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孩与娇花(糙汉 婚后爱 高H)》 01秋后 自古逢秋万物枯黄寂寥,自三月里一场官场震荡,魏国朝堂风声鹤唳,以三皇子为首的一党被控谋反,与三皇子有牵连的官员有数百人,依照涉入情节的轻重,重则抄家灭族,轻则落入奴籍、发卖秦楼楚馆,还有那流放三千里,到采石场服徭役的。 顺天府里,轻寒中飘着细细雨丝,东市口正进行一场无情的屠戮,三皇子的岳家,魏国的前任首辅梁盛一家子齐齐整整地上了刑场。 梁家夫妇,梁家长子,三皇子妃梁莉,以及梁家支系所有二十岁以上的成年男子依着行序跪成了一排又一排。 梁盛纵横官场二十五年,未曾想过会在即将致仕的年岁遭逢大劫,他阖上了双眼,心头弥漫着一股悲怆感,他少年英才,十八岁入仕,到二十五岁官居三品,三十五岁已经是太子太傅,后来太子夭亡后也继续指导其他皇子公主课业,四十岁拜相,他一辈子兢兢业业,为大魏鞠躬尽瘁,谁知遭奸人陷害,受圣人猜忌。 梁家嫡系两个女儿在行刑台下眼睁睁地看着。 监斩官是个年轻的男人,锦衣卫的指挥使明河,大魏崇尚严刑峻法,锦衣卫是天子手上的利刃,这位指挥使擅长折磨人心,对于罪眷十分的狠戾,就算是律法让她们活了下来,他也能带给他们最深沉的悲痛。 行刑过后,这两个小姑娘被赋予了残忍的使命,她们必须一一验过这些尸首,确定受刑者为本人。 梁薰心中无助又哀恸,不断地向上苍祈求,祈求着父亲的好友能为他申冤,祈求着天子能看在年少时与父亲之间的情份,放父亲一马,可她等了又等,话本中那种戏剧性刀下留人剧码始终不曾发生。 午时一道,明河毫不犹豫地丢下斩令,梁薰的世界被一片血幕渲染,他什么都瞧不清了,只依稀看到母亲的嘴巴开开合合,重复了这些日子里她最常对她说的一句话,“你要活下去。” 活下去三个字简直是一句魔咒,人死灯灭,可活着的人却要活得更加艰辛。 梁薰已经脱力了,她和她的堂妹梁茉被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架着,亲人的首级被他们粗鲁的排在她们面前,他们不忍直视,却在苛政下不得不屈服,屈辱的检核着死去亲人的尸首。 “罪犯梁盛。”明河一个一个唱名,而她们身为家属,只能麻木的回应。 “诚为梁盛。”所有的泪水已经在牢狱之中流干了,梁薰眼神空洞的回应。 “罪犯梁洪氏……” 经过漫长的查验,两姐妹已经完全脱力,可她们的苦难却是将将开始。 一辆挂着红灯笼的小马车已经在等着,等着把她们载到下一个深渊里头。 梁茉一张小脸已经白得将近透明,她椅在梁薰的怀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梁家嫡女没入妓籍。 两女皆是十五岁芳华,已到了能够梳弄待客的年华,昔日京中明珠,注定沾染尘埃,令人唏嘘,可也令那些曾经觊觎明珠的骚浪之人蠢蠢欲动。 开了新文~同时收到了新游戏 恳请大家投猪、收藏、珠珠支持,冲个新书榜~ 如果没人要看的话可能会坑或缘 02推搡 顺天府里,有一处无视宵禁的销魂窟,那是男人纵情声色的烟花之地。越是入夜,越是绮丽,华灯初上,人潮涌现,聚集所有人世间的爱恨嗔痴。 那地被叫称作平康坊,笔直的大街上,两旁都是送往迎来的花娘,高级的、廉价的,随人选择、应有尽有,一旦踏进这温柔乡,仿佛就能闻到花娘身上的女人香,能体悟到盛京里头的纸醉金迷,让人甘心掏出身上的银票,只求那一晌贪欢。 平康坊最深处,一处红砖绿瓦的建筑物巍峨耸立,这建筑物是整个平康坊最高的一座楼,这建筑物一砖一瓦皆显金贵。那便是平康坊唯一一间由国家经营的妓坊,那妓坊叫做香瓶阁,能出入香瓶阁的只有魏国五品以上的官员,里面所有的妓子都是犯错的官家没为官奴的官家小姐。 香瓶阁里头进了一批新的小娘子,小娘子们面显惊惧、垂泪不止,与那些哭哭啼啼的女孩儿格格不入的是一个长相特别出众的小姑娘,她非但没有哭泣,反而频频为自己怀里的小娘子拭泪。 “梁薰何在?”脂粉浓厚、眼神不善的中年女子拉长了声音。 众人的目光很直观的望向梁薰,此时她身上的惯有的华服已经被褪去,和众人一样穿着粉色的薄衫,她的头发被挽成简单的元宝髻,巴掌大的小脸上一片惨白,可是仍可以看出她的五官十分精致,她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如今长开了不少,如同即将绽放的花苞,待着天然的媚态,弯弯的柳叶眉,大大的杏眼,翘挺的葱鼻,饱满的樱唇,十五岁的年华,正要绽放。 梁薰的位置被指出以后,面色不善的男人便过来揪住了她细瘦的臂膀,那男子的手脚并不规矩,隔着特别薄的布料在梁薰的手背上以只磨蹭,梁薰被拉了一个踉跄,被往人群外带。 “姐姐、姐姐!”梁茉惊惶的想要去拉,可是却被另外一个男人制止了,这些妓院里面的龟公都魁梧得很,光是体型就是梁薰的两倍大,站在两姐妹中间像是一睹厚实的墙,将两人强势分开了。 “茉茉,你要活下去。”梁薰三步一回头,仿佛想把族妹的身影牢牢印记在心底。 “我会的,姐姐你也是!”梁茉的力气哪里及得上成年男人?她伸长了手,却摸不到梁薰一片衣角。 “好。” 两姐妹还没来得及好好道别,梁薰便被妓院的龟公粗鲁的推搡着,推到那中年女子面前,她眼中出现了一抹倔强。 那中年女子用涂满丹蔻的手指抬起了梁薰的脸庞,仔细地端详了一阵。 “可惜了。”那女子充满了遗憾,如此人间姝色,如果留在香瓶阁安心待客,绝对可以日进斗金,她的目光转向了方才和梁薰离情依依的梁茉,眼中有着亮彩,也还好还留了另外一个,这梁家的女儿可真是金枝玉叶,一看就知道是娇养出来的。 心中的可惜淡了一些,中年妇人无情的对着龟公吩咐,“拉出去卖了,贵人吩咐了,卖越远越好。”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冲个新书榜嘤 03发卖 官妓院里头的罪臣之女是不能发卖的,可是架不住那滔天的权势,梁薰这是得罪了顶顶的贵人,存心要抹煞她在顺天府里的存在了。 梁薰自知无力抵抗,在心里默念了一次,“我要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深吸一口气,踏着虚浮的脚步被领到了香瓶阁的后门,那儿停了一台骡车,骡车上载着一个巨大的笼子,笼子里有五六个差不多年岁的女孩,里头的女孩不知遭逢什么样的浩劫,也不敢哭闹,一个个看起来蔫哒哒的。 负责送走梁薰的龟公和螺车的主人一手交了一钱,另外一手便把梁薰推上了螺车。 对于注定沦为男人玩物的女子来说,香瓶阁大概是最好的去处了,京中的官员都受到了约束,就算在香瓶阁招姑娘,那至少也不会有什么变态伤人的行为,可一旦被发卖走了,那命运多半不会太好。 那龟公也很少见到梁薰这样貌美、高贵的女子,梁薰的美不只是在于外在,还在于她给人的感受,以及一种可预期性,就像是那即将发芽抽枝的花枝,预期可以开得更盛更美,可却要硬生生地给攀折了,这令最冷心冷情的人都忍不住起了一点恻隐之心,忍不住感到可惜。 “别怨我,我也只是听命办事。”在香瓶阁里头的姑娘,谁不是曾经锦衣玉食?里头的手段见惯了,人的心都冷硬了,如今却是被这眼神干净的小姑娘给化了一角。 梁薰没有回应,只是垂下了头,在笼子的边边角角坐了下来,抱着膝头,不言不语。 梁家彻底败落,她的命运不由己,就算未来的道阻且长,她也必须想办法活下去。 就在骡车拿着备好的路引出城之后,惠国公府的世子纪止温终于被放出来了,急急忙忙到了香瓶阁,却发现伊人已芳踪不在,而且不论他怎么威胁利诱,香瓶阁的老鸨都不愿透风。 纪止温气急败坏,可他谦和有礼惯了,真要他用什么雷霆手段,他也是做不到的,他只能先退而求其次,想办法先保住梁茉。 惠国公府与梁首辅府上交好多年,惠国公纪匀岸和梁盛是同窗,两家夫人也是手帕之交,纪止温三岁的时候梁夫人有孕,那时两家便道若是生下女孩,就结秦晋之好,纪止温与梁薰青梅竹马,本来预计在三个月后成亲的,在梁家落罪之前,已经隐隐约约有风声,纪止温本欲提早迎娶梁薰以保梁薰性命,未料惠国公不顾两家世交,将婚书退回梁家,做出切割。 顺天府人人最称羡的才子佳人便这么硬生生的被拆散,纪止温直到早上才得到梁家遭屠戮的消息,费了心思摆脱家中掣肘,却与梁薰失之交臂。 “薰妹,哥哥一定会找到你,你且忍忍。”从第一眼看到那襁褓中的小娃娃,他阿娘就跟他说,那是他的小娘子,他一路呵护的明珠丢失,他立誓,就算是失了性命也要寻回来。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冲新书榜 色狼下一回登场hhh 其实我纠结很久,未婚夫哥也是个真真正正的好男人,所以我一直在想要写1v2还1v1~后来想想,还是悠着来好了。 04狼孩 梁薰是上好的货物,人牙子自然想从她身上获得最高的收益,可顺天府里头贵人的意思是她得被卖得越远越好,这骡车就这么等到了北方的小县青安县时,五百两的底价让她乏人问津。 人牙子手边还有十几个小姑娘,看着连连滞销的小姑娘,啐了一口口水,“没想到是个赔钱的,卖不出去,还得供粮!”人牙子一个不满,一个鞭子甩在梁薰身上,却不慎打在脸上,反倒让她滞销的更严重了,这一鞭因为没有良好的医药,那一张如饿得脱相的小脸因此肿得更厉害,也令她乏人问津。 人牙子心中有气,便不给饭吃,梁薰已经三五天没正经进食,有时候都只是喝几口水果腹,她上一顿是半个发霉的馒头。 梁薰想娘亲对她的交代,“要好好活下去……”可要活下去好困难,从小活得精致,如今连喝一口水,都得吐掉里面的沙子,她真的努力过了。 “阿娘……”梁薰的眼角终于出现了泪花,“女儿要失约了。”她颓然闭上了眼。 热闹的市集里,一个高大的男人拉着马车经过,他所经过之处,众人纷纷绕道,这男人在县城里是很着名的人物,没有人知道他姓啥名谁,只知道他是被狼养大的孩子,不但能够驭狼,武功还深不可测。 起先,他才十来岁,第一次在县里出现,光裸着上半身,下半身穿着兽皮裤,脸上凶煞,身后跟了一匹白狼,那时大伙儿还不认识他,见他形迹可疑,又一语不发,便找来衙役要赶他,谁知他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居然以一挡十,打退了所有的大男人。 一方面是不敌,另一发面是发现男孩和狼都没有恶意,众人才注意到了他带着一些山货,看起来是来换东西的,那时人们都唤他一声狼孩,叫他他也会应。 狼孩每月一日会带着山中的野味下山换一些生活必需品,县里的人都喜欢跟他换东西,因为他打来的野味都是最肥美的,带下山的毛皮都是质地最佳的,还很稀有,附近的富户都趋之若鹜,还会互相竞价。 让这狼孩一战成名的便是他解决了淮山里头一头食了百人的恶虎,他一人一狼潜入山中,什么都没带,就这么赤手空拳,活活把那恶虎给打死了。 从此之后,人人都称他一声战狼,战狼拉着马车,身边是他的伙伴,一头通体雪白的白狼,说来也好笑,县城里面的人都觉得那白狼是战狼的娘子,私底下都戏称那头白狼叫做白娘子或狼娘子,只是在战狼面前,没人敢提。 战狼如今已是昂扬九尺,身材更是壮实得像座小山,邻近地区如果有无法解决的恶兽,都会派人到青安县郊外的桐山找委托他处理。 众人不知战狼究竟会不会说话,他们只知道没有人听过他说话,可战狼却是听得懂人话,不只听得懂,他还精明的很,曾有人见他似乎不懂人言,就想在价格上忽悠他,少给了不少银子,未料他只看了一眼,就横眉竖目,那股气势让那人最后多赔了五两,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敢在和他做生意的时候意图占他便宜了。 谢谢大家赐珠,笔芯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百珠加更喔(亮亮的眼睛) 顺便说一下,咱们狼孩糙归糙,他是个相貌好看,有令人垂涎的肉体的俊男(作者流下哈喇子 ps1v1呼声比较高,我自己也标了1v1,所以会走身心都1v1的走向,一方面我觉得狼狼会把男二咬死,他无法分享,二方面是男二实在相对文弱,大概会被狼狼一口咬死(不是 05发情 适逢初一,恰是战狼下山卖皮子的时间,收购皮子的商人已经聚集起来了,在战狼那儿,总能够买到最上好的毛皮,战狼什么稀罕的山兽都猎,毫无杂质的狐毛、成年的豹子皮、厚实的熊皮,奇货可居,除了狼和幼仔以外,没有他猎捕不到的兽。 战狼遵循山中的规矩,从不滥杀,他每个月带下山的货都是定量,即使有人以高价诱惑,他也从来不违反本心,活得就像是一匹自由自在的野狼。 皮子三两下售罄之后,战狼照例四处采购生活用品,他的耳力极好,一声微弱的呻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那呻吟的来源处望去,便看见了一个巨大的笼子,里面关了数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笼角有个瑟缩喘息的身影缩着,那声音便是她发出来的。 战狼很清楚,那是一个小姑娘,浑身脏兮兮的,蜷缩着看不出面貌,可光是听到她的声音。 “战爷,可是想买个婆娘回家?”人牙子在青安县混了很久,战狼曾向他买过一个瘦弱的小男孩。 战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打量个那抱着身躯直发抖的姑娘,那姑娘脏得很,脸也肿得厉害,可是听到她的声音,战狼一直冷漠的心受到了触动,甚至生出了一种不曾有过的欲望。 战狼并非特别心善的人,可约莫是缘份到了,这小姑娘激发了他的恻隐之心,也让他的血液活络了。 或许是……发情期到了,该生崽崽了。 战狼的想法很直接,他是一头狼,成年的公狼,等遇到了合适的母狼,就该繁衍子嗣了,虽然如今是秋末,还不到繁衍的季节,不过无所谓,先把母狼带回家养白养胖了也不迟。 他指了指那笼中的姑娘,示意人牙子报价。 人牙子望了梁薰一眼,没想到战狼会指定要那个赔钱货,要是旁人,人牙就卖了,反正人死了也不归他管,可是他畏惧战狼,于是他小心地瞅着战狼,“战爷,这妮子不知道能活多久呢!昨夜里就开始发热了,您要不看看别的?”一边说,他一边开笼,随手抓出了一个小姑娘,掐住了小姑娘水嫩的脸,小姑娘瞪大了眼,可怜兮兮的模样也有几分惹人怜惜,但战狼毫无感受。 “这只不是母狼,是兔子。”他在心里不以为意的冷哼了一声。 战狼的手指还是坚定地指着梁薰。 虽然那姑娘看起来狼狈,可是战狼却是感受到了她活下去的决意。 她,像狼。 狼在伴侣的挑选上非常的主观,一但认定了就很难改变。 在见到那缩成一团的小身影的时候,他的血液开始沸腾,想要繁殖的感受第一次出现在他生命里,那么这就是他的母狼了。 人牙子一咬牙道:“这小姑娘当初我收了一百两,如今命都快没了,就五十两,可先说好,战爷要想清楚,人若是没了,我可不负责啊!” 战狼不理会人牙的叨叨絮絮,他掏出了大量的银票,数出了五十两的银票递给人牙。 人牙拿出了钥匙,打开了笼子的锁,正要把梁薰拉出来,战狼却弯腰进笼,先一步把已经昏昏沉沉的小姑娘抱了出来。 从小就跟狼群身活,战狼没有什么照顾女人的经验,直接把人像扛布袋似的扛在肩上,战狼虽然并且转身向人牙伸手讨要梁薰的身契。 梁薰浑身难受,意识模糊间有些忐忑,她知道自己似乎被卖掉了,可是她完全没瞧清买主,她痛苦的想要挣扎,可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她只能被动的被扛起来,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旋即失去了意识。 战狼:狼发情了,就找母狼生崽崽。 梁薰:你讲讲道理。 战狼:嗷嗷嗷(假装听不懂) 谢珠珠、求珠珠、收藏、留言 06娘子(百珠加更撒花花) 梁薰再一次睁眼之时,她躺在一张温暖可是坚硬的炕上,炕上铺了柔软的皮子,身上则覆盖着一条保暖的被子,这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感到温暖,她瑟缩了一下,环境剧烈的变动,让她心中慌乱,再怎么说,都只是个刚过十五的小姑娘。 梁薰坐起了身,环顾四周,这是一间简陋的寝居,与她以往生长的环境天差地别,可是却也比一路颠簸,被困在囚笼里好太多了。 这寝居虽是粗陋,可生活功能却也称得上齐全,一张能入睡的大炕,一套坚固粗犷的桌椅,一张能随意小憩卧榻,一个摆放物件用的五斗柜,整个空间一眼可以望穿,没有任何多余的物品。 梁薰艰难的坐起身,伸手摸了一下脸,还是隐隐作痛,可是已经没有那么疼了,身上的热似乎也退了,她检视了一下自身的状况,这才发现她身上已经是一套干净的中衣,身上也十分清爽,应该是经过了一番擦洗。 她想起了自己已经被卖,而且身子很有可能以应被人看光了,从小受过的礼教让她心中不禁一紧,可是也知道这一切是不可避免,指经沦落至此,她还想着什么清白不清白也是矫情了。 她咽了口口水,手压着有些疼痛的心口,劝慰着自己该宽心了。以世俗观点,她已被青楼验身,在笼子里和人牙隔笼子相望,被无数次意淫了,哪里还算得上清白? 也还好人牙为了怕伤了她的价值,没让她像其他姑娘以样用其他方式纾解他的欲望。 人牙总是会让年轻的小姑娘用嘴巴帮他吸那噁心细短的阳物,如果有不听从者动辄打骂,人牙不是没对她起过念头,只是她太紧张,人牙想着这种官家小姐出身,万一还没卖出去就自戕了,那他可就亏大了,便只好作罢。 可梁薰也知道,人牙指是因为她的价值才放过她,一旦她失去了价值,那在那样的恶人心中,她和其他姑娘并无差异。 在她一直滞销的时候,每天都惶惶不安,就怕自己和那些姑娘同样的下场,还好人牙惦记着那一百两,总归没对她下狠手,只是在最后忍无可忍抽了她一鞭,她也是个倔驴子,也不闪、也不躲,便用自己娇花似的脸蛋接了人牙子盛怒下的一鞭。 人牙子没差点给她活活气死,可是那一鞭又是他自己禁不得激才打的,又怪得了谁?气不打一处来,就怕赔了夫人又折兵。 梁薰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正逢人牙对她失去耐性的时刻,那时人牙已经在考虑要不要睡了她再转手卖到下等的窑子去了,也因为那丑陋的伤口,让人牙失了性致。 在被发卖的那一刻起,清白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能有限度的有尊严地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梁薰发盯着桌上的茶壶,小心的踩下了地,想要去拿茶壶。 “师娘,您醒啦!我去唤师父来!”一个模样大约七八岁的小男孩正好走进来,那男孩皮肤黑黢黢的,浓眉大眼看起来很精神,见梁薰转醒,他非常兴奋的凑了过来,展现了他的热诚,里头甚至有一些梁薰无法理解的孺慕。 “师娘?”梁薰覆述了这个陌生的词汇,心脏开始打起鼓来,她仿佛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又不想承认那回事。 她被卖了,卖给人当娘子了。 瞧瞧,别的po文男主动辄皇帝、王爷、将军、侯爷,不是住在皇宫里就是住在七进七出的大房子里,狼狼你有什么优势呢? 战狼:狼有很好的腰跟大唧唧! 梁薰:前景堪忧...... 求珠珠、收藏、留言 ps:我再找个机会帮女儿换房子,指挥着儿子去盖房( 狼狼其实很节俭,有很多私房钱 07母狼 “师父!师娘醒啦!”小孩儿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梁薰不知道自己该开心还是难过,她早有在香瓶阁接客的觉悟了,这样说起来,不管对方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只要不会打骂她,她的日子都不会比在香瓶阁差太多。 怎么说都是要嫁人的,只要夫君能敬重她,也是比当妓子好上许多了吧? 再说了,小孩儿唤她师娘,那就代表那男子大抵是有技艺在身的,可能是匠人?虽然匠人的地位不高,但应该也足以糊口安身。 只要人活着,就还有希望。 在心中这么自我宽慰着,梁薰定下了心,拿起了茶壶,倒了一杯茶水,啜了一口,这自然跟她以往喝的茶水不能比较,但是在那茶水进入干涩的喉咙之时,梁薰浑身上下都舒畅了不少。 就在梁薰差不多稳定心神时,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浑身上下都紧绷了起来,房门口居然踏进了一头巨大的黑狼,那只黑狼有四肢着地便有她的半身高了。 “啊啊……”她一边惊叫出声,一边丢出了自己的茶杯,哐当——茶杯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黑狼似乎没想到会受到攻击,露出了獠牙,伏低身子发出低狺,那一双大大的眸子里面有着清晰的敌意,梁薰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她从那一双眸子里面瞧清了自己的狼狈和恐慌。 “别过来、别过来!”梁薰疯狂的后退,因为惊吓过度,她跌坐在地,她腿都软了,无法站起来,只能蹬着脚,慌乱地往后退,那狼持续低狺,一步一步的靠近她,森森白牙亮晃晃的。 梁薰绝望的闭上了眼,口鼻间传来了兽类特有的气息。 “夜!”无比高大、有存在感的男人走进了室内,他低吼了一声,狼便停住了动作,乖乖的绕过桌子,走到男人身后,那男人身后还跟着一匹白狼,白狼的身形比较小,有一双漂亮的蓝眸子。 梁薰实在太害怕,她惊惧的瞪大了眼睛,他从来没看过这么魁梧的男人,男人很高,进门的时候还要几乎快要撞上门框,他乌黑的长发束在脑后,男人有一张很阳刚、粗犷的容颜,剑眉、虎目、高顶的鼻、好看的唇,男人是俊美的,可是他给人的压迫感太剧烈,会让人心生畏惧,令人不敢直视。 男人穿着铁灰色的衣衫,身上披了色泽明亮的豹子皮,梁薰直觉地感到危险,而她的直觉是没错的,只要梁薰想,他可以徒手把她的骨头一寸寸的捏碎。 男人走到了梁薰的身边,轻而易举的把梁薰提起来,放到了炕上,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可以说有些笨拙,可是可以看出他没有恶意,甚至是想对她示好的。 “战狼。”男人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梁薰。 梁薰愣了好半晌,这才声若蚊呐的回应,“梁薰……” “薰……”男人低声喃念,脸上的表情无比认真,“战狼的母狼。”他下了注解。 梁薰也听懂了他的说法。 看来,她被这个叫做战狼的男人买下来了,这个男人,会是她未来的夫君。 梁薰不知该作何感想,只觉得心中百味交集。 “师娘!”小孩子脆生生的声音打断了梁薰的思路,一张小脸探了进来,梁薰还来不及反应,战狼就冷冷的横了一眼过去,两头狼似乎理解了战狼的意思,白狼走到了门边,用鼻子推了推小孩儿。 小孩儿悻悻然的摸了下鼻头,“我这就去劈柴,师娘,回头见!”小孩儿热情地挥着手,黑狼看不过眼,直接撞过去,把人给推走了。 这两匹狼可真有灵性,在要离去的时候,白狼回过身,把门虚掩。 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处境之下,梁薰可能会啧啧称奇。 狼语正解:战狼的母狼~生崽崽崽崽崽......日日日日日...... 数年后听懂狼语的梁薰:你这色狼! ps白狼是战狼的侄女,还是跟在叔叔身边的小狼,黑狼是侄女婿哈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08求偶 梁薰的目光跟着小孩儿和两匹狼到了门边,回过神来,这才意会到,如此一来,这是内就只剩下她和战狼了,她未来的夫君。这样的想法让她轻微的哆嗦了起来。 战狼的目光露骨而大胆,梁薰的不光不敢直接直视他,战狼低下头颅,英挺的面容凑近,不到三指的距离,压迫感十足,梁薰下意识地后退,每当她后退,战狼就逼近,她退一分,他进一分,拉扯感油然而生。 战狼身上的气息笼罩着她,灼热得让她觉得皮肤仿佛要烧起来了,梁薰不断地退,直到她的后背抵着炕头的墙,退无可退,战狼就这么长跪在她身前,在他的两腿之间,双手抵着墙,她被困在他形成的空间之中,后是墙,前是他,进退维谷。 梁薰的脑子一片空白,脑子知道即将成为陌生男人的妻子,跟心理接受即将被陌生男人开苞是两回事,她闭上了双眼,微微的侧过头,浑身上下战栗不已。 战狼又凑近了一些,如今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足一指,男人灼热的气息在她的皮肤上吹拂,他高挺的鼻尖磨蹭着她没有受伤的脸颊,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缱绻柔情,可也有几分的霸道,他丝毫不给她退怯的机会。 梁薰屏息了半天,战狼也没多做别的,就这么慢条斯理的蹭着她的脸颊,梁薰偷偷的睁眼,偷看他到底在做什么,凑得这么近,梁薰才发现战狼的睫毛又长又浓密,还翘。 如此近看,她注意到战狼虽然长相阳刚,可却有一双令人觉得多情的桃花眼,又或者是这个应该是凶戾高大的男人,对着她展露出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柔情,导致他那一双眸子看起来多情了起来。 “噫!”梁薰倒抽了一口气,原因无他,战狼突然间伸出了舌头,在她的脸颊上舔了一口,舔一口还不够,还微微蹙起眉头,嘴里咂咂两下,像是在确认、记忆她的味道。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发生,梁薰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觉得战狼这样的行为没有想像中噁心,她见识过男人的猥琐,比如那个人牙子,身上的臭味他在笼子外都能传到笼子里面,光是想到那个男人她就心里作噁,可如今被战狼舔了一下,虽然惊恐,可却没有想像中牴触,反而做出了比较,战狼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是一种属于山林的味道,可能有野草,可能有树木,总归,并不令人讨厌。 梁薰伸出了双手,放在战狼的胸膛上,尝试性的推了推他,他丝毫文风不动,反手扣住了她两只手,压在他的胸膛上,上下游移,他的目光直直的勾着梁薰,里面的欲色不加掩饰,或许是出自于本能,两个丝毫没有经验的男女都能明白空气中氛围中的暧昧。 梁薰想要把手抽回来,可是她几番尝试都以落空作结,她的手掌好像烧灼了起来,他的体温从手掌传来,她第一次摸到男人的胸膛,那种坚硬又不失皮肉柔软的手感让她脸红耳赤。 同一时间,战狼继续对他的母狼的探索,唇舌贴着她的脸颊一路到了耳垂,梁薰缩着脖子,却无法制止他孟浪的行为,更古怪的是,所有被他碰触到的肌肤除了辣烫以外,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感。 “不、不要舔我嗯……”她惊惶的嗓子娇娇软软的,战狼似乎有些振奋了。 当年,他爹每到她娘发情的时候,就是这样求爱的,这么做果然是对的! 战狼舔得更认真了。 这本肉不会来得慢,而且会有很多,不过会先边缘一下,因为狼是有求爱仪式的(战狼目前在做的这些动作全都是在求偶),并不会直接上,公狼求偶的时候还会跳跳舞之类的? 战狼跳出力与美的舞,梁薰彻底矇逼(以上内容本故事不会有,还是大家想看)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今天可以加更吗(星星眼 09舔吮(微H)(200珠加更) 从耳垂、颈子、到锁骨,战狼很有仪式性的,一点一点极为认真的吮了一遍,起先只是在学习他的阿爹如何向阿娘示爱,可是当拿滑嫩细腻的皮肉一点一点的在舌尖滚动,战狼却感受到了一种不曾有过的情动,明明只有在母狼发情的时候公狼才会有交配的冲动,可是这是他第二次因为梁薰,感受到了这种情动。 上一回人在市集,他压抑住了那股感受,在他赶着马车回家的时候,两胯间已经是疼得不可思议,狼很少会自渎,可是那久久压抑不住的生理反应让他不得不握住那滚烫如铁棒的肉棒子,直到欲望获得释放。 而这一回,他更是感受到了不曾有过的冲动,他体内的血液沸腾,都在叫嚣着要他把眼前的雌性全身上下沾满属于他的味道,让山里所有的雄性都知道他有属于他的雌性了,也令他们不敢靠近她。 在她身上滚上属于他的标记,这样的想法令他疯狂,“嘶……”战狼低喘了一声,一手拉着梁薰的手,继续在他身上摩挲,另一掌开始在梁薰玲珑的曲线上面游移着,这是一个很直觉的动作,一开始还有些不纯熟,但当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爱抚的时候,一切都显得天经地义。 “不、不要摸!”梁薰羞红了脸,就算隔着布料,她都可以感受到他宽大手掌传来的热度,那热度很烫人。 战狼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在她身上探索着。 战狼不觉得梁薰真的在抗拒他,他觉得这是雌性对他的考验,只要他让雌性满意了,就能够获得繁衍的机会。 在他阿爹过世后,他曾经一度成为头狼,每当母狼的发情期到了,也是狼群散开结偶的时候,那时他便会离开狼群,原因无他,狼群慕强,身为一只单身的头狼,每每总是有母狼大胆地跟他求爱,他从来就看不上那些母狼,所以避得远远的,他一直觉得,自己会找到一只强壮的母狼作为终生伴侣,可不管再善战、再漂亮、再会打猎的母狼都引不起他的兴趣。 只有梁薰可以,他一见到她,就想和她交配、想和她生崽。所以他怀疑,梁薰发情了。 战狼一边观察着梁薰的反应,一边思索着这个可能性,可是经过他的试探,梁薰的反应却和他想像中不太一样。 如果她已经在发情,那为什么还不把屁股翘起来给他看呢? 莫非是因为他不够努力取悦她?一边懊恼着自己不够卖力,他有些急切的把身体贴到了梁薰身上,用一身浑然天成,完全充满兽性的嗓子低吟着,“薰……”他呼唤着她,带着恳求,恳求她给予他欢愉。 他的嗓子贴着她的皮肉,震动着,所到之处皆是难以言喻的麻痒,她身上简单的衣物被他蹭开,战狼不懂女人穿衣服的细节,是以里头是一丝不挂的,连见兜衣都没有,一双雪乳暴露在秋后的冷空气当中,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冷得,上头起了肉眼可见的鸡皮疙瘩。 一双雪乳赫然间挺立在眼前,战狼的呼吸都轻了一些。 雪峰上的红樱蓓蕾盛开,因为感官的刺激而悄然挺立,招人采撷。 这样的乳,是他没见过的,战狼深受吸引,几乎是顺从着本能,战狼的大掌覆上了那一双漂亮的玉乳。 梁薰又羞又恼,发出了一声嘤咛,想要遮掩曝露出来的身子,手却被战狼另一手牢牢制住了。 他太强壮了,一只手就能制伏她,她无处可逃。 狼的视角:我在讨好老婆。 梁薰的观点:这个变态他摸我奶! 狼:老婆为什么不给我看屁股呢? 薰:你做个人!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ps因为在集计结束时留言不改的比较多,所以男主不更名~ 10戏乳(微H) 战狼是只洁身自好的狼,在这之前他接触的异性只有他的母亲跟姐妹,母狼会哺喂小狼,他有记忆的时候就会窝在母亲怀里,接受母亲的喂食,他还记得母亲的触感,他所接触的异性身上都是一身绒毛,就只有梁薰,跟他一样,身上光滑细腻。 一样,又不一样,她的身子很好摸,又细又软,这触感是他摸过最好摸的东西,甚至比初生的小狼崽的肚子还好摸。 除此之外,她还生了一对白晃晃的奶子,他可太喜欢了!喜欢到他想把那对奶子每一寸、每一分都卷到唇舌之中,吸吮过一遍。 战狼的目光非常的直接,几乎可以说是黏着在梁薰的双乳上了,那要炽烈的眼神,让梁薰若芙蕖一般娇美的面容上面红得像是上了新妆,一双水亮的眸子迎着水光,那模样让战狼的心跳如擂鼓,更加的兴奋,揉着乳肉的手劲也加大了,手指更是开始放肆地在乳尖上面打转。 乳尖那儿仿佛传来了电流,古怪的感受令梁薰再一次挣扎了起来,“松开、松开!”可她的抗议在他的眼底真的不是什么事儿,小打小闹罢了,就连白有的时候不高兴,都会咬夜出气,给自己的母狼凶几句,咬几口都无所谓,重要的是,要能够成功的让她主动翘起那浑圆的屁股,给他生崽。 战狼是一只执着的狼,有了心仪的雌性,自然不可能因为这么一点点的阻碍就放弃,他始终相信只要让她愉悦了,她就会欣喜的接受他的求爱,他们可以生下很多的崽崽。 他偷偷看过了,她的屁股很圆,光是看一眼他下半身就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硬了起来,他想掐着嫩浑圆的软肉,和她合为一体。 脑海中浮想联翩,战狼两腿间的欲望已经快要把他的裤头顶破,他趴伏在梁薰的身上,一面像是揉面团一样揉着梁薰柔软的嫩肉,一边摩挲着上头的蓓蕾,同一时间,隔着几层布料,那大小可观的性器就这么在梁薰的双腿间顶弄着。 或许这是雄性的天性,就算没有经过指导,他们都有繁衍的本能,只要给他们一点机会摸索,他们就能能顺着本能,打开情欲的门锁。 “哈嗯……”乳尖传来古怪的电流,女性最私密之处被男人顶弄,梁薰难忍的发出了一声轻吟,这轻吟声像是一个开关,激励着战狼,他的动作越来越具有侵略性。 女性最私密、敏感之处同时遭到刺激,梁薰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体内深处居然传出了一股搔痒感,羞耻和愉悦同时产生,她咬紧了下唇,不让更多声音溢出,可光是那么娇婉的一声,便令战狼有些痴迷了,他还想让她发出更多美好的声音。 懵懂的欲念最是强烈,他埋首于她的双峰之间,吸吮起了那润嫩的乳肉。 “啊嗯……”从小受到最完妥的贵女教育,行走坐卧皆有度,梁薰未曾真的被如此孟浪的对待,当下受到莫大的惊吓和刺激,双手对着战狼又推又打,甚至揪起了战狼的头发。 头皮传来刺痛感,口鼻间却是萦绕着女体的幽香,战狼没有停下,反而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疼痛,梁薰最后垂下了双手,泪水默默地从眼眶坠落。 狼狼:媳妇儿好软好香~ 梁薰:起开!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狼狼越来越像月月了(哈 11胸肌(微H) 战狼入迷的舔吮着梁薰的乳首,将那软肉尽情的在嘴里吸吐,轻轻嗅闻着她身上的淡香,尽情的战线他对她的喜爱。 梁薰和战狼显然无法理解彼此的感受,相对于他的喜悦,她的心情十分低落,她默默垂着泪,恨着自己在她的逗弄下,身体居然开始动情了,她浑身酥麻,无法控制自己,“哈嗯……”每一次发出这娇媚的声响,梁薰就羞愤欲死,可是却全然无法抑制住身体自然的反应。 人生而有欲,她也有,她的欲情被强势的挑起,这种感觉陌生而令人害怕,可身体却在期待着被侵犯。 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他除尽了泰半,被他轻薄去了还不够,他的大掌落在了她的腰际,扯开了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物。 梁薰顾不得掉泪了,她慌张的想要抢救自己的裤子,那是她下身唯一的屏障,若是这件裤子被扯下,她就彻底赤身裸体了。 对梁薰来说,就算被卖做娘子,这不是还没拜堂成亲吗?虽然落到这样的境地,去计较这些都是矫情,可她心中还是痛的! 哪个十五岁的少女不曾幻想过婚姻?三书六礼、凤冠霞帔、十里红妆、风光迎娶、洞房花烛,这些原来理所当然的东西,都随着家族的覆灭离她远去,他只能在偏远的小山上,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野合。 “不要!不要!”梁薰奋力的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战狼的控制。 身下的雌性又激动了起来,战狼开始有了一丝的焦躁,他用腿压制住了梁薰的腿,三两下的把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物都给除去了。 “不、不可以!”梁薰有点恼火的瞪着他,眼底有着火气。 战狼蹙起了眉,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没有做好。 有的时候阿爹求爱也会失败,这个时候阿爹就会让阿娘看看他的强壮。战狼思索了一下,除去了自己的外衣,他的动作极快,梁薰全来措手不及,入目便是男人精壮的胸膛。 战狼的目光直勾勾的瞅着凉薰不放,有意无意地展示着他浑身上下的肌肉,有着衣物的遮盖还不明显,可除去了布料,便能看见那经过大自然洗礼的精实,他身上没有任何一丝的赘肉,肌肤光滑细致,透着健康的明亮,梁薰实在害羞,错开了目光。 战狼继续解除身上的束缚,在他扯开裤头的时候,下体挺立的肉棒子也呈现在梁薰的面前。 梁薰不敢直视,可是天生的好奇心又令她用眼尾余光偷偷觑了一眼,那肉棒子很巨大,和他的肤色相近,可是又有些偏粉,上头青筋盘错,柱顶光滑而且有卵蛋的大小,十分可怖,梁薰不敢再细看,连忙把双眼紧紧地闭上。 战狼见她不再挣扎,心里满意了,他想……她应该是很喜欢她看到的,所以就不生气了吧! 或许是他求爱的过程太漫长了,让她不高兴了。 战狼突然有些懊恼,他都顾着自己欢喜,没有想到她的需求,莫怪乎他会生气。 战狼分开了梁薰的双腿,那漂亮的牝户就这么在他眼前敞开,细软的阴毛下头是两弯肥沃的蚌肉,闭合的蝶唇害羞的闭合着,把小小的穴口藏在里头,在被他舔乳的时候动了情,那小小的穴口已经流出了一丝丝的蜜液。 梁薰的个子很小,小屄也很小,她浑身上下大的似乎就只有眼睛跟奶子了。 战狼不自觉的屏息,他眼前的美景让他两胯之间的孽物更加振奋,疯狂的打转了起来。 他升起了直接把肉棒子插到她体内,狠狠的鞭挞的冲动,可他知道强迫母狼是不对的,还可能会使双方受伤。 他低伏梁薰的双腿之间,就像任何一只求偶的公狼一般,低下高傲的头颅,伸出了舌,往那神秘的蜜地试探性的轻舔。 狼的思维:老婆生气了,我就让她看我的大肌肌!然后再帮她舔一舔,她就开心了! 老婆的思维:这变态在搞啥呢?唔......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ps副cp是堂妹和锦衣卫指挥同知之间的纠葛,有人想看吗哈哈 12舔屄(未入H) 舌尖所及之处,是一阵湿热,那又是一种全新的感受,酥酥麻麻的感觉麻痺了其他的感受,在脑海里头特别的清晰。 “唔嗯……”粱薰弓起了腰肢,脖颈往后仰,露出了优雅地颈段,她嘴里发出了娇吟声。 战狼的大掌分开了梁薰的双腿,用高挺的鼻尖刮蹭着那软嫩的穴肉,将那紧闭的碟唇舔开,他只看过其他的公狼这么做,这是求偶的最后阶段了,如果做得好,母狼就会把尾巴抬起,主动的把屁股抬高。 和她交配是他如今最想做的事儿,为此他愿意付出十二万分的努力,他的唇舌洗礼过整个害羞的隙缝,他的目光也始终盯着梁薰的花户不放。 战狼脱序的行为让梁薰害羞到了极致,她脑海中一片轰轰作响,所有的血液都往脸上冲了,她一张脸通红,群身上下都呈现一种瑰丽的粉色,身体也热得发慌。 “哈啊啊……”梁薰的声音拔高,一阵一阵说不出的快慰感袭来。 战来注意到了她的双腿间有一着粉色的小珠子,他好奇的舔了舔,发现那小珠子在他的舔弄下慢慢变大了。 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又没有明白,抱着好奇的心思,他开始舔弄那个小珍珠,而梁薰给予了他最直接的回应,耳边响起她动情的轻吟,他舔得更来劲了,甚至把那整块敏感的嫩肉吸进了嘴里,恣肆的吸吮。 源源不绝的快慰感攀升,梁薰丝毫没有抵抗的能力,承受欢愉的同时,体内深处传来了一阵热潮,大量的春潮从穴口流出,整个花户变得湿润,战狼几乎整张脸都埋在她的花户里,自然是感受到了这股不寻常的湿意。 啧啧啧啧的水声不绝,他将她体内涌出的热意尽数吞咽。 处子的嫩穴哪里被这样刺激过,“哈嗯,那里不要嗯……”梁薰抗拒着这股与生具来的快慰感,可人哪里能够拒绝这种天生的繁殖本能? “哈啊啊啊……”高潮在那一刻摧枯拉朽而来,层峦迭嶂直达云霄,在那一顷刻之间,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眼前出现了一阵绚烂的烟花,怡悦感流窜到四肢百骸。 战狼循着野性的本能,趴伏在梁薰身上,那勃发的肉棒子抵着她的腿芯磨蹭,当那如卵蛋大小的龟头抵着花芯,梁薰终于忍不住哭了哭来,战狼本还兴奋的挺腰,却在听到她哭声的时候迟疑了。 那肉棒子还是具威胁性的在她的花蹭上磨蹭着,一次一次,像是在恳求着她的允许,允许他的进入。 不管他怎么试,梁薰都还是哭着,战狼低喘了一声,紧紧盯着梁薰不放。 豆大的泪珠滚呀滚的,滚下了她的脸庞,顺着优美的颈子流到了胸口,战狼就这么趴在她的胸口,一点一点的舔去了那咸湿的泪水,梁薰的泪水流得急了,比他舔得更急,很多都打湿了她脸上的包扎,脸上传来一阵刺痛感,让她峨眉轻蹙。 “哭?疼?”战狼好像终于找到她哭泣的理由了。 疼是疼,可这绝对不是她哭泣的原因,梁薰本来想要否认,可是却不知该如何启齿,男人虽然亵玩着她的身体,可是态度却莫名的端正,望着她的眼神带着欲望,可却又不猥琐,不仅不像其他男人那般带了轻贱,反而慎重其事,如今她哭了,他便停下,以为是她是因为伤口疼才哭的。 这男人看起来威武勇猛,可却又带了一点天真,梁勋不知道她说出的框框条条他能否听懂。 最后梁薰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回道,“好疼,伤口疼。” 战狼听懂了,他果断的起身。 一只好的公狼,不可以欺负受伤的母狼。 狼:老婆脸受伤哭得好伤心,好可怜~ 薰:我已经不想澄清这个误会了,就这样吧~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明天有空码字就加更~ 今天看了水星的魔女受到很大的打击,就没码字了(喂 13纾解(未入H)(300珠加更) 战狼从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被抛弃在深山里,抛弃他的人,似乎想着要让他被猛兽吃掉,并没有打算给他一条生路,可是他顽强地活下来了。 那个时候正逢盛夏,是怀孕的母狼下生小狼崽的时节,母狼有领养幼崽的习惯,他被离打猎的素当作小狼崽叼回家,他扒在素的身上拼命喝奶,同一窝的小狼里头就他最会抢奶喝,过了几个月后,他又成了最会抢肉吃的小崽崽,战狼非但没有死成,反而成了最强悍、最会打猎的小狼,一口利牙可以轻易撕裂兔子的颈动脉。 不知道过了几年,他遇到了一个人类,从那个人类身上学会了人类的语言,也学会了人类的一身本领,在他的父亲断和母亲素纷纷离世以后,他便搬离了山洞里的窝,在山中建了砖房,过着介于狼与人之间的生活。 他的思想和心是狼,可他的身体终究是个人,人类和狼有着不一样的地方,人类被撩起的欲望不是那么容易磨灭的。 虽然战狼已经打定主意不欺负梁薰了,可他的身体却无法切受这个指令,那勃发的肉棒子还凶狞的对着梁薰打转,像是随时都能有自己的意志,狠狠的贯穿她,和她合儿为一。 经过这一路的奔波折腾,梁薰也知道男人的欲望没那么容易扑灭,战狼能够在紧要关头抽身,已经是难能可贵。 梁薰飞快的思量,与其让的状态继续如此“危险”,不如想办法解决他的需求,如此才能真正的安心。 很快的打定主意,梁薰对着战狼说道:“我来帮你。” 战狼依旧定定的瞅着她,没有说好,但也没有拒绝。 梁薰便当做他是同意了,她伸出小手,握住了那粗硕的肉棒子。 在碰到他的一瞬间,她就想收手了,可她还是逼着自己去适应。 那处的触感很特别,似乎皮肤特别的薄,表面有些粗糙,还带了一点黏性。 他实在太巨大,一只手难以握住,于是梁薰把另外一只手也握在上头。 梁勋回想着人牙子是怎么逼那些小姑娘替他纾解,一双小手努力的上下撸动。 “嘶——”战狼发出了一声舒爽的低喘。 梁薰持续着这样的动作,直到两只小臂都发酸了,战狼还是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她的手实在酸得厉害,动作越来越慢,战狼发出了一声呻吟,欲望不得纾解让他的眼神带了一点幽光,那神采充满野性和侵略性,梁薰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两刻钟过去了,她连手都快抬不起来了,战狼这才用双手包覆住她的双手,他的动作飞快,那粗硬的棒子都把手掌心给蹭红了,来来回回上百下以后,战狼长嗷了一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膻的气味儿,浓稠、灼热的精水喷发,多数沾在梁薰的指掌间,有些喷得远的沾在她的胸口,她的眉梢也黏了一点体液,让她委屈的红了双眼。 战狼身通体畅,可他注意到了梁薰似乎心情不太好,他拿起了干净的布巾,仔细的为她擦拭身上的稠液。 在帮他擦拭干净以后,战狼给了她一套新的衣料,那衣衫一样是他的,大的过分,梁薰得在袖子上面打好几个折,简直像是小孩而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穿好衣服以后,战狼揭开了梁薰脸上的包扎的布料,他还惦念着让她的伤赶快好,这样他们才能赶快生崽崽。 梁薰不知道他这些坏心思,只觉得战狼对她挺好的,就是行为有些唐突。 此时薰薰还不知道战狼的好都是有目的性的,等和他生活了一阵子以后,薰薰只想说:嗷你个变态! 谢珠珠、求珠珠、收藏、留言 设定上狼是一岁被捡走,四岁遇到人类,现在是2X岁这样 在历史上真的出现的狼孩很多都学不会人类的语言,因为过了六岁言语机制就要消失了,接下来就再也学不会人类语言啦! 是因为狼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几岁,未来会揭秘! 14上药 狼的是爱就是如此朴实无华 战狼侧着头,聚精会神地检视着梁薰的伤口,在他把梁薰带回的时候,梁薰的状况不好,脸上的伤口肿得厉害,没有受到良好的照顾,已经有些浮白蓄脓,他已经为她上过一次药,在她昏迷的期间,他也已经帮她敷好一次药。 梁薰的脸有些热,两人之间才刚发生那么点事,他就凑这么近,用如此专注的眼神盯着她猛瞧,梁薰想要侧过首,下颔却被战狼牢牢捉住,被迫偏向了他。 战狼观察了好一会儿以后,这才松开了梁薰,他在打开了柜子,从里头取出了一把药草。 梁薰和战狼还十分陌生,一直悄悄观察着他的动作,见战狼拿出药草,她本以为他要煎药或是磨药,未料战狼却是把那把药草塞进了嘴里,一阵的咀嚼。 “你、你要做什么?”梁薰简直是目瞪口呆之中,说话都期期艾艾了起来。 战狼没有回应,只是认真的把嘴里的药草嚼个不停,他咀嚼的速度飞快,一下子就嚼了上百下。 没一会儿,他吐出了一团深了色泥状物,那团泥状物就糊在他的手掌心,“不、不要啊!”梁薰察觉到她的意图,想要逃却已经来不及,战狼目标明确,大掌掌在梁薰的脸上,准确无误把那泥团状的药泥一股脑的敷在梁薰的伤口上,他的手掌迅速地抹着,把药泥抹匀。 那一瞬间,一向喜洁的梁薰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挣扎个不停,可战狼半分不让,坚持完成手边的工作,在敷完药泥后,他手脚俐落的再一次把她的伤口包扎好。 梁薰委屈的眼泪都掉下了,战狼用手指不慎温柔的揩去伤口那一面的泪水,“不能哭,伤口湿。” 战狼一双俊朗的眉都拧起来了,看着有点凶狠。 梁薰打了一个哭嗝,这才仔细去品味敷完药以后的感觉。虽然战狼的手法粗暴了一些,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当那泥状物敷在脸上的时候,脸上疼痛的感觉减轻了不少,有一股清凉的感受,而且味道也没想像中噁心,一股淡淡的药香萦绕在口鼻间。 梁薰摁了摁眉心,想尽办法安慰自己。 算了……为了生存,发霉的馒头都吃了,给人用口水敷脸,好像也没那么让人无法接受。 “谢谢……”梁薰受过的礼教让她在缓过来以后开口道谢。 战狼望着她,黑黢黢的眸子深邃而难以捉摸,除去欲色,梁薰看不出他的情绪,战狼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没有任何其他动作,看了好一会儿后,就这么转身离开了屋子。 梁薰拢了拢衣衫,身上还有一丝的不爽利,想到了方才所发生的一切,梁薰有些后怕,所幸战狼在最紧要的关头放过了她,她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受。 在庆幸的同时,她也不免担心,下一回就该要有心理准备了,战狼总不会回回都如这次一般放过她。 居安而思危,一路颠簸惊惧,梁薰到了如今才有机会想起在上京的家人,想起梁茉,想起她一直不敢想的纪止温。 梁薰纪止温青梅竹马,从小她就知道自己会嫁给他。 梁薰的情丝还未开,只觉得嫁给纪止温是一个必定的事实。 狼:嚼嚼嚼~ 薰:怕.jpg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15破镜 梁家落难之时,纪止温本来已经和梁盛说好要抢先迎娶梁薰,把她从大祸中摘出,未料一直对她很好的惠国公却在此时落井下石。 她最后一次听到纪止温的消息时,那是惠国公着人来退回合婚庚帖的时候,她那时才辗转得知纪止温已经被软禁起来,而惠国公府也重新议亲,议的是陵安县主,陵安县主是陵安郡王独女。 陵安郡王向来支持七皇子,这一回三皇子落难,少不了有陵安郡王的手笔,陵安郡王就算不是直接,也是间接的造成了梁家覆灭。 两家三代的交情正式终止,为了和三皇子撇清关系,惠国公选择走向覆灭老友家庭的元凶? 在牢狱之中,梁薰也不是没有幻想过纪止温能如同天神降临一般救她于水火,可最终什么也没等到。 “纪哥哥,来不及了……”来不及,也破镜难圆了。 梁薰有忍不到哀悼着早殇的青梅竹马之情,暗暗告诫自己,不该再有惦念,若是下一回战狼再求欢,她该认命了,只有认命了……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她要活下去,才能等到梁家的冤情昭雪,才能再一次见到梁茉。 凭心而论,她如今的处境要比想象中好多了,可即便如此,她都差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行床笫之欢。 也不知道梁茉如何了,那样善解人意的女孩儿,是否能够获得善待? 心中隐隐约约知道答案,让梁薰的心口像是被针钻一般,一阵一阵的生痛。 家人之间的羁绊,不会因为距离而被终止,梁薰的思念被寒风吹得很远、很远,传递到千里之外。 心有灵犀的,梁茉在此时此刻同样思念着梁薰,她椅着窗,透过封死的窗格,看着外头喧闹的街道,外头的人有多自由,就显得她有多无奈。 自从有曾经的贵女受不了折辱跳楼轻生以后,香瓶阁的窗都是封死的,打开窗以后,外头都有一层木框,上面雕刻出漂亮的花样,可不改它成了樊笼的事实。 梁茉长得和梁薰有六七分的相向,姐妹俩的祖母是个着名的美人胚子,两人各自拥有母族的特征,可也承袭了父族惊人的美貌,她们最相似,也最美的部分便是那双灵动的杏眼。 “阿姐,你在哪儿?”梁茉的声音有些哽噎,自从被那个男人破了身,已经快要一个月了。 魏国建国于大乱之中,中原易主,异族统治、严刑峻法,民不聊生,开国之初,开国皇帝出生草莽,杀伐决断,承袭了前朝的凶恶统治,疑心深刻,诛杀功臣,重武轻文,最严峻的刑罚从夷九族,加上了师生,成了夷十族,寒天下士子的心,建立锦衣卫,就连身负皇室血脉的王公贵族也害怕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凶恶之徒。 历经三代,仁宗皇帝心善,做出了改革,去除了大狱中大量刑罚不说,抄家灭族也出现了流放和贬为庶人服徭役,又或是入妓籍。 就在这个时候,官办的香瓶阁设立了,香瓶阁与教坊司并进,差别在于香瓶阁其实归锦衣卫管理。 在魏国再怎么位高权重,都会有那么一刻是恐惧的,害怕如果有一朝失利,那便会落在锦衣卫的手上,妻子落入教坊司,女儿没入香瓶阁。 又历经了两代更替,帝位来到了今圣手上,今圣是祖父仁宗手把手教养的,可却没把祖父的仁善娴熟于胸,今圣早年堪称英明,却是败在了后宫,成了开国以来最风流的皇帝,如今今圣年过不惑而有五而已,子女却超过五十个,光是二十岁以上的成年皇子就有十个了,宫中今年诞生的皇子女有五个,肚子还大着的嫔妃也有六七个,当真是后宫佳丽三千人。 今圣也才四十五,圣躬却因酒色而掏空,开始沉迷炼丹术,成年皇子们急着揽权,朝堂党争不断,出现动荡,香瓶阁这些年收没的姑娘算一算也有上百人了。 接下来会有妹妹的戏,借由她的状况交代朝中动向跟未婚夫的动向,之后会有修罗场(害羞 另外,妹妹的肉我想写一回!(或者两回? 到时候会标注,很香啦~看看嘛~拜托(星星眼 谢珠珠、求珠珠、收藏、留言 最近工作不顺就算了,老爷和崽还纷纷病倒,咳个不停,还好只是感冒,两个呼声震天,只有我在赶稿(哈 希望有点珠珠鼓励(星星眼 16接客(400珠提前加更,差一颗,求小仙女赐 香瓶阁只招待本朝正五品以上的官员进入,对锦衣卫却是放宽到从五品的副千户就能进入,变相的成为锦衣卫的附属机关。 而破梁茉身子的,是锦衣卫指挥使一人之下的指挥同知牧彷。 锦衣卫世代承袭,可牧彷却是由皇上亲自提拔上来的,牧彷是皇上同父同母的亲妹所出独子,在皇上亲妹离去以后,被皇上带进宫养大,与皇上不是父子,却近似父子,在朝中无人不敬畏。 牧彷位极人臣,为了避免皇家忌惮,不与皇子们交好,只效忠皇帝一人,最着名的事迹便是曾在七皇子的诘问之下当场立誓,此生不娶妻,不纳妾室。虽然皇上事后大怒,斥责了七皇子,并且要为牧彷指婚,却都被牧彷拒绝了,牧彷不近女色,为众所周知,可在那一夜,梁茉兵行险着,鼓起了勇气,扑进了牧彷的怀里,而令正人震惊的是,牧彷真的要了她,还包下了她一个月。 眼见一个月之期将至,梁茉心中忐忑不安。 今夜一过,若是牧彷不来见她,那么从明天起,她就要开始接客了。 落入香瓶阁的女子以落入妓籍来说,可以说是最好的去处了,可说到底也就是妓,如果运气好能活过三十五,就以庶民之身被放出,可身为妓子,身心皆受折磨,能活过三十五的人并不多。 香瓶阁里的姑娘第二好的结果便是成为某个大人物的相好,就像如今香瓶阁里的头牌,曾经是前大理寺卿的女儿,谁人不知道她如今被明河包养,已经三个年头了,不用见客,就服侍他一人。 梁茉就是打着这般的主意,众人也在瞧着,瞧着她能否让铁汉化为绕指柔,能否让顽石点头。 梁茉叹了一口气,有了最坏的打算。 梁家世代清流,梁家的男人对妻子都算尽心,就出了梁二爷一个奇葩,宠妾灭妻,不管老爷子怎么打骂都没法子改变他的顽劣,老爷子最后一个恼火,索性不管了,梁茉的母亲日日以泪洗面,梁薰的母亲洪氏看不过眼了,在二房连个庶女都能欺到梁茉头上,洪氏干脆把五岁的梁茉接到身边养着,接下来的十年,她和梁薰同进同出,简直像是双胞胎,有时她们穿一样的衣服,从背影大伙儿还认不出谁是谁呢! 洪氏与梁盛是在一场曲水流觞的诗赋宴上遇到的,梁盛腹有诗书气字华,吸引了将门虎女的洪氏,两人结亲以后,洪氏学着相夫教子,两个儿子肖似她,学了一手好梨花枪,几个给她教养的女孩倒是肖似梁盛,温文有礼,成为京中贵女的翘楚,长女梁莉成为三皇子妃,一时风光无限,如今倒是引人唏嘘无限。 洪氏留给梁薰和梁茉的是其他贵女没有的坚韧心性,她们没有选择自戕,而是在绝路中找着活下去的方法。 如果今日牧彷不来,她就要重新打算了,手中拿着一个玉扳指,她下意识的转了转,那温润的白玉触手生温。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珠子还差一颗,求求惹 17难逃 在初次欢爱之时,牧彷把玉扳指给拔下了,她悄摸摸的把那玉扳指给收了,想着未来她若是遇到困难,可以拿着这玉扳指给唬一唬那鸨母,说是牧彷给她的信物,挡着几日。 总归像牧彷那样位高权重的人,少了一个玉扳指大概也不会太上心。她怎么没想到的是,牧彷在那之后,顺着她的心意包下了她,以一个月为期,可是这一个月里面,他不曾出现过,也没让人来传递任何消息。 梁茉心里七上八下的,只觉得他是在惩罚她,掌管锦衣卫刑狱的牧大人看透了她的小心思,故意让她心中像是吊了水桶,七上八下。 起先鸨母还因为牧彷对她另眼相看而对她客气,这几日看着她,却像是在想着要怎么拿她来获得最大的收益。 “梁茉,该见客了。”花楼中的门形同虚设,里头不能落锁,反倒是可以从外头上锁,没有半分的隐私。 梁茉身份特殊,她的门一直是上锁的。 在那一声呼唤之后,马上能听到碦碦的开锁声,声响过后门吱呀的被推开,鸨母红轩走了进来,姿态婀娜多姿,随着她的走近,呛鼻的水粉味扑鼻而来。 梁茉呈现防护姿态,抱紧了膝头,她忍着恐惧,试图讲理,“红轩阿姆,牧大人包下我一个月,这一个月之期还没到呢!” 红轩勾了勾唇,“那这一个月,牧大人不是都没来吗?想来也只是体恤你服侍的辛苦,让你歇着一个月,都一个月了,你还痴心妄想什么?进来香瓶阁,就没有退路了,早点张开腿迎接你的第二个客人,早点习惯吧!”红轩这话说得不客气,不过对哪个姑娘,她都是一样的态度。 她也是这么过来的,一开始总是忘不掉自己世家小姐的身份,可忘不掉,就无法往前走。 一回生、二回熟,对这些姑娘来说,最重要的不是第一个客人,而是第二个,让她们从虚无的幻想中醒过来,认清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真的彻底脏了,只能当一个生张熟魏的女子,扯下她们身上最后的遮羞布,让她们真正的认命。 “你是要自己走,还是我要请你走?”红轩的语气又轻又柔,让人听着好像是有商量的余地,可是那背后的含义,聪明如梁茉哪里听不清楚。 “那待我梳洗一番可好?”梁茉心知拖不了多久了。 梁茉在闺中时,提亲的人几乎踏破了家中门槛,红轩等着让她去赚银两呢!如果不是有牧彷的威名在,她早就被拉去见客了。 如今只能有一步算一步。 一刻钟后,梁茉上了妆,穿上了衣柜里面最能遮住身子的一件衣服,在红轩的带领下,走进了包厢。 包厢里面,是老熟人了。 在看到坐在首座的陵安县主之时,梁茉心中一股恶寒,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恐惧的同时,她打从心底眼感到愤怒。 以往梁家功在朝堂,梁家姐妹在贵女圈向来不需要委屈自己,就算面对县主,也不需要太屈就。 陵安县主喜欢纪止温,喜欢得不得了,就算纪止温有婚约,也不能遏止她对纪止温的企图,这个县主还算得皇上宠爱,所以即使行事跋扈了一些,也都被容忍着,她有几回还意图对纪止温下药,都被轻轻揭过了。 真要说陵安县主最恨谁,那一定是梁薰。 在梁家落难以后,她第一件事就是伸长了手,把梁薰给发卖了。 她当然想过要杀梁薰,可是比起梁薰死,她更想令她生不如死。 想像着昔日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落入凡尘,被那些粗鄙的男人玩弄,陵安便觉得心中畅快。 本以为发卖了梁薰,她就能够得到纪止温,谁知道纪止温拼命逃出了国公府,还为了寻找梁薰,直接叛离了国公府,循着线索,带着手下人手远赴北方。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此时此刻,狼正在喂食他的母狼,准备等母狼养胖、养好伤就来生崽崽哈哈哈。 18怀抱 半年前,北境金国新王上任,新王暴虐,大举来犯,闪电奇袭,战况惨烈,边境七城沦陷,二十万大军折损过半,朝中将领多年居安,无人愿意应战。 三皇子在皇上授意下领军亲征。 就在北方战事最激烈,即将取胜之时,朝堂中七皇子发难,提出了三皇子与金国密谋,有意篡位夺朝的证据。 皇上恨极了,下诏要三皇子退兵,三皇子心知若退,将会让边城居民失去性命,也知道就算退了,回到顺天府等着他的也是一场死劫。 若要成全忠孝,则无法成就仁义。牙一咬,三皇子硬气回应,“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在这么决断的同时,也坐实了心有不轨四个字,导致大树倾颓,下头的树根无一幸免。 如今北方情势紧张,三皇子的叛军驻扎,在此时到北方,是自找皇上猜疑。 而今纪止温才在和陵安县主议亲就朝着北方而去,简直是拿刀子在捅她的心。 陵安气急败坏,如今梁薰不在,她便要拿梁茉出气。 梁茉哪里不知道陵安的秉性,深知自己在劫难逃的同时,暗自庆幸梁薰不在这儿,否则今日要受辱的便是梁薰。 梁茉幽幽看了红轩一眼,脸上不带笑,走进了包厢里,除了陵安以外,里头还有五六个纨裤,都是陵安的表亲,各个风评极差。 其实这些纨裤并未入仕,是没有资格进入香瓶阁的,可偏生陵安郡县主有皇室血统,又有银子使。 亘古以来,权势加上金钱,可以压断好汉铮铮铁骨,也可以让烈女张腿,就是看权势是否滔天,金银数额是否足以买通,否则也不会有梁薰被卖的事件了。 “梁妹妹,还是这样的臭脾气,姐姐想着妹妹如此别扭,客人定当不喜,可没关系,姐姐这不就给你带了客人来?”陵安拍了拍大腿,一张脸上充满了恶意。 陵安可以说是把身边最猥琐的男人都找来了,大肚腩的,黄板牙的,家里妻妾成群的,传闻中男女通吃的,还有那传闻有怪癖的。 她没有遮掩她的目的,她今日便是要梁茉代她族姐承受她的雷霆怒火,把她想对梁薰做的,全都发泄在梁茉身上。 梁茉抬起了头,露出了一抹蔑笑,今日就算她哭了、求饶了,也只会助长陵安的气焰,那她索性扯破脸了,反正在香瓶阁,可以对妓子略施薄惩,可是却不能出了人命,万一真的出了人命,那就是对仁宗皇帝的不敬,也可以说是对锦衣卫的挑衅。 “陵安姐姐,心地还是像以前一样丑恶,难怪惠国公世子不喜欢你。”梁茉虽然温婉,可是刚烈起来的时候,却是比梁薰更烈性的,这话一说出口,就是直指陵安的心脏。 陵安脸上的神情一僵,成了狂怒的模样。其实陵安出生富贵,又被娇养长大,单凭长相,她也算得上是个小美人儿,可若配上她那张扬的性子,可就令人敬谢不敏了。 陵安霍地站了起来,高高举起手掌,冲着梁茉而来。 梁茉闭上了眼,正打算生生受这一掌,未料这一巴掌没有落在她脸上,在千钧一发之间,一道高大的人影掠过,抬臂挡下了陵安这势如雷霆的一掌。 梁茉被那人护在怀里,双眼紧闭。 虽然只有那一日的露水情缘,但梁茉擅长调香,对气味敏感,几乎是一凑近,她就知道是那人来了,那人身上有一股青竹混着檀香的味道,令人安心。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19快滚! “陵安县主为何在此?又因何折辱牧某包下的姑娘?”牧彷的身材高大健硕,长相阳刚、冷肃,剑眉、虎目、高挺的鼻梁,配上有些多情的唇,那好看的唇形稍微修饰了他如万年寒冰的气质,可在他那凉薄的眼神盯视下,还是让人不自觉的胆寒。 牧彷身上穿着皇上的赐服,腰间配着绣春刀,眼神淡漠的瞟向那几个原本还带着坏笑的纨绔,手指一个一个点过,“牧某记下了。”牧彷一句话都不吝啬多说,可光是被他这么点过,却是令那几人如坠冰窖,心中忐忑。 就连陵安都要忌惮牧彷。若要比看陵安和牧彷在皇上眼前得脸,那是一百个陵安,都比不上一个牧彷。 “牧表哥,你别生气,我只是以为……只是……”陵安这人越弱则强,遇强则弱,耸得很。欺辱梁茉一点都不手软,可是遇到牧彷却是怕了。 牧彷这人甚少出现在贵女面前,与女子是一点接触都不愿有,陵安其实与他一点都不熟识,只是与皇家都攀了点亲,不同姓氏的就叫上一声表哥,看能不能混点情份,可牧彷显然不吃这一套,他淡淡的瞟了陵安一眼,陵安只觉得肠胃里头似乎有蝶扑翅,又似塞满了冰砖,一时胃疼的要命。 牧彷连声音都像结了冰,“牧某不记得有像县主这样的表妹。”牧彷话才说完,怀里不安分的家伙就动了一下,他疑似听到了一声轻笑,这令他的眉头皱起了三折小山,这也令他看起来比平时更凶狠了。 众人大气不敢喘一声,直到牧彷再次开口,“还不快滚?”锦衣卫在朝中积威极深,几个纨裤子弟几乎是屁滚尿流的爬了出去,留下陵安一个人。 “县主,香瓶阁是锦衣卫的香瓶阁,还请您不要随意介入、插手,这件事我会和郡王提起,还望县主未来自重。”牧彷的目光投向了梁茉,不再理会陵安。 陵安强端着最后的尊严,在陵安步出包厢的时候,牧彷的声音又传来,“把门带上。” 陵安倒是想表现的硬气一点,可是她不敢,只能灰头土脸的依着牧彷的指示,把门带上。 偌大的包厢里头,只剩下牧彷和梁茉,牧彷盯着梁茉,表情与盯着他人没有太多的差异,一般人被他这样看着,是要回避他的目光的,可梁茉却像是初生之犊不畏虎,一双明媚干净的眸子盯着他,没有半分退怯。 牧彷没有说话,梁茉也不说话,两人像是在比谁更沉得住气。 沉默是令人不舒适的,沉默是一个涟漪,会一点一点的扩散,扩散的同时把不安种植在人心中,梁茉其实心里害怕极了,她的脸色白的像刷过的墙,可是她依旧强撑着。 牧彷的脑海里面闪现了几个香艳的话面,梁茉浑身赤裸地在他身下,双腿被分到极致,而他的男性分身毫不留情的插到最深处的画面。 两人都是第一回,他全凭着男性本能驱使,想来她当下应该也很害怕,那时她脸上也是像这样,挂着强撑的冷静。 牧彷铁石般的心肠难得的一软,决定先开口了,和个小姑娘计较些什么? “我的玉扳指。”牧彷朝着梁茉身手,牧彷已成年男子来说都过分高大,足足比梁茉高了两个头,是个昂扬九尺的男儿。 他靠近她,他的阴影都能把她整个人藏起来了,那只充满刀茧的手伸向她,梁茉哆嗦了下,回忆起那茧子在肌肤上造成的触感。 她把扳指取出,放在牧彷的大掌上。 “大人那日所说的话,可还做数?”她的声音清脆娇嫩,宛若出谷新莺,是男人会喜欢的嗓子,牧彷第一次注意到,自己和其他世俗男子没什么不同,都会因为这样的声音,而产生一点怜香惜玉之情。 他才知道自己不是不动情,只是遇到的女人不够诱人。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希望今天可以点亮一颗小星星(眼睛里面是小星星 拜托各位小仙女啦! 20勾引「Рo1⒏red」 “话都是梁姑娘在说的,先是说如果能伺候好我,就要我包下梁姑娘一个月,又在我包下你一个月的时候自顾自的说,如果这一个月之中,我复来寻了梁姑娘,那就再续一个月。可是梁姑娘,我来不是找你,是找我的玉扳指。”牧彷话说到这儿,自己都有些震惊了,他不是爱说话的人,这可能是除却向皇帝回秉之外,他这一个月以来说过最长的一段话了。 是了,那一日,锦衣卫监斩了五姓氏大家族,夜里便在香瓶阁“庆功”。 明河对梁茉充份表现出了兴趣,可是梁茉怎么也不会忘记,她的叔伯、父兄……,她的家人都在明河的监斩下死去。 她畏死,可她不能跟一个与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共枕眠。 梁茉也想过了,如果她随便丢失了身子,下一回明河要她,只是一句话的事。 她唯一能想到的解就是勾引牧彷。 牧彷虽然是锦衣卫第二把手,可是他成为指挥使,只是时间的问题,这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事儿了。 牧彷是举朝堂上下,明河唯一忌惮的人,可是牧彷也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那一日或许是连老天爷都帮忙,牧彷向来不喜这样的场合,却是来了。 梁茉是闺阁里养大的,自然没见过牧彷,可是牧彷这个人却很容易认出,一来是精中皆传牧彷身高昂藏,容色俊秀,二来是牧彷是当朝唯一赐麒麟服的官员,牧彷曾于二十岁那一年在万岁遇刺时舍身相救,那时他便得了长安伯的勋爵,赐了麒麟服和玉带,他的曳撒上便是绣了麒麟图样。 梁茉是狗急跳墙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主动坐到了牧彷的怀里,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喃着,“大人要不要了我吧?” 牧彷没有把她推开,顺了她的意以后,她又趁势要求,“如若奴家服侍得大人舒坦了,大人可否包下奴家一个月?” 牧彷是否有被她伺候得舒坦她不知道,可她还是想为自己多巡一层保障,是以悄悄顺走了他的玉扳指,想着若他没包下她,她可以拿玉扳指挡一挡,总归鸨母也不会去向他求证,若是他包下了她,她又顺势提出,“如若伯爷想奴家了,来看过奴家了,能否就又再顺延一月?”梁茉平时是有些小性子,量家人也惯着她,想着女孩儿娇憨点也无妨,倒是没想到她这点小聪明,在紧要关头,倒是真的引起了牧彷的注意力。 牧彷年幼就失了父母,养在宫中,不是真正的龙子凤孙,惯会看人眼色,皇帝对他或许有几分真心,可他终究只是外甥,多了个外字,自然就疏远了,真正的龙子凤孙不喜他,权位比他低的人畏惧他,梁茉是个特例,她敢自顾自的坐到他怀里,她能在他的死亡凝视之下为自己争取一把。 牧彷本来打算推开她的,可在她哀求的眼神下,他以为不会有的心软生成了。那一夜开始他就不像自己了,先是丢去了二十几年来的坚持,碰了一个女子,又任由那个女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窃取他的贴身之物,默许了那个女子擅自和他立下赌约。 明明时不时回想起那蚀骨销魂的滋味儿,却是按捺着性子,不曾露面。 他想着,她如此矛盾,大胆却又胆小,放肆又羞怯,也不知道他一日一日的不来,她该有多紧张?那些少年才该有的恶作剧心思,竟是被她给引出来了。 牧彷在试探她,可又何尝不是在试探自己。 他在自己的极限上头反覆的测试,明明每一日都能想到她好几回,甚至在夜里想到她,下半身就支楞起来,可是他却是到了最后一刻才来见她。 在来之前,他都想着,或许就该让她接下下一个客人,从此两人成为陌路才是最好的,可当他听闻陵安寻人来折辱于她的时候,他的反应让他明白到了,他也只是个肉眼凡胎,会喜欢漂亮的女子,会有着独占欲。 至少,他此时此刻,是无法忍受她去伺候其他男人的。 他压抑了自己的喜好,情感那么多年,该是有一回放纵了。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21红绳(妹妹H) 牧彷的态度让梁茉捉摸不定,她不知道牧彷究竟是何意,可她必须牢牢抓住这个机会。 梁茉的手还搁在牧彷的手掌上,她在松开玉扳指的时候,嫩白的手指在牧彷的手掌心悄悄地画了画,“伯爷可是对奴家有哪里不满意的?奴家可以改,伯爷可要说说看?” 牧彷轻轻一笑,握紧了梁茉细嫩的柔荑,“我如今是来了,即使当初的约定非我本愿,可我也不会对一个小姑娘失约,可下一回我还能不能来,就要看梁姑娘怎么说服我了。” 梁茉心中一喜,身子微微发颤,她抬起清丽无双的小脸,似乎没想到这一道坎这么容易就揭过了,牧彷再包下她一个月,她又有一个月不必担惊受怕了,这是件喜事。 “奴家自会用心说服伯爷。”梁茉深吸一口气,努力地抛弃掉羞怯之心,双手来到了自己的身前,就算即将入冬,香瓶阁的姑娘还是身着薄衫,梁茉翻遍衣柜,也只有这件襦裙稍微可以遮掩着她胸间的丘壑,她将身上藕色的薄罩衫给褪下,又解开了解开了腰封,扔在地上,她朝着牧彷伸出了双手,牧彷的身高太高,得稍微弯下身子,她的手才有法子在他的颈背交扣。 女儿家的馨香从鼻尖传来,牧彷忍了一个月的欲望,几乎要在此刻爆发,怀中的女孩才刚被他变成女人不久,还有着稚气和纯真,那股天生而不自知的媚,一次一次的勾动、撩拨他的心,一阵心旌荡漾,牧彷将梁茉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向了十二扇花鸟屏风后头的拔步床。 包间里的大床可以同时容纳几十个人,真的能绕行百步,怎么折腾都不怕。 平时香瓶阁往来都是朝中勋贵,阁里头的用具一应是最上好的,每一夜包间里的寝具都会更新,也不怕脏。 梁茉几乎是被抛上床的,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牧彷已经覆身而上,她身上残余的布料三两下的被除去,双腿被分得大开,呈现羞耻的姿势,能带来销魂滋味儿的秘洞才在紧闭的蝶唇里面,若隐若现,牧彷低喘了一声,再也无法克制自己。 梁茉如今身上一丝不挂,只余下左脚上一条红绳。这是给妓子最后的安慰,让她们身上留下最后的庇护,也象征的她们最后的纯洁,而那一条红绳,在她一片雪白的躯体上,带来强烈的视觉效果。 “大人,多怜惜奴家。”梁茉柔声请求,她能够直接的看到牧彷眼底的光芒,她就像是被野狼盯上的兔子,随时要被撕裂成片片段段。 梁茉没有过比较,但是她猜测牧彷在床笫间,应该是属于很霸道的类型,她的双腿被摁住,他身上的衣服还都端整着,麒麟绣样张牙舞爪,他露出的,只有那狰狞凶悍的性器。 没有缠绵的前戏,没有娴熟的技巧,有的只有男人忍了一个月所累积的欲望。 梁茉不断告诉自己要放松身子,可当他没入她的体内时,她还是疼得咬住了下唇,她不敢哭嚎,只因为她如今没有哀伤的权力。 谢珠珠、求珠珠、收藏、留言 22伺候(妹妹H) 他的器物太大,她的容器太小,大小不匹配的情况下,她吞咽的很困难,每一回抽插她都努力的挺着腰,想要将他吃下去,却只将将吞下了叁分之二根。 “以后伺候人之时,要真诚,下面小嘴干成这个样子,哪有上面小嘴说的那样天花乱坠嗯?”牧彷咬牙切齿,一边揉着她的乳房,一边使劲挺胯,梁茉的小穴紧实,生来骊珠迎龙,道狭窄、膣细长,花芯在受到刺激的时候会涨大如珠,在铃口上面打转,每一次的深入都是强烈的刺激,如巨龙探珠,那穴芯屡屡遭到探访,会令女子不自觉地扭动身躯,增加双方怡悦感。 这样的穴在妓院可是宝贝,每日坐缸以后,男人光是插进去不动,就能被吸到精窍大开,只是梁茉对此一无所知,还紧张得要命,什么探珠的快意还没尝到,牧彷只被咬得难受极了。 “会的,想的,大人别急。”梁茉的声音如泣如诉,每每打破牧彷刚硬的心房。 牧彷尝试性的抽插了几回,梁茉的四肢紧紧地缠在牧访身上,似是将溺亡之人抱着了眼前唯一的浮木。 确实,牧彷就是梁茉的浮木,在牧彷没来的那些日子里,她虽然没有接客,可是却有接受楼里姐姐们的授课,教导她如何在房事上面获得怡悦,传授她给予男人欢愉的秘诀。 梁茉挺起了上半身,贴着牧访的耳轻柔地诉说着,同一时间艰难的配合着牧彷抽插的频率。 “奴家想要大人的,这一个月来都想着大人一人。”梁茉收缩着小腹,穴内的狠狠的绞着那凶悍的入侵者。 女人柔软的声音传来,透过她嘴中的言语,两人都回想起了那一夜,那是个疯狂的夜。 他不过是好奇,以为那事儿不就那么回事?他就当是体验一次人间烟火。 她以为那事不过是痛苦,可到了最后却在他身下达到了极乐。 “哈嗯”脑海中的混沌让身体也开始发热了起来,梁茉只觉得体内一阵酥麻,大量的春潺分泌。 噗嗤噗嗤,牧彷的抽插变得顺畅,淫靡的水声响起,伴随着梁茉动情地吟哦声。 牧彷摁住了梁茉的上半身,低头望着眼前靡乱的景色,正如他苦苦抑制的记忆。 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记忆。 牧彷的目光从梁茉美丽的小脸,一路到因为被操弄而晃动不休的山峦,他握住了一边的玉乳,一边抽插着,一边玩弄着那软嫩的乳肉,丰满细致的皮肉在他布满刀茧的手掌中化成各式各样的形状,乳尖更是被他捏得又肿又胀。 目光再往下一些,那是她平滑的小腹,可爱的肚脐眼附近鼓鼓的,几乎快要被顶出他性器的形状,再往下一些,那馒头般粉嫩的小屄当中插了狰狞的巨棒,蚌肉被肏成了他的形状,蝶唇可怜兮兮的被挤压着,在他的抽插之间振翅而不能飞。 “哈嗯嗯嗯……”快慰感摧枯拉朽而来,梁茉被推到了风头浪尖,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推往高处,完全的失控。 媚肉快速的收缩痉挛,她眯起了双眼,嘴里不住地吟哦着,指甲陷入了牧彷的衣料当中,抓出了一道一道暧昧的痕迹,一双玉腿不自觉地紧夹,夹着他的腰肢,感受着他带来的冲击,白玉棋子四的脚指头一根一根的蜷曲了起来。 牧彷浑身上下唯一处不舒泰,能让女人在自己身下得到极乐,这是男人难以抗拒的喜悦,牧彷打桩似的凶狠冲撞,梁茉浑身上下无一处的皮肉不跟着他的动作震颤不休。 “哈嗯嗯嗯”牧彷仿佛体力无限,肏得梁茉穴肉外翻,连连高潮,在她已经双眼翻白,意识模糊的时候,他这才精窍大开,在她体内射出了大量浓稠的精水。 恍恍惚惚之间,梁茉想起了一个月前。 头一回他并不持久,这让他很懊恼。 最后一个晚上,他在她体内射了七次,最折腾的一次,他足足插了快要半个时辰。 梁茉的思绪被牧彷打断,她被翻了个身,牧彷抱着她的臀,那再次抬头的凶物狠狠的一插到底。 这一夜还很漫长,牧彷充分地把禁欲一个月的汹涌情动都过度给了梁茉,而梁茉只能受着,想尽办法留住他。 23嗷呜(600珠加更) 战狼才离去没多久,一个小小的脑袋瓜在窗边探头探脑。 是那个一开始唤着梁薰的小男孩,他眨巴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远远的看着梁薰,像是在瞅着什么大宝贝。 “你叫什么名字,进来啊!”梁薰向来和小孩子亲善,她下意识的拢了拢衣服以后,朝着小男孩招了招手。 “师娘,我叫二毛!”二毛就等着梁薰释放可以进屋的消息,梁薰进来才一脱口而出,小男孩就伸手俐落的从窗子跳了进来。 借由小二毛的嘴,梁薰大概把如今的概况理了一遍。 二毛是个很活泼的孩子,样貌看来大概是七八岁的年纪,他小时候被枴子拐了,和梁薰一样都是被战狼买回来的。 二毛自己也弄不清自己的年纪,以七八岁的孩子来说,二毛十分壮实,皮肤黝黑,浓眉大眼,可以看出长大以后一定是个俊俏的少年郎,也可以看出战狼没有亏待他,这令梁薰心底安稳了许多,战狼能善待一个买来的孩子,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人。 在二毛咋咋呼呼的一通介绍后,梁薰对战狼的背景也了解得更深入了。战狼是深山中的狼养大的孩子。 没有人知道战狼几岁,目估他大约是二十岁来岁的青年,战狼身边的两匹狼公狼叫夜,母狼叫白,都是正值青年的狼只,平时会跟着战狼去打猎,也会守卫家中的安全,方圆百里内的猛兽、恶人都不敢接近战狼的屋子。 战狼说得不多,也不深,可人话他倒是听得很明白,根据二毛的说法,战狼懒得说话,他认为自己是狼,对人类归属感不深,如果可以的话,他可以好几日都不说话,都用狼语和夜、白沟通。 “我也会说狼话,嗷呜呜呜呜呜!”二毛兴奋的四肢着地,仰天长嚎,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二毛发声,梁薰会以为这是真的狼嚎声。 “师娘,这是我好喜欢你的意思!”长嚎过后,二毛站了起来,一双眼晶晶亮亮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脸上有浮现腼腆的笑意。 听着二毛天真无邪的说出了喜欢两个字,梁薰没有太大的反感,反而觉得二毛特别的讨喜。 二毛毕竟是个年幼的孩子,成天跟着冷脸一张的战狼,也是渴望着有些温暖亲情,对着梁薰,他那股孺慕之情都快要溢出来了。既然他认了战狼当师父,二毛就自顾自的呼唤梁薰师娘了。 这样的男人要做夫君,好似也不是那么令人难以接受,梁薰心中暗暗思索着,虽然战狼一见面就冒犯了她,可是梁薰实在无法厌恶他,能够被战狼买下,对她来说已经是幸事。如果没有战狼,她现在可能已经病死了。 自从二毛偷偷溜进房里,嘴里就说个不停,一点都没停下,十分珍惜能与人说话的机会。 梁薰挺惊讶的,战狼明明很沉默,可二毛词汇却很丰富。 二毛好像感受到梁薰的疑惑,就主动说道,“师父说我不是狼,不能老在山中,所以开春的时候,会让我去学堂读书,可我不喜欢读书,就喜欢和师父去打猎。” 梁薰这下是真的讶异了,看来战狼虽然是个粗人,可是脑筋挺灵活的,还知道该送二毛去学堂。 想来他也是挺有本事的,能够买下二毛、买下她,还能供二毛读书,看来跟着他,日子不会太难过。 只是战狼他……那话儿实在惊人,梁薰就现实面去考量,便觉得和他当夫妻恐怕会有些“艰难。” “我都自己打猎,晒肉干给夫子当束脩!”二毛急于表现,急于获得认可,小小的胸膛挺了起来,梁薰笑着点了点头,挥去了脑海里那些令人脸红耳热的想法。 战狼:嗷呜呜呜呜呜,这是狼想日母狼的意思! 梁薰:不意外,我居然听懂了。 今天被抓到山上出差,差点晒死...... 帮狼跟在这种天气差点中暑的作者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需要爱(星星眼) 24头狼 战狼去而复返之时,手上端着一的巨大的托盘,上头有热腾腾的食物,在他的目光投向二毛的时候,他有些脸上有着明显的嫌弃,那一眼很凶,但是没什么威胁性。 梁薰这些日子见过不少真的凶恶之徒,她能分辨出战狼这一眼仅只是不耐,没有想伤害人的意思,二毛也不怕他瞪,欢呼了一声,“今天吃果子狸!”他最喜欢果子狸了!入冬以后果子里很难抓,就连战狼这么有本领的猎人,前些日子猎了一只,猎到以后便晒干储存起来了,想来是为了梁薰才拿出来的。 果子狸的油脂丰富,在冬天吃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儿,城里的那些有钱人可以出上百两来买上一只,可战狼都没把果子狸给卖了,倒是梁薰一来,他就把果子狸给料理了。 两匹狼跟着战狼再度进入室内,黑狼有些警戒,始终没有靠近,白狼倒是主动来到梁薰身边,在她身边绕了一阵以后,把脑袋瓜搁在梁薰的手边。 狼的嗅觉很灵敏,白已经从梁薰身上闻出了属于战狼的味道,她如今已经把梁薰接纳为族人。 战狼在她一醒来便向她求爱,在她身上留下气味也不单单只是因为欲望,另外还有保护的作用在,只要沾上了他的味道,山里的兽都知道要但有三分的忌惮。 虽然白看起来很温和,可终究是一只野兽,牠张开嘴,就能把梁薰的手给扯下来了,梁薰的身子微微发抖。 战狼来到了梁薰的身边,光是他高大的身躯就让梁薰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战狼捉住了她的柔荑,让她凑近白的鼻子,白的鼻子湿湿的,喷出了热气,梁薰想把手收回来,战狼却很坚持。 战狼拿着她的手,在白的毛皮上面轻抚,“不怕,家人。”战狼的声音低沉有力,家人两个字,在他低沉的嗓子说来,居然有股魔力,又有几分缠绵的意味在。 梁薰放大了胆子,多摸了几下,她没发现战狼已经没有钳制着她的手,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揉着白滑顺的毛皮。 狼毛有些粗刺,但是摸久了挺滑顺。 这一刻是温馨的,直到二毛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悄悄伸手,想抓盘子里的食物吃,战狼脸上的温情消失,他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声。 夜也在此时起身,低吠了一声,狼的进食是长幼有序的,头狼都还没吃,小崽子也敢擅动? 二毛悻悻然的把手缩回来了,然后绕出去洗了手,又咚咚咚的跑回餐桌边。 战狼象征性地撕了一块肉,吃了第一口,接着拿出了刀飞快地把烤好的肉给分了,最大块、最嫩的一块腿内肉就放在梁薰的眼前。 “吃!” 如今梁薰被视作头狼的妻子,她还没吃,夜和白跟二毛都不能吃。 梁薰这是好一阵子没吃上一餐正经的餐饭了,眼前烤得酥亮的果子狸肉,让她嘴里的唾液不断的分泌,她脸上有些羞涩,“你别看我”梁薰的声音娇娇软软的,战狼悄悄咽了一口口水,这才把目光移开。 梁薰这才拿着筷子,把大块的肉送进嘴里,她吃得很慢,配着白米饭吃,似乎除了她以外,其他人跟狼都不需要白米饭。 梁薰嚼着那不算太精细的米饭,只觉得滋味是不曾尝到过的美好,肉汁在嘴里蔓延开来,让梁薰的胃口大开,不知不觉就把肉和米饭都吃完了。 在平常人家,能吃上肉是非常奢侈的,可对梁薰来说,这样的食物却是简陋了一点,不过她从被抄家的那一刻就知道了,未来的日子恐怕会很苦,如今能吃上一口热饭菜,她已然知足。 吃过晚饭以后,战狼拉着梁薰的手,大步的走到了庭院里,外头是寒冷的,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梁薰还有些不明所以,就见战狼仰天长嚎了起来,在一声气势万钧的呼号过后,夜、白跟二毛跟着一起长嚎。 战狼的眼尾余光瞄向了梁薰,好像在邀请她一起,梁薰敬谢不敏的摇了摇头,严正拒绝,“不了,我不会。” 婚后的第N年,有人问梁薰婚姻幸不幸福 梁薰淡淡的笑着:只要夫君晚上别约着我对月嚎叫,就很幸福。 战狼坏坏的笑着:那我们可以对月日日日日日日~~~~ 25沐浴 在战狼带头长嚎之后,整个山林好像活络了起来,远方也能听到一呼百应的回应。狼群的声响回荡整个山林,飞鸟受到惊动,唰唰唰的飞过天际,属于大自然的声音震撼人心。 战狼有些得意的盯着梁薰,仿佛在向她介绍他的王国,他是国王,而她即将是他的王后。 这一阵的嚎叫,也是传递一个讯息给其他的狼群,头狼有了伴侣了。梁薰听不懂狼嚎背后的意义,也不知道这一声声狼嚎当中,有多少母狼的嗟叹声,想要成为头狼的年轻母狼可不少。 梁薰从这一声一声长鸣中找到了美感,甚至觉得胸腔里头有什么在沸腾着。如果在今天以前听到这样的声音,梁薰大概会怕得不得了,可是在战狼身边,她却是奇异的感到心安。 在家族覆灭的那一天,她就明白到了,人比野兽更可怕,在梁家落难的时候,平时那些巴结她的人都显露出了她没看过的面目,这么相比较下来,狼虽然可怕,可却也比人更好懂,牠们的善意是真的,牠们的凶蛮也是真的。 当一切终于恢复宁静之时,战狼执着梁薰的手,回到了室内,战狼沉默的把木桶搬进了室内,接着开始往桶内浇灌热水,梁薰身上有着一些黏意,早就惦记着能好好的洗上一次澡。 战狼确实很强壮,这种挑水的活儿他做得很快,也很习惯。 二毛在旁边跟着忙活,没一会儿,那大浴桶已经注满了热水,二毛和两匹狼被赶了出去。 战狼在浴桶旁边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和一条可以把梁薰捆一圈的巨大布巾,梁薰和战狼四目相交。 其他人都离去了,唯有他还留在室内。 室内的空间其实不小,但是每每有他在,感觉室内的空间就逼仄了起来,他的存在感太强大,令人想要忽略都有困难。 梁薰当真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会受不了,她思来想去以后,鼓起了勇气,走到了战狼面前,一双明亮的眸子紧紧盯着战狼不放,对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战狼,我是人,不是狼,你不可以把我当狼,你会给我备浴水,就代表你明白的,不是吗?” 战狼一双眸子深邃,他没有回话,但梁薰知道他有在听。 “我是人,你不可以在这里看我沐浴。”梁薰索性把话挑明了。 战狼当然知道梁薰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可是他已经习惯了狼的生活,本来他也没打算成亲,谁知道一见到梁薰,他就发情了,他情不自禁,只能把她买回家当母狼了。 但就像他知道二毛是人不是狼一样,他心里门清,梁薰是个女郎,不是女狼。 “夫妻。”好半晌,战狼吭声了。 梁薰听懂了他的意思。他是想表达:他们是夫妻,所以他可以看。 梁薰突然觉得一阵好笑,“我们还不是夫妻,你得娶我,才是夫妻。”再说了,也不是所有的夫妻都会看对方沐浴的,这实在太孟浪了。 战狼的一双浓眉因为梁薰的话而紧紧拧起。他觉得很麻烦!人类很麻烦!成婚很麻烦!还是当狼最好。在月亮下互相调情,高兴了就可以翘高屁股来生孩子。 “我曾听说,狼是不会强迫伴侣的族群,是对伴侣忠诚的族群,你是吗?”梁薰如今确定了,战狼听得懂她在说什么,他的脑子清晰得很,他只是不想懂罢了。 “是人。”这时候,战狼倒不想承认自己是狼了。 反正所有卑劣的是,都是人类会做的。 战狼如此忠于自我,倒是让梁薰心中萌生了一些欣赏,“这样吧,慢慢来。我学着当狼,你学着当人,也没有非得谁迁就谁,只是今夜,你出去吧?”凡事总是要循序渐进的。 狼:狼想看老婆洗澡也是理所当然的! 薰:我瞧着你就是装傻! 26矇眼(磨屄未入H)「Рo1⒏red」 战狼思索了一阵以后,他拿起了一条衣带,把眼睛矇起来了。 “看不见。” 这是他最后的退让了。要他离开,那是想都别想的。就算看不到,他还是可以用听的,还可以用闻的。 战狼这家伙无比坚持,把眼睛蒙了,就拉了一把凳子,坐在浴桶三步开外,大有死守着这个位置的意味在。 梁薰有些挣扎了,她已经是鼓起勇气和战狼讨价还价,这似乎是她能得到最好的结果。 梁薰小心翼翼的在他面前挥了挥手,战狼似乎没有任何反应,她这才将信将疑的把手放了下来。 虽然战狼看不到,可是……她还是觉得这样有些不妥。可就算是有些不妥又如何?这么长一段时间没洗澡,就算昏迷的时候战狼给她擦过澡,她身上还是有一股味儿,就算战狼不嫌,她自己都闻不惯。 几番斟酌之后,梁薰还是慢慢的把衣服给脱了,因为战狼的存在,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变得轻缓,仿佛动作大了,就能引来“恶狼”。 对战狼来说,就算失去了视力,他所有的感官都还是在全速的运转着,他的脑海里面已经勾勒出梁薰那诱人的胴体,他可以听出她解衣服的时候布料摩擦过皮敷的细微声响,他可以闻到她身上传来独特的幽香,双乳间的,甚至是两腿之间独特的气味儿,战狼深吸一口气,所有的血液都往身下冲去。 梁薰是背对着战狼的,她快速的没进了浴桶之中,努力的不发出任何声响。 浴桶里面的热水温度恰到好处,因为长途跋涉而始终有些酸软的四肢再热水之中好像每一根血管经脉都活络了起来。 “该起。”约莫过了一刻钟,战狼出声催促了。 梁薰浑身绵软,趴在浴桶边,“再泡一下。”她不禁有些耽溺在这份舒适当中了。这份舒适,对于大病初愈的人来说,却是一种甜蜜的陷阱。 “该起。”战狼认真的再重复了一次,可梁薰没有理他。 “哈嗯……”这种久旱逢甘霖的感受太难以抗拒,血液活络之余,她轻轻哼哼唧唧的,痛苦与爽快并进着,梁薰眼前一阵昏花,身子也晃了一下。 喘息声一阵一阵,像是在战狼的心口挠痒,他逐渐品出不对,大步起身,来到了浴桶边,小臂从梁薰的腋下穿过,避免她滑入水中,接着他慢慢的把梁薰从浴桶里抬了出来…… “唔嗯”梁薰光裸、湿漉漉的身子就这么贴在战狼宽阔的怀里,软玉温香让战狼一阵心猿意马,可如今却不是想这些风花雪月的时机,他用布巾将梁薰裹了起来,平放在一旁的榻上,接着去倒了一杯凉水,扶着她喝下,最后在她的身边坐下,把她的双腿抬高,放在他屈起的膝盖上。 不可否认,战狼的确是存心不良,不过他留在室内也不单单只是色欲醺心,有一部分也是防止梁薰一个人泡澡会出现意外,毕竟她才刚从一场大病中醒来,还没有完全痊愈。 梁薰躺在榻上,在战狼的照料之下,不适逐渐消退,战狼虽然看起来粗犷,可是照顾起人来,却不含糊。 “谢谢。”她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坚持要泡澡,差点泡到晕过去,这令她觉得很羞耻。 战狼很贴心,没有针对梁薰的任性多置一词,他矇着眼,一双大掌在梁薰的双腿上揉摁着。 这一双大掌在她缓过来以后,顺势揉过了她的全身,好似是双眼看不见,就用双手来辨认,梁薰实在无力抵抗,先前发生的事情再一次发生,只是这一回他更过分了,那个没有人进入过的小洞塞进了他的手指,被他搅成了水帘洞。 战狼的手指骨节分明,在那蜜洞里面搅起了一阵惊涛骇浪,麻痒的感觉从他手指所及之处传来,一波一波,梁薰丝毫没有抗拒的力量,只能承受着他给予他的怡悦。 末了,战狼的指掌沾满了她的汁水,放在嘴里舔着,然后握住那粗硕的肉棒子。 肉棒子抵着她的腿芯,反覆的磨蹭着,磨蹭那经过一次花穴情潮的花户,凹凸不平的棒身刮过了那突起的小珍珠。 “哈啊啊啊”身体的变化是梁薰不曾历经过的,让她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慌乱。 她不是完全不晓事的,在人牙子带着她一路往北走的时候,路上有个被卖的姑娘已经失了清白,那些日子很可怕,在夜里,那姑娘会被拖出去,人牙子也不嫌地点,总是直接在笼子旁边侵犯那个姑娘,在那姑娘被卖出去前的那几个夜晚,她都只抱着耳朵瑟瑟发抖,就算她把耳朵捂起来了,也不能隔绝那姑娘痛苦的呼嚎声。 人牙子还故意表演似的,有时候会逼车里的姑娘瞪大眼睛看,嘴里不干净的说着:“给爷爷学着点啊!以后你们各个就是这样岔开腿给人肏的,装什么清高?” 战狼尝试性的把龟头推进了穴口,梁薰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即将被撑开。 “不、不可以进来……”她软绵绵的恳求着,一面夹紧了双腿,仿佛如果不这做,他随时就能冲进来。 “嘶哈……”战狼停下了动作,发出了类似兽类的一阵低狺,他忍得满头大汗,最后他翻过了梁薰的身子,利用她的股缝进行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啪,皮肉撞击的声音越来越高昂,战狼突然间叼住了梁薰颈边的肉,最后将精水全部射在她雪白的玉股上。 有看过原版的就知道这本修过了很多。 其实本来是更接近冰与火有比较强制的部分,后来想想,比较着重女性愉悦的部分,希望薰妹可以获得更多的快乐~所以会在领证()后吃真肉。 狼动作很快的,马上把老婆娶到手(?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27初一 次一日,梁薰睡到了日上三竿,她醒来的时候,桌上留了一个肉包,那个肉包放在菜罩下,已经凉了,想来战狼没打扰她睡眠,却也没想到她能睡到这个时间点。 梁薰这些日子也是饿怕了,也不嫌包子凉了变味,撕了就开始小口小口的吃着,看着倒有几分像扫尾子。 战狼是中午归来的,带着不少猎物,夜威风凛凛的在他身边晃着,好像在寻求头狼的关注,白一看到梁薰,就来到梁薰身旁,用头蹭了蹭她,可能是白太温驯,梁薰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她揉了揉白柔顺的毛发,白舔了她一下,让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师娘,今天中午有兔子吃,是我猎到的喔!”二毛不甘寂寞的凑了过来,战狼脸上又露出了那种嫌弃的神情,面对自家师父不加掩饰的嫌弃,二毛吐了吐舌头,拿着兔子出去处理了。 梁薰发现,战狼的生活非常规律,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的话真的很少,而且和幼童有些类似,多半是单字,偶尔是词,有时候梁薰见他一整日,听他说不到十个字,反而会听他对着夜和白嗷嗷叫,有时还会发出类似咔嘶咔嘶的声音沟通。 梁薰失去了时序感,只知道自己应该是住在这儿将近一个月,一开始她还警戒着,可后来真的习惯了,习惯了战狼的存在,甚至习惯了对她不太友善的夜。 在这段时间里,她和战狼每天同榻而眠,战狼都会占有欲十足的抱着她,她能感受到他起了灼热的欲望,有时他会摸摸她,有时会蹭蹭她,在她身上留下一点属于他的印记,他已经带着她尝遍了所有的情欲。 梁薰抛去了一开始的害羞,褪去了心中的礼教,慢慢的习惯战狼这些行为,就像那温水里的蛙,一开始还会挣扎,可是如今已经能纵着他用那硕大的肉棒子在他双腿间磨蹭,再把精水都射在她的穴口,他们之间,就只差那最后一步。 梁薰也慢慢步出屋子了,走向那片本来看起来可怖至极的山林,山林的景色在冬日是有些萧瑟的,不过梁薰也品出了其中的意趣,也生出了一分自在。 这一日,梁薰到附近的溪涧走了一遭,也没做什么,就是看看里头的游鱼,顺便将水面当镜子照映一下自己的模样。 战狼这一个月以来每一天都坚持不懈,总是会亲自给她上药,前几回她还觉的噁心,可是当脸上的痛感越来越浅的时候,她就克服了心理的障碍,乖乖的让战狼替她上药。 很显然,这药效当真是好,从她第一回发现这溪涧时,脸上还有一点伤痕,到现在,水里投映的那个美人儿脸颊已经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光滑细致又白嫩。 梁薰注意到了,战狼近几日看着她的眼神,她想他大概是不会再忍了,可她心里也没有多少抗拒了。 梁薰掐准了时间,总是能比战狼早一步回到家里,可今日不同与往日,战狼已经归来,仔细想想今天是一日,是战狼下山的日子,梁薰如今是满打满算的在山上待了一个月的时间。 马车停在院子里,车上有许许多多的生活物资。 梁薰的目光停留在车上五颜六色的女装、有着漆花的衣箱,还有那一组女子用的妆台,战狼用不到这些东西,想当然耳,这些东西都是给她带回来的。 战狼这样的举措,让她心口微微一热。战狼生活十分简朴,可待她却是很大方,十几天前他已经为她多下山一趟,那一回他便已经为她带来几套女装,她也就是随口一提想要一组梳妆台,这一回他就给她带回来了。 狼:嗷嗷嗷~(为什么没了牧大人,珠珠和留言都变少了,是大家不洗欢狼吗)? 薰:难为一个嗷字要混出这么多内涵~ 狼与妹夫的竞争心哈哈哈 28嫁衣 梁薰走进了屋里,战狼正好转过身来与她四目相交。 战狼身上罕见的是一身红,他本来想买成婚用的官服,可店里现成的衣物没有他能穿的尺寸,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的买了件绯色的深衣。 二毛也在里头,身上也是喜气的红,二毛手上拿着红色的绸缎想要给夜绑在脖子上,夜龇牙咧嘴的想咬人,白脖子上则是已经绑好了红色的蝴蝶结,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瞅着梁薰。 战狼指了指床上,床上是一套正大红色的嫁衣。 梁薰心中一阵小鹿乱撞,战狼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她同手同脚的走到床边,摸了摸那嫁衣的料子,当然比不上她在京城的用料,可这却是青城县能找到最好的嫁衣了。 战狼又指了指床上的一个匣子,梁薰打开了匣子,里面是一组漂亮的头面,还有一套梳子。 “谢谢……”这些东西以往对她来说,还不如她婢子使用的东西,可如今看来,却是弥足珍贵。 战狼似乎有点局促,他目光移向他方,接着大步走到了庭院里,梁薰好奇地探头,想看他在做些什么,她马上就得到答案了。 战狼轻松地扛着那一组梳妆台,接着挑眉看着她。 梁薰对他也算是有些理解了,她指了指榻边的位置,战狼便依照她的意思把妆台放好。 战狼用一种极度灼热的眼神瞅着她,他又进出一趟,妆台上面便多了胭脂水粉。 “你先出去等我。”梁薰知道他的意思了,他是要她尽妻子的义务了。 本来,她充满了恐惧,可是如今她却觉得一切似乎顺理成章,她接受了他的照顾、庇护,自然要投桃报李。 在如此严苛的生活条件下,他为她置办了这些,她是感恩的。 梁薰穿上了嫁衣,对着妆台梳妆了起来,她的手便并不是很巧,因为她人生的前十五年,从来不必自己动手。 眼前的铜镜并不是很明亮,但梁薰还是可以从里面看到自己的倒映,哪个女孩儿没想过自己出嫁的模样,可如今的一切都和她想像中差很多。 梁薰梳了简单的发样,戴上了战狼买给她的头面,那是一套珊瑚头面,成色普通,可是质地还不错,她粗估这至少花了他上百两,战狼虽然挺有本事的,但这对他来说绝对可以说是奢侈品。 梁薰用青黛描过了眉,接着涂了一点点的口脂。 在打扮完成之后,她隐隐约约看到了以往那个盛装的梁二小姐,苦笑了一下,她按下了这可笑的想法。 那个梁二小姐已经不在了,如今的梁薰,不是高门贵女,也不是京中贵妇,她是战狼的妻。 打扮好了以后,梁薰突然间觉得有些局促不安,磨蹭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道:“可以进来了。” 梁薰话说的小声,可是不妨碍战狼听见她的声音,以战狼为首的人与狼鱼贯而入。 战狼的目光强烈而直接,就像是冬天里透过冰雪的第一道阳光一般,能够融化一切。他的诚挚,照耀了梁薰已经一片晦涩黑暗的世界,让她在应该最痛苦、难受的日子里面能够获得温暖。 不只是战狼,二毛、白,甚至是最凶恶的夜,他们陪伴着她走过了失去家人的伤痛,虽然她现在心中仍时不时的抽痛,可他们总能适时的安抚她受伤的心灵。 “美。”战狼依旧惜字如金,可是他那一双眸子年在梁薰身上,一瞬也不瞬,里头的灼热可以烧融冰山。 “师娘真美!可比天上仙女下凡!”二毛的词汇就比战狼丰富的了不少,他拍着手,一通夸赞,“不!师娘肯定比仙子更美,我就没见过这么美的美女!肯定连西施都比不上师娘!” 梁薰也是喜欢被称赞的,一大一小的赞美,让她的脸上浮现了嫣红。 29咬颈 战狼本也不是这么讲究的人,在他的观念里,对着心爱的雌性求偶,对方同意了就成事了。可他的雌性是人,人类的框框条条很多,战狼也不嫌烦,公狼要球到最好的母狼,本来就应该付出心力,为她狩猎、为她筑巢,战线出挺能,让她生下最健康的崽崽。 为了符合梁薰的标准,战狼特别去研究了一下人类的婚仪,东拼西凑,最后把婚仪简化到了极致。 两人穿着红衫,在院子里跪拜了天地,接着是夫妻对拜,礼也就这么成了。 从头到尾到场观礼的也只二毛,和夜跟白。 这一日,是梁薰的婚礼,对她来说,打底是一生中最特别的一日了,这场婚礼跟梁薰想像中的婚礼差了十万八千里不只,可是在当下她心中没有半点不愿。 这一日对战狼来说也是特别的,晚饭是他从小县城提回来的馆子菜式,他们与二毛同桌用过饭后,战狼烧了一桶水扛进了新造好的净室,净室就连接着卧室。 他们所居住的整个院落都是战狼一砖一瓦亲自盖起来的。 梁薰在浴桶里面沐浴,她内心局促,为接下来的洞房花烛夜而感到惴惴不安,即时已经准备和战狼成亲,她还是有点不安,就怕自己会被他的大家伙给撕裂了。 在梁薰缩在澡桶里里面胡思乱想的时候,战狼早早就用冷水冲完澡了,在深山里长大,他从来没有使用热水的习惯,跳到溪涧中抖三下就权当洗过澡也不是没有的事。 梁薰好不容易决定起身,颤抖着穿上了寝衣,她正要绞干头发,战狼就抓准时机进了净房。他没有穿上衣,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他的下半身也只穿了一条亵裤。 他的目标非常明确,一入室,他的目光就精准的攫住了梁薰,他大步走到梁薰身边,将她打横抱起,他身上的热度惊人,梁薰的小脸半贴着他的胸膛,心跳是越来越快。 战狼一路把她抱进寝室,把她放在炕上,他是一贯的沉默,默默的拿起了布巾,用一种算不上是太温柔,可也不会弄痛人的力度帮梁薰绞干头发。 他知道他的母狼娇气的很,可以说十分笨手笨脚,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帮梁薰绞头发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是平和的,战狼绞了大概一刻钟,终于把梁薰如瀑的长发绞干,接着他拿起了放在炕头的梳子,理了理那一头云丝。 战狼很喜欢她的头发,也喜欢那柔软的细丝在指尖嬉戏的感觉。 梁薰乖巧地趴在他的膝头,用眼为余光望着他刚毅的侧脸。 在战狼放下梳子的时候,梁薰便知道时候到了。 战狼将她卷到了怀里,她身上的寝衣三两下被除去,她像出生的婴儿一样,在他面前,一丝不挂。 战狼望着眼前动人的美景,呼吸变得浓浊,接着战狼让她翻身趴在炕上。战狼没有经验,可是他有旺盛的求知欲,也乐于尝试。 他还见过狼交配。 他回想着自己所见所闻,伏在梁薰身后,低下头轻轻啃着她的颈子,在狼交配的时候,公狼总喜欢去咬住母狼颈后的毛皮,可是梁薰没有毛皮,所以他只能改为轻啃、重吮。 狼:生崽崽崽崽崽~ 梁薰:你冷静我会怕 30洞房(男口女H) “趴。”战狼的大掌一手撑在炕上,另一手扶着她柔软的小腹,将她的小腹往上提。 梁薰害羞却柔顺地用四肢撑起了身子,顺着这个动作,她的花户贴着他的胯下,隔着一层布料,她都能感受到他有多宏伟,早已被他疼爱过无数次的小穴已经期待的收缩了起来。 下半身隔着布料磨蹭着那粉蜜的小穴,凶狠的撞了几下,撞得梁薰全身上下的皮肉都跟着晃动了起来。 “夫君,你……轻些。”梁薰的声音微微颤抖,像跟轻羽,在他心头挠着,挠得他心痒难耐,动作越发急切了起来。 明明不是第一次肌肤相亲,可梁薰却依旧害羞得浑身上下都发红,战狼顺着她的颈子一路缠绵的舔吻,舔吻到了那振翅欲翔的蝴蝶谷,又一路来到了腰间,他找到了那两颗可爱的腰窝,舌头在那敏感的腰窝上面打转。 腰窝是梁薰的敏感点,被这样又舔又吸,让梁薰整个人都忍不住向前扑倒,扑倒在柔软的皮毛里头。 “哈嗯……好痒……”梁薰说不出这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酸软的,被战狼舔过的每一个点都像火在燃烧。 “嗯……不要……”梁薰下意识的发出抗拒的声音,但对战狼来说,她已经是他选定的母狼,他已经按照狼族的习俗球偶,也依照人族的习俗和她拜过天地,不管怎么样,他今天都不可能放过她,非要让她接受他,和他真真正正成为夫妻。 战狼压制着梁薰,继续往下舔,舌尖滑过了她的臀,脸就这么埋在她的花户上,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舔她,可今日他要比上一回更放肆了,他舔得很仔细,连那害羞的小菊花都没放过,被他的舌尖扫过。 “哈啊啊啊……”电流从战狼的舌尖传递,从女孩儿最害羞的秘地传遍全身,梁薰浑身颤抖着。 战狼低喘了一声,舌头先扫过她柔软的耻毛,像是给雌性顺毛,把毛都给顺了,再舔开了那害羞翕合的蝶唇,将一边的蝶唇和蚌肉连着敏感的花核一起吸到嘴里,疯狂的吮吻着,将那大片的嫩肉吸进去以后,以唇舌疯狂洗礼。 “啊嗯嗯嗯……那里不要啊嗯嗯……夫君、夫君……”梁薰侧着脸颊,整个人陷入了柔软的毛皮里,双手也紧紧抓握着身下的兽毛。 梁薰的双腿都要软下来,可却被战狼的双手紧紧的牵制住。 嘴里虽然是抗拒的,可是那花核却是被吮得充血挺立,战狼就埋首他双腿间,凑得极近。 他都能看清那小穴是如何因为可望而一舒一收,仿佛乞食的小鱼嘴,恳求着他更近一步的冒犯。 梁薰的身子已然动情,小穴口吐出春液,也散发出少女套有的一股膻味儿,战狼的的鼻翼动了动,高挺的鼻梁滑过了那已经被春液沾湿的牝肉。 “哈嗯嗯……”快慰感越积越多,梁薰实在不敢置信,光是这样被舔着,她就已经毫无抗拒的能力。 阴蒂高潮势如破竹而来,她的声音变得哀婉绵长,听在战狼耳里,几乎要将他的血要烧灼到沸腾。 “嘶……嗷……”战狼发出了一声低吼,舌尖就这样钻进了高潮中的媚穴,在布满密折的穴口不断往内探,舌头灵活的吸吮舔转,甚至用上了牙轻轻啮咬。 “啊嗯那里嗯嗯嗯”快慰感不断的累加,他的舌头在她的体内疯狂的舔弄,让她的身子里里外外,同时达到了高潮迭起。 “哈啊啊啊啊……”梁薰的腰拱出了色情的弧度,小穴一颤一颤,从深处喷出了大量的花液。 战狼可以感受到那穴壁挤压着他的舌头,甜美的汁液在他唇齿间漫开。 囌囌—— 战狼将所有的花汁蜜液尽数吞没,接着舔了舔嘴角。 31破处(HHH) 梁薰喘息着,从眼尾余光,瞥见了战狼的神情,战狼的双眸是炙热的,他的鼻梁和嘴唇都沾满了莹亮的淫水,慢慢舔着嘴角的动作看起来无比的色情,梁薰的胸口一阵骚动,花穴深处一阵酥麻麻痒。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感从体内传出,仿佛需要被填满,至于是被什么填满,梁薰此刻也不能说是懵懵懂懂了,那种大胆的欲望让她羞得从头红到了脚,再从脚指红到了头顶,如果现在拿个蛋放她头顶,搞不好能煎熟了。 战狼掌着梁薰的腰肢将她的雪臀提起,让她的牝户完全在他眼前敞开,量薰看不清他的动作,却可以感受到两腿之间,被那坚硬粗硕的物事抵柱,虽然她每次总是不敢直视,可是她知道那柱顶的大小。 “我还没准备好……战狼……夫君……”梁薰突然间有些害怕,战狼用手掌在她身上安抚的轻抚着,他宽厚的大掌稍微减缓梁薰的恐慌,战狼对准了那沾满蜜液的穴口,龟头往内没入了小半个。 他的器物太大,她的容器太小,极度不匹配的大小让梁薰吃了疼,那疼像是要撕裂她一般。 “疼嗯……”梁薰这下是真的害怕了,微红的眼角开始出现了一点生理性泪花,她挣扎着想要往前爬,可是战狼却不由得她逃脱,他健硕的手臂从她下腹用力钳制着,手指往下揉捏着她敏感的花珠,梁薰的身子软了下来。 “啊嗯……不要……好痒嗯……”她的声音带了哭腔,若放在平时,战狼是不会让她哭的,可雄性的天性使然,让心仪的雌性在身下哭泣,似乎是一种与生具来的劣根性,这使那青筋盘错的硕物胀大了几分,欲望更强烈。 虽然不曾有肏女人的经验,却自然的生出想要将她往死里弄的欲望。因着她的哭声,产生了浓厚的征服欲,他想要征服他身下的雌性,使她臣服,使她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战狼用肉柱一边磨蹭着梁薰的穴口,一边配合着手指玩弄的那易感的花珠,本就已经历经一次情潮,在战狼的爱抚下,梁薰的牝户呈现一片湿润靡丽,小口也一啜一啜的,吸附着他的棒身,好像在邀请他的进入,战狼加快了手上了揉压,梁薰的身子紧绷了起来,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不受理智、不受框框条条的限制,她甚至不自觉地摇摆腰部,去迎合他的揉摁。 “啊嗯……”梁薰仰起了颈子,发出了绵软的吟哦,她像是在和风浪里漂泊,只能被自然地吞噬,在媚蒂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她眼前一片昏花,而战狼在她身后清晰的瞧见了那情潮中的小口子开始收缩痉挛,他将这一幕视作邀请,他钳住了梁薰的腰肢,一个挺腰深顶。 他的目光始终注视着两人的下身,他能清楚地看清那小小的口子是如何被推到了极限,慢慢地顺着他的柱身,成了他的形状,那可怜的蚌肉被挤压到几乎成了透明,看着有点像附在他男根上的薄膜,又有点像透光的白玉环,带着一种妖异的美感。 “啊啊!”硕大的柱顶撕裂了象征纯洁的组织,推开了层层迭迭的媚肉,一插插到了最深处的花芯,狠狠的撞在上头,那一瞬间两人都忍不住战栗了起来。 男人身上最色情的一块肉插进了女人身上最隐密的密地,使两人彻彻底底的合而为一。 “嘶……”那肉棒子太巨,小穴吃得吃力,宛如千万张小嘴同时熹嘬着男人身上最敏感之处,战狼咬紧牙关,才能忍住那射出来的欲望。 战狼没给梁薰太多时间缓过来,缓过初始的那一波射意之后,他重整态势,顺应着欲望,开始最原始的媾和,他凶悍的挺腰,动作是粗野的、狂放,是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的。 “舒服……”战狼低喘着,一边抽插,一边揉着她晃动的奶子,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全都是凭着雄性本能,他很舒服,插在她的体内很舒服,他有着充沛的精力,恣肆的在那未曾被男人开发的花径里头随意顶弄,让她的身体记忆他,成为他的所有物。 “疼嗯……”在被贯穿的那一瞬,梁薰哭得厉害,心中委屈得不得了,还好身体天生有保护自己的机制,蜜水春潺不断泌出,在战狼一番尝试之后,他打桩似的动作越来越顺畅,也抓到了属于他的节奏。 噗嗤噗嗤,淫腻的水声不断的随着他的深入浅出而响起。 “嗯……”经过了数百回的抽插顶怒,梁薰开始品尝出一点滋味了,她只觉得下腹之中有奇妙的感觉在堆积,她的身体成了个容器,承载着慢慢增强的快慰,起先只有一星半点,后来越积越多,直到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时候,潮水满溢,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哈嗯……”梁薰的哭声间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绵软的呻吟,她的反应大大的鼓舞了战狼。 对战狼来说,交配就是两方欢喜,他在她身上获得愉悦,这种单方面的愉快没有什么意思,他要梁薰也发自内心的觉得欢喜,喜欢和他交配,这样才可以长长久久,诞下很多的崽崽。 战狼一直观察着梁薰的反应,在梁薰开始发出娇柔的喘息声时,他便知道自己做对了,战狼保持着这般的频率,用肉棍子推开层层的媚肉,一下一下的直往敏感的软肉捣去。 小肉洞已经被肏得汁水淋漓,媚肉被抽出又带入,蜜水被打成泡状,在狰狞的性器四周形成了一条白色的带子,随着他的抽送,在棒子上头上下飘动。 体内的敏感点被反覆推撞,梁薰觉得自己像满溢的器皿,在野承载不了更多,快慰感从两人教合之处炸开,“哈啊……哈嗯……好舒服……”梁薰的脑海里面炸开一片烟花,眼前都是绚烂的闪光,眼角泌出了大量的泪水,嘴里喘息吟哦不止。 梁薰仰起了颈子,蝴蝶骨展翅欲飞,腰段绷成了优美的弧度,雪腿不自觉的贴向战狼的胯间,让他能更轻易的进入他的体内。 高潮中的媚径抽搐不止,紧紧箍着战狼的男性分身,像是进行一场对抗,不让他退,想将他滞留,可当他退出,又抵抗,不让他进入,无比的矛盾,却也带给他强悍的感官怡悦。 “嘶嗷……”战狼发出了一声狼嚎,耸动的速度越发的快,梁薰浑身上下的皮肉都颤动着,像是那暴雨中的树叶,可怜兮兮的晃着。 “哈啊啊啊……”梁薰无力的趴倒在炕上的毛皮上,战狼的顶弄不停,梁薰只觉得魂儿都要被撞飞了,体内再一次出现麻酥酥的感受。 快感飞快的累积,麻酥酥的感受从尾椎传遍四肢百骸,战狼脸上的神情是爽利的,深倒到宫口处,他终于精关大开,大量的精水灌往那孕育生命的宫房,同一时间,梁薰再一次被推到了颠峰,两人双双达到了极乐,在这一刻感觉似乎是共享的,战狼低下了头,及其缱绻的从梁薰身后搂着她,叼着她的后颈一阵舔吻。 狼:嗷嗷嗷嗷嗷(狼太开心,今天的嗷不具有任何意义) 32落红(微微H)(薰薰在枕头下惊见!!! 战狼浑身舒畅,酥麻麻痒的感受一路窜到了头皮,这种心荡神驰的感觉,让他陷入最原始的喜悦当中,他犹恋恋不舍的扭腰摆胯,延长了那高潮的余韵,他的大掌在梁薰细致的肌肤上面游移,像是想要将此刻的感受铭印。 梁薰无法控制自己的身躯,她整个人趴陷在身下柔软的皮毛上面,因为无法承受那么多欢愉,眼角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她的双手紧紧抓着皮草的动物毛发,身心都是脆弱的,她不知所以的难受了起来,抽泣不已。 战狼伏在梁薰身上,见她的肩膀一抽一抽的,突然有着想看看她的脸的冲动,他退出了梁薰的体内,那被撑到极限的小穴还来不及收口,成了一个深粉色的肉洞,里头的媚肉一阵的收缩,大量的精水混着花液汩汩流出,淌了两人身下的皮毛上,那灼白的精水沾在兽毛上,瞅着格外的清晰,除了稠白,里面还有着血腥的味道,那是梁薰的处子血,战狼低头看着自己半疲软的性器,上头同样沾满了腥红。 梁薰被战狼翻了过来,白皙的脸庞上有着大量的泪痕。 战狼见过很多人哭,他从来不会因为他人哭泣而有所触动,狼的感情和人类不一样,可是看着自己小妻子颊边的泪,他的心烦乱、揪痛了起来,他低下头他用鼻子拱了拱梁薰的脸颊,伸出舌头舔吮着梁薰的泪水,虽然没有安慰人的经验,却回想起那些在城里的父母怎么哄孩儿,把人抱在宽阔的怀里轻拍。 透过朦胧泪眼,梁薰可以看出战狼的脸上的慌乱,梁薰的身子才刚彻底交付给战狼,下意识的想要依靠眼前的男人,想对他撒撒娇。 “夫君……”她绵软软的唤着,她本来没想哭的,可不知不觉就掉起了眼泪,如今她心中有些困窘,柔若无骨的小手讨好的搭上了战狼的肩,未料却碦着了枕头下似乎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 梁薰摸了摸后脑勺,翻身坐了起来,“什么东西啊?”她从枕头底下拉出了一本封面是空白的厚书。 战狼的神色有点懊恼,像是没想到那东西会碦到她脑袋瓜,“成亲用,压枕。” 梁薰如今已经可以完全把战狼省略掉的话听个七八成了,这恐怕是购置婚仪用品的时候店家给他的东西,叫做“压枕”,战狼也不知道压阵做什么的,就顾名思义的把它给放在枕头下了。 梁薰顺手翻开了这本“压枕”,整张脸蓦地涮红,啪的就把书阖上,可已经来不及了,战狼按住了她的手,饶有兴味地看着上面一丝不挂的男男女女。 这压枕大概是青安的俗话,在京城叫做压箱底,是女孩儿出嫁的时候母亲会给她们的小人书,有些大户人家还会像是欢喜佛之类的雕像,但在青安县,能有个彩色的春宫册也很奢侈了,想来战狼在店家花了不少银两,店家担心他没有经验,就给了他这本压枕,谁知狼看到书头就疼,转头就放在枕头底下。 如今这本春宫画碦了她脑袋瓜,她也没多想,就这么把这画满男女交欢图案的册子给亲自摊开了,梁薰简直快被自己糗哭了。 以下不收费: 没什么意外,战狼应该是我写过画风最清奇的一个男主。 洞房花烛夜就被老婆抓到藏A书的无辜狼:嗷?(偏头装可爱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啦~啾咪 33狼大(试图讲荤话的狼)(鞭腿加更) 战狼其实识字的,但他没打算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战狼的师父是个狂人,训练战狼时事事要臻至完美,不管是武学还是习字读书都是,不到达标准,那便是一阵令人痛彻心扉的好打,也还好战狼本来就在山林里野惯了,皮厚肉粗,没给他师父打死。 战狼如今只要看到书,就想起以往彻夜背书,漏了一句就被打一鞭的往事,那脑壳就麻麻的一阵。一拿到那本厚厚的压枕,他看都不想的看一眼,便直接往枕下塞。 如今他倒是性盎然,他把梁薰抱到大腿上,从她身后揽着她,赤裸健壮的胸肌贴着她的背,热情的邀约她一起读书育人“涨姿势”。 “一起。”他贴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听起来竟有几分温柔缠绵。 梁薰都要羞愤死了,目光不敢直视那一张张露骨的图片,可又耐不住人天生的好奇心,从眼尾余光偷觑着。 她哪知战狼根本搞不清楚办婚礼要置办些什么,在采办的时候,就直接给婚仪礼品铺子的店小二一张面额百两的银票。 这有钱能使鬼推磨,也能拥有最周到的服务,店小二什么都给他备上了,却没费心解释所有物品的用处。 战狼对没兴趣的事物懒得很,不想问,更不想花时间了解,所有的东西都是由他看物品的样子做猜测,进而胡乱使用。 喜秤被他插在门上做装饰,盖头被他当茶几的桌巾,龙凤花烛还插在餐桌上,整间洞房的布置不伦不类,可即便如此,梁薰却还是感动于他的一片赤诚。 战狼对那些花花绕绕的东西不愿多看一眼,可这本“压枕”,如今是彻头彻尾的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他第一次对书本产生兴趣,而且求知若渴。 梁薰脸上还是臊热着,她可以感觉到战狼在学习的同时,欲望已经完完全全被撩拨起来了。她并不觉得战狼这样好学会是什么好事,毕竟若是他学以致用,倒时候可都是要应用在她身上的。 照理来说,战狼花了五十两买下她,大可不顾她意愿,生米煮成熟饭,可他没有这么做,他认真地向她求爱,等待她的伤好,还给她办了一场人类的婚礼。 战狼无可指摘,是个好丈夫,如果他有欲望,她应开要好好配合他,在婚前她的娘亲也告诫过她,千万别端着,最后把几的丈夫推给别人,所以她配合他,也是遵照母亲的教诲。 梁薰才这么想着,才这么说服自己,战狼就翻到了其中一页,他一脸兴味盎然的指着一个非常扭曲的姿势,冲着梁薰挑眉,仿佛在问:要不要试看看? “不可以!”梁薰又羞又恼,“腰会折断的!”里面的女人是跪坐的,男人却从正面把阳物插进女人的体内,这腰怎么没折,女人还可以一脸愉悦,简直是…… 见梁薰又羞又恼,战狼也不知怎地起了一点捉弄的心思,他指着图片上的某一处,悄悄地凑到梁薰耳,低声道:“狼比较大。” 梁薰这下真的是恼了,在他的胸口狠捶一记,“流氓!”她想说多了,战狼才不是什么好丈夫,他就只是一匹无耻的色狼! “嗷呜……”战狼笑得胸膛都在震荡了,反正每每他不想面对,他就假装听不懂。 薰:你这头低级狼! 狼:嗷嗷嗷~(你说什么,狼听不懂)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 34舌吻(H) 战狼因为自己的一时口快遭到了报应,梁薰看似温柔似水,实际上脾气大得很,要不然当初她也不会用脸去接人牙子的那一鞭了。 梁薰恼火时并非那种情绪激烈的生气,而是小女孩儿家家的,一张小脸沉着,漂亮的羽睫眨呀眨的,一双美丽的眸子随时可以砸下几滴眼泪,战狼最怕这样的火气了。 母狼生气的时候都很直接,冲着公狼咬一口算是一点生气,直接把公狼压在地上狠咬一顿也是常有的。 别看白文文弱弱的,有一回夜不知怎地踩到牠尾巴,头上的毛都要给咬秃了。 公狼通常对母狼都很宽容的,战狼也是,他情愿梁薰拿大棒子捶他,也好过她撇过头生起闷气来。 战狼叹了一口气,把压枕放在一旁,把梁薰搂在怀里,打算重新好好的对她求爱。 战狼高挺的鼻梁在梁薰的颈边蹭蹭了,舔了舔她的耳垂,之后用一种低沉的嗓子轻喟,“不生气,狼错。” 梁薰其实也不是多生气,在敏感的耳后又被吹气、又被舔吻以后,她的气已经消了泰半,战狼的手很不规矩,在她的身上游移着,两具赤裸的身子肉贴着肉,无比的亲昵,在梁薰半推半就之下,也别有一番情趣,战狼已经将人整个压在身下,好奇的开始舔起了她的唇。 他只见过狼交配,狼都是从后面进入母狼的,可是在刚刚的春宫册上面他看了很多的新花招,虽然他忙着认错,可脑海里可是半分没忘记今夜是他的新婚夜,长夜漫漫,可不能就这样蹉跎掉。 狼的吻都是直接含住对方嘴巴的炙热,可梁薰和狼不一样,她可没有能让他含进去的长嘴吻,他笨拙地在她的唇上面厮磨着,试图撬开她的唇,梁薰的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他的吻让她一阵头昏脑热、呼吸不顺,她不由自主地张嘴,就在那个时候战狼的舌长驱直入,找到了她的,与她纠缠不休,粉嫩的小舌被大力翻搅着。 梁薰被吻得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抵抗战狼的热情,她只觉得舌根都要给他吸麻了。 一边深吻着,战狼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恣意地揉捏着梁薰高耸的胸脯,另一手来到她的腿侧,将她一条腿勾起,搁在他腰间,勃发的肉棒子狠狠地抵着才被操过一回的嫩穴,那穴口微微收缩着。 梁薰被吻得七晕八素,糊里糊涂的分开了腿,腰还不自觉的往上提,身子不自觉地迎合着战狼求欢的动作。 战狼浑身上下一个激灵,勃发的欲望因为梁薰下意识的动作而几乎炸裂开来,他松开了两人的唇,两人都喘得特别厉害,梁薰的眼神有些迷离,眼尾微红,还含着泪水,瞅着特别的动人。 四目相对,一对新婚夫妻眼底都只有彼此,“喜欢薰,舒服……”战狼最是真诚、直接,一边说着,那柱顶已经没入了湿润的口子。 “哈嗯……”梁薰害羞的低垂下眼,这目光还真没地儿放,先是瞥见自己被揉得变形的乳儿,再移开,正好看到那狰狞粗硕的东西慢慢的插进自己体内。 “呜呜……”虽然给自己做过无数次的心理建设,可当她真的眼见那狰狞的凶物要进入自己的身体时,还是忍不住呜噎了起来,她该移开眼的,却又忍不住好奇心。 才没入了半根,战狼就卡住了,梁薰微微吃疼,蹙起了眉,双眼也自然的闭起,欲火高张,战狼陷入了两难。 “薰,腿张开。” 梁薰当真吃得很吃力,可她还是温驯的把腿分得更开,战狼从梁薰身上坐直身子,小心翼翼的捧着她两条腿,腰往深处顶,将自己的男性分身送进梁薰的腿芯,推开层层迭迭的媚肉,撞到最深处。 “哈嗯嗯嗯……”梁薰发出了一阵媚吟,虽然吞得吃力,但舒爽也是真的,盘错的青筋刮蹭过每一分易感的嫩肉,带来一阵麻酥酥的感觉,下半身强烈的充胀带给了她强烈的感受,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受到了震撼。 “嘶……紧……舒服……”战狼同样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慰,被她紧紧的箍着,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比起从后面和她合而为一,和她面对着面又是截然不同的亲密,除了身体上的喜悦,心更是靠近了几分。 战狼低下了头,强烈的情感无法用言语诉说,他低下头攫住了她的唇,完全凭着本能用力吸吮,撬开了她的唇齿,霸道的汲取她的甜美,同时狠狠的挺腰。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35轻点(H) “姆嗯……”梁薰的呻吟声全然被他吞没,柔若无骨的柔荑搭在他肩上,腿分得大开,紫红交错的巨大肉棍子无情的鞭挞着已经被操红的嫩穴,里头残存的处子血被反覆捣碾,吸附在茎身上,形成了触目惊心的一片红带子,随着他的深入浅出在那青筋交错的孽根上面上下漂浮。 噗嗤噗嗤,战狼有利的抽插着,一下、一下的往最深处顶弄,快慰感星星点点地从交合处传来,一波一波的浪潮席卷而来,层峦迭嶂越迭越高。 就在梁薰被吻得快要缺氧的时候,战狼终于松开了她,她被吻得连舌根都麻了,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伴随着细细碎碎的娇吟声,“哈啊啊啊……要到了……”她挺起了腰肢,迎向了战狼的肉棒子,她是存了想要与他共好的心的,“夫君、夫君……”一声声娇喊之下,她体内的那硕物似乎又胀大了几分。 居然还能再大? 梁薰也是有几分惊奇的。 “哈嗯……哈嗯……要到了……”梁薰的吟哦声已经有些尖锐,近似尖叫,战狼将她的双腿架到了他的腰际,梁薰的腿被分到了最开,稍稍往下瞥便能看见他的肉棍子的残影,梁薰只觉的她的世界在晃荡,从头到尾无一处不在摇晃,那胸前一对白兔子更疯狂竞速了起来,上下跳动个不停。 粗长的阳物不断的在紧致的穴道里面来回冲撞,战狼记忆着她每一个反应,就像掠食者在研究猎物的反应,他的听力绝佳,能够感受到梁薰每一个气息的感变,就算是最细微的低喘声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啊嗯嗯嗯……好舒服嗯……”烟花在那转烛间炸开了,从两人紧紧交合之处流遍四肢百骸,肉茎在梁薰体内横冲直撞,梁薰虽是闭着眼,都能感受到战狼专注的目光,战狼仔细的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他有无穷的精力可以让他不断的尝试,尝试着满足她,让她被肏得欲仙欲死。 梁薰的脸上是爽利的,一双美目微微眯起,眼白稍稍上吊,一张朱唇轻启,里头传来让人酥了骨子的娇媚呻吟。 战狼非常的持久,久到梁薰已经在这一场情势里面高潮了数次,连她自己都算不清了,她的小屁股下已经是一片湿润,底下的毛皮都变得湿润不已,又湿润又黏稠。 不其然间与战狼四目相对,梁薰忍不住脸红耳热了起来,那双深邃的眼无比专注,让怎么都无法错开眼,里面的感情是一贯的热烈。战狼有一双过分漂亮的眼,狭长的眼型,两排浓密的睫毛,眼下饱满的卧蚕看起来有着薄薄的光彩,墨黑的瞳仁盯着她的时候,她竟然有几分的沉醉。 “嘶——”战狼低吼了一声,撞得越发的狠,那酥酥麻麻的感觉本来还能靠着压抑来忽略,如今却是怎么也无法摆脱,如影随形,占据了她所有的神思。 “夫君,轻点,求你轻点啊……”梁薰的声音开始破碎,再也组不出完整个句子,她又再一次被带上了巅峰。 “啊嗯……啊嗯……”喜悦摧枯拉朽、势如破竹,梁薰弓起了腰肢,指甲狠狠的陷入战狼的臂肌里头,开始在他身上拉出了长长的红痕,可这无法阻止他,反而让抽插得更用力了,啪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伴随着梁薰破碎的呻吟,烟花在她脑海里头轰然炸开,玉足颓然的随着他的动作挂在他腰边晃动。 媚穴开始痉挛了起来,紧紧地咬住了在体内撞弄不休的入侵者,战狼再一次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在撞了百余回后他全身一震,之后是一阵紧绷,然后他长舒了一口气,精窍大开,将精水全部灌注在梁薰的花穴里头。 36射满(H) 这新婚之夜对战狼来说只是个起始,经过了两场剧烈的情事,梁薰也慢慢习惯了外物的入侵。 战狼伏在她身上喘息着,偃旗息鼓的时间没有太长,战狼突然对她胸前的两团软肉起了莫大的兴趣,温暖的唇舌在上头一阵吸吮舔咬。 “夫君,疼……” 战狼从梁薰的雪乳中抬头,晶亮的眸子对上了梁薰迷离的眸子,梁薰心中一个愣登,她读懂了了他眸子中欲。 战狼觉得下身如火燎,他只想不管不顾的疯狂冲撞,只想在她身上获得快乐,他想要狠狠的占有她,和她交配,在她肚子里射满他的东西,让她怀上他的崽。 战狼本就不是太理性思考的人,他的思路更接近野兽,能对梁薰心生怜惜已经是难得,他伏在她身上,已经再度甦醒的肉茎狠狠的贯穿稚嫩的穴道,一次一次的深顶到花芯。 “啊嗯……好深……太深了……”战狼的孽根也是野性十足的,又粗又长,随着他恣肆的挺动狼腰,梁薰只有随波逐流的份,就算有心抗衡也起不了作用,有过了经验,梁薰很快就获得了滋味儿,她痛恨自己的身子如此淫荡,可是又同时享受着这具身子聚集的喜悦,麻酥酥的感觉在体内堆积,让她不自觉地拱起了腰肢。 如此近似求欢的动作让战狼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他浑身的肌肉都贲张了起来,他耸动着腰肢,毫无技巧的推撞着,阳茎刮蹭着少女敏感的内壁,向受着内壁紧紧吸附的感受,战狼不时发出低喘,他抬高了梁薰一条腿,梁薰由躺姿变成半侧卧。 战狼紧紧的扣着那条白皙的腿,插得更深更狠,插得梁薰浑身上下都不住的抖动,一双可怜的白兔更是上下弹跳不休。 “哈啊……嗯……”快慰感不断的被他送进她体内,被折起的那腿被他抱在怀里,两人交合之处已经是一片淫靡、湿润,噗嗤噗嗤,随着他每次的进出,大量的细泡四处喷飞,打湿了两人的胯部。 “夫君、夫君……”梁薰蹙着眉,可怜兮兮的朝着战狼伸出了手,她脸上的表情柔弱可怜。 战狼见她如此,心中一阵说不出的怜惜,他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梁薰摇了摇头,娇羞的说着,“抱。”她心底有些委屈、有些害怕,她想要他抱抱她。 战狼心中出现了从所未有的柔软,他放下了梁薰的腿,让她恢复正躺,俯下身子牢牢抱着她。 梁薰的手也悄悄的爬上他的肩头,在他的颈子后头交扣,“嗯嗯……”两人的身子无比贴合,带给了她无与伦比的安全感,而战狼的肉茎也深深没入她体内,带给她难以言喻的欢快,快慰层层堆迭,让梁薰绷起了了身子,她的双腿不自然的缠上了战狼坚实的腿,白玉似的脚指头蜷缩着,搔过了他的小腿肚。 “啊啊嗯……要到了……”快意来得又快又急,一瞬间占领了梁薰所有的感官,他只觉得眼前一阵白芒,从下身传来的喜悦如星火燎原一般快速传递逗身上每一个角落,她飘乎乎的仿佛置身云端,双手紧紧揪着战狼颈边的发。 战狼兴奋的低喘,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他身上的汗珠滴到了梁薰身上,与她身上的细汗融合,两人前所未有的贴近,不论是身体是还是心理上。 “嗯嗯……”梁薰轻轻碎吟,任凭他从他身上汲取喜悦,战狼年轻气盛、鏖战不休,不断地以肉棍子鞭挞着身下的嫩穴,又抽插了百来回以后,他狠撞了最后一下,这疑撞简直深入两人的灵魂,在那一瞬间热烫的精子射向了梁薰的子宫。 在战狼退出她的身体时,梁薰只觉得双腿间一阵热流,大量热液流淌,打湿了她身下的毛皮,前几回的精水都已经有些干涸了,让兽毛变得有些尖毛,有点磨人。 战狼让她侧卧着,梁薰背对着他,感受着他从她身后环着她,她莫名的感到心安与放松,在战狼拉高她的腿的时候她温驯的配合他的动作,“嗯嗯……”那再一次粗硕的硬物入侵时,她软绵绵的哼唧了几声,抱着战狼强健的手臂,顺服地接受他的入侵,战狼满意于她的温顺,几番变换姿势,把在图册里学到的知识即刻运用,梁薰已经累得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了,便随了他,迷迷糊糊之间,那龙凤花烛的蜡泪都流尽了,战狼才心满意足的打了热水为她净身,再将他们身下的毛皮给换了,接着剪了灯芯,翻身上床,与梁薰相拥而眠。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37坐莲(女上,观音坐莲H) 天明,梁薰在战狼的怀里醒过来,肌肤相贴的并未令她感觉她不适应,毕竟他们已经这样一起睡了一个月,她缓缓地支撑起身子,长发披垂在战狼的胸膛上。 梁薰这才坐直了身子,便和战狼四目交接,战狼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睁开了一双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瞅着梁薰不放。 其实在梁薰起床的一瞬间,战狼就醒了,他一向警戒、浅眠,在梁薰气息改变的时候狩猎者的本能就让他完全清醒了。 小姑娘巴掌大的脸上闪亮亮的眸子、翘挺的鼻子、粉嫩的唇,无一处不精致,战狼瞅着,身体某个部位就起了不可言喻的反应。 小姑娘可真好看,战狼本不是特别有审美观的,可他就觉得他的母狼当真美极了,让他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占有她、在她身上留下他的气息,他以为他跟狼一样,只有特定的时间会发情,可是在碰到她以后,他天天都在发情,他想要深入她、射满她的肚子里面是满满的精水,然后让她生下他的崽崽。 “薰……”战狼的声音低沉,他很少说话,可是他所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能让梁薰感到心悸不已。 两人皆是赤身裸体,战狼那带有热气的男硕对空打着转儿,看起来十足危险,梁薰面红耳热的更厉害了。 “坐上来。”战狼目光灼灼,伸手拉住梁薰,他的目光投向了那粗硕的巨物,梁薰意会到他的言下之意后,脸红得更厉害了。 梁薰实在是恨透自己的好奇心,昨夜就不该把那本册子打开的,昨夜夜里她就注意到了,战狼的目光在那一夜上面逗留许久,她想赶快翻过去,手都给她摁住好几回,偏偏夜里那灯火点得很足,每一张图都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心里很害羞,可是梁薰并没有太多抗拒的心理,从身到心,她已经认定战狼是自己的夫婿,也愿意尽妻子的义务。 战狼徐徐图之,没有再一开始就占有她,给了她适应的时间,从而发自内心的认可了这样的关系。 初夜没有太多的痛苦,也尝到了男欢女爱的滋味儿,梁薰羞于说出口,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最实诚的,她的两腿之间蔓出了春潺,准备迎接那个大家伙。 受过最严格的贵女教育,诗书礼义一样不落下,可其实梁薰心里是有些叛逆的,有时候她会觉得礼法是死的,可是人是活的,因为这样的想法,她才能够在家族蒙难后,勇敢的活下来,没有像礼部尚书家的嫡女,在入香瓶阁之前就吞金自杀了。 梁薰昨儿总不敢直视那在她体内耸动不休的肉棒子,如今又羞又好奇,战狼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一点都不会感到局促不安,他自在的很,像是开屏的孔雀,将自己的优势尽情展现给心仪的雌性欣赏。 那物粗长,有婴儿小臂粗,得她用双手才能握住,紫红色的色泽,盘错虬结的青筋,顶端是伞状的菇头,鸡卵的大小,整个肉棒子对着她精神奕奕的抬头。 梁薰小心翼翼地用手扶住那凶狞的大家伙,那物不只长得奇怪,摸起来也很奇怪,皮肤很薄,而带有一点点的黏性,和她身上哪一处的触感都不相同。 大到让人心惊,梁薰不禁有些害怕,都不知这大家伙是怎么深入她体内的?梁薰柔美的小脸上浮现了红晕,盈盈的美眸像是可以滴出水来。 战狼只觉得气血上涌,那肉棒子肉眼可见的又涨大了几分,还在他手掌心里头抖了抖。 四目不期然的相交,梁薰害羞地低垂下了眸子,扇子似的睫毛在下眼睑落下了阴影。 咬了咬牙,梁薰鼓起了勇气,依他所言分开了腿,到这个时候她才察觉到了困难,她有些艰难地对准了那柱顶,可几番落坐,那物事都从两腿间滑过去,她求助的眼神投像了战狼,却看到战狼脸上的微笑,梁薰有那么一瞬的恼火,兔子急了也要咬人,更何况她是母狼呢! 梁薰恼火的在战狼肩头上咬一口,战狼大方的给她咬,甚至还侧过头让他可以更方便下齿。 “唔嗯……”越咬是越恼火了,战狼皮粗肉厚至极,梁薰咬半天,也就两排整齐的齿痕,浅浅地印在那儿,战狼的皮连红都没红,简直是可恶。 战狼知道把她惹恼了,给她咬完以后马上用鼻梁蹭了蹭她的脸颊,又亲了亲她的脖子,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梁薰也知道这是他赔罪的意思。 战狼扶着她的腰肢,雄性在繁殖本能上向来比雌性强烈一些,虽然也算不上经验老道,但战狼很轻易的便找到了那个隐密的入口,把她的腰往下摁,又把自己的腰往上一送,立刻送进了那有些湿润的蜜道里头。 “哈嗯……”梁薰的双腿一软,整个人都跌坐到他怀里了。 战狼放肆的向上顶弄,腰间的肌肉因为他的动作而收缩着,呈现力与美的弧度,收放个不停,梁薰双手自然地搂着他的肩膀,仰起了颈子,轻轻娇吟着,她优美的颈段白得像是最上好的丝绸,让人想要染上颜色,战狼一口叼住了她的颈子,不轻不重的吸吮着她雪颈上嫩肉。 “唔嗯……”灼热的气息在颈子间吹拂,带来又酥又麻的感受,加之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嫩穴,正被他孜孜矻矻的挞伐着。 战狼盘腿而坐,身姿刚猛、端正,梁薰娇小的身子像是挂在他身上一般,“轻点、轻点,你这只色狼……唔嗯……”这一夜里,梁薰就不止一次喊着要他轻、要他慢,他可没一次听话的,这一回更是过分,直接含住她的朱唇,把所有的抱怨全都堵住了。 上面的小嘴、下面的小嘴同时被他堵得严严实实,他捧着她的小屁股,不管不顾、大开大合的顶弄了起来,顶得梁薰浑身上下的皮肉都站动了起来,一对雪乳更是如遇到地龙翻身一般,晃得很重,时不时的砸到战狼的皮肉上,这似乎让他更兴奋了。 “唔嗯嗯嗯嗯......”抽插了上百下以后,战狼这才松开了梁薰的小嘴,他的目光始终无法从梁薰的脸上移开。 他的母狼太美了。 梁薰脸泛潮红,嘴唇被吻得都有些肿了,是一种特别淫靡的美感,战狼疯狂的顶弄着她的穴芯,在高潮来临之时,花径不住痉挛着,女上的姿势令本来就狭窄的小穴更加紧窒,战狼低吼了一声,精水全部倾注到梁薰的蜜穴当中。 梁薰低喘不已,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可战狼犹在她体内不住的轻顶,将那怡悦的尾韵无限放大。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 38戏水(鸳鸯浴H) 梁薰是有些被战狼惹恼了,身受名门贵女教育,白日宣淫实在不是件值得提出的事,通常中有家中美妾才会拉着夫主胡闹,正妻可不屑为之。 梁薰起先只是想当个配合自己的丈夫的贤妻,想着满足丈夫的欲望,谁知这一念之差,却换得自己的丈夫蹬鼻子上脸,在床上没完没了的欺负了她三回。 仿佛感觉不到梁薰此刻的不豫,战狼在她要求沐浴的之时,借着烧火的名义跟进了净室。 “你要一起洗?”梁薰的声音有些闷闷不乐,她的嗓子都喊哑了,自然没能给战狼什么好脸色,战狼也不以为意,飞快地点了点头,表示他想要共浴的意愿。 这个浴桶是战狼重新打磨的,原本的那一个旧桶子被放到了二毛的净室里去了,这个浴桶确实可以容得下两人,就算另外一个人是战狼,也都还是绰绰有余。 梁薰大可以拒绝战狼的,可是她没有理由回绝他,一来两人已是夫妻,二来是这所有的水都是战狼提的不说,连火都是他烧的,如今他身上都是汗水,又即将入冬,难道她还能主动要战狼像平时一般冲冷水? 至少以梁薰从小受到的教养,是不会令她做出这样过河拆桥的事,“那你先冲一冲再进来。”她退而求其次的要求着。 战狼倒是听话,反正能达到目的,要他拿刷子把皮都搓过一遍他也无所谓。 战狼来到浴桶边的时候还算乖巧,他目光灼灼的望着梁,梁薰虽然有些心不甘情不愿,还是往一旁让出了一个位置。 战狼人高马大,长腿一跨便翻进了浴桶里头,唰啦的水声随着他的进入而响起。 里头偌大的空间因为他的存在,立刻显得狭窄,水位原本来只到梁薰腰上,如今直接上升来到了胸口高度,想来他在放水的时候就有所图谋,梁薰心中没好气,趴在浴桶边,阖上眼睛打瞌睡。 战狼哪里懂什么鸳鸯共浴、鸳鸯戏水,等梁薰意会过来的时候,战狼已经很自动从她身后靠近,叼住了她的颈子,梁薰跟他相处了这么些时日,自然知道这是狼族求欢的动作。 前些日子白发情了,夜就是这样叼着她的颈子,最近夜越来越难亲近人了,白的话则变得比以往更温驯,战狼说白大概是怀孕了。 梁薰总觉得当战狼这么说的时候,莫名的带着一点羡慕和期待,似乎也希望自己能够和夜一样,很快的让梁薰怀上。 梁薰也才刚嫁人,但她并不反对生孩子就是了,只是她觉得这生孩子到事儿,还是悠着点,顺其自然一些会比较好,可显然战狼不这么认为。 “不可以嗯……” 战狼这家伙惯会装聋作哑,在这个时候他可精明着,她能进一步拒绝的之前,他已经掌着她的脸颊,给予她一个深吻,堵住了她所有的抗议,同一时间,他已经怎么舒服、怎么来,掐着她的腿芯,那硕大的肉棒子准确地找到了入口,势不可挡的肏了进来,战狼本来就粗长,在他入侵的时候,大量的玉水跟着入穴,梁薰更是觉得小腹都胀了起来。 “唔嗯……”梁薰的怒意全然被战狼堵在嘴里,润嫩的舌头被来回翻搅吸吮,体内麻酥酥的感觉被挑起,梁薰浑身都软,体内有种无以名状的空虚。 水面下,战狼不管不顾、大开大阖的肏弄了起来,水花被拍起,四处喷溅,他有力的从梁薰身后凶猛的抽插,两具身体靠在一块儿,仿佛两只在水中交配的兽。 战狼浑身肌肉奔发,使尽力疯狂的撞弄,梁薰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颤动。 肉棒子在媚穴里头尽情插拔,每一回的抽动都有睡留被挤出和流入,媚穴承受比平时更多的刺激,麻痒的感觉无所不在,体萌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欲求。 战狼享受着这种乘风破浪的感觉,他的大掌掌住了梁薰的乳儿,放肆地揉捏着,一双白兔被他揉成了各种的形状,乳首被捏得又红又挺,如同绽放的春樱,麻酥酥的电流从女孩儿家最易感之处生成。 虽然昨夜才真的成了一个女人,可他已经耐心的开拓过她的感官,她的身子很快的接受这份愉悦。 “姆嗯嗯嗯”娇软的呻吟变调,梁薰眯着眼睛,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靠,配合着战狼抽插的动作。 战狼在原始环境中生存,学习力和观察力都格外敏锐,他第一时间感受到梁薰身体的变化,他不断攻城掠地,每一下都往梁薰最敏感之处而去。 “哈啊啊啊啊……”战狼松开了梁薰的唇,两人嘴角都是口涎,甚至还有银丝牵连,梁薰忍不住仰头呻吟,体内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终于把她卷入漫天云朵之中。 梁薰的眼前是一片的烟花,快感在体内炸开,梁薰全身紧绷,承受着这高潮迭起的一瞬间,她的双眼微微眯起,嘴里吟哦不断,花穴开始抽吸了起来,不知道是想要挽留体内的入侵者,还是想要将他排出。 “舒服……”战狼低喘了一声,他的喜悦非常的直接,反映在他兴奋摆动的腰肢上,啪啪啪啪,水花四溅,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小穴里面一下子充满了水,一下子被他充塞,连绵不断的深入浅出,本来已经觉得达到了云端,没想到还能更上一层楼。 “哈啊啊啊啊…….你这流氓……啊啊……”梁薰此刻已经有些狂乱,他愤愤地骂着身后那个带着她尝遍所有情欲的男人。 “骂人,好听……”战狼被骂得来劲了,“娘子,好肏。”嘴里糊话一句又一句的来,梁薰本就无力抵抗,马上被操得双腿都站不稳,瞅着又乖又软。 战狼抽出了性器,在梁薰迷迷糊糊以为要结束之时,战狼将她整个人转到了正面,抱着她,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后,从正面再一次深入。 “唔嗯……” 水面下的骚动又持续了将近两刻钟,鞭挞数百下之后,战狼才叼着梁薰的颈侧彻底释放。 “你混蛋!色狼!……”梁薰骂人的嗓子,是哑的。 “娘子喜欢色狼。” 某匹无耻之狼还能嘴贫。 薰:无耻之狼~ 狼:嗷嗷嗷~ 39下山(两星福利章) 在战狼和梁薰在起居室上桌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巳时了。 战狼的四合院本来人口简单,后来为了梁薰做出了区隔,原本他们都在战狼的寝室用餐,后来格出了起居室,原本二毛的房间成了书房,二毛住到了另一侧去,想来这是有预谋了,某个色狼便是怕小孩子败坏了他的“雅兴”,这才把人给支远了,不过他同时也给二毛弄了一个净室,二毛高兴的不得了,做出了一桌丰富的菜等着两人,不过这真的是等到饭都凉了。 梁薰注意到了,桌上的烧鸡少了一只腿,二毛的嘴角油油的,舌头还不自觉地偷扫了两三回,想要毁尸灭迹却欲盖弥彰夜正用一种谴责的眼神瞅着二毛不放。 梁薰哂然一笑,走过二毛的时候忍不住揉了一下二毛的头,二毛高兴的冲着她唤,“师娘!” 梁薰心里还有点火气,可是冲着孩子天真的笑靥,却是怎么都摆不出一张冷脸,战狼不要脸的尾随在她身后,一点也不害羞的在她身边坐下,梁薰不想在孩子面前拂他面子,偷偷在桌面下捏了他一下。 这一捏梁薰的火气又蹭蹭的上升,战狼纹风不动、不痛不痒,反而是她的手有点痛,战狼眨了眨眼,把她的手拿起来吹了一下,梁薰马上把手抽了回来,横了他一眼。 战狼被瞪了,心情却挺好的,他拿出了刀,把肉给分了。一如以往,桌上只准备了一小碗的白米饭,这是给梁薰的,还有一盘青菜,这也是梁薰的要求,其他的人跟狼,只对肉类有兴趣。 梁薰其实不大赞同他们的饮食习惯,却又管不动,她都怕二毛肉吃多了,会长不好,可偏偏二毛却康健得很。 白看起来还是跟以往一样,不过夜越来越保护牠,战狼也是,在分肉的时候,明显多给了白一份。 战狼吃了第一口以后,大伙儿等着梁薰动箸,梁薰先夹了一口白饭,细细地嚼了起来,白才开吃了起来,夜自己不吃,很关注的盯着白。 每每看着白和夜的互动,梁薰就觉得挺温馨的,想想过一阵子这个屋子里面会有一群嗷嗷叫的小狼崽子,内心慢慢的期待了起来。 这朝食与其说是朝食,不如说是朝食并着午时吃了,这些日子梁薰的生活习惯慢慢与过往迭合,生活习惯挺规律,这么晚用膳让她有些积食,她站起了身,“我去院子里走走。”她如今虽然不太待见战狼,但该有的礼仪还是不能缺失,她可做不到不说一声就迳自离去这种事。 战狼拉住了梁薰的手,跟着站起了身,战狼坐着的时候就挺有压迫感,站着更是得低头才看得见梁薰。 “薰,城里,逛。”战狼简单的表达了他的意思。 梁薰的一双眼睛都亮了,顾不得她还在生战狼的气,问道:“去城里逛吗?” 战狼点了点头,他的表情是冷肃的,但眸底带着讨好的意味,他知道他把他的小雌性惹怒了,所以他想要好好表现,让他的母狼能开心。 开怀的母狼,才会生出健康的崽崽。 “现在吗?”梁薰追问。 战狼又点了点头。 “师父,我也可以去吗?”二毛也很喜欢进城,那花花世界对他充满了吸引力,虽然每年入春他也会进城去读书,但跟着师父的感觉肯定不同。 战狼是没想带二毛的,他拧没看着二毛,脸上净是不乐意,可梁薰却先帮他应下来了,“去吧,人多才热闹。”梁薰望向战狼,战狼正想收起脸上的冷色,那神情看起来相当古怪。 “去。”战狼心不甘情不愿,只能答应了,心中默默扼腕,他本来打算借机和梁薰多亲近一些的。 梁薰也是怕了战狼,这才想着带上二毛。 二毛兴致冲冲的套好了马车,战狼搭起了车篷,在车板上铺了一张兔子皮,这才把梁薰拎上车,战狼马车抱上梁薰的时候,突然福至心灵了,带着二毛也是有些好处的,这样一来他不需要赶车,就可以跟梁薰一起窝在车里头联络感情了。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 40狼在(狼的爱情观) 战狼的马车是载货用的,空间不算太大,又因为战狼的存在,梁薰只觉得空十分拥挤,她被战狼拥在怀里,他的体温熨烫着她的身子。 梁薰不禁要想,在顺天府的时候,她也会搭着马车去逛街,那时她的哥哥会坐在车辕上护送她,赶着车去上东市,陪着她逛胭脂水粉和布料、首饰,那时她的马车是华美的,空间偌大舒适,车上烧着银霜碳,还有侍女陪着她说笑。 想到这儿,梁薰的心情瞬间荡到了谷底,在来到青安以后,她一直避免着去回想顺天府的生活,去想家人,去想还在北方争战的三皇子。 只要去想,就不免难过,就不免产生奢念和期冀。梁薰只想把日子过好,不要亏负了母亲的期待,不要真的让梁家嫡嗣消失在这世上。 如果去想着三皇子登上大宝赦免梁家,去想梁家能洗清如今的罪名,就无法安之若素的过活,无法去接受简陋的生活,粗陋的马车,像野兽一样的丈夫。 “不难过,狼在。”鬼使神差的,战狼低沉的声音在梁薰的头顶传来。 战狼本来很高兴有机会和梁薰亲密相处,可他发现梁薰似乎突然难过了起来,战狼或许看着粗鲁不着调,可是对梁薰,他是用了心的。他察觉到了,梁薰这一个月来虽然表现的都算正常,可是她偶尔会失神,有的时候会触景伤情,战狼一直都知道,也用了心思想逗她一乐,毕竟她是他看中的雌性。 公狼一生只喜欢一只母狼,人类村庄有凄美的传说,有公狼在他的母狼死后不吃不喝不睡,最后在母狼的尸体边咳血而死,这不仅只是传说,他曾目睹过。 在战狼的母亲素离世以后,他的父亲断就不再进食了,就算战狼翻山越岭,猎了断最喜欢的雁肉,断也不肯进食,他滴水未进,也不让任何人或者狼接近素的身体,战狼就这么看着断活活把自己熬死,这在他的心灵留下了一道很深的印子。 在那个时候战狼就暗暗的决定,他这辈子不想要有对象,就算他只有一匹狼,也可以活得自由自在,他才不想为了谁,牵肠挂肚,苦她所苦、乐她所乐。 这就是他看到的断,他不想跟断一样。 谁知道,命运就是如此不由人,那一日,那一眼,他的终身就决定了,他会跟断爱个素一样,爱着他的薰。 战狼的感情很直接,和梁薰所遇到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或许放在以往她会不胜其扰,可如今这样一份纯粹、执着的感情对梁薰来说却是需要的。 “嗯,狼在,我不伤心了。”梁薰主动将脸埋在战狼的怀里,战狼今天穿了一身皮毛衣,抱起来挺温暖,而且有安全感。 战狼低下头,用唇啄了啄梁薰的额头。 山路有些崎岖,梁薰马上就发现了战狼的好处,如果没有这块人形肉垫,她怕是要被颠着了。 从山上到城里大约要经过半个时辰,二毛怕梁薰不舒服,赶车赶得特别慢,这慢悠悠地走,进了城大概又多花了两刻钟,二毛把车赶到了驻车场。 帮深情的狼狼求个珠珠哈 狼狼其实本来心理阴影面积很深,所以不想结婚,谁知道遇到命定的母狼他就栽了 41钱袋(上交荷包的宠妻狼) 青安只是个小小的县城,自然是比不得顺天府那般繁华热闹,青安的东市最热的闹的时候是每逢一、十、五的时候,今日是二日,市街上面的人潮不多,战狼拿出了他的钱袋,递给了梁薰。 战狼的钱袋子非常的粗犷,基本上就是个小麻布袋,上头绑了一条皮绳,梁薰拿着那钱袋子,心里有了一些思量,“我去逛逛布庄。” 战狼没有任何意见,他陪着梁薰进了青安城里唯一一家布庄,布庄的走道设计是让女孩而家穿过去的,又正逢一日当天进了很多布料,战狼手长脚长就不适合进店了,战狼才走进去第一个走道,脑袋就碦到上排的布料,布料像是天女散花一般,盖了三人一头一脸。 梁薰一边道歉,一边跟二毛一起把布料归位,战狼也想帮忙,可他才弯下腰,又碰掉了一盘的针线。 战狼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梁薰可以感觉到他很懊恼,就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般,她的心因此软和了下来。 掌柜的是个约莫四十岁的婶娘,晒得黑黑的,但算得上明眸皓齿、风韵犹存,她笑了笑,“这位壮士不如在外头等等吧。”如若是其他鲁汉子干出这种事,刘掌柜可泼辣着,可她一来喜欢俊俏的儿郎,二来是受过战狼的恩惠,她的汉子是跑商的,在进货的路上来了一只会吃人的杀人熊,累得好几个月不能进货,恰巧上个月战狼取下了那杀人熊的首级,间接地照顾了她的生意。 题外话是,当出战狼买下梁薰所花的五十两,就是猎杀杀人熊所获得的报酬。 “你带二毛去看看吧,我等等会去隔壁的脂粉店,你约莫半个时辰后会来接我如何?”她得买一些针线,还有挑一些布匹,战狼和二毛真的穿得太糙了,还有家中的被、枕套,城里的绣娘手艺还不如她,另外……战狼对她也挺好的,他没什么别的本领,连做饭也不会,帮他绣一个荷囊也可以。 战狼没有吭声,转身离开了店铺,背影看起来有点忧愁,二毛蹦蹦跳跳的跟了上去,“师父,我想买一把新的弹弓。” 梁薰想到了战狼把钱袋子给她了,便跟了上去,把钱袋子递给了他。 战狼比了比自己的胸口,表示自己还有银两,接着就领着二毛离开了。 梁薰退回了店铺里面,继续挑起了布料。 刘掌柜的双手支颐,含笑看着梁薰,“你就是战爷买的小娘子啊!”那一日战狼买下了梁薰,引起了许多人的热议,青安这样的小地方,像战狼这样独特的人一向是他们的街谈巷议的谈资,只是战狼浑不在意,都当作没听见。 梁薰的脸有点红,她不太习惯刘掌柜的热情,她小幅度的点了点头,就当作是认了。 “你长得可真漂亮,难怪战爷会动凡心,你就不知道,咱们青安县有多少小姑娘悄悄希望能嫁给战爷,那李媒婆胆子大堵了几回战爷的路,搞得战爷每回远远看到她,那是转头就跑啊。” 梁薰没有搭话,不过她却是很认真的听着,这似乎是战狼不为她所知的一面。 “小姑娘不信吗?也是,看你这样细皮嫩肉,手指一根根都葱白漂亮,恐怕是什么落难的大小姐,自然是看不上战爷那样的,可对寻常人家的姑娘来说,战爷可是鼎鼎有能力的,光是打猎,说是日进斗金也不夸张!” 梁薰一边听着刘掌柜吹捧战狼,一边挑着布料跟针线。 在结帐的时候她打开了钱袋子。 虽然在接过钱袋子的时候她就有心理准备,战狼应该给了不少,她掂量过了,里面是有银两的,应当也有银票。 一打开她才知道,他是放了银票没错,里面面额最大的一张是五百两,另外还有几张百两,以及五十两、十两面额的银票。 梁薰多选了几匹布料,接着才拿出一张十两来付帐。 刘掌柜笑得眼都眯了起来,“战爷这样的夫君多好,对待娘子可真大气。”刘掌柜拿着小钥匙到金库拿找零,平时她极少有机会在这小县城看到十两面额的银票。 梁薰始终微笑着,如果不是战狼根本懒得说话,她会以为他悄悄的贿赂这个掌柜来帮他说好话了。 今天也是帮新好狼人求珠珠的一天 42寻人「Рo1⒏red」 战狼和二毛两个穿过熙来攘往的人群,走到了两条街之外的一间猎具行,青安县附近有许多小山丘,除了战狼着的的那一座大伙儿没事不入以外,其他猎户有不少,猎具行在这儿生意是兴隆的。 猎具行的少东家正好在铺子里,一见战狼便热情的和他打了招呼,能开铺子的多半都到了点自来熟的特性,就算战狼都不说话,他也能和战狼“聊”起来。 “战爷来啦!好久不见啦,托战爷的福,小店的连弩做出了改量,战爷今天来正好,我才刚打了一批新的连弩,您要不试试?” 战狼的师父还喜欢打铁、做些稀奇古怪的武器,战狼当初件这猎具行里面的连弩时常卡住,就出手帮忙改良了一二。 “哎呀战小公子也来啦!”战狼太高大,等战狼完全入室,二毛的身影才从战狼身后漏了一角出来。 二毛特别喜欢跟战狼出门,平时人家叫他一声二毛,可战狼在的时候就不一样了,他可以被称上一声小公子。 “是,师父让我挑一把新的弹弓,还要一盒铁丸子。” “好,小公子随便看看啊!看喜欢了可以去后院试试。” 二毛欢呼了一声,兴致冲冲地去挑他的新弹弓。 战狼一反常态,在店铺里走来走去,少东家跟在他身后,似乎想看战狼在做什么。 如果不是面对梁薰的时候,战狼的脸色是凝肃的,又不发一言,瞅着当真凶恶,一般人都不敢靠近他,就算少东家自以为和他相熟,亦然。 少东家的目光不离战狼,总觉得战狼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大事,这令他很兴奋,他几年前有幸看到战狼与豹子厮杀,从那时起他就很崇拜战狼。 少东家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战狼来回逡巡,只是想证明他也可以逛店,是布庄的格局有问题,绝对不是狼太大只的关系。 战狼很想跟他的娘子一起逛店,他还在思索着有哪家店梁薰也会想去,他可以跟她一起逛。 “阿虎哥,我想试试这把榆木弹弓!”少东家的名讳是李虎,二毛叫他一声阿虎哥,亲热的很。 “行,来,这些铁丸你拿去玩儿。”李虎看着二毛欢脱的背影,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他家的媳妇儿怀孕了,再一个月临盆,他已经有两个闺女了,虽然闺女贴心,但他也盼着能有个带把的男儿继承他的铺面,还能照顾出嫁的姐姐。 如果有个虎头虎脑的儿子,他就希望能像二毛一样壮实。 如果可以,还想让儿子拜战狼为师。 想到媳妇儿,他那装不了事的脑子倒是想起了一茬。 “还未得恭喜战爷娶娘子了,待会儿那铁丸直接送一盒给您当贺礼。”这卖猎具的汉子也不懂风花雪月,这铁丸都能当新婚贺礼。 李虎向来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最近也真奇怪,城里来了一些生面孔,还把阿了给抓走了,后来阿了给他们杀了,丢在山沟里,也是恶有恶报。” 战狼的神思被这段话抓住了,他的思考是很敏锐的。 阿了,就是把梁薰卖给他的人牙子,喜欢做大城市的生意,会从大城市搜罗一些落难的小娘子,当初就是看上了梁薰貌美,以为可以大赚一笔,底价开高了,导致最后人卖不出去,低价卖给了战狼。 阿了这人獐头鼠目又为猥琐,不喜欢他的人大有人在,他的死亡也没激起太大的水花。 战狼平常不搭理人的,如今却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李虎不放,李虎颇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受,不禁钜细靡遗的把自己知道的全说出来了,“听说是阿了可能卖了什么大户人家的女儿,家人找上门来,发现人给发卖了,所以就杀了阿了出气。” 战狼的眉头越皱越紧,他的心脏突然擂鼓似的,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 近来被卖来青安的大户人家小姐,他第一时间想到了梁薰。 光看笼子里的样貌,他是看不出来的,可是等把她洗干净、喂饱以后,他就知道梁薰绝对不是一般人家养得出来的姑娘。 梁薰不说自己的过往,他也乐得不去过问,可不代表他没去想过。 战狼搁了一锭银子在柜台,人就飞也似的冲出了店门,李虎傻了眼,“战爷上哪去啊?”他的手搁在半空中,招也不是,不招也不是。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番外、(一)过往(副cp牧彷X梁茉) “大人,依附三皇子的乱臣贼子皆已伏诛,嫡女皆没入香瓶阁,明大人夜里在香瓶阁夜宴庆功,遣人来问大人是否出席?” 观颜风风火火的来禀报,那时牧彷正在书房里头,观颜话都说完了,牧彷却像什么都没听见一般,手执书卷,偶尔翻书,像座雕像似的。 书看到了一个段落,牧彷这才慢悠悠地把书放下,正眼看了观颜一眼,他皱了皱眉,那一张冷肃的俊颜能令任何人心底发怵,就算观颜从小跟着他,看到他拧眉心里也是一阵忐忑。 “冒冒失失的,以前不就说过,这种宴请不必告诉我。” 香瓶阁的姑娘都是官家抄没,明河喜欢在那儿摆宴来显示自己的权威,可牧彷却对这样落井下石的行为嗤之以鼻。 自从他娘亲去世、父亲被流放以后,他的身份也成了罪臣之子,如果不是他身上有皇室血统,被皇帝接进宫抚养,他很有可能也会被流放,甚至被卖到清河宴。 清河宴与香瓶阁都是官方的寻欢地,只是清河宴卖的是男伶,虽然表面上不做皮肉生意,只是卖艺、排戏,但实际上做的是什么龌齰生意,大伙儿心知肚明。 牧仿如非必要,决不踏足这样的地方。 “奴才自然知道大人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只是那梁家的小姑娘也……” “梁家的小姑娘怎么了?”牧彷这人很冷情,除了对皇帝会展现出一些孺慕之情之外,他总是冷冰冰的,如一座万年寒山,也可能是这份独特的依赖,让皇帝特别喜欢他这个外甥。 可如今,他的声线已经不自觉的提高,显然心里没有话语间那般的平静。 “奴才以为,大人会……照拂一二?”观颜提心吊胆,他跟着这主子十五年余了,可他总是摸不清他的性子。 牧彷整个人更冷了,他最讨厌有人猜测他的心意了。 以为! 什么以为? 牧彷冷着一张脸,可却忍不住有些晃神,飘回了十年前,他才刚从家中被接到皇宫里,那时候小姑娘是跟着她大伯母和族姐一起进宫的,一个胖墩墩的小姑娘,眼睛大大的,脸粉扑扑的,正好撞见了七皇子带人欺负他的画面。 他一个外甥,能够住进宫里头,还受到皇帝的疼爱,对原本很受宠的七皇子来说,似乎是一件很令他愤怒的事,所以七皇子老是喜欢在私底下针对他。 小姑娘大概是迷路了,她也不认得眼前这些贵人,只是凭着一腔热血,就这么怒气冲冲地冲过来,撞了七皇子一下,“你为什么欺负他?”小姑娘虎着脸,插着腰像个小茶壶,一点威胁性都没有。 七皇子愣了一下,“来人!拿下这个不长眼的东西!” “哎哟小祖宗啊!”远方传来嘈杂的人声,一群宫人寻了过来,齐刷刷的跪了下来,“七皇子息怒,梁小姐不慎迷了路,冲撞了您,梁姑娘是丽妃娘娘的贵客,还请您高抬贵手。” 七皇子是个熊的,可是他母妃也交代过他不能跟丽妃起冲突,毕竟丽妃如今盛宠,还是三皇子生母。 “罢了,带她走,别碍了本皇子的眼。” 那一日,观颜也在,观颜已经被打倒在地了,可却把事情记得一清二楚,观颜知道这只是一间小小的事情,可他却知道他的主子明显对小姑娘有了一点点上心,每一年小姑娘生辰,他总会匿名送给小姑娘一点小东西,小姑娘不明所以,还以为是仙女送的,私下都叫牧彷“送礼仙人”。 明明小姑娘及笄的时候,他还遣人送了一枝昂贵的珊瑚簪子呢! 观颜想了想,眼前这位爷真的太孤单了,如果他在这人间唯一的温暖都真的消散了,那该如何是好? 观颜大胆的把他拖人从抄家物品里顺出来的珊瑚簪子放在牧彷的桌上。 牧彷盯着那只簪子,气笑了。 “你倒是越来越会替我做主了?”他拿起了那支簪子,正想顺手折断,可是不知为何,最后折断簪子的动作,变成把簪子收进了自己的衣袖当中。 “走。”牧彷站起了身。 观颜愣了一下。 牧彷难掩烦躁,“你的目的达到了,赴宴。” 妹妹跟牧大人的初夜番外,第一回免费~大概三五回内吧,通常会在周末更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喜欢妹妹跟牧大人的可以留个言啊~ 43暴踪 梁薰买了很多的布匹,还要了一套很精致的绣线,以及店里能买到最好的一组银针,她还买下了店里唯一一捆的金线,看着成堆的货品,她的心情也豁然开朗了起来。 梁薰总算找回了一点过往的感觉,有哪个姑娘家不喜欢出门逛街,买些喜欢的东西呢? 梁薰实在是买多了,掌柜的还多送了她十张素色的帕子,所有的商品迭在一起,也有半个梁薰高了。 梁薰这才想起了个现实的问题,“掌柜娘子,这些货物我提不动的,我先寄放在这儿,等会儿我夫君过来接我的时候,再一并拿走好吗?”梁薰这话说完,脸微微的红了,在外人面前称战狼为夫君的话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等她品味出几分不对劲的时候,这才觉得有些耳热。 “当然,当然!可以,可以!”如今梁薰在刘掌柜眼底除了稀罕以外,还是个小财神,她提出来的要求,她没有不应的道理,“先放着,去逛逛其他铺子,回头再拿吧!” 梁薰点了点头,道了谢以后便走出了布庄,这店面都有丛集性,布庄附近就会有胭脂水粉铺子和珠宝阁,昨日梁薰才收了战狼送她的好几套头面,自然就不再去逛了,可战狼不懂胭脂水粉,买的胭脂成色和她的肤色并不匹配。 街上的胭脂铺子有两家,梁薰自然的比较着两家店面,从门面给人的感受,到两家铺子在当下的客人数量。 就在梁薰认真的审视两家铺子的时候,她浑然不知她已经被两名陌生的男子盯上。 在小县城没有戴帷帽的习惯,梁薰的天人之姿实在很引人注目,两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正要上前搭话,却被一个眼神凶煞的男人给拦住了。 “做什么?”那个男人穿着蓝色的袍子,手摁在腰间的刀上,眼神是正气凛然的。 两个地痞流氓见来人似乎很不好惹,就这么被吓退了,毕竟平常也只是做些小奸小恶的事情,就算口头调戏小娘子,也没真的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否则在这样的小县城,是要给纯朴的民众给驱离了。 蓝衣男子的目光投向了梁薰,梁薰如今脑中一片空白,就这么和那男人四目相望,这个蓝衣男子她认识的,是锦衣卫的人,他虽然穿着着一般的服饰,可是梁薰认出了他腰间的绣春刀,这样的刀是公配的,当然,层级越高的人则会有变化,刀鞘越华丽,刀刃越锋利,这个人是一位千户,当初受过梁家的照顾,可是在梁家被抄家的时候,他也参与了抄家押解的行动。 梁薰见到林大千,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仿佛回到了被抄家那一日,无助又害怕,还有说不出的愤怒。 林大千也不想为难梁薰,可这真是他的职责所在,他巴不得今日没见到梁薰。他只道:“梁小姐,你让众人好找,既然已经隐藏起来了,那就躲好,这一回林某可以当做没看到梁小姐,可若有下一回,林某便只能秉公办理了。” 梁薰的脑子里还乱轰轰的,一弹指过后才意识到林大千的意思是要放她一马,她四下张望,心中慌张,最后慢慢的退了两步。 “如此一来,也是报了梁大人当年的恩情。”林大千叹气,他一直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心也是肮脏乌黑的,可他不是那种能对恩人动刀动枪的畜生。 当年林大千还是个百户,因为上司贪渎,他被拉出来当垫背,锦衣卫贪渎是大罪,身为弃子,他唯有一死,是梁薰的父亲梁盛拉了他一把,虽然是看到祖辈的交情,却是真切地救了他一条命。 在梁家落难的时候,他无法伸出援手,今日悄悄放过梁薰,也算是还了一些恩情。 梁薰又退了两步。 44回家(二更) 林大千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亲眼看见在抄家的时候,她对梁家那些仆役的态度,那种凶恶是由心而生的,林大千放过她,恰巧只够让人知道,他不是真正的狼心狗肺。 “薰!”就在梁薰最彷徨无措之时,战狼如天神降临,他像是暴雪中的一丝暖阳,带给了梁薰力量。 在五里迷雾之中,战狼的声音仿佛像是先人给予的指引,很奇异的,那细细密密、压得人无法呼吸的恐慌消失了,她转过身,快速地跑向了战狼,战狼拉过了她,将她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梁薰把脸埋在他的后背,紧紧揪着他身上的衣料。 林大千再见到战狼的那一瞬间难掩震惊,“大人?”战狼太神似他所认识的一个人,可定睛一看,却能辨别出两人之间的不同,可光看长相,那大概有九成相似了。 战狼没理会那不合时宜的呼唤,他全神戒备,进入了战备状态,“这位侠士,我没有惹起纷争的意图,还请您理解,咱们各退一步,别惹事了,若是事情惹大了,怕是没人护得住您身后的小娘子了。” 战狼听到林大千的话,那隐藏的煞气瞬间迸发,林大千的脸色一白,他也是正统武术训练出身的男儿,面对杀气是家常便饭,可是战狼的煞气却让他心底一阵发毛。 如果梁薰不在场,战狼怕是要大动干戈,可偏偏梁薰在。 如今战狼进入战备状态,他能感知周遭人的气息、状态,如果他想,他甚至能听出周遭人心跳的快慢。 梁薰很害怕,她的身子微微发颤。 战狼是带有原始兽性的,一但开始狩猎、杀伐模式,就像真正的野狼一般,会死死地咬着猎物直到猎物死亡,可是他现在是一匹护着雌性的狼,他必须压抑自己的本能,以妻子的需求为重。 战狼收敛了杀意,林大千也把手从绣春刀的刀柄上放下,两个男人心照不宣,这场战斗已经自然回避,战狼是一点也不怕打起来的,可林大千却是忌惮着战狼,他慢慢地后退,退了十步以后,这才拔高数丈,跃上了屋檐,遁逃而去。 战狼回过身,收敛一身冷冽的杀意,他展开双臂,梁薰自然的投进了他的怀里,此时她顾不得周遭店家和客人的嘈嘈私语,就像溺水者攀住了眼前唯一的浮木,她抱得很紧,深怕一松手,她的依靠就消失了。 “不怕,狼在。”战狼拥着她,他的嗓子像一股暖流,让她心头的寒冰消解,她的心口酸酸麻麻的,眼眶也红了一圈,极度避免的 “我们回家好不好?”这句话说得很顺畅,在她意识到以前就说出口了。 “好,回家。” “师父、师娘!”此时二毛一手拿着弹弓,另一手抱着两盒的铁丸,匆匆的跑过来。 虽然二毛的年纪小,却也看出有些不对劲。 “拿货,走。”战狼冷声说道。 二毛点了点头,进店把梁薰买的货品扛了起来,那些货品堆得很高,他把他的弹弓和铁丸一起放在托盘里,驾轻就熟的顶在头上。 回程的路上,车上多了一些货品,梁薰趴在战狼的怀里,忍不着哭了起来。 番外、(二)大人您要了我吧(副CP牧彷X梁 长安伯府位于青龙街,位置闹中取静,四周没有其他邻居,当初牧彷在选宅邸的时候,皇帝还跟他确认了好几回。 皇帝自然是希望牧彷能够住在离皇宫更近的朱雀五街,如果皇帝真的能任性妄为的话,他会希望自己的侄儿能在皇宫里多待几年。 或许是因为牧彷绝对与皇位无缘,皇帝在和这个甥儿相处的时候,要比和自己的儿子相处要来得轻松自在多了。 说难听点,他对牧彷的宠爱,跟对公主们的宠爱有些相似,可以尽情享受天伦,不怕父子相争,牧彷又是男儿身,可以长期伴驾,能够陪着他狩猎跑马,又能够与他下棋品茗,享尽所有天家父子难以享受的天伦之乐。 可牧彷知道登太高,跌下来也重,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直活得小心翼翼,不敢因为宠爱而有所改变,像是香瓶阁这样的场合,他除了几回办案和应酬有进入以外,这还是这一年来的头一回。 长安伯府的马车进入平康坊的驻车场的时候,还引起了一些骚动。 “牧大人。”驻车场里的寻欢客,有不少是官员。 在魏国,官员进入声色场所是有一些禁忌和条例的,得在五品以上才能进入,还只能进入官方的妓坊寻欢,唯一不受条例规约的,仅有锦衣卫。 牧彷的到临让其他人很紧张,惟恐牧彷是来查案的,更怕这一查,查到了自己头上,那可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啊,有些马车甚至在看到牧彷的马车后,干脆的掉头离去。 “袁大人。”牧彷拱了拱手,没有什么脸上异色,直到牧彷离开了,那位官员才松了一口气。 “牧贤弟,没想到你今天愿意给为兄的这个面子,来与宴,如此赏光,当浮三大白!”明河身边是王羽,他的相好的,王羽身上穿着单薄的衣物,柔若无骨的靠在他身上,柔荑已经在他精壮的胸膛上面画着圈,这画面说该有多淫靡,就有多淫乱。 旁的牧彷不喜欢,饮酒却是他少数的乐趣,冷冰冰地接过一旁姑娘递来的酒杯,他二话不说的连喝下三杯酒。 “痛快!”明河今日算是了却一桩心事,不少他的政敌今日都在法场伏诛,他自是要饮个痛快。 牧彷入了席,旁边一个姑娘小心翼翼的为他斟酒,他紧攒眉头接过了酒壶,“我自己来。”牧彷整个人散发出森冷的气息,令人不敢接近。 “小伶啊,过来哥哥这边,可别往牧大人那儿凑,牧大人不解风情,不近女色可是出了名的,还是哥哥疼你啊!”自称的那位哥哥也三十好几了,是锦衣卫的指挥佥事洪铜顺。 小伶乖巧的偎在洪铜顺身边,娇呼一声就给洪铜顺拉近了怀里,洪铜顺的手不规矩的进了她的衣领,没多久就把她的奶子掏出来一通吸吮,牧彷眼观鼻、鼻观心,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锦衣卫的宴席十分铺张,每喝一杯就就会上两道菜,牧彷入席的时候已经过去八道菜了,如今上了时鲜的酿蟹和血浆鸭,牧彷不中口腹之欲,也不喜欢在在外头剥蟹,更厌恶血食,那味道和颜色让他想起诏狱墙壁上的颜色和气味。 姑娘们忙碌的给男人们剥蟹,牧彷就继续喝着酒,酒过三巡之后,今晚的重头戏来了,今日被抄没的官眷门排成了两列,哭哭啼啼的走进了包厢里。 牧彷别过了眼,他最厌恶这种场面,刚入锦衣卫的时候为了人情来了一回,之后他就再也不来了。 这种给官眷开苞、下马威的场合对他来说特别没意思。 男儿立于朝堂,就是为了欺负这些小姑娘? 他的目光移开,心里焦躁,最后还是忍不住在人龙里面找着她的身影。 当年那个小姑娘其实变得并不多,还是有一双大大的眼睛,脸蛋也是粉扑扑的,只是当年那鲜活的神情没了,眼底是惊惧。 牧彷在心中悄悄叹息了,他并不知道今天自己来做什么。 梁茉被收没进香瓶阁,不管是早是晚,迟早要敞开双腿接客,不管怎么样都会很害怕、很悲伤。 或许,他可以帮她找一个不那么粗暴的客人?或许他可以运用他的影响力,让属下对她温柔一些? 就在牧彷心中犹疑不定之时,一道人影提着裙?小跑步了过来。他是完全有余力闪开的,可是看清那小姑娘脸上的恐慌以后,他却是没有推开她,忍着厌恶让她近身。 令他意外的是,温香软玉抱满怀后,那种靠近人会产生的厌恶感并没有出现,小姑娘软嫩的身躯贴着他,他却没有想推开她的感受,反而是生出了不曾有过的心猿意马。 梁茉扑到了牧彷的怀中,紧紧的揪着他的前襟,好像怕一松手,牧彷就会把她推向明河。 在明河朝她招手的时候,她乖乖地走向了明河,最后却在即将抵达首座的时候,直接拐向了在首下第一席的牧彷。 梁茉不认识牧彷这个人,却知道牧彷是明河唯一忌惮的人。 “大人,您要了我吧?”她一双明媚的眸子紧紧瞅着他,声音里头有着细微的颤意,一点一点的钻入了牧彷的心中,在他平静的心湖撩起了涟漪。 45到死 回程是爬坡,花的时间要比去程要长了一些,战狼始终耐心地拥着梁薰,他没有多问,就只是拥着她,给予她需要的依靠。 梁薰哭得脑都疼了,亲人逝去的痛一直都在,一直都压抑着,似乎到此时此刻才宣泄了出来,她抱着战狼,哭得不能自已。 再一次见到林大千,让梁薰不得不正视自己已经被远卖到一个小县城,活着的家人不是落罪,就是成了乱成贼子。 她本应该在香瓶阁接客,被卖掉只是陵安县主的恶意,如今锦衣卫找到青安县了,她不禁要想,是不是……她即将成为战狼的负累?她会不会害了他跟二毛? “不怕,狼在。”战狼揉了揉梁薰的脑袋瓜,梁薰抬起头,一双泪眼对着战狼刚毅的眼神,“狼保护薰。”战狼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他只知道不管她害怕什么,他都会护着她。 “你、你会一直在吗?”梁薰此刻心里当真是脆弱,她也怕战狼知道惹上什么样的麻烦后,会选择袖手旁观,毕竟民不与官斗的想法深植人心,趋吉避凶也是人之天性。 “会在,到死。”战狼的眼神太认真,让梁薰深深的受到震撼,心里也有些不安。 等到战狼真的如此慎重的保证的时候,梁薰的心态又改变了,她不想要让战狼受到牵连。战狼是梁家落罪以后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 以她的状况,如果锦衣卫真的受那龙椅上那一位的托付,要来抓她回去,战狼只要护着她,真的可能就会死,甚至战狼什么都不需要做,光是和他牵扯上关系,就可能会死,他会死、二毛不会被放过,甚至连夜跟白都会被残杀,锦衣卫就是这么凶恶的一个组织。 和战狼相处一个月,其实时间很短,她还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正直情窦初开的年岁,她本就只是依赖他,不对他抱有什么生死与共的情感,可是他感情的真挚,真的让她受到感动了。 梁薰的手主动的抚上战狼的唇,“不要说死。”死太可怕了。 人死灯灭,什么都没了,不管是快乐的、悲伤的,全部成为永恒的寂静,死亡就是这么的可怕。 想到战狼也可能死,她很害怕。 “公狼护母狼,到死。”战狼拿下了她的手,再一次慎重的回应,对于此,他有他的坚持。 梁薰的力量被抽空了,她就这么环着战狼,战狼的躯干她的手无法真的环抱,她的小脸在他怀里蹭了蹭,有些委屈地说道:“抱抱。” 战狼马上将她紧紧搂住,那是一种会让人感到心安,却不会感到疼痛的力道,梁薰的心情平静了不少。 “出去看看?”战狼突然间提议。 梁薰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于是他们和二毛换了位置,二毛不太情愿,半大的孩子,坐在车子里多无聊?不过在战狼的盯视下,他只有屈服的份儿了。 梁薰坐在车辕上,车辕不大,这是她第一次坐上去,只能挨在战狼边上,战狼一手握着缰绳,另一手稳稳地搂着她的腰肢。 梁薰本来只是想转换一下心情,可真的坐在车辕上,她又感受到了一些不曾有过的感受,山里头正值入冬,应该是萧索的,可是那绿意不曾退去,直视变得沉着,入目所及是群山,郁郁葱葱的树目挺拔,盎然的生机存在,如果用不同的目光去看待,就能看到不同的东西。 顺天府的梁薰只会看到荒山野岭,只会畏惧山林里会有野兽、虫子,可如今的梁薰能够顺着战狼的手指,看到兔子洞里头一抖一抖的兔子耳朵。 梁薰心情平静了不少,开始能够好好思考了,她必须把自己的身份和战狼说明。 如果战狼还愿意和她在一起,那们他们就必须离开青安,既然锦衣卫的人已经到达青安,他们迟早会被找到。 梁薰其实没想过如果战狼不愿意的话该怎么办,因为她已经信了战狼说的,“会在,到死。”这时候梁薰有些庆幸战狼是狼了。 人会欺骗人,可狼却比人诚实多了。 46薰妹(修罗场) 马车慢悠悠地往家的方向前进。 草木在一般人的心中是无声的,可对狼来说,牠们可以依照草木散发的气息做出吉凶判断,牠们有着趋吉避凶的天性。 战狼当初建造屋子的时候,便特意选了一个依山傍水,进可攻、退可守的位置,他的房前有一大片的野芒草,如果有野兽经过,都会有痕迹,战狼注意到了不对劲。 嗷嗷嗷嗷嗷…… 狼的长嚎声和打斗的声音传来。 “是夜!师父!”二毛从马车里钻出来了。 如若在以往,战狼不会迟疑,会立刻飞身回家查看,可现在他身边有梁薰。 “师父放心,我会照顾好师娘。” 战狼浑身上下的肌肉都贲张了起来,就算是梁薰都可以看得出他杀气腾腾,“你去吧!”她轻轻拍了一下战狼的肩膀。 战狼这才跳下了马车,去支援夜和白。 战狼抵达他们的院子的时候,里面来了七个面生的男人,其中有一白衣年轻男子对着其他六个灰衣男子吩咐道,“尽可能别伤牠们性命。” 战狼第一眼就看到夜的嘴角已经有了血红色,他的怒气蒸腾,快速出掌,就像疾矢一般弹向了那些生人。 战狼是个强大的伏击者,这第一击十分凌厉,直指那白衣的领头人,其他六个灰衣人应该是那白衣公子的下属,齐齐围上前要为白衣公子解围。 那白衣公子出其不意被攻击,吓了好大一跳,往后一跌,灰衣人当中有一人长得特别壮硕,伸手扶了他一把的同时,也挡在战狼和那公子中央。 “这位侠士有话好说,我们没恶意。”那壮硕的灰衣男是六个护卫里面的队长,名唤柳江,是个江湖人士,受到了纪止温的恩情,所以和纪止温有着约定,他会护着纪止温十年以偿还救命之恩。 战狼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徒,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犯我,加倍奉还,灰衣人们打伤了夜,就算能留他们一条性命,他也要令他们付出代价。 柳江堪堪闪过了战狼的第一击,但却没能闪过战狼的第二击,那第二掌狠狠的拍在他的肩膀上,如果不是他闪得快,可能整条臂膀都要给他扯下来了。 其余五人也都是好手,齐刷刷地拿出冷兵器将战狼团团围住,战狼丝毫不退怯,反而对天长嚎一声。 这一声狼吼回山倒海,令人心生忌惮,但纪止温的侍卫却是半点都不敢退。 战狼的招式招招狠戾,有拔山举鼎的劲道,有潮鸣电掣的速度,没一会儿众人就纷纷挂了彩。 “住手!”梁薰还是放不下心,她和二毛两个人偷偷摸摸地摸近了围篱,梁薰整个人愣住了,她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看见纪止温,在那一瞬间,她是心慌意乱的。 在最艰困的时候,她不是没想过纪止温的,毕竟有青梅竹马的的情谊,她也从来没想过要嫁给别人,可本以为缘分都断了,她已琵琶别抱,却在这时候遇到了这个有缘无份的故人。 梁薰不知道该怎么和纪止温相认,也不想让战狼知道纪止温的存在,可如今眼见战狼即将伤到纪止温,她只有出声喝止这场不必要的争斗。 战狼听到梁薰的声音,他凌厉的招式骤停,往后退了小半步,呈现弓步,掌立身前,另一手抱拳,就像一只战役凶猛的野兽,停止攻击,只是为了下一波的攻击养精蓄锐。 梁薰小跑步的跑到了战狼的身边,轻轻地拉住了他的衣袖,可他依然紧绷,巍然不动。 “薰妹妹!”纪止温的心中十分震撼,他挂念了两个月的人,如此亭亭玉立,活生生地站在他眼前,已经做妇人的装扮,虽然探子已经上报梁薰被卖,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的奢望,希望梁薰并没有落入其他男子手里,可这毕竟只是奢念。 那又如何?他从梁薰还在襁褓的时候就趴在她的摇篮边看着她,在他眼中她就是最好的女孩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待她如初。 47觊觎 战狼在听到纪止温呼唤梁薰的时候,眼神明显变了,他的步伐如鬼魅一般,众人都还没能看清,他就已经瞬闪到梁薰身后,他将她搂在怀里,呈现禁锢的姿势,看着纪止温的眼神,冷冰冰的,只剩下修罗杀意。 纪止温在那短短的目光交触之间,感受到了货真价实的蒸腾杀气,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利刃架在他的脖子上,他的额头滑下了冷汗。 看着战狼的动作,他便知道他的身份了,他恐怕就是那个买下梁薰的人。 光是看战狼的块头,便会觉得他与梁薰并不相配,纪止温是男人,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梁薰可能会受到的苦楚,他心中一股钝痛。 梁薰虽然不懂武,却也可以从短暂的短兵相交看出,战狼的武功水平在纪止温的护卫之上,她踌躇了一会儿,又拉了拉她的衣袖,她抬头望着他,眼底充满了恳求,刚哭过的眼儿还红肿着,瞅着令人心头一阵软,“战狼,你先收手好不好,别伤他们,他们是我京中的故人。” 战狼雄性的本能让他知道,那白衣的少年在觊觎他的雌性,这让他更不甘愿收手了。 “夜,受伤。”更别说了,他们还打伤了夜。 “这位侠士,伤到您的狼非我们本愿,在下在这里给您赔罪了。”纪止温拱手长揖,战狼依旧摆出了战备的姿势,可在纪止温释出大量善意以后,他确实放松了一些。 纪止温这才有机会看清战狼的长相,在看清他的长相以后,纪止温忍不住盯着战狼的正脸。 战狼实在长得很像京中一位贵人,闪电受袭的时候还没有感觉,可当正脸相对的时候,却不得不往那方面想。 太像了。 就是一个贵不可言,另外一个却出身草莽,像只野兽。 战狼轻轻蹙起了眉,眼神凶煞了起来,他暗暗觉得奇怪,在今天,已经是第二个人看到他的时候,露出这种表情。 好像认识他,又不认识他的那种表情。 战狼虽然觉得奇怪,可是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放在心上的是另外一件事。 战狼悄悄地放下了拳头,拉住了梁薰的衣物。战狼不是没猜测过梁薰的身份,也不是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人来找她,他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如此的迅速。 她那么美、那么乖巧,性子这么好。 战狼眼底的梁薰,那是哪儿都好。 他一点都不怀疑,只要这世界上还有惦念着她的人,就一定会倾尽全力来寻找她。 他想过那一刻的,他早就想过了!如果有那一天,他必定是寸步不让。 在一开始被战狼买回家的时候,梁薰确实想过,或许有一天纪止温会找到她,她也想过或许三皇子会翻身,如此一来她就能恢复身份,到时随军出征的大哥也会接纳她,她还能回到原来的生活。 可这样的的想法转瞬就消失了。 如今顺天府已经不是她记忆中的顺天府了,他们交好的世家都落罪,她的手帕交几乎都和她同时被没入香瓶阁,就算她回到顺天府,在那里等着她的也不是温暖,而是满目疮痍,以及伤痛的回忆。 梁薰已经决定了,要和战狼一起好好生活,如今见到纪止温,她心中的想法竟是更加坚定了。 狼:薰是狼的! 薰:抱抱。 主CP就是小甜饼哈 有在看的可以留个言啊~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啦~ 48外男「Рo1⒏red」 梁薰握住了战狼的手,她的声音比想他自己想像中还要柔和,“夫君,让我和他说两句话好吗?” 梁薰很少提出要求,可他提出来的要求,战狼几乎没有不应的,可这一回,他却是不想应的。 战狼没有回应,就像一颗顽石,动也不动,点也不点头。 梁薰不觉得恼,反而觉得他直白的有几分可爱。 “你让我跟他说两句话,回头我就把关于我的一切都告诉你好不好?”她的语气多了几分撒娇,这两方对峙,杀气腾腾的情况下,有几分的突兀,却柔化了所有的杀气。 战狼闻言,思索了好一阵子,之后才缓缓地点了点头,“他们退。”战狼指了指几个护卫。 “退下。”纪止温当机立断,示意几个侍卫退到围篱外头去。 护卫队长柳江是第一个不依的,经过短暂的交手他就明白了,就算他们六人一起围剿战狼,也只能稍微绊住他,落败甚至是被杀害,那只是时间的问题,他又怎么放心让纪止温独自留在庭院里头? “世子!”柳江不认同的摇了摇头。 “退下。”纪止温非常的坚持。 纪止温自幼学习君子六艺,样样皆是个中翘楚,他平时也打五禽戏练身体,所以身形也是壮实的,可面对战狼,这一切都是小儿科了。凭心而论,面对战狼他是怕的,可为了梁薰,他不能有半分的退怯。 战狼和纪止温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接,电光石火之间,有着对对方的打探,以及与对方攀比的意思。 柳江也年轻过,也有过恋慕的女子,光是看纪止温的表现,他便知道自己是劝不住他了,他叹了一口气,“如果世子需要属下,就喊一声。”话说完,柳江便打了一个手势,在他手势落下以后,其余五个侍卫齐刷刷地退出了围篱。 柳江是最后一个离去的,他威吓的目光始终盯着战狼,可战狼根本不为所动,也不把他们看在眼底。 白躲得远远的,夜屁股高高翘起,前肢趴匐,处于随时能进攻的姿态,二毛左看看、又看看,眼睛骨碌碌地滚着,里面充满了好奇。 战狼低吼了一声,白和夜马上消失在山林里,二毛也悻悻然的走进了他的屋子里,梁薰只觉得有点好笑,在二毛的门被带上以后,窗子却悄悄开了一个缝,梁薰都能想像他耳朵贴在窗边想偷听的样子了。 不过在面对战狼冷肃的神情时,梁薰眼底那一点的笑意也跟着消散了。 战狼不愿意退,纪止温欲言又止。 梁薰也明白,如今她已经出嫁,与外男私下对话,本就不合礼俗,就算她的丈夫不懂礼俗,她也不该这般对待他。 梁薰转向纪止温,声音柔和,“世子爷,有什么话就这么说吧,他是我的夫君,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对话,是他不能听的。” 这句话恰如其分的安抚了战狼躁动的心思,可也同时像一把利刃,狠狠的剖开了纪止温的心。 战狼思索了以后,往后退了几步,慢慢的退到了围篱的边上,给予梁薰一定程度的尊重,却也还能盯着纪止温的一举一动。 战狼愿意做退让,是梁薰没有想到的,她因此对战狼头以一个感激的眼神。 看着梁薰和战狼的互动,纪止温的心又往下沉了一些。 梁薰面对纪止温,与他保持了适当的距离。 纪止温身材高大精瘦,是和战狼完全不一样的类型,他的皮肤白皙,剑眉星目,生了一双很多情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菱形的唇,总是穿了一身白衣,仿佛天上谪仙,不知有多少少女心系于他,可他的眼底始终只有一个梁薰。 可现在他眼底的那个小姑娘嫁给了别的人男人,没有锦衣玉食的生活,没有奴仆前呼后拥,落入了妓籍。 “薰妹,你过得好吗?”良久,纪止温开口,他的嗓子干涩,说话的内容也干枯,明明心中有千言万语,千般柔肠,最后只有一句,你过得好吗? 这句话虽然短,确是至关重要。 只要她说她不好,他就算是豁出这条命也要带她离开,可他看得分明,她和那男人之间的气氛是温馨融洽的。 “我很好,劳烦世子爷挂心了。” 明明曾经如此熟悉,如今却是咫尺天涯。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49你,滾! “薰妹,难道没有要对哥哥说的?”纪止温是个温柔的男人,他的爱是细水长流,没有什么轰轰烈烈,可是却绵长不断,他如今还是爱她。 梁薰叹了一口气,她没有什么能对纪止温说的,纪止温世惠国公世子,他是罪臣之女,他们之间没有未来。 即便未来梁家洗雪冤情,惠国公当初袖手旁观,早已和梁家成为雠寇,这样的情况下,就算他们成婚了,都符合义绝的条件,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 可她倒是真有话要对他说,“世子爷当唤我夫人,我已经成亲,再唤我妹妹不符合礼法。” 纪只温的心都要碎了,却只能兀自忍着。 梁薰心中有一如一张明镜,她知道藕断丝连只会让事情复杂化,这样的事情,非得快刀斩乱麻不可。 “感谢世子爷愿意花时间来找我,如今我已经嫁人,丈夫对我也十分疼爱,世子爷当回到京城,担负起身为世子的职责。” “薰妹……夫人,这是你的意思吗?”纪止温什么都明白了,可他就是想垂死挣扎一番。 “是。”梁薰的目光清澈,纪止温不禁在心中惋惜。 梁薰是个好姑娘,不管嫁给谁都一样,她会是个好妻子,只可惜这份福气,他不配拥有。 “可他不适合你!”理智上想要干净利落的转身离去,可心中的不甘还是让他说出了不得体的话。 梁薰脸上的神情微微冷肃了一些,“世子爷慎言。我很感激世子爷的关心,但还请世子爷注意礼节。” 于梁薰来说,说出这样的话已经十足严重。 纪止温和梁薰,严格说起来,当真是同一类人,他们活得很精致,受到良好的教养,脾气都属于温温吞吞的,这可是真的把梁薰惹急了。 纪止温只能吞下这份苦涩,“是我唐突了,如若……夫人未来遇到任何困难,别忘了往日的情谊,只要派人来书一通……”我愿为薰妹妹赴汤蹈火。 情丝埋得太深,连纪止温都不知道要割舍起来,居然是撕心裂肺的痛。 梁薰脸上出现了一丝的愁容,话在舌尖辗转一阵,这欲言又止的模样,倒是让纪止温起了几分希望,也让一直在一旁竖耳倾听的战狼心提起来了几分。 纪止温中就是要失望的。 “世子爷回京后,如若可以,帮我多照拂三妹妹。”梁家嫡女,梁茉行三。 纪止温心中失落,脸上的神情瞧着挺心碎的,梁薰心中不忍,却是觉得长痛不如短痛。 这一回纪止温沉默了好半晌才开口,一方面是调节心情,另一方面是当真不知该如何开口,踌躇了一阵他才道:“我到香瓶阁想要把茉儿妹妹的时段包下来,让她别受糟塌,可她已经被牧大人包下了。”说到牧大人三个字的时候,纪止温忍不住望向了战狼,他想起了一桩秘闻,只有上京极权贵之人才能知道的衣装陈年秘闻,他突然间有些窒息。 梁薰见到纪止温,最主要就是想问这个问题,可话滚到了舌尖,却是三番两次的推迟,便是因为她心中惴惴不安,不想去正视妹妹正在受苦的可能性。 在顺天府,牧家这个姓氏很独特,总共只有一家,能被称为牧大人的,也只有那一位,皇帝同胞妹妹所出的亲甥儿。 在母死,父亲获罪后非但没有受牵连,反而被皇帝接进宫,跟皇子们一起教养,如今才二十二岁便已是锦衣卫指挥同知的牧彷。 牧彷的名声并不好,又或者说,锦衣卫在魏国里头本就恶名昭彰,牧访更是皇帝亲自砥砺的一把刀,在他手上抄家灭族的人算都算不清。 这样的男人包下了梁茉,梁薰不得不感到心惊胆颤。 “尽管安心,我已经请申安帮我注意了,只要牧大人不继续包下茉儿妹妹,申安就会帮我继续包下她,不让其他人欺侮她。”纪止温哪里不知道梁薰心中的担忧,他何尝不是? 在京中,锦衣卫本来就是人人忌惮的组织,他们独树一帜,一般官员很少与他们来往,就怕在皇帝眼底落了个结党营私的印象,通常会与他们有交情,都是对他们有所求,锦衣卫也分派系,最大的两个派系便是明河的指挥使派,和牧访的同知派,两派斗争非常火热。 恰巧,惠国公府与明河有些私交,便与牧访不对付,纪止温和牧访没什么交情,也不大了解他的为人。 不过牧访不近女色这一件事,倒是人人皆知,纪止温一直有些担心,牧彷包下梁茉有其他的盘算,可是他不能再梁薰面前表现出来,只能如此安慰她。 战狼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他一步一步地走到梁薰身后,充满占有欲的从梁薰身后搂住了她,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纪止温不放。 梁薰心里很难受,虽然战狼的动作令他有些羞赧,可却也令她有着安全感,她没有推开战狼,反而靠在他怀里。 纪止温发现,自己在这里,似乎是多余的,这两个月来的努力,都在此时此刻成了泡影。 心里难受的厉害。 “你,滚。”战狼的柔情只给家人,对于纪止温这个窥探他宝贝的男人,他是十足的不客气。 梁薰本来想制止他,可后来想想,还是让纪止温彻底寒心才好,是以,在战狼将她打横抱起的时候,梁薰温顺的搂着他的颈子,是做戏给纪止温看,也是安抚战狼的情绪。 50醋意(H吃醋而不知的狼) 战狼将梁薰抱到了寝室内,门在他们身后重重的关上,梁薰被放在炕边,还没有上床,她就这么面对着炕,她身下的衣裙被战狼顺手撕裂,落在了床踏边上,她的亵裤也三两下的被除去,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热烫的硕大肉棒子已经抵着她的雪股,硕大的龟头抵着穴口。 “夫君,轻点、轻点……”那硕大的头在没入了一小点,梁薰已经吃痛的眯上了眼。 她可以感受到战狼的怒气。 事实上,战狼能让她和纪止温说上话都算是意外之喜了。 男人都很难忍受地域受到侵犯的感受,更何况是具有野性的狼。 战狼伏在梁薰身上,低喘了一声。 他很生气,他不喜欢梁薰跟其他男人说话,也不喜欢两人之间那种自然散发出来的亲密感,这狂猛的怒火对他来说很诡异,他还在努力消化心中难受的感觉。 他此时此刻只想要占有梁薰,让她彻彻底底属于他,全身上下都沾满属于他的气息,这样的想法非常的强烈,几乎令他发狂。 硬得似铁棍子的肉棒在她腿芯磨蹭着,如果不是梁薰那一声软绵绵的恳求,他肯定已经狠狠的插到最深处,不管不顾、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了。 战狼叼住了梁薰的颈子,嘴唇和牙齿泄愤似的厮磨着,可终究是舍不得施力,他一手掌着她的乳儿,揉捏着那敏感的乳尖,另外从她小腹绕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揉着那易感的花珠子。 肉棒子爱抚着她的牝户,挺腰摆胯。 “夫君……”女人身上最敏锐的点三管齐下的被刺激着,梁薰只觉得小腹一热,蜜汁从体内深处涌动,一股恼儿的打湿了战狼的肉棒子。 “哈啊……好深嗯……”在感受到她身下的湿意以后,战狼一插到底,插到了最深处,几乎紧紧的贴着宫口,他太硕大,就算插到宫口,那还有小半段再梁薰的体外。 “嘶——嗷——”战狼低喘了一声,有几分的不管不顾,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悍猛,他的双手来到她的腰间,掐着她的腰肢使劲的肏弄。 “哈啊啊啊……太重了嗯……”肉棒子反覆被抽出,又狠狠的插入,带了一点情绪的倾泻,盘错的青筋不断地刮蹭着层峦迭嶂的皱褶,麻酥酥的感觉一点点的流入体内,梁薰整个上半身趴在柔软的毛皮了,十指深深陷入其中,紧紧掐着毛皮不放,她嘴里不着吟哦着,浑身上下都因为战狼的撞弄而抖动着。 “哈嗯嗯嗯……”战狼的手从她的腰到她的臀,她的雪臀如今被战狼高高捧着,两人的下半身紧紧交连、密不可分。 战狼仿佛不知疲劳的打桩机,又深又很的抽插着,噗嗤噗嗤,媚穴里面的汁水被抽出又带入,在紫红交错的狰狞肉棒上形成了一条白色的飘带。 粉嫩的棒肉被恣肆蹂躏,几乎被压虽成了薄膜状,里头深粉色的媚肉被抽出又带入,瞅着好不惹人怜爱。 啪啪啪啪—— 肉体拍击的声响不绝于耳,囊袋重重的拍在会阴上,梁薰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撞得与身躯分离了。 “夫君、夫君嗯……”她的声音变得柔媚、娇婉,近似尖嚷。 他们用最原始的姿势做爱,就像是交配的狼,战狼低狺了一声,双手掐着她粉嫩到臀肉,一面掐一面揉,臀肉被他用来包夹那孜孜矻矻、挞伐不休的肉棒子。 “哈嗯……”两人行房都还在简单的刺激之下,除了变换姿势之外,并没有其他花样,战狼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两个人都震撼了一下,战狼揉得更使劲了,一边揉一边用力肏到最深处。 “嗯嗯……舒服嗯……”梁薰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她咬着身下的皮子,嘴角都流出了口涎,脸上的神情迷濛而充满了欲色,两人都还是新手,可是一个身子敏感的不得了,另一个血气方刚,到也是相得益彰。 战狼的气息也慢慢不稳,他顶到了最深处的穴芯,撞得梁薰一阵神魂震荡,在重整态势以后,他脑海中出现了欲望,他也立刻执行了,宽厚的大掌落在丰润的臀上。 啪的一声,羞耻又响亮,梁薰以为会痛,实际上却是说不出的爽,那种冲击感令忍不住嘤咛出声。 这一掌让小穴因为受到惊吓而收缩,战狼在这方面学习得快,很快想通了,只要刺激到她的小穴,他们两人都能获得极大的喜乐。 战狼最是擅长控制力道。 啪啪啪啪—— 是皮肉拍击混合着他有规律地落枕。 “哈嗯嗯嗯嗯……”梁薰的声音变得有些幽怨,战狼的动作于她而言,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可就算心里有些矛盾,也架不过身体最自然而然的反应,她的腰肢随着他的插弄水蛇似的摆动着,原本雪白的臀肉上面充满了交错的红痕,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刺激,战狼又一个落掌,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梁薰被推到了最高点。 浪潮来得又猛又急,猝不及防,强烈的怡悦感从两人交合之处蔓延,如同涟漪般扩散到周身,梁薰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开了,舒爽得像是魂儿都给撞飞了。 眼前炸开了一片白芒,梁薰的娇吟绵长、久久不断,“哈嗯嗯嗯哈啊……”她眯着眼儿,身下的毛皮都被她抓得有些变形了,她微微的仰起了颈子,浑身上下都在哆嗦。 男性最敏感的男性象征在她体内不断冲刺,在高潮中的花穴里头捣鼓不休,媚道每一寸的媚肉都在收缩,密密匝匝的吸吮着这体内的不速之客,宛如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嘬着他。 战狼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抽插的男性分身几乎都要出现残影了,又在媚道里头冲刺了上百回,战狼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最深处的战栗,快意在瞬间炸开,一路窜升到了头皮,他脸上的神色是爽利的,他又是一个深捣,直撞到宫口处,龟头抵着宫口,大量的浓精射向了那孕育生命的精巧宫房。 51占有(宫交H) 战狼趴伏在梁薰身上好一阵,叼着她的颈子不愿意放开,他不是真的狼,不会成结,不过欢爱过后,却是很喜欢学着狼的行为,在她体内滞留,他很喜欢在释放后深埋在她体内,那是一中说不出的亲密感,你侬中有我,我侬中有你,战狼的腰肢犹缓缓的顶弄,延长了那高潮的尾韵。 “哈嗯……”梁薰呢哝着,又被战狼肏到小死了一回,趴在毛皮之中哼哼唧唧的,穴壁又开始收缩着,战狼此时此刻才慢慢地抽出自己的性器,他抬起上半身,目光始终不离两人相交连之处,那被挤压的几乎成为薄膜状的蚌肉慢慢的恢复原本饱满的模样,那还来不及收口的小穴成了一个粉糊糊的小洞,阳精顺着梁薰的腿往下滑,一滴一滴,滴在脚踏上,战狼也不甚在意,他轻轻拧了一下梁薰的臀肉,梁薰又嘤咛了一声,娇滴滴的,一点一点在战狼的心头挠痒痒。 战狼心中那股说不出的愤怒总算被安抚了几分,此时他还不知道这种独占欲背后的情绪叫做嫉妒,他只是依循着本能,捍卫着他的雌性,捍卫着他自己的交配权。 战狼就算已经偃旗息鼓,那硕物还是相当可观,上头沾满了淫液,也不知道那体液到底属于她,还是属于他?淫液形成了水滴状,悬在顶端,最会坠落在梁薰的雪股上,梁薰猛然哆嗦了一下,小穴又是一个收缩,吐出了更多的爱液。 如今炕边放了一迭布巾,就是了因应这样的情况,战狼抽了一张,用算不上温柔的动作替梁薰将下身的狼籍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又把她抱到了床上,屋子里面还来不及放上炭盆,也还好战狼本身就像是一个暖烘烘的火炉,才不致于让梁薰真的着凉。 一上了炕,梁薰就自然地抱住了被子取暖,战狼看着炕上抱着棉被的姑娘,那才刚消退的欲望再度被唤起。 战狼覆身而上,低下头啄了啄她的唇,从轻吻变成两相磨蹭,接着浅尝辄止已经不够了,他撬开了她的唇,唇舌肆虐,他用舌头勾出了她的丁香小舌,逼着她和他一同嬉戏。 “姆嗯……”梁薰的身子完全被他笼罩,两人之间密合没有缝隙,肉贴着肉互相摩挲着,梁薰的腿被他用膝盖分开,那已经甦醒的恶兽抵着她的腿芯。 “唔嗯……”梁薰搂着她的肩,纤细的手指一根根收紧,没入他强健的机理当中,留下一个个月牙弯,母狼有时候会啮咬公狼留下痕迹,战狼特别喜欢被梁薰拧,他兴奋的低喘了一声,两人四目相对,一边亲吻一边看着对方的眼实在特别的害羞,梁薰想要别开眼,战狼却是在她身上耸动不休,干扰着她的动作,虽然已经做过夫妻,梁薰还是不习惯这样的亲昵,闹了一张大红脸。 梁薰可以从战狼的瞳眸看到看到自己的倒映,她,反之,她的眼里也仅仅有他一个,此刻他们充盈着彼此的世界,就在这无比亲昵的氛围之下,战狼缓缓的把腰下沉,梁薰只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加快了,她的感官全都聚集在他的存在之上,比平时更清楚的感受到他是怎么撑开了她的身子,一点一点的与他合而为一。 “唔嗯……”战狼一边亲吻着梁薰,一边开始扭腰摆胯,他的力度十足,梁薰整个人都在晃动,布满青筋的肉棒子无死角的疼爱着敏感的嫩穴,快慰感一点一点在体内累积。 “哈啊啊啊……”在绵长的深吻过后,梁薰努力的喘息着,喘息过后,娇媚的呻吟声自然的从嘴角溢出,激励的战狼,让他一下狠过一下的撞,梁薰自然的仰起了颈子,承受着战狼给予她的欢愉。 梁薰轻轻眯着眼,羽扇似的长睫扑腾个不停,樱唇里的娇喘声不断,他自然地夹起了双腿,夹住了战狼雄壮的腰肢。 啪啪啪啪——肉体拍击的声音不曾停过,梁薰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在晃动,那一双雪乳是像两只竞速的白兔,上下弹跳不休,战狼府下身叼住了其中一边的乳头,乳首和乳肉都进了他温暖的口腔,吸吸吐吐之间,快慰从一开始是星星点点的,后来却像潮水一样越涌越高,层峦迭嶂、摧枯拉朽。 梁薰的眼前一片骤然的烟花,来得又快又猛,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哈啊啊啊啊……”呻吟声高亢,近似尖嚷,媚穴收缩个不停,吸嘬着在里头鞭挞不休的阳物。 “太多了、太多了……”梁薰承受了太多的喜悦,轻轻晃着脑袋,眼尾泛红,眼角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她这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战狼心生怜惜,可也激发了他雄性的征服欲,他一下撞得比一下狠,一下插得比一下深,卵蛋大的龟头撞着那紧闭的宫口,带来一阵钝痛和麻痒。 “那、那里不行,夫君……”梁薰慌张地睁大眼,每一次欢爱,战狼总是有意无意的撞着那个口子,两人都没有经验,可却也都发现了这里头可能大有玄秘。 “让狼进去。”战狼深深的瞅着梁薰,那紧闭不迎君的禁地已经被他撞出了个甲片大小的口子,他打算深入其中,窥探期间的奥妙,彻底的占领他的妻子。 梁薰和他四目相对,一瞬间无语,被他如此恳求,她心底也不是那么不情愿了,“你轻点,你得疼我……”她娇滴滴的回应。 战狼低吼了一声,得了梁薰的应允,他退了一些,又撞,撞了,再退。反覆数回过后,他冲破了那道防线。 “啊嗯嗯嗯…”梁薰此时当真是眼冒金星了,剧烈的疼痛袭来,可同时伴随着难以言喻的舒爽。 酸麻的好像被破开,可是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慰感。 战狼低狺了一声,像是犬类警戒的低吠。 雄性身上最敏感脆弱之处被紧紧的箍着,那是一种极致的紧,战狼没差点被夹射,得咬紧牙关重整态势,才能继续下去。 平滑的宫颈和皱褶密布的花穴触感截然不同,那是一种柳暗花明又村的感受。 “哈啊啊啊啊……”梁薰眯着眼吟哦,眼角的泪水掉得很急,两人都缓过了一阵,战狼这才在这刚开发的新天地中快速的抽送,梁薰薄薄的小腹都几乎要显现出他的形状。 推挺了数十回后,战狼身插入宫房,精水直接射进那孕育生命的秘密园地里,他射了好一阵子,把那精巧的宫房射得又胀又满。 此时梁薰已经意识迷离,在他怀里乖巧得令人心疼。 52無辜 疯狂的性事后,两人都是汗津津的,梁薰躺在战狼的怀里闭目养神,养着养着,人也差不多要睡过去了。 “告诉我,你和他,过去。” 就在梁薰快要睡过去的时候,战狼突然间开口了,梁薰猛然睁开了眼,她的眼神有些迷濛,过了一会儿,她才意会过来战狼话语中的意思。 她方才告诉他,等她和纪止温说过两句,就会把关于自己的事情告诉战狼。 这对梁薰来说,有些困难,梁薰把脸埋在战狼的怀里,此刻不想多说,可战狼这一回是铁了心要她开口,他轻捏她精巧的下颔,逼着她与她四目相交,战狼的眸子深邃,仿佛有让人深陷其中的漩涡,梁薰的话在舌尖打转,最后艰涩的开口了。 梁薰娓娓道来,“方才那位公子,曾经与我有婚约,可是后来……”伤口被扯出了一个口子,接下来的话就像烂脓一样挤了出来。 梁薰接近自虐的往下说着,一边说、泪水一边流,战狼的眉宇轻轻拧起,胸口一阵一阵的钝痛,可他没有阻止梁薰。 狼在烦闷的时候,能够对着月亮长嚎,嚎完以后心情也好多了,梁薰把痛苦都憋在些里,遭逢大变以后,不曾宣之于口,这样长期憋闷下去对身心都是伤害。 梁薰如今的处境,是天家一手造成,说穿了也就只因为是三皇子的岳家,才跟着获罪。 梁薰的亲姐都不能幸免,甥儿、甥女因为有皇室血统保住了一命,却是被圈禁在冷宫里面,作为牵制三皇子的筹码,在一场皇室斗争当中,他们这些臣下的死说穿了便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那是一个冤啊! 墙倒众人推,被安在梁盛头上的罪名只有三个字,莫须有。 梁薰那是冤啊,可是她不能喊,如果她公然喊冤,在意味着他对皇帝的圣断有疑义,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她一人死,还要牵累梁茉,还要牵连那些已经被流放的旁支,再来还有战狼跟二毛。 梁薰心里怨啊!哪里能不怨!可她从小就懂事,知道她没有撒泼的本钱,她就不敢有半分的逾越,可如今面对站狼,那些心中的忿懑是如此自然而然,如同流水一样脱口而出。 六月雪的故事只存在于传说,可她真的觉得父亲一心为国为民,沦为皇子争斗之下的牺牲品,老天当真该下一场雪来表示梁家的无辜。 可这世界上受欺压的人成千成万,老天爷又怎么会单一一个家族显灵,终究是她心中一点奢念罢了。 两刻钟过去了,梁薰也算是能言善道,所有的前因后果全都被她细细说过了。 “薰父亲无辜,薰很好,不伤心。”住在山上这么久,他其实并不明白朝堂所发生的总总,可是他却觉得梁薰的家族必定是有优良的底蕴,否则无法教出项梁薰这样的孩子,也或许,就只是一种偏爱…… 可梁薰此刻却是把这些日子忍住的泪水都宣泄出来了,她一直需要这样的肯定,需要有人坚定的告诉她,“梁家无罪,我相信。” 梁薰哭得累极,一双兔子眼肿得厉害,她哼唧了一声,靠在战狼的怀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战狼抱着她,陷入了沉思。 朝堂,那是他无力构得到的地方,可是她如今有危险,他必须护着她。 在确认梁薰完全睡着以后,战狼这才帮她盖好被子,独自起身。 他悄悄的离开了院子,敲响了二毛的门,二毛利探出了头,“师父,他们是来带走师娘的吗?”小毛头有些紧张,他很喜欢他的师娘。 战狼铁着一张脸,说的话却是斩钉截铁,“不可能。” 二毛笑逐颜开,他非常信任他的师父。 “我出去一趟。”战狼简单的告知二毛。 “好的,我会照顾好家里的,夜跟白也会。”二毛知道自己的师父可以说是高深莫测,他从不问战狼的去处,他该做的就是把家里顾好,等师父回来。 战狼一走出大门,纪止温已经等在那儿了,纪止温的双目猩红,这里的隔音并不好,很难说战狼到底是否是故意的,在里头传出动静的第一时间,他就命令所有的护卫退去。 53不配 非礼勿听,他是个君子,自然做不出那种听墙的事,可他也无法离去,只能自虐的找了听不到的位置去等。 那是纪止温这辈子第二煎熬的一段时间,最煎熬的,是被父亲监禁在府里,最后还是靠着柳江把他救出来。 再来就是这一回,知道里面正发生什么,想阻止却不能阻止,也没有阻止的理由,纪止温的人生一直走在坦途上,他计划里的人生一直有梁薰,他已经想好了,他不要通房小妾,只要一个她,他们只需要生下一男一女,然后把爵位传给孩子,做个甩手掌柜,去看看大魏大好的山水。 如今一切全都破碎了。 他无比怨恨自己,怨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她,那种悔恨,实在太深。 “你配不上她。”纪止温厌恶这样的自己,厌恶说出这样话的自己。 可这句话发自他的内心。 战狼不禁得重新审视他眼前这个文弱青年,敢在他面前放肆的人可不多。 纪止温这话可剜到他心底去了,他就曾经想过,他与梁薰不相配,他一个野人,怎么配得上这么精致的媳妇儿?可他是人,同时也是狼,公狼一旦认定了母狼,就会努力的去匹配他的母狼,对他们来说,没有放弃这回事,更不可能把人拱手让人。 “你护不住她。”男人之间的战争倒是简单,互捅心窝子就是了。 纪止温才用言语捅了战狼一刀,战狼就给他一记回马枪,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心窝汩汩的流着鲜血。 战狼没有打算继续理会纪止温,从梁薰的言谈,战狼可以听出纪止温对梁薰是真的尊重呵护,他不至于做出不顾梁薰意愿,把人带走的事。 比起纪止温,他还有更严重的事情应该处理。 梁薰今日已经在青安的东市暴露了行踪,虽然梁薰信了林大千的话,可战狼却是不信,他得在梁薰的行踪被传回顺天之前,截杀。 战狼正打算离去的时候,纪止温开口了,“我当时虽护不住她,可现在却不同,想来薰妹已经和你说过梁家被抄没的原委,如今三皇子大胜金国,盘踞北方,手握十五个卫所的亲兵,还有地方大军共二十万。”纪止温在谈的话题很危险,可他如今已是亡命之徒。 “我已投入三皇子麾下,梁家公子也在,那是薰妹的亲哥……” 战狼忍无可忍,他出手极快,纪止温只感到一阵掌风,看到一抹残影,他的颈子便已经被战狼给掐住,他甚至被提离地大约一尺。 “夫人。”这两个字如同冰渣子一般的从战狼的薄唇吐出,他那一双眸子都要喷出火来了。 纪止温的护卫本就在附近戒备,见状一涌而上。 纪止温艰难的让他们退下,并且朝战狼摆了摆手示意。 战狼将纪止温放下的时候,他呛咳了好几声,白皙的脸庞也胀红了,“只要夫人跟着我们回到明成郡,就能受到三皇子的庇护。” “你是杀手榜的榜眼“狼”吧,三皇子有一桩生意要跟你谈,你如果接受受,就能帮夫人的家族恢复名誉。”纪止温语气笃定,见了战狼的身手,他几乎可以确定,他就是他要寻找的那个行踪飘忽不定的暗杀高手。 帮梁家恢复名誉,这是纪止温放下京中一切,想要为她做到的。 狼:嗷嗷~(我不是,我只是一个平凡无奇、乖巧可爱的狼狼) 54密信 当初收养战狼的江湖高人是个闲散杀手,道上名号叫做“空”,有空的引荐,战狼也做起了杀手生意,如今在江湖喊得出名号的杀手里头,排行第二,为人所知的名号就是一个字,狼,倒有几分像他的风格,给自己起个名都懒。 第一名的杀手则是空,空拥有自己的杀手楼,行事毒辣,只要有足够的金钱,空什么活都能干,只是他只杀人,不救人。 这一回三皇子想委托江湖高手救回他一双子女,空便不是一个选项,他们看上了狼,狼最传奇的一桩交易便是只身进入金国,救回了一个富商的独女,那位小娘子号称北地第一美人,不幸被金国权贵看上,不管不顾的抓回去当小妾,富商为了爱女找遍门路,派出去的人马通通变成了尸体,那金国权贵可嚣张了,把那些人的首级装箱还给了富商,富商贴榜征天下英雄援救爱女,最后是狼成功完成了任务。 狼是最隐密难找的杀手,也最顺性妄为,一年没接几单的生意,可每一单都惊天动地,战狼不杀无恶之人,如果对了他的胃口,他能收下小女孩的糖葫芦,去杀草菅人命的郡守之子,算是颇有风骨之人,如若不是以皇族之势,根本找不到他的踪迹。 纪止温投效三皇子以后,就奉命去寻找狼,同一时间他也努力地探索梁薰的下落,他怎么也没想到两条线索最后居然有了交集,他本来还以为是讯息有误,谁知道无巧不成书,他一直寻找的杀手,买走了他一直在寻找的未婚妻,他们还成了亲,这叫他情何以堪? “回头谈,护着她,若有闪失,杀无赦。”战狼并不想跟任何人合作,可是他知道梁薰目前的状况很危急,她误入了龙子凤孙之间的权力倾轧,已经来不及抽身,唯有三皇子胜,她的人身才能受到保障,她的家族才能洗清污名。 纪止温还想多说几句,可在那之前,战狼已经拔高窜起,只见他身形高大,却是身轻如燕,几个起跳,居然已经看不见人影了。 纪止温望着战狼消失的方向,心中有几分怅然。 这世上居然有这么多巧合。 又或者,这真的是巧合吗?狼的身手如此了得,难道不是因为出身名门,有血统加持?一个江湖草莽,到底为什么会被空收做徒弟? 在战狼走出屋外的时候,纪止温身边已经只剩下五个人,其中一个被他派去递讯息了。 这一日,有两封密信将传往顺天府,一封是寄给锦衣卫的指挥使明河,另外一封则是寄给锦衣卫的指挥同知牧彷。 战狼在客栈找到林大千,此时林大千正在封缄一份厚厚的文书。 “是你!”林大千再见到战狼的一瞬间,马上拿着书信要往烛台上烧,但他还来不及这么做,战狼已经在风雷电掣之间扭断了他的脖子。 战狼拿起了那迭厚厚的文书,一页一页翻看。 战狼的世界比梁薰的黑暗的多,他见过太多坏人了,林大千他一看就觉得是个小人,他不想要担负害了救命恩人女儿的恶名,假意放了梁薰,实际上回过头便写下了文书,也还好战狼拦得还算即时。 不幸中的大幸是,林大千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一道来的锦衣卫,他想要领了这份头功。 几年前他也不过是个百户,如今已经是千户,以一个没有强大背景的人来说,林大千的升迁已经是神速,也不知道这里头是靠着戕害了多少忠良才爬到这个位置的。 战狼飞快地读过了信件,前三张是在叙述林大千在青安遇到了梁薰,还提到梁薰嫁给了一个武功不凡的草莽男子。 战狼就是那武功不凡的草莽男子。 第四张是他的画像,这林大千找了画师画下了他的肖像。 后面则提到了,他找到了失落了二公子。 想来这个失落的二公子,指的也是战狼。 看到这儿,如果是一般人,这时候肯定要懊恼了。 隐藏了多年的身世之谜总算有了眉目,可唯一的知情者却已经被他杀死,如此以来,线索便断了,真相也极有可能跟着石沉大海。 可战狼不是一般人,他在遇到他的师父之前,从来都把自己当一匹狼,如果不是他的师父强横的要他学习人类的语言和文字,他到现在可能还是照着狼的模式过活,继续茹毛饮血的日子。 他这一生中,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谁,家在何方,他的父母就是断和素。人类的父母是谁?可能有什么大富大贵或隐情?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梁薰,狼是活在当下的生物,过往对牠们来说并不是首重。 下一回开始是妹妹的章回,妹妹的故事跟主线也是息息相关的! 55作陪(妹妹篇) 一个多月又过去了,梁茉已经有些习惯在香瓶阁的日子了,然而这份习惯,却令她心中有些悲凉,她慢悠悠的靠在窗上,这儿如今已经是她最喜欢的地儿了。 透过这扇被牢牢封住的窗,她还能看看外头的世界,十一月的顺天府已经十分寒冷,可在外头行走的花娘身上的衣服依旧单薄。 邻近迎宾的十分,各个花楼都卯足全力准备,伙房的炊烟袅袅,在这黑夜如白昼的地方瞅着是别有一番的景色,花娘在门口招呼客人的声音远处近处皆是,一张张年轻的小脸上,带着娇俏的笑,用娇嗲的嗓子呼唤着恩客。 送往迎来,寻欢客涌入了这纸醉金迷的不夜之地,梁茉的目光往上移,远天上的星子开始闪烁,那一轮明月如白玉盘,又似瑶台镜,以往觉得诗很美,如今看着月却想不起当初的情思,只有心中生悲,月圆人却不团圆了,所有在乎的人不是离去便是不得见,只盼着能和那不知生死的亲人共婵娟。 许多姑娘要烦恼自己的金主是否会继续下一轮的包养,梁茉却是不担心了,一个月前那一夜,她被要得晕了过去,等醒来以后,鸨母已经换人做了,新的鸨母告诉她,牧彷已经一次性的结清了三个月的包月金。 从那一日开始,牧彷来得很勤,楼里许多姐妹都艳羡她,可她却觉得牧彷包下她并不是他人口中的喜欢,而是在做戏给别人看。 花了三个月包月的银两后,他来得也特别勤,表面上对她万般宠爱,名贵的礼物一样一样的送,可梁茉宁愿他少点来,他在床事上十分折腾人,总是有着无穷的精力,每每他来了之后,梁茉好些日子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如果他连着好几日来,那么她的屄必定肿得要命,穴都要合不起来了。 所幸前些日子他出了顺天府,到玉衫县查案,如今去了大概四五日了,梁薰这才逐渐见好,走路也能像往常一样莲步轻移了。 算一算日子,牧访还有三天才会回到顺天,梁薰的心情轻松了不少,轻轻地随着楼下的曲子哼唱了起来。 咔嗒咔嗒,开锁的声音响起,她有些诧异的回眸,便见蓝凝走了进来。 “方才敲了门,你没应,我便直接进来了。”蓝凝是取代红轩的新鸨母,因为红轩收了不少纨绔的贿赂,偷偷中饱私囊,放了不少不该进来的客人,所以被牧彷拔了职位,让她重操旧业,同时重新提拔了蓝凝。 蓝凝可以说是因红轩的祸而得了福。 这对红轩来说,就是完全的祸事了,从鸨母回到花娘的身份,当初被她欺压的那些姑娘,可都还记着仇恨呢! 就梁茉所知,红轩这些日子过得并不舒坦。 “可是牧大人提早回顺天了?”梁茉轻声问着。 蓝凝的神色有些不对,她大大地叹了一口气,“不是。”她摇了摇头,“是指挥指大人喝多了,闹着非要你作陪,明指挥使咱们开罪不得,你得去,万事小心便是。” 梁茉闻言心中一沉,明河对她不怀好意起先是因为色,如今却是因为想要隔应牧彷。 只要她去了,就算明河真的做了什么,大不了赔偿些银子,就算明河什么都不做,难道牧彷又能信。 梁茉这是被架在火上烤了,蓝凝倒是想帮衬一二,可是牧彷不在顺天,只要牧访不出面,谁拦得住明河?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56淫宴(一)(路人剧情H)(三更) “知道了。”梁茉浑身紧绷,已经在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她是要活着等到家族污名洗刷的人,若有任何不测,就当被恶犬咬了一口罢了。 “那好,你先更衣吧。”蓝凝轻叹一口气,她本也是官家之女,父亲受到上峰牵连,挨不住锦衣卫的拷问,该认的、不该认的全认了。 蓝凝透过梁茉,似乎想起了过去的自己,或许她就不适合当鸨母的,她的心肠太软,做不到像红轩那样逼良为娼,总是好说歹说,为手下的姑娘操透了心,每次有姑娘被欺侮了,她还会费心照料,或许当初牧彷就是看上她这样的性子,才会破格提拔才二十五岁的她。 梁茉打开了衣箱,里头有两迭衣服,一边是牧彷送的,那些衣服比较保守,像是大家闺秀的衣服,另一边则是香瓶阁准备的,那些衣服都十分的暴露。 梁茉不想穿着暴露,可是……她也不想穿着牧彷送的衣服去取悦明河。 几番思量以后,她挑了一件能遮掩前胸的齐胸襦裙,把裙子拉到了乳沟上头,后来实在没办法了,便从牧彷送的衣服里面挑了一件不透肤的长衫罩了上去。 这件长衫是湖水色的,上面绣了意趣可爱的锦鲤,让梁茉看起来又比实际年龄小了一些,就希望明河这为人,不要太畜牲。 明河包下了香瓶阁里头最大的包厢,里面全是和明河亲近的锦衣卫。 锦衣卫是皇帝的门面,能够待在顺天府的,相貌都有一定程度的挑选过,如果以时下标准来说,都是些俊俏的儿郎,可梁茉只觉得他们是披着人皮的蛇蝎。 包厢里的盛宴已经开始了一阵,不知道又在庆祝些什么?在那背后大概又沾染了很多人的鲜血。 包厢的门一开,和上一回的场面有些迭合,只是上一回还伴随着一些哭声,这一回已经是淫声秽语。 酒气、脂粉香气混合了汗水和欢爱过后的气息,梁茉不禁皱了皱鼻头,包厢里面的男人已经醉了泰半,脱下裤子不当人,抓了姑娘就压在身下,抱在怀里肏干。 就算不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梁茉也一直生活在牧彷的保护圈里面,他没看过这些淫宴,姑娘们是如何招待贵客的。 梁茉踏进包厢,努力做到眼观鼻鼻观心却无法做到,包厢里男人的眼神如狼似虎,而她就是那只误入密林的小白兔,随时可能被掠食者啃得骨头都不剩。 她的脚是有些发抖的,可她努力的佯装出脸上的平和,忽略脚边昨日还在和她说笑的姐妹此刻同时服侍着三个男人,她的嘴里呜噎着,粗硕的男根在他嘴里进进出出,她浑身赤裸的趴在一个男人身上,小屄被一根鸡巴插着,可怕的是她身上还骑着另外一个男人,那男人的鸡巴插在她的菊穴里头,你进我退、我进你退,她脸上的神色痛苦与欢愉竟是并进的。 又有人跨坐在男人身上,面对着梁茉,肉棒子在小穴里头冲刺不休,一双乳儿被抓成了各种形状,梁茉努力的让几的视线与前头平齐,她每走一步都觉得仿佛经过了一整年,路途中还有女人躺在路中央,身上全是精水,双眼迷濛翻白,嘴里不明的呓语着。 走到距离首座大大约十步之遥时,她注意到了首座的垂下了垂帘,可里头的人在做什么,不需要猜测。 里头是明河,他怀里抱着的大概就是他最宠爱的那位,前大理寺卿家的嫡女,就算是最宠爱的又如何?一样被带进了淫宴,就算有着帘幕遮掩,可是他的身段和嗓子依旧会被看见、被听见,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侮辱呢? 57淫宴(二)(路人剧情H) “听闻,梁三姑娘善舞,不如就请两三姑娘跳个舞来为大伙儿助兴吧?”明河轻挑的声音轻飘飘的从首座传来,他的声音低沉慵懒,带着浓厚着欲望,是男人在行房的时候的嗓音。 梁茉心里明白,这是明河在为难她,这包厢里头原本的乐妓一个个全部都已经离开乐器,在各个角落被男人肏弄,室内没有任何音乐,她必须得在这样的环境下跳舞,以淫声艳语作为背景音乐,跳舞供正在发泄兽欲的男人观看,他们看着她的眼神让她有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光的错觉。 梁茉没有拒绝的本钱,她也不敢拒绝,她怕留给明河任何话柄,动手“处置”她。 梁茉站稳了身子,脑海中幻想着周身没有人,自己就在家中的院落,梁莉弹琴,梁薰吹笛,她翩翩起舞。 没有音乐,效果还是有限,但梁茉的底子好,跳起舞来还是好看,许多人都停下了手边的动作,他们身下的姑娘还有些茫然,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身上的愉悦为何停止。 梁茉跳的是胡旋舞,难度极高。 回雪飘飖转蓬舞。左旋右转不知疲,千匝万周无已时。人间物类无可比,奔车轮缓旋风迟。 她的身姿窈窕、面若芙蓉,实是天人之姿,令一屋子正在欲望焚身的男人起了歹念,便有人借着酒意伸手去抓她脚踝。 高速回旋下被抓到了脚踝,梁茉碰的倒地,眼前一阵昏花,她抬起头来,正好面对一个躺在地上失神呻吟的姑娘身边,她对上了那姑娘身上男人的眼,慌张的想要爬起身,可是方才那一摔摔得极重,她没能顺利起身,反而又再一次倒地,她狼狈的模样,引起了一阵哄笑声。 那个伸手拉她的男人,大概醉了三分,可还能想着做些肮脏事,也不算太醉,他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了过去,梁茉慌张的十指抓地,指甲断了两根,十指连心,也是钻心的痛。 正当梁茉绝望之际,明河的声音从上座传来,“可不得对梁姑娘无礼,梁姑娘是指挥同知心尖上的人呢!” 明河的话语间有些假惺惺,不过那个借着醉意作乱的男人却是悻悻然的停手了。 牧彷的积威颇深,地位崇高,又有皇亲国戚的背景,他们可不是明河,敢随便开罪牧彷,要知道,牧彷的背后不是别人,是当今的皇帝。 “梁姑娘原谅他们的无礼,你上来吧,别和那些粗人坐一道,过来给你王姐姐倒杯茶,她可是叫到嗓子疼了。”明河当真是龙马精神,一边对着梁薰说话呢,还不忘玩弄着怀里的娇人儿。 梁茉吃力地爬起身,半点不敢担误,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帘幕前。 前有虎后有豺狼,可是豺狼是群居的,虎却只有一只,梁茉权衡之下,便掀起了帘幕,快速的闪进了包厢的首座,整个包厢里,也只有首座有一层帘幕,就是为了上位者能有一些的隐私,也算给了一层遮羞布,虽然那流沙材质的丝帘挡掉的视觉,也只有七成左右。 里头交欢的人影绰绰,真正亲眼目睹的时候,还是有些骇人的。 明河的脸曾经好一阵子里都出现在梁茉的梦中,如今正面相对,她总觉得噩梦活生生的上演了。 明河升到指挥使,实际上的年龄是有的,如今四十有五,可看起来却是只有三十出头,长相是俊朗的,他怀里的王羽已经被他包养了好几年,如今已经很习惯这样的场合了,她跨坐在明河的身上,白皙的肉体玲珑有致,张着樱唇,娇喘声带了一点哑。 梁茉想起了明河的话,立刻从一旁的茶壶倒了一碗茶,她实在不想凑近这对交欢中的男女,遂拿着茶碗,站得离两人大概三步开外,脸上有些为难。 “还不过来,你王姐姐要渴晕了。”明河一边说着,一边一个深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最敏感之处受到刺激,王羽高声吟哦,“哈啊啊啊……明大人好棒……肏死我了嗯啊啊……” “小骚妇,喜欢被这样肏嗯?”两人突然来劲了,梁茉当真是尴尬至极,可还是听话的把茶水凑近了王羽的樱唇,如此一来,她当真靠两人极近,亲眼目睹了一场必无可避的活春宫。 “哈啊……要到了……好爽嗯……”王羽每喝一口水,便吐半口,水顺着她的唇角流到了她白花花的皮肉上,又随着她乘风破浪而四散,瞅着好生淫靡。 就这样,王羽双眼翻白,被明河撞到了绝顶升天,明河抽插了几回以后,将湿漉漉的性器抽出,王羽柔顺地低下头,含住了那即将爆精的性器,明河低吼着把经水射进王羽的嘴里,王羽将一切尽数吞没,最后还能意犹未尽的舔干净那肮脏的男根。 明河似笑非笑的瞅着梁茉,梁茉给他瞅得头皮一阵发麻,两人之间沉默着,只有王羽咂吧咂吧的声响,在她终于抬起头的时候,双眼迷离,嘴角还有残精,“好喜欢……喜欢吃大人的鸡巴……”她趴在明河的腿边,乖巧得像个小宠物。 梁茉不禁有点庆幸,她遇到的是牧彷,牧彷固然重欲又折腾人,可他从来不曾如此折辱于她。 58软肋(妹夫来啦) 梁茉暗觉自己很不争气,此时此刻她特别想牧彷,很想、很想。 梁茉才在心里头惦念着,熟悉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明大人吓唬够人了吗?”帘幕陡然间被扯开,梁茉没有任何一刻像如今这般高兴看到牧彷,她飞扑进了牧彷的怀里,死死地把脸闷在他怀中,眼睛闭得死紧。 牧彷失了平时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气度,眉眼之间的煞气抹都抹不去,明河有些意外的挑眉,之后畅快地笑了。 牧彷这个人是皇帝安插进锦衣卫的,他的存在让明河芒刺在背,偏偏牧彷这人没有弱点,他足够强大、文武全才,有皇帝流水般的赏赐,他不贪财,有皇帝推着他节节高升,他不贪权,长久以来他身边一个可心人都没有,他不贪色,除了皇帝以外,他没有在意的亲人,他没有软肋。 直到梁茉出现。 明河一直不相信牧彷真的对梁茉有心,如今却是不得不信了。 牧彷这次秘密出顺天府,便是为了捉锦衣卫里头通敌金国的奸细,他的行程是绝密,这个任务明河也是花了好大的心力才旁敲侧击而知。 妙的便是这细作根本还藏身顺天府,却做出了以假乱真的线索,让人以为他已经离开。在牧彷离开顺天以后,没多久又变换身份回到了京城蛰伏,这一切的布局都是为了要让那细作放松戒备,眼见着就要收网了。 锦衣卫里面出了细作简直是明晃晃的在打皇帝的脸,身为指挥使,必定被问罪,而牧彷立下这独一份的功劳,可以让他轻松的把明河挤下指挥使的宝座。 锦衣卫指挥使是一个至高的位置,说是位极人臣也不为过,二品公卿见了还要行礼,想和他攀亲、攀关系的人不胜枚举。身为指挥使,那是阁老都得要忌惮的存在! 可锦衣卫的指挥使也是个两面刃,魏国历来的锦衣卫指挥使多半没有好下场,轻则被疑心,明升暗降,重则被定罪,抄家灭族。 即使风险极高,这权力的顶端,众人还是前仆后继,想尽办站上去。 明河最大的恐惧一直是被牧彷取代,他想要打击牧彷却不得其法,如今牧彷主动把软肋露出来了。 距离指挥指只剩这临门一脚,距离扳倒明河只有一步之遥,牧彷却为了梁茉而停下了脚步。 明河本就是做垂死挣扎、孤掷一注,谁知居然是让他在最关键的时刻翻篇了! “牧大人可别这么说,我这怎么是在吓人,不过就是找小娘子一乐罢了。”就算闯入了一个牧彷,他也没让王羽遮掩的意思,反而把她的脸摁向了自己的胯间,“来这儿不都是图一乐?牧大人可别放在心上。都是玩意儿罢了,梁姑娘纤姿玉体,我也是个平凡男儿,喜欢得紧,如果牧大人愿意,咱俩可以交换一下心得。”他推搡了一下王羽,“羽儿没服侍过别人,但是被我调教多年,总是比十五岁的小姑娘得劲,不如你把梁姑娘交给我调教,帮准调教得乖巧可心。” 初时的愤怒已经渐渐收敛,牧彷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只道:“不劳明大人费心,告辞。” “能走吗?”牧彷低下头,对着怀里的梁茉问道,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声音有多么的温柔。 怀里的女孩儿脸色苍白,就算脸上敷了粉也看得出她血色尽失,额头上的碎发因为出汗而黏在皮肤上,她乖巧的点头,羽睫扇呀扇的。 牧彷无法遏止自己的心一点一点变软,“闭上眼,跟着我走。”他拉着她的手,一前一后地离开包厢,牧彷恢复了原先冷傲贵公子的作派,他的气势太惊人,外头所有的活动都停止了,也没有人敢多看一眼,没有人真的觉得今天牧彷会来。 他们本来只是想要借着折辱梁茉,来出一口恶气罢了。 明河的位置够高,他本来就注定和牧彷一番龙争虎斗,他倒是不害怕,可是其他人的立场就尴尬了,他们如今倒是被架在火上烧了,谁不知道牧彷的记忆力极佳,只要和他有过节的,没能有一个被放过的。 59抉择(二更)(让牧大人表演何谓口嫌体正 梁茉很安分,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直到走出包厢以后,她才像是在大祸中终于获救的人一般,一点点的失去力气,她足下一个踉跄,眼见就要跌坐在地,牧彷却是眼疾手快的把人给捞了起来。 牧彷皱了皱眉,长叹一口气,他今日一直在跟自己斗争。 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件事都在今夜发生,头一件事,是他终于能够扳倒明河,在锦衣卫登峰造极,第二件事,他收到了一封八百里加急密信,里头简单的几行字加上一张简单的绘像,燃起了他沉寂十多年的希望。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面临了抉择。 明河刻意的大张旗鼓,让梁茉被他带走的讯息快速的传递到牧彷耳边,他本想着,梁茉就只是他包养的一个青楼女子,和女人之间的那点关系固然有动人之处,可是和其他两样相比,便微不足道了。 想来明河也不至于闹出人命,届时……他在好好安慰她便好,他不会因为她有过去就不再庇护她,她可以在事后多补偿她,等他是指挥使之后,就能够保证这样的事情不再发生。 可他的脑海里却在得知梁茉的消息后,不断的入侵他的脑海,她笑吟吟的样子、她娇憨的样子,她在他身下婉转吟哦的样子,只要想到,会有其他的男人,甚至是其他不只一个男人这样对待她,他的胸口就一阵一阵钻心的疼,他想要待在原地,可是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属下连连劝阻,也没劝住他的脚步。 活了二十二年,他首次如此挣扎,可也第一次这么顺性妄为,心中有个声音不断的提醒他,如果他今天不去,他会永远的失去她。 这样的想法很可笑。 一来,他并不拥有她,他比较类似于租赁她。 二来,他为什么要在意失不失去她? 心中有太多疑惑,牧彷可以冷静地列出上百个不该去的理由,却阻止不了自己一双有自由意志的脚,还有怎么都无法平静下来的心。 如今人已经搂在怀里,他才终于觉得踏实。 他以为自己必定会因为这冲动的举措而感到后悔,谁知道他不但没生出懊悔的情绪,反而萌生出一股庆幸,他很高兴她没事,她安然无恙这件事,在时要比他的官途,要比他的执念还要重要。 牧彷一点都想不起那封信写的,“二爷安在。” 他只想抱抱梁茉。 这太不寻常,也太不合理了,但他就是做了,他嘴里嫌弃着,“娇气。”身体却是很老实的把梁茉打横抱起,一步一步的带着梁茉往他们每每云雨欢爱的包间。 牧彷不缺银两,皇帝对他的赏赐,要比给皇子的赏赐还要更大方,这个包间已经被他一同包下,里面的枕褥桌巾、帘子、家具全部给他换了一遍,他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器具,使得这包间俨然成了他的私宅,里头所有的家具、用具、画扇屏风无一不精致,还有些是御赐之物,颇有金屋藏娇的意味在。 牧彷把梁茉放在榻上,梁茉的神思有些恍惚。 牧彷忍不住在心底叹息,他蹲下了高大的身躯,他昂扬九尺,梁茉踮起脚尖也不过到他胸口的高度,他蹲了下来,视线大概与梁茉平齐。 杀伐决断、冷血冷肃的锦衣卫指挥同知,折了高大的身躯,在个小姑娘面前,他的口气是冷的,但行为却是矛盾的温暖。 梁茉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不断的告诉自己,“没事了,没关系的,要活下去……”可她的坚强似乎也到了极限,直到目睹那一场惊人的淫宴,她才知道她如今所面对的苦难根本还算不上真正的苦难。 她害怕了,如果失去牧访的庇佑,她能这样活下去吗? 60我乖(妹妹讨抱抱甜H)(三更) 梁茉想到了王羽,楼里的姑娘,人人都艳羡王羽,可她惊觉,王羽的风光根本只是表面,内里却是烂透了。 对于这些位高权重的男人来说,她们只是玩意儿,连个人都不算。 “大人,您要我吧,以后我听话,您说东我不往西,我会很乖,不要把我让给别人好不好?”牧彷的高度,正好能让梁茉搂住他的颈子,梁茉的眼神是惊惧交加的,“您要调教我,要我服侍您也可以,不要……”她的嗓子逐渐沙哑,一直被她忍耐、憋抑的哭意终于再也无法压抑,泪水滚滚而下。 牧彷觉得被烫到了,心口被疼感撕裂,同时也像是被小钩子钩了一下。 “梁茉,这是你自找的。”本来怜惜着她今日受到了不少的惊吓,他本不想折腾她的,谁之她居然自己投怀送抱了起来。 梁茉没有回应牧彷的话,她直接以行动表达她的决心,她伸出了双手,解起了牧彷的衣服,牧彷今天来得匆忙,身上穿的是埋伏时穿上的普通常服,牧彷的常服不多,多半是黑色蜀锦制成,宫里每一年黑色的蜀锦,大半都会送到他的府上,足可见他所受到皇帝的宠爱。 梁茉的柔荑解开了牧彷的绦带,绦带落地以后是黑色金云纹的曳撒,接着是中衣,那白皙的小手在牧彷健硕的身躯上面游移,燃起了燎原大火。 牧彷低喘了一声,将梁茉压倒在榻上,“小骚妇,这么想要被大人的肉棒子肏嗯?”这些不入流的话,似乎对男人来说信手拈来。 梁茉此刻顾不上其他,只想要牢牢地抓住眼前的依靠,她的嗓子比平时都还要更加的软哝,“想大人了,小穴好痒,大人疼疼我。”梁茉主动的拱起了腰肢,隔着下半身的布料与他厮磨不休,牧彷那已经勃发的肉棒子顶着她的腿芯,她的下身出现了湿意,她又把裙子拉了起来,底下是香瓶阁女人穿的开裆裤,布料直接摩挲着那湿润的牝户。 “嘶——”牧彷低喘了一声,低下头瞅着她,她那一双明媚的眸子里都有着迷离,朱唇轻启,水蛇腰扭个不停,这一切都显示着,她是真的想了。 梁茉的大胆奔放向来只在有求于他的时候,过了那个势头后后还是十分被动,可牧彷发现,不管是她的纯,还是她的欲,都可以轻易地勾起他的反应。 梁茉于他,就像是五石散一样,一开以为自己有足够的意志力可以底抗,可沾染之后却越来越入迷,从一开始一苦苦抗拒,到最后耽溺其中,片刻不离。 牧彷还想用意志做最后的抗争,可她的泪水击溃的他最后的挣扎,那便如此吧,一同沉沦,到时候谁也怨不得谁。 牧访扯开了她的腰带,她的衣服散落开来,像一朵盛开的花,绚烂的绽放,里头的花蜜任他采撷。 同一时间,梁茉解开了他的裤袋,里头的肉刃弹了出来,打在她手上,她握住了那肉棒子,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可是香瓶阁里面的姐姐说过,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喜欢被女人伺候的感觉,喜欢能把女人捏圆搓扁的感觉。 牧彷的呼吸一瞬间不稳,急促了几分,那向来淡漠的情绪再一次被梁茉给激起了,心跳和血液流动都加快了,有几分口干舌燥,一双黑眸更加深邃,看着有几分危险。 “做什么?”男人身上最脆弱的一块被她把玩着,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有些不适应,可他没制止她,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他并不讨厌。 梁茉仔细的观察他的神情,柔柔的倾诉,“我想要大人愉悦,如果大人想,我可以给大人舔一舔……”几个月前还是黄花大闺女,如今沦落为官妓,本该是世家正妻的,世家正妻绝对不会做这种自降身份的事。 可……如果非要这么做,她情愿给他,如果这么做可以长久留下他,她甚至愿意吞下去。 牧彷她的话刺了一下,他想起了方才的王羽,知道梁茉是被吓坏了,他稍微沉下了脸,声音也带着压抑,“松手。” 梁茉如今是惊弓之鸟,牧彷稍微沉下脸就能让他紧张不已,“我、我错了……大人别生气。” 她以为他生气了,可牧彷并没有生气,他只是有些自我嫌恶。 他对梁茉的提议动心了,可他不是那种会折辱于女子的男人。 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为了自己的舒爽,让女孩儿家家的吃苦受累怎么成?倒是自己该努力点,让女人在床上获得欢愉,那才是真正的身心舒适。 牧彷铁青着一张脸,那被梁茉揉过的肉棒子甚至比之前又胀大了几分,他轻车熟路的抵着那已经一张一翕的小口子,腰一沉,便没入那极乐之地。 “哈嗯……”梁茉忍不住娇吟了一声,他这样冷不防的入侵,小穴受到惊吓似的收缩个不停,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强大快慰感,她嘤咛了起来。 “我不需要我的女人这样服侍我,你是我的女人,可以有尊严。”牧彷神色认真。 梁茉有些愣然,在一起这两个月以来,这是他第一次说出这种笃定的话,“你是我的女人。”这样的话放在以往,听起来要让人不悦,可时至今日,却令梁茉心中安定。 牧彷一边揉着她的胸脯,一边低下头去吮她洁白的颈子。 肉棒子一插到底,死死的抵着最深处的宫口,仿佛要突破极限,梁茉有些心惊,却没有制止他,所幸停滞了几息之后他就往后退了,退了一半之后他开始有规律地扭腰挺胯,已经不是第一次欢爱,两人之间已有几分默契。 梁茉的双手搂着牧彷的颈子,将双腿分得更开,好好地纳入他的存在,接着一双玉腿缠住了他的腰,两人身下几乎完全贴合。 啪啪啪啪,皮肉贴合,每一下的碰撞都是拍击的声响。 “哈嗯嗯嗯……大人……好棒……好舒服……还要……”梁茉是得了趣味,她敞开了心胸,让牧彷知道她的愉悦。 这般露骨的赞叹却是令人受用,哪个男人不喜欢雄风被赞? 标题的讨抱抱好像该改成讨肏肏(羞遮脸) 嘤嘤求个珠珠~想加更(嘤) 今天没出去玩,在家码字,作者也很乖的(? 61肏腫(H) 牧彷一路从颈子吻到了那精巧的锁骨,再往下一些,他叼住了一边的茱萸,揉着另一边的乳首。 “哼嗯嗯……”敏感的乳尖和承欢的嫩穴同时受到刺激,梁茉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语句,可是那断断续续的娇喘吟哦却是在告诉牧彷,她很喜欢他给予的一切。 皱褶层层迭迭的媚肉反覆被粗硕的棒身撞弄,快慰感如同狂潮席卷,初时还能抵抗一二,到了末尾却是被浪潮吞噬,只能随波逐流。 都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本是牧彷最嗤之以鼻的,如今却不得不承认有几分的真实性,他这铁汉也不知不觉被她化成了绕指柔,因为她一声声的娇啼,就能让他像个兴奋的小伙子般冲动。 他栽了,栽在这个小姑娘手上了,想来有些不甘,却拿她没法子,只能顺应天性的护着她、宠着她、肏着她。 明知她想利用他,却甘愿被她的小聪明套住,一次一次的挡在她前面,不计后果。 明明他自己也是危如迭卵,却不得不分神扫除她身边的障碍。 牧彷出气似的将她的乳肉吸到了嘴里,用力地吐哺了起来,一面吮着她的奶子,一面狠狠的往花芯撞去。 梁茉被撞得轻翻白眼,嘴里嘤嘤的呻吟着。 “太重了嗯……”硕棒频频在敏感的穴壁上面刮蹭,龟楞屡屡往花芯钻去,整个小腹麻酥酥的,那快慰感太过于猛烈,涟漪扩及全身,她只觉得自己无法再承受更多了。 “太娇气,不是要乖嗯?”牧彷说话的时候,脸还埋在梁茉的胸口,口鼻被软嫩的乳肉包围着,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加快的捣弄的速度,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的在肉体拍击生中夹杂传出,伴随着梁茉妹入骨子里的娇喘声,实在是至乐。 牧彷的神色是爽利的,这让他身上的锋芒淡了不少,那英俊的脸庞也因此变得有些诱人,两人的目光交会,都在完全动情的状况之下,气氛是前所未有的缱绻旖旎。 “哈啊啊啊啊……要到了……大人……茉茉要到了嗯……”梁茉快到了,她一边娇吟着,一边用一双又纯又媚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牧彷不放。 牧彷不经意地和她四目相对,从她眼底跌进了浩瀚星河之中。 她的模样太动人,她过分的会撒娇、讨好人,好似这全天下,她那一双盈盈的眸子里只容得下他,她对他无条件的依赖、全然的敞开,她不要别的男人,只要他。 她把星河献给他。那最是怕羞的小姑娘主动摇着小屁股,扭着纤细的腰肢,艰难地吞吐着他的巨大,主动让小穴被肏得又软又乖,完全配合着他的动作,变成了他的形状,吸嘬着他的肉棒,带给他极乐。 牧彷的眸子变得深邃,里头克制的欲望爆发,他掐紧了梁茉的腿根,凶悍的鞭挞了起来,“茉茉可真骚,这么骚还说自己乖嗯?”他加重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的抽插还自带半圈的旋转,不断的往她体内钻,这动作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快意摧枯拉朽而来,一下子吞没了梁茉。 梁茉的眼前炸开了一片烟花,她的声音拉得很长,颈子往后仰,露出了白皙如玉的颈段,胸铺随着身体的痉挛和牧彷的撞弄而一跳一跳的,白皙的小腹收缩着像是无法再多承受一下的刺激,一双玉腿绷得死紧,夹着牧彷的腰身不放,白玉棋子似的脚趾一个个蜷曲了起来。 “哈啊啊啊啊啊……”梁茉轻晃着脑袋瓜,娇吟声带了几分狂乱,十指陷入牧彷的肌理之中,留下了一个个白色的月牙湾,随着她婉转吟哦,十指收拢、抓挠,以牧彷的肩背为画布,留下了一条条暧昧的痕迹,成了一幅靡艳的画面。 “嗯嗯嗯嗯……好舒服嗯……”梁茉的神智都有些迷乱了,高潮中的媚穴收缩个不停。 “嘶——”牧彷低喘了一声,动作一顿。男性分身被媚肉层层绞杀,宛若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嘬着,牧彷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必须要用那过人的意志力才能够忍住不在此刻被夹射。 他直起了上半身,将梁茉的腿架在自己的肩头,梁茉还在高潮的余韵荡出,一张俏脸红扑扑的,双眼微微眯着,卷翘的睫毛轻轻扇着,朱唇不自觉的溢出喘息声。 一双雪白的山峰随着他慢下来的动作慢慢跳动,乳首因为情潮而挺立。 从这个角度所看到的画面特别的淫靡,那本来肥沃的蚌肉被挤到了极致,几乎成了薄膜状,蝶唇可怜兮兮的包覆着那紫红交错的大肉棒,他往内一插,就把那蝶唇给插进去了,往外一抽,又把那嫩唇抽出。 牧彷来了点兴致,开始慢慢的抽送着,每一次都送到底,送到底以后又把肉棒子抽到极限,有几回是直接抽出她的体外。 龟头不经意的刮过因为兴奋而肿胀的小珍珠,梁茉忍不住娇喘了一声,这加深了牧彷的乐趣。 他仿佛在观察自己是怎么入她的,又好似在探究她是怎么把他吃进去了。 如此来回了十来次,梁茉不依了,这样被玩弄太难受了,小穴里头刚被满足的欲又被他挑起,偏偏他又不老实的满足她,如此太难受了! 梁茉忍不住横了牧彷一眼,那模样大胆又娇媚,牧彷的心似是被小钩子钩了一下,痒得紧,他低笑了一声,“成了,茉茉想要就给茉茉嗯?” 牧彷再一次一插到底,梁茉闷哼了一声,这一回他不再逗弄她,凶悍的挺腰鞭挞起了那搔痒不已的嫩穴。 暴雨骤起,梁茉全身上下都在晃,承受着最汹涌的欲望。 啪啪啪啪——肉体啪吉的声音连绵不断、激越不已。 牧彷精力充沛不知疲,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两刻钟的时间过去了,他都没有消停的迹象,梁茉可怜的小穴都给肏肿了,他才精窍大开,深插到底。 “嘶——”低吼了一声,大量的浓精全然射进了梁茉收缩个不停的小肉穴之中,梁茉已经不知在途中达到几次巅峰,如今她双眼眯着,微微露出眼白,全然是被肏到失神的模样,嘴里呢哝着,“唔嗯抱抱……” 牧彷轻笑了一声,放下了她的双腿,俯下身抱着她,汗津津的肉体贴在一块儿,他犹慢慢的挺弄着,一时余韵无穷,梁茉竟是又小死了一回。 62跟我?(傲娇终于忍不住了) 空气中弥漫着男欢女爱过后独特的气息,夹杂着一丝丝的喘息声,牧彷没有从她体内退出,男人身上最色的一块肉深埋女性最幽谧的穴道当中,两人之间安静无声。 梁茉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痛快,这样激烈的情事过后,方才在淫宴所产生的不适淡了许多。 牧彷深深地望着梁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梁茉也安安静静的不打断他,乖巧又安静。 牧彷在锦衣卫当差几年了,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梁茉在他眼底却是独一份的,招人心疼的。 好半晌,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这是他头一回向剖析自己的现状,也唯有梁茉能让他如此放下身段作出解释。 “我如今看似风光,实际上危机四伏,我曾立誓不娶妻,不纳妾,不留后,以换得皇子们对我放心,所以我不能给你名分。”他话说得认真,梁茉也听得仔细。 “我可以带你走,只要我还在,我就会护着你,你要跟我走吗?”他想过不连累她,可在他今日出现在香瓶阁以后,梁茉这个名字就被跟他绑在一块儿了,如果他不带她走,今日这样的事件只会层出不穷。 牧彷的话说的迂回,可梁茉好歹两个月前还是世家女,对当今的现况还是有一些简单的概念,由其实当家族落罪以后,也不免听了一耳朵。 当今圣上圣躬欠安,牧彷虽然极度受宠,可是在改朝换代以后就很难说了,一但改朝换代,牧彷若不得新帝的圣心,那们他可能就会被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他手上经过的机密太多,新帝也不可能随便放他离去,如此一来,他所面临的只有一死。 今圣如今因为体弱,变得十分多疑,除了三皇子明显被陷害他看不出以外,其他受害的皇子也不是没有,被圈禁的有,被误杀的也有,如今坐大的七皇子偏偏和牧彷非常不对付。 而牧彷,为了不惹皇帝猜忌,从来不跟任何一个皇子打交道,这也让他一开始就处于弱势。 梁茉入了香瓶阁以后,失去了自由,也因此得了很多空余的时间,她曾经想过,皇帝是真的宠爱牧彷吗? 这是个大逆不道的想法,但在梁家落难以后,梁茉心里对皇帝就再无半分的尊敬,只是这些话她不敢说,只能放在心里细细品味。 “如果你不走,或许能保有一条命。”牧彷知道梁茉一开始选上他就是为了利用他活下来,而他接受她以后,亦有拿她当烟雾来迷惑明河的想法,他们之间的关系本就是始于两厢利用。 如果梁茉仅仅是想要保命,那么就应该做出其他的打算。 如果梁茉是想活得有尊严,就必须跟他走,只是连他自己也不能确定跟着他,最后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梁茉是聪明的,她懂牧彷在问她什么。 如果在今日以前,她会选择在另择一个对象。 她已经发现了,她无法真的魅惑或者撼动牧彷,牧彷所做的每一个决策都出自他自己的意志,他是个坚定不移的人。 不过今夜过后,她却觉得,她要赌一把,这样没有尊严的活下去太痛苦了,她大概怎么都没法子洗去脑海中那些可怕的景象了,那一个女人被三个男人狠狠肏着的画面让她光是想到就痛苦。 “我愿意跟大人走、我愿意跟大人走,我不要别人,我只要大人一个。”梁茉没有多家思考,马上表达了自己愿意跟他共进动的意愿。 牧彷的眼底出现了笑意,“别说违心之论。”虽然知道梁茉没有多少诚心,可是他却不讨厌这样的感觉,而且心底还有些晕陶陶的,简直是不知所谓! 牧彷微微瞥过头,不去看梁茉,梁茉也习惯他这言不由衷的样子,拉了拉他的手臂,“大人,就知道你对茉茉最好啦!” 牧彷没有回应,可也没有反驳,就是嗯了一声。 梁茉忍不住笑了,这个男人……也还不错的。 这一夜,牧彷宿在梁茉身边,不去管明河是怎么亲自把他追踪了数月的奸细揪出来。 罢了,便让他再得意一阵子吧。 正好他有别的事要处理,还有个小麻烦要顾。 作者:再忍下去都要变成忍者龟啦!还不把茉茉带回家疼疼? 妹夫走的是甜宠而不自知的路线(? 63灭迹 战狼最后把林大千留下的书信给烧了,一点痕迹也不留。虽然不是不好奇这个二爷的身份,但比起梁薰的安危,他的好奇心变显得微不足道。 在烧了书信过后,他布置了一下房间里的摆置,把房间布置成人已经离开了的模样,剩下来的,就是该如何把林大千的尸体处理掉了。 战狼背着林大千的尸体,如鹰隼的利眼盯着窗外,这个时间点,客栈里正是热闹,市街上的人也不少,战狼并不急躁,他耐心的蛰伏着,觑准了时机,他纵身一跳。 虽然他体型壮硕,可是却像豹子一样轻盈,几个起落,就在无人注意到的情况下背着林大千来到了无人的暗巷。 在暗巷里,战狼换了一身挑夫的衣裳,还在脸上贴了一张蓄了须的面皮,他将林大千塞进了一个大米缸,接着就像寻常的挑米郎一样走在路上。 这一路都很顺畅,直到有个老妇人拦住了战狼,“这位小兄弟喔,家中米缸没粮了,可否向您买半斗米?”老妇人年纪很大了,一头头发花白。 “老太太,这米是王家别庄订的,如果要买米,可以去黎家粮行。” “这黎家粮行太远了,小兄弟,我家孙子病得很重,他想吃粥,我抽不开身啊!” 战狼平时不是太有恻隐之心之人,可他对老人家和小孩子,总是保持了一份柔软,这也是当初他会买下二毛的缘故,二毛那时可可怜了,脏兮兮的又瘦又干,如果再卖不出去,大概会被人牙子扔在山沟自生自灭。 “这位老太太,不嫌弃的话这里有一袋米,不足半斗,但可以暂时解燃眉之急,就送您了。”战狼的语句清晰,哪里还有平时糊里糊涂、吞吞吐吐的模样,若是梁薰在场,肯定瞠目结舌,大感上当受骗。 战狼的师父很严厉,在素和断过世以后,他和师父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住在一起直到战狼能独当一面。 某一日,战狼的师父便丢下他离去了,从此战狼就过上了“除虫”的生活,有的时候除的是山中的猎物,有的时候除的是人。 战狼能够和各种人群打交道,可如非必要,他根本不欲他人知道他能通人话。 “哎哟这怎么可以?”老太太不愿意平白受人好处,硬是塞给了战狼几个铜板,战狼本欲推辞,却在老人家枯瘦的手碰到他的时候想到了素,素也不愿随意接受馈赠, 战狼把铜板收下,在老太太的道谢声中,战狼就这么背着米经过了几个衙差。 因为战狼高大惊人的身躯,几个衙差不禁多看了他几眼,可他们都目睹了战狼给老人家送米的善行,又见他眉眼之间俨然有一股正气,便也没有上前盘查。 战狼顺利的把林大千的尸体运出了青安县,又把他的尸体带到了另外一座山上,从瀑布往下扔,掩盖了所有的出没痕迹。 他将一切打点妥当,战狼动身折返,带着梁薰的时候一趟要一个多时辰,他孤身一人动用轻功,一趟却是两刻钟不到的事儿。 薰:夫君刚刚是不是说了好长一段话? 狼:嗷?(装傻)????? 其实狼狼的语言没啥问题,他就是很融入他狼狼的角色扮演( 不知道薰妹发现以后,会不会咬他哈 64委托 “狼大爷。”纪止温远远见了战狼,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便在他所知道的江湖名号后头加上了大爷两个字。 战狼恍若未闻,直接绕过了纪止温,好像没看到这么个大活人。 “狼大爷,三皇子想要委托您办差。”纪止温受了冷待,却不得不热脸去贴冷屁股。 “不接。”战狼连委托内容都不感兴趣,他接委托本来就是随性而至,如果看委托人顺眼,要杀之人也是恶人,就算报酬是跟糖葫芦他也接,如果看委托人不顺眼,就算给金山银山他也不接。 纪止温不死心地跟上,把一张纸条塞进了战狼的手中,战狼接过了纸条却没有要展信的打算。 “你考虑看看我说的,如今能够恢复夫人家族名誉的,只有三皇子了,如果你想通了,便到纸条上的位置,盼大爷能携夫人至。”他试图对战狼动之以情。 纪止温还在等待战狼的回应,战狼薄唇吐出的却只有一个字。 “滚!” 战狼特别不待见纪止温,他也琢磨不出原因,可这种厌恶是打从心底眼产生的,就连跟纪止温站在同一片土地上都令他浑身不自在。如果不是梁薰在,战狼怕是会采取更激烈的驱赶手段。 大门在纪止温眼前开启又关上,没差点碰到他的鼻子。 纪止温脸上带了苦笑。 他倒是想要多留一阵,可惜时间和情况都不允许,找到了战狼以后,不管战狼是否接受他的委托,他都必须向三皇子回报。 况且,不止战狼不待见他……就连梁薰都不理会他了。 在战狼离开这四合院以后,他抓准了时机,在门口呼唤梁薰,他相信梁薰听得见,可是她始终没有露面,反倒是那个叫着梁薰师娘的孩子冲到了门口,朝着他泼了一盆污水,还啐了一声。 他在这里是不受欢迎的。 恋恋不舍地望着一眼主屋的方向,纪止温仿佛觉得自己能透过围篱,想像着心尖上的那个人在里头娴静的模样,心已经痛到极点,都要麻木了。 可他唯愿她能得到她要的。 如果她不要他,他只能离去。 “静候佳音。”谦谦君子,重拱着双手,低下了尊贵的头颅,他的声音清朗,院子里的每一个人,乃至每一匹狼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战狼进入堂屋的时候,二毛摆上了最后一道菜,梁薰正在摆碗筷,见他回来便柔柔一笑。 望着梁薰的笑脸,战狼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闪过无数思量。 饭桌上比平时安静,白看起来更懒散一些,趴在一旁进食,夜在牠身边守着,自己都不怎么吃,还时不时的舔着白耳朵边的毛,也不知道怎么搞得,白突然恼火的咬住了他的嘴,嚼了好几下,没有见血,但显然是痛的,夜垂着尾巴委委屈屈的退了几步,趴在距离白两个狼身的地方,每隔一阵子就会偷偷看白一眼。 二毛大概是因为白日里的变故,显得有些拘谨,平时饭桌上都是他的声音,他今天却安安静静的吃着碗里的东西。 梁薰和战狼本来就不会在吃饭的时候发出声音。 梁薰的姿态是优雅的,如果仔细去看,战狼虽然动作豪放,可是动作确实优雅的,拥有良好的餐桌礼仪,有时梁薰觉得他挺不可思议的,也很好奇当年那个教育他的师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真狼夫妻打架的一天 夜:嗷呜呜呜呜(老婆,就算秃嘴我还是最帅的狼吗?) 白:嗷~(最帅的狼是我叔叔战狼) 65立誓 梁薰一向是餐桌上吃得最慢的一个人,但是所有的人都会等她吃完才收拾,一开始她会觉得有些窘迫,倒是食不下咽,可是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她却是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在她放下餐具以后,二毛便主动来收拾了。 “谢谢。”梁薰朝着他道谢。 一开始她也想帮忙,可是二毛却不愿意被抢去了活计,战狼后来私下告诉她,“给他做,他安心。” 梁薰想想也是,被战狼买下以后,她也会想着自己对战狼的价值,想来像二毛那样聪明的孩子亦同,如若她抢了他的活,容易令他感到不安。 想通了之后,梁薰也不抢着做这些家计了,转而对二毛好,她会在二毛没能跟着战狼出门狩猎的时候陪着二毛练字,也会念书给二毛听,她发现家中书房的书本要比她想像中的多了许多,这才让她体悟到,战狼的财力当真深不可测。 时今的想法,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可光是读书两个字,就不知压死了多少人,即便在纸张和活字印刷出现后书本的成本降低了,可对一般人家来说,买一两本书都是负担,可二毛的书房里头的书有满满的一大柜,还有一个箱子里面保存了不少值钱的孤本。 二毛把餐具端出去刷了,战狼提着灯陪梁薰散步消食,两人走出院子的时候,围篱外头已经没有人了。 深秋的夜晚凉如水,不过梁薰身上的料子是御寒的,领子还滚了一圈漂亮的红狐狸毛,把她的脸托得更小巧、更精致了…… “去找师父。”他思量过了,接下三皇子的委托,去投靠三皇子,对梁薰来说是最可靠的作法,那里有她的亲姐夫、有她的嫡亲兄长,可是去投靠三皇子,对他来说却充满了未知性。 在遇到其他人之前,战狼无从比较,可是在他的师父离开,他逐渐接触城里的人以后,就可以知道他师父是个很古怪的人。 他的师父脾气阴晴不定,而且喝了酒以后,就跟个疯子没两样,有时候会听他吼出一两句古怪的话语,像是“竖子!宫里就没出个好东西、呸!” “奶奶个腿,老子为那些王八卖命,落得什么下场?” 他师父除了教他读书和武功之外,不怎么和他交流,可他师父却是特意嘱咐了他一句,“不要跟朝廷的人打交道,民不与官斗。” 他的师父特别反朝廷,还要他立誓:“此生不入顺天府。” 战狼倒是无所谓,反正他是狼,人类的誓约与他无关。 虽然战狼和朝廷人士没有什么交集,但是受到师父的影响,他当真是对朝廷人士生不出好感和信任。 眼下如果不投靠三皇子,那便需要投靠其他的势力,他并不想见他的师父,可如果是为了保护梁薰,他却是别无选择。 三皇子和他的师父,他选的是他的师父。 他自知,这是一个自私的选择,可是他想要确保他们俩能长久下去。 狼:狼只是一只无害的狼,人类的誓言什么的,狼怎么会懂? 66告别 梁薰在说出自己的身世的时候,便知道这间屋子是不能再待了,只要锦衣卫多派一些人过来打听,找到她只是时间的问题,锦衣卫被称为皇帝的爪牙、皇帝的鹰犬,寻人是他们的专长,如果他们决心找一个人,掘地三尺都会想尽办法把人搜出来。 梁薰迟疑了一会儿,“会不会造成你师父的为难?要不,我们往北一些?”梁薰在与战狼真正的成为夫妻以后,就没有再想过要投靠三皇子了,可就现实面来说,或许靠近三皇子的军队对他们来说是比较安全的。 梁薰想过了,皇帝派人来找她,多半是想要扰乱军心,如果三皇子当真要捍卫自己,那么他的一双儿女、梁茉、梁薰必定都会被拿来祭旗,虽然无法真的阻止战局,却能够乱三皇子和梁杵的心,梁杵当初在边城,也不知道在听说家族覆灭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样的心情? 将军在外领军,家人就在京城为质,这是武将必须面临的压力。 这一回大哥梁杵出征,二哥梁桐便留在京中照顾家人,结果落得跟着父母、妹妹一起上了刑场的下场,不过至少他和妻子一起团圆了。 梁杵则是几乎痛失所有的家人,有的时候活着的人要比死去的人更悲伤,他们要背着永恒的哀恸活下去。 梁薰对梁杵,有些近乡情怯,想见他,可却又不敢见,梁杵长得和梁盛肖似,也和梁桐很像,梁家的男人长相都是文质彬彬、白净斯文,可在这一代却培养出两个文武双全的孩子,明明当初是想着忠君、保家卫国,可最后却落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下场。 她现在还不想见他,相信梁杵如今也一样,见了她,就得面对家人受辱、受死的现实,不如先不见,等两人都把心中的哀伤消化掉了再见。 “不为难,没有人能为师父。”对于此,战狼倒是很有信心。 空这个人,本事很大,想要伤害他就是与整个银翼楼为敌,那可是江湖第一的杀手楼,培育出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凶恶之徒。 “现在,收拾,走。”战狼望着梁薰忧虑的神情,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眼皮,“不会有事,不怕。”他的声线是低沉的,可梁薰能存里头听出一些的温存。 梁薰的心安定下来了,她比她自己想像中的要更信任战狼。 “嗯,夫君,我知晓了。”在梁薰入屋收拾的时候,战狼看了一眼纪止温塞给他的纸条,就这么短短一瞥。 看完之后,那纸条便在火炉里化成了灰。 月色下,长长的狼嚎声响起,是战狼带着二毛和白对月长鸣,梁薰一边收拾着衣物,嘴角勾起了笑容。 一开始她觉得他们莫名其妙,可是如今她却是听出了这长嚎之声含有告别之意。 白过不久就要生产了,夜会寸步不离地守着牠,牠们本就是家人,不是宠物,战狼不会带着牠们去人类丛集的地方,牠们也不会想离开家乡,那一声声的嗷呜,是相互的告别,不管距离多远,都要各自珍重。 67投奔 他们出发的时候已经入了夜,战狼没有带上二毛,梁薰是问过他的,「不带二毛吗?」二毛那孩子一向很懂事,他本来就是怕着师娘会被带走而已,没想到后来事情比他想像中更令他难受。 师父要带着师娘去找他师祖了,可是却不带上他。 二毛知道自己没有哭闹的本钱,他本来就是家里不要,被卖掉的孩子,是跟着战狼才能过上好日子的,他真心的重着战狼,也爱极了温柔的师娘,一想到要分别,他就难过得眼眶酸涩,却强忍着泪水低着头,梁薰看了真的心生怜爱,忍不住要为他说说话。 「不适合。」战狼很重情,非必要,他是不会撇下二毛的,可银翼楼有规矩,如果杀手成了亲,就带另外一半进楼,一但带另外一半进楼,便必须干两份的活儿来回报楼里给予伴侣的保护。 除了伴侣以外,银翼楼不能带其他人进去。 这个规矩挺独特的,当年创办银翼楼的杀手爱夫如命,这老祖宗的规矩就留下来了。 银翼楼的创办人如今已是七十岁的高寿,楼里的人都尊称她一声祖奶奶,据说她曾经是皇家的暗卫,被戳了三刀六洞才从暗卫队里除名,接着便创建了银翼楼做杀人生意,她的伴侣是她曾经的目标,可她一见了那男人就动了春心,把人给掳回去当相公了。 有这样行事惊世骇俗的创办人,有几条奇妙的规矩也不是不能理解了,楼里的小子敬着祖奶奶,所以也尊称她的伴侣一声祖爷爷,祖爷爷今年也七十二了,俩老丢下了江湖的腥风血雨退隐去了,谁都不知他们上哪了,只是每一年初一,祖奶奶都会给楼里送一封信,代表他们还健在。 如果二毛要进楼,只能真正的拜入师门,可战狼却不想让他拜入师门,他认为二毛的双手,不适合染上人类的鲜血,二毛是个善良的好孩子,不该走上杀手的道路。 见梁薰还是挺担忧的,战狼耐着性子多解释了一句,「留银子,託付给熟人。」银翼楼里头都是杀手,自然不会有什么良善之辈,可是可靠的人还是有的,战狼书了一封信,把二毛託付给一个目前已经退隐的友伴,那傢伙执行任务就是四个字「见钱眼开」。 战狼付足了银两,能让那个财迷把二毛当祖宗照顾。 「不跟我们走对他好。」战狼的这句话点醒了梁薰。 最后梁薰硬下心肠,柔声和二毛道别,两人乘着夜色,踏上了旅程。 战狼把马留给了二毛,两人靠得是脚程。 当然,光是用走的,不知道要走到猴年马月,所以事实上是战狼背着梁薰一路用轻功赶路。 过了子时,他们已经飞掠到了另外一座大山,战狼背着梁薰上了树,这棵参天大树上建了一间树屋,这个树屋看起来简朴,想来也是战狼的手笔。 梁薰好奇的四下张望,她曾在一些话本子上面看过树屋的描写,但她从来没见过真正的树屋。 68渴求 树屋建在一个设有栏杆的平台上,毕竟是建在树上,树屋的占地并不大,战狼打开了木门,木门发出了吱呀一声,屋子里面的高度并不高,战狼需要微微弯着腰才能进入,一眼望进去,里头只有一张床,木床上头铺了兽皮,战狼点了一盏灯,梁薰便瞧清里头落了一些灰,显然是好一阵子没有人出入了。 这是战狼的安全屋,他今年还没有进行任何任务,自然也用不着这个安全屋。战狼拧了拧眉,“等。”他让梁薰待在平台上等着,自己就弯着腰要进屋打理。 梁薰实在过意不去,“夫君辛苦一路了,我来吧!”战狼的回应很直接,他把梁薰摁在平台上的圆木椅上,将她身上的披风兜拢了起来。 战狼花了一刻钟把屋里落的灰都打理干净,还把床重新铺过,一走出来梁薰人已经不在木椅上,她靠着凭栏,望着天上的月,心情比想像中平静,临终的风声不断,偶有兽类低咆、长狺,可有战狼、陪在身边,她一点都不担心了。 梁薰身姿窈窕,纤细的背影美得令战狼屏息,最原始的欲望油然而生,待战狼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从她身后抱住她。 那是一个充满欲求的拥抱,胸膛滚烫着她的后背,下身在她的腰臀上磨蹭,把最深处的渴求传递给她。 梁薰靠着栏杆,眼前是黑暗的森林,身后贴着她的丈夫,就算隔着厚重的衣物,她都可以感受到他浓厚的色欲。 荒山野岭之中,梁薰发现她并不反感他此时高昂的欲望,非但没有半点的抵触,她也有动情了。 想要他。 喜欢和他亲近的感觉。 梁薰的双手搭着栏杆,栏杆非常的稳,能够承受两人的重量,战狼贴了上来,她也往他身上一靠,战狼一手在她的胸前隔着衣物揉起了那嫩润的胸脯,另外一手从大腿往下轻抚,把裙子慢慢地撩了起来,他的指掌经过之处,仿佛被点上了火苗,她身上的衣物很快地被他除去,最后只剩下一件能御寒的披风,诱人的曲线若隐若现。 披风之下是她赤裸的胴体,夜里天是凉的,可她身上有着战狼点起的火花,她非但不冷,反而还觉得有些热意。 “姆嗯……” 战狼含着她的耳珠子,湿润的唇舌描摹着她耳珠子的形状,低喘的声响直接贴着耳骨传到鼓膜,令她浑身上下一个激灵,她的身子已经隐隐期待他接下来能带给他的愉悦。 战狼捧着她的雪臀,蓄势勃发的肉棒子抵着那隐隐有着水意的花穴穴口,不急着进入,在那儿轻柔的磨蹭着。 “啊嗯”他不急躁,梁薰反儿有些急不可耐了,她不由自主的腰低了腰肢,让他能够更好的进入。 战狼低狺了一声,声音里头充满了振奋。梁薰这样的动作在狼的世界里,被视为同意交配,被视为向雄性求欢,代表雌性愿意给雄性孕育生命,战狼揉捏着那软润的臀肉,肉棒子在湿滑的牝户上面前后磨蹭了数回。 “哈嗯”粗硕的棒身推开了层层迭迭的媚肉,一插便插到了最深处的花芯,梁薰忍不住仰起颈子,嘴里发出娇软的喘息声,战狼已经从耳珠子含到了颈边的嫩肉,被他唇舌肆虐之处无一不酥麻,梁薰的腿儿自然的分开,变得酸软不已。 噗嗤噗嗤,青筋盘错的肉棒子磨蹭过每一寸易感的媚肉,花穴里头的水越出越多,水漫金山,每一次的出入都带出淫靡的水声。 “夫君、夫君”快慰感源源不绝的从体内传出,梁薰只觉得体内有一股不听话的潮水,不断的在体内冲刷、拍击,快慰感不断的累积,“好舒服……” 战狼轻笑了一声,他的笑声有点像是犬类的吠声,开始听着不习惯,如今却有种说不出的旖旎,光是听到便觉得心头漫出了甜意。 “这里舒服嗯?”战狼顶了顶梁薰的花芯,引得她一阵近似尖嚷的娇呼。 69潮喷(潮吹H) 粗硕的肉棒子撑开了羞怯的媚道,一遍又一遍的深入那紧窒的穴道,龟棱沟、冠反覆磨蹭着那深处的宫口,磨得梁薰小腹又酸、又麻、又胀。 快慰感一波一波的冲刷到四肢百骸,感官的怡悦令她浑身上下一个激灵,忍不住仰头娇吟着,魂都快要给撞出来了,她的意识半清晰半迷离,欲仙欲死,她不自觉的扭动腰肢,将他吃得更深一些,渴望疼爱的皱褶磨过了盘错的青筋,带来强烈的快意。 大量的淫水产生,噗嗤噗嗤的水声不停,抽插也变得更加顺畅,战狼凶悍的挺撞,梁薰的双手紧紧握着栏杆,指节都微微发白了。 “哈啊啊啊......舒服嗯......”梁薰浑身上下都被顶得一阵晃动,她眯着眼,眼前明明是一片黑暗阴森的林子,可此时她眼前竟然是隐隐见着光亮,那是狂欢的烟花绽放之前的景象。 “哈啊啊啊......”她的嗓子变得高亢,身子也一下一下的抽搐了起来,她仰着颈子,腰背几乎弯成了弧状,雪臀一下下的与战狼的胯下相撞。 媚穴一点一点的收缩,紧紧的套住了战狼的男性分身,战狼低喘了一声,双手也忘情的在她身上爱抚着,一手来到了她的胸前,手掌握住了大部分的乳肉,可是梁薰的雪峰乳量惊人,依旧有溢出的部分,拇指和食指在那乳首上面打转,将那蓓蕾揉得又红又肿,仿若绽放的茱萸。 战狼的另一手绕到了梁薰的身前,从小腹往下探到了那因为情欲而充血的媚珠子,那媚珠子已经肿胀了起来,变得无比的敏感,他两指并拢,用巧劲夹住了那媚珠子,飞快地打旋,女性敏感之处全部被他猛烈的刺激,快慰感提升了一个层次。 “哈啊啊啊啊……那里不要嗯……”猛然间,战狼撞到了一块软肉,那块软肉在花穴里头隐藏着,带有密布额的皱褶,当龟棱扫过的时候,激起了强烈的火花,一时让梁薰软了双腿,媚穴更是激烈的痉挛了起来,她舒爽的微微翻起白眼,话都说不全了 “哪里?是这里?还是这里?”战狼察觉到了她的变化,腥味十足的在她体内胡乱的冲刺,梁薰娇喘得厉害,完全无法回应他的话语。 一面在她紧窒的膣道里头享受着那种被紧箍的滋味儿,一面观察着她的反应。 梁薰快要到达高潮了,可又因为战狼的试探无法真正抵达。 “哈啊哈啊......”梁薰体内的快慰感分散着来,每一次都很强烈,可又很短暂,无法达到巅峰。 这样的感觉十分磨人,可那是种令人欢愉的折磨,让人有所期待的,强烈的期待着不知何时能降临的情潮。 媚肉被猛烈撞击,一点一点的收缩,战狼的动作有一瞬间的迟缓,他似乎发现到,有某一块软肉,每次受到刺激,整个甬道就会跟着一起收缩,他眯着眼,三番两次往同一处插弄,一边插弄,一边揉着她的媚蒂。 “哈啊啊啊......”梁薰的声音更软更媚了,她的身子哆嗦着,不曾有过的强烈的怡悦感让她不知所措,“那里不要嗯......”快感来得太猛太急,里里外外同时炸开,她只觉得好像有什么要倾泻而出了。 体内似乎有什么不受控制的因素存在,这让她忍不住慌张地摇起头来,甚至想要逃开,她挣扎了起来,没能逃开,反而引发了更憢悍的深顶,顶得她汁水横溢,腿芯处皆是蜜液。 体内的充胀、搔痒感更盛。 难道是要尿了? “哈啊啊啊啊……”梁薰才这么想,高潮便在那一刻来临了,她眼前炸开一片烟花,浪潮在那一刻达到了最高点,将她完全吞没,她的眼角因为太多的快意产生了泪花。 战狼犹持续顶弄着那块新发现的密地,花径猛力的收缩,仿佛想要将他吞咽,不再让他离去,战狼啃着她颈边细致的皮肉,呼吸是越来越急促,他又对着那块新开发嫩肉撞了好好几回,小穴里头收缩得更厉害了,梁薰喘息的声响也越来越大,变得近似尖嚷。 “哈啊啊啊嗯嗯嗯……”梁薰哭喊了起来,泪水掉得更猛了,嘴角也流出了一点点口涎,她的双腿一阵酸软,几乎都要站不住了,如果不是棒子还插在她穴里做支撑,她就要软倒在地了。 花穴里喷出了大量的潮水,在战狼稍稍退出的时候唰啦啦的喷在他胯间,战狼的大腿全被她湿热的骚水打湿了,那潮水喷得又猛又急,暖暖的,带着她的体温,也带着甜腻的膻味儿。 “呜……”梁薰两腿间也沾了不少,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踝边,沾湿了她脚边的地儿。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意识有几分的迷离,她的身子绷得很紧,一阵一阵的哆嗦。 战狼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在那刚潮喷过的小穴里面奋猛的抽插着,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仿佛要把人肏熟、肏透。 啪啪啪啪,皮肉拍击的声响在宁静的夜里特别的响亮,梁薰脑海被情潮冲斥、冲刷,余韵久久不散,她嘴里轻轻吟哦着,每承受一次冲撞就配上一声软绵绵的娇啼。 穴壁一匝一匝的收缩着,紧紧箍着战狼的男性分身,两人就在月色下疯狂的交合着,肉棒子反覆抽插,抽插了近百回,梁薰眯着湿润的眼,眼前是树影交横、叶影飘飘,身后事男人孜孜矻矻的耕耘。 倒是有几分天为被、地为床的感受,她真的成了他的母狼,在月光下和他交配。 而她觉得,这样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战狼的大掌来到了梁薰的胸前,忘情的揉着那两团软肉,一边捏着她的乳尖,一边把自己送进她的体内。 “哈嗯嗯嗯……”本来因为情潮而麻顿的感官再一次被开启,梁薰随着他的挺弄再一次被推到了高峰,这一次两人双双达到了极乐。 娇婉的吟哦和长嚎声一同交织出了淫靡的曲子,在山里头缭绕。 70野合「Рo1⒏red」 月光下的野合十分激烈,到了最后梁薰已经失去了神智,平台上沾满了她的气味儿,在战狼退出以后,又混了了阳精的气息,留下各种暧昧的痕迹。 情潮退去,理智慢慢回笼,梁薰这才觉得无比的羞赧,她居然和他,就这么在野外交合,这不是一个受过诗书礼教的人应该做的事,更不是一个好女孩应该做的事,可她不但做了,还沉迷其中,获得了极乐…… 她枉读圣贤书,也不是一个好女孩。 不同于梁薰的纠结,战狼只觉得身通体畅,他本就想带着梁薰,在森林里的各个角落,留下属于他们的痕迹,宣告他们的地盘,就是她太怕羞了,一时间恐怕是不肯。 今夜的疯狂,对战狼来说算是意外的收获了。 战狼浑身赤裸,很随性的在露台上席地而坐,一点也不害怕夜里的寒凉,梁薰披着披风,窝在他的怀里,一方面是觉得温暖,另外一方面是羞耻心作祟,她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柔软的气息在他的胸口吹拂,像是小钩子一样勾着他的心,勾着他的欲。 “夫君,进去好不好?”梁薰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他的身体变化,他再次勃发的欲望抵着她的雪臀,充满了存在感和威胁性。 “嗯,进去。”战狼回应,他低笑了一声,喉结滚了滚,声音贴着梁薰的耳骨,让梁薰忍不住轻喘了一声,他搂着梁薰的腰,将她的屁股微微往上一抬,那勃发的肉棍着对准了潮喷过后还湿润不已的穴口,接着一插到底。 梁薰愣了一下,这才明白了他的荤话,“你坏!”她恼火的捶了一下战狼的肩膀,她这下用了她时程的力气,捶完她的拳头都发红了,战狼依旧不痛不痒,他抱着梁薰,开始向上顶弄。 新婚夜一同研究过压枕画册过后,他最钟意的便是这般行欢,这样的姿势兹下,他们的视线是平齐的,他能将她搂在怀里,使两人之间更加熨贴,除了身体贴近,心和心之间的距离也被拉进了。 除了心灵上的贴合,身体上也能获得更多的愉悦。女上坐姿,那媚穴跟着紧缩,比起平躺着的时候,要更狭窄,每一次向上顶弄,都能获得极乐,那极致的紧,让硕棒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 媚肉一层一层的包覆、收缩,好似不舍他离去,不断的挽留,此时此刻,如果她能配合一点一些,骑在上头动一动,那就更快活了。 战狼心中不免感到可惜,他似乎惹她生气了,如此一来,他就很难哄她动一动。 战狼掐着梁薰的腰肢,带了一些讨好的意味,深深地往上顶弄,他不断的往她敏感之处袭击,硕棒频频刮蹭过那敏感的皱褶,引发麻酥酥的感受。 “哈嗯嗯嗯……”梁薰很快就没办法维持脸上的怒意,那原本瞪圆的杏眼已经微微眯起,里头有几分的迷离,嘴里骂人的话语也转变成软哝的呻吟声,又娇又软,就连骂人都像在撒娇,“哈嗯……你坏……嗯……进屋子……”体内的热意、快意同时堆迭,明明夜凉如水,梁薰却是香汗淋漓,一点都觉查不出天冷。 战狼悍然挺腰,巨龙乘风破浪,闯入幽穴,每一回都直捣花芯,那最深处的宫口都被肏软了。 啪啪啪啪—— 肉体拍击的声音如同海浪拍上岸,一波又一波不曾止歇。 “哈嗯嗯嗯……”梁薰一身细致的皮肉都跟着战狼的动作晃动着,颤颤巍巍如同风中落叶,她已经被肏得连话都说不全了,只余下带了鼻音的哼哼唧唧。 战狼稍微将她的白皙的腿儿缠在他雄健的腰肢上,从坐姿跪了起来,梁薰已经被顶得头昏眼花,顶着顶着,他一鼓作气的抱着梁薰起身。 “嗯啊……”梁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突然间剧烈的位移令她紧张地抱住了他的颈子,夹紧了双腿,白皙的腿和那健康麦色的皮肤在月光下形成的强烈的对比。 受到惊吓的媚穴不断的收缩着,战狼被绞得一阵头皮发麻,低喘了一声,c缓下身下顶弄的动作。 “别怕,不摔你。”战狼认真沉声给出了保证。 梁薰低啜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太舒爽,头先惊吓的反应过后,身体竟是因为这样的危机感产生了异样的快慰,小腹麻酥酥的,又热又痒,她一边啜泣一边娇喘着。 全身上下的重量都落在那挺拔的肉棒子上了,从两人交合处传来的感官被放大了数倍,怡悦感盈满体内,多到满溢出来,再也无法承受更多。 “哈嗯嗯嗯”敏感的娇躯再也不能承受更多,梁薰绷紧了身子,媚穴开始痉挛,随着抽搐的节奏,她仰着颈子呻吟,雪峰一颤一顶,胸前的蓓蕾擦过战狼的胸肌,两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汗水交融字一块儿,皮肉黏住又撕开,又麻又痒。 男性分身遭铺天盖地的包夹,战狼低呜一声,快要被这强烈的快慰感给夹射,“舒服薰好紧……”他低垂着眸子,欣赏着梁薰意乱情迷的模样,一切都缓下来了,可这缓让他们能更好地感受到彼此,战狼狩猎天性被激发,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梁薰血液流动的速度。 战狼沉寂了大约一弹指的时间,忍过了一起来所产生的射意,接着捧着梁薰的雪臀,悍然的挺腰抽送,肉棒子凶悍的在梁薰高潮迭起的体内出出入入。 “哈啊啊啊……”还没从一波的情朝中平复,梁薰便被送上了无比颠簸的旅程,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随着战狼抽送的幅度、角度,弹跳不已,那本以为已经到了极致的高潮硬生生的被往上派升。 浪潮层峦迭嶂而来,梁薰承受着他给予的波涛,男人高大的身躯上,女人挂在上头,白皙的大腿被分得大开,蚌肉被大开大合的肏弄,中间紫红交错的肉棒子上沾满了黏稠的淫水,噗嗤噗嗤的水声连绵不绝。 凶悍的鞭挞了近百回,两人双双攀上绝顶,热烫的阳精射向了收缩不止的媚穴,小穴不断的深吸,将所有的精水往那精巧的宫房送去。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71晨起(树屋甜H) 梁薰是兽皮的包裹下慢慢转醒,方甦醒的时候眼前还有些朦胧,她揉了揉眼睛,躺了好一阵子才终于舍得翻了个身。一双玉白的小手从兽皮中伸了出来,“哈嗯……”她伸了一个懒腰,雪臀高高的翘了起来,远看还挺像一只簑衣虫。 这个微妙的姿势维持了将近一刻钟以后,梁薰才慢慢的坐起身,随着她的动作,兽皮滑下了赤裸的娇躯,露出了连女人看了都要脸红心跳的柔美胴体。 梁薰的身子本来就娇贵,一点点的刺激就能留下各种的痕迹,战狼就算没用多大的劲道,也在她身上留下了各种暧昧的痕迹。 皮肤接触到冷空气,梁薰一阵哆嗦,拉起兽皮把自起裹好,环顾四周,矮小的屋顶、逼仄的空间,梁薰这才想起了,他们已经不住在原本的四合院了。 天还濛濛亮,战狼的人已经不在了,梁薰眨了眨眼,倒是有些习惯了,战狼睡得晚、起得早,大概再过一会儿,他就会带着猎物和水回到树屋里了。 梁薰拍了拍床上的皮子,接着美滋滋的缩回了床上,打算睡个回笼觉,梁薰才闭上了眼,门就被打开了,战狼带着清晨的雾气回到了树屋,身上的一伤还带着一点点的露气。 梁人的四目相对,气氛霎时有些旖旎了起来。 初时见到战狼,总是会被他的身高、体型,还有身上散发的野性所震慑,可当定睛看着他的时候,就会发现他长得很俊俏,丝毫不输那些给皇帝钦点的探花郎。 战狼的眼里是泼墨的黑,因为梁薰的关系,里头然了两簇火。 战狼关上了门,将烤好的猎物和烧好的热水放在门边。 战狼在梁薰身边躺下,他的目光从头到尾没离开梁薰半分,两人用缠绵的目光拉扯着,战狼没有掀开皮毛,他把皮毛带着人搂在怀里,他的肌肉贲张,浑身上下都已经蓄势待发了。 他为梁薰带回来了早膳,如今他要享用他的早膳了。 不管历经过多少次的亲密,每次和他如此贴近,梁薰都还是会觉得脸红耳热。 “薰,想了。”战狼的嗓子带着欲,明白又直接,就算毛皮有厚度,梁薰都能感受到他显而易见的身体变化。 他低沉的嗓子钻入了梁薰的耳中,一路钻到了心房里,她的两腿间一阵搔痒,居然是已经生出了一点蜜液。 不只他想,她也挺想的。 许是和他在一起的体验实在太过欢愉,她竟是生不出半分的推拒之意,就算嘴里不松口,那也是欲迎还拒。 确定身上的寒气被驱散以后,战狼这才脱下了身上的衣物,钻进了皮子之中,这块皮子对梁薰来说是够用的,可是加入一个战狼以后,却是有些狭窄了,床的大小亦是,只睡一个梁薰绰绰有余,可是再加上一个战狼,却是有些拥挤。 战狼喜欢这份拥挤,如此一来梁薰就只能睡在他的怀里了。战狼想,他的母狼应该也喜欢睡在他怀里,她昨晚睡在他怀里可睡得香了,还打起了呼噜来,他的母狼哪里都好,连打起呼噜来都特别可爱。 梁薰若是知道战狼所思所想,怕是要着恼了,她平时睡觉可安分了,还不是他折腾得太过厉害? 战狼的大掌在梁薰身上游移,所至之处皆带来一股搔痒感,梁薰的双眼湿濡,嘤咛了一声,这让战狼的动作更加大胆了,他的双手把玩起了她的胸脯,把那一对绽放的蓓蕾给唤醒,麻痒感源源不绝,梁薰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脯,腰线和床板之间出现了一个绝妙的圆弧。 梁薰的柔荑也搭上了战狼的腰腹之间, 两人正是新婚夫妻,那股黏糊劲儿才刚蔓生,战狼覆身而上,梁薰整个人都被他笼罩在身下,他用膝盖分开了梁薰的腿,解开了裤头,释放出两腿之间炽热的欲望,沉重有份量的肉棍子弹出,打在梁薰雪白的小腹上,梁薰柔顺的躺在她身下,脸上有些嗔怪。 “你轻点,腰疼。”她细声细气的埋怨着。 “不怕,狼背。”战狼的吻落下,梁薰接下来的言语被他吞没,同一时间他的腰身往下一沉。 唇舌交缠,分不清彼此你我,下半身也交缠,直接融为一体。 “唔嗯……”媚穴似乎还在半梦半醒间,还不足够湿润,在遭到外力入侵的时候收缩了起来,狭窄的穴道瞬间被撑到了极致,最深处的花芯被龟头狠狠的撞击,一时之间是又痛又爽,梁薰闷哼了一声,一双柳眉不禁攒了起来。 一插到底之后,战狼滞留了几息的时间,享受着这完美的贴合,男人身上最欲的一块肉深埋在温暖的膣道里,把满腔的爱欲送到女人的体内,让两人之间的肉体、情感共融,行最亲密的接触。 停顿之时是暴雨前的宁静,而暴雨狂潮骤至,他悍猛开始摆动腰肢,腰间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贲张收缩,媚穴受到无死角的疼爱而开始甦醒,大量的蜜水开始泌出,让他的进出变得更加的顺畅。 “哈嗯嗯嗯嗯……”再战狼松开梁薰的唇的时候,她的唇已经被吸得有些红肿,一边喘息着,她一边发出娇吟声,快慰感快速的累积,在体内一波高过一波,“太、太重了……”他给得太多,她快受不住了。 梁薰仰起了颈子,浑身上下都是紧绷的,累积的快慰感即将爆发,战狼犹孜孜矻矻的挺着胯,直到那快慰感摧枯拉朽而来,梁薰被情潮完全吞没,只能在他身下失神的吟哦着。 战狼微微抬起上半身,饱览眼前的美景,见那雪峰波涛、小腹收缩,在往下,那粉嫩的小穴被肉棒肏开,全然成了他的模样。 高潮中的媚穴收缩不止,一匝一匝的吸嘬着男人最易感的分身,麻酥酥的感觉从交合之处一路窜升到头皮,战狼进行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啪——肉体拍击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激越,直到最后一个深撞过后,飘摇风雨戛然而止,战狼射了好一阵子,久到梁薰都有了小腹被射胀的错觉了。 72烤鸡(美食番X) 战狼猎了一只野鸡,还补了两条鱼,他已经在溪边把猎物都处理干净并且考熟了,本来打算带回来给梁薰趁热吃,谁知道一见梁薰,就没能把持住,等梁薰穿戴整齐过后,热呼呼的食物都已经凉了。 梁薰本来想着就这么将就着吃,未料战狼却把食物捧在掌心,梁薰不明所以的瞅着他,只见他微微发劲,小屋里头便流淌着一股暖意。 那股暖流从战狼的掌心发出。他运转内力聚热,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火星连破掌就这么被他拿来热烤鸡、烤鱼,战狼的天赋极佳,这样高深的掌法一般人难以窥得秘笈不说,要练到大成也要十年功,可战狼只练了三年便几乎打遍杀手榜无敌手了,他确实根骨奇佳,聪明颖悟。 若是被其他学武的人知道他绝顶的天赋居然被这样应用,怕是会忍不住恼火。 梁薰这下可有些真的深感惊艳,只觉得她的夫君似乎无所不能,“没想到学武功还能热烤鸡来吃。”梁薰拍手不断,一双杏眼晶亮亮的瞅着战狼,里头是不加掩饰的欣赏与崇拜。 “如果我现在开始跟夫君学,以后我也能热烤鸡吗?”梁薰向来对习武之人有些向往,她的两个兄长便是从小学武,并且在军中历练。 战狼俊朗的眉目藏不住事,很显然的,答案是不行,可他却有些犹疑该怎么开口,所幸梁薰也只是问问,并没有打算得到肯定的答案。 “罢了,我自己知道,怕是不能。”她接过战狼撕好的鸡腿,包在油纸里面。 方才已经凉透的食物,如今温度适中,一口咬下去,香甜的汁水就在口中蔓延,不管是战狼或者二毛厨艺都是令人赞叹了,不管料理什么样的食物,都让人齿颊留香。 “真好吃。”梁薰脸上漾出了一个幸福的笑花。 梁薰并不知道战狼带着她究竟往哪里去,她便是全心全意的相信着他,跟着他走,就这么走走停停了十来天,他们白天赶路,晚上有时候是睡在树上,有时候睡在野外,如果经过了城镇,他们也打尖住店,虽然一路奔波、风尘仆仆,但战狼把梁薰照顾的很好,她几乎不怎么感到劳累。 越是这么相处,梁薰越是觉得战狼当真很不容易,难道他的身体是铁打的?怎么都不知疲倦?白日奔波了一路,晚上还有力气把她往死里弄。 就这样,在梁薰几乎没出什么力的情况之下,两人来到了九幽城,九幽城在青安东南方,是个颇有盛名的城池,就连梁薰都略有耳闻,这是一些在讲江湖轶事的时候会提到的古城,据说曾是中原武林的发源地,在这个地方来往的都是武林人士,官府在这儿几乎没有影响力。 梁薰这下总算明白战狼为什么会要带她去找他师父了。 中原武林和朝堂有个默契,朝堂不干预江湖,江湖不涉朝堂,锦衣卫不入九幽城。 至少,在明着里是这么运作的,背地里两方是否遵守这样的默契,就不得而知了。 九幽城和顺天、青安是完全不一样的风貌。 不似顺天那样气派巍峨,也不若青安那样纯朴无华,九幽城给人的感觉是多样化的,来往的人们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豪迈气息,九幽城里的建筑物多高楼,最有名气的是一座五层楼的登望楼,登望楼位于九幽城的东市,以登望楼为中心,四周的建筑物丛集、热闹。 战狼和梁薰一起走在市街上,叫卖声络绎不绝,卖的都是些梁薰没听过的奇怪玩意儿。 熙来攘往的人群也十分特殊,背上背着刀剑的人有不少,还有背着巨锤、战斧的,梁薰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这花花世界吸引住了,战狼默默的在她身边陪着她,梁薰不知道的是,这九幽城几乎可以说是三不管地带,一切实力至上,也是因为有战狼作陪,她才能够这样招摇过市,否则以她的美貌,少不得会被宵小之辈觊觎。 73摸臀(二更) 战狼的目标不在九幽城,而是在九幽城近郊的一座银色的高楼,那便是银翼楼,银翼楼有八层楼高,座落在银岩山的悬崖边,地形易守难攻,这座银翼楼外头有一座高耸的围墙,围墙外还有一条深深的壕沟,那壕沟非常宽阔,有一百尺长,而且没有任何的桥梁可以通行,必须用轻功一口去飞跃,否则掉进河沟里头,全部都是倒刺。 银翼楼外墙贴了一整层的银箔,在夕阳落下的时候特别的优美,战狼最喜欢雨天的时候,雨水从飞翘留下,形成银色的雨幕,那才叫真正的美景。 抵达银翼楼的时候正值黄昏,天幕颜色变换,由橙至紫,梁薰仰望着这座高楼,感受到了这宏伟建筑物所散发的美和庄严,也感受到了那盘桓不去的煞气。 这是一栋杀手楼,在来时的路上战狼就向梁薰解释过了,梁薰的接受度比他想像中高,她并没有追问太多,就是这么充满信任的接受了他的全部,战狼握着梁薰的手,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他柔声安慰,“自己人。”因为是自己人,所以不需要害怕。 确实,楼里都是穷凶恶极之徒,可他们有属于自己的生存法则,也有属于自己的规矩,梁薰是他的妻子,所以受到银翼楼的庇护。 梁薰的目光从那高耸的建筑物往下移,最终定在那深深的壕沟之上,那壕沟从她眼里看来实在深不可测,而且可怕极了,除了深,下头还有不规则排列的长刺,密密麻麻的,光是在上头看就让人觉得心底一阵寒,如果不小心掉进去这深坑,不摔死也得给那长刺贯穿。 “闭眼。”战狼在梁薰身前蹲下了高大的身躯,示意她趴到他的背上。 梁薰已经给他背了一路,熟门熟路的爬到了他的背上,她的双手在他的身前紧紧交握,十指扣得很紧,她凑到了战狼的耳边,有些严肃的说道:“你认真点,不许胡闹。” 战狼挺喜欢趁着背她的时候偷捏她的臀,再好性子的人都会被他这些小动作惹恼。 战狼的手已经搁在梁薰的臀上,正打算偷捏一把,指腹隔着布料摩挲了一阵,这才依依不舍的放下,梁薰当然没错过他的小动作,揪着他两只耳朵就往上提。 战狼笑了起来,背着梁薰站了起来,梁薰即刻感受到了高度的落差,她连忙抱紧了战狼的颈子,战狼还在笑,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喉结跟他的笑声着滚动不止。 笑了一阵以后,战狼才恢复过来,他这才对着梁薰说,“闭眼,一下子就过。” 梁薰确实有些害怕,于是依言闭上了双眼,眼不见,心不烦。 风不断的从两旁刮过,梁薰可以想像两人如今必定是高速位移,风量太大,她就算想睁眼都有难度,她最后把脸埋在战狼的颈背,这才觉得好受一些,就是战狼的长马尾有时会搔过她的皮肤,有点痒。 “可以睁眼。”在战狼再次开口以后,梁薰才意识到他们已经越过了那长长的壕沟如今他们在高墙的大门前,那大门是大约是战狼身高的三倍,两扇门紧紧的闭合。 狼:嗷~(狼想偷摸老婆的屁屁,也是很合理的吧! 74钜富 战狼放下了梁薰,接着卷起了袖子,梁薰可以看到他的肌肉贲张了起来,接着他双手放在黑铁门上,发出了一声低咆,使劲把门推开,欲入银翼楼,先得将这扇黑铁门推开,这两扇门挺沉重,各种百斤,如果推不开,就进不了楼,有着千针沟和长墙的维护,使得这恶名昭彰的杀手楼矗立于此近百年而没有任何正义之士敢任意讨伐。 梁薰没有实际感受过黑铁门的沉重,可是当黑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的时候,那掀起的强风却让她差点扑倒在地,在她即将失去平衡的时候,战狼腾出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拉住了她。 “谢谢。”梁薰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进了围墙的大门,还要穿过这厚厚的墙,这才真正踏入了银翼楼的范畴,银翼楼已经点灯了,月亮也已经悄悄露脸,流泄出了如纱一般朦胧的银色光华,如此靠近这巨大高耸的楼,要比远观更震撼人心。 “好美啊!”梁薰由衷地感叹。 “里面更漂亮。”战狼带着梁薰走进大楼的朱漆大门, 楼里头的装设和一般富贵之家并没有太大的差异,一路上,他们畅行无阻,而且没有遇到任何其他的人。 战狼解释,“杀手不爱见人。”不只是其他杀手不爱见人,其实他自己也是,以杀手楼来说,银翼楼已经算是平和了,杀手骨子里都有着不驯、好战的血液,至少银翼楼有规矩,不得自相残杀,否则其他杀手楼在争夺排行的时候,常常会有同门相残的情况产生。 梁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毕竟是进了杀手楼,梁薰也没打算敦亲睦邻,他不怕战狼,那是因为战狼是她的夫君,其他的杀手对她来说,还是很可怕的。 梁薰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银翼楼的杀手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空间,生活空间的位置依照排名顺序,战狼在楼里排名第二,仅次于他的师父空,所以他的居所在第七层,和空平第七层偌大的空间。 战狼的财富,有一半藏在银翼楼,另外一半,藏在万通钱庄,那里头的数字,能让梁薰咋舌。 一口气爬到七楼,梁薰已经有些气喘吁吁,战狼不只一次提议要抱她,可是她却觉得这七层楼她应该要自己爬。 楼梯通到七楼,入目即是一着巨大的金色屏扇,上头有着太极图形,空在白的那一面,战狼在黑的那一面,两人平时互相不干扰,已经是入夜,战狼也不想带着梁薰去叨扰空,通常这个时间点,空都喝得醉醺醺的,不知天南地北。 属于战狼的空间里头有着将近二十个房间,战狼没有带着梁薰一一进入,只是大概开了几个主要的房间给她熟悉,有书房、有浴池、有起居室,最后是寝室,战狼的寝室可以说是富丽堂皇的,就算是比起以往的梁府,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里面的摆设都是客人送上的,倒也不是战狼自己采买的,所以各个都是非凡逸品。 薰:原来我的老公巨有钱! 75湿穴(微H) 前朝大家手绘的十二是花鸟鎏金屏风,上头有四季十二时的花卉,工笔细致,栩栩如生,所有的家具都是高级的木材精制,黑檀、金丝楠木、黄梨木,属于木头的清香萦绕,地上的毯子来自远方,跟着波斯商人远从波斯而来,汝窑出产的天青瓷瓶里头插了几枝新采的山茶花,粉嫩的花瓣,鲜黄的蕊,上头的露珠都还在。 这房间显然一直有人精心养护。 即使梁薰曾经想过战狼恐怕身家不凡,可也不曾想过竟然如此不凡。 罗汉榻旁的博古架摆了一株珊瑚树,那珊瑚成色润而鲜嫩,整株珊瑚树没有任何缺陷,光是那一株就价值千金,战狼的富超乎她的想像。 银翼楼有专门的武奴负责洒扫,战狼向来不上心,他也几乎不住在楼里,只有偶尔因为任务需要会暂居,这里对他来说与其是他的屋子,不如像是他的仓库,性质与客栈无不一致。 梁薰将他俩的行囊简单的收拾过后,居然觉得有一丝的局促,那金漆箱笼里面,就被她放进这么寥寥的几件衣物,空空落落的,而她身上的服装虽然不至于失礼,可是真的能住在这种雕梁画栋、山楶藻棁的屋子里吗?总觉得像是娃儿偷穿了大人的衣服,有些格格不入。 梁薰觑了战狼一眼,他已经把鞋给脱了,四仰八叉的躺在罗汉榻上,双手迭在脑后,用眼神示意她加入。 战狼倒是挺自在的,似乎这些华美的物件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在他眼底就是稀疏平常,该怎么用,就怎么用,就算波斯毯子落了泥,他也丝毫不心疼。 梁薰见状忍不住笑了,心中那么一点不安消散了,有战狼在,她的心就很容易感到安定。 “不用去和师父打个招呼吗?”她走到了战狼的跟前,却没有靠得太近,她防着他瞎天瞎地的胡闹。 虽然梁薰早有防备,可战狼这人长手长脚的,梁薰一个不注意,人已经被他捞到怀里了,她趴在他的胸前,努力的撑起了上半身,却又被他拉到了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心跳声强而有力。 “别这样,还没去向他老人家请安,很失礼的!”梁薰还记挂着,还没能来得及和他师父打招呼,他们来得匆忙,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备上礼物。 “天暗了,师父歇了。”战狼说得理直气壮,已经上手在梁薰纤细的腰肢上摩挲着,隔着衣物也能准确地找她的腰窝。 梁薰摁住他的手,“当真,可不能失礼了?”她的眉毛高高挑起,虽然战狼这人挺实诚的,可也不得不说,他有时挺无赖的,如果说要为了一晌贪欢而不去见恩师这种事,梁薰完全相信他干得出来。 “当真。”战狼的眼神清正,看起来无比的正直。 梁薰眯起了双眼,最后只得相信他。 战狼很快的把人压在自己的身下,吻落在梁薰的眉间、鼻梁、脸颊,他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落下了一点口水印子,梁薰抬手擦了擦脸颊,嗔道:“别闹了。” 战狼低低笑了一声,战狼这人平常都肃着一张脸,就只有在逗弄她的时候会发出这种低笑声,梁薰也说不清她对此真正的感受,有时候挺高兴的,可有时候就如现在,异常恼火。 梁薰恼了,就撇过头不理人了,但战狼可不会轻易放弃,他的脑袋在她胸前拱了拱,她的衣衫就松散了,他趁机脱去了她的小衣,把脸埋在她的胸脯上,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雪肤上,吹出了一片害臊的粉红,激出了一粒粒细小的鸡皮疙瘩。 唇舌在裸露的肌肤上面肆虐着,在那粉嫩的肌肤上头添上了艳色。 梁薰仰躺着,敏感的蓓蕾被战狼反覆的吸吮,麻酥酥的感觉让她脸颊热烫,躺在罗汉榻上,方可望见梁柱上精巧的雕刻,梁薰只觉得如今的一切,如梦似幻。 下半身灼热如烙铁,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的宏伟,他聊起了梁薰的长裙,就这么隔着亵裤顶弄着她的腿芯。 “哈嗯……”她的十指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收起,把衣服都拧出了指痕,蜜穴开始出水,打湿了自己的裤子不说,也打湿了战狼的裤子,让他下身男根随着半透明的布料而显出了形状。 战狼本来想要更进一步,可是一阵象征腹肌的咕噜声让他停下了动作,他望着梁薰羞涩的神情,把小衣递给了满脸通红的她, “都饿了,喂这里。”他点了点梁薰的肚子,“等等喂这里。”他的手指摩挲过了梁薰的腿芯。 梁薰恼火了,挠了他一下。 战狼笑着下了榻,从柜子上拿起了一着精致的摇铃。 战狼摇了摇铃,没一会儿门口传来了叩叩叩三声,战狼喊了一声,“备膳。”接着便好整以暇的坐了下来。 “摇铃,事情吩咐武仆。”他把铃放在梁薰可以清楚看的地方,告诉她以后如果有事,摇了铃就会有人来解决。 梁薰没好气的点了点头,但是不看战狼,显然还有点生气,战狼猿臂一伸,无赖的把人困在怀里亲了好几下,直到梁薰忍不住笑了出来。 76窗前(H) 银翼楼的膳食令梁薰惊艳,味道并不输她曾经在顺天吃过的任何席面。虽然战狼的厨艺不错,但调味都偏原味,这一餐梁薰吃到碗底朝天,抚着小肚子,脸皮上都生出了赧红,所幸战狼的屋子挺大,这一回战狼倒是好好的陪着梁薰在七楼走了一圈。 回到寝房,战狼推开了房里最大的那一扇窗,夜风在窗子洞开的同时吹了进来。 室内的银霜碳已经烧得热气蒸腾,夜风拂面,倒是比想像中还要舒爽,梁薰被窗外的景色吸引了,扶着窗台,连连称奇,“好美呀!” 这扇窗正对着远山,层峦迭嶂、连绵不断,望下看,颇有居高临下的意趣,目光正对悬崖峭壁、奇石嶙峋,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令人心旷神怡。 梁薰靠着窗台,欣赏着这独一份的美景,战狼在她身后,搂着她的腰肢,呈现防护的姿态,梁薰回过头来,两人四目交接,她嫣然一笑,“这里很好,我很喜欢。”本是茫不知所措,可如今却对未来的日子生出了几分期待。 战狼目光灼灼,最后生出了一丝的温柔,“会好,会一直好。”他能感知到梁薰的不安,他无法抚平这分不安,于是他选择静静的陪伴她。 梁薰捕捉到了他的这一丝温柔,即使战狼不是个最贴心的丈夫,还不谙世事,时常做出一些令她羞窘的事情,不可否认的是,他总是尽他所能地对她好,梁薰在这一刻摸清了自己的心意。 在被卖给战狼以后,她就像在十里迷雾里踽踽独行,她免不了迷惑、不解,想不清前路,可如今她却发现春意一早就在她心头萌动。 情窦初开。 她喜欢他,这是真正的喜欢,不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因为她委身于他,她喜欢他的原因非常简单,单纯是因为他对她好,是因为他喜欢她。 他笨拙的求偶,傻气的讨好,通通都对她形成了影响。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梁薰想通了自己的心意以后,心跳跳的飞快,她搂着了战狼的颈子,将唇凑到了他的唇边,战狼低下了头,目光凝聚在梁薰的脸上,他敏锐的感受到了她情绪的变化。 两人的唇轻轻相碰,战狼整个人像是绷紧的弦,已经蓄势待发,梁薰却像是一无所知的白兔,自己把颈子放在狼牙底下,不知道这么做会被一口叼去。 梁薰没有主动吻过他,她的一举一措都带着青涩,可却也是这份笨拙,特别的动人。 女孩儿的馨香从口鼻间窜入,战狼不禁有些心荡神驰,唇上软嫩的触感让他浑身上下的气血都往下半身聚集去了,可他不忍在这个时候惊扰她,他享受着这一份温柔,品尝着这一丝缱绻温柔。 所有的付出,当真会有回报,他的小母狼小心翼翼的舔着他的唇。 在狼的世界里,不只公狼会求偶,母狼也会,他喜欢小母狼依偎着他的模样,那小模样让他心中产生了许多难以说出口的欲念。 战狼低下头以后,梁薰捧着他的脸,从唇畔厮磨,到了她尝试性的伸出了舌头,舔着他的唇,尝试进入他的口腔,勾住他的舌,就是在此时此刻,战狼决定转守为攻,他收拢双臂,将她压向了他的胸膛,这个吻变得深入、缠绵,他主动的缠住了她的丁香小舌,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交缠,银丝从梁薰的嘴角流下,她只觉得舌根都被吮得发麻了,啧啧的口水声由缓至急,她的双手改搭在他的胸前,接着慢慢地探进了他的衣衫里。 战狼的皮肤紧致,摸起来就像是包着丝绸的铁块,坚实却有有着最柔软的触感,战狼低喘了一声,一手在她的背上爱抚着,一手在她的腿上面轻抚着,她的裙子被往上撩高,撩到了腰际,里头的小裤被三两下的退去,一双玉腿裸露在空气中,即便屋里还烧着炭火,她还是微微发颤,长指来到已经湿润的腿芯,两指强势的入穴。 “唔嗯……”一边接吻,他一面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的嫩穴中抽插,咕唧咕唧的水声和接吻的声音此起彼伏,快慰感从体内蔓延,可所有的娇吟都被这个深吻所吞没。 粗糙的指腹在密集的皱褶上面刮蹭着,一次一次的袭击媚穴里最敏感的穴芯,梁薰的呼吸变得急促,偏偏小嘴又被稳住了,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战狼亲晕了的时候,战狼这才松开了她的唇,她双眼迷离含嗔,嘴里喘息不已,喘息中夹杂着难以抑止的娇吟,“哈嗯嗯嗯……” 战狼抽出了手指,那长指上沾满了她的春潺,他又用那沾满蜜液的手指刮过了那脆弱的小珍珠,梁薰浑身上下一个激灵,体内又是搔痒,又是空虚。 战狼把那湿漉漉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唇边,接着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春液入了他的嘴里,他咂吧咂吧了品味着,“薰,好甜。”他的目光紧锁着梁薰,梁薰含娇带怯,连耳骨都红透了。 “薰想要吗?”战狼问着,低哑的嗓子传到梁薰耳里,两腿间竟是一阵酥麻,穴口一阵收缩,吐出了汩汩春潺,就这么打湿了窗台。 在战狼的注视下,梁薰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目光投向了他方,不敢看向战狼。 即使她的动作很轻,战狼依旧看得一清二楚,他解开了裤头,释放出里头怒勃的阳物,那硕棒显然已经不耐烦等待,凶悍的对空打转。 战狼欺近梁薰,那硕大的龟头抵着收缩不已的穴口。 “哈嗯嗯嗯……”战狼一个挺腰,硕物已经深埋媚穴,将梁薰的小穴插得满满当当。 洞开的窗,窗堂上是一对交缠的人影,月色怡人,情治深浓处情不自禁,忍不住想要与对方合而为一。 月光下,战狼始疯狂地扭腰摆臀,硕物在媚穴中凶悍的挺动,每一下一插到底,不出十来下,梁薰已经被他抛上了云端。 “哈啊啊啊啊……”已经被手指充分疼爱过的媚穴承受不了这么激烈的顶撞,霎时收缩痉挛了起来,快慰感如同涟漪,扩及全身,梁薰双眼微眯、气喘吁吁、吟哦不止,而战狼依旧龙马精神,在高潮中的媚穴疯狂的抽动。 情潮中的穴道收缩不止,缠住了里头乘风破浪的巨龙,每一次的挺动都能感受到一匝一匝收覆上来的媚肉,电流从两人交合之处四散,快速的传播到四肢百骸,战狼低喘着,动作没有停歇,反而越发的凌厉。 又深捣了数百下,战狼这才精窍大开,大量的精水射进梁薰的花穴之中。 战狼喘息着,搂着怀中的珍宝,夜色更深浓了,他将娇人儿搂在怀里,关上了窗。 77鏡中(椅子鏡子playH) 战狼一路抱着梁薰来到了寝房的另一端,寝房的另一端是一面巨大的镜子,这样明亮的镜子很少见,更何况战狼这面镜子几乎有一个人身高了。 战狼抱着梁薰,每走一步那半疲软的阳物都会在浪潮之下的媚穴中刮蹭,延长了那情潮的余韵,“哈嗯……”梁薰只觉得浑身发软,体内的快慰一波波的冲刷上来,嘴里哼哼唧唧的吟哦着。 圈椅是正对着镜子的,战狼把梁薰放在了圈子上,当臀部触及圈椅的时候,以面上吸收的寒气让梁薰哆嗦了一下,一身花白的皮肉跟着轻轻晃动,身前是战狼源源不绝传来的热意,后面是刺激的寒意,还在情欲影响下的梁薰自然的往战狼的胸膛贴近,想系汲取更多的温暖。 战狼见状低哑的笑了,他轻轻摁住她的肩膀,慢慢的从她体内退出,从充胀到空虚只是一瞬间的事,小腹带了一点下坠感,体内有什么失控的冲出。 在战狼眼前,那蜜缝闭合不及,小穴成了个含满浊液的肉洞,里面的肉壁收缩着,仿佛想将体内的浊液吞下,又似是欲将其驱逐,灼白的液体在那儿滚动了一阵,最后顺着蜜洞流下,流到了椅面上,战狼从椅边退开,绕到了梁薰的身后。 “看。”他弯身贴在她的颈背,声音从皮肉透到了梁薰的体内,他的手指指向了镜面,要梁薰一同欣赏这淫靡的画面。 梁薰不想看的,可是人的天性里头有着好奇,她低垂着眼眸,用眼尾余光偷偷扫向了镜子,入目的景象令她有些心惊,镜子里那女子当真是自己吗? 镜中的女人双目含春,眸子里头潋灩着一汪春水,里头荡漾着情欲,一张巴掌小脸泛红,朱唇轻启,赤裸的身躯泛红。 她的目光很难不去看到那洞开的双腿,饱满的馒头屄被操得红肿,蝶唇无力的外翻,有着难以言喻的残虐之感,那小小的穴口一收一张,“哈嗯……”小穴内一阵酥麻搔痒,接着穴口一阵收缩,又吐了一大口淫液,空气中都弥漫起了一股独特的腥膻味儿。 两人的目光在镜面上不期然的交会,战狼的眸子里有一簇火,炽热得让梁薰脸烫,他的大掌绕道她身前,玩弄着她胸前的雪乳,他的手指粗砺,那是长期狩猎的男人才有的粗砺感,他的十指和他的目光一样灼人,在她豆腐一般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面起舞,所及之处,都被点燃了爱火。 “唔嗯……轻、轻点……”其实梁薰不疼,可是她的皮肤太娇气,被战狼摸过的地方都是一片绯红,平时还没有感觉,如今亲眼看到,当真是胆战心惊。 “很轻、很轻。”梁薰的语尾化成了黏腻缠绵的吟哦声,战狼含住了她敏感的耳珠子,让她不由自主的仰起了头,露出了那弧线优雅的颈子,她的耳垂被他吸进了嘴里,麻痒之感炸开,在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点起了效用,她浑身上下一个激灵,胸前的雪峰跟着一惊一乍的跳动了起来,引起了一阵波涛汹涌。 战狼低喘了一声,刺激的景象让他的欲望被勾起,生理剧烈的反应产生,那孽根高高的弹起,几乎要贴到小腹上了,战狼将梁薰抱起,抱到了怀里,让她站在椅子后头握住圈椅的椅背。 战狼从她身后捧着她浑圆的臀,火热的性器在她臀上磨蹭着,臀肉被肉棒子压得下凹,他的存在感无比的强大。 梁薰轻喘了一声,眸子无措的和战狼在镜子里相视,“不要在这里……”这不是第一次被他从后面入,可是这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还要羞人,羞人之余,似乎有什么无法掌控的因此存在其中。 这一切对梁薰来说,简直是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 “在这里,薰看着,我看着。”战狼没打算换地方,他掐住了梁薰粉嫩的臀肉,肉棒子在敏感的牝户上来回刮蹭。 “啊啊……太、太害羞了嗯……”梁薰闭上了双眼,可是战狼不让,在她闭上双眼的时候,战狼的大掌便在她的臀上一扇。 啪一声,清脆又响亮,梁薰瞪大了眼睛,含嗔带怒的透过镜面瞪着战狼,却只见他面上颇有喜色,她又羞又窘,可她还来不及出言制止,那巨龙就闯进了体内。 “哈嗯嗯嗯…….”空虚麻痒的小穴被狠狠地填满,带来了强烈的怡悦感,站立的姿势让小穴收得比平时更紧,梁薰被撞得眼前一阵昏花。 深埋在媚径之中,媚肉一匝一匝的收缩,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慰让战狼低喘了一声,他掐着梁薰的腰肢,大开大阖的插弄了起来,肉棒子打桩似的深入,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梁薰嘴里只剩下一阵阵娇吟,破碎的组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啪啪啪啪——囊袋拍击在臀肉上,发出了皮肉拍击的声响,反覆深顶了数十回,战狼突然间抬起了梁薰一条腿。 “哈啊……”身子陡然间失衡,让她一阵心跳加速,小穴也受惊下的收缩了起来,两人脸上同时出现了爽利,梁薰不经意的扫到了镜中之人,那脸上快慰的神情哪里还有平时的端庄,简直是淫乱极了。 她的目光又往下垂了一些,不可避免地看到了自己的下身是如何被撑成了他的形状,饱满的蚌肉被挤成了半透明的环状,仿佛箍着肉棒子的白玉环,紫红交错的狰狞硕棒在里头孜孜矻矻的挞伐着,抽出、带入,上头沾满了淫液,那黏腻的淫水已经被打成了泡状,成了一条白色的飘带,随着他出出入入,上上下下的浮动,他入得很狠,几乎都有了残影。 所有的画面都是感官刺激,梁薰的身子似乎变得比平时更加的敏感了,战狼低喘着,将她的另外一条腿也抬了起来,呈现小儿把尿的姿势。 失去了双腿做支撑,能支撑梁薰体重的仅剩下在体内抽插不休的阳物,龟头不断地挤压着宫口,快慰感在那一瞬间爬升到了极致,梁薰眼前炸开了一片烟花,被推向了极乐,嘴里不断的呻吟着,“哈啊啊啊……” 战狼也即将到达极限,他的目光幽深,那两簇火已经烧到了四肢百骸,他像是个狩猎者,正尽情的享用着他的猎物,恨不得将其拆吃入腹,带着这份狠戾,他又深顶了数十下,最后长长的狼嚎声从他喉头滚出,所有的阳精在此时射出,隔着宫口,往那精巧的宫房射去。 78玉池(鸳鸯浴H) 战狼永远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梁薰有时都会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死在他的胯下,不过她也比她自己所想像的更有韧性,不论怎么被折腾,都没有真的像想像中那般被肏死,在寝房里,战狼要比在野外的时候更放纵,毕竟是处于一个安稳的环境,不管怎么折腾,都不需要有顾忌。 等到战狼终于有餍足的迹象时,梁薰已经浑身上下都汗津津的,意识也有些迷离了。 战狼抱着梁薰到净室,净室里是一个白玉池子,武奴已经把热水灌好了,这是个大工程,不过武奴们总是使命必达。 战狼一步步的入池,池水慢慢的淹过了他的身躯,迟到腰部,当他放下梁薰的时候,水则慢到了胸口以下,梁薰轻喟了一声,热水活络了她因为欢爱而酸麻不已的双腿,腿芯间的不适也减弱了几分。 趋吉避凶的本能让梁薰慢慢地与战狼分开,两人都坐在池边的石阶上,在坐下来的时候,浴水到战狼的胸口,可梁薰的下巴都埋在水面下了,她的眉心微微蹙起,又因为气血活络而舒张。 梁薰发出了满足的低喟声,小脑袋瓜歪歪的,瞅着特别的可爱,战狼沉默的洗浴,脸上的神情瞅着有些凶悍,不过梁薰此刻却是半分没去注意到他,只是享受着体力活之后的宁静。 在浴水里面坐了一阵,梁薰的上下眼皮开始打起了架,最后已经沉重得无法支撑,她点了点脑袋瓜,改变了姿势,趴在了浴池边,慢慢地阖上了双眼,梁薰的乌发贴着白皙的脸庞,皙白的皮肤胜过莹雪,她的脸颊因为热气被蒸腾出了红晕,立体的五官因为水珠子而显得更加立体。 美人在骨不在皮,而梁薰是少数骨相好、皮相更好的人,她的身上很完美,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像件精致的艺品,战狼凑近了她,指掌从肩骨一路摸到颈背,梁薰是那种时下的瘦美人,抱起来肉不多,一开始挺碦人,可经过战狼的娇养,如今那骨头上已经长出了温润的皮肉。 战狼的唇贴在她的颈子上,轻轻地嗅闻着,唇贴着传递的热量让梁薰不安的抖了抖肩膀,像是想要甩走一只恼人的虫子,可那恼人的虫子不屈不挠,开始吸起了他颈子上的嫩肉,梁薰几乎是在那一瞬间被惊醒的。 倒不是她不想给他,只是她真的乏了,梁薰挣扎了一下,他的大掌已经在水面下作乱,一手捏住了她的乳首,另外一手来到了她的两腿间,揉着那敏感的小花蒂,女人身上的敏感处同时被战狼给占领、刺激,电流在体内流淌,梁薰的精神立刻来了。 不只人被唤醒了,身上的欲望了也被唤醒了。 “想不?”战狼舔吻、啃咬着她的颈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入了梁薰的耳,却是让她浑身上下一个激灵,战狼的长指入媚道,里头还有些黏稠的情液,随着媚道被推开,热水倾注进去,梁薰轻喘着,在水中,小穴温温热热的,是别有一番的趣味儿,令她嘴里不住吟哦了起来,可她不想应他,岁咬着下唇,压抑着那源源不绝的欲望。 水声响起,或缓或急,那便是战狼在她穴里头捣弄的速度,“想要吗?”战狼的眸底产生了一股不容忽视的精光,他是天生的狩猎者,顽固的猎物明显的引起了他的胜负欲。 “哈啊…….哈啊……”他对梁薰的身子早已经是暸若指掌,他的唇舌转移了阵地,在耳垂四周舔吻着,一边揉转着她敏感的乳首,加大了手劲,还将那乳首微微上提,另一方面在她体内恣肆的抽动着手指。 麻痒的感觉在体内不断的涌升,她的理智逐渐被驱散,体内的空虚敢让她放弃了矜持,“想要……想要夫君疼我……不要手指……”他的手指深入浅出,撩起了燎原大火,却没有办法扑熄那火焰,令她上不上、下不下,简直是煎熬极了。 战狼轻喘了一声,他很喜欢从梁薰嘴里骗出一两句情话,这些话由平时素端庄的女子嘴里说出来,那是格外的诱人。 “薰很好,狼喜欢。”他的语气带了几分认真。 梁薰的胸口胀得满满的,她可以明显的感受到战狼对她的喜爱,可是感受和亲耳听到还是有差异的,女人还是喜欢男人直接的表达情意,至少战狼嘴里的喜欢,对她来说很受用。 “我、我也……喜欢夫君嗯……”说什么非他不可的深爱,那是言过其实,但喜欢是一定有的。 “哈啊啊啊……”得梁薰喜欢两个字,对战狼来说是心中一阵狂喜,他强烈的情感全都投入他身下的动作里,男人身上最色的一块肉狠狠的插入了女人身上最隐密的幽洞,两人合而为一,肉贴着肉,没有半分的缝隙,随着他的入侵,带入了大量的浴水,当他插到最深处的时候,水被迫喷出,当他稍加后退,水又趁隙没入。 “啊嗯……好舒服……夫君……还要嗯……”本来就已经被手指推到了登峰的前一刻,如今被水流和那硕棒伺候的快感横溢,梁薰眯起了眼,嘴里不断的娇喊着,她不自觉的摇着浑圆的臀,套弄着战狼的硕棒。 “嘶——”战狼低喘着,媚穴一匝一匝收缩着,紧紧箍住了他的男性分身,他只觉得麻酥酥的感觉不断的从两人交合处传来,他几乎要给她绞得弃械投降了,却是硬生生的忍过了这一波射意。 “要到了嗯……”梁薰吟哦不止,战狼也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唰啦唰啦唰啦啦—— “一起到。”战狼奋猛的挺着腰肢,水声不断的响起,两人激起的水花很大,梁薰的头脸都被水珠子洗礼了一遍。 “哈啊啊啊啊啊……”快慰感摧枯拉朽而来,如同海啸一般将梁薰吞没,她的声音变得尖锐,眼前一片花白。 在确定梁薰获得满足以后,战狼也不再忍耐,一时精窍大开,所有的阳精全部倾注于梁薰的小穴之中。 在净是里,两人又厮磨了一阵,直到梁薰当真体力不支,睡倒了过去,战狼才抱着她出浴,仔细的把她身上擦干,绞干了头发、穿上了寝衣。 夜里,他紧紧抱着梁薰,两人交颈相靡,夫妻情浓。 狼:嗷嗷嗷~(在浴池里面吃老婆?? 薰:已干 79荷囊 经过战狼胡天胡地的一番瞎闹,梁薰隔日自然是睡到了日上三竿,等人清醒了都近午了,她又提了一回得去向战狼的师父问安,谁知无巧不成书,他俩抵达的银翼楼那一晚,已经不怎么出任务的空接到了他有兴趣的委托,当日便离开了银翼楼,几乎是和战狼失之交臂。 战狼对此不以为意,就这么心安理得的宿下了,倒是梁薰心中始终不大踏实。住在楼里头和住在外头的差异不大,只是住在楼里头,每一笔任务必须缴回四成的赏金,住在外头则是一成,战狼个性勤俭又不爱受拘束,所以常年都住在外头。 显然其他杀手也可能有这样的考量,梁薰自从进了银翼楼以后,没见过战狼其他的同门。银翼楼培养了一批来去无踪的武仆,他们就是梁薰这阵子最常见到的人了。 在银翼楼里的日子是前所未有舒心,这样的日子太平静,如梦似幻,所有的黑暗都被掩藏,美好到让人失了一些真实感。 在这样平和的日子下,她和战狼的感情是越发的如胶似漆,可日子过得越是和美,梁薰内心深处就越是惴惴不安,他只怕这一切是山雨欲来前的宁静。 为了支应梁薰住在楼里的开销,战狼从大厅的榜单上挑选了两份委托,为了能够及时回到楼里陪伴梁薰,他所接的委托都在方圆三十里之内。 清晨他才从山寨里救回了一个被掳走的少女,他受到少女父兄的委托,把人平安送回家了。 由于山寨里的男人不愿放过那少女,战狼手上沾了不少血腥,并且意外收获了一枚芳心,只是他已经心有所属,再也无法接受其他雌性的求偶,战狼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路逃回了银翼楼。 在回去见梁薰之前,战狼去了一趟大浴堂,把自己从头到尾搓洗干净,除了洗干净身上的血腥味,也洗去身上的脂粉味,战狼的嗅觉特别灵敏,那小姑娘身上的香粉让他打了好几个喷嚏,这令他格外想念梁薰身上淡淡的香气,怎么闻都舒心,怎么闻都让人血脉贲张。 有了妻子便有了羁绊,明明才离去一天半,战狼就觉得想念得紧了。 战狼不在的日子,梁薰多半会在书房里面看书,书房的布置和寝房天差异别,去除了富丽堂皇,带着一种古朴的韵味和书香气,桌案是黄梨木制,上面有着整套的墨宝,墨宝都是崭新的,显然书房的主人并不常使用它们。 竹制的书架上,放了一盆松和一盆竹,显然受到精心的养护,上面的书本齐全,梁薰意外的发现,里面有整套的启蒙用书,可以看出书的主人曾经非常用功,她还找到了一些看起来已经放了十来年的旧手迹,看来战狼曾经读过书,梁薰越是待在战狼身边,越是觉得这个男人的秘密越多。 本以为他只是个被狼养大的猎户,可是来到银翼楼以后,梁薰发现自己对他了解只流于表面,她似乎不曾真正认识她的丈夫。 这一回战狼去了一天半,梁薰终于有时间完成她本来想完成的事情,她坐在寝室的罗汉榻上,做起了本来打算要送给战狼的荷包,那是一个湖水蓝的荷包,正面绣了一只黑狼,后来,他又在旁边绣了一头个子娇小的白狼,等到绣完了,她才隐隐约约的感到有些害羞。 大的黑狼是他,小的母狼是她。 不知不觉,她已经默认了他的说法,她是他的小母狼。 荷包已经将近完工,梁薰为荷包打了上了络子,就在她左右检视着诚品的时候,寝房的门被推开了,战狼急着见到她,身上还带着一点水气。 也不知是战狼太无声无息,还是梁薰太专注,梁薰全然没发现他已经归来,在他冷不防的在她身边坐下的时候,梁薰被吓了好大一跳。 老公想老婆,老婆想老公,很甜的日常~ 80咬他(微微H)(2100珠,提早加更,恳求 “你怎么这样吓人啊?”梁薰的脾气本来就软,瞪大了杏眼,轻拍着胸口,她横了战狼一眼,那一眼娇且媚,一点吓阻力都没有,反而是令战狼心猿意马了起来。 战狼的宽厚的大掌抚上梁薰的胸口,“不怕、不怕。”明着里像是要安抚梁薰受惊吓的情绪,实则不安分的在她饱满的胸脯上面揉了一把,还捏了捏那最顶端的乳首。 梁薰的身子很敏感,被这么轻轻一捏,就是一阵酥麻,乳头也站立了起来,这令她脸上发臊,恼火不已。 “战狼!”梁薰极少直呼战狼的名字,如果她这么唤他,多半是她被惹恼了。 战狼乖觉的把手收了回来,搂着梁薰的腰肢,含情的眸子直瞅着梁薰不放,他的眼睛特别好看,被他这么瞅着,梁薰有再大的气都能消去一半,“想薰了……”他的语气带了一点点的撒娇意味,梁薰是完全无法抗拒它这样的语气的,再说了,独守了一夜的空闺,她确实睡得不踏实,不管炭火多么温暖,她总是有些眷恋着他的体温。 战狼见他的神色变得柔和,立刻低下了头,吻住了她的唇。 小别胜新婚,这一个吻立刻缠绵了起来,梁薰的手搭在战狼宽阔的胸膛上,仔细地回应着他的吻,战狼的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腰肢上摩挲着,将她抱了起来,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梁薰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热,战狼的手伸进了她的衣领里面,隔着肚兜揉着那饱满的胸脯,他的生理欲望非常的明显,叫人难以忽视。 叩叩叩—— 门上传来清脆的三声响,间隔声一模一样,就像是器械敲出来的,这是武仆才敲得出来的声音。 战狼不想理会他,继续吻着梁薰,大舌搅弄着她的丁香小舌,梁薰拍了拍他,示意他应声,可他却不想理会,梁薰心火骤起,遂咬了战狼一口。 战狼悻悻然的松开了梁薰,摩挲了一下嘴角,舌头伸了出来,有些哀怨地对着梁薰说道:“疼!” 梁薰可不想理会他,又在他胸口敲了一记,战狼才懒散的开口,“何事?” “空大人归,请您带夫人到禅间一叙。” 战狼皱了皱眉,似乎觉得自己的师父回来的不是时候,“知道了。”他冷声回应,门外不再有声音,想来是武仆离去了。 战狼拉长了耳朵,专心的听着门外的动静,在确定武仆走远以后,他这才又低下头,想要行方才未完成的事儿。 梁薰推开了他的脸,拒绝了他的索吻,肃着一张小脸,“你听到了,还说知道了呢!咱们是晚辈,怎么能让长辈等呢?” “不急!”手不规矩的在梁薰的腰间游移了一阵,却是被无情地拍开。 战狼还想要为自己争取一把,可是看着梁薰坚定的神情,他便知道这事儿没商量余地的。他的小母狼规矩特别多,如果把她惹恼了,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战狼不禁在心里唾骂了自己的师父三遍,“碍事!” 空:孽障! 81谋逆 梁薰很紧张,可战狼一点也不,这是嫁了人也后才会有的感受,做人儿子的总是无法充分理解媳妇儿心中的不安。 战狼倒不是不为梁薰着想,他只是对梁薰很有信心,他相信不会有人不喜欢他的媳妇儿。 禅房位于七楼太极图的另外一地,那儿是梁薰从来不曾触及的地域,禅房的雕花木门,雕花的部分雕的不是常见的花鸟山水,或有福吉寓意特图腾,而是栩栩如生的十殿阎罗审判图,瞅着有些阴森。 战狼察觉到了梁薰的不安,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随着战狼的体温源源不绝地渡过来,梁薰的心安定了不少。 “还在外头做什么?还不进来?”一阵掐细的嗓子传了进来,听起来有几分阴阳莫辨,梁薰微微一愣,只觉得这样的声线很耳熟。 战狼本就不是个遵守礼法的人,他很随性的把门打开,接着就么大步走进了禅房,禅房是木质地板,四周都是白墙,正对着大门的那一面上写着大大的禅字,那字笔走龙蛇、挥洒自如。 一个身着花俏锦衣的男人负手而立,就这么站在那儿,待他转过身来,梁薰才看清了他的长相,那是一张男人的脸,但是又不完全是男人的长相,他的皮肤非常的白皙,还涂了一层千粉,干净的脸庞上上没有任何一根须,他的眉眼间慈和,脸偏圆润,长了一张微翘爱笑的朱唇,上头还上了绛唇妆。 梁薰终于知道自己为何会觉得空的声线很耳熟了,空给人的感觉像极了宫里头的宦官。 “没想到我这徒弟这么糙也能找到娘子,小娘子头抬起来给师父看看?”空那独特的掐细嗓子再一次在梁薰耳畔响起,她才发现自己居然低垂着头,实在是不像样。 “师父安好。”她敛衽一拜,恭敬不失礼。 空在瞧清梁薰的长相一后眉头一皱,梁薰只感觉到一阵风袭来,空已经站在她跟前,只距离三步之遥,同一时间战狼已经挡在两人中间,低沉的嗓子有着警告,“师父。” “狼崽子,我是怎么交代你的?”空显然是动怒了,梁薰不明所以,可却能清晰的感受到师徒俩之前强烈的风云涌动,两人之间是剑拔弩张,好似随时会打上一架。 “我原先不知道。”战狼像是在跟空打哑谜。 梁薰扯了扯战狼的衣袖,一双柳眉也跟着微微蹙起,她总觉得现在的战狼和她认知中的战狼差距甚大。 “不知道?这样娇养的小姑娘不是达官显要,怎么养得出来?你这是色欲薰心,连我要你立的誓言都不顾了?”空的怒意太盛,胸口起伏得很厉害。 “狼崽子,那姑娘是梁家的姑娘吧?你不能跟她有牵扯!”空的语气不容置喙。 像他们这样的人,认人的本领最是重要,空自然没见过梁薰,可他见过梁盛和梁洪氏,梁薰和梁洪氏长得太过相向,他一眼就看穿她的身份,他已经离开顺天那么久了都认得出梁薰,其他人又待如何? 他已经下定决心绝对不让战狼沾染朝堂事,不让战狼被皇家阴司侵扰,他必须得让梁薰离开! 必要的话,他还得杀人灭口! 战狼显然读出空心里的想法,他回过身抱住了梁薰,将她牢牢护在怀里。 “是又如何?她以前是谁并不重要,她如今是我的妻子。”战狼与空之间对答如流,梁薰总算知道战狼哪儿不对劲了,他如今言语哪里还像平时那般?他话说得可流利了! 可现在不是探究这件事的时候,“前辈,我不会拖累夫君的,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和他们断了。” 空听了梁薰的话,冷哼了一声,“你是三皇子妃和骁骑将军的亲妹,三皇子如今已经挥军南下,你还敢说你不会拖累狼崽子?”江湖与朝堂不相干,可是杀手事业却是游走在黑暗地带,身为一个杀手头子,空对朝堂的走向暸若指掌。 梁薰闻言明显一愣,虽然这是预期中的事情,但是真的听到以后,还是心中骇然。如今当真是骑虎难下,不成功,便成仁,如果三皇子在这一次的角力中落败,梁家将被钉死在耻辱墙上,成为真正的叛国贼。 梁薰默默的垂下眸。 82对峙 “你必须和她断!”空教育战狼一向强势,虽然战狼有时面上不服气,可到了最后,他还是会遵从空的命令,“银翼楼不沾朝堂,狼崽子你更不能沾!” 战狼这一回没听话,他果断的拒绝,“她是我的妻子,无论她惹上什么样的麻烦,我都会护她,至死方休。” 空眯起了眼,不曾想过战狼会如此忤逆他,从他还是个摇摇晃晃的孩子的时候,空就在一旁照料他,等到他的狼爹娘过世以后,他教他识文断字、学武强身,他造就了如今的战狼,视他为亲子,而今他居然为了一个刚认识的姑娘家违逆他! “让开!你不和她断了,那我便杀了她!”空有超过一甲子的深厚内力,又是杀手榜上首位的杀手,他所释放出的杀意,令梁薰都害怕得动弹不得,可战狼依旧悍然挡在梁薰和空之间,半点退怯都没有,他挡下了空灌满杀意的拳头。 “有我在,谁都不能伤她,要杀她,先踏过我的尸体。”空出掌的速度超过肉眼能够辨识的程度,战狼潜心回应,新旧两代的高手过招,一时整个楼都受到撼动,两人的身影在空中交缠,战狼的身影是黑的、空的身影是花的,空想要杀了梁薰,战狼豁出了生命要保护梁薰。 两人过了上百招,如同两道雷电在房中交战,空的招招致命,战狼也逐渐从防守转为攻击,每一招都带了雷霆万钧之势,最后两长相交,停滞数息,两人的内力都飞速流转,朝着对方冲过去,此时只要有半分的退让就会经脉重伤。 狼的野性不容小觑,身为头狼随时要警觉,等着受到年轻的公狼挑战,对战狼来说尚且如此,他随时接受挑战,也勇于向比他高阶的首领挑战,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老江湖老练的经验对上青年人无穷的精力,两相对峙,战狼的额际浮现了青筋,可是空的状态更差,他开始冒出了冷汗。 两人并不想取对方性命,到了最后,他们同时收掌,各退了一步,战狼有些步伐不稳,但还是堪堪踩住了脚步,空却是往后踉跄了数步,嘴角还流出了一点血丝。 高手对垒,战狼又如何能毫发无伤?若非空没有取他性命的意思,他会伤得更重,可他不能显露出来,他得保护梁薰。 空从数百招的交手中感受到了战狼的决心,他长叹了一口气,最后定定的看着战狼,“锦衣卫在找她,明河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必定会豁出一切来找她,已经有锦衣卫潜行至九幽。”全天下,锦衣卫无法触及的只有九幽城,在其他地方遍寻不着,自然就把主意打到九幽来了。 空一脸正色,“狼崽子,这些年我对你仁至义尽,如果你今日执意要和这个女人走在一块,以后就别对外说你是我的弟子了。”空的话说得很绝。 对战狼来说,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他与养大自己的师父俩俩相望,空气中的沉默令人不安至极,梁薰不自觉的用一种紧张的眼神瞅着战狼。 梁薰的胃里仿佛有蝴蝶在扑腾,她的心因为空的话悬起来了。 虽然没能和战狼深入的聊过他的过往。 毕竟他总是装得一副不太会说人话的样子。 可光是和他简短的交流几句,便可以感受到他对师父的敬意。 梁薰不敢要求他为了自己放弃形同父亲的师父,可是梁薰也不禁要想,如果战狼真的要她离开,她该何去何从? 83赎罪 空的话让战狼沉默了良久,战狼无疑是重情的,断绝师徒关系于他而言至关重大,他斟酌了一下这才开口了,“不管你怎么看待我,我会把你当做我的师父,可是如果要我选择,我会选我娘子。”战狼的话落下,空的神色已经变了。 战狼没有因为空的反应而停下,他理智的分析,“你不需要我,可是她需要我。”战狼望着梁薰,朝她展臂。 梁薰看了空一眼,接着全速跑向了战狼,紧紧的搂着她的腰,战狼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坚定的对空说道:“我也需要她,所以我跟她一起走。” 战狼知道空不喜欢朝堂,也不愿意银翼楼沾染上朝堂的污浊,既是如此,他便带着梁薰离去,本想借着银翼楼的势护着梁薰,可如果空不愿,他亦不免强,这本就是他自己应该承担的重量。 空的圆脸因为愤怒而扭曲,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最后却是长叹了一口气。 罢了,战狼是那个人的孩子,那个人也是如此的倔强,该说是一脉相承的倔脾气了,他劝不住他,就像他劝不住那人一般。 当然,他可以杀了梁薰一了百了,可如此他们师徒的情分当真是会断得彻彻底底,不到最后,也并非是需要走到这一步不可。 “给你们一个时辰,离开银翼楼,只要你还和这个女子有婚姻关系,就不许再踏进银翼楼一步,也不能以银翼楼杀手的身份活动,从今以后,你就是一匹孤狼了,你可听明白了?”空这么说,是真的对战狼造成了困顿,有银翼楼杀手这一层的身份,他出入许多场合都能获得方便,真的成了一批孤狼,在江湖行走的时候会有许多不便。 可战狼并不在乎,他微微颔首,接着便带着梁薰离去。 空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痴痴地站了许久。 “主子,小主子很像您,他怕是没办法安稳的避过灾祸了。”空轻喟了一声。 他手上沾满鲜血,从小就被训练成一个杀人机器,可是他从来没有后悔过,他唯一一次的后悔,便是当他亲手把那襁褓中的婴儿弃置在山林中。 婴儿最是无辜,没有沾染人世间任何的污秽,就连被他丢在天寒地冻的山林里的时候,都还咧嘴对他笑着。 这世界上很少有人会给他笑脸,只有这个孩子,还有这孩子的母亲对他有几分的笑脸和温暖,可他却成了要这孩子命的刽子手。 在他亲手把这孩子扔进了深山之中,又经过了三年,报应似的,他被当弃子扬弃了。对他这种满手血腥、没心没肺的人来说,这似乎是最合理的下场。茫茫天地之中无处可归,最后他回到了他抛弃婴孩的山林,想着死在那儿为自己犯下的恶行赎罪。 谁知…… 他却在那山林里见到了他一辈子也忘不掉的景象。 四五岁的小人儿以四肢爬行,凶悍的咬住野兔的脖子。 当年那个婴孩坚韧的活下来了,成了一只狼崽子。他把这当做老天爷给他的考验,他必须将那狼崽子扶养成人,教育成才,让他远离朝堂纷争,好好的活下去。 他倾尽毕生所学,对这狼崽子倾囊相授,这孩子也和父母一样聪明颖悟,学得又快又好,不知不觉,他对这孩子投入了过多的情感,对他护着,就像在护自己的崽。 而今那狼崽子不需要任何人护着他了,而且冥冥之中,他一步一步与当年意图算计掉他性命的京城人士扯上了关系,在他的身份被挑明的那一天,必定惹来杀身之祸。 可他老了,已经拦不住这年轻的头狼了。 但愿神佛庇祐,让这狼崽子能有善终。 84弹劾(妹妹篇章) 青龙街最深处,有一着占地幅员广阔的宅邸,那便是长安伯府,以勋爵家庭来说,长安伯府绝对算是低调的,刷白的漆墙,深蓝色的瓦,朱漆柱,朱漆的门,走进长安伯府,里头有大片的竹林,这是一间五进式的院落,如今梁茉住在第二进的竹落轩里头,竹落轩是伯府的主院,也是男主人居住的地方。 淫宴的隔一天,梁茉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蓝凝脸上是又喜又忧,她们这些香瓶阁的姑娘,都是世家女没入,对朝堂比一般人更加敏感。 “梁娘子收拾一下,伯府的马车在等了。”她柔声对梁茉说道,称呼也改成了梁娘子。 梁茉神色有些呆滞,似是没听懂蓝凝的话。 香瓶阁的姑娘是走不出香瓶阁的,这是规矩。 香瓶阁的姑娘被人带出去娇养的不是没有,但罕见能如此大张旗鼓。 可是这世界上只要有权势就能盖过规矩,只要能撼动制订规矩的人。 蓝凝思索了一下,便道:“伯爷向皇上讨要你,皇上答应了。”至少对众人来说,事情看起来是这样的,可实际上如何,只有牧彷本人知道了。 闻言,梁茉这下是真的愣愕了。 那日朝会过后,牧彷和明河被留下问话。牧彷因为任务失利被明河抓着了小辫子,被抢了功劳不说,还被抹污了,说他怠惰沉迷于女色。 皇上最讨厌偷奸耍滑的人不错,更是对任务失败的锦衣卫十分严厉,如果是因为酒色财气而失手,在皇帝那边就是千刀万剐也不解气,可明河错估了皇帝和牧彷之间的甥舅情。 牧彷一点也不矫情,直接跪下认错,朗声道:“臣办事不利,愿领罚。” 都说外甥肖舅,这话可说得不错,当今皇帝年轻的时候也是俊朗公子一个,虽然因为长期纵欲、乱服丹药脱了形,但还是看得出他一双眸子当年的风采,他的长相倒是和牧彷还有六七分的相似,可以从皇帝推断出十几二十年后牧彷的模样,只是牧彷长期锻炼身子,大概不会像皇帝那般身材山崩,下盘肿大。 皇帝听了明河的禀报,非但没有动怒,反而拍着腿笑了出来,他对着明河看过去一眼,“明指挥使,朕有话要对牧指挥同知说,你退下。”他挥了挥手。 明河这便明白,就算牧彷把差办坏了,皇帝也不以为意,皇帝对牧彷,一向是用第二套标准,这也让牧彷特别的扎眼。 人心便是如此,明河知道只要皇帝离世,牧彷肯定不得善终,可是看他受如此多的荣宠,还是心中妒恨。 也不知牧彷这样的状况到底该说是好还是坏,许多人终其一身得不到他拥有的富贵跟权力,这样的权力,许多人愿意为了争取而豁出性命。 “臣告退。”明河跪下来行了个礼,依言退出了殿内。 “阿奴终于开窍了,知道男欢女爱的好了?”明河离去以后,皇帝对待牧彷,就像是对待一个亲爱的晚辈,他如此慈和,如果被七皇子看到,那必定是心中愤恨,皇帝魏凊是个特别冷情的人,所以才会如此重用锦衣卫,早年在锦衣卫坐大之前,他也重用宦官,对于朝臣向来是心狠手辣。 魏凊对待儿子严厉,对女儿疼宠但不重视还喜怒无常,他喜好女色,但是对后宫女人没有任何定性,今日得宠,明日失宠是家常便饭,他真的亲近的人,只有他的亲妹和甥儿。 在他的嫡妹过世以后,能得他这分偏宠得只剩下牧彷了。 私底下,皇帝叫牧彷的乳名阿奴,牧彷则能大不敬的叫他一声,“舅舅。” 85通房 牧彷已经想过了,他如果想要梁茉,就必须过明路,“甥儿有了合心意的女子,然而甥儿已经立誓不娶妻、不纳妾,正巧那女子身份敏感,又与三皇子沾了亲,甥儿不敢跟舅舅说。” 魏凊手握东西厂和锦衣卫,自然听说了牧彷和梁茉之间的那点事。 说穿了,对魏凊来说,梁茉远没有梁薰有价值,梁茉的生父是个扶不上墙的废柴,他从不把梁茉放在眼底,梁茉与其余被没入教坊的世家女没有两样,对他来说就是个玩意儿。 “有什么不敢的?这么多年了还是和舅舅客气,既然阿奴喜欢,舅舅就把那梁家小姑娘赐给你。”魏凊金口玉言,牧彷知道,他不需要开口讨,魏凊就会把人赏给他了,只要他表露出想要的意思,魏凊就会满足他,所以他向来不显露自己的喜好。 “那小姑娘罪臣之女的身份洗不掉了,但给阿奴暖床却是可以的,阿奴便把人领回去了。” 牧彷抬起了头,其他人不敢直视龙颜,可是他却敢。 “舅舅,如此坏了规矩,甥儿不敢坏舅舅英名。” 魏凊摆了摆手,“坏了什么规矩?朕便是规矩。”魏凊这话一说出口,梁茉的命运就定了。 牧彷低垂下眼眸,知道他的策略成功了。 “甥儿谢过舅舅。” 得了牧彷这一声谢,魏凊心情大好,“你也退下吧,下一回当心点,别再给人握住把柄了,可知?” “甥儿知道。” “去吧,朕还是得做做样子,你便闭门思过一个月,押送犯人到琮山的事情,就交给指挥使了,你别过问。”在别人那儿要降职甚至杀头的大罪,在牧彷这儿就是闭门思过一个月。 “臣遵旨。”牧彷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怎么,不高兴舅舅让你停职啊?你既收了梁家的那小姑娘,就避嫌吧,毕竟魏昬和魏雰都要叫她一声姨,这一个月在家好好歇歇,你瞧瞧你,都清减了!让她好好伺候你,下回再来见舅舅,如若没胖个两斤,朕便向她问罪。”魏昬和魏雰是三皇子的一双儿女,也是魏凊的亲孙、亲孙女,魏凊本来打算让牧彷押着他们的往北方,拿来威胁如今已经和朝廷决裂的三皇子。 疑心也好,真的是为了牧彷好也罢,如今这项任务落在明河的手上。牧彷心中不如面上遗憾,这也是他算计中的结果。他或许为了皇帝杀过很多人,可是他不希望自己手上沾上孩童的鲜血。 “臣,遵旨。” 皇帝开了口,梁茉成了第一个过了明路,真正从香瓶阁离去的罪臣之女,她依旧保持妓籍,但是身契却被转给了牧彷,皇帝自然不会给她名分,她的身份便是牧彷的通房。 虽说是身份是通房,可是在这宅子里,没有人敢瞧轻她,从把梁茉带回的那一刻起,牧彷就把梁茉安排在他的院落里,与他同吃同睡。 在梁茉住进府邸的第一日,牧彷对梁茉说道,“这个府邸未来不会有别的女人,只要我还在,你就是这座府邸的女主人。” 这些话语由其他人说起来会像空话,可是由牧彷说出口,却是有那么几分的真实性,梁茉相信牧彷说的,只要跟着他,他会尽力护她。 86自渎(妹妹自渎给大人看,潮吹H) 梁茉靠在窗边,陷入了回忆,直到牧彷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在想些什么?” 自从被勒令闭门思过,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日,这二十日里头,他几乎夜夜宿在梁茉身边。 牧彷瞅着梁茉,眸底带着深思。 自从建府立业,他便一直独居,他没有父母手足,也没有妻妾子女,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独居的清净,他本以为梁茉的存在会让他难以适应,没想到他没有半分不适不说,他还十分享受梁茉的陪伴。 牧彷这个人生活十分规律自肃,只要不是在办差,每天几时起身,几时睡下,几时用膳都有固定的时辰,每天晨起他便会练剑,练完剑便是上朝、点卯,下值了以后便是归家用膳,在书房看书、练字,最后沐浴、就寝,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犹如日升月落、春夏秋冬一般遵循着法则,不曾改变。 如今因为破天荒的被闭门,他的生活步调完全乱了套,更别说还多了一个梁茉在。 练完剑以后不必点卯,那便品尝美人朱唇,在那横看成岭侧成峰的躯段上面嬉戏、游玩,最后钻一钻那隐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水帘洞,与美人共赴极乐。 温柔乡,英雄冢,前辈诚不欺我,自制力再怎么强大,远不及耽溺的速度。 “没什么,就是有些走神了。”见牧彷朝自己走来,梁茉对他漾开了笑容,他起身走向牧彷,拿起手绢给他擦了擦汗,“妾身给您更衣。”她轻车熟路的解开了牧彷的曳撒,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光滑的胸膛上面游走着。 牧彷的目光灼灼,捉住了她的手,接着轻轻一提,就把她提到了桌宴上,大掌在她的身上摩挲了一阵,练了一会儿的剑,手掌心其实是温热的,可是梁茉特别娇气,一点点温差就可以让她细致的皮肤起满鸡皮疙瘩,虽然她从来不会出言抱怨,可是却会用一双可怜兮兮的眸子偷偷瞅着牧彷,令牧彷觉得自己似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欺负了小女人家。 大掌很快的褪去了梁茉身上的衣物,衣服一件一件的落下,很快的梁茉身上便已经一丝不挂,白皙如莹雪的躯体上有着一点点红樱,全是牧彷留下来的痕迹,牧彷的目光头在她的裸躯上,眸子里头是情动。 “茉茉,想不想要?”牧彷唤着梁茉,嗓子醇厚,让梁茉身子一阵的骚动,小穴里头自然的漫出了水意。 跟了他几个月了,除了小日子那几天,几乎日日与他欢爱,她的身子早就已经习惯了他,成了他的所有物,光是听着他的嗓子,她就有反应了。 牧彷是个极度自持的人,可是在床底之间,他的另外一面逐渐显现出来,他不再小心翼翼、保守规矩,他勇于尝试,而且乐在其中,这倒是梁茉意料之外的。 梁茉的一张脸通红着,就算经过这些时日,她还是怕羞的,还是会因为他的言语挑逗而脸红耳热,“想要的,想要大人用大肉棒插进小穴里头。”牧彷表面上一本正经,可是后来却是会说一些令她羞赧至极的话,也会想方设法地让她回应。 始终害怕会被撇下,梁茉在性事上向来服贴,就算羞到整个人都发红了,她还是用那软绵绵、娇滴滴的嗓子说出了牧彷想要听的话语。 牧仿如今已经不容易被满足,他变得更加贪婪了,“茉茉,想要的话,就自己把屄掰开,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 梁茉微微一停顿,看来牧彷今日性致特别高昂,梁茉不禁要在心里腹诽一番,有些事儿,果然是要长久相处下来才能明白,想来牧彷平时太过压抑,在那层层束缚被揭开以后,他要比寻常人要更加的贪欲。 每每总是把她弄得死去活来,被禁足在家中,让他有更多的时间,钻研他的房中事。 当然,牧彷不是个酷戾的男人,他所做的一切,梁茉都是受用的,只是受用之余,特别的害羞。 梁茉一手往后,用手肘和小臂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接着分开了两,在牧彷目光灼灼之下,以食指和中指分开了那紧闭的蝶唇,露出了那已经流出汩汩蜜汁的小穴。 小穴因为渴望,正微微的收缩着,小口子汩汩的流出了蜜液,因着梁茉的动作,那蜜液往下流到了屁股下,连小菊花都受到惊吓的缩了一下。 眼前的景象十分淫靡,牧彷的性器已经胀到了极限。 “茉茉动情的时候插起来最舒服,自己摸一摸,等到了就给你肉棒子。”他好整以暇的坐在她大开的大腿之间,是能够欣赏所有美景的好角度。 梁茉只觉得脸热到头顶能够冒烟了。 如果她是牧彷的正妻,她怎么都不会愿意这么做的,可她的身份是牧彷的通房,她收去了心中那么一闪而逝的委屈,咬了咬下唇,依着牧彷所说,用鲜白的手指揉摁起了那挺立的花核,“哈嗯……”敏感的媚珠子一下子就被揉得又大又肿,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绝的从两腿间传来。 “哈嗯......”梁茉眯起了眼,沉浸在手边的动作,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感觉,那是最明白不过的,没一会儿,她雪白的肚皮传来的紧绷感,距离那高潮迭起已经是弹指之间的事儿。 牧彷始终盯着她两腿之间,在快要高潮的时候,小穴口子明显的收缩了起来。 “嗯啊......”梁茉眯起的眼儿瞪大了,牧彷的两指陡然间插入了她的媚穴之中,快慰感一瞬间淹没了她。 “继续摸。”牧彷言简意赅地下达指令,梁茉早已经到了极限,在她的长指抽插了起来的同时,她里里外外都已经达到了高潮迭起,可牧彷犹抽插不止,不只如此,还不许她停下。 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他的手劲很大,梁茉整个人都被他插得一阵乱颤,她也不敢停下手边的动作,持续的刺激着已经到了极限的花蒂。 “哈啊啊啊啊啊……”梁茉的声音高亢而破碎,体内似乎有什么即将炸开,原本以为已经达到云端,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被推到了顶点还能再往上冲,在那一瞬间他的世界崩解了。 唰啦啦啦——水声过后,大量的潮水喷出,打湿了牧彷的指掌,梁茉脑中一片空白,不敢相信那些水居然是从自己体内喷出的。 87屄痒(H)(二更) “小骚穴潮喷了呢。”牧彷的语气是平素的淡然,可是说出来的话语却是让梁茉整个人都害羞到像是镀了一层身粉色的彩釉,身上已经是香汗淋漓,又像是那沾了朝露的月季花,含苞待放,任人撷取,牧彷的手指刮过了那收缩不止的肉穴穴口,随着他的手指刮蹭而过,梁茉的腿儿绷紧,肉穴一收一张之间,又流出了汩汩的爱液。 在梁茉惊诧的目光之下,牧彷抬起了手,舔了舔湿润的手掌,啧啧有声的品尝着他的味道,他的动作令梁茉整张俏脸都红了起来,他却恍若味觉这般的动作有多么的出格,舔完手掌以后,舌头扫过了手腕。 梁茉说不出心中的感觉,仿佛有一只羽毛在心头搔个不停,明明牧彷舔的是自己的手,她却觉得他在舔的是她的身子,臊痒感从体内传出,她两腿之间痒得不得了,她渴求起了他的入侵,目光不由自主的投向了牧彷的脐下叁寸,他身上的曳撒已经半解,披在身上,裤头高高挺起,可以想见里面的性器已经充血肿胀,硬到发疼。 即使如此,牧彷脸上的神色依旧是淡淡的,禁欲与纵欲集于一身,令梁茉起了撕下他禁欲表皮的渴望。 “大人,小屄好痒、好痒,您插插我好不好。”雪白的大腿本就是敞开着,她迷濛的目光投向了牧彷,用绵软的嗓子恳求着。 梁茉一双美目含春,直勾勾的瞅着牧彷不放,那眸子像是能勾魂慑魄的妖精,是个男人就很难不被诱惑,她盈盈的眸子里面盛满了春意,仿佛这一汪春水只能装得下牧彷一人。 再冷心冷情,都无法无动于衷,牧彷在心中暗骂了一声:妖精! 可不就是妖精?这世上如果有专门吃男人的妖精,梁茉便是个中翘楚,碰上了她,那是得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 “茉茉怎么这么骚?”他轻嗤了一声,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插进了梁茉的檀口之中,“自己尝尝自己有多骚嗯?”他的手指在梁茉的嘴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前前后后的抽动不休,梁茉乖巧的舔着他的手指,舔得他下半身硬得婉如烙铁。 他就是那被妖精给迷惑的男人,已经不可自拔,一点都不想清醒了。 梁茉的小手来到了他的裤头,解开了他的腰带,在裤头落下的瞬间,里头怒驳的肉棒子重重的打在她的手背上,颇有份量,沉沉的打在上头,发出了啪一声,铃口上头的前精也沾黏在她的手背上,划出了水腻的痕迹。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缠不休,虽然没有半句言语交流,却好像把千言万语都说尽了,牧彷一手在她嘴里有节律的抽插着,另一手捏着她饱满的胸脯,把玩着上头迷人的红樱,那敏感的蓓蕾没叁两下就被他揉硬了,上头布满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梁茉的柔荑握住了他的硕根,他实在太大,一只手难以掌握,她两只手都在那昂扬的玉茎上面摩挲着,牧彷的脸上淡漠崩解,眸底喷出了烈火,烧灼着梁茉,仿佛想要将她拆吃入骨,那样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梁茉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牧彷将手指抽出了她的嘴儿,一路从下颔往下,蹭过了颈子、锁骨、胸前乃至小腹,又回到了她的腿芯,在小珍珠上面捏了一把,又插进了她的媚穴之中,他的手指在她体内,而他的命根子在她指掌之间,全然受她的掌握,空气都变得炽热了起来,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缠绵。 两人互相取悦的同时,似乎又有什么不同的感受,是较量?抑或者是试探,一对无法交付真心的男女,彼此受对方的吸引,交付了身体,行这世间男女最亲密的事儿。 “唔嗯……”吻落了下来,把所有的娇吟声都吞没了。 似是在较劲,两人都没有闭眼,牧彷轻笑了一声,仿佛从这一场性事中看穿了梁茉的本质,看起来乖巧得紧,可实际上脾气可拗着。 照理来说他不喜欢这样的性子的,可是放在梁茉身上,他就是讨厌不起来,非但不讨厌,还会因为她的倔强而产生欲望。 牧彷用舌头勾出了梁茉的舌,在变空中舔吻着,他的目光一错也不错的盯着他不放,他可以从她的眸底看到自己的倒映,他在她眼底的模样是他自己不认识的模样,充满了狂热。 这太不牧彷了,可是有了梁茉以后,牧彷本就变了。 牧彷讨厌改变,可是却没办法制止这些改变的产生,几乎是带着一点怒意,他扯开了在自己两胯间作乱着的一双玉手,他抽出了在她体内钻动不休手指,在那昂扬的肉棒子上面套了套,把蜜液涂抹在那被欲望折磨的怒龙上。 雄健的腰肢重重一挺,硕物纳入了那蜜穴之中,梁茉像是触电了一般,浑身发颤,所有的空虚终于在此刻获得了完满,被充胀的感受是前所未有的快意,梁茉忍不住迎上了他的动作,将一双腿儿分得更开,方便他更深入的占有。 噗嗤噗嗤,在湿润的嫩穴里头,硕棒快速的出出入入,每一下都直捣黄龙,往那最深处的花芯撞去,梁茉被撞得脑中一片昏花。 “哈嗯哈嗯……”绵长的吻终于结束了,她的双眸之间已经是迷离,没了一开始的光芒,她慢慢的败阵下来,从势均力敌到任人宰割只是一瞬间的事,或许是男女先天的身体差异,入侵者与被入侵者的不对等。 “哈啊啊啊啊……”牧彷每一次的冲撞都带来强烈的感受,最易感的嫩穴被反覆的插弄,快意不断的累积,层峦迭嶂、摧枯拉朽,直到梁茉无法承受更多,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炸开了一片灿烂的烟花。 高潮之中的媚肉不断的收缩着,死死地吸嘬着体内孜孜矻矻的肉棒子,麻酥酥的感觉从尾椎一路窜升到了头顶,牧彷咬着牙,快意让他产生了浓烈的射意。 啪啪啪啪—— 肉体拍击的声响越来越激越,终于到了弃械投降的那一刻,牧彷低吼了一声,霎时间精关大开,龟头抵着最深处的宫口,大量的浓精全都射进了梁茉的体内。 直到此刻,云雨渐歇,两人静静依偎,原来这不是一场角力,而是一场融合,到了最后,两人拥着彼此,心又靠近了一些。 88认贼(剧情H) 两人之间的话向来不多,对话最多的时候,大抵就是在床笫间多说上几句骚话。 梁茉其实是一个个性活泼的姑娘家,可在家中遭逢巨变以后,她话就变少了,又正好配上了个沉默寡言的牧彷,两人之间多时候是无声胜有声。 牧彷的手指在梁茉赤裸的娇躯上面游走着,粗砺的手指在她的蝴蝶骨上头摩挲着。 梁茉的头靠在牧彷的肩头,每次的欢爱过后,都有一瞬间,她躺在他的怀里,品尝着那油然而生的委屈感。 牧彷不是一个太温柔的男人,要人又要得狠,她总禁不住觉得委屈。 牧彷何尝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他能给予她的当真不多,他不是耽溺于女色的人,就算确实怜惜她,却放不下身段去哄她。 牧彷一下一下的轻拍着她的背脊,直到她收起了泪水,这才在她的颊上落了一个吻,他不想哄她,可是身体却不自主地做出了这样的动作。 他不想亲近她,可是身体都如此亲密了,哪里还能保持距离,他的男性分身,都还埋在她的体内,她的人还在他怀里。 牧彷将人抱了起来,一路走到了架子床前,他还是埋在她体内,眷恋不舍,不舍得离去,他将她困在身下,享受着这份独特的亲近。 “茉茉,你想过认贼作父是什么滋味吗?”就在梁茉因为这过分的沉默,缓缓阖上双眼的时候,梁茉被牧彷的声音唤醒了。 牧彷所说的每一个字梁茉都能理解,可是组织成句子以后,却令她大惑不解。 两人之间又一次陷入了沉默,梁茉实在太困了,她的眼皮太沉重,就在她又要睡过去的时候,牧彷微微从她体内退出,又重重的插到了最深处,梁茉的瞌睡虫这下子真的被吓跑了。 她瞪大了一双杏眼,柳眉为蹙,有几分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她的小模样让牧彷心里升起了一点恶劣,就是想要捉弄她。 牧彷也说不出这种恶意到底是哪儿生成的,他也知道不该如此,但他却是觉得梁茉恼火的样子可心极了,让他忍不住想逗她一逗。 他对自己身边的人一向都淡漠疏远,就算跟皇帝也不会有肢体的亲密,可是梁茉不同,他们不只亲密,他们已经融合为一体,他抗拒这在这样的关系中沉沦,却不知不觉的越来越陷入。 他心中那些不为人知的心事,终于有了向他人吐露的冲动,谁知他想共享心事的那个姑娘却在他终于将封闭的心敞开一角的时候开始打盹儿。 牧彷低下了头,在她的唇上狠狠一吻,与其说是吻,又更像是啃,那颇具威胁性的硕物在她体内顶了又顶,梁茉眼角都给顶出泪花了,她的双手在他的胸口一阵推打,在他终于松口的时候,用一种绵软的语气开口了,“我没想过认贼作父的感受,可是我想我可以理解。” 牧彷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静静的瞅着梁茉,他退出了她的身子,在他拔出了时候,发出了啵一声,白浊的液体顺着穴口、雪股,沾湿了梁茉身下的褥子,可是两人没去管。 此时空气中是凝重着,梁茉这才意识到了,她搭话以后,每一句话都至关重要。 她不禁有些小心翼翼。 “明河想要我。”她点出了一个令他难受的事实,“我不想要他,可是他权势滔天,我想尽办法想要逃过他,可我自己也知道,如果逃不过,我就只能委身于他,对女人来说,这样也跟认贼作父差不多了吧。”梁茉的嗓子像是一汪热泉,一点一点的注入牧彷的心中。 牧彷脸上的表情不变,可心中却是受到了触动。 “如果是自愿认贼作父,那自是十恶不赦,可若是迫于淫威,那便也是无奈之举措,嘶——”梁茉话说到这儿,吃痛的轻忽了一声。 牧彷握着她手腕的手,陡然间收紧,让梁茉吃疼了。 梁茉这才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梁茉这时心底卷起惊涛骇浪。 平素她在牧彷身边,一言一行都得经过深思熟虑,就是两情缱绻之时,未经思索便把心底的话说出口了。 可牧彷的认贼作父在说谁? 只要细思,便知道是在说谁。 这世上能和牧彷说得上如父如子的,那还能有谁? 在这个大前提之下,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大不敬。 “呵。”牧彷低笑了一声,沉下了腰,粗硕的肉棒子顶端峥嵘硕大的头角抵着梁茉的穴口,欲望偃旗息鼓,小口子安安静静的,几乎已经陷入了沉睡,突如其来的威胁另那口子惶恐的收缩着。 梁茉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冷了,一瞬之间,她似乎窥破了天家不可言说的秘密,“哈啊……啊嗯……”她来不及多做思考,巨龙闯入幽静,凶蛮的撞到了最深处。 89羈絆(妹妹宮交H)「Рo1⒏red」 牧彷用了十成的力道一插到底。 即使跟了他好几个月,梁茉的穴儿还是很紧,在容器和盛装物不匹配的情况下,梁茉的眼角还是疼出了泪花。 牧彷的眼色骇人,他的神色没怎么变,只是那一双眼承载了太多的黑暗和负面,梁茉不知道他的心情。 对牧彷来说,在梁茉的话落,他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共情,那是对于人生的无奈与挣扎,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从一开始的矇在鼓里,到最后得知了丑恶的真相,这其中的挣扎和痛苦,不能跟任何人分享,突然间,有人懂他,长夜漫漫,凛冬寒寒,陡然间,一束光照了进来,不管黑夜是否渴望白昼,不管凛冬是否需要暖意,就这么莽撞的闯了进来。 牧彷抗拒着与她共情,可是克制不了自己想要亲近她的冲动,面对她,他向来没有自制力,他不敢去想他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也不敢去想两人之间的未来。 他所设想的未来,都是一个人孤伶伶的死去,而今他身边多了个她,一切都变了,变得让他害怕。 唯有把握当下。 绵密的吻落了下来,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他像野兽一般啃着她柔软的唇瓣,“唔嗯……”梁茉的声响软绵绵的,配合着这个凶悍的吻,他悍然在她体内冲刺着,毫无章法,全然只凭着最原始的本能,硕大的棒子上头布满了青筋,充胀到了极致,在那紧致的媚穴里面横冲直撞,一时如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连珠炮似的不曾断过。 在唇畔厮磨了一阵过后,牧彷撬开梁茉的唇,在他温暖的檀口里面肆虐,梁茉全然无法与他抗衡,只能任他作为,丁香小舌被反覆吸吮,口腔里几乎每一寸都被肆虐而过,连齿龈都被仔细的扫过,这是一场全面的侵占,梁茉只觉得自己似乎成了恶兽的盘中飧。 在深吻之中,梁茉几乎快要失去意识了,而快慰感还不断的在体内堆积着,终于像烟花一样炸开,在最需要喘息的时候,纯却是被堵着,梁茉眼前是一片昏花,所幸在她真的昏过去前,牧彷掐准了时机,松开了她。 梁茉喘息不止,甚至轻轻咳了几声,她一双眸子迷离,被蒙上了一层水雾,巴掌大的小脸变成了诱人的分色,嘴唇被他吻肿,每一次的喘息都带着娇颤,她的模样让牧彷心中的风暴扩大了。 她太诱人,让人又爱又恨,爱得想要把她融化在掌心,又有着想要把她肏死在身下的冲动。 硕物犹在高潮痉挛的媚穴中挺动,产生的余韵无穷,梁茉扭着腰肢,自然而然地配合着他的顶弄,脑袋轻轻晃着,嘴里呻吟不止,“不行了、不行了、大人,轻一点、太重了啊嗯”她撒娇、求饶着,可她声声娇啼换来的只有一瞬间的怜惜,以及伴随而来的贪婪。 牧彷心中的感觉很扭曲,他怜惜梁茉承受了太多,可却又觉得她必须得承受,只有她能让他动情,能让他发狂,他喜欢她在她身下讨饶的样子,他想要她发出更多动人的声响,想要听她被肏到哭出声的声响。 啪啪啪啪—— “怎么会受不住,分明吃得很好。”骤雨急来,皮肉拍击的声音响亮,颇有份量的囊袋狠狠的撞在被蹂躏过的蚌肉上,汁水横流,爱液四配拍成了水珠子四处喷溅。 牧彷分开了梁茉的双腿,将她的大腿几乎分成了一字型,他的目光投向了两人相交连之处,那处已经是一片狼籍,粉嫩的蚌肉被挤成了他的形状,蝶唇随着他的狠撞可怜兮兮地贴在肉棒上,“小穴很喜欢被这样狠狠的肏着不是吗?茉茉的小穴一收一收的,吃着肉棒呢!” 这样的话由牧彷说出口,反差感实在太大,梁茉羞得头顶都要冒烟了,下意识的摇了摇脑袋瓜,“我、我没有”当真是被肏得要失了神智,梁茉都忘了为了留住牧彷,自己以往在床笫间是如何甜言蜜语。 可牧彷记得一清二楚,龟棱狠狠的压过宫口,他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原来茉茉平常都是骗我的,不都说好喜欢被大人的肉棒子肏,嗯?” “哈啊啊啊啊”高潮过后的身子最禁不得刺激,牧彷将她的双腿往上提,提到她的腰肢都离开了床面,肩颈背支撑着体重,牧彷越插越起劲,用下盘的力量再狠狠的往下插弄,宫口三番两次的被拜访,身子一阵哆嗦,居然又小死了一回。 “原来茉茉是个小骗子!上面的嘴巴骗人,下面的嘴巴咬这么紧倒是诚实。”牧彷仿佛是打桩机,不带停的连连深入,噗嗤噗嗤的捣弄着,加上转腰的动作,把快意源源不绝的送进梁茉体内。 “啊嗯”梁茉哭喊了出来,快慰感淹没了她的感官,就在强烈的高潮之中,她隐隐约约听到牧彷这样说着,“小穴这么喜欢挨肏,就这么肏进子宫里面好不好?” 梁茉花了一点时间才组织出这句话的意思,待她明白牧彷的意思后,小脸霎白,在这个姿势下她很难摇头,只能用声音来表达她的感受,“不、不要嗯”偏偏身体在情潮的影响下,她的拒绝听起来有几分欲迎还拒。 牧彷没把这虚弱无力的拒绝放在心上,他一次一次的往深处钻去,那紧闭的小口子已经被他撞出了一个指甲盖片的大小,硕大的龟头还未能没入,又是几次的推撞,慢慢的把她的身子撞软,把那深处肏化。 “哈啊啊啊”在那最后的防线被撞破的一瞬间,梁茉的眼前是一片昏花的,强烈的痛意和快意同时产生,一时又痛又爽,令她头皮一阵发麻,耳朵里头是嗡嗡作响。 “嘶——”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突破那顽固的小口之后,那是全新的天地,宫颈的平滑和媚穴的多皱褶,那是两种不同的触感。本以为小穴已经是极端的紧,没想到宫口的紧致是铺天盖地、无从抵抗的,牧彷差点在那瞬间交代了出来,得咬牙忍着,才没失了雄风。 空气似是凝结了,两人的动作不约而同的停滞,直到忍过那波射意,牧彷这才使劲儿抽插了起来,他每一下都前进的艰难,后退亦是,那最深处不让进,也不让出,可过程有多艰辛,获得的愉悦就有多少,牧访额际的汗珠子一粒粒的落下,和梁茉身上的香汗融合在一块儿。 啪啪啪啪—— 上百回的抽插过后,牧彷终于到达极限,那一时精窍大开,所有的精水直接射进了那精巧的宫房当中,烫得梁茉双眼微翻,嘴里呻吟不止,“哈啊啊啊啊” 疯狂的性事过后,牧彷放下了梁茉的双腿,趴伏在她身上,两人肉贴着肉,好不亲密。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90不归 牧彷得了趣味,又在床上和梁茉厮磨了一阵,梁茉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气息,汗津津的躺在他怀里,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虽是疲惫至极,梁茉却没有丝毫睡意。 牧彷的状态不对,她再迟钝也该感受出来了。 果不其然,沉默没有持续久,牧彷的声音从梁茉的头顶传来,“茉茉,不久之后我要离开顺天,我这一去,可能回不来了。”牧彷轻轻叹了一口气,只长在梁茉细致的皮肉上摩挲着。 他早就知道,有一天会面临这样的窘境,他自然不是冲着求死而去,可他无法保证自己能够成功脱身。 本来他是心中没有任何记挂的,可如今却有了一个她。 梁茉浑身一僵,抬起了眸子,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会,牧彷的双手环紧,梁茉感受到了一点压迫感。 牧彷的头靠在她的耳边,接下来的每一句话都是耳语,轻轻的搔在她的耳朵里,“有一个人我找了十几年了,如今终于有他的消息,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我都必须要走这一趟,这一趟我会往北边去,把你送到三皇子身边,如此一来,你就安全了。” 以如今的状态,三皇子的军队壮大,各州州牧起异心的不是没有,皇帝这才会拿自己的亲孙去威胁自己的儿子,梁茉在顺天的处境只会越来越严峻,在这一场搏弈当中,她是一颗随时可以被丢弃的弃子,不管对皇帝来说,还是对三皇子来说,她都不够重要,但让她受苦,确实可以让三皇子心里难受,皇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如果皇帝起了这样的心思,到时候连他都护不住她。 梁茉只有回到三皇子身边,才有一线希望。 梁茉瞪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自己所听到的。牧彷向来不参和皇子之间的斗争,在这个当头往北边去,难道不会引起皇帝的忌惮? “大人不要我了?”梁茉心中的感觉特别的复杂。明明两人之间只是相互利用为多,并没有多少真心在里头,可到了这个时候,她心里还是难受,理智上知道这些伤怀是不必要的情绪,可又忍不住想问。 牧彷闻言,倒是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梁茉和他肉贴着肉,自然感觉到他的胸膛都跟着这一笑震动了起来。 “茉茉这句话问得真是教我难以回应,是我不要茉茉,还是茉茉不要我?”确实,他想过利用梁茉来躲避押送皇孙的任务,他也想过利用梁茉,让明河以为他有软肋,继而对他松懈下来。 可即使他想过,却是一次都没有付诸实行。 至于梁茉,梁茉看待他,一向只是看待一株救命浮萍罢了。 梁茉眨了眨眼,不敢去细究这个问题,她把脸埋进了牧彷宽阔的胸膛,不敢开口。 如果真的可以离去,她又怎么会留下? 牧彷所料不错,可胸口依旧一丝一丝的泛疼。 直到此刻,牧彷才不得不承认,两人之间的关系早就倾斜了,看似是梁茉依赖着他,实际上他才是动了心的那一方。 “如果我能活着回来,茉茉还要跟着我吗?”牧彷轻轻的揉着梁茉脑后的发丝,那柔软如绸缎的发丝萦绕着他的指尖,如同他的心,已经被紧紧纠缠。 梁茉平时张口就来的那些胡话此刻居然愣是说不出口的。 如果可以,她自然不愿跟着他,不愿只是一个玩物。 牧彷是有誓言的,他不娶妻、不纳妾,可梁茉就算不得父母喜爱,也是被娇养大的,如果有得选,她何必这般委曲求全? 牧彷吻了吻她的发旋,“那茉茉可要认真祈祷,只要我不回来,你就不必跟着我了。”牧彷的话语让梁茉的心尖一阵战栗。 诚然,她不想和他纠缠下去了,可是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这一局过后他幸存下来,他可不会轻易放手! 妹妹和妹夫,真正心狠的一向是妹妹 牧彷:我就哭。 91恼火 来的时候本就没带多少物件,去的时候本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梁薰不是没想过在银翼楼的这一分安宁会被打破,可她没想到这一刻会来得这么快。 沉默的跟着战狼回到了寝房里,里面的炭火还烧得很旺,临近年关,外头已经落起了细雪,梁薰光是想像,便知道现在离开银翼楼,一路会是多么的艰辛。 并非是贪图这些富贵,只是好不容易日子有了一些盼头,立刻就要面对接下来的风雨,梁薰不是太爱哭的人,可在收拾着衣物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战狼浑身上下的斗意还没退去,脸上的表情还是森冷的,可是在看到梁薰默默拾掇的背影时,他身上的冷意瞬间退去,他走到了梁薰背后,将她困在怀里,“别担心,就算师父不收留咱们,我也不会让你吃苦。”已经在梁薰面前露了馅,战狼也就不掩藏自己能好好说话的事实了。 梁薰自是注意到了他的改变,如果是在其他状况之下窥破他的秘密,她恐怕会当场和他对质,甚至挠他几下来出气。 可是在战狼在空面前这般维护她以后,她实在无法任性的对他发怒,虽然无法生出额外的怒意,却也没办法以寻常心面对他,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梁薰沉默的收拾着两人的行囊,战狼自是发现了她的疏离,他不傻,大概也猜得出梁薰为什么心情不好。 一方面是忧心未来的生活,另一方面是在恼火他的隐瞒。 战狼在她的颈背上磨蹭着,“娘子,别生气了。”梁薰想要避开战狼,战狼却主动迎上去了。 梁薰这下子注意力倒是从对未知的茫然倾斜到了对战狼的不满,“怎么,不装了,耍着我玩,很有趣味是吗?”想起自己是怎么努力去理解他独特的语言,如何耐心的和他沟通,有的时候一句话还要重复多遍,梁薰就觉得委屈极了。 战狼知道她是真的恼火了,连忙哄道,“不是耍你,是我本来就不爱说话。”战狼的声线低沉稳重,听起来有几分林籁泉韵,梁薰就曾经在心里悄悄觉得可惜,如果战狼会说话那一定很好听,谁知道她当真是多虑了,战狼本就会说话,只是在装傻呢! 战狼还真的觉得有点委屈了,如果不是空逼着他学,他是真的不想学人话的,他觉得当一个人特别麻烦。 不过如今他是感激空的,如果空没有教他这些,他大概无法和梁薰走到这一步。 “不爱说话是吧?那就别跟我说话了!”梁薰平时温驯得很,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面对战狼,她总是多了一些小脾气。 战狼知道她真的恼了,他将人搂得更紧了,不管梁薰怎么挣扎,最后总会回到他的怀里,他把人转了个身,摁在怀里,在她头顶落下好几个吻,梁薰挣脱不了,握紧双拳对着他一阵乱打。 拳头咚咚咚的落在战狼身上,仿佛在挠痒痒。 “我不喜欢说话,如果非要说话的话,我也只想跟薰说话。”战狼这人没受过太多世俗礼教,有几分没脸没皮的,他又在梁薰饱满的额头上啄了一下,“可比起和娘子说话,我更喜欢肏娘子。” 梁薰捶人的动作一顿,在战狼的怀里抬起了头,脸上有几分不可思议,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究竟听到了什么。 梁薰气极了,可却也福至心灵了,或许战狼真的不太会说话,那不如就别说了吧。 “你可闭嘴吧!”她踩了战狼一脚,“松开我,一个时辰内要离开的,我还要收拾。” 对于收拾这回事,战狼倒是不怎么上心,“你坐着吧,我来收就好了。”他说到做到,半强迫、半扶着梁薰到一旁落坐,接着手脚麻利的把他们带来的衣物收拾好。 “这是要给我的?”战狼收拾到了一半,注意到了梁薰即将完成的荷包,他将荷包拿在手里,脸上有着喜悦,他这是受宠若惊。 荷囊自然是要绣给战狼的,但当战狼的手指滑过上头的小母狼时,梁薰却觉得他的笑容特别碍眼。 “臭美,那是绣给二毛的。”梁薰站起了身,想要把荷囊抢回来,战狼却不让。 战狼把荷囊高高举起,“那可不成,我娘子绣的荷包,那只能是我的,二毛那个臭小子,他想得美呢!” 梁薰的身高和战狼差了一大截,他把荷囊举了起来,她更是构不到了。 梁薰跳了几回都被战狼轻巧的闪过了,不知不觉间,那些不安和难过都被冲散了,望着战狼脸上的笑容,梁薰停下了抢夺的动作,垂着眼眸不去看战狼,“是绣给你的没错,可是如果你以后再有瞒我的事,我就不给你做了。” “知道了,以后不敢再瞒娘子了。”战狼满口应是,听着就不诚心。 梁薰恶狠狠的瞪了战狼一眼,“作为惩罚,你这叁天都不许碰我。” 战狼脸上的笑容凝结了,这可真是……晴天霹雳。 狼:老婆生我气了,还不能在床上哄,我该怎么办?线上等!很急! 帮狼求个心理阴影珠(不是 92忍着「Рo1⒏red」 等战狼体悟到梁薰这话不是玩笑话的时候,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后悔莫及,不管他怎么耍赖撒娇,接下来的叁日里,梁薰可以说是一根手指头都不让战狼碰到。 即便这叁日里战狼每日都蔫哒哒,镇日用那哀愁的眼神瞅着她,也没能引起她的怜惜。 离开银翼楼的那一日风雪挺大,即使知道锦衣卫已经进城,他们也没有帽然出城,而是宿在九幽城最富盛名的悦来客栈。 锦衣卫眼线遍布天下,这里大概是扣除叁皇子的阵营以外,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了。 客栈上房里的床铺很大,梁薰和战狼各据一方,中间是梁薰多要的一床棉被,被卷成了一个棉被卷当楚河汉界,谁也不许越过,战狼的手指才想爬过那座棉被山,就被梁薰锐利的目光扫得节节败退,最后装模作样地揉着自己的小兄弟,哀怨不已,“小兄弟,娘子生气了不跟你玩,我也不跟你玩,你忍着吧。” 梁薰听了,好气又好笑,气已经消了泰半,可就是想着要给战狼一个教训。 在他们下榻的第叁日,雪是越下越大了。 大清晨的,战狼独自外出,留梁薰一个人在客栈里,在离去之前,他再叁的叮嘱梁薰,“留在屋子里,把门栓好,除非是我回来了,否则谁来都不要开门。”九幽城里头的客栈都是各大门派的产业,以他们入住的悦来客栈来说,便是崆峒派的产业,待在里头基本上安全无虞,可是离了客栈就不好说了。 战狼这一回出门,主要是要寻个正经的落脚处。离开银翼楼的那时,战狼把他藏在房里的私房钱全都带上了,这笔私房钱,完全足够两人在九幽城购置几座七进七处的大宅子。 他平时俭省得很,可为了要让梁薰能住得舒心,这一回他可是下了血本,不过东挑西捡的,总是找不到和心意的院落,房牙几乎是带着他走遍了九幽城,他也看不到和心意的宅子,房牙见他意见实在太多,最后脾气上来了,也不伺候了。 房牙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相貌甚寝,说是獐头鼠目也不为过,他有一反着精光的小眼睛,蒜头一般的鼻子和厚厚的嘴唇,能在九幽城当房牙,自然也是个练家子,可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他也实在是受不住了,“这位大爷,九幽的大屋大宅您也都看过一遍了,如果都不喜欢,倒是可以考虑郊区的那些温泉山庄,不如我把您介绍给乌尾巷的刘牙子,他专门经手外头的温泉庄。” 面对外人,战狼就不多话了,他点了点头,把这一日的仲介费结清了。 找屋子是大事,万万不能随意屈就。 在和屋牙分道扬镳以后,战狼走到了东市,带了一份热呼呼的糖炒栗子,这才折返回到悦来客栈。 战狼这才走到天字一号房的房门口,整个人就紧绷了起来,虽然一切看起来如常,可他却敏感的感受到了空气中飘散着陌生的气息。 战狼聚精会神,靠着强大的内力将觉知范围扩散,他立刻发现不对劲,房间里面已经没了人活动的声息。 “薰!”他反手扣了扣房门,他扣房门的声音响脆,即使是有人在里头睡着了,大概也会立刻惊醒的程度。 如果里头有人,那一定会有人应声,可是在他的呼喊之后,房内没有任何的反应。 93妖女 战狼身上的杀气一瞬间迸射,碰一声,大脚一踹,踹开了房门,悦来楼的房门皆使用金属加固的,可是对他来说,那牢固的房门就像纸门一样薄脆,房门裂成了数片,四处飞散,立刻引来了客栈的小二。 “这位客官,这门可是咱们客栈的财产……”悦来客栈里头的掌柜、小二全都是门徒,各个身手不凡,可面对战狼腾腾杀气,却也灭了声音。 “悦来客栈道上人称安全性最高,与其与我争执这扇门,不如解释歹人如何越过层层防护,在天字一号房里头下了迷魂散,将我的妻子掳走,这一路上都没给人拦下,莫非是悦来客栈与歹人有挂钩?”战狼怒极了,一下子说了许多话,说得那店小二一愣一愣的。 小二是崆峒派第十代的徒孙,这才入门五年,所以被派到门下产业历练,这还是他第一次摊上这样的大事。 崆峒派在道上是赫赫有名的名门正派,江湖人士敬着老祖宗的面子,都不会再悦来客栈闹事,凡是入住了,便受到门派的庇护,这也是一个众所周知的灰暗地带,在悦来客栈住宿所费不赀,不该有这样的安全漏洞,这也是战狼能放心离开的缘由,可如今他是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空已经警告他锦衣卫派人来九幽,他却觉得留在九幽是最安全的,他以为道上的规矩能护着梁薰,谁知道遇到不讲道义的人,那却是什么丧心病的事儿都能做,本是因为天冷,舍不得她颠簸出城,不舍得她冒雪出门,如今倒是因为这份柔肠,把一个大活人给丢了。 “这……我这就去禀报刘师兄,您先别着急,咱们悦来客栈会对客人的安危负责的。”嘴里说着要战狼别着急,这店小二如今瞅着倒是比战狼更着急。 战狼木着一张脸,踏进了他们住宿的上房里头,这天字一号房是最好的房间,里面点着清心凝神的鹅梨帐中香,战狼虽然对香并不熟悉,可是他却从那鹅梨帐中香之中分辨出了一点迷香的味道,他在房里面认真的梭巡了一圈。 方才在把门踢开的一瞬间,他便确定了房门是拴上的,在入住之前,他已经确认过房梁上没漏洞,所有的柜子里头也没有机关,床底下也干干净净,如此一来唯一的能够把梁薰运出去的地方便是那唯一一扇对外的窗。 战狼在选房的时候也是有安全考量的,这间房的窗一面对着走道,一面对着庭院,不管从哪一扇窗离去,那势必都很招眼,可梁薰还是消失了。 战狼的心里是说不出的懊悔,可是他知道如今不是懊悔的时候,他必须要把她找回来。 在战狼离去以后,梁薰心里是十分不安的,她并不习惯独处,她从小养尊处优,不管去哪儿,总是有一干婢子前呼后拥,就算是当她被卖到青安县,那一路上也是有其他姑娘在车里面,即使不是相伴,也是有点人气在。 和战狼在山里头的日子,就算战狼不在,那也得有二毛或者白相陪,就各种意义上来说,来到九幽以后,她才有了独处的经验。 梁薰遵守着战狼的吩咐,把门栓落下以后就没有把门打开,她一个人坐在窗边看书,心里头总有些惴惴不安。 梁薰在看的是一本客栈里头贩售的话本子,这算是九幽城的特色,在九幽城里面的说书人和顺天府的不一样,说的不是那些历史故事、英雄美人、才子佳人,他们说的是江湖上的豪情以及正邪两道之间的爱恨情仇。 梁薰对这些画本子挺有兴趣,每当到了说书的时间总爱去看,打赏之余也买了几本回去打发时间。 这是一本正道侠士爱上魔教圣女的故事,魔教圣女偷偷下山历练,被侠士所救,一见倾心,两人分属对立的门派,于是魔教圣女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和正道侠士谈起了轰轰烈烈的恋情,眼见魔教圣女的身份即将被揭穿,却是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梁薰瞧到了最后一页,内心唏嘘了起来,不禁想到了自己和战狼,虽然状况大不相同,可却也有相似之处。 许是心中记挂,变性把自己的状况投射在故事里,也是这种共情的感受,令故事更添精彩,悬念更是深沉。 梁薰本就伶俐,很快的就从战狼和空的对话中推测出了战狼与朝廷可能有渊源,所以空要他立誓不涉入朝廷事。 而她无疑与朝廷沾上了关系。 她罪臣之女的身份无法除去,只会拖累他,就像那个妖女,累及那位正道侠士,为了要保全那妖女,走上了不归路。 梁薰阖上了书本,长叹了一口气,心里头有千千结。 94断甲 放下书本后,梁薰开始有些昏昏欲睡,她手撑着头,眼睛便要阖上了。 起先是胸口有些滞闷,后来梁薰才发现了不对劲,她揉了揉额角,想要睁开眼却十分费劲,她这时便知道大事不妙,这绝对不单纯只是困倦。 强迫自己睁眼,眼前却是一片模糊,等她理解到事态严峻之时,她已经四肢发软,她摇摇晃晃地起身,想要呼救却发现发不出声音,走不过五步,便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耳边传来了脚步声,恐惧从尾椎蔓延,胃里头一片冰凉,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梁薰的手指抠着地面上的毯子,悲凉、绝望的心情涌升,接着是不可避免的眼前一黑,她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失去了意识。 战狼站在窗边,看着梁薰放在几案上的书本,他的脑海里面似乎能够模拟出前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他蹲伏在地面上,鼻尖传来属于梁薰身上的清香,锐利如隼的目光注意到了地毯上面不寻常的色泽,他轻轻一抠。 是梁薰的断甲。 自从梁薰跟着他回家以后,就精心的养着指甲,她指甲上面的丹蔻还是他昨天晚上为了赔礼道歉,亲自给她涂上的,她特别的喜欢,笑得可甜了。 那断甲几乎是齐根断的,可以想像有多疼。 她最娇气、最怕疼了。 想到这些,战狼的眸底出现了深浓的黑色漩涡,他仰天怒号了一声,心底是前所未有的强烈杀心。 梁薰醒来的时候的时候,身处于陌生的环境,她的脑子里面仿佛有一组工匠在打桩,叮叮咚咚的想个不停,脑子里又钝又疼。 梁薰想要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牢牢被绑缚在身后,感官逐渐清醒,她便发现她整个身子都麻了,显然已经被绑了一段时间。 梁薰眨了眨眼,双眼还有些昏花,鼻子也麻得厉害,她花了好一会儿才成功睁大了双眼,这才看清了自己身处的环境,配合着摇摇晃晃的感受,她推测自己似乎是在一台行径中的马车上,虽然不是多舒适的马车,但终归是台马车。 耳边不断传来车轮辘辘转动的声响,以及马蹄触及地面的声响,梁薰被丢在马车的地板上,正面朝下,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不说,整个上半身几乎都被捆死了。 冷、很冷…… 外头无疑下着雪,冷风从半开半阖的门帘透了进来,冰冷的地板加上寒风,梁薰不禁瑟瑟发抖了起来,透过门帘,她可以看到车辕上的男人的背影,车辕上面座了两个人,他们俩显然不知道梁薰已经醒了,也有可能,他们也不怕梁薰醒来,毕竟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被五花大绑着,怎么说都没有半分的危险性。 “指挥使已经到琮山了,咱们可真幸运,没想到能先抓到梁家的小娘皮,这下可立大功了。” “就是,等咱们把那小娘皮带到,罗大人您可就是妥妥的千户了,届时大人可要多多提携小的。” “那是当然,只要你好好办差,要当个百户也不是梦。” 那两个背影一胖一瘦,胖的是罗大人,瘦的人正在驾车,显然是他的下属,能升上千户,那那罗大人如今的位阶大概落在百户。 “罗大人,外头天可冷了,要不您先进去,那小娘皮标志得很,在交出去之前,还不得好好品尝一番,本就是香瓶阁的小娘子。”那瘦子的语气挺猥琐,显然是希望在罗大人奸污梁薰以后,能够分一杯羹。 梁薰心底忍不住感到害怕,锦衣卫欺侮良家妇女的事件都略有耳闻,像她这种贱籍的女子,更是难逃魔爪。 “急什么?那车里多逼仄?再说了,玩个昏睡的女人有什么趣味?等到了琮山,随你怎么玩,如今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想要抢这个功的人,大有人在!” 马车一路疾驰,梁薰被颠得肠胃都给颠得一阵噁心,她心里害怕,害怕会被伤害、被奸污,可更多的害怕,是她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战狼。 95营救「Рo1⒏red」 梁薰浑身紧绷,认份地等着这令人不愉快的接触发声,可李腾没能够靠近马车,一声凄厉到不似人能发出的惨嚎声便从他嘴里传出,能在九幽城里面把梁薰偷偷带出,李腾和这位罗大人在锦衣卫当中都是身手佼佼者,就算放在江湖里,也是能横着走的。 可终究不像战狼这般,战斗本能流淌在他的血液当中,他已经习惯了狩猎与被狩猎的日子,舔着刀口的鲜血,一路爬到了头狼的位阶。 梁薰挣扎着想要一探究竟,就是听到了熟悉的嗓子从门帘后头传出,战狼的声音紧绷,有着压抑,“眼睛闭着,不要看。” 风雪阻挡了战狼追踪的脚步,所幸他有着最敏锐的嗅觉和最坚定的决心,一路追寻着空气中残存的气味,他终于追上了载着梁薰的马车,他不敢贴得太近,他看得出车辕上的两人都是有些身手的,他深怕自己一个拿捏不好,让她俩不慎伤了他的珍宝。 在车子开始打滑的时候,战狼的心都揪紧了,眼见李腾就要把一双脏手安在梁薰身上,他终于发难,就如同寂夜中的流星一闪而逝,他飞掠过了寒冷的夜空,他的速度太快,就连雪花也抓不到他,李腾只来得及抬手一挡,而那一条手臂就在他眼尾余光扫到一阵银芒的时候,血幕沾染了他的视线,而他抬挡的那手已经被削断,飞得老远,哀嚎声从他嘴里溢出,而他根本没能看清到底是谁下的狠手。 “是谁?”罗威宇拔出了绣春刀,锦衣卫多半出身良好,都以世代传承为主,可他比较不同,他是因为举报了自己亲生爹妈,让家族惨遭灭顶之灾,才被一个无后的老百户给收养,那百户收养了十个干儿子,他在一片腥风血雨之中因为足够狠毒,所以受到重用,他这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且十足武勇,在同样官职的锦衣卫里面,武艺可以排得进前三,他虽胖墩墩的,可是握着绣春刀的架势十足。 罗威宇确实也有几分实力,比起什么都看不清的李腾,他至少有一瞬间捕捉到了战狼的身姿,光是这转烛之间,他就已经摸清了一回事,那就是他的实力不如战狼。 罗威宇心中有了计较判断,他自知绝对不是战狼的对手,比起功勋,更重要的是性命,可是明河亲自把这任务的情资透风声给他,如果他无法完成,同样是一死,为今之计,只有在一击之内,想办法拿下梁薰,罗威宇对战狼的身份已经有了猜测。 在明河给他的报告里头,梁薰受到一个本事了得的江湖人士庇护,没有锦衣卫找不到的人,如果有,那便是藏在九幽城了。 九幽城市官府管不着的三不管地带,锦衣卫平时和九幽城互不侵犯。罗威宇向来是为了功劳不择手段的人,于是他花了一点心思,买通了九幽城里面的地痞流氓,把他和李腾放进了九幽城。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罗宇威相信人性始终离不开金钱、美色、权力,他的作法简单粗暴,他花了很大一笔银子买通了客栈的跑堂,在他的帮助下,把梁薰从运送货品的管道运出了客栈,接着一切都很容易了。 如今离成功只剩临门一脚,生死只有一瞬,他一路以来都是这么走过的,罗威宇单脚踏地,如同满弓发射的箭,目标是马车里的梁薰。 战狼有着兽性的直觉,他也注意到了罗威宇的动作,亦是朝着马车飞掠过去,疾如流星。 一个意在挟持,一个意在营救,这是一场速度和决心的对决,肃杀的气氛在雪夜中弥漫,没有人敢有半分大意。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96閉眼 梁薰在马车之中,心中焦急得不得了,可她知道自己只会令战狼分心,她只能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直到车顶整个爆裂开来,她才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呀啊!”一阵天旋地转,她回到了记忆中那个辽阔的怀抱里,接着一阵热意浇来,血腥的气味萦绕在口鼻之间。 战狼把她的头往怀里一按,那只手有着可疑的温热感,还带着一点点的湿黏。 “闭眼,在我说可以睁眼之前,都不要睁眼。”战狼的声音有一些的压抑。 “你是!”罗宇终于与战狼四目相对,在看清战狼的长相以后,他眼神中是惊愕,可是胸前细细密密传来的疼痛,让他实在无暇顾及战狼,他踉跄了几步,嘴里喷出了一口鲜血。 罗威宇堪堪站着,目光往下探去,这才看到自己的胸口有个巨大的血窟窿,“啊啊!”惊呼一声,他的双眼瞪大,呼吸急促乃至吸不着气,惊惧交加之中,那胖墩的身影颓然倒下,溅起了大量的雪花,罗威宇尸体抽搐了几下,这才彻底失去生息。 也还好从罗威宇的角度看不清,胸前那血窟窿已经透过去了,里头跳动的心脏早就被战狼徒手扯出来,随意的扔在雪地上,血迹四散,在月光的反映下像是点点红梅,有着妖异的美感。 战狼出手太快,以致于罗威宇没发现自己已经被徒手捅了个对穿。 血腥味飘得老远,远处传来狼嚎声,战狼也回应了一声,林子中传来沙沙的响声,那是急着来共赴飨宴的狼群,战狼骑上了马,马有两匹,可他只用得着一匹,马这种生物聪明得很,放着不管可能会引发麻烦,最佳的解决方法自然是把马留给即将到临的狼群。 战狼对不该杀的动物向来有柔软的一面,可当下却不是留情的时候,这些马都识途,如果放任牠回到了卫所,牠就能带着其他人回到现场,他不能冒险。 袖口滑出了一把薄利的刀刃,那马儿还来不及意会到,已经颓然倒地。 战狼一手托着梁薰的屁股,空余的手拉着马车,一步一步将马车拉到了崖边,接着将马车往下一推,推入那万丈深渊。 终于把现场处理干净以后,战狼这才抱着她跳到了一棵树上。 梁薰始终紧紧的闭着双眼,紧捉着他的前襟不放。 “夫、夫君……”战狼的杀气还没退去,那是一股连飞禽走兽都会自动退避的肃杀之气,若非有战狼的首肯,那些慢慢接近的狼群也不敢擅动。 战狼将手上的血腥甩了甩,这才小心翼翼的把梁薰拥在怀里,即使他已经万般小心了,梁薰身上还是沾染了触目惊心的一片腥红。 战狼抱着梁薰在雪夜里面疾驰了两个时辰,他这一路是往北折返,直接往三皇子的所在地而去,虽然不愿承认,但战狼下意识的在寻求庇护,越是往北,锦衣卫就会因为忌惮三皇子而减少,梁薰也会比较安全。 另一方面,战狼在北边有好几个据点,只是他生活过得简单,多半都是小土屋或是树屋,这下子他可有些懊恼了,日子过得太糙,有了婆娘以后自然不能这样过,最后战狼迫于无奈,借居于一个同门的私宅。 那个同门名号黄鹂,长相和声音都和黄鹂没有关系,他跟黄鹂两个字唯一的关系,大概就是喜欢黄澄澄的金子。 这座私宅是个温泉宅子,黄鹂有提供租赁的服务,租赁一个月要一百两金子,去抢劫都不带这么赚的,所以黄鹂的宅子,同门只有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才会踏进去。 若非生死攸关、身有羁绊,战狼怎么都不愿踏进这院落。 97陪伴(二更) 梁薰当真是吓坏了,直到安顿下来了,她都还有些呆滞,死死地抱着战狼不放。 战狼差别院的仆役烧了热水,亲自抱着梁薰进净房,她身上的体温极低,战狼实在放心不下,只得全程陪着她沐浴,净房里头的炭火烧得劈啪作响,可梁薰依旧是瑟瑟发抖,抖个不停,仿佛再也汲取不到半分的温暖。 战狼脱去了两人身上的衣物,对待梁薰是万般柔情,而自己的衣物却是叁两下便褪去。 没一会儿两人便已经裸裎相对,可这时战狼没有丝毫绮念,他生平第一次感到恐惧,到此时此刻,那恐惧的余韵还在,怎么也无法摆脱。 梁薰亦然,原先是无牵无挂的,求生存只是为了母亲的遗愿,可是在她被抓走的短短半日之间,许许多多的念头闪过她的脑海,她已经有丈夫了,她有了家,有了盼望,她不想死去,不想沦为权力交替之间的牺牲品。 她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啊!不想就这么被当作一个物件随意摆弄。 战狼拿着巾帕,沾了热水,水气氤氲蒸腾,他快速的把她身上的血污擦洗干净,再把她的一头云丝洗净。 天实在太冷,战狼抓紧了时间把两人身上打理干净,接着动用了内力,快速的把梁薰的头发弄干。 “饿不饿?”战狼嘴巴上问着,可实际上那热腾腾的粥品已经遣人备下了,他拿着汤勺,一口一口的把温热的鸡丝贝柱粥送到她的嘴里。 梁薰其实不饿,恐惧让她忘记了生理最原始的需求,可当温热的汤水流进胃里头,她便感觉到了温暖和饥饿。 “吃慢点。”战狼见她吃得急,便知道她被饿坏了,这令战狼万般的愤怒,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儿被这样折磨。 又是冻、又是饿,颠簸了一路,那些恶人该死,他也该死!如果不是他轻忽大意,梁薰不会受这些罪。 梁薰一边吃着,这才意识到,自己饿了,战狼肯定也饿了,战狼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头找到她,肯定是没有片刻的消停,她柔情似水的瞅着战狼,细声细气地说道:“夫君肯定也还没吃,我自己来,你也吃点。” 战狼本想拒绝,可是在她的注视下,还是收了声,也盛了满满的一碗粥,与其说是吃着止饥,不如说是吃给梁薰心安的。 他不喜欢吃肉类以外的食物,可如果他喝粥能让梁薰高兴,那么要他喝十碗,他也干。 一时之间,室内静了下来,只余下两人进食的声音,战狼一向吃得飞快,在他吃完了以后便安安静静的陪在梁薰身边,这正是梁薰如今最需要的。 陪伴。 待两人用完饭,天已经濛濛亮,战狼轻而易举的把梁薰打横抱起,直接放到了架子床上,冬天的早晨本来就昏暗,在战狼放下床幔以后,梁薰的精神不再亢奋,到此时此刻,她才生出了睡意。 身子已经万般的疲惫,可是脑海里面的惊恐却是让她怎么都无法阖上双眼,只能直勾勾的瞅着战狼。 带着一丝丝的委屈,梁薰揪着被子,盖到了鼻子下方,只露出两只大大的眼睛,战狼心中一片软和,完全无力抵抗像这样的眼神。 98雏鸟(H) 战狼在梁薰身边躺下,他无法不注意到,梁薰的一双水眸还是紧紧瞅着他不放,从她睁开眼睛以后就是如此,他不管到哪儿,她的视线总是胶着在他身上,充满了依恋,如同初生的雏鸟,跟着那第一眼认定的人。 “别怕,我在,以后不会发生了,我不会再离开你。”战狼把梁薰收拢到了怀里,大掌轻轻梳着她的背脊,梁薰的身子着实单薄,轻易的就能摸到她一节一节的骨骼,战狼的心尖一阵钝痛,好似有人往那处捅了一刀子,都子在里头钻啊钻的那种痛。 他不会再犯下像这样的错误了,一想到可能会失去梁薰,一想到她曾经遭受、可能遭受的磨难,他便心疼如绞。 梁薰把脸靠在他的怀里,深吸了一口气,熟悉的气息让她的心安稳了不少,她眷恋的用脸蛋摩挲着战狼的胸口。 “夫君,你疼疼我好吗?”梁薰的小手悄悄的伸进了战狼的衣襟里头,贴在他健硕的胸膛上,指掌所及之处,都像是点燃了一把火。 战狼浑身上下一震,似是不敢相信梁薰居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战狼僵着身子,一点都不敢动,依着他的天性,在梁薰重新入怀的时候,他就想要她了,即使不合时宜,他也想把她压在身下,狂欢过后,将她身上沾满他的气息,可他并没有那么做。 梁薰说过,会为了他学做狼,所以他也为了梁薰学做人。 可梁薰此刻的要求,完全违背人类的礼法,如果他这么做,简直与禽兽无异。 “嘶——”梁薰的想法很坚定,他没给战狼任何思考与拒绝的余地,指掌顽皮地来到他的胸前,捏住了那小红豆,战狼在被捏住的那一瞬间,脑海中一片空白,电流四窜,窜到了四肢百骸,唤醒了脐下叁寸的硕物。 梁薰就这么爬到了他的身上,跨坐在他的腰际,她解开了战狼的衣物,让他露出了精壮的胸膛,那一双柔荑又来到了自己的胸前。 战狼屏息以待,目光一错不错的望着梁薰,那眸底的火花烧灼人,驱逐了梁薰身心的寒冷。 梁薰一点一点的解开身上的束缚,战狼才刚帮他穿上去的寝衣又被她自己脱下,白皙、如冻豆腐般吹弹可破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本该觉得寒冷,可却因为战狼的注视而升温,梁薰不觉得冷,反而有点脸热,她又脱下了肚兜,一对饱满的乳儿白花花的很招眼,她每一个动作都让他们一跳一跳的,几乎要把战狼的目珠子勾出来了。 如今战狼的上衣敞开,她裸着上身,两人身上完好的都只有那一条侵裤了。 隔着那薄薄的寝裤,梁薰的小穴穴口磨蹭着那已经支楞起来的肉棒子,两片蚌肉之间已经出现了水意,身子变得特别的敏感,她似乎能感受到他所有的形状,也能想像他嵌入她体内所能带来的快感和满足。 战狼还忍抑着,声音里面满是难受,“薰,我不想伤害你。”他的欲望太强烈,他怕一个没忍住,会伤害到她。他很懊恼,懊恼没保护好她,他很愤怒,愤怒其他男人胆敢触碰到她,就算已经用皂角仔细搓洗过一遍,他也隐约还能闻到她身上沾到了其他人的气息。 只要碰了她,他怕自己失控,把她往死里弄,他如今可做不来温柔的郎子,他只能做个“狼”君。 梁薰知道战狼的顾虑,可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他的霸道和强势。 她想着他,如今除了他,她什么都不想想,只有和他肌肤相亲,才能洗去所有不好的回忆。 虽然害臊,但是梁薰的双手覆在自己一双雪乳上,平时最是保守的人,如今引诱起人来,又纯又遇,是一种说不出的动人。 雪乳被梁薰自己揉成了各种形状,柔软无蒲柳的腰肢像是在画葫芦,越是磨蹭,流出越多的水,梁薰眯起了眼,嘴里发出了低低的吟哦,“可是我想要夫君,想要夫君把大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面,好好的疼我。” 战狼又是一阵低喘,额际的青筋浮跳了起来,梁薰的双手从胸口一路爱抚着自己,直到来到了腰腹间,她解开了自己的裤头,把寝裤褪去。 这如果还能忍下去,当真不是正常的男人了。 战狼一个翻身,把梁薰压到了自己身下,“如果不舒服,你就捏我的腰,我会停下来。” 梁薰不想再听了,她的双手攀上了战狼的肩,在他的颈后交扣,朱唇凑上,吻住了他的唇瓣,从她一睁眼看到他,就想这么做了。 梁薰这辈子不曾如此疯狂过,可她想,这便是夫妻情浓,她的母亲平时也是端庄的,可是在她父亲面前,却永远是小女人的样子。 以往她不懂,如今终于懂了。 软嫩的唇舌扫过唇瓣,刺激着战狼的感官,他反守为攻,撬开了梁薰的檀口,将那齿龈都用以舌拜访了个遍,最后攫住了她的丁香小舌,一阵翻搅后纠缠在一块,使劲地吮吻,梁薰脑海中的想法一点一点消失,只剩下他,只剩下她的丈夫。 “唔嗯……”两具肉体自然的厮磨着,那硕物顶着她湿润的洞穴,寝裤已经被她的花液给浸透,梁薰呻吟着,嘴被堵住了,她只能用身体语言表达她的渴望,她分开了双腿,腰肢一点一点往上蹭,纤长的的双腿圈住了他的腰。 白嫩的胸脯贴上了战狼健硕的胸膛,乳尖被磨得又红又肿,瞅着就是一副渴求着疼爱的模样。 这要战狼如何能忍? 一手捧住了柔软的乳球,将那乳肉尽数掌握于掌中,另一手解开了裤头,释放了里头狰狞的巨龙,挣脱了束缚之后,那肉棒子转烛间弹了出来,打在梁薰的小腹上,马眼顶端的体液在小腹上画出了淫靡的水痕。 那肉物好似有自己的意识,冲着梁薰的蜜穴而去,战狼腰肢往前一送,那肉棒子立刻尽根没入了紧窒的膣道之中。 99轻点(H) 凹凸不平、青筋错落的阳物推开了湿润的媚道,刮蹭过了每一寸敏感的皱褶,几乎将那些皱褶给烫平了。 肉棒子一插插到了最深处,硕大的龟头凶悍的撞在宫口之上,狠狠的磨辗过,硕物所触及、熨压过之处,皆传来一阵麻酥酥的电流,梁薰浑身上下都因为这强烈的刺激紧绷、战栗了起来,她的腰肢宛如一把弓,张了起来,把自己往前送,把他含得更深、更重了一些。 那渴望被疼爱的小穴同样是如此,一张一缩的,急切地想要把战狼纳入体内,半点都不愿意他离开,感受到那铺天盖地而来的包覆感,战狼舒爽的低喟了一声。 战狼的腰肢耸动着,从缓而急,开始在她的花穴里面抽送着,在这之前的几天,他们俩还闹着矛盾,如今冰雪消融,激起了更大的浪花,梁薰整个人都随着他的动作摇晃,雪团子似的胸乳一只被他握在手里,他不需要揉,便是乳波荡漾,自己在他的掌中冲撞荡漾,另一只也晃得不断撞上他结实的胸膛。 “姆嗯……”梁薰在睁大了双眼,两人四目相对,战狼的目光参合着强烈的占有欲,而她眼底也有一簇光,里头写满对他的依赖,她的一双小手在他的身上摩挲着,带出了圈圈涟漪,麻酥酥的感觉直达心口,仿佛有小钩子在那儿勾着、搔着,痒得让人难受,痒得令人生出欲望。 两人的目光缠绵深浓,从彼此的眼底只能看到自己,又自己的倒映中看到眼中的对方,战狼那神态如同猎食者,恨不得将它拆出入腹,连肉带骨啃进肚子里,咬得细碎,让她完全属于他,再没有遗失的可能性,而她甘愿成为他的食粮,没有半分的抗拒。 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给他堵得严实,梁薰宛如暴雨中的孤舟,完全失去了方向,只能遵循大浪的指引,不知会飘往何方。 战狼身下的动作不断,唇舌也不忘肆虐,梁薰起先还能回应一二,到了末尾却是任凭他翻天覆地,她只是被动的承受着。 “哈啊……哈啊……”漫长且缱绻的一吻终于结束之时,梁薰的神智已经不太清晰,她喘息着,一水迷离的眼儿瞅得战狼心头发软。 他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反反覆覆的占领、鞭挞,一次一次的把自己的气息沾染在她身上,他恨不得把她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舔吻过一遍,他的腰肢不带停的摆弄,啪啪啪啪的声响一声大过一声,绵延不断、高低迭起。 “哈嗯嗯嗯……夫君……还要嗯……”他们俩都需要彼此,都需要这场疯狂的性事来抚平身心的恐惧。 “薰、薰……”战狼低吼着她的名,下半身狠狠的挞伐着,每一下都像是要深入她的灵魂一般,梁薰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要给他撞飞了,一双玉腿开到了极限,已经无力攀附他的腰,就这么跟着他的动作挂在他腰间晃荡着,快慰感一波一波的冲刷而至,终于到了梁薰再也无法承受的程度。 眼前炸开了一片烟花,梁薰的声音变得高亢,“啊嗯嗯嗯嗯……”脚底板弓了起来,白玉棋子似的脚趾头一根根的蜷曲着,她的玉腿一颤一颤,快意太盛,让她眼角都低下了生理性的泪水,带着一种残破的美感,令人人不住想摧毁。 十指收紧,深深的陷入了战狼的皮肉当中,始先是留下了一道道白色的月牙弯,随着浪潮拍高,那十指开始无法控制的拉扯,以战狼的肉体为画布,在他的肩背上留下了红痕,在客栈被折断的断甲甚至划下了一点血痕,血腥味和一丝丝的痛感,令战狼又痛又爽,点燃了他体内的兽性,让他化身为不知疲乏的杵,将梁薰的蜜穴作为臼,不断地捣压,像是要将里头的媚肉全部捣烂,捣出春潺汁水。 媚穴因为浪潮大力收缩着,使劲儿吸嘬着男人最易感的分身。 “太重了、重嗯轻点儿、轻点儿……”高潮中的浪穴最是敏锐,每一下的冲刺似是都比平常重上几分,梁薰螓首如波浪铃鼓般晃着,她娇气的求着情。 “轻不了,轻了怎么让薰舒服?” “唔嗯……”梁薰忍不住捂住了眼睛,可是却是无法隔绝战狼所说的一字一句,她还没习惯他这般口齿伶俐的模样,不禁有些怀念他以往笨拙的语句。 战狼身下的动作一下快过一下、一记重过一记,梁薰终于被情潮吞没,媚穴里的芯子不断受到重击,再也无法多承受半分。 “哈啊啊啊”大量的蜜水从宫口浇灌而下,喷发在肉棒子之上,淫媚的汁水散发出女人独特的女人香,随着战狼抽插不止,有不少直接灌进马眼之中,你侬我侬,不分彼此。 噗嗤噗嗤——蜜水被抽出又带入,几乎被打成了泡状,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褥,留下了暧昧的水痕。 战狼抬高了梁薰一条腿,让她呈现侧姿,他一脚跪着,另一腿踩成了弓箭步,开始下一轮狠狠的顶撞,梁薰已经被插到高潮,两眼微微上翻,嘴里吟哦不断,这个动作让肉棒子在她体内旋转了小半圈,强烈的刺激使她又是一阵轻吟,“啊嗯嗯嗯嗯……”这声音弱了许多,小穴里头又是一阵紧缩,紧紧箍着战狼的肉棒,裹得他一阵舒爽。 就着这侧姿,他又冲刺了数十回,梁薰竟是被插得又小死一回,连高潮发出的吟哦声都低了几分,棉软软的,听着就很好欺负。 那粉嫩的蚌肉因为抬腿的动作而敞开,画面那是香艳刺激,蚌肉已经被羁押成了薄膜,因为被凶悍挞伐而呈现不自然的血色,那之间紫红交错的大家伙被黏稠的蜜水裹着,上头像是沾了一层莹亮的蜜汁。 战狼低喘了一口气,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来回深顶了上百回以后,这才精窍大开,灼热的精水一股脑儿的射进了梁薰的花穴之中。 100揉珠(H) 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梁薰立刻陷入了梦乡之中,她的力气当真被抽干了,她就这么躺在战狼怀里,那半疲软的性器还插在她体内,两人就这么相拥而眠,这一睡就睡过去了五个时辰,梁薰再一次睁眼,那是因为体内的肉棒子产生了生理变化,在她干涩的小穴里头膨胀了起来,将她撑得又胀又满。 梁薰睁开了一双水眸,无辜的瞅着战狼,床幔之间,阴影影影绰绰,她可以看到他眸内的隐忍,想要发泄欲望,却又唯恐伤了她。 梁薰的心中一软,软绵绵的开,“有点疼。”沉睡的小穴、沉睡的人,被无理的闹醒,又困又疼。 “抱歉。”战狼有些懊恼,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男人醒来的时候,总会有些反应,他又是如此精力充沛,自然是不容小觑。 “你揉揉我……揉揉我……”太过干涩,令战狼进退维谷,退出也不是,插入更不能。 梁薰察觉到了他的窘况,主动拉着战狼的手,来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小穴被撑开了,干涩的唇很疼,她把她的手带到了她敏感的小珍珠上。 战狼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这样大胆的请求他如何不应?粗砺的指腹在敏感的花蒂上面揉摁着,一开始还有一点干涩,可是经过战狼轻拢慢捻抹复挑,梁薰的脸上出现了一抹薄绯,嘴里轻轻吟哦了起来。 万物回春,水泽滋润,不止战狼的欲望萌生,也挑起了梁薰的,“哈啊......好舒服嗯……还要……”梁薰的一双眸子含着春色水光,罩上了一抹轻纱,平添许多神秘感,让人想要一揭轻纱,一探究竟,深入浅出。 “薰也让我好舒服……”战狼低喟了一声,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他的嗓子里头带着压抑,压抑着那想要在她体内疯狂冲刺的冲动,就怕会不小心弄疼她了,可那刚被唤醒的小穴可黏人了,死命地吸嘬着他的男性分身,一时宛如有千万张小嘴吸嘬着,实在是太过于舒适。 战狼发自内心的赞叹让梁勋红了小脸,连耳尖都红得能滴血,两人都希冀着、渴求着对方,一时间她的体温又升高了不少,小穴里头的蜜水汩汩流出,从宫口浇灌而下,直接洒在战狼的肉棒子上,有些许还直接灌进了马眼之中,男人最隐密之处遭到入侵,战狼浑身上下皆是一个哆嗦,麻酥酥的快慰感一路从尾椎传到头顶,从尾椎传到脚指头,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快活的。 咕唧咕唧,蜜穴里头发出了暧昧的水声,战狼顶弄了几下,那是越发的顺畅了起来,那滑顺的感觉令战狼兴致盎然,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哈啊……哈啊……”梁薰仰头轻吟着,不自觉的拱起了腰肢,把自己网站狼那儿送,战狼知道他是得了趣味,心里不禁也有些的得意。 能够讨好自己心悦的女子,那是最美好的感受,他获得了激励,在她花核上面按摩的手指头也没有闲下来,配合着顶弄的动作,揉着那充血肿胀的花珠子。 “啊啊……夫君……好舒服嗯……”刚成亲的那会儿,梁薰还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经过云雨朝露的浇灌之下,她绽放了,每一朵花瓣都娇艳欲滴,伸展着花枝,美艳不可方物。 梁薰一双美眸含着春意,鼻头昨天被冻红了还没完全消褪,小脸上也是一片酡红,十分醉人。 樱唇不断溢出动人的声响,战狼的额心抵着梁薰的,两人四目交接,情感和欲望横流,战狼有一双很好看的眸子,不管是眼型还是那黑白分明的瞳眸都很迷人。 虽然战狼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粗犷,可是在和他相处过后,又会觉得他身上带了一股令人折服的王者气息,梁薰本以为,那是因为战狼头狼的身份使然,可在与空见面以后,她便知道,事情恐怕不是那么的简单。 梁薰搂着战狼的脖子,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产生了极大的依赖,“哈嗯……”她压住了战狼的颈背,让他更贴近她一些,她的身子已经快要到达极限,快慰感在体内堆积,如同强烈的浪潮拍打上岸,一次又一次的侵袭,将他的理智吞噬殆尽。 媚蒂和花穴同时受到刺激,混和性的高潮来得又凶又急,梁薰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迎接着这一波强烈的浪潮,“夫、夫君啊啊啊……”唇瓣几次贴合、几次分开,灼热的吐息交流、交融着。 梁薰的双腿自然地夹着战狼的腰,小腿绷出动人的弧线,脚背弓了起来仿佛下一瞬间便要翩然起舞,小巧可爱的指头一根一根的蜷曲。 “嘶——哈——”痉挛的肉壁一圈一圈的勒出了在里头挞罚不休的肉棒子,紧密的刺激铺天盖地而来,战狼狈吸得一阵小腹酸胀,精关差点没能守住,他一边低喘着,一边咬着牙忍过了那一波强大的射意。 从一开始的唇畔厮磨,到了唇舌交缠,战狼一边顶撞着,一边与她唇舌相依、交缠,将她的檀口里里外外都探索了个遍,水乳交融、难分彼此。 啪啪啪啪—— 粉嫩的牝户被撞成了浓艳的深粉色,囊袋与会阴相击,皮肉拍击声响亮,小穴里头的媚肉被抽出又带入,蜜汁被打成浓稠的细泡,顺着股间流到了床褥上,留下了一片深色的印痕。 “唔嗯嗯嗯……”战狼旺盛的欲望令梁薰难以消受,她轻轻的挣动,可丝毫撼动不了战狼,小穴已经高潮过一次,如今又再一次被迫启动,内壁不断的受到冲撞,麻酥酥的感觉再一次流窜,梁薰喘息着,腰肢成了一座小拱桥,手指深深陷入他的肌理当中,以他的皮肤为画布,撕扯出狂乱的图画。 两人的唇舌终于稍做分开,皆是喘息不止,战狼低狺了一声,更加凶悍的挺起胯来,一下又一下,不止歇的鞭挞着,经过了上百回的深顶,精窍松乏,大量的浓精全数射进了梁薰的小穴当中,烫得她又是一阵高潮迭起,吟哦不止。 101骑棒(女上H,薰妹调皮地吸了狼的奶狼: 射精过后,战狼并没有马上撤出,他贪恋着那缠人的小穴里头动人的温度,享受着被包覆、绞扭的快为。 失而复得的喜悦太深刻,虽然梁薰才丢失了半日,他却觉得这半日像是度过了一年,许多阴暗的想法在脑海里面闪过。 她可能会受伤、受到虐待,可能会被染指,可能会死亡,这些想法对他来说都是无法承载的重量,战狼脑海里一浮现了这些画面,就忍不住凶悍的把还没疲软下来的肉棒子往内送。 在见识到了光明以后,难以想像没有光该如何生活。 战狼想到可能再也见不到他,居然是瑟瑟发抖了起来,一个最勇敢无畏的男人,有了最明显的软肋,可对于此,他甘之如饴。 梁薰同样也是后怕的,在被绑在马车上的时候她便后悔,没能多和他再一起,她便想着,如果在此时离去,他会么孤单? 如今在这床笫之间,不只战狼要不够她,她也觉得自己还能要更多,只要被他狠狠的占有,她才能真实的感受到他的存在,想要被他深入,想要被他肏,想要他的精水射满她的胞宫,想要怀上他的孩子。 梁薰把唇凑到了战狼的唇角,啾的一声轻吻,她像是在撒娇的奶猫,不对的对战狼释放出心中的爱意。 “夫君,我还想,还想要你的大肉棒子给我快乐。”她软绵绵的哀求着,主动的摆动着腰肢,用湿润的媚穴套弄着他的肉棒子,想要从他身上汲取喜悦,也想把愉悦传达给他,与他共享。 是的,快乐,和他在一起的感觉是至高无上的怡悦的,虽然有的时候有点羞赧,但在情意相通过后,每一次的欢爱,身心都获得难以言喻的快慰。 梁薰的话语让他心尖颤动,每一次扭腰都让他一阵麻酥酥,电流在两人周身流窜,带来一阵一阵的麻痒,这一份麻痒十分勾人,跟得人想要进一步互相摩挲,将这一份麻痒所造成的空虚填满。 战狼的心里头像是被多根羽毛同时搔弄,一时痒得不得了,那还硬梆梆的棒状物立刻又复甦了起来,被血液所充胀,狠狠的填满梁薰的花径,除了填满了身体的空虚,同时也灌满了心中的缺憾。 “哈啊……夫君好大嗯……” “薰好紧,让我好舒服……” 四目交接,情感在里头交融着,梁薫澄澈的眸子里,除了她的丈夫以外,装不下其他的东西,她可以从战狼的眼底看到自己的倒映,那个双目含春,主动求欢的女子,居然是她。 如果放在几个月前,告诉她她有朝一日会如此放浪形骸,那她定然是不信的,可她如今却了悟了,她不是无法浪荡,而是没有遇到能让她放开一切的对象。 而今她遇到了,那个对象便是战狼,战狼令她心安,令她生出对伴侣的渴求, 梁薰的手在战狼的身上轻抚着,感受着他身上的肌肉线条,一点一点的摸过去,所及之处都点燃了一点点的火花。 在战狼越来越硬挺的时候,梁薰心中感到无比的满足,她加快了挺腰的速度,主动的骑着他的肉棒子。 “薰好好、好好……”战狼学的话虽然多,可空不能人道,他也很少和其他杀手相处,他能说出来的荤话不多。 可此刻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的隐忍,竟是别有一种情趣。 他的嗓子里出现了难得的脆弱,有几回他实在耐不住了想要自主挺腰,却都被梁勋捏了腰肢制止,还有一回她胆子特别大,居然捏了他的屁股,战狼这魂都要给捏她飞了,兴奋到差点交代了出来。 男上女下的姿势,梁薰总觉得自己不够尽兴,她横了战狼一眼,含娇带嗔的嗔了一声,“你躺下,不许乱动。” 战狼有些无奈,可却也是顺着她,谁要她是他的妻子、他的母狼。 两人之间稍做分离,在肉棒子被抽出的时候,大量的精水流淌出来,战狼乖巧听话的仰躺着,身下是一片的泥泞,湿湿黏黏的粘在他的皮肉上,这样的感觉对他来说挺新鲜,毕竟梁薰多半是躺在他身下的那一个人。 如今躺在梁薰身下,整个视野和感受都和平时大不相同。 梁薰跨坐在他的身上,一头乌瀑似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肌理上扫过,他颤栗了一阵,略带祈求的望着梁薰。 “薰……”他低喘了一声,语调有些委屈,听起来有几分像是低泣声。 梁薰像是没有注意到他企盼的眼神、紧绷的身躯,她慢条斯理地握住那沾满情液的肉棒子,上下撸动着,战狼的头皮都麻了,此时每一瞬间都是煎熬,他的脑海里满满是回过身把她压制在身下狠狠操弄,可却又不设如此强势的对待她,她只能咬牙隐忍着,忍着她纤白的手指玩弄着他敏感的男性分身。 梁薰本没打算这么做的,可当战狼发出难受的低喘声的时候,她开始有点理解为何每次她在他身下求饶,最后都闹得他变本加厉。 这种感觉太美好,战狼在她身下任他拿捏,实在有趣的紧!就连那像条莽眼蛇的肉棒子,瞅着都比平时可爱了几分。 梁薰的手指从柱底一下子撩到了顶端,那指甲甚至轻轻的在马眼掐了一下,战狼又是一阵哆嗦,逗得梁薰发出了一串银铃似的轻笑声。 她脸上出现了一个坏笑,战狼心中警铃大响,可却是来不及制止她,她叼住了他一边的乳头,一面用无辜的神色瞅着他,战狼整个人差点吓得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了。 梁薰舔着、吮着,战狼的肉棒直挺挺地站起来,往她身上戳,她握住了那兴奋的大家伙,再一次与他合而为一。 战狼这下是再也不能忍了,他钳着了梁薰的腰肢,凶悍的向上顶弄,没一会儿梁薰便顶不住了,她松开了战狼的乳头,仰着头吟哦出声,“哈啊啊啊啊啊……”战狼挺腰的动作太快,几乎都要产生残影了,快慰感源源不绝的被送进体内。 起先,梁薰还想着配合着他的动作向下套弄,可到了最后,她根本跟不上他的步调,她被顶得浑身上下都在颤动,无一处不晃,胸前那两团雪兔子更像是遇到了地牛翻身,上上下下跳动着,仿佛在竞速奔驰。 “啊嗯嗯嗯……要到了……”那浪潮一波一波的来,直到梁薰无法再承受半分,她狂乱地呻吟着,而战狼也将到达极限。 “嘶——”最后一次深顶,浓稠的精水射向了宫口,射了好一阵子的不曾停歇。 102汤泉(温泉宫交H) 一番折腾,两人身上已经是汗津津的,战狼在梁薰身上伏了好一阵子,这抬起上半上,欲抽出了半疲软的性器。 啵—— 梁薰的小穴似乎不甘愿让他就此离去,在抽离时遇到了一阵的阻力,这才完全抽出,发出了响亮的声响。 还来不及收口的穴口成了一个粉糊糊的小洞,战狼可以瞅见里头的精华是如何缓缓地流淌,随着媚肉一阵收缩,从小口子被挤出,缓缓的下坠,最后在梁薰的双腿间留下了一阵的白浊。 空气中弥漫着欢爱过后独特的气息,简直是淫靡极了,战狼的喉头滚了滚。 “薰,带你去泡汤泉好不好?身上黏腻着也难受。”虽说是这么问着,战狼已经手脚麻利地开始给梁薰套上厚重的衣服。 温泉庄靠北方,又在山上,那外头已经是一片银霜,慢着蒸腾热气的汤泉泡着最是舒服,有时候山中的野猴也会闯入汤泉里头取暖。 这座温泉庄前一个主人原是富商,后来因为经商失败,只得把山庄出手,里头的造景豪奢,汤泉旁便是一座巨大的假山,能挡住风雪,也挡住了他人窥伺的目光。 战狼不畏寒,但他怕梁薰冷着,到了汤泉边,才取下了梁薰身上的衣物。 雪中的汤泉是一番动人的景色,四周栽植的松柏也染上了一层白,细雪飞入汤泉,当即消失在那一片氤氲之中,冰与火的界线变得暧昧模糊。 在肌肤受到冷空气刺激的时候,梁薰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而在玉足踏入汤泉的时候,身上的冷便被一点一点的洗刷去,梁薰快速的没入汤泉之中,只留眼睛鼻子在水面上,缩成了一团,战狼拖去了身上的衣物,就算在寒风中也丝毫不畏寒。 梁薰还挺佩服他的,不过想想也不奇怪,在天寒地冻的青安县,他曾经在山林里面作为狼来生长,想来在那时候就已经对寒冷有了抗性。 战狼噗通的落水,梁薰闭起了眼,兜头兜脸都被泉水喷溅,她睁开了双眼,微恼的瞪向了战狼。 这一眼含娇带嗔,倒是一点威胁性也无,瞪得战狼的心都像给羽毛挠了一下,他猿臂一伸,把人给捞到了怀里,梁薰的背贴着他的胸腹,雪股落在他的两胯间,“给你瞪大了,怎么办?”他贴着梁薰的耳朵说话,最后含住了她的耳珠子,又舔又吮。 “哈啊……明明是你……嗯……”明明是他捉弄她的,怎么就怪到她身上来了?可梁薰话都说不全了。 战狼的手在水面下作乱,一手箍着她的小腹不让她有机会逃离,另一手放肆地把玩着梁薰胸口的软肉,这汤泉的面积辽阔,而且设计别有洞天。 战狼就这么托着梁薰,一面往假山那处去,一面用那灼热的肉棒子顶着她粉嫩的雪股。 梁薰满脸通红,在她的逗弄下时不时的吟哦出声,“你太坏了!”她憋了半天,也只骂出了这一句,听着不像是斥责,倒像是在调情呢! 战狼轻笑了一声,“是,是我坏,但我只想对薰坏。” 梁薰给他的话一堵,心跳都加快了不少,不禁在心中暗骂了一声:“色狼!” 这只大色狼! 靠近这假山,这才发现这假山边竟然有个小山洞,战狼就这么带着梁薰穿过了山洞,山洞的后头是一个隐蔽的空间,连雪都透得少,大小大约可以容得下三五个人泡汤,水面下有一座倾斜的玉床,梁薰被推到了玉床上,战狼的人已经覆上来了。 梁薰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有几分欲迎还拒的意思,战狼可不会因为这一点点的抗拒就退缩,他两腿间的肉柱还因此跳了跳,戳在梁薰软嫩的皮肉上,在泉水之中,她的皮肤因为高温呈现了瑰丽的色泽,如今又是更浓艳了一些。 “薰,给我好不好。”战狼低下头舔了舔梁薰的颈子。 梁薰丢给战狼一个眼刀子,可她拒绝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唇就已经被战狼堵住,他以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欺到了她的两腿中央,肉棒子对准了已经有些湿润的嫩穴穴口,轻车熟路、轻而易举的一插到底。 “薰下面已经很湿了,一下子就把狼吃下去了。”唇舌稍做分离,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语随之脱口而出,梁薰正想骂他,唇又被覆上了。 战狼开始扭腰摆胯,随着他的深入浅出,泉水跟着在小穴里头流动,那是一种比在水面上更激烈的充胀感,最隐密的嫩穴被填得满满当当,她浑身上下的力量像是被抽干了一般,麻酥酥的感觉四处流窜,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啪唰——啪刷—— 水面下水流是涌动的,激起了不少的水花,将两人的身子都打湿了,战狼伏在梁薰身上,一次一次的把自己送到她的体内深处,带来了强烈的电流,“唔嗯嗯嗯……”梁薰的呻吟声被他尽数吞没,快慰感一波波袭击而来,随着泉水和肉棒子在媚穴里面进出,摧枯拉朽而来,梁薰眼前炸开了一片烟花,被高潮迭起的快慰感淹没。 硕大的龟头一次一次的推撞着被肏熟的宫口,一点一点的往内钻,等梁薰柴觉到战狼的意图的时候,不禁开始捶打起他的胸膛,她的力气对战狼来说几乎可以说是忽略不计。 战狼的双手在梁薰身上安抚的游移着,他加深了这个吻,唇舌和梁薰交缠在一块,同一时间,他的腰更往下沉。 梁薰想要躲,却是无处可逃,那紧闭的小口子被撞开了一个甲片大小的缝隙,接着他推开了那神秘的通道,硕大的肉棒子就这么肏近了宫口。 梁薰的脑海里面闪过一瞬间尖锐的疼痛,与那疼痛同时出现的是矛盾的爽利感,几乎是贴着她的感官极限产生,就只差那么一星半点,她就要被他搞疯了。 宫颈的紧窒令战狼一瞬间屏息,绵长的深吻告捷,梁薰哀婉的吟哦声在他耳边响起,触觉和听觉双重的刺激,战狼头皮一紧,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次一次把他的男性分身送进胞宫里,直到所有的精华热液喷发,将那精巧的包宫射满,他才满足的抱着她,两人皆是喘息不止。 103恭喜 天候实在恶劣,战狼在黄鹂的温泉庄里面逗留了十日,他始终不敢离开梁薰半步,想起上一回就是因为单独去看屋子,这才导致梁薰被俘,战狼索性跟黄鹂把温泉庄买下,如此就省去相看的时间了。 黄鹂可乐了,给了黑狼一个顶顶黑心的价格,如若放在平时,战狼可不会买帐,可偏偏他带着梁薰,银两就不是首重了,最重要的是娘子。 梁薰住得正是心安之时,变故却是来得很快,这一日吃过朝食以后,梁薰只觉得一阵噁心。 战狼马上注意到她脸色苍白,疾步倒梁薰身边揽着她,梁薰的额际出了许多汗,身子却是冰冷的,“哪儿不舒服吗?”战狼才问完,梁薰便已经忍不住吐了他一身。 战狼赶紧让庄子上的管事到城里找大夫,这天寒地冻的又是年关将近,上哪儿去找大夫?那管事可以说是拿着银票千拜托、万拜托,这才拉了一名大夫回庄上,那老大夫有点年纪了,这马车不能跑太快,战狼焦虑的在堂屋里绕着圈子,几乎要把地面给踩出一个坑了。 老大夫才取下斗笠,就被匆匆忙忙的拉进了堂屋,梁薰靠在迎枕上,豆大的汗珠子一滴接着一滴掉,战狼在一旁焦急不已,恨不得能以身代之,却束手无策。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不过老大夫却是个斯文人,他拿出了一张绢帕放在梁薰皓白的手腕上,心中有些无奈,看着小娘子的模样,听了老管家一路的叨念,老大夫已经猜出了个七八分,也不是什么急症,可这些富贵人家就是风风火火,片刻都等不及。 果不其然。 “往来流利,如盘走珠,恭喜公子和夫人,这是喜脉,已经有三月余了。”老大夫拱了拱手,满是褶子的脸上漾出了个大大的笑容。 梁薰愣了一下,由于这些日子奔波得很,确实是小日子迟了几回,可她一点都没注意到,反倒是战狼看起来不是很意外的样子。 战狼似乎没有老大夫想像中喜悦,这令老大夫脸上的笑容尴尬了起来,他向来习惯在把出喜脉的时候大肆恭喜一番,为的就是接下来的赏钱,不过这位公子似乎不大高兴,老大夫脑海里都出现了一些剧本了。 莫非这个漂亮得过份的小娘子不是正室,而是被养在外头的外室吗?老大夫这人算是为人清正,他已经在想着,如果这家主要他开落胎药的话,他宁可不要诊金和打赏,也不愿意做那造孽的事儿。 战狼并不是不高兴,只是在遭到锦衣卫伏击又失去银翼楼的庇护以后,他需要考虑面向增广了不少,他慢了半拍才回应老大夫,“多谢,这是我和内子第一个孩子,咱们俩都没有长辈操持,还请老先生多多指点。” “内子瞧着十分不舒服,可有安神安胎的药方?”战狼回过神以后,开始缠着老大夫,钜细靡遗的问起了有哪些该注意的事项,他甚至请管事拿来了一个小本子,把问题一个一个记了下来。 老大夫这才松了一口气,知道是自己多虑了。 这位公子哪是不重视这胎?分明是太过重视了。 在老大夫被送到门口的时候,嘴里还叮咛着,“夫人的胎象安稳,孕中作呕本就是常态,不需要用药,如果真的食欲不佳,可以做一些带酸味的食物,或是买一些蜜饯来吃。”话说完,老大夫还介绍了城里头有名的蜜饯铺子,战狼在塞给了老大夫一张面额很大的银票以后,转头就差人跟个老大夫进城去买蜜饯。 老大夫笑呵呵的,仿佛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知道妻子有孕时的喜悦。 当然,当时他可没这么这么傻气。 老大夫摇了摇头。 虽然那公子似乎还有什么顾虑,可是那种喜悦洋溢,是怎么都没法掩藏的。 姐姐跟妹妹快要相见啦~希望二十万字内完结(握拳 狼崽子:我有点害怕,这个屋子老是晃个不停,还有个怪棒子一直冲进来。 造成颠簸的元凶跟怪棒子(狼) 帮吓得瑟瑟发抖的崽崽求个珠(bushi 有孕了~代表什么???? 孕期py! 崽崽:!!!!? 104大火 战狼回到堂屋的时候,梁薰还靠在迎枕上头,战狼人都站在她面前了她也没注意到,她小心翼翼的捂着自己的肚子,仿佛捂着什么珍贵的宝藏,如此景象映入战狼眼中,自是一番动人的风景。 大掌覆上了梁薰的手,梁薰这才抬起了头,她的眼儿笑成了一弯弯月。 战狼心间一颤,他小心翼翼的在梁薰身边坐下,从她身后圈着她,双手覆在她的手上,梁薰侧着首抬头去看他,眼底有着日月星辰,“真的有宝宝了吗?我一点都感觉不出来。” 如果在一刻钟前问战狼这个问题他也答不上来,不过这个问题他问过老大夫了,他有些老沉的回应,“那是自然,才三个月,不显怀的,再过一个月,大概就有手掌捧起来的大小了。”战狼的手在梁薰面前做出了捧水洗脸的动作,“像这样。”战狼轻轻喟了一声,“大夫说还你身子不爽利,还要一个月才能适度行房。” 孕妇的火气本来就比较大,战狼的话引来了一记眼刀子,梁薰像是炸了毛的小猫一样发出了一声怒喊,“战狼!” 战狼自知理亏,连忙安抚,“娘子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自己打我自己,你别动怒,这样以后孩子容易爱生气的。”话说完,他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脸上立刻出现了五指山。 梁薰愣了一下。 倒是也不必如此。 这下子真是气都消了泰半。 梁薰靠在他怀里,轻轻叹了一口气,“你少说两句,我就不生气了。”以前觉得战狼话少不好沟通,如今倒是觉得有时他不如别开口,梁薰的心情可像极了养着婴儿的父母,在孩子不会说话的时候期待着孩子开口,等孩子开始镇日说个不停的时候,又怀念起那个只会咿咿呀呀的婴儿。 “我尽量。”战狼本来也不爱说话,但他发现跟自己的娘子说话特别有趣,有时他真的忍不住。 “等过阵子,再把二毛接过来。”知道自己怀了孩子以后,梁薰开始有点想念二毛了,“他会是个好哥哥。”梁薰非常重视手足之情,以前她是家中的么女,上面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不管她闯了什么祸,都会有人站在她前面帮她顶着,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嗯,白应该也生下小崽子了,这边的环境不错,白和夜应该也会喜欢,把牠们也接来,那也就一家团圆了。”战狼的声音里头有着柔情,其实他本来就有盘算,等真的有落脚处的时候,就把二毛接回来。 梁薰点了点头,“好。”她特别喜欢战狼嘴里说出的团圆两个字,“倒时候就团圆了。”梁薰心里很期待,夜和白生出来的奶狼肯定很可爱,真是恨不得马上可以见到,在这大冷天里头,如果把狼崽子揣怀里,肯定很暖和。 可他们终究没能等到接回二毛的那一天,就在当日深夜里,别院起了一场大火,大量身着飞鱼服锦衣卫包围了别院。 他们手中的绣春刀,对准了正期盼着新生命的小夫妻。 崽子:我爹特别不靠谱,我有点怕。 狼:别怕、别怕,爹爹进去跟你打招呼~ 105浴血「Рo1⒏red」 敌人一波又一波的涌上来,将两人团团包围,前面的人倒下了,后面的人立刻补上,前仆后继,而战狼只有一个人。 战狼浴血奋战,身上全都是敌人的热腾腾的血液,他杀红了眼,梁薰谨遵他的嘱咐,乖乖地抱着他的颈子,假装自己是个包袱,尽可能地不干扰他,所有的尖叫声都掩藏在喉头,一点都不敢溢出来。 喊杀声、血腥味、火的烧灼感,她害怕极了,可是在战狼怀里她又矛盾的心安,她有一瞬间福至心灵了,如果必须一死,死在他的身边也是一种幸福,至少她不必孤零零的,在死前还有爱着她的人相伴。 倒在他跟前的敌人越来越多了,在抹了最后一人的脖子后,战狼在火光抱着梁薰,于千钧一发之际逃了出去,在他们脱离的时候,主屋轰然倒下,敌人是真的想要置战狼于死地,在烈火中浇了大量的燃油,茫茫大雪之中,火光映照,两人被鲜血沐浴,在绝境之中,战狼终于打定了主意。 “夫君,我有点怕。”梁薰搂着他的颈子,小腹一阵一阵的抽痛,她浑身上下都是紧绷的,连脚趾都疼得蜷曲了起来。 “我们去投靠三皇子。”他的语气坚定,显然已经下定了决心。 “可是……可是空说过,你曾立誓不接近朝堂。”梁薰还记得空那一日说的一席话。 “无妨,没有任何誓约,比人还要重要。”誓约是死的,人是活着的,人活着,就要学会变通,固守无谓的承诺是愚蠢的,“没有任何事,比你重要。”战狼说不出柔情蜜意的情话,可他的心意却比任何情话都弥足珍贵。 梁薰沉默了,强忍着小腹一阵一阵的抽痛,不令战狼担忧。 “是我拖累你的。”忍过了那一波的抽痛,梁薰强撑出一个绝美的笑,苦笑着说道。 曾经,她成为他的妻子只是一种将就,是对生命的妥协,她需要依赖他才能生活。如今,她乐于作为他的妻子,是因为他对她好,是因为她看到他的好。 他本可是一匹快乐的狼,在山林间自由恣肆的生活,却因为她的关系,被卷进了泥淖之中。 “不是拖累。”战狼低垂着眉眼,斩钉截铁地否定,他瞅着梁薰不放,眼角眉梢里都充满了爱意,“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孩子的阿娘。”他的目光扫向了她的小腹。新生命所产生的快乐背后,是更深的隐忧,他没有被她拖累,他只是在尽一个丈夫、一个父亲的责任。 当然,他们可以选择躲躲藏藏,等到尘埃落定的时候,锦衣卫就不会再想着要抓她了,可是那得要多久的时间?她禁不起这样的奔波,就算她能,他也不忍。 这一场战争可能在三个月内结束,也有可能持续个一年半载,谁都说不准,或许此时选择投靠三皇子,才是正确的选择。 就在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之时,两个人从阴影中走出来了,其中一个人身材高大健硕,龙行虎步,另一个人则是被五花大绑,脚步踉踉跄跄,那被绑死的人连嘴巴都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高大健硕的男子握着绳子的一端走在前头,另外一人走出来在后头,那人一个趔趄,没差点儿颜面着地,也还好那高大健硕的男子眼疾手快,在千钧一发之际拉住了他。 这一回温泉别院会曝踪并非偶然,而是有人特意走漏了风声,目的便是逼着战狼带着梁薰投靠三皇子。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106别闹!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还要来给他们通风报信?”高大健硕的男子转头睨了那个被五花大绑的男子一眼,有些怒其不争,他没好气的把堵住纪止温嘴巴的那一团布给拉出来了。 那男子的眉眼清秀,有几分梁薰的影子,这便是梁薰的亲大哥梁杵,因为他的皮相太好,一开始在军中不服人,最后是靠着一双拳头,把所有不服的声音都打服了,他精通阵法阵型,兵书娴熟于胸,年纪轻轻就成了骁骑将军,成为大将军也是指日可待。 “你瞧刚才场面多危急?如果那些番子真的伤了薰妹该如何?”纪止温这人特别温和,很少跟人急,可此时他脸上却带着怒意。 纪止温不懂梁杵的想法,他知道这是三皇子和梁杵给战狼的考验,他能从三皇子的角度去思考,三皇子是要登上那个位置的男人,心狠手辣一些也不是不能理解,可是梁杵是梁薰的亲哥,怎能眼睁睁看她陷入危险。 “如果情报无误,二妹的夫去当真是狼,那些番子根本伤不了他们分毫。”除此之外,梁杵也安排好了人手,只要战况有变,他的人手必定能在第一时间救下梁薰。 纪止温的心一沉,内心有些懊悔,懊悔自己当初把战狼和梁薰的位置亲自告诉了三皇子,他摇了摇头,叹道:“梁大哥,薰妹不想被我们打扰,我们又何必逼着她呢?如果到时候咱们败了,她不回来也好,终归她夫婿不会亏待她的。” 从战狼带着梁薰离开以后,他们就一直派人远远跟着。在梁薰被掳走的时候,他们的人手本要出手援助,没想到战狼的速度比他们快,抢先救下了梁薰。 待他们进了温泉庄,就这么安顿下来了,于是皇三子便下令,要他们动手逼他两人出山庄。 梁杵在从纪止温听到夫婿两个字的时候拧紧了眉头,在家族覆灭以后,梁杵靠着意志力,和复仇的决心才走到这一步,到现在午夜梦回,还是会梦到父母慈爱、娇妻幼子、手足之情。 梁薰是他唯一的血脉了,一想到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嫁掉了,他心中还是难受,就算那男人身上又有着高贵的血脉又如何?无没无聘,凭什么娶走他最宝贝的妹妹? “你得有信心,这事一定成。”如若不成,届时再设法把梁薰送走吧,送到邻国,远远的离开大魏,远离危险。 “别把薰妹扯进来不成吗?”纪止温失魂落魄的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薰妹有孕了,万一惊扰到她该如何?” 纪止温提到这个,梁杵的火气更大了。 家里最漂亮的小白菜给猪拱了,还拱得彻彻底底,怎么教人不生气? “你倒是心大,有点志气好吗?我可只认你一个妹夫。”梁杵想着,当年他看纪止温也是百般不顺眼,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把纪止温当梁薰的童养夫来看,半途却杀出了程咬金! 纪止温苦笑了一下,“薰妹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的,在我爹决定投靠七皇子的时候,我们就没可能了。”他难掩失落。 梁薰最重视家庭,她不可能嫁给一个伤害自己家庭的人,即使这与他无关,他心中已经明白两人再无可能,如今他投效三皇子,并不是为了儿女情长,而是因七皇子人品并不佳,器量狭小,他读圣贤书,并不是为了扶持一个这样的皇子。 即使是为了家族利益,他也做不出这样的事。 “这倒也是,小妹是个有脾气的。”梁杵的语气像是个骄傲的老父亲,“可惜了。”他深深的望了纪止温一眼,“往前走吧,顾参军的千金不错,前两天,顾参军还在打探你。”梁杵脸上浮现一抹促狭,用手肘撞了撞纪止温。 “别闹了!”纪止温恼火不已。 下一回开始~妹妹篇 107奶头(微H)(牧大人捉弄妹妹) 梁茉和牧彷是易容出城的,在他们离去的那一日,一个侍女戴上了精致的人皮面具,化身成了“梁茉”。往后梁茉是生是死,都由这名侍女来承担。 “别担心,她的家人会获得最好的安排。”牧彷这样安抚梁茉,站在他的位置上,手上沾的人命不止这一条了。 在侍女变成梁茉的同时,梁茉束紧了胸脯,抹黑了脸,打扮成了牧彷的小厮。 牧彷本就时常易容潜行,不在顺天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可皇帝魏凊这人一向多疑,在牧彷解除禁足的时候被宣诏进宫,贴身伴驾了小半个月,后来还是牧彷用了点手段,这才让皇帝亲自指派他到麓县查案,牧彷有能力,又有血缘关系,魏凊的许多肮脏事都由牧彷来处理,皇帝在年轻的时候荒唐了一阵,在麓县曾有个相好,与其说是相好,不如说是他在南巡的时候,强占了民女。 说起来特别荒唐,这样的密事,多半会由牧彷来处理。 皇帝给牧彷的命令,是去母留子。 牧彷对于这一趟任务没有表现出任何特别的情绪,他能如此受魏凊的倚与他的性子也很有关系,牧彷进了宫以后便是如此,乖巧听话,是一把用得很顺手的刀。 魏凊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这对母子的消息,本就是他特意透给皇帝的,为的就是要让牧彷这个人,暂时的消失在皇帝的耳目之中。 马车里,梁茉就这么椅着窗,与牧彷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无比的疏离,她身上还是小厮的服装,因为束胸的关系,胸前一片扁平,她脸上也黑了一些,还黏上了浓眉跟假鼻子、厚嘴唇,即使几乎成了另外一张脸,那一双眼睛依旧动人心魄。 牧彷忽然有些庆幸,或许这是他人生里头最后一段路,他定然是没有心思去欣赏路边的风景,可是有梁茉相陪,这一路却是他不曾驻足欣赏的鸟语花香。 他不喜欢两人之间的隔阂,也不让她独善其身,就当他是自私的,如果他身陷泥淖,他至少也要让她的足尖入泥地。 “大人,这里是车上。”梁茉的声音有些紧绷。 冷不防的被牧彷搂进怀里,梁茉不需要去看他的神情,就能想像出那张禁欲淡漠的脸上是什么神色,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威胁性十足,她一件衣服都还没褪,就觉得自己已经浑身赤裸,被他从头到尾把玩过一遍了。 “嗯,在车上,所以你小点声,别被语冰听到了。”语冰是牧彷正牌的小厮。 梁茉该想到的,牧彷在抹些时候,挺不要脸的。 牧彷的手指流连在梁茉的小脸上,把上面的假货一个个撕了下来,又用袖子抹了抹她的脸,虽然还是有点黑,但却也顺眼了不少,还能看出梁茉脸红了。 梁茉是敢怒不敢言,看她那倒竖的柳眉就可以猜得出,她如今肯定在心里骂他。 “不高兴了?嗯?”牧彷的声音是贴着梁茉的耳朵传来的,他十分刻意,在梁茉卸了大半的易容后,他终于吻得下口了,就从她精巧的耳朵开始,梁茉的耳朵非常敏感,在那湿热的舌头轻轻地刮过耳内,舔过耳洞的时候,梁茉缩了缩肩膀,浑身上下一个激灵。 “没有不高兴……啊嗯……”她的声音拔高了,听着就像是历经了什么样的情事,她害羞的捂住了嘴,一手迭着另一手,紧紧的捂着。 “嗯,那就是高兴了啊……是奶头高兴了?还是小穴高兴了?”就算平时看着高冷禁欲,在梁茉面前,牧彷就是另外一个样子。 流氓! 梁茉一双灵动的眸子在骂人,可是身体却做出了另外的反应,她一边摇着头,一边感觉到四周都酸软了起来。 牧彷的手指就算隔着缠胸的布,都能准确的掐住下头的乳头,另一手更是不客气地隔着外裤往花穴戳,连布料都被戳进了已经开始流出蜜液的小穴当中。 梁茉更羞耻了,偏偏他说的都对,奶头也高兴了,小穴也高兴了。 108无声(捂着嘴巴被舔了的妹妹,男口女潮吹 牧彷的手更不客气了,梁茉的上衣已经被脱下,露出了白色的裹胸布,她的呼吸一直有些困难,毕竟曾经如此宏伟,如今当真是被压抑到了极致,她又紧紧捂着自己的嘴,整张脸都给她憋红了。 “唔嗯……”在牧彷将那白布解开的时候,所有的束缚被释放,一双雪乳弹了出来,那已经肿胀的乳尖像是两枚盛开的樱花,就这么弹到牧彷的脸上,乳尖擦过了他的嘴唇,这令梁茉浑身上下都哆嗦了起来,下半身也更加的泥泞了。 “嘴巴捂好。”牧彷的目光与梁茉在半空中交会,他眸子里面一闪而逝的疯狂令梁茉心底一个咯噔。 下一瞬间,她的乳儿被抓住了,其中一边更是直接入了牧彷温热的口腔里头,被狂猛的肆虐了一番,而他的另外一首直接扯下了她的裤子,也还好马车里面有着炭火,才不致感到太冷。 “唔嗯嗯嗯……”两指没入了媚穴之中,拇指更是在那露了头的小珍珠上头摩挲个不停,麻酥酥的感觉从他所触碰之处传来,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越滚越多,她难以忍受,捂着嘴巴的手掌沾满了唾液,她眯起了一双眸子,脸泛春潮,不由自主的渴望更多,在他的手指没入蜜穴的时候恬不知耻地扭腰相迎。 牧彷的双手对梁茉来说有股难以言喻的魔性,所及之处都对她造成了强大的影响,这股力量她无法抗衡,只能化作一摊春水,任他作为。 梁茉的眸光似嗔似怒, 牧彷欣赏着这无边的春光,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满足,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确定梁茉要他,就算她嘴里不说,她的身子却是不由自主的迎合着他,温暖湿润的蜜穴密密匝匝的吸嘬着他的手指,不让他离去半分。 充满依赖的小东西,像是攀附在他身上的菟丝花,教人好舍不得。 车厢里面啧啧啾啾的水声,是他吸吮她乳儿发出的,是他在的手指在她的穴里抽插所造成的,他的目光始终瞅着她,看着她在情欲中挣扎的模样,拉着她一起沉沦。 梁茉,是你先招我的。 牧彷心中这样想着,唇舌一路从乳首舔到了下乳缘,她细致的皮肤被他舔出了大量的鸡皮疙瘩,他的口水在她身上留下莹亮的痕迹,一路迤逦到了肚脐眼的上方,接着探入肚脐的小洞,她的小腹难受的收缩了起来,是难受,可是更多的是爽利。 梁茉抓紧了自己的嘴,这场沉默的性爱,两人都像满弦的弓,紧绷至极,互相拉扯着。 牧彷的舌头扫过了她的肚脐眼下方,接着又一路往下,他的唇舌和他的手指越靠越近,当他的舌尖抵在梁茉的耻骨上的时候,梁茉这才意识到他想做什么。 梁茉实在是觉得不可思议,这样一个骄傲自负、冷淡冷静的男人,怎么会? 她为时已晚的松开了压着红唇的双手,低低的哀求着,“大人,不要那样!”她的嗓子带着哀戚,这份凄楚却勾起了牧彷那掌刑官心里头最阴暗的一面。 她不想,他偏要! 在两人目光再一次交会的时候,梁茉读懂了他眸底的那一丝恶意,她心里惊惶,可却已经来不及制止,那唇舌贴上了拇指揉摁不休的小花核,在那舌头吮过的时候,梁茉浑身上下一个激灵,牧彷将她一只大腿架到了他的肩膀上,因为强烈的快慰感,鞋子里头的每一根脚指头都紧绷蜷缩了起来,她的腿部肌肉弧线变得显眼,牧彷的手指滑过她的宛如凝脂的肌肤,感受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回应。 梁茉的脑海中天地都变了色。 牧彷高大巍峨的身影一向令她敬畏,可如今那高大冷肃的男人竟是跪坐在她两腿之间,舔着她的小屄。这样的认知让梁茉整个人都轻轻的发颤,她害羞极了,可在那害羞的背后,埋藏着说不出口的兴奋,有着令她鄙弃自己的期待。 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甘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舔着她最隐密的私处,“哈嗯嗯嗯……”阴蒂高潮势头很猛,梁茉咬紧了下唇,声音还是溢出了不少,在强烈的快慰之下,她几乎忘了外头还有人。 只是几乎……隐隐约约想起了这回事,梁茉连头皮都麻了,可身子却不争气的背叛了她,高潮中的媚蒂在他的嘴里被尽情吸吮,手指还在花穴里面抽插不休,那种强烈的怡悦感几乎是无法抵抗的。 “哈啊啊嗯嗯……”浅吟低唱着,无法控制身体趋向最原始的喜悦,梁茉一双玉腿紧绷,被牧彷分到了极致,他抽出了手指,啧啧的口水声响亮得令人脸红,牧彷吸吮的动作很豪迈,从梁茉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的侧脸,那清俊的眉眼被欲色沾染成了另外的模样,那是只有她才看得到的一面。 一个男人最原始的一面。 他的脸几乎埋在了她的花户上,蜜水就这样沾染在他的脸颊上他也不在意,口鼻间皆是少女的馨香,那种女人香,能够让男人兽性大发。 他大口地把她饱满的蚌肉吸进嘴里,不客气的吸吮着,梁茉都有了他要将她的血肉吸食进去的错觉。 “大人、大人……好脏的……”梁茉的眼角出现生理性的泪水,如今她的身心都已经被他击溃,被拉入了情欲的深渊当中载浮载沉。 牧彷从她双腿之间抬起了头,梁茉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他的双眸有一丝丝的猩红,高挺的鼻梁上面沾了一点水光,梁茉不敢去想那水光是怎么来的,即使她心里门清得很。 “不脏的,茉茉是我看过最干净的人。”这一句话发自内心,来自灵魂,他一辈子遇过很多肮脏的人、肮脏的事,她很干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圣洁的光,她是他不想沾染的光明,可一旦沾上了,他就再也戒不掉了。 牧彷为喘着,气息吹拂在梁茉的双腿间,两茉禁不住颤抖了起来,他复又埋进了他的双腿当中,她全然无法与之抗衡,只能跟着他一起堕落。 媚穴受强烈刺激,大量的蜜液冲刷而出,牧彷贪婪地吸吮着,舌头也钻进了那蜜洞之中,疯狂的吸吮舔转,甚至用上了牙,轻轻的啮咬着,麻酥酥的快慰感一波接着一波,梁茉不可避免的被推上了云端。 109车欢(马车妹妹H)「Рo1⒏red」 四肢里头流淌的皆是情欲,血液因为欲火而沸腾,梁茉的理智已经在此刻冰消瓦解,强劲的快慰感让她眼前炸开了一阵烟花,巨浪在她体内翻腾,媚径剧烈的收缩了起来,大量的汁水从宫口浇灌而下,洒在牧彷的唇舌之间,他贪婪地把所有的汁水卷时,将蜜汁尽数吞咽,他的喉头滚动,因为饮汁发出了咕咚咕咚的声响。 梁茉的小腹跟着穴口一起痉挛,她嘴里再也忍耐不住了,吟哦声高亢,一张俏脸绯红,仿若绽放的春花。 牧彷的舌头开始在那高潮中的穴口轻舔着,每舔一下,就能引发梁茉难耐的吟哦,他仿佛一张上好的琴,那清越的琴音随着他的撩弄奏出欲望的曲子。 舔了五六下以后,梁茉那敏感的身子又崩不住了,又是一波小浪潮,那穴口收缩得欢,近距离的观察下,有几分像是在讨食的小鱼嘴,牧彷心里有着一些些的自得。 既是讨食。 他便喂饱她。 又将脸埋在里头用力的吮了一下以后,他这才满意的从她双腿间抬头,两人眼中的彼此都有说不出的淫靡。 牧彷的眸中闪着幽光,那高挺的鼻梁在她的牝肉里来回刮蹭,不意外的染上了许多蜜水,让他的鼻头有着一股水泽,他的唇亦是如此,仿佛涂上了一层的水雾,瞧着竟有几分魅惑,梁茉的心跳失序了,她无法克制自己,脑海里面已经有着旖旎的画面。 “茉茉,想要什么?自己告诉我……”那低沉醇厚的嗓子,此刻有些沙哑,听在梁茉的耳里,竟是令她双腿软得几乎无法自控,浑身上下都又乖又软,任由牧彷捏圆搓扁。 梁茉的心尖上有个小钩子,不断的在上头挠着,平静的心湖换成一汪吹水,在吹风不断吹拂下,终究是起了涟漪。 “大人……外头有人的……”梁茉在他的娇养下,始终脱不下礼教的包袱,梁茉的嗓子里头有一点哽噎,身体很想要,但理智不对的制止她,来自自身的矛盾,最难化解。 牧彷不逗她了,“傻茉茉,你觉得我会让其他人听到你的声音吗?茉茉舒服的时候的声音很好听,可是只有我能听。” 梁茉脸上的红又刷上了一层,几乎快要滴出血来了。 “这马车外头什么都听不到。”他处理的事情多半是绝密,这马车的安全性和隐私性自然是无可挑剔,“所以茉茉告诉我,想要什么?” 梁茉咬了咬下唇,不想配合牧彷的劣根性,可身上的火苗早已经被点燃,她实在太难受了。 牙一咬,梁茉丢弃了羞耻心。 在牧彷面前,她已经无所遁形。 她全身上下哪一处没被他仔细瞧过?在他面前欲迎还拒,便也太过矫情了。 “想、想要大人疼我。”她的手来到了两腿间,用手指撑开了还收缩个不停的小穴,“想要大人用肉棒子插进来。”葱白纤细的手指分开了洞口,粉嫩的穴里头是汩汩流个不停的爱液,梁茉屁股底下的褥子早就已经被沾湿,出现了一洼深色的印痕。 柔媚的嗓子、淫妹的春色,牧彷的感官受到剧烈的撩拨,脐下三寸已经胀到生疼,可他还得装出云淡风清的样子。只看他的上半身,搞不好还能被他那副清冷的样子给骗了,可梁茉还不知道他? 放在性事上,他贪婪得像饕餮,没有真正餍足的时刻,她只能被他翻来覆去地弄。 “想要我怎么插?” 不只贪欢,还得寸进尺。 梁茉的头顶都要热得生烟了,明明是大冷天,她却热得出了一身淋漓香汗。 “想要大人插深一点,要很舒服的那种……”梁茉已经要给他磨得没脸皮了。 问问题便问问题,他的手指偏生抚过了她的蝶唇,嘴唇噘着,在她的小血口上面吹了一口气,这一口气吹得梁茉声音都软哝了起来。 “好,都听茉茉的。”牧彷这话说得像是他在配合梁茉似的,得陇望蜀莫过于此。 梁茉无心和她计较这些了,体内强烈的空虚感让她难受的哼哼唧唧了起来,牧彷也不折腾了,在他解开裤头的时候,里头的阳物悍然抬头,弹力之大,几乎是要打到小腹上了,他握着那凶悍狰狞棒状物,随意的上下套弄了两下,那顶头的液体顺着马眼缓缓滴下。 牧彷抱起了原本挂在他肩上的那条玉腿,让那条腿弯曲着,梁茉整着人呈现侧姿,而他在对准了洞口以后,便挺腰一插到底。 “唔嗯嗯嗯……”屈着腿被插入,梁茉只觉得下半身一阵的充胀感,伴随着充胀感的是一股麻酥酥的电流,那电流迅速的流窜过四肢百骸, 梁茉的身子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在牧彷深入的一瞬间,便感受到那内壁蜂拥而上,层层迭迭的套着他的男性分身,不给他半分逃离的可能性,牧彷低喘了一声,满身上下都是一个激灵,没差点给夹得失了雄风,汗水沁出皮肤,一点一点的下滑,甚至滴在梁茉白皙膨润的肌肤上。 一咬牙,忍过了初时的冲动,牧彷再也无法多忍,他疯狂的顶着胯。 噗嗤噗嗤——湿润的媚道里头闯来巨龙,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牧彷插得很深、很快,在这样侧入的姿势下,男人很难插到宫口,可牧彷实在太巨大,这样的深度却正好衬他。 啪啪啪啪,囊袋狠狠的砸在花户上,皮肉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哈啊啊啊啊太深了轻、轻点”梁茉嘤咛着,眼角都被撞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她整个人都在剧烈的晃动,胸前一对白兔儿更是晃得厉害,牧彷的双眼猩红,在她臀侧落了一掌。 这一掌并不痛,但十足羞耻。 梁茉眼睛红得太厉害了,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爽的。 受到那一掌的影响,肉棒子在媚穴里面无规律的弹跳着,这样的刺激令两人都是心神一颤,麻酥酥的感受从交合之处一路窜到了头顶。 快意摧枯拉朽而来,梁茉几乎是在那一瞬间被推到了颠峰,脑海中绽放出烟花,花穴也痉挛了起来。 “嘶——”牧彷的力度不减,孜孜矻矻的持续挞伐着,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如此反覆了上百回,梁茉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 牧彷又抽插了上百回,这才释放精窍,大量的精水射往了梁茉体内深处,他的眼底闪着精光,不禁要想,射多一点,是否可以让她怀上? 只可惜如今不是让她怀上的时候,如果接下来走错任何一步都是万劫不复,牧彷轻轻摸了摸梁茉的眼睛,到时若是活下,便让她成为他孩子的母亲。 梁茉的身子被翻了过去,牧彷又开了另外一轮的肏弄,他发了狠的要着她,为了那即将面临的巨变,能多要她一次,就多要一次。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110落崖 马车一路不停蹄的往麓县,虽是在雪中前行,可马车里头始终很温暖,不是因为马车里面的小火炉,而是因为牧彷不止歇的热情,梁茉到了最后已经认他作为,直到如今,她已经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就这么默默地考在牧彷怀里,一动也不动的。 牧彷搂着梁茉,替她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他有些心不在焉,不过梁茉没注意到他的情绪变化,她实在是累极了,梁茉安安稳稳地趴在他的腿上,一双眼睛已经阖上。 牧彷正要开口,却注意到梁茉的呼吸已经平顺,他眸光深邃,陷入了深思。 罢了,如果她睡得够沉,搞不好不会受到太大的惊吓。 马车在近入麓县的前的枋山的山道上面行驶,四周的护卫警戒着,可却是架不住当地悍匪的胆大妄为。 正如牧彷所说,这一台马车的隐私性极佳,外头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梁茉依旧睡得深沉,知道外头实际状况的牧彷忍不住笑了一下,“这心可真有够大的。”他忍不住感叹。 他的行踪应该是最隐密的,可偏偏却是被泄漏出去了,他早知道自己身边有皇帝的耳目也有明河的耳目,更有朝臣的探子。 牧彷不相信任何人,就是凭着这份多疑,让他能够活到今日。 车辕上,跟了他将近一辈子的小厮语冰看似是想驾车带着他逃逸,实际上却是让那车子在拐弯的时候不可避免的被往外甩。 腾空的马车一阵剧烈的摇晃,就这么滚下了悬崖。 马车一路滚着,滚到了谷底,发出了沉沉的声响,碎成了千万片。 车上的人,也应当是粉身碎骨。 语冰在马车翻落的最后一瞬间惊险地跳下了马,他跪在崖边,脸上浮现了不忍,“主子,对不住……”语冰比牧彷大了两岁,从还在公主府的时候就跟着牧彷,他已经过了婚龄,却是跟着主子一起打着光棍,直到他因缘际会之下买下了一个卖身葬父的孤女,他无法给那个孤女一个交代,只是把她养在他置办的宅子里,去岁,那个女子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他可以为主子而死,却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儿子为了家主的斗争而死。 被拿捏着命门的人,最是不可控。 “语冰,主家对你还不够用心吗?你竟然这样背叛主子。”悬崖边,浴血赶来的凤垠一脸憎恶的望着语冰。 凤垠本是公主府亲卫,年岁又长了牧彷十岁,他受公主大恩大德,当真是孤家寡人,无懈可击,他对牧彷的忠心无人可抵。 “我、我别无选择,至、至少主子这样下去,不会太痛苦,想杀主子的人太多了……” 凤垠的眸底全是不掩饰的厌恶,“这样的话,你下去对公主说吧,你对得起公主吗?”牧彷的母亲,是个亲和的主,善待下人,让他们过上了好日子,所以她拥有许多人的忠心。 当然,里头也有像语冰这样的白眼狼。 听到公主两个字,语冰瑟缩了一下,其实在马车落崖的那一瞬间,语冰就已经后悔了,可这世上最无用的两个字就是后悔。 破镜难圆、覆水难收,被害死的人,不会活了。 凤垠手拿着匕首,快狠准的割了语冰的脖子,接着砍下了他的头颅,再把那残破的尸身踢下了山崖。 111生死 梁茉是被惊醒的,天地都在旋转,而她睁开了眼,完全不知周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惊惶的惨叫着,直到牧彷踢开了马车底下的机关,解了两人的燃眉之急。 牧彷单手抱着梁茉,另一手则从手袖射出了钩爪,求生意志使然,梁茉几乎是死死的巴着牧彷不放,牧彷则拉着钩爪缓缓垂降。 马车就在他们下方碎成了碎片,梁茉早已经是一身的冷汗。 “别往下看,眼睛闭上。”牧彷的声音悠悠地传来,梁薰的心才定了一些,她接受了牧彷的建议,牢牢地闭上双眼,把整张脸都埋在牧彷的怀里。 若非两人吊在半空中,牧彷倒是愿此刻永恒,愿她一直都在这乖巧地待在他怀里,依靠着他。 牧彷一点一点的把绳索放下,他们才到半道,崖上就落下了一具无头尸,牧彷差点被砸个正着,也还好他眼疾手快,这才闪过了这一劫,也还好梁茉眼睛闭得死紧,度次一无所之。 待两人再一次踩到陆地,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也还好牧彷的体能极佳,这才能在一片酷寒之中,带着梁茉在山壁上爬行这么长一段时间,两人最后抵达了一间小屋。 牧彷打开了小屋的门。 这是一间狩猎小屋,显然是猎户建的,在冬天的时候无人使用,就被牧彷拿来做安全屋。 屋子里面有着柴火,还有干粮和衣物。 梁茉被放在炕上,目光随着牧彷移动,牧彷没有解释的打算,她也就不问,两人之间似乎陷入了沉默的较劲。 牧彷先是把碳给放进碳笼里,把屋子里弄暖了,接着才拆开了下属备下的包袱,他从里面抖开了一件鹤氅,那温暖的鹤氅是依牧彷的身形制作的,梁茉的整个人从头到脚被包得严严实实的,他又拿出了一个卧兔儿,待在她的头上,梁茉整个人看起来圆滚滚的,小脸被冻红了,瞅着可爱的不得了。 牧彷的心软了一些,主动开口解释,“方才见你睡得很熟,不忍叫醒你,想着马车怎么都是要下山崖的,如果你睡着了,也不会受到太大的惊吓。” 牧彷都主动放下身段了,梁茉也不好端着态度了,“就是睡着了,这才吓得厉害,这会儿回想起,心脏都还跳得厉害。”梁茉的声音不自觉得带了点幽怨,听起来像是在撒娇似的。 牧彷叹了一口气,“是我不好,吓着你了。”这也实在难得,顺天府那些贵公子一个个眼高于顶,能这样老实道歉的人着实不多,更何况他道歉的对象,不是尚书府的嫡千金,而是他的通房,一个如果他想,可以随意捏圆搓扁的通房。 梁茉的气消散的也快,她虽不知道他的盘算,可却知道他要去见三皇子,必定不能光明正大,如今马车摔毁,等消息传回顺天,顺天再派人来调查,一来一往,就能给他们争取不少时间。 虽然没有言语交流,可是牧彷端看梁薰的表情,便知道她已经把前因后果想得通透。 有时人与人相处就是如此奇妙,有些人其实相处得并不久,可她就是懂你,不需要多加说明,一个眼神她就能明白你的意思,于牧彷来说,梁茉就是这样的存在。 “聪明的女孩儿。”牧彷不禁赞叹了一声,接着解释着,“如今牧彷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而梁茉还在顺天,赶明晨,咱们就往北方去。”他伸出手,捏了一下梁茉的脸颊,这个动作透露出了许多不经意的亲昵。 梁茉怎么说也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被这么称赞,脸也红了起来,她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112痕迹(妹妹,互相帮对方擦身体后的H) 天将擦黑,在风雪中不宜上路。眼见两人看来是得在这简陋的环境里面待一夜了,牧彷起身到柴房搬了一些柴,开始烧火,梁茉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他,心中不免纳罕,怎么他这么一个金尊玉贵的皇亲国戚,还会做这些打杂的事。 牧彷毕竟真的在卫所里面打滚了一阵,锦衣卫出任务时,也不是没去过荒山野岭,就算总是有人在身边打点,他也学了不少。 牧彷在火堆边把窝窝头烤暖了一些,又拿出了一些辣牛肉干,最后温了一壶酒,他让梁茉倚在他身上,两人就这么将就的吃了起来。 梁茉不习惯这些简陋的吃食,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最后抿了几口酒以后,她的小脸就绯红了起来,酒气让她的脸上浮现了一个晕陶陶的笑,十分傻气,看在牧彷眼底是特别的喜人。 啃完难以下咽的干粮过后,梁茉用牧彷烧的水简单的擦洗了一下,这屋子空间不大,没有多少隐蔽的空间,梁茉自然注意到了,牧彷的目光很直接地落在她裸露出来的肌肤上,梁茉没有把衣服全脱了,可是在他灼热的目光下,他有着自己身上一丝不挂的错觉。 她的身上有很多他留下的痕迹。 牧彷的目光仿佛在回忆着每一个痕迹的生成,牧彷是个行动派,在这个念头出现的那一瞬间,他就决定要付诸实行,他接过了梁茉擦洗的布巾,扯去了她遮遮掩掩遮在胸前的肚兜,接着用那沾了热水的布料搓揉着她的奶头。 “唔嗯……”因为酒意,梁茉的身子本就呈现深粉,那乳头站立起来以后,上头布满了细小的疙瘩,连颜色都比平时深了几分。 “我、我自己来……”身体的反应来得很迅速,简直是翻江倒海而来,她连两腿间都有些春潮了,牧彷擦得很仔细,还加带了一点手劲,每一下磨过她柔嫩的肌肤,都带来几分麻酥酥的电流,累积之下,她忍不住哼哼唧唧了几声。 梁茉还是娇气的,她可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和他发生些什么,遂软绵绵的抗议了一声。 谁知牧彷不但没有停手,反而把她身上剩下的衣物给剥了,等她身上的衣物褪尽,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在落崖前,她在马车上被他索要了许多回,就算有淡淡的体香掩盖,也掩不住她身上残余的气味。 那是欢好过后的味道,还染上了一点他留下的气味儿。 “这儿都脏了,上面都是精水吧。”他的手指隔着纱料的巾子顶弄着牝户,梁茉又忍不住咕哝了一声,他的手指在她的牝户上打着圈,痒得不得了,“有很多地方茉茉自己看不到,我给默默擦洗,茉茉给我擦洗如何?” 梁茉觉得自己热得头顶都要生烟了,她的柔荑被牧彷拉着,给他擦拭身子,两个人互相给对方擦洗,她拒绝不得,也不得不看清了她也给牧彷留了不少痕迹,那些层层交迭的红痕,到现在还没退全,有新有旧,像是给猫挠的。 在漫长的擦洗过后,梁茉已经泻了两次身,牧彷还恶劣的用她的腿芯磨蹭,射了一回,她的大腿内侧全红了,可他依旧兴致盎然。 梁茉被带到炕上的时候已经是半梦半醒间,炕已经被烧得温暖,两人在鹤氅的包覆下水乳交融,牧彷孜孜不倦的加深了她身上每一个被他留下的印记,四肢纠缠在一块儿,他掐着她的腿芯,昂扬振奋的肉棒子毫不留情地与她合而为一,一插到底,这个动作特别的霸道,一如既往,又似乎有些什么改变。 牧彷这一夜特别的温柔,缠绵的吻落在梁茉的唇上,从一开始只是一个轻吻,被他一点一点加深,他撬开了她的唇,唇舌交缠在一块儿,他很少吻她,只有在极度动情的情况下,他才会这样吻着她。 梁茉觉得奇怪,这样一边给他吻着,一边被他肏着穴,竟是比任何姿势都还要更令她害羞,她紧闭着眼,两人的眉眼靠得极近,偶尔还会被他长长的睫毛刷到眼皮。 “哈嗯嗯……”牧彷没有了平常横冲直撞的气势,反而有些慢条斯理,他以一种缓慢而有规律的方法顶弄着,当一切都缓下来的时候,他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放大了数倍,能被她完全的感知。 梁茉因为酒意,思绪变得麻钝,可是她这副躯体,似乎变得比平时敏感了许多。 都说酒后乱性,或许就是这个理儿。 他的每一个筋络、每一分形状她都能在脑海中描摹过来,她情不自禁地扭着腰,迎合着他每一次的深入浅出。 太难受了……这分温柔令她上不上、下不下,她忍不住抬起了腰,扭着小屁股像是要敦促他快一些,可牧彷不为所动,他抓住了她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摊开了她的手掌,两人掌心相贴,十指交扣。 “唔嗯……”梁茉的退也被压制住了,牧彷让她的双腿并拢,用大腿包夹她的腿,她的脚踝也被他的固定住,两人之间的姿势亲昵无间,胸贴着胸,腹贴着腹,只有每次他挺腰的时候,两人的肉体才会微微分开,分开又再一次相撞,一次又一次。 如此的动作,梁茉的小穴要比平时更加闭锁、紧窒,牧彷每一次的抽插,都带来强烈的怡悦感,梁茉几乎要被推到巅峰,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始终没有翻过那个山岭,让梁茉心中的渴望被放到了最大。 “唔嗯嗯嗯嗯……”所有的呻吟和抗议都被深吻吞没,在她想要开口的时候,唇舌就堵得更实了,两条舌头纠缠在一块儿,你侬我侬、不分彼此。 上下两边的小口子都被男人狠狠的堵住,直到狂风暴雨骤至。 啪啪啪啪啪啪—— 就在梁茉被抛上云端之前,牧彷褪去了一开始的慢条斯理,露出了狂野的本性,狠狠的推撞,连续上百回,肉体拍击声音不绝于耳,而唇舌交缠的口水声不时交杂,梁茉的脑海里站开一片烟花,眼眶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嶊角也流出了口涎,媚穴开始痉挛,高潮迭起不可不勉的席卷而来,而她全然无力抵抗,像是手无寸铁的稚儿,只能被动地承受他所有的进犯。 牧彷又鞭挞了近百回,这才深插到底,龟头抵着宫口,大量的浓精射出,烫得梁茉又是陷入一阵强烈的情潮之中,这时牧彷才松开了梁茉的唇,她喘息着、娇吟着,而他犹缓缓顶弄着,增幅了这高潮的余韵,他欣赏着她迷离的神情,那一双翦水秋瞳仿佛被盖上了一层轻纱,氤氲朦胧着,让人忍不住想揭开那轻纱,看清底下真实的面貌。 “哈啊啊啊……好舒服……”梁茉吐气如兰,断断续续的吟哦着,这样的声音对牧彷来说,宛如天籁,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眼皮,把人牢牢的拥着,一点都舍不得分开。 113棍刑(角色扮演H)(刑官vs色诱的犯妇) 吻了吻眼皮还不够,牧彷把她精致的脸蛋都吻过了一遍,仿佛在用唇来感受她每一分的美好。 “哈嗯……”梁茉还有些疲倦,手搭在他的肩上任他作为,偶尔发出一两声嘤咛,牧彷只觉得,仿佛有一根羽毛在心头又缓又轻的的挠着,说是心痒难耐也不为过。 这吻一路落到的颊边,落到了唇判,恋恋不舍地摩挲着,最后牧彷的唇才舍得落在她的唇上。 啧啧的水声响起,两人的唇瓣厮磨着,他压着她亲,就这么用唇舌描摹着她的唇型。 唇瓣磨碾了好一会儿,这才长驱直入,他霸道的吮着她的舌,汲取她的芬芳,在她嘴里搅弄着,口涎慢慢的从她嘴角流下。 “唔嗯……”梁茉轻吟了一声,亲吻着她的同时,他的大掌也没闲着,在她的身上慢慢的探索着。 欢爱情潮过后的一阵子,身体是特别的敏感,他的肤触无比的清晰,贴着她丝绸一般的身子,爱不忍释,她可以感受到他手掌的熨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收拢揉摁,覆在她浑圆饱满的胸脯上,揉捏着那即将绽放的春樱蓓蕾,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流连忘返,在她弹润的雪臀上面嬉戏轻捏,她的身子成了他畅游的园子,而他一点都舍不得离去,身陷其中。 牧彷加深了这个吻,灼热的吐息吹佛在梁茉的唇齿间,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强势又霸道,全然不给人拒绝的机会,梁茉只能随波逐流,沉溺在他给予的感官刺激之中,无法自拔。 梁茉只觉得自己要给他亲到晕过去了,她想给自己求情,想他这个行官开恩,少受一点“杖刑”,“唔嗯……”可她的唇被堵住了,梁茉的小手慢慢地滑过他的肩背,无意似的摩挲着,她的意识已经有一些朦胧,动作又轻又缓,像是有棉花在身上刷着。 牧彷盯着她,她的眸子里面闪着微光,是在哀求呢。 梁茉的动作没能给自己换得缓和的空间,反而是适得其反了。 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作乱,撩起了一圈圈的涟漪,一阵麻酥酥的感觉从她指尖所碰触之处窜起,星星之火快速的燎原,他的欲火熊熊的燃起,半疲软的阳物变得坚挺强硬,这样的变化就在梁茉体内产生,所有的变化都被清晰的感知,那硕棒将她的嫩穴撑到了极致。 牧彷终于舍得松开她的唇了,梁茉努力地吸着气,仿佛是脱离了水的鱼,小嘴一开一合的,牧彷只觉得她这模样特别的可爱,心情大好,他的手指塞进了梁茉的嘴里,沾了她的口涎,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十足色情的抽动着,他手上抽动的频率,倒是与他身下抽动的频率达成了一致。 “吸着,我瞧瞧上面的小嘴会吸一点,还是下面的小嘴会吸一点?”牧彷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了梁茉一条腿,架在了她的肩上,勃发的茎身一次一次的往最深处顶进去,享受了那紧致的感觉,媚肉一点一点的收缩,宛若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嘬着他的男性分身,快慰感源源不绝,牧彷忍不住低喘了一声。 小穴被硕棒一次一次的深入,那青筋盘错的肉棒子一次一次的顶到了宫口,带来了强烈的感受,“太多了,要被大人弄坏了嗯……”梁茉浑身上下都在晃着,她的腿被抬到了了他的肩上,他以全身的力量下压,那最隐密的禁地即将被突破,梁茉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快要被撕裂开来了。 又痛又爽,两种极端矛盾的感受同时撕扯着她,她仰起了脑袋瓜,嘴里不住的讨饶,“轻一点、疼嗯……” 啪—— 牧彷的大掌落在她的臀侧,发出了响亮的声响,这一巴掌下去,肉棒子狠狠地在蜜穴里头翻滚了起来,“怎么越来越娇气了?轻点能满足茉茉吗?明明咬那么紧,还要我轻?”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说法似的,牧彷停下了动作,微微的往后退,梁茉的小穴背叛了她的意志,层层绞扭,紧着他,不令他退去。 梁茉轻轻咬着下唇,双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只觉得没脸见人了,牧彷又狠狠的撞到了最深处,“口不对心,是不是该罚?” “就多罚一顿杖刑,你说好不好?” 梁茉也是能屈能伸的,特别是在他身下承欢的时候,这种随口就来的处罚,倒像是两人之间的情趣了,“是民女说谎了,大人原谅民女行不行?”她角色代入得极快。 “现在才求饶,晚了。” 梁茉轻抬眉眼,语气含娇,“民女知错了,民女听大人的话,大人饶了民女好不好?”一边说着,她一边轻轻的摇动着腰肢。 她的柳腰凭空画着葫芦,将他咬得很紧,牧彷的额际浮现了青筋,没差点点被她给夹射了。 “犯妇好大的胆子,想贿赂本官。”牧彷的喉结动了动,抬高了她的腿,取回了主动权。 “可是大人喜欢的,喜欢被色诱的……哈啊啊……”梁茉媚眼如丝,还不服输的想要夹他,可她的小伎俩完全被牧彷看透了,牧彷轻笑了一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啪啪啪啪—— 肉体拍击的声响又快又密,越发的激越了起来,梁茉再也无法作妖,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婉转吟哦。 粉嫩的蚌肉完全被撑开,几乎成了一层薄膜,又像是环住那棒身的白玉环,蝶纯可怜兮兮地贴着,被抽出又带入,梁茉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肏熟、肏透、肏坏了。 “哈啊啊啊啊......”梁茉的白眼微翻,呼吸急促了起来,樱唇不住的喘息着,快慰感摧枯拉朽而来,脑海中炸开了一片白芒,她瞬间被送上了云端,而牧彷由孜孜矻矻的鞭挞不休。 “嘶哈——”情潮中的媚穴狠狠地挤压着,无死角的压迫着他的男性分身,快慰感抵达了颠峰,猛然撞到最深处,龟头抵着宫口,精窍再也守不住,大量浓稠的精水射向了那精巧的宫房。 空气中弥漫着欢爱过后的气息,两人的喘息声交杂在一起,无比的亲昵。 牧大人骚起来~就是骚断腿的级别(喂喂 推一下隔壁的花楼买情敌~求个珠珠鼓励每天用绳命写文的作者哈 114货郎(牧大人的往事) 这一夜,牧彷就仅仅要了她这两回,虽然还未尽兴,可他却是把人搂着,命令似的落了两字,“睡了。” 大概是因为环境确实不佳,也可能是因为怜惜她眼下的乌青,他两亲昵地相拥,几乎是一觉到天明,对牧彷来说,这本该是个不眠之夜,可是怀里有她,他居然也是沉沉睡去了。 牧彷的人生中,虽然富贵无极,可实际上欢乐并不多,他的梦境多半是黑沉的,压抑、抑郁,他会一个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行走,没有方向、指引、希望…… 有时他会梦到过往、梦到他时而温暖时而疯癫的母亲,有时会梦到他没落的父族、眼底含怨的族人,梦到他父亲掐着他的脖子大喊,“如果没有你就好了!没有你,你娘就不会死!”那种窒息的感觉经历过一次就不会忘。 有时他会梦到他成为锦衣卫第一次亲手杀人的感觉,人的眼睛是灵魂之窗,当那光彩从眼底消失的时候,会剩下一片死潭,那个时候,人命也被夺走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一夜好梦,可他也不愿依赖安神的香料,这些年来都这么熬过去了,直到梁茉出现,这些噩梦才逐渐消失,他才能一夜无梦。 很罕见的,他在这一夜做了一场美梦,在梦里他不是长安伯,不是锦衣卫指挥同知,他没有显赫的出身,就只是个普通的卖货郎,从父母那儿继承了衣钵,而她也不是什么勋贵出身,也不是罪臣之女,她家里支了个小小的豆腐子,她很孝顺,会跟着妹妹两个在店里帮忙做生意,小小年纪就出落得水灵,她不叫他大人,她管他叫“牧哥哥”,她会在街角等着他回来。 他每次卖货,都会带稀罕的玩意儿回来逗她开心。 青梅竹马的情感牢不可破。 人在梦中,无法判断真假,如同庄周梦蝶,一时令人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蝶,还是是人? 可牧彷的性子太过冷硬,大概在她第一次甜甜的对着他叫哥哥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这是一场梦。 梦总该要醒的,可他却是耽溺其中,产生了依恋。 再一下下、再一下下。 连在暴雪之中亦寅时起身,自律到像器械一般精准的的男人第一次贪睡,在梦里搂紧了怀中的姑娘,沉浸在美梦的昙花一现之中。 梦里的时序跳得很快,他们成亲了,新婚之夜小姑娘非常羞赧,她在她身下娇喊着夫君,牧彷能和梦里的卖货郎共情,能感受那份喜悦,在梦的最后她扶着小小的肚子,笑着对他说,“夫君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梦到此,牧彷惊醒了。 他把自己代入了他此生第一个好友,也是唯一一个好友。 他是他的第一个任务目标,一个游走四方的少年卖货郎,偏偏是废琼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他与那卖货郎年岁相近,便被锦衣卫派去和那人混熟,他的任务是确认那人的身份。 这是一个任务,也是皇帝给他的考验,他无力反抗,只能剥离自身情感,投入任务当中。 他真的和那个卖货郎成了挚友,和那少年相处的日子,是他此生少有的快乐。当时他真的希望一切只是情报误判,可是事与愿违,他的好友真的是该被处死的一脉宗亲,牵涉到了抄家灭族的大罪,即使他想,他也没有法子能救他们。 最后一面,他是在大狱里面见到他们的,他唯一的好友指着他的鼻头大骂,“你怎么不去死?” 本来,那小青梅不用死的,可是她肚子里怀了孽种,最后他们一家三口,便在秋后于黄泉相聚,也是在那一刻起,牧彷几乎封闭了所有的情感。 牧彷睁开了双眼,回到了现实。 就连美梦也能成噩梦,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大人,你怎么了?”梁茉的声音还带着困倦,显然是被牧彷的动静给弄醒了。 牧彷瞅着梁茉,她还揉着眼睛,有着几分娇憨,牧彷的情感还与梦境有着连结,对着梁茉说话的嗓子都温柔了几分,“没什么,你再睡一下。” “唔……”梁茉也不知有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只是抱着他的腰,脸在她胸前蹭了蹭,下意识地调整出最舒适的姿势后,她满足的轻喟了一声,再一次睡去。 牧彷理智了不少。 如今他跟那个卖货郎一样,危如累卵。 还不到招惹她的时候。 牧彷的手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画着圈,陷入了深思。 他本无牵无挂,如今却是在盘算着,如何才能在最后活下来,然后……光明正大的留下她。 115萌动 从南方到北方,有一段距离,牧彷选择走水路,这样才能在最快的速度抵达三皇子的所在地。 如今三皇子背负叛国的名声,他的人身安全变成了绝密,牧彷也是跟着密函里拆解出的线索行动,这件事对牧彷来说至关重要,没有任何事情能绊住他的决心和脚步。 他是这么想的。 可世事无绝对,在登船的第一日,梁茉便病了。 牧彷冷着一张脸,整个舱房里面都是臭酸的味道,梁茉一张小脸煞白,抱着痰盆子,已经吐到什么都吐不出来,只吐得出一些透明的汁水。 牧彷并不嫌弃她,一边给她拍背顺气,一边找来的船医,老船医也有数十年的经验,信誓旦旦的说这样的状况过两三天就好了,就只是不习惯水上的颠簸罢了。 可经过了三天,状况一点都没能改善,梁茉已经只能卧在床上,连水都不能喝。 牧彷实在没法子,只能停下了脚步,他带着梁茉在下一个渡口下船,开始采行了迂回的陆路,如此一来,距离硬生生地拉长,时间也拉长了。 牧彷已经没了脾气,他知道遇到梁茉,其他的事情,似乎只能排到她后头去,在梁茉的脸上终于出现血色的时候,他简直是要谢天了。 他确实也这么做了。 一下船,梁茉就大病一场,他不得不找了个落脚处。 明明一开始说好是带着梁茉沿途伺候他,结果到了最后,根本是带了一个小祖宗,得要他用心伺候。 梁茉发热不退,牧彷一个不信鬼神的人,却在村妇的带领下到山神庙上香。 这世上奇闻轶事也多,在牧彷上过香的当晚,梁茉就退烧了,隔日病便大好,还能自己吃东西了。 于是牧彷又带着还愿的香油钱回到了山神庙,虽然他不相信这些,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世上或许有一些他无法解释的力量。 虽然他痛恨迷信,可是为了梁茉,他的心是虔诚的。 不管如何,梁茉痊愈了是事实。 在牧彷上山还愿的那一天,梁茉从别人嘴里听到了他这些日子的付出,她有些出神地望着大门。 人心都是肉长的,梁茉和牧彷同吃同住了一个月,又在他的照拂下走了这一路,她再怎么迟钝,都深刻的感受到了牧彷对她的感情。 她能装聋作哑,却不能骗过自己的心。 走到这一刻,两人之间或许已经是山穷水尽,可在这个时候她才感受到了那萌动的春心。 牧彷约莫在半个时辰后回到了他们暂住的小院落,他的身影背着光,在见着他的时候,她弯着眉眼笑了,“大人,咱们启程吧,我已经耽误大人太久了。” 牧彷手上拎着刚买回来的肉包子,搁在桌上以后在床榻边坐下,他抬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确认她的体温在合理范围内,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低头给她理了一下被角,从梁茉的角度正好可以瞅见他俊朗的眉眼,她的心跳蓦然失速,以至于她不自然的撇开了头,她的异样没能躲过牧彷敏锐的注意力,牧彷看着她脸上浮现的薄绯,心中的烦躁感除去了泰半,甚至有了一丝丝的雀跃。 终究,这不会一直是他单方面的单相思。 “不差这一天。”牧彷起身拿了肉包子,扳开以后吹了吹。。 梁茉这些日子都不沾荤的,直到村里的大夫说她该沾一些了,牧彷才去带了这一个肉包,他撕了一片皮儿沾了肉汁,慢慢地送到梁茉嘴边,“先吃一点,悠着点吃。” 牧彷:我就不信捂不热你的心! 茉茉:......(羞) 116朔方 沿途意外耽搁了一阵,牧彷和梁茉抵达了朔方城之时,已是正月十五,朔方城位于朔方郡,群山环绕,易守难攻。 朔方郡和琮山遥隔图勒河,如今明河和三皇子各据水一方,呈现对峙的状态,两方各派出了使者,可两方的诉求背道而驰,条件自然是谈不拢的。 三皇子的一双儿女最是无辜,夹在父亲和祖父之间的斗争,夹在父亲和叔父之间的战争,小小年纪就尝遍了大起大落,见识到了人性最是黑暗的一面。 五岁的小娃儿今儿被吊在城墙上,当亲爹的,哪里可能心中不受触动? 可是魏策不能因为自己的孩子就答应对方蛮不讲理的要求,毕竟他如今先是军中统帅,后才是人夫、人父。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三皇子年算见长,又颇富声名,他是个胸怀天下的皇子,也是个怀有野心的皇子,在领兵出征的时候,他就已经料想过会有这一天,可他还是踏上了征途,为了国家、人民,也为了自己。 在离去的前一夜,他与发妻彻夜长谈。 他与梁莉并非偶然,而是他有心为之。 皇帝明显偏宠七皇子,那是因为,七皇子是最完美的替身所生出来的孩子,而且还生了一对和他母亲一模一样的眼睛。 皇室秘闻,皇帝最心爱的女人,是他的大表姐凌玉儿,可惜凌玉儿早有婚配,还配给了他的皇兄,在皇帝登基的时候,有心夺兄妻,可凌玉儿身体不好,在丈夫获罪,孩子被杀的时候,凌玉儿没能挺过去,于是皇帝开始搜罗起与凌玉儿相似的女子,后宫中除了潜邸时期就跟着他的皇子妃和侧妃之外,都多少有凌玉儿的影子。 他的母妃曾经非常受宠,因为她的母妃和凌玉儿据说有大概五成相像,毕竟他的母妃说起来,跟凌家算起来还有亲缘,可后来后宫的平衡被七皇子的母妃,当今的贵妃打破了,七皇子的母亲是凌佳儿,听名字便知,凌佳儿是凌玉儿的嫡亲妹妹,同父同母的那种嫡亲妹妹,两人的相似度,更是高达了七八分,在凌家有意培养下,凌佳儿的行走坐卧都和凌佳儿肖似,皇帝对这个贵妃可以说是捧在心尖上的宠,连带着这个七皇子被养出了不少野心。 这一回三皇子落难,一方面是因为皇帝魏凊偏宠、偏信七皇子,另一方面是则是由于帝心生疑。 魏凊在刚登基的时候孜孜矻矻,举国上下皆称他贤明,可在凌玉儿死后,他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开始耽溺于后宫,荒废了政事,最荒唐的一段时间,便是七皇子出生的那几年,他不上早朝,所有的正事都交给了权臣。 最后那位阁老并没有好下场,在魏凊回过神的时候,把过错全将到他头上,闹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在那之后皇帝变得很多疑,由于荒废过那一段时间,他的身子骨一直不好,他又开始听信老道的话,开始修仙炼丹,这才四十有五,身子的状况已经每况愈下,有几回病得严重,就开始疑心几个皇子想要谋害他、想要夺权。 魏策知道自己如果不争,下场就会和其他皇兄、皇弟、叔伯一般,非死即圈禁,于是他努力的争取到了梁莉的青眼,初时只是利用,可是长久相处下的感情不假,在离京之前,夫妻俩泪眼相望。 “策哥哥,这是要弃我了吗?”梁莉知道魏凊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在理,可是却不合情。 他何尝舍得这么做?可是梁莉不能随他离去,所有大军出征,主将的妻儿都会留在经中,名义上是保护将士家眷,实质上就是人质,让将士不敢起二心。 “莉儿,我已经没有后路,如果父皇愿意信我,那自是安然无恙,可若父皇不信我,覆巢之下无完卵。”他必须离开,即使他离开会导致许多追随者落罪。 至于皇帝信不信他,这事儿不必说出口,所有人心知肚明。 三皇子这一离京,三皇子的支持者是九死一生,他们的头全都是暂放在脑袋上,稍有不慎,就会掉落。 可若他留下,难道皇帝就会相信他了?届时便是被一网打尽。 在他离开前,梁莉语气难免含怨,她背对着他。 夫妻离别,难免恩爱缠绵,可他俩之间的这一夜,倒是像一场厮杀。 她幽幽回眸,只道:“妾身恭祝殿下,战无不克。”接着悠悠叹息,“若到了那一日,以皇帝的心性,必定会拿孩儿的性命作要胁,还请殿下看在妾身曾经对殿下一片情意,尽力挽救孩儿性命。”一双美丽的眸子里面含着泪水,却未曾落泪。 “我会尽力,不只尽力保住孩子,也会尽力保住你。” 这段对话,成了夫妻俩最后的对话。 他不是没有过盼望的。 他也是希望立下功劳后,父皇可以放过他、放过梁莉,可事实就是,皇家父子之间,没有任何温情,在那表面的平和下,是一片烂疮。 117肖似 梁薰和战狼和梁茉、牧彷几乎是前后脚进入三皇子落脚府邸,这宅邸是当地富商的馈赠,其豪奢程度不输京中的皇子府,如果是梁薰记忆中那个名声良好、光风霁月的三皇子,自然是不会接受这样的礼,接受人礼不是没有代价的,这点两方都心知肚明。受了礼,就是承诺若是成事,就必许给我这位富商一些利益。 两人一进城,立即被三皇子召见了,那时已经入了夜,梁薰身上的衣物都还没换过,她身上裹着貂裘,一张小脸显得很白,一双眼睛又黑又亮,脸上情绪紧绷,她和战狼靠得极近,战狼一直以保护者的姿态,护着她的安危,仿佛三皇子是什么会吃人的猛兽。 望着眼前的男女,魏策的神色微动,梁薰与他是姐夫和妻妹之间的关系,加之年纪差得大,平时很少有机会相处,这样说起来,两人之间靠得如此近,似乎也是第一次。 在第一眼看到梁薰的时候,他仿佛看到了十五岁的梁莉,这些日子以来强撑的坚强产生了裂痕,对妻子、妻族的愧疚弥漫了出来。 “你长得很像莉莉。”在魏策能够反应过来之前,这句话就已经说出口了,说出口以后,魏策连忙补充,“本王会代替莉莉照顾你的。”当今皇帝忌惮亲子,几个成年皇子虽然开了府,可却没有封王,理由是历练不足。 在三皇子出征前,皇帝亲自拟定封号,告诉三皇子,只待他班师回朝,他便是静王爷了,可惜的是他打了胜仗,却背上了乱臣贼子的名号,再也无法光明正大的回顺天了。 如今他打着清君侧之名,要上顺天府,这是一场硬仗,成王败寇,获胜的人可以写接下来的历史。 如今他已经受邻近十个城池所推崇,成了肃王,肃王是他自己挑的封号,意味着他要肃整京城的叛乱。 肃王军已经放出风声。七皇子与敌国通敌,将罪行安在肃王头上,肃王如今取下敌国将领首级,装在玉匣子里头,准备回到顺天为自己正名。 然而不管理由再怎么冠冕堂皇,对于顺天府的权贵来说,魏策所带领的便是叛军。 魏策收回了打量梁薰的目光,反倒是梁薰有些愣愣的看着魏策。她当然是见过魏策的,只是通常他俩相见时,多半隔了很多人,又隔了一段距离,她对他的印象氤氲朦胧,而今拨开了一切的迷雾后,她居然觉得,魏策在某些角度之下,长得跟战狼有些相似。 想起了空的身份和空的话语,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在梁薰心里成形,这样的想法让她令她心惊肉跳,质疑起他们投靠三皇子的举措,在心中惴惴难安的状态下,她的下腹又隐隐作疼了起来。 战狼马上就注意到了她细微的变化,战狼不卑不亢的朝着拱了拱手,朗声道:“内子舟车劳顿,又怀着身孕,恐怕不宜久站,殿下说有要事相商,还先请让内子先歇下。” 118姐妹「Рo1⒏red」 魏策的目光如今停留在战狼脸上,两个男人之间是一阵暗潮汹涌,他可以感受到战狼对他的警戒与不喜。 魏策无奈地笑了一下,他还想拢络战狼,他已经得到很多关于战狼的消息,自然对战狼的出身有了猜测,如今真的见到战狼,那猜测几乎已经被证实,血缘是难以抹灭的。 “是本王思虑不周了,两位一路奔波,可本王确实有事和这位壮士相商,这样好了,本王请人安置二妹妹,让她好好歇憩,剩余的部分,本王长话短说可行?” 战狼没有回话,魏策遂对着梁薰问道:“二妹妹,把你夫君稍微借给本王一下可否?” 魏策毕竟是个皇子,就算现在成了叛军首领,那皇子的气度还是在的,梁薰悄悄拉了拉战狼的衣袖,小声地说:“我没事的,你先忙,我在房里等你。” 就在此时,书房的门传来一阵轻敲,魏策微微拧眉,“不是说过不要打扰本王?” 外头传来了声响,“王爷,三姑娘方才抵达了。”外头的声音传来。 梁薰的心一紧,心里有着渴望,她一双水眸紧盯着魏策,战狼有些不高兴的撇了撇嘴。 京城里面的三姑娘可多了,可是会来投靠三皇子的三姑娘,会不会是梁茉? 梁薰才这么想着,魏策便道:“快给二姑娘和三姑娘安排好住所,也让她们姐妹俩相聚。”魏策的话间接的回应了梁薰心中的疑惑。 “费了点工夫,总算能让你们姐妹俩相聚,只是在那之前,先让刘太医给你瞧瞧,有身子的人,要多爱护自己。”说着这些话,魏策的神色倒也几分像慈爱的长辈了,瞅着梁薰,便忍不住想起了当年梁莉第一次怀孕的时候,也是紧张兮兮的,那时候他比她还紧张。 如今梁莉人已经不在了,他们俩的孩子轮番被挂在城墙上,在尘埃落定之前,他无法前行。 两个孩子如果落难,将会大大的影响军心,也会令他显得无能,甚至是冷血。 “是。”梁薰难掩喜色。这些日子,虽然有战狼扶持,可是她心中还是有一块缺陷。虽是已经认清了亲族死亡的事实,可是生者的存在,一直令她感到煎熬。 午夜梦回之时,总是会产生那么几分的罪恶感,总是不禁去想,梁茉她好不好?如今姐妹俩终于能够重逢,教人如何不感到兴奋呢? 战狼沉默地望着她,伸出了大掌,揉了揉她的后背,你等等我,他用眼神与她交流。 梁薰和战狼的默契,早已经是他人无法插足的,梁薰点了点头,对战狼头已温存缱绻的一眼,之后才随着门口的侍者离去。 战狼同意了留下来与魏策议事,在抵达朔方城之际,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唯有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才能长久的保护梁薰和孩子,走进朔方城,意味着他要为三皇子所用,并且帮助三皇子夺位,洗刷梁家的冤屈,这才能杜绝锦衣卫对梁薰的穷追不舍。 这场战役结束的时候,也是他们一家子真正获得宁静之时。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119重逢(姐妹终于重逢~) 三皇子这座宅邸占地辽阔,梁薰被安排的院落偏西北,是比较僻静的院落,魏策喜欢南方造景,整座宅子也投其所好,大片的假山座落,亭台楼阁,月洞门、拱桥,各种奇花异卉遍布,不输给御花园,每走十步就是一座六角琉璃宫灯,就算是在夜里也是灯火如昼。 年节刚过,整个宅子里面该是张灯结彩,满是喜气,可是这个年不好过,整个宅子里面不但不见丝毫的红色,反而拉满了白幡,在加之北方连连大雪,整个府邸都覆盖在无尽的白之中,显示着主人心中无尽的哀思。 望着那一片的纯白,梁薰的新头像是被巨石重压,有着难以挥去的沉重。 为了怕梁薰走多了会身体不适,侍者抬来了步撵,抬撵的四个宫人,可以看出都是阉人,还有一人仔细的给她打着伞,梁薰握着手炉,浑身上下还是有些冷。 梁薰有些失神了,不禁想到了空,又想起了战狼的长相。初见他时,他不修边幅又狂野,她不曾往那方面想过,可如今他为她脱去了狼的习性,衣冠整齐、言语对答流利,这时他又带有一种说不出的贵气,这令她心里有些焦躁。 梁薰开始明白为什么空要他发誓不入顺天。 一旦进了顺天府,那些权贵光是见了他的长相,就会怀疑他是流落在外的权贵。 梁薰猜想,战狼恐怕还有皇室血统。 为什么一个流着皇室血统的孩子,会被丢在北方的荒郊野岭里面,任其自身自灭? 这里头,恐怕大有文章! “阿姐!”梁薰的思路被俏生生的呼唤声打断。 “阿姐!”一声又一声,让梁薰不由自主的红了眼眶。 “茉茉!”梁薰的心脏跳得飞快,几乎要脱离她的控制,完全的失速。 长街的尽头出现了一抹粉色的身影,那熟悉的身影在雪中有些朦胧,和记忆中的那个小姑娘慢慢迭合,是如此的相似,可也有一些的陌生。 “落轿、落轿!”梁薰拍了拍步撵的扶手,示意她要落地行走,给她打着伞的太监明显位阶比旁的人高了一阶,他细声细气的哄着,“姑娘有了身孕,可莫急,为了肚子里的小祖宗,悠着点,奴才让这些小子走快一点,可好?” 梁薰一高兴,连肚子那小小的抽痛都忘了,在提醒之下,这才想起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她坐直了身子,目光直勾勾的锁在拎着裙子小跑步了起来的小姑娘身上。 “慢点、点点,茉茉别跑啊!”梁薰紧张兮兮的说着,话才方落,便见小姑娘脚底下一个踉跄,她的手放在胸口,明显受到惊吓,还好宅邸里头的落雪有经过清扫,并不是那么湿滑,小姑娘自己就站稳了脚步。 双方的心已经靠在一起了,只恨脚步太慢无法赶紧相聚,这寥寥十几步,居然像是走了十里路。 “阿姐、阿姐!”梁茉靠在步辇边上,两姐妹四目相对,一时无语凝噎。 “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的?”梁薰的嗓子有些嘶哑,语气里面是怨怪,可这怨怪却是出自于她浓厚的关心。 “阿姐骂人的声音可真好听!要不阿姐你再多骂骂?”梁茉那双眼睛亮了起来,梁薰有人抬着,自然是比梁茉高出了一些,梁茉抬着头,那眼睛里面有着浓烈的情感,梁薰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好像透过梁茉,看到了二毛。 120默契 梁薰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梁茉的脑袋瓜,她头上戴了温暖的卧兔儿,毛茸茸的,手感特别的好,这手感又让她想到了白肚子上面的毛。 梁茉的卧兔儿沾了一点雪花,雪花消融后的雪水让梁薰的手掌心多了一点湿气,寒意从掌心钻了上来。 她又不禁要想,不知道二毛穿得暖不暖,白和孩子有没有找到避寒的洞窟? 许是孕妇的情感本就要比平时更丰富一些,梁薰眨了眨眼,那扇子似的长睫扇呀扇着,晶莹的泪珠便如断了线的珍珠链子一样,一颗接着一颗下坠,止都止不住了。 梁茉这下子被吓住了,紧张的要命,“姐姐你怎么了?”这前一刻还好好的呢! 梁茉掏出了帕子递给了梁薰,步辇一路抬到了正院里头,梁茉扶着梁薰进了寝房,里头已经有四个婢子等着了,“奴婢春耕、夏耘、秋收、冬藏给姑娘请安。”四个花容月貌的婢子齐声向两人请安。 梁家覆灭的时候,所有的婢子都给发卖了,这四个婢子是随着宅子一起送给三皇子的,忠心度还未可知,但是司马昭之心倒是人尽皆知。 三皇子这才刚丧妻,就急着往他身边送人了。 不过三皇子洁身自好倒是不假,他与梁莉成亲七年了,这七年以来,其他皇子身边都是莺莺燕燕不断,唯有他,身边只有梁莉一个,就算太后给他赐了美婢,他也能把人送到外院去做端茶倒水的工作。如今这富商送来的四个美人,就给他配去伺候他的小姨子了。 春耕、夏耘显然为首,她们俩自主的扶着梁薰落座,梁薰并且为她除去了厚重的裘衣。 秋收和冬藏则接过了梁茉身上的披风,其他还有几个小丫头忙进忙出,两姐妹有些恍然,好似回到了当年,那种奴婢成群,前呼后拥的日子。 在经历了这小半年的沧桑,这一切恍若隔世。 梁茉的鞋袜进了一点湿气,这大冷天的,一不注意就要生疮的,梁薰见她脚指头都冻红了,心可疼了,连忙让人给她换上新的。 在终于能够坐下来好好说话的时候,两姐妹又陷入了沉默,当初分开的时候,两人都是小姑娘的,如今,却都做妇人装扮了,没有人开口去提这一碴,所有的话语凝结成了三个字,“你好吗?”你还好吗?有没有受欺负?他对你好吗?很多很多的问题,凝结成了三个字。 两姐妹从小养在一块,纵然长相不那么肖似,可放在一块儿,可会让人觉得无论是气质还是身段又或者是语气,都像是双生子一般 两人还要比真正的双生子更有默契,这你好吗三个字,居然是同时说出口的。 “我很好,真的!”两人又是同时回话。 “真的吗?” “真的!” 连那语气都分毫不差。 话说到这儿,两人相视而笑,都笑出眼泪来了。 “你先说吧……”又是一段重合的话语。两姐妹如今心里都想着,如果战狼、牧彷见了她两,恐怕心里会觉得很有趣。 121夜话 “二姑娘,刘太医至,在门口候着。”两人的谈话被春耕打断。 “快请他进来。”梁薰略一分神。 梁茉一听到太医两个字,眉头间便浮现了一个川字,“姐姐,你身子不舒坦吗?”她柔美的嗓子难掩焦急和关切。 梁薰的目光往下移,手掌轻轻的抚着自己的小腹,眉眼间是说不出的柔和,“能有什么?有人要当小姨啦!”话说完,她含笑看着梁茉。 梁茉一开始完全没往那个方面去想,可当她想明白以后,眼儿当真是圆滚滚的如铜铃,她要当小姨了! 这不是她第一回当阿姨,可是梁莉怀上的时候,她年纪太小了,感触不深,可如今倒是别有一番滋味,一颗心涨得满满的,恨不得小娃儿立刻出生,能给她抱在怀里疼爱。 可喜悦没有持续太久,眸底一闪而逝的喜悦很快的被担忧取代。 当日她们俩分离是什么样的情况,她是怎么都不想去想的。 “孩子的爹……”梁茉有些支支吾吾的,想问又不敢问得太明白。 确实,在那样的情况下,梁薰很有可能被强迫了,甚至有可能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梁薰自个儿倒是没想那么多的,“你姐夫对我很好的,之后有机会再好好介绍你们认识。” 梁茉仔细的观察着梁薰的眉眼神态,确定她没有半分的不情愿,眼角眉梢还带着一点娇羞,这才放下了心。 “如此真是太好了。”她真心为梁薰感到高兴。 刘太医是个年近半百的男子,头发却十分乌黑,他的身材十分精壮,那是因为他早年是军医出身,因为医术了得,被三皇子举荐进入太医院,在三皇子出征的时候,自愿随军出征,谁料这一去却成了乱臣贼子。 刘太医的家属也都在顺天受到了牵累,一家子都被流放了,只有出嫁的女儿因为远嫁,逃过了一劫。 刘太医身后跟着他的徒弟儿,那徒弟儿提着个半身高的大药箱。 一番望闻问切之后,刘太医道:“姑娘胎象安好,就是身子过度疲乏,药也有三分毒性,老夫不建议用药,您得先安心,多休养。”老人家嘱咐了一番,这才离去。 刘太医的看法和其他医者并无不同,战狼把梁薰照顾得很好,这小半年的时间,她削瘦的小脸都圆了一小圈,倒是比原来好看了不少。她身上其他地方也长肉了,让战狼爱不忍释,这又是后话了。 两姐妹又讲了一些私密话,梁薰讲起了两人分离之后所发生的一些事儿,当然……她总是挑有趣的说起,并不去说这之间遇到的险阻和困难。 梁薰讲起了二毛、讲起了白和夜,也说起了战狼,这些故事听起来比话本子还精彩,梁茉托着腮,听梁薰讲着这一途的故事。 她心里真的为梁薰感到高兴,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良人,当真是运气使然,也是命运的安排。 讲了一会儿话,两人喝了点茶,又配上了茶点当夜宵,梁薰开始显露疲态了,梁茉知道该告辞了,却是那么的不舍,她摇了摇梁薰的臂膀,问道:“姐姐,姐夫都霸占你这么多个月了,今晚跟妹妹睡一道如何?” 两姐妹以前冬天怕冷,睡在一块儿是常有的事。 梁薰下意识的要答应,可是却鬼使神差地想起了战狼那幽怨的眼神,这即将脱口而出的应和,转成了一句,“都住同一座宅邸呢,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处,等等你姐夫回来,我可不能让他没地儿住。” “姐姐!”梁茉也是随口一问罢了。 虽然她还没嫁人,但她也不能成了那堵人家夫妻情感的堵路石,届时真的就是讨人嫌了。 再说了,她自己房里头可能还有一个人等着她,她可不敢让那位大人“独守空闺”。 梁茉就这么笑嘻嘻的说着,“那姐姐多歇息,你一个人睡,是两个人在养息呢。”她的目光在梁薰的小腹上驻留了一阵,明明连个形都没有,她却好似那儿真的已经有了起伏,都要出生了。 梁薰是真的困了,孕妇本来就嗜睡,这几天在路上赶路,一直没有睡好,在鹅梨帐中香的清香缭绕之时,她便觉得额角有点胀了,听着梁茉的话,她点了点头,就这么趴在茶几上,眼睛半阖半开,梁茉劝着她回床上睡,不过她却坚持要等门。 梁茉自知说不动梁薰,只得吩咐人给她披上了一件大氅,待她离去之时,梁薰已经趴着睡着了,梁茉笑着摇了摇头,有几分羡慕梁薰。 夫妻俩感情可真好啊…… 梁茉想着。 不似她和牧彷,剪不清、理还乱。 狼的身世还是有点复杂,不过要初步出现结果了,我就不剧透啦~ 122兄弟(身世) 梁茉在秋收和冬藏的陪伴下往门口走去,这整座府邸叫做北斗,主院自然是被三皇子住着的自然是最亮的玉衡院,而梁茉和梁薰被安排在了西北的瑶光和开阳院。瑶光和开阳在第五进,也属于女眷的院落。 梁茉一路往瑶光院而去,当一名浑身肃杀、气势惊人的男子与她照面而来的时候,她当下愣住了。 那男人十分魁梧,穿了一身玄色劲装,长发束在脑后,身上有豹子的皮当装饰。 那男人完全就像梁薰所描述的那一位姐夫战狼,可是…… 他的脸…… 和牧彷居然是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和牧彷朝夕相处,她当真会以为两人是同一人那种程度的像。 梁茉睁大了眼睛,想要辨认出两人之间的不同,她发现除了战狼比牧彷更壮一些以外,几乎找不出其他破绽。 梁茉脑海中有些思绪一闪而逝,想着牧彷一直提到他在找人,梁茉心底似乎找到了答案,眼前这一位,多半就是他在找的人了。 战狼沉默地望着眼前不及他胸膛高度的小姑娘,这小姑娘长得跟梁薰大概是六七分的相似,可是给人的感觉十分相像,面对这么个小姑娘,他身上的冷意慢慢收敛。 “姐夫?”梁茉试探性的唤了一声。 战狼点了点头,算是证实了梁茉的猜想,“想来你就是三姑娘了,薰一直记挂着你。”战狼很讨厌跟梁薰以外的人说话,不过梁茉却是个例外,主要是她和梁薰太相似了,令他爱屋及乌,待梁茉也更柔和了一些。 听到战狼开口以后,梁茉更加肯定战狼和牧彷肯定有血缘关系,就连声音,都是如出一辙,甚至连气质都有点像,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疏离感。 “我也十分记挂姐姐,如今还得记挂我的小侄儿,姐姐等着姐夫不愿去床上睡,姐夫快进去陪陪她吧!”梁茉说着说着便漾开了一朵笑花,梁茉无疑是个美人,冲谁笑,谁都会多看两眼,可战狼不会,他心里只有梁薰一个,要不是梁茉长得和梁薰相像他才多看了一眼,他连其他人是圆是扁他都不在乎。 一听到梁薰还在等他,他心里便急了,顾不得和梁茉寒暄,丢下告辞两个字,脚下已经像是踩着火轮子一样往梁薰所在之地而去,好像后头有什么在追赶他似的。 梁茉哑然失笑,虽然战狼和牧彷长相酷似,可因为从小分离,性子似乎不大一样。 战狼没有因为梁茉而分心,就算来到这宅子以后,人人看见他的眼神都带着打量,带着讶异,他也不放在心上。 三皇子的野心也好,他的身世也罢,能让他放在心上的,只有梁薰一人,再加上她肚子里的孩子。 梁茉不知战狼的心思,可是光是看着他的背影,都能看出他的急切,可以看出他对梁薰的爱护。 也好,两人挺般配的。 梁茉内心松了一口气,她隐隐约约的害怕着梁薰只是为了安慰她才说自己过得很好,如今看来倒不是这么一回事。 以梁茉的年岁,她想得还算透彻,如果战狼也投到了三皇子麾下,只要三皇子能成事,想必战狼的身份也能恢复。届时,战狼和梁薰的身份倒是很合适。 战狼的身世在这边解一半(欸 所以他的名字也呼之欲出~(喂 我终于可以帮他换名字了! 推推隔壁的文哈 123疼我(薰妹讨孕期H,居然) 战狼推开了门,迎面来了两个眼生的婢子,“姑爷。”她们见着战狼外表俊美,威仪不凡,倒是有几分春心萌动,赠与三皇子北斗大院的富商人人称一声骆老爷,骆老爷培养这些美婢的时候便有吩咐,务必要能抓住贵人的心。 在在这院落住下的,都是贵人,偏偏这宅邸里面的男人像是没有心似的,目前还没有任何缝隙能让她们下手。 春耕伸手作势要为战狼除去披风,战狼嘴角平直,快速的往后退了一步,连个衣角都没能她们摸到。 战狼什么也没说,一个眼神就能让两人知难而退,两婢不敢有丝毫的耽搁,麻溜的离去,就怕走得慢了,会被恶兽侵袭。 战狼那种与生具来的高位者气息,确实令人忌惮。 在门掩上以后,房内就只剩下战狼和梁薰了,如果对外是剽悍的头狼,对内便是化作绕指柔的铁汉。 战狼的目光胶着在梁薰的身上,梁薰为了等他,整个人窝在榻上,抱着迎枕,就这么歪倒在小茶几上。 战狼的眸子里含着柔波,轻手轻脚地想把睡着了的人儿抱到床上去,梁薰嘤咛了一声,睁开了迷濛的睡眼,在看清眼前的男人后,露出了一个娇憨的微笑,“你回来啦?”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呢哝,一双美眸像是覆上了轻纱,朦朦胧胧的,让人想要拨开那迷雾,看清底下的美景。 “怎么不先去睡?”见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有一点点的血红,战狼的心头揪了起来。 “我说过要等你的,你好慢啊!”一双藕臂缠上了战狼的颈子,梁薰在他怀里磨蹭着,语气有几分娇嗔。 战狼的心软成一滩泥了,他把人好好的报到了床上,拉了被子,把人给捂得紧紧的,就像要把她牢牢捂在掌心的那种感受,捧着舍不得她受一点罪。 “早点睡。”战狼吻了吻梁薰的额头,他正想起身,却被梁薰拉住,他不敢施力,只能被拉着在她身边躺下,梁薰整个人趴到了他的怀里,压着他,不给他移动半分。 战狼觉得有点好笑,心中既是无奈,却又有着甜蜜。 “姐夫,要你做什么?”梁薰把脸埋在他怀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会不会危险?”梁薰的嗓子带了一点点的轻颤,她紧紧抓着战狼的衣襟,不让他看见一滴一滴流进他衣衫里面的泪水。 战狼的大掌搁在梁薰的后脑上,上下游移了一阵,战狼一边摸着,一边寻找洽当的措辞,梁薰如今怀着身孕,他怎么都不愿告诉她,她曾经抱在怀里喊着宝贝儿的甥儿、甥女成了要胁他姐夫的道具,小小年纪被轮番挂在城墙上,哭到都已经没了声音,他沉吟了一会儿,道:“也没什么,三皇子想要借着我的力量,除去一些人罢了。” 战狼不擅长说谎,可他如此去解读也没有错处,他接到的命令便是救出两个孩子,如果有余裕,便要取了明河的性命。 战狼当杀手好几年了,他的年纪是杀手界的壮年,是最顶事的年段,具有爆发力,以及一定的智慧,他已经有许多的经验,让他能应付多变的状况。 战狼以“狼”的称号行走江湖的时候,就得了率性妄为的评价,率性两个字,解读了他的人格特质。 他接下一个任务,从来不是因为金钱,而是因为他想。 这一回,明河的做法触犯到了战狼的底线。 狼族有着独特的特性,有着独特的护幼行为。 在其他的兽族,两兽相争,公兽会为了让母兽专注于自身,咬死母兽的幼仔,狼不会这么做,头狼会保护自己的部族,让年轻的公狼可以长大,可以与牠一争,以保持部落的繁盛。 母狼会养育其他的孤幼,也是因为狼这样的天性,他才能平安长大。 为了自身利益和目的伤害幼崽,那是不被容许的。 猝不及防的,梁薰咬上了战狼的颈子,她的力度不大,但牙是全部陷进了他的皮肉之中,梁薰咬得很狠,眼眶的里头的泪水跌得很急,一点一点,顺着战狼的颈子流进了他的衣领里。 “别哭……别哭……”哭得他心都化了。 咬到牙都酸了,梁薰才松口,战狼像是不会疼似的,反倒是她自己心疼了,她摸着那深深的牙印,呢喃着:“如果没有我,你不必历经这些……”她亲了一口那个牙印,心里头千滋百味,“不要觉得自己本事大,就去做一些危险的事,你是有妻儿的。” 梁薰垂眸望着战狼,“夫君,我想了,你疼我吧。” 狼:嗷呜呜呜呜~??????(吓到不会说人话了 124压抑(孕期潮喷H) 战狼早在梁薰主动爬到他身上的时候就起了欲望,只是因着对她的怜惜,苦苦的压抑着原始的情动,谁知她如今跨坐在他身上,用那撒娇的语气对他说着虎狼之词。 “你最近都不碰我了,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女人哪,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撒泼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梁薰知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可她有几分的不管不顾,一双柔荑略蛮横的扯着战狼的领口。 战狼压住了她的双手,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像小媳妇似的,拼面的护着自己的胸,战狼有点哭笑不得的抓住了她两只作乱的小手,“别闹了,你明知不是不碰,而是不能碰。”他的嗓子有点沙哑,额角也浮现了苦苦忍抑导致的青筋。 梁薰实在过火,那浑圆的小屁股坏心眼的在他支楞起来的裤头上摩挲着,那轻缓的动作带动了他内心深处最深的渴望。 他知道,其实已经满三,连大夫都说可以碰她了,可是她不知道,这一路上她小脸煞白、眼眶泛红,他就算起了欲求,那也不敢有那心思。 他舍不得她,就算苦了自己,他也舍不得。 梁薰哪里不懂战狼的心思,可有些话当真说不出口,自两人成婚,几乎是夜夜欢好,她的身子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她喜欢与他枕畔厮磨,喜欢和他合而为一。 在怀了身子以后,她比平时都要更加的敏感,她已轻无数次暗示他,可恨他在这个时候却不开窍了。 梁薰本是带了一点捉弄他的心思,这才用下身摩擦着他坚挺的肉棒,可磨一磨以后,她却是得了很久没尝到的滋味儿,“哈嗯……”女人最能掌控自身舒喜悦,她反覆用花珠骑乘着那粗大的肉棒子,汩汩的春潺已经打湿了两人的裤子。 这水,出得比平日多了,毕竟素了好一阵子了。 “嘶——”战狼倒抽了一口气,这还当真是要命了!她的水又湿又热,把布料变得黏稠,在两人最敏感之处摩挲,他可以感受到她身下每一分的柔软。 他的小妻子,已经蜕变了,褪去了初时的青涩,多了一股成熟妩媚的风情,那含情的眉眼,又欲又纯,钩子似的紧紧勾着他的心。 战狼低喘着,双眸里面浮现欲望的漩涡,几乎快要把他吞噬,他有股冲动,想把她揉进自己骨子里,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肏弄。 当真是要命了。 命给她也行。 “乖,下来,该睡觉了。”战狼这段话几乎是咬着牙说的,他小心的把还拗着的小女人制服,收到了怀里圈着。 梁薰知道,她已经撩拨他至极端,如果她没有身孕,如今大概已经被肏得不知天南地北,他的这一份铁汉柔情煞是动人,“可是我想要,很想要夫君了……我难受……”她在他怀里抬头,一双红通通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瞅着他。 战狼脑壳有点疼,过半晌才松开了她,他翻身,俯撑在她身上,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他还想悠着来,她却不让,主动地探出了润嫩的粉舌,在他的唇上面描摹着。 她想要他,想要他惦念着她,要他不管去哪儿都记得,自己是已经有妻儿的人了。 曾经身为官家女,她知道涉及朝堂,富贵生死都在一瞬间,她开始理解空的想法了,她不想他恢复身份,她宁可回到他亲手盖的四合院,那里有他、二毛、白和夜,还有刚出生的崽崽,那里是家。 一边吻着他,她的双腿缠上了他的腰,战狼耐心的摁住了她一边的腿,手伸到了她的腿间,指掌灵活的服侍着她敏感的小娇花,那儿久不经男人刺激,已经是湿黏一片。 “唔嗯……”热流从他指掌打旋之处传来,一波又一波,畅快不已,麻酥酥的感觉被送进四肢百骸,她自然的弓起了腰肢。 这个吻加深了许多,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了一块儿。 战狼温柔的卸去了她身上的寝衣侵裤,一根手指头没入那湿润的嫩穴当中,他弓起了手指头,缓慢而有技巧地在媚穴里面抽插着,咕唧咕唧,随着他的手指来回插入,淫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中指在媚道里面抽动着,拇指则安抚着那充血挺立的小珍珠,双管齐下,快慰感如常浪,打得又高又猛,“唔嗯嗯嗯……”梁薰的喘息声变得粗重,她的身子开始紧绷,一双腿儿也不自觉地分得更开,腰肢不断往前送,敦促着他给予更多,蚌肉被蜜水打得湿亮,嫩穴之中插了骨节分明的手指,里头的媚肉被挤压得变形,快意即将攀升到巅峰。 就在此时,战狼送进了第二只手指,那轻缓的动作在此生派升,仿佛羯鼓配上胡旋舞,指腹在她媚穴里最易感的软肉上面飞速打旋、揉摁,蜜汁都成了细泡四溅,快意摧枯拉朽而来,那麻酥酥的感觉一路从小腹窜到了头皮,经所有的理智都消除卢,梁薰眼前一阵花白,花白之后仿佛绽开了漫天的烟花,她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爽。 爽得连魂都要飞离躯体,她的小腹收缩”双腿大开,一点一点的抽动着,连脚指头都蜷曲了起来。 “哈啊啊啊啊……”在高潮来临的时候,两人的唇瓣才稍做分离,梁薰的呻吟声高亢,一双美丽的眸子里面皆是米迷,碎星子滑过天空跌入一汪春水当中,战狼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手指不停,由急至缓,拉长了那快慰的余韵,媚道一抖一颤,又被推上了另外一到巅峰,跨越一山,还有一山更高。 “啊嗯嗯嗯嗯……”大量的蜜液潮喷,噗嗤噗嗤的喷射,打湿了他的指掌和裤子,她低下头吻了吻梁薰的额角,她身上香汗淋漓,身下潮水不停,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了。 “舒服了嗯?”战狼眼中的情欲还没有退去,声音连在一块儿,带着鼻音,听得梁薰浑身上下一个激灵,又喷出了不少蜜水。 “我舒服了,但我还要……”梁薰展露出他难以拒绝的媚态,柔荑牢牢的握住了他身下硬如烙铁的男根,“还要这个……还要夫君把大肉棒插进来……” 125骑马(把狼当马骑的那种孕期H) 命根子之所以被称为命根子,那便是因为如若真的被掌握住了,那可以出人命的。 战狼动都不敢动了,面对梁薰那股子拗劲儿,他居然是无法抵御的,也幸好梁薰骨子里够拗,否则她无法活着与他相遇。 战狼的心早就萌动了,如今是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好,薰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先松手。”被这么握着,实在太没安全感了,是个男人都要害怕的。 梁薰眯着眼,有些娇气的回应,“不松手,除非你立誓,等等一定好好用这肉棒子插我小穴。”面对心爱的男人,似乎已经没有什么话是说不出口的。 梁薰手中的硕物一手已经快要握不住,听了她充满挑逗意味的话语后,居然在她掌心跳了跳,又涨大了几分。 梁薰望着战狼,水眸晚成了两弯弯月,轻轻的嘲讽着他的言不由衷,战狼也是真的憋得辛苦了,他无奈的依着梁薰的话起誓,“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的用肉棒子,把我娘子肏舒服,让她别再当个小促狭鬼,嘲笑自己的夫君。” 战狼的话说完,梁薰这才松开了手,她微微的往后退了一些,分开了双腿,把那潮吹过后的牝户毫无保留的展露在战狼面前。 肥沃的蚌肉粉滋滋的,蝶唇已经敞开,里面的嫩肉都水亮亮的,像是经过一场春雨的浇灌,花苞都沾了水露,那是一片娇艳欲滴。 小小的穴口成了一个小小的洞,梁薰的双手来到了洞口,以四指将小穴掰开,战狼秉着息,视觉的冲击让他起了剧烈的反应,裤头上上下下的摆动着,里面的巨兽挣扎的要出笼。 她的小穴是那么的紧,而他的肉棒子是那么的硕大,他居然有几分不敢去想像,如果插进她的穴里头,她究竟能否承受。 以往,她是怎么把他吃进去的? 解开裤头的双手有些颤抖。 狼王颤抖了,无情的杀手哆嗦了,只因为眼前的人儿让他想要摧毁,又让他想要保护,矛盾到了极致。 如果以她为敌手,他所面临的下场都只有一输。 硕棒猛然抬头,弹出了裤头,有自己意识似的晃了晃,接着高高翘起,几乎要打在他的肚子上了,快快分明的肌肉紧绷着,肉棒子已经充血到了极限,战狼因为欲望而生疼,他跪在梁薰的双腿中间,将她的腿微微并拢肉棒子就这样往她的双腿中间插去。 预料中那种充胀的感受未曾来临,他压着她的大腿,让那秘缝紧紧的贴着青筋盘错的棒身,她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坚硬,感受到他的热血沸腾。 “夹好了,别让我插进去了。”那穴口如今,居然是小得令他害怕。 梁薰正想要抗议,战狼却已经扭腰摆胯了起来,不得不说他的顾虑也不是没有几分道理,两人不管是身量还是大小,都有着很直观的差距。 他开始挺腰的同时,梁薰整个人都晃了起来,敏感的花户被来回反覆磨蹭搓揉,带来的麻酥酥的感受,战狼低下了头,衔着了梁薰一边的乳头,以唇舌不断洗礼,快慰感从身上数个敏感点齐发,梁薰所有的抱怨都成了一串悦耳的娇吟。 “哈啊啊啊啊……好舒服嗯……”虽然不满战狼这样“投机取巧”,可不得不说,他也没有违背他的誓言,他正用他的大肉棒插着她的小屄外头,那滚烫坚硬、凹凸不停的肉棒子疼爱着她敏感的花户,带来了一波一波的浪潮。 梁薰抬起了小屁股,夹住了他的腰,双手扣在他的颈背,她浪叫着,享受着他给予的一切快意,骑在那大肉棒上,同时带给他乐趣。 战狼的脸几乎是埋在她的雪乳之中,怀孕之后,她的乳儿涨大了几分,她十分享受这样的变化,除了大小便了,乳肉也比平时坚挺了一些,乳头的部分更是变得敏感不已。 梁薰的乳肉连着乳头被他大力吐哺,快意不断涌升。 啪啪啪啪——皮肉拍击的声响不绝于耳,大量的花液从宫口浇灌,把那肉棒子都打湿了,淫水把将棒身打得水亮,沿着棒身低到了梁薰身下的床褥。 “嘶——”战狼从梁薰的双乳间抬头,他的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晕,这样在外头磨蹭对他来说已经不够了。 他的目光来到了两人磨合个不停的地方,那小小的穴口正收缩着,汩汩的吐出春潺。 战狼不得不承认,如此一来当真是两人都不痛快了。 战狼把梁薰抱了起来,他靠坐在床边,让她背对着自己跨坐在他身上,如此一来才能保证万无一失,绝对不会压迫到她的肚子。 他立起了膝盖,脚踏在床褥上,如此一来梁薰就能将双手撑在他的膝盖上,也不至于太累。 “哈嗯嗯嗯……”肉棒子插进了空虚的媚穴之中,在他深入的那一刹那,媚肉层层迭迭的绞了过来,像是恨不得将他扭断一般,那一瞬间两人都忍不住轻喘出声。 “薰,你会骑马对不对。”他暧昧的捏了一下梁薰的臀侧。 梁薰明白了他的意图,那脸红已经红到耳根子去了,“骑吧!”他又捏了一下那润嫩的臀肉,梁薰回过头,横了他一眼,那一眼又媚又娇,几乎要把他的骨子给瞪稣了。 又被轻捏了起来,梁薰只觉得体内一阵麻痒,她必须要骑他,这样才能止住这说不清、道不明的痒。 随着她的动作,如瀑云晃个不同,战狼顺手将她的长发理到了她身前,眼前又是一番动人的景色,那蝴蝶骨随着她骑乘的动作振翅欲飞,他的手指描摹的她骨下缘,麻痒的感觉让梁薰嘤咛了一声,“别闹了!啊嗯嗯……” 梁薰这人特别的怕痒,被他冷不防的用手指描了一下,立刻缩起了身子,就连下面的小口子都跟着狠狠的绞了一下,战狼粗喘了一声,掐住了她的腰,开始向上顶弄,他顶弄的幅度不大,还是十分克制,可是他存在感太强,每一次的挪移,都在媚穴里激起了强大的浪花。 梁薰很快地就被推到了颠峰,眼前是一片昏花,而战狼还孜孜矻矻的挺弄着,梁薰握着他的膝盖,嘴里不断吟哦,战狼也不忍了,又冲刺了上百回以后精关大开,大量的浓精射进了梁薰的小穴里头,射了好一阵子。 两人具是身通体畅,这久违了的亲近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夫君,你有我、有宝宝,不管你要做什么,都一定要回来,知道吗?不管你是谁,你都只能有我。”也只有背对着战狼,梁薰才能顺畅的把心中的担忧尽数吐出。 战狼沉默了一会儿,大涨落在她的小腹上,“傻话,我自然只有你,狼一生,一夫一妻。”战狼久违的长嚎了一声。 梁薰本来打死也不愿的,却有模有样的跟着他拉长了嗓子,“嗷呜……”很娇气的嗓子,可战狼喜欢极了。 她终究是心甘情愿地成了他的母狼。 狼家夫妇夜里嗷嗷叫~~~~~ 其他人:!!!!?????? 126大开(孕期play) 梁薰的柔顺,梁薰的爱意让战狼的血液涌动了起来,那才射过一次精的肉棒子再一次的挺立了起来。 “哈嗯……”体内的余韵不绝,梁薰浑身上下还哆嗦着,那突如其来的充胀感,让她一路从小腹麻痒到了头皮。 “薰,我还想,再一回、就一回……”这话是对梁薰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梁薰已经累极了,她软绵绵的往后躺,蹭了蹭战狼。 “我累了,你自己动。”梁薰的声音绵软软的,可话语里的意思分明是同意了,战狼欣喜不已,他分开了膝盖,让梁薰躺在自己的怀里。 战狼的一双手来到了梁薰的身前,一手掌住了那浑圆的乳儿,另外一手则掌住了她的脸颊,粗砺的的手掌摩挲着她绵软的肌肤,两人的体温交融在了一块儿,他的动作充满了柔情和缱绻,梁薰也顺势把脸埋在他的颈窝,享受着他的爱抚,两人颈畔厮磨了一阵,有默契地寻找着彼此的唇。 灼热的吐息也交缠在一块儿了,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梁薰觉得沉醉其中,她伸出了粉嫩的小舌,战狼瞅着她因欲情而迷濛的眼,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根硬生生的又涨大了一圈。 “哈啊啊啊……”他不敢太粗蛮,每一下都是缓磨慢钻,对两人来说,这都非常特殊的体验,男人身上最色的一块肉深埋在女人身上最幽谧的小穴之中,肉贴着肉,几乎是交融在了一块,一点缝隙都没有。 她可以感觉到他每一起向上顶弄之时,那肉棒子如何拨开她层层迭迭的媚肉,每一分的筋络如何按摩过那些渴望被疼爱的肉壁,湿湿黏黏的情液不断的被捣辗,发出了淫荡的水声,咕唧咕唧的,令人听了血脉贲张、心跳失速。 “哈嗯嗯嗯……”两人的唇舌相贴在了一块儿,所有的娇喘、娇吟尽数被战狼吞没,他封住了她的唇,啧啧的口水声不绝,他肆意的翻搅、吮吻着她的唇舌,她也不吝啬回应他,两人之间像是怎么都要不够彼此,恨不得和对方合而为一,再不分离。 战狼持续揉着梁薰的乳尖,同一时间放在她脸庞上的手一路往下摸,梁薰两边的乳儿都在晃动,随着他肏她小穴的频率缓缓地晃着,虽然晃得缓,可是震得很大,在他的掌心不住弹跳着,他用大掌捧着了她的乳,像是捧着两个奶白的大馒头,那饱含弹性的乳儿可塑性极高,在他的揉捏下幻化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形状。 女人身上最敏感之处,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都被他给占领了,唇舌互相厮磨的同时,小穴也不断的被大肉棒子抽插着。 梁薰的腿儿被分到了最开,挂在战狼的大腿上,那小穴也被迫敞露,粉嫩的小穴之中,狰狞的肉棒子不断的抽插、穿梭。 粉嫩的蚌肉几乎被撑成了薄膜状,蝶唇也被挤压得变形,随着他的出入艰难的振翅,粉嫩的穴肉被抽出又带入,随着那被淫水打得湿亮的肉棒子若隐若现。 蜜液被打成了泡状,在那粗硕的棒身上面形成了一条白色的带子,随着他的深入浅出上下飘一个不停。 “唔嗯嗯嗯……”快慰感源源不绝的被送进体内,梁薰不自觉得哼哼唧唧了起来,战狼用力的吮着她的舌,尽情的汲取她身上的甜美,吮得她的舌根都发麻了。 捧着、玩弄着她雪乳的一手又往下游移了一些,顺着她柔美的躯体来到了两腿之间,摁住了那充血挺立的小珍珠,轻轻掐了一下,掐得梁薰小穴一阵收缩,战狼闷哼了一声,尾椎之处一阵电流流窜到了四肢百骸,他忍不住用力挺腰,龟头就这么深抵着宫口,还好他还保有最后的理智,没有就这么肏了进去。 “唔嗯嗯嗯……”梁薰浑身上下一个激灵,一边被硕棒插着穴,一边被他用手指夹弄着敏感的珠核,快意直冲脑门,让她眼前一片雪花,鼻梁都是一阵一阵的麻痒,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顺着柔嫩的脸庞往下滴。 牝户里里外外都被强势的疼爱着,身体上的怡悦摧枯拉朽而来。宫口吐出了大量的蜜液,噗嗤噗嗤,战狼每一次的出入都变得更顺畅,配合着手指打旋的动作,一时之间之水横流了起来,被打成细泡的花蜜四处喷溅。 “哈啊啊啊啊……”战狼觑准了时机,松开了梁薰的唇,绵长的呻吟声高亢,她仰着脑袋瓜,眯着一双美目,爽得那是双眼都微微上掉了,她的朱唇轻启,嘴角还留着一丝银亮的口涎,那口涎一路下坠,坠到了她裸露的娇躯上她也无法管,全然是肏到舒服了、被肏到失神了。 小腹一点一点的收缩着,强大的快意排山倒海而来,花穴和媚蒂同时达到了混和性的高潮,高强度的愉悦让梁薰脑海中一片空白,她的双腿绷出优美的弧度,足背像是在跳舞一般的弓了起来,白玉棋子似的脚指头一根一根的蜷缩了起来。 媚肉一圈一圈的痉挛了起来,无情的绞杀着体内孜孜矻矻、捣鼓不休的肉棒子,一时间宛若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嘬着男人最易感的男性分身,战狼喘息着,又往上顶了数十下,梁薰高潮中的媚穴不断的受到刺激,吟哦生不曾断过,“哈啊啊啊……太多了……太多了……”到了最后,她嘤嘤的啜泣求饶着。 战狼顾惜着她的身子,遂不再恋栈,又抽插了十几回以后,他低咆了一声,大量的精水射进了梁薰的媚穴之中。 这一回战狼不敢再继续停在她体内了,他钳着她的腰肢,将她轻轻提起,在两人分离的时候,发出了啵一声,他将梁薰放平在床上,开始清理她身下的狼籍,梁薰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了,乖巧的任他摆布。 再把两人身上打理干净以后,战狼抱着梁薰,让她在他怀里沉沉睡去,这一夜,两夫妻相拥而眠,不去思考即将面临的分离。 也不知这一仗需要多有的时间。 战狼愿意相信,如今只是黎明前的黑夜,美丽的晨曦中将来临。 127血缘 梁茉回院子的路才走到了半途,便遇上牧彷。 牧彷提着灯、打着伞,在雪夜之中也不停歇的来寻她。 梁茉的院子里有功她支使的婢子,她便与秋收和冬藏两人告别了。 牧彷走在梁茉身边,两人共用一把伞,梁茉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两人靠得很近,相依偎着彳亍而行。 牧彷本就是个沉默的人,心思又重,如今瞅着,似乎要比平时更重了一些,梁茉拉了拉了他的衣袖,用眼神无声的询问他是否有心事,牧彷垂眸望着她,眸子里面有着很强烈的情绪。 一入府,他当即便要拜会三皇子,可出来接应他的却是梁杵。 梁杵和牧彷可以说是两看相厌,见着他的第一句话便是,“既不娶妻、不纳妾,招惹我三妹妹做什?”一想到自己从小疼爱到大的妹妹居然被卖到香瓶阁那样的地方,梁杵心中就郁气难纾。 虽然知道牧彷可以算是把梁茉从那火坑里捞了出来,可还是在心里为自己的妹妹感到不值,毕竟是从小捧在掌心疼爱的小姑娘,哪里忍心让她跟着这么个冷冰冰的大木头? “……”面对梁杵的挑衅,牧彷眼观鼻、鼻观心,不做任何多余的回应,只道,“三皇子心中宣称已经找到入人,烦请梁将军带路。”如果不是三皇子掌握了牧家失踪的二少爷的下落,他是绝对不会同意偏帮三皇子。 要为三皇子卖命之前,他必须确定这么做是否值得。 梁杵寻衅未果,脸上黑得很,粗声粗气的说着,“我妹妹怎么就沾上了你这狗东西!”朝廷文武百官与锦衣卫向来不对付,如果还在顺天,梁杵还不敢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如今已经与朝廷撕破表面的宁静了,倒是有几分的不管不顾。 虽然怒火很盛,梁杵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反正之后还要共事,来日方长,总有他把这装腔作势的家伙打得满地找牙的一天! 牧彷跟上了梁杵的步伐,被带进了一条暗道,暗道的尽头是一间隔间,就是从那个隔间墙上的密窗,他见到了他找了十来年的胞弟牧彿,那个长相几乎和他分毫不差的男人。 血缘是很奇妙的。 三皇子当然可以随便找一个人扮成牧彿的样子,可是如此一来,必定会被他看透,这世上没有任何人皮面具能逃得过他的法眼。 可眼前的牧彿是真的。 他当真是那个打从一岁就在皇室斗争中消失的牧家小公子。 本该千娇万宠的长大。 如果不是他的丢失,或许他们的娘亲就不会因为郁结于心,早早的撒手人寰。 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非常警觉,在牧彷和梁杵到来的时候,立刻抬头,目光不偏不倚的锁住了这一扇暗窗,这是一扇设计过的窗,从里头可以往外看,可从外头却是什么都看不清。 即使如此,那男人还是狐疑的紧盯着窗子不放,俩兄弟仿佛隔着这道暗窗,四目交接。 “阿弟,我终于找到你了!”牧彷的手摁在暗窗上,心中的情绪翻涌。 128谅昔「Рo1⒏red」 牧彷本以为找到牧佛是他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事,是他,害得牧佛丢失,是他,夺走了牧佛所有的可能性。 他的母亲一直很哀伤,对牧佛的思念夺走了她的性命,在她死前,没有给予他任何的关爱,只是握着他的手说着:“你弟弟,把你弟弟找回来……他、他还在外面苦着呢!你得到了所有的、所有的……你占了他的……你发誓,在你把他找回来以前,你没有自己的人生……” 他的祖母是最疼爱他的人,在他的母亲病着的那些年,都是他祖母陪伴着他。 年幼时,牧彷曾问过祖母,“祖母,母亲是不是很恨我?”那时他年纪还小,对于母亲忽冷忽热的态度不太理解。 祖母那时回应他,“傻孩子,没有母亲会恨孩子的,你阿娘只是太伤心了。” 所有的人都已经默认牧佛已经死了,就只有魏媗她不相信,没有见到尸首她就心怀希望,而牧彷他无计可施。 他偷窃了牧佛的人生,这样的想法根深蒂固,在找到牧佛以前,他背负着弟弟的人生。 对于此,他一直坚信不移,直到他拥有了梁茉,他首次质疑自己,首次想要丢下所有的包袱,追求自己心之所向,可每次他动了这样的念头,就会想起母亲死前的托付。 老天垂怜,他真的把牧佛找回来了,只要把一切都还给牧佛以后,他就可以拥有自己的人生了。 牧彷和梁茉四目交接,两人好似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两人都没说话,到了最后,牧彷丢下了伞和灯,夜里的风很大,灯一瞬间就被吹熄了。 没有人去管那熄灭的灯,大雪落在两人的眉眼发梢,牧彷一手遮在梁茉的头上,接着将她的头摁尽自己怀里,大氅一振,梁茉娇小的身子便被包在里头,他的双臂收拢,紧紧的把人搂着,恨不得把她融入骨血之中。 “大人……”梁茉被抱得快要喘不过气,轻轻的挣扎了起来。 牧彷垂下了眼,声音里头有着压抑的情感,以至于听起来有几分紧绷,像是哭嗓,“茉茉别叫我大人了……我的表字谅昔,叫我谅昔好不好?”他为人所知的表字是皆悉,这个表字是皇帝取的,可他心中认定的表字是被发配边疆的祖母取的,谅昔,代表着祖母要他原谅自己,也代表着祖母并不恨他留在顺天,接受皇帝的照顾。 毕竟牧家被削爵发配,用的罪名是莫须有的,他的行为无异是认贼作父。 梁茉可以感受到牧彷丰沛的情感,她心里的防线被他一在的攻破,如今已经退无可退,梁茉隐约知道,这一声谅昔对他来说重如泰山。 一但他开口,两人之间就有什么,再也回不去了。 可在他期冀的眼神下,梁茉还是开口了,“谅昔。”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这一声轻唤,让牧彷连尾椎都酥麻了一阵。 心中澎湃的情感无法抑制,牧彷低下了头,狠狠的攫住了她的唇,明明不是第一次接吻,可是却有一种初吻的悸动,以及最后一次接吻的缠绵悱恻。 梁茉心中似乎有什么碎裂了。 那是她对他最后的设防。 属于他的气息随着他的唇舌入侵,他霸道恣肆的勾出了她的舌,与她津液交融,牧彷不断的勾着她,逼着她回应,梁茉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都热,她被紧紧的压在他的怀里。 明明是这么冷漠的一个人,为何可以表现出如此的热情?梁茉不懂,也不想懂,可是却慢慢的被他这份热情融化。 或许自从家破人亡的那一刻起,她就冰封了自己,看似还能欢颜笑语,可实际上已经封闭了内心,而今心头那厚厚的城墙被他敲破了,梁茉心里有些不甘、无奈,以及说不出的彷徨。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129喉结 梁茉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被放在寝房的大床上,牧彷整个人覆在她身上,“茉茉……”他唤她,声音里头有着难以压抑的情绪,那一双冷漠锐利的眸子如今带着脆弱,连眼尾都是红的。 “茉茉……”又唤了一声,他沉下身子,两人的身子贴在一块儿,就算两人的衣着端整,梁茉依旧觉得她快要被他融化了,两人即将融合为一体,他的体重有大半压在她身上,十分的沉,梁茉无奈的叹息了。 二十几岁的大男人倒是幼稚了起来,她知道他图的是什么,只是心里不想如他的意,他倒好,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压在她身上,唇瓣在她敏感的耳根处摩挲着,梁茉缩了缩紧子,声音都有些紧绷了,“谅昔……” 牧彷总算满意了,“嗯?”活了二十几岁,第一次同人撒娇了,心里倒是有点得意。 “你太重了。”梁茉没好气的推了推他。 牧彷抱着梁茉翻了个身,“那好,换你压我。” 天地一阵翻转,这下子换梁茉压在牧彷的身上了,不过他俩依旧贴得很紧,她可以感受到他的欲望狠狠的抵着她的两腿之间,她想要退开一些,他却是不让,双手铁条似的扣住了她的腰。 梁茉的手撑在他的胸口,微微的抬起了上半身,眉头拧了起来,梁茉脸上不快,牧彷却是笑了。 牧彷无疑是英俊的,只是长年冰冷如霜,如今霜气消散,有种冰雪消融,万物回春的态势,梁茉瞅着,春心也不自觉得萌动。 “茉茉,可不能过河拆桥,等目的达成了,就不理会我了,茉茉不想要我了吗?”牧彷撩起了梁茉的裙子,一路往上卷,指掌从腿弯处一路摸到了大腿,又探向了她的腿芯,隔着布料不清不重的揉着下投保满如白馒头的嫩屄,水气和热气已经清晰可查。 梁茉确实是很想了,牧彷总能轻易唤醒她深藏的欲念…… 牧彷的的手不规矩的拉下了他的绸裤,指掌开始在湿润的牝户上面作乱,摁着梁茉的花核,两只就这么没入了湿暖的穴道里头。 “哈嗯……不要……”麻酥酥的电流一波又一波的袭来,骨节分明的长只入穴,轻车熟路的往她最易感的嫩肉袭去,梁茉夹紧了双腿,媚肉一层一层的收缩绞扭,哪里有半分不要的样子?反而像是在挽留着他,不让他离去。 蜜水大量生成,从宫口浇灌,他的手指缓缓地她的穴里头打旋,蜜汁就这么顺着穴口流下,滴进他的掌心,一下子就聚集了一小洼,这不要两字瞬间变得空虚。 “哪里不要了?分明就很想不是吗?”他的中指和食指在他穴里面分开,食指勾了起来,中指延展到了深处,拇指继续揉着花蒂,“哈啊啊啊……”快慰感来得太急、太猛,梁茉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可就在那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牧彷却是把手指撤了出来,他的掌心和手指都沾满了蜜汁。 空气中传来一股淫靡的气息,女孩儿家的馨香浓郁,梁茉已经被插得有些失神了,在他撤出手指的时候,体内强烈的空虚感让她一双又纯又遇的眸子显得有几分委屈,她泪盈于睫,让牧彷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牧彷轻笑了一声,胸膛都震动了。 梁茉幽怨的瞅着牧彷,咬了咬下唇,在下唇咬出了一圈的浮白,浮白四周又是一圈靡艳至极的红,像是染上了胭脂一般。 牧彷的手指在梁茉的眼前把玩着那牵了银丝的手指,缓缓地将手指含进了嘴里,他啧啧的舔起了手上的蜜液,那一双深邃的眸子好似在询问着梁茉,“真的不想吗?” 梁茉感觉得到,自己身下的肉棒子已经叫嚣着想要被释放,而她体内空虚得紧,那肉棒子已经快要顶开了裤头,而他的裤头早已经是一片泥泞,上头全是她的花液。 梁茉轻轻的款摆了一下腰肢,那花穴就在牧彷的肉棒子上面摩挲着,有着蜜液做润滑,这一下无比的清晰,两人都无比的清晰的感受到了对方的存在,感受到了对对方的欲求,那经络都很清晰,用她最敏感的小穴感受到了。 梁茉一下又一下的磨蹭着他,最后掐了一下他的腰肢,她的小腹贴着他的,两人之间的动作无比亲昵。 牧彷哪里不知道她的意思,可他就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听她说出她对他的渴望。 梁茉有些恼了,横了牧彷一眼,那一眼含娇带媚。 梁茉不打算顺他心意,可却也不打算再为难自己,她拉开了牧彷的腰带,解开了他的裤头,里面那勃发的肉棒子几乎是立刻弹了出来,那阳物已经又热又印,铃口流下了奶白的前精,就这么黏在梁茉的小腹上。 梁茉握住了那灼热的肉物,一手还掌握不了,湿润的穴口对准了勃发的棒子,蚌肉被抵着,穴口一点一点撑开,将那庞然大物进跟吞没,梁茉的小臂撑在他的胸膛上,低下了头,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这一口咬得有点狠,可是牧彷却是任由她作为,甚至是闭上了眼,享受着这一份疼痛。 在木访的喉结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梁茉这才微微抬起头,她的目光与牧彷交缠,与这个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对视。 “谅昔,我想要你了,想要了……”一边说着,她一边前后的摆动着腰肢,将他吞到了体内深处,她确实想要他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牧彷也不再忍耐,他紧紧的扣着梁茉的腰,开始用力的往上伸顶,硕大的柱顶一次一次的顶到了最深处的宫口,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绝的被送进梁茉体内,就这么来回数十次,快慰感摧枯拉朽而来,流窜到了四肢百骸。 “哈啊啊啊啊……”梁茉仰起了脑袋瓜,露出了优美的颈段,嘴里不住地吟哦着。 高潮中的媚穴收缩了起来,紧紧的箍着牧彷的男性分身,他又抽刺上百回,这才低吼着释放,浓稠的精水毫无保留的射进了梁茉的媚穴之中。 130太深(妹妹H) 半疲软的阳物缓缓地在梁茉的媚穴中顶弄着,无限延长了那高潮的余韵,梁茉体内的每一寸都被喜悦充盈,每一个毛细孔都舒张开来,神魂皆为之震荡,意乱情迷之间,轻启的红唇断断续续的迷乱的吟哦,如丝媚眼眼波流转,好似在邀请牧彷更进一步。 梁茉的乖顺、温存令牧彷一阵心经荡漾,又是一个翻身,一下子将梁茉娇软的身子压到了身下。 咕唧咕唧的水声随着他的动作传出,性器微微退出又深入,两人相交连之处汁水横流,一点一点的从梁茉腿缝间流到了床褥上,留下了暧昧的深色印记…… 牧彷的目光热烈,紧盯着梁茉绯红的姣颜,低喟了一声,喉头滚了滚,接着低头封住了梁茉的唇。 他紧紧搂着梁茉,几乎将她胸前傲人的丰满给压平,一双大掌在她身上不客气地探索着,用尽所有的力量和她厮磨着,肌肤相贴之处,传来蚀骨销魂的麻痒感,“唔嗯嗯嗯……”呻吟被深吻吞没,梁茉十指紧紧收张,无意识的掐着他健硕的肩背,留下了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唇舌霸道的入侵梁茉的檀口,上演了一场口舌之争,牧彷恨不得将梁茉吞入腹中,而梁茉这一回也有些不甘示弱,不甘一直被他所压制,狠狠的回吻着,两人之间的情感横流,既张扬又隐晦,彼此不断的试探,试图从对方身上得到回应和抚慰。 热烈的情感燃放着,火热的肉体彼此互相摩挲,才平复下去的爱欲再一次被点燃。 媚穴里头的硕物已经抬头,将那紧窒的膣道撑到了极致,牧彷勾着梁茉的一双玉腿,将那纤长的细腿盘到自己的腰上。 牧彷开始扭腰顶胯,青筋盘错、凹凸不平的欲望根源反反覆覆的摩擦过易感的媚肉。梁茉布干雌伏,刻意的紧缩着小腹,让那小穴比平时更佳的紧致,她主动摇着小屁股,将他的男性分身吃到了最深处,麻酥酥的电流从体内深处炸开,一个使劲深入,一个猛烈回应,双方你我不让,如浪拍尖石,激起了滔天巨浪,快意源源不绝,两人都深陷欲海深渊不可自拔。 “唔嗯嗯嗯……”快慰感势如破竹,起先只是星星点点,后来越积越多,终于彻底颠覆了梁茉的世界,高潮来得又猛又急,她脑海中炸开了一阵绚丽的烟花。 情潮中的媚道痉挛不止,一时宛如有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嘬着男人最敏感的分身,牧彷神魂为之一荡,两人之间的唇舌稍作分开,银丝还牵扯在一块儿,唇瓣也不舍互相磨辗着,娇吟声悄悄的脱出,对牧彷来说宛若天籁。 “茉茉爽了嗯?很喜欢被肏嗯?”牧彷的声音嘶哑,诱导着她说出淫声秽语,他稍微抬起了上半身,手指不安分的轻捏着梁茉因为高潮而悄然挺立的乳首。 “哈嗯嗯嗯嗯……好爽嗯……”梁茉在他的玩弄下,敏感的神经不断的被挑弄,麻酥酥的感觉四处流窜,又麻又痒,这份令人抓心挠肺的痒,只有牧彷能解,她喘息不止,断断续续的回应着,“好爽……好喜欢嗯……喜欢被谅昔肏……” 身体里面好像要被他融化了,他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很舒服的感觉,她无法抗拒,只能耽溺其中,“哈……好深……还要……”她不自觉的弓起了腰肢,又再一次被带上了巅峰,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浑身颤抖着,每每觉得自己无法承受更多,却又一次又一次的被带上高峰。 “哈啊啊啊……”梁茉的眼神迷乱,小脸绯红,看起来情色极了。 “嘶——”吐出了一口浓浓的浊气,牧彷浑身上下一个激灵,比起生理欲望的满足,梁茉这乖巧的模样更激起了他心理上的满足,他只觉得自己仿佛才在软绵绵的棉花田上,身处于云端,飘飘然。 “我也喜欢肏茉茉,茉茉的小穴好紧、好骚啊……”牧彷勾起了她一条腿,那白皙纤细的腿在雄健、肌肉勃发的腰肢上,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手臂圈着那条腿儿,牧彷猛然将那条腿抬到了肩上,肉棒子在小穴里头推旋着,牧彷跨骑在梁茉的双腿间,将梁茉的腿往内压,肌肉块块分明的小腹贴着她柔嫩的腿侧。强烈的压迫感与深深的插入感萌生,本已经被推到云端的身子,居然又被迫更上一层楼。 强烈的快感袭来,梁茉忍不住仰起了颈子,雪白的胸脯也更加凸显了,她嘴里不住吟哦着,螓首轻轻地晃着,随着他摇头晃脑的动作,一头青丝也跟着晃动。 “啊嗯嗯嗯……”这个姿势入得极深,梁茉有着即将要被破开的错觉,高潮中的媚穴被扩张到了极点,宫口不断地遭受推撞,“太深了……太深了……”她蹙起一双柳眉,可怜兮兮的瞅着牧彷,这样的眼神激起了牧彷的情欲。 啪啪啪啪—— 牧彷不断地扭腰摆胯,皮肉拍击的声响又重又响,梁茉被撞得浑身上下都在晃动,一对雪乳更是如同竞速的白兔一般,疯狂的上下弹跳着,牧彷闷哼了一声,抱着梁茉的腿,凶悍抽送,恨不得把囊袋都送进他的体内。 “哈啊啊啊啊……”梁茉的声音哀婉绵长,刺激着牧彷的感官,他又抽插了数十回,每一回都撞到最深处,媚穴开始密密匝匝的收缩着,一圈又一圈的挤压着男人最易感的分身。 电流从尾椎窜起,一路窜到了头皮、窜的了四肢末端,快意摧枯拉朽而来,“茉茉,我们一起……要去了……”牧彷仅仅瞅着梁茉不放,他眼中的热切让梁茉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啊啊……到了……要到了……”她情不自禁的拱起了腰肢,配合着他的抽送,被送到了云端,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浓稠热烫的精水射进了高潮之中的媚穴当中。 “哈啊啊……”小穴里面被射了满满的精水,又烫又胀,梁茉的眼微微上吊,露出了大片的眼白,嘴角也流下了银丝,俨然一副被肏得失神的模样。 131奔赴(妹妹剧情H) 风暴过后,迎来了一阵宁静,牧彷放下了梁茉的腿,把她搂在怀里,梁茉就这么静静地拍在他怀里,浑身上下都是软的,都给他肏软了,两人下半身还依旧紧密结合在一块儿,牧彷在发现自己的心意以后,特别以欢这样占有欲十足的动作。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好一阵子,就在梁茉快要睡着了的时候,牧彷松开了她,从她体内退出。 已经在她体内停了好一阵子,湿润的甬道慢慢恢复干涩,在他拔出的时候,竟是有万般挽留的感受,牧彷额际低下了豆大的汗珠,落在梁茉莹白的胸脯上,一点一点的往下滚落。 牧彷的目光随着滚落的汗珠子,来到梁茉的两腿之间。那还来不及收口的小口子成了一个粉色的小洞,里头有着白糊糊的稠液,那些全是他射进她体内的东西。 这样的想法令牧彷心中暗自窃喜了起来,他出了食指,轻轻戳了一下那口子,那口子像是收到惊吓了一般,这才开始收缩个不停,汩汩的浓精顺着那口子一路流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欢爱过后的独特甜腻味道,牧彷的喉结滚了滚,用手指堵住了那精水的去路,把那些爱液往回勾,堵近了小穴里面,塞入了两个指节,在那温暖充满精水的甬道里面抽插、刮蹭着,拇指还坏心眼的在她的珠核上面重重一压。 “唔嗯……”梁茉对牧彷投以一个嗔怪的眼神,这一眼又娇又媚,令牧从骨子里就觉得一阵麻酥酥。如果不是有话要正经对她说,他恐怕会不管不顾的操进她体内,拉着她一番缠绵悱恻。 压下体内的欲望,牧彷认真的瞅着梁茉,接着声音嘎哑的开口说道:“茉茉,我知道我始终不能给你一个承诺,让你心中很不安,也让你无法真正的依靠我。”他在她身侧躺下,两人四目相交。 梁茉的心脏如擂鼓一般,砰咚砰咚的狂跳着,她有预感,接下来牧彷要说的话至关重要,这段话可能会改变他俩的关系,也可能会改变她的未来。她内心有些期待,可也有一些害怕,她是家中年纪偏幼小的妹妹,因为父母的关系,特别得伯父、伯母的怜惜,堂兄堂姐对她也诸多爱护,她其实胆子不是那么大,而且很容易依赖别人,如果不是家破人亡逼着她长大,她甚至不太喜欢改变。 世家的女娃娃都会幻想着自己的夫婿是什么样的好人家、如何的优秀,他却只想着如果可以继续赖在伯母和姐姐身边就好,能是一年就一年。 曾经,那空白的择偶想像里,有了一个鲜明的人眼。 高大、俊美、冷厉,可是对她非常的好。 她不愿承认,可牧彷不愿意给她一个承诺,确实是伤了她的自尊,也扼住了她朝着他奔赴的脚步。 她已经一无所有,不能连自己都失去,如果连自己都失去了,那她还剩下什么? 她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把牧彷从她的脑海中驱逐。 132血誓 牧彷停顿了好一阵子,梁茉也没有说话,两人之间就这么静静互看了一阵,牧彷这才娓娓道来。 “当年,我母亲和贵妃几乎同时有孕,她们姐妹情深,素来交好,盛夏酷暑的,便相约一起到西山行宫避暑。”牧彷那时年纪太小,这些故事都是乳母转述给他听的。 “那一次被带去行宫的有我和我的双生弟弟牧彿,还有七皇子,咱们三个的生辰正巧极近,皇上便在那儿大办了一场家宴,也让我们三个在那儿抓周图个乐子......”牧彷的神色凝重,眉间抑郁,梁茉不禁想要抚平他心中的疼痛,小手在他的身上轻轻的拍着,动作轻揉得像是在哄孩子似的。 牧彷感受到她的善意,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些,眸子里全次柔情。 “那次西山行宫之行,遇上了刺客,刺客行刺皇帝不成,为了求生,在逃窜之时,欲以皇帝最心爱的妃子所出的七皇子为质。” “幼时我的身子不好,到了行宫以后就有些恹恹,事发当日我起热了。母亲忙着顾我,便把阿彿托给了贵妃看顾,谁知......当刺客来临之时,贵妃急中生智,把七皇子藏在裙下,孩子长得都很像,刺客没见过七皇子,想当然耳便把阿彿给带走了。” “皇上那时候也不知道被绑走的是阿彿,便下令让人把那刺客放了,刺客没有遵守约定,阿彿就这样被带走了。”当初魏媗不明就里,还特意去安慰失去孩子的表妹,可当她去了以后才发现,七皇子分明还好端端的,丢失的孩子是牧彿,在那当下她简直是要疯了,疯狂的要求皇帝去寻回她的孩子。 “一开始宫里下了密令,四处去寻找阿彿,可是经过了一个月,宫里便没了动静,皇上为了要保住贵妃的名声,便下了密令,牧家族谱上再无牧彿,只有和馨长公主也只有一子,牧彷。”也是从此开始,皇帝和他的胞妹渐行渐远,魏媗和贵妃凌佳儿几乎是反目成仇。 听到这儿,梁茉还不大明白牧彷想表达什么。 这桩旧是虽是皇室密闻,可又代表了什么? 牧彷看出了她眼底的疑惑,便接着说:“从阿彿消失以后,我的身子突然就好了,我母亲便觉得,是我夺走了阿彿的生机,魏国有陋习,当双生子初生时,会将较虚弱的那一个溺亡,可我母亲舍不得把我溺死,所以最后出意外的,就变成阿彿了。”从牧彷懂事开始,魏媗的精神状态就不大好了,她有时对牧彷很疼爱,有时又恨不得牧彷不存在,这样极端的对待,令牧彷从小性子就被养得特别冷。 有的时候魏媗发病,还会掐着牧彷,问他为什么要存在,可当她温柔的时候,却是这天下最好的母亲,牧家人总要他忍耐,只有在他祖母那儿,他能获得一些安慰和庇护。 “我母亲死前要我发誓,在我找回我的孪生弟弟之前,我不能拥有自己的人生。”一个小小的孩子,被母亲逼着立下血誓。 他可以不应的,可是看着母亲为了他的胞弟几乎形销骨立、病入膏肓,他实在不忍拒绝,为着血浓于水的血缘,为了少得可怜的亲情。 立下誓言之后,牧彷没有一天赶忘记,他深怕如果他忘了牧彿,没有把他找回来,他便会一辈子孤独,牧彷心里害怕,害怕这意味着他会失去所有他爱的人。 133荒唐(告白成功,妹妹心疼死了~)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134锁精(妹妹宫交H) “牧彷你可要记得你今天说的话,如果你没回来,我可怎么办?”梁茉的眸子饱含水气,直勾勾的瞅着牧彷瞧,仿佛要把他给看穿。 牧彷的心尖一颤。 梁茉把一直放在床头的香包拿了起来,远远的往床下扔。 牧彷有些愣住了,他明白了梁茉的意思,可是心里不太赞同。 香瓶阁的小娘子服侍人以后,都得喝避子汤。 牧彷始终相信药有三分毒性,不宜过度摄入,遂请人备下了这个避子香囊,两人行房一直都在避孕。 梁茉是想要自己的孩子的,她想过离开牧彷以后,或许还能找个老实人成亲,可如今心都被俘获了,哪还可能和旁人恩爱生子。 既然牧彷要以身涉险,那么她就尽可能的加深他的羁绊,如果她和姐姐一样,肚子里都有个新生的生命,是不是牧彷就会更加的小心? 梁茉这点子小心思牧彷哪里看不出来?他便是好笑又心疼了起来,“茉茉别这样,就算只是为了茉茉,我也会保重的。” 梁茉是有些小性子的,她的双臂勾着牧彷的颈子小腹紧紧地贴着他,他的所有生理变化逃不过她的感知,在她把香囊远远扔出去的时候,他下半身坚硬如烙铁,还跳了跳,这不是很想吗? “可谅昔分明就很想要。”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抚上了那坚硬的肉棒子,经过欢爱的肉棒子上头带了一点黏性,皮肤十分的薄,下头的经络分明,梁茉几乎可以感受到他血液疯狂的流动。 指尖滑过了顶端,坏心眼的戳在马眼的口子上,手指左右晃动,把那小小的口子撑大了一些。 “嘶——”一股电流流窜,牧彷霎时之间是又痛又爽,他眯起了眼睛,用一种无奈又宠溺的神色瞅着梁茉。 梁茉知道他宠她,甚至知道他对她莫可奈何,她有些娇蛮的捏了一下手里那硕大的性器,“我不管,今天谅昔必须射给我。” 听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挑逗,是个男人都很难拒绝,牧彷自然也是如此。 “你自己招我的。”从梁茉的手中救下了自己的命根子,牧彷有些粗声粗气的说着,额头抵着梁茉的饱满的额心磨蹭了两三下,才这么蹭着蹭着,梁茉细致的皮肤就产生了薄红,牧彷眼里有着几分的凶悍,他被欲火焚烧,即将失去理智。 “是我先招你的,大人……是茉茉先招大人的……”梁茉的一双藕臂缠上了他的肩颈,两人靠得极近,气息都交融在一块儿,梁茉轻如蝶拍翅的在牧彷的唇判落下一个轻吻,一双美目泛红,可怜兮兮的瞅着他。 “嘶——”光是看着他的小模样,他的欲望便已经生疼。 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一场不分上下的拉锯战,在这之间,牧彷无数次咬牙切齿的对梁茉这么说。 梁茉无疑是个令人又爱又恨的小妖精,老在他的心尖上自顾自的蹦跶着,在他平静的心湖卷起巨浪,撩拨成一汪春水。 他看似强势,实际上在这场男女的战争中,他是先动心的一方,这让他每每处于下风,对梁茉是又爱又恨,可终究是爱多一些,让他每每甘心为她改变、为她臣服。 一个翻身,他将梁茉死死地压在自己身下,那已经胀到生疼的欲望根源狠狠抵着梁茉的穴口,没有半分的保留,他凶悍的一插到底,“茉茉这么骚,想要被肉棒插,还想被射到怀孕嗯?” “哈嗯……只想要谅昔的肉棒子……插进来,射到怀上……谅昔的孩子……”媚穴陡然间被撑到了极致,梁茉浑身上下都为之战栗了起来,她的声音也比平时尖锐了一些,尖锐却不影响她的娇媚。 梁茉在床事上向来被动,就算被他肏到不得不说些昏话来讨饶,也不曾如此撩拨,处了言与上的挑逗,那一双媚眼还勾着他不放,仿若勾魂慑魄的妖精。 牧彷再也无法忍耐,悍然挺腰,梁茉整个人都被顶得往上一跳,又旋即被他拉回胯间。 噗嗤噗嗤——肉棒子飞速地在媚穴里头穿梭着,带来了强烈的快意,梁茉仰起了颈子,眉眼间是爽利的,眼微带着微红,是情欲为她添上的新妆,瞅着无比动人,牧彷越撞越凶悍,梁茉身上无一处不在晃荡,那一双媚乳更是荡起了汹涌巨波。 “哈啊啊啊……好舒服……谅昔……谅昔……”梁茉的声声呼唤,是最原始的催情剂,牧彷挞伐的步调越来越迅速,都几乎要产生残影了。 内壁一点一点的收缩,快慰感如浪潮般 牧彷分开了梁茉的腿,几乎将那一双大腿压成了一字型,他的目光投向了两人相交连之处,那处已经是一片的泥泞,那粉嫩的小屄被撑到了极限,濒临高潮,微微的收缩着,穴口一圈一圈的吸嘬着棒身,缩成了一个圆圆的白玉环,还上沾满了浓稠的情液。 牧彷打桩似的深入,每一次的抽出、带入都能看到那嫩穴是如何被他狠狠的蹂躏,他深埋在她体内,与她融为一体,狠狠的破坏着,龟头一次一次的撞到宫口,麻酥酥的感觉一波波袭来。 “哈嗯……轻点……太深了,要坏了……”梁茉难耐的想要后退,可是压制在牧彷身下的她能退到哪儿? “啊嗯……”宫口一阵一阵的被猛撞,一下子撞出了甲片大小的口子,她的眸子里面泛出了一层水雾,却是没能让坠入情欲深渊的男人产生太大的怜惜。 “射深一点,射在胞宫里,才能让茉茉怀上不是吗?”腰际又是一个发尽,那柱顶撞开了紧闭的口子,冲进了平滑紧致的宫颈,一时之间两人都是又痛又爽,生理性的泪水从梁茉眼角流下,牧彷低下头吮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同一时间在那胞宫中冲刺了起来。 “啊啊啊啊......”梁茉的嗓子变得尖锐,十指用力的掐进了牧彷的皮肉当中,留下了暧昧的红痕,有些比较深的指痕都出了血珠子了,牧彷没有喊痛,反而有点享受梁茉带给他的疼痛。 啪啪啪啪—— 肉体拍击的声音连绵不绝,囊袋一次一次砸在阴户上,快慰感如同闪电一般来临,媚穴开始痉挛收缩,媚道里面也充满了爱液,硕大的肉棒受到滋润,就连在胞宫里面耕耘播种的脚步都被鼓舞了。 “哈啊啊啊......”高潮来临之时,梁茉眼前炸开了一片烟花,一切都变得不真实,她被送上了云端,四肢都酥软着,而牧彷依旧孜孜矻矻的挺弄着,就这么经过了上百回。 “嘶——”尾椎传来的快意将牧彷灭顶,他低吼了一声,精窍再也守不住,所有浓稠的精水全部射进了敏感、教巧的胞宫之中,梁茉被射得一阵哆嗦,又是小死了一回。 “好胀啊……好胀……”就算牧彷退出了她的体内,所有的精水还是被牢牢的锁在梁茉的子宫里头。 135看臀(妹妹偷看妹夫,H) “别浪费了,要通通吃进去才能怀上小宝宝嗯……”牧彷的嗓子带了点慵懒,听得梁茉浑身上下一酥,那才刚餍足的小穴穴口不争气的收缩了起来。 几番温存之后,牧彷身心皆是愉悦,梁茉的双腿微开,那翕合个不停的小口子吐出了一小口的爱液,爱液里面混着他的精水,牧彷用修长的手指勾了勾那流出的精水,往穴里头塞去。 牧仿如今的动作很随性,就在梁茉身边撑着头,半侧躺着,他的头靠近梁茉身下那一侧,梁茉则侧卧在他的腰腹间,那半疲软的阳物正对着梁茉的面门,“哈嗯……别嗯……”牧彷可过分了,那修长的手指模仿着性爱的动作,在永道里面浅浅的抽插着,正对着那皱褶密布的穴芯软肉,就算身子已经麻顿,还是带来了一波波的酥麻感,精水又流出更多了。 “小嘴巴真不乖。”牧彷五指聚拢,在她的牝户上面一阵撩拨,抚琴似的。 “啊嗯……”梁茉忍不住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娇气不已。 牧彷特别喜欢她这小模样,竟是越来越来劲了,另外一手在她的腰侧,梁茉整个身子都像虾子一样弓起来了,就连那调皮的脚指头也不例外。 梁茉像是炸了毛的小猫,怒火冲天的望向了牧彷,牧彷嘴角含笑,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被挠到痒得不得了,梁茉心中一个不乐意,遂抬起纤纤玉指,展开了绝地大反击,打蛇打七寸,她不留情的挠了挠牧彷硕根下头的囊袋,那有份量的大家伙在她指掌间弹跳着,那处的触感很有趣,不似他身上其他处,皮肉细致的得很,可以感受到里面有珠子似的东西随着她的动作滚动着。 牧彷在她抓住里头的珠子时闷哼了一声。 牧彷这人正经八百,没什么怕的,呵他痒他也没反应,就是这子孙袋是他的罩门,轻轻挠一下就能让他浑身上下哆嗦个不停。 “嘶——”牧彷低喘了一声,难得笑得不能自已,他是不爱笑的,这时候却不能控制自己。 会发现牧彷这个命门,还是因为近来牧彷老爱呵她痒,她是极怕痒的,总是被呵得花枝乱绽,笑到眼泪都掉出来了,可当她搔回去的时候,牧彷却不动如山,梁茉实在不信邪,这不就把所有能搔的地方都搔了一遍,但凡一般人怕痒的腋下、腰窝、脚底板、颈子牧彷都不怕。 梁茉那也是被逼急了,便往他身下一撩,这样的弱点也只有最亲密的人能掌握了。 牧彷是那种笑也不是大笑着,他闷笑到眼角都有一点泪光了,等他终于坑控制自己,那望向梁茉的眼神是难掩幽怨的,可见梁茉笑得像小狐狸似的,他却是不忍心苛责于她了。 所有的怒气转化成了另外一种情绪。 梁茉马上就注意到了,她的手指撩拨出来的可不止痒,还有欲,那粗长的肉棍子被她的纤手唤醒,在她眼前肉眼可见的胀大了起来。 牧彷就着两人原本头尾相交的姿势,倒趴到了梁茉的腿上,男人沉重的体重袭来,眼前的请色却让梁茉涨红了脸。 他精壮的臀部就这么对着她,在欢爱的时候,她不曾见过他的后背,不曾知道他精壮的后背居然是如此力量贲张,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除了羞耻还生了一丝的兴奋。 梁茉的目光回避着他的臀,可又禁不住从眼尾余光瞥见那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出现完美的弧线。 这是她的男人,她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点点的自豪感,她的男人就是最好的,哪儿都好,哪儿都好看,就连那有些别扭的性子,如今瞅着都有些讨喜。 “喜欢要不要摸摸看?”牧彷似乎察觉了梁茉的目光,忍不住出声逗她,梁茉脸都红了,不禁有些恼羞,牧彷很刻意的在她面前摇了摇下身,那本来应该很女气的动作,却被他做出了几分阳刚,那沉沉的囊袋跟着晃着,梁茉这浑身上下都红透了,这才觉得自己方才的动作,简直是大胆至极。 牧彷沉下了腰肢,这是一个很难结合的姿势,但凡那肉棒子太硬,抑或者是太软,都会无法顺畅的进入。 肉棒子必须呈现一个向下的弯角,牧彷这是艺高人胆大,将肉棒子用手掌下压,在那龟头对准穴口的时候,他快狠准的往下一沉身,顺利的一挺到底。 “哈啊……”梁茉低喘了一声,体内的硕物正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进入她的体内,像个弯勾似的,梁茉的体内是前所未有地充盈。 她心里有一些的紧张,这个姿势实在是想都没有想过,牧彷打桩似的,又像是做俯撑锻炼身子一般在她身上起伏不断。 这个动作之下每一次出入都像是一场拉扯,带了撕扯的轻微疼痛,可却也延伸出了说不出的畅快,梁茉握着牧彷两条健状的小腿,在体内快意源源不绝而来的时候,她的十指陷入了他平滑的肌理之中,她的腰肢微微往上一抬,那体内密密匝匝的媚肉绞得牧彷一阵低喘。 甬道里面本来是干涩的,经过了数十回的深耕之后,里头慢慢的产生了阵阵春潺,春水紧紧的包裹着孜孜矻矻的男根,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啊嗯……舒服……”快慰感一波高过一波,像是长浪席卷,梁茉轻轻晃着脑袋瓜,享受着这一份独特的快慰感。 快慰感摧枯拉朽而来,在达到高峰的那一瞬间,体内所有的紧绷陷入释然,梁茉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着,她仰着颈子娇吟出声。 高潮中的媚穴收缩个不停,牧彷咬着牙,麻酥酥的感觉从尾椎一路窜到了头顶,这个姿势本来就难以出力,他彷若被千军万马包围,一骑绝尘,直到最后被迫缴械。 “嘶——茉茉可真会咬!”他咬着牙,那一瞬间精窍大开,大量的精水喷射而出,射进了梁茉温暖的小穴当中。 梁茉已经迷迷糊糊的,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警告:牧大人危险动作,没有练过、没有主角光环切莫尝试! 136平安(女上,观音座莲H) 在牧彷撤出梁茉的体内之时,大量的精水蜂涌而出,打湿了她身下的被褥,梁茉恼火的捏了牧彷一把,这一捏不偏不倚的捏在他的臀上。 梁茉咬了咬唇,心里更加恼火了,这捏了牧彷他不痛不痒不说,最后疼的是她的手指头。 牧彷闷笑了一声,拿着帕子把她两腿间的狼藉给擦了擦,最后把人给捞进了怀里,牧彷揉了揉梁茉的脑袋瓜。 “乖,回来以后,我一定让你做顺天最风光的新娘。” “我不要风光,我只要你平安回来。”梁茉趴在他怀里,她的嗓子带了一丝丝的惊惶。 “茉茉,我可太喜爱你了。”梁茉的话让牧彷心里的冷硬全数冰消瓦解,他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红唇。 在两人还不熟悉的时候,他是不愿意吻她的,只因为亲吻对他来说,要比肉体的交缠更加的私密,那是一种毫无保留的感受,对梁茉的爱已经凌驾于自己,他因爱而生欲。 在感受到那热烫的欲根再一次抵着腿内侧之时,梁茉亦不矫情,她翻身爬到了牧彷的身上,加深了这一个吻,唇舌交缠、难舍难分,她用舌尖描摹过牧彷的唇,“你要平安回来、要平安……”她反覆的说着,仿佛在说着什么灵验的魔咒。 “会回来……”在唇瓣厮磨着的时候,牧彷艰难的回应梁茉的话语。 本不该随意的做出承诺,可是牧彷此刻却顾不了这么多,他得回来的!他们俩之间才互通心意,他怎么能在此可出任何意外? 得到了满意的答覆,梁茉捧着了他的脸,丁香小舌窜进了牧彷的嘴里,放肆的舔吮着,同一时间,她款摆腰肢,湿润的牝户骑跨在他硕大的肉棒上,她的腰肢水蛇似的摆动着,蜜水全都涂抹在肉棒上,如此来回的磨蹭了数回,接着吞没了他巨大的男性分身。 “唔嗯……”在彻底合而为一之时,梁茉轻喟了一声,牧彷的腰身往上一顶,硕棒推开层层迭迭的壁肉,插到了最深处,龟头撞到了宫口,引发了一阵麻酥酥的感受。 宫口受到刺激,壁肉收缩了起来,一时好似有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嘬着那最易感之处,牧彷也发出了低喘声,一双大掌扣在梁茉的腰肢,正想向上顶弄,梁茉捧着他脸的一双手却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滑,她的手指像是有着不为人知的法力,所及之处像轻羽扫过,带来一阵麻痒,这阵痒会钻,一点一点的钻像了牧彷的心头。 一双柔荑最后停在了他的大掌上,手指头在他的手背骨节上弹了弹,最后握着他的双手,举了起来。 两人的唇稍作分离,在激烈的亲吻过后,两人都显得有些轻喘,目光在半空中缠绵着,梁茉的手心贴着他的手心,分开了他的手指,与他牢牢十指交扣,掌心的温度交融在一块儿。 梁茉的额头贴着牧彷的额头,在牧彷的眼底,她只看到自己,还有自己眼中倒映的牧彷,在牧彷的眼中亦然,霎时间温度上升了几分,牧彷只觉得心口跳得老快,梁茉慢慢地坐起了身,牧彷以一双健壮的手臂支持着她。 两人之间此时是无声胜有声,所有的情意都在一举一动中,每一个眼神都饱含了情思。 在牧彷的注视下,梁茉开始上上下下的骑乘着,她的双腿大开,以小腿失力,以往她最是躲懒,很讨厌这种脑上的姿势,就算偶一为之,也只是为了敷衍牧彷,多搏得一点怜惜,如今心思回转,多了许多的认真,她想要他愉悦,想要他记得这一刻,想要他舍不得去死…… “哈啊啊啊……”一双眸子含媚,因为欲望而眼尾泛红,梁茉娇软的呻吟着,快慰感随着她的动作一波波的兴起,在体内兴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女人在上方,最是知道轻重,才套弄了数十下,那快意已经一波一波的从花芯钻了上来,直达头皮,梁茉的呻吟声拔尖,“好舒服嗯……” 牧彷始终注视着梁茉的一举一措,他的喉头滚了滚,用尽全身的力量忍耐着,忍耐着不要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往死里弄。 “茉茉可真骚,自己骑着肉棒子,骑得可真高兴……”牧彷微微抬起了上半身,炽热的目光从她的脸上往下移,一路从优美地颈段、精巧的锁骨,到了那一双跳动不只的豪乳。 随着她的起起伏伏,硕乳如一对竞驰白兔,弹跳个不听,再往下是纤细的腰肢,那腰肢不盈一握,好似轻轻一捏就能捏碎,因为使劲的关系,小腹绷出了肌肉的弧度,接着便是那的大开的双腿,双腿间是那粉嫩的馒头屄,如今被他的阳物撑开,完全服贴着,成了他的形状。 噗嗤噗嗤—— 媚道里面是一阵春潮泛滥,水声不绝于耳,蜜汁抽出又带入,形成了一条白带子,随着肉棒子的进进出出,若隐若现。 “哈嗯……”梁茉因为牧彷的话语,给了他一个眼刀子,可这一眼一点威力都没有,反而瞅着又娇又媚,牧彷的心头一阵心旌荡漾,再也无法忍耐,他加入了使力的行列,开始向上顶弄。 一个人使劲往下套,另一个人发立往上捅,一时配合无间,啪啪啪啪——肉体拍击之声不绝于耳,伴随着梁茉一声一声的娇吟。 快慰感摧枯拉朽而来,浪潮又高又急,梁茉失去力量跌坐在牧彷身上,“哈啊啊啊啊……”高潮来临之时,眼前炸开了一片绚烂的烟花,梁茉只觉得连魂都要被撞出体外了。 春潮之中的媚道收缩不止,一点一点的绞扭着牧彷的男性分身,牧彷低喘了一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又在那媚穴里头冲撞了上百下,这时快慰感贯穿全身,他浑身上下一个哆嗦,低喘了一声,霎时间精窍大开,大量的精水射进了梁茉的花穴当中。 一切都静止了,脑海之内是百花盛开、鸟语花香,在一切恢复沉寂之时,两人四目交接、唇舌相贴,无比缱绻。 分别前的夜晚,一切都比平时更加缠绵,等到两人穿好寝衣相拥入眠的时候,梁茉已经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137别离(两兄弟见面了~) 天将亮未亮,已是离别之时。 春宵苦短日高起,即使是在大雪纷飞的清晨里,两养对爱情鸟依旧面临分别的命运。 在牧彷醒来的一瞬间,他发现他的袖子牢牢被梁茉揪住了,脑海里面很荒唐的想起了汉哀帝与董贤同席而眠,因不舍惊扰爱人而割断袖子,固有断袖之癖的说法,这回他倒是懂了汉哀帝那荒唐的心思了! 不过还不等牧彷动手割袖子梁茉变睁开了一双眸子,昨晚闹腾得很凶,梁茉的眼下还有一层浓浓的黑影。 “要走了?” “嗯,你再睡一下。” “你要去见姐夫吗?” 虽然牧彷没有特意说出牧佛的身份,不过梁茉就这么匆匆见了战狼一面,也能猜出战狼的身份,只要看过这两兄弟的人,根本不会怀疑他们的血缘关系,这世上不会有这么相似的人了。 “嗯。”牧彷一清醒,好似又回到了原本那个冷静沉着的锦衣卫指挥同知,寡言少语,哪里还有昨夜缠着梁茉要她唤谅昔,想尽办法要她多心疼他一些的那副缠人模样? 梁茉倒是对他的反差习以为常了,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她浑身上下一个激灵,都说春寒料峭,此话不假,放在北方那更是无比冻人,那一瞬间脸皮都僵了。 “你睡下去。”看着梁茉那畏寒的模样,牧彷心里不乐意了,把她人往棉被里一裹,马上裹成了一个人体棉被卷,只有一张小脸露出来,看起来可爱的紧,牧彷满意了,只觉得自己做得特别好。 棉被卷一会儿就散了,梁茉迳自爬了出来,“送一送你再睡,再说了,昨夜没能跟姐夫说上话,姐姐身子不便,也送一送姐夫,好令姐姐安心。” 牧彷的动作一顿,顿时觉得梁茉要送的人根本是战狼,他只是顺便的。 心里头就是一揪。 另一厢。 战狼早早便睁眼了,可他半分不欲打扰梁薰的睡眠,梁薰睡得很熟,轻轻打着呼噜,战狼太喜欢她了,就连她的呼噜声在他听来都特别的可人,她睡得很沉,却不忘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角不放,大抵是想着清晨要送一送他,但她还是抵不过孕体天然的困倦,沉沉的睡着。 战狼轻手轻脚地扯出了自己的衣袖,梁薰不安的小手四处抓着,战狼心里一软,把自己的外袍迭好了一件,放在她的手边。 梁薰抓到了他的衣服,往怀里一揣,紧紧的不放手,好似在护着什么宝贝似的,战狼瞅着,更加的不舍了,在床畔静静望着她的睡颜一阵,战狼才依依不舍的在她的额心落下了一个吻,接着悄无声息的离了房。 他来到了北斗院的东角门,在那儿他等候了一会儿,远方来了一对璧人儿,战狼一眼就看到那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他的目光在牧彷身上稍做停顿,接着就把目光落在梁茉身上了。 战狼眯了眯眼睛,心里有种古怪的感受。 敢情他的兄弟还娶了他的妻妹? 那之后到底该用什么称呼啊? 这个问题短暂的停留在战狼的脑海里,可过不久他就决定了不多耗费心思去思考这个问题了,他的目光停住在梁茉身上。 梁茉和牧彷站定,牧彷望着胞弟,心中的情绪激动异常,不过他那张脸冷惯了,愣是瞧不出他有什么情绪。 “姐夫。”梁茉微微一福身,脆生生的喊着。 战狼的眸色柔和,微微一颔首。 梁茉也没有被冷待的不愉快,反而笑了起来,她只觉得牧彷和牧佛连性子都有点像,当他们冷酷的眼神柔和下来的时候,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你姐姐就麻烦你多照料了。”战狼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他务实的很,交代的便是他心中最记挂的。 “这是一定的,也请姐夫多保重,姐姐记挂着您呢。”话说完,她握着牧彷的手,“或许姐夫对他不熟悉,我给姐夫介绍一下,这是我未来的夫婿,他叫做牧彷,也请姐夫多照顾他,我记挂着他。” 牧彷眸光低垂,望着梁茉,心中一阵感动。 “嗯,我会照顾他,我们会平安回来。” 牧彷和战狼四目交接,虽然不言不语,可是很神奇的,他们在这一刻是心灵相通的。 138试探 事态紧急耽搁不得,梁茉也知道两人身负重任,在简单打了个招呼以后,他便径行回到自己的院落,留下一对尚未相认的兄弟。 “有什么话,等回来了再对我说。”战狼瞧得出牧彷好似对他有千言万语,可他心里的触动并不多,他便是一匹狼,有着自己的家庭和狼群,在那之外的人事物都不归他管理,只是因为牧彷是梁茉的对象,这才被他破例“爱屋及乌”。 如今对战狼来说最重要的不是血缘亲情,而是救下那两个轮番被挂在城墙上的孩子,孩子年纪幼小,天那么冷,墙面都结冰了,孩子就算没吓坏,那也是要冻坏了,听说这两个孩子连声音都低了几分。 牧彷知道战狼对他没有什么深刻的感情,毕竟没有人在他耳边叼念着他有一个失散的兄弟,可对牧彷来说,这感情可就差得多了,毕竟他一直知道自己有一个弟弟,一个和他共享同一个胞宫,和他前后脚出世的兄弟,于牧彷来说,战狼一直都存在,他只是迷了路,忘了回家。 对自己的亲弟,牧彷有着最深厚的感情,毕竟在梁茉之前,他记挂的就只有祖母和牧佛了。 “知道了,可是有一件事我必须得告诉你,我的名字叫牧彷,我可以叫你牧佛吗?” 战狼脸上没有什么意外,很快的就接受了自己的原名,其实就连战都只是其他人对他的一个称呼罢了,他能听得懂就好,“行。” “牧佛,你得稍微易容一下,只要混进了琮山郡,有许多人都认识牧彷,你的行动会受阻。”他们认识牧彷,自然会把牧佛当作牧彷,“对他们来说,牧彷现在是个摔下山谷的死人。”在确定牧佛确实生存以后,牧彷压在驿站的书信全部寄出了,如今他最得力的手下皆以明河为雠寇。 当初马车落谷,确实是明河的手笔,明河如今以为牧彷已死,正在猎杀他手下的爱将,可明河大抵不清楚,牧彷埋在明河手边的暗桩已经遍及上下,上至他最得力的副手,下至最底层的番子皆有他的人手。 牧彷在锦衣卫不仅仅是认真办差,在这些年间有许多人受到了他的恩惠,早就已经为他所用,而明河好大喜功,为人阴晴不定,私底下反水的也不少。 “知道了。”战狼点了点头。 本来他也不会使用自己的真面目示人,杀手狼出任务时本就不露脸,力求无声无息地达成任务。 “需要帮忙吗?”牧仿如今心中是满腔的兄长之爱。 “不必,我可。”可惜的是,战狼丝毫不打算接受兄长的爱心。 图勒河道如今有部分结冰,战狼和牧彷两兄弟一身白衣,外头披着厚厚的白色狐裘,踩着小心翼翼的脚步渡河,渡过河水之后,首先遇到的就是一片密林,接着是孤绝的峭壁。 这一片密林能挡去九成的敌人,却挡不住原本就身在狼群里面的战狼。 牧彷跟在战狼身后,眼神里是难掩的得色,战狼身形诡魅、风驰电掣、猎猎生风,一看便知道是个高手。 他这个弟弟,就算没有在他们身边长大,依旧是如此的出色,如果母亲还在,定会为他感到荣耀。 如果当年没有行宫那一桩憾事,或许两人如经都在上京,过着贵公子的生活,可如此一来,在梁薰和梁茉落难的时候,便不会有人伸出援手了,如此去想,便会觉得上苍自有安排,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只是苦了牧佛,一个人流落在外,没有亲情温暖。 战狼没有看向牧彷,但他心中同时在掂量着牧彷这个人。 战狼向来好恶分明,可牧彷却在他的好恶之外,他明显不特别喜欢牧彷,可他却也不讨厌他,如今他是觉得有几分的好奇,牧彷还能跟着他多久? 显然,他一开始错估了牧彷。 带了一点考验的心态,战狼加快了速度,他的身形如同鬼魅,飘飘荡荡无法用肉眼捕捉,在枝桠间灵活的弹跳。 牧彷脸上没有太大的改变,内心却是涌现了喜意。 从小他就孤单,没有兄弟姐妹,进了皇宫以后,也没有什么知交好友,这是头一回,有人能和他如此良性竞争。 两道身影就这么快速的在山林里面竞驰,一个能飞天遁地,另一个确力求稳重,始终在林荫之间,不紧不慢地跟在弟弟的身后。 139雪仗 两兄弟花了半个时辰渡河,在林中的速度增快了不少,约莫是近午的时候,两人已经抵达林中深处,距离目标也不过一个时辰的脚程,两个孩子轮番被挂上城墙,大概也是考虑到了孩子的体力,在达到目标之前,明河不会真的要两个孩子的性命。 说到底,伴君如伴虎。 再怎么说两个孩子都是皇室血脉,如果随便弄死了,保不定哪天皇帝想起他们的好了,到时候皇帝也不会自我反省,要怪罪的便是他们这些经手皇孙处置的人了。 贬为庶民又如何?血缘不是假的,不是贬为庶民,血就被洗过了。 也因为明河队两个孩子的血脉始终有忌惮,给了战狼和牧彷准备的时间。 来到一个隐蔽的山坳处,战狼自顾自的寻了处底平的大石坐了下来,牧彷不明就里,却见他手脚俐落的徒手挖了个坑,排了一圈石头,接着没入了深林之处,牧彷知道这个弟弟还和他生分着,也不管他,就这么寻起了干柴,离地面近的柴烧起来烟很大,在雪天里面的干柴难找,牧彷在枝桠间飞掠着,找了一棵桦树,割下了大片的树皮,又折了松树的树枝,抱了一捧回到营地,慢悠悠的生起火来,在火澎的点起的时候,他颇有几分自得,等着弟弟回来,定会高兴。 他太认真了,以至于没注意到已经悄摸摸回营的战狼。 咚一声,牧彷身边的大树一阵晃动,上头的积雪全部落了下来,冰了的雪渣子兜头落了下来,冷彻心扉,牧彷飞速地跳了起来,却听闻类似低吠的笑声,战狼手上拎了两只肥硕的兔子,这个时节的猎物难打,只有最好的猎人才能找到兔子洞,把里头过冬的肥兔子抓出来。 兔子敏捷,一身白忙,在这雪树银花里面,最是难捕猎。 战狼这默不吭声的,倒有几分跟自己哥哥炫耀的意思在,在林子里,两匹没生的年轻公狼相见,总是要探一探对方的虚实,看看能不能玩一道。 战狼捧腹笑着,笑得咧出了一口银牙。 战狼和牧彷不一样,他有很多兄弟的,如果牧彷要当他的兄弟,不是一句话的事,得让他认同。 牧彷平时最是自持,哪里遇过这种事?当下愣了几息,过后抓起了一把雪,准确无误的丢向了战狼大开的嘴巴。 战狼的笑意收敛,虽然闪得及时,但也给他吃了一口雪,一开始只是带了点促狭的意味,如今却是有几分认真,放下了兔子,沉重的兔子激起了扬雪,接着战狼抓了一大把的雪球,往牧彷身上砸去,那速度极快,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牧彷堪堪闪过,迅速回击。 战狼从闲适到聚精会神,你来我往,两人身上都砸出了大片的雪印子,末了两人脸生都是一片白茫,以脸部正中雪球告结。 最后谁都没有说话,双生子就算有二十几年不曾一同生活,却是在此时此刻有了默契,牧彷和战狼个捡起了一只兔子,较劲似的剥起了兔皮,去除了内脏,不久以后香喷喷的烤肉味儿和滋滋的油声响起。 两个加起来四十好几的男人看着对方的烤野兔,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想着:“肯定是我的好吃。” 食不言、寝不语,补充完了体力以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往城墙望去,淡淡的对对方微微一颔首。 本来无比的陌生,也不相信对方,如今却觉得除了对方以外,没有人能配合这个计策。 战狼没入了深林中,以混进城为目标,两个孩子一个在城里的天牢里,另外一个在城墙上,这也是明河分散风险的手法。 牧彷集结了手下,打算抢下城墙上的那一个。 两人必须配合无间,机会只有一次,只要失手了,就会失去同时救回两个孩子的机会。 兄弟的感情,就是要靠幼稚来维系(不是 140潜入 战狼贴上了牧彷准备好的人皮面具,如今他成了个八字眉、绿豆眼、宽鼻头、厚嘴唇的男子,这个张面皮是牧彷手下的人,是个千户,名唤郭泐,在牧彷向城里地消息的时候,郭泐已经悄悄的出城去,如今战狼只消以郭泐的身份,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琮山郡城。 一个时辰后,战狼在约定的定点找到了郭泐,换上了整套的飞鱼服以后他身姿挺拔健硕,看起来有气势及了,那一张平庸的脸庞都被衬得有几分贵气。 郭泐大概是所有的千户里头最健壮的一位,这才能和战狼互换身份。手持郭泐令牌,战狼已经将郡城里的路线铭印到了脑海里,郭泐是个十分少言又眼高于顶的人,一路上遇到几个驻守的官差都主动向郭泐抱拳施礼。 “郭大人!辛苦了。”巡守的衙差见了郭泐像是老鼠见了猫,在魏国,人们自然的畏惧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 战狼微微颔首,并不说话,一路就回到了锦衣卫在的卫所,沿途他也没怎么开口,简单的对着路上的人点了点头,就这么一路回到了他办差的书房。 郭泐因为为人狠戾,又艺高人胆大,所以深受明河重用,可无人知道,郭泐的身份本就是顶替的,郭泐本名宣泐,为罪臣之子,透过牧彷的帮助,他通过了锦衣卫严谨的身家检核,一路小旗升到了千户,中间不过几年的光景,在锦衣卫里头,可以说是青云直上了。 这一回暗杀牧彷,也是郭泐亲自安排下去的,也因为郭泐根本是牧彷的人,所以明河得到了错误的讯息,误以为已经成功地除去牧彷。 郭泐甘愿为牧彷所用,图的不是其他,图的就是报仇,当年宣家落难,便是受到明河的诬陷,只要能够重伤明河,郭泐愿意肝脑涂地。 明河身边这样的人不在少数,毕竟常在河边走的,哪有不湿鞋的? 郭泐的桌上放了一份邸报,过不久他的上峰便会来找他。 这些专门为明河做肮脏事的便是郭泐和他的上峰徐锞,徐锞已经有些年纪了,四十有五,却仅仅到了镇抚使的位置,在公事上他已有一些力不从心,却还身居要职,掌管刑司。 并非因为徐锞特别有能力,也非因为他有良好的出身,而是因为他是明河的财库,除了是财库之外,徐果还是明河明不顺言不正的岳丈,明河最宠爱的两个爱妾,都是徐锞的庶女,一个二十,一个十五,也只有徐锞狠得下心。 徐锞最爱推诿,老是把事情推给郭泐,郭泐这些年从不反抗,还被徐锞抢去了不少功劳。只要郭泐在,徐锞便会来把自己的公事派给郭泐处置。 战狼安安静静地等着,果不其然,他椅子还没坐热,徐锞便擅自推开了房门,战狼略略抬起头,便见徐锞手上拿了一整迭的公文往他桌上一搁。 “这些就麻烦徐千户了。”徐锞脸上那吊儿郎当的笑容突然坚定住,接着他便无声无息地倒下。 战狼人已经欺到他身后,他的颈椎在转烛间被战狼扭断。 战狼放倒了徐锞,又和徐锞互换了上衣,接着撕下了脸上的面皮,把面皮贴在徐锞的身上,接着他贴上了一张徐锞的面皮,从窗子离去。 徐锞的身形和战狼有落差,如果正面撞上人,可能就会被发现。 战狼顶着徐锞那张脸,很幸运的一路上并没有遇到其他人。 战狼来到了关押魏昬和魏雰的牢狱,徐锞是这个郡城之中,除了明河以外,唯一拥有这座牢笼钥匙的人,狱卒见了他,似乎没有察觉这个徐粿已经换了个芯子,还恭敬的冲着他喊了一声,“徐大人。” “出来,小丫头,你哥哥该要冻坏了,轮你了!”战狼这些年在江湖走跳,也学了不少,在模仿人的时候,总能模仿出那人的精髓,如今他是把徐锞的坏模仿了七八分像,狱卒一点都没有怀疑,便要进去拎人了。 小姑娘缩在墙角边,手脚都是镣铐,惊惧的瞪大了眼,战狼在那一瞬间,说不出任何坏心眼的话语了。 梁家的女孩儿基因太好。 他曾听梁薰说过,她有一个温柔的大姐姐,从小就很疼爱她。 这个小姑娘,是梁薰的大姐姐的孩子,是她的小甥女,自然就是他的小甥女了。 他可以从这个小姑娘身上,看到梁家人的影子。 141表舅?(狼:是姨夫!) 小姑娘虽然害怕,可还是自己站了起来,因为她知道该跟哥哥换班了,就算她又冷又痛,她也不愿意让哥哥多挂一分钟,她踏着虚浮的脚步自己走到了战狼的眼前。 也就是这个时候,外头炸开了锅。 “不好了!郭大人遇刺身亡!” 属下来禀报,战狼学着徐锞露出了不痛不痒的笑,“跟我说干什么?赶快让复学去查呀!”复学是徐锞的死对头,专门管查案的。 “我还得去把混小子换下来呢!”话说完,战狼提着魏雰一路畅行无阻的来到了府衙外。 府衙里的人已经乱成一锅粥,没有人在乎徐锞究竟去了哪,拐出两个巷子以后,战狼把脸上的伪装给卸了。 小魏雰望着战狼,一张小嘴张得老大。 “表舅舅……”魏雰这是把战狼认成了牧彷了。 战狼有些意外,魏雰似乎对牧彷是有一些好感的。 牧彷虽然不参与皇子之间的纠纷,但是他平时对晚辈也算和善,逢年过节的礼都不清,小姑娘收过他好几个大红封,对这个长辈没有恶感。 “乖,躲进水缸里,一会儿出城,你的乳娘在外头等你了。”战狼温声说着。 小姑娘微微偏着头,只觉得自己的表舅舅今天好像有些奇怪,但她没去探究究竟是哪里怪,毕竟她心里有更重要的问题在。 “那哥哥呢?” “你放心,有很厉害的人去救你哥哥了!”战狼此时心里想着,他绝对没有要称赞牧彷的意思,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无非是要小姑娘安心罢了。 连战狼自己都不曾察觉,自己已经把牧彷视做能够托付的人了。 三皇子已经派出无数人试图援救两个孩子,最后都以失败作结,平排牺牲了许多性命,本来他想委托的本来只有杀手“狼”,可是在得知牧彷和狼的渊源后,他当真是获得了希望,没有牧彷的襄助,没有人能这般顺畅的入侵锦衣卫的卫所。 在三皇子要战狼和牧彷合作的时候,战狼心中本是不愿的,就算隐约猜到这个牧彷和他过往必定有渊源,他依旧不打算和人合作,直到他知道牧彷是他的“妹夫”以后,他才免强的和牧彷合流,本带着自己完成委托的心思,可却在见到牧彷以后逐渐改观。 短短的相处,他已经在心里认可了牧彷的能力,能够将任务托付给他,专心于自己手上的工作。 小姑娘虽然在短短的时间里历经了亲人的背叛和人性的黑暗,可是在此时此刻,却也全心全意的相信着眼前高大的男人,相信着自己的表舅,战狼的心中一软,就血缘关系来说,确实他也是小姑娘的表舅舅,不过比起当她的表舅舅,他比较想当她的姨夫就是了。 “以后叫姨夫。”战狼一边把小姑娘抱进水缸,一边对小姑娘这么说着。 小姑娘瞪大了眼睛,似是不明所以,战狼思索了一会儿,便道:“因为我娶了你姨。” 小姑娘脸上更迷惑了,战狼从胸口掏出了一只布老虎,塞到了小姑娘怀里,“别怕,里面虽然黑,但是虎爷会保护你。”话说完,他把水缸的盖子盖上。 在目送水车顺利走出三条街以后,战狼这才找了一口井,将飞鱼服脱下,扔进井里头,露出了里面黑色的夜行服。 142诱杀 在卫所得众人以为郭泐遭刺而亡,乱成一锅粥的同时,战狼再一次潜进了卫所,他必须制造大量的动乱,让人一时无法顾及魏家兄妹,为牧彷争取时间。 卫所里面的尸体一个一个增加,被杀害的人,多半是千户以上的层级,战狼把他们的尸体全扔在廊上,造成了极大的恐慌。 没多久,卫所里头最精英的十二卫全都聚集在明河身边严阵以待,里三层、外三层,将明河的书房防卫得像铁桶似的。 “小丫头片子呢?”明河问着身边的福鹿公公,福禄是东厂的宦官,平时跟着明河,本意是监督,实际上已经和明河沆瀣一气。 “方才徐锞大人已经亲自押着她上城楼了,只是这两个小的越来越虚弱了,也不知道能撑几天。” “皇上那边的意思是什么?”明河直截了当的问着福鹿,福鹿在皇帝身边鞍前马后的伺候过十个年头,对皇帝的秉性是清楚的。 福鹿拱了拱手,脸上是猫哭耗子的慈悲,“雰姑娘是个小姑娘,估摸着等叛贼伏诛能够被饶恕,封个郡主,未来还能和亲,为国主分忧,昬少爷毕竟是男孩儿,只要他还在,叛贼的下属就贼心不死……”话说到这儿,明河哪里有什么不明白的。 天家亲情寡淡,杀死一个儿子、害死一个孙儿,那都是弹指间的事儿。 “那明日起,男孩每日就挂半个时辰吧,想来也撑不了几天了,叛军也不可能永远投鼠忌器,想来那逆贼也要下决断了。” 对明河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来说,永远无法理解血缘亲情的羁绊,对三皇子来说,挂在城墙上的不仅只是肉票,那还是他的心头肉,剜去了,那也是疼痛不已。 战狼默默的躲在横梁上,听着明河和福鹿的对话,这才渐渐地理解到,为什么空老要他远离顺天、远离官场,想来空当年也在皇室当差,也看尽了这些污秽,致使他不愿战狼再搅和其中。 偏偏,老天爷自有安排,战狼遇到了梁薰,自然的被拖进了风云诡谲的朝局之中,如今为成败关键之刻,唯有救回皇孙和孙女,振奋军心,才能一鼓作气,获得胜利。 冷光一闪,福鹿身首分离,战狼本来的目标是明河,可明河能成为锦衣卫指挥使,那自然也是有几分硬工夫在的。 在战狼即将得手前,他没有半分的迟疑,将身边的福鹿抓到身前挡灾,福露直到死前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双眼睛睁得老大,死不瞑目。 “这位就是狼了吧!久仰大名。”绣春刀出鞘,战狼以匕首挡下了势若万钧的一击,两人的目光短暂相交。 明河眯了一下眼,虽然看不清战狼的全貌,他却觉得这眉眼特别的眼熟,给予他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可是不该啊!照理来说,那个人已经被他断送,再也不会在他眼前晃悠! 就在明河片刻的失神间,战狼左右开弓,抽出了一条软丝,咻咻的破空声传来,赶来的十二卫已经有两人倒在血泊里。 “注意那银丝!”明河大吼了一声,此时又有人倒下,他的腿被撕裂,痛苦的在地上滚动。 “这是天罗地网,是西厂李承空公公发明的东西!”西厂在曾经盛极一时,却在仁宗皇帝时被撤除,今圣重用锦衣卫以后,因为多疑的性子再次启动了西厂,西厂由大太监李承空掌握,因为有私设的刑狱,能够直接慎问皇室成员,最后引发大祸,西厂才建立短短五年,就遭裁撤,首领李承空公公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罪名,被一碗鹤顶红送上了路,从此天罗地网也跟着消声匿迹。 143勤王 战狼一听到李承空公公,立刻就想到了“空”,想来空本来就是西厂的人,西厂的下场战狼也是略有耳闻,总归就是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皇帝利用西厂逮捕了大量皇亲国戚,屠杀自己的兄弟子侄,最后把罪名安给了一个太监来平息众怒。 战狼没有回应明河的问题,他挥舞着袖子里头的圆形球物,明河被逼得左支右绌,十二卫见状不敢擅自靠近,只能想尽办法避免进入杀伤范围。 这天罗地网是大量的金乌丝所组成,极其柔软,也极其锋利,明河不断的想要拉开与战狼的距离,可天罗地网之所以被称为天罗地网,那便是能够让方圆十尺内的人无所遁形。 金乌丝是金蝉丝泡在桐油里面七七四十九天以后制成,十之九将弃,留下的十之一皆是绝品,每一条丝线上面都被勾上了倒刺,扎进皮肤里面,疼将皮肉绞断。 匕首划开明河的颈子时,他还不敢置信,“你是谁?”他发出不声音,可是可以从他的嘴型看出他的问句。 战狼本不该回答的,可是他却是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我是梁薰的丈夫。” 明河瞪大了眼,“牧彷?”他用嘴型留下了这两个字以后,便歪倒了下去。 也难怪他会这么认为,毕竟战狼的声音,几乎和牧彷是一模一样的。 成功取了明河的性命之后,战狼丝毫不恋战,以天罗地网杀尽了剩下的十二卫,最后打开了明河书房内撤退用的密道,顺利地离开的卫所。 杀手狼之所以可以盘据杀手榜第二名的位置,绝非浪得虚名。 战狼以身为饵,诱着城内的锦衣卫追踪他,同一时间牧彷成功的救下了城楼上的魏昬,在两个孩子安全的回到朔方城之后,两兄弟并没有跟着回城,而是带着三皇子魏策的手谕奔走,在牧彷的努力之下,说服了沿途两个郡的郡守加入勤王护驾的勤王军。 当然,一路上也不是这么的顺利,当遇到阻力的时候便是战狼上场的时候,遇到顽抗的郡守,战狼便在睡梦中取主帅的首级。 两兄弟为先锋,先于主军队,呈左右翼攻向了顺天。 时序过得很快,已经是入春时。 不知不觉,两兄弟也已经离去三个月,在这三个月之中,梁茉和梁薰一直待在最后方,梁薰本以为会每日在担惊受怕之下过活,可日子倒是比她想像中平和,战狼每隔三日便会寄一封书信回家,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他没有太多黏腻的话语,多半只有龙飞凤舞的平安和想你几个字,只是他这人自由惯了,有时会拣几片叶子、记个树果连同书信一起寄回,有一回还寄了一张貂皮回来。战狼的信每每总能够惹得梁薰会心一笑。 牧彷的书信就正式的多,牧彷亦是三日寄一回的书信报平安,借由牧彷的信件,两姐妹大概可以描摹出前线的战况,三皇子魏策颇得民心,战况大好,许多城池遇到魏策的军队都直接开了城门,扫道相迎。 七皇子通敌的证据已经在各大城池里被贴在城门前的布告栏上,七皇子通敌的证据几乎可以说是罪证确凿。 当今圣上一直没有处置七皇子,已经引起了大量的民怨,毕竟七皇子勾结金国新君的书信已然曝光,当年二十万雄兵折所过半,十万条英灵都背负在七皇子的双肩上。 人民不敢妄议皇帝,可也有胆大的士子出面针砭时事,直到当今圣上一叶障目,为了宠妖妃,所以罔顾臣民性命。 这样的指控十足严重,锦衣卫大肆抓人,卫所的监狱里面血腥味连三个月不断,这样的暴行没能堵住悠悠众口,反而是将人们的不满引致沸腾的地步,如今大军已经到顺天十里外之处。 面对这明晃晃的威胁,皇帝终于下了圣断,下了罪己诏,并且恢复了三皇子的名誉,下令在午门绞死七皇子。 七皇子筹谋多年,这才把夺嫡最棘手的对手除去,距离那张龙椅,只剩下最后一哩路,他不愿在此刻束手就擒,遂直接在宫中逼宫,魏策的军队已经进了城。 七皇子成了强弩之末,不过却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支持他的家族不得不跟随他,他竟是突破了防线南下,如今下落不明。 魏策已经派了人北上,来接梁家姐妹和两个孩子回顺天。 144双孕 “三姨,小姨……”经过三个月的将养,两个孩子总算恢复了以往几分的活跃。 “师娘,小姨。”他们身后是二毛,战狼怕梁薰不适应,让魏策遣人把二毛带来了,二毛跟着唤梁茉一声小姨,现在每天负责带着两个小孩儿,两个小孩儿都喜欢跟着他。 “昬哥儿和雰姐儿来啦!”梁薰如今已经是七个月的孕肚了,两个孩子小心翼翼的靠近她。 雰姐儿对她肚子里的孩子特别亲切,伸出小手摸了摸她的腹部,“小妹妹今天乖吗?”小孩儿自个儿已经认定了梁薰肚子里肯定是个小妹妹,她温柔地在她的便便巨腹上轻抚着。 梁薰和小姑娘持不同的意见,这小娃儿挺闹腾的,她总觉得这孩儿恐怕是个男孩儿,不过她也不违拗小娃娃的心意,魏雰小手滑过几回,那肚皮上已经浮现一个小小的尖角,也不知是孩子的手还是脚,魏雰的手追逐着那个小脚脚,笑声像是银铃一般。 虽然在刚被营救回来的时候。魏雰天天做恶梦,可是过了几个月以后,她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幼小的孩子记性不大。可对魏昬来说就不是如此了,魏昬长了她两岁,又是比较敏感的性子,到现在还有些畏畏缩缩的。 梁薰见了很心疼,朝着小男孩儿招了招手,魏昬这才缓缓的靠近,魏昬是个很貌美的孩儿,他眉宇间难掩愁思,“二姨,父皇他……会赢吗?”孩子不知道皇位继承更迭的意义,他只知道如果他的父亲在战争中失利,他的恶梦就可能重启。 那种被吊在城墙上,不知下一刻是生是死的滋味儿他怕极了,不想再尝受一次了。 “会的!”梁茉给予正面的回应,“你父王都派王将军来接应我们了,不是吗?”梁薰也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案,魏昬这放下了心,“嗯,那太好了。”他靠在梁茉的身边,“小姨,今天身子好吗?弟弟妹妹可闹腾?”这一回南下,他们选择了迂回的陆路,原因无他,那便是梁茉在几日前开始嗜睡,被诊出了喜脉,梁茉本就害怕水行,这下也只能乖乖地走陆路了。 “很乖的,希望以后和昬哥儿一样乖巧。”梁茉在魏昬头上揉了一把。 “那像雰姐儿不好吗?”魏雰嘟起了红唇,魏雰长得虽人和梁薰有点像,可是她更像她的生母梁莉,梁薰瞅着心里一软,自是无有不应,“像咱们雰姐儿自然是最好的!多漂亮啊!你说是不是啊?” 姨甥四人其乐融融,二毛远远的瞧着,心里有些羡慕,就在此时梁薰含笑抬眼,对着他伸出了手,同时魏雰也抬起了手朝他招手,二毛脸上含着笑,加入了他们,心中是说不出的温暖。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顺天行,顺天的动荡也到了尾声,在朝臣的压力之下,贵妃被赐了一杯毒酒,三皇子也在战狼的追踪下伏诛,而当初无辜落罪的家庭也纷纷恢复名誉,这自然包含了梁家。 如今两个皇孙也被恢复了身份,为了表示对三皇子的安抚,三皇子已经被重新封为“靖王”,与原本拟定的静字同音,却有更好的寓意,靖,功在平定,是极好的封号,两个孩子也被封了馨和郡主和靖王康世子。 康是魏昬的封号,这在皇孙里头是头一份的,因为当年今圣已经对三皇子这个有贤名的成年皇子颇为忌惮,是以给魏昬赐名为昬,昬为昏也,寓意不算吉祥,在日字辈的皇孙里面十分突兀,还引发了议论,如今给个吉祥的称号,也算是补偿了。 死去的梁莉被封为靖王妃,可是梁莉当天已经和梁家人一起被丢到乱葬岗了,虽有梁家门生冒死把梁老爷的头颅抢救下来,其余人却是已经被野狗、野物糟蹋过,死无完尸,魏策心神大恸亲自为梁莉立了衣冠冢。 梁家老爷子被追封忠国公,梁莉也被追封为倾容县主,因为这个封号无其他继承人,所以传承给了梁薰,就连梁茉也得了一个倾城郡君的封号,皇帝还亲自为她和 如今一行人距离顺天已经只剩下十日的路程,落脚于巩华城的驿站里头,随着恢复众人身份的圣旨到临,驿站里头的官员简直是把一行人当祖宗在供奉。 可对于梁薰和梁茉来说,这样的圣旨没有任何的意义,家族已经消逝,死者逝矣,不管做什么样的补偿都已经失去了意义。 两姐妹已经说好了,如果牧彷愿意的话,等在顺天成婚,告慰亡灵之后,两姐妹便想离开京城,离开这充满伤心事的地方。 或许以牧彷的身份要离开京城有些困难,但是十年、二十年,等他致仕的那一日,梁茉还是想要离开京城。 145守护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146乱伦 “别怕,这是你师祖呢。”梁薰柔声安抚着浑身毛都竖起来的小家伙。 听了梁薰的话,二毛也没有放下戒备,空见状笑了,“倒是和他师父小时候一个样子。”他抬手揉了揉二毛的脑袋瓜子,二毛想要闪却闪不掉,发出了一声低咆,空笑得更畅快了。 空的身形高大,梁薰的身高堪堪到他的胸口,空瞅着梁薰的肚子,叹了一口气,“挡也挡不住,二公子还是与大公子相认了,想来长公主必定欣慰,可皇上就要下狠手了。”空的脸上是无限的唏嘘。 黑衣的死士袭来,银翼楼的杀手倾巢出与之对抗,梁薰看不见那惨烈的战况,在空的维护之下她找到了梁茉,两姐妹被银翼的杀手内外三层的守着。 这一场战斗鏖战了数个时辰,那些入侵驿站的杀手是铁了心要梁薰的命,银翼楼却是倾尽全力要保住梁薰和孩子,杀手对杀手,剑拔弩张,而两姐妹也在这一段时间,从空的嘴里听到惊人的事实。 空本名李承空,是先皇配给今圣生母良贵妃的总管,他一直看顾着今圣魏凊和和馨长公主魏媗,他从小护着这一对兄妹,到了两人长大,到了长公主十五岁的时候,憾事发生。 在先帝为和馨公主订下婚事后,魏凊罔顾人伦,骗走了亲妹的清白。 良贵妃的心思向来放在争宠上头,疏忽了两个孩子的教养。在后宫之中,两个孩子依附彼此,从小互相扶持,培养出了深刻的情感,这一份情感在岁月的淬炼之下悄悄的变质。 魏凊在不知不觉间对亲妹产生了男女之情。 魏媗在还对男女之情懵懵懂懂的时便在兄长的半哄半骗下交付了清白,良贵妃发现儿子的心思以后,努力的盖住了这桩丑闻,因为她心知如若这样的丑闻传出,不但魏凊从此以后会与皇位无缘,魏媗的名声也会尽失。 良贵妃对魏凊晓以大义一番未果,最后便以魏媗的性命作为威胁,令魏凊不得不赶紧娶妻生子。 失去了最心爱的女人,魏凊开始追求自己的表姐,人人都以为凌玉儿是魏凊的挚爱,以为贵妃凌佳儿是凌玉儿的替代品,其实他们从一开始就错了,她们都只是魏媗的替代品。 毕竟表姐妹之间,有几分相似也是再寻常不过的。 魏凊成了那花心风流的样子,只不过是想盖过最丑恶的事实,他喜欢的是他的亲妹妹……良贵妃本以为他已经断念了,谁知在魏媗出嫁的前一晚,他疯魔了,他潜进了魏媗的公主府,在魏媗的婚床上面对亲妹行不轨。 那一年魏凊已经登基,魏媗年方十九,正好除了服,驸马已经等了她三年。 魏媗对兄长的感情一直很复杂,她无疑是爱着兄长的,可是那股爱并不是爱情,更像是亲情。 在那一夜风流后,魏凊在魏媗的肚子里头流下了种子。 魏媗和驸马成婚过后,驸马待她极佳,即使在洞房当夜魏媗没有落红,驸马也没有开口问她,只告诉她:“我已倾慕公主多年,我不在乎公主的过往,只希望未来能和长公主一世一双人。” 有了牧驸马当作对比,长公主终于在十九岁那一年情窦初开,爱上了她的驸马爷。 好景不常,两人成婚三个月,长公主被诊出了有孕,可这孩子来的不是时间,魏媗无法确定这究竟是谁的孩子。 就在长公主左右为难的时候,驸马爷告诉她:“生下来,不管孩子的父亲是谁,孩子的母亲都是媗儿,媗儿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 在驸马的安抚之下,魏媗安心的产下了一对双胞胎,两夫妻和和美美,日子充满了盼头。 可惜好景不常。 147谶言 魏凊登基后醉心于问道求仙,那一年发生了一场旱灾,他最宠信的逍遥道长为他卜了一卦,那一卦之中讲述那场大灾是因为灾星降世,又显示魏凊命终将有一劫,他膝下将有一对双生子,而那双生幼子会克死他,唯一的解法,便是将那双生幼子活埋,使其受到足够的痛苦,带走灾厄。 魏凊的孩子里头并没有任何双生子,在听闻逍遥道长推出的谶言之时,他率先想到了牧家的双生子。 他自己做了什么他无比的明白,他也明白自己所做的事情大逆不道,心中认为这是老天爷降下的惩罚,是以他更加的相信这谶言的真实性。 为了拨乱反正,他设下了针对牧家双生子的陷阱。行宫避暑只是一个幌子,他已经准备好了要让牧家幼子消失。 刺客是假,要消除牧佛的存在是真,空得令要佯装刺客,趁乱把还在襁褓中的牧家幼子带走。他得到的命令是亲手埋了孩子直到断气,可是抱着怀中的孩子,空迟疑了,魏媗也是他的主子,而且魏媗对他一向照顾。 这孩子长得可真像魏媗,他下不了手。 杀人不眨眼的杀手有了下不了手的对象。 “二少爷笑了。”空的声音有些恍惚,“他对着我这个要杀他的人笑了,对着我这个罪无可赦的人笑了。”空是没根的人,对于魏凊、魏媗兄妹是尽心尽力的,他手上沾过很多血,可他从没想过,他手上会沾上两人血脉的血。 这是他这一生中第一次违背魏凊的命令,他一路往北走,走到了青安县,终于到了不得不告别的时候,他牙一咬,便把孩子给放在林子里。 一个一岁多的孩子,放在满是猛兽的林子里会有什么下场是不言而喻的,他不能亲自动手,可却也不能让这孩子出现在人前。 从此以后他天天背负着这一份痛苦,有几回他都想告知魏媗实情,可却又碍于皇命不能开口。 到了最后,他成了一枚弃子,被赐下了毒酒,他确实把穿肠毒药给喝了,却在被扔进乱葬岗的时候再一次睁眼,空便把这当老天爷给他赎罪的机会,他找到了当年的孩子,那孩子幸而未亡,而他的余生便以保护那孩子为目标。 外头打杀的声音也来到了尾声,在寂静的春夜中,空那独特的嗓子居然有几分杜鹃泣血的感受,那红唇此时也有几分妖异。 梁薰和梁茉面面相觑,对于她们所听所闻,心头都是一阵说不出的忐忑。 如此皇家秘闻,丑恶而令人心伤。 梁茉心疼极了,为了牧彷所背负的一切感到难受,她猜测牧彷早已经知道了一切,所以才会问她关于认贼作父的问题。 可这比认贼作父还更难受。 原来伤害他的母亲、父亲、亲弟的,是他的生父,是他一口一个舅父的男人。 这些年来他是如何忍辱负重? “他知道吗?”梁薰亦为战狼不平,不过她的心思就没有梁茉这么重了,毕竟战狼一直被屏蔽在顺天的生活之外,这些肮脏的过往无法影响他,只是梁薰还是为他心痛。 不管他的父母为何,她无法忍受他的父亲居然为了一个莫名的预言而意图抹杀他的存在。 “他很聪明,虽然什么都不问,可多半是能推敲出来的,他像极了他的母亲。”空此时有几分自得的模样,这看在梁茉的眼底,就有几分不是滋味儿了,她替牧彷感到不值。 牧彷明明什么都没做,错的不是他,可他却被那些人的爱恨情仇绑缚了一辈子,还不如在山野间长大的战狼自在,他所有的冷静自持都不是他的本性,他本该像战狼一样从心所欲,却被绑在权力的漩涡里面,一步一步的被带向痛苦的深渊。 皇帝对他的疼爱,是因为自己心里过不去,皇子们对他的嫉妒,都是一道一道绑住他的枷锁。 他不敢幸福,也不敢追求爱,都是因为一对不着调的原生父母。 148皆悉(牧彷vs皇帝) 顺天府,深夜,太极殿内是一片安静,牧彷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太极殿。 本来该是重重防卫的殿外竟是一个人影也没有,魏凊独自坐在殿内,桌面上摆了一碟子糕点、一壶刚煮好的茶,还有一盘残局,这盘残局,是牧彷离京前,甥舅两人下到一半的残局,不……如今应当说是父子俩。 牧彷离京时,魏凊的心思全在麓县那个被他强占的民女,和流落在外的骨血身上,全然没注意到牧彷早已经旁逸斜出的心思。 牧彷在麓县假死,死讯传回了顺天,魏凊当时当真的是心神大恸,甚至因此卧床了一阵,国事全部交由内阁处置。 如此多疑薄情的人,是真心实意的为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骨血在哀悼。 “皆悉,朕没想到,今夜来的是你。”正确的说法是,他想到了,却不想承认。 皆悉、皆悉。 这个表字是他作为牧彷的舅父,不!是作为牧彷的父亲为他起的表字,他希望世人皆悉,皆悉他有个成材的孩子,皆悉他最宠爱的是牧彷。 他只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有这个孩子,有这个他和最心爱的女人所生下的孩子。 或许魏凊这辈子对不起很多人,杀了很多人,可是他自认为,他最对得起的,就是牧彷了。 “舅父在遣人去追杀阿佛的时候,就该知道会有这一日了。”牧彷迷茫过。 幼时,他是真心喜欢着这个舅父的,因为舅父对他特别好,可是母亲不喜欢他亲近舅父,所以牧彷也就不敢与魏凊过份亲近。 在牧家落罪的时候,魏凊下旨要他进宫,他本来满心不愿,想跟着祖母一起到流放地,可是他没有拒绝的本钱,魏凊是君,他是臣,他不得不从命。 在进宫前,他到诏狱见了父亲一面,就在那儿,他以为的生父对着他说出了他身世的秘密。 “如果没有你们就好了!如果没有你们!我和阿媗就不会如此了!”那个他当作生父孝敬的男人,否定了他的全部。 接下来的日子很难过,在皇宫里,他老是被皇子们欺负,他学会了戴上面具,冷着一张脸过活,只要没有人看得出他的情绪,他就不会难过。 可实际上,他是一个无父无母,被迫失去兄弟的人。 他很忧伤,直到他遇到了梁茉,直到他重新找到了弟弟,他开始有了希望,在回到顺天以前,他真的曾经想过,只要魏凊收手了,他就不再追究,可世事实在难尽如人意。 魏凊依旧相信着那个老道所说的浑话。 “舅父到现在还相信逍遥道长的预言?”牧彷总想着,那个老道自身都难保了,他说的话怎么会真实呢? “朕倒是觉得,逍遥道长所言不虚,朕现在,不就是要被朕的双生幼子害死了吗?朕疼了二十几年的孩子,为了一个刚认回来的弟弟,就要这样对待朕了吗?”人心就是如此的奇特,得不到的旧爱,就是最美的。 魏凊对牧彷的爱有多真,对战狼的忌惮就有多深。 “朕为你筹谋许久,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魏凊他是自私的,他最爱的是自己,其次是魏媗和牧彷,其他的妃嫔、子嗣,都不曾真正入过他的眼,就连风头最盛的七皇子,也不过尔尔,他就想着,有一天能让牧彷名正言顺,不以魏媗儿子的身份,他可以宣称牧彷是魏媗替他收养的孩子,可以捏造牧彷生母的身份,他愿意把那张龙椅交给他。 牧彷的心一沉,只觉得魏凊当真是昏聩至极,他在魏凊跟前坐了下来,看着桌面上的残局,离去前魏凊下了一子,如今轮到他的黑子了。 盘面上,黑子已经被白子团团围住,眼见即将落幕,可牧彷却硬生生的扳回一城,这一子置之死地而后生,让那即将呈现的败局挽回,就如此一夜,所有的杀手倾巢而出,要取牧佛和他子嗣的性命,可牧彷早就有所提防,他渗透了魏凊的杀手,也和战狼提早做出了防范,他们的妻都是安全的。 为了牧佛他必须要取胜,为了梁茉,他不能心软。 今夜大量的刺客进入驿站,首要的目标是怀孕的梁薰,可是梁茉也在那,梁茉可能会活下来,也可能成为附带伤害,这样的事实,让牧彷无法容忍。 “朕输了。”魏凊轻叹了一口气。在被迫和魏媗分离,乖乖娶妻生子的那段日子里,他是想过好好的过着的,可是思念如影随形,他恨极了那种我命不由人的感受。 他开始寄托道法,隐晦地想着,是否能够有来世,是否能够改命,他还想和魏媗在一起,就算是下辈子都好,他甚至问过道长,能否给魏媗换血,洗净她身上的血脉,那股偏执,让他成了一个神思不安的人,开始疑神疑鬼。 这些年来,他虽看似风光,可实际上过得并不好。 对他来说,人生唯一的安慰和盼头,只有牧彷,他对他的偏爱、宠信,一直都是真的,可在此时此刻,他连这份希望都幻灭了,终究是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到此时此刻,他始相信天道。 他作恶太多,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149遗诏 “朕今日,是无法活着走出太极殿了,是吧?”点点温热的鲜血,从他的口鼻流出。 他的身子早就油尽灯枯了。 他服用了太多虎狼之药,太多的仙丹,他的身子早就被掏空了。 他输了,不是输给了牧彷,而是输给了自己。 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牧彷望着眼前咳血的男人,一股悲凉的感受萦绕于心,“是。”他来这儿,就是为了确保魏凊无法活着离去。 魏凊已经靠着太医院吊着性命好一阵子了,牧彷把魏凊身边的人都调开,确保魏凊无法饮下续命的药物。 其实就算有药物吊着,他也活不过今岁了。 本来让他养着也无妨,只要他愿意好好的养病,他和三皇子,还能容下他一阵子。 “既然朕都要死了,咱们死前就交个底吧,朕知道你想要什么,朕可以给你,只是朕要你诚实的回答朕皆下来的问题,皆悉,你可不许说谎。” 牧彷拿起了茶点,咬了一口,点了点头,嘴里是说不出的苦涩。 “皆悉,你恨我吗?”此时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只是一个垂幕的老父亲。 “恨。”牧彷不假思索地回应,直到今日,他才能说出自己心中真正的感受。 虽是意料中的答案,可还是刺痛了魏凊,他沉吟了一会儿,又问:“你爱过我吗?” 这一回,彷停顿了一会儿,斟酌着用词,想要准确地表达出内心的想法,“我曾经爱过我的舅舅。”在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前,他爱过,在知道自己弟弟为什么会消失之前,他爱过。 他只庆幸,魏媗到死前都不知,害牧佛丢失的不是牧彷,是她自己,是因为她纵容了魏凊,生下了魏凊的孩子。 不管那一日牧彷有没有发烧,牧佛都会丢失,魏凊会确保他不再出现。 热泪滚出了老皇帝的眼眶,“你……你和你弟弟的身世,我会瞒着,但魏策的心思多如牛毛,你可别相信你的兄弟,他们都会害你的!”在漫长的夺嫡道路上,魏凊的心已经扭曲了,除了自己,他不相信任何人,这一份疑心,导致她如今坐在这儿,或许他的儿子们都知道他要死了,却没有半个人打算出面。 牧彷没有回应。 确实,他不相信魏策。 在这深宫之中,他谁也不信。 不过无妨,他并不打算继续留在这深宫之中了,也不打算留在顺天。 他亦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的身世讳莫如深,但早有人猜到了,魏策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可至少有一点,只要魏策觉得他没有威胁性,他便不会动他,毕竟他和战狼,都可以说是有从龙之功,这份功绩没那么容易抹灭,要动他们两兄弟,还得先问过梁杵呢! 半晌得不到答案,魏凊半阖上了眼,拼着最后一口气说道:“你要的东西,在朕床头,诏书在那个青玉匣子里……那是媗儿送我的……二十岁生辰礼……”魏凊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冰冷、黑暗,铺天盖地而来,他盼望着能在死前看见自己最心爱的人,可那人却是不愿显灵。 带着满心的遗憾,魏凊没能完全阖上双眼。 牧彷大步地走出了太极殿,此时店内的内侍才出现,开始收拾桌上的棋盘、点心,将里头布置成魏凊暴毙而亡的模样。 牧彷才走到门口,便遇上了魏策,“遗诏在皇上的清玉匣里面,上头的九宫格要排出中间是太阳、月亮、星星才能打开。”那青玉匣是个机关盒,皇帝不给任何人碰,只有牧彷可以。 “父皇,所有的父爱,都给了皆悉表弟。”满天星子之下,传来魏策这一声低喟。 牧彷轻笑一声,两个血缘上的兄弟,在此刻是心有灵犀的。 打开玉匣以后,遗诏就掌握在魏策手里了,不管上面写的是谁,都与牧彷无关了,魏凊未能成功让牧彷该变身份,那么牧彷救助地只能是“表弟”,这是一张完美的遮羞布,谁都不能轻易触碰。 “皆悉,我很羡慕你,走到这个位置,便知道孤独是多么的难受,你还有妻子,等你和三妹妹成婚,我还等着喝表侄的满月酒。”这话说得蹊跷,听起来满怀关怀,可未尝不是一种警告。 警告着他,他还有妻儿,不应该冒险。 牧彷在心里自嘲了一番,他终究是落得和魏凊一般多疑孤僻,别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在他心里似乎都多了不同的意味,一颗心生得七窍玲珑、善疑多思。 “届时表哥可要给孩儿一个大红色封。” “方才三妹要进城,阿杵把他们放进来了,你赶紧回府瞧瞧吧。” “臣告辞。”牧彷的情绪一向不外露,可是在此时此刻却是带了几分的激动,他空洞的胸口总算又被填满了,他的心离他很远,如今终于又回到他的身边了。 望着牧彷离去的身影,魏策有些难受。 身在天家有太多太多的身不由己,他多羡慕牧彷?他不需要争夺,他能够拥有爱人、家人,而他只能在漫漫长夜中等着梁莉入梦。 那些年少恩爱都是真实存在的,如今却是一无所有了,“莉莉,我保下咱们的孩子了,你却还是不曾入梦,是恨我太狠心,没能带你走吗?”可是在当下,他无法带走她,如果他不走,七皇子也不会放过他们。 或许,当年从一干贵女中一眼看到明媚的她,就是一场错误。 如果他娶了别人,就不会害得她了。 可如今,追悔也无益了。 150归来 天幕一片深紫,懒起的朝阳透露微曦,将那紫幕上了一点点的橙色,喀哒、喀哒、喀哒,达达的马蹄声紧凑,牧彷在皇城中策马飞驰,大到、小道、花圃里、池子里,不时可以见到七横八竖的尸体,血腥味儿混合着晨露的水气,宫人安安静静的洒扫着,脸上是一片木然。 皇权交替,顺者生、逆者亡,多数人选择生,但也有冥顽不灵者选择自取灭亡。 牧彷拿着魏策给他的腰牌,落锁的宫门为他敞开,在宵禁之下,街道是安静的,牧彷身上的飞鱼服让他畅行无阻,一路回到了长安伯府。 此时天色更亮了,仿佛在整个伯府上头笼罩了一层黄金色的轻纱,伯府的牌匾因为反光而有些看不清,门口留了两盏灯,代表着里头的女主人已经归来,牧彷的心跳有些快,那是种近乡情怯的感受。 耳边传来吱呀一声,牧彷的心跳得很快,砰咚、砰咚、砰咚,他下意识地展开了双臂,然后…… 看到了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而且脸色很沉的脸。 “怎么是你?” 一对双胞胎,一个脸色赛一个的沉。 战狼看着兄长敞开的双臂,“你干麻呢你!” 不见面的时候还有点兄弟之情,一见面忍不住互相嫌弃。 “我娘子呢?”确实,牧彷的人生之中,原先最重要的是牧彿,可如今他已经帮牧彿扑好一条坦途了,如今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梁茉了。 疲惫了一天,回到家想像着娇妻在怀的景象,一开门却看到肌肉虬结的亲弟,这种心情谁懂。 “把我娘子拐去陪她睡了!”战狼脸色阴恻恻的不是没有原因的!当他好不容易排除万难,把姐妹送回长安伯府以后,他就兴致勃勃的去洗了个澡,把全身上下都刷得又白又香以后......却得知了噩耗,他的亲亲娘子抱着妹妹去睡觉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听着婢子的回报,纠结了很久,终究没成了把两个孕妇弄醒的混帐。 说到底,那个房门他还踏不进去! 就算他是只狼,也是只有礼貌的狼,房间里睡了别人的娘子,他哪敢进去? 两姐妹心中大概是对他们兄弟俩有所不满,还留了口讯要他去等门。 看着弟弟那幽怨的模样,牧彷苦笑了下,想来自己是被怨上了。 “咱们,喝一杯吧?”自己的娘子,还能怎么样呢? 战狼心不甘、情不愿,可最后也只好妥协了。 长安伯府里,一对姐妹相依着,睡上了这几个月难得的好觉,一对兄弟拿起了酒盏,对酌了起来,未来可期。 丧钟是在辰时响起的,想来是三皇子已经把一切安排好了。 辰时过后,梁薰醒了,给梁茉拉好了被子,梁薰这才想起,自己似乎把战狼晾了许久,她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如今在府上伺候两姐妹的婢子,是银环、金环、连碧、连玉,这四个婢子,是梁家姐妹的旧仆,牧彷回京以后,花了点心思安顿下来的。 当初梁家落败,梁家的奴仆都被发卖了,银环和金环被卖进了大家族当婢子,因为貌美,自然遭受了一些委屈,一听到能够回来伺候旧主,那是想都没有想就应了,连碧、连玉的遭遇也差不多,梁家的旧仆能买回来的多半都买回来了,可在这一年间没了的人也不少。 时过境迁,一切只剩下唏嘘了。 如今光是给梁薰梳个头,银环已经是双眼通红,梁薰心底也是感慨的,她拍了拍银环的手,“一切都会好的。” “姑娘金口玉言,自然说的都是对的。”银环扯出了一个笑,“一切都会好的,姑爷对二姑娘如此上心,一切自然都好。” “乖觉。”梁薰忍不住捏了一下银环的脸蛋。 梁薰终于踏出了门,两兄弟已经等在那儿了,她对着牧彷微微一福身,“问兄长安。” 牧彷耐着性子,点了点头,“均安。” 还不能两人再客套下去,战狼把人抱了就跑,惹来了一阵嘻笑声。 牧彷:曾经,我很想看到我弟弟,如今~看到他很厌烦~ 狼:嗷嗷嗷嗷嗷(还我老婆!) 这是个两兄弟没老婆抱的故事,所以从下一回开始狂抱,抱多久,用什么姿势抱,就看订购了(bushi 151孕奶(吸奶play,产乳H) “你做什么啊!”梁薰又羞又脑,身体抗拒着战狼不合礼仪的动作,可是心里却是想要靠近他的,她的小手悄悄在他颈子后头交扣,将脸埋在他的胸口里,一方面可以不去注意其他人的目光,令一方面可以听着他的心跳。 她心悦于他,这是她心中早就明白的事,可等到真的分离的时候,她才知道,她对他不仅仅是心悦,那是真的深入骨髓的挚爱。 他与她相识于她最落魄、悲伤的时候,起先她对他只是依赖,她瞧不上他的生活习惯,不喜欢他对月长鸣,不喜欢他不修边幅,可他对她一片赤诚,久而久之,她破除了心中的迷障,爱上了他的纯朴,跟着他返璞归真,那一片赤子之心,胜过她所遇过的每一人。 抱着战狼颈子的双手慢慢收紧,他的怀里传来了幽怨的一声,“你回来的好慢啊!”他离开的每一日,她强装着坚强,可实际上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后怕,倒不是怕战狼不回来了,而是怕他们不能死在一道。 如今他回来了,就在她的身边,梁薰趴在他的怀里,泪水终于忍不住跌出了眼眶,战狼感受到了她的抽泣声,当下觉得心痛如绞,战狼不是会说甜言蜜语哄人的,他踹开了他寝房的门,后脚把门关上。 长安伯府除了主院,第二大的院落就是君归院,无人知道这院落到底是因何而建,如今却是知道了,这是伯爷准备给自己的双生弟弟的院落。 战狼将梁薰放在床上,她现在还有着厚重的肚皮,战狼更是小心翼翼,他让梁薰侧躺着,替她除了鞋袜,这才小心翼翼的脱靴上床,他小心的搂着梁薰,两人之间隔着她大大的孕肚,他低下头吮着她的泪水。 “别哭、别哭......”她每一滴泪水都在烧烫着他的心,让他心慌意乱,似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了他的心,用力的挤压,让他无所适从。 梁薰才不理他,拉起他的衣袖哭得更大声了,听着听着,还有几分像幼狼在嗷叫,战狼无奈的轻拍着她的背脊,大掌在她身上游移着,梁薰哭够了,这才止住了哭声,打了一个哭嗝,软绵绵的说着:“我想你啦……” 一边说着,一双软绵绵的小手伸进了他的衣领当中,隔着中衣,在他坚实的胸膛上面摩挲着,脸上的神情天真,手指却坏心眼的把玩着他胸前的小红豆,那两个乳尖都被她摸得又硬又挺了。 “可、可以吗......”同一时间坚硬起来的,还有他两腿之间的肉棒子。 梁薰从他怀里抬头,那一双美丽的眸子就算微微浮肿,还是有一股惊人的美感,红通通的鼻头和脸颊,像是添了最美丽的新妆,实在是过分诱人。 “都说我想你了,你还问!”梁薰有些恼火了,被他宠出来的小性子张扬着,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拧了一把他的乳首,坏心眼的下移,直接拿捏住了男人最敏感之处,“都应成这样了,你还问?”她的嗓子带了一点的嘶哑。 战狼的肉棒子在她掌心跳了跳,精神无比振奋,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怕伤着你了......” “伤不伤,你还没问过大夫了嗯?”梁薰知道他的秉性的,如果大夫说有碍,他躲都来不及了,还会往她跟前凑? 还真的问了。 战狼叹了一口气。 不就是看她怀孕辛苦,不舍得折腾她,想着一会儿冲个凉,就解决了,谁知道这身体这么不争气,给她摸两下就硬到生疼了,只想把人摁在身下,狠狠的肏一顿,不过他俩之间隔了个大肚皮,他没那个胆。 崽揣在里头呢! 这时战狼就有些庆幸自己是男人了,如果是狼,公狼若在母狼怀崽的时候骑上去,大概率会被咬到头秃。 “小穴好痒,奶子也好痒,把我变成这样,你要负责……”梁薰双眼含嗔,面若芙蓉,实在勾人。 这话倒是说得不错。 战狼遥想他们刚成亲那会子,梁薰可害羞了,每次舒爽了以后还会躲在被子里面生自己的气,现在多好啊? 战狼的双手开始在梁薰身上游戈着,将她身上的衣物一点一点的除去,除完梁薰的衣物,他又三两下的除去了自己的,他身上剩一条亵裤,梁薰的身上剩下一件兜衣和一条绸裤。 除了腹部,她的一双雪乳也肉眼可见的大了起来,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兜衣上头,似乎在乳尖站立之处有着水渍。 “奶头好疼,都发奶了,你给我吸一吸。”梁薰轻喘了一声,乳尖因为欲望传来一阵细细秘密的疼痛,她一双明眸水汪汪的瞅着战狼不放,瞅得他心中一阵柔软。 揭开了她身上最后一层布料,那雪堆似的酥胸袒露在他眼前,战狼低喘了一口,接着含住了一边的乳头,在他含着一边乳头的时候,目光投向了另一边,她用力吸吮的时候,那乳尖就在他眼前,沁出了乳黄色的乳水。 这是梁薰的初乳,从七个月开始就有些产出,女大夫要她忍着那细细的疼,说是去挤压可能会造成早产。 如今已经进入八个多月,倒是要她多挤挤,舒缓胸乳的不适。 “哈啊啊啊啊……”梁薰仰头喘息着,女大夫说得挺露骨,都说让男人吸出来是最便利的方式,还能增加夫妻感情。 梁薰的双手插进了战狼的乌发当中,十指交互收缩着,将他一头青丝抓得混乱不已,“小穴好痒,也要插一插嗯……” 欲火焚身,下半身早已泛滥成灾,战狼亦同,那灼热、坚硬的肉棒子隔着两层布料,摩擦着那湿润的小穴,泛滥的春液早已经把布料打湿,肉棒子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水,空气中散发出一股乳香混合着女体香的味道,战狼已经不只一次不由自主的挺腰,硕棒撞在小穴上,宛如隔靴搔痒,两人都渴求着更近一步。 战狼的手解开了两人最后的束缚,接着一挺到底。 其实写好结局了,但是中间有一些HHHH(喂) 所以可能这週末无法完结~努力搞黄啊~没人看就完结(bushi 152深插(孕后期H)(二更) “哈啊啊啊……”在合而为一的那一瞬间,梁薰嘴里发出了爱娇的喘息声,不是第一次交欢,却还是为这灵肉合一的感受战栗着。 粗硕的肉棍子深深的插进了湿润的媚穴当中,充满渴欲的媚肉层层迭迭包夹,像是想要把那粗硕的大家伙狠狠的绞断,战狼低狺着,享受着这种极致的紧。 战狼小心的从她的侧身开始施力,一次一次的撞进那紧窒、湿润的小穴当中,接着叼着那挺立红肿、沁出乳水的乳头,大力的吸嘬着,发出啧啧的口水声。 一边吸着梁薰的奶,一边使劲的肏着她,许是分别久了,战狼今夜特别的得劲儿,似是想要让她全然绽放、融化的那般投入,她是他的妻,揣着他的崽,挺着没多久便要临盆的大肚子,被他一边吸奶一边肏穴,这样的念头像是蛊一样,让他打从心底眼感到满足。 身心皆获得快意,他想要更多,也想给予她极乐,梁薰双眼微眯,脸上一片酡红,她的双手紧紧再一次插进了战狼的长发当中,将那一头滑细的发丝捣乱,她轻扯着他的乌发,扯得战狼头皮都疼了。 这样的疼并不足以让他退怯,反而是越发的精神了起来,他喜欢这样的疼,也喜欢梁薰挠他、咬他,就像一批真正的母狼,在交配的时候因为兴奋而攻击公狼。 兽欲像是一个无底洞,将将他吞噬,他在疯狂和理智中跳着舞,一下又一下的深顶,既是克制又是放肆,噗嗤噗嗤,充满花液的嫩穴被推撞,饱满圆润的蚌肉被推挤到失去生存空间,几乎成了一个白玉环,紧紧的箍着他的男性分身,飞溅的蜜汁打在上面,黏稠湿滑,又咸又湿,色情极了! 啧啧,嘴里不断传来孕妇独特的奶香,乳汁珍稀,全部进入他的嘴里,他贪婪地吞咽着,品尝着那孕妇的初乳。 这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的! 从她体内吸出来的奶可真甜!他的舌头在奶头让面舔弄抖动,想要从她体内榨出更多的奶水。 “啊啊……奶子好舒服……夫君吸我的奶子好舒服啊……” 战狼只觉得尾椎一阵酥麻,往上冲到了头皮,往下席卷脚指头的最末端,舒爽的感觉体内炸开,他加快的顶弄的速度,“爹爹在跟狼崽崽打招呼呢……嗷……”战狼从她的双乳间抬头,直起了身子,捧着她一条腿儿,打桩似的往内顶,龟头反反覆覆的撞着宫口,撞得梁薰又酸又麻,雪润的高耸的奶子被撞得山摇地动,弹跳不已。 “哈啊啊啊啊……”快慰感源源不绝的袭来,战狼往后退了一些,像一把拉到了极致的弯弓,拉着她雪白的腿儿,每一回都退到极致,几乎与她分离,复狠狠地操到最深处,一次又一次,肉棒子上裹满了她的蜜水,被送进她的体内又抽出,被打成了泡状,雪白的臀被啪啪的推撞着,撞出了诱人的粉色色泽。 “夫君、夫君……好舒服……嗯啊……”累积的快意像是洼地里面暴起了雨水,在天降甘霖之后越积越高,直到再也无法成受更多。 “哈啊啊啊啊……” 山洪在一瞬间倾泄,白芒在眼前炸开,梁薰忍不住仰起了颈子,久未承欢的身子如遇甘霖的旱地,疯狂地吸取的每一滴雨露,媚肉疯狂的收缩搅弄,像是想要榨干战狼身上每一滴的精华。 “嘶——太能咬了……”战狼低喘着,这几个月来的存货居然差点被梁薰夹到一起缴械投降了,他咬着后牙槽,额际都因为忍耐而浮现了青筋,战狼放下了梁薰的腿,把她的双腿分开,小屁股往上抬了一些,在他一气呵成的动作的同时,肉棒子被小穴凶悍的吸吮着。 忍过了一波的射意,他将梁薰两条腿都往上抬,飞快的在她的屁股底下垫了一个迎枕,这下梁薰整个被操成深粉色的嫩穴都对准了他,高潮后收缩不止,媚穴自主的收缩着,蚌肉缓缓蠕动,吞吐着那硕棒。 战狼欣赏着这美好的一幕,长久以来的相思在此刻获得了真正的抚慰。 他凶悍的把自己送进她的体内,一次又一次的与她融为一体,梁薰体内的快慰还没有平息,又再一次被他开启了一波浪潮。 梁薰身上无一处不在晃动,巨大的孕肚也跟着晃着,孩子似乎知道爹娘重逢了,竟是把他爹这恼人的行径当成了摇篮,安安份份的不吵闹。 快意势如破竹而来,梁薰再一次被送上了云端,同一时间战狼低喘了一声,所有的精华热液全部射进了梁薰的花穴之中。 肉的部分是无存搞即兴搞黄了~ 难得来个周末加更~帮薰求珠补身体(不是 153上顶(女上孕期H) 情潮过后,战狼侧过了身,从梁薰身后搂着他,双手从她身后绕到了身前,在她的小腹前面交扣,他摩挲着她的孕肚,梁薰被摸得舒服了,下意识地往他的怀里蹭着,两夫妻之间,气氛无比的祥和宁馨。 “娘子可真乖。”战狼轻喟了一声,亲昵的叼住了她颈后的一块嫩肉,放到嘴里吸吮。 战狼还保留了一些狼的习性,叼母狼的后颈是他表达爱意的方式之一,梁薰一开始不大习惯,可是被吸吮久了以后,这一处竟然成了她的敏感点,身子已经习惯了,每次这儿被又舔又吻,那就代表着接下来会被他用肉棒子好好的疼爱一番。 小穴一阵收缩,麻酥酥的感觉在体内流窜,将他埋在她体内办疲软的大家伙一点一点的按摩醒,“我很乖,但是你坏,去了这么久……我都想你了……”她轻轻的款摆着腰肢,把腿儿高高翘起,卡在他的腰际,她的目光往下一瞅,只瞅得到她的孕肚,最近她走路,连自己裙摆都瞧不见了,这正是最需要他的时候,可偏偏他不在,想着胸口都有些酸涩了。 梁薰从小就是最懂事的女孩儿,从来不给家人添半分麻烦,可是在认清自己对战狼的情意后,她对战狼就有着独一份的骄横,战狼也乐于惯着她,他就喜欢她对着他耍脾气。 “以后再也不会了。”他的唇瓣贴在梁薰的颈侧,将那嫩肉吸得出现了斑斑红痕,天气越来越好了,领子遮不住红痕,可是亲在颈背,就能躲在长发下头,他恣肆的亲吻着,慢慢的往梁薰身后而去,梁薰就这么做在他怀里,两条腿被挂在他屈起的膝盖上,那硕棒开始往上顶弄,小穴被撑到了极致,所有的麻痒都在他的顶弄中,化成一股春流,从小腹开始快速扩散,所及之处,全是销魂蚀骨。 所有的思念和欲望都获得了满足,但是欲望是一只饿兽,是难以餍足的饕餮,才得到了一波,又想要更多,梁薰配合着在那硬挺的男根上面上下起伏、坐落,欲望在两人的体内流淌、共生、共鸣,快慰感如泉涌,怎么都止不住。 “哈啊……夫君插得好深,好喜欢……”孕妇的体力毕竟有限,才一会儿梁薰已经跌坐在战狼的腿上,嘴里喘息不止,因为太多的快意,眯起了双眼,朱唇微张,喘息个不停。 战狼把她的腿分开了一些,整个湿润的牝户敞开,硕大的肉棒青筋盘错,在里头捣鼓不休,一次又一次的把那嫩穴撑到了极致。 “薰好湿……好会咬……咬得真紧……”战狼的声音沙哑着,唇瓣从颈侧一路厮磨舔吻到了耳垂,将那一块可爱、圆润的耳珠子含进了嘴里,灼热的气息喷发,烫得梁薰浑身上下一个激灵。 大掌在她润嫩的躯体上面游戈,薄茧刷过细致的皮肤,所到之处皆是一阵的舒爽,“哈啊......还要摸摸!揉揉,揉揉我的奶子嗯......” 梁薰的呻吟,让体内那大家伙鲜活的跳了跳,显然是对梁薰所提出的要求兴奋极了,他的大掌握着她的双乳,用力地搓揉,玩弄着,硕乳被他往外拉,又往内推,两个乳头相碰,互相摩挲着,一阵麻痒针刺感传来,一点点的疼,但有更多的爽,乳水一滴一滴的流出来,散发出一股独特清甜的乳香味儿,手指沾了乳水,开始在曼妙的身躯上面游移,一只手还持续在乳下缘揉弄,另外一手却是滑过了肚皮,来到了小珍珠。 一边用那大肉棒抽送,一边疼爱着那敏感爱娇的小肉芽。 “哈嗯嗯嗯嗯……”耳垂、乳尖、花核、花穴,由上到下,身上敏感的点同时被爱人玩弄,快慰感不打一处来,同时发散,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爽,梁薰眼前炸开了一片烟花,几乎无法再承受更多了,“啊嗯嗯嗯嗯……到了嗯嗯……”白生生的小脚丫子蜷缩了起来,连指头都害羞的垂头,想是要把自己埋到足心的肉里去。 听着梁薰哀婉的呻吟,战狼只觉得自己连魂都快要给她吸没了。 啪啪啪啪——硕棒来来回回的深入那高潮中的媚穴,一次一次排除万难,推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壮到最深处。 战狼眯起了眼,身心都是一阵说不出的舒坦,直想就这么埋在她的体内,直到死亡。 “嘶——”又是抽插了上百回,战狼低吼了一声,精翘在那一瞬间失守,大量的浓精喷射,龟头抵着最深处的宫口,隔着那口子喷射。 “把弟弟妹妹都射去见孩儿了……”彻底释放之后,战狼低笑了一声,那声音挺像狼吼。 怪不正经的捏了一下梁薰的雪臀侧,梁薰柳眉一拧,快速地回头,横了战狼一眼,小手不客气地拍了一下战狼的打腿。 这一拍战狼没事,倒是她的手心红肿了,战狼爱怜的揉着她的小手,接着狠狠往自己大腿一拍,“以后薰想打狼,跟狼说就好了,狼打。” “你好好说话!”梁薰没好气,战狼只觉得她可爱极了,低下头来,攫住了那潋灩的红唇,唇舌不客气的长驱直入,霸道地汲取着她口中的芬芳。 154捧臀(后入狼式H) 下半身还火热的交缠在一块儿,唇舌也没丝毫的停顿,粉舌被他霸道的占领,放肆的吸吮、汲取着她嘴里的芬芳。 大掌捉住了她两只小手,与她十指相扣,手掌贴着她的手背,亲昵的挤压着,传递的不只是温度,还有深情。 梁薰缩在他的怀里,皮肤大面积的相碰触,裸背与他壮实的胸膛互相摩挲着,渴望着与他肌肤相亲,腻歪着半分都不想分离。 欲火总是很难消退,一波才平息,另一波又被撩起,一个深吻堪堪结束,两四目相对,彼此的瞳眸映出的是自己分反映,再细看,还能看出那人影的眼中只有对方。 一心一意的,只有对方。 “薰,屁股抬起来,我让肏你的小穴好不好?”战狼虽说是问着,可已经不容拒绝的抽来迎枕,那方才被她店在屁股底下的枕头上面还沾染着她的淫水和他的精水,混合在一起分不出彼此,随着时间的推移,散发出一股骚味儿。 战狼不讲究的把迎枕翻了个面,让梁薰趴了上去,大掌托着她浑圆的小屁股,战狼满足的轻喟着,梁薰怀孕以后,多了一股韵味,或者说是孕味。 她浑身上下都是润的,那是一种美观的圆,尖细的下巴柔和了一些,胸脯也因为预备哺乳而变得更饱满,那两个乳头像两颗粉嫩的珍珠,诱人采撷。 整个人多了几分诱惑感,那小肚子被他的种撑圆了,一想到里面是他日以继夜射胀射满才得到的成果,内心就是一阵满溢,喜悦的情绪久久不下,充满了爱意。 战狼的手对着那圆润的臀爱不释手,桃瓣似的,该白的地方白,该粉的地方粉得像是初生的嫩婴,他掰开了她的臀瓣,眸色变得幽深,受到惊吓的小菊穴轻轻收缩了一下,往下看是另一个穴,被射了两次精水了,蚌肉上面沾满了他的东西,他用食指戳了一下那可爱的小东西,受到刺激的小穴跟着收缩了起来,那小洞如涌泉一般,大量的精水流淌而出,缓缓下流的样子色情极了,梁薰身下的褥子立刻染上了一片淫乱的水渍。 “啊嗯……”梁薰微微侧过头,黑溜溜的眸子水洗葡萄似的,用一种又欲又纯、又嗔又娇的眼神望着他,战狼隐约抬头的欲望如今奋力扑腾,对着空中打转,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急着钻进她的体内,想要与她合而为一。 扶着那软嫩的腰肢,大掌撑着穴儿,一会儿把穴儿撑开,一会儿把穴儿收合,如此反覆数回,快慰感如浪拍海岸,一波接着一波不曾停息。 梁薰瞅着战狼的眼神迷离了起来,秀眉微蹙,粉鼻上浮现了几滴汗水,粉唇轻启,吟哦声不绝,口涎拉出了银丝,好生淫荡,战狼房扶着她腰肢的手一路从她的腰往下扣,在臀部受到了一点阻力,将她的身子往后带,嫩肉撞到了肉棒子上,那粗硕、青筋满布的狰狞硕物在那稚嫩的牝户上面摩挲着,一遍又一遍,来来回回,沾满了从她下身流出来的爱液,爱液混合着精水,在肉棒上面裹了一层又一层,又湿又暖,让他浑身上下都舒爽了起来。 “哈嗯……你插进来……”热烫的棒子几番摩擦,梁薰早已经有了欲念,偏偏战狼这时候还不狠狠插进来,那小穴里面传来了一阵空虚感,快要把梁薰逼疯了,她想要被填满,想要被用力填满!想要立刻被满,她摇着浑圆的雪臀,引诱着战狼深入。 战狼的眸色深沉,全身上下都叫嚣着要狠狠插进去,把眼前的嫩屄肏烂、肏化,可是如今他学会蛰伏等待,他知道只要等待,可以吃到更成熟、更甜美的果实。 战狼扣着她腰,挺腰推撞着,一边用巨大的肉棒子无死角的蹭过每一寸敏感的嫩肉,一边用手指继续玩着她的穴肉,那龟头有时都已经没入一半了,却是三过门而不入,逗得梁薰是欲火难消,那小穴更是贪婪的收缩个不停。 咬着贝齿,梁薰晃着屁股,加重了磨蹭的力道,像是想要捕捉那滑溜狡猾的大家伙。 “快、快点……”嘴里忍不住敦促着,十指狠狠的陷入了迎枕当中,体内的燥意让她红了眼尾。 “好,都给娘子。”战狼哪里舍得她有半分的不顺心,肉棒子长驱直入,狠狠的一插到底,几乎是在那一瞬间,梁薰就高潮了,“啊嗯嗯嗯嗯……”欲望得到了满足,她眉眼都舒开了,眯着眼享受着这份快意。 “嘶——”肉棒子被收缩中的媚肉撕绞着,快意一波高过一波,盘踞在周身,他快要给她咬得射出来了! 战狼咬着牙,隐忍着不失去男性气概,他快速的顶弄了起来,梁薰像是作战一艘晃荡的小船里,随着大风大浪的袭卷而晃荡,“哈啊嗯嗯嗯……太多了……太舒服了……”她奶猫似的呻吟着,随着他打桩似的动作断断续续的响起。 啪啪啪啪—— 皮肉狠狠的拍击着,前后经过了数百回,战狼这才低吼着射了,浓稠的精水再一次射进嫩穴当中,梁薰已经失去了力气,侧了一边,小心的不要压到孕肚。 战狼也不舍她继续跪趴着。 啵—— 在性器拔出之时,响亮的水声响起。 那被肏得湿滑的小穴来不及收口,成了一个黑糊糊的动,战狼能看见里面的嫩肉是如何收缩着,收缩到了最后,大量的浓精流淌而出,全部滴在她身下的被褥上。 战狼到还是精力旺盛,可梁薰毕竟是怀着身子的,她一双眼儿眯了起来,看起来已经有些昏昏欲睡。 战狼心里软呼呼的,仔细的给她擦洗了一遍,最后把人搂在怀里,心满意足。 一对久别重逢的夫妻相拥而眠。 狼:今天是交公粮的日子,狼攒了好久(羞 155嗔怒(妹妹剧情+H) 牧彷等了一个晚上,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可人儿,小姑娘和三个多月前没有什么分别,他几乎不敢相信,那肚子里面已经揣了个小小的人儿,望着那最心爱的小姑娘,牧彷那一张冷脸冰雪消融。 小姑娘也看着他,眼神里头有着一丝怒气,牧彷立刻就品尝出了那股怒气。 昨儿夜里被挡在门外,他就知道她恼火了。 她完全有理由生气的。 在知道大行皇帝下令狙杀梁薰的时候,他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想丢下一切,回到他身边,可是他不能。 牧佛的妻子才是目标,可就算他看似理智,在牧佛离开以后,他依旧痛苦不已,他想尽办法了结了一切,这才敢回到她的身边,“娘子,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了。” 梁茉没有理会他。 她爱极了牧彷,可正因为爱,所以才委屈,在他身边的日子,受到他的照拂,可也不免因为他冷硬的性子而受伤。 理智上明白牧彷应该以度局为中,可是在看战狼一路呵护着梁薰回到顺天的时候,心里还是会觉得羡慕,再怎么说,不过是个才及笄的小姑娘,怎么会不想被心爱的男人疼爱呢? 怀着身子的时候,正是女子情绪最敏感,需要被呵护的时候,可从发觉有孕的那一天起,牧彷就不在了,当她害怕的时候,唯一的依靠就是梁薰,如此一来,她心里哪里能舒坦? 碰—— 牧彷跟了梁茉一路,寝房的门就在牧彷的眼前关上了,他跟得太近,如果不是身手矫健,这鼻子都要给碰塌了。 在外威风得很的牧大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也同一般男子一般,任由捏圆搓扁。 他轻轻叩了叩门,一点反应都没有,没反应也就罢了,还听到了落锁的声音。 牧彷哑然失笑。 梁茉的的后背抵在门上,在落锁的一瞬间,她心里就有点后悔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心里对牧彷是想念的紧,可是偏偏在真的见了他之后却在心中生出了怨气。 明明心里很高兴,可是看到他以后,满溢出来的是酸涩和怨怼。 很想抱抱他。 可是却把他锁在门外了。 梁茉想着,只要牧彷在哄个一两句,她就开门了吧。 谁知……门外迟迟没有动静。 等了一会儿,梁茉的心沉到了底。 委屈的感觉越来越盛,她走到了榻边,抱着团枕坐了下来,身形委顿,想着这些日子来如何担惊受怕、相思若狂,泪水就不听话的滚滚流出。 牧彷推开窗子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么一副令人心疼的画面。 牧彷身手俐落的翻进了寝室,在梁茉能够反应过来以前,他已经把人摁在怀里了,“茉茉,我回来了,你别哭,你一哭,我胸口就疼。”梁茉瞪大了眼睛,眨了眨,泪水又这么落了下来,美人落泪不一定好看,可是梁茉落泪,那是一幅美景,被牧彷私藏的美景。 梁茉愣愣的,牧彷的舌头已经在她脸上作乱,舔去了她的泪水,舔得她有点痒,她娇嗔了一声,“你做什么啊!”软糯糯的,听着令人心底也是甜的。 “娘子,我回来了,你不高兴吗?” “谁是你娘子,你答应我的三书六礼都还没看见呢!”梁茉俏生生的瞪了他一眼。 牧彷还不知道梁茉吗?不过就是只纸老虎,凶起来也是可爱。 “行,马上补上。”他不管梁茉些微的推拒,吻了吻她的鼻头,又把人摁在怀里,吻住了她的唇,梁茉起先还捶打了他几下,可后来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反而是迎合上了,她捧着他的脸回吻着,两人的唇舌至极缠绵,像是在进行一场角力。 梁茉的泪水再一次滑落,令这个吻参入了一丝丝的咸涩。 绵长的吻毕,梁茉显得有些喘息不止,舌根都麻了,倒是牧彷,似乎一点也不受影响,他让梁茉靠在自己的胸口,郑重的说着,“茉茉,我回来了,从此以后我只是你一个人的牧彷。”不是父母兄弟的,不是天下国家的,就只是梁茉一个人的。 一个字、一个字,铿锵有力。 虽然没有给梁茉半句的承诺和解释,梁茉却是听懂了他的话。 他说过,他的人生不是他自己的,在达成目标以前,他的人生奉献给了家族,在达成使命以后,他是她的。 “命都给你,嗯?”牧彷在她耳边低喟了一声。 “不要这样说!”梁茉蹙起了眉,天知道她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只能努力去想,他一定会活下来。 她才不要他的命,她要他活着,岁岁年年都陪着她! “嗯,不说了,茉茉,可以了吗?满三了吧……我想要你了……”牧彷低哑的嗓子在她耳边响起,他的嗓子对他来说像是最上好的催情剂,光是听他这么说,她的双腿间就起了一阵热潮,酥麻的感觉一阵阵传来,空虚、饥渴,渴求着他的疼爱。 牧彷虽是用问句,可是他的心是笃定的,这几个月虽然未能相见,可是梁茉的一举一措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在知道她有孕以后,关于她的情况更是钜细靡遗的传到他手里,毕竟他是掌握情报的锦衣卫,只要他想知道的,没有不能知道的。 “茉茉想不想夫君,夫君好想茉茉的。” 牧彷的双手一只伸进了梁茉的衣领中,隔着兜衣,揉握着她因为怀孕而更加丰满的胸脯,另外一只手撩起了她的裙子,沿着膝盖处一路到了花芯,那食指和中指并拢,毫无任何障碍,准确无误的夹住了那巧巧挺立的小珍珠,夹住了她,上下揉捻,上至那尖尖的嫩芽,下至那汁水泛滥的小穴口,夹带着布料,往那嫩穴里头戳去。 “哈嗯……”梁茉在他的爱抚之下,理智溃不成军,“想的……啊啊……好想谅昔……” “那你自己摸摸,让夫君看看你有多想,嗯?”牧彷把她的小手置于两腿之间,唰啦一声,梁茉裙下那薄薄的绸裤已经被他轻而易举的撕破,露出了水盈盈的牝户,梁茉素白的手指被牧彷捉着,摁在那湿淋淋的花穴上。 156自渎(妹妹被妹夫带着在镜子前面自摸,H 唰啦,那薄薄的绸裤被扯破,梁茉摸到了一阵湿意,脸上热烫。 她真的流了好多水啊…… “茉茉想我了,是不是?” 快慰感星星点点的袭来,把梁茉最后的矜持冲刷得一干二净。 “想的……”想到都心痛了,好多回都梦到他战死,被吓得抱着梁薰哭,“你、你在走……嗯……”梁茉顿了一下,却是讲不出半句狠话,“你再走的话,我每天都哭的!” 牧彷的心被化了,“嗯,不走了,茉茉天天哭,我受不了的……” 牧彷抱着梁茉上床拉开了床头的床幔,梁茉咦了一声。 两人眼前居然多了一面澄澈的菱花镜,那面镜子是黄铜打磨,磨得很精细,梁茉从来没见过这么亮的镜子,想来所费不赀。 想想牧彷的身份也就不奇怪了,其实牧彷的产业还不只这一处,当年长公主所有的嫁妆都在他手上,他公平地将其分成了三份,自己取了其中一份,其他两份原封不动,等着牧彿归来。 镜中的两人身影重迭,目光在镜面上交错,牧彷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梁茉的脸一下子红得像是煮熟的虾,想要移开眼,可是牧彷的目光如影随形地捕捉着她,令她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受。 就在梁茉的注视之下牧彷带着她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嫩穴当中。 梁茉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小穴是如何被自己的手指和他的手指一起插入,那穴口被撑开。 “先扩扩,好久没做了……”他的嗓子几乎是在她耳边发声,炽热的气息直接吹拂在耳朵里头,梁茉穴里头的水泛滥成灾,打湿了两人的指头,咕啾咕啾的声响不断。 “舒服嗯?”他含着梁茉的耳垂,以唇瓣来回轻扯,在梁茉胸前的那只大手,持续的揉捏着她的乳尖,细细密密的快意从那儿传来,梁茉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麻酥酥的。 她身上的衣物此时已经被牧彷除尽,如今她一丝不挂的躺在他怀里,而她衣着端整,脸上的神情禁欲,可手上的动坐却不是如此,梁茉可以感受到他的心眼,再带着她用手指插穴的时候,还让她的手掌不断的磨蹭着珠核,麻酥酥的快慰感如地底泉涌,不断的涌出。 敏感的耳垂、奶尖、阴蒂和穴里头的嫩肉同时受到刺激,梁茉几乎要被快慰感淹没了,她忍不住娇喘着,“哈啊啊啊啊……”头微微向后仰,牧彷顺着她后仰的姿势,唇舌从耳垂滑到了肩颈,他放肆的吮吻着她白皙肌肤,在上面留下霸道的红痕。 “舒服嗯嗯……”牧彷抓着梁茉的手,用一种强横的力道抽插着几个月来没被碰过的小穴,快慰感累积得极快,才一会儿,居然就有了感觉,梁茉知道在自己说出口以前,牧彷绝对锲而不舍,不会放过她快要倾泻的小嫩穴,快感太多了,她受不住的! “谅昔,太多了、太多了,要……要嗯……要出来了……”在梁茉红着一张脸喊出声的时候,牧彷加大了手劲,两人的手指在嫩穴里面飞速的抽插,反覆的勾擦刮蹭着最敏感的皱褶,牧彷又加入了一指,那嫩穴里又被扩大了一些,大量的蜜水被打成细沫四处飞溅。 高潮不期而至,快慰感如同爆发的山洪。 噗嗤噗嗤,水声倾泻,潮水喷发,梁茉和牧彷的指掌全都被蜜水浸湿了。 “哈啊啊啊啊……”潮喷的水量惊人,梁茉的眼前是情潮引发的大量喷蜜,这不是她第一次被弄到喷水,可这是她第一次用这样的角度看到自己身下是怎样的一片狼籍。 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面再一次对上,梁茉害羞极了,她现在脸上的神情色情极了,简直是乐在其中。 “喜欢吗?茉茉自己把自己插到潮喷了呢!” 梁茉想说不喜欢,可是对着牧彷的眼睛,她说不出这样的违心之论,她确实是舒爽极了,“喜欢……”她的声音想是从远方传来的一般,飘飘忽忽的。 噗嗤—— 牧彷抓着梁茉的手,抽了出来,那只手被抓到了她的肩头处,那独特的气味在她鼻间萦绕着,一滴蜜液滴到了锁骨上,慢慢的往下滑,滑到了胸口。 刺激着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梁茉,她浑身上下一个激灵,此时也是她的身子最敏感的时刻。 “啊……” 她轻忽了一声,那沾满淫水的手指被牧彷含在嘴里,啧啧的吸吮着。 “茉茉好甜啊……” 牧彷正对着她的耳朵,声音像是从皮肉透进来的,那一股说不出的欲色让梁茉双腿软得不可思议。 “你也尝尝……”话说完,牧彷吻住了梁茉的唇,与她恣肆唇舌相交,梁茉想着,牧彷这是言过其实了,她的滋味儿一点都不甜,不过倒也不会令人感到反感。 倒是他身上独特的气息她很喜欢,两人唇舌交缠着,有谷底死缠绵的意味在,牧彷轻轻的把梁茉的屁股抬起来了一些,手脚俐落的抽开自己的腰带,里头已经勃发的肉棒子弹了出来,马眼溢出的前精沾染在梁茉的雪臀上,一股说不出的搔痒感让她轻吟了起来。 “姆嗯……”牧彷的舌头狠狠的在她的嘴里头翻搅着,她的轻吟声几乎被他给吞没。 硕大的肉棒子抖了抖,有自己意识似的往梁茉的腿芯钻,牧彷终于舍得停下这个吻,他的声音轻柔,将近是气音,茉茉你自己看看,你是怎么把夫君吃下去的嗯? 牧彷握着自己勃发的肉棒子,龟头来来回回的在梁茉的穴口磨蹭了几回,接着就这么没了进去。 梁茉觉得自己不该看的,可却抵挡不住好奇心,她便眼见那小小的口子被他撑大,那青筋盘错的大家伙,就这么一点一点的被吞进去了。 “茉茉可真厉害,什么都能够吃下的去的。”牧彷吻了吻她的雪腮,“茉茉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吃肉棒的嗯?” 157爱你(H)(下一回完结章啦) 那硕大的肉棒子一插到底,就着女上的姿势直捣黄龙,捣着那最深处的花芯,电流在体内流窜,梁茉浑身上下一个激灵,高潮中的媚肉一圈又一圈的收缩了起来,一时宛如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嘬,都快把牧彷的混给吸走了。 牧彷分开了梁茉一双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上,他轻柔的抚着梁茉细致的肌肤,给她喘息的时间,同时也暗自重整旗鼓。 待那最初的一波射意消散,他开始了第一次的抽送。 那肉棒子稍微往下退出,媚穴里头一时间是恋恋不舍,死死的吸附着,他咬紧牙关,轻喘了一声,这才又往下退了一些,退了大概叁分之一根以后,又往上一顶,近根没入,两人的皮肉紧紧贴合,抵死缠绵厮磨,麻酥酥的感觉被他顶进了梁茉体内。 “哈啊啊啊……”快慰感太盛,几乎要满出来了,梁茉软绵绵的呻吟着,潮吹过后的小穴里头又湿又热,如今被他狠狠的填满,她的双腿分得很开,下身淫靡的样貌全然在镜子前头展开。 肥沃的蚌肉被撑到了极致,几乎成了一成透明的膜,薄薄的蝶唇紧紧包覆着硕大的肉棒子,牧彷向上顶了两下,、那硕大的囊袋不断往上拍动,男人的那几两肉甩在阴户上,仿佛成了她身体的一部份,简直是羞死人了。 “茉茉真好看,把肉棒都吃下去了,小穴好爱吃啊,都要把蛋蛋也吸进去了……”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梁茉绝对不相信如此高冷的人,在床笫间居然是骚话满嘴。 牧彷的双手握住了她的一双硕乳,狠狠的揉捏了起来,那两团肉就在梁茉眼前被揉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展现了强大的延展性。 “小奶头好骚啊,插个两下就站起来了……”梁茉的奶子似乎因为怀着身孕,又比平时大了一些,牧彷将两个乳头往中间集中,碰再一起互相摩挲了起来,“奶头亲来亲去了呢……默默喜欢吗?” “哈啊……”体内的快意太盛,又屡屡遭到刺激,梁茉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发出了一连串娇媚的喘息声。 牧彷每说几个字,就狠狠的往上顶,凹凸不平的茎身不客气的推开层层险阻,一次一次的在宫口叩关。 太舒服了…… 梁茉又发出了一阵娇啼,牧彷的目光不离镜面,透过这明亮的镜子,欣赏着梁茉最妩媚的一面。 梁茉实在是勾人,快把他的魂都给勾走了。 一双水亮的眸子成了月牙弯,眼尾含着一点细碎的泪滴,泛起了一层薄红,是动人的风情,鼻尖莹润,也带着红,樱唇被吻肿了,上头沾了口涎,显得晶亮亮的,又因为吻得狠了,微微的肿了起来,瞅着就像是被蹂躏了一番。 “孩子……孩子……”随着牧彷加深了力度,梁茉的柔荑防护性的护着肚子,轻轻嘤咛着。 这毕竟是有孕以来第一回和牧彷亲密,他总是有较多的顾虑。 “疼吗?”牧彷的心情和梁茉是差不多的,一听梁茉这么说,他缓下了动作,观察着梁茉的表现,唯恐她有半分不适。 “不、不疼……”梁茉倒不会拿着孩子的事儿来开玩笑,“哈啊……舒服……” “等会儿让茉茉更舒服……”牧彷的大掌从她的乳滑到了她的小腹上的手,完全的包覆住梁茉的小手,“在里面射得满满的,让弟弟妹妹去陪孩儿……”她的语调暧昧,透过镜面和梁茉用眼神调笑。 梁茉的脸因为牧彷的话红透了,“你、你别……”她实在找不到一句正经话来驳斥牧彷的行为,“别说了……”她弱气的回应,想要瞪牧彷一眼,可那一眼看起来却像在撒娇似的。 “嗯,不说了,我用做的。”另外一只手,准确的摁住了那充血挺立的小花蒂。 “哈啊啊啊啊……”许久不曾被疼爱的身子是无比的敏感,花穴和花蒂同时受到刺激,梁茉眯起了眼,仰着颈子轻吟着,花穴深处搔痒不已。 爱液从宫口汩汩的流出,浇灌在硕棒之上,有一些更是直接从铃口流进了牧彷体内,其余的在穴内被打桩似的打成了泡状,部分顺着雪臀缓缓往下流,打湿了牧彷的囊袋,另外一部分紧箍着在梁茉体内捣鼓不休的硕棒,成了一条白色的带子,随着牧彷深顶的动作,上上下下的飘动着。 快慰感如长浪拍岸,一波又一波,越来越高,激起了滔天的浪花,梁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晃动,连灵魂都跟着摇曳晃荡,直到再无法承受更多。 “哈嗯嗯嗯嗯……”梁茉呻吟着,意识已经有些迷离了,她忍不住用脑袋瓜蹭了蹭牧彷的肩头,这动作像是只爱撒娇的小猫,牧彷的心软得一塌胡涂,“马上就舒服了,茉茉可真乖。”牧彷揉着花蒂的动作放到了极缓,可冲刺的动作却加到了最快,两个动作无比的矛盾,却是恰如其分的把梁茉同时送上了巅峰。 花穴和花蒂同时达到了高潮迭起,梁茉的眼前炸开了一阵白芒,她闭着眼,娇吟声高亢不已,“哈啊啊啊啊啊……”她的身子抽搐着,奶儿跟着一晃一晃,身下的媚穴也死命的绞着,狠狠的吸嘬着牧彷的肉棒子。 “嘶——”牧彷低喘了一声,缓了几息的时间,接着又开始抽插了起来,来来回回上百回,直到感受到灵魂深处那一瞬间的颤栗,就在那一瞬间,精关再也守不住,攒了几个月的精水通通射进了梁茉的媚穴。 “所有的,都给茉茉了嗯……”他轻轻的舔了舔梁茉的耳廓,逗得梁茉哆嗦了起来,她恼火的拿起了牧彷的手,在他的手臂上咬出了两排整齐的牙印。 牧彷心情大好,任由她咬着。 “茉茉,我很想你,很爱你。”他在她鬓边诉说着他的情话,“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我把一切都交给你了。” 梁茉心里头甜暖着,“嗯。”她轻声回应着。 牧彷回来了。 回来就好。 以后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下一回终章,然后会暂时挂完结,这一篇会有一些完结之后的番外~ 主要是牧彷的婚礼 可能会有牧家兄弟相爱相杀的片段(不是 终章(上)祭祀 由于战狼尚未认祖归宗,宗室里头对牧家的印象便是只有牧彷一个孩子,牧彷本就高冷,是以在给大行皇帝哭丧的时候,两兄弟便仗着这一点,偷奸耍滑、轮番上阵,只要木着一张脸在那儿长跪着,谁也不会没事往枪尖上去撞,锦衣卫指挥同知呢!谁都要怕的! 不必哭灵、得闲的那个人,便回家彩衣娱妻,不得不说两兄弟除了长相之外,有一点当真肖似,就便是那宠妻的劲儿,一个赛一个的宠,黏妻子的粘糊劲儿,都能拿去糊墙了,包准地牛翻身也稳若磐石、屹立不摇。 旁人要是看不下去了,他们不仅不以为意,还引以为傲。 其中最看不下去的便是空了,每回总是要摇头叹气一番,战狼总说他像是个坏心眼的婆母,想要给媳妇儿立规矩,闹得空总是忍不住想要打他,两人在长安伯府里头大打出手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儿。 空在顺天没待太久的时间,他觑了空,到皇陵去给长公主上了香,一方面是请罪,另外一方面是告慰长公主在天之灵,在长公主的灵前,空几乎是要哭岔了气。 那一日,战狼也去了。 说到底,战狼对自己的父母没有太大的感情,无论是长公主,还是死去的皇帝,又或者是被流放的牧家人。 他来,是为了牧彷。 “兄长把我找回来了,我不怪他,也不怪你,我很好,还有了一个很好的娘子,你可以安心了。”战狼雷趴盏囊馑迹对着魏媗的灵位下跪,他嘴里的话不着调,可是在他把话说完的时候,神奇的事情竟是发生了,那灵位前的一柱清香突然间起了灿烂的火花。 在天上的人,好像听到了儿子的声音。 她的遗愿达成了。 在祭告长公主魏媗之后,空的心事也了了,在他离开的那一日,还特意嘱咐谁都不许去送他。 “讲得好像咱们稀罕去送他似的!”战狼抱着胸对着梁薰这么说道,梁薰知道他心里难受,可也能体会空的心情。 空在顺天已经无牵无挂了。 留下来,只有伤心的回忆。 他最敬爱的两个主子,一个背叛了他,一个被他背叛了。 “等孩子出生,师父还会回来的,他礼都准备好了。”空这个人不擅与人相处,就是嘴巴坏了一些,梁薰也不怪他,还能当他和战狼之间的调剂。 战狼闻言,嘴硬的说了一句,“到时候不开门,不让他进来。” 梁薰没有回应,只是抿嘴偷笑了一下,“等会儿我和茉茉要回家一趟,你来不来?”这里的家,指的是梁家旧宅。 “当然得去,你等等我。”今日是牧彷进宫哭灵,战狼当然不好顶着这张脸大方的出门,要是给人看见了,保不定要被弹劾的。 战狼找了一张小厮的脸皮贴了上去,陪着梁薰和梁茉回到了梁家旧宅。 梁家旧宅当初被抄家,里头值钱的东西在三皇子恢复身份的时候就已经归还。 梁家姐妹早就已经看穿了这些身外之物,两姐妹今日来,主要就是为了要祭拜梁家祖先。 梁薰已经出嫁,照理来说不能进宗祠了,可是梁家规矩向来没那么大,梁盛生前还笑说,就算是梁家的姑奶奶们受了委屈,梁家的祖先也很护短,会给自家姑娘出气。 两姐妹坐在马车里,战狼便在车辕上赶车,一路回到了梁府,却见牧彷居然也在。 “你怎么在这儿?皇宫那头怎么办?”战狼蹙着眉头。 “茉茉要来祭告祖先她要出嫁了,我怎么能不在场?” 牧彷一早便知道梁茉要回梁家,所以在灵柩前演出了一场甥舅情深,直接晕了过去,被抬进了后殿,接着就换上宦官的衣服,从密道给溜了。 此举虽然危险,但牧彷却是觉得值得了,当梁茉下车时,看到他第一眼,她整个眼底都亮了起来,“谅昔!”她展开了双臂,投进了牧彷的怀里,牧彷便顺势把人抱下了车。 “你怎么来了?”回到故地,梁茉的心绪是难受的。 “自然是来陪你的。”牧彷知道梁茉的性子,若是回到梁家,她必然是要哭的,他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面对。 “腻歪。”战狼嗤笑了一声,可他话才刚说完,耳朵下垂就被梁薰给拧着了。 “说什么呢?”梁薰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没说什么!”战狼一个九尺男儿,还得乖乖把头低下来一些,让七子捏得顺手些,如果让外人来评论,会说这两兄弟简直是五十步笑百步。 梁家宗祠内,梁姐妹同夫婿跪成了一排。 “阿爹、阿娘,我回来了,我现在过得很好,你们别担心我了……” 宗祠曾经被毁坏,如今所有的牌位都是簇新的,最新的牌位是梁家父母、梁茉的父母,还有梁家二哥夫妻,以及在这场无妄之灾中罹难的梁氏宗亲。 两姐妹哭得伤心,牧家兄弟心疼极了,在一旁频频为妻子拭泪。 “伯父、伯母,茉茉要出嫁了,这是茉茉的夫婿,他对茉茉很好,你们可以安心了……”梁茉从小就养在梁胜夫妻膝下,对梁盛夫妻自有孺慕之情,瞅着老人家的牌位,心里也是一阵鼻酸,最后是哭倒在牧彷的怀中。 时过境迁,逝者逝矣,而生者永远缅怀着逝者,他们会继续往下走,可是他们永远不会忘记逝去的亲人。 终章(下)幸福(完结) 大行皇帝崩逝三日,新帝魏策登基,封梁莉为元后,封一双儿女为太子和善敏公主,群臣自是开始上谏,要魏策广开后宫,为皇室开枝散叶。 这样的奏折多半带了一点私心,中宫虚悬,太子年幼,新帝才登基,野心勃勃者已经盯着那把龙椅了。 魏策从小就吃着后宫的亏,看着那些女人斗争不休,他实在不忍梁莉留下的唯一一个子嗣历经和他幼时相同的痛苦。 魏策以要为大行皇帝守丧三年为理由,仅仅纳了梁家四女为妃来照顾两个年幼的孩子。 这位梁家四女,便是梁茉的庶妹梁沂。 梁家嫡庶尊卑分明,嫡女从艸字为名,庶女则是浇灌艸的水。 魏策也没给予她太高的位份,只求她能好好的照顾自己的子女。 除了亲眷,他也大封功臣,第一波受封的,便是那些随着他到北方争战的亲随,首一位,自然是他的小舅子梁杵,梁家平反后受封忠国公,如今更是直接一跃成为异姓王,为忠郡王,梁薰和梁茉也重新拟定封号,各提升一阶,成为真阳郡主和寿安县主,封号更加吉庆,还带了姐夫对妹妹们的期许和保证,要她们常乐无恙。 新皇登基,虽未对大行皇帝表示太多的尊重,但却也未像大行皇帝登基那会儿掀起腥风血雨,枕戈待旦的几个成年皇子,安分的封了王赶往封地,连哭灵都来不及哭完,就连人带车扔出城了,不安分的依旧封王,没有封地,府兵减至五十,全部赐宅于朱雀大街,罗列于锦衣卫的卫所边,让他们每天提心吊胆,难以翻出风浪。 唯一一件大事,那便是新帝做主认回了牧家次子,一开始众人还将信将疑,但是在看到牧佛本人以后,那便确定了这事情的真伪。 牧彷从长安伯,晋升为长安侯,牧佛也得了晋安侯的爵位,双生子双侯,一时风光无限。 有多风光两兄弟不在意,当他们同时出现在灵堂前的时候,心中满是埋怨嘀咕,不能在家里陪着妻子对他俩来说,当真是一等一的痛事,就算封了爵他们也不乐意。 牧家也终于在改朝换代后平反,再过一阵子便能举家迁回顺天,只是如今已是物是人非,有多少人撑不过那流放的苦寒,已经成了枯骨。 牧彷本欲辞官,可却硬生生的被留下,顶了明河的差,成了指挥使,战狼想要躲懒,可是新皇刚登基,那正是多事之秋,他遂接下了牧彷原本的职位,专司监管那些新封的王爷。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当年这些高高在上的皇子是怎么欺负牧彷的,如今一个个落到他手里,估摸着好一阵子都要乖若鹌鹑,安静如鸡。 两兄弟又有身份又有权,想要攀附的人不知凡几,谁也不知道牧家兄弟已经和魏策约定好,待朝局稳定,两兄弟就要回到封地去过活了。 牧佛自是因为不愿受到框框条条限制,而牧彷 他心中始终有个声音告诉他,天家无兄弟,眼下魏策还需要他,自是无碍,可等到朝局稳定,也是他该急流勇退的时候了。 在大行皇帝送至景山殿过后,两兄弟终于正式归家。 自两兄弟封侯后,并未分家,也未搬至新宅,家门洞开时,两位夫人亲至相迎,岁月静好,莫如是。 两人各自牵迎向自己的妻子,身边跟着一个跑跑跳跳的二毛。 “都说别出来了,孩子今天闹不闹腾?”战狼把人打横抱起,梁薰轻笑一声,“想你啦!”以往总觉得说出这样的话很难为情,可如今心底的话总是不愿再有半分隐藏,府上的奴仆眼观鼻、鼻观心,似乎是已经习惯了主子们感情特别的好。 牧彷摸着梁茉的肚子,如今梁茉才刚显怀,“孩子乖不乖?”两兄弟一个德性,问的话居然是相差不远。 梁茉脾气给他宠得越来越大了,横了他一眼,娇嗔了一声,“孩子都乖,不乖的是他爹!”怀了孩子以后,老是腰疼,他人不在,就没人给她按挠了。 就算是腰疼,也还是得来迎接他回府,毕竟盼了很久了,终于盼来了团员的这一刻。 牧彷扶着妻子,脸上陪着笑,四个人相偕入府,人影拉得老长,朱漆的大门在他们身后关上,将视线阻绝了,却是未能将欢笑声隔绝。 陡然间,梁薰的笑容凝结了。 战狼只觉得手似乎摸到了一片湿热。 “夫君,我肚子有点痛。”梁薰蹙起了一双柳眉,可怜兮兮地望着战狼。 “夫人这是要生了啊!”银环看着滴滴答答流落地面的水液,想起了,这就是产婆告诉她的破水。 梁薰已经超过足月,本就随时要发动了,府上的产房早就已经备好,城里最有名的产婆也重金礼聘了五六个,在府里待命,可以说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毕竟是头一胎,就算是已经未雨绸缪,整着院子还是在银环喊了一声后乱成了一团。 战狼这辈子没有如此六神无主过。 梁薰轻轻的倚靠着他,“还好,孩子特别乖,知道要等爹爹回家才要出生。” 梁薰很快地被送进了产房。战狼在外头绕得众人头都晕了。 也还好孩子疼人,她的身子骨也给战狼养得很康健。一个时辰后,侯府迎来了第一声婴啼,就如同梁薰所想,肚子里这活泼的孩子,是个男孩儿,虎头虎脑的,只哭了一声,就睁大了眼睛,开始观察着这个全新的环境。 战狼在第一时间冲到了梁薰身边握住了她的手,他的眼眶红肿,眼底有着可疑的泪水。 “薰……”他呼唤着。 “启开!你挡着我看孩子了!”梁薰戴着抹额,身上的衣着整齐,看起来精神好得不似该生产完,她拍了一下皮糙肉粗的丈夫。 产婆抱着孩子来给两夫妻看。 第一次抱着自己的孩子,梁薰有着满腔的爱,她靠在战狼的怀里,笑得灿烂,“夫君,我好幸福……” 牧彷和梁茉也关注着产房的动静,在孩子出生以后,他喜不自胜的大肆打赏府邸里的下人,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孩子的爹呢! 不过一般人也分辨不出来牧彷和牧佛,一开始相见的时候,两兄弟还不是那么相像,可经过几个月的相处,两人连身形和肤色都越来越相近了。 梁薰还不能见风,战狼不愿离开他,产婆将孩子擦洗干净以后,交给了府里备好的乳母。 牧彷和梁茉围着孩子,一边逗弄,一边笑了起来,这是牧家的第一个孙子。 牧彷搂着孕妻,只觉得这样的日子很是令人欢喜。 接下来的年年岁岁,这样的欢喜不曾断过,只是成员越来越庞大了,大孩子拉着小孩子,热热又闹闹,三日不打,揭梁上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