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1v1 出轨H)》 1避雨 此时正值梅雨时节,那雨如织帘一片一片的洒下,洒得叫人心乱,行人匆忙,天色给洗上一片灰灰蒙蒙。 道路上,熙来攘往人群间,一个少年正低头赶路,一顶斗笠,一身白色道袍,背着一把通体漆黑的细细长剑,步子走得极快,这泼天大雨下着,可他衣上却只是微湿,衣角依旧平平整整的贴在身上,一丝不乱。 再看那脸,桃面清腮,真是一脸好颜色,鸦眉飞扬入鬓,狭长的眸子清澈动人有如名湖,那极白极乾净的脸上,乍看无欲无求,细看却有一丝春意暧昧流淌。 这雨又大了。少年拉开头上斗笠,看了天色一眼,喃喃自语:真晦气,要在今晚赶回道观去是指望不上了,还是找个民家投宿便是。 他无意投宿那些知名昂贵的大客栈,想了想,便随意找了个民家,敲了敲门。 门咿呀一声打开,走出一个年轻女子来。 女子不过二十来岁,一袭青衣白百褶裙,鹅蛋脸冷白秀丽,姿仪端庄,见到面前人不由一顿,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竟是要躲回门内。 且慢。少年手一挡,那手也不粗壮,一滑入门内,整个木门彷佛给什么堵住了,女子推了推,门半丝动弹不得。 我并非坏人,天色已晚,我身上盘缠也不多,想借娘子家借宿一晚可否? 我孤身一人居住,并不方便...... 少年只看了屋内乌漆麻黑一眼,剑眉一掀:娘子为何说谎? 女子偏了偏脸: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少年目光微闪:你丈夫卧床有年,是给伤了,还是给毒的了? 女子一张脸顿时苍白如纸,不敢置信的瞪着他。自己的谎言居然轻而易举的给戳穿了,他怎么会知道的? 她的丈夫原是一个军营的小统领,却因做人太过公正,下人犯事,往往重罚不怠,在一次征讨中给自己营内人找人用巫术黑了,只得退下前线,卧床多年,许多大夫都治不好。 那女子想着,眼中不由有些水气,仓皇的如只兔子向少年看去,却见后者只是浅淡一笑。 那一笑真是雨中虹彩给重重划开一般,看得叫人发晕:贫道为齐山道观中人,这医术也是略通的,不若夫人让我投宿一晚,我给你丈夫医治如何。 女子心乱如麻,想了半晌,才将门拉开,示意少年进入。 到了屋内,只见屋内陈设老旧,只一张椅子上一褥鹿毛毯子显现出这户人家曾有的殷实,屋内火炉烧得盛旺扑腾。 我、我先给你倒杯茶来。女子显然很不习惯与个陌生男子一同待在屋内,急忙去倒水了。 少年目光随意的在屋内一绕,然后便将一把椅子拉开坐下,而此时女子也已倒了茶来。 颇有古意的杯子盛的水喝起来有些绣味儿,少年并不计较这些,喝了一口热茶,便手握着杯子寒暄起来。 贫道道号忘情,夫人称呼我为然桐就好,夫人怎么称呼? 女子低了低头:我姓林,单名一个烟字。 然桐微微一笑:这名字取得不差。 林烟没有回话,放在膝上一双软白的手有些握得发疼,一方面是对于屋内突然来了个男子感到不安,另一方面,实在是眼前人让人颇感压力。 面前道士虽然身子高挑挺拔,看起来年纪比她还小了些,只不知怎么回事,人只是坐在眼前,甚至面上还带着笑,却彷佛隔着一层什么云里雾里的看不清,叫人有些心底发寒,明明这是她的家里,这人一进来,倒好像她成了客似的。 2入梦 林烟原本想让然桐看看丈夫李明忠,想了想,这人或许赶路许久,倒也不好意思了,便说:“道长若要休息,我给你收拾房间吧。” 然桐没有说话,纤长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扣着,那固定而清脆的敲响彷佛击在了她心版上,那双妩丽得过份的眼似乎在望着她,又似乎在看着什么别的。 她有些困窘,想躲开他的视线,可是她又不确定他是不是真在看她,若不是,她却躲闪了,岂不尴尬。 然桐却彷佛看穿了她在想什么,一笑,温言温语:“如此甚好,夫人带路吧。” 林烟便起了身来,打开后门,娇小的身子便率先走了出去。 她并不是那种胆小如鼠的人,可这人不知怎地,让她有些害怕,所以她领着路时,刻意与少年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即便如此,林烟仍彷佛能感觉到身后人步伐稳定从容,似乎不以为杵,她觉得定是自己多想了,心中不由暗骂自己小人之心。 走到一扇门前,推了开来,两人便一前一后而入。 林烟将然桐领入,便说:“我们小门小户,这房间也古旧了些,还望道长不要嫌弃。” 然桐颔首:“那是不会。” 林烟又与他寒暄数句,替他拿来了木梳青盐等物,便告辞退出了。 入夜,林烟做了个梦。 她恍恍忽忽的走到一扇门前,用手推开了。 走进门内,便是一阵淡淡的檀香之气,她恍恍忽忽的走到了床前,蹭掉了一双莲花并蒂绣花鞋,人爬上了床。 少年张开了眼,肤白如玉雪,眉眼掩风情,勾起了冷薄温润的嘴角,对她一笑。 “——夫人来了。” 然桐说着,一只劲瘦有力的手就托上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托到了身上。 林烟整个人便跨坐在他身上,只这一下,那身下肉体的温热便整个透过衣物散发开来,而她坐的位置,正是少年的腿间,那热硬的物事就隔着衣服顶着她,彷佛随时会将她吞噬。 林烟双眼有些迷惘的看着然桐,手有些无助的抓住了他身上里衣。 然桐声音如钟吟,如玉碎,甚是清澈好听:“娘子可是紧张?”声气却似有一丝戏弄之意。 林烟脸微微泛红,低下头去。 “闺房之事,娘子没与丈夫试过吗?”他看了看她脸色,又轻笑了:“抑或是试过了,却不能呢?” 他修道百年,面若绝色少年,实则道行极高,是道观内人都要尊称一声“小师叔”的程度,平生不近女色,门派中不乏环燕姿色的女弟子,他都看不上眼,第一次出道观就给个普通女子迷了眼去,他一见她就喜欢了,只觉得那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让自己满意,说得直白点,他看了就想将她压在身下操了个遍。 然桐原本生就一附清心寡欲的模样,此刻他躺正床上,乌鬓散乱下眉目清逸,若有所思着,就算他邪火大涨时,脸上仍是一附清风明月、高云白鹤的模样,只是眸色深深的打量眼前女子,心里想的却是该从那个部位吞吃入腹。 3触碰(微H) 他连这也知道吗?李明忠他,确实是阳损了不少年,行房时,总是很快结束了,因此成婚数年来,他们行房的次数可说少得可怜,就算做了,她也是当作日常吃饭喝水一般行事,完全感受不到欢愉。 所以,这是为什么她来此的原因吗? “夫人既然来了,想必也是跟从心内所想吧。”然桐淡淡的说,注视身上女子。 林烟不语,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在这里,这是为人妻子该做的事吗?叁更半夜,到一个陌生男人房里,这人还是道士,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一边这么想,一边不知为何,身体却没有移动。 然桐轻笑了,如一根羽毛酥酥麻麻的挠过心肺,他缓缓伸出手,拉住她里衣前面的结,一扯—— 然后抬起身子,低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就算夫人现在悔了,想逃,也晚了。” 右掌握住了她纤细的肩。 她轻轻抽了口气。 然桐的手很凉,不知是天生的温度还是外头寒气所致,他将她的罗衫扯落肩头,肚兜推上,露出她莹白的双乳。 她紧紧闭眼,彷佛这样就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是梦。 夜里的寒气吹得她寒,然桐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他为何不动? 这样僵持着,她又耻又羞,她原想然桐会一气呵成的将事情办了,他却就这样停着。 她顿时有种自己被玩弄的感觉,正要开口,便听然桐不慌不忙的声。 “睁眼,夫人。” “就算这是梦,你总得好好瞧着,现在是谁在睡你。” 语气温和却有着毫不通融的强硬。 林烟一窒,只得慢慢的睁开一双水波潋灩的眼褚。 然桐似才满意了,右掌托住她纤细却不失丰匀的腰枝,低头就将湿软的红唇覆上了她的红蕾。 “呜!” 她惊恐不已,幼年所读的女诫如涌流凶狠的滑过脑海,脑内有什么激狂作响着提醒着她快停下。 然桐的嘴唇强势的实在让她有些支持不住,他发了狠的咬她,啮她,就如野兽一般,不只她的乳首,还有她的雪颈,锁骨,肩膀,小腹。 嘴游移过处,都种下点点红迹,彷佛烙印一般,又红又烫,最后他移回她胸蕾上,猛力吸吮,还不时用那白齿轻啮,随着他唇齿间蹂躏,他握在她腰上的手掌握得愈发紧了。 她轻声呜咽,即使舒服的感觉如潮袭来,她也不敢大声发出,尤其当见到对自己做这种淫靡之事的是一张清冷俊雅的脸孔时,她羞耻感更重了。 道士,她竟然让一个道士给她做这种事。 她伸出手下意识的想推他,就如蚔蜉撼树,毫无动摇,而她推他胸膛的手此时此刻也发抖不已。 那乳珠上的刺激一下又一下的剥夺着她的理智。 “不要...不要再...” 然桐大掌轻松的箝制她,如抓只小鸡一般,一边吸含,一边戏弄,他闭着眼,像是甚为享受,这让她更羞了。 “不要什么?不要吸了?” 林烟哪说的出这种淫话,紧紧咬唇,涨红了脸。 然桐轻笑着离开了她的左胸。 “夫人真是言行不一,一边说不要,”用两指慢条斯理的搓弄起来:“一边却如此挺着。” 林烟还不待反驳,又恩啊了一声。 然桐大手一边用力柔捏她刚给吸过的奶乳,一边低头去换了另边的胸脯吃弄起来。 含入,再吐出,复又含入。 原先是粉嫩嫩的淡红,在少年的一阵吞吐后,已很是红艳饱熟。 那啧啧吃弄的声音不停撞击着她的脑子,提醒她正在做着背德之事。 他一边吃她的右乳,一边将左乳发了狠的柔捏揉弄,直到那雪白的奶子都给掐上男人的手印子为止。 而左乳早已被他的嘴又舔又吸的如熟透了的花果,上面裹满了唾液,外观看来极其淫艳。 那嘴将她的双乳吃得又红又肿,莹莹发亮时,才听到然桐平静又彷佛带着笑意的声。 “今天就先这样吧。” 他侧过高挑身子,摸着林烟喘着息的小脸,手往下一探,再随意的往她腿间一拨。 “看,夫人。” “背着你丈夫,给别男人玩得这么湿。” 4天真 “呜!” 伴随一声惊呼,林烟猛地睁开了眼。 窗外传来微弱的鸟叫,提醒了她现在的时辰。 看看四周,稳了稳气息动荡的胸口。 她想到一事,连忙扯开衣领,看了看,胸脯仍然雪白光滑,豪无异样,再检查腿间,也是一片乾燥爽净。 好险,是梦。 一边安心了些,不知为何,又有一丝丝的失望。 发现自己竟然有如此想法,林烟连忙用力摇头,甩去这种想法。 她怎能有这种想法?她已是有夫之妇,怎能把跟别男人偷情之事当成可惜之事? 昨夜一事就是春梦一场,过了就是一卷云烟,她可不能再有别的想法了。 她缓着息下了床,稍事整理,然后走出门去。 可心底一片清澄,都在跨入厅内,见到厅中正立在窗边的少年,给震动出好大一阵波澜起伏。 少年正驻足在窗边看风景,听到脚步声,便转过身来,脸上一抹浅笑。 “——夫人来了。” 与昨夜一模一样的,见到她时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苍白俊秀,貌若好女,那笑意清透如玉,毫无杂质,扶尘一甩,一身白色道袍更显仙气袭人。 那嘴薄薄的,淡红又雅致,如折瓣一般。 可那嘴昨夜却又对自己做了些什么事呢? 是了,那嘴,还有,那齿—— 她嘴簌簌轻颤着,直到少年走到她面前,脸上带着诧异,轻声开口。 “夫人脸色不太好,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林烟抿抿唇,已镇定下心神。 没错,她为何要害怕,昨夜那不过是云梦一场,她什么事也没做,又何必无中生有,庸人自扰。 想着,就说:“道长还没吃过早饭吧,我先去弄些吃的来。” 少年笑了,目光在林烟脸上款款转移。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莫非,昨夜睡得不好吗?” 问到了最不想被问的,心鼓已价响得脸色有些发白,林烟没有回答,就转身急急走开了。 她自然不知道少年直勾勾注视着她的背影,没有移开。 早饭都给端上了桌,是很简单的豆浆咸粥小菜之类。 然桐早已辟谷,就算在门派,以他身份吃的也是最上盛顶级的灵食,他却毫不介意,拉了椅子坐下。 “夫人手艺真好,尊夫有口福了。” 少年笑着称赞,眼底却殊无笑意。 林烟只是谦逊几句,摆好碗筷,便吃了起来。 两人安安静静的用餐。 林烟觉得有些奇怪,这本应当是她与丈夫温馨用餐的情景,怎么面前坐着的却是别人。 想着,不觉又抬头看了下,然桐吃饭讲究也规矩,与他那张秀气的脸、云淡风清的气质很合。 与昨夜之人的轻狂有着天沟地壑之别。 想到昨夜,她一怔,要把目光收回来时,少年却已抬起脸,就撂住了她的目光。 那眼光清冷冷的,不带丝毫感情,那殊丽眼褚像是在淡淡斥责着她偷看的放肆,那凉薄浅笑又似带着一丝疏离的宠溺。 她被那又威压又怜惜的目光压得头都低下了,却见碗里忽然多了一片鸡肉。 抬头,少年拿着筷子,态度温文尔雅,方才威压蓦地消逝无踪。 “多吃点,夫人。” 5又梦 “尊夫身上中了恶咒,若我强行驱除,恐怕尊夫会丢了命,还是待贫道慢慢施术,缓解了徵状再行医治。” “只是怕要叨扰夫人府上一阵子了。” “自然这段时间的花费,贫道也会补上,必不会白吃白喝的。” 少年的话于情于理,还给了她一锭银子,她根本想不出任何可以拒绝的理由。 林烟这一生除了李明忠也没与其他男人打过交道,头一次遇上个陌生男子就是个让她完全摸不透脾性的。 他好像很温和,很温柔,有些时候却又会显现出异于常人的威仪,说出的话都极有份量,让人难以不听从。 她有些不安,觉得这位少年道士很是危险,至于哪里危险,却是说不上来。 当林烟再睁开眼时,自己又不在自己房间了。 看房间摆设,正是她给然桐安排的房间。 她轻吁口气,脸微微一仰,就看到了少年似笑非笑着,正轻轻抚摸她的衣袖。 “晚上好。” 林烟有些恐惧,又有些期待,牙齿咬了咬嘴唇,嘴很乾,不知是给风吹的还是给紧张了的。 然桐穿着单衣,宽松的衣领露出一片结实又肌理分明的胸膛与上半片腹肌,还有——她一梗,不敢再往下瞧去,然桐却握住了她的手。 “夫人,人都来了,何不从其所欲?” 掐住她的手,就往胸肌上摸去。 林烟想抽回手,却被牢牢握住,然桐带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抚摸,从脖子下,一直往胸膛摸去,然后他放开手。 “自己来。” 林烟被这要求害羞到说不话来,只好乖乖的用手摸。 少年的胸膛苍白有力,充满了弹性与韧性,若他不脱衣服,她恐怕也无法想像一张秀美的脸孔下居然能有这样一副铜筋铁骨的身体,那身体彷佛蓄满了力量,随时都能爆发而出。 她慢慢摸到了他坚硬的小腹,再往下一点就是禁地了,她喘息着,有些紧张的要收手,少年用单手支着下颚,垂眼看侧躺着的她,淡淡开口。 “摸下去。” “我...我...” 她有些可怜兮兮的用眼神哀求着,少年见了一笑,在她以为他总算放过自己时,下一句又在她耳边炸响。 “你不摸,就换我摸你。” 手颤抖如冬日被卷腾翻烂的落叶,覆着少年的腹肌,一寸一寸往下摸去,终于触到了那硬物。 她有些欲哭无泪的看向然桐,后者只是装作不知的回看她,看来是没有要让她停下的意思了。 她只得抚摸起那硬物,轻柔的上上下下。 再看少年,那面容仍冷清,只喉节上下轻轻滚动。 林烟不由心底发笑。看来这人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嘛。 想到之前被他吃得死死的,她不禁有些来气,想着这是梦,乾脆豁出去了,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就握住了那硬物套弄起来。 少年呻吟一声,极为动听,挠得她脸都烫了。 那裹在毛发间的硬物又粗又长,她单手都有些握不住,这尺寸比她丈夫可说是大上许多,若是进了身体。 脸上一热,忙驱逐了这淫秽的想法。 那肉柱在她掌中轻轻颤动,彷佛随时会不受控制的脱手而出,她忙又加上了力道,想抓紧了些。 却惹得少年呻吟更甚,有些难以自己的咬住了唇。 她一呆,小小声的问了一句。 “道长,舒服吗?” 少年缓缓睁开了眼,只那对眼有些明媚又有些嗔怪的看了她一眼。 “多嘴。” 虽是骂了,语气却是轻柔。 6又梦2(微H) 她不禁心底一跳,只得强迫自己唤回心神,然后专心用手套弄少年身下硕大。 那阳物似乎很敏感,她只随意套弄一阵,已是热如篝火,硬如生铁。 她想到一事,手便不由停住了。 林烟想到,她要继续下去吗?是要帮助眼前道长泄身吧,总不会是—— 少年的声音淡如清风:“够了。” 林烟缓口气,以为这样差不多了,然桐身子一翻,就轻松的将她压到了身下。 他轻笑着,将她脸上乱发拨到了一旁。 “怎么,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这才刚刚开始呢。” 林烟不由紧张起来,看眼前少年却是从容,将她外衣脱去,只留下肚兜,大手伸出,一把扣住两只纤细的脚踝往后一拖。 她惊叫一声,感觉自己臀部就顶在他那硬梆梆的腹肌。 然桐将她一只白皙的脚踝搭在自己肩上,另一只缓缓抓到嘴边。 林烟一惊,他、他不会要... 少年浅浅一笑,舌头伸出来,对着那圆润娇俏的大拇指舔了起来。 “不、不要!” 她吓得不轻,从来没给男人这么做过,让她下意识想摆脱,他抓得很紧,淡色的舌头上上下下的轻扫,时不时还重重吸吮一下,舔完一根,就喘息着去舔下一根。 她脑内一片空白。这人疯了...疯了... 舔到第叁根时,少年长睫微动,张开了看向她,眼中带着什么深沉的探究不清,那唇微启,有些狭邪的用舌划过上唇。 她脸一红,感觉下体竟似更湿了。 为什么自己反而动情了?她母亲从小教导她,绝不能将自己的脚给非丈夫以外的人看,若是看了,那人就非娶不可了。 可现在这样算什么?他不只看了,舔了,还放到嘴里吃。 她羞愧的低下头,却无法压抑身体那逐渐加强的反应,那舌头很湿润,他又闭上眼舔着,好像颇为入迷,更让她羞惭了。 等他将她的脚指都舔得湿淋淋的,就将她双腿握着缓缓摩擦他的腹肌,用着清冷的声说着。 “今晚,这具身体是你的,随你怎么玩。” 一个道士,怎能那样说话。 林烟摀着嘴,少年将她两腿放下,往两旁推开,大手手掌推至腿根,她没给外人看过的下体就清楚的呈现在他眼前。 不...行... 她快崩溃了。 少年伸出拇指,不轻不重的按着她的花户,就挤出了更多水来。 他用手掌随意的一扫,然后将那沾着水液的手,举到她面前,展开了手指让她看。 他也不用说话,那动作的暗示就已够让她心跳加快,无法抬起头来。 看,这么湿。这类的暗示。 “差不多了。”少年低语,撑起身子来,直接扯断腰带,衣袍坠落在身上。 那巨大的硬挺,色泽乾净,布着淡淡的青筋,轻轻顶住了她的腿间。 身子轻颤着。若要阻止,就只能趁现在——虽然这是梦,可她这样做真是对的吗?这样真对得起丈夫吗? 她心里乱糟糟的,身子无法自主的发热,脑子又昏又沉,然后她看到了少年对她一笑,一股迷惘的感觉升起,少年慢慢贴到她耳边。 “这种时候,谁准你想别人了。” 说着猛然往前一捅,她嘤咛一声,方才的思考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被顶开了两瓣,肉棒塞了进来,却因尺寸惊人,刚好嵌在入口,将那两瓣往两旁挤开。 心重重跳了下。终究还是给进去了。 她也无法再思考对错了,那滚烫的肉柱光是顶在穴口,就颇为磨人,真的很大,觉得自己应该没办法承受。 想着,忍不住哀求:“我、我想,还是下次吧...这样有些太快了...” 少年笑起来,声如清泉撞石,伸出手将她的湿发拨开。 “晚了,夫人。” 7云雨 (ωoо1⒏υip) 按住她腿根,就着那湿水一寸一寸的推挤进去。 她呜咽着,感觉很疼,跟丈夫之前行房的感觉不同,那里鼓涨着顶满了她的体内,塞得满满的不留下一丝空隙,光是推进一小段,就觉得前所未有的充实,从外看就是一根极为粗壮的阳物插在那紧致柔嫩的小缝,将之撑出了一个圆洞。 剧痛中又参杂着一丝淡淡的快感,她努力的想忽略那快感,若现在就有这样感觉,她不敢想像待会又会如何。 少年略停了下,又往内碾进,软肉被一层一层推拓而开,随着林烟呻吟愈大,已顶到了最顶端,而那男根也没有全部进去,还留了一截在外头。 林烟被这样顶着,就觉得很受不了了,整个穴中被塞的又酸又麻,那茎上青筋摩擦着她柔软的肉壁,刺得她疼得去推他大腿,只是徒劳。 少年额上了有了微汗,脸上仍是颇为自持,眼中却已慾色浓郁。 他掐住她的腰,开始一下一下的干起她来。 每一下都顶到了花心,不时重重的在上头一拧,那层层软肉被那肉棍撑到了极处,仍贪婪的不断挤上来吞吐茎身。 他顾及她那里太过娇嫩紧小,只是慢慢插弄着,只不缓不躁的插了十数下,林烟两腿颤抖着夹紧他的腰身,就不由自主卸了身。 “啊” 一股淡淡的恶念而起,少年嘴角一勾,不顾及她体内仍然在高潮着,握住她脚踝往上一提,那小径就往上直接吞进了他的粗壮,将那深红色肉棒吞进了大半。 “啊恩!”她反应不及,尖叫了一声,舒爽得脚指根根蜷了起来。 少年轻松提起她一只脚踝,来回一下一下套弄自己身下欲根。 她被插得不由自主的放声吟叫,边插着她的下体,那淫水随之被一股一股的撞着喷了出来,她看着自己那可怜的小洞被那粗大重重塞入,浅浅拔出再塞入,两人毛发纠缠,小穴被迫吃着巨大的肉柱,还不断发出吃进去的水声,不由面泛红晕,紧紧闭上了眼,嘴里无法自抑的叫着。 “太深了不要再进去了啊恩好深” “深才舒服,夫人,”少年轻声细语着:“看看你下面给我弄成什么样子了。” 她只得睁开眼,看着那不曾给丈夫以外的人进去过的密处如何被一次又一次的拓开,被狠狠捣入,狠狠插干。 如同她跟自己丈夫的婚姻连结被狠狠的搅弄,拉扯。 那囊袋随着少年的插入拍打着她的耻骨,小穴被插得愈来愈顺滑,快感压过了疼痛,她不由自主夹紧他的健腰,被插得双乳晃颤,吟叫连连。 他一边进出,一边伸手去捏她的胸乳,将那两团雪馥掐出了印子来,下身也不忘往前顶送着。 只恨不得肏死身下这美妇。 随着少年捅入的速度加快,她的腰间也愈来愈酥麻,在给重重肏了数百下后,浑身痉挛着泄出一大股水来。少年也在那不断绞缩着穴肉的攻击下,茎身一抖,将一大股精水尽数喷射入她的穴里。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8心疑 隔天,林烟来到正厅,没有看到人,心下有些诧异,便转到李明忠的房间来。 然桐果然在这里,坐在椅子上,正在给李明忠医治,他握着李明忠的手腕,那内力柔缓的渡进。 一想到昨夜,林烟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在门口站着,没有马上进去。 从这个角度她只看得见然桐的背后,少年肩膀宽大,背也很宽,看起来硬实的像是一堵墙,脖子上一条淡淡的肌理爬延入衣领内,手指根根白细,骨相优美,几缕浏海微卷着飘荡在侧脸垂着。 只从这个角度看一眼,就让人浮想联翩,昨夜她是看过他的身体的,胸肌下的腹肌结成一块一块的,腿又长又有力,压下去的时候,让她有些撑不住。 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林烟脸一红,连忙驱走这些莫名想法,却听到然桐平静开口。 “夫人既然来了,何不进来,贫道这边快弄好了。” 与昨夜的声音相异,非常理性甚至有些冷漠的声音。 林烟默默的走到他身旁,就闻到一股似麝非麝的极淡的松香气。 然桐也弄好了,拿了条帕子擦擦手,转了身子对着她:“尊夫中的是‘百毒教’的毒咒,我这内力进去,不过数天就可以治好了,记得,这几天都不要靠他太近,以免毒咒在体内逼出时,也染到你身上去。” 林烟点点头,视线往下时,然桐正好微微仰着下颚看她,不由有些怔忡。 与昨夜被情慾染红了的表情不同,他的脸白白净净的,长睫微覆着那对如被雨水刷洗过的黑石子,回复了一些无动于衷的神气,好像昨夜的事根本没发生过。 不过这是自然的,那只是一场梦,但这梦为何这么逼真,她在作梦时,然桐呢?他也在梦里吗? 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然桐微敞的衣领下的锁骨,锁骨间那条线,与两旁撑起的肌肉。 他盯着林烟,抚着自己的衣领,低语。 “夫人为何这么看我?” 林烟一呆,抽回视线,一时间有些呐呐。 然桐站了起来,身形高挑,一股压力逼人而来:“...你想说什么吗?” 你昨夜...也在梦里吗? 她想问,却发现在他的视线下,能轻易出口的话彷佛给什么压着,说不出来。 然桐又唤了声,她才回过神来。 “噢,我就是想问,早饭你吃了没。” “还没,我已弄了些吃的,夫人就不必费神了。”然桐:“现在一道过去?” 林烟恩了一声,然桐的神情忽然有些严肃。 “夫人,在尊夫面前,还是别这样看着别的男人了吧。” 在林烟错愕的目光中,转身走了出去。 两人安静的吃饭,林烟不想然桐又吐出什么惊人之语,便不再往他那边乱看。 吃了一会觉得这样有些太过安静,林烟想了想,便开口。 “道长...您说四五天后,外人就会好起来,道长是那时候离开吗?” 然桐一边舀汤,一边若无其事的说:“夫人好像很希望贫道离开,莫非是怕贫道会赖着不走吗。” 林烟有些哑口无言,这话要怎么回,说不是,总不能让一个外人一直留在家里,说是,那不是更没道理了。 当然这时候她也只能说些“怎么会,道长尽管住着”之类的虚话。 然桐笑了笑,从汤里捞起一些菜叶子,似乎不甚在意:“过四五天后,尊夫若好了,我自然是要走的,只是...” 盛了汤,放下汤碗,那温和又带刺的目光就射到了她身上。 “在贫道面前,夫人还是少说点言不由衷的客套话,贫道听不惯。” 9鱼头 两人安静的吃饭,林烟不想听然桐又吐出什么惊人之语,便不再往他那边乱看。 吃了一会,觉得有些太过安静了,林烟想了想,便开口。 “道长...您说过几天后,外人就会好起来,道长是那时候离开吗?” “夫人是怕贫道会赖着不走吗。” 林烟有些哑口无言,这话要怎么回,说不是,总不能让一个外人一直留在家里,说是,那不是更没道理了。 自然,这时候她也只能说些“怎么会,道长尽管住着”之类的虚话。 然桐从汤里捞起一些菜叶子,似乎不甚在意:“过几天后,尊夫若好了,贫道自然是要走的,只是...” 盛了汤,放下汤碗,那目光就射到了她身上。 “在贫道面前,夫人还是少说点言不由衷的客套话,我听不惯。” 林烟被他说中心事,不由垂下头来。 在这人面前,什么小心思、小伎俩,都会一个一个被戳破,无所遁形。 李明忠吃的那套,对这男人完全没用,她若是一附温柔解意的样子试探,这人反而觉得虚伪。 以后还是要直言不讳才好。 然桐隔着桌子看了她一会,便拿过她的碗,舀了汤,放到她面前。 然后,补上一句。 “尊夫快醒来了,也难怪你这么问,想必夫人开心得很吧?” 林烟盯着眼前那碗汤,有些心跳加快起来。 不,准确说来,是她看不透这道士,虽然,她不是心思深的人,若是李明忠,人太直了,她往往可以马上问出她想知道的事。 可是,然桐是问不出的,不但什么都问不出来,她还会反过来被问。 打他住进来这几天,她就从没弄明白这人过,一个正常人,就算只是相识了几天,多多少少也会摸到点脾性。 可是然桐就是一团雾,每每她觉得自己了解了他一点了,他又冒出另一张面孔来。 拿着筷子的手指,不由绞紧。 林烟忽然有一种诡异的想法。 她若回答错了,李明忠是不是就会醒不过来了。 “...为人妻子,丈夫要醒了,自然是开心的。” 林烟回答完,看向面前的盘子,眼神不由微微一凝。 盘中的鱼不知何时,鱼头已被筷子撕拉成两段,一旁雪白的鱼肉包着汁水都给翻了出来。 “贫道也很替你开心呢,夫人。” 两根筷子在叁根白净的指间摆弄,少年一脸诚诚恳恳的表情。 10月光 月凉如水,窗外夜色茫茫,偶然会传来几声虫鸣。 林烟绞着手指,皱着眉头。怎么又入到这梦里了? 她此刻就坐在饭厅中,桌上仍是早上还未收拾的剩菜,只记得自己和然桐聊了一会,不知为何,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瞥了目光往角落去,然桐双手搭在窗台上,享受着那月景与微凉晚风,颇为惬意的样子。 ...什么意思? 可不是他说要保持距离的吗?那为何自己又入了梦里来了? 林烟挺不高兴,却听然桐开口。 “夫人,这月景甚美,你也过来瞧瞧。” “我不要。” 然桐毫不介意她冷淡的语声,随口念道:“月皎疑非夜,林疏似更秋。古人诗句,果然意境悠远,可惜,当世文人多盲逐于功名,做出来的诗词,也是愈来愈颂圣媚世,自限窠臼,反倒俗气。” 林烟沉默盯着桌上茶壶,她并不精通诗句,不便多话。何况,她也不想讲话。 然桐轻笑一声:“夫人这是打算当只锯嘴葫芦呢。” 仍不讲话。 “贫道懂了,夫人不是不能讲话,而是在跟贫道生气。”然桐目望远方,不由微笑起来:“妙极,妙极。” 哪里妙了?林烟心中念了一句。 然桐关好了窗子,便负手跺到了林烟面前来,垂眼看她。 “来,倒是说说,贫道哪里惹了你了。” “道长不是说,‘在尊夫面前,还是别这样看着别的男人了’吗?既然要我跟你保持距离,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何意?把人当猴耍,很好玩儿吗?” 然桐噢了一声:“随意说说的话,夫人竟然把它记得一清二楚的,一字不差,这份心意,真让贫道有些消受不起。” “你!” 然桐伸出食指,在她嘴上一比:“嘘...这么大声讲话,是想吵醒尊夫吗?” 她知道李明忠的病根本没好,根本不可能醒,然桐就是在闹她,自己老是被这人搅得心湖翻动,眼前人却游刃有余的,这太不公平了。 林烟觉得有些忍不了了,起身想走,然桐按住她肩头就把她压回去,她便给压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了。 然桐的表情很温和:“贫道是为你着想,你想,尊夫都快醒来了,夫人还和贫道眉来眼去的,不太妥当。我是说过‘在尊夫面前,别这样看着别的男人’,可我没说过,私下里你不能看我啊。” “...这几天我做的梦,果然是你有意为之吗?” 然桐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叹了口气。 “...以前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夫人生气时,也很好看。” 不知怎地,然桐的话愈说愈轻,后面轻的都听不见了。 你后头说些什么呢? 她还没问出口,睁大双眼,然桐倾了身子,嘴唇已压了下来,毫无防备的。 他低着头要覆上她唇瓣时,停了下,往耳朵旁而去,嘴唇咬住了她的耳骨,慢慢的往下。 她发出幼猫似的细细呻吟。看来这里是她敏感的地方,他记下了。 修长的手探去,从她的大腿根部把她的双腿分开,光是让他的手这样碰,林烟就觉得体内彷佛有什么给点燃了,腾腾烧了起来。 “别在这里...” 11厅内(H) “为什么不?”然桐低笑着,手在她的大腿上一下一下揉压着:“偶尔换换位置,不也挺好的?” “都流出来了。”他替她解了衣服,手指就摸索着进去,在那雪白外慢慢打着圈:“夫人想被肏了。” 她闭着眼,不想听他用那张高岭新雪的脸说这些荤话,他将她两腿按到了椅手上,解开了下裳,那硕大已是昂扬硬胀。 “想要吗?贫道的身体。” 他俯下腰,胯下顶在了那细缝上,故意在那上边慢慢磨着,她呻吟起来。 “比起李明忠,夫人还是比较喜欢我的吧?今后你就算是跟李明忠睡在一块,也要让你想着贫道曾经怎样肏过你,把你肏哭。” 说着,那俊脸上已带了一丝戾气,身下重重往前一挺,就将那阳物顶进去了半截。 林烟叫了一声,那空虚已久的软径立时给充实得满满的了,然桐的尺寸真的很惊人,只是被这样插着,她就感觉快泄了出来。 然桐托握着她的腰,那肉刃便开始进进出出,一下一下捣着身下软嫩。 她被按在椅子上,两腿夹着他的腰,被插得摇摇晃晃,那水随着他的进出一缕一缕的流过了大腿,再流到了椅子上,每次给重重刺入时,那大腿就会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夹紧他的男根,让快感更为剧烈。 真的好紧...李明忠真是不中用。他冷笑着心想,插得更重了,她忍耐不住的叫了起来,那东西塞进来时,酸麻的让全身都绷紧了。 “叫得真好听,以后每天都得这样用东西捅你,就是光听你,也觉得舒心。” 知道林烟听不得那些粗话,他就故意一句一句的说,边肏边说,把她弄得又叫又喘的,心内的肆虐欲才稍有满足。 色泽乾净的肉棍进进出出,很快就给那淫水抹得湿答答了,那小小红红的肉径一边洒水一边吞吐,犹如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娇花。 看了,让他更想恶狠狠的蹂躏。 “不要再往里边顶了...嗯...” 她的声音就像是最美味的催情剂,没有半点阻止的功用,只是让他的动作更加粗狂,椅子因为受到大力的摇动,在地上格吱格吱的刮了起来。 那青筋缠绕着的阳物一肏进穴内就是直直往最深处捣弄,那软肉撑涨得褶子都给抚平了,却还要往底边深入,把她操得浑身酥麻难忍,春水克制不住的涌出。 她与李明忠结婚多年,却从未给弄得这么舒服过,李明忠总是弄了十几下就出来了。 可然桐不一样,那肉体年轻,正处于雄性的颠峰期,总能将她干得浑身软绵绵的,小穴内挤一下就是蜜泉滚涌出来。 “放开我...要给顶死了...嗯...啊” “顶死了也好,这天道阴阳,二气交感,化生万物,贫道就一边肏你,一边渡你。” 她叫得彷佛一只快死了的兔子,正给一头狼在身上一口一口啃咬撕咬,又痛又麻的,又带着彷佛将被蹂躏至死的快感。 他把她的双腿顶得更开,狂抽猛插,她被他插得双腿乱颤,有几次还差点踢着了他。 那粗壮愈肏愈深重,每一下都彷佛要捅入她宫口去,她忍不住哭出来,一抽一抽的又泄了,下身已不知泄了多少次,想试着退后些,脱离那巨大的凌迟,然桐就会掐着她的脚踝往后一拖,然后更凶狠的捅了进去,把她肏得脑中一片空白。 不知多久,下体已是一片靡白,那缝儿也给阳物顶入顶出得都有些合不上了,那涨大的阳物才在她身子里颤了颤,然后便是一大股精水直直喷入她的花宫,喷了好一会才慢慢停了。 12演戏 等林烟洗浴后,走进房里时,然桐已洗好,穿了件素白单衣,头发微湿,凌乱的散在肩背。 他的脸洗浴后显得更为苍白,唇色也更淡,就像那蔓长上天的竹,面容遗世独立得让人有些不敢逼视。 他看了她一眼:“洗好了?过来睡了,夫人。” 她便爬上床去,坐到了床里边。 自此,她已知道了这几天以来的梦,都是然桐所为,虽然她并不知他这么做的原因。 既然知道这一切不是梦,若她还在特意避嫌什么的,就太过矫情了,她不清楚然桐是不是要留下,却也没有赶他走。 然桐坐在床边,顺手拉起她的手来,在手掌中轻捏着。 “手好小...”他喃喃着,端详着:“你看,我的手,比你大了这许多。” 林烟看去,两掌轻贴,他的手很凉,手指平均要比她长出了一截,掌上有些长期握剑留下的薄茧。 她注意到了然桐手上,拇指带了一个从前没看过的青玉戒指,翠色新艳,质量上乘,不由多看了几眼。 然桐解释:“这是掌门玉戒。” “道长是掌门?”这么年轻,看不出来啊,是因为修道的关系,所以保持住了年纪吧。 “不是。” 看着林烟一脸纳闷的表情,然桐顿了下。 这一下,已是百念转动。 他也只认识林烟几天而已,只要几天,就足够让他把一个普通人的性子摸得清清楚楚。 何况是林烟这种看了脸,就知她心里在想什么的人。 开口。 “...是前任掌门给我的,掌门给仇家害了,我赶去时,人已身受重伤,治不好了,掌门死前,便将这玉戒托付给了我。” 于印是给他一剑杀了,从他手上拔下来的,原本自己是他最信任的幕僚,怪他武功才气太高,功高震主,门下许多人都更加认同身为长老的他,在前任掌门动手前,他早闻风声,先出手了。 他之前一直压制自己修为,于印一直以来都以为他的“太虚剑法”还停在第十五式,可他早早将太虚剑法十九式练个熟烂了,几任前代掌门,最高也就练到第十八式就停滞不前,而他却直接超越了他们,练到了极处。 从容又无情的。没有努力,他就是天生被眷顾的那种人,随意做什么事都能够轻轻松松的专精。 轻松得有些无趣。 他犹记得那一剑下去时,于印满脸的震惊与屈辱。 “我和她女儿原有婚约,他死前便将掌门玉戒给我,算是一种信物吧,让我好好照顾他女儿。” 杀了掌门,回身就把他亲眼目睹的十七岁女儿一并清了,就在她爹面前,鲜血喷溅到了前任掌门的道服上,那红很是刺目。 “谁知于知云小姐她,不久后也给仇家一并害了,原本门内人俱要推我为下任掌门,对于无法救下掌门跟小姐,我心内悔恨非常,便改推了掌门的侄子上位。” 他杀了于印后,就觉得无趣了,将位置让给了于印的侄子。 至于掌门女儿是叫于什么呢?他根本记不起来,就随便捏个名字算了,这编故事没个人名,可不太有说服力。 “真的可惜...我有时觉得遗憾,却也无法改变什么...是我没用。” 垂下眼睫,也不用特别摆出什么表情,就天然生成我见犹怜之感。 看到平时似乎万事皆成竹在胸的少年露出这副模样,林烟有些心疼,忍不住伸手碰了下他的脸。 “这也不是道长的错,毕竟人不是你杀的,你也不要太自责了。” 然桐微微一笑。 “...夫人心疼我就好。” 林烟想看谦谦君子,他就做做样子又如何?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不是好人,洁净衣袖下鲜血流了满手,扮演起来却特别如玉如璧,有圣人遗风,有时他也觉得讽刺。 以前他扮好人,是觉得有趣,或是为了杀那些他讨厌的人,而今如此做作一番,却也不知为了什么。 他果然是弱了。 这可不行。 在他的世界里,绝不能让任何人、任何事控制住他,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在他的世界,可示弱,可作戏,却绝对没有低头。 没有人能让他低头。 他厌恶脆弱,即便做出脆弱的样子,那也是他心知自己的强大。 林烟眼底似有怜惜,他叹口气,将额头靠上了她的肩。 然而,他终究演得过了些了。 以后还是得拿捏个度才行。 13逛逛 城里晚上要举办灯节,然桐便邀了林烟来街上随意逛逛。 街上人很多,许是因为灯节的关系,林烟在然桐后头走着,不禁有些不安。感觉周围人群,似乎随时会给她送来挞伐的眼神。 有夫之妇,怎能与别的男人一起走在街上云云。那样的眼神。 然桐倒是毫不在意,随意看了几个小摊,就拉过林烟。 “夫人,你看这簪子如何?” 首饰摊上,挑出来一根顶端缀着小珍珠的玉簪,那珍珠一看就不是真品,只是做工细致,金光灿灿的很是美丽。 林烟犹豫了下,老板就热情的招呼。 “这是原先要进给宫里内务局的品项,宫里娘娘金贵,自然用的是真的珍珠,可侍女呢,就没这许多讲究,这珍珠虽不是真的,胜在漂亮...” “有真的珍珠?” “有是有,就是贵了点。” “拿出来。” 老板拿出另一根来,这一根也是金亮澄透,然而给那顶端珍珠一比之下,顿时黯然失色,那珍珠光华流转,如覆了一层薄光在上头。 “这根贵了些,毕竟是真品嘛,叁两银子。” 林烟皱眉,这都可抵上一年生活费了,摇摇头,要转身走,然桐抓住她的手,握到身后,面无表情,另一只掏出一个真丝袋子,扔到摊上,几颗拇指大的金珠就滚了出来。 老板眼睛都看直了。 “请把这上头的东西,包括这根真珠玉簪都包下来,多的也不必找了。” 老板乐坏了,忙将那上头的首饰钗环一个个包起来。 林烟忙说:“你干嘛,一个道士,花钱如流水的,这样子像话吗?” 然桐冷笑:“你这样人品,让你戴赝品,这难道就像话了?” 林烟脸一红,就转过去。 后来几个摊子,只要林烟多看一眼,然桐就是直接整摊扫下来,吓得她后来也不敢再多看了。 然桐手上拿满了袋子,林烟手上只拿了一根糖葫芦,开心的啃着。 “七岁吗?吃什么糖葫芦。” “要你管。” 这时忽然一个身上脏兮兮的小女孩跑过来,拉着林烟衣角,可怜兮兮的。 “大姊姊,你有没有东西吃,我、我好多天没吃东西了。” 林烟一怔,下意识要去跟然桐拿包食物过来,然桐拦住她,离开一会就拿了个热腾腾的油纸包回来,走到小女孩面前。 “给,里头有叁个大馒头,几块烙饼。” 对着小孩子,然桐表情很温和,语气也是,林烟看着,不由心中一动。 “谢谢大哥哥。” 小女孩感激的接过袋子,欢天喜地的跑开了。 然桐转回来,见林烟怔怔看着他。 “怎么了?” “没事,就是...觉得道长人挺好的。” 然桐轻笑一声,只说:“这天色也暗了,我记得这附近有一间大客栈,我们先投宿吧。” 林烟说好,便跟上了他的脚步。 14房内(H) 这间客栈是这座城里最大的一间之一,两人一走进去,就有个伙计殷勤招呼他们上二楼雅座,这也是个伶俐眼尖的,一看然桐气质谈吐,就知是个有来历的。 自从嫁人后,林烟已许久没出门到这么晚了,就算是这种叁年难得一次的灯会,李明忠也总是嫌麻烦,不愿带她出门。 “一个妇道人家,不把家里顾好,整天想着出门玩,哪家妻子像你这样的?” 讲了两叁次,林烟就不再自讨没趣。 今天难得出来一趟,吃了好多从前都没吃过的东西,也玩了不少投圈圈之类的小游戏,她觉得快乐极了,一时之间没有听到然桐说话。 “夫人。”然桐唤了声,手往桌上敲了敲,她回过神来。 “回魂了,快看看你要吃什么。” 林烟低头察看菜单,这间果然是送往迎来的大客栈,她扫了一两圈都点不出来。太贵了。 最后,还是然桐直接收走她面前菜单,叫来伙计点菜。 伙计点头哈了腰,收了两人菜单就退下了。 然桐点的菜名,她有些听过,倒是一道都没有吃过。 点好菜,然桐单手撑着下颚,目光扫着楼下,这楼上雅座四周只用红梁围起,可以将楼下景色看得清清楚楚。 “这城里灯会,叁年前也来过一次,那时人倒是没那么多。” “道长可以常常出观?” “只要门派无事,自然是可以的。” “原来如此。” 过了一会菜就送上来,冒着热气摆了一桌,看起来道道都是美味,两人边吃边聊,时间很快的过去了,吃饱后便穿过隔了内外的海棠门,进房休息了。 天气有些热,林烟换了件薄薄的衣服,一进房里,就见到然桐坐在床上,拿着一本经书随便翻看着,见林烟进来,就阖上了书。 少年眼中有什么幽深着,那衣下露出的小腿闪耀着淡淡的光芒,他一瞬间就有些被迷惑了,站起身来就走到她面前。 林烟不由倒退一步,刚好就靠在了门板上。 “别紧张。” 他慢条斯理的,腿一伸出,就插入了她的两腿间。 他一直逼近,而且这动作,她知道他想干嘛,是要她怎么不紧张。 然桐站在了她面前,手伸到她胸前,撩起一缕发丝,卷在手里把玩着。 她心跳得飞快,两人挨得太近了,近得他身上的气息都闻得清清楚楚。 他玩了一下,注意力似乎被她的脖子吸引了,撩开她的发丝,露出雪白的颈项,低下头去亲那颈子。 薄唇在上头慢慢滑动,红舌轻轻撩拨,舔过上层细腻的皮肤,带出她一片激凌。 “好香。”他模糊不清的说,嗓子有些哑。 他握起她的长腿,架到自己腰间,褪上了藕色裙子,将那丝裤一把撕了开来。 她光是给他这样撕开了亵裤,就觉得体内情潮涌动。 修长冰凉着手指伸出,推开肉瓣,用指腹按压着那中间的小蕊,只不轻不重的压了几下,就惹得她难耐的低吟。 手指勾住那蕊,轻勾慢搓着,一会就有水液流出,浸湿了他的手指,只一会那花蕊就给捏得红彤彤的了。 身上已是难熬得很,把她弄得情动后,固定好了她的双腿就将那分身挺了进去。 她嘤咛一声,勾住了他的脖子。 身下那阳物已涨得粗大,根根青筋毕露,一插进就是一阵酥麻。 他只是一天没碰她,就觉得下面饿得不行,一被那软肉包裹就不自觉大开大阖的插弄起来,在她软绵的穴内乱捅一气,把她细肉一处处的压来碾去,挤出一道道黏腻的水,淫艳的流到了大腿上,那水滴随着插弄一片片的甩出,不少都甩到了地上。 “恩..轻点...啊~” 她忍不住大张着双腿,给他抵在门板上,插得不知天南地北,那淡色的小缝被插得洞开,每每快要合起时又被壮硕的龟头撬开,恶狠狠得挤入。 鹅蛋大囊袋拍打着她身下细褶,他摆动腰部,顺着柔腻的春水将那水穴插得顺畅无比,啪嗤啪嗤响着,大腿随着用力爆出一条肉筋来,那阳物也随之涨得更加狂肆,把那柔嫩的穴插得汁水淋漓,红艳艳的就像一枚给挤压着的熟透春果。 15门外(H) “啊...等等...有人...” 林烟忍不住按着他厚实的胸膛往外推挤,他双手捧着她的臀部往上一推,乾脆将她整个人钉在门上,整个人就着这姿势方便往里面捅得更深了。 那肉茎在她穴内倒腾着,正把她下面水涟涟的小穴插得又酸又软时,忽然一阵脚步声响起,而且有往他们这里靠近的样子。 她紧张起来,下意识将体内那磨人的棒子夹紧,箍得他闷哼一声,伸手往她雪臀上打了一下,她被那掌打得敏感一颤差点哼出来,幸好声响不大,无人听见。 “话说我房间到底是哪间啊?这门都长一样,谁分得清。” “这小二也不会做事,竟然没来招呼咱们,想必这客人真是太多了,洪公子别急,我一间间敲门问问。” 那阳具不再猛烈的在她体内挺送,而是放慢了速度缓缓进出起来,那爽快淋漓顿时转化为轻柔磨人,她湿着眼眶看向然桐,他只是笑,眼中带了些微的恶意。 她低声快速而惊惶的说。 “有人要来了,你停一停...听见没” 然桐只是笑了笑,身下丝毫没有拔出的意思,反而将她的腿张得更开,方便那硕大在已湿透得不行的水穴进进出出。 那男根正在她甬道内一处软肉上反覆摩擦,肉与肉紧紧贴合交磨,她都能感受到那茎上青筋的纹路擦着那甬道的感觉,带起极为磨人的快意。 那下头小嘴含得他舒服极了,又湿又软,内径嫩肉裹覆上来,挨得紧紧的搅弄他粗壮的阳物,彷佛一丁香小蛇在他粗硬茎面上来回舔弄取悦。 茎身更往里头压进,推开那涌上来的连绵膣肉,直直撞在了细嫩的宫口上,一下一下的拍打起来。 “拜托...有人在外头,不要再捅进来了...我受不住了恩...那东西好大...会给人听见的啊恩...恩...呃!” 在要喊出来前,她急忙摀住嘴,堵住了就要溃堤而出的叫声。 脚步声已来到门口,就在门前,外面的人显然是想着要不要敲门还是直接进来。 “是这间吗?” 体内有一阵热流已涌窜上来,汇聚在腰眼处,若外面的人粗鲁的开门进来,就会见到她正给男人抱着肏个双腿大开的淫靡样子。 地上给甩了一串又一串的水,更别提那腿上有多湿黏了,那炙热男根把她插得满满当当的,若不是外面有人,她早忍不住快意的叫了起来。 脚步声响起,一人跑过来喊着。 “两位客官,您的房不是这间!” 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巴掌声,一个傲慢无礼的声音响起。 “瞎了你的狗眼!这位是除妖天府的洪公子,还会不会做事了?” 一行人在伙计可怜兮兮的歉声中离去。 林烟才放下心来,体内的分身又加重了力道一阵猛力操弄,把她压在门板上入得门板碰碰作响,直插到精关打开,男精才尽数交代了进去。 然桐将她慢慢放下来,替她擦拭了腿间,又招来伙计替她在浴桶子里添了水,两人自清洗了不提。 “话说那除妖天府是什么来头,对人竟如此跋扈。” 然桐已穿整了衣服,一袭暗蓝云纹底锦衣衬得他面容如玉,颇为精神,他随意坐着,拿起桌上一只杯子把玩。 “除妖天府洪府在东南是大名鼎鼎已久了,我虽不常在外头走动,也颇有耳闻,其与我所在的清风观在城里皆为除妖大派,平时也多有来往...” 林烟听得似懂非懂:“这么说来,道长所在道观与他们交情很好?” 然桐垂眼凝看杯子上的纹路。 “明面上如此,私底下多有勾心斗角,只是不端到台面上来,那洪公子是一门独子,在外面嚣张跋扈已久,江湖中人看在他爹洪天远的面子上,不给他难堪罢了。” “听你说的好像不怎么喜欢他?” 然桐停了一下,神色平静的开口。 “世间这么多泥猪癞狗的,若要一个个都去讨厌,这日子可也不用过了。” 16聊聊 林烟将手撑在桌子上,有些慵懒。 “不过今天这么一折腾,我觉得好累,灯会也不想去了。” “不想去就不去。” “那怎么行!叁年才举办一次呢。” 然桐笑笑。 “这灯会会持续举办个五六天,就算今晚没去,我们明后天也可以去,不必担心。” “恩...” 林烟点点头,确实,有然桐在身边,什么事他都会弄得好好的,她的确不担心。 不过两人就这么坐着无话也有些无趣,她忍不住就缠着然桐要他给她讲讲江湖上的事,若是李明忠,她是不会这么做的。 就算问了,也只会被回“一个女人,把家事做好就行,不要问这么多。” 李明忠,就是个只适合生活的人,无趣至极。 然桐从怀里抽出一张纸来,平铺在桌上。 “那是什么?” “若我直接讲,你大概也听不懂,还是用地图给你讲,你比较明白。” 他将袖子挽到手臂,以茶为墨,食指在以京城为首的地方打了个圈。 “以京城来说,最有名的便是‘易水派’和‘丐帮’了,丐帮你多多少少也听过,我就不多提,丐帮擅使打狗棒,江湖消息都是找他们门下的,虽然许多消息都不可靠,可是江湖中人若要寻个什么信息,往丐帮是最快的,易水派,由前朝一代名侠王温雪开创的门派,门派只收女弟子,使剑。” 食指往下划去,停在一座城池的图标上。 “以‘丰安’这座大城来说,里头最有名的就是‘飞度门’、‘空虹派’、‘白玉霜月教’与‘若无山庄’,飞度与空虹均使暗器,前者以短程暗器为主,后者则以长程暗器为主,白玉霜月教这名字听来正气,其实却是魔教,只是这教派也没什么本事,所以百年来也没有正派人士去找过什么刺儿,若无山庄是‘采菊山人’风南剑建立的庄子,使扇,名气大的很,山庄却隐蔽,若无破解阵法的本事,寻常人无法轻入...” “再往下,以黑河为分...” 他手指一顿,就停下了,静静的看着面前的林烟。 她双手撑在小巧的下巴上,一把油亮水滑的丰饶秀发像一把扇子打开披散在肩背,那灯光映照着她的脸,一双深黑色的杏眼,眼形弧线柔和,睫毛浓密,扑翅欲飞,那鼻子很挺直,带出一丝英气来,那略微丰满的嘴唇又衬得她有些娇憨。 她非常专注的盯着他看,那眼神有着慵懒,迷茫,认真,似乎还有一丝勾引之意。 他停下来,她就带着疑问看向他,还带着那有些让人想入非非的神色。 他目光闪动。 手伸过去,长指顶在她的下巴下方,微微抬起。 温柔开口。 “你也不用做出一副求学若渴的样子,你以为贫道看不出来,你根本没在听吗?” 被瞬间拆穿了的林烟,脸都黑了。 17歹人 这天,然桐因有事要出门,便留了林烟一人在房里。 “你一人在这,没问题吧。” “我又不是小孩子,没事的。” “我事情办完就回来。” 然桐説完,又交代了几句话,就先行出门了。 一人在房里还是有些无聊的,林烟待了一会,就决定出去走走。 这客栈后面有个小园林,园林里有个亭子,风景虽然不特别,但她现在无聊,就也聊胜于无的过来吹吹风。 后面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她一惊回头,后面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男的,一身华服看着很是名贵,人倒是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只是那眼神却有些不正。 她不禁就有些提防,身子靠在梁柱上,那男子看见她却笑了,一边用不怀好意的眼神上下打量她,一边咳了两声开口。 “这位娘子生得好俊,却不知如何称呼啊?” 林烟看那猥琐的眼神就讨厌,不想理他,直接就要走开,那人立即就怒了。 “我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你却如此无礼!你知道我是何人吗?” 他掐住了她的手,那手上顿时出现了淡淡的红印,她说:“你待如何?” “也不如何,你一个美人怎么待在这,没有人陪着你?” “与你无关。” “呵呵,这脾气倒是烈得很,你不知道我的名头吧,在下洪安,是鼎鼎大名除妖天府洪府二少,这地方就没有不识我的。”他一边说,一边用散着酒气的身子贴着她,那酒气混合着汗味,她恶心的皱起了眉头。 “请阁下自重!” “呵呵,还真是贞洁烈女。”洪安愈见她这样就愈来劲,整个人都贴在了她身上,油腻的手握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説。 “我劝你不要不识相,我知道你不是一个人来的,是跟一个小白脸来的吧?我看他也是个有武功的,可是你知道我带了多少人来吗?我若让十个人去堵他,你觉得如何?” 林烟脸一白:“你这人,竟如此卑鄙!” “无毒不丈夫,我也是看你美,才给你这福气睡你,放心,会给你喝避子汤,你一个民女要生我的孩子,还嫌有些不够格。” 林烟还待挣扎,洪安又补上一句。 “别动了,你想他的腿给打断?你若真这么不想给我睡也就罢了,给我摸下就行,恩?” 他见林烟脸色苍白,有松动之意,便打蛇随棍上:“我就揉两叁下,爽一下就行,可以吧?” 若不从他,然桐会怎样?虽然自己和他的关系难以道清,但他是个好人,自己是不能就这么见他栽在这下作之人手中。 只是摸下,不会疼也不会伤的。她咬痛了嘴唇,缓缓低下头去。 洪安见她不再坚持,不由大喜,将她压倒在石桌上,就往她白皙的颈子上像野狗一样啃去。 那嘴油腻腻的,一咬下就是一股臭气,咬了几口,口水流在了她的脖子上,手已揉上了她的胸前。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就立在了两人身后。 洪安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停下了,林烟不由看到那衣色,眼一酸,忍不住就流下泪来。 18交手 洪安放开了她,转过身朝来人看去。 少年衣衫翻飞,脸上没什么表情,如平静的海一般无波无潮的平静,薄唇抿着,好似无动于衷的看着他们。 片刻,他抬起一只白如鬼魅的手,慢慢的去抽身后的黑剑,剑还未出,已是一声龙吟在亭内回荡,震得人两腿发麻,待他整只剑都拔出时,洪安已连动都动不了了。 那是一柄若是他或许拔不出来的剑,他曾于铸剑师傅那学过一些,知道这种剑,看来极轻,其实重如百斤,非力士无法拔出。 这小白脸能轻易使这样的剑,来人必为劲敌! 洪安咬牙摆出架势,洪府虽以除妖闻名,他在道法与武功这上头倒是不怎么上心,但他袖里有名动江湖的暗器“蚊钉”。 此钉如名,极为细巧,能将一只蚊子的头精准得钉为两半,若是人,穿骨破脉,杀伤力极强,在江湖上已被禁用多时,他重金买下四支随身带着,就是怕哪天得罪了人,这钉可拿来救命。 前两支已钉死了某个门派的真传弟子,因为自己奸杀了其嫂,这小白脸再能耐,还能比那人高强不成? 待弄死了他,就在他尸体面前奸辱这女人,想必他定会死不瞑目,这感觉用想的就让他爽得要上天。 林烟抓紧衣襟,看着洪安不怀好意的眼神,让她担忧无比,不由向然桐看去。 他倒是没有什么情绪,他似乎一直是这样,高兴或不高兴,她都看不太出来。 他现在想的是什么?他是来救她的?以一个江湖义士的身份?想来应该是吧,她虽和他有些露水缘分,她可从没认为过自己对他而言是什么重要的人。 然桐看也没看她一眼,只是站在原地,与洪安对峙。 他很定,是那种居高临下的稳定,果然洪安片刻就忍耐不住了,手掌翻飞,用的是洪府的“回云掌”,那掌法扑天盖地,绵延不绝的朝他攻去。 然桐一手握剑,一手慢切缓削,从容与他对招,这掌法攻势凌厉,但到他面前,就像打在了棉花上,攻势俱被瓦解。 洪安冷笑。 这掌法自是用来混淆视线的,真正杀着在他袖子里。 他抓紧时机猛攻了一会,然后猛然扑了上去,放出两钉—— 一钉给然桐用剑柄打开,弹在了柱子上,那钉子竟整根结结实实的给钉入了那石柱去,而另一钉去势极快,他似是不及闪避。 道长。林烟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她想扑上去,脚却移动不了,眼睁睁看着那钉子飞到了然桐面前去。 洪安咧开嘴狞笑了,等着那钉子进去,血肉模糊的瞬间。 却是没有。 那钉子没有钉上他,却是不知飞去哪了。 怎么可能! 洪安赤红了双眼,因为过于惊惧而发抖不已,直勾勾瞪着眼前少年,此刻正是逃跑时机,他却吓得动不了了。 少年看了看他,清澈的双眼似乎微暗,竟似慢慢的有了怜悯之意。 他轻启薄唇,将淡红色的舌头伸出来。 那蚊钉就安安稳稳的躺在那舌床上,然后,他将舌头又收了回去。 喀蹦,喀蹦,喀蹦。 洪安跟林烟都呆住了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将那可穿石削金的钉子慢慢的咬碎了,然后张嘴吐到了地上。 “难吃。” 他轻说了声,看向洪安。 19捏腿 洪安一脸见鬼的样子退后,他太晓得那蚊钉的杀伤力了,若来人能将那东西像糖一样放进嘴里咬,那自己是毫无胜算的。 然桐跨前一步,他就退后一步,退到底了腿一软,就跪了下来。 然桐就站在他面前一会,慢声开口。 “你父亲洪天远,也在这附近?” 洪安一怔,抬头看他。 “回答。” 洪安从来没这么卑微过,诚惶诚恐的回答。 “这个时候,我爹应该在我家开的药舖里...你想干什么...” 然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让他过来。” 洪天远接了信号,领了七八个手下来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个场景。 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道士,一派闲适的坐在椅子上,两条腿就搭在他那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儿子颈上,旁边坐了一个女子,样子有些无措。 几个家丁暴喝一声,就要扑上,他连忙喝止。 洪安的武功不济事他知道,但若连蚊钉这种暗器都能击碎在地,来人必不可小觑。 他也是个老油条了,立马谄笑:“在下除妖天府洪天远,不知小犬何处得罪了高人?还请告知。” “洪天远,你这儿子光天化日之下,对这女子无礼,贫道看到了,便插手了此事,我知道你在这地方,除妖降魔是干得挺好的,只是你这儿子,却是教得不好。” 洪天远乾笑两声:“道长的意思...” “这人不好就要教,您说是不是?就算清风观与贵府向来交好,也不能偏了谁去,贫道虽已教训了他一顿,总觉得还有些不够,只能请你这做父亲的来了。” 洪安开始鬼哭神号:“爹救我!这贼道下手狠,孩儿好疼啊~您快打死这臭玩意,往死里打...” 话未说完背上就给然桐重重一踏,发出骨裂之声,他嚎叫一声。 洪天远生了五个女儿,这是唯一个儿子,对这洪安是宝贝的很,可他一听“清风观”就知是不好惹的主了,慌忙的。 “这这这这,小犬体弱,道长还请放过...” “清风观与洪府是老朋友了,谈放不放过的,嫌生分了。”然桐客客气气的,手掌平举,朝洪天远一比。 “我也不为难他,你过来将他一条腿捏断了,权当责罚,令郎的事我就不多管了。” 洪安立时吼叫起来:“你还是人吗!本少爷就是摸摸那女的,你至于吗?爹您不会听他的吧?爹!!” 看洪天远抖着手走过来,洪安嚣张了半辈子,简直从没这么窝囊过。 洪天远颤着手,走过来蹲下身,慢慢握住了儿子的左腿。 他没办法,若眼前的人武功差些,或不是清风观的,他早冷笑一声给料理了,可清风观是得罪不起的,来人也是高手,何况儿子就在人家腿下,是生是死一句话,他若不答应又能怎么办。 “爹!我是你儿子,您怎能这么做?我是您宝贝儿子啊!放手,不,别碰我!你让姐姐来,让妹妹来!你让她们来受这个,我是洪府的继承人,爹啊...” 然桐用看晚辈一样慈爱的神情看着他。 “好孩子,没事,断了条腿,撑着柺杖还能走路的,有很多门派武功,就是专给瘸子练的。” “不、不,爹你不能这样,求求您,孩儿再也不敢了...”洪安哭得眼泪鼻涕齐出:“我真受不住这个,我对天发誓,以后再也不干这破事了,求您了,道长我给您磕头,这位娘子我给您磕头...我给你认错,我猪癞不如,我就是个畜生...” 说着碰碰碰以头撞地,抬起头来时满额头的血满脸给眼泪鼻涕糊着,其状可怜无比。 林烟犹豫了一下要说话,然桐一摆手止住,看向洪天远。 “洪老爷,动手吧,若您舍不得,贫道承了这份情也成。” 洪天远咬了咬牙,知道这种事要下手就得狠,否则洪安只会更疼。 忽略了洪安因恐惧而扭曲的表情,手量好了位置,重重的一捏,再朝后乾净利落的一扳。 “啊啊啊啊啊啊啊!” 洪安杀猪般的惨叫,顿时响彻了整个亭子。 “好!”然桐击了一下掌,非常愉快,腿一抬将洪安踢滚了出去,他痛叫的抱腿翻滚着,家丁慌忙去扶。 “洪老爷果然是明理人,今天看着你面子,贫道就放过他了。” 22是谁 夜越渐深了,林烟觉得有些冷,便拉了拉被子,刚入睡不久,门却在这时给敲响了。 她倏地张开了眼,门外响起了然桐的声音。 “夫人,我回来了,开个门。” “这也去太快了吧。”被扰了安睡的她不由碎碎念着,下了床走到门前,手伸过去就要开门。 停了一下,忽然觉得不对劲起来。 门外的然桐似乎见她没马上开门,又敲了敲门。 她在门前站住,思索起来。这敲门的位置,好像和平时不大一样啊? 若她没记差,然桐平时敲门的地方,要比现在敲的位置更下方一点。 虽然这种事没个定数,但以现在这种情况,她现在待在一个闹鬼的村子里,贸然开门似乎不妥。 “夫人,怎不开门?” 门外响起的然桐的声音挺柔的,就和平时没两样,她犹豫了下,将手放上门锁,轻轻一动,发出声响,一边随口说道。 “你可算回来了,我一人待在这好无聊。” 门外轻轻一笑,像是附和着。 她瞄了桌上翻开来了的书一眼。 “我无聊到看了你留下来的书,那叫什么‘修真十书’的,内容真是有够无聊的。” 然桐清脆的笑了起来。 “可不是?我知道那本很无聊,就是故意留给你看的。” 放在门锁上的手倏地停住,顿时鸡皮疙瘩爬了满身。 她慢慢回过头,看了桌上那本书一眼,书名分明工整的写着“道法会元”。 那,门外的人是谁,或者説,还是个“人”吗? 她不由自主后退,门外的人似乎有所感应,又开始敲门起来。 “夫人,开门,快开门。” 敲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林烟双腿都打着颤,却丝毫不动。 她要是这时开门,就真的是嫌命长了。 过了一会,门外人似是见她不为所动,也放弃了,一阵脚步声响起,渐渐远了。 林烟轻轻喘了口气,仍旧不放心,便走到门旁,就着门上的缝隙瞧。 就看到门外一张硕大的脸,一袭红衣,皮肤很白,眼睛对着她的眼睛,咧着嘴正朝着门里头笑。 林烟吓得尖叫一声,碰一声坐倒在地。 那张脸其实平凡得很,跟普通人也没什么不一样的,但就是让人说不出的害怕。 那人嘻嘻笑了起来,不是然桐的声音了。 “被你发现了?我声音这么像,你也能发觉,看来你没我想像中的蠢。” “自己选,看你是要开门,好让我进来吃掉你的脑子呢,还是要等我破了这门外的结界,然后再进来吃了你的脑子?” “你这么漂亮的美人,脑子一定特别鲜特别好吃。” 门碰碰碰响起,一下又一下,由敲击变成了撞击,有好几次似乎都要给打了开来,伴随着那妖物肆无忌惮的狂笑,林烟在屋里团团乱转,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这狗道士,怎还不回来!?” 她停了下。 “我怎么什么事都要依赖他,难道我不能自己想想办法吗?” 当机立断走到桌前,拿了包袱里头的匕首,现在也无暇管这匕首对门外的“人”有没有用,她拿了两样东西就藏到床底,薄薄的被子堪堪遮住了她的身子。 26阴暗(po1⒏υip) “” 然桐慢条斯理的舔她的耳背,再慢慢的舔到耳朵内,她一阵搔痒,不由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微微一拉。 衣衫半松,露出了结实的胸膛与腹沟,再往下想必就是——她不敢再拉下去了。 他轻笑一声,嘴游移到她的胸上,一下一下的舔起她的乳首,舔得湿湿滑滑的一片水光,才用牙齿咬,起先轻轻的咬,后来咬得重了,她不由恩哼一声,他才移到了另一边。 一边吸舔她的右乳,修长的手拉开她的长裙,搭在她的腿根,却也没什么动作。 林烟已觉得情动,特别是他的手就刚好按在她受伤的腿根,有点疼,奇怪的是,他也没做什么,自己下体已是一片湿滑。 莫非,这身体已很习惯他,连摸都不用摸就有反应了?想到这里,脸又泛起一片红晕。 他在她身下垫了两块枕头,两腿分开跪在了她面前,那腿真是又长又美,长裤已扔到了地上,露出了腿间的物事来。 长度与粗度都很惊人,颜色很乾净,淡淡的青筋缠绕于上,柱头浑圆硕大,顶端已有些微湿意。看他俊秀的面容,实在和这物事没法产生联想。 “怎么?又不是没看过。” 见她满脸通红的移开目光,然桐笑了,此时他下体硬挺得很,实在没心情说这么多话。 俯下身来,对准了她腿间,龟头顶开了她的肉瓣,就直直捅了进去。 好紧。 然桐长睫半垂,感受着被她体内绞弄着的快感。 “恩啊~”她抓紧身下被单,脚趾都蜷曲了起来。 插得好满,到底顶到多深处了。 她还不及想,少年已耸臀摆腰,将阳物一下一下的捣弄起她的软穴。 他的下身既粗硕又温暖,一插进来,就是每处都照顾到了。 “恩,恩,啊,好深慢慢些,顶到了” 然桐挑起了眉,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顶到了什么?说明白点。” 林烟讲不出话来,少年就乾脆托着她腰,往她软嫩的每一处猛刺。 原本他只插一处,还不会这么难捱,现在他对着穴内每处猛烈的攻击,她被肏得不由自主的浪叫起来。 那粗大的道棍在她穴内,用彷佛要磨平了的力道来回碾磨,拖拽,她感觉自己的穴内又痛又爽又麻,每当他稍稍退开了她的花穴外头,让她喘口气,又会重重插入,彷佛猛兽在给自己的地盘标记,把她的小洞插得绵密软熟,每插一下,她的腰间就是一股酸麻。 “夫人莫不是想说是给顶到了骚心?这话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不说,我每个地方刺一遍,总会找到的。” 林烟又羞又气,想骂他,但一张嘴就是一串酥人的吟叫,那东西真磨得她受不住,若不是她腿伤着,怕是早就缠住了那摆动着的蜂腰,好让他入得更深了。 她分着双腿,随着他的动作,胸前雪峰晃颤,乳首娇挺,他的双腿搭在她身体两旁,中间那肉色阳物一下一下的压进,捣舂着那被迫张开的小洞。 每一下都顶到了最底端,直直撞上了那花径头,那软肉层层包裹吸附着自己的粗壮性器,彷佛一张张不知餍足的小嘴。 她夹得他很舒服,但一想到,她以前是不是也这样对李明忠的。 体内没来由的一股邪火,迫使他往前一捅,身下人又一声娇吟。 当他退开了些,那透明水滑的液体就几乎汹涌而出,他往前一送,就又将那水液结结实实的堵住了。 其实他做不做也没什么分别,因为她体内早已都是淫水,插进来时的声音羞人至极。 “哦,恩,恩,轻点~” 她娇喘连连,为何一个修道人会有这样的体力?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每次结束,她都会腰间酸软了好几天,是因为他修道,所以体质与常人不同,导致她内耗甚大? 下体好胀,她想伸腿夹他的腰,但又顾及伤处,只得维持原样,不过即使是这姿势,他也是入得十分顺利。 然桐忽然放缓了速度,嘴边勾起一抹笑。看他这样笑,林烟心里有些不妙。 他感受着那一片软肉处,有处特别凸起,便用柱头一压,果然,她发出了一声极诱人的娇吟。 “哦,是这儿啊?” 少年眼神闪动,笑意更深,里头正被软肉包覆的肉棍也直直的涨的一圈。 停了一下,便对准了那处软肉,猛撞猛顶,每下,都是极为凶猛到有些残酷的力道,她被干得有些疼,用力捶他,他无动于衷,胯下急速耸动,看着那肉色长物插得她花瓣通红,肉色皮肤上都现出了血线,体内潜埋肆虐的野兽,也彷佛渐渐苏醒。 她外貌的年纪比他大,但就着光线看,她真的很脆弱,彷佛一指就可以摁死她。 他并不偏好柔弱的女人,只是单纯这么想罢了。 劣根性一起,就开始张牙舞爪。 她的底线在哪?能让他予取予求吗? 要将她肏得破破烂烂的?让她的身子只认得自己? 他重重的插一下,又一下。 或则,把她的四肢砍了,冰冻起来,想必甚为美观? 他有些忘形,伸出修长的手,抱住了她的脑袋,下身仍进进出出着。 林烟紧窄的小穴已被他干得全湿,每一处都被拓开,手脚都在发抖,像是猛兽爪下,苦苦挣扎着的猎物。 他的手掐着她受伤的大腿,她喊疼,他似乎浑然不觉,甚至身下的动作也愈发猛烈。 见他疯性又起,林烟终于生气了,抽出最后一丝力气,狠狠打了他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给打得一呆,似乎才反应过来。 面对她的怒容,他眼中顿时恢复清明,咬着嘴唇。 “对不住,夫人,我是太舒服了。” 他温柔的抚了下她的伤处,知道自己道心紊乱,再弄下去,怕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调匀了下气息,手便自她的伤处上移开,按着那小腿,阳物进进出出,大力肏了数十下,将她插得上了几个高潮后,才将雪白浓稠的精水,尽数射入了她体内。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27掌门 自从打了那一耳光后,林烟就有些后悔,毕竟自己一路上吃他的喝他的,这样对他,好像有些说不过去。 可谁叫他要突然那样做呢?普通人根本不会在那种时候,捏住别人的伤处吧。 想了想,还是决定不道歉。 他那时捏得她很疼,若还跟他道歉,这也太没道理了。 自那天后,然桐就暂时没再碰她了,只是还日日过来给她换药包扎,竟比往日还更周到妥帖。不过十来天,她的腿伤就好得差不多了。 林烟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原以为他会生气,但现在看来似乎没有。 还是说他其实在生气,只是她没看出来。 不过,这事本来就不全是她的错,她一开始确实提心吊胆的,但很快就抛到后脑勺去了。 马车走走停停了半个月,终于来到了举办那群英云集的武林大会的“蓟州”。然桐挑了最好的一间客栈,两人便住了进去。 挑了二楼一个雅座,然桐点了几道菜,看起来倒是样样不俗。特别是中间摆放的鲈鱼,鱼肉雪白,酱汁嫣红,看起来更是鲜美多汁。 “这鱼看起来真好吃。”不只好吃也很贵。 这人也是讲究。林烟心想,平时他并不甚在意这些生活吃用,一旦挑了东西却总是挑那最精细的,是个细致的人。 “鲈鱼的作法不难,要难吃也不容易。” 他说,随意的用筷子轻敲了敲盘子:“喜欢鲈鱼吗?古人有句话说的好:‘唯有故人怜未替,欲封干脍寄终南’,说得就是生鱼脍。” “”林烟老实的説:“听不懂。” 然桐只笑了笑,没说话。 两人聊了一会,就听到一旁桌子的人的谈话。 “话说,这次的武林大会,会是哪个门派拔得头筹?” “这还用问吗?想必又是清风观吧,独领风骚十多年了。” “清风观虽然大,但近年来新的门派兴起,人才济济,我倒觉得,别的门派也很有机会。” 那人冷笑一声。 “我看你是不明白江湖事。别的门派再多,论武功之高深,武学之广博,又怎及得上清风观?何况今儿清风观掌门也来了,虽说,清风观掌门并不以武功见长。可掌门既然来了,想必门派精英尽出,其他门派是再无机会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争论,倒后来愈説愈大声,简直像要吵了起来,林烟倒是听得津津有味,不由看向然桐。 “我记得你说过,清风观现任掌门与你相熟,他的人品武功如何?” 他心不在焉的用筷子翻动碗里的饭菜:“人品还行,武功倒是普通,不过平儿本来就不以武功见长。” “他叫平儿吗?” “是。”然桐看着她,慢条斯理的:“他叫于平。” 28牌子 午后,然桐换掉清风观服饰便有事得出去了,走前还特别提醒她。 “若没什么事,不要随意走动,这里各种叁教九流的人都有,我怕护不了你。” 林烟点点头,目送他出去了。自然,他的话她也没在听,确认然桐走得没影儿后,便溜了出去。 这客栈是蓟州最大最好的一间,客栈里叁五成群的集了本州和他州赶来参加比试的人,没走几步,就能见到一个配剑配刀的,也有穿得姹紫嫣红的女侠们,在廊上谈笑风生。 林烟刚下楼来,就听到了谈话声。 “你这风云令,也未免卖得太贵了吧?你这是趁机讹财!” “笑话,这可是难得一次武林大会的入会牌子,十两银子不欠不赊,你若买不起就趁早滚蛋。” 一名蓝衣男子正跟一个贼头鼠脑,凸着个肚子的肥胖男子在角落理论。 风云令正是这次参加武林大会的信物,然桐有一个,也不知从哪也给她弄来了一个。 这时,一个青年与一个少年,正好一前一后的自两人身旁走过,听了这些话,少年脚步一顿。回过身来就大步走到两人面前,一人赏了好大一巴掌。 “哪来的小畜生?敢打你爷爷我张纠——”话没说完,脸上又是挨了一巴掌,全无还手之力。 蓝衣男子看情况不对,早一溜烟跑了。 “你爷爷就在这里。”少年用拇指比了比自己:“倒是看教训不教训得你。” 少年剑眉星目,眉眼清朗,高高束着马尾,皮肤是淡淡的棕色,全身上下一股飞扬意气非常引人,只是他现下正生着气,却烧得其眉眼越见浓丽。 “风云令是每个门派定量发下的,你是从哪弄来的假牌子?竟然在这里高价售卖,那是你卖得的东西吗?真是好个奸商!” “卖了又怎样?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疼死了!”少年又一脚将他踹得跪下。 那胖子像是这时才看到了少年的衣着,不由一呆:“清风观的?” 又见身边不知何时围了一群人,正窃窃私语,就更不敢多话了。 “对,教训不教训得你?“ 胖子顿时没了底气,乖乖的叩头认罪,一脸讨好样儿:“教训得的,教训的好,教训的妙!我见阁下这腿法,想必是出自清风观的‘太极腿’?真是旋风扫叶,摧枯拉朽” “住嘴!”少年伸出手:“那些牌子呢?给我拿来!” 胖子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将装了一袋牌子的包袱拿给了他,表情是满满的心疼。 “再让我看到你欺诈敛财,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了。”那张纠唯唯诺诺称是。 少年拿了看了一眼,转身就走,前头那青年正停下脚步等他,见他过来,不由摇头。 “做得过了,你这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师父明明吩咐过,要咱们低调行事。” “师兄这话差了,教训这种人,谈什么低调不低调的?”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渐渐走远了。 林烟看完好戏,便一溜烟溜到了最热闹的中央大街上去,到戏台子看了一出戏,又买了好多零嘴,到了天晚了才回到客栈。 刚走到门前,还没喘口气,就听到一个冷漠的声音。 “知道回来了?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20深夜 (ωoо1⒏υip) 深夜,然桐就坐在桌边看书,林烟喝了点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不知为何,一想到白天见那洪安给折了腿的样子,总让她有些害怕,她这辈子从没见过那种事,从没见过有人的腿活生生的给拧断了,在她的面前。 她也忘不了当洪安的腿给折了的时,然桐问她的话。 “好看吗?夫人。虽说人腿是用来走路的,可这腿若不是长在人身上,而是长在禽兽身上的话,拧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的语气很轻松,也有安慰她的意思,彷佛做这种事对他而言就像喝水一样。 所以是她大惊小怪了吗? 经过白天那事后,她对然桐很感激,但那惧意却也是加重了,若自己哪天得罪了他,他会不会也像对那洪安一样的对自己。 她有些不敢想像。 一回来她就央着然桐给她买了点酒,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喝一点或许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她翻了半天听到他说了句。 “怎么了?” “酒喝了后就睡不着。”她摸摸自己的脸,带着热气。 “过来我看看。” 林烟默默的过去了,然桐指指自己的大腿,她就坐在了他大腿上。 真是酒喝多了。这样看面前男人,只觉得更加好看,她眨眨眼,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恩看来真是有些喝醉了呢。”然桐轻笑一声,捏了捏她的肩膀。 只是这样轻轻一捏,她就觉得身子有些软了,靠到了他身上,昏昏沉沉的。 她静静的靠在他胸膛上,听了他的心跳一会,觉得身体也热了起来,不由呜咽一声。 然桐的眼褚渐渐幽深。 “你想要了。” 他搂紧了她的腰,靠在她耳边,低低的説。 手缓缓的滑下,脱下她的外衣,手覆上了她饱满的乳,两指夹住了那肚兜上的凸起,揉捏了起来。 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她抗拒着,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只捏了一会,就挺翘了起来。 他拉下她的肚兜,露出了两个雪团,他握住了一边,半片乳肉被他有些粗暴的含入嘴里,没一会便给印上了几道淡淡的齿印和红红的手印子。 他推开她的双腿,将她背一压,让她整个人都紧紧靠在他身上,他咬着她的耳垂,不清不楚的。 “恩看你干的好事,害我硬成这样你打算怎么消火呢?” 她也情动了,腿间已感到了一片冰凉湿滑,花口前给那粗壮,彷佛随时会穿出的下身顶着,颇为难捱。 “想被插吗?” “想要的话就说出来。” 他那好听的声音响了起来,故意每一个字都说得极慢,要听她回答,她想装作听不懂,他就不动,她娇吟着用身子磨他,他还是动也不动。 他这是硬逼着她说些浪话,她觉得穴内麻痒难忍,想要他下面那东西捅进来,犹豫了半天实在受不了,只好开口。 “道长,请你” “恩?” “进” “大声点,听不到。”然桐面无表情的。 这人怎如此恶劣。 “请你进来”她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脸红如血低下头去。 然桐有些好笑,也不想逼迫她了,将裤子褪到膝盖,将她亵裤除去,握着那阳物顶端在她穴口轻摩了下,一个挺腰就猛然没入。 她嘤咛一声,只是这么插进来,就把那又小又紧的肉径整个撑开,严严密密的塞得一丝缝隙也没有,那东西就是一动不动的放在里头,也是舒爽的让人头皮发麻。 他不急着动,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很喜欢她这种时候,那种想要被凶狠肏干却又要压抑的模样,总会勾起了心底那么一丝见不得人的凌虐之意来。 他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搭在她的雪白的屁股上,便来回推动的,一下一下的将那肉棍啮入她湿淋淋的小缝。 “恩下面好胀恩啊~不要动这么快~” 只插了一会,她就不由浪叫起来,随着他的大力的顶胯而上下颠扶,那肉茎一下一下的插入抽出,每一下都是毫不留情的将她的肉径大大的撑开,往里头捣干。 他下身男性又大又长,无法全根尽数进去,插到了最底边仍有一截在外头。 无论如何没有整个给她下面那张小嘴吃进去,还是有些不舒爽的,他就更用力往上挺腰,那男根往前推挤,她感到下方整个都被撑得透透的,那东西彷佛要一直插进了肚子里来。 “呜不要再进来了好疼” 说是疼倒也不尽然,那是一种疼痛中又带着麻爽的快感,然桐只看了看她表情,又怎会不知她真实感受,只是微微冷笑了下,一掌按上她的肩头,将她整个人往下压,腰更施力往上挺。 “夫人,你上下两张小嘴总是各说各话,请恕贫道就不听了,把腿打开些,我要插进更里面去了。” 他语声中带着淡淡的威胁,林烟还没反应过来,他挺胯用力一顶,那阳物就冲开了软绵绵的穴肉,直直撞入了宫口,插出了一小截来。 她尖叫一声,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被那猛烈的捣入干得头往后一仰,身子哆嗦得就给送上了高潮,那水立时喷湿了少年身上的衣物。 然桐一扬眉,柔声开口。 “你看你这身子多敏感,才插个几下呢,就受不住了,也太娇弱了些。” 他将脸埋在她白晰细腻的肩窝处,感受着那美好,一边用力往上顶,她被顶得哀叫,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用力的压住屁股往下,那硕大就在细嫩的宫口戳进戳出。 “停下来要坏掉了啊啊” 她呜咽着,紧紧闭着眼,他的额上浮上一层淡淡的薄汗,若此刻她睁眼看进他眼里,会看见那双眼楮没有一丝光亮,是乾净而澄澈的纯黑。 那肉柱捣得快而有力,很快的快感就压过了痛楚,强烈的酥麻感凝聚在腰眼,让她下意识的扭腰摆动迎合,仰脸张着小嘴叫着,让肉壁能更加绞紧了那阳物。 到了后面,他索性扳着她两腿举起,她的身子微微悬在他身上,他就着这势道用力插干,每一下都尽身没入,直直干了数十来下,将她插得又来了高潮,才尽数将白花花的男精泄入了那温热的体内。 21鬼村 道上黄沙飞扬,一辆马车在道中缓缓走着,轮子碾压处印出了两行轮痕,又随即被风沙掩没。 林烟坐在轿子里,百无聊赖的看风景。 自去灯会回来后,两人便听说了隔壁的城要举办每五年举办一次的群英会,大抵就是各路好汉齐聚一堂,互相切磋云云,类似武林大会。 林烟没看过这场面,便吵着要来,然桐也由得她。 告诉他们这消息的小贩还颇为好意的提醒他们:“去的时候可千万要走大道,别走进奇怪的路了,那附近有一村子,闹鬼。” 然桐听了,也只是笑笑。 然而走了几天,一直待在轿子里也是无聊得很,林烟掀开帘子,想和然桐说说话,却发现骑在马上的少年蓦然停住了。 “怎、怎么了?” 林烟刚一问完就闭上嘴,看着眼前的景象。 原本黄沙漫漫的道路不知何时消失了,彷佛被什么不知名的力量挪动,车马进了一座陌生的村子。 林烟惊愕的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然桐用手指摩了摩马缰。 “看来有人不想我们路走得太顺了。” “道长,我们是不是该掉回头去?” “不必,现在再掉头又要绕好大一段路,天都晚了,今晚就在这过夜吧。” 説着,便随意找了一间房停下马车,拴好绳子,便过来扶林烟下车,林烟一边下车,一边胆战心惊。 “我觉得,我觉得这村子不太对劲...” 一个偌大的地方,居然一个人影也没瞧见,只远远传来几声狗吠。 林烟马上就想到了之前的小贩所说闹鬼一事。 然桐倒是很轻松:“你想得没错。” “那你为什么还要...” 她下车时,弯下腰来,长长的发丝拂过他的鼻子,有些痒。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她就顺势落入他怀里,他贴在她耳旁说着。 “有人不想我们走得太顺利,想招待招待我们,我又怎能让他失望呢?” 明明是个让人这么恐惧的地方,他竟然还有闲情逸致调情,林烟脸一红,推了他一下。 然桐将她放到了地面上,两人便进了屋去。 这间房子看起来已是几个月没住人了,两人简单打扫过后,又拿出行囊内,之前在灯会买的一些东西吃了。 “我会到这附近去转转,探查一下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就乖乖待在屋子里。; “不要!道长,我一个在这里害怕。; “我比那些妖魔鬼怪还可怕许多,你不怕我,怕那些劳什子干什么?; 说着一戳她额头,她闷闷的说。 “呜,我说真的,我怕鬼,你可不可以不要出去?; “我就是出去一下,静心,我会在屋外施下简单的结界,若是有鬼也进不来的。; 林烟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送然桐出门。 木门关起锁上。 为了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林烟躺到了床上,强迫自己入睡。 23血雨 只听碰然一响,门给轰然撞开,那不知是妖是魔的“人”走了进来。 “咦,美人儿你在哪呀?” 这房子这么小,能藏人处也就只有床下,他偏偏要装作不知的四处看,玩猫捉耗子的游戏,林烟不由握紧匕首。 “话说,若我抓到了你,你打算怎样呢?要我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见林烟一语不发,他嘻嘻笑着,接着说。 “这村子里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你不好奇吗?我给你讲讲啊。” “从前这村子虽不大,是个很和平的小地方,不过,来了个名为‘天苍派’的门派来传道后,一切就变了。本来这天苍派是个赫赫有名的门派,村里的人都很欢迎,可是日子一长,村里的小孩子却一个接一个的丢...” “都是十二岁到十四岁的少女,被找到时,不是四肢就是头被砍去,下体都被撕烂,死状那都是凄惨得很。” “天苍派安抚众人他们定会抓出凶手,但却迟迟抓不到,村里人见抓不到凶手,便互相疑神疑鬼起来,甚而互相残杀,有钱人远走高飞,没有本钱人只好留下来,保护着自己不知道哪天会送命的女儿。” “某天,凶手抓到了,不是别人,正是那信誓旦旦说着会抓到真凶的天苍派人士。一言以蔽之,天苍派为了修练某门特定功法,得抓童女阴阳相合修练之,他们不敢对武林人士下手,这村子又偏又穷,就是个下手的好地方。” “天苍派被揭露的那天,将村子唯一一个入口堵了,将村里人一个个杀掉,对外却说是闹鬼,其实他们的心比鬼还丑恶百倍。” 那人咧开嘴,阴森森一笑。 “所谓正道,也不过长在人的舌头上,但人们就是宁可信金玉其外,而不愿信败絮其中。” “要我说那长命百岁、修仙修丹的,那有奸淫童女快活,你知道,她们年纪还小,所以特别让人兴奋,插进去时血流出来,那是红得特别好看,有时太用力了,连别的东西都会流出来。” 那人愈笑愈得意。 “所谓名门正派就是这点好,你只要没被抓到,你不必找理由,别人都会替你找,我天苍若不是给揭破了那事,给灭了门派,怕是到现在还是武林第一,哈哈哈哈...”说着又畅快的大笑起来。 林烟缩着身子,觉得很想哭,但她只是牢牢握紧匕首,没有动作。 那人猛然蹲下身来,咧嘴对着床下的她笑。 “——找,到,你,了。” 林烟低着头不声不响,半天才开口。 “你...你...” “什么?” “你听过‘甘露时雨,不私一物’吗?” “怎么没听过?”那人有些诧异她的镇静,却笑了:“出自《吕氏春秋·孟春纪·贵公》,你说这干什么?我都要奸淫你了,好没情调呢。” “我原本也不知道这句子,是道长有天告诉我,我才知道的,这句子,讲的是公正不偏私...但我却有另一番见解。” “哦?” “若有人作恶,没得到报应,那不是老天偏私了...” 她愈说愈低。 “而是老天将降下的雨,不是绵绵细雨,而是腥风血雨。” 当机立断握紧匕首,扑上去用尽全身力气插入了那人的右眼! 24树妖 那人大吼一声,立即将她摔飞出去,她猛然撞上斗柜,又像片枯叶落下。 她疼得抽气,往后脑勺一摸,满手的血,大腿似乎也有些移位了。 那魔原本道行够深,普通刀枪不入,那匕首本来是她自己买来护身用,然桐却是私下给施了法的,只一下就破了他的护防,顿时疼得大吼大叫。 他目眦尽裂,转头看向她,她连忙要躲,但头太晕了,才一动就不省人事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感到一只手按着她的脑袋,冰冰凉凉的甚是舒服,她略一动就醒了过来。 然桐拿着一块布给她擦伤口上药,即便现在已经疼到有些受不住,但见他垂着眼给她上药的模样,白皙细致,美目顾盼,她还是忍不住要在心里赞叹这男人真美。 然桐见她醒了,便説。 “醒了?幸好这伤口不大,我给你上了药,几天就没事了,只是这腿伤倒得好好疗养才行。” 她模糊的嗯了一声,看向自己给木板固定住的腿。 “没摔傻吧?” “你才傻!” “这么精神,看来是没有。” 她被他激得要拌嘴几句,忽然惊恐的想到一事:“那妖怪呢?” 然桐还未说话,她就见到然桐身后那人缓缓站了起来,只是却已不是人类模样了。 林烟看着那怪物而起,浑身都散发出了淡青色,颇是可怖,宛如枝条纠缠在身上,还未惊叫出声,那怪物竟已举起手来,往然桐身上砸下。 然桐浅浅一笑,转过头去。 “你也想聊聊?” 一抬手,就扣住了他的脸,脚一抬那妖就给踹飞了出去,口喷鲜血。 “我本来也懒得理你,你若待在一旁安安静静的,也就罢了,偏要来招惹我” 他慢慢走到他面前,揪住他的头发就往门上用力一扣。 “你说,你是不是找死?” 那妖怪原以为这人不过就是个小白脸,没料到他这一脚自己顶都顶不住,不由直冒冷汗。 “你、你这修为怎么回事?你师从何人?你绝不可能是人类!” 然桐一扬眉。 “是吗?一只妖称我为非人,倒也有趣得紧。” 他抬起那妖的下颚。 “天苍派,贫道是仰慕已久了。” 他一边说着“仰慕已久”,一边却将人的下颚给硬生生卸了,那妖惨叫一声。 “你身上的是木灵气吧?短短百年,妖形具显,必是得益于此村之树,吾见此村栽了许多桃树,甚是奇怪,素来妖最畏桃,怎你却不怕呢?” 手堪堪而下,触在了那妖的腹上,他吓得脸色苍白。 “你你待如何?” “也不如何,不过就掏掏你的内丹罢了。” 说着不待他反应过来,一只手就伸了进去。 24树妖 那人大吼一声,立即将她摔飞出去,她猛然撞上斗柜,又像片枯叶落下。 她疼得抽气,往后脑勺一摸,满手的血,大腿似乎也有些移位了。 那魔原本道行够深,普通刀枪不入,那匕首本来是她自己买来护身用,然桐却是私下给施了法的,只一下就破了他的护防,顿时疼得大吼大叫。 他目眦尽裂,转头看向她,她连忙要躲,但头太晕了,才一动就不省人事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感到一只手按着她的脑袋,冰冰凉凉的甚是舒服,她略一动就醒了过来。 然桐拿着一块布给她擦伤口上药,即便现在已经疼到有些受不住,但见他垂着眼给她上药的模样,白皙细致,美目顾盼,她还是忍不住要在心里赞叹这男人真美。 然桐见她醒了,便説。 “醒了?幸好这伤口不大,我给你上了药,几天就没事了,只是这腿伤倒得好好疗养才行。” 她模糊的嗯了一声,看向自己给木板固定住的腿。 “没摔傻吧?” “你才傻!” “这么精神,看来是没有。” 她被他激得要拌嘴几句,忽然惊恐的想到一事:“那妖怪呢?” 然桐还未说话,她就见到然桐身后那人缓缓站了起来,只是却已不是人类模样了。 林烟看着那怪物而起,浑身都散发出了淡青色,颇是可怖,宛如枝条纠缠在身上,还未惊叫出声,那怪物竟已举起手来,往然桐身上砸下。 然桐浅浅一笑,转过头去。 “你也想聊聊?” 一抬手,就扣住了他的脸,脚一抬那妖就给踹飞了出去,口喷鲜血。 “我本来也懒得理你,你若待在一旁安安静静的,也就罢了,偏要来招惹我” 他慢慢走到他面前,揪住他的头发就往门上用力一扣。 “你说,你是不是找死?” 那妖怪原以为这人不过就是个小白脸,没料到他这一脚自己顶都顶不住,不由直冒冷汗。 “你、你这修为怎么回事?你师从何人?你绝不可能是人类!” 然桐一扬眉。 “是吗?一只妖称我为非人,倒也有趣得紧。” 他抬起那妖的下颚。 “天苍派,贫道是仰慕已久了。” 他一边说着“仰慕已久”,一边却将人的下颚给硬生生卸了,那妖惨叫一声。 “你身上的是木灵气吧?短短百年,妖形具显,必是得益于此村之树,吾见此村栽了许多桃树,甚是奇怪,素来妖最畏桃,怎你却不怕呢?” 手堪堪而下,触在了那妖的腹上,他吓得脸色苍白。 “你你待如何?” “也不如何,不过就掏掏你的内丹罢了。” 说着不待他反应过来,一只手就伸了进去。 29比武 然桐也不是那种会为了小事置气的人,林烟稍微哄一会,他的脸色就缓和了不少。 “今天也罢了,明天观赛,可不许再乱跑了。” 林烟心想这人跟个老头子似的管东管西,嘴上自然乖巧应着。 隔天,两人来观看比试时,擂台已乌泱泱的围了好几拨的人,盛况空前。 这次比武盛会最大的事儿,就是主评竟由清风观人担任,说白了就是,此次大会清风观中人并不参赛,而是担任评审事宜。 虽然许多人为此议论纷纷,但少了一劲敌参赛,倒也是件好事。 前面已比试了几场,此时,擂台有一男一女刚上了台,林烟便好奇望去。 男子一身蓝衣,倒称得上面容俊美,却美得有些邪气,他见那白衣女子上台,便直勾勾的上下打量,见女子只是姿色清雅,不由面色不屑的一撇嘴。 女子被那男子打量时,不由微微皱眉,却不多言。 虽说江湖不重男女之别,许多保守门派依旧持有男尊女卑的习气,男子出身昆仑,名门正派,自是自诩不凡,心想你一女流又岂能打赢我。 介绍时便嘴角一勾,散漫的说了句:昆仑曹锦。竟是连多说一句都懒得。 白衣女子看着他,报了自己名字:彩剑门温楚。默默的低下头去。 那曹锦不由心想:这女的莫非看上我了,在害羞呢。 脸上愈发得意洋洋起来。 双方介绍完后,曹锦便一掠而起抢攻而上,攻势凌厉,直取白衣女子要害。 林烟不由轻呼一声,方才她见这男子上台时,便觉得这人举止轻浮,心下有些厌恶,现在见这男的第一着就是杀招,不由为女子担忧。 却听一旁少年一句:好。 “好”字未落,温楚人影一晃,不知怎地就转到了曹锦身后去,雪掌伸出,一拂一拍。 这一掌,竟将个人高马大的曹锦给恶狠狠的拍了出去。 一条血线划过半空,伴随着人群的轰然惊呼和曹锦的重重落地。 台下先是一片静,接着是爆发开来的轰然叫好。 一旁评审的清风观弟子看了眼,打个手势,表示胜负已定。 曹锦狼狈的擦着嘴上的血,脸色难看至极,被一个女的打败,还是连剑都未出的一招胜负,没有比这更让人难堪的了。 温楚抱拳行礼,仍是一脸怯弱,但她方才那一掌雷霆之力,简直像是对仇人发出的。 曹锦的脸都丢个精光,气得牙痒,又咳出了好几口血来。 下面又打了几场,温楚大出风头,连续击败了好几个赫赫有名的门派。 林烟不由佩服:“这女子好厉害呀。” 然桐点头:“彩剑门虽是女子门派,但向来风评不好,今次倒真让人刮目相看。” 30暖夜(H) 回到客栈,两人梳洗一番,便相拥到了床上。 林烟面颊微酡,在迷蒙的灯火下映照得红霞照人。 然桐伸手轻轻抚过她柔软的面颊,勾起一缕发丝,又任其轻轻落下。 林烟只看了他一眼就移开目光,这人生得太过清逸,有时让人觉得,这就是个披着道士皮的妖物。 然桐的手掌很热,一手从背后慢条斯理的摸下,就有一丝又酥又麻的感觉袭上身来。 他的手指又绕到前面来,往下一勾一探,腰结就松开了。 “夫人”然桐似乎想到什么,有些随意的问:“你觉得那曹锦比我如何?” 林烟一怔,有些好笑:“鱼目比珍珠,没什么好比的。” 然桐哦了一声,头靠在她肩上:“倒是会説话。” 已很热了,两人除了衣服,他几乎没费什么力就进入了她。 力道有些蛮横,她试着夹紧不让他深入,他就用力顶了开往里头撞。 “呜!”她嗯哼一声,他却不给她稍停的机会,已一下一下的撞击起来。 床板吱嘎作响,那深处的每寸软嫩,都给细细拓开,烙下他的印记。 清液如潮,很快的濡湿了身下的被褥,为她的手指攥紧。 “怎么?”他沉重喘息,声音冷然又饱含情欲:“今儿倒是声小了,我记得前几次还是挺大的。” 她想反驳,话一出口却全是呻吟。 目所及处,他的黑发潮湿而发亮,掠过她的肩膀,他的眼不在清冷无情,而是盛满了凡尘中人的色慾。 那顽强的下身铁柱般的捣出捣入,那尺寸即使再拔出时,她都能深刻感觉到内底的嫩肉给稍稍拖了出,然后又给那粗热顶了进去,很快的她就缴械了,哀求哼叫,任那粗横在体内肆虐。 那是怎样一个场景,一个年轻道士,俊秀的如松如玉,此刻却在她身上行那苟且之事。 道袍并未全部除去,乾净的质料下,那肉色撑开了她的粉,湿淋淋的拔出来,再插进去。 想此,她却更湿了,世人眼中的佛道,也不过如此。 他将她整个人箍于双臂之中,往下沉了又沉,她的体内又暖又热,他抽插了许久,也没有半分缴械之势,反而更硬挺了。 “要出来了没...呃啊~”林烟嘤咛,下体被插得又酸又麻,想摆脱又被他一压,就插入了更深处去。 这人真坏得很。知他有意如此,林烟咬牙。看着他的秀逸容颜,想气却又气不起来。 身下那欲根已加快了速度,她的腿间都被挞伐出一片水儿,红艳艳的很是引人,她昂首叫起来,一头鸦发披散而下,衬得她肌肤更加雪白。 然桐大力进出,喷溅而出的最后一下时,狠狠的在她肩颈处重重咬了一下,烙下一块红印子。然后她在高潮时便听到那模糊诱人的呓吟。 “让你勾人。” 31阴谋 今天比武是“天豺帮”和“百里定”交手,林烟看了一会就觉得无聊了,告诉了然桐一声就要溜回来。 然桐无奈:“这才打了第八场,你就不看了,罢了,我陪你回去吧。” 两人便往回路走,走了一会,林烟听到了话语声,下意识拉了然桐便往旁边墙后一躲。 只听一悲愤女声:“师姐,我不敢相信,你居然做出这种事!” 另一女声不屑一顾:“这有什么?天豺帮现在势头大,你若能攀上他们不是更好?” 林烟听这声音熟悉,探头一看,是两女两男在争论着,这其中一女她见过,正是比武里大出风头的温楚。 然桐位高权重,哪干过听墙角这种事,无语了一下转身要走,却被林烟拉住。 温楚气愤:“就算彩剑门是小门派,咱们也没沦落到要靠攀上天豺帮的地步,只因我拒绝了那风闻虎多次,你就与他门下弟子一道勾结来给我下药,要不是我逃出来,早给那恶人奸淫,枉我平日喊你一声大师姐,你为何如此?” 那师姐生得娇媚,卷弄着头发蛮不在乎的说:“我说了,那天豺帮势大,你若能讨得他们喜欢,让他们多多帮衬咱们,死去的师父若知,也定会感激温师妹的。” 温楚气得发抖:“你...你胡言乱语!那风闻虎已年过不惑,长相丑陋,据说还常寻花问柳,凭什么我、我...” 说到一半再说不下去,哭了,那师姐也只露出不耐的表情。 “你年纪小懂什么?男人啊年纪大,是成熟知事,长相丑陋,是有安全感,到处嫖娼,是经验丰富,若你给他生下了孩子,那是你祖上庇荫!” 林烟想到那吃饭时,边腆着肚子边口沫横飞谈国家大事的李明忠,也是比自己大十岁,成不成熟她倒是没看出来。 然桐嘴角含讽:“这彩剑门还真是十年如一日的烂泥扶不上墙,整日想着怎么献媚讨好男子,愚蠢至极。” 林烟一怔:“道长也是男人,竟不喜欢女子如此吗?” 然桐淡淡的说:“夫人可得记着了,无论男女,人对求之不得的东西总是更稀罕些的,没人会真正喜欢这倒贴白送的。” 林烟觉得这话过于犀利冷酷,细想却也不是全无道理,不由又想起自己与然桐这段关系虽不算倒贴,可不是自己也依附着这男人吗?更觉不安,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回温楚这边。 32阴谋2 那师姐却还循循善诱:“温楚,你也不看看你师姐嫁的人,大我二十多岁了,那又如何?你百里姐夫对我可好得很,他是上过妓院,可这世道哪个男人不风流?只要他对你好,那才是最要紧的。温楚,你是个懂事的,为了咱们门派,你就当作躺着睡一觉,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温楚目光含泪,无奈她似是个不太会辩驳的人,那师姐却能言善辩的很,林烟见这样下去,那温楚搞不好会被说服,加上这温楚似乎给下了药,就算武功高强此刻也无用武之地,不由拉了下然桐的衣袖。 然桐说:“我对此事毫无兴趣,你自己要管的事,就自己解决吧。” 林烟放开他的衣袖:“也好。” 然桐一挑眉,他原不想搅和进这蠢事里,听她这么说倒有些她要如何解决,便脚尖一点,就掠上了屋顶,正好可俯望众人,也无人发觉他。 林烟思索了下,便直接走了出去。 几人正在议论,见她冷不丁出现,都吓了一跳。 那师姐毫不客气:“你谁啊?” 那两名似是天豺帮男子已握紧腰间的剑,打算若这女的听到他们方才所言,就灭了口去。 林烟瞥了两个男的的动作一眼,有些退缩,压下了惧意説:“打扰各位了,小女子只是来替人传话的。” “替谁传话?” “百里定。” 几人均吃了一惊,忙问。 “什么?百里定不是今天跟咱们比试的门派吗?你要传什么话?” 林烟停了下,看着众人说:“百里定门下人説‘这次比武,天豺帮胜之不武,下流阴损,百里定无论如何,定要讨回这面子。’” 说着,就看向屋顶上立着的然桐:“你说是不是?百里定的师兄?不是你说,要来给这些天豺帮小贼好看的吗?” 然桐不由面色一变。 两名天豺帮人顿时嚷了起来 “你说什么?” “百里定的人可真不要脸,打不过咱们就来暗算!” “你是说他是百里定的人,可有证据?” 林烟款款道来:“百里定的人善用暗器,随身自带有百里定标志的暗器,你们若不信,一搜便知。” 然桐眼色一暗。 百里定之人并无统一服色,外人多用其暗器来辨认此门派之人,这是他与林烟介绍当今武林时说过的话。 百里定的暗器“金蟾变”他也确实带在身上,这暗器是于平拿来送他的,自己觉得此物颇是精巧,放在身上是打算今天比武过后,拿来请教百里定的人。 林烟今早见了,随口问了一句。 所以,他的确是带着百里定的暗器没错,再加上方才她那句“定要讨回这面子”并非没凭没据,方才天豺帮与百里定的比武,的确是百里定落了下风。 只是这些细节,旁人多看了就忘,她却随手使来,既可逼他出手救温楚,又让百里定莫名其妙的跟天豺帮结下梁子。一石二鸟。 自然有点脑子的人,也不会这么轻易就信了去,可惜这几人显然不是什么聪明人。 不错啊,夫人。 然桐没料过自己也有给人算计的一天,看着气势汹汹扑上屋顶来的两男一女,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林烟引开了那几人,便走来看温楚的情况,此时温楚已脸色发白的蹲下身来,浑身颤抖,看着林烟。 “多谢姊姊,若不是你,我怕是...早已让人糟蹋了去。不知姊姊如何称呼?” “别客气,我叫林烟。”林烟:“这些人欺人太甚,让人看不过去,你看来是药性发作了。” 她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办。 这时然桐早已解决了那几人,迳自跨过了躺在地上的天豺帮的人,走过来一瞧,就一把拉起温楚,捏住她的手腕,渡入内力。 他的内力颇为精纯,这一入体内流转就彷若一道流泉洗净了各道经脉,温楚缓解了许多。 温楚感激不已,连连道谢。 然桐没说什么,随意应付两句,转身就走开了,林烟要走前,却给温楚拉住了。 她递给林烟一只纸鹤。 “大恩不言谢。”温楚说:“姊姊,这纸鹤可用来传口信,你且收下了,日后,若姊姊有什么麻烦,就用这纸鹤,我定会来帮助姊姊的。” 温楚又教了林烟使用方法,林烟虽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麻烦,却也收下了。 然桐不快的走开后,想着林烟会跟上来哄他几句,走了一会后边却仍没个影,不由停下来,转身看向来路。 自以为掌控的事物,渐渐偏移。 33蒸蟹 这天风清气朗,十分宜人,然桐与林烟就在客栈后边的一处小亭赏园景。 到了午时,客栈的店小二推了一辆推车过来,上面有一只笼屉,几道糕点和一只银酒瓶,店小二一一上了桌,便告退了。 然桐打开笼屉,林烟有些讶异:“是螃蟹呀。” 那螃蟹分为数块,蒸得通红,香味扑鼻而来,让人食指大动。 然桐笑笑:“夫人吃过吗?” 林烟:“这东西贵,并没吃过。” “既然如此,你可趁此好好品尝一番了。” 林烟好笑:“你算什么道士?又喝酒又吃肉的。” 然桐:“贫道可不只喝酒吃肉。” 林烟领悟了这话外之意,不由脸一红。 然桐指着螃蟹:“这是云州最出名的一道菜:‘橙姜蒸蟹’。是从百只活蟹里挑出五只上品蟹,切成大块,在橙、姜、梅、酒调制而成的腌料中泡过一夜,蒸出来的螃蟹不只有酒香,还能闻到那橙肉和梅子的香气。” 对不是名门大户出身的林烟来说,对她而言,东西只分贵和便宜,能吃饱就好,和然桐一起后,吃到许多以前闻所未闻的东西,口味也是渐渐养刁了。 她不禁佩服然桐,就这吃螃蟹也能吃出门道来,倒真是个风雅之人。 然桐手取银瓶一抬,一道液就落入了她的银杯里:“青梅酒。可去腥解腻,虽不易醉,你也别喝多了。” 将那点心也一一摆在林烟面前:“蜜饯樱桃、桂花糕、蜜汁叉烧酥、枣泥芸豆卷,我不知你喜欢什么,就随便点了四样,吃完再点。别跟我客气。” 林烟看得眼花撩乱。 然桐取出一块蟹,慢条斯理的用银签子细细剔出粉嫩雪白、热气扑鼻的蟹肉,再放到林烟盘子里。他将林烟的份儿弄好后,才来弄自己的份。 那蟹肉果然色香兼具,入了胃里温热熨贴,林烟瞧了正在喝酒的然桐一眼,不由心里一甜。 34驯狗 吃完饭喝了酒,林烟觉得迷迷糊糊的,就被然桐抱回房里。 “道长,我...我觉得我好像醉了。” “好像什么?你就是醉了。” 入了房,然桐便替林烟除了绣鞋,将她一双白足塞回棉被里,他伸手替她解开腰带,她的头边靠在他的肩上,嘴里不知咕哝什么。 然桐见她胡言乱语的样子,不由好笑,解开腰带,又替她除了外衣,露出光洁的肩头,露出艳红的抹胸,衬得肌肤更白了,然桐也只看了一眼并没什么表示,林烟却哼着将一双藕臂往他脖子上揽。 “别乱来。”然桐握住她的手臂:“你再乱动,贫道可不是什么柳下惠啊。” “你、你不是。”林烟指着他,乱七八糟的说:“你是狗...狗道士,坏得很。” “狗道士是如何模样?夫人不妨教我见识见识。” 然桐唇角慢慢勾起,张嘴,咬住她的手指。 林烟顿时双颊泛起红晕:“你、你果然狗!竟然、竟然嗝,乱咬人。” “我就乱咬。”然桐靠在林烟肩头,往她耳垂咬了下:“夫人待如何罚我?” 林烟被咬得浑身轻栗,无助的靠入他怀里。 然桐便一边舔弄珠玉似的耳垂,大掌包覆上她的前胸,隔着做工精致的肚兜揉弄那乳,那雪白乳肉随着他的施力露出又隐进,极引人遐思。 “别...”林烟哼了一声,那别字说得含糊,不似拒绝,倒似勾引。 然桐手下力道加大,那奶子随着他的抓握已有了红色的指印,乳尖也挺立而起,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女子的动情。 然桐俯首将那乳尖与乳肉含入嘴里,吸吮,时不时色气的以舌舔过那乳首,以齿滑过那乳肉,林烟眼角泛红,敏感的娇哼未出,就被一根手指探入下体。 “湿得很了。”他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便除去自己身上衣物。 然后,她就感到一热烫的物事抵住那花户外头。 “夫人既然唤我狗。现下这狗既然饿了,夫人若不喂食,野狗可是要发疯的。”然桐说着,便不再等待,一挺身直直而入。 林烟恩了一声,无助的抱住少年宽大的肩背。 粗硕的男根第一入便是一杆直入洞里,重重顶上花心。 然桐感觉似是因酒后催情,只这一下就插得林烟内径抖颤,送上第一个情潮。 他没这个耐心等她情潮过去,按住她的屁股就是一阵大开大阖的抽插。 “啊,啊,恩,好深~” 林烟被一双大掌箍制了屁股,那小口被迫含吐着那肉棍子,每一口吐呐都是一阵春水乱洒。落得被子到处都是。 “你轻.轻点...我.受不住...啊啊~” 然桐淡淡的:“轻不了,怎么办?” 边说,边更是随心所欲的将那肉棍子挤入红艳艳的小缝,看那小嘴儿一般的事物被迫将自己粗狂的下体一口一口地吃进,心里便有股异样的满足感。 然桐边挺腰,边在她耳朵说:“夫人给野狗咬过一口的感觉如何啊?” 林烟心想这人真的恶劣至极,自己随口说的玩笑话,他至于这么记仇吗?当下却呜呜啊啊的呻吟,骂不出口。 然桐却还意犹未尽,将她肚兜脱下扔到床边,欣赏那对奶子抖颤的景象,下身往上挺动操弄,边嘴里戏弄。 “好好骑,不是每条野狗都可随便让人乱骑,明白吗?” 林烟耳边已听不进然桐说话,满脑子只有下体那不断戳进的肉物,她被操得身子往后微仰,花户被撑得发白,花缝外都已染上一层白浊,只有小口仍贪心的吞吐着那青筋缠绕的道根。 “噢,噢,这物太大了,啊恩...” 林烟双脚缠绕住然桐的结实的腰,那东西一塞入便撑得整个甬道又麻又酸的,又带了些疼感,个中滋味难以言喻。 她的屁股又给然桐的一双大掌按着,每每她因这又疼又麻的感觉想微微退开之时,就会给按着被迫狠狠的操入。 即使这闺房之事做了这么多次,她仍不能说自己已习惯这物事,这每次一入都让人感到这身子彷佛不是自个的,脑子更是一片浑沌,只知自己嘴里的叫声骚气得连自己听了都羞。 低下头看这物事,虽是颜色漂亮,但粗野饱胀,狠狠操入之时都会发出一声淫靡水声,连续而入更是满室都是操弄撞击之声,让人听了脸红心跳。 这道士,惯会折腾人...林烟一边心想,一边将手搭在然桐的铁肩上,随着那一下一下的顶弄上下颠簸。 “啊,啊,恩,啊...” 那进出入得更狂肆,耻骨之处给那囊袋拍打出一片淡红,被操弄的小穴淅沥淅沥的吐着水儿,有些没吐乾净的就勾拉着丝,垂在雪馥馥的大腿间如一片蜘蛛网,诱人得很。 “夫人以后可要学乖,让你睡觉就好好睡,别耍弄人了。”然桐又舔了她的耳垂一下,顶胯插得她两条大腿不停打摆子。 “啊恩~”一声尖叫,她夹着身下道棍浑身一颤,小缝喷出一大口水来,又高潮了一次。 然桐却还游刃有余,那肉棍只静止了一下,又狂猛的捣弄进去,将那小穴里里外外鞭挞的红肿发亮。 便见一名女子,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被一极为俊秀的少年操之整夜,直至天色微明。 35掌门1 今天比武一结束,天色已暗下来,然桐又不知到哪去办事了,林烟闲着没事就回到客栈,想先休息休息。 才走到二楼,就被拦了下来。 少年五官俊丽,神采飞扬,这人她见过,是那天在客栈教训买卖风云令的贪商的少年。 也是清风观的门下。 “清风观,陆放。”少年拱手。 “清风观道长有事?”林烟笑了笑,却不由退后一步。 清风观的人怎么可能没事找她?必有其目的。 陆放眼神打量了她一下,不由皱眉。 他想着师叔那什么人物,能看上的人必是一流。见了林烟,不免有些失望: “你就是林烟?” 林烟被他瞧不起人的语气气笑了,看来然桐这趟已被清风观的人知晓,冷冷的说:“没错。” 说完转身就走,这一下果然把陆放气得够呛,掠到她面前,喝道:“站住。” “有什么事吗?”林烟:“道长若没事请让开,难不成半道骚扰良家妇女,也是清风观的规矩?” 陆放倒是缓下了气:“清风观掌门有请。” 看来,此人也不是个只会置气的莽夫,这下林烟倒真有些吃惊,清风观掌门?应是然桐之前说的于平吧?他找自己何事? 现下倒不是多问的时候,既然掌门都让人来请了,就算是想避也避不掉了。只好说:“道长请带路。” 林烟默默跟在陆放后头,愈想愈不明白。 清风观为何派人找她?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就是要找人,也该找然桐吧? 唯一的可能,就是找她这件事,不方便给然桐知道。 两人来到了最顶楼,进了一间看来像是储物间的房间,陆放等林烟进房,就朝着一处堆满扫具的地方一比。 “进去。” 林烟心内暗骂,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乖乖走进去那满是灰尘的地方。 陆放往旁边随手一按,只听轰然一声,这墙往一旁分开,原来是一道设计精巧的机关门。 她看陆放一眼,陆放一扬下颚示意让她进去,她只得进了门,门轻巧阖上。 林烟扶着墙走了几步,四周黑得什么都看不清。 然后,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平稳的声音。 “林夫人?来了就好,掌门等你一会了。” 林烟给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过身去,只依稀见到一个人影。 “别怕。”那人影客气有礼的説:“在下只是一个清风观的弟子,是来带路的,林夫人,请。” “嚓”一下,火光一闪,原本暗晃晃的通道就亮了起来。 林烟没在说什么,往前走去。 36掌门2 顺着光往前走了一会,就看到了一处用帘幕隔开之处,林烟掀开帘幕,走了进去。 那带路人似乎地位不高,默默的站到了后边去。 这是一个小厅,里面站了六七个人,衣着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但为首三人,气势之高,就是她这毫无修为的人,都不由心下一凛。 中间一个蓄着短须的中年人,似是掌门模样,轻咳一声,问:“你就是那个林林” 一时间似乎想不起来,旁边青年接了话:“林烟。” 声音有些熟悉,她看了过去,此人竟是上次与陆放一起的那人,这男子静静站在一旁,见林烟看过来,微微颔首:“在下谢止。” “啊,对,你叫林烟!”那掌门彷佛才想起她的名字,摸了摸胡子:“清风观这次找你来,是有事相商。” “什么事?” 那掌门欲言又止,旁边的谢止轻咳一声,他才像清醒过来,立即板起了脸:“我们这次找你来,是有着极为重要的事,此事,不方便给外人知道。” 林烟不由笑了。 “你笑什么?”清风观掌门有些恼怒。 “我在笑,你们清风观既然有求于我,却不端出一点态度来,在这跟我玩捉迷藏呢。” 厅内顿时气氛一变,那掌门怒指着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烟摆正脸色:“若有事相商,就请于掌门出来,别玩这些真假掌门的游戏了吧。” “大胆。”谢止冷冷开口:“一介平民,在掌门面前,竟敢出言不逊。” 林烟神色淡淡,也不回应。 见她宠辱不惊的样子,谢止不由皱起眉头吩咐:“还看着干什?把她抓起来。” 两个门人应是,过来就要拿她。 林烟:“于掌门,你还不让你手下停手吗?” 只听身后一声朗笑:“行了,人家都看出来了,咱们再演也没意思。” 身后走出来了一人,正是方才那看似不甚重要的带路人。 这位,就是正格儿的清风观掌门了。 此时看清了这人的脸,年纪很轻,眉淡鼻挺,肤色白皙,黑发随意梳成髻,单论姿色,自是远远不及然桐,甚至连路放都比不了,细睫如苍原上掠过芦苇的蝶翼,乍似迷蒙有情,却精明如料峭寒芒,彷佛一眼就能瞧清人的千情万绪。 “在下清风观掌门,于平。”他朝她一拱手。 她却坐直了身子。 披着兔子皮的狐狸,说的可不就是这种人吗。 37委托1(剧情章) “不知掌门找小女子,所谓何事?”林烟问。 于平一笑:“不急,先坐。” 便有一名弟子拉了把椅子过来,另一名倒来一杯热腾腾的茶,恭恭敬敬的递给了他,即使一个普通弟子,那一言一行也是讲究,只能说不愧为名门大派。 于平也坐下,喝茶,不同的是,他显然随意很多,喝完茶就随意用袖子抹两把,然后又对林烟露出雪白的牙齿,亲切的笑了笑。 那笑容简直晃人眼了,若不是她知道他是掌门,真要以为这只不过是哪个亲切的路人。 “林夫人,这路上,咱们师叔让你多有照拂了。” 林烟恩了一声。 说照拂,倒是没有,一路上,她花他的钱,出了什么破事就让他来收拾,说来,她才是被照拂的那个。 于平又喝了口茶,随意的点了点桌面:“你对咱们师叔,不知有什么看法?” 有什么看法?林烟觉得这问题真莫名其妙。看于平也不像是认真问话,便随意地回了。 “...我觉得,他长的好看。” 她想让气氛缓和点,这气氛实在是太严肃了,除了于平捧场的笑了出来,旁边的谢止的唇一抿,其余人不是面无表情,就是苦大愁深。 好正经,这气氛实在是太正经了。 她忽然有些能理解,然桐那性儿为何放个掌门不做,宁愿出来风吹雨打也不想回门派的心情。 这些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还无趣。 于平的笑声仍未停下,甚至笑得弯下了腰去,一旁弟子连忙给他顺背。 林烟一脸无语。 这句话虽说是说来玩笑的,但也没这么好笑吧...你看你旁人都没笑啊... 幸好这奇怪的掌门总算打住笑声,继续了话题。 “我有件事想托你,林夫人。” “这件事若办好了,对你,固然有利,对这天下,也是颇有好处。” 林烟见他态度一转,变得慎重起来,同时按着椅子起身来。 那吊儿郎当的调子一换,掌门威势顿时迫人而来。 她下意识想后退,才觉到自己正坐在椅子上,往后只靠上了椅背。 他不疾不徐的走到她面前,缓缓弯下腰来,握上了她的椅手,就说了句话。 顿时心下大乱,这句话她万万想不到他会说出来。 “林夫人。”他说。 “为这天下,杀了师叔吧。” 38委托2 时间彷佛静止了一瞬,过会林烟才自自己嘴里听到了乾涩的声音:“为何?” 前面不是还恭恭谨谨的叫着师叔,转眼却又换了个脸了? 于平看着她,似乎想着要怎么给出个让人信服的说法,停了下才款款道来。 一番说明,林烟听完才知,然桐能这么强,能在百年内就有着旁人不能及的道行,能轻易击败高等妖物,让才人辈出的清风观之掌门也不得不尊称一句师叔。 然桐本身就是个千年一见的奇才,修行的时间是常人一半甚至更少,成果却是成倍,他的才能几乎无视任何招式的禁制与天限,连清风观前任掌门修练起来极为困难的天下第一剑法“太虚剑法”于他也不是难事,以于平所言,不说清风观,放眼江湖能与他打个平手的寥寥无及。 而这,就是问题所在。 “师叔他,早已不满足于平淡无奇的正道武功,前些年,他得了一部魔界秘法,我们虽然知道,,也没多想,我们以为他就是练个好玩儿,毕竟我们身为弟子,也很清楚师叔性子...” 于平苦笑了下。 “后来却非如此,文心剑庄在数月前惨遭屠庄,全庄三百人男女老幼无一活口,多个门派派人前去调查均是未果,在我们数次秘密调查下,才知道原来屠庄凶手就是...” 他不必再说下去,林烟也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三百多人,一个人要多么狠毒,才能将三百多人全部灭口? 林烟忽然觉得嘴很乾很渴,怪哉,不是才喝过茶水吗? “道长不是这样的人...” 她想为他辩解,只换得面前青年眼底的一丝怜悯。 “道生魔,魔入道,自古以来原就不是奇事,师叔虽道行极高,到底也就是个有七情六慾普通人,普通人一旦有了才能,那是更加危险,站得更高,自然要得更多,这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师叔早已不束道心已久,不然你以为他为何愿意与你一起?清风观虽不禁道侣,但以师叔这种道行,以你资质,莫非真以为他能迷恋你自此?” 于平盯着她,一字一字。 “莫不是,你真认为自己对他而言很特别吧?” 林烟猛然站起来,声势之大连于平都不由退后了一步。 捏紧了手心,手指都掐进了掌肉里。印出了红红的印子。 “恕难办到。” 林烟起身就要出去,她是一刻也不想待在这地方了。 什么天下.什么秘法,跟她有何干系,或许于平真有能让她毫发无伤的杀了然桐的方法。 可她为何要答应?但然桐是个好人,起码在她眼里,他是,他对她的好,她都好好的惦记着,她怎会杀他。 他又叫住了她。 “林烟,你是我最后能托付的人了,我知道他对你好,其他人根本不可能近的了他的身,你虽无修为,能杀他的机会,其实比我们大了许多。” 于平顺手打开身旁一个盒子,眼神是能读懂一切的通透。 “答应我,想清楚了。” 39软肋 看着女子离去的身影,谢止不由皱眉。 “文心剑庄是怎么回事?你不提起,我都要忘了是你查到此庄与魔界勾结,派人去剿了此庄,什么时候这罪名给安在师叔头上了?” 回应谢止尖锐的质问,于平只是友善的笑笑。 “至少我现在能确定,林烟这人不是别派派来勾引师叔的人,就是个有点小聪明的村女罢了。” “她本来就是,你要杀她也很容易,又何必唱这一出?” 于平一脸平静。 “她这人怎样都无妨,但师叔不一样,若这女的真是师叔软肋,我得弄明白她到底所求为何。你方才也见到了,此女并不适合留在师叔身边。” “你这手段我不认可,但你说的对,师叔并不需要软肋,只是此举,恐怕要伤害她了。”谢止不以为然的说,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自于平见她后,已过去了五天,林烟去街上买了点东西回房后,就见到然桐躺在床上。 前几天开始就这样了,她也不觉得惊奇,只是关切的走过来察看。 午后的阳光温柔而不刺眼,照耀得床上的少年俊逸非凡的让人侧目。 鼻挺,眉丽,肤白若透明,眼眸轻轻闭着,不难想像当那双眼睁开,该是如何风情万千。 少年轻吟一声,似乎有些不适,林烟伸手想探看他的额头。 少年猛然握住了她的手,与此同时那双眼也睁开瞧了过来。 “我又睡了?” 林烟点头。 少年蹙起眉头,似乎有些不解:“这几日总觉得特别累,怎么都睡不好的感觉。” “怪了,道长也没有染风寒啊...” 少年吃吃一笑:“哪里染风寒了?修仙之人,凡间病气是不会过到咱们身上的。” 这一笑,真是春花盛绽,林烟不由心一动。 少年苍白劲瘦的手拉握着她的手指,用指缘轻轻划着她指尖上的小伤口。 “好可怜呢...这几天为了照顾我,还特地去借了厨房给我做菜,手都划伤了。” 林烟有些不自在:“道长帮我这么多,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少年温柔的看着她…… “谢谢你,夫人,你真好。” 心底那股异样的感觉更浓郁了,林烟有些慌忙的抽出手,像是给什么刺到了一样。 “我喜欢夫人照顾我。” “可夫人知道我现在想要什么吗?我更想要些别的。” 少年喃喃着,手轻轻扣住了她的脖颈,将她往床上一带。 40缠绵(H) 手伸出,解开了她的衣裙,打开了她的双腿,没有多余前戏就一顶而入。 那物已很是硬挺。 “恩!” 她嘤咛一声,感受那粗大从肉缝中直穿而入,开始一下一下的撞击她柔软的内壁。 还好她里头也不太乾涩,所以他进来时,并没有太难受的感觉。 他一边插送,一边用手抚摸她的奶子,按压揉摩着乳肉和上面的红点,很快她就感觉更湿了,弓起身子更加迎合他的摆弄。 只是为何,感觉他今日好像有些粗暴? 她无法细想,因为下体的冲击带来的欢快愉悦,让她无法认真思考,他的身体实在很能带给女人欢愉,那粗度长度,那挞伐的力道和韧性,无不销魂得很。 尤其他一边肏她,那俊秀的面容就放大在眼前,眼微闭,唇微抿,那愉悦又隐忍的样子,更是让人身体都要兴奋得颤栗起来。 “好...深...” 她叫出声来,小小的呻吟变成有节奏的浪叫,腿微弓起,那颜色漂亮又禁慾的物事在她眼光下捅进捅出,捅出时,微红的内里会随之翻出,他的前端已有一圈白浊。 所以,他其实也没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隐忍是吧? 这胜利的情绪很快就被自己的叫声淹没,那肉刃一下又一下磨过她的内壁,层皱间的汁水都给榨了出来,肉体拍击的声音响荡在房内。 “啊...啊...恩...啊...” 她推挤着他被汗水沾湿微黏的胸膛,下方肉刃已大肆攻击挞伐她的小口,挤开,刺入,再剖开,刺入。 她被插弄得浑身泛红,像是一只娇嫩蜷起的虾,肉棒已插到了极处,小小穴口给插得温热烂熟,有时拔出时,就是带出一片透明的黏液来,她按着他的肩膀坐起来,在那粗壮的性器上上下骑乘。 “撞我...用力撞我...” 这事已做过数次,她也不再故作矜持,淫言浪语起来,然桐一挑眉,对她这浪荡样倒是受用,手掌压着床板,接着一下一下往上深顶她的骚穴。 她扶着少年结实的胸膛,上下摆动屁股骑乘,那性器放肆的进出,毛发下浑圆的肉囊随着肉体的拍击发出啪啪击打声,颇是下流。 “那边...顶那边” “...那么,你可以自己动啊?”少年戏谑的说。 林烟只得调整了下角度,再将那肉刃整根吃进去,那物事一进去,她就舒爽的仰起颈项,这角度太摩人了,她被按摩的嘴中吟吟啊啊。 少年似已到了情动处,手掌握出她的臀瓣,用力扳开,速度极快的大力抽插,她被插得高潮丢了又丢,下面红红的小口不知靥足的上下吞吐性器。 “啊啊~好快~”她上下猛烈骑乘,下面都被干得软成一摊水,已不知给插了几百下,穴口一种又麻又痛的感觉,身体仍是停不下来,只觉这世上,绝没有女人能拒绝这具诱人的身体。 最后一下撞上了花心,在花穴开始抽搐着上了巅峰时,少年“嗤”的一下,拔出了那已插得鲜红熟亮的欲根,那白浊仍射着,他一边拔出,一边就射了女人满腿都是,就像是给她标上了自己的印记。 41洗衣 夕阳西斜。 然桐将衣服泡浸盆内,用手清洗,在观内,以他地位,自是不必做这样的事。 可他本就不是喜欢旁人伺候的人,自己喜净,衣服总要每天洗过一次,这情景常常让无意间撞着的徒弟尴尬无比,却也让他博得了节俭躬行的美名,更受观内人爱戴了。 他自己根本不在乎这些虚名,只是讨厌将衣物穿过两遍,加上洗衣能让他去除杂念,思考一些平日不会想的事,由此得趣罢了。 数天前,于平才找他过去。 于平提了茶壶,在杯子里缓缓注入了茶汤,试好温度,才恭敬的捧给了然桐。 “师叔,这是天琴山水晶宫进上的毛尖,为清明前所采,是最上一档的一芽一叶,您嚐嚐。” 然桐掀了茶盖,只嚐一口,就蹙起眉头放下茶杯来。 于平见,心里便明白了几分,转头向弟子说:“怎么办事的?这种品物也拿来师叔面前丢人?将前些日子天琴山进的那批茶叶给清了。” 那弟子惶恐道歉。 然桐浅浅一笑:“无妨。找我何事?” 于平屏退了左右,停了停,似是觉得难以开口,想了想,才斟酌的道。 “师叔带着的那个女人,叫做林烟的,应不会武吧?” “不会。” “师叔,徒儿斗胆一句,您带着那个女人在江湖上行走,甚为不妥。” 然桐没有说话,于平便继续说下去。 “首先,论身分,您俩天差地别,若传出去徒然惹人笑话,其次,此女品性如何,师叔也不了解,贸然带在身边,倘若为有心人利用...” 然桐终于扫了他一眼,只这一眼,于平立时发起一身虚汗,硬着头皮,到然桐面前,跪下。 “好平儿,好端端的,行什么大礼呢?” 于平整理好思路,在旁人面前总能侃侃而谈的他,每回见这师叔,都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犯错的孩童。 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师叔见谅,平儿有话,不得不犯上以告。那位林夫人,并不单纯。” “我已派人查了,给她的丈夫李明忠下咒之苗人,就是这位林夫人自己花钱请来的。道行于世,则贫贱者不怨,富贵者不骄,愚弱者不慑,智勇者不矜,足于分也。这等人,如何与师叔般配?” 然桐笑了笑。 “你倒查得清楚,这事我早知道了。” 于平不由吃惊了:“什么?那师叔为何还留她?” “平儿。”然桐淡淡的:“善恶一事,本就难分,你向来不落俗套,又何必拘泥于这些表面事物?” “师叔说的也有道理,但这样人直接放在师叔身边,我实在不放心。” 然桐似笑非笑:“你待如何?” 于平:“平儿倒有一计,也不会害她,就是试试她的人品,只是,还须师叔配合。” 然桐漫不在意的整理衣袖,语气散漫:“随你,李明忠这人品行如何我已查过了,说实话杀了也没什么可惜的,林烟给他下蛊,虽不可取但也并非不能理解,无论如何,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试了也是白试。” 于平有些不满,仍行了礼称是。 衣衫一抖,洗得干干净净,然桐停了下,将洗好衣物全数收好,手一掀,那盆子一倒,任由污水流入沟里。 42匕首 早上的雨,似乎下得特别久,远方阴云密布,时不时会有一声惊雷响起。 床上的少年,却仍熟睡着,似是不受外头雷雨影响。 门扇缓缓推开,一只皓腕伸进,手上一只托盘,盘上是一碗热气扑鼻的红豆汤。 林烟小小声唤着:“道长,你还在睡吗?” 少年睡得沉,没有回应。 林烟叹口气:“好不容易做好的汤,等你醒来可都凉了。” 一边埋怨,一边将托盘放到桌上,走到少年床前,坐下。 凝看着少年睡颜,确认他熟睡着,林烟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道长,趁你睡着,我有些话想与你说。有些话,当着你的面,实在说不出口。” “...我十六岁时,就让我父亲嫁予李明忠了。那时的我,虽说不喜李明忠的相貌,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个女人,生在这时代,哪有挑男人的资格呢?我想,只要这人对我好,我就什么都不计较了。” “可日子一长,我却觉得,对李明忠这人,不只他的相貌,他的性子.他的说话方式.他吃饭的样子,我都不喜欢,即便这样,我还是要跟他行夫妻之实。有时候我,真的很怨恨...” 那身上腐朽的汗臭,脏污的手,粗鲁分开她的双腿的动作。 声线不由得有些颤抖。 “然后,你来了。那时我想,这人怎么不选别家,偏偏选我家来避雨呢?若李明忠醒来,我该如何跟他解释?这人毫不避嫌,真讨厌得很。” “可你带我走后,日子一久,现在我只觉得,能认识道长...真是太好了。” 微微一笑,眼前事物开始模糊。 “我是个容易开心的人,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 “你呢,你跟我一起,可还开心?我虽总是琢磨不出你的想法,却总是觉得,你应该也很开心吧。” “你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自然知道,因为,太明显了...” 她缓缓俯下腰,带着香气的长发垂落,鼻尖轻轻点上了然桐的鼻尖。 “道长啊...喜欢我呢,就跟我一样,咱们身分一点都不相配,却彼此喜欢,也彼此都藏着,就是不说出来...” 声音柔情万千,缱绻,低回。 握在手里的匕首,剑柄微微一转,温柔的捅入了然桐的体内。 43背叛 匕首入得不浅,每进一寸,就有许许多多的血珠流了出来。 玄阶灵药配上玄阶法器,就是最好的杀器。 让人做着美梦,在梦里给杀死了都不自知。 林烟握着匕首的掌心都出了汗,不知自己捅的地方到底对不对,自己没有多少时间犹豫,为让于平来接应,手下一重,剑尖更往下探入。 少年轻哼一声,嘴唇因重伤而颤抖,她不由停了下来,想到这人曾对自己的好,顿时犹豫起来,但一想到于平的话,便狠了心,往更深处刺去。 少年的嘴角,溢出一道红,待她再入一寸,又流出了一道来,那鲜红滑过白皙的下巴,红得极为刺眼。 这药果然猖狂,都给捅了一剑,人还没醒来? 她恍恍惚惚,又是害怕又是迷惑,不知该不该就此停手。 这时,忽然一阵利风拂过脖颈,她就感到了下巴给人整个掐住。 “别动。” 林烟不动了,因她已听出了来人的声音。 “现在,手放开,给我慢慢的从师叔身上下来,切记,不要有什么小动作,除非你以后不想开口说话了。” 林烟:“你为何现在才来?” 于平笑笑:“戏已落幕,林夫人就别在唱独脚戏了吧!嗯?” 林烟眼一暗,没再多说什么,给于平一把用力拖下了床,然后便有两个弟子架起了她。 不知何时,房内已多出了几个清风观之人,包括谢止,脸色均是相当难看。 “你利用我?”林烟咬牙。 她本就通透,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于平一开始要杀的人就不是然桐。 于平清楚若对她动手,然桐定会护着她,但若她自己对然桐出手,那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既不会弄脏自己的手,还能除掉想除掉之人,好一招借刀杀人。 奇怪的是,即便自己都这样了,然桐还是没有对她出手,既然然桐这么强大,为何却奈何不了一个灵药? 那么有可能,是他不愿醒过来,看着曾经信任过喜欢过的人对自己出手的样子。 于平静静打量林烟:“若非你贪得无厌,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于平回头看然桐,只觉得心内猛然窜起一把火。 他是要试探林烟没错,试出林烟是怎样的人,他并不意外,可然桐竟然完全不反抗,明明这计画他也知道,明明只要他愿意,弹指就能杀了她,想此于平一咬牙,快步走过去,要拔下匕首。 44不悔(剧情章) 手却给推开,然桐已睁开了眼,坐起身来。 然桐手上凝聚了灵气,按上匕首,将之拔了出来,顿时血流如注。 他的表情倒是很平静,仿佛刚才只是睡了一觉,但从他嘴角不断滴落的血,可看出伤势不轻。 “诛仙匕”是世间仅有的九件玄阶法器之一,就算然桐修为再高,给这样毫无防备的一捅,也不可能毫发无伤。 于平早已跟他提过要试林烟一事,所以才放心将这高阶法器交给她使用,因于平怎么也料不到,然桐竟然毫不抵抗,就任由她这样作贱! 于平有些愤懑,一旁弟子担忧出声:“师叔,您先止血吧!” 然桐额头上都沁出了一颗颗的汗珠,却仍是平静的凝视着地上:“'百器锻'的玄阶法器,果然不错,我已许久没受过这种程度的伤了。” 谢止:“师叔,此女行径,当知其本性若何,趁早觉察也是件好事。” 旁边一名弟子忍不了,开口怒骂:“你这女人真是恶毒,忘情道长对你这么好,你竟为了银子刺他一剑,简直狼心狗肺!” 林烟任由长发遮着脸,一语不发。 “银子?”然桐哈了一声,笑了:“原来是银子啊...我以为,是给了多诱人的奖赏,结果竟然只是银子吗?” 他轻松看向于平:“多少?” 于平沉默了下,开口:“五千两。我以杀您以救苍生,与杀您给予报酬五千两,予她两个选择,她不想救苍生,但选了五千两。” 于平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正是他拿给林烟看过的盒子,此刻展开来,那银票就整整齐齐的摆着,无比刺眼与诱惑。 然桐一拍手:“五千两!普通人一辈子也赚不到这笔钱,这女人我果然没看错,五千两来杀我一个破道士,值!平儿你这傻子,她又不是咱们江湖人,救什么苍生?在我看来,她做出的选择,很明智。平儿你可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 他看着林烟,冷淡得仿佛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我说,‘夫人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试了也是白试。’现在看来,当真可笑。” 林烟一颤,于平没有说话。 然桐下床来,推开要来搀扶的弟子,走到林烟面前。垂眸盯着她,开口。 “为何不看我?怎么,敢杀我,却不敢看我吗?” “...” “...告诉我,你无意如此,若你好好说,我就,信你。” 然桐声音蓦然变了,仍是平静,其中却是带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隐忍,林烟心一动,终于抬起头来。 看着他嘴角滴滴答答落下的血。 伸指轻轻一抹,嘴靠在他耳畔。 “疼吗?只是,我顺从自己心意做事,并无半分愧疚。” 然桐终于维持不住最后的淡定,抬手,狠狠的抽了她一耳光。 林烟给这耳光打得摔倒在地,嘴角渗出了血丝。 45心碎 “平儿,我记着,这附近便是石家庄,他们庄子大,地底还有特意兴建的地牢。” 于平恭谨称是。 “那就把她押去那里,”然桐轻声:“七日后处置了。” 处置,这意思当真再明白不过了。 林烟抚着红肿起来的脸庞,不由微微发抖起来。然桐却不再看她。 于平本想说些什么,看着然桐决绝的侧面,知道说什么都已无用,便唤:“王奉。” “在。”修士中一个身量最高,头发微乱的少年懒懒散散的走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个橘子。 于平不由皱眉:“你手上拿的什么?” 王奉诧异:“掌门没见过橘子?” 谢止喝道:“王奉!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把那东西给我收起来!” “这可是我的早点。” “收起来。” 王奉一撇嘴:“神气什么呢...”给谢止冷冷一看,便乖乖将那颗橘子放到了桌上。 “把这女的押去石家庄地牢里,就说是我的吩咐。”于平说。 王奉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走到林烟面前:“喂,起来了。” 林烟擦擦嘴角血迹,说:“可以扶我一下吗?” 王奉有些不耐,仍伸出一只手,林烟搭着他的手臂慢慢站起,站到一半时,似是不稳。 整个人就投入王奉怀里去了。 王奉下意识扶住:“喂,小心些...” 于平看着两人,心想。 知道自己要死了,便想用这法子来气师叔,想刺激他以求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吗?也不见师叔都伤成这副模样了,此女果真无情。 一名弟子冷笑:“知道自己要死了,就赶紧巴上另一个男的吗?好不要脸!” 谢止不喜这些轻浮言语,喝斥了那名弟子。 林烟不等王奉推开自己,就站稳了,怯怯的说:“对不起,我身上有些疼,道长...” 后面两字,说得极轻极慢,她不动声色的看了然桐一眼,后者半点反应也无。 谢止看在眼里,对她这行径很是不悦,语气一冷:“还站着干嘛?快点把人带出去。” “那我的蜜橘呢?这很贵的。” 谢止:“王奉,掌门的话,你没听到吗?” 王奉脸上蛮不高兴,对林烟一招手,转身就跨了出去,林烟低头跟了出去,没再看然桐一眼。 然桐只觉得头昏目眩,扣着桌案勉强支撑住了身子,等两人走出后,用手背挡住嘴,“哇”的一口血喷了出来。 “师叔!” 谢止急忙上前要扶,给一把推开:“滚!” 然桐嘴角因胡乱擦拭凝结了血迹,配上他疯疯癫癫的眼神,形如恶鬼,他不稳的走了数步,咬牙切齿。有弟子要来扶,被他神情吓得缩回去。 “别来多事,都别扶我...当年怀山剑比,清风观为天下误会声讨,我为替清风观争一口气,一人对十四门派掌门,整整八日血战,他们都杀不了我,现今是觉得我给刺了一剑就不行了吗?都给我滚!” 然桐晃着走了几步,诛仙匕的法力在体内奔窜,凌迟.消耗着他体内每个器官,只要不施用法力抵御,半刻后,便会全身脏器俱毁,嘴里因涌出的血淋淋漓漓的满是腥味,地上毡毯随着他走动浸湿了一串又一串的红,他也不顾,撑着走到于平面前,猛然掐住他的肩膀,却很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好平儿,如今你试出了她是什么人,可是...称心如意了?” 于平从未见过然桐这副模样,一阵心酸:“若她真喜欢师叔,我就是提出再好的条件,她也不会动心的。” “是呢...你说的极是,是我蠢,也是我傻。” 然桐开口,声音哑如枯鸦,再也不动听了。 “我这一生,都在算计别人。如今倒也明白了,被人算计...是个什么滋味。” 46想法 王奉领着林烟来到石家庄,下了阶梯,将她领到一处安静隐蔽的地牢。 王奉拿出钥匙,铛啷打开牢门,示意她进去。 “林姑娘。这几日看着你的就是我了,丑话说在前头,若你要动什么歪主意,我虽不能杀你,把你打到昏睡个七天却是没问题的。所以你最好不要自作聪明。” 等王奉走后,林烟转身就直接走到牢房最里面,爬上石床环抱双膝坐着,也不说话。 王奉将牢门锁好,转身出去了。 林烟叹口气,将头埋入臂中。 弄到这地步,只能说真是自己自作自受,怪谁? “林烟,咱们做个交易吧。” “你用这诛仙匕与这药,即使是然桐这样的人也必然重伤,只要你出手,之后就交给我们接手就行。” “事成,这五千两银子,都归你。” “是要收下这笔钱,自给自足,从此为自己而活...还是要一段虚无飘渺的缘分,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不用我教才对。” 她是千思万想后才决定这么做,自己不想一辈子都倚靠男人,就算然桐此时待她好,一时眷恋不代表一世安稳,这世间只有钱才是最稳当的。 也是她给于平开出的条件迷了眼,完全没料到于平算计她的可能,现在自己算是入了死局了。 她不可能去求然桐,依他性子,绝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她,现在,不只拿不到钱,七天后,就要没有命了。 下意识的攥紧衣袖。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这天,王奉又给她送饭来了,这少年虽生的唇红齿白,却总是一脸睡不饱的样子,整个人懒懒散散的,让林烟很无语。 但此人个性却是良善,据他所言,阴州之前某地水患就是他和清风观某位师兄一起去解决的,那地方的州官贪没赈银,给他一刀杀了,也是在同时,林烟慢慢摸索起在一路上得来的关于目前的江湖及清风观的线索。 历朝以来,修仙是愈发困难了,千年来只出了寥寥几位进了最高境界之人,而飞升之人却几乎没有,久而久之,修者不再以飞升为尽头,而以修武为主。 如清风观之所以名声赫赫,在其门人修为高门派声名好,本朝尊道,因此清风观是无论各方势力,都不敢轻易得罪的存在。 47出去 “林姑娘,吃饭了,今天的菜色不错。” 王奉走进牢里,将饭盒放到了桌上,打开盖子,里面有一盘鹿肉,叁菜一汤,看起来十分精致。 林烟嘲然一笑,对个将死之人,这位于掌门也算用心良苦了。 “这鹿肉,不吃吗?”王奉指指她连碰都没碰的鹿肉。 林烟摇头:“太腥。”王奉便没在说什么。 她安静吃完了饭,见王奉早已将双手搭在颈子下,翘着二郎腿躺在石椅上睡觉。 筷子一停,看着大大方方开着的牢门,不动声色。 这几天与王奉相处下,已大约摸了这人性子。 表面大大咧咧,实则精明的很。 连牢门都开着就睡着了,绝不是一时大意,而是有着即使人跑了也能立即抓回来的自信。 她拿起床上毯子走到他身边,盖到了他的身上。 慢慢的用筷子推开了盘上的鹿肉,下面压着一张小纸条,簪花小楷娴秀,就一句话:“已知情况稍安勿躁温” 姓温的人,恰巧不巧,她就认识一个。 前几天,林烟避开了王奉的监视,暗中放出了那纸鹤。 她只是没想到,温楚倒真是个有恩必报之人。 她并无把握温楚真的会来,但起码她已得了温楚的回覆,从这里出去也是有些希望了。 到了晚上,王奉已离去了,林烟便躺在床上休息。 若温楚真来救她,她得趁现在多补充些体力,至少争取那天不要给温楚拖后腿。 尽管她心里并不赞成,虽然目前守着她的只有王奉一人,但她并不清楚他的实力如何,也不想温楚以身涉险。 她是不想死,却也不是个自私自利.要别人为她去死的人。 林烟想着想着就睡了,迷迷糊糊间,听到了牢门开启的声音,顿时清醒过来。 她抱着被子坐起身,就见到了此时此地她最不想见的人。 少年依然俊丽,只是随意往牢中一站,就照耀得整个破旧的地牢都亮亮堂堂起来。 少年的面容,温和又嘲讽。 “这地方住起来如何?可还合意?夫人。” 林烟手指紧紧攥住棉被。 “道长...” 48傻子 她想下床,然桐一摆手:“不必起来。”就坐到了她的床边。 林烟一颗心顿时蹦到了胸口。 他来干什么?是来杀她?还是... 此时没了五千两银子的诱惑,这人存在顿时变得无比强大,强大到她都想回到过去给敢对此人动手的自己一巴掌的程度。 “道长来此何事?” 然桐没回答,只是盯着她迭在被子上的双手看。 然后叹口气,伸手,轻轻的捧起她的一只手。像是在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你这手,真是生得十分好看。” “只是怎么这么冷?” 他缓缓靠近她,近得他能数清楚她根根分明的睫毛。 “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这句软软道来,当真是情意绵绵,若不是她知道他是来找她算帐的,或许会蠢得沦陷进去。 她想将手抽出来,却像给石板焊住了一般纹丝不动。 “回答我。” “你那剑,刺得可还痛快?” 果然是秋后算帐来了。 林烟不敢说话,若说错一句话,怕是以后再也说不了第二句话了。 但然桐显然要逼她,她只得硬着头皮答了句毫不相干的。 “你的伤...好些了吗?” 然桐冷冷的盯着她,只觉得一股火腾然烧了起来,热烈得发烫。 但凡她此刻表现出毫不关心的样子,他或许会就此死心。 可此时此刻,她眼底却盛着毫不虚伪的关切,这算什么? 捅了他一剑,却又做出这副模样。 然桐不回应,直接将她放倒在石床上。 低下头,嘴凑在她耳边:“还没死呢。夫人觉得可惜吗?” 林烟毫不在意,只是盯着他的眼:“你若没事,就好。这些天,我有时会想起你,想着你的伤口,也不知伤得重不重?还疼不疼?” 然桐来此前,便是一直想着林烟背叛之事,他仿佛自虐般想了一遍又一遍,那心上便给划了一刀又一刀,好不容易来了,来前已打定主意绝不放过她。听她这么说,即便知道这话恐怕只少许真意,却是一股似酸似甜.似苦似涩的感觉涌上。 这种时候了,伤口未愈就来了地牢,就是想听听她一句话,即便这句话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就如给他伤口覆上了药,这药乍似缓了他的伤,却是慢性毒药,一丝一丝的扎进了他的伤口,令之化脓发烂,却也觉得甜。 那时,于平跟他谈试探林烟一事,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因他完全不信,林烟会伤他。 他虽初尝情意,对林烟,更像单纯试试对他而言还算新鲜的男女之事,虽有些真心实意,但也并无深陷其中。 无论何事,他都极少言败。在旁人眼中,他腹有良谋.修为独步天下,即便待人接物,也极擅揣摸人心,若不谈才智,就算他是个草包好了,单论那外表也足以担一句“言念君子,温其如玉”了。 所有自信,所有淡定,在林烟捅他一剑后,都给狠狠的击溃了。 那一剑是真的要置他于死地,没有半分留情。 她才是这情爱游戏里清醒无比的人,他才是那自以为两情相悦,却给玩得团团转的傻子!—— 地牢py来了哈哈 49地牢 然桐一想至此,未完全复原的伤口又剧烈疼痛起来,他低喘一声,挤出一个自己听了都觉得可笑的问句。 “...为何这么做?” 林烟摸摸他的脸:“你能给我的只有情,可五千两银子能给我的东西,可比这多的多了。” 她笑了,宛如一朵雨后亭亭绽放的鲜花,语调轻巧如说故事一般:“一路随你而来,我知道,道长是个难讨好的主,我没把握能时时讨你欢心,若你不喜欢我了,我一个离了丈夫的弱女子,又该如何自处?既然如此,我总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你说是不是?” 然桐没有动,脸色就如死人一般,半天他才伸出手,握住了她的颈项。 他还能杀了她,只要杀了她,那么这一切都可算没发生过。 林烟瞪大了眼。 很温柔,却一点也不流畅,竟能让人觉出一丝与然桐平时作风不同的青涩,但林烟却不敢置信。 然桐竟然吻她了。 之前两人再亲密无间,他也若有似无的规避能亲她的机会,为何现在却亲了。 她没时间思考,少年的薄唇啄吻间,已夺去了她所有神智。 很甜,颤抖的唇瓣,又能尝出一丝苦涩。 压抑的,沉重的。 他掐住她的喉咙的的手施力渐重,林烟渐渐有些无法呼吸,她知道,他要她死。 她想挣开,可这吻却如此让人心碎。 他在难过? 林烟有些心疼,原想挣开他的手不由改攥住了他肩膀上的衣衫,默默的承着这吻,甚至回亲了。 少年却毫不领情的猛然推开她,冷笑一声:“你别以为你这样做,就不必死了,数日后你还是得死,明白吗?” 林烟看着他:“明白。” 然桐没再多话,将她摔到床上,直接撕开了她的腰带,将她翻成跪趴着的姿势,粗暴的进入了她。 他从未这么粗鲁过,一进去就是直直顶到底,毫不怜香惜玉。 好似在发泄什么似的,双手紧紧扣住石床,那物事进入,拔出,因为太过粗大,内径都已有了些许擦伤,他仍恶狠狠的往里捅,每一下都力道十足。 插了十几下,她就有些受不住的呜咽起来:“疼...” 那东西就像利刃一样,一磨过就仿佛给灼伤了一般的疼。 “疼?”回应她的是少年的冷笑,手一把握住她的长发卷成一束,往后一扯,她被迫往上仰,对上那冷酷的眼:“这样娇气给谁看?既然你要那五千两银子,再疼也给我受着!” 那动作愈加蛮横,小径一片火辣辣的疼,她不由泛出泪光,承受他的进出。 也是她的身体长久以来与他交合,多少有些契合,最初痛感过后,那火辣的疼痛间就仿若流泉般注入了一丝微凉,慢慢的就没那么疼了。 那性器抽插间,已有润液泌出,慢慢的包裹了,进出间顺滑许多,她也由痛吟转为呻吟起来。 少年原想罚她,见她只痛了一会又舒服起来,心中有气,但她这样一叫他又硬了,那物事也勃涨了一圈,与她的肉径快意摩擦,一时之间也懒得计较教不教训她了,只是加大了力气操她。 那肉体摩擦间水液声在牢内响起,林烟这才想到王奉必是给远远调开,不然这牢房情景要给人看去,那可无颜见人了。 操到了快意处,他乾脆就直接骑上了她,那根肉棍直直捅到了花宫处,她惊叫一声。这姿势入得极深,身体意识瞬间集中到了下处,酸麻得让淫水直接喷溅而出。她又气又羞的低下头。 “原来夫人喜欢被我骑啊?”少年恶劣的咬她左耳,狠狠往后一扯:“喜欢的话,下次我还可以给你脖子上套个缰。” “滚下来,混帐。”林烟咬牙,讨厌这羞人的姿势,更讨厌不由自主迎合他的自己。 “骂,尽管骂。”少年笑得眼都眯起来,见她羞惭,心底快意无比:“哦,这姿势,夹死贫道了。我怎么不知以前用这姿势操你呢?”接着就放荡的摆动下身操弄,那淫水被他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插得流得到处都是。 她给弄上一个高潮的同时,那道棍也随之射出泄放,她以为他要退出了,那半软性器又挺起,凶猛的捣入了那穴。 “你.你怎么还...啊” 她要往前爬开,又被他一把拖回去跨骑上去,那物如铁铸,毫不停歇的捣弄柔软的内里,将里头捣得又红又肿,软成一摊水,大腿根被插得微微抖颤,流出的淫水中也掺了细细的血丝。 他不知折腾了她多久,直到床上都给两人体液弄得脏污的不成样子了,才从她身上歇了下来,眼神又恢复了那冷漠无情的样子,只那双眼中,却如一片死水一般。 50救人 然桐走后,还真给她留下了五千两的银票,这羞辱之意明明白白的,林烟一开始心里有些受伤,点算了银票后。 “...一两没少。” 娇软小嘴凑上,甜蜜的亲亲银票,眉眼间便不由有了愉悦的笑意,穿好衣物就将银票收好。 过了不久,门外忽然传来响动,抬头一看,牢外站着一个人,正是依约而来的温楚。 林烟有些意外:“温姑娘,你怎么进来的?” “我收了你的口信,就想办法过来了。”温楚解释:“这里防守不严,想必是因你没有修为的缘故,偷来钥匙也很容易。” 温楚拿出了钥匙,打开牢门。 温楚一进牢房,就走来察看她。 “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用刑?话说,你怎能对忘情出手呢?这中原武林,谁都可以惹,这人却万万惹不得的。” “此事说来话长。” “我知道了,不管你是为了什么理由,我都会理解的,只是姊姊以后做事莫要再这么冲动了。” 林烟感激的说:“谢谢你,温姑娘,其实我也是为了...”语声猛然打住。 温楚脸色亦一变。 林烟看向站在牢门外,悠哉悠哉剥着橘子的王奉。 “可别告诉我,你是来救人的啊。” 温楚脸色黑沉,握剑的手就紧了些。林烟咽了咽,握住手臂的五指深深陷入臂肉。 王奉两口三口就吃完了橘子,用手背随意的抹了嘴。 “所以我才讨厌守地牢~反正不管守什么牢,早晚会有人来劫牢的不是?” 打个哈欠,一脚踢开牢门走了进来。 “这位姑娘,我劝你直接投降,这样我不用打架,你也不用打架,我还可以回去睡觉,对我们彼此都好。” 温楚:“我劝你闭上嘴,这对我们彼此更好。” 王奉一挑眉,眼底盛了兴味,慢吞吞的走到温楚身后,在离她约三步之处停下。 当一声,温楚长剑出鞘,白光耀眼得王奉的眼都发疼了 她流畅的往后画了半圆就是一劈。 王奉往后飞掠几步,长剑已拔出握于手中。 两人剑气大作,你来我往的飘跃飞砍,桌椅受这剑气影响,纷纷碎裂。 打了几十回合,温楚看准了冲上,回身一砍,此式“飞花落叶”是她于漫天飞花下所创,此式一出,漫天剑影如一串花叶缠绕着王奉,王奉不由吹声口哨。 “好!” 他双指一并,向虚空中划了个雷咒,白雷顿时缠绕上长剑,王奉握剑而上,攻势更为凌厉逼人。 王奉又发出几道剑气,就破了温楚招式,他掠到温楚面前,脸上带着冷笑,一掌扣住她头顶,就往地上砸。 温楚叫一声,被王奉单手扣住脸按在地上拖行,拖出一道血痕,快拖到墙边砸个头破血流前,温楚双腿勾住他脖颈猛然翻到他身上,伸手一道阴气发出。 王奉吃惊:“魔气?你怎会有魔气——”用尽全力才将她摔下身来。 51魔界 温楚拳头狠狠砸在他脸上,王奉被打得脸一偏,一大口血和着两颗牙齿喷出来,退后几步,脸上一片瘀青,脚步摇晃不稳。 林烟见温楚武力明显高出王奉,可打了一阵子,还没分出结果,这样下去可能引人过来,不由着急,心生一计。 当机立断,朝王奉大喊。 “王奉,看看这是什么!” 王奉虽和温楚打得团团乱转,竟还有余力看过来,脸色不由一变。 林烟脚下,正踩着一个橘子。 正是那天她捅了然桐一剑时,趁于平等人不注意,顺手从桌上摸过来的橘子。 王奉一怔,手下动作不由一窒。 没料到这招还真作效,林烟心下好笑,温楚早已欺上身来,右拳凝聚灵力朝他胸膛重重一击,王奉顺着一道血箭摔了出去,直撞上了墙才跌坐下来,昏迷过去。 温楚冷笑一声,快步走上前去,提剑要杀。 林烟:“算了吧!这人也不是什么坏人。”温楚这才作罢。 温楚:“咱们已耽搁太久。再这样下去,清风观的人就要来了,咱们得先走。”林烟点头。 温楚却又想到什么:“不能就这样离去,清风观的人怕是会追踪我们,我先在你身上施一个反追踪术再说。” 说着便在林烟身上施了法,又至腰间拿出一块腰牌,丢弃在地上,才转身对林烟说。 “走!” 两人知再拖下去,可能会引清风观的人过来。便不再多留,速速离去。 清风观的人直至隔日,才发现林烟不见了。一发现人不见,数名弟子大惊失色,连忙来向然桐禀告。 然桐手撑下颚,扫视地上弟子:“就这样一名不会修为的女子,你们也守不好吗?王奉干什么吃的?” 他的语气也不严厉,但听在屋内几人耳里,简直胆颤心惊。 那名弟子诚惶诚恐:“地牢内有打斗痕迹,王奉被打昏了,怕是有修为高强之人相救。” “遗落下了什么东西没有?” “就留下了这块腰牌,看样子应是魔界腰牌。”说着,将一块腰牌呈上。 于平思索着开口:“早先我在林烟身上下了追踪术,只不知为何,现在多方探测,也探测不出。” “不必。”然桐淡淡的:“我自去魔界,把人带回。” 于平:“师叔,这事何需劳您出马?” 然桐不言,起身整理了下衣袍,拿起桌案上的剑:“观内的事就交给你了,若有任何问题,传口信即可。” 于平与谢止互看一眼,只得无奈称是。 然桐不再耽搁,大步出了门。 谢止叹息:“我总算知道,你为何这么想杀林烟了。有这人在,师叔做事前,都不像以前那么慎密了。” “若以前,师叔必不会轻易出手,可现在却听了几句就要出动。你想,林烟又不会武,以后随便一个门派都能拿了她来要挟咱们,她若得罪了谁,师叔就要去救,师叔一救,就等于是清风观表示了立场,好不容易我维持了这样一个中立局面...以往师叔就算不爱管门派之事,也绝不为这些儿女私情所耽,这样乱七八糟的算什么呢?” 于平按着额头,心烦得很。 “阴州水患之事,你还没与师叔说吧?”谢止问。 “这种情况下,要我怎么说?只能咱们先处理了。”于平:“现在我倒希望,她真是给魔界的人带走了,倘若又扯进别的门派,那可就麻烦了。 52魔界2 然桐一出了门,就施法探测了下林烟的位置,在于平之前,自己早就在林烟身上施了追踪术。 一番探测无果,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虽说他的剑法比法术强了许多,但要解开他施的术法,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来人竟能解开他的追踪术并使下高等级的反追踪术,可见绝不是泛泛之辈。 他虽也有些怀疑魔界带走林烟的动机,但心下又颇为焦虑,只觉得若耽搁片刻,或许里面就会将人伤了杀了,毕竟魔界之人本性暴虐。 当下不再犹豫,定位了魔界的位置,就施了飞行术赶去。 断崖枯树,于风中沙沙作响,时不时便有几只乌鸦飞下,啄食,地上,躺着一圈人,却都已没有呼吸了。 少年立于满地尸体的中央,神情有些疲倦,但眼中锐光不减。听到纷乱的脚步声,就抬起头来。 五十名魔兵已包围了他。 “大胆!来者何人?竟敢下此毒手,报上名号!” “在下清风观,法号忘情。” 前头两名魔将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一听此号,均是脸色大变。 “忘情?你说的是那个九独榜上的忘情?” 风云榜,择当今武林修为出类拔萃之百人,九独榜,再自风云榜中择出最强九人。 “忘情怎么可能来这儿?就是要剿魔界,也轮不上他。我看是你伪装成他,给我老老实实的亮出招子来!” 然桐觉得疲倦.厌烦,若不是他还是个讲道理的人,实在不愿费神与这些人解释。 “我是谁都无所谓,可我有个朋友,被你们拐来了,我是来带回她的。躺在地上这些人,都是先对我动手,我才做掉的。” 一抬手,那腰牌就稳稳的落在了为首的魔将面前,后者将其捡起,不由脸色难看至极。 女魔将冷笑:“就凭这块腰牌,那也不能证明是咱们动的手!” 然桐淡淡的:“那腰牌上面,有阴尸气息。” 两名魔将不由互看一眼,面色阴沉。 这天下会操纵阴尸的也只有魔界之人.鬼族冥族.和边境的少数族群了。 现在加上腰牌,自然魔界的嫌疑最深。 “在下今天不想杀人。”然桐单手负于身后,宽大衣袖在风中翻飞:“你们把人交出来,我也不为难你们。” “呵。”女魔将扭曲微笑:“就算是咱们劫走好了,你又能奈我们何?清风观虽名满天下,可你一个小弟子,也敢大言不惭吗?” 一挥手:“给我杀!” 五十名身着盔甲的魔兵顿时包围了然桐,然桐脸上厌倦之色更浓,仍客客气气的说话。 “我再说一次,把人交出来”目光静沉下来:“别惹我生气。” 53魔界3 女魔将不由一颤,又怒于自己那突如其来的恐惧:“少废话,动手吧!” 魔兵如大翅展翼的鹰皋,于各个角度自空中俯冲而下,手里五十把刀,密集如一张刀网,刀气纵横,往然桐身上辗下。 然桐看了看,弯腰捡起地上一根枯枝,在手中一转,只是往空中龙飞凤舞的写了一个“止”字。 这字一收尾,空中五十人突然便停了下来,一瞬间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一名魔兵感到一股极为温柔的风抚过脸上身上,正不解时,就有什么东西落到了颈上,便诧异的取了下来。 一条断臂。 一霎,空中血雨扬飞,断肢残体纷纷落下,那两名魔将躲避不及,给淋了一身血,然桐提起袖子微微一挡,血雨便给轻巧挡开。衣衫整洁如前。 两魔将见他一招就干净俐落的杀了五十个部下,皆是悚然。 女魔将跺脚,知此人不用尽修为恐怕无法对付,便用力一捏右拳,原本淡黄色的脸渐渐转为青黑,顿时魔气大涨。足尖一点掠起,握拳就朝然桐用力击去。 这是散尽修为的一拳,就算一派掌门也不敢轻忽的一拳。 眼前人影一闪,那一拳已然落下,给对方牢牢接住,这一拳果然石破天惊,地面都给砸出了一个大坑,但当她的目光落在对方时,不由吃惊。 只见那男魔将蹲身挡在然桐面前,硬生生接了那拳,地上两道深深沟壑,双臂流血不止,明眼人都可见,这只手怕是废了。 女魔将:“师兄你干什么?你为何帮他!” 男魔将:“师妹你清醒点,你莫非还看不出来?这人咱们惹不得。” 男魔将咬牙忍着痛极的手臂,转身面向然桐。 “方才是咱们失礼了,以一人之身挡我五十魔兵,我已确信阁下就是忘情道人。自古正邪不两立,可我也不想背着莫须有的罪名死去。” 然桐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虽说本将地位不高,但我愿意发毒誓,魔界近来并没有对清风观出手,阁下若不信。就杀了我,但求留我师妹一命。” 然桐冷冷的看了两人一会,叹了口气:“你们走吧。” 54告别 然桐正思忖要如何寻找林烟,忽觉有异,眼神一暗伸手一抓,抓住了一只凭空而现的纸鹤。 纸鹤开启,便是一个熟悉的女声,凭他过人的记忆力,马上忆起这是那彩剑门的温楚。 温楚先问候了然桐,便直接进入正题:“忘情道长,我来信只是要告诉你,你不必再找林烟了,她在我这儿。” 然桐冷冷的:“地牢之事,是你搞的鬼?” 温楚甜甜笑了:“正是,姐姐救过我一命,她是个好姑娘,我不能让她就这么给你杀了。” “哦?倒看不出你也有些手段。”然桐:“那腰牌也是你故意留下的吧?故意将我引至魔界,想借魔界之手要我的命。” 温楚:“忘情道长果然聪明,只是如我所料,即便事先通知了魔将,但果然区区魔将也伤不了你。” “什么时候彩剑门之人与魔界勾结一起了?” “勾结?没有的事。”温楚笑了:“我本来就是魔界混血,我母亲,就是魔界之人。” 然桐凝眉,他倒真没想到这一层。 “无妨,你是那边的人,我都不在意,你把她还给我。” “还给你?她可不是你的东西。”温楚冷笑:“再说了,她已不想回到你身边了。” “...撒谎。” “撒谎?你若不信,就听听她的口信吧。” 温楚满不在乎的结束了谈话,纸鹤便烧灭了。然桐手里,又多了另一只纸鹤,纸鹤摊开。 然后,就传来林烟平静的声音。 “道长,不告而别,真对不起,听闻你在寻我,只想告诉你,不必再寻了。 我已决定,往后要过着自己的日子,不再依附别人,不再看任何人脸色。 刺你一剑,是我对你不起。 听闻阴州起了水患,清风观定会介入,你也应会前去帮忙。 因为你属于天下,不属于我林烟。 以此信为誓,就此别过,见鞍思马,愿君保重。” 55告别2 纸鹤烧灭,没有任何声音了。 然桐停了下,轻笑一声,语气戏谑至极:“现在倒是会用成语了,只是这见鞍思马用在这,真是狗屁不通,还不如别用呢。” 不知何时,远方惊雷一响,山谷内,淅沥淅沥的下起了雨来。 然桐慢慢走了几步,就靠着一处山壁坐了下来。 他拿着方才拿来杀魔兵的那根树枝,在地上随意乱画。 “我堂堂一个清风观长老,修为盖世,前程似锦,我需要在意一个村女的看法吗?不必。” “我若要什么,别人都会送给我,我若不收,他们还会求我收下,就跟狗没两样。” “我若要女人,天涯到处都是芳草,我需要自降身份,找一个村女吗?可笑。” “我若...”他一停,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若,喜欢一个人,需要让她刺我一剑,还得担心她的安危,还得千里迢迢赶去救她,最后换来一篇狗屁不通的告别吗?” 一顿,颤抖的指伸出,擦了下脸上的湿意,不知怎的,愈擦,却流得愈多了。 “...这什么,”然桐盯着手上湿意:“有病吧你,嗯?嘻嘻...你不会在哭吧,你难不成疯了吗...嘻嘻...” “你不配,令我伤心。” 微扬下颔,想傲慢又无所谓的说出最后一句,牙关却止不住的颤,说出的话再也没有那潇洒又从容的意气。 惯来踩踏别人之上,仗剑天涯.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傲横贯了,如今自己也有这一天,在弟子们的目光中,被一个自己觉得完全拿捏的女人玩弄感情.玩弄自尊.耍弄够了扔到一边。还不忘提醒自己被弃,是因着天下大义。 若寻常女子,给他这样一个男人追到这儿来,多半已不胜唏嘘.感动原谅了。 可惜,她并非这样女子。 一旦做了决定,就在不回头了。 忘情啊忘情,究竟谁才是这无情之人? 满腔情思,所托非人。 枯枝一扔,靠在山壁上,仰头狂笑起来。 56新生 林烟搬到了怀州,靠着那五千两银子,先帮忙济了阴州的灾,买下了“伏鹿城”一间商铺子,便边摸索着边做了起来。 她本就聪明,用心学习下,很快就将铺子做得有声有色,利滚利,发了不少财。 温楚索性离开了彩剑门,跟着搬来了,有时,温楚会来找她,林烟就花钱包下了画舫,叫来两个“温玉坊”的清倌,在船上弹琴唱歌跳舞,两人便在船上喝酒玩乐,好不快活。 这中间也曾有不少富商公子哥前来结缘求婚娶的,她过得自由自在,那里还想进那围城,都一一拒绝。 这当间,林烟在某次出游中,让仆人救下来了一个遇到马贼的男子,男子名为傅群,相貌虽不出色,人却忠心耿耿,算账更是一把好手,林烟便将他聘为管事,让他在身边帮忙。 时光荏苒,三年过去了。 这天林烟刚与温楚看了戏回来,她出去时,还天朗气清的,回来后不知怎的,开始刮起风来,吹得她的衣服都乱七八糟的。 傅群一边接过她的披风,一边碎碎念着。 “主子又和温姑娘上哪玩去了?今儿马公子才来过呢。” 林烟听了,头疼得按按头顶。 想来这男人也是现实,她与以前的她并未有什么不同,就因为她现在有钱了,这男人就跟蜂儿一样,一只一只的凑上来。 可惜,他们想的美,不代表她就会遂他们的意。 林烟走进书房,手按上账本,顿时舒了口气。 算账时,写下那一个又一个的账目,她才算进入了一个干干净净的世界里,再也没有这些俗务扰心。 但当她看到了桌案上那张小笺时,又苦恼起来。 这小笺一看就知是那位马公子的手笔,这人生得算英俊,肚子里也是有些墨水的,是城里大商户之子,她与他做了几次生意,他就缠了上来。 因为是生意上的大客户,她也不想得罪,与他出去玩几次,明言暗语的拒绝了几次,这草包总是听不懂人话。 无论如何,为了商铺的生意,明天还是得去见那纨绔一趟的。 林烟想着,原本的好心情顿时一扫而光。 57旧人 隔天,林烟便来见马公子,两人在屋内,原谈着生意上的事,谈着谈着,对方就动手动脚来。 “马公子,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放手!” “林娘子,咱们是老相识了,你又何必这么见外?” 两人挣扎一会,林烟力气本就没有他大,正觉不妙时,幸好傅群在不远处守着,听到两人吵閙拉扯声,急急忙忙领着几个家丁进来,两三下制服了马公子。 傅群喘着气,拼命压制乱叫乱吼的马公子:“主子,咱们要把这人送进官府吗?” 林烟恨不得杀了这贼人,却忍住了:“不必,先把他带回府,我自有打算。” 马公子的亲爹,马家家主在生意上是个不好合作的人,若能以此为把柄来治他,倒省去她一番工夫。 回了府,林烟让人将马公子关进了仓库去,再进了书房。 傅群骂骂咧咧的跟着进了书房里。 “怎么了?” “那混账真不识好歹,明明是他轻薄了人,却满口恶言,骂得够脏够难听的。” 林烟不用想也知他是怎么骂自己的,淡淡一笑:“不必理会,待咱们做成了这笔生意,再来对付马家。” 傅群显然也很讨厌马家,听此便开心应好。 林烟叹气:“说起来,这世道,这等恶人也不是头一次见了。” 原本高高兴兴擦着桌子的傅群不由一停:“主子先前莫非遇过这种人?” “是啊。”林烟端起了案上那方新买的端砚,细细观看:“不过,那时我有个朋友,无论我出了什么事,他都会第一个跳出来帮我。你不知道,这人还是个道士呢。” “真是胡闹。”傅群似乎感到震惊,声音都微微颤抖:“一个道士,不在道观修炼,跟个良家女子厮混一块,想来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林烟轻轻的说:“他这人,本就肆意妄为,那里管这人间的条条框框呢。” “主子莫非对此人,有些意思?” 林烟怔然。 58是谁 有些意思?自己对道长吗? 若说没有,那十几日的相处,一点一滴,都比与自己真正的丈夫,更加让人心动,更加难以忘却。 可若说有,那又如何? “我曾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林烟:“何况,故人已离,就算我心底还存有什么念想,也是不敢再想了。” 傅群似没听到,说:“害,这鬼天气,又要下雨了。” 便走去关了窗子。 林烟也收起满腹心思,专心看起账本来。 不一会,外头果然隐隐有了雷声暗鸣,便有了风雨落在窗子上的声。 傅群却又开口了,今天的他,特别多话。 “主子,虽说咱们普通人做事,无法事事都做好,可不试一试,又怎会知道成不成?” “这人生如沧海一粟,往事如过眼云烟,若要事事计较,多没意思。” “说不定你那朋友,早就原谅您了。” 林烟一边打着算盘算着去年账目,一边不以为意的应付两声。 “就如,以前来过您的屋子,避过雨之人,或许有日再来,也说不准。” “你说的是。”林烟皱眉盯着一个帐目。这帐和上个月对不上啊。 待要翻去前页,捏着书页的两指,忽然僵住了,如何也翻不过页去。 猛然起身转过去,即使手里账本滑落,也无暇顾及。 “你说什么?” 傅群没吭声,人站在窗子旁,脸色在烛火下明明灭灭,如何,如何也看不清。 “你不是傅群。” 林烟微微张嘴,声音干涩,心跳愈来愈快,愈来愈快。 “你是...谁?”—— 下章结局了~ 都坏【结局】 “傅群”靠着墙,半天才开口。 “马家那小畜生,我替你收拾了。” 他静静审视林烟,这眼神,傅群根本不可能会有这种眼神。 “这些年来,我观你做事,你在某些事上很聪明,在某些事上,却善良的可笑,那马家之主,根本不是会让你用儿子威胁之人,就算他真的入了你的套,就此与你做生意,难不成你以后就要给他儿子任亲任摸?当杀即杀,你在犹豫什么?” 她是想着拿到马家家产再处理掉那混子,但现在满脑子一片混沌,根本梳理不了思绪。 “傅群”笑容更加扩大了。 “夫人,你杀我时,可没这么软弱无能。” 林烟僵硬的嘴终于动了动:“果然,是你。” “傅群”:“是我。” “你为何在此,傅群呢?你杀了他?” “傅群?我就是傅群,从头到尾,傅群就是我造出来的一个人。傅群,一直都是,我。” 林烟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苍白如纸。 从来就没有傅群这个人,在她身边任劳任怨、忠心耿耿的这个家仆,从头到尾,就是眼前这人所扮! 傅群与然桐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人,当年她收了他时,以防万一还特地让人查了傅群的背景,为了扮演傅群,他不惜捏造了家世,甚至连造出来的性格、说话方式、为人处事,都完全不同。 就这样扮演着另一个人,在她身边,整整待了三年! 她说不清内心是如何感觉,是故人重逢的心喜、是被蒙在鼓里的恐惧、还是什么别的。 颤声开口:“你费尽心机,所谓何来?” “傅群”轻笑一声:“‘费尽心机,所谓何来’?你这话问的,真是无情极了,与你那封信一样呢。” “你不是要我死?现在说这又什么意思?” “傅群”的眼倏地一冷,却又柔和下来,他叹息一声。 “我若要杀你,你那剑根本就刺不下去。” 林烟心一跳。果然那时她杀他的时候,他是醒着的。 “傅群”靠在窗子旁,似在自语,又似在对她说。 “夫人,我啊,这一生过得很顺遂。” “我虽是个孤儿,但小小年纪就入了清风观内门,脑子还算聪明,不论什么东西,均是一学就会,观内每个人都喜欢我,靠着这点皮相、这身修为,这江湖,无人不知清风观的忘情,就连我的仇人,也都很敬佩我。” “时间长了,当你知道这人间没有能难倒你的事,许多人拿你当神一样供着,许多人只因见你一眼,就神魂颠倒,为你死去活来的,这样日子,实在无趣的很。” 他凝视着她,她竟无法躲闪。 “可你不一样。” “你是第一个,如此戏弄我的人。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你就在骗我。” 道长,外人的病,就麻烦你了。 “李明忠的恶咒,就是你让人所下,本朝妻可承夫之遗产,你原想杀了他,拿了家产就走。只是这下咒之人太过没用,没让李明忠死成,反而让他半死不活的昏睡数年,虽然李明忠病了,但他有私人军帑可用,你若走了反而无依无靠,只得一边照顾他,一边寻找时机。然后我来了,你便想着,比起李明忠,我是更好的人选,当即随我走了。” “也怪我傻,即使觉得为何你与我离开后,一直对李明忠不闻不问的,有些奇怪。但我仍信了你,信你的天真浪漫,信你喜欢我,就如我喜欢你一般。” 他款款挪步,已走到了她的面前。 用一根指,抬起了她的下巴。 “当你刺了我那一剑后,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 少年凑过来,嘴唇贴着她的耳朵。 “我想着,这世间,竟然有人胆敢玩弄我的一片赤诚心意,把我当个傻子耍弄,一拿到捅了我拿到的银子,就把我当狗一样一脚踢开,我就止不住想着,这女人——” 少年的眼眯起来,眉梢眼底都是眷恋。 “太让人销魂了。” 林烟:“...” 原来这人竟对她那一剑,如此念念不忘吗? 少年稍稍使力,迫使她嘴张开,然后两指捏着她的舌头,微微拉出。 “就是这舌头,说过喜欢我的吗?整天‘道长、道长’的叫,叫的情真意切的,我都信了几分。” 林烟毫不怀疑,他若想,把人的舌头扯下来这种事,他也不是做不出。 “我饶不了你,林烟。” 他松开了手,两人距离很近,她如被这几句话给钉在了原地,没有动弹。 然桐摸摸她的脸,很是温柔:“你若真不喜欢‘然桐’,我偶尔扮演扮演‘别人’,也行。整整三年,我都忍了。若不是你今天提了‘然桐’,我什至觉得这么演下去,都没关系。” “可你既然心里有我,就是只有一分,我都不会放过。” 林烟没料到他竟能执着如此,停了半天,柔声开口:“看来上次的伤,倒是没让道长学乖。” 然桐蛮不在乎:“我学什么都快,就是学不乖。” “我为了银子捅你一剑,你竟不觉得我是个恶毒女子吗?” 手一抹,除下人皮面具,就露出了那绝世之容。 “那好,你坏,我也坏。" 捧住她下颚,然桐双眼凝视着她,林烟从没见过他这么郑重的眼神。 他揽住她的腰,一阵淡淡香气袭来,双唇交迭。 “——咱们就是最相配的。” 后记 看到一些读者的意见,所以解释一下。 可能每人对的感觉不同吧,我觉得并不是要写得很长才叫,写到一个点觉得该给它结局就结局了,并不觉得非要写它个几十万字不可吧。 看到有读者觉得有没交代清楚的部分,其实蛮不清楚到底是哪里没交代清楚,若是关于李明忠,他就是个背景板,从来都不重要,若你很想知道他最后如何,他病死了。若是掌门这部分,他的目的就一个,就是想将林烟从道长身边赶走然后失败了,若是温楚,她离开彩剑门和女主一起了,若是男主和女主,他们重逢了,至于林烟想不想继续和道长在一起,那是她的决定,有点开放式结局的概念。 所以不知道到底还能交代什么,是想看男主和女主再亲密个五十章吗?这部分应该也不算没交代清楚的部分,而是“想看”的部分吧?所以不太明白是哪里没交代清楚。 仔细想想,应该是节奏太快了,所以会让人有仓促之感,这部分我承认没处理好。 当然这篇是很短也没错,但并不觉得我随便给了它一个结局,也不认为我让它烂尾了,只是想让一些读者知道下,并不是没长篇大论的交代每件事就叫烂尾,随便写写这才叫烂尾,我真要随便写写就干脆让道长跟女主重逢,从此幸福快乐不是更好吗~w我是把决定权交到女主手上,她要不要继续跟道长过是她的选择。 只是解释下自己想法,还是很感谢各位读者的支持与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