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脱(SM 1v1)》 伤口好了上学 温热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房间内的木质地板上。 软腻的臀肉被拍了两下。 “起了,穿好衣服下来吃早饭。”一道清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苏莜儿从昨晚没被揉乱的床被中撑起身子。 “唔……”苏莜儿迷迷糊糊中,迎面衣物被扔过来盖在了头上。 “书包收拾好在楼下,已经九点多了,再磨蹭就请假不用去学校。”江引越说完便转身下楼。 苏莜儿把头上的衣物抓下,走在房间里一面全身镜前,看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是做爱留下的痕迹,手臂和脖子上的伤口相较前几天已经没有这么明显,正值夏季必须穿短袖露胳膊,所以今天江引越才会放她去上学。 今天是周五,苏莜儿已经旷课近一个星期了,再不去又要等到下个星期,周末江引越也不会让她出门。她实在不想再憋在家里。 衣服穿完,苏莜儿也在心里骂江引越几百遍,抬头看镜子中的精致的鹅蛋脸,秀气的八字眉和湿漉漉的杏眼,即使心里有怨看起来还是款款怜人,校服穿上显出这个年龄段该有的青春气息。 宾利停在学校大门前,苏莜儿拿起一旁的保温杯和书包正要下车。 “放学在校门口等我接你。”江引越眼睛透过无框镜片盯着苏莜儿。 “好。”苏莜儿不喜欢他这样盯着自己,就仿佛此刻正被压在床上,手腿被固定住,即使流泪认错还是得乖乖的被蹂躏。 透过车的挡风玻璃看着苏莜儿绕过车头进校门,江引越努力忍住内心的焦躁,他知道距离她真正绑在身边将她锁该有的笼子里还有一段时间,他还要忍一段时间。 想到这里,他拿起电话打给苏雅:“喂,妈,今天下午我还是带妹妹回家吃饭吧,很久没聚一起吃晚饭了。” 苏莜儿走上高三教学楼,一班正在上自习课,学生们都在埋头学习教室内寂静无声。苏莜儿从后门找到后排自己的位置坐下。同桌栗粒注意到悄声:“莜儿你终于回来了呀,我以为你都不来上学了。” “这次请的假是有点长……”苏莜儿白腻的皮肤透出薄汗,小声道。 “诶,你手臂和脸怎么这么红?”栗粒问。 “哦,是不小心晒伤的。”苏莜儿心虚摸了一下手臂。 “真是如流言传的体弱多病的学神美女呀”栗粒托着下巴调侃她道。 确实,苏莜儿除了外形好学习成绩好,还有一大特点就是经常请假,她的骨骼偏娇小,所以被人误以为体弱多病。 下课,班主任发现苏莜儿来上学了,便把她叫到办公室。 “再过段时间京都大学有组织招收考试,凭你的成绩可以报名去争取一下保送名额。”班主任建议。 京都?离家也算挺远。苏莜儿想去离家远的地方上学,这样她就可以暂时摆脱江引越的控制。于是她毫不犹豫的报名了。 中午苏莜儿和栗粒一起去学校餐厅吃饭。 饭间何遇端着饭坐在她们旁边,看见苏莜儿眼睛藏不住的闪光:“姐你回来啦,你报名京都大学的招收考试了?” 苏莜儿点点头,何遇还是和往常一贯的微卷毛,少年的脸还带些软萌,嘴咧开虎牙露出笑道:“我也报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吧。” 何遇是二班的,至于和苏莜儿如何认识是因为两人的成绩在年级排头且不分上下。何遇佩服苏莜儿上学经常缺勤也能考到这么好,而自己还需花很多努力才能缩短与她的差距。为了苏莜儿不厌烦自己,何遇就叫她姐。苏莜儿看着眼巴巴要做自己弟弟的何遇,也没拒绝。在学校她的朋友很少,最常交流的也就只有栗粒和何遇。 下午放学三人在校门分离,栗粒和何遇再次邀请苏莜儿周末去玩,苏莜儿和以往一样拒绝了。 “都高三了,莜儿,跟你做朋友两三年除了在学校,我们都没在外面玩过一次。”栗粒抱怨道。 “家里人不允许……”苏莜儿只能如此回答。 看出苏莜儿的窘迫,何遇也没强硬下去,转动自行车车头:“看来姐家风比较严,我回家了,有事微信群聊。” 栗粒也拍拍了苏莜儿肩头:“我先走啦。” 苏莜儿坐在车的后座,喝着牛奶,看着车窗外的路景不是回江引越在景苑的房子的路。 “今天回妈妈家吃饭,该说什么话你应该清楚。”江引越通过后视镜看了眼苏莜儿。 “下面搽药了?”江引越青筋裸露的手掌刚劲有力的掌握着方向盘,淡定问道。 “搽了……”苏莜儿红着脸咬着牛奶吸管,中午的时候就在书包里翻到消肿的药,但她没有用放了回去。 江引越回想起昨晚苏莜儿跪在床上面色潮红,拽着他的脖子求要,淫荡的水浸湿底下的床单,如今正穿着乖巧的校服坐在他的后座,他忍不住知味浅笑。 跪着检查作业被鞭打屁股 一家人在饭厅里吃饭。 “来,莜儿喝点汤。”苏雅将汤舀了一小碗放在女儿面前。 一旁的江南城也夹菜放到苏莜儿碗里“引越说你高三学业繁忙,没时间回家里这来吃顿饭,别太辛苦了尽力就行。” 苏莜儿点点头安静吃菜。 江南城转头看向儿子江引越:“最近公司运营如何?” “和另一家科技公司合作的很顺利。”江引越剥着虾放进苏莜儿碗里。 “引越也很辛苦,再过几天我和你爸要出发去国外,莜儿还需拜托你照顾。”苏雅道。 “放心吧,爸妈。” 苏莜儿和江引越是重组家庭的兄妹。三十岁的苏雅带着意外怀孕生出的女儿苏莜儿嫁给了四十岁同样只有一个儿子的江南城。 苏莜儿与江引越相差八岁,苏雅和江南城正处新婚恩爱无比,需要很多二人的空间,所以三岁的苏莜儿刚入江家便由哥哥江引越照顾。 两人自认识唯一一次分开是江引越在国外留学了三年,取得学位后回国掌管父亲的公司。苏雅和江南城年纪不轻便放下工作开始经常外出旅游,江南城将公司管理权交给江引越,苏雅也将苏莜儿完全托付给江引越照顾。 苏莜儿住进江引越在景菀的家是初中刚毕业。自那起苏莜儿便在江引越的安排下上了本市的高中,生活与学业也丝毫离不开他的控制,苏莜儿受不了被控制的感觉,几次偷偷跟妈妈提出自己想独居的想法,可看到妈妈如今生活的幸福,以及她对江引越的信任,苏莜儿也不忍心改变现状。 晚上吃完饭,苏莜儿和江引越回到在景苑的别墅。 苏莜儿洗完澡,按照江引越的定下的规矩,抱着今天课上做的笔记还有试卷交给江引越检查,自己则需跪在他一侧的沙发听取的他的教训。 “写错了一个字。才一个星期没去上课字迹就变得如此潦草?”江引越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红笔在笔记的错字上画了个红圈,冰凉的声音响起。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浴袍,衬得皮肤更具病态的白,无框眼镜片透出严厉薄凉的光。 苏莜儿身体一个寒颤,刚洗过澡有点凉只穿了一件白色薄丝吊带裙。 江引越又拿出试卷检查,眉头紧蹙。每当这个时候苏莜儿都相当难熬,直到江引越检查完试卷上没有犯低级错误,同意她回房间学习,她才能松一口气,将试卷笔记整理好准备上楼。 “等等。”江引越叫住她,身子慵懒后仰在沙发背上“刚刚笔记上的错字抄二十遍,一会儿交到我书房来。” 苏莜儿咬了咬干燥的嘴唇:“是,哥哥。” 随即在江引越的注视下上楼。 白色薄丝裙根本遮不住苏莜儿曼妙的身姿,更透得手腿脖颈的皮肤光滑晶莹,上楼梯时布料紧包着臀肉一颤一颤,充满勾引和诱惑的意味,而苏莜儿却不自知。昏暗的灯光打在沙发上男人形成阴影,欲望显露出但模糊不清。 直到她消失在楼梯口,男人回过神起身到洗衣房,抓起她白天穿的校服以及内衣,将脸埋入衣物中努力的将残留的乳香味吸入体内,压制自己的暴虐因子。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拼命的告诉自己。 苏莜儿拿着抄写纸敲响书房的门 “进。”江引越手指飞快地在电脑前打完字,抬眼看递过来的抄写。 “你写错字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吧?我也提醒过你。每次考试总是能犯这些低级错误,是不是口头上说说你不能让你长记性?”江引越盯着苏莜儿逃避的眼神。 他厉声道:“转过身去!” 江引越很少大声吼她,苏莜儿仅是被这样一吼便一激灵转过身,随即听到抽屉被拉开的声音,一道细鞭落在了屁股上。 “啊!哥哥!”苏莜儿一声娇喘,没想到江引越会打她,眼泪流了出来,手捂住了屁股。 “手拿开,扶住桌子,屁股翘起来!”江引越又用力抽上了一鞭,苏莜儿细嫩的手指被打到钻心的疼。 “唔呜……不要……”苏莜儿想拉住江引越的手臂,脖子却被他按在了冰凉的书桌上,屁股自然的翘起,鞭子接连好几下打了下来。 “打了才会长记性,下次再让我发现写错字还打!”江引越手上用力,但声音却依然镇静。 “呜哥哥别打,不会再写错了……”鞭子很细但受力面积小打起来更疼,苏莜儿的鼻涕和眼泪都糊在了光滑的桌面上,白腻的皮肤被压在桌面透出微粉。 跪着求主人进入(高H) “呜啊啊啊……”苏莜儿被压在健壮的躯干下,双腿被摆成M字形,门户大开,男人肌肉紧绷腰臀来回往下压,每一下都用足了力。 猩红粗壮的阴茎在阴唇间飞快抽插,淫水在间隙中喷出,男人的鼠蹊部一片湿亮,阴毛也被淫水浸湿。 粗粝的手掌恶劣地揉弄白花花的双乳,修长的手指一会儿挑逗着乳头,一会儿又顺着皮肤下滑摩擦阴蒂,抽插的动作没停歇过。 江引越低下头,没有带眼镜的眼睛更具锐利,看着身下的人颠簸在情欲中惝恍迷离,忍不住咬了口她玲珑剔透的鼻头 “嗯啊啊……哈……哥哥……好舒服……快,快到了啊……”苏莜儿的身子较刚开苞时已经被调教的更为敏感,随意挑逗便能流出许多水。 “骚货!还没操你多久就要高潮了?”江引越狠狠地掐了一把苏莜儿的腿根肉。虽然在做爱时经常被江引越骂骚货,但苏莜儿听到还是忍不住感到羞耻,穴肉也不受控制的收缩,将阴茎夹的更紧。 感受到小穴突然的加紧,江引越甚是舒爽,差点就想直接将精液射出,但他忍住了,察觉到身下的人就要高潮就差最后一下,江引越毫不留情的将阴茎拔出。习惯被填满即将高潮的小穴突然空虚,敏感的身子得不到满足而开始发痒难受。 “呜哇哇哇,哥哥别拔出去快进来呀……”苏莜儿想要高潮也顾不上羞耻,开始扭起屁股,夹紧双腿想缓解小穴内部的瘙痒。 江引越看着她发骚,大掌拍了拍奶子:“转过身去,跪着背对我,把屁股撅起来。” 苏莜儿只能乖乖听令照做,跪好后往后看,粗大的阴茎正挺直矗立在屁股上方,她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哥哥快进来……”苏莜儿闪着湿漉漉眼瞳,故意扭了一下翘臀。 “发什么骚。”江引越往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敏感的小穴一受这么刺激喷出了些水。被打都能流水,江引越暗笑:“莜儿乖,换个称呼,我就塞满你。” 换个称呼?莜儿想起除了叫过哥哥,还有……莜儿脸顿时通红。 “主,主人……插进来呀……”这是江引越教她的,为了满足他变态的癖好。 硕大的龟头塞进穴口,一插到底。 “呀啊啊啊啊……”粗长的阴茎直接顶到花心,男人刚劲的鼠蹊部撞上肥腻的屁股,苏莜儿的头往前碰到了床头,舒麻的电流从花心传到全身。 江引越一手掐住苏莜儿细软无骨的腰,一手抓住奶子,开始疯狂撞击。 “骚货,叫出来!” “嘤呀啊啊……主,主人不要这么快啊……受不了了……啊啊啊……” “受不了?留这么多水,舒服吗?”江引越用力一捏硬起来的乳头。 “呜哇啊啊……舒服啊……”苏莜儿仿佛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迷失地沉浸在性爱带来的愉悦。 “喜欢主人这样干你吗?”江引越一边不断地撕咬苏莜儿的后背的肉,一边粗喘着耸动刚劲的腰臀。 “喜,喜欢呀……啊啊……”苏莜儿感觉到小穴里的肉棒不断的撞击着花心,越来越深,势必要撞开宫口,直捣子宫。 “啊主人……不要这么深……呜呜……”越来越深的撞击让她感到害怕,身体开始蜷缩往前爬。 “骚货,想爬哪里去?!”??江引越一怒下将苏莜儿拽回来,狠狠往前一顶,宫口被撞开,龟头撞进了子宫,一股激流喷在龟头上。 “啊啊啊啊!!”苏莜儿感觉一道白光闪过脑子,全身陷入从未有的欢愉中,开始颤抖释放,高潮持续近两分钟。 “爽完该轮到我了。” 苏莜儿的身子经过高潮后瘫平在床上,江引越跪坐她的臀上用了更快的速度前后抽插,性欲和暴虐开始显露。 江引越抓住长发往后拉,强行将她头转过,粗粝的舌头霸道地往娇嫩的口腔里钻,舌尖划过口腔每个角落,又将口水渡进强迫她咽下。 作者菌:可能明天再更个一章,就要停个两三天啦。因为身体原因。但是我发四绝对不会弃文,下次更新的文一定肥!!祝新年快乐!!(??з(???c) 吞下精液,被抱着喂蛋糕 淫靡的啪啪声和粗喘回荡在卧室中。 “咳咳……”苏莜儿前后摆动着身体,被咽不下的口水呛到。 原本白嫩的屁股已经被撞的通红,巴掌印清晰可见。龟头不断撞进子宫,研磨着子宫壁,穴肉急剧收缩,喷出一大股淫水,又达到一个高峰。 “啊啊啊……不要了,呜不要……主人求求你停下……”苏莜儿的快虚脱了,捂着鼓起来的小腹抽泣,上半身瘫软在枕头上,屁股被男人抱着往深处操。 “骚货,让你夹的这么紧,一点都不老实,天生就该挨操!”江引越暴怒地扇了几下她的手臂,腹肌一下一下的紧绷用力前后操干,恨不得将阴囊也塞进穴中,生硬浓密的阴毛剐蹭着幼嫩的臀肉。 苏莜儿将脸埋在枕头里哭起来,下半身受着男人猛烈的攻击。 在最后冲刺了几百下,江引越将肿胀的阴茎从小穴拔出,抓住苏莜儿的头发拉起,抵在她的嘴唇边,命令道“含住!” 苏莜儿恍惚中没能及时含住龟头,精液尽数射到了鼻子脸颊和眼睛上,一部分射进了嘴。 “咽下去。”江引越抓住苏莜儿的后脑勺不让她趴下去,手指将脸上的精液刮下来又塞进她的嘴里,监督她直到最后一滴吞进肚里。 苏莜儿不喜欢吃他的精液。但她清楚如果不吃则会被继续折腾,高潮后的身子极其疲惫,她的头被放开的下一秒便昏睡过去。 苏莜儿是被饿醒的,睁开眼看向挂钟已经快十一点了。身上很清爽,昨晚应该被清理过。就是奶子和小穴都有些涨痛。 苏莜儿简单的套了一件白色吊带裙便起身下楼。 刚走了一阶楼梯,便听到客厅传来的交谈声。应该是有客人来了。她转身回房换了件白t加短裤才下楼。 江引越穿着家居服坐在主位的沙发上,浅抿了一口手里的茶,听见下楼的脚步声抬眼,看见苏莜儿穿着简单的白t和短裤,一双洁白匀称的腿只有她不知道有多清纯动人。 而坐在一旁沙发的人也停下嘴中的话,看到楼上下来的苏莜儿很是惊讶。 “莜儿?”何遇和苏莜儿对视道。客人是何遇。他今天来江家是帮父亲代理谈判方案的。 苏莜儿见到何遇也很惊讶,还没开口说话,一旁的江引越稍用力的放下茶盏,疾声厉色:“上楼回房间去。” 苏莜儿最后看了两眼何遇,便转头上楼了。 “江先生,你这是……”何遇犹豫道。 “你继续说你方案。”江引越眼睛盯着楼梯口,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苏莜儿回到房间关上房门。 她拿出手机给何遇发了信息:“抱歉,他是我哥哥,比较严厉。” 大致过了十五分钟,苏莜儿才收到消息。 何遇已经谈完离开江家了。 何遇:“姐,你哥不是严厉是可怕。” 苏莜儿看到无奈地笑了,两人在手机上又交流了一番。何遇解释了来的缘由,还担心苏莜儿在家里会不会委屈。 不知何时,房门被打开。江引越端着一杯牛奶和一块蛋糕进来,看见苏莜儿坐在书桌前玩着手机在笑,眉头一皱说到:“你和刚才那个男生认识?” 苏莜儿看见江引越进来,慌忙的关掉手机,刚刚发了不少吐槽他的信息,心虚的拿起牛奶就喝。这也被江引越一丝一毫看在眼里。 苏莜儿喝了一口牛奶,知道他想问何遇的事:“他是隔壁班的同学。” “你们在学校经常来往?”江引越挑眉道。 “唔……没有……”苏莜儿眨了一下眼睛道。 刚喝过牛奶的嘴唇上沾了一圈牛奶,苏莜儿早上刚起来的面色相当红润。睫毛一闪一闪,秀眸水灵仿佛在勾引人。 江引越把她从软椅上抱起来,自己坐下去,又将她放在大腿上。 “唔……哥我饿……想吃蛋糕。”苏莜儿小巧玲珑的身子被他抱围起来,这种被牢牢禁锢感觉不好受,手臂轻轻推了一下身后人的胸膛。 “我喂你。”江引越先将苏莜儿唇边的牛奶舔舐干净,威胁地咬了一口脸肉,示意她别乱动,叉子切了一小块蛋糕塞进她的嘴里。 一块蛋糕吃完,苏莜儿脸也红透了。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屁股下一大块越来越硬的什物。 “吃饱了吗?”慵懒又嘶哑的低音在耳边响起,苏莜儿赶紧捂住敏感的耳朵,心脏咚咚直跳。 “把衣服脱了,坐到桌子上。”江引越拍了拍她的屁股。 给小穴搽药不从,强迫口交(高H) “唔……哥哥……”苏莜儿磨蹭的扶着桌子。 “快点,给小穴搽药”江引越直接动手把内裤和短裤一并扯下,把她抱起放在冰凉桌子上,正想把双腿分开,苏莜儿却死死并住不分开。 “哥哥我可以自己来的……”苏莜儿咬着唇,小手推搡着面前压下来强壮的胸膛。 “我检查一下肿成什么样了。”江引越手劲大,强硬地掰开双腿。 白嫩透红的阴阜上只有稀疏短浅毛,两片阴唇又红又肿紧贴在一起,将娇嫩的小穴藏匿起来。 苏莜儿看着江引越慢条斯理地挑弄私部,他生硬的短发扎着自己的脸,雄性的气息充斥着吸入的空气,苏莜儿咬着唇强忍内心的不适。 江引越放开她的身体,捏了把大腿根部。 “我去拿药,保持这个姿势抱着自己的腿不许动,等我回来。” 等江引越转身下楼拿药回房时,看见苏莜儿乖乖地保持住了刚才的姿势,身上只着了件白色短袖被推到肚脐上,光着屁股抱住自己白嫩的大腿,小穴暴露在空气中,只是精致的脸蛋上红了眼圈。 看到这一幕,江引越眼神一暗,只想狠狠蹂躏她。手劲极大地将清凉消肿的药膏涂抹在小穴周边,而后修长如玉的手指伴着药膏插入了小穴。 “啊呜哥哥……”苏莜儿没忍住眼泪流下来。受不了突然插进来的手指,屁股开始扭动往后推。 “不许乱动!里面也要涂药。”江引越薄唇轻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用力。 苏莜儿一只手扶住江引越的手臂,闪着泪水看向他的脸,想让他停下,却看到他狭长深邃的眼睛紧盯着自己的小穴,长而浓密的睫毛形成投影在他冠玉的脸上。很难想象一副温润如玉的形象下,却做着下流的事。 小穴已经被调教的敏感至极,淫水随着手指的插入越流越多,发出咕叽咕叽淫靡的声音。 江引越笑着看苏莜儿羞红的脸。 “莜儿的小穴很深,手指都摸不到底了”说罢江引越将已经硬起的阴茎放了出来,往粗长的阴茎抹上药膏撸了两下,将龟头抵在穴口研磨了一下,便塞了进去。 “呀啊啊……哥哥别插进去呜呜。”苏莜儿害怕地用力往后挪,想让肉棒出去。 江引越隔着衣服捏了一把苏莜儿的奶子,加重语气:“插进去才能将药膏涂在里面。” “呜呜我不要,不舒服……”苏莜儿反抗的越来越激烈,江引越甚是烦躁地狠狠往里顶了十几下,才拔出来。挺直的阴茎被淫水浸湿湿亮一片。 江引越怀着怒意将苏莜儿从桌子上拽到地上,强迫她跪在地上,掐住她的下巴将肉棒塞进她的丹唇里。 “手不需乱动!把衣服抓上去露出奶子!”江引越用脚踢了踢她下垂的乳房,一只手抓住头发摁着她的头往胯中压。“既然下面不想被插,那就用上面的小嘴吃!”作者菌:啊希望回来可以看到更多留言呀??·??·??*???? 扇巴掌,皮带调教(慎!高H) 江引越按住苏莜儿的头狂野地前后摆动腰臀,隆起的的肌肉紧绷起来硬的像石头,毫无赘肉的颈背微圆拱流畅地融入肩部,棱角分明的俊脸显露情欲。肉棒不停的在嘴巴进进出出,嘴角都被摩擦过久出血,越来越深使苏莜儿的鼻尖不断碰及阴毛,雄性气息充斥着吸入的空气。 肉棒深入口腔抵到了喉咙,自然的生理排斥让苏莜儿开始反胃呕吐。眼泪一大滴一大滴的冒出顺着圆润的下巴滴落到地面,肉棒毫不怜惜的往喉咙戳,越来越快的速度让吸入的空气逐渐稀薄。 口交持续了二十分钟,苏莜儿脸都憋红了,实在没能坚持住放松了牙口,牙齿剐蹭在了肉棒上。 江引越从欢愉中清醒过来,青筋暴起,吃痛地将肉棒拔出,往苏莜儿脸上扇了一巴掌,怒声道:“口交都不会了?让你把牙齿收好!” 苏莜儿的头被扇到了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脸上火辣辣的疼。他居然扇她巴掌,苏莜儿受不了凌辱开始大哭起来。 “不许哭!给我重新跪好。”江引越从衣柜里拿出衣架,踢了脚在地上趴着哭的苏莜儿。 “看来还得重新教你规矩,跪起来!!”江引越举起衣架往她的手臂上抽了几下,被打红的痕迹立刻显现出来,可见有多疼。 苏莜儿一边呜嘤一边颤巍巍地撑起跪好,手掌整齐地放在膝盖前的地面,这个跪姿是江引越教的,像一条忠诚的狗。 江引越坐在床边,朝苏莜儿勾勾手指:“不准再发出声音,安静地爬过来。” 看见江引越手里还持着衣架,苏莜儿有些怯意地往前爬一小步。江引越察觉到她的害怕,把衣架放在一旁沉声道:“乖乖爬过来,我就不打你。” 苏莜儿爬到江引越面前跪好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嘴唇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努力地遏制住喉咙里的呜咽声。 男人将宽大的脚踩在她一边的奶子上,苏莜儿挺直腰骨才能保持身体不后仰。 “主人有没有教过你,口交的时候要收紧牙齿。”江引越冷声道。 “呜……有。”苏莜儿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几滴。 “犯错了该怎么做?”江引越将脚放下,伸出手指在苏莜儿幼嫩的脸上摩挲,将滴落的珍珠划走。 “奴,奴隶做错了,请主人惩罚。”苏莜儿脸上还带着泪痕,嘴角红红的,水灵灵的眼睛望着江引越,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还说出让他惩罚的话,这种征服的感觉让他的暴虐欲望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江引越大掌摸了摸苏莜儿柔软的发顶,突然的温柔让苏莜儿恍悟,刚受过击碎的内心极大地想得到更多的抚慰,头不自觉地蹭上江引越的掌心:“犯错就该挨打。去,爬到衣帽间挑一条皮带来。” 果然还是要挨打,苏莜儿向衣帽间爬去,红彤彤的屁股一摇一摆,江引越看着眼神逐渐暗慎。 一条条名牌真皮革成列在玻璃柜里,金属扣在暖色调的灯光下发出锃亮的光。苏莜儿犹豫地挑了一条最细的,叼在嘴里又爬了回去,将皮带放在江引越手中。 “哼,挑了条最细的。不知道越细打得越痛吗?”江引越将皮带折短几段,先在苏莜儿脸上拍了两下。 “把手臂举起来,举平。”江引越命令道。 苏莜儿抬起纤瘦的手臂,身体还是因怕疼发抖。 “不许躲,不许哭,保持举平。打一下就要报一次数”下一秒江引越极快地扬起皮带使了七分力往上臂打了一下。 “啪!” “呜哇哇……”?苏莜儿眼泪疼地崩了出来。 “又不乖了是不是?把眼泪收回去。报数!”江引越眼露威色,加重语气吼道。 “一下……呜呜呜……” 作者墙角拔蘑菇:“已经过了两天,没人留言呜呜呜呜。” 罚跪!进来受罚。 “掌心朝上!”江引越命令道。 “啪啪啪!!!”皮带扬起,连续几下打在娇嫩的手心上,一块红印赫然在目。 “啊四下……”苏莜儿的眼泪和鼻涕顺着脸颊流到嘴里,感觉手又酸又麻。 江引越又扬起皮带打下去,可这次没有打中手心,只是擦到了手指,苏莜儿受不了痛于是往后收了手。 “说了不许躲!刚刚那下不算。”江引越加重了力道朝准手心再打了一下。 “五下……呜呜呜……”苏莜儿又没忍住疼哭了。 “疼吗?”江引越掐住苏莜儿的脸止住哭声,肉肉的脸往中间挤,嘴唇嘟了起来。 “呜呜疼,我知道错了哥哥别打。”苏莜儿抓住江引越的手眼巴巴地求饶。 “不打你,去墙角那跪着。”江引越松开了手,拿着皮带的另一只手指了指墙角。 “腰跪直了!头抬起来!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你没跪好就别怪我再打你。”江引越把卧室的灯关了,门也锁上离开,内室陷入了漆黑一片。 无情的声音让苏莜儿的心再次感到伤痛,膝盖已经跪了很久有点变形了,小腿也是一阵阵的麻。她不觉得自己有错,只是无比的委屈。眼泪流多了眼睛开始肿痛。 不知道跪了多久,苏莜儿只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全身麻木。江引越穿着浴袍打开了门走到她的身后,踢了一脚她的臀:“转过身来服侍我。” 因为跪的太久身体有些僵硬,苏莜儿转身的动作很缓慢。房间里灯依旧没开,只有走廊灯微弱的探进房间。她知道他想要什么,纤细的手解开他浴袍上松散的结,黑暗中她看不清手中握住的庞然大物,安静的环境中只能听见头顶上越来越急促的深喘。 小手根本圈不全硕大的阴茎,开始顺着凸起的青筋纹路上下撸动。 “用舌头舔。”江引越手放在苏莜儿的发顶上,感受着尾椎骨一阵阵酥麻感。 苏莜儿头靠近阴茎,嗅到一股柠檬沐浴露的气味。丁香小舌丝丝地舔着龟头,蹭过铃口刺激得前精溢出。江引越舒爽地小幅度做起抽插动作。 “牙齿收好。”江引越微动腰臀阴茎往上颚顶,来回几百下终于将浓稠的精液射在苏莜儿的嘴里。 “全部咽下去。”江引越将肉棒在苏莜儿脸上蹭干净,重新系好浴袍。 苏莜儿被抱进浴室,放进装满温水的浴缸里,江引越按了泵沐浴露在手上打起泡沫,往苏莜儿身上抹。 苏莜儿是蜷缩着坐在浴缸里,江引越手携着泡沫抹到膝盖的时候,她缩了一下身体。江引越皱眉抓起她的小腿抬起,膝盖上因为跪太久的原因一块青紫。 江引越用蓬蓬头将她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给她套了件白色吊带,转身从柜子里拿出粉色的牙刷挤上牙膏给她刷牙。一切清理完毕后,江引越又把她抱回床上,拿了药膏和棉签涂抹她的伤口。 棉签涂抹在青紫的膝盖上,江引越可以感受到苏莜儿身体微微的轻颤,应该是很疼的。江引越看着她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的样子,叹了口气“只要你乖乖的,哥哥就不会打你。就是因为莜儿不听话,才会挨打。明白吗?” 苏莜儿点了点头,眼神里无光暗淡,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 不知何时,苏莜儿大概是太累睡着了,江引越无奈地将她放回床上盖好被子,将灯关了门掩上离开去书房工作。 苏莜儿听见门关上的声音便睁开眼,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见时间显示是傍晚十九点半。 脖子上传来一丝丝疼和痒。 是有人在咬她的脖子。 苏莜儿睁开眼睛,看见江引越西装革履穿戴整齐,一双深邃狼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江引越粗粝的指腹摩挲着苏莜儿的耳垂,清晨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说道:“公司有事要忙,就不在家陪你了。早餐在保温盒里,中午会请人来家里做饭。” 苏莜儿闷嗯一声表示知道。 江引越抓起她的手腕,将葱段般的手指含在嘴里咬了一口。 “等我回来。” 会议室里开着决策会议。几个负责人相互交谈着方案。 江引越坐在主位上凝视着显示屏上的PPT,心里想着昨天还是第一次让苏莜儿跪了这么久,是不是罚的过重了,考虑着下午买些甜点礼物哄哄她。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中断了会议交谈。江引越拿起手机,显示来电是苏雅。 他按下接听“喂,妈。有什么事吗?” “引越,你和莜儿她吵架了吗?她今天突然向我要钱,说是要在外面租房独居。”苏雅在电话那头询问。 江引越听到顿时脸黑。 作者菌叨叨:“走走剧情,不过随时都能啪的感觉。”求留言呀ε(*?ω?)_/?:?☆才会有动力!! 强制做爱,流着精液叠衣服(高h) 江引越踹开房门,果真看见苏莜儿往行李箱里塞衣服。 “哥?你怎么这么早回来……”苏莜儿停下手里动作,面显惊慌。 “我是不是回来的迟点你就找个地方藏起来了!”江引越怒气冲冲迈出长腿往屋里走,揪住苏莜儿的耳朵将她拉到床边。 “我真是低估你了苏莜儿。还会有独居的想法?!”江引越往她小腿上踹了一脚,苏莜儿身子不稳倒在床上。 苏莜儿知道应该是妈妈把消息告诉了江引越,她原本还想离开家后再发信息告知他的。现在好了,当场抓获。 “哥,我长大了我想自己一个人住。”苏莜儿虽然眼睛看起来雾气蒙蒙但语气坚定,这个样子江引越倒是少见。 “我们都这么大,爸妈也不管我们了。哥你打我以及那些事我们都忘了吧,你可以去找一个合你心意乖的女人。” 看着苏莜儿说的有条有理,说到最后让他去找女人的话,江引越额间青筋暴起,生生被气笑了。 江引越伸手掐住苏莜儿的脖子,将她死死钉在床上,怒目圆瞪地说道:“那你是不是也要去找个别的男人?是你自己口口声声说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忘记了?你现在说要离开是什么意思?嗯?!” 越来越重的语气手劲也在加力,苏莜儿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快窒息了,小手想把脖子上手掰下来。 “唔唔!!哥,咳咳咳。”江引越放开掐住她脖子的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苏莜儿还没缓过神来,知道江引越又要对她做那事,虽然江引越从未在她体内射过,但她不想再做下去了。 “骚货!还穿的这么整齐,想去勾引谁?!身上还有我留下的痕迹,别人还会要你吗?”江引越手劲极大,不管苏莜儿四肢被掰痛,将衣服全剥了下来。 “哥不要,别这样我们能不能好好说话了?”苏莜儿将腿缩起来手臂抵挡江引越的袭击,像一条脱离水的鱼在他身下垂死翻腾。 “莜儿这么不听话有什么好说的,看来还得多操操。”江引越往她的屁股上重重一打。随即掰开她的腿,将她的大腿压在膝盖下,一手捆住她两个手腕制在头顶,另一只手拉开自己的西装裤裆链,将一坨粗大的阴茎放出来撸了两下硬挺起来,没有前戏就往干燥的小穴里塞。 苏莜儿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又给办了,不爽的什么话都说了出来:“哥我讨厌你!我不想被你管着了,也不想被你打。你就是变态畜生啊!!” 江引越直接将阴茎全捅进小穴,里面干燥又极为紧致,夹得他也不好受直冒冷汗,偏偏苏莜儿还要说话来气他,想都没想手掌就往她脸上狠狠扇去。 “哼!讨厌我不给我管?!!谁给你胆说出来的啊?”江引越抓住她的头发往床垫上撞,苏莜儿因为下面插进来的巨物疼地脸都发青了。 江引越正值怒气,愤愤地前后操干,小穴里流出丝丝缕缕的血粘在肉棒上看着江引越眼红。 “骚货!给我流水!都给我开苞几年了,阴道都被我操成我肉棒的形状,还有哪个男人要你这个破鞋!”江引越一边大幅度抽插,一边低下头撕咬身下人脆弱的乳头,底下的手不温柔的揉捏着阴蒂。 “啊啊啊不要呀……”苏莜儿疼地弓起背,拳头紧握。小腹里无法忽视的胀痛,内脏都要被撞移位了。 “长大了翅膀就硬了是吧?你休想!休想离开我!”江引越说一句就狠狠往深处顶一下,直逼宫口。 身体因为长期性爱调教,自然而然的流水产生愉悦感,苏莜儿的叫声也渐渐地从凄惨变成婉吟。 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一阵阵酸麻的电流传遍全身。江引越故意用九浅一深的方式抽插,撞到正中花心的位置,小穴立马喷出一小波淫水。江引越暗笑往她的奶子上扇了一巴掌:“骚货!别的男人能满足你吗?能把你操到喷水吗?!” 苏莜儿揪着江引越的西装领,受着下身的撞击。眼睛被情欲迷乱了,这种奇怪的感觉令她感到极度舒爽但又为此羞耻,她觉得自己确实是江引越口中的骚货,会被他操到强制高潮。 连续抽插几百下,肉棒操开宫口,龟头卡在极细小的宫颈处,刺激的紧致让江引越舒服地将肿胀的阴囊里的精液释放出来。 腹中一股滚烫的激流喷击在宫壁上,苏莜儿猛的清醒:“啊不要,不要射在里面!会怀孕的……”苏莜儿吓哭了,推着江引越沉重的躯体,想让他拔出去。 江引越掐住苏莜儿的腰,用力往肉里一按,:“乖乖给我受着!”射精持续了两分钟,温暖的小穴紧裹着他的肉棒,又有了硬的冲动。这还是他第一次射在她里面,以往都是怕事后要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 屋里开着空调,江引越只穿着西裤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坐在床边,却依然感到燥热,炙热的目光紧盯着苏莜儿。 苏莜儿身上只套了件宽大的衬衫,跪在衣柜前将行李箱的衣服一件一件折迭好放回原位,像极了刚结婚不久的娇妻做着家务。可正光着屁股,小穴里精液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流滴落在地面上。 将最后一件的衣服迭回衣柜后,苏莜儿爬到江引越脚边,小声说道:“弄完了,可以给我避孕药吗?” 江引越伸手掐住她的小脸,眼露威慑:“吃什么避孕药,反正迟早都要怀上我的孩子。就是我从前对你太仁慈了,才会让你这么放肆。” “你说过会给我避孕药的,我不想怀孕……”苏莜儿抖着嘴唇,眼睛里有了泪光。 “我给不给,轮的到你说话吗?” 苏莜儿抓着江引越的裤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江引越烦躁的起身走到一面木柜子前,苏莜儿也爬着跟在他后面,仰着头看着他拉开最顶端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盒未开封的避孕药,拆开抠出一粒塞进苏莜儿嘴里。 “闭嘴吞下去。” 苏莜儿停止哭,没喝水,乖乖的咽下药片。 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是苏莜儿的手机,江引越走前拿起来,来电人是苏雅。江引越转头警告地看了一眼苏莜儿,按下接听键。 奥奥叨叨:“哎呀女鹅确实太傻太惨,已经在请求外援(*′I`*)” 没穿内裤被哥哥带去公司 “喂,妈。”江引越打着电话,手指着地面上斑斑精液,示意苏莜儿清理干净。 “是引越啊。莜儿呢?”苏雅在电话对头问道。 “莜儿在屋里休息睡觉。妈,莜儿最近学业压力比较大,精神状况可能不是很好,所以才突然想独居。”江引越声音极为温和,苏莜儿心惊地看着这个男人变脸如此之快。 此时被说在“睡觉”的苏莜儿撅着屁股,拿着纸巾擦拭着地面,眼睛时不时瞄向江引越。江引越踢了踢她翘起的白嫩屁股,让她认真点。 “好的妈,我会多加照看她的。”江引越挂了电话,看着苏莜儿陷入沉思。 当年三岁的苏莜儿刚进江家,遇到十一岁的江引越。江引越就开始照顾她,带她玩,喂她吃饭,读故事书哄她睡觉。小小的苏莜儿也逐渐依赖他,两人形影不离。江引越要上私教课的时候,苏莜儿经常因为见不到他而哭闹。 直到江引越被要求出国留学,苏莜儿哭着抱住不愿他离开,说一辈子都想和他在一起。江引越忍着极大的不舍去了国外。在异国的时间里,虽然两人经常有视频通话,但江引越深深地感觉到距离的疏远感越发强烈,终是没有近距离的接触令人心安。于是他用了最快的时间拿到学位回国,接管了父亲的公司,在景苑买了套别墅,重新照顾起苏莜儿。 苏莜儿正是初三的时候,她知道哥哥回国,两人正式同居她也没说什么,经常独自在房里做着自己的事,对江引越的依赖大大减少,也再没有主动跟他亲密拥抱。江引越有些后悔去国外留学,大概是那个时候苏莜儿逐渐脱离了他的控制。这种不在掌握的烦躁让江引越开始对苏莜儿偏执管控,他想让苏莜儿一辈子都离不开自己。 江引越一身西装回了公司,老板的身份高挑的身姿冠玉的面貌本就足够吸引人,大手还拉着身材娇小的苏莜儿。走过办公室走廊间,两人的身影极为吸睛。不少员工跟江引越打招呼,都要看多两眼他身后的苏莜儿。公司群里消息疯狂输出。 【天啊!江总带了个女的来公司!!】 【女的看起来也就高中生的模样,江总好这口?】 【求回复!!是江总的女人还是妹妹?!】 …… 苏莜儿穿着鹅黄色长袖薄纱裙,领口和手袖都有碎花边,遮住了脖子和手臂,裙长至膝盖。可裙摆下是真空,江引越故意惩罚她不给她穿内裤。一路手被拉着,跟着江引越去公司办公室,不少人盯着他们看,苏莜儿红着脸羞耻地低头看着地面走,小穴直露在空气中凉嗖嗖的无法忽视。 阴道里跳蛋震动着,淫水被刺激地流到木凳软垫上。苏莜儿身子撑着办公桌,桌上的试卷试题根本看不下去,咬着笔头,一脸难堪地看向一侧的江引越。 江引越身子后仰靠在办公椅上,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翻阅着文件,高挺的鼻梁上架着无框的眼镜,翩翩君子衿贵的样子,却是往她身下塞跳蛋的人。 “哥……” 江引越的眼只看了下左腕上的银表,都没往苏莜儿身上放,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说道:“还有半小时,题目没做完就等着受罚,明天也别想去学校了。” 苏莜儿只能忍着跳蛋带来的瘙痒,即使空虚感持续增加。绞紧了双腿,硬着头皮做题。 办公室门被敲响。 苏莜儿停下手中的笔,心突突跳起来。 “哥,有人敲门。” “进。”江引越没有理会她。 助理温参打开门走进办公室,不免注意到老板旁边坐的苏莜儿正闷着头写东西。 温参将策划方案递给江引越过目:“这个是乙组新拟的……” 苏莜儿脸都憋红了,眼睛紧盯着试卷,跳蛋因为小穴的紧张夹紧而往深处钻,苏莜儿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安静的办公室里只有江引越咔咔的翻纸声,温参也甚为尴尬的站着。 几十页的方案江引越只翻了一半,就递回温参手里:“重改。” 温参赶紧抱着文件夹离开办公室把门关上,下一秒就掏出手机往公司群里发消息。 【温参:“是老板的妹妹!我看见老板在监督她写作业呢!”】 “江总在办公室监督妹妹写作业”传遍公司上下。 而此时在办公室里的苏莜儿因为试卷只写了两道题,被她哥抓在腿上,裙子被撩起,巴掌一下一下的往屁股上扇。 作者菌叨叨:“求留言(????)还有姐妹在看嘛?” 偷吃雪糕被发现(慎微微暴力) 苏莜儿周一在家里“养伤”,周二才去上学。 江引越因为要忙公司的事,于是请了司机送苏莜儿上学。 第一节课下课时间,何遇到一班看看苏莜儿有没有来,看见苏莜儿坐在位置上,瞬间开心地笑出虎牙。 “姐,老师让我转告你保送考试提前到了下个礼拜三。”何遇依然保持着软萌的少年笑说道。 “这么快?”苏莜儿秀眉微皱,发愁该如何跟江引越提及这事。 “你们两个去京都大学考试至少要去两天吧?唉没人同我吃饭了。”栗粒咬着棒棒糖,手指去戳苏莜儿如羊脂般的皮肤。 下午放学,一辆宾利早已停在校门口。 苏莜儿跟栗粒和何遇挥手告别,径直走向车前。司机从驾驶座开门下车,打开后排车门让苏莜儿上车。 栗粒有点傻眼了。平时苏莜儿都是最后一个在校门口等家长接送的,没看出原来苏莜儿家里这么有钱,豪车司机接送。 何遇看出栗粒的惊讶,说道:“我也没想到她哥哥是江氏前三年刚上任的总裁。” 栗粒再次惊了:“我们市的上市公司江氏?!” 何遇点点头。 天气越来越热,呼吸的空气都是闷热潮湿的。穿过种植有绿阴的前院,指纹锁打开别墅大门,苏莜儿背着书包进门,额上已形成一层薄汗,身体因为汗液黏糊糊的。 苏莜儿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最底层放着整整齐齐一排的雪糕,江引越不喜甜食,都是买给她的,苏莜儿挑了最喜欢的芒果味。雪糕平时只有江引越心情好奖励她或同意她吃,她才能吃。 苏莜儿看着手机里江引越发来会晚点回来的信息,现在她只刮掉表面一层雪糕,然后再放回冰箱,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这么想着,苏莜儿便打开了雪糕盖子,用铁匙刮了一小块软糯冒着丝缕白烟的雪糕塞进嘴里,冰凉且甜丝丝的口感从舌尖蔓延开来,大脑感受着甜食带来的愉悦感,滑腻的雪糕顺着喉咙食道进入胃里,将全身的燥热都带走了。 苏莜儿没忍住,又吃了几小勺,可当然还是不能满足。于是想了个办法,她拿出好几个雪糕,每个都吃一点,直到抑制住食欲。 晚上八点,江引越提着小区超市买的生鲜回家,上楼看见房间里苏莜儿端坐在书桌前认真地低头写作业。只是浅浅一笑没有打搅她,转身下楼去厨房做饭。 江引越买了很多食材够吃三天,拿出了今天晚饭要做的食材放在水槽里,剩下的放进冰箱里保鲜。屋里开了空调,但依然有些许闷热,江引越衬衫后背被汗水浸湿了一块。 想着苏莜儿今天这么乖,江引越打开了底层的冰箱门打算奖励她吃雪糕。 雪糕没有刚放进去那样摆的整齐,而是不同口味的雪糕杂乱的放着,江引越拿起其中一个雪糕,发现盖子像是有人打开过,没有和盒子口完全切合,打开盖子发现里面的雪糕很是平整。 冰箱里的雪糕,发现好几个都是一样痕迹。光滑的冰箱门仔细看还有两三个较小湿润刚留不久的指纹,江引越眉头一皱。 苏莜儿下楼吃饭,看见江引越将两碗面端到餐桌上?。 “去洗手。”江引越命令道,手绕过后背解开带子,脱掉不合身的围裙。 清汤寡面上还铺有焯水过的青菜和虾仁。已经八点半了,苏莜儿很少这么晚吃晚饭,肚子饿了很久,眼里只有这碗面,赶紧用筷子夹起面条吸溜的吃进肚里,完全不知道江引越一直在安静地看着她吃。 一碗面下肚,苏莜儿解决了食欲,抬头看向江引越,发现他居然在盯着自己,身上的衬衫未换下,而他桌上的面原封未动。 “哥,你怎么不吃呀。”苏莜儿刚吃完饭唇色红润,嘴角还有些油光。 “莜儿,我说过,如果你违反了我定下的规矩,会怎么样?”江引越用纸巾擦了擦她的嘴角,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会被哥哥惩罚……”苏莜儿心脏猛地一跳,瞳孔微张,身子紧绷起来。一般江引越这么跟她说话,是要处刑她了。 “给莜儿一次机会,说说自己犯了什么错。”江引越眼露出危险的光,削薄的脸嘴唇紧抿。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苏莜儿脸色变得苍白。以往江引越直接就动手打她了,可今天他没有,两人面对面坐着,他就这么盯着她,要她自己说出罪证,无形的压力给苏莜儿带来极大的窒息感。 “不许低下头,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苏莜儿微抬头看他尖锐的厉眼,嘴唇抖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几秒过去了,几十秒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 江引越的暴怒终是爆发了,风驰电掣间,大手抓住她垂在肩上的秀发,将她从椅子上拽下来,从饭厅一路拖到厨房,苏莜儿半身都在地面上,头发被拉着,疼地惨叫,头皮都快被扯下来了。 “啊啊啊啊!!!” “咚!”江引越将她整个人往冰箱门摔,额头不免的磕到了坚硬的冰箱壁。 苏莜儿捂住被磕痛的额头,被撞的头晕,眼泪也崩出来。 “背着我偷偷吃雪糕以为我不知道?还敢耍小聪明?别怪我没给你机会,本来还想你要是如实说,我还能罚轻点。”江引越又往苏莜儿小腹上踹了一脚。 苏莜儿蜷缩起身体,脸贴在冰凉的地上,眼泪不断的涌出模糊了视线,却也依稀可见江引越狰狞骇人的表情。 “哥,我错了,下次不会了……”苏莜儿声音虽小,但江引越依然清楚听见。 “下次不会?莜儿还是没学乖,下次你照样还是会犯错惹我生气。”江引越掐住她的脖子从地上抬起,楚楚可怜的脸从凌乱的发丝中露出。 “吃雪糕可以,但是我有没有说要经过我的允许?”江引越剑眉低压,显得眼睛更具凶气。 “呜有,哥我错了……”苏莜儿赶紧跪起酸软的腿,身上穿着的白色背心一边吊带滑落肩头,露出小半球酥乳“请,请主人惩罚我。” ————分界线———————— 奥奥:昨天去看了牙医所以停了一天更??·??·??*????在努力日更啦!有姐妹说加更,珠珠或留言破二十五,或者收藏破百了就加更~ 吃混有精液的雪糕(高h) 苏莜儿白嫩的奶子压扁在厨房玻璃门上,小腹紧贴着冰凉的门面,只有屁股翘起,接受后方肉棒的捣击。 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从股间中四溅出来,喷湿了江引越健壮的胯。 苏莜儿原本白腻的臀背,已经红成一片,一条条红纹极为显眼,那是用筷子打出来的。 江引越大手掐住苏莜儿细软无骨的腰,腰臀大幅度前后摆动,小穴无论操了多久,依然紧致地含住阴茎。 “嗯啊~哈啊啊”苏莜儿面色红潮,眼里充满了情欲,身体因为性爱而变得酥麻柔软。 江引越头埋在她的颈弯,鼻尖嗅着她发丝的甜香,身下的温香娇软,让他眼红,胯下的动作越发地加重力度。 “啊啊啊啊慢点呀~快到了……”抽插的速度加快让苏莜儿有些吃不消,因为极大的舒爽,身体抖的更厉害,穴肉收缩像是无数张小嘴吸吮着阴茎。 “骚货,放松点!夹这么紧是想夹断我吗?”江引越重重往屁股来了一记巴掌,肉棒故意往宫口戳。 “咦呀啊啊啊……”因为被打了一巴掌,小穴反倒夹得更紧了,深处喷出一波淫水浇在龟头上。苏莜儿眼前一白,享受高潮带来的极致愉悦,肉棒顶撞着敏感的花心,加持高潮的时间。 “莜儿就是个淫娃,生下来就是吃主人的肉棒。主人让你高潮了该说什么?”江引越咬了一口滑嫩颈肉,手臂绕过她的身体,大力揉捏她的奶子,两指故意掐住她硬起来的奶头。 “呀~谢谢主人给奴隶高潮……”经过高潮的身体站都不稳,苏莜儿的重心都江引越身上。 江引越最后用尽力气抽插了几百下,势必要把小穴戳出一个洞,硕大的阴囊捶打在臀部,包裹肉棒的阴唇因为摩擦过度已经红肿不堪。 “啊啊啊不要了……”小穴被激烈的捣弄又喷出一小波淫水,到了再一个高潮。 江阴越拔出了肉棒,放开苏莜儿的身体,任她瘫软在地板上。 他走到冰箱前,拿出其中一个雪糕,打开盖子后放在胯下,肿胀的阴茎喷出大量浓稠精液,盛在了雪糕桶里。 滚烫的精液让雪糕开始融化,精液和雪糕逐渐融为一体。 江引越把雪糕桶放在地上,对倒在地上快睡过去的苏莜儿命令道:“爬过来。” 苏莜儿听到命令,即使腿软还是努力地撑起身子,颤颤巍巍地爬到江引越那。 江引越将雪糕桶踢到她面前:“吃。” 雪糕已经化成稀稠了,上面还有一滩白色的粘稠物,发着些许腥臭味。无疑是精液,苏莜儿有些反胃,刚经过高潮的身体也吃不下东西。 “主人……” 江引越的手突然把她的头往地上按:“让你吃,没听到吗?快点的。” 知道这是江引越给她的惩罚,苏莜儿伸出手想拿起雪糕,还未碰及,手就被踩在家居鞋下。 “用什么手?像母狗一样用舌头舔。” 吃他的精液,苏莜儿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还未有被这么羞辱。忍着内心的排斥,小舌伸进雪糕桶里舔。 被精液污染的雪糕,原有的清香味被腥臭覆盖。是自己喜欢吃的变成自己所厌恶的,苏莜儿眼睛变得湿润,小舌一点一点舔着混有精液的雪糕,又腥又甜的,卷入嘴里咽下喉。 仿佛找到了技巧,舌头越发灵活,一大半都被吃进了肚里。剩下一小层,舌头不够长根本舔不到。 江引越蹲下身,一手拿起雪糕桶,另一手掐住苏莜儿凹下去的脸颊,往她嘴里倒粘稠的液体,舌头伸出来太久收不回去了,淫荡地停在嘴唇边,一些液体顺着下巴滴落在苏莜儿的锁骨和胸上。 “咕噜……”苏莜儿用力的吞下,喉间发出吞咽的咕噜声。 “骚母狗,好吃吗?”江引越修长的手指拉了拉她的舌头。 “好,好吃。”苏莜儿她怎么敢说不好吃。 “真乖。”江引越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嘴角上扬,看着她本是清纯被凌虐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还有一更~ 穿着情趣睡衣给哥哥捶背(加更~) 周末,江引越在家里办公。 苏莜儿穿着江引越新买给她的白色吊带睡裙,胸口很低还有蕾丝边,显出天鹅颈和精致的锁骨,弯腰的时候乳沟凸显,裙长只能堪堪遮住肥嫩臀部,白色的丝绸布料显的皮肤如珍珠般细腻光滑。 苏莜儿刚拿到衣服时不愿穿,在江引越威逼利诱下才勉强穿在身上。 傍晚,江引越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手指飞快的在腿上笔记本电脑敲键盘,而苏莜儿跪在他身后,穿着“新衣”给他捶背。 娇嫩的粉拳捶在坚硬的肌肉上,有些发痛。苏莜儿乘着躲在江引越的背后,不情愿都摆在脸上。 落地窗外落日的余晖撒进客厅,电脑平面形成反光,江引越微侧头就能看见苏莜儿的撅嘴的脸隐约在电脑屏幕上。 江引越嘴唇抿笑,镜片下的眼睛微眯。 “用力点,不是刚吃过饭吗?没力气了?” “好。”苏莜儿不知道江引越看得见自己的表情,嘴撅的更高了。加了些力度,但对于江引越来说,像是小猫的猫爪轻拍在身上的感觉。 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苏莜儿皱起秀眉,心里组织好语言:“哥,下个星期五有个物理竞赛,我报名了,想参加。” 江引越一听知道应该不是什么简单事,不然她才不会同他说。 “竞赛地点在京都……”害怕江引越不同意,苏莜儿声音都小了些。 “这么远。不许去。”江引越手上的工作没停下,心里想着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哥,竞赛可以拿奖项,我真的很想去试试。求求你……”苏莜儿就知道他不愿她去,急忙说道。 苏莜儿鲜少求他什么事,江引越真以为她很想去竞赛。 “有多少人去?去几天?”江引越将电脑合上,转头看着她问道。 听到江引越的话,知道还有机会,苏莜儿眼冒光芒,小嘴一张一合回答:“应该全校有十几个,有老师会带我们去,去两天就回来。” “去可以,得先完成我一个条件。”江引越挑眉注视着她。 “什么条件?只要哥哥允许我去都可以。”苏莜儿小手捏了捏江引越精壮的上臂,故作殷勤。 江引越给苏莜儿穿上一件抹胸包臀的黑色裙子,特别的是衣料用半透的丝网布制成,被包裹的肉体隐约可见,乳头还稍为凸显出来。 苏莜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红透了脸,衣服穿在身上比不穿更为诱惑人。抹胸下深深的乳沟,包臀短裙显得双腿匀称纤长,更致命的一张还未成年青涩的俏脸,配上火辣的身材。 “哥,为什么穿成这样……”苏莜儿环抱住身体,难掩羞耻。 咔嗒一声,江引越将项圈扣在她细小的脖子上。项圈上还有吊牌,刻着“越奴”的字眼。 “现在开始你要改变对我的称呼,叫我主人,而你是我的奴隶。明白吗?” 苏莜儿点点头,哥哥说的主奴游戏她是明白的。 “问你明白吗?该说什么?”江引越眼睛突然变的凌厉。 “明白,主人。” “走吧带你去个地方。”江引越手抓住她的项圈,拉着她往大门走。心中暗想,本来想给她加条铁链,让她像母狗一样爬着走出门,可一下子调教程度太大怕她适应不了,一会儿规矩又难教了。 “哥……主人,要带我去哪里……”苏莜儿踉跄跟上他的步伐,急得心脏乱跳,她穿成这样怎么出门啊。 别墅外面天色已经昏暗了,前院有绿阴铁门遮挡,苏莜儿的身体不至于被路人看见。 走到车库,江引越打开副驾驶车门,把苏莜儿塞进去,给她系上安全带:“上去,跪坐在座位上。” 苏莜儿没穿鞋子,光着脚走过石子地面,脚底被硌伤些许。 车子驶出前院,行驶在路灯点亮的路上,还好经过的车流量不多,一路上苏莜儿都在祈求没人注意到她。 她不知道的是车窗玻璃是防窥的,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见车内的情形。 “主人。” “说。”江引越身上一套休闲运动衣被穿的极为有型,宽大的手掌操控着方向盘,前方的尾车灯照射在他的镜片上,俊郎的侧脸轮廓分明。 “主人要带奴隶去哪呀?”苏莜儿心中有些不安。 “到了就知道了。” 半个小时后,车子驶入一所高级酒店的私人地下车库。 车门打开,江引越将苏莜儿从车里拉出来,两人坐上豪华的升降电梯。 江引越按下最顶层的按钮,电梯门再次打开时,门前一眼昏暗,只有两道光和吵闹的音乐声从两侧的走廊传来。 奥奥:“求点猪猪●)o(●下次50珠加更~ 奴爱俱乐部(微重口) 走廊深处传来人说话的声音,苏莜儿捂着自己的胸,另一只手被江引越拉着走,没有穿鞋的脚走得很辛苦。 “主人,好像有很多人……”苏莜儿着急说道,她穿成这样怎么见人,不过好在灯光比较暗。 江引越没回答她,两人走到走廊拐角时,一名穿着正装的侍应生拦住他们。 “先生,请出示会员卡。”侍应生礼貌说道。 江引越从运动服左侧的口袋里抽出一张卡,递给他。侍应生检查完后归还给江引越,恭敬地鞠了一躬,作出“请”的手势。 苏莜儿只敢躲在江引越的身后跟着他进去,四处张望,看见走廊旁边有一指示牌写着“奴爱俱乐部”,下面画了个红色的箭头。 往里一走,过了一个半圆拱门,里面别有洞天,望眼无际极为广阔的大厅,灯光是较暗暖色调的,形形色色的人稀疏走动着。 大厅中央有一面高台,一名穿着皮衣的调教师挥动着鞭子往地上的人鞭挞,地上的人已经体无完肤奄奄一息,台下围起的人津津有味的看着。 而大厅墙壁形成一个圆,壁面上挂着画有男男女女以及动物的赤裸肉体的油画,还有各类鞭子刑具。而天花板垂下几座不太光亮的水晶灯,还吊着铁链和麻绳。 大厅一处是吧台,和一块放映着视频的大屏幕,而外围是一间间半开放的休息室。 大多穿着正装的人手里都会拉着铁链,圈着赤裸或衣不遮体的奴隶,他们像畜生一样用四只脚爬着走路,主人拉着他们去哪他们就去哪。 一个女人望着高台上的“调教表演”,坐在吧台上品尝着酒,而一个赤裸的男人只带着项圈,跪在她身下,专注地舔她的脚。 还有大厅里的一些角落,都有肉体在交缠的画面。两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昏暗的休息室里抽烟喝酒,谈笑间,无一例外有赤裸的奴隶埋在他们的胯下。 所谓的奴爱俱乐部,就是一群同样喜好sm的人聚集一起互相交流,但里面大多数的主不是白天里光明磊落的政客,就是一方赫赫有名的商业巨头。 他们聚集在俱乐部里,交流调教经验和手段,或者互换奴隶,购买奴隶或者出售奴隶,尽情发泄与满足的自己癖好。 苏莜儿摸了摸自己的项圈,感觉自己的身份就是那些爬在地面上的奴隶。 江引越找了一处沙发坐下,苏莜儿正想坐在他旁边,却被他命令道:“跪下。” 苏莜儿羞耻感一下就上来了,踌躇了很久腿也弯不下去。 江引越捧过服务生端来的装有红酒的玻璃杯,声音冷淡说道:“不要忘记你自己奴隶的身份。如果你下个星期不想去竞赛,你可以不跪。” “是,主人。” 苏莜儿努力忍住委屈,跪在了他的脚边。 一名穿着牛仔外套的高大男人拉着一个短发女人路过,看了一眼江引越旁跪着的苏莜儿,灯光不亮也看出她玲珑青涩的脸,跪着的身段凹凸有致,匀称又丰满。 男人顿时来了兴趣,拉着身下爬着的女人,走向江引越。 “主,主人,有人来了……”苏莜儿注意到有人向他们走来,紧张的手抓住江引越的裤子。 “你这奴看起来还没成年吧,这么嫩。”男人想伸手抓住苏莜儿的脸仔细瞧瞧。 江引越眼睛凌厉一扫,厉声道:“不许碰!” “哈哈,这么护奴的主挺少见的。”男人尴尬收手,打量江引越的模样想他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苏莜儿刚刚被男人的动作吓得抱住江引越的大腿,江引越摸了摸她的头安抚她。 男人拉紧手里的铁链,扯了扯地上的女人,说道:“这是我调教了三年的母狗,擅长口交和乳交。” 随即男人解开了她脖子上项圈扣住的链子,拍了拍她膨大的奶子:“去,服侍那位爷。” 短发女人扭着屁股,爬向江引越,姿势极为标准,垂下来的大奶上乳头被钉上了乳环,手臂背上都分布些疤痕和结痂。 江引越目不斜视喝完红酒,将玻璃杯用力放置在矮桌上,厌恶地说道:“不需要。请你带着你的奴离开。” 男人只能悻悻地带着女人离开。 俱乐部里随着时间越来越晚,人也变得多起来。 高台上穿着皮衣的主调教师高喊,只要各位主人付一定的金钱,他可以帮他们调教各自的奴隶。 立马有一位坐在台下的公子哥愿意付大价钱,站在他的身侧两位保镖抬起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女人往台上放。 调教师执着钢鞭走到女人身前,她的嘴被胶带封住,眼球突出,身体奋力挣扎想脱离束缚。 胶带被撕开的一瞬间,女人发出嘶哑的喊叫声:“少爷!主人!求求你,我会乖乖做奴隶的,救救我啊!!” 可怜的女人身上还没有太多的痕迹,应该刚被纨绔子弟强迫做奴不久,脾气比较倔,才被绑到这里。 可笑的是,她还向送她上台,执意要虐待驯服她的男人求救。 调教师询问坐在沙发上朗朗当当抽着烟的公子哥:“这位先生,需要让我往什么方面调教?” 公子哥吐出一口烟雾,把烟头灰撇在其中一个保镖手心,慵懒说道:“口交吧,口活太差,怎么教也不会。” 调教师点头示意了解,扯住了女人的头发,将她头拉起来,女人仍是不屈服的乱扭乱叫。 调教师往她嘴里塞了个口交器,开始用带刺的钢鞭往她身上鞭打,直到打到她全身留着鲜血,不敢叫为止。 而底下围观的人看得十分尽兴,甚至拍手叫好。 调教师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放出尺寸相当骇人的阴茎,往女人下体踢了一脚:“跪起来!舔。” 而此时在不远处,跪在江引越旁的苏莜儿目睹眼前的调教过程,害怕地留下眼泪,握紧粉拳低下头不敢看,嘴里嘟囔着:“主人……我怕,可以不看嘛……” 奥奥:“坚决不虐女主心!(????)求留言和珠鸭~ 公共厕所肉便器(微微重口) “把头低下去做什么,认真看看,你也要好好学学口交。不然的话,我也把你送上去调教一下。”江引越有恃无恐地说道,红酒一杯接一杯的灌进肚里。 苏莜儿哗的一下泪就流下来,害怕地抓住江引越的手:“呜呜主人不要,我会好好学的……” “倒酒。”江引越把玻璃杯放在矮桌上,苏莜儿急忙跪着挪动身体,抱着红酒瓶往里倒。 江引越其实根本没看高台上的“调教表演”,而是一边喝酒一边看苏莜儿那颤颤发怵又强迫自己的样子,觉得有趣至极。 苏莜儿咬着嘴唇,看着台上的女人被肉棒堵塞着嘴,窒息地脸冒青紫,自己的心都被揪起来。恐惧令她误以为,自己就是应该好好学习口交,才不会被惩罚。 屁股被踹了一脚,苏莜儿回过神看向江引越。 “主人……” “爬着跟着我。” 江引越喝尽兴了,带着苏莜儿去找洗手间。 俱乐部里大多数人都去围观高台表演了,苏莜儿爬着走也没感到太大的羞耻,况且远远不止她一个奴。 洗手间分为左侧和右侧。 左侧是奴隶用来排泄的,根本没有一扇门遮挡,全开放。里面只有一条笔直的下水道。 苏莜儿跟在江引越后面,往左侧看见一个男人拉着男奴进去排泄,男奴跪在下水道上,一只脚抬起,像狗一样撒尿。 而右侧专门给主人们使用,外侧被屏风遮住,进去后,还分成几个小隔间,洗浴更衣休息设施一应齐全。即使是厕所,依然装修地极为堂皇,每过半个小时就会有工作人员清洁干净。 江引越把厕所门锁上,命令苏莜儿跪在马桶盖上面。 “屁股撅起来背对我。”江引越把运动外套脱下挂在一旁的吊钩上。 苏莜儿摆好姿势,扶着墙壁,防止自己的身体滑下去。厕所里灯光明亮,苏莜儿身上的衣服根本遮不住肉体,白嫩圆润的屁股因为撅起来的动作露出,她还转过幼态的脸眨着湿漉漉的眼睛,就差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像极了勾引人的狐妖。 可能是酒精过脑的原因,江引越感觉体内血液都在沸腾,猩红的眼睛微眯,看到苏莜儿这幅诱人的模样,直接认定她在勾引他了,于是狠狠地往苏莜儿屁股上一扇。 “骚货!是想让我干死你吗?!” “呀啊啊!!”猝不及防的巴掌让苏莜儿浑身一抖,股缝下肥厚的阴唇夹得更紧了。 叫声传入江引越的耳朵成为促进性欲的娇喘,裤子下的阴茎硬得快涨破内裤。 江引越干脆脱下裤子放出青紫粗长的阴茎,拍打在了苏莜儿软嫩的臀肉上。 “骚货,知道怎么作主人的肉便器吗?”江引越说着,修长刚劲的手指往紧闭的小穴塞了两根,往深处甬捅。 “呀~不知道,主人。”苏莜儿敏感的身体瞬间被捅得软了。 “说,请主人使用我的骚穴。”江引越坏笑着,手上的动作加了点劲,手指极快的研磨抽插,小穴里的水都顺着他精壮的小臂流。 “啊啊啊~请,请主人使用我的骚穴。”苏莜儿以为江引越是要和她做爱,想到空虚瘙痒的小穴要被阴茎填满,心里忍不住期待,扭着屁股水也流得更多了。 “骚货,在公共厕所都能发骚。”江引越把手指抽出来,扶着肿胀的肉棒往小穴里塞。 龟头刚挤进穴口,苏莜儿便是舒服地一声吟喔。肉棒一大半都塞进去,江引越的动作却停下了。 “嗯啊,主人动动呀~”苏莜儿疑惑地回头看向江引越,细腰前后微微摆动,自己用穴去套弄他的阴茎,缓解穴内的瘙痒。 江引越很高,苏莜儿跪着从下方看,由天花板的灯光照在他的后脑勺,而脸在背光下看不太清表情。 但情欲此时还是占在苏莜儿脑子的第一位,没有多想只顾着淫叫抽插。 江引越有些怒气地巴掌重重地打在了她的腰上,让她清醒过来。 “骚货!有你这么当肉便器的?不许动不许发骚。”江引越掐住她的后颈,心里恼怒着,本来想放尿的,被她这样套弄发骚,尿意渐无,只有肿胀的痛。 一股滚烫的激流冲刷的穴肉内部,很急很多,根本包不住的尿液顺着穴口大腿流下,苏莜儿一个激灵,空气中弥漫的尿骚味让她知道江引越把尿射在她体内了。 “呀啊啊!!主人不要,不要射尿在里面,很脏的……”苏莜儿反应过来,已经性欲全无,心里是极大的排斥,扭着身体想让他拔出肉棒,他怎么能把尿射进她穴里。 “贱母狗!敢嫌我的尿脏?”江引越用力掐紧她的脖子,往屁股上又是一掌。“明明就是主人的肉便器,就是我的尿壶,好好给我受着。” 射尿持续了两分钟,苏莜儿抽泣着忍受,小腹被大量的尿液灌入,涨得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呜呜主人……好涨呀……” 求珠求留言啦~ 脏,要洗洗(微h) 苏莜儿的肚子被尿灌得圆鼓鼓的,江引越把肉棒拔出,从一旁挂着的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红酒瓶木塞,堵住了往外流尿的穴口。 “主人,好涨~”苏莜儿难受地捂着鼓起来的肚子。 江引越一脸邪笑,故意使坏地拍了拍她的肚子,里面还发出咚咚的水声:“忍着,是主人的肉便器就应该好好储存主人的东西,明白吗?” 苏莜儿只能含泪委屈,点了点头。 “乖乖的,就让你排出来。现在跪下来把我的肉棒舔干净。”江引越按低苏莜儿的肩膀,把刚射过尿的肉棒抵在她嘴边。 苏莜儿还是犹豫了一下,才张开丹唇,含住他的肉棒舔舐,不同于精液的味道,尿液的味道涩涩的。 幽闭狭小的厕所里,只有泽泽的舔舐声。 江引越大手盖在她的发顶,看着她臣服的跪在自己身下,心里阴暗地想着,还要一定的时间,足够的调教才能让她习惯当奴,她必须只能接受他的全部,永远禁锢在他的身边。 苏莜儿披着江引越的运动衣,遮住了鼓起来的肚子。 肚子的累赘让她走路都不方便,只能由江引越抱着她离开俱乐部,乘坐电梯到了酒店下层的订好的套房。 一进门,江引越就把苏莜儿放地上,命令她把衣服全脱了。 苏莜儿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皮肤如白玉凝脂般,身姿窈窕,紧致又丰腴,唯独鼓涨滑腻的肚子极为夺目,像极了怀胎三月的孕妇。 江引越狼眸微眯,像是盯上一块肥腻的肉,发出垂涎三尺危险的光。 苏莜儿被他这般盯着腿有些发软,她不过听话脱衣服,害怕他兽欲发作,于是捂住自己的肚子讨好地去蹭他的裤腿:“主人,肚子涨不舒服,可以让奴隶排出来嘛?” “不行,这么快排出来做什么。”江引越毫不留情拽着她脖子上的项圈,也不顾她勒得疼不疼,一路将她拖到浴室。 江引越坐在浴缸外的矮凳上,给跪在浴缸里的苏莜儿抹沐浴露泡沫,苏莜儿手搭在江引越的大腿上,乖乖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坐下去,大腿打开。”江引越说道,拿起一旁的蓬蓬头冲洗她身上的泡沫。 苏莜儿还挺着鼓鼓的肚子,一屁股坐下冰凉的浴缸底部,身体一个冷颤。 以为江引越终于要帮她把木塞取出来让她排泄,苏莜儿把秀长的玉腿岔开,娇羞的玉穴展露,些许阴毛的阴阜如刚出炉的白馒头,肥嫩的阴唇深含着珍珠粒般的阴蒂,穴口已经不见木塞的踪影了,被穴肉吸进内里几寸。 江引越看着眼前的春景,心里暗暗骂了声。拿起蓬蓬头往苏莜儿的下部猛冲,激流冲击着敏感的阴蒂,快感像电流一般快速的传遍全身。 “主人嘤呀啊啊啊——”苏莜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身子一阵一阵地抖动,穴肉剧烈收缩,木塞子被挤到穴口边。 江引越见状,手指抵住穴口,把木塞子往里塞了回去。 “呜主人不要了——”苏莜儿伸手捂住自己的小逼,求饶道。 “脏,要洗洗。”江引越手掌捆住她两只手腕,继续用蓬蓬头直怼着穴口冲。 苏莜儿在这样高强度的刺激下,很快全身痉挛攀上高潮。 高潮过后,苏莜儿疲惫地身子靠在江引越身上,任由他用毛巾擦干身体。高潮带来的舒爽,让苏莜儿肚子的胀痛都缓解了些,被江引越放在柔软的床上时便沉沉睡过去。 江引越从背后抱着她,手掌抚摸着装有他尿液的肚子,头埋在她的颈弯,用力的把她身上的乳香嗅进体内,像痴汉一样,幻想着每日每夜内射她,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幻想着她奶子里留着奶水,求他操干她。 越是想,身下的阴茎更硬了,江引越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努力忍着不折腾她,硬着头皮闭目睡下。 半夜,江引越从梦中惊醒,怀里的人不见了。江引越从床上腾坐起来,瞬间面部表情变得狰狞。 “苏莜儿!”江引越一声暴吼,迅速在屋里搜寻。 浴室的门被江引越踹开,只见苏莜儿跨腿半蹲在马桶上,细嫩的小手指在穴里抠挖。 苏莜儿反应过来,看见江引越冲进来暴怒的脸,吓得腿软地直接跪地上了。 江引越极度愤怒,一腿把苏莜儿踹到墙角,紧逼上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谁让你来浴室的?!我允许了吗!”江引越吼道。刚从床上起来的他,稍长的额发垂下遮挡些浓黑的眉毛,透皙干净的脸庞,看起来有些阴暗病态。 “主,主人对不起,我肚子太涨了难受……”苏莜儿是半夜被涨醒的,自己也需要排尿,加上射进出尿液更是胀得难受。 “我允许你排泄了吗?既然你这么不乖,也别怪我惩罚你。” “呜呜主人……” 江引越把她拖到卧室里,让她跪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 “今晚你也别想睡了,好好跪着反省。”江引越坐在床边盯着她,努力平复怒气。 手扶着额头,叹了口长气。有那么一瞬间,江引越以为会永远失去苏莜儿了。梦境里,他怀里抱着一个孩子,而苏莜儿狠心离他们远去。 在酒店拍小穴照片给哥哥 苏莜儿又连续几天旷课,像个挂件一样被江引越从家和公司来回带,又像性爱玩具,随时随地满足他的兽欲。 直到周四早晨,苏莜儿依旧被压在江引越身下,做着活塞运动。 江引越晨起的性欲相当强烈,至少操干两回,才放过苏莜儿。 苏莜儿扶着酸痛的腰,下体也红肿不堪,下床走路双腿摩擦便是一阵阵不适。 江引越倒是没忘记她要去“竞赛”的事,往她的书包里塞了消肿药还有牛奶。扛上昨晚就收拾好的行李箱,开车送她上学。 “去哪做什么事都要拍照发信息,到酒店就打电话给我,记住了吗?”江引越一边开车一边说着。 “知道了。”苏莜儿咬着牛奶吸管,大概真的是被操多了,痊愈能力增强不少,下体不像先前那样脆弱不堪,下车的时候走路也不成问题。 何遇坐在学校大厅里等苏莜儿,纳闷地看看手机,明明四十分钟前苏莜儿就发消息说出发来学校了,她家也离学校不远,怎么这么久还没到。 “何遇。”苏莜儿拉着行李箱,小碎步走得太急,额上冒了不少汗。 “姐,你终于来了。诶,你的嘴怎么了?”苏莜儿连续几天没来学校,何遇看到她瞬间眼亮,注意到她嘴唇红肿有些血珠疑惑问道。 苏莜儿慌忙捂住嘴,想起下车的时候,江引越把她按在车门上,持续几分钟强横舌吻撕咬她的嘴唇。然后苏莜儿在他的戏谑的注视下,气鼓鼓的进校门。 其实去参加保送考试的只有何遇和苏莜儿两人。何遇一早定好了两张机票,和苏莜儿一起搭计程车去机场。 车辆停下等待红绿灯时,何遇拧开矿泉水瓶,递给苏莜儿:“姐,喝多点水吧。辣椒早上还是不要吃比较好,伤胃。” 苏莜儿点点头接过水,刚刚她找了个吃辣椒的借口来解释她红肿的嘴。 到了机场,苏莜儿拍了一张候机大厅的照片发给江引越。 江引越没过几秒便发了一条语音过来,苏莜儿耳朵靠近听筒,有些疑惑按下语音气泡,江引越低磁又玩味的声音传进耳朵:“有时间的话记得给小穴涂药,小心肿到走不了路。” 苏莜儿听到红着脸把手机息屏了,往一旁坐着的何遇瞄瞄,生怕被听见。何遇捧着一本很厚的书认真,应该没有注意到。 苏莜儿较长时间内没发信息,江引越于是又发了一条文字:【回复。】 苏莜儿心里吐了吐舌头,手机打字回复知道。 下午叁点多,飞机到达了京都机场。 何遇和苏莜儿下飞机后,找到京都大学附近的酒店安顿下来,两人各订了单人间。 京都热得像火炉一样,苏莜儿感觉身体里的水分都被蒸成汗液。 苏莜儿蹲在床边,打开了行李箱,里面都是江引越准备的换洗衣服和一些洗漱用品。苏莜儿衣服比较多裙子,她挑了一件薄款牛仔裙搭白T,去浴室冲洗汗泽黏腻的身体。 洗完后,擦着湿发打视频电话给江引越。 此时,江引越撇下整个会议室里的员工,在门外接她的电话。 “哥,我找到酒店住下了。”苏莜儿如实回答。 “把房间拍给我看看。”江引越看着她湿润的头发和皮肤,应该是刚洗完澡。 苏莜儿拿着手机,把镜头对着房间转了一圈。 “哥,你去忙工作吧,我要去学习了。”苏莜儿看看时间,想着江引越还没下班。 “骚穴擦药了吗,拍给我检查检查。”江引越用着对下属说话的语气,不容分说地说道。 “哥……”苏莜儿听到愣了一下。 “别废话,快点的。” 苏莜儿有些气愤他是如何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的。 “把手机放床头,把小逼露出来。”江引越语气十分淡定地教她。 苏莜儿把手机立好后,把牛仔长裙撩起,纤长白嫩的双腿岔开,手把内裤拨到一边,咬着嘴唇的脸红到快滴出血了。 “太远了,看不清。”江引越雄厚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入耳朵,苏莜儿做着展露私部的动作,竟然条件发射地动情了。 苏莜儿拿起手机近怼着下体拍,这样反倒更好,江引越看不见她红透的脸。 苏莜儿不知道的是,刚刚她那个香艳画面,早已被江引越怒截了十几张屏。 “好了,去学习吧。记得吃晚饭。”江引越紧盯屏幕里闪着水光的肥腻小穴,喉结微动,心里暗笑着。 门铃被按响。 苏莜儿透过门眼看,是何遇,便把门打开。 门外何遇较高的身体形成阴影,穿着一身干净的牛仔衬衫加工装裤,袖口撸上一半,露出白皙的小臂,脸上挂着清朗又有些软萌的柴犬笑。 “姐,一起去吃晚饭吧。”何遇对门里的苏莜儿说道。 “嗯,我还要再收拾一下,”苏莜儿半身都被门挡着。 “好,我等你。”何遇看着她小心翼翼,有点像仓鼠一样担小的样子,浅浅失笑。 出了酒店转角有一间餐厅,时间还不算太晚,已经有不少就餐的人了。 苏莜儿和何遇找了个靠窗的餐桌坐下。 苏莜儿发现周围的人大多都很年轻,应该是来自各省的学生,同样来京都参加考试。 苏莜儿迅速抓拍了一张餐厅的照片发给江引越,加上文字【在吃晚饭。】 没过一会儿,江引越就发来消息。 【一个人吃?】 【是。】苏莜儿果断回复。 【吃的什么,拍给我看。】 【好,现在还没上菜。】 此时,服务员正和何遇说着话点菜。可能是何遇本身就感染力极强,讨人亲近,服务员介绍菜单极为耐心。 “今天是周四,推荐这个比较优惠的情侣套餐,你们两个人正好。”服务员如是说道。 苏莜儿突然尴尬发现自己的牛仔裙和何遇的牛仔衫撞一块了,被人误以为是情侣。 “姐,你觉得这个套餐可以嘛?”何遇依旧软萌的指着菜单问道。 “嗯,挺好的。”苏莜儿点点头。 “那就这个吧,谢谢你。”何遇把菜单合上还给服务员。 这下轮到服务员尴尬了,两人难道是姐弟恋还是真姐弟?赶紧抱着菜单溜走。 京都是虚构城市。 打电话意淫 一大盘菜色端上桌子,中间是日式生鲜拼盘,还有一碟水果沙拉和两杯冰淇淋,盘边还有白玫瑰花瓣点缀,夏日约会的浪漫感十足。 苏莜儿把拼盘单独拍照发给江引越。 【怎么都是冷食?少吃,对胃不好。】江引越看着照片里一大盘的生鲜食品,皱起眉头。 【知道,我不会多吃的。】 苏莜儿放下手机时,何遇夹起一块生鱼片沾点酱料,放进她的盘子里。 “姐,你吃芥末嘛?”何遇问道,也给自己夹了一块肉。 “不是很喜欢吃。”苏莜儿把滑嫩微凉的鱼肉吃进嘴里,这些冷食江引越惯来都很少让她吃,除了江引越带她在外面游玩吃饭的时候,芥末她也只吃过寥寥一两次。她不喜欢芥末的呛鼻和催泪的刺激感。 “姐,你有想学的专业吗?”何遇放下筷子,递了一张纸巾给苏莜儿。 “还没想好,先考上再说吧。”苏莜儿接过纸巾擦擦嘴角。 “我父亲想让我学经济工商管理类的,但我不是很喜欢这类专业。他还想让我去你哥哥的公司工作……”何遇无奈的笑笑说道,清爽的少年脸上鲜少地出现惆怅。 即使何遇的父亲所就职的公司,是江氏的大对头。何父几次冒着风险把公司的封密资料透露给江引越,害怕自己的行踪被发现,让儿子何遇将公司里各类文件带给江引越,除了从中获取了一笔钱,其二的目的是向江引越举荐自己的儿子。 这些,何遇都无法告诉苏莜儿。 “如果你不喜欢,可以不学,你的人生应该由你掌控才对。”苏莜儿看出他的忧愁,安慰他,可自己何尝不是被掌控着。 “姐你说的对。”何遇脸上又表出阳光清朗的笑容。 饭闭,何遇提议去大学城旁的江边散步。 江边夜色已暗,密集高耸高楼大厦点亮炫彩虹灯,江水潺潺,携着清凉的晚风吹散白日的燥热,匆匆路过的行人都不禁挺慢脚步享受傍晚。 苏莜儿撑着江边的石栏,眺望江水和对面楼景,恍惚起自己还是第一次没有在江引越的陪同,离开家来到这么远的地方。有种既陌生而内心的小雀跃为突然的自由。 她拿出了手机,拍了张景色照片,以作纪念。 “姐,我给你拍张照片吧。”何遇稀碎的短发和衬衣被晚风吹拂着,伸手微笑说道。 苏莜儿点点头,把手机递给他。 叮——江引越发来一条信息。 【在做什么?】 苏莜儿拍了一张酒店书桌,台灯下的书本资料发给江引越。 【学习。】 江引越此时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手机屏幕显示八点半,整栋公司所剩加班的人很少,办公室外,走廊只剩昏暗的灯。 苏莜儿不在家,家里和公司都一样冷清。江引越自嘲地笑了。 【早点睡,明天还要考试。考试时间安排表和机程发给我,到时候去机场接你回家。】 苏莜儿洗漱完,刚躺在床上,江引越就打了个电话过来。 “喂,哥?”苏莜儿听着电话,眼睛盯着床边的落地灯。已经许久没有独自一人睡,即使她还在和江引越打着电话。 “你睡吧,手机放枕头边,不许挂。”江引越低沉的声音从手机传出。 江引越这头,手机不久就传来苏莜儿熟睡的平稳的呼吸声。 江引越打算在公司过夜。 拉开办公桌左侧最底部的抽屉,里面迭着几件苏莜儿穿过的内衣内裤。 江引越在办公室内室的床上躺下,听着手机里细腻的呼吸,闭上狭长的眼睛,脑子开始意淫着,手下包着内裤和阴茎,套弄的动作越发迅猛。 求珠求留言呀~ 何遇不会和女主过多接触的!!! 奥奥:“我还是百忙之中抽空更了!!??)?*??,感觉这两章的江某太温柔也发不了火,下一章一定要暴走!!” 江引越:(坏笑) 苏莜儿:“啾?!!” 何遇遗憾离场。 捉奸(?) 苏莜儿是被江引越叫醒的,手机通话持续一整晚。 “哥,我要去考场了,里面不能带手机。”苏莜儿收拾好考试的东西,准备出门。 “嗯,考完发信息给我。”江引越晨起声音较沙哑,大致没能休息好,头疼欲裂,此时坐在办公桌前按着太阳穴。 “姐,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都买了点。”何遇早起在酒店买了早餐,他们正坐在考场外的休息处。 “谢谢。”苏莜儿端坐翻看着腿上的书,一边看一边往嘴里塞包子。 考试从早上一直考到下午一点多。 苏莜儿走出考场时,何遇已经背着书包在外边等她了。 “姐,考得怎么样?”何遇把书包递给她。 “还可以。”苏莜儿笑道,接过拿出手机,就给江引越发了条信息。 因为飞机行程比较赶,两人吃着西式快餐在候机大厅等候。 苏莜儿用手机查着资料,沉浸之余,手机突然没电关机了。 江引越合上文件,摘下眼镜身子后仰,浅闭上疲惫的眼睛,长舒一口气。 看看壁上的钟,算算时间飞机应该快回到本市了。一旦抽离工作,内心的焦躁会越发的加重。 江引越开车离开公司去机场,路过商业街一家甜品店停下来,买了苏莜儿最喜欢的芒果慕斯蛋糕。 清楚只是短短两天,江引越却有种停止吸食毒品后的烦躁感。想着快见到苏莜儿,心里兴奋狂已。他是如此的自私和偏执,或许今后,都不再可能同意苏莜儿离开自己这么长的时间。 航站楼下机的人群拖着行李箱,提着大小包匆匆走过。江引越和一样接机的人群站在过路侧,丰神俊朗的脸加上自带矜贵气质,高大的体格穿着一身笔直西装,凌厉逼人,吸睛但没人敢靠近,还让行人误以为是哪位新生明星。 江引越烦躁到脸黑,等候近一小时,都没见到苏莜儿的身影。拿出手机打电话,听筒只传来对方关机的提示音。 江引越正想查询航班信息,终于在又一波下机的人群中,看到穿着牛仔裙的苏莜儿。 苏莜儿娇小的身子拖着行李箱,何遇怕她被人挤到,身体把苏莜儿护在走道里侧,两个人走的很近,何遇手里也拖着行李箱,而肩上背着两个书包,一个是他自己的,一个是苏莜儿的。 青春少男少女依偎画面刺红了江引越的眼眶,像是捉奸在目,脑子里燃起怒火,紧抿着发紫的薄唇,快咬碎了牙齿,眉峰竖立似把锋利刀片。 江引越径直走向行人群,把苏莜儿拉进怀里,瞪起眼看向何遇,抑制着愤怒的低哑说道:“书包。” “江,江先生……”何遇看见江引越愣住了,反应过来把苏莜儿包脱下来给他。 “哥?”苏莜儿身旁突然出现脸色极黑的江引越,脑子吓到发懵,和何遇还没对视两秒,就被江引越愤愤拉走。 苏莜儿手都被拽疼了,小跑才能跟上江引越的步伐。 行李箱和书包被他粗暴的扔进后座,苏莜儿内心瑟瑟打开副驾驶自觉上车。 副驾驶的座位上放着蛋糕盒子,苏莜儿把蛋糕盒放腿上坐下。 江引越上车后重重关上车门,开火踩脚刹的动作无不煞着凶气。苏莜儿心都凉了一半,知道江引越发火了,自己离受罪也也不远了。 “解释。”江引越喘着粗气,眼睛快崩出火星盯着前方车行道。 解释?要解释什么。苏莜儿思考着什么惹到江引越了,不过无论如何,她都会受罚。 “哥,我……” “不是和那男生不熟么,走的这么近?”江引越咬牙切齿,字字清楚的说道。自己忍了这么久才见到苏莜儿,却看见她和别的男人走到一起,头恼地更疼了。 原来是何遇的事,江引越还记得何遇。苏莜儿摩挲着蛋糕盒子上的蝴蝶结,知道江引越妒心强,容不得她和男人走得近,但她自己着实没想到江引越会这么早在航站楼等她,明明他还没到下班时间。 “下飞机的时候,他想帮我拿东西……”苏莜儿囔道。 “为什么不拒绝?是我没有提醒你不能和异性过多接触是吗?”江引越听到气笑了,恼怒苏莜儿的迟钝。好在想着苏莜儿呆傻,谅她也不敢主动和何遇接触,江引越指定是何遇先蓄谋为之了。 江引越猛踩油门,性能极好的宾利飞驰在路道上,推背感让苏莜儿心慌一阵,抱紧着怀里的蛋糕。 “哥,开慢点……” 江引越不顾她开的很快,心里只有极大的亢奋。马上就要到家了,许久未释放的暴戾即刻迸发,他可是有无数的理由来蹂躏狂虐她。 何遇坐在计程车上,衬衫左侧口袋一块硬邦邦的,是苏莜儿的手机。苏莜儿穿着裙子,上飞机的时候,手拿着手机和行李不方便,何遇便帮她先保管手机。刚刚那下,何遇忘记归还了。 “司机,去景苑。”何遇把手机拿在手里,眼神不像平日那般少年晴朗,而是惆怅灰暗。 发怒(微h) 江引越剥光苏莜儿的衣物,像是看看自己的玩具有没有被玩坏,翻腾来翻腾去细看身体的各个部位,又硬掰开她的腿,手指弯曲抠进小穴,检查是否有异物进入过的痕迹。 苏莜儿的身上只有前两天他留下的已经淡了许多的伤痕,小穴也褪去了红肿变得粉嫩肉嘟。 可江引越依然气在心头,猩红着眼眶一言不语,手劲极大地来回清洗苏莜儿的身体,皮肤都被搓红破皮了。 “唔,哥哥,够了……”苏莜儿疼得想挣脱他的手。 啪! 江引越狠狠往她屁股上来一巴掌,一想到她被人惦记着,心里是极大不爽。放她出去这么长时间,身上都不知道沾了多少恶心的气味。 “骚货,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和男的接近,看我怎么收拾你。”江引越恶魔般地低语。 “去,爬到浴室门那。”江引越将全身赤裸的苏莜儿抱到冰凉的地上,刚冲过水的身体湿漉漉的,水顺着身体滴落。 “哥哥……”苏莜儿狗爬着的姿势,地面太湿,往前挪一下都很容易打滑。苏莜儿怜怜地扭过头看向江引越。 “我让你爬。”江引越眼神狠厉,往苏莜儿光裸的屁股上踹了一脚。他身上穿着还未换下的白衬衫,袖子撸起,露出精壮的小臂,矜贵地用毛巾擦干手上的水。 苏莜儿擒着眼泪,颤颤颠颠往前爬动,膝盖一打滑,手肘就会磕到坚硬的地上。 还未爬到门,便听见身后咔的一声,皮带被解开,速度之快空气都被划破了一般,革制皮带重重鞭挞在臀肉上。 “啊!”苏莜儿疼得蜷缩起身体,屁股上红印赫然透出皮肤。头顶上,江引越如恶魔挥舞着皮带,不顾她的惨叫,往腰臀大腿上鞭打,下手一次比一次重。 “呜呜呜……哥哥不要,不要打……好痛啊为什么要打……”苏莜儿不明白江引越为何突然发疯,委屈地嚎啕大哭。 “呵,为什么?谁让你不老实,总能惹我生气。”江引越面部狰狞吼道,暴戾恣睢。 “呜哇哇……”苏莜儿哭得更大声了,眼泪和鼻涕糊到泛着红血丝的脸。 “不准哭!”嘶哑难听的哭声激得江引越更为燥怒,狠狠往瘦弱的小腿上鞭,大肆发泄内心深处的暴虐,直到气消为止。 蛋糕装在盒子里,被摔得稀烂。 江引越身正肩宽,仰坐在沙发上,手掌有力的攥着铁链,衬衫几颗扣子解开,露出健壮光泽的脖颈胸膛,上挑的狼眼勾着绿光,凝视着跪在自己双腿间的女人。 苏莜儿赤裸的身体,仅脖子上带着项圈,一条条红痕在手腿腰臀上甚为刺眼。垂下来的奶子像扁软的皮球,被江引越把玩在手中。 她两手趴在身体两侧,俯下身子去咬地上的蛋糕,像狗一样进食。 “主人……奴隶吃不下……”苏莜儿抬起头,楚楚可怜的小脸看向江引越,鼻子和脸颊都沾有白白的奶油。 “乖,特地买给你吃的,你不是最喜欢吃芒果蛋糕的?给我吃完。”江引越嘴角往耳后扯,露出极为渗人的笑容,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语气明显加重。 一磅的蛋糕,苏莜儿平时吃四分之一就饱了,江引越却要她全部吃进肚里。再好吃的蛋糕奶油吃多了也会变得难吃反胃。 见苏莜儿吃得太慢,江引越狠厉地往她脸上来一个掌掴。 “啊!”苏莜儿脸被扇到一边,还没咀嚼完的蛋糕从嘴里零落掉出。 “不喜欢吃是吗?”江引越语气甚是赤冷。 “唔,不是……”苏莜儿害怕猛得摇头,额前的发丝凌乱遮住半张脸。 “给你一分钟,吃不完就等着挨打。”江引越拉紧手中的铁链,苏莜儿身子受力往前倾,俯下身子开始啃食蛋糕。 巨大的压力迫使下,苏莜儿硬着头皮把最后一口蛋糕吃进入嘴里,吃太多蛋糕喉咙变得干燥,蛋糕吞咽不下去抵塞在喉管处。 “舔干净。”江引越踢了踢还沾有些奶油的盘子。 苏莜儿遏制住反胃的呕吐感,舌头伸出把盘子上的奶油舔进嘴里。 “真乖。”江引越这才拍拍她的发顶,温柔地夸赞她。 “两天没被主人操,这里发骚了吗?”江引越手探进苏莜儿臀间,粗粝的指腹摩擦着两瓣阴唇,滑腻腻的但十分干燥。 “唔……”苏莜儿前身趴到江引越大腿上,撅起屁股方便他的手探入,江引越坚硬的膝盖抵到她胃胀的肚子有些难受。 “回答我!哑巴了?”江引越厉声道,往白嫩挺翘的屁股上来了一记巴掌。 “啊~发,发骚了……”苏莜儿麻木地应付他,下体被江引越揉弄着其实毫无快感可言 江引越闷笑,并拢两指戳进干燥的小穴,穴口紧紧的咬住他的指头。 “撒谎,骚穴可一点水都没流。倒是紧得很,天生的淫娃怎么弄也弄不松。”江引越说着,手指往里塞进一寸。 “咦啊……”苏莜儿蹙着秀眉,忍着下体传来的痛。 小穴依然干燥得不行,再捅下去指不定会流血。江引越只能悻然拔出手指,拇指和中指拨开两瓣肥腻的阴唇,食指往前去抠藏在里处的小阴蒂。 “哈啊~”下体传来的一阵酸感,令苏莜儿头皮发麻,小脸开始兴奋潮红。 最为娇嫩敏感的阴蒂一被挑逗便充血硬挺,掀起快感且逐渐加深,小穴也汩汩分泌淫水,涓涓流出穴口。 江引越自然是瞧见泛着水光的小穴,使坏得加重手劲,从摩擦变成按捏阴蒂,原本如小巧珍珠般的阴蒂被捏得肿大。 “啊啊~主人……” 苏莜儿脸埋在江引越腹部,嗅着他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柔软赤裸的身体被他健壮温热的手臂揽着,眼睛逐渐被情欲迷乱,小穴真正发骚发痒,想着被填满插入,两腿一抖流出更多淫水。 “骚货,流水了,被指奸得舒服吗?” 江引越一边按压着阴蒂,一边往水淋淋的小穴塞进两根手指抽插,时而弯曲去抠穴壁的软肉。 “啊啊啊~舒服啊……”苏莜儿被他手下的动作刺激得乱叫。“嗯啊,主人快一点。” 江引越猛的将手指拔出,淫水四溅,缺少填充的小穴骤得空虚,快感直接降低一大半。 “唔主人别拔出去……快插进来呀~”苏莜儿夹紧双腿,扭着难受瘙痒的身子,抓着江引越的衣角娇喘着。 “骚母狗,去把你的玩具找出来。”江引越剑眉一收命令道,不带犹豫把苏莜儿身体推到地上。 求珠珠和留言~ 奥奥:“来月经身体虚到没欲望啊(′????ω????`)” 灌肠(慎) 她的玩具无非是江引越买来用在她身上的情趣用品。 苏莜儿扭着臀爬上楼梯,小穴还泠泠滴着淫水,沾湿爬过的地板。 江引越牵着铁链,走在她的后边上楼。 卧室床的旁边放置着纸箱子,里面一大堆的情趣玩具是江引越不久前买的。 “主人,玩具……”苏莜儿箱子推到江引越脚边,两手放膝盖前,跪坐在小腿上,挺直身板仰头看向江引越。 看到江引越弯腰从箱子拿出自慰棒,苏莜儿兴奋地心跳加快,可江引越又把自慰棒扔回箱子,她便失望地怂落肩头。 被挑起的性欲只增无减,苏莜儿直勾勾看着江引越,吞咽着口水,臀部摩擦着缓解小穴的瘙痒。 江引越看着她欲求不满的样子,不禁嘴角上扬,拿起一串钢珠和大型号注射器,牵上她的项圈往浴室带。 “趴好。”江引越指着地板命令道。 苏莜儿听从指示乖乖俯趴在地上,脸贴着手臂,屁股自然撅起。 “主人要插你的后穴,现在给你灌肠,不许乱动听到没有。”江引越往注射器里装满水,粗大的针管抵在柔软的菊穴上。 苏莜儿一个激灵害怕起来,灌肠之前也试过,大量的水挤满在肠道极为难受,最后她苦苦哀求,江引越才收罢。 “呜,求求主人不要灌肠,主人插前面的小穴吧。”苏莜儿听到江引越要给她灌肠,排斥得很,后身缩起来离针管远远的。 “不行,今天非得要入入你这后穴。”江引越强硬把她屁股拽回来,手掌贪欲地往两侧掰开她的臀瓣,粉嫩紧致的菊穴展露,像花蕊一般娇羞,一根手指塞进去都难。 看着苏莜儿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江引越咬了咬她如婴儿般初生的脸肉,坏笑着蛊惑她:“莜儿乖,里面要清理干净,主人才能插进去啊。会让莜儿很舒服的。” 苏莜儿被他这般半拥在怀里安抚,只能将信将疑点点头。 医用塑料制的针管塞进肛门,江引越推动活塞柄,将注射管内的清水注入后穴中。苏莜儿半身趴在地面,低头咬着手指,感受后穴被越来越多水灌入,鼓涨感逐渐增强。 较为敏感的前列腺被灌入的水挤压着,引起另一种酥麻感。 “咦呀~”苏莜儿被这般陌生的感觉竟刺激得有些兴奋,阴道内部更为空虚瘙痒了。 “发骚了?再忍忍,很快就会满足你。”江引越听见她克制的娇喘声,身下也肿胀不行,手上的动作加快,往后穴注入清水,又把浑浊的水抽出,再换清水灌入。 来来回回几次,直到抽出的水不再浑黄。 江引越扔掉注射器,两根手指并拢插入菊穴。穴里刚灌肠过还存些水分,比较湿润好入,但穴口边依然紧锁着,像小嘴一般绞着他的手指阻碍他的动作。 江引越把两个手指完全挤入,却惹得苏莜儿疼痛乱叫。 “呜啊啊,好疼,主,主人快拔出去……”苏莜儿后穴疼得冒出冷汗,不愿他再插进来。 “别乱动!放松,别夹这么紧!”江引越厉声,手掌捏着她一半的臀肉,另一只手抽插的动作格外小心。菊穴实在是太小太干燥,手指再插快点可能都会肛裂,更别说他的肉棒要塞进去。 看来还得扩充一下,江引越拔出手指,往后穴吐了口唾液,拿起一旁的肛珠,一颗一颗往里塞。 小号的肛珠如樱桃般大小,塞进去不难,但塞到五颗六颗时,苏莜儿只感觉后穴深处被堵得难受。 “呜主人够了够了……”苏莜儿扭着屁股求饶道。 “才几颗就受不了?这里可是要插进主人的肉棒,明白吗?”江引越往她大腿上扇一巴掌让她别乱动,继续往里塞,直到塞够十颗,穴口还留出一个方便取出的拉环露在外边。 还有一更~ 被夹射(高h) 江引越赤裸着精壮的上身,一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拉着铁链,勾唇看着摆动在自己胯部上女人。 “呀~好舒服啊主人……插到子宫里了……”苏莜儿仰着漂亮的天鹅颈,皮肤在黑色的项圈衬托下更为白皙诱人,上下摇晃着柔韧的躯体,胸前白花花的奶子剧烈跳动,硬挺的奶头上还夹着木质小乳夹。 摆动肥臀用小穴去套弄紫黑色的阴茎,手撑着身下的腹肌,眼睛微眯看着男人的俊脸,穴肉极致收缩,淫水一大波一大波的喷出,溅湿男人胯间浓密的耻毛。 女上的姿势肉棒极易顶到花心,由苏莜儿自己控制着速度,每每正中G点,便会全身痉挛,喷出一大波淫水攀至高潮。 舒爽过后软下的身子倒在江引越身上,头扑在他坚实的胸膛喘着娇气。 江引越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粗粝肥厚的舌撬开她的丹唇,扫荡着她幼嫩的口腔,与她的小舌搅拌纠缠,一点一点往她嘴里渡送津液。 深具占有欲的狼眸紧盯着她长睫轻扑,泛着红晕的小脸,江引越最是喜爱她陷入情欲迷乱,且欲罢不能的模样,恨不得将她的身体撕咬下来,吞进胃里贪婪消化。 “骚货,怎么不动了?” “唔……”苏莜儿餍足地咕噜着 江引越含住她的耳垂厮磨,苏莜儿高潮过后已经没力气动了,瘫软在他身上,任由江引越拍打她的臀部。 江引越便向上大幅度挺动腰臀,把苏莜儿娇软的下身来回在半空中颠动,手还故意地去拉动后穴的肛珠环。 两个穴都被塞得满满的,中间的内壁被挤压着酸麻,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后穴塞入的肛珠在快感得加持下,逐渐抽动自如,分泌出丝丝肠液。 “哈啊啊啊啊啊……”苏莜儿舒服得微启樱唇娇喘吁吁,脸贴在江引越一侧光滑的胸肌,细嫩的小手不自觉游走在他的腹部肩部。 “骚货,小穴夹得这么紧做什么,想夹射我?嗯?” 江引越挺动肌肉紧绷的腰腹,捆着身上人的细腰,尾椎骨一阵阵酥麻直冲脑门,往上抽插的动作愈发猛烈。 慕然,江引越沉浸舒爽间,乳头上一下刺痛让他猛得回神,低头一看便见苏莜儿嘟着唇含住他的一侧乳头,张合贝齿啃咬着。 江引越被眼前一幕刺激得额间青筋突突跳,腾起身把苏莜儿按压在身下,手掌使了八分力往她奶子上一扇。 “真是个淫妇!想让我干死你是吗?” “呀啊啊啊——” 翻腾间,阴茎还埋在小穴里,江引越沉重的身体一压下来,肉棒便往里深深一顶,戳中宫壁。奶子又被江引越重重一扇,乳夹都被扇掉了,快感一迭加,苏莜儿尖叫着抖动双腿,潮吹了。 高潮的宫壁紧合龟头,突然的紧致硬生生把江引越给夹射了。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宫壁,射精持续一分多钟,直至射完,子宫都被精液填堵满。 高潮后小腹内部的肿胀感让苏莜儿敏感的身体极为不适,喉咙里发着脆弱呜嘤的声音,眼眶红润充斥着泪水,像被玩弄哭的孩子,咬着手指紧张无助地看着江引越,渴望被拥抱安抚。 江引越去舔她的眼角的泪水,知道她事后内心极为敏感脆弱,揉弄她的臀部在她耳边低沉说道:“哭什么,老子都被你夹射了。” 苏莜儿以为自己做错事一样,反倒哭出声来了。江引越脸黑伸手去捏她红肿的奶头,想到了什么脸上勾起坏笑。 “莜儿再哭得话,信不信我再往里面射尿。” 苏莜儿听见瞪大圆眼,瘦弱的手臂抵住他健壮的肩膀,抑制呜嘤声断断续续说道:“不,不要,好涨,很难受的……” “那莜儿要记得,只有主人才能操你,把精液和尿射进你体内,莜儿的身体及一切都是主人的明白吗?”江引越掐着苏莜儿的小脸,严肃地盯着她。 “要是你敢背叛我,离开我,我会把你抓起来,废了你的双腿,你哪里也去不了,被我囚禁,做我一辈子的精盆。”江引越毫无保留地暴露暴虐和偏执,像个疯子一样宣示主权,眼神阴险,凌厉刺在苏莜儿的脸上,喉间发出威胁的低磁声。 苏莜儿发怵地收回小臂抱紧前胸,幼齿的小脸瞳孔微震,连连点头。 自己塞进去 清早,江引越被摇醒。眉头一皱,睁开暴戾的锐眼,嘴唇因为被吵醒的怒气而绷直。正想发火,就看到跪在跟前哭得梨花带雨的苏莜儿,气便消了一半。 “呜哥,我肚子不舒服……”苏莜儿推搡着江引越的手臂,身上一丝不挂,一只手捂住肚子,小脸因为肠胃的绞痛而扭曲着。 苏莜儿一早就被痛醒了,既不敢擅自离开床,也不敢叫醒江引越。直到痛得受不了,哭着摇醒江引越。 江引越想应该是昨天给她吃太多蛋糕了。起身托着苏莜儿的屁股,把她抱到浴室的马桶上,伸手拉出她后穴塞进去的肛珠,让她排泄。 等苏莜儿排泄完,江引越已经穿戴好衣服进浴室,手里还拿着大号的肛珠。 “唔哥,还要塞吗……”苏莜儿有些怕的捂住自己屁股缝,看着江引越手上跟荔枝般大小的一颗颗肛珠。 “要,后面还得扩充一下。不然肉棒直接进去会更疼。”江引越拍拍还坐在马桶上的苏莜儿的大腿。“站起来背对我,扶着墙屁股撅起来。” 较大的珠子才塞进菊穴两颗,后身传来的排斥感就极为明显。苏莜儿咬着嘴唇,手掌撑着面前的瓷墙,紧张得绷紧了肌肉,后穴口夹紧,让江引越塞珠子的动作都有些阻碍。 江引越有些恼怒地捏了一把苏莜儿臀肉,厉声骂道:“夹这么紧做什么?不想让我塞进去?!” “呜呜呜不是……难受……” 江引越的训诫就在耳边,被吼的苏莜儿更为害怕紧绷了,后穴硬生生把塞进去的两颗珠子又挤出来。 江引越在背后气得喘着粗气,苏莜儿低着头缩着手臂不敢看他发怒的脸。 “你不老实!既然如此,那你自己来。等我回来要是你没全部塞进去,看我怎么惩罚你。”江引越冷冷说道,毫不留情地转身下楼,留她独自一人解决。 等江引越把早饭做好,回到浴室看见苏莜儿瘫坐在地上,细嫩的胳膊抱着双腿,埋头盯着紧贴地面的屁股,小手推着最后一颗露在菊穴外的肛珠,用力往穴里挤。 “呜哥哥,塞,塞进去了……”苏莜儿抬起头,泛着红血丝的小脸已经哭花了,湿润的嘴唇撅着,忍着难受又渴望抚慰的样子。 江引越掰开她的双腿检查,修长的手指探摸了一下后穴边缘,发现有一些黏黏腻腻的液体。 “这是什么?”江引越挑眉,在苏莜儿眼前比着手指上拉丝的液体,沉声问道。 “润肤露。”苏莜儿眨着湿漉漉的眼睛,如实回答。 江引越听到答案一声嗤笑,俯下身咬了咬苏莜儿的玲珑小巧鼻头,把手指上残留的液体抹在她的一侧酥乳边缘。 “真乖,收拾好下来吃饭。” 瞅着江引越走掉的背影,苏莜儿鼻尖还留有丝丝他身上特有的麝香味,心底竟生出一股落莫,还想再跟他亲热厮磨。 苏莜儿故意挑了江引越最喜欢她穿的白色低胸睡裙穿下楼。后穴的鼓涨感根本不能忽视,走路都很是奇怪别扭。 苏莜儿并拢着腿坐在凳子上,便会抵到菊穴处,肛珠顶到深处更为难受,她无助地看向江引越。 江引越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喜爱极了她这般被蹂躏的委屈样子,盛了一碗粥放在她面前。 “跪在凳子上。” 苏莜儿也只能跪着坐,银勺舀起一小口粥,一点一点把碗里的吃干净。 苏莜儿吃完还没反应过来,江引越手指捏着一粒药片塞进她的嘴里,甘苦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 苏莜儿正想张嘴问,江引越按着她僵硬的脑袋,举着玻璃杯往她嘴里灌了点点水。 “避孕药。” 苏莜儿听到,咕噜地吞咽下去。 “一会儿带你去公司,把这身衣服换了。”江引越收拾掉桌上的餐具,命令道。 江引越带着苏莜儿去了离家较远的分公司。 江引越的办公室在最顶层,地下车库有专属电梯直达顶层办公室。 电梯门一打开,面前就是一扇大门,推开大门是整整一层面积大小的办公室。 分公司建立以来,江引越极少来这处,因为离家和苏莜儿的学校都偏远。 收到老板近期要搬到分公司工作的消息,助理一早来到等候,提前命人打扫清理顶层。连片的大理石瓷砖一尘不染,办公桌装饰品被擦得锃亮无比,内室的家居都重新安置。 苏莜儿还从未来过分公司,只知道是江引越上任不久后新建的。 “老板,这是最近市里东区土地收购的基本规划……”温参把一摞的文件抱到办公桌上。 “出去吧。”江引越后仰坐在老板椅上,捏了捏眉心,拿下一本翻开看。 “是。”温参关上重重的大门离开办公室。 公司正直发展上升时期,江引越只是离开了一小段时间,工作量就累积繁多了。 苏莜儿在茶水间捣腾了一下咖啡机,冲了一杯温热的咖啡,用托盘端给江引越。 苏莜儿穿着短袖白衬衫配及膝的黑色百褶裙,清纯和成熟间,端着咖啡,像是刚上职的小员工。 “你加了多少糖?太甜了。”江引越喝了两口便皱起眉,他不喜甜,将咖啡放回苏莜儿托盘上了。 “放了两勺。”苏莜儿刚泡好的时候,闻着咖啡味都觉得苦,于是加了点奶放了两勺糖。 苏莜儿一脸不信的样子,捧起咖啡杯轻抿一小口,舌头立马苦得伸出来,眉眼挤在一块,江引越看着嗤笑出声。 “好苦。”明明这么苦,江引越竟然说太甜,苏莜儿蹙眉寻思。 “给我再泡一杯来,不用加糖。” “叩叩——”大门被敲响。 “进。”江引越眼睛未移开盯着文件。 “老板,有个叫何遇的人想见你。”温参打开门,半身探入说道。 “让他进来。”江引越合上文案,微抬起头扫向左下方,压低眉毛审视了眼跪在会客桌前写作业的苏莜儿。 肏后穴,窗边羞耻 何遇走进办公室,一身干净的白T恤,背着黑色的挎肩包,从包里拿出一部手机,放到江引越面前的办公桌上。 “江先生,莜儿的手机落在我这了。昨天原本想送到您家里,但一直打不通您的电话,进不了小区。” 何遇余光才发现跪在一旁会客区矮桌边的苏莜儿,骤得笑起和她对视。正想打招呼,却见苏莜儿慌张低下头动起笔。 “莜儿,过来。”江引越喊道。 苏莜儿放下笔,乖乖走到江引越跟前。 江引越无视何遇的存在,把苏莜儿抱到腿上,指着一张资料“把这篇念给我听。” 何遇看见笑脸僵住了,攥拳矗立在一侧。 苏莜儿念的声音只有江引越听得见,两人的头黏得很近,看起来极为亲热,不是兄妹之间会有的接触,更似热恋期的情侣。 江引越中指抬了抬鼻梁上的镜片,薄唇勾起不屑地笑刺向何遇:“没什么事就可以离开了,你的父亲还和我有合作,我相信你应该清楚分寸。” 何遇抿着发紫的嘴,挪动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江引越咬了口怀里人儿的耳垂,压低声线:“算你乖,没有看他太久也没和他说话。以后在学校也不能和他来往明白吗?要是被我发现你就别想去学校了。” 苏莜儿呆呆地点点头,刚刚要她念的那张纸已经不知飘到哪处地面。小手拽着他的西装领,脸埋进他温热的颈弯,身体往他炽热的怀抱里钻。 “唔哥哥~你身上好香呀~”苏莜儿小脸有些发烫,拼命嗅着江引越身上的麝香,身体内部竟有些空虚难受。 江引越拉起她的小脸,发现她已经动情了,眼神透着春色迷乱,两团红晕铺满两颊,香津留下湿亮的唇角。 苏莜儿两只小手在他的身体上下游走,拉扯着他的衣服,往下滑去摸他鼓胀的西裤裆部。 苏莜儿将衬衫从裙口中抽出,推到胸口上,露出白嫩嫩的肚子对着江引越,故意偏下头咬他的喉结,还是少有的主动勾引他。 “哥哥,想要。”苏莜儿已经抛去了理智,身上的燥热烧得一刻不容缓,底下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江引越微眯狼眸,下身被她一撩拨便浴火上身,刚劲的手掌捆住她的手腕,俯下身痴迷地闻她发丝间的诱香。 “妖精,背后可是窗户,脱得这么光,不怕被对面高楼里的人看见?”江引越眼红着咒了她一声。一面喜爱着她这幅发情的模样,一面又意料不到药效的强烈。 “那哥哥,去里面的房间,……”苏莜儿攀着江引越的脖子,娇吟着求他。 “呵,进什么房间。不是发骚么?那哥哥就在这干你好了。”江引越从椅上起身,把苏莜儿扛起来走向窗边,将她的身体甩在的落地窗上。 贴身的冰凉感让苏莜儿有些清醒,把衣服拉下来遮住裸露的皮肤。 “啊哥哥不要,会被看见的……”苏莜儿紧紧环抱住上身,但身上的衣物还是被江引越撕碎剥光了。 “明明就是个骚货,还装什么矜持。腿站好!”江引越扯下领带,拉高苏莜儿的手腕绑住制在头顶,暴躁地扇了几下她的大腿。 苏莜儿翘起的屁股被江引越从后面托着,脚尖踮起堪堪站稳,小脸贴着玻璃抽泣,心里默求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不要被人发现。 “真是个淫妇,留这么多水。”江引越手掌伸进股缝中,摸了一把肥腻的小穴,手心便是一滩湿亮的淫水。 江引越将淫水尽数抹在挺直粗壮的肉棒上,勾住后穴的拉环抽出里面的肛珠,没等菊穴完全闭紧,就将硕大的龟头塞进去。 “啊~疼!”苏莜儿到后穴还是第一次被肉棒入,撕裂疼痛感从后穴口传来。 江引越感受着龟头被咬紧,刺激又甚是舒爽。毫不理会身下人的疼叫,抱住她的臀将肉棒塞入一半,深处柔软的肠壁是另一种的紧致舒服。 “操,真紧,肉棒都被夹疼了,还不流水,嗯?”江引越一边骂着,一边小幅度抽插,拍拍身下人的侧臀,说实话后穴太过于干燥,插起来很是艰难。 “呀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苏莜儿摇着脑袋扭着腰要挣脱,屁眼火辣辣的疼,情欲消散了一半,毫无快感可言。 “闭嘴!”江引越手控住她的头,修剪齐整干净的手指卡进她的口腔里,去按压搅拌她的舌头,津液很快沾满了手指。 江引越又将津液抹到后穴外一截肉棒上,胯部的动作一下顶得比一下深。 “呀啊啊啊——”苏莜儿受着猛烈的操弄断断续续地乱叫。 江引越身下的抽插未停息过,强硬地掐着苏莜儿的下巴,将她的头掰过来与她舌吻,发现她眼睛一直紧闭着不敢看窗外。 两面墙大小的全屏窗是防窥的,玻璃外是一栋栋高楼大厦,楼下是车水马龙。 江引越于是在她耳边厮磨坏笑:“莜儿,睁开眼看看,对面楼有好多男人在看着你呢,莜儿身体这么漂亮,可不止我一人喜欢看。乖,腿张开让他们看看你的骚逼。” “呜呜呜哇……哥哥不要,不要……”苏莜儿猛得摇头,哭得眼泪模糊了视线,真以为有人在看她。 江引越不顾她撕心裂肺的哭喊,从后面抬起她的双腿大张朝向玻璃外,露出整个下体,阴唇因为害怕紧紧地闭合着,前穴里的淫水延着会阴部流到菊穴处,淫水湿润下,狰狞紫黑的肉棒来回肏入后穴越发容易。 “荡妇,被这么多人看你的骚穴兴奋吗?流这么多水,想让他们都来操你?”江引越尾音上挑,有意调弄她,手臂绕过她的大腿,用力去捏藏在阴唇下阴蒂。 “啊~不,不想,只给哥哥操,只给哥哥操呀~呜呜啊啊——”上下抽插的姿势,肉棒捣到前列腺,陌生的酥麻感让叫声都变成娇喘。 “骚货,叫大声点。”江引越一下子往前穴里塞进三根手指,双腿大张的姿势手指更易抠到G点,快速得捅入,一大波淫水喷出溅到面前的玻璃。 “啊啊啊~哥哥~舒,舒服呀……”终于尝到性爱的甜味,苏莜儿身体不自觉的放松了,也暂时忘记了羞耻,全身痉挛攀上高潮,沉浸在愉悦的快感中。 江引越最后几百下抽插,精液猛射进后穴肠道中,舒爽地长舒一口气。 “夹紧了!可不许把我的精液漏出来。”江引越将肉棒从后穴拔出,即使苏莜儿半昏半醒,后穴依旧听话地缩紧穴口。 江引越翻过苏莜儿的身子抱在怀里,捡起地上的碎布擦拭掉她身上残留的液体,三两根手指捞了一把下体的淫水,使坏地往她嘴里放。 “舔。” 软舌乖乖地舔干净手指上的淫水,舔着舔着,苏莜儿便小声哭泣起来。 “哭什么?”江引越皱眉问道,手指掐了掐苏莜儿的舌头。他的身上西装整齐,抱着不着一缕的她。 苏莜儿没说话,噘嘴扭过头不看他。 “说话,别让我发火打你。”江引越有些烦躁,手掌强行掰回她的头。 苏莜儿还是不说,江引越的黑脸放大在眼前,一下没控制住哭得更大声了。 看她哭成这样,江引越更为烦躁得喘着粗气,其实他本没有多少耐心,努力平复打她的念头,以为她被吓坏了,于是拍着她瘦弱的背安抚:“乖,哥哥刚刚都是骗你的,别人在外面根本看不见我们。” 苏莜儿俯趴在他宽大的肩膀,哭得打着一个个嗝,呼吸间充斥着他的气味,心里才逐渐安宁下来,手臂紧紧拽着他的脖子,闭上疲惫的眼睛昏睡过去。 “喂,江老板。荣幸啊,居然还能接到您打来的电话。怎么样,上次给你的香水效果如何?”电话对头的人嘻嘻哈哈的说道。 “我还要一批。”江引越声线清冷,坐在床上抚着怀里熟睡的人,月光照进窗户映着他的脸透着阴险,唯独深邃的眼里暗藏着绿光。 “哈哈,可以可以,江老板人贵多金。不过这个香水如果单独对一个女人用,用量越多发情的时间会越长,也会越难解决。江老板可要看着来,小心被女人缠着脱不开身,哈哈哈……” 江引越挂掉电话。痴迷地看着怀里人贴着他小腹的脸,没关系,他能解决。他只要她永远也离不开他。 贞操带,捏阴蒂放尿 至那次后穴被肏,苏莜儿拉了几天肚子,才尽数将肠道里的精液拉干净。 最后一滴白浊咽进肚里,苏莜儿从江引越的胯间抬起头,乖巧地张开小嘴给他检查有没有吞干净。 “乖。”江引越勾唇,揉了揉她的后脑勺,起身走到衣帽间。 苏莜儿爬着跟在他身后,跪在一边,安静地看着江引越脱下睡袍,展出精壮的宽肩狼腰,再套上黑衬衫,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扣上一个个纽扣,拿起玻璃台上的无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刚睡起稍稍杂乱的短发随意地揽在脑后,露出光洁骨骼明显的额头,像是一件艺术品般矜贵。 直到江引越将她从地上捞起,苏莜儿才开口:“哥,我今天想去学校。” 江引越托抱着苏莜儿,抚上她的背,削薄的蝴蝶骨,盈盈一握的蛮腰,体重轻地跟抱着小孩一般。 “怎么突然想去学校了。”江引越挑眉淡淡地问道。从衣柜里挑了一件白色的内衣套在她的身上,大致是这几天江引越频繁地揉她的胸,奶子一下子饱满不少,内衣穿起来有点紧了。 “已经好几天没去了,跟不上课程。”苏莜儿嘟囔着,举起手臂,任由江引越往她身上套衣服。 “去可以,但是你在学校发情了怎么办?”江引越把她放到玻璃台上,凑近她的脸,狼眸透过镜片,故意紧紧注视着她。 说到这,苏莜儿小脸都烫红了。这几天江引越在哪,苏莜儿就在哪,形影不离。时不时苏莜儿就会发情,扒着江引越不放。每天都至少做够两次,苏莜儿主动的次数也越发增多,事后也会在反省自己为何总没控制住。 “唔,不会的……”苏莜儿眼神逃避,不敢看他。 “呵。”江引越闷笑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甚是喜欢这般逗她。 苏莜儿摸着较硬的皮革,胯部的环带中间还有一枚轻巧的小锁,一脸疑惑地问:“哥哥,这是什么内裤?” “这叫贞操带,要有钥匙才能脱下,防止你发情的时候乱找男人。在学校不能跟异性接触,也不能说话,明白吗?”江引越压低严肃的眉毛,语气威毅。 “明白。”苏莜儿点点头。 江引越还给苏莜儿买了部新手机,连电话号码都换了,如江引越的愿,微信列表里只有他一人。 “天啊莜儿,生病了吗?你怎么瘦成这样。这几天给你发消息你也没回。”栗粒担忧地说道,看见原本就很瘦的苏莜儿,身形又削薄下来,捏了捏她的手臂,根本没有多少肉。 “没生病,别担心。抱歉没回你消息,我换了新的手机。”苏莜儿浅笑回答。 因为拉肚子,苏莜儿饭也吃的少,频繁地跟江引越做爱,身体自然瘦下来了。 “这么瘦,是不是没好好吃饭。”栗粒从抽屉里拿出牛奶和饼干,把吸管插进牛奶里,怼到她嘴边“喝。” “谢谢你。”苏莜儿有些失笑,看着她像逼小孩吃饭的妈妈,无奈的接过牛奶喝。 红枣味的牛奶意外地很合苏莜儿的口味,咕噜咕噜地吸进肚里。 “你和何遇发生矛盾了?”栗粒突然问道。 “没,为什么这么说?” “他每天都来找你,表情看起来怪怪的,我问他他也不说。”栗粒叼着棒棒糖,往窗边一看果真看见何遇。“喏,又来了。” 苏莜儿先是愣住了,内心有些慌张。江引越让她不能和何遇接触,她现在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教室就这么大,她能躲哪里去。 “何遇!”栗粒直接站起来向何遇招手。 何遇在窗边转头看见了苏莜儿,却发现她呆呆地愣在座位上,手紧紧攥着牛奶盒子。 “姐……”何遇向她走近。 苏莜儿低着头,不去看他小声说道:“抱歉,我哥不让我和你来往。” “为什么不能来往?我们明明是很好的朋友。有什么事姐都可以说出来,一定是江先生逼你的对不对?” 何遇担心她,那次在江引越家里,目睹苏莜儿一句话都不敢说被江引越训诫,以及在机场被江引越愤愤地拉走。去京都考试的时候,她手臂小腿上一些淡化的伤痕,他是不会看错的。 他也调查过,苏莜儿和江引越是重组家庭的兄妹,即使如此,他们的关系依旧是兄妹。江引越对自己还在读高中妹妹举止如此亲密,甚至动手管控。何遇跟随父亲入过不少饭局,见过不少嗜好奇怪喜好变态的豪富商人。在何遇看来,江引越同他们性质一般。 何遇一向最佩服的成绩优异的苏莜儿却有一个变态哥哥。 见苏莜儿还是闷头不肯说话,何遇长长叹了口气,说道:“姐,我可以帮你,只要你需要我的时候。” 何遇说完便离开了。 “莜儿,你有困难我也可以帮你的。”栗粒听着他们谈话,更为担忧看着她憔悴的小脸,以为她家里出了什么事。 “谢谢你。”苏莜儿喝着牛奶没再说话。 第三节课下课,苏莜儿去洗手间小解,但江引越让她穿的贞操带怎么也脱不下来,只感觉膀胱很涨,极想排泄。 “哥,我想拉尿,贞操带脱不下来。” 苏莜儿打通了江引越的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电话对头江引越问道。 “厕所。” “好,在厕所等我,我现在去你学校。”江引越说道。 苏莜儿挂了电话,确实没有考虑到穿着贞操带拉不了尿。她难受捂着小腹憋尿,站在狭小的隔间里等着江引越。 上课铃打响,洗手间里已经空无一人。 二十多分钟后,隔间小门被敲响。 “开门,我。”是江引越的声音。 苏莜儿立马把门打开,让江引越进来。 江引越一身笔直的西装,高大的身材进来就占一大半隔间。 “哥,好难受,快点帮我脱下来。”苏莜儿憋得不行了,急得跺脚,校裤都褪到脚边,露着只穿了贞操带的下半身。 “别乱动。” 江引越将小钥匙塞进锁头里撬开,贞操带便可以脱下来。苏莜儿终于能排尿了,坐在冰凉的马桶圈上,有强烈的尿意但排不出来,大概是憋太久的原因。 “哥,拉不出来……”苏莜儿难受皱着小脸。 “呵,那我用手帮帮你?”江引越嘴角邪恶地上扬,没等她回答,手迅速伸进她两腿间,精准地捏住了小小粒的阴蒂。 “呀~”敏感的酥麻让苏莜儿一声娇喘。 尿道口打开,尿液迸放而出,刷刷地流向马桶。 “羞什么,你拉尿我还少看了?”江引越俯下身子瞧苏莜儿羞红的脸,看着她噘嘴恼着不说话,甚是好笑。 苏莜儿倒是不怕被江引越调弄,但还在学校里,环境氛围带有一种奇怪和羞耻感。 江引越拿出纸巾擦干净遗留在下体的尿液,手劲稍大的揉弄下,小穴本能的流水了。 “骚货,纸巾都擦不干你的骚水。”江引越将湿透的纸巾丢到一旁的垃圾桶,干脆不帮她擦了。 不经意间,小隔间里充斥满了江引越的麝香,苏莜儿脸依旧是红的,小穴传来的阵阵瘙痒告诉她,她又发骚了。 下课铃打响。激得苏莜儿站起来拽着江引越的领子。 “哥,我,我想跟你回公司。快走吧,一会儿有人来了。” “骚逼发骚了,不回去上课?”江引越揶揄她,脱下贞操带,让她真空穿着校裤。 “不去了不去了。”苏莜儿摇头说道。 两人从洗手间走出,走廊转角还没有人。 “去把你的书包收拾好,我在校门口等你。”江引越隔着校裤狠狠地揉了一下她的屁股。苏莜儿被他这么一揉,身体就有了反应,小穴更痒了。 苏莜儿疾步走回教室,跟何遇擦身而过也没发现。人来人往的走廊也没有人注意她,更没有人知道她没穿内裤。 “栗粒,我回家了。”苏莜儿跟栗粒打了个招呼,赶紧拿着书包离开教室。 “诶!莜儿,这么早回家?你上节课去哪了……” 何遇面色冷淡,在二楼露台俯瞰,看见江引越往大门方向走,过了一会儿,苏莜儿背着书包冒出来,小跑着跟上去。 强制口交,学着自慰(慎) “唔……” 苏莜儿只着一件校服短袖,光着屁股跪在办公桌底,两手撑着江引越的大腿,牙齿咬住西裤的裆链拉下,再咬下内裤,粗壮的阴茎赫然弹出,拍在苏莜儿泛着红晕的小脸上。 舌尖舔着阴茎上的青筋纹路,至龟头舔到根部,津液控制不住地流出,舔得整条肉棒湿亮湿亮的。 “哈啊~”苏莜儿颠着屁股一声娇喘,巨型跳蛋在小穴里震动跳窜,淫水在极致刺激下四溅。 “不许停下!张嘴,含住。”江引越充满情欲低磁的声音命令道,宽大的手掌压下苏莜儿的头,另一只手圈着肉棒,把龟头捅进她的丹唇里。 小嘴紧紧含住硕大的龟头,嘴角便有些撕裂的疼。压在头上的手劲继续加大,持续地往下压,半截的肉棒硬塞进口腔,抵到喉咙。 “唔!唔……”咽喉排斥异物的呕吐感一下子上来,苏莜儿小手难耐地抓紧两侧硬邦邦的大腿。 “牙齿收紧!把肉棒吞下去。”江引越厉声,扯下领带放松领扣,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刚劲的手摘下眼镜随意丢到桌面。 苏莜儿听话地收紧牙齿,用力吞咽,一截阴茎堵进喉管。 “额……”江引越微眯眼,舒爽地轻喘,手控着苏莜儿的头,挺动狼腰将一大半肉棒塞进她的嘴里。 “呜呜唔!!”苏莜儿咽喉被堵的难受,吸入的空气都贫瘠了,两手乱挠着江引越的西裤。 江引越开始摇摆胯部在她的嘴里抽插,手残暴地抓着她的头发往胯间压,喉间发出舒服的闷哼。 苏莜儿拼命捶打江引越的大腿,脑子发懵地被江引越抓着头发上下套弄肉棒,腹部刚硬茂密的阴毛不停地扎到鼻子和脸。 直到苏莜儿小脸憋气到发紫地翻白眼,江引越才拔出她的头。 “咳咳咳……”苏莜儿大口大口喘气,被多余得口水呛咳了。 “莜儿今天在学校有好好守规矩吗?”江引越勾起坏笑,语气轻佻。拿起一旁的手机,故意使坏地用冰凉坚硬的手机面拍了拍她的脸蛋。 江引越今早让助理把苏莜儿学校的监控调到手机上。江引越目光如针紧盯着监控视频里的苏莜儿,把视频里的她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定制的高档皮鞋伸到她的身下,去向上碾压她的下体,蹭过穴口和阴唇。 “嗯啊~”阴蒂被皮鞋压到,一阵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上下,苏莜儿喘着娇气,因为情欲红透的小脸讨好地紧贴着直杵杵的阴茎,两手各握着一个阴囊。 “看来,莜儿还是不听话呢。和你说话男的是谁?是何遇吧?”江引越目色冰凉地看着屏幕,森厉渗人的声音从嘴里吐出。 “啊~不是,不是故意的,是他先来找我说话的。”苏莜儿没想到江引越会看监控,内心害怕极了,透着泪水摇头,皮鞋碾压的力度明显加重,下体被折磨地又痛又麻。 “我允许你和他说话了吗!?真是一刻没盯着你,你就背着我不守规矩!”江引越从胸腔里发出嘶哑的低吼,手掌迅疾地往她脸上一扇。 “啊!”苏莜儿的头被扇到江引越一侧大腿上,轻捂被扇得火辣辣的脸,唯粉的眼眶聚满恐惧的泪水,嘴唇哆嗦着,忌怕地只敢发着小小的呜咽声。 “张嘴含住!”江引越暴怒地把她的头重新掰回,将阴茎全塞进她的口腔里疯狂抽插。 “嗯呜呜呜……”苏莜儿难受凄惨的声音被肉棒堵在喉咙里,眼泪和鼻涕随着头上下摆动,黏黏糊糊滴到江引越的小腹和胯部。 江引越拇指按着她的人中,剩下的手指扣着她的下巴,防止肉棒蹭到牙齿,大肆地在她嘴里发泄怒气和狠戾,像是要插到她下巴脱臼,抽插越发迅猛。 哪怕她只是犯一点点的错,他也要狠狠惩罚改正她,剔除她身上一切的逆鳞。 连续近百下的动作,龟头往深处喉管一塞,滚烫的精液喷射,完全灌入食道中。 “咳咳……呜呜……”苏莜儿头脱离他的大掌,凌乱的额发稀疏遮住哭肿的眼睛,双手捂着脖子,抽插受损了的喉管被热烫的精液灼伤,嘴角被恶劣的摩擦而分裂出血。 “认错吗?还敢不敢找借口?”江引越眼神依然严肃,抽了好几张纸,手法精练地把她脸上的秽物擦掉。 “呜呜错了,不敢了……”苏莜儿声音都哑了,哭着点头,无助的小手攥着给她擦脸的手袖。 “坐到桌子上,自慰给我看。”江引越手伸到她身后拉出里面的跳蛋,力大地拧一把臀肉。 苏莜儿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跪太久腿都软,发酸的手臂撑了好一会儿,才堪堪坐到办公桌边缘。 苏莜儿张开秀长白嫩的腿,脚尖踩在面前老板椅两侧的扶手上,娇羞着手不知道往哪里放。 一般只要苏莜儿想要,江引越都会满足她,不用她多少主动,自慰更是没有过。 江引越干脆把她的短袖领口扯烂拽下,露出两只沉甸甸圆润润的奶子,各有一粒粉豆点缀在上面。 “用手揉你自己的奶子,像我平时玩你那样。”江引越命令道,粗粝的手掌摩挲着她停在身侧的小腿,后瘫在靠背,平视着她的身体玩味欣赏。 苏莜儿咬着嘴唇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揉玩奶子,陌生奇怪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娇嫩的手指蹭过敏感的乳头,便有丝丝痒痒的电流。似是找到技巧,如葱段般的手指反复地捏着奶头,持续一阵阵的酥麻,传至头脑身下,没被任何异物塞入的小穴开始发痒流水。 “哈啊……”苏莜儿发出舒服又难耐的娇喘。 “一只手玩奶子,另一只去摸你的骚逼。”江引越炙热的目光未移开过她诱人可口的身子,性感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指示,按自己的情欲操控她。刚射过的阴茎半软半硬又抬起头微翘。 苏莜儿还没江引越更懂自己的身体,手指胡乱的摸着下体,毫无技巧可言。江引越伸出大掌包住她的小手,带着她的手指按在阴蒂上。 “呀~” “记住这里是阴蒂,只要揉这里,莜儿很快就能高潮。”江引越手还没罢休,直接将她的两段手指推进淫水直流的穴口。梨白塞雪的细小手指塞进红肿紧密的小穴产生一种别样的美感。 “嗯……”苏莜儿感觉手指被一张温热的小嘴咬住了,真的好奇怪。 “按着阴蒂,手指插深一点。”江引越放手让她自己来,去握住自己的肉棒,发现已经肿胀不堪了。 苏莜儿闭上眼感受,想着江引越平时插她那样,三根手指顺着穴口软肉往里抽插,加上按捏阴蒂带来的快感,很快就入味了。 “啊~哥,哥哥好舒服啊……”苏莜儿迷离地看向江引越,脚尖用力撑着扶手不让自己的身体滑下去,手指插的越来越快,淫水顺着腿缝直流。 此刻江引越情欲占满了脑子,额间青筋暴起看着眼前的香艳,手极狠地撸动肉棒,嘴唇绷直发出抑制的闷哼。 “啊啊快到了快到了……”苏莜儿舒爽地喘叫,奶子一颠一颠的,大腿剧烈抽搐,抖着手臂抽插。 就差一下攀至高潮,江引越狠心抽出她的手,猩红着眼眶腾起全身将她压倒在桌面上。 “高潮只有我能给你,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可以自慰,听到吗?”江引越胸膛发出的声音震着她娇小的身体,腹部一挺,肉棒快准狠地就肏入淫穴,塞得满满当当。 “啊啊啊啊——”苏莜儿如幼鸟般受着他偏执霸道的凌虐碾压,翘在半空中的玉足蜷缩颠动,巨大的情浪将她淹没,意识早已脱离她的身子。 求珠求留言 奥奥:“晚点还有一更~” sp不好好吃饭 苏莜儿一个月没去学校,在性爱和疲惫休息间歇交替。一夜翻腾辗转的性爱后,一直昏睡到下午醒来,焦虑地等待江引越回家。 苏莜儿只有刚睡醒时,才稍稍清醒,发觉自己越发像毫无思虑的牲畜,忘记时日。机灵的耳朵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便自觉走到玄关处,拿出拖鞋摆放好,江引越一进门方便换鞋。 江引越虽不说但心里极为舒服,苏莜儿就像接待丈夫回家的贤惠妻子,活动的范围只有这个在他掌控下的家,对苏莜儿极端变态的偏执得到满足。 江引越脸上挂着温柔的笑,一手拎着新鲜的菜,?一手揽过苏莜儿的头贴近,咬住她的嘴唇亲吻,意韵而止。 “哥哥~”苏莜儿手臂环抱他的劲腰,只要一睡醒就想黏着他,嗅他身上最为好闻的气味,早已噬香成瘾。 “乖,等哥哥做饭。”江引越把她抱到厨房岛台上,隔着轻薄的睡裙捏了一把没套内衣的奶子,让她在自己视线范围内。江引越切着菜煲着水,可以看到她难耐地盯着自己,白色裙摆下的两腿一荡一摆的,又像家里养了个小孩。 江引越将菜摆到桌上,一荤一素还煲了汤。 苏莜儿戳着碗里的米饭和菜,没有多少的胃口。 “哥,我吃不下。”苏莜儿放下筷子,把碗推了推。 “还没吃几口就吃不下,身体瘦成什么样了?”江引越凌厉轻瞟她一眼,继续往她碗里夹菜。“碗里的必须吃光。” 苏莜儿食量一天比一天少,身体也越来越瘦。江引越心中猜测是发情药的副作用。这样下去可不行,过于瘦弱的身体经不起生育。江引越想着不能纵容她,得控制她的进食。 “不吃不吃!”苏莜儿噘起嘴,身体直接攀上江引越,忍了好久好久,内心强烈本能想跟他亲密。 “张嘴!”江引越皱眉说道,强劲的手臂圈着她娇小的身躯,干脆夹菜喂她吃。 菜快夹到嘴边,苏莜儿抗拒地一下微微偏头,筷子尖就怼到她的脸上,菜汁也沾在上面。 “你非得我发火是吧!”江引越胸腔里发出忍耐许久怒意的低吼,夹菜的手气得发抖,喘着粗气把筷子扔到桌上。 “啊——”苏莜儿身子一个腾空,被抱起砸在椅子上,脸朝着地面,上半身贴着皮质凳子面,膝盖恰好磕到在地板。 江引越鞋子碾压式地踩住两根小腿,迅猛地脱下衬衫和领带,各将她的两个腿弯绑在凳子腿上,又狂暴撕碎她身上的睡裙,卷成条状捆住两只手腕。 “呜呜哥哥……” 苏莜儿就这样只穿着内裤地俯趴在椅子上,圆润挺翘的屁股自然撅起。抬起幼小的头,一双如葡萄般黑亮莹透的眼瞳蓄满泪水,鼻头红红的,顺势地求饶。 “我吃,我会吃的哥哥,我错了……”苏莜儿无助的抽泣,极度想要江引越来抚慰她,才不想和冰凉坚硬的椅子贴在一起! “错了就得接受惩罚,是不是太久没挨打皮痒了,我的话都不听,不给我好好吃饭!”江引越冰凉刺骨的语气,手按下银扣抽出皮带。 “呜呜呜哥哥,哥哥我真的错了,我会好好吃饭的啊……”苏莜儿听到最为恐惧的抽皮带声,哭得更大声。做爱的时候江引越也会或多或少打她,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惩罚式的训诫。 江引越可不吃她装可怜的一套,挥起皮带就开始抽,专挑一瓣臀肉上鞭。 啪啪啪! “啊啊好痛,好痛啊——”苏莜儿哭着嘶叫,内裤毫无遮挡疼痛可言,抽搐着身体绑着的椅子颠颠巍巍。 “不许哭,也不许乱叫。报数!” 啪啪!江引越手劲使出八分力度,皮带弹在柔软娇嫩的臀肉上,内裤很快被抽烂了,裸露出浮肿冒着血丝的皮肤。 “呜呜呜五下,五下……”苏莜儿疼得还是抑制不了凄惨的哭声,抽抽涕涕地喃喃。 “说了不能哭,又不听话!让你不听话!嗯!?”江引越咬牙切齿,狰狞着面目如魔鬼般,边训着边狠狠抽打,依旧是只往一侧臀肉上鞭。 “唔八下……”苏莜儿微颤屁股,哭花了脸,吸着鼻涕咬着拳头,忍着皮带带来沉重的痛。 被皮带残暴地鞭打五十下,一块臀肉被打得发紫稀烂。 解开捆绑,江引越将她扔到卧室床边。待他洗浴完后,才来帮她搽药。 做爱的时候,江引越也不管她的惨叫,巴掌一下一下往臀肉上扇打,且越扇越起劲,又生生损烂得更严重了。 足足三天苏莜儿都是趴在床上睡,江引越除了给她喝水,不允许她进食任何东西。 “哥哥,好饿好饿……”苏莜儿双眼饿得无神,身体饿到虚弱得很,跪在地上像小狗一样舔他垂下来的手指。 “还敢不好好吃饭吗?”江引越声色冷淡,筷子搅拌着碗里的清汤挂面。 “不敢了!哥哥我会好好吃饭的。”苏莜儿头摇地跟拨浪鼓一般,闻着汤面香,直咽口水。 江引越夹起些面条丢到地上,苏莜儿立马贴上去舔进嘴里。 “这才乖。”江引越终是挂起一副温润的笑容,抚摸着地上人的头顶,夹起更多面条丢到地上“要吃光,舔干净哦。” 清早,厚重的窗帘遮挡住外面世界所有的光,卧室陷入永久的昏暗。 嘟嘟嘟的来电铃声响起。 迷迷瞪瞪间,苏莜儿把床头柜的手机捞进被窝里,没看来电人是谁,胡乱按下接听键。 “喂,姐,是我。”是何遇的声音。 奥奥:“女主快逃了快逃了!下一章!等等我呀 你最好没瞒着我碎门逃走 “何遇……”苏莜儿咽喉干燥,刚起床的嗓音沙哑。 “姐,你的保送考试通过了,我替老师通知你。”何遇在电话里说道。 “谢谢你。”苏莜儿许久没听到除了江引越以外的人声,有些许恍惚。 通话安静了十几秒,两人没说话也没有挂电话。 “姐,你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来学校了,你难道想一直这样下去吗?”何遇突然出声。 “我……”苏莜儿停顿哽咽。不知从何时起,她感到越发迷茫,像是陷入无限循环的陷阱,淤青咬痕遍布全身她像一只被囚禁的性奴,像一个被残忍玩坏的破碎娃娃。 她觉得自己病了,恐惧江引越极端的管控和凶残的鞭挞调教,自尊和自由被他碾碎和剥夺,自己却一声不吭甘愿臣服。 “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苏莜儿声泪俱下,拳头攥紧被泪水点点浸湿的枕头,为自己只要一接近江引越,意识和身体就不受控制而感到害怕。 “姐,你听我的,别怕。”何遇缓和轻柔的声音极具安抚感。 昨夜,她差点被江引越极为狂野地性爱捣碎了子宫,脆弱的脖颈被他死死扼住,他暴虐凶煞的逼问在耳边破声。 “嘶——干死你这个骚逼!夹这么紧是不想让我操你?!莜儿爱不爱哥哥?说,爱不爱!” “呜呜呜哇……爱啊爱啊,呃疼,好疼啊……”苏莜儿小脸痛苦到发青,细嫩的手指将身上人的胸膛挠出血丝,可江引越仍是像发疯一样毫不放过她。 事后,江引越从身后搂着她,结实的大掌抚摸着她被摧残的小腹,炽热的喘息喷洒在颈弯。 “很快了,等莜儿成年了,我们就结婚。”江引越低哑的声音,湿润的亲吻在耳垂上。 苏莜儿在江引越看不见的一面潸然泪下,小腹一下一下的抽痛将高潮过后的她拉回残酷冰冷的现实。 见苏莜儿不说话,江引越倒没在意,只是轻笑继续说道,计划着以后生活的情形。 “我已经在南山买了栋更大的房子,不久我们就可以搬过去住。以后我们会有很多小孩,这栋房子可不够住。 “离南山不远处,是我们市的大学,我已经提前买好一个学位,莜儿这么爱学习,很想上大学的对不对?” 苏莜儿还是没说话,江引越强行把她掰过来,面对面抱着她。 修长有力的手指滑走她脸上的湿痕,黑暗中他的眼睛依旧透着深邃魅惑的光,声线放缓尽量温柔:“我知道的,莜儿可离不开我。” 距离高考不剩一个月,他不打算让她去参加,反正结果都一样。 苏莜儿回过神,将和何遇的通讯记录删除。 江引越回来时,她依然躺在床上。 “肚子还疼吗?”江引越将手掌伸进被褥里,揉揉她的肚子。 苏莜儿微微点头。 今天的她,不像以往一样见到他就黏上来。江引越以为是昨晚操干过重,也没有计较。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检查了一番没发现什么异样就放回去。 “再睡会儿吧,做完饭来叫你。”江引越俯身迷恋地亲吻她的嘴巴,转身下楼了。 家里电视和网络都被切断,屋里的窗帘长期被拉得紧紧的,见不到外边的阳光和环境,江引越也不再让她出门,算是将她软禁起来。 之后的两个月,除了性爱上的疯狂,其余都是平平淡淡,但江引越乐此不疲。忙着新房和工作的事,时不时需要晚归就给苏莜儿打电话。怕她在家里太枯燥,就给她买了几本书,橱柜里的牛奶零食齐备满满。 早晨,苏莜儿醒来打通了何遇的电话。 “姐,我已经准备好了,明天早上就帮你逃出来,到时候会打电话给你的,你记得收拾好东西,注意不要被发现。”何遇在电话那头说道。 “嗯。”苏莜儿挂了电话,依旧谨慎地删除掉记录。 江引越将套在阴茎上湿黏黏的避孕套剥下丢到床下,将性爱过后枯萎憔悴的苏莜儿拉进怀里,抚上她汗渍淋漓的背。 “莜儿,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状态不对。”江引越眉头紧蹙,眯起眼睛平视着她的脸。 “唔……” 苏莜儿心里疙瘩一起,好在身体疲惫不堪,脸上除了看得见虚弱,眼睛迷离恍惚,看不出什么异端。 “你最好没瞒着我什么事。”江引越如是森冷的说道,强劲的手臂将她抱得极紧。 听见大门传来锁上的声音,卧室里的苏莜儿睁开眼。整整一宿,她睡得很浅,终于熬到早上,江引越离开家了。 苏莜儿就这样盯着天花板,一个小时后的来电铃声激得她回神。 “喂,何遇。” “是我,姐。我现在在你家后院,有一扇玻璃门开不了。” “好,我这就出来。”苏莜儿迅速起身,换了一件白色T恤和短裤。 将书桌上一摞的书籍抬起,底下压着一张银行卡。这是苏雅很早的时候留给苏莜儿的备用钱财,江引越并不知道。 苏莜儿又走进江引越的书房,拉开办公桌每一个抽屉和书柜搜寻,在书柜最底下的箱子才找到自己的身份证和户口复印件。 “姐,里面打得开吗?”何遇在后院处拍打着玻璃门大声问道。 苏莜儿拉动后院的玻璃门,这扇门被江引越锁死了。 “已经被锁上了。”苏莜儿冷静地说道。 她干脆从屋里拖起一把椅子,用合金的椅子腿使劲全力地撞击玻璃,撞了十几下才撞碎出一个较大洞,也足够她钻出去。 “姐,等我爬出去,我在外边接你。”何遇先攀上墙翻过去。 墙体上石砖凸凸起起,苏莜儿背着书包一手攀一脚蹬着石砖,爬到墙顶跳下去,何遇在下面接住她的身体。 “哟,小美女翻墙还是第一次见啊。”一个吊了郎当的声音响起。 苏莜儿拍了拍身上的墙灰抬头,看见头发蓬松有些许白发,一侧的耳朵上叁四个亮闪闪的银钉,且面容年轻的男子,手臂环抱靠在一辆保时捷车头,痞笑嬉戏地看着他们俩。 她逃出去了! “姐,他是我班里的同学姜锌。他也在这个小区里住,所以就拜托他载我们俩去我家了。”何遇介绍道。 “快点上车吧你们俩。爷我昨夜通宵泡妞,今天这么早就起来,也算我还清你何遇的交情了。”姜锌大大咧咧地喊道,按动车钥匙,拉开驾驶座车门身体就跨了进去。 姜锌这个人,苏莜儿还是有点印象的,栗粒也经常提起。盯着一头粗糙蓬松的黑发夹杂着些银白碎发,一串的耳钉的形象,在学校里相当的张扬显眼。出了名的混,也是出了名的留级生。 明明是家里产业庞大,钱财万贯的大少爷,随随便便就能买个学位毕业证,却依然被强制就读高中。在学校里拉帮结派,逃学旷课,打骂老师的事没少干过,可事后家里人总是能很快地平复解决。 保时捷驶出小区,在宽阔的道路上加大了马力,性能极好的车,即使车速快乘坐感依旧平稳舒适。 “原来你最近没来学校,也没参加今年的高考,是去泡妞玩乐?你哥不管你,不按着你去补习功课?”何遇问道。 “诶诶!你别跟我提他。那个老男人,身体不好,去山上养病了。” 车停在人行道边等候红灯,姜锌拉下左侧车玻璃,拿出裤带里烟盒火机,熟练地为自己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往窗外吐出一团烟雾,继续说道。 “还有,他安排的那些手下人,哪拦得住爷去泡妞啊。” “你这样也不是办法,迟早会被你哥抓回学校去,或者被拉去补习。还不如用心点读,一次过考个大学。”何遇说道。 “何遇你也不是没被我哥请来辅导过我,你知道的,我这脑子哪是学习的料。那老男人跟我玩缓兵计呢,不出意外没多长时间,他身体垮了,家里的产业不都归我管?”绿灯亮起,姜锌踩下油门,一只手捏着烟头搭拉在窗框,另一只手极为随意地掌控方向盘。 “你驾照拿了吗?”何遇问。 “唉,还没。放心吧,爷都开了三年车了,车技不会差的。”姜锌将剩下的一截烟头丢到车外的绿化带,极为自信地说道。 “何遇,我的手机好像掉了。”苏莜儿来回地翻找着书包找不到手机。 “没关系,那部手机留在身上也不安全。”何遇朝苏莜儿投以安慰的微笑。 江引越走进超市的生鲜区,今天特意提早下班,打算买些新鲜食材做饭给苏莜儿补补身体。 七月初暑气熏蒸,江引越绕过汽水饮料的冰柜,想着买一瓶给她。琳琅满目的款式的饮料,但不知道苏莜儿喜欢什么口味。 估摸着这个时间,苏莜儿应该醒了。江引越拿出手机打电话准备问她。 电话待音十几秒,最后只有人工女声传来的用户关机提示音。 关机了?江引越眉头一皱挂了电话,顿时思索不太对劲,驰车回家。 大门门锁没有撬开的痕迹,和出门时锁上一般。 “莜儿!”江引越指纹开锁,跨进大门往屋里大喊,没人回应。 江引越食材丢到门口,楼梯两三步地登上二楼,推开卧室门,床上只有杂乱迭放的衣物和被子,床头柜的手机也不在。 浴室,书房,厨房,储物室……江引越疾步推开一个个门也没见到半个人影。 人去哪了?他的身体不由得紧绷起来,手心和额头冒着冷汗,身上的衬衫都被汗水浸得湿透,内心极度的焦灼。 “莜儿,躲在哪了?快出来!乖,哥哥不会打你的,今天也不操你了好不好?”江引越喊声不由带着颤音,挪动略微沉重的步伐,楼层上上下下连阁楼都再搜寻一番,愣是没寻到人。 江引越抓起床上的睡裙抵在鼻尖,衣物上还留存着她的芳馨,头一阵阵地刺痛,不安和害怕在体内翻涌,仿佛会将心脏吞噬。大门门锁毫无打开的痕迹,她不可能会凭空消失的!他非得找出来。 他穿过回廊,通往后院的小室满地的玻璃碎渣,玻璃门碎了一个大洞的场景赫然在目。他骤得愣住,瞳孔微缩,倒在地上的一把椅子刺进了他的眼。 一只椅子腿有细微弯折的痕迹,玻璃门明显是从室内打碎的。江引越抓着椅子的手关节因满腔的怒意硌硌响,蔓延在手臂上的青筋血脉偾张。 她逃出去了!江引越脑里只有这一句话。 椅子被极为狂暴的力重重摔在地上,生生折成了几块零件。江引越握着椅腿一击敲碎一扇玻璃门,跨进后院。 后院极少打理,只有稀稀疏疏的小草细叶,后院石砖墙正底下,一部屏幕摔碎的手机。 江引越捡起手机攥着,这部正是他买给苏莜儿的。 他扶着剧痛无比的头,狰狞的面部发出一抽一抽渗人的冷笑声。 是他疏忽了,也是他低估了她。 难怪昨晚做爱的时候,她表现得这么乖颖,眼睛都不敢看着他,原来她早已蓄谋逃跑在心。 他可终于有理由打断她的腿,用牢链将她禁锢起来! 郊区的居民群楼房鳞次栉比,道路较窄但错落有致,楼与楼之间电线横搭交错,电线杆上贴满广告,路上的行人稀稀疏疏。 保时捷停在一栋较为破旧的老式公寓边。 “我先走啦,下次再来找你玩。”姜锌拍了一击何遇的肩膀。 姜锌坐回车里,按动按钮将车的顶篷收起,纨绔少爷的风格再张扬不过了。 “小美女,再见咯!”姜锌朝苏莜儿抛了个媚眼,踩下油门驰去。 昏暗暖色的声控灯亮起,照亮装修有些老旧的楼梯间,扶手和地板铺有些灰尘,看起来很久没有人打理。 何遇带着苏莜儿爬到四楼,转角走到一扇铁门前。 “姐,进来吧!没怎么收拾,有点寒酸希望你不要介意。”何遇钥匙插进门控开门。 苏莜儿走进屋里,家居很少也很干净,外面的阳光透过较宽的窗户,照得整个室内格外亮堂。 何遇接过苏莜儿的书包,挂到门边,从玄关柜里拿出了一双新的拖鞋给苏莜儿换。 “你一个人在这住吗?”苏莜儿一边问道,一边脱掉逃离时匆忙穿上的平底鞋。 “这是我奶奶去世前留给我的房子。我放暑假的时候会一个人来这里住,环境清净也能避避暑。”何遇笑着说,走到茶几边往热水壶里倒水。 “这里是郊区,也比较安全,不那么容易被找到。”何遇补充道。 苏莜儿点点头。 你把她藏哪了! 市中心高档会所。 “再来一杯嘛,姜少爷~” 炫彩氛围灯烘托着整个豪华包间氛围暧昧,身材火辣妖娆,浓妆艳抹的陪酒女郎跨坐在姜锌身上,挺着一对豪乳故作风骚地怼着他的头,捧着一大杯酒灌进他的嘴里。 包间大门被推开,会所经理领着温参走入,屏幕音响发出吵闹的音乐声被降下来。 “姜先生,请问您是保时捷的车主吗?您可认得照片上的这个人。”温参举着手机放近给姜锌看。 “不认得!走开!别来扫小爷我的兴。”姜锌顶着被酒精熏红的脸吼道,搂着一旁的美女摆摆手,一看照片上的苏莜儿,幸亏头脑还留存清醒,直接咬口否认。 “老板,名单上的车主都找了一遍,全都说不认识小姐。”温参走出会所,打电话汇报给江引越。 弯月高挂在夜空中,江引越独自一人坐在后院的长椅上,他捏了捏眉心,头又开始突突地疼。清楚着急毫无用处,但仍遏制不住内心的焦炙,她不在他身边的每一刻都万分煎熬。 当即发现苏莜儿逃出家,江引越把今天小区和家的监控全调出来查看。江引越所在的别墅恰好就后院那堵墙的区域没安装监控,小区里安设的全方位监控也没看见苏莜儿半个人影,因此推测苏莜儿是被车载出小区的。 随即调动警局,稽查了全市的监控,几个小时过去了,还无任何消息。 皎洁的月光撒在湿润的土壤上,映照着留下的鞋印凹凸不平的痕迹。除了几个较小是苏莜儿的鞋印,还有江引越留下的,还多出一种鞋印。 江引越走上前端疑,鞋印的大小明显是高大男人穿的。 “温参,再让警局调查一个人的行踪。”江引越薄唇轻启,盯着地面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字字珠玑地道出名字。“何遇。” “你小心点,已经有人找上我了。”姜锌在电话里嘱咐。 “好。”何遇挂掉电话,走下公交车,手指捏住帽檐,压低头上的棒球帽。 天刚破晓不久,十字路口人群密集逐达高峰期,路上的行人提着或背着包,行路匆匆赶着上班办事。 一辆迈巴赫停泊在十字路口一侧。 “老板,何遇在那。”温参坐在驾驶座,指着马路对面的银行,何遇正在提款机前排着队。 “跟着他。”江引越声音淡漠,神色冷峻地坐在后座,紧抿着因头疼发紫的嘴唇。 修长的手指伸进西装外套内侧的口袋,扯出一条薄丝睡裙,鼻尖嗅着上面的气味,头疼才缓些。 江引越不由心中冷笑自嘲,对苏莜儿偏执极端的管束,软禁她,有意让她对自己发情,这些无耻变态的行径,不如说是他对她上瘾已深,而产生的作为。 何遇从银行取完钱,立刻赶回家。 “莜儿!”何遇走往卧室,没看见苏莜儿的身影,顿时慌张心焚地喊道。 “何遇,你回来啦。”苏莜儿从床底爬起来,小脸展露恬宜的笑容,白色的T恤和膝盖都沾了一层灰,像是一只没洗澡的仓鼠。 “怎么爬到地上去了?”好在虚惊一场,何遇舒了口气,转而疑惑地问道。 “拼图还少了一块,我找找有没有掉到地上。”早上何遇出门后,苏莜儿也不能离开这间屋子,百般聊赖间,就搬个小板凳坐着,玩矮桌上没拼完的拼图。 拼图的图案是一只泰迪熊玩偶抱着爱心,正中央的红色爱心缺了一块碎片。 “江引越找上姜锌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机场等机吧,先收拾一下……” “砰砰砰!” 何遇说着,将身上装有钱的斜挎包脱下丢到床上,手还没拉开衣柜,外边的铁门被敲响。 何遇听到敲门声面露峻色,转头让苏莜儿躲起来。 铁门没有猫眼,何遇硬着头皮打开一条裂缝,看见房东阿姨的脸。 “小遇啊,你在呀。”阿姨慈笑地打招呼道。 “张阿姨,有什么事吗?”何遇冒着冷汗也礼貌地笑笑。 “哦,有两位先生找你。”房东阿姨挪动身体将空间腾出来,一身正装的江引越,身姿比门框还高,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两个大男人出现在何遇的视野。 房东瞧着两人西装革履仪表堂堂,以为是来找何遇的同事,放心得离开了。 未等何遇惊愕愣住,江引越一脚将他踹进屋里几米,表情森冷,凝眼朝屋里扫了一圈。 “咳咳!江先生你这是做什么?”何遇剧烈咳喘,捂着被踹伤疼痛的胸口。 “做什么?你把莜儿藏哪了?!”江引越厉声吼道,眼神燃起煞气,额间因怒气青筋暴起。 玻璃扎进血肉(慎!!) 倏忽,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 苏莜儿小脸苍白,眼睑紧缩,贝齿咬着手背,扼住喉咙间惊悚害怕的呜咽,身子蜷缩在书桌和窗户的间隙,窗帘堪堪遮盖住她的身子。 何遇紧绷地跪着,眼神崩出不屈坚毅的光,身体被电线捆绑住,温参强制压着他的挣扎。 “江引越,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畜生!不仅私闯民宅,还侵害绑人!”何遇一看江引越越发靠近苏莜儿藏身的位置,即刻破口大喊,欲激怒分散他的注意。 “哼,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江引越转头蔑视他,冷笑道,“最近你们家被追债的人逼得紧吧。我随时都可以举报你父亲偷泄私密资料当间谍,到时候你父亲失去工作,还债的钱还能从哪来?识相地话就说出来莜儿在哪!” “莜儿有你这样变态的兄长是她今生的不幸!”何遇憋着红脸,咬牙切齿地骂道,激烈地挣扎快挣脱身上的束缚。 温参见势拿出小型的电击器按在他的肩膀上,何遇骤得抽搐身软。 “再说!”江引越暴戾恣睢地拽起他的领口,极为野蛮的力度将他的头摔向墙壁。 “咳啊——”何遇侧脸正正击中坚硬的墙壁,颧骨像是被砸碎了一般,剧烈的疼成了晕眩麻木,铁锈味在嘴里蔓延。 江引越握拳正要冲到他脸上,背后一声清脆含着哭腔的声音。 “哥哥,别打了!”江引越恍征转过头,苏莜儿细嫩的柔荑屈在胸前,一双澄澈湿润的鹿眼,娇小的身体套着一身灰兮兮的短袖短裤灵现在眼前。 她不忍见何遇被打,只好自己出来。 “莜儿,你果然在这里。”江引越缓缓直起身,踽步走向她。一刹那,狠戾且病态的笑颜在他的脸上显露。 苏莜儿恐惧的意识被唤醒,心悸间未曾后躲半步,垂腰的秀发被他疾手抓住,头被他控住强行逼近他的狰狞渗人的脸,仅受头发拉扯的力身体被提起,脚尖堪堪点着地板。 “抓到你了!我就知道,你还能逃到哪里去。”江引越威慑地睨视她,字字着力。 “啊啊啊——”发根被他毫无怜惜的抓力虐待,苏莜儿疼叫着攀着他的手臂。 “莜儿!”何遇嘴角留着暗红的血,咬牙用尽全力撑起身体还想扑上去,被温参从背后再次电击击瘫。 “呜呜哥哥,我错了我不逃了,是我自己逃出来的,不关何遇的事……”苏莜儿眼泪像不值钱地哗哗直掉,抖着嘴唇求饶。 “都这样了还护着他?!再看他一眼,眼睛都给你剐下来!”江引越妒火中烧,一把将她扛起来,随即转身向温参使了个眼色。 温参微微颔首,拖动瘫在地上被电击晕撅的何遇。 苏莜儿肚子受力抵住江引越的一侧宽肩,前身和头倒置着垂向地板,逆重力的眩晕感,手难受地抓住江引越的后背。 江引越狠厉一拧她大腿根,让她安分点,径直走出屋子,艰忍了两天,疯狂地想着回家怎么办她。 还未走出大门,苏莜儿看见被踩扁的一块红色拼图碎片卡在地板,自己的心尖不禁薄凉悲痛地揪成一个结,泪水模糊了视线。 “啊——”江引越抱着苏莜儿赤裸的身子举高,往地面上一摔,满地未清理的玻璃碎渣,锋利棱角刺进肌肤血肉。 在车上的时候,江引越就剥下她身上肮脏的衣服,反复检查她的身体,可如今又如疯子一般,执意往她身上增添伤痕。 “呜呜呜疼哇……”苏莜儿想起身,可稍微动一下,就有一处部位压到碎玻璃,入骨的刺痛,只能动弹不得凄惨哭喊。 “莜儿可是用这个打碎玻璃的?”江引越蹲下细问,像是审判犯人一般,眼神冷漠无情,向她比量着手上一截椅子腿。 “唔……”苏莜儿害怕地身体直抖。 “说话!”江引越躯体逼近吼道,厉色瞪着她凄怜哭花的脸。 “唔是,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苏莜儿摇头囔道,晶莹的眼泪和鼻涕顺着脸蛋留进嘴里。 “不敢?你哪次不是这么说?一点都不老实!我说过的,你敢逃,我就打断你的腿!看你还怎么走路!怎么逃出家门!” 冰凉的合金铁棍猝然敲打在瘦弱的小腿上,江引越宽大的手掌捆住她的两个手腕,压制着她疼得挣扎的身体,敲击力度一下比一下重,五指紧握铁棍,着重往左腿脚腕突出的关节叩击。 “啊啊啊!!疼,疼啊——”苏莜儿哭得撕心裂肺,后背被玻璃密密麻麻地刺扎,两腿像鱼尾巴一般翻腾着,小腿受着惨无人道暴虐地刑打。 “让你不老实!还敢逃出去!逃出去做什么,想跟着其他男人去私奔?和何遇同个屋檐下待了一晚开心吗?是不是!问你话呢!”江引越气得手臂上肌肉极度的收缩拉紧,从胸腔里发出震耳怒吼。 左腿已经被打得青肿交加,遍无完肤,脚腕处的骨头明显塌陷变形。苏莜儿已然生生疼昏过去,后背臀部流出的鲜血在地面上一点一滴晕染开。 疼痛(微h) “咳咳咳!” 全身陷入冰凉渗骨的水,灌进鼻腔呛进肺里。苏莜儿激灵得惊醒过来,迷朦的眼睛睁不开,手臂激烈地拍打水面,两脚在水下乱蹬,想撑起身子。 健壮温热的身躯将她的娇体从水里拱高。小脸被掐着,丹唇被手指撬开,粗粝的劣舌野蛮地闯进她的口腔,勾起她的小舌纠缠,搅拌着彼此的津液。 “唔……”苏莜儿娇软的手臂攀着身前宽厚有力的肩膀,呼吸道被霸道地强占,有些透不过气缺氧。 江引越舌头留恋地从她温软醨香的小嘴里收回去,进而猖獗地撕咬她绵润的嘴唇,将她两瓣的红唇卷进嘴里,小嘴一圈都被噬红了。 苏莜儿轻阖眼嘤嘤呻吟着,意识清醒地感受着疼,身后还密布着条条块块被玻璃硌伤的小口,丝丝缕缕的血往外冒染红浴缸里的水。 江引越顺着她下巴脖颈往下舔舐,来到一对挺翘的椒乳前,遽然叼上一侧乳头。 “啊!”胸前一下刺痛,苏莜儿本能的推开他,下身在水下翻腾,一块硕大炽热的什物抵到她的小腹。 江引越不知轻重地咬着一个奶子,手掌揉弄着另一个。软绵绵的触感,她身上特有的奶味,愈加激发他抑制已久的兽欲,她的大腿还不谙危险蹭着他的肉棒,这让他如何能忍! 江引越猛地手扎进水里,抓住她的腿弯,将她的腿大肆分开架在自己的肩上。 她两腿的交汇处还浅浸在水里,江引越挺起胯部,两掌就掐全了她的细腰,想借着凉水插入她的穴中。 “哥哥不要不要,疼,疼!”苏莜儿手臂撑着两旁浴缸边,摆着腰部往后躲,左腿一块块肿胀淤紫,以及脚踝上的被砸碎的骨头持续麻木地疼,被他颠在身上更为难耐。 啪! “不许乱动!”江引越黑着脸低吼,巴掌扇在她的奶子上,肉棒正想捅进小穴里,就给她身子一挪,插偏了。 江引越干净玉骨般的手握着猩红狰狞的阴茎根部,另一手指在水里捻开她一侧阴唇,龟头抵中穴口就往里塞。 “呀啊——”苏莜儿咬紧贝齿,小脸发青,穴口像是被刀刃撕裂开,火辣辣的疼凝聚在下身。 江引越也不好受,即使在水里,龟头依然被极为紧致的穴肉咬住,未曾扩张的甬道极难插进,肿胀的肉棒疼得发紫。 他还是罢休地拔出肉棒,强大的性欲及肿胀感不得容缓,干脆拽过她软若无骨的手圈住庞大的阴茎,套着她的手上下撸动,头埋在她双乳上,脑子里充斥满欲望,嗜血般啃咬着薄嫩的肉,留下一圈圈带着血丝的牙印。 凄惨的哭吟彻耳,江引越任由她哭得清肠倒肺,自己的短发被她抓在小手。 手下套弄的动作愈发猛烈,将她的小手当泄欲工具一样,撸了近四十分钟,江引越一声释放的闷哼,才将浓稠的白浊射进水里,精液飘浮上水面,精珠点点。 苏莜儿都哭哑了嗓子,小手被放开的瞬间,只感觉手腕被拉到脱臼,酸涩至极,脆弱娇嫩的手心撸破皮了。 “不许哭,难听死了。”江引越耳烦地训诫道,将苏莜儿像抱小孩一样托着她肥腻的屁股,从浴缸里起身。 “呜疼疼……”身上的痛楚无法忽视,苏莜儿微张小嘴反复痛吟着。 苏莜儿湿漉漉的身体被半空中扔到厚重的床上,骤得撞到头晕。江引越叁两下用薄被抹干她身上的水分,拉开床头柜取出一支针管。 那是他昨晚头疼用的止痛剂。 江引越翻过她的身子平摊在床上,拇指按在腰窝处,虎口圈了一处臀肉,细长泛着银光的针正中部位扎进一大半,推动活塞将药液注进去。 “咦呀~”苏莜儿一声娇哼,尾椎部一处传来细微的疼。 空掉的针管被江引越丢到地上,有力的上臂绕过她的小腹,将她瘫软的下半身扶起来,弯屈她的双腿成跪状。 “哥哥不要,不要操,疼……”这个姿势苏莜儿知道江引越又要操她了,惧怕地向床头爬,他明明刚刚才射过。 “忍着,给你打了止痛针,一会儿就不疼了。屁股撅起来让我操你!”江引越故意抓她的左脚脚腕拽回她的身子,撸了两下肉棒,刚射过又直挺起来,粗长的什物恶劣地拍打在软弹的臀肉上。 眼泪倒挺多(H) “自己把屁股掰开。”江引越森冷地命令道。 “嘤……”苏莜儿小手伸到身后掰开股瓣,幼嫩的小脸埋在枕头上,打入体内的止痛剂起效,伤口痛感降低,身体和思绪也放松软下来。 雪白且布满磷磷伤口的肥臀往两侧分开,露出在里面粉白肥腻的阴唇垂下来,江引越手指屈着去抠里面的肉,光滑软弹的触感,就是没有流水又紧紧缩着。 “贱母狗,小穴还不流水!哭出来的眼泪倒挺多。”江引越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低哑地骂她。 粗粝的手掌伸到她的身下抓住垂下来的两个奶子,两指掐住奶头,恶劣地将硬起来的乳头按回乳肉,又摩擦让它立起来,乳头生生被玩弄得像花生般肿大。 手掌顺着滑嫩的肌肤滑入双腿间,精准地探到藏匿在花苞里的阴蒂,两指狠狠一掐一按,阴蒂很快充血硬挺起来。 “呀啊~”苏莜儿宛然娇喘,乳头和下体像是连通在一起,两点密集的酸涩快感,舒爽的电流传至头顶和脚趾。 小穴受到刺激得甬道收缩流水,开始产生空虚感。感受着情欲慰藉的苏莜儿嘴里哼哼唧唧着,情乱迷离的脸磨着枕头,一侧瘙痒奶子没被照顾到,自己的小手学着去捏,还扭着屁股去蹭身后人坚硬的胯部。 “嗯啊~哥哥,好舒服,快操莜儿啊……”苏莜儿此刻情欲占满脑子,忘了操她的人刚打伤她的腿不久,极端的快感和小穴的空虚误导她发骚发浪。 “骚货!”江引越眼红地咒骂,被她这般骚叫肉棒硬得更厉害了,齐并两根手指捅进她涓涓流水的小穴。 “啊——” 手指在穴口处进进出出,在阴道里抠挖旋转,指腹摸到一块凸起的软肉,手指狠狠一抵一按,苏莜儿猝不及防地颤抖着臀喷出淫水,贱湿江引越的手臂。 小穴吞绞手指喷水的同时,粉嫩娇羞的菊穴同着快感也在微微一张一合的张合。江引越两指飞快地抽插在小穴里,拇指故意往后穴塞进一截。 “骚母狗,想不想被哥哥操?”江引越又将拇指抵住菊穴,张狂的嘴角后拉。 “嗯啊~想,想!哥哥快操我啊~”苏莜儿寻着快慰,屁股迎合地摆动,头转向身后,眼睑浅闭,眼瞳朦胧雾霭地看向江引越跨间狰狞直挺挺的巨物,喉间咕噜吞咽口水。 “说出来!想哥哥用什么来肏你?”江引越猛地抽出手指,手指分开,湿湿黏黏的淫水拉丝挂在指缝间,江引越尽数将淫水抹到她泛着红晕的小脸。 “肉棒,哥哥的肉棒!”苏莜儿单纯的喊道,幼态的小脸任他肆意地揉捏。 “肉棒要肏你哪里?”江引越坏笑着将阴茎抵在后穴口。 “唔!小穴,肏小穴!”苏莜儿果然慌了,以为江引越要插她后面。 “这里叫骚逼!哥哥要肏莜儿的骚逼,听到吗?复述一遍!”江引越扇屁股一巴掌,肉棒下移怼住玉穴口,腰腹一挺就抵进去,湿润扩张过的阴道滑腻迎合,肉棒直顶花心。 “咦呀~哥,哥哥要肏莜儿的骚逼啊……”苏莜儿断断续续地娇吟,花心被正中抵到,舒爽地蜷缩起脚趾。 江引越兽欲如洪水般迸发,胯部狂烈摆动,持着阳具进击小穴,生硬的阴毛剐蹭着臀肉,两颗硕大的阴囊捶打在股汇处。 手掌掐住她的后腰,俯下身去吸吮她背上的伤口,血腥味在舌尖蔓开,他此刻像贪婪无厌的吸血鬼,眼里亮着幽绿的光。 “呀啊啊啊啊——”苏莜儿被操得乱叫,后身猛烈的攻击,骇人的肉棒毫无怜惜地乱捣阴道深处,内脏都要被顶移了,额头好几次撞到床头。 江引越在她的穴里猛干,找到她最为敏感的一点软肉,便蓄意地用叁浅一深的方式抽插,龟头捣在软肉一次比一次用力。 “呜呜哇不要,不要肏那里,受不了啊~”苏莜儿摇晃脑袋,一两滴泪被刺激得滴落,快感来得太猛烈,身体不受控制剧烈地绞着腿,小穴收缩夹紧肉棒连连喷水。 “还没肏你多久就受不了?刚刚不是要我肏你么?嗯?”江引越尾音上挑,抽插的节奏刻意伴着自己说的话,说两个字就捣一下。 “嗯啊~慢点啊……太深了……” 江引越勾起坏心思,抽出一大截肉棒,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停顿两秒,全然未等穴肉缩回,幡然蓄力全根没入,撞开子宫口。 “啊——”苏莜儿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垫,全身痉挛抽搐,小穴溅出一大波淫水,意识像是飘到顶端的云层,高潮的快感在脑里炸开。 拍照(H) 江引越胸腹肌肉紧绷,血脉偾张,胯部猛然挺动将龟头捣到宫壁。 江引越骤得掐住苏莜儿的细腰,将她的身子反转过来,肉棒还绞在她的小穴旋转了半周。 “嘤呀~” 苏莜儿手臂屈起来挡在胸前,江引越强壮炽热的躯干沉重地压在她身上,丰神俊朗的脸在她眼前放大。 江引越手掌撑在苏莜儿头的两侧,舌头舔舐着她奶香的脸,牙齿去啃咬她鹅腻玲珑的鼻头,身下大幅度的绷张抽动,像是猛兽发情一般。 “哈啊……”苏莜儿情欲迷离地在他的动作下颤动,双腿夹着他的胯,脚丫一蹭一颠。 “揉奶子,揉给我看。”江引越眯眼看着她深陷情欲的模样,一巴掌打在上下跳动惹眼的双乳。 “嗯啊~哥哥……”苏莜儿两只小手捧着奶子,往中间一挤一揉,挤出深邃的乳沟。时而手指蹭到硬挺的乳头,苏莜儿找着自己舒服点揉,餍足地眯眼淫喔。 江引越眼眶猩红注视着她发骚发浪,咬牙猛干,巴掌不知轻重得拍打她的侧臀。 “干死你这只骚母狗!” “嗯,嗯啊,哥,哥哥,别这么快嘤呀——”苏莜儿被他操弄得骚叫断断续续,小手扶着他的腹肌,可又怎能拦得住他孟浪的架势。 操干许久,小穴依然紧紧裹着进进出出的肉棒。江引越俊脸迸着情欲,性感的嘴唇拉直,尾椎骨阵阵酥麻直冲天灵盖。额间肩膀的汗液随着身体摆动,溅落到苏莜儿小脸和脖子上。 “啊啊——”又攀至高潮,肉棒持续的捣弄,令苏莜儿在舒爽和快慰间持续好几分钟。 江引越举起她疲惫瘫软的一只腿,架到肩上从侧面入她。连着换好几个姿势,每个体位都不间断地操干十几分钟,彻彻底底把苏莜儿给操透了。 第四次高潮过后,江引越仍未射出来,依然狠力抱着她的大腿干她,苏莜儿连睁眼清醒的力气都没有,任凭江引越如何薅她头发,掐她奶子,扇屁股,闭上疲惫沉重的眼皮昏睡过去。 苏莜儿躲在冰箱边,抱着一大瓶芒果味苏打水吨吨喝进肚里,一瓶喝空,舒爽的哈出一口气。 喝的太多肚子涨涨的,想排尿的感觉强烈。 苏莜儿捂着肚子跑去厕所,谁知还没坐下马桶,尿不争气地拉出来了,两腿间一股暖流滑下。 内裤肯定湿了,苏莜儿慌张地脱下内裤,得赶紧洗干净,不让被江引越发现就完了。 “莜儿。”哥哥在叫她! “唔哥哥,我不是故意的……”苏莜儿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倒在床上,江引越赤裸着精壮的上身站在床尾,慵懒的眼神凝视她。 “故意什么?”江引越问。 “没,没……”苏莜儿脸红地咬着嘴唇,才发现尿裤子是在做梦。身上凉凉的,她的身子此刻一丝不挂,双腿还大大打开,摆成M字形,花苞展露,粘稠淡白的精液从穴口涓涓不断地流出。 “呀~”苏莜儿大概是腿张开的姿势摆得太久,发麻无力并拢不上。 几下白光闪到苏莜儿眼睛,咔咔的拍照声,她用力睁眼去看,发现江引越举着相机对着她拍。 “啊哥哥,不要拍啊!”苏莜儿猝不及防,下意识手臂去遮自己的裸体和脸,不明白江引越为什么要拍她这般样子。 “不准遮!把你这个淫荡的身体拍下来,下次再敢逃,我就传到网上,让所有人都来看你这只骚母狗。” 江引越一手持着相机,黑色的绳带缠绕在苍劲的手臂上,另一手强行抓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又故意从她的身下方拍,咔咔连着拍了好几张。 “小穴里可还流着我的精液呢,真淫荡。”江引越邪笑啧啧说道。 苏莜儿听到耳朵根都红透了,巨大的羞耻感将她的心摧毁,眼泪哗的一下滑落,撇过脸嚎啕大哭起来。 “记住了,下次再敢逃,就别怪我把这些照片发出去。” 江引越在电脑前办公,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反射着蓝光,一身合身板正的家居服显得矜贵温雅。 苏莜儿跪在他旁边,背部臀部贴上了大大小小的止血胶带,左脚脚腕处厚重的纱布包裹着,真像个被玩坏后针线缝补过的玩偶。她的脚走不了路,在家里行动只能爬着走。 “哥哥,腿好疼啊,可以打针吗?”苏莜儿手臂攀着他结实的大腿,渴望水灵的眼睛抬头望着他。 “不能,该吃药了。”江引越看了看左手上的银表,起身去拿药。 “哦。”苏莜儿失望地垂下脑袋,左腿的伤口隐隐作痛,动一下都难受,什么跪姿都不舒服,江引越故意惩罚她不能坐不能躺,除了睡觉。 “过来。”江引越清冷的声音命令道。 苏莜儿忍着痛爬着跟他,左腿挪动的时候靠膝盖用力,拖着小腿尽量不碰及伤口。 “吃了。”江引越高大的身体站在岛台旁,将几粒药丸和一杯水递给她。 苏莜儿吞一粒药丸就要喝一口热水,勉勉强强吃完了全部药丸。一股苦涩的中药味飘进她的鼻子,苏莜儿闻到小脸不禁皱成一团。 江引越将开水冲进装有药散的碗里,又加点冷水进去,端到苏莜儿的两只手心上。 苏莜儿将嘴抵在碗缘,难闻的气味直冲嗅觉。江引越收拾着药盒,依然盯着她,监督她喝完。那是他请私人医生配给苏莜儿补身体的药。 苏莜儿还是下不去口,皱起秀眉:“哥哥,好苦的,不想喝……” “又不听话了是不是?”江引越转过头厉声道,沉稳又带着威胁语势仿佛下一秒要来打她。 苏莜儿只得将极苦的药灌进胃里,心脏痛楚抽泣。 不!(慎) “进。” 江引越杵身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温参推开门走近。 “老板,小姐的书包拿来了。”温参将苏莜儿的书包放到矮桌上。“何遇他们一家已经迁去东南亚。” 江引越身子朝着窗外,浅尝玻璃杯里的冰水,思绪飘到家里,眉毛微扬看起来心情很好。 “在何遇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份属于小姐的东西。”温参随即又将一迭硬本递给江引越。 封面上刻着京都大学的校徽,翻开内页,上面印着苏莜儿的名字和录取的字样,江引越看到表情顿时凝固,手背上赫然暴起藤蔓的青筋。 “哼,果然瞒着我做了不少事啊。”江引越发出冰冷刺骨的低笑。 “嘤呀……” 苏莜儿间歇地娇喘吁吁,她全身赤裸,手被麻绳绑在床头柱上,两只脚腕被铁链锁在床尾,大开的腿间,木架子夹在阴蒂上,跳蛋塞在穴里,每隔一段时间就自动换个频率跳动。 偌大寂静的房间,只有跳蛋震动的声音。 江引越出门多久,她就保持这个姿势多久。小穴被玩具虐得多少有点麻木了,情欲一阵阵被挑起,又只能在空虚和性疲惫中没落。 听到楼下门锁打开的声音,苏莜儿不禁兴奋,心脏嘣嘣嘣跳着,听着沉稳有力上楼梯的脚步声。 “哥哥~”江引越还未进房间,苏莜儿就娇喘喊道了。 “莜儿被跳蛋玩了一天开心吗?”江引越淡淡说道,表情看不出情绪。 看见她双腿间的床垫被小穴里震出的淫水浸得湿透不堪,江引越伸手将阴蒂上的夹子拔下来,阴蒂上一截软肉被夹得太久瘪下去了。 “唔,不开心,不想被跳蛋玩,想被哥哥玩……”苏莜儿撅着嘴委屈地说道,脸上干透的泪痕表明她哭过。 “骚货。”江引越骂道,大掌狠厉扇打她扭动的屁股。 他的目的达到了,离家前在她穴里放跳蛋,就是想让她发骚,回来随时都可以操她,可不知为何,他没有感到太多的愉悦。 “看看我带来了什么。”江引越将书包里的东西尽数倒在她身上,身份证,户口复印件,银行卡,一本练习册,还有录取通知书。 “莜儿真厉害,什么时候考上京都大学的?我怎么不知道。”江引越先拿起通知书,语气轻佻地问她。 苏莜儿惊愕的看江引越拿着自己的录取通知书,抖着唇说不出话。 “还有这个银行卡,妈妈给你的?想去京都大学读书?做得挺周到的,可不还是被我抓回这里,赤裸裸的像只母狗一样,淫水直流的甘愿做我的性奴?” 江引越凑近她的脸,薄唇说出薄凉的话来,极具嘲讽胁人,微眯狭长的眼睛,凝视她蓄满恐惧无助的眼睛,一粒珍珠般大小的泪骤得从她的眼眶中冒出。 “怎么不说话,心虚?”江引越两指夹着硬邦邦的银行卡拍拍她的幼脸。 “去京都读书?你休想!”江引越突然将录取通知书的内页撕碎,一把扔到她的脸上,锋利的纸张剐滑过她的脸肉。 “哇啊啊啊——”苏莜儿看见通知书被撕,心脏骤停般,哗的一下大哭。 “你还有脸哭?骚货,还瞒着我做了什么?!”江引越厉吼,瞪起暴怒的眼,骇然掐住她脆弱的脖颈。 “呜呜我不!我就想去京都读书……”苏莜儿咬牙仰长脖子,身子反抗地挣扎。 “呜呜呜我不是性奴!你凭什么管我啊——” 啪! “还敢说不!”江引越往她脸上甩了一个掌掴,满身的怒火气得他颤抖,喘着粗气又扇了一巴掌“凭什么?凭你是我的!你生下来就注定做我一辈子的性奴!” 吼声震得苏莜儿耳朵发聋,江引越仅用一只手就掐得她氧气尽断,她此刻像溺水的人般濒临死亡。 “我不是!我不是啊——”苏莜儿喉间沙哑无比,小脸缺氧发紫。 江引越强忍怒意松手,想听她求饶。 “咳咳咳……我要告诉妈妈,你就是个变态畜生!”苏莜儿剧烈得咳嗽,她不会讲脏话,想尽了所有骂人的词爆出来。 结果江引越听到她的骂话,实在忍无可忍,胸腔就要被气炸了。 江引越一言未吭按下皮扣,迅疾抽出皮带,啪的一下鞭在她的头上。 “啊!”苏莜儿的脸被打歪,左脸上一条骇人的红痕浮出皮肉,切断了几截发丝。 啪啪啪! 江引越接着挥起皮带,连续几鞭鞭挞在她白嫩的肚子上,衬衫袖子下手臂用力的肌肉紧绷。 苏莜儿凄惨的哭叫,小腹抽痛地弓起瘦弱的脊背,绑住脚腕的铁链被拉得声声作响。 “呜哇啊啊啊!!” “还敢说不吗!现在除了我,谁会来救你!”江引越面容凶神恶煞,任凭她如何翻腾惨叫,使皮带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她的反叛就像针一样刺进他的眼。 苏莜儿手脚被束缚无法逃脱,像是砧板上的一块肉,任由江引越宰割狠虐,身体被抽的皮开肉绽,体无完肤。 “不!”即使被打得全身发麻,疼入骨髓,苏莜儿揪着小脸,努力张合发白的唇依然坚定的反抗,咬牙切齿道“你有本事就打死我,我看你怎么和妈妈交代!” 她不想做他一辈子的性奴,死都不想再被他管控! “你以为我真不敢打死你?!是你自找的!”江引越怒地无法思考,跨坐她的腿上,猝然将狰狞粗直的阴茎捅进她的穴里。 “我的性奴,要死也得被我操死!” 晚点还有一更~ 安分 “呀啊啊——”苏莜儿破声撕叫,小手拉扯身上人的衬衫。 跳蛋被肉棒一并抵进深处,腰臀如打桩般大幅度往里挺,江引越两手死死控住她的头。 小穴因毫无前兆的捅入,未扩张的穴口撕裂的疼,极为强迫地受着抽插,流出的水都变得干燥。 “干死你,干死你这个骚货!嘴硬是吧!”江引越狂野地粗喘,额间青筋猛跳,眼周嗜血般的红,跨部狰狞紫黑的肉棒在穴里大肆进出,撞击着身下人大开的耻骨。即使十分的紧致难入,流出的水还少得可怜。 硬硌硌的跳蛋被龟头顶到花心,毫无舒服可言,小穴又是胀痛又是被肉棒摩擦得火辣辣的疼。 “疼啊!你走开,我不要被你操!”苏莜儿指甲去挠他的脖子和脸,这些伤害对江引越来说微小至极,反倒像调情一样,让江引越更为兴奋了。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为什么非要气我!找死吗?”江引越狠厉扇了她一巴掌,又摆正她被打懵的脸吼道。 “唔,不想,不想被你操啊——” 啪! 听到苏莜儿嘴里说出的不是自己想听的,江引越立马又挥手扇她的脸。 “我不想被你……” 啪! “我不……” 啪! 江引越巴掌一下一下往她左脸上扇,十几下直至她说不出话。一个赫然明显的巴掌印浮出肌肤,原本清楚幼态的脸被打得高高肿起,挤得眼睛和嘴巴都难打开。 “呜呜呜呜……”苏莜儿喉间发出堪堪呜咽声,两行清泪蓄满眼眶流向两侧的太阳穴,眼神死寂无光聚焦在天花板。 江引越挺起身,几下把衬衫脱了往后一丢,体块精壮明显的躯体俯压她娇软的身上,毫不嫌弃地凑近她一高一低肿歪的脸,毕竟这是他亲手造的。 “疼吗?”江引越声音低磁平稳,跨间的动作慢下但未停,指腹摩挲着一侧红肿的脸。 当然疼,被打的不是他,他怎么知道?苏莜儿脸色毫无变动,依旧死盯天花板,心里厌恶极他这突然变脸的温柔,仿佛刚才打她的凶手不是他。 “不说话也罢。安安分分的才好,莜儿就是欠打。”江引越与她耳鬓厮磨,嘴角上扬像是成功捕获到猎物的野兽,接下来就是尽情享用她。 反正来日方长,调教她的时间多的是。 那次之后,苏莜儿再没说过一句话,面容憔悴,眼睛成日黯然无光,整个人像春末枯萎的花朵,瘪巴巴成日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望着被绿阴遮挡,毫无风景可看的窗外。 江引越起初认为她是在生闷气。后来让她吃药的时候,她居然一句苦也没说,喝完又继续不吭声看窗外。 做爱的时候,江引越操得狠,当然也少不了打她,再过分的怒吼逼迫,甚至有一次操得她阴道撕裂出血,她也一话未发。像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任由他蹂躏虐打。 她很乖,很安分,面对江引越的任何虐待也不会反抗。但江引越心里道不出的烦躁和不尽意,掐着她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平视。 她无光的眼瞳直视他深邃的眼,嘴角微垂,毫无生机死气沉沉的脸,看得江引越更为发愁。 “为什么不说话?”江引越问。 她面不改色,没有回答。 “打你好不好?不怕疼吗?”江引越挑眉有些质疑。 江引越捆住苏莜儿的双臂,将她吊在落地窗前,皮鞭划破她身上的睡裙,抽伤她的皮肤。打得血肉黏糊在白裙上,而苏莜儿最多只是闷哼。 以往这样,她早就哭得撕心裂肺,凄惨求饶了。 江引越只得请来心理医生。 医生是一名年纪较轻的男人,他提着箱子走入房间,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气味,以及苏莜儿手臂上赫然的红痕,遮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下是如何的光景更是无法言喻,他只能脸色清淡地忽视。 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挑起她两只眼睑,手电筒照射出白光检查。一番简单身体检查后,除了身体虚弱,没发现什么严重的疾病。 医生最后得出病论,吐出抑郁症三个字。 “单相抑郁,可能因受到外界强度较大的刺激和环境所致。” 开些普通治疗抑郁症的药后,男人提起箱子随即离开房间。 “钱我会让人打给你,务必兑现你们医院保密病人隐私的承诺。”江引越说道。 “当然。”男人敬重地微微鞠躬。 秋初,寂寥的天空一望无际,干净的蓝白仅有几朵白柔的云,山野中的风缕缕清凉,卷起石阶上枯黄的落叶。 苏莜儿小巧的头上戴着避风的宽布帽,身上穿着长及脚腕的纱裙,外加一件薄衫外套。 她腿伤尽好后,江引越就按医生的建议,带她出来换个环境散散心。他的大手紧紧包裹着苏莜儿的小手,让她走在路道内侧,两人一步接一步登上山。 攀至山顶,天已半昏,落日在远处两座山间弯处,向外散出金光余晖。 山顶遍地长满挂满桂花树,稀疏林叶遮盖着一座牌坊,石制牌匾上刻着“笼月山庄”。 走过石子遍铺的曲径,再穿过一扇圆拱门,是别有一番洞天。 薄薄水雾在半空中缥缈,几处不大山洞中流出清流直泄而下,四周的古式雕楼的依附山顶不平的地势而建,错落有致,长廊横穿。 天色已暗,弯月半挂,长廊上屋檐挂着的大红灯笼被点亮。秋风吹打落的桂花,携着湿润的水汽落满长廊的木地板上。 月庭花院,碧笼朱阁。 几个清一色穿着粉色长衫的女子各端着不同的大小木盒子,脚步凌波穿过长廊,又各进不同的房间里。 喝尿(慎) “先生,就是这间。”一名粉色衫女子领着江引越和苏莜儿到预定好的房间。“柜子里有换洗衣服和床铺,澡堂在走廊右转,直走就能找到。” 房间墙壁地板均由木板所搭,走在上面的脚步声深沉。房间大致二十五平米大小,中央摆放着方形的红木桌。四周设满木柜子,封闭的内室没有窗户。 苏莜儿怀里抱着一摞布衣,江引越有力的手臂揽着她的腰,推着她走在长廊里。 “莜儿,这里美吗?”江引越深邃曜黑的眼瞳带着深意注视着苏莜儿问。 即使天空早已昏暗一片,景色更是看不清。 苏莜儿表情木讷直视前方的路,听到江引越的声音也没理会,如机械一般缓缓地走。 江引越每年都会带她出来玩,以往她的兴奋和愉悦都会毫不掩饰地表达在笑容和话间。 没听到苏莜儿的回答,江引越面容依旧挂着温润斯文的笑,在外人看来,像是在讨好妻子的暖心丈夫,其实背地里把怒意都蓄在掐她腰的手劲上。 江引越将苏莜儿身上的长裙剥下,他一把扛起她轻飘飘的身子,跨进一滩温水里。 澡堂有独立分间,每个隔间里都有一滩木栏围起的水池,墙壁上一个青铜制精致的龙头,嘴里源源不断吐出温泉水,汇入水池。 啪啪啪!性器相撞的淫靡声环绕整个隔间内。 水雾朦胧下,一对体型相差较大的肉体在相撞交织,前者香软粉腻的娇体被后者强壮的躯体强悍地撞击,震得水波渐掀。 苏莜儿跪在水中,屁股高高撅起露出水面,江引越在她身后,粗大的阴茎刺进她的下体,来回猛烈地捣弄。 江引越拿下木台上的胰子皂,给苏莜儿的后背软臀都抹上滑腻的皂液。 江引越沉重的头靠在苏莜儿的香肩,粗粝的手掌绕过她的腋下,圈住两只圆润的奶子,颠弄着把玩,食指时不时摩擦一下奶头。 “莜儿,舒服吗?应该是很舒服的吧,奶头都硬起来了。”江引越在她耳边低哑地说道。 苏莜儿面无表情任由他操她。他手上的动作还没温柔多久,就兽性暴露,两掌揉的力度越发重,整齐的牙齿不知轻重啃她的肩弯。 江引越高挺的鼻尖去蹭她最为柔软的颈肉,嗅着她身上的芳馨,胯部的抽插愈加猖獗放肆。 他举起木瓢舀一勺水冲走她身上的皂液,手法粗暴地搓了几下她的身子,又探进水中去捻洗她的阴蒂。 江引越抱着苏莜儿回到房间,毫不怜惜地将她摔到木地板上,掀开遮盖住她裸体的白色浴袍,展露出她婴儿初生般的玉体。 强行掰开她的大腿,腿间粉嫩微凸的花苞微微咧开,玉穴刚被操弄过,里面红肿的肉泛出。 “骚货!”江引越迫不及待地捞起浴袍下摆,挺着狰狞骇人的阴茎怼进她的小穴,一插到底。 江引越嘴叼住她一只奶头,咬到奶头破皮泛血,可恨的是,苏莜儿仿佛被干的不是自己,细软的手臂瘫在两侧,毫无挣扎和反应,脸朝着墙壁上的柜子,眼神一片死寂。 “骚货,被我操得不爽吗?为什么不叫出来!”江引越用尽力度操干她,愣是没听见她一句叫声。 要不是她左胸下心脏在跳动,江引越都快以为他操的是一具死尸了。 “操!高潮,给我高潮!听见没有!”江引越第一次感到操她是如此的无力。他满腔的气愤,手劲极大地去掐她的脖子,见她缺氧翻白眼才松手。 “额……”苏莜儿嘴里难耐地发出细微的娇哼,两腿一抖小穴喷水,但面容依旧僵硬没多少舒服的样子,看起来仅仅只是身体被调教多了,本能的高潮而已。 江引越猛地将龟头挺进宫口,往子宫里射出一大泡浓稠的精液。 江引越释放后甚是畅快,餍足地拔出肉棒。白浊灌满了她的花穴,丝丝缕缕的精液流出还未合紧的穴口。 江引越一手手指勾起阴唇间残留的精液,捅进她的嘴,另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扬长她的脖颈,欣赏她细小脆弱的喉管上下移动,将他的精液咽下食道。 “吞。”他命令道,手指又抠进她的穴里挖出精液,让她吃下。 “一天没喝水,渴吗?”凝着苏莜儿毫无生机的乖颖,江引越脸上猝然出现病态淫邪的笑容,问题有些奇怪。 江引越倏地跨坐在她娇弱的胸上,握着阴茎捅进她的丹唇,小嘴被粗大的阴茎堵塞地没有一丝缝隙。 阀门打开,一大股滚烫的尿液射向她的喉咙,强制灌进她的食道。 江引越喉间发出舒爽的闷哼,邪恶的嘴角大肆上扬,声音夹带着疯狂的意味。 “骚母狗,我的尿液好喝吗?” 苏莜儿脸上骤然出现惊恐,眼眶睁大瞳孔地震。身体僵硬的她只得流下万分无助的泪水,眼睁睁看着江引越尿进她的嘴,喉咙还不受控制地吞咽尿液,发出咕噜咕噜清脆的吞咽声。 江引越睹她这副惊慌失色的模样,狡诈的狼眸微眯,发出阵阵嘲讽的冷笑。 江引越尿完,遏制她的力度放松的一瞬间,苏莜儿用尽全力推开他,猛地卷起赤裸的身体,姿势有些疯疯癫癫地爬到方桌前,捧起放置在上面的水壶,正想往嘴里倒水。 江引越没想到她如此的举动,怒气一下子窜脑,将她连着水壶踹翻在地。 “谁让你喝水!”江引越暴吼道,疾步走前拽起她的头,将腹间半软半硬的肉棒抵在她嘴边“给我舔干净!” “呕……”腥臭的尿骚充斥着鼻尖,苏莜儿作出呕状。食道痉挛极度地反胃,却只是在干呕,胃里的尿液根本呕不出来。 江引越挑起狠戾的剑眉,薄唇发出森冷的声音“你这是恶心我的尿?” 猝不及防间,他控着她的头往地板上一撞,像凶相毕露的魔鬼,开始要疯狂地虐待她,而后接连着,力度不轻反重地撞了好几下。 “额……”苏莜儿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额头和鼻子不同角度地碰击在坚硬的地板上,迸得她脑子发懵,眼冒金星。 “少给我装!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能饶了你。”江引越松开手,任她摔回地面,娇弱的身子一下一下地抽搐。 苏莜儿缓缓地蜷缩起身体,脸埋进膝盖抽泣。鼻腔里传来丝丝的抽疼,她抹了一把鼻子,手指上一滩鼻血。 他简直就是疯子,他永远都不会对她好! 苏莜儿心仿佛被魔爪揪住一般,快要窒息而亡。 半夜,江引越半撑起身体,凝了眼一旁熟睡的人,随即披上一件衣袍,离开床铺,轻步推开房门,到外廊去打电话。 门外江引越细微的谈电话声传来,苏莜儿眼皮睁开,身体小心翼翼地脱离被子。先谨慎地透过门缝间观察。 江引越身体背对着门,电话里似乎有什么事让他烦躁,低沉的声音夹杂着些许激动。 苏莜儿一手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屏住呼吸,削薄的身体穿过堪堪开了一半的门缝,另一手捞着身上长长的浴袍下摆,蹑手蹑脚贴着墙面移动。 没穿鞋的脚轻悄悄地挪步,幸好房门离转角不远,一过转角,苏莜儿立即加快脚步小跑起来。 即使她不认得路,她也要跑,逃得远远的,或者躲起来,不被他抓到! 悸动 不知跑了多久,跑到哪里,苏莜儿累得喘气。山庄横穿的长廊交错复杂,遇到分叉口她只能挑其中一条路跑,可不幸的是,跑进一个死胡同里。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苏莜儿咬住自己的手背不敢发出太大的喘气声,四周观望,当下想找个地方藏身。 脚步声越来越近,苏莜儿万分焦灼间,抬头终于发现墙上有一半开的窗户。窗户离地面不高,她努力蹬脚,两只手用力抓住窗框,幸而不是第一次翻墙了,右脚踩着墙面受力,推动着上身翻过窗口,身体勉强稳当伏趴地面。 屋子里漆黑一片,苏莜儿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几个家具的模糊的影子。下一步还没迈出,就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苏莜儿脑子一麻,慌忙地窜进离自己最近的桌子底下,长长的桌布正好藏身。 房门打开,入房的人脚步停在门槛处,未踏进屋内。 “庄主。”门口一名男子语气恭敬的喊道。 “何事。”屋内床上,另一男人的声音。仅仅两字,沉稳的声线与一般人截然不同,潺若溪水,叮咚似玉。苏莜儿听到都忍不住打个寒颤。 “庄里有位先生在寻找自己的夫人。据他说,他的夫人是半夜突然不见的。”门口的男子说道。 “那就派些人帮他一起找。” “是。” 门被关上,屋里又陷入一片沉寂。 床铺上传来陆陆续续的被子和衣物摩擦的声音,听不出床上的主人要有何举动。苏莜儿不禁发愁,不知要在这桌底趴多久,腿有些发麻。 “别躲了,出来吧。”是那如寒泉般的声音。 苏莜儿倒吸一口凉气,居然被发现了。 男人走下床,随后擦燃火柴,点亮了几盏壁上的花灯,足以照明室内。 他负手转身,两眼凌厉的凝视,想看看是谁半夜偷闯他的房间。 却见一个体格娇小的女子从桌底爬出来,过大宽松的浴袍堪堪挂在她身上,待她站直抬头,额头一个红肿大包,鼻底还沾有些血渍,在她这一张澄澈稚嫩的脸蛋上,显得凄美无比。 苏莜儿也定晴去打量那声音的主人,烛光映照在他挺拔的身姿,年轻的俊脸消瘦得出现明显的骨骼线,眉弓似月,像混血的淡色瞳孔深邃透彻。 皮肤病态的青白,甚至看得清脖子上的血管,一头顺滑如瀑水直下的银白长发,几瓣搭在宽瘦的肩背上,出尘的气质忧悒清远,又带着病入膏肓的阴柔,让人不自觉产生惋惜感。 更奇的是,男人身着一套雅贵恣意的华服,加上立体如雕刻般的样貌,自带孤高肃穆的气质,不像是活在今生的人。若不是额头上的伤还疼着,苏莜儿都以为自己在做梦。 苏莜儿忖量着,方才他被人称呼为庄主,推测他应是这山庄里举足轻重的管理者。 刹时,两人脸上都出现微微惊愕和思索。 停滞几刻,男人带些夷犹率先开口:“你是那位先生找的夫人?” 苏莜儿泛着水雾的鹿眼,小手紧张攥着衣服,欲哭无助的嘴角弯弯地:“是,你可不可以不要说出去,求求你,帮帮我……” 天刚破晓,雅致大气的前厅里,围重的灯点亮,炉鼎熏着香烟云缭绕。 一览古韵的名画字帖下,一方茶几,两个男人各坐对立侧的坐垫上,侍人在一旁烧茶。 “还请江先生稍安勿躁,庄里找不到,兴许夫人是走出山庄迷路了,我已命全庄的人员去山里寻找夫人。” 姜银月语气平和,以作安慰道。他动作自然地将泡好的茶斟满两杯,用茶夹夹起一杯置放在桌边,空气中弥漫起幽幽的茶叶沁香。 江引越没接过茶,只将一张照片放在桌上。他一身昨晚未换下的黑色衣袍,眉睫间除了一贯的狠厉凛凛,尽是愁燥失意。 “不必,我昨晚已经派遣人去山里找寻了。如果庄主你的人有寻到,请务必告知我。失陪。”江引越起身离开,打定还是亲自入山林去寻找。 江引越步伐有些失控地焦灼,他冷笑着回想,昨晚通话明明才三分钟不到,苏莜儿就这么逃走了。他不禁握紧拳头,这里不是城区,如果苏莜儿真的逃入这危险遍地的山林里,种种事变他都不敢想。 桌上放凉的茶无人问津。 人走后,姜银月捏起照片端详许久。是一张学生照,照片上的女生扎着随意的低马尾,一对清纯的杏眼,标致的小脸却没太多笑容。 咣! 内室里传来摔碎物品的巨响。 姜银月回神,即刻疾步走入内室查看。 他撩起门帘,一滩的碎瓷片混着水呈现眼前,再看苏莜儿手臂害怕地屈缩在胸前,呆愣得立在一片狼藉中,脚上还未穿鞋。 “庄主,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喝水……”苏莜儿额头上贴着一块纱布,眼眶蓄满泪珠,嘴唇委屈地微微撅着。 身体许久没进水渴得紧,屋里的东西她又不敢乱碰。苏莜儿踌躇好一会儿,还是想倒杯水喝,结果硬是没拿稳赘重的瓷质水壶。 姜银月眉头内疚地紧蹙,是他疏忽,没给她准备鞋子。 “别动。” 姜银月说道,上前勾起苏莜儿的腿弯,将她从地上抱进怀里。怀里的人像羽毛一般轻,抱着走毫无负担感,令他有些失神。 “唔!”苏莜儿骤得被抱起,手下意识攀着他的脖子,幸而被抱得稳稳当当。 鼻息间,嗅到他的身上一股墨香又带着中药的苦味,奇异的是他通体冰凉,一阵阵寒意透过苏莜儿的身体有些发冷。 “有受伤吗?”姜银月将苏莜儿放到床边,随即抬起她的玉足,检查有没有伤口,神态十分敛容正经。 苏莜儿的脚被他冰凉的手心冻到,想收回来,却被他极大的手劲紧握着。 趁他不经意间,苏莜儿手指轻轻捻了一下那银白的发丝,她还是第一次亲眼见这么长的白发。此时,姜银月正低头用手袖抹干净她脚上沾染的水珠。 苏莜儿忍不住愣神盯着男人侧脸和后颈,他如刀斧精雕的侧脸近看更是令她齰舌。 停刻后,姜银月抬起头,正巧和她的脸凑得极近,看着她腮若新荔的小脸一副木讷表情,嘴角不住勾笑,温意穿目。 苏莜儿瞧着眼前儒雅和煦的笑容,久违的温柔直抵她的心底,竟油生一丝悸动。 男人给的 天将黄昏,江引越的人搜寻的工作仍未停下。 “老板,我们的人搜寻两遍了,没找到小姐任何踪迹。除了我们的车,没有发现任何出入山庄的车辆。”温参汇报道。 找了整整一天还没结果,江引越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有些心力憔悴叹了口长气。 “将山里的人召集起来,再搜寻一遍山庄。”江引越下令道。 在外人看来,是有人走失了。但在他看来,是苏莜儿有意脱离他,躲起来了说不定。 姜银月正在厅里端坐着绘画,忽然外面传来急迫的脚步声打破室内的宁静。 他停下毛笔抬头,原来是江引越来了,倒是在意料之内。 “江先生,可有寻到夫人?”姜银月站起身来招呼他,脸上瞬间挂起礼貌温润的笑容。 “庄主这是明知故问。话说这全庄各处我的人都找遍了,但还有一个地方倒曾没找过,不知庄主可否让我进去寻寻。”江引越内心烦躁厌恶姜银月故作关心的笑,语气毫不保留的嗤意。 “何处?” “庄主的卧室。” “当然。”姜银月稍稍微愕,依然保持着笑。 “请随意。”姜银月在一旁负手坦荡身直。 内室一览雅致古韵的家居,并无异样,也未找到人。 江引越眼尖地瞄到床底下一件白色的浴袍。 他弯腰捡起,浴袍领口上还有一块血渍。 “庄主屋里怎会有女子的衣物?”他端疑语气问道。 “不可以吗?”姜银月很淡定,笑靥未降。 “不是,不符庄主气质罢了。”江引越挑眉调侃。 “老板,有两个出庄的人,其中一个身形很像小姐。他们刚刚上了一辆西尔贝”温参在一座山头上潜伏探察,望远镜镜框中,一个男人搀扶着女子上车,立即打电话给江引越。 “我这就出来。”江引越几近咬牙说道,挂电话后即刻动身。 离前用极为狠厉的眼神瞪了姜银月一眼,心里暗想着事情一定没这么简单。 苏莜儿坐在车的后座,不安地捂着胸下剧烈跳动的心脏,焦急着想要赶紧下山回家。刚刚,她还是被带着走密道出庄的,为了稳妥,最好坐车走车道下山。 她此刻身着一套金银针绣的鹅黄色旗袍,外搭白色绸织小袄,一双精致硬皮带着链扣的鞋子,都是姜银月给她的。 “小姐,庄主嘱咐我告知你,希望你下山后能给他打电话。”驾驶座上的男人是姜银月安排载她下山的司机。 “好。” 车行驶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路较窄,但还是比较平稳。 不过半会儿,却变事故。 “小姐坐稳了!后面有辆车追着我们,速度很快要被撞上了。”司机握紧方向盘慌张地喊道,一把踩下油门加速。 起初,司机只是注意到后视镜里有辆宾利突然出现,跟在他们后面,没想到它越开越快,车头都要撞上车尾。 苏莜儿从位置上半撑起身,头扭后看,一看车的车牌号,心当下凉了,就是她哥的车! 前方猝然出现一个山底下坡的拐角,千钧一发间,司机心急之下方向盘往里转死,轮胎方向过度打偏,以至于车头撞到山壁,摩擦着一旁山体堪堪停滞下。 “啊——”苏莜儿手死死抓着坐垫,身体差点被摔出去,头晃得发晕。 而后的宾利并未刹车,而是直直冲向西尔贝车头! 砰—— 西尔贝车头钢裂弹劾,直接侧倾陷进山体。 刹时,苏莜儿没能反应过来,车体一摆,就被巨大的惯性,头碰击向车玻璃,撞昏过去。 江引越走下宾利,衣着发丝凌乱,眼眶一片猩红。 稀烂的车门被他蛮力拉开,苏莜儿随即被极大手劲拽出去。 “抓到你了!”他的嘴角咧出炙臆疯邪的弧度。 苏莜儿缓缓睁开眼睑,微微模糊的视线中,一闪而过的凛凛刀光。 “醒了?”江引越瘫坐在皮质单人沙发上,矜贵的手把玩着一把把柄雕美的小刀,似乎等她醒过来许久了。 “上次果然没打怕你,还敢逃!莜儿真的是没说过一句真话,明明说了下次不敢来着。”江引越双眼流溢出渗人笑意,缓缓的字语间时而加重,时而讽意轻佻。 苏莜儿手脚无法动弹,才意识到自己被绑起来了。 江引越起身,迈出一步步靠近绑着苏莜儿的酒架。苏莜儿两只手腕被捆着置在架顶,而两只脚腕各绑在架子底两端,像是飞镖游戏中,待被领取的,被绑在架子上的玩偶。 “身上的衣服哪来的?”他眼角微垂,森冷的发问。 嗡——啪! 江引越猛地将手里的刀飞出去,直向苏莜儿两腿交汇处,刺过旗袍布料,嵌入她的下体再微微下一点的位置,酒架里入木几寸。 “男人给的。”苏莜儿微微挑起眉尾吐出字来,凝着的眼里从未有过的叛逆,语气无不透着厌恶鄙夷。 她是我养大的(慎!) “哪个男人!”江引越猝不及防地掐住她的脖子。 “庄主。” “呵,我就知道。”江引越凌厉的眼角一抽搐“我说你去哪了,让我找这么久,原来是躲男人房间里了。” “是。”苏莜儿声音极为镇定。 “你这是故意气我?!”江引越额间青筋暴起,手上的掐劲狠力加重。 “唔……”苏莜儿小脸缺氧发青,说话都困难。 江引越松开掐她脖子的手,随即拔下刀子去划破她身上的衣服,手掌急躁地探摸着她的肌体,眼睛死死瞪着两条白花花的腿。 “咳,别碰我,走开!”苏莜儿破声叫道,心里和身体都极为排斥他恶心的触碰。 苏莜儿的挣扎毫无效果,江引越喘着粗气忍耐着胸腔的烦躁怒意,自然没停下手上粗鲁的动作,剥下她的内裤,一举掰开她的双腿。 “都说了别碰我!看什么看,逼早就被别人操过了!”苏莜儿小脸涨红,头一次破胆说出让江引越难以置信的话。 “你说什么?!”江引越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见的话,俊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难看僵硬。 “我说,我跟他做爱了啊——” “做爱?你这是找死!你个淫荡的贱货!”江引越震声暴吼,手握着的小刀一转,直接捅进她的大腿! “疼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苏莜儿高高拉长脖颈,五官难忍地揪在一起,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流动的血液骤停般皮肤发青。 “疼吗?谁让你激怒我的!你是骗我的对不对?”江引越倏地拔出血淋淋的小刀,抵在苏莜儿的脖子处,吼出来的唾液贱在她的脸上“你是我的,你只能被我操!你还不懂吗!为什么要跟他做爱?!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因为我喜欢他,我喜欢跟他做爱……”疼痛至承受的极限,苏莜儿嘴唇虚弱地颤抖,大腿皮肤肌肉深处血液喷涌不断,快麻地没有知觉了。 “你说谎!你不喜欢他,你说过你只喜欢我!”江引越脖子上的血管鼓起骇人的凸起,手举着的刀,一小节刀尖陷进柔软脆弱的颈肉里。 “那分明是你逼我说的,是假的。”苏莜儿嘴角强硬勾起嘲讽的笑,嘲笑他疯子般自欺欺人的嘴脸。 “不,不对!你只能喜欢我!”江引越意识彻底失控,举起刀子往半空蓦然一提,一瞬间将近刺下! “江引越!” 江南城夫妇赫然出现,被眼前一幕吓了一跳,立刻喊声阻止。 啪! 江引越的脸被一巴掌扇歪,手里的刀掉落地板。 他惊愕地正过头,发现是他的父亲横眉竖眼打了他一巴掌。 “畜生!她是你妹妹!你在做什么!”江南城按捺不住愤怒,即刻破口大骂。 “莜儿,妈妈来了,别怕啊。”苏雅跑前去,急遽地把苏莜儿从酒架上放下来,拖住她瘫软的身体。 血液流满了苏莜儿的一条腿,看得苏雅触目惊心,心疼至极。 “妈……”失血过多的苏莜儿无力万分,两手被放下来就紧紧攥着苏雅。 “没事了没事了。南城,快来,送莜儿去医院。”苏雅落泪喊道,半蹲着轻拍苏莜儿的背安抚,喊来江南城一起搀扶她。 “我们把莜儿交给你,是让你照顾她!谁准你伤害她的!”江南城实在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做出伤害苏莜儿的事,怒得上气不接下气。 如果不是昨晚,苏莜儿打电话联系他们,将事实亲口说出来,他们怎么都不会知道,也不会相信最能托付的江引越已经多次虐待苏莜儿。急迫之下他们匆匆忙忙订机票,连夜从国外飞回国内。 两人把苏莜儿带走了,只留江引越一人孤身立在死寂偌大的房子里。 “莜儿是我的,她是我养大的。她说谎,犯错,惹我生气,就该挨打……”江引越周身腾起迷蒙的黑雾,躯体难以压制地发抖着,挂满黑线的脸看不清表情,低沉的声音渗人冰冷。 苏莜儿缓缓睁开眼,白色的天花板,淡蓝条纹的被子,空气中浓重的消毒水味。而视野左边是自己被抬起的左腿,大腿上一圈厚厚的石膏。 看见苏莜儿醒过来,江南城和苏雅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神聚满关心和担忧。 “醒了,来,喝点水。”苏雅捧着玻璃杯抵在她的嘴边喂她喝水。“小心点别乱动,不要动到受伤的腿。” 苏莜儿干燥苍白的嘴唇抿了两口。 两夫妇脸上依旧布满消愁,幸好他们有那套别墅的备用钥匙,如果制止的时间再稍迟一点,损伤的就不仅仅是大腿肌腱了。 “莜儿,爸爸跟你道歉,是我们对你的照顾欠缺了。”江南城和蔼又勉强的笑容,平和地说道。“等你伤好后,我们就带你一起去国外生活,再给你报一个大学的学位,好不好?” “嗯,谢谢爸。”苏莜儿浅浅微笑,点点头。 苏雅搀扶着苏莜儿上身从床上坐起来,心里还是有些顾忌开口:“那引越他怎么办?” “先不理他了。”江南城语重心累地叹口气。 两夫妇在病房外和医生交谈着。 苏莜儿身上穿着病服,刚换下不久的旗袍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苏莜儿伸出手臂,从外搭口袋里摸出一张小卡片,上面写着姜银月的电话。她将卡片藏进枕头底下压着。 等苏雅进门来查看她时,苏莜儿捂着自己肚子喊道:“妈,我想上厕所。” 奥奥:“周日有空会加更●)o(●求珠啊!没珠没动力咩~” 反胃 接下来苏莜儿在医院养伤的几天,江南城去给她办出国的护照签证,而苏雅留在病房里照顾她。 苏雅切着手里苹果,一块块喂给苏莜儿。 苏莜儿捧着一本书津津有味地,张嘴吃下苏雅递过来的苹果块。 一刹那间,苏莜儿感觉有一对炙热的眼神扫射在身上,她一抬头看向病房门口,半方的玻璃外江引越极具穿透力惊悚的眉眼赫赫盯着自己,密集的恐惧即刻侵占她的大脑。 苏莜儿吓得嘴里的苹果都忘了嚼,惊慌地抓住苏雅的手臂。 “妈,妈!门外,哥……”苏莜儿指着病房门, “引越?”苏雅疑惑地起身去打开门,往外面走廊看了一圈,只有寥寥几个医生和护士,没别的人。 “别怕,没人。”苏雅搂住她的头,抚摸她的背安抚。 苏莜儿心脏乱蹦,硬是平复不下来,想着或许真的是自己神经过于紧张了。 她堪堪无助地哭累睡着,江引越暴戾持刀逼向她的梦魇,像藤蔓一般缠绕全身,小嘴嘟囔着模糊不清求救的话语,光洁的额头冷汗直流。 最后一刻濒临窒息,她猛地睁开眼眶,眼角满是泪痕,瞳孔剧缩竖立,深深喘着气才缓过神来。 清晨泛白的阳光透过窗帘,病房里只有微弱的光亮。 “妈,我好渴,可以帮我倒杯水嘛?。”苏莜儿虚弱地发出沙哑的声音。 “可以。”低磁雄厚的回应。 苏莜儿一个激灵撑起身,看到床边坐着的不是苏雅,而是江引越。 江引越一身整齐清爽的运动服,深邃的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你怎么在这!”苏莜儿骤然想蜷缩起身体,下意识的警惕,可左腿被绑着抬高,只能屁股往后躲。 “来看我的莜儿。”江引越勾起尽量温柔的笑容,“这么怕我?” “我妈呢?”苏莜儿两手攥起被子,遮盖保护住自己的身体,只露出两颗哭肿的眼睛。 “妈妈回家了,我来照顾你。”江引越嘴咧地更宽了,提起手里的饭盒给她看,迈出步子靠近她。 “你别过来!”苏莜儿惧怕地叫道。 “别怕,医院到处都是人。要是我在这里打你,你就大声点叫,把人叫来就是了。”江引越把饭盒放在床头柜上,高大的身材脱下外套扔到床尾,直接坐在被子上。 “哭了?”江引越挑眉轻声问道,手欲掐她的脸。 “别碰我,我不用你照顾,你出去!”苏莜儿抬起右脚去蹬他。 脚猝不及防踢到他结实的胸肌上,被江引越擒住脚腕,狠厉在他脸上一闪而过,随即又换回温雅的眉眼,手松开她的脚。 “好,不碰你。先吃饭吧,我煮了粥。” “张嘴。”江引越打开饭盒,里面是热腾腾的排骨粥,他舀起一勺递向苏莜儿。 “不吃,我说了,我不想看到你!”苏莜儿推开他的手臂,勺子伴着温热的粥倾撒到他干净的衣服上。 江引越脸色立刻变得阴沉,垂下眼深呼吸一口气。 “莜儿,再得寸进尺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抓回家,就算有爸妈也护不了你!”江引越顿时脸黑,压着胸腔腾起的怒意,语气努力维持平和。“如果你不想让妈妈担心的话,就给我安分点,我可以等你伤好后再带你回家。” “威胁我?”清楚他这虚伪的人,苏莜儿不由凄凉冷笑。 “是你先逼我的。”江引越眯起狭长的狼眼,温柔的面具终是掉落,暴戾恣睢的脸色外泄。 江引越又舀起一小口粥,修长玉骨的手指持着银勺抵压在她软绵的下唇。 “吃。”威严的语气不容拒绝。 苏莜儿只得忍着不甘,微启丹唇,抿下那口粥。 她红润诱人如幼兔般的小舌探出,舔掉嘴边沾到的粥液,清纯呆讷的样子看得江引越眸色渐深。 “呕……”粥顺着食道咽进胃里,巨大的反胃感突然袭来。 苏莜儿赶紧拉出床底垃圾桶,俯趴在床边,对着垃圾桶干呕,瘦弱的脊背弓起一个弧度。 江引越看她这般反应,质疑地尝了一口粥。米粥的软糯,排骨的香甜,没什么异样。 “不喜欢吃?”江引越藐视她问道 “唔恶心……”苏莜儿难受地摇头,几根凌乱的发丝遮挡住她呕到发青的小脸。 “那就不吃粥了,莜儿想吃什么?”江引越拿出纸巾去擦她嘴角的口水。 “不想吃。”苏莜儿撇过脸,不愿被他碰,躺下拉高被子遮住脖子以下的身体,囔囔说道。 再晚些,苏雅提着家里做好的饭菜回医院照看她,而江引越已经离开病房了。 苏莜儿心不在焉盯着手上的书,江引越来过医院的事说不出口。 “莜儿,吃饭了。”苏雅打开饭盒盖,一阵菜香飘在空气中。 苏莜儿闻到味道,紧接着又是一番强烈的干呕。 “妈,我不想吃。”苏莜儿强忍恶心,努力咽下反胃的口水,疑惑着自己这是怎么了。 没穿内衣(微h) 第二天凌晨天还未亮,苏莜儿就被摇醒。 “唔……”苏莜儿揉着酸涩的眼睛,迷迷糊糊看见床边一面高大矗立的身影。 江引越身上黑色衬衫领口微开,露出性感禁欲的三角肌弧线和锁骨,额间发丝稍垂凌乱,未带眼镜的双眸深邃曜黑,昏暗中泛着狼光盯着床上的人。 苏莜儿闷哼了一声,拉高被子盖住脸,转过身继续睡。 “起来。”江引越皱起眉头,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强行从被窝里拔出来。 “不……”苏莜儿刚起床醒眼朦胧,小脸因为烦躁的起床气皱巴巴的,头抗拒地想扭走。 “烦我?”江引越挑眉,手劲极大地掐住她的脸。 “别。”苏莜儿嘟囔着,掰开他的手指,脸都被捏疼了。 江引越松开手,不屑地轻笑。 猝不及防间,江引越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苏莜儿直觉一阵阴凉,惊呼地抱住自己的身体。 轻薄的病服裹在苏莜儿窈窕的娇体,凹凸有致间露在外面的皮肤冰洁玉透。江引越阴森森的目光放肆地扫荡在她的身上,压抑欲望的喉结上下滚动,像是欲将她吞吃入腹。 “今天好点了吗?”声音溢满磁性和压制感。 苏莜儿的腿已经拆了石膏,但还扎着厚厚的绑带。 苏莜儿不知道他问的是她的腿还是胃口。只知道已经一天没进食,胃是空的。 “咕……”肚子发出饥饿的响应,苏莜儿急忙窘态地捂住肚子,羞红了小脸怕被江引越听见。 “饿?”江引越自然是听到了,恣意的眼角上挑“想吃什么?” 苏莜儿咬着唇思索一番,手指都快揪皱了衣角,才缓缓开口低声喃道:“芒果蛋糕。” “好,我去给你买。”江引越应声,随即又压低眉峰,厉声道“不许睡,等我回来。” 苏莜儿偏要躺下,心中腹诽他许久。 苏莜儿心里默数着数,数到第一百五十秒,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 片刻后一名年轻的女护士赶来。 “姐姐,我没手机,我可以跟你借手机吗?我想打电话给我妈妈。”苏莜儿礼貌地说道。 苏莜儿乖乖娇小的模样,清纯的小脸展露甜腻微笑,极招人心喜。护士果断地把自己手机借给她。 苏莜儿手心里攥着一张卡片,拨了上面的电话号码。 江引越买了甜品店早上刚出炉的蛋糕,行动毫不拖泥带水,买完即刻原路返回到医院。 推开病房门,床上空无一人,不好的预感瞬间窜上江引越的心头。 他焦急万分地疾步在走廊上寻找。苏莜儿腿成这样,这么短时间内,她还能跑哪里去? 顷刻,护士推着轮椅出现在走廊尽头,轮椅上坐着的正是苏莜儿。 看到她,江引越这才松口气,提着笨重的蛋糕盒跑前,抢过护士手中轮椅把手,亲自推她进病房里。 “去哪了?”江引越黑着脸阴沉问道,不顾她挣扎,一举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洗手间。”苏莜儿回答,躲开他要薅乱自己头发的手。 “蛋糕。”江引越直接将蛋糕盒放她怀里。 打开盖子,里面是方形的蛋糕,表面一层覆满芒果粒,奶油和芒果的清香诱人。 苏莜儿抱着蛋糕,叉子挖着一勺接一勺地吃,酸酸甜甜的很合她的胃口,一整块蛋糕竟被她吃完了。 咔嗒一声,江引越锁上病房门。 沉浸在蛋糕美味的人毫无发觉危险。 “好吃吗?”江引越眯眼凝着她吃得红润润的嘴唇问道 “好吃。”苏莜儿点头,舔了舔嘴角的奶油。 江引越嘴角淡淡勾起笑,了然苏莜儿就是只要有人对她一点点好,就已然没了警惕。 “吃完了吗?”江引越走上前,拿走她怀里的空盒子丢进垃圾桶,手拽着她衣服后领,直接将她拎起来。 “唔你要做什么……”强硬炙热的身躯贴上她瘦弱的后背,苏莜儿有点慌了“你说过不碰我的!” “莜儿就是个傻子。”江引越嗤笑她,强行让她跪在床边,从后面将她娇小玲珑的身体圈锢住,大手久违地抓摸到她滑腻柔软的身体各个部位。 “不,不啊……”苏莜儿眼眶红了,内心极为惧怕地喊叫,像只已然陷入狼口的兔子。 江引越毫不留情扒下她宽松的裤子,撕下内裤那块遮挡私处的布料,塞进她的口腔,堵住她的叫声。 “骚货,有几天没被我操了?”江引越任怀里的人如何挣扎,狠狠揉了一把她的小逼,温软弹腻的触感总是令他爱不释手。 苏莜儿泪流得更猛烈了,凄惨的哭声抑制在喉间。 “没穿内衣?”江引越暴力扯开她的上衣,扣子都崩掉好几个,坚实沉重的下巴靠在她的肩头,泛着绿光的狼眸俯视那两颗从衣服里弹出来,肥沃挺翘的双乳。 苏莜儿在病房里大多时间都是躺在床上,自然没穿内衣。 粗粝的大掌不知轻重揉捏一边的奶子,像玩皮球一样玩弄成不同形状,两根手指没有丝毫前兆猝然插入干燥的甬道里。 江引越控着怀里的人身子猛地一抽搐,凌乱稀碎的病服半遮半掩着,私密部位尽数暴露。 “唔唔……”苏莜儿顿时疼得扬长脖颈,细小脆弱的气管锁骨赫赫凸显,贝齿紧合,难忍发泄地咬着嘴里的布料。 指奸(微h) 苏莜儿难耐地弓起柔软赤裸的胸腹,身体正面朝着窗户,窗帘一半没拉上,微亮的晨曦倾撒在她娇嫩的皮肤,幸而外面没人,只是一环的绿化带。 江引越发狠地来回啃咬她的脖子耳朵,粗暴的动作毫不停歇,上下其手挑弄怀里的人。 苏莜儿胸腔一屏一息,小穴被手指抽插得骚水乱溅,奶头被玩得紫红肿大,只得颠着酥麻的身体,喉间哼卿卿着,分泌的口水浸湿了塞满小嘴的内裤,顺着嘴角流下,淫靡万分。 “莜儿想跟爸妈去国外?”江引越粗粝的大舌绕着她敏感的耳廓舔弄,微眯的狼眼如痴汉一般聚焦在她迷迷蒙蒙,深陷情欲的小脸。 “呜呜唔……”苏莜儿满脑都是身体带来的快慰,根本说不了半个字。 “你觉得你离得了我吗?不管你跑到哪里,我照样能把你抓回来。安分点少做无谓的挣扎,听见没!”江引越肃声道,修长苍劲的手指骤得捅到最里面的花心,拇指使劲一按压藏匿在肉缝里的阴蒂。 “唔唔!!”密集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苏莜儿舒爽地身体剧烈震动,手紧紧扒在江引越强壮的手臂上。 “舒服吗?上次的事我还没惩罚你,只要莜儿听话,乖乖跟我回家,我就不打你好不好。”江引越平和轻笑在她耳边说道,熟练地玩弄苏莜儿身体每个敏感点。 “唔嗯……”苏莜儿持续不断的嗯叫,用力地摇头,攀上高潮的巅峰。 苏莜儿衣不遮体地趴在床上,光溜溜透着微粉的屁股撅起,身体因高潮的痉挛一抽一抽的。 江引越已悄然离开病房许久。 高潮余韵渐息,她从中缓过来后,急忙整理身上的衣服,病服被迭折得皱皱巴巴的,内裤和一角床垫都湿透了,狼狈不堪令她有些失神。 她差点就在性欲中失去理智,周身酥麻瘫软。 “你爸说,你的签证还是没能办下来。”苏雅愁眉不展地挂掉电话,长长叹了口气。 “没事,再等等吧。”苏莜儿挤出僵硬的笑容安慰妈妈,放下书说道。 她嘴上虽如此说,但心里不禁地惆怅,这事固然和江引越有关。 叩叩—— 病房门被敲响。 男人一套整齐的深棕色西装,身材虽高大但明显的病态消瘦,稍长的白发用发绳随意扎在脑后,一副混血立体的骨骼,贵族般的样貌,手里提着格格不入的甜品盒。 “莜儿。” 姜银月对着病房号寻找,矗立在门边,见到床上的苏莜儿,温穆微笑地喊她的名字,声音如古旧的琴弦轻弹入心。 温参在车内直打着哈欠,江引越命他在医院门口守着。 不多时,一个气质不凡的男子从西尔贝后座下来,走进医院。温参不由打起精神,仔细观察他的相貌,忆起这个人老板还曾让他调查过——万姜集团的董事长。 温参迅速拿出手机,透过车玻璃拍下他的照片,发给江引越。 此刻,江引越正忙着公司近期发展最新策划,开着紧急会议中。 江引越随意地坐在会议主位,耳边还是策划组讨论着方案争论声,他毫不刻意得看了眼手机里温参发来的照片。 谁知他不经意的一眼直接认出照片上的姜银月,不禁眉头一皱,立入警状,额边青筋突起。 透过玻璃的病房内,姜银月捏起精致甜品盒子里一块桂花糕,床上的人乖巧地张嘴,正要咬下喂来的糕点。 猛不防间,江引越气势汹汹地踹开房门,须臾打破这良辰佳人的一幕。 他从公司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驰车飞奔,不带分毫滞留。一路跟着油门上升累积的愤然,结果如他想得那样,两人卿卿我我的场面看得他眼红。 苏莜儿没咬住的桂花糕掉落地面,她深深倒吸冷气,满载惊恐的眼眶扩大瞳孔极缩。 江引越身影箭梭般隐过,一拳重重击向姜银月侧脸,直接将其从椅子上打摔。 无半秒停歇时刻,江引越冲上前揪起姜银月的领口,随即往他的胸口就是几下暴揍,手臂肌肉张力蓬勃,脖颈上血脉偾张的气管狰狞渗怒。 “姜董,是你不仁义在先,即使是官场,也别怪我没尊重你。”江引越挑起凌厉的眉尾,几近咬牙低吼。 “咳啊——”姜银月捂着剧痛的胸口,原是病弱的身体,毫无还手之力,被这狠重暴打便是内伤吐血。 “呜呜呜哥,哥哥不……”明明江引越才刚离开医院不久,苏莜儿着实没料到他今日又会返回,巨大的恐惧化为冰凌满面的泪水。 江引越因怒紧绷的身子缓缓直起,喘着粗气,额发凌乱,半遮阴沉骇人至极致的侧脸,极具穿透攻击性的吊眼,瞄向床上环抱双腿瑟瑟发抖的苏莜儿。 “不啊啊啊——”苏莜儿直觉濒临窒息,手脚无措一顿乱滚乱爬,从床上跌落,嘶哑喊叫着直往病房门横冲直撞。 咯—— 江引越坚硬的皮鞋碾压在她贴近地面爬的小腿,力劲大到要把肌肉压扁,骨头碾碎。 “额……”苏莜儿头被大掌控着往后拽,发根快被扯断了,半翻着白眼,江引越暴戾黑的脸映入视线。 “既然这么不乖,那我也只能提前将你关起来了。” 地下室(慎) “不许哭!”江引越将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从地上抱起来,像举小孩一样扛在肩头,啪的一下,大掌打在她软弹的臀上。 苏莜儿轻盈的身体腾空,后脑勺被江引越极大的手劲摁压着,他结实的肌肉硌得她前胸隐痛,只得难受地两腿乱蹬挣扎。 “妈,妈呜啊啊啊——”苏莜儿无助的呜嘤毫无用济,止不住的泪水淅淅沥沥。 不久前,苏雅在思虑下,还是决定去找江南城。她前脚刚离开医院,江引越就赶来医院。 走出医院的一路,不少人被哭喊声吸引,纷纷扭头来看他们,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救她。 走出院门,弧线流畅锃亮的迈巴赫横置大路上。 温参见机行事打开后座车门,江引越俯下高大的身材抱着苏莜儿跨进车内。 前后座间的挡板摇起,汽车缓缓开动,平稳的行驶在道路上。 “呜呜呜……”苏莜儿不安分的脚还在乱踢,小手半握着拳捂住眼睛抽泣。 “都说了不许哭!”江引越被苏莜儿不止的哭声烦得头疼,将她扔到宽敞的真皮座椅上,沉重的身子随即压下去,手正要去掐她的下巴,谁知下一秒手被她抓住咬了一口。 苏莜儿眼睛圆溜溜充斥着怨愤,抱着他的手,齐整的贝齿死死咬着不松口。 “嘶——”江引越疼嘶地抽回手,宽厚的手掌虎口处被咬出一个小小的牙印,脸即刻变得阴沉无比。 “居然敢咬我?找死吗!?”江引越胸腔暴出震耳怒吼,一掌扇歪她的脸。 南山茂林修竹,重重枝叶伏围,一座雅致的古宅安置其中,方圆几里仅此一户。 崇墉百稚,藤蔓攀搭在灰砖堆垒的围墙上,高耸镶嵌有繁复花纹的铁门半开,一条不规则的鹅卵石铺的幽径通往古宅侧方。 江引越俊脸紧绷,大步流星地往宅里走,肩上即使扛着一条赤裸裸的人儿,也是毫无负担。 舌根尽是精液的腥臭味和血液的铁锈味,两瓣嘴唇红肿,嘴角撕裂溢血,损伤最严重的是被几乎捅烂的喉咙,苏莜儿喉间堪堪发出一声闷哼,便是肿痛无比。 不过车上寥寥时间,苏莜儿就被折磨蹂躏得破败不堪,额间一个大包,脸颊肿起,面目全非。任凭江引越扛着她走,瘫软的手臂自然下垂,面容变得无神憔悴。 江引越径直走下黑暗的楼梯间,拇指按压在门把上,指纹解锁推开了地下室的门。 地下室内部没有过多的装修,未砌的墙壁显得古旧陈朽,偌大的空间,仅有几盏昏黄的灯泡照明。 中央摆有一简陋的铁床,侧旁一扇木架子,缠绕着几条麻绳和铁链,墙壁凸出有一方水泥台子,上面陈列满各样的刑具。 兴许是此处隔离外界环境,地下室里阴凉无比,仿佛冷风悄然乱窜。 江引越将身上的人抛下,苏莜儿屁股重重摔在坚硬的水泥地面。 滴答一声,沉重的门自动关合上的一刻,苏莜儿仰头,怜怜望向江引越背着光魁岸的身材,恐惧的泪水无声滴落,小手揉住疼楚麻麻的尾椎,早已心如死灰,清楚如何后悔也来不及。 “这地方本来是打算莜儿什么时候不听话,就把你关在这的。”江引越狼眼上挑,泛着危险的绿光直盯地上的人,手随意地拉扯开西装领口,低哑的声音伴着阵阵冷笑。 “呵,只是没想到,莜儿这才刚到新家,就要接受惩罚了呢。” 苏莜儿瘦弱的手臂成大字展开,粗粝的麻绳紧紧捆绑两只手腕,交错缠绕在她娇嫩的上身脖子,如被蟒蛇所束缚,呼吸贫瘠间,身体牢牢钉在木枷上。 一条布料绑在脑后,密不透光地遮盖住双眼,小嘴被口球堵住说不出话,像一只光裸的母畜不得自由,任人宰割。 “唔……”苏莜儿眼睛被蒙蔽,身体其他部位骤然敏感,耳边听着江引越捣弄东西窸窸窣窣的声,心底的余悸刺激下,化为口水分泌出来,嘴角下巴一片光泽。 江引越向她走来引来的风,都可惹得她的皮肤鸡皮疙瘩乱起。 “唔!唔!……”苏莜儿不知道江引越接下来要对他做什么,发怵地躯体直颠,被麻绳勒紧的两只奶子,更具挺翘饱满,一颤一抖间极为诱人。 江引越没有吭声,粗粝的大掌猝然圈住其中一只,另一手持着骇人的针管逼近。 细长冰凉的针头对准粉嫩的奶头,正中扎入一寸,活塞往里推入药剂后,迅速拔出。 “唔——”针扎的痛聚焦在脆弱的乳头上一点,苏莜儿身子激灵地猛烈一抽。 随后,另一只奶子也没能逃过,苏莜儿被迫忍受再次的痛苦。 “疼?”江引越坏笑地凝着她直冒冷汗苍白的模样,丢掉针管,手指撩起她面前凌乱碎发,别到她玲珑小巧的耳后。 手上的柔情与脸上慕然切换的狠毒截然不同。 “早知道有今天,我也不会忍到现在。” 奥奥:快要虐男主了!兴奋ingヾ(@^▽^@)ノ 流奶(慎 江引越指腹顺着她细腻的脸颊往下滑,惹得苏莜儿不由自主地冷颤。他目不转睛欣赏着自己一手造就,近在眼前的美体,打破诡寂的震动声突然响起。 嘟嘟—— 江引越不耐烦地走上前,从随意迭放在台子上的西装口袋里取出手机,瞟了一眼,来电人是苏雅。 “妈妈打电话来了。”他转过头督向木架上的人,冷冽的声音夹杂着暗讽。 按下接听键,手机里立时传来苏雅极为焦灼的哭颤声。 “引越,你把莜儿带哪里去了……” 接下来,电话对头,江南城怒吼着要抢过手机,没待下一秒,江引越直接挂掉电话,将手机关机扔到一边。 “唔!”苏莜儿听到妈妈的声音,身体强烈地扭动挣扎,想叫喊,奈何嘴被口球堵住了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嗯呜声。 “动什么动?莜儿还指望爸妈救你?” 啪! 江引越烦躁地吼道,把隐忍许久的怒火肆意撒在苏莜儿身上。 “额……”一侧的脸颊高高肿起,颧骨生硬的疼,苏莜儿泪水止不住地冒出,眼前的布料一片湿润。 “骚货,看我怎么打烂你的脸!让你不听话,好说歹说你不听,都学会勾引男人是吧!” 江引越一边厉声训斥,狠疾有劲的手掌不带间断,往她两侧脸上左歪右撇地扇,打到昭彰的巴掌印浮在一大块青紫凸起的皮肤上。 “疼吗?” “呜呜……”脸疼麻了,苏莜儿抽抽搭搭的哭泣着无尽的委屈。 “知道疼早干什么去了?你还想让谁救来你?”江引越尾音凌厉地上挑,苍劲的手指使出狠劲拧转她的一只耳朵。“除了我,谁也帮不了你。” 苏莜儿哭得更厉害了,求饶地摇头,脆弱的耳根在他扯着不放下,软骨快断裂了。 打入的药剂终究起效,苏莜儿只觉得胸前腾起一股干火的灼烧感,两个奶子渐渐膨大鼓胀起来,紫红色的乳头如花生粒般大小凸起硬挺。 “额额……”苏莜儿难抑地呻吟,娇小的躯体微微前屈,瘦弱的腰骨难以撑起这沉甸甸的奶子,乳肉里貌似源源不断地孕生着什么。 诱人的奶子挺到面前,江引越自然不会拒绝,两手各抚上的奶子,饱满绵软的手感美妙至极,令他的眼底慕然泛起欲望,登时就是狠狠一捏。 “唔唔唔——”被这一捏,苏莜儿全身冷不丁一抽,小腿连着脚背绷直,敏感的脚趾蜷缩起来。 稍少的乳汁从奶头中溢出,奶白的液体和紫红色的乳头形成鲜明对比。 “骚母狗,流奶水了呢。”江引越低哑又轻缪地讲道。 原来,江引越给她打了催乳剂。 奶头处丝丝的湿润透凉,不知道江引越接下来要对她做什么,苏莜儿心里满是对于未知的惧怕。 江引越眯起猩红的狼眼,迫不及待埋进她的胸,伸出大舌轮流卷起两颗奶头,将几滴奶水舔进嘴里,浅尝着只有淡淡的甜腥味。 就这一点点他完全喝不够,强烈的欲望还要更多,于是手掌再次圈握住奶子,用更大力度去捏,加上药效越发强烈的效果,透着香甜的奶水涓涓流出,顺着乳缘要滑走。 江引越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将流出来的奶水通通喝掉,两手不知轻重得来回挤压奶子,知味辄止。 “额……”奶子里过多的奶水被挤出来,肿胀感才得已缓解,加上乳头被舌苔颗粒的撕舔摩擦着,竟有些说不出的舒爽,苏莜儿扬起脸,小翘的鼻子急促地吸着气儿,耳根通红携着享受的韵味。 嘬舔的啧啧声清晰入耳,苏莜儿知道江引越在喝她的奶,揪起心不住感到羞赧。 药效愈来愈强,两个奶子肿大得累赘不堪,不需江引越手去捏,都会有些许奶水溢出来。 江引越松了手没去碰她的奶子,苏莜儿便是持续不断得肿胀难耐,扭着前胸用劲地挺高,欲让他继续捏。 “骚货,想不想尝尝你的奶水?”江引越意犹未尽得砸砸嘴里的奶腥味,语气轻蔑说道。 根本不会着意苏莜儿的意愿,江引越叼住奶头,猛吸了一口奶水含在嘴里,即刻摘下她的口球,堵上她的嘴,将奶水强行渡给她。 持续一分多钟,江引越方松开嘴,微敛狭长的眼眸,慵懒恣意得注视着她,燥热的气息大肆喷撒在她的脸廓。 “哈啊……”空气终于通畅了,苏莜儿泛着红晕的小脸直喘着气儿,小小的胸腔一扩一张。 “莜儿奶子好大。”江引越注意力又转移到她重甸甸的胸上,这还没过多久,奶子又蓄满奶水,鼓鼓囊囊的要撑爆的样子。 “哈啊好涨好难受,捏一下……”苏莜儿娇喘吁吁,着实受不了奶子的肿痛,极其得想将里面的奶水释放出来,手腕被绑着自己可又揉不到。 “难受?”主动权毫不保留地在江引越手上,他以傲然之姿地去随意挑弄她的奶子。 “额嗯……”苏莜儿意识迷乱地点头,极为渴望他的手掌揉她的奶子。 可还未多久,江引越的手不却如她的意收走了。 “呜不要,不要走……”苏莜儿骤然哭嚎道,入骨的肿痛难受令她崩溃。 “那要我做什么?”江引越好整似暇的语势沉稳平缓,不像苏莜儿的迷离焦乱。 “奶子,捏奶子,好难受……”苏莜儿哆嗦着嘴唇说道,只觉得奶子疼得快要炸裂。 “只有我能帮你,明白吗?”江引越再度将手放在她胸上,掂量着沉沉欲坠的乳肉玩。 “额明白啊,哥哥帮我,帮我……” 看着苏莜儿无邪的小脸无不透着对自己的巴望,诱导的目的达到了,可江引越贪婪无赖的坏心渐起。 “可是现在我不想帮你,我想让你更难受。”他无情渗骨的冷笑如银针扎进她的心。 “呜呜呜哇……”苏莜儿憋屈已久的哭声终是爆发,清楚哭泣毫无用处,眼泪还是不值钱的一样哗哗掉。 江引越在台子上挑了一条黑色的手拍鞭,直硬的皮质棍长度合适,极为顺手。 鞭子极快得划破空气发出刺鸣。 啪! 江引越挥起的鞭子打在浑圆的奶子上,软软的奶子便是应激地一弹,白嫩的肌肤上赫然留下一个红印子。 “啊啊——” 啪! 不等苏莜儿的哭喊,他再次挥起鞭子,这次又加了几分力度,直接剐蹭过奶头,猝不及防极致的刺激,奶水竟然从奶头里直接喷出来了,在半空中射出一条弧线。 啪啪啪! 接连着好几下鞭打,江引越眉眼甚是愉悦得舒展开,喉间发出低沉又带着讥讽的笑声,看着喷得越来越高的奶水水柱,苏莜儿噫呜流涕的样子,他玩得不亦乐乎,内心变态的欲望难得的满足。 怪异的姿势 江氏母公司,一楼会客厅。 江引越一身笔直飒爽的西装,高视阔步地步入会客厅。 “姜董真是好毅力,我助理说,你在这都守了半天,请都请不走。”江引越滞步振声道,暗藏仇恨的目光锐利地盯向不远处沙发上的人。 姜银月从沙发上巍巍起身,凝着仙魄的面容与身形,明显的病态憔悴,立在他两侧的保镖立即上前搀扶他。 “江先生,我只是想知道莜儿在哪里,现在可安好?”姜银月声音虚弱漂浮,忧愁的眉头紧蹙。 “我妹妹在哪与姜董你何干。”江引越字语有力,不屑的眼角微撇。 “江先生作为公众人物,私下虐待家暴自家妹妹,良心难道不会过意不去?”姜银月抬高目光正视,即使身体羸弱的也极具沉稳气场。 “我怎么虐待家暴,这些都是我的家事,还轮不到姜董你来插手。”江引越压低剑眉,薄唇轻言,咬字着力隐忍怒意。 “你……” “既然姜董想待在我公司不走,请随意,保重。”没等姜银月字了出口,江引越打断他,语意分明地带有厌烦,放下话便大步离开。 偌大的办公室内,江引越站在落地窗前,远眺窗外的高楼大厦,轻抿了一口降火气的冰水,严肃的面部线条紧绷。 “老板,有几个公司有意想和我们公司终止合作,无一例外,都是万姜集团旗下的。”温参恭敬地立在他的身后,神色有些凝重地讲道。 “终止合作不仅对我们,对他们损失也很重。无需多管,先放任他们一段时间。”江引越轻蔑一笑,语势有些温怒。 “是。” 从公司赶回家,江引越急不可耐地想看看被他锁在地下室的人儿了。 指纹解锁,清脆的咔哒一声,他推开门,房间里的人成怪异的跪趴状,身子底下一滩乳白色的液体,淫靡不堪的场景映入眼帘。 苏莜儿遍身大大小小的伤痕,眼上的布条还未摘下,小脸泛着可怜的红肿。 江引越离家前,强行把她的手腕绑在身后,又用手铐,一只铐住她细小的脚腕,另一只铐在铁床尾部的床腿上,限制她的行动,命令她保持屈跪的姿势等他回家。 结果,没等江引越离开多久,苏莜儿难耐奶子的涨痛,手也揉不了自己的奶子,根本无法缓解难受,满盈盈的奶子累赘得前胸都挺直不起来。 视觉蒙蔽,虚弱体寒,过得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苏莜儿哭吟了不知多久,渴求着江引越快些回来,嗓子都哭哑了,江引越还是没回来。 她万分难捱下,于是身体往地板俯下,奶子压在粗粝的地面上,挤压出一股股奶水来,以此减缓些肿痛感,才有了这怪异的姿势。 “骚母狗,你在做什么!?”江引越门都未来得及关,上前一把她从地上拔起来。 她光裸的胸前一片奶渍混着地板上的尘灰,两粒嫣红的奶头颤巍巍的,即使眼睛被蒙住,小脸连着脖子都透着可爱,嘟嘟的嘴唇像勾引人一般。 “让你跪好等我回家,又不听话!”江引越发出雷霆暴吼,随即拽起她的头发。“谁让你趴地上的!老子回来还想喝你奶水,奶子弄得这么脏让我怎么下口!” “呜啊啊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奶子好痛……”苏莜儿惨叫道,手脚无法动弹,只得任由他拖着移动,娇嫩屁股摩擦着粗糙的地面甚是不好受。 江引越把她拖到地下室里唯一一个隔间,狭小的空间里仅有一个简陋的排便坑和水管。 江引越捏起较长的水管,扭开水阀,管头对准正面朝天瘫在地上的苏莜儿,冷水直喷射在她的身体上,扫荡粗鲁的方式冲走上面的污秽。 冲完一记冰凉的水,苏莜儿不禁打着冷颤,想蜷缩起身子,却被江引越强行提起来,膝盖稳稳当当磕跪在坚硬疙瘩的水泥地上。 苏莜儿还未反应过来,江引越骤得埋在她胸前,迅猛咬住一只奶头,一顿狠吸,大口大口将她的奶水咽进胃里。 “呀啊啊啊~”久违的释放舒爽,奶头传来的极致快感,苏莜儿身躯不由自主为之颤抖。 一只奶子里蓄满的奶水最终被喝空了,江引越眯起眼,回味地舔了舔嘴唇。兴许是甜味的作用,狂躁得到稍稍安抚。 “呜呜哥哥,这边,这边也要吸……”苏莜儿娇吟着,侧身挺起胸脯,还有一只奶子肿胀地不行。若不是手被绑着,早就忍不住要抓起奶子送到江引越嘴边了。 “骚货!”江引越眼眶猩红地咒骂一啐,巴掌往她的奶子上暴戾一扇。 “呀啊——”这一下既疼又爽,苏莜儿身子猛然抽搐,淫叫声啼转销魂。 录像(慎) 袅转的淫叫声灌耳,勾得江引越燥热的火一下子从下腹直冲天灵盖。 江引越直起身,一脚将苏莜儿踹回地面。 “真是条骚母狗!是不是只要是一个男人,你就会这样发骚,把你贱逼给别人操?!”江引越咬牙切齿地讲道,坚硬锃亮的皮鞋尖毫不留情地踩在苏莜儿娇嫩微鼓的花苞上,随着低沉的尾音加重而施加力度。 “唔哥,哥哥疼,不,不是,只被哥哥操……”苏莜儿被这猝不及防的一踹,仰面朝天,后脑勺磕到地板发晕,没有防备而打开的双腿,还未反应过来,暴露的小穴就被生生踩住了。 “撒谎!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在乎你,净会勾引人的骚逼!”江引越厉声吼道,声音凶狠转而森冷,皮鞋无情得扭转去碾压“看我怎么把你这骚逼弄烂,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要你这个烂逼!” “啊啊啊啊———”最为脆弱的软肉被如此般暴虐,苏莜儿手被绑在背后,疼得像虾一样蜷缩起腰背,额头冒着冷汗,贝齿咬紧,发白的嘴一张一合“唔哥哥不要,好疼,我只被哥哥操过,骚逼只有哥哥操过……” “呵,你以为我会信你?”江引越脸色瞬间阴暗,他冷笑着,慕然松开力劲,抬起脚,正要对着花苞跺下去,苏莜儿用尽了全力,一个翻腾躲开下身,以至于皮鞋踩偏,重重捶在臀肉上。 苏莜儿强忍小穴阵阵生硬的痛,艰难地撑跪起来,即使蒙住了眼睛,也胡乱地往前挪动,用脸去贴江引越的裤子求饶。 “呜呜哥哥,我真的只被你一个人操过,我之前骗了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不应该气哥哥的……” “气我?”江引越真的气笑了,弯下腰去掐住她巴掌大的脸蛋,他向来都爱看她楚楚可怜,卑微求饶的模样。 “呜呜呜……”苏莜儿脸骨都快被他掐碎了, “为了气我,故意说自己被别的男人操过?” 苏莜儿小脸难受地紧致点头。 “那莜儿不还是撒谎了?既然如此,多痛的惩罚你也得给我受着,这是你自找的!”江引越喉间突然发出低沉的狞笑。 姜银月目光端疑地凝着电脑,点开邮箱里的一个陌生账户发来的视频文件。 视频里环境昏暗,一个眼睛被黑布蒙着,上半身被麻绳捆绑住的女孩跪在地上,光裸的身上打了码,小脸即使泛红浮肿,也能看出原先五官的精致清纯。 “脸凑过来!”男人粗矿浑厚的吼声。 镜头很明显是第一视角拍摄的,而声音自然来自录像的人。 女孩咬着唇,身体颤颤巍巍地往男人腿间挪近点,头乖乖地仰起来。 啪! 男人丝毫没收力,往她脸上一个掌掴。 “唔,谢谢主人……”女孩偏着的头一时正不回来,用力抑制着哭声,说出的话鼻音糯糯。 “再来。”冰凉刺骨的声线无不在胁迫她。 女孩身不由主,抬头的动作明显的缓慢,左脸一大块肿起,有多疼不言而喻。 啪! 风驰电掣间,大掌再次打上那肿起的脸。 “啊——”女孩还是没忍住地叫出来了,急促的痛哭即将爆发之际,红透的脸肉就被男人的大手拧住。 “不许哭!教你的又忘了?!” 男人一边训斥着,大掌竟往女孩脑门上扇,凶残至极。女孩脖颈一次次被打歪,她失魂般垂丧着头,却一声也不敢吭。 姜银月捂着薄弱的胸口,一阵剧烈的咳嗽。他即使再厌恶他这般病弱的身体,也摆脱不了内心的苦闷惆怅,终将心力憔悴。 “董事长,江氏夫妇已经在客厅安坐等候。”管家敲响房门,毕恭毕敬地说道。 “咳,好。”姜银月眉头都快挤皱成一体,苍白的肤色血管分明的手扶着桌沿,硬是将自己的身子撑起来。 管家想要来搀扶姜银月,却被他摆摆手退却了。 复古典雅的客厅,装修家居摆放极为堂皇富丽。江南城和苏雅被招待在此处,一两名女仆往会客的茶桌摆放上精致的点心碟子和茶水。 等待姜银月到来之际,苏雅状态极为不安,时而坐着扶额,时而起身踌躇踱步,随而又捂面,流下内疚后悔的眼泪。 而坐在长沙发上江南城一副严峻的面容,搭在一起的手掌,指头交互紧攥,也可看出他的焦虑。 苏莜儿突然消失,两夫妇看了医院的监控才恍惊江引越把苏莜儿带走了。他们惊慌得打江引越的电话,可自然毫无用处,两夫妇无奈之下只得向警局寻求帮助。 他们最先向警方报案的时候,警局已然同意给予协助,可还没叙说完基本信息,结果却变成警方拒绝出警,原因是两夫妇缺少证据,并且苏莜儿失踪时间太短,不构成案件。 这可把两夫妇愁坏了,任凭他们如何请求,警方的态度竟是坐视不理。 姜银月从无侧墙楼梯徐徐走下,苏雅见到人立即走前去,江南城也随即起身迎上。 “姜先生,莜儿说你是她的朋友,请你一定要救救她。”苏雅含泪恳求道。 江南城无力长叹,他在国内长期积累下来的权势资金,如今全已转移至江引越手下。 几年的投身奔赴国外,国内的人际尽散,眼前万姜集团的董事长是唯一能救助苏莜儿的人,江南城虽不知苏莜儿是如何认识姜银月的。 轰炸 一泡滚烫浓稠的精液灌入子宫,江引越久久埋在她胸前,撕咬着她滑腻的肌肤。 苏莜儿不适地发出母猫般无力的嘶哑声,气息如游丝一般薄弱,手臂胸口青青紫紫,楚楚可怜的小脸红一块肿一块,微敛的眼眸黯然无光,一副性爱折腾过后的憔悴模样。 “怎么没奶了?”江引越啧了一声,大手不知轻重地揉捏着她的奶子,伸出大舌舔了舔那少得可怜的两叁滴奶水。 奶子不似之前那般饱满腻手,有些干瘪下去了。不知时日持久的荒淫性爱过后,江引越这才想起已经两天没给她喂饭,得让她吃点东西。 啵的一声,江引越从紧致的穴里拔出肉棒,手圈着阴茎打在苏莜儿的头发上,将粘稠的液体尽数糊抹在上面,弄干净肉棒后,穿上衣物起身。 江引越最后亲了一口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儿,他丝毫不嫌弃她破败不堪的身体,只把她当成自己的私有物。 江引越痴迷地盯着苏莜儿,如他所愿,她的全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和气味,让他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江引越勾着餍足的笑,锁门上楼去。而苏莜儿如同玩坏的布偶,被无情地扔在昏暗的地下室里。 江引越离开,是折磨过后难得的停歇。 疲惫不堪的苏莜儿,身体瘫软着动弹不得,一个个无法忽视的伤口在隐隐作痛。 须臾,苏莜儿恹恹欲睡,骤然传来一门破耳轰声,身体紧贴的地面一震,惊得苏莜儿恍神。 不过半刻,又是一声轰炸声,墙壁地板明显的晃动,像是有巨石从天上砸下来,抨击地面将房屋摧毁一般。 苏莜儿全然清醒,外面连番的轰炸声与地板震动,令逼仄黑暗环境里的她不得自已的恐惧。 轰炸再次袭来,比之前几次还要震撼,震得地下室剧烈颠动,几近倒塌。 苏莜儿手脚冰凉发抖,极为虚弱的身体使不出半点劲,如何也挪不动身子。 “哥,哥……”苏莜儿害怕地落泪,嗫嗫嚅嚅地唤着。 咯吱—— 这一声被苏莜儿耳朵敏感地捕捉到,眼球斜着去看——就在她身旁,矗立的木枷因震动的地面凹凸颠颤,重心不稳往地面倾斜。 苏莜儿倒吸一口凉气,瞳孔猝然微缩,眼睁睁看着木枷直挺挺地撞向她! 铁锅里的水沸腾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江引越站在梳理台前切着火腿片,手握着刀落在案板上,咔咔有力。 突然,地面和台子明显的一震,江引越顿时停下动作,皱起眉头环顾四周,眼神犀利地瞟了一眼窗外。 地震? 江引越察觉端疑后,第一反应立即丢下菜刀,锅里的水漫腾出来也没察觉,直接奔出厨房。 随即耳朵听见屋外传来轰炸声,江引越的心里瞬间泛起不好的预感。但他来不及去探看外面的情况,满脑子只有地下室里的苏莜儿。 江引越刚要迈下楼道,房屋被轰炸得又一震,壁上的一盏小灯掉落下来,砸到他的肩膀上。 江引越仅是闷哼一声,神色依旧淡定自若,他捂住受伤的肩膀,喘着焦灼的粗气冲下楼道,迅速推开地下室的门。 “莜儿!”江引越大声喊道。 房间内,苏莜儿毫无回应,一动不动侧躺在地上,木枷横竖恰好倒在她的脑侧。 江引越慌忙上前,将她抱在怀里,他摸着她冰凉的身体,幸好鼻间还有呼吸,应该是被倒下的木枷砸晕了。 江引越捡起地上一件不太完好的衬衫,紧紧包裹在苏莜儿光裸的身上,动作很快地把她扛起来,跑出楼房。 院外围墙大门坍塌成废墟,烟尘纷飞,一片狼藉混乱的场面。几米开外,两叁辆巨型装甲车堵在外围。 “该死!”江引越愤愤咒骂,倒是没想到南山如此偏僻的住宅这么快被发现。 不用想也知道这些是谁派使来的,江引越眼神瞬间掀起警惕,加些力度抱紧身上的人。 咻—— 一枚子弹从不远处装甲车上射来,精准打进江引越的大腿。 江引越眼眶慕然睁大,抽痛地虎躯一震,额间暴起狰狞的青筋,眼色凌厉一扫,几个穿着装备衣手里持枪的人跳下装甲车,向他冲来。 千钧一发间,江引越毫无武装,完全抵不过几名持枪特务。 江引越咬紧牙关,抱着苏莜儿转身跑去住宅侧门,他用尽股肱之力,毫无顾忌中枪血淋淋的腿,速度之快,十几个子弹追着他射击,愣是一颗都没打中,最多仅是子弹擦身而过。 肌肉一抽一拉,大腿上的血液喷涌而出,江引越两腿风影交替拼命奔跑,剧烈的疼痛,令他的喘息愈发困难加重。 后院未曾打理,杂草丛生,慌忙间,江引越竟被藤蔓绊住脚,他高大笔直的身躯沉重地跪下去。 砰—— 特务纷沓追至,看见他倒下去,紧忙抓住时机,举枪瞄准江引越,子弹打进他的后背。 “咳啊——”后背传来子弹陷入骨髓的强烈灼痛,江引越胸腔难抑地发出低吼, 流出的血很快染红背后一片白衫,失血过多的江引越,脑子早已不太清醒,精壮的手臂却死死护住苏莜儿娇小的身子,抱得稳稳当当。 特务头领踱步扫描了一圈房子,按下右耳的耳麦。 “姜董,我们炸开了江引越住宅的门,已经找到苏小姐了。” “带出来。” “是。” 他的身后是另外几名特务,他们正压制着江引越,其中一个往江引越上臂注射了一剂麻醉药水,而一直昏迷不醒的苏莜儿则静静平躺在一边。 失忆 苏莜儿被送到医院进行治疗。 “头部受到钝物撞击出现脑震荡,可能会有产生后遗症……”医生客观冷淡地说道。 苏莜儿失忆了,醒过来后看到江南城和苏雅两人后,就嚷吵着找江引越。 “呜呜妈妈,你别让哥哥去国外读书好不好,你让他回来……”苏莜儿哭喊着拽着苏雅的手臂,怜怜动人的小脸恳求着。 苏雅和江南城担忧着面面相觑,推测苏莜儿记忆应该是回到江引越刚赴往国外读书那会儿。 “莜儿乖,别闹好不好。”苏雅按着她挣扎的手臂,又怕她碰及到头部的伤口。 医院私人病房外,姜银月请医生单独去走廊。 “身体多处已感染伤口,以及阴道有轻度撕裂。”妇女医生脸蒙着口罩,凝着鄙夷的眼神,将病检递给姜银月。 “还有,她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孕妇的身体比较敏感虚弱,日常应需多加照护,尽量避免房事。”医生语气严肃带着谴责,又心疲地叹了口气,惋惜着病房里的那名女孩,堪堪成年的身体就遭受怀孕和虐待,世道人心,再如何愤怒也只得无奈离开。 姜银月完璧无瑕的脸携着几分忧愁,手指紧紧捏着病检单,深深懊悔未能及时保护好苏莜儿。 “妈妈,你怎么哭了?”苏莜儿意识到自己有些闹过了,说话也内疚地小声点。 “莜儿,你听妈妈说,你头撞伤失忆了,你哥其实前几年就从国外回来了,是妈妈疏忽照看你,你这一身伤,都是你哥造成的,引越……已经不是你认识的哥哥了。”苏雅潸然泪下,哽咽着说,她也不愿再讲述细节,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妈妈真的对不起你,没能保护好你……” 江南城抚拍着掩面而泣的苏雅,愣是不停地叹气。 “哥哥才不会,怎么可能……”苏莜儿抓着被子,幼态小脸挂着疑惑的表情,看着面前肉眼可见老了许多的父母,自己失忆和哥哥的双重打击令她有些接受不过来。 “该走了。”莞尔,江南城如是说道。 江南城和苏雅原本就有移民定居的打算,于是在异国买了套房子。 谁知因江南城在国内的身份资产,以及异国通用账户上流转的不小金额,引起了当地黑道的注意。这次他们回国近一个月,房子被黑道的人砸了,江南城还收到诅咒勒索信,两夫妇得赶去处理此事。 “爸爸妈妈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没空照料你了。门口那位是姜董,你要乖乖听他的话,等妈妈处理完事情,就回来找莜儿。”苏雅搂了搂苏莜儿说道。 苏莜儿默默地看着妈妈如从前那样,把幼小的她直接托付给别人。三岁前,是邻居家阿姨;三岁后,是叫作哥哥的江引越;如今,是那位高大陌生的男人。 “好。”她终归是答应了。 姜银月朝江南城和苏雅点头示意:“我已通知当地的律师事务所和警署,他们会竭尽全力助你们的。莜儿我会带至国外去安顿,放心吧。” 两夫妇表示甚然感激走后,苏莜儿坐在病床上微撇身子,头上包扎一圈绷带,柔软的长发微垂,黑溜溜如莓果般的秀眼,澄澈间透着无知生怯,丹唇微抿眸向姜银月。 这幅模样是姜银月百看不腻的,毫无心机和蓄谋,只有单纯良善,每每都能直击他的心底。 “叔叔……”苏莜儿僵硬咧开嘴角,礼貌地喊道。 听到这个称呼,姜银月无奈地浅笑,知道她的意识里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才会唤他叔叔。 “别怕。”他睨着笑走前去,伸出秀长的手指,轻轻撩起遮住苏莜儿小脸的发丝,勾至她小巧玲珑的耳边。 苏莜儿倒不害怕,头一回见到除江引越外,如此绝美温润的男人,况且妈妈让她跟着他,她自然会听话。 姜银月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苏莜儿身上,随即抱起她走出病房。 “叔叔,你要带我去哪?”苏莜儿小手有些紧张地攥着姜银月肩头的衬衫。 “M国。”姜银月淡淡回道。 “M国?哥哥在那里上大学呢!叔叔是要带我去找哥哥嘛?”苏莜儿听到有些激动,急忙询问他。 这次,姜银月没回答她。 见姜银月没理她,苏莜儿便自顾自地说道:“我觉得妈妈又在骗我,就像她为了哄我睡觉,故意骗我说哥哥不会去国外上学那样,结果我醒过来,哥哥就不在家里了。” “哥哥怎么会伤害我……”苏莜儿心里确信着,小孩子一般的固执,虽然也解释不清身上的伤哪来的。 他们乘着电梯到医院顶楼平台,一辆直升机出现在高空中,螺旋桨飞速旋转发出震耳的引擎声由高到低,垂直降落在宽敞的平面上。 姜银月捂紧怀里人的衣物,避免她受冷风着凉。 “姜董,直升机已准备就绪。”佩戴着黑色墨镜的保镖恭敬地站立一旁迎候。 奥奥:“爸妈还不知道苏莜儿怀孕了,姜银月瞒着病检啦。(累” 番外从前 十七岁的少年端坐于书桌前,覃思的眉头紧锁,时而停顿思虑,时而持笔挥墨。在台灯映照的书卷上,洋洋酒洒的字迹据典遒劲。 “哥哥~”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察觉到裤脚被小小力度拉扯,江引越低头去看,原来是不知什么时候进来房间的苏莜儿。 她幼小的躯体蹲在地上,仰起巴掌大的小脸,一双灵动的杏眼长捷眨动,柔软的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头,水滴顺着锁骨滑落进白色连衣裙衣襟之中。 “洗澡了?怎么弄得湿嗒嗒的?” 江引越随即就将香香软软的她从地上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嗯!我洗了头发。”苏莜儿搂着江引越的脖子,青涩秀气的小脸朝着他展露甜腻十足的笑容。 “怎么不等我来帮你洗?”江引越挑眉,,捏了捏苏小巧的鼻头,神情间已然没了学习时的紧绷。 “妈妈说,不能打扰哥哥学习。”苏莜儿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说,粉润的小嘴一张一合,瓷白的小牙说话时微微隐露,极为的生动可爱。 江引越无奈地轻笑,将怀里的小人儿抱起放到床边。拿来毛巾把她的头发擦干,又用吹风机烘干。末了,江引越手指捻挑起她身上的吊带连衣裙,把上面的水渍一并吹干。 江引越健壮有力的臂膀牢牢环抱着身姿娇软的苏莜儿、头埋进她的颈弯,高挺的鼻子戳在细腻的皮肤上,嗅满气息间浓郁的乳味花馥。 紧贴的暖玉无不在令江引越感到庆幸,苏莜儿注定是他这一辈子最为惜爱的珍宝。 “哥哥好痒啊,哈哈…”苏莜儿发出如银铃般的嬉笑声,坠在床边的两只小腿一蹬一荡的,细白如葱段般的手指去揪江引越坚硬的短发。 幼小懵懂的她根本不知道,抱着她的男人,有多努力地在克制体内沸腾的欲望。 落地窗外,幽黑的夜空,弯月高挂,繁星莹莹,宵晚方长。 “唔哥哥,不要亲亲,不亲嘴!上次舌头都被哥哥吸疼了……” “筱儿乖,张嘴。” 半年过后,江引越奔赴国外上大学。 苏莜儿也在脱离哥哥的管控中不断长大,小学毕业,读初中,江南城和苏雅因工作外出,也极少管她,苏莜儿逐渐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依赖人了,三年的时光在她自由的日子里飞逝而过。 苏莜儿和同学走在回家的路上,两人咬着学校街边买的串串小吃,嗦着香辣的汁水,吃得不亦乐乎。 “莜儿,你快看!”同学忽然兴奋地指着一处让她看。“好帅!是明星吗?” 一辆宾利停泊在路边,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身得体高档的运动服,身姿笔直地矗立,五官俊美无俦,一对眉眼生得更为优越,远看都显得阴鸷深邃。 苏莜儿呵笑着同学那张花痴脸,自己也定晴去看,男人的脸陌生似熟的。 他最具穿透力的厉眼猝然盯准她,下一刻居然叫出她的名来。 “莜儿。” 骤然间,一道闪电在她脑海里划过。 苏莜儿坐上车的副驾驶,规规矩矩地绑上安全带。 不像苏莜儿的正襟危坐,江引越则怡然自得地操控方向盘开车,嘴角明显地上扬。 “怎么不说话?”江引越突然问道,低磁的声音无可置疑地比三年前成熟许多。 “哥哥,你回来了。”苏莜儿尴尬地小声嘟囔道。 “嗯。” 车子莫名其妙得开入一条昏暗的小巷,随而停下,苏莜儿悬着的心紧张地快提到嗓子眼了,手指甲死死抠着安全带。 江引越半转过身,正眼端详她。 身量长高许多,小脸上粉嫩的肉倒没有褪去,和从前一样幼嫩可爱。 较大洁白的校服衬得小脸如幼莲芙蓉一般,嘴角却沾着一块油渍。 苏莜儿被他炙热的目光盯得恍惚无措,眼神四处躲藏,不敢直视他。 江引越沉默地拿出纸巾擦干净她的嘴,半响后,才开口。 “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吃这些东西?我每次打电话给你,有没有嘱咐过你要好好吃饭?” 见苏莜儿心虚不回答,江引越又补充道,眼神凝露严肃“以后不准这样了,听见没?” 至此,苏莜儿再未能半点逃出他的管束。 叔叔在那(字少) M国富人区。 坐拥十几公顷绿地临水庄园,白金磷砖的宫廷式高宅,一览而过的名跑豪车,私人飞机停泊在前庭的平地上。 苏莜儿蹲坐在旋转楼梯二层台阶上,孩子样的幼脸贴压在楼梯玻璃栏面上,看着吊坠水晶灯底下,大厅里交淡论阔的男人们。 她身着上好的金丝绸锻缝制的定制洋裙,裙摆上绣着圆滚滚的白胖玉兔,两只泡泡袖还系着淡粉蝴蝶结。 苏莜儿小手捧着一块桂花糕,整齐小巧的贝齿一点一点地啃咬,吃得梨腮鼓鼓囊囊,嘴唇红润润的,一双黑溜溜的眼晴眨着懵呆,听不懂圈围着雍贵沙发上金发碧眼的人交谈话间的语言。 “小姐,你怎么在这里?”一声生涩的普通话在背后响起。 苏莜儿扭头去瞅,原来是帮她打扮穿裙子的姐姐。 约莫二十多岁的女仆是黑白混血,浅黑光亮的肤色,棕色的瞳孔和一头金发,一套利索的女仆装,像极了童话书里的角色。 苏莜儿自然地亲近她,漾起乖巧的笑着去拽她的裙子,指着楼下说:“姐姐,叔叔在那!” “小姐,快跟我回房间吧,可不能受伤啊!”女仆拉起苏莜儿的手臂往楼上走,姜董特意嘱咐这宅里所有的管家仆人,务必要好好照顾尚有身孕的苏莜儿。 姜银月眸子微挑,察觉到楼上的动静,抬头去睨,苏莜儿被女仆拉着上楼梯,穿着裙子娇小的背影映入他的瞳孔。 姜银月尽快地结束了聚谈,随即上楼。 刚至房门,便有一股淡雅花香袭来,铺地的白绒地毯,粉色花纹的墙纸,靠窗还有一张圆弧纱帘挂顶的公主床,典雅的西式桌子沙发,一面墙大的柜子还摆满了玩偶,这些都是他专门为她准备的。 而苏莜儿正坐在床上搂着漂亮的洋娃娃玩。 姜银月走前去,眼眸里的冷霜退尽,脸上的温柔凝结在眼底。 苏莜儿腿伤未全好,走路还不是很利索,需要有人搀扶着。没人的时候,她便爬着走,两条穿着白丝袜的腿沾染些灰尘。 孕肚 “姜叔叔!”苏莜儿抬头瞧见姜银月,掀起孩童般绽笑唤他。 “莜儿喜欢这里吗?”姜银月轻轻掸走她腿上的灰,温穆地问道。 “喜欢!”苏莜儿点点头。 姜银月甚是喜爱极了眼前这般羸幼的苏莜儿,但也同时祈望她能恢复记忆,想起他来。 床头上摆着一碟桂花糕,是姜银月特地从国内山庄带来的。 “好吃吗?”姜银月喂她吃了一点点。 “好吃。”苏莜儿乖颖地回答,转而又说道“不过芒果味的蛋糕更好吃,我喜欢,哥哥最知道的。” 说到江引越,苏莜儿手指不由得捏紧怀里软绵绵的玩偶,情绪变得有些低落,微微耷拉脑袋。 “叔叔,你能带我找找哥哥嘛……” 姜银月寒目微征,手指有些僵硬地把桂花糕放回盘子上,停顿地叹了口气,心底一过的苦涩,随后又携起清润的笑。 “好,不过得等莜儿的伤好了才可以。” 苏莜儿耳尖微动,骤得仰起小脸,光洁的额头贴着一块纱布。 姜银月大掌盖在苏莜儿有些乱糟的发顶上揉摸,拇指上的板戒玉石璇滑。 “真的吗!”苏莜儿眼晴瞪得圆圆的,充斥满孩子的期盼,激动得张开双臂满怀拥向姜银月。 姜银月嘴角含着淡笑,轻拍着怀里娇软的苏莜儿,眼底释然间又带着一丝诡异。 每过三日,苏莜儿便要接受私人医生的身体检查。 除了头部腿部一系列常规更换纱布和搽药,她还要乖乖地躺在床上,撩起上衾露出雪白微鼓的小肚子。医生带着橡胶手套,冰凉手指冰凉的指腹沿着肚脐周围摩挲。 苏莜儿不知道医生为什么要看她的肚子,只希望自己的伤快点恢复,这样就能见到哥哥了。 空余的时间里,苏莜儿腿伤渐好后,便在绿灌丛生的庭院,把每个角落都游玩遍了。好几个女仆得跟着她,防止她摔倒,磕到碰到。回宅子时,苏莜儿还会揽着一篮子,刚摘下来新鲜靓丽的玫瑰花。 两个月而过,苏莜儿的肚子愈发显怀,即使穿上宽松的衫裙,体态上也看得出大肚子的形状。 苏莜儿站在镜子前,小手隔着裙子捧着圆滚滚的肚子督着,眼眶逐渐蓄起泪水。 “叔叔,为什么我的肚子这么大?”苏莜儿觉得自己穿裙子都变得不好看了,累熬的肚子走起路来,瘦小的腰骨能酸痛一整天。 姜银月有些心疼,清楚孕妇情绪比较敏感。 “莜儿乖,别哭。这肚子里有一个像莜儿一样可爱的宝宝,要好好保护着肚子,懂吗? “宝宝?”苏莜儿有些不解地歪着头,微闪的眼晴,长睫上还挂着泪珠。 “吃药吧。” 苏莜儿瞟了一眼姜银月手心里的几粒胶囊,心里更加难受了,委屈地撅起嘴,眼泪哗地一下滴落。 “我哥呢。”姜锌大大咧咧跨进门,书包扔给一旁的管家问道。 “姜董在二楼大厅里,少爷。”管家倒了杯水递给气喘吁吁的姜锌。 姜锌猛灌了几口,随意地把稍长的银发捋到脑后,大阳穴间因运动起了层薄汗,解渴后立刻就奔向二楼。 “哥!我车抛锚了,这地方除了大学出名,还没国内好呢,既没地铁又没公交车的,害我跑着回来。” 富人区考虑居住者隐私和安全问题,方十几公里都是大大小小不规则的林地和湖泊,除了公路,,无其它交通设施。 姜锌喊叫没得到回应,有些不耐烦地喊:“喂,哥!” 可随即,他便听到有女人纤弱的哭声传来。 一个体格娇小的女人哭着依偎在姜银月肩膀上,姜银月手温柔地抚摸着女人隆起的肚子,轻声细语地安抚她。 姜锌目瞪口呆地先是一愣,他哥什么时候有女人了?! 姜锌再看那女人的脸——苏莜儿! 他下巴震惊地快掉了,登时破口就是一句脏话。 压迫 姜锌沉默呆滞地蹲在草丛上,看着一旁苏莜儿像小孩子一样幼稚,跪在地上,抓着小铲子在抛土,慢慢地挖出一个小深坑,苏莜儿又把刚摘下不久的玫瑰丢进去,再覆起沙土一点一点掩盖在那光鲜的花瓣上。 “你真记不得我了?我和何遇当时一起帮你从一个房子里逃出来的。”姜锌紧皱眉头逼问道,一侧耳垂上的银钉亮闪。 苏莜儿停下来,水灵灵的眼睛看向他,随即摇了摇头,幼齿的表情里只有单纯和懵懂。 “行,不记得我。话说你知道何遇哪去了吗?最近我都联系不上他。”姜锌叹了口气,干脆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皮夹衣袖擦了擦鼻子。 “不知道。”苏莜儿继续动起小铲子填坑“不认识,何遇。” “诶不是!何遇,你不认识?!你不会失忆了吧?”姜锌听见这回答,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语气十分激动。 “唔妈妈,她也说我失忆了…….” 苏莜儿沾了些灰尘的手指揩了揩圆润的鼻头上的薄汗,糯糯如实说道。 “那你肚子是怎么回事……” “筱儿。”极具穿透力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苏莜儿转身去瞧,是一身笔直银白色西装的姜银月站在屋檐壁灯下的木栏矮坝上。 “叔叔。” “过来。”姜银月命令道。 苏莜儿乖颖地小跑过去,圆滚滚的孕肚姿势憨憨的。 姜银月接住迎面跑来的苏莜儿,抱起她在臂弯间,临走前冷漠给姜锌摞了句话。 “新车明日管家会取给你。” “筱儿,若是叔叔带你找到你哥哥了,你会就此不要叔叔么?”姜银月突然问道。他托抱着苏莜儿,步伐沉稳迈上台阶,来到温馨的卧室里。 “不会,叔叔对我很好。”苏莜儿甜腻清脆的嗓音说道。 “这可是筱儿说的,可不许背叛我。”姜将她放床边,手掌强势撑在两侧,宽大的身躯笼罩着娇小玲珑的她,凌厉地挑眉平眼,无怒自威,释放无穷压迫降于她。 “好……”苏莜儿还从未见过姜银月如此愠怒的时候,有些紧张攥紧小拳,清纯的脸愚愣着,发出嗫嚅的音节。 姜银月嘴角微扬,方才冷悍刺骨的威容瞬间化解,宽大的手臂搂抱住苏莜儿,有劲的手掌把她可爱的脑袋往肩上捂,贪恋的魔魇在体内悄然蔓延。 苏莜儿口鼻堵在紧密布料里,阻挡了呼吸的空气,有些窒息的难受,小手便去拉扯他西装的衣角。 哐—— 一个金属硬物从西装内衬里掉在地板发出了声响,姜银月这才松开她,弯腰去捡落在地上的东西。 “叔叔,那里什么?”苏莜儿歪着头,不解地问他手里握着的锃亮银管。 “手枪。” 姜银月朝她眯起狭长的眼,凝笑着说,将那把银色小型的手枪塞回内衬里。 “少爷,这就是姜董要给你的车。”管家将车从车库里开到庄园前院,下车后将车钥匙替给姜锌。 姜锌有些不敢置信地盯着近在眼前的暗黑色布加迪跑车,车身成前低后高的楔形,黑色光泽合金后翼,霸气的螺旋纹轮胎,酷炫十足。 姜锌毫不犹豫得抢过车钥匙,跨进底盘低矮的车蓬里,爱不释手抚摸丝滑皮质的方向盘和高档操纵屏,车室内配置同样奢侈无比。 “哥果然还是懂我的,开这车上学,帅得很!”平时姜银月从没放纵过他,买这样的名跑给他还是第一次。 “少爷,姜董还命我嘱咐你,以后没必要的事,尽量别回主宅这。” 姜锌刚才洋洋得意的笑容登时僵硬,下一刻脸黑地果断开走车。 炫黑的跑车一个漂移停在学校人来人往的高耸雄伟的欧式教堂前,姜锌哼着愉悦的小调,整了整衣襟,想来个帅气点的姿势下车。 还未推开车门,后座传来奇怪细微的声音。姜锌疑惑地乍一看,一个成挺坐的身影在前排和后座间突然冒出来。 “唔……”苏莜儿身着凌乱的白色连衣裙,睡眼惺忪发着咕噜咕噜的喃喃音,打着哈欠伸懒腰,完全不知自己把驾驶座上的姜锌吓坏了。 “你怎么在这!!”看清楚是苏莜儿后,姜锌脸憋得通红暴吼道。 绑架 “给我回车里去!我哥要发现你在这,不得打死我!” 姜锌想把苏莜儿拽回车里,可苏莜儿半身在车外,手臂死死扒着车门不屈从。 “不嘛不嘛!”苏莜儿撅着嘴,倔强地不回车里。 “锌,你的车看起来很不错。”一名背着单肩包的外国男学生,走过来跟姜锌打招呼。 姜锌见是班里的同学,笑呵呵用外语寒喧了几句,谁知手劲仅是稍稍放松,苏莜儿直接挣脱掉束缚,见机撒腿就跑。 “哇,这里就是大学吗。”苏莜儿一边跑两眼放光,看着路上走动的年轻人几乎背着书包,手里拿着书的,于是断定这里是大学。 “你给我站住!”姜锌怒气冲冲地追上她,扯住她裙子的后领,逮着阻止她跑。 “不要,你放开我,我要找哥哥…”苏莜儿手脚乱蹬地挣扎,她知道哥哥上着大学,她如今只有找哥哥的念头。 两人拉扯间,一头金黄色大波浪绰约多姿的白人美女,手臂间夹着公文包,踩着高跟步伐飒爽自信。 “锌,这是你女朋友吗?”外国女郎掩唇笑着问,外语语气高调夸张。 姜锌一瞄发现是自己倾慕已久的女导师,吓得愣神。 “不不不是!”姜锌急忙摆了摆无措的手,口吃地回应道。 “这样啊,今晚一起去酒吧喝酒吗?”女郎做了一个手势,展露耀眼大方的露齿笑。 “真,真的吗!?”平日里颇为严厉的导师居然邀他喝酒,姜锌更为受惊慌乱,竟有些难为情地挠挠头。 约好时间后,激动之余,姜锌貌似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慕然脑间一声咔嗒,姜锌疾速地四周扫看,苏莜儿早已不见了身影。 “糟,去哪了!!” 苏莜儿自顾自地在学校里漫走,睁着般大的眼睛无不流露对新鲜事物的好奇,但同时也迫切想找到哥哥。 单纯的她毫无察觉出路人向她投来异样的眼光。娇小精致的身形,鹅腻清纯的华裔面孔,身着高奢皎白的连衣裙,小腹微微隆起的弧度,模样着实引人注目。 在她毫不知情间,背后两个猛汉直奔向她。 被一股蛮大的力度摁住肩头,发懵的苏莜儿还没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就被扛在半空中 “啊!救命!”她立刻大声呼救。 两个大男人直接扛起她就走,分别制止的她乱蹬的手,捂住她喊叫的嘴。 陡然的事变引起周围人群的骚动,大多人以为是恐怖分子,纷纷尖叫着择路四窜。 苏莜儿就这样被拐进一辆大货车里。 货车的铁皮车箱内,苏莜儿的嘴被胶带封起来,手腕被麻绳绑在身后,绑匪用一口粗鲁的外语吼她,苏莜儿只得服从地不吭声。 她眼睁睁看着沉重的箱门闸上,陷入恐怖的漆黑中。 无尽的悚然向她袭来,妈妈之前教训她的时候,说她要是不听话,就会被坏人抓走。 苏莜儿抑制不住地委屈呜嘤,她根本没有犯错。 货车发动,车箱开始剧烈摇晃,箱外震耳的轮胎摩擦声。 不知过了多久,货车缓缓停下,箱门随即被打开,下巴布满胡茬的壮汉跳上车厢,强行将她拉起来。 车外是阴森森空旷的巨型仓库,潮湿的走廊充斥着不言喻的怪异气味, “唔唔!!”苏莜儿害怕得泪流满面,双腿发软,脚后跟擦在地面上,任由上半身被拖着移动。 苏莜儿被随意推进一间昏暗不大房间里,她踉踉跄跄地膝盖重重磕跪在坚硬的水泥地上。 聚满泪水的视线中,苏莜儿看见房间里,约十几个头发衣物乱糟的女子,蜷缩着瘦弱的身子,往肮脏的墙壁贴近,若不是她们身体微频地抖动,沉寂地像死人堆一样。 苏莜儿想着这些人应该是和她一样,被抓来这的。苏莜儿无助地抽抽泣泣,也学着她们往墙壁挨近。 片刻后,一名通体黑色紧身衣的男人拖着长至地面,哐啷作响的长鞭迈入房间,听到声向的女人像是触动了机关,变得狂躁涌动,其中一个脏发遮面的女人,发疯地尖叫,四肢并用,死力爬向不远处的门,想逃出去。 调教师的长鞭毫无懈慢地扬起,钢鞭上坚硬的碎钻狠狠锤击进女人的腰部。 连续几十鞭,快得划破空气,把她打得血肉模糊,留下最后一口气息,才罢手。 调教师踽步走近,鞋子的嗒嗒声犹如死神临近般渗人。 又是其中一个不幸的女子,头发被残暴地抓起,强行拖到门口,随之而来的就是暴虐至极的鞭打。 苏莜儿哪曾看过如此可怖骇人的场面,哭得啃哧屏气,悲咽不止,看着一个个女人被拖出去虐待,最后这种厄运也会降临在她身上,她的身子抖得愈发渴求。 “呜哥哥……”苏莜儿心里凄凉地悲嚎着,渴求哥哥出现来救救她。 奢侈高级的厢房里,坐在雍贵沙发上的男人,神情冷漠凝视着屏幕里哭得撕心裂肺,娇躯抽搐的苏莜儿。 “好了,让她进来。” “是。” 调教师收到耳麦里的指令,从裤侧抽出一条项圈并着铁链,步步逼近苏莜儿。 苏莜儿发怵地瞪大双眼,上下颚害怕得扩张,颤颤巍巍地往后挪,背后抵到无退路的墙角。 苏莜儿剧烈摇头,擒满泪水恳求眼前的男人放过她。 冷漠无情的调教师根本不会同情她,手掌朝她伸出,一声合上清脆的锁扣声,项圈系在苏莜儿脖子上。 “爬,跟着我。”蹩脚的普通话,但苏莜儿至少听得懂。 苏莜儿艰难跪趴着,下垂的孕肚累赘不堪,后颈被项圈扯得生疼。 不知爬了多远路,苏莜儿只知道膝盖挪动到麻木,身心憔悴。 “先生。” 调教师毕恭毕敬地把牵引绳放在男人手上,随后默然退出房间。 强悍的力度拉起狗链,将哭累爬累的苏莜儿连拽了几米。 “额……”苏莜儿难受地虚喘,僵硬地仰起头,眼神飘忽不定,隐约瞟见头顶上,一个带着银黑色面具,身躯健壮的男人。 男人发出凛然冷笑,矜贵地抬起皮鞋,豁然往脆弱的孕肚狠厉地踹上一脚。 “呵,还是个怀了野种的骚母狗。” 想我?(慎) “唔!” 苏莜儿被这惨无人寰的一踹,重重摔倒在地上。 原本怀着身孕体质偏为羸弱,哪受得了如此暴击。苏莜儿小脸因痛楚而揪起来,瘦弱的脊背弓起,难堪地蜷缩着坠疼锤心的肚子。 男人再次拽动狗链,暴戾地连根抓起苏莜儿的头发,掰起她的下巴,一把撕下封印着嘴巴上粘合已久的胶带,速度力度之迅猛,几乎要把她细嫩的皮扒下来。 “呜呜好痛啊,求求你,不要打我……”嘴角边撕裂般火辣辣的疼,苏莜儿不想像那些女人一样被鞭打,登时就是号啕大哭,释放无尽的委屈。 “贱奴!我打不打,还轮不到你说话。”男人性感的嘴唇嗤意轻挑,有劲的手指掐住苏莜儿的后颈,随即就是往她左侧脸上一扇。 啪! “呜呜呜呜哇坏人,呜坏人……”苏莜儿哭喊着,剧烈地扭动身体想挣脱开他的束缚。 “坏人?想让我扇烂你的嘴吗?!不准哭,眼泪给我收回去!”男人居高临下地逼近她,朝着她暴声训斥,手掌死死控住她的后脑勺,抬高她哭得泪涕模糊的脸。 “呜呜不要不要,你放开我!!” “还不乖是吧!”男人咬牙切齿地低吼,宽厚结实的大掌再度给苏莜儿来了几记狠厉的耳光。“让你不听话,嗯?!” 啪啪啪! 毫无收力的几个掌掴,彻底将苏莜儿的脸蛋打得红肿不堪, “给老子安分点!不论你哭什么叫什么,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是我驯养的狗奴。听见没?” “呜呜救,救……”苏莜儿抖着嘴唇模糊不清地嘟囔,头撇一边不禁地低哑呜呼,凌乱的发丝粘着鼻涕眼泪黏在两颊高高肿起的脸上。 “救?现在还有谁救得了你?”即使苏莜儿说的虚微,男人倒听得清楚,语气夹杂着伤人的讥讽。 “唔哥哥,哥哥救救莜儿,呜呜呜哇……”苏莜儿还是放声嚎哭起来,边抽搭着不停地唤哥哥。 男人不作声地盯着她哭叫,停顿许久才开口,声音颇为凛冽,亦是压抑许久:“现在找哥哥,是不是太晚了?” 接着,他坐直身子,揭下面具,露出一对极具攻击性的狼眸,五官轮廓在较为昏暗的室内灯下熠熠生光。 泪花挤满眼眶,苏莜儿顿时瞪大了双眼,倒吸了一口冷气,惊愕于近在咫尺男人的面孔。 那张脸是她最为喜爱的面容,她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额哥,哥哥……”苏莜儿缓缓开口,微眯眼瞳泪崩直流“莜儿好想你……” 苏莜儿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如此的情况下找到哥哥,莫名的心痛和陌生排斥感令她感到极为不适。 “想我?想我怎么在别的男人房子里住的这么安稳?”江引越嗤笑出声来,言语的神色依旧淡然,仿佛天性就是如此的冷漠无情。 “还怀上了野种……”江引越手掌慕然覆在苏莜儿的孕肚上,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抓,整齐的指甲几乎陷进肉里头。 “嗯啊——”柔软的肚子被抓在手掌心,传来阵阵剧痛,苏莜儿痛苦得快咬碎了牙,几近吃力地说话“好痛好痛啊,不要,哥哥不要呜呜……” “少给我装了苏莜儿!你就是巴不得脱离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江引越子弹取出后,医院里做康复手术肌肉训练等都极为艰辛。 他雇佣了一名私人侦探,从中得知苏莜儿被姜银月带到M国,而且一个月后疑似怀孕的情报,他恨不得下一秒就冲向她,当场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掐死,也把她一并杀了。 伤口的灼痛让他得以冷静而重视仇恨,谋划一场并非纯粹的复仇。于是他疯狂锻炼,用奇迹般的短时内恢复身体,痊愈效果还甚为惊人。 “别以为你哭成这样,我就会饶了你。”江引越粗鲁掀起苏莜儿的裙摆,将轻薄的蕾丝内裤撕得支离破碎“背叛我,就是你最大的错。” 摆开双腿交汇处,挺跨操练着阴茎长驱直捅,干涩的甬道猝然撕裂。 “呀啊!!!” “小,小姐,我明明见她躲进车库里了,找……” “连个人都看不好,我雇佣你们还有什么作用。姜银月以傲然之姿背立,凛眼菱角威摄寒意。 尝试辩解的女仆立马止住嘴,退进同样不敢吭声其他女仆之中,个个规矩地附腰低首,实则提心吊胆。 姜银月遒劲的手掌按在一侧隔着西装的手枪上,渗白的皮肤下若紫青的血管隐现,太阳穴隐隐作痛,他咬牙生生扼制内心深处的戾气。 姜银月不过赶赴外面一躺处理公事。方离开庄园一宿,回家便得知苏莜儿和女仆玩捉迷藏后人不见了。整整一夜,管家仆人竭尽全力在宅子里各各角落搜寻一番,愣是没找到人。 “全部带下去。”姜银月给管家下达命令后,亦然挥袖迈步而离。 “先生啊,先生请放过我们吧……” “哥……苏,苏筱儿好像被人绑走了……”姜锌在电话对头战战兢兢地说道,他听闻学生群里讨论的话题,今早一个华人女子被恐怖分子掠走,心凉一想应是苏莜儿。 姜银月无言地挂掉电话,长睫低压幽森的浅瞳,凝视着拇指腹和食指弯间,夹捏的一张来路不明的邀请函。 外文字样意思为: 奴隶拍卖会 诚邀姜银月先生 时间于本月第二个周四晚十点开幕 地点:十八区地下会所 奴隶拍卖会 奴隶拍卖会深匿入地下场所第七层,天花板布有通风舱,封闭的旷室无一采光的窗棂,仅靠嵌进地壁的水晶灯引明。 桌座围着中央灯台摆置,非同正式拍卖会的严谨整齐,布局更似酒呢。 临近开幕时间,厅内渐趋聚满形形色色的人来自于白天的社会。他们大多礼服规整得体,脸戴半边面具以不透露身份,有的甚至牵上自家奴隶入场。 “女土们,先生们。各位尊贵的来宾,欢迎你们来参加本次拍卖会。”拍卖师恭敬地行了个礼喊道。 拍卖会正式开式,聚光灯聚集在高台处,工作人员将一个笼子推上高台。底下的自觉暂停谈话声,投以百种的目光射向那笼子里。 笼子里锁着的是一条赤裸裸的女奴,调教有规得跪坐着,身上数不清的疤痕,项圈下的一对打有乳钉的瘪乳,短发包裹者瘦弱饥黄的小脸,双眼呆滞且无神,仿佛不知道有很多人在盯着她着。 站在台上的讲解员介绍完女奴全部信息后,随即到了叫价环节。 面朝高台中央不远处的座位中,姜银月右手手指摩挲着左手姆指上的板戒,一脸淡默的督着其他人在叫价。 时不时会有穿着极为暴露紧身衣的性感女侍端着一端白色粉末状物供台下人享用。端到姜银月面前时,他神态自若地摆手拒绝。 他清楚地知道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找到苏莜儿。 半场拍卖会过去后,下一件拍卖物品被推上台,引起了底下的人群不少的唏嘘声。 笼内的是一团娇小的躯体,侧身微微蜷缩躺在铁质笼底中,宽松微皱的白裙包裹着玲珑曼妙的曲线,唯有小腹浮起不小的弧度。近瞧远看朦胧勾暇,仅露茭白的小腿和精致冥目的华裔面孔,即使脸颊有些红肿,也可看得人儿的稚嫩貌好。 是苏莜儿!姜银月神情立即高绪起来,眉头不禁紧锁,猜疑笼子里一动不动的苏莜儿是不是昏迷过去了。果然,她被恶人所抓,然后卖到地下交易所,再成了拍卖会上的奴隶了,姜银月如此想。 “起步价,五百万金。” 到叫价时刻,姜银月举起扶手边的叫价牌,率先叫了一个比起拍价多两倍的数,可其他人也显然对台上鲜有的奴种产生了兴致,陆续叫出不示弱的价位。 几番下来,价格涨到比前几个物品的最终拍价高得多。 姜银月略微烦燥握紧手中的牌,干脆把价叫到五千万金,这出价现场的人除了叹喟,几乎很少举动。 “五千万金,还有最加价吗?”拍卖师先锤第一下。 谁知,真有人加价。 “六千万金。” 姜银月察觉出异样地睨了一眼侧方的人,即使那叫价的人外语腔圆字纯,但他还是听出那人绝非当州的。 “老板,还要加吗?温参按下了耳麦,敏锐注意到后方来自姜银月的视线。 “继续,我倒想看看,他能为此牺牲多少,”江引越冷笑地说道,他就是赌定了姜银月。 仅剩两人堪为疯狂的追价,最终一锤定音 结局以姜银月为得主,终价一亿五千万金。 “先生,请随我们来。”男侍领着姜银月预前观赏拍卖所有物。 “先生,为本会所的保密任务,仅允许您本人进入。”走到两扇开合感应门前,姜银月背后还跟从有两名武装保镖。 通过走道,男侍用门卡感应开合金自动门,作请势示意姜银月进入。 姜银月冷静地步入,警惕地环视观察四周,白炽灯亮堂,地板墙壁全为抛光金属,牢固的空间,走在上面鞋子有厚重感的轻响。 空间尽头摆有一个笼子,苏莜儿赫然瘫在里面,姜银月急促地唤了一声。 “莜儿。” 笼子里苏莜儿果真被唤醒了,看起来迷迷糊糊的样子,缓慢地抬起沉重的脑袋,半眯的眼睛看见铁栏杆外的姜银月。 “叔叔……”苏莜儿认出姜银月来了,伸出手臂,可她不知铁笼被通上了电,指尖一碰及,中伏电流直窜一整条手臂,霍然酥痛不堪。 “呀!”苏莜儿疼得惊呼,猝不及防地被电到,快速地缩回手。 “莜儿!”姜银月见苏莜儿受伤疼叫,紧张地疾步上前想查看她。 刹那,一枚消过音的子弹从姜银月身后射来,他却全然不知,子弹打进他的左腿弯处。 姜银月蓦得瞳孔聚焦,直挺挺一只膝盖先磕了下去,随而下半身跪倒在地。 苏莜儿半撑着虚弱的身体,也被吓得目瞪口呆,眼睁睁地见姜银月倒下去,以及赫然出现在大门前,表情狠厉的江引越胸前持着一把银枪,她抖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 “哥,哥哥,叔,叔叔他……”苏莜儿发怵地颤音落泪,她真的从未见过这般骇人的哥哥,一次又一次地颠覆她对他从前的印象。 “江引越!”姜银月忍着左腿的剧痛,用右腿支起身躯,咬牙切齿地低吼。他中弹的一刻就明白,他陷入了一早就设好的圈套。 啪! 江引越眯起单眼,枪口对准姜银月的左肩,像家常便饭一般,轻描淡写地连续射击出两枚子弹,再次将姜银月打得重重摔倒在地。 “呜呜呜呜哇……”苏莜儿抱紧自己的身体,将头埋进膝盖间嚎哭,不愿看到这令她感到恐惧的一幕。 只有她感觉的到,破败不堪的裙摆下,肿烂秽糜的下体被强入后,到如今依旧火辣辣地斯疼。 在他面前操她(慎) 暗红色的血液从子弹嵌入的皮肉中迸出,染暗一大块黑色革面的西装左上角。 姜银月手掌笼罩住血液不断往外流的脚弯,中枪的脚全然麻木无力,但他依旧咬着牙尝试站起来。狼狈的模样与他清高的外形截然不符。 “嗯啊!”姜银月只觉举步艰难,手臂用力撑住上半身不倒,可伤口拉扯得更大了。 “m型子弹,相必腿站起来恐怕有些困难。”江引越语气轻佻,漫不经心地一步一迈,擦过姜银月的侧边身体,咣一声将枪丢在地上。 那支枪与姜银月距离不过十厘米,显然枪里已是空弹,却斥满不言喻的嘲讽和挑衅。 “你知道在本州使用枪支是犯法的?”姜银月僵硬张合的齿间溢着血丝,用尽内力讲的话沙哑难听。 “姜董,彼此彼此罢了。”江引越讥讽地笑道。“你在国内动用私武,刑警已经在全国范围内通缉你,你来M国这,也是为了寻求庇护吧。” “刚刚打进你身体的三枪,是我务必要还给你的。”江引越冷声道。 “一亿五千万金出得了手,姜董不愧是家族产业雄厚势强。”江引越面容阴沉无比地说道,暴戾恣睢的余光漠视着跪在地上惨伤的男人。“两个月,你还想继续占据着我的人不还?” 姜银月聚满坚毅的目光瞪向肆意跋扈的江引越,他心里承认,接下来的半辈子里,他是想彻底拥有苏莜儿,虽然一开始的动机非如此,但他不会将此说出口。 “你为何偏要伤害她,筱儿如今因为头部受伤已经失忆了,你接着做下去只会造成同样的结果……” “我乐意,我就是要把她教训到死了妄想逃脱我的心。” 江引越不悦地压低眉锋,眼神滞满对他鄙夷。 瞟见江引越迈步走向关着苏莜儿的铁笼,姜银月一时应激得心肝攻火,想拦住他,自己却无能为力:“放过她,她还怀着孕……” 江引越根本不理会他,径直走到笼边,他按开铁笼指纹锁扣,高大无俦的身躯须半弯腰,方可走进笼子。 “呜呜哥,哥哥……”督见江引越走过来,越来越逼近她,苏莜儿发怵地小声嗫嚅着,身体往后一点一点地挪移,瘦弱的手臂挡在胸前,细小的脖颈畏惧地颤抖不停。 “啊——”苏莜儿后背快碰到笼壁时,迅雷之疾间,江引越猛出手擒住她的头颅,将她整个人儿腾拽到笼底中央。 苏莜儿十指紧紧扣着金属笼底,全身俯趴在地上,挤压着膨大的孕肚极其难受。江引越半蹲着,用膝盖从她身后压住她两根的腿弯,令她下半身动弹不得。 随即,他狠厉地抓住苏莜儿的发根,往上一把拔,江引越的头靠近她耳边森然讲道:“方才莜儿唤他作什么?叔叔?” “呵哈哈哈,那就让叔叔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渗人寒粟的笑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咳咳咳!莜儿……”姜银月内脏被气得快喘不过气,又是一泉血液咳涌出。他如何说也阻拦不了,江引越要虐苏莜儿的心。 “呜呜哥哥,求求你不要这样,莜儿好怕……”江引越松开手,苏莜儿便像个胆怯的鹌鹑一样缩起脖子,手臂向前攀,想从他身躯的圈锢下脱离。 江引越跪在苏莜儿双腿两侧,推高她半长的薄裙至腰间,露出光溜溜的,两边翘起的肥嫩臀瓣。见她还想逃,手掌愤怒地拷住她脚腕骨往自己身下拽。 江引越抬起她的屁股,将她摆成狗畜爬跪低贱至极的姿势。 “呜呜呜呜哇……”苏莜儿迷蒙的眼缝间还能瞄到前方姜银月的模糊身影,还眼巴巴渴望姜银月能来救她。 炙热的柱体蓦得捅进苏莜儿的下体,渐起疯狂的抽插,毫无前戏的干涩的甬道,被过度得扩张开。 “啊啊!哥哥!哥哥——”苏莜儿只觉得拉尿的地方传来撕裂的痛,盆骨也被他精壮的胯部撞地生疼。 她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要用他身下的大棒子捅她,这般残忍地弄疼她,她只有一味的哭嚎。 粗壮紫红的肉仞霍然劈开那极小的穴儿,大半根没落进阴道,即使里面流的淫水仍然不多,短时间内,迅猛地拔出塞进。 江引越像疯子一般,猩红了眼眶,抱着苏莜儿的臀猛捣猛操,极度的刺激令他额间的青筋暴起。 “呜呜呜哇……”苏莜儿被强制感受着这钻心入髓的性交,小脸骤然发青,嘴唇发白,娇弱的躯体被撞得抽搐直颠,额头几次往前倾磕到坚硬的铁。 她还记得肚子里有个宝宝,出于母性的本能,一只手竟环护住孕肚,以免磕碰到地板。 “啊啊啊啊救,救命啊……”苏莜儿迫切想摆脱这生不如死的疼感。 耳边环绕着苏莜儿凄凉的哭声,江引越却没有丝毫怜悯,挺摆有劲的狼腰,加快速度连捣近百下,硕大的龟头直抵那极为紧致的宫口。 “救命?你看看他救得了你么?你肚子里的孩子他也无力可救!”江引越讥笑着,掰起她的下巴,示意她看倒在血泊中接近昏死的姜银月。 江引越执了意要把苏莜儿操到流产,猛然一下深捅,肉棒撞开宫口插进子宫,汹然之势的侵略大半个子宫,登时挤压着脆弱的胎盘无处可存。 “呀啊啊啊——”苏莜儿极为的痛楚,嘶哑的声音惨叫着,肚子被阴茎的狠击,震得五脏六腑都要碎掉了, “骚母狗,干死你!干死你!这个孩子你别想要了!”江引越猖獗地乱操,下身极致的爽感直冲天灵盖,令他屹然觉得这么做没什么不对。 肉棒被拔出之际,被过度使用后合不上的穴孔,大量的血液混着精液争先恐后地从里涌流出。 姜银月在昏迷前,算是认清江引越之狠绝,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 嘟嘟—— 偌大黑暗的空间内,姜银月昏蒙地瘫倒着,左侧袖襟下的手环亮起,是通话来电。 “喂哥!庄园起大火了!” “咳咳,来,救我……” 止血尿布 回国的私人机舱内,苏莜儿身子屈跪在豪华单座和单座间,头埋进男人的跨部。 舷窗外一展蓝天白云,是她所看不见的,她的眼前是一柱狰狞粗壮的肉棒,在她撸动的手心里威猛炽热地弹跳,充血欲勃。 苏莜儿光裸的身体不着一丝布料,幼嫩的肌肤,下体包裹着一条鼓囊囊的尿布。 她就像是初生的雏儿,却突兀地握着成熟男人的生殖器。 那尿布是江引越给她穿上的。 在铁笼里一番猛操过后,苏莜儿的小穴貌似真的被操烂了,血流不止,孕肚却没有明显凹下去的痕迹,看来是没能流产。 江引越帮她清理抠挖阴道的时候,里面的污秽血液怎么也掏不完。 看着弄得满手都是血,江引越厌恶不已,干脆给她穿上孕妇专用的尿布,不至于血漏得到处都是。 “用嘴去舔,别让我说第三遍。”江引越一面厉声说道,眼睛没丝毫瞟向下方的人儿,矜贵的手指滑动在嵌入前座后背上的显示屏,操控着自己想看的界面。 “唔哥哥,我,我怕……”苏莜儿窘迫极了,发怵地不太敢靠近他庞大的阴茎,生怕这骇人的东西会反过来咬她一口。 “说了别让我说第三遍!”江引越大掌按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腹间一扣,如铁一般刚硬的肉棒棒身打在她软弹的嘴唇上。 “舔!”江引越斥满怒意地训道。 “唔!”被这一吼,苏莜儿不得不舔,伸出舌头懵懵懂懂地舔舐着上面细腻的纹路,只觉得气味和味道淡淡的。 “嘴巴张大,牙齿给我收好了。”江引越微微拔起她的头,圈住自己的阴茎,将龟头塞进她半开半阖的唇里, 硕大的龟头堵在嘴里,着实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苏莜儿不禁地美目微敛,秀眉快皱成一块,幼齿的小脸又勾足了人要蹂躏她的心。 “失忆了,以前教你的都忘了吧。”江引越说的自然是口交,脚尖故意踢了踢她的孕肚。 “含住,用舌头去吸吮它。”肿胀的肉棒方进那温热的口腔里,果然是非一般的舒爽愉悦,江引越语气间带了些低喘。 他索性两手撬开她的上下颚,向上挺动肉棒,随即在她嘴里狂暴抽插。 次次那肉棒大半根捅进去又拔出来,龟头专要撞击着喉咙食管,口交彻底把苏莜儿折磨得不生不死,意识恍恍惚惚。 最后临近苏莜儿窒息,疯狂的百余下抽插,江引越冥眼一声嘶哑的低吼,精关大开,阴囊里储存已久方浓稠的精液喷射释放出来,灼烧了喉咙,顺着食道,灌入她的胃里头。 苏莜儿被迫咕噜咕噜地咽下大量滚烫的精液,阴茎肉壁毫无缝隙紧镶着唇周,一滴精液也没漏。 江引越这才拔出来,最后自然以苏莜儿撕心裂肺的大哭收场。 “呜呜呜呜哇,疼,好疼,哥哥坏……”喉咙被捅烂了,发出嘶哑难听的哭喊声。 “闭嘴!”江引越将她扔到舱内宽大的矮床上,仍由她在上面撕叫哭闹,自己转身去忙工作,而苏莜儿也哭累入睡了。 苏莜儿睡得好好的突然被摇醒,灯光昏暗间,迎面又是江引越身下的巨物,强硬要捅进她嘴里。 苏莜儿喉咙还火辣辣地闷痛着,见势蹬着腿就想爬走。 “不要不要,坏哥哥,坏!” “再说!肉棒还不够你这个骚母狗的嘴吃么?”江引越一把将她拽回来,顺势往她脸上甩了一巴掌。 苏莜儿不知是被打怕了,还是被打惯了,仰躺在床上,乖乖地岔开腿,除了潸潸流泪,贝齿委屈地咬着自己的小拳头,抽抽搭搭地看着站在床边,一脸嫌弃的江引越帮她换尿布。 江引越抱着被衣物包裹得紧密的苏莜儿走下飞机,机外的空地没有暖气装置,冬风凛冽。 “哥哥,我们要去哪里?” “医院。” 较昏暗的手术室里,苏莜儿别扭地躺在手术台上,紧张的手指绞住紧贴孕肚两边的布料,撇着头去看一旁忙绿着整理医疗器械的医生和护士。 全然不知接下来要面对什么,苏莜儿欲哭无泪,想起进手术室前,哥哥要她乖乖地听医生的话,不准乱动不准哭。 苏莜儿还隐约地知道,哥哥十分不喜欢她肚子里的宝宝。 白炽灯徒然直面打在脸上,苏莜儿抬起手掌,挡住被刺疼的眼睛。 一名护士挂好吊瓶,拔掉麻药针针帽,比着银亮的针管走近苏莜儿。 “呜呜呜呜呜……”苏莜儿瞅见针,害怕极了打针的她哗的一下就哭了。 护士用力的拉住她挣扎的手臂,想把针头扎下去却一直对不准静脉管。 已经准备就绪的主操医生本想帮忙按着苏莜儿,可他打量着她看起来像是个还未成年的女孩,出于怜悯于心不忍,还是先暂停了手术。 他少见到这般急着要做堕胎手术,手术协议书一签完,就把人推进手术室的。 他清楚这位女孩其实并不知情手术,也没有决定的权利。 “江先生,胎盘已发育有三个多月,切除手术后,难免会对孕妇身体造成巨大伤害。考虑后果……”主操医生橡胶手套擦了擦额头的汗,缓和地跟候在病房外的男人说道。 江引越怔然抬眸凝眉,迟疑地停顿。 “多少个月?” “三,三个月……” 不准叫我哥哥 瘫躺在地上的苏莜儿眼皮缓缓睁开,一只苍劲的大手出现在视线里,像一条森冷渗人的蟒蛇正探向她的肚子。 “唔……”苏莜儿涣然清醒,仰头一见是江引越阴鸷略威的脸,以为他又要伤害自己的肚子,下意识得发怵挪动身体。“哥哥……” “别动。”江引越声线低哑地命令,大掌毫不迟疑地覆盖在她温热柔软的孕肚上,粗粝的指腹凝些力度的揉搓着那细腻的皮肤, “哥哥……”苏莜儿轻轻地又唤了一声,细瘦的手臂撑着地面,虚弱不堪地将身体跪坐起来,将躲半躲着他伸来的手。 “从现在开始,不准叫我哥哥。”江引越恣意挑眉,轻渺吐言道“我是你的主人,而你只是我养的一条狗奴。好好看清楚你自己的位置。” 苏莜儿的位置显而易见,是跪在高贵雍华的皮座下,在哥哥脚边俯首帖耳,卑不足道的姿态。 她还得要仰起脖子,才能看见身材高大的江引越的脸。 苏莜儿征征地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顿时哑口无声,瞳孔微缩,无尽的陌生和寒冽朝她涌来。眼前的哥哥属实脱离她认知范围太多,就仿佛下一秒他便会出手打她。 “哥哥……为什么不能叫……”苏莜儿目光静静地注视江引越,嘴里嘟囔着,唇角止不住的颤抖,委屈的泪终是在脸颊边滴落。 一声哥哥,在她记忆里,她整整唤了八九年之长。江引越是她除了妈妈外,唯一的最为亲密的兄长。可如今他却像陌生人一样可怕,无情地将她抛在冰凉的地上,而不是抱起她,失去了从前的温穆疼爱。 “没有为什么。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明白吗?”江引越漠然置之,没有丝毫怜悯她的意思。他倒未过多忌顾她失忆变傻,苏莜儿这般模样,反倒还更应和他新一轮的调教。 “不对,妈妈说过,哥哥就是莜儿的哥哥。”苏莜儿垂泪摇头。“等妈妈回来,她也会这么说的,对,等妈妈,等妈妈回来……” 受到江引越冷不防的虐打暴操,苏莜儿即使多大的难受,也能够咬紧牙关忍受着,可不让她叫他哥哥,却莫名击溃了苏莜儿。万分地无措之下,她只得将盼头和希望投向妈妈。 “呵,爸妈再也不会回来了。” 得知江南城和苏雅出国后,江引越即刻命人扣下了他们的护照,只要他不想,两夫妇都不得回国。 江引越骤然狠厉地掐住苏莜儿的下巴,低吼道“你现在就只有我,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不……”苏莜儿扒开他捏疼自己骨头的手,用力别过头。 啪! “不”字一出,江引越闻知她还在嘴硬,登时就是往她脸上一记耳光。 “啊!” “说,该叫我什么?” 苏莜儿死死咬住嘴唇,侧过脸冥目不言。 啪! 又是一汹势冲冲的掌掴,直接将苏莜儿扇倒在地上。 室内开了暖气,维持着一个暖和的温度。江引越只着了一套轻薄的家居服,布料下磅礴蓄力的肌肉依稀可见,他从沙发上起身,步步紧逼向在地上翻滚打转的苏莜儿,对着她的小腿便是一踹。 “说不说!?”江引越眸子怒火燃燃,胸腔发出震耳的暴吼。 “呜呜呜哇,主,主人……”空旷的大理石地板毫无攀附物体,苏莜儿手指堪堪抠着地面,奔溃地放声嚎哭。 “贱奴!”江引越单脚肆意地碾压在她的后脑勺上,狠心如他已然决然不会再放过她了。 江引越本是雄性身躯热血沸腾,体内的怒气更是烧地肤起薄汗,他干脆利落地脱下上衣,扔在苏莜儿身上,光裸着体块精壮的膀子走向大厅尽头的厨房。 “重新给我跪起来,不许哭!我回来的时候,要是让我看见你脸上有一滴泪,就别怪我收拾你。” 江引越信步到厨房隔边的操控墙前,又调高了室内的温度。 开放式厨房门装置的是玻璃推拉门,江引越做饭的同时,可以清楚地监视客厅中的未着一缕的人儿,耷拉着脑袋,双膝跪在他的上衣上,手背胡乱地擦拭着被丰盈的头发掩盖住的小脸。 哐——— 一个银制狗盆放在苏莜儿膝前,里面装了一小坨径粒分明的米饭。 江引越拉开刚从微波炉里加热过的即吃辅食罐头,稀碎黏稠的菜肉泥铺倒在饭上,热腾腾散发着它该有的盐酱味。 许久未进食的苏莜儿闻见香气懦懦地咽着口水,属实是肚子饿了。 江引越蹲下来,撩开苏莜儿面前的头发,果真督见她一对哭红的兔眼,粉润的两腮还有几行泪痕。 “想吃吗?”江引越问道,他的脸上挂着的明明是温润的笑容,却瘆人至极。 “唔,想……”苏莜儿手指难耐地交叉揪着,眼神躲藏不敢直视他,肚子饿出来的绞痛无法忽视。 “骚母狗。”江引越不怀好意地哑笑,直起身褪下裤腰,放出胯间勃起粗长的凶器。“还得先吃主人的肉棒。” 奥奥:“我来了○| ̄|_(挠头” 乳交(慎) 犹若飓风,疯狂且变态,接近窒息死亡的口交。江引越有力的大手扣住苏莜儿的脑袋,前后大幅度地挺动腹下的巨物,残暴至极往她口腔喉咙里捅。 “呕……”苏莜儿喉间发出阵阵濒弱的厌呕声,脆弱的小嘴任由男人毫不怜惜的摆布,痛麻的嘴角拉扯撕裂到了极致。 苏莜儿将将翻起白眼,揪着男人裤腰的手指渐渐软力,江引越像是算计好了她极限的时间,在临界点果断拔出堵塞已久的肉棒。 “咳咳咳……”苏莜儿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难受地剧咳,小脸咳得红一块紫一块,模样狼狈又凄惨。 “嘴张开。”江引越倒是乐在其中地看她不好受的样子,未待苏莜儿缓过来,就握着自己肿胀的肉棒往她嘴唇边怼,故意语气恶劣地催促她。 “唔不要哥,主,主人……”苏莜儿泪眼婆娑地摇动头部,喉咙被戳烂后的声音变得沙哑。 “没看见吗?主人还没射呢。”江引越有意胁迫她,伸手掐了掐哭得怜怜动人的小脸。 苏莜儿有些绝望地盯着眼前狰狞红紫的肉棒,挺直腰板跪好后,小手自觉地圈上去撸动,她只知道要让这个可怕的巨物射出那些又多又粘稠的白色的东西。 见身下的小脑袋在认真干事,江引越眸色渐黯,嘴角勾起一丝邪笑,弯腰拾起狗盆,随即捏住了小人儿的后颈。 “过来。” 苏莜儿只得停下手里的“工作”,乖乖跟着他的脚步爬到沙发边。 江引越在沙发上坐下,朝苏莜儿勾勾手指,示意她快点爬到他双腿间。 “像这样,手挤你的骚奶子。” 江引越俯下身,宽大的手掌包住苏莜儿两边的乳儿,往中间一挤形成深邃的乳沟,神色淡漠仿佛在教授她正经知识。 “是这样嘛……”苏莜儿娇小的身子完完全全被他的腿所圈笼住,进退不得,只得前倾着娇躯,小手学他的动作,挤压着自己的胸部,微微歪着头,懵懂不解的表情挂在脸上。 江引越不言地扶起自己的肉棒,龟头往那对饱满的乳房间下方塞进去,龟头又从乳肉上端冒出,奶子大小竟刚刚好包裹住棒身,新奇绵软的触感令他不禁喟叹,骤然开启抽插。 紫红的肉棒和白花花的乳肉相夹形成鲜明对比,江引越看得眼眶猩红,腹下一片燥热,强烈的性欲冲冲,后悔没能早点好好玩玩这对奶子。 “呀!”在胸前猛冲的肉棒,非同常人的尺度次次顶撞到苏莜儿的下巴或嘴角边。 “骚货!舌头伸出来舔我的肉棒。”江引越舒爽地一声闷哼,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炽热的掌心还贪恋地游走在她光滑细腻的后背肌肤上。 苏莜儿乖颖地伸出红润的舌头,尽力地去夹紧自己的奶子,被江引越这般悍力猛撞,保持身体不倒下去都极为艰难,何况还挺着个大肚子,很快她就受不了了。 “主,主人,不,不行了,好累啊……” “没用的贱奴,明明是主人在动,这才多久就喊累?” “呜真的,真的好累……” 苏莜儿光洁的额头起了层薄汗,喘着气儿,小脸愁苦地看着还未射的肉棒。 江引越一鼓作气几百下狠捣,从香溢的奶肉间拔出将射的肉棒。 苏莜儿这才得以松懈具疲的身体,被玩弄过后的奶子传来丝丝的疼痛,细嫩的皮儿不用说也被擦破擦红了。 江引越端起一旁的狗盆,盛在跨间肉棒下方,满当当热乎乎的精液全然喷涌而出,灌进盆里,一大滩的白稠和铺在米饭上的肉酱交融在一起。 “现在可以吃了。”江引越将那狗盆推到苏莜儿面前。 苏莜儿苦楚地抽搭着鼻子,揩了揩憋屈的泪,只有她能清楚地感知得到腹中的胎儿,因为空腹饥饿过久,正对她做着反抗的踢动。 她无可奈何地垂头去吞吃那来之不易的食物,舌头卷起一缕一缕腥臭的精液,咕噜咕噜咽进胃里,即使那盆饭令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和厌恶。 “不愧是骚母狗,知道只能用嘴吃。” 无尽的餍足在心中翻涌,江引越蹲下来,满面含着病态的笑容,极具威慑力的手掌往下压她吃得卖力的脑袋。 “要乖乖把主人的精液全部吃进肚子里。” 奥奥:“他本来就坏透了。斯哈斯哈斯哈下章再来个孕期py。” 跳蛋扩充,被抱着出门买东西(H) 凌晨六点,小区母婴连锁店还未有很多出行的人。 “主人~”苏莜儿趴在江引越肩头,悄声说,颤巍巍的语调不言喻的娇媚“难受,可不可以关掉它……” 她此刻正被江引越像抱小孩子一般托抱着屁股,真空包裹着一件长至脚腕,厚实的羽绒服,光裸的肉体和孕肚通通被藏匿在里边。更隐秘不为人知的,是小穴里还塞进了一颗跳蛋,正处在阴道里上蹿下跳地震动。 怪异酸涩的感觉源源不断地从身下传来,跳蛋震得苏莜儿手脚具麻,忍不住夹紧大腿去挤压那股瘙痒,眼睛变得迷离恍惚,微撅的小嘴里也不自觉得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即使周围没什么人,苏莜儿还是羞切得脸埋进江引越的颈弯间,她清楚得感知到小穴里的水止不住得流,都沾湿了两侧大腿肉,黏黏糊糊的。 江引越颠了颠怀里人,一只健壮手臂抱得她稳稳当当,另一只手挑选着货柜上的物品,高挺的鼻梁架着矜贵的无框眼镜,一副认真严肃的表情,像极了既疼爱妻子又负责任的好男人。 江引越这一举动,跳蛋被他的手臂硌到压得更深了。 “哈啊~主人……”猝不及防的刺激,苏莜儿没止住一声娇哼,须臾之间,她感到更加委屈排斥了,手指去揪江引越的领子,迫切想要离开这回家。 “忍着。”江引越偏下头咬住苏莜儿小巧的耳垂,沉声说道,来自她香甜的乳香盈满整个臂弯,时不时他就忍不住去与她耳鬓厮磨一番。 待江引越逛完一圈母婴店,小推车里辅食,营养补品,纸尿布,护理垫装的满满当当。 终于返回家中,江引越随意丢下几大包东西,抱着苏莜儿走进浴室里。 苏莜儿身体被江引越放在湓洗台上,羽绒服被他粗鲁急促的动作扒开,香艳娇滴的玉体映入他的眼帘,西瓜般大的孕肚凸起的痕迹极为刺眼,绝品的诱惑令他不禁地呼吸加重。 “小穴流了这么多水,真骚!”江引越炙热的手掌直达目的地,狠狠捞了一把淫水直流成河的蜜穴。 “呀啊~”粗粝的指腹蹭过敏感的阴蒂,苏莜儿登时就是娇躯一颤,两腿间有种说不出的舒麻感。 “骚货,在外面都叫得这么淫荡!”婉转的娇喘声不绝于耳,江引越眼眶腥红地往那饱满的奶子上扇一巴掌。“想勾引谁来肏你?嗯?” “唔不,不是呀,主人,是这里面……”苏莜儿感觉都集中在小穴里,怪异的酸涩感令她感到十分的怯意,于是瞪着湿漉漉的眼睛向江引越求助“求求主人,把它拿出来吧……” “拿出来可以,但主人想看骚母狗用小穴把跳蛋挤出来。”江引越深邃的眸间尽是玩味,进而两个手指使劲地掐住她上方的乳头。 苏莜儿小手撑扶住江引越结实的上臂,两只腿弯大开吊挂在他肩头,屁股微贴在冰凉的台面,小穴毫无保留地展露给他看,缓缓尝试着小穴用劲夹紧跳蛋。 “呜呜呜做不到,挤不出……”谁知跳蛋越夹钻得越深,湿亮的穴口一颠一合,肥腻腻的粉肉嘟嘟的,愣是不见跳蛋的影儿。苏莜儿一次一次尝试后将近崩溃,小嘴终是憋屈地瘪下去呜嘤。 “没用的东西。”江引越低首微张凶险的獠牙,在苏莜儿的脸蛋下留下一个紫红色的牙印,发出富有的磁性闷笑。 两指并拢利落地捅进她的穴里,修长遒劲的手指能够塞进阴道很深,指头抵到一个硬物,随即屈指在柔软的阴道里抠挖,食指和中指夹住那颗滑溜溜的跳蛋迅速退出小穴。 “哈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不要……”在江引越手指极度挑逗下,孕妇体质本身就较敏感,快感更是无限放大,苏莜儿被刺激得娇哼乱叫,口水直流。 跳蛋取出后须臾,小穴中一种空虚蔓延开来,逐渐盛起的瘙痒深入骨髓,淫水依旧涓涓往穴口外流。 苏莜儿一面徐徐娇喘着,左右扭摆着难受的屁股,一面贝齿紧咬着手背的肉,羞涩难当的小脸血透欲滴。 “骚货,淫水都要滴到我鞋上了。”江引越轻嘲她,慢条斯理地按下皮带扣,拨下内裤,放出粗长肿胀的阴茎,以恣然之姿俯瞰着身下的人,眯起狭长的眼直盯着难堪的她,意味十足。 “主人……”苏莜儿瞅见江引越腹下庞然巨物,不自觉得咽了咽口水,脑子里竟生出被这大棒子塞进自己生痒的穴里的想法。 骚水直流的淫穴如愿被汹汹勃起的肉棒所捅入,跳蛋扩充湿润过后的小穴,肉棒极为顺畅地塞满整个阴道,龟头重重直抵花心。 “呀啊啊——”空虚的小穴被肉棒挤得满满当当,余后是无尽的快感和满足。 江引越挺起精壮有劲的胯部,操控着如赤铁般韧硬的阴茎,卯住了力度捣穴,操得蜜穴滋水横溅,次次撞击花心,又保守分寸不顶到子宫口,伤及胎儿。 最为娇软敏感的g点被蛮力撞压,巨浪般的快慰冲刷大脑,苏莜儿难得体验到了这般冲顶的极乐,连连潮喷。 “骚母狗!喜不喜欢被主人干?” 边掐边干(H) 硕长无比的肉柱没入肥嫩的臀肉里,来来回回猛烈地捣入拔出,仅剩小半截在外头,滋滋的水声,交孃声不绝于耳。 啪啪啪! “哈啊……”苏莜儿上半身俯趴着,自然下赘的孕肚垫着一块软绵绵的枕头,像母畜一般撅起圆翘的屁股,承接着性器的操干。 “额真紧……”怀孕的玉体造就了极为湿润温热的穴儿,紧致地包裹着肉棒,内壁极其富有弹性,令江引越不禁舒慰地低哼,胯下的动作愈发狂野。 “嘤呀~主人慢点啊……”苏莜儿皮肤清透的脸颊因性爱泛起红晕,秀气的眉毛轻蹙,断断续续发出吟叫的嘴儿无暇合上,粼粼的香津顺着嘴角滑落下巴。 龟头时不时猛地撞击到阴道深处的软肉上,青筋狰狞的棒身剐蹭着穴口处,撑得两瓣粉红的阴唇发白起沫。 “贱奴!怀孕了都被我操得这么淫荡!慢点能干爽你?” 江引越一手控住苏莜儿柔若无骨的纤腰,另一只手抬高她白花花的肥臀,视线下方能见得,肉棒每每褪出小穴时,两片阴唇粉肉还扯连着柱身,像是一张小嘴贪婪地吞吃着肉棒,刺激的一幕引得他性欲更为高涨。 “呜呜呜不啊……”苏莜儿渐渐地被操出哭腔,即使肉棒不往子宫口里插,但极为刁钻地往一个位置,三浅一深的方式深捣着前壁。 甚为疯狂的摩擦和抽插下,小穴除了胀痛以外,还有膀胱扩张导致憋尿一般的难受,令苏莜儿极为地忍受不堪。 “不爽吗?嗯?”江引越一身健壮的肌肉,在做爱中更是凸显张扬有劲。他沉重的身躯霸道地压在苏莜儿削弱的脊背上,苍劲的大手蓦地掐住她细小的后颈。 “问你话呢!被主人操得爽不爽?!”拇指往喉间致命地一扣,强拽起她的脑袋。 “呃,爽,爽啊……” “操!还夹得这么紧!真想把你的小穴给干穿了!”江引越气势汹汹地往下挺动腰腹,全盘将跨间的凶器插进苏莜儿的穴里,故意去抵压她最为敏感的花心。 “额啊啊……”苏莜儿喉咙发出嘶哑地喊叫,大手把她的脖子摁压在床垫上,牢栲地紧攥,限制着她的呼吸。 江引越一边掐着她的脖子,一边粗喘着狠干,操干的力道不减反增,且频频险些撞进那子宫里头。 苏莜儿紧贴布料的小脸很快变得潮红,吐着轻渺薄弱的气息,憋着极为奢侈的喘息空间。肉棒充实地埋进她的穴里,油生被肏出一阵阵的快感,两种情形迭加下,莫名地既有强制的爽又有被压迫的难受。 脖子上胁迫的掐紧,凌辱意味十足,却给予苏莜儿由心底而生的安全感。不需要她任何多余的动作,只需忍耐着承受,身体的一切都牢牢掌握在哥哥的手里。 “主人,主人,不行了……”吸入肺的空气贫瘠得难以承受,苏莜儿小手奋力去扒开掐住她脖子的那只手掌, 万幸之下,江引越松开了手,却在百来次抽插后,猛地将龟头捣进子宫口,喷射巨量浓稠滚烫的精液。 “呀啊啊——”苏莜儿还未来得及大口喘息,就被这猛烈的操干下,小穴被强制高潮得喷出大量的水。 高潮在脑中像烟花一般绽放,身子和意识半飘至上空,全然不受控制,合着大量新鲜的空气吸入肺部,快感又是异常地清晰,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活令苏莜儿回味无穷。 “舒服吗?骚母狗的肚子灌了主人的精液,变得更大了呢。”江引越的肉棒还深深嵌入穴肉里,龟头卡住子宫口,精液堵满了整个子宫,挤压着胚胎原来暂居的空间。 他手掌顺着她柔嫩的肌肤滑下去,颠了颠她沉甸甸的孕肚,俯身去含咬苏莜儿的耳垂,发出倾泄后餍足才有的闷笑声,须臾柔情。 “舒,舒服……”耳边的挑逗和富有磁性的哑笑,竟令苏莜儿再次颅内高潮一番,娇羞又诚实的小穴骤然夹紧。 “喜欢主人这样干你?”江引越自然是感觉到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暗暗愤愤地悔恨肉棒又被她夹得半硬。 “喜欢……”苏莜儿微眯着痴迷的双眼,些许陶醉地望向江引越的脸。 或许是他在她临近窒息时松了手,给予她畅快的喘息,又或许是高潮余后的错觉,她已然对他燃起浓重的爱意,心中竟然在期待着哥哥的大掌能再次落在她的身体上,再度掐着她的脖子操她。 夫妻 苏莜儿体验到性爱的甜味后,在江引越罚赏并济的调教下变得乖巧许多。 一旦江引越起势要打她操她,她就会自觉跪好或翘起臀部来承接。 他们现在所安住的房子,是在原先的景苑区。这栋房子独具意义,不仅是他们同居的第一处,也是在这,两人有了第一次破忌的性爱。 在江引越的安排下,室内重新装修一番,原本被打碎的玻璃推拉门,也变成不透光的隔板门,死死地用锁头封锁住。即使屋内光线充足,但没有一面窗子不被木板钉上密封住,望不到外面一丝景色的光。 这天,苏莜儿头一次睁开眼,没看到枕头边的江引越。她已然连续了两周,每回醒来都要照例给他口,直到把他口醒。 酸软的手臂抬起,却感到异常沉重,原来是因为手腕上圈了只手铐,系着一条粗大的铁链连接至床头的栏杆上。 苏莜儿艰难地撑坐起来,发现左脚脚腕上也拷上了一条,金属脚铐材质锃亮光滑,不至于刮伤细嫩的皮肤。 “主人,主人……”如幼猫般嘶哑的弱音,卧室里除了她毫无生灵,寂静且无半点嘈杂,没有人回应她。 等了近半个钟,许久没见到哥哥的她表现地焦灼不安,而且刚起床的肚子开始犯饿,令她甚为地委屈难受。 铁链的赋予,苏莜儿的活动范围仅在一方床上,绕来绕去措手不及,最后只能可怜楚楚地捂着孕肚,抽抽搭搭地哭泣起来,壁上的挂钟也跟着咔嗒咔嗒的转动。 室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苏莜儿骤然打起精神,想到哥哥,她瘦小又沉重的身躯兴冲冲,又踉踉跄跄地爬到床沿。 正如苏莜儿心中强烈的期盼,江引越回来了,不同于平日身着慵懒的家居服,今天的他一身板正的西装,黑色的衬衫扎进精壮的腰裤,高大的身形极为强势地占据视线。 “怎么又哭了?”江引越信步走进卧室,将赤裸的她揽入怀里,偏下头将她眼角的泪珠啄去,淡淡得问道。 他明明才离开一小段时间。 “主,主人你去哪了,不要走好不好……”,苏莜儿呜声祈求着,抬高手臂紧紧抱住江引越的脖子,小脸埋进他的胸膛,鼻息间是他身上熟悉的气味,波荡的情绪才得以安稳。 怀有身孕的苏莜儿心灵本就脆弱,哥哥突然的消失又出现,令她感到十分的害怕和无助。她清楚地知道,她是多么地依赖他。 “我不走。”江引越揉了揉苏莜儿的后脑勺安抚着,他怎可能忍心抛下她,一去不复返? 早前在留学回国后,江引越便下定死心,毅要将她一辈子捆绑在自己身边。多次失而复得的教训,禁锢她的意念在他的脑中更加坚定。见苏莜儿现在如此地依赖他,江引越心中总算有了一丝慰藉。 “乖,松手。”抱了许久后,怀里温软奶香的人儿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江引越些许无奈地捏了捏她自然塌下去的后腰肉说道。 但苏莜儿依旧恋恋不舍,整个人俯趴在他身上。 “松手,怎么不听话?” 在江引越厉声威胁下,苏莜儿这才悻悻然地收手。 手腕上的铐锁用钥匙打开,苏莜儿被江引越抱到腿上。他的手心里一本红色的小薄子,随即翻开给她看。 “莜儿知道这是什么吗?”江引越问道。 苏莜儿瞅着他从西装外套里拿出来的东西,懵懂地摇头。 “这是我们的结婚证。”江引越字字珠玑地说道,语气颇为温和“从今天起,我们是法律上的合法夫妻,明白吗?” 结婚证印上他们的名字,而照片,显然是用电脑合成的,男人一贯英气严肃的面容,而她幼嫩的脸微笑稍显僵硬。 江引越很是满意这本结婚证,虽说他们不会有举众亲瞩的盛大婚礼,且江引越本身也对婚姻没有多少执念,但由此,苏莜儿再也无法脱离与他的关系,就这般利用婚姻牢牢束缚她。 苏莜儿久违地见到江引越的笑容,温穆却又有些诡异。 江引越动作难得地温柔,将傻愣愣的苏莜儿放倒在床上。 几根阴毛被剃须刀剔除后,小穴变得更为滑嫩腻手,江引越两根手指去掐肉缝里的阴蒂,加上肉棒循循捣入湿润的阴道,很快便让苏莜儿失声淫叫,身子剧烈抽搐着攀上高潮,近两个钟头泄四五次淫水。 左脚脚腕上的锁铐未卸下,牵引着铁链随着做爱声朗朗作响。 “哈啊啊啊啊主人,主人,舒服,舒服啊……”苏莜儿迷乱地摇摆着臀部,意识在疯狂的性爱中失控不已。 “莜儿真是不醒目呢,我们现在是夫妻,是不是该换个称呼?”江引越恣意地在苏莜儿脖颈间厮磨,轻颜淡笑,像是技巧熟练地操控着一只布偶。 “叫老公。”粗粝的手指一刹那狠掐住奶头,龟头往花心一撞一抵,猝然威严地指示道。 “呀啊啊——老公,老公——” 这一声,他浑然不知地等待了十二年。 被巴掌打到高潮(h) 年末,凛冬深至,大雪纷飞,但都被隔绝在屋外,厚重的窗帷掩盖整面墙棂,室内的暖气开得很足,整栋房子温暖如春。 外边天凉,江引越没再带过苏莜儿出门,连着半个月都是居家里,日需品他会命人送上门。 苏莜儿身着一条白锻长裙,她已怀孕七个多月,肚子高高隆起,大得手臂都搂抱不过来。江引越已然没让她在地上跪着或爬着走,他把工作搬到家中,常常一边工作一边抱着她。 书房里,苏莜儿乖乖地坐在江引越怀里,臂弯抱着一包芒果干,抓着放进嘴里吃得吧唧作响,瞪着灰溜溜的圆眼看江引越操作着电脑。 支棱一会儿,江引越拿走苏莜儿手里的小零食,丢到桌缘,她够不着的地方。 苏莜儿见自己心爱的小零食被收走了,她本就爱吃芒果,怀了孕更是贪恋这种酸甜味的果干,于是急忙去扒拉江引越的手臂,抬起下垂的幼眼可怜巴巴地说道。 “老公,我要吃……” “不可以,今天吃得够多了。”江引越启唇漠然说道,余光下娇软的人儿,眼睛依旧专注得凝视着电脑屏幕。 “唔呜……”苏莜儿委屈地发出一丝啜泣声。 “咳。”江引越一声清咳,暗胁的意味深长,不怒自威。 苏莜儿听见,随即就止住哭,怂得不敢有动作,怯怯地咽了口口水,想起昨晚刚被打过屁股,臀部到现在还麻麻的。 夜梦里,最为致命的部位被温暖湿润的小嘴包裹住,江引越骤然睁开猩红的双眼,身下窜然而起的浴火勾得他心燥,抬起头一看,昏暗的视线中,被子弓起一大团,有东西在里面蠕动着。 他粗喘了口气,压住胸腔的腾火,猛地掀开被子,点亮了床头的感应灯。 苏莜儿的身形慕然出现在床中央,柔软的身躯跪坐着,一头头发有些凌乱,暖灯打在睡裙半吊半掩的玉体上,肌肤晶莹剔透,光泽诱人。 娇小玲珑的在男人两腿间,正埋头呑含着肉棒,卖力地后边的臀一拱一抬的。 “老公……”苏莜儿吐出肉棒,望向正愠怒的江引越泛起怜怜的眼,咬着唇小声喊道,偏偏嘴角边还有一小块水渍,幼齿的脸蛋怀孕后更是媚得袭人,皮肤吹弹可破的嫩。 “半夜不睡觉,做什么?”江引越伸手擒住她的后腰,将她拽到跟前,哑音质问她。 当下的江引越甚是恼怒,为了她腹中的胎儿,他已然克制着自己,禁起欲来不操她,气人的是,她倒还半夜来舔他的肉棒? “老公,奶子,奶子这里不舒服……” 这几天,苏莜儿睡得很不踏实,即使有江引越搂着她抚慰她入睡,可一对乳儿总是鼓鼓涨涨的,伸手去揉也不是,闭眼睡觉也不是。 每回睡觉的时候,苏莜儿一发觉难受,便去看枕边的江引越,他已经阖起眼睛,气息微和地入眠了。 这天夜里,她实属难受地睡不着,便用江引越教她的方式来唤醒他。 江引越扯下她身上的睡裙,粗粝的手掌直接圈住那团厚乳。 “咦呀~”苏莜儿娇喘吁吁着,本能地直起细软的腰背,将肥嫩挺翘的奶子送到江引越面前。 见沉甸甸的奶子鼓胀得这般厉害,江引越推测是要分泌初乳了,于是抓住一边的奶子一掐,果真有稀水般的奶汁从乳头中溢出来。 江引越无言地俯下头,顷刻间叼住一颗乳头,将里的奶水吮吸进嘴里。 “啊哈……”不可忽视的情动,苏莜儿岔开腿坐在江引越的腹肌上,香腻的身子紧贴着江引越炙热精壮的躯体。 胸前来势汹汹的吮咬,不可抵抗的攫取,令她措手不及。手臂攀着男人宽大的肩膀,堪堪持稳着身子,两腿间淫水正分泌出来,连续两个星期没做过爱的身体,轻易地被挑起性欲。 “老公,老公啊……”奶子里的奶水被吸空,肿胀感消退,替来的是一阵阵舒爽,进而又是酸涩和空虚。 苏莜儿婉约迷乱,意识被溅起的情潮所淹没,自觉地用下体去摩蹭那硬邦邦,体块凸显的腹肌,由此得以有一丝快慰。 啪! 一个巴掌狠厉地打在苏莜儿娇弹的侧臀上。 “骚货!动什么动!”江引越怎会感觉不到她的动作,于然低吼道,抬起一对狼眼凌威,审视着眼前淫欲迷乱的女人。 “呀啊——”下体沉沉坠下,到位地挤压到肉瓣中肿大外露的阴蒂,苏莜儿仰起头急促地娇吟,全身顿然一粟,大腿一紧,穴口疯狂地绞动痉挛,吐出一大波淫液——她竟被这一巴掌打到高潮。 余韵后,回过神来的苏莜儿不禁地发怵,不好的预感袭来,她低下头去看,因高潮喷出的淫水大大咧咧地倾洒在江引越的腹部上,光亮一片。 “老,老公……” 此刻的江引越,脸黑得渗人。 奥奥:会有一章初夜番外,放在微博~ 结局 暮春叁月,暖阳。 饭厅的小桌子搬到后院处。饷午,江引越端着煮好的饭菜喂苏莜儿吃。 穿着一袭荷花边长裙苏莜儿坐在江引越面前的小板凳上,一边嚼着嘴里的饭菜,一边嘟囔着。 “唔老公,宝宝好坏,他咬得我胸这里好痛……” 江引越放下碗,伸手勾起苏莜儿垫在的脖子处的口水巾,擦净她嘴角的菜渍,听见她语无伦次的话后轻叹了口气,随后又无奈一笑。 面前的苏莜儿不过只有孩子的智商,仅说身体也就刚刚成年。让尚是幼小的她照顾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固然艰难。 苏莜儿生产完后一段时间,江引越寻遍各方来路的专业心理医生,给苏莜儿进行记忆恢复治疗,大脑检查,催眠、口服药、除了带她出远门旅游以外的其他方法,一律都尝试过,可都不见效果。 几波周折后,江引越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决定还是先放下这个问题。如今,他不仅需要照护管束好苏莜儿,还需要做好父亲的职责,但他的目的已然实现,苏莜儿彻底丧失生活自理的能力,全盘依赖他,永远都离不开他。 江引越缄默不言地听她喋喋不休的娇怨,有条不絮地舀起一勺勺的饭菜,喂进她嘴里,无不展露日夜沉淀下来的耐心,成熟,稳重的男人特性。 屋内传来婴儿模糊不清的哭声,但仍然被江引越敏锐的耳朵捕捉到了。 “莜儿乖,自己吃。我进去看看宝宝。” 江引越即刻起身,一身家居服下肌肉绷张有致,袖口撸到手肘处,匆匆步入室内的背影高大,疾风利落。 苏莜儿督见江引越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方才那幕乖巧单纯的表情转瞬即逝,呆滞的目光盯向手中吃了一半的饭碗…… 嘭—— 后院传来物体掉落的声响。 “莜儿!” 江引越听见声响,就疾步从房里走出察看。 苏莜儿从小板凳上屁股着地摔下,被打翻陶质的小碗在地面上滚动。 “呜老公……”苏莜儿见到江引越就哭出声来了,小手捂着磕到桌角红肿的额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怎么又摔了?”江引越把她抱起来,不知为何,这几天苏莜儿总是在他不经意离开的时候摔跤,于是在膝盖手肘上留下大大小小的淤青。 棉签沾取消肿的药膏点涂在伤口上。 抬头督见江引越眉头紧蹙,给自己擦药的时动作之温柔,狡黠在苏莜儿的脸上一闪而过。 房间里又传来婴儿的哭声。 江引越正要起身,苏莜儿就死死拽住江引越衣服下摆,哼着哭腔恳求他“老公别走,头好疼……” “好了,我不走。不许再摔跤了听见没?”江引越语气缓和地说道,手指却故意使劲掐她柔软白净的脸肉,拎起她的半侧脸,随后又加重些语调,转而警告她“要是不会走路的话,那就和之前那样,爬着走。” “嗯!”苏莜儿餍足地钻进他宽厚的怀里,手臂环抱着他温热健壮的腰,贪婪地埋进他的衣服里,嗅着最令她感到安全舒服的气味。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的哭声渐渐微弱,最后似乎哭累了没了声响。 四年后。 “妈妈……” 刚午睡起来的江攸,小拳头揉着惺忪的眼睛,一套宽松的睡衣,光着脚踩在木质的台阶上,一阶一阶地下楼梯,去一楼找妈妈。 江攸逛了一遍,在厨房找到了妈妈。 他扒着半扇推拉门,歪头去看,他的妈妈正踮起脚尖,把挂壁上的水果刀取下,右手握着那把刀,刀尖直直地戳向左手指头。 “妈妈,你在干嘛?”江攸站在苏莜儿身后,奶声奶气地说道。 苏莜儿猛然回头,看见矮墩墩的江攸呆萌疑惑的小脸,她指尖鲜红的血珠正往外冒。 “滚回房间去!”苏莜儿突然朝他呵斥道,脸色阴沉到极点。 “好的,妈妈……”江攸弱弱地回道,耷拉着转身上楼去。 他的妈妈对他时而温和,时而又如此凶厉。温柔的时候,她会一边抱着他,一边哭泣;变凶的时候,就会像这样训斥他。 傍晚,江引越从公司回到家。 “老公!”苏莜儿飞奔到玄关处,扑向风尘仆仆归来的江引越。 “手指怎么划伤了?” “不知道,好痛啊,老公……” 江引越只得无奈地,拿了药箱,蹲在沙发边给她涂药。 江攸其实一直都没回房间,而是蹲在楼梯转角的栏杆处,目睹着爸爸妈妈。 看见妈妈和爸爸抱在一起,他委屈极了,甚至有些嫉妒爸爸,他也想要和妈妈抱抱,为什么妈妈对爸爸这么好…… 夜晚十一点。 江引越俯身拾起丢落在床下的睡袍,披在身上,他回头睨了眼床中央——薄褥半掩着的人儿气息渐缓,已然熟睡。 房门轻阖上,江引越慵然踽步下楼,在岛台处倒了杯冰水。 走廊尽头,一闪一闪的电子蓝光在昏暗的客厅墙上跳跃。 江攸正屈腿抱着膝盖坐在电视前的地毯上,一旁还放着本儿童读物。 “江氏集团科技投入达十亿。企业市场份额占比超过百分之四十,且仍成上升趋势……” 液晶电视上放映的是重播的新闻节目,屏幕里就任江氏的总裁江引越,怡然成功人士的神态自若,从容不迫地接受着纷纷涌上来的记者采访。 江攸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的画面,丝毫没察觉到爸爸。 “怎么还不睡?”江引越坐在沙发上,浅抿了口冰水。 “爸爸。”江攸这才注意到江引越,他抱着书站起来,昏暗中瞪着的大圆眼遗传到了苏莜儿,他乖颖又有些胆怯地问道“妈妈睡着了吗?” “嗯。” 面前的孩子,总有一瞬间,让江引越看见了小时候的自己。江攸出生以来会走路后,就没怎么让他操心过,他学会自己吃饭时间,比他妈妈独立得多。 “过来。”江引越朝不远处的江攸招了招手。 江攸踌躇了一小会儿,还是提步走到江引越跟前。 “今天在家,有看见妈妈是怎么弄伤手指的吗?”江引越问道。 江攸听懂了,揪了揪自己的裤边,组织语言吃力又费劲,语序不齐地说:“今天,我看见妈妈拿了刀,她的手指就流,流血了……” “原来这样啊。”江引越风轻云淡地说道,眼神微眯,语意深重。 “不错。以后也要这样,帮爸爸看着妈妈,知道吗?” 江引越伸出大手,罕见地摸他的脑袋以示佳赏,浑厚的嗓音极具稳重。 “嗯!”头一次被爸爸肯定的江攸从心底油生出莫名的开心,不同于妈妈,他似乎喜欢这种更具威严的褒扬。 翌日,早晨,摆好点心碟子的餐桌前。 “妈妈,这个字怎么读?”江攸捧着书,单纯清澈的童音问道。 苏莜儿正恍惚地看着手臂上掐痕,昨夜江引越久违地动用了暴力,做爱的方式甚为狂躁,即使她苦声哀求,叫得凄惨无比。不经操干的身子,完全是被操晕睡过去的。 她如何也想不到,到如今她还是被他所强暴。明明,明明只要她受点伤,哥哥都会心疼她的…… “妈妈,妈妈。”见妈妈没回应,江攸小手推了推苏莜儿。 “别碰我!”苏莜儿登时就是一声暴吼。 江攸属实被苏莜儿这吼声吓到了,随即哇的一下嚎啕大哭。 “哭什么哭,吵死了!”苏莜儿竟起身,去薅江攸的头发衣服,将小小的身板甩了甩去。“都是因为你!我就不应该把你生出来!” 苏莜儿直接将憋在心里的那股委屈全撒在了身前四岁的孩子身上。 “苏莜儿!”原应是去公司的江引越突然出现在家里,遏制住了苏莜儿看似病态疯狂的举动。 “老,老公……”苏莜儿见到江引越,悚然松开手,江攸的身体跌坐在了地上。 江引越其实早已识破,在房子里个个角落按上了监控来观察她。 “啪!” 一个响亮的掌掴打在苏莜儿脸上,江引越冷眸微眯,眉宇间尽是鄙夷与恣肆,声音凛寒入髓。 “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作者菌奥:“是结局。不过还有个关于何遇的小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