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指柔(1v1剧情+H)》 一、我要欺负你了 楚月的视线被厚重的喜帕遮住,只能借着红暗的光,看到喜服上繁复的绣纹。 男子沉稳有力的步伐渐近,楚月立刻鹌鹑似地闭上眼睛。 新郎在楚月身前站定,楚月的心脏兀自擂鼓般急促地跳个不停,紧握的手心微微渗出汗。 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喜帕被挑落。 猝不及防,光线争先袭来。楚月因惊讶而睁开的眼睛又被刺得闭上,她堪堪抬手,遮住眼帘。 “将军,大礼还未成,还请您按照礼数来。”宫中跟过来的嬷嬷到底见过世面,对着楚月这位权倾朝野的夫婿,也敢出言制止。 桓放没有理会,锐利的目光投在楚月身上,头一次看清楚今日娶的女人是什么相貌。 长得不错,只是身纤体瘦,脸蛋儿又圆,看起来忒小了些,还像个娃娃。 桓放心里有那么点嫌弃,但也因此少了几分冷硬。 总不能欺负小孩不是。 楚月长在深宫十六年,见过的外男一只手便数得过来,遇上对方这样直接又强势的扫视,羞得两颊飞上红云。 微微侧开脸,楚月不敢和桓放对视,但也想仔细看看对方。 她先前只见过桓放一次,在祈年殿的高台上,她缩在人群后,隔着很远很远,看桓放穿着战甲,一级一级登上玉阶。 是拥兵自重的权臣。 是个高大英武的青年。 也是姐姐安宁公主的未来夫婿。 这是那时楚月对桓放的所有印象。 没想到的是,父皇下了叁道诏书,才将桓放请回京城成婚,要姐姐却在大礼前两日留书出走了。 安宁逃婚的事根本瞒不住桓放,这位年轻的大将军却意外大度,并不介意,甚至主动提出可以解除婚约。可是在皇帝那儿,女儿是谁倒无关紧要,叁道诏书软硬兼施召回京城的这位“女婿”才是不能跑掉的。 于是楚月还没明白状况,就被人按着穿上了喜服。楚月不像安宁,她只是个宫婢生的不受宠的女儿,她根本没能力,也没胆量离开皇宫。 于是在永初十九年六月十六这日,楚月穿上了不合身的喜服,嫁给了只朦胧见过一面的桓放。 而现在,是他们二人的洞房花烛夜。 “你们都下去吧。”桓放对两边站着的侍女嬷嬷道。 楚月听到对方的声音,莫名脸更热了。 桓放府上的侍女立刻行礼退下,宫里来的嬷嬷却不愿意:“将军,这于理不合啊,合卺酒……” 楚月眼神偷瞄,见桓放眉梢微微皱起,生怕两方起了冲突,于是壮着胆子说道:“嬷嬷,您先歇息吧,后面怎么做我知道的……” 娇滴滴的声音,说起话来带着软绵绵的请求。 桓放微拧的眉头舒展了些。 那嬷嬷本是安宁公主的乳母,平日在宫中是不会理会楚月的,但现在嘛,此一时彼一时,只好悻悻退下。 屋里只剩两人,桓放也不说话,径直在楚月身旁坐下,揉着眉心。 楚月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香。 一排排龙凤喜烛热烈地燃烧着,不知是六月中的天气,还是厚重的喜服,亦或者其他,楚月有些喘不过气。 纤手攥紧又松开,再攥紧,楚月小声说:“您辛苦了。”声音有些发颤,她太紧张了,害怕桓放不理她。 桓放有些意外,又觉有些好笑,淡淡道:“没什么辛苦,倒是你,头上戴着凤冠很沉吧。” 楚月得到了回应,紧张消了大半,委屈地点点头,请示般问道:“我可以先拿下来么?” “可以。”桓放说。 于是楚月起身,将凤冠摘了,小心翼翼放在妆台上。 桓放侧着身坐在喜床上,狼一样的目光逡巡在楚月的腰身间。 这什么破喜服,肥肥大大,桓放不由嫌弃。 楚月放好凤冠,又除了去些其他首饰,才回床边坐下。 这时候她想起来,合卺酒还没喝。 “将军?”她小声叫道。 “嗯?”桓放看她。 楚月眼帘微垂:“合卺酒,还是喝了吧……” 桓放却说:这么想喝酒? 楚月赶紧摇头:不是,是…成婚都要喝的。 “我喝了好多了,有些头晕。”桓放装模作样地揉了揉额头。 “那就不喝了,您快休息吧。”楚月真心诚意的。 “这就不喝了?不会于理不合?” “没关系……将军已经和我拜过天地了…”楚月揉着衣角说。 桓放轻声一笑,起身将两杯酒端来。 两人交臂对饮,楚月呛得轻咳起来,腹中空空,有种灼伤的痛感。 只能强忍着。 桓放松了松领口,大手抬起楚月下巴,凑近了细细端详,两人呼吸相闻。 楚月于是忘记了身体的不适。她闻到桓放身上另一种气味,像是松木香一样,但冷冽很多。 “害怕么?”桓放揉了揉她细嫩粉白的小耳垂,声音低沉。 楚月摇摇头:“我…我…将军是个好人。”她软兮兮地说。 桓放轻嗤一声:“我可不是好人。” “我要欺负你了。”他凑在楚月耳边低语。 醇厚的声音如有实质般,刺激进楚月的耳膜。 楚月瞬间全身酥麻,只觉得血液都要燃烧起来。 “不是,不是欺负……”她湿漉漉的眼睛终于直接对上桓放的双眸。 “是夫妻应该做的事情。”鼓起勇气道。 像是被桓放英俊的面容蛊惑般,楚月大胆地抬起手,轻触对方完美的眉骨、鼻梁,小心地用袖角蘸去对方额间细微的汗。 桓放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啊,”楚月一声轻呼,被对方压到在床上。 漂亮的眼睛却还睁得大大的,像是看不够桓放似的,让人又爱又怜。 “闭眼。”桓放命令道。 楚月立刻闭上。 黑暗中,桓放温热的双唇贴上她的,楚月无措地接纳着,不知如何回应,只有双臂不由自主,环上对方。 桓放舌头灵巧有力,楚月贝齿被叩开,津液因对方强力的侵入,淫靡地从嘴角留下。 脑中一片空白,楚月的世界里只有她的嘴巴和桓放的舌头。他们乐此不疲地交换着津液,楚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而桓放则变得沉重。 二、“您能抱着我么,我怕。”(H) 迷迷糊糊中,楚月被桓放轻轻拍了拍脸颊。清醒过来。 “你是笨蛋么?”桓放嫌弃道。 “我……我错了。”楚月可怜巴巴道,原来她刚刚被亲晕了。 “想蒙混过关?”桓放故意冷脸。 “我没有!”楚月立刻辩白。 “看你表现。”桓放将楚月又软又热的小手拉到自己腰带上。 楚月愣了一下,才明白这是让她伺候宽衣解带。 半伏在桓放腰间,摸索了好一会,终于在对方耐心耗尽之前解开了。 桓放这次真心实意地揉了揉额头——他好像真的娶了个小笨蛋啊。 楚月强忍羞意,心里默念着,“我们是夫妻我们是夫妻我们是夫妻…”,替桓放脱下外衣,退去金冠。 “投桃报李。”桓放说完,叁两下就解开了楚月的盘发。 青丝如瀑,秀色可餐。 喜帐被放下,帘内双影交迭,没多久两件华丽的礼服从帐中扔出,随意落在地下。 桓放修长的手指从楚月的唇,摩挲着来到中衣的领口。 衣带被解开,雪白的肌肤一寸寸裸露在外。 楚月有点害怕,更多的是羞耻,不由将双臂环在胸前。 “让我看看。”桓放低哑着嗓子。 楚月只好松开手臂,少女蜜桃般小巧的双乳裸露出来,粉嫩的乳尖微微挺立着。她羞得不敢睁开眼,生来头一回担心自己的小白兔会不会被嫌弃小。 桓放两手覆上小巧秀气的玉丘,轻揉起来。软绵的触感太过刺激,他的力度不由加重起来。 楚月紧咬住下唇,还是忍不住呜咽出声来。 这声呻吟落在桓放耳朵里,那无异于撒娇和邀请,身下半勃的巨龙立刻又硬了几分。 “小了点。”桓放如此评价道。 楚月委屈极了,气哼哼地睁眼瞪他。桓放没忍住笑意,凑过去香了一口。 “一手抚大更好。”亲完他安慰道。 楚月不知说什么好,实际她也没机会说。桓放已经把她推倒在鸳鸯枕上,叁两下退去她的亵裤。 这回楚月是真的急了。双腿急忙并拢。 “将军,你别看那……” 桓放怎么可能听她,强硬地分开楚月纤长白嫩的两腿,目光盯在那粉嫩的溪谷处。两指拨开稀疏的芳草丛,轻揉慢按了几下。 楚月浑身瘫软,毫无抵抗之力。小腹生出陌生的酥麻之感,一汩热流直往下体去。 一声短促的深吟,媚意隐现。 桓放不过在外面玩弄了几下,还未探入,指尖就感到湿意。对这副青涩又敏感的身体满意得很。 楚月娇弱无力,桓放轻松将人翻了个身,大掌贪婪地在细腰和翘臀间揉捏。 小东西看着纤细,没想到屁股上的肉却是足足的,尤其是配上不盈一握的小腰,更令桓放血脉喷张。 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后入一回,桓放难得良心发现,忍住了到嘴的荤话,怕楚月脸皮薄受不住。 “好了,看完了。”桓放这才松开按在楚月腰间的手。 “你……你坏蛋…”楚月呜咽着说。 此情此景,无异于打情骂俏。 桓放强忍住直接把人上了的冲动,将楚月拉到怀里,一边轻咬着楚月细嫩的脖颈,一边将亵裤松开,拉着楚月的手往下探去。 “给你摸个宝贝。”他哄骗道。 楚月再傻也知道那是什么宝贝了,气哼哼地用另一只手捶了他一下,还不敢用力,怕打疼他。 手掌触到那炽热粗大之物,楚月吓了一跳,慌忙就想收回手。桓放捏着她的乳尖,低声道:“它为你才这么硬的。” 楚月抿了抿嘴,小手重新握着那物,照着桓放的指示,上下轻揉起来。 奈何手法实在太差,桓放只好让她先放开,待日后再调教。 此时二人已经不着寸缕,赤裸相见。楚月的脖子、锁骨布上来点点痕迹。雪白的双乳也被揉得红红的,粉嫩的乳头挺立着。 桓放手指在楚月身下的花蕊出轻轻揉着,楚月被这陌生的感觉征服了,放任自己享受着刺激。 低头含住楚月的乳房,桓放的舌头有力地摩擦着乳尖,牙齿时不时地轻噬乳肉。楚月两腿绷直,忍不住叫出声来。 “还怕么?”桓放松开乳尖,咬着楚月的下巴问。 “不怕,很舒服……”楚月诚实地说。 桓放也差不多忍到极限了,将原本玩弄楚月阴阜的手指伸进楚月的嘴里,让她舔湿。然后重新返回身下的娇花,这一次,他试探着戳刺起来。 中指插入一个指节,楚月就有些不舒服了,异物的感觉太明显了。 桓放也感受到了非同寻常的紧致滑热,兴奋之余,不免有些担心,他那活儿大的很,不知小可怜吃不吃得消。 再深入一些,一道隔膜挡住了指尖的去路。楚月吓得捂住嘴巴。 桓放的手指退了回去,不再深入,改为用两指扩张。湿滑的热液汩汩渗出,两指换成叁指,楚月的呻吟也越来越难耐。 桓放起身,将跨年昂扬勃发的巨物对着楚月。 “舔。”他说。 楚月对这狰狞的巨物怕得很,此刻被贴在脸上,说不抗拒是假的,但桓放都让她舒服这么久了…她一狠心,闭着眼睛舔上那青筋环绕的顶端。 香软的小舌头虽然没有技巧,但触感所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桓放本来只想让她舔湿润,方便下面进入,此刻却有些舍不得立刻离开了。 楚月悄悄睁开眼,看到桓放低垂着双眸,隐忍而享受的模样,英武极了……竟然觉得那巨根也没那么讨厌了。 桓放很想让她将龟头含入嘴中,但今日毕竟是第一次,还是暂且算了。 等桓放觉得差不多了,楚月的小舌头已经酸痛得不行了,嘴里还有一股腥咸味,着实不舒服。 桓放重新将人推倒,只不过这一次将楚月双腿分开,折在胸前。 腿间粉嫩的小花失去了所有遮掩。 “别这样……行么……”楚月哀求道,她羞耻得不行,以为桓放是故意令她难堪。 桓放一边用龟头在楚月阴蒂和臀缝间来回戳刺,一边说:“你下面太紧,不这样很难进去。” 楚月无法反驳,这种事情,只能桓放说什么,她信什么,不管真假。 “我要帮你破瓜了。”桓放玩笑话般说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公主大人,有什么话么。” 楚月捂住了眼睛,只说了一句:“嗯。” 于是桓放粗大的龟头撑开嫩穴,一点点往前推进。尽管楚月流的水儿把被褥都打湿了,但是那处实在紧小,桓放的侵入举步维艰。 楚月忍住痛,强迫自己抑制住并拢双腿、排出异物的本能,桓放也忍住直捣花心的欲望。 两个人,缓慢地,坚定地,逐渐交融。 终于,龟头触碰到了那处象征着处子的薄膜 。 “将军…”楚月哽咽着唤道。 桓放看向她。 “您能抱着我么,我怕。”楚月眼角带着泪,身上是桓放蹂躏的斑斑点点。 桓放心头涌上陌生的感觉,他没说话,但已经俯身,将楚月罩在自己的胸膛之下。 楚月白嫩的手臂环在男人背上。脸儿侧着贴在那人胸膛。不知以后怎样但至少此时此刻,她感到自己有了依靠,就在她的眼前。 三、破瓜(H) 桓放挺身一入,冲破了阻隔,穴内立刻因疼痛和入侵而梦猛然收紧,夹得他差点失去理智。 楚月无声地消化着仿佛身体被劈开的疼痛,两行热泪涌出,湿润了桓放健硕的胸膛。 桓放摸了摸她的发旋,声音带上了点温柔:“还好么?” 楚月点点头。 于是桓放继续往前推进。 楚月痛得脑袋发昏,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桓放那里是有多长,怎么没有个尽头……” 桓放越往深处插入,越觉得自己娶了个宝,小东西身下这小嘴能要了他的命,湿滑紧热,媚肉紧紧包裹着他,回应着他的冲撞,爽得他头皮发麻,不想再忍耐。 “扶好我”。他对楚月说。 楚月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已经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桓放身上健美的线条果然不只是好看,楚月被顶得身体直往上窜,又被桓放按住拉下来,被迫承受着巨根强力地鞭挞。 “啪啪—啪啪—”桓放硕大的双球击打在楚月肥嫩的臀肉上。 疼痛到麻木,反而升起快感。 楚月开始呻吟,她的叫声越来越大,自己被这浪荡的叫声羞到了,赶紧捂住嘴巴,却被桓放强硬地拿开。 楚月死死咬住下唇。 “不叫,干到你叫为止。”桓放强硬地说,身下的冲击果然加大了力度。 楚月承受不住,害怕自己被撞得散架,只好放任自己叫起来,一声声,婉转媚惑。 当桓放抬了抬她的臀,在她体内所向披靡的巨龙换了角度,戳在穴内一处软肉上。 楚月叫声异常高亢起来。桓放立刻就着这个角度猛艹几下,楚月如灵魂出窍般,爽得不知今夕何夕。淫液一汩汩涌出,如洪水泛滥,两人交合处早已粘腻不堪。 终于,在桓放一个深插之后,楚月眼前白光闪过,双臂死死抱住对方,穴肉绞紧到桓放差点也缴械投降。温热的淫水喷在龟头上,桓放爽得低吼一声,又是一轮疯狂地抽插。 而楚月高潮刚过,就被艹得再次生出快感,简直支撑不住,一边是身体疲惫想让桓放停下,一边又留恋眼前毒药般的快感。 “我,我不行了…”楚月终于受不住了,哭泣着求饶。 桓放依然不知疲倦地顶弄着她,一边安慰道再忍忍,一边用龟头强硬地顶开楚月的宫口。 只有那里软得不像话的媚肉,才能让灼热坚硬的利刃找到归宿。 宫腔被艹开玩弄,对于初次承欢的楚月还是太过刺激了,她哭泣着,不知道自己是痛苦还是舒服,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呜呜,我死了,死了…” “饶了我吧……” “太大了太大了,不要……不要……” 桓放倒是话少得很,只有饿狼般的目光和不知疲倦的索取,才暴露出他有多享受这次交合。 桓放觉得自己快要射了,于是揉着楚月的奶子说:“相公艹你艹得爽么?” 相公两字,对楚月来说,比桓放揉她奶子还刺激,她呜咽一声,小穴夹得更紧了。 桓放爽得差点立刻交待出来,低声咒骂了一句。继续刺激身下的女人:“相公的大鸡8在你子宫里,艹得你喷水,射给你好不好,把你的肚子艹大,给我生一窝的崽子。” 都说男人精虫上脑,楚月只觉得自己也是,这么可怕下流的话,她听了竟然更加激动了,还不生气。 “等你肚子大了,我就站着艹你,揉你的奶子,艹到你喷奶。” “你,你……”楚月臊得哭了。 “相公马上要射给你了,相公好么?”桓放的艹弄的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楚月已经说不出话来。只一声声叫着。 “叫声相公。”桓放哑声道,声音性感得不像话。 楚月犹如被电到般,在一记极深的艹干后尖叫出声:“相公!” 灼热的精液喷射而出,打在楚月宫腔的内壁上,烫得她浑身颤抖,死命夹紧花穴。 她又一次潮吹了。 桓放身心畅快地压在楚月身上,食饱餍足。 好久好久,楚月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回来。 这时候她才觉着下体撕裂般的剧痛。 桓放虽然想一直压着软绵绵的娇躯,但有点担心把人压坏了,于是便挪开身子,侧趟躺在一边。 巨龙恋恋不舍地从心爱的巢穴中抽出,浊白的精液混着透明的阴精、鲜红的血丝从楚月的小穴里溢出。 怜爱和兽欲都被激起,桓放的孽根立刻又半硬起来。 “嘶——”楚月痛得倒吸口气。 “弄疼你了。”大概任何一个男人事后总会心生柔情,桓放想。 楚月摇摇头。 桓放想起性事时楚月勾人的叫声,和现在真是判若两人。 “您……舒服么?”楚月想到自己放荡地叫个不停,根本没听见桓放有什么反应,心下有些忐忑。 桓放怔了一下,轻笑着用又有些抬头之势的阴茎在楚月腿间蹭着。 楚月又惊又怕,不敢说话。 “舒服死了。”桓放懒洋洋地说,他好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性事了。甚至可以说,他还从来没有在性事上如此投入,又是前戏又是安慰的,可能因为眼前之人是自己八抬大轿娶进府的妻子吧。他不是第一次成亲,却是第一次洞房。 四、此身何处 不过片刻,桓放胯下的灼热又硬得发疼,迫切想再探桃源秘境。然而可怜的楚月已经累到极限,在痛楚中昏昏睡去。 桓放见她蜷缩在床榻最里处,裹着薄衾背对自己,不由皱眉。男人在酣畅情事中产生的怜惜业已殆尽,此刻更想满足“裆下”。于是,长臂一伸,将人拉到怀中。大掌探入,隔着锦衾玩弄楚月下身的花核。 “饶了…我吧……” “求求了…” 伴着低泣,楚月发出梦呓般的哀求。双眸依旧紧闭着。 桓放并不在意她是醒是睡,半伏在楚月身上,开始了野兽般持续地后入。 楚月终于被痛醒了,下体如撕裂的伤口上被灼热的铁棍死命磨冲撞,痛得她哀叫不止。忘记了忤逆桓放可能带来的后果,挣扎着想要逃离。 自然是无用的。 桓放不费吹灰之力就制住她,将人压在身下,巨物一次次冲击着,像要把人钉死在床上般。 温柔与甜蜜太过短暂,以至于楚月怀疑她们是否真是存在过,是否这一切都是梦,怜惜着抱着她的新婚夫君是个梦,现在恶魔一样蹂躏她的男人也是梦。 最后,当桓放再次将滚烫的精液射进楚月体内时,她已经痛到麻木,娇弱的身躯颤抖着,一动不动。 桓放还有些意犹未尽,但虽然他是个禽兽,此刻见到楚月的可怜模样,也有些迟疑。于是起身,覆着薄茧的手掌分开楚月纤长的玉腿,查看那处的伤势。 今日不能再干下去了。 楚月如破碎的玩偶般,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漂亮朦胧的双眼缓缓流着泪。桓放有些愧疚,摸了摸她的脸,想说句安慰的话。楚月把眼睛闭上,别过头去。 于是,桓放连句话都省了。 翌日清晨,楚月被赵嬷嬷叫醒,就是皇后娘娘从宫里派来的那位。昨日大婚,礼仪繁琐,楚月本就疲惫不堪,结果洞房又被欺负至半夜,不对,不是欺负,是折磨,是酷刑! 醒后的楚月想起桓放,心中涌起恐惧。全身如被马车碾碎后又重新拼接一般,没有一处不疼。好在身体已经在昏睡时被清理过了,下身上了药,换上了柔软洁净的中衣。这免去了楚月醒来时的尴尬。 脑袋昏昏沉沉的,楚月还想再睡一会儿,可是赵嬷嬷不肯放过她,一遍又一遍,如超度亡灵般在一旁重复:“公主,请您洗漱更衣。公主,请您洗漱更衣……” 楚月无法,只得忍着怨气起身。她顾忌皇后,不敢发火,赵嬷嬷反倒兴师问罪,在丫鬟伺候楚月洗脸时嫌怪道:“公主如今嫁为人妇,不比在宫中,也该知道些礼仪分寸。” 楚月一阵厌烦,这是在说她在宫中时不知礼仪分寸了? 但脸上依旧是柔顺的表情。 赵嬷嬷又说:“今儿大早将军得了急召,去宫里面圣。公主难道不该起来服侍大人?今日是公主嫁入将军府的第一天,要拿出当家主母的威严,早些起来,接受府中下人拜见才是。谁知您竟能睡到这个时辰,这亏得将军的高堂都不在京城……” 楚月嘴上应着“嬷嬷教导的是。”注意力却全然在桓放被召进宫这事上。 父皇叫桓放入宫,会不会是设下什么圈套?史书中都是这么写的,皇帝除掉跋扈的权臣,手段总是层出不穷……她虽和桓放没有多少感情,但毕竟是洞了房的夫妻,若桓放有什么不测,虽不知对她而言最终是福是祸,但情感上讲,她是不愿意刚成婚就当寡妇的。谁知道当寡妇后,她的父皇会不会让她嫁给第二个第叁个男人? 楚月胡思乱想之际,突然有个丫鬟进来,和赵嬷嬷低语了几句。赵嬷嬷便对楚月说她家里来了人,要告退一会。赵嬷嬷虽说本籍京城,亲戚颇多,但谁会在她出宫第一天就来探望呢。楚月猜大概是宫里来人问了,又或者赵嬷嬷要亲自去报信。 报什么信呢?当然是她新婚之夜不辱使命,和桓放有了夫妻之实。 楚月看了看手里的金簪,自嘲地扔进匣中。 这厢赵嬷嬷刚走,便来了位不速之客。 楚月错愕地看着不经通报就径入她卧房的年轻女子,对方挑着一边柳叶眉,冷眼瞧她,眼神中的不屑太过明显,以至于楚月都不想装作不知。 女子二十左右的年纪,一身杏色罗裙,妆容清淡,周身从容中透着高傲,不似姬妾之流。楚月一时拿不准对方身份。 见楚月依旧稳稳坐着,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那女子冷笑一下:“还以为阿放娶了什么样的绝代佳人,也不过如此。” 声音这么好听,为何开口便是刺呢,楚月心中惋惜。 “你是哑巴么?”等了半响也不见楚月理她,女子露出怒容。但立刻又平静下来,俏脸只剩下冷意。 楚月像有意气她似的,依旧不说话。 “呵,好大的脾气啊,见到姑姐也不行礼,以为嫁到我们家还能逞你的公主威风?”女子冷笑道。 楚月皱皱眉,若她记得没错的话,桓放只有两个庶弟,没有姐妹,她又何来这个姑姐? “您想教我以人伦,那可知“君臣之义”,尚在“长幼有序”前?你自失礼在先,何必再迁怒于我。”楚月并不想树敌,可女子咄咄逼人,恐怕忍让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以后日子更不好过。 女子不怒反笑,语气森寒:“好一张厉害嘴巴,我倒看看你这张嘴还能张开几天呢。” 恶毒之意让楚月脊背发凉。 “来,服侍公主大人喝药。”女子一拍手,她身后两个丫鬟立刻上前。 五、流胎安胎,各怀鬼胎 “什么药?我不喝!”楚月慌了,猛地起身,想往外逃。 两个婢女的手却如铁钳一般,死死按住她。 楚月万万没想到她们竟然如此大胆。现如今皇室衰微,她是知道的,却不曾想到已落魄到如此程度,毕竟宫里还是锦衣华服,歌舞升平...... “你们疯了么!?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你们敢谋害当朝公主?我若有什么不测,你们......”楚月身体被按住,只能拼命挣扎摇头,避开婢女要往她嘴里灌的细口琉璃瓶。 先前脸色阴沉的女子此刻笑意盎然,环臂看戏道:“公主在说什么呢,我们怎么敢谋害公主?这是王爷特意吩咐我带给您的见面礼。您不喝,才是不敬舅姑呢。” 王爷便是临西王桓预,桓放的父亲,当然,现在也是楚月的了。桓预异姓却能封王,已是朝廷破了先例,封无可封,他是西北四州的土皇帝,也是桓家的家主。女子敢胁迫公主,但绝对不敢假借桓预之名。 楚月死命闭紧嘴巴,心中又急又怕,怎么无时不在的赵嬷嬷偏偏此刻不在!宫中带来的丫鬟呢,一个也不见。 女子瞥见楚月红肿的樱唇,笑容有些凝固。 她亲自上前,从婢女手上拿过琉璃瓶。葱白的手指捏住楚月的下巴,狠狠往下一按。 楚月疼得牙关张开,甘凉的药水立刻涌入喉中。 ...... 女子已带着两个婢女扬长而去多时,但命不由己的恐惧和被人羞辱的愤怒,依旧让伏在妆镜前的楚月依然浑身发抖。 为什么,为什么,她心里一遍遍质问苍天。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在角落里活着,我做错了什么,从宫里到桓府,要一直一直受欺负,任人揉捏?” 被灌下的药水开始发作了,楚月小腹涌起一阵阵的寒意,手脚发冷。她猜得到,自己喝下的不会是什么索命的毒药,应该是让她怀不上孩子之类的药。 这个见面礼还真的厚重,楚月捂着微微发痛的肚子,心底一片冰凉。这样也好,她本就是一片浮萍,一丝飘絮,生下孩子也没有能力保护,没有资格做母亲,这样也好。 楚月又想到了自己的生母,酸楚涌上心头。 思绪翻涌间,赵嬷嬷带着两个丫鬟进来了。 “公主若是疲惫,便去内间小憩,趴在桌上这像什么话?”开口便是责怪。 楚月躲在自己的臂弯里,轻轻抹去眼泪,若无其事地坐起身。 赵嬷嬷将一碗黑乎乎地汤药放在她面前。 “这是什么?”楚月木然问。 赵嬷嬷得意一笑,道:“皇后娘娘知道公主昨夜辛苦,特意赏赐的。滋阴补元......” "坐胎药啊。"楚月笑很难看。 似乎不满楚月说得如此直白露骨,赵嬷嬷脸上笑意淡去,催促道:“公主快些用药,老奴也好向宫里交差。” 流胎药和坐胎药一同喝下,会有什么反应呢? 楚月端起碗,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扑来。会生下畸儿么? 楚月想一饮而尽,但只喝了一口,就有些受不了了。 张嬷嬷见她放下碗,难得放下身段,要亲自端碗要喂她。 楚月伸手挡住:“嬷嬷容我先喝口茶水。” 两人拉扯间,桓放走了进来,身上官服朝靴还未换下,丰神俊朗,贵气凛然。 楚月别过脸,有些不敢看他。 “什么怪味?”桓放经年戎马,嗅觉敏感得很。 楚月不知如何解释,索性不言不语。 张嬷嬷倒不遮掩:“皇后娘娘心疼公主,早上差人送来补身的药。” “鹿胎的血腥味,隔着门都能闻到。”桓放冷冷道,目光停落在楚月身上,他不相信楚月会吃这样的东西,一定是这个老嬷嬷逼迫的。 可楚月没有看他,也没有出言解释。 桓放摇摇头,拂袖而去。 而此刻楚月此刻满脑子都是血淋淋的画面——母鹿被人破开胸膛,活生生掏出胎儿...... “呜哇——”楚月吐得胃都痉挛起来。 六、寒枝可栖否 在这之后的两天,桓放再没有来过。 赵嬷嬷失去了往日威仪,急得在楚月塌边走来走去,嘴里忿忿念叨不停。一会儿责怪桓放冷落天之贵女,不成体统,既不携楚月回宫请安,也不来新婚妻子处过夜。一会儿又埋怨楚月好似木头,不肯听她的话主动去找桓放。 楚月侧卧在榻上,并不理会。其实桓放不来,她反倒松口气。离开了步骤既定,不得不行的洞房花烛,她着实不知该如何应对陌生的夫君。是否该谨言慎行,保持尊敬与疏离,以免激化桓放的怀疑与戒备。可是若这样,是不是就如赵嬷嬷所说“不得将军宠爱”。她不是贪心,奢求从这桩双方都被逼迫的婚事中得到真爱,她只是担忧如果没有桓放的庇护,自己能在桓家活多久。桓放的那位姐姐抑或妹妹,已经让她如坠冰窖,寝食难安。更可怕的是,对方强行灌药的举动很可能是经桓放默许的。若是如此,楚月只能祈求桓放心留一丝怜悯,别伤她性命。 “嬷嬷。”楚月突然开口了。 赵嬷嬷止住了叨念,板着脸看向楚月。 “嬷嬷可知将军有什么姐妹没有?先前您不在时,有个自称是我的姑姐女子过来,言行着实......不甚友善。”楚月斟酌着说道。她决定暂时隐瞒自己被强灌避子药一事。一来是担心皇后为了维护皇家威严,将此事闹大,最后倒霉的还是嫁入桓家的自己,二来若这避子药让她终生不能受孕,那么她在皇后那儿也没了利用价值,处境恐怕比现在更加不如。 赵嬷嬷沉吟了一下,似乎因为楚月的主动提问消了不少气。“公主问得好。不瞒公主,老嬷见这将军府内院。上下奴仆规行矩步,大小事务井井有条,早有疑问。原来将军有一堂妹,在秦州王府就协助王妃理家,这次将军进京成婚,这位小姐也跟了过来。” 原来是堂妹,怪不得皇后没和她提起过。楚月揉了揉额角。 赵嬷嬷语气中不无欣赏:“这位堂小姐能干得很,公主得须打起精神应对才是。” 楚月心中直摇头,她真不明白这个赵嬷嬷到底是聪明还是笨,看不清形势么,还一直做着让她当家的美梦。 “这位堂小姐对我宛若有深仇大恨,还请嬷嬷平日仔细留心些,上次您不在,我便招架不住,吃了许多亏。”楚月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可怜些。 赵嬷嬷自得一笑:“公主把心放回肚子里,老嬷这些年在后宫也不是白呆的。况且这位堂小姐已经年近二十,能厉害多久?只要您听老嬷嬷的话,先把将军伺候好,怀上一男半女,您在桓家的好日子长着呢!” 楚月努力挤出虚心求教的微笑,心中忧愁不已。 桓雪棠亲自端着消暑汤,玉步款款往自己堂兄书房走去。到了门前,还未来得及请护卫通报,桓放先推了门出来。 “哥。”桓雨棠笑颜轻绽,“这是要去哪儿?” 桓放拧着的眉头稍稍松缓一些:“不是说过,让下人送来就行么。” “想见哥了呗。”桓雪棠抑制住自己想撒娇的冲动,玩笑般说道。她知道桓放不喜欢娇柔造作的女人。 桓放摇摇头,不甚赞同的模样,语气却柔和:“想我作甚,有空不不如想想你自己的终身大事” 桓雨棠面皮绷紧,嘴巴发苦,仍只作不在意的模样,径自把汤端进屋去。 桓放本是准备看楚月去的,想着自个儿的婆娘,什么时候见都行,不着急,便也进屋,准备喝完汤再去。 桓放进食饮水都快得很,多年浸淫行伍养成的习惯,好在出身显贵,自幼家中仪态教导甚严,打了个好底子,因而吃相仍可称得上优雅。 “好了,喝完了。”桓放将碗放进茶托,站起身来。 桓雨棠不愿这么快就走,只好想些话来说。她又知桓放惜时如金,不会喜欢同她闲聊,只能尽力使自己的发问有意义些。 “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秦州,京城呆着,到底不安。” 桓放神情凝重起来:“现在不是时候,皇帝不会轻易放我回去的。” 桓雪棠轻轻叹了口气:“这是意料之中的事。祖母和叔父也不赞成你娶什么公主的......” “不必担心,”桓放打断她,“现在朝廷有求于我,不会轻举妄动。” “可是……”桓雨棠还想说些什么,桓放已经起身。 “我还有事,你也快点回去。”说完便箭步离开了。 只留下独坐的桓雪棠,心中苦涩。 七、“我能吃了你?” 晚风过庭,穿过深深宅院。斜阳脉脉,敛去天际最后一抹余晖。清浅夜幕上,新月含光,繁星相缀。 楚月把丫鬟们都打发下去了,独坐琴前,心不在焉地轻拨着。心事悠悠,无意中一抬头却见桓放不知何时进来了,长身玉立,只看着她,没什么表情。 楚乔猝然间发现身边多了个人,惊吓不已,脱口道:“你怎么进来了!?” 言下之意是,为何无人通报。 说完楚乔便觉失礼,不由掩住嘴巴,心中暗叫不妙,可别惹恼了桓放。 桓放俊眉微挑,淡淡道:“打搅公主了。” “啊?”楚月先是一愣,见桓放转身要走,顾不得许多,慌忙探身向前抓住桓放的衣角。 “唔?可是还有什么吩咐?”桓放看向她,揶揄道。 楚月耷拉着脑袋,摇摇头,却还是不放手。天知道现在放人走,下次再见又是什么时候。虽然前路莫测,千头百绪,但有一点楚月是很清楚的:现在她只能讨好也最该讨好的人,就是桓放。 “没有打扰,我只是……没想到。”她把握着气息,小声说道。既要表现出敬畏与羞涩,又要让桓放听清,末了还委屈巴巴地加了一句:“我好久没见到将军了。” 桓放眼眸微垂,瞥了一眼依然小心翼翼捏着他袖角的小手,莫名愉悦。于是便放任楚月,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解释一下为何这几日都没过来,也没有带她回宫请安。 但是楚月先开口了:“将军是不是生我气了?” “嗯?”疑问的语气。 那就是没有生气?楚月脑中飞快盘算着。她抬头,见桓放先前冷淡的眸光中多了些柔和和探询,立刻受到鼓舞,壮着胆子轻摇了一下对方的手臂。“将军不要生我的气了,我以后再也不喝什么鹿胎了。”楚月认真保证道,眼睛睁得大大的,仰头看着桓放。 桓放已经忘记这事了,虽然当时的确不悦,但也不至于生气到故意不来看新婚的妻子。事实是新婚之夜他压着娇滴滴的小人儿做了个爽后,天还没亮就被宣进宫,帮他的皇帝老丈人救火——蓟辽军统领赵平久召不回,终于叛变了。 “那玩意儿不要喝。”桓放也不知自己什么心态,突然不想解释,就想让楚月认为他不高兴。 楚月点头道:“我也不愿喝,那东西来路残忍,味道更是难闻。都怪……”话说一半,她连忙止住。 “都怪什么?”桓放问。 楚月苦笑:“圣恩浩荡,不敢辞却。” 桓放却道:“你既嫁我,没什么不敢。” 楚月得到了想要的回复,垂下头嘴角不由勾起,桓放只当她羞涩。 可当楚月意识到桓放今夜要在她这儿过夜时,便笑不出来了。新婚之夜痛到昏厥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令她沏茶的手都开始轻颤。 桓放不由皱眉。 楚月更害怕了。 “我能吃了你?”桓放又好气又好笑道。 楚月苦着脸,委屈极了,将青瓷杯小心捧过去。 杯子刚放下,楚月一声惊叫,人已被桓放拉到怀里。 对方身上清冽而摄人气味,令某些唇齿交缠的羞人记忆不停浮现。 “将,将军,这个时辰,是不是太早了…些。”她涨红着脸抗拒着。 “早?”桓放惊讶地样子,“夫妻说话还要看时辰的吗?” 楚月脸更红了,羞恼道:“要,要这样子说话的么?” 桓放的呼吸扑打在她的颈肩,低声问:“刚刚你弹得什么曲子?” 楚月努力忽略在她腰臀处作怪的大手,颤声道:“我也不知道……当时正走神.....” “哦,”桓放了然一般说道,“怪不得听得我心烦意乱。” 楚月久居深宫,自知没什么奇能,但对琴艺还是有几分自信的,被这样一说哪能服气,气呼呼瞪向桓放。 哪知对方像是故意气她似的,竟得逞般轻笑了一下。 楚月一愣神,桓放已经将人抱起,朝卧榻走去。 “我,我还没沐浴呢……”楚月缩在卧榻里侧,结结巴巴。 桓放松松领口,将人拎到身前,大方道:“我不嫌弃。” 楚月气得用粉拳捶他。桓放大手一张,轻松包住楚月的小拳头,拉到自己后腰。 八、逗弄(po18.us) 桓放大半个身体压着楚月,让对方像个可怜的小兔子一样,动弹不得。他一只手支着自己下巴,居高临下地看向楚月,一只手像逗弄小动物般,时而将楚月的长发缠绕起来把玩,时而揉捏着楚月软嫩的面颊。 楚月被扑倒时,本来心如擂鼓,紧张又害怕。可乖乖承受了许久魔爪的蹂躏,胳膊都被压麻了,对方还是兴致不减的模样,楚月稍微放松下来,心中嘀咕——她是什么小猫小狗么? 桓放又开始捏她的鼻尖,迫得楚月只能张口嘴巴呼吸。这还没完,楚月小嘴刚开,桓放又去捏她的两颊。楚月感到一汩津液从嘴角流出,令她羞怒不已,挣扎起来。 桓放却俯身,沿着楚月嘴角湿漉漉的痕迹,一点一点舔着。 气氛突然淫靡。楚月的心跳再次加速。 桓放一路往下,湿热的舔舐变成了干燥温柔的轻吻,最终来到楚月锁骨处的领口。 夏衫轻薄,此刻依然完完好好穿在两人身上,桓放也不急着除去。他将脸埋进楚月胸口,隔着衣物深嗅。他喜欢楚月身上的体香,很淡,却又很甜,不是香料熏染出来的,是骨骼肌肤体液中透出来的。 “好香。”嗓音低沉。 落到楚月耳里,却让她灼烧。纤手不自觉地抚上桓放的后颈。她应该推开——被男人埋胸实在太色情了,不是么?楚月混乱的思绪里有这样的念头,可事实是,她的手像哄弄小孩子一般,爱抚着对方的脊背。 “啊~”楚月被突然的痛楚袭击,轻呼出来。 原来桓放隔着薄衫咬了她一口。 没想到楚月这么大反应,桓放蹙眉问:“这都嫌疼?” 太娇气了些。 真是恶人先告状,也不看看咬得哪里,楚月十分委屈。 “那儿先前都被你咬破了,现在还疼呢……”她小声道。 桓放这才想起来,前几日洞房花烛,他把人折腾得厉害,事后他自然是爽完了提上裤子就走,可小媳妇儿估计受了许多天的罪。 桓放没解楚月的衣带,直接将她交叉的领口往下扯,然后大手探入,将白绸亵衣松开,然后凑上前去,细细看楚月腻白的奶子。 楚月伸手想挡住,桓放哪能遂她的意,他用胳膊压着楚月右臂,楚月左手则被他牢牢钳在大掌中。 灼热的视线有如实质,酥麻的感觉从楚月乳尖蔓延。 “你,你不是要和我说说话的么”声音来带了点哭腔。 桓放置若罔闻,他现在眼里只有楚月的奶子,哦,还有上面粉嫩诱人的奶头。 楚月不是丰乳肥臀的体型,但小屁股有肉,翘得很,小奶子桓放一只手就能抓住,虽不大,却形状完美,乳房白腻,乳尖挺翘,秀气又诱人,叫桓放爱不释手。此刻在灯光下,隐约还能看到新婚夜自己留下的痕迹,更叫桓放兽血沸腾。 他开始用舌头舔楚月因受到刺激而挺起的粉色乳头,一圈一圈。 “这样疼吗?”他嘴里还含着楚月的乳头,抬眼问道,色气极了。 楚月不敢和他对视,慌乱移开目光,摇摇头。只是还未完全消肿,有些酸疼而已,她还受得住。 桓放暂时不想放过那可怜的小奶子,开始像小孩儿喝奶一样,吮吸着奶头,时不时咬上一口。楚月羞耻极了,眼睛闭得紧紧的。 桓放还觉不尽兴,又开始说荤话逗她:“这么骚的奶子,为什么没有奶?嗯?” 楚月不理他,小嘴抿紧,试图装死。 桓放于是将人拉起,从后面抱住。灼热的硬挺隔着衣物直直抵着楚月的腰窝。 楚月脸皮都要烧透了,尚未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么,桓放已经粗暴地将衣衫从她两肩拉下。粉雕玉琢的香肩暴露在空气中,两颗奶子则被桓放从后面环过的手大力揉捏着。耳垂也落入炙热的口腔,连同没来得及摘下的贝珠耳环被危险的唇齿轻咬玩弄着。 “啊……嗯……”又疼又爽,楚月发出隐忍地呻吟。 烛光下的楚月,上半身几近赤裸,下身的衣裙却依然严严实实遮盖着,陷入情欲的酡红脸颊,迷离湿润的委屈眼神…… 桓放的下身硬得发疼,他想立刻用自己的大*贯穿这个诱人的小东西,在她紧致湿热的小穴里喷射,让她哭喊着求饶,却不得不夹紧他,承受着他的侵入,供他蹂躏驰骋…… 更多请收藏:po18.us 九、生变(微H) 光是这样想想,桓放的巨物又大了一圈。没有耐心再继续这麻烦的前戏,一把将人按倒在被褥上,迫使楚月花面朝下趴着,只有臀部因被褥的支撑而高翘着对着他。 楚月被这粗暴的动作吓到,下巴磕在软塌上,一阵钝痛。 又来了......又来了……温柔可靠的桓放果然只是昙花一现的幻影,她嫁的是一个只知淫虐她的恶魔! 楚月心境急转直下,悲从中来,娇躯变得僵硬而畏缩。 桓放还没察觉异常,叁两下解开自己长裤子,掏出那根勃然怒挺的巨物。粗大的龟头已经有了湿意,正急不可耐地想再插入那夜包裹着它的紧热小嘴。 “知道为什么没有奶水么?”桓放一边用孽根隔着布料在楚月臀缝间顶蹭,一边坏心眼地问。 楚月不知为何十分十分失落,心里难受得紧,没什么气力。她不想回答,但又怕自己流露出抗拒,招来对方更粗暴的对待,只好强做精神回应,“贱妾不知。” “因为相公艹你艹得太少了。之前怜你初夜,今晚一定要把你的肚子射大,然后用大*巴堵住,明儿你就怀一窝崽,奶子就能涨出奶水。”桓放说着竟然笑了。 可怜楚月,新婚之夜女穴被撑到裂伤,几天都行动不利索,此刻一听,脸色苍白,眼泪直接就流了出来。 桓放伏下身,如蛰伏的雄狮压在自己的雌兽身上一样。他歪着头,一边舔楚月脸上的泪痕,一边去扯楚月的裙带。 “怎么,不想帮我生崽子?”桓放本是说的调笑的荤话,可楚月的反应倒让他不爽起来。“不管想不想,你的肚子早晚要被我肏大。”说完,凶狠地在楚月后颈上咬了一口,像宣誓对方是自己的所有物一般。 楚月呜咽一声,这个……这个淫魔!还有什么是他说不出口的!?什么....肏大肚子,他怎么能这样挂在嘴边… 诶?等等……楚月不是很清明的脑子里,突然抓住了什么。肏…肏大肚子…生崽子……? 虽然是为了羞辱她,但可不可以推测,给她灌避子药的事情,桓放也许不知情?她是不是要趁着桓放心情好,试探一下…… “啊!”楚月还没想出如何试探,突然插入小穴的手指就痛得她尖叫一声。 桓放随即被猛然坐起的楚月推开。 楚月只是本能之举,没考虑后果。当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 明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那躁郁的眼神…… 楚月知道,桓放生气了。虽然下体还疼着,可眼前动怒的桓放更让她害怕……这是她第一次见他生气。 “将军……对不起,我只是,只是有点突然……”楚月慌乱解释着,心里乱得很,但她知道不能让桓放生气,不能让桓放讨厌她。疼又能有多疼?没有了桓放庇护,她的下场只会更惨。 衣衫被拉扯解开得差不多了,只因腰间的衣带还没松开,勉强挂在身上。上身已经全然裸露,屁股也露出大半,楚月自觉狼狈难堪,可还是摒弃自尊,挪到桓放身前,去拉他的手。 她拉着桓放的手重新触碰自己的女阴,甚至想用自己的腿夹住桓放的腰腹。 “将军,不要生气了……您您…再” “肏”字楚月还是说不出口的,她最终只说,“您再抱我好不好?"说完两行泪又流了下来,不是故作可怜为了迷惑桓放,而是觉得自己下贱可悲。 可是,她以为会稍稍消气的桓放,不仅没有缓和怒气,反而更加愤怒。 他一把钳住楚月纤细脆弱的脖子,恶狠狠地按倒在被褥上,如铁钳一般。 楚月吓得不能思考,以为自己要死了,桓放要杀了她。 自然没有,脖子虽然疼,但楚月依然可以呼吸。 “你的下阴干得连点水都没有,”桓放收敛了大半怒气,可依然一阵气闷,“就这么不想被我肏!?” “我……我没……”楚月急得不知如何辩解,她没有啊! “心里不愿被我肏,可身子还要凑上来,有这么下贱的公主?”桓放更生气了。 当他性致勃勃地探入属于自己的神仙福洞时,那处只有芳草丛上沾染着些欲水,阴道里又干又紧,完全没有张开。他的女人,让他情不自禁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动情,不想接纳他。 如果只是这样,倒也罢了,只是他的雄性自尊心受挫而已。他也不愿勉强,所以放任楚月将自己推开,他已经打算转身离开。真正让他愤怒的是楚月推开他后的“投怀送抱”! 楚月委屈地哭了出来,是啊,桓放骂得对,她可不就是下贱么! 桓放依然没有怜惜的意思,他捏着楚月的下巴强迫对方看着自己:“让我猜猜,公主大人为什么自甘下贱,委屈自己勾引我。想必是皇上和皇后的意思,鹿胎可不能白喝啊,是不是?” “你这个混蛋……大混蛋…”楚月抽噎的声音中带着没有丝毫威慑力的气愤,她不该对这个恶魔心存幻想的。 “你们以为怀上孩子,就能绑住桓家么?”桓放冷笑一声,“你大可告诉你的父皇母后,我桓放想要兵要马要粮食,就是不想要孩子。” 不想要孩子……所以那避子汤…… 楚月又觉得好笑,事到如今,避子汤是否也是桓放的意思已经不重要了! “哦,对了。我在秦州有叁个儿子,都是私生子,也应该知会一下你这个正妻嫡母。”桓放勾唇一笑,残忍又凉薄。 楚月惊讶地睁大眼眸,恰逢一行清泪垂下。 ______ 谢谢大家的支持,每条留言都有认真看!是你们的支持让我更新下去,么么哒~ 十、舔(微H) 楚月的震惊和失落,并没让桓放得到任何报复的快感,心头无名火反而更甚,或许他更期待楚月的否认或解释。 “怎么……怎么能这样……”楚月喃喃道,有种被骗婚的错觉。之所以说错觉,是因为这桩婚事于她来说谈不上“骗”,——她的意愿根本无人在意,被骗的大概是宫中的几位。 “你的元配夫人,是被你气死的么?”楚月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她也不知自个儿哪里来的胆量,大概是觉得和桓放已经没有重新修好的可能了。 桓放今年二十有四,自然不会拖到这么大年纪才成婚。早年他已经有过一位明媒正娶的妻子,只是过门没几天就因暴疾离世。楚月对此所知甚少,只是先前听太子同她还没有逃婚的姐姐提起过。 桓放凉凉扫了她一眼。 楚月脊背一寒,突然产生一个可怕的想法——那可怜的新娘子莫不是被害死的吧? 桓放本已经从卧榻上起身,此时重新逼近楚月。 楚月吓得直往床角缩:“你,你不要乱来!我虽不受宠,但、但好歹是个公主。我有个叁长两短,你也不会好过……” 桓放额角跳了跳,大手一伸,将人抓过来。 楚月立刻哭诉:“一日夫妻百日恩,只要你放过我,我以后就是个哑巴。赵嬷嬷,救——” 命字未出口,桓放一个爆栗弹在楚月脑门上,痛得她捂住额头。 “既然嘴巴不会说话,那就做点有用的事。”桓放将楚月按向自己腹下,冷冷道。 “……”为什么这个男人时时刻刻都想着这些事?,楚月心情复杂难言。 “掏出来。”桓放命令道。 楚月咬紧下唇,倔着没动,桓放的火气又蹭地上来了。 结果就是,楚月被迫跪在桓放两腿间,膝盖被冷硬的地砖硌得生疼。 “舔。”桓放没什么耐心道,腿间巨物已经勃起了大半,得意又傲慢地对着楚月的小嘴巴,似乎在施舍对方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一股充满侵略气息的浓烈味道,楚月不知如何形容,只嫌弃地皱着鼻子。是不是所有男人的那个东西都这样丑恶?想到就在不久前,自己还把这么丑陋奇怪的东西含在嘴里,楚月有些想吐。 “我不要。”楚月已经擦干了眼泪,但眼圈依然红红的。 “先前能舔,这会就不行,公主殿下翻脸比翻书还快。”桓放嘲讽道。 没错,先前可以,现在就是不行。楚月已经找不到成亲那夜的心境了,她现在就是不愿意,她讨厌桓放了。 在氤氲双眸的朦胧水雾后,桓放捕捉到了倔强与抗拒。他起了驯服眼前之人的欲望。 “不用上面这张嘴,就用下面的,你自己选。” 楚月被这无耻的威胁气得胸前剧烈起伏了两下,裸露的雪白椒乳随之轻颤,漾起柔波。 桓放看在眼里,粗大狰狞的龟头上青筋猛跳,柱身又高抬几分。 “我舔,你就会放过我么?”楚月仰头问。 桓放扬了扬眉:“今晚会。” “你——”话没说完,嘴巴已经被失去耐心的桓放大力捏开,紫红色的龟头戳在她饱满的下唇上。 “嘴张到最大,牙齿别磕着夫君的宝贝,敢不听话就肏翻你。”桓放不是开玩笑的语气。 楚月被这样强迫,心中难过,又痛恨自己懦弱无能,干脆破罐破摔般张大嘴,含住龟头,强烈的膻腥味刺激得她想吐。 温热柔软的口腔,丰盈津液的润滑,桓放轻抽一口气,下腹发紧,试图将阳物再插进些。可楚月的嘴巴实在太小,此时已经被撑得嘴角绷圆,让试图再进一步的他寸步难行。 “吸。”桓放享受不到整根插入的快感,只好教点别的花样找补。 “呜…唔……”楚月嘴巴要被撑裂了,说不出话。 桓放只好又将阴茎朝外退了几分,只把龟头留在楚月口腔中,又不耐烦地下令:“吸,懂么?” 他那臭家伙又没有水,楚月不知道要怎么吸,只好想像着那物是根没去皮的甘蔗,只能从顶端吸取甜水,于是她一口一口对着龟头嘬起来。 桓放感受着龟头被丁香软舌缠绕舔弄着的绝妙快感,马眼处一阵阵强烈的吮吸感更让他爽得低叹出声。楚月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吓得停下来,畏惧地望向他。桓放抚着她的耳后,哑声道:“继续。” 楚月低下头,继续她的苦差。按照桓放的指示,一会儿舔,一会儿吸,一会儿又要用舌头抵住,还要用两只手握住那炽热的茎身,上下摩擦。桓放的呼吸越来越沉,也越来越快,可惜楚月已经筋疲力尽,坚持不下去了,她求饶道:“我不行了……”嘴巴已经要失去知觉,手也酸得很。 桓放正在兴头上,不愿打住,揉捏着楚月小巧多肉的耳垂哄道:“乖,再一会儿就好。” 楚月只好继续,不消片刻,桓放开始有了射精的欲望。然而,万万没想到,楚月突然将他的大家伙松开,捂住嘴巴瘫坐了下去:“抽筋了.....嘴巴.......” 蓬勃迸发的欲望被活生生止住,桓放气得都要笑了,但见楚月漂亮的小脸蛋因疼痛皱在一起,心底又有些柔软,说不出责怪的话。他干脆自己动手,握着粗大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楚月第一次见男人手淫,惊得眨眼都忘记了,只捂着自己还酸痛的嘴角愣怔看着。 桓放双眼微闭,手下速度越来越快。忽然,他猛地将楚月拉近,一声低吼,浓浊的精液悉数喷发在楚月脸上。 楚月呆住了,半响才难以置信地抬手,去触碰桓放射在她脸上的东西。那粘稠温热的液体是如此之多,甚至流到她赤裸的胸脯上。 桓放伸手摸她的脸,然后将沾染精液的手指伸到楚月嘴里。 楚月终于绷不住了,“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不是以往可怜巴巴的低泣,而是捂着脸伤心的痛哭。这让桓放很无措,不知怎样才能哄住她。 十一、对镜自渎的逃婚公主(微H) 楚月躺在床上,时不时吸吸鼻子,脑袋因为先前的哭泣而发疼,倦意也一波波涌来。桓放从背后环着她,将人锢在怀里,无奈道:“怎么还哭?” 楚月嘴巴又瘪了,抽抽两声。 桓放故作愠怒:“再哭天亮了,不想睡?嗯?” 楚月吓得立刻辩解:“没在哭了,没在哭了。” “快睡。”桓放拍了拍她的脑袋,力度有些粗暴,语气却温柔。 楚月抿着嘴,眼睛也闭上,不敢再发出声音。渐渐地,睡意来袭,半梦半醒间,她喃喃道:“混蛋.....大坏蛋.......” 桓放耳力绝佳,听得清清楚楚,不禁莞尔。又听楚月梦呓道:“你们都欺负我,都欺负我......”桓放愣了一下,已经松开的臂膀又拢了回去,轻声道:“只有我,以后只有我能欺负你。” 烛光燃了大半,夜已深,年轻的眷侣终于不再折腾,相拥而眠。 静心庵在京畿边角,乃皇家敕造,为嫔妃公主静修散心之所,历来不供外人造访。 这几日,静心寺却来了几位神秘贵客。负责在院落外围伺候的小女尼也不知来者是谁,但某日挑柴送进去时,竟发现院中坐着个俊秀的白面公子,就在她吓得差点喊人的时候,主持师父跟着一位贵气逼人的少女从屋里出来,制止了她。 “师太,你们庙里的小尼姑嘴巴可严吧?”那少女笑吟吟地问。小女尼却被那没什么笑意的眼睛吓得两腿发抖。 “阿弥陀佛,您请宽心。”主持师父合掌告罪,“慧可,你先下去吧。” 小女尼如蒙大赦,立刻退下。 入夜,山月高照,静心庵内外清寂。东北角的隐秘院落院门紧闭,堂屋内传来阵阵水声。 氤氲水雾中,一双玉足先后从浴桶中迈出,在平铺的绸缎上留下一串湿润的足迹。半人高的铜镜中映出一具丰满婀娜的美丽胴体,艳丽勾人的脸蛋上一对妩媚多情的眼睛透过铜镜自我欣赏着。 这女子正是逃婚失踪多日的安宁公主楚晴光。 虽是夏季,山间夜晚却是清凉,夜风穿过未闭阖的窗户,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激起细密的疙瘩,乳头也因这晚风的抚弄而发硬,直直挺立着。楚晴光望着镜子,双手揉弄着自己胸前浑圆高耸的双乳,她侧了侧身子,镜子中又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想到不久后将要发生的事情,下体一阵热流涌动,她情不自禁地绷紧双腿,微微摩擦起来,希望暂时缓解小穴内难耐的痒意。 呼吸因为自己的抚弄而急促起来,可下面却越来越痒,越来越痒......好想要,好想要,她夹紧双腿,用两根玉指伸向下体,拨开已经晕湿的肥厚阴唇,熟练地扣弄起来。 “嗯嗯~啊.......”动情魅惑的呻吟断断续续。 楚晴光是皇后嫡亲的女儿,自小就享受万般娇宠,也造就了她今日恣意妄为的性格。在声色犬马的皇宫之中,她不愿委屈自己的欲望,除了真正的被插入,其他各种把戏她都熟悉得很。可今日不同,她要得到的不再是已经玩腻了的各类男宠,而是她倾心已久,费尽心思诱惑的男人。正因如此,今夜她的欲望格外强烈,刚刚沐浴完就忍不住自慰。 楚晴光不敢让手指进得太深,这样体内灼烧的欲望便不能得到满足,她渴望的是秦郁炙热的男根强力地贯穿她的淫穴...... 楚晴光强迫自己忍住腿间的痒意,拿起精心准备的外衣披上。赤足走到卧榻旁,取出暗格中的小金瓶,轻轻在鼻尖嗅了一口,下体立刻要洪水泛滥了。 有师父给的药,楚晴光十分自信能和秦郁度过一个终身难忘的良宵。 “咚,咚”叩门声响起,秦郁放下手中的书卷,心生警觉。这个院落只有他和安宁公主以及一个丫鬟藏身,夜深人静,是谁在敲门呢? “是我。” 听到楚晴光的声音,秦郁放松下来。 他推开门,明月银辉下,楚晴光勾唇一笑,艳光四射。秦郁呆了一下,楚晴光用身体轻轻撞他,又媚又凶地嗔道:“门口好冷,还不让我进去。” 楚晴光只裹着一层薄薄的外袍,腰肢款款走向内室时,从后面看,丰臀长腿的线条一览无遗。秦郁反身光上门,额间生汗,喉咙发干。 秦郁走到内室,发现楚晴光竟然坐在他的床上。 “公主,这么晚了,孤男寡女,是否不妥?”秦郁斟酌着问,不敢去看楚晴光。 “呵。”楚晴光轻笑一声,带着不屑,似乎在嘲笑都这个时候了,眼前的男人还算一副文质彬彬的高雅模样。 “这破地方,夜里本宫一个人害怕得很,秦大人你奉旨护我周全,难道不该彻夜不离我左右?” 秦郁闻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神秘香气,心跳得厉害,楚晴光的声音媚得他承受不住。 “本宫现在命你过来。”楚晴光骄横道。 见秦郁还杵在原地,一副挣扎的模样,她又柔下声音,魅惑道:"秦哥哥,你过来嘛,人家那天上山扭到脚了,你看过来看看嘛——" 那尾音拖得很长,带着娇嗔,秦郁脚步不听使唤般开始走向床边。 楚晴光闪过得意的笑容,抬起脚示意秦郁。 秦郁半跪下,两手捧着楚晴光赤裸的纤足,那上面根本没有丝毫受伤的痕迹。楚晴光又抬起另一只脚,直接踩在秦郁的肩膀上,浑圆修长的玉腿从大开袍子中露出,腿根处甚至可以看到阴阜投下的暗影。 秦郁吞咽了一下。 楚晴光用脚趾松开他的领口,别有深意道:“本宫的腿也酸得很,你帮本宫揉揉。”说完她侧身半躺在床上,细腰塌下,饱满的臀部顶起,呈现出令人血脉喷张的曲线。 秦郁双手抚上她的脚踝,慢慢向上揉捏,从小腿到膝盖,再到大腿。 香气越来越浓,秦郁也越来越热。他低头,楚晴光松散的领口处,两只巨乳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令他双眼发热,在突破内心最后一道防线之前,秦郁问了一个担忧已久的问题。 “公主和桓将军的婚约......” 楚晴光下面都要湿透了,可不想和他废话,但转念想,若消了对方顾忌,二人也可尽情欢愉,于是道:“你有什么可担心的,桓放已经娶了楚月了,木已成舟。你我虽说是私奔,但后来父皇母后也默许了,回去之后,你还是大功一件,只要......” 楚晴光媚眼如丝,舔了舔唇:“只要你"照顾"好本宫。 说完,她起身将手探入秦郁松开的领口,色情地抚摸着。 秦郁喘着粗气,秀美温柔的白皙面容上泛起红潮。他抓住了那双撩拨作乱的手。楚晴光轻轻一笑,不以为意,转而将自己柔软的巨乳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挤压摩擦着。 "喂到嘴边的肉,你再不吃,真教人怀疑你......" 话未说完,楚晴光已被堵住了嘴巴,两人如干柴烈火,唇舌激烈地交缠打转,津液横流。 —— ihaveaquestion:这个网站的收藏是真实的,还是系统安慰我的,为什么每次更新都是长6个,囧~ 十二、得偿夙愿?(H) 秦郁双目发红,如发情的野兽,失去理智。他的动作暴虐又蛮笨,仿佛换了一个人,完全不见往日文雅风流的姿态。楚晴光被他压在身底,兴奋之余不忘感叹师父的药果真好使,只需闻闻便可叫男人神志涣散,不可自拔,远非中原催情之物可比。 若说此刻秦郁有十分放纵,九分都要怪那春药的刺激,此刻交欢,他完全被欲望支配,丝毫不顾及楚晴光。握着自己胀热得几欲爆炸的性器,秦郁急不可耐地在楚晴光两腿间胡乱戳弄,不得其门而入。欲望得不到满足,秦郁急得青筋暴起,动作越发粗暴。 楚晴光下面早就痒得不行,淫液直流,已经不需要多余的爱抚,于是她伸手去摸秦郁滚烫的性器,握住的瞬间,不禁动情道:"亲哥哥肉棒好大~",更加迫不及待,扶着那肉棒就往自己肉穴里插。 龟头顶入的瞬间,楚晴光立刻满足叫道:“啊~好粗好棒~!” 未得及再体验这令她头皮发麻的快感,秦郁直接用蛮力一插到底,痛得她大叫出声。 “蠢货!快....拔出去.....!”楚晴光一拳狠狠地锤在秦郁脸上,让他滚开。若是平时,秦郁自然不敢冒犯她,以免引来祸端。可现在的秦郁早已神志不清,他反手打了楚晴光一巴掌,让她闭嘴。楚晴光惊呆了,甚至忽略了下体的疼痛——十八年来,从没人敢打过她!别说打,有胆敢对她出言不逊的,她也会把那些人的舌头割下来! “你.......”楚晴光暴怒的威胁没有机会说出口,秦郁打桩般激烈地顶弄让她又痛又爽。 数个来回的抽插后,楚晴光逐渐得趣,两条腿蛇一样缠上秦郁的腰身,浪叫道:“啊~啊!好硬,好爽!再深一点,再深一点!顶死我,顶死我!” 楚晴光越来越兴奋,可体内的痒总是在暂时满足后又变本加厉。 不够不够,还不够! 她一边淫词浪语乱叫着,让秦郁再深点再快点,一边挺起下腹,恨不得将自己揉进男人身体,让对方插死她。 秦郁果然耸动地越来越快,一下比一下重,双手几乎要把楚晴光的肩膀捏碎。楚晴光爽得头皮发麻,口水在浪叫时从嘴角流出,正当她再一次催促秦郁往更深处顶弄时,秦郁突然低吼一声,片刻之后,如被抽干力气一样趴倒在楚晴光身上。 楚晴光难以置信地看向秦郁,她不敢相信自己看上的男人竟然........竟然泄得这么快!要知道她现在下面还犹如小虫乱咬,恨不得拿跟棍子戳进去止痒!楚晴光不死心地去摸秦郁的阳具,看到的却是残酷的现实——那东西虽粗,但并不很长,软趴趴地耷拉着,一副怂样,气得楚晴光想踩上去。 泄了精的秦郁恢复了几分清醒,当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悔之晚矣。他爬下床,踉跄着跪倒,以头贴地,声音飘忽如被勾去魂魄:“臣罪孽深重,损害公主千金之躯,但求一死.....只望......" "只望什么?只望罪不及家人,让本宫把罪算在你一个人头上,是么?"楚晴光扯下碍事的衣袍,浑身未着寸缕,扭着屁股走到秦郁身前站定。 她故意靠得很近,沾染着阴精与阳液的饱满阴阜就靠在秦郁眼前,然后她分开双腿,微微下蹲,阴唇便如饱满的蚌肉缓缓翻开,欢爱留下的淫液滴打在地上,又或顺着肉欲的腿根流下,淫靡极了。 她想再唤起秦郁的性欲,满足她未被满足的空虚与渴望,可秦郁却痛苦地闭上了眼。 楚晴光冷笑一声,干脆把人推倒在地上,跨开腿骑了上去。 “公主这又是何苦.......”秦郁幽幽地说,倒有几分平日里的清冷气了。 “闭嘴!”楚晴光喝道,“何苦?你敢问我何苦?本宫平日对你如何,你清楚得很。如果不是我,你那顽固的爹早就死了多少回了!你装作不知,故意疏远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不过仗着本宫喜欢你罢了。” "不想抄家灭族就给本宫老实点。"楚晴光开始用手挑弄秦郁疲软的阳具。不知是秦郁心情低落还是别的原因,那东西硬得很慢,好久才半勃。楚晴光急得不行,开始用嘴,她长得肖父,嘴巴于女子来说有些过大了,好在唇形优美,倒显得成熟欲感。楚晴光原本都是靠男宠或太监服侍,缓解欲望,很少替人口交。但不得不说,她天赋异禀,一口便将秦昊的肉棒含了大半,然后开始上下抽插,一边用舌头在口腔里缠绕,一边使劲儿吸龟头上的马眼儿,秦郁纵使心中抵触,那物也越发热硬。几个深喉过后,楚晴光感到嘴中含着的肉棒硬得可以了,连忙松开,膝盖撑在地上起身,饥渴的淫穴对准大鸡*就开始往下坐。 “啊!~”楚晴光一坐到底,爽得发出一声喟叹。接着就连续快速地抬臀,坐下,抬臀坐下.......她的叫声越来越淫荡,并命令躺在地上的秦郁去捏她的奶头 ....... 只可惜,好景不长。片刻之后,秦郁的肉棒再次令她失望了,在喷射出几股精液后,又软趴趴地垂下了。 楚晴光难以置信地抬起臀。那根肉棒,她肖想已久,此前只摸过几把的肉棒,有气无力地从她满是爱液的阴道中滑出...... 十三、空闺 楚晴光回宫了。 赵嬷嬷告诉楚月时,楚月正在抄写佛经。她本就没沉下心,不过是消磨时间,闻言便把笔搁下。 “叁姐回来了?”楚月微微讶然。 逃婚可不是一件小事,这才半个月的功夫,楚晴光竟然就堂而皇之地回宫了。 “是呀,公主已经回宫了,真是受苦了,好在佛祖庇佑,玉体金安。”赵嬷嬷欣慰道。 楚月想了想,也笑道:“太好了,只是不知道父皇有没有生气,会不会责罚叁姐。” 赵嬷嬷白了楚月一眼,正被楚月捉到。 楚月微微一笑:“我若说错了话,嬷嬷直接教我便好。如今你我不在宫中,俱是仰人鼻息,可不能生了芥蒂,自乱阵脚啊。” 赵嬷嬷心中一惊,暗骂自己老糊涂。今时不同往日,桓府上下如一块铁板,任她使劲手段,也没多大效力,若想在这打听消息安插眼线,她还得靠楚月呢。 “您折煞老婢了,”赵嬷嬷假惺惺道,“老奴在宫里看着小主子们长大,总觉得还如小孩子般,一时失了分寸,公主千万别往心里去。” 楚月没答话,起身走到窗前,院中花木拂动,蜻蜓低飞,似有风雨将至。 桓放今晚会过来么?玉指敲打在窗柩上,心绪飘飞。 “应当会来吧”,楚月想,“前些日子他都来这儿过夜,虽然每次都来得很晚,我都睡着了......可是他昨夜为何没来呢?是因为只是在一张床上各自安眠,已经觉得无趣厌倦了么?还是有什么事,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了......" 赵嬷嬷看到楚月背对着自己,只好自顾自说下去:“圣上自然是生叁公主气的,可叁公主毕竟是皇上皇后的心尖尖,又能怎样呢!” “如果桓放能一直这样,与我相敬如宾,倒也不错。他有叁个儿子又与我何干。”想到那晚桓放告诉她,他有叁个私生子,楚月心中还是堵得慌,但又努力说服自己理智些,不要自寻烦恼。 “轰隆——”沉闷的雷声从天际传来,乌云聚集。 一阵狂风袭来,吹得楚月发髻微乱,她连忙后退几步,避开风口。 赵嬷嬷要唤丫鬟过来关窗,楚月制止了她。 “吹吹风吧,闷得很。” 晚间刚用过膳,天已经黑透了,雷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终于在一个惊雷炸裂后,大雨倾盆而下。 楚月又在灯下看了好久的书,直到眼睛发涩,才搁下书,打了个哈欠。 丫鬟按着时辰打了热水,楚月简单沐浴了一下。 此时时辰已晚,雨没有停,桓放也没有来。谈不上失望,楚月只是觉得一个人有些孤单。说来奇怪,她没嫁人前,也是一个人呆在自己的小宫殿,虽然能和小丫鬟小太监说说话,但也不敢交心。这么多都是这样过来的,现在却觉得自己睡觉有些孤单。习惯的力量真是可怕,一不小心过于沉溺就会变成瘾。要时刻警觉才好。 楚月让丫鬟早些下去休息,自己铺床铺,又放下帘子。 一个人睡也挺舒服,她躺在床上想,虽然这几天桓放都规规矩矩地不再碰她,可是夜里睡着睡着两人还是莫名其妙地就抱在一起,怪难受的。 “夫人,将军来了!已经在院门口了!”桓府的小丫鬟在门口通传道。 楚月瞬间坐起,两眼快速眨动了几下,又立刻盖好被子装睡。 没多久,外间就响起桓放的脚步声。楚月眼睛闭得更紧了。 可是那脚步声就在外间停了,半响不见进来。 翻了好几个身后,楚月决定出去看看。她穿着雪白的中衣,青丝垂下,蹑手蹑脚地朝外走。楚月突然想到以前听说宫里有地方闹鬼,是不是就是她这样?不知道桓放怕鬼不怕,真想把灯都吹了吓唬吓唬他。 楚月也就只敢这么想想,闲得。没等她走出内室,桓放就开口了:“吵到你了?” 楚月迈开的腿在空中滞了一下,轻咳了一声,故作无事大方走了出去:“没有。我嗓子干,起来喝口水。” 原来桓放穿着骑服,身上被雨淋得厉害。上半身的软甲已经解下,搭在椅子上,两只马靴有溅上的泥浆,整齐地放在一边,而桓放正准备脱下袖子湿漉漉的中衣。 “怎么不去里间更衣?”楚月问。 话已出口才想到,桓放可能是怕吵醒她,楚月心里一软,不知为何还有些羞涩。好在桓放没有接话,只是脱了上衣,露出赤裸精壮的上身。他随意迭了两下脱下的衣物,手臂上鼓起好看的线条,楚月看了两眼,赶紧移开目光。 “去里间吧,”楚月走近几步,轻轻推了一下桓放。 “别着凉。”她说。然后她就感受到了来自桓放皮肤的热度。原来淋了雨,男人的身体还是热热的,楚月想。 ———— 我错了,收藏是真的,因为它会掉的(233333) 有木有留言!留言=更文(maybe) 十四、你是我的女人 楚月攥着丝帕,认真地替桓放擦擦拭上身。丝帕本是楚月贴身用的,她怕桓放着凉,一时情急,便不等下人拿布巾上来,直接用丝帕擦了。 桓放星眸半敛,垂下目光,静静看着低头忙活的楚月,脸上冷硬的线条也柔和下来。 楚月停了下来,仰头道:“你裤脚也湿了,快换下吧” 桓放从她手上拿过丝帕,扬了扬下巴。 楚月撇了撇嘴,桓放轻笑:“逗你的,我自己换,替我拿件中衣。” 这才提醒了楚月,她赶紧绕到屏风后面,没多时便从柜子中取了一套干净的衣物。出来时桓放正赤裸着身体坐在床边,楚月脚步顿住,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又不是你没穿衣服,害羞甚?”桓放见楚月耳根都红了,奇怪道,“都被你看过多少回了。” 楚月恼道:“就两次,而且,我才不想看呢!” “好吧。”桓放从善如流,利索把衣服穿上,否则他怕楚月要气到跺脚了。 "唉。"桓放低叹一声,露出消沉的模样。 楚月不明所以,以为他朝堂上遇到了什么棘手事,现在两人可是一条船上,于是关心道:“怎么了?” 桓放朝榻上仰面一躺,两手枕在头下,正经道:“自从有人知道我已经有叁个儿子了,就对我冷若冰霜,动辄怒目相对。睡在一张床上,也不给肏,我千里迢迢进京,以为娶了个美娇娘,其实是个女霸王。” 楚月都呆了。冷若冰霜?怒目相视对?女霸王?这话里除了不让他行房,哪有真的?这是人说话?偏偏说话的人还一副有凭有据有冤有屈的模样,真是气人! 楚月深吸一口气,躺上床后,背对着桓放,一言不发。 去你的相敬如宾,还是不相往来吧! 桓放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楚月火气这么大。其实桓放虽然夸张了点,但自从那次因“房事不谐”而引发的“家暴”后,楚月就对他态度大变,温顺的小绵羊变成冷淡的小辣椒了。 “你那逃婚的姐姐回宫了。”桓放说。 “哦。”楚月也不敢太过分,还是敷衍地应了一声。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嗯。” “你老爹让我后天带你进宫赴宴。” “嗯......嗯?”楚月转过身来。 桓放也翻了个身,两人突然间就四目相对,呼吸相闻。楚月不由地朝后挪了挪身子。 “公主大人得须有求于我时,才愿好好说话。”桓放也不知是打趣还是挖苦。 楚月立刻就要翻过身去,不再理他,却被桓放按住了。 他力气很大,楚月有点害怕。 “你又要......又要......”楚月眼圈一红,泫然欲泣的模样。 桓放赶紧松开手:“对不住,今天整天和一群糙汉呆着,手上失了轻重。弄疼你了?” 态度还算可以,楚月抽了抽鼻子,撤回虚张声势的眼泪。但害怕桓放再发疯,稳妥起见有什么事还是等天亮了穿好衣服再说。于是楚月弱弱道:“我好困,我们先睡觉好不好?” “睡吧。”桓放也翻身回去,仰面躺着,不再看楚月。 楚月躺了很久,还是无法入睡,又不敢乱动,因为不知道桓放有没有睡着。当她想换一个姿势,缓解左肩的酸麻时,桓放开口了。 “我们的婚事确实皆非所愿,”他顿了顿,似乎在想怎样措辞。 楚月身体僵住,动也不敢动,心脏却如擂鼓,紧张不已——桓放为什么这么说?我彻底惹恼他了......他会把我怎么样呢?视而不见扔在京城就好,还是直接和我父皇说,休了我?他应该不能休我,我没有重到需要休妻的罪过。他既然最后接受了赐婚,还是要顾及皇家颜面的。不过,会不会他给我一纸休书,于我反倒是好事,我已竭尽所能,没有忤逆宫里的命令,是桓放休的我,宫里不会再为难我。被桓放休掉的妻子,应该不会有人敢再娶,我岂不是清静? 夜深时,楚月格外爱胡思乱想。 "接受这桩婚事,我是别有目的,"桓放也不遮掩,“而你是替罪羊,被迫嫁我。这些你我都明白,但有件事,或许你不清楚。” 楚月攥紧了被子。 “从拜堂那刻起,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会尽丈夫的责任,只要你守妻子的本分。” 楚月心头猛颤了一下,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震动?欣慰?惶然?犹疑?楚月捂住了胸口,不想深究。 “夫妻行房是天经地义,但天经地义也讲究你情我愿。以后,我不会强迫你。”桓放思索了几日,才决定给出这样的承诺,现在真的放出话,还是有点不舍得。 即使生母在世时,楚月也没有得到过多少宠爱,她自小就像一株草,在嶙峋石块间挣扎着生存,随风摇摆。除了品阶低微的宫人,没有人会询问她的想法。她的父皇、嫡母、兄弟姐妹也不会尊重她的意愿。 可是桓放却说不会强迫她。 “我对他并没有什么用处啊”,楚月想,“我又不是楚晴光,他为什么要迁就我呢?他对我不好,我无力反抗,他对我好,我也无以回报。” 也许正是这样,楚月内心才会如此触动吧。出嫁时,皇后也曾慈爱地拉着她的手,许下诸多美妙幻影,那时她只觉得可笑。 十五、可爱,想捏。 进宫赴宴那日,桓放一大早便有事离府了。好在是晚宴,金乌微微西沉时,桓放赶回来了,楚月松了口气。因为赵嬷嬷告诉她,这次宴请,皇后特地邀桓雪棠入宫见见面。楚月可不想和桓雪棠坐在一辆马车上同行。她来桓府大半个月了,见到桓雪棠的次数其实很少,但对方初见面就给她强灌了一杯避子药,楚月对她的印象实在坏得很。 桓放的衣服大半放在楚月房里,这会儿楚月正帮他换上礼服,只是那繁琐的腰带扣怎么也系不上。 “这东西怎么这么难系,还是你来吧。”楚月担心误了时辰,有点着急。 桓放抓住她的手教她,气定神闲:“急什么,这不就系上了。下次再系,不能不会。” “晚宴前我得先去后宫拜见娘娘,若耽误了,是大不敬。”楚月解释道。 桓放不以为意:“有你带来的老婢,府上丢根鸡毛,皇后都能知道。你不如老实跟着我,直接去前殿赴宴。” 桓放是在揶揄赵嬷嬷想在府上安插眼线,通风报信,虽然这是受皇后旨意,但楚月到底是赵嬷嬷名义上的主子,心中不免窘迫。 “这怎么能行,太失礼了,我们还是快些。” “那就走吧。”桓放被楚月催着,只好放下手上没喝完的茶,自然地拉起她的手。 “等一下。”楚月突然又停住了。她绕到桓放身后,替他理了理衣,绕回来后又上下打量一番,这才满意。 楚月喜欢不穿戎装的桓放,俊朗贵气,没有让人畏惧的压迫感,是个实打实的美男子。越看越满意,楚月都不知道自己脸上已经笑意盈盈。 桓放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 “你干嘛?”楚月捂着脸控诉道。她是真的讨厌桓放的怪力,以至于时常担心会不会哪天对方一失手就把她的肩膀捏碎了,又或者脖子拧断了。 “不干嘛,可爱,想捏。”桓放重新拉回楚月的小手,牵着媳妇儿出发了。 两人一路说话,在前庭上了马车。 等马车出了将军府,驶入喧闹的街市,楚月才想起来桓雪棠。 “你妹妹呢?皇后娘娘不是邀她一并入宫么?”楚月问 桓放两条长腿敞开,大马金刀坐着,一个人占了马车大半的空。“她不想去,就帮她告病辞却了。”桓放回答得漫不经心,心中掂量着要不要把人拉到自己大腿上坐着,离皇宫还有一段路,不如做点什么。 楚月倒也不惊讶。她虽和桓雪棠虽然没见过几次,但是桓府处处能感受到这位棠小姐的存在与控制,至少后院是这样。这样精明强势的女子,自然知道皇后想见她,不是为了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直接称病不见,虽然简单,却是一步妙招,四两拨叁斤。当然,这样做的前提是桓雪棠以及桓放,都对桓家的实力有足够的自信。 难得能出府,见点而不一样的人,楚月原本心情欢畅,但想到这些勾勾绕绕以及日后不可避免的麻烦,好心情就毁了大半。她侧过身,将垂下的竹帘掀开一条缝,凑过去看街市上的繁闹景象。 一如她对宫外为数不多的记忆,商铺栉次鳞比,彩幡随风招展。熙攘的人群为精兵护卫的车队让出道路,又如潮水般会合,继续川流不息......一切似乎没有任何不同,除了街角暗巷处明显变多的乞丐与流民。 “好奇?”桓放见她看得出神,便问道。 楚月回过身,点点头,神色间有些怅惘。 “以前很少出来吧。”桓放了然。 “其实每年都会出宫,会去东郊祭祖,又或者去静心寺小住,都是跟着父皇兄姐们一起,坐在车里,四周围满了随从侍卫。”楚月回道。 “有一年年关的时候,父皇特许我们几个孩子出宫玩,我们一大早宫门打开就跑了出来,一直吃吃逛逛,去了好多地方,”楚月水盈盈的眼眸亮了几分,"半下午的时候下起了大雪,那天的雪特别大。太监们一直催我们回去,但是叁姐不答应,我们就一直玩到好晚,走路回宫时,积雪已经落得很深。我到现在都记得,踩在雪上的声音。”那时真想永远都不愿回宫。最这一句,楚月没有说。 “我没有见过京城落雪,不知有没有秦州的雪大。”桓放难得陪她闲聊。 楚月笑道:“我也没有见过的秦州雪,但想来是比京城大的。诗里都这么说的,胡天八月即飞雪。” 桓放摇摇头:“那是更往西的苦寒之地了。秦州不比京城繁华,但是物阜民丰,兵强马壮,安定更甚京师。” “是我见识短,让你见笑了。”楚月不好意思道。 “我的意思是,秦州不是水深火热之地,不要担心。” 如此明显的话外之音,楚月都不需要怀疑猜测。她感受到桓放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强压心中的不安,点点头,轻声应道:“嗯。” 马车在云华门停下,桓放先跳下车,立刻有太监过来为楚月打起帘子。楚月弯腰走出车门,桓放站在下面伸出手。楚月以为他要扶自己,便把手伸过去,谁知桓放拦腰就把她抱下来了。 “我们在宫里,还是要注意一点。”楚月小脸微热,拉着的袖子桓放小声道。 桓放揉了揉她的脸,未置可否,只说:“快过去吧,少说几句话,早点过来。” 楚月点点头。桓放是外男,不能进后宫,她要自己去皇后宫中请安。楚月发现,比起见皇后和楚晴光等人,她更愿意和桓放呆着,只要桓放是正常的桓放,不是发疯的桓放。 走了几步,又被桓放叫住了。楚月转过头,做出询问的表情。 桓放朝她招招手。楚月只好耐着性子走回去,这时候桓放故意学刚刚楚月的样子,凑在她耳边小声道:“有别人欺负你,呆会找我告状。” “不管是谁,你都帮我出头么?”楚月问。 桓放俊眉一挑:"任他天皇老子,也不能得罪我女人。" 楚月噗哧笑出声来。 十六、借力打力 桓放走得很快,楚月转身回望时,人已经走远,消失在拐角高墙处。楚月回过头,朝皇后所在的懿坤宫走去,步伐依然沉重。她边走边想着皇后可能会问些什么,自己又该如何应对。 “四妹。” 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楚月回过神时,身后两个内侍已经跪下了。 “二哥?”楚月讶道,立刻屈膝行礼。因为二皇兄楚宸不仅身份高贵,乃当朝太子,而且性格阴沉,寡语少言,楚月一向怕他,尤其注意不在他面前出错。不过从小到大,楚宸几乎没有为难过她,一来可能当她是小孩子,懒得计较,二来楚月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嫌少和其他兄弟姐妹冲突。 但不知是否是错觉,眼前的太子殿下,看向她的眼神中阴沉更甚,还多了往日没有的厌恶。 “四妹下嫁给个粗人,做兄弟的都很惋惜,没想到今日所见,四妹和桓家小子倒伉俪情深,在皇宫禁地都敢打情骂俏。”楚宸踱着慢步,打量着许久未见的妹妹,神情带着轻蔑。 楚月心下一沉,知道太子看到自己刚刚同桓放拉拉扯扯了,只是不知有没有听到她和桓放的玩笑话,若是听到了再传到皇帝皇后那,她的麻烦就大了。是自己放恣了,皇宫是什么地方,怎么能和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一样。稍后晚宴,众目睽睽,她更要注意才是。好吧,就算她注意了,恐怕桓放也不配合。楚月暗暗想。 “二哥教训的是,是臣妹放肆了。其实小妹心里明白,桓放看似善待我,不过是畏忌天家威严。”楚月诚恳的眼神望向楚宸。 楚宸闻言脸色稍霁,背着手道:“四妹打小不爱说话,但为兄听说你爱看书,不知读过《左传》没有。” “无事时翻过几页。”楚月说。 ““人尽可夫”,四妹可还知是什么意思?” “……知道。” “哦?说来听听。” 楚月稳住心神,回道:“雍纠接到王命,要刺杀自己的丈人祭仲。雍纠的妻子不知道该帮自己的父亲还是丈夫,雍纠的母亲就说,“人尽可夫,父一而已。”世间男人可以当女子的丈夫,但是父亲却只有一个。” “那雍姬最后怎么做的呢?”楚宸刀子般的眼神投来。 楚月平静道:“最后雍姬告密,雍纠惨死。” ...... 楚月恭敬站着,目送楚宸走远的背影。 “贱货。”楚宸冷冷吐出二字,眼角余光已经扫不到楚月。 楚月走到懿坤宫正殿门前,里面已经是阵阵欢声笑语。两个熟悉的宫女替楚月推开门,楚月迈脚进去,众人的交谈声立刻小了下来。 “是我太久没见四妹了么,怎么觉着四妹变了个人!”楚月还没走近,大公主楚云岚已经忍不住对四周问道。她年长许多,是几个姐妹中对楚月最和善的。 楚月的二姐,昌顺公主楚时雨,紧挨楚云岚而坐,此刻就像没听到自己大姐对四妹带着赞叹的评价,面容冷淡,一言不发。反倒是在玉阶之上和皇后一起坐着的楚晴光发话了: “有么?还不是老样子。” 楚云岚识趣地闭嘴,不再多言,目光继续落在慢慢走近的楚月身上。哪里变了呢,楚云岚思考着。长发盘成髻,精神明艳了。依然低眉顺目,但不似往昔的畏缩之感,反倒透出沉静之气,连五官读长开许多,之前只是个清秀可爱的小丫头,在几个姐妹中算不得出挑,今日却叫众人眼前一亮。 楚云岚听到几位经常入宫的命妇和郡主们也在小声议论,便知不是因为自己太久没见楚月才觉得惊艳。但是楚晴光这么急着不赞同,莫非是妒忌?楚云岚这样一想,便觉有趣,她众星捧月的二妹妹,也会有妒忌小妹的时候么? 假装没有注意到众人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楚月走到阶前停下,恭恭敬敬地向皇后磕头行礼。皇后笑道自家人不要拘礼,让她快起来,又示意离楚月最近的楚时雨去扶她落座。楚时雨虽不情愿,但不敢在皇后面前表现出来,只好起身去扶楚月。 楚月被她搭上胳膊,两人都挤出僵硬的笑容。 楚月起身后,又依次向诸姐行礼,并且问候了在场贵妇小姐中,几位身份最尊贵者,这才落座。 “好了好了,走这么长的路还不累么,行这么多虚礼做什么。”皇后笑着责备道。 楚月腼腆笑笑,低下头静坐,心中不敢松懈。 “四妹出嫁后,还是头一回进宫请安吧。”楚晴光率先发难。 楚月虽然早有预计,但还是叹服于自己叁姐的脸皮。她久不回宫请安固然是失礼,被诟病也是应该,可楚晴光一个私奔逃婚的人哪里来的资格质问她呢。可能是亲娘皇后和惧内父皇给的自信吧。 楚晴光话音未落,楚月就表现出局促不安的模样,等楚晴光说完,楚月立刻跪下,满脸苦涩与委屈:“儿臣嫁到桓府,没有一日不思念父皇母后,叁天做梦,有两天是回到宫里,在父皇母后膝下尽孝。可、可......” 楚月停了停,有苦难言的样子:“可儿臣在夫婿府上,连出自己院门都要小姑允许,宫里带的随从,也被小姑子支开,只有强留的赵嬷嬷,能说上几句话,以慰愁思。” 说完楚月眼圈已经红了,俨然一副被恶姑子欺负惨了的新妇模样。 “真是岂有此理,寻常人家未出嫁的小姑子作威作福也就罢了,当朝公主她也敢欺负,简直无君无父!” “就是,怪不得这个桓家小姐不敢来赴宴,她要是来了,我们定要给她讲讲,什么是君臣之别!什么是女子之德。” “要我说啊,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再大胆子也不敢欺侮公主,这问题还是在驸马身上!”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大多指责桓雪棠,还有一些则认为是桓放亲疏不分,治家无方。楚月看到皇后也对讨伐桓雪棠的发言频频点头,便知自己这番"哭诉"成效斐然,当然,也有赵嬷嬷的功劳,想来没少朝宫里报告桓雪棠的跋扈。 皇后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怪罪楚月,她宽慰楚月一番后,又赏赐了一些无关痛痒的嘘寒问暖。 “娘娘,黄公公派人来报,圣上已经带着各位皇子大人们往和泰殿去了。娘娘和各位公主、夫人小姐们说完家常,便可摆驾了。”一名宫人进来禀报. 十七、误会 皇后微微颔首道:“知道了,你下去吧。”转而又对在场女眷们说:“各位先行过去吧,本宫还有几句教诲的话要和各位公主说。”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告退。于是殿内只剩皇后,以及四位成年的公主,楚云岚、楚时雨,楚晴光还有楚月。 “月儿,”皇后回复了一贯的精明强势,“现在没有外人,母后问你什么,你可要如实回答。” “儿臣绝不敢有半句欺瞒。”楚月两腿因紧张而变得酸胀,皇后是她自小到大最害怕的人,她对皇后的敬畏甚至超过皇帝。 “桓放到底对你如何?”皇后蹙眉问道,“赵嬷嬷说,近来桓放每日都与你同房,你们二人也是琴瑟和鸣。但他又放任自己妹妹骑在你头上,苛待你从宫里带来的人,听说他还对你动过手?” 楚月简直要为赵嬷嬷竖起大拇指,这报告打得,简直像帮她串供一般。 楚月神情落寞道:“桓放他......行事乖张,又很粗暴。儿臣起初不知,只以寻常夫妻相待,没想到......稍有不合他心意的地方,要么就冷落儿臣,要么就.......”楚月哭了几声,似乎难以启齿。 楚云岚直摇头,眼神里都是同情,就连楚时雨都皱起眉头。 出人意料的是,楚晴光开口问:"他就怎么样?虐待你么?" 楚月怔了一下,点点头。 “怎么虐待,在床上折磨你么?”楚晴光继续追问。 楚月被这直白露骨地拷问弄得不知如何回应。 楚晴光看她不愿说的样子,怒从心起,讽道:“你都嫁人了,被桓放肏了不少次吧,还装什么呢?” “是,在床上折磨。”楚月被气到了,也不敢发作。 “哼,”楚晴光面露不屑,就差没写着“你看,装什么装”了。 “你们房事可还和谐?”皇后十分关心这个问题,如果楚月怀孕,对桓放的牵制就能多一分。“你已嫁做人妇,这儿只有母亲姐妹,没什么好害羞的。”皇后催促道。 楚月心想,说很和谐是万万不能的,一来可能给皇后错误的讯息,保不准就命她给桓放吹枕边风。楚月相信,要是敢在行房时和桓放讨价还价说政事,桓放能把她的脖子给拧断。二来呢,她和桓放确实房事不谐,没有必要说谎,否则露出破绽不是自寻麻烦? 于是斟酌了一下,楚月回道:“桓放是个粗人,精力过剩,每次行房都......如牲畜一般,有时甚至一夜不停,孩儿根本受不住。他对孩儿没有半分怜惜,每有推拒,他便霸王硬上弓。” 楚月觉得自己的回答基于事实,略微夸张,合情合理,可信度极高,堪称完美,只是不知为何,楚晴光脸色难看得很。 皇后恩赐,让几位公主都乘步辇去和泰殿。楚晴光跟着皇后先行,楚月叁人则要等从别宫调用的步辇抬过来才能出发。楚月不介意多走几步路,便同楚云岚说了,自己步行往和泰殿。 有太监宫女领路,宫中也熟悉,楚月却故意绕了远路,只为路过久无人居的临月宫,那是她母亲在世时住的地方。 临月宫依然大门紧闭,与她出嫁前一般,正门上的朱漆驳落得厉害,天色渐晚,修葺宫门的小太监,正在收拾刷子木桶。 “怎么修起这处了,有哪位要住进来么?”楚月走过去问道。 临月宫其实风水绝佳,宫内一条长廊直通镜湖水榭,夜间登楼而立,有时风鸣月照,波澜起伏,有时万籁俱寂,静影沉璧,美丽极了。宫墙与镜湖之间,有一株桃树,合抱难围,不知其岁。枝繁叶茂,盛开之时,宛若花海云霞。只可惜,住过临月宫的妃嫔们最后都境遇凄凉。楚月母妃之前,这里住着先皇的一位宠妃,最后一条白绫自缢。楚月母妃则是病逝,之后住进的妃子失足落水,淹死了。那桃树也如上了年纪的老人,日渐衰败,最后徒留层迭密布的嶙峋枝干,白日还好,只是让人有萧条之感,到了晚上就显得阴森可怖。这样一来,更没人愿意住了。 刷漆的小太监回楚月的话,没有新入住的娘娘,只是圣上嫌这里年久失修,有碍宫室美观,才下令修整。 楚月点点头,又深深望了一眼此处,便准备离去。 那小太监许是看出了楚月的留恋之意,大胆多说了一句:“公主,殿后的桃树又长出新叶来了呢,花匠师傅说这是老树回春,兴许明年还能开花呢。” “真的?”楚月惊喜道,眼睛都亮起来。但转念一想,明年花期,她还不知身在何处,也许根本看不到花开,雀跃的心情又沉回去了。 皇帝楚曜高坐在和泰殿的龙椅上,皇后在侧,皇子公主以及重要的宗室成员在阶下面向西坐,勋贵大臣和妻眷们则面向东。舞乐尚未开始,殿中空着偌大的地方。楚月本应和公主驸马们坐在一块儿,但因桓放“圣恩独宠”,被赐坐在众臣之首、最靠近帝后高座的位置,楚月嫁狗随狗,须同桓放共用一桌,这样就正好与楚晴光等人隔着空地儿面对面坐着。 众人跪拜结束后,因楚月是新婚后第一次入宫,又和桓放一齐单独跪拜了楚曜,二人起身回座后,桓放问她:“怎么自己过来,再迟点我要去找你了。” "难得进宫,顺道看了看以前住的地方。"楚月如实道,说完便剥好了颗荔枝给桓放,以示歉意。 见桓放咀嚼时面无表情,楚月不禁问:“不好吃么?” “这荔枝个头是比往年小了些,色泽也欠缺。”盘中荔枝堆得高高的,楚月纤手捏起一只,打量着评价道。 “八闽正闹洪灾,流匪遍地,这盘荔枝能送来已非易事。”桓放说完又道,“我不喜甜。”意思是不用再剥给他了。 其实桓放不说,楚月也不打算再剥了,殿上多少只眼睛看着呢。 桓放发现楚月也不吃桌上那些奇珍益果,只安静坐着,听殿中身着华服的宫廷乐师们吹拉弹唱。 “别太挑剔,到了秦州,连这样的都没有。”桓放皱眉道。 楚月知道他误会了,小声解释:“不是嫌弃这些东西不好,只是你刚刚说宫外闹洪灾,还要送荔枝来京城,我就没什么胃口了......” “我不该扫兴。”桓放这样说,与楚月交会的眼神却柔和下来。 丽服盛妆的宫人们如轻盈的飞燕,为众人添酒上菜。 殿中一位绝色舞姬凌空飞跳,身姿柔美有力。面若桃花,腰似杨柳,丰满的双乳如波涛起伏,浑圆饱满,呼之欲出,众人发出阵阵赞叹与喝彩,连皇帝都被吸引住,频频点头。 楚月侧头偷看,想知道桓放此时是否也一脸迷恋。 结果就是被桓放逮个正着,楚月瞬间错开目光,想装出只是随便看看的样子,可是桓放俊眉一挑,在桌下一把搂住她的腰。 两人挨得太近,楚月急了:“别闹,父皇他们看着呢。” “你在看谁,嗯?”桓放语气不善,手臂稍稍用力,楚月被勒得生疼。 不好意思说“我在偷看你”,楚月小声求饶道:“我只是四下望望……你轻点,弄疼我了……” 禁锢腰间的力道果然减轻,桓放却没松开她。 “那个男人,是你姐夫吧。你们有什么前情旧事,嗯?”桓放贴在楚月耳边低声问,语气危险极了。 十八、你既害羞,为夫只好帮你 楚月顺着桓放的方向望去,果然是她二姐楚时雨的驸马江赟。江赟的位子在他二人斜对面,楚月砖头看桓放时,确像是在看江予。更糟糕的是,从宴会开始,江赟目光几乎就没离开楚月,难怪桓放要误会了。 “真的没有,我只是想看看你......至于别人,回府后你问什么,我一定都告诉你,好么?”楚月如今摸清楚了,桓放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于是她娇声央道,小手迭在桓放抓在她腰间的大手上,挠痒似的轻推着。 桓放在她柔软的小肚子上捏了一把,才松开她。 酒过叁巡,众人都活跃起来。桓放是外臣入京,少不了被人敬酒,但桓放都以身体不适为由直接推拒了,至始至终只陪皇帝饮了一杯。倒是楚月,但凡有女眷朝她举杯的,都淡笑陪饮。不过她喝的是特制的果酒,甜芬可口,也不觉有醉意。只是喝得多了,腹内渐胀,有了小解之意。 桓放此时正和几个大臣聊天,楚月只认识其中一个,就是当朝左相、楚晴光的亲舅舅张炳。见桓放神色肃然,楚月便不打扰他,悄悄起身,绕至殿后。 侍女打起珍珠折帘,露出一条灯火辉映的长廊,两侧的珊瑚宝树熠熠生光,龙涎香的浓郁气味充斥四周。这条通道楚月走过许多次,不需宫女引路,她信步往前走,长廊尽头便是一间间供宴席宾客如厕的“更衣房”。 每间更衣房前都站着两位宫装丽人,一人托着清水和绸巾,一人随时听候吩咐。楚月刚走近,离她最近的两个宫女立刻屈膝行礼,接着便要为她拉开嵌着五色螺钿的檀香木门。 可是楚月被人叫住了,江赟的身影出现在长廊,疾步超她奔来。 “月儿!”他走到楚月身边,难掩激动。 场地特殊,楚月难掩尴尬,强做自然地回道:“姐夫。” 江赟身体一僵,笑容变得苦涩:“怎么不叫赟哥了。” “叫姐夫更合情理。”楚月笑道。江赟的母亲是皇后的妹妹,所以自幼便常在宫中行走,同皇子公主们一处读书。楚月等几个姐妹,都随楚晴光,对他以兄弟相称。去年秋天,姜赟和楚月的二姐楚时雨奉旨成婚,因而楚月改口叫他姐夫。 “咱俩也就能偷说这一会子话,就随你吧,”姜赟无奈道,“是我没用……你还好么?” 这种“不知何出此言”的话让楚月烦躁,再加上内急,语气便很敷衍:“谢姐夫关怀,小妹一切安好。姐夫还有何事?若是没有……” “你变了,月儿。”楚月还没说完,已经被姜赟打断了。 看着对方一脸痛心的模样,楚月在心底冷笑。她变了?他们都未曾见过真正的她,又何来凭据说她变了。而她变不变,又与他们何干呢? 但楚月不想浪费口舌,旁生枝节。 “月儿嫁人了,心已经不在我这……我们这儿了。”姜赟喃喃道,“这不能怪你,我不怪你……” 楚月简直想笑,冷冷道:“姐夫说完没有?” 姜赟怔住了,他印象里的月儿从来不会这样冰冷伤人。 “月儿别生气,是我失言,赟哥哥只是担心你.......” 楚月烦躁地半转过身,这已经是很明显地不想多言的信号了,楚月甚至要不要走开,进去小解,但要是姜赟不识趣地一直站在外面怎么办? “月儿长大了,脾气也大了,”姜赟又笑了,眼神扫过楚月纤长美丽的脖颈,在她隆起的酥胸上来回逡巡。 ”也更美了……” 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别无他人的长廊里是如此明显,楚月根本忽略不了。 “你!”楚月气得肩膀发抖,想骂醒这个永远活在自己臆想中的男人。一转身,却见桓放逆着烛光,疾步而来。高大健硕的身形带着强大的压迫力,英俊面容上压抑着怒气,虽然危险,但让人挪不开眼睛。 姜赟还没有察觉到桓放的靠近,已经被撞倒在地。 楚月惊呼一声,有些责怪地看向桓放。 桓放怒气更甚,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楚月知道再不自救一下,估计自己马上要凉了,赶紧主动环住男人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说:“我是怕你惹上麻烦!” 桓放冷哼,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一下。 楚月又惊又疼,还没人打过她屁股!屈辱的泪水立刻盈满眼眶,她愤怒地看着桓放。 桓放根本不理她,朝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的姜赟扔下一句:“没有下次。” 姜赟踉跄着后避,似乎怕桓放再对他动手,他也不敢出声反驳,但面容却因嫉恨而扭曲。 “你想干什么?”楚月见桓放把自己抱进更衣房,有些急了。 房外的侍女“体贴”地拉上了专为隔音而加厚的木门。 桓放嘴角勾起,以一个带着凉意的笑容作为回答,楚月更害怕了。 “我是自己过来小解,没想到他也出来,而且只打了个招呼,毕竟他是我姐夫。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楚月急忙解释。 当务之急,一定要稳住桓放,这里可是皇宫,要是桓放在这里发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她这张脸说真的没地方搁了。 “那解了么?”桓放语气温柔。 楚月愣住了,结结巴巴道:还、还没……” “那就解。”桓放说完,拽着楚月把人拖到屏风后的恭桶旁。 恭桶上放着有中间镂空的凳子,桶里面铺着消音的细砂想以及去味的香草,房间四周都点着香,整个屋里弥漫着浓郁而颓靡的气味。 “好,那你先出去等我,好吗?”楚月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可是也许呢,也许桓放没有她想象得那么变态呢? “出去?”,桓放轻笑,“夫君在,野男人才不敢进来啊。” “什么野男人啊,你说什么!”楚月急了,桓放这是在怀疑她么,凭什么啊! “你不走我走。”楚月委屈极了,她都这么低叁下四地解释了,桓放怎么还这样。 桓放一把将人拉住,两指在楚月下腹某个穴位上点了一下,没用多大力气,楚月便觉下阴酸胀,差一点就失禁尿出来。 “你……你.......”楚月吓着了,她刚刚差点就! “你既害羞,为夫只好帮你。”桓放悠哉悠哉地说,撩起楚月的裙摆。“不要乱动,不然尿在裤子里,出去就麻烦了。”他警告道。 当桓放开始解她亵裤的时候,楚月知道桓放不是吓唬她,而是真的要她当着他的面…… 十九、灌花阴(H) “不要这样好不好……”楚月开始抽泣,她的自尊根本承受不住。 “乖,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嗯?”桓放舔掉她眼睑处的泪滴。 楚月被放在恭桶上,越哭越大声,两条白嫩的大腿死死绞紧,桃源蜜穴因此不能得窥。 “这儿隔声差得很,你该知道,若不怕别人听到,就哭吧。”桓放坏心眼地说,“放心,就算他们听到,也不敢说什么。” 楚月捂住嘴,呜咽不已。 “真是贪杯的小猫,你看你,肚子都鼓起来了,是被我肏大了么?”桓放抚着她的小腹说。 楚月一个劲儿地摇头,这个疯子,他在说什么啊,他都不知道羞耻的吗? “憋尿伤身,快尿。”桓放催促道,在楚月白嫩微涨的肚皮上轻拍。 楚月差点被拍得尿出来,可她实在不能接受这样羞耻的行为,只能拼命忍住,脸皮涨得通红。 “再不尿,我要忍不住肏你了。现在满肚子的骚水压在你的宫腔上,干起来一定更爽。”桓放开始舔弄楚月的耳垂。 楚月被这淫词激得下阴都湿了,不知是尿还是什么。 “饶了我吧,我真的做不到……”楚月痛苦极了。 “这样吧,夫君陪你一起尿,就不羞了。”桓放说完真的开始解裤带,掏出腹下半勃着的狰狞猛兽,紫红的茎身粗如手腕,龟头油亮硕大。楚月胆战心惊,不敢直视。 桓放站在楚月身前,粗壮凶狞的性器在楚月紧闭的小嘴巴上戳弄几下,将龟头顶端渗出的水迹印在她脸上,才恋恋不舍地挪开。 本来还想再逗楚月一会,但看到楚月小脸涨红,桓放担心小傻子真的憋尿憋坏了,便直接往楚 月小腹上点了两下。 “唔——”楚月的尖叫声被桓放捂在嘴里。 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在桓放片刻不移的注视下,楚月尿了,。 如没有魂魄的木偶,楚月瘫倒在桓放怀里,任由桓放将她微微抽搐的双腿分开。 粉嫩的蚌肉已经重新阖紧,护住里面艳红的阴核与紧小的穴口,阴阜上只有几根稀疏的毛发,沾着数颗透亮晶莹的水珠,昭示着刚刚主人做了怎样羞耻的事情。 “你混蛋。”楚月缓过神来,咬牙颤声道。她想要恶狠狠地怒骂桓放,可是鼻子却忍不住发酸,于是话音便带上浓重的鼻音,倒像在撒娇一般。 “生气了?”桓放嗓音低哑得异常。 楚月震惊地发现,桓放硕大的阳具不知何时已经直挺挺举起,高翘怒张,吓人极了。 见桓放握着那物,朝自己腿间越靠越近,楚月吓得不知所措,慌乱中突然想到桓放曾经的承诺,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 “你……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桓放勾勾唇:“放心,我自会食言。” “那你现在……”楚月感受到那滚烫的性器已经来到她的腿间,开始摩擦着她的软肉,戳刺她的阴核…… 她刚尿尿,那处还没清洗,他都不怕脏的吗?楚月的脸更红了。好硬啊,也好大、好烫.......明明理智上是很抗拒的,可是她的身体,却又回忆起了桓放曾给她的欢愉和快感,于是奇怪的感觉开始升腾扩散…… “现在只是给你做个标记。”桓放低压磁性的嗓音,让楚月心动不已,可是下一秒,一股强劲的尿流从桓放的大鸡巴中喷射而出,直接灌在楚月的花阴上…… 楚月吓傻了。她以为被迫在桓放眼皮底下双腿大开尿尿已经羞耻到极点了,可现在,桓放竟然直接尿在她那里! 她感受到桓放的尿液顺着她的会阴往下流,留进她的臀缝,渗入她的菊穴,流向她的尾椎,还有一些沾在她的耻毛上,浸润她的阴唇…… 交换口水,交融体液,现在她连尿都和桓放……楚月说不出话来,直想抓自己头发。 “标记好了,再有野男人靠近就知道你是谁的了。”桓放一本正经道。 楚月瞪他,气道:“你是小狗么,小狗才会撒尿圈地盘!” 桓放非但不生气,反而舔了下嘴唇,粗声道:“你就是我的母狗,每天都要撅着屁股被我干,下次尿在你子宫里。” 楚月人都傻了,这个人的下限果然是没有止境的。 桓放起身去拿一旁架子上挂着的棉巾,在银盆里荡了几下后拧干。他的巨物就堂而皇之地露在外面,行走时来回甩动,楚月羞得不知眼神放在何处才好。 桓放蹲下,要为楚月擦拭下身,楚月羞得两腿夹紧,直往后躲,却被桓放霸道地按住。 “再乱动,现在就肏你。”桓放吓唬她。 “你总吓唬我.......”,楚月撅着小嘴嘟囔道。大概是因为刚才桓放也当着她的面尿尿了,楚月觉得心里平衡了许多,看见桓深邃倨傲的双眸温柔低垂下,认真地为她擦拭下体,心里的怨气立刻不见踪影。 “冰么?”棉巾用冷水湿过,桓放怕冰到楚月,先用掌心焐了焐。 "不、不冰。好了,可以了......"楚月声音发颤,同时颤抖的,还有在桓放的凝视与摩擦下的蜜穴。 桓放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分开她那因羞涩而紧闭的红嫩阴唇,“啊~”楚月娇吟出声,媚意难掩,吓得她捂住了嘴吧。可桓放不打算放过她,开始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她的花核。 “唔......不要,里面不要......擦外面就好了......” 桓放的动作越发过分,擦身用的棉巾被扔到一边,手指取而代之,将又嫩又艳的小阴蒂按压揉捏到挺立充血后,又来到湿意潺潺的花穴,在稚嫩娇气的穴口处试探着来回戳刺。 阴蒂又被狠狠一捏,快感直冲头脑,楚月腰身发软,险些向后仰倒,两片花唇也因此瞬间大开,穴间无限风景悉收桓放眼底。 喉结剧烈地咽动了一下,桓放猛然将人抱起,楚月惊得紧紧抱住他。 “抱好了。”桓放让楚月面对面贴着自己站着,又命令道。 楚月湿漉漉的眼神带着撒娇和委屈,乖乖照做,双臂环住他强健的腰腹。 桓放一只手扶着楚月的细腰,另一只手探向楚月腿间的蜜穴。 半截手指插入穴口,紧致的花径又烫又湿,软肉如一只小嘴紧紧地吸住手指,但也让继续前进变得困难。桓放不想使蛮力,便让楚月两腿再张开些。 二十、相公一点儿不疼我(po18.us) 楚月腰腹酥软无力,裙下门户大开,两股战战,只能抱住桓放,倚在他身上。 手指又插入了一截,粗砺的指腹摩擦着穴内的嫩肉,带来快感,也让人渴求更多。指尖时而扣弄按压,时而顶刺抽插,强烈的异物感让楚月既害怕,又期待…… “别这样……”楚月的脸贴着桓放胸膛,低泣道。 “呵,”桓放轻笑道,“别这样?口不对心的小色猫,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说她喜欢得很,高兴得流泪了。你听。” 手指插弄在春潮热涌的肉穴,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隔间里是如此明显。楚月羞愧极了,她明明只和桓放行过一次房而已,为什么就变得这样贪恋淫欲了。 趁楚月不备,桓放又插入一根手指,楚月“啊”地叫出声来,两根手指就让她胀疼得难受了。但桓放极有耐心地扩张着,于是更加强烈的快感袭来,楚月眼角含泪,清丽绝伦的小脸上已然春情潋滟。 “嗯……啊……”她紧紧闭着嘴巴,婉转诱人的媚叫碎成低吟,听得桓放鸡巴发硬。 “手指插插就浪成这样,明明喜欢被我肏,”桓放得意道,“上次老子手指一插,里面没点水,又涩又干,气死老子!”说着说着,桓放又生气了,在楚月曲折湿嫩的肉径里狠狠抠了一下。 “啊,疼……”大滴泪珠滚落,楚月抬起头委屈道。 “哼,相公给的,疼也受着。”桓放嘴上这么说,手下却温柔起来。 两人四目相对,楚月下体被他弄得一片泥泞湿乱,又爽又痒,本应无暇别顾,可她总觉得缺了什么,但又不知道缺了什么,心中一角空空着难受。 当桓放英武帅气的脸庞渐渐靠近,她突然知道缺的是什么了。她内心深处一直期盼着的,是桓放的吻,像新婚之夜两人的那个吻一样,温柔,绵长,炙热,放佛天地间只有彼此。可那却是唯一一个吻,桓放之后亲过她的脸,她的胸,她的乳尖,她的后脊,可就是没有再吻过她的唇。 这一次,桓放还是没有吻他,尽管咫尺之距,呼吸相闻,可他停了下来,眼神倾注在她的眼角眉梢,满意地欣赏着她为他情动。 楚月控制不住地失落,她不甘心。 于是唇齿微张,主动让呻吟溢出。桓放寒潭似的眸子越发幽深。 “上次,是你欺负我……”楚月费力说着,语调随着裙下桓放手指的力度而起伏。 “我喜欢相公抱我……”她天真的语气说着直白的喜爱,融在泛滥的情潮中,比任何春药都更凶猛,桓放的巨棒瞬间又胀大了几分,硬得发疼。 “你还清醒么,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桓放握在楚月腰间的手陡然收紧,抓得楚月生疼。 “我知道,我喜欢相公抱住我,亲我……”楚月红着眼睛说,“可是相公那儿好大、好硬,直接进来,好疼啊,好久都不拔出去,洞房的时候,我以为我要死了……” 泪珠儿一个劲儿地涌,可楚月的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带着委屈和爱意,眨也不眨地仰头望着桓放。 桓放的鸡巴很硬很热,很想直接捅进楚月涨满爱液的巢穴,肏翻她,射满她,可是他的心却因这个傻瓜的撒娇而软化,他不想再重蹈上次的覆辙,让这个女人悲泣着抗拒他。 “是因为害怕才拒绝我,不是因为想着别的男人,是么?”桓放轻吻着她的额头,鼻尖,唇角。 “什么别人!”楚月急了,气得要推开他。 然而桓放刚停下的手指又使劲朝嫩穴深处猛顶,楚月立刻老实了,呜咽一声重新挂回桓放身上。 “相公一点儿不疼我……”楚月抽抽噎噎地说。 桓放气道:“老子鸡巴都要胀爆了,还在这伺候你。我不疼你?没心没肺的白眼猫。” 双指越顶越深,楚月招架不住,呻吟连连。汹涌的欲液浸润着桓放的手指,从被桓放故意撑开的穴口中溢出,沿着楚月瓷白的大腿根缓缓流落。 “相公好不好?!”桓放长指发狠地顶到深处。 “好……啊~啊!” “疼不疼你?”穴肉越受越紧,如无数张小嘴贪吃地绞着桓放的手指,连抽拔都困难,桓放咬牙忍住冲动,依然忍不住想,要是这淫穴咬得是自己的大鸡巴该有多爽。 楚月的叫声逐渐失控,津液从嘴角流出,小穴死命绞紧,桓放知道她要高潮了,更加卖力挖弄抽插。 快感越来越强烈,楚月爽得头皮发麻,视线都开始模糊,但心头一角依然空落落的,可她已经说不出话来。 他还是没有吻她…… 楚月迷糊胡想时,桓放温热干燥的唇突然贴了上来。楚月惊讶地睁开眼睛,对方灵活有力的长舌强势地插入她的口腔,霸道地缠绕着她的小舌,甚至吸走她口中的津液,又度过他的…… 在一次强力地吮吸后,桓放叁指齐用,顶到可以触及的最深处。 “唔……啊!”如再次失禁一般,一股淫水从楚月阴道中喷涌而出,洒落在地上,声音清晰可闻。 紧绷到极致的身体瞬间松垮下来,被桓放稳稳搂在怀中。 楚月濒死复活一般,累到极致,也舒服地极致。 “水儿真多。”桓放忍不住夸奖,抽出自己水光淋漓的手指,往楚月眼前晃。 楚月羞得“嘤”了一声,别开脸不想看。桓放不依不挠地把人扳过来,将一根手指查到楚月的小嘴里。 “甜不甜?”他用手指戏弄着楚月的小舌,问道。 虽然是自己流出的水但楚月还是有点隔应而且实际上也没什么味道,于是很诚实地摇头。 桓放却说她骗他,明明就很甜,说着自己舔了舔另外两根沾着楚月阴精的手指,还故意咂弄出声音。 “一定是你上面的小嘴本来就甜,所以尝不出下面的甜味。”桓放下了定论,“下回让相公品鉴一下,到底是上面的嘴舔还是下面的嘴舔。” “大坏蛋……”楚月羞得把脸埋到他胸膛,拿粉拳捶他,只是不舍得用多大力气,对桓放来说连挠痒痒都不如。 “坏蛋还对你这样好?相公大屌还硬着呢。”桓放抓住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肉棒上。 更多请收藏:po18.us 二十一、“夹紧点,我不进去。”(po18.us) 巨根的烫人热度让楚月本能地想缩回手,又臊又怕,她甚至能感受到粗壮柱身上筋肉的勃动。可想到桓放吻住她时温柔又霸道的样子,心里登时软得不像话,试探着用手轻轻碰触顶端已经渗出液体的龟头,又抚过桓放黑亮扎人的阴毛,好奇地戳了戳两颗硕大的球球。洞房时桓放那些烫人的东西是藏在这儿然后喷灌进她的肚子里的么? “这个东西胀起来,会难受么?”她抚着巨物,嫣红小嘴儿吐出认真的关心。 桓放真的有点动摇了——要不干脆委屈她一下,就在这个破地方先肏上一回吧。 “会难受,你给肏不给?”桓放拉着她,手把手地教她怎样取悦这根大鸡巴。 纤浓秀丽的眉毛蹙起,楚月为难极了:“可是这里、这里不行……我用手帮你好不好?”她们两人出来这么长时间,绝对引人怀疑了,若在这里就干那事儿,一定会被发现的。 “你手上功夫太差,我等不及。”桓放哂道。 主动说要用手帮他,已经需要很大勇气了,结果还被嫌弃。楚月感觉很受伤,气得松开手,背过身去不理他。 听到背后传来的桓放低沉好听笑声,楚月更不开心了。 “乖,过来。”桓放唤她。 楚月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听话,对方一叫,她就转回身了。 “干嘛,不是嫌弃我么。”楚月不情愿地说。 桓放绕到她背后,朝她耳朵轻吹一口气。 楚月敏感得不行,瞬间酥了半边身子。 “张开腿,我快点。”桓放按在她的侧腰,略施巧力便让楚月纤腰塌陷,屁股挺起,腰臀间形成色气诱人的曲线。 桓放火急火燎地把楚月的裙子撩上,窝缠在腰间,又扯下她还没有来得及系上的亵裤。肉嘟嘟的粉臀裸露出来,瓷白无暇的肌肤亮得桓放双眼发热。肉欲满满的臀瓣间,粉嫩诱人的秘境地带勾引着桓放的大鸡巴,蚕食着他为人称道的自制与冷静。 “这儿真的不行。求你了。我们回家,回家再做好不好?”楚月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很羞耻,光溜溜的屁股撅起来等着桓放肏她。 其实,她也并非没有感觉。她喜欢桓放精健强壮的滚烫身体,肌肤相贴的热度可以奇迹般地让她安心。可是她们现在身处皇宫,众人正在外面欢宴,先不说随时可能有人到隔壁小解,听到他们在做什么,即便在这里不被发现,桓放那活儿大得吓人,插进去不动都能让她疼上好久,站都站不起来,若是桓放就在这里要她,那么之后该怎么办呢?让桓放抱着她出去,先行告退么? 楚月手掌撑在墙上,腰身被桓放的大手固定住。肉棒如烙铁般,又硬又烫,抵在她的大腿根部。 “夹紧点,我不进去。”桓放低声道,炙热的喘息扑打在楚月耳畔。 楚月娇吟一声,夹紧了腿,用腿根处的嫩肉挤压着桓放的巨物。 桓放猛地往前一顶,鸡巴大力擦过两片蚌肉,圆硕的卵蛋击打在楚月的雪臀上,陷入充满弹性的肉屁股里,又被起伏的肉浪微微弹开,爽得他低吼出声。 “啪啪——啪啪——” 健硕坚硬如迅疾潮水,不知停歇地冲击着娇小柔软,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明明只是被桓放在外面顶弄,楚月却春潮涌动,小腹涌起一波波热流。强烈的摩擦与撞击,给她的阴阜带来灼烧般的快感,渴望的爱液流出蜿蜒窄逼的花径,浸湿了她的芳草地,也濡湿了桓放的巨根。渐渐地,二人肉体相击的声音也因为楚月积聚流出的淫水而变得湿润 “啊,啊,轻一点疼” 不知过了多久,楚月靠手掌已经难以撑稳墙壁,桓放力气太大,快要把她撞散了。 不满意楚月的摇摇晃晃,桓放擒着她的腰,迫她继续挺着屁股,上身则整个贴到墙壁上伏趴着。 桓放的撞击与抽插越发猛烈,楚月的腿根和下阴开始感到擦伤的痛楚。柔软的乳房抵在坚硬冰冷的墙面上,当桓放将她撞得身子前倾时,乳头就会被压得深深陷进乳房中,难耐地痛着。 不想这样,乳头想被桓放的大手揉捏,想被他含在嘴里,舔咬着乳肉,楚月陷入了情色的漩涡,肉穴深处痒意滋生。 “啊,嗯疼啊”断续地呻吟从她口中泻出。 好痒,好爽,想被桓放插到身体最深处 "骚娘子,再夹紧点,相公马上射给你!"一直沉声不语的桓放突然说道,强健的腹臀力度又大了几分。 楚月两条腿已经麻到近乎失去知觉了,没有及时夹紧。桓放在她白嫩地侧臀上抽了一巴掌,雪白的肌肤上立刻印上鲜红指印,凌虐的美感让桓放更加兴奋,大肉棒朝楚月穴口“啪啪”直顶,有好几次甚至龟头顶端已经半探进去,引来楚月声声惊呼。 他低下头欣赏,当巨根往外抽时,可以看到自己的大鸡巴被楚月的淫水染得红紫锃亮,而楚月腿间的白肉已经被他摩擦的红肿起来,臀肉也因频繁大力的撞击变得粉意盎然。 “好好了么”楚月实在受不住了,纤腰仿佛要被折断一般。 桓放虽未觉尽兴,但觉得与其再拖下去,不如快点解决,回家再慢慢享用, 于是在数十下大力抽插顶弄之后,龟头猛涨,精关大开,伴着楚月夹着爽意的哀叫,鲜浓的浊浆喷射而出,悉数射进楚月臀缝中。 白浊的精液混着楚月的阴精,从她的大腿直流而下。楚月已经瘫软在桓放怀里,无力去管。 方才被桓放扔在一边的绵布,此时又重获重用,带着丝丝凉意游弋在楚月的腿间。桓放擦拭得认真,却也快速,生怕一个忍不住又擦枪走火。 楚月小脸贴着他宽阔壮士的胸膛,隔着衣服听到了沉稳有力的心跳,欢娱过后的疲惫被这心跳声蛊惑,化成丝丝绵长的满足与甜意。楚月忍不住在男人怀里蹭了两下,像是想更贴近对方有一些。 "再乱动老子就真肏你了,"桓放警告道,末了还加上一句,“你哭也不管用。” 楚月吓得立刻老老实实抱紧他的腰,一动不动。 被扯下的亵裤已经皱得不成样子,桓放理了理,却不擦掉被他喷射上的滴滴白浊,直接就给楚月穿。 楚月乖巧地抬腿配合,见桓放神色温存,胆子又大了起来,撅嘴抱怨道:“以前只称自己夫君,现在竟叫自己“老子”了,真是的,你是我什么老子,年岁大就能乱认孩子嘛?” 桓放愣了下,俄而脸上忍不住笑意,在楚月挺翘有肉的可爱鼻尖上刮了一下:“胆子大得都敢嫌弃夫君了。” “我哪有,是你恶人先告状!你还骂我骚”楚月委屈道。原本就粉嫩的脸蛋上,还有着尚未退去的潮红余韵,桓放忍不住香了她一口。 _____ 更多请收藏:po18.us 二十二、叫你男人什么事? “我离家早,山南漠北十几年,都是粗人堆里打滚。”桓放为“闹脾气”的小娇妻理着鬓发,解释道。“平日还有余力装装样子,兴头上来就会顾及不到,粗话荤话直往外滚。” “奥。”楚月小声道,似乎勉强接受了这番说辞。 “相公“年岁大”,改不了,只能委屈娘子你,别往心里去。”桓放重新替她插上珠钗。 楚月听他叫自己娘子,心头泛蜜,嘴上却不依不挠:“那你也不能太过分......我脸皮可不如你厚。” “我看我是太惯着你了,敢说你男人脸皮厚。”桓放笑道,大手探向楚月腋下,轻挠几下。 楚月自认为不怕痒,可不知桓放使了什么手段,力道位置拿捏得怪异,痒得她笑到花枝乱颤,娇声求饶。 二人理好仪容,似乎与先前进来时没什么不同,可是身子儿却似多了一道看不见扯不断的线,将两人缠在一处,紧紧靠着腻在一起,不愿与彼此多隔开一寸。 “我们快回去吧,出来这么久,他们一定怀疑。”楚月催促道。 “既是如此,更不用焦急。”比起外面莺歌燕舞的华庭美阕,桓放宁愿在茅厕带着,至少茅厕里不会让他心生厌恶。要知道楚月的皇帝老爹前几天还在他面前自怨自艾,说什么内忧外患,乃天命不眷,百姓饥寒,非他所愿。然后呢?掉过头来继续摆上筵席,日日欢饮。桓放都能料到,这个懦弱的皇帝等欢宴过了爽完了,又会重新想起悍臣当朝,蛮夷犯边,接着就会焚香沐浴,诵经祈福。虎狼屯于阶前,还笑谈因果,简直笑话。 这样的君父,不要也罢。 “将军......”楚月有一点想唤他夫君,可是不用等到说出口,光是想想,就教她紧张羞涩到头顶冒热气了,于是忸怩了许久,还是决定照旧叫他“将军”。 桓放听得眉头皱起,不满道:“叫什么将军。你是天下头一号娇气鬼,我可不敢收你入麾下。” “什么嘛!”楚月恼道,这人怎么这么喜欢刺她。 “将军将军地叫,是想提醒我多在床上操练操练你,嗯?”桓放捏着她的香腮,调戏道。 楚月被他气死了,捂着被揉到酸痛的小脸啐道:“真没个正经,不知羞!” “是是是,我没正经不知羞,都依你。但以后不能再叫你男人“将军”了。”桓放正经道。 “那......不叫将军,叫什么呢?”楚月低下头,怕被桓放瞧见她飞霞的双颊,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要跳出来一般。桓放会让她叫相公呢,还是叫夫君呢,唉呀,好羞...... "叫桓放就行。"这点儿小事,桓放想都不用想,大喇喇说道。 "......?”楚月被梗得说不出话来。 桓放根本没有察觉,大掌拍向她肩膀,一如拍着自己的兄弟姐妹:“来,叫几声,习惯习惯。” 楚月挤出点笑容:“直呼姓名,是不是于理不合,不会冒犯么?” "睡一个被窝的人,有甚冒犯。"桓放不以为意。 楚月本有些不快,没想到桓放又抓着她的手,正儿八经道:“这世上,只有我婆娘才能喊我的姓名,呼来喝去,我老子娘都不这么叫。” 樱唇轻咬,楚月抬起头,试探着叫了声:“.....桓放?” “嗯。”桓放应道。 “桓放。” “在呢。” “桓放。” “叫你男人什么事?” “噗。”楚月捂嘴笑了。 桓放拉着她的手,要去开门,楚月想了想,还是把手挣开。 “怎么了。”桓放不高兴了。 楚月踮起脚,努力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我和娘娘说你待我很不好,可不能露陷啊。” "......也好。"桓放若有所思道。 “你见到我叁姐了?”楚月心底一直有个小疙瘩,如今二人气氛极好,便问道。正好皇后命她试探桓放是否是真心不计较楚晴光逃婚一事。 桓放奇怪道:“对面坐着呢,你相公是瞎子不成?” 楚月撇撇嘴,腹诽道,果然裤子提上脾气就大了,说话这样冲。 “她好看吧。”楚月故意说,虽然她也认为楚晴光比她漂亮,比她有女人味,但心里还是期待着桓放哄哄她。 哪知桓放点点头,真心实意道:“你们几个姐妹模样都极好,远在秦州已有所耳闻,先前只当时人阿谀,今日一见,原来所言非虚。” “哦,”楚月面色如常,“不过还是要属叁姐最漂亮,是不是?” 桓放可没有给见过的女人进行外貌排名的习惯,但担心自己若是敷衍回答,楚月要不高兴,只好努力回忆今日在场的几位公主。 “叁公主俗艳些,二公主气质更好些。”才子佳人的书,桓放看的甚少,此刻形容起女子形貌,又不想费脑子想,便觉没什么贴切的词,因而笼统说道。 他不说倒罢,这回答简直叫楚月心梗。楚时雨冷眉斜目,说话阴阳怪气的,哪里气质好了!? "二姐怎么就气质好了?"她不满道,“哦,原来你喜欢冷言少语的冰美人。我说呢,难怪老是嫌弃我,这都怪我,话又多,又不敢惹你生气。” “你都说些甚么瞎话?”桓放人傻了,官话都带上点秦并口音。 楚月轻哼一声,抬腿就要走。 大大不妙,这时候叫人生着闷气走了,今晚能不能肏到小嫩穴就难说了。桓放一把拽住楚月的小胳膊,脑子转得比思索行军路线还快:“我何时嫌弃过你?可太冤了。我都要记不清你几个姐姐模样了,怕你不高兴,搜肠刮肚找点话来说,你还恼我。” 桓放也没想到自己有今天,真·出力不讨好·低声下气·哭笑不得。 ___ 竟然有一百个收藏了,再次鞠躬!! 特别特别感谢晓鱼,小太阳,小冰糖送的珍珠,么么哒! 二十三、上面小嘴又会哭又会叫,下面小嘴又 见楚月被说动了,桓放立刻趁胜追击,剖明心迹:“你叁姐腰细奶子大,一走路屁股扭得厉害,看外男也眉眼含情不知避讳,虽然美,我却不喜欢;你二姐模样俊还安静,我瞧着倒更顺眼;至于你大姐,殿上几十号脂粉女眷扫过,我已记不清模样,只隐约有雍容美丽的印象,所以才这么回你。” “什么腰细奶子大扭屁股,好不要脸,就知道乱看乱说!”楚月更气了。 桓放头大道:“不是乱看,她就在眼前晃,是个有眼睛的男人都能看到。不过这样说你姐姐,确实失礼,我只是着急解释,大老粗一个,也想不出文雅说法。” 楚月脸色稍霁,桓放深知最好的防守乃是进攻,于是故意道: “有句话我还没说,不知你想不想听。” “......什么?” "想听不想听?"桓放再问。 “想听想听,行了吧?”楚月郁闷极了,她为什么总是被牵着鼻子走! “你大姐是雍容可敬,二姐是无情亦动人,叁姐是艳丽无双,都是世间难寻的佳人,可都不是我心头所爱。” 话说半截,桓放就停住了,气定神闲,斜眸觑着楚月。 楚月知道他在激她,如果她主动追问,也许又会被戏耍一番。可是、可是...... "这你都不喜欢,那要什么样的才能入您法眼......"楚月还是没有忍不住。 桓放闷笑一声,胸膛中发出低沉却好听的声音。 “让我想想。”桓放说着,绕着楚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一圈。 “我喜欢明明很害羞,看她一眼就会脸红,但又爱抱着我撒娇的;喜欢表面上委屈巴巴可怜兮兮天天抹眼泪,其实每次都能迫得我低头认错求饶的;喜欢床下时时刻刻注意我,床上被我肏得眼泪直流还问我有没有舒服的。” 楚月难为情地遮住烧起的脸,心里又羞又甜,嘴上却说:“没有这样的人,你别胡说了......” “喜欢奶子软奶头粉,身子白瓷儿一般的;喜欢腰儿细屁股肉,上面小嘴又会哭又会叫,下面小嘴又紧又会咬的......”桓放有意逗她,自己娶的小娇娘真是哭也好看,笑也好看,害羞也好看。 “唉——呀!你快停下......”楚月急得跺脚,这个大色狼! 她伸手想去捂住桓放的嘴巴,却被桓放一把握住,抓在胸前。 “这个人呢,她嘴巴软心更软,明明在和我怄气冷战,夜里起来却还帮我掖被子。早上困得眼睛睁不开,还非要天未亮就爬起来帮我洗漱穿戴,等我走了再回去睡。” 楚月傻傻地仰着头,桓放深邃冷凝的星眸里映着自己。 “她长在声色犬马的深宫,却纯贞可爱。贵为公主,却不把锦衣玉食当成理所当然,嫁我后万事从简,总爱自己迭衣打扫,听说百姓流离失所,便觉得珍馐上沾着血泪,没有胃口吃下去。" “她被迫嫁给我,上到父母兄姐,下到老奴,都敢欺负她,但是她从来不在我面前抱怨,也不懂得要求我帮她做些什么。” “你干嘛啊......”楚月鼻子酸酸的,开口已经带了哭腔。 桓放温柔地抚着她的侧脸:“我能干嘛,自然是怕有人不明白我心意,才和好没几天呢,又不理我了。”他故意用揶揄打趣的腔调说道,因见楚月紧紧抿着小嘴,一双杏眸夹雾带雨,他怕惹得她哭起来。 楚月吸了吸鼻子,努力把眼泪憋回去,纤纤玉指戳着桓放精壮的胸口,嘟囔道:“总怪人家不理你,就不想想是怎么欺负了我的......” 桓放低头看她,对上那双噙着泪泛着红的眸子,似乎突然间有一根极细的针在他胸口刺了一下,但这针太细,抽离地太快,以至于来不及让桓放确定它是否带来了痛楚,但却可以让桓放确定, 他的心是软的。不是软弱的软,是让他想变得更强的软。 桓放摸了摸自己鼻子,眨眼道:“以后改。” 楚月嗔了他一眼,显然不相信。 “所以,你刚刚是.....吃醋了?”桓放迟钝得可以,此刻方回味过来,但还是有些不太确定,后知后觉至此。 “哪有!才没呢!”楚月声音陡然增大,亦可见心虚至极。 “那你问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桓放郁闷道。 “那是、那是皇后娘娘!”楚月突然想到借口了。 “皇后?”桓放疑惑更甚。 楚月连忙点头,有如小鸡啄米:“叁姐她本与你有婚约,可是后来却离宫逃婚,惹来许多非议。如今她又回宫了,圣上和娘娘没有重罚她,担心你心生不满,日后报复,便让我找机会多多试探,看看你是真的不介意,还是假的不介意。” 桓放听得眉头直皱:“这事你父皇已经亲自向我赔罪补偿了,我也说过不会计较,何必再兜这么大圈子试探。” “你真的一点儿不介意么?”因见桓放真的毫无芥蒂的样子,楚月好奇道。 桓放弹了她脑门一下:“第一,我和你叁姐毫无感情,她不嫁我,我不遗憾更不伤心。第二,我奉诏来京只是场交易,你叁姐逃婚更利于我讨价还价。最后,她不逃婚我怎么会娶道你?我要谢她才是。” 虽然桓放来京别有目的是显而易见的事实,楚月也早就明白,但每次听桓放说到,她心里还是一阵低沉惶恐,自然,表面上她是没有任何理由表现出来的。 “至于旁人的闲言碎语,又不能伤我分毫,不用理会。但是要说起芥蒂.......”桓放话锋一转。 “嗯?”楚月问。 “你姐姐一个女子,有胆量逃婚,还成功脱身,倒是不凡。我听说是因她已有意中人,更叫人敬佩。但是你父皇,为父,治家不严;为君,赏罚不明......” 见桓放还想再说下去的样子,楚月忙捂住他的嘴,怕他说出什么更不敬的话。 “好了好了,我们再不出去,宴会都要散了......”楚月推着他往外走。 二人相携而去,并不知道隔着一道薄墙,贴着耳朵伏墙偷听的楚晴光也慢吞吞占了起来。 上挑的眼尾还残留着情欲的余韵,乌黑的瞳仁却写满了复杂难言的情绪。花穴还泛着不满足的瘙痒,一边听桓放粗喘一边自渎时,没来得及褪下亵裤,两腿间的布料被喷涌的淫水打得湿透,此刻凉凉地贴在阴阜上摩擦着。手指因探入骚穴大力抽插而沾满淫液,此刻被含在嘴里舔舐着。 “桓放那活儿到底多大呢?”玉指浸入银盆,漫不经心地划着水,“教楚月那小贱人叫得这样浪。” —————— 写完这两章回头看,我陷入了沉思:你写的这啥?虐心强啪呢?被你吃了? 谢谢巧克力,Eine,chaos还有守柔送的珠珠,比一个大大的心! 谢谢看文的大家! 二十四、原来不仅妻子不止一个,连傻子也不 折腾了这么久才出来,回到大殿后怕免不了侧目指点,楚月心想。然而珠帘未启,如真似幻的乐声已经传来,这乐声满是异域腔调,似有魔力扣人心弦。楚月听了一会便觉心荡神移,飘飘忽忽。桓放则恰恰相反,他两道俊眉拧起,大步向前,不待侍女们行动,一把掀开珠帘。 楚月吓了一跳,瞬间清醒了许多,慌忙快步追上桓放进殿。 此时殿内十数名蒙着金纱的妖娆胡姬正扭胯起舞,白裸的臂膀上晃动着串着各色宝石的手链,叮当作响。金丝勾勒成的抹胸包裹着丰胸,巨乳下水蛇般扭动的腰肢细得惊人。璀璨的云石被嵌入裸露的肚脐,上下闪耀。再往下瞧,舞姬们的纱裙只能遮到臀下,光线扫过时,隐秘地带的轮廓看得清楚,楚月身为女子,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殿上众人看得如痴如醉,男人们不肖说,连女人们沉浸在妖冶的乐声中,难以将目光从大殿中心移开。 楚月随桓放回桌前坐下。一名舞姬立刻向前舞近,抛来大胆而热烈的眼神。桓放挑眉道:“你们倒不挑,什么脏的乱的都朝宫里招。” “什么?”楚月意识到桓放是在和她说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桓放摇摇头:“瞧我,这又和你有什么相干。” 楚月忍不住又去看那些起舞的胡姬们,随口嘟囔道:“这么多美人,哪里就脏乱了,我想她们在西金也都是宫廷里出类拔萃的伎乐。” “竟还知道西金,好厉害。”桓放赞赏道。 楚月白了他一眼,难道她看起来像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么?好吧,她知道的东西确实不多。不是从书上看的,就是从宫中其他人处听说的。比如这个西金,别说去过,她甚至都没在书中看到过,但是楚晴光有个西金的调香师父,这位师父是个高鼻深目的西金女人,时常在后宫行走,楚月在皇后那碰过几回。 见楚月只顾看舞姬们搔首弄姿,不愿理睬自己的样子,桓放也不再多言,也装作欣赏的样子,却没什么表情。 哪知楚月看又看得不专心,时不时歪头偷看自己。桓放好笑道:“美人这么好看,你看我作甚。” 楚月有点不好意思:“我就是觉得你不太高兴.....她们跳得不好么?” “跳得很好,”桓放淡淡道,“可是有毒。” "啊?"楚月惊得捂住嘴巴,瞬间不敢再看舞姬们,转而紧张地四处张望,担心周围是不是有已经毒发了的。 “什么毒什么毒?怎么办!?”她又不敢大声,只能和小猫叫一样焦急地在桓放耳边念叨。 桓放差点被她逗笑,一把将人搂在怀里按住,低声道:“这个毒不是毒你的。” “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清楚把,别吓唬我!”楚月捶了他一下。 “知道西金在哪么?” 楚月想了想:“知道。” “在哪?” “西边啊。”楚月理直气壮道。 “......咳,”桓放放弃了,“我老爹的地盘挨着西戎,西戎疆土辽阔,不亚于大周。但却是一小半草一大半沙,一小半草呢挨着我们,一大半纱挨着西金。也就是胡搜,要从西戎,再向西穿过万里黄沙,才能到西金。” 楚月认真听着,努力让自己记下。她希望自己知道得多一些、再多一些,这样以后就有好多好多东西可以和桓放聊,不用让桓放迁就自己,总是聊他不喜欢的内院琐事。 “可是这又怎样呢?不能因为人家离得远就说人家有毒吧?”楚月还是不懂。 “听我说完,”桓放趁机捏了捏怀中人的屁股,“这鸟地方举国上下都信邪教,信就信了,反正离我们十万八千里,井水不犯河水,可偏偏他们自己信还不过瘾,赴后继地派人来修寺布教,逐渐成了我们西北四州的隐患。十年前,我老爹下了狠手,既然他们信奉什么圣火,就把他们的庙全用火烧了,梁子就结下了。” “.......”楚月消化了好一会,其实很想问桓放,你父王为什么要烧人家的庙呢?但她觉得如果这样问,桓放应该会生气,所以还是很明智地闭嘴了。 “你看她们媚眼如丝,巧笑倩兮,也许一个不留神,刀子就会掏出来,刺向我。”桓放看着殿中动作愈发放浪大胆的舞姬,声音放佛结了冰。 楚月紧紧握住他的手,担忧道:“太危险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家吧。” 桓放笑笑:“这些女人一眼就能看出身份,我既有了防备,就不用怕她们。” “是么......”楚月还是很紧张。 桓放眼神从她脸上移开,落到殿中,却不是在看那些舞动的妖娆身姿,像是陷入回忆一般,不再言语。 楚月害怕极了,摇着他的胳膊,轻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桓放摇头:“只是想到一个人。" 理智告诉楚月,不要多问。可桓放脸上闪过的落寞与低沉让她抛弃了这份理智。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桓放.......这样的表情是因谁而起呢,因何而起呢? “想起了谁呢?”她不确定桓放会不会回答,可是突然间变得无比强烈的直觉在她心底叫嚣着一个答案。 然后这个答案和桓放的回答重迭在了一起。 “想起了我娶的第一个女人。”短暂沉默后,桓放终于还是说了。他比划了一下,有些自嘲道:“新婚夜,拿着这么长的匕首,要刺穿我的心脏,为异族报仇的女人。” 这是楚月第一次听桓放说起那位“她”。放佛突然间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楚月分析不出桓放对这位夫人是爱是恨,是怀念还是不舍,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对桓放的话做出回应,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很不舒服,很难过。 “你的......夫人,”过了许久,久到殿中的奏乐都停下,余音缓缓飘逝,楚月才勉强想出一个问题来,“她是西金女子么?” “不是,她是个认贼作父的傻子。”桓放摇头。 楚月心想,原来不仅妻子不止一个,连傻子也不止她一个。 ———— 谢谢chaos(小混乱?)!谢谢巧克力!谢谢uccychc!谢谢你们给我投珠和鼓励!每次登录看到新留言的时候就是我最开心的时候ヾ(*′▽‘*)? 我现在有叁十多个珠子啦!会好好码字,争取也能和其他作者们一样加更! 想看多一点肉的可以反馈多一点肉,想看剧情(?你确定有么?)的可以反馈对剧情的建议,即使不投珠我都会很开心很感谢! 二十五、任君采撷 随从摆好马凳,楚月裙裾微提,扶着桓放的手臂踩上,进了马车坐下。 此时时辰已晚,加之心中还想着席上桓放提到的元配,楚月只觉身体疲乏,打不起精神。 她刚刚坐定,尚未来得及整理裙摆,桓放已经跃进车厢,原本宽阔的车厢顿时显得逼仄起来。 对随行的侍从吩咐了几句,桓放便将竹帘阖上,车门关紧。轻快的马蹄声很快响起,带着马车在宽阔的宫道上奔跑。 明月如轮,银辉万里,但门窗紧闭的车厢中还是显得过于昏暗。 楚月特别怕黑,她知道车上备着灯盏和火折,便对桓放说:“点个灯吧。” 桓放散发着热度的健硕身躯贴了上来,楚月畏缩地朝后退了退,最终还是被他抱住,拉进怀中。“马上就到了,不用点。”他敷衍道,唇齿已经来到楚月颈间,一边舔舐一边深嗅。 四周安静得很,只有持续的马蹄声和许久才响起的鞭打声,但楚月知道,马车外面的随从们定然一个不少,都紧紧跟着。于是她颤声道:“既然马上就到,还是忍忍吧......忍忍吧,阿。"语气就像在哄不听话的孩子一样。 “嗯......”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回应,可是手上却不见停下。 楚月坐在桓放怀里,软绵绵的肉屁股压在桓放肌肉健硕的大腿上,尾椎骨被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抵得生疼。楚月知道那是什么,心中更慌,她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只盼望着马儿跑得更快点、再快点。 温顺的反应让桓放十分满意,手掌覆上楚月的酥胸,隔着轻薄的衣衫大力抚弄着。 “好软。”他不禁赞叹,手上力度又大了几分。像贪玩的孩子得到了爱不释手的玩具,肆意玩弄,不愿松开。 乳头被桓放用两指色情地夹捏着,柔软的衣料也在此刻的摩擦中变得粗糙疼人,楚月身子发颤,强忍住不发出呻吟。 “舒服么,嗯?”桓放还觉不够,一只手从她领口探。所到之处,肌肤相触,激起细密的疙瘩。 楚月怎么敢开口回他呢,她怕一张嘴,羞耻的声音就会泻出。不说别的,车门外那两个驾车的人,他们一定会听到的。 可桓放偏不遂她的意,带着薄茧的手掌将绵软柔腻的乳肉紧紧抓住又松开,时而大力压向她的胸骨,时而提着乳尖向外面轻扯,玩得不亦乐乎。 “呜......疼!”楚月用气声哀怨道,生怕车外的人听到。 桓放亲她的耳朵,将肉肉的耳垂含在嘴里:“虽然很抱歉,可是我忍不住。你为什么要这么香,这么软?看看你的奶子,骚得像软泥一样,从我手指缝里溢出去......” 熟悉的强调。这样的淫词浪语一出来,楚月便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她也认了,谁让她嫁给这个男人了呢,谁让她也是个孟浪的人,被桓放摸几下就心慌气喘呢。可是,就不能等一下,等回房再做么。男人是用下身思考的么,明明席间还在为他的元配伤神,怎么片刻之后就精虫上脑了呢? “外面有人,求你了。”楚月被桓放掐着乳蕾,哆哆嗦嗦地说。 “怕被听到,害羞?”桓放问。 楚月痛苦地点头,胸前肆虐的大手让她又痛又爽,可她却不敢发出声音,下唇儿都被自己咬上了深深的牙龈。只是被揉揉胸而已,为什么身体的反应会这么大? 桓放轻笑:“别担心,相公有法子。” 楚月闻言睁眼,还以为他真有什么方法,或者是要放过自己。结果却是,桓放利索解开她的腰带,长臂一扯,缎带瞬间抽离。 “你想干什么?”楚月有种不妙的预感。 桓放单手将那绸带捆成布团,对她说:“乖,张嘴。” “不要!”楚月急了,胸口因生气而剧烈起伏着。 没想到楚月反应这么大,桓放有点怂了,但又十分想看楚月在马车里被他塞住嘴巴任他蹂躏的可怜模样,于是压低声音温柔哄诱道:“你放心,相公只想亲亲你摸摸你,剩下的事等咱们回房再做,我可不想你的声音被别的男人听到。可现在,不过被摸摸奶子你就要忍不住了。” “你!”楚月要被气死了,怎么说的倒像是她的错一般? “你咬着这个,就不会叫声,为相公忍一忍,好么?” 桓放说着,忍不住亲了亲她嫣红的小嘴,然后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他娘的,堵住了媳妇儿的小嘴巴,我不是是亲不到了? 问题很严重,桓放开始考虑放弃塞住楚月嘴巴这个情色幻想。 可是楚月开口了,虽然还是很不开心的模样,但她还是说:“万一我要是喘不过气来怎么办?我会直接扯开扔掉的!” 这回轮到桓放呆住了。 楚月见他没反应,冷哼一声就要解开揉成团的腰带重新系上。 “别,别!”桓放制住她,两手按在她薄薄的肩骨上,认真道:“没想过你会答应,我.......” "得了便宜还卖乖,话都让你说了。"楚月没好气道。 桓放又笑了,楚月竟觉得这笑里有几分傻气。 "乖,张嘴咬住。"桓放将布团轻轻塞进楚月的小嘴,没怎么用力气,楚月配合地用牙齿咬住。 楚月坐在软垫上,身子不胜娇软,无力地靠着车厢后板。小小的嘴巴被布团塞得微微撑起,一双明眸含怨带惧,低低垂下,隐隐泛着泪光。因为腰间束带被抽走,加之先前桓放的扯弄,衣襟散乱着,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月光透过竹帘的缝隙,洒在她的身上。 月下美人,欺霜赛雪。含羞带怯,似温还柔,任君采撷。 桓放喉咙发干,捏住楚月的下巴:“那我就不客气了。” ———— 谢谢小混乱chaos,守柔还有a23195投的珠珠ヾ(*′▽‘*)? 谢谢冰淇淋红茶的留言~ 二十六、相公看看,有没有大点儿(微H) 嘴巴被布团塞住,津液因为紧张分泌得异常充沛,不多时就将口中布团浸湿了,可桓放却久久不见动作。 不安与疑惑让楚月轻轻抬眼,想看看桓放这个讨厌的家伙又怎么了。 探寻的目光直直撞入一片风暴氤氲的深海,昏暗中,桓放的眸子亮得叫她心颤。 楚月从未见过海,但她想,桓放眼镜的颜色,定是用风雨将至、海天无际时的深邃点成的;她也没有见过真正的狼,可她觉得,此刻桓放钉在她身上的眼神,就像是饿狼捕获了猎物般,片刻之后,锋利的牙齿就将刺入她的身体。 楚月被看得心儿发慌,呜咽一声,催促桓放快点开始,也快点结束。 桓放必然听懂了她的意思,可他仅仅欺身向前,半压住楚月,依旧没有什么动作。楚月羞愤地瞪他,却被他的灼灼目光烫得心头一颤。 雄性侵略前毫不掩饰的视奸,她应该害怕才是,但身体的反应却是最诚实的:小腹处钻出一股热流,直冲下身,腰肢酸软得不成样子,呼吸也乱了节奏——原来她是喜欢桓放的,喜欢他强悍凶猛的身体,喜欢他霸道野性的眼神,喜欢他低沉蛊惑的嗓音...... 楚月忍不住抬起秀足,轻轻蹭了一下桓放夹住她身体的两条长腿。 这一蹭,引来桓放一声低喘。“别惹火。” 他声音哑得吓人,楚月不敢再乱动。 桓放缓缓抬起手,停滞了一下才触碰上楚月的香腮,像是担心弄疼她。可是怎么会呢?他的爱抚是如此轻柔,如此温存缱绻。楚月闭上眼睛,她都能感受到,皮肤下跳动的滚烫血液,虎口与指节处的薄硬茧子......这是一只在梦里都想紧握刀枪的手,手背上还有一条淡却长的狰狞疤痕,但此刻它为楚月献上了所有温柔,而这才是楚月真正的渴望。 眼眶盈满温热的湿意,楚月依旧双目紧闭,身体却已松弛下来。她不再紧张,也不害怕,也许她是大海中的孤舟,可桓放就是大海,无论风将她带到哪里,她都在他怀中。他可以托举她,也可以吞没她,她都甘之如饴。 干燥轻柔的吻印在她的前额,如从沉睡中苏醒,楚月睁开眼睛。没有羞怯,没有畏惧,更没有抵触,水光潋滟的眸子与他相对。 额头贴着额头,桓放还想更靠近一些,于是用他高挺的鼻梁去蹭楚月的鼻尖,但因横亘在二人之间的布团,这着实有些费力。楚月忍不住发笑,因为嘴巴被堵住,倒没发出什么声音,只有眼儿弯弯,亮晶晶地黏住桓放,教桓放忍不住又去亲她的眼帘。 希望这条路永远不要走完,马车永远欢快平稳地奔跑,桓放温情脉脉的瞳仁里永远是她。 大约是驶出了皇宫,道路不再平整,马车开始颠簸,但速度依旧很快,四围安静空旷如旧,楚月猜测是桓放让随从们绕了另外一条路。这样的话,是不是时间更多些,楚月想。 桓放没有说话,似乎也被方才夫妻间的温情所感染,神色少了几分霸道迫人,多了几分柔情。 最外层的罩衣被轻轻褪下,香肩隐约可见,酥胸呼之欲出。楚月轻轻别开头,明明可以像之前那样,一把扯开她的衣物的,现在这样慢条斯理,不急不慢,倒教她不知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不知该把眼神放在哪儿。 像是把楚月看作什么世间罕有的易碎珍贵之物,衣物则是包裹着宝物的屏障,桓放细致耐心地替她除去一件件遮挡。 褪到最里层的亵衣时,半边浑圆挺涨的小奶子露了出来,桓放的眼神陡然炙热。 先前只是隔着衣服揉捏,后来虽然将手探进去,但也没有真切见到,此刻桓放才知道自己想这两个小奶子想得多紧,耐心瞬间挥发了一半。只好又提醒自己一遍:此番定要温柔体贴,教小娇气鬼沉溺鱼水之欢,以后食髓知味,再不害怕和他亲热。 “相公看看,有没有大点儿。”虽则动作上还算收敛,但嘴上已经重拾本色了。桓放边说边去解楚月背后的肚兜系带,这是楚月上身唯一的遮挡。 楚月肤白,肚兜红艳,细红带儿捆着白肉,桓放看得眼热,要不是急着看楚月的奶子,真想多欣赏一会儿。只能等下次了,桓放安慰自己,下次定要教小媳妇儿只穿着红肚兜儿坐在他身上,他从下面用大鸡巴一边捅她冒淫水的小穴,一边把手伸到肚兜里揉她的奶子,揉到她哭着求饶,下面下嘴一紧一紧的,他再把肚兜推上去,让她咬着肚兜,露出被揉得充血的奶头,朝他嘴里喂....... 楚月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桓放腿间那物越顶越高,最后耀武扬威地冲她支起高大的帐篷。 上身的最后一件衣物也被扯下,丝丝透进的夜风带来冷意,楚月本能地想将两臂收紧,抱在胸前取暖,可是却被桓放捉住了手腕。 “唔?”楚月发出模糊的疑问。 桓放嘴角一勾,把那肚兜当成绳子,将楚月两手手腕捆在一起。 “唔——唔!??”被塞住的嘴巴努力发出惊讶地质询,但是娇柔柔的身子到底没有反抗,任凭桓放折腾。 “乖老婆。”桓放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夸奖道。 楚月知道“老婆”是娘子的意思,因她在话本上见过,有个卖油郎就是这么叫他妻子的。但宫里是全然没这么叫的,即便是那些有了对食的老太监都嫌如此称呼过于粗俗。可楚月不仅不觉嫌弃,反倒觉得亲昵有趣。 桓放将楚月被捆住的手腕推高到头顶,于是楚月不得不举起胳膊,乳房也就随之向前挺起,桓放忍不住先咬了一口。楚月“唔”地低叫一声,像是埋怨又像是喟叹,勾得桓放欲火更甚。 灵活强力的舌头肆意舔弄了一翻,才将那红豆豆连同周边乳肉吐出。原本粉嫩的乳蕾被吸得充血挺立起来,艳红艳红的。 ———— 谢谢小混乱,巧克力,笑笑,温度想睡还有小鱼,hkhk123的珠珠! 争取周末加更一次! 二十七、别怕,夫君看看(H) 月光照在楚月身上,挺翘的乳房像两座圣洁的雪峰,艳红的乳头则是嵌在峰顶的血色宝石。马车的颠簸让羊脂玉般的奶子荡起阵阵乳浪,桓放揉捏的力道多了几分粗暴,心底暗骂:这两个小骚奶子,为什么就是揉不够,吃不够...... 楚月被他捏得有了感觉,扭着腰呜呜咽咽地低叫。桓放在她小腰上捏了一把,命道:“挺起来,让夫君吃你的奶!” 楚月嗔怪地横了他一眼,桓放有些尴尬——刚装没多久呢,又露出了大尾巴狼的原形,于是忙补救道:“好娘子,挺挺腰,相公叫你舒服。” “唔——嗯~”手腕被高高按住,挺起的奶子被桓放含在嘴里玩弄,楚月支离破碎的呻吟悉数被堵住喉咙里。桓放将头埋入她的双峰,高大威猛的男人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而她则主动挺胸,将乳房送到男人嘴里,让男人吸她的乳头,咬她的乳肉。 楚月着实被自己的放荡羞耻到了,可是桓放弄得她又痒又痛,舒服极了,渐渐地她被送开的手臂甚至按在桓放的后颅上,害怕男人抬头离去一般。 乳尖被咬得红肿挺立,再吮几口便要渗出血似的,花白的乳肉上红痕交错,楚月的呻吟也透出吃痛地抗拒,桓放这才放过两只被他玩弄得惨兮兮的小白兔。 舌尖寸寸下移,终于来到楚月柔软滑腻的小腹,沾满津液的舌头在秀气干净的肚脐上打了个圈,接着长舌充满暗示意味地戳刺着小洞。楚月登时小腹绷紧,下体湿意更甚,她怕桓放再吻下去,水儿都要从下面渗出来了。 当裙子被解开扯下,楚月彻底慌了,她伸手想去拿开嘴里的布团,才想起自己两手已经被绑住了,而桓放不知打了个什么结,根本挣不开。她急得两腿乱踢,却恰好方便了桓放扒掉她的亵裤。 “呜!”楚月这下是真的想哭了,这这这!还在马车上呢,桓放不会用大棒子戳她吧,不会吧....... 桓放低头。月光下,少女的阴阜微微隆起,染着纯情又诱人的光晕。他的喉咙剧烈滚动着,丝丝缕缕的清幽女香,让他不停地往前凑,深嗅着。 “好骚......”他喃喃道,眼底聚着深沉的欲火。他的小娇妻,全身都是甘美清甜的气味,唯有蜜穴,是别样的清幽魅惑,只需闻闻就让他血液上涌,喝醉了般。 楚月却会错了意,她先前才被桓放迫得当面尿出来,还泄了回身,自觉污秽,此刻听桓放说她骚,以为是那处不干净惹得他嫌弃了,又伤心又委屈,忍不住呜呜哭了。 然而桓放满脑子都是近在眼前的美丘,勾人的香气牵引着他,终于他将鼻尖嵌入羞涩闭阖的花缝中。温热的爱液打湿了鼻尖,桓放贪婪地深吸着。楚月纵然再呆傻,也能感受到埋首在她羞处的那个人,是半点嫌弃的意思也没有的。 怎么会嫌弃呢,桓放简直爱死这里了,侵蚀他理智与自制的女香是如此浓郁,从小穴中汩汩渗出。 桓放高挺坚硬的鼻骨,正像楔子一样亘在她的两片阴唇中,不肖说这个举动给肉体带来的快感和刺激,只肖想想这个事实,就叫楚月身下的爱液直往外涌。于是当桓放恋恋不舍地从香气源头抽离时,楚月看到对方高挺流畅的鼻骨上沾满了她身下流出的水,亮晶晶的,羞得她面红耳赤。 粗粝的指腹轻拨着美丘上稀疏的芳草,桓放嘴角带着笑意。楚月那处的毛发和他的完全不同,他的阴毛黑亮扎人,茂盛又杂乱。楚月这几根小毛毛,稀稀疏疏,又软又细,可怜兮兮的样子,完全遮不住下面粉嫩的阴阜。桓放用手指去缠它们,不知是疼还是怎样,两片花唇都颤颤的,桓放几近暴虐的性欲被这可爱的反应安抚了几分。 楚月再次试图拢上两腿,却桓放霸道地按住。 “别动,老子要看你的穴。”神色依然温柔,语气却是不容忤逆。 楚月审时度势,不敢再激怒他。 两指轻轻抵上两瓣花唇,略略施力。 “啵——”的一声,浸湿着闭合的两片嫩肉就被分开了。 这淫靡的声音是如此清晰,楚月羞愤欲死。为什么一直晃个不停的马车偏偏在此刻安静!等这羞人的声音过去了,马车像是转弯成功了,又哐当哐当地奔跑起来。 粉嫩可爱的花珠被水儿打湿,软软地立着,紧窄的小穴依然收紧缝隙,拒绝一切外物的侵入,只有莹莹爱液能够从中流出。 感受到楚月绷紧的身体,桓放柔声道:“别怕,夫君看看。” 饶是他这么安慰,楚月也放松不下来,毕竟那处是如此私隐,如此羞人,她自己都没怎么看过。 下身硬得发疼,估摸一下时间,车马也已经驶过大半路程,桓放不再厮磨。 一声低呼后,楚月白瓷般的双腿被他架起,分开扛在肩上,私处因为这个姿势瞬间张开,决堤泄洪般,汁水从粉润的肉蚌中涌出,看得桓放双目发红。 他长舌一伸,大力刺入,缠逗着楚月敏感的阴蒂。 楚月大腿猛地夹紧,上身因这难以承受的刺激向后仰,如一张脆弱的弓,下一刻就会崩断。 “呜呜!呜呜!”嘴巴被堵住喊不出声来,手腕被捆住挣脱不开,只有两行热泪没有阻拦,垂落而下。 桓放的舔弄是如此强力,阴蒂被他玩得充血挺立,颤抖不已,快感犹如潮水,一浪接着一浪,似乎要将她拍得粉身碎骨。他还吸她的水,故意发出羞人的声音,楚月已经没有心思去管外面的人会不会听到,呜咽一声接着一声,她要死了,被桓放舔得爽死了。 桓放越来越大力,不仅舌头,甚至开始用牙齿轻咬她的阴蒂,同时不忘沿着阴核两侧的沟壑舔弄,楚月完全丧失了抵抗,匀称的长腿开始不舍地夹住桓放,花穴因情动而绽放,缝隙微微张开,淫水汹涌而出,被桓放当作琼浆玉液悉数吸入嘴中咽下。 二十八、没关系的,你快一点,我不疼……(H 两条白腿死死夹着桓放,私处被男人舔得高潮迭起,淫水横流,楚月沉沦欲海,已经开始无意识地挺腰相送。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舒服……这么爽……比洞房时桓放用大棒子粗暴捅她舒服千万倍。 舒爽到泪腺失控,低吟也被堵在喉咙里,唯有急促的喘息因为嘴巴被塞住反倒更加明显。 撩人的喘息拨弄着桓放的心弦,教他的大肉棒又胀大几分,迫切渴求着被楚月花穴紧紧包裹住的销魂感觉。于是长舌卷起,暴风骤雨般戳刺着楚月已经红肿的花珠,手指按着肥嫩的阴阜,边往两边大力分开,边狠狠地揉弄。 “啊......啊.......唔,啊!——” “……要…要死了……!”灭顶的快感如洪水排山倒海而来,眼前白光闪过,楚月被舔到直接阴蒂高潮。 绷紧的身体猛地一抽,脚趾都痉挛起来。春潮暴涨,花穴口的涓涓流水变成了瀑布,哗哗啦啦喷了桓放一脸,而她也被抽光了所有力气,双目空空,瘫倒在软垫上。 我怎么又尿了……混沌一片的小脑袋里只有这个念头,叫楚月怪难过的。 直到已经站起身、正弯腰看她的桓放又出现在视野中,楚月迷离的瞳孔才慢慢恢复焦距,意识也渐渐回笼。 嘴里说不出话,手又被绑着,只能用噙泪的眸子,哀求地望向桓放。 他脸上还沾着滑腻的体液,月色下映着光,但他毫不在意,甚至色气地舔了舔嘴角,仿佛还没吃够一般,然后才抹去。 “唔……唔……”楚月挣扎起来。 小脸憋得红霞浸染。鬓钗横斜,额间碎发散乱,被香汗浸湿,黏在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更衬得肤色粉白,欺霜赛雪。挣扎的手腕被勒出了红痕,胸前两只白兔也印满了他留下的记号,桓放这才满意,将人重新抱在怀里,扯下了布团。 楚月还未来得及说话,对方已心有灵犀般封住了她的唇。楚月情动不已,仰头相迎,桓放则霸道地俯首压上,两人如交颈的鸳鸯一般,在昏暗颠簸的车厢中不知疲倦地深吻着。 玉臂乖顺地环上对方的脖子,任由男人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与她的舌头搅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地交换着津液。纤手带着情事后的慵懒,贪恋地抚着男人精悍的后脊,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那深深的脊沟,强健的肌肉…… 热吻终了,两人的唇舌终于分开,四目相对,楚月的杏眸里是盈盈爱意与满足,桓放的眼神却是要将女人拆骨入腹的深沉欲望。 虽然车驾不久就要驶入将军府的大道,虽然马车空间逼仄不好施展,虽然楚月年纪还小,那处娇嫩得很,受不了他不加克制的索取,可是沸腾的欲望已经叫嚣了太久,如果不能肆意满足,那就先收点利息吧。 “相公的鸡巴硬得要爆了,好疼……”青色胡茬蹭着楚月的小脸蛋,他哑声道。 “啊?”楚月脸皮都烧起来,又是惊诧又是心疼,忘记了自己正准备穿上衣服。她低头去看,果然桓放裆间那物依然高举着,比起方才,帐篷不仅没有消下,反而更大了。 看到桓放额角都渗出汗,她急道:“好难受的么,怎么办,马上就到家……” “现在就给相公肏,好不好。”桓放望向她。 明明说着不害臊的话,眼神却这么坚定,这么理直气壮…… 好、好叫人心动啊。楚月眼皮都羞得发颤,声如蚊蚋:“嗯……。” 桓放解了裤子,狰狞的性器立刻弹跳而出。 心里愿意和真正要时又是两码事情,楚月被那手腕粗细的大家伙吓得够呛,脸上的霞粉都不见了。 大手在小肉屁股揉捏了几下,桓放扶着她的腰,将人抱到自己身上。楚月一丝不挂,两腿大开跨坐在桓放身上,两个奶子随着马车的晃荡在桓放眼前荡漾,激得桓放又想去啃。但他还是忍住了,刚刚解过奶子的馋,现在犒劳下自己的大鸡吧才是正事。 “月儿的小穴真美。”桓放低头叹道。 楚月颤了一下,羞得直想合上腿,但在这个姿势下根本做不到。感受到桓放火热的目光正在她那里逡巡,像帝王检视他的疆土,下身又情不自禁地分泌起淫水,可这次桓放根本都还没有揉她摸她呢…… “抱着我。”桓放温柔极了。 楚月被这温声细语蛊得晕头转向,突然间也不觉得多害怕了。她用手环住桓放的脖子,将身体交给他。 修长的中指缓缓探入穴口,因为先前已经泄过身,原本紧窄难行的穴径十分顺利地容纳了手指的造访,很快两个指节已经顶入泥泞湿滑的肉道。 “嗯~啊……”楚月伏在他肩头,隐忍地低吟。 “太窄了……”桓放再想伸入食指,就已明显感到了穴道的紧绷与排斥,楚月的呻吟中也带了惧怕。 他怕弄疼了她,动作越发小心注意,刀裁般利落俊气的鬓角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楚月歪在他肩上,自是看到清楚,她意识到桓放为她忍耐得辛苦,心里酸酸涨涨的,又高兴又难过。 “没关系的,你快一点,我不疼……”她说得是假话,却有十二分真心。 食指终于探入,成功与中指会师,一同在蜿蜒火热的窄道中探索,桓放心头汇着一汪柔情:“怎么会不疼,你还太小,不好好扩张,我会撑坏你的。” 楚月尽力忽略下体的撑胀和不适,轻轻稳了稳桓放的左颈,天真道:“明春我就十七了,我会好好吃饭的,好好长大的。”末了又很不好意思地加了一句,“也许……胸也能大一点儿……” 桓放龟头上的青筋猛跳几下,忍不住按着小傻子的后脑勺狠狠亲上,又或许说是“啃”,更为贴切。 “你已经要迷死相公了,奶子再大是想榨干我么,嗯?”桓放故意凶巴巴道。 二十九、穴口被撑得浑圆绷起(H) “你都要迷死相公了,奶子再大是想榨干我么,嗯?”桓放故意凶巴巴道。 楚月小嘴撅起:“明明是你嫌弃我胸小,你喜欢大胸女人!” 桓放手指缓缓动作,正经道:“大奶子长在我婆娘身上才喜欢,别人奶子再大,不过是几斤肉罢了。而且你的奶子不大不小,又纯又骚,相公喜欢得紧。” “骗人。”楚月轻啐,心里甜得很。 桓放趁机将手指向前冲了一寸,楚月惊叫出声,反应过来后,立刻掩住嘴。 “太……太深了……”楚月有些受不住,求饶道。 桓放不禁笑了:“这就深了?还没你男人大屌一半长,待会相公疼你时岂不是要爽死?” “……是捅死吧。”楚月苦着脸道。 “不许胡说。”桓放惩罚似的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登时臀肉乱颤,惹得桓放又揉捏玩弄了一番。 “嗯…嗯~啊…!”楚月的呻吟逐渐变了腔调。 桓放知她来了感觉,便不再单纯地刺入扩张,两指开始按压肉壁上的褶皱与嫩肉。穴径立刻开始收缩,紧紧咬住他的手指,桓放恨不得立刻换成自己的大鸡吧捅进去。 楚月的穴妙得很。桓放睡过的女人不多,但未成婚前也有几个。他还有点节操,从不祸害人事未知的雏儿。选的都是姿容绝佳的熟女,你情我愿,图个方便。可那些技巧高超的成熟女子们,没一个能比得上楚月青涩身体给他带来的快感和满足。这固然有他把楚月当成自己女人,情感上偏向的原因,但楚月的身体,楚月的表情,楚月的声音,无一不长在他喜欢的点上。她底下那张小嘴,绝对是万中无一的销魂,第一次肏她时,他就差点儿失控,虽然收敛住了,当夜却又忍不住要了她第二次第叁次……不是他没有怜香惜玉之心,而是那小穴他插过一次就爱上了。 楚月穴道里的褶皱特别多,凸起的嫩肉层层迭迭,绞住他时大鸡吧时也就格外爽,桓放试探了几下,找到了记忆中的那处凸起,轻轻扣挖,如预料一般,楚月叫声陡然高亢,身下立刻水流潺潺。 考虑到楚月今日已经泻了数次,此时再用手指让她高潮,小身板恐怕吃不消,桓放便避开那处,又塞了第叁根手指进去。 叁根手指实在太过勉强,楚月咬着下唇,却是一声不吭强忍着,还尽力分开双腿,想叫桓放顺利些。 马车又转了一个弯,桓放皱皱眉,楚月猜测是快要到府上了,便主动道:“我好了,不疼了,你……你进来吧。”说完不禁脸热,虽然情况特殊,但她这确实是主动求欢啊。 见桓放还有点犹豫,她又强忍羞意道:“月儿想要相公了……” 这要还能忍,那得是个阳痿不举的吧。反正桓放是忍不了了,一把按住楚月的纤腰。 楚月紧张极了。 桓放扶着她的腰向上提,让楚月绵软的双腿得以支撑住地面站立,强健的腰腹向后微躬起,狰狞的肉棒对准楚月嫣红微张的湿润穴口。 马眼渗着阳汁,粗大圆硕的龟头抵在穴口上,慢慢地挤进半寸,像是在试探着城池的守卫,是否足够湿润到他叩关而入。 楚月紧张到忘记呼吸,虽然竭力转移注意,试图忘记下身的不适,可是桓放那东西实在太大太粗了,仅仅探入个龟头,就疼得她两腿直抖。 桓放也全然算不上轻松,龟头刚顶进去,楚月的穴口就被撑得浑圆绷起,一丝褶皱都没有。穴口在这边负隅顽抗,试图将他的大鸡巴卡住,阻断他的前进,可穴里面又是另一番景,穴壁的嫩肉挤压着他的龟头,温热地爱液滋润着他的硬挺,穴道深处似乎有无数张小嘴吸着他的马眼,想吮走他马眼里阳精,爽得他大屌上青筋跳动。 “还受得住么?”桓放忍得辛苦,但还是极力平静地问。 “没事……快…进来。”楚月嘴唇都在抖,她低头瞟了一眼,桓放紫红的大肉棒像一条恶龙,捅入她脆弱的下体,骇人极了,登时不敢再看。 桓放自己抬腰朝上顶,又把握着力度慢慢按着楚月朝下坐,两人都凝神屏气,短暂的一刻像漫长的苦刑,终于,桓放小半个阳具插了进去。 他深吸一口气,享受着撑在楚月体内的极致快感。楚月就惨了些,锥心的撕裂感让她怀疑自己的身体是否已经被劈成两半。 望着楚月惨白脸色,桓放难得体会到了心疼,他忍住立刻朝更深处耸动的冲动,轻抚楚月滑腻赤裸的脊背,等待她的适应。 当疼痛到渐渐麻木,楚月皱起的小脸也逐渐平复,咬出血印的小嘴碰了碰桓放的唇,用眼神鼓励抚慰着男人。 明明是他在欺负她,他的凶器还恶霸一样强占着她的爱穴,可怜的是她,痛楚的也是她,但桓放却觉得自己是被包容、珍惜的那个,这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桓放努力将它甩出脑海。 —— 谢谢巧克力和小混乱的投珠!么么哒 最近比较忙,更新字数少点,等满五十珠的时候争取加更~ 三十、给相公肏,小穴就是给相公肏的(H) “啊!”又向上顶入了一寸,热烫的龟头碾过敏感的凸起,激得楚月紧紧搂住桓放,小穴死命收缩。 桓放被夹得头皮发麻,鸡巴又胀大了一圈,楚月自然也发现了,整个人都吓傻了,哭诉道:“你......你坏蛋!怎么还变大,我、我要被你插死了,呜呜......” 桓放哭笑不得,手指滑入她的臀沟,细心抚慰:“这东西大不大我说了不算,它都是为你硬的......” 楚月趴在桓放身上,呜呜着不说话,手臂儿将人搂得紧紧的。 肉穴内的凸起和褶皱,像无数张小骚嘴饥渴地嘬着巨屌,滑热的欲汁是它们流下的津液....... 桓放小心控制着角度,刻意冷落楚月的敏感点,不是他又欺负她,而是担心楚月太快泻身,之后的插入对她来说就会更加痛苦,难以承受。 坚定地顶入几分,再轻轻往外抽出半寸,复又往肉穴里顶弄......如此循环往复,楚月渐渐习惯了下体的胀痛。紧致的甬道中,淫水也汩汩往外流,被桓放的大肉棒挤压得噗噗作响。 桓放张嘴含住她一只奶头,极尽技巧地舔弄吮吸着。楚月不知道自己这对奶子是何时变得这样骚浪的,桓放手指碰一碰就叫她心慌气喘,如若再拿唇舌玩弄一下,她立刻就丢盔弃甲,扭着腰儿把胸脯朝他嘴里送,嗯呀嗯呀地叫个没完....... 乳头被吮着,屁股被揉着,腰窝被摸着......许是肌肤的快感冲淡了肉穴深处的疼痛和不适,楚月的花穴也开始情动起来,又娇又骚地吞咽起桓放的巨物。 楚月的低吟越来越媚,桓放把握时机,一举向上顶入,大半根鸡巴都插进那销魂窟里。楚月哀叫一声,桓放立刻松开她的甜乳,吻上她的樱唇,灵巧的大舌抚慰着她。 两人唇瓣儿终于分开,嘴角却拉扯出一条银丝,桓放舔着唇,看着迷离情动的楚月,雄腰开始耸动,顶得楚月惊呼阵阵,娇嫩的身体似浪涛中的小舟,上下颠伏。巨根变换着角度,满足肉穴各处的贪吃小嘴,桓放插入的力道并不粗暴,频率却很快,因而楚月的叫声也是短促的。 桓放拉着她的手朝下探,楚月迷瞪瞪地望着他。 "相公的大屌在你肉洞里呢,摸摸看。"桓放诱哄道。 楚月低头一看,狰狞的巨物大半挺进了她的小穴,可外面尚还露着长长一截。两颗硕大的卵蛋鼓鼓囊囊的,里面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肉球四周的粗硬阴毛被她的淫水淋湿,黑亮得闪着光。而她的小穴也被撑到极致,紧紧地裹住粗热的阳茎。 “呜——”楚月难为情地低咽一声。桓放的那物像跟烧红的粗铁棍,烫得她肉壁又痛又痒。 “别急,”桓放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将楚月这声唉吟当成是不满足的催促,他猛得向上一顶,直教楚月奶子飞晃,臀肉乱颤。 “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大力抽插让楚月招架不住,她失控地叫喊出来,分不清到底是痛楚还是快乐,也许是痛楚并快乐着吧。口水从嘴角溢出,楚月失神地抱住桓放,天地间什么都没有了,白茫茫的一片,只有桓放的大肉棒在插她的小骚穴...... 桓放被夹得头皮发麻,挺腰耸动,恨不得翻身将人按在地上猛肏,肏到她上下流水,小穴一刻也离不开自己的大屌。 “不不要...啊...不...太深了...”楚月的叫声变得颤抖,粉拳抗拒地捶着桓放的肩头。 媚肉强力地收缩着,阴道中一阵抽搐,桓放知道妻子又要高潮了,大屌地抽插越发用力,龟头凶狠地碾压着楚月敏感的凸起。 “啊~!”一声尖锐地,托着媚意横生的长音,楚月再一次高潮了。花心深处的紧紧闭合的软缝在极乐的瞬间微微张开,吐出滑软滚烫的爱液。 桓放忍住龟头处勃发的喷精欲望,不动声色地又插入了几分。龟头抵在冒着花汁的子宫口蛰伏着,蠢蠢跃动。 那里是全身最柔软也是最脆弱的部位,也是凶狠猛兽觊觎已久的洞天福地,纵然此刻全身娇软无力,楚月还是被吓得往后躲。子宫正在被侵犯,女人本能的畏惧让她花容失色。 “别别,那里.......我怕......”她哭着求道。 “夫君要肏你的子宫。”桓放按着她的腰,性器没有丝毫犹豫,坚定而不可阻挡地继续深入,小半个龟头终于顶入宫腔。 两人同时发出叹息,楚月是被酸疼到极致的痛苦激出的哀叹,桓放确是龟头被温泉软肉包裹住的爽意。 “里面都发洪水了,还说不给肏,给不给肏,给不给,嗯?”桓放将整个龟头都顶了进去,双目发红,肏得楚月魂飞魄散,不知人事。 没有得到楚月的回应,桓放不满地用龟头碾摩着宫腔内壁软到极致的嫩肉,楚月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手指插进桓放的鬓发里,脚趾爽得蜷缩起了,大叫道: "给、给相公肏,小穴就是给相公肏的!" —— 开车太猛,身体被掏空,请拿珠珠收藏评论砸我2333 谢谢大家的珠珠,满50个了,晚点有加更o(*////▽////*)q 完结前有100珠的话会再加更的【握拳】 三十一、射满(H)【50珠加更】 桓放这才满意,大鸡巴却依旧在楚月的小巢里肆意蹂躏。楚月被他干得双目失神,又哭又叫。 “妈的,怎么这么多水!大鸡巴都要被泡软了!”桓放嘴上这样咒骂,其实大屌硬得和烙铁一样,疯狂地在楚月体内冲刺。 “呜呜......对不起.......”楚月已然神志不清,竟然哭着道起歉来了。 这女人是想勾死他,桓放额间青筋暴露,发狠地抽送着巨物,圆硕的阴囊大力撞击着楚月的阴阜,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的多重刺激,爽得楚月魂都要飞了,哪还有空管自己是不是声音太大了,叫得一声比一声骚,一声比一声媚。 “啪啪——啪啪——”强劲的腰腹不知疲倦地耸动着,撞得楚月臀瓣发红,穴口被大肉棒堵得死死的,淫水都难以渗出,只有穴口处的汁液因为持续大力地拍打而变成白色的半沫状,沾满了桓放乌黑粗硬的耻毛以及楚月充血艳红的外阴。 飞奔的马车逐渐变成小跑,桓放眉头一皱,知道是快到府上了,便不再折磨楚月,打算速战速决,再干几下就将这泡浓精喂给媳妇儿。 楚月光在车上就高潮了两次,一次被舔穴舔到阴蒂高潮,直接潮吹了,后面一次是阴道被大鸡巴插到高潮,虽然没有潮吹,但也流了许多水。桓放琢磨着,想要快点让她第叁次高潮,得刺激一下才行。于是拉着小娘子的手摸上她白嫩的下腹。 “摸到没,相公的鸡巴。”他坏笑着问。 楚月瞳孔一震,肚皮下果然凸起一块,还耀武扬威地顶了顶。 竟然让一个人的身体,嵌到她体内这么深这么深的地方,只要桓放想,一定能轻轻松松干死她.......这种感觉又可怕又刺激,楚月的宫口剧烈地收缩着。 “相公马上射给你,把你的子宫射满,好不好?”桓放咬着她艳红的奶头问。 楚月六神无主,小穴却被这淫词浪语刺激得紧紧绞住巨物。 “骚洞这么小,会不会被我射爆.......”桓放故作担心,抚着楚月的小腹问。 “呜呜......不要,骚洞还要含着相公,不要被射爆......”楚月此刻毫无智商,桓放说什么,她就想着什么,当即被吓哭了,抽泣地动作连带着宫腔都颤抖起来。 桓放低骂一声,登时什么也顾不上了,发疯似地肏干怀中之人。 "啪啪—啪—啪啪—啪——"肉体剧烈地撞击声。 “噗呲,噗呲......”穴道淫液被摩擦成白沫的气声。 “死了......相公插死我了......啊~啊——啊!”楚月一声更比一声高亢的浪叫。 昏暗中,桓放一声不吭,唯有粗重的喘息,像压着雌兽交配的猛兽,凶悍的腰腹耸动着,干得羞涩的妻子叫得如淫娃荡妇一般。 “我、我、我——要......”楚月结结巴巴,爽到话都说不清楚了。 也无需说清。她身体的每一个反细微应,桓放都了若指掌。蜜穴剧烈地收缩着,死命地嘬着他的马眼,宫口紧紧咬住龟头下端的深沟,想要将猛兽永远留在蜜洞中,媚肉层迭的湿热花径箍住硬热的柱身,饥渴地想要绞出什么东西似的....... 这是即将高潮的前兆。桓放抽插地更加用力,他按住楚月的腰,每一次都将楚月顶得全身乱颤。 “啊——”一声尖叫,子宫中喷出汹涌的蜜汁,浇满了桓放的龟头,穴道内紧到不可思议,嫩肉抽搐着挤压着桓放的阳茎。 低吼一声,桓放不再忍耐,瞬间精关大开,滚烫的浓浆喷射而出,强烈地冲刷着娇嫩如同液体一般的子宫壁。射出的精液是如此霸道,又是如此滚烫,楚月爽地眼泪儿直流,宫腔内又涌出一波淅淅沥沥的淫水,混着桓放喂给她的白浊,被大鸡巴塞得严严实实,盛满她的花巢,小腹都鼓胀起来。 四肢百骸都透着疲倦与酸痛,柔弱无骨地攀附在桓放身上,楚月双目迷离,大口喘着粗气。 车内一时无言,惟余二人的喘息声....... 桓放已经平复过来,楚月尚还有些呆滞,傻傻地看着对方将自己搂得紧紧的,似乎要嵌入彼此身体一般。楚月被勒得生疼,依然用仅剩的力气回抱他。 桓放的巨根还蛰伏在她的身体里,只是没有先前那么滚烫那么坚硬,可依旧撑得她很不舒服。情潮退去,痛楚格外明显,汹涌而来。 楚月哀叫一声,捶在桓放胸肌上:“好胀呀,拿出去吧,我疼......” 三十二、温存(微H) 桓放动了动,却没有抽出去,楚月疼得直吸气。 “小洞太会咬了,我要一直插在里面,硬了就接着肏,软了就泡在你的骚水里......”桓放吮着 她的脖子无赖道。 楚月羞得脸儿通红,啐道:“别胡说!”末了又担心桓放真的不拿出去,就这样一直插着她,于是赶紧推着桓放,撒娇道:“相公疼疼我吧,小穴真的受不了了......” 桓放听她用娇滴滴软绵绵的声音说着“小穴”,大屌才是真的受不了了,猛地跳动起来,胀硬了几分。 楚月感受得真切,立刻吓得小脸惨白,眼泪都要出来了。 桓放轻叹一声,抚慰道:“别怕。相公知道你疼着呢,这就拔出来。”托着楚月弹性绝佳的屁股慢慢往上抬,自己则躬身朝后,狰狞的巨物慢慢从可怜兮兮的小嫩穴中拔出,抽出的巨棒汁水淋漓,淫靡不堪。完全拔出的那一刻,“啵——”的一声,白浊的浓精混着透明的蜜汁立刻从穴口涌出...... 小穴因承受了异于常人的粗大,而被撑得充血,一时竟闭合不上,穴口的嫩肉因为先前的大力肏干此刻还红肿着微微外翻,露出花径最前处的艳红骚肉,混着白浊的精液,看得桓放欲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就提枪再干,肏翻这个要他命的女人。 楚月也觉得烧,不过是羞得脸发烧——她那里好脏啊,桓放还一直盯着不放。屁股挪了挪,想避一避桓放的视线,却让溢出的精液和淫水顺着大腿留了下去,沾染到桓放的袍子上。 “弄脏了......”楚月喃喃道,没来得及阻止。 桓放亲着她的唇角,柔声道:“不脏,是相公喂给你的子孙液,让你怀崽子的。” 楚月身体一僵,勉强挤出笑意,心中惶然,桓放这是还不知道她被灌了避子药吧....... 没给她时间想太多,他瞥了眼竹帘遮挡的窗户,开始给楚月清理下体。 说是清理,其实就是拿之前捆绑楚月手腕的肚兜把大腿内侧和外阴上的浊精水渍擦掉,一边擦一边轻轻揉拨开花唇,检查楚月的女穴。虽然被蹂躏得够呛,但好在没有出血,桓放松了口气。不过他最后几下肏得着实有些狠,不知花心深处有没有被擦伤 “疼么?”桓放柔声问。 楚月抵不住男人英武坚毅的脸上露出这样的柔情,摇头道:“不疼.......” 可是身下桓放轻轻一擦穴口,她立刻疼得五官都皱起来了,身体抖得像受伤的小兽。 “还说不疼,胆子肥了,敢骗你男人了?”桓放心疼又无奈。 楚月缓了缓,攀着他的脖子,娇声道:“才没有骗你,比起洞房,真的不算疼.....” 桓放闻言大悦,今天做足了前戏,肏干时也没敢大张大合,时时克制住自己,怕给小妻子留下阴影,这样看还是有效果的。于是又揉着楚月的奶子问:“那舒服么?” 楚月脸红红的,小声道:“舒服......” 桓放瞬间觉得自己折腾得值,忍耐得有意义,乐得啃了楚月一口,沾得她一脸口水。 楚月见他高兴,自己一颗心也欢快起来, “以后还给相公肏么?”桓放一脸孩子气的认真。 楚月心头溢满柔情,抚着他的脸,同样认真回道:“月儿喜欢相公,也喜欢相公...肏我。”她顿了一下,也抛去什么羞涩,什么规矩,就顺着桓放的话说用了“肏”字。 说完,心脏跳得飞快,似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咚咚——”的心跳声震得她耳朵都要疼了。她这是示爱了吧......桓放听出来了么,他会回应么。 她畏惧又期望地盯着桓放,既期望看到他的回应,又害怕对方根本不以为意。 桓放浓眉皱起,神情有些奇怪,似乎哪里不舒服似的。 “怎么了?”楚月担忧极了,扶着他强健的肱肌问。 桓放犹疑了一下,把她的手拉到自己胸膛。 “扑通——扑通——”心从未跳得这么快过,比战场上生死一线的瞬间还要快。他不禁怀疑这是否正常。 楚月噗哧一笑,鼻子却发酸,她也拉着桓放的手,放到自己红痕交错的赤裸胸脯上。 炽热的两重心跳,先是此起彼伏,快速而激烈,渐渐地它们似乎找到了默契,跳动的声音重迭到了一起,尔后又像是因为有了同伴而不再焦灼,双双平静下来,恢复了安稳而坚定的节奏——楚月的不疾不徐,轻快悦然,桓放的则沉稳有力...... 桓放简单地擦了擦楚月的下体,就要帮她套上罩衣和外裙。楚月纳闷极了,肚兜湿皱得不成样子,不穿也罢,怎么亵衣亵裤还没穿就要套外衣了,相公也太毛手冒毛脚了。于是止住了拿着罩衣就要裹住她的桓放,嘟囔道:“得先穿上亵衣啊......” 桓放轻嗤一声,直接将人裹住,理直气壮道:“穿什么亵衣,到了床上还得脱。” 楚月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害羞又害怕,羞得是自己只听桓放这么一说,身体就思念起对方的热度了,怕的是桓放不知还要折腾多少回,她的小穴疼得很,着实受不住。 “可......”她还要说话,桓放却道:“别怕,我抱你回房,没人敢看,不用穿。” 三十三、欢情短 说话间,桓放已帮楚月套上外裙,上面则用罩衣裹着,如此一来,虽然只有晶莹小巧的玉足露在外面,可其实衣服下面什么也没有。 腿缝间冷飕飕的,乳尖也因刺激而挺硬,楚月羞耻极了。桓放倒好,大鸡巴往裤里一塞,腰带系上,立刻就衣冠整齐了。 马车驶入巷口,桓放将小娇娘横抱在胸前。想到自己刚刚放浪的叫声,外面驾车的人定然都听到了,楚月羞惭难当,将脸蛋死死埋进桓放胸膛。 车还未完全停下,不远处突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正迎面而来 桓放眉头一皱,不用发话,其中车外已经禀报:“是府上的人,少爷。像是出来找我们的。” 楚月吃了一惊,因这声音听着竟是个女子。她先前没怎么仔细留意两位“车夫”的长相,但隐约记得上车时扫过一眼,是对清秀的孪生兄弟。如今看来,不是一对清秀少年,而是两位英气少女。 楚月也不知是开心好,还是不开心好。车外是两位女子,她心中的羞惭抗拒也就没那么强烈了,不怎么开心的是,原来桓放带着这么标致利落的女随从,想来身手也是不凡,心底不由泛酸。 几声马嘶,来人在车队前停下。桓放怀里抱着楚月,并不去拉车门。 “少爷!府中有急事,棠小姐命我等入宫请您回来。”洪钟一般的男声响起。 "知道了,你先回去叫人开西门侯着。"桓放眉眼间皆是冷峻,没有问出了什么事。不知是心中已有答案,还是不想让楚月听到。楚月也很知趣,安静抱着他,一声不吭。 来人得了命,便带着人马往回疾驰。 马车也开始飞奔,晃得厉害。楚月心神不宁,蹭了蹭桓放,体贴道:“待会你先过去吧,我自己回房就好。” 桓放揉了揉她的屁股,淡淡道:“不要乱想。” 楚月只好点点头,眼帘儿低垂,抱住桓放的胳膊又紧了紧。 府上家丁已将平日落锁的西门打开,移去屏障。马车立刻驰入,往楚月的院子赶,直到被一扇月洞门挡住才停下。 桓放抱着楚月,轻松跳下马车。 没想到桓雪棠正站在门内,身后是两个挑灯的婢女。 看到桓放怀中抱着衣衫不整的楚月,这位桓府的“女主人”胸膛剧烈地起伏起来,宽袖下双拳握紧,但最终在桓放走近前恢复如常。 “哥!”她焦急唤道。 桓放疑惑道:“怎么站在这儿?” “阿庆路上出事了,正在前院躺着,快去看看吧。”她催促道。 “伤得重么?”桓放问。 桓雪棠犹疑了一下,还是没有胆子夸大,只含糊道:“带伤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累得够呛。” “人呢?” “跑了......” 楚月都能听出桓雪棠的失望与不甘,但桓放只点点头,安慰道:“我知道了,不必担忧。我送完你嫂子就来。” “可......”桓雪棠伸出手,却没有胆子也没理由抓住哥哥的衣角,只能眼睁睁看他抱着那个女人疾步穿过游廊,消失在拐角处。 桓放将怀中人轻放在榻上,叮嘱道:“早点睡,不要等我。” 楚月双手撑着,坐起身来,乖巧道:“嗯,你快去吧。” 桓放神情虽淡,倒还未见心忧气急之色,略微点头后便转身走了。倒是楚月,看着他掀开珠帘离去的背影,身子不由前倾,想多看他一会似的,眼中难掩忧色。 屋中一时寂静,楚月屈膝抱在胸前,下身疼得很,四肢腰腹也没有一处不疼的。她本该唤婢女打水过来,快些清洗清洗身子然后歇息,可是突然间就动也不想动,既不想沐浴,也不愿睡觉,脑子乱哄哄地胡思乱想。最后,是房里的小丫头悄悄过来,轻声问:“夫人,热水备好了,现在准备沐浴么?” 楚月叹了口气,点头道:“辛苦你了。” 一般唤她“夫人”的,都是桓府的下人,宫里出来的人会称她“公主”,只是宫中来的人几乎都被桓雪棠换到别处了。虽说宫里人是皇后的人,亦不值得信任,但比起桓雪棠的人,楚月更愿意“两害相权取其轻”。不过她也没有什么办法,桓雪棠在桓府后院是说一不二的,赵嬷嬷根本不是对手,即便背后有皇后,也难将手插到这里。 现在询问她是否沐浴的小丫头,名叫“牛角”,是前些日桓放送她的,因而又与屋里其他丫鬟不同。牛角年纪小,才十二叁岁,身量未足却有一身怪力,做事勤快话也不多。楚月很是喜欢,待她格外宽厚。 见牛角扛桶倒水都是自己来,没其他人进内室,楚月心中熨帖,但又担心小女孩干这么粗重的活会损伤身体。只是牛角很快就忙活完,气都没怎么喘,楚月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多虑了。 “夫人,要奴婢服侍您么?”牛角还绑着小孩子爱扎的牛角辫,蹦蹦跳跳走到离床榻几步远的地方请示。 楚月摇摇头,温声道:“我自己洗洗就好,天色晚了,你也好好休息休息吧。” 牛角点点头,胖胖的小肉脸让楚月想到白面馒头:“那奴婢先下去啦,夫人有事喊一声就来,俺一点都不累呢。” 等牛角也出去了,楚月才裹着外衣,一瘸一拐地走向屏风后的浴桶。 热气氤氲,伸手试了试,温度却很适宜,并不烫人,楚月便直接踏着凳子跨了进去。 “啊——”刚坐进桶里,楚月就痛得叫了一声,瞬间扶捅站了起来。 “夫人!?”牛角立刻跑了进来,站在屏风外焦急问询。 楚月尴尬极了,摆着手道:“我没事......没事.......” “水太热了么?”牛角还是很担心,又有点疑惑,她试过了不热啊。 “不,不热,是我.....反正没什么事,你快去休息吧!”楚月脸都红了,不知是不是热气熏的。她可不想说是自己的下体沾了热水,疼得受不了。 见主子支支吾吾的也不让自己进去,牛角怪纳罕的,不过突然间想到夫人是被将军抱着回来的,两脚都光着,小丫头立刻就明白了,嘻笑着退下:“那俺就下去啦,将军干啥都威猛,干啥都厉害,夫人太辛苦了.......” 楚月要臊死了,要不是还在桶里,简直要跺脚了——桓放这个大色狼,身边一个十二叁岁的丫鬟都会开荤腔取笑她! ___ 谢谢大家的珠珠! 来两章剧情缓一下,然后再肝hhhhh 每条评论都有看,谢谢大家~ 三十四、心有千千结 虽然疼,那处不得不洗。楚月只好放缓动作,等身体适应了疼痛,才轻“嘶”着坐了进去。 朝肩颈处抄了抄水,又简单擦洗身体各处,最终纤指颤颤,探向阴唇。甫一触碰,就疼得秀眉紧蹙,咬着牙用手指拨开花唇,让温水冲去穴口阴蒂上已经干涸的精液...... 两股打着颤,楚月扶着桶壁站起身,小嘴抿着,鼓起好大勇气,像做什么亏心事一样分开双腿,低头去看自己那处。 也许是被水温激得,整个外阴的颜色都艳丽许多,花缝紧紧闭合着。 想查看花唇内的伤情,楚月两指分开两片肥嫩蚌肉,却不由想起桓放舔她时的模样,也是用两根手指撑开她这里,只是他的手指很长很热,力气又大.......楚月摇摇头,努力甩去绮思。 里面的景象就有些可怜了:花珠儿充着血,又红又肿,楚月根本不敢触碰,怕招来难以承受的刺痛。花穴虽然已经阖上,可是同样红肿着,而且不知是否是错觉,穴口处的嫩肉有些外翻。 楚月嘴角拉耸,担心若是以后行房频繁了,小穴会不会被桓放撑得闭不上了,也不好看了,那桓放是不是就不愿再抱她了。如果她能再长长身体,下面儿大一点,争气一点就好了。就不用每次都这么疼,桓放也不要忍得这么辛苦了。 沐浴完,孤单单躺在宽大卧榻上,楚月辗转反侧。 桓放还没回来。 虽是意料之中,却还是难过。是因为这些日子习惯了搂住她的强健身体,还是因为在马车里做了羞羞的事情,所以特别想他?楚月不知道。可她知道,自己是喜欢上桓放了。 初时,无奈嫁他,只是怕他、敬他;后来,为在夹缝中求生机,开始讨好他,想利用他;现在呢,只想见他、抱他,想和他说话,想同他深吻…… 是何时对桓放变了心情呢?是那个深夜,他淋了一身雨还不愿扰醒她的时候么;是向她承诺“我不会迫你”的时候么;还是云华门外那句"任他天皇老子,也不能得罪我女人”? 都是,但不仅仅是。楚月知道,有一个瞬间,她比上面任何时候都确定这份爱意——在这个男人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时候。 他抓着她的手,说出她所有的好,道出她所有的委屈。 枕间褥上还有桓放的味道,清冽冷傲,叫她心动。纤手探进亵衣,抚上胸前玉丘,揉捏按压,感受到的却只有疼痛而已。果然,只有桓放的手才有魔力——她身体的任何部位,他都能轻而易举地撩起火苗,这火苗片刻之后就会变成滔天欲火,灼得她忘了一切,包括她自己。 桓放也是喜欢自己的吧,光是这样想想,楚月嘴角就忍不住翘起。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是这尘世间最甜蜜的幸运。 可是......可是她和桓放却不是普通的夫妻,否则她也不会辗转反侧,愁思百结。这份恩爱,她没有能力守护,她也不知桓放是否能守住。 心焦神伤,楚月起身坐起,秀眉紧蹙。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皮,神色难掩哀伤。 她被灌了那碗东西时,还抱着侥幸的念头,或许那避子药是有时效的呢?可是桓雪棠只给她喝了那么一次。这些日子,桓放几乎每日都来她屋里过夜,桓雪棠不可能不知道,但她却没再迫她吃过药...... 如果这避子药真的让她永远也怀不上孩子,该怎么办呢?先前她只叹自己生之多艰,想着何必再多个孩子随她受欺侮,如今心境却大不相同。桓放总叫她“下崽”,看来是不知道她已经喝了避子药,桓雪棠也说的是奉桓放父王的命令给她“贺礼”的。如果自己真的不能生孕,桓放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呢?是失望,是愤怒,还是无奈?楚月鼻子发酸,不敢想下去。 桓放曾说他已有叁个私生子,如若自己不能生孕,楚月倒希望是真的。也许这样,桓放就不会太失望,他会继续喜欢她,而不是去找可以给他“下崽”的女人。她卑微地想。 可即使桓放真心爱她,带她离开京城,她又能在千里之外的秦州王府立足么? 军国大事,楚月知之甚少,但她明白,父皇是不会轻易放桓放离京的,自己则是把桓放绊在京城的钓钩之一。但桓放一定会回到秦州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她的父兄是阻不住他的,楚月笃信,可困不了桓放,不代表困不住她。 坏点的结果是,桓放就此和她分离,夫妻缘尽,也许此生不能再见。好一点结果是,桓放想办法带她一起走,然而离了京城,去了桓家的地盘,对宫中来说她也就没了价值,那时恐怕连公主的虚名都没了。一个没有娘家的孤女,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即便有夫君怜爱,又能在一个王侯之家安稳多久?更不肖说,还有一个视朝廷为仇敌、心狠手辣的藩王公父,一个不知为何就对她恨之入骨的强势小姑子...... 长叹一声,楚月胸中烦闷至极,索性又躺下。 楚月一直等到眼皮子打架,桓放还是没有回来,看样子今夜是不会来了。 “如果我和桓放只是寻常百姓家一对普普通通的小夫妻,那该多好。”睡意终于不可阻挡,楚月意识变得迷糊,但又想起桓放和她说,大周的百姓不是百姓,是被朝廷撕下肉抽干血的耕牛......那他们两人可能会被蝗灾饿死、洪水淹死、赋税逼死......桓放长得这么高,会被抓去打仗或者盖宫殿吧,他们还是不会幸福!不对不对,都不用想这些,如果两人都是平头百姓,桓放在西北种地,她在京城纺线,根本就不会相遇啊...... ——— 瞎扯一句,现代女性不要对自己的身体感到羞耻! 女主害羞是因为她逃不开历史局限性(屁,明明就是你想这么写hhh) 谢谢大家的珠珠(weiwei,小混乱,么么,清欢,荔枝,kk,miao,飞蓬!好多!),竟然已经80多个了,真的开心又头秃,得抓紧多码点字了hhhh 三十五、不速之客 翌日清晨,尚在迷朦睡梦中,楚月就被扰醒了。许是前夜流了太多泪珠,眼皮酸胀得很。费力睁开,便见赵嬷嬷手执掸子,对着书架陈设装模作样地忙活。 平日里她哪愿干这样的“粗活”呢?楚月知道,打扫是假,想早点叫醒她是真。 缓了一缓,楚月才半坐起身子,心中一阵烦闷。倒不是计较赵嬷嬷跟她耍的这点小心眼,毕竟若搁在半月前,赵嬷嬷若想叫醒她,是连样子也不屑做的。现在看来,倒是对自己尊重些了呢。楚月不开心的是,这么一大早赵嬷嬷就敢进内室随意走动,定然是因为桓放不在府上。 先前桓放在她这儿过夜,总是天未亮就起,洗漱更衣后便离开。唯有一次,不知怎的陪楚月睡了“懒觉”。桓放不早起,楚月就不会醒,抱着他睡得酣甜。哪知闯了个神气纠纠的赵嬷嬷进来,既不敲门也没通报,凑到床边就是一通牢骚,楚月自然被吵醒了。 当时的场景,现在想来真有些滑稽。楚月一睁眼,发觉日光刺眼,瞬间从床上蹦起,用桓放的形容是“鲤鱼打挺”,捶着小脑袋恼道:“完了完了,睡过头了,都没帮桓放穿衣服!!!”,丝毫不见需要她帮忙穿衣服的廿四岁男人正躺在一边,看傻子似地看她...... 后续就是,桓放动了气,自然不是对楚月,而是对“不懂规矩”的赵嬷嬷。楚月到底心软,加上在桓府赵嬷嬷算是她的人,便帮赵嬷嬷情。又是晃胳膊又是锤背的,桓放才免去赵嬷嬷差点就要挨一顿的“家法”,只警告赵嬷嬷不要再犯。赵嬷嬷吓得够呛,哆嗦着谢恩下去了。从那天起,楚月房里的清晨就格外恬静。 “将军出门了?”楚月问道,试探着探脚下床,还好,虽然下体还是有些酸胀,可比起洞房那次,已经好得太多了。 “将军一早就出门了。”赵嬷嬷目的达成,立刻扔下掸子走上前来。 楚月有点提不起精神:“知道他去哪儿了么?” “奴婢现在哪敢打听?”说话间,颇有些不满地扫了楚月一眼。 楚月笑笑,不以为意道:“桓家小姐的手段您是知道的,我自小就愚钝懦弱,难当大任,嬷嬷怪我也没有用啊。” 赵嬷嬷被她这么一堵,表情就有些难堪,但主仆有别,如今她在桓府还要靠着楚月,又觉得她说得倒也是事实,满肚子愤懑只能化作不甘心的叹息。 楚月不再理她,自唤牛角儿替她打水洗漱。 没想到赵嬷嬷却对她说:“一早儿叁公主派了人来,说是晚间要过来探望。您今日即便不出门,也得换身得体衣服,不要......” "什么?"浸入银盆的手僵住了,楚月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赵嬷嬷又重复了一遍。 “昨日才见过,能有什么事,等不及非要今天就过来?况且哪有晚间去出阁姐妹家探望的道理?也不早些同我商量.......”楚月直觉不妙,楚晴光可不会安什么好心。 楚月说得在理,赵嬷嬷也觉得楚晴光这事儿办得有些唐突。但比起顾及不周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楚月露出的不满才是大问题。她立刻板起面容,拿出宫中老人的架子,教训楚月道:“叁公主念着姐妹之情,想多见见您罢了。公主她向来行事率性,这么多年,您不知道么?都是自家姐妹,纵然出嫁了,您也不要太刻薄,失了体面。” 楚月气到手抖,强压住怒火,声音却掩饰不住冷意:“嬷嬷教训得很好,楚月谨记在心。” 许是这些日子在桓府受了太多惊吓,赵嬷嬷突然些不安,难道她们这位“心较众人缺一窍 的泥菩萨公主也有脾气?想到桓放冷酷的眼神,她打了个哆嗦,赶紧补上些诸如“老奴都是为您着想”的话来给自己打圆场。直到见楚月已经恢复了一贯淡而温和的笑意,才将心放下,甚至有些自得。 这一天从早上开始,日光就不大好,及至傍晚,西边已经滚起墨云,乌拉拉地往天空正中赶。 看见楚月推窗遥望,好久才转过身,牛角儿忍不住问道:“夫人,这个天晚点准泼雨,您姐姐应该不会过来了吧?” 几天下来,兴许是摸清了楚月是个好相处的,牛角儿的话也渐渐多了,不过她讲话有趣又不失分寸,楚月并不觉着烦。 “也许正是挑着雨天来呢。”楚月摇头道。 牛角儿的圆眼珠儿睁得更圆了,疑惑极了。 这时候外间有个丫鬟通传,说是叁公主的轿子到将军府门口了。 “知道了,让人引她去花厅。”虽然赵嬷嬷颇有微辞,楚月还是没有亲自去大门口迎楚晴光的驾。 移步至花厅时,已是闷雷阵阵。 楚月带着笑意走上前,亲热地叫了声:“叁姐。” 楚晴光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眼神穿过楚月,见身后除了丫鬟再没别人,眉头就已经皱起来了。 “叁姐怎么突然来看我?”楚月努力作出欣然之色。 楚晴光根本不理会,玩味地扫了楚月一眼,开口却问:“桓放呢,怎么不和你一起迎驾?” —— 谢谢kk,小混乱,Eine还有海豹的珠珠,么么哒 文文快七万字了,真是吓一大跳,肉肉是不能少的,只能想办法剧情快些跑hhhh 三十六、“哪里来的野鸡” 楚晴光根本不理会,玩味地扫了楚月一眼,开口问的却是:“桓放呢,怎么不和你一起迎驾?” 楚月心中好笑:若说桓放只是个世子,需要迎驾,可她们同为公主,哪里用迎她的"大驾"? “一早就出去了,不知道忙什么呢。”楚月回道。 楚晴光扑了个空,顿感无趣,悻悻道:“什么时候回来?” 楚月无奈笑笑:“他去哪儿,何时回来,是从不支会我的.......” 这话半真半假,偶尔桓放也会告诉的。不管怎样,糊弄住楚晴光就好了。 楚晴光不再理她,绕着花厅转了起来,又看看四下的陈列,失望道:“可真寒酸。” 她本以为桓放这样的人,即便是暂居的府邸,也会有些别出心裁的布置。结果这儿空当当的,除去桌椅,只有个架子,略略摆着几本书,还有粗糙的铜香炉,便没别的了。 楚月也不生气,桓府再“寒酸”,在她心中也不是皇宫能比得上的。 楚晴光又瞥了瞥花园,更觉平庸至极,不禁摇头。她想第一次见桓放时的情景。当时为了给足桓家面子,父皇才给她和桓放定了一旨婚约,可那会子她的心思全在秦郁身上,自然不愿嫁桓放。绝食了两天,母后外公一齐施压,圣上就退步了,答应她等桓放入京,就让楚月顶替她上花轿。一切都很顺利,楚月也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唯一的意外是,桓放入宫那天,看着他龙章凤姿、稳步拾级而上,她竟有些动摇。原来穷僻边陲,也有这般不凡人物,并非她想象中的粗横野蛮。只是......只是她已在秦郁身上耗了太多心血,多年执念眼看着就要达成,怎么舍得放下?只能压住心底微澜,一切仍照先前计划进行。哪知后来,发现让自己魔怔多年的男人不过是个镴枪头!还白白便宜了楚月。 见楚晴光一脸戾色,楚月心中发毛,不知道这个女人又怎么了。 这些都不重要,她楚晴光从不需要后悔,因为想要的东西,不论早晚,她都能得到,至于不要的东西,丢掉就好。楚晴光笑笑,心情又好了起来,转身问楚月:“对了,桓放那个厉害妹妹呢?叫什么棠的。” “雪棠说她身体不舒服,怕病气冲犯,就不出来拜你了。日后再向你告罪。”楚月如实道,根本无需添油加醋。 楚晴光果然被激怒了,发出连声冷笑。 “叁姐别生气,她一向如此,我们平日都见不到她的,并不是有意不敬。”楚月无奈道。 “不知哪里的野鸡,占着巢还以为自己是凤凰,”楚晴光嘲道,又指着楚月骂道“你也是烂泥扶不上墙,别人尿撒在脸上了还可劲儿舔呢!” 楚月时常震惊于这位千金贵女的粗鄙之语,难道整天出宫就学了这些东西么? 见楚月低头闷不吭声,楚晴光更是将鄙夷写在脸上,长袖一甩,高声道:“桓大小姐病得路都走不动了,那想必是快死了,本宫就去送送她吧。” 这话说得刻薄恶毒,纵然楚月与桓雪棠有仇,也觉得过于刺耳。但她现在没空回味楚晴光的语言风格,因为对方已经催她带路去桓雪棠处了。 “叁姐,且消消气。桓雪棠不敬,你大可回宫禀告父皇母,让他们替你做主。如今桓府上下都是他们从秦州带来的人......强龙难压地头蛇,咱们还是小心一点。” “呵,谁敢拦我,是不要脑袋了么?”楚晴光不屑道,“畏畏缩缩,皇家的脸都叫你丢尽了!真不知你是桓放娶的正妻,还是桓府的丫鬟。” “废话少说,快点带路。”她再次命令道,语气已经十分暴躁。 好心当成驴肝肺,不见棺材不掉泪。楚月又能怎么办呢?只好如她所愿。 其实楚月也乐得看楚晴光碰一鼻子灰,只是阎王好惹,小鬼难缠。楚晴光本性暴虐,睚眦必报,今日若在桓府受了辱,以后定然会加倍报复。她怕桓放惹上麻烦。 穿堂过庭,楚月在前引路,一言不发,路上遇见的下人纷纷避让行礼,口唤夫人,而对于一旁的楚晴光,则像没有看到似的。 楚晴光就没受过这样的憋屈。从小到大,别说楚月,就是楚时雨在旁,她也是永远的中心,众星捧月。她只能告诉自己,桓府这些刁奴,都是西北来的土包子,不认得她,所以才只顾着向府里主子行礼。 两个高大魁梧的兵卫长枪交叉,拦住了她们的去路。明晃晃的尖棱闪着寒光,离楚晴光不过数寸,震得她连退几步。 楚月早已提前止步,站在离楚晴光两步远的侧后方。 “你们......竟敢拿枪指着本宫。”楚晴光脸色难看。 “这是我姐姐安宁公主,过来探望棠小姐,能放我们进去么?”楚月问其中一个大汉。 两个大汉立刻将长枪收回,向楚月弯腰行礼,恳切道:“属下本不该忤逆夫人。但小的们只听将军命令,将军让我们随行保护棠小姐,现下棠小姐有令,没她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入内。还望夫人体谅。” 楚月“哦”了一声,问道:“那若是棠小姐命你二人拦住将军,你们又当如何?” ———— 章节不带H,点击量约为肉的二分之一,人间真实23333 谢谢tslll,啊啊啊啊啊,perhaps99,zz,么么的珍珠! 感觉快要加更了。。。头秃,只能赶紧码字了hhh 三十七、有恃无恐【po18.us】 两个大汉怔了下,似乎觉得棠小姐和他们将军不会有意见相悖的一天,但还是很快回道:“我等是将军的兵,自然要听将军的。” 楚月见他二人语气肯定,毫无勉强之意,点头道:“你们这样尽心职守,我该替将军高兴才算。”转而又对楚晴光道:“叁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狠狠剜了她一眼,楚晴光阴沉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堂堂大周朝的嫡公主,别说是几个下奴,就是桓雪棠这个贱人爬在地上也没资格拦我!” 说完,直接快步往前,想要强行闯过去。 两个兵卫立刻面露怒容,“铿”地一声,长枪交叉,拦住了楚晴光。虽然脚步被寒刃所摄,慢了下来,但楚晴光坚信对方不过是吓唬她,不敢真的冒犯当朝公主,所以依然继续往前走,离长枪不过分寸之距。 守卫二人交换了眼色,交叉的长枪分开了。 “哼。”楚晴光的笑容得意又轻蔑,昂起高傲的头颅,就要通过。 结果枪尾举起,突然顶向她的双肩。楚晴光措不及防,踉跄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楚月不动声色地旁观,越发意识到什么天家威严,桓家根本不放在眼里。 “你们竟敢对本宫不敬!”楚晴光气急败坏,尖声大吼。 楚月使了个眼色,牛角儿立刻会意,将楚晴光从地上扶起来。 “滚开!”楚晴光刚被扶起来,就猛地用力,想推开牛角儿,没想到不及她肩膀的小丫头却有千斤重似的,纹丝不动。 楚月怕她迁怒到牛角儿,便上前打圆场:“叁姐,没事吧?他们都是粗蛮之人,既无礼,又不讲道理,你大可回宫后在娘娘父皇面前告状,狠狠地罚他们,何必现在同他们置气。” 说话间,"咔啦——"一声,惊雷炸裂,吓了楚月一跳。片刻后,狂风携雨,倾盆而下。 风大雨疾,回廊根本遮挡不住,雨水直往身上打,楚月急道:“叁姐,这雨太大了,我们回屋里躲躲吧。” 楚晴光还觉有气,但雷光交闪,着实吓人,只好一脸怨毒,随楚月回去了。 虽然打着伞,一行人走到楚月院子中时,身上还是被打湿了。楚月把楚晴光带到西厢房,又命丫鬟去给她找身干爽衣服。 楚月陪嫁中的衣裳用物,全是按着楚晴光的身量喜好准备的,丫鬟很快就捧着托盘回来复命, “怎么,是我上不得台面,不能去你桓夫人的正屋里换个衣服么?”楚晴光从楚月手中接过衣裳,讽刺道。她想去桓放和楚月的卧房,但楚月没有答应。 楚月讶然道:“叁姐说得什么话,您是大周最尊贵的公主,怎么上不得台面了?” “你”这回话让楚晴光不舒服得很,但又找不到发作的点。 楚月淡淡道:“小妹我,已经嫁做人妇。桓府房间简陋,不比宫内,正屋进去便是夫妻起居的私隐之地。我顾及叁姐闺阁清白之名,所以才没领你过去。” 手中簇新的裙装一扔,任它们凌乱挂在叁折屏风上,楚晴光阴着脸看向楚月。 若是以前还在宫里的时候,楚月定然垂头敛目,缩着脖子任她责骂。可现在,楚月不想和她起冲突,但也不怕她,只不咸不淡道:“叁姐换身衣服吧,免得着凉。呆会儿无论是启程回宫,还是需要服侍,直接唤下人就好。我近来疲乏得很,就不陪坐了。” 说完抬脚就要走人。 “站住!”楚晴光厉声喝道。 楚月倒也不意外,回过身来,大大方方回视她,毫无惧色:“叁姐还有什么事?”、 “哟,现在胆子大得很么!以为嫁给桓放了就能踩在我头上?”楚晴光走上前来,笑嘻嘻的模样,“小人得志便猖狂,果然是贱婢生的下流种子。” 这不是楚晴光第一次这样骂她,可楚月还是被气得脸色惨白,两肩发颤。 楚晴光看在眼里,得意极了。以往看到楚月装可怜,她只觉得嫌恶,可现在,楚月越生气越难过,她就越兴奋,言语也越发恶毒:“你和你那骚货母亲真是一模一样,以为张开腿送给男人肏几下,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啧,真是可笑!” “你住口!”楚月大声道,眼圈发红。她的娘亲才不是这样,她娘亲从来不会争宠,也不会讨好皇帝,但凡她对皇帝温柔一点,顺从一点,她们母女俩也不会在宫里过得这么苦。 “你敢对我大呼小叫?敢叫我住口?”楚晴光越走越近,面容也带着扭曲的恨意。 楚月退后两步,她知道楚晴光练过些功夫,不由有些害怕。正想喊牛角儿进屋,楚晴光却又停下脚步,露出渗人的笑容:“你不信?你娘一两银子不到就被卖到我外祖家,给我娘洗了十年的脚,不是贱婢是什么?我母后菩萨心肠,入宫还带着她,你娘却痴心妄想贪慕虚荣,趁着我母后怀着我,勾引我父皇,才有了你这个小杂种,说她是下流骚货,哪里又不对呢?” “你不要太过份。”楚月忍住泪,两拳握得紧紧的。母妃离世时她才四岁,她不知道娘亲的家世来历,也不知她是怎么当上妃子的,可楚晴光的话,她一个字也不信。 “哼,”楚晴光冷哼,“你娘不知天高地厚,我母后一个巴掌就叫她跌回烂泥。不过是宅心仁厚,才让你这孽种在宫里享了十几年的富贵荣华。你不知感恩,竟敢和我做对,以为嫁了桓放,就有人护着了?” “感恩?”楚月惨笑,只觉荒谬至际。 楚晴光负手昂头,陡然间气势更盛,质问道:“你不会觉得桓放很喜欢你,会替你撑腰吧?不会吧?” 楚月别开头,不理她。 “为什么母后总说呢,低门贱户的女人,眼皮子浅得叫人发笑。”楚晴光啧啧摇头,故意绕着楚月来回走动,“你瞧瞧你,有哪点配得上桓放的,能教他替你撑腰?你是受父皇母后的宠,还是有权势财力能帮得上他的?他不过拿你当个便宜的暖床货,你自己倒把自己当宝了。” “是么,你真是无所不知,”楚月忍不住反唇相讥,“不知秦大人拿你当宝没有。” “你不必激我,”楚晴光冷笑,“秦郁算什么东西,以往我高看他一眼,他才能拿乔作势,现在本宫厌倦了,弃之若敝屣。” “真是羡慕叁姐,前头还和人私奔,今日就厌倦了”。”楚月讽道。 按楚晴光原本的算盘,她逃婚回宫后,圣上就会下旨给她和秦郁赐婚。若是如此,私奔不仅算不得丑事,还能迫得秦郁毫无怨言地娶她。可现在,她对秦郁已经没太多兴趣,反倒是对桓放记挂得很。现在,楚月敢提起“私奔”,无异于戳她的脊梁骨,令她怒火中烧。 “有什么关系呢,”她冷笑着说,“就是私奔一百次、一千次,我还是大周最尊贵最受宠的公主,大周的天下一半是我母后外祖家的,我怕什么?” “哦,差点忘了告诉你,桓放似乎不怎么满意你这个硬塞的妻子呢。“楚晴光耀武扬威道,”现在只要我点点头,一切都会重回正轨,我才是桓府夫人,至于你,我会宽容大度,叫你留下做个妾的。正配你贱婢之女的身份,不是么?” ———— 更多请收藏:po18.us 三十八、檀郎入梦 电闪雷鸣,映得屋内忽明忽暗。 屋里不冷,楚月却将薄衾裹得紧紧的。愤怒已经渐渐平息,心绪却依旧不得安宁,楚月眼睛依然睁着,呆呆望着悬在榻上的罗帐。 楚晴光被她“请”走了,雨下得那么大,牛角儿直接按着胳膊把她架出院子,桓放的护卫接着将楚晴光和她的一干随从车马轰出府去。 不用想,楚月都知道楚晴光必然恨她恨得牙痒痒,也许现在正琢磨着如何报复回来。 可是那又怎样呢?俗语说“挥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楚月不觉得自己的“一拳”可以免去楚晴光的“百拳”。但她知道,即使忍气吞声,楚晴光还是不会放过她,甚至会变本加厉。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趁着机会回敬楚晴光呢。也就是现下是在桓府,不是在宫里,楚月才能这样直接把人轰走。 可赶走楚晴光,也丝毫不能让她感到快意。 “一切会回到正轨,我才是桓府夫人。而你,就做个小妾吧,正合你身份......”楚晴光刺耳的声音一遍遍在她脑中回放。 楚月烦躁极了。她知道楚晴光的个性,被激怒时会口不择言,说谎也是常有的。可是从今日不请自来的种种言行来看,楚晴光的话并不是为了吓唬她而胡扯出来的。 楚晴光对桓放有意,不管是为何她先前逃婚,现在又反悔,都足够让楚月头疼。 “桓放一点儿都不喜欢她,不用担心、不要瞎想......”楚月努力说服自己,可是现实却是,她忍不住担心,忍不住瞎想。并不是今日楚晴光的疯话让她不信任桓放了,桓放喜不喜欢她,她比谁都清楚。只是人之本性,总是越在意什么,便越担心什么。她太在意桓放了,也就太害怕失去他。如果楚晴光求皇帝强行下旨怎么办?如果桓放的父亲也觉得楚晴光身份更高贵、母族更有权势怎么办?.......她忍不住胡思乱想。 望着身边空荡荡的枕头和褥子,委屈涌上心头。桓放又去哪里了呢,都不和自己说一声,她知道他很忙,事情很多,可是她只能窝在院子里等他,猜他今天会不会回府,晚上会不会过来。真的好煎熬...... “轰隆——”惊雷变得沉闷,却依然没有停息。 楚月最害怕雷雨天,往往不能安睡,今日发生了这么多事,更是难以入眠。她记得自己很小很小的时候,也是雷雨夜吓得睡不着,便从自己的小床上爬起来,偷偷钻进娘亲的帷帐里。结果娘亲也没有睡,侧着身子,淡淡地看着她。她嗫嚅着说自己害怕,想和娘亲一起睡。可是娘亲却说,没什么好怕的,如若被雷劈死,那想必是命数尽了,不如归去。楚月被赶回自己的小床,又伤心又害怕,电光雷声连同娘亲一贯冰冷的语调,从此牢牢刻在她的脑海里,每逢雷雨,便让她生出会被雷打中的恐惧。 往事如流水,却又似蒙着一层雾,总觉隔得太久,看不真切。楚月努力回忆着自己能想起的点点滴滴,发现记忆最开始的时候,娘亲对她并不好,当然也没有苛待她,而是......像是不喜欢她。楚月猜,可能是因为娘亲讨厌父皇,连带着也就不喜欢她。但是后来楚月稍微大一点,快五岁的样子,娘亲不知怎的,对她渐渐温柔亲热起来。那是楚月在宫中最开心的时光,母亲每日都教她读书识字,给她唱歌讲故事,把小小的她搂在怀里,去看月下纷飞的桃花雨,花瓣缓缓飘落在镜湖上,母亲告诉楚月,她给她起名叫“月”,因为月光是人间至纯至美之物.....可惜的是,好景不仅不长,甚至短得像梦,母亲半年后就病倒了,宫里人说是痨病,最后咳出的血都是黑色的,没多久就去世了。 楚月眼眶发热,脑袋埋进一旁的枕头里,她再也闻不到母亲身上香香的味道了,不过好在,还有桓放清冽稳重的气味,让她心安。 雨一下就是两天,由雷雨转至小雨,淅淅沥沥,连绵不绝。楚月只能在屋里窝了两日,桓放一直没回府,他先前送了一架子的新书给楚月,楚月开心了好久,现在却觉得看不进去了。 及至第叁天,太阳才出来,日光明媚,鸟雀呼晴。连日阴雨带来的潮湿黏腻被干爽的风儿吹得无影无踪,丫鬟们的步履都轻快起来。楚月没什么精神,但在屋里呆得太久,也确实难受,便叫人搬了藤椅矮几去院子里。 雨后空气清新,风里带着舒爽的凉意,日光温和又不刺眼,确实是读书的好时候。只是楚月连着几宿都没睡好,躺在椅子上只觉阳光舒服得很,没多久就打起了哈欠。 一个恍神,楚月突然落到一片庄稼之中,沉甸甸的穗子在阳光下压沉了腰,随风晃动,金色的海洋一直绵延到蓝天尽头,美丽极了。楚月却没有心思观赏,她焦急地四下遥望,茫茫天地间,竟然只有她一个人。 “我明明还院子里躺着看书的,怎么突然跑到这里了!”她又害怕又疑惑,“来人啊?有人么!桓放?桓放?” 发现没有人回应后,她更害怕了,但突然间脑中一道灵光闪过——“我一定是做梦了!这一定是梦里!” 既然是梦里,一切便是假的,即使有危险也没关系,她会被吓醒的,醒来就没事了,楚月放松下来,不由为自己的聪明小脑袋竖起大拇指。 反正是做梦,呆呆坐着等梦醒,也挺没劲儿,楚月决定沿着田埂间的小道四处走走,要知道她只摸过被割下来的麦穗,这么大一块儿麦田,还是头一回见。 她没走几步,额头脖颈就变得湿漉漉得,伸手一摸,站了满手的汗水,呼吸也有些不顺。 “日头也不大啊......”她疑惑道,“我的身子怎么这么虚?” 忽然间,身前不远处的麦丛中传来一声异响。 楚月吓得呆在原地,不敢妄动。那是什么啊......没有东西吧,是我听错了吧。 三十九、夫君就是你的小老虎 楚月吓得呆在原地不敢动。“那是什么.....没有东西吧,是我听错了......吧?” “嗷——”野兽的咆哮再次响起,彻底击碎了她的幻想。 半人高的麦丛中忽然跳出一只白底黑纹的大老虎,凶悍壮硕,神气十足。肉垫优雅地落在地上,慢慢向她逼近。楚月吓得腿抖如筛,一个劲儿地往后退…… 白虎甩了甩脑袋,又是一声低啸,猛地腾空跃起,扑向楚月。 “啊!”楚月尖叫一声,撒腿就往身后跑。 “救命,救命,桓放救我!”她想呼救,声音却闷在喉咙里一个字儿也喊不出来,楚月急得满头大汗,回首一看,白虎依然紧紧跟在后面。 楚月越跑越累,脚步不听使唤地慢了下来,身边的景色转眼间又变成了一片小树林,树下落英满地,绿草如茵,楚月已经没心情观赏。 扶着树干,大口喘着粗气,楚月实在跑不动了。一道黑影笼住,等楚月惶然抬头,大老虎已经将她扑倒,压在草地上…… 桓放叁日不见小媳妇儿,一回府就急吼吼往楚月屋里赶。 在院门处遇到牛角儿,说夫人正在院子里看书,桓放就差没跑着过去了。脑子里来回闪着一句话——小别胜新婚。 快步穿过游廊,果然见到院中花树下半躺着一个粉雕玉琢的人儿。桓放轻手轻脚走过去,取下被楚月盖在脸上的书册。 “月儿?”他小声唤道。 楚月睡得正酣,自然没有回应。 桓放轻抚着她滑嫩的小脸,日光照射下,肌肤白得似雪,找不到一丝儿瑕疵。只是眼睑下不知怎的,多了一抹淡淡的青色阴影。桓放皱皱眉,更舍不得叫醒她。 轻风过庭,一片花瓣缓缓落在楚月鼻尖,桓放俯身替她拈去。 似乎是觉得痒,楚月动了动身子,娇吟一声,又柔又媚。这一叫,桓放半边身子都要酥了。楚月毫无防备的睡颜,更叫他胯下发紧,忍不住俯身将人压住。 他用舌头撬开楚月的牙关,灵巧的大舌舔过她的每颗贝齿,贪婪地吸走小嘴里的甜水。 “唔唔……”楚月眉头皱起,因为呼吸不顺,无意识地挣扎起来。 桓放不想惊醒她,只好放弃继续在她小嘴里攻城略地的打算,转而吻上她的额头,绕弄着她额间可爱的碎发。 桓放一路向下,吻过她的额头、眼睛、鼻尖、唇角,用口水将她染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接着他埋首楚月颈间,吸着楚月甜美的体香。醉人的气味比往日更加浓郁,桓放心猿意马,大掌抚上楚月软绵绵的玉乳,隔着衣衫摩擦揉弄。 楚月被白虎扑到在地,沉重的虎躯压得她喘不过来气,手脚并用,疯狂地扑打着袭击她的野兽。 "救命!救命!桓放!桓放救我!"她喊了半天,就是发不出半点声音,急得眼泪儿直流。 大老虎歪着圆乎乎的脑袋,好奇地瞅着她。 “呜呜,别吃我,我的肉不好吃......”楚月抽泣求道。 似乎想验证这话的真假,白虎抬起前肢,将利爪藏到肉垫里,拍了拍楚月的小脸蛋,又凑到她颈边嗅了嗅。 “嗷呜~!”白虎兴奋起来。大嘴张口,露出锋利的长牙,涎水流了楚月一脸。粗粝的兽舌舔过她的额头,鼻子....... 楚月吓傻了,甚至忘记了挣扎。 直到凶兽巨大的舌头开始往她嘴里钻,楚月才反应过来,气愤地扑打着它的脑袋。 “嗷呜——”白虎收了舌头,委屈地低叫一声。 楚月气得发抖,这是什么世道,老虎都这么好色,竟然轻薄于她。 “起开,放开我!”楚月觉得这只野兽无意伤她,还颇听她的话,便沉下脸喝道。 白虎屈起一只爪子,挠了挠兽耳,有些纠结的模样。 楚月便想翻身将它甩下去,谁知这畜生竟不依,两爪不偏不倚按在她的胸上,制住了她。 “啊。”乳尖被压得太狠,深深陷入乳肉中,痛楚中夹着熟悉的快感,楚月一声闷哼。 这闷哼像开了什么闸门似的,一声虎啸,巨兽已经将硕大的脑袋埋在楚月的乳沟中,带着短刺的兽舌添上她的乳头。 衣衫被野兽的口水打湿,硬挺的乳尖顶出色情的凸起。楚月羞愤欲绝,痛哭起来。 “好月儿,别哭,是我。”桓放的声音响起,在她耳边温柔的安慰着。 ......桓放?是桓放!楚月立刻止住了哭声,睁大眼睛四处搜寻。 四下无人,只有那只欺侮她的大老虎,朝她眨了眨金色的兽曈。 “你......?”楚月露出疑惑的神情。 “夫君就是你的小老虎。”老虎故意做出萌萌的样子,两只肉垫对在一起。 ____ 谢谢么么法典tslll的珠珠! 也谢谢给我留言的小可爱们 最近太忙了,目测都会和今天一样短小~ 四十、小别胜新婚(微H) 楚月秀眉蹙起,仍有些不信,但随即她想起了自己正在梦里。如此一来,再荒诞不经的事情也都可以接受了。 眉头舒展,她拍着脑袋傻笑:“瞧我,这是在做梦呢。我一定是太想你了,所以梦里的东西都变成你了,是不是,桓放?” ...... 隔着衣物舔乳尚觉不过瘾,桓放正欲将手探入楚月领口,忽然听得她的呓语,便凝神细听。 “我太想你了......是不是桓放.......” 藤椅前桓放的声音和梦中小老虎的声音重迭在了一起: “没错,你太想我了,为夫这就好好疼你。” “好疼!轻一点......”楚月娇嗔道。 衣衫半褪,美背抵在粗糙的树干上,一对浑圆小巧的奶子被兽爪揉捏得又胀又疼。 白虎嗷呜叫了一声,长舌卷上楚月的艳红的乳头,粗暴地舔舐着。舌上的倒刺刮在娇嫩的肌肤上,疼得楚月差点叫出声,但依旧环着小老虎圆圆的可爱脑袋,任他蹂躏自己的双峰。 “唔,桓放你说说话好不好.......”桓放既不现身见她,又不说话,只知道玩她的身子,楚委屈极了。 “相公正吃你的奶呢,怎么说话?”桓放的声音又出现了,熟悉的语气,吐出的话来总叫她又恨又爱。 楚月被这声音激得身子一颤,小腹涌出股热流。 “可是......” “可是什么?”桓放问。 “可是我看不到你,又听不到声音,好难受......我不要这样!你快变回好不好?”楚月带着哭腔,即使在梦里,她也想看着桓放的脸,听他的低语,否则她的身体根本舒服不起来。 “你可真是个多事儿精。”桓放无奈道,语气中却是全然的宠溺,一丝嫌弃也没有。 白虎往后一退,巨大的兽躯化作一道白光,片刻后,桓放已经站在她面前。 楚月见到夫君,又是高兴又是委屈,挣扎着就要起身。 一阵天旋地转,楚月不明所以,待她睁开双眼,桓放已经抱着她走到了正屋门前。 “醒了?”眼里带着温柔地笑意。 楚月呆呆地看着他,任他抱着自己走进屋里,这才反应过来,惊喜道:“现在不是梦了!” “做梦都想着我。”桓放心里跟蜜罐子打翻了似的,得意极了。“不是梦,你男人回来了。”说着在楚月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下。 楚月吃痛出声,脑子清醒了大半,低头一看,自己胸襟大开,一对奶子被口水打得湿淋淋的,乳头又红又肿,硬得像宝石粒儿似充血挺立。 不用说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才不是梦!”楚月气得在桓放怀中粉拳乱捶,“你这个大色虎!” 桓放一头雾水,他本来就说不是梦啊,怎么回事?他哪里又做错了,而且怎么从大色狼变成大色虎了,难道在媳妇儿眼里的他就这么如狼似虎么?唉罢了,有错就认,没错也认,这些都不重要,他现在只想把人压在床上,肏得她神魂颠倒,用小穴儿夹着他浪叫。 “你怎么能在院子里……被人看到怎么办?”楚月气呼呼的,光天化日下被他扒了衣服咬奶子,真是羞死了!还害她做了这么吓人的梦,在野外跟老虎……幸亏她及时醒了!楚月根本不敢再想,脸涨得通红,既怪桓放胡来,又怪自己孟浪,做出这样的淫梦。 “别怕,没有别人,全被我支走了。”桓放把人放到塌上。 楚月嘟着嘴,想整理下衣服。桓放却把每扇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屋里登时昏暗了几分。 “……你干嘛?”楚月意识到了什么,羞得头都低下了。 “怕你害羞。”桓放对她吹了个响哨。 楚月别回头去,耳根都红透了。 桓放脱下外衣和靴子,站在卧榻庞看楚月。 楚月被他盯得浑身发热,只好又转过头来,忍不住瞧向他。 白色中衣物勾出全身健硕流畅的线条,档下鼓鼓囊囊,两条长腿之间已经撑起了小帐篷。 “大白天是不是不太好……要不还是等到晚上……”楚月忸怩着说,声若蚊蚋,自己都怀疑这话的真心与否——她下身的桃源蜜缝也有了湿意。毕竟上次桓放在马车上灌了她满肚子的浓精,之后拍拍屁股就走了,一连几天不见人影,教她好生思念。她想桓放的人,也想被桓放滚烫的身子压住…… “等不了。”不容忤逆地强硬回复。 楚月暗道自己是不是猪油蒙了心,温柔体贴的桓放她喜欢,就连冷硬霸道的桓放她都爱极了…… 桓放依旧站着,大手抚向楚月后颈,迫得她将小脸贴上自己半勃的巨物。 “等不到晚上了,想不想我?嗯?”这次又变成了温柔的探询。 低哑的嗓音,加上性器浓郁的膻腥味儿,楚月已然溶成一滩春水。 “......想。”她可太想他了,想到谎话都说不出。 桓放低头看去,眼神幽邃如深渊:楚月正用漂亮的小嘴儿隔着裤子亲他的大家伙,她吻着龟头、柱身,又用小手触碰硕大饱满的阴囊…… 喉结动了动,桓放的声音又喑哑了几分:“它想你了。” 楚月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小脸儿臊得不行,两手却在桓放炙热的眼神下,探向他的腰带....... 尽管还未完全勃起,巨龙已经足够狰狞粗壮,教楚月心儿发颤。 没等桓放开口,楚月主动凑上去,亲了亲圆硕的龟头,没想到这一亲,桓放的大家伙激动地跳起来,直挺挺打在她脸上。 “唔~!”楚月撒娇地嗔怪一声。 四十一、变骚了(H) 门窗紧闭,红纱帐中,昏昏暗暗,二人不着寸缕,一片旖旎情欲。 桓放半坐着,两腿张开,跨间巨物昂首怒张,楚月跪匐在他腿间,红痕交错的奶子因俯着身的缘故娇滴滴垂坠着,嫣红的奶乳头硬得凸起,刚刚才离开桓放的大手,此刻又渴求着他的玩弄。可桓放偏偏不碰她,只目光沉沉,看着她将他狰狞巨物插进小嘴,撑得嘴角绷紧,津液溢出…… 她和桓放的第一次交合,是新婚夜的洞房花烛,那时两人还没什么感情,深深的宿命感从头至尾支配者楚月。因为别无他法,只能将身子交给这个男人,她才能生出宛如“就义”般的孤勇。之后又有一次亲热,但因为误会,桓放最终没有进的她身子。前几日马车上放纵,她被桓放干得神魂颠倒,肏入子宫顶到喷水的快感现在想来仍然叫她身子发颤……可当时毕竟在马车上,每每还有一丝清醒气时,楚月总是紧张害怕,即便身体是顺从的,心里还是有些抵触,虽然最后她的身子完全被桓放肏服了,抵触也不知所踪。 这回却与前几次不同。她的心已经找到归宿,见到桓放强悍完美的裸体,身子立刻有了反应,穴儿湿腻腻的,说不清倒不明的空虚在花径深处滋生。加之身处鸳鸯罗帐,更觉怎样孟浪都不为过,精神完全松弛下来,放任身体直接而原始的欲望。 小嘴张开到不能再张的程度,尽最大的努力让柱身进入得更多,直到炽热坚硬的顶端抵上她的喉咙。楚月被刺激地眼泪之流,忍住吐出异物干呕的本能反应,不厌其烦地用舌头舔舐马眼,贪吃地吮吸着,将顶端溢出的精华一滴不剩吞入腹中。 桓放舒服地头皮发麻,喘息逐渐粗沉。楚月总是教他惊喜。她不仅有最妙最骚的销魂穴,还这么会咬,一张小嘴就让他舒服死了……比起肉体上的快感,更让他兴奋的是楚月的主动,明明含羞带怯,泪眼朦胧,动作却大胆火热。 真想毫无顾忌地肆意肏她,可到底舍不得。 桓放那东西长得吓人,每次进来都让楚月生出被顶穿的恐惧,疼得要命。但此刻她发现这也并非没有好处——大棒子勃起后硬得像烙铁,一柱擎天,她不用将身子伏得太低,就能含住它。 楚月含得认真,纤腰伏下,肉臀高翘。为了支稳身体,两膝自然而然地分开,于是桓放便看到了让他血脉喷张的一幕:两瓣臀肉如白蚌微张,露出那道原本藏匿在雪峰间的粉嫩深壑,雏菊干净可爱,羞涩地紧闭门户,目光再下,隐约可以看到形状饱满的肥美阴阜…… 小腹紧得发疼,鸡巴又硬了几分,桓放终于维持不住从容的姿态,大手探向雪臀,色情地轻抚着,中指甚至故意陷入深深的臀沟,摩擦着其中的褶皱与嫩肉… 楚月使尽浑身解数,累到双腿发麻嘴巴失去知觉,桓放却没有丝毫射精的迹象,这叫她又灰心又生气。正是萌生退意的时候,被桓放这么一弄,立刻腰肢酸软,支撑不住趴了下去。好在她早早将大肉棒吐了出去…… “这就不行了?”桓放故意激她。 楚月撅着嘴,委屈极了:“你怎么能怪我……你这东西大得要命,撑得我嘴巴都要坏了!跪着含了半天你还不泄,我腰好酸……” 桓放盯着她一张一合的樱桃小口,心中想的却是她身下的那张小嘴,是否已经春潮涌动,撑开小穴就能流下一滩甜汁…… “怪我,”桓放欣然认错,然后提议,“我坐着还是过高了些,这样,我躺下,你掉个向趴在我身上,这样你就不用跪着弯腰了。” 楚月一听,觉得非常有道理,但还是有些担心,因而又确认一遍:“再舔一会儿,你就会泄在我嘴里么?” 此番行房,天时地利人和,桓放必然要狠狠折腾她,不知要在她穴里射多少次才肯罢休……楚月承认,桓放把她插到高潮时,确实欲仙欲死,可是这样的快感,她只消受得了一次。当阴蒂被揉到充血、花穴被捅到穴肉外翻、不能闭合时,痛苦就远远大于快乐了。因而她才如此执着地想先用嘴巴吸出一次。 “夫君的精液都是你的,你想吃多少就有多少,我会射大你的肚子,把你喂得饱饱的。” 桓放哄道,说话间已经将楚月拉到自己身上,分开楚月两条白腿跨在他肩膀两侧。 楚月被掉了方向,看不到桓放的脸,这让她有些郁闷,但还是十分“敬业”地继续伺候眼前高昂怒张的巨龙。 明明样子完全没有变,楚月却越看这个大家伙越喜欢,她没见过别的男人的性器,但她笃定自己男人的这根一定是世间最好的,它这么粗,这么硬,这么烫……柱身上筋肉遒结,宛若一个个肉刺,抽插时刮弄着她敏感的花径;龟头圆硕,顶端却有棱锥似的凸起,桓放会先将它嵌入紧闭的子宫口,扣开城门,然后碾在她的宫壁上,爽得她汁液狂喷,高潮迭起…… 花穴内的空虚已经变成瘙痒,楚月嘬着桓放的龟头,两腿却忍不住往一块儿拢,用阴唇挤压着饥渴的花蒂,以求稍稍缓解这份痒意… “我真的变骚了……”楚月揉着夫君硕大的阴囊,满是爱恋与渴望。 —— 条件有限,暂时得用手机更文 排版错字什么的,大家将就着看吧 在断更的边缘疯狂挣扎,如果明天没更新,就请大家后天再看有没有更新23333 四十二、舔穴(H) 楚月玉腿分开,趴在桓放赤裸雄健的身体上,一对白嫩奶子垂涨着,两粒乳尖红肿翘挺。小手扶着桓放胯下滚烫的大家伙,一边用纤指爱抚揉捏着柱身,一边用娇唇软舌舔吸圆硕狰狞的龟头。津液从嘴角流下,眼角泛起雾气......虽然没有镜子,但楚月知道自己的模样一定淫乱极了。可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喜欢桓放,只要桓放舒服,她愿意含着他,包裹他。况且现在这个角度,桓放又看不见她,不必害羞。楚月正因这样的想法而放松,桓放的大掌却突然抓上她的臀瓣。 桓放用了点力气,凝脂般的臀肉被他压得从指缝间溢出。楚月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腰肢立刻瘫软下来,片刻后身体又被桓放朝后拉了几分。 于是如桓放所愿,少女脆弱又美丽的阴户绽放在他眼前。花穴处的清甜气息侵蚀了他的耐心,大舌凶猛又贪婪地舔了上去。 她正大张着腿,最羞人的地方直直对着桓放,而桓放正将脸埋在她的腿根处,用舌头舔她的穴,喝她的水......楚月回过神后,羞耻得眼泪都要涌出来。她是不介意用嘴巴抚慰桓放,可换做桓放舔她那里,却还是叫她羞窘不已,更何况还是如此放荡的姿势。 “呜呜~别,别.......”楚月挣扎着扭动腰肢,想翻过身。可桓放一双大手将她箍得紧紧实实的,哪里逃得开呢。 “啪!”桓放佯装生气,抬手往她雪臀上打了一巴掌。白玉似的肌肤行立时又多了一处红印。楚月吃痛叫了一声,委屈极了。 “不要乱动。”桓放心疼了,揉着娇气鬼的肉臀,温柔道。 没有给楚月更多说话的机会,桓放继续舔弄嘴边的桃源蜜穴,长舌大口大口舔着两片阴唇,故意发出色情的声音,羞得楚月呜咽不已。寂寞难耐的阴蒂也终于得到了心上人的把玩,卷起的舌尖用力压刺着它,将它蹂躏得充血挺立,兴奋地颤抖着.......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那里.....呜,轻一点,啊!......."楚月的叫声已然不见了惊慌抗拒,诱人而婉转的娇吟激得桓放额间青筋跳起,胯间巨龙更是勃然怒张,一柱高擎。可惜楚月此刻被舔得半分力气也没有,如软泥般伏在桓放身上呻吟着,没办法再起身将她心爱的大家伙含在嘴里..... 淫水越流越多,桓放一滴也不放过,悉数吮近口中。舌尖试探着戳刺着花穴入口,楚月立刻浑身一紧,桓放知道这不过是楚月身子本能的畏缩,并不是他的女人不愿意接纳他,因为他知道,那肉穴正渴求着他,此刻已经滴答着淫水,软热得不像话了。 “啊~.....嗯.....啊......”楚月美目紧闭,眼前的漆黑让她更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桓放的唇紧紧贴着她的阴阜,舌头卷成柱状,插入她的女穴......唇舌是柔软的,自然比不过桓放那根烙铁般又硬又烫的巨物。它不能像桓放的性器一样插入楚月体内的最深处,刺进她的宫腔,顶爆她的花心。可是舌头却比大肉棒灵巧,楚月任由它刺入自己的花穴,舔弄着花径前端每一处褶皱,爽得她流下热泪。 虽则舒服,可楚月腿间被激出的痒意却不减反增,越是舒服也就越是痒。她无意识地将双腿分得更开一些,想让桓放进得更深。 桓放下体已经涨得发疼,硬得如铁块般,他拉开楚月大腿,大力嘬吸几口,片刻后,长舌退出,中指狠狠插入楚月的花穴。 一根手指并不粗,可桓放用了力气,楚月疼得眉头都皱起来。可是这疼痛带着爽意,她腿间反倒没那么痒了。桓放熟练地用手指玩弄着楚月,让她在舒爽与渴望的海洋中来回浮沉。直到叁根手指都勉强能抽插起来,桓放才放心往更深处抠挖。 “宝贝儿,和你商量个事儿。”桓放一开口,嗓子都有些发哑。 “.......啊?”手指还在她下体内抽插,楚月小嘴半张,眼神茫然。 两人一上一下,却是方向相反,看不到对方的脸。 “相公忍不住了,现在就干你,用大鸡巴插你的穴,好不好?”桓放目不转睛,盯着在他手指下绽放的花穴。 水光潋滟,纯洁却诱惑,淫靡又美丽。 “你......你混蛋。”楚月又羞又气,她看不到桓放唇边勾起的温柔笑意,只恼桓放故意多说这些荤话,来臊她。 “唔!——轻......轻一点.......嗯啊~” 手上的力道陡然增大,每次都稍稍退出后,都是往前大力地刺入,准确地按压在甬道内敏感的凸起上楚月如同惊涛中的小船,起伏不定,随时都有在欲海中倾覆的危险。 “啊!——”一声高亢地尖叫后,爱液缓缓流出,楚月绷紧的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 她被桓放用手指玩到高潮了。 桓放抽出手指,一把将人捞在怀里,掉了个头。 楚月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面色酡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桓放吻去她额间的香汗,大手开始揉她的奶子。 高潮过后的身子格外敏感,楚月还未完全平复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嗯~”她嗔怪一声,本想推推桓放,叫自己歇一会儿。可一个烫人的家伙已经硬梆梆顶在她的腿间。楚月垂眸看了看,那家伙龟头高昂,马眼处都急得渗出水来了。楚月心软地不行,哪里忍心再叫夫君憋着。她分开两腿,主动环上桓放的后脊..... 桓放的眸色比平日更深几分,性事的时候,就像只不可忤逆的危险野兽。 将残存不多的温柔耐心化作一个轻吻,落在楚月的玉乳之间。桓放起身,将她两腿拉开,折在胸前。 “还记得夫君第一次干你的时候么?也是这个姿势。”桓放问。 这个姿势让楚月有些不舒服,但她还是乖乖配合,点头小声道:“记得啊。” ———— 偶回来了! 哈哈哈哈哈其实这个月真的挺忙的,搬家找工作,但是看到有好几位小可爱留言说等我,我就想一定要回来呀!谢谢你们,mua~ 这本书后面可能会看心情收费,但是没肉的章节不会收,所以没有po币的也不用担心,可以免费看完剧情的! 四十三、腿被架起来肏(H) 迭在胸前的双腿被拉开,不盈一握的纤细脚踝被桓放擒在掌中。楚月不知这又是要干什么,带着询问的眼神黏在桓放英俊性感的脸上。 桓放没有说话,只用动作回答她,将两条白皙修长的小腿架在自己的宽肩上。楚月的后腰抬离了锦被,张开的臀瓣完全暴露在桓放的视线下,而会阴前早被舔得糜红外翻的阴唇也迫不及待地张开,露出饥渴的花珠、微张的嫩穴,诱惑着桓放快些挺枪而入...... 粗大的肉棒昂扬勃发,一寸寸逼近小穴。那穴儿知道这大家伙顶入自己后,将会是怎样一番销魂滋味,登时兴奋得一张一缩,动情吐露着爱液。 “啊......”楚月急促的呼吸在安静的卧房里清晰极了,听得自己越发紧张。高抬的下体让她垂下目光就能清楚地看到即将与爱人交合的地方。 桓放的性器粗长得过分,筋肉缠绕的柱身看起来比她的手腕还要粗,圆硕的龟头带着要人命的肉钩......即便楚月心中是渴望着的,还是有些发怵。 "我的月儿,已经这么骚了么?"桓放挺着性器,用龟头戳弄着楚月敏感得穴口,坏笑着问道。“这里,都是水,大屌亲一亲就流泪了?” “呜——”楚月听到龟头玩弄湿穴发出的淫靡声响,羞得呜咽一声,拿手遮住眼帘,不敢再朝那处看去。 像是在报复桓放的调笑,小穴突然收紧,用媚肉挽留涨得发疼的龟头。桓放呼吸乱了一下,俊眉微拧,索性趁着机会直接将龟头整个顶了进去, “啊!——疼.......”楚月惨叫一声,声音都打着颤。 “乖。”箭在弦上,桓放此刻的抚慰不得不说有些敷衍,狰狞的性器没有丝毫退却,反而继续坚定地往里顶。 楚月咬唇安静承受,两手不由自主地攥紧卧榻上的薄衾,下身剧烈的胀痛让大腿根儿都颤起来。 “忍一忍......快进去了。”桓放亦是没有轻松多少。楚月的花穴紧小得过分,一边蛊惑地邀他交欢,一边又娇气地箍着他的大屌,让他寸步难行。曲折紧滑的甬道中,嫩肉争先恐后地挤压摩擦着阳具,诱惑着他立刻大开大合直捣花心,将小嘴儿肏出水来。可是他不能,只得强忍着,一寸寸,慢慢地向前顶,等待着楚月适应这份痛楚与饱胀,足够放松到接纳他。 楚月听他说快进去了,信以为真,以为这漫长的酷刑终于要结束了,于是从枕头上微微抬起头,期待地往下看。这没看还好,一看差些晕倒过去。 哪里就快进去了!?明明他那跟长得要命的东西还露了一大截在外面,又粗又硬,在油亮扎人的耻毛丛中,骇人极了。 “呜呜,你这个坏蛋!你又骗我.......”楚月哭哭啼啼道,下身疼到麻木,桓放却只顾着插她,都不和她说话,也不亲她,她可太委屈了。 桓放额间都是汗,废了九牛二虎的力气,大鸡巴才刚顶了一半进去,楚月这时候恼他,真叫他哭笑不得。 “我坏蛋,是我坏蛋。”桓放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先认错。 “你,你干嘛......”楚月本想抱怨桓放为什么要长这么大一根东西,害她吃了多少苦头,但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这话忑无理取闹了一点。若是桓放听到嫌弃他的性器,不就像她听桓放嫌弃自己胸儿小一样么?不好不好,桓放会伤心的。楚月这样体贴想着,于是就止住了。 “我怎么了,宝贝你说,夫君听着呢。”桓放有意转移楚月的注意力,见她话说一半,便主动追问。 “你弄得人家好疼呀!”楚月撒娇道,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桓放鸡巴一跳,又肿胀了一圈,直直往蜜穴洞里捅了好长一段,龟头顶在穴壁的嫩肉上,爽得他头皮发麻。 楚月被这么一弄,先是痛得小脸儿皱起,随后又被顶得浪叫出声来。 桓放听到这呻吟中的媚意,便知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楚月的身子儿已经能尝到趣了。于是长枪且进且退,左突右刺,时而往前顶,时而朝后抽,龟头带着肉钩在花径内壁中按压碾磨,磨得肉穴春水泛滥,又爽又痒。 “嗯~啊......嗯啊......”楚月初尝人事不久,再加上本就敏感,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撩拨。没多久便已经呻吟不已,两腿主动夹着桓放,腰肢款摆,配合起来。 “舒服么。”桓放哑着嗓子问。 楚月掀开眼帘,春情潋滟的湿润眸子都是缱绻爱意。 “嗯......好......好舒服......”她颤声道,体内的巨龙又掀起一波欲望的海浪。 “相公好么?疼不疼你。”桓放明知她此刻爽得话都说不连贯,却故意叫她说话。 “相公好,好......相公.....疼月儿...啊!~”楚月上面的小嘴一张一合时,身下的小嘴也会随之颤动,缩进又竭力放松,刺激得桓放不想再忍耐下去。 四十四、好深(H) 于是大手握住楚月纤巧的肩头,雄腰发力,向上猛插。 “啊!——”楚月又疼又爽,尖叫出声,紧窄的穴口死死卡住桓放的大肉棒,甬道道中的嫩肉齐齐挤压,绞得桓放差点失去理智。 “啪。”惩罚性地往楚月的肉屁股上招呼了一巴掌,叫她不要乱夹。 "相公要干你了,抓好我。"语气中带了狠意。 楚月不明多以,但在床上,那必然是桓放怎么说,她便怎么做,于是乖乖伸出手抓在桓放的侧腰上。 软嫩小手抚上健硕的腰肌,楚月忍不住爱抚起来,她脑子里蹦出许多画面,桓放策马飞跃的样子,拉弓引箭的样子,拦腰抱起她的样子.......于是穴儿更湿了,更痒了。 见楚月出神的样子,桓放有些生气,沉声道:“还敢分心?”。 未等楚月解释,手掌钳住楚月肩头,身下已经大张大合干起来。粗壮的性器霸道顶开泥泞花径,直捣花心。花穴内娇气的软肉望风披靡,卸下层峦迭嶂的阻碍,屈服在巨龙的淫威下,谄媚地摩擦吸咬着柱身...... "啪——啪—"精悍的下腹拍打在楚月饱满肉感的雪臀上,气力之大,几下过去便让楚月白嫩的屁股染上红粉。 “啊~"疼——轻点......啊,那里......好舒服.....”楚月被顶得乳肉乱颤,整个身子都朝上窜了几分,好在有桓放握住肩头,才不至于被冲击地撞到床头。 桓放拧着眉,一言不发地冲刺者,恨不得将身下的人插得永远离不开他的巨屌,时时刻刻含住他的子孙根。 “不.....不行了......”楚月泪眼婆娑,嗓子都喊得发紧,身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桓放如不知疲惫的野兽,力道不减,动作却越来越快。 “这就不行了?”桓放这才开口,轻笑道。龟头调了调角度,丝毫不差地戳在楚月凸起的敏感点上。 “啊!!!”楚月爽得大叫一声,泪水一行行涌出,双手胡乱拍打着被褥。 “我.......我要......去”话音未落,柔美的躯体突然弓起,四肢绷紧到极致,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肉壁剧烈地收缩着,无数张小嘴饥渴地吮吸着强悍的肉棒,想一饮雄躯勃发出的可口的男精。桓放闷哼一声,一瞬间真的想就这样泄在里面,可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这泡浓精留给小娇妻的宫腔。 一日之内的第二次高潮,并且是被结结实实肏到高潮的,楚月香汗淋漓,如同刚从水里出来的美人鱼,整个人累得指头都不想动一动。 桓放放下她几近痉挛的双腿,大鸡巴却依然硬梆梆插在楚月穴里,动作的时候一戳一刺的,叫楚月高潮后的身体又愉悦又痛苦。 故意用大屌在楚月宫口外搅动,桓放打趣道:“骚娘子,插了几下就高潮了,夫君还硬着呢。” 楚月听他又说自己骚,嘴巴气嘟嘟撅起,但实在太累了,懒得说话。 桓放摸着她又嫩又软的小腹,笑道:“好在还没喷水,看来这里尚未吃饱,得要我肏进子宫射满它才行。” “坏蛋!”楚月娇嗔道,身子儿却被桓放的淫词浪语激得更热更烫。 桓放凑到她侧脸颈间,楚月扭过头来,四目相对,如心有灵犀般,桓放长舌钻入楚月主动打开的小嘴,两人急促地深吻,唇舌交缠,互相吮吸着对方的津液,又将自己的口水度过去....... 一吻结束,楚月赤裸的胸脯依旧起伏不定,嘴角挂着溢出的精液。桓放却突然坐起身,大屌不顾媚肉的挽留,从楚月体内滑出。桓放还没泻身,那物依旧硬热得很,直挺挺耀武扬威地高举着。 楚月下身没了巨物撑胀,身子轻松下来,心却觉得空虚极了:桓放怎么突然就拔出去,是她做错了什么,还是有什么事...... “怎么了?”楚月有些惶然,两只手不知所措,又想拉住人,又不敢。 桓放见不得她这般可怜委屈的样子,心头软得发酸,刚下床站稳,就将人从床上抱起,紧紧抱在自己身上。楚月有些害怕,大腿紧紧夹住桓放的虎腰。 桓放轻叹一声:"小傻子,别怕,只是想换个姿势,别怕..." 楚月这才放下心,埋怨似地锤了男人一下。 桓放轻笑一声,托着两瓣肉屁股的大掌稍稍用力,将楚月紧夹住他的腿根稍稍分开,大肉棒顺势再次插了进去。 穴口处被撑得薄薄一层,甬道里都是滑腻的淫液,再加上特殊的体位,这次肉棒的插入几乎算得上顺畅了。 “啊~"楚月伏在桓放肩头,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感受着雄壮的性器再次进入自己体内。“好深......”她呜咽着小声道,感觉自己要被桓放捅穿了。 “别怕。”桓放抚慰道,“相公抱你呢。” 说完,桓放就维持这样的姿势,迈腿走下床前的脚踏。 “你,你要干嘛?”楚月有些急了,她以为桓放只是单纯地换个体位,想将她面对面 抱在怀里站着肏。可现在怎么还抱着自己往外走呢。 四十五儿女情长 牵挂之人就在身畔,楚月心中踏实,这一觉睡得格外深沉。迷糊胡醒来时,天色已晚,屋内暗沉沉的,一片静寂。榻上只她一人,桓放不在身边。楚月立刻清醒,玉臂支起身子,想下床去找桓放。 “……唔。”闷哼一声,难言的酸疼逼得她又躺了回去。 外间有了动静,桓放大步走了进来,撩开罗帐。 “醒了?小懒猪。”他嘲笑道,往床边坐下。 楚月不知时辰,但见外间已经掌灯,便知自己是从大白天睡到了晚上,不觉面上一红,没脸面反驳。 桓放换了身月白色便装,俊朗极了。他将人轻柔扶起,拉进自己怀里。楚月小脸贴在他的胸膛,觉得布料柔软又舒服,便像猫儿一样蹭了蹭。 “这都怪你,你怎么不叫醒我?”白日睡懒觉虽是事实,没法辩驳,但这责任楚月还是要甩给桓放的。 桓放低头亲了亲她的发旋儿,笑道:“是,都怪我,怪我舍不得叫你,怪我想让小娘子好好休息休息。” 楚月腰肢儿酸得不行,听着这番话,不由心中有气,娇滴滴埋怨道:“你就说得好听,你真心疼我,还、还……” 粉脸儿烧霞,楚月说不下去了,又把头埋进男人怀里,只能用小拳头乱打几下以表不满。 桓放心头火热,把人搂得快要喘不过来气,声音也染上欲色:“还怎么样,嗯?” 楚月自然不好意思说,还把我按在桌子上,两腿拉开迎面肏,射得我肚子都涨起来哭着求饶;还把我压在窗户边,站着从后面干我,最后精液喷满身子…… “哎呀!”楚月羞得不敢再回忆。 大手探入楚月宽松的衣襟,轻轻揉摸着滑腻的乳肉,桓放在她耳边呢声道:“月儿今天爽死相公了,大鸡吧真想一辈子呆在小肉穴里,永远不用拔出来。” 楚月呜咽一声,被这淫词浪语又激得有了感觉,可若放任桓放再来一次,她这条小命估计要交待在床榻上了。不说胀痛难忍的下体,就连一对玉乳,此刻被桓放轻轻摸了几下,都疼得厉害。 “可是……可是我真的好痛,今天不要了……”楚月可怜兮兮地撒娇道。 桓放不禁失笑:“真当你男人是牲口不成?” 楚月娇哼一声。 “怎么,不赞成?小白眼狼,相公白体贴你了,下次再哭着求饶,我可肏得更狠。”捏着楚月粉嫩的小肉耳垂,桓放半真半假地逗她。 楚月撇撇嘴,眉眼低垂道:“只在床上,你心里才有我罢了。” 桓放见她脸上粉霞消散,神色黯然,登时心软难言,也不顾得追究楚月毫无道理的埋怨。捏着下巴让楚月的小脸蛋直直对着自己,桓放温柔道:“我的月儿怎么了?” 楚月鼻头发酸,连日来的委屈一股脑地涌上来。 “你还问!”脑袋埋进男人炽热宽阔的胸膛,楚月呜咽着说。 桓放从不知自己有这样的好耐心,大手抚着楚月的后背,任她哭诉,也不反驳,只将人抱得紧紧的。 “你出去这么久,连句话也不留,可知我有多担忧?”楚月抽泣着,“我白天想着你,晚上想着你,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 “是我的错,都怪我。”桓放喟叹一声,冷硬心房化作一汪春水。 他这几日又何尝没有想着独守空闺的小娇妻呢,可是多年戎马,孑然一身惯了。即便现在娶了楚月,日后他东奔西走,夫妻分隔想来也是常事,还不如让她早些习惯。只是理性是一回事,真正见到楚月流着泪说想他时,桓放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他只觉得自己无能,没办法时刻守在楚月身边,不叫她受一点儿委屈。 真真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楚月止住了哭声,委屈劲儿过了,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她是被惯坏了吧,怎么能这样理直气壮地责备桓放呢?男儿志在四方,况桓放还不是普普通通的男人,怎么可能放着正事不管,陪她在深宅后院虚度时光? “我.....我不是怪你,”楚月扣着桓放衣襟上的暗纹,“我只是太担心了,你去得那样急,我以为马上就能回来。我等了你一夜.....” "我知道,"桓放轻声道,心头涌上说不清道不明地烦闷。他知道自己不该给楚月承诺——没有把握的承诺便是失望的开端,但他还是做了。 “以后不会了,”他对楚月保证道,“不再教你担心。” 楚月紧紧抱着他,甜蜜溢满了她的心,让她生出不真实的感觉:“我是不是很麻烦,我.......是让你为难了么?” 桓放摇头,低声道:“小傻子。” “你不需要顾忌我,不论你去哪里,去干什么,我都会在家里乖乖等着你,”楚月仰起脸,认真极了,“只是如果你要出远门,走的时候记得告诉我一声,什么时候会回来,我有了盼头,便不会那么难熬。如果到了归期,不能按计划回家,也派人支会一声,我就不会胡思乱想,自己吓唬自己。” 她的眼眸这样亮,这样动人,像是泛着泪光,映着他的脸,桓放忍不住去吻。 楚月想就这样窝在桓放怀里,一动不动,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可她的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 楚月大窘,还没来得及说话,桓放已经皱起眉头,声音是少有的严肃:“以后不许这样,就算我不在府上,你也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说罢,喊了牛角儿,让她下去准备些清粥小菜。 楚月像个温顺的小媳妇,哦不,她本来就是,又娇又乖地说:“嗯,月儿听话的,你不要生气。” 这柔柔媚媚的样子,桓放被弄得下身又有些反应,只好找个话头分散注意力:“本来昨日便要回府的,刚进城就被你父皇请了过去,后面才又耽搁了。” 楚月像被针扎到一样,猛然坐起,吓了桓放一跳。 “你,你进宫了?”楚月手脚发冷。 “我才是桓府夫人,至于你,我会宽容大度,让你留下做个妾的。” 楚晴光得意的声音再一次如魔鬼般缠绕着她。 __ 节日快乐呀,小宝贝们 四十六、娥皇女英 “是。你怎么了?”桓放将人重新搂住。 楚月心脏跳得厉害:“不等你回府就宣召,是有什么要紧事吧,父皇和你说什么了?” “哦,”桓放不甚在意的样子,“起初我也这样想,因而马不停蹄过去,结果发现是屁大点的事。” 楚月胡思乱想的毛病又犯了:什么屁大点的事,难道桓放觉得楚晴光要嫁给他也是屁大点事? 她怕极了,声音都有点抖:“是什么事呢?” “说是你叁姐前几日来府探望,和雪棠起了冲突,教我管教雪棠。”桓放看着楚月煞白的脸色,若有所思。 楚月并没有因为这个回答而安心——楚晴光的性子,她清楚的很,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的。倒不如早些出招,教她知道桓放会怎么做,也免去她日日忧心之苦。 “那该怎么办呢,他们不会为难你吧。”楚月恹恹道,有些打不起精神。 “为难我?”桓放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但楚月这幅模样,又叫他笑不出来,只好说:“没有为难,正好让我顺水推舟,告诉他们这几日就命雪棠先回秦州,闭门思过。你父皇犹犹豫豫,我还怕他不答应,没想到张后立刻应允,他便不好说什么。” 楚月有些纳罕,但略微思索了一下,大概有了猜测:她父皇的算盘是,多留位女眷在京城,桓放就多受制一分,因而不愿放桓雪棠回去,至于张后,打得又是另一番主意,桓雪棠在桓放府上一日,她的手便插不进来,不若先把她打发走。 楚月点点头,以示明了。 桓放看出她满腹心事,试探问道:“你父皇母后,最近没有找你吧?” 楚月愣了一下,抬头对上桓放的目光,一丝闪烁转瞬即逝,但还算被她捕捉到了。刹那间,楚月明白了。 “他和你说了对不对,你瞒着我!”楚月双目泛红,泫然欲泣。 桓放立刻明了,不由又急又气,急的是他怎么娶了个哭包,一天不知要哭多少次,水做的不成?气的是那皇帝老儿,如此荒诞的想法竟然也敢在楚月面前说,亏他还警告这位老丈人不要在楚月面前胡言乱语。 “我只觉得都是些屁话,没必要教你知道。”桓放辩解道。 “他们果然找你了。”楚月喃喃道,她本以为自己会失望,毕竟之前她还偷偷报了丝希望,也许父皇不会答应楚晴光无理又过分的请求呢,她也是他的女儿啊! 可现在,楚月发现自己没有多么难过,她的父亲已让她失望太多次,今后她不会再有任何幻想,她只在乎桓放是怎么想的。 “你打算怎么办,你要娶楚晴光么?”楚月湿漉漉的眼镜,直直望向桓放,生怕错过其中任何一丝情绪。 “我疯了?”桓放想都不想,脱口而出,旋即又觉不对,星眸中的嫌恶变成了恼怒,气哼哼道,“你疯了,竟然问你男人要不要娶别的女人?” 楚月一颗心彻彻底底放回肚子,紧绷的腰脊也松弛下来。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此刻才觉得桓放说得真不假,自己不是疯了是怎样,竟然担心桓放会娶楚晴光。 这边楚月眉眼带笑,桓放依旧忿忿不平,若不是顾及着皇帝到底是楚月的爹,简直要痛骂这昏君。他冷笑道:“你皇帝老爹的脸皮着实较人佩服,竟说得出“娥皇女英,齐人之福”的话。” 楚月歪头看他:“你怎么回他的呢?” “我能怎么回?”桓放没好气道,"我告诉他,我是粗人一个,不懂娥皇女英,我只有一个妻子,是我桓放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她叫楚月。" 楚月的泪珠儿差点又涌出来,慌忙垂下头掩饰。 “退一万步讲,就是我还没娶妻,老桓家也不会让和人私奔的媳妇过门啊。”桓放一边说一边纳罕,不知道京城里这些天潢贵胄们到底是怎样的脑袋,一群酒囊饭袋,净做不着边际的事。 楚月使劲儿平复下心情,抬头笑盈盈望着桓放:“帝尧可不止把娥皇女英嫁给舜,他还退位,教舜当了皇帝。要我说呢,我父皇若是不让贤,就是诚意不足,你也就不要娶楚晴光了。” 即便是个普通人,楚月这话也是大逆不道,更何况她是大周的公主,楚曜的亲生女儿,简直是无君无父,不忠不孝。 他们成婚以来,一直刻意回避的问题,就这样被楚月主动地挑出来。 桓放怔住了,定定地看着楚月。楚月面容沉静,直直地回应他的目光。 桓放从未想过逼楚月在他和皇族中选边站,是从夫还是从父,尽管他和楚月彼此都知道,或早或晚,总会有这么一天。 “月儿。”桓放大掌攥住楚月的手,力道大得放佛能把她捏碎。 楚月明明很疼,心中却是格外轻松,这几个月来缠在她心底的刺藤,已经被一刀挥下,齐根而断。她不知对错,不明吉凶,但她跟从了自己的心,而不是什么“人尽可夫,世间男人皆可为夫,父亲却只有一个”的鬼话。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桓放郑重问她。 “我知道。”楚月毫不含糊。 “你会带我回秦州的,对么?”她同样郑重道,“以后你去哪,我就去哪。我只有一个家,就是有桓放的地方。” 桓放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楚月紧紧抱着他。 四十七、是做给咱儿子的么? 宫里赏赐了好些东西,桓放命人悉数送到楚月处。楚月挑了几匹上好的布料留下,其余的也没叫人送给桓雪棠,直接让库房收下储存。话说桓放那日得了宫中应允,让自己妹妹先回秦州,可谁知桓雪棠竟是死活不走,和桓放赌气起来。桓放晚上搂着楚月闲聊时,对向来乖巧听话的妹妹如此反常表示不解,还问楚月是否女子大龄不嫁,孤独寂寞之下会导致性情大变。楚月暗暗翻了个白眼,心道你这妹妹心狠手辣,敢背着你给我灌避子汤,哪里就乖巧听话了? 于是桓雪棠回秦州的事就这么搁置了。以往桓雪棠是对自己哥哥千娇百顺,对楚月横眉冷目,现在则是对自己哥哥冷言冷语,对楚月,简直恨不得要剐了她般。楚月并不搭理,在府上能避则避,但下了决心,只要桓雪棠再敢招惹她,她就新仇旧恨一起算,让桓放知道,他“乖巧听话”的堂妹到底多恶毒。 这日楚月正在贵妃榻上做针线,是只小小的虎头鞋,一看便是给婴孩穿的。原来前几日楚月的大姐楚云岚来府上看她,楚月得知自己大姐儿已经怀上第叁胎,因头两胎皆是女儿,此番希望得个麟儿。楚云岚待楚月一向亲厚,后来远嫁他乡,两人关系才淡下。这次再见,两人俱已为人妇,说了许多家常体己,楚月感念非常。秋猎后楚云岚便要回夫家,楚月想了想,金银财物,楚云岚是不缺的,自己又无其他特殊礼物可赠,便想赶在楚云岚离京前,亲手缝几件衣物,送给远在泸州的两个外甥女以及还在母亲肚子里的小外甥。给外甥女们的两件半臂已经做得差不多了,此时正搭在一件半成的大氅上,那是楚月给桓放缝的。 楚月逢着虎头鞋上的花纹,想到自己不知能不能和桓放有一子半女,心下酸楚,不可排遣。正发呆时,听得牛角儿在外间唤她。 “夫人~夫人?” 楚月深吸几口气,振作精神,问道:“什么事?” “将军回府了,怕您等急,派人来报,说他处理一下公事,完了就立刻过来,陪您一起用晚膳。”主子们恩爱,牛角儿看在眼里,甜在心里,语气欢快极了。 楚月听说桓放回来了,心情也登时晴朗几分。她随手将未缝好的小鞋子放在木几上,起身去膳房,准备给桓放做个饭前点心。 从膳房回来时,正碰上桓放。隔着老远,楚月也不顾什么规矩,撇下身后的侍女,提着裙角朝夫君跑去。桓放笑着把人抱起,转了好几圈才放下。 楚月晕乎乎地靠着桓放,见他神色轻松,不似前几日有心事的样子,不由道:“可见着你舒眉展目了,有什么喜事不成?” 桓放揽着她的腰,两人一齐往房里走。 “嗯,是喜事。你父皇终于醒悟,召卫瀛回京,北上扛敌。” “北上?”楚月本没期望桓放和她说这些朝堂的事,但此刻听了又紧张起来,“北面不太平么,戎狄要侵扰你家了么?” 她听桓放说北上抗敌,西北四州正是桓家的地盘,加之前几日桓放忧心忡忡,难免有此猜测。 “小傻瓜,西戎早被打跑了,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来犯。我说的是东北,东虏出尔反尔,大肆来犯。现在负责抗敌的将领难当大任,而大周的精锐兵马都压在东南。是先平叛还是先守边,早先朝中争执不下,已经误了战机。”桓放耐心解释道。 楚月点点头,虽然不是很明白,但大致知道是什么事了:“东虏很厉害么,还是离秦州近,为何要如此忧心?我什么都不懂,但也知道这些年同他们是一直打了和、和了打的。” 桓放摇摇头:“离秦州很远。这次不同,有人养寇自重,你父皇不明所以,兵马粮草都耗在东南一隅,以致边防空虚。虏贼是看准了时机,倾巢而出,一路如入无人之境。如果蓟州被攻下,大周将无险可守,到时候东虏挥师南下,直逼京城,恐怕不会有兴趣和我们议和的。” "啊?"楚月被吓到了,她知世道不太平,可从未想过京城也会有沦陷的危险。 桓放见她小脸煞白,忙安慰道:“别怕,这是最糟糕的情况,你父皇已经召卫瀛回京了,只要命卫瀛领十万精锐北上,坚守不出,天气转寒,东虏粮草耗尽,自会退兵的。” “好,好。”楚月听他这么说,放下心来,但还是有些后怕。 桓放只好找些话头,转移她的注意力:“月儿知道卫瀛么,可曾见过?” 楚月果然不去想什么北狄东虏了,她仔细想了想:“自然是知道的,卫大人青云直上,是父皇面前首屈一指的红人。先前他总领皇城护卫,见过许多次。” “哦,他娶了楚晴光的姨母,所以在后宫也碰到过几次。这几年他领兵在外,虽听说时常回京复命,但我再没见过。”楚月又补充道。她以为桓放是想得到些有用的情报,因而回忆得格外认真。 桓放歪头看她。 “啊,还有。卫大人的妻子,十分善妒!有个小宫女因为和卫大人相识,多说了几次话,卫夫人就和皇后讨了这个宫女回府,说是给卫大人做妾,其实是把人活活折磨死。这是真事,那小宫女之前在我二姐那当差,我见过的呢。”楚月以为自己不爱说八卦,但是对着桓放,倒非常有倾诉欲。 桓放听了直皱眉:“这老妇” "是挺老的,儿子都要和卫大人一般大了,嫁给卫大人,应该是第叁次成婚了。可她是皇后的亲妹妹嘛,圣上赐婚,卫大人也没办法。"楚月评论道。 “你怎么知道他没办法,或许这正是他想要的。”桓放冷冷道。 楚月被噎了一下,自从二人心意相通后,桓放还从没有这样冷眼冷语过。 “我说错什么了么你生气了?”她弱弱道,语气委屈极了。 桓放立刻道歉:“你别在意,我是在对自己说话。” “你认识卫大人,是旧相识?”楚月想了想,试探地问。 桓放摆摆手:“好了,别说他了。” 楚月知趣地点点头。 桓放早就看见贵妃榻上的虎头鞋了,于是起身走过去,拿起两只小鞋端详,冷峻的面容都柔和起来,转头朝楚月笑道:“给咱儿子做的么?” —— 有珠珠么,有评论么 嗨,单机写文可太难熬了 更┆多┆就┇上:wo o1 8.v ip (W oo 1 8 . vi p) 四十八、不会有孩子了 楚月呼吸一滞,双手不知所措地攥着衣角。 “不......不是......是我大姐......”她嗫嚅着说。 桓放知道楚云岚来府探望过楚月,了然笑笑,忍不住又拿起两件可爱的小半臂瞧了瞧,夸赞道:“我取了个宝,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女红做得也好。” 说完走到楚月身边,楚月挤出点勉强的笑容。 桓放从背后抱住她,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颈间。 “好月儿,多做几件吧。夫君每日勤勤恳恳在你的宫腔里播种,马上就会发芽的......”修长有力的手指按压在楚月的小腹,慢慢地朝下探去。 楚月痛苦地闭上眼镜,整个身体都在发颤。 “怎么了月儿。”桓放这才发现怀中人不对劲,将人转过来对着自己。 楚月紧紧捂住脸,不敢看他,眼泪已经从脸颊滑落。 “是我说错话了?我不该饭还没吃就动手动脚,我错了!”桓放有些慌了,将人搂住,毫无原则地认错起来。 桓放越是温柔,楚月越是难过,越是愧疚。 如果我不能生育,你还会像现在一样对我么? 桓放是桓家唯一的嫡子,他不能没有孩子,至于叁个私生子,楚月已经知道是桓放故意气她编出来的,可现在她倒宁愿是真的,这样她就不用眼睁睁看着桓放和别的女人生下孩子了...... “好月儿,到底怎么了?有人欺负你?!”说到这里桓放的语气陡然转凉,“是张后,还是你父皇,是谁?” 感受到男人即将爆发的怒气,楚月哭着说道:“没有,没有人欺负我,是我.....是我.......对不起......" “怎么了?”桓放安慰道,“你慢慢说,别急。天塌下来还有夫君在,我会想办法的。” 楚月一咬牙,心如刀绞:“没有孩子!我被灌了避子药,不会有孩子了!” 说罢,嚎啕大哭,她被折磨了太久,只要一想到这件事,甜蜜就会变得哀伤,踏实就会化为忧虑。 桓放愣住了:“你说什么,避子药,那是什么?” 问完后,不用楚月回答,桓放稍微想想,就知道避子药是什么了。 震惊变为愤怒,他一把握住楚月双肩,力气之大,仿佛要将她捏碎一般。 “是谁,是谁给你灌药?是你自己要吃的么?”他双目通红,额间青筋暴起,如狂怒的猛兽。 楚月看在眼里,又心疼又害怕:“不,怎么会!我每天都在想,孩子......如果我们能有个孩子,该多好......” 楚月说不下去了,痛苦地捂住胸口。 “那是谁,到底是谁!是张后,是不是她?”桓放因为急怒失去了与生俱来的冷静与敏锐,他晃着楚月的身体逼问。 楚月泣不成声,脸色苍白如同纸,放佛风一吹就会破碎。 桓放松开手,楚月踉跄一下,坐倒在凳子上。 双拳紧握,骨节都被捏得发白,桓放深吸一口气,努力让理智回笼:“是嫁我之后吧。”皇帝和张后是巴不得楚月怀孕的,不可能是她们。他已经知道答案了,能在桓府,在他眼皮底下,强迫他的妻子喝下药,除了他的好妹妹,还有谁呢?可是桓雪棠绝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一定是他父王授意...... "是,我嫁过来,圆房的第二天。"楚月痛苦地闭上眼,不想再回忆。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想瞒我多久!”他朝楚月吼道。 明明心脏已经疼到不行了,可听到桓放愤怒的质问时,楚月发现,原来心痛是没有极限的,永远可以更痛。 “我怎么告诉你?”她睁开眼,哀伤极了,“我知道我的斤两,那时我甚至以为这是你默许的。” 桓放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楚月别过头,袖下,指甲已经深深扎进掌中。 “即使这不是你的意思,又能怎样?我告诉你,药就可以吐出来么,我告诉你,你能为了我,与你的父亲,你的整个家族作对么?” 上菜的侍女们吓得噤若寒蝉,避在门外不敢进来。 “你是这样想的么,很好,很好”桓放点着头,怒极反笑,像是重新认识了楚月般。“我像个傻子一样,每天都在想,我们的孩子.......”他突然止住了,说不下去了。 桓放悲怒的神色像是把刀,剜着楚月的心。 “桓放......”她撑着桌子站起来,想去抱一抱她的男人,让他不要伤心,不要生气。 牛角儿壮着胆子走进来,小声道:“将军,夫人,先吃饭吧.......” 桓放像没有听到,他没有再看楚月,漠然转身,消失在门槛外...... 楚月胸中绞痛,"哇"地一声,吐了出来,屋内侍女们又急又怕,乱作一团。 桓雪棠依旧倔强地挺直脊背,即使桓放不带温度的冷酷眼神令她害怕极了。 “明天你就回秦州。”桓放深吸一口气,压住胸中翻涌的戾气。 “为什么!?”放佛受到天大委屈一般,桓雪棠尖声叫道,“我说了,药是叔父命我给她喝的!” “我会找他算账!”桓放猛地怒声道。 桓雪棠吓得面色惨白,震惊地看着大逆不道的兄长。 “至于你,”桓放对她失望透顶,“明早去给楚月跪下道歉,之后,不管她原不原谅你,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 “哥!”大滴大滴的泪珠滚落,桓雪棠哀叫一声,起身跪在桓放的玄靴上,摇着他求饶。 “你没听明白么。”桓放却如铁石心肠,语气越来越冷。 桓雪棠哭道:“你到底是怎么了哥,你被那个狐媚子下了药么?” “闭嘴!”桓放喝道。 “我不!”桓雪棠大喊一声,“我哪里说得不对!这个只会勾男人的贱.......” 话音未落,她已经重重跌倒在地上,再爬起时,嘴角渗出蜿蜒的血痕。 “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桓放警告道。 “明天,给楚月道歉后,就滚回秦州。”说完,他拂袖欲去。 却听桓雪棠带着恨意,颤声问:“我若是不呢?” 桓放停下来,看向她:“那我就没你这个妹妹了。” 桓雪棠摇着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是向来疼爱她的哥哥。· 却没料到,桓放话还未说完,他的眼神平静得可怕:“桓家,也不会有再你这号人。” 桓雪棠全身巨震。 桓放转身,大步离开。身后传来桓雪棠歇斯底里的哀号与尖叫。 ———— 谢谢还坚持给我投珠的亲,已经认真写评论的亲,鼓励我的亲们 真的,没有你们我都坚持不下去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