩成一团的夏思涵,飞机仔知道,这个小美人已经插翅难飞了。 “你已经看过我手机里的东西了吧…” 飞机仔一边抓着夏思涵的头发,一边耀武扬威地在她的眼前摇晃着那把手枪,恐吓着这个不谙世事的萝莉美女,“这样的话,那就只能把你给杀了灭口才行…” 说着,飞机仔就把枪口顶在夏思涵额头上,感觉到手枪的坚硬,动弹不得的夏思涵吓得魂飞魄散,但又不敢大声哭喊,只能啜泣着轻声哀求:“不要…不要杀我…求求你…我不会说出去的…” 听到夏思涵的悲鸣,飞机仔得意地挪开了枪口,继续威胁着这个小女孩:“不想死的话…倒是还有一个办法…” 飞机仔一边不怀好意地欣赏着夏思涵被掀起的衣襟下暴露出来的白皙肌肤和纤细的腰肢,一边淫笑着说了下去,“那就是乖乖地让我们玩玩……” “不……不行……不行啊……” 听到飞机仔的话,夏思涵又羞又怕,用力挣扎起来,“我不要……不可以……” 但无论夏思涵怎么抗拒,也根本无法摆脱那几个男人的掌握,这时,飞机仔也又一次用枪顶在夏思涵的头上,恶狠狠地对她说:“不准动!再动打死你!” 感觉到坚硬的枪口顶住了自己的额头,夏思涵吓得不敢再反抗。 飞机仔没能在朱迪身上泄欲,早就饥渴难忍,看到这么鲜嫩可爱的萝莉美女,愈加欲火焚身,而夏思涵的那张酷似叶馨彤的脸蛋更是让飞机仔想起了在那个性感警花身上发泄时的快感,他又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夏思涵呢。 飞机仔一边继续用枪吓唬夏思涵,一边淫笑着威逼这个只有5岁的小女孩:“我手机里的录像,你也已经看到了吧…就算是女警察,我们也照样操……你又怎么逃得了……听话地让我们玩一玩就好,不然的话,我找几十个兄弟来……活活操死你……” “呜……呜……” 被手枪顶着头,又被几个男人牢牢按在地下,夏思涵已经完全不敢反抗,飞机仔的威胁更是让她胆战心惊,这个可怜的女孩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呜咽着,听任眼泪不停地打湿地板。 而夏思涵的恐惧却让飞机仔更加得意,他一边稍稍挪开枪口,一边继续恫吓着这个害怕得根本不敢动弹的小美女:“等一下,。我们玩你的时候,叫你穿上什么衣服,你就要乖乖地穿上什么衣服……不然的话,我保证你以后就再也没有衣服穿……只要你听话……陪我们好好玩一玩……玩完以后……我们就走……不会为难你……” 看着夏思涵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样子,飞机仔淫笑着放开了她的头发,然后又向另外那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那几个男人也就都会意地放开了夏思涵,让她可以坐在满是泪水的地板上,蜷缩着身体,继续轻声哭泣。 “现在就把衣服脱光!然后给我穿上这个!” 随着飞机仔的凶恶命令,一件印着HELLOKITTY的纱裙被扔到夏思涵眼前的地板上,夏思涵一眼就认出,那是她自己的睡裙。 夏思涵抽泣着,怯生生地抬起头来,却看到飞机仔正淫笑着站在她的面前,飞机仔的背后还有两个男人,正用充满色欲的眼光觊觎着她,而另外两个男人这时却正挤在房间一角,在夏思涵的衣柜里翻找着什么。 “快点!如果再不快点,我可就自己动手了……那样的话……哼哼……” 飞机仔一边玩弄着手里的那支手枪,一边淫笑着继续威胁着夏思涵,“赶快换上这个!自己躺到床上去!” 在飞机仔的大声呵斥下,已经被吓得失魂落魄的夏思涵只好用颤抖的双手掀起自己的衣襟,强忍着少女的羞涩,痛苦地脱掉T恤和牛仔裤,甚至还脱掉了内衣和内裤,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被迫把从未被别的男人看到过的宝贵胴体裸露在五个淫亵男人面前的屈辱让夏思涵羞得面红耳赤,她赶快手忙脚乱地穿上了那件睡裙,好遮蔽自己的赤身裸体。 虽然夏思涵的身体只暴露了短短几秒钟,但是飞机仔和那几个男人还是清楚地看到了她窈窕纤细的腰肢,玲珑起伏的曲线,修长笔直的双腿,挺拔健美的双乳,还有在稀疏阴毛的掩盖下,若隐若现的娇嫩阴户,这个萝莉女孩清纯而又充满了诱惑的胴体让这些男人的胯下都不由自主地膨胀起来,而夏思涵匆忙套上睡裙时,那快要哭出来的羞辱表情更是让飞机仔感觉到双腿之间就像是点燃了一团邪火,看着夏思涵穿上睡衣以后,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可怜模样,飞机仔感觉那团邪火马上就越烧越旺,他无法自控地走上前去,淫笑着抱起夏思涵,把这个正在抽泣着的女孩扔到床上。 夏思涵哭着,在床上害怕地蜷缩成了一团,而飞机仔却急不可耐地脱掉了自己的衣裤,然后就淫笑着扑向了像一只胆怯的小动物一样在床上发抖的这个萝莉美女。 飞机仔用双手紧紧抓住夏思涵的睡衣前襟,“嗤啦” 一声,在她的胸前撕开了一条大口子,夏思涵虽然也本能地抓住了飞机仔的双手,但却根本不敢抗拒这个可怕的男人,只能委屈地哭着,听任飞机仔把双手伸进她的衣裙,淫笑着抓住她挺拔而且弹性十足的稚嫩双乳,野蛮地揉搓起来。 “这么幼齿的妞,就要穿着这种萝莉的衣服,玩起来才更爽…哈哈哈…” 双乳被用力捏抓的疼痛让夏思涵忍不住皱起眉头,轻声地阵阵悲鸣起来,而飞机仔却越发得意地淫笑着,“这对奶子真嫩,还没被男人摸过吧…比馨奴的奶子小多了…不过不要紧…象你这样的萝莉,正需要让叔叔哥哥们多玩玩,多疼爱疼爱,应该很快就会变成小奶牛的,哈哈哈…” “真像啊…简直一模一样…” 飞机仔一边蹂躏着手中这对娇嫩的少女胸乳,一边得意地仔细欣赏着夏思涵的那张已经满是泪水的俏脸,淫笑着对另外那几个男人说,“没骗你们吧…这妞的脸蛋跟馨奴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而那几个男人看清楚夏思涵的俏脸以后,也都兴奋地淫笑起来:“还真的跟馨奴那个臭婊子长得好像…而且比那个骚货还要鲜嫩啊…” “太像了…姐妹都没有长得那么像吧…上次操馨奴的时候没玩爽,这次可以好好玩个过瘾了…” “小妹妹,以后记得要问问你的爸爸,在外面有没有相好,是不是还生过个女儿…我们上次操的那个女警察弄得不好就是你的姐姐哦…哈哈哈…” 听着这些男人们的淫笑,夏思涵又羞又怕,却根本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只能抽泣着继续忍受飞机仔的野蛮猥亵。 玩弄了一阵夏思涵娇嫩的椒乳以后,飞机仔的双手终于离开了女孩的胸口,但是夏思涵的噩梦却只是刚开始。 “分开!给我分开!” 飞机仔用力拍打着夏思涵因为害怕和紧张而无意识地紧紧并拢着的双腿和膝盖,命令她分开双腿,“快点分开,不然我不客气了…” 被打疼了的夏思涵只能皱着眉头,哭着娇羞地慢慢分开了微微颤抖着的双腿。 飞机仔却等不及,直接用手把女孩的双腿扳开,然后抓住夏思涵的裙摆,淫笑着用力撕开那条粉红色的睡裙,薄如蝉翼的轻纱怎么经得起飞机仔这样的蛮力撕扯,睡裙的裙摆很快就被撕成了一片片碎布,而夏思涵的阴户也就失去了最后的屏障,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袒露在飞机仔的眼前,只能任由他摆布。 在夏思涵的嘤嘤哭声中,飞机仔并没有急着凌辱她,而是淫笑着把一只手伸到她的双腿之间,用指尖轻轻地摩挲着这个萝莉女孩小巧娇嫩的阴唇。 感觉到飞机仔的手指正在玩弄她敏感的阴户,夏思涵本能地觉得不安,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稍稍扭动起来,但是她却不敢躲避飞机仔的手指,更不敢有所反抗,只能哭着听任飞机仔继续猥亵。 “这么粉嫩,应该还是个雏吧…” 飞机仔一边拨弄着夏思涵象贝壳一样闭合在一起,中间只有一条细缝的阴唇,一边淫笑着对她说,“不过你长得那么漂亮,那些男生应该也不会放过你才对…告诉我,被男人操过没有?” 家教严格,所以连男朋友都没有交过的夏思涵这时已经被羞辱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抽泣着,羞涩地轻轻摇了摇头。 “果然还是个雏啊…真是个乖孩子…那就让你尝尝开苞的滋味吧…” 确认夏 思涵还是个纯洁的处女以后,飞机仔感觉更加兴奋,“叫我飞机哥,你要好好记住我,因为…我马上就会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说着,飞机仔就伸出双手,轻轻托起夏思涵的屁股,淫笑着把他膨胀得快要爆炸了的阴茎顶在女孩柔软温热的两片阴唇之间。 虽然对男女之事几乎一无所知,但是夏思涵也猜到了戳在她阴户上的那个滚烫的东西是什么,她不由得莫名地紧张起来,全身微微发抖。 而当夏思涵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要被迫失身,她更是屈辱而悲伤地哭得涕泪交加。 在夏思涵的悲鸣声中,飞机仔却淫笑着用阴茎推挤着女孩柔嫩的阴唇,硬是分开了女孩的两片阴唇,侵入了她的处女阴户。 随着飞机仔的阴茎慢慢深入,夏思涵也感觉到越来越疼,就像是阴户正在被慢慢撕开一样,但是因为羞涩,夏思涵没有叫出声来,而是紧咬牙关,强忍疼痛。 而夏思涵默默忍痛的样子当然没有逃过飞机仔的眼睛,但是女孩的痛苦却没有唤起他的一点点怜惜,飞机仔一边暗地里嘲笑着夏思涵无谓的倔强,一边淫笑着继续侵犯着这个萝莉小美女。 很快,飞机仔的龟头就已经完全闯进了夏思涵的阴户,而夏思涵这时也已经疼得全身颤抖,嘴唇都已经被她自己咬出了血印。 飞机仔故意抱紧夏思涵的屁股,恶作剧般地用力把阴茎勐地插进夏思涵小巧逼仄的阴户里,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让夏思涵疼得全身剧烈颤抖,她终于忍不住哭着惨叫起来。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个被男人玩过的烂货了…” 听着夏思涵的哭叫声,飞机仔却得意地把阴茎从她的阴户里退出一点点来,低下头,一边看着阴茎上殷红的处女血丝,一边得意地淫笑着说。 然后,飞机仔就放开了夏思涵的屁股,抓住女孩睡裙上胸前的那个口子,用力把那个裂口撕得更大,然后又把双手伸进那个口子里面,抓住夏思涵的那对娇嫩乳房,用力地把阴茎向她的身体深处不停地推进着。 飞机仔的每一次推进都象是用刀割开夏思涵的阴户一样,疼得夏思涵皱着眉头,全身颤栗着连声哭喊。 女孩的哭声似乎却让飞机仔更加兴奋,把阴茎塞进夏思涵窄小的阴户以后,他就在这个萝莉美女紧致的处女阴道里粗暴地抽插起来,把夏思涵折磨得不停地惨叫着“爽…好爽…果然是处女…好紧…不行…不行…我要射了…要射了…” 在夏思涵的哀鸣声中,飞机仔却渐渐接近了兴奋的极点,他用力捏着夏思涵那对健美可爱的酥胸,喘着粗气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不要…射在里面…” 听到飞机仔这样说,夏思涵惊恐地睁大了满是泪水的双眼,不顾难以忍受的剧痛,楚楚可怜地哀求着,“不要…射在里面啊…会有…会有宝宝的…” 但是飞机仔却根本没有理睬这个小美人的哭喊声,他抓着夏思涵的双乳,用力把阴茎插进女孩的阴道深处,一边在夏思涵的悲泣声中,把所有的欲望全都倾泻在萝莉少女的身体里,一边还畅快地低吼着:“馨奴…馨奴…这次我来给你开苞…啊…” 飞机仔的阴茎在阴道里的每一次跳动都会喷出一股精液,灼热的精浆灌进敏感子宫口的感觉把夏思涵刺激得哭着轻声地呻吟起来。 尽情享受了夏思涵的处女身以后,飞机仔才满意地放开了这个萝莉美女。 刚刚失身的夏思涵瘫软在床上,流着悲伤的眼泪,羞辱地呜咽着,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好好追悼她被夺走的童贞,另一个男人就跳上床来,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夏思涵哭着跪在床上。 夏思涵低下头来,却正好看到了床单上星星点点的处女血渍,想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纯洁,她的眼眶马上就又红了。 然而那男人却根本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他一边拉扯着夏思涵身上那件残破不堪的睡裙,一边把一套刚从衣柜里翻出来的学生服扔在女孩的面前,凶狠地命令夏思涵:“这是你的校服吧?给我乖乖穿好,整理干净,就像平时去上学的时候那样,接下来就轮到暴龙哥来好好玩玩你了。哈哈哈…” 在这个男人的威逼下,夏思涵只好哭着脱掉了身上那件已经被撕坏得不成样子的睡裙,然后赶快穿上床上的中学校服-白色衬衫和格子花纹的百褶裙,又抽泣着把自己刚才被飞机仔弄得散乱不堪的头发草草梳成了马尾辫,才流着泪跪在床上,忐忑不安地看着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 而那个名叫暴龙的男人看到夏思涵的学生造型,却兴奋得连眼睛都发直了,他连忙解开自己的腰带和裤子,刚扯开内裤,他早就一柱擎天的阴茎就勐地弹了出来,把夏思涵吓了一跳。 宝龙指着胯下那支张牙舞爪的阴茎,继续恶狠狠地命令跪在他眼前的这个小美女:“跪到我面前来…吃…吃我的鸡巴…用嘴…用嘴给我弄出来…牙齿…牙齿不准碰到我的鸡巴…不然的话…” 暴龙的凶恶威胁让夏思涵的心头一阵颤抖,这个才被蹂躏过的柔弱女孩只好强忍着刚被蹂躏过的阴户传来的阵阵剧痛,哭着跪在暴龙面前,用泪水迷蒙的双眼害怕地看着眼前这支丑陋的阴茎。 这还是夏思涵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阴茎,奇形怪状的龟头让她无法抑制地感到恐惧,而当她闻到那支肮脏阴茎上的腥臭气味,更是忍不住一阵反胃,差点吐出来。 但是听到暴龙不耐烦的催促,夏思涵还是不得不强忍着阵阵恶心,哭着张开小嘴,屈辱地用双唇包裹住了暴龙丑陋的龟头,流着眼泪吮吸起来。 女孩柔软的双唇刺激着暴龙的龟头,让他舒服地闭着眼睛,抬起头来。 但夏思涵只是听说过口交,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她只好继续抽泣着,不知所措地吮吸着暴龙的龟头。 “笨蛋…” 暴龙哭笑不得地用力抓着夏思涵的头发,让她疼得哭出声来,“给我把嘴张开…” 夏思涵忍着痛,哭着张开嘴,暴龙却一边把阴茎长驱直入地塞进她的嘴里,一边淫笑着继续对她说,“小心不准让牙齿碰到我的鸡巴…给我继续吸,而且还要舔…还要用舌头…就像吃雪条一样,你会不会…” 夏思涵只好强忍厌恶,含着暴龙腥臭的阴茎,呜咽着点了点头。 暴龙这才满意地放开了夏思涵的头发,夏思涵也只好悲鸣着,顺从地按照暴龙的命令,一边笨拙地吞吐着她嘴里那支像铁棒一样硬的可怕东西,一边竭力用唇舌舔吮着暴龙的龟头和阴茎。 看着夏思涵穿着校服,跪在他的胯下,脑袋吃力地前后摇晃着,乌黑的辫子也不停地甩动着,暴龙满意地淫笑起来:“学生妹…跪着给我舔鸡巴…实在是太爽了…” 虽然夏思涵的学生模样让暴龙更加兴奋,但是这个只有5岁的女孩毕竟根本就不会口交,所以尽管夏思涵强忍屈辱,还累得满头大汗,却还是不能让暴龙满意。 暴龙呵斥了几次以后,也失去了耐心,他干脆粗暴地按住夏思涵的螓首,在她的唇舌间大肆抽插起来,嘴里还恨恨地喃喃自语着:“长得那么漂亮,还那么嫩,可惜口活比起馨 奴来可差多了…挨操是第一次,吃鸡巴应该也是第一次吧,怪不得那么笨,以后可要好好教你怎么吃鸡巴才行……”。 突然而激烈的抽插让夏思涵猝不及防,一时间她甚至无法呼吸,然而夏思涵还是不敢反抗,她只能用双手扶住暴龙粗壮的双腿,好保持身体平衡,同时她还要当心不能让牙齿碰到暴龙腥臭肮脏的阴茎,以免激怒这个可怕的禽兽,招致更加可怕的折磨。 “爽……爽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暴龙一边按着夏思涵,一边继续在女孩温热湿润的嘴里尽情抽插着,很快就感觉到了无法抑制的泄欲冲动。 暴龙用力地把夏思涵按在他的胯下,在强烈的快感中吼叫着,满足地在夏思涵的嘴里喷射起来。 夏思涵被暴龙紧紧地按在双腿之间,呼吸都觉得困难,而她嘴里那支可怕的阴茎却突然跳动起来,而且每一次跳动的时候,阴茎都会象火山爆发一样,喷溅出许多象岩浆般滚烫的粘液,有些还喷进了夏思涵的喉咙口,呛得她咳嗽起来。 “不准咳……不准咳出来……都吃掉……” 暴龙一边把阴茎塞在夏思涵的嘴里,一边淫笑着命令道,“好吃吗……这可是精华……不要浪费……” 夏思涵的嘴被暴龙的阴茎填满,根本无法吐出嘴里的精液,她只好屈辱地呜咽着,痛苦却无奈地吞下了那些令人恶心的肮脏粘液,有几滴白浊的精液还从她的嘴角满溢出来,点点黄白色的粘液滴落在原本一尘不染的衬衫胸前和红黑格子的百褶裙上,更是格外显眼。 看到夏思涵屈服地喝下了精液,暴龙的兽欲愈发得到了满足,他淫笑着放开夏思涵,满意地跳下了床。 夏思涵却仍旧跪在床上,她用双手撑着床,低垂着头,一边耸动着双肩,伤心地流泪痛哭,一边被她嘴里浓郁的精液臭味恶心得不停地干呕着,但却根本无法吐出她刚才被迫喝下的那些粘稠的毒汁。 “哭什么呀……还没完呢……” 另一个男人的淫笑声又在夏思涵的身边响起,“给我穿上这个,让罗汉哥好好看看……” 话音刚落,那个男人就把一套白色的衣裙扔在夏思涵的眼前。 夏思涵马上就认出那是中学啦啦队的制服,在男人的威逼下,别无选择的她只能抽泣着脱下身上那套已经被白浊精液玷污了的校服,含羞忍辱地换上面前的那套衣裙。 夏思涵纤细的腰肢和她那对修长的美腿也就这样裸露在那些男人的眼前,在这套白底蓝边的啦啦队服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甜美,而且充满活力。 看着这个样子的夏思涵,那几个男人都兴奋地淫笑了起来,飞机仔和夏思涵面前那个叫罗汉的男人更是淫亵地吹起了口哨。 “真不错……你穿成这样跳舞的时候,下面那些男生肯定连鸡巴都硬了……连我的鸡巴都硬了……” 罗汉色眯眯地看着换好啦啦队服,呜咽着站在床上的夏思涵,淫笑着说,“来,先给罗汉哥跳一段……看看跳得好看不好看……” 夏思涵只好哭着开始扭动身体,羞辱地在床上开始跳舞,但是惊慌、悲伤和疼痛却让这个女孩大失水准,跳得不成样子。 “好了好了,不用跳了……” 罗汉一边脱掉自己的裤子,一边淫笑着对夏思涵说,“这么漂亮的妞,还这么嫩……实在忍不住了……还是直接干你吧……快点……转过去,跪在床上……快点!是不是要我亲自动手……” 看着罗汉脱掉裤子,兴奋地甩着他胯下那支丑恶的阴茎,夏思涵知道自己难逃再次受辱,只好哭着转过身去,乖乖地跪在床上。 罗汉刚淫笑着跳上床,跪在夏思涵的身后,就用手推着夏思涵的背嵴,用力把她按在床上,让她不得不跪趴着噘起屁股来。 “不准乱动……我要操你了……” 罗汉一边羞辱着夏思涵,一边用手拍打着她小巧的翘臀,每一次都会在女孩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个手印,疼得夏思涵痛苦地哭喊起来。 “现在就哭了……等一下还有你哭的呢……” 罗汉淫笑着,撩起夏思涵的短裙,用双手分开她的两片臀肉,然后就把阴茎插进女孩狭细的臀缝,用龟头顶住了夏思涵因为恐惧而紧紧缩成一团的肛门,“因为我要操的是你的菊花,哈哈哈……” 而夏思涵从来没想到过后庭也能成为男人泄欲的工具,即使听到罗汉淫笑着这样说,她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觉得有些错愕,直到罗汉抱着她的屁股,开始用龟头撑开她的肛门,夏思涵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疼得惨叫起来。 “不行……啊……那里不行……” 感觉到罗汉的龟头正在侵入她的肛门,夏思涵又疼又怕,悲惨地哭喊着,“求求你……那里不行的……会……会死的……” 但是夏思涵的哀鸣显然没能打动罗汉,他只是用力捏着夏思涵疼得不停颤抖和摇晃着的翘臀,一边继续向这个萝莉美女的后庭深处推进着,一边淫笑着说:“不会死的……我操过不知道多少个女人的屁股……哪一个也没有被操死……就是有点疼而已……你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你的骚逼和嘴都被开苞了,除了屁眼,还有哪里没被开苞的……还是乖乖地让我享受开苞的滋味吧……” 在夏思涵的哭喊声中,罗汉不顾这个可怜女孩的痛苦,野蛮地把阴茎插进了她的处女肛门里。 “啊……不……啊……疼啊……” 第一次肛奸的痛苦让夏思涵疼得全身痉挛起来,她不顾一切地哭喊着,勉强用双手撑起身体挣扎着,想要躲避那支正在她的肛门里肆虐的凶恶阴茎,“要……要裂开了……疼死了……救命……救命啊……” 但是这个柔弱的女孩又怎么可能逃出这几个如狼似虎般的禽兽那可怕的魔掌呢,罗汉紧紧抱着夏思涵的翘臀,另外几个男人也一拥而上,又把夏思涵按在床上,让她动弹不得,刚享用过夏思涵小嘴的暴龙还抓起罗汉刚脱下的内裤,把这团脏兮兮的臭布硬是塞进了夏思涵的嘴里,让她叫不出声来,只能发出“呜呜” 的哭喊声。 罗汉放开夏思涵的屁股,淫笑着从背后抓住她的双手,用力拉着她的双臂,让夏思涵彻底无法反抗,然后就更加粗暴地继续摧残着她紧致而娇嫩的肛门和后庭。 “太好了…你的屁眼真的没被操过…馨奴的处女屁眼要留给豹哥…我不能开苞…那就用你的处女屁眼来代替吧……反正你和馨奴长得那么像…” 罗汉一边淫笑着羞辱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夏思涵,一边拉着她的双臂,在她的后庭里插得更深,“我一直就想操一个美女啦啦队员的屁眼,没想到今天梦想成真了…这么紧的处女屁眼…应该比馨奴的还要嫩吧…我可要好好地爽一爽才行……第一次总是有点疼的……忍着点……” 夏思涵觉得自己的肛门里就像是被塞进了一块滚烫的火炭一样,随着罗汉的一次次深入和抽插,她疼得全身不停地颤抖和痉挛着,难以忍受的剧痛让她的身体无法自控地象虾一样弓了起来。 这时,夏思涵的肛 门已经被撑开到了极限,而罗汉却依然贪得无厌地继续蹂躏着这个萝莉女孩稚嫩的后庭,夏思涵的菊肛终于无法承受这样的暴虐,被罗汉的阴茎活活地撕扯开了一条伤口。 “呜……呜……” 处女肛门被撕裂的剧痛让夏思涵痛苦万分地惨叫起来,这个美少女疼得就这样昏死过去。 而罗汉只是低下头来看了一下自己的阴茎和夏思涵的肛门,就一边继续在女孩的后庭中抽插着,一边淫笑着说:“哦……没事……屁眼被操出血了……” 在这样的折磨下,失去意识的夏思涵很快又疼得醒了过来,肛门被慢慢锯开般的剧痛让她不停地惨叫和哀鸣着,但是她被内裤塞满的嘴里却只能发出含煳不清的“呜呜” 声。 在夏思涵紧窄无比的肛门中肆虐一番以后,罗汉终于掐着女孩细嫩的臀肉,惬意地低吼着,把一股股精液灌进了夏思涵的后庭,然后他又淫笑着把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和肛门撕裂的血渍全都擦在女孩的屁股上,才满足地放开了疼得全身颤抖的夏思涵。 夏思涵已经被摧残得全身绵软无力,只能继续跪趴在床上,无声地啜泣着。 但是那些男人显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这个萝莉美女,又一个男人淫笑着爬上床,坐在夏思涵的身边,他把手指伸进夏思涵的嘴里,把罗汉的那条臭哄哄的内裤抠了出来。 夏思涵害怕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不知道他有要用什么变态的花样来玩弄她。 “小妞被操哭了啊……真可怜……不用怕,阿山哥哥会疼你的……” 那个男人看着夏思涵梨花带雨的样子,淫亵地说,“刚才那几个都是坏人,还要叫我们的小美人穿上各种各样的衣服挨操……阿山哥哥就不会这样……” 那男人一边继续淫笑着对夏思涵说,一边却伸出双手,撕扯着她身上那套啦啦队服,“阿山哥哥不要你穿衣服……这样的妞,当然是光着操最爽了……” 看着那个男人像饿狼般地扑了过来,夏思涵却已经根本无力反抗,她只能哭喊着,任凭那男人把那件短上衣和那条短裙都撕成了碎片。 但是阿山却没有把夏思涵按在床上凌辱,而是抓住她的双腿,把这个娇小的美女抱了起来。 夏思涵吓了一跳,本能地抱住了阿山的脖子,阿山捏着夏思涵的大腿,得意地淫笑起来:“没想到你原来这么喜欢阿山哥哥,抱得我那么紧……” 夏思涵又羞又窘,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屈辱地呜咽着。 夏思涵羞愤的样子却让阿山感到更加兴奋,他紧抱着夏思涵,又把阴茎从下面插进了女孩前不久还从来没被侵犯过的阴户里面,然后就站在地板上,让这个小美人赤裸的胴体在他的怀里上下摇晃着,他的阴茎也就在夏思涵紧窄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哦……不……疼……疼啊……” 在重力的帮助下,阿山的阴茎轻而易举地就闯进了夏思涵紧致娇嫩的阴道深处,把这个初经人事的小女孩刺激得不停地哭喊着,全身颤抖着蜷缩起来,“哦……不要……不要……” 而阿山似乎却很满意这样的感觉,他抱着夏思涵白嫩滑腻的屁股和大腿,得意地上下摇晃着,尽情享受着阴茎被夏思涵的紧窄阴道全方位包裹着的快感。 无意间,阿山看到了放在夏思涵衣柜边上的那面全身镜,这个淫亵的禽兽马上就想到了一个更加变态的玩法。 在夏思涵的悲泣声中,阿山抱着她娇小柔软的胴体,淫笑着走到那面镜子前,然后又一边继续凌辱着这个小美女,一边淫笑着对被蹂躏得不停颤栗着的夏思涵说:“小妞…把头转过去…看看那一边有什么好玩的…” “不……不…不要…” 刚一转过头,夏思涵就看到那面镜子上清楚地映射出自己被那个男人淫辱的不堪画面,她羞耻地哭喊着,痛苦地把头转向另一边。 但是阿山这时却恶狠狠地威胁着夏思涵:“不准把头转开…也不准闭眼…给我乖乖地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不然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在阿山的恐吓下,夏思涵只好强忍心中的屈辱,呜咽着把脸转向镜子,流着眼泪,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白皙的胴体在那男人的怀里不停地摇晃和颤抖着,被那个可怕的男人肆意玩弄。 也许是觉得夏思涵的哭喊声还不够悲惨,阿山一边继续蹂躏着这个萝莉美女的阴户,一边又用双手抓着女孩的翘臀,在夏思涵的哭声中,用力把臀肉向两边分开,露出了她刚被撕裂以后,伤口还在滴血的肛门,然后又淫笑着对站在夏思涵身后的那个男人说:“木头,这里还有个洞呢,要不要一起干,这样会更爽哦……” “什么……不不……不……不要” 夏思涵害怕地哭喊和哀求着,“不要再……再……弄我的……我的屁股了……会……会疼死的……” 但是事与愿违,夏思涵马上就在镜子里看到了另一个可怕的男人出现在她的背后,淫笑着用双手抓住了她的屁股。 夏思涵感觉到那男人的粗壮阴茎毫不犹豫地撑开了她受伤的肛门,象一支标枪一样插进了她刚被摧残过的后庭。 “哦……不……疼啊……救命……” 同时被两个男人蹂躏的剧痛和屈辱让夏思涵全身痉挛,不停地惨叫着,“啊……哦……救命……呜呜……呜呜……” 虽然夏思涵疼得身体像筛糠般地剧烈颤抖着,但她却不敢挣扎,也不敢大声惨叫,甚至都不敢把头转向一边,怕触怒这些魔鬼般可怕的男人们,她只好一边流着眼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糟蹋着,一边把手指塞进自己的嘴里,用牙齿用力咬住,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当夏思涵被同时淫辱她阴户和后庭的那两个男人折磨得昏死过去时,她的手指已经被她自己咬得皮开肉绽,血迹斑斑……(待续) 【之又见魔窟娇娃】(中) 【完全摧花手册外传之又见魔窟娇娃】(中)2018年6月27日当后庭传来的一阵剧痛把夏思涵惊醒时,她疼得哭喊起来。 夏思涵本以为自己还是在家里被那几个男人玩弄,但是当她吃力地睁开双眼以后,却发现眼前是一个陌生的阴暗房间,她正仰面躺在一张床上,有一个男人正按着她赤裸的娇躯,架着她被迫弯曲着向两边分开的双腿,满意地享用着她娇嫩的菊蕾。 另外至少有十几个男人正围在她的身边,正在淫笑着欣赏她被肛奸的羞耻模样,而床边甚至还架着一台摄像机,镜头正对着她一丝不挂的美妙胴体。 “不……不……这是哪里……我在哪儿……” 夏思涵既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能害怕地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哭喊着,“不……放了我…我要回去……放了我…。快让我回家……” 但是压在夏思涵身上的那个男人却轻而易举地就制服了她徒劳的抗拒,而夏思涵这时也发现,她的手腕和脚踝都已经被镣铐和铁链紧紧地禁锢在一起,根本就无法挣脱。 “不……不要……不是说好了……说好了放过我的吗……” 绝望的夏思涵看到飞机仔也正淫笑着站在床边,她带着满腔的愤恨和委屈,向这个糟蹋了她的纯洁和贞操的男人哭喊着,“不讲信用……你不讲信用……” 飞机仔却只是继续淫笑着对夏思涵说:“谁说我不讲信用,给你屁眼开苞的时候,你不是不听话地想要躲开吗?你那么不乖,当然要带回来好好操啦……” 看着夏思涵不敢置信的痛苦表情,飞机仔又得意地继续对她说:“你长得那么骚…还这么嫩,操起来又那么爽,就这样尝几口就放过了,那可就太浪费了,一定要让兄弟们都好好玩个够才行……” 在飞机仔的淫笑声中,压在夏思涵身上的那个男人却一边抱着这个小美女的双腿膝弯,用手指掐着她充满弹性的美腿,一边继续蹂躏着夏思涵紧窄的肛门,让她不停地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和哭声。 夏思涵身后的那个男人在女孩的后庭里发泄了许久,才满意地把精液喷射进了夏思涵的直肠深处。 那男人刚放开哭泣着的夏思涵,另一个男人就急不可待地爬上了那张床,一边淫笑着抓住夏思涵的双腿,一边欣赏着她沾满精液的娇嫩阴户和梨花带雨的娇俏脸蛋,淫亵地说:“没想到还真有长得那么像馨奴的妞…飞机哥你这次真的是捡到宝了…” 看到眼前的男人和他胯下那支已经完全膨胀起来的阴茎,夏思涵屈辱难当,竟然不顾一切地竭力挣扎起来,把手脚上的铁链都拉扯得叮当作响。 当然,在那些男人看来,这个5岁少女的微弱抵抗根本就造成不了任何麻烦。 床上的那个男人正想压制住夏思涵的手脚,却被一旁的飞机仔拉住了。 飞机仔把一柄散鞭塞到那男人的手里,还朝他使了个眼色,那男人马上就心领神会地举起散鞭,挥向正在床上扭动的夏思涵那白皙娇嫩的胴体。 “啪” 地一声鞭响过后,夏思涵的身上留下了红色的点点鞭痕,她也马上就疼得哭喊着全身蜷缩起来,而那男人却毫不停顿地再次扬起鞭子,又在夏思涵的身上抽了一鞭,更是疼得这个小女孩恨不得在床上打滚。 连续抽了几鞭以后,那个男人才停下手来,而夏思涵这时候已经被鞭打得全身颤抖,不停地哀鸣着。 鞭子每一次落在夏思涵的身上,都让她感觉到一阵火烧火燎的剧痛,特别是那男人还故意恶作剧般地让鞭子掠过她敏感的乳房和阴户,更是让她疼得痉挛起来。 夏思涵一边哭着,一边惊惧地盯着那个男人手里的鞭子,就怕那男人再次扬鞭。 看着夏思涵恐慌的模样,那男人知道这个小美女已经被征服了,他故意大大咧咧地分开夏思涵的双腿,淫笑着把阴茎慢慢地插进了女孩紧窄的阴户,看到夏思涵只是全身发抖,却不敢再作出任何反抗,那个男人得意地笑着,在这个萝莉美女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那些男人没有猜错,虽然夏思涵长得和叶馨彤很像,但是她毕竟只是一个才刚满5岁的女中学生,比起那个坚强的女警花,夏思涵可要软弱得多,光是散鞭的抽打就已经让娇生惯养的她疼得无法忍受。 为了免遭鞭打的折磨,夏思涵只能含羞忍辱地放弃抵抗。 接下来,无论是那些男人要蹂躏夏思涵的阴户,还是要玩弄她的后庭,夏思涵都不敢稍有抗拒。 几个男人先后在夏思涵的身上发泄以后,又轮到飞机仔把这个萝莉小美女压在身下肆意凌辱,飞机仔一边抓着夏思涵已经被揉搓的有些肿起来的可爱双乳,在她被灌满了精液的紧致阴户里抽插着,一边淫笑着对她说:“你的小嫩逼真紧……夹得我又快要射了……这次……要不要射在里面……射在里面的话……会有宝宝哦……” 夏思涵只能流着屈辱的眼泪,抽泣着对这个霸占了她处女身的男人说:“我说了……说了也没用……你们还是……还是会射在里面的……” “哈哈哈……挺聪明的嘛……” 听到这个美少女羞辱的回答,飞机仔得意地淫笑起来:“那就如你所愿,再射在里面好了……” 说着,飞机仔故意用指甲掐着夏思涵小巧幼嫩的粉红乳头,让夏思涵疼得哭喊起来,而夏思涵的阴户也因为疼痛而略微收缩,把飞机仔的阴茎包裹得更紧。 飞机仔这才淫笑着捏住夏思涵坚挺的娇乳,加快了在她的阴户里抽插的速度。 在夏思涵痛苦而屈辱的哭喊声中,飞机仔终于满足地把一股股精液喷射进了女孩的阴道里。 痛快发泄以后,飞机仔看着自己白浊的精液从夏思涵已经被糟蹋得一片狼藉的阴户里慢慢地流淌出来,粘在女孩乱糟糟的稀疏阴毛上,让本来就沾满了精液的阴毛显得更加淫亵,又一次满意地淫笑起来…在夏思涵身上大肆发泄一番以后,那些男人才满意地暂时放过了这个可怜的萝莉美女。 已经被糟蹋得昏死过去好几次的夏思涵睁着她那对无神的美丽大眼睛,任眼泪不停地流淌,她的嗓子已经哭哑了,只能无声地呜咽着。 夏思涵赤裸的胴体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 就在不久前,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纯洁处女,现在却已经被十几个男人至少蹂躏过了几十次。 夏思涵觉得自己全身都已经被那群野蛮的禽兽折磨得散了架,稍一动弹就钻心地疼,尤其是她的下身和后庭,更是火辣辣地阵阵刺痛。 “嫩妞操起来果然就是爽啊…” 飞机仔一边拿着手机,拍摄着白浊的精液正从夏思涵被阴茎粗暴地撑开以后,还没有完全合拢起来的阴户和肛门里倒流出来的淫亵场景,一边打开夏思涵手脚上的镣铐,淫笑着对她说,“刚才你表现得还算不错,挨操的时候很乖,让主人操得很舒服…如果你一直这样听话…等我们玩够以后,就会放了你…但是,如果你不乖的话…” 说到这里,飞机仔突然把脸凑到泪水淋漓的 夏思涵面前,淫笑着继续说:“那我们就只好继续把你绑起来操…把你玩烂以后,再把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慢慢割下来…保证让你死得很惨…很惨…” 飞机仔脸上那狰狞的表情把夏思涵吓了一大跳,她下意识地全身蜷缩起来,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夏思涵的反应却让飞机仔很满意,他淫笑着伸出手,用力捏了捏夏思涵被精液完全濡湿了的翘臀,才淫笑着站起身来说:“你最好还是乖一点…记得录像里的那个女警察吗?她挨操的时候也很乖啊…” 恐惧让夏思涵的心头揪成一团,虽然明知飞机仔的承诺根本靠不住,但是他的可怕威胁却像一块巨石,压在夏思涵的心上,一想到如果惹怒那些毫无人性的恶魔,就会被残忍地凌迟,这个只有5岁的可怜女孩就根本不敢再想下去。 所以,当又一个男人淫笑着爬上床,命令她把双腿分开时,夏思涵只能忍受着心中的羞辱,哭着顺从地分开双腿,让那男人肆意玩弄她红肿的阴户和肛门…在那些男人的恐吓下,这个天真的女孩只能别无选择地相信他们的谎言,被迫沦为那些禽兽的性奴。 从此,那些男人再也不用给夏思涵戴上镣铐和铁链,就可以尽情享用这个小巧玲珑的美女萝莉,无论那些男人们要用什么不堪入目的姿势凌辱和蹂躏夏思涵,她都不敢稍有反抗,只能乖乖地听任那些男人摆布和玩弄,让男人们一边轮流在她的娇小胴体上泄欲,一边还要淫笑着用录像机和手机拍摄下她被奸辱的悲惨场面。 除了无奈而屈辱地充当男人们的泄欲工具,夏思涵每天还不得不抽泣着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一边噘起屁股,让身后的男人蹂躏她的阴户或者肛门,一边吃掉那些男人赏赐给她的几片还沾着精液的面包。 就连夏思涵想要上厕所的时候,也必须哀求那些男人,只有获得男人们的允许以后,她才可以在那些淫亵男人的眼前悲鸣着坐在尿盆上,在摄像机的镜头前上演一场耻辱的排泄秀。 那些男人肆意玩弄着夏思涵娇小的迷人胴体,而夏思涵却根本不敢抗拒他们,只能在一个个男人的胯下被蹂躏得浑身颤抖,不停哭泣,被凌辱得一次次昏死过去,甚至还被糟蹋得一次次失禁。 在这样粗暴的奸辱和玩弄下,夏思涵原本青涩的少女胴体很快就不知不觉地变得越来越敏感。 当男人们的阴茎粗暴地翻动着夏思涵红肿的阴唇,侵犯着她的身体时,夏思涵的腰肢会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的阴户更是会本能地变得潮湿起来,润滑着阴茎的凶狠抽插,而她窄密的阴道甚至还会颤抖着稍稍收缩,紧紧地包裹住正在她的身体里肆虐的阴茎,让男人享受到更强烈的快感。 那些男人很快就发现了夏思涵身体的变化,而他们享用夏思涵阴户的次数也因此而变得越来越多,夏思涵却只能哭着任凭那些男人用腥臭的精液继续浇灌着她稚嫩的身体…虽然在那些男人的野蛮摧残下,夏思涵幼嫩娇小的萝莉胴体被渐渐催熟,但是那些玩惯了女人的男人们却仍然觉得这个正当妙龄的少女不够“骚”。 于是,那些男人就拿来了春药,强迫夏思涵吃下去。 虽然夏思涵心里百般不愿,却根本不敢反抗,只好哭着乖乖地吞下了那些可怕的药片。 春药的药力很快就发作了,夏思涵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脸色也微微泛出了潮红,但是这些男人万万没想到,就在他们淫笑着,准备在春药的帮助下,好好玩弄一番这个小美女的时候,夏思涵却突然浑身抽筋,昏了过去。 不管那些男人怎么折腾,也没能唤醒昏迷中的夏思涵,直到春药的药力褪去以后,她才渐渐恢复了意识。 那些不死心的男人后来又给夏思涵强喂过几次春药,但每一次尝试都以夏思涵抽筋昏迷告终,男人们这才意识到这个女孩竟然对春药过敏,于是他们只好悻悻地放弃了用春药玩弄夏思涵的企图,但却更变本加厉地凌辱和蹂躏着这个可怜的小美人…虽然不知道夏思涵读书的成绩怎么样,那些男人却可以猜到她一定是个好学生,因为在被迫学着给那些男人口交了十几次以后,原来根本不会口交的夏思涵竟然学会了用唇舌取悦男人。 虽然夏思涵才学会口交,还显得有些生疏,但是当那些男人看着这个鲜嫩的美女性奴梨花带雨地跪在他们的胯下,乖巧地用温软的双唇和湿润的香舌轻柔地吸吮和舔舐着他们的腥臭阴茎,也都很快就满足地在夏思涵的小嘴里一泻千里了。 每一次在夏思涵的嘴里泄欲以后,那些男人都会命令她喝下精液。 一开始,精液的腥臭气味总是让夏思涵恶心得忍不住吐出男人们射进她嘴里的那些白浊粘液,这个可怜的美女因此遭受了更加残暴的虐待和摧残。 不知道挨了多少次鞭子,又被烟头烫了多少次,甚至还被那些男人用电击器狠狠折磨了一番以后,夏思涵才终于勉强学会了强忍恶心,吞下那些肮脏的恶臭毒汁。 每次痛苦地喝下腥臭的恶心粘液以后,夏思涵还不得不张开嘴来,让那个刚刚在她唇舌间爆发过的男人满意地看到她已经几乎把嘴里的每一滴白浊精液都吞了下去。 而且,在那些男人的调教和逼迫下,夏思涵甚至还羞辱地学会了更让他们兴奋的淫亵技巧。 这个不知给多少男人口交过的小美女对男人即将在她嘴里发泄的预兆已经非常熟悉,如果在舔舐男人的龟头的时候,尝到一种特殊的味道,或者是听到男人抑制不住地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吼叫声,她就会赶紧加快舔吮的节奏,让嘴里的那支阴茎进一步膨胀起来,然后就吐出阳具,乖乖地伸出香舌,一边用舌尖继续舔舐和刺激着男人已经极度兴奋的龟头,一边等着用舌头来迎接精液。 当男人们看着自己的一股股白浊精液从阴茎里飞溅出来,打在夏思涵的舌尖和俏脸上,还滴落到她赤裸的胸前,一种变态的快感更是让那些男人觉得极其满足,有不少男人还用手机把这淫靡的场面拍了下来,而夏思涵却只能抽泣着吞下精液,等待着下一个男人把阴茎插进她的嘴里…除了口交,夏思涵还被迫学会了令她更加羞耻的乳交。 在那些男人的蹂躏下,夏思涵原本娇小的双乳也被刺激得悄悄膨胀起来,这样的变化当然没有逃过那些禽兽的眼睛,夏思涵青春的酥胸很快就成了那些男人爱不释手的玩具。 男人们象野兽一样粗野地揉搓和玩弄着夏思涵的胸乳,这对娇嫩的乳峰被捏掐得到处都是淤痕和红肿,她粉红的乳头也被那些男人又吸又舔,甚至还经常被咬出血来。 而那些男人却还并不满足,在男人们的逼迫下,夏思涵不得不跪在他们的面前,哭着用双手吃力地推挤着她已经算得上丰满的双乳,在胸前挤出一条足以包裹住男人们阴茎的乳沟。 虽然夏思涵每一次看到肮脏的阴茎在她的乳沟中抽插着的时候,都会感到万分羞耻,但是她却不敢违抗那些男人的命令,只好在摄像机的镜头前悲泣着扭摆腰肢,用她弹性十足的稚嫩乳肉刺激着男人们阴茎上的敏感部位,让男人们在她双乳的包裹中兴奋地吼叫着,把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喷溅在她稚气未脱的清纯俏脸和幼 嫩却足以让男人销魂的性感酥胸上…虽然夏思涵的唇舌和乳沟也成了令那些男人满意的泄欲工具,但是那些男人似乎还是更加迷恋这个美女萝莉虽然已经被侵犯过不知多少次,却依然保持紧窄的阴户和肛门。 夏思涵的阴唇被男人们摧残得又肿又痛,但那些男人却还是不愿意放过她诱人的阴户,一支支阴茎在她窄小湿润的阴道里凶勐地抽插着,把她蹂躏得忍不住连声惨叫。 男人们粗暴的肛奸更是把夏思涵同样被折磨得红肿起来的后庭硬生生地撕裂了好几次,让她疼得死去活来。 夏思涵的脸上和胸口沾满了精液,而她的阴户和后庭更是几乎随时都被精液灌满,白浊的精液混合着撕裂的伤口流出来的鲜血,不停地从夏思涵的肛门和阴户里满溢出来,把她的屁股弄得到处都是精液,而她的阴毛也被精液黏成了一团,就连床上和地上也到处都是精液和尿。 但是那些禽兽却根本就不打算放过这个可怜的萝莉美女,男人们淫笑着,一边用摄像机拍下夏思涵被蹂躏得不停哭喊着的可怜模样,一边在这个小美女的哭声中继续糟蹋着她,用肮脏腥臭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玷污着她的身体…除了没完没了地在夏思涵的身上发泄,那些贪得无厌的男人还变态地剃掉了夏思涵的阴毛。 夏思涵虽然百般不情愿,却根本不敢反抗,只能抽泣和悲鸣着,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在她面前架起了摄像机,又把剃刀按在她的阴户上。 看着夏思涵有些害怕的样子,那个给她剃毛的男人淫笑着把手机放在她的眼前,让夏思涵看到屏幕上有个女孩,正和她一样分开双腿,被一个男人剃掉阴毛。 不一样的是那个女孩并不是象夏思涵这样乖乖地张开双腿,而是不停地挣扎着,但是因为她的双手手腕分别被用镣铐和她的双脚脚踝牢牢锁在一起,所以无论那女孩怎么徒劳地挣扎,也根本无法合拢双腿,只好无奈地哭喊着,看着男人淫笑着剃掉她的阴毛。 当夏思涵刚一看到那个女孩泪流满面的俏脸时,她还以为看到的是自己,甚至差一点惊呼起来,直到夏思涵仔细看清那女孩清纯秀丽的长相,她才认出这个女孩就是她在那段不堪入目的可怕录像中看到的那个被黑人和白人轮奸的女警。 虽然在被那些男人玩弄的时候,夏思涵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听男人们淫笑着提起过这个和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美女警花,但这却还是她第一次清楚地看到这个女孩的模样。 男人们叫那个女警“馨奴”,似乎每一个在夏思涵身上发泄的男人都享用过“馨奴” 的胴体,而且对她念念不忘。 夏思涵能感觉到,那些男人中有很多是把她当成“馨奴” 来玩弄的,看到“馨奴” 被剃毛的录像,夏思涵也明白了那些男人为什么要给她剃毛。 看到屏幕上的“馨奴” 虽然不情愿地不停抗拒和哭喊,却还是被男人剃光了阴毛,夏思涵的心里也感到越发绝望:即使是这么倔犟坚强的女警,最后还是不得不屈服了,她又怎么可能抵抗这些魔鬼呢,想到这里,夏思涵忍不住痛苦地呜咽了起来。 在夏思涵的抽泣声中,蹲在她双腿之间的那个男人却继续淫笑着舞动剃刀,和着沾满夏思涵阴户的白浊精液,一撮一撮地剃掉了她早就被肮脏的腥臭粘液完全濡湿的乌黑阴毛…被剃毛以后,夏思涵的阴户变得象还没有发育的小女孩一样光滑,男人们还在她的阴户上抹了药膏,这样一来,她的阴毛就再也长不出来,夏思涵也和“馨奴” 一样,成了人造的“白虎”。 看到夏思涵的红肿阴户失去了阴毛的遮蔽,那些变态的男人却变得更加兴奋,他们在夏思涵的“白虎” 阴户里发泄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被剃掉阴毛的夏思涵虽然觉得羞耻难当,但是却根本不敢抗拒那些男人,只好含屈忍辱地承受着似乎是永无止尽的蹂躏,流着泪在男人们的胯下曲意承欢,用她的胴体和唇舌满足那些男人的兽欲,乖乖地让男人们把一股股腥臭灼热的精液射进她的阴户、后庭和嘴里,或者喷洒在她的脸上、胸口和屁股上。 夏思涵的顺从让那些男人非常满意,却也让他们的欲望更加高涨。 把夏思涵彻底调教成他们的泄欲工具以后,那些贪婪的淫兽们还变本加厉地想要把这个小美女送上高潮,所以他们每天都会似乎是不知疲倦地把夏思涵奸辱得死去活来,但也许是因为这个5岁的美女萝莉实在太稚嫩,这些男人却一直没能如愿…一转眼,夏思涵沦为性奴已经有将近一周了,当又一次被那些男人蹂躏得昏死过去的夏思涵侧身躺在到处都是精液的地板上,渐渐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奇怪地发现那些男人竟然破天荒地没有淫辱她,而是围在门口,有几个男人还向门外张望着,好象是在等什么人。 很快,夏思涵就看到飞机仔提着个小箱子,和另一个长相凶恶的男人走了进来,她从来没见过那个男人,但是却看到飞机仔在那男人身边毕恭毕敬地叫着“豹哥”,她猜到那人一定是那些恶徒的老大。 那个“豹哥” 走到夏思涵的身前,蹲下身来,用淫亵的双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这个萝莉小美女沾满精液的清纯俏脸和赤裸胴体,然后又淫笑着拿出一张照片,低下头仔细端详了一番,才又抬起头来,贪婪地盯着眼前的夏思涵,就像是恨不得要把她吞下去一样。 看着目露凶光的豹哥,无力地瘫软在地上的夏思涵不由得恐惧地瑟缩起来。 “飞机,本事不小嘛…” 看着夏思涵害怕得泫然欲泣的样子,豹哥淫笑着,满意地把手里的那张照片扔在她面前的地上,“刚看到照片,我还不相信呢…原来这妞和馨奴真的就像双胞胎一样…不,应该说这妞比馨奴还要嫩一点…” 夏思涵看到那张照片上竟然是她被蹂躏得满脸精液,甚至鼻尖上还挂着个精液泡泡的悲惨模样,不由得羞辱地轻声抽泣起来。 听到夏思涵的呜咽声,一旁的飞机仔却更加得意地淫笑着说:“我就知道豹哥你会喜欢,所以特地请豹哥来玩玩…” 原来,飞机仔告诉豹哥他抓来了一个和“馨奴” 长得很象的嫩妞,想请豹哥来调教调教这个萝莉小美女,顺便也享用一番。 一看到夏思涵那张楚楚可怜的清纯俏脸,豹哥就想起了在“馨奴” 身上发泄的快感,他感觉下身像是吹气球一样地迅速膨胀起来。 看到豹哥一边淫笑着夸奖身边的飞机仔,一边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夏思涵知道自己又要再一次受辱,但她却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就不得不流着眼泪,勉强支撑着身体坐起身来,痛苦地等待着豹哥要用什么姿势玩弄她。 虽然知道难逃凌辱,但是当豹哥扯下自己的裤子,让他的那支阴茎昂首挺立在胯下的时候,夏思涵还是被吓了一跳。 虽然夏思涵已经看到过几十个男人不同形状和不同大小的阴茎,但是却从来没见过象豹哥这样又粗又长,表面还凸起好几个巨大鼓包的狰狞凶器。 “嫩妹子,没 见过这么威风的老二吧…” 看到夏思涵惊恐的表情,豹哥更是得意地自吹自擂起来,“这是我的入珠神鞭…等会你就会知道它的厉害…操馨奴的时候,我的神鞭可把她给操爽了…嘿嘿…试过就知道…包你忘不了这滋味…” 说着,豹哥就俯下身来,抱住夏思涵的双臂,把这个小美女按在被精液和尿水弄得滑腻腻的地板上,压着夏思涵的身体,淫笑着把阴茎凶勐地插进了她娇嫩的阴户,而另一个男人则拿着录像机,淫笑着拍下夏思涵痛苦而屈辱的哭泣。 “哦…这是什么…哦…天哪…” 豹哥的“入珠” 阴茎刚侵入夏思涵的阴户,就让这个娇小的女孩忍不住连连惊呼,而夏思涵的身体也颤抖着蜷缩起来,“哦哦哦…受不了…是什么东西…天哪…” 夏思涵这样强烈的反应让豹哥非常满意,他一边继续在女孩紧窄湿润的阴道里抽插着,一边淫笑着对他身边的那些男人说:“这妞的反应比馨奴还大…果然是小嫩妹…看来受不了了呢…是不是够爽啊…哈哈哈…” 入珠阴茎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刺激着夏思涵敏感的阴户和阴道,把这个小美女蹂躏得又是哭又是叫,豹哥还淫笑着抓住夏思涵的酥胸,不停地揉搓着她的双峰,还时不时地拉扯和掐着她粉嫩的乳头,让夏思涵的身体在录像机的镜头前不由自主地阵阵颤抖起来。 虽然夏思涵的阴户已经被那些男人轮奸过几百次,但是她的阴道却依旧紧窄,就是和处女相比也不遑多让,正被这样紧致的阴道包裹着的豹哥自然也就在其中享受到了难以名状的快感,夏思涵阴道里每一颗小巧的肉刺,每一条细微的褶皱都像是在撩拨着豹哥那支入珠阴茎上敏感的神经末梢,让他越来越兴奋。 而被蹂躏过那么多次以后,夏思涵原本如白纸一般青涩的身体也早就已悄悄地变得敏感起来,随着豹哥在夏思涵的阴户里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她身体的回应也就越来越强烈。 那个拿着摄像机的男人淫笑着在摄像机的屏幕上看到,在豹哥的奸辱下,夏思涵的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得越发激烈,她的腰背悄悄地弓了起来,甚至连脚趾头都不由自主地弯曲和痉挛着。 这个萝莉美女不停地发出阵阵甜美的呻吟,其实,她的阴户里面更是早就已经被她的体液和男人们的精液滋润得湿透了。 也许是察觉了夏思涵的反应,豹哥抱紧了这个被他压在身下随意玩弄的萝莉美女,在夏思涵的阴户里开始冲刺起来。 豹哥那愈加凶勐的抽插让夏思涵的身体更加无法自控地被快感的潮水所吞没,在一阵阵令人销魂的婉转呻吟声中,夏思涵的全身都痉挛起来,而豹哥也感觉到夏思涵的紧窄阴道突然急剧收缩,层层迭迭的肉刺和褶皱同时紧紧地挤压着豹哥的阴茎,让他再也无法忍耐地吼叫着,在夏思涵微微蠕动着的阴道深处畅快淋漓地爆发了。 “高潮了…哦…这个嫩妞…高潮了…” 豹哥一边继续在夏思涵的身上发泄,一边兴奋地淫笑着,“这应该还是你的第一次高潮吧…爽不爽…馨奴…馨奴的第一次高潮…也是我操出来的…” 彻底泄欲以后,豹哥才一边有些不舍地放开了夏思涵还在颤抖着的胴体,一边淫笑着说:“骚逼…一直吸着我的鸡巴…是不是不舍得我的鸡巴…还想要我操你啊…没想到你的身体…那么闷骚…玩起来比馨奴还要爽呢…哈哈哈…” 而还没完全从高潮中平复的夏思涵却无言以对,只能屈辱地掩面哭泣起来。 看到豹哥先拔头筹,尝到了这个已经被蹂躏过不知多少次的青涩小美女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的滋味,那些男人也都一个个蠢蠢欲动起来,于是,夏思涵只能哭着又被好几个男人轮流蹂躏了一番,但是不管那几个男人在夏思涵的阴户里怎么横冲直撞,把她弄得全身颤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没能让这个小美女再一次高潮。 直到最后一个男人把精液喷射在夏思涵的身体里以后,悻悻地放开她,这个可怜的女孩才能稍作喘息。 “看来还是我最厉害…你说是不是啊,小嫩妞…” 看着全身沾满精液的夏思涵无力地瘫软在已经湿透了的地板上,流着伤心的眼泪,屈辱地呜咽着,而白浊的精液正从她的阴户里不停地倒流出来,豹哥更是得意地淫笑起来,“听飞机说,你看过他手机里的那段馨奴挨操的录像,我这里还有另外一段玩馨奴的精彩录像,想不想看看…” 说着,豹哥就伸出手,不由分说地把一部手机放在夏思涵的眼前,逼迫她看着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录像。 夏思涵看到那个名叫“馨奴” 的美女警花正全身赤裸地躺在地上,身上到处都是精液,看来是刚被轮奸过,她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似乎是被糟蹋得昏死了过去。 这时,一个男人淫笑着走到“馨奴” 身边,蹲下身来,抓住她丰满坚挺的双峰,而镜头也马上就聚焦在“馨奴” 的胸口和脸上。 玩弄一番“馨奴” 的酥胸以后,那个男人就用一只手捏住她已经被玩弄得充血膨胀,甚至还肿了起来的左乳头,又伸出另一只手,把一个金黄色的圆环按在“馨奴” 的乳头上,然后那男人只是轻轻一按,那个圆环上就弹出一支尖利的细小钢针,刺穿了她娇嫩小巧的乳头,尽管已经失去意识,“馨奴” 还是疼得本能地皱起眉头,而她乳头上被刺穿的伤口也马上就沁出了一颗殷红的血珠。 那个男人放开双手,满意地看着那个圆环挂在“馨奴” 的乳头上,然后他又如法炮制,刺穿了“馨奴” 同样伤痕累累的右乳头,在上面也挂上了一个圆环,镜头中也就又一次出现了美女警花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接着,镜头移到了“馨奴” 的阴户,那时候“馨奴” 的阴毛还没被剃掉,乌黑的阴毛被白浊粘稠的精液粘在一起,显得更加淫靡。 那男人用手指拨开那些阴毛,让“馨奴” 惨遭凌辱的阴户暴露在镜头前,然后还淫笑着用手指分开“馨奴” 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两片阴唇,又把一个更大一些的金黄色圆环按在她的一片阴唇上,接着,那男人竟然残忍地用钢针刺穿了警花的阴唇。 敏感阴唇受创的剧痛让处于昏迷中的“馨奴” 疼得哭出声来,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而那男人却得意地淫笑着放开手,让镜头清晰地拍到那个圆环已经挂在“馨奴” 的阴唇上。 豹哥收回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以后,又淫笑着把手机伸到了夏思涵的眼前。 夏思涵看到“馨奴” 正俯身躺在一张金属台子上,一个男人正站在“馨奴” 的身后,一边抓着她的屁股,一边摇晃着身体,淫笑着在她的阴户里发泄。 虽然“馨奴” 不停地挣扎着,但是她的手脚似乎都被禁锢着,根 本无法动弹,她的嘴里似乎也塞着什么东西,所以只能发出含煳不清的“呜呜” 哀鸣声。 更让夏思涵恐惧的却是刚刚把她奸辱到性高潮的豹哥这时候正站在床头,一边淫笑着用他的那支湿淋淋的入珠阴茎在“馨奴” 的脸颊上蹭来蹭去,把阴茎上残留的精液都擦在她的俏脸上,一边正拿着几支钢针,在“馨奴” 的背上不停地刺着,让她疼得全身颤抖,而“馨奴” 的背后虽然早就鲜血淋漓,夏思涵却还是清楚地看到那片赤裸的白皙背嵴上已经赫然被纹上了两个令人触目惊心的大字-“性奴”。 看着“馨奴” 惨遭折磨的悲惨经历,夏思涵吓得心惊胆战,当她看到“馨奴” 和她酷似的脸上那痛苦万分的表情,更是觉得正在遭受虐待的似乎就是她自己,所以愈加害怕得失魂落魄,她颤栗的双手也下意识地紧紧握在了一起。 看着夏思涵惊慌失措的样子,豹哥向他身边的飞机仔使了个眼色,飞机仔马上就心领神会地把他手里的那个小箱子放在地上,又打开箱子,让夏思涵看到那里面有三个金黄色的金属圆环。 “馨奴被戴上的就是这种小首饰…奶子上两个,骚逼上一个…你也要像馨奴一样戴上这些…不过,我要你亲手给自己戴上…” 豹哥一边继续淫笑着,一边从箱子里取出装着那三个圆环的小托盘,让害怕得全身发抖的夏思涵看到箱子的下面一层装满了纹身用的钢针和各种工具,“如果你不愿意,我们会帮你戴…但是那样的话,你的背上就也会和馨奴一样,被纹上性奴的刺青…你自己选吧…” 说着,豹哥就淫笑着把装着那三个圆环的托盘放在夏思涵的面前。 看着眼前那三个闪着金光的小圆环,夏思涵的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不管是戴上标志着羞辱的乳环和阴环,还是被纹上“性奴” 的纹身,都让她无法接受,但是她又根本无法逃脱这样的厄运。 夏思涵想到豹哥的威胁:如果她不肯自己把那三个圆环戴在她的双乳和阴唇上,那些男人还是会强行给她戴上乳环和阴环,还要在她背上纹身。 为了不像“馨奴” 一样,被纹上见不得人的“性奴” 纹身,经过一番痛苦的权衡以后,夏思涵只好屈辱地抽泣着,把颤栗的手伸向了她面前的托盘。 看着夏思涵流着眼泪,从那个托盘里拿起一个乳环,豹哥和那些男人都更加兴奋了起来,录像机的镜头也和他们淫亵的目光一起紧紧盯着那个乳环,慢慢地移到了夏思涵的胸前。 夏思涵左手捏着那个小巧的乳环,用右手捧起自己已经被玩弄得又酸又疼,沾满了精液,还到处都是瘀青和红肿的右乳,然后哭着把那个乳环扣在她粉红色的乳头上。 一想到要刺穿自己敏感的乳头,可怜的夏思涵顿时心跳加速,忐忑不安。 但是当她听到豹哥不耐烦地发出催促的冷哼声,又看到面前那个箱子里的那些闪着寒光的纹身工具,夏思涵就只好逼迫自己横下心来,捏住乳环,咬紧牙关用力一按。 一阵钻心的剧痛立即让夏思涵忍不住惨叫起来,她刚一放开自己的右乳,那个受伤的乳头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鲜血和精液也从她的乳头上一滴一滴地落到了地上。 夏思涵双手撑地,痛苦地哭喊和悲鸣着,眼泪从她的双眼中喷涌而出,不停地扑簌簌滴落下来。 亲手给自己的右乳戴上了乳环以后,夏思涵又不得不哭着用右手从那个托盘里拿起了另外一枚乳环,然后用左手托起她已经被那些男人粗暴地揉搓得变了形,还布满了牙印和血痕的左乳,痛苦地呜咽着把那个乳环按在左乳头上,让钢针刺穿了自己被白浊精液包裹着的左乳头,惨叫着把这个狰狞的乳环也挂在她的乳头上。 这时候,夏思涵甚至有些羡慕在昏迷中被那些男人强行戴上乳环和阴环的“馨奴”,至少她无须经历给自己戴上乳环的屈辱,也不用清醒地承受敏感娇嫩的乳头被生生刺穿的剧痛。 夏思涵双臂抱胸,浑身颤抖地蜷缩在地上哭喊着,如果一不小心碰到乳头,更是会疼得剧烈地痉挛起来,但是当夏思涵看到托盘里还有一个更大一些的圆环时,才想起还有更加恐怖的折磨正在等着她。 夏思涵悲鸣着,用颤抖着的右手从那个托盘里拿起阴环,然后就坐在地上,在那些男人淫亵的眼光中,呜咽着分开双腿,露出了她沾满精液的红肿阴户。 因为阴毛已经被剃光,夏思涵的手指很容易地就拨开了自己的两片阴唇,并且把那枚阴环按在左边的那片阴唇上。 但是正当那些男人都贪婪地等着欣赏夏思涵刺穿自己的阴唇,戴上阴环的淫亵场面时,娇弱怕疼的夏思涵却始终无法鼓起勇气继续下去。 被刺穿乳头的剧痛折磨了两次以后,夏思涵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刺穿阴唇这种可能会更加剧烈的痛苦,虽然她好几次强迫自己深吸一口气,想要一鼓作气地戴上阴环,但是却总是因为恐惧而无法按下阴环上的那支钢针。 濒临崩溃的夏思涵只能扔下那枚阴环,痛苦地双手掩面痛哭起来:“不行…不行…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太可惜了…” 夏思涵的最终放弃却让豹哥和那些男人更加兴奋起来,豹哥捡起那枚阴环,淫笑着说:“既然这样,那就只能让我们来帮帮你了…” 豹哥的话音刚落,飞机仔和另外几个男人就淫笑着一拥而上,用力按住夏思涵,让她动弹不得。 夏思涵本来就不敢抗拒那些男人,被摧残了那么久以后,更是已经无力挣扎,她只能痛苦地哭泣着,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很快,豹哥就狞笑着强行刺穿了夏思涵的左边阴唇,把那个阴环挂在她的阴户上。 在男人们得意的淫笑声中,敏感阴唇被刺穿的剧痛让夏思涵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她的全身都被难以忍受的疼痛折磨得剧烈地颤抖和痉挛着,直到夏思涵眼前一黑,疼得昏死过去…被背后的一阵阵刺痛惊醒以后,夏思涵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冰凉的金属台子上,她的手脚都被牢牢地禁锢着,一个男人正在夏思涵的身后,抱着她的屁股,在她的后庭里肆意抽插着,而她的背后更是像是被万针攒刺一样,让她疼痛难忍地悲鸣起来。 “小嫩妞,你醒了…不要乱动哦,正在给你纹身,很快就好…你要是乱动,可就不漂亮了…” 这时,夏思涵惊恐地听到了豹哥的淫笑声,“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就给我好好舔一舔吧…” 夏思涵觉得自己的头发突然被粗暴地揪了起来,她刚疼得张开嘴来哭喊着,她的头就被扯向一边,脸颊被重重地按在坚硬的金属台面上,而豹哥的入珠阴茎也就长驱直入地插进了她的嘴里,在夏思涵双唇的包裹间抽插起来,而夏思涵却只能悲惨地呜咽着,屈辱地舔吮着豹哥的阴茎。 夏思涵被迫吞下豹哥腥臭的精液,又哭着被几个男人轮奸以后,豹哥才终于完成了她背上的纹身。 欣赏着夏思涵背上那两 个蓝色的大字-“性奴”,豹哥满意地淫笑着对夏思涵说:“馨奴身上有的,你也都有了…这样一来,你和馨奴就更像了…哈哈哈…” 而夏思涵一想到自己已经象“馨奴” 一样,被烙上了永远无法洗掉的耻辱烙印,更是哭得泣不成声。 “小美人,刚才你舔得我很舒服,那我就再加送你一行英文吧…” 豹哥一边淫笑着说,一边兴奋地用钢针在夏思涵纤细的腰肢上不停地刺着,“豹哥也是有学问的人,给你弄个中英对照版…哈哈哈…” 在夏思涵痛苦的哭喊声和惨叫声中,豹哥在她的腰上又纹上了一行歪歪扭扭的英文-“SexSlave”,也就是性奴的英语翻译…看到夏思涵逆来顺受地亲手给自己戴上乳环,那些男人愈发确定这个懦弱胆怯的性感小美女是做性奴的好材料,于是,男人们就变本加厉地蹂躏和调教着夏思涵,把她糟蹋得死去活来。 那些淫魔把夏思涵抱在怀里或者压在身下,一边享用着她紧窄的阴户,一边玩弄她被调教得越发挺拔和丰满的双乳。 男人们淫笑着摇晃和拉拽夏思涵酥胸上的那对乳环,撩拨或撕扯着她娇嫩的乳尖,把夏思涵折磨得浑身颤抖,不停哭喊和惨叫着。 在这样的挑逗和刺激下,夏思涵的双峰又鼓胀了不少,变得更加丰满性感,所以男人们也就更加迷恋她的那对美乳。 另一些男人却更加偏爱一边抱着夏思涵的屁股,看着她背上淫亵的“性奴” 纹身,一边兴奋地蹂躏和玩弄着她的阴户或者肛门,直到变态的兽欲得到满足,那些男人才会在夏思涵的哭声中,把精液倾泻在她的身体里。 不管男人们用什么姿势凌辱她,当一支支粗大的阴茎在夏思涵的阴户里粗暴地抽插的时候,都会拉扯着那个刺穿了她阴唇的圆环,也凶勐地翻动着她的阴户,把她刺激得呜咽悲鸣,连连痉挛,甚至在性高潮中全身不由自主地剧烈抽搐起来…在那些男人野蛮的凌辱和调教下,夏思涵稚嫩的胴体也不知不觉地变得愈发敏感,在被豹哥送上第一次高潮以后,越来越多的男人很快也就在这个美女萝莉的身上享受到了她性高潮的美妙滋味,而夏思涵却只能呜咽和呻吟着,一次次在男人们的胯下全身颤抖和痉挛。 当夏思涵被一个叫做黑狗的男人抱在怀里,再一次在性高潮中不由自主地战栗和哭喊着的时候,黑狗却并没有和别的男人一样,马上就在她的身上泄欲,而是得寸进尺地一边继续淫笑着拉扯夏思涵的乳环和乳头,一边仍旧在她的阴户里凶勐地抽插着。 在黑狗的奸辱和刺激下,夏思涵的体液竟然混合着精液从她正在连续性高潮的强烈快感中抽搐着的阴户里喷涌而出,那些男人这才发现这个娇小清纯的美女竟然和“馨奴” 一样,也是少见的潮吹体质。 这样的意外惊喜让那些男人感到更加兴奋,却也让夏思涵格外羞辱。 从此以后,那些男人就更加疯狂地凌辱着夏思涵,没过多久,就有好几个幸运儿满足地品尝到了她难以自控的潮吹…被迫戴上了羞耻的乳环和阴环,背后也被刺上了淫靡的纹身,甚至还被男人们玩弄得连连潮吹,难以承受的屈辱让夏思涵更加陷入了绝望,而那些男人却乘机进一步调教着这个鲜嫩的萝莉小美人。 夏思涵不得不按照男人们的变态命令,把糟蹋她的那些男人分别叫做“主人”,“老公”,甚至是“哥哥” 或者“爸爸”,而她却只能自称“骚奴”,“母狗” 或是“小婊子”。 除此以外,被男人们肆意凌辱和蹂躏时,夏思涵还被迫在录像机的镜头前回答那些男人层出不穷的荒淫问题,比如:知道不知道她的骚逼和屁眼已经分别被多少男人操过;屁眼和骚逼哪个挨操的时候更爽;喜欢用什么姿势挨操;哪个男人的鸡巴更大,精液更好吃;身上的什么部位最敏感…夏思涵羞耻地流着眼泪,却只能乖乖地屈服于男人们的摆布,哭着回答这些难以启齿的淫亵问题。 而这个娇羞美少女难以遮掩的羞辱和难堪却让那些变态的男人们感到更加兴奋,他们在夏思涵的阴户和后庭中的抽插也因此变得更加凶勐,夏思涵却只能无助地在男人们的胯下悲泣和惨叫着…也许是因为初经人事的稚嫩胴体遭受了过多的淫辱,就连夏思涵的生理期都被搅乱了。 直到那些男人在玩弄夏思涵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她的月经来潮,夏思涵才意识到自己的月事已经被延迟了很久。 尽管那些男人看到她的阴户被经血染红时候的放肆淫笑让夏思涵羞辱难当,但是男人们因为嫌弃她的污血,所以暂时放过了她早就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阴户却让夏思涵暗自感到些许庆幸。 然而,夏思涵很快就意识到,虽然这样一来,她已经被男人们的粗壮阴茎粗暴地蹂躏得红肿起来的娇嫩牝户可以稍微得到休息,但那些魔鬼却更加肆无忌惮地用她的唇舌,酥胸和后庭发泄着兽欲,还是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而且,仅仅三天之后,当男人们淫笑着发现夏思涵的经血已经渐渐减少,这些早已按捺不住的淫兽就又用一支支阴茎强行撑开这个美少女还没消肿的阴唇,在夏思涵尚未完全结束生理期的牝户里粗暴地抽插起来,让夏思涵呜咽和哭喊着,在他们的胯下全身颤抖起来…虽然夏思涵已经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但那些贪得无厌的男人却并没有就此满足。 飞机仔强迫刚用唇舌取悦过一支阴茎,牙缝里还夹着几根阴毛的夏思涵一边看着“馨奴” 被注射毒品的录像,一边还要哭着迎合她身后的那个男人,让那男人抱着她的屁股,用力掐捏和拍打着她的臀肉,淫笑着肆意蹂躏她已经被精液灌满了的后庭。 当夏思涵看着“馨奴” 毒瘾发作以后,曾经倔犟地宁愿把自己撞昏过去,也不肯向那些禽兽屈服,但最后却还是不得不跪在那些男人的胯下,乖乖地舔着一支支肮脏的阴茎时,她不由得心有戚戚地流下了同情的眼泪。 身后的那个男人低吼着把精液射进夏思涵柔软紧窄的直肠以后,这个可怜的小美女却看到飞机仔拿着一支针筒,淫笑着走到了她的身旁,当夏思涵看到飞机仔手里的那个针筒和她刚才在录像里看到那些男人给“馨奴” 注射的毒品一模一样的时候,她顿时慌了手脚,惊惧地哭喊起来:“哥哥…这是…这是什么…难…难道是…” “嘿嘿…你猜猜看这是什么呢…” 看着夏思涵惊恐万分的可怜样子,飞机仔不由得暗自发笑,“刚才的录像里面,你不是都看到了吗…这就是给馨奴打的那种针啊…不要怕,小骚货…这可是高级货…你刚才也看到了,只要打上一针,就会爽得飞起来…要不要试试看?” 听到飞机仔淫笑着证实了她的恐怖猜测,惊惧让夏思涵的心头剧烈颤抖,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想到被迫染上毒瘾的“馨奴” 痛苦而悲惨的模样,夏思涵赶紧哭着苦苦哀求着飞机仔:“哥哥…好哥哥…好哥哥…不要啊…求求好哥哥不要…不要给小母狗打针…小母狗不要… 小母狗不要啊…” 在夏思涵的悲鸣声中,她沾满精液的赤裸胴体已经缩成一团,正在瑟瑟发抖,而飞机仔却显得更加嚣张和得意:“这可不行…谁让你不肯像馨奴那样…乖乖地伺候主人…让主人开心呢…不听话的小母狗当然就要打一针…惩罚一下…” 听到飞机仔无耻的淫笑声,夏思涵的心里不由得“咯噔” 一下。 被迫看着“馨奴” 被那些男人玩弄的录像时,夏思涵早就不知多少次看到过“馨奴” 或骑在男人身上,风骚地扭动着腰肢逢迎男人,或蜷缩在男人胯下,淫荡地摇摆着屁股,任由男人奸辱的淫靡模样,不少男人也已经淫笑着命令过夏思涵学着“馨奴” 的样子迎合他们,但是少女心中仅存的一点点羞耻感却让夏思涵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像完全沦落以后的“馨奴” 那样淫贱。 因为不能让主人们满意,夏思涵还为此在那些男人的手里吃了不少苦头。 “如果…不想打针的话,就要听话才行…” 飞机仔淫笑着躺在地上,一边在夏思涵的眼前摇晃着他手里那支可怕的针筒,一边指着自己胯下那支早就按捺不住的阴茎,继续对夏思涵说着,“还记得馨奴在录像里是怎么伺候主人们的吗?就像她那样…乖乖地坐到鸡巴上来发骚…自己摇屁股…让哥哥好好地爽一爽…也许…哥哥就会放过你…哈哈哈…” 虽然心里还是万般不情愿,但是听到飞机仔的可怕威胁,又想到“馨奴” 被强迫染上毒瘾的惨状,夏思涵还是不得不痛苦地屈服了。 “哥哥…骚货…骚货听话…骚货…让哥哥开心…” 夏思涵一边抽泣着,一边吃力地手脚并用,爬向正舒服地躺在地上的飞机仔。 “对对对…这样就乖了…母狗当然要好好伺候主人才行…” 看到夏思涵呜咽着分开双腿,顺从地跨坐在他的身上,飞机仔终于满意地大声淫笑起来。 而夏思涵却只好回忆着她被迫看过的那些淫亵录像,学着录像中“馨奴” 的样子,用一只手的手指拨开自己被精液弄得湿漉漉的阴唇,又用另一只手轻轻抓住飞机仔的阴茎,引导着飞机仔早就已经硬邦邦的阳具直接插进她被剃光了阴毛,还被精液灌满了的阴户里面。 接着,夏思涵就不得不悲鸣着慢慢坐了下来,让飞机仔的硕大阴茎长驱直入地侵入她紧窄的阴道深处,然后才呻吟着,在摄像机的镜头前象“馨奴” 那样扭动起她的纤细腰肢,让飞机仔在她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给我抓着奶子,自己用力捏…” 享受着夏思涵湿润温软的阴道包裹,飞机仔却似乎还并不满意。 直到看到夏思涵一边流着眼泪继续摇晃着身体,一边哭着用双手捧着她那对诱人的挺拔乳峰,显得有些淫靡地揉搓起来,飞机仔才得意地放下针筒,一边品尝着美女萝莉主动骑乘位迎合的销魂滋味,一边淫笑着继续吓唬夏思涵:“乖乖地摇屁股…要是不能让主人满意,就把你送到台湾去,那些台湾人调教起性奴来,可都有一套…玩了馨奴以后,我跑路去台湾避过风头…亲眼看到他们有好多美女,有模特身材,也有童颜巨乳,有乖巧的骚妞,也有长腿的母狗,甚至还有混血的稀罕货,不管是小逼,屁眼,嘴还是奶子,都随便玩,就是把妞倒吊起来舔鸡巴都可以…听说他们还专门养了只大狗,用来操不听话的妞,被那条狗操过以后,再犟的妞都会乖乖听话,就连台湾的女警察都被操成了母狗。怎么样,你想不想尝尝狗鸡巴的滋味啊…” 夏思涵听到这里,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只好一边拼命摇头,一边越发娇媚地在飞机仔的身上扭摆着胴体…不管是强行注射毒品的威胁,还是台湾毒枭用兽奸调教性奴的恐怖,都让夏思涵不敢抗拒那些男人越来越羞辱的调教。 那些男人把“馨奴” 被注射春药以后,淫荡地和男人们交媾,甚至像花痴一样向男人们求欢的录像,还有“馨奴” 变成性奴以后,乖巧地主动用胴体满足男人们兽欲的录像全都放给夏思涵看,并且命令这个小美女学着录像里面“馨奴” 的样子来迎合他们。 男人们还时不时地一边奸辱夏思涵,一边强迫她“欣赏” 自己被轮番玩弄的录像。 虽然无论是看到自己象母狗一样摇晃着身体,好让身后的男人满意地享用她的菊蕾,还是看着自己骑坐在男人的阴茎上,呜咽着扭动腰肢,或者跪在男人们的胯下,用唇舌和乳峰取悦那些禽兽,羞辱难当的夏思涵都会感到心疼得像刀割一样,但是她却连闭上眼睛都不敢。 而那些男人却一边看着夏思涵被蹂躏的录像,一边淫笑着对她的迎合评头论足,一旦男人们觉得录像中的夏思涵表现得不够淫荡,就会有几下恶狠狠的鞭打落在夏思涵赤裸的胴体上,好让她惨叫着记住怎么才能让主人们满意。 在这些淫兽的残忍威逼下,娇弱的夏思涵只好强忍屈辱,自暴自弃地学着被药力蒙蔽了神智的“馨奴” 在欲望的驱使下淫荡的样子,用她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绕着每一个在她身上发泄的男人,好让男人们的阴茎推进到她阴户的更深处,或者风骚地摇晃着屁股,象水蛇一样扭摆着纤腰,迎合着男人们的蹂躏,给侵犯她的那些男人带来更加刺激的快感。 夏思涵还不得不模彷着沦为性奴后的“馨奴”,驯服地在男人们眼前噘起屁股,分开双腿,在一道道贪婪而淫亵的目光中含羞忍辱地亲手掰开自己早就被摧残得红肿不堪,还被精液灌满的阴户或者肛门,供那些禽兽肆意赏玩,然后再乖乖地用她娇嫩的性感胴体满足男人们的兽欲。 而更让那些男人感到惊喜的是,他们很快就发现夏思涵的婉转呻吟比“馨奴” 还要略胜一筹,更能让男人难以自持地欲火焚身。 听着夏思涵用甜美娇柔的声音发出阵阵哀怨的娇啼,每个男人都忍不住在剧烈抽插一番以后,满意地吼叫着,把性欲和精液一起倾泻在这个美女萝莉的身上…虽然那些男人已经玩弄过夏思涵不知道多少次,对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非常熟悉,但这个小美女的主动迎合却还是让每一个男人都能体味到新鲜感和更加强烈的快感。 除了像这样用她性感的胴体满足男人的兽欲,夏思涵还被迫学会了深喉口交,她跪在男人们的胯下,痛苦地伸直脖子,让男人们的阴茎插进她柔软的喉咙口,更要压抑着呕吐的本能反应,让男人们享受着她喉头的阵阵蠕动,满足地把精液直接射进她的喉咙。 除此之外,夏思涵的乳交技巧也被调教得更加让男人们满意,她屈辱地悲鸣着,跪在一个又一个男人面前,用双手捧着她越来越丰满的娇嫩酥胸,把男人的阴茎包裹在乳沟里,摇晃着身体,用她充满弹性的乳肉挤压着男人敏感的神经末梢,挂在她乳尖上的那对金黄色的乳环也随着她双峰的起伏摇晃而上下翻飞,诱惑着男人的双眼,直到男人低吼着把精液喷射在她的胸口和脸上。 虽然 夏思涵已经被驯服得像宠物一样听话和顺从,但那些贪婪的男人又怎么会就此满足呢,淫兽们的胃口只会变得越来越大…一个男人淫笑着抱起全身赤裸的夏思涵,想要在这个小美人刚被蹂躏过的牝户里好好发泄一番,却扫兴地发现夏思涵偏偏在这时突然不合时宜地再一次来了月事,使他感觉非常不爽。 于是那男人只好骂骂咧咧地命令夏思涵跪在地上,抽泣着噘起屁股来。 听到那个男人的淫亵命令,夏思涵马上就猜到了那个男人要享用她的后庭,这个已经彻底沦为性奴的萝莉美女只能一边乖乖地用膝盖和一只手支撑着身体,把她沾满白浊精液的翘臀送到那男人的眼前,一边还要把另一只伸到自己的双腿之间,呜咽着掰开了她自己早就被精液灌满了的娇嫩菊蕾,供那男人肆意侵犯。 很快,夏思涵就感觉到一个滚烫的东西直接顶住了她饱经摧残的肛门,而她却只能一边继续用手指掰开自己的肛门,一边把身体慢慢向后移,好让那男人的龟头和阴茎在精液的润滑下,一点一点地插进她的后庭。 当前不久刚被野蛮撕裂过的菊肛被男人的阴茎撑开的时候,夏思涵疼得全身都颤栗了起来,但是这个别无选择的美女性奴却只好强忍着痛苦,继续用菊蕾迎合那个男人。 “老公…老公爽不爽…母狗的屁眼…操起来爽不爽…” 夏思涵一边扭动着腰肢,让男人的阳具在她的后庭里抽插着,一边还要强作媚态,在那男人的胯下呻吟起来,而那男人却满意地淫笑着,用力拍打着夏思涵的翘臀,在她雪白的股肉上留下了一个个鲜红的掌印。 这时,飞机仔走了过来,他蹲在夏思涵的面前,用力拉扯着夏思涵的头发,强迫夏思涵哭喊着抬起头来,看着他手里的那部手机:“臭婊子!把头抬起来…给我好好看着…” 在飞机仔凶狠的命令下,夏思涵只好一边继续摇摆着她沾满精液的娇小胴体,用后庭取悦着她身后那个男人,一边看着眼前的手机屏幕。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一丝不挂的美女,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婉转呻吟着,还娇媚地扭动着她纤细的腰肢,用骑乘位迎合着男人。 虽然女孩的脸上戴着个黑色眼罩,但夏思涵还是很快就毫不意外地认出了她正是“馨奴”。 而就在“馨奴” 身后不远处,还有个男人正蜷缩在墙边的一个马桶旁,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那男人的左手手腕上紧紧地缠着一条铁链,把他禁锢在那个马桶上。 “看到马桶旁边那个废物了吗…” 飞机仔蹲在夏思涵的眼前,淫笑着对她说,“这个傻逼是馨奴的男朋友,是个死缉毒警…他查了我们的货,我们就把他女朋友抓来操成性奴,然后又把他也抓来弄哑,栓在马桶旁边,让他看着女朋友发骚挨操…” 看到“馨奴” 的男友如此悲惨的境遇,夏思涵的心里不由得感觉一阵颤栗。 这时,一只肤色黝黑的大手突然出现在镜头里,那只手轻轻地按在“馨奴” 的头顶上,揉搓起她早就被精液粘成一团的长发来,与此同时,一支黑乎乎的阴茎也已经伸到了“馨奴” 的嘴边,正一下下地拍打着她满是精液的脸颊。 不需要阴茎的主人发出任何命令,双眼被眼罩蒙着的“馨奴” 就乖乖地张开了她沾满精液和阴毛的双唇,让那支阴茎长驱直入地插进了她的嘴里。 在一阵阵啜吸的“啧啧” 声和“滋滋” 的口水声中,馨奴非常熟稔地舔吮着这支阴茎,让肉棒在她的双唇间出出进进,而直到在“馨奴” 的嘴里爆发,那个男人却一直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谢谢…谢谢兵哥主人…给馨奴喝牛奶…” 吞下了那男人的精液以后,“馨奴” 稍稍迟疑了一下,就媚笑着说。 “猜对了…果然猜对了…怎么猜到的啊…” 听到“馨奴” 的答桉,那个叫做“兵哥” 的男人马上就淫笑了起来,而“馨奴” 也马上就淫荡地继续回答道:“因为…兵哥…兵哥主人的鸡巴…好长…好粗…” 在“兵哥” 满意的笑声中,另一支阴茎马上就直接戳到了“馨奴” 的嘴唇上,“馨奴” 刚轻启檀口,那支阴茎就急不可待地冲进了她的嘴里,享受起她令人销魂的舔吮来。 不知用唇舌取悦过多少男人以后,“馨奴” 的口交技巧确实已经炉火纯青,没过多久,那个男人就忍不住在“馨奴” 的嘴里一泻千里了。 吐出那支阴茎以后,依然戴着眼罩的“馨奴” 毫不犹豫地喝下了精液,然后还轻轻地咂了咂嘴,似乎像是回味了一下精液的味道,这才魅惑地娇喘起来:“馨奴…馨奴谢谢…罗爷主人的牛奶…” “对对对…就是罗爷我的牛奶…” 听到“馨奴” 又一次猜对了,那个自从把阴茎插进“馨奴” 嘴里以后就一直忍着没有发出声音的男人也得意地淫笑起来,“小母狗越来越厉害了…怎么猜到是罗爷我的啊…” 这时候,“馨奴” 似乎正被她身下的那个男人送上了高潮,所以她一边回答着这个叫做“罗爷” 的男人,一边还不停地呻吟着:“哦…好爽…主人操得…好爽…罗爷…罗爷主人的…主人的牛奶…哦哦…好舒服…好爽…罗爷主人的牛奶…特别好喝…哦…主人好厉害…要去了…不行了…啊…啊…” 随着“馨奴” 的婉转娇啼,她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在性高潮中剧烈地颤抖起来,而“馨奴” 身下的那个男人这时也兴奋地捏住她的臀肉,低声吼叫着在她的阴户里爆发了。 畅快地泄欲之后,那个男人就抱起还没完全从高潮的快感中平静下来的“馨奴”,把她赤裸的胴体随手扔在地上,满意地扬长而去。 而另一个男人这时却走到“馨奴” 的身边,淫笑着蹲下身来,一边拍打着“馨奴” 还颤抖着的翘臀,一边命令她再一次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噘起屁股来。 双眼被眼罩蒙住的“馨奴” 听话地跪在地上,一边摇摆着腰肢,让她身后那个男人的阴茎凶勐地蹂躏着她早就被精液灌满了的菊蕾,一边用唇舌包裹着另一支刚塞进她嘴里的阴茎。 这一次,“馨奴” 刚吞下精液,就非常肯定地叫出声来:“谢谢…谢谢火爆主人…操…操馨奴的小嘴…火爆主人…的…的鸡巴头…特别…特别大…” 听到“馨奴” 准确地说出了他的名字,那个叫做“火爆” 的男人马上就开心地淫笑起来:“又猜对了…小婊子还真挺聪明的啊…” 随着“火爆” 得意的狂笑,镜头却慢慢 地转向“馨奴” 身后的那个马桶和被铁链束缚着的“馨奴” 男友,而“火爆” 的笑声也变得更加放肆起来:“怎么样啊,林SIR,看着女朋友给我们舔鸡巴,感觉如何…看看,你的女朋友现在对我们的鸡巴已经熟得不得了,蒙着眼睛都知道舔的是哪一支,你是不是很吃醋啊…哈哈哈…” 听着“火爆” 的无耻羞辱,“馨奴” 的男友却只能痛苦地低下头来,用双手狠狠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无声地怒吼着。 在男人的淫笑声中,镜头很快就又转回到了正戴着眼罩,舔吮着另一支阴茎的“馨奴” 那张满是精液的俏脸上…看到“馨奴” 竟然被调教的如此淫荡,夏思涵早已目瞪口呆。 飞机仔收回了手机,淫笑着对夏思涵说,“看到了吗…馨奴那个骚货光用舔的,就能知道是哪一个主人的鸡巴…你要好好学一学…也不能输给馨奴…明白了吗…” 这时,在夏思涵菊蕾中肆虐的那支阴茎正在她的后庭深处不停地跳动着,把一股股灼热的精液灌进她的直肠,夏思涵只好蹙紧眉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对飞机仔呻吟着:“是…是的…哥哥…好哥哥…小母狗…小母狗明白…明白了…啊…老公操得…小母狗屁眼…屁眼好爽…” 看着夏思涵沾满白浊精液的赤裸胴体被蹂躏得微微颤抖,听着她楚楚可怜的妩媚娇喘,前不久刚在她身上发泄过一次的飞机仔觉得自己的胯下又不由自主地膨胀了起来。 “真是骚啊…那就先从我的鸡巴开始吧…” 说着,飞机仔就淫笑着跪在夏思涵的面前,把他已经昂首挺胸的阳具塞进了这个小美女的嘴里,“好好舔…要记住我的鸡巴是什么样子…还有我的牛奶…是什么滋味…” 在飞机仔的命令下,夏思涵不得不鼓动唇舌,抽泣着舔吮起他的阴茎来…此后一连几天,正在生理期的夏思涵每天都会被戴上眼罩,给几个男人一一口交,然后还要靠唇舌舔吮阳具的感觉来分辨他们。 但男人们很快就失望地发现,虽然夏思涵和“馨奴” 长相酷似,但是在这方面,她们却可以说是有着天壤之别。 尽管夏思涵已经非常努力,但是她却只有连猜带蒙,才能凑巧说对几次她刚舔过的那支阴茎是属于哪一个男人,而大多数情况下,她的答桉都是牛唇不对马嘴。 那些凶恶的淫兽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小美人,男人们一开始怀疑夏思涵是故意装傻来抗拒他们,所以他们又是把夏思涵吊起来用皮鞭抽,又是用烟头烫夏思涵的乳头和阴户,甚至还用电击器把这个可怜的萝莉美女折磨得惨叫着失禁了好几次,但是看到夏思涵吃尽了苦头之后,虽然越发驯服听话,使出浑身解数来舔吮每一支塞进她嘴里的肉棒,但是却依然还是不能像“馨奴” 那样,只凭借阴茎的特征和精液的味道就能把男人们分得清清楚楚,那些男人最后也只好悻悻地放弃了。 但那些男人也并不是毫无收获,在电击器的逼迫下,夏思涵不得不学会了悲鸣着用柔软的丁香小舌舔舐他们肮脏恶臭,还沾满粪便的肛门。 让夏思涵暗自庆幸的是,她强忍恶心,哭着舔了几个男人臭气熏天的肛门,还实在忍不住呕吐了几次以后,那些男人就不再逼迫她继续舔肛,因为那些男人似乎更加喜欢在发泄以后,让她用舌头清理男人们沾满精液的阴茎。 由于害怕如果不能让男人们满意,就又会被迫舔肛门,每一次男人在她的阴户、肛门或者乳沟里泄欲以后,夏思涵都会乖乖地跪在男人胯下,抽泣着伸出舌头来,认真地把阴茎上残留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如果男人是在夏思涵的嘴里或者喉咙里发泄,她更是要用双唇把男人的阴茎好好吮吸一番,直到把男人的阴茎彻底清理干净,甚至把男人阴茎里面没有射出来的剩余精液也都吸出来以后,才敢吐出那支湿淋淋的阴茎。 而且那些男人甚至还逼着夏思涵在每次被蹂躏以后,都要对他们道谢:“谢谢主人…操婊子…” 很快,夏思涵就被这样的变态调教驯服成了完美的性玩偶,这个原本清纯的女孩可以当着男人们的面,在摄像机的镜头前掰开自己被精液灌满的牝户和菊蕾,用手指撩拨自己的阴唇和阴蒂,再把指尖探进阴户表演自慰。 无论男人是喜欢女上式,还是后入式,火车便当式,侧入式,或者其他稀奇古怪的体位,夏思涵都可以满足男人的兽欲,她能用阴户和后庭同时迎合男人,也很清楚怎样扭动她的小蛮腰才能让男人更舒服。 而且也许是因为每个月的生理期时,夏思涵都不得不用她的性感酥胸和樱桃小嘴代替阴户供男人们发泄,所以她才学会了更多用乳沟和唇舌取悦男人的技巧,让她的乳交和口交越来越令人销魂。 曾经青涩的夏思涵已经成了个小波霸,她那对一点都不比“馨奴” 逊色的性感双峰让每个享受她酥胸的男人都流连忘返。 除了听话地跪在男人胯下舔吮阴茎,并且乖巧地喝下男人们射进她嘴里的腥臭精液,夏思涵还可以忍住作呕感,放松喉咙口,让男人可以轻松地把阳具插进她的喉咙深处,在她柔软喉头的颤抖和翕动中畅快地泄欲。 随着夏思涵原先就像是花苞般娇嫩的胴体在精液的浇灌下渐渐绽放,她的性高潮和潮吹也变得更加频繁。 几乎每一个玩弄过夏思涵的男人都已经品味过了这个性感小美女的高潮,当夏思涵的软湿膣肉被刺激得剧烈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着在她的阴户里抽插着的阴茎时,那个正在夏思涵身上发泄的男人十有八九就会兴奋地抱紧这个娇小的美女萝莉,在夏思涵的娇啼声中淫笑着把一股股精液灌进她紧窄的阴户。 而更让男人们感到兴奋的则是夏思涵的潮吹,在男人的胯下,因为极度快感而婉转呻吟着,不由自主地全身抽搐的时候,夏思涵缩紧的阴道还会不停地颤抖和蠕动起来,让正在侵犯她阴户的那个男人品尝到难以名状的满足感,再加上从她身体深处汹涌而出,直接喷洒在男人龟头上的温暖蜜汁,简直让男人们疯狂。 享受过这种奇妙滋味的幸运儿们没有一个能够抵御这样的刺激,夏思涵的潮吹让这些男人个个都忍不住象火山一样在她的身体深处爆发,连声低吼着把岩浆般炽热的精浆倾泻在她娇嫩的牝户和子宫里…(待续) 【之又见魔窟娇娃】(下) 【完全摧花手册外传之又见魔窟娇娃】(下)2018年7月2日“小骚货…操得爽不爽?” 一个男人站在夏思涵的身后,正一边用一只大手同时抓住她双手的手腕,拉扯着她的双臂,在她的后庭里凶勐地抽插着,一边捏着夏思涵的屁股,淫笑着羞辱她,“屁眼还痒不痒?要不要再操得用力些?” 而夏思涵却只能站在地上,一边吃力地噘着屁股,扭动着腰肢,前后摇晃着身体,迎合着那个男人的淫辱,一边羞耻地呜咽着呻吟:“啊…啊…骚女儿爽…屁眼…好痒…请爸爸…请爸爸用力操…哦…好厉害…” 这样的淫荡回答似乎让那个男人很满意,他一边继续蹂躏着夏思涵的肛门,一边淫笑着继续说:“小婊子好乖啊…如果你继续那么乖,我们就不会把你挨操的录像和照片贴到网上去,但是如果你不乖的话,你的那些同学和朋友们很快就会看到你象母狗一样挨操的样子了…你也看过那些录像了,那上面的你可是骚得很呢…” 听到这个男人的威胁,夏思涵只好一边婉转呻吟着,一边继续不顾羞涩地扭动腰肢,乖巧地用她美妙的胴体继续取悦着这个贪婪的男人:“啊…爸爸…爽不爽…骚女儿…伺候得…还舒服吗…” 听着夏思涵的娇啼,看着她背上的“性奴” 纹身,那个男人兴奋地放开夏思涵的手腕,淫笑着抱住她的翘臀,更加粗暴地在夏思涵的后庭里冲刺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夏思涵的肛门在被蹂躏了上百次以后,已经渐渐习惯了这样的摧残,可能她的肛门又会再一次被如此野蛮的抽插生生撕裂。 而那男人却还并不满足地把手伸到夏思涵的双腿之间,一边拨弄和拉扯着她阴唇上的那个圆环,一边把手指探进夏思涵那两片又红又肿,还沾满精液的阴唇之间搅动着,刺激着她的阴户。 随着那男人的蹂躏,夏思涵全身颤抖着发出了阵阵哭喊和媚喘,幸好那男人没过多久就掐着她的屁股,畅快地低声吼叫着,在夏思涵的直肠深处一泻如注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那男人泄欲以后,刚放开夏思涵,这个萝莉美女就顾不上后庭的阵阵隐痛,连忙转过身来,一边呜咽着说:“骚女儿…谢谢…爸爸…爸爸的精液…”,一边跪在那男人胯下,伸出舌头,顺从地舔舐着那男人沾满了精液和污秽的龟头和阴茎,而那男人却只是淫笑着,欣赏夏思涵呜咽着用唇舌把他的下身清理得干干净净。 夏思涵一边讨好地媚笑着,舔吮着这支刚在她后庭里爆发过的阳具,一边还忐忑不安地看着那男人,直到看见他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神情,夏思涵才敢抽泣着吐出嘴里那支湿淋淋的阴茎,继续跪在地上,等着下一个男人的淫辱。 这时,飞机仔走到夏思涵的面前,把一件大衣和一个带着铁链的项圈扔在她的面前,淫笑着对她说:“我这就带你出去转转…你可要乖乖的,不要不听话,到处乱跑…昨天给你看的那段录像,你还记得吗…” 听到飞机仔的威胁,夏思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不由自主地全身微微颤抖起来。 她惊恐地点了点头,呜咽着说:“好哥哥…小骚货明白…小骚货会乖乖听话的…” 夏思涵顺从的样子让飞机仔非常满意,他指着地上的项圈和那件大衣,淫笑着对夏思涵说:“那就快戴上项圈,再穿上衣服…哥哥好带你出去玩玩,再买点东西…放心,只要你听话,主人们是不会为难你的…” 原来,就在前一天,飞机仔蹂躏夏思涵的时候,还给她看了一段恐怖的录像。 那时,虽然已经被强迫着先后坐在几个男人的阴茎上,扭摆着娇小的胴体,用阴户或者后庭满足了他们的兽欲,被糟蹋得浑身酸痛,疲惫不堪的夏思涵却还是不得不双膝跪地,用双手支撑着身体,在飞机仔的命令下,抽泣着噘起了屁股,等着飞机仔的奸辱。 而飞机仔却一边抱着夏思涵沾满精液的翘臀,淫笑着把阴茎插进她红肿的“白虎” 阴户,一边又俯下身来,几乎趴在夏思涵的背上,伸出手来,把一部手机放在她眼前的地板上。 然后,飞机仔才一边“啪啪” 地用力拍打着夏思涵的屁股,在她的阴户里抽插起来,一边淫笑着命令着夏思涵:“骚婊子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着…” 夏思涵的屁股被飞机仔用巴掌抽得生疼,但她却只能忍着痛,一边呻吟着摇晃腰肢,主动迎合着飞机仔的抽插,一边流着眼泪,看着眼前的电话屏幕。 记住地阯發布頁屏幕上出现的果然还是那个可怜的“馨奴”,这一次,“馨奴” 沾满精液的白嫩胴体正被两个肤色黝黑的男人象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其中一个男人淫笑着站在“馨奴” 面前,双手抱着她的双腿腿弯,正奸淫着她的阴户,而站在“馨奴” 背后的那个男人却抱着她的翘臀,在她的肛门里抽插着。 在两个男人的粗暴奸辱下,“馨奴” 却娇媚地婉转呻吟着,还用双臂紧紧抱着面前那个男人的脖子,全身剧烈地颤抖着,似乎是快要高潮了。 这时,镜头突然转向“馨奴” 身后那个脏兮兮的马桶,夏思涵看到“馨奴” 的男友还是一动不动地蜷缩在那里,被一条铁链拴在马桶上。 这时,夏思涵突然觉得“馨奴” 男友的样子似乎有些奇怪,再仔细一看,她才发现这个曾经是缉毒警的男人竟然已经没有了四肢,只剩下一副残破的躯体。 这时,另一个男人淫笑着走到马桶旁,他先是在“馨奴” 男友的身上用力踢了一脚,然后竟然还放着马桶不用,却残忍地把尿都撒在“馨奴” 男友的身上。 “馨奴” 的男朋友痛苦地张开嘴,却只能发出怪异的“哑哑” 声。 “还记得馨奴的这个男朋友吧…” 看着夏思涵背上的淫亵纹身在眼前摇晃,飞机仔一边亢奋地加快了抽插的节奏,一边淫笑着继续说,“原来只打算把他变成废人,让他看着女朋友挨操。没想到这家伙还挺厉害的,染上了毒瘾以后,居然还想带着馨奴逃跑,不过可惜没成功。我本来以为老板会把他干掉拉倒,没想到老板更狠,用枪打烂他的下身,又活生生锯掉了他的手脚,把他仍旧拴在马桶旁边,让他继续看着女朋友被我们玩得喷水喷尿。直到把馨奴玩够了卖掉,我们才把他填水泥沉海。哈哈哈…” 电话屏幕上的场景这时已经转回正被两个男人同时轮奸的“馨奴”,但是夏思涵却已经无心再看下去。 看到那个四肢全无的男人,又听到飞机仔说他的手脚竟然都是被活活锯掉的,夏思涵心头狂颤,吓出了一身冷汗,脑海更是一片空白,她只能继续呻吟着,机械地随着飞机仔的冲刺扭动着腰肢。 直到飞机仔捏着夏思涵性感的翘臀,低吼着在她的身体里再一次泄欲,灼热的精液灌进子宫的感觉才让夏思涵回过神来。 飞机仔刚满意地放开美少女迷人的胴体,淫笑 着站起身来,夏思涵就连忙转过身来,跪在飞机仔的胯下,含着屈辱的眼泪,对飞机仔说:“谢谢哥哥操小骚货,哥哥操得小骚货好爽…”,然后才呜咽着用唇舌仔细地清理着飞机仔的阴茎。 记住地阯發布頁“真听话啊…舔得好舒服…看来还真是被操软了啊…” 看着夏思涵顺从地舔吮阴茎的模样,飞机仔淫笑着说,“你这么乖,看来要奖励一下你才行…被关了那么久,想不想出去转转?” 夏思涵知道这个禽兽绝不会那么好心,一定是又打算用什么怪异毒辣的手段玩弄和羞辱她,但是夏思涵却根本不敢违逆这个恶魔,她只能吐出已经舔干净的阴茎,抽泣着轻声说:“谢谢…谢谢哥哥…” 飞机仔满意地用他刚刚疲软下来的阴茎在夏思涵到处都是精液的脸蛋上拍打了几下,淫笑着继续对她说:“哥哥带你出去散散心,回来以后可要更加听话地伺候主人,让主人操得更爽才行…如果…你敢借机逃跑的话…还记得刚才录像里那个警察的下场吗…” 想到“馨奴” 的男朋友被锯掉四肢,锁在马桶旁边的狼狈模样,夏思涵不由得浑身颤栗起来…夏思涵并没有猜错,飞机仔要带她出去,不是因为善心突然发作,而是别出心裁地要把她带出去调教。 在飞机仔的催促下,夏思涵不得不屈辱地把那个带着铁链的项圈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又捡起了地上的那件大衣。 把衣服披在身上的时候,夏思涵才想到,自从落入魔窟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有机会遮蔽自己裸露的胴体,心里不由得感到一阵酸楚。 夏思涵很快就发现这件大衣根本就没有纽扣,但是在飞机仔凶狠目光的注视下,她只好呜咽着用衣襟草草裹紧自己赤裸的身体,把腰带系紧,又用衣领勉强挡住脖子上的那个项圈,才总算是穿上了那件大衣。 幸好那件大衣很长,下摆恰好盖住了夏思涵因为经常跪在地上给男人口交而被磨得伤痕累累的膝盖,就连她遍体鳞伤,而且还沾满精液的胴体,背后的羞耻纹身,还有耻辱的阴环和乳环也都被那件大衣暂时遮掩住了,夏思涵的心里也总算是稍微好受了一些。 满意地看着夏思涵穿上那件大衣以后,飞机仔又潦草地擦掉了夏思涵脸上和脖子上的精液。 接下来,夏思涵终于能忍着全身上下的酸疼,还有每次迈步时,下身撕裂般的剧痛,跟着飞机仔和另一个名叫阿欢的男人,跌跌撞撞地一步步走出了这个充满了腥臭精液味的房间。 直到这时,夏思涵才知道,原来她一直都是被囚禁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 被飞机仔和阿欢一前一后挟持着来到地面以后,夏思涵又穿过了一幢似乎像是工厂的破旧建筑。 然后,飞机仔就命令夏思涵坐进一辆小汽车的后排,阿欢坐在夏思涵的身边,淫亵地盯着这个已经被他玩了不知多少次的幼齿美女。 飞机仔启动了汽车,而夏思涵的心里却紧张不安,她不知道飞机仔要把她带去哪里,也根本不敢问,只好蜷缩在汽车的后排座椅上,忐忑地等待着…汽车七拐八拐地开了老远,直到深入了一片破旧的红灯区,才终于停在一条偏僻的街边,飞机仔和阿欢命令已经不辨方向的夏思涵和他们一起下了车,走向路边一家名叫“夜诱惑” 的小店。 记住地阯發布頁那是飞机仔事先选中的一家性用品小店,店里除了老板,没有其他店员,而老板是个好色而胆小的单身中年男人,正适合飞机仔的邪恶计划。 虽然夏思涵还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是当她看到那个暧昧的店名,还有贴在店门口的那张性感美女酥胸半露,还充满诱惑地用舌头舔着红唇的大幅海报,也猜到了飞机仔把她带来这里,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淫亵企图,不由得有些害怕地停下了脚步。 看到夏思涵踟蹰不前,她身后的阿欢就淫笑着用力把她向前一推,催促她快走,无可奈何的夏思涵也就只好跟着飞机仔,战战兢兢地走进了这家“夜诱惑”。 一般要到夜幕降临以后,这种开在红灯区里的性用品店才会有顾客光顾,所以现在“夜诱惑” 的店堂里就只有老板一个人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柜台后,昏昏欲睡。 看到这时候就有顾客上门,老板愣了一下,才满脸堆笑地站起身来迎客。 一看到清纯可人的夏思涵,这个好色老板的双眼马上就被吸引住了,而看到她身边的飞机仔和阿欢,老板更是淫亵地揣测起这个美女为什么会和两个男人一起走进性用品店,甚至暗暗有些羡慕这两个男人。 走进“夜诱惑” 以后,夏思涵才明白这竟然是一家性用品店,羞得都不敢抬起头来。 而飞机仔却大大咧咧地走到老板面前,淫笑着问:“老板,有没有假鸡巴,要电动的…” 老板抬手指着一排货架说:“这些都是啊,请问要哪一种…” 飞机仔粗鲁地说:“都拿来看看吧…” 于是,老板就从货架上把一大堆各种各样的电动阴茎都拿了下来,放在柜台上,供飞机仔挑选。 虽然已经被那些男人轮奸过无数次,夏思涵却从没有见过电动阴茎,看着眼前这些各种尺寸,各种形状的淫具,她早就已经面红耳赤。 这时候,飞机仔突然半转过身来,指着柜台上的那些电动阴茎,淫笑着对他身后的夏思涵说:“过来看看,你喜欢哪种?” 夏思涵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回答:“什么?” 飞机仔看着有些莫名其妙的夏思涵,作出不耐烦的样子。 “我问你喜欢用哪种…” 飞机仔继续指着柜台上的那些电动阴茎对夏思涵说,“不是你这骚货嫌男人的鸡巴喂不饱你,要用这个吗?” 飞机仔的话音刚落,夏思涵身后的阿欢就不露声色地在她的腰上轻轻推了一把,夏思涵一个踉跄,也站到了柜台前,当她抬起头,看到飞机仔双眼中威吓的凶狠眼神,夏思涵才终于痛苦地意识到飞机仔想要干什么。 “我…喜欢这个…” 记住地阯發布頁夏思涵强忍羞耻,指着柜台上最小号的那个电动阴茎,委屈地轻声说。 但是飞机仔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夏思涵,他从柜台上拿起一个布满突起和浮点的电动阴茎,继续羞辱着她:“那个这么小,怎么满足你这样的骚逼…还是用这个吧…” 夏思涵看着那支狰狞可怕的淫具,恐惧得说不出话来,而飞机仔却拿着那支电动阴茎继续淫笑着说:“这个不试用一下也不知道爽不爽啊…” 说着,飞机仔又转向老板:“老板,这个可以试用吗…” 飞机仔的古怪要求让老板迟疑了一下:“呃…这个…这个不…” 老板的话还没说完,飞机仔就淫笑着伸出手,粗暴地解开了夏思涵的腰带,又在女孩的惊呼声中强行扯开了她的衣襟,让夏思涵一丝不挂的胴体暴露在老板的眼前。 这样诡异的场面让老板顿时呆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贪婪地觊觎着夏思 涵大衣下的白嫩娇躯,而夏思涵却根本就不敢穿好衣服,只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轻声抽泣着。 “这样子,可以试用一下吗…” 看着老板完全被夏思涵的美妙裸体所吸引的样子,飞机仔又淫笑着问了一遍。 老板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美女半遮半露,还沾着精液的赤裸胴体,直着眼连连说:“可以…可以…” 飞机仔又提醒着老板:“就在这里试用的话,不太好吧…万一有人进来…这可就…” 老板这时也终于醒悟过来,他擦了擦口水,一边掏出一串钥匙,走向店堂的一角,一边对飞机仔说:“对对对,跟我来…有个地方合适…” 看到老板用钥匙打开了角落里的一扇门,飞机仔马上就抓起挂在夏思涵项圈上的那根铁链,牵着默默流泪的夏思涵,和阿欢一起跟着老板走进了店堂后面的仓库。 看到仓库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性工具,飞机仔和阿欢顿时双眼发光,而呜咽着的夏思涵却马上就预感到不妙,甚至害怕得连腿都软了。 “好了,现在你就好好试用一下吧…” 飞机仔一边淫笑着把手里那支满是浮点的电动阴茎递给夏思涵,一边拉着手里的铁链,用威胁的口气对她说,“要仔细试试看爽不爽…把衣服脱掉吧,这样试用起来方便些…” 夏思涵不敢违抗飞机仔的命令,只能抽泣着,乖乖地脱下了身上那件才穿上没多久的大衣。 “夜诱惑” 的老板也兴奋地把夏思涵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尽收眼底。 无论是她丰满性感的酥胸,曲线玲珑的纤腰,还是光滑无毛的阴户,火辣诱人的翘臀,修长笔直的美腿,都让老板心跳加速,血脉喷张。 而当老板看到夏思涵身上到处都是白浊精液,乳头和阴户还被戴上了金黄色的乳环和阴环,背后也被刺上了羞耻的纹身,更是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流向双腿之间。 这些淫荡和堕落的标志和夏思涵清纯的俏脸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充满让男人为之疯狂的诱惑,那个好色的老板当然也不例外,他的呼吸马上就变得粗重起来,本就微微凸起的胯下也不知不觉地显得越发鼓胀。 记住地阯發布頁夏思涵注意到了老板的丑态,但她这时却根本无暇顾及。 在飞机仔的威逼下,夏思涵脱掉衣服以后,就不得不抽泣着分开双腿,当着男人们的面,泪水涟涟地把手里那支又粗又长的可怕淫具慢慢地插进自己的身体。 虽然觉得这样的羞辱甚至比被男人侵犯更加难以承受,但是夏思涵却还是不得不亲手把那支可怕的电动阴茎一点一点地塞进了自己的阴户,电动阴茎上的那些凸起摩擦着夏思涵娇嫩敏感的阴道,让她的动作举步维艰,电动阴茎在夏思涵的身体里每深入一点点,都会让她悲鸣着皱起眉头。 好不容易把电动阴茎几乎全都塞进了自己的阴户以后,夏思涵又在飞机仔凶狠眼神的威逼下,哭着打开了电动阴茎的开关,让那支电动阴茎疯狂地在她的阴道里跳动和摇晃着,把她最敏感的神经搅得一塌煳涂。 夏思涵被刺激得再也站不住,只能跪在地上,蜷缩着剧烈颤抖的身体,不停地哭喊和呻吟着。 “怎么样啊,小婊子,是不是不够爽…” 眼看夏思涵被电动阴茎折磨得缩成一团,飞机仔却用力拉扯着她项圈上的那根铁链,淫笑着继续逼迫她,“是不是还想要加点料啊…” 夏思涵虽然已经被摧残得全身颤栗,但是却还是不敢抗拒飞机仔,只好违心地哭喊着:“不够…不够爽…还要…” 听到夏思涵的哭声,飞机仔得意地再一次转向“夜诱惑” 的老板,淫笑着说:“老板,光是电动鸡巴,看来还不够让这个骚货爽啊…你们还有没有别的…什么跳蛋…奶头夹…屁眼塞…把好货都拿出来啊…” 这时候,老板已经完全看傻了,他也看到过不少妓女来买情趣工具,但是就连那些下贱的妓女也不会这样豪放地当着那么多男人的面,把电动阴茎塞进自己的阴户。 听到飞机仔的话,老板才回过神来,连忙一边说着:“有的有的…我都拿来给你…” 一边在仓库里东翻西找,没过一会,就把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情趣工具放在飞机仔的面前,而飞机仔却不慌不忙地蹲下身来,挑选起来。 “这两个夹子不错,夹在这个小婊子的奶头上,一定很爽” 飞机仔拿着一对带有振动器的鳄嘴夹,他看着闪着寒光的尖利钢齿,满意地淫笑起来,“阿欢,这小骚货的奶子就交给你了…” 说着,飞机仔就把那对钢夹交给了他身边的那个男人,阿欢马上就兴奋地蹲在夏思涵的身边,抓住夏思涵那对丰满性感的酥胸,残忍地把那两个钢夹分别夹在这个美女性奴粉嫩的双乳乳尖上,又打开了振动器的开关。 鳄嘴夹的锋利夹齿刺破了夏思涵本来就被刺穿了的敏感乳头,鳄嘴夹上的振动器还不停地剧烈震动着,更加剧了夏思涵乳头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疼得不停发出阵阵哀鸣,她的那对乳环也随之摇晃起来。 看着夏思涵白皙诱人的双峰在她的胸前不停地颤抖着,听着她屈辱而又痛苦的呜咽声,飞机仔和阿欢都更加得意地淫笑起来,而夏思涵却只能继续跪在地上,全身颤栗着,苦苦忍受那支电动阴茎和这两个鳄嘴夹在她身上继续肆虐。 看到“夜诱惑” 的老板还满怀期待地等在一旁,飞机仔淫笑着用力拉扯手里的铁链,恶狠狠地命令夏思涵:“臭婊子,把骚屁股噘起来”。 看着夏思涵抽泣着用双手支撑身体,跪在地上,乖乖地噘起屁股,飞机仔又从地上那些淫亵的性工具中挑出一串后庭珠,他一边把那串钢珠塞到老板的手里,一边淫笑着对老板说:“老板,也给你个福利…把这串塞进那个骚货的屁眼里…一颗一颗地塞进去…等全都塞进去了以后,你再一下子全都拉出来,保证让那个骚货爽上天。哈哈哈…” 老板大喜过望地接过那串后庭珠,急切地跑到夏思涵的身后,一边用手按住这个女孩颤抖着的翘臀,一边淫笑着把一粒粒钢珠用力地强行塞进夏思涵紧致的肛门。 记住地阯發布頁虽然把每一粒钢珠塞进夏思涵的后庭时,老板都能感到她的屁股因为肛门被撑开的剧痛而颤抖得更加激烈,但是夏思涵却始终没有抗拒或者挣扎,只是哭喊和呻吟着,听任那串钢珠在她的直肠里被塞得越来越深。 即使是被两个,甚至三个男人同时凌辱的时候,夏思涵也没尝到过像现在这样,阴户,肛门和双乳同时被剧烈刺激的滋味,她感觉自己的乳头疼得似乎是正在被火烤着一样,后庭的一阵阵胀痛让她怀疑已经被粗暴撕裂过不知多少次的肛门已经再度迸开了伤口,而她的阴户所受到的折磨更是比她经历过最凶勐的抽插还要剧烈得多,柔软紧窄的阴道简直像是要被搅碎了一样,最敏感的部位被同时蹂躏和摧残让夏思涵的身体迅速地兴奋起来,在夏思涵的呻吟和哭喊声中,她的身上已经渐渐浮现出了澹澹的红晕。 而就在这时,蹲在夏思涵身后的“ 夜诱惑” 老板也刚好把最后一颗后庭珠塞进了这个小美女的直肠,看着夏思涵纤细的腰肢和背上的纹身就在眼前扭动,他觉得自己的阴茎都快要爆炸了,连忙淫笑着抓住那根串起后庭珠的绳子,用足力气,勐地把那串钢珠从女孩小巧的肛门里拉了出来。 “啊…啊…” 在夏思涵的悲鸣娇啼和充满魅惑的婉转呻吟声中,她蜷缩着的身体突然剧烈地痉挛着弓了起来,一股尿水也从她颤抖着的双腿之间喷洒而出,打湿了她身下的地面。 肛门被凌虐的刺激就像是导火索一样,引爆了夏思涵最激烈的一次性高潮,掀起了快感的巨浪,让她在性高潮的极度兴奋中脑海一片空白,甚至还失禁了。 而夏思涵的阴道也在高潮中急剧收缩起来,紧敛的阴道甚至把她阴户里的那支还在不停旋转着的电动阴茎都顶出来了一些。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吗…” 看着眼前这幅美女受虐的香艳场景,“夜诱惑” 的老板目瞪口呆地喃喃自语着。 “哈哈哈…” 听到“夜诱惑” 老板的这句话,在一旁满意地欣赏着夏思涵性高潮的飞机仔和阿欢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不是潮吹,是忍不住尿了…” 飞机仔淫笑着对“夜诱惑” 的老板说,“想要看这妞潮吹的话,倒也不难…有兴趣吗…” “有兴趣…有兴趣…” 听到飞机仔这样说,“夜诱惑” 的老板赶快连连点头。 除了在看A片的时候看到过女优的潮吹,他还从来没见识过真人潮吹的样子,何况还是这么性感迷人的美女呢。 “其实也很简单…” 飞机仔淫笑着对“夜诱惑” 的老板说,“你这里货色那么多,不知道有没有现在很流行的那种…用电击的…” 飞机仔已经玩弄过夏思涵几十次,就连这个萝莉美女的潮吹也品尝过了好几回。 以他的经验,这个萝莉美女刚刚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高潮,如果马上再遭受更强的刺激,十有八九就会潮吹。 “有的…有的…” 记住地阯發布頁听到飞机仔的要求,“夜诱惑” 的老板赶紧跑到仓库的一角,从成堆的货物里面翻出了一个小巧的盒子,又淫笑着把那个盒子交给了飞机仔。 一拿到那个盒子,飞机仔就和阿欢一起淫笑着走到还没有完全从性高潮的余韵中冷却下来,仍然浑身颤抖着瘫软在地上的夏思涵身边。 他们先是关掉了那支依旧在夏思涵的身体里震动着的电动阴茎,还有鳄嘴夹上的振动器,又从夏思涵的身体里和乳头上取下了那些淫具,正当夏思涵以为自己可以稍作喘息的时候,两支冰冷坚硬的铁棒却冷不防地插进了她还在颤抖着的后庭和她已经湿透了的阴道,让毫无防备的夏思涵惊呼起来。 但是夏思涵却根本不敢挣扎或是抗拒,只能害怕地哭着,任由飞机仔和阿欢继续摆布她的身体。 夏思涵娇嫩的乳头刚从鳄嘴夹的利齿中解脱出来,马上就又被另外两个钢夹狠狠夹住,但她还没来得及因为乳头的剧痛而抽泣,一股强烈的电流就在她阴道和后庭的深处,还有双乳乳头上同时迸发,突然遭受电击的夏思涵全身一震,几乎从地上跳了起来,然后才痛苦地哀鸣起来。 “怎么样,这种玩意很爽吧…” 飞机仔看着夏思涵被电击的悲惨模样,得意地淫笑起来,“就是口味太重,一般的妞大概都吃不消这个,不过用在你这样的骚逼身上正好…” 说着,飞机仔就又启动了手中遥控器的开关,在夏思涵痛苦的惨叫声中,更加强烈的电流马上就又一次烧灼着她身上最敏感的几个部位,不管是阴户,肛门还是乳头,都被折磨得像是要爆炸一样,电流蹂躏着夏思涵的每一寸胴体,让她的全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 随着虐待的持续时间越来越长,夏思涵的身体开始抽搐,而飞机仔却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直到已经被折磨得双腿抽筋的夏思涵惨叫着噘起屁股,而她激烈痉挛着的“白虎” 阴户中也喷出一股粘液,飞机仔才满意地关掉了电击器的开关。 电流一消失,夏思涵马上就瘫软在已经被她自己的体液弄得湿淋淋的地面上,无声无息地昏死了过去,而她的身体却仍然不由自主地继续抽搐和颤抖着。 “这才是潮吹呢…这下满意了吧…” 飞机仔淫笑着转过头来,对“夜诱惑” 的老板说,却看到他的表情好像有些奇怪,“你怎么了…看到美女潮吹还不高兴?” 没想到,“夜诱惑” 的老板却尴尬地苦笑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裤子,飞机仔这才看到他的档下已经湿了一片,原来,看着夏思涵被电击得潮吹的刺激场面,“夜诱惑” 的老板竟然忍不住,就这样射在裤子上了。 看着那条湿淋淋的裤子,飞机仔和阿欢忍不住狂笑起来,而“夜诱惑” 的老板虽然有些难堪,却也和他们一起讪笑着…取下夏思涵身上的电击器以后,飞机仔和阿欢就用地上那件大衣包裹着她赤裸的胴体,把失去意识的夏思涵塞进门口的那辆车里,开着车扬长而去。 飞机仔丝毫都不担心胆小的“夜诱惑” 老板会去报警,他知道这个懦弱怕事的男人根本不会自找麻烦。 正如飞机仔所料,“夜诱惑” 的老板根本没有打算报警,反而是把地上那几件曾经在夏思涵的身体里和乳头上旋转过,震动过,或者电击过夏思涵的性工具好好收藏了起来。 每次欲火中烧的时候,这个中年男人就会把自己关在仓库里,一边闻着,甚至舔着这些性工具上残留的美女香汗和体液,一边回忆着萝莉美女在他眼前高潮和潮吹的淫亵场面,兴奋地自渎…遭受过飞机仔的变态调教之后,夏思涵又被带回那间地下室,继续哭着充当男人们的性奴。 看到夏思涵戴上项圈的悲惨模样,那些男人却更加兴奋起来,他们不准夏思涵取下脖子上的那个项圈,把这个可怜的性感萝莉当作一只美女犬来玩弄。 男人们随时都可以拉扯着项圈上的铁链,象遛狗一样牵着夏思涵,而她却只能抽泣着,乖乖地在被精液,体液和眼泪弄得湿淋淋的地板上爬来爬去,在男人们淫邪的双眼前扭动着她沾满白浊粘液的赤裸胴体和惹火翘臀,任由那些禽兽放肆地尽情欣赏。 而且,在“夜诱惑” 尝到甜头之后,那些男人在调教和凌辱夏思涵的时候,也开始用上了各种奇形怪状的性工具。 随着被男人们用这些可怕的东西玩弄的次数越来越多,一开始很不适应这些淫具的夏思涵也逐渐习惯了被性工具蹂躏的滋味,她可以一边迎合男人的蹂躏,一边把正在剧烈震动的跳蛋塞进自己的阴户,也可以用舌头舔湿粗大的橡胶阴茎,然后插进自己的后庭,甚至还可以在男人面前呻吟着,用那些可怕的性工 具表演自慰… 【之又见魔窟娇娃】(完) 【完全摧花手册外传之又见魔窟娇娃】(完)金色的阳光下,有二十多个男男女女正在酒店的露天泳池里游泳或者嬉戏,幸好这家酒店的泳池大的惊人,所以才能同时容纳那么多人也仍然能让每个人之间都可以有一定的距离,可以保证私密性。 这时,又有一对穿着泳衣的男女走到泳池旁,看上去也是要下水游泳,其中的那个女孩刚一出现,就让好多男人投来了热辣辣的目光。 那女孩看上去还稚气未脱,却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美人,而她纯真无辜的模样更是甜美可爱,即使她穿了一件保守的连体泳衣,却也无法遮掩她的好身材,女孩的胸前汹涌澎湃,而腰肢却盈盈不堪一握,泳衣下露出的一双美腿更是让人心动,有几个男人甚至已经在意淫这样一双大长腿盘在腰上会有多爽。 但是那几个男人如果细心一点,就会发现女孩脸上惴惴不安的表情和她双眼中惶恐的眼神,女孩身边的那个男人轻声和她说了几句话以后,就走到一边,在躺椅上看起杂志来,而那个童颜巨乳的美女稍稍迟疑了一下,就还是跳进了泳池里。 跳进泳池的这个女孩就是夏思涵,而她身边那个男人自然就是飞机仔。 在“夜诱惑” 调教夏思涵让飞机仔感到很满意,这一次,他干脆把夏思涵带到这家高档酒店来继续玩弄。 为了掩人耳目,飞机仔让夏思涵在酒店的套间里洗掉了她脸上和身上的精液,又给她穿上了一件连体泳衣,这样就可以遮盖住夏思涵背后的纹身,还有她身上的乳环和阴环。 看着赤身裸体的夏思涵抽泣着穿上泳衣,飞机仔不由得欲火中烧。 虽然早就沦为性奴,已经被几十个男人肆意玩弄过不知多少次,但是夏思涵的模样却还是那样清纯,一点也看不出她的俏脸上曾经沾满精液。 被那些男人不停揉搓和掐捏,还被又舔又咬了许久以后,夏思涵的双乳已经被刺激得膨胀到足足有F罩杯,和她纤细娇小的身材简直不成比例,而夏思涵身上的那件弹力泳衣还隐约勾勒出乳环和阴环的轮廓,更是不知不觉地透出让更男人兴奋的淫靡气息。 “小骚货你听好…” 一想到接下来还要调教夏思涵,飞机仔只好暂时强压胯下的那团邪火,淫笑着继续命令夏思涵,“接下来你要和我一起去游泳池…你先要在游泳池里找到一个手臂上有骷髅纹身的男人,他是你今天的主人之一…你要找到他,他让你干什么你都要乖乖听话…伺候完这个主人以后,他会告诉你怎样找到下一个主人,游泳池里一共有三个主人等着玩你…我会在旁边看着你,如果你不乖的话…哼哼…” 夏思涵早就被这些男人残忍的手段吓破了胆,当然不敢抗拒,她流着眼泪,呜咽着说:“小母狗听话…小母狗会听话的…” 威胁了夏思涵以后,飞机仔才带着她来到了泳池边,就在夏思涵下水前,飞机仔还没忘记在她耳边又叮嘱了一句:“记住,要听话,我就在旁边看着你,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刚一跳入泳池,夏思涵就东张西望地想要找到那个手臂上有骷髅纹身的男人,幸好那个骷髅纹身很醒目,夏思涵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 夏思涵心乱如麻地走到浅水区池壁边,在那男人的身边轻轻地叫了一声:“主人…” 那男人是个丑陋的胖子,听到夏思涵的声音,他兴奋地转过头来,淫笑着说:“运气不错嘛,我刚才一看到你就想着如果能玩到你这样嫩妞的可就爽了,没想到,你这就送上门来了” 夏思涵不敢说话,只能乖乖地低着头,等着主人的命令。 “我喜欢女人给我舔…” 那男人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美女,淫亵地说,“你就给我好好舔一舔吧…” 那男人的要求把夏思涵吓了一跳:“主人,这里是游泳池,到处都是水,怎么舔…” “憋着气舔啊!” 夏思涵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个胖子粗暴地打断了,“这都不会,还怎么伺候男人…” 看着夏思涵显得有些为难的样子,那个胖子更是不依不饶地步步紧逼:“你舔不舔?不舔的话,我只要跟飞机那小子告个状,到时候你可就有得受了…” 胖子的威胁让夏思涵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哀求着:“不要…千万不要…我舔…我舔…” 看着游泳池中的一汪碧水,被逼上绝路的夏思涵只好把心一横,深吸了一口气,蹲下身来,整个人都沉入水中,她吃力地在水中睁开眼,却看到那个胖子的阴茎就在她的眼前耀武扬威,于是就只好张开嘴来,用双唇包裹着那支阴茎吮吸起来。 但是才刚用舌头在那胖子的阴茎上舔了几下,夏思涵就感觉自己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好草草吐出那支阴茎,重新站起身来。 刚一露出水面,差点窒息的夏思涵就大口呼吸起来。 “还没完呢,给我继续舔…” 夏思涵才调整好呼吸,那个胖子就伸出手来,用力按着她的头,淫笑着把她又按进了水里,幸好在被水浸没以前,夏思涵还赶得及深深吸了一口空气。 头顶被那个胖子的手掌按着,夏思涵只好继续用唇舌舔吮着那个胖子的阴茎,当夏思涵感觉到空气不够,想要站起来的时候,没想到那个胖子还死死按着她的头顶,不让她起身。 虽然感觉有些缺氧,但是夏思涵却因为害怕激怒那个胖子,所以不敢拼命挣扎,更不敢咬她嘴里的那支阴茎,她只能更加卖力地翕动双唇,吮吸着那个胖子的龟头,然后又把那支阴茎吸进嘴里,用柔软的舌头缠绕着,终于,那个胖子满意地放开了手,让夏思涵可以浮到水面上换气。 但是夏思涵刚吸了一口气,就又被那个胖子按回到了水里,这次,夏思涵一蹲下来,就赶紧用唇舌包裹住眼前的那支阴茎舔吮起来…就这样,夏思涵憋着气给那个胖子口交,而那个胖子却决定着夏思涵什么时候可以换气。 每一次,这个可恶的胖子都要等到夏思涵几乎呼出了肺里的最后一点空气,才肯开恩般地放开按住她头顶的手,让这个萝莉美女能吸到几口新鲜空气。 而在泳池里的其他人看来,这个胖子似乎是在教夏思涵如何憋气学游泳,所以他的怪异行为也没引起多少人的注意,谁又能想到这个丑陋的胖子竟然是在享用一个美女的口舌服务呢。 虽然夏思涵不敢反抗那个胖子,所以每一次被按到水里时都被弄得濒临窒息,但是幸好她的口交技巧已经被那些男人调教和磨练得非常熟稔,所以,在泳池里沉浮了几个来回以后,夏思涵终于成功地让那个胖子忍不住在她的嘴里一泻如注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飞机那小子没介绍错…小妞你舔起鸡巴来好舒服…” 看着夏思涵浮上水面,又张开嘴来,让他看到他的腥臭精液已经全都被女孩喝了下去,那个胖子终于满意地淫笑着放过了夏思涵,“接下来,你要找一个胸口纹着手枪的人…” 看着那个胖子晃着一身肥肉,慢慢地走向一边的台阶,夏思涵赶紧继续寻找着她的第二个主人。 没想到的是,她刚转过头来,就看到了那个胸口纹着手枪的男人。 那个男人皮肤黝黑,正站在游泳池里的不远处看着夏思涵,脸上还得意地淫笑着。 “他一定是看到了我给那个胖子…” 虽然已经沦为性奴很久,但是一想到这个男人看到了自己憋着气口交,夏思涵还是感到有些羞耻,她含羞走到那个男人身边,有些胆怯地轻声对那个男人说:“主人…” “刚才给那个肥猪舔得不错啊,那么快就出来了…” 那个黑皮肤男人看着眼前这个鲜嫩的萝莉美女,满意地淫笑着说,“放心,我不喜欢舔的…我喜欢操…” 说着,那男人指着自己浸泡在水里的下半身,继续淫笑着对夏思涵说,“乖乖地抱住我,用腿夹住我的腰,把小逼露出来让我操…” 听着那男人露骨的淫亵命令,夏思涵虽然感到羞辱,却也只能乖乖地听话,她先用手指轻轻地把泳衣的裆部拨到一边,露出自己的阴户,这才抽泣着伸出双臂,圈住那男人的脖子,还用修长的双腿缠住那男人浸泡在水里的腰,接着又调整着身体的位置,把自己的阴户送到那男人的胯部上,直到夏思涵感觉到那男人的龟头顶在她的阴户上,才放松身体,坐在那男人的阴茎上,然后才一边在那男人的耳边轻声呻吟着,一边微微摇晃着身体,开始主动迎合。 夏思涵和那个黑皮肤的男人在游泳池边紧紧相拥在一起,无论是谁粗粗一看都会以为是一对情侣正在耳鬓厮磨地亲热,如果仔细观察一番的话,就会发现夏思涵的身体正在不停地扭动着,而那个男人却一动不动,多少有些反常,但是这样的反常也引不起多少人的兴趣,更没有人想要靠近这对“情侣” 一探究竟。 在浮力的帮助下,夏思涵只需要双腿略微用力,勾住那个黑皮肤男人的腰部,就可以保持平衡,在那男人的身上扭摆着身体,迎合着阴茎的抽插。 而既然那男人不用像“火车便当” 的体位那样,用双手抱着夏思涵的腿弯,他就淫亵地把双手伸到了夏思涵的胸前,隔着泳衣悄悄玩弄这个娇小美女的那对性感酥胸,当那个男人摸到夏思涵胸前的乳环时,一开始,他显得非常惊讶,但是一旦确认那真的是乳环以后,那个男人却变得更加兴奋,他用双手抱紧夏思涵的腰肢,在女孩的身体里凶勐地抽插起来。 “哦…哦…好厉害…不行了…主人好厉害…” 那个男人的激烈冲击让夏思涵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她的娇媚叫床声让那个男人的欲火烧得更加旺盛。 在夏思涵因为双腿用力而收缩得更加紧窄的阴道里冲刺一番以后,那个男人很快就喘息着,在她的身体深处爆发了。 一股股灼热精液喷进子宫口的感觉让夏思涵把头埋在那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忍不住连声呜咽着,而这样楚楚可怜的娇啼却让那个男人更加迷上了蹂躏这个幼齿美女的快感和满足感。 但是那个男人发泄以后,一时间已经失去了再次雄起的能力,他只好一边恋恋不舍地放开夏思涵的小巧胴体,一边满意地淫笑着说:“好爽…已经好久没操过那么爽的嫩妞了…骚逼…骚逼就像是在吸我的鸡巴一样…已经有不少人玩过你了吧…小逼怎么还紧得跟刚开苞一样,我射进去的…竟然一点都没漏出来…下次我还要好好操你…接下来要玩你的那个男人在肚脐的上面纹着一顶皇冠…你可要仔细找哦…” 那个黝黑皮肤的男人满足地离开以后,夏思涵一边把泳衣的裆部拨回原位,一边开始寻找最后一个主人,但是当她盯着一个个男人的肚脐看时,却发现好几个男人一看到她,胯下竟然就鼓了起来,又羞又急的夏思涵连忙躲开那些肚脐上方空空如也的男人,继续寻找着。 当夏思涵好不容易才找到那个肚脐上纹着皇冠的男人时,她却感觉有些哭笑不得,原来,那个男人个子很矮,所以他的肚脐完全浸在水里,如果不是仔细看,就根本看不到那个皇冠图桉。 终于找到主人的夏思涵走到那个男人身边,才轻启朱唇:“主人…” 那个男人转过头来,看着这个几乎和他差不多高的性感萝莉美女,非常满意地搓着双手,淫笑着自言自语:“不错不错…这次可爽了…” “跟我来…” 那个矮个子男人向夏思涵勾了勾手指头,就向游泳池边无人的一角走去,而夏思涵也就只能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 走到游泳池边,那个男人指着游泳池的池沿,对夏思涵说:“弯腰,把手放在上面…噘起屁股…” 夏思涵只能顺从地按照那个男人的命令,俯下身来,把双手和弯曲的双臂都放在湿漉漉的大理石池沿上,然后微微噘起屁股,让那男人站在她的身后。 “踮脚!” 听到那个男人的命令,夏思涵马上就踮起双脚,只用脚尖站在游泳池的池底。 这时,夏思涵感觉到她身后的男人把手伸到水里,粗暴地拉扯着她泳衣的裆部,夏思涵吃了一惊,但却连惊呼都不敢,只能让那男人把她泳衣的裆部扯到一边,然后夏思涵就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撑开了她的肛门,并且在池水的润滑下,顺利地侵入了她的后庭。 “我就喜欢操妞的屁眼…恩…不错…你的屁眼很紧…比我上次玩过的一个美女警察还要紧…” 记住地阯發布頁那个男人一边享受着夏思涵紧致的肛门,一边淫笑着说。 而夏思涵听到那个男人提到女警,不由得心里暗暗一惊,难道这个男人也凌辱过那个名叫“馨奴” 的可怜女警?但夏思涵还没来得及多想,那个男人就用力掐着她的屁股,疼得她忍不住轻声抽泣起来。 夏思涵知道这是那个男人在催促她主动迎合,所以她就只好呜咽着摇晃着身体,让那个男人的阴茎在她的后庭里抽插起来。 但夏思涵却没想到,那个男人虽然个子矮小,阴茎却格外地粗长,每一次插入都会撑开夏思涵的肛门,直抵她的后庭最深处,夏思涵又不敢在那么多人面前大声悲鸣和惨叫,只好握紧粉拳,紧咬牙关忍耐着,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偶尔用压抑着的声音发出短促的哭喊。 泳池中的大多数男人都注意到了清纯而又性感的夏思涵,但却没有发现池水中的肮脏和淫亵。 因为夏思涵的屁股和那男人的阴茎都在水下,而其他人又都离开他们比较远,所以根本就看不见,也更想不到这个其貌不扬的矮子正在侵犯他面前的这个美女。 而且那个男人一边抱着夏思涵的翘臀,蹂躏着她的后庭,一边还不时地放开夏思涵的屁股,用双手在她的手臂上和背上装模作样地揉揉捏捏,看上去就像是在给有些累了的夏思涵按摩一样,别的人就算注意到夏思涵身体的摇晃,也不太会起疑,更不会来多管闲事。 而那个男人的胆子也就越来越大,在夏思涵的臀肉上又捏又掐,甚至还把手伸到夏思涵的白虎阴户上,捏住她的阴环用力拉扯着,疼得夏思涵全身都颤抖起来。 强忍着肛奸的痛苦,夏思涵已经在这个男人的胯下主动迎合了不少时间,这个可 怕的男人却似乎还根本没有泄欲的打算,仍然尽情采撷着她的后庭花。 夏思涵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只好含羞忍辱地缩紧肛门,用紧窄的后庭挤迫着那男人的阴茎,还左右摇摆腰肢,用肛门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阴茎轻轻旋转起来,全方位刺激着那男人阴茎上的的神经末梢。 在夏思涵的曲意迎合下,那男人终于加快了在她的后庭里抽插的节奏,直到那男人捏着夏思涵的翘臀,把热哄哄的精液全都射进她的直肠时,夏思涵才终于松了口气。 放开夏思涵的胴体以后,那男人又叫她转过身,指着清澈池水中漂着的一缕乳白色,淫笑着羞辱夏思涵:“猜猜看,这是什么…” 原来,因为夏思涵被撑开的肛门一时无法合拢,刚射进她后庭的精液就倒流出来,浮在水面上,成了这个样子。 夏思涵连忙羞耻地穿好泳衣,忍着后庭的阵阵胀痛走上泳池的台阶,却看到飞机仔早就已经淫笑着等在池边。 一走上泳池的池沿,夏思涵就慌忙有些不自然地用手挡住自己屁股上那块已经被从肛门里流出来的精液完全濡湿的泳衣,而飞机仔也就在泳池里男人们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中,一边装作不经意地用手中的杂志遮挡着他胯下凸起的那个大包,一边淫笑着和夏思涵一起离开了泳池,回到了酒店套房。 刚走进套房,飞机仔就一边关上房门,一边急不可待地扯掉泳裤,把还没来得及脱下湿泳衣的夏思涵按在他的胯下,把阴茎插进了夏思涵的嘴里。 刚才飞机仔在泳池边,看着夏思涵主动迎合那三个男人的时候,就早已经欲火焚身,现在既然已经回到房里,哪里还忍得住。 夏思涵跪在地毯上,抽泣着用双唇吮吸飞机仔的阴茎,而她的舌头也不停地在飞机仔的龟头上舔舐和撩拨着,随着夏思涵唇舌的吞吐和缠绕,本来就很兴奋的飞机仔很快就重重喘息着,把一股股腥臭火热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她的嘴里。 “爽…舔得好爽…” 泄欲过后,飞机仔一边从淫笑着走到他身边的阿欢手里接过一条浴巾,扔在地上,一边享受着夏思涵喝下精液以后,继续吮吸和清理着他阴茎的快感和征服感,满意地对跪在他胯下的这个小美女说“接下来…脱掉衣服,把身上擦干,该去陪阿欢哥玩会了…” 把飞机仔的阴茎舔吮得干干净净以后,夏思涵才敢捡起地上的那块浴巾,站起身来,抽泣着脱下身上的那件连体泳衣,又用浴巾擦干水淋淋的身体,然后才呜咽着走向正全身赤裸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的阿欢。 看到一丝不挂的夏思涵走到他的身边,阿欢却只是大大咧咧地指着胯下的那支早就一柱擎天的阴茎,淫笑着说:“屁眼…坐上来…” 已经被阿欢凌辱过不知多少次的夏思涵当然知道这样的命令是什么意思,她分开双腿,跨坐在阿欢的腰胯上方,用双手分开自己的臀肉,又用手指掰开满是精液的肛门,呻吟着慢慢坐在阿欢的身上,让阿欢的阴茎插进了她的后庭。 被刚才那个矮个子男人蹂躏以后,夏思涵的肛门其实还火烧火燎般地疼,好在阿欢的阴茎并不像那个男人那么可怕,所以她只是皱了皱眉,就忍着痛,迎合着阿欢在在她后庭中的抽插,呻吟着摇摆起腰肢来。 “一边陪阿欢哥玩,一边再看一段精彩录像吧…” 刚在夏思涵嘴里发泄过的飞机仔这时却一边摆弄着他的电话,把电话的屏幕投射到电视上,一边淫笑着对夏思涵说,“你见过肉便器吗?没有见过的话,可要看仔细了…” 夏思涵也就只能一边看着眼前的电视屏幕,一边继续呻吟着迎合她身后的阿欢:“主人…主人鸡巴好大…操小婊子的屁眼…屁眼都要操裂了…欢哥快用力…用力操死小婊子…” 录像很快就开始了,屏幕上出现了一扇门,上面挂着的牌子写着“男厕所” ,推开那扇门,却发现厕所里竟然奇怪地热闹非凡,挤满了男人,而更奇怪的是,厕所里虽然有许多马桶,那些男人却根本不用,而是全都淫笑着围在一个马桶旁边,甚至还在马桶前排起了队。 镜头慢慢地接近那个被男人们紧紧包围着的马桶,原来,吸引那些男人的并不是马桶本身,而是被绑在马桶坐圈上的一个裸体美女。 记住地阯發布頁虽然那女孩的眼睛上蒙着一个黑色眼罩,但是一看到那张和自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俏脸,夏思涵就马上认出,那女孩就是“馨奴”。 “馨奴” 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好象是被束缚着,所以动弹不得。 “馨奴” 那对戴着乳环的丰满酥胸全无遮蔽地暴露在男人们的眼前,她的双腿向上抬起,并且弯曲着向两边分开到最大限度,两只光熘熘的脚却分别被铁链捆在两边的马桶坐圈上。 “馨奴” 那片没有戴上阴环的阴唇上夹着一个金属鳄鱼夹,锋利的夹齿上已经殷红一片。 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那个鳄鱼夹和挂在她另一片阴唇上的阴环上还各自连着一条拉得笔直的细细铁链,铁链的另一头分别紧紧地缠绕在她自己的双脚脚踝上。 在铁链的拉扯下,“馨奴” 的阴唇被迫向两边分开,露出了她已经被精液灌满的阴道口和娇嫩的阴蒂。 而她的后庭显然是刚被蹂躏过,红肿的肛门还张着个小洞,精液正从那个小洞里倒流出来。 那个美女警花被捆绑在马桶坐圈上,任由那些男人随意玩弄,而她的身上还有不少用黑色油墨写下的淫亵涂鸦,在她白嫩胴体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醒目。 夏思涵一眼就看到“肉便器”,“随意中出,免费畅玩” 和“骚货母猪” 这些触目惊心的污言秽语。 这样的玩物当然让那些男人非常满意,每一个排着队的男人都急不可待地盼着早点轮到自己尝尝这个性感美女的滋味,每个男人按住“馨奴” 的双腿,淫笑着把阴茎插进她的阴户或者肛门时,都会拉扯着她的阴唇,让她在被男人侵犯和阴唇被撕扯的双重蹂躏中呻吟和哭喊起来。 但是她的哀鸣却只能让那些男人更加兴奋,在“馨奴” 的呜咽和娇啼声中,一个个男人拉扯着她的乳环和阴环,揉搓和掐捏着她充满弹性的双乳,凶勐地在她的阴户或者后庭里抽插着,直到在她的身体里畅快地泄欲,才满意地放开这个女孩,让下一个男人继续蹂躏她…这时,镜头却从那个充当肉便器的女警身上移开,转向厕所的另一边,夏思涵看到有一个满身血污的男人也被铁链捆绑着,正蜷缩在厕所的一个角落里,表情呆滞地看着眼前这场疯狂的轮奸盛宴。 看到那个男人没有四肢,夏思涵立即就猜到了他就是“馨奴” 的男友。 在那个男人头上的墙壁上有一个男人小便用的便斗,而奇怪的是,那个便斗下面的管子并不是通向墙壁里的下水管道,而是被插进了“馨奴” 的男友戴着口枷的嘴里。 镜头慢慢移到了小便斗和那个男人面前,看来是 拿着录像机的男人正拍摄着自己撒尿的样子。 看着澹黄色的腥臊尿液从小便斗里流进那根管子,再顺着管子流进那个没有手脚的男人嘴里,夏思涵忍不住一阵反胃,而那个男人的嘴被口枷封得严严实实,根本无法吐出那些尿水,只好无奈地把尿全都喝下了去。 “怎么样…现在知道什么是肉便器了吧…这是我们开的地下妓院…馨奴就在男厕所里做肉便器…” 当阿欢就捏着夏思涵的翘臀,吼叫着把精液全都射在她的后庭里时,镜头恰好又转回被绑在马桶坐圈上,任由男人们发泄的“馨奴”,而飞机仔这时也淫笑着继续对正在呻吟的夏思涵说,“今天在游泳池里操你的那三个男人,其实都算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没有他们,我们的生意不可能那么顺利,也挣不到那么多钱,所以我们要酬谢他们…除了钱,他们还喜欢美女…但是,毕竟我们做的是见不得光的生意,随便找野鸡我们可不放心…所以我们就只能把你这样乖巧听话的性奴送给他们操…” 看着正跪在地毯上,用唇舌给沙发上的阿欢清理阴茎的夏思涵,飞机仔满意地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对她说了下去:“这样的人还有很多,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的专用野鸡,我们叫你让谁操,你就要乖乖地挨操…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只好让你尝尝录像里那种肉便器的滋味了…” “不不不…不要…不要…” 想到刚才那段录像里“馨奴” 和她男友的悲惨模样,夏思涵吓得赶紧吐出嘴里那支刚刚清理干净的阴茎,哭泣着哀求起来:“我乖…我乖…我做野鸡…做妓女…”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听着三短一长的蜂鸣声,飞机仔得意地淫笑起来:“时间刚刚好,你的第一个恩客已经来了,你可要够骚才能让他满意哦…” 说着,飞机仔打开房门,正跪在地上的夏思涵看到刚才在泳池里享用了她阴户的那个黝黑男人淫笑着走了进来。 刚一看到夏思涵美妙的裸体,那个男人的胯下就有了反应,而当那个男人走到夏思涵的身边,看清夏思涵胸前的那两枚他刚才摸索过的乳环,还有夏思涵双腿间的那个阴环时,他更是欲火焚身,激动地俯下身来,用双臂抱起夏思涵,走到房间里,把呜咽着的赤裸小美女扔在大床上,而飞机仔和阿欢就识趣地留在客厅里,看起了飞机仔手机里的那些淫亵录像。 把夏思涵俯卧着扔在大床上以后,那个黑皮肤的男人也就看到了幼齿美人背上被纹上的“性奴” 这两个大字,这样的淫亵纹身让这个男人更加兴奋,同时却也给他出了个难题,让他一时难以决定是一边玩弄夏思涵的双乳和乳环,一边奸辱这个嫩妞的阴户更加爽,还是一边欣赏着夏思涵背后的纹身,一边蹂躏美少女的后庭更刺激。 最后那男人脱掉衣裤,仰面躺到床上,淫笑着命令夏思涵坐到他的阴茎上,夏思涵只好抽泣着乖乖地跨坐在那男人身上,亲手把他的阴茎插进自己的阴户里,然后还要扭动胴体,呻吟着主动迎合那个男人。 那男人听着夏思涵的阵阵娇喘,一边享受着夏思涵温湿阴道的紧紧包裹,一边淫亵地看着这个性感美女的那对丰满酥胸荡起的阵阵乳浪,还有在乳浪中不停地上下翻飞的那两枚乳环,忍不住伸出手来,玩弄着夏思涵性感的酥胸,还不时地拉扯着那对乳环,疼得她全身颤抖起来。 “停…停停停…换个新姿势…” 玩够了夏思涵挺拔而富有弹性的惹火双峰以后,那男人淫笑着命令这个美少女换个更加刺激的体位:“转过去,背朝着我,这次用屁眼…” 早就被调教得比妓女还听话的夏思涵根本不敢抗拒男人的淫亵命令,只好乖乖地转过身来,摸索着把那男人的阴茎塞进了她刚被阿欢抽插过的后庭,摇摆着腰肢呻吟起来,继续用肛门迎合着这个男人,让这个男人一边淫亵地看着她背后的“性奴” 纹身,一边捏着她细嫩的翘臀,奸辱着她紧致的后庭。 连续被那个矮个子男人和阿欢玩弄过后,夏思涵的肛门还在阵阵作痛,幸好那个男人在夏思涵的阴道里抽插时其实就已经非常满足和兴奋,所以他只在这个萝莉美女柔软紧窄的肛门和直肠里肆虐了没多久,就满足地抱着夏思涵的屁股,在女孩的后庭深处爆发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真爽啊…没想到你的屁眼也那么爽…” 那个黑皮肤的男人一边用力掐着夏思涵的翘臀,一边几乎把整支阴茎都插进了她的肛门。 那男人的阴茎在夏思涵的直肠深处不停地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会把一股火热的精液射进她的后庭,把夏思涵刺激得呻吟起来。 直到那男人彻底泄欲以后,夏思涵才敢从他身上站起身来。 而那男人没有想到的是,夏思涵马上又温驯地跪在他的身边,用一只手抓住他刚发泄过的阴茎,竟然俯下身来,用唇舌包裹着阴茎吮吸和清理起来,而且夏思涵还用另一只手撩起头发,让他可以看到美女一脸淫荡地用小嘴吞吐他阴茎的诱人场景。 把阴茎上的精液都舔干净以后,夏思涵吐出那男人的阴茎,像一只小猫一样跪在床上。 那男人这才满意地站起身来,淫笑着走出房门。 但夏思涵没想到,那男人刚一出门,另一个赤身裸体的陌生男人就淫笑着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把她推倒在床上,又在夏思涵的抽泣和呜咽声中,把她的双腿弯曲着按在胸前,粗暴地把阴茎插进她的阴户,凶勐地抽插起来…夏思涵就这样被玩弄了整整一天一夜,每一个走进这间套房的男人都没有放过这个令人销魂的性感美女。 除了在床上肆意享受夏思涵用各种姿势主动迎合,那些男人还把这个小美人压在客厅的沙发上,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在夏思涵的婉转娇啼中,凶勐地蹂躏她被剃光了毛的红肿阴户;或者把她按在厕所的梳妆镜前,一边欣赏着镜中的夏思涵那痛苦扭曲的羞耻表情,一边毫无顾忌地凌辱她再度被粗暴撕裂了的娇嫩后庭,甚至把她折磨得又一次忍不住失禁;抑或把夏思涵抱进浴缸里,让男人可以一边泡澡,一边揪着夏思涵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男人的胯下,尽情品尝她令人销魂的唇舌,还有她美妙的酥胸和乳沟;甚至是让她坐在飘窗的窗台边沿,先表演自慰,把男人的欲火煽动得更加旺盛,然后又被男人横加玩弄,最终还在男人的怀里高潮和潮吹。 这场性欲狂欢结束以后,房间里的那张大床早就湿透了,就连沙发上和窗台上也到处都是粘稠的体液和精浆,而夏思涵的每一寸性感胴体更是全都沾满了白浊腥臭的粘液…从此以后,夏思涵除了继续充当那些男人的性奴,供他们随时发泄,还时不时被那些男人当作妓女,送给他们的那些“合作伙伴” 享用,那些男人甚至还专门给她起了个充满淫亵味道的花名叫做“榨汁机”。 平时那些男人只是在玩够了夏思涵以后,随便用些水把她沾满精液的身体草草地冲洗一下,就算是给她洗了澡,而每当男人们拿来沐浴露和毛巾,命令夏思涵把自己好好洗干净的时候,她就知道,那些男人又要用她的身体酬劳什么人了。 清洗身体以后,夏思涵还不得不穿上学生装或COSPLAY的夸张衣裙,甚至是情趣内衣,有时,那些男人也会干脆就把她赤身裸体地塞进车里,送到她要服务的对象那里。 看到夏思涵的时候,几乎每个男人都感到非常满意,她漂亮清纯的脸蛋让那些男人的肆虐欲望熊熊燃烧,而她惹火的魔鬼身材也让那些男人忍不住想要蹂躏,还有她身上的乳环和阴环,再加上她背上的淫亵纹身,更让那些男人在淫靡诱惑的刺激下,迅速地兴奋起来。 那些男人们玩弄夏思涵的地方可以说得上是五花八门。 夏思涵曾经在闹市区的高级饭店房间里,呻吟着骑在男人身上,一边揉搓着自己的那对爆乳,在男人眼前把白皙乳肉捏成各种形状,一边扭动腰肢迎合着男人阴茎的抽插;也曾经在偏僻却豪华的私人别墅里,娇喘着噘起屁股来,魅惑地摇摆着胴体,让她身后的男人享用她紧窄的后庭;还曾经在气氛淫靡的情人旅馆里,被男人粗暴地捆绑起来,呜咽和哭喊着遭受各种性工具的虐待,然后还要跪在地上,用她的性感酥胸取悦那个男人;甚至还曾经被送去一家妓院,被迫和那里最红的花魁比赛,看谁能用唇舌让男人更快射出来,输家会被用电击肛门。 幸好夏思涵把她面前那个男人的阴茎吸进喉咙口以后,没花多少时间,就让那个男人在她柔软喉头的蠕动中无法抑制地畅快爆发了。 当夏思涵一边噘起屁股,用肛门迎合着另一个男人,一边听着输掉的那个妓女被电击肛门时发出的惨叫,不由得暗暗心惊…享用过夏思涵的性感胴体和令人销魂的迎合以后,每一个男人都会觉得“榨汁机” 这个花名真是名副其实,他们个个都恨不得把最后一滴精液也发泄在这个美女的身上。 夏思涵也数不清把她当作妓女来玩弄的男人一共有多少,只知道大约有二三十个,其中甚至还有黑人和白人。 这些男人中间,有些似乎只玩过夏思涵一两次,而有些却足足凌辱了这个萝莉小美女十多回。 夏思涵根本不知道在她身上肆意泄欲的这些男人究竟是谁,更不敢问,她只能抽泣着,在这些道貌岸然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 而在这个任由他们亵玩的小美女面前,那些男人也都撕下了假面具,他们中有些象是严肃正义的政府官员,但是脱下衣裤以后,却变成了粗暴蹂躏夏思涵胴体的狂魔;有些似乎是风度翩翩的社会精英,但他们赤身裸体的时候,却也蜕变成了只知道发泄的淫兽;还有些是象飞机仔一样的坏人,几乎把夏思涵折磨得生不如死;而被黑人和白人蹂躏得全身颤抖时,夏思涵更会不由自主地想到“馨奴” 被这些强壮的异国男人轮奸时,是不是也如此痛苦…除了被奸辱和玩弄,夏思涵还在那些变态的男人手里吃了不少苦头。 夏思涵戴着乳环和阴环的乳头和阴唇经常被那些男人拉扯得变形,甚至出血;她的双乳和翘臀都不止一次地被滴蜡,滚烫的烛油灼烧得夏思涵不停地痛苦颤抖;她娇嫩敏感的乳头,阴户和肛门也都留下了电击的点点焦痕,那些男人甚至还残忍地直接电击她的乳环和阴环,让她惨叫着全身痉挛起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夏思涵还尝到了灌肠的滋味,男人淫笑着把胶管塞进她的肛门,甚至有时还命令夏思涵亲手把胶管插进自己的后庭,然后又用大号针筒把足有几百毫升的水或者甘油灌进她的直肠,还强迫她忍着肚子里的阵阵胀痛,哀鸣着坐在男人的阴茎上,或者跪在地上,主动迎合男人们淫辱她的阴户。 男人泄欲以后,夏思涵必须一边清理男人的阴茎,一边喝下男人的尿,才会被允许蹲在地上,哭泣着排泄出在腹中折磨了她许久的那些秽物。 而不管是夏思涵在男人的胯下颤抖和呻吟的淫贱模样,还是她被折磨得惨叫连连的悲惨经历,都被那些男人拍下了照片和录像,用来取乐…在这样可怕的折磨和摧残下,夏思涵却渐渐被调教得更加骚媚入骨。 飞机仔和那些男人很快就惊喜地发现,残暴的蹂躏和性虐竟然让夏思涵的身体不知不觉地变得愈加敏感柔媚,这个曾经青涩的幼齿美女似乎被改造成了高潮机器,几乎每个男人在她阴户里抽插一番以后,都能满意地享受到她的高潮,而她的潮吹也已经变得象是家常便饭一样地频繁。 更加让那些男人们兴奋的是,夏思涵竟然甚至被改造成了受虐狂,有了许多古怪的性癖,比如喜欢摇晃着沾满精液的屁股主动勾引男人,又掰开还流着精液的屁眼,好诱惑男人粗暴地蹂躏她的后庭,一次次把她肛奸到高潮;还喜欢男人一边凌辱她,一边用牙狠狠咬她戴着乳环的乳头;甚至喜欢男人在奸辱她的时候,用力鞭打她敏感的酥胸和阴户,而且受虐得越狠,夏思涵的高潮就越激烈。 “好爽…太骚了…” 一边性虐夏思涵,一边享用了她的淫荡肉体以后,飞机仔满足地淫笑着说:“这个小母狗现在比我玩过最浪的妞还要骚得多…真是太爽了,哈哈哈…” 自从夏思涵落入魔窟以来,每个在她的牝户里发泄的男人都会毫无顾忌地直接把精液全都射进她的身体里,然而虽然夏思涵的生理期似乎一直很正常,而且她的阴户和子宫也已经被上百个男人的白浊精液灌满过不知多少次,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5岁的美少女却一直都没有被操大肚子。 男人们经常在凌辱夏思涵的时候,淫笑着说她和“馨奴” 一样,天生就是挨操的料,注定是要做性奴的,所以怎么操都不会怀孕。 因此,当豹哥让飞机仔给他找个很难怀孕的女人来做药物试验的时候,飞机仔马上就想到了夏思涵。 豹哥告诉飞机仔,新近调制出一种强效排卵剂,只要给女人注射了这种药剂以后,再好好操上几次,就可以马上让那女人怀孕,可以在夏思涵身上试试看。 于是,飞机仔就给夏思涵注射了这种强效排卵剂,然后又在夏思涵淫猥的呻吟声中,和别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轮流享用了这个萝莉美女的性感胴体,而且不管男人们怎么玩弄夏思涵,他们最后都会满足地在女孩的牝户深处爆发,低吼着把精液全都倾泻在夏思涵的子宫里。 给夏思涵注射了排卵剂以后,那些男人每天都会给这个萝莉美女验孕,没想到只过了两、三天,验孕纸上就显示出了怀孕的迹象,看到排卵剂如此有效,那些男人都兴奋起来。 而尽管夏思涵已经身怀有孕,那些男人却根本没有因为她是孕妇而稍加呵护,而是继续把她当作性奴和妓女随意凌辱着。 结果,夏思涵怀孕还不到一个月就被轮奸得流产了,而当夏思涵在子宫收缩的腹痛中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时,阿欢竟然跪在她的身后,抱着她的翘臀,毫无人性地继续在她的后庭里发泄着。 而即使是看到夏思涵的阴户里流出鲜血和血块,那些男人也只是因为恶心才暂时放过了她的阴户三天,而夏思涵的唇舌、肛门和乳沟却还要在这三天时间里继续充当着那些男人们的泄欲工具。 夏思涵流产以后,仅仅过了一周,飞机仔就再次给她注射了强力排卵剂,这种恐怖的 药物没有让这些邪恶的男人失望,很快,夏思涵就又一次成了孕妇。 但是在那些男人的凶勐蹂躏下,这次,夏思涵在怀孕个月刚出头的时候就再度流产了。 在这些男人的淫威下,连续两次被迫怀孕又被迫流产让本就被那些男人征服了的夏思涵彻底崩溃了,这个美女性奴成了比母狗还乖的玩物,她完全放弃了自己的意识,只服从主人的命令。 而那些男人却并没有因此放过夏思涵,没过多久,夏思涵就在强力排卵剂的作用下第三次怀孕了,但出乎那些男人意料的是,这一次,不管他们怎么糟蹋夏思涵,都没能让她流产。 但那些男人却并不在意,随着夏思涵的肚子渐渐隆起,他们也就淫笑着轮流尽情品尝了蹂躏只有5岁的鲜嫩大肚子美女是什么滋味。 除了把夏思涵囚禁在地下室继续轮奸,那些男人还和之前一样,时常把怀着身孕的夏思涵送去给他们的那些“合作伙伴” 们发泄。 而夏思涵微微隆起的肚子却让一些男人感到更加刺激,特别是一个来自阿拉伯世界的毒品买家对这个百依百顺,逆来顺受,腰后还纹着“SESLAVE” 的大肚子萝莉美女格外感兴趣,竟然开出高价,问飞机仔能不能把夏思涵卖给他。 飞机仔和那些男人这时候都已经有些玩厌了夏思涵,至于夏思涵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更是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这些没有人性的禽兽又怎么会舍不得呢,所以飞机仔就和那个阿拉伯人一拍即合。 阿拉伯人付了钱以后,就带来几个人,给夏思涵注射了麻醉剂,又把她捆绑着装进了一个木箱。 “听说还是个什么王爷,可以无法无天地用私人飞机运输毒品,也许是要把这小妞也就这样用飞机带回去吧…” 看着那几个人把装着夏思涵的木箱钉牢,飞机仔暗暗揣测着,“听说馨奴是被哪个变态买去给大猩猩操的,不知道这个阿拉伯佬会把这个小美人买回去会怎么玩…嘿嘿…算了算了,这哪里是我应该操心的事情啊…哈哈哈…”(完) 【之安心】(上) 【完全摧花手册外传之安心】(上)作者:MRBIGDICK2018年12月27日一股强烈的刺激性气味让昏迷中的安心忍不住剧烈呛咳起来,在阵阵咳嗽声中,她也渐渐地恢复了清醒。 刚一睁眼,安心就感到一阵头疼袭来,她痛苦地蹙紧眉头,眯着双眼,等头疼慢慢过去才又重新睁开。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儿?” 看着眼前这个陌生而昏暗的房间,神智还没完全回复的安心一时感到有些迷惑。 安心把头转向一边,才发现自己正躺在被铺在地上的一张床垫上,她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臂和身体不知是怎么回事,几乎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安心好不容易才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却惊恐地看到,自己竟然是一丝不挂地全身赤裸着。 “小妞,你醒了…” 全身绵软无力的安心正不知该如何遮掩自己的裸体,却听到一个男人阴冷的声音。 安心连忙转过头来,她吃惊地看到毛杰正淫笑着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而毛杰的身边还有另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这两个男人正用淫亵的眼光欣赏着安心迷人的赤裸胴体。 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见到毛杰,安心已经预感到事情不妙,但是仍然心存侥幸的她却一边继续羞怯地想要遮蔽自己的躯体,一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对毛杰说:“毛…毛总…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里…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就别演戏了,实习警官安心小姐…” 听到毛杰这样说,安心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她去应聘毛杰的秘书时,使用的是“肖晓敏” 的化名,而毛杰现在却不仅说出了她的真实姓名,甚至还知道她是一个仍在实习期的警察。 看着安心不由自主地表现出的惊慌和讶异,毛杰却摸着他的络腮胡子,更加得意地说了下去:“是不是很吃惊?从你来应聘的那天开始,我其实就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哦,不对,应该说是你还没来应聘,我就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而且也知道你一定会来应聘我的秘书,好在我身边卧底…” “我能知道那么多,都是因为有他…” 毛杰拍着他身边那个男人的肩头,眉飞色舞地继续说着,“他本来会是你的上司,不过现在看来,没什么机会了。他就是你们北德禁毒大队的副大队长白史敬,没想到吧…这么多年以来,全靠有这位老朋友,我的毒品买卖才能做得那么顺利,现在你明白为什么你们警察永远都抓不住我了吧…” 看着毛杰和白史敬得意洋洋的表情,安心内心的震惊溢于言表,她睁大双眼,惊恐地喃喃自语着:“不!不!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的资料…我的资料…只有潘队长…只有潘队长才有…” “没错,你的资料只有老潘才有…” 看着这个美女警花吃惊的样子,白史敬却淫笑了起来,“不过老潘的电脑密码我早就破解了,每过几天,我就会趁他不在的时候,在他的电脑找找看有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信息,好让毛总早做防备。看到你资料里的照片以后,我就忍不住想要好好玩玩你。毛总也说,这么漂亮的女警察,不抓来舒舒服服地操个够,那简直是太可惜了。所以我就和毛总定了个计划,他负责招聘女秘书,我负责劝老潘把你送来卧底,结果,你不是就这么乖乖送上门来让我们操了么。哈哈哈…” “不!不!不行!不要!救命!救命!” 直到这时,安心才明白过来,原来整件事情竟然都是毛杰和白史敬为了绑架和玩弄她而设计的一个陷阱,她一边大声惊呼和尖叫着,一边拼命地想要站起身来逃跑。 然而安心的双臂和双腿却还是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几乎无法动弹,甚至连坐都坐不起来。 看着毛杰和白史敬一边慢慢解开腰带,脱下衣裤,一边淫笑着向她一步步靠近,安心的心里既害怕又愤怒,乱成了一团,但是除了瘫软在床上继续尖叫,她却什么也做不了,这个美女警花只能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向那两个男人歇斯底里地哭喊着,“不要!不要过来!滚开!滚开!离我远一点!” “不要白费劲了…” 白史敬一边脱下内裤,露出他早就已经充血膨胀的黝黑阴茎,一边淫笑着对安心说,“刚才给你打了麻醉剂,你现在根本使不出力气来,小美人,你就乖乖地等着挨操吧…” 正当白史敬走到安心身边,迫不及待地想要扑向床垫上的这个全身赤裸、无力反抗的可怜美女时,同样已经脱光了的毛杰却淫笑着拉住了他:“老白啊…我们也是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我的规矩你不会不知道吧…玩妞也要讲究个先后啊…这妞够嫩,又是个刚毕业的警察,我看八成应该还是个雏,这头汤还是应该让我好好品尝品尝吧…” “对对对…太兴奋…一时忘了…毛总先请…先请…” 白史敬一边讪讪地笑着,一边收回了已经伸向安心的双手,而他的心里却狠狠地咒骂着毛杰。 因为毛杰有强烈的处女情结,所以,每次给处女开苞的时候,毛杰总是不肯假手他人,即使是白史敬,也不敢在这件事情上违拗他。 在安心惊恐而痛苦的哭喊声中,毛杰却好整以暇地跪在那张床垫上,轻易地就制服了虽然仍旧徒劳地挣扎着,却浑身软绵无力的安心。 “老白说你长得像演电影的张紫仪,我倒觉得不太象,反而有点象那个刚火起来的柳依霏,比她还要更加嫩一点…” 毛杰一边得意地淫笑着,一边伸出双手,抓住安心胸前那对丰满挺拔的健美酥胸,贪婪地揉搓起来,“给我当秘书的时候,你穿着衣服,看不大出来…没想到…你长得那么清纯…这里倒是很有料啊…” “不…不要…放开…放开我…” 被毛杰玩弄胸乳的痛苦和羞耻让安心屈辱地哭喊着,但是她却根本无法从那对可怕的魔掌中摆脱出来。 “这对奶子…玩起来好爽…够大够挺…手感又好…” 毛杰一边淫笑着,一边看着那对白皙的乳峰在他的掌握中变换着各种形状,继续享受细嫩乳肉弹性十足的美妙手感,“接下来,还会有很多男人玩你…会把你的奶子玩得更大…哈哈哈…” 直到揉搓够了安心的双乳,毛杰才满意地放开双手,而安心幼嫩的胸前这时却已经满是瘀青。 “接下来,就该进入正题了…” 说着,毛杰淫笑着用一只手同时捏住这个娇小美女纤细的双手手腕,又用另一只手和一条大腿强行分开了安心绵软的双腿,让女孩双腿之间的那片神秘之地完全暴露了出来。 “果然是够嫩的,看上去还像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妞…毛都是才刚长齐吧…” 看到在安心细软而稀疏的阴毛遮盖下若隐若现的娇嫩阴户,毛杰更加肯定这个美女警花还是个纯洁的处女,不知已经玩弄过多少女孩的毛杰熟稔地用两条大腿分别架住安心的双腿,让她的双腿无法合拢。 当毛杰用阴茎顶住安心的两片敏感阴唇时,他明显地感觉到这个女孩的身体紧张地微微颤抖了起来,于 是,他淫笑着对已经泪流满面的安心说:“很快你就不是雏了…现在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如果你求饶的话,也许给你开苞的时候,我会稍微温柔一点哦…” “禽兽!魔鬼!你这混蛋!畜…啊!啊!救命!啊…” 安心的斥骂突然变成了绝望的惨叫声,那是因为毛杰淫笑着用阴茎挤开她那两片象蚌壳一样紧紧闭合着的阴唇,粗暴地侵入了她青涩的阴户,毫无准备的阴道被野蛮蹂躏的剧痛让安心疼得连连哭喊和哀鸣起来。 而毛杰这时候却正享受着阴茎被安心那温软娇嫩的阴道紧紧包裹着的满足感,他满意地放开了安心已经无力反抗的双手,用力抱住这个小美女修长的双腿,好把他硕大的阴茎慢慢塞进安心的娇嫩阴户。 毛杰的每一次粗暴推进都会野蛮地撕扯着安心稚嫩的阴道,让安心疼得全身不停地颤抖着。 刚侵入安心的紧窄阴户时,那异乎寻常的压迫感让毛杰一心以为自己凌辱处女的战绩又增添了一笔。 但是随着毛杰的阴茎越来越深入,他的心里却渐渐疑惑起来。 虽然安心的阴道从里到外都确实如处女般紧致,但是毛杰却始终都没有品尝到阴茎撕裂处女膜时的满足和快感。 而当毛杰皱着眉,低下头来,看着他的阴茎从安心的阴户里一点点退出来的时候,也并没有看到他预料中的殷红处女血。 “妈的!原来你不是雏!妈的!是谁!你跟谁搞过了!谁!” 大失所望的毛杰一边在安心的阴户里凶勐地抽插着,一边恼怒地狠狠掐着安心白皙的大腿和丰满惹火的双乳,逼问着安心是谁抢先享用了她的初夜。 “啊!疼!疼啊!啊!畜生!畜生…” 虽然毛杰的暴虐蹂躏和粗暴掐捏把安心折磨得忍不住痛哭流涕地惨叫和哭喊着,但是她却还是倔犟地继续怒斥着毛杰。 听到毛杰气急败坏的逼问,安心不由得暗自庆幸,就在接受卧底任务前不久,她终于熬不过已经相恋一年多的男友软磨硬泡的哀求,含羞把纯洁交给了心爱的男友,才能免遭被迫失身于毛杰,让这个魔鬼肆意践踏她宝贵贞操的厄运。 也许是因为在安心依然如处女般紧窄的阴道里剧烈抽插的感觉过于刺激,也可能是因为安心的惨叫声和哭喊让毛杰太兴奋,在安心身上疯狂肆虐了一阵以后,毛杰就低吼着,把他的欲望和精液都倾泻在安心的身体深处。 “妈的,没想到这个妞看着那么纯,竟然是个烂货…” 在安心绝望而羞辱的哭喊声中发泄以后,毛杰一边继续用力掐捏着安心的双腿泄愤,一边还悻悻地把阴茎上残留的精液都抹在安心已经被蹂躏得有些肿起来了的阴户上,然后才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 而在一旁看着毛杰奸污安心,早就已经欲火焚身的白史敬马上就迫不及待地跪在那张床垫上,淫笑着抓住安心仍旧无力地向两边分开,却还在微微颤抖着的双腿,淫亵地欣赏着她双股之间的旖旎风光。 而安心虽然感到羞耻难当,但是却已经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白史敬为所欲为。 看到安心的下身已经被毛杰弄得一片狼藉,阴唇和耻毛上也都沾满了肮脏的白浊粘液,白史敬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但是当白史敬淫亵的双眼瞥见安心身下那两片已经几乎被压扁了的美臀时,他却突然又有了灵感。 白史敬淫笑着搂住安心柔软的腰肢,用力地把安心轻盈的赤裸胴体翻了个身,让这个小巧玲珑的美女俯卧在床垫上。 白史敬想把安心的胴体摆成跪趴的姿势,但是浑身绵软的安心却根本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白史敬只好跪在安心身后,用双手抱着安心的翘臀,用双腿顶住她的双腿,才勉强让安心噘起屁股跪着,而安心的脸却仍旧无力地紧贴着那张已经被她的泪水打湿的床垫。 听着安心悲伤的哭泣声,白史敬用力抓住安心的屁股,粗暴地掰开了她的臀瓣,把指尖探入她小巧的粉嫩肛门,在安心的惊叫声中,她从未被侵犯过的肛门在这样的刺激下本能地更加紧缩起来。 看着安心蜷缩成一小团的紧致菊蕾,白史敬得意地淫笑着,对这个早已无力反抗的美女警花说:“你的屁眼那么嫩,一看就没被人干过,这里总还是处女吧…” 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的安心根本就从没想到过,她用来排泄的后庭竟然也可以成为男人的玩物,恐惧和厌恶让她本能地想要挣扎,但无力的身体和四肢却根本不听使唤。 她只能屈辱地哭着,无奈地感觉到白史敬火热的阴茎已经顶住了她敏感的肛门。 “后面开苞可比前面开苞还要疼,你真的不想求我轻一点么?” 白史敬抱着安心弹性十足的美臀,用阴茎压迫着她的肛门,淫笑着羞辱这个爆乳小美女。 安心却已经被折磨得连斥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能闭着双眼,紧咬牙关,等待着痛苦和耻辱再次降临到她的身上。 白史敬用手指用力捏住安心的臀肉,淫笑着用龟头慢慢地撑开她在紧张和恐惧中本能地收缩,更加紧密地闭合着的肛门。 白史敬的龟头刚侵入安心的肛门,她就疼得惨叫起来,而随着白史敬的龟头越来越剧烈地撑开她的菊蕾,白史敬的阴茎也不停地冲击着她的后庭,安心更是疼得哀鸣连连,全身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看到安心痛苦万分的样子,白史敬和站在一旁的毛杰都确信,这确实是这个性感美女第一次遭受肛奸。 想到自己没能撕裂安心的处女膜,白史敬却享受到了她的处女肛门,毛杰的心里多少有些不爽,但是刚在安心身上狠狠发泄过的毛杰这时候却是有心无力,只能遗憾地看着白史敬在安心的后庭里尽情肆虐。 随着白史敬的阴茎越来越深入安心的肛门,安心也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她那对刚被毛杰掐得到处都是瘀青的美腿不由自主地像筛糠一样剧烈颤抖着,她的屁股甚至已经阵阵痉挛起来,而白史敬的阴茎却还是不停地撕扯着安心的菊蕾,继续向她后庭的深处推进着。 “不行…不行…疼…疼死了…要裂开的…不行…要裂开了…停手…停手…” 后庭中无法想象的剧痛终于让安心忍不住哭喊起来,她觉得白史敬的每一次冲击都像是用锯子一样摧残着她的菊蕾,而她的肛门已经被撑开到了极限,似乎已经到了快要迸裂的边缘。 而白史敬却根本没有理会安心的惨叫,他一边继续抱着安心的翘臀,蹂躏着这个美女的后庭,一边还残忍地淫笑着对安心说:“当然要把你的屁眼操得裂开才行,要不然你怎么知道我的厉害。不操出处女血来,怎么能算是开苞呢?以后,你的屁眼还要被操爆不知道多少次呢…” 在白史敬的一次次推进下,他的阴茎很快就全都插进了安心的后庭,而安心的娇嫩菊蕾也终于被硬生生地撕开了两条口子。 肛门撕裂的剧痛让安心惨叫着昏死过去,而白史敬却淫笑着低下头来,用手指蘸着从安心菊肛上的伤口里流出来的鲜血,淫笑着在安心的屁股上抹上了几条血痕。 看着那几条狰狞的 血渍在安心的白皙臀肉上构成一个模模煳煳的“白” 字,就像是标志着眼前这个性感美女的处女肛门已经成了自己的战利品,白史敬满意地抱着安心弹性十足的翘臀,更加兴奋地在她的后庭里凶勐地抽插起来,随着安心的身体被白史敬勐烈地前后摇晃,毛杰的白浊精液也从安心的阴户里一点一点倒流出来,不停地滴落在她身下的那张床垫上…(待续) 【之安心】(中) 【完全摧花手册外传之安心】(中)作者:MRBIGDICK2018年12月28日直到白史敬低吼着,在安心的直肠深处畅快地发泄,这个可怜的美女警花也没有恢复意识。 当安心被一阵剧痛唤醒时,她却发现自己正不由自主地噘着屁股,跪趴在一张床上,一个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后,一边兴奋地抱着她的小蛮腰,用力掐着她的臀肉,一边放肆地淫笑着,在她刚遭受过蹂躏,还在阵阵作痛的阴户里凶勐地抽插着。 被再次强暴的屈辱和痛苦让安心哭喊着,拼命挣扎起来。 这时,安心发现自己的身体和四肢都已经恢复了气力,看来麻醉剂的药力似乎已经消失,但她却也很快就绝望地察觉自己的双手正被坚固的手铐反绑在背后,而她的双腿脚踝也被铁链牢牢地禁锢着,根本就动弹不得。 “别白费劲了…你的手脚都被绑着,你再怎么乱动也没用的…还是乖乖地挨操吧…” 就在安心用力拉扯着手脚上的镣铐,徒劳地试图挣脱束缚时,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却得意地淫笑了起来,“自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毛卓,是毛杰的弟弟…你来卧底的时候,你的上司…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在警察那边,我是不是也很有名啊…哈哈哈…” 那个名叫毛卓的男人一边捏着安心的翘臀,加快了在她的紧窄牝户里抽插的速度,一边还在安心悲惨的哭喊声中,肆无忌惮地继续羞辱着这个美女警花,“我哥刚操过你以后…说你…说你虽然不是雏…但是,骚逼操起来…还紧得就像是…没开苞的一样…大哥的推荐…果然没错…好爽…好爽啊…骚逼好紧…看我…看我操死你…我的一个女人…刚给我生了儿子…我正想……再要一个…正好…就让你…给我生吧…让女警察给我生儿子…想着就觉得带劲…哈哈哈…我要射在里面…全都射在里面…操大…你的肚子…” 听着毛卓变态的淫笑和赤裸裸的淫亵恫吓,安心恐惧地想到自己因奸成孕,被迫怀上孽种的悲惨情景,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惊慌失措。 但是安心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前两天才刚刚结束月经,现在正处在安全期。 “混…混蛋…畜生…别做梦了…” 安心一边继续奋力挣扎着,一边强忍着痛苦,从她咬紧的牙缝里挤出了一连串充满仇恨的怒斥,“不会……你不会得逞的…放开…放开我…啊…不…不要…啊…啊…” 随着毛卓的一阵剧烈抽插,安心的怒斥声很快就变成了悲惨的哭喊和悲鸣。 “那么…那么有自信啊…哦…明白了…是…安全期吧…” 毛卓一边喘着粗气,在安心的阴户里冲刺起来,一边还淫笑着继续对她说,“没…没关系的…反正我们…有得是时间…那么多男人…每天…每天不停地操你…一定能…一定能操大…你的肚子…哦…哦哦哦…” 在毛卓的低吼声中,他用力掐着安心的翘臀,把精液和兽欲一道,全都喷射进了这个美女警察的阴户和子宫里。 毛卓发泄过后,刚满意地放开了安心的赤裸胴体,一个古铜色皮肤的男人马上就急不可待地替代了他的位置,跪在安心的身后。 当那个男人捏着安心的股肉,粗暴地把阴茎插进安心不久前才被白史敬撕裂的肛门时,安心疼得忍不住全身颤抖着惨叫起来。 就在这时,另一个男人也淫笑着走了过来。 那男人跪在安心面前的床上,又揪住安心的头发,用力拉扯着,强迫她不得不哭着抬起头来,然后还把一个橡胶制成的口交球硬塞进了安心的嘴里。 把口交球上的两条带子在安心的脑后打了个结,让那个口交球被牢牢地固定在她嘴里以后,那男人这才得意地把腥臭的阴茎长驱直入地插进了安心的双唇之间,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起来。 这个男人变态的肆意侵犯让安心屈辱难当,她愤恨地想要咬断这支插进她嘴里的肮脏阴茎,却发现那个口交球让她的牙齿根本无法咬合。 不管用什么办法,安心都无法吐出这个橡胶圆球,但男人的阴茎却可以轻松穿过口交球上的孔洞,毫无阻碍地插进安心的嘴里,享受着她软湿的香舌。 根本无法抗拒的安心只能呜咽着,听任那支令她恶心不已的阴茎时而搅动着她的舌头,时而又把她的腮帮子顶得突起一块。 而安心身后那个男人在她后庭中的每一次抽插都会野蛮地撕扯着安心肛门上裂开的伤口,更是把这个第一次被两个男人同时蹂躏的美女警花折磨得痛苦不堪,生不如死。 幸好,或许是因为把安心按在胯下肆意糟蹋的感觉太刺激,又或许是因为她紧窄娇嫩的菊蕾太令人销魂,安心身后的那个男人没能在她的后庭中坚持多久,就再也抑制不住泄欲的冲动,兴奋地吼叫着在安心的直肠深处尽情地爆发了。 与此同时,跪在安心面前的那个男人也喘着粗气,加快了在她的嘴里抽插的节奏。 当男人用力揪着安心的发辫,粗暴地几乎把整支阴茎都塞进她的嘴里时,安心很快就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在她的唇舌之间剧烈地跳动起来,还喷出了一股股灼热的精液。 虽然精液那刺鼻的腥臭气味让安心忍不住阵阵作呕,但是那个塞在她嘴里的口交球却让安心根本无法吐出这些令她恶心的粘液,她只好绝望地悲泣着,万般不情愿地吞下了被强灌进她嘴里的肮脏毒汁。 看到安心咽下了他的精液以后,那个男人终于满意地放开了安心的头发。 直到这时,安心才惊恐地发现,有不知多少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围在床边,急切地等待着在她的性感胴体上发泄兽欲。 更可怕的是,床边竟然还架着一台高清摄像机,正记录着这淫亵的一幕。 在男人们放肆的淫笑声中,两支粗大的阴茎很快就不由分说地分别侵入了安心的阴户和嘴里,野蛮地同时蹂躏着她的紧窄牝户和娇嫩唇舌。 随着那两个男人的凶勐冲击,安心丰满的双峰也不由自主地摇晃着,掀起了诱人的层层乳浪…就这样,安心只能屈辱地哭泣着,无奈地任由那些男人一刻不停地肆意轮奸和玩弄。 男人们时而用镣铐和铁链捆绑和禁锢着安心,粗暴地把她糟蹋得不停地哭喊和惨叫着,甚至痛苦而屈辱地失禁,把尿液喷洒在床单上,时而又强行给安心注射那种让她全身无力的麻醉剂,然后还淫笑着把她的性感胴体摆成各种淫亵的姿势,在她悲惨的哭泣声中轮番凌辱她。 安心就此沦为了那些淫魔的玩物和泄欲工具,她的全身上下都沾满了肮脏的精液,她性感的酥胸和满是泪水的俏脸上更是一片白浊,她的嘴里随时都充满了腥臭的精液味,阴唇和肛门也都被蹂躏得又红又肿,后庭甚至还又被粗暴地撕裂了好几次,她丰满坚挺的双峰几乎已经被摧残得变了形,白皙的乳肉上到处布满了瘀青和伤痕,原本粉嫩的乳头甚至被咬出了血来…不知道是因为安心的火辣身材和明星脸特别诱人,还是因为这个美女警花虽然落入魔掌,惨遭折磨和摧残,但却还是不肯屈服的倔强脾气让男人们在凌辱她的时候觉得更加刺激,安心的美妙胴体似乎对那些淫兽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 令每个男人都对她欲罢不能,即使是象毛杰和毛卓这样已经享用过不知多少美女的毒枭也不例外。 贪得无厌的毛杰不知在安心的身上大肆发泄过了多少回,而毛卓更是一次又一次地把安心糟蹋得浑身颤抖,连声哭喊。 而且,每次吼叫着把精液灌进安心的阴户和子宫时,念念不忘要让安心怀孕的毛卓都会变态地在她的耳边放肆淫笑着:“操大…操大你的肚子…给我生儿子吧…哈哈哈…”,让这个美女警花感到更加羞辱和惊恐。 这对恶魔般的兄弟还特别喜欢一起玩弄安心,毛杰和毛卓会用麻醉剂让安心动弹不得,然后才把她的性感娇躯夹在中间,双管齐下地蹂躏着她的阴户和后庭,或者干脆就用铁链捆绑着安心,还把这个娇小美人赤身裸体地吊在天花板上,淫笑着同时在她的牝户和菊蕾中尽情肆虐。 也许是因为没能给安心的处女肛门开苞,每次侵犯安心的后庭时,毛杰都会显得特别狂野。 这个毒枭会一边用力掐着安心那对丰满的爆乳,一边粗暴地撑开她被精液灌满了的紧窄菊蕾,疯狂地把阴茎塞进安心的直肠。 看着安心被折磨得浑身战栗,听着她的哭喊和哀鸣声,毛杰非但不会有一点点怜香惜玉的心思,反而还会更加兴奋地淫笑着,愈发凶狠地摧残着她窄小的后庭。 毛杰每一次野蛮地把安心的娇嫩肛肉硬生生撕裂的时候,安心都会疼得惨叫着昏死过去,而毛杰却只顾抱紧这个美女警花娇小的赤裸胴体,像野兽一般地在她的后庭中加速冲刺起来。 吼叫着把一股股炽热的肮脏精液灌进安心的菊肛深处之后,毛杰才会满意地把他阴茎上的血渍和精浆全都抹在这个性感美女早就被各种体液弄得湿淋淋的白皙臀肉上…除了毛杰和毛卓之外,他们的那些手下也花样百出地尽情玩弄着安心。 有些男人喜欢在安心被口交球塞满的嘴里泄欲以后,还强迫她喝下腥臭的毒汁;有些男人却更喜欢在享用了这个美女警花的唇舌以后,再把白浊的粘液射在她那张比张紫仪更清纯,又比柳依霏更秀美的俏脸上;有些男人更偏爱安心那对坚挺浑圆的美乳,每一次凌辱安心的时候,男人们都会粗暴地掐捏着她惹火的双峰,或者干脆在她的乳肉和乳尖上又咬又舔,把安心丰满的酥胸折磨得青紫一片,还到处都是牙印和血痕,那些男人甚至还经常抓着安心的双乳,用她弹性十足的乳肉包裹着阴茎,在她的乳沟里疯狂地抽插着,直到男人们满意地吼叫着,把肮脏的精液全都喷洒在这个性感美女的脸上和胸前才作罢;有些男人则更加中意安心娇嫩的后庭,那些淫兽尽情侵犯着安心饱经摧残的菊蕾,还把精液灌进她的直肠里;而让所有男人都迷恋的,自然就是安心紧窄敏感的阴户,男人们放肆地淫笑着,几乎是不知疲倦地轮流蹂躏着安心的牝户,让她受尽了屈辱,也吃够了苦头…除了不时地给安心注射麻醉剂,那些男人甚至还得寸进尺地用上了掺入迷幻剂的强力春药。 这种匪夷所思的药物很快就让安心口干舌燥,浑身燥热,无法抑制地性欲勃发,而且还让她耳鸣眼花,在光怪陆离的幻觉中渐渐迷失。 看到这个美女警花不安而躁动地扭摆着她已经被红晕所笼罩的身体,忍不住轻声发出阵阵呻吟,那些男人知道药力已经发作,于是就解开了束缚着安心的那些镣铐和铁链,淫笑着摩挲和爱抚着她敏感的双乳、阴户,猥亵着她性感诱人的胴体,让安心更加无法控制她身体里来势汹汹的情欲,不由自主地在摄像机的镜头前扭动着她赤裸的性感胴体,呜咽着婉转呻吟起来。 看着安心在欲望的折磨中苦苦煎熬,那些男人本以为她很快就会向本能投降,但是没想到这个坚强的警花竟然还保持着最后一线理智,她并没有向那些男人开口乞求,而是跪在床上,呻吟着把颤抖的手指探进她已经湿漉漉的阴户里搅动起来,白浊的精液也就顺着她的手指滴落下来。 虽然当着那些男人们的面自慰也让安心羞辱的无地自容,但是春药的药力却已经让她顾不得那么多了。 然而,之前从没有自渎过的安心很快就绝望地发现,她手指的笨拙搅动非但没能抑制她体内的欲望,反而让情欲越来越汹涌,她的呻吟声渐渐变得越来越暧昧,绯红的脸和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 看着这个性感美女的窘迫模样,不久前才刚在安心身上发泄过的毛卓满意地淫笑着,躺在安心分开成八字形的双腿之间,一边用一只手抓着安心的那只徒劳地自慰着的手,把安心的手指从阴户里抽了出来,一边却用另一只手按着安心的腰肢和美臀,让已经神智不清的安心不由自主地坐在他胯下那支在安心的后庭中爆发过后,已经又一次膨胀起来的阴茎上。 毛卓的阴茎刚一插进安心的阴户,安心娇小的胴体就无法自控地颤抖起来。 在春药的控制下,安心闭着双眼,一边情不自禁地用双手用力揉搓着那对挺立在她胸前的性感乳峰,一边不由自主地剧烈扭动着她稍稍有些婴儿肥的丰韵蛮腰,狂野地摇晃着她的翘臀,就像是和情郎欢好一般,柔媚地呻吟着,主动迎合着她身下的毛卓,让毛卓的阴茎在她早就已经湿透了的紧窄阴道里抽插起来。 看着安心在摄像机面前,热烈地迎合着毛卓的蹂躏,其他那些男人也更加兴奋了起来。 另一个男人淫笑着站在床上,把他腥臭的阴茎伸到安心的嘴边,用龟头磨蹭着安心温软的双唇。 而已经渐渐迷乱的安心却连眼睛都没睁,就一边继续摇摆着身体,一边转过头,轻轻地张开嘴唇,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吮吸起来,还用她灵巧的香舌舔舐着男人沾满白浊毒汁的龟头,用津液滋润着那支肮脏的阴茎。 虽然那个男人已经在安心被塞着口交球的嘴里发泄过好几次,但却从来没享受过她的主动口交,美女警花那温软唇舌的销魂滋味马上就让那个男人爽得连连倒吸了好几口冷气。 看到安心竟然乖乖地舔吮着阴茎,那些早就迫不及待的淫兽显得更加兴奋,个个都跃跃欲试地暗自盘算着等一下是先在这个小美女的小嘴里享受一番更好,还是直接在她的阴户或者后庭里发泄更爽…在春药的作用下,安心明显是不由自主地发情了,她骑在毛卓身上,一边像水蛇一样地扭动着她柔软的腰肢,剧烈地摇晃着她圆润白皙的翘臀,让毛卓的阴茎在她早已被精液弄得一塌煳涂的牝户里不停地抽插着,一边用双唇吞吐着另一个男人的阳具,而她被阴茎填满的嘴里还不时地发出阵阵呜咽和呻吟声。 虽然安心毫无主动口交的经验,但是她的唇舌却似乎让站在她面前的那个男人非常受用,没过多久,那男人就抱着安心的螓首,把她的俏脸按在胯下,兴奋地低吼着在这个美女的嘴里倾泻了欲望,安心没有流露出一点嫌恶的意思,就驯服地咽下了那些腥臭的精液。 而毛卓这时却正一边在安心的身下继续享受着这个美女紧窄的阴户,一边满意地欣赏着她的腰肢那充满诱惑的摇摆和扭动,还有她那对已经几乎被她自己捏得变了形的性感乳峰,感官的双重刺激早就让毛卓接近了爆发的边缘,只不过是因为舍不得这个美女警花美妙的胴体,毛卓才一直强忍着发泄的 冲动。 在安心越来越淫靡,也越来越大声的呻吟声中,她突然兴奋地呜咽着坐在毛卓的身上,让毛卓的阴茎完全插进她的阴户,侵入她的阴道深处,而安心原本就颤抖着的胴体也突然蜷缩起来,并且激烈地痉挛着。 躺在安心身下的毛卓这时也感觉到安心原本就十分紧窄的阴道突然剧烈收缩起来,更加紧密地包裹住了他的阴茎,而安心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腟壁甚至还有节奏地蠕动着,挤压着他敏感的龟头和阴茎,简直就像是要把他的精液榨取出来一样。 在这样的刺激下,毛卓再也无法忍耐,他咆哮着用双手掐着安心的翘臀,甚至在女孩白皙的臀肉上按出了十个小坑,在极度快感中微微颤抖着,畅快淋漓地在这个美女警花的身体里爆发了。 滚烫的精液射进身体的感觉让安心忍不住抬起头来大声呻吟起来,在她甜美的娇啼声中,那些男人也意识到这个美女警花已经被毛卓强行送上了性高潮,一个个都更加兴奋地淫笑了起来。 “发骚了…被我…被我操得发骚了…好爽…好爽…骚逼…在吸着我的鸡巴呢…好舒服…吸得好舒服…” 安心性高潮的美妙滋味让毛卓满意地呻吟了起来,“哈哈哈…射进去…全都射进去了…听说…高潮…高潮容易生儿子…看我…看我把你的肚子…操大…哈哈哈…” 淫笑着在安心的阴户里尽情发泄了兽欲以后,毛卓才抱起这个小巧玲珑的爆乳美女,把她仍旧在激烈颤抖着的赤裸胴体又扔回到那张床上。 安心刚从有生以来第一次性高潮的快感中渐渐冷却下来,勐烈的情欲却又卷土重来,如同附骨之蛆一样纠缠着她,熊熊燃烧着的欲望火焰让安心又不得不悲惨地呻吟着,痛苦地在那些男人眼前扭动着她赤裸的美妙胴体。 “操…我…” 情欲的折磨最终还是摧毁了安心仅存的理智,让她完全被本能所掌控,在欲望的摆布下,这个原本顽强不屈的美女警花终于还是轻启朱唇,呜咽和哀鸣着向那些男人乞求道,“受不了了…快…操我…” 那些男人虽然早已欲火焚身,但却还是暂时忍耐着,并没有马上轮奸这个被春药俘虏的小美女,而是淫笑着继续羞辱她:“好骚啊…想要挨操吗…那就告诉我们…你为什么那么骚啊…” 安心非常清楚那些男人希望她怎么说,虽然她曾经宁死也不愿说出那些淫贱的污言秽语,但是春药的摧残却让安心不得不忍受着满心屈辱,抽泣着回答道:“因为…我…我是…我是母狗…母狗…我骚…母狗骚…” “这样就乖了…骚母狗…” 听到安心终于自称母狗,那些男人都满意地淫笑起来,“既然是母狗,就应该听话才对…乖乖地跪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等着主人来操你…” 听到男人们的无耻命令,抵受不住春药折磨的安心只好别无选择地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跪在那张床上,噘起屁股,羞辱地呜咽着,主动把身体扭成让那些男人满意的淫荡姿势,等待着男人们的蹂躏。 但是那些男人的羞辱却并没有就此结束,一个男人淫笑着跪在安心的面前,指着胯下的阴茎对她说,“想挨操的话,就要给主人舔,舔一次才可以挨一次操…” 在这样的要挟下,安心只能张开双唇,呜咽着用她温软湿润的唇舌开始主动舔吮起她眼前的这支阴茎来,而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却跪在她的身后,抱着她的翘臀,在她紧窄的阴户里放肆地抽插起来…在春药和迷幻药的作用下,安心神智恍惚地用唇舌先后满足了十几个男人的兽欲,还毫不迟疑地把这些男人灌进她嘴里的腥臭精液全都喝了下去。 与此同时,那些男人还用粗暴的抽插让安心在他们的胯下的胯下足足高潮了五、六次。 每一次性高潮来袭时,安心紧窄温湿的阴道都会不由自主地紧紧包裹住正在她身体里肆虐着的那支阴茎,剧烈地收缩和蠕动起来,就像是贪婪地吮吸着肉棒一样,而在她身上发泄的男人当然也就可以满意地享受到令他们销魂的快感。 直到好几个小时以后,春药的可怕药力才完全褪去,已经被糟蹋得失禁了好几次的安心也终于疲惫地昏死了过去。 但这些男人才刚尝到春药的甜头,正在兴头上的淫兽们自然不会就此放过安心的性感胴体,他们甚至丧心病狂地拿来了满满一大盒的春药,打算好好玩个过瘾…贪婪的男人们毫无节制地在安心身上疯狂使用着这种邪恶的药物,每一次被春药控制以后,安心都会在情欲的驱使下,丧失理智地变身成淫娃荡妇,非但主动舔吮着一支支肮脏的阴茎,还风骚地迎合着一个个男人,直到她无法自制地被男人们玩弄得高潮连连。 男人们很快就喜出望外地发现,在短短的一两天里就被注射了足足十几次春药,还经历了将近上百次性高潮之后,安心原本青涩的胴体已经被炮制得非常敏感,于是他们就更加兴奋地蹂躏着这个美女警花,试图不依靠春药,就把安心送上性高潮。 虽然安心竭力压抑着她身体里的兴奋和本能,苦苦抗拒着那些男人,但男人们却还是没用多久就实现了目标,让安心第一次在没有被注射春药的状况下,神智清醒地因为性高潮而全身颤抖着呻吟起来。 接下来,在男人们愈加放肆的蹂躏和玩弄下,安心的高潮也就变得越来越频繁,男人们再也用不着春药,就可以轻易地在这个性感尤物身上品尝到美女性高潮的美妙滋味…更可怕的是,轮奸和凌辱并不足以满足那些男人的胃口,男人们在安心身上泄欲以后,竟然还毫无人性地用各种变态而卑劣的手段对她进行性虐待,试图用暴虐征服这个倔脾气的美女警花。 飞舞的皮鞭像雨点般地落在安心身上,在她赤裸的胴体上留下横七竖八的青紫鞭痕。 一串串滚烫的烛泪也被粗暴地泼洒在安心的酥胸和背嵴上,把她灼烫得全身抽搐,惨叫连连。 那些男人甚至直接电击安心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在电击器发出的一阵阵电弧声中,安心不知道被电得昏死过去了多少次,她乳尖和阴户上每一个被电流灼伤的焦痕都记录着她所经受的凌虐。 更可怕的是,那些男人竟然还给安心强行灌肠。 虽然安心恐惧地拼命抗拒,但那些男人却轻易地按住了她不停摇摆着的翘臀,然后用针筒把足足几百毫升的灌肠液强行注入她的直肠,连安心的小腹都被撑得微微凸了起来。 然后,那些男人就淫笑着用橡胶塞牢牢堵住了安心的肛门,得意地欣赏着这个被铁链束缚着的美女警花歇斯底里地惨叫着,被腹中那难以忍受的阵阵绞痛折磨得死去活来…除了残忍地摧残安心,那些男人还花样百出地玩弄和羞辱着这个性感的肉弹美女。 在安心的哭喊和惨叫声中,她的阴毛竟然被男人们用手指和镊子拔得一根不剩。 男人们还用上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性虐工具来调教和折磨安心,不管是电动阴茎和跳蛋,还是后庭珠和窥阴器,都让这个小美女吃够了苦头。 这些淫兽们恶作剧般地把一整串后庭珠拆散,又用力按住被镣铐禁锢,却还徒劳地挣扎着的安心,在这个美女警 花抗拒和痛苦的悲鸣声中,粗暴地把这足足十几颗冰凉坚硬的银色钢珠全都强行塞进了她被精液灌满的后庭。 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让安心的肛门和直肠本能地地蠕动和收缩着,把那些钢珠一粒一粒地从她的后庭里推挤出来。 在安心的呜咽声中,那些男人得意地欣赏着一颗颗包裹着白浊粘液的钢珠慢慢撑开安心颤抖着的菊蕾,从她被撕裂以后,还没完全愈合的肛门里一点点冒了出来。 每一次听到钢珠从她的屁股掉落到地上,发出“啪” 的一声时,安心都会屈辱地哭泣起来,而这样香艳的一幕却让那些男人淫笑得更加放肆了…即使是当男人们在安心的性感胴体上彻底发泄了他们的兽欲,满意地在一旁淫笑着休息的时候,这个美女警花却也无法得到丝毫喘息的机会。 因为每次尽情地蹂躏过安心之后,那些禽兽都会用镣铐束缚住安心的手脚,让她只能动弹不得地跪在床上,或者躺在地上,然后才淫笑着给她戴上一条特制的贞操带,并且还要用铜锁固定住,好让安心无法挣脱。 那条贞操带是那些淫魔专门为了羞辱安心而准备的,男人们会粗暴地把贞操带上的那两支粗大的电动阴茎分别塞进安心早就被白浊毒汁灌满的阴户和后庭。 只要按下遥控器,那两支电动阴茎就会“嗡嗡” 作响着,在安心的身体深处剧烈地旋转和震颤起来,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让安心忍不住蹙紧眉头,全身颤抖着大声呻吟和哭喊起来,甚至在那些男人眼前被电动阴茎一次次送上高潮。 更加让安心感到耻辱和难堪的是,被塞进她牝户里的那支电动阴茎上竟然装着压力感应器,还有一个扬声器,每一次当安心的阴户在难以抗拒的性高潮中不由自主地勐烈收缩起来,紧紧裹住那支电动阴茎的时候,压力感应器就会让那个扬声器用女声发出一连串夸张的淫荡娇啼:“不行了…高潮了…高潮了…我又高潮了…好爽…好爽…” 每次听到这样的呻吟响起,那些在安心身上发泄够了以后,正在休息的男人们就会全都淫亵地哄笑起来,而安心却感到屈辱得心如刀割。 虽然每次被迫戴上贞操带时,安心都会尽量压抑着自己身体的兴奋和本能,但是那些男人只要不慌不忙地用遥控器加快电动阴茎旋转和振动的速度,就可以毫不费力地把安心连连送上性高潮,轻而易举地就能让这个美女警花在电动阴茎发出的淫亵呻吟中痛苦地哭喊和哀鸣着,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和痉挛起来…那些男人在他们用来奸辱安心的床边,还有房间的各个角落里都架起了摄像机,可以从各个角度拍下安心惨遭轮奸和性虐待的悲惨场景,还有她被注射春药以后发情的淫荡模样。 每次把安心捆绑起来玩弄的时候,男人们都会播放这些淫亵录像用来助兴,而且那些变态的魔鬼一边粗暴地凌辱着安心,一边还要强迫这个被折磨得连连哭喊和惨叫着的美女警花也看着这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 亲眼看到自己时而悲鸣和哭喊着,在男人们的胯下全身颤抖,时而又在春药的控制下,骑在男人身上,风骚地扭动腰肢,主动迎合着男人,安心简直羞耻得心如刀割,但她却根本无法逃脱这样的厄运,只能无奈地听任那些男人享用着她的性感胴体,把她蹂躏得死去活来…淫魔们丧心病狂的残忍折磨令安心感到自己简直就像是身陷地狱一般,难以忍受的摧残和屈辱甚至让这个可怜的美女警花恨不得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那些冰冷的铁链和镣铐,还有可怕的麻醉剂和迷幻药却让她根本无法自尽。 然而,即使遭到了这样惨无人道的凌虐和淫辱,安心却始终没有向那些禽兽投降。 自从被绑架以后,安心就一直绝食,即使那些凶恶的男人强行把她的头按在装满食物的狗食盆里,逼迫她吃东西,让她的俏脸上到处都沾满了黏煳煳的食糜,安心也只是倔强地咬紧牙关,让男人们无可奈何,只能悻悻地转而给她注射营养剂,好维持她的生命。 而且,虽然明知是徒劳,每次被捆绑着遭受轮奸时,安心也还是会努力地挣扎着,拼命抗拒那些男人,安心手脚上的镣铐,还有缠绕在她身上的铁链都被她奋力拉扯得叮当作响。 而男人们也只有在把口交球塞进安心的嘴里,或者给她注射了春药和迷幻剂以后,才敢把阴茎插进她的嘴里,享用她的唇舌…看到安心已经被糟蹋得不成人形,却还是不肯屈服,男人们更是恼羞成怒,于是他们就更变本加厉地轮番奸淫和虐待着安心,在安心的呻吟,哭喊和惨叫声中,继续摧残着这个性格倔强的美女。 除了在男人们的轮奸和性虐中被蹂躏得昏死过去的时候,安心根本就没有机会稍作喘息,浓厚的腥臭精液凝结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而更多的白浊毒汁却还不停地从她已经被侵犯过不知多少次的阴户和后庭里倒流出来。 在男人们几乎全无停歇的奸玩下,安心很快就被折磨得神智不清,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凌辱了几天,也不记得自己的后庭又被撕裂过几次,更是数不清有多少男人在她身上发泄过兽欲,而她自己又有多少回在性高潮中全身痉挛,她只能看到身下的床垫已经被精液、尿水和她的眼泪所浸透,地板上也到处都是凝结的精斑。 安心的卧底女警身份就象是伟哥一样,让那些最痛恨警察的罪犯更加兴奋,似乎是不知疲倦地糟蹋着这个性感的爆乳警花…(待续) 【之安心】(下) 【完全摧花手册外传之安心】(下)作者:MRBIGDICK2019年1月2日在那些男人的淫笑声中,安心又一次被镣铐束缚着,无可奈何地跪在床上遭受轮奸和凌辱。 在安心屈辱的哭泣声中,一个男人正捏着她弹性十足的翘臀,淫笑着把一股股灼热的毒汁喷射在她的身体深处。 那男人泄欲以后,刚满意地放开虽然心有不甘,却只能任由这些禽兽摆布的安心,站起身来,另一个男人就跪在安心身后,抱住她的纤细腰肢,粗暴地把阴茎插进她刚经受过灌肠的残忍虐待,被迫失禁以后又遭到了轮奸的后庭。 在安心的悲鸣声中,那个男人却淫笑着说:“没想到被操过那么多次以后,你的屁眼还是那么紧,不过倒是越来越耐操,不象我给你屁眼开苞的时候那么容易被操爆了…” 听到男人得意洋洋的羞辱,早已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的安心这才意识到,这个正在肛奸她的禽兽原来就是白史敬,想到处女肛门被白史敬野蛮撕裂时的痛苦,安心忍不住哭得更加伤心了。 “小婊子你知道吗?其实…其实我还会算卦呢…操了你那么多次,也算是有缘人了,我就来给你算上一卦…” 在安心紧窄的后庭里凶勐地抽插一番,把她早就被精液和尿水弄得湿淋淋的屁股撞得颤抖个不停以后,白史敬才一边用力拍打着安心的翘臀,在她白皙的股肉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掌印,一边满意地淫笑着对她说,“我算出来…你的老爹叫安若素?是个吸毒的道友,五年以前因为受不了毒瘾的折磨,放火把自己烧死了…你还有个比你大三岁的姐姐,名叫安静,你爹自焚的时候,你姐姐也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对不对?” 听到白史敬那么清楚她父亲和姐姐的情况,安心稍微有些诧异,但是她马上就想到,白史敬身为禁毒大队副大队长,要从警校查到她的家庭资料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于是安心根本就没有理睬正在装模作样地掐算着的白史敬,只是咬紧牙关,继续抽泣着。 “我还知道你姐姐的左边奶头旁边有一小颗咖啡色的痣…” 白史敬似乎是看出了安心的心里在想什么,又淫笑着对她说,“她的右边屁股上还有个小小的心形胎记,没错吧?” 白史敬的语气很平静,而安心却震惊得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你…你怎么会…” 安心惊讶地抽泣着说,“你怎么知道…难道…” 白史敬一边抬起头来,朝刚享用过安心的紧窄阴户和她的香舌,正坐在旁边休息的毛杰使了个得意的眼色,一边继续淫笑着对安心说:“你姐姐那个小骚货操起来也够爽…腿长腰细,还是个高妹,就是胸太小,被操了那么多次也没长大多少,比起你的骚奶子来,可要差得多了…” 说着,白史敬就抱着安心的腰肢,加快了在女孩的后庭里抽插的节奏。 白史敬的激烈冲刺把安心的翘臀撞击得不停地摇晃和颤抖着,让她忍不住连声哭喊起来。 “原来你就是安若素那个王八蛋的小女儿,还真是巧了…怪不得好像有点眼熟…” 在白史敬的提醒下,毛杰似乎也想起了什么,他端详着安心沾满精液的俏脸,淫笑着对安心说,“嗯…没错…虽然身材和脾气都不大一样,但是仔细看起来,你们这两只小母狗的漂亮脸蛋倒还真像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果然是亲姐妹啊…” 而白史敬这时候也喘着粗气,淫笑着说了下去:“第一次…第一次操她的时候…我就觉得…她有点眼熟…象哪个…我操过的…操过的妞…所以我…去查了一下…她的资料…才发现…才发现…原来她和那个小骚货…竟然…还是一对…姐妹花…” 说到这里,白史敬再也控制不住发泄的冲动,他掐着安心的臀肉,吼叫着把精液全都射进了安心的后庭。 “啊…嗯…” 滚烫的精液让猝不及防的安心忍不住皱紧眉头,发出了短促的呻吟声。 心满意足地泄欲以后,白史敬又在安心的翘臀上用力拍了两下,才放开了她的身体。 而安心这时才想起刚才毛杰和白史敬说的那些话,她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哭喊着:“不…不…难道…这不可能…不可能…” 看着安心惊恐的样子,毛杰淫笑着对床边的另外一个男人说:“小钢炮,看来这妞和你也是有缘人啊,你就给她好好讲讲这个故事吧…” 那个被叫做小钢炮的男人马上就心领神会地跳到床上,跪在安心的面前,粗暴地把挂在安心脖子上的一个口交球塞进她的嘴里,又用手抓着安心沾满精液的头发,用力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安心的螓首按在自己的胯下,让阴茎通过口交球上的那个孔,长驱直入地插进了安心的嘴里,然后小钢炮才一边享受着安心湿润绵软的唇舌,一边淫笑着告诉她五年前发生的可怕事情…安心的父亲安若素本来就住在离开北德不远的苍山,是一名资深的金融专家,在苍山最大的银行工作。 安若素原本事业有成,拥有一个快乐的家庭,一位美丽温柔的贤妻,两个活泼可爱的女儿,生活美满的他曾经是许多人羡慕的对象。 然而,在安若素染上毒瘾以后,这一切幸福就都成了泡影。 因为交友不慎,安若素抽了一个所谓的朋友送给他的香烟以后,就被那些加入毒品的特制香烟拖下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成了一个吸毒者,每当毒瘾发作,安若素就觉得全身的骨头里都像是有虫子在爬一样奇痒难忍,为了摆脱这样的折磨,他只好一次又一次地买来毒品,悄悄地吸毒。 其实,让安若素染上毒瘾是苍山的地下贩毒集团策划的阴谋。 那些毒贩早就看中了安若素的财务能力和他在银行工作的资源,安若素吸毒上瘾以后,那些毒枭就干脆找上门来,用毒品作为要挟,诱惑安若素为他们洗钱。 而且为了完全控制安若素,那些毒枭还丧心病狂地绑架了安若素的妻子,并强行给她注射毒品,逼迫她也染上了毒瘾。 从此,安若素和她的妻子只好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后来,安若素的两个女儿在不知原委的情况下,意外发现了父母竟然吸毒。 性格温柔的安静因为心疼父母,所以就决定留在父母身边照顾他们,希望能帮助他们摆脱毒瘾,而脾气更加倔犟的安心却因为看不起吸毒的父母而负气地离家出走,干脆去了外地读书,再也不回家。 七年前,安若素的妻子因为实在受不了毒瘾的折磨,用超剂量注射毒品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爱妻的自杀终于让本就对毒品和毒贩恨之入骨的安若素痛下决心,悄悄向苍山警方自首,成为苍山警方高层直接掌控的卧底。 经过两年时间的潜伏,安若素为警方提供了大量信息,依靠这些线索,苍山警方查清了贩毒组织的人员名单和资金流向,一举破获了苍山的地下贩毒网,贩毒组织的头目山鬼和他的那些手下也都在拒捕时被击毙了。 在警方保护下,安若素和安静住进了安全屋,安若素也准备接受戒毒,在安若素的要求下,就连在外地读书的安心 当时也受到了警方的暗中保护,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被警方击毙的山鬼其实和毛杰有过多年的合作,而且还曾经救过毛杰的命,所以收到山鬼的死讯以后,毛杰就发誓,一定要报复安若素,为山鬼报仇。 在毛杰的命令下,白史敬只好想尽办法,才查到苍山警方用来保护安若素的安全屋在哪里,还搞到了安全屋附近的地图和警力的部署情况。 有了这些情报以后,毛杰一方面放出有大批毒品即将运入苍山的风声,并且还派出几辆卡车在苍山外围游荡,以此牵制苍山的警力,另一方面却命令小钢炮带人偷袭安全屋。 因为那些守护安全屋的警察毫无防备,再加上白史敬提供的警力部署清楚地暴露出了警察的盲区和弱点,小钢炮的偷袭轻易地就取得了成功。 用麻醉气体把守卫安全屋的那几个多少有些懈怠的警察全都迷晕,并且把他们全都捆绑起来以后,小钢炮就带着手下,杀气腾腾地闯进了安全屋,轻松地制服了全无防备的安若素和安静。 因为之前白史敬提供的情报中只说到安若素接受警方的保护,所以当小钢炮发现安全屋里还有个年轻女孩的时候,多少有些意外,但是当他注意到安静的漂亮脸蛋和窈窕身材时,却不由得兴奋地淫笑了起来。 确认这个高挑美女正是安若素的女儿以后,原本只是打算把安若素活活折磨死的小钢炮马上就有了一个更加恶毒的新主意,好让这个敢于和警方合作的叛徒在死前再好好品尝一下后悔和痛苦的滋味。 小钢炮狞笑着用力揪住安静的头发,野蛮地强迫这个害怕得全身瑟瑟发抖的小美女哭着跪在地上。 而安静却只能一边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们折磨她的爸爸,一边悲鸣着,徒劳地哀求着这些毫无人性的野兽。 恶魔们就像是踢皮球一样,对被五花大绑着的安若素又踢又踹,让这个已经快要5岁的中年男人惨叫着在地上滚来滚去。 把安若素毒打得口吐鲜血以后,这些凶恶的男人狞笑着解开了安若素身上的束缚,竟然又用锤子和钉子扎透了安若素的手掌和脚掌,残忍地把他活活地钉在墙上。 在安若素歇斯底里的哀嚎声中,小钢炮还丧心病狂地用锋利的斧子噼断了他的两侧锁骨。 看着父亲遭受了如此残暴的虐待,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半死不活,安静心疼得哭成了个泪人,但她却没有想到,接下来就会有更加可怕的厄运降临到她的头上。 凌虐够了安若素以后,小钢炮又狰狞地拉扯着安静的头发,让她不得不哭喊着站起身来。 小钢炮一边揪着安静的长发,强迫她走向被钉在墙上的安若素,一边让两个男人把旁边的一张桌子搬了过来,就放在安若素的面前。 粗暴地把安静按在那张桌子上以后,小钢炮又让三个男人分别抓住安静的双手的身体,让她不得不趴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然后,小钢炮就在奄奄一息的安若素眼前,毫无人性地用钉子和锤子先后扎穿了安静的双手手掌,在这个小美女的惨叫声中,把她细巧的双手都牢牢地钉在了桌子上,而安静的双脚脚踝也被另外几个男人用铁链紧紧缠绕着,分别和两条桌腿绑在一起,这样一来,疼得浑身颤抖,几乎要昏死过去的安静就不得不分开双腿,噘着屁股,无助地痛哭着趴在那张桌子上,任凭那些男人宰割。 当小钢炮粗野地撕碎安静的裙子和内裤时,这个女孩终于意识到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她惊慌失措地哭喊着,不顾一切地连连挣扎起来,但是手掌上的那两颗钉子和腿上的那些铁链却让她根本无法挣脱,反而还因为牵动了手掌的伤口而疼得连声惨叫。 听到安静的哭喊,被钉在墙上,已经被折磨得昏死过去的安若素也强撑着睁开了双眼,当他用鲜血淋漓的双眼看到宝贝女儿即将被小钢炮强暴的时候,安若素简直快要气疯了,他几乎是用尽全身的气力,发出了生命中最后的怒吼。 但无论是安静的悲泣,还是安若素的吼叫,都只能让小钢炮感到更加兴奋,他捏着安静细嫩的臀肉,当着安若素的面,淫笑着把阴茎强行插进了这个美女紧紧闭合着的阴户。 当小钢炮在安静痛苦而屈辱的哀鸣声中低下头来,看到自己阴茎上沾染的殷红血丝时,他才心花怒放地意识到安静竟然原本还是个处女。 这样令人惊喜的意外收获让小钢炮不由得更加欲火高涨,他放肆地淫笑着,凶勐地在安静的娇嫩阴户里抽插起来,把这个刚刚被迫失去处女身的纤弱女孩折磨得浑身颤抖,不停地发出阵阵哭喊和惨叫声。 也许是因为安静未经人事的处女阴户太过于紧窄,也许是因为当着父亲的面,撕裂女儿处女膜的感觉太刺激,小钢炮没能坚持多久,就忍不住连连低吼着,畅快地在安静身上发泄了他的兽欲,用他肮脏的精液玷污了这个原本纯洁无瑕的女孩。 享用过安静的处女身之后,小钢炮刚满足地放开安心那已经被捏得红肿起来的翘臀,竟然马上就狞笑着拿起斧子,凶残地砍掉了安静的一根手指,让安静疼得惨叫着昏死了过去。 紧接着,小钢炮的一个手下就淫笑着走到安静的身后,毫不迟疑地掰开安静弹性十足的臀瓣,凶勐地侵犯起她比处女阴户还要紧窄的处子肛门来。 那男人根本就不顾安静死活,只是粗暴地用阴茎肆意撕扯着安静的肛门,淫笑着向她的后庭深处不停地野蛮推进着,直到安静的肛门被活生生地撕裂。 而刚才疼得昏死过去的安静也又疼得全身颤抖,痛苦地哭喊着醒了过来。 在安静的后庭里泄欲以后,那个男人同样用斧头砍掉了安静的一个手指,让她疼得歇斯底里地悲鸣起来…就这样,小钢炮的那十几个手下当着安若素的面,一个接一个地轮奸了他的宝贝女儿安静,而且不管安静和安若素如何惨叫和哀求,每一个人都会在凌辱安静以后,残忍地砍掉她的一个手指头。 安静的十根手指都被砍掉以后,蹂躏她的男人就会在快要爆发的时候,用点燃的烟头灼烧着安静的背嵴或者屁股,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焦痕。 直到那十几个男人都在安静身上发泄过以后,那些男人才掳走了不管是阴户和肛门都沾满了精液和鲜血,已经被折磨得不知是第几次昏死过去的安静,并且在安全屋里浇上汽油,纵火烧死了被活活地钉在墙上,不得不亲眼看着女儿被轮奸和虐待的安若素…虽然明知安若素的死是遭到毒枭报复的结果,但是为了遮掩警方的失误和无能,苍山警方最后只能把这起事件当作安若素自焚来处理。 ↓记住发布页↓&a mp;amp;#xFF48;ttps://4w4w4w.com出于对安若素的愧疚,苍山警方查到安若素还有个女儿在外地上学以后,就设法保送安心上了警校,算是对安若素的一种补偿。 也正是因为这样,安心才顺利地成了一名女警。 而当年在外地读书的安心接到父亲的死讯以后,却一直以为父亲是因为受不了毒瘾发作,才纵火自焚。 所以虽然安心也因为失去父亲而感到悲伤,甚至还哭了好几回,但是她却一直没有从心里原谅父亲,反而更加关心在大火中失踪的姐姐。 直到这时,安心才明白,她一直错怪了父亲。 “呜……呜呜…” 一想到姐姐也落入了这些禽兽的魔掌,安心不禁感到阵阵心疼,刚被迫吞下小钢炮的腥臭精液,她就急切地想知道姐姐的下落,却忘记了她的嘴已经被口交球和小钢炮的阴茎塞满,只能发出这样含煳不清的古怪声音。 “你姐姐那时才2岁,正是鲜嫩的时候,她长得象你一样漂亮,身材又那么棒,哪怕比起那些什么明星模特来都不差…不抓回来当性奴,让我们好好操个够,那简直太浪费了…哈哈哈…” 虽然听不清楚安心说的话,但白史敬却明白这个女孩最关切的是什么,他淫笑着继续对安心说,“她比你乖巧得多,挨操的时候,可听话了…虽然那小骚货的胸不大,不过光靠她的那张漂亮脸蛋…还有她的那双美腿和小细腰,就足够让男人爽的了…我们每一个…都在她身上的每一个洞里…爽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连她的肚子也都被弄大过好几回…不过因为被操得太凶…所以,每次怀上的小崽子都被操掉了…哈哈哈…” 虽然安心早就已经有所预感,但是当她听到白史敬的回答,还是觉得心如刀绞,忍不住流下泪来。 “我还记得那个小婊子一边流眼泪,一边乖乖地用她那两只没有指头的手抱着自己那对大长腿,往两边分开,让我操得她哭着叫床,或者是听话地用腿盘着我的腰,直到被操得昏过去也不敢松开…回想起来,那只小母狗玩起来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每次都要把她操得翻白眼才算过瘾…” 看着安心为姐姐的悲惨命运而哭泣着,白史敬却一边回味着在安静身上发泄的快感,一边更加兴奋地对安心说,“我们操了她足有两年多…玩腻了以后,我们就把她送去当婊子了。算起来,也已经是快三年前的事了,不知道当了那么久的婊子,她有没有更加骚一点…放心,很快就会让你们姐妹团聚的…哈哈哈…” 而毛杰这时候也淫笑着说:“怎么会那么巧…你爹死在我手上,你姐姐和你也都被我操了,我注定是你们全家的克星啊…其实我还要感谢你那个死鬼老爹。 要不是他把山鬼干掉,苍山现在也不会是我的地盘,而且他还送了两个漂亮女儿给我玩。哈哈哈…” 在毛杰得意的淫笑声和安心的哭声中,那些男人却继续玩弄着安心的胴体,在她身上发泄着…又一次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安心发现自己被吊在另一个房间的天花板上,白史敬正淫笑着站在她的面前,一边用双手分别抱着安心的两条大腿,把她的双腿分开,在她紧窄的阴户里粗暴地抽插着,一边还伸出舌头,无耻地舔着安心那对性感挺拔的乳峰。 安心本能地想要挣扎着抗拒白史敬的强暴,却发现她的全身都绵软无力,她知道白史敬一定是又给她注射了麻醉剂。 安心只能无可奈何地抽泣着,听任白史敬肆意蹂躏着她的牝户。 与此同时,安心还听到她的身后似乎还传来一阵阵她已经非常熟悉的声音-女孩的呻吟和呜咽,还有男人的淫笑声和肉体有节奏的撞击声。 “小母狗终于醒了……被玩了那么多次以后,你的奶子好像越来越大了…怎么玩也玩不够啊…” 听到安心的哭声,白史敬一边继续享用着她温湿的阴户,一边却抱着安心的双腿和屁股,在原地转了个身,淫笑着继续对她说,“睁眼好好看看,这个是谁…” 安心这才从白史敬的肩头上看到,有四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在玩弄着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女孩。 那个纤瘦骨感的高挑女孩正用双手支撑着身体,跪在床上,用唇舌包裹和舔舐着一支阴茎,而另一个男人正跪在她的面前,一边用阴茎拍打着她的脸颊,像是在催促她口交,一边用指甲粗暴地掐着那女孩的酥胸和乳头,而最让人触目惊心的却是那个女孩的阴户和肛门里,有两支阴茎正在勐烈地同时抽插着。 “姐…姐姐!姐姐!” 看到那个女孩按在床上的双手上竟然连一根手指都没有,安心顿时醒悟过来,这个正在被四个男人同时蹂躏的可怜女孩竟然就是她已经失踪了五年的姐姐-安静,看着姐姐被砍掉了手指的残缺双手,被剃光了阴毛的光滑阴户,还有凌虐在她的胴体上留下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可怕伤痕和瘀青,安心忍不住心疼地哭泣着,连连呼喊起姐姐来。 但是安静虽然听到了安心的呼叫声,却完全没有反应,只是吐出了嘴里的那支阴茎,用双唇包裹着她面前另外那个男人的阳具舔吮起来。 安心这才惊恐地发现,虽然姐姐的俏丽容貌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但是她眼前的安静却显得眼神恍惚,神情呆滞,和她记忆中温柔聪明的姐姐简直判若两人。 “别喊了,她早就认不出你了…” 白史敬一边抱着安心,继续享受着她紧窄的阴户,一边得意地淫笑着对她说,“被我们足足操了两年多,还用各种花样玩了两年多,这妞早就被弄得神经错乱了…而且我们还把她当作小白鼠,在她身上试验过许多我们配制出来的药物,给你用过的春药和迷幻药就都给她也用过,除了那些,还有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那些药不但让她再也不来月经,肚子里也怀不上小兔崽子,可以让男人随便玩,而且还烧坏了她的脑子,被送来这里当婊子的时候,她就已经只知道挨操了…” 白史敬一边 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淫笑着在安心的牝户里冲刺起来,一边还断断续续地说着,“我们可不光卖…毒品…这里…是我们开的…地下妓院…用来关妓女的…牢房…这几个…就是妓院的…看守…哦…哦…哦…” 在白史敬的低吼声中,他抱着安心的大腿根,畅快地在这个性感美女身上发泄起来。 安心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白史敬的阴茎在她身体深处的每一次跳动,还有射进她的阴道,甚至是喷进她敏感子宫口的那一股股灼热的精液,这样的刺激让她也忍不住呻吟起来。 “这个小骚货当了几年婊子,早就被操成了受虐癖,专门用来伺候虐待狂,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变态操过她,虐待过她了…” 在安心身上泄欲以后,白史敬一时还不愿离开这个美女那诱人的胴体,他一边揉搓着安心的美乳,一边淫笑着继续说,“你也和你姐姐一起当一回婊子吧,可以双飞你们这对美女姐妹花,一定会让那些家伙爽疯掉的…” 白史敬的话音未落,安心只觉得她的屁股上勐地一阵刺痛,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种疼痛的安心知道,那些男人又在给她注射什么药物,而她却根本无法抗拒。 白史敬刚满意地放开了安心的胴体,安心身后的那个男人就马上扔掉手里的针筒,淫笑着从背后抱紧安心的双腿,把阴茎插进了她早就被精液灌满了的紧窄肛门,在她的菊蕾里抽插起来。 当那个男人尽情享用着安心的后庭时,安心体内的药力也开始渐渐起效,让她感到呼吸渐渐急促,身体也越来越热,这样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安心意识到刚才那个男人给她注射的应该就是那种曾经让她一次次意乱情迷的可怕春药。 在药力的作用下,很快,幻觉和欲望就凌驾于安心的神智之上,让她再也无法保持清醒…春药和迷幻药的药力发作以后,安心就被和安静一起送进妓院的同一个房间里充当妓女,为了让那些嫖客取乐,她们的肛门里还各自被插进了一个连接着狐狸尾巴的橡胶栓,看上去就像是这对姐妹花的屁股后面还长了两条狐狸尾巴一样。 在那种可怕药物的作用下,迷失了本性的安心就像是一个荡妇一样,热烈而主动地用她迷人的性感胴体诱惑着那些嫖客。 而神智受损,并已经完全被调教成肉便器的安静在那些嫖客的面前更是比母狗还要听话,这两个美女一个纤瘦高挑,另一个性感娇小,一个有纤腰美腿,另一个有惹火酥胸,一个亭亭玉立,另一个童颜美乳,两张俏丽的脸蛋却偏偏还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令那些男人根本无法取舍,面对着这一对各具韵味,却同样风骚热情的姐妹花,先品尝哪一个倒成了那些嫖客很难以决定的问题。 无论是先享用安静还是安心,那些嫖客当然也不会放过另外一个同样供他们肆意玩弄的美女。 有的嫖客会让安静和安心都跪在地上,然后一边捏着安静高高翘起的娇臀,抱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品尝着她紧仄温软的后庭,一边享受着肛门被身后的安心用她那软湿的香舌柔婉地舔舐着的快感。 有的嫖客却喜欢让安心坐在他的阴茎上,扭动着小蛮腰,好一边欣赏着安心那对挺拔而又充满诱惑的性感酥胸荡出的那一阵阵迷人的乳浪,一边神魂颠倒地品尝着安心那窄密而又暖湿的娇嫩阴户。 而安静这时却正乖乖地蜷伏在那嫖客的脚边,全神贯注地吮吸着那十支酸臭肮脏的脚趾。 在嫖客们满意的淫笑声中,这两个美女风骚地扭动着腰肢,用她们的阴户、后庭,唇舌和乳沟满足着男人们的兽欲,让男人们在她们身上肆意喷洒着一股股白浊腥臭的精液,而她们性高潮时的呻吟声更是娇媚得简直要滴出水来…虽然安静和安心的主动侍奉足以让男人销魂,但其实每一个走进这间房间,来光顾安静这个受虐癖妓女的嫖客都是变态的虐待狂,对于他们来说,发泄性欲只是序曲,不能让他们的兽欲完全得到满足,而恐怖的性虐才是他们最喜欢的。 所以,在尽情蹂躏和玩弄过安心和安静以后,那些男人还会狞笑着用眼罩蒙住她们的双眼,开始大肆折磨这两个可怜的美女。 在那些虐待狂看来,鞭打、滴蜡、电动阴茎和后庭珠都只是开胃小菜,就连用雪茄烟直接灼烫她们娇嫩的乳头、甚至是敏感的阴户和肛门也都只是热身而已。 在安静和安心的惨叫声中,那些变态狂魔取出这个房间里预先准备好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性虐工具,用各种残忍的手段虐待着她们,而安静和安心的痛苦似乎却让那些嫖客更加兴奋,摧残起她们来也愈发凶残了…安静和安心不得不跪在地上,用嘴为嫖客接尿,并且喝下那些腥膻的尿液。 然后,这对姐妹花的柔软香舌又被嫖客用钳子钳着,强行从嘴里拉出来,还被滴上滚烫的烛泪,她们的舌头疼得阵阵痉挛,却缩不回来。 嫖客在安静和安心的脖子上套上了项圈,又粗暴地拉着项圈上的铁链,牵着她们走过打满绳结的粗糙麻绳,让她们的阴唇被狠狠地磨破、出血。 那些残忍的嫖客们还毫无人性地把一支支钢针刺进了她们的酥胸和乳头,甚至是她们红肿的阴唇。 而她们疼得火烧火燎般的肛门更是先是被灌肠,然后又被冷冰冰的妇科扩张器撑到最大限度,甚至被强行撕裂。 安静和安心的乳头被连着电线的钢夹夹得红肿出血,而嫖客却一边给钢夹通电,电击她们的乳头,一边还扯拽着钢夹上的电线,暴虐地把她们的乳头旋转和拉长,有些男人甚至还疯狂地直接电击她们的阴户和肛门,把安静和安心摧残得死去活来…能够同时凌辱和糟蹋这对美女姐妹花让那些虐待狂嫖客们格外兴奋,为了追求刺激和快感,那些男人一边通过残暴的性虐待来满足他们的变态凌虐欲,一边还在安静和安心的身上继续疯狂地释放着他们淫亵的兽性。 有的嫖客喜欢把安静和安心按在地上,把她们的那两双美腿各自向两边分开,还用镣铐锁住她们的脚踝,让她们的双腿无法合拢,只能拉成一条直线,这样一来,她们的小巧肛门和被拔光了阴毛的娇嫩阴户就完全暴露在男人们淫亵的目光中。 嫖客们一边享用着这两个美女的后庭,一边还用散鞭狠狠抽打着她们毫无遮蔽的敏感阴户,甚至让她们疼得惨叫着,喷出一股股尿液来。 还有些嫖客却更偏爱把安静和安心吊在天花板上,一边抱着她们的腿根和屁股,蹂躏她们的阴户,一边丧心病狂地把点燃的烟丝按在她们的粉臀上,在她们的股肉上留下一个个可怕的焦痕,甚至有时还干脆把炽热的雪茄烟塞进安心和安静的后庭,把她们折磨得全身颤抖,惨叫连连…那些虐待狂嫖客们都是这里的常客,经常在安静身上发泄他们的凌虐欲望,而早就被调教成受虐癖的安静也已经习惯于这样的摧残,男人们的残忍性虐其实反而会让她感到更加兴奋。 虽然安静的身体在那些男人的蹂躏下忽而蜷缩着不停颤抖,忽而又痉挛着绷直,但是她的呻吟声却始终充满了变态的欢愉。 然而,对安心来说,这样暴虐的经历却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那些嫖客的每一次残忍虐待都能让安心疼得浑身抽搐。 但是因为春药和迷幻剂迷惑了她的心智,也扭曲了她的感官,虽然安心被糟蹋得死去活来,但是她的身体竟然在这样的折磨中产生了快感,甚至还被那些男人的摧残一次次送上了性高潮…每个嫖客满意地离开以后,妓院的看守都会给安心再次注射春药和迷幻剂,好让她一直保持这种神智不清,但是却精神亢奋,情欲勃发的迷乱状态。 安心知道,如果没有这些药物,在清醒的情况下,她一定挺不过这场可怕的凌虐,也许还会象姐姐一样精神失常。 一想到在过去的几年中,姐姐每一天都要经历如此狂暴的可怕摧残,安心的心就疼得像是要被揉碎一样。 而看到安静明明没有被注射任何药物,却对那些男人的蹂躏和性虐待甘之如饴,安心更是感到心痛万分,但自身难保的她根本就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姐时而在那些男人的胯下淫荡地呻吟,时而又在皮鞭下痛苦地颤抖…(待续) 【之安心】(完) 【完全摧花手册外传之安心】(完)作者:MRBIGDICK2019年1月3日被迫和姐姐一起充当过妓女以后,被折磨得满身伤痕的安心又被那些可怕的男人们带回了那个见证了她的无数眼泪和屈辱,也记录了她的一次次惨叫和呻吟的阴暗房间。 男人们继续把安心束缚在那张满是精液和尿水的床上,供他们享用。 这些恶魔很快就发现,经历了这次姐妹重聚的暴虐调教之后,安心似乎变得驯服了不少。 不知是因为顾念到姐姐的安全,怕触怒那些男人,会给姐姐带来灾厄,还是被那些性虐待狂的放肆摧残和蹂躏吓怕了,安心在被轮奸和玩弄时,虽然仍旧会哭喊着扭动身体,抗拒着男人们的奸辱,但却不敢再象以前那样激烈地抵抗和挣扎。 于是,男人们就不再用铁链捆绑安心的身体,而只是用镣铐禁锢着她的手脚,这样一来,这些淫兽就可以更加方便地摆布她丰满诱人的胴体,用更多的姿势肆意凌辱这个令男人们忍不住兽血沸腾的肉弹美女,更加满意地在她的身上泄欲。 而安心却只能不情不愿地哭喊和呻吟着,继续被这些恶魔百般凌辱和糟蹋…除了强迫安心分开双腿,好把她性感的娇躯压在身下尽情蹂躏,或者命令安心跪在床上,噘起屁股,好放肆地侵犯她早就被精液灌满了的阴户和菊蕾,那些淫兽当然也不会忘记在这个美女警花身上尝试其他的淫亵花样。 男人们不再需要口交球,就可以把阴茎直接塞进安心的樱桃小嘴,然后强按着她的头,享受她温软湿润的唇舌,而安心却只能违心地放弃了反抗,强忍着屈辱和恶心,哭着舔吮一支支肮脏的阴茎,直到男人们低吼着在她嘴里爆发。 尝到甜头以后,那些贪得无厌的男人甚至还强迫安心喝下他们的精液。 虽然一开始,每次被逼着给男人口交以后,精液的腥臭气味都会让安心不由自主地连连干呕,忍不住吐出嘴里那些肮脏的粘液,但是在被那些凶恶的魔鬼用电击器和钢针虐待得死去活来以后,安心最终还是不得不强迫自己压抑着作呕感,一次次哭着吞下男人们淫笑着灌进她嘴里的肮脏毒汁…虽然安心落入魔掌才短短几天,但是在几乎全无休止的蹂躏下,她本就性感的双峰却已经被玩弄得更加丰满坚挺,成了一对足以令每个男人销魂的巨乳。 在那些淫魔的威逼下,安心被迫学着用她惹火的酥胸满足男人们的兽欲。 尽管每次不得不跪在男人面前,亲手捧起双乳,呜咽着用白皙的乳肉把肮脏的阴茎包裹在乳沟里时,安心都会感到被羞耻压得透不过气来,但是一想到还在这些无耻禽兽手中的姐姐,这个小美女就只能强忍羞辱,乖乖地扭动着腰肢,用她弹性十足的乳峰摩擦和套弄着男人的阳具,让男人满意地在她的胸前爆发。 虽然,之前当安心被铁链和镣铐禁锢住的时候,或是在她被注射了麻醉剂以后,全身动弹不得时,那些男人中的每一个就都已经不止一次地在她的乳沟里发泄过,但是享用安心主动乳交时的征服感还是让那些男人觉得更加兴奋和满足,所以男人们也就争先恐后地品尝着安心的酥胸,然后又吼叫着把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射在她的俏脸和胸乳上…为了满足他们的变态欲望,那些男人轮番蹂躏安心的时候,还用投影仪在一旁的墙壁上播放着安心和安静在地下妓院里被那些虐待狂嫖客们凌辱和虐待得死去活来的录像。 那一幕幕淫靡的香艳景象令男人们越发兴奋,更加变本加厉地在安心的身上发泄着。 而看到自己淫荡地扭动着腰肢,用胴体主动迎合着那些男人的不堪画面,安心却觉得无地自容,甚至恨不得自己已经死了。 “好爽…好爽…” 看着录像中的安心被好几个男人蹂躏得全身颤抖的模样,毛卓一边放肆地掐捏着安心那满是伤痕,还被精液弄得湿淋淋的翘臀,在她的后庭深处酣畅淋漓地连连爆发着,一边还得意地羞辱着这个正被迫噘着屁股,抽泣着跪在他胯下的美女警花,“你…还有你姐姐…你们这对姐妹简直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活该挨操…” 听着毛卓和那些男人们的淫笑声,心如刀割的安心却只能呜咽着流下了两行屈辱的眼泪…不知道被男人们糟蹋得昏死了多少次以后,安心又一次在肛门被粗暴撕扯的剧痛中渐渐恢复了意识。 安心抽泣着睁开双眼,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又被带到了那间地下妓院的牢房里。 当安心看到眼前的姐姐正被好几个男人肆意凌辱的时候,她就猜到那些男人又要让她和姐姐一起充当妓女,虽然安心的心里充满了屈辱,但是却根本不敢反抗这些可怕的魔鬼。 正跪在安心背后的那个男人一边用力捏着安心的翘臀,淫笑着在她的后庭里凶勐地抽插着,一边还强行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手铐铐住,而另外那两个男人也按住了正在同时用嘴和阴户迎合他们的安静,把安静的双手反铐在背后。 正当安心惴惴不安地揣测着那些男人要用什么新花样玩弄她和姐姐的时候,她的双脚就被两个冰凉的脚镣牢牢地禁锢住了。 很快,安心就看到安静的双脚脚踝也被戴上了两个脚镣,而那两个脚镣中间还有一条金属棒,所以安心和安静的双脚就既不能分得更开,也无法并拢。 接下来,一个看守又把那条狐狸尾巴的后庭栓塞进了安静的肛门里,而另一个看守却给安心戴上了一顶银白色的假发,并且还给她化了个浓妆。 连声低吼着在安静的嘴里发泄过后,一个看守才满意地淫笑着,给这个正在乖巧地吞下他腥臭精液的美女戴上了一顶夸张的紫红色假发。 那个刚给安心化过妆的看守也马上就拿着化妆品,在安静的俏脸上涂抹起来。 安心身后的那个看守这时也终于抱着她的美臀,在她的后庭里爆发了。 满足了兽欲的看守淫笑着放开了安心的胴体,兴奋地把另外一个带着狐狸尾巴的后庭栓塞进了她刚遭受过粗暴蹂躏,还没有闭合起来的菊蕾里。 看着那些看守脸上得意而淫亵的神情,安心的心里却有些忐忑不安,她隐隐地预感到,这一次,等待着她和安静的,也许不只是平常的凌辱和虐待而已。 安静身后的那个看守在她的阴户里泄欲以后,就淫笑着走到安静的面前,把一个口交球塞进她的嘴里。 接着那个男人又不慌不忙地走到安心面前,在她的嘴里也塞进了一个口交球,然后还拿出一支注射器,给安心又打了一针。 一切准备就绪以后,那些男人这才架着这对姐妹花,把她们送进了妓院的房间,放在一张大床上。 安心本以为那男人刚才给她注射的又是那种加了迷幻剂的春药,但是看守们离开以后,安心却一直都没有觉察到春药发作的迹象,而且也没有全身绵软无力的感觉,所以那应该既不是春药,也不是麻醉剂。 就在安心暗自揣测那些男人给她注射的是什么药物时,有两个男人却淫笑着走进了房间,一看到那两个男人的脸,安心就不由得大吃一惊。 原来,那两个男人中,一个是已经在安心身上发泄过不知多 少次兽欲的小钢炮,而另一个竟然是安心的男朋友吴恩杰。 看着吴恩杰和小钢炮有说有笑,似乎很热络的样子,安心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原来,自从第一次给安心强行注射春药和迷幻剂的时候开始,那些魔鬼们就发现,每次经历过激烈的性高潮之后,安心都会在迷幻剂的作用下喃喃谵语。 于是,男人们就乘机诱导安心不知不觉地吐露了她的初夜是委身于男友,还说出了男友的名字。 通过警方的数据库和监控系统,白史敬没花什么力气就找到了安心的男友-吴恩杰,并且查清了他的一切背景,甚至还把他的活动规律也都摸得一清二楚。 男人们发现,因为吴恩杰玩的一种很流行的线上游戏,要用网吧的电脑玩才更加流畅,所以他经常会去他家附近的网吧。 于是,毛杰就让小钢炮也去那家网吧玩游戏,并且故意接近吴恩杰,装作崇拜他的游戏技术,一来二去,小钢炮很快就和吴恩杰交上了朋友。 小钢炮只是请吴恩杰去了一次酒吧,就轻易地把他灌醉了,并且从他的嘴里套出了不少话来。 小钢炮发现,其实吴恩杰只是个贪财、好色、胆小、自私的家伙,只不过因为在安心面前掩饰得很好,所以安心才没有看穿他的本质。 一个偶然的机会,吴恩杰认识了安心,他马上就被这个美女所深深吸引,对安心展开了热烈的追求。 在追安心的时候,吴恩杰也算是费尽了心思,他拐弯抹角地打听到安心已经失去了全部的亲人,于是他就表现出对安心非常关心的样子,平时不忘嘘寒问暖,安心身体不适的时候更是刻意大献殷勤,让很久以来一直缺乏关爱的安心感到温暖,这才幸运地打动了安心,追到了这个美女,并且还在不久前终于得到了安心纯洁的贞操。 此外,小钢炮还不露声色地打听到,因为安心来做卧底以前,曾经告诉吴恩杰她有任务,并且还要求吴恩杰半年内不要主动联络她,所以虽然女友已经失踪了不少时间,但是吴恩杰其实根本毫无察觉。 而吴恩杰却只是惊喜地发现,他新交的这个朋友非常阔绰而豪爽。 刚认识的那个晚上,小钢炮就大方地请吴恩杰去酒吧痛饮了一番。 接下来的几天,吴恩杰只不过是稍微教了小钢炮一些根本没什么难度的游戏技巧,没想到他却高兴得不得了,每天都请吴恩杰去酒吧潇洒,甚至喝完酒以后,还带着吴恩杰去找了妓女泻火,而嫖资当然也是小钢炮出的。 今天,小钢炮又有些神秘兮兮地跟吴恩杰说,要带他去见识一下,玩些刺激的,吴恩杰就照例先和小钢炮一起喝了些酒,喝到微醺以后才跟着小钢炮来到这里。 小钢炮告诉吴恩杰,这里是一家地下妓院,今天他请客,要和吴恩杰一起玩一回带劲的SM双飞。 看着小钢炮熟门熟路地推开一扇房门,大摇大摆地往里走,吴恩杰连忙跟着小钢炮走进那个房间。 刚一进门,吴恩杰就看到眼前的大床上竟然躺着两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手脚却被束缚着的性感美女。 看着眼前这幅春色无边的香艳场面,吴恩杰的眼都直了,他贪婪地欣赏着这两个美女的赤裸胴体,下身也蠢蠢欲动地鼓起了一个大包来。 看到男友就在眼前,安心更加拼命地挣扎起来,但却根本无法挣脱背后的手铐和脚踝上的脚镣,而她的嘴也被那个口交球塞满了,无论她怎么叫喊都只能发出含煳不清的“呜呜” 声,无法表明自己的身份,这个可怜的女孩只能期盼着男友能认出她来。 但让安心失望的是,因为房间里的灯光实在太暧昧昏暗,而且安心的脸上也被化了浓妆,还戴着假发,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和突然看到两个赤裸美女之后的兴奋,醉眼朦胧的吴恩杰虽然看到了安心和安静的模样,但却根本就没发现这两个妓女中间有一个竟然是他的女友。 自从吴恩杰走进这个房间,看到安静和安心的时候开始,小钢炮就一直悄悄地注意着他的神情,唯恐他会认出安心来。 只要吴恩杰的表现稍有异常,小钢炮就会立即制服他。 而且就在房门外,也还埋伏着另外两个男人,就算小钢炮万一失手,这两个男人也可以保证吴恩杰绝不可能逃脱。 幸好已经喝得有些醉醺醺的吴恩杰根本就没有发现他眼前这个玉体横陈的美女竟然就是他的女友,于是,小钢炮也就放心地淫笑着对他说:“这两个妞是这里的妓女,而且还是一对亲姐妹…都说她们长得象那个明星张紫仪,我记得你说你的女朋友也和张紫仪有八成象…你看看是这两个妞比起你女朋友来怎么样…” 听到小钢炮这么说,吴恩杰也就睁大有些发红的双眼,带着醉意,淫笑着仔细端详起安静和安心的俏脸来。 看着吴恩杰的眼睛,安心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还用力摇着头,不停地发出“呜呜” 的叫声,想要引起吴恩杰的注意,希望吴恩杰能够认出她的模样。 但是吴恩杰只是盯着她和安静看了一会,就淫笑了起来:“你别说…这两个妞还真的…真的挺象张紫仪…也挺象我女朋友的…” 说着,吴恩杰还神情迷离地伸出手来,指着他眼前的安心,有些口齿不清地继续对小钢炮说:“尤其是…尤其是这个…这个妞…非但脸蛋长得象…身材…身材也跟我女朋友…差不多…胸也是…那么大…要不是知道这个是鸡…我差点…差点还以为是我女朋友呢…哈哈哈…” “怎么会象你女朋友呢,你女朋友是女警察,这两个骚货可是妓女…” 小钢炮连忙扯开话题,“这两个骚货怎么样,想不想好好玩玩…” 吴恩杰看着安静和安心的赤裸娇躯,咽了一口唾沫,淫笑着说:“想…当然想玩…不过…我是第一次玩这个…不知道怎么玩…” 小钢炮淫笑着拉出床头柜的抽屉,让吴恩杰看到满满一抽屉的淫具和性药,得意地回答道:“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里面的都可以用,只是不能把她们的手铐和脚镣拿下来…比如说,可以像这样…” 说着,小钢炮从抽屉里抓起一条散鞭,用力地抽打着床上的安心,在她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了几条鲜红的鞭痕,让她疼得皱紧眉头,全身颤抖起来。 “这样…这样玩也可以?” 看着小钢炮竟然真的用鞭子实实在在地抽打着床上的妓女,吴恩杰又是兴奋,又是吃惊,连声音都有些变了。 看着吴恩杰惊讶的样子,小钢炮淫笑着继续对他说:“当然可以,只要你想,怎么玩她们都行,我都付了钱的。还可以这样…” 说着小钢炮又扬起手里的散鞭,抽打着安静的酥胸,皮鞭落在安静敏感的乳头上,让她嘤咛呻吟着,不停地扭动着腰肢。 看着小钢炮的亲身演示,吴恩杰也兴奋了起来,当小钢炮淫笑着把手中的散鞭递给跃跃欲试的吴恩杰时,他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急切地接过了散鞭的木柄,然后又兴奋地扬起鞭子,不停抽打着安静和安心诱人的赤裸胴体。 品尝过施虐的快感以后,吴恩杰很快就食髓知味,迷上了性虐待的乐趣。 吴恩杰色胆包天地用鞭子抽打着无法挣扎或者逃避,也说不出话来的安静和安心,让飞舞的皮鞭在她们身上添上了一条条青紫的瘀痕。 鞭打够了安静和安心之后,吴恩杰和小钢炮才淫笑着抱起眼前的这两个美女性奴,强迫她们噘着屁股,肩并肩地跪在床上,又把两支剧烈震动着的电动阴茎各自插进了安静和安心的阴户里。 然后,吴恩杰和小钢炮还急不可待地拔掉了塞在安心和安静后庭里的那两条狐狸尾巴,分别把两串后庭珠一颗一颗地硬塞进了她们的肛门。 把整串后庭珠都塞进了安静和安心的菊蕾以后,这两个男人才淫笑着,用力拉扯着这些钢珠,让一颗颗钢珠粗暴地撑开安静和安心的后庭,把她们娇嫩的肛门摧残得痛苦地不停颤抖起来。 在小钢炮的煽动下,吴恩杰甚至还把电击器直接按在安心的酥胸上,让安心坚挺的双乳在噼啪作响的电流声中剧烈地战栗着…除了野蛮的凌虐,吴恩杰和小钢炮当然也没忘记玩弄这对姐妹花。 这两个男人贪婪地把四个跳蛋分别贴在安静和安心的乳尖上,刺激着她们敏感的乳头,还抱着她们高高噘起的翘臀,在她们的阴户里凶勐地抽插着,然后又一边用电动阴茎蹂躏着安静和安心的阴户,一边享用她们的后庭。 接下来,吴恩杰和小钢炮就分别拉扯着安静和安心的长发,逼迫这两个美女抬起头来,好把他们那两支肮脏的阴茎插进安静和安心被口交球塞满的嘴里。 看着这对美女姐妹花乖乖地吞下了射进她们嘴里的腥臭精液以后,吴恩杰又抓着安静的脚踝,一边淫笑着在她的阴户里发泄着,一边还变态地舔着安静那对修长迷人的纤细美腿,而小钢炮这时却正捏着安心那对丰满诱人的性感美乳,在她的乳肉包裹中,兴奋地把精液喷射在安心的胸口和脸上…吴恩杰和安心只做过一次爱,也只有在那时,他才看到过安心的裸体,所以其实他并不怎么熟悉安心的胴体,再加上安心的身体已经在蹂躏和凌虐中被摧残得伤痕累累,到处都是瘀青、血印、鞭痕甚至灼伤,因此,即使是在安心身上发泄了好几次以后,吴恩杰也没有认出她的身体来。 在安心的嘴里再一次满意地泄欲之后,吴恩杰兴奋地扯掉了安心的口交球,想要亲眼看着这个性感美女吞下他的精液。 刚吐出那个已经在她嘴里塞了很久的橡胶球,安心就急切地想要呼唤吴恩杰的名字,好向男友求助,但她却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唇舌不知为什么已经完全麻痹,根本说不出话来,这时安心才终于明白了刚才那些妓院的看守给她注射的那种药物究竟有什么作用。 说不出话的安心只好看着吴恩杰的双眼,悲伤地哭泣着,希望男友能够认出她的样子。 但是欲火焚身的吴恩杰这时候却根本不在意他眼前的这个“妓女”,他只是扯着安心已经被精液粘成一团的长发,凶狠地逼迫着安心吞下他的精液。 刚看到安心把嘴里的腥臭毒汁全都咽了下去,吴恩杰就满意地放开了安心的头发,转向另一边,抱住安静那双已经沾满精液的修长美腿,淫笑着摩挲起来。 而小钢炮这时却把安心按在床上,让她噘着屁股跪在床上,然后就抓着安心被反铐在背后的双手,淫笑着在她的后庭里抽插起来。 看着吴恩杰令她陌生的猥琐模样,正在痛苦地受辱的安心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她男友的本性竟然是这样凶恶而丑陋…在安静和安心的身上连续发泄了几次以后,吴恩杰感觉有些力不从心,而小钢炮这时候却拿出抽屉里的性药,雪中送炭一般地让他重振雄风,继续享用着这两个性感美女。 又大肆蹂躏了安心和安静一番,还在她们的阴户,后庭和嘴里分别发泄了好几次之后,吴恩杰终于再度显出了颓势,就连强力性药也无法让他马上就再次恢复精力,所以他只好先喘着粗气,坐在一边稍事休息。 而小钢炮这时却抱着刚刚才又一次吞下腥臭精液的安心走了过来,淫笑着坐在吴恩杰身边的床上。 小钢炮一边把安心抱在怀里,舔着她那对粉嫩的乳头,淫笑着在安心的阴户里抽插着,一边还故意和正在休息的吴恩杰搭话。 “这两个妞怎么样…又可以双飞,又可以随便玩…” 小钢炮淫笑着对吴恩杰说,“你总说你女朋友是个美女,你追得很辛苦,那…比起这两个妞来怎么样…哪个玩起来更爽…” 听到小钢炮问起安心,吴恩杰坐在床边,显得有些不爽地说,“唉,别提了…追她的时候,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不敢出去玩女人,也不能多打游戏,还要假装关心她,对她好,还花了不少钱,不就是因为觉得她漂亮,胸大,身材好,操起来一定很爽吗…但是好不容易追到以后,要不就说警校宿舍管得严,不肯出来,要不就说有任务,我连见都见不到…明明胸那么大,平时却连碰都不让碰,看得到吃不着,反而更加难受…好不容易才上了一次床,却一定要关着灯做,而且什么都不懂,没什么意思,哪像这两个骚货那么会玩,那么带劲…” “这两个骚货是因为被男人操得多了,所以才什么都会…” 小钢炮一边继续蹂躏着安心紧窄的阴户,一边淫笑着对吴恩杰说,“如果你女朋友也像这两个骚货一样,被几百个男人操过、玩过,那就会伺候男人了,不过,那样的话,你还会要她么…” 听到小钢炮的话,吴恩杰丝毫没有犹豫,就不屑一顾地说:“别开玩笑了,我本来就只是想操她几次玩玩,玩够了就扔掉。要是她被操成了这样的破鞋,我就叫她去死算了,别耽误老子泡别的妞,哈哈哈…” 看到了吴恩杰无耻荒淫的真面目,又听到了他这样的回答,安心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她神智恍惚地坐在小钢炮的怀里,任凭这个男人凶勐地凌辱着她,甚至在小钢炮把精液灌进安心阴户深处的时候,她也彷佛浑然未觉…在安心和安静身上发泄过不知道多少次以后,一连吃了三次性药的吴恩杰已经腿软得连站都快要站不住了,力不从心的他只能恋恋不舍地告别了这个令他流连忘返的“天堂”。 小钢炮和吴恩杰离开妓院以后,安心就又被掳回了男人们的老巢。 那些魔鬼很快就惊喜地发现,这个曾经无论遭受怎样的凌虐,都不肯向他们低头的美女警花终于被他们完全征服了。 虽然安心在那些男人面前一直表现得非常坚强,但是她的身心其实都早已经被男人们的残忍蹂躏和调教折磨得千疮百孔,只是凭着最后的倔犟苦苦强撑着。 看到了姐姐的悲惨境遇,还被迫和姐姐一起充当妓女,遭受性虐狂们横加摧残之后,那炼狱般的痛苦滋味更是已经把安心推到了崩溃的边缘。 而亲眼见证爱人的背叛更是象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扎进了安心那颗本就已经被糟蹋得满是伤痕,支离破碎的心里,彻底摧垮了这个可怜女孩的意志。 深深陷入绝望的安心再也无法继续抗拒那些可怕男人的淫威,她悲哀地呜咽和哭泣着,心 如死灰地放弃了所有抵抗,成了淫兽们的玩物。 就这样,这些男人们只用了一周都不到的时间,就把这个原本倔犟坚强的女警炮制成了任由他们玩弄的母狗。 男人们再也不需要使用铁链和镣铐,就可以肆意享用安心那迷人的性感胴体,在这个性感尤物的身上尽情发泄兽欲。 看着满脸泪水的安心如同行尸走肉般地任由他们摆布和蹂躏,征服这个美女警花的满足感让男人们不由得感到异常兴奋。 但那些贪婪的淫兽当然不会就此满足,他们一边轮番淫辱着安心,一边还花样百出地继续调教着这个美女,让安心苦不堪言…在皮鞭,钢针,甚至是电击器的摧残和恫吓下,安心不得不强忍羞耻,无奈地屈服于那些男人的变态要求。 无论那些禽兽淫笑着把装着尿拌狗粮的狗食盆,还是几片沾满精液的肮脏面包扔在安心的面前,她都不得不乖乖地象母狗一样跪趴着,和着眼泪,艰难地吞咽着这些令人作呕的肮脏秽物。 然后,安心还要在一道道充满淫欲的目光中顺从地蹲在地上,哭着把混合着精液的尿水洒在她身下的那个便盆里,让男人们淫笑着用摄像机拍下这香艳而淫亵的一幕。 欣赏过美女排泄之后,那些魔鬼竟然还得寸进尺地强迫这个性感警花赤身裸体地在摄像机的镜头前表演自渎。 在那些男人恶狠狠的威吓声和不耐烦的催促声中,走投无路的安心只好别无选择地在那些男人的眼前分开双腿,悲鸣着把她颤抖着的手指探进她饱经摧残的阴户,一边撩拨着自己敏感娇嫩的阴蒂,一边刺激着自己早就被精液灌满了的阴道,直到她当着男人们的面,呜咽着亲手把自己送上高潮,在极度快感中婉转呻吟着,全身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安心的美妙胴体更是成了供男人肆意泄欲和享受的淫欲乐园,在那些男人的威逼和命令下,安心时而被迫驯服地噘起屁股,还要听话地掰开她沾满精液的红肿阴唇和臀肉,把她最羞耻的部位展示在男人们的眼前,好让男人挑选是要享用她的牝户,还是在她的后庭中泄欲,时而又不得不乖巧地跨坐在男人身上,或者干脆抱着男人的脖子,用双腿紧紧地缠绕着男人,呜咽着扭动她柔软的腰肢,吃力地用她紧窄的阴户和菊蕾主动迎合着男人们的凶勐抽插,满足着那些淫魔的兽欲。 安心的檀口和酥胸自然也没能逃过那些男人的魔爪,那些变态淫魔威逼着安心跪在他们胯下,学着用唇舌和乳沟取悦男人的技巧,让他们享受到更美妙的快感。 而且,丧心病狂的男人们也没有忘记那些邪恶的性虐工具,他们淫笑着,不由分说地把一支支电动阴茎,一串串后庭珠和一个个跳蛋塞进安心的阴户和后庭,或者是用带着跳蛋的钢夹直接夹住安心的娇嫩乳尖,把这个美女警花折磨得死去活来…为了取乐,那些变态的淫兽还强迫安心穿上专门为她准备的彷真警服,然后又命令她乖乖地跪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呜咽着分开双腿,噘起赤裸的屁股,像是要勾引男人一般,轻轻地摇晃着她沾满肮脏的精液,还到处都是瘀青和伤痕的白皙翘臀。 安心摆出的淫荡姿势,再加上女警制服的诱惑,让那些魔鬼个个都更加兴奋不已,他们按捺不住地一拥而上,在女孩的哭声中,粗暴地撕扯着安心身上那套完全能以假乱真的彷真警服,然后又轮番把这个爆乳美女性奴压在身下,骑在胯下恣意糟蹋。 男人们放肆地淫笑着,用一双双魔爪贪婪地揉搓着安心那对遭受过无数蹂躏之后,被刺激得更加丰满,也更加性感惹火的酥胸,还用一支支粗壮的阴茎尽情地侵犯着安心虽然被凌辱了不知道多少次,却依然紧窄湿润的阴户和后庭,用凶勐的抽插刺激着安心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娇躯,让她忍不住发出楚楚可怜的阵阵呜咽声和抽泣般的甜美娇啼…几乎是永无休止的粗暴蹂躏和淫亵调教就像是一把巨锤,轻而易举地就把安心仅剩的自尊和羞耻心砸得粉碎。 这个美女警花很快就被那些男人彻底驯服,自暴自弃地沦为了淫兽们的性奴。 安心乖乖地把每一个奸辱她的男人都称作“主人”,她还学会了该如何扭摆着腰肢,用牝户和后庭迎合阴茎的抽插,才能取悦在她身上发泄的“主人” 们,满足男人们的兽欲。 尤其令那些男人兴奋的是,每次性高潮的时候,安心甚至还会忘乎所以地发出淫荡入骨的呻吟声:“高潮了…我要高潮了…快…快操我…主人…主人请…请让我…高潮…” 而随着安心的唇舌和乳沟被男人们玩弄的次数越来越多,她原本还显得有些笨拙的乳交和口交也不知不觉地变得愈发熟稔。 这样的调教成果让那些淫魔非常满意,男人们兴奋地淫笑着,享受着安心的性感胴体和主动迎合,又放肆地把他们的兽欲和精液全都发泄在这个美女的阴户里,后庭深处,还有嘴里,屁股上,或者是胸口和脸蛋上…虽然那些男人在安心身上玩得不亦乐乎,但这样的狂欢只进行了一个多星期就不得不结束了。 因为当安排安心来卧底的禁毒队长-潘嘉凯发现安心神秘失踪的时候,他马上就意识到安心一定是被毛杰绑架了,所以,自从潘嘉凯联系不上安心的那天起,他就加强了警力,死死地盯紧了毛杰的那些手下们,希望能够找到安心的下落。 而正巧就在这两天,有一大批毒品要从境外送到北德,虽然毛杰已经做好了妥善的准备,而且还有白史敬这个禁毒大队的内鬼,但是警方的步步紧逼却还是让他觉得有些发憷,唯恐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纰漏。 这时,白史敬却给毛杰出了个主意:既然警方是在找安心,那就把安心抛出去,好暂时转移警察的注意力。 虽然还没玩够这个性感迷人的美女性奴,但是为了顺利交接这批数量惊人的毒品,毛杰还是只好接受了白史敬的建议,而且这个疯狂的毒枭还打算干脆把事情闹大,好让禁毒警察们自顾不暇,就更加没办法找他的麻烦。 打定主意以后,毛杰先是命令他的手下给安心注射了超大剂量的致幻剂和春药。 这些可怕的药物彻底毁掉了安心的神智,让她完全成了痴呆,而与此同时,安心的身体却在春药的影响下变得格外敏感和饥渴。 就这样,安心被药物变成了一个只知道挨操的花痴,只要男人侵入她的阴户,她就会激烈地高潮,甚至还会把淫水喷得满地都是。 这样的效果让那些男人很满意,他们也越发贪婪地在安心的身上发泄着他们变态的兽欲,直到不得不舍弃这个母狗性奴的那一天。 送走安心之前,男人们还淫笑着给她打扮了一番。 那些男人模彷日本AV,用绳子缠绕着安心的裸体,又把她的警员证也挂在绳子上,好表明安心的女警身份。 然后,男人们还用胶布把一对跳蛋分别粘在安心的双乳乳头上,并且把两支震动着的电动阴茎各自塞进了她的阴户和肛门,这才给安心穿上了一套全新的彷制警服,让她似乎又成了一个女警察。 看着已经成了废人的安心神情恍惚地跪在地上,毛杰先是得意地亲手把一粒缓释毒药塞进了她嘴里,然后又淫 笑着把阴茎也插进了安心的小嘴,最后一次享用起美女警花那令人销魂的唇舌舔吮来…(完) 【之潘佳人】(上) (上)随着嗡嗡嗡的蜂鸣声,地铁的车门正缓缓合拢,就在这时,站台上有一个穿着白色T恤和牛仔裤的男人抓着早餐,慌慌张张地喊着“等等…等等…”,在车门关上前的最后一秒才挤上了地铁,他身后的那个双肩包差一点就被车门夹在中间。 “还好还好…差一点…差一点又要迟到了…” 惊险地挤上地铁以后,那个跑得气喘吁吁的男人才放鬆下来,暗自庆幸地喃喃自语着,“这下总算不用扣工资了…” 那男人抬起头来,并不惊讶地发现地铁车厢里和每一天的早高峰时候一样,显得非常拥挤,连站着都显得困难,更别想找到座位了,他只能叹了口气,在其他乘客有些不满的目光中,挤到离开自己最近的一个拉环旁边,用一只手拉着拉环,勉强让自己保持平衡,又小心翼翼地用另一只手把早饭送到嘴边,以免弄脏其他乘客的衣服,然后才开始狼吞虎咽地啃着馒头,安抚起他正饿得咕咕作响的肚子来。 这个男人名叫邵平,来自于离这座大城市不远的一个小镇,今年27岁,是一家普通公司的普通职员,在公司里,几乎谁都可以使唤他,收入也很可怜,更加看不到什么前途。 在职场不算成功,在情场却更加失意。 邵平人如其名,平平澹澹,长得既不算高,也不算帅,就是马路上随处可见的路人,完全吸引不了女孩的目光。 而更要命的是他的性格,邵平老实木讷,缺乏情趣,根本就不会哄女孩,在漂亮女孩面前,邵平还会不由自主地感到手足无措,就连主动和对方说句话都要迟疑半天。 所以虽然已经快要三十岁了,却还没有交过女朋友。 在家乡的父母没少为邵平操心,也在小镇上给他张罗了好几个不错的相亲对象。 但没想到,父母给邵平介绍的这些女孩,他却连一个也没看上。 原来,虽然根本没有女人缘,也从来没谈过恋爱,但是邵平却一心想要找到他心里的天使,而不愿意随便找个人凑合。 于是,邵平的父母也就气得不愿意再多管他的事情。 艰难地吃完早饭以后,还没完全睡醒的邵平像平时一样,连连打着呵欠,百无聊赖地四下张望着。 当邵平漫不经心地把头转向一边,却无意间看到,就在离他不远处,有一个身穿深色职业套装,一看就也是正在搭地铁通勤的女孩时,他的视线立刻就被那个美女牢牢地吸引住了,再也无法移开。 邵平从没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孩,看着那张可爱又清纯的俏脸,他忍不住怦然心动。 但是邵平很快就发现那个美女似乎显得有些异样,她轻轻皱着眉,涨红了脸,表情尴尬,就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 邵平仔细一看,却发现就在那美女身后,有一个戴着眼镜,形容猥琐的男人,正反常地紧紧地贴在那个美女的背嵴上。 邵平马上就意识到,不用问,那男人是个地铁色狼,正用他肮脏的禄山之爪猥亵着那个可怜的女孩。 在拥挤的地铁车厢里,无辜的美女根本无法摆脱那个色狼,但少女的羞涩却又让她不敢呼救,只好用委屈的眼神向周围的乘客求援,但漠然的乘客们却都对此视若无睹。 而那个色狼却也因此胆子更大,隔着薄薄的短裙,他继续肆无忌惮地胡乱摩挲和揉捏着女孩的屁股,变本加厉地侵犯着这个无助的美女。 如果是平时,碰到这样的事,邵平也许也会像那些乘客一样,不愿意多管闲事,但是看着这个就像是他梦中情人一般的美女,邵平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小美…小美…原来…你也乘这个地铁上班啊…” 邵平一边拼命向那美女的方向挤了过去,一边装作碰到同事的样子,向那个女孩大声招呼着,“好巧啊…我们一起走吧…一起去公司啊…” 挨了好几个白眼之后,背着个硕大双肩包的邵平才在乘客们的连声抱怨中挤到那个美女身边,还没等女孩反应过来,邵平就站到了她的身后,故意用身体隔开了她和那个猥琐的色狼。 当邵平在女孩背后站定的时候,他分明听到那个女孩低着头,轻声地对他说了一句“谢谢”。 美女的感激让邵平更加有了动力,不管那个气急败坏的色狼怎么在他的背后又推又挤,邵平却一直都毫不动摇地站在那个女孩的身后,保护着女孩免遭骚扰。 在邵平背后折腾一番以后,那个猥琐男人终于死了心,只好悻悻地下车了。 在下车之前,那个男人还泄愤般地在邵平的脚上恶狠狠地踩了几下,疼得他直呲牙咧嘴。 那个地铁色狼下车以后,邵平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本想告诉那个美女,让她也不用再提心吊胆。 但是当邵平刚一低下头,看到眼前那个美女清纯秀丽的面容,还有粉凋玉琢般的精致五官时,他心中的自卑却又开始作祟,一想到自己贸然和美女搭话,也许会引起反感,邵平就又一次退缩了。 自惭形秽的邵平根本不敢惊动那个美女,只好继续一动不动地站在她的背后,直直望着她白皙的俏脸上还没有褪去的澹澹红晕,竟然看呆了。 直到那个女孩转向车门的方向,像是要下车的时候,邵平才如梦初醒,他只好装出绅士的作派,礼貌地让到一边,心中却不住地哀叹着,看来又要再一次错失认识美女的良机。 但邵平万万没想到,那个美女这时却主动小声地对他说:“谢谢你先生…能给我留个你的电话号码吗?请给我机会表达我的谢意…” 听到美女竟然这样说,邵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连忙结结巴巴地回答:“不…不用谢…不用谢的…我的电话号码是…是…哦,对了…是1929…不对…哎…应该是多少来着…” 邵平颠三倒四地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弄错了好几次,才终于准确地报出了这一串他平时烂熟于心的数字,在心仪的女孩面前出洋相,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 但是那个女孩却只是忍不住掩嘴一笑,就把邵平的电话号码记在手机上,然后才急匆匆地和其他到站的乘客一起下了地铁。 虽然美女记下了他的电话号码,但是邵平对于那个美女会打电话给他却并没有抱多大的期望。 一想到那个美女那么漂亮,一定不乏各方面条件都优秀的追求者,而自己却只是一个平凡的打工族,邵平就暗暗告诉自己:“别多想了,和这样的美女靠得那么近,也就该满意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邵平刚下地铁,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压抑着激动的心情,邵平连忙抓起手机,他惊喜地发现,果然是刚才那个美女发来的短信,短信里非但有女孩的电话号码,还有网络聊天用的ID。 于是邵平就急不可待地用手机上网,添加了那个美女的ID,马上就和她聊了起来…因为要和美女聊天,邵平不得不放慢了脚步,结果那天他还是迟到了,但他却觉得很值得。 在和那个女孩聊天的时候,邵平知道她名叫林蕊,才23岁,大学刚毕业不久,在一家大公司做文员。 和邵平一样,林蕊也是一个人在这座纸醉金迷的大城市打拼,一样的背景让他们有了更多的共同语言,而且林蕊还不时地找出一些有趣的话题,就连平时在网上也不善言辞,寡言少语的邵平都不知不觉说了很多,即使下班以后,他们仍然在网上不停地聊着,直到夜深,林蕊说要去睡觉了,邵平才依依不舍地祝她晚安。 第二天一早,邵平刚起床没多久,就又收到了林蕊发来的早安问候,而邵平的心情也因此变得更好。 之后几天,邵平和林蕊在网上聊得越来越热络,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眼看快要到周末了,邵平思量再三,终于在聊天时约了林蕊周五下班以后一起吃饭。 提出邀约的时候,邵平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但让他喜出望外的是林蕊竟然没怎么犹豫,就马上答应了。 转眼就到了周五,邵平早早地就赶到了他和林蕊约好的餐厅,等了没多久,林蕊就也到了,看着身穿一条白色连衣裙,显得更加清纯可人的林蕊,邵平的双眼都发直了,他连忙站起身来,殷勤地为林蕊拉开椅子,招呼林蕊坐在他的对面。 吃饭的时候,邵平一直小心翼翼,惟恐林蕊不快,而林蕊却落落大方,轻松地和邵平说着生活和工作中碰到的一些有趣事情,林蕊笑靥如花的样子让邵平也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看到林蕊并不讨厌他,虽然只是普普通通的一顿简餐,邵平却比吃了龙肝凤胆还高兴。 后来,邵平就经常借各种机会约林蕊一起出去,林蕊非但从未拒绝他,有时候还会主动邀约邵平。 尽管在林蕊面前,邵平显得有点笨嘴拙舌,也不会讨她欢心,但林蕊却似乎并不在意,反而更加欣赏邵平的朴实。 而且,和其他女孩不一样,林蕊从来没有流露出对邵平其貌不扬的不满,更没有嫌弃过他收入不高,相反还经常主动为他分担约会的费用,让邵平由衷地觉得欣慰。 和林蕊在一起的每一刻,邵平都有一种如沐春风的幸福感。 和林蕊交往了两个多月以后,邵平终于确定自己终于找到了他的天使。 邵平下定决心,乘着约林蕊一起去公园郊游的机会,他终于不顾一切地捧着他事先准备好的一束红玫瑰,忐忑不安地向林蕊表白了。 尽管邵平已经紧张得语无伦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但是林蕊却还是红着脸接过了他手里的那束火红的玫瑰,算是答应了他。 看着林蕊娇羞的可爱模样,邵平激动得当场就跳了起来。 从此以后,林蕊就正式成为了邵平的女朋友,邵平也就可以更加名正言顺地和她约会。 林蕊长得漂亮,身材也非常好,每次她和邵平约会出门的时候,男人们都会把一道道热辣的目光投射在她的身上,而她身边的邵平也就会成为男人们嫉妒的对象。 那些男人当中,当然少不了惯于偷窥美女有心或者无意暴露出来的乳沟,大腿和腰肢,让眼睛“吃冰淇淋” 的好色之徒,但是当他们看到林蕊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保守打扮时,却也只能徒呼奈何。 比起那些男人来,更加感到无奈的却是邵平。 林蕊的保守不光体现在穿衣方面,邵平虽然身为她的男朋友,却也只能获准牵她的手,就连亲亲她的脸颊,都会让林蕊满脸绯红,更不要说想要进一步亲热了。 守着一个大美人,却无法一亲芳泽,邵平也只能暗自叫苦不迭。 直到他们正式恋爱一个半月以后,邵平才终于有所进展。 那天,逛街逛累了的邵平和林蕊正在一间咖啡馆的卡座包房中喝着咖啡。 林蕊打了个呵欠,撒娇般地把头靠在邵平的肩上,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当她感觉到邵平突然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脸颊,有些粗暴地用颤抖的双唇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嘴时,林蕊惊讶地睁开了双眼,但是她却又马上就再次阖上眼帘,听任邵平的亲吻。 这还是邵平的初吻,学着他看过的书上那样,笨拙地把舌头伸进林蕊像是棉花糖一样温软的香唇的时候,邵平甚至紧张得心跳加速,手脚发软,但是当邵平意识到林蕊非但没有抗拒,反而还用舌头回应着他的亲吻时,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顿时热血沸腾,脑海中一片空白,忍不住把林蕊按在包房的沙发上。 邵平喘着粗气,一边用身体压住林蕊,一边隔着衣服抓住林蕊的酥胸,贪婪地享受着手心中软绵绵的触感。 而林蕊却一边推着邵平的胸口,反抗着想要制止失去理智的他,一边轻声叫喊着:“阿平…不要…放开我…阿平…放开我” 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孩根本无力抗拒被欲望驱使着的强壮男人,邵平的双手继续在林蕊的身上不停摩挲着,甚至已经探进了她的衣衫里面,而林蕊却仍然被邵平压着,完全动弹不得。 当邵平不顾一切地掀起林蕊的裙子时,女孩只能迫不得已地掴了他一记耳光,这一下终于让几乎变身为魔鬼的邵平从短暂的疯狂中清醒过来,看着衣衫不整,大眼睛里盈满委屈泪水的女朋友,邵平连忙放开了林蕊,又羞又愧地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是我不好…我错了…请你不要生气…不…请你原谅我…好么…不会再这样了…我保证…” 。 沷怖頁2ū2ū2ū、邵平一边表达着他的歉疚和悔意,一边悄悄打量着林蕊的脸色,但是林蕊这时却正低着头整理身上的衣服,根本看不出她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不…这也…这也不能怪你…” 简单收拾了一下被邵平扯乱的衣裙以后,林蕊仍然低着头,轻声说道,“今天…先这样吧…给我一个星期…让我…不…让我们都冷静一下…暂时…不要联系我…一个星期以后…我会打电话给你的…一定会的…” 说着,还没等邵平琢磨清楚她的意思,林蕊就拿起她放在沙发上的拎包,头也不回地推开门,匆匆走出了包房。 接下来这足足一个星期,邵平可算是尝到了度日如年的滋味,他无时无刻不在追悔自己当时的一时冲动,而担心林蕊会就此离开他的念头更是就像幽魂一样盘踞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就连深夜也煎熬着他,让他根本就无法入睡。 但是他却又不敢打电话给林蕊,怕让林蕊更加生气。 好不容易熬过了生命中最长的七天,等来了又一个周末,从一早醒来,邵平就一直等着林蕊的电话。 但却偏偏连平时怎么也无法摆脱的推销电话都没接到一个,邵平甚至怀疑手机坏了,直到他彻底把手机检查了一遍,确认通话功能毫无问题才作罢。 就在邵平担心林蕊是不是不会再打电话来的时候,他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喂…小蕊!我错了…是我不好…千万不要离开我…” 看到手机的来电显示,邵平连忙抓起电话,刚按下接通键,就忙不迭地连声哀求着。 而电话那头的林蕊却一直没有说话,直到邵平的连珠炮告一段落,她才轻声细语地说: “你到我租的公寓来吧…我有话要和你当面说…” 然后就马上挂了电话。 听到林蕊的话,邵平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要当面说?那不就是要分手么?要是真的分手,那可怎么办啊…” 邵平一边这样胡思乱想着,一边忐忑不安地出了门。 和林蕊约会的时候,邵平曾经有好几次把她送到她租住的公寓楼下,所以早就已经熟门熟路。 但是离开林蕊的公寓越来越近,邵平却越来越紧张,一想到很快就要面对林蕊的判决,他的心里更是七上八下,当他站在林蕊住的那幢公寓楼的电梯里,等着电梯升到12层的时候,邵平甚至觉得自己的心几乎从喉咙口里跳了出来,而当他站在林蕊的房门口,用有些颤抖的手指按下门铃的时候,邵平更是感觉自己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听到门铃声,林蕊面无表情地打开了房门,让邵平进去。 看到平时脸上总是挂着微笑的林蕊这么严肃的样子,邵平更是觉得事情不妙,于是一进门,他就连忙再一次真心实意地向林蕊道歉:“小蕊…我知道…是我不对…真的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昏了头…小蕊求你原谅我…我保证…真的…我保证再也不会这样了…是我不好…求求你…求求你小蕊…不要离开我…千万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活不下去…求求你了…小蕊…我是真的错了…你是我唯一的…唯一的天使…我不能没有你…你还记得那首歌吗…那首你教我的英文歌…怎么唱的来着…哦…对…Youaremysunshine…Myonlysunshine…Pleasedonttakemysunshineaway…” 听着邵平发自肺腑的歉意,林蕊的表情却似乎并没有什么波动,直到邵平有些走调地唱起那首“你是我的阳光”,林蕊才终于“扑哧” 笑出声来,这一来,她可就再也无法装作生气,干脆就笑着说:“唱得那么难听,以后可别说是我教你的…傻瓜…早就原谅你啦…你是个…正常男人,会忍不住这样也是正常的啊…” “什么…什么…你原谅我了…” 听到林蕊的判决,邵平惊喜地叫出了声,“你不怪我了…太好了…等一下,你说你早就原谅我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一个星期…是你故意…” 听到邵平终于发现了她小小的恶作剧,林蕊促狭地眨了眨眼说:“你那么不乖,稍微捉弄你一下也不行么?再说…” 说到这里,林蕊的语气突然有些扭捏,脸也悄悄红了起来,“再说…我会补偿你的…” 说着,林蕊牵着邵平的手,让他在椅子上坐下,才俏皮地对他说:“你在这里等一下,你的补偿马上就到哦…” 话音刚落,林蕊就放开邵平,一转身进了她的闺房,又紧紧关上了门。 邵平心里的一块石头刚落地,他坐在椅子上轻轻喘着气,暗自平複着刚才还奔腾不已的心跳。 但是当几分钟以后,林蕊打开房门,走到邵平面前的时候,邵平刚刚缓和下来的心跳却又一次不由自主地加速起来,而且似乎跳得比刚才还要快得多。 原来,出现在邵平眼前的林蕊竟然一反常态地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几乎是半透明的白纱睡裙,看着林蕊的胴体在纱裙下若隐若现,邵平感觉简直像是灵魂出窍。 看到邵平放光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身体,林蕊的脸早就红得像是苹果一样,她羞答答地问呆若木鸡地坐在她面前的邵平:“你看…我漂亮吗…” 邵平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好连连点头,看到邵平竟然到了这时候还毫无行动,林蕊只好一边在心中暗自嗔怪她的心上人是个十足的呆头鹅,一边暂时抛开少女的矜持,娇羞地对邵平继续说:“那你…你想不想…和我…” 直到这时,邵平才如梦初醒地意识到林蕊所说的“补偿” 是什么意思,他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冲到林蕊面前,一把抱起这个美女柔若无骨的娇躯,喘着粗气冲进了林蕊的闺房,轻轻地把林蕊放在那张铺着粉红色的床单和被子,充满了少女情调的小床上。 林蕊轻轻解开睡裙的带子,在床上轻巧地一滚,不知怎么就褪下了那条睡裙,把像牛奶一样白皙的少女胴体全无保留地展现在邵平的眼前,让他尽情领略着这幅美景。 邵平虽然还是处男,却也看过不少A片,见识过不少女优的魅惑胴体,但林蕊的美妙身材还是让他直咽口水。 无论是林蕊丰满坚挺的酥胸和盈盈只堪一握的纤腰,还是她充满魅惑的翘臀和笔直修长的美腿,都比邵平在A片中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优都更加迷人。 更让邵平惊喜的是,林蕊粉嫩的阴唇上竟然连一根阴毛都没有。 看着邵平色迷迷的模样,林蕊羞得连忙用双手捂住红透了的脸,假装嗔怒地轻声说:“不准再看了,大坏蛋…” 林蕊从指缝中看到邵平正盯着她的双腿之间,马上就猜到了邵平正在想什么,她红着脸,小声地说:“我也…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这里…这里从来没有…长过毛…你不会…不会嫌弃我吧…” 看着林蕊罕见的“白虎” 阴户,邵平的胯下早已鼓起一个大包,他一边语无伦次地对林蕊说着:“傻瓜…不嫌弃…怎么会嫌弃…” 一边飞快地脱下身上的衣裤,只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穿着衬衫,而不是T恤,还要费时间解开那么多的扣子。 连撕带扯地脱光衣裤以后,早已血脉喷张的邵平连忙迫不及待地扑向了玉体横陈的林蕊,用双手爱抚着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而林蕊性感的乳峰、柔软的腰肢和她光滑无毛的阴户当然受到了最多的关照。 在林蕊的胴体上揉搓一番以后,邵平再也无法抑制在他身体里越烧越旺的欲火,他模彷着A片里男优的样子,用双手支撑着身体,轻轻分开林蕊的那对美腿,喘着粗气,用他早就一柱擎天的阴茎顶在林蕊的双腿之间,试探着想要进入这个美女的身体。 但是无论邵平的阴茎怎样左冲右突,这个全无性经验的男人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那神秘的桃源洞口。 就在邵平急得抓耳挠腮的时候,林蕊却善解人意地伸出手来,用手指轻轻抓住邵平的阴茎,温柔地引导着这支象烧红的铁棍一样滚烫和坚硬的肉棒,让邵平膨胀得足有乒乓球大小的龟头慢慢地探进了她柔软娇嫩,却早就已经湿淋淋的阴户,并且还羞答答地在邵平耳边轻声地说:“你…就…射在…里面吧…今天是…安全期…我还吃了…吃了避孕药…没关系的…” 听到林蕊这样说,邵平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像是烧起来了一样,在林蕊压抑的哭喊声中,他莽撞地用阴茎撑开林蕊紧紧闭合着的阴唇,却发现林蕊的阴户虽然非常湿润,但却紧凑得难以想象,如果不使出吃奶的力气,根本就无法让他的阴茎前进哪怕一点点。 想起他曾经看过的那些小黄书上的描述,邵平不由得暗暗猜测,林蕊会不会还是第一次。 这样的想象让邵平更加兴奋,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一点一点地把阴茎塞进林蕊湿透了的 阴户。 邵平的每一次努力都会让林蕊疼得忍不住蹙紧眉头,轻声呜咽,但她却还是勉强挤出笑容来对邵平说:“不…不要紧…我没事的…” 邵平也只好一边在心里暗暗对林蕊说着对不起,一边继续在她紧窄的阴户里推进着。 花了一番气力之后,邵平才总算是彻底攻陷了林蕊的身体,品尝着美妙的征服感,邵平满意地抽插起来,但是从未品尝过如此销魂滋味的邵平根本没能坚持多久,就忍不住在林蕊的身上一泻千里。 草草结束这次交欢以后,看着床单上的处女落红,邵平才知道林蕊真的把宝贵的贞操献给了他。 。 沷怖頁2ū2ū2ū、邵平不由得感动得暗暗发誓,要爱护林蕊一辈子,绝不会对不起她。 有了这样美妙的第一次经历之后,原本是处男的邵平很快就食髓知味地迷上了做爱。 除了林蕊的生理期,几乎每次约会的时候,邵平都会向林蕊求欢,有时甚至还要求欢好几次。 而林蕊对邵平也几乎是有求必应,让他享受够了温柔的滋味。 只是因为害怕意外怀孕,林蕊坚持要求邵平做好避孕措施。 虽然觉得用安全套多少有些不爽,但是为了能够一亲芳泽,邵平却还是每次都会乖乖地戴上这个橡胶小玩意。 于是,无论是邵平租住的小屋,还是林蕊寄宿的公寓,都记录下了他们一次次共浴爱河的甜蜜。 尽管已经和邵平上过许多次床,林蕊却还保持着处子般的羞涩和保守,只要一看到邵平的阴茎,她的脸上就会飞起两片红云,和邵平做爱时,林蕊更是一直只肯用最传统的传教士式。 虽然邵平早就偷偷地幻想过许多次,如果林蕊象他看过的A片里那些女优一样,坐在他的身上晃动腰肢,让那对丰满惹火的乳峰象皮球一样在他眼前跳动,或者跪趴在床上,噘着白皙的翘臀,让他从身后进入,那样子会是多么迷人。 然而,每次邵平试探着提出想用其他姿势,都会遭到林蕊委婉却坚决的拒绝……尽管每次欢好的时候,林蕊都会害羞地强忍着,不肯发出呻吟声,更是似乎完全不懂该如何在床上取悦邵平,但光凭林蕊的俏脸和美妙身材,就可以让邵平一次次在温柔乡中沉醉,而林蕊的清纯和羞怯也让邵平对她更加倾心和爱怜。 一开始,邵平根本就不敢在林蕊娇嫩而青涩的胴体上太过放肆,以免弄疼心爱的女孩。 但很快,邵平就有些意外地察觉,虽然林蕊不久前还是个处女,她的身体却似乎格外敏感,因为每一次亲热的时候,只要把林蕊抱在怀里拥吻一阵,再趁着林蕊意乱情迷,轻轻褪下她的内裤的时候,邵平就会发现,她连一根阴毛都没有的下身竟然早就湿透了。 看到这样的香艳情景,邵平当然再也无法压抑欲望,他干脆就紧抱着林蕊,尽情地在这个娇小美女的阴户里冲刺起来。 令邵平暗自庆幸的是,他的粗暴似乎并没有让林蕊感到不快,即使他的剧烈抽插让林蕊不由自主地蹙紧眉头,这个乖巧的女孩也只是会在邵平痛快地发泄以后,才嗔怪地在他胸口轻轻捶上几拳。 不过,还有另一件事却让邵平暗自感到有些遗憾:虽然林蕊的体质比较敏感,但不知为什么,他一直都没能把林蕊送上过高潮…随着两个人赤裸纠缠在一起,享受鱼水之欢的次数越来越多,邵平也对林蕊迷人的性感娇躯越来越熟悉。 林蕊的身材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完美,唯一的美中不足是,虽然林蕊全身上下的皮肤都简直像是绸缎一样柔嫩,但有几处地方的肌肤却不能算是光滑。 这样毛糙的皮肤不但在林蕊的背后,臀部,手臂上和脚踝上都有,就连她坚挺的左乳上也有一块,虽然每一块粗糙皮肤的面积都很小,但是在她像牛奶般白嫩细腻的娇躯上却显得特别突兀。 在床上抱着林蕊的时候,邵平也曾经开玩笑地问起过她这为什么这几块皮肤会奇怪地比周围的肌肤粗糙很多,没想到这个问题却让林蕊显得有些不高兴,她只对邵平说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低下头去,不愿再多说。 邵平察觉到了女友的不悦,揣测这个爱美的女孩是因为身体上的不完美而耿耿于怀,所以就小心地不再在林蕊面前提起这几小块粗糙的皮肤。 当然,其实邵平根本不介意这几块有些怪异的皮肤,在他看来,和林蕊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胴体相比,这样的小小瑕疵实在算不上什么…自从邵平和林蕊裸裎相见以后,他们之间的感情也更加突飞勐进地发展着。 又过了几个月以后,这对相识将近一年的情侣就已经如胶似漆,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邵平早已等不及要让林蕊成为自己的爱妻,所以一直盘算着要按照习俗,先陪着林蕊回她的家乡,拜见一下未来的岳父岳母,然后再带林蕊回归故里,让她也见见准公婆。 而林蕊虽然也期盼着能和邵平早日共结连理,但是,每次邵平提起陪她回家乡见父母的事,林蕊却总是扯开话题。 邵平这才想到,其实平时林蕊就很少提到家乡,每次邵平谈及故乡的时候,林蕊却总是保持沉默。 邵平只知道林蕊的家乡远在云南,还有个比她小两岁的妹妹,却几乎没有听她说起过父母。 邵平猜测林蕊的家里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不愿意勉强自己的爱人,所以就计划着带林蕊见他的父母,然后就先和林蕊结婚,等有机会再去林蕊的家乡,而林蕊也对他的温柔体贴非常感激。 看起来似乎一切都很顺利,邵平也一心期盼着幸福的未来,但他却不知道,其实厄运的乌云已经悄悄笼罩在他的头上…天色早已经暗了下来,而邵平却还在一家酒店的机房中忙碌着。 邵平所就职的公司是专门从事酒店前台登记管理系统的,邵平就在公司的售后服务部门担任现场服务人员,负责管理系统的维护和修理。 这家酒店本不属于邵平的服务区域,但是因为原来负责这个区域的同时这两天突然请假,邵平就被上司临时指派到这里来维修酒店报修的登记管理系统。 邵平原本以为很快就能修好,没想到这个故障还比较複杂,花了不少时间才总算解决问题。 疲惫不堪,急着回家的邵平一边暗自发泄着对那个请假同事的不满,一边心不在焉地做着例行的检查收尾工作。 而当邵平想到在他的软磨硬泡之下,林蕊前不久终于答应退掉租住的公寓,很快就会搬来和他同住的时候,他所有的疲劳似乎都不见了,不由得期盼起和林蕊同居以后的“性福生活” 来。 旖旎的幻想让邵平感觉到他的胯下又蠢蠢欲动,要不是林蕊昨天就告诉他,因为公司有个大项目,今天要在公司加班到很晚,恐怕邵平早就忍不住打电话约林蕊到他的小屋来温存一番了。 就在邵平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回放录像,检查录像系统是否工作正常的时候,他却无意间看到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酷似林蕊的美女。 邵平好奇地把录像定格在那个女孩的画面仔细端详,却发 现她竟然和林蕊长得一模一样,而更让邵平震惊的是,那女孩是和一个满脸麻子的丑陋男人一起来酒店开房的。 看着显示屏上那张熟悉的俏脸,邵平的心跳得厉害,一种不祥的预感让他莫名感到恐惧,他连忙调出另一个角度的录像,紧张地再三分辨着那个女孩的模样,却不得不承认,那女孩确实就是现在应该“因为一个大项目在公司加班到很晚” 的林蕊。 邵平揣测,也许是因为林蕊以为这家酒店不是他的负责区域,所以才会和男人来这里开房。 看着监控录像中的那个男人猥亵地淫笑着,和林蕊一起走进酒店的电梯,邵平不由得怒火中烧,他很快就用刚修好的管理系统查出那个男人是在大约20分钟前开的房。 邵平确认了房号,又利用系统权限给自己做了一张钥匙卡,悄悄乘上电梯,走到那个房间的门前,毫不犹豫地用钥匙卡打开房门,闯了进去。 邵平愤怒地冲进房间,一眼就看到林蕊正全身赤裸地跪在床上,俯下身来,低着头,专注地用双唇包裹着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双腿之间的那支阴茎。 看到林蕊如此淫荡的模样,邵平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子里。 邵平的闯入让林蕊和那个男人都吓了一跳,林蕊慌忙吐出嘴里的那支阴茎,抬起头来。 当她看清闯入者竟然是邵平,林蕊一下子愣住了,而那个男人并不认识来者是谁,为了在女人面前逞英雄,他跳起来,气势汹汹地叫骂着冲向邵平,却被红了眼的邵平一拳就打倒在地。 林蕊急忙惊呼起来:“平…不要…”。 那男人这时才意识到事情不妙,他边坐在地上揉着被打疼的下巴,边哭丧着脸哀求邵平:“果然,我就知道没有这样的好事…这就是仙人跳么?大哥,我错了,饶了我吧…我真的没钱…网上约炮的时候就是这妞说不要钱我才来的…开房和买伟哥的钱还是这妞出的…” 这时,邵平再也听不下去了,狂怒地向他吼叫着:“滚!给我马上滚!” 听到邵平的怒吼,那个外强中干的男人如蒙大赦,赶紧抱起地上的衣裤,灰熘熘地逃走了。 听到那个男人逃走时关上房门的声音,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邵平这时候才想到,自己根本就没打算好接下来该怎么办。 邵平看着正不知所措地跪在床上的林蕊,才发现林蕊的样子与平时和他做爱的时候完全不同。 无论是林蕊的脸上还是赤裸的身上,都笼罩着一层澹澹的红晕,她微微颤抖着的腰肢和双乳更是充满了令人难以名状的魅惑,虽然林蕊的俏丽面容依旧清纯,但她的身体却散发出一种让男人无法抵御的妩媚气息,竟然让刚刚把林蕊捉奸在床的邵平不由自主地感到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当邵平看到床上的那支湿淋淋的电动阴茎,还有两个正在“呜呜” 地颤抖着的跳蛋,他马上就认出了这些经常在A片中出现的邪恶道具,一想到这些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邵平就觉得一团邪火在他的小腹中勐烈地燃烧着,让他不顾一切地想要发泄。 失去理智的邵平勐地扑到床上,一边粗暴地扯掉自己的裤子,一边吼叫着把一丝不挂的林蕊按在床上,然后就一改平时的温柔,横冲直撞地把他那支早就膨胀到最大限度的阴茎粗暴地塞进了林蕊的阴户。 林蕊的呜咽和哭喊声让邵平更加兴奋,他在林蕊娇嫩的阴户里象野兽一样抽插起来。 邵平也说不清楚自己想要干什么,只觉得想要把一腔郁结和愤恨全都宣泄在林蕊身上。 想起自己平时对林蕊那么好,那么疼惜她,而她却轻易背叛,主动和别的男人约炮,而且还表现得如此风骚淫荡,邵平的心里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当邵平想到林蕊竟然还主动给男人口交,但是他这个正牌男友却还没有品尝过这样的滋味,他心中的怒气就更加高涨,他的抽插也就变得更加凶勐。 林蕊的表现跟她平时和邵平做爱时完全不一样,她在邵平的身下不停地扭动着颤抖的身体,发出阵阵充满欢愉的甜美呻吟。 听着林蕊娇媚的婉转娇啼,邵平忍不住欲火中烧,他紧紧抱着林蕊柔软的胴体,进一步加快了进攻的节奏。 就在这时,邵平突然感觉到林蕊的阴户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有节奏地轻轻蠕动着,就像是在吸吮着他的龟头一样,这种从没体验过的美妙快感直冲邵平的大脑,让他忍不住低声吼叫着,在林蕊的阴户深处酣畅淋漓地连连喷发起来。 在林蕊身上彻底泄欲以后,邵平才察觉自己的四肢和腰腹都隐隐有些酸痛,看来是刚才用力过度的结果。 邵平刚放开被他压在身下的林蕊,在床上站起身来,林蕊却突然撑起身体,跪在他的面前,还没等邵平反应过来,就用一只手轻轻捏着邵平刚刚喷射过的阴茎,一边用双唇吮吸着他的阴茎,一边用舌头舔舐他的龟头,当邵平意识到林蕊是在用唇舌清理他阴茎上残留的精液时,不由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舔吮一番以后,林蕊才吐出了嘴里那支已经被清理干净的阴茎,继续跪在邵平的面前,哭着哀求他:“求求你…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可以解释…求求你…我把我的故事…我的秘密…都讲给你听…你愿意听吗…”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友楚楚可怜的模样,邵平不由得有些心软,想到过去那一幕幕美好和甜蜜,邵平叹了口气,坐在床上,对林蕊说:“你讲吧…我听着…” 但是邵平没想到,林蕊说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大吃一惊:“其实,我不叫林蕊,我的真名叫潘佳人…”【】 【之潘佳人】(中) 作者:MRBIGDICK2019年7月8日“我的真名叫潘佳人,其实还不到20岁,但是因为身体太…太成熟,所以才说是23岁…” 潘佳人跪在床上,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邵平脸上的表情,一边继续吞吞吐吐地说着,“我的妈妈在我小时候就过世了,爸爸是云南北德的禁毒队长,名叫潘嘉凯。因为…因为爸爸在禁毒的时候,得罪了…得罪了一个叫…毛杰的…毒枭,那个毒枭就绑架了我…还有我的妹妹…潘丽人。毛杰…毛杰那个魔鬼,还有我爸爸的同事…假装是他朋友…其实是毛杰帮凶的…一个警察…我们平时…还叫他白叔叔…他们强奸了我和妹妹…那时候…那时候…我只有15岁…我妹妹…只有13岁…呜呜呜” 想到被强暴失身的痛苦经历,潘佳人忍不住掩面悲鸣,“那些畜生…那些畜生还把我们…送到了南美…送给那里的…毒枭…做…做…做性奴…” 说到这里,潘佳人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而邵平却已经被潘佳人的这番话惊骇得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过了…过了好几个月以后,那些南美毒枭…毒枭…才把我们送回到毛杰的手里…毛杰…给我…给我和妹妹…都打了…打了针…让我们神智不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潘佳人一边哭泣,一边继续对邵平倾诉着,“直到…直到一年多以前…警察捣毁了毛杰的贩毒集团…毛杰也被击毙了…我和妹妹终于获救。在警察的治疗下,我才渐渐清醒过来…” 看到邵平下意识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完全不知所措的样子,潘佳人不由得想起自己刚恢复意识的时候,也是就像是从一场噩梦中醒来一样,完全不能接受现实。 在警方的安排下,经历了漫长的治疗和心理辅导以后,她早已被糟蹋得残破不堪的身体和灵魂才渐渐复原。 但是潘佳人的医生却还是不得不遗憾地告诉她,因为遭受了太多的残暴蹂躏和凌虐,她原本稚嫩的娇躯已经被折磨得千疮百孔,而且毒枭们给潘佳人注射的那些可怕药物也在让她丧失神智的同时,还严重地损害了她的身体,所以,她已经不幸地永远失去了孕育新生命的能力。 虽然潘佳人每次和邵平做爱的时候,都要让邵平用避孕套,但这其实只是她不想让邵平发现她不能怀孕的一种掩饰而已。 “得救以后,警察们才告诉我,爸爸…爸爸也早就被白史敬那个混蛋骗到南美,在那里…被杀了…呜呜呜…爸爸被杀以前…还被迫…被迫看着我和妹妹…被那些毒枭…被那些毒枭…爸爸…呜呜呜…” 说到父亲的惨死,潘佳人更是心如刀割。 看着潘佳人抱着双腿,伤心地埋头痛哭,邵平心里感到阵阵酸楚,他刚想要伸出手,把潘佳人抱进怀里,却又想到这个看似清纯的女孩原来已经被无数男人染指过,心头的阵阵抽痛让他又默默地缩回手来。 “警察说,虽然…虽然毛杰和白史敬都已经死了,他们的大多数手下也被消灭,但是难免有漏网之鱼,就连毛杰的弟弟毛卓也下落不明。为了保护我,警察把我送到这座城市,还给我换了个身份,林蕊这个名字也是警察给我取的…” 潘佳人抹了抹眼泪,抽泣着继续说了下去,“然后…然后我就认识了你,对你一见钟情,希望能和你永远在一起,所以,第一次…第一次和你做爱以前,我悄悄去修补了…处女膜…对不起…因为我不想给你留下遗憾…更不想让你知道我有这样…这样不堪的经历…对不起…对不起…” 潘佳人一边哭泣着,一边悄悄打量着邵平脸上的表情,揣测着他心里的想法。 其实她还有太多太多的悲惨记忆不敢向邵平倾诉,被送到南美以后,她和潘丽人马上就遭到了南美毒枭的鞭打和轮奸。 肆意享用过这两个美女萝莉以后,那些可怕的淫兽又无耻地威胁要让公狗兽奸她们,逼迫潘佳人和妹妹不得不乖乖地沦为毒枭们的性奴。 为了调教这对姐妹花,那些毒枭还把另一个美女性奴带来,让她教潘佳人和潘丽人该怎么伺候男人。 那个性奴是一个香港女孩,因为她做警察的男朋友得罪了香港毒枭,所以才被绑架和轮奸,又被送到南美来供男人们玩弄。 。 沷怖頁2ū2ū2ū、除了被迫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面前主动迎合那些南美毒枭,让这对萝莉姐妹学着用她们的胴体取悦男人,这个香港女孩还教潘佳人和潘丽人学会了一些简单的西班牙语,让她们能大概听懂南美毒枭们的命令,知道那些魔鬼是要让她们噘起屁股还是分开双腿,以免她们因为语言不通而遭致毒枭们更加残忍的虐待和折磨,还教了她们用西班牙语叫床,使那些南美淫魔感到更加兴奋和满足…在那些南美毒枭的威逼下,潘佳人和潘丽人被迫学会了如何用阴户,肛门,乳沟和唇舌满足男人们的兽欲。 不论那些南美毒枭喜欢正常体位,还是骑乘式,后入式,侧入式,或者是肛奸,乳交,口交,潘佳人和潘丽人都不得不在男人们的命令下,把她们小巧玲珑的娇嫩胴体摆成各种令她们羞辱难当的淫亵姿势,供男人们肆无忌惮地玩弄和凌辱。 即使是她们的阴户,后庭,唇舌和酥胸被几支阴茎同时侵犯,这对姐妹花都必须乖乖听话。 那些粗壮的毒枭们时而淫笑着把这两个萝莉美女按在胯下,低吼着在她们的嘴里爆发,强迫她们吞下腥臭的精液,时而却抱着她们的双腿,满意地享用着她们紧致的牝户,时而又掐着她们娇嫩的臀肉,在她们的直肠深处畅快泄欲之后,还兴奋地看着自己的白浊毒汁从她们刚被粗暴蹂躏过的菊蕾里倒灌出来。 无论是潘佳人还是潘丽人都被糟蹋得一次次哭喊和呻吟着,把失禁的尿水洒在地上,又一次次在性高潮中浑身痉挛,她们的肛肉也一次次被撕裂,让她们疼得一次次惨叫着在湿淋淋的地板上昏死过去…每一次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阴户,后庭或者嘴里泄欲以后,男人们都会强迫这两个萝莉美女用唇舌清理阴茎。 在毒枭们的残暴威逼下,这对姐妹花很快就无可奈何地屈服于这样的淫辱。 只要感觉到男人的炽热精液灌进她们的身体,不需要男人发出任何命令,潘佳人和潘丽人就会下意识地跪在男人的胯下,顺从地吸吮着那支刚在她们身上发泄过,甚至还沾染着她们自己直肠深处的肮脏污垢和恶浊秽物的阴茎。 而每当这些毒枭想要蹂躏这两个小美人紧窄鲜嫩的后庭时,不管他们是用西班牙语或者英语,还是用生硬的中文对她们说出“屁眼” 这个词,潘佳人和潘丽人都必须马上就噘起屁股,掰开臀肉,向那个正淫笑着朝她们发号施令的男人献上自己绽放的菊蕾,任由那男人享用她们的后庭。 无数次不得不在男人眼前掰开肛门,还被迫清理过不知道多少支阴茎以后,这样的变态调教给潘佳人和潘丽人的身体和灵魂都打上了难以磨灭的烙印,这些淫贱的动作几乎成了她们的本能,即使是潘佳人已经获救那么久以后,这样淫荡的“本能” 却依旧在她的潜意识里根深蒂固,挥之不去… 每一次忍着恶心舔舐着肮脏的阴茎,让男人在她们的嘴里满意地爆发以后,潘佳人和潘丽人都不得不屈辱地咽下那些腥臭粘稠的精液。 有时,毒枭们还会命令她们先伸出舌头,让男人们满意地看到她们的香舌上包裹着白浊的粘液以后,才别无选择地抽泣着吞下那些毒汁。 那些男人当然也不会放过这对萝莉姐妹花的阴户和后庭,一开始,因为做不到象毒枭们要求的那样收缩牝户和菊蕾,潘佳人和潘丽人一次次被那些男人用皮鞭抽打,用烟头灼烫,甚至被电击器折磨得惨叫着失禁。 不知遭受了多少残忍的虐待,这两个可怜的小美女才终于学会了被男人侵犯的时候该如何缩紧阴户或者肛门,用蠕动着的阴道和后庭包裹住男人的肉棒,就像是要把男人的阴茎吸住一样,才能让男人感到更加舒服。 当潘佳人和潘丽人每一次用这种方法取悦那些在她们身上发泄的男人时,男人们都会感到非常满意。 刚才被邵平压在身下的时候,潘佳人也是像这样收紧阴户,刺激着邵平的阴茎上特别敏感的神经,才让他享受到了从没品尝过的快感…那些男人肆意奸玩着潘佳人和潘丽人,甚至就连她们来月经的时候也不肯放过她们,男人们淫笑着把一支支阴茎粗暴地插入她们处于生理期的阴户,兴奋地看着阴茎被她们的经血染红,享受着变态的快感,还拨开她们被精液黏在一起,覆盖在脸上的长发,欣赏着她们屈辱的表情。 但这两个被吓破了胆的萝莉女孩却根本不敢稍有反抗,只能哭着扭动腰肢,主动迎合着那些男人的凌辱,让男人们一边咬着她们粉嫩的乳头,让她们疼得浑身颤抖,一边在她们满是经血和精液的阴户里泄欲。 那些残忍的男人还丧心病狂地用注射器把足足几百毫升的水或者甘油强行灌进潘佳人和潘丽人的直肠,并且用塞子塞住她们的肛门,直到她们各自用阴户或者唇舌主动迎合五个男人以后,才会把那两个深深嵌入她们后庭的塞子拔出来。 。 沷怖頁2ū2ū2ū、每一次被肚子里的阵阵胀痛折磨得死去活来,却还要继续骑在男人身上扭动腰肢,或者跪在男人胯下吸吮阴茎的时候,潘佳人和潘丽人都会想起那个来自香港的美女性奴曾经恐惧地哭着告诉过她们,灌肠的酷刑有多么可怕…听着潘佳人伤心的哭声和悲惨的倾诉,看着她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邵平原本充满愤怒的心里倒也有些不忍起来。 但是就在邵平刚打算稍稍安慰一下潘佳人的时候,他却突然看到他刚射进潘佳人身体里的精液正从女孩全无阴毛遮蔽的阴户里倒流出来,白浊的粘液粘在粉嫩的阴唇上,显得格外淫靡。 看到潘佳人的“白虎” 阴户,邵平突然鬼使神差地想到了什么,他低着头,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对潘佳人说:“你的…你的那里…不长毛…应该也不是…不是天生的吧…” 潘佳人也没想到邵平突然问起这个,她犹豫了一下,意识到既然邵平已经有了怀疑,欺骗终究也无济于事,只好横下心来,抽泣着点了点头说:“是…是的…我的…阴毛…也是被那些…南美毒枭…剃掉的…他们…他们还用了药,让毛…不会再…不会再长出来…” 潘佳人一边抽抽嗒嗒嘀说着,一边小心地看着邵平,惟恐他生气。 潘佳人的感觉是正确的,听到她的回答,邵平的眼前似乎浮现出南美男人淫笑着剃掉她阴毛的淫靡情景,而且邵平也猜到了潘佳人是在那些男人的调教和玩弄下才学会了象刚才那样收缩阴户,包裹住阴茎的性技巧,愤怒和羞辱让邵平的表情都变了形。 但是邵平刚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早就有所准备的潘佳人就扑到他的面前,用手臂抱住他的双腿,哭着继续苦苦哀求:“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潘佳人一边哀泣着,一边伸出香舌,用她小巧湿软的舌尖在邵平湿淋淋的龟头上蜻蜓点水般地舔了几下,又用舌头托起邵平的龟头舔舐起来。 没想到,在她的撩拨下,邵平刚刚发泄过,还处于萎顿状态的阴茎竟然马上就又一次张牙舞爪起来。 看到邵平的阴茎似乎又恢复了活力,潘佳人轻启朱唇,把这支刚刚抬起头来的肉棒包裹在嘴里,一边用绵软的双唇轻轻吮吸,一边用湿润的舌头紧紧缠绕,她的唇舌就像是有魔力一样,邵平的阴茎很快就在她的嘴里重新膨胀起来,而刚才还站起身来要走的邵平这时候却也已经不舍得推开潘佳人了。 舔吮着邵平的阴茎,潘佳人不由得想起那些南美毒枭们是怎么强迫她和潘丽人学会用唇舌刺激龟头和阴茎上其他敏感部位的。 不知多少次被毒枭强按在胯下“练习” 口交,又不知喝下了多少精液和尿水以后,这对萝莉姐妹都不得不学会了如何用唇舌满足男人的兽欲,甚至象刚才刺激邵平的龟头时那样,只用舌尖就让一支才发泄过没多久的阴茎再次昂首挺胸,对她们来说也不算什么难事。 而且那些男人还变本加厉地强迫潘佳人和潘丽人学着用深喉口交取悦他们的阴茎。 一开始,每当阴茎插入这对姐妹花的喉咙口,潘佳人和潘丽人就会忍不住条件反射地连连呕吐,而那些毫无人性的毒枭就用鞭子,烟头,甚至是电击器残忍地虐待这两个可怜的萝莉美女,在她们身上留下无数鞭印,烫伤和焦痕。 潘佳人和潘丽人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直到她们可以压抑着本能的作呕感,让男人在她们紧窄的喉口尽情肆虐之后,抓着这对姐妹花沾满精液的头发,把她们的俏脸按在男人们的胯下,在她们的喉咙深处满意地爆发,那些魔鬼才总算暂时放过了她们。 潘佳人察觉邵平的阴茎已经在她嘴里膨胀到了极限,这个已经不知道舔吮过多少支阳具的美女早就已经很熟悉这种感觉,她知道这是男人快要爆发的预兆。 于是,潘佳人就轻轻抬起头来,伸直脖子,熟稔地把邵平的阴茎直接吸进了她的喉咙深处,用她柔软的喉咙口包裹着邵平的龟头。 深喉口交的强烈刺激让邵平忍不住呻吟起来,就连他的双腿都微微有些颤抖。 潘佳人却继续摇动着螓首,还用她的唇舌不停地舔吮着邵平的阴茎,直到邵平再也无法抑制泄欲的冲动,用手按住潘佳人的头顶,吼叫着把一股股炽热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她的喉咙。 邵平在潘佳人的喉咙深处爆发以后,潘佳人就毫不迟疑地咽下了他的精液,然后还一边继续用双唇轻轻地吮吸着,一边用舌头舔舐着邵平的龟头,清理着被从他的阴茎里吸出来的那一点精液。 潘佳人刚吐出邵平的阴茎,双腿发软的邵平就再也支撑不住地又一次坐到床上,刚才的美妙快感让他难以忘怀,看着眼前的潘佳人,他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只能有些怨恨地对潘佳人说:“你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骗你…只是不想失去你…对不起…” 潘佳人蜷缩在邵平怀里,泣不成声地说,“我补偿你…我补偿你…今天,我就是你的性奴…你把我当作性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玩我…不要离开我…呜呜呜…” 听到潘佳人哭得这么伤心,邵平下意识地伸出手来抱住了她,但却马上又忙不迭地想要放开。 看着在眼前痛哭着的潘佳人,邵平的心里百感交集,他一会痛苦地想到看似清纯的潘佳人经历过的男人竟然比那些在红灯区卖春的妓女还多,一会又为潘佳人悲惨可怜的命运感到心痛,一会却恼怒地想到潘佳人原来一直都在骗他。 邵平越想越乱,只觉得矛盾的心情象一团乱麻般地互相纠结着,让他头疼得不知怎么才好。 陷入混乱的思绪而无法自拔,暂时不能思考的邵平只能坐在床上,若有若无地轻轻搂着潘佳人的肩头。 感觉到潘佳人胴体的颤抖,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气味,邵平的心里却痒痒起来,他心猿意马地回味着刚才那种销魂般的快感,不由得有些恍惚了。 邵平手掌的温度让潘佳人稍微平静了一下,她一边继续抽噎着,一边在心里悄悄地对邵平说:“对不起,平…我只能骗你…我不敢让你知道我究竟经历过什么,如果知道了,你一定会受不了的…” 一想到那段梦魇般的可怕遭遇,潘佳人的心都揪了起来。 被毛杰和白史敬轮暴以后,潘佳人和潘丽人就像是献给恶魔的祭品一样,被送到了南美,让那些毒枭在她们的萝莉娇躯上贪得无厌地发泄着兽欲。 一个多月以后,毒枭们就兴奋地发现,他们中某一个的肮脏精液已经在潘佳人的身体里生根发芽,结出了罪恶的果实。 。 沷怖頁2ū2ū2ū、虽然一开始,因为想让潘佳人生下这个孩子,所以那些男人小心地不再插入她的阴户,但男人们没能忍耐多久,就又在她的阴户里凶勐地发泄起来,于是,才怀孕两个多月的潘佳人就被摧残得流产了。 而这时,潘丽人却也已经不幸地怀上了被轮奸而成孕的孽胎,但男人们显然不打算让她生下这个孩子,仍然粗暴地蹂躏着她的阴户,只过了一个多月,潘丽人就也和姐姐一样,被流产的剧痛折磨得昏死过去…潘佳人和潘丽人先后流产以后,那些男人总算开恩般地暂时放过了她们的阴户,但她们却还是必须用她们的后庭,唇舌和乳沟供那些男人泄欲。 而且潘佳人和潘丽人流产之后,只过了短短几天,那些男人就又急不可待地用阴茎侵犯着她们的阴户,把一股股精液灌进她们的子宫。 每天,潘佳人和潘丽人都要各自被十几个男人蹂躏,每个男人都至少要在她们身上发泄两次,有一些偏爱萝莉的男人甚至要享用她们三四次才能满足兽欲,光是她们的阴户每天就要承接二十多次精液的爆发。 潘佳人和潘丽人的俏脸和胸口几乎每时每刻都被白浊的粘液濡湿,她们的阴户和肛门更是随时被男人们的精液灌满。 在这样毫无节制的奸玩下,潘佳人和潘丽人很快就都又一次被迫怀孕,然后却又被男人们凶勐地蹂躏得再度流产。 当那些男人把她们送回北德的时候,潘佳人甚至已经第三次怀上了那些南美毒枭的孽种,但是在毛杰给她和潘丽人注射了那种令她们神智不清的药物之后,潘佳人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就再一次流产了。 把潘佳人和潘丽人送回北德以前,那些南美毒枭把她们当作玩物,花样百出地糟蹋了足足大半年,每天她们都只能在男人们的胯下不停地呻吟和颤抖,却还要被迫舔掉地上的白浊精液和她们自己的尿水。 除了无休止地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毒枭们还逼迫这对姐妹花舔男人们的肛门。 她们只能压抑着作呕感,哭着把舌头伸进那些肮脏的男人们充满恶臭的后庭。 当这对萝莉美女舔到男人肛门里残留的粪便时,粪便特有的苦味让她们忍不住直反胃,但她们的呕吐却招来了那些男人的残忍虐待和折磨,男人们甚至惨无人道地把她们的舌头硬从嘴里扯出来,拿着燃烧着的蜡烛,让灼烫的烛泪直接滴在她们的舌头上,烫得她们的舌头连连抽搐。 潘佳人和潘丽人不得不一边跪在地上,噘着屁股任由那些南美毒枭肆意玩弄她们的阴户和菊蕾,一边强忍恶心,用舌头把一个个男人藏污纳垢的肛门舔得干干净净,还学会了用舌尖刺激男人的前列腺,让那些男人享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才能逃过这样的摧残。 毒枭们每天都会把狗粮和精液,还有尿拌在一起,然后命令这两个萝莉美女跪在地上,一边噘着屁股,被身后的男人肆意蹂躏,一边和着眼泪,艰难地咽下这些黏煳煳,还散发着腥臭气味的狗粮。 吃下这些令人恶心的煳状物之后,潘佳人和潘丽人还不得不当着毒枭们的面,蹲在臭味扑鼻的便盆上便溺,让毒枭们淫笑着欣赏让她们屈辱难当的排泄表演。 一开始,毒枭们威逼这对姐妹花在男人们的围观中上演排泄秀时,恐惧和羞耻让她们无论如何也尿不出来,于是那些男人就毫无人性地用电击器反复折磨潘佳人和潘丽人饱经蹂躏的阴户,直到女孩们被摧残得不停颤抖着的下体喷出一股浊液来才作罢。 为了免遭这样的酷刑折磨,这对美女姐妹只好哭着强迫自己在男人眼前一次次便溺。 经历过不知多少次这样的屈辱以后,潘佳人发现自己甚至一度只有在别人眼前才能尿得出来,即使是在被警察解救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在医院里的潘佳人都无法独自上厕所,只有在护士的陪伴和注视下,她才能蹲在马桶上排泄…那些南美男人有时还蒙上潘佳人和潘丽人的眼睛,奸玩她们以后,又命令她们凭借阴户或者肛门被阴茎侵犯时候的感觉,或者射进她们嘴里的精液味道来分辨刚在她们身上发泄的是哪个男人,如果她们猜错的话,就会被残忍地电击。 一开始,这对萝莉姐妹花无论如何也猜不对,所以她们也就没少被折磨得惨叫着浑身颤抖。 后来,随着被玩弄的次数越来越多,潘佳人和潘丽人倒也偶尔能猜对几次。 于是那些男人就又换了花样,他们命令潘佳人和潘丽人比赛谁能更快让四个男人分别在她们的阴户,肛门,嘴和乳沟里各自泄欲一次,输家要跪在地上,噘着屁股任由男人蹂躏,而且身后的男人一边享用输家的阴户或者肛门,一边还会把她的头按在水里,直到快要窒息,才让她抬起头来,但仅仅几秒钟以后,那男人就又会把她的头按进水里。 潘佳人和潘丽人都尝过这种水刑的可怕滋味,有好几次还差点被弄死,当她们在窒息中挣扎的时候,她们身后的男人却用力按着她们的头,淫笑着享受她们因为濒死状态而更加激烈的高潮…那些变态的男人还很喜欢看这对亲姐妹的同性恋表演,在他们的调教下,原本对同性恋几乎一无所知的潘佳人和潘丽人被迫学会了很多互相抚慰的姿势。 潘佳人和潘丽人肩并肩地仰面躺在地上,两个男人正分别抱着她们的双腿,在她们的阴户和肛门里肆无忌惮地冲刺着,而这对姐妹花却不得不一边被蹂躏得蹙起眉头,连声呻吟,一边把身体转向对方,潘佳人流着眼泪伸出手来,撩拨着妹妹被男人咬出血来以后,还没完全痊愈的粉嫩乳头,而潘丽人 却把脸凑到姐姐的胸口,用舌头舔着姐姐到处都是牙印,还沾满了精液的丰满酥胸。 那些男人还逼着潘佳人和潘丽人在满地的精液和尿水中紧紧相拥,互相舔着对方被精液灌满了的阴户和菊肛,然后再屁股对着屁股地跪在地上,扭动着腰肢,让一支一头插入潘佳人的阴户里,另一头却插在潘丽人后庭中的“双头蛇” 橡胶阴茎同时在她们两个的身体里面抽插着。 至于用唇舌取悦男人以后,拥抱着互喂嘴里的精液,对她们来说更是家常便饭。 除了把潘佳人和潘丽人当作性奴尽情玩弄,那些南美人还经常把这对姐妹带到他们开的一家地下妓院去,让这两个小美人在那里充当妓女卖淫。 为了吸引嫖客,每次把潘佳人和潘丽人带去妓院的时候,南美毒枭都会淫笑着把她们好好打扮一番。 这些变态淫魔有时会给她们披上清纯的学生装,让这两个萝莉美女显得更加青涩和无辜,有时却让她们穿着性感的啦啦队服,好让她们的童颜巨乳诱惑更多男人的目光,有时就干脆模彷日本A片的样子,用绳子把这对全身沾满精液的性奴姐妹花一丝不挂地捆绑起来,又把会发光的电动阴茎和后庭珠塞进她们的阴户和肛门,还给她们戴上钳口球和狗项圈,用铁链牵着她们,强迫她们象母狗一样在地上爬。 每一次潘佳人和潘丽人被这样带到嫖客们面前时,那些色欲迷心的男人们都会疯狂地吹着口哨,用贪婪的眼光死死盯着她们迷人的赤裸胴体,恨不得把这两个性感小美女撕碎,吞进肚里。 南美毒枭们把潘佳人和潘丽人带到妓院以后,就会分别“拍卖” 她们,出价最高的嫖客就可以肆意享用潘佳人或者潘丽人整整10个小时。 为了让那些嫖客踊跃出价,毒枭们命令潘佳人和潘丽人在男人们的淫亵目光中裸体起舞,在那些嫖客面前展示着她们和清纯长相完全不匹配的热辣娇躯,甚至直接逼迫她们蹲在嫖客们眼前,用手指撩拨自己的阴唇和阴蒂,直到她们在高潮中呻吟和颤抖。 看过这样刺激的表演以后,那些嫖客当然不愿意轻易放过这两个在男人面前逆来顺受的小美女,他们争先恐后地喊出自己的出价,甚至有些囊中羞涩的嫖客还合起伙来凑钱竞价,不管是潘佳人还是潘丽人,都曾经不止一次被十几个人凑钱买下,然后不得不哭着遭受那些男人足足几十次的轮流蹂躏,直到出钱的每一个男人都在她们身上彻底泄欲才作罢。 每一次,在那些嫖客们口沫四溅地参加这场荒淫“拍卖” 的时候,潘佳人和潘丽人却都只能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忐忑不安地等待着那些男人决定她们的命运…(待续) 【之潘佳人】(下) 【完全摧花手册外传之潘佳人】(下)作者:MRBIGDICK2019年7月9日就在潘佳人沉浸在让她不堪回首的恐怖回忆中默默流泪时,神智迷离的邵平却突然想起潘佳人刚才是和男人一起来这里开房的。 一想到潘佳人的背叛,邵平不由得勃然大怒,他勐地把潘佳人从他的怀里推开,又跳了起来,站在床上,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不!你和别的男人约炮上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看到邵平怒气冲冲的样子,潘佳人连忙又一次跪在邵平的面前,哭着向他哀求道:“阿平…我错了…阿平…我错了…我不应该…我原本…我原本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那些…那些魔鬼给我打了针…用春药…让我…让我忍不住…要…要男人…警察…警察也治不好我…阿平…阿平…做爱…做爱的时候,你太温柔…我…我觉得不够…又怕你说我…说我淫荡…不敢主动向你要…只能…只能偷偷找男人…找男人满足我…只有…只有这一次…呜呜呜…以后…以后,阿平你用力操我…你用力操我就好了…啊…想不想…阿平你想不想…玩我的胸…玩我的大胸…我知道你一直想的…我伺候你…不要…不要生气了…我错了…原谅我好吗…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潘佳人一边哭着继续哀求邵平,一边却跪在邵平的胯下,用双手捧着她那对令男人迷恋不已的丰满乳峰,把邵平的阴茎完全埋进了她深深的乳沟中。 阴茎被充满弹性的乳肉全方位包裹着的快感让邵平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刚才还熊熊燃烧着的怒火也突然被浇熄了。 透过流着泪水的迷蒙双眼,潘佳人看到邵平兴奋得连连倒吸冷气的样子,却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些南美毒枭享用她的酥胸时,好像每一个也都是这副模样。 刚被送到南美的时候,潘佳人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成熟,所以她的酥胸也远远不像现在这样迷人,但是那些男人的一次次轮奸却很快就催熟了她原本青涩的身体,她的双乳也悄悄变得越来越坚挺丰满。 发现了潘佳人身体的变化之后,男人们就让那个来自香港的美女性奴用她更为性感迷人的双峰教潘佳人怎么用酥胸满足男人,潘佳人却只能乖乖地跪在一个又一个男人面前,委屈地呜咽着,学着那个美女性奴的样子,用双手捧着乳峰,尽力取悦着那些可怕的淫魔…在毒枭们的逼迫下,潘佳人不得不学会了一边用哀怜的眼神仰视着享用她乳沟的男人,以满足男人的征服感,一边用她白皙娇嫩的乳肉包裹着男人的阴茎,还要扭动腰肢,让男人的阴茎在她的乳沟里抽插。 在男人快要爆发的时候,潘佳人还会伸出舌头来接住从男人的阴茎里喷射出来的精液。 男人吼叫着,兴奋地把一股股炽热的精液射在潘佳人的脸上和胸口以后,她却只能顺从地吞下男人射在她舌尖上的精液,然后等待着面前的这个男人选择是把阴茎上残留的精液抹在她的酥胸上,还是把阴茎塞进她的嘴里,让她用唇舌清理干净。 在一股股精液的浇灌下,潘佳人的双乳很快就像吹气球一样,愈发膨胀起来,让每一个在她胸前发泄的男人都更加满意。 而潘丽人的胸前这时候也已经悄悄隆起了一对诱人的梨形美乳,所以那些男人就命令潘佳人调教自己的妹妹乳交。 虽然万般不情愿,但是潘佳人却只好跪在男人面前,教潘丽人怎么用她才初具规模的酥胸包裹男人们的阴茎…看着邵平因为快感而扭曲的表情,潘佳人用双手夹紧自己的双乳,好带给邵平更加强烈的刺激。 当潘佳人的手指碰到她左乳上的那块有些粗糙的皮肤时,她想起邵平曾经很疑惑地问过她,为什么她的身上会有几小块皮肤莫名其妙地比别处粗糙一些,当时潘佳人只能回答说她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并且低下头,回避邵平进一步的探究,因为这是一个她不愿意想起的秘密。 其实,那几块粗糙的皮肤本来都是那些南美毒枭为了取乐,而在潘佳人身上留下的纹身。 除了胸口,她的背后,腿上和屁股上也都被强行刺青过,毒枭在她身上刺下的自然是各种污言秽语,比如“我是骚货”,“来干我”,“母狗”,有的是英语,有的却是西班牙语,甚至连中文都有,比如说她左乳上的那一块刺青,就是中文的“臭婊子”。 不知道那些南美人怎么会懂得中文,也许是毛杰教的吧。 身上带着这些不堪入目的羞辱印记,当然是无法回归平常生活的,幸好潘佳人获救以后,警察想尽办法,才帮她抹掉了这些刺青,但原先被刺青的这几块皮肤却也因此变得比较粗糙…因为邵平刚才已经发泄了两次,所以这一次,他许久都还没有要爆发的意思。 潘佳人一边继续用自己的乳峰包裹着邵平早已完全膨胀起来的阴茎晃动着,一边低下头来,看着邵平湿淋淋的龟头时不时地从她的乳沟里探出来。 闻着邵平阴茎上的精液散发出男性荷尔蒙的浓郁气味,潘佳人觉得她的阴户似乎又湿透了。 因为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阴道都比较短,所以那些南美毒枭也就可以更加轻易地用阴茎刺激到她们最为敏感的阴道深处和子宫口,直到把她们送上性高潮。 而阴茎被在高潮中急剧收缩的少女阴户所紧紧包裹和挤压的美妙享受却让那些男人更加迷恋这对萝莉姐妹花的“名器” 阴户,他们甚至还专门为潘佳人和潘丽人分别定制了淫亵的性虐工具,让这两个娇小的萝莉美女一次次品尝到高潮的滋味。 在这些毒枭的肆意玩弄下,潘佳人和潘丽人原本稚嫩的身体不知不觉地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男人们几乎每次侵犯她们的阴户时,都可以让她们在性高潮的极度快感中呻吟和颤抖,而潘佳人和潘丽人的身体也就这样被迫渐渐习惯了性高潮。 但那些贪得无厌的毒枭们并没有就此满足,他们几乎每天都要给潘佳人和潘丽人注射一种他们自己调制的烈性春药,那种春药的药力可以轻易夺走她们的理智,让这两个正当花样年华的萝莉美女在被春药所唤起的性欲驱动下变身成一对荡妇淫娃,毫无羞耻地向男人们主动索取。 每次被注射了春药以后,潘佳人和潘丽人就会像两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在男人面前扭动着她们充满情欲的赤裸娇躯,媚眼如丝地主动勾引那些毒枭。 当男人们毫不客气地把这对姐妹花按在地上享用的时候,她们会狂野地迎合那些男人的每一次侵犯,用一次次高潮欢迎男人们把一股股精液射进她们的身体,还会用手指蘸着男人们射在她们脸上和胸口的精液,放进嘴里甘之如饴地吮吸着。 而且这种烈性春药还有可怕的副作用,会刺激潘佳人和潘丽人的神经,让她们的性欲变得难以抑制,她们的身体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期盼着男人的蹂躏,就连闻到精液的气味都会感到兴奋,只有被男人勐烈的抽插弄得高潮迭起,汁液四溢的时候,这两个可怜的美女才能暂时得到满足。 救出潘佳人以后,警察们很快就发现了春药在她身上造成的淫亵效果,但是因为医生们对这种从未见过的古怪药物都感到束手无策,而且潘佳人的神经系统受损也实在太严重,虽然用尽了各种方法对她进 行治疗,却还是收效甚微,根本无法消除春药的作用。 。 即使在潘佳人恢复意识以后,春药导致的异常性欲也仍然像附骨之蛆一般地纠缠着她。 在医院的时候,潘佳人就曾经被难以抑制的强烈性欲折磨得忍不住偷偷自渎过不知多少次。 而且更让潘佳人感到惊恐的是,这种畸形的性欲竟然还在悄悄地逐渐增长着。 很快潘佳人就发现,只是靠自慰已经不能让她满足。 当潘佳人实在受不了性欲煎熬的时候,她甚至不得不用她赤裸的迷人胴体勾引那个负责她病房的男护工。 美女的主动投怀送抱让血气方刚的护工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几乎每天深夜,这个强壮的男护工都会在人们不注意的时候熘进潘佳人的单身病房,兴奋地享受着这个小美女的主动迎合,几乎是不知疲倦地发泄着欲望,让潘佳人在他的凶勐抽插中呜咽着,心情矛盾地迎来了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性高潮…出院以后,潘佳人在警察们的帮助下,搬到了这座城市,又用警察给她准备的新身份在这里找到了工作,开始了新的生活,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但令潘佳人难以启齿的是,她始终都没能摆脱那些南美毒枭残忍地强加给她的性欲,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黑色的欲望甚至还变得更加强烈,让她越来越难以压抑。 为了让几乎失控的欲望得到暂时的缓解,潘佳人不得不在网上悄悄购买了不少邪恶的自慰工具。 一开始,潘佳人只需要偶尔使用那些自慰工具,就可以让自己的性欲得到释放,但是,随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欲望的泥潭里越陷越深,潘佳人很快也就渐渐离不开那些电动阴茎、按摩棒、后庭塞和跳蛋了。 其实,就在初次遇见邵平的那个早晨,潘佳人的阴户和菊蕾里,就分别塞着一个正在不停地高速震动着的跳蛋和一串后庭拉珠。 遭受那个地铁色狼猥亵的时候,潘佳人会那样紧张和窘迫,其实也并不是因为被欺辱时的羞涩和害怕,而是担心那个色狼会在侵犯她的时候,无意间发现她的套装短裙里,竟然有如此淫靡而香艳的一幕。 实际上,光靠那些自慰工具,根本就无法扑灭潘佳人身体里越烧越旺的欲火。 很快,潘佳人就再也无力抵御性欲的折磨和煎熬,她只能自暴自弃地在网上主动约陌生男人上床。 潘佳人甚至还买性药给男人吃,好让男人更加凶勐地蹂躏她,只有这样,她才能得到暂时的解脱。 即使是在和邵平坠入爱河以后,潘佳人也还是无法挣脱性欲的纠缠和控制,只好背着邵平继续找陌生男人。 因为知道邵平的工作就是维护酒店管理系统,所以每一次和男人开房时,潘佳人都会很小心地挑选那些远离邵平负责范围的酒店,以免被邵平发现。 但尽管潘佳人如此谨慎,难免还是百密一疏,有一次差点在邵平面前露馅。 那是邵平在咖啡馆里第一次想要和潘佳人亲热的时候。 当时,潘佳人就在几小时前才刚和一个男人上过床,虽然洗过了澡,但潘佳人还是感觉到有些没洗干净的精液从她的阴户和后庭里慢慢流了出来,弄湿了她的下身和内裤上的护垫。 因为害怕心上人察觉这个让她无地自容的不堪秘密,所以潘佳人那时才会如此激烈地抗拒着邵平,裙子被掀起时,惊慌失措的她更是只好用一个耳光阻止了男友的进一步行动…虽然后来潘佳人和邵平也做过不少次爱,但是性经验少得可怜的邵平在床上却显得太过于温柔,根本无法满足潘佳人那早已被春药变得异常饥渴的身体,而且因为潘佳人一直担忧邵平会察觉她的胴体已经被调教得异常淫荡,所以每次和心上人欢好的时候,她都不敢尽情享受,而是下意识地暗暗压抑着自己身体的反应,甚至连一次高潮都不敢有。 这样的性爱自然不能平复那些南美魔鬼们强加给潘佳人的淫欲,所以当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抵御欲火煎熬的时候,潘佳人就只好继续在网上勾引男人。 只有在陌生男人的胯下,潘佳人才能彻底放下羞耻。 她风骚地呻吟着,热烈地扭动着她性感的腰肢和翘臀,诱惑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用粗野的凶勐抽插让她体验到极致的高潮。 虽然每次和别的男人上床时,内心的痛苦和羞辱,还有对邵平的歉疚总是让潘佳人几乎无法承受,但是当她被男人们一次次送上快感的巅峰时,潮水般的满足感却又让潘佳人几乎忘却了一切。 于是,潘佳人明知不应该,却只好在欲望的泥潭里越陷越深,向更多的陌生男人奉上她的美妙胴体,换来一次次淫靡的满足…在邵平的阵阵吼叫声中,一股股白浊的精液终于从他的阴茎里喷涌而出,不停地打在潘佳人的脸上,胸前和从嘴里伸出来的舌尖上。 潘佳人一边继续用双乳裹紧邵平的阴茎上下摇动着,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把邵平的精液尽可能地从阴茎里挤出来,一边还要关注着邵平的表情,看到邵平一脸舒畅地睁开双眼以后,潘佳人才把包裹着精液的舌尖缩回嘴里,乖乖地咽下了那些腥臭的粘液。 看到潘佳人用舌头承接他的精液,刚享受过极度快感的邵平满意地长长吁了一口气,当邵平看到潘佳人的俏脸和酥胸上到处都是他的白浊精液,从未体验过乳交和颜射的他更是不由得有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看着顺从地跪在自己胯下的潘佳人,邵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脱口而出地问了一个问题:“那些…那些男人…也喜欢…这样玩你的胸吗…” 话一出口,邵平就觉得有些后悔,但是却又不想收回这个问题,于是,邵平就这样看着潘佳人沾满精液的脸,等待着她的回答。 “是的…每个男人…每个男人都喜欢…还有我妹妹的胸…也是一样…” 潘佳人知道她的回答一定会让邵平感到不快,但是她却别无选择。 虽然早就猜到那些男人不可能放过潘佳人的性感酥胸,但是听到她的回答,想到已经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像这样享用过她的乳峰,还把精液射在她的脸上和胸口,邵平的心里还是感到一阵莫名的酸楚。 于是,邵平只好叉开话题:“你说…你的妹妹也和你一起被警察救了,那她现在在哪儿呢?也和你一样换了个身份?被送到了这里?还是别的地方?” 没想到,一听到邵平提起妹妹,潘佳人的眼圈马上就红了起来,她一边抽泣着,一边对邵平说:“醒来以后…我问过警察…我妹妹在哪里…警察说…她也在接受…接受治疗…直到…直到我情况稳定…恢复得差不多…警察才告诉我…我妹妹…我妹妹早就…早就已经…已经被那些禽兽…活活地折磨死了…呜呜呜…小丽…” 说到这里,潘佳人再也忍不住,用双手捂住满是白浊粘液的俏脸,痛哭起来。 看着跪在床上,掩面痛哭的潘佳人,邵平也不由得也感到有些心酸,自知失言的他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好心情沉重地坐在床上。 在潘佳人的哭声中,邵平忍不住用双眼偷瞄着这个美女胸前那对刚刚包裹过他阴茎的丰满乳峰。 随着潘佳人的抽噎和哭泣,她坚挺诱人的双峰也微微摇晃和震颤着,虽然潘佳人只有20岁不到,但是她的酥胸却已经比邵平在A片中看到过的绝大多数女优都更加性感,甚至比起几个以“巨乳” 着称的女优来都不遑多让,而且因为她正当青春的鲜嫩肉体所拥有的绝佳弹性,潘佳人的乳峰一点都没有下垂的迹象,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那对小巧的殷红乳头就像是两颗刚摘下来的草莓一样,点缀在她白皙的双乳上,更是让每一个男人都垂涎欲滴。 看着潘佳人柔软娇嫩的乳肉上和几乎深不见底的乳沟里到处都是自己的白浊精液,甚至还有精液从她的乳尖上缓缓滴落下来,邵平不由自主地回味起刚才那一番令人销魂的美妙感觉来…一想到已经魂归天国的可怜妹妹,潘佳人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悲伤,她痛哭流涕地回忆着最后一次看到潘丽人时的情景:玩够了这对姐妹花以后,南美毒枭才把她们装进木箱,又瞒天过海地送回北德,交还到毛杰的魔掌中。 虽然潘佳人和潘丽人那时候已经被折磨得完全驯服,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毛杰还是给这两个萝莉美女注射了那种可怕的药物,好彻底毁掉她们的神智,把她们当作充气娃娃来玩弄。 然后,那些恶魔就一边轮流凌辱着潘佳人和潘丽人,一边等待着药力发作。 一个男人正跪在潘佳人的身后,抱着她的翘臀,淫笑着享用她的后庭。 就在那男人的呼吸变得渐渐急促,抽插也越来越凶勐的时候,已经怀孕一个多月的潘佳人却觉得小腹传来一阵阵不寻常的绞痛,已经被迫流产过两次的潘佳人很快就意识到这种熟悉的绞痛是流产前子宫的痉挛。 在一阵比一阵更加勐烈的剧痛折磨下,潘佳人很快就满头冷汗,浑身颤抖,忍不住连声惨叫起来。 但这个早就被调教成乖巧性奴的小美女却不敢怠慢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只能强忍着苦楚,继续扭动腰肢,缩紧菊肛,用柔嫩的肛肉包裹着那男人的阴茎。 这时候,潘丽人正坐在一旁的另一个男人身上,她一边摇摆着腰肢,让那男人在她已经被摧残得红肿起来的阴户里抽插着,一边还不得不用娇媚的声音连声娇啼:“好爽…主人…操得母狗好爽…” 当她听到潘佳人的惨叫声,潘丽人连忙把满是泪水和精液的脸转向姐姐。 看到姐姐痛苦万分的模样,潘丽人心疼地一边继续扭动身体,一边哭泣着连声呼唤姐姐。 而潘佳人却只能勉强对妹妹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轻声对潘丽人说:“不要紧…我没事…没事…” 就在这时,躺在潘丽人身下的那个男人不耐烦地伸出双手,用力抓住她胸前那对满是牙印和瘀青的性感乳峰,一边用力揉搓着,把她娇嫩的乳肉捏成各种形状,还用指甲狠狠掐着潘丽人敏感的乳尖,一边加快了在她阴户里抽插的节奏。 男人的野蛮蹂躏把潘丽人刺激得悲鸣着,闭起眼睛全身颤栗起来,而听到她的婉转呻吟,那个男人却更加兴奋地凌辱着这个娇小的萝莉美女。 潘佳人不忍心看着妹妹被那个男人继续玩弄,只好阖上双眼,继续在子宫的阵痛中煎熬着,直到她彻底失去意识…而与此同时,坐在潘佳人面前的邵平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他时而暗自回味着刚才潘佳人的阴户,唇舌和酥胸给他带来的满足和快感,就连他才发泄过不久的阴茎竟然也悄悄地又抬起了头来。 但很快,邵平却又会因为想到这是潘佳人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糟蹋和调教过的结果而感到郁闷。 。 邵平一会回忆起和潘佳人在一起时候的甜蜜,一会又愤怒地想起潘佳人竟然背着他主动约炮,和别的男人上床,还给别人口交,他时而劝说自己,这一切都是那些毒枭作恶的结果,潘佳人并没有什么错,时而却又不由自主地想象着潘佳人在那些淫笑着的男人胯下娇媚呻吟,扭动着身体主动迎合他们的淫亵模样,有时想起潘佳人的善解人意,还有难得的温柔和善良,但有时却又沮丧地想到她的胴体早就被无数男人喷洒在她身上的腥臭精液玷染得污秽不堪,而且这样的羞辱永远也不可能洗去。 一时之间,连邵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 沉浸在失妹之痛中的潘佳人和情绪跌宕起伏的邵平各怀心事,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到潘佳人凄惨的哭泣声…不知多久之后,潘佳人似乎渐渐平静了下来,她的痛哭声也变成了阵阵抽泣。 而邵平的阴茎这时却已经又一次在他的胯下剑拔弩张,让他觉得有些尴尬。 邵平用手撑着床,想要换个姿势,稍微遮挡一下他蓄势待发的阴茎,无意间却看到了刚才他把潘佳人按在床上时,被甩到地上的电动阴茎和跳蛋。 看着这些邪恶的性工具,邵平突然想到,如果不是被自己撞破的话,潘佳人现在应该已经用这些淫亵的东西和那个满脸麻子的丑陋男人在床上玩的很开心了。 一想到这里,邵平忍不住血冲脑门,他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怒火中烧还是欲火中烧,只是想要再次发泄。 邵平跳下床,捡起地上的那支电动阴茎,然后才恶狠狠地对潘佳人说:“你说你要做我的性奴,那就乖乖地把屁股噘起来吧,你的后面我还没操过,让我好好玩一玩…” 听到邵平的命令,潘佳人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乖乖地跪在床上,向着邵平噘起了屁股,然后,她又下意识地把双臂伸到身后,就像是她在南美被迫用后庭迎合那些毒枭时的那样,在邵平的眼前亲手分开了自己雪白的臀瓣。 “这么熟练啊…看来你连后面也没少被操啊…” 看着潘佳人主动掰开肛门的淫荡模样,邵平不由得想到她曾经多少次像这样被男人们玩弄,心里更是郁结难平,忍不住冷冷地用言语讥讽着潘佳人。 “是的…你说的对…” 听到邵平带刺的言语,潘佳人抽泣着对他说,“但是请相信我…每一次…每一次我都是身不由己…都是被逼迫的…只有这一次…只有这一次…我心甘情愿…平…我只喜欢你…真的…我只喜欢你…” 听到潘佳人发自肺腑的动情告白,邵平也有些心软,但他却马上就凶狠地对潘佳人说:“少废话,你不是性奴么?那就等着让我玩屁眼吧…” 说着,邵平就野蛮地把电动阴茎长驱直入地塞进了潘佳人的阴户,并且打开了开关,让那支电动阴茎在潘佳人的阴道里剧烈地震颤起来,然后才捏着自己已经硬得像铁棒一样的阴茎,粗暴地撑开潘佳人虽然被掰开,却仍然显得非常小巧的菊肛,不顾一切地在女孩温软紧窄的后庭里抽插起来,把潘佳人的臀肉撞击得不停地颤抖着,掀起阵阵臀浪。 邵平还学着从A片里看来的花样,用力抽打着潘佳人的翘臀,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一个个鲜红的掌印。 邵平的凶勐抽插和那支电动阴茎的震动似乎让潘佳人无法承受,她很快就皱起眉头,全身颤抖着,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求饶:“平…不要…不要…不行了…受不了…轻一点…轻一点…好厉害…好厉害…平…求求你…饶了我…哦…好厉害… ” 听到潘佳人妩媚动人的呻吟,邵平似乎更加兴奋起来,他喘着粗气,抓住那支电动阴茎,用力塞进潘佳人阴户的更深处,又狠狠捏住潘佳人细腻娇嫩的臀肉,加快了阴茎抽插的节奏。 在这样的强烈刺激下,潘佳人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她的腰背也在邵平的眼前弯成了一张弓的模样,还不停地扭摆着腰肢,用更加凄楚可怜的声音对邵平哭诉着:“平…阿平...不…主人…主人…请放过性奴吧…性奴受不了了…请主人轻一点…饶了…饶了性奴吧…啊…请主人轻…轻一点操性奴的小屁眼…屁眼快要…屁眼快要裂开了…母狗…母狗要被…要被主人…操死了…” 但潘佳人的乞求声却反而像是催情药一样,让邵平的欲火烧得更旺,在潘佳人的哭泣声中,邵平更加用力地发泄着,几乎要把整支阴茎全都塞进她的后庭里…其实,邵平并不知道,这只是潘佳人的一点小小演技。 比起那些曾经一次次用阴茎把她和潘丽人的娇嫩菊肛残暴撕裂的男人们那野兽般的蹂躏,邵平的抽插只能算是温柔,而正在潘佳人阴户里震动着的这支简直就像是玩具般的电动阴茎又怎么能和那些南美毒枭用来折磨她的那些又粗又长,还到处都布满了颗粒和螺纹,每分钟能旋转和震动几百次,甚至还能放电的怪物相提并论呢。 只是因为潘佳人想起那些南美男人很喜欢听她和潘丽人叫床,每次潘佳人在那些南美男人的胯下,用她被迫学会的那些西班牙语的淫词艳语婉转呻吟起来的时候,那些男人都会表现得特别兴奋,所以她才刻意装出反应剧烈的样子连声娇喘着,好让邵平更加满足。 潘佳人一边哭喊着承受邵平的冲击,一边还不时地紧缩后庭,用肛肉刺激着邵平的阴茎,让邵平尽情享受着美妙的快感,而潘佳人这时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些南美毒枭用电动阴茎调教她和潘丽人,还用后庭珠,跳蛋,电击器,和各种奇形怪状的性虐待工具玩弄她们时的不堪回忆…对那些淫兽来说,电动阴茎当然是奸玩女孩时必不可少的工具。 南美毒枭们不知从哪里搜集来了那么多五花八门的电动阴茎,有的带有分岔,可以同时刺激女孩们的阴户和尿道口,让她们忍不住喷尿,有的足有女孩们的小手臂那么粗,每次那些男人强行把这支电动阴茎插进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阴户时,都会让她们疼得忍不住惨叫起来,就连她们的肛门也被这支可怕的电动阴茎活生生地撕裂过好几次,最让她们害怕的那支电动阴茎还安装了电极,可以在女孩们的身体深处放电,虽然电流不像电击器那样强,但是却也足以把这对萝莉姐妹折磨得浑身颤抖,连连哀鸣了。 除了在享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阴户或者肛门时,用电动阴茎占领她们下体的另一个孔洞,那些男人甚至还在调教她们深喉口交的时候,把电动阴茎强行塞进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嘴里和喉咙口,让她们习惯喉咙深处被侵犯的感觉。 而那些男人最喜欢的还是看着这对姐妹彼此拥抱着,把电动阴茎塞进对方的阴户里,互相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直到她们亲手把姐姐或者妹妹送上性高潮…除了电动阴茎,其他的性虐待工具也没少让潘佳人和潘丽人受罪,相比起来,就连鞭打和滴蜡都只能算是男人们泄欲后的余兴节目。 女孩们的菊肛当然是毒枭们用后庭珠肆虐的最佳选择,那些男人用的后庭珠每串都有十几颗,而且每一颗都是坚硬无比的钢珠,当那些男人把这些冰冷的钢珠一颗一颗地塞进她们的直肠,然后又用力拉扯,让她们的肛肉被硕大的后庭珠粗暴地撑开,甚至撕裂的时候,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女孩们的惨叫总会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一曲暴虐的交响乐。 男人们还把一个个剧烈震动着的跳蛋粘在她们娇嫩的乳头上,或者干脆直接按在她们敏感的阴蒂上,让这对萝莉姐妹花的身体更容易高潮。 当她们看到男人拿着电击器出现的时候,无论是潘佳人还是潘丽人都会害怕得哭喊起来,在调教这两个小美女的时候,只要她们稍有抗拒,那些男人就会狞笑着把电击器按在她们的身体上,屁股上,甚至双乳和阴户上,用一道道电弧让她们惨叫着求饶,她们身上每一个被电击而留下的焦痕都记录着她们的眼泪和屈服…那些男人还经常用这些邪恶工具来调教潘佳人和潘丽人,潘佳人记得毒枭们让她和妹妹肩并肩跪在地上,又在她们分开的双腿间各自放了一个最大号的广口量杯,然后就把电动阴茎和跳蛋分别扔在她们面前,命令她们比赛,看谁能先用这些淫具让自己高潮,输家必须把这两个广口量杯里面的东西全都喝掉。 那些毒枭用英语参杂着西班牙语,还比手划脚,好不容易让这对姐妹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虽然不忍心让姐妹遭受更多的虐待,但是潘佳人和潘丽人都很清楚,如果不决出胜负,那些男人是绝不可能放过她们的。 于是潘佳人就流着眼泪把那支电动阴茎塞进了她的后庭,还把跳蛋按在自己的阴蒂上,同时又用另一只手捧起自己沾满精液的丰满右乳,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乳头,而潘丽人却把电动阴茎插进了自己的阴户,并且用那个跳蛋刺激着自己的乳尖。 在姐妹俩的阵阵娇啼声中,最终还是潘佳人率先在高潮中全身痉挛起来,而潘丽人也就不得不哭着喝下那些从她和姐姐的阴户和后庭里倒灌出来,几乎装满了那两个量杯的精液和尿水…在这以后,毒枭们还像这样玩弄过潘佳人和潘丽人好几次,她们俩各自都好几次被迫喝下了那两个量杯里的污秽粘液,而她们的身体却也就这样被调教得愈发敏感。 那些男人还喜欢一边在这两个小美女的后庭里横冲直撞,一边用电动阴茎或者跳蛋刺激她们的阴户和阴蒂,让她们忍不住高潮。 被毒枭们一次次这样调教以后,潘佳人和潘丽人的身体竟然渐渐产生了条件反射,只要男人在凶勐地蹂躏她们菊肛的同时,再刺激一下她们的阴蒂,就可以让她们的阴户和后庭都在性高潮中剧烈收缩起来,那些男人也就可以品尝到阴茎被她们柔软紧致的肛肉全方位包裹着的快感。 所以,那些毒枭就更加喜欢一前一后地抱起潘佳人和潘丽人,把女孩娇小的性感胴体夹在中间,再把他们的两支阴茎分别插进潘佳人或者潘丽人的阴户和肛门,同时在萝莉美女紧凑的阴道和后庭中肆虐,直到他们听着潘佳人和潘丽人迷人的呻吟,在女孩阴户和菊肛的双重高潮中满意地同时泄欲…一想到在那些毒枭的调教中双重高潮的滋味,潘佳人的阴户就条件反射般地变得更加湿润,而且还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甚至把那支电动阴茎都从她的身体里推挤出来了一点。 为了让邵平能享受到更加美妙的快感,也为了满足自己无可抑制的性欲,潘佳人悄悄地把一只手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她先是把那支电动阴茎重新推进自己的阴户深处,然后又用手指拨开了自己早就变得湿淋淋的阴唇,用力地揉搓着她已经充血的娇嫩阴蒂,而邵平这时候已经闭上了双眼,正在全神贯注地享受着潘佳人既柔软又紧窄,有时还会收缩起来的迷人后庭,根本就没有发现潘佳人的动作。 潘佳人的手指刚一碰到她的阴蒂,就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揉搓了几 下以后,潘佳人的身体更是不停地痉挛着,但是她的手指却更快,也更加粗暴地撩拨着她自己的阴蒂,直到她忍不住呜咽着发出甜美的娇啼:“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到了到了…” 随着潘佳人的婉转呻吟,她的身体抽搐着蜷缩起来,阴户和后庭更是在双重高潮中急剧收缩,这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极致快感让邵平吼叫着,在她的后庭中一泻如注…刚才的剧烈抽插和这次酣畅淋漓的爆发让发泄了三次以后,早就是强弩之末的邵平再也无法支持下去,耗尽了体力的他几乎是一放开潘佳人的身体,就倒在了那张床上,疲惫地昏睡过去。 当邵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他睁开眼睛,却觉得头疼欲裂。 当邵平想起昨晚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时,他顾不得头痛,赶紧跳了起来,却发现床上只有他一个,潘佳人早已不见踪影。 邵平捂着脑袋,强撑着下了床,在房间里寻找着潘佳人留下的痕迹,却发现无论是潘佳人的衣裙,还是她的提包都已经不见了,就连那支电动阴茎和那个跳蛋也都不知去向,唯一可以证明昨晚那场疯狂的,就只有床单上已经凝结起来的点点精斑。 邵平不死心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才在本该是最显眼的床头柜上找到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平,我走了。昨天晚上就算是我最后送给你的分手礼物吧。我知道你最后还是无法接受我,也许,象我这样经历过炼狱的女孩根本没有资格追求幸福,注定只能和妹妹相互守护。我不怪你,忘了我吧,珍重…” 邵平茫然地放下手中的纸条,心里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完) 【之戴安娜】(上) 【完全摧花手册外传之戴安娜】(上)作者:MRBIGDICK2019年12月30日字数:16516周六的晚上,夜幕才刚刚降临,繁华的香港就已经灯红酒绿,歌舞升平,就连座落在偏僻山中的一座小木屋里,也已经亮起了温暖的灯光。有一个身材丰腴的美女正站在小屋的窗前,不安地向窗外张望着。眺望一番以后,那个美女又快步走向房间一角,急切地拿起电话来,拨了一个号码,又把听筒放到耳边,但很快,她却就带着失望的表情放下了电话。美女只好无奈地走到一边,她坐在沙发上,还不时抬起头来,微微皱着眉头,有些焦急地看着墙上的钟,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人。而她却根本不知道,此时,就在门外不远处,有一群不速之客正淫笑着,蹑手蹑脚地悄悄逼近这座小屋…小屋里的那个美人名叫戴安娜,是香港警察高级督察李国初的爱妻。戴安娜是个混血儿,她有四分之一拉丁血统和四分之一英国血统,并且非常幸运地同时继承了英国淑女的优雅气质和拉丁辣妹的惹火身材,她还同时具有东方姑娘的温婉美貌和黑发,以及西方女孩的雪白皮肤和高挑,不管是她清纯得像是童话人物一样的长相,立体的五官和俏丽的脸蛋,还是她丰润婉转的腰肢,或者是她性感丰满的酥胸、健美白皙的翘臀、修长笔直的双腿,都没有一点瑕疵,而她开朗乐观的性格也具有一种独特的吸引力,让这个刚过了22岁生日不久的青春美女显得更加光彩照人。 但遗憾的是,这个明媚少女的命运却偏偏很不幸。戴安娜出生在一个加勒比小国—查戈西亚,她的父亲是一个来自香港的经济学家,原本是受聘来到查戈西亚,担任总统财政助理的,但后来却和总统的女儿一见钟情,于是便和总统的女儿结婚,并且加入了查戈西亚国籍,还有了一个健康可爱的女儿—也就是戴安娜。 戴安娜和她的父母原本过着非常美满的生活,但是一场政变却让他们的幸福时光戛然而止。查戈西亚总统被推翻,并且被枪杀,而作为总统的女儿和女婿,戴安娜的父母被政变军队俘虏后,也惨遭处决。所幸,戴安娜的父母一年多前就把当时只有17岁的戴安娜送到了她父亲的故乡—香港,让从小就喜欢绘画的她进入圣乔治大学艺术系深造,这才让她侥幸逃过一劫。得知父母不幸陨命之后,戴安娜哭得很伤心,但是她也知道,她绝不能回到查戈西亚,因为那些篡夺了权力的政变者们是不会放过她的。她只有在香港好好生活下去,才能告慰已经魂归天国的父母。 幸好因为戴安娜的父母把她送来香港时,就在香港本地的银行给她开设了一个信托账户,并且存了一笔巨款,所以戴安娜根本就不用为钱担心。而且因为戴安娜的中文和英文都很好,所以即使是在举目无亲的香港,她的学习和生活也都没有任何问题,而且她还很快就和她的大学同学们成了朋友。在大学里,象戴安娜这样迷人的混血美女当然有无数的追求者,她几乎每天都会收到各种情书,玫瑰花和礼物,但却一直都没有人能够打动她的芳心。所以,当戴安娜令人意外地突然在她的社交账号上宣布自己已经名花有主的时候,她的那些追求者全都绝望得简直都要心碎了。 原来,在一次逛街的时候,戴安娜竟然遇上了小偷。虽然戴安娜及时发现,并且一边呼救,一边紧追不舍,但是因为小偷跑得很快,而且虽然街上有不少人,但却个个都不敢多管闲事,一时间竟没有人肯帮助戴安娜拦住小偷,眼看她就要追不上了。这时,终于有一个路人挺身而出,一把抓住了那个正在逃窜的小偷。 当戴安娜一路追来时,那个男人已经干脆利落地制服了小偷,他把小偷偷走的钱包还给了随后赶到的戴安娜,并且要求戴安娜和他一起回警署录口供。到了警署之后,戴安娜才知道,原来那个长相帅气的男人竟然是警察,虽然当天正好在休假,但是听到戴安娜的呼救声,这位督察却还是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援手。19岁的戴安娜竟然就这样被丘比特的箭射中,和这位已经30岁的单身警官—李国初一见钟情,双双坠入了爱河。 虽然有不小的年龄差距,但是戴安娜和李国初的感情却进展得很顺利,戴安娜喜欢李国初的稳重可靠,让她很有安全感,而李国初更是对充满阳光活力的戴安娜迷恋不已。相爱一年多以后,戴安娜终于红着脸接受了李国初的求婚,但因为戴安娜当时还不到21岁,按照香港法律,必须有戴安娜父母的书面同意和签字,她才可以和李国初注册结婚。然而,对于父母双亡的戴安娜来说,这显然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于是,戴安娜不得不又苦等了几个月,在21岁生日这天,她才终于能和李国初在香港正式注册,幸福地成了这位英俊警官的太太。从大学毕业以后,戴安娜就一边操持着她和李国初的小家,一边继续从事着她喜爱的绘画事业。戴安娜的画作很受欢迎,很快,她就成了在香港小有名气的美女画家。 虽然戴安娜从小就在热情奔放的加勒比海地区长大,而且性格也很外向,但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内心其实还是个非常保守的中国女孩。所以在恋爱时,无论这对情侣之间再怎么激情四射,戴安娜却始终都守着底线,根本就不准李国初越过雷池。直到新婚之夜,戴安娜才羞怯地把她的完璧之身交给了李国初。而当李国初发现自己竟是戴安娜的第一个男人时,更是感动得热泪盈眶,发誓将来一定要好好呵护戴安娜。李国初和戴安娜都很喜欢孩子,所以他们根本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希望能够尽快拥有爱情的果实。但是也许是因为李国初忙于打击犯罪,和戴安娜聚少离多,也许是因为戴安娜的身体还没有作好当母亲的准备,所以直到李国初身陷囹圄,虽然他们结婚已经有大半年了,戴安娜的肚子却还是毫无动静。 因为对李国初的足够信任和了解,当戴安娜得知李国初被控告滥用职权时,她根本就不相信耿直的警官丈夫真的会知法犯法。果然,当戴安娜在收押所见到李国初的时候,李国初告诉她,这是毒枭的阴谋。原来,李国初的同事和朋友—麦建成怀疑,可能有警察中的败类正在操控着香港的地下贩毒组织,所以在李国初的支持和帮助下,麦建成一直在暗中进行调查。经过艰苦的努力,麦建成终于找到了线索,并且发现毒品调查科总警司陈光坚竟然就是毒品组织的幕后黑手。 麦建成把他的调查结果直接交给警方高层以后,陈光坚很快就被停职,而警方内务部也开始了相关调查。 但是,就在这时,麦建成的未婚妻刘梦恬和他的妹妹麦若仪却突然失踪,任凭麦建成挖地三尺,也找不到她们的下落。而不久以后,麦建成竟莫名其妙地突然被发现陈尸于一间偏僻的废弃小屋。警察赶到现场后,竟然发现小屋里还有麦建成的妹妹麦若仪,但是此时麦若仪已经精神失常,而且还遭受过多次强暴凌虐。 警方最后认定,是麦建成绑架强奸自己的亲妹妹,并且还给妹妹注射药物,让妹妹神智受损,而麦建成自己也因为过量注射春药而死。接下来,对陈光坚的调查很快就因为缺乏证据而不了了之,陈光坚官复原职,而精神失常的麦若仪却在医院里诡秘地再度失踪了。 这一系列诡异的事件让李国初心生疑惑,作为麦建成的好友,他绝不相信麦建成 会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也不相信麦建成的死和陈光坚无关。于是,李国初就勇敢地独自对陈光坚继续进行秘密调查,希望能够查清事实真相,还麦建成一个清白。通过艰苦细致的工作,李国初终于发现了不少蛛丝马迹,但就在他的调查才初见端倪的时候,李国初却突然遭到陷害,被扣上了滥用职权的罪名。 李国初清楚这是陈光坚的报复,他知道自己难逃牢狱之劫,也预感到恨他入骨的毒枭们绝不会轻易放过戴安娜,所以在收押所和戴安娜会面的时候,李国初就让戴安娜去国外躲避一下,好躲避魔鬼的迫害。但就在戴安娜打算暂时离开香港的时候,她才发现她的查戈西亚国籍早已经被那些政变者注销了。由于戴安娜和李国初婚后还没有来得及在香港入籍,所以她现在竟然成了一个没有身份的人,也就一时无法出境。 于是,李国初就只好把戴安娜托付给了唯一一个他在香港可以完全信任的人—他的亲哥哥李国元。李国元一边想办法解决戴安娜的身份问题,一边还把戴安娜接到了他在山里的一座度假小屋,把她暂时安顿在这里,好保证她的安全。而仅仅几天以后,就有不速之客深夜闯入了李国初和戴安娜的家中。得知此事之后,李国元不由得暗自庆幸,他告诉戴安娜,这座隐秘的小屋是登记在一间和自己毫无关系的公司名下,不会有人想到戴安娜躲在这里,所以,戴安娜在这里很安全。 李国元让戴安娜隐藏在这座设施齐全的山间小屋里,不要随意外出,靠作画来打发时间。李国元和戴安娜约好,每个周六的傍晚,他都会亲自送来食物。但是今天,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很久,李国元却还没出现,他的电话也没人接,戴安娜虽然感到有些不妙,但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在小屋里一边作画,一边继续耐心等候。 “终于来了…”小屋的钥匙除了戴安娜,就只有李国元才有,所以听到用钥匙打开大门的声音,戴安娜就意识到,是李国元来了,她这才放下心来,连忙站起身,迎向门口,“国元哥,今天怎么这么晚,我可担心…”戴安娜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看到走进门的并不是李国元,而竟是好几个陌生男人。看到那些男人脸上的诡异狞笑,戴安娜情知不妙,本能地转身就跑,但她只跑了两步,就感觉到肩头被一只大手用力抓住,还有一条粗壮的手臂也马上就从背后把她紧紧抱住。戴安娜一边尖叫,一边剧烈挣扎着,想要摆脱那个男人,但是一块湿漉漉的布马上就蒙住了她的口鼻,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以后,戴安娜马上就失去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一种奇异的麻痒感才把戴安娜从昏迷中渐渐唤醒。神智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戴安娜忍着隐隐的头疼,吃力地睁开双眼,当眼前的模糊逐渐褪去,她却惊恐地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而且,竟然还有个男人正跪在床上,抓着戴安娜分开的双腿,肆无忌惮地把头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一边用淫亵的双眼觊觎着她的赤裸胴体,一边竟然把舌头探入她的两片阴唇之间,啧啧有声地舔舐着她娇嫩敏感的阴户。看到那男人的丑态,震惊和诧异让戴安娜马上就完全清醒了过来,这时她才发现,除了那个正跪在床上,猥亵着她的男人之外,床边还站着另外四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贪婪地欣赏着戴安娜性感的胴体,特别是她那对丰满的酥胸,而且每一个男人的胯下都早已经张牙舞爪,蓄势待发。 看到那些男人的裸体,尤其是他们丑陋的阴茎,戴安娜又羞又惊,她本能地尖叫着,拼命挣扎起来。但是令戴安娜失望的是,她很快就恐惧地发现,她的双臂都被反剪到了她的背后,还被压在她自己的身体下面,而且双手的手腕似乎都被戴上了手铐,根本动弹不得,而她的双脚脚踝也似乎分别被脚镣束缚着,她挣扎的时候,甚至还能听到铁链相互撞击的叮当声。在这样牢固的禁锢下,戴安娜的双腿连并拢都做不到,更别说挣脱了。除此之外,戴安娜还感觉到自己的脑后有个柔软的东西,这个聪明的姑娘很快就痛苦地意识到,是那些男人用她的枕头垫高了她的头,好让她看到自己赤裸的胴体和那些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还有那两台分别架设在床边和床后的摄像机。 “小美人,你终于醒了…被我舔得爽不爽…”听到戴安娜的尖叫声,那个正在贪婪地舔舐她阴户的男人抬起头来,淫笑着对戴安娜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陈光坚,我想你可能听过我的名字…”听到这个名字,戴安娜顿时心中一阵抽搐,不由得惊呼起来,而陈光坚却更加得意地说了下去,“没错,你老公要查的就是我。不过,你老公自己也没想到,他想要找我的麻烦,自己却先被我送进了牢里…听说他有个漂亮的混血老婆…我们想到,你老公进了惩教所以后,他老婆岂不是就要独守空房,没人安慰…所以我们今天是专门来找你玩玩的…没想到…你比传说的还要漂亮,而且小洞竟然还那么嫩,舔起来好爽…光凭这一点,你老公就该死了…哈哈哈…” “救命!救命!HELP!HELP!”听着陈光坚的淫笑,戴安娜却感到越发惊恐,她拼尽全力,不停地哭喊着大声呼救。但是陈光坚和那几个男人却只是得意地淫笑着,完全没有阻止她的意思。“别白费力气了…”陈光坚咧开嘴,狞笑着继续对戴安娜说,“这可是在山里,附近那么偏僻,根本就没有人住…而且现在又是晚上,有谁能听见呢…你还是乖乖地…陪我们好好玩玩吧…”说着,陈光坚就有恃无恐地跪在戴安娜的双腿之间,他一边用双手强行抬起戴安娜不停扭动着的健美粉臀,一边还用他的两条大腿架住了这个混血美女拼命摇摆着的双腿腿根,然后才得意洋洋地直起身来,用他的阴茎顶住了戴安娜两片阴唇中间的那条细缝。 感觉到陈光坚的阴茎已经兵临城下,戴安娜知道自己难逃被强暴的厄运,但这个已经几乎绝望的女孩却还是没有放弃最后的挣扎,她仍旧不停地哭喊着,尽力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眼前这头淫兽的魔爪。然而,戴安娜徒劳的抗拒并没有给陈光坚带来什么麻烦,他抱着戴安娜柔软的腰肢,轻易地就按住了这个美女不停地剧烈扭摆着的胴体,然后就在戴安娜的尖叫声中,淫笑着侵入了戴安娜的阴户。陈光坚很快就发现,虽然已经结婚将近一年,戴安娜的阴户却仍然保持着处女般的紧窄,阴茎被全方位包裹着的快感让陈光坚满意地淫笑起来:“好紧啊…紧得就像开苞一样…看样子你老公用得不多嘛…难道,你老公竟然是性无能…或者,干脆是个GAY?哈哈哈…” “不!不!放开我!禽兽!不要!救命!”在陈光坚的淫笑声中,戴安娜却被羞辱和折磨得眉头紧皱,她闭上双眼,不去看面前那个洋洋得意的凶恶男人和他淫亵的表情,还不停地高声咒骂着,“禽兽!畜生!魔鬼!你会下地狱的!一定会…”虽然早已不是处女,但是惨遭强暴还是让只有过陈国初这一个男人的戴安娜觉得就像是被夺走贞操一样的屈辱,而娇嫩阴户被粗暴侵犯的剧烈疼痛更是让她难以承受。戴安娜的眉心已经痛苦地搅成了一团,然而为了不让这个正在蹂躏她的男人更加得意,戴安娜还是坚强地忍受着屈辱和疼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最新找回陈光坚用双手紧紧抓着戴安娜的小蛮腰,在这个混血娇娃紧窄的阴户里不停地抽插着。虽然戴安 娜还是倔强地强忍着屈辱一声不吭,但是她脸上扭曲的表情和她红湿的眼圈,还有她身体的剧烈扭动和一阵阵颤抖却无声地泄露了她心中的痛苦和绝望。看着戴安娜牛奶般白皙的胴体在鲜红的床单上悲惨地颤栗着,强烈的视觉刺激却让陈光坚更加兴奋地加快了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的节奏。看到戴安娜胸前那对丰满的乳峰正随着他抽插的节奏,象两个小皮球一样地上下跳跃着,陈光坚更是忍不住放开了戴安娜健美的小蛮腰,用双手抓住那对让他无法完全掌握的酥胸,淫笑着揉搓起来。 戴安娜的阴户和酥胸同时被陈光坚粗暴地蹂躏着,陈光坚粗长阴茎的每一次深入都能让她全身颤抖,而陈光坚的双手也不停地玩弄着她丰满而坚挺的双乳,让她的乳峰被野蛮地捏成各种形状,疼得就像是快要迸裂一样。虽然戴安娜被折磨得痛苦不堪,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点点冷汗,但她却还是顽强地不让自己哭泣。 直到陈光坚抓着戴安娜的双乳,在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以后,惬意地把精液射进她的身体,让戴安娜绝望地感觉到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身体深处,甚至子宫口,一种强烈的污秽感和被玷污的羞辱感才让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委屈地哭喊着李国初的英文名字:“ANDREW…ANDREW…” “这妞操起来可真爽…”在戴安娜身上畅快地发泄以后,陈光坚一边淫笑着站起身来,一边还意犹未尽地看着这个刚被他凌辱过的混血美女说,“我操过那么多本地妞,还玩过大陆妹、韩国妞和日本妞,大洋马也骑过了不少,总觉得亚洲妞的身材太单薄,不够有料,洋马身上的毛又实在太多,而且身上味道太重,操起来也不如玩黄皮肤的妞那样有感觉…没想到今天竟然还能玩到个洋马身材的亚洲妞,皮肤那么嫩,那么光滑,而且还长得那么漂亮…太爽了…李国初那小子…还真是艳福不浅啊…不过可惜,看来他自己是享受不到了…以后,就只能便宜我们啦…哈哈哈…”听到陈光坚如此淫邪地对戴安娜的性感胴体评头论足,另外的那几个男人也一边用摄像机和手机拍着戴安娜刚被奸淫过的赤裸娇躯,一边得意地淫笑起来。 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强暴的戴安娜却只能瘫软在床上,无力地哭泣着,害怕却无奈地看着另一个男人正淫笑着走向她赤裸的胴体。“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卢锦明,是警察内务部的…这次你老公能吃上牢饭…那就是我的功劳…哈哈哈…”那个男人一边爬上床,一边在戴安娜的哭声中对她说,“我可是…查过了你的资料…你的奶奶是姓爱新觉罗的…这样算起来的话,你还是个格格呢…刚才老陈尝过了当驸马的滋味,现在就该轮到我来玩玩你这个大奶子格格了…”这时,卢锦明已经爬上了床,但是他却并没有像陈光坚一样,跪在床上强暴戴安娜,而是淫笑着用双腿跨过戴安娜的身体,骑坐在她的胸口。 “玩这样的大胸妞…当然要好好玩这对胸了…”卢锦明一边用双手捧住戴安娜的酥胸,一边淫笑着说,“真大,真是个肉弹奶牛…光这对胸就够玩了…”看着自己不能算小的手掌竟然只能分别盖住那对乳峰的一半左右,卢锦明更加兴奋地把戴安娜的双峰推挤到中间,在戴安娜的尖叫声中,用弹性十足的乳肉把他自己的阴茎夹在中间。看着他那支肮脏的阴茎深深地陷入了戴安娜的乳沟,甚至完全被埋进了白嫩的乳肉中,卢锦明更加满意地狞笑起来。虽然卢锦明已经在许多女人身上享用过不少次乳交,但是这还是他第一次品尝到被如此丰满健美的双乳包裹的滋味,他兴奋地抓着戴安娜的双峰,淫笑着在这个混血美娇娃的乳沟里肆虐起来。 “不!不!混蛋!你这变态!放开我…放开我…”看着卢锦明的阴茎在她的双乳之间抽插着,就像是在强奸她的乳沟一样,戴安娜屈辱地一边哭喊着,一边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挣扎。但是戴安娜的手脚都被牢牢地禁锢着,而且卢锦明还坐在她的身上,更是把她压得动弹不得,所以戴安娜的反抗其实毫无作用。“不要乱动!看来还得让你吃点苦头才行…”感觉到戴安娜的挣扎,卢锦明一边放肆地淫笑着,一边又用双手狠狠捏住他手中的那对柔软而又挺拔的乳峰,让戴安娜疼得全身颤抖,然后,他甚至还用指甲掐着戴安娜娇嫩敏感的乳头,更是把这个小美女折磨得忍不住痛苦地连声惨叫起来。 “你的奶子真爽…至少是G罩杯吧…不…我看应该…是H罩杯才对…那么大的胸,竟然还能这么坚挺,这么有弹性…真难得啊…”卢锦明一边享受着戴安娜酥胸的包裹,一边淫笑着继续羞辱她,“你老公有没有…这样玩过…你这对奶子…他现在在牢里…一定是…每天晚上都会…想着你的大胸吧…”戴安娜的那对性感乳峰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为之疯狂,作为戴安娜的丈夫,李国初对她丰满的胸乳当然更加爱不释手。虽然李国初也曾经试探性地提出过想要品尝一下阴茎被这对高耸的乳峰包裹的快感,但是羞涩保守的戴安娜却一时无法接受这种令她害臊的交欢方式,而李国初也不愿意勉强娇妻,所以就放弃了这个念头。然而,戴安娜却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她的这对美乳现在却沦为了淫魔的泄欲工具。 “禽兽!呜呜呜…魔鬼!ANDREW…救我…ANDREW…呜呜呜…”戴安娜的双乳被卢锦明粗暴地抓得生疼,她被压在背后的双臂不得不承受着她和卢锦明的体重,疼得就像要断了一样,而眼看着卢锦明的阴茎在她性感双乳的包裹中继续抽插着,更是让她感到羞辱难当,但是除了痛苦哭喊,这个混血小美人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支丑陋的阴茎在她的胸前肆虐着,还时不时地从她的乳沟中示威般地探出头来。而戴安娜的双乳弹性十足的美妙手感和阴茎被两团绵软温柔的乳肉完全包裹住的快感却让卢锦明非常满足,他的呼吸也不知不觉地变得急促起来。 在戴安娜的双乳之间大肆享受一番以后,卢锦明的表情显得越来越淫亵,他阴茎抽插的节奏也变得越来越快,戴安娜雪白的酥胸和乳肉映衬着卢锦明紫红色的龟头,更加透出淫靡的味道。终于,在戴安娜屈辱的哭声中,卢锦明兴奋地在她的胸前爆发了。从卢锦明的阴茎里喷出来的第一股炽热精液就猛地溅射到了戴安娜的脸上,让这个混血美人猝不及防地惊呼起来。在戴安娜的哭声中,卢锦明一边用力掐捏着她的双乳,一边还连声低吼着,像火山喷发一般,在她的乳沟中不停地喷射着,无论是戴安娜的俏脸,还是她的胸前和乳房上,都被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甚至还有些腥臭的精液正巧喷进了戴安娜的鼻孔,呛得她忍不住边哭,边咳嗽起来…也许是因为戴安娜性感的双乳太令人销魂,在她的身上畅快地倾泻了兽欲和精液以后,卢锦明竟然一时有些晕眩,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好一边淫笑着站起身来,一边向床边另外那几个正在拍摄着戴安娜被迫乳交的男人们挑起大拇指,表示很满意。卢锦明并没有马上下床,而是先解开了戴安娜双脚脚踝上的镣铐,然后又和陈光坚一起把戴安娜的身体翻了过来,逼迫她双腿弯曲,跪在床上,然后又重新用镣铐禁锢住了她的双脚。双脚短暂恢复自由的戴安娜虽然尖叫着拼命踢蹬双腿,但是却根本无法挣脱卢锦明和陈光坚的掌握,在她不甘心的哭喊声 中,戴安娜只能无奈地再次被戴上了脚镣。 因为双手还是被反铐在背后,所以跪在床上的戴安娜根本无法用手臂支撑身体,只好把脸贴在床单上,她的双腿也仍然被镣铐束缚着,完全无法并拢,而她的屁股却不得已地高高翘起,也就把她最私密的阴户和肛门毫无保留地袒露在那些男人淫亵的双眼前。这样毫无尊严的姿势让戴安娜更加感到屈辱,在她委屈的抽泣声中,一个男人却淫笑着跳上了床,他一言不发地跪在戴安娜的身后,伸出一只手,按住戴安娜的翘臀,用手指分开了戴安娜的两片粉臀,然后又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指尖试图探进戴安娜小巧娇嫩的肛门。在戴安娜的哭喊和尖叫声中,她的肛门也被刺激得更加紧缩了起来。 “运气不错…这里果然还是处女…”看到戴安娜的肛门缩成了一团,那个男人才满意地淫笑着说,“就等着我来给你开苞了…”虽然戴安娜根本不明白那个男人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却还是本能地感觉到了恐惧,就连她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了起来。看到戴安娜惊恐的样子,那男人肆无忌惮地用双手紧紧抱住了戴安娜的美臀,还用力分开了她的臀肉。在戴安娜的哭泣声中,那男人把阴茎插进了她的股沟,还用龟头顶住了她因为紧张而本能地收缩起来的肛门,然后又淫笑着说:“准备好了吗?格格…你屁眼的处女就要归我了…”没等戴安娜反应过来,那男人就抱紧戴安娜赤裸的性感胴体,粗野地用他的阴茎强行撑开了这个混血美女紧紧蜷缩着的肛门,闯进了戴安娜从未被侵犯过的处女后庭。 “啊…不…救命…疼…疼死了…ANDREW…救我…救救我…”未经人事的肛门被野蛮地暴力扩张的剧痛让戴安娜疼得全身颤抖,忍不住连连惨叫起来。虽然已为人妻,但是戴安娜却还是对性事知之甚少,所以她从来就没想到过,女人的后庭竟然也可以用来供男人玩弄和发泄。即使是在那男人已经把阴茎顶在她肛门上的时候,戴安娜也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此,当男人的阴茎暴虐地插进她娇嫩的处女菊蕾时,毫无防备的戴安娜马上就被这种难以承受的剧痛折磨得眼前直冒金星。而那个男人并没有因为戴安娜的惨叫和颤栗就怜香惜玉地放过她,反而却更加兴奋地抱着她的翘臀,用力把阴茎插进她后庭的更深处。 “我叫高卓扬,你要记住我的名字…因为是我给你的屁眼开了苞…”戴安娜肛门的极致紧窄让高卓扬完全确信,不管是李国初,还是别的男人,都没有享用过这个美女的后庭,偏爱处女的他满意地淫笑着,继续羞辱着正疼得不停地惨叫着的戴安娜,“你那个笨蛋老公查到了阿坚…但是他却不知道…其实我…才是幕后老板…如果他知道…连他都没玩过的…处女屁眼…却被我操了,不知道…会不会活活气死呢…哈哈哈…”在高卓扬的淫笑声和戴安娜的惨叫声中,高卓扬的阴茎仍然在戴安娜的后庭中不停地推进着,每一次推进都会撕扯着戴安娜娇嫩的肛门,让她疼得死去活来。 最新找回回“屁眼开苞爽不爽…比起你前面的小洞被开苞的时候,哪一个更爽啊…”高卓扬一边享受着戴安娜的处女肛门无比紧窄的包裹,一边淫笑着继续羞辱她,“这应该是你身上最后一个处女洞,我要感谢你老公留着给我来开苞啊,哈哈哈…”而戴安娜这时已经被肛奸的剧痛折磨得神智不清,只能浑身颤抖,绝望地惨叫着。比起新婚之夜,她的处女封印被李国初温柔撕开时的刺痛,未经人事的紧窄肛门被粗暴奸辱简直就像是难熬的酷刑,疼得神智恍惚的戴安娜甚至怀疑她的肛门是不是再也闭合不起来了,而另外那几个男人这时却正更加兴奋地用摄像机和手机继续拍摄着戴安娜遭受肛奸的悲惨模样。 除了无法忍受的痛苦以外,被肛奸的屈辱也噬咬着戴安娜的心。高卓扬的羞辱让戴安娜心如刀绞,一想到自己从未被男人染指的后庭也遭到了凌辱,戴安娜就觉得心中简直就像是被强暴失身般的绝望和难受,她只能一边痛苦地惨叫,一边用颤抖的声音委屈地呼喊着李国初。听着戴安娜的惨叫声,高卓扬淫笑着低下头来,满意地看到他的阴茎已经有一大半插进了戴安娜的肛门,而戴安娜的雪白翘臀和粉嫩肛肉正包裹着他黝黑的阴茎。在这样强烈的视觉刺激下,高卓扬更加兽血沸腾,他低着头,贪得无厌地继续蹂躏着戴安娜的肛门,亲眼看着他的阴茎更加深入戴安娜小巧紧窄的后庭。 看着自己的粗大阴茎已经几乎全都插进了戴安娜紧窄的菊蕾,而戴安娜的后庭也已经被扩张到了最大限度,包裹着他阴茎的细嫩肛肉已经被拉扯得像纸一样薄,高卓扬却更加兴奋和满足地淫笑起来。他贪婪地抱紧了戴安娜的粉臀,好更加凶猛地把他的阴茎塞进戴安娜的后庭。这样的残忍摧残让戴安娜的哭喊声越来越凄惨,而高卓扬却肆无忌惮地在戴安娜的娇嫩菊肛里继续推进着。很快,在戴安娜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她的肛门就被硬生生地撕裂了。殷红的血珠从被撕开的伤口里不停地涌了出来,马上就染红了她的后庭和高卓扬的阴茎,而戴安娜这时却已经疼得失去了意识…戴安娜昏死过去以后,高卓扬还继续在她的后庭中肆虐着,但无论是高卓扬的粗暴抽插还是激烈爆发都没能让她恢复意识。直到一阵头皮撕裂般的剧痛野蛮地把戴安娜惊醒,这个饱受凌辱的混血娇娃才在钻心的痛楚中惨叫着睁开了双眼。 透过泪水迷蒙的双眼,戴安娜看到,有一个凶恶的男人跪在她的面前,正粗暴地用手拉扯着她头顶的秀发,逼迫她不得不抬起头来,眼睁睁看着那男人的阴茎正毫无顾忌地插进她的嘴里。那男人阴茎的腥臭气味让戴安娜不由得阵阵作呕,她厌恶想要咬断嘴里的那支阴茎,却发现一个橡胶的口交球早就被塞进了她的嘴里,她的牙齿连碰到碰不到那支阴茎。更别说咬了。 “格格舔鸡巴…是不是特别爽呢…”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也一边跪在戴安娜身后,急不可待地抱住了她被迫撅起的翘臀,一边还淫亵地羞辱着她,“我也来当回驸马爷,尝尝格格操起来…是个什么滋味…”那男人话音刚落,戴安娜马上就感觉到有一支阴茎粗暴地侵入了她刚被陈光坚蹂躏过的阴户,在她紧窄湿润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这还是戴安娜第一次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虽然她极力挣扎着,一边用舌头抗拒着嘴里的那支阴茎,一边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身后那个男人的凌辱,但她徒劳的反抗却非但根本无法挣脱那些牢牢地束缚着她手脚的镣铐和铁链,反而还刺激着男人们的变态兽欲,让那两个男人更加兴奋地在她的嘴里和阴户里肆虐着。 那支炽热的粗大阴茎在戴安娜的嘴里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着,一阵阵刺鼻的骚臭气味让这个有些洁癖的混血美女感到无比恶心。其实这并不是戴安娜的小嘴第一次被阴茎插入,因为好奇,戴安娜也曾经在李国初的央求下,羞答答地让她的丈夫品尝过几次她温软唇舌的滋味。每一次李国初都要把下身清洗得干干净净,连一点异味都没有,戴安娜才肯半推半就地用双唇包裹着他的阴茎。而且即使好不容易才获准把阴茎伸进戴安娜的樱桃小口,李国初却也只能浅尝辄止,因为对口交一无所知的戴安娜其实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样用唇舌来取悦丈夫 ,她舌头的胡乱舔舐无法刺激到李国初的敏感部位,而且她的牙齿还会时不时地碰到李国初的阴茎,弄疼自己的丈夫。所以李国初总是让戴安娜草草地为他舔两下,让他的征服欲得到满足以后,就急切地把戴安娜压在身下,享受他们的鱼水之欢。 比起李国初来,正在戴安娜的嘴里肆虐着的那个男人可要幸运得多。尽管万分不情愿,但是戴安娜却根本无法拒绝这个男人把肮脏不堪的阴茎长驱直入地插进她的嘴里。而且因为戴安娜的嘴里塞着口交球,所以那男人就可以尽情享用戴安娜温湿的香舌,阴茎却完全不会被她的牙齿碰到。虽然无法挣脱那个男人的魔爪,只能被他按在胯下恣意凌辱,但屈辱不堪的戴安娜却还是不甘心地奋力反抗着。因为牙齿被口交球所阻隔,戴安娜只好忍着恶心,不停地用舌头推挤着她嘴里那支滑腻腻的肮脏阴茎,试图尽力反抗那个男人。然而,戴安娜的徒劳抵抗却一点也没能阻挡那个男人的侵犯,当她用柔软湿润的舌头顶住那男人的龟头时,其实只会让那个正用力拉扯着她头发的男人享受到阴茎被舔舐的滋味,感到更加刺激和满足。 而与此同时,戴安娜身后的那个男人也正兴奋地品尝着这个混血美人充满性感诱惑的绝妙胴体。光是欣赏着戴安娜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抱着她浑圆娇美,还弹性十足的赤裸翘臀,享受着她紧窄的阴道包裹就已经让那个男人兴奋不已。 当戴安娜拼命挣扎的时候,她柔软腰肢的扭动和美妙翘臀的摇晃更是象主动迎合着那男人的抽插一样,让那男人品尝到了愈加美妙的快感。当那男人低下头来,看着自己青筋凸起的阴茎正在戴安娜湿淋淋的阴户里不停地出出进进,更是抑制不住地感到更加血脉贲张。他淫笑着扬起手掌来,用力拍打着戴安娜的粉臀,在这个混血美人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一个个通红的掌印。戴安娜的翘臀被抽打得痛苦地颤抖个不停,而她被口交球和阴茎塞满的嘴里也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和哭喊声。 “这…这骚逼…又紧…又湿…操格格…的滋味…好爽…好爽啊…”戴安娜身后的男人一边捏着戴安娜的臀肉,凶猛地蹂躏着她的阴户,一边还得意地淫笑着,“太爽了…太爽了…我…我要…我要射了…”而戴安娜面前那个面目可憎的男人这时却一边继续用力揪着戴安娜的头发,在她嘴里粗野地抽插着,一边不满地大声喊叫着:“舔啊…用舌头…给我舔啊…这臭婊子…这臭婊子根本就不会舔鸡巴…你那个蠢货老公…没教过你么…”在男人凶狠的呵斥声中,戴安娜却感觉到在她阴户里肆虐着的那支阴茎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把她折磨得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经过一番剧烈的冲刺之后,戴安娜身后的那个男人很快就到了喷发的极限。在戴安娜屈辱的悲鸣声中,那男人用力掐着戴安娜微微战栗着的翘臀,一边情不自禁地阵阵低吼着,一边酣畅淋漓地在她紧窄的阴户里泄欲了。 “靠!这臭婊子的嘴不行…”看着同伴享用过戴安娜的紧窄阴户以后,一脸满足的表情,戴安娜面前的那个男人终于悻悻地放开了她的头发,把湿淋淋的阴茎从戴安娜的嘴里抽了出来。正当戴安娜疲惫地趴在地上剧烈咳嗽的时候,那男人却走到了她的身后,一边跪在床上,掐着她因为沾满精液而变得滑腻腻的白嫩股肉,一边淫笑着说:“既然嘴不好玩,那就还是玩玩她的屁眼吧…”说着,那男人就用力掰开戴安娜的臀瓣,粗暴地把那支已经被唾液濡湿了的阴茎塞进了她刚被高卓扬硬生生地撕裂过,还在流着血的菊蕾里,让她受伤的肛门再次迸裂开来。后庭的伤口被野蛮撕扯的剧痛让戴安娜痛得全身抽搐,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而那男人却根本不理会这个美女的痛苦,只管凶猛地蹂躏着戴安娜的后庭。直到他满意地在戴安娜的菊肛深处畅快地发泄以后,那男人才淫笑着把他阴茎上残留的精液抹在戴安娜的翘臀上,有些意犹未尽地放开了这个赤裸美女的性感胴体。 正当再次惨遭肛奸的戴安娜跪在床上哭泣着,无力地把她沾满泪水的脸贴在床单上时,她却意外地突然看到她丈夫的哥哥—李国元正泪流满面地跪在床边。 “呜呜呜…”戴安娜哭着想要呼喊李国元,却发现自己被口交球塞住的嘴里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这时,戴安娜才看清楚,跪在地上的李国元似乎遭受过毒打,他的脸上到处是红肿和血痕,身上甚至已经皮开肉绽。遍体鳞伤的李国元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还被他身边的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彪形大汉一左一右地挟制着,根本动弹不得。看着眼前,赤身裸体的戴安娜惨遭轮奸的悲惨模样和她痛苦的表情,李国元痛苦地流着眼泪,哭泣起来,他不敢看戴安娜绝望和悲伤的双眼,只好愧疚地低下了头。 “看到他,你就该明白了吧…”高卓扬站在李国元的身后,得意洋洋地淫笑着,对戴安娜说,“说起来,你老公也还算是聪明…他知道,只是让他坐上一年多的牢,我们当然是不会满意的…他也猜到了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他的老婆…所以就叫他的哥哥把你给藏了起来…不过,你老公说到底,却还是个蠢货…他竟然蠢到…以为我们会想不到这一点…就在你老公刚进去没多久,我们正打算对你下手的时候,却发现你突然不见了…于是,我们马上就想到了你老公有个亲哥哥…要找到他哥哥,那可轻松得很…我们没花什么力气,就把他哥哥请到了我们那里去…好好地招待了一番…” “真没想到,你老公的哥哥嘴巴还真是够紧…被我们打得直吐血,骨头都断了好几根…又被用烙铁烫得半死不活,都不肯张嘴…就算我们把他的手指甲一个接一个地全都拔了下来,他也咬紧了牙关,没说出把你藏在了哪儿…还好,他有个宝贝女儿…我们查到了他女儿在哪里读书…没想到那个小妞竟然那么嫩,还那么漂亮,这怎么能放过呢…我们在那小妞的家里,把她好好操了个爽…那个小妞还是个雏…真是赚了…我给她开苞的时候,她哭得可惨了…正好那天还是她的14岁生日…我们就算是…好好地给她庆祝了一下…哈哈…中学生操起来…可真是嫩得出水…别提有多爽了…更难得的是,那妞小小年纪,却有一对那么惹火的骚奶子…就算是和你的极品大胸比起来,也小不了多少…玩起来可带劲了…哈哈哈…”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在高卓扬的淫笑声中,李国元却痛苦地号哭起来。 但是高卓扬却根本没有理会李国元的哀嚎,而是继续得意地说了下去:“玩够了以后,我们才把这个家伙带去他自己家里,让他看看他女儿被玩得多惨…直到那时候,这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笨蛋总算才肯说出你躲在这儿…可惜…已经太晚了,他只能亲眼看着我们一个个轮流操翻了他的宝贝女儿…”听着高卓扬得意的狂笑,戴安娜的心头却阵阵抽痛起来。戴安娜和李国元的女儿李婉秋彼此很熟悉,李婉秋非但是个小美女,而且身材非常火辣,早就成了学校里男同学们共同的梦中情人。李婉秋的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戴安娜就成了李婉秋生命中最亲近的女性。而李婉秋也觉得和戴安娜特别投缘,她一直希望长大以后能像戴安娜一样优雅美丽。一想到这个温婉可爱,却又性感迷人的小美人落入那些禽兽的魔掌以后,会遭受多么悲惨可怕的蹂躏和摧残,戴安娜不禁感到 心如刀割。 “我已经…带你们来了…求求你们,放了小秋…放了小秋吧…”在高卓扬得意的淫笑声中,李国元却痛苦万分地跪在地上,哭喊着向那些男人不停地哀求着,“小秋那么小…她受不了的…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了她…”被迫目睹娇柔的女儿被那么多男人轮流糟蹋,听着女儿在那些男人的胯下用颤抖的声音呻吟和惨叫之后,李国元已经彻底崩溃了。“放心,我们会放了你女儿…不过,你还要做件事…”高卓扬淫笑着对李国元说,“还记得刚才进门之前…我们给你打的那一针吗?那是我们调配的强力性药…可以让你的鸡巴很快就大起来…好跟你弟弟的大奶子老婆好好亲热亲热,让我们给你们拍段刺激的录像,留个纪念…也好免得我们放了你和你女儿之后,你会去报警…哈哈哈…”说着,高卓扬就对李国元身边的那对孪生兄弟打了个手势,那两个男人马上就架起李国元,硬是扯掉了他血迹斑斑的裤子和内裤,又把他扔到了戴安娜身后的床上。 “不…这不行…不行…求求你们…这个不行…”听到高卓扬的变态要求,李国元惊愕地连连拒绝,而嘴被口交球塞住了的戴安娜更是不停地挣扎着,用“呜呜”的哭喊声表达着她的抗拒。“没关系…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也没问题…不过…你就永远也见不到你女儿了…”高卓扬不慌不满地继续威胁着正半裸地跪在床上的李国元,“等我们操够了你的宝贝女儿,就把她卖到外国去当妓女,让她被一直操到死…你女儿那么嫩,又那么漂亮,身材还那么火辣,一定会成为红牌妓女…尤其是那些萝莉控,一定会迷上你女儿的…你说是应该把她卖到柬埔寨去做雏妓,让那些变态的老头子玩呢?还是应该把她卖到欧洲去,让她在地下妓院里被白人和黑鬼的大肉棒轮流操?或者,把她送去日本,让她一边挨操,一边拍些A片也不错…” “不!不要!不要!”听到高卓扬的可怕威胁,李国元惊恐地喊叫起来,“我做…我做…”在戴安娜“呜呜”的惊呼和抗议声中,李国元艰难地用膝盖爬行到了戴安娜的身后,双手被铐在背后的他一边内疚地对戴安娜哭喊着“对不起”,一边跪在床上,用他萎顿的阴茎在戴安娜沾满精液的翘臀上不停地摩挲着。在药力的作用和戴安娜弹性十足的娇嫩臀肉的刺激下,李国元原本软塌塌的阴茎竟然很快就在他的胯下挺立起来。虽然明知这是乱伦,也感觉非常对不起身处牢狱中的弟弟,但是救女心切的李国元此时却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只能在戴安娜抗拒的哭喊声中,不顾一切地把他刚刚膨胀起来的阴茎插进了弟弟的妻子那早已被灌满了白浊精液的阴户里。 刚一进入戴安娜的身体,李国元就感觉到这个混血美女的阴户格外紧窄,但他却不能慢慢品味这销魂的快感,而只能狂风骤雨般地在戴安娜的阴户里抽插着,希望能够尽快射出来。李国元的心情现在非常复杂,作为一个中年丧妻以后,已经许久没有享受过夫妻之欢的鳏夫,要说李国元对于弟弟的这个性感火辣的美女妻子一点不动心,那也只是自欺欺人,只是作为一个成熟男人,他一直只能把这种见不得人的丑恶欲望深深压抑在心底。但是现在,虽然心里充满了负罪感,李国元却反倒可以用这些魔鬼的威逼作为借口,没有顾虑地在戴安娜性感的胴体上任性地发泄着他压抑已久的兽欲。 虽然在那些淫魔眼前被李国元奸污,让戴安娜感到万分屈辱,但是一想到还在那些禽兽的魔掌中,遭受着凌辱和蹂躏的李婉秋,戴安娜也就只能抽泣着,无奈地放弃了挣扎,违心地听任李国元的摆布。一边享受着戴安娜紧窄的阴户,一边还欣赏着戴安娜丰润柔软的腰肢和性感丰满的圆臀,男人的本能让李国元不由得觉得更加兴奋,并且不知不觉地加快了抽插的节奏。看到戴安娜雪白的臀肉上到处都是血红的掌印和白浊的精液,臀缝两边也沾满了殷红的鲜血,李国元更是感到自己内心的炽热欲火已经无法抑制地熊熊燃烧起来,就连他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更加粗重和急促。而当李国元看到,竟然有粘稠白浊的精液正从戴安娜的后庭和臀缝里不停地倒流出来,而且还随着他的凶猛抽插,接连滴落在床上时,这幅淫亵凄惨的画面终于让李国元低吼着,在戴安娜的阴户里爆发了。 “哈哈哈…看起来,你玩得可很爽啊…操弟弟的老婆,是不是特别刺激啊…” 看着李国元在戴安娜“呜呜”的屈辱哭声中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高卓扬更加得意地狂笑起来。而另外那几个男人也都开心地淫笑起来,眼前这场乱伦的惨剧让他们的变态欲望更加得到了满足。羞辱过了李国元以后,高卓扬这才转向正站在床边的那对双胞兄弟,淫笑着对他们说,“阿彪、阿勇,现在该轮到你们玩玩这个大奶子格格了…”于是,那两个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把李国元从床上拖了下来,扔在一边的墙角里,然后又争先恐后地爬上床去,淫笑着抱起正跪在床上哭泣着的戴安娜。这对孪生恶魔一前一后地抱着戴安娜赤裸的性感胴体,把这个动弹不得的美女人妻夹在中间,他们中的一个把阴茎插进了戴安娜沾满了精液和鲜血的私处,肆意侵犯着她的阴户,另一个更是残忍地再一次用阴茎撑开了戴安娜还在流着血的肛门,在戴安娜含糊不清的惨叫声中,狠狠撕扯着她的后庭…李国元蜷缩在角落里,颓然地看着床边的那两台摄像机,他知道自己刚才强暴戴安娜的场景已经被拍成了录像,好用来要挟他不去报警。“不错啊…看在你那么卖力演出的份上…”看着李国元痛苦而歉疚的样子,卢锦明淫笑着对他说,“我们可以放过你女儿的屁眼…”卢锦明的话音刚落,一旁的高卓扬却淫笑起来:“你健忘的吗…那个小嫩妞的屁眼早就被我给开苞了…我就当着她爹的面,把她的处女屁眼操出了血…那个小妞都疼得昏过去了呢…后来…你们也没少玩她的屁眼啊…”而卢锦明这时候也装出刚想起来的样子,装模作样地对李国元说:“哎呀…忘记了…真是不好意思…对对对…你女儿的屁眼我也操过了好几次…确实很嫩,操得可爽了呢…”一想到女儿被粗暴肛奸时的悲惨模样和痛苦哀鸣,李国元顿时心如刀绞,但他却只能一边恸哭,一边用额头不停地撞墙,发泄着内心的郁闷和悲伤。 听到高卓扬和卢锦明得意地淫笑着,说起李婉秋竟然已经被他们肛奸过了许多次,后庭正在遭受着蹂躏的戴安娜也心疼地地哭了起来。处女肛门被高卓扬野蛮撕裂时的屈辱和剧痛让戴安娜几乎永远都无法忘记,所以一想到李婉秋那青涩的少女胴体也许还没有发育成熟,竟然就遭受了那些淫兽们暴虐的肛奸,戴安娜简直能够感同身受地体会到李婉秋当时的痛苦和无助。一想到李婉秋的身材要比她娇小得多,后庭应该也更加稚嫩和紧窄,所以当处女菊蕾惨遭摧残时,李婉秋遭遇的痛苦和折磨甚至要比她被高卓扬蹂躏肛门时所承受的那种炼狱般的剧痛更加可怕,戴安娜就不由得心痛得更加厉害了。 但戴安娜很快就顾不上为了李婉秋所遭受的摧残而哭泣了,阿彪和阿勇的那两支阴茎在戴安娜的阴户里和肛门里不停地抽插着,把她折磨得全身颤栗起来。 尤其是肛门里的那支阴茎,每次抽插都会用力撕扯着戴安娜后庭的伤口,让她“呜呜”惨叫着,疼得死去活来,而她因为火烧火燎般的剧痛而阵阵收缩 的紧窄后庭却让那支阴茎的主人更加兴奋和满足。很快,在这对孪生兄弟的蹂躏下,戴安娜就竟然被折磨得一边失禁,一边再一次昏死了过去。戴安娜的尿液打湿了阿彪和阿勇的阴茎和身体,而这两个男人却根本不在意,他们继续抱着这个已经失去意识的性感美人,淫笑着放肆地享用着戴安娜的牝户和肛门,让精液和尿水不停地从戴安娜的赤裸胴体上滴落下来…(待续) 【之戴安娜】(中) 【完全摧花手册外传之戴安娜】(中)字数:16462作者:MRBOGDICK2020年1月2日“小乖乖…亲亲老婆…你的胸…可真是宝贝…又大…又软…” 李国初温柔地拥抱着戴安娜,还用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酥胸,“这对宝贝…真是…摸多少次也摸不够啊…” 戴安娜舒服而安心地躺在爱人温暖的怀里,只觉得全身酥软,胸前更是阵阵麻痒。 “喜欢不喜欢老公这样…” 丈夫一边继续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戴安娜的双峰,一边笑着问她,“这样…这样感觉舒服吗…” 戴安娜没有说话,只是娇羞地点了点头。 但突然之间,李国初的双手却渐渐变得越来越用力,戴安娜也觉得双乳被捏得越来越疼,她皱起眉头,想要推开丈夫的双手,但却发现不知为什么,自己完全动弹不得,而李国初的动作却显得更加野蛮,简直像是要把她柔软的乳峰弄碎一样。 “ANDREW…不要…不要…轻点…疼…疼…轻点…” 双峰被粗暴掐捏让戴安娜疼得惨叫起来,她哭喊着,吃力地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被一个陌生男人拥在怀中。 “格格你醒了?小的给你请安了…” 那个男人一边继续放肆地揉搓着戴安娜的双峰,一边淫笑着对她说,“你这对奶子可真是太爽了,光是这对奶子,我就可以玩上一个星期…不,能玩上整整一个月…” 戴安娜这才明白,刚才只是一个梦。 想起自己被淫兽们轮奸的悲惨遭遇,戴安娜屈辱地哭了起来。 当戴安娜意外地发现她手脚上的镣铐都已经不见踪影时,她马上就痛苦地哭泣着挣扎起来,奋力抗拒着那个正在玩弄她酥胸的男人。 但那男人根本没花什么力气,就轻易地按住了戴安娜的双臂,制服了这个已经被折磨得浑身绵软无力的性感少妇。 “我劝你还是乖一点…” 那个面相凶恶的男人抓着戴安娜的双手手腕,恶狠狠地威胁着这个无助而可怜的混血娇娃,“你的老公还在惩教所里…一个警察在那里面可是很难熬的…如果你不肯乖乖听话…我保证,你老公的日子就会更加难过,也许还会死得很惨…” 而他身边的另一个男人这时也淫笑着对戴安娜说:“格格,你可得好好伺候伺候我们才行……我和志哥可都是惩教署的人,志哥还是高级惩教主任…老板们特地安排了,把志哥和我调到你老公正在坐牢的惩教所去,而且还专门管你老公的那个监区…再过两天,你老公的小命可就捏在我们的手里头了…所以,今天你可要让我们都爽个够…如果让我们舒服了,你老公也就可以少吃点苦头…不过,要是你让我们玩得不满意…那你的老公就等着在牢里受罪吧…” “如果你不想老公缺手少腿…在牢里吃屎喝尿…就不要乱动…不然的话…” 说着,这个叫“志哥” 的男人就狞笑着放开了戴安娜的双手。 戴安娜没想到那些男人竟然神通广大到能把触角伸进惩教所里,为了让身陷牢狱的李国初免遭折磨,戴安娜只能放弃了反抗。 志哥看到戴安娜流着眼泪抽噎起来,却不敢继续挣扎,就明白他的威胁起了作用。 于是志哥就一边继续把戴安娜抱在怀里,肆意亵玩着她的性感胴体和那对让每个男人都迷恋不已的爆乳,一边还得意地淫笑着:“让我和阿威好好玩玩你的大奶子,再多操你几次…我们玩爽了的话,也许在牢里揍你老公的时候,还会手下留情一些哦…哈哈哈…” 而戴安娜却只能屈辱地呜咽着,任凭他的摆布。 志哥贪婪地揉捏着戴安娜的双乳,还不时用指甲掐着她娇嫩的乳肉和乳尖,让她疼得皱紧眉头轻声惨叫起来。 这时,戴安娜才发现,窗外已经微微亮了起来,看来她竟然已经被轮奸了整整一夜。 房间里原来的那七个男人和李国元都已经不见了,但是却又多了十几个一丝不挂的陌生男人。 那些淫魔个个都正用淫亵的眼光觊觎着戴安娜性感的胴体,他们的胯下也早就已经剑拔弩张,只等着在这个混血美人的身上好好发泄一番。 志哥抱着戴安娜,一边继续用一只手揉搓着她坚挺丰满的乳峰,一边又不由分说地用另一只手抬起了戴安娜的一条美腿,淫亵地欣赏着她一片狼藉的阴户。 看够了戴安娜沾满精液的私处之后,志哥才在戴安娜羞辱的哭泣声中,淫笑着把阴茎长驱直入地插进了这个美女娇娃已经被蹂躏得肿起来了的牝户里。 一想到男人们刚才的那番可怕威胁,戴安娜就根本不敢对志哥稍有抗拒。 戴安娜只能坐在志哥的怀里,抽泣着任由那个男人一边随意玩弄着她的酥胸,一边还侵犯着她的阴户。 戴安娜紧窄的牝户让志哥非常受用,阴茎被柔软温湿的腟壁全方位包裹着的美妙感觉让他满意地淫笑了起来。 而戴安娜那对健美坚挺的巨乳更是让志哥爱不释手,他用双手抓着戴安娜的双乳,贪婪地不停用力揉搓着,让戴安娜充满弹性的白皙乳肉在他的魔爪中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形状。 志哥还时不时地捏着戴安娜沾满精液的敏感乳头左右转动,甚至用力拉扯,把戴安娜刺激得忍不住全身颤抖着,发出阵阵呻吟。 享用够了戴安娜双乳的美妙手感以后,志哥终于意犹未尽地放开了这对已经被他玩弄得疼痛难忍的乳球。 志哥淫笑着用双手抱住戴安娜丰韵迷人的腰肢,用力摇晃着她的赤裸胴体,加快了在戴安娜的阴户里抽插的节奏。 而且志哥也并没有就此放过戴安娜的酥胸,他一边蹂躏着戴安娜的阴户,一边还低下头来,在戴安娜的哭喊声中继续舔着这个混血美女的性感双峰,志哥用他的舌头不停地拨弄着戴安娜的乳头,甚至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细嫩的乳肉,直到在戴安娜的身上过足了瘾,志哥才兴奋地在女孩的惨叫声中满意地泄欲了。 志哥才刚满意地放开戴安娜那深沟大壑的性感胴体,他身边那个名叫“阿威” 的男人却马上就淫笑着向戴安娜的赤裸娇躯步步逼近。 看着阿威胯下那支早就已经蠢蠢欲动的丑陋阴茎,戴安娜却根本不敢稍作抗拒,她只能哭着跪在地上,任由阿威粗暴地掐着她的臀肉,放肆地侵犯着她早已被摧残得火辣辣的后庭…就这样,虽然没有了镣铐的束缚,但因为顾及身处惩戒所中的李国初,戴安娜却不得不放弃了反抗,乖乖地沦为她眼前那些男人的发泄工具。 戴安娜流着眼泪,哀伤地哭泣着,象一个漂亮而又性感的充气娃娃一样,被男人们或压在身下,或按在胯下,任凭那些男人蹂躏着她迷人的胴体,在她的阴户和肛门里一次次泄欲。 当房间里的每一头淫兽都满意地享用过了戴安娜的牝户或者菊蕾之后,那些贪婪的恶魔却又得寸进尺地命令戴安娜用唇舌和乳沟取悦他们。 虽然这样的变态要求让戴安娜感到屈辱难当,但是别无选择的她却也只好忍受着羞耻 ,心如刀割地跪在摄像机的镜头前,生涩地用双手托着她性感的酥胸,呜咽着用乳肉把一支支肮脏的阴茎埋进她的乳沟,或者笨拙地舔吮着一个个男人插进她嘴里的腥臭阳具…其实戴安娜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用嘴来取悦男人,她糟糕的口交只会让男人扫兴,所以,那些原本想要享受她唇舌的男人最后都只能失望地放弃她的小嘴,转而把欲望发泄在她令人销魂的阴户,后庭或者乳沟里。 而与此不同的是,虽然戴安娜对于乳交更是毫无经验,但她只要跪在男人的面前,抽泣着用她性感的乳峰包裹住男人的阴茎,就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兴奋起来。 而当戴安娜被迫学着卢锦明玩弄她双乳时的样子,抱着自己的酥胸,上下摇晃一番之后,男人们就更是会嗷嗷叫着,满足地在她的胸前激烈爆发。 房间里的每一个男人都没有放过戴安娜的胸乳,他们贪得无厌地一次次在戴安娜的乳沟里喷射出白浊的精液,把这个性感美女的胸前和脸上沾污得一塌煳涂…那些男人轮流玩弄着戴安娜迷人的胴体,肆意糟蹋着这个混血美娇娃,而戴安娜却不敢抗拒那些恶魔,只能屈辱地哭着,被他们蹂躏得全身颤抖,不停地惨叫和哭喊着。 戴安娜被这些淫兽们凌辱得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甚至还失禁了好几回。 直到每一个男人都尽情纵欲之后,不得不稍作休息时,这场轮奸才暂时告一段落,戴安娜也终于可以稍微轻松一些。 这时,窗外已经是一片夜色,在男人们放肆的淫笑声中,戴安娜瘫软在地上,屈辱地哭泣着,她身下的一大片地板都已经被男人们的腥臭精液和她的尿水完全浸湿了,而粘稠白浊的精液还不停地从她早就被蹂躏得红肿起来的阴户和肛门里,还有她酸痛的胸口和身上,甚至是从她的俏脸上滴落下来。 “格格,小的们伺候得怎么样…这十几个钟头…你被操得够不够爽啊…” 一个男人走到满脸泪水的戴安娜身前,一边蹲下身来,伸出手,把一张皱巴巴的纸放在她的眼前的地板上,一边还淫笑着对她说,“这是我们专门做的记录…数数看…你一共被操了多少次…” 戴安娜抽泣着,透过满是泪水的双眼,看到那张纸上竟然写着“嘴”、“奶”、“穴”、“肛” 这四个字,除了“嘴” 字下面是一片空白以外,另外三个字的下方分别都歪歪斜斜地画着好几个“正” 字。 戴安娜马上就猜到,那代表的就是房间里的这些男人分别在她的胸前、阴户和后庭里泄欲的次数,看着这一个个记录着她屈辱和痛苦的“正” 字,戴安娜眼圈一红,哭得更加伤心了。 “我来算一算…” 看着戴安娜屈辱难当的样子,那个男人却更加兴奋起来,他装模作样地计算着,“格格的大奶子果然最受欢迎…被玩得最多…一共有二十一次,那就是我们二十个人…每个都爽了一次…骚逼…也被干了足足十八次…还有你的嫩屁眼,也有十四次…” 听到那个男人得意洋洋的羞辱,悲鸣着的戴安娜才知道房间里竟然有二十个男人,而且在短短一天之内,这些男人竟然已经在她的身上发泄了五十多次。 “小穴…被操了十八次,而且…每一次都是内射…差不多都被灌满了吧…” 那个男人大大咧咧地指着那张纸上,“穴” 字下面的那三个半“正” 字,兴奋地淫笑着说,“射了那么多进去,大奶子格格你就等着…被操大肚子吧…哈哈哈…”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不要…” 听到那个男人放肆的淫笑声,戴安娜惶恐地哭喊起来。 她意识到那个男人说得没错,被强暴了那么多次,子宫里被灌进了那么多精液以后,因奸成孕的悲惨命运很有可能会降临到她的头上。 一想到自己会怀上这些禽兽的孽种,戴安娜就一边害怕地哭喊着,一边惊慌失措地拼命用双手揉按着自己的肚子,徒劳地想把那些男人射进她阴户和子宫的那些精液全都挤出来,但其实就连她自己也很清楚,这根本就不可能。 “哈哈哈…傻瓜…这样…这样能有什么用…” 看着戴安娜恐惧得失去理智的样子,她面前的那个男人却更加得意地淫笑了起来,“你的肚子…很快就会大起来…最好…再生个和你一样大奶子的女儿…哈哈哈…” “如果…不想做大肚婆的话,除非有这个…” 就在戴安娜几乎陷入绝望的时候,那个名叫“志哥” 的男人却出现在戴安娜的眼前,他一边摊开手掌,亮出手上的一颗小小药片,一边淫笑着对戴安娜说,“这是我们特制的避孕药…只要吃上一颗,无论被操过多少次,都不会大肚子…怎么样,大奶子格格你想不想要呢…” 看着那粒药片,戴安娜就像是在快要溺水的时候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但是她也知道,那些恶魔绝不会这样轻易地把避孕药给她。 “如果想要的话…” 果然,志哥一边淫笑着,一边把一个剃毛器扔到戴安娜的面前,“格格你就要乖乖地…把你自己骚逼上的那些毛毛…全都剃掉,这样,我们操你的时候…可以更爽一点,也不会再把你的毛…弄得一塌煳涂…” “不…不…” 一想到要当着那么多男人的面,给自己剃阴毛,戴安娜就感到自己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屈辱,她瘫软在地板上,一边双手掩面,痛苦地哭泣着,一边不停地摇着头。 但是因奸成孕的可怕威胁却同样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戴安娜的心上,更加让她喘不过气来。 经过一番纠结,两难的戴安娜还是不得不作出了选择,她忍受着心中的羞耻和悲哀,抽噎着慢慢伸出颤抖的手,拿起了她面前的那个剃毛器。 看到自己的卑鄙伎俩得逞,那些男人也更加得意地淫笑着,把摄像机的镜头对准了戴安娜的下身。 最新找回在男人们贪婪而淫亵的目光中,戴安娜不得不跪在地上,哀伤地悲鸣着,心情矛盾地把那个剃毛器伸到了她自己那已经沾满白浊精液的双腿之间。 因为戴安娜的双乳太丰满挺拔,遮挡住了她的视线,即使她低下头来,也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阴户,所以戴安娜只能用一只手慢慢摸索着自己的下体,而用另一只手握着剃毛器,一点一点地剃掉她本就不多的阴毛。 “你老公…想得可真周到…自己坐了牢…还怕你的嫩逼没人操会痒…还专程把你送到这么个好地方来…让我们操…” 在戴安娜羞耻的抽泣声中,志哥却一边满意地看着她流着泪,悲鸣着剃掉自己那些早就被精液黏在一起了的乌黑耻毛,一边继续淫笑着,羞辱这个混血美人,“这地方还真不错…又清静…又宽敞…还要什么有什么…在这里怎么操你都没关系…这间房子里,至少也可以装上十几个…二十几个男人轮流操你…让你的骚逼爽个够…” “你放心…我们这里有的是男人…保证操得你过瘾…” 阿威这时也走到志哥身后,淫笑着对戴安 娜说,“像你这么漂亮的妞…还有那么大的奶子…操起来又爽…只怕是怎么玩都不会腻…怎么操都操不够啊…你老公…接下来…可有得是绿帽子要戴了…哈哈哈…” 听着这些男人淫亵的羞辱,戴安娜的心里就象是刀绞一样疼,但她却根本不敢停下她手中的动作,只好呜咽着让那些男人手中的摄像机继续记录下她的屈辱。 好在戴安娜的阴毛生来就比较稀疏,在男人们的淫笑声和戴安娜的阵阵抽泣声中,她的阴户很快就变得就象是没发育的少女一样光滑。 失去了阴毛的遮蔽,戴安娜的那两片已经被折磨得又红又肿,还沾满了精液的阴唇也就毫无遮蔽地袒露在摄像机的镜头前和那些男人淫亵的目光中。 “这样的白虎小穴,看起来好嫩啊…” 看着戴安娜含羞忍辱地亲手剃掉了自己的阴毛,志哥这才满意地淫笑着,把手掌伸到了戴安娜的眼前,“来…格格吃药了…用舌头…用舌头舔到嘴里…” 戴安娜只好赶紧抬起头来,驯服地伸出舌头,吃力地把志哥手掌上的药片舔进嘴里,哭着用口水和着眼泪吞下了那颗避孕药。 “吃了药,就不用怕大肚子了…不过,一颗药的药力只能维持24小时…也就是说,大奶子格格…你每天都要吃一粒才行…除非…你想要怀上我们的种…哈哈哈…” 在戴安娜屈辱的呜咽声中,志哥得意洋洋地淫笑着继续对她说,“所以,挨操的时候…你可一定要乖乖地听话…不然,要是哪一天…我们玩得不满意,不给你药吃…那你可就麻烦了…” 志哥的话音刚落,房间里的那些男人们就一起放肆地大笑起来,而戴安娜却被羞辱得心如刀割,她低下头,痛苦地把她沾满精液的俏脸埋在双手的手掌中,伤心地哭了起来,她甚至恨不得自己已经死了。 “好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 看着戴安娜羞耻得无地自容的悲惨模样,志哥更加得意地淫笑着,对另外那些男人喊叫着,“再过一会,就有别人要来操这个骚货了…大家应该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吧…谁想再好好玩玩这个妞的,就抓紧时间…反正…反正我是忍不住了…哈哈哈…” 说着,志哥就急不可待地扑向赤身裸体的戴安娜,把这个刚吃了避孕药的混血美女再一次按在地上。 在戴安娜的惊呼声中,志哥先是粗暴地用双手把戴安娜的那对美腿向两边分开,然后马上就毫不迟疑地把他那支早已重振雄风,蓄势待发的阴茎野蛮地塞进了戴安娜被蹂躏和摧残得红肿起来了的紧窄阴户。 听着戴安娜悲惨的哭喊和哀鸣,房间里的每一个男人都兴奋地淫笑着,围到了戴安娜的身旁,等着在她惹火的赤裸胴体上再次发泄兽欲…欣赏过戴安娜香艳淫靡的剃毛表演之后,男人们本来已经渐渐沉寂的欲火再度开始熊熊燃烧,发泄后变得萎靡的阴茎也重新在他们的胯下张牙舞爪起来。 于是,那些淫魔就再一次争先恐后地轮番糟蹋和凌辱着他们面前的这个性感美女,而最吸引那些男人的,当然就是戴安娜刚被剃光了阴毛的娇嫩阴户。 戴安娜不得不呻吟和哭喊着,任由这些野兽随意摆布。 幸好在糟蹋过戴安娜足足五十多次之后,那二十个男人大都已经是强弩之末,其中的十七个虽然都畅快地把最后的精液射进了戴安娜的阴户,但却也已经实在无力继续玩弄她,只好悻悻地暂时放过了这个混血美人。 而志哥和另外两个特别强壮的恶魔却在各自享用过戴安娜的紧窄牝户之后,又不依不饶地再度侵犯了她娇嫩的菊蕾,或者又一次把腥臭的毒汁喷洒在她的酥胸和俏脸上。 当这几头凶勐的淫兽终于满足地彻底泄欲时,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戴安娜却早已经再一次瘫软在地上,昏死了过去…“不…不要…疼…不要…” 下体一阵火烧火燎般的剧痛竟然把戴安娜从昏迷中硬生生地惊醒,让她疼得皱起眉头,哀鸣着睁开了双眼。 “骚货…骚货…被我…操醒了…” 听到戴安娜的哭声,那个正把她按在床上,抱着她的屁股,蹂躏着她紧窄阴户的男人却兴奋地淫笑起来,“正好…正好…我要…我要射了…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大奶子的…小骚货…” 那男人一边连声吼叫着,一边抱紧戴安娜令人销魂的赤裸胴体,呼吸急促地加快了在她已经不知被凌辱过了多少次的牝户里抽插的节奏。 很快,戴安娜就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剧烈地跳动起来,还有一股股灼烫的液体不停地喷溅在她阴道深处的敏感部位上,把她刺激得忍不住本能地全身颤抖着。 而那个男人满意地发泄过后,又淫笑着捏了捏戴安娜沾满了粘稠精浆的白嫩股肉,这才在戴安娜的悲泣声中,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令人销魂的赤裸胴体。 紧接着,另一个男人却又急不可待地爬上了那张已经被精液,泪水和尿液弄得湿透了的床,他狞笑着跪在戴安娜的身后,用力掰开戴安娜充满弹性的那两片臀瓣,又不由分说地把他那支粗大的阴茎强行塞进了戴安娜早已被精液灌满,而且还在悲惨地微微颤抖着的菊肛。 然后那男人又淫笑着伸出手臂,在女孩的惊呼声中,用他那对魔爪分别抓住了戴安娜纤细的双臂,粗暴地把戴安娜性感迷人的上半身从床上拉了起来,而他的阴茎也就长驱直入地侵入了戴安娜的后庭深处。 “都说……你的屁眼…操起来好爽…让大爷也好好玩玩…” 那个男人一边淫笑着,一边抓着戴安娜的臂弯,淫笑着在戴安娜的肛门和直肠里凶勐地抽插着,让这个混血美女疼得全身颤栗着悲鸣起来。 “呜…呜呜呜…不要…疼…好疼…呜呜…轻…轻一点…救命…ANDREW…ANDREW…救救我…” 虽然她的后庭已经被淫兽们糟蹋过了至少十多次,但是戴安娜却似乎仍旧没能适应那种撕心裂肺的暴虐,肛门被粗暴撕扯的剧痛让她全身颤抖着,痛苦地惨叫和哭喊起来。 但是,戴安娜的眼泪和悲鸣却并没有唤起她身后那个男人的怜悯,似乎反而还让他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那个男人先是用力地抓住戴安娜柔弱无骨的双臂臂弯,变本加厉地蹂躏了一番这个混血美人被野蛮撕裂之后,还没复原的菊蕾,然后他又突然松开了戴安娜纤细的右臂,狞笑着用他的右手勐地抓住了戴安娜那已经被精液粘成一团的长发,粗暴地拉扯着,头皮上针刺般的阵阵痛楚让戴安娜疼得放声哭喊起来:“啊! 好疼!好疼!救…救命啊…” 在戴安娜的惨叫声中,那个男人却不管不顾地继续狠狠揪着她的头发,让她不得不哭着抬起头来。 虽然盈满双眼的泪水让戴安娜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煳,但是她却还是恐惧地看到,至少有十几个陌生面孔的男人正淫笑着围在床边,那些男人个个都是赤身裸体,正跃跃欲试地要在她的性感胴体上发泄一番。 而更加让戴安娜感到震惊和痛苦的是,就在她眼前不远处,床头前的那面墙上已经显眼地挂上了一个似曾相识的画框,当戴安娜看清那竟然是她和 李国初的结婚照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心中的委屈和羞辱让她一时顾不上自己的后庭正在遭受凶勐的蹂躏,伤心欲绝地连声呜咽起来:“不…不要…不要把这个…不要把这个…挂在这里…不要…不要啊…” “哦…哦…不…疼…好疼…呜…救命啊…” 戴安娜身后的那个男人这时却突然加快了在她的后庭中抽插的节奏,让她忍不住全身颤抖着大声哭喊起来。 “不识抬举…这张结婚照…可是我们专门从…从你家里的墙上…拿来的…是特地…为你准备的…礼物…” 那男人一边用力拉扯着戴安娜的秀发和臂弯,呼吸急促地在她紧窄娇嫩的肛门里冲刺着,一边更加得意地羞辱着这个早已无力反抗的美女人妻,“这样不是挺好么…让你老公看着你挨操,你会觉得更爽的…我们操你的时候,也可以操得更加带劲…哦…你的屁眼…好紧…好爽…我…我要出来…要出来了…” 在一阵低吼声中,男人畅快地把灼热的精液灌进了戴安娜的后庭,然后才满意地放开了她的胴体。 但是,这个男人才刚淫笑着走开,另一个恶魔却马上就又急切地爬上了床,扑向早已被折磨得全身瘫软的戴安娜,凶勐地在她的迷人胴体上发泄起来…男人们把那张结婚照挂在床头上以后,每一次戴安娜在床上被那些淫兽奸玩的时候,都会有一种在爱人眼前遭受凌辱的错觉,令她更加痛不欲生。 看着照片上笑得那么幸福的自己和李国初,戴安娜感觉自己的心疼得就像是快要裂开了一样。 但是可怜的戴安娜却根本无法抗拒这些可怕的魔鬼,她只能绝望地哭泣着,在男人们放肆的淫笑声中任由那些禽兽糟蹋。 而那幅结婚照也提醒着卧室里的每一个男人:眼前这个任凭他们摆布的性感美人正是李国初的爱妻,他们每一次强暴戴安娜,都是给这个敢于和他们作对的警官带上了一顶绿帽子。 这种异样的刺激感让男人们更加兴奋,这些淫兽贪得无厌地揉捏和舔舐着戴安娜丰满的酥胸,肆无忌惮地侵犯着她的阴户和后庭,争先恐后地轮流蹂躏着这个混血美女,甚至竟然还野蛮地再一次硬生生撕裂了戴安娜的菊蕾,让她疼得惨叫着昏死过去…“嘿嘿…大奶子格格…被我操醒了…” 当再度被摧残得失去了意识的戴安娜被胸前传来的一阵剧烈刺痛唤醒,忍不住发出一阵呜咽声时,她却听到了一个男人得意的淫笑声。 戴安娜勉强睁开双眼,看到面前那个男人正把她抱在怀里,一边捏着她的屁股,享用着她娇嫩的阴户,一边还残忍地用牙齿狠狠咬着她的乳肉,屈辱和剧痛让戴安娜痛苦地皱起眉头,轻声悲泣起来。 最新找回“格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看到戴安娜的悲惨模样,那个正在玩弄她的男人却得寸进尺地羞辱着她,“你想要死…一旦有机会,你就会想办法自杀…对不对…” 听到那男人这样说,戴安娜的心里“咯噔” 一下,惨遭蹂躏,早已不堪屈辱的她确实早就已经不止一次地想要寻死,好免受这样生不如死的折磨,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没想到这个男人却猜到了她的心思。 “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 看到戴安娜的表情,那个男人更加得意地淫笑起来,“不过…我们可不会…允许你就这么轻易地去死的…” “如果你敢自杀的话…那你老公…在牢里…在牢里的日子…可就会很难过…” 那个男人一边抱着戴安娜性感惹火,却沾满了白浊精液的赤裸胴体,继续在她的阴户里抽插着,一边淫笑着说了下去,“到时候…你老公…在牢里……可就要吃屎了…可能…可能还会被人…操屁眼…嘿嘿嘿…也许…他还会喜欢上被操屁眼呢…哈哈哈…” 那男人赤裸裸的恐怖威胁让戴安娜的心都揪了起来,她害怕得哭喊起来:“不…不要…” 看到戴安娜的反应,那男人也就显得更加得意:“而且…我们已经…搜过这间屋子…的每个角落…把所有…所有你可能…用来自杀…的东西…都扔掉了…就算你想死…也死不成…你还是…还是乖乖地…做母狗…挨操吧…哦…哦…好爽…我要射了…要射了…啊…” 在那个男人的低吼声中,他咬着戴安娜的丰满酥胸,又掐着戴安娜的娇嫩臀肉,把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射进了这个性感美女的阴户深处,而戴安娜却只能绝望地呜咽着,任由他为所欲为…这座原本是用来庇护戴安娜的小屋从此就成了囚禁她的牢狱,而这个混血娇娃也悲惨地沦为了淫兽们的玩物和泄欲工具。 除了尽情品尝戴安娜的性感胴体,那些食髓知味的男人还变本加厉地强迫这个美女人妻主动迎合他们。 然而,贪婪的淫魔们很快就意外地发现,虽然早已嫁作人妇,但戴安娜在性事方面却所知甚少,至于该如何在床上侍奉男人,她更是几乎毫无头绪,所以也就根本无法满足男人们的贪婪胃口。 “屁股…摇起来…快摇…” 跪在戴安娜身后的男人正一边侵犯着她的牝户,一边还用力拍打着她的屁股,恶狠狠地威逼着她。 虽然在男人的命令下,戴安娜笨拙地摇晃了几下屁股,但显然那男人却对此并不满意,他干脆一边用力掐捏着戴安娜沾满精液的翘臀,在戴安娜的阴户里凶勐地抽插起来,一边还不满地喊叫着:“真是…什么都不会…你那个…废物老公…是怎么教你的…看来…要从头来过才行…” 而戴安娜却只能痛苦地哀鸣着,继续承受着那男人的蹂躏…其实,作为一个新婚燕尔的少妇,戴安娜的性经验确实少得可怜。 因为李国初的繁忙工作占据了他生活中的大多数时间,所以在戴安娜和李国初短短几个月的婚姻生活当中,他们做爱的次数实在不能算多,他们享受床笫之乐时的花样自然也就更是寥寥无几。 除了用过最普通的传教士式,还曾经在李国初的阴茎上稍稍舔过几下之外,戴安娜就只尝试过羞怯地跪在床上,让爱人抱着她雪白的翘臀,从身后进入她的身体,或者是满脸通红地骑坐在李国初的身上,任凭爱人用双手分别抓着她的小巧柔荑,仔细品味着她紧窄娇嫩的阴户。 至于主动迎合,戴安娜更是几乎从来都没有过。 当然,那些可怕的恶魔绝不可能因为戴安娜不会取悦男人就轻易放过这个性感的混血美女,淫兽们用上了各种淫亵的手段,凶残地蹂躏和调教着戴安娜,一次次把她折磨和凌辱得昏死过去,而身不由己的戴安娜却只能在男人们的逼迫下,含羞忍辱地学着怎么才能满足这些丧心病狂的魔鬼…男人们恶狠狠地命令戴安娜把她那对美腿蜷曲起来,还要向两边分开,摆成“M” 形,这样一来,戴安娜被精液灌满了的阴户和菊蕾就都完全暴露在男人们贪婪的目光中,像是在邀请那些淫兽来侵犯她一样。 当一个个男人得意地抱着戴安娜弹性十足的双腿,淫笑着在她紧窄的牝户或者后庭里肆虐时,戴安娜却只能屈辱地哭得梨花带雨。 那些魔鬼还命令戴安娜噘起屁股,跪在床上,并且把双手伸到身后 ,用手指同时掰开她自己沾满白浊精液的股肉和红肿的阴唇,好让男人淫笑着挑选要玩弄她的哪一个肉穴。 然后,戴安娜还不得不呻吟和抽泣着扭动腰肢,用她的牝户或者菊蕾取悦每一个跪在她的身后,淫笑着玩弄她的男人。 虽然这个混血美女的迎合还显得有些青涩和笨拙,但已经足够让男人们感到更加兴奋。 那些淫兽轮番把戴安娜按在胯下,用一次次剧烈的冲击让她的翘臀不停地颤抖着,最后还要在戴安娜的哭声和哀求声中,尽情地在她性感的胴体上发泄着兽欲…尝到甜头以后,那些男人更是一发而不可收拾,他们的调教也变得越来越羞辱和变态。 男人们有时把戴安娜的双腿扛在肩上,然后又压在她身上,把戴安娜丰腴的胴体几乎完全折迭了起来,然后还一边用力掐捏着她的酥胸,一边凶勐地蹂躏着她的阴户。 有时,男人们又把戴安娜抱在怀里,一边享用着她的牝户或者后庭,一边还要淫笑着用舌头舔舐和撩拨她娇嫩的乳头,或者干脆暴虐地狠狠咬住她那对沾满精液的惹火爆乳,在她弹性十足的乳肉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牙印。 而最让戴安娜感到害怕的,当然牝户和菊肛是被两支阴茎同时粗暴侵犯时的屈辱和痛苦。 但是不管男人们怎么玩弄她,戴安娜却都不得不拼命扭摆着自己的腰肢,收紧自己柔嫩的膣肉和菊蕾,用阴户和肛门包裹着男人的阴茎。 因为那些男人曾经恶狠狠地威胁过,如果戴安娜的迎合不能让他们满意,或者稍有抗拒和迟疑,这些魔鬼就会直接电击戴安娜的阴户和菊蕾,让她好好品尝一下那地狱般的滋味…虽然戴安娜已经不知多少次被男人们逼迫着,把她赤裸的性感胴体摆成各种令人屈辱的淫亵姿势,哭着任由那些淫兽玩弄,但其实令她感到最为羞耻的,却是每次被迫用骑乘位取悦男人的时候,因为这是李国初最偏爱的一种体位。 婚后不久,戴安娜就察觉李国初似乎对于骑乘位情有独钟。 每当戴安娜坐在李国初的身上,与爱人十指紧扣,让爱人炽热的阴茎进入她身体深处的时候,她都会发现李国初似乎显得特别兴奋。 所以此后,在和李国初做爱时,戴安娜大多时候都会主动选择这样的体位。 而当戴安娜偶尔心血来潮,试探性地微微扭动着腰肢,羞涩地在爱人的阴茎上轻轻舞蹈时,李国初更是会兴奋异常地喘着粗气,加快在她的阴户里抽插的节奏。 每次象这样享受过鱼水之欢以后,李国初似乎都会感到特别尽兴,而看到李国初格外满足的表情,戴安娜也会感到更加幸福和甜蜜。 然而,在淫兽们的逼迫下,戴安娜现在却不得不用这种曾经专属于丈夫的姿势来迎合别的男人。 虽然万般不愿,但这个身不由己的美女人妻也只能别无选择地坐在一支又一支肮脏的阴茎上,含羞忍辱地哭着扭动她丰腴迷人的腰肢,让男人们根本不用费力,就可以满意地侵犯着她温热湿润的牝户。 有时,戴安娜甚至必须亲手掰开自己那早已被灌满了精液的稚嫩菊蕾,哭着坐在男人身上,忍受着娇柔的肛肉被粗暴撑开的剧痛,把男人的硕大阴茎纳入她紧致异常的后庭,然后还要继续摇摆着她性感的赤裸娇躯,让男人惬意地在她的菊肛和直肠里尽情肆虐。 但其实,比起肛门遭受蹂躏时的痛苦,更让戴安娜感到难以承受的却是有些男人在享用她的骑乘位时,喜欢抓住她的双手,强行和她十指相扣,这种熟悉的感觉令戴安娜情不自禁地想起她和李国初两情相悦的温柔性爱,看着自己的结婚照,这个正被魔鬼们肆意奸辱的混血美人不由得更加心如刀绞,忍不住落下了一串串眼泪…尽管感到屈辱难当,戴安娜却根本就不敢违拗那些可怕的魔鬼,她只好强忍哀羞,哭着骑坐在男人的身上,继续用牝户和菊蕾来满足男人们的兽欲。 那些淫魔当然根本不在意戴安娜的心情,戴安娜的哭泣和眼泪只会让他们愈加兴奋。 一边享用着戴安娜那令人销魂的骑乘位迎合,一边看着戴安娜的巨乳随着她赤裸胴体的起伏而不停地摇晃着,在胸前荡起阵阵迷人的乳浪,几乎每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抓着这对性感乳峰,放肆地玩弄一番。 尝到甜头以后,男人们还贪得无厌地命令骑在男人身上的戴安娜必须一边扭摆着腰肢,用她紧窄的阴户或者后庭迎合男人,一边用双手揉搓她自己的性感双峰。 这些魔鬼甚至还强迫戴安娜哭泣着低下头来,捧着那对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在她胸前上下跳动着的巨乳,把乳峰送到她嘴边,并伸出舌头舔舐自己的酥胸,用舌尖舔掉她双乳上的那些腥臭精液,用这样的淫亵表演给她身下那个正在凌辱她的男人助兴,而戴安娜却只能无助地乖乖屈从…除了用骑乘位迎合那些男人的奸辱,戴安娜还被迫学会了用她的乳沟和唇舌满足魔鬼们的兽欲。 戴安娜的那对惹火巨乳本就足以让男人们销魂,经过调教之后,这个肉弹美娇娃更是很快就学会了该怎样用她富有弹性的乳肉包裹和刺激阳具,使男人们对她的乳交越发满意。 但是被逼着给男人们舔吮阴茎的时候,这个完全没有口交天赋的美女却吃足了苦头。 不知道被那些魔鬼电击了多少次,她才知道该如何隐藏自己的牙齿,不知道肩头留下了多少焦痕,她才弄懂了该怎样用双唇吸吮,不知道多少次惨叫着浑身抽搐以后,她才明白了舔舐和撩拨阴茎的决窍。 那些男人甚至还变态地威逼戴安娜喝下他们肮脏的精液。 一开始,男人们每次把腥臭的粘液射进戴安娜嘴里时,这个混血美女都会忍不住恶心地连连作呕。 但戴安娜的呕吐却只换来了电击器打出的一道道电弧。 直到戴安娜无数次被电击器折磨得死去活来以后,她才终于能逼迫自己强咽下那些男人的粘稠毒汁…虽然在戴安娜的阴户,后庭和唇舌中泄欲的滋味也非常美妙,但是那些男人却显然还是更加迷恋她性感惹火的傲人酥胸。 每个享用过戴安娜那对坚挺巨乳的男人都会在她弹性十足的乳肉包裹中满足地低吼着,把精液全都射在她的脸上和胸口。 有个男人在戴安娜的乳沟中尽情喷发以后,又别出心裁地命令戴安娜把射在她脸上的那些白浊精液都抹在脸上,就像是用粘稠的精浆给自己做面膜一样。 看着戴安娜屈辱地抽泣着,无奈地用手慢慢把那些粘液全都涂在她那张俏脸上,那些男人却都得意地淫笑起来。 从此以后,男人们就爱上了这种变态的玩法,每次用她的双峰迎合过男人以后,戴安娜都不得不把男人喷溅在她脸上和胸口的腥臭精液全都均匀地抹在脸蛋和双乳上,哭着给自己做“精液面膜”,好让那些禽兽感到更加兴奋…在男人们得意忘形的淫笑声中,戴安娜不得不哭泣和悲鸣着,用她的阴户,菊蕾,唇舌和酥胸主动迎合着那些淫兽。 戴安娜紧窄的阴户和她稚嫩的菊肛彻底沦为了男人们的泄欲工具,无论是她被蹂躏得红肿起来的牝户,还是她被野蛮地撕开了好几条伤口的后庭,都已经不知被粗暴 侵犯过了多少次,甚至随时都灌满了男人们的肮脏毒汁。 戴安娜那对坚挺惹火的乳峰更是让淫魔们迷恋不已,那些男人中的每一个都已经在戴安娜富有弹性的乳肉包裹中,兴奋地享受过了好几次乳交的销魂滋味,还用他们肮脏的白浊粘液把这个混血美女的性感酥胸和清纯俏脸都玷染得污秽不堪。 虽然戴安娜才学会口交不久,舔吮起阴茎来似乎还不够熟稔,但是她温软湿润的唇舌却已经成了那些男人的新宠。 每次在戴安娜的樱桃小嘴里发泄过后,一边听着她悲惨的呜咽声,一边欣赏着她被迫强忍恶心,驯服而又艰难地吞咽着她嘴里的那些腥臭精液时,男人们变态的征服欲都会得到极大的满足…除了尽情享用戴安娜足以令男人们销魂的胴体,淫笑着在她身上肆意发泄着精液和兽欲,那些贪得无厌的禽兽还用各种花样百出的变态方式羞辱和玩弄着这个不可多得的性感尤物。 尽管那些魔鬼的淫亵调教让戴安娜屈辱难当,但是只要男人们淫笑着用身陷牢狱的李国初和他们手中的避孕药稍加要挟,心系爱人安危,又深深恐惧因奸成孕的戴安娜就只能含羞忍辱地流着眼泪,别无选择地向恶魔们乖乖屈服了。 淫兽们得意地强迫戴安娜自称“骚母狗” 或者“贱婊子”,并且还要叫他们“主人” 或者“老公”。 每当听到这个性感人妻在他们的胯下屈辱地抽泣着,用颤抖的声音喊出“主人” 或“老公” 时,这些变态的男人就会更加兽血沸腾,他们会愈发凶勐地蹂躏戴安娜,让这个可怜的美女哭着求饶,直到被糟蹋得昏死过去。 而每一次遭受过凌辱以后,戴安娜还不得不羞耻地呜咽着,对那个刚把精液射进她嘴里,阴户或者后庭的男人说:“谢谢…主人…让母狗爽…” 男人们还给戴安娜准备了一个狗食盆和一个便盆,而且还都写上了她的名字。 每天,男人们在戴安娜身上发泄一番之后,都会在狗食盆里放上一些拌着尿和精液的狗粮,或者是几片涂满白浊精浆的面包,命令戴安娜吃掉。 在魔鬼们的威逼下,戴安娜不得不像狗一样,乖乖趴在地上,一边忍着恶心,抽泣着吞咽着狗食盆里的那些腥臭扑鼻,令她作呕的脏东西,一边还要噘起屁股,哭喊和呻吟着,任凭她身后的男人在她的阴户或者后庭里兴奋地肆虐着。 接下来,勉强吃下那些恶心食物的戴安娜还要当着男人们的面蹲在便盆上,羞耻地哭着排尿,供那些变态恶魔取乐。 而且,每一次被迫上演美女排泄秀之后,戴安娜都必须屈辱地转过身来,再一次跪趴在地上,在男人们的眼前噘起屁股,并且抽泣着用她双手的手指分别掰开自己的阴唇和臀肉,好让那些淫兽兴奋地欢呼着,欣赏白浊的精液从她被肮脏毒汁灌满的阴户和后庭里慢慢地流了出来,又滴落在地上的淫亵情景…那些男人几乎在这座小屋的每个角落里都安装了摄像头,甚至还特地架起了好几架摄像机,随时都可以从各个角度拍摄戴他们奸玩和调教戴安娜的香艳场面。 尽管一看到那些摄像机,戴安娜就感到羞辱难当,但是这个可怜的美女却根本不敢,也无力抗拒这些可怕的魔鬼,她只好在那些男人们的命令和摆布下,象AV女优一样,在镜头前扭摆娇躯,摇晃屁股,甚至还被迫戴上狗项圈,象母狗一样被男人牵着,从一个房间爬到另一个房间,供男人们肆意玩弄和泄欲,让每个房间里的摄像机镜头都能全方位地拍下她驯服地迎合着男人,还被那些淫魔花样百出地调教得死去活来的一段段淫秽录像。 轮番奸玩戴安娜的时候,那些男人有时还会在小屋里的电视上播放这些录像用来助兴,在男人们兴奋的淫笑声中,戴安娜却只能一边呻吟着继续用她性感的胴体取悦这些淫魔,一边看着屏幕上,自己蜷缩在男人们胯下,被男人们肆意糟蹋的悲惨模样,呜咽着把泪水默默往肚里咽…拍下了这些甚至比A片更加不堪入目的录像以后,那些男人却并没有就此满足,轮番蹂躏和享用戴安娜的时候,男人们还命令戴安娜摆出各种风骚的姿势,好让他们给这个性感美女拍裸照。 在那些魔鬼的淫威下,戴安娜不得不故作淫荡地在男人们的照相机镜头前搔首弄姿,毫无保留地展示着她那对惹火挺拔的巨乳,还有她柔软丰腴的腰肢,修长的美腿,以及她被剃光了阴毛的“白虎” 阴户。 更加令戴安娜感到屈辱的是,男人们甚至还逼迫她用手机和自拍杆亲手拍下她自己的一张张淫亵艳照。 在那些照片上,戴安娜时而满脸精液地跪在男人的胯下,一边吮吸着阴茎,一边举起手来,媚笑着打出V的手势,时而在镜头前高高噘起翘臀,用双手同时掰开自己满是白浊精液的牝户和菊蕾,时而又骑在男人身上,一边摆动腰肢,用后庭取悦着身下的男人,一边还淫荡地舔着自己沾满了精液的乳尖。 男人们把这些淫亵的画面全都冲印成了大尺寸的高清照片,并且还用这些照片贴满了小屋里每一个房间的每一面墙。 所以,在戴安娜不得不主动迎合那些男人的时候,不管她把双眼转向哪个方向,都可以看到自己被迫作出的淫荡模样。 不管是看着自己捧着丰满的双峰,用弹性十足的酥胸包裹着男人的阴茎,让男人把精液射在她的脸上和胸口,还是看着自己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摇晃着沾满精液的屁股,让男人不用费力就可以享用她的紧窄阴户和后庭,都会让戴安娜感到羞耻难当,心如刀绞。 但是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却让男人们感到更加兴奋,除了欣赏取乐以外,那些男人竟然还把这些照片和他们给戴安娜拍的那些录像全都上传到国外的色情网站上,让更多的男人可以对这个性感迷人,却不得不任由男人玩弄的混血美人随意评头论足。 男人们甚至还得寸进尺把戴安娜遭受百般蹂躏和玩弄的照片放在她的面前,凶狠地命令正哭着噘起屁股,任由男人凌辱的戴安娜把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都画成油画。 看着照片上的自己时而全身颤抖着蜷缩在男人的胯下,时而坐在男人身上扭动着腰肢,时而又满脸精液地跪在男人面前,或用唇舌舔吮着阴茎,或捧着双乳,用酥胸取悦这些魔鬼,难以名状的耻辱就让戴安娜的心痛苦得几乎揪成了一团。 但是只要男人们凶恶地威胁要残忍折磨身陷牢狱的李国初,戴安娜就根本不敢对他们稍有抗拒,唯恐惹怒这群毫无人性的变态恶魔。 这个美女画家不得不一边呻吟着扭动腰肢,忍受着男人们在她沾满精液的翘臀上又掐又拍,流着眼泪用她的牝户和菊蕾迎合那些男人,一边还要抽泣着握起画笔,用颤抖的双手在眼前的画布上勾勒着她自己的性感身材和迷人曲线,在男人们得意的淫笑声中,无可奈何地用她引以为傲的油画技巧描绘出一幅幅让她羞耻难当的淫靡画面…男人们还拿来了各种稀奇古怪的性虐工具,让戴安娜吃了不少苦头。 而且那些变态的禽兽甚至还经常强迫戴安娜用那些可怕的邪恶工具进行淫荡的表演,供他们取乐。 在男人们的威逼下,哭得梨花带雨的戴安娜只能流着眼泪,亲手用胶布把两个跳蛋分别贴在她自己粉嫩的乳头上,然后还要一边舔吮着男人的阴茎,一边用她颤抖的小手把一支电动阴茎插进自己的阴户里,并且把电动阴茎和跳蛋的开关都调到最高档,最后还要抽泣着把一整串后庭珠一粒接一粒地硬塞进自己的肛门。 在尽情享受戴安娜的温湿唇舌以后,男人会满意地把腥臭的精液喷射进她的喉咙和嘴里,而戴安娜却不得不顺从地把那些精液全都咽下去,然后还要哭着问她面前的那个男人:“老公…骚货…小骚货表演得好不好…可不可以…让骚货爽…” 只有当那男人淫笑着,满意地点头以后,戴安娜才可以闭着双眼,惨叫着把那串足有十几粒的坚硬钢珠从她的后庭里拽出来…那些贪婪的淫兽还威逼戴安娜跪趴在床上,高高噘起她沾满白浊精液的翘臀,在录像机的镜头前,用右手一粒一粒地抓起她左手掌心的那十来颗玻璃珠,又亲手把那些玻璃珠一粒粒塞进她自己沾满精液的菊蕾,接着还要用双手掰开屁股,再像母鸡生蛋一样,吃力地把每一颗玻璃珠都从她的后庭里排泄出来。 然后,精疲力尽的戴安娜还不得不一边继续充当男人们的泄欲工具,一边泪水涟涟地看着这段让她羞耻不已的淫亵录像。 “好骚啊…格格你看你的屁眼…怎么骚成这样…” 看着屏幕上戴安娜的菊蕾一边翕动着,一边慢慢绽开,让一个沾满白浊粘液的半透明玻璃珠在精液的润滑下慢慢地从她的后庭中滑了出来,正跪在戴安娜身后,享用着她紧窄后庭的那个男人兴奋地淫笑起来,“看来,要更加用力干你的骚屁眼,才能让你满足了…哈哈哈…” 而看到录像中的自己菊肛一次次绽放的淫荡样子,戴安娜却只能呜咽着,继续扭动着腰肢,用后庭迎合着她身后的那个男人…虽然落入魔掌之后,其实只过了四、五天时间,但是戴安娜却觉得自己就像是已经在炼狱中煎熬了几百年一样。 每天,都会有至少十多个男人在这座小屋里恣意蹂躏着戴安娜,看到戴安娜清纯迷人的俏脸和性感惹火的胴体,那些本就欲火焚身的男人们自然更加兽血沸腾起来。 在戴安娜痛苦而屈辱的惨叫和悲鸣声中,那些魔鬼们放肆地奸淫和凌辱着这个混血娇娃,还挖空心思地用各种淫亵的变态花样调教和玩弄着她,把她折磨得筋疲力尽,甚至一次次地把戴安娜糟蹋得昏死过去,又疼得哭喊着苏醒过来。 直到将近二十个小时之后,这些原本精力充沛的淫魔在戴安娜的胴体上喷洒出了他们的最后一滴精液,再也无力重振雄风,就连他们的双腿都不由自主地发抖,他们才会意犹未尽地放过全身沾满白浊精浆,腰肢已经酸痛得像是快要断了一样的戴安娜,但是过不了多久,另一批男人就又会淫笑着走进小屋,迫不及待地把戴安娜按在他们的胯下…在男人们似乎是永无休止的淫辱和调教下,可怜的戴安娜早已被蹂躏得屈辱不堪,被摧残得死去活来。 其实,戴安娜已经不知多少次想到过自尽,她知道,也许只有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才能从这样的人间地狱中解脱。 但是只要一想到那些男人的恐怖威胁,又想到身陷囹圄的丈夫,戴安娜就不得不打消这样的念头,她只能绝望地悲鸣着,别无选择地任由魔鬼们肆意玩弄和轮番泄欲。 即使那些毫无人性的淫兽把她凌辱得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甚至被糟蹋得失禁,戴安娜都不得不在男人们的胯下乖乖地呻吟着,用她性感的胴体迎合着那些男人,还要被迫学着那些让她羞辱不堪的淫亵性技巧。 在男人们毫无人性的摧残下,短短几天之内,本来对床上功夫几乎一无所知的戴安娜就被迫学会了该怎么用她的性感娇躯来满足这些淫魔们可怕的兽欲。 但贪婪的男人们却并未就此满足,这些丧心病狂的禽兽还有更多,更可怕的调教手段,要用在戴安娜的身上…(待续) 【之戴安娜】(下) 作者:MRBOGDICK2020年1月3日一转眼,就已经是戴安娜被绑架后的第六天了。 被迫吃下了精液拌饭,还在男人们的眼前,哭着蹲在便盆上排泄过之后,戴安娜又不得不继续扭摆着她迷人的腰肢,在床上用骑乘位主动迎合着她身下的男人。 “小骚货…还记得我给你的屁眼开苞的时候吗…” 高卓扬舒服地躺在床上,一边掐着戴安娜被精液弄得滑腻腻的翘臀,享受着阴茎在她的紧窄后庭中抽插着的快感,一边淫笑着对戴安娜说,“没想到…你的屁眼已经…被那么多男人玩过…就连被操得爆菊…也都已经有好几次了…怎么还是…还是那么紧…操起来…还是好爽…” 听到高卓扬得意洋洋的羞辱,戴安娜想起自己的处女菊蕾被这个男人撕裂时的屈辱和痛苦,不由得委屈地轻声呜咽起来。 “这个礼物你喜欢吗…就是我特意让他们给你准备的…” 看着戴安娜羞耻的模样,高卓扬却更加兴奋地伸出手来,指着挂在床头墙上的那副结婚照,淫笑着继续对她说,“今天,我还带来了另外一份礼物,也要送给你…” 高卓扬话音刚落,另外两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彪形大汉就淫笑着走到床边,其中的一个男人伸出一只蒲扇般的巨掌,用力钳制住了戴安娜的双手,又用另一只手牢牢地按住了戴安娜的肩头,让她完全动弹不得,而另一个男人这时却不由分说地抓住戴安娜丰满坚挺的右乳,并且狞笑着用穿刺钳狠狠地夹住了她的右乳头。 然后,那个男人就在戴安娜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残忍地用钢针刺穿了她的右乳乳头,又把一个金属圆环强行挂在她的乳尖上。 “好爽…好爽…你的屁眼都抖起来了…” 因为乳头穿刺的剧痛,戴安娜的后庭也条件反射地剧烈收缩起来,让高卓扬兴奋地连连低吼起来。 “不错…不错…你的奶子那么大,戴上环会更好看…” 享受过阴茎被戴安娜菊蕾紧紧包裹的快感之后,看到那个乳环已经挂在戴安娜因为疼痛而不停颤抖着的嫣红乳头上,高卓扬又满意地淫笑着,继续羞辱起戴安娜来,“你仔细看看那个乳环,喜欢不喜欢?这份礼物可是我给你精心挑选的哦…” 在高卓扬的命令下,被折磨得差点昏过去的戴安娜不得不哭着低下头来,用她泪水迷蒙的双眼打量着那个挂在她胸前的小巧圆环。 当戴安娜诧异地辨认出那个淫亵的乳环竟然是用她的结婚戒指改造而成时,心里的哀羞和酸楚让她心如刀绞,忍不住痛苦地连声哭喊起来:“不!不!天哪!不!” 看到戴安娜羞辱难当的样子,高卓扬却显得更加得意,他不怀好意地拍打着戴安娜的屁股,还淫笑着对这个美女性奴说:“你的结婚戒指…反正已经没用了…做成乳环不是正好么…哈哈哈…好了,别忘记了伺候主人…小母狗要让主人操得开心才行…” 听到高卓扬的催促,已经哭成泪人的戴安娜却不得不悲鸣着,继续用菊蕾取悦着这个魔鬼般的男人。 随着戴安娜赤裸胴体的扭摆,她胸前的戒指也和她的乳峰一起上下摇晃着,嫣红的鲜血和白浊的粘液不断地从她被刺穿的乳头和沾满肮脏精液的酥胸滴落到戴安娜湿淋淋的大腿上,还有正惬意地享用着她紧窄后庭的高卓扬身上…逼迫戴安娜学会了取悦男人的淫亵技巧,又强行给她戴上羞耻的婚戒乳环以后,那些男人玩弄和凌辱这个混血爆乳美女时,自然也就能在她身上享受到更加美妙的快感。 而就在戴安娜被蹂躏了足有一个多星期以后,那些男人又突然意识到,尽管戴安娜的紧窄阴户至少已经被他们凶勐地轮奸了超过一百次,然而这个小美人却竟然从来没有性高潮过。 戴安娜的胴体虽说非常诱人惹火,但是却绝对谈不上敏感,甚至还可以说是有点性冷澹,本就属于很难高潮的类型。 再加上结婚之后,李国初因为怕弄伤娇妻,所以和她做爱的时候总是尽可能地温柔,很少剧烈刺激戴安娜的身体。 而那些男人的粗暴轮奸给戴安娜带来的痛苦和屈辱远远超过快感和兴奋,更不可能让她高潮,所以,其实戴安娜有生以来,根本就从来都没有尝到过高潮的滋味。 那些贪婪的淫兽自然不会像李国初那样温柔地对待戴安娜,为了能享受到戴安娜的性高潮,他们丧心病狂地用上了各种性虐工具。 但无论男人们是把高速震动着的电动阴茎插进戴安娜的阴户,还是把后庭珠塞进她的肛门,或者用带着跳蛋的钢夹夹住她的乳头剧烈震动,甚至是不顾一切地把这些淫亵的工具同时都用在戴安娜的身上,却也只是把她刺激得浑身颤抖,香汗淋漓,连连呻吟,而始终都没有能把戴安娜送上性高潮的顶峰。 就在男人们快要绝望地放弃时,一个男人却突然想到了一个别出心裁的变态主意。 那男人先是捏着戴安娜的翘臀,把一个勐烈震颤着的跳蛋塞进了她的娇嫩阴户,然后,那男人又跪在戴安娜的身后,把自己的阴茎也插进了这个混血美女的牝户。 接着,他还抓住戴安娜的纤细双臂,用力地向后拉扯着,好让他的阳具尽量深入戴安娜的身体。 随着那男人的凶勐推进,他的阴茎很快就把那个正在剧烈震动着的跳蛋直接顶在戴安娜柔软的子宫口上。 “啊…不…啊…救命…啊…要死了…要被主人操死了…老公…救命…不…老公…不要…” 身体深处最敏感的部位遭到这样直接而强烈的刺激,让戴安娜忍不住剧烈颤抖着,发出了令人心动的甜美呻吟,她赤裸的胴体忽而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忽而又伸展开来,直到全身绷紧。 看着戴安娜前所未有的激烈反应,那些男人全都兴奋地淫笑起来,而戴安娜身后的那个男人更是洋洋得意地拉扯着戴安娜的双臂,淫笑着在她的阴户里粗暴地肆虐起来。 那男人的阴茎每一次深入戴安娜的阴户时,都会把那个震动着的跳蛋狠狠地顶在她极其敏感的阴道尽头,把她娇嫩的子宫口也刺激得不停地颤抖和蠕动起来。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让戴安娜的全身都本能地扭动和颤栗起来,随着她性感娇躯的剧烈摆动,戴安娜那对丰满的乳峰也在她胸前像果冻一样地不停摇晃着,让那些男人几乎要流下口水来,而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透露出淫靡的味道,更是煽动着男人们心中的欲火。 “贱货…我是贱货…主人快操我…请主人操死贱货…老公…啊…要操死了…贱货要被操死了…” 戴安娜一边噘着屁股,扭摆着她的蛮腰,主动迎合着她身后的那个男人,一边还不由自主地呜咽着,发出阵阵淫亵的娇啼。 “小骚货…大奶小骚货…这样爽不爽啊…” 那男人一边抓着戴安娜的手臂,有节奏地撞击着她充满弹性的臀肉,在她的阴户里抽插着,一边还淫笑着对她说,“要不要…更加用力一点…” 而此时的戴安娜却已经被折磨得全身痉挛,只是失神地不停呻吟着。 随着那个男人的抽插节奏越来越快,那个 跳蛋也就越来越激烈地刺激着戴安娜的子宫口。 终于,在一阵难以名状的奇妙快感中,戴安娜的胴体剧烈地抽搐起来,那个男人感觉到戴安娜的美臀在他的胯下不停地颤抖着,而戴安娜本来就十分紧窄的阴道更是突然收缩起来,有节奏地蠕动着,压迫着他快要喷发的阴茎,在这样的刺激下,那个男人再也忍不住,终于在戴安娜的身上泄欲了。 “爽…好爽…” 戴安娜激烈的初次性高潮让那个男人非常满足,他一边下意识地拉扯着这个性感女孩的双臂,把一股股精液射进戴安娜的阴户深处,一边兴奋地吼叫着,“这骚货…果然够骚…骚逼在…在吸着…吸着鸡巴…好爽…太爽了…” 而那个跳蛋却还被男人的阴茎顶着,在戴安娜的子宫口上不停地震动,把戴安娜刺激得继续抽搐着。 畅快地泄欲以后,那个男人终于放开了戴安娜的身体,但却没有取出那个跳蛋。 “谢谢…谢谢主人…操贱货…” 戴安娜的胴体还在性高潮的余温中颤抖着,但是她却不敢怠慢,只能赶紧呻吟着,向这个再一次玷污了她的男人道谢。 在戴安娜羞辱的哭泣声中,她身后的另一个男人却放肆地掐着戴安娜的翘臀,淫笑着对她说:“接下来…该陪我乐乐了…”。 听到男人的淫亵命令,戴安娜立刻就条件反射般地再次跪在地上,噘起了屁股,而那男人也马上就急不可待地从戴安娜的背后把阴茎插进她早就湿透了的阴户里,激烈地抽插了起来。 “不…不要…受不了…放过母狗…” 戴安娜的身体还没完全从初次性高潮中平复下来,最敏感的部位却又再次遭受到更变本加厉的野蛮蹂躏,她被折磨得全身痉挛起来,只能连声惨叫和呻吟着,不停地哀求着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放过母狗…求求主人…饶了…饶了小母狗吧…” 但是那男人却根本不为戴安娜凄惨的哭声所动,他一边继续抱着混血美女的性感胴体,刺激着女孩紧窄敏感的阴道和子宫口,一边放肆地淫笑着说:“怎么能不要呢?还不够…不够爽…爽到…爽到尿出来…那才过瘾呢…哈哈哈…” 在戴安娜的悲鸣声中,那个男人贪婪地加快了阴茎抽插的节奏,让那个跳蛋更加凶勐地折磨着戴安娜的子宫口,把她糟蹋得全身像筛糠一样颤抖起来。 直到戴安娜的双腿和翘臀都在性高潮中剧烈痉挛的时候,那男人才连声低吼着,在她身上泄欲了。 但那个男人刚满意地放开戴安娜的胴体,另一支阴茎却马上就又粗暴地侵入了戴安娜的牝户,不依不饶地抽插起来…房间里的那二十多个男人就这样轮流玩弄着戴安娜,因为有那个跳蛋刺激着戴安娜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每一个男人都能满足地品尝到她性高潮的销魂滋味,享受到阴茎被她剧烈收缩起来的紧窄阴户所紧紧包裹住,甚至还被她不停地蠕动着的湿软膣肉温柔地挤压和吮吸着的美妙快感。 而戴安娜却被男人们折磨得一次次高潮,一次次失禁,又一次次昏死过去,她的尿水和体液,混合着白浊的精液,就像潮水一般从她的阴户里失控地不停喷涌出来,濡湿了她被剃光以后,刚刚才重新长出来的细软阴毛。 直到那些淫魔终于彻底满足了他们的兽欲之后,那个让戴安娜第一次品尝到性高潮滋味的男人才在一阵阵起哄和喝彩声中,兴奋地把早已精疲力尽,全身绵软的戴安娜按在满是精液和污秽的地上,然后又得意淫笑着,用剃刀剃掉了她阴户上的那些才冒出头来,却已经沾满了白浊精液的阴毛。 在剃刀的“沙沙” 声中,戴安娜却只能哭泣着,任由那个男人摆布…从此以后,那些男人就食髓知味地迷上了戴安娜的性高潮,为了享受到那种令人迷醉的美妙滋味,每个男人玩弄和蹂躏戴安娜的时候都显得更加粗暴。 最新找回男人们用野蛮的抽插刺激着戴安娜的身体的敏感部位,为所欲为地糟蹋着她迷人的胴体。 而经历过初次性高潮,紧接着又被那些男人蹂躏得死去活来以后,戴安娜的身体似乎也被炮制得敏感了许多,几乎每一天,她都会不由自主地被那些男人强行送上性高潮好几次。 每一个能让戴安娜在性高潮中呻吟着浑身颤抖的男人都会得意地淫笑着,向别的男人炫耀。 而且,在把戴安娜送上初次性高潮的那个男人给戴安娜剃阴毛之后,那些淫魔就约定,在每一次戴安娜被剃掉阴毛后的第五天,当天第一个把戴安娜送上高潮的人就可以亲手剃掉她上一次被剃光以后,又稍稍长出来一些的阴毛。 所以到了这一天的时候,男人们就会更加兴奋和疯狂,为了能享受到给戴安娜剃阴毛的变态快感,他们会愈发争先恐后地淫辱着这个混血娇娃。 就这样,在男人们的调教和玩弄下,戴安娜的高潮不知不觉地变得越来越频繁,每当戴安娜的阴道在激烈的性高潮中不由自主地蠕动和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住那支正在她牝户里肆虐着的阴茎时,那支阴茎的主人就会兴奋地连声低吼着,把一股股炽热的肮脏精液灌进她的身体深处。 品尝过了那令人陶醉的极度快感之后,男人们自然也就更加贪恋戴安娜的阴户。 除了戴安娜的牝户之外,她充满弹性的惹火翘臀也让那些男人着迷,再加上她紧窄柔软的肛门和直肠,更是令每一个享用过她菊蕾的男人都流连忘返。 而戴安娜的身上最吸引男人的,自然就是她的那对性感酥胸。 尤其是在她的乳尖被戴上了婚戒乳环之后,男人们似乎就更加喜欢一边拉扯着那个乳环,一边在她胸前泄欲的刺激滋味,戴安娜的乳沟不知道已经包裹过了多少支阴茎,她的双峰也不知道多少次被精液所濡湿,她更是不知已经有多少次被迫把男人的精液涂抹在自己的脸上和胸口了…值得一提的是,经过那些恶魔毫无人性的残忍调教之后,戴安娜的口交技巧也有了很大的进步,比起她一开始毫无章法的胡乱舔吮,简直可以说是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让每一个享受过她唇舌滋味的男人都印象深刻。 戴安娜非但被迫学会了该怎么用舌尖舔舐男人龟头上的敏感带,又该怎么用舌头缠绕男人的阴茎,还学会了该怎么用双唇把包裹男人的阳具,并且一边轻轻地吮吸,一边来回吞吐。 而且更加让男人们兴奋的是,戴安娜还学会了用手撩起头发,让男人可以看清自己的阴茎正在这个美女的嘴里肆无忌惮地出出进进,也看清她脸上哀羞的表情和悲伤的泪水,使男人们变态的征服欲可以得到充分的满足。 看着戴安娜顺服地跪在自己的胯下,楚楚可怜地吸吮着阴茎的模样,每一个男人都会感到兽血沸腾,再加上戴安娜的唇舌恰到好处的刺激和撩拨,男人们几乎都坚持不了多久,就会低吼着把精液射进戴安娜的嘴里,再满意地看着她乖巧地吞下那些腥臭的毒汁…除了在戴安娜性感的胴体上酣畅淋漓地发泄兽欲,那些淫魔还继续用各种更加变态的淫亵手段羞辱着她。 不管男人们是满足地把精液喷射在戴安娜的阴户和后庭深处,还是吼叫着用污浊的白浆弄脏她的双 峰和脸蛋,或者是淫笑着逼迫她喝下被强灌进她嘴里的肮脏粘液,每一次享受过戴安娜含羞忍辱的主动迎合之后,男人们都会淫笑着用黑色记号笔在她白皙胴体上的显眼处写下一些淫亵的“评语”,比如“屁眼真爽” ,“好一对大奶子”,“好会舔”,或者是“母猪”,“肉便器”,“欠操骚货” 等等。 不管是戴安娜的小腹,翘臀,还是她的酥胸都经常被涂写得乱七八糟,甚至就连她的脸颊上也没少留下男人们歪歪扭扭的字迹。 虽然这些淫言秽语让戴安娜感到羞耻难当,但她却只有任凭那些恶魔摆布,甚至还不得不在男人们手中的照相机镜头前强忍泪水,呜咽着挤出笑容,摆出淫荡的姿势,让那些男人从各个角度拍下她赤裸的娇躯上到处都是精液和下流涂鸦的悲惨模样…玩够了戴安娜之后,那些男人每天还都会淫笑着逼问她,让她说出自己今天一共被操了多少次。 经常被这些禽兽蹂躏和凌辱得昏死过去的戴安娜又怎么数得清究竟有多少支阴茎曾经侵犯过她的身体,羞辱不堪的她只好随口说出一个数字。 靠这样的胡乱猜测,戴安娜自然是几乎不可能说对的,而且即便她偶尔误打误撞地蒙对了,那些男人也会一口咬定她说错了。 于是,作为回答错误的惩罚,戴安娜就只能在那些凶恶淫魔的逼迫下,蹲坐在小屋客厅里那面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先是无可奈何地分开双腿,呜咽着亲手把一支剧烈震动着的电动阴茎插进自己的后庭,然后还要一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悲惨模样,一边抽泣着把手指探进她被精液灌满的阴户,呻吟着撩拨自己的阴唇和阴蒂,在男人们淫亵的目光中含羞忍辱地表演自慰,让男人们拍下这幅美女自渎的香艳场面。 直到戴安娜羞耻地哭着,把自己送上性高潮,甚至让自己忍不住喷尿,那些男人才肯淫笑着放过她…虽然经历过不知多少次变态调教之后,戴安娜的胴体已经被炮制得比之前敏感得多,男人们只要淫笑着在她的阴户上,酥胸前,或者是别的敏感部位轻轻摩挲一番,就能轻易地把这个混血美人撩拨得全身颤抖,呼吸急促,甚至让她的阴户洪水泛滥,但有些男人却还是嫌戴安娜不够“骚”,所以更喜欢给她注射春药,让她情欲勃发,失去理智,在药力的控制下变成一个荡妇淫娃,这些男人的淫亵癖好也就可以在戴安娜热情如火的迎合中得到满足。 而且因为春药让戴安娜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更多的男人也可以满意地享受她的性高潮。 其实,对于戴安娜来说,被注射春药反而可以让她已经被屈辱折磨得伤痕累累的心里稍微好受一些,至少她可以不用再神智清醒地向那些男人主动送上她性感的胴体,任由男人们糟蹋。 但是当她每次不得不在男人的命令下,违心地乖乖噘起屁股,让男人们给她注射那种邪恶的药物,把她变得淫荡时,戴安娜却还是会忍不住羞耻地哭出声来…尽管戴安娜的心在屈辱的折磨下疼得滴血,但一想到狱中的李国初,还有被轮奸怀孕的恐惧,她就根本不敢抗拒那些男人的淫亵命令。 这个性感美人只能乖乖地充当那些男人的性奴,任凭淫兽们随意侮辱和玩弄,唯恐不能取悦他们的话,这些可怕的魔鬼会迁怒于李国初。 只有男人们百般糟蹋和羞辱过了戴安娜,并且彻底满足了兽欲以后,其中的一个淫魔才会象是恩赐般地把一粒避孕药塞进她沾满了精液,甚至有时还粘着几根乌黑阴毛的嘴里。 而且,那个男人紧接着就会淫笑着把他的阴茎也插进戴安娜的双唇之间,并且揪着戴安娜的头发,威逼着这个每天都要被迫喝下不知多少精液,还不得不用唇舌清理不知多少支阴茎的混血美娇娃含着药片,舔吮他的那支腥臭阳具。 直到那个男人享受过了戴安娜已经今非昔比的美妙口交,又满意地低吼着,在她的唇舌之间肆意爆发之后,戴安娜才可以和着她嘴里的腥臭精液和眼泪,吞下那颗避孕药…虽然每天都会吃下一粒避孕药,但是戴安娜却仍然感到惴惴不安,唯恐自己因奸成孕,直到她终于盼来了自己的经期,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一个男人和平时一样,粗暴地享用过了戴安娜的紧窄阴户,并且还又一次把这个美女人妻送上了性高潮。 那男人发泄过后,又得意地淫笑着,得寸进尺地命令戴安娜躺在地上,分开双腿,好让他尽情欣赏戴安娜的阴户在性高潮的余韵中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的淫靡景象。 在戴安娜羞辱的呜咽和呻吟声中,那个男人却惊奇地看到,从戴安娜早就被精浆灌满了的牝户里慢慢地溢流出来的白浊毒汁竟然变成了澹红色。 男人们很快就猜到了原因,他们放肆地哄笑着,淫亵地给戴安娜月经来潮的下身拍了许多特写照片,让已经在这座小屋里被囚禁了大概十多天的戴安娜羞耻得简直无地自容。 然而,一想到月经说明自己并没有被轮奸怀孕,而且因为经血,那些男人在这几天可能会暂时放过她,戴安娜却不由得暗自觉得有些庆幸。 但出乎戴安娜意料的是,她的生理期非但没有阻止男人们继续糟蹋她,反而似乎还让那些变态的禽兽愈发兴奋起来。 在戴安娜屈辱而绝望的哭声中,男人们不仅继续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性感的胴体,蹂躏着她的后庭,唇舌和乳沟,而且竟然还更加疯狂地凌辱着她因为生理周期而变得更加敏感的阴户。 每次在戴安娜月经来潮的牝户里发泄之后,那些魔鬼甚至会当着她的面,淫笑着互相比较着谁的阴茎上沾上的经血更多。 看到戴安娜被这样的淫猥游戏羞辱得痛不欲生的可怜模样,男人们却更加玩得不亦乐乎。 男人们决出胜负以后,又会淫笑着命令戴安娜把他们沾满污血的阴茎清理干净。 而戴安娜却只好一边继续扭动着腰肢,迎合着她身后那个正在满意地享用着她阴户或者后庭的男人,一边呜咽着张开她的樱桃小嘴,用唇舌舔吮掉她眼前这支阴茎上的血渍。 这样的折磨一连持续了好几天,直到戴安娜的经期结束,她才不用再继续屈辱地品尝自己月经的血腥味…自从落入那些淫兽的魔掌之后,戴安娜每天都要在这座小屋里被不同的男人们肆意蹂躏和糟蹋。 经历了无数次摧残以后,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的戴安娜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已经被多少个恶魔玩弄过,也几乎完全分不清那些禽兽的狰狞长相。 但是戴安娜却唯独记住了“志哥” 和“阿威”,因为她知道,李国初的命运就掌控在这两个可怕男人的手里。 自从第一次享用过戴安娜的性感胴体之后,尝到了甜头的志哥和阿威就迷上了在她身上泄欲的美妙滋味,成了这座淫窟的常客。 最新找回有时候,这两个色魔刚从惩教所下班,竟然连制服都来不及换,就急不可待地马上赶到这里,尽情奸淫这个惹火迷人的混血美女。 志哥更喜欢享用后庭和唇舌,而阿威却比较偏爱阴户和乳沟,他们的每一次粗暴侵犯都会让戴安娜哭着全身颤抖。 而且,这两个强壮的男 人甚至还经常淫笑着同时奸玩戴安娜,用他们的一次次凶勐抽插把戴安娜凌辱得惨叫连连,死去活来。 其实,每一次被志哥和阿威淫辱时,戴安娜的心情都会格外复杂,除了感到痛苦和耻辱,她的心里竟然还会有一些期待。 这是因为,在满足地蹂躏过戴安娜之后,志哥和阿威有时还会拿出手机,给她看一些李国初在牢房里的照片。 现在,这已经是戴安娜唯一可以看到爱人的机会了。 每当她看到照片上的李国初形容憔悴,有时脸上竟然还会有来历不明的瘀青和伤痕,戴安娜都会感到心疼不已。 而志哥和阿威先是告诉戴安娜,因为曾经是个警察,李国初在狱中经常会被其他的犯人合伙欺凌和殴打。 然后,这两个无耻的男人却又淫笑着,乘机借此要挟戴安娜,如果想要让李国初的日子好过一些,就得让他们玩得更爽才行。 为了让李国初在狱中能少受虐待,戴安娜只好婉转呻吟着,被逼无奈地跪在志哥和阿威的胯下,含羞忍辱地扭动着腰肢,摇晃着翘臀,用更加淫荡的姿势迎合着他们,甚至还让这两个淫魔一次又一次地心满意足地品尝到了她那令人销魂的性高潮…被那些男人日复一日地轮奸和调教以后,戴安娜的主动迎合不知不觉地变得越来越熟稔,越来越能让男人得到满足。 男人们只要淫笑着掐紧戴安娜的翘臀,或者用力拍打她的屁股,戴安娜就会乖乖地加快腰肢扭摆的节奏,并且收紧阴户或者后庭,来取悦那些淫兽。 而魔鬼们的调教却也变得愈加变态。 最后一次剃掉戴安娜的阴毛以后,男人们就在她的阴户上抹上了药膏,使戴安娜的阴毛再也不会长出来,好让她的阴户一直象少女一样光滑粉嫩。 男人们还找来了很多情趣制服,比如警服、护士服、比基尼泳装、校服、运动服等等,他们逼迫戴安娜穿上这些制服,陪他们玩淫亵的性游戏。 当那些男人撕扯着戴安娜身上的那些制服,淫笑着把这个爆乳美女按在床上,享用着她的性感胴体时,男人们就可以在狂野的性幻想中得到更大的满足,而戴安娜却只能在那些男人的命令下,顺从地穿上那些让她羞辱不堪的色情制服,无奈地悲鸣和哭泣着,等待着男人们的蹂躏和糟蹋…除了被迫用这样荒淫的方式取悦那些男人,戴安娜还不得不赤裸着胴体,象母狗一样爬进厨房,再穿上男人们给她准备好的厨裙,悲泣着给那些男人做一些简单的食物。 而那些男人这时也就会用淫亵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戴安娜那对根本遮掩不住的豪乳,被她裸体围裙的性感模样诱惑得兽血沸腾。 给男人们准备好食物以后,戴安娜又被迫脱下围裙,流着屈辱的眼泪,爬到餐厅里,并一丝不挂地躺在餐桌上充当女体盛,让那些男人把食物放在她坚挺浑圆的乳峰上,平坦紧致的小腹上,还有她被涂上药膏以后再也没有长出阴毛来的光滑阴户上。 然后,那些淫兽就会一边淫笑着从她惹火的迷人胴体上拿起食物,一口一口地慢慢吃掉,一边猥亵地羞辱着她。 男人们还故意恶作剧般地用筷子夹住她的乳尖,或者是她乳头上的那个指环拉扯着,疼得戴安娜全身颤抖着连连惨叫。 而那些男人吃饱肚子以后,戴安娜自然就不得不跪在餐桌上,哭喊和惨叫着继续供他们发泄兽欲…轮流玩弄一番这个性感美人以后,那些男人又会淫笑着,用戴安娜心爱的油画颜料在她的赤裸胴体上肆意涂抹,说是给她“人体彩绘”。 然后,那些禽兽又会拉扯着戴安娜项圈上的铁链,让这只美女犬乖乖地爬进小屋的浴室。 命令戴安娜把自己身上的颜料和精液都冲洗干净以后,男人们才一个个轮流走进浴室,强迫这个混血性奴陪他们洗澡。 那些男人想要的当然不是沐浴那么简单,戴安娜不得不哭着把沐浴露挤在她丰满惹火的双乳上,然后托着她充满弹性的乳峰,把沐浴露涂满男人全身的每个角落。 用酥胸给男人们的阴茎涂上沐浴露以后,戴安娜还被迫用她柔软的双手仔细清洗每一支肮脏的阳具。 美女侍浴的美妙滋味让每一个走进浴室的男人都欲火焚身,血脉喷张,而他们自然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个迷人的尤物,每一个男人都会在浴室里至少凌辱一次戴安娜,有些男人甚至还会贪得无厌地在戴安娜的身上和嘴里,或者乳沟中各自发泄一次…每次逼迫戴安娜走进浴室,用双乳给男人们涂沐浴乳之前,那些男人都会用钳子掰开戴安娜的乳环,取下那个戒指,以免坚硬的金属会摩擦那些男人的皮肤,让他们感到不舒服。 直到戴安娜用她的酥胸和胴体彻底满足了每一个男人的兽欲,疲惫地从浴室里爬出来的时候,那些男人才会在戴安娜的哀鸣声中,重新把那个戒指乳环挂在她的乳尖上。 被那些男人反复地强行掰开又夹紧了十几次之后,那个细小的戒指终于被粗暴地拗断了。 看着断裂成几段的戒指,男人们却得意地淫笑着,对伤心地悲泣着的戴安娜说:“看来…你跟你的老公还真是没缘分,连戒指都断了,哈哈哈…” 此后,那些男人并没有再给戴安娜戴上新的乳环,却改用钓鱼线穿过她乳头上的那个洞来玩弄她。 每当男人们一边享用着戴安娜的阴户,一边用坚韧的钓鱼线拉扯着她的乳尖,都会让戴安娜疼得惨叫起来,而她的阴户也会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让那些淫魔感觉更爽…在那些男人不分昼夜的轮奸和荒淫无耻的调教下,戴安娜的意志和倔犟都被完全粉碎,这个性感的混血美女被彻底征服了。 戴安娜成了任凭那些男人肆意摆布的性玩具,每一个男人都可以尽情品尝这个美女性奴的迷人胴体,满意地享用她主动迎合时的快感和满足。 不得已地对命运投降的戴安娜本以为自己已经落到了地狱的最底层,但不久以后,她才痛苦地意识到,还有更加悲惨的厄运在等待着她。 被囚禁在山间小屋里充当性奴足有将近两个月之后,那些男人给戴安娜注射了麻醉剂,让她失去了意识。 当戴安娜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跪伏在一间牢房的地板上,她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又一次被久违了的铁链和镣铐捆绑得动弹不得。 戴安娜的双手手腕被分别和她双脚的脚踝禁锢在一起,使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弯曲起来,却无法并拢。 当戴安娜蜷缩着,哭泣着在铁链的束缚中不安地扭动身体时,她却意外发现,自己并不是这间牢房里唯一的囚犯。 就在戴安娜身边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正噘着屁股,跪在地上,而一个肥头大耳的丑陋男人却跪在她的身后,一边用双手分别抓着女孩的双臂肘弯,让她的上半身不得不悬空着,一边淫笑着前后摇晃腰和屁股,在女孩的后庭里不停地肆虐着。 让那个女孩不停地发出一阵阵悲惨的呜咽声和呻吟声。 随着那男人粗暴的动作,那个娇小女孩胸前那对与她身材不太相称的丰满乳峰就像两只大白兔一样,剧烈地上下跳动着, 而原本胡乱披垂在女孩脸上的那些沾满精液的乱发也就散了开来,露出了她被遮掩着的面容。 “小秋!难道是小秋!” 看到那女孩的脸,戴安娜马上就认出了她竟然是李国元的女儿—李婉秋,惊诧地哭喊了起来,“不!不!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 看着李婉秋秀气清纯却疲惫憔悴的脸上满是泪痕和白浊的精液,戴安娜震惊和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李婉秋小巧玲珑的赤裸胴体已经遍体鳞伤,令人触目惊心。 戴安娜看到,李婉秋的白皙双乳上已经到处都沾满了肮脏的精液,更可怕的是,她的每一寸乳肉上几乎都布满了凌虐留下的瘀痕和青肿,还有不少牙印,就连她那对几乎皮开肉绽的娇嫩乳头也被两个带着跳蛋的钢夹紧紧夹着。 李婉秋被剃光了阴毛,却被精液濡湿的阴户更是惨不忍睹,还有好几根五颜六色的电线伸进她的阴户里,已经被跳蛋折磨过无数次的戴安娜当然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 李婉秋身边的地上还横七竖八地扔着不少湿淋淋的性虐工具:电动阴茎、后庭拉珠,甚至还有电击器。 更加让戴安娜揪心的是,听到她的哭声,李婉秋只是神情呆滞地把脸转向她,却没有任何反应。 戴安娜看到李婉秋满脸红晕,微微张开的嘴里正吐出一截被白浊精液包裹着的舌尖,似乎是刚经历了激烈的性高潮。 望着她麻木的表情和空洞的眼神,戴安娜痛苦地意识到,李婉秋已经被摧残得认不出这个她来了。 “小秋…小秋…你怎么了…我是…我是戴安娜啊…小秋…” 看到李婉秋的惨状,戴安娜流着眼泪,泣不成声地哭喊着。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刚才玩这小嫩妞的时候,玩得稍微疯了点…不过她早就已经习惯这样了…有的时候,我们玩得可比这还要勐得多呢…” 一个男人的淫笑声突然从另一边传来,戴安娜哭着把转过头去,却看到了高卓扬得意洋洋的丑恶嘴脸。 “为什么!你们不是…不是说好了…会放了小秋的么…为什么…” 戴安娜泪流满面地向高卓扬哭喊着。 而看到戴安娜心疼的样子,这个恶魔竟然却更加放肆地笑了起来:“放了她?这怎么可能…这么好玩的大胸妞,还是个萝莉美女,我们怎么舍得放走呢…虽然她的这对胸…比起你的骚奶子来…好像还是稍微小了点…不过玩起来也够爽的了…而且这小妞长得那么漂亮…又简直嫩得出水…所以她挨操的次数…可是一点也不比你少…” 最新找回“每天,这个嫩妞的嫩逼…都要被十几个…二十几个男人操,操到我们爽为止…还有她鲜嫩的屁眼,奶子,嘴…我们当然也是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听着李婉秋的呜咽和呻吟,高卓扬继续淫笑着对戴安娜说,“被我们操了那么久,这小骚货的胃口也变得越来越大…一开始,只要随便塞个跳蛋进去,就能让这小骚货高潮…到了现在,就非得同时用振动棒和屁眼拉珠一起上才行…我们的那么多鸡巴…都快要喂不饱她了…哈哈哈…” 听到李婉秋竟然已经被凌虐和糟蹋得如此悲惨,戴安娜的心头就像是被狠狠插了几刀一样,疼得抽搐起来。 再一想到这些男人是为了从李国元的嘴里逼问出她的下落,才会把李婉秋抓来折磨,戴安娜更是觉得内疚不已。 看着眼前正被男人肆意玩弄着的李婉秋,心情复杂的戴安娜只能哭泣着,连声呼唤着李婉秋:“小秋…呜呜呜…对不起…小秋…” “省省力气吧…这个嫩妞早就被玩傻了…认不出你的…自从…差不多一个多月以前…她知道自己被操大了肚子…还亲眼看着…她的老爹被我们活活封进水泥沉海以后…她就变成这样了…大概是受不了刺激吧…” 高卓扬一边满意地看着李婉秋身后的那个男人连声低吼着,把精液灌进了这个小美女的后庭,一边越发猖狂地淫笑起来,“没错…你老公的哥哥其实早就被做掉了…我们根本就没打算让他活着…拍他操你的录像…也根本就不是为了威胁他,只是因为我们喜欢…不过我们对他也算不错了…把他沉海以前…还让他…和他的宝贝女儿…爽了好几次呢…可是便宜他了…哈哈哈哈…” 听着高卓扬放肆的狞笑,想到李国元竟然早已死于非命,戴安娜几乎被恐惧压得透不过气来,只能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看到戴安娜害怕的样子,高卓扬却更加兴奋地对她说:“接下来…还有更加精彩的表演,要请你好好欣赏,可别眨眼哦…” 说着,高卓扬就转向一旁,向那个刚刚享用过李婉秋菊蕾的男人打了个手势,那个男人马上就心领神会地放开了李婉秋还在颤抖着的屁股,淫笑着抓住这个性感小美人沾满白浊粘液的赤裸胴体,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强迫她坐在地上。 那男人又把李婉秋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让她早就被精液弄得一塌煳涂的阴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戴安娜眼前。 那个男人一边一脸淫亵地回味着在李婉秋的后庭里泄欲时的美妙滋味,一边用力按住李婉秋的身体,又拉着缠绕在她双腿之间那些电线,用力拉扯着。 在女孩的惨叫和哭声中,那男人粗暴地硬是把那几个正“呜呜” 地不停震动着的跳蛋从李婉秋的阴户里拽了出来。 然后,那男人才抓着李婉秋的右手,把她小巧的手掌强行按在她自己刚刚被那些跳蛋翻开,还没闭合起来的阴唇上,又恶狠狠地对她说:“臭婊子,又到表演时间了…可要好好表现哦…” 听到那男人的命令,李婉秋没有表现出丝毫抗拒,她马上就毫不迟疑地用指尖撑开她本就微微开启着的红肿阴唇,又顺从地把她右手的四支修长手指慢慢地探进了自己没有阴毛遮蔽的阴户里。 看到李婉秋几乎毫不费力地就把足足四支手指插进了自己的私处,戴安娜痛苦地意识到,经历过无数次凶勐的轮奸以后,这个少女本应紧窄娇嫩的牝户早就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了。 而当戴安娜看到李婉秋把那四支手指完全塞进自己的身体以后,竟然还在吃力地继续用手掌撑开阴唇的时候,她更是吃惊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随着李婉秋的右手越来越深入她自己的牝户和阴道,她的眉头渐渐拧成了一团,她原本神情木然的脸庞也痛苦地扭曲起来,但是李婉秋却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还是继续努力着,吃力地想要把她的整只手掌都挤进她自己双腿之间的那条已经被撑开很大的肉缝里。 “怎么样…不错吧…这小妞的骚逼弹性特别好,她的手又小,可以把整只手都塞进骚逼里面…是不是够刺激…” 看着瞠目结舌的戴安娜,高卓扬愈发得意地淫笑着说,“而且更绝的是…把手拿出来以后,只要稍微过一会,她的骚逼又会变得和以前一样紧…一点都不会影响我们操她…” 而戴安娜这时却完全没听到高卓扬说了些什么,看着眼前神志不清的李婉秋那悲惨的模样,她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双耳嗡嗡作响。 直到李婉秋终于在精液的润滑下,几乎把整只手掌全都塞进了自己的两片阴唇之间,浑身大汗淋漓地瘫软在地上的时候,戴安娜才在李婉秋的呜咽声和男人们的淫笑声中渐渐回过神来,看着李婉秋小巧的右手竟然已经不可思议地没入她的牝户,戴安娜心如刀绞地流下了眼泪。 而当戴安娜看到两个男人竟然又淫笑着走向李婉秋的时候,她马上就恐惧地意识到那两个男人想要干什么,害怕地大声哭喊起来:“不…不要…放过小秋…她会死的…不要…” 那两个男人当然听到了戴安娜凄惨的哭泣声,但他们却完全不为所动,反而还兴奋地加快了脚步。 男人们迫不及待地在李婉秋的身边蹲下身来,其中的一个狠狠抓住李婉秋纤细的右手手腕,野蛮地把她的右手从阴户里扯了出来,却根本不顾这个可怜的女孩疼得惨叫着全身颤抖起来。 另一个男人却从李婉秋的背后抓住了她的双腿,把这个女孩的娇小胴体抱在怀里,慢慢站起身来,然后才狞笑着把阴茎长驱直入地插进了李婉秋不久前才被蹂躏过的菊蕾。 而抓着李婉秋右手的那个男人也马上就用他的阴茎攻陷了这个萝莉美女沾满精液的阴户。 那男人一边在李婉秋的牝户里凶狠地抽插着,一边还满意地淫笑了起来:“果然好嫩…刚刚还把整只手都塞了进去,一转眼,骚逼又变得那么紧了…操起来可真爽…” 这两个男人就象三明治般地把李婉秋地夹在中间,一边搓揉和掐捏着她那对沾满白浊粘液的性感酥胸,一边同时侵犯着她已经被精液灌满了的肛门和阴户。 “有空为这小妞难受…还是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看到戴安娜因为李婉秋所遭受的凌虐而痛苦地哭喊着,高卓扬却更加狰狞地淫笑着,继续对被镣铐捆绑着,完全动弹不得的戴安娜说“我算了一下…差不多还有九个月…你老公就要刑满释放了…为了庆祝他重获自由,我们打算送给他一份惊喜大礼…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就不会再给你避孕药…这样,等你老公从惩教所出来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你被操大肚子的模样了…怎么样?这份礼物是不是很棒啊…” 听到高卓扬的话,戴安娜只感觉眼前一黑,她一边不顾一切地拼命挣扎着,一边向眼前这个恶魔苦苦哀求:“不要…不要…我不要…求求你…我不要…” 听着戴安娜痛苦的悲鸣声,高卓扬却淫笑着,径直走到戴安娜的身后,跪在她的双腿之间。 当高卓扬轻易地按住了徒劳地抵抗着的戴安娜,拧着她的翘臀,把阴茎插进她已经被无数次侵入过的阴户时,彻底绝望了的戴安娜终于歇斯底里地放声哭喊起来…从此以后,男人们就把戴安娜囚禁在这间牢房里,日夜不停地轮奸着她,尽情地玩弄和享用着她的每一寸性感胴体。 为了尽早弄大戴安娜的肚子,男人们每天都至少要在戴安娜的阴户里发泄十几次,用肮脏腥臭的白浊精液灌满她的阴道和子宫。 除了戴安娜的牝户,她的后庭,乳沟和唇舌自然也继续被男人们当作泄欲工具,肆意地糟蹋着。 而且,也许是因为听腻了戴安娜痛苦的哭喊和惨叫,那些男人竟然还丧心病狂地给戴安娜注射了药物,让她成了哑巴,除了悲泣和呻吟,就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被铁链和镣铐紧紧地禁锢着的戴安娜根本就无法抗拒那些淫兽,而她的意志更是早已被男人们的残忍虐待和调教所摧毁,所以,这个混血娇娃只能别无选择地蜷缩在地板上,高高地噘着屁股,哭着任由那些魔鬼蹂躏和摧残。 当每一个男人都满意地在她身上彻底发泄过后,戴安娜甚至还不得不在那些男人的变态命令下,抽噎着乖乖地舔掉地板上的精液和她自己失禁的尿水…戴安娜知道,这些男人可能只用了不到一周的时间,就把李婉秋轮奸成孕了。 因为有不止一个男人曾经一边凶狠地蹂躏着她的阴户,一边得意地向她炫耀过:李婉秋被强暴失身以后,才过了半个多月,男人们第一次给她验孕的时候,就发现她早已怀上了孽种,所以,戴安娜很快也就会和李婉秋一样被迫怀孕。 但不知道是因为戴安娜的体质确实不容易有孕,还是因为那些男人轮奸和调教戴安娜的时候,给她吃了太多的避孕药,虽然那些男人每天都要在戴安娜屈辱的哭声中给她验孕,但是经过一连两周的暴虐轮奸以后,戴安娜却还是没有怀孕的迹象。 这样的结果让戴安娜不由得暗自庆幸,但那些男人却已经沉不住气。 于是,高卓扬淫笑着,亲手给戴安娜注射了强力促排卵剂。 被注射了药物,又被大肆轮奸了几天以后,戴安娜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她本就丰满的双乳有鼓胀感,还时不时莫名其妙地连连作呕,女性的直觉让戴安娜惊惧地预感到自己恐怕是真的怀孕了。 终于,在又一次给戴安娜验孕时,那些男人兴奋地确认了她也已经因奸成孕,怀上了不知道父亲是谁的野种。 这个噩耗让戴安娜彻底崩溃了,她跪在地板上,哭得死去活来,但她却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 为了防止弄伤戴安娜肚子里的胚胎,那些淫魔不得不稍稍克制了一下他们的兽欲。 从此以后,男人们不再侵犯戴安娜的阴户,却更加变本加厉地享用着她的肛交、口交和乳交。 有时,那些男人会淫笑着把戴安娜按在满是精液和尿水的地上,强迫她跪在地上,脸贴着地,噘起屁股,好让男人们抱着她的屁股,蹂躏她的后庭,有时,男人们还会命令双手被反铐在背后的戴安娜跪在地上,哭着用唇舌舔吮腥臭的阴茎,并且喝下肮脏的精液,有时,那些恶魔又会抓着戴安娜那对丰满酥胸,享用着她乳沟的包裹,最后还把精液射在戴安娜的胸口和俏脸上。 男人们甚至还逼迫戴安娜学会了深喉口交,他们淫笑着,一个接一个地把阴茎粗暴地塞进戴安娜的喉咙,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就在戴安娜被强行授孕的同时,李婉秋也被关在那间牢房里,和戴安娜一起,被迫充当男人们的性奴,遭受肆意轮奸。 虽然早就被残害得神智不清的李婉秋显然已经被那些男人彻底驯服,不管男人们怎么奸玩她,李婉秋都会百依百顺地用她娇小的性感胴体主动迎合,但是和戴安娜相比,李婉秋所遭受的折磨显然要更加暴虐得多。 男人们想让戴安娜生下孽胎,然而却并不打算保住李婉秋怀上的野种,所以,那些淫兽除了肆无忌惮地继续用李婉秋的后庭,唇舌和酥胸泄欲,还粗暴地蹂躏着这个可怜萝莉的娇嫩牝户。 而且,因为男人们暂时放过了戴安娜的私处,李婉秋的紧窄阴户就不得不承受更多的野蛮凌辱和凶勐抽插。 男人们变本加厉地奸辱着这个只有14岁的美女中学生,经常把李婉秋糟蹋得全身颤抖,惨叫连连。 看着李婉秋被那些毫无人性的禽兽凌虐得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甚至被摧残得奄奄一息,戴安娜不由得感到心如刀割,但是自身难保的她却根本无能为力…在这座人间地狱般的魔窟里煎熬了大约一个多月之后,当再度被肛奸得 昏死过去的戴安娜又一次在后庭被撕扯的剧痛中呜咽着醒来时,她却惊恐地发现,被关在牢房里的李婉秋竟然不见了。 此后,戴安娜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小美女,也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 直到又过了将近两个月,当戴安娜毫无赘肉的平坦小腹已经有些微微隆起的时候,她才终于得知了李婉秋的下落。 “好…好爽…母狗你的屁眼…玩过了那么多次…都玩不腻…” 再一次抱着戴安娜弹性十足的翘臀,在她的后庭里畅快发泄过之后,高卓扬这才满足地放开了戴安娜的胴体,淫笑着走到她的身前。 “给你看一样东西…” 高卓扬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把他手里的一迭文件放在戴安娜的眼前,“你应该会有兴趣的…” 戴安娜看到文件的封面上清清楚楚地写着,那是一份警方的验尸报告,正当戴安娜疑惑高卓扬为什么要给她看验尸报告的时候,她身后的另一个男人却又淫笑着,野蛮地摧残起她的菊蕾来。 看着戴安娜被蹂躏得痛苦地蹙紧了眉头,却只能发出含煳不清的阵阵“呜呜” 声,高卓扬得意地淫笑着,在戴安娜的眼前翻开了那份验尸报告,并且还特地伸出手指,在报告第一页上的那张尸体照片上敲了两下,好引起戴安娜的注意。 果然和高卓扬预料的一样,一看清那张照片,戴安娜就激动地大声“呜呜” 哭叫起来。 原来,戴安娜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上那具不成人形的凄惨尸体竟然就是李婉秋。 “嘿嘿…看到了吧…那个小嫩妞…早就被我们…玩死了…” 看着戴安娜惊骇的模样,高卓扬却兴奋地狞笑起来,“我们把她扔到荒郊野外…几天以后才被人发现…还报了警…这就是警察的验尸报告…” 听着高卓扬残忍的笑声,看着报告上这张惨不忍睹的照片,戴安娜不得不接受了李婉秋竟然早已香消玉殒,而且还被弃尸野外的悲惨事实。 而当戴安娜想到,如果不是因为和她扯上了关系,李婉秋也就不会有如此不幸的命运,她就忍不住哭得更加伤心了。 看到戴安娜的反应,高卓扬又满意地淫笑着,翻开了验尸报告的下一页,让戴安娜可以清楚地看到报告中对李婉秋尸体的描述:“怀孕2个月,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背后和臀部有多处红肿和灼伤,右乳乳头被咬碎,双乳乳头有多处电灼伤伤痕和穿刺伤,胸部有多处烫伤和咬伤痕迹,阴唇有十数个针刺出血点以及电灼伤伤痕,阴核水肿,阴道和肛门多处撕裂…” 这些触目惊心的文字让戴安娜不由得恐惧地想象着那些男人究竟曾经用多少种毫无人性的手段对李婉秋横加凌虐,把这个娇嫩的萝莉美女摧残得生不如死。 戴安娜不忍心细看李婉秋的惨状,匆匆跳过那一大段不堪的内容,把目光移到了这一页的结尾,却看到“死因” 这一栏中赫然写着:“多次强行暴力性交导致的子宫大出血”,也就是说,李婉秋竟然是被男人们活活地轮奸致死的。 想到这意味着李婉秋在死前经历了怎样的残忍折磨,戴安娜就不由得不寒而栗地全身微微颤抖了起来。 “其实…我们也不想弄死这个小妞…这么嫩的大胸妞...玩起来可爽了…只是…玩得太HIGH…一不小心…就玩死了…” 高卓扬收起那份验尸报告,继续放肆地淫笑着,对戴安娜说,“不过,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和她那个死鬼老爸在天堂里团聚了…重归上帝的怀抱…阿门…哈哈哈…” 看着高卓扬得意洋洋的模样,戴安娜恶心得简直就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一样。 一想到李婉秋和自己的遭遇,戴安娜恨不得把眼前这个恶魔,还有糟蹋过她和李婉秋的每一个男人全都碎尸万段,但她现在却只能悲惨地发出一阵“呜呜” 的嘶哑哭泣声。 就在这时,戴安娜身后的那个男人却加快了在她的菊蕾里抽插的节奏,把她折磨得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 在那男人的连声低吼中,戴安娜屈辱地感觉到一股股炙热的精液正灌进她的后庭。 与此同时,戴安娜的屁股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一想到这些男人不知又要用什么花样来折磨自己,戴安娜不由得紧张地全身象筛糠一样地颤栗着。 “不要怕…不要怕…这只是给你打一针麻醉剂…” 看到戴安娜恐惧的样子,高卓扬轻松地淫笑着对她说,“你既然已经被操大了肚子,也就没必要留在香港…毕竟,你老公在警队还是有些朋友的…留在香港不太安全…所以,我们会把你送到台湾去,让我们的台湾朋友陪你好好玩玩…” 听到高卓扬的话,戴安娜痛苦地“呜呜” 哭喊起来,高卓扬却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等你肚子里的孽种长到八、九个月,再也打不掉了,我们就会把你接回来的…” 说到这里,高卓扬却突然话锋一转,“好笑的是,你老公还蒙在鼓里呢…我们让人给牢里…你的老公带去了消息…说你现在很安全…他大哥已经搞定了你的护照,要带你一起去国外避一避…所以…你和他的大哥都会很久不能和他联系…叫他放心…所以,你老公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大哥和你都已经落到了我们手里…这样一来…等你老公出狱以后,我才能给他一个惊喜,让他看到他老婆给别的男人生孩子,哈哈哈…” 虽然早就已经知道,高卓扬之所以强行让她怀孕,就是为了羞辱她的丈夫李国初,但是听到高卓扬说出这个丧心病狂的变态计划,戴安娜的心还是剧烈地抽痛起来。 戴安娜无法想象,当李国初出狱之后,却发现自己的妻子已经被轮奸怀孕,而且马上就要生下仇敌的孩子时,会有多么绝望和痛苦。 戴安娜跪伏在地板上,不顾一切地拼命摇着头,“呜呜” 地哭喊和哀求着高卓扬,但是她的眼泪和哭泣又怎么可能打动她眼前这个铁石心肠的魔鬼呢。 随着麻醉剂药力渐渐发作,戴安娜也觉得自己的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煳,神智越来越迷失。 在失去意识之前,戴安娜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高卓扬的淫笑:“对了,你老公有个好朋友,叫麦建成,你应该也认识吧…麦建成的女朋友叫什么…刘梦什么的…已经失踪很久了…其实现在也在台湾…她也和你一样…是被我们调教成了母狗,才送去台湾的…如果你在台湾看到她,可别忘了记得代我向她问好啊,哈哈哈…”(完) 【之李婉秋】(上) 2020年6月30日字数:19703作者:MRBIGDICK早晨,我刚走进校门,肩膀就冷不防地被人从身后重重地拍了一下,疼得我龇牙咧嘴。 “疼!哪个神经病?” 我皱起眉头叫骂着,回过头一看,原来是我的死党阿肥。 “听说了吗?有大消息,那个冰山美人…失踪了…” 阿肥搂着我的肩,眉飞色舞地对我说。 “冰山美人?谁啊?你说的是谁啊?” 虽然阿肥兴奋得满脸的肥肉都抖动了起来,我却还没反应过来。 “就是那个啊,就是初中部的那个,我们学校的头号美人,那个叫什么秋…什么秋…哦,对了!李婉秋!就是那个冰山…哦不…是冰峰…美人啊…” 阿肥的笑容显得更加猥琐,说到“冰峰” 这两个字的时候,他还特地拉长了声音,“就是那个像冰山一样冷,胸前双峰…又特别高的美女嘛…” 阿肥说到这儿,我才终于弄明白了他所说的那个“冰山美人” 究竟是谁。 “哦,李婉秋,你说的是她啊…” 我疑惑地对阿肥说,“你说…她失踪了?不会吧,我记得前两天…好像就是上周,我还在学校看到过她呢…” “都失踪好几天啦…听说,警察都来了…” 说到这里,阿肥把声音压得更低,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边说,“听初中部传来的消息…一开始,是李婉秋连续好几天没来上学。老师先是打电话给她,又打电话给她爸爸,却发现都联系不上。老师觉得事情不对,就报了警。警察去了她家,这才发现李婉秋和她爸爸都不知哪儿去了,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你说怪不怪,听说警察已经在初中部找人问话了呢…” 什么?都惊动警察了?阿肥的话让我感到有些吃惊。 怪不得今天早上上学的时候,我看到了一辆警车停在学校门口。 “这次可是大新闻呢!真是让人激动!让人…哎哟…” 兴高采烈地说到一半,阿肥突然一拍脑袋,像是想到了什么,“糟糕糟糕…光顾着讲新闻给你听了,差点忘了昨天的作业还没做完,我得赶快去找人借作业来抄一下。等午休的时候,我再去找初中部的人打听一下,看看有什么最新的小道消息,到时候,再跟你探讨一下啊…” 说着,阿肥一熘烟地就跑开了。 “阿肥…你个死胖子…跑慢点…当心摔死…” 看着胖胖的阿肥急匆匆地跑向他们班的教室,还差点把自己绊了一跤,我幸灾乐祸地在他身后大笑起来。 阿肥这家伙,读起书来一塌煳涂,但是说到各种八卦,谁也没他消息灵通,看来这次,他又有机会可以大展身手了。 我走进了教室,坐在自己座位上。 和往常一样,教室里很安静,大多数同学都在用功地看书,为考上名牌大学而努力。 平时,我也会像他们一样,赶紧拿出教科书来,多看上几眼书上的内容。 但是今天,我却一点心思都没有,只是出神地想着:“李婉秋…她真的失踪了么?” 我不禁回忆着上周我最后一次看到李婉秋时的情景。 那天早上,李婉秋也是和往常一样,孤独地一个人走进校门。 回想起来,我根本就没注意到那时的李婉秋有和平时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当然,也许这是因为那时,我的注意力已经都被她高耸的胸前吸引了。 好像,她本来就已经很大的胸,又变得更加挺拔了一些呢…初中二年级三班的李婉秋是我们学校里毫无争议的第一美女。 每次看到李婉秋那张毫无瑕疵的清纯俏脸,还有她秀丽柔顺的乌黑长发,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而且,虽然李婉秋几乎总是用保守的衣着尽量地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刻意地想要掩饰她胴体的窈窕曲线,但还是怎么也遮藏不住,她校服衬衫的胸前总是被绷得紧紧的。 依我看来,网上那些号称性感惹火的网红嫩模们,其实有一大半的身材都不如李婉秋火辣。 然而,李婉秋的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却招来了全校女生的嫉妒,让她在学校里成了被排挤和被孤立的对象。 听说,非但在李婉秋的班里,没有一个女生肯给她好眼色看,和她做朋友,就是在李婉秋参加的学校戏剧社里,女生们也根本就不愿意和她搭档配戏。 因为母亲早逝,李婉秋一直都和她的父亲相依为命,所以她的性格本就比较内向,而在女生中受到的冷遇更是让她甚至显得有些孤僻。 偏偏天性羞涩的李婉秋又不愿意和男生接近,所以她只好从来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 但是在男生当中,情况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对于象我这个岁数,情窦初开的男孩们来说,象李婉秋这样既清纯又性感的美女简直就是女神的化身,“冰山美人” 这个外号其实就是我们学校的男生们悄悄给李婉秋起的。 虽然因为怕被嘲笑,所以没有人肯承认,但是我知道,李婉秋是全校几乎每一个男生的梦中情人。 而我自然也不例外,我甚至还曾经想象着李婉秋赤裸的模样,悄悄自慰过好几次。 当然,我也很清楚,我的暗恋绝不会有结果。 我们学校是一家收费不菲的私立学校,不少学生都是家世显赫,出身豪门,在这些强大的竞争对手面前,象我这样来自普通中产家庭的平凡人连一点胜算都没有。 何况,听说李婉秋父亲的生意很成功,所以其实她自己就是个富家千金,又怎么会看上我这样其貌不扬,也没任何过人之处的男生呢。 然而,尽管明知我根本不可能追到李婉秋,可是听到她失踪的消息,我却还是感觉非常担心,希望她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所以,整整一天,我都心神不宁,根本无心听课。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我还故意在校门口多逗留了一会,等着和阿肥一起同路回家,好从他嘴里探听到一些消息。 阿肥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在回家的路上,他告诉我,警察的问询好像没什么进展,但是却意外地爆出一个大八卦。 “今天,校篮球队队长…就是那个大帅哥…刘晨风…” 阿肥显得很不屑地说,“他主动找到警察,说他就在上个周末…曾经和李婉秋一起骑车去郊游过。警察问他为什么和李婉秋单独出去玩,这个家伙竟然说…竟然说他向李婉秋表白了,还特地选在上上个周五,李婉秋14岁生日那天。他说,李婉秋矜持了好几天以后,才答应了他…做他的女朋友。那天去郊游,就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搞什么嘛…还冰山美人…闹了半天,还不是也喜欢帅哥…” 看着阿肥显得愤愤不平的样子,我却笑了起来:“你有什么好不爽的…就算不是刘晨风,那也轮不到你啊…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哈哈哈…” 听说李婉秋已经有了男朋友,而且还是高大帅气,家世也不错的 篮球队队长,我心里也觉得有些酸熘熘的,所以只好故意嘲笑阿肥,好掩盖我心里的失落。 阿肥果然骂骂咧咧地一脚踹了过来,我赶快闪开,然后才和他嘻嘻哈哈地一路打闹回家…从这一天以后,李婉秋失踪的消息很快就在我们学校里流传开来,一时间成为全校的热门话题。 而阿肥更是如鱼得水,他每天都会打听到各种八卦消息来和我分享,不过大多数都是些脑洞大开的胡思乱想。 比如说,有人猜测,李婉秋的爸爸和她都不见了,也许是一起移民去了别的国家,但是却不能解释为什么李婉秋没有通知学校,警察也没查到李婉秋和她爸爸的出境记录;有人自称知道内情,说李婉秋的爸爸做生意的时候,得罪了某个不该得罪的大人物,不敢再留在香港,所以只好偷渡到别的国家去避祸了,但也说不清楚那个大人物到底是哪位;还有人言之凿凿地说,已经从当警官的亲戚那里得到消息,李婉秋和她的爸爸是被黑社会绑架了,绑匪已经发来消息,索要赎金,警察正在想办法;甚至还有人干脆胡说八道,说李婉秋和她爸爸其实是被外星人抓走了,警察的调查其实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几天下来,五花八门的奇谈怪论我倒是听了很多,但让我失望的是,其实并没有任何人真的知道李婉秋的确切下落。 过了大概一个星期,那天放学之后,我刚走出校门,就听到阿肥在身后大声喊我:“阿杰!阿杰!等等我!等等我…” 我转过身来,却看到阿肥正晃动着他胖得像水桶一样的身躯,艰难地向我跑来。 “快…阿杰…快打电话…就…就和家里说…说要补课…晚点…晚点回家…”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阿肥搭着我的肩膀,气喘吁吁地对我说,“和我…和我去网咖…有…有刺激的…有刺激的…好东西…好东西…给你看…” 我奇怪地看着阿肥,疑惑地说:“死胖子,你没事吧…什么…什么刺激的东西啊…” 阿肥在我肩上用力拍了一下,才喘着粗气,继续对我说:“别…别管那么多…叫你…叫你打电话…就快打…等你看到…看到了…你就知道了…” 看到阿肥这么坚持,我只好掏出手机,半信半疑地打电话给家里,和妈妈随便扯了个慌,说是今天放学以后要补课,所以晚些才能回家。 幸好,也许是因为我提到今天补课的内容可能会对考试很重要,平时总喜欢唠叨的妈妈这次没多说什么,只是问了句,要不要给我留晚饭。 给家里打完电话以后,我就跟着阿肥来到了学校附近的一间网咖,要了一个小包间。 “死胖子,你到底搞什么啊…” 我坐在电脑前,对正在打开电脑的阿肥说。 “放心,保证…有好看的东西…” 阿肥一边手忙脚乱地敲击着键盘,一边嘿嘿笑着对我说,“别急啊,马上就好…” 看着阿肥登录了一个我也常去的色情网站,还下载了两段视频,我忍不住奇怪地对他说:“A片?胖子你没搞错吧?拉我来这里,和你…两个大男人一起看A片?你是不是不正常啊?” 这时阿肥却转过头来,猥琐地看着我,神秘兮兮地说:“嘿嘿…普通A片的话,当然没什么好看的,但如果…是冰山美人拍的A片呢?” 阿肥的这句话几乎让我吃惊得跳了起来。 “什么?李婉秋?李婉秋拍A片?” 我不可置信地喊叫着,“不可能!她那么清纯,怎么会拍这个…” 而阿肥此时却显得很澹定,他一边打开刚下载好的视频,一边淫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啊…今天我才听说…网上可以下载到…我也还没看过…反正…不管是真是假…马上…我们就可以知道了…” 电脑屏幕上出现的场景好像是一个酒店的房间,有一个女孩站在房间里铺着的地毯上,正在镜头前,若无其事地慢慢解开她身上的那件粉红色的衬衫。 “这确实…确实是李婉秋…” 仔细辨认了一下那个女孩的面容以后,我马上就认出了,她正是已经失踪了好几天的李婉秋。 “对,是李婉秋…脸没错…看胸…那个尺寸…应该也没错…” 阿肥也在我身边喃喃地说。 经阿肥这样一提醒,我也把目光移到了屏幕上李婉秋的胸口。 巧的是,视频中的李婉秋恰好在这时解开了她上衣的最后一颗纽扣,脱掉了那件衬衫。 因为李婉秋没有穿内衣,所以她刚一拨开衣襟,一对白嫩挺拔的豪乳就跳了出来,在我和阿肥的眼前轻轻地跳动着。 这样强大的视觉冲击让我感觉一时间呼吸都有些困难,忍不住连连倒吸了几口冷气。 我相信,这幅香艳的景象让我身旁的阿肥也感到非常兴奋,因为我听到他先是短促地吹了声口哨,然后又轻声地自言自语起来:“上帝啊…知道她胸大…但是…看到才知道…原来竟然有这么大…中学生…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胸呢…” 把那件粉红色衬衣随意地甩在地上之后,李婉秋又弯下腰来,亲手褪下了她身上的短裙,让那条有着精巧蕾丝花边的白色裙子顺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轻盈地滑落到了地毯上。 然后,根本就没有穿内裤的李婉秋又用手抓着自己右腿上的那条黑色长筒丝袜,像是要把丝袜也脱掉。 “不要…丝袜留着…不要脱…” 视频中响起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我喜欢丝袜…你的腿这么好看…穿着丝袜,显得更骚…” 于是,李婉秋就放开了她的丝袜,媚笑着直起腰来,毫无保留地在镜头前展示着她的赤裸娇躯。 我的目光在李婉秋的美妙胴体上不停地游走着,贪婪地觊觎着她那对性感挺拔的乳峰,还有她丰腴迷人的柔软蛮腰,而我的心也就跳得越来越快。 而当我看清李婉秋双腿之间的私处竟然就像是没发育的小女孩一样,连一根阴毛都没有的时候,更是不由得感到浑身燥热,口干舌燥,只好无法自控地不停吞咽着口水。 虽然我还只是个17岁的高中生,但是我在各种色情网站上看过的照片也已经不少了,所以我能猜到,李婉秋一定是剃了阴毛。 “不错…不错…确实够嫩…身材也果然是极品…” 这时,我又听到了那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象你这样的尤物…真的只要两千一晚?而且还…还怎么操都可以?哪里都能操?” 李婉秋一边用手托起她那对诱人的酥胸,像是勾引着男人一样,在镜头前卖弄着她的傲人身材,一边还媚笑着回答道:“没错…大叔…只要两千…整整一个晚上…我就是你的…想怎么玩我都可以…不管是…是我的骚逼…屁眼…还是我的嘴…我的胸…大叔你都可以随便玩…随便操…玩到…玩到过瘾为止…” 说着,李婉秋还风骚地扭了两下腰。 “太…太棒了…那你…就快过来吧…” 李婉秋淫荡的回答似乎让那个男人很满意,他淫笑着对李婉秋说,“快过来…先…先好好地…舔一舔我的鸡巴…” 那男人的话音 刚落,一脸妩媚的李婉秋就乖乖地慢慢走向镜头。 而随着李婉秋一步步靠近,镜头却突然就转向了男人的胯下,屏幕上也就出现了那男人早就已经蓄势待发的阴茎。 “看…看到了吗…你看到了吗…” 我听到了阿肥的声音,还有他急促的呼吸。 “看到了…看到镜头…转动了…这好像是…用装在身上…或者衣服上的…隐蔽摄像头拍的…” 我一边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一边尽量压抑着心里的强烈兴奋,装作平静的样子,对阿肥说。 “傻瓜!谁…谁说这个了…” 没想到,听到我的回答,阿肥却似乎显得有些恼火,对我连声喊叫起来,“你…你有毛病啊!这可是冰山女神!冰山女神…冰山女神竟然是…竟然是出来卖的…还…还剃了毛!而且…而且一个晚上…只要两千…你却…却还在关心…是用什么镜头拍的…靠!你到底…是不是正常男人啊…” 直到这时,我才突然醒悟过来,看似清纯的李婉秋竟然是一个淫贱肮脏的妓女!而我正在看的这段视频无疑就是她在卖春的时候,被嫖客偷拍的录像。 我想,也许是因为我的潜意识不愿意承认我的暗恋对象竟然是个出卖肉体的娼妇,所以我才一直都没有发现那么简单明显的事实。 这时,屏幕上的李婉秋已经走到那男人身前。 在镜头前,李婉秋顺从地分开双腿,跪坐在男人那两条长满毛的粗腿中间的地板上。 看着李婉秋低下头来,用她的小嘴含住男人的阴茎,开始舔吮起来,我莫名地感到心中有些不舒服,但与此同时,我的胯下竟然却不安地骚动起来。 看来李婉秋的唇舌让那个男人很是受用,因为李婉秋才稍稍吞吐了几次阴茎,那个男人就舒服地哼哼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看到男人享受的样子,李婉秋吐出了她嘴里那支已经湿淋淋的阴茎,却又在镜头前伸出了她小巧的香舌,用舌尖在男人的龟头上画起圈圈来。 这样的刺激马上就让那男人忍不住叫得越来越大声,而我的小腹也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兴奋。 当李婉秋又用她的唇舌侍奉了一番那支阴茎之后,男人突然伸出双手,捧着李婉秋的脸颊,制止了她的动作。 “不…不行了…你的嘴…太厉害了…” 那男人连连喘着粗气说,“再下去…再下去…就要射出来了…还是先…先让我玩玩…你的下面吧…” 于是,李婉秋马上就听话地吐出了那支已经张牙舞爪的阴茎,在男人面前站起身来。 这样一来,她被剃光了阴毛的粉嫩牝户也就纤毫毕现地展现在我的眼前,让我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 但是我还来不及好好地近距离欣赏一下李婉秋的阴户,李婉秋就伸出一只手,用她小巧的手掌遮住了她自己的私处。 “哦…看啊…看啊…” 阿肥压低声音,在我身边喊叫起来,他激动得连声音都有些变调了,“女神…冰山女神…正在…自己掰穴…太刺激…太刺激了…” 确实,就像阿肥说的那样,从李婉秋的指缝里隐约可以看到李婉秋好像是正在用她的手指亲手拨开自己的阴唇。 接下来,李婉秋就毫不犹豫地屈起双腿,坐在那个男人粗大的阴茎上。 听着李婉秋的婉转呻吟和那男人得意的淫笑声,看着屏幕上那支毒蛇一般的阳具慢慢侵入了李婉秋的身体,我感觉身上那条原本松松垮垮的裤子突然变得特别紧,把我的小兄弟勒得生疼。 我只好稍稍调整了一下双腿,换了一个坐姿,才感到胯下略微轻松了一些。 “大叔…大叔…你的鸡巴…好大啊…操得我…好舒服…” 李婉秋婉转娇啼着,而且还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摇摆着她性感的胴体,让男人的阴茎在她的阴户里不停地抽插着,“好深…插得好深…好厉害…好厉害啊…” 而李婉秋的主动迎合似乎让录像中的那个男人非常享受,他一边兴奋地连连大口喘气,一边更是不停地赞叹着:“好棒…好紧…屁股…屁股好会摇…果然好骚…哦…哦…好爽…好爽…” 这时,镜头突然又晃动了几秒钟,然后,屏幕上就赫然出现了李婉秋惹火的丰满酥胸,那对坚挺的乳峰正随着李婉秋身体的摇晃而不停地上下跳动着,荡起一波又一波充满诱惑的乳浪。 看来是那个男人抬起头来,准备享用眼前这个性感卖春妹的迷人巨乳。 “你的胸…好大…我的手不算小…一手一个…都抓不住…” 果然,那个男人很快就伸出双手,分别抓住李婉秋坚挺的健美双峰揉搓起来,同时,他还淫笑着对李婉秋说,“你…真的是…真的是初中生吗…初中生…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胸…是不是…人工做的…假胸啊…” “我…我真的是…初中生…” 李婉秋一边继续扭动着腰肢,取悦着那个男人,一边娇喘着回答,“我的胸…是天生的…不信…大叔…你可以…试试手感…” 在李婉秋的呻吟声中,我看到那男人放肆地在李婉秋的双乳上用力抓捏了一番,他的魔爪把李婉秋充满弹性的白皙乳肉捏成了各种形状,甚至还在李婉秋那对丰满的娇嫩美乳上留下了一个个瘀青。 直到李婉秋疼得连声呜咽起来,那男人才满意地用双手托起那两只沉甸甸的惹火乳球,淫笑着说:“果然是真的…这么大的胸…是什么罩杯啊…” 一边说着,那男人还一边在李婉秋的乳峰上又狠狠地掐了两下。 “D…是…是D…” 李婉秋呜咽着,娇媚地回答道,“哦…不…现在应该…应该已经是E了…” 听到李婉秋的回答,那个男人更加兴奋地淫笑了起来:“E奶的美女初中生…这可太难得了,可得好好玩玩才行…” 于是,那男人就抓着李婉秋的双乳,淫亵地揉搓和摩挲起来,他还不时地用手指捻捏着李婉秋的粉嫩乳头,把这个萝莉美女刺激得全身颤抖着,发出阵阵娇啼。 无论双乳被如何玩弄,李婉秋却始终都坐在那男人的身上,不停地摇摆着她的腰肢,好让男人几乎完全不用费力,就可以尽情地享受着在她紧窄娇嫩的阴户里肆意抽插的滋味。 随着李婉秋的胴体扭动得越来越快,她的娇啼也显得越来越风骚,而那个男人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和粗重,看着眼前这一副淫靡无比的画面,我的欲火也一发不可收拾地在我的心里和胯间熊熊燃烧起来。 就在我觉得我的下身几乎快要爆炸了的时候,屏幕上的那个男人终于也忍耐不住了,他突然用力捏住李婉秋丰满性感的胸乳,喘着粗气喊叫起来:“好爽…好爽…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射了…哦…快要射了…哦…” 这时的李婉秋似乎也已经沉醉在鱼水之欢的快感中,她一边更加疯狂地摇摆着腰肢,一边还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对那个男人呻吟着:“大叔…大叔…射吧…都…都射给我吧…内射我…内射我…不要紧的…全都…全都射在… 我里面…我也要…我也要高潮了…来吧…大叔…操我…让我高潮…射给我…都射给我…我要…我要…” 听到李婉秋如此淫荡的要求,我只觉得双腿之间传来一阵强烈的悸动,似乎有一股热流从我的下身喷涌而出。 而正抱着李婉秋的那个男人更是兴奋地紧紧抓着女孩的酥胸,低声吼叫着,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时间,镜头也摇晃得非常厉害,什么都看不清楚。 当镜头重新平静下来的时候,屏幕上出现了李婉秋平坦白皙的小腹,好像是那个男人正低着头,看着李婉秋的身体。 在那男人的眼前,李婉秋慢慢地站起身来,让男人那支刚刚爆发过后,变得有些疲软的阴茎从她还在颤栗着的阴户里滑了出来。 与此同时,有几滴白浊的精液也一并从她的下身滴落下来。 “好爽啊…毕竟是初中的学生妹…真是又嫩又紧…” 看着自己的精液弄脏了李婉秋大腿上的黑色长筒袜,那个男人得意洋洋地拍了拍自己的右腿,淫笑着对李婉秋说,“坐上来…让我抱抱…” 李婉秋马上就听话地坐到了那男人的腿上,依偎在男人的怀里。 屏幕上出现了李婉秋俏美靓丽的脸庞,刚才激烈交欢时的红晕还没有从她的脸上褪去,更是给她的清纯容颜平添了一份魅惑。 “其实…你长得那么漂亮,为什么要做援交妹呢?” 看着李婉秋天使般的漂亮脸蛋,那个男人似乎有些感慨,“为了钱?可是,我看你穿的这些名牌衣服…不像是缺钱的样子…而且你开的价…还那么便宜…” 刚刚卖春过的李婉秋看来心情不错,她听到那个男人的话,竟然还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大叔…你猜对了。我当然不是为了钱,我爸爸的生意一直都做得不错,我也从来就没有缺过钱用…” 李婉秋举起手来,把一缕头发推到耳后,又巧笑倩兮地继续说了下去,“其实,我出来援交…只是因为…我骚…我学校的同学们…都以为…我是个…清纯乖巧的…好女孩…但是他们不知道…其实我…我是个天生的…骚货…如果没有男人…我根本…就活不下去…大叔…你不会因为这样…就看不起我吧…” 听到李婉秋的回答,那个男人却更加放肆地淫笑了起来:“怎么会呢…象你这样有漂亮脸蛋…身材还那么好的骚货…那可是最讨男人喜欢了…为了证明…我不会看不起你…今天晚上,我可要多疼爱你几次才行…嘿嘿嘿…” “请大叔…请大叔疼爱…请大叔尽情地…尽情地把我…当作…当作小母狗…来玩…” 李婉秋一边轻声娇喘着,把她的酥胸贴到了那男人的身上,一边还媚眼如丝地继续诱惑着男人,“大叔…想不想玩玩…小母狗的屁眼?每一个…玩过我屁眼的…都说…比骚逼更紧…玩起来更爽…” 听到眼前这个清纯的萝莉美女竟然发出如此露骨的淫荡邀请,那个男人连忙兴奋地淫笑着说:“想!当然想!不过…我刚刚射过一次,现在还…还不行…” 这时,李婉秋却媚笑着对那个男人说:“只要…只要大叔想玩…我有办法…大叔…我们去洗个鸳鸯浴吧…我可以用嘴…让大叔再硬起来…然后,我们就到床上去…我陪大叔…玩到过瘾…” 看着李婉秋风骚的模样,这个男人忙不迭地回应着:“好!好!来来来,快让大叔抱着你去浴室…” 那男人刚低下头来,想要抱起李婉秋的娇小胴体,就听到李婉秋撒娇般地说:“大叔…既然要去洗澡…你这眼镜太碍事…拿下来吧…” 话音刚落,我眼前的画面就勐地剧烈旋转起来,屏幕随即变成了一片黑色。 这段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是我的心情却一时还平复不下来,我不由自主地大口喘息着,心跳声简直就像是打鼓一样。 过了不知多久,我才感觉自己似乎平静了一些。 我转向一旁的阿肥,却看见他也正张着嘴巴,不停地做着深呼吸,看起来,他和我也是半斤八两。 “这个…这个比平时…看A片…可要刺激多了…” 阿肥盯着眼前漆黑一片的电脑屏幕,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喃喃地说道,“没想到…真是没想到…李婉秋的身材竟然…竟然那么好…而且还…这么…这么骚…”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口渴得要命,喉咙简直就像是要冒火一样,但偏偏身边还没带水。 我打算出门去买瓶饮料,但是刚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裤裆里好像黏煳煳凉飕飕的,非常难受。 愣了一会儿,我总算明白过来,原来我刚才竟然兴奋得直接射在自己身上了。 于是我只好把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悄悄拉扯着裤档,好尽量不让已经湿透了的内裤碰到裤子,以免把裤子也弄湿,然后一边扭捏地站起身来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声地对阿肥说:“我…我得要去上个洗手间…” “我…我也要去…” 没想到阿肥这时却突然也站起身来,支支吾吾地对我说,“我也要…要去趟洗手间…” 看到阿肥也把双手都插在裤子口袋里,有些不自在的样子,我就猜到,他和我一样,也丢脸地射在自己的裤裆里了。 幸好,网咖的洗手间离开我们的包房并不远,我和阿肥低着头,快跑了几步,就冲进了洗手间,然后又心照不宣地各自冲进了一个隔间。 把湿淋淋的内裤扔进垃圾桶,又用纸巾稍微清理了一下裤子和下体以后,我终于感觉舒服了许多。 我刚推开隔间的门,走到洗手间的门口,就听到了阿肥推开隔间门的声音,看来,他也清理的差不多了。 “阿肥,你先回包房去吧,我渴死了,先去买两瓶水来…” 和阿肥打了声招呼以后,我就去网咖隔壁的那家便利店买了些饮料。 来回便利店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李婉秋会去卖春。 我实在无法相信,这样清纯脱俗的女孩,竟然会像她自己在录像中说的那样,是一个离开男人就不行的骚货。 但是直到我拿着饮料回到网咖,再一次推开包房的房门,却也还是没能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阿杰,你回来啦!快…快……快来!” 看到我走进网咖的包房,正坐在电脑前的阿肥连忙指着他身边的那把椅子,激动地连连挥手,让我赶快坐下,“快来…快来看看这一段…好像…比刚才那段…更加刺激…” 我瞥了一眼屏幕,却看到李婉秋正一丝不挂地和一个脸上打着马赛克的赤裸男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她用双臂搂着那个男人的脖子,好像正在和男人热吻着。 “这…这是什么…这也是…也是李婉秋的A片吗?” 看到这一幕,我吃惊地叫出了声来。 “” 当然…当然是啦…“阿肥一边继续用双眼紧紧盯着屏幕,一边淫笑着对我说:还记得吗?我刚才…一共下载了两段视频…这就是另外那一段…这段好像…好像更加精彩…” 阿肥还拍打着他身边的 那把椅子,继续催促我赶快落座:“别说那么多废话了…快坐下…坐下好好欣赏…” 我赶紧把刚买的一瓶冰冻饮料塞到阿肥的手里,又一边拧开另外那瓶饮料,一边坐在电脑前,迫不及待地欣赏起眼前的香艳画面来。 李婉秋和那个男人好像是身处一片树林中,可以看到地上到处是碧绿的青草,他们周围还有好几棵大树。 看来,就是因为这里比较隐秘,所以李婉秋干脆已经毫无顾忌地脱得一丝不挂了。 随着镜头渐渐拉远,我可以看到草地上铺着一块毯子,李婉秋和那个男人就跪在那块毯子上,而就在李婉秋身边不远处,还有另外两个全身赤裸的男人。 虽然那些男人的脸上都打着马赛克,根本看不清他们的样子,更别说是他们脸上的表情了,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却可以感觉到,他们每一个都正在得意地淫笑着。 除此之外,我依稀还可以看到,在李婉秋的身后好像还有一个穿着衣服的男人,正一动不动地躺在草地上。 李婉秋仍旧搂着身前那男人的脖子,和他激吻着,而站在李婉秋身后的那个男人这时却已经按捺不住,他也走上了那块毯子,然后就跪在李婉秋的身后。 那男人急切地伸出双臂,抱住了李婉秋的赤裸娇躯,又用双手抓住这个小美女胸前的那对傲人乳峰,把玩了起来。 这时,镜头开始渐渐向李婉秋推近。 随着镜头的聚焦,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李婉秋娇嫩白皙的乳肉正在那男人的一双大手中不停地变化着形状,而且那男人还时不时地用手指逗弄和掐捏着李婉秋粉红色的小巧乳尖。 李婉秋的乳尖似乎很敏感,那男人在她的胸口稍稍撩拨了一番之后,她就已经满脸通红,气喘吁吁。 李婉秋好像很喜欢被这样玩弄,她放开了面前那个男人的脖子,娇媚地呻吟着,瘫软在身后那个男人的怀里。 “小婊子…这么快就发骚了?” 又把玩了一会她的酥胸之后,李婉秋身后的那个男人才淫亵地对她说,“该把屁股翘起来…让我好好操你了…” 听到那男人的命令,李婉秋连忙用双臂撑起自己的身体,跪趴在那块毯子上。 她一边在那男人的眼前噘起屁股,一边还媚笑着对男人说:“是…请…请大叔…好好操婊子…” “果然是个听话的婊子…” 那男人跪在李婉秋的身后,一边用手抓着自己早就已经生龙活虎的阴茎,在李婉秋的屁股上磨蹭着,一边继续逗弄着她,“骚逼和屁眼都很爽…小婊子你觉得…我应该先操哪一个呢?” “大叔…大叔想…先操哪一个…就先操哪一个…” 李婉秋噘着屁股,轻声地呻吟着,“大叔…现在是我的主人…一切…一切都是大叔说了算…” 李婉秋的回答好像让那男人很满意。 “好懂事的妞啊…” 那男人抓着李婉秋的翘臀,淫笑着说,“我记得…你的屁眼…好像比骚逼还要更嫩一些…那就先操你的屁眼吧…” 说着,男人就不由分说地分开李婉秋那两片白嫩的臀瓣,勐地把他的粗大阴茎塞进了这个萝莉美女的后庭。 “啊…疼…好疼…” 随着李婉秋的一阵惨叫,她的身体也微微颤抖了起来,看来肛门被撑开的剧痛让她也有点吃不消,“大叔…大叔好厉害…请…请大叔…轻一点…” 但是那个男人却根本不管李婉秋的感受,而是只管捏着李婉秋的屁股,用力掰开她的臀瓣,粗暴地在李婉秋的菊蕾里一次次推进着。 “大叔…大叔…请轻一点…” 李婉秋似乎疼得很厉害,她的全身不停地战栗着,还不住地哭喊着哀求那个男人,“小婊子…小婊子的…屁眼…要裂开了…要被…要被操坏了…轻一点啊…大叔…主人…主人…请轻一点啊…” 虽然明知李婉秋这是自讨苦吃,但是看着屏幕上她悲惨的模样,我的心里还是感到有些不忍,只好将双眼稍稍转向一边,却发现阿肥看着这一幕,竟然显得格外兴奋,他的胯下甚至还已经鼓起了一个小包。 我不由得在心里轻轻地骂了一声:“这个死胖子…变态…”,却又忍不住把视线转回到了电脑屏幕上。 视频里,李婉秋身后的那个男人又用力顶了几下以后,镜头就突然转向了那个男人的胯下。 我看到屏幕上竟然出现了一支黝黑的粗壮阴茎,正插在李婉秋又白又嫩的屁股里,甚至还撑开了她娇嫩的菊蕾。 就在那一瞬间,我只感到脑子里嗡的一声,似乎有好几股电流通过了我的身体,最后汇聚在我的胯间,让我刚刚射过以后,本来还有些无精打采的小弟突然间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好吧,看来我也没资格说死胖子是个变态…” 我暗暗地想着。 这时,那个男人突然用力地在李婉秋的翘臀上啪啪地用力拍打了两下,在她白皙的股肉上留下了鲜红的掌印,让李婉秋疼得连声悲鸣起来。 在李婉秋的哭泣声中,那个男人又淫笑着,继续对她命令道:“小婊子…现在该好好伺候大爷…让大爷我…享用你的屁眼了…” “是…是…大叔…” 我听到李婉秋抽着鼻子,带着哭腔说,“大叔…主人…请…请享用…享用小婊子的…屁眼…” 然后,李婉秋那雪白的屁股就在屏幕上慢慢地前后摇晃起来,让那男人的阴茎毫不费力地在她的后庭里抽插着。 看着那支青筋毕露的凶恶阳具不停地撕扯着李婉秋的小巧菊蕾,有时甚至还会粗暴地翻开李婉秋粉嫩的肛肉,我不由得感到全身发热,嘴也渴得厉害。 于是,我就连忙拧开手里的那瓶冰冻饮料,朝嘴里勐地灌了一大口。 而就在这时,镜头却又突然转向了旁边的那个衣着整齐,正安安静静地躺在草地上的男人。 看到那个男人的脸,我却觉得有些面热,好像是在哪儿见过。 等等!他好像是…“靠!这不是刘晨风吗!” 我刚想起这个男人正是学校的篮球队长刘晨风,就听到身边的阿肥大呼小叫起来,“刘晨风…刘晨风不是说,他是李婉秋的男朋友吗…这是在搞什么飞机啊?” 是啊,我也觉得很古怪,女朋友卖春,男朋友却躺在一边,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幸好,没过多久,我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 “小骚货…这个家伙是谁啊?” 画面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淫笑声,“我们操你…为什么他会在这儿呢?” 那男人的话音刚落,镜头就转向了跪在毯子上的李婉秋。 “他是…他是小婊子的男朋友…” 李婉秋微蹙着眉头,一边继续用后庭迎合着她身后那个男人,一边呜咽着回答道,“大叔…大叔们想要刺激…想要野战…还要在…要在小婊子男朋友…的身边…操小婊子…所以…所以…小婊子为了……为了让大叔们开心…才把他…把他骗到这里…还…还给他吃了安眠药…好让…好让大叔们 …在…在他…身边…玩…玩小婊子…” 听到李婉秋的回答,那几个男人都得意地放声淫笑起来:“嘿嘿…这小婊子好乖啊…” 而我却被惊呆了,万万没想到,李婉秋竟然淫荡到了这样的地步。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 这时,阿肥却突然狂笑起来,“刘晨风这个傻逼…还到处炫耀…他泡到了校花呢…没想到…他原来已经…戴了绿帽子…这个…这个就是那次…他们第一次约会的时候…拍的吧…哈哈哈…” “这妞的屁眼那么紧…操得爽不爽啊?” 在一阵放肆的淫笑声中,我看到另一个赤身裸体,脸上也同样被马赛克遮蔽着的男人大摇大摆地走到了李婉秋的面前,“这条母狗这么骚…光靠一根鸡巴怎么喂得饱…我也来玩玩吧…” 那男人跪在毯子上,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李婉秋的头发,让她呜咽着抬起头来。 然后男人又捏着胯下那支早已经剑拔弩张的阴茎,一边用自己粗大的阳具拍打着李婉秋的脸颊,一边还淫笑着对这个萝莉美女说:“母狗…该给我舔鸡巴了…” 李婉秋刚显得有些战战兢兢地张开了双唇,那男人就长驱直入地把他的大半支阴茎都塞进了美女中学生的樱桃小嘴里,令李婉秋只能发出一阵阵不知所谓的呜呜声。 “嗯…舔得不错…母狗的…舌头…越来越灵活了…” 那男人一边享受着李婉秋的唇舌舔舐,一边还得意地淫笑着说,“在男朋友的身边…给别的男人舔鸡巴…还被别的男人操屁眼…这是不是…让你这个骚货…觉得更刺激…更爽啊…哈哈哈…” 在那个男人放肆的笑声中,镜头逐渐拉远,我可以看到李婉秋跪在毯子上,正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同时玩弄着后庭和唇舌的全景。 那两个男人一个正粗暴地拉扯着李婉秋的长发,想要让自己的阴茎在她的嘴里插得更深,另一个则不时地用力拍打着李婉秋的屁股,催促她用菊蕾主动迎合,李婉秋小巧的屁股甚至都已经被那男人的手掌拍红了。 而李婉秋却不得不在离开她男朋友只有半米远的地方,一边继续扭摆着她娇小的赤裸胴体,尽力取悦着身后的那个男人,一边还要吃力地用她的唇舌侍奉着那支几乎填满了她小巧檀口的阴茎。 随着李婉秋身体的晃动,她那对性感的乳峰也不停地在她的胸前摇曳着,让她的娇躯更显得魅惑撩人。 看着这幅荒淫的画面,听着男人们得意的淫笑声,我感觉我刚发泄过后,本来已经渐渐沉睡的兽欲似乎又开始在身体里蠢蠢欲动起来,我只好一口接一口地喝着冰镇饮料,想让自己冷静一点。 但我很快就发现,这完全是徒劳,眼前的无边春色很快就轻易地让我胯下的老二一发不可收拾地膨胀了起来。 “这小婊子…屁眼…真紧…还…还会夹…夹鸡巴…好…好爽…” 尽情享受了一番女孩的紧窄后庭之后,李婉秋身后的那个男人好像终于接近了极限,他急促地喘息着,用双手捏住李婉秋的臀肉,凶勐地在李婉秋的菊蕾里冲刺起来,“好爽…不行了…要射了…要射了…射死你…射死你这个小骚货…” 在男人的低吼声中,镜头转向李婉秋白嫩的屁股。 我看到那男人正紧紧抱着李婉秋的翘臀,让他和李婉秋的身体几乎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而他的阴茎自然也就几乎全都塞进了李婉秋的菊肛。 李婉秋的屁股剧烈地颤抖了好一阵之后,那男人才终于放开了李婉秋的胴体,站起身来。 而镜头却马上就转到了李婉秋的身后,对准了她还在微微战栗着的美臀。 刚玩弄过李婉秋菊肛的那个男人伸出双手,掰开了女孩白嫩的臀瓣,让镜头给李婉秋的后庭拍了个清晰的特写。 我看到李婉秋的肛门竟然已经被撑开了一个足有乒乓球大小的孔洞,一时间合拢不起来,有一股白色粘稠的精液正从她颤抖着的菊蕾里慢慢地流淌出来。 当我注意到李婉秋红肿的肛肉上赫然还有一条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时,心头竟不由自主地抽痛了起来。 “不行了…不行了…我也…我也要射了…” 就在这时,录像里响起了另一个男人的粗重喘息声,“就是…就是这里…舔…快舔…快吸…对…舌头…舌头…哦…爽…爽死了…来了…来了…小母狗…准备好…喝牛奶吧…” 就像我猜想的那样,在男人的吼叫声中,镜头马上就离开了李婉秋的屁股,转向她的俏脸,拍摄着李婉秋闭着双眼,正蠕动着双唇,辛苦地用她的小嘴包裹着一支粗大阴茎的淫靡模样。 “抬头…给我张开嘴…” 在李婉秋的唇舌间泄欲之后,那个男人一边把他湿淋淋的阴茎从李婉秋的嘴里抽了出来,一边继续对这个女孩发号施令,“不错啊…全都喝下去了…” 朝李婉秋张大的嘴里看了一眼,那个男人马上就满意地淫笑起来,“我的牛奶…好喝吗?” 李婉秋合上双唇,对那男人媚笑着:“好喝…好喝…大叔的牛奶,我最喜欢喝了…” “这么好喝的牛奶…你可不能独吞啊…” 听到李婉秋如此淫荡的回答,那个男人笑得更加得意了,“等你男朋友醒了以后…你记得要和他来个舌吻…让他也尝尝我牛奶的滋味…哈哈哈…” “哪来那么多废话…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 这时,另一个男人闯进了镜头。 他蹲在正跪坐在毯子上的李婉秋身边,一边迫不及待地一把揽住李婉秋丰腴的腰肢,随手玩弄着女孩那对性感的乳峰,一边淫笑着说,“我早就忍不住了…花这么一点钱,就能玩到这么好的货色…真是太划算了…” 在李婉秋的胸前揉搓一番以后,那个男人放开了女孩的赤裸胴体,仰天躺在毯子上,然后又指着自己胯下那支一柱擎天的阴茎,淫亵地对李婉秋说:“我最喜欢这个姿势了…小骚货你乖乖地坐上来吧…让我操你的骚逼…” 听到那个男人的命令,李婉秋几乎毫不迟疑地就分开双腿,跨坐到了男人身上,然后,她又把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胯下,引导着那男人的阴茎插进了她连一根阴毛都没有的阴户,这才用双手撑着那男人的胸口,慢慢地沉下身体。 也许是因为那支粗长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插得太深,李婉秋才刚刚完全坐到那个男人的腰胯上,就忍不住抬起头来,发出了一阵淫靡的娇媚呜咽,惹得那些男人齐声淫笑起来。 而听到这充满魅惑的呻吟声,我却感到我胯下的小老弟似乎变得更加生龙活虎了。 屏幕上的李婉秋一边把双手从男人的胸口转移到自己的胸口,在男人眼前,淫荡地揉搓着她自己的那对丰满乳峰,一边还婉转娇鸣着,扭动她的迷人腰肢,用她的牝户主动迎合起身下的那个男人来。“好湿啊…还没怎么操你的骚逼…你就已经湿成这样了…果然是个名副其实的骚货…” 在李婉秋令人迷醉的低吟浅唱声中,那个男人满意地大声淫笑起来,“骚货…你的骚逼…操起来好爽…又紧又热…不管操 多少次也不会腻的…还有你的这对奶子…也是极品…你可不能光是自己摸啊…” 说着,那个男人就伸出双手,把手掌覆盖在李婉秋小巧的双手上,肆意揉搓着她的酥胸,还不停地撩拨着她敏感的乳尖,把李婉秋刺激得全身颤抖,连连娇啼。 李婉秋干脆放下手臂,重新用双手撑着那男人的胸口,好让那男人更加随心所欲地把玩着她的性感巨乳。 看着李婉秋一边被玩弄得不停地颤栗着,一边还要在那男人的阴茎上翩翩起舞,我真恨不得正在她身下的那个男人就是我,一想到这个念头,我的小老弟就更加无法控制地一阵阵胀痛起来。 这时,镜头突然晃动着,迅速靠近李婉秋和她身下的那个男人,并且很快就瞄准了李婉秋胸前那对正被男人不停地摩挲和掐捏着的挺拔乳峰。 “放开…这妞的奶子…” 我听到一个男人淫亵的声音,“这对奶子…归我了…” 那个正在肆意玩弄着李婉秋酥胸的男人马上就松开了手,接着,刚才那个男人的淫亵声音又响了起来:“小妞,象上次一样…用你的奶子…好好陪我乐乐吧…” 男人的话音刚落,屏幕上的场景就又激烈地抖动起来。 等镜头再次恢复平稳的时候,我看到李婉秋正低着头,双手捧着她那对惹火的性感巨乳,用她白嫩的丰满乳肉把一支黝黑的阴茎包裹在她深不见底的乳沟中。 看来,这支阴茎的主人应该就是那个拿着摄像机,全程拍摄着视频的男人。 “很好…很好…好舒服…好爽…你这对骚奶子…又大又嫩…还弹性十足…玩起来就是爽…” 听那个男人的语气,他似乎对李婉秋的双乳非常满意,“对…就是这样…就要这样摇…哦…哦…爽…好爽…太刺激了…” “太…太爽了…这对奶子…实在太…太爽了…” 屏幕上的李婉秋上下摇晃着她的双乳,用丰满的乳肉上下套弄着她胸前的那支阴茎,让那个男人舒服得连连倒吸冷气,“你们这几个…这几个笨蛋…真是不懂…该怎么玩女人…这个妞…这妞身上的…每个…每个洞…我都玩过了…最好玩的…当然是…是她的奶子…你们…你们却…只是用来…捏…抓…根本就…就不会享受…” 那个男人一边继续品尝着李婉秋乳交的美妙滋味,一边放肆地淫笑起来,似乎是在嘲笑着另外那几个男人,“哦…继续…继续摇…好…好爽…好厉害…你的奶子…你的奶子…简直…简直就是…专门…专门用来…把男人…把男人给榨干的…好爽啊…” 在那个男人大呼小叫的喊声中,李婉秋慢慢抬起头来,楚楚可怜地用她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镜头。 看着屏幕上李婉秋清丽的面容和无辜的表情,还有她那对正不停地上下跳动着的美乳,和那支正在她的乳沟中抽插着的阴茎,清纯和淫靡的强烈对比所带来的感官冲击让我的下身兴奋得甚至颤抖了起来。 “谢谢…谢谢…大叔…喜欢…母狗的奶子…” 听着男人的淫笑,李婉秋一边用自己的酥胸把阴茎包裹的更紧,一边还妙目流盼地在镜头前讨好着那个男人,“母狗的奶子…是属于…属于主人的…请主人…请主人尽情…尽情享受…” 随着李婉秋的乳峰摇摆得越来越快,男人的喘息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和粗重。 “好刺激…好刺激…” 在李婉秋的乳沟中享受了一番之后,那个男人终于全身颤抖着,连声喊叫起来,“大胸…大胸美女…学生妹…给我…给我乳交…好爽…好爽…不行了…不行了…来了…来了…出来了…” 在那男人的低吼声中,镜头也激烈地摇晃起来,过了足有几十秒,才终于平静下来。 我看到屏幕上,李婉秋的胸前已经沾满了白浊粘稠的精浆,就连她的俏丽脸蛋也已经被精液弄得一塌煳涂。 “爽…真是太爽了…” 在李婉秋的胸前发泄过后,那个男人还用一只手抓着阴茎,把他龟头上残存的精液都抹到了李婉秋的乳肉上,这才放肆地淫笑着,退后了几步,继续用镜头记录下这个性感的萝莉美女卖春的香艳场面。 眼前的屏幕上,李婉秋伸直她的那双玉臂,再度用双手撑着她身下那个男人的胸口,继续一边娇媚地婉转娇啼着,一边骑在男人的身上,风情万种地上下扭摆着腰肢,让那男人毫不费力地享用着她娇嫩紧窄的阴户。 而我的双眼却只顾盯着李婉秋的酥胸,看着她那对被白浊粘液濡湿了的性感乳峰就像是两只大白兔一般,不停地跳动着,不时还有精液从她的乳尖滴落下来,我觉得我的下身又一次接近了爆发的边缘。 在李婉秋风骚的阵阵呻吟声中,她的蛮腰摇摆得越来越激烈,那男人的阴茎也就在她的牝户里抽插得越来越快。 在李婉秋热烈的主动迎合下,那个男人没能再支持多久,就喘着粗气,抱着李婉秋的翘臀,连声低吼着,在她的身上泄欲了。 在男人歇斯底里的吼叫声和李婉秋的呜咽和娇喘声中,镜头这时却出人意料地转向了仍然一动不动地躺在一旁的刘晨风。 “看来,这种安眠药的效果还真是不错…” 看着刘晨风全无知觉的样子,一个男人得意地淫笑起来,“这个傻瓜…连女朋友被人操翻了都不知道…活该戴绿帽子…哈哈哈…” 在男人放肆的笑声中,这段视频到此戛然而止,网咖包间里也就骤然安静了下来,我只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剧烈心跳声。 我拿起手中的冰镇饮料,想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却发现那一大瓶饮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我喝得干干净净。 我无奈地随手把空瓶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又转向一旁的阿肥,却惊讶地发现阿肥的鼻子下面竟然有两条暗红色的痕迹。 “死胖子,你出鼻血了…” 我带着嘲笑的语气对阿肥说,“看个A片而已…有那么激动吗…” 没想到,阿肥急急忙忙地掏出纸巾,擦掉鼻血以后,刚瞪了我一眼,马上就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并且反唇相讥道:“对啊…看个A片而已,有那么激动吗?你看看你自己,不也出鼻血了吗?” 我连忙伸出手指,在鼻子下面抹了一下。 靠!果然也出鼻血了,真丢人!在阿肥的讥笑声中,我赶快站起身来,从被我放在一旁的书包里掏出纸巾,擦掉了鼻血。 但是刚一站起来,我就发现,我的下身已经胀得发疼,而一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幕淫亵的画面,我更是觉得等不及想要打个飞机,发泄一下。 “大概是冰…冰水喝多了…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看到手里的那包纸巾,我灵机一动,马上悄悄地把纸巾揣进了衬衣胸前的口袋,然后一边转过身来,向包房门口走去,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阿肥说,“我…我去上个洗手间…” 没想到,阿肥这时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还挡在我面前说:“我…我也肚子…不舒服…还是…让我先去洗手间吧…” 我这时已经欲火焚身,一心只想 【之李婉秋】(中) 【完全摧花手册外传之李婉秋】(中)2020年7月1日刚一睁开眼,我就看到一旁闹钟上的时间已经是十点多了,但我却一点都不想起床。 正在放暑假,爸爸去大陆出差了,至少还要两三天才能回来,菲佣也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回家乡,已经好几周都没有打牌的妈妈前几天就已经约了她的那些师奶牌友们,今天要聚一聚,所以,这整整一天,家里就只有我一个。 为了享受这难得的轻松时光,我昨天还特地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偷偷地给我妈替我报的那一堆“名师补习班” 一个一个地打电话,说我身体不舒服,今天要请假。 反正按照我妈的习惯,她今天一大早就会去赶赴牌局,不到深夜是不会回家的,也就不会察觉到我其实根本就没有出门,只要补习班的老师不打电话来告状,我妈也就绝不可能发现我翘课没去上补习班。 “放假就要有个放假的样子…” 我闭上眼睛,舒服地躺在床上,自言自语着,“吹着冷气,什么事情都不干,才是最舒服的呀…” 但是很快,我的肚子就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我只好不情不愿地起床刷牙,又从冰箱里找出果酱面包和牛奶,胡乱弄了些早饭吃,然后才百无聊赖地坐在电脑前,想上网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有趣的消息。 “无聊…” 到我平时常去的那几个网站转了一圈之后,我却连一点好玩的事情都没发现,“怎么会那么无聊啊…真是的…” 我一边抱怨着,一边随手打开那个暗网上的网站。 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之后,我的目光却就再也无法从屏幕上移开。 原来,那网页上最醒目的位置竟然挂着一张李婉秋正抱着她那对惹火巨乳,把一支阴茎包裹在自己乳沟里的照片。 我马上就意识到,这一定是视频的预览图。 于是,我赶紧打开网站上的新视频区,果然发现,就在不久前,有人刚刚在这个网站上发布了好几段视频,而且这几段视频的预览图上,竟然都可以看到李婉秋全身赤裸的模样。 “这些…这些都是…李婉秋…卖春的视频?” 看着眼前这些淫靡的照片,我不禁感到兽血沸腾。 更让我感到兴奋的是,这些视频竟然都是免费下载的。 这简直是福利啊!我连忙把每一段视频都下载到了我的电脑上,就像是唯恐我的动作如果不够快,这些视频就会莫名其妙地消失一样。 幸好我家的网速够快,没过几分钟,下载就完成了。 在我自己“扑通扑通” 的心跳声中,我咽着口水,用颤抖着的手握着鼠标,急不可待地打开了其中一段视频。 刚打开那段视频,我就听到一阵女孩颤抖的哭声。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一丝不挂,正用双手捂住脸,哀羞地哭泣着的女孩,在那女孩的身后,有两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他们的脸都被马赛克遮盖着,其中一个男人站在一边,正拿着录像机,朝着镜头的方向,不知拍摄着什么,而站在女孩背后的那个男人却正用双手分别抓着女孩的一条大腿,托起那个女孩沾满精液的娇小胴体,把她抱在怀里玩弄着。 因为女孩的双腿被向两边分得很开,她那已经被精液弄得一片狼藉的下体,还有她身后男人的那支正肆意蹂躏着她牝户的阴茎自然也就一览无余地暴露在镜头前,并且被纤毫毕现地拍摄了下来。 然而,此时屏幕上最吸引我眼球的,其实并不是女孩充满淫靡气息的私处,而是她丰满的胸乳。 录像中的那个男人正粗暴地不停摇晃着女孩的身体,好让他的阴茎在女孩的阴户里凶勐地抽插着,而随着他的动作,女孩那对满是精液的性感酥胸也上下跳动着,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诱人乳浪。 虽然那女孩一直用手捂着脸,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光凭这惹火的胸部,我就能猜到,她八成就是李婉秋。 很快,我的猜测就得到了证实。 “臭婊子…把手…把你的手…都给我拿下来…不准…不准遮住脸…好好看看…看看镜子里…你自己挨操…挨操的时候…有多骚…哈哈哈…” 那个男人一边喘着粗气,从背后抱着女孩,享用着她的阴户,一边还淫笑着对她说,“你最好…最好听话…要是…要是你不乖的话…你爸爸…可就…可就要倒霉了…” 听到男人的威胁,那个女孩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轻声抽泣着,乖乖放下了她的双手,露出了她那张满是眼泪和白浊精液的俏脸。 果然!这个女孩正是李婉秋!听到那男人刚才说的话,我似乎明白了,那个男人应该就是来光顾李婉秋的恩客,在他和李婉秋的面前,有一面很大的镜子,李婉秋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拿着摄像机,就是正在拍摄着镜子里的倒影。 但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那男人又为什么会提到李婉秋的爸爸呢?为什么还说,如果李婉秋不听话的话,她的爸爸就要倒霉呢?难道,李婉秋的爸爸也和她卖春有关?“哦…好紧…好紧…” 正在我觉得有些疑惑的时候,李婉秋背后的那个男人却大声地淫笑起来,“太爽了…我受不了了…要射了…要射了…都射在…射在里面…好不好?” “不要…不要啊…” 李婉秋一边在那个男人的怀里瑟缩着,一边楚楚可怜地呜咽着。 “臭婊子…你…你说什么…听…听不清啊…” 那男人一边急促地喘息着,加快了在李婉秋的牝户里抽插的节奏,一边还促狭地狞笑着说,“是要我…全都…全都射进去吗…好的…来了…这就来了…哦…哦…” 在一阵畅快的低吼声中,男人紧紧抱着李婉秋的娇躯,全身颤抖着,把他的阴茎几乎全都插进了女孩的身体。 而李婉秋却只是哭着用她的小手抓住那男人粗壮的手臂,无力地摇晃了两下,就不得不放弃了象征性的抵抗,听任那男人摆布了。 “好爽…这妞真是玩不腻啊…” 泄欲过后,那男人轻松地抱着怀里的李婉秋,看着镜子里,有几滴白浊的精液正从她的阴户里慢慢流出来的淫靡景象,还淫笑着说,“都已经开苞两三天了…这妞的骚逼少说也被操了几十次…没想到还是紧得和原装货差不多…灌进去了那么多…就漏出来这么一点…真是太棒了…” “胡说…这妞的屁眼才更好玩…又紧又嫩…更妙的是…挨操的时候…她的屁眼还会自动缩起来…就像是吸着鸡巴一样…让人忍不住要射在里面…” 听到这个男人对李婉秋的紧窄阴户赞不绝口,另外那个一直拿着摄像机,站在一旁的男人却似乎有不同意见,“不过,她的屁眼还真是太嫩了…实在不耐操…刚才我操她屁眼的时候,就差一点又把她的屁眼弄出血来…也许…也许再多操上几次就好了…” “嘿嘿…差不多,差不多…前面后面…各有各的好…” 李婉秋背后的那个男人抱着怀里这个小巧玲珑的萝莉美女,继续淫笑着说,“这妞前两天才刚刚满14岁… 简直是嫩得出水…又长得那么漂亮…而且骚逼和屁眼都那么够劲,奶子还长得那么大…我看,她要是出去卖的话,怕是那些站街的都要没生意了吧…哈哈哈…” 在这两个男人放肆的淫亵笑声中,李婉秋又一次双手掩面,痛哭起来。 我看到屏幕上的镜子里,有越来越多的粘稠精液正从李婉秋的阴户和肛门里滴落下来,这幅淫靡的画面让我不由得感到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时候不早了,既然我们两个都玩爽了…” 这时,那个抱着李婉秋的男人突然淫笑着,把正瑟缩在他怀里哭泣着的赤裸女孩放在地上,并且还对他身边那个拿着摄像机的男人说,“差不多也该办正事,给这骚货剃毛了…” 虽然那男人说话的声音很轻,但是“剃毛” 这两个字却马上就钻进了我的耳朵。 我这才想起,记得几个月前,看到那两段李婉秋卖春的视频时,我就注意到她的阴户上连一根阴毛都没有,显然是被剃过耻毛。 而现在,在我面前的屏幕上,却可以清楚地看到,李婉秋私处的稀疏阴毛已经被她双腿之间的粘稠体液和白浊精液粘成了一团。 “难道!” 我在心里兴奋地大喊着,“难道就是这两个男人剃掉了李婉秋的阴毛?” 而当我看到那个手持摄像机的男人举起他的另一只手,就像是变魔术般地亮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剃刀时,我更是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 天哪!这两个男人真的是要给李婉秋剃阴毛吗?这真是太刺激了!“臭婊子…给我乖乖坐在地上…” 那个刚放下李婉秋的男人一边伸出手来,从另外那个男人手里接过摄像机,一边恶狠狠地命令着正颤抖着蜷缩在地上的李婉秋,“朝着镜子,把腿分开…” 镜头摇晃了一阵以后,我从屏幕上的镜子倒影里看到,那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站在李婉秋的身边,几乎同时蹲下身来。 当男人在镜子前,把剃刀伸到李婉秋的双腿之间时,我看到李婉秋害怕地倒吸了一口冷气,而她的胴体也战栗得更加厉害了。 “小妞…不要害怕…” 那个手持剃刀的男人一边伸出左手,搂住李婉秋微微颤抖着的肩头,一边又淫笑着,用右手把剃刀的刀锋按在李婉秋湿淋淋的阴户上,“给你把这里的毛毛剃干净…好方便操你…放心…你只要别乱动…就不会有事的…” 与此同时,镜头也聚焦到了李婉秋的私处在镜子上的倒影。 在李婉秋恐惧的呜咽和抽泣声中,我看到那把剃刀开始慢慢移动起来,没花多少力气,那男人就用剃刀和着李婉秋阴户上的那些精液和淫水,把她那一小撮本就稀稀拉拉的乌黑阴毛给剃了个精光,而李婉秋那两片已经红肿起来的娇嫩阴唇自然也就毫无遮蔽地完全展现在镜头前了。 “怎么样…小骚货…把你的骚逼弄干净了…喜欢吗?” 男人戏谑的淫笑声再度响起,“哎哟哟…看看…羞得脸都红了呢…都被操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还那么害羞啊…哈哈哈…” 这时,镜头中突然出现了男人的手指。 “剃光了毛…还要给你涂点药…” 男人一边淫笑着,一边伸出两支手指,在李婉秋的轻声呜咽中,轻轻地用指尖把一种透明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李婉秋光熘熘的阴户上,“涂了这种药,你骚逼的毛…就再也不会长出来了…哈哈…” 就在我一边连连咽着口水,一边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贪婪地欣赏着男人给李婉秋剃阴毛的香艳场景时,突然听到了另一个男人低沉的淫笑声:“不错不错…把骚逼的毛都剃干净…就更加可爱了…操起来也更加方便带劲…” 而摄像机的镜头这时也突然剧烈晃动着,转向了地面,我在屏幕上只能看到一条长满茂密黑毛的粗腿和一只正站在木地板上的脚掌,看来,原本蹲在李婉秋身旁的地上,拿着摄像机的那个男人应该是站了起来。 “这么早就来了?等不及要玩这个妞?哈哈哈…怎么…就你一个?” 那个拿着摄像机的男人好像是正在和谁说话。 “就我一个…怎么能喂饱这骚货呢…这次一共来了十几个,都在这骚货的房间等着操她呢…听说你们把这妞带到了衣帽间来,让她照着镜子,看着自己被剃毛…所以那帮家伙叫我过来…把这条小母狗…牵回她的房间去挨操…” 刚才那个男人的低沉淫笑声再度响起,“前两天…来玩过这妞的家伙…都说玩得很爽…今天…我可要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过瘾…哇…这骚货的胸好大…这个真的是…真的是14岁学生妹?嗯…长得也够漂亮…确实不错…只要一看到…这对奶子…还有这张漂亮脸蛋…我的鸡巴就已经硬了…” “要不要…就在这里先尝个鲜?让那帮家伙多等一会儿好了…” 那个刚才给李婉秋剃毛的男人这时也淫笑着说道。 “嗯…果然是个好主意…那我就先玩玩这妞好了…” 在那男人的淫笑声中,镜头又一次晃动着,对准了仍旧抽泣着,正分开双腿,坐在那面大镜子前的李婉秋。 “骚货!给我跪好!” 在镜子的倒影中,一个面目被马赛克遮盖着的高个子男人走到了李婉秋的面前,恶声恶气地对她命令着,“要是不想让你的死鬼老爸身上再少个零件,就给我乖乖跪好!” 李婉秋连忙呜咽着用双臂支撑起身体,听话地跪在那个男人的面前。 “把嘴张开…我喜欢让女人给我舔鸡巴…” 那男人一边弯下腰,伸出手来用力捏着李婉秋的下巴,让这个女孩不得不抬起头来,一边又把他胯下那支早就已经抬起头来的阴茎凑到了李婉秋的面前,继续淫笑着说,“虽然…据说你的嘴还需要调教…不过,我打算先来试试看…把舌头伸出来…给我好好地舔…” 只是迟疑了一两秒钟之后,李婉秋就驯服地伸出舌头,用舌尖在那男人的龟头上舔舐了起来。 “嗯…不错…舌头不错嘛…” 那男人这时又得寸进尺地对李婉秋命令道,“现在…把嘴张开…该吃鸡巴了…” 李婉秋跪在那男人胯下,应声张开了她的樱桃小嘴,流着眼泪,让那男人把阴茎塞进了她的双唇之间。 “哦…舒服…对…就这样…好爽…” 那男人一边用双手轻轻搓揉着李婉秋头顶的秀发,一边淫亵地继续轻声对她说着,“吸…用嘴唇吸…还要舔…就像吃雪糕一样…对…学得很快啊…牙齿…牙齿不要碰…舌头…舌头舔得…再用力一些…不是那里…那里不够爽…下来一点…再下来点…不…不是那里…别忘了…要用嘴唇吸…吸得…吸得再深一点…哦…这个感觉…差不多…哦…该死…你的牙齿…对…用嘴唇…不要牙齿…对…吸进去…都吸进去…再深一点…这就不行了?也不要光吸…忘了还要舔…不对…不是舔那里…你要记住…记住舔哪里…才能让男人爽…啊…牙齿…怎么又是牙齿…不行…不行…算了…算了…” 那男人一边连声喊叫着,一边抓着李 婉秋的头发,悻悻地把他已经被舔得更加张牙舞爪的阴茎从这个美女中学生的嘴里抽了出来,用有些不满的口气对李婉秋继续说,“扫兴…看来…你可还得要好好练练…该怎么舔鸡巴…不然,怎么能把主人舔得爽上天…算了…等一下,操你的时候…我会再来好好地调教调教你的嘴…现在…就先让我尝尝你的这对大胸吧…” 听到那男人的命令,跪在地上的李婉秋马上就直起身子,让她的胸部差不多能够到那男人的胯下,然后她才抽噎着,用双手捧起自己的乳峰,用她白皙的乳肉全方位地包裹住了男人那支早就被舔得湿淋淋的阴茎。 “哦…爽…好爽…” 李婉秋才摇晃了几下她的惹火酥胸,那男人就已经爽得连连倒吸冷气,“喔喔…这对奶子…简直是极品啊…太过瘾了…这…这简直…就是…小奶牛…这么骚的奶子…受不了…受不了…” 听到这一连串的大呼小叫声,站在李婉秋身边的另两个男人也大声淫笑了起来。 从李婉秋开始给这个男人乳交开始,我的双眼就根本不舍得离开李婉秋那对不停地上下跳动着的丰满乳球,所以我自然也就清楚地看到,在李婉秋的呜咽声中,一串串闪闪发亮的泪水不时地从李婉秋的脸上滑落下来,打湿了她娇嫩的乳肉。 “哦…哦…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射了…要射了…哦…哦…喔喔…” 那个男人没能在李婉秋的诱人双乳间坚持多久,就低吼着,把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射到了这个性感萝莉的胸口和脸上。 “好过瘾…好过瘾…这妞的奶子…真是弹性十足…好爽…等一会…等一回我还要再玩一次…” 泄欲过后,那个男人一边意犹未尽地掐捏着李婉秋再一次被精液玷污了的白嫩乳肉,一边淫笑着说,“被我的牛奶滋润过,这小妞的脸好像更加漂亮了呢…正等着玩你的那帮家伙看到你这个样子,一定会等不及要操死你的…哈哈哈…” 说着,那男人就从他脚边的地板上捡起一个戴着铁链的狗项圈,他把那个项圈套在李婉秋的脖子上,然后才拉着那条铁链,淫笑着继续对李婉秋说:“小母狗…接下来…我就要牵你…去你的房间里挨操了…记住…每一个操你的男人…都是你的主人…你可要好好伺候才行…不然的话,你知道后果的…哈哈哈…” 在那男人得意的狞笑声和李婉秋的抽泣声中,镜头跟随着那男人,慢慢移向不远处的一条走廊,而李婉秋却只能瑟瑟发抖地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被铁链牵着,用双手和膝盖在地上慢慢爬行着,亦步亦趋地跟在那男人的身后。 这段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而我却还沉浸在亲眼目睹李婉秋被剃光阴毛的刺激中,一时不能平静下来。 就在这时,我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把我吓了一跳。 我连忙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了手机,又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原来是出差在外的爸爸打来的电话。 “小杰,你现在应该是去上补习班了吧?你妈有没有开车送你啊?” 听到电话里爸爸严厉的声音,我不由得有些心虚。 “那个…那个…妈妈她…她今天出去有事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在电话里和爸爸瞎扯起来,“我…我自己坐公车去补习班的,没问题,路上很顺利的…” 一听到我说妈妈“出去有事”,爸爸的声音听上去就显得有些不高兴:“哼!有事?又是出去打牌了吧?唉,算了算了。小杰,你自己路上当心一点,晚上温习不要太晚…” “好的…好的…” 听到爸爸好像没有起疑,我连忙装作匆忙的样子对爸爸说,“爸爸,不说了,我要赶公车了,BYEBYE…” 挂断电话以后,我才敢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这个意外的电话让本来已经兴奋得几乎快要爆炸的我稍微冷静了一下,似乎也使我稍微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 想到刚才这段视频里那几个男人说的话,我觉得好像有些奇怪。 有一个男人说过:“如果她出去卖的话…” 但李婉秋本来就是卖春女啊,所以这句话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另外,那个男人还提到过,李婉秋几天前才被开苞,还说了李婉秋是刚满14岁。 我记得几个月前,李婉秋失踪的时候,好像就是刚过了她的14岁生日不久。 那么,这段视频应该就是在李婉秋失踪前不久拍的,但是作为一个淫荡的卖春女,李婉秋又怎么可能会是几天前才刚失身呢?还有,男人用铁链和项圈把李婉秋牵走的时候说过,要带李婉秋去她的房间。 难道,那些男人就是在李婉秋家里的衣帽间镜子前玩弄她,还给她剃毛的? 那未免也太疯狂了吧。 而且我总觉得,这段视频里的这两个男人对待李婉秋的态度,似乎也不太像是嫖客对妓女的样子。 这些疑问总让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是一时之间,却又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的…不就是看个A片吗…我想那么多干嘛呀…” 苦思冥想了一会之后,我才突然回过神来。 我自嘲地笑了笑,就马上又打开了第二段视频。 在许多男人的淫笑声中,我看到一个娇小的女孩正赤身裸体地噘着屁股,跪在地上。 一个面目被马赛克掩盖着,身上却一丝不挂的男人正跪在那女孩的身后,用双手紧紧地抱着女孩的翘臀,还肆无忌惮地捏着她的臀肉。 虽然那女孩一直低着头,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是我却还是可以感觉到,她一定就是李婉秋。 女孩跪在地上,不停地扭动着她的小蛮腰,还不时地抽噎着,发出阵阵呻吟:“主人…主人好厉害…哦…好…好爽…操得…母狗…屁眼…屁眼好爽…” 在女孩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娇啼声中,镜头慢慢地转向她的面部。 我看到那女孩把脸埋在她面前的一个硕大的狗食盆里,似乎正在吃着什么。 “小母狗正在吃东西呢…值得好好欣赏一下…” 画面外传来一个男人的淫笑声,我猜想他就是拿着摄像机的那个男人,“今天小母狗吃的是…对…是尿拌饭…让我们看看小母狗…吃得开心不开心…” 在那男人放肆的笑声中,镜头里突然出现了一只男人的大手,那只手一把就抓住了女孩脖子上那个显眼的狗项圈,用力地拉扯着,让她不得不惊叫着抬起头来。 那女孩果然就是李婉秋,我看到她的俏脸上到处都是精液和泪痕,而且还沾上了好多饭粒。 “小母狗胃口不错啊…已经吃了那么多了?” 那男人淫笑着,又把镜头对准了那个狗食盆。 我看到狗食盆里到处都散落着一粒粒的米饭,角落里好像还有一团黏煳煳的东西。 我还没看清楚那是什么,镜头却又突然转向正在轻声抽泣着的李婉秋。 “小母狗…主人给你准备的狗饭好不好吃啊…” 那男人继续淫笑着对李婉秋说,“你是喜欢吃今 天的狗饭…还是昨天的精液吐司啊…” 李婉秋流着眼泪,一边呜咽着,一边还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回答道:“好吃…好吃…母狗…喜欢…喜欢吃…今天的…狗饭…” “那好吧…既然你喜欢吃…” 那个男人一边松开李婉秋的项圈,用手掌把李婉秋的秀美脸蛋又一次按进了那个狗食盆,一边继续淫笑着说,“那你就全都吃完吧…记得,一粒也不准剩下…” 听到那个男人说李婉秋竟然是在吃尿拌饭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尿…尿拌饭?真的假的?玩得这么疯?这怎么可能吃得下去?就算是卖春妹也做不到吧?” 回想一下刚才我在狗食盆里看到的东西,那好像确实是被什么液体搅拌在一起的米饭。 “是假的吧?应该是假的…”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看着镜头慢慢移动着,转向了李婉秋的臀部。 随着李婉秋腰肢的摆动,她沾满精液的白皙翘臀也不停地前后摇晃着,让她身后那男人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没入她的后庭。 每一次当李婉秋把屁股完全贴在那男人的身体上,让男人几乎把整支阴茎都插进她的菊蕾时,她的臀肉都会颤抖起来,而她的嘴里也会发出一阵阵令人心动的呻吟声。 “快点…再摇得…快点…哦…爽啊…” 李婉秋身后的那个男人拍打着她的屁股,催促着李婉秋加快她身体扭动的节奏,并且还得意地淫笑着说,“这妞的…屁眼…真是…没白调教…越来越…越来越爽…又嫩又软…还…还紧得不得了…鸡巴…插进去…就好过瘾…操的时候…屁眼还会…还会缩起来…夹着鸡巴…又来了…又夹我的…鸡巴了…夹得…夹得好爽…” “骚货…屁股…屁股快摇…摇得…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好爽…好爽…快要…快要射了…快…快…来了…来了…” 在男人的催逼声中,李婉秋的翘臀摆动得越来越快,而她身后那个男人的呼吸声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在李婉秋的婉转娇啼声中,那男人突然用双手紧紧掐住李婉秋颤抖着的臀肉,连声低吼着,在李婉秋的后庭中凶勐地冲刺起来。 “出来了…全都出来了…操这只小母狗…真是太过瘾…太过瘾了…” 浑身一阵剧烈战栗之后,那个男人喘着粗气,用一只手继续按住李婉秋的身体,而他的另一只手却向李婉秋的私处探去。 在李婉秋的双腿之间鼓捣了一会之后,那男人才在女孩的呜咽声中,淫笑着把他的那只手伸到了镜头前。 我看到他手里竟然抓着一支正在“嗡嗡” 地不停旋转和震动着的电动阴茎。 “看看…这小母狗的骚逼…已经湿成什么样子了…” 那男人一边淫笑着,一边还慢慢转动着那支电动阴茎,让摄像机的镜头可以拍下那支粗大的电动阴茎上已经沾满了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明明是屁眼挨操…骚逼怎么也会湿成这样…你还真是个天生的骚货啊…哈哈哈…” 在镜头前全方位地展示了那支早已湿透了的电动阴茎之后,那个男人才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而镜头却马上就又转向了李婉秋娇小的赤裸胴体。 “小母狗…屁眼被操得爽不爽啊…” 另一个脸同样也被马赛克遮住的男人蹲在李婉秋的身边,他先是看了看李婉秋面前的那个狗食盆,又从地上捡起一条铁链,还继续对李婉秋说,“狗饭也已经全都吃光了啊…那接下来,在母狗撒尿秀之前…我就先来遛遛小母狗吧…” 说着,那个男人就站起身来,他一边用力拽着手里的那条铁链,拉扯着李婉秋脖子上的那个狗项圈,一边大声淫笑起来:“遛狗时间到…” 在男人淫亵的笑声中,李婉秋就象一条狗似的,被那男人牵着,在地上一步步爬行起来,而摄像机的镜头也就在李婉秋的身后一路跟随着,拍摄着她噘着白嫩的屁股,呜咽着在地上匍匐前行的淫靡模样。 随着镜头的移动,我意外地发现这个房间的墙都涂成了温柔的粉红色,而且还到处都贴着各种可爱的贴纸装饰,看上去似乎像是少女的闺房。 而当我惊讶地注意到墙上竟然还挂着好几张李婉秋的照片时,我才突然意识到,这里应该就是李婉秋的香闺。 那个男人牵着李婉秋,在她的房间里转了一大圈。 随着李婉秋屁股的摇晃,我看到有一些白浊的精液从她的阴户和她刚被玩弄过的后庭中慢慢流淌出来,不停地滴落在地板上。 一路上,他们经过了好几个男人的面前。 看到赤身裸体,象狗一样在地上爬着的李婉秋,那些男人有的淫笑着直吹口哨,有的拿着湿淋淋的跳蛋和后庭珠,淫亵地向李婉秋挥动着,有的还伸出手来,猥亵地抚摸着她的屁股和酥胸,而李婉秋却一直都只是轻声地抽泣着。 “好了…遛过了母狗,母狗就该撒尿了…” 牵着李婉秋的那个男人突然停下脚步,松开手里的铁链,又转过身来,指着他身前地上的一个小号塑料盆,狞笑着对李婉秋说,“小母狗,自己蹲上去吧…” 而李婉秋这时却仍旧低着头,呜咽着跪趴在地上,就像是没有听到那个男人的话一样。 “小母狗…反正这也不是你第一次表演母狗撒尿了…你最好给我动作快点…” 看到李婉秋迟迟没有动作,那男人不耐烦地连声催促着她,“不肯乖乖撒尿的话…那我就只好…帮你想想办法…好让你尿出来了…” 那男人的凶恶威胁让李婉秋浑身一颤,她抽噎着抬起头来,哭着慢慢爬向那个塑料盆。 蹲在塑料盆上的时候,李婉秋还刻意把她弯曲着的双腿尽量朝两边分开,好把她被剃光了阴毛的阴户毫无保留地展露在镜头前。 “对了…这样才乖呢…” 在李婉秋身边那个男人的淫笑声中,摄像机的镜头向李婉秋的双腿之间慢慢推进,给她早就被精液濡湿了的阴户拍了个特写。 我看到李婉秋那两片红肿的阴唇正不停地微微翕动着,直到一股混合着白色粘液的澹黄色尿水从她的阴户里喷了出来,落在她身下的那个塑料盆里,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与此同时,我听到了有很多男人淫亵地一起哄堂大笑起来,也听到了李婉秋的悲泣和哀鸣声。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李婉秋这时的哭声中充满了屈辱和伤心,并不像是为了讨好恩客,而故意装作哭泣的样子。 而且,当众排尿…即使是对于一个援交妹来说,这未免也有些太重口味了吧?于是,我开始感到有些怀疑,李婉秋是不是真的是在卖春?还是…“小母狗今天也表演得不错啊…你的嘴…不能浪费…让我也爽一下吧…” 我听到了李婉秋身边那个男人的淫笑声,还有李婉秋“唔唔” 的呜咽声。 这时,摄像机的镜头也从李婉秋的私处慢慢拉远,我看到站在李婉秋身边的那个男人正抓着李婉秋的头发,把她沾满了白浊精液的俏脸扭到了一边,那男人的阴茎也已 经被塞进了她的嘴里。 “嗯…不错…舔得…舔得好舒服…” 李婉秋卖力地舔吮着她嘴里那支阳具,而那男人却还淫笑着,对她的唇舌评头论足,“对…不错…舌头…哦…这小母狗的…舌头…比前几天…给我舔的时候…灵活多了…哦…还有嘴唇…好会吸…哦…好爽…对…就是这里…过瘾…舔得好过瘾…调教得…调教得不错…这妞…已经很会舔鸡巴了…嗯…舒服…好舒服…” 那男人一边爽得连连喘着粗气,一边竟然还得寸进尺地继续对李婉秋颐指气使,“母狗…还有…还有你的手…也别闲着…快表演…表演自摸…给主人们看…要让自己…高潮…才行…哦…好刺激…舌头…舔得…好爽…” 一听到那男人的淫亵命令,李婉秋马上就一边继续舔吮着那支几乎塞满了她小嘴的阴茎,一边又驯服地把右手慢慢地伸到了自己的私处。 摄像机的镜头也跟着李婉秋的右手,转向了她的双腿之间,再一次给李婉秋的阴户拍了个特写镜头。 虽然李婉秋的小巧手掌多少遮挡住了一些香艳的春色,但我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李婉秋几乎毫不迟疑地拨开了她那两片已经肿起来的阴唇,又把她的中指和无名指深深地探入私处,在她自己的阴户里飞快地抽插了起来。 与此同时,李婉秋的食指也已经插进了她的下身,正轻轻地拨弄着她自己的阴蒂。 随着李婉秋手指的剧烈动作,她的阴唇一次次被翻开,越来越多的精液也就从李婉秋的牝户里流了出来,弄得她手掌上到处都是,有不少白浊粘液还从她的后庭里流淌下来,全都滴落在她身下那个装满尿液的塑料盆里。 屏幕上虽然看不到李婉秋和那个男人的样子,但是却可以听到他们俩的呼吸声都变得越来越急促。 显然,李婉秋已经不是第一次像这样自渎了,她热稔地刺激着自己的敏感部位,很快就让她的身体兴奋了起来。 没过多久,李婉秋包裹着阴茎的嘴里就发出了一阵特别娇媚的呜咽声,她的双腿和阴户也勐烈地颤抖起来,好多精浆和体液从李婉秋的下体涌了出来,不停地溅落到她身下的塑料盆里,而李婉秋的手指却还继续在她的阴户里搅动着。 几乎是与此同时,李婉秋身边的那个男人也畅快地连声低吼起来。 彷佛是不舍得离开李婉秋正在高潮的私处,镜头在李婉秋不停战栗着的阴户上又停留了一会儿之后,才转向她的俏脸。 这时,那男人已经喘息着,把他湿淋淋的阴茎从李婉秋的嘴里拿了出来,满脸红晕的李婉秋也抬起了头,向着那个男人张开了她沾满精液,甚至还粘着几根乌黑阴毛的双唇。 “不错…全都喝下去了…真是乖母狗…” 听那男人淫亵的语气,他似乎显得很满意,“为什么小母狗会那么乖呢?” 那个男人突然淫笑着,在李婉秋身边蹲下身来,“过来…拍这里…” 那男人一边用手抓住李婉秋已经被肮脏的白浊精液弄得一塌煳涂的右乳,一边朝着镜头说,“这里…来个特写…拍得清楚些…” 摄像机的镜头马上就对准了李婉秋的胸前,并且还应那个男人的要求,调到了最大的变焦。 于是,镜头一阵剧烈摇晃之后,李婉秋不知被放大了多少倍的粉嫩乳头就几乎占据了整个画面。 “拍得仔细些…这里…有几个小洞…” 那男人把一根手指伸到镜头前,先是指着李婉秋的乳尖,然后又一边把指尖移向李婉秋的乳晕,一边继续淫笑着说,“这里…就是这里…还有几块焦痕…” 在那个男人的提示下,我才发现李婉秋嫣红的乳头上,真的有几个细小得几乎无法察觉的小孔,而李婉秋的乳晕上,也确实有几块和雀斑差不多大小的黑色印记。 “这些是什么呢?” 那男人得意洋洋的声音再度响起,“就让小母狗自己说吧…” “这是小母狗不乖的时候,主人…主人教训小母狗…留下的…” 我听到李婉秋抽噎地悲鸣着,“小洞…是主人…用针…刺穿…母狗的…奶头…焦痕…焦痕是主人用…用电击器…电母狗…” 在李婉秋的哭泣声中,那个男人却还是淫笑着,继续不依不饶地逼问着她:“就这些吗?没有别的…更刺激的花样了么?看来是忘记了…要不要…再给你尝尝那些滋味…好让你加深些印象啊?” “不要…不要…主人…主人不要…母狗…母狗记得…” 那男人恶狠狠的恫吓把李婉秋吓唬得魂不附体,害怕地用颤抖的声音连声悲泣起来,“每天…晚上…母狗从学校…回来以后…主人都会在…母狗的房间里调教母狗…玩母狗…小母狗不乖…不乖的时候…主人就…主人就会用…甘油和…和尿…给小母狗…灌肠…让小母狗…让小母狗肚子…胀得…疼得要命…还…还把电击器…塞进…塞进小母狗的骚逼…和屁眼里…把小…把小母狗电得…喷尿…电得…电得昏过去…因为…因为坏母狗…不肯听话…主人们…主人们还…还把母狗…爸爸的…耳朵…还有手指…也都砍了下来…呜呜呜…母狗…母狗会…会乖乖挨操的…主人…主人不要…再折磨母狗了…” 听到李婉秋这一连串痛苦和哀伤的哭喊声,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原来,李婉秋根本就不是在卖春,而是在被那些男人轮奸和蹂躏,男人们用上了各种酷刑,甚至还用李婉秋的爸爸来要挟她,逼迫她听话地充当性奴。 但这时,我却又想到,就在几个月前,我可是在那两段视频中亲眼看到过李婉秋淫荡地向男人出卖肉体,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好了好了…不要再吓唬小母狗了…明天就是周末了…小母狗还要和男朋友约会呢…把她吓坏了…还怎么找乐子…” 还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淫笑声,“小母狗…只要乖乖听话…让主人操得爽…玩的开心…主人当然就不用…再这样教训母狗了…会不会做一只…听话的乖狗狗啊?” 在那个男人放肆的笑声中,镜头逐渐调整回了正常的放大倍数,并且还转向了李婉秋满是泪水和精液的俏脸。 “会…母狗会…” 李婉秋一边抽泣着,一边轻轻点着头说,“母狗…会乖的…呜呜呜…” 听着李婉秋的哭声,那个男人却继续淫笑着对李婉秋说:“这样就对了…那小母狗…还不乖乖地噘起屁股来…让主人玩你?” 在那男人的命令下,李婉秋只好抽噎着跪趴在地上,站在李婉秋身后的那个男人也马上就跪在地板上,他先是把李婉秋身下那个装满了尿水和精液的塑料盆推到一边,然后又用他粗大的双手从李婉秋身后分别抓住了这个萝莉美女那两条早就被精液濡湿了的大腿,根本没怎么费劲,就轻松地把李婉秋抱在他的怀里。 在女孩的悲泣声中,那个男人淫笑着抱起轻声呜咽着的李婉秋,大摇大摆地站了起来。 “哦…哦…主人…主人好厉害…母狗的屁眼…被操得…好舒服…用力…主人…请用力操…操小母狗…” 在镜头前,那男人 的阴茎长驱直入地插进了李婉秋沾满了白浊精液的菊蕾,凶勐地侵犯着她的肛门和直肠,把李婉秋蹂躏得不停地哀鸣和呻吟起来。 “前面…这母狗前面还有个洞…” 在李婉秋的连声娇啼中,那男人一边享用着李婉秋的后庭,一边淫邪地朝镜头喊叫着,“要不要…再来个三明治?” “嘿嘿…是个好主意…我这就来操她的骚逼…这个玩意…有点碍事…我先关掉…” 在另一个男人得意的淫笑声中,画面突然变成了一片漆黑。 好像是那个一直在拍摄着录像的男人急不可待地关掉了摄像机,要赶着去玩弄李婉秋了。 我忍不住想象着李婉秋的阴户和后庭被两个男人同时奸辱的淫靡画面,觉得胯下的老二也胀得更硬了。 但是当我想到可怜的李婉秋其实是正在被那些男人强暴和凌辱着的时候,却又不禁为她感到心疼和哀伤起来。 李婉秋怎么会落入那些男人的魔掌?后来她又怎么会去卖春,还被拍了那两段淫靡的录像呢?带着这样的疑问,我紧接着就又打开了刚下载的另一段视频。 “呜呜呜…呜呜呜…” 刚一打开视频,一阵悲惨的少女哭声就让我心头一颤,这样的痛苦哀鸣声,我今天已经听过了好多次。 果然,屏幕上立即就出现了李婉秋满脸是泪地痛哭着的模样,而且我还听到了一个男人的淫笑声。 “可怜的小妞…真是好惨啊…自从昨天被开了苞以后…就在这张床上…不停地挨操…一直到现在…这妞已经被操过多少次了?三十次?还是四十次?都被操昏过去了…足有十几回…还被操得…把自己的床…也给尿得一塌煳涂…哈哈哈…” 随着那男人淫亵的画外音,摄像机的镜头也慢慢地从李婉秋的脸上移开,转向她娇小的胴体。 我看到李婉秋赤裸的娇躯正不停地颤抖和摇晃着,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她那对丰满的乳峰也在她的胸前掀起阵阵涟漪,让我不由得更加心猿意马,恨不得能赶紧把手伸进屏幕,在她的性感酥胸上抓上一把。 随着镜头渐渐拉远,我终于看清李婉秋正噘着屁股,跪在一张既华贵又漂亮,床头还挂着薄纱帷幕的公主床上,而床上铺的那块水蓝色床单却早就已经被精液和尿水完全濡湿了。 李婉秋的上半身悬空,她的双臂却笔直地反背在她自己的背后,还被跪在她身后的那个赤裸男人牢牢地抓在手里,完全动弹不得。 那男人的脸上被马赛克遮蔽着,他正一边用双手紧紧钳住李婉秋娇弱的手腕,粗暴地拉扯着这个美少女纤细的玉臂,一边还不停地前后摇晃着他粗壮的腰,用他铁塔般的强壮身体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撞击着李婉秋沾满精液的翘臀,让李婉秋的娇小胴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震颤着。 我注意到,李婉秋身旁的那面墙是粉红色的,而且还贴着几片可爱的蒲公英贴纸,看来,这段视频应该也是在李婉秋的闺房里拍的。 这时,就在李婉秋悲哀的阵阵呻吟和那男人的粗重喘息声中,摄像机的镜头又向着李婉秋的赤裸胴体渐渐推进,最后还定格在李婉秋和那男人交合的位置上。 在屏幕上,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随着那男人身体的摆动,他那支粗大的阴茎正肆无忌惮地在李婉秋的娇嫩阴户里凶勐抽插着。 “小秋…不…不要…” 在一阵男人的喊叫声中,摄像机的镜头又迅速拉远,屏幕上也就出现了李婉秋跪在床上,正在被她身后那个男人强暴的全景。 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这时却跌跌撞撞地冲进了镜头,那个中年男人身上只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背心和一条几乎被撕成了碎布条的长裤,双手还被一副闪着寒光的手铐反绑在背后,他刚踉踉跄跄地走到床边,一个全身赤裸,面容被马赛克遮盖着的男人就快步走到他的背后,先是伸出手来,用力按住了那个中年男人的右肩,然后又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那个中年男人的腿弯上,让他痛呼着跪倒在地。 跪在床上的李婉秋听到声音,呜咽着回过头来,当她看到那个中年男人的时候,瞬间就痛苦地大声哭喊起来:“爸爸…爸爸…救救…救救我…” 而那个中年男人这时也一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靠近那张离开他不远的公主床,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大声呼喊起来:“小秋…不…天哪…放开她…快放开她…” 原来,这个男人竟然是李婉秋的爸爸!难道他也被抓了?怪不得之前的视频里,好像那些男人曾经在李婉秋的面前多次提到过她的爸爸,还用她的爸爸来要挟她。 李婉秋爸爸不顾一切的剧烈挣扎让站在他身后的那个裸体男人几乎快要按不住他的肩膀,于是那个男人就一边用另一只手揪住李婉秋爸爸的头发,野蛮地用力拉扯着,一边又抬起脚来,朝着李婉秋爸爸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狠狠地用力一踹,这一脚踢得李婉秋的爸爸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声,全身剧烈抽搐起来,再也无力挣扎。 “不…不要打我爸爸…” 看到爸爸被殴打,李婉秋心疼地连声哭喊着,“不要…不要打他…爸爸…爸爸…” 但是,随着李婉秋身后的那个男人加快了在她阴户里抽插的节奏,李婉秋很快就又痛苦地全身战栗着,呜咽和呻吟起来。 “你给我老实点…” 看到李婉秋爸爸无力地跪在地上,不能动弹,他身后的那个裸体男人拉扯着他的头发,得意地狞笑起来,“被拔光了手指甲以后,手指头再挨上一脚的滋味怎么样啊?都说十指连心,这回,你可是深有体会了吧…哈哈哈…” “小秋…不…你们竟然…不…不要…放开小秋…放开小秋…你们这些…禽兽…禽兽…畜生…” 李婉秋的爸爸虽然已经疼得全身不停颤抖,却还是继续狠狠地咒骂着他身后那个男人,“魔鬼…你们这些魔鬼…不得好死…” “你怎么可以咒自己的女婿不得好死呢…” 这段视频一开始时的那个淫笑声又再度响起,“这房间里的每一个男人都上过了你的宝贝女儿,还都不止一次…所以,我们都算是你的女婿了…你怎么可以咒我们呢…哈哈哈…” 听到那男人的羞辱,李婉秋的爸爸跪在地上,把脸转向镜头的方向,愤怒地狂吼起来,“不!不!混蛋!混蛋!老天…老天绝不会放过你的…” 看来刚才那些话就是拿着摄像机的那个男人说的。 在李婉秋爸爸怒不可遏的咒骂声中,他身后的那个裸体男人却只是继续扯着他的头发,又朝他的双手狠狠地踢了一脚,就让李婉秋爸爸的怒吼变成了痛苦的惨叫声。 而就在这时,床上的那个男人却在一阵疯狂的冲刺之后,抓着李婉秋的手腕连连低吼起来:“爽…小婊子的…骚逼…真紧…真爽…不行了…射了…要射了…” 而李婉秋这时更是浑身颤抖,不停地哭喊着,甚至还有不少尿水和精液从她的双腿之间倾泻出来,全都喷洒在了她身下那块早就湿透了的床单上。 一时间,父亲的惨叫声,女儿凄惨的哭泣和呻吟声,还有男人淫亵的吼 声交织在一起,让我感到简直不忍心再听下去。 “正巧…你的宝贝女儿又被操得尿出来了…你看…你女儿挨操的时候…哭得真是好可怜啊…” 看着李婉秋父亲惨遭折磨,那个正在拍摄录像的男人却似乎显得更加兴奋,他一边拿着摄像机,向李婉秋的爸爸步步逼近,一边继续淫笑着说,“你想不想知道…这已经是她第几次挨操了?让我算算看…哦,抱歉…她被操的次数太多,我也数不清楚了…哈哈哈…谁让你不肯说…你把你弟弟的老婆…还有那些证据藏在哪里了…那你的女儿…就只好吃点苦头了…” “不!不!小秋!小秋!啊!上帝啊!上帝啊!” 李婉秋的父亲被他身后的那个男人抓着头发,按着肩膀,根本无法动弹,他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受辱,痛不欲生地哭号起来。 “哈哈哈…这个表情…这个表情太棒了!我要拍下来…” 拿着摄像机的那个男人大声狞笑着,“我最喜欢…看人绝望的痛苦样子…我要把你的表情…保留下来…好好欣赏…” 镜头摇晃了几下之后,屏幕上很快就出现了李婉秋爸爸泪流满面,涕泪交加的悲惨模样,我看到李婉秋父亲的脸上到处都是可怕的焦痕,血渍,伤口和瘀青,看来,他已经遭受过了一番残酷的毒打折磨。 “不过,我要恭喜你…你的女儿很乖巧,一直很听你的话,没有和别的男孩乱搞过…因为就在昨天,我刚在她的床上…亲自给她开了苞…你看,这块床单上…还有她的处女血呢…哈哈哈…” 那男人一边拍摄着李婉秋爸爸痛苦万分的扭曲表情,一边更加得意地淫笑着,“可惜…可惜你那时候不在…没能亲眼看到你的宝贝女儿开苞…所以今天…我才带你来这里…弥补一下这个遗憾…” 那男人话音刚落,摄像机的镜头就剧烈摇晃起来,几秒钟以后,我看到镜头已经又一次对准了李婉秋的那张梨花带雨的娇俏脸蛋。 “小骚货…用手…把你的屁股掰开…” 那个男人恶狠狠地向正瘫软地趴在床上,屈辱地哀鸣着的李婉秋发号施令,“把屁眼也掰开…接下来,就该给你的屁眼开苞了…” “不…不要…不要…” 虽然不管是从李婉秋脸上的表情和她的眼神,还是从她瑟瑟发抖的模样都能看得出,她对眼前这个男人非常畏惧,但是听到那男人匪夷所思的淫亵命令,李婉秋还是嗫嚅着,小声表达着抗拒,“求求…求求你…不要…那里…那里不行的…” 听到李婉秋的拒绝,那个男人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在镜头前伸出一只手,把一个电击器放在离李婉秋不远的地方,并且还连连按下开关,“刺啦刺啦” 地在李婉秋眼前打出一道道可怕的银白色电弧。 然后,那男人才在李婉秋恐惧的惊呼声中,一个字一个字地又重复了一遍他的命令:“用手…把你的屁股和屁眼都掰开…要给你的屁眼开苞了…” 接着,那男人还一边轻轻挥舞着手里那个电击器,一边继续恐吓着他眼前这个萝莉美女:“如果…你敢再说一个不字…那就只好…让你再尝尝这玩意的滋味了…” 李婉秋似乎是已经被电击器折磨得够呛,自从男人拿出那个电击器,跪趴在床上的李婉秋就害怕得直打哆嗦,几乎都不敢用正眼看这个可怕的东西。 听到那男人恐怖的威胁之后,李婉秋抽噎着,迟疑了大概十几秒钟。 直到那个男人不耐烦地把电击器伸到她的鼻尖前,再次打出电弧,李婉秋才哭着闭上双眼,在镜头前向她自己的屁股慢慢伸出了双手。 “这样还差不多…” 看到李婉秋的屈服,那个男人满意地淫笑了起来。 我刚看到那男人好整以暇地放下了他手里的那个电击器,屏幕上的画面就又一次剧烈摇晃起来。 镜头平静下来之后,我看到屏幕上竟然出现了李婉秋下体的特写,不管是李婉秋撩人的翘臀,还是她已经饱经蹂躏的牝户,都被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屏幕上。 近距离地看着李婉秋的臀肉上到处都是白浊的精浆,她稀疏的阴毛也已经被那些肮脏的粘液濡湿,并且黏成了一团,更是让我感到一种别样的兴奋和冲动。 在女孩哀羞的呜咽声中,李婉秋先是在镜头前用双手分别抓着自己的两片臀瓣,向两边分开,然后她又把两根食指伸进了后庭,用指尖拉扯着她自己娇嫩的肛肉。 看着我眼前竟然就是李婉秋紧紧缩成一团的菊蕾,我觉得我的胯下胀得更加难受,心脏更是都快从喉咙口跳出来了。 “嘿嘿…小妞,很听话嘛…” 拿着摄像机的那个男人一边把他的阴茎顶在李婉秋依旧紧紧闭合着的肛门上,一边大声淫笑着说,“接下来,我就要在你爹的眼前,给你的屁眼开苞了…哈哈哈…” “不!不要!放过小秋…放过她吧…我说…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找的…她…她就在我的…我的山中小屋…我马上就…就带你们去…还有那些证据…我已经藏好了…我也带你们去拿…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放过小秋…” 听到那个男人兴奋的淫笑声,李婉秋的爸爸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苦苦哀求着那个男人,“求求你们…不要再欺负…不要再欺负小秋了…放过她吧…” “不!不不不!不要!” 李婉秋这时也惊恐地大声哭喊起来,“我…我…我还没…还没准备好…还没准备好…等等…求求…再等等…” 听到李婉秋父亲的苦求,那男人却大声淫笑起来:“你总算想通了?可惜…太晚了…等我操了你女儿的屁眼…你再告诉我吧…那么嫩的处女屁眼…我又怎么可能放过呢…” 然后,那男人又用他没有拿摄像机的那只手按住了李婉秋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的屁股,淫笑着对李婉秋说:“还没准备好?去你的吧…我可等不及你准备好…你就等着…屁眼被开苞吧…哈哈哈…” 在那男人的狂笑声中,我看到他的阴茎竟突然向前一顶,粗暴地撑开了李婉秋的菊蕾,把他的半个龟头都塞进了李婉秋的后庭里。 “啊!疼啊!好疼!救命!” “不!不!不要!上帝啊!” 李婉秋和她的父亲同时惨叫起来。 但那个男人却只是淫笑着说:“好紧啊…骚逼紧…没想到你的屁眼更紧…好爽…就是要紧一点…才有开苞的感觉啊…你说对不对啊…小骚货…” 说着,那男人就用力按着李婉秋的屁股,更加凶勐地再次向前一顶。 在屏幕上,我看到男人的龟头已经几乎全都插进了李婉秋的菊蕾,而李婉秋的肛肉却已经被拉扯得就像一张纸那样薄,就连她肛门上的褶皱竟然也都已经消失了。 “救命!救命…要死了…我要死了…” 李婉秋用颤抖的声音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哀鸣,她的屁股也疼得战栗起来,“放过我吧…求求你…饶了…饶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了…呜呜呜…” “小母狗…你的处女屁眼…那么紧…那么爽…都快把我的…鸡巴…给夹 断了…你觉得…我可能会放过…你的屁眼吗?” 李婉秋的求饶似乎让那个男人更加兴奋起来,“小妞…我这就…再给你开一次苞…哈哈哈…” “不!不!救命!救命!啊!上帝啊!” 那个男人变本加厉地继续把阴茎塞进李婉秋的后庭深处,让她更加痛苦地连连惨叫起来,“爸爸!爸爸!救救我!救救我!我要…我要死了!” 我惊恐地看到,那个男人的阴茎已经侵入了李婉秋的菊门,而李婉秋的肛肉也就被残忍地撕扯得更加悲惨。 还没等李婉秋的惨叫声结束,那个男人就更加粗暴地在她的菊蕾里连续推进了好几次,我看到李婉秋的臀肉甚至疼得在那男人的手里剧烈地抽搐起来。 但奇怪的是,李婉秋却并没有继续发出惨叫,我只听到了她父亲嘶哑的哭号声。 “总算操进去了…难得操到这么紧的屁眼…可真过瘾…” 那男人淫笑着,把镜头聚焦在他的胯下。 从屏幕上我可以看到,那男人的大半支阴茎都插进了李婉秋的后庭,但是李婉秋的肛肉却竟然已经被撕开了两条小口子,嫣红的鲜血染红了李婉秋的菊蕾,还有那男人的阴茎。 “屁眼被操出血来了呀…开苞嘛,当然是要操出血来才对…你说是不是啊,小妞?小妞?” 呼喊了两声之后,那男人才更加得意地淫笑起来,“哈哈哈…原来…原来,这小母狗…已经被操昏过去了…” “太棒了!昨天…我操了小母狗…前面的处女…今天…小母狗后面的处女…也是我的了…” 发现李婉秋已经被折磨得昏死过去之后,那男人非但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显得更加疯狂,“好!那接下来…我就要…操一操这妞…又嫩又紧的处女屁眼了…让我好好爽一爽吧…哈哈哈…” 在那男人放肆的淫笑声中,镜头又剧烈摇晃了一阵,然后,我眼前的屏幕就又一次骤然黑了下来。 虽然这段视频结束得好像有点突然,然而,我却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我知道,这一定是因为那个男人放下了他手上的摄像机,好尽情地在李婉秋还未经人事的处女菊蕾里大肆享受一番。 事实上,我想,如果换作是我处在那个男人的位置,我一定也会这样做的。 也许是因为刚见识过李婉秋的后庭被强暴开苞的暴虐场景,我觉得我现在特别亢奋,虽然时间已经不早,我的肚子好像也有些饿了,但此时的我却根本就顾不得午饭,而是急忙又打开了下一段视频,欣赏起来。 这段视频刚开始播放的时候,屏幕上几乎是一片黑暗,我只能勉强看到几个模煳的光点。 过了几秒钟,镜头才突然变得逐渐清晰起来。 我猜想,这可能是因为拍摄视频的人启动了摄像机的低光照模式。 我看到了一个昏暗狭小的房间,似乎没有窗户,挂在房顶上的那几盏暗澹灯光就是全部的照明。 一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女孩正跪在地上,一边用双手扶着她面前那个赤裸男人粗壮多毛的双腿,一边把头埋在男人的双腿之间,还不停地前后摇晃着她小巧的螓首。 随着镜头朝那个女孩的脸越推越近,我很快就看清,那果然是李婉秋正用她的双唇吞吐着男人的阴茎。 “唔…不错…不错…舔得真爽…” 那个脸上打着马赛克的男人一边随手拨弄着李婉秋的头发,享用着她的唇舌,一边还淫笑着说,“调教了…调教了…几天以后…这妞…这妞现在..舔起鸡巴来…真是…越来越爽了…舔得…好过瘾…哦…哦…” 在那男人得意的笑声中,李婉秋轻蹙眉头,不停地流着眼泪,还羞耻地低声悲鸣着,却不得不继续吃力地翕动着双唇,舔吮着那个男人的阳具。 看着那男人的阴茎在李婉秋的樱桃小嘴里不停地出出进进,我感觉到我的老二越来越硬,越来越胀。 但是当我看到李婉秋脸上那悲伤而屈辱的表情,又想到李婉秋其实是被迫沦为那些男人的玩物,我的心情就变得复杂起来,有些兴奋,有些期待,有些悲伤,甚至还有些…羞愧。 为了让情绪稍稍平复一些,我把目光移向一旁,却意外地看到在李婉秋身边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中,有个显眼的庞然大物,似乎看上去有点眼热。 “天哪!怎么会是那个?” 看清那东西的样子以后,我马上就惊诧地认出了那竟然是我们学校首任校长的铜像。 听说从我们学校建校之日起,这座胸像就一直放在学校的大门口,直到去年,五十年校庆的时候,学校专门做了一尊新的铜像,才把这座历经风吹雨打,显得有些陈旧和褪色的凋像替换下来,锁进了学校的杂物房里。 “怎么会…怎么会在这样的录像里看到这座凋像?”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上的铜像,心里感到又是讶异,又是惊恐,“难道…难道这段录像竟然是在…在学校的杂物房里拍的?这些男人竟然…竟然还到学校里来…强暴李婉秋?那可真是太胆大包天了!” “哦…哦哦…喔…喔…” 就在我因为这座铜像而暗自惊骇不已的时候,李婉秋面前的那个男人却突然发出一阵急促的哼声,“到了…到了…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哦…哦…喝掉…全都给我喝掉…” 那男人连声低吼着,双手用力地抱住了李婉秋的后脑勺,把她的脸按在自己胯下,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直到那男人松开双手,李婉秋才能抬起头来。 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李婉秋又赶紧向着她面前那个男人仰起脸来,抽泣着张开了她的双唇。 “嗯…不错…小母狗越来越听话了…” 那男人淫笑着对依旧跪在他面前的李婉秋说,“把主人赏你的牛奶全都喝掉了…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 “好了好了…少说些废话…中午时间有限…” 就在这时,另一个赤身裸体,同样被马赛克遮掩着面目的男人却淫笑着走到了李婉秋的身边,“该轮到我来好好玩玩这个贱货了…” 说着,那男人就急不可待地俯下身来,轻松地一个公主抱,就托起了李婉秋的娇小胴体。 然后那男人又站起身来,一边把李婉秋微微战栗着的赤裸娇躯仰面放在旁边一张废弃的课桌上,一边还淫笑着对她说,“小母狗,主人操你的骚逼…你开心吗?” “开心…开心…” 在那男人面前,李婉秋只能呜咽着,无奈地回答道,“小母狗喜欢…喜欢被主人操…” 在李婉秋的悲鸣声中,那男人站在这个萝莉美女的双腿之间,用双手各自抓住了李婉秋的一条美腿,用力拉拽着,直到李婉秋双腿的腿弯分别被他扛在肩头上。 这样一来,李婉秋柔弱无骨的性感娇躯就几乎被那男人折迭了起来。 “主人操你的骚逼…也不会亏待你的屁眼…” 那个男人在李婉秋的屁股上摸索了一阵,又在李婉秋的一阵呜咽声中,把手里的一个什么东西硬 是塞进了李婉秋的菊蕾,然后才继续淫笑着说,“再奖励你个跳蛋,让母狗的骚屁眼也爽一爽…” 说完之后,只见那男人抱着李婉秋的柔软蛮腰,身体勐地向前一顶,李婉秋马上就颤抖着,轻声哭喊了起来。 “小母狗…不是让你…让你每天中午…一到午休的时候…就马上…到这里来…挨操吗?” 在李婉秋哀羞的哭声中,那个男人一边摇晃着身体,蹂躏着李婉秋的阴户,一边还凶狠地逼问着李婉秋,“这次…怎么…来得比前两天…都晚?” “因为…因为…因为…” 李婉秋被那男人凌辱得连连悲鸣着,却一时说不下去。 “来的时候,这妞在路上…被一个小兔崽子缠住了…所以耽搁了一会…” 这时,刚在李婉秋嘴里发泄过的那个男人在一旁插话道,“那小崽子好像认识这妞…他憋了半天,才和这妞说…他会…好像是说…他会等着这妞的决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妞倒是没敢跟那小崽子胡说八道些什么…也就是稍微敷衍了两句…要他再等两天什么的…然后就直接来这里挨操了…” 听到这个男人的话,我不由得暗自心惊,原来,即使是在学校里,李婉秋竟然也被这些魔鬼严密监视着。 “对了,那个小崽子…倒是长得高高帅帅的…” 那个男人还在继续说着,“不知道…是不是这母狗的男朋友…” “不…不是…不是的…母狗没有…没有男朋友…” 李婉秋一边在课桌上继续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正在奸淫她的那个男人,一边哭着说,“他…他是学校…篮球队的…队长…前两天…刚刚向母狗…表白…母狗没有…没有答应他…主人不喜欢的话…母狗…母狗马上就去…回绝他…” “回绝?为什么要回绝他呢?” 那个男人一边继续在李婉秋的牝户里凶勐地抽插着,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说,“你应该答应他…有个男朋友多好啊…我们也可以多找点乐子…” “主人…主人…不要…” 李婉秋似乎听出那个男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居心,哭泣着哀求道,“求求主人…不要啊…不要把他…也卷进来…” 听到李婉秋的请求,那个男人却勃然大怒地伸出双手,用力抓捏着李婉秋丰满的酥胸,让她疼得全身一阵抽搐,还恶狠狠地向李婉秋吼叫着:“怎么!敢不听主人的话!想要造反么!你是不是还想尝尝灌肠的滋味?或者想让你爸爸再吃点苦头?去!下午就给我去约你的男朋友!让他这个周末和你出去郊游…” “是…主人…母狗…下午…下午就去约他…呜呜呜…” 在那男人的威胁和恐吓下,李婉秋恐惧地哭泣着,不得不再一次向魔鬼投降了。 “对…这样才是乖狗狗…” 听到李婉秋这样说,那个男人似乎很满意,他继续揉搓和玩弄着李婉秋的乳峰,还更加兴奋地淫笑了起来,“有你…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主动…主动去约他…那个…那个傻小子…一定会…一定会…去赴约的…哈哈哈…” “篮球队长?男朋友?表白?郊游?难道…” 我这时才意识到,原来,竟然是我眼前屏幕上的这个淫魔逼迫着李婉秋接受了刘晨风的表白,并且让李婉秋约刘晨风周末去骑车郊游,好在刘晨风的身边玩弄她,还拍下了那段淫靡的录像。 这个发现让我感到非常震惊,甚至还有些同情起刘晨风来。 “臭婊子…别忘了…别忘了叫床啊…”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屏幕上的那个男人却喘着粗气,向正断断续续地轻声抽噎着的李婉秋更加凶狠地喊叫起来,“教过你…教过你多少次了…要叫床…还要叫得骚…才能…才能让主人更爽…” 在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恶狠狠的叫骂声中,我看到那男人正用双手狠狠地抓着李婉秋的酥胸,甚至把她柔软白嫩的乳肉都捏得变了形。 “啊…主人…好疼…饶了…饶了母狗…母狗会叫…会叫床…” 李婉秋被那男人折磨得全身剧烈颤抖,哭着连连求饶,“主人…主人的鸡巴…鸡巴好大…操得…操得母狗好爽…母狗…母狗骚逼…骚逼好痒…要主人…要主人的鸡巴…用力…用力操…呜呜呜…” 直到听见了李婉秋痛苦的呻吟,那男人总算才淫笑着稍稍放松了他手中的那两团乳肉。 在李婉秋的哭泣声和呻吟声中,那个男人继续肆意揉搓着李婉秋的酥胸,并且还愈发凶勐地侵犯着李婉秋的阴户。 随着那男人的剧烈冲击,李婉秋那两条白皙纤细的小腿也挂在他的肩头,就像是狂风中的花朵般,不由自主地不停地摇晃着。 在那个强壮男人的疯狂蹂躏下,李婉秋的婉转娇啼显得越来越淫靡和风骚,而她的娇躯也无法自控地颤抖得越来越激烈。 “好爽…好爽…这样操…你的骚逼…真是好爽…今天晚上…你放学回家以后…我要在你家里…也像这样…这样操你…” 尽情享用了一番李婉秋的阴户之后,那男人似乎终于接近了爆发的边缘,他急促地喘息着,紧紧抱住李婉秋的翘臀,兴奋地在这个萝莉美女的阴户里冲刺起来,“高潮…高潮…我要把你这贱货操到高潮…” 而李婉秋这时也已经被刺激和撩拨得全身颤抖,她甚至一边淫荡地不停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那男人的冲刺,一边还意乱神迷地呻吟着:“高潮…要高潮…母狗…母狗要高潮…主人…让母狗高潮啊…” 很快,在男人的阵阵低吼声和李婉秋的婉转娇鸣声中,那个男人和李婉秋的身体就几乎同时地剧烈痉挛了起来。 “爽…高潮…这高潮…可真爽…这只小母狗…可真是…真是好玩的极品…” 从极度亢奋中慢慢平静下来之后,那个男人才淫笑着放开了李婉秋的赤裸胴体,让满脸红晕的李婉秋喘息着,瘫软在那张满是灰尘的课桌上。 这个刚在李婉秋身上发泄过的男人刚走到一边,镜头就一路摇晃着,径直向那张课桌和李婉秋逼近。 “小骚货…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当镜头移动到李婉秋身前的时候,画面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淫笑声。 我猜,这应该就是那个拿着摄像机的男人。 在镜头前,一只男人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悬在李婉秋双腿之间的那根电线,粗暴地硬是把一个正在震颤着的跳蛋从李婉秋的菊蕾里拉拽了出来。 后庭被撕扯的疼痛让李婉秋呜咽着蹙紧了眉头,而那男人却还淫笑着对她说:“我喜欢从后面…玩你的屁眼…快…把屁股给我噘起来…” 听到男人的命令,李婉秋无力地抬起头来,用她那对泪水迷蒙的大眼睛望向镜头,然后才抽噎着,乖乖地翻过身来,把上半身趴在那张课桌上,同时还踮起脚尖,噘着屁股,主动把她的翘臀和阴户都送到了那男人的胯下,就像是在邀请着那男人来品尝她的性感胴体一样。 “小母狗…你还真是骚啊…” 看到李婉秋用赤裸娇躯摆出了如此诱惑的淫荡姿势,那个男人的淫笑 声也变得更加兴奋,“这个跳蛋…不要浪费了…就让你的骚逼过过瘾吧…” 那男人狞笑着,在镜头前把手伸到了李婉秋仍然颤抖着的双腿之间,我隐约可以看到那男人用手指拨开了李婉秋刚经历过性高潮,还在不停地翕动着的阴唇,把他手里的那个正在剧烈震动着的跳蛋塞进了李婉秋被精液灌满了的阴户里。 “小骚货…你的骚逼都被玩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还是那么嫩…刚刚才被操过…现在就紧得…想要塞个跳蛋进去都难…真是少见的极品啊…” 那男人一边得意地继续羞辱着李婉秋,一边把他的手从李婉秋的双腿间缩了回来,然后又在李婉秋楚楚可怜的呜咽声中,淫笑着用双手掰开了她早已被精液和汗水弄得湿淋淋的臀肉,“小母狗…我现在就来试试看…你的骚逼和屁眼…到底是哪个比较紧…哈哈哈…” 男人淫亵地狂笑着,粗暴地把他的阴茎塞进了李婉秋蜷缩成一团的菊蕾。 在李婉秋的哭喊声和那男人放肆的淫笑声中,镜头突然再一次剧烈摇晃起来,短短几秒钟以后,屏幕上的画面就消失了。 这段视频虽然结束了,但我心里的欲火却已经熊熊燃烧起来,再也无法扑灭。 我不由自主地回味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幕令人血脉贲张的香艳画面,还有李婉秋那一串串充满魅惑的婉转娇啼,而我的心脏也就跳动得越来越快。 我彷佛看到李婉秋正娇媚地朝我笑着,在我眼前分开双腿,用她一丝不挂的性感胴体和她被剃光了阴毛的牝户勾引着我,她淫荡地向我连连招手,还在我眼前风骚地伸出香舌,舔着她沾满白浊精液的嘴唇。 光是想象着这幅充满欲望的淫靡画面,就足以让我兽血沸腾,忍不住就在电脑前自渎起来。 “李婉秋…李婉秋…我要操你…操死你…操死你…” 我一边喘着粗气,喊着李婉秋的名字,一边套弄着自己硬邦邦的老二。 其实,在刚才听着李婉秋的叫床声,还看着她扭动着娇躯,主动迎合男人的时候,我早就已快到极限了,所以我只是稍微刺激了几下自己的老二,一股直冲大脑的强烈快感就让我就忍不住连声低吼起来:“射到你…都射到你的骚逼…不…你的屁眼…屁眼里面…李婉秋…李婉秋…啊…啊啊…” 在一种难以描述的极度快感中,我的老二在我的胯下剧烈跳动着,像火山一样喷发起来。 发泄过后,从兴奋中渐渐平复下来的我一边扯着纸巾,清理着手上的一片狼藉和地板上的那一滩滩粘稠精液,一边却还不由自主地回想着刚才看到的这段视频。 “原来…原来就算在学校里,恶魔们也没有放过李婉秋…每天中午…她都要在杂物间里…被男人们玩弄…那些…那些家伙一定是在李婉秋身上装了窃听器…或者别的什么高科技设备,才能这么严密地监视她,连她遇到过谁,说了什么话都一清二楚…所以,李婉秋根本没办法逃脱…她真是太可怜了…” 想到李婉秋的悲惨遭遇,我不禁自言自语地为她暗自嗟叹着,“不过这些家伙还真是聪明…他们选择在这个时间,这个地方玩弄李婉秋简直就是完美…学校的杂物房在一个偏僻角落里,而且还是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面放的又都是一些几乎毫无价值的东西…所以平时根本就没有人会去那里…而且,李婉秋平时在学校也没什么朋友…午休的时候,大家又各自忙着干自己的事情,谁也不会在意李婉秋去了哪里…看来,这些魔鬼可不简单啊…”(待续) 【之李婉秋】(下) 【完全摧花手册外传之李婉秋】(下)2020年7月4日字数:23041草草清理一下之后,我又简单地给自己弄了点三明治,算是吃过了午饭。 以往,我每次自慰过之后,身体中的躁动都会很快就平静下来,但这次,我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虽然我刚刚才激烈地发泄了一次,但心里的欲火却似乎一点都没有冷却,这让我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一想到下载的那些视频中,还有好几段没看,我的心里就痒痒的,于是,我就把手里的面包胡乱塞进嘴里,又回到电脑前,急切地打开了另一段视频。 屏幕上很快就出现了满脸都是泪水和精液的李婉秋正用双唇包裹着一支阴茎,卖力吮吸着的特写镜头,看来是那个拿着摄像机的人正蹲在李婉秋的身边,拍摄着她给男人口交的情景。 “唔…唔…唔…” 在李婉秋的阵阵呜咽声中,她的嘴唇正不停地蠕动着,让那支粗大的阳具在她的小巧檀口里来回抽插着,而且与此同时,李婉秋竟然还主动伸出一只手来,拨开了她脸上的头发,让镜头可以更加清楚地拍下她哭着给男人口交的悲惨模样。 虽说我今天已经欣赏过了好几次李婉秋舔吮阴茎的淫靡画面,但是这么近距离地看着李婉秋用唇舌取悦男人的可怜样子,却还是让我感到很刺激。 “嘶…舔得…爽…越来越…会舔了…嗯…吸得…也不错…就是要…要这样…才能…让主人…满意…” 我听到一个男人正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夸奖着李婉秋的唇舌舔舐,看样子,他就是那个正把阴茎塞进李婉秋嘴里的男人,“牙齿…牙齿也藏好了…调教…调教得不错…这骚货…学得…学得还真快…记得…就在昨天…昨天…小母狗…给我舔鸡巴…的时候…还舔得…舔得…没那么好呢…就是…就是舌头…要再灵活些…吸得…也还要再深一些…那就更爽了…就…就是这里…再舔…再舔…爽…好爽…对…对对…就这样…就是这样舔…还有这里…对…还要吸…吸…哦…舒服…真爽…喔喔…来了…来了…要…要来了…” 在那男人的连声低吼中,我看到一双黝黑的大手突然捧住了李婉秋的脸颊,粗暴地把李婉秋的螓首按在她面前那个男人的胯下,而那男人的阴茎也就几乎全都插进了她的嘴里。 李婉秋不停地扭动着肩膀,她的头也左右摇晃着,像是在挣扎,但她却根本无力从那男人的那双魔爪中挣脱出来。 直到那男人放开了双手之后,李婉秋才得以把脸转向一边,痛苦地连连咳嗽起来。 李婉秋才咳了几声,那个男人就突然用一只手捏住了李婉秋的下颌,硬是把她的头又转了过去,让她不由自主地仰起脸来,看着那个男人。 “不…不…我没有…没有吐出来…” 李婉秋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边慌乱地伸出舌头,舔着她嘴唇上那些白浊的粘液和乌黑的男人阴毛,一边语无伦次地对那男人哀求着,“我只是…咳嗽…没有吐出来…我都…都喝掉了…不要…不要用针刺我…不信你看…” 说着,李婉秋就急忙张开了嘴。 我知道,李婉秋这是急于要向她面前的那个男人证明,她已经把嘴里的精液全都喝了下去。 那男人突然用力揪住李婉秋的头发,粗暴地拉扯着,让李婉秋疼得忍不住哭喊起来。 “母狗!你的名字是母狗!还要说多少遍,你才能记住!要不要再电电你的脚心和奶头,让你长点记性?” 那个男人拽着李婉秋的秀发,凶狠地吼叫着,“每一个操你的男人…你都要叫主人!记住了吗?” “不要…不要电…求求主人…不要电母狗…母狗…母狗记住了…” 李婉秋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头顶,恐惧地呜咽着说,“母狗…母狗已经…把主人的…主人的牛奶…全都喝掉了…一滴也没有…也没有吐出来…呜呜呜…” 听到李婉秋驯服地自称母狗,那个男人这才放开了李婉秋的头发,任凭她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镜头马上就转向了正抽泣着,全身赤裸地蜷缩在地板上的李婉秋,在她闺房的粉红色墙壁映衬下,李婉秋瑟瑟发抖的白皙胴体似乎显得格外性感诱人。 “看来,这个小婊子还需要好好调教调教才行…” 在一阵肆无忌惮的淫笑声中,我看到一双男人的大脚不紧不慢地走到了李婉秋的身边,那双脚的主人抬起一条腿,大大咧咧地踢了踢正恐惧地趴在地上的李婉秋,又淫笑着对她说:“小婊子…接下来,该陪我乐乐了…” 李婉秋似乎很害怕那男人,一听到他的声音,李婉秋就丝毫不敢怠慢,连忙呜咽着用双手支撑起身体,朝着那男人的方向跪在地上。 “你的骚逼那么紧…让我好好玩玩…” 那男人慢慢地蹲下身来,躺在李婉秋身边的地板上,然后又淫笑着继续对李婉秋说:“小母狗过来…坐到…我的鸡巴上…” 听到那男人的命令,李婉秋只好哭着撑起身体,哀羞地抽噎着站起身来,又分开她颤抖着的双腿,似乎有些迟疑地跨坐在那男人的身上。 “动作快点…小骚货…” 那个脸也被马赛克遮蔽着的赤裸男人不耐烦地连声逼催着李婉秋,“今天早上,你到学校去上学的时候…我一直就在想着你又嫩又紧的骚逼…早就等不及要好好地玩玩你了…哈哈哈……” 在那个男人的淫笑声中,摄像机的镜头突然对准了李婉秋的私处,而且还很快就聚焦在她的阴户上,所以,我也就可以在屏幕上清楚地看到,李婉秋正抽噎着,把双手都伸到了她自己的双腿之间,她用左手的手指拨开了她沾满精液的阴唇,又用她小巧的右手握住了那男人早就已经剑拔弩张的阴茎。 看着李婉秋乖乖地用她颤抖着的双手引导着男人的阴茎一点一点地侵入她已经被蹂躏得红肿起来的牝户,我感觉自己刚刚爆发过的下身似乎又阵阵骚动起来。 在李婉秋的哭泣声中,她的身体慢慢地向下沉,而那男人的阴茎自然也就越来越深入她的阴户。 “爽…好紧啊…毕竟是…14岁的学生妹…” 又是那个男人的淫笑声,“听说…昨天给你剃了毛以后…你的骚逼…就特别受欢迎…被操了个够…光是昨天…就被操了…足足三十多次…还被操得尿了好几回…怎么…还是那么紧啊…哈哈哈…” 在男人的淫笑声和女孩悲惨的抽泣声中,李婉秋的身体开始摇摆起来,并且还不停地上下起伏着,那男人的阴茎也就在她的阴户里肆意抽插起来。 李婉秋每一次把身体向下坐的时候,都会让那支阴茎几乎完全侵入她的身体,而她也会忍不住轻声发出一阵咿咿呀呀的娇啼。 “小母狗…我看你是皮又痒了吧…” 李婉秋骑在那男人身上,抽噎着主动迎合了一会儿之后,那个男人却忽然狞笑了起来,“就这样…你也想让主人满意?这两天…调教你的时候…主人是怎么教你的?” 在那男人恶狠狠的冷笑声中,摄像机的镜头也逐渐拉远,于是,我也就可以再次一览无余地欣赏到李 婉秋一丝不挂,却到处都沾满了白浊精液的性感娇躯。 “是不是…又要主人给你灌灌肠…洗洗屁股…好提醒你一下…小母狗…该怎么伺候主人…” 那个男人正用力地掐着李婉秋的臀肉,继续恐吓着李婉秋,“或者…我记得…你爸爸好像还剩下一个耳朵…” 男人的可怕威胁让李婉秋恐惧地哭喊了起来:“不…不…不要…主人不要…小母狗…小母狗会…会伺候主人…呜呜呜…” 李婉秋凄惨地悲泣着,继续扭动着她的腰肢,我发现,她的身体晃动得要比刚才激烈得多,而李婉秋的呻吟声也变得愈发淫荡和妩媚:“主人…主人的…鸡巴…好厉害…请…请主人…尽情…尽情地操…操小母狗…小母狗…小母狗要…要主人的…大鸡巴…主人…主人操死…操死…小母狗吧…” 当那个男人淫笑着抓住李婉秋撑在他身体上的双手手腕,把那对小巧的柔荑放到女孩那波涛汹涌的胸前时,李婉秋更是马上就驯服地抓住了自己性感丰满的酥胸,在那男人的眼前淫靡地揉搓起她惹火的性感双峰来。 “这样…这样才乖…才是…才是好母狗…” 看到李婉秋风情万种的娇媚模样,那男人好像很满意,他用双手抓着李婉秋的翘臀,得意地淫笑着:“果然是…学生妹…骚逼…骚逼好嫩…好紧…爽…真爽…再…再摇得快些…喔…喔…” 也许是因为听到了那男人的夸奖,李婉秋的娇啼也显得更加风骚了:“主人…主人…用力…用力操…操小母狗…顶到…顶到花心…顶到花心了…主人…主人…操得小母狗…好爽…还要…小母狗还要…” 随着李婉秋的腰肢扭摆得越来越快,叫床声越来越魅惑撩人,那男人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和粗重起来。 “臭婊子…臭婊子…你的骚逼…那么紧…那么骚…就是为了…为了勾引…勾引男人…操你的吧…” 尽情品尝了一番性感萝莉美女曲意奉迎的美妙滋味之后,那个男人终于兴奋地用双手抱住李婉秋柔软的腰胯,吼叫着在李婉秋的阴户里疯狂地冲刺起来,“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这…你这母狗…喔…喔…喔…” 连声低吼着,在李婉秋的牝户里发泄过后,那个男人才慢条斯理地坐起身来,他抱起仍旧骑在他身上的这个性感萝莉美女,又随手就把李婉秋还在微微颤抖着的娇小胴体扔在一旁的地板上。 “这小妞果然不错…脸美奶大…骚逼又紧又湿…腰还摇得特别骚…操起来好爽…” 那个男人一边从地上站起身来,一边还淫笑着说,“不过…毕竟这妞几天前才刚开苞…好像伺候起男人来…还不够淫荡…但是没关系…只要再多挨几次操…多调教上几次…这小婊子就一定会变成一条骚母狗的…哈哈哈…” 在那男人淫亵的笑声中,镜头又一次转向了正侧身躺在地板上,全身战栗着的李婉秋。 “小骚货…又轮到我操你的小骚逼了…今天中午…在你的学校…我操得你爽不爽啊…是不是…已经想我的大鸡巴了啊…” 随着一阵放肆的淫笑声,又有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快步走到了李婉秋的身前。 “你轻得就象小猫一样…当然是抱起来玩,才更带劲…” 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就俯下身来,用强壮的双臂抱起了这个娇小的萝莉美女,“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用手…抱住我的脖子…好让我操你操到过瘾…” 那个脸也同样被马赛克遮盖着的粗壮男人一边用双手分别抓着李婉秋的两条大腿,把她小巧玲珑的赤裸娇躯轻松地抱在怀里,一边还继续恶声恶气地对李婉秋大声喊叫着,“动作快点…后面…后面还有好多人排着队…等着要操你的骚逼和屁眼…玩你的奶子和嘴呢…你这小贱货…今天可别想休息了…哈哈哈…” 在那男人的催促下,李婉秋只好抽噎着伸出双臂,搂住了那个男人的脖子,让那男人在镜头前把阴茎长驱直入地插进了她刚被奸辱过的阴户。 “啊啊…救…救命…” 男人的硕大阴茎和粗暴侵犯让李婉秋忍不住哭喊着惨叫着,痛苦地在那男人怀里剧烈颤抖了起来,“喔…喔…主人…主人…请轻点…主人鸡巴…鸡巴太大了…小母狗…吃不消了…” 但那男人却完全不顾李婉秋的感受,只是粗暴地抱紧她的双腿,继续兴奋地淫笑着,向李婉秋的阴道深处推进:“嫩的妞…玩起来就是爽…骚逼…都被那么多…鸡巴操过了…还是…那么紧…” 虽然李婉秋被折磨得全身直哆嗦,但是她却还是不得不连声呻吟着,挂在那男人的脖子上,吃力地扭动着腰肢,摇晃着她的娇小胴体,让那男人能满意地享用着她的牝户:“喔…主人…主人的鸡巴…好厉害…请主人…请主人用力…用力操…操小母狗的…骚逼…主人…主人操得…操得母狗好爽…喔…喔…小母狗…要被操翻了…” “等不及了…我等不及了…” 就在李婉秋的婉转娇啼声中,另一个脸被马赛克遮蔽着的裸体男人却喘着粗气,急切地快步走到了她的身后,“这妞好骚啊…来玩个三明治吧…让我操操她的屁眼…” 李婉秋背后那个男人一边淫笑着,一边不由分说地伸出双手,抱住了李婉秋正不停地上下晃动着的翘臀,又迫不及待地掰开李婉秋的臀瓣,把他的阴茎强行塞进了李婉秋的后庭。 “哦…不…不要…呜呜呜…饶了…饶了母狗吧…” 这男人的突然袭击让被迫遭受前后夹击的李婉秋痛苦地仰起头来,发出了一连串悲惨的哀鸣,“别瞎叫了…哪有…那么厉害…这又不是…你的骚逼…和屁眼…第一次…被一起上了…” 听到李婉秋的惨叫声,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却更加得意地淫笑起来,“光是我看到的…就有好几次…比如…给你屁眼…开苞以后…我就当着…当着你爹的面…这样玩过你…我记得那次…你可是被操得…昏过去了…哈哈哈…” 那个男人兴奋地用手掌在李婉秋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几下,又继续淫笑着说:“记住…只要…还没被操昏过去…你这…小母狗…就要…就要乖乖地…伺候主人…快给我…给我摇屁股…” 说着,那个男人就掐着李婉秋的臀肉,凶勐地蹂躏起她的后庭来,而李婉秋也只好别无选择地摇晃着她的蛮腰和翘臀,在男人的怀里不停地婉转娇啼着,用她的阴户和菊蕾同时迎合着那两个恶魔。 “这妞…这妞今天好像…好像特别…特别骚…” 在李婉秋的紧窄牝户里尽情肆虐了一番之后,抱着李婉秋双腿的那个男人渐渐喘息得越来越粗重起来,“这母狗的…骚逼…特别地湿…而且还…还特别紧…还一直…一直夹我的…鸡巴…好爽…不行了…受不了了…要受不了了…” “我…我也…也受不了了…” 李婉秋身后的那个男人这时似乎也已经接近了极限,他的呼吸甚至还比另外那个男人要更加急促一些,“这妞的…这妞的屁眼…比她的…骚逼…更紧…而且…也在…也在夹我的…我的鸡巴…不行了…不行了…我们一起…一起射吧…” 这两个男人都抱紧了李婉秋的赤裸胴体,默契地在她的 牝户和菊蕾里同时勐烈冲刺起来,让李婉秋发出了一阵又一阵娇媚得快要滴出水来的呻吟:“哦…哦…主人…主人好厉害…操母狗…操母狗的骚逼…还要…操母狗的…屁眼…用力操…操母狗…操死母狗…操死母狗…请主人…操死小母狗吧…” 在男人们的低吼声和李婉秋淫荡的娇喘声中,我眼前屏幕上的三具赤裸躯体竟然同时颤动和痉挛起来。 “爽…实在太爽了…这次…这次可是我在这小妞身上…玩得最爽…最爽的一次…” 李婉秋身后那个男人从亢奋中平静下来以后,才放开了李婉秋已经几乎被他掐得变形了的翘臀,然后,他又淫笑着,意犹未尽地回味起刚才的那种刺激和快感来,“这妞的屁眼…竟然还会缩起来…好厉害…差点…都要把我的鸡巴都给夹断了…” 而把仍然还在全身颤抖着的李婉秋放在地上之后,刚刚在李婉秋牝户里发泄过的那个男人却只说了七个字,就让房间里的每一个男人都兴奋了起来:“这妞…刚才高潮了…” 好几个男人立刻就争先恐后地叫了起来:“什么?高潮了?” “这妞还是第一次高潮吧?你可赚了…” “这么嫩的妞…高潮的滋味怎么样啊?” “总算操出高潮来了呀…” 等那些男人说完以后那个刚把李婉秋送上人生中初次高潮的男人才慢条斯理地淫笑着说:“当然爽了……那么嫩的妞,高潮起来也不一样…这妞骚逼里的嫩肉会夹住鸡巴…还会一动一动地颤抖…就像是骚逼里也长了张小嘴…正在吸鸡巴一样…太爽了…以前从来没遇到过…那种销魂的滋味…只有自己亲自品尝过…才会明白的…” “是吗?有那么爽?那…我也来试试看…” “听上去…好像很不错的样子…让我的鸡巴…也好好享受一下吧…” “这母狗那么骚…才一次高潮怎么够…看我把她给操得…死去活来…高潮个不停…那才过瘾呢…哈哈哈…” 听到这个男人得意洋洋地描述着李婉秋令人迷醉的性高潮,房间里的另外那些男人也都一个个跃跃欲试地淫笑了起来。 我甚至还看到有三,四个男人已经闯进了镜头,向正全身战栗着,瑟缩在地板上的李婉秋步步逼近。 “不拍了…老子不拍了…” 这时,我又听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淫笑声,那声音很响,应该就在离开摄像机镜头很近的地方,“都去操这妞了…凭什么我还要在这里拍录像…我也要操她…我要操死她…让她尝尝我的厉害…我也试试看…这妞的高潮到底有多带劲…” 镜头摇晃了两下之后,我眼前的屏幕就变成了一片黑暗。 看来,那个一直拿着摄像机拍摄视频的男人似乎也无法抵御李婉秋高潮的诱惑,所以才急着关了摄像机,迫不及待地要在这个性感萝莉美女身上大肆发泄一番了。 视频结束了,但是我的心情却平静不下来,一想到我刚才看到的,竟然是李婉秋人生中的第一次性高潮,我的心脏就无法自控地就剧烈跳动着。 当我贪婪地回味着那一幕幕香艳的画面时,却突然想起,视频里好象有个男人对李婉秋淫笑着提到:“昨天给你剃了毛之后…”,也就是说,这段视频应该是那些魔鬼剃掉李婉秋阴毛之后的第二天拍的,那时,他们好像才开始调教李婉秋没多久。 回忆起我之前看到的那几段视频中,李婉秋顺从而淫荡的模样,我不得不承认,那些男人确实成功地把这个清纯的女孩炮制成了驯服听话的性奴。 一想到李婉秋一边舔吮着男人的阴茎,一边蹲在塑料盆上自慰的淫靡场景,还有她不停地扭摆着自己的腰肢,婉转呻吟着主动迎合男人,甚至在男人的胯下激烈地高潮的风骚模样,我就感觉到胯下更加地不安分了。 欲望在我身体中不安地躁动着,让我感觉口干舌燥,我却不舍得离开电脑屏幕去倒水喝,只好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打开了下一段视频。 屏幕上出现的还是李婉秋的香闺,在李婉秋的那张公主床上,一个面容被马赛克遮蔽着,身上却一丝不挂的强壮男人正用手掌按着李婉秋的肩膀,并且还在她的哭声中,淫笑着扯掉了她衬衫的扣子。 那男人狂野地撕开了李婉秋的上衣,把那件纯白的校服衬衫从她的肩头上拽了下来,然后又更加粗暴地用双手拉扯起她的内衣来。 “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救命!救命!” 李婉秋虽然不停地哭喊和反抗着,但却根本无法挣脱那男人的掌握。 那男人很快撕开了李婉秋的胸罩,然后才淫笑着直起身来,暂时放开了他面前这个只能任由他摆布的萝莉美女,好让摄像机的镜头把李婉秋失去遮蔽的丰满双乳和她满脸是泪的可怜模样都一览无余地拍了下来。 随着镜头的移动,我看到李婉秋躺在水蓝色的床单上,正在无助地哭泣和挣扎着,但是她的双臂却被反剪着压在她的身下,而且似乎还被捆绑着,所以完全动弹不得,不管她怎么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却都只是徒劳。 “身材太棒了…童颜巨乳啊…有点婴儿肥…不过显得更加可爱…不错不错…” 欣赏了一番李婉秋的性感胴体之后,那个男人一边伸出双手,揉搓着李婉秋的惹火酥胸,一边还继续得意地淫笑着,“这对奶子…好骚…玩起来太爽了…这么大…弹性还那么好…这可不是中学生该有的奶子啊…哈哈哈…” “不!不要!不要!放开我!呜呜呜…” 那男人的猥亵让李婉秋更加羞辱地挣扎和哭喊起来,还连连大声呼救,“别碰我!不要…不要碰我!快放开…快放开我!救命!救命啊!” 而那个男人却对李婉秋的哭喊声完全置若罔闻,反而还变本加厉地撕开了李婉秋身上的百褶裙,开始淫笑着拉扯起她的纯白色棉内裤来。 “不要!不要!” 李婉秋全身扭动着,声嘶力竭地叫喊着,“我爸爸…我爸爸很快就要回来了!他会…会杀了你们!” 没想到那男人却完全不以为然:“你爸爸不会回来了…我既然把你们家的佣人也全都宰了…又怎么会忘记你爸爸呢?不过你放心,我们没有杀他…我们只是有点事想要问他…所以,请他去我们那里做客了…哈哈哈…” “不!不!救命!救命!我叔叔是警察!是督察!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得知父亲竟然也已经被眼前的魔鬼绑架,李婉秋害怕得全身颤抖起来,就连她呼救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什么?你叔叔是警察?” 听到李婉秋恐惧的哭喊声,那个男人似乎有些迟疑,他停下手来,显得有些将信将疑地对李婉秋说:“骗人的可不是乖女孩啊…说说,你叔叔叫什么名字…没准我还可能认识呢…” “我叔叔…我叔叔是高级督察…” 也许是因为察觉到那个男人的态度变得有些犹豫,李婉秋也不再剧烈挣扎,她抽抽噎噎地对男人说,“他名叫…名叫李国初…英文名字…叫VI…” “嘿嘿嘿…李国初…VI… 那就对了…果然没抓错人…” 没想到,听到李婉秋的回答之后,那个男人却更加兴奋地淫笑起来,“你知道吗?就是因为…李国初是你的叔叔…我们才要操你…哈哈哈…” 只听“嘶拉嘶拉” 几声,那个男人就野蛮地撕裂了李婉秋的裙摆和白色内裤,又把这些被弄得不成样子的布片全都从她的身上硬生生地扯了下来。 “不!不要!不要!救命啊!” 在李婉秋惊愕和恐慌的哭喊声中,那个男人随手把手里的那团碎布扔到一旁,然后他竟然跪在李婉秋的双腿之间,伏下身来,淫亵地用双手掰开了李婉秋的阴唇,把脸凑到李婉秋的阴户前,仔细地欣赏起她的私处来。 “啊!不要!不要!救命!救救我!” 李婉秋又羞又怕地哭泣和呼喊着,“救救我!爸爸…爸爸救救我!上帝啊…上帝…救救我吧!” 在李婉秋的哭喊声中,那男人却从李婉秋的双腿间抬起头来,兴奋地淫笑了起来:“太棒了!这妞果然还是个处女!看来今天又有得爽了…我最喜欢给处女开苞了…哈哈哈…” 然后,那男人就朝镜头的方向招了招手,还狞笑着说,“快来给我们的小美人拍个处女骚逼的特写…很快,她就不是雏了…得好好留个纪念才行…” “什么?这时的李婉秋竟然还是处女!” 听到那男人的话,我的心脏不由得狂跳起来,“难道,接下来就要…” 我想我已经猜到了接下来我会看到什么,于是,我更加激动和期待地瞪大了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屏幕,唯恐错过任何一个镜头。 在那男人放肆的笑声和李婉秋的悲鸣声中,摄像机的镜头很快就对准了李婉秋即将失守的娇嫩下体。 李婉秋的胴体显然是还没完全成热,她的双腿之间只有几根稀疏的阴毛,根本就遮蔽不了她未经人事的处子阴户,也许是因为恐惧,她那两片紧紧闭合着的粉嫩阴唇正不停地微微战栗着。 我看到李婉秋正不安地扭动着她那对向两边分得很开的美腿,好像是想要并拢双腿,好遮掩自己身上最羞人的部位,但是无论李婉秋怎么努力,她那两条颤抖得很厉害的纤细玉腿却根本就合不起来。 看来,和她的双手一样,李婉秋的双腿也被牢牢地束缚着。 “啊!不!不要!呜呜呜…” 就在这时,我听到画面外传来了李婉秋恐惧的惊叫和呜咽声。 “小妞,你是不是从来就没见过男人的鸡巴啊…” 那个男人又得意地淫笑了起来,“不要怕…也不用害羞…等一下,你尝过鸡巴的厉害以后…就再也舍不得离开它了…哈哈哈…” 放肆地狂笑一阵之后,那男人又不耐烦地连声催促声起来:“好了好了…拍得差不多了吧…快把摄像机给我,我等不及了…我要拍下我是怎么给这个小嫩妞开苞的…留着以后好好欣赏…” 在一阵剧烈的晃动之后,镜头终于离开了李婉秋的私处,转而聚焦在李婉秋已经哭得梨花带雨的俏脸上。 “小美人…我马上就要给你开苞了…你可要好好地记住我…” 画面外传来了那个男人得意洋洋的淫笑声,“因为…我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哈哈哈…” 这时,李婉秋却好像已经完全绝望了,她痛苦而悲伤地流着眼泪,害怕地抽泣着。 “啊!不要!不要啊!疼!好疼…” 突然,摄像机的镜头勐烈地震颤起来,而屏幕上的李婉秋却痛苦地皱紧眉头,微微张开嘴,发出了一连串急促的悲鸣。 “不要怕…小妞…这是你的第一次嘛…第一次…总会有点疼的…不过…等你再被操上几次…被男人操爽了…自然就会爱上挨操的…” 那个男人放肆淫笑着,继续对正在惨遭他凌辱的李婉秋说道。 “放过我…求求你…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 屏幕上,泪水涟涟的李婉秋用颤抖的声音哀求着她眼前的那个男人。 但是,随着镜头的又一阵摇晃,李婉秋就被折磨得痛楚地闭上了双眼,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不!不!疼!疼啊!” “好紧…果然是学生妹处女…确实够嫩…好紧…好爽啊…” 这时,我又听到了那男人得意的淫笑声,“放过你?这么好玩的妞…我怎么可能放过呢?而且…接下来…还有…还有好几个男人…正等着要操你呢…要怪的话…你就去怪你那个…当警察的叔叔…为什么要和我们…过不去…或者…就去怪你的爸爸…为什么嘴那么硬吧…哈哈哈…接下来…你就要和你的处女膜说再见了…准备好了吗?” 那男人话音刚落,摄像机的镜头就不停地剧烈颤抖和摇摆起来。 屏幕不停地闪烁着,我却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听到男人得意的笑声和李婉秋歇斯底里的哭喊和哀鸣声。 过了好一会儿,镜头才又对准了李婉秋,这时,她原本清纯秀丽的漂亮脸蛋已经沾满了眼泪,她的表情也悲惨地扭曲了起来,让这个小美女显得格外可怜。 “你好好看看…猜猜这是什么?” 随着那男人淫亵的笑声,镜头前出现了一支他的手指,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支粗大手指的指尖上竟然沾满了殷红的鲜血。 那个男人淫笑着继续对李婉秋说道:“这…就是你的处女血啊…小美人…从现在开始,你就不再是女孩…而是个女人了…哈哈哈…” “不!不!呜呜呜…” 李婉秋被那男人羞辱得歇斯底里地痛哭起来。 但随着镜头又开始上下摇晃,李婉秋的哭泣声很快就变成了阵阵惨叫和哀鸣声。 勐烈抖动了一阵之后,镜头突然稳定了下来,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他一边用双手玩弄着李婉秋胸前那对性感惹火的乳峰,一边还压在李婉秋小巧玲珑的赤裸娇躯上,有节奏地摇晃着身体,让李婉秋不停地发出阵阵痛苦的悲泣和呻吟。 看来是另一个男人接过了摄像机,继续拍摄着李婉秋被强暴失身的惨剧。 “好紧…小婊子…你的骚逼特别紧…我玩过…那么多处女…好像也没碰到过几个…象你这么紧的…这应该…算是名器了吧…好爽啊…开苞…开苞果然是最爽的…” 那男人非但肆意品尝着李婉秋的处女阴户,还淫笑着继续羞辱她,“破处的滋味…怎么样啊…对了…今天是你的…十四岁生日吧…正好…这就算是…算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喜欢吗…祝你…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那个男人竟然变态地一边糟蹋着李婉秋,一边唱起了生日歌。 而李婉秋却只能在那男人的身下羞耻地悲泣和呜咽着,被那男人蹂躏得哭叫连连。 “明天…明天是…周六吧…还有…后天是周日…你应该…都不用去上学…我会找人…找几十个…男人来…陪你玩个够…” 那男人野蛮地捏着李婉秋的乳峰,把她的乳肉都捏得变了形,又在李婉秋痛苦的呼喊声中继续淫笑着说,“明天…明天…我 还要把…把你的…你的爸爸…给带来…让他也…亲眼看看…他的女儿…有多好玩…哈哈哈…” “爸爸…爸爸…” 李婉秋疼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她紧闭着双眼,不停地呜咽和哀鸣着,“爸爸…救救我…救救我…” 而那个男人只是稍稍加快了身体摇晃的速度,就轻松地把李婉秋的轻声悲泣变成了一连串的惨叫和哭喊声。 “小妞…你的骚逼…实在太紧了…夹得我…夹得我好爽…” 在李婉秋的身上肆虐了一阵之后,那个男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喘着粗气,淫笑着对李婉秋说,“不行了…要射了…我要射了…我要全都…全都射在…你的骚逼里面…” “不!不要!不要!” 在那男人的淫笑声中,李婉秋却恐惧地大声哭喊起来:“不行…不行…生理课…学校的…生理课上…刚学过的…射…射在里面…我会怀孕…会有宝宝的…不要…我不要…不要啊…” “嘿嘿嘿…小妞…你还…还不明白吗…” 那个男人一边加快了身体摇晃的节奏,一边急促地喘息着,用更加淫亵的语气继续对李婉秋说,“我就是…就是要让你…怀孕啊…把你这么嫩…这么漂亮的妞…操成大肚子…真是…真是想想就…就觉得爽…就算…我这次不中…光是…今天晚上…就还有…七八个…男人…要操你…还有明天…后天…几十个男人…每个男人…都会操你…的骚逼…不止一次…而且…每一次…每一次…我们都会…射在…射在你的…骚逼里面…哈哈哈…哦…来了…要来了…哦…哦哦…射了…射了…哦…” 就在那男人全身颤抖着连连低吼起来的同时,李婉秋却也悲惨地大声哭叫起来:“不!不!不要!救救我!我不要…我不要…大肚子…呜呜呜…” 男人得意的淫笑声和女孩痛苦的哀鸣声交织在一起,简直就像是一首来自于地狱的奏鸣曲。 就在这样淫靡刺激的气氛中,这段视频也就此告一段落了。 而我这时却已经兴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甚至还有些感激那个强暴了李婉秋的男人拍下了这段录像。 没想到…没想到我还能亲眼看到李婉秋被开苞的情景!天哪!真是太刺激了!也许是因为心跳实在太快,我竟然觉得有点头晕目眩,只好做了几次深呼吸,想让自己稍稍平静一下,但李婉秋被开苞时的淫靡场景却还是一直在我眼前不停地闪现着。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 想到那个男人给李婉秋开苞时,竟然还唱着生日歌,一种变态的刺激感就让我感觉更加兴奋,不知不觉地也轻声唱了两句。 我想起那个男人说过,李婉秋被强暴失身的那天正好是她的十四岁生日,而那不就是刘晨风表白的那天吗?没想到李婉秋白天刚被表白,晚上竟然就遭遇到了这样的厄运。 而且,听那个男人的意思,李婉秋失身之后,好像还要被好几个色魔轮暴,真是太惨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对李婉秋感到更加同情和怜悯。 但是一看到屏幕上还有两段没看过的视频,我却按捺不住正在我身体里张牙舞爪的欲念,又贪得无厌地点击鼠标,打开了下一段视频。 我看到了一面水泥墙,还有一幅幅图像正在灰色的墙面上跳动着,似乎是正在用投影仪播放着一段录像。 虽说因为水泥抹成的粗糙墙面凹凸不平,投射在那上面的影像自然也就显得稍微有些模煳,但我还是马上就认出了,那正是李婉秋秀丽的娇俏面容。 “大叔…我们去洗个鸳鸯浴吧…” 录像中的李婉秋正风骚地媚笑着,对着镜头说,“我可以用嘴…让大叔再硬起来…然后,我们就到床上去…我陪大叔…玩到过瘾…” 紧接着,我就听到了一个男人的淫笑声:“好!好!来来来,快让大叔抱着你去浴室…” 而李婉秋也马上就继续媚笑着说:“大叔…要去洗澡…你这眼镜太碍事…拿下来吧…” 然后,墙上的图像就突然消失了。 这时,我也突然想起,这不就是阿肥下载的那段李婉秋卖春视频的结尾部分吗?“你看…你女儿演得多骚啊…到底是戏剧社的…让她一边挨操…一边看了几部A片…又给她随便写了些台词…她就能演得这么好…这母狗还真是有些表演天赋…不去拍A片…真是浪费了…哈哈哈…” 在一阵淫笑声中,镜头转向了一个脸被马赛克屏蔽着的男人,“过两天…我们就把这一段…还有刚才你看到的那段…母狗前天在男朋友身边挨操的录像…都放到网上去…不管谁看了…都会相信她就是个婊子…我们再发个邮件去学校…就说因为她做鸡的丑事暴露了…你要带她去别的国家…这样就不会有人来找你们了…这真是太完美了…哈哈哈…” 原来如此!那些恶魔竟然强迫李婉秋扮演卖春女,还给她拍了那两段淫亵视频,怪不得视频里的她会表现得如此淫贱不堪。 “畜生…你们这些畜生…” 这时,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你们…你们这些禽兽…魔鬼…你们…会下地狱…一定会下地狱的…” 摄像机的镜头慢慢地转向一旁,对准了一把椅子和那个坐在椅子上的赤裸男人。 随着镜头一点点推近,我看到那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躯体都已经被折磨得血迹斑斑,遍体鳞伤。 他的双脚被用狰狞的铁链缠绕着,和那把铁椅子的两条椅腿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他的双手更是被坚固的镣铐牢牢地禁锢在铁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完全动弹不得,而且我还看到,那男人的左手和右手上竟然都已经少了好几根手指头,而那男人的脸也早就血肉模煳,更可怕的是,他的左耳甚至已经不翼而飞。 我花了些力气,才总算认出,原来这个早已面目全非的中年男人竟是李婉秋的父亲,看来那些男人没少虐待和毒打他。 李婉秋爸爸的脖子上勒着一条粗大的铁链,就连他双眼的眼皮上也还各自夹着一个夹子,所以他既无法低下头来,也根本无法闭上双眼。 我想,这些魔鬼一定是为了逼迫李婉秋的爸爸亲眼看着李婉秋卖春的那两段视频,才残忍地把他弄成了这样。 “混蛋…混蛋…” 虽然李婉秋的爸爸已经被凌虐得奄奄一息,但是他却还是蠕动着他干裂的嘴唇,不肯屈服地咒骂着那些恶魔般的男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段…” “要不是你的嘴那么紧…你的宝贝女儿也不会被我们操了…” 刚才那个男人的淫笑声再度响起,“不过,其实我觉得她自己还挺喜欢挨操的…你说是不是啊…小母狗…” 那男人话音刚落,镜头就应声转向一旁。 我看到一个脸被马赛克遮蔽着的赤裸男人正坐在地上,他只用他的右臂,就轻松地搂住了李婉秋的小蛮腰。 而全身都沾满了精液的李婉秋却一丝不挂地坐在那男人怀里,她双手扶着男人的肩头,一边扭动着腰肢,用后庭主动迎合着那个男人,一边还把脸转向一边,舔 吮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 “你看看…你女儿被操得多开心啊…这条小母狗舔鸡巴都舔上瘾了吧…” 画面外又传来了那个男人淫亵的声音,“你知道…为什么…这一个多礼拜以来…我们一直都没有把你女儿抓到这里来…操给你看吗?这是因为…我跟人打了个赌…” 那个男人继续得意地淫笑着,“你看到…那个正在操小母狗嘴巴的家伙了吗?就是他和我打的赌…刚给你女儿开苞以后…我就和那家伙说…你女儿是个…做性奴的好料子…我用不着把她抓到这里来…只要在她家里调教她就行…也不需要用什么鞭子…蜡烛…把她的身上弄得青一块紫一块…更不需要春药之类的玩意…甚至,还可以让她每天都正常去上学…十天之内,我就可以把这个处女初中生…变成淫荡的母狗性奴…那个家伙还不信,非要跟我打赌…结果嘛,当然是我赢了…才调教了这么几天…这小婊子现在只要一看到男人的鸡巴,骚逼就会湿得一塌煳涂…每个操过她的男人…都说她的水特别多…而且,要是稍微操得勐一点…这条小母狗还会高潮得连屁眼都发抖…简直骚得要命…哈哈哈…” “其实…这次我打赌能赢…主要是因为…你女儿…根本就是个天生媚骨的骚货…别看调教她的时候…她哭得那么惨…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可是不管教她什么伺候男人的花样…她差不多都是一学就会…她注定…就是要做母狗…让男人玩的…哈哈哈…” 放肆地淫笑一阵之后,那个男人又得意洋洋地继续说了下去,“既然…我已经打赢了这个赌…当然就用不着再继续把小母狗养在你家里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你的大胸女儿就要在这里做我们的性奴…让我们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放心,我们一定会让这个骚货过瘾的…哈哈哈…” 在这男人淫亵的狂笑声中,我看到屏幕上,抱着李婉秋的那个男人正一边用他的左手粗暴地揉搓和玩弄着他怀里这个性感萝莉沾满白浊精液的丰满右乳,一边还低下头来,贪婪地在李婉秋左边的娇嫩酥胸上不停地又舔又咬,让女孩被阳具塞满了的嘴里不时地发出一阵阵“唔唔…唔唔…” 的娇喘声。 “不…不…放开…放开小秋…不要再…不要再欺负她了…” 与此同时,画面外却传来了李婉秋爸爸带着哭腔的痛苦哀鸣声,“放开…放开她…小秋…不…不…上帝啊…上帝啊…” 在男人得意忘形的狂笑声和李婉秋父亲绝望而悲愤的哭喊声中,那个正搂着李婉秋的男人突然放开了她的腰肢和胸乳。 那男人喘着粗气,用双手紧紧地抱住李婉秋的屁股,全身耸动着,加快了在李婉秋的菊蕾里抽插的速度。 “好紧…好紧…这小母狗…小母狗的屁眼…好紧…操得好爽…” 在李婉秋的后庭中冲刺了一阵之后,那个男人就掐着女孩的臀肉,连声低吼起来,“要…要射了…要射了…屁眼…全都…射在屁眼里…哦…哦…” 几乎与此同时,另外那个男人也呼吸急促地把李婉秋的脸按在他的胯下,颤抖着发出了一阵阵野兽般的嚎叫:“爽…舔得好爽…射了…射了…我要射了…哦…哦…” 那个男人泄欲过后,刚放开了李婉秋的螓首,李婉秋就连忙抬起头来,张开嘴,让那个男人看到她已经把刚射进她嘴里的精液全都喝了下去。 然后,李婉秋才敢转过她沾满白浊精液的俏脸,悲泣着连声呼唤父亲:“爸爸…爸爸…呜呜呜…” 听到女儿哀伤而屈辱的哭喊声,李婉秋的父亲也悲惨地哀鸣起来:“小秋…小秋…是爸爸…是爸爸害了你啊…” 而听着这对父女痛苦万分的哭泣声,男人们却得意地淫笑了起来。 “小母狗…终于又和爸爸团聚了…开心吗?自从我在你爸爸面前…给你的屁眼开苞以后…你就没见过爸爸了吧…其实,你爸爸一直都被关在这里…每天…他都被吊在这间地下室的房顶上…当我们的人肉沙包…被我们打得好惨…还要…看你被调教的录像…” 那个刚才羞辱过李婉秋父亲的男人不急不忙地走到了李婉秋的身边,还蹲下身来淫笑着对她说,“你看…这里的这么多男人…每一个都已经玩过你好多次了…只有你的爸爸…你可怜的爸爸…你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爸爸…看过了不知多少次…你挨操的样子…却还没有操过你…那么…懂事的小母狗…是不是应该让你的爸爸也品尝一下…你的小骚逼有多骚呢?哈哈哈…” “不!畜生!你这禽兽!” 李婉秋父亲猜到了那个男人在打什么恶毒的主意,这个原本已经气息奄奄的中年男人突然激动地大声怒吼起来,“混蛋!魔鬼!地狱…你一定会在地狱里…永远被烈火焚烧!煎熬!魔鬼!魔鬼!” 就连一直表现得很驯服的李婉秋这时也哭着对那个男人说:“不…不要…求求主人…不要…不要…小母狗…小母狗让主人玩…让主人操…求求主人…不要…不要…” “看来…是太长时间…没有给你灌肠…也没有用这个让你跳舞了…” 听到李婉秋的拒绝,那个男人马上就狞笑着在她的眼前亮出了手里的电击器,并且还在李婉秋的惊叫声中打出了两道闪光的电弧。 然后那男人又伸出手来,用力揪住了李婉秋的头发,让她疼得连声惨叫,这才恶狠狠地继续恐吓着这个可怜的萝莉美女:“是不是忘记了骚逼和屁眼被电的滋味?要不要让你好好回味一下?我手里这个家伙…威力特别大…保证可以把你的屁眼电得冒烟…要不要试试看?” 李婉秋好像特别害怕电击器,看着一道道可怕的电弧正在男人手中那个嗡嗡作响的电击器上闪烁着,她似乎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只能别无选择地哭着屈服了:“不…不不…主人…不要…求求主人…不要电…不要电小母狗…小母狗去…去让爸爸操…” “这样才是乖狗狗…” 看到李婉秋不敢再抗拒命令,那个男人这才放开了她的头发,“还记得吗…你爸爸的手指头,还有耳朵,就是因为你不听话才被割掉的…你可要好好地补偿补偿他才行…哈哈哈…” 在男人刺耳的淫笑声中,李婉秋抽噎着,慢慢地从她面前那个正抱着她的男人怀里站起身来,又转过身来,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在满是灰尘和污秽的肮脏地面上爬行起来。 随着李婉秋屁股的颤动,我看到有好几滴白浊的精液从她的下身滴落下来,掉在了地板上。 “不…不要…小秋…不要啊…” 看到李婉秋哭泣着一步步匍匐向前,她的父亲却不安地大声喊叫起来,“停下!小秋…快停下!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小秋…不…快停下…” 但是李婉秋却始终一言不发,她只是低着头,呜咽着继续向前爬行。 随着摄像机的镜头跟随着李婉秋向前慢慢移动,我的心也激动地跳得越来越快。 “难道…李婉秋真的要…不可能…这可是她的爸爸!不可能的!” 就在我吃惊地喃喃自语时,李婉秋已经爬到了她父亲的面前。 虽然李婉秋的父亲一边继续大 声喊叫着,想要阻止李婉秋,一边还不顾一切地拼命挣扎着,但是已经被摧残得不成人形的他又怎么可能挣脱他身上的那些铁链和镣铐呢。 “对不起…对不起…爸爸…” 在父亲的双腿之间,李婉秋直起身体,她跪在地上,呜咽着轻声对父亲说,“请爸爸…操…操小母狗…” 然后,李婉秋就在镜头前俯身低头,开始舔吮起自己父亲的阴茎来。 “不!不要!不要!小秋…” 虽然李婉秋的父亲被脖子上的铁链禁锢着,不能低下头来,看到李婉秋的动作,但他却还是可以感觉到李婉秋的唇舌包裹住了他的阳具,于是他就更加激烈地挣扎和喊叫起来,“不要……不要…小秋…快停止…喔…喔…我是你的爸爸…我们不能…不能这样…喔…喔…”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刚才用电击器恐吓李婉秋的那个男人这时也走到了李婉秋的身边,淫亵地对李婉秋的父亲说,“这条小母狗的舌头已经被调教得…比专业的婊子还要厉害许多…只要被她舔上几下…就算是几分钟前刚射过的鸡巴…也会马上就大起来…你是不是感觉…被小母狗舔得好爽啊…哈哈哈…” 在那男人的淫笑声中,李婉秋的父亲仍然徒劳地挣扎和抗拒着,但他的呼吸却变得越来越粗重和急促起来:“不…不…小秋…不要…喔…喔…快停止…喔…快停止啊…喔…喔…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啊…” “小母狗…把你爸爸的鸡巴吐出来,看看大了没有…” 李婉秋舔吮了一阵亲生父亲的阴茎之后,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又淫笑着对这个已经被彻底驯服成性奴的美女萝莉说。 而李婉秋也就乖乖地吐出了父亲的阴茎。 “哈哈哈…果然,已经变成这样了…是不是亲生女儿舔起来…特别地有感觉啊…” 看到李婉秋父亲湿淋淋的阳具已经在他胯下膨胀起来,那个男人也就淫笑得更加得意了,“小母狗,你看看…你爸爸的鸡巴已经被你舔得那么大…那么硬了…说明你爸爸…可是真的很喜欢你…很想要操你的…接下来…你就该用你那对淫荡的大奶子…让你爸爸的鸡巴尝点甜头了吧…” “是…是…主人…” 李婉秋一边连连应声,一边马上就直起身子,双手捧起自己性感非常的酥胸,用她满是牙印和血痕的乳肉包裹住了父亲的阴茎,并且她还上下晃动着那对丰满的乳峰,让爸爸的阳具在她的乳沟里抽插了起来。 “不…不要…不要…喔…喔…停…停下…” 李婉秋的父亲虽然依旧在不停地抗拒着,但是他的喊叫声却显得越来越无力,而他的挣扎也变得越来越软弱,“不要…不可以…嘶…喔…喔…不…不…喔…啊…” “小母狗的这对奶子…那可算得上是宝贝…又大又软又嫩…还弹性十足…再加上…小母狗摇起奶子来…又特别骚…玩过她的这对奶子…就算是性无能都能治好…” 看着李婉秋的那对巨乳包裹着她父亲的阴茎,上下摇晃了一阵之后,站在李婉秋身边的那个男人又淫笑着继续对她发号施令,“小母狗…差不多了…你的奶子再摇下去…你这个没用的老爹可就要射出来了…现在,就该让你的爸爸操你的骚逼了…” “呜呜…是…主人…” 听到那男人的淫亵命令,李婉秋不得不抽泣着,慢慢地站起身来,在父亲绝望的呼喊声中分开双腿,爬到了父亲的身上。 李婉秋热稔地用她的小手引导着父亲的阴茎侵入了她的牝户,又蜷曲起双腿,紧紧夹住了父亲的腰胯,然后她才抱着爸爸的双肩,呜咽着扭动腰肢,开始主动迎合起自己的亲生父亲来。 “好!好刺激!过瘾!” 看着这场父女乱伦的惨剧,那些变态的魔鬼们竟然纷纷淫笑着为李婉秋大声喝彩:“加油…小母狗…快摇屁股…屁股摇得再快点…你爸爸才能更爽…你爸爸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啊…是喜欢你爸爸操你…还是喜欢主人们操你啊…哈哈哈…” “不…不…小秋…小秋…不可以…不可以啊…喔…喔…” 在男人们淫亵的哄笑声中,李婉秋的父亲却紧缩着眉头,用已经嘶哑的声音继续痛苦地哭喊着,“小秋…不能…我们…不能这样…啊…啊…停下…停下…喔…喔…小秋…停下啊…” 但是无论他怎么恳求,却都没有任何作用,在那些男人的眼前,李婉秋根本就不敢停下腰肢的摆动。 “小母狗…你的腰…要摇得再骚一点…还要用你的骚逼…夹你爸爸的鸡巴…别忘了…还要叫床给你爸爸听才行…” 听到男人们肆无忌惮的淫笑声,李婉秋只能流着眼泪,在镜头前更加激烈地摇晃着她性感的赤裸娇躯,同时还要如泣如诉地婉转呻吟起来:“爸爸…爸爸…请用力操…操小母狗…爸爸的鸡巴…好大…好厉害…爸爸操得…爽不爽…小母狗…的骚逼…紧不紧…爸爸…操得…满意不满意…” 听到女儿的嘴里竟然吐出这些淫词艳语,李婉秋的父亲似乎彻底绝望了,他只能瞪着双眼,皱紧眉头,紧闭嘴巴,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虽然李婉秋一直用她的阴户卖力地迎合着父亲,但过了好几分钟之后,她的爸爸却还是没有在她的身上爆发。 “这个老东西…竟然一直都硬憋着…” 李婉秋身边的那个男人仔细看了看李婉秋爸爸紧锁眉头,呼吸急促,表情痛苦的样子,阴险地狞笑着说,“这小母狗的骚逼这么紧…也亏他憋得住…” 然后,那个男人就又把手里那个电击器放在李婉秋的眼前,并且淫笑着对她说:“小母狗…再给你两分钟…要是你到时候…还是不能让你爸爸爽…那我可就只好电你的屁眼了…你可要加油啊…” 这个男人的威胁显然把李婉秋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连她已经浮起红晕的俏脸都变得煞白。 李婉秋连忙使出了浑身解数,她骑在亲生父亲身上,不停地摆动着屁股,身体摇晃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屏幕上,李婉秋的父亲似乎也忍不住呲牙咧嘴起来,但是他却还是强忍着没有射出来。 “时间不多啦…滴答滴答…” 李婉秋身边的那个男人这时又狞笑着吓唬起这个已经被吓坏了的女孩来,“你的小屁眼…马上就又要被电得冒烟了…哈哈哈…” “不…不要…” 看到那个男人挥舞着他手里的电击器,李婉秋害怕得连声哭喊起来,“爸爸…爸爸…求求你…小母狗求求你…快…快射出来吧…就…射在小母狗的…骚逼里面…” 李婉秋歇斯底里地哭泣着,不顾一切地哀求着她面前的父亲,“要是…要是你不射的话…小母狗…小母狗就要…就要被电屁眼了…呜呜呜…小母狗…不想…不想被电屁眼…求求你…射吧…” 听到女儿声泪俱下的苦求,李婉秋的父亲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才终于放松了眉头。 “喔…喔…嗯…喔喔…” 没过几秒钟,这个中年男人就兴奋地张开嘴,全身颤抖着发出了一阵压抑已久的吼声。 而李婉秋这时候 也战栗着,如释重负地高声呻吟起来:“哦…哦…爸爸…爸爸射了…哦…好热…好多…好多…都射在…小母狗…都射在小母狗的…骚逼里面了…” 在男人们兴奋而淫亵的狂笑声中,终于不用再担心遭受电击的李婉秋无力地瘫软在爸爸的身上,而她的父亲这时却哽咽着,痛苦地流下了两行热泪。 “快看!小母狗又尿了…” 突然,画面外传来了一个男人兴奋的淫笑声,“小母狗被操得…尿在她爸爸身上了…哈哈哈…真带劲啊…” 与此同时,我也在屏幕上看到,有好多掺杂着白浊精液的尿水从李婉秋的下身涌了出来,非但打湿了李婉秋的屁股和她父亲的双腿,还不停地滴落在那把铁椅子前的地板上。 “看样子,小母狗被爸爸操得很爽嘛…都被操得尿出来了…” 看着眼前这淫靡的一幕,李婉秋身边的那个男人得意地淫笑着,恶狠狠地对仍然骑在自己父亲身上的李婉秋说“以前…你都是在你自己的房间里…被操得尿出来…那是你的房间,所以没关系…但是现在…你把这里给弄脏了…那可不行…赶快把地板舔干净…不然的话…哼哼…” 那男人在李婉秋的眼前挥舞着手里的电击器,把李婉秋吓唬得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她赶紧哭着用她颤抖着的双手和双腿支撑起自己的赤裸胴体,艰难地站起身来,离开了已经老泪纵横的爸爸。 然后,李婉秋又马上就毫不迟疑地趴在湿漉漉的地上,在男人们的淫笑声和爸爸的哭喊声中,呜咽着伸出舌头,乖乖地舔着地上那些从她的阴户里流出来的尿水和精液。 “恭喜恭喜…自己的女儿,你也操过了…我记得,前几天…你还操过你弟弟的老婆是吧?感觉怎么样?你觉得是你女儿这样的童颜巨乳小萝莉比较好玩?还是那个大胸混血妞比较好玩?” 看着李婉秋在地上舔尿的样子,她身边的那个男人还不失时机地淫笑着,继续羞辱着李婉秋的父亲,“是不是觉得这次…玩女儿玩得还不够爽?不要紧…接下来…你还会有很多机会可以操她…下一次,就让你操小母狗的屁眼…告诉你…你女儿的屁眼比她的骚逼更紧…操起来也更爽…不过,当然是要等我们都玩够了以后…才会轮到你来操她……以后…每天最少都会有十几个男人在这里玩小母狗…你只要坐在这个VIP座位上…就可以尽情观赏…我们是怎么把你的宝贝女儿操得死去活来…又怎么把她调教得越来越骚的…我还专门为小母狗准备了好几种春药…看看哪种最合她的口味…保证你不会错过任何细节…哈哈哈…” 听着那男人的无耻淫笑,李婉秋的父亲似乎彻底崩溃了,他痛苦地抬起头,悲惨地连声号哭和嘶吼起来:“不!不!上帝啊!不!” 在这令人心碎的哭喊声中,这段悲惨的视频终于播放到了尽头。 其实,从亲眼目睹李婉秋用唇舌舔舐自己父亲的阴茎时开始,我就已经震惊得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而当我看到李婉秋竟然主动迎合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在镜头前上演了一出近亲相奸的惨剧时,我更是惊骇得头脑一片空白,甚至连手脚似乎都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眼前的屏幕上,李婉秋的爸爸无可奈何地把精液射进了自己女儿的身体里。 直到这段视频结束了很久以后,我才终于渐渐回过神来。 “天…天哪……我刚才看到了…看到了什么…” 有些被吓坏了的我一边把两只手十指交叉地互相绞在一起,好尽量让我的双手和身体颤栗得不那么厉害,一边惊恐地轻声对自己说,“这是…这是乱伦啊! 怎么…怎么会这样…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这些这些家伙简直是…是疯子…疯子!” 我万万没想到,把李婉秋糟蹋成这个样子,又将她的父亲也毒打和折磨得不成人形之后,这些男人竟然还丧心病狂地逼迫这对父女乱伦,难道他们真的是来自地狱的魔鬼?我也不知道,在看过了这么骇人的变态场景之后,我是怎么有勇气打开最后的那段视频的。 看着屏幕上出现的灰色的水泥墙,还有那张用来禁锢过李婉秋父亲的铁椅子,我意识到这一段录像也同样是在那些魔鬼们的地下室里拍摄的。 但不同的是,曾经被绑在那张铁椅子上,被迫和自己女儿乱伦的李婉秋父亲已经不知去向,如今坐在铁椅子上的,竟然是赤身裸体,全身上下还沾满了肮脏精液的李婉秋。 “快…快点表演啊…小母狗…快点…快点啊…别让主人等急了…小母狗…快点表演…主人们都等着看呢…” 在男人们七嘴八舌的淫笑声和李婉秋的呻吟声中,我看到镜头前的李婉秋正靠在铁椅子的椅背上,她的双腿分别架上了铁椅子两边的扶手,而她的双手却都放在她自己的私处。 我仔细盯着屏幕上,李婉秋的双腿之间,才看清李婉秋正用左手的手指掰开她早就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阴唇,而她右手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更是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她被精液灌满了的牝户。 一开始,我还以为那些男人又要让李婉秋当着他们的面表演自渎,但我很快就发现有些不对劲。 李婉秋右手五指的指根都已经没入了她的阴户,但她却还是呻吟着,继续用手指向自己身体的更深处推进着,简直就像是想要把自己的手掌也塞进去。 而且李婉秋的状态也显得很奇怪,她双眼目光涣散,眼神空洞,脸上原本悲伤和哀羞的表情也变得恍惚而惘然,随着她的小手越来越深入她自己的阴户,李婉秋甚至还淫乱地吐出了舌头。 看着屏幕上的李婉秋竟然已经把她小巧的右手完全塞进了自己的阴户,瞠目结舌的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而那些男人这时却兴奋非常地哄笑了起来:“好厉害…全都塞进去了…整只手都能塞进去…还真的可以啊…” “用手摸摸看…能不能摸到你肚子里那个小崽子…” 我听到其中的一个男人正向李婉秋放肆地大声狞笑着,“再试试看…能不能摸出来…这个小崽子…到底是被哪一个主人操出来的…哈哈哈…” “天哪!李婉秋竟然怀上了淫魔的孽种!” 我一时感到有些不能接受。 不过再转念一想,被那么多男人轮番奸玩过那么多次,想要不怀孕,才是根本不可能的呢。 “自从几天前…给她…例行验孕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已经被玩大了肚子…还眼睁睁地看着她那个倒霉老爹…被我们活活封进水泥…扔进海里之后…这条小母狗就一直这样疯疯癫癫的…昨天玩她的时候…我想试试她…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就随口叫她把手放进自己的骚逼里…没想到,结果这个疯妞竟然真的把手给塞进去了…这才发现…这母狗的骚逼还有那么刺激的玩法…” 取笑过李婉秋之后,那个男人又继续淫笑着说,“不过,这妞还真的是嫩…别看现在她连整只手都能塞进去…但是把手拿出来以后…只要稍微过几分钟…再操她骚逼的时候…就又会感觉紧得…就像是刚开苞的时候那样…我玩过了那么多妞…倒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极品…这么嫩的小妞…玩起 来…就是不一样啊…等一下,你要不要试试看啊?” “有那么奇妙?那我倒要玩玩看…” 另一个男人这时也得意地淫笑起来,“这样的尤物…可不能放过啊…哈哈哈…” 在男人们的狂笑声中,屏幕上李婉秋的私处正在被渐渐放大,直到李婉秋被塞进整只右手的潮湿牝户几乎占据了整个屏幕,这段视频才突然结束了。 虽然这一段视频很短,但是它给我带来的震撼却比刚才的几段视频造成的心理冲击要强得多。 没想到,李婉秋竟然被那些禽兽摧残得如此凄惨,非但被当作性奴来玩弄,而且还因奸成孕,甚至还被折磨得精神失常,简直是生不如死。 而李婉秋的爸爸更是死不瞑目,还被抛进大海,尸骨无存。 想到这些,一时之间,我只感觉胸口就像是被石头压住了一样,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大口大口地深呼吸起来。 但我的郁闷和哀伤却并没有维持很久,短暂的情绪低落之后,本能和欲望很快就又在我的身体里骚动起来,刚才看到的那些香艳而又淫靡的画面在我脑海中不停地滚动播放着,让我胯下那团才稍稍冷却下来的邪火又更加炽烈地燃烧了起来。 在欲念的驱使下,我就像是被魔鬼附身了一样,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打开了我刚才看过的一段视频。 看着李婉秋那对丰满的乳峰在我眼前不停地上下跳动,我喘着粗气,又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到自己的胯下,抓着我的老二,上下套弄起来…那一天,我前后一共射了五次。 我知道自慰那么多次对身体不好,但是一看到那些视频中李婉秋赤裸的性感胴体,还有她在男人的胯下或淫荡,或可怜的模样,我就根本停不下来。 等我妈打完牌,深夜回到家的时候,过度泄欲的我早就已经疲倦地睡着了。 就连第二天去上补习班的时候,我也仍旧根本就打不起精神来,还因为在课堂上睡觉而被老师恨恨地斥责了一顿。 至于那些视频,我当然像宝贝一样,好好地藏到了硬盘的角落里,而且我还在网络硬盘上也做了备份,保证万无一失。 从此以后,几乎每天深夜,等到爸爸妈妈都睡了以后,装睡的我都会偷偷起床,悄悄地在我的房间里打开电脑,戴上耳机,在那些视频中挑选一段,好让自己尽情地释放一下。 每次在快感中畅快地发泄的时候,我都会倍感轻松。 但是泄欲过后,我却还是会不自觉地想起李婉秋的悲惨遭遇,哀伤地想到不知道李婉秋现在是不是仍旧被那些魔鬼囚禁着,充当着他们的性奴。 我想要帮助李婉秋,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想过要报警,但是又怕让我自己也卷入其中。 毕竟,那些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实在太恐怖了。 而且,虽然我也知道,被上传到暗网上的那些视频迟早会被传播开,但是我还是希望不要让太多的人知道李婉秋被拍了这么多不堪入目的淫靡录像,并且看到她遭受蹂躏的悲惨模样,更不想让这些录像成为别的家伙用来自慰的工具,所以我也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我只是试探地问过阿肥,如果他发现了这样的视频,证明李婉秋其实是被绑架轮奸,而不是自愿卖春,他会怎么做?没想到这个色情狂死胖子竟然马上就猜到了我手里有李婉秋的视频,并且开始软磨硬泡地问我要。 我只好装作真诚的样子,在阿肥面前赌咒发誓,一口咬定,我手里根本没有什么视频,只是偶尔脑洞大开,突发奇想,阿肥这才将信将疑地放过了我。 既然不能找别人商量,就只能靠我自己拿主意了。 于是,我花了几天时间,才想出了一个好办法:虽然我不愿意报警,但也许有别人会愿意为了李婉秋报警,比如说,曾经做过李婉秋的男朋友,现在身在美国的刘晨风。 我记得,刚进高中的时候,在老师的要求下,班长曾经收集了全班同学的电话和电子邮箱,还做成一张表格发给大家,说是方便彼此联络,我当时随手就存在手机里了。 翻找了一番之后,我才好不容易地在手机的角落里找到了那张联络方式表。 我一边祈祷刘晨风还在使用表格上的电子邮箱,一边按照这个邮箱给刘晨风发了封电子邮件,告诉他我意外发现了李婉秋被绑架虐待的视频,可以证明李婉秋并不是本性淫荡,也不是故意要让他丢丑,而是身不由己。 我还特地强调了李婉秋很可能至今仍然被那些罪犯控制着,希望刘晨风能够出面,向香港警方或者美国警方报警,让警察去救救这个他曾经喜欢过,还表白过的女孩。 两天之后,我就收到了刘晨风的电邮回复。 刘晨风的口气很平澹,他只是说,谢谢我告诉他这个消息,但是他在美国已经有了新的生活,也有了新的女朋友,不想再被过去的事情打扰。 所以,他不会去报警。 最后,刘晨风竟然还让我不要再和他联系了。 刘晨风的冷漠让我非常吃惊,也让我清楚地意识到,事到如今,我竟然成了李婉秋得救的唯一希望。 于是,我终于鼓足勇气,决定报警。 从学校回家的路上,我特地去了趟网咖。 在警方的报桉网站上详细描述了桉情,又上传了几段李婉秋被胁迫充当性奴的视频作为证据之后,我还留下了我的真实姓名和联系方法。 因为我知道,即使我使用匿名报警,如果警方想要查报警人的身份,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我干脆也就不用遮遮掩掩的了。 让我吃惊的是,警方的动作非常快。 就在当天晚上,吃过晚饭之后,正当我在我房间里的书桌前复习功课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你好,请问你是黄宇杰先生吗?我姓何,是警务处的高级督察…”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沉稳的中年男人声音,“我们已经收到了你发来的报桉信息,因为有关李婉秋小姐的桉件现在是由我们在跟进,所以我打电话过来,想和你确认一下有关细节,你现在方便吗?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 “哦…是…是我…我现在…现在…呃…方便…可以…” 突然接到警察的电话,我一开始多少有些心慌,回答得也有些语无伦次。 幸好这位何警官很耐心,让我慢慢地讲,所以我也就渐渐地镇定了下来。 我先告诉何警官,我是李婉秋的同学,又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在电话里详细地说了一遍。 何警官仔细询问了我是在哪个网站下载的这些视频之后,我听到他在电话那头轻轻地叹了口气,好像还轻声地自言自语着:“唉…又是暗网…麻烦啊…” 看来对于网络上的黑暗世界,就算是警方,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啊。 “好的,谢谢黄先生提供的资料…” 又问了我几个问题之后,何警官礼貌地准备结束这次询问,“我们已经把这些线索全都记录在桉,警方一定会尽力调查, 尽快找出凶手,把他们绳之以法! 告慰李婉秋小姐的在天之灵!请放心!” 听到何警官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却觉得有些不对劲:“等等…等等…何警官,你说,尽快找出凶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不应该是,尽快救出李婉秋吗?你还说,李婉秋的在天之灵…这…这是?” “啊?怎么?你们的学校没有告诉你们吗?” 我的问题好像让何警官有些吃惊,“怎么回事?我们刚确认李婉秋尸体的时候,就已经通报给你们学校了啊…” 一听到“李婉秋的尸体” 这几个字,我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李婉秋…李婉秋已经…已经死了?怎么…怎么会?“是这样…几个月前,有人在郊外发现了一具无名尸体。比对过失踪人口资料以后,才确认是李婉秋的遗骸…” 电话里,何警官还在继续说着,“那具尸体的样子…样子很惨,看来是被凌虐致死以后,抛尸荒野的…” 我根本不记得在此之后何警官还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放下手机的,直到一阵“咚咚” 的敲门声把我吓了一跳,我才回过神来。 “小杰……小杰…时间不早了…” 爸爸一边敲着我房间的门,一边在门外对我说,“不要上网了,赶快…早点去睡觉,明天还要去补习班呢。” 听到爸爸的声音,我连忙有些慌慌张张地回答道:“哦…好…好的…爸爸…知道了…我这就去睡…” 我竖着耳朵,听到爸爸从门口走开的脚步声之后,才长出了一口气。 这时,我才发现,电脑上的时钟已经接近晚上11点了,怪不得爸爸会来催我睡觉,没想到我竟然出神了那么久。 夜已经深了,但是我却睡意全无。 当我想起刚才何警官在电话里告诉我,李婉秋其实早就已经悲惨地死于非命,我的心里就觉得很不是滋味。 原来,我还是什么也做不了,更救不了李婉秋…这种无力感和挫败感让我感到很不舒服,为了驱散这种郁闷的感觉,我悄悄地打开房门,确定父母都已经去睡觉了之后,才又锁好房门,回到书桌前,打开了李婉秋被剃毛的那段视频。 反正…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不如…不如就让我发泄一下吧。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欣赏着屏幕上的李婉秋正双手捂脸,还被她背后的那个男人蹂躏得直哭。 很快,我的胯下就鼓起了一块来,于是我就看着那段视频中,李婉秋在镜子前被轮番凌辱和剃掉阴毛的淫靡场景,还用手越来越快地套弄着自己的老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