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嗲一个(1v1校园H)》 洗衣服 1 六月下旬s市一连着阴了半个月,又热又闷。 高二的的学生稀稀疏疏的都走了,池晚收拾东西慢,等她出了校门,天空黑压压的下起了雨。 她没人来接,又忘带伞,池晚回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走廊,还是选择跑出去了。 空荡荡的走廊黑黑的只有她自己和雨声,她害怕。 街上人不多,池晚跑着总觉得有一个脚步声在逼近自己,她一回头,只能看见不远处鬼鬼祟祟的人影。 小姑娘吓得头发都要立起来了,淋着雨加快了步伐,身后人也越来越近。 池晚抓住了前面同款校服的衣角边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同学!” 池晚的脸像打了最近流行的纯欲系腮红,嘴巴微张着小口喘气,“同学,有坏人....” 对方没反应,池晚抿了下嘴,心底的害怕被无限放大,声音越来越小没有底气:“我们可不可以一起走....” 她声音本来就软,正常说话就像在撒娇,此时喘着气说,嗲的不行。 贺栩本来想说有坏人关他屁事,他就是坏人,可听见声音后,一向唯我独尊的人居然答应了:“行啊。” 他勾唇角笑,把手里打着的黑伞扬了一下,邀请池晚:“进来吧。” 池晚极度内向,抓着书包带子在他旁边低着头走路。 这是她第一次离一个男生那么近,男生身上散发的热量让她觉得闷热的温度又上升了。 被雨淋湿的的夏季校服透出池晚的蕾丝文胸,可能是紧张,姣好的胸脯上上下下,像要跳出来一样。 贺栩熟视无睹的脱了自己穿的秋季外套礽在池晚头上,淡淡道:“穿着吧。” 过了几个路口到了房区,池晚觉得这一段路自己就在桑拿房呆着,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确定没人,和贺栩小声说谢谢道了别,小跑着离开。 大大的外套罩在小小的少女身上,贺栩看了一眼周围老破小房区,转身打了个电话,5个8的牌照车准确到达地点。 — 池晚回了家,把灯打开,充斥着冷寂的漆黑屋子终于有一些生气。 她打算先洗个澡,再写作业。 池晚脱下衣服,戳了一下自己的胸部,柔软的半根手指都陷进去了,她嘟囔道:“要减肥了。” 老房子的浴室没有干湿分离,一打开花洒整个洗手间都是热气 她的胸部大的不像高中生,支撑它的蕾丝内衣明显小了一码,胸下勒出一圈红痕,而下腰细腿长,下体没有一根毛发,站在浴帘边,又纯又欲。 那边校服外套被池晚仔细的放进小盆里,家里没有洗衣机,她都是手洗。 她蹲在小盆边,开始搓洗,双乳在大腿之间一晃一晃的。 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池晚一张脸红的不行,心跳怦怦加快,她光着身子在洗喜欢的人的衣服。 看着抓在手里的外套,贺栩那张总是挂着坏笑张扬又帅气的脸就会出现在她脑海里,他偶尔戴眼镜,修长的手指推眼镜也很随意。 下体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池晚以为她来姨妈了,用卫生纸一擦,光滑阴户在小盆前拉出来了好长的银丝,又断掉。 池晚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光着身子想到的贺栩和平时想到贺栩的感觉不太一样。 身子越来越热的,下面麻麻苏苏的,源源不断的在流出来水。 她明明可以穿好衣服再洗的,可她就是不受控制的想赤裸着,就是——故意的,不想穿。 向来乖的不行的池晚被自己羞人的想法惊到了,迅速搓了两下,穿上衣服闹着红着脸去晾了,装作没事人一样去写作业平复心情。 写作业时她又心神不宁,自从没穿衣服在浴室洗了贺栩的衣服,池晚羞耻中又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感觉。 电话铃响起,池晚看到来电显示——妈妈。 她接起,听筒传来齐眉女士的声音:“晚晚,到家了吗,爸爸妈妈看s市下雨了,带伞了吗?没淋到吧?” 池晚闷闷的回答,“没。” 其实淋到了,还有坏人。 齐眉习惯了女儿不爱说话的性格,继续道:“你这次的月考成绩不错,要继续保持。” 池晚犹豫了几下,还是说出了口:“妈妈,学校暑假要组织出去玩.....”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那边齐眉打断,苦口婆心的说:“家里的钱要省着花,爸爸妈妈在外面工作很辛苦,这一次活动就大好几千,还耽误你好不容易补出来的成绩,就你初中的补课费,爸爸妈妈要卖多少水果你知不知道?” 池晚垂下眼睑,睫毛扑闪扑闪的没说话。 私立学校的活动都很贵,她一次都没参与过,也没跟爸爸妈妈开过口,但这次不一样..... “乖,想不想吃水果,爸爸妈妈从园子里给你摘一些寄过去。” 池晚依旧是软软的:“不用了妈妈,我要写作业了。” 齐眉一听池晚要学习立马好好好的挂掉。 声音被切断,周围又和从前一样静,池晚泄气般的靠在椅子上,看着作业本发呆。 愣了一会,看向挂在阳台的衣服,小鹿眼睛又弯了一下。 池晚和贺栩是初中同学,不同班的那种。 毕了业,池晚只知道贺栩出国了。 她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只能一直在另一个地方傻傻的喜欢,连名字都没有的那种。 至于贺栩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又转到这里的,她统统不知道。 今天的事情是个巧合,起初她不知道那是贺栩,因为比起初中他长高了不少,记忆也有了偏差,但他的声音和样子她不会认错的。 贺栩初中就是名人,是走廊里聊八卦的女生时不时就会提到的名字,池晚偶然听过几次,知道他家里好像有钱,有时候白天不来学校是因为晚上去酒吧玩得太晚了,起不来,就是这样,他成绩也很好。 池晚开口想去活动的目的只有一个,说不定能看见贺栩,但是被齐眉拒绝了。 “不去也挺好的,夏天去露营又有虫子又热,在家吹着空调学习多好呀....” 池晚一边写作业,一边轻哼着自言自语,这样安慰心里就能好受一些。 - “小栩,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淋了雨发烧了?”江娴站在独栋别墅门口,一脸担忧的伸手摸贺栩的脑门。 “没有。”贺栩简短回复,一个闪身躲开,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打开微信通讯录,找到百事通陆子修。 “池晚微信,有没有?” 亲我一口 周一中午池晚坐在座位上,不用刻意打听就知道了贺栩在三班。 贺栩走到哪都是会被议论的那个。 “三班来了个大帅哥,秒杀咱年级所有男生,超帅。” “在哪在哪?” “黑卫衣的那个,没穿校服,好酷。” 池晚手上奋笔疾书,耳朵却竖的老高,偷看了一眼自己拿来的袋子。 大街上随处派发印着“飞翔教育”的红色无纺布袋里整整齐齐迭着校服。 她有些苦恼该怎么还给他?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等放学人大家都走了她偷偷去他的班里放到他桌上好了。 下过雨的缘故,黄昏的晚霞带着金灿灿的红云,池晚后座的程洛尖叫一声,全班瞩目,呼声此起彼伏。 这所私立学校分数不低,但往往只有s市不差钱的家庭会来到这,所以这些土豪同学们并非只爱刻板的学习,该学学该玩玩,大家都带着手机开始记录美好生活。 池晚不一样,她是初中补课好不容易补上来的成绩,距离齐眉女士对池晚规划的顶级学府八中差一大截,但上这所私立绰绰有余,池晚就这么进来到了这里。 来到这里,她一直兢兢业业,不承想她成为了全班第一,年级第三。 正好放学铃响了,今天没有晚自习,同学们保持着这份叽喳开始收拾东西。 池晚一如既往地慢吞吞,程洛来邀请一起去她家写作业,池晚不会拒绝人,一副为难的样子。 程洛看出池晚好像有事,一把搂住她:“你要去做什么大事神神秘秘 程洛是个自来熟,抄第一名池晚的作业抄了快一年,早就抄出了单向的深厚的感情。 程洛长得高挑,池晚在她胳膊下面更加小小一团,几个女同学见状也来摸她。 几种香水味混在一起并不难闻,反而很特别,池晚忍不住多嗅了嗅。 这里的女孩香水都是好牌子,自然不会难闻。 池晚刚开始以为私立学校的同学们会很跋扈很刻薄,都做好了自己再被欺负的准备。但没想到他们意外的友善,有好吃的全班一起分享,有好玩的大家瞒着老师一起偷偷笑,还有女生经常凑过来邀请她一起去玩,虽然她也一直没去过。 池晚在这意外的开心,每天都早早的去学校,和初中截然相反,这里路程比起初中要远,池晚也不觉得累。 “是不是谈恋爱了,去找男朋友约会?”程洛逗她。 另外几个女生发出哀嚎:“有男朋友是不是就不给我们作业抄了!” 这话说出来都是开玩笑,她们都知道池晚乖,乖的单纯的那种。 但就是这份纯,最可爱了,像小动物一样让人想逗她还想保护她。 “没有,给的,给的。”池晚反应慢,两个问题合成一句话磕磕巴巴,又娇又软的声音夹在几个女生的笑声当中,女生们爱怜的上手摸她脑袋。 怎么会有如此娇的女孩,显得她们都像一堆大老爷们。 池晚逃出她们的手底下时,好看的黄昏都快没了,夜幕沉沉的要降临。 她反而放松下来,这样就没人看到了。 偷偷潜入三班,池晚把校服掏出来塞到一个没怎么堆书的课桌里,许是害怕被哪个和她一样没走的同学看到,她把衣服塞得皱皱巴巴,觉得不好,又掏出来在桌子上迭。 贺栩在最后一排一堆书后,撑着脑袋半眯着眼睛看。 其实他根本不在意那件衣服。 一小块余晖在池晚身后,发丝染着一块余晖的颜色发着亮,她背着光垂着眼帘,迭着仔仔细细,这一切又迭了一层近视眼的朦胧滤镜。 像天使。 贺栩揉了下头发,直起身子懒懒道:“进我班干什么?” 池晚手一顿,她都没发现那一堆书后面埋着一个睡觉的贺栩,被发现瞬间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一大顿也没说出来自己的目的。 她心里暗骂自己不争气,在贺栩的注视下,池晚低着头把衣服囫囵套进袋子里放到他桌子上,转身就想跑。 “站住。” 他音调拉得很长,有着魔法一般钳制了池晚的步伐。 “偷偷跑进我们班干什么,偷东西?嗯?” 听着贺栩顽劣不行的质问与一些莫须有额罪名,池晚才小声辩解说:“没有偷东西,我来还你衣服,谢谢你。” “我让你走了吗?过来。” 少年的命令带着不可抗拒,池晚乖乖走到他的课桌前,手指互相绕成一团,抬眼看了他一眼,下意识的咬了唇。 贺栩,好好看。 “亲我一口。” 少年磁性的嗓音很性感带着勾引,她愣愣的抬头,见对方一手搭在椅背上,气定神闲的就像说:“今晚吃什么?”一样。 看着贺栩,池晚又有些迷糊,晕晕的。 当贺栩要不耐烦的时候,脸颊上出现一声小小的“啵”。 池晚蜻蜓点水的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吻,大脑彻底糊涂了。 出去的路上她撞到了一个往三班走的男生,池晚脑子都要烧化了,满脑子都是她着魔亲了贺栩。 陆子修狐疑的看了一眼,觉得背影有些熟悉。 “贺哥,怎么捂着脸?”陆子修进门就看见贺栩醒了,不仅醒了还一手捂着脸,另一手捻这一个红色的“飞翔教育”宣传袋挡在身前,带着一种不可置信和诡异的娇羞。 陆子修第一次见到贺栩这样,想问他是被人扇了吗,又对着贺栩杀人的目光憋回去了尬笑了两声。 估计看走眼了,天子骄子贺栩怎么会娇羞。 陆子修说明来意:“哥,不是我吹,美国总统的微信我都能给你找来,但是池晚的微信是真的没有,她没加四班的群。初中的那群人.....初中她们五班那班主任你也知道,两节课放他们出来上一次厕所的人,我认识五班的都很少,零星几个都没有池晚微信,QQ也没有,还都问了两句就开始回避了,你说怪不怪。” “没有?”贺栩回复了往日的模样,吊儿郎当又漫不经心的样子。 “没有。”陆子修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外号百事通,难得贺栩要女生微信,他竟然没给找来,有辱他这个名号了。 贺栩点点头,就在陆子修以为贺栩放过他的时候,贺栩冷冷扔下一句:“明天把美国总统微信推给我。” 陆子修原地:“........” 那只是他的一种夸张手法。 池晚回到家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杯水,洗澡、写作业,直到上床盖上被子,她满脑子还都是贺栩,她亲了贺栩。 她的第一反应是这样不对,接下来她就像是被贺栩那句话下了蛊。 她知道他好像很坏,初中的时候就经常有女生哭着来找他,池晚不小心撞见过一次,贺栩手指往头发里一插,十分轻蔑的对女生说:“好麻烦。” 留下漂亮女生一个人哭着走了。 池晚抱着玩偶,手指一下一下的揪着兔子耳朵,心乱如麻。 他那么坏,只是突然起了对她坏心思。 她只是他恶劣游戏里的一个按钮,只是觉得她好欺负,想欺负她。 她最后也会和这些女生一样被他玩弄的哭着走。 但这种欺负和那种欺负不太一样,她只要想起来就觉得轻飘飘。 池晚双腿夹着玩偶。 她好像真的不会拒绝。 尤其是贺栩的话。 — 半夜三更,鬼知道陆子修到底在哪整到了池晚微信,立马就推给了贺栩完成任务,还发了一个贱贱的谄媚表情。 贺栩无视。 屋内关了灯只有手机屏幕亮着,对比度强烈的环境下,少年的皮肤发着冷光调的白,鼻梁高耸投出一小部分阴影在皮肤上,桃花眼盯着池晚的小羊头像好久。 修长手指点下了申请好友,留言写着简短介绍:“我是贺栩” 贺栩发完就把手机扔到了一边,拿枕头埋住脸。 他刚睡醒脑子糊涂,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本来以为她会被吓跑。 可果冻般的唇瓣落在他脸上他才明白,池晚这样善良纯粹到可以帮小蚂蚁搬家的女孩,根本不会拒绝别人。 即使她觉得这样不对。 池晚的胸真的很大,微微弯腰亲他的时候还晃了一下,那个距离他没戴眼镜都看清了,裤裆一下就硬了,只能用她拿来的袋子盖一盖。 真他吗想狠狠掐她,问她为什么这么骚。 昨天,被司机接走的贺栩坐在后座。 后座和驾驶位中间有挡板,他不怕有人看见,少年肤色冷白,一红特别明显,桃花眼挂着一丝隐忍的情欲。 下身的棒子一柱擎天,从裤腰弹出来粉色的龟头上挂着一滴透明的液体。 顶内裤顶的发胀他不得不放出来。 贺栩看到这样的自己,双手捂住脸向后仰,一年没说脏话的他忍不住“操。”了一声。 昨天没戴眼镜,只是听她的声音自己都能这样。 正在自己解决的贺栩想就算自己要上她,她也不会拒绝,只会嗲嗲的告诉他疼。 想着,身下的某物又粗了几分。 “晚晚通过了您的好友申请。” 腿再分开点,宝宝(下章带肉!! 一个人的黑夜总会胡思乱想,解决完的贺栩现在就觉得他是个混蛋,他该死。 他是不算好人,但没坏到骗女孩和他上床。 而当贺栩看到池晚通过了好友的对话框,想到她身下又不争气的顶起来了。 贺栩皱着眉看着垃圾桶里的手纸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做坏人还又当又立的。 池晚睡不着,脑子里乱乱的,也不知道该和谁说,想着拿手机听听英语单词,帮助入睡。 一打开就是“hx请求加你为朋友,留言:我是贺栩” 池晚心跳很快,小心翼翼的点下了同意。 同时又有些疑惑,贺栩加她干嘛呢? 不会是让她滚远点之类的吧。 因为她亲了他一口,虽然是他要求的,但是以贺栩那种会把女生弄哭并平等的瞧不起世界上所有人的性格,也并非全无可能。 池晚小心脏狂跳,如果贺栩骂她她真的会哭的.... 哭过之后怎么办呢?池晚问自己。 好像,好像还也会继续喜欢的。 池晚胡思乱想时聊天框弹出了消息。 hx:“洗衣液什么牌子,链接。” 这是贺栩想了很久的开场白。 不过,味道真的很香。 外套被贺栩拿过来,他顶身蹭了蹭,尺寸不小的某物进进出出,像是模拟着性爱。 闻着和池晚一样的味道,贺栩用手动了百下也难受的不行,被发泄的欲望顶着,他难耐的看着外套,耳根红,手下动作没停。 自从重新见到了池晚,他开始有点太变态了。 另一边,池晚松了一口气,还是认真回复喜欢的人:“没有连接,是我在家楼下买的洗衣粉。” 贺栩看着池晚的回复,都能想象到她认认真真说话的样子。 白色的浓精喷出,落了一滴到手机屏幕的聊天框上,周遭除了精液淡淡的腥气就是老式洗衣粉的香味。 贺栩喘着粗气闭眼,身下的肉棒不知疲惫的跳了两下。 他清理好,给手机息屏,准备睡觉。 再和她说两句就要变成他跟她聊天对着手机撸管了,那就是真变态了。 现在的纯情贺栩想不到,他没过多久就会握着几把,对着手机屏幕那边的池晚温声说:“腿再分开些,宝宝。” 池晚看贺栩没回,悻悻关了手机。 以贺栩的条件,大概是觉得是她家楼下的杂牌子十分廉价,知道之后也没有购买兴趣了。 处于暗恋中的池晚又拓展了想象。 可能贺栩觉得洗衣粉便宜就顺带把她洗过的校服也扔了,还可能觉得她也很廉价,不想理她了。 但这也正常,毕竟在这之前贺栩也没理过她。 — 周二上学班主任老李又一次提到了暑假要报名的露营的同学尽快交单子。 几乎全班都去,除了池晚。 程洛和俞可菲互相对视了一眼,俞可菲摇摇头,程洛表示收到,伸手拍拍池晚的肩膀:“晚晚同学,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露营,跟我和可菲住一个帐篷,秦宇从自己家牧场带和牛过来,到时候一煎.....可香了。” 程洛深吸一口气,仿佛已经置身露营当天。 俞可菲走过来,同样满眼期待:“学霸偶尔也要放松的,露营就三天,学霸少学三天还是学霸。” 她们俩都挺喜欢池晚的,人好,跟她借作业抄从来都不拒绝,有事叫她帮忙从来不拒绝,人软但不是讨人厌的绿茶,嗲的她们女生都喜欢。 就是池晚从来没参与过活动,她俩想多跟池晚黏一会都没机会。 池晚比谁都想去,奈何妈妈不同意,也没有费用交,露营还要家长签字的,她只好实话实说:“妈妈不让我去,没给我露营要交的费用,你们去玩吧。” “你有没有哥哥姐姐,或者是小舅小姑?让他们帮你签一下呢。”程洛出谋划策。 “钱的问题我和洛洛可以帮你垫,等你有了再还给我们。” 其实几千块钱对于程洛和俞可菲来说就是一顿饭的钱,这么说是怕池晚不好意思,池晚什么时候还她们都无所谓了。 经程洛启发,池晚还真的想到了一个人选。 她还是有点犹豫,这样瞒着妈妈不好。 “这是最后一次暑假活动了,高三学校就不组织了,这可是喜欢谁,暗恋谁的好机会,是吧,可菲?”程洛坏笑着拐了一下俞可菲。 俞可菲喜欢三班的班长周景,四班的都知道。 听到程洛说话的同学一片起哄,俞可菲也开得起玩笑,大大方方的让大家散了。 喜欢谁,暗恋谁的好机会,就这么一次的机会。 池晚只听到了这一句话,想到能连着三天看到贺栩,嘴角一弯:“那我报名吧。” 池晚没藏好的偷笑被程洛发现,她察觉到池晚好像是喜欢上谁了? 池晚这么单纯,绝对会渣男吃干抹净的。 年级里没有任何一个男性能配得上天使池晚。 和俞可菲一合计,两人决定揪出来那个骗了单纯少女芳心的混蛋。 混蛋本人贺栩同样听到了露营的消息,第一反应,他不去。 贺栩常年混迹国外,有他朋友圈的都知道大少爷经常去挪威看极光,为什么不去北极感受,因为嫌北极冰川太冷,在挪威他可以在木屋里烧着壁炉烤栗子看极光。 说回露营,贺栩还挺喜欢野外求生露营的,光是真正的野外森林他也去过几个有名的,学校的露营在他这,说白了就是聚会过家家。 “不去就不去吧,你一去别的班的女生都看你了,压根无人注意角落里还有一个等爱的我。”陆子修举着奶茶,苦情的吸了一口。 原来还有别的班。 贺栩的变卦就在一瞬间,“四班的露营名单,请你吃饭。” “伊势龙虾。”陆子修趁机坑贺栩。 贺栩应允,陆子修毫不费力的就搞来了名单。 贺栩扫了一眼,没发现池晚。 想到她用来装衣服的袋子,说洗衣服是用没有牌子的洗衣粉,贺栩突然起身走了。 等再回来,学校便下了通知说免了费用,陆子修逢人便说他贺哥请大家露营,贺栩嫌丢人,拎着书包走了。 他刚一出校门,就碰见了放学的池晚,贺栩知道她家方向,看她往反方向走,下意识的跟了上去。 贺栩走到一半就在心底质问自己是不是鬼迷心窍,来跟踪一个小姑娘。 池晚走到八中,恰逢八中放学,熙熙攘攘的快人挤人,贺栩直了身子光明正大的买了根烤肠。 什么跟踪,他是来吃烤肠的。 池晚垫着脚尖看到了池明轩,对着干净个高规规矩矩背着书包的男孩挥了挥手,池明轩也看见了她,一头雾水的走过来。 “你怎么来了?” “小叔——” 池明轩听不得池晚的嗲,鸡皮疙瘩掉一地,肉麻死了,边走边捂住她的嘴:“打住,有事直接说。” 远处的贺栩戴上了眼镜。 要说贺栩长得帅,学习好,家境优越很大方,浑身唯一硬伤就是初中打游戏打出来的高度近视。 但他很少戴眼镜,除非,要仔细观察。 “小叔帮我签个字吧。”池晚不好意思的从包里掏出一张单子。 池明轩比她小一岁,但辈分很大,因为他爸是池晚爷爷最小的弟弟,池明轩和池晚爸爸同辈。 是她的小表叔。 也算是家长。 池明轩快速扫了一眼,得出结论:“你妈不同意吧?” 池晚不会撒谎,犹豫的点点头,池明轩还给她,“不签。” 池明轩拿着长辈的样子,池晚瘪瘪嘴,可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她追上去,干巴巴的请求他帮忙。 贺栩冷静的收起眼镜,笑容意味深长。 想咬一口(H) 池明轩最后带走了单子,说考虑考虑,池明轩一刻不签字池晚一刻心悬着,她从来是揣不住事,一脸愁容的下了公交车。 手机上弹出消息。 hx:“刚才看到你了。” 池晚双手端着小手机站在马路上不知所措。 简简单单一句看见她了,她该怎么回复。 斟酌再三,她用心敲了字:“抱歉,我没看到你。” “池晚。” 贺栩没摘眼镜,那张漫不经心痞坏的脸带了一丝不太正经的书卷气味,单肩背着书包,另一手插着兜,好学生绝对谈不上,顶多是斯文败类。 上一秒在微信里的人下一秒就出现了,池晚看着身边人,鼓起勇气问:“你怎么,怎么在这呀。” 贺栩摸摸鼻子,少年奇奇怪怪的嘴硬:“有坏人。” 池晚:“?” 没有坏人呀。 虽然莫名其妙,但池晚也不会赶他走,默默地走自己的路。 实则一颗心脏轻飘飘的,要跳出来,藏在碎发后的耳垂红的滴血。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池晚用近乎听不见的音量开口。 当贺栩叫她名字的那一刻,池晚突然觉得自己得到了某些回应。 原来自己不是默默无名的喜欢,自己在他这是有名字的。 心里有些期待。 ”以前听见你班班主任喊的。” 平平无奇的回答,池晚期待落空,但她转念一想,觉得很正常,就点点头继续走。 贺栩没撒谎,他第一次知道池晚的名字就是五班班主任大喊了一声,他那天戴了眼镜,回头看了一眼。 池晚竖着规矩的马尾辫,刘海上卡着小卡子,逆着人流向后跑。 当时的贺栩觉得自己近视加重了,除了那个女孩水灵灵的大眼睛,周围人的脸都是糊的,他连夜配了新眼镜,情况并没有改善。 索性不带后,他也能在都是糊成一片的脸中,准确找到那个叫池晚的女孩。 贺栩一路随着池晚进了老房区。 周围卖菜的,支小摊子的,幼儿园放学打闹的小孩,烟火气很重。 两个小孩拎着水桶,一个小孩被绊了一跤,旁边贺栩眼疾手快捞了一把。 孩子没事,贺栩被淋了一身,池晚头发上沾了一些,好像还是不那么干净的水,是路边积的雨水。 贺栩板着脸揉了揉小孩的脑袋,表示安慰,小孩看着贺栩冷酷的脸抽抽搭搭的掉眼泪,池晚蹲下细声细气的哄,掏出程洛给她的糖,小孩这才冒着大鼻涕泡开开心心走了。 池晚哄好小孩,又想帮贺栩擦,可是无从下手。 贺栩不该来这的,池晚一个劲的道歉说赔他衣服。 “赔就不用了,请我去你家洗澡吧。” — 池晚扭钥匙扭了几次没打开门,手脚都不利索了。 她第一次带男生回家,,如果让爸爸妈妈知道了会打死她吧。 但是,贺栩因为和她走才被淋了脏水,她也不能拒绝人家让他脏兮兮的回去。 “我,我先洗吧。”池晚给贺栩倒了一杯水,拿着睡裙转身把自己关进了浴室。 这个老破小是之前的房子,热水器一直不好,一开始洗总会冷冷热热的,她想着等热了再给贺栩洗。 当池晚关上洗手间的门,脱着衣服面红耳赤,洗好之后她才发现自己没拿内裤进来,站着想了三秒踌躇的套上睡裙。 有裙子遮挡,应该没关系的。 “我一会穿什么走?”贺栩端着水杯挑眉问出来的池晚。 池晚走了两步,睡裙裙摆下一览无遗光溜溜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与大腿之间的摩擦,空气一扫像羽毛一样又痒又羞。 睡裙可有可无,就好像她没穿衣服站在贺栩面前一样。 池晚夹着大腿浅浅的“嗯”了一声。 面对着贺栩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池晚湿的一塌糊涂,还不得不先给他找衣服。 她记得,在这有几身她爸爸之前的衣服的。 池晚没发现贺栩会跟着她来,以为他在客厅等她,便直接弯下腰,小屁股撅着在抽屉里翻找。 湿漉漉的穴暴露的一览无余,正对着跟来的贺栩。 女孩中间泛着水光白嫩的小穴一根毛发都没有,夹在大腿中间挤成一条缝,两侧唇瓣肉感饱满的像多汁的桃子, 贺栩呼吸一滞,裤子顶起来了一个小帐篷,别不开眼。 想咬一口。 直到几把被内裤勒的发疼,贺栩去了浴室。 他要忍不住了。 管她是不是喜欢那个八中的,他想干她。 “贺栩......?”池晚轻轻敲了下浴室的门,门内伸出一只手,池晚递去衣服,被贺栩有力的手连着衣服一起拽了进去。 他早早把那件弄脏的衣服脱了,光着上半身。 贺栩时常运动,身材练的很好,恰好好处的肌肉线条,人鱼线一半埋在裤腰下。 不会让人觉得过度健硕,也绝非瘦弱。 浴室里还带着氤氲未散去的水汽,湿热湿热的和池晚身下顺着大腿滑落的水珠一样。 池晚被他用大腿压在洗手台上,两人贴在一起,眼前就是他滚动的喉结和锁骨。 “为什么不穿。” 贺栩早就被情欲迷昏了头,蛊惑性的嗓音咬着池晚耳朵:“勾引我吗?” 舌尖来来回回勾在池晚的耳廓,池晚不停地缩脖子,被少年青筋突起的手按住肩膀。 池晚发抖的喊:“贺栩....” 她没有勾引。 抵在她小腹上的火热没有因为她的害怕而下去,反而听见池晚这一声,更硬了。 “听见你叫,它只会更硬。” 失去理智的贺栩比平时都要邪,故意用下半身顶了两下池晚,池晚一个劲的摇头,他看见后,眯着眼居高临下的说:“不信?” “那就试试。” 大手早就绕过了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捏上了池晚肉感饱满的花户,刚一探入便是一手的黏腻。 从未有人摸过的私密地方被抚摸,池晚叫了一小声,痒痒麻麻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粉嫩的小口止不住的收缩,吐出更多的水。 她唯一的意识存在是这种事情不是高中生该做的,就算是喜欢的人,也太过亲密。 她喊贺栩的名字,希望他不要这样。 听着小嗲声喊他的名字,贺栩感觉自己的几把马上爆炸了,两个手指撑开小花瓣,插了一根进去,刚一进入就被温热湿润包裹住,一下一下吸着他手指。 贺栩手指任性的探索,池晚沦陷在一波一波从未有过的快感当中,逐渐失去了思考。 她只能发出一声比一声更羞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不要。 是拒绝还是更深的勾引,池晚已经分不清了。 下一秒贺栩抽出手指,对着眼前叉开腿张开的嫩穴拍了一下,手指捻着小豆豆,恶劣的笑着说:“要不要?” 池晚两个手撑着后面,嗯哼一声叫出来,快感酥酥麻麻流过全身,她下意识的收拢腿,情乱道:“不,不要。” 贺栩笑的更坏,一手把她的腿开得更大,他今天戴了眼镜,她的小肉洞,她流的每一滴水他都能看见。 他连续的打在阴蒂上,池晚半张着唇,双眼失焦:“要,要....我,不要打了.....” “这可是你说的。” 露着小逼给他撸(H) 从再次见到池晚,贺栩单纯的情感里多了占有掠夺感,这份掠夺一直被理智压抑着。 但理智在看过池晚的小逼后,全线崩塌。 池晚被贺栩摆成最羞耻的姿态,露着小逼给他看,她的早就被电流一样的酥麻电的失去了思考。 池晚全身都没了力气,贺栩和身后的洗手台是唯一的支撑,贺栩看着池晚迷离的眼睛,用力的含住了那一张一开口就会把他骨头酥化的小嘴。 他是第一次接吻,毫无技巧可言,圈着眼前柔软的小身体,他收着兽欲尽量的温柔,舌尖不停地挑着另一条小舌头,纠缠在一起,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舌头,。 直到吻的池晚要背过气,他才松开,两人中间拉过银丝滑落,池晚半张着唇喘气,嘴唇上亮晶晶的像擦了层唇膏,吃完看着眼前的贺栩,不知怎么的,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唇。 贺栩一愣,紧接着捧住池晚的后脑勺吻上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她顺滑的发丝。 只要贺栩摸她,不管是哪,她都会觉得过电一般。 她的睡裙早就被贺栩脱下来,赤身裸体的坐在洗手台上接吻。 池晚柔软的奶子贴着少年硬邦邦的胸膛,被贺栩的身体挤压鼓鼓的在两人中间。 贺栩的手顺着她的脖颈向下,掐住了其中一只,奶子大的他一只手都快拖不住,他掐她的乳尖,荤言荤语的挑逗:“这么大的奶子,是不是经常自己摸。” 池晚不可能摸自己,但贺栩就想说出来,想看她羞耻和被玩坏了的表情。 如果贺栩哪天知道池晚光着身子给他洗过衣服,他一定会要池晚再做一遍,当着他的面。 被掐住的小乳尖挺立起来,池晚头皮发麻的脚尖都勾起来了。 贺栩一只手摸了池晚下面,手指一勾带出了一手水,他当着池晚的面抹在她奶子上。 手指若有若无的掠过奶头,他的动作很慢,就像故意的,直到抹的水干在池晚身上,他又捏着她的奶头,半仰着头俯视她,用命令的口吻说:“伸手,握住它。” 不知道什么时候贺栩把肉棒放了出来,粗壮的茎身上青筋直跳,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池晚的大腿。 池晚听着贺栩的命令,颤颤巍巍伸手握住了它,男生的阴毛中立着一根庞然大物,比她的手心温度还高。 这样的距离早已经不是普通的接触了,羞耻,未知,神秘,她和贺栩正在进行的事。 被池晚柔软的掌心刚包裹上,贺栩闷哼一声,爽的差点射了。 池晚不太会,贺栩要她伸手握住,她就只是单纯的握着。 “这样摸。”贺栩像个发了情的小兽,嘴唇不停的蹭亲池晚的耳朵,念着池晚的名字,一只手带着池晚,教她怎么给自己手淫。 池晚两条胳膊把雪团一样的奶子挤在一起,双腿还是打开的,因为贺栩说只要敢合上腿就要操死她,池晚害怕,不敢违背,只能在洗手台上打开腿露着小逼和两个小唇瓣,洞口一张一缩的,手上给贺栩撸着几把。 羞的她想晕过去。 贺栩低下头就能看到池晚的全部小穴在自己的几把前打开,自己只要挺一下就能插到底,白嫩小手一上一下的还在给他撸,贺栩吸了一口凉气,池晚欲的他想射她一身。 他压住射精的年头,手指按住池晚小花瓣中的凸起,池晚忍不住的哼哼握着肉棒的手一缩,贺栩又流了不少前列腺液。 敏感开关被发现后,贺栩食指和中指捏着小花蒂向上一提,池晚娇声叫了出来,身下哆哆嗦嗦的喷了贺栩一手,还有一些在他的龟头上。 贺栩的手指还在用力的提,看着池晚握着他的几把爽到喷水,压低声音大骚话张口而出:“这么多水,你说你骚不骚?” 池晚以为自己尿尿了,羞耻的哭了出来,带着哭腔哼哼唧唧说着胡话:“呜呜,都怪你.....” 高潮的电流酥麻感遍布全身,下面的小洞很渴望有东西使劲地顶进来堵住水流,张着小嘴邀请着贺栩把几把顶进来填满。 本就嗲的声线染上情欲后激的贺栩掐住了她大腿,肉棒顶端小孔射的乳白色精液喷了池晚一身,大多数都在她的粉嫩小穴旁。 贺栩足足射了半分钟,直到龟头上的精液滴答的落在洗手间的地板上。 池晚轻喘着,高潮过后她的眼睛和往日一样清澈,可身上一丝不挂,双乳露着,奶头上挂着一刻快要落下的精液,粉红的嫩肉旁是贺栩搞出来的狼藉。 贺栩拿手纸仔细的给池晚擦干净,池晚张着腿乖乖的给他擦,直到他擦完,池晚看着他嗫嚅的问:“我可以....把腿合起来了吗?” 听见池晚的话,理智回来的贺栩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 他把她抱下洗手台,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刚才像发情的公狗一样的行为。 大少爷第一次体会不知所措。 没想到池晚只是捡起了自己的睡裙,还把原本给他找的新衣服递给他,说:“弄脏的卫衣我帮你洗干净吧。” 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温顺乖巧。 贺栩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池晚家的门铃响了。 池晚想起会是池明轩来,急急忙忙的把贺栩推到马桶上,慌张道:“你不要出声。” 被池明轩看见家里有男生,池明轩一定会告诉她妈妈的。 池晚散了散脸上的红,把洗手间的门关好才去开门。 开门前她低头看到看着自己凸起的乳头,在睡裙的布料上顶出两个小豆豆,想起来自己刚做的事,她又低着头穿外套。 池明轩站在门口,皱眉问:“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口吻一副长辈模样。 池晚眼神躲闪道:“我刚才在洗澡。” 池明轩“哦”了一声,迈步进门。 池晚堵住门口,有些欲盖拟彰。 池明轩不解的看了她一眼,觉得她奇奇怪怪的,越过她进了门。 他帮她签了字特地送一趟,顺便完成池晚她妈交代的任务——每周视察一次池晚。 池明轩家住的偏,离八中和池晚上的私立都远,如果池晚考进了八中,齐眉一定会强制要求池晚去池明轩家住。 可两人不在一个学校没法一起上下学,让池晚住的那么远还不如在离的稍微近一些的老房子住。 洗手间里被反锁的贺栩听着两个人模模糊糊对话,觉得自己像个刚偷完情的第三者。 池晚和他关系很好,池晚喜欢他? 喜欢?贺栩冷笑,没用。 小白脸估计都不知道池晚刚才抱着他喷了他一手水,浑身沾着他的精液被他搞得崩坏的样子有多诱人。 池明轩坐了一会就走了,池晚这才打开洗手间的门把贺栩放出来。 “对不起,刚才家里来人只能把你关起来,不能让他看到家里有男生。” 小表叔一定会告诉的妈妈的,尤其她还和男生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没关系。”贺栩把手放到池晚脑袋顶上,肆无忌惮道:“我会常来。” 某些奇怪的胜负欲在贺栩心里滋生。 小白脸来一次,他就来两次。 池晚把贺栩送走,关门后对着重新空荡荡的家,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做梦。 她想到了那些哭着来找他女孩,应该都是被他这样对待过的才会哭着来找他。 而她也被他坏心思的玩弄了。 池晚没有特别开心或者不开心,她所养成的性格就是这样——会有期待,但落空了也会自己安慰自己没事。 自己喜欢的男生越线触碰了她,她虽然会害羞,也不会拒绝他,她是愿意的。 最心底的期待是能和喜欢的贺栩多呆一会。 放学等我 池晚终于在最后一天把露营的单子交上去了,俞可菲和程洛趁热打铁邀请她去小卖店。 池晚糯糯的说请她俩吃关东煮,程洛尖叫了一声,搂着池晚和俞可菲就往小卖店去,路上程洛和俞可菲聊着化妆品,池晚安静的聆听。 学校的小卖店池晚一次都没去过,她自己从家里带水,中午吃食堂的午餐。 关东煮的地方恰好围了一群学生,池晚有些不自在,说让选好了叫她一声,自己躲去没什么人的牛奶冰柜那里。 人群开始躁动,不少人看似在拿饮料,实则都在向门口张望,并展开了窃窃私语的讨论。 “大美女余心和贺栩走在一起,诶,好般配,我失恋了。” “我也好想走在贺栩身边。” “你能和余心比吗,人家脸蛋成绩都是年级第一,听说家境也不错,至于这个贺栩的来头,会不会是那个有名的贺家的儿子啊?” 池晚拿着牛奶探头偷偷一瞥,人群中身长玉立的贺栩旁边跟着亭亭玉立的美人余心,两人身后就有一圈无形的光环,像两只天鹅一样走进了青蛙窝里,保持着同样高傲的姿态熟视无睹那些目光,习以为常一些无聊的议论。 贺栩眼神扫过来,池晚下意识的缩回货架后面。 确实,好般配... 当脑子真正的清醒过来,池晚还不知道怎么面对贺栩,贺栩再没给她发微信。 她有点失落。 “你在这啊。” 比起池晚的羞怯,贺栩坦荡多了,潇洒的靠在货架上,对池晚打招呼。 池晚抓着牛奶瓶没说话。 贺栩走近,弯下腰与她鼻尖对鼻尖,只要再向前一点就可以亲上嘴的距离,他自说自话回答自己:“原来在喝牛奶。” 语调轻浮。 正值下课小卖店里都是人,可能一个不小心就谁被看见了他们在一起贴的很近,池晚紧张的后退。 他不是和余心在一起吗,没戴眼镜是怎么发现她的。 但只要池晚向后退半步,贺栩就向前走一步。 直到池晚头靠在冰柜门上,没有地方躲了,贺栩更加恣肆的越来越近,池晚以为要亲上的时候,他歪头问:“这些牛奶哪一种好喝?” 池晚红着脸随手指了冰柜一款牛奶,“这个。” 贺栩压低声音:“可是我想喝你的。” 下一秒,池晚的一只胸被隔着校服抓住,贺栩一边揉一边好奇地问:“喝牛奶才长这么大的吗?里面是不是都是奶?” 池晚被揉的腿软,内裤洇湿了一片,在全是人的小卖店被揉奶,她羞的抬不起头:“这都是人,会被看到的。” “是啊,都是人。” “都能看见你被我抓着胸的发骚样子,小逼里流水了吧。” “把胸罩脱了。” ....... 贺栩一定会说这些污话的。 池晚停止了她的色情构想,在贺栩问她哪一种好喝的时候,她把手里的牛奶塞到贺栩手里,这样他就没办法说要喝她的了。 她的已经给他了。 贺栩楞了一下,正儿八经的收下了。 池晚身上总有一种香味,不是香水的味道,贺栩说不上来是什么香气,自从闻到之后就上瘾的好闻,嘴不小心把心里话吐露出来:“你好好闻。” 自从回国之后,不可一世的贺栩总是会控制不住他的嘴。 他可能不想再只是看着她而已。 虽然这个心里话很清水,带着少年的对最单纯的情感,但大少爷暂时放不下他的自尊。 贺栩咳了一声,恢复往日的姿态:“今晚放学等我。” “今天要有人来接我....” 池明轩说今晚他妈要他陪着去逛街,他一个大男生逛什么街,所以想让池晚接替他,他就不去了。 池晚不是很喜欢逛街,但池明轩帮他签字了,她不好不帮池明轩,所以今晚可能是她五舅奶来接她.... 池晚一直都觉得池明轩少年老成都是因为辈分大导致的。 有人来接她,那个小白脸? 贺栩第一反应就是池明轩。 他有些不高兴,在他眼里池明轩是在欲擒故纵,图谋不轨,可能就阴森森把池晚拉去某个小旅馆上了还不负责,冷声道:“不许去。” 池晚懵懵的看着他,贺栩在她耳边低语:“敢去,明天就别来上学了。” 池晚眨眨眼睛:“?” “我会插进去。” 贺栩勾着一个唇角坏坏的模样,池晚马上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低头在他胸口中间小声道:“我不去就是了。” 贺栩昨天特别想干池晚,插穿她的小逼的那种。 但他在最后一刻想起池晚可能有喜欢的人,可能是那个该死的小白脸,他这样把她上了以后她会觉得他真的不好。 贺栩想等池晚觉得他很好的时候,心甘情愿的让他插进来,而不是只是不好意思拒绝他。 胸口处的小脑袋细声细气说话的样子彻底安抚了贺栩炸了毛想去打池明轩的冲动,他捏捏她的耳垂,“那放学等不等我。” “等。” 有几个人接近货架,池晚应了一声就跑了,直到看不见贺栩,她偷偷地嗅了一下自己的领子。 真的好闻吗,她怎么闻不到。 程洛和俞可菲正好挑好关东煮,池晚满脑子都是贺栩说她好闻,顶着熟透了的脸给她们付钱。 “你的脸怎么这么烫。” 池晚战术性沉默。 当有她回答不了的问题的时候,她就会选择沉默。 俞可菲明显不吃这一套,嚼着关东煮掐住池晚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道:“晚晚,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池晚眨着大眼睛,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她没和贺栩表白,贺栩也没表露喜欢她的意思,他们这样不是谈恋爱。 程洛和俞可菲给池晚讲述现在许多男的不谈恋爱只做一些身体上的运动,美名其曰开放式关系,实则就是炮友,让池晚擦亮眼睛。 池晚郑重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原来她和贺栩目前的关系叫炮友。 那他和那些女孩都是炮友吗? 程洛、俞可菲:好纯的女鹅......她真的明白了吗? 陆子修叼着两个包子找到贺栩:“贺哥,余心在哪呢,他们说余心和你在一块?” 贺栩漫不经心:“谁是余心?” “就走走你旁边那个啊,校花。” “没看见,不知道。” 陆子修一脸猜到了的表情,他就说贺栩不可能刻意和余心走一起,一定是碰巧。 贺栩就是个铜墙铁壁,傲的不行不说,还是个大近视眼,不戴眼镜谁都看不见,真正的目中无人。 也不知道哪个女生能进了他的眼。 等等...陆子修被噎了一口,他才反应过来,贺栩前几天和他要了女生的微信,女生的! 三班拖了一会堂,下了课陆子修都来不及八卦,贺栩就迈着大步向校门走。 池晚估计等他等了很久。 彼时,一个女生出现在他面前,贺栩没戴眼镜,目不斜视的略过那个没有五官的脸。 除了池晚,没戴眼镜的贺栩只能分清是男是女。 “贺栩是吗。” 贺栩幽幽回头对上那张没有五官的脸,不是为别的,就是这个女的语气有点恼人。 “我是余心。” 都做一遍 “.......” 所以呢? 贺栩面无表情的掠过。 校花女神的名字早就被贺栩遗忘。 校门口,池晚和程洛、俞可菲告别,一个人乖乖的等着贺栩,等到天色渐晚,校门口只剩零零散散几个人。 她没有走,丝毫不怀疑会被贺栩放了鸽子。 贺栩快步刚到校门口就看一小团池晚蹲在地上,走进了才发现她在喂流浪小猫鱼肠。 池晚认真的一拨鱼肠,念念有词道:“你们太瘦了,多吃点。” 香味吸引了周围不少的流浪小猫,池晚瞧着它们都好瘦好可怜,鱼肠毫不吝啬的一猫一根。 贺栩看着这一群眼睛胖成一条缝的猫们,也买了几根,蹲在池晚旁边,学着池晚的样子喂它们。 “你经常喂它们吗?” “是呀,有几只是从它们小时候开始喂的,今天没带小猫的零食出来,只能先用这个凑合一下。”说起小猫们,池晚的话不免多了些,她看着炫的很香的小猫们,笑的很开心,很自然的回答了贺栩的问题。 吃完的小猫就来蹭池晚,都想要她摸摸,两只手都忙不过来。 池晚眼睛弯成小月牙,挂着笑意的嘴唇边带着一只小梨涡,被小猫们围在中间照顾每一只小猫脑袋的样子,贺栩看的有些呆了。 天使,带有翅膀的那种。 身侧的人不动了,池晚抬头发现他盯着自己,她眨眨眼睛,避开他的视线不好意思道:“你要不要...也摸摸?不咬人的。” 贺栩摸了一只,小猫露出肚皮蹭他,贺栩捏了捏它肉垫,很软,小猫奶声奶气的开始撒娇的叫。 他挠了挠它,他觉得小猫肉垫没有池晚软,池晚的奶子是他摸过最软的东西,如果池晚也能用她的奶蹭蹭..... 贺栩放下小猫,十分唾弃自己的下流想法。 两人喂完小猫天空拉下黑幕,学校门口的路上亮着一片红的尾灯和照灯的汽车排成一动不动,汽笛声此起彼伏,几辆身价不菲的豪车也卡在半路上,s市的交通情况一视同仁。 池晚以为贺栩要她放学等他,是要和她一起回家直接做那种事的,刚向家的方向抬脚,贺栩说带她去吃饭。 池晚小错愕了一下,怔怔的跟着他走。 附近交通堵塞的厉害,贺栩没让司机来接,手机开导航带着池晚走着过去,路不远。 昨天池晚在洗澡,他一个人转到了厨房,发现她冰箱里放着盖着保鲜膜做好的菜,都是青菜,唯一的荤菜是炒鸡蛋。 应该都是她自己做的。 贺栩对着那盘唯一的炒鸡蛋看了好久,尝了一口,从冰箱里拿出来有点冷吃不出什么味道来。 嚼着如蜡一样的鸡蛋,贺栩想以后都带池晚一起吃晚饭,反正他一个人吃也是吃。 当池晚看到贺栩要带她吃饭的地方时,她跟在贺栩身后磨磨蹭蹭抓他的书包带:“贺栩,我其实不是很饿。” 其实是不太敢进这种地方。 刚说不饿,池晚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叫了一声。 “只有我们两个,吃完我你送回家。”贺栩看出来了池晚真正的想法,拉住住她拽着自己书包带的手,走在她身前带她进去。 他的手很大,一整个包住了她的手,贺栩的手掌有几处茧子,打球磨出来的,粗糙的感觉贴在手心,很真实。 被他拉住,池晚的指尖下意识的的向后跳了一下,渐渐地才放松下来。 贺栩手上的力量感和温度都让池晚安心了不少。 她不是自己,是和贺栩一起。 贺栩肩宽的把校服也穿得像展示秀款,挡在池晚前面,刚一进去就有齐刷刷的服务员鞠躬问好。 池晚视线范围只能看见贺栩的书包和他拉住自己的手,这个独立会馆内部柔和的暖橘色水晶灯打下来的光线。 贺栩像一个盾牌一样,只有这个独立会馆设置的暖橘色照光能从他的身侧打进来一点。 他挡住所有令池晚不安的因素,让她只能看见他。 原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除了会心跳加快,还会很安心啊,池晚想。 “少爷,还是老菜单吗?” “不,让她看。” 池晚接过那个像中世纪魔法书一样厚重的菜单,看了几眼就眼巴巴瞅着贺栩。 贺栩接过菜单给她翻着页,解释每一道菜都是什么,有什么。 问了一边池晚都点头,贺栩也看不出来她是想吃还是不想吃,扬声下令:“都做一遍。” 池晚喜欢哪个吃哪个,下回就知道她喜欢吃啥了。 菜上齐了可以说是老佛爷的待遇,池晚人就那么大,吃了几道就饱了。 贺栩眼睛一瞪,又给她夹了避风塘珍宝蟹:“多吃点,你太瘦了。” 浑身下下除了胸和屁股哪都跟可怜小猫一样,再不多吃点,风一吹都能刮走。 她能把猫养的那么肥,他也能把她养圆。 池晚咬着螃蟹觉得这话很熟悉,好像是.....她对小猫咪说的。 直到池晚摆手说真的吃不下了,贺栩还不信,非要上手摸她肚子确认。肚子圆滚滚的真是吃饱了,他这才满意说把菜都撤下去。 原来喂猫是这么有成就感的事。 “饭钱我回家拿现金A给你,这些你打包拿回家吧,都很贵的,浪费不好,” 小姑娘嗓音绵软,字字真诚。 池晚要A钱,她不想占人便宜,还有她从小到大受的教育,不能浪费。 一开始贺栩说都来一遍的时候她就被吓到了,想着这要花多少钱,她会不会A不起,但贺栩也不理她直接就让人做,可是她根本吃不了这多。 贺栩不心疼,吃不完也没事,刚想说他有钱,又硬生生的咽下去换成:“这是我朋友家的,他反正也要找人来尝新菜,尝新菜就是得都做一遍,不花钱,免费吃。” 司景逸家的会馆菜单千年不变,根本不会有尝菜这么一说,同时司景逸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就是贺栩来这吃一碗白米饭司景逸都会发微信过来和他收费两元,这一顿是必须要花钱的。 所以他撒了个善意的谎言,他不想要池晚有任何负担。 - 池晚刚进家门口就飞快踩上小拖鞋,让贺栩一定要等她一下,再跑回来时时手里提着一袋芒果。 爸爸妈妈之前寄过来了一些,新鲜的。 虽然贺栩说他没花钱,但她想也想尽所能的感谢一下。 贺栩盯着那袋芒果三秒,伸手勾过池晚,娇小身子踉跄被勾进怀里,他弯了弯眼睛,一副无赖样:“我又有点不太想走了,你说怎么办。” 让我舔舔(H) 贺栩确实是没走,坐在池晚旁边,两人挤在不大的书桌上。 “你不写作业嘛。”池晚有些受不住贺栩盯着她的视线,对着作业本开口问他。 贺栩手指夹出一本数学题,翻了一下他大概都会。 他拿起笔:“可以陪你。” 就是陪池晚写作业,贺栩也没有全心全意扑到那一本练习册上,他用眼睛参观了一圈池晚的房间。 很薄的粉色的窗帘,桌上玻璃垫板下面压着的宣传单和一些卡通的贴纸。 天花板上只有灯泡没有灯罩的灯亮着有些不透光的暖色,桌上红色的台灯冷白光的打在池晚安静写作业的脸上。 上次来池晚家里,他没进她的房间,想着不礼貌.....后来他做了更不礼貌的事。 想起上次,贺栩腿间的性器有些蠢蠢欲动。 他想用聊天转移注意力,“你父母一直都不在家吗?” “上高中以后,他们去外地工作了。”池晚在想题,她有个不好的习惯,陷入难题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咬笔。 “嗯....”贺栩的声音有些压抑,对着玻璃压板下面的传单发神。 如果他是池晚的父母,他一定不会把女儿自己扔在家里,并只给最她基本的的物质方面。 和他比起来,池晚拥有的太少了,但仅仅是这么一点点,这个女孩就满足了。 不会随便占便宜,尽所能的回报别人,甚至自己吃的都不好还去请人家吃关东煮、把小猫们喂饱。 有一些事他初中就发现了,但不多,因为池晚初中在的五班没有午休,他只有偶尔放学才能看见池晚一眼,往往那个时候池晚背着书包去赶补课班。 池晚并没有变,还是那个和初中一样帮蚂蚁搬家,和蚂蚁说话,有着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纯粹。 高中门口的那些小猫肥肥胖胖的,估计吃瘪了她的钱包,而贺栩隐隐感觉,诸如此类的事件,在他没看见的地方还有很多。 贺栩垂着眉眼,“你平时吃的的就是冰箱里的那些菜吗?” “嗯,我自己做的。”池晚放下笔,想出了解题思路,后背的胸罩有些勒,她挠了一下。 质量一般的内衣早就负荷过量摇摇欲坠,池晚只是挠了一下,胸罩扣子“啪”的一下弹开。 胸罩瞬间缩在她双乳上方,两只奶子光溜溜的没了束缚被夏季校服盖住。 池晚捂住自己的胸,解释不了这么尴尬的一幕。 “贺栩——” 她想让贺栩先出去,被少年冷静陈述的邀请打断:“以后和我一起吃晚饭吧。” 池晚没想到他会说这个,捂着胸口抬眼,却看到了非常令人臊得慌的一幕。 贺栩半褪裤子,一只手握在翘头的性器上面,缓缓地动了两下像勾引一样松开,硬邦邦的立在双腿的茂密之中弹了两下,直直对着池晚。 他就像没事人一样,露着肉棒说:“可以吗。” 池晚羞的想找地缝了。 贺栩好像只要这个东西立起来了就...色色的。 贺栩的手已经摸上了池晚的大腿,眼睛里都是欲火,他盯着她的小嘴,和捂着胸口的小手,欺身压在她身前,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男生的声线很好听,蛊的池晚大脑一片空白,忙点头:“可以、可以。” 贺栩食指拇指捏住池晚脸上不多的肉。 “张嘴。” 肉棒抵在池晚的唇边蹭着池晚嘴边,小嘴没有贺栩的龟头大,贺栩流出来的液体都蹭在她的嘴唇上,亮晶晶的。 贺栩的肉棒还有着淡淡沐浴露的气息,很干净,池晚不知道这个东西还可以进到嘴里,犹犹豫豫的不肯张嘴。 贺栩也不恼,挑声问道:“不会?” 池晚慢慢点了下头。 贺栩笑得意味深长:“我教你。” 贺栩心里最单纯的想法是想和她拉手,吃饭,带她出去玩,把她所有的愿望都补上,让她觉得自己很好并喜欢他的时候,他再继续他满脑子的下流想法。 但是开了小荤看过女孩身体的十七岁的男生和一条发情的公狗没什么区别。 如果贺栩没看过池晚的逼,他真的可以做到只是高中生的接触。 他可以忍,前提是,他要忍得住。 池晚内衣崩了,两个奶都弹出来了,这种状况,要他怎么忍住。 池晚被贺栩放在床上,脱掉了校服裤子,只剩一条小内裤。 池晚明显对贺栩没有任何抵抗力,早早就湿了,内裤中间的颜色深了一块。 贺栩并不着急脱下池晚最后一层遮挡,用指节按了按,池晚下意识缩腿,被贺栩按住,少年坏的彻底:“忘了我上一次怎么说的了吗?” “敢合上,就插进来操死你。” 贺栩只是吓她,但池晚不知道,她觉得色色的贺栩真的会用那个东西.....插进来。 她下意识吞了口水,看向贺栩的那个玩意,最直观的形容就是很大。 长的那么好看的贺栩会有一个这么狰狞的东西,插进她的身体里....真的会痛死的。 池晚顺从的打开腿,不敢违抗贺栩。 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以为自己尿出来了也只说都怪你,是她认为很重的话,乖的让贺栩心疼,到底是什么环境长大的女孩子才会这么乖成这样。 这种性格的女孩,太容易被人骗完就丢掉了。 贺栩又有些庆幸,还好先来的是他,不是别人。 他不会插她,在她不喜欢他之前。 如果是别人,就算是不喜欢她,看到她的逼估计就想插烂她了,插腻了再丢掉,找下一个。 贺栩想,如果池晚真正愿意让他进去,插一辈子他都愿意。 贺栩没有很急的进行下一步,他慢慢的脱掉池晚的内裤,小肉逼和内裤之间拉扯了一道池晚流的东西,贺栩凑近,手指沾上了淫水拉着丝放在池晚面前,和她一起欣赏。 “看看你自己流的骚水。” 池晚拽他手里的内裤,她总觉得下一秒贺栩就会把这一块小布料盖到他的脸上,贺栩不给,把池晚衣角塞到她的嘴里,看她叼着衣服忸怩的样子,贺栩又冒出不少黄色想法。 池晚被贺栩要求自己捏奶头给他看,自己捏的感觉和贺栩不一样,但是也很麻很痒,池晚浑身发热,没有毛的阴户少了一层遮挡,流水特别明显,整个下半身被淫水浸透,洇了一小块床单。 在自己的房间里被这样对待,和贺栩,这一点来说对池晚的刺激更强烈。 贺栩见她捏的自己床单都湿了,想哼哼还不敢,只能继续两个手捏着自己的奶头,露着阴户流水。 贺栩胀的难受,只能用龟头蹭池晚花瓣上的小豆粒解解馋,他再看下去要憋得流鼻血了。 阴蒂肉棒被蹭的充血,池晚“啊”的一声娇喘出来,不相信自己能叫这么浪荡池晚自己耳根都红了,又纯又欲的模样,贺栩忍不住说骚话逗她:“自己捏也这么爽?” “没有.....”是很舒服,但池晚不好意思承认,不好意承认的时候手指还在捏着奶。 贺栩哑笑了一声,“我能让你更爽。” 她俯身到她双腿之间,掰开她的小阴唇,他仔细观察着她的生理构造,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私处,鼻尖不小心顶在池晚的唇瓣上。 池晚受不了他的鼻息和被人这么近距离的观察私处,头昏脑胀下意识的推贺栩的肩膀,用手捂住下面不停地摇头,想离他远一点。 贺栩显然不打算放过:“让我舔舔,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俺今天很勤奋!把明天要做的肉菜提前上了,明天还有肉菜! 打个滚求珠珠俺爱宝子们 主动含住(H) 池晚靠在床头上,被贺栩牵制住了遮羞的小手,她想哭,眼泪汪汪的说:“脏。” “不脏。” 贺栩撂下话,低头含住了池晚的阴蒂,软嫩的他止不住的咬在小花珠上,池晚被湿热包围住,贺栩的放过小花珠,亲在旁边的小唇瓣上,舌头舔舐在穴口,舌尖绕着吸吮来回的打转。 池晚发出舒服的“呜”声,下体苏麻的控制不住的分泌淫水给贺栩喝。 贺栩舔着穴还不忘说:“晚晚的水好甜。” 池晚抬着腿,勾着脚尖,连回应他都做不到,只能呻吟着下意识夹紧贺栩,男生的头发扫在她的小腹上,也很痒,一想到自己喜欢的人正在舔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池被吸的头皮发麻,小穴却兴奋的一张一合吸着贺栩的舌头。 “你的水多到可以洗脸了。”贺栩起身,拽着池晚胳膊让她倒在自己怀里。 贺栩面对着池晚,把池晚放在自己怀里抱着亲,池晚一开始躲,可是躲不过贺栩。 男生微微偏了偏头,嘴上还有着少女淫靡香气:“我都不嫌弃,你自己嫌弃?” 池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她坐在贺栩身上,性器之前毫无阻隔贴在一块,贺栩龟头在池晚的洞口处停着,贺栩不甘心的蹭了蹭。 肉棒狠狠的剐蹭在小穴嫩心,她满脸潮红闭着眼睛酥麻的手指紧紧扣住男生的肩上,身下大物一下一下有力地蹭着敏感处,池更加湿润,肉棒顺着池晚像小鲍鱼一样光滑的阴户,借着滑腻的淫水顺势进去半个龟头。 贺栩皱眉“嘶”了一声。 温热的甬道紧紧的裹住,里面一种引力在吸着他的肉棒,勾引着他请他插进来。 池晚明显感觉到有东西进到她小穴里了,有一点疼,她吞吞的道:“贺栩,我没有合上腿,你不是说...不进来吗,你,你怎么...怎么。” 池晚紧张的结巴,贺栩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嘘,就在外头蹭蹭,我不插进去。” 他单手揉着她后脑勺安抚她,“相信我。” 贺栩真的就是蹭蹭,顶多滑进去半个龟头,再不继续深入。 就是半个留在池晚的里面,太折磨人了。 全插进去到底是什么感受,他一定会想射到她子宫里,给她灌满,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池晚有些不听话的要躲,龟头次次都能滑在她的小穴口,空穴口被撑胀有些疼,池晚明显的开始不安,抓紧了贺栩的肩膀。 察觉到这一点的贺栩就算千万个不情愿,不想抽离被紧致包围的感觉,他也不得不放到外面,再次用肉棒贴紧紧着池晚的小穴。 贺栩哄她:“答应你了我一定会做到的,是不是。” 说着还用棒身竖着蹭池晚张开的小花穴,就像在说,你看我没骗你,是不是。 贺栩的一段茎身贴在的小穴上,顶端的龟头没被她的阴唇包茎身露在上面,虽然没有负距离,两人的私处是零距离的接触过了。 池晚伸出指尖碰了一下,那个露在她小腹处的粉色的龟头。 她不知道自己下面是什么的样的,但是贺栩,好粉。 贺栩起身,半跪在床上,把性器一下顶在池晚脸前,他唇角上扬:“喜欢吗?” 池晚盯着眼前热腾腾的棒子,学贺栩伸舌头舔了一下顶端的小孔,一口含住龟头和一小段棒身,肉棒已经满满当当当在她口腔中顶在她的喉咙上,还有一部分她吃不进去,池晚仰头看他,眨眨眼睛。 意思是,我做得对吗? 这样看着他,小舌头还在口腔中舔,痉挛过电麻到尾椎骨,第一次被女孩用口腔包围,贺栩压不住要喷射出来的的欲望,闷哼一声,射了。 射了之后的肉棒并没有软下去,依旧昂着头。 含不住的精液顺着池晚的嘴角滑到胸口,池晚咕嘟一下吞下了其余含在嘴里的精液。 “别吃!” 他还来不及制止,池晚就全吞下去了。 有点腥腥的,还有一种异性才会有的麝香味道。 “我也想让你舒服。”池晚轻轻地说。 贺栩拿着手纸有些无奈,抱池晚去洗澡的时候叮嘱:“下次不许吃了....脏。” 花洒的热气弥漫整个浴室,浴帘隔出的淋浴位置不大,塞下两个人勉勉强强,尤其贺栩长的高,挤在这个小空间里有点缩手缩脚,几次下半身蹭在池晚身上,毋庸置疑它对着池晚更硬了。 贺栩想着池晚作业没写完,不能继续碰她,他得忍。 池晚含着胸口任由贺栩在她身上涂沐浴露,小声嘟哝道:“你也吃了我的。” “.......那不一样。”贺栩专心给池晚身上打着泡泡,打着打着,身下的肉棒已经可以硬邦邦的戳池晚小肚子了。 借着沐浴露的润滑,贺栩的肉棒戳一下打滑到旁边,滑在池晚大腿上,像一条带着钢筋的蛇。 很滑,很硬。 贺栩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这太小了,他那处翘起来只能打在池晚身上,手上还在打着泡泡,仔细的摸在每一处,手划过小穴的时候池晚“唔”的一声抖了一下。 贺栩手指深深浅浅按下去,上手捏她外面的两瓣蚌肉,“又没干你,浪叫什么。” 没有毛发的小花穴很敏感,就是单纯捏捏她外面的小肉,池晚都能湿。 “唔,痒。” 贺栩拍了池晚花穴一下,命令道:“转过去。” 他认真的给她把沐浴露涂满全身,贺栩幻想过给池晚洗澡,真正上手的时候,他忍不住觉得真磨人,根本不可能只是单纯的给她洗。 池晚对着贺栩高耸的鼻梁发呆,她实在不敢想自己和喜欢的人发展成为了这种关系。 池晚是很容易满足的。 在和他做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只有她,自己能在贺栩的人生中停留一小段,已经满足了她的暗恋了。 “要来吗。”池晚垂着眼指指那个顶在她小肚子上的东西,自觉的陈述出来。 她应该就是帮贺栩解决这个问题的。 这三个字相当于老实人打直球,威力巨大。 正在打泡泡的贺栩顿了一下,扔掉浴花,盯着池晚散着头发的的发顶说道:“池晚,如果你不愿意和我这样,我以后可以只和你只当普通的同学。” 贺栩的表达的冷静,简单。 他不要池晚为了迎合他,违背自己内心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池晚现在说不愿意,她身体上并不舒服,他绝对不会再碰她,就当普通同学,一起放学吃饭,陪她写作业。 他忍得住。 肌肤还赤裸相对听着这番话,池晚心里有些难受,泛着丝酸意。 她理解的含义是,贺栩要结束这段“炮友”关系当普通同学,和以前一样两个人不会再相交。 池晚不讨厌和贺栩做亲密接触,甚至和贺栩做的时候,她是愉悦的,因为她喜欢贺栩。 从初中她见到那个特立独行的,藐视一切规矩以自我为中心的贺栩时,她就再也出不来了。 池晚最终没有回答贺栩,而是在淅淅沥沥的淋浴下,半跪着含住了贺栩的下半身。 水真多(H) “池晚?”贺栩低醇的嗓音叫着她名字。 “啊。” “这道题我不太会。”池晚被拉回现实,握着笔对着她一直解不出来的数学题。 穿好衣服的贺栩随意的翘着二郎腿,手里卷着练习册戴着眼镜,浏览池晚不会的题目的贺栩难得的柔和。和平时的大少爷形象、会趾高气扬说着最下流的话的贺栩截然相反,这种反差暗戳戳的中了池晚的小性癖。 在这之前,她在浴室被贺栩弄了好久。 浴帘后少女半跪的身影若隐若现,吞吞吐吐着一根肉棒。 她两个手握住肉棒和阴囊连接的地方,这一小块她含不进去,她尽可能地缩着牙齿吸吮他的茎身,在她的小嘴中进进出出。 贺栩在她半跪的那一刻就发疯了,手指恶劣的插进池晚的头发里,让她含着棒子还要仰头看他。 “舔的不好,就射你逼里....怀孕给我生孩子。” 被贺栩下了命令,池晚湿的一塌糊涂,好在浴室开着花洒,她流出来的东西也一起流进了排水口。 越听他这样说话,她跪在他身下撅着的小穴越空空的发痒,想要他...插进来。 她故意懈怠,露出舌尖慢慢的绕着龟头舔给他看。 贺栩一定会生气的插进来吧,池晚舌头挑逗在龟头下面的小沟壑上。 贺栩的粗喘和顶端不停分泌的液体,就像是奖励,池晚舔干净他流出来的水,继续伸着小舌上下,粉红色的小舌尖充满性暗示,贺栩粗壮的性器兴奋地直跳,他强硬的掰开池晚的小嘴捅进去。 池晚两条胳膊被贺栩一只手提起来扣住,大肉棒撞击在她的喉咙上,池晚被顶到喉咙下意识的吐掉,被贺栩按着后脑勺一次次一次的把脸埋进男生茂密的黑色毛发上,鼻息里都是淫靡的味道。 贺栩一边顶着池晚,一边冷声质问:“发什么骚,巴不得我来操你是不是,嗯?” “操你小嘴操的满不满意。”贺栩咬牙抽动起来,想连着阴囊都一起塞到那张小嘴里让她含。 池晚发出呜呜的声音,太深了,她浑身的支撑点都住在贺栩提着她的那一只手上,两个白嫩的乳房颤悠悠的乱晃,他空出的另一只手揉捻着乳尖。 贺栩冷声:“自己托着你的奶,别让我看见它们晃来晃去。” 池晚被解开的双手听话的向上着奶,嘴里含着进进出出的棒子,口水涂满了肉棒,在浴霸下晶亮一片,池晚眼角红红的,含着肉棒摇头。 吃不下了。 贺栩抽出肉棒,插进了池晚举起的双乳中继续抽动,少了润滑作用的东西,贺栩探手摸向池晚下方。 果然,多的都流出来了。 “水真多。”他含着笑着夸了一句,捞起腿软的池晚,一手抬起住她的一条大腿,像小狗撒尿一样的姿势,背对着他打开小穴。 (小修了一下,不影响后续观看体验) 多喷点,我喜欢看(H+剧情)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边两根手扫在凸起的小肉粒上,池晚一声比一声叫的嗲,贺栩在她耳边吹气:“像小猫发情了一样。” 被贺栩两根手指按在穴口打圈,池晚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想要他把手指放进去,洞口被斯磨的难耐,被性爱包围的池晚眼神失焦,她想要。 “贺栩....”池晚说不出口,动了动小穴蹭他的手指,自己扭着屁股就要往下坐。 贺栩轻拍了一下眼前的屁股,伸进一根中指,池晚舒服的又像小猫撒娇一样抖着哼哼。 小穴里的手指不动了,意乱情迷的池晚迷离的回过头看他,叫他的名字,小穴不停地吸着手指讨好他,希望他动动。 “小骚货。”贺栩骂了一声,手指收着力道动了起来。 池晚里面紧的要命,就像有千万张小嘴一起吸着那一根手指,贺栩想再进去一根食指怎么都塞不进去。 他皱着眉掰开她的唇瓣查看,被一根手指指奸的捣出来的白色液体挂在小穴口的嫩肉上。 其他手指拨弄着阴蒂,手指填满了她的穴口,池晚扶着墙浑身瘫软,又被贺栩的大手往上提了提,他的肉棒就在池晚的胯下借着池晚流出来的水,蹭在池晚唇瓣边和大腿根,滑腻的感觉贺栩也有些上头。 池晚被手指奸淫的快感涌在大脑中,眼前都是朦胧的,浑身的知觉都在小穴上,“嗯啊,慢、慢点。” 贺栩像没听见,手指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旋转的在池晚穴洞中探索,感受着小穴里里凸起的肉壁对他的恋恋不舍,回绝了池晚的请求:“慢不了。” 池晚在自己的一声声含着哭腔的娇喘里到达顶点,小穴收紧贺栩的手指,甚至自己还扭了几下想找到让自己更舒服的位置,花穴承受不住大量的快感从前方喷出大量的淫水,混着贺栩放在池晚大腿跟的几把射出来的白精液,浴室的墙上,地上都是两个人的痕迹。 贺栩把池晚翻过来,池晚无力地趴在他的胳膊上,奶子蹭在他的腹肌上,大腿上还蹭了一些贺栩的精液,但这些池晚都无法顾及。 即使已经没有了性刺激,小穴还在不停收缩喷水。 这喷出来的明显比上一次按小花珠喷出来的多,池晚挂在贺栩身上,哆哆嗦嗦的夹着大腿,以为并上了小穴就可以遮羞。 池晚用要羞死了的表情捂住贺栩的眼睛,带着哭腔说:“贺栩,你别看,我好像尿尿了....” “多喷点,我喜欢看。”贺栩掐了一把池晚蹭在他腹肌上的奶头,用气音在池晚耳鬓厮磨,“这不是尿尿。” 这是彻底被他带坏的证据。 被他带坏就只能被他肏穴了。 “以后只能给骚给我看,别人都不行知道了吗?”贺栩揉着她的奶子占有欲很强的警告。 ....... “用这个方法解,会比之前的方法简单一点。”贺栩第一次教人做题思路。 那些公式他听一遍就懂,做题都是凭感觉,怕池晚听不懂他跳跃的思路,他试探的看向她。 池晚不敢继续回想浴室的事情,点着头说听懂了,手上按照贺栩的思路很快的解出来。 “挺厉害嘛。”贺栩转了下笔,他本来又想了一种适合她的,打算讲给她,没想到她一遍就听懂了。 贺栩早听说了池晚是四班第一名,能跟上他的思路也不是很诧异。 池晚最吃力的数学,在贺栩的辅导下思路清晰了不少,眼见天色不早,她催促让贺栩回家,说家人会担心他的。 贺栩不想走,他回不回家也没人会说他,但他觉得必不急于一时,以后日子还很长,他可以慢慢追。 “我走了,你锁好门。”贺栩在昏暗的楼道光下对池晚扬手,男生身形挺拔,暗色的灯光下五官蒙了一层柔和的雾。 池晚住的地方什么人都有,楼下大门也没有锁,很让贺栩担心她一个小女孩的安全。 “有坏人就找我。”贺栩不放心的补充一句。 “嗯,明天....见?”池晚站在门口试探性的对他说道。 “明天见。”贺栩回应了一声,少年的身影随着台阶消失,池晚一直探头到到听见他打开楼下大门的声音才缩回身子锁好门。 池晚雀跃的跳了几下才回到屋里,像一只小蜜蜂一样收拾书桌,做了会家务。 他们明天还可以见。 - 贺栩拎着那袋芒果回家,身后的司机左右手一手提着一个巨大的打包袋子。 江娴穿着旗袍站在一旁,心理斗争很久,犹豫的上前:“儿子,你是不是有什么遇到了什么难事,没有零花钱了吗?” 贺栩从来不会打包剩饭剩菜,江娴想了许久,觉得他是没有零花钱了。 贺栩:“不用担心我,没什么事。” 江娴很关心贺栩,从小到大都是。 比如贺栩要买一辆杜卡迪v4的机车,还没买就被江娴知道了,她叫人买两辆给贺栩,一个看,一个骑。 在充满双倍爱的上流层里长大,造就了贺栩初中很野的性格。 从国外回来,贺栩变了些,至少很少说脏话了。但在母亲小心翼翼的打听他跟谁吃饭去了的时候,贺栩还是会毫不避讳的说:“跟我老婆吃的。” 这就是贺栩。 他不怕家里人知道他有喜欢的女孩,他想怎么样他说的算。 看着不像撒谎的贺栩,江娴瞪大了一双美目,不可置信的说道:“你说什么?你不要吓妈妈。” 贺栩懒得解释,无所谓的耸耸肩,上楼了。 别墅健身房内,贺栩额角的汗滴在地板上,他喘着粗气从跑步机上下来,看了看手机,没有微信,贺栩有些落空,随手扯了条毛巾囫囵的擦了下脑袋冲了个澡。 顶着半干的湿发贺栩坐在电脑前,半框黑边眼镜在他的鼻梁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敲击键盘。 刚刚打上:“如何俘获女孩芳心”那边微信弹出消息框,贺栩以为是池晚有题要问,因为他告诉池晚有任何问题的都可以找他。 贺栩推推眼镜,心情不错的秒点开。 司景逸:“今晚账单,52003,不抹零。” 贺栩黑着脸一个字都不想和他多说,直接打钱。 司景逸查到了账,欢迎下次光临还没打完,贺栩发来一条:“听说你很会和女生搞好关系?” “一般吧,也就谈过五十来个女朋友。” 贺栩不想谈五十多个女朋友。 下了床,池晚总是闷闷的,不会像做时候黏他,还撒娇的扭逼希望他插手指进去。 他想在平日里也能和池晚拉近关系,他只要一个池晚。 司景逸要收学费,贺栩问了问他酒吧生意咋样,需不需要他再赞助点。 司景逸瞒着他老爸搞了个酒吧,他只恨自己有把柄在贺栩手上,不然怎么也得把贺栩这个资本家扒一层皮下来。 司景逸哑了几秒,恨恨的打上:“女孩都喜欢心地善良、有修养、有内涵的人,你这样的万恶资本家没人喜欢你。” 万恶资本家? 贺栩优点喜欢这个形容词,他就是万恶。 他点开聊天框,给置顶的晚晚发了条消息。 “明天中午来看我打球吗?” (贺栩要孔雀开屏啦!) 任何的意思是所有 池晚昨天没怎么睡踏实,早自习顶着两个熊猫眼放下书包。 班主任老李坐在讲台后,看池晚来了,从教案上抬头:“池晚,刚才主任说看了咱班的板报觉得你设计的好看,把学校的板报也归你负责了,你去领点材料,下去一趟给换了。” 老李是个四十多岁的很瘦的中年人,教语文的,说话很慢,也从来不和学生发脾气,以理服人,深得大家喜欢。 四班响起来惊雷般的掌声,他们班的板报都是池晚做的,每次都很好看次次学校表彰。 “宝宝啊,你怎么人美心善还这么有才呢,有你是四班的福气。”程洛双手给池晚捏肩。 池晚腼腆的笑道:“没有,都是大家的功劳。” 没有同学们的支持,她也搞不好班里宣传板报的,更别说被学校看到。 能来到四班,她很珍惜。 池晚刚准备走,老李叫住了她:“等等。” 老李不知道要拿多少材料,指派了一名同学跟着池晚:“蒋立,你帮池晚去拿东西,其他同学就在教室里,一会我要小考了,你们俩尽快回来。” 面对着来之不易的相处机会,蒋立抱着材料很潇洒的做了几个三分球动作,问池晚:“中午和三班打球,你来不来看?” 走廊上认识走来几个蒋立认识的男生,对蒋立挤眉弄眼,蒋立拍了拍胸脯回了一个大拇指。 池晚和蒋立不熟,基本是没什么接触的。 但自从她前几天有了程洛和俞可菲的微信,又被拉进了四班群,蒋立就加了她微信,时不时就发给他打球和穿着背心露肌肉的健身的照片 ,有几张裤裆上的某物很明显。 蒋立见池晚不理他,又凑上来:“我给你发微信,你怎么从来不回复呢?” 私下里他和别的班的几个人研究过全年级的好看女生,他们一致认为池晚是最好骗上床的,聊几天就能把她骗去酒店,事后她也不好意思告诉别人。 那几天他们一直在学校偷偷摸摸的观察池晚,发现她除了声嗲,奶子也不小,皮肤很白说不定是个白虎。 蒋立答应了那几个男生睡池晚的时候录像,给他们开开眼白虎逼长啥样。 “不好意思,我没看到。” 池晚语气淡淡的疏离,但耐不住声甜,说出来的话没有任何威慑力。 她早在蒋立发第一张照片时她就屏蔽了蒋立,她觉得好奇怪,不想回。 果不其然蒋立又嘿嘿的笑,斜着眼盯着池晚的胸:“那你下次记得回我啊,我发了这么多好看照片你都不理我,多尴尬。” 池晚步伐加快,刻意避着蒋立,她想尽早贴完,快回到教室。 上桌子时候池晚踩着凳子,贴到一半的时候落脚的凳子被值周老师拿走了。最后一个贴完,池晚要从桌子上跳下来,蒋立张开了双臂,热情道:“你跳我身上,我抱你下来。” 池晚心里不舒服,她摇摇头,表示她可以自己下来。 蒋立坚持,“这么高跳下来脚麻,我接住你。”他特地展示着短袖下的二头肌,肌肉力量满满的说:“都是为了这一天练的。” 池晚满头黑线,想换一个方向下来,蒋立“哎哎哎”的喊着又跑到另一边,俯身要接住池晚,心里乐开了花。 池晚很排斥蒋立这样的行为,还有点不开心。 浑身都不舒服。 想着都是同学,池晚礼貌委婉道:“一会李老师要考试了,你让我自己下来吧。” “别啊,你腿这么细,跳下来不得震麻了,还等着你中午来看我打球,我绝对稳稳接住你。”蒋立甚至把短袖都挽在大臂上,扎好马步,做足了准备迎接池晚。 蒋立认准了池晚对他没招,想着接住池晚的时候揩油一下,摸摸她的胸。 池晚站在桌子上和蒋立一上一下的僵持着。 兀的,身后出现一道力量拽着她的手,池晚惊呼一声向后倒,在她以为自己要摔下去的时候,她稳稳地坐在一个肩头上。 从惊吓中脱离的池晚看向身侧的人耳阔上扎过耳洞的小孔,和几根随着风柔软的发丝,她身体放松了不少,有些依赖的回握住贺栩的手。 她刚才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贺栩抬眼看她,不容置疑道:“我昨天不是说了,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找我。” 有她无法解决的人,为什么不给他发微信? “我昨天没有不会的题。”池晚以为他的问题只是指作业,在他肩膀上老老实实地说。 “任何的意思是,所有你无法解决的。” 贺栩目空一切放恣的语调,池晚心跳,这种怦然和刚才压抑的跳动不一样。 “贺栩,放我下去吧。”池晚小声说道。 池晚挣扎了一下,贺栩扣着她的大腿,强硬道:“重复一遍我的话。” “有任何问题找贺栩,任何的意思是所有。”池晚抓着他另一只手保持平衡,轻声重复他的话。 两人之间仿佛有一层屏障把蒋立隔绝在外。 贺栩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池晚怕摔,蒋立还在那看着,远远好像走来几个去上课的老师,池晚拽了拽贺栩衣服的肩线,“快放我下去吧,老师要看见了。” “我先送你回教室。”贺栩这才放下她,把她从桌子上抱下来,自始至终没看一眼蒋立。 “你怎么在操场呀?” 池晚现在已经可以主动和贺栩聊天了,因为贺栩自始至终没有表露不耐烦或者是让她滚蛋的意思,甚至还挺好接触的。 池晚不禁想贺栩在国外经历了什么,改变会这么大。 贺栩双手插着裤兜,仰头看天:“我坐在教室里就感觉...” 池晚等着后文,贺栩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眼睛转过去看她,勾了勾唇角:“感觉好像有人在叫我。” 陆子修说女生喜欢有趣的男生,贺栩无心的想逗逗池晚,缓解一下她的情绪,她刚才一定很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池晚脸一红,她确实在心底想他了。 她站在桌子上想,如果是贺栩的方式,贺栩在这,一定不会令她不舒服的。 瞧池晚好了些,贺栩才问道:“除了今天,他以前还对你做过什么。” “嗯....好像给我发过几张他的照片,但是被我屏蔽了,后面的我都没看见。” 贺栩皱眉:“给我看。” 蒋立盯着贺栩脚上那双接近六位数的限量球鞋,一手插着兜一手看手机像秀场模特一样的背影,渐渐握起了拳头。 不管他喜不喜欢池晚,在女生面前被其他男生下了面子,尤其对方还无视自己,蒋立的自尊心被按在地上摩擦。 贺栩一张一张看完照片,脸色慢慢沉下,胸腔里血液崩腾起来,他舌尖顶了顶上颚。 他刚才就该把这个傻逼的头扭下来。 蒋立扬着脑袋,一脸要找回面子模样,五官扭曲的看着走来的贺栩。 贺栩身高一米九,比蒋立还高半个头,蒋立被贺栩居高临下的俯视,压力感直扑面门,脚下死死的钉在原地。 贺栩揪住蒋立的领子,浑身凶戾,“爱发照片?” 低沉的声音里,充满危险的信号,看蝼蚁一样的高傲把蒋立扎了个对穿。 “我发照片、怎么,怎么了?!”蒋立有些怂了。 “不怎么,喜欢发以后可以经常发给我看。” 贺栩瞳孔微沉,把骨节摆的咔咔响,话语中禁锢着一头许久没放出的野兽,“就是我经常会揍你。” 蒋立说不出话了,他向后退了一步,有些想回避着贺栩的视线。 贺栩掰着自己骨节,望着蒋立:“从现在开始。” ...... 池晚靠在教学楼的墙上,贺栩让她在这等他一会,不要动,她就听话的就靠在墙上,背对着能看到外面的大门,没动。 但她担心贺栩。 “走了。”贺栩长腿迈进门,顺手接过她怀里的材料。 池晚上下看了他一遍,发现胳膊和腿都还在,只有骨节上有一处小擦伤。 她没把材料给他,捧着他的手,揪心道:“疼不疼?” 这种小伤对贺栩而言根本不痛不痒,他抡拳头时候不小心被墙角蹭了一下,但贺栩极度不要脸的说:“疼” 他带一丝小心的期待抬起手:“你给我吹吹。” 池晚端着他的手,认真的呼。 被气吹得痒痒的,心跳的很快,贺栩接过池晚手里的材料,弯弯眼睛,揪了揪池晚的辫子。 真可爱。 池晚不知道,贺栩的好相处仅仅对她一个人开放。 - 小考结束,老李回办公室拿东西,整个教室散花了,池晚同桌去了小卖店,俞可菲坐在她的位置上来聊中午的篮球赛,程洛还在池晚后座。 正热闹时,最后一排爆发出一声男生的怒吼:“都别他妈烦我!”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齐刷刷的看向最后一排,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蒋立肚子上被贺栩打的痕迹隐隐作痛,吼完了揪黑着脸往那一杵,也不说话了。 那几个找蒋立讨论篮球的男生都尴尬的回去了。 他们莫名其妙,本来想聊聊篮球赛用什么战术,蒋立一直不说话,罗鹏飞就是说了一下贺栩的篮球鞋很帅,他就突然生气了。 池晚被这一声吓得心跳的厉害,窝在自己的座位上不敢回头。 俞可菲心思很细,察觉到池晚和蒋立好像发生了什么,拉着她的手关心道:“怎么了?” 池晚告诉了二人蒋立一直给她发照片的事情,和今天非要抱她下桌子,当然省略了贺栩那一段。 程洛看完那些举铁和后面男性器官很明显的照片,一阵恶寒的拍桌子:“这个蒋立,怎么这么恶心啊,发这种东西给女生!” 俞可菲也明显有了生理不适,眉毛扭成麻花,吐槽道:“而且被女生拒绝了就这样大呼小叫的找面子,好没品。” 教室寂静了几秒,又热闹起来,蒋立被忽视,“哐”的一声摔门走了 一定是,是我吗 午休。 艳阳下树荫下的蝉声有些有气无力,篮球场上看台的塑料座椅被太阳烤的烫人,学校给说是年轻人多晒晒太阳好,不要总在教室里。 池晚今天上学前细心地多带了两个坐垫准备分给程洛和俞可菲。 程洛坐着坐垫,感激不尽:“谢谢你,晚晚,拯救了我的屁股。” “可菲呢?”池晚拿着另一个坐垫,找不到俞可菲的人。 “在三班,找她的小周景去了。” “我去送给她。” 池晚一眼看到了刺眼阳光下,正在场外调整运动眼镜的贺栩,掀起衣角擦了一下脑门的汗,露出的一小块人鱼线,看台一阵骚乱。 池晚吞了吞口水,想起了她胸蹭在他的那个位置上,胸罩里的小乳头悄悄立起,小穴有了湿意。 不好继续再想,池晚抱着坐垫打着找俞可菲的名号,怀着小心思混入了三班。 俞可菲刚和周景在一起,垫着几本周景的练习册坐着,周景在一旁写题,池晚不好意思当电灯泡,迅速地把坐垫塞给她。 “谢谢。”俞可菲比着心无声的说,接着缩在周景拿来的黑伞下看他写题。 夏日午间的太阳最毒,紫外线极强的照射下,同学们依旧热情高昂的讨论谁能赢。 池晚被晒的有点乏,打着哈气望到场内,贺栩和她同款打哈气,眯着眼睛觉得阳光刺眼。 程洛:“你说蒋立能不能赢过贺栩呢,贺栩长得挺帅的,不知道篮球打得怎么样。” 场内哨声响起,贺栩向右变向运球的动作在池晚眼中倍速放慢,定格在她眼里,池晚柔柔一笑,深信不疑,“一定是贺栩。” 蒋立运动神经一直都不错,寒暑假专门跟着教练训练,以为贺栩这种只会买球鞋的公子哥在对抗上根本没胜算。 他以为自己胜券在握,能找到面子回来,打架打不过,他文斗,打球还不行吗。 谁知道贺栩开场进三分,一直到中期都把他压的死死的。 蒋立防守贺栩的时候忍不住说垃圾话:“你学的篮球就是打表演赛?” 贺栩上半场打的花哨,他本来就是打给池晚看的。 他没什么情绪和蒋立打球,打算加快节奏把比分拉的开后他就下场。 汗液顺着他眼角在颚边,脚下的塑胶场地被烤的像个炉子,贺栩擦了下汗,他有点着急。 还要再快点打。 别给他晚晚晒坏了。 蒋立拦下来了贺栩一球,心下畅快的运球,身后同班的球员喊:“别急!” 紧接着贺栩的影子从他身侧假动作晃身过。 蒋立骂骂咧咧。 “吵死了,废话真多。”贺栩撂完这一句,当着蒋立的面投进中场三分。 贺栩从小就喜欢运动,江娴全力支持他,把国外隐退的教练找来教他打球,直到前几年老头子说要回国,贺栩才跟着国内这边青训队训练强度打。 再轮到蒋立罚球,就算这球进了也追不上了,他气的骂了一声把球摔了。 体育老师吹哨,喊道:“怎么回事蒋立?” 蒋立面色不快的只好捡球,投篮,没进。 贺栩动了一下脖子,接着上场。 池晚在看台上听不见周围的震耳欲聋呐喊声,她坐在人群中满眼都只能看见那个穿着球衣奔跑招等球的贺栩,池晚手指紧了紧手里的保温杯。 比赛到下半场,池晚脸蛋红红的,有些蔫,她摸了摸脑门,觉得应该是晒久了的。 程洛看池晚小身子板蔫蔫的让她回去,池晚不回去。 程洛怕池晚低血糖,忙给她喂了一块糖,看池晚很宝贝手里的保温杯,打趣道:“这是要给谁送水呀?” “初中同学。” 池晚羞涩的一笑,把保温杯在藏在身后。 程洛八卦的张望:“哪个是你初中同学啊?” “我。” 那一刻,刚下场脑袋上还顶着的白毛巾的贺栩,双臂撑着座位沿,一张脸放大出现在池晚面前,喘着刚运动完的粗气,眼里含着笑。 垂下的毛巾里,他闭着眼轻轻撞了一下池晚的额头,发梢滴下来的水落到池晚手背上。 白毛巾透来的阳光柔柔的,晒的满脸通红的池晚被贺栩有力的双臂圈在座位里,鼻息间是荷尔蒙的味道。 “是我吗?”贺栩手指拨了一下池晚黏在太阳穴的刘海,又问了一遍。 池晚慢慢的点头,贺栩嘴角微扬,他起身,伸出手掌,在池晚面前晃了下。 池晚带着一晚上的小雀跃小紧张,从身后拿出保温杯给他。 提着心期待了一天的愿望实现了。 贺栩以为会是普通的矿泉水,没想到是沉甸甸的保温杯。 池晚总是会很用心的对待每一件小事情,什么都考虑到。 贺栩突然有点哑。 他想亲她,问问她为什么这么好。 (碰额头代表思恋,一会不见贺栩就想池晚啦) 罚你在这和我做(一点肉渣) 校园里最远的小园林,僻静无人,偶尔远处传来模糊的几声欢呼。 趁着有人在统计买零食的人数,池晚被贺栩拉着手腕带到这降温,头顶大树茂密遮阳,吹进来的风也是凉的,比教学楼里要舒服很多。 坐在柔软的草坪抱着膝盖,池晚希望时间能静止,就停在这个大树下,脸颊上贴了一根还冒着凉气的冰棒。 贺栩拿着冰棒得逞的笑。 池晚惊喜了一下:“你哪里买的呀?” 贺栩头发半干,他索性都抓在了后面,扬着剑眉神气道:“秘密。” 池晚掰开冰棒,问他:“给你一半吧?” “不要,我有这个。”贺栩盘腿坐着,晃了晃手里的保温杯。 池晚小口吃着冰棒,温声道:“你还在生气吗?” 贺栩捧着保温杯,他认为,世界上所有象征的美好的词,在他这里都叫池晚,他发乎内心道:“没,我不想你被人欺负。” 池晚不能被任何人欺负,她是他见过最好的女孩。 很简短的一句话,戳到了池晚的心窝。 第一次有人和她说不想她被欺负。 这个人是贺栩。 少年的发扬踔厉,在自己身边强烈的存在感,池晚很想问,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她心里猜了一个答案,也是一个被她自己无限否定的答案。 池晚不敢开口问,即使面对这样的热烈,她怕只是她在自作多情。 “在想什么。”贺栩贴她进了几分,线条很好看的胳膊碰在池晚的手肘上。 手臂相触,贺栩的体温明显比她高,很热。 池晚慌乱的摇头,她不想被贺栩知道。 好在,贺栩没有纠结,喉结滚动,仰起脖子喝水的弧度都恰到好处的好看。 他擦了下嘴,手指扣了保温杯两下,池晚被响声吸引,看他。 贺栩掐住池晚一侧的腰,颇有些咬牙切齿。 “放了这么多枸杞,你要给我补补?” “说话。” 顺着池晚腰间的弧线,摸到了腰窝,手指打着转,在等池晚给他一个解释。 那份强烈的存在感袭来,声线撩的池晚耳朵像过了电。 “不是的。” “那是什么?” “就是对身体好——” 话音未落她被巨大的力量拽到少年的身上,胳膊只能搭在他的肩膀上,硬硬的东西顶着阴阜,池晚知道那是什么,她红着脸不敢回应。 “贺栩,这是学校....一会同学老师都该过来了。” “你觉得我要补吗?”贺栩答非所问,动了动,逗弄池晚的阴阜。 她全身上下都很软。 放在她腰间的手掌热量透过薄薄的校服布料传到皮肤上,很烫。 跳动的肉棒隔着裤子拍打小穴,明明没有接吻,池晚却有种要窒息的错觉。 “啊...” 池晚轻喘,那个会动的东西打到了她的阴蒂,呜咽念了一句,“它会动。” “才知道?”贺栩笑了一声,捏了捏她的奶子。 校服短袖推到胸罩上面,被圆鼓鼓的两陀乳肉顶住。 池晚上半身前倾,使整个胸形更加饱满,摇摇欲坠晃在贺栩眼前。 贺栩盯着池晚穿的内衣,目光沉了沉,炽热带着火。 “告诉我。” 他手指在露出一半的乳晕上打转,毫不费力的带出那点盖不住的小乳头,都不用扒下胸罩。 “你要勾引谁?” 他问完,弹了一下她的肩带。 半杯的款式并不适合池晚这种D杯,只能托住胸的下半圆包裹住一点小乳头,其余的半个乳晕和一大片奶肉都被托起,露在外头明晃晃的诱惑人来扒开蹂躏。 穿了和没穿一样。 小细带子打在池晚的奶子上,颤颤巍巍的像要崩掉,池晚咬着唇。 “说。” “勾引你....” 池晚坐在贺栩的大腿上,红着脸说出不是她本意的话。 “这个是买错的,那个内衣上次坏掉了。”池晚小小声,头埋的很低,垂下眼就看到指尖陷在她胸里的形状。 她自己也不想穿这个,上次内衣扣子坏掉,其余的内衣没干,只能先穿这个以前在网上买错了的出来。 贺栩很吃池晚的乖,抬手摸摸她的脑袋,池晚不知道他的想法,以为他放过自己的时候,贺栩说一句让池晚面红耳赤的话。 他漫不经心的单臂压下池晚的后背,唇贴上她耳朵。 “就罚你在和我做吧。” 语调玩味放肆。 ----------- 下一章开始涩涩了,今晚更新! 想要啊?自己脱光坐我身上(H) 人流都被篮球赛吸引,看不到贺栩的女生们加油都喊的有气无力,但班级荣誉依旧重要,没打完前她们也不想离场。 可做同样的动作,贺栩做出来就是比其他男生好看,不少女生左顾右盼找贺栩的身影。 “贺栩哪去了?” “不知道啊,还想多看看他....” 远离喧嚣的小园林里,蝉声清透,阳光穿透树荫下缝隙洒下的光斑,星星点点的金灿在草地上,树后穿着球衣身形英挺的少年埋在身上的一团娇小影子中,缠在一起。 贺栩顺着池晚的脖子亲到耳垂,暧昧的情欲越来越重。 池晚躲着他,却被大手搂着腰强制缩进距离,刻不容缓的霸道。 贺栩眼梢都染上了情欲,把池晚向前拢。 “让我亲亲,冲凉了,不臭。” “你别亲我了,我...”池晚说不出口,只能推在他的胸膛上,硬硬的又推不动。 池晚知道贺栩冲凉了,在看台上顶着毛巾头发还滴着水,身上充满了被太阳晒过的薄荷清爽的荷尔蒙。 可她没有冲凉,在太阳底下晒了那么久,肯定会出汗,有汗味。 小女孩对喜欢的人总想展现自己好的一面。 贺栩鼻尖蹭着池晚的脖子,他闻到的都是池晚身上让他迷恋的味道,像一颗小桃子,甜美多汁。 “刚才的冰棒什么味道?” 贺栩停在锁骨处突然问。 “桃子味。” “我尝尝。” 他转头含住池晚。 唇齿交缠,舌尖撬开牙齿,贺栩的初吻是池晚,从第一次接吻的鲁莽青涩,到现在知道如何色色让她动情。 被轻车熟路的勾住舌尖吸住,缠绵在一起,冰棒的桃子味夹着津液搅在口腔中,她笨拙的回应,得到的是少年更加动情的深吻。 “唔...” 深吻带来的是控制不住唇角之间滑落的津液,被贺栩侧头舔掉。 “贺栩....”池晚像一条脱了水的鱼,被吻的无力,说不出来其他,只能叫贺栩名字。 “贺栩在你面前。”贺栩拇指摩挲她后脑勺的发丝。 他吻在了她唇角上,轻轻的。 “想要吗?” 池晚发丝见证了刚才的激烈,她抱着他的脖子,在他颈肩上蹭了蹭。 池晚不好意思说。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贺栩音调缱绻,肩膀卸力向后靠,懒洋洋的对着池晚心荡的脸,吃定了她的模样。 他拉下那个本就包不住奶子的胸罩,彻底变成托着奶子送在贺栩嘴边供他吸咬的情趣内衣。 一只粉嫩乳尖被舔的晶莹,立在空气中,另一只还在嘴里被用牙齿慢慢磨。 贺栩每次都喜欢带着性挑逗咬住某一处,听池晚受不了的叫出声,往往,叫的比AV女优都嗲。 黏腻湿润的小穴下,肉棒硬的像是灌了铁,隔着她的校裤压进了穴肉的两瓣中间,一下一下的戳进她大腿间的软肉里,时不时玩弄般的戳几下小阴蒂,顶上就是一阵酥麻。 “唔,嗯....” 即使隔着裤子,也把她顶的叫出了声。 隔着裤子只是酥麻,快感没有平时的赤裸裸的相交来的强烈有力,甚至越来越想要更强烈的刺激。 小穴想要更多的快感,池晚被折磨的快失去意识了,渴求的欲望一波接着一波的泛滥,池晚抱着贺栩的脖子扭了扭腰,哼了两下,想要更多的。 想要他的手指摸摸她。 贺栩不给,从乳尖上松口,甚至不动了。 “想要啊?” “自己脱光坐我身上。” 池晚不肯,嗲嗲的求他,“贺栩....” 被她叫的下身顶的发疼,贺栩拇指摩挲她后脑勺的发丝,坏笑着驳回她的撒娇,“贺栩就在你对面。” 池晚含着水汽的眼睛看他,又两只手晃他的胳膊,在贺栩心软的就要松口让她来亲亲时,池晚慢慢的脱了那件一早就被掀上去的上衣。 伸展的小腰拉长更纤细,双手缓缓地从腋下把衣服拉上去,脱下,放在一边,贺栩看的呼吸一窒。 她没有先把托着暴露双乳的内衣脱掉,而是站起身脱了鞋子,紧接着是外裤,褪下裤腰,屁股浑圆有弹性的被三角内裤包围,笔直的大腿相继跨出来时,内裤中间的水渍特别明显。 池晚看了看贺栩,对方穿戴整齐,长腿闲闲翘着二郎腿,用湿巾擦手,准备着一会对小穴深入,只是扫来一个眼神,池晚就知道他要她接着脱。 胸前的小红莓异常的兴奋直直的立起来,她食指慢慢的勾下最后的小内裤,弯腰一条腿跨出时,因为抬腿的动作水粼粼的蚌肉打开了一条缝,露出很窄的一条粉嫩细线。 浑身被情欲点燃,胸部就连蹭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又麻麻的想被捏。 池晚坐回了贺栩身上抱着他,浑身通红燥热,穴口流的淫水却更多了。 对着穿戴整齐的贺栩,池晚被巨大的羞耻包围。 已经都脱光了,在学校里。 贺栩擦好手后,抬起池晚的屁股,什么话也没说,两根手指一起夹了一下小阴蒂,便滑进了小洞中,渴望已久的被填满,小穴用力的夹紧这两根来之不易的手指,生怕它们抽出去。 “嗯...”池晚小哼一声,抬了抬屁股,两个胸无意识的往前送。 一片绿意中,一丝不挂的少女肉体白皙的很夺目。 贺栩低低的笑,她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涩。 手指缓慢的抽动,盯着池晚两瓣的肉与自己手指进进出出的相交,粉红色的小肉上泛滥一片,内里随着他的抽动,层层的收缩。 “爽吗?” 池晚被搅动的嗯嗯啊啊回答不了,但她的穴在告诉贺栩,她很爽。 手指一波一波的抽送,下半身的水声越来越大响在林子里,分泌出的水液顺着两根手指流到他的手掌,沾在他的裤子上。 贺栩抽出手指,放出肉棒,热气腾腾的棒子解除了束缚一下弹在了池晚的阴蒂上,没有裤子的阻隔,池晚呜声着阵阵收缩小穴口,高潮了。 她无力地着腿,想坐下去歇一会,中间肉棒立在中间阻隔着两人,变成了顺着茎身外侧向下坐。 高潮到失声(H) 贺栩托起肉感强烈的小屁股,用她上下蹭着茎身,小孔顶端不停地分泌滑落液体,和池晚那会旗鼓相当,滚烫的紧贴在小穴处。 两个人的性器沾满了彼此的液体滑腻不堪,还在充血的小花珠被顶又起了感觉, “今晚想吃什么?”贺栩突然问她,手下一下一下的用她的小逼磨自己的肉棒,从穴口向上慢慢磨到阴蒂。 池晚断断续续的呻吟夹着回复,“我,我....嗯,我不知道....” “日料,生鱼片喜欢吃吗?”贺栩眼睛放在池晚像馒头一样的穴肉上,就像平常聊天一样和她说话。 和他聊天的池晚一丝不挂,被肉棒一下一下的扫动,好几次龟头停在穴口很久磨磨蹭蹭的亲吻小唇瓣。 池晚努力清醒的看向贺栩,她记得她答应过贺栩,要和他一起吃晚饭,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贺栩神色如常的聊天,好看的眉眼都如往常一般,也没脱衣服,只露出身下胀大的狰狞剐蹭她的穴,在表示着他们现在做性事。 池晚只觉得这一切更涩了,羞耻的要爆炸。 “嗯,哈....” “我没吃过生的,嗯..嗯,有点不敢..”池晚软的像撒娇,喉咙里充满情窦。 池晚被换了一个姿势,双手撑在地上,身下垫着贺栩的球衣,双乳垂下,干净的阴户和菊穴在身后完完全全的展示给贺栩。 贺栩还剩一件半袖在身上,有薄茧的大拇指扣在她的腰窝处,单手扶着细腰,握着把肉棒对准了蚌缝,每当他以为找准的时候,涂满淫水的外阴都会把肉棒滑出去。 他有些难受,只能又蹭了两下。 “嗯,你有什么爱吃的吗?” 被棒子安慰过得小花珠很满足刚才的力道,池晚已经忘了自己是在校园里和贺栩躲着老师偷偷做这些严重违反高中生规定的事情。 腰又向下塌了塌,小馒头露的更多,还为了让贺栩的蹭到的地方更多,还微微打开了一点腿,洞口一缩一缩的。 “没...” 池晚不知道,刚才让她舒服到眼前空白的动作,是贺栩没忍住想要插她,又没进去。 手下腰窝被按红了一片,他又对了一次,向前顶送,还是不成功。 从池晚当着他面把衣服一件一件脱光时,他就着了魔的想插她逼。 贺栩出了一层薄汗,吸了一口气,让池晚的手绕过来握住才克制住心里的邪火。 远处有人走动的脚步,池晚听见瞬间有些慌,贺栩按住她,不让她动,声音不慌不忙。 “你爱吃国内哪种菜系,或者国外的?” 说着,胀大粗壮的阴茎还在剧烈的在抽送,阴囊拍打的声音很像插了进去,两人正在用后入式真正的性交。 池晚浑身的毛都要立起来了,她抖着不回答,被贺栩拽着胳膊起来,从身后掐住了奶子。 池晚抿着唇不发一丝声音,她怕被人看见,不停地挣扎被男生按住乳房。 T恤与后背贴紧,起了小褶皱,贺栩很松弛的在把玩她。 “不说话?” “那一会有人可要看见池晚同学,一丝不挂的趴在地上被我干了。”贺栩声音轻飘飘的传到池晚耳畔。 “是,一丝不挂。”他又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 池晚不信他真的让人围观,她不说话,还夹着小屁股不给贺栩弄了要穿衣服。 贺栩确实不可能让人围观,他没那么变态。 但贺栩被池晚气笑了。 他刚才硬忍着没插她。 她现在怎么敢的? 他不由分说的说拍了她屁股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彻园林。 “你怎么有胆子的啊?” 大少爷气焰熏天,狠狠的扭着池晚的小阴蒂。 池晚又怕又爽,不停地发抖,拉他的手,“贺栩,有人...” 园子里的脚步没停。 “你听没听见有声音?” “听见有人讨论吃什么,没看见人啊?” “刚才还有啪的一声....?” “我靠,不会是有人在这做爱吧。” 池晚不给想弄了的样子狠狠刺到了贺栩,现在大少爷五脏六腑跟着都疼。 隔着绿化树,贺栩发狠顶着她的下半身毫不收敛。 “有人,我刚才说什么你不听,现在告诉我有人来,好用吗?” 这里极度隐秘不可能有人看到,他就是想要池晚知道,她不许跑。 池晚不敢不说话了,带着哭腔:“呜呜,你不要让他们来.....” 一整个手掌向前包住她的全部小穴,用指节揉按阴蒂,池晚想叫只能忍着声音小呜怕贺栩真的拉来了人围观她,下半身淫水越流越多,两个人的爱液混在一起往下流。 贺栩半响才理她。 “呵,换个姿势。” 他一只手垫在她头发后面撑着地,怕她硌疼脑袋。 池晚的腿被摆成m字撑开,她捂着脸被刺激的要疯了,呜呜的摇头,害怕被人看到她现在淫乱的样子。 “看我。” 他拨开她捂着脸的手,另一只手两根手指插小嘴里搅动,两人的性器发出噗嗤噗嗤水声。 ..... 直到那两个人的步伐消失,池晚也叫不出声了。 她小腹不停痉挛,被弄到到高潮潮吹就彻底的失声了,唇齿微张,挂着来不及吞回去的银丝,下半身艳红色嫩肉翻出,只能带着不属于她长相清纯的媚意眼神看着贺栩,最纯洁的天使堕落人间后的样子。 贺栩顶在她穴芯中间狠狠一撞,,没舍得在外面喷池晚一身不好清理,他攥紧自己,拳头缝隙里滴滴答答的落下白精。 池晚在绿茵中浅浅呼吸,浑身酸软。 贺栩抱她起来,用湿巾帮她清理小穴,眼看着池晚慢慢的要闭眼瞌睡,他摸着她的眉骨哄着:“别睡,晚晚。” 当贺栩捡起他垫在池晚身下的球衣时,淫靡的香气四散开来,衣服湿了小半,贺栩才知道池晚喷了多少,难怪她累。 不管贺栩么摆弄她帮她穿衣服,池晚都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只有一句话。 “贺栩,我想睡觉....” 贺栩轻轻抱着池晚,心被掐了一下,比刚才还要疼。 高傲的少爷笨拙的理着女孩的头发,想给她梳理好辫子,但发现他不会,只能给给她散着头发,像给小猫梳毛一样从上上顺到下。 池晚脑袋耷拉着靠在贺栩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疲的睁不开眼。 贺栩俯身听了下池晚的心跳,手指探在她鼻息处感受到了呼吸,证明她真的只是睡着了,才放心腾出手打了个电话。 【作者的话:开头:贺栩!你小子真是个忍者!(框框两拳) 结尾:我,我替大家先打这个不知节制的臭小子两拳(鞠躬)】 你打我吧,喜欢你,不打 将醒未醒间,很柔和的黄昏,落地窗前白T恤下少年的腰背朦胧。 他回身,身后橙粉云霞之中含着光落在他上翘的眼尾。 “醒了?” 被子里干净木质香的味道让池晚不想起身的蜷缩,刚睡醒的目光跟着去倒水的贺栩,直到他端着青瓷杯子来,她才抱着被子叫很懵的点头。 池晚慌乱别开视线,小口抿着水问这是哪? “我屋里。” 贺栩撑着床坐,侧看池晚,眼里含笑,有些长了的头发挡住他的一小块睫毛,说的理直气壮。 池晚被呛了一口,瘦薄的肩膀剧烈颤动,涨红了脸。 咳嗽时她才看清四周。 檀木的桌子,老式梨花椅,中式的沉色装潢,占据一整面墙的巨大落地窗,窗外视野开阔,一览无遗山景与下方夜晚将至的城市点灯。 暗纹地毯上扔着几件潮牌,证明这里住的真的是个高中生。 贺栩迅速从床上翻身去收拾那两件衣服,岔开话题:“我家有点老,几十年前留下来的老房子,你.....” 池晚在等他的后文,贺栩迈着长腿进了衣帽间。 把着衣服扔到衣帽间会有人来迭,贺栩扶墙冷静了一下。 你不喜欢,我可以重装。这种话还是留以后在一个户口本上了再说。 从衣帽间出来,贺栩神色如常。 “还困吗,可以再睡会。” 池晚陷入沉思,她在贺栩屋里睡了一下午。 先不考虑学校的事情,突然来人家家里睡觉,贺栩的父母一定会觉得她不懂礼貌。 “我没经过你家里人同意就来了,这样不好,我去和叔叔阿姨承认错误吧。”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配上池晚坚毅的目光,贺栩被她逗笑。 他掀被子挤进来,压在她身上,和她黏在一起。 “我妈中午出去打麻将了,估计得半夜回来。” 嗓音闷闷的带着一丝懒劲。 “那学校......” 池晚只露出一双眼睛,半张脸都被他的胳膊压住。 “都处理好了。” 让人听了就会立刻安心的总结,呼吸喷在耳际,池晚慢慢的把脸靠在他的脖颈。 屋子没开灯,黄昏散去屋内有一种半黑不黑的夜色,是一整天的落幕,胳膊下的少年的后背起起伏伏,池晚认真的在听他有力的心跳, “你打我吧。” 少年沉郁的一句话。 池晚拨了拨他的头发,很奇怪:“怎么了?” “我把你弄疼了,还吓你。” 贺栩撑起身子,身上每一处反骨都在很青涩的自责。 最后一丝余晖殆尽,城市霓虹灯火缩成一个一个小光球在玻璃上折射,屋内静悄悄,相视抽丝。 接踵而至的是只有彼此的包围。 池晚陷在床垫中,对着手指哈了一口气,对他的肩胛骨弹了一下,眨眼看他。 像小孩子在恶作剧。 那里硬起来贺栩总会很坏,但是她意外的很吃,坏的贺栩很性感。 最性感的是这么坏的贺栩平日里,很好相处,让她可以很亲近。 她都很喜欢,她不想打他。 那双总是湿漉漉的、一直不敢直视他的杏眼,此刻眼里的倒影却是他。 贺栩一下捉住池晚要抽回的手,青筋明显,攥的发颤。 他很高,压着池晚几乎看不见她的身影,只有半只小脚在膝盖下方。 十指相扣垂下床外,手手纠缠。 定格的指尖有一小块反光,漆黑屋内,年轻的躯体一起陷进、沉入暗色中。 池晚并不畏惧此刻的黑暗,和之前无数次她独自面对的黑暗比,有贺栩。 - “夫人回来了。” “嗯呢,今儿麻将打的一点都不顺,趁早散局算了。” 江娴把小手包递给佣人,四十多岁的美妇人保养的很好,脸上看不出皱纹。 她踩着高跟鞋身姿婀娜的走进门,就看到了贺栩的鞋子旁边放着一双小了很多号的鞋子。 “咦?小栩带人回来了吗?”她问张嫂。 张嫂是亲眼看见少爷抱了个女孩上楼的,想着前几天少爷大方的承认的场面,张嫂也没避讳,说少爷带了个女孩子。 一想到前几天贺栩说的话,江娴扶着张嫂有点站不稳,头阵阵眩晕,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 听见下楼的脚步声,江娴一抬眼,贺栩抱着一个从头到脚被毯子盖住的...女孩吗? 贺栩看到江娴在这,丝毫不慌,柔声问毯子,“和我妈打个招呼?” “阿姨好,很抱歉没和您打招呼就来打扰了。” 池晚在毯子里崩溃。 并不是贺栩要藏池晚,而是贺家楼梯保留着古中式的门槛,得知贺栩妈妈回来的池晚很紧张,心念着如何表示歉意,刚出门就被绊了。 贺栩说抱着她下楼,池晚一个劲摇头,他只好找了个毯子把她蒙起来抱着了。 贺栩觉得两全其美。 “你好你好,欢迎常来玩,就是,怎么把毯子蒙在脑袋上呢?” 江娴观察着儿子的表情,尝试询问缘由。 贺栩脸不红心不跳,站在厅中央大言不惭道:“我害羞。” 说罢,手上把池晚往上托了托,弯着眼睛尾音上扬看向毯子:“是吧?” 不知道他哪里害羞,反正池晚在毯子里捂脸:“阿姨再见。” “哎,再见...”江娴不理解并大为震撼,想到贺栩快回来的父亲,脑袋更疼了。 - 两人一起上车,池晚才看了手机,第一条是俞可菲问她晚上要不要一起来,又补了一句,“贺栩钱多,咱们吃不穷他,来就完了,等你。” 池晚还在担心有的没的,谁知道刚到吃闽菜的私人餐厅,她就被俞可菲和程洛拉过去了。 贺栩被陆子修拦下,陆子修欲哭无泪的问他:“不是说吃日料吗,怎么变成闽菜了?!我不爱吃闽菜啊!” 池晚被程洛和俞可菲堵住,池晚猫着腰要跑,被程洛揪了回去,池晚怯生生的看着她俩遮住光站在自己面前。 两人盯了她一会,看池晚的小表情,又笑嘻嘻的坐在她身边,程洛用胳膊肘顶她:“你老实交代。” “交代,交代什么啊...”池晚装糊涂,低着脑袋。 也没什么能交代的。 没开灯的屋子里十指相扣,贺栩压在她身上,只是简单地拉手,她心跳的特别厉害,很想问他,是不是有一点喜欢。 可是池晚又怕问清楚并不是她以为的结果。 “就是初中同学。”池晚掰着手指回避。 她选择了持续当下糊涂的暧昧 “可菲你评价评价,她这样是不是像之前的周景?”程洛鼓捣俞可菲来给池晚传授心经。 俞可菲点头,确实像,她说:“你看,我和周景就是初中同学,他多闷,我不和他说喜欢他,他永远都一个人闷在心里。” “但两个人之间总有一个要说的,我觉得,要贺栩这样的少爷说喜欢,大概率是很难的....”俞可菲摸着她的尖下巴继续道。 “贺栩现在可是被很多人虎视眈眈,你闷着声说初中同学,那就真的只能是初中同学。” 池晚若有所思,不自觉地看向人群中的贺栩。 他懒懒靠在椅背上,接了支别人递过来的烟,他不抽,只夹着把玩。 “有喜欢吃的自己去加,多吃点。” 贺栩音量并不高,清冽的嗓音混在杂乱中,无法忽视。 周围静了几秒,爆发轰动,这是贺栩让敞开吃点什么都可以的意思。 少年的目光直白,隔着两张桌子,中间无数的同学,并不算近的距离,搭上池晚的目光。 没有任何依据,池晚却知道,他在和她说话。 因为在所有人都要落座的转过身的时候,贺栩在背影中转头,身长的贺栩格外瞩目,嘴唇无声微动。 “我会检查。” 【作者的话:孩子们快在一起啦,预计二十几章的时候,大家再给两个孩子一点点时间(鞠躬)(二十几不一定,但一定不是29,放心吧嘿嘿) 贺栩妈妈的人设我给的是笨蛋贵妇,小女人感觉,妈妈很爱贺栩,头疼是另有原因,她不会阻碍感情线。】 我喜欢你,你可不可以喜欢我 菜陆陆续续上全,男生们闹哄哄的购勾肩搭背,打底一人叁瓶德啤,陆子修作为贺栩小秘,给女生这边要了果汁还贴心上了瓶红酒。 “女士们,吃好喝好,有事喊我小陆。 陆子修搞怪的鞠躬,引起女生们大笑。 池晚也跟着笑笑,她以前吃过闽菜,还挺喜欢那道鸡丝燕窝。 “篮球赛大获全胜,贺栩功劳最大,还请大家伙吃饭,来来来走一个。” “我敬贺哥一杯!” “没打球,单纯感谢贺哥的宴请。” 贺栩是一直被敬酒的对象。 除了叁班的人,陆子修问他能不能再喊点人,人多热闹嘛。 贺栩不介意,结果坐了四大桌,叁桌男生,一桌女生。 男生们直接对瓶,又想再喝贺栩一轮,贺栩心不在焉。 陆子修看不下去,小声说:“贺哥,敬你呢,别看了,我帮你盯。” 贺栩拍了拍陆子修的肩膀,眸子才落到酒面上,一饮而尽的动作行云流水,举手投足都是贵气。 “都是同学,不用客气。” 一份得体的回应后,他很玩味的转了转酒杯。 大家伙彻底被酒精点燃,一箱又一箱的啤酒流水的上,贺栩定的宴会厅,宽敞,喊的再大声也没事。 被敬完酒的贺栩在聊天,池晚远远看只能看到他身前那个女生利落的短发,拿酒杯的手上有一个很大的戒指在顶光灯下很夺目,她和贺栩很熟悉的碰杯,说笑,贺栩意外的在笑。 嘴里的菜有些无味,池晚咀嚼里很久才吞下。 陆子修不喝酒,无聊的坐在旁边盯梢池晚,看着池晚小口吃东西的样子。 一个长的有一点点好看的内向小女孩而已。 就给贺栩拿下了? 他不禁感叹,爱情真是使人卑微到泥土里。 贺栩多么野的一个人,没和人家在一起呢,就在数小姑娘爱吃哪道菜。 他陆子修可看不下去,这份卑微就让他替贺栩承受吧。 他看到后来,池晚逐渐不吃了,只喝果汁,偶尔程洛见到好吃的给她夹一筷子她才吃一小口,陆子修奇怪,这又是怎么了。 池晚和程洛说她去下卫生间,她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呆一会。 坐在小隔间里,池晚肩膀内扣,盯着自己团在膝盖上的手。 那边有几个女生一直在看她,她们漂亮的假睫毛下的眼神池晚太熟悉了。 两道声音进来聊天,夹着扳开水龙头的哗声。 一道尖细的女声轻蔑的提起:“我看到的她给贺栩保温杯时候都惊呆了,你说池晚好不好笑?” 另一道声音毫不留情附和了一句,“真土,八成是贺栩不好意思拒绝,拿回家就扔了吧。” 被议论的主角池晚在隔间里委屈的揪衣角,心里默默反驳。 不是的,贺栩没扔,她看到贺栩把它放在柜子上了。 “俞可菲程洛自己来也就算了,还叫了池晚,四班打球都输了,池晚还有脸来叁班庆功宴蹭吃蹭喝?” “一看就是没吃过好菜,恬不知耻。”沉莹顿顿,又遗憾的说:“其实我想吃日料的,不知道为什么贺栩突然换了闽菜。” 另一个女生宽慰道:“这家平时都不对外开放,你能吃就是沾光了,别不知足了。” 贺栩问她吃不吃生鱼片,她说不太敢吃生的,他才换的这家? 隔间里的池晚藏不住赧颜,脑袋上冒热气。 池晚心里有一团小毛线球在滚,她继续竖起耳朵听隔间外的对话。 “池晚八成不知道贺栩给方雪送过戒指,为了方雪才回国,方雪知道贺栩拿了保温杯脸色那个难看,晚上和两个人聊天别人都插不进去嘴,哈哈。” “人家从小就认识自然关系好了,池晚,啧啧....自取其辱。” 水流声停止了,两个女生的谈话回音无数次在池晚脑中播放,轻颤的睫毛抬起,一双眼看着隔间大门,默然又垂下眼,她半响才按了冲水。 在流水的声音中池晚心中的毛线滚出了一个不平整的球。 洗手池的水热热的划过池晚手心,像和贺栩的十指相扣的温度。 她可以反驳贺栩没有扔掉她的杯子,她可以反驳是贺栩带她来吃饭,唯独反驳不了贺栩喜不喜欢谁,是不是真的谁送了戒指。 是她自己胆小选择了持续当下,她又反悔了。 池晚盯着自己的手,眼眶红了一圈。 “再洗皮都洗掉了,晚晚。” 男生嗓音染了几分醉意,更散漫张狂,他走了进来,把她的手塞进烘干机。 烘干机的噪音后,池晚轻轻吸鼻子。 “不会掉的。” 贺栩察觉不对劲,走近长臂一拉他把她扳过来,果不其然池晚眼泪汪汪,抿着嘴在掉小泪花,还用手背遮着不让他看。 很有力气的胳膊一把她拢到怀里,池晚在抽泣的后背薄的像振翅的蝉翼脆弱。 头顶声音克竭尽温柔在询问,“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池晚断断续续说不是。 贺栩急的揪心,他不知道她怎么了,只能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列出他所想的,所有会导致池晚哭的问题。 她抓着他的袖子,泪珠划脸颊,无声摇头。 她多希望贺栩能问她是不是喜欢他,她一定会点头。 从小到大上哪所学校,去什么补习班,跟谁玩,她是一个连穿什么衣服都被决定好的人。 原生家庭的种种,导致了池晚太内向的性格,她不敢表露自己,以前甚至不敢举手回答问题,还经常被长辈说她木,说她憨。 可池晚想告诉贺栩。 就是这样的池晚,不想失去贺栩。 她主动扣住了贺栩的手,哭到一喘一喘上不来气,终于在他的臂弯里囫囵的说着听不清楚的,——我喜欢你,你可不可以喜欢我,贺栩。 他俯身近她唇边,努力分辨她哭声里夹杂的模糊的字音,他拍着她的背,“我在听,慢点说。” 贺栩从未有过的焦灼,他竭尽温柔不被池晚听出来。 埋在贺栩的臂弯里,听着贺栩说他在听,说了喜欢的池晚眼睛发酸。 她的声音一直都是小石子,掉进湖里都不会有响声。 即使贺栩听不清,他努力在听她的声音。 贺栩的手背上赫然两个被池晚掐出来的月牙,他全然不在意,用拇指刮掉她脸颊上的泪珠。 “可以再说一遍吗?” 无数被埋在湖底的小石子,贺栩愿意一个一个打捞。 池晚嗓子哑哑的说:“不想告诉你了。” 因为这里是女洗手间。 就算迈过了心理障碍,在女洗手间再和喜欢的人表白,有点怪。 餐厅走廊上,身侧的人突然停下脚步。 贺栩看向前方,垂下的手勾着她的尾指和她约定。 “你以后要告诉我。” 一望无际的长廊看不到头,勾住的手指里,池晚拇指对上他的拇指。 我答应你。 撅高点,否则不摸了(剧情+微H) 聚会没散,贺栩提前离场送池晚回家。 周遭黑暗,站在路灯下仰头的少年发丝闪熠,下颚如雕刻般的弧线清晰,他伸直胳膊对着某扇窗户挥了挥手,眼底笑意荡漾。 那扇窗户里微弱橘黄色的光穿过粉色窗帘,旁边模糊的小影子挥了下手就消失了在窗边。 贺栩勾着唇,眉目舒朗,陆子修发微信问开黑吗,贺栩回了带飞。 将近十二点的网吧依旧热闹,烟雾弥漫,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和叫喊声响彻大厅。 “这就是你说的电竞氛围浓厚的网吧?” 贺栩耳朵疼,咬住“高级”两字,十分和善的看陆子修。 陆子修搓着手打哈哈,给了贺栩一罐可乐,“老司都上线了,催咱快点,哎呀你感受过就懂了,这地方别有一番风情。” 贺栩:“” 贺栩拿了个小号,陆子修和司景延在发育路菜鸡互啄,互相谁也看不上谁,全靠贺栩带,正打着一波团,贺栩不动了。 耳机里的司景延嚷嚷,“贺栩,你别坑啊,你干啥呢?” “有点事,你们先撑一下。” 陆子修看贺栩拿着手机认真打字,酸溜溜的对司景延说:“别管他,他在写恋爱小作文。” 是池晚的消息。 池晚依在立起来的枕头上,对着天花板放空,手机在一旁,她开了声音,贺栩回复她就能听到。 她问了贺栩为什么回国,怕尴尬,她又发了一个表情包。 贺栩很快就回了。 hx:“国外的蚂蚁不可爱,外文书不好看,晚上没有月亮,所以就回来了。” 贺栩出国前,没觉得一个女孩有多重要。 去了国外短时间回不来他才发现,很重要。 他只能做着池晚曾经做的事情,想她。 很轻的一句话涵盖贺栩后知后觉的情动,与看不见池晚的那一年是怎么过来的。 池晚抓着手机翻了个身,变成撑着脸的姿势。 贺栩说的话云里雾里,可是又能感觉到不一样。 想了一会,想不通,她打上。 “我听别人说,你是为了方雪才回来的,是真的吗?” 她不相信流言蜚语,那是不准确的。 所以她会自己问他。 三分钟,会秒回的贺栩没有任何回复,池晚心底说不出复杂滋味,她起身去洗澡。 正盘头发准备清理浴室,铁门外传来“咚咚”敲门音。 “池晚。” 她没想到是贺栩会来,急忙扭开了防盗锁。 四目相撞,池晚移开目光的眼底泛起惊喜,她细声细气的说:“你怎么不理我的微信呀?” 池晚出来的急只裹着一条浴巾,很短,刚刚过私处一点,明晃晃的露着大腿,两只手抱住胸口,刚吹干的头发盘了一个小丸子头在头顶,脸上还带着被热气熏过的潮红。 贺栩在网吧左等右等,操作失误了好几次,没等到池晚的回复。 他看了看时间,才九点半,这个时间池晚不会睡觉,他有点担心。 原来是在洗澡。 贺栩气息有些不稳,捏她头顶的小丸子,学她说话。 “我怎么没理你的微信呀。” 他顺手关上门。 池晚借拿手机要穿衣服,贺栩看穿了她的心思,拽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带,塞给她自己的手机。 “其他记录你也可以看。” 晚风阴凉,草丛里的蛐蛐空寥的悉声,与之相衬的是更安静的夏夜,与不知道谁家看电视的杂音,坐在贺栩大腿上的池晚,点开了自己被置顶的聊天框,小鹿乱撞。 hx:“我和你保证,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hx:“今晚她来找我说话,因为这几年她爷爷身体不太好,我外公给他安排的医疗团队,她来告诉我老爷子的病情,说现在很有精神,别的,没说。” hx:“我去找你。” 是三分钟之后她在洗澡的时候发的。 两人一起挪到沙发边,他贴近她,带几分缱绻。 “是谁不理谁。” 随之池晚被他带着倒下,他戏谑的勾了勾她没梳头进去的碎发。 “我没看到嘛。” 池晚目光躲闪,向上拉了拉浴巾。 窗外吹进来的晚风扫过沙发,月光下,她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烫。 “不听解释。” 霸道的吻深入,可乐的味道弥漫在唇缝,是贺栩之前喝的。 在贺栩放她呼吸的时候,她轻吻了一下他的喉结。 这无疑就是挑逗的暗示,他张嘴咬住她的下唇,用舌尖慢慢挑,顺便摸了摸她溜光泛水的小穴。 浴巾早就被贺栩扔到了一边。 和贺栩亲了这么多次,池晚好像参悟了什么,除了吻喉结,她还会在贺栩要离开她的时候半吐小舌,吞咽一下又伸出来。 就像在下慢性毒药。 对贺栩。 迎接池晚的是被浴火吞噬的贺栩摸穴,他把她的腿往前拢,像小狗的姿势膝盖跪在贺栩的大腿上。 男生的骨节大,只被插了了两个指节,池晚就酥麻的腿抖,上身无力地趴在他怀里,在他耳边哼哼,小屁股还撅着代表她想再要。 贺栩喉结滚了滚,指尖陷入软肉里停住。 “撅高点,否则不摸了。” 池晚听话的又抬高了屁股,小穴夹着两个指节不松口,怕他反悔。 绑头发的发圈被慢慢的解开,同样扔在茶几上,沙发上的 少年比沙发长出一截,只能一腿撑起,一腿落在地板上,手上裹满在月光下透亮的蜜液。 他狡黠转了转指尖,清晰道:“你问了我一个问题,轮到我问你了。” 池晚直着身子,她唯一的支撑点是在穴里的两根手指,几次都狠狠的坐在了贺栩的手指上,一波一波的热浪包围她的膝盖更跪不住了,池晚意乱的看他,“什么,什么问题,嗯,哈” “八中的那个,是谁?” 他的指节又进去了一块,抽插着粉肉,池晚撑不住,又想弯腰要趴在他身上。 贺栩单手抵住她的肚子,强迫她跪在他释放出来的几把上方,被手指弄穴。 “嗯,嗯,啊是,是” 池晚舒服的不自觉夹腿,被贺栩放在她内侧的大腿强制撑开。 润滑扩张好的处女穴早早接纳了手指形状,快感之下接踵而至的是更大的欲望,池晚微微下沉身体,想坐上离她穴口很近的吐着液体青筋缠绕的巨物上。 大腿撑开后池晚身子下滑,重力驱使下被手指插软烂的穴如愿容纳了龟头,被填满的胀,撑开她小穴的每一处褶皱。 池晚以为第一次会很痛,她觉得不是很痛,还想继续往下坐。 贺栩没控制好气息,难耐的闷喘一声,扶住她的腰。 隔壁电视的杂音消失,取而代之一片寂静沉寂的城市,任何细微的响声都逃不过耳朵的捕捉。 白纱帘扬起小弧度透过很亮的月光,少女动情的模样,夜色也藏不住。 晚晚,我跟你睡(微微H+剧情) 沙发下乱在一起的T恤和浴巾交迭,分不清你我。 少年精窄的腰线上,薄汗镀了一层微光。 他牵起了她的手,顿了下,放下了抵住她小腹的手掌,手指连根撑进阴道,在其中搅弄顺着抚摸,出来一下都是一片滑腻。 “没回答我的问题,晚晚就想偷懒了。” 听着沙哑性感的音调,池晚打颤说不出来话,回应贺栩的只有的噗嗤噗嗤和一声比一声软的小喘息。 池晚胸前的两团软肉压成了月盘状,慢慢的熟透了。 贺栩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低语,“是谁?” 即使有百分百的把握,对池晚,他愿意确定到一百零一。 小穴叼着手指剧烈收缩,池晚解释给他听。 “那个是....是,小表叔,贺栩...我好热....” “小表叔啊...” 贺栩重复一遍。 他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手指用力顶了下他刚找到的的敏感点,“好像,我碰这里,你会很舒服。” 池晚受不住的想向前爬,被贺栩抓着脚踝拖回去,狠狠的又勾她了一下,抵挡不住的快感蔓延,她说不行的嗓音也像要掐出了水。 “呜,贺栩....” “嗯,我在。” 他突然拔出手指,又重重顶进一下,嫩肉再度死死咬住他。 出乎意料的他一寸一寸拔出来,手掌拍了下阴户.中指抽打在阴蒂上。 “唔!啊....” 充血的阴蒂经不起刺激,女孩的带着哭音一声一声。 他越拍越快。 池晚娇喘着,抖着大腿,小穴在拍打的手掌里溅出水花。 纱帘鼓起,是散不开的桃色。 她被拍到高潮。 贺栩下半身依旧在充血翘起,他晃着那根东西起身,肉棒有弹性的颤了颤。 他不说话,站在她面前笑眼招诱的看她。 “抱。” 少女鸭子坐的姿势在沙发上伸出手,雪白两只奶子夹在中间,平坦小腹下分开的阴户露出一点花核,软软的要他抱自己去浴室。 正中贺栩下怀。 布置好的陷阱成功跳进了小猫,得了便宜还不忘卖乖,他抱起她,揉了揉她的屁股。 “晚晚真会撒娇。” 池晚没有力气的搂着他的脖颈处,轻轻咬了他一下,嚅嚅道:“都没穿衣服你就要我撒娇....” 每走一步花穴下面就被肉棒顶一下,池晚很敏感,滴了蜜液到它身上,热乎乎的。 她觉得贺栩是故意的,手指在他的后背划来划去的写了几个字。 贺栩流氓。 他停下脚步,没有其他的动作,贺栩对着她红彤的小嘴啄了她一下,看怀中小人的反应。 她带着错愕盯他,他又啄一下,她鼓起腮表示我在骂你,贺栩还是亲她。 “你干嘛呀...” 池晚像一个漏了气的小皮球,被亲到晕乎乎。 贺栩又亲了亲她,目光悠长迷人:“我是流氓,不喜欢吗?” 藏在目光下的是少年不停撞击胸膛的心脏。 池晚瞪大了眼睛,双手猛地盖住住他的脸,把他向后推。 用这样眼神看她.....好犯规。 怎么会不喜欢他。 从沙发到浴室几步的路,两个人都不老实,摇摇晃晃的磨蹭了十几分钟。 - 临近十一点半,池晚拽拽给在身后试吹风机温度,要给她她吹头发的少年。 “贺栩,好晚了,我自己可以吹,你快回家吧。” “不想回了。” 他用手试好什么样的距离不会烫到池晚,仔细的撂起她的一小缕,抓了抓。 镜子里贺栩穿了一件普通的藏青色老头衫短袖,是池晚又翻翻找找找才扒出来的一件衣服,贺栩决定放几身自己的衣服在池晚家里了。 薄的纯棉料子被吹风机的强风一吹,贴到腹部皮肤上,腹肌的形状勾勒的显眼。 池晚从镜子里看到脸红,贺栩半低着头,睫毛下敛,认真的吹池晚的的头发,“会烫到你吗?” “不烫的,我一会去收拾一下那边的房间。” 池晚想着她要先扫地,清理灰尘,换床单..... 贺栩一句告诉她不用这么麻烦。 “我跟你睡。” 贺栩早有预谋,他今天就没打算回去。 没开空调的夏夜,像置身小乡村田野边,清凉静谧。 第一次和男生过夜,睡一张床,身边有一道滚烫的呼吸,和少年发烫鲜活的肉体,根本睡不着,清醒的跟喝了咖啡一样,黑暗中都是清晰的心跳声。 池晚盖了一半夏凉被,想给贺栩一半,贺栩说他不用,甚至光着上半身。 池晚觉得这样一定会生病,拎了被子的一个角,盖到他的肚脐上,还拍了拍。 贺栩看着他肚脐上盖着有碎花的一小角夏凉被,差点没被萌死。 他撑着头侧身,靠她更近一点,身影笼罩她。 他戳她的腰间软肉,像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她说:“为什么这么可爱。” 池晚被戳到痒肉,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茧蛹,扑到他身上去反挠他,贺栩大方的敞开双臂任她挠,他没有痒痒肉。 送上门的池晚被挠到笑个不停,她缩着脖子躲他,伸腿把脚丫踩在他的大腿上,结果又被挠了挠脚心。 池晚和开怀大笑的贺栩扭成一团,从床边掉到床底下,看着天花板喘不匀气的同时双双侧过头,对着对方笑起来。 池晚被先起身的捞回了床上,到他怀里,他的下巴抵在她头顶,池晚闭上了眼睛。 半响。 “贺栩?” “嗯?” 池晚听他的声音好像也并不困,她转了个身,趴在床上,放在她腰间的手很自觉地抬起一点距离,又放下。 她手指蹭蹭他半硬的很少的胡茬,和他聊天,“你不回家,阿姨真的不会说你嘛?” 池晚想了想,贺栩的妈妈应该不会,上次贺栩抱了她下楼,他妈妈也没有说他,但她还是担心的。 “晚晚,我成年了,又不是小孩,我妈管我干什么?” 他哑笑一声,接着说:“她今晚和其他阿姨约好了麻局,嗯....她没限制过我的自由,我家里算是比较开明的那类吧,我妈认为开心、身体健康比什都重要。” 池晚一直担心贺栩会不会被他妈妈说,是因为回家晚了被数落的滋味并不好受。 池晚体会过。 之前下了补课班池晚和池明轩去吃了小馄饨,回家晚了半小时,池晚被齐眉数落了一顿,打电话到了池明轩家里确认她到底是不是和池明轩一起吃的饭。 听到贺栩这么说,池晚吃了定心丸,放心的甜甜道:“那就好。” 他不会被尖锐的躲不开的话数落就好。 池晚有点凉,连头蒙上夏凉被,贺栩钻了个脑袋进来,想到了什,突然明白了她为什么在担心他。 贺栩那一刻说不上来的滋味,两个胳膊特别紧的抱住她,想把她揉到自己身体里。 “晚晚,想吃烤栗子吗?” “冬天还挺喜欢的,夏天糖炒栗子好像卖得比较少。” 池晚听成炒栗子。 喜欢就好,不喜欢也可以烤别的给她吃。 挪威的极光很好看,他想下次和她一起看。 【作者的话:快了快了快了,马上就是恋爱小情侣了,这章微微H之后会走一波剧情 还有就是大家要注意防护呀!! 我已经是一只小羊了,这两天是39°(泪) 虽然这两天精神不太好,写得慢,但我努力保证每天一更,不会断,请大家放心~】 想看吗,晚晚 早上六点,司机准时来接人,不仅带了贺栩的衣服,还带了家里的厨房做的早点,用加热箱温着拿来的,都冒热气。 不用想就是江娴吩咐的。 吃饱的池晚被贺栩塞进了后座,关上门,她扒着窗户眼巴巴的看他。 “你不跟我一起去学校吗?” “我爸今天回来,我今天不去学校,先送你上学。” 他在车门外双手伸进车窗揉了揉她的脸。 肉不多,揉起来意外的软,都是这个年纪的女孩该有的胶原蛋白。 夏日的六点半,太阳初升,这片老城区开始了一天的呼吸,骑着电动车的人穿梭,烙饼早点的摊毋庸是热闹的,一些步行上学的初中生的频频回望黑车边上,单肩挂着书包,标杆般立在人群中又帅又痞的的贺栩。 “6月24日许,预计夜间23时25分,s市可能会迎来百年来最壮观的英仙座满月流星雨.....” 晨间新闻的声音在后座响起,旁边匀速驶过的电动车上恰好也是这道播报,同样的新闻播报覆盖s市。 “想看吗,晚晚。” 贺栩对着阳光,突然问。 “想,但我觉得....” “嘘,心想事成。” 少年转回头,字正腔圆中带着一丝不正经。 扬着下巴站在车窗前说心想事成的模样,意气风发。 “池晚,你写好了吗?”语文课代表敲了敲池晚的桌子。 池晚恍惚掉贺栩的身影,默写只字未动。 池晚羞,连忙动笔。 “抱歉,可以最后收我的吗?” “好哦,那你快点,李老师在讲台那盯着呢。” 池晚写的很快,她背文言文的时候总会自己边写边背,在语文课代表收完最后一个同学来找她的时候交上去了。 她甩甩发酸的手腕,打了个小小的哈气。 昨天不知道几点睡着的,没一会被热醒了,贺栩像个火炉一样,在她旁边真的好热。怪不得他说自己不需要盖夏凉被...... “晚晚,你老公今天怎么没来上学?” 是程洛的纸条。 “昨晚是不是累到了?我今天可是亲眼看见你坐着贺栩家的车来的。” 结尾处她画了个媚眼表情。 并非程洛,大部分人都看到了,池晚和贺栩的八卦现在是年级头条。 “你们俩之前不还说说要把骗池晚芳心的混蛋揪出来打一顿吗?”池晚同桌陶桃加入了传纸条行列。 “你这就不对了,我和可菲自然是祝福。” 这要是换个人当然得打一顿,可这人是贺栩,谁敢造次啊.... 程洛泪奔,她的晚晚女鹅要被吃干抹净了。 “他说他爸爸回来了,今天就不来上学了。”池晚字迹秀气,写完就乖乖听课不传字条了。 午休下课,好多人都约起来了晚上去哪能找到最佳观星位置,大部分人心底都觉得不会有,但十几岁的高中生就喜欢凑热闹,只要不在教室,他们哪都喜欢去。 池晚被问到晚上做什么。 她腼腆的笑了一下,接着写英语卷子。 贺栩说,心想事成,她想就会有的。 他现在在干嘛呢... - 贺家圆桌上,贺聿风重重的一拍桌子,瓷器震颤,贺栩熟视无睹,吸了两口果汁,佣人们纷纷低着头离开了厅内。 “为什么在国外退学。” “不想念了。” “那为什么又在国内上学。” 贺栩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又想念了。” 贺聿风被气到,站起来指着贺栩,手指头都在颤,问贺栩在国外都做了什么好事。 他一直以为贺栩乖乖在国外读书,直到前几天看到了一封邮件才知道,好不容易进去的top学校,贺栩一直闹退学,还真让他跑回来了。 贺聿风自然气的直接杀回来,趁着江娴通宵搓麻,现在在美容会所汗蒸,他得好好问问贺栩为什么来之不易的机会说不要就不要。 “在国外裸奔。” 贺聿风喜欢小题大做,贺栩随口应付,借着桌子的遮挡给池晚发消息。 hx:“想没想我?” 那边池晚原模原样的复制他的话。 晚晚:“想没想我?” 贺栩心底笑,池晚学他学的坏了不少。 不仅会咬他的喉结,还会吐舌头,现在她不好意思说想他就复制他的话过来,让他说想。 贺栩说想。 这头,贺聿风还在拍着大腿告诉他这个机会多宝贵。 “你知不知道那所学校一年收几个华人?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你说扔就扔,你要气死我啊贺栩。”贺聿风恨铁不成钢。 向来人狠话不多,在商海里站在金字塔最顶端的贺聿风,回到家庭里也是一个爱对儿子唠唠叨叨的中年父亲。 贺栩收了手机之后就没什么表情,看了眼自己父亲,抓起喝空了的果汁里面的吸管折来折去。 左耳进右耳出。 “高考之后,还可以申请一次。”少年语气淡淡。 贺聿风呵呵笑了两声,觉得自己得吃两片降压药。 “你当那么好申请,你申请人家就还要你?贺栩,你的人生,你以后的发展,你好好反省吧。” 贺栩:“我出去反省。” 他的人生他规划他的很清楚,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 贺栩起身就走,刚迈出一步他坐回了椅子上,他眉眼闪动望向贺聿风,声音透着不可置信:“你给我吃什么了?” 贺聿风眼神给向那杯果汁。 迎着贺栩要将他生吞的眼睛,老狐狸眼里透着精光,晃了晃狐狸尾巴。 “我不这样能圈住你?一声不吭跑回来,白白浪费好机会,还想吃好果子吗。你就在地下室反省,明早你妈回来了,我再放你出来。” “过几天你爷爷奶奶来看你,别吊儿郎当的,这次长个记性。” 贺栩恨得牙痒痒,咬牙看他,少年的眉毛压着眼眶,发着狠:“我的人生,我规划的很清楚。” 他还是被关进了地下室。 说是地下室,其实没有很简陋,一个在地下的小房间,什么都有,除了气窗上钉了铁栅栏。 贺栩瘫靠在墙上瞪他。 贺聿风冷哼,拿走了贺栩的手机。 目送父亲离去后,贺栩从容的从衣服内侧口袋里又掏出来一个手机,电量不多。 没有力气的缘故,他连打字都费劲,手指打飘很容易按错了键,删删打打,地下室信号不好,转圈好久才发出去。 “晚晚,我可能会迟一些。” 但他肯定会到。 池晚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在认真听。 那天,他听到了,池晚说是,喜欢他。 告白 残阳露了半个角,荡在海面上。浮起来的光,一圈一圈,是橘子海的颜色。 好想和贺栩看日落,池晚两腮红红的。 女孩子对浪漫的小期待总会有很多。 可是贺栩说迟一些到,日落一定是看不到了,池晚把这件事情写进小本里,想和他以后一起看。 想看流行雨的人并不少,一眼望去,海滩上密密麻麻们的人头攒动,她还看见了几个和她穿一样校服的人。 流星雨晚上十一点多,现在不过七点,几乎人挤人,一排接一排,海边如此,山顶更甚。 好在池晚被贺栩提前安排好的人带去了餐吧,吃的喝的一应俱全,还是软沙发,比外头舒服多了。 ...... 十二点明月当空,是满月。 早就过了流星雨的时间,海边的人也散了个干净。 池晚坐到了沙滩旁的步行路上,双手撑着木板路,望着深蓝色和海融在一起的天。 贺栩一直没有给她发消息。 她想如果真的有流行,她要拍下来给贺栩看。 海浪的声音,从远打到近,空灵缥缈,夜色下少女的背影在广阔的大海间几乎看不见。 “晚晚!” 男生的呼喊卷着海浪一起传到池晚的耳朵里。 池晚停下了扔小石头的动作,不确定的转头,人行路拐角处少年扶着膝盖,累得不轻,笑的极尽温柔。 欢喜落进了眼睛,池晚一瞬间起身,向那边跑去。 是贺栩。 满怀爱意的少年伸手想拥住他的月亮,可是身上都是泥,他适时的收手,下一秒池晚已经扑到他怀里了。 她才不在乎贺栩脏不脏,她想抱他。 她和贺栩几乎天天都在一起,就算拿小事情当借口,贺栩也要来见她一面,和她呆一个晚上。 今天出校门的时候还下意识的想等他。 池晚已经不习惯身边没有贺栩了。 “晚晚,久等了,我.....” “你告诉我了你要晚一些,我在这等你,不久。” 池晚环住他的腰部,贺栩身上的泥沾了她一身,她也不介意,她抬脸望他。 从来都是硬的,有棱角的大少爷,疼,浑身疼,心都疼的化成了水。 因为他的一句话,她会一直在这等他,丝毫不怀疑他会不会真的就是不来了。 世界上最好的晚晚等他等了很久。 心疼,肝也疼,浑身都疼,又疼又甜。 世界上最好的晚晚。 池晚捋了捋他翘起来的头发,“你累了吧,我趁着奶茶店下班前给你买了喝的。” 她把果茶插好吸管递给他,她觉得贺栩不喜欢太甜的,特地要的三分糖。 果茶杯里的冰块化了大半,杯壁上挂着的水珠在她递给贺栩的那一刻用纸巾擦掉。 他接过,连着池晚递过来的那只手一起握住停在半空。 “晚晚。” 浪起浪落,拍打沙滩。 少年从未有过的忐忑生于心底达到沸点的爱,必须在这一刻,必须是池晚。 “我喜欢你,晚晚。” 过去被她无限否定又肯定的答案,贺栩来告诉她了,池晚刚想开口,在满月光辉下,少年又向前一步。 “不止现在,还有过去的四年。” “我一直喜欢你。” “你每次数蚂蚁的时候我都在,你有时候经常数错,你总是在天台上看,哭的稀里哗啦的时候我也在,那是我睡午觉的地方,我还在那给你放了抽纸。那个时候我不懂那是喜欢,直到我走了,见不到你了,我觉得国外哪都不好,蚂蚁我数不下去,我买了书看,也没有意思,我才明白,我觉得这些有趣都是因为你在做才可爱。” “对我来说,月亮不是天上的它。” “月亮是晚晚。” 他扯下领口。 一个白色的满月,wanwan 肩膀下方纹身的地方还发着红,那是池晚上次弹了他的地方。 他早就想纹了,谁知道司景延一拖再拖,直到今天早上,还说纹了名字可不能后悔,他是为他着想。 他从来没想过后悔。 池晚耳朵听到的声音都像旧的留声带,沙沙的,她看着弱光晕染的贺栩,说不出来话。 “晚晚,我可以做你的男朋友吗。” 贺栩都不知道自己在看哪。 他手掌心出了汗,包住她的指尖还有些凉。 他一直没得到答复的时候,脸颊贴上了柔软。 池晚垫脚,压下他的肩膀,亲在了他的脸颊。 贺栩拿着奶茶杯,保持着被池晚压下的姿势,当冰块帅哥出名的脸,现在一片喜色。 晚晚答应了。 两人对上视线,池晚一边吸鼻子,一边对着他笑。 比起终于写上的答案,让池晚绷不住的是,原来,不止只有她的四年,还有贺栩的四年。 看似没有相交过的时间里,他们很早就遇见了。 “贺栩,流星!” 天幕中一刻小流星划过夜空,只有一颗,很亮,转瞬即逝,贺栩转头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尾巴。 贺栩拍拍她的脑袋,让她快许愿。 池晚却说:“我已经心想事成,不用许愿了。” 她说完就有点不好意思,贺栩故意问个不停。 池晚鼓鼓的不理他,他都知道他还问,好坏。 两人坐在深夜的海边吹风,贺栩牵着池晚的手,才是彻底的平静。 差不多有力气了之后,备用机没电了,贺栩联系不上池晚,急的他直接把铁栏杆拆了才从气窗爬出去了。 贺聿风不知道贺栩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不然也不会关了他,他让司机提前下班了,贺家住在山顶,贺栩几乎是跑了个半程马拉松才来。 但这对贺栩不算什么,他更心疼等了他很久的池晚。 “贺栩。” “我在天台看还哭了打扰你睡觉,你一开始是不是觉得我很烦。” 池晚想到了什么,突然鼓鼓的转过头问他。 一开始贺栩确实很烦,后来看到是池晚,他觉得,可爱。 还提供了抽纸给她。 池晚见贺栩迟迟不说话,兀的从台阶上蹦下去,小姑娘沮丧的很:“你不会真的觉得我很烦吧...” “不是,我刚才....” “我不理你了。” 还会有更害羞的,晚晚(H) 周末。 一打开门,看着很贵的贺栩两个手拎满了早餐,身后好像有无形的尾巴摇成螺旋浆。 池晚小心脏狂跳。 即使昨天在一起了,见到贺栩还是止不住的悸动。 当池晚看清了贺栩买了多少早餐时,小姑娘有些挂意,说道:“我下次请你吃饭吧。” 贺栩买东西会买很多,他觉得多一点比少一点要好,尤其是给池晚的,自然要多多的。 他揽了她的腰,把她抱上了餐桌,扬声:“我现在是你男朋友。” 占有欲和主权的宣示,贺栩非常喜欢他现在的身份。 她面红耳赤的坐在桌子上,“我知道你是我的男朋友....” 她觉得她和贺栩好像说不通,索性不说了,声音软软的和他说起别的:“我昨天晚上没睡好。” 贺栩握住她的手顺势压在桌子上,亲昵的吻她的耳垂,“我也是。” 所以一见到她就想贴贴。 被吻着耳垂,池晚也不能好好说话了,象征性的的推他一下,推不动,另一只手也被压在桌子上了。 睡裙一个肩带滑落肩头,还剩一个,被贺栩挑起来,池晚渐渐有了感觉,夹紧了腿心,也忘了自己为什么叫贺栩来了。 “今天穿小内裤了?”他含笑,手指顺着腰线滑到胯部,隔着睡裙摩挲着内裤的花边。 池晚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没穿内裤的那一次,脸蹭蹭的就冒热气了,她用脚蹭了蹭他的小腿。 “别说了,好害羞。” 然后她的睡裙就被扒了,贺栩握住她的乳肉,揉了起来,他食指中指立起来夹住她的乳尖,看她难耐的表情。 “还会有更害羞的,晚晚。” 池晚被揉的麻,难耐的挺了一下胸,不要只捏她的一只,另一只好难受。 她还不知道贺栩说的更害羞的是什么,贺栩已经坐下了,拍拍腿,池晚听话的坐过去,他一掌托住了她的屁股,低声笑,“脱了坐。” 这次是在家里,不是在外面脱衣服,池晚没有那么紧张,把内裤褪下就坐到了贺栩身上,身下硬硬的东西硌着小穴很痒,她小蹭了一下,舒服的哼出来。 贺栩神色的裤子上洇着少女的蜜液,她以为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磨穴的动作,还在蹭小花珠。 谈恋爱之后,池晚有恃无恐了些。 贺栩勾着唇笑,在餐桌前两只手玩着池晚的乳肉,突然把她屁股抬起来,屈了一根手指插进去,“想要吗?” 他不动,看着池晚顺着手指坐下去,又微微向前自己动,水光小穴自己吃起了手指。 她动了几下,觉得自己动的没有贺栩的舒服,她向前吐出他的手指,看他。 少年在她身后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硕大的肉棒弹出来,他双手扶着她的屁股,“晚晚想要什么?” “自己选。” 小穴里空空的,连带着乳头也痒麻。 池晚看他的肉棒,她觉得自己变的好色情,刚在一起就自己蹭他,还想要他。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池晚指在她穴口前的跳着青筋吐水的肉棒,用它蹭了蹭花珠,被贺栩拍屁股教训了。 池晚脸快埋进自己胸口里了,她都这样了,贺栩会明白她的意思吧。 “不懂。” 贺栩笑的流里流气,懒懒的靠在椅背上。 他想听池晚亲口说出来她的意愿。 在沙发上那次池晚算是主动含了他的性器,但被贺栩拎起来了,她知道了,好像没在一起前贺栩不会插进来的,现在在一起了,贺栩又要亲口听她说。 池晚脸红红,那种很色的话,她不好意思讲。 她无助的看他,下半身像发了水的顺着菊穴淌下大腿根。 “贺栩....” “宝宝,你要学会说出你的需求,我才能一样一样满足你,不是吗?” 贺栩很认真,他不仅仅是指现在,还有以后他希望池晚有什么都憋在心里,不敢告诉别人的也可以告诉他,他是她的男朋友,她可以相信的人。 贺栩低沉的一声“宝宝”池晚像过电了一样,她不想瞒贺栩,但是她不像贺栩能很自然的说出一些让人脸红的话。 池晚过转身,两只手背到后面去,分开自己的小穴。 穴肉粉嫩的和皮肤的白产生对比,里面的穴口一张一缩的暴露在空气中,她掰着自己的穴,脸红的要滴血。 “贺栩....我想,我想你,想你进来...” 池晚闭着眼睛,下一秒,硬硬的东西在她的花瓣内抵住,她被牵起手,他伏在她的耳边,紧贴着她。 没有什么比女朋友自己掰小穴让他进去更让人血液喷张的了。 “宝宝,我爱你。” 池晚不害怕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贺栩,她相信贺栩,想把第一次给她喜欢的人。 他抱她到了她的床上,熟悉的环境会让池晚不那么紧张,他没有很急的就捅进去,他怕池晚疼,先进去了两根手指插了她一会。 等里面软了些,他试着进去了叁根,看着那一点点的小口吃下了叁根,贺栩还是担忧的看着他的胯下。 池晚眼睛朦胧软在床上,腿挂在他的胳膊上,饱满的阴户展开,拉他的手,“贺栩,还不可以吗....” 这是嫌他慢了,贺栩咬了她乳尖一口。 他不好好帮她扩张,一会她会更疼。 贺栩揉了揉她的胸,把她的腿架了一个到自己肩上。 “晚晚,疼要告诉我。”他一手对准池晚打开的花穴,少年出了一身汗,池晚看他比自己更紧张,抬脸亲了亲他。 龟头顺利的挤进去,和之前浅尝即止的那几次一样,池晚胀胀的没有不舒服。 他亲她,他还有好长一截没有进去,停在那层膜瓣前,他又慢慢往前顶了一下,池晚感觉到了疼,小穴里下意识的要挤走入侵者,夹的贺栩快断了。 “晚晚,别夹我。” “有点疼...” 身下好像要被撕开了一样,池晚想哭,瓮里翁气的说疼。 贺栩也难受,被甬道包围着又紧又热,池晚又疼的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他只得温声哄池晚,“我先不动了。” 池晚缓了缓,刚才那股疼痛没有那么明显了,她小声说:“现在不疼了。” 小穴里的巨物又向前顶了一下。 还敢撩火?(H) 当池晚分了神,在床上被他弄得浑身发热时,插在小穴半进不进的肉棒突然向内插动,一下就把那层薄薄的膜瓣撑开,顶到了头。 下半身像被撕裂,池晚的脚尖蜷缩,仿佛被钉在了床上,含着眼泪抱紧贺栩的脖子,“疼.....” 贺栩被小穴里面的嫩肉层层的吸住,麻到了尾椎骨。 “我不动,晚晚放松。” 他捻起了她的小花珠,来回拨弄,直到听到了池晚细碎的声音,他用拇指抹了下她的眼角,“还疼吗?” 少年腰间皮肤滚烫,池晚脚微凉,稍微离他远了些,被贺栩的手捂住,给她暖脚,小穴好像适应了巨物的尺寸,没有多少疼痛的感觉,甚至还出了些蜜液来方便后续的润滑。 “不痛了,可以....了。”她绵软道,不好意思说让贺栩动,自动含糊了过去。 “别骗我。”贺栩盯着她的眼睛,把她的脚贴到自己腰后,垂眼看她。 他抽出肉棒,从一旁的衣服堆里摸索出一个金色的小包装,用牙撕掉包装,分了下正反,给自己向下戴上。 橡胶圈紧紧勒住他的根部,贺栩怀疑自己买小了。 戴好避孕套他才重新进来,池晚撑起身子,胸前的两团弹了一下。 撑起的动作下,小穴里被龟头插到底的小花心异样的酥,她喉咙不自觉的哼了一下,被贺栩敏锐的抓住了这个音符,他撑在她身上,少年极好的身材一览无遗。 肉棒浅浅的轻插了两下,真正的零距离被甬道包围,撑平了少女穴里每一处,每顶一下都在子宫上。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好怪,池晚指尖刮了两下他的腹肌曲线。 贺栩一手揉住她的胸,加大了腰间的动作,在小穴之间抽插了两下,囊袋拍击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 他尾音上勾,性感的不能再性感。 “还敢撩火?” 最后一丝疼痛感被填满的快感所取代,她看他纹着的wanwan,又抬手去摸他的锁骨,她很迷恋贺栩身上的每一处。 一直以来的期待与渴望同时被几秒钟的动作同时满足了,池晚眼里含着因为破处没消散的水汽,越发被情欲吞没。 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包裹感,小穴深处好像会允吸一般,不停的将他的肉棒向身体深处吸,维持向前抽送的动作,他到想看看池晚还敢不敢火上浇油。 池晚明显不敢了,双乳随着动作摇晃剧烈,他把她的身子几乎折迭了起来,小穴高高的抬起,含着一根肉棒,只剩下因为空白留下的娇喘。 “贺栩,慢一点....” 池晚被肏到呜咽,求他慢下来,小穴里快要兜不住,她又在控制不住的发抖,像一只振翅的小蝶。 即使他在进行最原始的交配,比起身下池晚的呜咽,贺栩的声音清醒多了。 “关于这个,我以前回答过你,还记得我怎么回答你的吗?” 他下半身的没有停下的意思,肉棒搅着蜜液捣成了白色的泡沫,池晚吸的他发疯一样的想要更多 十八岁的男孩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不、不记得了....”池晚受不了的想哭,可是又好舒服。 “我当时说...” “慢不了。” 他的声音慢条斯理,下半身的性器却在蛮横的撞击在池晚最深处,池晚下意识的夹腿,被贺栩闷哼着打了一下。 池晚含着眼泪挠在他后背,哭唧唧的在喘。 他咬住她的脖子上吹弹可破的皮肤,性器抽插的更快。 小穴深处传来的虹吸感不降反增,哪怕肉棒已经达到了膨胀的极限也有些招架不住。 贺栩也是第一次。 他身边朋友做过这种事的并不少,有和女朋友也有和不是女朋友的,只有贺栩没有做过,但谁也不敢怀疑他性冷淡,只会觉得大少爷要求高。 贺栩只是想等池晚。 他不想变脏,只有干干净净的他,才能碰那个纯粹的像天使的她。 他会亲她,还会把几把塞进去,想和她有世界上最近的距离,而这个距离只能是他。 “贺栩,好麻...” 池晚喘的像只发情的小猫,被贺栩拎着转了个身,从背后又捅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更深,几乎次次都撞在子宫口,池晚又向前逃,贺栩掐住她的跨,把她固定住。 “谁给你惯得坏习惯。” 他毫不留情的又顶了两下,上次池晚就想跑,被他抓着脚腕拖回来,这次还不长记性。 池晚撑不住的软在床上,眼前一片空白,控制不住的收缩起小穴,在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就要高潮,下半身已经开始小小的喷出水花。 小穴中两股热流交汇,浇在贺栩的龟头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套都感受到的烫。 贺栩第一次的时间不算短,他先前几次想射,都忍下来了,这把被浇,小穴不知停歇的吸,狠狠往里一送,他探手来回扫动池晚的阴蒂。 “啊....!”池晚叫了一声,双重的快感在小穴上。 她哆嗦着,一道水柱打在贺栩腿上,随后从柱变水滴,顺着没有毛发光滑的小穴滴在床单上,床单上还有一道浅红色的痕迹。 贺栩拔出半硬的肉棒,摘下避孕套,池晚才合起来腿心。 贺栩捏了捏她的两片蚌肉,池晚哼哼的穴里又吐水了,他不敢摸了,拿了手纸给她擦。 他先检查了一下她里面有没有被撕裂,看了看除了小阴唇有点发红,池晚没有受伤,不免先松一口气。 他都不知道她这么小的地方怎么吃下去他的东西的,都怕把她撕裂了,都没敢用十成的力气。 他帮她擦下身,贺栩越擦,蜜液越多最后抬手就是拉丝,他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小花珠。 “宝宝,你这样我要擦到什么时候。” 池晚合腿用手挡在里面,不让他擦了。 她也不想这样,可贺栩的手就像涂了春药,碰到她就会流水。 “我也不知道,你一碰就,就这样...” 贺栩又帮她揉了揉,池晚流的更多了,贺栩抱她在怀里,在她耳边吹气:“做到后面有没有让你不舒服。” 池晚耳根红,她靠在他身上,后腰被硬邦邦的肉棒抵住,“没有....” 她手指在他膝盖上打转,似是犹豫,最后用听不到的音量说:“很舒服。” 这句话贺栩十分受用,不知疲惫的用又硬起来的棒子和池晚的后腰亲密接触。 “不要蹭我了,贺栩,好痒痒呀。” “就蹭。” 他不敢做第二次,怕池晚累到,那他蹭蹭老婆望梅止渴还不行吗。 池晚也索性随他了,她看了眼手机,突然大惊失色。 她忘记了自己今天约了程洛和俞可菲,现在人到楼下了。她叫贺栩来也是想一起学习的,后来.... 她连忙摇着贺栩,给他看消息。 贺栩看了眼自己高高挺立正蹭的很舒服一片水光的肉棒。 池晚已经开始穿衣服了,还把他的衣服都扔过来了。 贺栩系着腰带,抑郁的看着她。 池晚也觉得她对不起贺栩,她把贺栩喊过来了又忘记告诉他是来学习的,现在她要打扫家里只能麻烦贺栩下去一趟接一下程洛和俞可菲。 “你去接一下她们,我下次,下次....”池晚晃着他的胳膊,小脸红了一片,结巴了一下。 贺栩似笑非笑,等她后文。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她趴在他的耳朵边。 下一秒,贺栩在穿鞋子。 “在楼了是吧。” 看不到 “晚晚绝对忘记了她答应我一起迎战期末考了。” 程洛看向俞可菲和与她手拉手的周景,无语道::“来学习都要带着周景吗。” “我家周景的数学很好的,我和晚晚说好了,到时候周景负责讲题。” 俞可菲甜甜蜜蜜的和周景抱在一起。 陆子修跟着周景来的,他不是想学习,就想看看嫂子。 陆子修来了就少不了司景延,司景延没见过池晚,想知道谁是传说中的嫂子。 陆子修安排司景延和周景握手,“你看你们的名字都带景,以后一起混,这是我们班班长,这是我好哥们。” 这次还有池晚同班的白玲。 她不属于池晚的女生狂热粉,单纯就是想和班里第一名探讨学习,来了发现还有外校的男生,长的还很好看,白玲有点矜持的站在程洛身边。 本来以为只有两个人,现在认识的不认识的连锁反应一样一个带一个都来了。 贺栩看着那一团人,沉默了好久。 陆子他早就和程洛,俞可菲混熟了,除了没说过话的白玲,现在都是他的哥们和姐们。 他率先发现了贺栩,呼啦啦的把人带过去了。 “贺哥,你也在啊。” 说完他一拍脑袋,嘻嘻笑道:“忘了,忘了。” 哥和嫂子,那肯定是在一起的。 贺栩站在楼道口,一手插兜一手拉着大门,陆子修带人往里挤,贺栩像一尊门神一样,向外挥了下手。 “都出去。” 人呼啦啦的又从楼道里撤出去,程洛和俞可菲交换眼神。 程洛崩溃:“咋办,他们还同居了呜呜呜呜。” 俞可菲崩溃:“看样子,同居时常不短了...” 白玲听过八卦,但见到贺栩本人从池晚家出来接他们,心底还是不能立刻接受的。 陆子修十分虔诚:“哥,让我们进去呗,我们都是来学习的,马上要期末考试了,我们找嫂子学习。” “是吗?”贺栩扫向司景延,“你也是?” 司景延眼神躲避,心虚道:“我也来学习,我也得期末考试嘛,呵呵呵呵....” 贺栩点点头,转身上楼,“这坐不下,都去我家吧,我负责你们的考前补习。” 其实这些人挤在池晚的客厅里确实有点挤,但贺栩有一些私心在的,大少爷奇奇怪怪的占有欲,他就是不想让人进来了,突然的。 贺栩回来了,池晚刚收拾好,看着整齐的家里,她美滋滋的起身去迎接。 结果只迎接到了一个贺栩,他身后谁也没有,她还张望了几下,发现确实没人。 池晚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人呢。 大少爷装作风轻云淡的一笔带过,说他把人都拉去他家了。 池晚:“??” 她刚换了床单,收了衣服,甚至贺栩揣来的那一长串的避孕套都被她藏好了。 结果现在没人来了。 怎么想都是好委屈,好生气。 池晚踢了他一脚,气哄哄的去拿自己的书包了。 贺栩双手拎着他拿来的早点,一个肩膀挂着池晚的书包,跟着池晚下楼,池晚要说想和大家一起吃。 他用胳膊蹭她:“别不理我。” 他不知道池晚很期待有人来,他要是知道他一定双手欢迎他们来。 池晚停住脚步看他,声音都憋着委屈:“我收拾了好久。” “以后我来收拾。”他认真的看他,但其实贺栩没有干过活,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就打算和家里的佣人学一学了。 以后池晚的家务他包了。 “下周我让他们再来,保证座无虚席。” 池晚想象了一下贺栩手长脚长拿着拖把拖地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 她没有不想理他。 她牵住他拿袋子的一只手,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下楼梯。 贺栩听见池晚笑就知道她愿意理他了,他靠近她耳边:“之前说的还算数吗,晚晚。” 他指的是他下去接人前,池晚说的随便他怎么样都可以 池晚脸红,低头看路,不知道是战术性沉默,还是默认了。 - 在贺栩家,白玲被深深地震撼了,连程洛和俞可菲都有点不敢相信这是家。 不是公园吗? 一整个苏州园林搬家里了? 亭台楼阁,小桥假山流水,还有湖心亭。 “菲,我突然同意这门亲事了。”程洛严肃的环顾四周,给出这个结论。 “我也同意了。”俞可菲恨不得现在就把民政局搬来。 她们知道贺栩家里很优越,以为只是比她们好一点而已,今日一见,是断层的优越... 而且人家眼里还只有一个池晚,两个人黏黏糊糊的,长的也好看,其实也没有那么混蛋。 几人被带到了书房,他们都没吃早饭,一行人跟没见过饭一样风卷残云池晚拿来的早点,得知这是贺栩买的,更不客气了。 “上次让你给我带早饭,你怎么就给我买俩包子?!”司景延一边下筷子一边狂卷。 周景是个很斯文的人,见俞可菲和陆子修抢虾饺,连盘端走了。 陆子修看着被周景连盘端走的虾饺,“班长,你这....给你们,给你们。” 周景很有礼貌,还对陆子修点头。 最讨厌一些情侣了,只能喝基围虾粥的陆子修是这么想的。 除了一开始她夹到的奶黄包,池晚几乎什么也没抢到,细嚼慢咽的样子就像兔子掉进了虎狼窝里。 贺栩带她去了楼下。 其实是他想给池晚开小灶。 这是他家,他还能让池晚饿到吗。 贺聿风这几天一直不在家,因为被江娴发现他把孩子关了起来,这几天只能住在酒店里。 骂了老公一顿,江娴头痛好了许多,这几天都和其他的太太约了全天麻局。 被告知父母都不在家,池晚才放松了一些。 谈恋爱之后,她来到这更紧张了,怕被他爸爸妈妈发现他们在早恋。 楼梯转角,贺栩贴着她的腰,吻了吻她的脖子。 “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家里又不吃人。” 在四面都能看见的转交,池晚怪不好意思的,她揪着贺栩的衣服,埋着脸。 “会被看到的。” “他们都在楼上,看不到。” 他有点放肆的把她圈在墙角,一手在暗处揉起她的臀部。 贺栩不亚于池晚的敏感,他有时候只是单纯的想抱抱她,亲亲她,自己都会硬,而且晚上总会想着她,硬到睡不着觉。 池晚明显感觉到小腹上被顶着,贺栩手指顺着臀缝用指节顶了顶阴阜,她没忍住的小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