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风月》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NP,架空古代,有点甜,剧情与肉同在。 文案一: 陆吟夕十岁被陆家父子三人收养,千娇百宠。 直到——她十八岁生辰那天,温柔的父亲、冷淡的哥哥和粘人的弟弟全都化身为狼,把陆吟夕吃了个干净。 那天过后,陆吟夕依旧是倍受疼爱的陆家大小姐,除了每晚都会被男人们压在身下颠鸾倒凤…… 文案二: 陆吟夕从小就有一个特异功能:她可以听到别人的心声。 不知何时开始,她的养父和兄弟总是冒出一些她听不懂的心声.... 伪父女,伪兄妹,伪姐弟。 爽文女性向甜文輕鬆 侯府春深 【吟夕,我想……把你……狠狠地、再……】 脑海中突然响起熟悉的男声,正在梨花坡和闺中好友嬉戏的陆吟夕一怔,她像受惊的鸟儿般抬眸,回头看去。 果然,一身玄衣的颀长男子不知何时伫立在梨花树下,影影绰绰。寒霜般冰冷的俊颜毫无波澜,只一味地注视着阳光下娇俏可爱的女孩。 那双漆黑的眼,如同深渊。 “吟夕。”他开口呼唤,语气中是不容抗拒的强硬。陆吟夕不敢磨蹭,飞一样地奔到男子怀中,乖巧地让他搂住。 她低头看着自己腰上骨节分明的大手,那手和他的人一样,毫无温度。 男人低头,淡淡道:“跟我回去。”说完,便转身,把陆吟夕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扬长而去,身后的春意正浓仿佛与他无关。 身后,少女们窃窃私语:“那是吟夕的大哥陆世子、陆大少爷吧?还是一如既往地寡言,那张冷面真是让人看了就害怕。” “但陆世子似乎对妹妹是极好的,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吟夕。” “可不是?要是我大哥对我能有这一半好,我也不会被那样看轻。”某个高门庶女感叹。 “那为何吟夕至今还未定亲?她十七生辰都过去多久了……” “据说,上门求娶的公子哥儿们,全都被陆侯爷婉拒了。看这架势,是要给陆大小姐找个天下第一的夫婿不成?”也不乏有人嫉妒地嘲讽。 “陆侯爷后院没有人,陆世子陆二公子都尚未娶妻,整个宣阳侯府就吟夕一个女眷,自然是千娇百宠啊~” “唉……” “吟夕,真是有福气。” …… 吟夕是个孤女。 她本名裴吟夕。七年前,吟夕十岁时,裴家村惨遭灭门,全村就她和青梅竹马的裴二哥因为在荷塘边玩耍晚归躲过一劫。后来二人失散,吟夕差点被卖到青楼去当雏妓。 之所以能逃出生天,是因为吟夕有一个谁也不知道的能力——她可以听到人的心声。 并非每一个念头都能察觉,只有人内心强烈的情感会传到她的脑海中,多半时候还是模糊不清的。 人贩子正要卖掉她时,她正巧就听到了一个低沉的男声。 【……这么小的孩子,真可怜。】 小吟夕抬头,就看到一辆马车经过,一只如玉的手撩起帘子,里面的男人似乎在看她。男子只露出一个形状美好的下巴,周身气质温润。 那人,非富即贵。 吟夕绝不想被卖到青楼,便抓住这个机会,冲到马车前磕头:“大人,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去青楼!” 凶神恶煞护卫立时就要呵斥走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孩,但马车中伸出一只手,扬退了他们。 马车里的男人示意,立刻有人扔给人贩子一袋金子,赶跑了几人。吟夕还没来得及庆幸逃过一劫,就被人请上了马车。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俊美如同天神的男人。他端坐在马车中,三千如墨青丝用玉冠束起,身着白色锦衣,嘴角噙笑,三分柔情、三分漫不经心。 吟夕看呆了。 男人瞅着面前脏兮兮的小女孩,也没有嫌弃地皱眉,反而伸手撩开她凌乱的散发。 “你叫什么?”他的声音就像刚才脑海中听到的一样低沉悦耳。 “……我叫、吟夕。” “吟夕?嗯……吟夕,我救了你,你愿意跟我回去吗?”他的笑如同春风般和煦。 “我愿意。”明明不清楚这人的底细,吟夕却莫名地信任他,或许是他俊逸的皮相让人难生出提防之心,也或许是因为他刚才的善念。 【真是可爱。】吟夕听到男人‘说’。 跟着男人回到宣阳侯 分卷阅读2 府,吟夕才知道,救了她的正是大名鼎鼎的宣阳侯,陆简。 陆简当时不过二十七,家中没有妻妾,却有两个半大的儿子。大儿子是十三岁的陆行朝,二儿子是九岁的陆行凤。陆简二十岁时,抱着这两个孩子回了侯府,说是他的亲生子嗣,母亲已经去世。 后来陆简力排众议,为陆行朝请封了世子。 小吟夕跟着陆简回家后,他说见她面善,提出收养她为女儿。对外,同样称她母亲病故,反正宣阳侯府的闲话,众人也说够了。此时再跳出个女儿,竟没有人惊讶。 就这样,裴吟夕变成了陆吟夕,宣阳侯陆家唯一的女儿。 …… 陆吟夕被陆行朝搂着上马车,一路沉默地回了宣阳侯府。 七年来,她已经习惯这个兄长的寡言。仗着可以读懂心声,她自问对人心十分了解,但陆行朝连心声都很少能让她窥见。 但不管是养父,还是两位兄弟,都对她是好得没话说。从小便是有求必应,陆简更是宠溺。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只不过,最近…… 车轮滚动的吱呀声在侯府前戛然而止。陆行朝先行下车,转身。陆吟夕刚要动弹,就被兄长牢牢握住了小腰,一个用力抱了下来。 “哥哥,我可以自己下来的……”年方十七还要哥哥抱下马车,真是闻所未闻。陆吟夕面如桃花,羞红了一片。 陆行朝不答话,只是盯着她,一双手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夕儿,行朝。”突然,一道悦耳的声音打破了尴尬的沉默。陆简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面上笑得极致温柔。 他的出现如暖风拂面,撩乱一池春水。陆简偏爱白衣,永远都是一尘不染的仙人之姿,仿佛与他搭话都是亵渎。明明已过而立,如玉的面容看起来只似弱冠,比陆行朝强的,是身上成熟的举止。 今日,他的微笑格外明显。 养父一如既往地温润俊朗,陆吟夕却有些害怕,因为—— 一道狂乱的声音在吟夕脑中回响,激动得要崩溃、压抑得要发疯。那淳厚的嗓音不复优雅,听起来……就像个疯子。 【……夕儿、夕儿!夕儿……夕儿夕儿夕儿夕儿夕儿夕儿……我的……】 若不是陆吟夕确定自己没有感受错,任谁也猜不到,面前这个如同清风朗月般的白衣男子,心中是这样的、这样的……杂乱不堪。只要见到陆简,他便会在心中热切地呼唤吟夕的名字。她不懂陆简这样的原因,却本能地感到害怕。 初见时,那个高贵的男人,似乎变了。 面对他,吟夕有些瑟缩,轻声唤了“爹爹”后,便藏到了冰块脸兄长身后,揪着他的衣袖寻找庇护。 陆简一顿,随即笑得更是柔情似水,道:“夕儿,怎么了?快到爹爹这里来啊。” 陆行朝皱眉,却没有说什么。陆吟夕只好犹犹豫豫地上前,让陆简轻拥住她。不知为何,陆家男子都喜爱这般亲密的搂抱,可别家兄长父亲,从没有这样过…… “呵,乖夕儿。”陆简动作间满是疼爱,陆吟夕有些后悔对他的冷漠。男人的身上有淡淡茶香,闻起来十分舒服。渐渐地,陆吟夕心中的不适也被抚平,乖巧地一动不动。 陆简低头,瞧着怀中女孩,嘴角弧度不变,那双明月般的眼睛,却闪着诡秘的光。抚摸吟夕乌发的动作有多轻柔,目光中的风暴就有多剧烈。 仿佛他随时都会崩不住,化身为怪物,张开血盆大口把陆吟夕吞入腹中。 陆行朝站在一旁,看着父亲痴迷到几乎要癫狂的样子,眸中一暗…… 折绛楼 回到侯府后,陆吟夕就一人在后院里百无聊赖地看春景。 陆简人如润玉,却爱好雍容富贵的牡丹,于是花园中姹紫嫣红看起来也别有风味。美人懒卧花丛,一时分不清是人如花还是花如人。 她的十八岁生辰就在三日后,今年陆简却提出不再办生辰宴,只他们陆家几人为吟夕庆生。吟夕自然不会有意见,但离生辰越近,爹爹和兄长的态度就越是古怪。 这段时间,听到陆行朝心声的次数陡增,但每每都是让人困惑的只言片语。 陆简就更不用说了。 吟夕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养父。甚至有一次,半夜陆吟夕冒着冷汗惊醒,居然看到陆简坐在她的榻旁,在黑暗中凝视着她。那双专注的眼…… 她吓了一跳,失声惊叫:“爹爹……!” 看到吟夕醒来,他也只是温和地轻抚她的额发,哄道:“睡吧,夕儿。”没有一点要离去的意思 分卷阅读3 。男人挺拔的身姿被薄雾般的月光包裹,弥漫出吟夕从未见过的寒气。 吟夕再次陷入梦乡前,脑中模糊地萦绕着一句话。 【快了,就快了……我的宝贝……】 到底是什么快了?陆吟夕思绪沉沉,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了眼。 少年轻佻地在耳边询问:“猜猜我是谁?” “行凤。”陆吟夕拉开他的手,与他一双潋滟的丹凤眼对视。少年弯唇,一身绣金丝霜青长袍风流倜傥,眉目含春亲昵地撒娇:“吟夕姐姐。” 陆行凤比吟夕只小了几个月,却固执地一定要喊吟夕姐姐。从小,陆行凤就很黏吟夕,恨不得把这个姐姐揣在兜里。如若吟夕表现出一丝不情愿,他就会撅起红艳艳的唇,凤眼微垂泫然欲泣,可怜的模样让人无法拒绝。 他今日甚是开心,拉着吟夕就要往屋里走。“吟夕姐姐,你生辰要穿的裙子做好了。大哥特地把你带回来,就是为了让你赶紧看看喜不喜欢。” “裙子?”吟夕有些好笑,“过生辰而已,又不是成亲,还特地做了新衣?” 陆行凤甜甜地笑了,“那是自然。这是姐姐重要的十八岁生辰嘛。父亲特意找人缝制的。” 饶是吟夕再怎么异想天开,看到那裙子时也是面露讶异。屋内一条大红的裙子夺去所有装饰的风采,层层叠叠的裙摆盛开似牡丹。绛色的长裙如梦似幻,缀满了明珠与金色绣纹,艳色逼人。 这、这简直就是嫁衣啊。生辰穿这样的裙子真的合适吗? “好看吧?光是想象一下姐姐穿上这裙子的样子,我就……”陆行凤趁吟夕呆愣时,从后搂住了她。少年甜蜜的气息打在吟夕的耳边:“我真的好期待好期待,姐姐的生辰。” “吟夕姐姐,不喜欢?” “不……我喜欢,很漂亮。”吟夕摇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 【姐姐,不知道会不会承受不住,但是,他们休想独占……】 吟夕一怔:“行凤,你说什么?”随后又反应过来这是陆行凤的心声。 “嗯?吟夕姐姐说什么?”陆行凤眯眼,轻声问道。 “没事……”陆吟夕忙掩饰过去,心里越来越慌。好像有什么事已经失控。 后来,陆吟夕也没有搞清陆家三父子奇怪的态度是为何。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陆吟夕的生辰就在她的忧虑中到来。 陆吟夕穿着那身红裙,看着镜子中艳若桃李的女子,叹了一口气。 陆家三人一整天都不见踪迹,陆简留下话让她在傍晚时分去侯府湖心的听澜苑,而侯府中似乎安静得过分,她一路曳曳行到门口,都没有碰到一个侍女小厮。 听澜苑中有一幢二层的小楼,名为折绛楼,建在湖心岸上中央,四周种满了大红色的牡丹。傍晚的夕阳给花丛镀上一层金,那娇妍花海开得更加糜烂。红衣上的明珠叮当,湖心雀儿被惊起,“啪哒哒”拍翅远飞。折绛楼中静悄悄,没有丝毫声响。 吟夕却仿佛听到了低不可闻的絮语,在酝酿,在骚动。 “爹爹?兄长?” 推开房门,屋内只点了几支蜡烛,昏暗得看不清人。三个男人听到开门声,纷纷转过头。 他们无一例外,全都穿着红衫。 见到心爱的她,三人微笑。 【她来了……】 一场淫糜的盛宴,即将开场—— === 下章吃肉! 为什么是十八岁呢,因为我感觉十四五太早,十八岁正好哈哈哈,反正也是架空啦~ 帐摆流苏(微h) 响亮的肉体拍击声回荡在昏暗的小楼内。男人粗喘着把女孩的娇呻吞下,越来越重的冲撞换来更加难耐的细碎哭泣声。床头垂下的红色薄纱如怒浪般晃动,遮住榻上激烈的交媾。 陆吟夕身上的红裙被撕扯成碎片,白皙的身躯上遍布青紫,躺在三个俊美男人怀里承受他们的奸淫。 她已经快要晕过去,又被下身凶狠抽插的巨大阳具折磨得满脸泪水。 孟浪的侵犯已经持续了两个时辰,三个野兽似的男人还是情欲高涨,不知餍足地一遍遍插入她的身体、射出大股精水,灌溉陆吟夕被操弄得酸痛的小花穴。 初经人事就被三个人肏干,吟夕被推上欲望的浪尖久久不能落下,肚子里的精水随着下身被撞击晃荡得她难受。她睁着迷离的双眼,看着身上陆简沾着薄汗的潮红俊脸,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养父兄弟,会突然化身禽兽,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凌辱…… 分卷阅读4 两个时辰前—— 看到陆吟夕走进来,陆家兄弟坐在桌旁,举杯饮下琼浆。 陆简从挂着红帐的榻上起身,笑吟吟地招呼吟夕:“夕儿,你来了。”男人白玉般的手臂从宽大的衣袖中滑出,朝她伸来。 “……爹爹,这是?” “自然是为了我的夕儿庆生啊,”向来一身白衣的陆简穿上红袍,流露出一丝妖冶,“夕儿长大了,吾家有女初长成,也该与夫婿成亲了。” 陆吟夕的心一下凉了,此刻看着自己与男人们身上的衣衫,还有什么不懂的呢?但她还是抱着侥幸挣扎地问:“爹爹,是要为我定亲么?” 【定亲?这世上,没有人配得上我的夕儿。她是属于……我的……】陆简的心声已经替他作了答。 吟夕转身便要夺门而出,这时一道红色身影鬼魅般闪过,挡在吟夕和门之间,微凉的手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 抬头,陆行朝面无表情,目光沉沉地盯着她。陆吟夕祈求地呼唤他:“哥哥,让我走吧。” 看到陆吟夕的举动,陆简的表情瞬间阴沉了许多。嘴角还是挂着微笑,笑意却不达心底。 “夕儿,你不乖。你想离开爹爹吗?”看到她被吓得眼角发红,又软下语气说:“就留在侯府,不好吗?外面所有男子都不会有爹爹和你的兄弟们对你好。我的宝贝夕儿,你不是很亲近爹爹吗?” 那双温柔的眼睛眼波荡漾,诉说他的浓情蜜意。 吟夕转头看着试图哄骗她的男子,声音发颤:“可是,你是我爹爹……” “不是亲生的,收养你为女儿,也只是为了更好地照顾你。”天知道,他多么后悔为他们套上了这种枷锁,早知道,带她回侯府的那一日就该把她珍藏在房里,不给任何男子见到。 包括陆行朝和陆行凤。 想到这里,陆简看向抓着吟夕的陆行朝。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 感受到陆简的杀意,吟夕彻底慌了,“即便不是亲生,我也待你们如真的家人。兄长,你劝劝爹爹,这样是不对的。” 她不懂,那个温柔的养父怎会变得这么疯狂。 但陆行朝只是把她抓得更紧一些:“听话,吟夕。我们是你唯一的归宿。” 【也是你唯一的夫婿,除了我们,夕儿谁也别想嫁。】 “对啊,吟夕姐姐。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姐姐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陆行凤也走上前,使出百用不厌的招式,侧过俊俏的脸委屈地说。 “不、不要……” 可吟夕已经不会被他骗了,因为他心中肮脏下流的想法已经毫不顾忌地暴露在脑中。他叫嚣着想要快些扒光吟夕的‘嫁衣’,狠狠地插入他肖想了多年的女体。宽大衣袍下,狰狞的肉棒已经勃起,肿胀。 陆简不复柔情,沉下脸看陆吟夕无谓地抗拒,柔和的眉目像结了寒霜。终于,他失去耐心,一把拉过吟夕,单手撕碎了那价值千金的精美红裙,在吟夕的尖叫中以吻封缄,把她压倒在柔软的床榻之上…… 被翻红浪(h) 男人伟岸的身躯压住娇软的女子,毫不留情地扯开她的衣衫。 “不要!爹爹,求你不要!”吟夕双臂护胸,想要阻止陆简的兽行,却是徒劳。陆行朝和陆行凤也爬上床榻,温柔不失强硬地拉开她的手,让雪白的胸口暴露在空气中。 女子如画的五官挤成一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两只椒乳颤巍巍地抖动,被陆简大手握住,粗暴地揉搓。 天神般的男子表情狂热,瞳孔漆黑一片,贪婪地用目光舔舐吟夕的肌肤。长发从背后滑下如瀑,吞没身下无助扭动的玉体。 “你看,夕儿,我们的头发缠在一起了,结发为夫妻,以后,你就是爹爹的了。”陆简笑得愉悦,用挺拔的鼻子轻蹭过粉红的乳头,感受吟夕的恐惧。 看着心爱女孩的裸体,三个男人都硬得发疼。陆行朝把吟夕抱在怀中,双手扒开她的腿,露出从没有碰触过的稚嫩小花穴,花瓣娇羞地紧闭。陆行凤看得眼红,扑到吟夕肩旁,含住她的小嘴吸吮。 “吟夕姐姐,你好美……” 【美得我现在就想操到你哭。】 第一次和男人唇齿相交,还听到这样野蛮的话语,吟夕更是哭得梨花带雨。她扭过头想躲,却被陆行朝抓住下巴,给陆行凤品尝。少年伸出温热的舌头和吟夕交缠,用丰润的唇汲取她口中的液体,吸得吟夕喘不过气。 “乖宝贝,爹爹马上就要插进去了,”陆简来回拨弄着吟夕的小花唇,满意地感受到黏滑的湿润,“别害怕,吃掉爹 分卷阅读5 爹的肉棒,我会很温柔地干夕儿的。” 【哈……我忍不住了,我要狠狠地插进去操烂我的乖夕儿!】陆简言不对心,喉结上下滑动,迅速扯掉自己的衣物,拿出自己那根已经开始吐露液体的粗大肉棒。 巨大的龟头抵在娇嫩的花穴口,缓慢送入。 “哦……好紧!” 下身被撕裂的痛楚让吟夕拼命挣扎,但陆行朝牢牢抱住她,揉搓着她的乳肉为她缓解疼痛。陆行凤一边吃着吟夕的涎水,一边看着她被人插入的媚态,兴奋地粗喘。 陆简终于把阳具全部插了进去,只留下两只鼓鼓囊囊的卵蛋紧贴着小屁股。他也被夹得大汗淋漓,劲瘦的腰弓起,后臀绷紧。 “唔……!夕儿夕儿、我的夕儿!哈哈,把爹爹的肉棒全都吞下去了,宝贝的小淫穴真是销魂。” 陆简光是插入就爽的不行,在快感中驰骋,把隐藏得很好的痴狂泄露出几分。他抖着声音,一下又一下地叫着吟夕的名字,温柔至极,胯下却无情地抽动。 “呜呜……好深,不要啊爹爹~太大了……不要动!啊啊~~”吟夕大开的双腿在痉挛,头一次被人戳弄身体深处,被慢慢填满的感觉让她感到害怕。 “哈、哈啊,我的夕儿!我的我的我的夕儿!你终于是爹爹的了……嗯啊,操死你这个小淫娃!骚穴太紧了,嗯!” 陆简掐住吟夕的纤腰,疯狂地撞击,大力地抽插,心中满是占有的狂喜。他想了整整四年的女孩,终于被他抱在怀里干!从爱上吟夕后的四年间,他不知想象过多少次现在的场景。 无数个夜晚,他在黑暗中冲着熟睡的她自渎,然后洗去手中黏腻继续假扮一个和煦的父亲——而他却从没把她当女儿看待,她的一举一动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想要把她抓在身下狠狠地奸淫!玩弄到她失去意识!每日他都穿着宽大的衣袍,那雪色白衣之下,是高涨的情欲。现在他终于可以把浓郁的精水狠狠射进她的体内! “哦……夕儿!爹爹想操你想得要疯了!你知道你有多甜么……!快把我逼疯了!” 陆吟夕惊呆了,她当作亲生父亲依赖的陆简,居然早就对她生出了心思...还趁她熟睡时,肆无忌惮地在她塌边自慰,而她都一无所知。 【好棒,我也想要插进去……】陆行凤嫉妒地看着在吟夕身上肆虐的陆简,发泄似的撕咬女孩的唇瓣。陆行朝不动声色,但迷乱的双眼昭示着,他并不平静。 一种酥麻的快感从她和陆简相接处冉冉而上,扰乱了她的思考,只能听到脑海中如烟花爆裂。肉棒顶弄花心时淫水喷溅,绞着陆简的男根就是大力吸吮。 陆简见吟夕也得了趣儿,欢喜地抚摸她平坦的小腹:“嗯~乖夕儿!被爹爹干出水来了,是不是?”更是大力地操干,把吟夕的小脚丫干得在空气中摇晃。 “啪啪啪!” “唔!乖夕儿……吃爹爹肉棒!干死你这小浪女!啊……精水全都灌给你这淫娃,给爹爹生孩子!” 四人在红帐内肉体纠缠,只有两只莲藕般滑嫩的脚丫时不时撑住红色薄纱,死死绞着,欲仙欲死…… 烟锁妆楼(h) 吟夕瘫软在陆行朝的怀里,红肿的花穴吞吐着肉棒。 折绛楼外牡丹怒放,艳红如泣血,伴随着女子娇媚的呻吟在风中摇曳。 “啊!要射了!嗯……小淫妇吃掉爹爹射给你的精水!”随着一声低吼,快感顺着骨髓一路攀升到脑中、眼前、舌尖,美妙的滋味徘徊在口中让陆简百尝不倦。他掐着吟夕的腰,马眼大开,俯视着身下女孩射出浓稠腥臊的精水,灌了她个肚儿满。 “呜……!不要射进来!爹爹,啊啊啊~~好多~~” 精水喷射,吟夕也同时到达了高潮本文由甜^品小^站6/354'80.940整理,小子宫像充气球一样被大量的白浊冲入。 看到吟夕满面泪水抗拒的模样,陆简笑着抚弄她的小肚子,语气万分柔和,又隐带威胁:“怎么能不要呢?我的夕儿,是要给爹爹生孩子的人啊。乖乖听话,好好吃干净爹爹的精水,快些怀上!” 陆简把半软的肉棒缓缓拔出,花穴早就被操得红肿大开,圆圆一个小洞中有乳白色精水流出。花瓣无力地翕动,含不住那一大泡液体。小肚皮颤抖着上下鼓动,想要排泄掉烙进体内的快乐余韵。 陆简把吟夕干得快要丢了魂,她一面因为和养父媾和生出抵抗,一面又无可奈何地沉沦在欲望的深渊之中。 可那甜美酥麻酸痒的极乐,岂是那么容易忽略的?身边的三个男人,也不会给她忽略的机会。 “行朝,将夕儿翻过来,我为她刺青 分卷阅读6 。”陆简也不披上衣衫,将精壮的赤裸身体展露在吟夕眼前,巨大的阳具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刺青!?不要!”原本昏昏欲睡的吟夕立刻清醒过来,不可置信地看向陆简。刺青,那是给下贱的奴隶和囚犯的惩罚,爹爹居然要给她留下那屈辱的痕迹!?“爹爹,为什么要给我刺青?” 看到吟夕惊恐的表情,陆简弯腰安抚地摸摸她的小脸,哄道:“乖宝贝,别怕。爹爹为你刺上我陆家家纹,只有我们能看到。只有为夕儿打上烙印,爹爹才能安心……夕儿,是独属于我们的。” 【我绝不允许吟夕有一点离开我的可能!打上我的标记.....从此,只能.....被我......】 他想要亲吻吟夕,却被吟夕怒气冲冲地躲开,他也没生气,笑笑下了床。 吟夕看向搂着她的兄长和趴在她胸前吸吮的弟弟,在听到他们的心声后放弃了求情,反正,他们也不会放手的…… 【我的吟夕,真美……】 陆行朝扶住吟夕还在颤抖的身子,将她翻个个,俯趴在柔软的榻上。有力的大手一使力,就把她的翘臀拽了起来。吟夕只好四肢着地,以狗爬的姿势趴着。 “嗯……”肚子里陆简射的东西争先抢后地往外流,下身淫糜得没法看。 陆行朝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释放出硬了许久的大肉棒,从吟夕的背后凶悍地插了进去! “啊啊~~好深!”吟夕被陆行朝突然的插入顶得双腿发抖,整个人向前冲去,差点撑不住。陆行凤见状马上扶住了她,关切地询问:“吟夕姐姐,没事吗?” 若是他的胯下阳具没有高高挺立,差点戳到吟夕口中,这句话听起来就像弟弟关心姐姐一样单纯。吟夕刚想回答,就被小屁股处狂浪的撞击撞得说不出话:“嗯啊啊~~兄长!哥哥!太快了~~嗯!戳、戳到那里了,不要~不要碰那里!” 后入的姿势让上翘的龟头轻而易举地摩擦到深藏的敏感点,陆行朝几个来回就把吟夕插得直喷水。 他冰冷的双眸染上情欲,不复以往的淡然。冷峻的脸侧泛着薄红,只因胯下妹妹的骚穴实在太舒服!滑软的穴肉有力地收缩,不断绞紧。女孩的身体看起来那么单薄,却能把他粗大的大肉棒全部吞下,还吸得他销魂。 男子全身衣物完好,红衣衬得公子如玉,目光专注神情,让女子看了定会羞红脸。可他的下半身却在凶狠地摆动,用胯间丑陋的阳具大力侵犯自己的妹妹。 “嗯……吟夕的小穴,真紧……啊!让哥哥好好操穿你!”薄唇一掀,说出了残酷的话语。 “哥哥~~哥哥别操了……我要去了、要去了啊啊!!” 他的妹妹被插得小屁股通红,淫荡的浪叫求饶个不停,骚水流了一床。两只白嫩的奶子大幅度地摇晃,被陆行凤握在手中把玩。 将小巧的乳尖捏肿后,陆行凤抬起吟夕的下巴,把自己的肉棒凑过去。 “父亲和大哥都插进去了,姐姐不要冷落了行凤,帮我也吸吸肉棒吧。”说完,咸涩的龟头就插进了吟夕的小嘴里,狠狠戳到她狭小的喉咙抽动。 “哦~吟夕姐姐!你的小嘴都这么舒服,嗯……含得我好畅快!”狭长的凤眼含春,怜爱地低头凝视吟夕,喉咙中低喘连连。 陆简手中拿着墨与长针,撩开红帐,看到吟夕被兄弟二人操干的样子,嘴角的微笑变得冰冷。 美人黛色(h) 陆简压抑下烈火般的妒意和杀气,笑着来到吟夕面前。 【早知道,就该……】 脑海中突然响起陆简怒极的低语,但穴中插着一根,口里含着一根,吟夕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突然感到背后腰间刺痛!她死命地想要挣扎,被陆简的大手按住。 她这一扭,陆行朝几乎要交代出去,深吸两口气,目光沉沉地继续大力耕耘。 陆简拿了一根长针,沾着彩墨开始作画。吟夕小腰被顶得一动一动,都没有影响到他稳如磐石的手法。长针入体的感觉本应痛不欲生,但陆行朝带给她的快感缓解了痛楚,陆简也下手很快,尽量减少吟夕的痛苦。 陆简刺了半个时辰,陆行朝就在吟夕体内驰骋了半个时辰。陆行凤已经在吟夕的小嘴里丢了两次,俊俏的脸满是情欲。 他快乐地摸摸吟夕下巴:“姐姐,行凤的元阳就给了你这张小嘴,吸得我真是舒畅。把行凤的精水都咽下去。”不肯让吟夕吐出来。 吟夕艰难地吞咽下带着腥味的精水,鼻子里都是那种男人的味道。 陆行朝已经开始凶狠地冲刺,大肉棒戳得极 分卷阅读7 深。陆简已经完成了刺青,看着女孩腰间那朵妖艳的牡丹,目光痴迷。 宣阳侯府的家纹很奇怪,是一朵盛放的红色牡丹,千层花瓣开得妖异,媚到极致。浓郁的红衬托肌肤更加如玉,白皙得像是在反光。 他低头亲吻他留下的烙印,心满意足:“陆家家纹,只有刺在夕儿身上才算圆满。” 体内的阳具狂肆地抽插出入,捣药一样欺负着敏感的花心。肉棒硬如铁,炙热如火,劈开她的穴肉狠狠插入,刺得她娇吟。男人结实的小腹、巨大的卵蛋撞击女孩娇嫩的臀部,想把她融入到体内。每撞一下,一缕蚀骨的快感就积累在体内,直到快要爆发。 “啪啪啪!” 吟夕被陆行朝入得说不出话,张着小嘴呻吟,舌头还被陆行朝用手指夹住玩弄,透明的涎水滴落在床榻上。汹涌的快感从花穴口扩散,与腰间刺青的火热疼痛碰撞,像有一把火在烧。 “我的吟夕!求哥哥干死你!” “呜呜……哥哥,哥哥!吟夕不行了~~要被入死了!啊啊啊~~” 腰间一朵暗红的牡丹绽放,女孩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下流地奸淫。 陆行朝拔出肉棒,陆行凤又迫不及待地插入,激情地呼唤着姐姐的名字,扯开吟夕的腿,抬起她的小屁股用最淫邪的方式插入她。他肏干得飞快,射精后也不停歇,坏心眼地在吟夕高潮中顶弄她穴里最柔嫩的软肉,大力摆臀把姐姐操得尿了一床。 吟夕尖叫着,酸痛的小肚子一松,泄出一股尿液。体内行凤的肉棒还在进出,小腹和双腿被尿液打湿也没停下,抽插间刺激出更多的液体。 其他二人看吟夕被操尿,兴奋地纷纷快速撸动男根射了吟夕一身。尿完,又被养父抱在怀里面对面地入,射了满满一肚子。更别提口中手中总是有粗大阳具在摩擦。 干到最后,吟夕的小肚子腿上全都是男人们射出的白浊,床上湿得无法睡人。三人带着她沐浴,又在浴池里轮着奸了可口的女孩一次,吟夕求饶只会换来更凶猛的操干。 她被按在池边后入、被放在水里从下往上操弄、被抱在怀里站着干到又尿了一次,疯狂的男人们还逼着她当他们的面喷水。小花穴被插得合不拢,红肿不说,还流了血,没想到这又给了陆简亵玩的理由,薄唇含着那小淫穴吸吮,吸得吟夕抱着腿呻吟。 淫水与精液喷洒,这场淫乱的宴会从日落持续到半夜,直到朝日快要升起,陆家父子才释放出所有欲望,抱着被玩得晕厥的吟夕入了睡。 陆简此人 陆简的心是一个破裂的匣子。 不管放多少东西进去,都会从裂缝处流出,留不下一丝痕迹。 如果认真端详他剔透的瞳仁,会发现他的眼中并没有谁的影子。他总是在笑,又从不会笑。他是一个薄情的人,也是孤独的人。 世人第一次了解他,是因为他的笑,认为他是个清雅的贵公子。第二次了解他,是因为他狠辣的手段,他又摇身一变成为冷血的笑面虎。第三次了解他——还从没有人做到过——便是抽丝剥茧,揭开他的层层心防,探寻到他荒芜的内心。 起码,在陆吟夕出现前,他是这样的。 陆简是大长公主独子,公主与驸马早早去世,陆简从小养成了杀伐决断的性子。但他也同时学会了伪装,把自己隐藏在假面之后。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善人,世俗法则,也不过是他伪装的一部分。 比如,他刚刚发现自己爱上养女时,毫无隔阂地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再比如,他发现两个养子居然也对吟夕生出心思时,第一反应是杀了他们,再立世子。 但陆行朝和陆行凤是他故人之子,有恩情在前,他无法下手。 他不屑娶妻和女子周旋,正巧他的一位故人托孤,他就把行朝行凤带回了侯府收养为自己的孩子。陆简对两个养子可谓是严厉,陆行朝一直早熟,倒能忍受,陆行凤小时候却被他训哭了不知多少次。那温和的男子前一刻还嘴角噙笑,下一刻就会冷冷地看着你。 后来,遇到孤儿小吟夕,想着自己还没有养过女儿,也把她带回了家。 一开始,他只是觉得她可怜又可爱。虽然冷漠的宣阳侯自己都不信,他会有这样的善心。但在街边瞧见落难的吟夕,他的心奇妙地软了。 仅仅如此。 但一丝同情随着吟夕的到来,疯狂地生根发芽,直到占据他心中所有角落。然后那破裂的匣子,也被修补好了,以一种扭曲的姿态。 只对吟夕,他没有发过一次怒。他对着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心立刻就软下,更不要说训诫。所以在吟夕记忆里,他永远都是温柔和蔼的。侯府中的人,发现在吟夕 分卷阅读8 来到侯府后,陆简开始慢慢改变。虽然他的手段依旧凌厉,但接人待物多了几分真诚,整个人都变得有人气儿起来。 众人不知道的是,陆简心中怜爱像潮水般波涛汹涌的同时,说不清道不明的黑暗也在积攒。 因为他总是觉得不够,想要更进一步、更进一步…… 心中总是在瘙痒,总是觉得空虚,总是觉得愤怒。这种诡异可怕的情绪在抱紧吟夕在怀中时烟消云散,又在她离开他身旁时死灰复燃,痛并快乐地折磨着他。 他想亲吻吟夕可爱的大眼,亲吻她柔软得像面团似的粉颊,亲吻她纤细的玉颈……这都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疼爱,对吗? 连陆简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感情会走向哪里。 变故,是在吟夕十四岁时发生的。 少女的体态初显,却不知避讳,穿着薄薄的春衫在花丛中游戏。侯府内侍女嬷嬷很少,没有人敢管教吟夕。陆简只一味娇宠,也未想过教她女训女戒之类的东西。吟夕的生父是个粗人,怎会有陆简温柔。是以,吟夕和兄长养父格外亲近,动辄就是搂搂抱抱,还让男人们啄吻她的小脸。 陆简自然也意识到了不对,但不愿去揭穿。 吟夕十四岁生辰,宣阳侯府大办生日宴席,请了吟夕的众多好友和京中贵女参加。其中一位是余次辅的嫡长女余萝,余萝年方十六,心悦丰神俊朗的陆简已久,不顾他年长她许多也要嫁他。 为了在陆简前露面,余萝便有意地接近吟夕。余萝自恃美貌,早已把陆简视为囊中之物。她去寻吟夕时,闯入吟夕院子中,偷看到陆简神色温柔地拥吟夕入怀,顿时妒火中烧。 她在宴后找到吟夕,劈头盖脸一顿训斥,指责她和自己父亲太过亲密有悖人伦。 【来日我入了宣阳侯府,定不能容陆吟夕这般放肆!】余萝还在心中说道。 吟夕从未被人这样当面责怪过,怔怔地回了自己闺房。吟夕才知道其他贵女的父兄并不会对她们如此搂搂抱抱,更让她震惊的是,余萝居然要嫁给陆简了不成!? 听她心声,似乎已是板上钉钉。虽然陆简要迎娶一个比她只大两岁的女子让吟夕有些无所适从,但以后余萝是侯夫人,吟夕自觉不能再如同以前般。 陆简发现,自从生辰宴之后,吟夕便万分抗拒他的拥抱与亲吻。他诱着哄着,吟夕才说出余萝之事。陆简根本不知道这个余萝是哪号人,他在吟夕面前不动声色,告诉她他不会娶那余萝,叫吟夕不必担心,回到书房才沉下脸。 他不满那余萝对吟夕胡说八道,也不开心吟夕居然听信别人的话,与自己疏远。他们是父女,他们才是世上最亲近的人。为了吟夕,他可以杀人于不眨眼,她却为何让无关的人影响到他们的关系? 他想要的是心心相印,亲密无间。 陆简命人去诬陷那余萝,余次辅以为余萝与人通奸,马不停蹄就把她发配到庄子里,这辈子不要想回京。 处理完余萝,吟夕待他也不似以往。虽然会让他抱,却欲言又止,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这个事实让陆简十分暴躁,一直挂在嘴边的微笑也消失。 温润俊逸的男人带笑哄骗:“夕儿讨厌爹爹了吗?不愿意和爹爹亲近。” “没有的事,爹爹。只是,我……我听说父女之间也要行为举止有度。”吟夕犹豫。 别人怎么说,与我们何干?陆简想。 其他父女怎样,又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一个月后的夜晚,陆简做了一个梦。梦中吟夕终于不再躲他,扑到他怀中笑着喊爹爹。他开怀地摸着她的长发。后来,想到她近日的冷落,惩罚似地低头——噙住了吟夕粉红水润的双唇。 陆简从梦中惊醒,脐下三寸高高耸立。他不知自己后不后悔在梦中亲吻了吟夕,但那柔软的触感让他魂不守舍,色授魂与。再见到吟夕时,女孩依旧疏远的模样与梦中相去甚远。 陆简彻底笑不出来了。 他听到胸口快要炸裂的怒火燃烧,烧毁他的理智。他陷入了一个病态的轮回,每日每夜每时每刻,脑中只有一个人的身影。 他已经无暇考虑其他。他的灵与魂已经飘往吟夕的身旁,她的一颦一笑就是他的毒药与解药,只有和她深入的结合,他才能获得救赎,然后陷入更深的泥潭。 隔天晚上,他再次梦到了吟夕在他怀里撒娇。这一次,他放纵自己的欲望,把女孩压在身下疯狂地亲吻、侵犯,一遍又一遍…… 清晨,他看着自己沾上污浊的亵裤,坦然地接受了他爱上自己养女一事。 风轻云淡,没有一丝犹豫地。 分卷阅读9 r /> 笼中鸟(陆简微h) 陆吟夕是被体内出入捣弄的肉棒戳醒的。 窗外清晨雀鸣,光影斑驳,自己身上却有一个精壮男人在动情耸动。 吟夕难受地哼了几声,陆简立刻低头含住她的小舌轻轻吸吮。唇齿厮磨,低沉地笑着说:“夕儿醒了?饿了吧,爹爹让下人准备了你爱吃的。”一边还不忘抬腰快速抽插。 男人初醒的模样也依旧俊美,长发肆意地披在背后,眼中是浓烈的欲望。 陆行朝和陆行凤不见踪影,榻上只有陆简和吟夕在缠绵。 “呜呜……爹爹。”吟夕哭了一晚,大眼微肿。下身也不太舒服,幸好陆简操弄的动作不剧烈,但吟夕也希望他能停下。 吟夕被操弄得娇吟,翘起的小屁股上满是液体。抓着陆简结实的肩头摇头,粉红色的圆润指甲几乎陷进男人的肉中。 陆简有些惊讶,吟夕居然没有大哭大闹。他早已做好准备,等吟夕崩溃时好好安抚她一番。——不过,前提是她不会离开。 陆简不知道的是,吟夕与一般女子不同。她是一个很会“认命”的人,或者说,她看得清。因为能读懂人心,她已经明白,哭泣着恳求陆简放过她根本就不可能。就算她以死相逼,陆简也有千万种方法把她困住。 她已是笼中之鸟。 所以她只能委身于他们,至于离开陆家——唯有日后伺机再计划。 她不恨陆简,若不是他,她早就被卖到青楼做妓子。他的强硬虽然打破了父慈女孝的表象,陆吟夕也无法说她心有怨恨。 吟夕叹了一口气,暂时不想去考虑这件事。 陆简抬起上半身,胯下男根还埋在吟夕体内。他随意捡起一件薄衫披在汗涔涔的肩上,随后弯腰抱起赤裸的吟夕。 他把吟夕两条白藕似的长腿环在腰上,捧住她的小屁股,以性器相交的姿势下了床。他乐于欣赏吟夕的身体,抱着一丝不挂的她走上楼梯。 “啊啊~插、插到里面了……”炙热如铁棒的阳具强势地顶开紧致的花穴,被堵塞的感觉让女子头向后仰去,雪白的颈子颤抖。 粗长的阳具随着他迈动步伐,插入到吟夕花穴最深处,顶着花心大力地碾。他特地走得很慢,微笑着看吟夕被自己入到尖叫的样子。短短十几阶台阶,吟夕丢了两次。 高潮时含着肉棒的小嘴吐出大股花液,热乎乎地浸泡着龟头,又绞着肉棍死命地嘬,似乎势要榨出精不可。陆简被吸得后腰发麻,走到二楼,把吟夕按在墙上就大力撞击她。肉棒出入快得看不清影,涂满骚水的卵囊淫荡地摇晃,重重拍在深红的菊穴上。 “啪啪啪!” “嗯!骚夕儿非要把爹爹吸干是不是!贱穴想吃精了!?啊,好紧……乖宝贝,让爹爹插到小子宫里,射到你怀孕……哈啊,小浪货操起来真舒服!精水全都射给爹爹的小淫货!” “啊啊~~爹爹!好重,插得好舒服!呜呜呜……啊!好多、别射了爹爹,太多了,啊啊~~” 陆简掐着吟夕的腿射出早晨的第一泡浓精,满意地看到吟夕下面的小嘴被他肏得合不拢,直往外流精,捉住吟夕的香舌吮了好一会才停下。 他这才抱着吟夕坐在桌旁,桌上摆满了吟夕爱吃的餐点。半软的肉棒就插在吟夕的小穴里,男人把赤裸的女子搂在怀里开始喂她吃饭。 吟夕不舒服地扭了一下,被陆简“啪”地拍到小屁股上。 男人挑眉,眼带笑意:“别乱动,又想被爹爹干了?” “爹爹,不舒服……”吟夕抬眼,水润润的大眼略幽怨地瞅着陆简。养父平日里一直清风霁月地,谁知在榻上却如狼似虎,还做出把大肉棒插在养女小穴里用餐的下流事。 “嗯,可是爹爹喜欢被宝贝含着,小穴又湿又软,很舒服。”陆简笑着亲她一下。 吟夕也就不再坚持了。 吃完这顿饭,陆简也硬了,在桌子上又射了吟夕一肚子。 之后,陆简把吟夕放回一楼榻上,嘱咐她好好休息。他又换上了仙气飘飘的白色锦衣,变回了那个清逸如谪仙的宣阳侯。 男子低头在窝在床上的吟夕额头上一吻,目光温柔:“夕儿今天很乖。好好待在这里,哪也不许去,等爹爹回来疼你。” 【啊啊,还不够……若是可以的话,爹爹想把你永远关在……每日……生同衾死同穴。】 吟夕身体一颤,目光复杂地看着陆简,点点头。 总感觉,一晚过去,陆简的心声不仅没变正常,还更奇怪了……吟夕隐约意识到,陆简对她的感情,有些扭曲有些病态。 他不太 分卷阅读10 正常。 窗案花(陆行朝微h) 陆吟夕在折绛楼无所事事地游荡。 推推大门,不出所料被落了锁。看来,即便她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也无法让陆简的戒备心松懈。 虽然无法离开,但折绛楼的风光还是一等一的好。一楼的窗户同样被锁死,二楼的却可以打开。窗外春景如画,听澜苑傍水,独自屹立在湖中央,由一座窄长的木桥连接。湖中满是荷花莲蓬,熙熙攘攘。苑中牡丹争奇斗艳,吟夕就百无聊赖地靠在窗边数着听澜苑里的牡丹。 陆行朝走到折绛楼下,看到的就是女子三千青丝随风飘荡,抱着玉臂趴在窗边,小脸沉沉不知在想什么的样子。 他的心中一紧,敛眉,墨染似的深邃双眼盯着吟夕。 吟夕刚看到楼下一身玄衣的陆行朝,就听到他的心声:【吟夕,在想什么……】 男子肃然道:“吟夕,下来。”语气中带着担忧,自己快步迈入折绛楼,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吟夕有些莫名其妙,随后发现自己赏花赏得入神,不知不觉中大半个身子都探到窗外了。她有些好笑地想道:难不成兄长以为她想轻生?这二层小楼,跃下也不过断手断腿,更何况她怎会那么傻? 但同时陆行朝的关切让她心中一暖,原本些许的郁闷也消散。 陆行朝在塌边坐下,一如既往地淡漠,冷峻的面容与身边层层叠叠的红帐格格不入。 他伸出一只手:“过来。”抓住吟夕,扯到怀里来。 吟夕坐在他腿上,为了不掉下去双臂只好搂住男人的脖子,穿着薄衫的腰肢被大手牢牢抓住。陆行朝用空着的那只手在吟夕的脸蛋上来回抚摸,感受女子肌肤的细致滑腻。 偏他的表情是那样冰冷,若不是吟夕会读心,定以为这人对自己没有丝毫情意,只把自己当泄欲工具。 “吟夕,不要多想。”陆行朝箍住吟夕的小脸,让她和自己四目相对,声音低沉地命令。“也不许多想。” “……我知道的,哥哥。”吟夕笑了,笑容灿若朝阳。虽然陆行朝说得不多,吟夕却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他这种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地方,在吟夕看来还有几分可爱。 陆行朝看着吟夕明媚的小脸,抱着她腰的手不禁收紧,然后低头狠狠吻住吟夕。 吟夕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两片饱满的粉红嘴唇被男人含住,狠碾轻吮。比起发泄欲望,更像是在表达自己强烈的爱意。 他用舌头强硬地顶开吟夕的贝齿,深入地和她的舌尖交缠。二人的涎水交融,又被吞下。互换着鼻息,对方的眼睛就在咫尺,一睁眼便可看清他眼底的情与欲。这种唇齿间的交合似乎比床事还要亲密,给了吟夕一种错觉,陆行朝就是她的夫君,他们是情投意合的神仙眷侣。 “唔……哥、哥哥,嗯……”陆行朝的动作越来越孟浪,亲得吟夕喘不过气,银丝从二人唇角流下,水声啧啧。 陆吟夕去推陆行朝,却被他一手攥住两只小手,扯到自己的衣襟里面,让她用手指抚摸他结实的胸膛。上面的激烈亲吻还在继续,吮着吟夕的舌尖,让她随自己在激情中沉沦。 男人的胸口发烫,皮肤下薄薄又紧实的一层肌肉硬得像石头,有力的心跳透过手心一直传到吟夕心底。陆行朝又拽着吟夕的手往下摸去,一块块的腹肌,劲瘦的腰,到——脐下三寸之地。总之昨夜吟夕看清的没看清的男人肉体,全都摸了一个遍。 随着陆行朝手的动作,一身玄衣都快被扒了个光,松垮垮地挂在肩上。玄色布料遮不住大片白皙的胸口肌肤还有两朵茱萸,男人完美的身躯就毫不掩饰地暴露在吟夕眼底。 吟夕看得眼热,昨夜,就是这具有力的身体,抱着自己、压着自己、骑着自己…… “走,我们去窗边做。”陆行朝把吟夕打横抱起来,走到窗边。上了锁的窗被他大力推开,锁头应声而断,掉落在窗沿下,花丛中。 “哥哥,不要”吟夕急忙死死抱住陆行朝的脖子不撒手,“万一有人看到……” “放心,除了我们,不会有人进听澜苑。”陆行朝扯开吟夕的手,把她仰面放到窗楣上。女子身上薄薄的衣衫随手就被撕开,露出昨日几人奸淫留下的不堪入目的痕迹。大开的双腿之间,嫣红的花穴竟然还水润微肿,一看就知道刚被男人亵玩疼爱完不久。 那是陆简清晨临走前疯狂操干的结果,陆吟夕羞耻地扭过头,陆行朝则看得目光沉沉,面盖寒霜。吟夕不读他的心,都能感受到他的不悦。 果然,陆行朝不发一言,拉开女子的腿,一个挺腰就插了进去,把吟夕顶得尖叫不止。 分卷阅读11 r /> “别、别进了,啊~~哥哥……太深了!哈啊啊~~” 哭晓风(陆行朝h) 女子仰面躺在窗边,大半个身子都露在窗外。 陆行朝抓着她的腿从上往下快速耸动抽插,吟夕无处支撑的上半身摇摇欲坠,瀑布一般的乌发散落在花丛中。 粗长狰狞的肉棒一下下捅入柔软紧致的小花穴,干得淫水四溅,发出淫糜的水声。女体被撞击得快要掉下窗边时,又被男人的大手拽着脚腕提回自己的胯下继续插干。 不盈一握的小腰因为紧张而绷紧,两只雪白的乳房上下弹跳,差点打到吟夕的下巴。宛若凝脂的肌肤浮起一层淡淡的粉红,情欲和随时有可能摔下窗案的恐惧交织,让吟夕心跳如鼓,绵长的呻吟中都带了哭腔,喊着陆行朝。 “呜呜,哥哥,拉我起来!啊、啊~~慢点……”小手还摇晃着想要抓住陆行朝。 被吟夕全身心依赖的感觉让陆行朝通身舒畅,目光中像染了一层薄雾,浸满欲望,挺腰挺得更是快速,大力插入因为恐惧而咬紧的小穴,戳入敏感的花心,把妹妹干得美目含泪。 从陆行朝这里,从上往下看去,吟夕只有小屁股还搁在窗楣上,两片臀肉被压得变了形。两条长腿被他扛在肩上,含着大肉棒的骚穴早已泥泞不堪,还努力地吞吐承受他的操干。女子的上半身全部悬空,那柔软的奶子摇晃的风光,任何一个男子看了都会胯下挺硬,恨不得操烂这个妩媚的女子。 他朝思暮想的妹妹就在他身下任他采撷,而她的小嘴小穴,每一寸肌肤,对他来说都是最毒的春药。天知道,以前还没有撕破这层虚假的面纱前,他是多么努力,才能控制住——不在拥她入怀时撕烂她的衣服,狠狠插入她。 “被哥哥干得爽不爽,吟夕?哦……好紧,在窗边被男人干很爽么!小骚货!” “啊啊……爽、爽~~哥哥干得吟夕好爽!嗯嗯,不行了……”凶猛的情潮来得格外快,一股热流冲刷过吟夕全身,最后集中在被陆行朝大力抽插侵犯的小穴中,爆发出剧烈的快感。 “把府中的下人都找来,让他们看看,你这淫娃是如何被自己兄长干到浪叫的!” “呜……!不要,不要啊哥哥……我不是、不是……” “还说不是,嘶……放松些!要夹断哥哥的肉棒吗!浪货!”说完便是更加猛烈的狂风骤雨般的操干。 吟夕被操弄得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小嘴呻吟个不停。陆行朝英伟的身体带给她无尽的快乐,疯狂的媾和中充满令人沉醉的征服欲与被征服欲。粗大肉棒无情地捣干,可这份冷酷与粗暴却掩盖不了男人心底的柔情。心中越是怜爱,胯下便越是毫不留情地鞭挞。 陆吟夕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这种灵肉分离的矛盾性事之中。 陆行朝也红了眼,双手抓着肩上的小脚,胯下阳具肆意地抽出肏入,似是要把吟夕干穿一般深捣猛干。衣袍挂在腰间要掉不掉地,露出精壮的后背。男人阳刚的身躯和女子柔嫩的线条既矛盾,又和谐得浑然一体,仿佛二人本就该如此结合,他侵略,她承受。 “啪!啪!啪!” “哦……哥哥的淫娃,馋嘴的小骚穴,喂你吃精水!嗯……喜不喜欢被哥哥操,嗯?回答我!”男人逼问。 “恩恩~喜欢,喜欢被哥哥操!吟夕要被操烂了……” “就是要操烂你这淫物的贱穴!哈啊,好爽……!吟夕,浪货,爱吃男人精水的小淫奴!” 男人的手指力气太大,在快感中控制不住地在吟夕的肌肤上留下几根发红的指痕。陆行朝扭过头,用舌头轻轻舔舐他捏出的痕迹,薄唇吮着豆腐般细腻的肌肤。长发早已因剧烈动作从发冠中挣脱,几缕发丝黏在他潮红的脸颊上,还有几缕在二人交合处纠缠。 汗珠顺着陆行朝的脖子向下流淌,滑过拥有优美轮廓的肌肉,微微颤抖,最后水滴一个不慎掉落,在吟夕布满薄汗的胸口砸出一小朵水花,他与她的汗水交融为一体。 陆行朝抬腰,粗大的肉棒只留下一个龟头在吟夕体内,随后又狠狠插入,在摩擦中积累酥麻的快乐。黏滑的淫水从被干得红肿的花穴汇中喷涌而出,把陆行朝肉棍卵蛋旁的黑草丛还有不断起伏的腹部打湿。 湿濡的媚肉绞紧坚硬的肉棒,一边因为孟浪的抽动收缩,一边又渴望更加深入的捣干。陆行朝也被吸得爽得快要疯掉,腰眼发麻,愈发凶猛地操弄交媾。女子平坦的小肚子都被太过大力插入的龟头顶出一个小包,十根纤指无措地抚过自己鼓起的小腹,口中断断续续地求饶。 “哥哥,哥哥……肚子要被干穿了,啊啊~~~” “吟夕……吟夕……” 分卷阅读12 />陆行朝畅快地低吼,双眸微沉地看着被自己的肉棒操得嫣红的小穴。被凌虐得红肿的花瓣外翻,成千上万次的摩擦,娇嫩的媚肉几乎外露,颤巍巍地承受那粗壮阳具的插入。 “啪啪啪!” “哈啊、哈,吟夕、吟夕!到哥哥怀里来!嗯……”吟夕被这淫邪的体位干得快要晕厥,陆行朝终于快射了。他一边挺胯操干,一边去拉吟夕,他想要抱着吟夕亲吻她,同时射精。 陆行朝把吟夕拉起来,搂入他汗涔涔的怀抱中。 细密的快感像万千根羽毛在搔他的后腰,催促他更加快速地操弄,然后把卵囊中千万子孙全部射入身下女子的花壶中!灌满她!射满她! 男人的肩膀像铁钳一样紧紧抱住吟夕,吟夕感觉她的骨头都快被男人压瘪、融到他体内了。 随着最后一声响亮的臀部与大腿的拍击声,陆行朝顶着吟夕的花心射了。 “哦!射了射了……!吟夕,接好哥哥的精水!哈啊……全部吃进去……” “唔唔唔……!!” 花壶被精水灌满的而感觉太过刺激,狂潮般的快感让吟夕不禁尖叫出声。而她的呻吟还未传出屋外,就被陆行朝狠狠堵住了嘴。男人的舌尖如灵蛇一样,和她的小舌起舞,口中涎水也被全部吞吃下肚。 “嗯……我的吟夕……” 大股浓精从马眼中喷射,涂满花穴的每一个角落,叫嚣着宣示男人的主权。丝丝白浊从花穴缝隙中流出,淫糜的腥气随着窗口微风飘入花圃中。 窗内,浑身绵软的女孩赤身裸体,被兄长搂在怀里啄吻。 男人的目光依旧幽深,沉沉如夜色。 剑拔弩张 陆简一身白衣,走在通往听澜苑的木桥上。 湖中荷花衬得他公子如玉,和煦如春风。可一转眼,他唇边微笑弧度不变,整个人却凌冽如冰雪。 这是他不会在吟夕面前露出的一面。 木桥对面,陆行朝步履稳健,不紧不慢地朝陆简走来。面对养父,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在对方淬了毒一样的目光下,依旧不动如山。 两人停下脚步,面对面。 “侯爷。”陆行朝点头。 “记住你的身份,别做些多余的事。若是让我发现你有不该有的心思……”陆简看着自己培养的这个世子,开口道。 陆简毕竟年长陆行朝许多,作为宣阳侯,光是浑身的气势就足够迫人。他依旧笑得颠倒众生,但语气中满是威胁与警告。 陆行朝垂下眼,长睫掩住眸中情绪,颀长的身形挺拔,不卑不亢地回道:“侯爷,告退。”随后便目不斜视地走过陆简身旁。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交错,陆简从陆行朝身上嗅到一股淡淡的熟悉味道。 那是陆吟夕的体香,也是情欲的味道。 陆简猛地回头! 他看着陆行朝的身影,整个人如同浸染在烈火之中般暴戾。一双温柔的桃花眼不复清明,晦暗地酝酿着狂躁的风暴。良久,他周身的凶狠才散去,回身施施然地继续前行。 他最厌恶的,就是陆行朝这幅软硬不吃的样子。 就像个臭虫一样,死死黏在他与吟夕身旁,赶也赶不走,留着又膈应人。还有陆行凤,一个两个的,都要品尝一口他珍藏的佳肴。 他们配吗?他们算什么呢,夕儿本该是独属于他一人的。 想到这里,陆简紧紧闭上眼才抑制住心中的怒火与妒火。 第一次发现陆行朝对吟夕的心思时,陆简第一反应便是杀了他。但可惜…… 男人墨玉般乌黑的眼珠中光华流转,脸颊扯起一个不屑的表情。迟早的,迟早这陆行朝与陆行凤都会消失在他与吟夕面前。他绝不会容忍那两人。 快步走入折绛楼,回到他囚住自己养女的牢笼,陆简终于真心实意地笑了,张开双臂搂住他心爱的小鸟。 …… 侯府中。 陆行朝回到书房,陆行凤正和一男子闲聊。 男子一身红衣似火,青丝冠血玉,月牙似的垂眼惺忪,自带暧昧情意。乍看过去,便会被那眸中含情凝睇夺了心魄。 此人貌若潘安,却吊儿郎当地,一副风流浪荡子的做派,见到陆行朝也依旧斜斜歪坐在椅中。陆行朝也见怪不怪,早已习惯了他如此随性。 “梅小侯爷。”陆行朝道。 梅双晟点点头,懒懒道:“陆世子。” 他是京中 分卷阅读13 有名的闲散侯爷,年纪轻轻便继承平川侯之位,生了一副俊美到妖艳的容貌,是贵女们心中仅次于陆简的金龟婿。可惜梅双晟如陆简一样,对娶妻一事没有兴趣。有人说因他整日眠花宿柳,不屑娶个大小姐来管教自己;也有人说他好龙阳,才久久没有成婚。 真相是怎样,自然只有梅双晟自己知道。 他与陆行凤是好友,对宣阳侯府早就轻车熟路。今日来寻陆行凤,是因他嫡妹梅书月爱慕这陆行凤,一定要他把陆行凤请到府中,好遥遥地看一眼俏郎君。 梅双晟不屑这小女子心思,但毕竟是他妹妹,他本也无事,便亲自来找陆行凤了。 “等我得了空,一定去梅兄府上叨扰。”陆行凤并不想此刻离开侯府,只好婉拒了梅双晟的邀约。 梅双晟也不甚在意,随口又问道:“说起来,我还听家妹提起过,府上大小姐昨日生辰,却没办宴席?改日我叫人补上份生辰礼吧。” 梅小侯爷早听说陆简有个女儿,貌绝京中,沉鱼落雁,但被这陆家父子藏得紧,他至今都没机会见过一面。 陆行凤没想到梅双晟会提起吟夕,他本以为梅双晟对这种事都不感兴趣的。 “多谢梅小侯爷好意,不劳费心了。”在陆行凤回答前,陆行朝就打断了他。 梅双晟听闻有些惊讶,不过也没多说,随意耸了耸肩。这陆家人也太宝贝陆大小姐了吧,连礼物都不准送。他虽然疼惜自己妹妹,也不会做到这个地步。况且,这大小姐,不是十岁才领回府来的么,自小不在一起,还能有如此深的兄妹情。 陆家大小姐,是个怎样的女子?居然让他们如此紧张。 有意思…… 梅双晟顾盼生辉的剪水双眼微微眯起,红唇弯弯,露出了一个狐狸般摄人心魄的妖异笑容。 ‘服侍’(微h) 折绛楼二楼榻上。 陆吟夕躺在陆简怀中,红唇微张,气喘吁吁。杏眼迷离地放空,发烫的肌肤在情潮中颤抖。 “哈啊……哈、啊啊~~” 下身依旧有暖流迸发,低头,被掐得青紫双腿之间埋了一个俊俏男子。凤眼兴奋地发红,微微眯起,近距离欣赏面前的美穴。 陆行凤身子赤裸,披着件外衫,少年纤细的身躯匍匐在自姐姐的下体前,扒开长腿用舌头伺候吟夕。额头薄汗黏住几缕发丝,嘴角鼻尖全沾满了晶莹的液体。极致的黑与肌肤的白、还有兴奋的潮红为他增添了活色生香的情态。 从跪伏的腰间垂下的衣襟遮不住胯下高高勃起的阳具,狰狞丑陋,顶着床榻磨蹭。 他尽情地吞咽着吟夕小穴中的花液,如同在饮上好的果酒,竭力给吟夕带来更多的快感。吸、吮、舔、嘬、捻,一个不落,把本就红肿的小穴欺负得痉挛,肉洞大开,黏腻的骚水流个不停。 “嗯嗯……行凤,吸得好重……啊、啊!别、别用舌头顶那里~~” 吟夕就在陆行凤的‘服侍’下娇声吟哦,乘着甜美高潮的浪头起起伏伏。 陆简早就折腾了吟夕一天,此刻听着吟夕的呻吟,餍足地抚弄吟夕胸前两团挺翘的椒乳,让那乳肉盈满一手。自从开荤吃掉吟夕之后,他就像上了瘾一样,怎么要她都要不够,简直想死在她的肚皮上。他还调笑地对吟夕说,“我的夕儿真是个吸精的尤物,迟早榨干爹爹。”然后看她羞恼的娇态。 【和夕儿死在床上,也不错……】 这几日,吟夕已经习惯陆简时不时冒出这种过火的心声。她明白了陆简或许不像她想的一样,他的心中藏着许多惊世骇俗的念头。在这之前,他都隐藏得很好,连吟夕都没能发现。而现在……他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 吟夕赌气般用粉拳锤了一下陆简赤裸的胸口,语气娇蛮地说:“爹爹,你今天太过分了,我怎么叫你都不停下来。我……啊……那里不可以……哼嗯……”身下少年不满她分心,狠狠吸了一下花唇内侧的软肉。 吟夕知道陆简最喜欢听她撒娇,哪怕是装出来的。 果然,男人笑了,轻捏住吟夕的翘臀,道:“嗯?夕儿生气了?爹爹只是太爱你了,两张小嘴都销魂得紧,忍不住。” 今日陆简回来时,陆行凤正趴在吟夕身上驰骋,把吟夕干得浪叫。他见到吟夕在其他男人身下挨肏的媚态,顿时妒火中烧。陆行凤射精后抽出肉棒一看,那娇嫩的小穴中早就被灌了好几泡浓精,蹂躏得不像样子。 陆简虽然笑着,心里却在发狂,于是便控制不住自己压着吟夕操个没完。只有把她的小子宫中射满他的精水,才能平复他的醋意。 不管吟夕如何求饶,他凶猛的抽 分卷阅读14 插都没有停下,射出精水,摩擦几下立刻又硬起来,继续操干。不仅陆简一逞兽欲,陆行凤也缠着她,两个人像是比拼一样持久。吟夕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尿也尿了,还是被翻来覆去折磨了很久。 陆行凤把吟夕舔得又喷了一次,才意犹未尽地起身,回味小花穴温暖的滋味。 夕阳西下,陆简与陆行凤整理好自己扣扣羣⑥3五/48*0+94/0,也给吟夕着上纱裙,离开听澜苑去叫膳,吟夕依旧被困在折绛楼中。 吟夕昏昏沉沉地,也顾不上清洗自己身上情事的气味,任由微风拂过,享受着傍晚难得的宁静。这段日子,男人们轮流拉着她交媾,实在有些吃不消。 突然,楼下一阵脚步声惊醒了她。 陆吟夕低头,惊恐地发现一个红衣男子竟在折绛楼下徘徊,像是在好奇听澜苑中大片的牡丹。男子似有所感地抬眸,把靠在窗边的吟夕看了个正着。这人长得一等一的好相貌,俊美得甚至有些女相,配上一身红衣,风流无匹。 吟夕虽然穿着衣服,但薄纱的裙子微透,定睛便能瞅见她白玉似的肩膀,和若隐若现的吻痕。她还没完全摆脱高潮的余韵,媚眼如丝,一眼看去,让男子僵在了原地。 窥见此景,红衣男子眼中惊艳不已。 吟夕吓得钻进屋内,怕自己刚才不成体统的模样让人看了去。她不明白,听澜苑内如何会有陌生男子!? 这时,一道迤逦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那女子是谁?她好美……我……】 梅双晟站在折绛楼下,久久没从刚刚的惊鸿一瞥中回过神来。 他这几日被梅书月唠叨得头痛,只好硬着头皮再来宣阳侯府找陆行凤,也不知陆行凤最近发什么疯,整日见不到人影。 他自顾自进了宣阳侯府,也不要下人领路,走到了湖边。才发现湖心有一个小楼,但通往小楼的门口有府兵看守。梅双晟肆意惯了,绕个道趁无人注意,飞身点水穿过湖面,潜进了听澜苑。 然后,让他碰到了陆吟夕,立时就看愣了。 梅双晟不知陆吟夕样貌,见女子刚承过男子风雨的娇媚样子,以为她是陆家三父子其中一人的宠姬。 梅双晟目光晦涩地看着已经无人的窗口,双手握拳,半晌迈步朝楼门口走去,抬手就要推门…… 莫名其妙 梅双晟一推楼门,纹丝不动,原来一楼门窗上全都落了锁。 他惊讶地一挑眉,原来这是谁养的禁脔么。仰头看去,二楼窗口还开着,那女子不见身影。 梅双晟这番探寻他人秘辛的举动已经很逾越了,但鬼使神差地,他一撩红衣,飞身上了二楼,单膝跪在窗口往里看去。 吟夕刚穿着妥当,回首就见红衣男子蓦然出现在窗边。 她大惊,还打翻了桌子上的茶盏,茶水“哗啦啦”撒了一地。吟夕急急往后退去:“你是谁!不要过来,快离开!”她想冲下楼,但想到折绛楼门窗都上了锁,若是这人欲行不轨之事,她连逃路都没有。 爹爹怎么还不回来!这是来到折绛楼后,她第一次期待陆简的归来。 梅双晟发现自己孟浪过头吓到了美人,出声安慰:“别怕,我不是坏人。” 梅小侯爷虽然美貌,气质却不下流猥琐,身形挺拔器宇轩昂,看上去很正人君子。 吟夕虽然还是警惕,但见梅双晟没有从窗口下来的意思,微微安下心。不得不说,梅双晟的皮相还是很能迷惑人的。 梅双晟嫣然一笑,皓齿红唇,问她:“小娘子,我误入这牡丹园,好奇之下才闯了进来。放心,我不过去。” 他见吟夕缩在墙角,像个可爱的小动物。虽然细眉依旧蹙着,但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回想起刚刚瞥到的美景,接着说:“你是陆侯爷的妾室?还是舞姬?” 陆吟夕不答话。 “我对卿一见钟情,所以忍不住……冒犯了。” “要是舞姬,我去找他把你要过来,如何?跟我,愿意吗?”风流倜傥的男子一手扶着窗顶,笑着诱惑吟夕。 还没等吟夕开口,梅双晟就警醒地回头,遥遥看着湖外。 【不好,陆简来了。】 他不舍地看了吟夕一眼,留下一句“我过几日再来找你。”就一阵风似地消失了。 陆吟夕愣在原地,好久才坐下,心中疑惑刚才的男人。此人莫名其妙地就说对她一见钟情,也没有留下姓名。他以为她是爹爹的宠姬,看来是不知道她的身份。那人还说……要把她从陆简那讨去?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他还会再来? 分卷阅读15 >吟夕正在思索,陆简就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后,展开袍袖把吟夕抱住。突然被男人的气息环绕,吟夕吓了一大跳,差点尖叫出声。 “爹爹……!你吓死我了。” “想什么,这么入神?”陆简笑着抬起吟夕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 吟夕脑中电光火石闪过几个想法,最后还是决定不告诉陆简有人闯入之事,至于原因——她只是有着隐约的预感,她应该瞒住陆简。 女孩心不在焉的样子印在陆简眼底,墨色的瞳仁被莫测的阴郁漩涡席卷,专注地观察吟夕的每一个细微表情。捏着吟夕下巴的手指也陡然用力,掐得吟夕刺痛。 “啊……爹爹,你捏疼我了。” “回答我的问题,在想什么?”他手上的力度不变,眉目间的笑容却更盛。陆简突然感觉有什么事脱离了他的掌控,他不喜欢吟夕想他以外的事。 “没、没什么,我只是在发呆。”吟夕有点怕这样的陆简,缩了缩头。 “哦?怎么桌子上的茶杯打碎了?”陆简转头,看向地上的碎片与水渍。 吟夕心惊,她忘了这一茬了!焦急地想该如何敷衍过去,想起这几天听到的男人们的心声,编出一个可信的借口。 “我心中……有些不快,就把茶盏摔了。” 【果然……】低沉淳厚的男声响起,吟夕松了一口气,看来陆简信了。 陆简只当吟夕还在为这父女乱伦之事哀怨,戾气反而退去。在他看来,只要是关于他与夕儿的事,都不算问题。因为他们是一体的。 他抱起吟夕,让她坐在自己臂弯中:“摔了就摔了吧,夕儿开心就好。”继续用伪装出来的温柔编织情网,试图一点点困住陆吟夕,缠紧她到无法动弹,再给自己享用。 “我们去楼下用膳。”陆简把陆行朝与陆行凤都绊住,好和吟夕好好地享受一下二人的时光, 可用膳时,吟夕依然心神不宁,一直在想刚才男人的事,吃饭的速度极慢,还常常听不到陆简的问话。 陆简的面色越来越沉。 惩罚(一)(陆简微h) 【我的夕儿,需要惩罚才会乖巧吗?】 陆吟夕从心事中回过神来,才注意到陆简面色不善。她知道陆简虽然看起来总是在笑,但也分真心的和伪装的笑,越是恼怒,他就越是笑得好看——现在,他就处在发怒的边缘。 “爹爹——”还没等吟夕开口,就被陆简从椅子上掠起,压到榻上。 陆简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吟夕的嘴唇上,用力碾捻,把那浅粉色的唇瓣弄得时而发红时而泛白。他低垂着眼,置身事外地看着她的唇,像个不染尘埃的仙人。 “嘘,别说了。” 他已经发现,吟夕这张小嘴,实在太会迷惑人。她就像能窥探人心的妖精,总说出他最想听的话,让他神魂颠倒,但她的心底……并没有嘴上说的那么听话。 比如刚刚,她说她在为他的事忧心,却又把他冷落在一旁。 所以他不想再从她的口中,听到被他欺负出来的娇吟以外的话语。 他俯首,吻住吟夕,用鼻尖蹭过她柔软的脸颊。身后长发落下,像吞噬猎物的蜘蛛网一般把吟夕笼罩进阴影之中。 薄唇抵开樱桃小嘴,迫使吟夕含住他的舌尖,在她温暖的小口中搅动。他惩罚性地舔舐她嘴中敏感的地点,再哺给她他的口涎,观赏她被亲得喘不上气,还要哆嗦着拼命吞咽他的涎水的娇软样子。 吟夕无法,只能拽着陆简的领口,接受他送过来的舌头与液体。和养父缠绵亲吻、吃养父口水的感觉太羞耻,她不禁攥紧手中的布料,把平整的衣襟扯得发皱。陆简俯趴在吟夕身上。仿佛堕仙,被那小手拽下了尘埃,坠入红尘,万劫不复。 可谁知,他才是那不肯放手的‘红尘’。 “唔、唔……嗯!呜呜……啊、哈啊……”只有吟夕快要窒息,满脸通红时,陆简才会撤离一点,让她呼吸几口新鲜空气,随即又立刻上前用唇舌堵住那甜蜜的小口。他亲了很久很久,吟夕饱满的唇都被磨得生疼。 他的液体进入吟夕的身体,她的气息掌握在他的手中,这种感觉让陆简兴奋得脊髓都在发颤。 【夕儿,夕儿,我的夕儿。】 陆简的声音在陆吟夕脑海中环绕、回响,带着她一起下沉。 她想叫他别说了,因为她快要失去理智。陆简的声音太动听太悦耳,吟夕的心跳乱了。但是她想起,陆简无法住口,这是他的心声,他最浓重的情感,他灵魂深处的呼唤。 分卷阅读16 >陆简情迷意乱地亲过吟夕的脖子,把她再次剥光。 突然有微凉的丝带缠上手腕,吟夕回过神,发现陆简用自己的腰带把她的双手绑了起来,吊在床梁上。被腰带拉着,她只能双手举过头,跪坐在榻上,后腰扭出完美的弧线。 陆简看着吟夕的腰窝,眸色渐深。他抚上纤腰上绽开的牡丹花,刺青造成的红肿已经完全消去,美艳的大红牡丹骚媚入骨。 更让陆简喜悦的是,这是陆家的家纹,他像个占有欲强的孩子一样,喜欢给自己的东西做上标记。他的家纹与她的身体,在对方的心尖留下印记,再也不分离。 陆简满足地喟叹,一边抚弄着吟夕的腰,一边在她耳边道:“夕儿腰上的牡丹,美极了。一会,爹爹就从后面入你。夕儿告诉爹爹,阳具有没有干到你的牡丹处。” “爹爹……”吟夕想转过身,但被陆简按住。 “听话,夕儿。让爹爹好好干你。”吟夕后背的美景让陆简目不转睛,口干舌燥地低头吻住那牡丹吸吮,把吟夕舔得瘙痒难耐。 “啊……好痒,爹爹~” “小骚货,痒了?那爹爹帮你捅捅就不痒了。”陆简低沉地笑了几声,两根手指在已经湿漉漉的花唇旁挑逗几下,就滑入温暖的甬道中。 “但首先,夕儿要受罚。” 惩罚(二)(陆简h) 男人的手指在吟夕小穴中搅动,把她玩弄得娇喘连连,翘起的小屁股上粘了大片的花液。 “啊,爹爹……” 手指抽插间发出的水声让吟夕耳朵尖都红了,陆简却面色不改,冷静自持,大力地摆动手腕在花穴里肆虐。他的目光聚集在吟夕扭动的小腰上,看那牡丹被染上情欲的颜色。 入口处早被手指捅得软绵绵,但快感只浮于表面,无异于火上浇油。深深的渴望与空虚从吟夕体内升腾,她需要的,是粗暴的占有与撞击,才能消解骨头缝里的痒。 女孩拉紧吊着手腕的腰带,回头露给陆简一个含羞的侧脸。 “哈啊,爹爹,别折磨我了,给我……” 他的手指被她下面的小嘴吃着,边说,还狠嘬了一下,紧紧包住他。陆简想象放在那里的是他胯下的肉棒,全身都被欲火弥漫。但他没有放过吟夕,而是无情地说:“这是惩罚,惩罚你和爹爹在一起时心不在焉,夕儿受着。记住,爹爹才是你的全部,我不允许其他事取代我占据你的心。” 他抽出手指,头一次在吟夕面前没了笑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想要吃肉棒,就自己想办法。” 自己把他蹭硬,自己吃进小穴里,自己动。 第一步不用她忧心,因为他在她的身旁时,几乎没有一刻不是硬着的。陆简把赤裸的身体靠近她的后背,阳具早已勃起,雄伟地紧紧贴着腹部。不用看,吟夕都能感受到它的热度。肉色的龟头轻轻摇摆,时不时打到臀肉,烫得她一颤。两坨壮观的卵袋安静地垂在胯间,吟夕知道,那里面会射出多少粘稠的精液,灌满她的身体。 那让人欲仙欲死的肉棒曾无数次在她体内出入,只要吃下去,就能缓解体内的燥热…… 自己怎么变得这么不知羞耻了……吟夕想要抗拒,但对品尝过性事快感的她来说,渴望就像附骨之疽,难以剔除。 旁观吟夕纠结的陆简挑眉,玩味地笑了。他要的就是吟夕对他无法抗拒,对他的身体无法抗拒,最后对他整个人都无法自拔。 吟夕听到了他的心声,也知道了他的企图。但有什么用呢?她已经陷进去了,此时此刻,她就想要陆简来干她。于是吟夕抬起小屁股,试探着往后拱去套那大肉棒。龟头顶在泥泞的花穴口,刚要破开花瓣的阻挡往里戳去,却因为太过黏滑的花液失了准头,滑到一旁。 “啊~没进去……” 本以为马上能解痒的吟夕难受地哼哼,水汪汪的杏眼不可置信地瞪大。 “唔……”陆简被温暖的花液淋了一龟头,忍到青筋暴起才没挺腰插入吟夕,酣畅淋漓地摆动操干。 “没进去?那就再来,爹爹不会帮你。你自己把肉棒吞下去,才有精吃。”陆简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如玉侧颜上满是压抑。陆吟夕知道他心中也不平静,早就忍得要爆炸,但还是要折磨她,因为他想看到‘她需要他’。 吟夕只好再次去含肉棒,这次倒是顺利插了进去。水声淫糜,充血的肉瓣含住龟头,吟夕松了口气,小屁股脱力一下坐在陆简的腰上。坚硬的肉棒猛地戳到花穴顶端,差点把她魂都干出来了。吟夕软着腰仰头呻吟,体内酸痒终于转变为酥麻。 “啊……好深~~爹爹,干到里面了……” 分卷阅读17 r />“嗯,乖夕儿。”陆简大方地夸奖,还赏了一个火热的舌吻,亲得吟夕口水乱流。 但插入穴里之后,肉棒依旧一动不动。 “自己动,把我吸射,然后再用小子宫把我的精水都吃干净。”男人低声指导。陆简可以被这紧致的小嘴含一整天,吟夕却受不了再次袭来的瘙痒,开始摆腰。 手腕上的丝绸腰带成为着力点,她抬着胳膊,双腿跪坐支撑着自己上下吞吐肉棒。她没什么力气,摆动得极慢,小穴又嘬着男根不放,让她抽插得更艰难。陆简就像尊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看着吟夕把自己当做玉势‘使用’。 “啊……啊……啊~”陆吟夕的娇嫩嗓子有些沙哑,一声接一声叫得婉转悠长。她发觉,比起男人们狂风暴雨似的疯狂肏干,这种缓慢的抽插反而更舒服。快感像温水一样把她包围,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透着舒畅。 她还学会了调整沉下身体的角度,让巨大的肉棒戳到刚好的痒处,爽得她浑身哆嗦。臀瓣落在男人胯间发出钝响,一下下把自己顶得骚水四溅,流了陆简一腿。咕叽作响的水声回荡,满房间都是她体内散出的情欲气息,甜蜜又骚浪。 看着她眉眼含春的样子,陆简笑得张狂,纵容她在自己身上摇晃娇躯。 惩罚(三)(陆简h) 床榻上,陆吟夕被高高吊起手臂,含羞地赤身裸体摆腰,用自己下面的小嘴套弄陆简的阳具。雪白的椒乳颤巍巍地,两颗小乳头挺立,急需男人的大手揉捏玩弄。 “爹爹……爹爹~啊啊……” 陆简虽然享受与吟夕水乳交融的温馨,但他快要受不了这种慢节奏的性事了。他目光悠悠地看着自己下腹上沉浮的翘臀,手臂一伸,把吟夕抱在怀里。还没等吟夕反应过来,他就揽着她起身站在榻上。两条有力的长腿微分,掐着吟夕的大腿打开,把她抱在怀里大力顶弄。 “啊啊,不要……爹、爹爹,不是说,嗯~~让我自己……” 吟夕尖叫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抱在半空中抽插,双眸泪眼朦胧。双腿之间粗大的肉棒快速出入,卵蛋响亮地拍击到她的屁股上。手上的缎带加上陆简的大手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陆简尽情地操干。陆简冲撞着,还不忘在吟夕圆润的肩头啃噬,像是要把她这身细腻的皮肉吞下肚去。 “夕儿动得太慢了,要是等夕儿把爹爹吸出来,嗯、哈……爹爹都要爆体而亡了。”陆简粗喘着回答,捣入的力气太大,吟夕的肚皮都被龟头顶起一道似有似无的痕迹。 他的分身就像野兽,在她体内肆虐。 “想要爹爹怎么干你?哦……又咬我,被爹爹的鸡巴操得很爽么!” “慢点……唔啊啊……慢点~要死了,爹爹……” 她上面的小嘴想涂了蜜,总是诱着他去吻;下面的小嘴也是销魂窟,恨不得在她体内射到精尽人亡……陆简摆腰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刚才被慢悠悠地吃了那么久,陆简早就憋不住,几个沉重的冲刺后先射了一次。后臀狠挺,腰线紧绷,马眼大开喷射精液,高潮熏红了他的眼。 “唔……!夕儿……小骚货,射给你!” 陆吟夕哭着冲上高潮,靠着陆简结实的胸膛,小腿绷直,身子抖成了筛糠。吟夕能清晰地感受液体在下身充盈,小肚子都鼓了起来。白浊争先恐后地顺着陆简的肉棒抽出流下,花穴口两片花唇闭拢不及,居然让她有了种类似失禁的感觉。 被长时间掐着腿,大腿根都是酸楚的,吟夕疲惫不堪,本以为到此结束了,谁知陆简居然解开她手上的束缚,换了个姿势,用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开始再次抽动。 “不要了……不要了……”女子哭泣着哀求。 陆简不为所动,精瘦的腰奋力耸动,把她撞出破碎的呻吟。快感爆发出绚丽的烟火在脑中炸开,身体化为一滩春水迎接体内阳具的深击,大力捅在花心。 “喜不喜欢,说,说给我听。”陆简低吼着问她,用巨大的阳具来回折磨吟夕。 吟夕抽抽噎噎,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喜欢……呜~喜欢,啊啊~~太重了,爹爹……” “喜欢什么?说清楚,爹爹就放过你。”他不依不饶。 “喜欢爹爹的……爹爹的……”喜欢他的什么?吟夕晕乎乎地,但还是知道,陆简不过想听她说些淫词浪语。 可是—— 陆吟夕眸中带泪看向身上起伏的人,感觉自己的腰快被他撞断了,他还是精力充沛的样子,摆腰速度只增不减。只有颤抖的脖颈上滴落的汗水与低哑的嗓音,揭露了他也沉醉在这场激烈的交媾之中 分卷阅读18 的事实。 他是那么俊美,清逸得不似凡人,但褪下一身白衣,床榻上却万分热情与凶悍。 还有无时不刻传到她脑海中的呼唤,深情到病态。这样是不对的,陆吟夕想,她决不可随波逐流。陆简也好,陆行朝陆行凤也好,她只把他们当亲人。她一定要保持清醒,好伺机离开,陆吟夕在心中一遍遍告诉自己。 否则,要不了多久,她就会…… “喜欢爹爹。”狂猛的高潮袭来时,吟夕脑中紧绷的弦断了,几不可闻地低语。 “……” 吟夕被快乐卷着陷入甜美的黑暗,可趴在她身上的陆简身形猛地一顿。 他凝视着吟夕沾着泪水的小脸,随即开始了更加疯狂的操干,肉棒抽插快得看不清影子,把昏迷的吟夕弄得难受地哼哼,小屁股被拍得发红。 几百下深捣后,陆简轻叹着射在吟夕体内。 “啊……夕儿……” 性器相接,白浊与花液撒了一床,二人以最亲密的姿势相拥。 他俯身,将头贴在她的胸口,低沉的笑声溢满一室。 着魔 陆行凤躺在一叶扁舟中,飘荡在侯府湖心。 他用一片大荷叶盖住脸,在耀眼的晴空下闭目小憩。微风吹拂,花香淡淡,小舟从荷叶下穿行,斑驳的阴影流淌过少年的身体。 陆行凤睁眼,午后阳光倾泄,把他长长的睫毛镀成淡金色。 他向后仰头,长发垂进湖水中,有几尾大红锦鲤好奇地绕着发丝游荡摆尾。百米外,折绛楼上下颠倒地映入他的眼帘。凤眼睁大,又闭紧,仿佛那小楼是灼眼的光焰。又好似那是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再睁眼,便会烟消云散。 一滴清泪坠入水面,波纹荡漾。 “行凤。”冰冷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船尾一沉,陆行朝落在小舟上。 陆行凤起身,青涩又俊俏的眉眼一如往常,说:“大哥。怎么了?” “那梅小侯爷又来了。”陆行朝沉默寡言,惜字如金,不过不用他多说,陆行凤也能把他的意思猜个八九不离十。梅双晟又来宣阳侯府了,作为好友他只好去接待。 陆行凤撇嘴,秀丽的长眉不耐烦地扭紧,这梅双晟怎么变得如此殷勤热络,总是来找他。 烦人,明明他近日不愿离府。 但陆行凤还是往湖边赶去,他还不想断了与梅双晟的交际。临走,回头,不舍地看了一眼听澜苑,心中空荡荡的。 他捂住胸口,如葱的手指攥紧。 梅双晟坐在一棵槐树上,红衣随风飘摆,透过葱葱郁郁的树荫眺望远处。折绛楼的影子倒映在湖中,梅双晟感觉心像是被猫抓一样,提脚想冲进去抢了人就跑算了。 “梅小侯爷。”陆行凤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冲动。 陆行凤颇为无奈地站在树下喊他。他本来也是个跳脱的人,和浪荡子梅双晟能玩到一处去。但这位小侯爷最近的举动越来越诡异,日日来寻他,都有传闻说他二人分桃断袖了。现在,不过等他出来的功夫,还跑到人家树上去了…… 实在看不出来,他比陆行凤大了五岁,早已及冠。 梅双晟跳下树,一点没有要解释自己上树原因的样子。 “终于出来了,陆二公子。”他挑眉,“好大的架子啊,三番五次拒绝我的邀约。” “行凤不敢,这些日倦怠了些罢了。春困秋乏么。”陆行凤也没把他的怪罪当真,两个少年模样的男子笑闹着,熟稔地走在一起,看上去十分赏心悦目。 梅双晟出了宣阳侯府,翻身上马,“今日我非要带你回我平川侯府不可。”陆行凤也只好接过仆从牵来的马,紧随梅双晟。 “我府中春景如画,却迟迟都请不动你来赏。”梅双晟说,“不过,你府中景色的确更胜一筹,大概瞧不上我府中的几朵野花吧?”他意有所指,扭头觑陆行凤,对方却神色如常。 之前总是寻不到陆行凤,梅双晟还以为,那女子是他房中的,才整日流连香闺,不闻窗外事。不过,现在看来是他想岔了。 梅双晟今日打定主意要探出真相,特意把陆行凤带回自家府中,怕隔墙有耳。 不管她是陆家三父子哪个的女人,他都一定要占为己有——自从那天后,他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总想起那女子,像是着了魔。 那日惊鸿一瞥,他空寂多年的胸口头一次发热发烫,让他不由自主屏住呼吸。想到这里,梅双晟艳丽的眉眼不经意浮上春意,让街边女子看红了脸, 到了平川侯府,一娇俏女子踩着 分卷阅读19 小碎步冲到二人面前。 “兄长……啊!”随即,她像是才发现陆行凤一样,羞怯地躲了回去。 梅双晟在心里好笑,这个梅书月,还跟她哥玩这一套。知道女子不能随便见外男,就假装是来找他的。他转身看陆行凤,却见他怔住,心事重重地没说话。梅书月一番计划,没换来心上人的注意,恹恹地离开了。 看来梅书月的一番情意,要付之东流了!梅双晟想。 陆行凤被那一声“兄长”提起心事,明朗的少年阴沉了几分。 平川侯府中春意盎然。陆简人如润玉,却喜好极艳的牡丹。梅双晟整日穿着骚包的红衣,却喜爱梨花。遥遥望去,大片的梨花盛放,在春日中宛若白雪皑皑,美到不真实。 陆行凤却没有心情欣赏景色。 “我记得,你兄长已经及冠了吧?怎么还未娶妻?”梅双晟问,梨花瓣打着旋儿落到他肩头。 陆行凤摇摇头,“兄长他……不想娶。” 想起冷漠的大哥,他眸中光芒骤然黯淡下来。他突然觉得很烦躁,不想再在这里赏什么花,他想回去……回到折绛楼。 梅双晟假装没有发觉,继续旁敲侧击:“你们这一家人也是有意思,三个男人没有一个娶妻的,小姐也迟迟不议亲。”他打哈哈,“难不成你们一府的人都是和尚尼姑不成?” 陆行凤失笑:“怎么可能。” 非但不是,还全都是被情丝纠缠的痴人。 诉衷肠 “宣阳侯呢?府中没有主母打理,多有不便吧?”梅双晟问。 陆行凤觉得怪异,怎么梅双晟这么关心他们娶妻的问题,“你不也没有娶妻吗?” 梅小侯爷轻笑,“我和陆侯爷不一样啊,我又不缺女人。我听说陆侯爷洁身自好,连暖床的都没有,才好奇。” 行凤深深地看了梅双晟一眼。虽然外人都说梅双晟风流成性,可作为朋友的他并不相信传言。梅双晟实则眼光比天还要高,寻常女人入不得他的眼,他府中的婢女擦过他的衣角,他都觉得是折辱了自己。 至于,梅双晟为何要把自己伪装成个裤腰带很松的浪荡样子,陆行凤也不知道,他回答:“侯爷是因为思念亡妻,才不续弦。至于府中事务,交给管家也是一样的。” 他从来不称呼陆简为父亲,特别是在陆吟夕出现之后。 “亡妻?”梅双晟惊讶,“是……你与你兄长的母亲?” 陆行凤点头,陆家对外都是如此声称的,虽然行凤行朝二人的母亲,陆简见都没见过。至于真相…… 在那之后,陆行凤兴趣缺缺,梅双晟也有心事,就让他自己回去了。 看来,陆简也不是那女子的男人,但若陆行凤说的是真的,她就只能是属于陆行朝的了。梅双晟郁闷,偏偏是最难搞的陆行朝,谁都知道这个宣阳侯世子多么不近人情。 但也许,他的冷淡从一而终、由内到外,对侍妾什么的也不甚在意呢?梅双晟又感觉好了一点。 怕就怕,这种冷情的人动了真心。 他决定,择日要再探折绛楼。 这头,陆行凤独自往平川侯府大门走去。他的脚步很快,迫不及待地想回去。回到吟夕的怀抱,感受她的温香软玉,哪怕她并不情愿。 想到姐姐,他甜蜜地笑了,凤眼弯弯,脸颊旁出现两个极淡的笑涡。 少年颜色让旁人晃了眼,陆行凤突然就感觉有人要撞进他怀里,急忙后退几步躲了过去。定睛一看,一名俏丽女子踉跄着站稳脚步,用袖子半遮住宛若涂了胭脂般泛红的脸。 梅书月盼了许久陆行凤,终于有机会,忍不住想要接近他。 妾有情郎无意,陆行凤从来对她都是不屑一顾的。梅书月明知没有希望,还是想试一试。实在不行,她咬牙,求求大哥,让他以平川侯的身份,压着陆行凤娶了自己,也未尝不可。 “啊,陆公子……书月失礼了。”梅书月柔声道。 陆行凤心里陡然烦躁,抿唇,长眉不耐烦地拧在一起。梅双晟不在,他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他还是有几分少年心性,对不感兴趣的人懒得敷衍,打算不搭理梅书月直接离开。见俊美少年毫无留恋,梅书月也急了,不顾礼节就在他身后喊道: “陆二公子!书月、我……心悦你!” 她这番举动算得上不知廉耻,说完她自己都羞得要死。 没想到,陆行凤只是微顿,扭头目光复杂地看她:“你,喜欢我?” 梅书月忍着羞耻点头。 “我有什么好的……我不过 分卷阅读20 是一个……”陆行凤轻声说着,语气中带着不解,微哑的声音随风飘散。梅书月觉得,他似乎不是在问她,而是在自言自语。 “梅小姐请另择佳婿吧。”陆行凤扔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陆吟夕正在榻上小憩,迷迷糊糊间感觉腰间一重。 她睁眼,见到陆行凤把头枕在她的小腹上,眨眼看她。瞌睡虫还没走,陆吟夕尚未清醒,习惯性地抚上陆行凤的头,“唔……行凤,乖……” 正如以前她经常做的那样。每每小行凤被陆简的严厉训哭时,便委屈地扑到陆吟夕怀里,寻求她的安慰。吟夕会微笑着摸他的头,告诉他没事的。 陆行凤并不是一个爱撒娇的人,但对着这个只比他大几个月的“姐姐”,他总会装成娇气的样子,黏着她不放。 陆吟夕已经很久没有对他这么亲近了。 少年眼睛发涩,抱着陆吟夕的手臂收紧。 【姐姐……】突然,脑海中传来陆行凤的声音,苦涩又压抑,让陆吟夕惊醒。 她坐起身,陆行凤还趴在她怀中,像个固执的孩子,不肯动弹。吟夕似乎从他眼角看到了点点水光,不觉纠结地咬唇。 虽然,她无法像以前一样对待这几个男人,但毕竟是这么多年的亲人。尤其行凤,一直是她最疼爱的弟弟,吟夕做不到板起脸,对他冷漠以待。陆吟夕轻叹。 “行凤,怎么了?”她撩起一把他的发,让他心跳乱了。 陆行凤欣喜地抬头看吟夕,漂亮的凤眸中目光复杂,有狂喜,有解脱,有大难不死的庆幸。 “吟夕姐姐,你、你还关心我?”他的语气让人心疼。 【我以为,你会把我当成秽物,在心里诅咒我这个该死的混账……】 陆吟夕心中松动,她突然发现,陆行凤可能是三人中最心软的。也是对于囚禁她,最有罪恶感的人。 可能是因为,陆行凤对于让她爱上自己还抱有奢望,其他二人都早已不在意。不管陆吟夕爱他们也好,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也好,他们只要留住她。 并且坚定地认为,总有一日他们与吟夕会心意相通。 “我……我……”陆吟夕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知道她该诱导陆行凤,骗他放她离开,可她不忍欺骗可怜兮兮的他。吟夕在心底唾弃自己的软弱。 但她方才的关心已经足够让陆行凤欣喜,他开心地抱紧吟夕:“不用说了,姐姐,我就知道,你还是心里有我的。” 【比起大哥,姐姐更关心我。我……又如何,只要她愿意爱我,我……】陆行凤的心声甜滋滋的。 “那……行凤能让我离开这里吗?”陆吟夕试探地问。 “不能。” 果然,陆吟夕面无表情地想。 颠鸾倒凤(一)(陆行凤h) 陆行凤盘踞在心头的不快,被陆吟夕一扫而光。 他羞涩地笑着蹭蹭陆吟夕的胸口,两只手不老实地开始脱她的衣物。 陆吟夕呼吸一窒,早知道关心他的结果是节操不保,她绝对不会多嘴…… 少年爱不释手地把玩柔软挺翘的椒乳,含住乳头以舌尖挑逗。又一路顺着陆吟夕的身体亲吻向下,来到女子幽秘销魂处。他刚准备埋头,用唇舌侍奉吟夕,却被她捧住了下巴。 “怎么了,姐姐?我嘴上的功夫不好吗?”陆行凤疑惑地抬眼。 他为了让陆吟夕舒服,翻看册子,下力气学了这唇舌间的奇技淫巧,能把陆吟夕舔得欲仙欲死,骚水流个不停。 陆吟夕艰难地说:“行凤,你不用……” “你觉得不舒服吗?”陆行凤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花瓣似的淡粉薄唇,有些恍惚。他以为他舔穴的技术不够好,让陆吟夕嫌弃了,立刻慌张起来。 “不是。”陆吟夕摇头,“只是,我不需要你做这种事。” 男人们除了第一夜,也从没要求她为他们吸肉棒。毕竟,这种事只是单方面的舒服,还暗含屈辱在其中。 陆行凤这段日子,总是时不时就要趴在她腿间来一次,让陆吟夕很奇怪。他似乎还很执着于陆吟夕的反应,必须要见到她爽得喷水才罢休,把舌头用她的小穴里抽离。 陆行凤看起来很失落。 【可是,我想让姐姐舒服。或许这样,她会欢喜我……否则……】 他心有不安,下意识地讨陆吟夕的欢心,哪怕是做这种低贱的事——一切都来源于他深深的自卑。 分卷阅读21 陆吟夕再读不出更多,她很疑惑,陆行凤怎么会自卑。他明明一直都很开朗,少年肆意如风。 但她感受到的酸涩与怯意是真实的。 陆吟夕当下开始心疼陆行凤,她知道她只是被他的心声影响。少年带着委屈的声音让人很难忽视。她想硬起心肠,不去理会,如果这么容易就为男人们心软,她永远也无法逃离他们。 她很失望地发现自己做不到。 陆吟夕叹口气,把陆行凤扯到身前,用自己的唇堵住他的唇。陆行凤不可置信地睁大眼,随即眸子中溢满喜悦和柔情。 他反客为主,凶猛地含住吟夕的唇瓣吸吮,汲取她口中的液体。他亲得动情,喉咙中发出难耐的低喘,满足地窥视身下女子承受他的吻时,动人的样子。 “我想看姐姐在我上面,可以吗?”少年请求。 “啊!”这其实并不是一个请求。陆吟夕轻呼一声,视野颠倒,被陆行凤从床上挖起,分开腿儿放在自己腰上。 他的腰身那么纤细,陆吟夕都怕自己把他坐垮了。陆行凤躺在陆吟夕身下,一副秀色可餐的诱人模样,贝齿咬住红艳艳的唇又迅速分开。 从陆行凤这里看去,能把女子颤巍巍的双乳尽收眼底。风光实在太好,陆行凤前所未有地兴奋,阳具高高勃起,隔着衣物顶在吟夕屁股上,灼热的触感烫得吟夕颤抖。 他把自己的肉棒从裤子中掏出来,急吼吼地冲入陆吟夕体内。小穴内突然被填满,吟夕只来得及呻吟一声,就被陆行凤撞得说不出话。 “啊……!行……凤……” 陆行凤抓着吟夕细腻的腰肢,自下往上大力顶弄抽插。陆吟夕头一次知道,陆行凤束上腰带后细得不可思议的腰,居然有这么大的力量。尚未完全成熟的身躯不够伟岸,却有青涩的莽撞,在温暖的小穴内横冲直撞,肉棒戳得媚肉痉挛。 陆吟夕像被放在巨浪之上颠簸,小嘴中发出破碎的娇吟。 “啊、啊~~行凤,太快了……呜……啊……好深!慢点……” “嗯……姐姐,真紧……啊、好爽……” 陆行凤目光迷离,俊脸潮红,埋在千层的大红被褥之中。汗水打湿柔软的额发,随着男女交合的动作摇晃。猛烈的快感冲击时,他只好闭眼忍耐席卷全身的酥麻流过,腰间肌肉绷紧守住精关。哆嗦着喘息几次后,再继续投入到激烈的操干中。 这种姿势,给他一种被陆吟夕渴求的错觉。虽然是假的,也让他快乐翻倍。 盯着吟夕因为快感而发颤的饱满唇瓣,陆行凤又有些可惜,男下女上的姿势他够不到吟夕的檀口,供他含吮。他好想吃姐姐的舌头,吞她的涎水。 颠鸾倒凤(二)(陆行凤h) “啪!啪!啪!” “呜……!太激烈了……” “还不够……吟夕姐姐,嗯!小穴怎么这么舒服!嘶、夹住我了,放松……!” 富有弹性的臀部和陆行凤衣物凌乱的胯间撞击、拍打,啪啪作响。花穴中吐出的淫液,在上百次的抽插中飞溅,黏着二人的身体拉出淫荡的长丝。 温暖的花穴绞着陆行凤的阳具不放,包裹住男根紧压,他一时感觉又湿又紧又热,爽得快要飞天。原本抓着陆吟夕的双臂突然失去力气,连指尖到指甲盖都是死亡般的快感。 “唔……怎么会、这么……舒服, 啊,姐姐……” 陆行凤喘息呻吟着,手掌中心被万虫啃噬般发麻,他有些无助地攥住身下被褥拉扯。手指因为用力而失去血色,汹涌的情潮快要让他窒息。 他眼角发红,眸中水汪汪的,楚楚可怜。陆吟夕感觉,仿佛自己才是奸淫良家少年的恶女——如果身下这个‘良家少年’没有疯狂地抬腰撞击她的话。 两只雪白的乳房激烈地上下跳动,甚至让陆吟夕感觉有些酸痛。 陆吟夕纤腰收紧,绷着脑海中的一根线,她怕一旦自己放松,就会沉溺在欲望之中无法自拔。小嘴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下面的小嘴也被肉棒的出入干出淫糜的水声。 她不想承认,自己已经对这种甜美的快感上瘾,忍不住抬腰迎合陆行凤。阳具抽出时,她也微微提起自己,直到花瓣含住龟头。然后陆行凤插入时,腿上力气卸掉,把肉棒整根吞下。有了她的配合,性器撞入得格外凶狠,肏到了灵魂深处,肏飞了最后一丝理智。 “啪!啪!啪!” “行凤、行凤……我不行了……”吟夕赤裸的娇臀被陆行凤的衣物摩擦得发红,次次深戳入花心的抽插也早已把她干软了腰。浓郁的高潮积攒在皮肤之下,只差几个沉重捣干 分卷阅读22 就要爆发。 “怎么会不行?啊、哈……吟夕姐姐要是累了,嗯,就趴在我身上,我会把姐姐干舒服的。” “啊!不要……那里~啊啊~~我要、我要去了……!” 陆吟夕的求情反而招来更激烈的顶弄,她坐在陆行凤身上到达了高潮。龟头破开紧致的肉壁,强势地插入,顶住敏感的子宫口,干出大股透明的淫水。陆吟夕尖叫着,水蒙蒙的双眼看到自己两腿间喷涌出的液体,打湿了陆行凤。 “哈,姐姐流这么多水,唔,真是个小淫物……真湿……”陆行凤扛过小骚穴高潮时的痉挛,继续一边抽插,一边调笑说。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 一直平躺的陆行凤终于起身,扑到陆吟夕身上,掰开她的两条长腿操干。 少年劲腰大力起伏耸动,分身在美穴中出入。快要射精的快感催促他快速地抽动,粗大肉棒把本就因高潮变得敏感的吟夕肏得快要疯狂。 “啊啊……啊~~” 陆吟夕被陆行凤压在身下,被迫承受凶猛的操弄,爽得眼前发白。泪珠顺着眼角流下,没入发丝之中。陆行凤见到她舒爽地掉眼泪,更加兴奋。 “姐姐,被行凤干哭了,是吗……嗯,骚穴又咬我……姐姐、啊,我这就射给你!” 卵蛋狠狠地拍打在臀肉上,每插入一次更多坡坡加群63*54/809:40,女子的身体就轻颤一次。在几十下全力冲刺后,陆行凤把肉棒抵在小穴花心,把积攒在卵袋中的浓稠精水射入吟夕体内。 “要射了!唔……嗯啊!”大股液体冲入,填满了她。 “啊啊!不、不……!” “啊……吟夕姐姐!喜不喜欢行凤的精水?嗯……灌得满满的……”他眷恋地含住陆吟夕的唇轻吻。 可身下的女子双目无神,瘫软在床上。陆行凤痴痴地凝视了一会,抽出自己的肉棒,看那红肿的花瓣中,流淌出的白浊。 他弯起凤眼笑了,用自己汗涔涔的侧脸去蹭吟夕同样汗湿的小脸,低声询问:“姐姐,是不是比起侯爷,比起大哥,我更好……” 两具身体紧紧依偎。 陆吟夕眸光一动,启唇想要说什么,可她已经无力回答。 小雀 陆简坐在桌前,拿着一条布块看。白色碎布上有一片淡淡血渍,被他白玉似的手指来回揉搓。管家在一旁冷汗直流,侯爷连落红都能一本正经地观赏。 管家知晓侯府内发生的一切,自然包括陆家三父子对陆吟夕的所作所为。但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嚼舌根,因为他清楚陆简伪装之下有多可怕。形容为恶鬼也不为过…… 想到这里,管家为林吟夕掬一把同情泪。毕竟也是看着长大的小姐,被三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占着,这辈子大概是逃不掉了。 陆简看着陆吟夕的落红,回想起她在自己身下可人的样子,早已魂不守舍。 一名仆从进入房间,低声禀报,丝毫不敢把视线上移。 “又是他?”收了笑容,问下人。 “是的,侯爷。” 梅双晟又来了! 虽然他并不是来找陆简的,但这非同寻常的热络让陆简心生疑虑。 他不知道陆行凤与梅双晟在打什么主意、玩什么花招,但根据他以往的经验:若有男子频频拜访,他们的目的追根究底,往往只有一个。 那就是宣阳侯府闭月羞花的大小姐陆吟夕,惹得众公子心醉神迷,不怕死地来求娶。 而这种人,陆简从不会轻易放过。 梅双晟正往宣阳侯府内走着,就见陆简翩然朝他走来。 宣阳侯一如既往地噙着微笑,让人如沐春风。一袭白衣更是柔化了菱角,仿若皎皎明月,琼林玉树。但不知为何,梅双晟总觉得陆简的目光阴森森的,不怀好意。 可对方明明就是笑着的。 “平川侯大驾光临,陆某特来迎接。”陆简笑着说。 梅双晟有点尴尬,“呃,陆侯爷客气了。”他近日来得的确太勤,该不会让陆简看出端倪了吧? “不知平川侯有何贵干?”陆简这话说得很不客气了,言下之意:没事就滚回去。 梅双晟气闷,但还是忍住怒意,面不改色地回答:“我来找行凤,今日约了二公子一同小酌几杯。” 哪知他的忍气吞声反而让陆简疑心更甚。谁都知道梅双晟脾气大,甩袖子就走才是他的做派。他肯忍下陆简的冷言冷语,一定别有目的。 分卷阅读23 br />陆简几乎确定,梅双晟的目的就是陆吟夕。 他瞬间冷下脸,居高临下地说:“不好意思,陆行凤今日不便,平川侯请回吧。” 梅双晟愣住,不知道为何陆简突然就冷若冰霜。总不会是嫌弃他带坏陆行凤,整日寻欢作乐吧!? 他只好不情愿地转身离去。 陆简盯着梅双晟的背影看了一会,也回到房内处理公务。过了一会,管家突然走进来,拱手说道:“侯爷,平川侯大人似乎还未出府,门房那里还没见到他。” 陆简摔了笔。 他想起折绛楼里的陆吟夕,阴着脸往听澜苑赶去。到了那,见到吟夕还好好地一人呆在房中,才安下心。嘱咐侍卫立刻把梅双晟找出来。 陆吟夕也是满头雾水,陆简突然冲进来,像是找奸夫一样吓她一跳。发现无人后,安抚她几句又匆匆离去了。 陆简前脚刚走,一个红色的影子就倏地出现在窗边。 梅双晟站在窗上,贪婪地看着思念多日的佳人。 陆吟夕眉头一跳,该不会陆简刚才就是在找他吧!?要是让陆简发现了,她岂不是也要遭池鱼之殃!她立刻就想赶人:“……是你。你、你快走!不怕我——陆简发现你吗?他肯定会杀了你的。 “你直呼他的名?你果然是陆简的侍妾?”梅双晟留了个心眼,离开前绕到折绛楼。这湖心听澜苑虽然有守卫,但不像是防外人进去,倒是像在阻止里面的人偷跑。是以,他很简单就钻了进来。 他留了个心眼,就看到陆简前来,他藏在树丛中躲了过去。正好看到陆简搂女子入怀。 绕来绕去,这女子还是陆简的侍妾啊! “我是梅双晟,平川侯。” 那个风流的平川侯?陆吟夕打量他,“平川侯……找我作何?” “我不是说了吗,我对你一见钟情,想带你回去。你考虑得如何了?” 陆吟夕好笑:“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说喜欢我?” “那你是谁?” 吟夕不回答了。 “我带你走,好么?”梅双晟觉得,以陆简这个紧张程度,讨走她是不可能了。干脆今日就直接掳走,一了百了。 见梅双晟靠近,陆吟夕恐惧地后退几步。突然,她灵光一闪。 她一直想离开宣阳侯府,这个男人可能就是一个机会,不是吗?可若是跟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走了,岂不是刚出狼口又入虎穴。 梅双晟发觉吟夕的犹豫,喜不自胜。这女子果然不是心甘情愿留在这里的,也对,任谁也不会喜欢被当个囚犯被关起来。 他权重再三,道:“没关系,你慢慢考虑。我是真心的,别怕我。我过段时日再来找你,你若愿意,我就带你走。不愿,我也不会强迫。” “对了,你叫什么?” “我……我叫……小雀。”陆吟夕不敢说真名,胡乱编造了一个名字。这名字倒也符合个侍妾的身份,梅双晟点头:“小雀,我记住了。” 说完,他飞身离开。 他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否则会被陆简发现。 四处寻找梅双晟的侍卫见到这人施施然地走出来,急忙迎上去:“平川侯大人,您刚刚去哪了?侯爷有命,叫我等护送您离开。” 换而言之,就是监视他直到离开。 “对不住,”梅双晟笑笑,“人有三急而已。抱歉惊扰侯爷了,请。”身形颀长的红衣男子扬长而去。 无用之人 前院发生的一切,陆行凤一无所知。 他心情颇好地在街上打马前行,见到可口的点心就买下来,打算回去给吟夕尝。 他念起一块桃酥放入齿间,软糯的口感甜度正好。狭长的凤眼微眯,想着陆吟夕吃到点心一定会开心。 前方人群突然开始推搡,吵吵嚷嚷的。陆行凤抬头一看,原来是羽林军出宫。一列士兵步伐整齐,为首两个男子高头大马,惹来百姓围观, 陆行凤突然和其中一个男子目光相对,是陆行朝。 是了,陆行朝还挂着一个羽林大将军的职。陆行朝身旁的副官也注意到陆行凤,笑嘻嘻地对他作个揖,“哟,陆二少爷出来玩啊?”言语中不乏轻慢。 “嗯。” 毕竟这个陆家二公子和其兄长、父亲比,逊色不是一星半点。陆简少年成名,文韬武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陆行朝也出色,年纪轻轻封了世子不说,还靠自己爬上了羽林卫将军的地位。至于陆二公子嘛……就只是个公子哥而已。 分卷阅读24 /> 他们这种凭军功夺得地位的寒门,对一事无成的世家弟子打心眼里——瞧不起。 陆行凤抓紧缰绳,指甲几乎要陷入肉里。陆行朝不咸不淡地瞟了一眼那副官,什么也没说。 两行人擦肩而过,再无交流。 “……好冷啊,姐姐。”倒春寒早已结束,陆行凤却浑身发冷。他怅然若失地坐在马上,商贩唤了他好几次,才回过神,接过装着点心的食盒。 他攥住为陆吟夕买的点心盒子,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绳索。 傍晚,陆吟夕在折绛楼凭栏望景。 她总感觉,她越来越习惯这种被囚禁的日子了。 真正的衣来张手饭来张口,陆简恨不得把她当尊菩萨供起来,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虽说他本就温柔至极,但这温柔加上男女之情,又是别一番滋味。 她大概骨子里就有点逆来顺受与懒怠,时不时会想:就这么过下去也不错。 可是……谁能保证这三个男人会永远宠爱她下去呢?先不论她能否接受乱伦之事,若有朝一日男人们娶妻,她身为家族的污点,除了死别无选择。 她必须得逃。 想到这,陆吟夕又记起陆简病态的心声,满心满眼都是她。胸口突然有丝酸楚传来,她皱眉,轻轻摇头甩掉这奇怪的感觉。 “吟夕。”陆行朝走进房间。长靴踏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冷峻的男人一手还拿着马鞭,另一只手提着一笼小包子,看起来十分诡异。陆吟夕却一眼发现,那是她最喜欢吃的蟹黄包。她自从在街边吃过一次后便彻底爱上这小吃,陆简不愿她整日往外跑,叫府中厨子做了来吃,却远没有小摊上的好吃。 陆吟夕圆溜溜的眼睛瞪大,闪着欣喜的光。她心底开心极了,但不敢表现出来的小样子可爱得紧。 陆行朝冷硬的心软成一团。 他把马鞭和包子放下,自己坐到凳子上。以食为饵把陆吟夕招到自己怀里。女孩居然轻易就屈服了,乖乖坐在他腿上,陆行朝若有所思。 【看来,以后可以多买些给她吃。】 吟夕无语,好吧,她其实只是好久没吃到,才馋了。 低头看着陆吟夕的侧脸,被包子撑得鼓鼓的,陆行朝面上闪过一丝无奈又温柔的笑。可惜陆吟夕一心扑在包子上,没有看见。 陆吟夕正吃得开心,突然一道霜青色的身影窜上二楼。 “姐姐,你看我给你买了——”少年兴奋的声音,在看到屋内二人时戛然而止。 陆行凤手中捏着一个食盒,灿烂的笑容凝固在眉眼间。陆吟夕嘴里还嚼着包子,见状不解:“怎么了?买了什么?” “……没有什么。”少年如画的容颜一点点黯淡灰败下来,悄悄把拎着食盒的手背到身后。 陆行朝四平八稳坐在桌前,对发生的一切熟视无睹。 陆行凤苦笑一下,转身一阵风似地离开了。 【我果然什么都做不好,连讨她欢心……都晚人一步……】 “哎——”陆吟夕下意识就要起身。她不明白陆行凤为何突然失态,但油然而生的心疼让她不禁想要追上去。 可她的手腕却被铁钳似的大手扣住。 回头,陆行朝一手拽住她,神情莫测。乌黑的双眼从桌上吃剩的蟹黄包移到她身上,眸中阴云密布。“你很关心他?” “我……”陆吟夕梗住。“可是行凤他刚才……” “不准去。” “为……啊!” 长臂拦过,陆吟夕被他按在胸口,他的气息涌入鼻腔掌控了她的神智。男人有力的心跳在耳边响起,撞得她长睫惶恐地颤抖。 风与月(一)(微h) “为什么担心他?”陆行朝问,胸口随着说话震动。 陆吟夕沉默一会,回答:“因为,行凤刚才看起来很伤心。” 少年脆弱的样子,和自暴自弃般的苦笑刻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你不是恨我们把你关在这里吗?”陆行朝抱着她的手臂收紧,让她无法仰头看他的表情。“为何对他这么宽容?” “我不恨啊,我只是……只是,这样是不对的……”陆吟夕的声音越来越小。明明没做错什么。她怎么有点心虚? “可你对我和对他是不同的。” “……” 【我呢?为什么不关心我?】陆吟夕居然从他的心声中听到了淡淡醋意。 分卷阅读25 br />“……”男人声音极低地嗫嚅了一句。 “什么?” “我说,”陆吟夕的下巴被他抓住,温热的气息在脸侧氤氲,二人的眸子只有一线之隔。陆吟夕几乎可以看清他瞳孔细微的收缩,“我说,你太偏心了,吟夕……” 【从小,不都是这样……】 “你的关心总是留给他。因为他可怜,因为他会装可怜,不是吗?” “我呢?” 陆吟夕无言以对。 她的确偏心行凤。因为陆行凤是会哭的孩子,所以有糖吃。经历过陆简的严厉训斥后,陆行凤会楚楚可怜地扑到她怀里寻求安慰,而陆行朝会一身伤地默默回房独自休养。 他会眺望陆行凤在吟夕身旁破涕而笑的样子,还有吟夕温柔的神态。目光沉沉,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即便身上伤口流出的血液浸湿了衣衫,即便加诸己身的痛楚不比陆行凤要少。 从少年成长为男人,陆行朝在陆吟夕面前,永远是坚定坚强的。所以她下意识地忽视了他,直到现在,这种习惯依旧留在她骨子里。 “兄长,你也想要我安慰你吗?”陆吟夕试探地询问。她从没想过,陆行朝居然会羡慕陆行凤。 但想了半天,她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陆行朝轻笑一声,抬眼看她,眼中像是有星光般璀璨,让吟夕不敢直视。弧度优美的嘴角微微上挑,柔和了他冰冷的线条。从来不笑的男人,笑起来居然会这么好看,仿佛春雪初融。 陆行朝垂首。 薄唇贴上她的嘴,呼吸交缠。陆吟夕能感受到他的唇瓣随着开合轻柔地摩擦过她的唇,一股颤栗从后背窜起。 “叫我哥哥。” “……哥哥。” “想要安慰我,宝贝?”陆吟夕被陆行朝扑倒在榻上,漫天的轻纱飘散,极慢、极慢地落到他的背上,把二人困在模糊的红云之中。“那就舍你这身皮肉,为我温存吧。” …… 陆行凤像尊雕像,站在折绛楼外。 刚刚一气之下跑了出来,他早已后悔。见到陆行朝先他一步讨了陆吟夕的欢心,强烈的无力感再次袭来。 看看手里抓的食盒,他犹豫再三,还是准备回去。 他才不要做出这种把姐姐拱手相让的事。 踏上二楼的阶梯,耳中突然灌入一阵刺耳的响声。那是床榻摇晃的声音,也是有人在翻云雨的声音。 “啊……啊……”陆吟夕甜腻的呻吟传来,陆行凤几步走到窗前,一把拨开床帐。 陆吟夕像个无助的小动物,被陆行朝从背后抱在怀里。男人衣着整齐,她浑身赤裸,只有双眼被红纱蒙住。泪水打湿了眼角,喉咙深处发出细碎的娇吟。 “嗯……啊~哥哥……” 她坐在男人腿上,湿润的美穴之中有狰狞的阳具快速出入,狠厉地击打。 陆行朝搂着她的腰,亲吻她的颈。 发现陆行凤的到来,他转头,目光毫无波澜,下身对女子的侵犯却没有停下,一次比一次干得重。 陆行凤从他的眼中读到了挑衅与示威。 风与月(二)(陆行朝陆行凤h) 陆吟夕被抱在陆行朝怀里颠簸,白皙的肌肤上香汗淋漓。红纱夺去她的视野,反而让被插入捣干的感觉更加清晰。 “啊……好重……嗯啊~哈啊……” 陆行凤看着二人交媾,半晌走上前。 他爬上床,双手撑着被褥。含住吟夕微张唇瓣之间的小舌狠狠吸吮,发出黏腻的水声。陆吟夕被他亲得“嗯嗯”挣扎,柔软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陆吟夕突然发觉不对,陆行朝在她背后抱着她,那这个亲她的是谁? 她立刻就要扭过头,但陆行凤紧跟其后,强势地钻入她的小嘴里汲取她的口涎。陆吟夕这一扭身子,小穴大力收紧,把陆行朝夹得仰面急喘。 墨色的眸子覆盖雾气,汗水顺着性感的下颌滑入凌乱的领口,他咽了口口水。 “哈……哈、别夹,嗯……吟夕,咬得哥哥好紧。”掐在她小腰上的大手瞬间留下几道红痕。 为了挺过这阵致命的快感,他抬起女子的身子沉重地撞在自己胯间,操得近乎癫狂。动作激烈又凶狠,深色的巨物在陆吟夕体内快速地出入,巨大的卵袋甩在臀肉上。粗大的肉棒挤开媚肉,无情地碾压脆弱的花心,几乎把吟夕的魂操出壳。 “噗嗤……” 分卷阅读26 br /> 黏腻的花液随着龟头往外撤出喷涌而下,吟夕觉得自己都能听到自己骚水流出的水声。 甬道中的穴肉绞住肉棒想要阻止它无穷无尽的操干,但男人坚硬如铁的小腹依旧能毫无阻碍地撞击她红肿的小屁股。身后男人的体内像是有使不完的精力,全部化为迅猛的抽插发泄在她的体内,干得她失神。 她有一瞬觉得陆行朝是不是想要干死她,直接把她操死在床上。 “啪!啪!啪!” “呜呜……唔!”陆吟夕还被陆行凤堵着嘴亲,呻吟全被他吞下肚。 她的大腿根都因为太剧烈的刺激开始痉挛,猛地合在一起,却夹住了面前少年的腰身。陆行凤闷哼一声,垂眸看她因为情欲而泛粉的身体,轻轻笑了:“哈哈,姐姐是在邀请我吗?” “唔……行凤,是你!” “当然是我,姐姐难道以为,我们会让陌生男人碰到你?” “我,啊!嗯啊~要……要死了……呜……” 陆行朝开始了冲刺,他像个野兽肆意撞击捣干,往陆吟夕花穴中注入酥麻的快感。肉茎搅动媚肉,凶刃似的开垦能为她带来快乐的地点。温暖的甬道中滑腻的花液包裹住他的分身,越吸越紧越爽越想要肆无忌惮地抽插。 “啊……吟夕、吟夕!好紧,好爽!干死你!整日吃哥哥鸡巴的小淫货,嗯……又夹,哦……骚、货……!” 陆行朝感觉埋在吟夕体内的龟头处发烫,濒临射精的巨大爆发感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推着他急速抬腰操干,享受骚穴的紧致狠嘬阳具根部的舒畅。男人有力的双臂紧紧搂住身上女子的腰,不让她从自己凶狠的顶弄逃脱。 鹅蛋似的龟头狠戾地撞上花心,脆弱的子宫颈只得含住肉棒吸吮。但下一瞬坚硬的男根又撤出,再次戳着被干得绵软的媚肉死命地挤。 “啊……啊啊~哥哥,放过我,肚子、肚子要被干烂了!呜、太深了,不要……!”陆吟夕受不了这淫邪的折磨,靠在陆行朝怀里哭着求饶。后背的牡丹都因为情事的潮红增添了几分艳色。 陆行凤劲瘦的腰还被陆吟夕两条长腿夹在中间。陆行朝每插一下,滑嫩的大腿就试图合拢一次。陆行凤顺着她的腿摸下去,都能感受到她的玉肌在颤抖。 他硬得难受,勃起的阳具渗出液体,黏糊糊地在亵裤下。 他漂亮的凤眼眼角发红,盯着身下女子。 “要……射了!唔!骚货的穴太紧了,啊!灌满你!” 陆行朝射精前一刻,狠狠咬住了陆吟夕的后颈,白森森的牙齿在皮肉上碾。陆吟夕痛得想要尖叫,却被肚子里突然的深捣干得发不出声音。 他是要吃了她吗!? “啪!”陆行朝几乎把卵蛋都塞进花穴里,龟头抵着深处。喷射大股粘稠浓郁的精水灌溉小小的子宫,酸麻的高潮沿着四肢百骸侵蚀,爽得骨头都要酥了。他咬着陆吟夕忍耐死亡般的快感。如果松开牙齿,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像个女人一样叫床。 再如何按捺,还是有几声呜咽顺着他的喉咙泄露。 陆吟夕也在同时被送上了高潮,两只椒乳裹在大手之中,丰满的乳肉上有可怖的指痕。两个被情潮欲海淹没的躯体紧密相贴,像是要把对方化入自己体内一般。 “射了好多……呜啊,不、不要射了……满了,啊~” “嗯!哈、哈……哈……哈……” 结实的后臀抖了好几下,才射干净。他终于松开吟夕,往后仰去用颤抖的手臂支撑自己。满是水汽的双眼看到自己咬出来的齿痕,颜色更加浓郁。 嫣红的齿痕深入骨,发肿的颈肉上还有丝丝他的口涎。 陆吟夕绵软无力地倒在陆行凤怀里。 少年温柔地抚摸她的后背为她驱赶高潮的余韵,吟夕舒爽地想要哼出声。 可随即她便笑不出来了,陆行凤再也忍不住,突然扑上来,把她从陆行朝的阳具上拔起。半软的男根一寸寸抽出,再也堵不住的大量白浊从肿的不像样的花瓣之间流淌,淋在陆行朝胯间。 “呜……”高潮后的花穴中突然没有东西可吃,空虚感席卷而来,让她不禁寂寞地收紧自己的小穴。 陆行凤把她翻个身,猛地趴在陆行朝的胸膛上。 “该我了,姐姐。”甜蜜的声线染上低哑和喘息。 风与月(三)(陆行朝陆行凤h) 蒙在眼前的红纱让一切变得模糊暧昧。 陆吟夕觉得自己被卷入了迷幻的浪潮之中,剧烈地喘息。面前陆行朝的面孔在纱布的阻隔下变成了一个深色的影。 分卷阅读27 />影子开始变换,有时它是陆行朝的样子,有时是陆行凤的样子,有时又是陆简的样子。后颈火烧般刺痛,是陆行朝留下的印记,陆吟夕知道一定会留疤。这一开始就是对方的目的,在她身上印上标记。 他们总是给她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陆简的牡丹刺青,陆行朝的齿痕。 陆吟夕知道自己再无可能另嫁他人,他们没有给她留下一点退路。这种病态的掌控欲和占有欲真是一脉相传,她想,强到让她窒息。 每次他们插入她,亵玩她,在她身上挥洒汗水,还有每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都觉得她骨子里的反抗心被磨灭了一些。 而磨灭她的不是他们的‘暴行’与强硬,而是他们在做这些事时自灵魂发出的心声。 充满令她恐惧的深情,因为她无法理解这种浓烈的感情。但他们的声音像毒酒,带着剧毒渗入她的骨髓,麻痹她的身体。她只能昏沉沉地随波逐流,无力地看他们扯着她坠入深渊。 比如现在,陆行凤抚摸着她的后背,痴迷地呢喃。 “姐姐,你好美。” 【姐姐,你好美。】 灵活的手指扫过泥泞的前穴,沾了一手液体,又回到背后。滑过臀缝,钻入之间,最后停在一点。 陆吟夕身体一颤,立刻明白陆行凤想要做什么。“你!不要……!” “嘘……”少年挂着甜蜜的笑在她耳边说,语气中带恳求,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讨要玩具。“姐姐,给我吧,求你了。” “真的不……啊!” 还没等她说完,纤细的中指指尖已经戳入了那个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陆吟夕被异物感刺激得浑身难受,极度想摆脱体内的东西。 “我会让姐姐舒服的,我保证。你知道的,我最清楚如何讨好你。” “啊,啊!” 少年开始靠着手上的花液润滑,缓慢用一根手指搅动初次开苞的后穴。他非常有耐心,把穴口一圈肉挖得绵软,张开一颗松子的大小后才继续深入。 陆行朝面上还有情事后的媚意,一扫以往的冰冷。他斜靠在墙上,看吟夕扑在自己怀中被陆行凤开垦后穴。她带着对未知的恐惧的小样子惹起了他的一丝施虐心,低头盯着女孩不放过她在红纱后的每一分表情。 再时不时吮上几口小嘴。 手指在陌生的地方抽动,陆吟夕不知所措地抓紧了陆行朝的衣襟。随着陆行凤的手插入得越来越深,强烈的失禁感和恐惧笼罩她。她不禁把身子靠在陆行朝怀里寻求一线安全感,小脸埋在对方结实的胸膛里直抖。 “呜……啊……我怕,呜……” “别怕。” 陆行朝的心像是大火燎原,被吟夕依赖的满足感令他立刻就硬了。 陆行凤受不了被忽视的失落,手上动作越来越残暴,在被花液涂抹得湿润的后穴里大力抽插,把陆吟夕弄得呻吟。 “差不多了,姐姐,吃过手指,接下来该吃我的肉棒了。”他趴在她耳边说,“别忘了插入你的是谁,是我!” 他撩开袍子,扶住自己的阳具缓缓送入。 “啊,行凤……呜好大……哼哼……”虽然不痛,但陆吟夕还是怕得要死,下意识地收紧小屁股想把肚子里的巨物吐出去。 第一次被插入的菊穴紧得要命,九曲回肠,又暖又湿还一刻不停地在吸吮嘬他的肉棒。 加上为此处破苞的征服欲,一股激动的颤栗顺着陆行凤的后腰冲到天灵盖,恨不得立刻就开始凶狠的操干,插烂这个小穴。 “啊……姐姐……后面也是个销魂窟。” 陆行朝也伸出一只手,开始揉捻女子前面空虚的花穴。一抬手,上面还有自己射进去的液体。他慵懒地把手指塞入陆吟夕微张的小口里,让她品尝两人的体液。 陆吟夕与陆行凤还在为性器相交的快感喘息,陆行朝揉搓几下自己的肉棒,再次插入被疼爱过的绵软花穴。 “哦……”三个人同时叹慰出声。 几乎是同时,两兄弟开始在吟夕体内冲撞。前后穴被交错的抽插捣得糜烂,淫水四溅,纷纷落在两个男人的身体上。他们强壮的身体随着撞击在她的乳房与翘臀上,摩擦出万分的痒意,与肉体的交媾相融相辅相成,最终爆发为火焰般的快感侵蚀每一丝肌肉。 她被夹在两个人之间,承受他们的力量。 “啪!啪!啪!” “啊……太多了!啊啊~慢一点,求、求你……呜啊啊~” 两处同时被抽插,身体几乎没有一处是不被情欲掌控的,陆吟夕受不了这剧烈的情事,分开跪 分卷阅读28 在榻上的大腿抖如筛糠,还有大量的液体顺着腿根流淌。一前一后两个人的胯部疯狂拍击,操得她满脸泪水,无力地歪在陆行朝肩上。 “哈啊,太棒了,姐姐……干死你,干烂你的骚屁股,给你这里也灌上精水!”陆行凤托着吟夕的屁股奋力顶弄,凤眼迷离。 陆行朝寡言,但摆腰抽插的力度毫不逊色。白玉似的脖颈上攀升淡粉色。 床榻晃得疯狂,似乎随时会分崩离析。红色的纱帐内又影影绰绰的三人,把禁忌的乱伦情事遮挡其中。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不知撞击了多少次,两个男人毫无止境地操弄着陆吟夕。 直到陆行凤长发微乱,失去理智像个野兽般肆虐;直到陆行朝衣衫不整,在陆吟夕身上留下无数痕迹。 “啊……我要射了,姐姐!我要射在你的骚穴里,嗯!嗯、嗯啊一滴都不许流出来,全吃到肚子里!唔……射……了!” “嗯,啊……” 陆行凤在陆吟夕的后穴里喷射时,陆行朝也再次灌满了陆吟夕的淫穴。 流言蜚语 刚射完,少年就被一股大力推开,肉棒滑出被蹂躏得几乎无法闭合的菊穴。突如其来的解放使得陆吟夕在半昏迷中像个小猫一样哼哼。 他猛地抬头。 两人猛烈地喘息着,陆行朝俯身,跨过女子汗湿的肩头在陆行凤耳边轻声说:“小偷。她是我的。” 漆黑的眸子划过对方依旧沉浸于快感余韵的侧脸,随即轻蔑地收回视线。 …… 贵女们的聚会少不了流言和传闻。这是调剂她们无聊日子的美味菜肴。 今天讨论的主角,是没有许久没有出现的陆吟夕。 “我听说,她被禁足了啊。” “你就瞎说吧,我可知道,她明明是被送去家庙当姑子了。” 有人嗤笑:“不是说父兄疼爱么,怎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哎呦……该不会。” 几名女子都露出暧昧的表情,压低嗓子,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道:“该不会被人抓到,私、通、外、男?” “噗,你可真敢说。我看陆大小姐清高的很嘛,怎么会。” “你们就是嫉妒吧,传这些无稽之谈,假惺惺的,呵。”一个和陆吟夕关系不错的贵女冷哼。“说不得是病了。只不过吟夕没有姐妹,才无人为她说话。” “你又知道了?她要是病了,你去探望怎会被拒之门外?” 这贵女被噎得无言以对,脸上颜色变了几变。 对方得意:“她都十八了,保不齐就——春闺寂寞,给自个找了个入幕之宾。” 陆吟夕还在时,她们心中艳羡她有三个男子疼爱,却不敢吐露。陆吟夕一朝“虎落平阳”,就纷纷心照不宣地开始给她抹黑。 毕竟,早有传闻陆家人不娶妻,就是因为陆吟夕嫉妒未来兄嫂弟妹。若陆吟夕没了,她们嫁入陆家也不是不可能了。 “连生辰都没办,定是出了什么丑事。唉,真是……”一个闺女以扇子遮面,斜眼道。 “陆家男儿个个不凡,结果摊上这么一个姐妹,啧啧。” “要我讲,养在外室的就是没教养,连私通都做得出来,我们这些贵女的脸都被她丢光了。陆家父子的宠爱也是白白浪费在一个——”正在讲话的女子发现周围的人突然噤声,恐惧地看着她背后。 男人靴底踏在地上,声音越来越近。 她突然毛骨悚然,僵硬地转身。 陆简笑得如润玉,问她:“浪费在一个什么?” 女子被笼罩在陆简的影子里,双腿开始打颤。 “侯……唔,唔!!唔嗯!!” 白衣侯爷身后冲上来两个高大的仆从,沉默地一个抓住女子,一个捂住她的嘴,几息的功夫就将她拉走,无影无踪。 其余女子眼观鼻鼻观心,吓得几乎要晕厥。 那可是礼部侍郎的嫡幼女……被宣阳侯的下人拖牲口一样拖走了。 陆简处理完人,轻扫一下衣袖,即便他根本没有碰到那女子。没人敢抬头看他的表情,只听见他不紧不慢地开口,“夕儿染了风寒,总是反复,近日才无法出门。” “知道了吗?” 她们点头如捣蒜。 他都这么说了,就算陆吟夕并不是染风寒,那也必须是了。 “还有,如果再让我听到‘外室’这两个字。” 他没再继续 分卷阅读29 说,但贵女们已经知道他的言下之意。 梅书月也在这群贵女之中。 梅双晟刚从宴席走下,就见梅书月哭着飞奔到他身前,抓着他的衣袖开始闹:“完了,完了,大哥。陆二公子本就不喜我,现在一定觉得我是个爱乱嚼舌根的长舌妇。” 梅双晟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妹妹,心里想,你不本来就是长舌妇。 但他还是安抚梅书月,“怎么了,哭什么?” 梅书月哭哭啼啼把刚才发生的事给梅双晟讲了,“陆二公子肯定会听说的,要是被他知道了,那我、那我就不活了!” 梅侯爷无语,“没事的,他又不是爱打听的妇人,不一定就知道你也在其中。那陆大小姐——” 他突然哑了,灵光闪过。 陆大小姐,陆吟夕,备受父兄宠爱。生辰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陆简听到别人议论陆吟夕,便发怒把人拖了下去。 折绛楼里的小雀,是陆简的禁脔。小雀从何而来?青楼还是纳的妾?他问小雀是什么人时,小雀是如何回答的?她没有回答。 不可能,这也太蹊跷了。梅双晟震惊地站在原地。 这边梅书月还在抽泣:“大哥,你帮帮我好不好?陆二公子不愿意娶我,你、你用你官职压他,逼他把我娶回家吧。他娶了我,就知道我的好了。” 梅双晟回过神,嘱咐梅书月:“我有事离开,你宴会结束后独自回府。” “什么,大哥你去哪。大哥!大哥!” 梅书月看着自家大哥的背影,生气地跺脚。 回到平川侯府,梅双晟叫来属下。 “去给我找一份陆家大小姐的画像。” … 人去楼空 陆吟夕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清净日子。 陆简几人恰巧都不在,清晨她难得睡到自然醒,而不是被男人们纠缠着起身。 她觉得梅双晟差不多该来了,上次见到他已是半月前。她不敢旁敲侧击问陆家人关于平川侯的事,只能凭着自己模糊的记忆,回想起对方的点点事迹。 至今未娶的风流浪子。 “唉……”她饮下一杯清茶,叹口气。 “叹什么气啊?”说曹操曹操到,一袭红衣轻轻落在窗边。 梅双晟挑起唇角,深深地看向陆吟夕。 自从他上次来过,这听澜苑的侍卫添了不少。饶是他武功高强,也废了不少功夫潜进来。陆简还真够看重这里的。 “我该叫你什么?小雀,还是陆大小姐?” 陆吟夕僵在桌旁,手中的茶杯都忘了放下。她刚打算掩饰,对方就继续说道:“你不必骗我了,陆家小姐的画像并不难找。” “我明白你为何说谎,不用担心,我绝不会说出去的。” 他看到陆家大小姐的画像,与面前这人渐渐重合时,其实震惊之余松了一口气。既然是被囚禁的陆家小姐,她必然迫不及待想要离开,那他的机会就更大了。 陆吟夕低着头,因为被梅双晟发现身份而倍感耻辱。 “陆简……居然做下这种有悖人伦的惊世骇俗之事。”梅双晟黑发下,潋滟的双眼凝视屋内娇弱如同菟丝花的女子,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在心里暗想:若有这么个楚楚可怜的人在身边,他说不得也忍不住把对方关起来。 【怪不得...陆简会...】 梅双晟努力驱赶心中邪念,继续说:“跟我走吧,我带你逃出去。”他伸出一只手。 陆吟夕看着他如玉的手,心里乱得像一锅粥。 “我今日能进来已是侥幸,再等下去怕是会被发现。届时再想进来,难过登天。”梅双晟暗暗逼迫她。 “你救我出去,条件是委身于你吗。” “你若愿意,我自然欢喜。你若不愿,我也不会逼迫。”初见时他态度轻佻,但几面下来,比起身子,他更想要美人心。 “你不会欺辱于我?你强迫我,我也只能咬舌自尽。”陆吟夕问道,她想探出梅双晟的心声。 “我……自然。我并非那等登徒子。”梅双晟回答。 【强迫有什么意思。出去后,慢慢得到芳心就是。我必不会让佳人蹉跎的。】 陆吟夕咬唇,“你发誓?”看来这男子也不似外面流传的是个色中饿鬼,吟夕想,靠自己读心的能力与他周旋或许并不算难。 “我发誓。”梅双晟心都酥了,此刻她让他发什么誓,他都会讷讷应下。 “罢了,你 分卷阅读30 若违背誓言,也只能怪我自己愚蠢,听信歹人。” 她走向红衣男子,把手交给他。梅双晟握住柔荑,再轻搂住陆吟夕的纤腰,为这不盈一握暗暗神魂颠倒。 【终于能带她走了!】梅双晟心中激动。 陌生男子的气息包围住吟夕,她突然感觉不适。许是日日熟悉陆家男子的味道,其他人的气息变得难以接受。 她最后看了一眼折绛楼,跟梅双晟离开了这座囚笼。 …… 当晚,陆简杖杀了近百名下人与侍卫,几乎血洗宣阳侯府。 连皇宫中都被惊动,皇帝派人奉口谕前来察看。御前大太监吴公公到宣阳侯府时,见到的就是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陆家管家,还有形容可怖的陆简。 “这、这倒是怎么了!?” 领他前来的下人压低嗓子,恨不得消失不想看更多文请加⑥③五肆八o⑨肆o让陆简瞅见自己:“奴才也不知,好似是有贼人进了府,偷了东西去。侯爷知道后发了疯一样,杀了不少侍卫。” 他想起满地鲜血的场景,忍不住打寒颤。 吴公公看不过眼,摆摆手:“你下去吧。”下人逃命般没了影。大太监这才看向陆简。 陆侯爷的白衣上血渍斑斑,发冠凌乱,毫无仪态地斜靠在椅中一动不动。 下人们都吓破了胆,没人敢上前。 吴公公也吓了一跳,凑过去抖着手轻唤:“陆……陆侯爷?” 面前的男人猛地暴起,双眼通红,明显没了理智。他伸手掐住吴公公的脖子,力气之大,吴公公感觉自己几乎立时就眼冒金星了。 “唔!陆……!” 他面上松垮的皮肉涨红,扭着悬空的佝偻身子拼命挣扎,喉咙中发出“嚯嚯”的吸气声。 “……说,你把她藏哪了?”陆简富有磁性的声音此刻像催命的恶鬼。 眼见着吴公公快被陆简掐死,下人们壮着胆去阻止:“侯爷,侯爷,这是吴公公!” 陆简眼睛没了焦距,把吴公公像个麻袋一样甩到地上,缓缓往内院走去。一边走一边呢喃:“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半死不活的吴公公都不敢喘粗气。 他连滚带爬回到宫里禀报皇帝。听完后皇帝也惊讶,下命封住消息,却一时不知该不该宣陆简入宫。 “你是说,他在找什么东西?”皇帝皱眉。 “是,皇上。”吴公公回答,回想起陆简失魂落魄的样子:“那劲头,跟丢了魂一样。” 血玉鸩鸟 “没有一点痕迹?”陆行凤不死心地问。 “无。” 陆简发现时,折绛楼内空无一人,仿若之前关在里面的陆吟夕是黄粱一梦。 “难道,姐姐她……是自愿跟贼人离开的?” 对面,陆行朝目光沉沉地看过来,薄唇开合:“自愿又如何,她逃不了的。” 陆行凤苦涩地笑笑,陆简估计也猜到了——陆吟夕是自愿离开的——才会…… 他们都没想到,吟夕居然能逃出去。或许他们还自大地以为,女子对他们已经生出了几分爱意。 “侯爷他?” “他还是那个样子,你难道不知?”陆行朝阖眸,他在听澜苑发现了几枚残缺的脚印,查了好几日也一无所获。许久没休息过,他也累到极点,眼下淡淡青黑。 “别去找他,除非你想死。不过,我听说他派出了他手下所有的暗卫。” “啊……如果贼人欺负姐姐怎么办!她太傻了,怎可随便跟人离开!定是哪个见色起意的男子,她会吃亏的!”陆行凤急了,他知道陆简发起疯来根本不认人的,他们只能靠自己。 “要是他们离开了京城,再想找到姐姐就如大海捞针。” “她还在京城。”陆行朝说。 “你怎么知道?” 陆行朝不回答。 见大哥不肯开口,陆行凤沉吟一会,下定决心般从怀中拿出一枚玉扳指。 血玉制成的扳指上刻着一只鸩鸟,振翅而飞,漆黑的圆眼在烛火下染着妖冶的光辉。 “我……” “没用的,还不到时候。”陆行朝瞟了一眼。“你忘了他的话?” 他的话激怒了陆行凤,“我想试试!那你叫我像个废物一样只能干等着吗!” 陆行朝不为所动,玄衣似墨,长发如夜色,一边闭目养神,一边轻叹似地低语:“想试就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