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溺(兽人NP)》 序章:牠们的雌性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类似于果香味,而从窗外透进来的晨光,不免令她从睡眠中甦醒过来。当她缓缓地睁开了眼帘后,印入眼中的不是以往自己所熟悉的寝室,而是奢华且精致的西式空间,四周的壁纸用着胡粉色调的图腾壁纸所装饰着,在天顶上高挂着的是简单典雅的复古灯罩,她的底下并非冰凉的磁砖,而是柔软舒适的米白色地毯,在她视线内映入的家具全是一些富有历史性质的古董。 她环视了周围一圈后,决定站起身子,不料当双腿施力时,便一个控制不住地瘫软在地面上。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脚踝上是一具相扣在一环的铁铐,这样的外物限制了她双腿行走的能力,仿佛一瞬间失去了下半肢,她只能缩起双腿地望着前方不远处的房门。 即便失去了快速行走的能力,她也没有放弃挣扎,“??呜??痛?”当她企图匍匐前进时,全身的每一处神经似乎都在与她作对,让她每动一次就伴随着刺骨的痛感。 “这里到底是哪?”她的前额因剧痛而开始冒出了汗珠,而控制不了地咬起唇瓣分散神经的痛觉,但似乎没有什么成效,反倒让她的思绪更加朦胧。 当她卷缩起身子时,门把传来了唰地转动声。 踏进门内的脚步声不只一人,因此她立刻竖起了警觉心,不过下一秒她便忆起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力,全身麻痺的酸痛、恍惚的神智,以及脚踝上限制自己行动的铁铐,这些立马让她绝望地沉下了面容。 “哎呀,人类,你可醒来了!”蹲下身的雄性兽人有着一头纯白的中长发,俐落地披散在两肩,因为与牠近距离的缘故,所以人类的她可以十分清楚地瞧见牠的那意外稚气的五官,在眼角下有几片极近透明的鳞片泛着光。但就在她以为自己遇上与“牠一样的兽人”时,雄性兽人那抹带着恶趣味的浅笑,以及那双因眯眼而更加尖细的赤红瞳孔,还有那高亢到有些诡异的语调,这些全都令她打从心底地发现了自己的天真与愚昧。 “你们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她早已泛白的面容,此时又更显得憔悴,那颤抖的嗓音配上轻柔的说话方式,都是如此地惹牠们怜爱,令牠们潜藏在心底的野性蠢蠢欲动。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是属于我们的雌性。”走到她身后的黑发兽人,有着一种军人般强势的气魄,比起方才眼前的白鳞兽人,此刻走到她的身后的牠才更令她心身畏惧,被牠所遮挡晨光,仿佛就像是在暗示着她即将步入深渊,从今日起她将再也无法脱离这一点一滴环绕在自己身后的黑暗了。 “你们一定是误会了!”就像是听到了一丝希望似的,她露出了清爽无垢的笑靥,转首仰望着黑发兽人说道。这时她也正视到了方才给她极大压力的雄性兽人,在那深邃的混血五官上是严肃的神情,还有那令人看不透、摸不着的黢黑眼眸,此刻是一点也不避讳地凝视着她。 “那个,我已经被赠予??标记了。”她轻抚着自己的手臂,在衣袖下是那个牠赐予她的标记。她的温和的眼神中是无法忽视的幸福,甚至她在心中感谢着自己能与牠相遇,毕竟在这残酷的世道中,依旧能有不可多得的幸福。 “天呀,真的是个天真的人类呢!”白鳞兽人先是因笑得太过激烈而跌坐在地,之后牠拭去了自己眼角上溢出的泪珠,伸出了那只占满五颜六色刺青的手臂,一把掀开了她的过腕的袖子,当袖子掀到了手肘处后,牠勾起了一抹满意的弯笑。 在手肘之间,原本是一朵简单典雅的茉莉花图腾??但是,现在却什么也没有了,是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里昂的标记,为什么?怎么会不见?”她慌张到已经无暇顾及身旁的兽人,可见这个标记对她而言有多么重要。 “人类的情绪波动还真是多变。”此时坐在两人沙发上的兽人,一只手靠在扶手上,过长的浅色浏海随着头倾斜的角度而露出了一丝细缝,那只瓶覗的眼珠子鄙视着跪坐在地面上的女人。 “拜托了!请你们让我回家!” 她痛苦地将全身都包裹了起来,失去了标记,也不在自己所熟悉的环境中,她又恢复到起初的模样了,“??请你们让我回家吧??” “你口中所说的家已不存在了。”黑发兽人不带一丝情绪地说道。 “赫伯特,你看看,你吓坏她了,她都在发抖呢!”白鳞兽人如此唤着黑发兽人。 听见赫伯特所说的话后,她绝望地仰起了头来,颤抖的双唇缓缓地问道:“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不存在?” “没了的意思,死了的意思,这样听得懂吗?”白鳞兽人强硬地把她的头转向自己,鲜红的瞳孔里映照着她惊恐的神情。 “苏芳,你不要刺激过头了。”坐在沙发上的兽人对着白鳞兽人叮咛道。 “??那,里昂??里昂还活着吗?”像是残存着一丝渺小的希望,她扭曲的面容在苏芳眼里是如此引诱着牠。 那瞬间,苏芳多少能理解牠们对于自己配偶那几乎病态的占有欲,看着她为了其他兽人痛心、揪心,牠不知为何会如此恼火,甚至恨不得自己亲手杀了那只兽人。 “知道是谁把你交给我们的吗?”既然让牠体会了这种不堪的情绪,那么牠也会让她好好地体会;这或许是牠与生具来的性格,要是自己不好过得话,他人也不得好过。 “??你是在开玩笑吗?”她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肌肤,此刻更是泛白地到病态的程度,而手臂正自卫性地紧环着自己,试图缓解这不安定的精神状态。 “不是玩笑,是那只狐狸兽人亲手把你交给我们。”赫伯特淡淡地说道。牠知道要是自己不说句话打断苏芳的动作,这么任其继续下去的话,估计后果将会演变成牠跟西瑞尔都无法阻止的状态,毕竟苏芳一失控便无人能轻易地压制住牠了。 苏芳发现了赫伯特的示意后,牠便松开了拽住女人下巴的手指们,那力道之大得令她的下颚处浮出了指腹的痕迹。 “为什么?为什么里昂要??这么做??”貌似物理上的痛觉已比不上心里被深爱之人所背叛的伤痛了,她悠悠地将头转向了左边的玻璃窗,呆望着和日常相似的晨光、绿叶,但那些平日里所珍惜的幸福已不复存在。 她是人类,与牠们兽人不同,是被社会所争对的劣种,因此或许一开始她就不该奢望些什么,毕竟到头来也只是一场空。 “因为你是雌性的人类,是专门给纯种繁殖的工具。”那个坐在沙发的兽人——西瑞尔,牠不拐弯抹角地将答案抛了出来,不管这个人类爱不爱听,亦或者是愿不愿意听,牠就将真相告诉了她,同时也好打消她那天真的想法。 “没事的,没事的,白什么都不需要担心,只需要乖乖地为我们生孩子就行了。”苏芳又回到起初那诡异的随和貌,牠一边轻摸着她的头顶以示安抚,一边轻抚着她灰桜色的发丝,甚至还为她取了个新名字,一个只属于牠们雌性的名字。 白,这不是她的名字,她从小到大父母唤她的并非这一个名字。但是,她根本没有勇气去反驳牠们,毕竟她已无退路可去了,家回不了,标记也消失了,甚至连牠也??背叛了自己。 这一日,她被赋予了纯洁无垢的“白”,但是与之相反的,她这一生或许将这被禁锢在这宛如深渊的联结之下,而绝望的同时,也一并哀叹着无法再重回昔日的简单平凡了。 导言 在这由兽人主宰的世界中,牠们代表着绝对的权威,所有的生物都必须臣服在牠们之下。兽人是一个以适者生存,弱者淘汰为基准的种族,因此牠们痛恨“人类”这渺小又脆弱的突变种。 人类,虽然在体型上或是外型上都与兽人相似,但他们的基本体能、抗压性却远远不足兽人,这也是为何他们被牠们称作劣种的原因。毕竟,人类其实也是源于兽人繁殖后的产物,但是他们却未能遗传到兽人优良的基因,只是虚有其表的突变生物。也因此,凡是诞下人类的雌性兽人都会备受旁人舆论、批判,有时还会被政府私下强迫地接受丧德的治疗。 不过,近年来兽人的生育率逐渐下滑,更不用说纯种的稀有兽人,几乎是寥寥无几,甚至有些纯种兽人连交接的子嗣都没有。在这情况之下,不知出处是哪的传言,讲述着人类虽弱但是繁衍率却是比兽人高出多倍,这样无凭无据的虚言起初没有什么影响,但是随着各个品种的兽人与他们交配后,便证实了这假设,且牠们发现人类诞下的子嗣,有将近70%以上的机率会是纯种的兽人,并且绝不会诞下人类这劣种。 因为有了确凿的证实,人类的价值突然在兽人社会中跃升了好几个阶段,甚至开始有了一群专门买卖人类的地下拍卖会,但是殊不知本就极为稀少的人类,根本就无法满足这膨胀的供需市场。因此有些地下组织便看准了这商机,牠们强制地令低阶兽人发情且反覆地交配,为得只是产出那日渐攀升卖价的人类。 政府也为了挽救这逐年下降的生育率,牠们便制定了一项新律法,每一只雌性可以与一至六只的雄性交配,俵面上是鼓励兽人们交配繁殖,但是同时也有另一层意思。虽说这项新政策是看似正面,但同时也有告诫的意味,牠们在警告着纯种的雄性兽人,因为所有兽人们都知晓,纯种的标记比一般标记要来的严苛,因此如果标记过多的话,便会承受不住而身亡。 “标记”是兽人们赋予配偶的印记,不论是雄性或是雌性,皆可以将自身独有的图腾刻印在配偶身上。绝大部分的标记是会烙印在手掌或是手臂,且依兽人的稀有度反应着图腾的大小,不过也有出现在身体其他部位的案例,甚至有些会扩及全身,但那是少之又少。 纯种兽人的标记便是不适用在一般常理之下,牠们因为血统未受污染,是绝对的稀有种,因此牠们的标记通常会浮现在配偶的颈脖上,象征着“束缚”的意味,不过本质也是如此。牠们的标记会令配偶绝对的服从自身,跟一般标记的“赠予”在实质上是截然不同;一般标记只是向牠人证明、告知这是自己的配偶,但纯种标记不仅只是这类的作用,牠们限制了配偶的行动,将对方时刻地紧绑在身边,甚至严重的话连生命都会有危险,毕竟牠们对自己配偶的占有欲十分严重,即便能容忍与牠人共享,也不能轻饶配偶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 本就已经逐渐减少的雌性,要是又在纯种的标记下身亡,那么兽人这个种族就势必要在生物圈中剔除了,因此政府才会制定这项新政策。不过,也依旧无法避免牠们最为担忧的事—“烙印”,跟标记的实质相同,但是它是指重新标记配偶,当更有能力的兽人想要标记已是牠人配偶的雄性或是雌性时,牠们便会强制性地覆盖原有的标记,而这个动作便是烙印。但是这个行为对于承受者而言是极大的痛楚,毕竟就像是把已经扎根的东西强硬地拽了出来,绝大部分的承受者会因无法负荷转换的过程而身亡。 而另一方面,因为几乎是十人之中只有一至叁人的雌性,所以便有了将雄性改造或是装上子宫这类的实验,但是因为风险极高,再加上适应率几乎只有百分之十或是十五,因此就被表面上是被政府所制止,但其实私底下依旧做着那些丧德的改造,而其中经常能从大家嘴中听到的“农场”,便是专门给无法找到雌性的兽人发洩的性慾场所,而卖淫的便是这群几乎半死不活的雄性兽人。 在这濒临灭绝的兽人社会中,繁衍与交配似乎已成了最重要之事了。 脆弱的雌性(3P+两穴插入) 在牠们叁人之下的娇小身影——白此刻正攥紧了拳头,那无处宣泄的忿恨、委屈、哀怨全只能一一地含泪吞下肚,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自欺着自己,自己是自愿受到这般羞辱,毕竟她也无力脱离牠们的掌控,因为牠们早已把她牢牢地拴住了,她哪也去不了,不只有脚踝上的铁铐,还有颈脖上那叁层环环相扣的标记。 在牠们眼里这个人类雌性是多么地惹人怜爱,因为撕裂般地痛感而楚楚可怜地抿着唇瓣,粉色的唇瓣上还闪着水光,那泛着泪光的浅色眼眸,以及被泪水所浸湿的眼角,还有雪白的脸蛋因长久地哽咽,而有一丝鸨色缓缓地浮上。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人牠们欲罢不能,甚至无从停下持续将近几个时辰的交配行为。 白已经不知自己是如何在叁人的蹂躏下坚持下来,她迷茫的意识只剩下剧烈的性事下伴随而来的痛觉与快感,甚至都不晓得为何自己会成这副惨状;赤裸的肌肤上无一处寻不到暗紫色的咬痕,手腕上和脖子处是施力后所残留下的勒痕,全身上下的肌肉酸痛得令她无法轻易挪动,而腹部早已沾满着混浊黏稠的体液。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白几乎哀嚎到沙哑的嗓音,伴随着牠们贯穿的动作而回荡在这宽敞的卧室中,虽然下身的私密处早已充斥着黏滑的液体,但是一次性双方的同时进入,仍令她产生了无法忽视的痛觉。她眯起的双眸中情不自禁地划下的泪水,而悬空的体位没有任何的支撑物,令她强忍着肌肉的酸痛,忽视着神经的警示紧抱着在她眼前的西瑞尔。 “可恶,太紧了。”西瑞尔撩起那被汗水所浸湿的浅色浏海,瓶覗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白,牠的语气中虽有些不悦,但是下一秒却又带着一抹无法掩饰的浅笑。她那充斥着黏滑体液的穴道,此刻正温热地包裹着牠的分身,甚至伴随着每一次后庭的挺进而紧缩着,再加上经过了多次翻覆地进出,牠早对她的敏感点都了若指掌了,因此每一次贯穿的过程中,都能清晰地瞧见眼前虚脱的女人露出一脸狼狈凄凉貌,而这神情令牠陶醉不已,以致于牠总是不留情地践踏着她仅存的自尊,只为了令她露出这凄艳的样貌。 而在白身后紧捉着她腰杆的赫伯特,牠似乎没有要停下动作的意愿,那一次又一次地在狭隘的肠道中进出着,而过程中那夹带着体温的后径还时不时地紧缩着,令牠更加无法抑制着自身蛮横的本性,想要彻底地占有牠的配偶,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方式。 在本质的差异上,牠们与她之间有着体力上的极大差距,这样虚弱的人类雌性早已无法负荷牠们激烈的性爱方式,但是赫伯特与西瑞尔根本无暇顾及白与牠们的不同,牠们只知道身下是只属于牠们的雌性,那便必须承受着牠们潜藏在心底的兽人性欲。 明知道,在后庭释放是无法触使雌性孕育子嗣,但是赫伯特此刻无法去思考这些基本又简单的道理,牠只想发泄那令牠极近丧失理智的欲望;牠宽大的手掌粗暴地掰开了白皙粉嫩的臀瓣,为得只是想挺入肠径的最深处,因此牠在下一秒,不留余力地、硬生生地挺进那粉嫩的后庭,这么个动作使得白不自主地发出了惊吓声,而在这般疯狂的行径下,牠甚至有了将她用坏也无关紧要的念头。 “真是的,想当初不知是谁一脸嫌弃人类?”苏芳托着下巴地观赏着发泄性欲的叁人,望着忘我的西瑞尔和濒临理智边缘的赫伯特,牠默默地念叼道。虽然,牠目前心中也是好几十个弄哭白的想法,但是牠看在她是初次的份上,再加上目前西瑞尔和赫伯特两人夹攻,牠似乎一点也不想在参杂进去,所以此时的牠就如同中场休息般地观望着叁人的互动。 在牠们俩的剧烈性爱之下,白几乎失去了意识,朦胧的视线里只能微微地看见几个身影,她想唤回自己迷茫的神智,但是下一秒被橇开的唇瓣便被饥渴地强吻着,令她瞬间通红了脸,企图撇开头,想要阻止牠剥夺自己嘴里的空气。 “别恍神,给我醒着。”西瑞尔发觉白开始呈现了慌忽貌,牠便用着强硬的手段迫使她保持着微弱的意识。 “呜??嗯??”白虽然眼角下早已是淡淡的泪渍,但是她仍旧无法停止住分泌着泪水的泪腺,因为不管是身体上刺骨的痛感,亦或者是心灵上、精神上无法平复的耻辱与厌恶感,这些全都令她无法再继续自欺下去了。她不想去理解牠们兽人的世界、规矩、阶级、制度,以及将无视她自身意愿而强加的配偶标记,所有只要是与牠们有关的一切都令她赠恶不已,但是她却无力挣脱牠们的束缚,与牠们口中所谓的配偶关系。 “拜托??别再继续??”白用着极近无声的哭嗓请求道。 听见她那卑微又脆弱的哀求时,西瑞尔更是无法掩饰神情上的愉悦,牠裂开嘴地在她的锁骨处留下泛着血珠的齿印;而仅存一丝理智的赫伯特就在那霎间,果断地挤进那几乎到底部的肠径,甚至瞬间令牠有种贯穿到了子宫的错觉。 “喂,你们俩别做过头啊!她可是人类!”苏芳惊觉西瑞尔与赫伯特两人似乎都处于兽化的临界点,那两双瞳孔逐渐缩小的眼眸便是前兆,因此牠连忙张口对牠们提醒道,毕竟要是在这时候兽化的话,白是绝对无法承受牠们俩倍数成长的物体。 正当苏芳察觉就算提醒了两人,也没见着牠们放缓步调,所以牠伸手准备制止时,便发觉牠们之中的白已没了意识。 “幸好只是晕过去。”苏芳以防万一地确认一下白的鼻息,隐约地还能感受到那微弱的呼吸,牠才有些安心。 白那灰桜色的长发披散在纯白的被单上,她雪白的睫毛下是一道又一道的泪渍,娇小的鼻头因为哭久了,而泛红地似如冻伤;赤裸的身躯被沾染上一次又一次释出的混浊液体,每一寸白皙的肌肤上都布满了紫红色的吻痕,纤细的手腕上是青紫色的勒痕,如此狼狈的样貌不免令人心疼,但同时也只会令牠们更想将自己心底的欲望,翻覆地翻覆地施加在她身上。 “人类太脆弱了。”当牠们双方退出了后,西瑞尔不知是出自何种心态,轻拨了一丝垂挂在她脸颊上的发丝,而后淡淡地说道。 ———— 沉睡了将近一天的时候后,白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当她用一手撑起上身时,下半身是痛不欲生的撕裂感,顷刻间,她的神情夸张地扭曲,反应出她那剧烈的痛觉。此刻的她,恨不得就果断地自缢,但是她没有那样无所畏惧的勇气,她只是一个胆小、脆弱的人类,在牠们绝对的力量下苟延残喘着。 “我到底该如何是好??”白崩溃的举起了酸痛的双臂们,将掌腹覆盖在自己的颜面上,仿佛可以像这个简单的动作一般,将自己与世隔绝。她不知自己从此该何去何从,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何处,毕竟她的活动范围只在这间卧室里,再加上行动上的不便,她连走到距离不远的玻璃窗前都异常的艰辛。 白悠悠地望向窗外,向往着那自由自在不被拘束的日子,渴望着赤裸着脚掌踩踏在绿油油的草皮上,思念着与家人相互包容、体谅,关怀的时光,甚至怀念着那人伴在自己身旁时露出的笑靥。 “在想什么?”白视线移向了声源处,发现是西瑞尔转开了门把,走进了房间内。 “??我能出去走一走吗?”怕是会惹得西瑞尔不高兴,白先是停顿了好一阵子,才开了口问道。 西瑞尔先是迈开步伐地来到了床头边,而后简约地打量了白的脸色,貌似比那日要红润许多了,牠这才安心地沉下了眸子,沉静地说道:“只能在庭院里。” 白听闻了西瑞尔的回应后,就不顾一切地想要从床上起身,但是不管她怎么使力,肩膀与手臂都不受控,令她连坐起身都花费了好一段精力。 “别动,我来。”西瑞尔先是叹了口气后,伸出了手臂将白一把从床面上抱了起来,那瞬间,牠才更加意识到怀中脆弱的身子是如此单薄。当白不在可抗力之下,将身子靠在西瑞尔的胸膛上时,牠并未露出不悦,反倒是采取了一种默许的态度。 牠讨厌人类,认为牠们只是一群下贱的劣种,没有兽人的施舍便无法残存在世间,但是牠却发觉??眼下的这人或许不同? 十狮鹫番外(兽化肉) ※小提醒:本番外跟正文的剧情完全不相关,请读者们就当作另外的支线看待。 ———— 白将头埋进了西瑞尔的胸口中,寻求心中的安定感,或许她愈来愈无法控制自己对于他人体温的依赖了。白昂起首的同时,西瑞尔正好单手扣紧了她的腰杆,让她深埋进那宽厚的胸膛中,他低下头轻啄着她雪白的前额,温柔的举动里是宠溺与疼惜。 “怎么,这时间醒来?”西瑞尔轻拨开白眼前的浅色发丝,牠眯起了瓶覗色的眼珠子,眼神里还带着些疲惫,但依旧非常耐心的凝视着怀中的白。 “对不起,把你给吵醒了。”本来没打算让西瑞尔从睡梦中清醒,因此现在白有些自责。她也伸出了娇小的手心,轻抚着牠因疲累而导致的下眼圈,小心翼翼地划过牠的眼下围,有些心疼牠最近频繁地在各个行政区来回奔波。 “没事,倒是你,睡不着了?”西瑞尔勾起了一抹好看的浅笑回道。 “嗯,有点??”白很喜欢西瑞尔的笑容,昔日她还有些惋惜着这笑起来一定很好看的脸蛋,但是现在几乎只要与牠对上眼,便会有一抹温和的弯笑对着她,不过有时会令她多少感到恐惧,毕竟她已经有过失去的经验,所以她总是对这么幸福的日子感到不安。 “最近??你都没回来??所以就有些失眠。”白不想让西瑞尔看见自己羞红的脸蛋,所以不只音量愈来愈小声,再加上头也愈来愈下垂,最后浅色的头顶就这么对着牠下瞩的视线。 已经有了相伴入眠的习惯,所以白这些天几乎无法适应身旁无温的空位,即便她如何欺瞒着自己,如何努力地卷曲着娇小的身躯,也依旧无法平定下那持续侵蚀她思绪的不安。 但是,现在西瑞尔明明伴在她身旁,她却因怕失去而慌恐、胆怯。 “你这么可以这么惹人怜爱呢。”听见了白的解释后,西瑞尔先是不自主地睁大了瞳孔,但是过不到一会儿便收回了惊讶的的情绪,他那满到不知该如何表达的喜悦,此刻只能这般地抬起她的脸庞,在那迷人的柳叶眉上轻轻一吻,在那炯炯有神的眼眸上轻轻一吻,在那可爱的鼻尖上轻轻一吻,在那粉嫩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最后在那丰厚的唇瓣上深深的一吻。 “西瑞尔,你千万别丢下我,我真的”得到牠深情的一吻后,白依然是那般脆弱地颤抖着。 西瑞尔已经知道白要说什么了,牠理解她的不安、不稳定,但是牠不懂她为何如此不相信牠,难道牠没有好好地表达自己的心情,告诉她,对牠而言她甚至比自己还要来得重要了。所以,牠打断了她的话语,不在轻柔地亲吻着她的双唇,而是激烈地啃咬着她带着水光的唇瓣。 “我就这么不被你所信任?如此不安?”牠撑起了身子,一只手抵在她的左侧,另一只手抵在她的右侧,因此她现在被笼罩在牠的身影之下。 白注视着那双瓶覗色的眼眸,在那清澈的眸子里只有她的身影,除了她谁也没有,唯有她。 “西瑞尔”白轻声唤着牠的名。 “你是故意的,明知道用着这表情唤我,我会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性欲?”西瑞尔根本奈何不了眼前的她,这个属于牠的配偶,总是如此挑畔着牠的理智,即便牠在怎么告诫自身绝对不可做过头,但是她却老是刺激着牠,就好像是不令牠展露那压抑已久的兽性前绝不罢休。 “可以吗?”她缓缓地反问着面有难色的牠。 “你的身体现在不行,太虚弱了。”强忍着腹下逐渐肿胀的分身,西瑞尔仍怕自己控制不住体内的野性,一个不注意就伤着了如此虚弱的她。 “可以??就算那个型态也可以??”白举起了双手勾住了西瑞尔的颈脖,好让她借此将上半身撑起,而后轻轻地吻着那紧绷的双唇。 “你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吗?”西瑞尔震惊地注视着与牠仅有一节指头距离的白。她所说的那个型态,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应该不理解那句话的意思吧,她怎么能这么擅长煽动牠的决心呢? “??”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颔首。 “我不想弄疼你,所以我再问你一次,真的愿意吗?”西瑞尔用鼻尖轻触着白的脸颊。上一次的悔恨还记忆犹新,她那绞痛的面容令牠愧疚不已,泪流不止地残白脸蛋上只剩下痛苦,而牠却因为丧失了理智根本无暇顾及她的不适,只是像是找到了发泄处地一次又一次地残害着她脆弱的身躯。 “嗯”白细语地在西瑞尔耳边轻声地回应道。 “我真的无法确保中途还能保持清醒,所以”这一次换西瑞尔话还未说完就被白的举止给打断了。 “因为是你,所以我愿意。”白猗靡的笑靥让西瑞尔由衷地庆幸着自己能与她成为配偶,甚至是这样相伴在彼此的身边。 没有任何灯光的照射下,白只能仰仗着外头悄悄探入的月光,她有些不情愿地松开了手,毕竟兽化成了狮鹫的西瑞尔,她这双手可是这么环也环不住。眼前的牠逐渐转换成了狮鹫的型态,熟悉的脸庞成了一只老鹰的头颅,长而锐利的鹰嘴小心翼翼地触碰着白的脸庞,仿佛是孩子般撒娇的行为,拱起的狮身躯干和弯取的下半肢尽量别压着她纤细的身躯,而脊椎骨上那反射着光线的羽翼,此刻微微地敞开后笼罩着两人。 “西瑞尔,要我来吗?”白知道西瑞尔这个姿态没法像人形那般灵活地改变着体位,所以她准备坐起身子,由她这来主动地迎合牠。 “白,你今天意外的主动呢。”虽然兽化了,西瑞尔也依旧可以和白用着言语沟通。牠举起了一只前臂,好让她从牠的身影下出来,这样也就可以让他们用最为方便的体位——骑乘位,来交欢。 白乘坐在西瑞尔结实的腹部上,虽然她尚未褪去衣物,但是单薄的布料几乎可以感受到牠逐渐上升的体温,当她弯曲小腿时不经意地划过了,牠柔顺毛发覆盖的腰侧,这时白可以瞧见西瑞尔那双满是难耐的瓶覗眸子。 化身成狮鹫的西瑞尔并不会令白感到恐惧,甚至还觉得有些可爱,因为平时身为人形的姿态,都未曾见着牠这般直率的反应。每当白在牠身上挪动时,西瑞尔就会不自主地摆动几下身后的羽翼,仿佛是躁动不安的表示,有时甚至会挥动几下那细长的浅色尾巴,抗议着她别再煽动牠的理智了。 “别一次下去,我怕你承受不住。”西瑞尔眼看白拉下了单薄的底裤,准备用那细嫩的前穴包裹着牠肿胀的分身,因此牠连忙出口提醒,绝对不想要再让她有和上一次相同的经验了。 白听见了西瑞尔的警告后,她先上用掌腹轻微地握住了,那比人形姿态还要更加硕大的下体,确实要一次全部进入是有些困难,但是她今日不知为何想尽快地让牠进入自己的体内占有她,甚至渴望牠用性欲占据自己繁杂的思绪。 那迷人的笑容在西瑞尔的眼里是多么诱人,还有那俯视的神情又是多么地勾引着牠,不过最令牠发狂的是,白用着她两根指头在牠腹上做着扩张的行为。 毕竟没有任何的前戏,所以根本尚未分泌任何湿滑的液体,因此白一面轻抚着西瑞尔的分身,一面将指尖探入自己的私密处,试图让待会的挺进能顺利些。但是她却不知道,这样的行径对西瑞尔而言就是个折磨,看着她羞涩地张开了腿,青涩的摩擦动作,分明就是挑战牠意志力力的极限。 “啊??嗯??”白伸出了沾染着黏稠体液的手指们,而后一点一点地将西瑞尔的分身纳入了自己的体内,不过非一般的尺寸果然还是令她咬紧了咬关,依旧是有些吃力,但是她没有停下动作,仍然再压低姿势,尝试把那硕大的下体整个埋进自己的前穴。 “哈??哈??全部进去了”当牠全部进入到她的体内时,她仿佛极有成就感的对牠炫耀着。 “你看??这里整个胀起来了??”白尚未适应西瑞尔兽化的尺寸,所以她的前额开始不自主地冒出冷汗,但是她依旧没有一丝难受、痛苦的表情,反倒是满足地轻抚着她因异物进入而凸出的小腹。 “你是??故意的吗?”西瑞尔感受到紧缩的穴道,还有那被硬是撑开的内壁。牠真的快要抓狂了,要是她在继续挑透牠的话,牠真的就会不顾一切地狠狠贯穿她的子宫深处,让她理解自己对她有多深的执着以及占有欲。 倏忽间,西瑞尔直接往上一挺,白即便咬紧了下唇,还是无法避免发出了惊吓声。这个动作瞬间让白无法承受地瘫软在西瑞尔的腹上,她双眼充斥着水光,翻覆地张口喘气着,双手颤抖地紧捉着那柔顺的浅色毛发,下身努力地贴紧着牠的腰侧,但依旧无法忍受地溢出了黏密的液体。 白缓缓地将低下的头抬起,无辜地望着在她身下西瑞尔,她不满牠毫无预警的深入,但是牠一点也没有感到抱歉,反倒像是在看好戏一般眯起了那双锐利的鹰眼。 “去了?”西瑞尔故意放慢语速地问道。 白先是羞愧地撇过了头,但是不到下一秒,西瑞尔的前掌就轻拨了她脸庞,好让牠可以直视她的正颜,牠满意地看着那逐渐泛红的白皙肌肤:“要不我来?” “那你??慢一点??”白也知道自己这样是不能让西瑞尔释放的,因此她用着几乎听不见的音量对着牠说,而后缓慢地从牠身上起身,但是碍于方才是勉强地挤进体内,导致现在根本是无法拔出的状态。 听见了白痛苦的呻吟,还有内道强制拖离的感触,西瑞尔连忙用前掌制止了她起身的举动,“别硬来,你只需转过身即可。” 虽然没有比起身还有痛苦,但是把身子转过去对白来说也是另一种折腾,此时白抱持着一种咬牙忍过的概念,迅速地将身子背对了西瑞尔 当白光滑的背肌面对西瑞尔,牠放慢步骤地弓起了身躯,以后背式的姿势再一次地深入了她紧缩的内壁。牠缓缓地挤进了狭隘的穴道,能感受到里头正一次又一次地紧紧包裹着牠的分身,但是牠依然觉得还不够,渴望进入更深处,因此他不自主地加重了力道,更加剧烈地挺进那尚未适应的内壁中。 “啊!太深了??别顶那??”白试图脱离西瑞尔持续刺激她的敏感处,但是两人相交的地方却是紧紧地扣在一起,根本无法令她往前移动减缓体内那剧烈的快感,这便令她开始感受到意识的恍惚,使她已经不在乎地发出一次又一次悦耳的娇喘声。 白那忘我的喘息声令西瑞尔的性致更加高涨,牠加快了挺进的节奏,甚至每一次的贯穿都顶着不同的敏感点,而伴随着挺入的动作,那黏滑的内壁也反映着被刺激后,而更加紧缩的自然反应。 西瑞尔弯下了上身,冰冷无温的喙从白的后颈一路划到了脊椎处。 她是牠的,属于牠的雌性,任谁也无法将她从她身旁夺取。 当那炙热的液体灌入她体内的子宫时,牠展开了透着金光的双翼,将她包裹在羽翼之中,明明是房内只有他们两人,但是牠却依然不愿意将她的一切透露在月光之下。 无知的雌性 白此刻全身紧绷地窝在西瑞尔的怀中,除了呼吸之外她根本不敢做其他多余的举动,但是他的视线还是可以瞧见那些,看见西瑞尔身影便停下动作且对牠鞠躬的兽人们。牠们全身上下都穿戴着漆黑的西装,不过牠们手掌上所穿戴的手套却有两种颜色,黑与白,似乎有什么区别或是象征意味,但是白根本无法了解便穿越了这些恭敬的兽人们。 随着西瑞尔的步伐,牠们经过了七、八位的兽人,每一位都是一瞧见西瑞尔便立刻弯下了身躯,恭敬地对牠行礼,不过在这同时,白也发觉了一件事,所有的兽人全为雄性,没有一只是雌性。 “别怀疑,除了你,这栋宅邸就无其他雌性。”西瑞尔似乎察觉到了白的困惑,所以牠沉稳的嗓音就这么传进了她的耳里。 “虽然你身为我们的雌性,但是以防万一还是警告你,千万别想着逃离我们其中一人的打算。” “发情失控的雄性们,可是完全丧失理智的兽类。”西瑞尔并没有停下脚步,牠一面告诫着怀中的人类,一面走向廊道最底处的大门。当牠说到兽类两个字时,白似乎感受到了语气中的不屑,同时还有突然加重的腔调,这不免令她对西瑞尔更加畏惧了。 “不过,要是你真能逃跑”西瑞尔的嗓音突然停顿了一会儿,但过了一两秒后,便带着一种玩味的语气说道:“我可是会把你的脚筋给割了。” 这么一句话说出口,就让白瞬间感受到背脊一阵寒意,身躯不受控地微微颤抖着,她根本不敢昂首看牠此刻的神情是何等骇人,她只是低着头用双手将自己圈住。 “??我没有那种想法。”白说话的音量小到如同喃喃,但是她知道西瑞尔一定有听见她那几乎屈服的回应,因为挽着她腰部的手掌紧压了一下。她有自知之明,以自己目前这副虚弱到无法站起的身躯,再加上这依旧被束缚的下肢,她是根本无法挣脱牠们的掌心,即便她心中有多么渴望自由。 “是吗,如果有的话,最好也打消那念头。”听着她柔弱的嗓音,还有这轻颤的身躯,再望下那被铁铐扣牢的脚踝,牠露出了一抹非常迷人的弯笑,似乎是对她的回应感到满意,毕竟比起叛逆、抵抗的性格,牠更加偏好这类乖巧且懂得规矩的雌性。 竖立在他们面前的双面门,不需要任何动作便轻轻地向外敞开了,随着门的开启那刺眼的晨光也一并印入了他们的眼帘中。 当西瑞尔将白放下时,她能感受到踩踏在草皮上的舒心感,果然还是无法停止那天真的想法,真的很想回到她所熟悉的家。 不可能的,断了这可悲的念头吧。当白昂起首眺望着那无尽头的苍芎时,再缓缓地回首看向她身后的兽人——西瑞尔,那眯起的眼眸里没有其他情绪,只剩下令她畏惧的警告。 “西瑞尔大人,苏芳大人唤您去前厅的会客室。”没有任何脚步声,这般毫无预警地出现在西瑞尔的身旁,白注意到了牠头顶上显眼的银灰色猫耳,应该是猫科类的雄性兽人。牠一举一动都透露着非凡的气质,不管是挺直的腰杆,或者是穿戴黑色手套的右掌摆放在胸前的领带前,又或是虽不笑却有种魅力的面容。 “会客室,该不会牠又来了?”西瑞尔不耐烦地叉着腰,虽然听似问句,但是牠却只是个自问自答。 “算了,亜塭,你看好她,别让她离开庭院的范围。”西瑞尔侧过了身,准备离开这刚踏进没多久的庭院,不过在此之前,牠转过头嘱咐了这位猫科兽人,而后又回首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的白。 “是的,西瑞尔大人。”被西瑞尔称作亜塭的猫科兽人,在西瑞尔示意要离开后,就一直呈现着四十五度鞠躬的姿势,直到西瑞尔的背影在廊道上完全消失后,牠才缓缓地挺直了身子。 知道西瑞尔一阵子不会在自己身旁后,白不自主地松了一口气,但是她却未发觉身后的亜塭捕捉到了这细小的神情。 “不好意思,白小姐,请容我简单地自我介绍。”这一次亜塭无声无息地来到了白的身侧,牠弯下了腰恭敬地对着白说道;如此靠近地观看这位人类女性时,亜塭多少能理解到为何自家的叁位主人,会对她如此倾心的原因了,甚至不惜毁了一个多少有些影响力的狐狸贵族。 被突然出现在自己身旁的亜塭吓了一跳,再加上被牠那双琥珀色的猫眼所凝视,令白全身感到了不自在,因此她潜意识地退了几步。 “我是负责管理这栋宅邸的管家,名叫亜塭。”亜塭看见白一脸惊恐地瞩着牠,牠却没有丝毫的不悦,反倒浅浅地勾起了一抹笑容,顷刻间,白有种看见猫弯起嘴角的错觉,甚至她感受到那抹笑容中潜藏着一丝狡诈。 “如果往后有什么需求,请您别客气地向我提出。”亜塭一做完自我介绍后,便立刻又竖起了身子,与白拉回了适当的距离。 虽然白摸不透眼前亜塭的心思,也不期望牠能有什么动作,但是她还是抱持着一试的心态问道:“那个??亜塭先生,请问这个铁铐可以拆下吗?” 细长的猫眼顺着白的手指望去,在赤裸的脚背上是一副相环在一块的铁铐,果然那叁位大人对这个雌性异常的执着,不然是绝对不会特意请工匠做出这类铁环,也难怪,方才西瑞尔大人会如此亲昵地抱着这名人类,不过,真的是十分难得??竟然会有令牠们如此醉心的雌性。 “非常抱歉,这必须询问那叁位大人,白小姐。”亜塭轻声地回应道。 白缓缓地蹲下了身子,坐在了青色的草地上,她的手轻拨了一下周围的嫩芽,指腹上闪烁着水光貌似是方才从叶面上滑下的露珠。她现在对于自己的无助只感到厌恶,明明没有丧失自我意识,却要像是宠物般地听从着牠们的指示。如果要令她这般生不如死,那还不如夺去她的性命,简单俐落些。 被晨曦沐浴的庭院中,点缀着一滴又一滴清晨遗留下来的露珠,茂绿的花草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多少有些舒心的效果,枝头上还有几只正在鸣叫的鸟儿们,和谐清脆的叫声并不会令人感到烦闷,反倒有种令白回到昔日生活的错觉感,她眺望着那群不被拘束的鸟儿们,向往着外头的世界。 “白小姐,很羡慕吗?”亜塭犀利的猫眼一下子就捕捉到了白那盼望、渴望的目光,牠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头顶上的猫耳,貌似在阳光下曝晒许久有些不适,而身后那细长的尾巴此刻正有些愉悦地晃动着。 “什么?”白深怕自己的任何举动,都会被汇报到那叁人的耳中,所以她小心翼翼地回问道。 “离开这里,拥有自由。”亜塭没有靠近白,但是牠的音量却正好可以传入她的耳中,那只穿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轻抚了牠自身的右耳。 在白的眼里,她无法定义亜塭此举的含义,但是她的直觉正在警告她,这只兽人最好别轻易地靠近。 她仰望着俯视她的牠。 “如果你真想离开这,我可以帮你,白。”亜塭没有蹲下身,而是弯下了上半身,平稳的呼吸声在牠开口前轻刮着白的耳尖。牠没有再称呼她白小姐,反之直接呼唤了她被赋予的单名,犹如什么暗示般令白更加不解。 “亜塭先生??你这是?”白连忙转过头,正巧与亜塭相互对视着,她可以十分清楚地瞧见这张与她只有鼻尖距离的清秀面容,因此她才发现牠那,令人印相深刻的眼瞳下有着一颗泪痣。 “我随时都等候你的回覆。”亜塭眯起了那双猫眼说道,而后牠收回了身子,用俯视的样貌注视着白,牠做了一个轻轻拉上嘴的手势:“不过,这事可不能让他人知道,白。” ———— 苏芳翘起腿地坐在会客室的双人沙发上,牠摇晃了手中的陶瓷杯,一脸不悦地斜睨身旁的雄性兽人:“这次又怎么了?”。 在苏芳左手边面有难色的中年兽人一点也不想搅和进这淌浑水水,牠站直着身子,撇开了视线,试图表明自己什么也不知的立场,毕竟牠也只是听从上司的指示罢了。 “啦啦啦,别摆出这种表情嘛~”这只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雄性兽人那轻浮的态度,不免令苏芳皱起了眉头,但是却也没有真的动怒。牠虽然说话的口气令人无法接受,但是端起茶杯的动作却异常的优雅,就连啜饮杯中的花茶时也是一副熟练的模样。 “赛厄杜,别闲闲没事往这跑。”西瑞尔走进了会客室,俐落地走到了苏芳另一旁的单人沙发而后坐下,一点也不避讳地瞪视着前方的雄性兽人。 被称作赛厄杜的雄性兽人,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眨了几下那炯炯有神的深色眼眸,一脸无辜地望着对面的西瑞尔说道:“西瑞尔还是老样子不欢迎我啊~” 就连平时话多的苏芳此刻也是完全懒着打理赛厄杜,牠甚至已经有种放置玩法的想法了。 “说重点,别浪费时间。”西瑞尔那被浅色浏海所遮挡的眉头,正逐渐地上皱着,还有那呈现平行的嘴角示意着不耐烦。 赛厄杜收起了犹如小丑般滑稽的笑后,沉下了眸子里只剩下黑暗,牠捉了捉有些自然卷的短发,将身子斜坐在单人沙发上,好让自己可以一次性地面对牠们两人。 “为了一个雌性人类,你们可让我得罪不少贵族们和官员们。” “你们打算怎么赔偿我呢?”赛厄杜的手指非常规律地敲着木制把手。 夺了不属于你们的物件,那代价可是非常昂贵的。 永远是她的梦魇 身穿一袭璃宽茶色军装的赫伯特一结束了简单的镇压行动后,便直接回到了府邸,完全没有心思在留在办公桌前整理那些繁杂的公文。牠不知自己为何如此烦躁,平时对所有事物都抱持着冷静颜色态度的牠,此刻脑中所有的思绪全被那个人类雌性的身影所扰乱了。 方才牠转开了那房门时,没有见着那搅乱牠思绪的身影,牠便更无法冷静的轻微地皱起了眉头,拆下了头顶上的军帽后,搔乱了用着发膜固定住的乌黑短发,前额的黑发丝就这么地垂落在牠的眉前,那瞬间,似乎也使牠整体给人一种更加压迫的气势感,虽然平日就已经令旁人不敢接近了,但此时情绪上的起伏让牠周围的气场更是沉重地有种生人勿近的氛围。 赫伯特十分明白她是不可离开这栋宅邸,但是心中却有着什么不安在徘徊着,那是一种身为兽人的直觉,亦或者是说作为指挥官后练就的能力。牠攥紧了手中的军帽,原本硬挺的军帽此时被牠惊人的手力握到有些扭曲了,而本来步伐是俐落且完美的,但是此刻走到廊道的传来的脚步声却是狼狈、急躁的,可想而知牠目前似乎已经完全为了她丧失了昔日的平静。 “那个雌性,在哪?”赫伯特眯起了牠锐利的黑眼眸,盯视着停下脚步对牠鞠躬的黑兔雄性兽人。 “正在主饭厅与苏芳大人一同用餐,赫伯特大人。”被赫伯特问话的黑兔仆从恭敬地回道。 一听见下仆的回答后,赫伯特什么也没再多说,便直接跨出步伐地往主饭厅移动,因此牠根本没有察觉到这只黑兔兽人沉下的脸庞中,隐藏着一种说不出的狡黠,似乎在筹划些什么。 当白正思考着要如何闪避面前直盯着自己的视线时,有一个伟岸的身影走入了他们共处的空间中,她也因此停下了手边握着银汤匙的动作,回首看向那带着些微急促喘息声的主人。 “啊,欢迎回来,赫伯特~”苏芳将本是趴在桌面上的脸抬了起来,对着那臭着一张脸的赫伯特打了声招呼。毕竟牠可是叁人之中最敏感的人,因此牠一眼就察觉到赫伯特不悦的神情,即便只是轻微的表情动作,也全部都没入了牠的红眼眸中,虽然牠不晓得是何事引得牠不悦,牠也不愿去过问,但是牠多少有些自觉就是这种时候别在继续搭理赫伯特。所以一打了声招呼后,苏芳变站起了身子,准备离开这似乎会随时都会爆发的情势。 白望着苏芳站起身后,也不知是不是该起身离去,毕竟她目前对于叁人的印象中,赫伯特貌似是令她最不愿直接面对的兽人。虽然苏芳坏笑起时令她毛骨悚然,西瑞尔直接地威吓也她令背脊骨发凉,但是赫伯特默不作声地俯视她时,那才是令她感到绝对的渺小,仿佛在牠面前她什么也不是。 要不是方才苏芳直接强硬地将白带来饭厅,她现在至少可以稍微放心地窝在窗边的台面,不需这般与赫伯特对视着。她甚至希望这叁只兽人可以痛快地结束她的寿命,或者是彻底地厌恶她,将她丢弃后让她重回自由之身,毕竟牠们一定只是因为自己是人类雌性才会对她如此执着,要是??无法生育的话,牠们是不是就会结束这单方面的配偶链接,这段期间,她总会浮出类似的念头。 “你留下。”赫伯特在白准备从椅子上起身的同时,一把将她在按了下去,她就不可抗力地坐了回去。 白当下似乎无心地望向了侧边的苏芳寻求帮助,比起面无表情无法摸透的赫伯特,白宁愿选择笑里藏刀的苏芳。不过白却不知这无心的举动,将赫伯特濒临临界点的情绪推了最后一把,顷刻间,白感受到自己肩头上套着皮手套的右掌加重了握力。 “是是~今日就先把白让给赫伯特啦~”苏芳警觉到赫伯特充斥寒气的黢黑眼眸,牠心不甘情不愿地耸了耸肩后,对着白使了意味不明的浅笑,接着就意外地直接离开了主饭厅。 “??”白颤抖地低首,根本不敢再继续与赫伯特对视,她现在只愿牠不会再强迫自己,进行牠们口中的交配行为。毕竟前几才日被牠们叁人逼迫过,再加上她是初次的原因,她的身体根本无法消化叁人那异常的交欢方式,就连今日下床也是在苏芳的协助之下,她才终于顺利地离开了宽大的床面。 赫伯特理所当然知道眼下的白正畏惧地颤抖着,但是牠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在心里有些慌乱的思考着,如何不让她对自己这么畏惧。也许,是因为这样的情况下,让赫伯特有些冷静下来了,没有再像方才那般骇人了。 “你怎么没在房间内?”赫伯特还不知白为何不在房间的原因,因此牠借此机会询问原由,同时也缓和两人之间紧迫的气氛。 赫伯特的手渐渐松开了白单薄的肩头。 “??苏芳说我需要进食??毕竟是稀有的人类雌性,不能轻易地死去。”白缓缓地说了出口,而后半句话她的音量也逐渐地减弱了,最后甚至只剩下气音,要不是因为赫伯特是兽人,不然牠根本无法听出白所说出的话。 “没错,你是我们的雌性,这种事态是绝不允许。”赫伯特并非对“苏芳”这个名字感到反感,而是对于后半句的“死去”感到不悦,牠绝不会原谅这个人类雌性擅自死去,更何况如果她有这种念头的话,牠绝对会一次又一次的令她亲身体会,那反抗、逃离牠们的后果是何等残酷。 说出这句话时,赫伯特也不知自己是抱持着何种心态,牠只知道自己对这人类雌性异常地执着,对此牠也感到十分意外,原来牠也会为了自身标记的配偶而如此丧失理智,犹如其他平凡的兽人们。 不过对白而言却是另一种含义,仿佛是告诉她已经套上的项圈是不可能拔下,她早已是牠们叁人的玩赏用的人偶,亦或者更直接一些,她只是为了诞下牠们叁人子嗣的繁殖用具。 “??生了孩子后”白先是抿了抿唇后,思考了一下自己这么说是否会惹怒赫伯特,不过最后她得出的结论是,不管她做什么、说什么似乎都无关紧要了,要是能激怒牠的话,说不定还能因此解脱,白抱持着这类的想法,缓缓地将心中一直抱持的想法说了出口。 “你们可以放了我吗?” 当整句话传入赫伯特耳中时,牠沉下了那张深邃的混血五官,下一秒那漆黑的瞳孔因情绪的波动而急剧地缩小。 白似乎天真的认为牠们比起一般兽人还要拥有理智,但是这一刻她知晓自己愚昧,甚至方才在心中希冀的愿望似乎也是太过单纯了。 赫伯特几乎无法掌控自己的行为,这还是第一次在战场以外的情况下让牠如此气忿,甚至还有些嗔怒。牠不再理会白是如何恐惧着自身,此刻牠只想在她的脑中深深地地烙下,逃脱牠们是多么不明智的抉择,并且令她牢记她是永远也无法挣脱出牠们的束缚。 被赫伯特强制推倒在长桌上的白,双眼里只剩下畏怯,她泛白的脸庞上有一层黑影,那来自将她压在桌面上且俯视着她的赫伯特的身躯。因为赫伯特的动作导致了餐桌上的瓷杯、餐盘,以及刀叉、汤匙不是散乱地被挥到了一旁,便是狼狈地摔落到复古花纹的地毯上,而破碎的碗盘声也刺耳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寂。 “永远,你永远都必须待在这,哪也不能去。”赫伯特冷峻的面容上是一丝难捱,但是随着牠的俯身那绞痛的神情也消失了,牠一只手就能轻松地压制住她那企图挣扎的双手,因此牠用嘴扯下了另一只手的黑色皮革手套,那空出的手掌完全不留情地撕扯了她荷叶边的方型领口。 在无声的空间里,撕扯的声响是这么得令牠身心愉悦。 她是牠的所有物。 “永远??我会永远乖乖地待在这,所以求求你放过我??”白含泪的浅色眼眸终于无法控制地流下了一滴又一滴的泪珠,从粉色的唇瓣中传出的嗓音,也带着断断续续地哽咽声,撕裂的衣着下是那还隐约残留着咬痕与吻痕的白皙肌肤,而此时被赫伯特膝盖强硬撬开的双腿则是惊恐地扭动着,毕竟她根本无法停下那种本能上自卫反应。 凄凉且沧桑的哀求是多么地令人疼惜,但是对于赫伯特而言,那无疑就是一种刺激牠性欲的催化剂。 赫伯特根本不在乎她是否心甘情愿,因此牠连前戏的爱抚都没有做,俐落地板开了腰肩上的皮带铁扣,强势地抬起了她那丝毫不具威胁性的右腿,掀开了那蕾丝的衬裙后,将早已昂扬的分身硬生生地挺进了那干涩的私密处中。 十黑豹的雌性(兽化肉+澡堂play) ※小提醒:番外与正文的剧情上无关联,所以请读者们当做另外的支线来看待。 ———— 在充斥着水汽、白雾的澡堂中,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十分清楚地回荡在他们的耳膜中。 “果然,赫伯特的毛色很美。”白小心翼翼地轻抚着黑豹的背脊,黢黑的毛发柔顺地透亮着光泽,再加上因为水浸湿的缘故,勾勒出了黑豹结实的背肌,以及扎实的身体线条。不知何时,白已经十分习惯性地抚摸着兽身后的赫伯特,明明是个比她还要大上两叁倍的黑豹,她却不感到恐惧,甚至觉得对方就像只巨型的黑猫,丝毫没有什么威胁性。 在白温和的轻触下,赫伯特也没有一丝反抗,甚至异常享受着被她抚摸的舒适感。牠喜欢她温柔的碰触,仿佛当她温热的掌心一覆盖在牠身上时,牠就能感受自己无处宣泄的犹疑、不安就会全部瓦解,她的存在给予牠一种安定。 昔日,每当牠讨伐完、征战完后,身心疲惫的回到了这个本只有名称却无实质性的家时,牠也无法完全放下竖立起的戒心,随时都保持着一种警戒状态。但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赫伯特回首轻轻地用着鼻头点了点白的稚嫩的脸颊,果然有她伴在自己身边就能令牠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心,甚至本是空荡荡的胸口不知何时全被她的存在所填满了,明明牠从未奢望或是冀望过如此奢侈的陪伴。 “怎么了?”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的眼里映照着牠从黑变为薄青色的眼眸,似乎察觉到与一往有些不同的赫伯特,白便从大理石的台面上缓缓地踏进了有些深度的浴池中,扑通一声清脆的水声随着她的动作而在两人之间响起。 白张开了被热水浸透而被衬衣紧贴的双臂,示意着化为黑豹的赫伯特进入她娇小的怀中,而望见她如此的赫伯特二话也不说地,将自己的身子靠往了她渺小的身躯那。 “这一次也辛苦你了。”即便化身成了黑豹,白也依旧能感觉出赫伯特那倦怠的神态。白其实一直希望能为赫伯特做些什么,不单单只是望着牠套上披风离去的背影,盼望着牠凯旋而归,那种漫长的等待总是令她备感折磨,但是她知道自己乖乖地待在这才能令牠安心地奔赴战场,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像现在一样伴在牠身旁。 赫伯特伸出了舌头轻舔了白粉嫩的手背,或许是因为兽化的原因,所以就连行为举止上都比以往还要黏腻。明明身形上比普通的家猫还要大上七八倍以上,但是每一个小动作都像是一般的家猫,犹如向主人撒娇寻求关注的大黑猫。 “赫伯特,好像每一次变为这型态,就很喜欢撒娇呢!”白欣喜地轻触着牠靠往自己肩头上的豹头,宠溺的语气中透露着极度的亲昵。虽然白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是十分开心赫伯特愿意将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在她面前,毕竟兽人状态的赫伯特总是板着一张严肃正经的面容,即便现在的她将所有的视线专注在牠的身影上,有时也无法完全理解牠沉默时露出的哀愁,因此也只有现在她能安心地拥牠入怀,示意着她会一直办在牠身旁,哪儿也不会去。 当白用脸颊磨蹭赫伯特的颈脖时,她能感受到从牠炙热的鼻息,“??不能在这??赫伯特?” 化身为黑豹姿态的赫伯特在各种感官上都比兽人状态上要来得敏锐,因此当白依偎在牠脸旁时,牠能嗅闻到那淡淡的沐浴花香,夹带着她身上独特的轻柔香味,而也因为这样令牠不自觉地有些兴起。 “为什么?”赫伯特依旧没有停下用湿润的鼻头轻点着白锁骨处的行为,牠一面挑弄着她敏感的肌肤,一面张开了嘴咬拉着白身上那浸湿透彻的白色衬衣。反正不会有人来这的,毕竟有哪个不知死活,甚至抱持着很大的机率脑袋会当场落地的愚蠢下属,会在这个时段打扰牠们的主人与配偶交欢。 “至少??别再水里,会脏的。”白根本不敢抬头看赫伯特那变色的薄青色眼眸,她娇羞地将头缩进了牠的下颚之下。 “白,头仰起。”貌似像是命令式的语气,但其实温柔的腔调反倒想是请求。 白羞涩的面容上不知是因为水汽的缘故,更令赫伯特觉得她今日比以往还要诱惑着牠,几乎快令牠丧失理智的冲动,还有那泛着水光的双唇轻柔委婉地拜托着牠时,牠都觉得下一秒自己就会裂开嘴地撕咬着她脆弱的身躯,不过牠一直警惕着自身,白与牠们不一样,她只是一个人类雌性,无法承受兽人们本能性极尽疯狂的性事。 “但,已经忍不住了。”因为是在水中,所以即便是转变成了黑豹,赫伯特依旧可以用双脚支撑着身子,牠扎实的后腿轻抵着本事紧闭在一起的人类下肢,而当牠的下身紧靠在白的下处时,她能察觉到那早已坚挺的膨胀物。 “可以吧?” 白根本无法拒绝赫伯特那带有些卑微的请求,这或许是为何她总是认为牠并非外表那般干脆直接,牠总是知道她无法回绝牠用着柔和语气、直率眼神时说道的要求,因此她觉得每当牠这么做时实在过于狡猾了,但是她也只会在心中哀怨一会,毕竟这也是被牠重视的特权之一。 当白颔首时,赫伯特几乎是过不到一秒就强势地用下身,顶起了她在水中几乎无重量的身躯,没有任何的润滑行为,或是爱抚的前戏,牠硕大的分身就直接贯穿了她粉内的前穴。随着牠的进入时,连贯着热水也一并地挤进了敏感的穴道之中,而因此当白无法承受异物的入侵的快感时,她同时也被热水的填入刺激到紧缩着上身,甚至比平时更加绷紧着下腹,令在她体内的赫伯特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感。 “赫??伯特??”她轻声地叫唤着持续撞击她内壁的黑豹,想要拥有牠所有的视线,将她映入牠浅色的眼眸之中。虽然被这般蛮横地插入,白也没有感到撕裂的痛苦,只是有些轻微地疼痛罢了,但是在赫伯特剧烈地推进下,她早已被牠摸透的敏感处全部都被牠翻覆地刺激着,让她无暇顾及方才强硬挤入时带来的痛觉。 “啊嗯??”湿滑的舌尖划过白挺立的胸脯,一次又一次的挑弄着淡绯突起的乳首,甚至有些恶劣地用着犬齿戳弄着,搞得白下意识紧紧地用双腿环扣着赫伯特的腰腹,这也令体内肿胀的欲望更加深入甚至快要直达子宫处。 “啊!不行!呜??太深了!”白泛着泪光地死命地摇头,要是在更加挺入的话,她觉得自己将会无法在保持清醒。她企图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不愿让赫伯特更加冲刺着内壁,但是体内硕大的分身几乎填满了她的穴道,令她根本无法移动,因此她只能摆动着下身试图阻止牠的行径,不过在她这么一晃动下,前穴些微地露出了隙缝,让热水再一次地随着插进的动作灌入了她的体内。 “里面紧紧地咬着呢。”赫伯特带着玩味的语调在她耳边低喃道,而后在猛力地搅和着绞紧牠的肉壁,“深一点,才能怀上我的孩子。” 比以往还要恶劣的语句,却带着浓厚的爱意,让白总是被牠的任性妄为牵着鼻子走。 当白浊一滴不漏地注入进那底部的子宫时,赫伯特裂开了嘴在她的肩头上留下了一个不深也不浅的齿印,似乎是难捏好了力道,所以没有溢出任何的血液,只留下了红紫色的痕迹。 你是我的,赫伯特在心中默念道。 冰冷的餐桌上(强迫肉) ※警告:强迫肉,不喜者请勿继续下滑。 ——警告分隔线—— “呜!”当异物直接插入白的下处时,她根本毫无选择性地攥紧了拳头,掌腹因指甲的陷入而溢出了血珠,咬紧的下唇根本没有控制力道,导致划下了一道暗红的丝线。她疼痛地根本无暇去思考其他事物,毕竟本来就尚未痊愈的穴道,被赫伯特很烈地插入时,那没有分泌任何液体润滑的穴口便流下一道鲜红。 白睁大的瞳孔里是赫伯特那骇人的神情,她的眼中剩下恐惧以及厌恶,她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何需要遭受这般的对待,甚至在心中默念着,难不成生为人类就必须承受这般屈辱。她纤细的手腕被赫伯特紧压在上头,逐渐泛出深沉的紫红色,狰狞的面容上全是无法抑止的憎恶,狼狈的衣着下是颤抖不停的脆弱身躯,而本是被铁扣束缚的脚踝不知何时已经被牠褪下了,在那白皙的脚踝上留下了隐约的粉色勒痕。 “可恶,太紧了。”赫伯特皱起了眉心,低沉的嗓音中透露着一丝的不满。虽然成功地进入了那温热的内道中,但是因为太过干涩根本无法顺利地抽插,也因此令牠找回了一丝的理智,没有再像方才不留情地撞击她狭隘的私密处。 或许是因为几乎没有跟其他兽人雌性有过交欢、繁殖的行为,导致赫伯特在白肌肤上的轻啄意外地拙劣,就连空出的手在腰围线上的爱抚都是不带任何情调,也因此让白的全身的肌肉更加的紧绷,这也让包覆着牠分身的肉膜更贴附它。 “放松,不然顶不到深处。”赫伯特裂开了嘴露出了尖牙,在白的面前一字一字清楚地命令道。当牠说完这句话时,牠弯下了上半身,在她每一寸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点又一点的咬痕,似乎是在表示她是牠的所有物,而伴随着这一次又一次地啃咬,牠能感受到紧咬着下身的穴道渐渐地湿润了。 “等一下!啊!嗯!”本来已经有些适应那撕裂的痛感时,白察觉到在自己上身的赫伯特似乎准备要再一次地进行那令人无法忍受的入侵,她连忙扭动着身躯做着无谓的挣扎,但她却不知这么做只是令牠更加沉溺在狩猎的愉悦之中。在她几乎认为牠也许会体谅自己时,那么一瞬间的放松被牠犀利的双眸给捉住了,坚挺的欲望就这么恶劣地挺进了本是夹紧的深处。 “呃??嗯??出去??我不要”无法逃避赫伯特掌控的白就这么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貌,她持续划下的泪水浸湿了渐渐泛红的双颊,打颤的双唇艰辛地吐出了一个又一个卑微的抗议,胸腔也因为情绪的波动而激烈地上下起伏着。 听见这些凄凉却悦耳的娇喘声、哽咽声,哀嚎声时,赫伯特可露出了一抹满足的弯笑,意外地在那冷峻的混血五官上留下了一种邪魅。牠没有听从她的请求停下身下的动作,甚至更加剧烈地撞击着炙热的内膜,疯狂地搅和着逐渐黏稠的穴道。 还不够,牠还要再更多,在牠的心底深处如此饥渴地索求着。 赫伯特的全身蔓延着深色的静脉,同时紧握着白的手掌也加重了力道,深邃的颜面上透露出了一丝疯狂,在她体内坚挺的分身也不知为何逐渐地胀大,令她痛苦地皱起了沾满泪渍的容颜。 “赫伯特,冷静点。”在赫伯特兽化前,西瑞尔一把拽住了牠的肩头,力道大到几乎要硬生折下牠的肩胛骨。 “别妨碍我。”那几乎丧失理智的兽人面孔转首瞪视着西瑞尔。 “??看来是不能劝说的地步。”西瑞尔见着那几乎消逝焦距的眼眸,便能理解到赫伯特目前的情绪和意识状态,看来已经准备要进入兽化阶段了。牠大概多少能理解苏芳为何方才叫自己来到饭厅这,毕竟能阻止兽化后的赫伯特也只有同身为巨型兽类的西瑞尔了。虽然苏芳要是真有制止想法的话,多少花些精力也是可以应付丧失理智变成黑豹形态的赫伯特,不过牠几乎是尽量避免这种趋于下风的硬碰硬,毕竟牠是叁人之中耐久素质最差的纯血种。 西瑞尔松开了肩头上的右手,而后直接一把捉住赫伯特的颈脖处:“给我清醒些。” 或许是因为被紧扣住了动脉,令赫伯特被强制性地停止了呼吸,大脑短暂地缺氧令牠的意识有些模糊,也因此没能即时地制止着西瑞尔的动作,牠松开了扣住白的手掌,而在牠身旁的西瑞尔不给牠任何回神的机会,直接用另一只掌腹将牠硬是扯出了她的体内。 “白,没事吧?”就在白在厘清眼前转瞬间发生的事时,她的身前便再一次地笼罩了黑暗,视觉被阴影所遮盖住,因此她昂起了头确认声音的主人,是方才从饭厅离去的苏芳。牠鲜红的眼眸中闪烁着光芒,裂开的薄唇中是微微反射着光点的两颗尖牙,仿佛下一秒牠便会用那锐利的尖端咬破她脆弱的动脉,再加上那貌似如同旁观者看好戏的轻挑语气,都令她根本无法松懈下紧绷的神经,时时刻刻地警惕着牠们这群视她为工具的兽人们。 “真是的,要是知道赫伯特会做到这种程度,当初我就不该把你留下呢!”苏芳心疼地将手中的毛毯包裹着几乎全身赤裸的白身上,动作上虽是温柔地无可挑惕,但是被牠如此对待的白,却深知牠只是乔装善意面具的伪善者,毕竟方才牠离开前可不是这么表态,反倒是想尽量避免麻烦事的样貌。 白此刻颤抖的身躯,跟心中的觉悟正好呈现反比。她几乎是用着仅存的意志,强忍着极近溃堤的情绪,将双手紧环在被毛毯包覆着的双肩。 “清醒些了?”西瑞尔冷漠地俯视着跌坐在地面上的赫伯特,牠都不知该怎么处理如此落魄的牠了,没想到第一个令这名人类雌性濒临死亡边缘的兽类,竟是牠们叁人之中本是最该拥有意志力的赫伯特。 “??嗯”赫伯特垂落的发丝遮挡住了牠沉下的面容。 “别再重蹈覆辙了。”西瑞尔这句话的声量并非贯穿这宽敞空间的低气压,但是它却深深地回荡在牠们的心底,犹如告诫语一般地刺耳,却也是在警告着牠们无意识的行为,可能又会再一次地面临无法挽回的后果。 人类有多么的脆弱,牠们又怎么会不晓得呢。 牠们只需轻轻一捏,他们便会丧失挣扎、反抗的意识,最后只剩下一具冰冷无温的尸体。 阴影下的她 至从那一日之后,白整个人都变得神经兮兮,甚至周边只需稍微有些动静她便会瞪大双眼、绷紧双肩,双手环绕着自身频繁颤抖的身躯。她本来就知晓自己就是兽人眼中的繁殖工具,但是真被如此强硬对待时,她却十分矛盾地再一次被自己认清的事实给震吓到了,除了工具这个身份,她什么也不是。 她与牠们根本就无法拥有对等的权利,更不用说自己何来与牠们反抗的力量,她真的是对自己起初的无知、天真感到可悲,一直认为牠们并非长辈们所描述的那般恶劣,现在忆起来那些平日徘徊在耳畔边,听到耳朵都起茧子的告诫,此刻却如此清晰地一一浮现在她的脑海中,仿佛是在嘲讽她的愚昧。 “白,在做什么呢?”洁白的细睫毛下是一双闪烁着红光的眼眸,苏芳蹲下了身子来到了白的面前,牠甚至在她逃离之前一把攫住她发抖的手臂,轻挑上昂的语气令她不难想像自己是否会再遭遇前天所发生之事。 “??请你松手。”白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勇气,吐出了那无法隐匿的恐惧,她说出口的同时也一并地昂起了首,小心翼翼地注视着苏芳,似乎在观察牠颜面上的任何一丝神情,要是察觉到牠脸上有任何的不悦,她便会立刻合上嘴。 苏芳听见了白那隐忍的腔调时,不自觉地弯起了嘴角,果然她很与众不同,跟那些一下子就玩坏的人类不同,牠愈来愈倾心于她独特的魅力之下了。不过,牠也必须抑止住自己暴躁的性欲,要是一个不小心也像赫伯特一样,牠大概真的会在不经意之下杀了她,到时候自己铁定会懊悔至极。 “你放心,我不会做的,毕竟我还不想弄坏你。”苏芳没有任何动怒的倾向,甚至迎合了白的要求,松开了捉住她手臂的掌腹。牠淡如空气般稀薄的语调中,参杂着她所不理解的涵义,但是她并无再过问,当下她只是对牠所说出口的话感到松了一口气,甚至在不知觉之中放缓了紧皱起的眉心。 “不过,今天想请你跟我去个地方,如何?”牠伸出了那只充斥着密密麻麻图腾的左手臂,举在她依旧有些警戒的视线前,话中虽是个疑问句,但是她深知这是个无法拒绝的命令。 在牠们面前,她只能咽下心中的不愿以及不甘,毕竟她无力反抗牠们任何一人。 那白嫩的手掌轻轻地覆在那宽厚的掌腹之上。 ———— 明亮的廊道中只有两人鞋底踩踏地面发出的撞击声。 虽然空间整洁清爽没有任何的污垢,但是白就是不知为何十分排斥停留在此处,她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脚步,有些亲昵地并行在苏芳的右侧身。 “??是要去哪?”纠结了好一阵子的白,仍旧无法吞下喉咙中那消退不去的困惑。 “待会你就会知道了。”苏芳嘴上的浅笑似乎加深了不少,牠鲜红的眼眸中是宽敞无尽的廊道,并未低头转向白所站的位置。 清晰的脚步声依旧回荡在寂静的砖红色瓷砖地面上,甚至在他们两人的身后伴随着喀哒喀哒的回音。 白在跟随着苏芳的步伐时,下意识地环视了四周的摆设,这栋位于主宅边的另一栋别墅,不管是它的粉刷壁面,亦或者是为铺上地毯的磁砖地面,还是说较为简约的雅致壁灯,都令她察觉了居住在这的兽人们,应该是服侍牠们叁人的仆从们。 这时,白尚未知晓苏芳的目的为何,自己又将被牠带至何处,她不明白为何牠要带她来到这专门给随从、仆人们居住的别院。不过,要是她知道接下来自己将目视到何事,她肯定会不顾一切地拒绝面对这件事。 当他们两人来到了一扇深色的门扉前时,苏芳似乎有意地令白走在前头,貌似在示意她转开门把,但是没有实质上的允许,她也不敢开启这扇似乎有藏匿着什么的门,因此她缓缓地回首望向身后的苏芳,寻求一种解释,或者是说命令。 “打开它,白。”犹如撒旦般的低喃在白的耳畔边响起。苏芳将头轻靠在白的耳边轻声说道,牠轻柔的嗓音中并非随意,反倒冷静地指使着她的一举一动,不过当牠见她久久不转开这扇耸立在眼前的门时,牠有些不耐烦地拉起她的手,强硬地令她转开了这扇她知道不该开启的门。 门内充斥着雄性兽人的喧哗声,甚至还夹杂着白再熟悉不过的声响,那便是性事所造成的喘息声。 “不准逃,白。”正当白几乎难受地想要撇开头,转身逃离这令她反胃的场景时,苏芳沉下了眼眸,黯淡的目光中只剩下冷漠,但是牠依旧勾着那恶劣的笑容;牠两只手一个动作就又再一次地将白推到了门前,令她直视着那微微敞开的门缝。 白不理解苏芳为何要如此对待她,“??”她咬紧着下唇,根本不愿睁开双眼。 “你要是不看仔细的话,下一个就会轮到你喔!”苏芳松开了扣住白的手掌,伸往她的惊恐至泛白的脸颊边,轻抚着她稚嫩的皮肤。果然,牠无法改变牠那天生恶质的性格,总是忍不住捉弄着自己手边的猎物。即便牠有多么不想弄坏她,也依旧无法停下那一个又一个将她逼到崩溃边缘的恶趣味点子。 白回首,昂起头来看向苏芳,她非常确定牠绝对会说到做到,毕竟那扭曲的面容里只剩下虚伪的笑容。 在那隐约透露出白光的门缝中所出现的景象,将再一次打击白所熟知的世界观与价值观。 发泄的玩具(旁观肉+雄对雄+多交) 警告:雄性对雄性杂交,多P,不喜者勿入。 ——警告分隔线—— 被五、六只雄性兽人包围的身影,是一只有着乳牛花色的垂耳兔兽人。黑白色泽的长耳垂挂在牠被迫仰起的头两侧,白金色的发丝被左侧的兽人硬生生地拉起,细长的浅色睫毛下是一双充斥着水光的褐色眸子,坚挺的鼻梁上隐约有些浅棕色的雀斑,沾满混浊液体的双唇翻覆地被牠们凌虐着。 “盖凡,你什么事都做不好,唯独干这挡事最上手呢!”在垂耳兔兽人前方站立的是一名契安尼娜牛种的兽人,牠裂开了嘴用着嘲讽的语句刺激着身下的牠。这名雄性的牛种兽人头顶上的左右两侧,耸立着两个向上顶立的乌黑尖角,牠黝黑的肌肤与此刻被压制在桌面上的盖凡恰恰相反。 “果然,还是与人类身形相仿的兔类最适合发泄呢!”站在盖凡左侧的赤狐种类的兽人,露出了嘴中的尖牙,发出愉悦的喘息声,牠一面用着那双穿戴黑色手套的双手扳开了盖凡的后臀,企图再将自己挺立的分身顶入那已经充斥黏稠白液的后穴里,不管承受了多少次的抽插、搅和,也依旧吸紧着牠们硕大的欲望。 “真是只淫荡的兔子呢~”乌鸦兽人轻柔地抚摸着盖凡红润的肌肤,从锁骨至胸膛,从胸膛至腹部,从腹部至下身。盖凡并未因后穴的入侵与嘴中的撞击而麻痺了感官,牠的肌肤被乌鸦兽人翻覆地挑逗而不自觉地颤抖着,而这可爱的反应被乌鸦兽人见着后,导致牠更想捉弄着这只几乎处在朦胧意识中的垂耳兔,因此牠先用指甲尖端轻抠已经无法再发泄的白嫩分身,而后再指腹狠是地按压它。 “喂!喂!你们别太折腾牠啊!我还想再来几回呢!”坐在一旁观看四人性事的鬣狗兽人,挥了挥空闲的右手对着牠们喊道,牠散乱的棕色发丝垂挂在牠的剑眉上,而本应该穿戴整齐的黑色西装,此刻却成了敞开的白色衬衫,与尚未扣上裤头的西装裤。 “栔凡,你真应该瞧瞧你的兄长有多么的淫贱!”赤狐兽人转首望向坐在窗台边上,不愿与牠们共处的黑兔兽人——栔凡,与盖凡是一对异卵的双胞胎兄弟,不过两人在性格上有着极大的反差,一个待人柔和温驯,另一个狡诈无情,面容上也有着绝大的不同,兄长有着一张稚嫩惹人怜爱的五官,弟弟则是有着一张冷峻如冰的外貌。 栔凡先是将视线从厚重的书面上移往牠们众人所处的位置,沉静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牠甚至没有任何对于自己兄长被牠们羞辱至此,如此狼狈的模样感到受辱、愤怒等交杂的情绪。不知何时开始,栔凡已对自己的兄长,亦可以称作盖凡,仅当作一同侍奉那叁位大人的共事之人;两人之间残存的血缘关系,在栔凡的心中仅剩下语意上的一层关系罢了,毕竟这么懦弱的混种兽类根本不能称作是牠的兄长。 “你去哪呢?”牛种兽人撩了撩垂挂在眼帘上的发丝,刹时眼角发现了起身准备离开这房间的栔凡,不经地开口喊道。毕竟,兽人的性欲可是比起一般的生物还要来得浓烈,因此像牠们这种需长久侍奉纯种兽人的仆从们,便会有一段特定的时间给予牠们解决那遵从本性的欲望,再加上牠们仆人之中有一个潜规则,凡事穿戴白色手套的仆人便是容众人发泄的用具,而这群白手套的仆人绝大多数都是位阶最为低下的混种兽人。 “??”栔凡沉默不语地冷漠斜睨了牛种兽人一眼,而后转身走向了门前,转开冰冷无温的铜金色门把。 不过在栔凡转开门把前,却发现了门早已被转开了,因此牠有些疑惑地推开了这扇深色的门扉。 在门后是栔凡初次见着的人类雌性。虽然兽类的雌性牠也只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亲以及其亲戚,借此牠多少对于雌性有些基本的概念,顶多只是拥有生孕机能的兽人罢了,没有什么与雄性兽人不同之处,但是此刻出现在牠眼前的人类雌性,却是令牠对此完全地改观了。 灰桜的过肩长发夹杂着轻柔的茉莉花香,细长的浅色睫毛下是一双带着惊慌的眼眸,且里头只有无垢的灵魂,除此之外没有一丝污浊;白皙的肤色仿佛不曾沐浴在艳阳之下,但是与之相反的绛唇却嫣红地令人倍感怀疑,小巧的身躯根本仅及牠的胸膛之处,而貌似畏惧牠而隐隐发颤的行为,更是凸显了她比兽人更加脆弱的事实。 “白,过来。”就在栔凡因白的出现而诧异了几秒之间时,站在白身后的苏芳收起了一直以来都挂在嘴边的淡笑。虽然嘴上叫唤着白,但是动作与行为上却不是如此,牠完全没有等待她反应过来,直接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不愿再另眼前不知好歹的随从多瞧几眼了。 “苏芳大人。”栔凡本就很擅长读懂周遭的气氛,更不用说这么明示的占有欲,牠当下便立刻收回了视线,转向那此刻有些不悦的苏芳主人。在仆人之间都能听闻,近些日子叁位主人带回了一名人类雌性,且似乎这位人类有什么特别之处,令主人对她意外地执着,栔凡本对此不以为意,但是经过前天与赫伯特主人对话后,再加上今日苏芳大人全是敌意的目光时,牠大概能用眼亲自证实了传闻的真假了。 “白,清楚看见了吗?”苏芳完全无视了栔凡的行礼,牠低下头用手轻抚着白娇小的脑袋,接着又迅速地从温柔的叫唤名字,转换到了另一种充斥着威胁性的威吓方式询问道。 “发情的兽人可顾不及你的安危,毕竟牠们都以自己的生理需求为优先。”苏芳挺直了腰杆,而后俯视着仍无法从方才画面导致的惊吓中清醒的白。 “所以,最好别妄想逃离我们叁人。”牠的一字一句都是这么地压迫着她。 “毕竟,比起其他兽人,身为配偶的我们,可不会轻易地让你死去。”苏芳悦耳的笑声令白的背脊有些许发凉。 在白的耳里那并非是善意的建言,反倒像是无形的威胁;苏芳将她带到此处亲眼见识到,兽人们不分性别的生理举动,以及根本处于疯狂状态的忘我行径,她就算不需牠明说也知晓牠在暗示着她什么道理。即便牠们叁人多么残酷地对待她,此刻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叁人的眼皮下,再加上牠们赠予她的烙印,她是根本不可能远离牠们。 “好了,那么余兴节目结束了,也该回去了!”苏芳见状白仅剩下惊恐的面容,心中就满是欣喜地牵起了她娇弱的小手,似乎真的完全忘了身旁栔凡的存在。 就在苏芳准备迈开步伐返回主别墅时,白用另一只空出的手扯拉了几下牠的衣?,“??可以??那个??里头的那只兽人??” 这还是初次,白如此这般地表示她的想法,因此苏芳并未打断她,即便牠知道她想要说什么,牠也不愿意放弃一睹她支支吾吾地模样。 “苏芳,你可以阻止牠们吗?”白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对苏芳提出这类的请求,但是她知道自己要是不这么做绝对会后悔,毕竟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名兽人遭受那般欺凌。 垂耳兔的雄性仆人 盖凡一面沏茶,一面用着眼边的余角窥探着窝坐在沙发椅脚处的白,那似有似无的身影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消逝,静静地没有一丝声响,令牠有些担忧着某一日她就如同自身所想地消失在自己的眼帘之中。 盖凡,牠从未质疑过自身的生存价值,顺存地遵循着纯种制定的法规,上司发配下来的工作,就连同事之间所默认的潜规则,牠都从未有过一丝怨言,仿佛牠抹杀了自己的情绪,根本没有感到任何的不甘、屈辱,毕竟牠只是个低贱的混种。 当热水缓缓地倒入了瓷壶中,色泽匀称的茶叶渐渐地绽开,透明的热水逐渐地染上了轻柔的桔红色,茶中所绽放出的香气参杂着花香与些许地甜味,这是盖凡特意去寻来的花茶,因为牠这几天服侍着白小姐时,发觉比起口感浓厚的红茶,余韵感强烈的伯爵茶,她似乎更加偏好有些芬香且清爽的花茶。 “白小姐,您为何不坐在沙发上呢?”盖凡小心翼翼地端着铝制托盘,来到了白的面前,牠甚至怕惊动到她,刻意站在有几步之距的位置,之后蹲下了身将托盘放置在沙发前的矮脚桌面上。 牠不明白自己为何被她所救,牠甚至初次产生了质疑,自己是否有这样的价值令她不顾一切地舍命相救,毕竟这可是第一次有人为了牠出了声、站出了身,因此那一霎那间,牠就已经认定了,接下来牠将为她奉上一切,不顾代价为何只要是能满足她的需求。 “您瞧瞧,这样的坐姿使您的脚趾都发白了。”盖凡望伸出手去轻触着那双被铁铐紧拴住了双腿,但是牠深知这是对白小姐逾矩的行为,因此牠用理智压下了那浮出脑海的念头。牠攥紧了自己的右手,暗示着自身绝不可做出不敬之举,但仍旧控制不住那忧心而紧皱的眉心。 白不知自己是否是一名伪善者,在目睹着兽人们交媾的场景,她无法忍受眼睁睁地望着被牠们包围环绕的盖凡,深受着那翻覆且剧烈的侵犯,亦或者只是她孤单地想要找个人倾诉,而这个人恰巧就是盖凡。她不想去思考这两面的解答,毕竟不管是那一方都只是凸显出自己卑劣的性格,因此她停止了无谓的动脑,昂起首注视着前几日成为了她贴身随从的垂耳兔兽人,盖凡。 在白的眼中,盖凡与她对兽人的认知有些许的落差。她轻抚了颈脖的刻印,盖凡并没有给予她与那叁人相仿的压迫感,牠白金的发丝下是一双仅有柔和思绪的褐色眼眸,温驯的性格从不使她感到一丝不适,细心的一举一动总是令她有些诧异,不过最令她心酸地是那如同家人般关怀的说话方式。 “反正,这双腿也用不着了。”白黯淡下的脸庞上勾起了一抹苦笑,她悠悠地看着那紧紧环扣住她自由的铁铐,本以为经过赫伯特那件事后,牠们会顾虑一下她的感受,不过才不到一天自己又再一次地被这可恨的冰冷物体给拴上了。但是她也不会埋怨些什么,毕竟是她自己对苏芳提出要求,而她下肢的自由便是令盖凡脱离那处境的代价??她不后悔,真的。 “白小姐,请您切勿这么说。”盖凡那张本是温和的面容,此刻正严肃地斥责着自嘲的白。 “可以请您伸出手吗?”本是纯白的手套,此刻替换成了与亜塭相同的黑色。 虽有些迟疑了一下,但是最终白还是将手伸到了那平举在她面前的掌腹上。 盖凡轻握着白娇小的手掌,而后缓缓地站起了身子,示意着白也跟着起身。之后,牠轻拉着她到单人沙发位前,暗示着她好好地坐在有着羽绒枕以及背垫的沙发椅上。 “我给您准备了带些甜味的花茶,不知是否合您胃口。”盖凡再一次地蹲下了身,在白的面前熟稔地倾倒着带着淡淡香气的花茶。 “我也给您准备了由蔓越梅制成的甜点,清甜的果香配上花茶应该不会有所冲突。”牠拿起了边上用玻璃罩盖上的水果派,之后仔细地擦拭着小瓷盘,用着银制的长刀切了一块放置有着花边图腾的瓷盘上。 “盖凡”白将盖凡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帘之中,她轻轻地唤道。 “您说?”盖凡露出温和的浅笑。 “谢谢你。”自从白来到了这栋别墅中后,她就再也没用过这简短的一句话,似乎她也几乎快要遗忘如何使用它的时机了。但是,当她望着盖凡时,胸口不自不觉地有种温暖,在这几乎使她崩溃的空间中,出现了一个能令她些许放松的兽人。 盖凡听见白对着牠如此说道时,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瞳孔,毕竟牠从未得到过认同,更别说是道谢了,因此牠有些不敢置信,甚至误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才是那个需要与您道谢的人。”牠久违地发自内心地庆幸着自己的存在。 向往自由的雌性 房间内的光源只剩下桌面上的暖光台灯,坐在沙发处的叁人相互对视了一番,牠们沉默不语地再将视线移往至桌面上的咽脂的信封,封口上印着一个叁头犬的封蜡章。牠们叁人都知晓那封信里头是什么,毕竟那个标志性的腊章是牠们政府的主要代表,信中一定又是提醒牠们一年一次的纯种交配晚会即将到来。 “这一次,要带她去吗?”西瑞尔拉扯了颈脖上的领口,解开了束紧的深色领带。 在这个由兽人主宰的世界中,为了要摆脱生育率逐渐下滑的事实,政府们几乎是大肆地推广着繁殖的观念,也因此有了一雌多雄的观念,毕竟雌性兽人也年复一年地递减。而在这雌性稀少的世代中,本就是生育率最低的纯种,更不用说那几乎寥寥无几的生产数,政府为此制订了一个只为了纯种而举办的交谊会,亦可说是强制性给纯种的牠们搭配上繁衍的雌性。 “我反对。”赫伯特本就是个不喜欢出席在那些人群众多,更何况是那种需要寒暄几句、打交道的场面,再加上牠本就不擅长谈话,毕竟牠多半的时间都是在战场上剿荡敌人。再说了,以牠那么大的独占欲,牠是绝对不会允许让其他雄性窥探牠所标记的雌性,即便是为了告知政府牠们已经有了雌性的配偶人选了,不需要再参加什么配偶的宴会。 “你反对?你有资格反对吗?”苏芳嘲讽的腔调刺耳地回荡在空气中。 “提出把人类变成配偶的,可不就是你吗?”鲜红的瞳孔里映照着保持沉默的赫伯特。牠们叁人为何会在那个人类身上花费这么多的心力,不就是为了摆脱出政府强制性的配对,因此苏芳绝对不会接纳赫伯特那无意义的反对。 “现在又要反悔了?”苏芳勾起了牠那细长的手指,尖锐的白色指甲扳弄着扶手的沙发皮革,甚至刮出了一道又一道灰白的纹路。 “??她是人类,不适合那场合。”赫伯特知晓自己不经意的言行激怒了眼前的苏芳,但是牠只要一想到那脆弱的人类混入了充斥着纯种兽人的交谊会中,牠的思绪便无法再恢复平静,毕竟光想到牠的配偶将被那些人所窥探,牠就无法抑制住心中藏匿不住的愤恨、怒意。 “那又怎么样,她只是个繁殖工具,你何需在意那么多呢?”说完话后,苏芳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不远处的西瑞尔。 “赫伯特,你太容易动情了。”西瑞尔叹了口气后,清淡地对着看似应该是牠们之中最不易被感情影响的赫伯特说道。 “别忘了,我们的目的。”西瑞尔轻拨了拨刺入眼帘中的发丝,而后再一次地上抬了眸子凝视着没有任何表情的赫伯特。 已经不知尝试了多少回,反反覆覆地筹划着牠们的计画,但总是不尽理想。因此,这一次他们孤注一掷,将一名脆弱的人类牵扯进了权力与权利的斗争之中,为得只是甩脱开暗中的监视,好令牠们继续那花费数年的谋划。 “我可没法再忍受牠们的强制配对。”苏芳这一回压低了音量,整个人充斥着寒意与杀气,牠松开了陷进皮革中的指甲们,收放着宽厚的掌心,似乎暗示着牠随时都可以大开杀戒。 “??”赫伯特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毕竟牠自己也清楚,现在的情况下不适合开口说任何话。 西瑞尔收回了望向两人的视线,看向了桌面上那封平躺的咽脂信封,牠现在多多少少都能想像到那些人丑陋的嘴脸,以及令牠作恶的言行举止;牠的反应何尝不是像苏芳一样反弹,但是牠必须冷静,沉着地面对着一切,毕竟只要一个不注意,走错了一步,那么就前功尽弃了。 ———— 白小心翼翼地从门后探出了头,她不知自己是否该踏出房间,毕竟在充斥着兽人的别墅中,她是一个手无寸铁之力的人类,再加上自己的双腿几乎是无法随意行走的状态,要是发生了什么事,她大概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但是,她此刻又十分纠结在自己是不是应该动身去寻找盖凡,至从盖凡成了她的随从后,几乎一天中的二十四小时中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会伴在她左右,但是今日不知为何她怎么等待也没见着牠的身影。 “怎么了,白小姐?”那沉稳的语调中总是夹带着一种令白深感不安的涵义。 亜塭勾起了一抹不深也不浅的弯笑,注视着只外露一颗头的白。 “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需要离开寝室吗?”在温暖色调的壁灯下,亜塭的单片眼镜隐约地反射着各种光泽,那双犀利的琥珀猫眼丝毫不避讳地仔细端详着没有任何威胁性的白,身后那细长的银灰猫尾正十分自然地随意晃动着。 “那个??我有点担心盖凡,请问牠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请您别担心,只是每位兽人都会有的定期发情,因此这几日牠都不会出现在您身边。” “所以白小姐,要是这段时间您有什么要求的话,请直接对我提出。”亜塭将手心放置在胸前,礼貌性地对白行了个礼。 单纯的白似乎一点也没有怀疑亜塭说出的解释,她甚至觉得这样的说法十分合理,因此也就没有再多想些什么了。不过,在这般单独面对亜塭的情况下,令她忆起了牠先前提出的协助,她不知眼前的这名山猫兽人是否真的会帮助自己,但是她又是那么地渴望着自由,所以她根本无暇去顾及牠口中吐出的话语是否属实。 “亜塭??上一回”当白准备开口时,被亜塭一把推进了房门内,但是碍于她的下肢被束缚,牠只是轻微地将她的身躯移入了寝室内。 “!?”被亜塭打断的白有些惊恐地盯着房间内的另一人,也就是将她推入房内的亜塭。 “有人监视。”亜塭对于白的天真、单纯不感到意外,不过要是自己也被这份无知拖下水的话可真的就不好玩了,因此以防万一牠在她开口说出关键话的时刻打断了她。 “你真的是个天真的人类。”亜塭小声地说道。 “?”白是有听见亜塭的第一句话,但是第二句话隐隐约约地没有很清楚地传进她的耳膜中,使她露出一脸茫然。 亜塭并非是那种喜欢重复的性格,牠也没有那种为他人解惑的习惯,因此牠沉默地走到了白的身前,轻柔地将她抱起,放置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毕竟,牠明白以她目前的状况是几乎无法行走的状态,再加上牠也没有那种站在原地的恶趣味。 “你可以说了,我听着。”当牠的手抽离时,牠深沉的眼眸里只剩下她浅色的身影。 牠并非愚蠢,明知道她接下的话语是什么,但却是单纯地想要听到从她口中说出的请求。 她并非愚昧,只是她什么筹码也不剩,唯一拥有的就只剩下这不自由的身躯,因此她在没有选择的情势下,她紧捉住每一个可以解脱的机会。 “真的可以?”白颤抖地吐出了深卡在喉道中的委屈。 “真的可以给我自由吗?”无垢的她紧拉着牠漆黑的袖?,等待着牠给予她所想的回应。 被拴住的雌性 今早,白沉静地望着窗外,脑海翻覆着回荡着亜塭那沉稳的男中音,“机会仅有一次”,这句话给予了她一种期待多过于失落、绝望;明知道顺从地成为牠们嘴中所说的繁殖工具,便是一个最为适当且安全的选项,但是她却固执地奢求着自由的美好,这样的愚昧也令她自身深感佩服。 而当白正在嘲讽她自己的天真时,西瑞尔转开了门把,牠总是冷漠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仿佛在警惕着她任何一丝挣扎、逃脱的念头,而白对于牠的出现似乎并为感到反感,只是静静地昂起首望着西瑞尔。 这时,白也发觉在西瑞尔身后紧跟着两名兽人,一名是有着蓬松尾巴的松鼠兽人,另一名是身材有丰腴的仓鼠兽人。这还真是她初次见到除了自己与母亲以外的雌性,不免令她有些意外地睁大了瞳孔,但过不了几秒钟就再恢复成那双黯淡的眼眸了,毕竟牠们的出现每每都伴随着无法抵抗的命令。 “过来,让牠们给你量一下身长。”西瑞尔完全不在乎白的任何感受,牠随意地走到了面对着全身镜的单人椅前,而后用着一种牠觉得舒适的姿势坐下且以命令式的语气向白唤道。西瑞尔完全没有说明牠与身后的兽人是为何而来,似乎抱持着一种解释那么多,还不如直接执行比较快。 再过几天,便是政府所举办的配偶宴会,即便牠们叁人有多么不想要参加,也无法明示地拒绝上层的命令,不过牠们也不愿意承受上头配对的雌性兽人,因此牠们叁人最后达成了协议,决定将前阵子才标记的人类雌性带去宴会上,顺道间接性地告知其他纯种,牠们以已经拥有一名共同的雌性了,因此不会接受任何请婚,亦或者是配对的要求。 “白小姐的肤色这么白净,不管是什么色系的礼服都十分适合。”松鼠兽人轻柔的语调宛如母亲般的慈祥,令白不自主地想起了与母亲交谈时的片段。 “白小姐,还请您站起身以方便让我们为您测量。”丰腴的仓鼠兽人将手中的工具盒放置在地面上,从腰侧上的皮包中翻找出了布尺,准备开始为白仔细地测量一下身长,好令牠们做出一件完美的晚宴服。 白没有任何不满的情绪,只是她对于牠们的要求实在无法做出任何动作,毕竟她现在的脚踝被环扣着,要她怎么移动、行走。 “苏芳,去给她抱过来。”西瑞尔瞬间就察觉到了白注视脚踝的视线。牠也感受到刚走到房门边的苏芳,即便脚步声有多么的无声无息,牠也依旧能迅速地发觉,因此牠在不移动的前提下对着门外唤道;再加上,又一次剥夺白下肢的罪魁祸首便是苏芳,因此西瑞尔理所当然地要苏芳负起这个责任。 “哎呀,我都还没进门就知道我来了啊!”苏芳因为被西瑞尔发现后也就没有敲门,直接地转开了门把,一步一步地来到了白的面前。 “早上好,白。”牠那令她毛骨悚然的浅笑依旧高高地挂在牠那张邪魅的面孔上;牠深知眼前的白畏惧着牠们,但是牠却不引以为意,反倒是愉悦地欣赏着她每一分每一秒为此颤抖、惊恐的表态。 “来,乖,把手给我。”苏芳伸出了几乎与白肤色相仿的手掌,病态到透明的皮肤一直是纯种白蛇的特色,同时冰冷的体温也是牠们天生特性,这也让白在威压下伸出的手不自主地卷缩了一下。 苏芳对于白缩手的反应并无不悦,反倒更令牠想要好好地玩弄她一番,不过现在要是刺激过了头应该会令她更加抗拒自己,因此苏芳将几乎消散的理智再一次地拉回,单纯地握紧了她娇小的手掌,而后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 被苏芳抱在怀中的白不免因为心理上的因素,导致全身僵硬地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因为这般的近距离让她瞧见了以往不敢直视的细节,苏芳的手臂上有着一道又一道深浅不一的图纹,肌肤上还有着一些被光线透亮的蛇鳞。 “现在可以拆下吗?”白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轻声地在苏芳地怀中问道。当初与苏芳约定的是在牠们叁人视线之外,必须随时紧扣着镣铐,但是现在不只有苏芳还有西瑞尔,这样的话她应该可以短暂地找回下肢行走的权利。 “怎么,白被我这么抱,很不舒服吗?”苏芳将白小心翼翼地放在全身镜前,牠弯了下腰在她的耳边低声地低喃道,且举起了比起常人体温更冰冷的手臂,用指腹划过在白颈脖上的图腾。 因为苏芳无预警的行为,令白瞬间转过身处于警戒地瞪视着身后的苏芳,同时用她自己恒温的掌腹覆盖着方才冰冷的余感。 “别担心,白想要去哪里,只要跟我说就行了。”苏芳站直了身子,背对着光源的面容仿佛加深那抹笑靥的涵义。在牠心里是怎么想的,谁也不清楚,就连牠自身都不明白为何自己渐渐地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因此夺去了她的自由令她哪也去不了,只能乖顺地待在牠的视线范围里。 在那双鲜红的眼眸中,白只瞧见自己渺小的身影。 当苏芳离开了全身镜后,白便沉默地接受两名雌性兽人替她测量身形。 “赫伯特呢?”当苏芳来到了西瑞尔身旁时,牠仰起了那浅色的头顶,发丝中微露出了瓶覗的单眸。 “嘴上说处理文件,应该是不想刺激到白吧!”苏芳耸耸肩地回应道,毕竟在饭厅被赫伯特强硬地对待后,白似乎就更加牴触任何兽人的接近,也导致赫伯特目前几乎不会出现在白的面前,深怕牠会刺激到她敏感的心理状态。 “牠的情绪太容易失控了。”西瑞尔将手掌交迭在牠膝盖上。 “但也因此,很容易掌控。”紧接着下一句,西瑞尔语调便从原本的不悦转为低沉,牠将身子靠往椅背,这也使得此刻站在牠身旁的苏芳,更能清楚地将那抹四十五度的弯笑印入眼帘。 陷阱 房间内弥漫着浓厚的费洛蒙,使得踏入门内的身影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头,但是牠还是十分迅速地早回了原本平淡的面容。牠俯视着畏缩在床脚边的盖凡,眼神中没有一丝同情、怜悯,毕竟牠本来就不需要那些无谓的情感,牠只需要顺从地遵循着主人们的指令便行了。 “您怎么来了??亜塭先生??”当那双牛津鞋踏入房间内时,盖凡便知是谁走进了牠的房内,毕竟这双与其他仆从不同的白色布洛克雕花牛津鞋,也只有亜塭先生穿戴。盖凡拼命地收所缩着腹部,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一些嗓音,咬牙地仰望着眼前的身影。 “我就直话直说,不拐弯抹角了。”亜塭不打算浪费太多时间在处理这件事情上,毕竟牠待会还要去确认各个部门今日的工作状况,再加上牠同时也要提前准备一些,主人们前去晚会的服饰与一些细项。 盖凡完全不理解为何亜塭先生会出现,虽然牠有些怀疑牠出现的原因,但是碍于牠此刻思绪恍惚,再加上牠本来就不是一个爱于猜忌的性格,因此牠只是疑惑着牠来这是否是要告知自己什么重要之事。 “盖凡,为了白小姐,你什么都愿意是吧?”亜塭摸了摸头顶上的银灰色猫耳,这是牠的一种习惯性动作。 “??”盖凡沉默,没有回应牠类似问句的话语,因为牠知道牠并非在询问牠的意思,而是一种铺陈话题的方式。再说了,要是这真的是一个问句的话,牠也绝对会知道牠接下来的答案是什么,毫无疑问的肯定句。 自从,白出现在那扇牠从未肖想推开的门后时,牠就知道自己将为了她订下何谓深沉的觉悟;在牠如此狼狈落魄之际,那柔弱却又异常清晰的嗓音拯救了已经毫无生念的意识。 从未被他人需要过的牠,此刻却被一名人类的女性所救下,而那瞬间牠便在心中发下了誓言,这卑微、低贱的牠愿意用余生来换取她所求的愿望。 为了她,要牠牺牲一切也甘愿。 牠愿意以焚烧自身为代价,照亮样她逐渐黯淡无光的眼眸。 “仅有一次机会。”那双犀利的琥珀色猫眼捕捉到了那甘之如饴的深情后,牠便满意地摇晃了那藏匿在暗影中的猫尾。 “你能让白小姐得到自由的机会,只有一次。”牠沉稳的语气中没有任何的起伏,但是牠一字一句清晰的说话方式,却令人不免感到一丝的威吓。 “那??我该怎么做?”盖凡吃力地撑起了自己尚未退去高温的身子,泛白的唇瓣支支吾吾地不知该怎么开口。 “这些你无须担心,你只需要在明日凌晨五点出现在西门就行了。”亜塭收下了抚摸着猫耳的右手,轻推了推单眸镜框同时也伴随着镜炼的折射光点。 说完这句话后,牠就浅浅一笑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这令牠嗅觉难受的房间。 “明日,凌晨五点,西门。”盖凡在心中不停地默念道,深怕一停下来就会忘记了这重要的时间与地点。 能令白小姐自由的机会仅有一次,牠绝对不能失败??但是,牠心中明明祈愿着她能得到她所向往的自由,却又很矛盾地不愿离开她,渴望着牠能伴着她直到她阖上眼眸再也不会睁开的那个时刻,如此这般牠才能毫无牵挂地舍弃这已无痛觉的身躯。 “??”牠仰视着被宁静所遮盖的夜晚,由窗外照射进室内的月光,此刻正轻抚着牠忧心的面容,但也依旧未能除去心中的错愕感。 ———— 一人的空间里仅有着无法忍受的孤寂感。 白缓缓地摊开了被紧握到变形的细小纸张,上面用着黑墨水写着“明日,凌晨五点十分,西门边的廊道”,她的视线里全被这短短的讯息所占据了,心底藏不住的喜悦,同时也夹带着忐忑的心态,再过不久她便能从那叁人的掌控中得到解脱。 自由是那么的可贵,昔日的她从未思考过这么简单的问题,因为随手可得,所以不晓得它有多么的珍贵。 家人也是这么一回事。 总是不听从父亲与其他长辈们的叮咛,每日都妄想着走出这隐密的居所的她,根本不明白为何他们会如此训斥着试图跑出森林外的她,毕竟她从未体会过兽族是如何迫害、压榨懦弱的人类,又是怎么将他们视为商品陈列在那群纯种兽人面前。 现在的她后悔已来不及了。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报应,不懂的珍惜为何的她,只是愚昧地认为熟悉的舒适圈便是禁锢自由的地方,但是真正出来后,她才理解昔日父母亲的训斥,是为了令自己远离真正的危险。 人类是如何脆弱,在兽人面前根本是毫无疑问的事实。 “好想回家。”白细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泛起泪光的浅色眼眸,桜色的眼角下溢出一颗又一颗透光的泪珠,因为忆起了以不复存在的家人,心中埋藏许久的委屈、难捱一瞬间就使得她彻底崩溃。 她靠在冰冷的玻璃窗面上,指腹轻敲着透明的玻璃,企图用这规律的声响转移脑中那烦乱的思绪。 而打破房内寂静的是一声敲门声,那站在门外的身影并没有转开门把,只是将一个细小的信封滑进了门下的细缝,之后,白便瞧见了倒映在门缝下的阴影没有丝毫地停留,就十分迅速地离开了门前且伴随着渐行渐远的跫音。 白等过了一阵子才开始移动,她其实很希望自己能大步地行走,但是碍于脚踝上的扣环,她根本是花五、六步的精力来走一小步,因此花费了十几分钟才从窗台边来到了房门前。 她跪坐在门前,拾起那封没有任何注记的信封,为了确保自己没有任何遗漏,她还反覆地仔细查看,不过确认过后,纯白的信封袋中唯有的物品便是这把小巧的铜色钥匙。 “该不会是??”白侧身盯着脚踝上的镣铐,接着她迟疑地将钥匙插进了圆形的钥匙孔中。 喀嚓一声,镣铐分成了两半,白皙的脚踝终于重获了自由。 白不敢置信地轻抚着带有些瘀青的脚踝,这不切实际的感受令她倍感惊恐,但是她没有再多想什么,只是一心的认为方才的身影一定是亜塭,甚至单纯地信任着牠将协助自己摆脱这囚禁的生活。 ———— 苏芳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对着坐在中庭的身影唤道:“喝一杯吗?” 在霁月的照射下,西瑞尔白金的发丝宛如星河般地闪烁着光芒,牠回眸的瓶覗眼珠仿佛是被水汽而浸染出了一层水光,微微昂起的下颚在细微的月光下更凸显了那俐落的线条,牠整个人隐约透露出那连遮蔽一切的夜幕也无法夺走的傲气。 “苏芳,你差不多要发情了,对吗?”西瑞尔把玩着夹在指缝之间的西洋棋,牠完全没有想要回应牠的意愿,就直接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纯种的发情期和一般兽人有着很大的区分,一般的兽人们会有固定的周期,或是季节性的发情行为,但是纯种兽人是与牠们相反的情况。纯种的发情期绝大部分是不会频繁发生,亦可说是几乎没有,除非是在牠们有意发生交配行为,或者是牠们因对配偶的情绪改变而导致了发情。 不过,苏芳并不适用在这类的基本常识之中,牠不像一般纯种可以抵制不必要的发情行为,甚至牠要是不适时的有这类释放,牠整体状态会呈现自我无法掌控的阶段,因此每隔一段时间牠必须强制诱发使自己发情,而关于这一点西瑞尔跟赫伯特都知道。 “怎么,你要帮我解决吗?”苏芳早就习惯了西瑞尔直接性的说话方式,因此牠耸耸肩不在意地走进了中庭内,将酒瓶与两个空酒杯放置在圆桌上。牠没有坐在中庭摆设的木椅上,反倒选择坐在了石制的栏杆上,眯起了双眸,勾起了一抹弯笑地望着西瑞尔。 “恩,差不多了。”西瑞尔放下了指缝中的皇后,而后将它放置在了黑白交加的棋盘外。 听见西瑞尔的这种腔调,苏芳多少便知道牠铁定又布了一场局,要不是与牠相识已久,牠也真跟不上牠这类跳动的思绪。 “这一次,你又做了什么?” “也没有什么,只是给她一些警告,顺道处理一下你的问题。”西瑞尔对于不懂规矩的宠物是没有什么耐心,因此牠一定会好好地管教牠,让到打从心底地认知她是不可违背牠们的命令。 “白怎么了吗?”苏芳将四分之一满的酒杯递给了西瑞尔。 “还有,原来我是顺便的啊?”牠也没有听漏方才西瑞尔的“顺便”两个字,这瞬间牠有种自己貌似是附属问题,刚好借此机会也解决一下。 “??”对于苏芳开玩笑的说话模式,西瑞尔从来不会多浪费一丝口舌之力。 牠们都知道彼此的一切,因此互相包容,没有任何的欺瞒。 苏芳缓缓地收起了那抹轻挑的浅笑,牠放下了手中的透着光泽的酒杯,昂起首地注视着西瑞尔,那沉静的眼眸中没有一丝虚伪。 因为牠是个异类,所以总令牠们费了不少心思。 “抱歉。”牠淡淡地开了口,但是呛辣浓厚的酒劲席卷了牠的喉间,使牠的嗓音些许的凄凉。 狼狈的兔子与甘愿的雌性(备注:有三位主要 盖凡强忍着肌肉的酸痛感,甚至为了让发情过后恍惚的精神状态清醒些而翻覆地将指甲刺入臂肉中,以痛感强制地令自己保持着意识。牠拖着疲惫的身躯穿过了寂静的走廊,为了不让其他人发觉,牠几乎是绷紧了全身上下的神经,也因此只要有一丝动静牠立马攥紧了拳头、收缩着瞳孔。 “你明知道她是绝对走不了,为何还要前去赴约?”栔凡从转角处走了出来,牠犀利的朱红眼眸中充斥着鄙视,牠从懂事以后就十分看不惯牠假装成好人的模样,虚伪地包容、宽容着一切,仿佛牠的牺牲可以得到对等的回报,明明内心是个与之截然不同的性格,却还要乔装成无辜可怜的受害者。 栔凡与盖凡虽然是双胞胎兄弟,但是碍于两人是异卵的原因,从头到脚两人没有一处是相似,除了都身为兔种兽人这一项。栔凡属于兔种兽人的中间种,所以牠没有像盖凡一样,有着花色的毛发,严重的发情副作用,以及无法赋予他人标记的能力,简单来说,像牠这般弱小的下种几乎等同于劣种的人类。 当栔凡漆黑的身影从盖凡的右死角出现时,牠不免弓起了上半身做好了备战的准备,发现是自己的双胞胎弟弟后牠卸下了防备,缓缓地站直了背杆。 “你不都知道我的答案了吗?”牠拭去了前额因痛觉而溢出的汗水,看着自己的弟弟问道。牠一直认为自己伪装的很好,为了形成一个弱者的假象,牠甚至咬牙忍过那群同为兽人的侵犯,不做任何的反抗,仿佛唯一的用处便是任人消遣、发泄的性工具。 “知道归知道,但我真不明白你为何需要这么做?”栔凡看透了牠双胞胎哥哥的真实面貌,但是却不知道牠为何要忍受那些糜烂的对待,明明牠可以轻松地反抗,却选择像是一个真正手无寸铁的弱小下种,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牠们恶趣味的交欢。 “强者与弱者,谁更容易得到怜悯呢?”收起了那份温顺柔和时,牠天生不同于一般对兔种兽人认知的任何宰割,而是那嗜血凶残的本性便毫无藏匿地显露出来。 盖凡勾起了嘴角,露出了栔凡已许久未见到的弯笑:“再说了,逆境中生存似乎更有趣,不是吗?” 牠永远也无法理解牠的思维,但是牠知道,在牠眼底划过的一闪光绝对不单纯。 “算了,随便你。”栔凡本就不打算与牠有太多的牵扯,毕竟牠从起初到现在都只有一个目地,因此只要牠在不打搅自己的情况下,牠是不会去干涉牠的任何行径。 “只是,你去的话,应该已经抱持四肢残缺的结果?”毕竟是那叁位大人的配偶,任谁接近都会受到严惩,再说了,这一次有所用意的算计,肯定是要让那单纯的人类理解她是谁的所有物,同时也让府邸工作的兽人们有所警觉,背叛主人是什么样的后果。 谁会不知道W城最有权威、声望,以及势力的纯种兽人是哪叁位。 几乎濒临绝种的狮鹫血统,牠们与生具来的敏锐决断力,天生的领导者威严与霸气,以及令高层政府都畏惧几分的远见筹划能力。西瑞尔?狄伦?霍夫曼便是仅剩的唯二纯种狮鹫,牠不单因为是纯种顶端的高等种,再加上牠那无法忽视的实战成绩,使牠成为历年来在特尔兰政府中最为年轻的元帅。 而第二位便是身体数值都被评断为高级中的稀有类组,甚至数值已经到达无法评断的水准,在各个战况激烈且存活率几乎不到10%的战场中,一次又一次的取回胜利的前锋部队上将——赫伯特?法卡斯。黑豹纯种兽人虽不比狮鹫来得稀有,但是牠们卓越的体机能,以及健壮的身体构造,都成为历年来在战场中活跃的部队指挥官。 最后一位则是不太在大众面前现身的白蛇纯种——苏芳。毕竟身为特种部队的主要长官,牠是必须隐身在幕后的职位,要是轻易的让敌国知道了牠的身后,牠到时候便是很难实行探查、秘密行动的任务,因此绝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牠的真实面貌。虽然比不上黑豹纯种的高阶体能,但是白蛇纯种的适应力与爆发力都是纯种中的佼佼者,再加上牠们天生具备的毒液能力,更是令牠们在暗杀任务中有着比其他种族要多一份的优势。 “牠们叁人可不会让你好过。”栔凡挑了眉望着盖凡说道,牠本来就不打算拦阻他的自杀行为,但是还是或多或少提醒一下。 “正是因为这样才好。”牠欣悦一笑。 ———— 急促的喘息声伴随着急迫的脚步声。 白赤脚奔跑在无声的廊道中,根本没有刻意压低声响的意思,似乎真的天真的以为这个时间是大家尚未甦醒的时刻,因此不会有人察觉到正在走道上赤脚跑。 但是,早在她转开房门踏出门外的那一刻,便早有几位负责监视周遭动静的仆从发觉到了,但是由于牠们的主人向牠们下达无视这名人类配偶的逃跑行为,牠们根本采取任何的措施,只是叫其中一位同伴前去与主人汇报。 当她跑了差不多五分钟的时候,终于停下了被布面摩擦而有些发红的脚掌,许久未曾用着双腿奔跑的结果,让她此刻有些负荷不了的靠在了外廊的石柱边上。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她缓缓地仰起头来,看着尚未有旭日踪迹的天空,心想着应该是没有超过约定时间。 或许是因为目前为止都太过于顺利,导致突然间等不到亜塭的白有些惊慌。她左看右看就是没有发觉那银灰色的身影,这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毕竟要是牠不出现的话,她势必又会再回到那叁人的压迫下,同时她有种直觉告诉自己,接下来面临的绝对是生不如死的对待。 正当她双手环臂,全身上下都充斥着不安时,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令她睁大了瞳孔。 是盖凡?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同时,有一群兽人围绕在牠身旁。顷刻间,白又再一次地忆起第一次见到牠的场景,那充斥着疯狂的性事场面再一次浮出了她的脑海,让她不自主第捂起了双唇,似乎有种反胃感正准备从她的食道逆流而上。 难不成又跟上一回一样?牠们打算强迫牠? 白不知所措地站在暗处,她根本没有能力与那群兽人抗衡,毕竟她是脆弱的人类。但是,她也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牠们对牠暴行,她理解那种欺辱感,那自尊被彻底践踏的感觉,所以她当初才会请求苏芳拯救遭人侵犯的盖凡。 “白~你怎么会在这里呢?”那熟悉的嗓音从她身后传来。 苏芳朱红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那是狩猎者的眼神,带着欢愉、兴奋的情绪。牠一步又一步地走到了她的身后,这一次牠没有再继续抑制自己捉弄她的念头,牠一手环住她的腰腹,一手轻抚着她的颈间处。 “还有脚环怎么卸下了呢?”牠先是轻啄着她的耳尖,一点一点的啃咬至了耳垂,只后很是用力地啃咬了下去,蛇舌尖上逐渐弥漫着如生锈般的血腥味。 “痛!”白被苏芳从后拥入怀中后,就一直呈现全身僵硬的状态,而下一秒她被牠硬咬的耳垂带来了无法控制的痛觉。 当那轻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的刹那间,她便知道自己的自由又再一次的葬送在自己天真上。 “不是说好了,要乖乖地待在我们身边吗?”苏芳将鼻尖埋入她柔顺的发丝中,嗅闻着那来自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味。牠果然不讨厌这人类的味道,甚至还可以说是十分喜欢,这样将她拥入怀里仿佛可以填补心中的空虚感,实在很不可思议。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果这样,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在白的感官中,苏芳宠溺的举止只带来了反效果,她觉得身后的牠宛如撒旦的低喃、死神的怀抱。 “这我也说过了,我们不会轻易让你死的。”因为苏芳站在白的身后,所以她并没有看见牠那虽带着笑意的语调,但是五官上的神情却是暗沉下来了。 白是牠们叁人的所有物,牠们标记的配偶,没有经过牠们的允许,她是不能擅自决定自己的生死。配偶就应该乖顺地取悦牠们,而不是企图从牠们身边离开。 “对了,你猜猜看你拯救的随从会有什么下场?” “违背主人的命令,协助主人配偶逃脱?这该怎么惩罚才好呢?”苏芳将在怀中背对自己的白转到了正面,这样牠才能好好端详她纠结的可爱神情,牠果然无法控制欺负她的想法,每当牠瞧见她紧皱的眉心,泛着水光的哀怨眼眸,强忍着委屈而下抿的唇瓣时,牠就更是会无视理智的约束,想要狠狠地捉弄她直至她苦苦央求自己放过牠。 牠知道她在乎那只兔子,所以牠会这样刺激她,但是除此之外,牠不会在多做些什么了。毕竟,牠可不希望她因为愧疚,而将那只兔子久久藏于心中,能占满她思绪的人只有牠,牠无法容忍其他人擅自占据牠的位置。 “要不就杀了吧?你说如何呢?”牠眯起的双眼中没有笑意,只有警告。 白伸出了纤细的小手,轻捉着苏芳胸口的布料,她微微地张开口:“??我会乖乖的,所以放过??盖凡,求求你了??” 白蛇的雌性(蛇哔哔肉=双OO) 她哭泣的面容总是惹人怜爱,让人更想狠狠地捉弄她。 “白不能哭太多??”苏芳仰视着坐在自己身上的白,好美,美得令人想要彻底地占为己有,甚至想着干脆就这样毁了她,不是以往的因厌倦了而扼杀生命的那种心态,而是单纯想要好好地窝藏在自己视线里,为了不让其他人瞧见她楚楚可怜的样貌,所以就这样杀了她??让她永远属于牠一人。 当她每掉一滴泪珠,就令牠恨不得再一次狠烈地贯穿她。 已经不是单纯为了生孕而进行这种疯狂的性事了,牠此刻正是处于本能地想要占有她的全部。 “苏??芳??不行了??腰好痛”她根本记不起自己的下腹被贯穿了几个时辰了,只是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她的了,骨架似乎都快散开、瓦解了,每动一下全身的神经就像是在跟她作对一般,令她痛苦的哭喊着,双眼迷濛地弥漫着水汽,白皙的双颊泛着一抹浮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轻啄、深咬甚至啃出了暗紫的痕迹。 她两只颤抖的小手轻抬起,覆在牠的双肩上,示意着她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激烈的交欢了。 “你这样哭,我根本停不下来啊??”苏芳伸出了那冰冷的指尖,轻拭去了白眼角上溢出的泪珠。牠好迷恋她在自己身下屈服、委屈的模样,看着本是白花花的肌肤全是牠的尖牙的齿痕与吸吮出的爱痕,就令牠身下的物体再一次地肿胀了。 “又???苏芳??我不要??呜”白的前后都被牠所填满,因此体内的异物一胀大,她就算意识在迷茫也多少有所察觉。她惊慌地摇晃着可爱的小脑袋,非常明确地对苏芳表示自己不愿意再继续下去了,一次又一次地顶撞,甚至在体内释放都令她身心疲惫,再说了每一次都要承受两面的夹击,她根本无法持续承接那样剧烈的刺激感。 不管是后穴,亦或者是前口都已经在反覆的交欢中导致了红肿的迹象。 “乖,这样躺着就不痛了,好吗?”苏芳虽然也耗费了不少体力,但是比起战场上拼上性命所需的精力与体力,在床上这类的活动根本用不到牠体力的百分之十。 牠轻而易举地将她从自己的身上平放在长面上,顷刻间,前穴与后穴的物体就这样强制性地拔出,多少令她有些难受地呜咽了几声,因此牠轻抬起了她的小腿,从细嫩的小腿肚一路轻啄到了柔软的腹部,只为了安抚她一瞬间紧绷的身躯。 牠冰冷的手指轻划过她泛红的穴口,故意挑逗她此时十分敏感的肌肤,甚至俯下身地用那表面有些颗粒的蛇舌轻舔着她的大腿内侧。 当浸透了冰冷的指头勾划着敏感的穴道时,可以听见那伴随着指尖、指腹的动作而上昂的娇喘声,这便令牠难耐地想要再一次地撞击她充斥着混浊白液的内壁,不过在此之前,牠想要再欣赏一下身下这迷人且属于牠的雌性。 “呜??不要??咬那”即便已经习惯了异物的挺入,但是她仍没有麻痺下身的神经,每当牠用两只手指展开了填满白浊的小道,她便会不自主地轻颤了一下,当尖牙啃咬着稚嫩的肌肤时,她更是会被一阵酥麻感侵蚀所有的思绪。 白抿起了咬到发红的唇瓣,小手更是努力地伸到了能触碰到牠头顶的位置,只为了制止牠恶劣的舔吮,好令她可以从理智与快感的拉扯中短暂地得到喘息。 “白这样做只会有反效果呦!”苏芳停下了动作只为了昂起首,怕错过她楚楚可怜的面容,牠并不知道自己为何对她如此上心,甚至有些怀疑是否是赋予配偶标记的副作用,但是至此为止从未有过这种感触。 “我不行了??不要了,好不好?”白早就因激烈的交欢而沙哑的嗓音,此刻更是参杂着些微的哽咽。每一次当她昏眩时,苏芳并不会停下身下的动作,反倒是更加激烈地冲撞着她已经适应牠大小的内壁,恶趣味地贯穿与释放,用刺激她敏感处与神经的方式令她强制从晕眩、恍惚的状态中清醒。 “不行,光这样是不能怀孕的喔!”苏芳再一次地挺直了背杆,牠温柔地扳开了她留下许多爱痕的双腿,而因为这个动作牠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在她私密处留下的白浊,甚至只要一抬起头来就能瞧见她宛如血珠滴落在白雪上的面容。 “!?” 不等白再一次开口,苏芳下腹蛇种独有的硕大便同时撞入了她的黏滑的私密处,或许是因为先前残留的白浊与生理反应所导致的黏液,才没有让她因为一次性的插入而产生剧痛,但是因为这一次挺入的是方才的两倍,所以还是令她有些惊吓地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反应。 不够,远远地不够,牠想要更加深入她,让她彻底成为牠的所有物。 牠裂开了泛着水光的双唇,露出了反射着光泽的锐利尖牙,在她的肩胛骨上咬下了那四孔的痕印。 ———— 洁白的手指将开关往反方向旋转,水声便戛然而止,被水浸湿的身躯雪白的没有血色,背部扎实的肌肉线条勾勒出牠那倒叁角的完美身形,仿佛颠覆了肤色白皙没有反抗力的既定常识,全身的皮肤看似光华洁净,但是在背部与腰侧都些许覆盖着反光的白鳞。 牠拉起了一旁挂着的浴袍,简单俐落地套在了身上,那敞开的胸膛还有着水珠附着在上,更增添了牠另类雄性的艳媚感。 当牠一走出淋浴间便见着了,站立在床边低头凝视熟睡之人的西瑞尔。 “那只兔子你打算怎么处理?”牠拨弄了一番因水紧贴在脸颊边的白发。 “杀了吗?”牠见牠没有回话地望向自己,因此牠又抛出了另一个疑问句。 “你想杀了牠?”西瑞尔想了想以往的处理方式,牠通常都是把违令者、背叛者弄得四肢残缺,因为牠偏好给予其他尚未反抗的潜藏分子一点警示,让牠们理解要是在牠的眼皮下做出有为牠命令的行径,那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等待着牠们。 但是,这一次那只叫做盖凡的随从却让牠有种直觉,当牠发觉那双本是毫无威胁的眼眸逐渐转深时,牠便警觉这只下种兔子绝非表面上的那班单纯懦弱。 “没,只是我希望牠别再出现在白的面前。”鲜红的眼眸渐渐地暗下了光辉,里头藏匿着充斥着占有欲的杀意。 不只一次,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身为牠们的配偶却关注在其他兽人身上。 虽然起初只是抱持着一种兴致来看待她,但是此刻不知为何牠渐渐在意了她的存在,甚至有种遗忘了牠们为何标记她的原因,单纯地只是想要将她禁锢在牠的视线范围内。 “她有些过度在意那只兔子了。”语调中仍压制不了气愤的情绪。 “苏芳,你也深陷其中了。”西瑞尔听到了牠的解释后,多少能理解牠的想法了,不过牠也有些意外牠对她的重视,毕竟这还是头一回牠如此在意一名配偶。 “??是啊,不知不觉中。”苏芳先是沉默了一下,而后迈出了步伐走到了西瑞尔身旁,低下头注视着陷入沉睡的白。 牠伸出了手,轻拨了拨她眼帘上的浅色发丝。 “近期雷恩姆管辖的农场似乎蛮缺商品。”西瑞尔简短地说道。 “也是,觊觎已标记雌性的代价,这或许是个不错的提案呢!”苏芳收回了手,本来低沉的音调瞬间因为西瑞尔的提案而上昂了许多,可见牠似乎颇满意牠给出的方案。 吃醋的黑豹(微肉) 不管是何时,赫伯特都身穿着一袭军装,硬挺的黢黑金滚边军服完美地呈现出牠结实健壮的体态,左肩披挂着长版的深色风衣,随着牠俐落的迈步飘荡在牠的阴影之上,长筒的军靴踩踏在漆黑的廊道上,伴随着规律的跫音。 牠不知道自己为何对那雌性如此执着,即便如此牠也无法忽视自己的本能,或许这就是标记后产生的联系,不管先前牠是多么无视她的存在,也无法再说服此刻一心念她的自己了。 “??”牠注视着眼前的门扉,不愿转开它,因为那并非是她的房间,而是苏芳的。牠站立在门前许久后,还是下定了决心转开了门把,随着门敞开后里头的气息朝牠扑鼻而来,浓稠粘腻的费洛蒙令牠下意识地紧皱起眉头。 发情,那是赫伯特当下的想法。 牠跟西瑞尔都知道苏芳那特殊的体质,与一般纯种不一样的特性,甚至是那本应该可以随时掌控的发情,牠必须适时地释放要不然牠的身体会不受控制。 所以,赫伯特理应可以体谅苏芳对白的占有,毕竟她本就是牠们的所有物,牠们共同的配偶,但是牠却不知为何竟会如此气愤。 牠身处在被月光照亮的洁白房间里,不同于白所居住的房间,这空间里同一为白色调,不管是周围环绕的壁砖,还是脚下踩踏的磁砖,全都是清一色的白没有任何的杂色,因此沙发、双人床的被单、绒布的窗帘,甚至是壁炉都用上朱砂色时便形成了一种极大的对比感,但是却也意外地得到了一种平衡的空间美感。 寂静的空间里只剩下那来自双人床发出了细小呼吸声。 进到房间里后,赫伯特便简单地环视了四周一圈,牠没见着苏芳的身影,唯有在床上不知是胆大还是单纯的白。 牠缓缓地走到了床前,似乎是刻意放轻脚步,深怕自己步伐发出的声响会惊醒此刻陷入梦乡的她。 牠俯视着她,这才发觉苍白的面容上是淡淡的泪痕,阖上的长睫毛下有着浅灰色的黑眼圈,本该舒展开来的眉头此刻想是做上噩梦的皱起了眉心,牠不知是否出自心疼的情绪,伸出了那双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右手准备轻抚她的眉头,但是到了一指节的间距时牠便停下了动作。 牠收回了手将右手的手套扯下后,再一次地伸到了她的眉前,带着热度的指尖柔和地抚平她紧皱的眉头。 到底在做些什么??牠诧异地在心中念道,这是什么感触? “??苏芳??”正当赫伯特因自己的行为感到错愕时,一声轻柔的叫唤令牠抹煞掉了方才心中萌生的一丝温柔。 苏芳?她是睡梦中还在想着苏芳吗? “??”这是牠第一次为了他人而动怒,明明牠对没有多余的情绪,毕竟保持着一贯的冷酷无情才能在战场中取得胜利,但是牠现在的想法又是什么,难不成在嫉妒苏芳,因为她在睡梦中呼唤的人是牠?亦或者是,牠不悦于牠在她心中的位置? 而在睡梦中的白无意识的梦话,导致了她即将面临的窘境,明明只是因为心底深处担忧着也许会被苏芳夺去性命的盖凡,却没想到她无心的梦话被夜晚归来的赫伯特听见了。 “(轻笑声)”赫伯特勾起了那一直以来都无过多表态的嘴角,牠苦笑着自己无法平复的情绪,难怪先前西瑞尔与苏芳会如此不悦于自己维护白的反驳,在不知不觉之中,牠已经无法停下念想她的思绪了,原来身为纯种的牠也会被劣种反将一军,真是可耻可笑。 牠抱起了这名娇弱的人类雌性,霎那间,牠便清楚地看见了衣领下密密麻麻的咬痕,还有那缠绕在她独有清香上的浓厚费洛蒙。 果然,牠还是无法容忍她遭牠以外的人侵占。 赫伯特已经不在乎是否会惊醒白,牠没有再多停留直接将她抱出了苏芳的房间,走了一会儿后来到了自己的房门前。 牠轻松地用一只手怀抱着依旧未醒的白,另一只手转开了门把。 与苏芳的纯白色调截然不同的漆黑房间正是赫伯特的房间。 如同牠身穿的黑色军装,牠的房间全面性的一片黑,只是有各种不同的黑衬托出房间内的质感,钢琴黑的地砖反射着窗外透进的月光,雾面黑的烤漆壁面所用的是复古式的古典设计,橄榄黑的窗帘装挂在巨大的开方式窗户上。 牠将她轻放在牠煤黑的双人床上,瞬间因为重力的缘故,身穿着纯白丝绸的她就这么陷进了柔软的乌黑床面上。 “??”赫伯特看着自己的手掌,方才牠怀抱的余温还残存着,牠沉默地攥紧了手心。 尽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也依然可以嗅闻到不属于牠的雄性味道,果然牠还是无法忍受,牠拉下了肩上的风衣,脱下了硬挺的军装,仅留下下半身的黑裤。 “抱歉。”不知出于何种含义,在牠的身影倒映在她的面容前,牠低下了身靠往她的耳畔边,轻声地低喃道。 赫伯特抬起了白的右腿,缓缓地拉下她的内裤,熟稔地将手指伸进了那经历了激烈交欢而有些红肿的私密处,果然里头全是牠的体液,牠根本没有打算清理,难怪令牠反感的味道会这么浓厚。 指尖一点一点地探入,拉勾出里头残留的混浊白液。 原本是不希望惊醒白的赫伯特,在瞧见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激烈的爱痕,甚至到看见了那专属于牠的四孔印记后,牠就像是失去理智般地断然扯下了裤头的皮扣,而金属扣环本就不容易拆下,所以在牠丧失理智的瞬间立刻就被硬生生地扳断了。 牠果断地将皮带捆绑在她纤细的手臂上,为得是不让她惊醒后有任何挣扎的举动,毕竟牠接下来根本没心思去顾及是否弄痛她。 要是可以,牠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任谁也寻不到,只属于自己。 “??呜”当坚挺的异物挺入那黏滑的内壁时,牠听见了她轻微的闷哼声,但似乎因为几小时前被苏芳折腾得太过疲累了,导致她依旧昏睡着没有睁开那厚重的眼皮。 牠厚实的手掌深入了她衣着里,柔软的触感令牠无法停歇地更往上探入,当指腹划过她的乳尖时,牠能感受到她紧缩的内壁包裹着牠的下身,因此牠的另一只手便将她托起,好让牠可以透着衣着啃咬着她另一边乳尖。 “??嗯??”白轻柔的喘息声令赫伯特停下了嘴边的动作。 牠停下了吸吮的行为后,裂开了嘴狠狠地咬着她的尖头,硬试拉扯着那敏感的位置,好让穴口能更加紧贴着牠的欲望。牠贪婪地扳开了她的双腿,更加剧烈地顶撞进了她的内部,像是想要直接插入子宫,灌入牠那炙热的浊液。 “啊!”虽然早应该习惯异物侵入,但是突然间被硕大剧烈撞击到体内深处时,白依旧惊吓地发出了叫声。她沉重的眼皮令她短时间无法完全睁开双眼,所以她只能细微地瞧见压在她身上晃动的身影,再加上月光依稀穿透过了窗帘的隙缝,她根本无法真的确定到底是谁。 因为无法清楚是谁,所以她猜测性地问道:“苏??芳?” 这么一叫,立刻令本来就没有怜惜心思的赫伯特更加不悦了。 “你好好确认,我是谁?”牠一把将她拉进了怀中,两人现在呈现了骑乘位的姿势,牠昂起首扭曲的神情中仅剩下威迫,而那传入她耳中迷人的低沉嗓音此刻充斥着警告的意味。 ———— 就是想要写个睡奸(哔消音)的题材!下一章??顺起自然,也许继续炖肉? 心软的黑豹(肉渣) “??赫伯特”白终于将眼前的身影看清了,她缓缓地开了口,对于自己为何会在牠之上,以及体内的异物又是什么时候进入的,还有现在的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完全一点头绪也没有。 当她一看清眼前的身影是何人时,她瞬间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绝望,虽说她对于苏芳也是有一种恐惧,但还不至于像赫伯特这种打从心底生起的畏惧。毕竟,她怎么可能忘记那一日在饭厅所发生的事,不管她怎么不愿意也依旧无法拒绝牠的侵入,更不用说牠到底是如何看待她的存在,大概就是一个供牠们消遣顺便繁殖的玩物罢了。 “??拜托??不要??”她浅色的眼眸眯成了一种迷人的弧度,缓缓地张开了双唇,向牠渴求着一条生路。她纤细的双腿并未能随自己心意地闭合上,只能在一种极大的羞耻心下忽视了这不检点的姿态,再说了,至从上一次的经历后,她多少能理解赫伯特的思考方式,要是她太过强力反抗的话,也只会引起牠的不悦令牠更加暴戾地对待自己。 “怎么,现在知道是谁,就不愿意了?”赫伯特十分难得地用着挑衅的语气说道。牠宽厚的手掌一点也不在乎力道,硬是拴紧着似乎一找到时机就想要逃离自己的白,牠不可能这么轻易地让她走,把牠激怒的代价怎么会求牠几句就可以原谅,牠要让她理解她只能乖顺地臣服在牠之下,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不是??只是??”白依旧能感受到内壁中毫无缓下的欲望,她几乎快要哭出声来,但是她压下了卡中喉咙的哽咽,紧咬着双唇咽下不知该如何发泄的委屈,才又再一次地向牠开口。 她已经很累了,她不想要再跟任何人发生这种关系,她甚至希望牠们就放过她,杀了她也行,只要不要再继续这般折磨一个无力抵抗的她。但是,每当她说出口的时候,也只会引起牠们的不悦,造成了反效果,让自己的处境更加难堪,她不理解牠们如果想要子嗣,那么不一定需要她,其他的雌性依旧也有相同的功用,可以取代她的位置,为何牠们就是要这样虐待着她呢? “真的??已经不行了??”她明知道不可以再牠们面前示弱,但是她还是承受不住内心所受的屈辱,一点一滴地在那双难捱的双眸中溢出了透亮的泪珠。 牠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天性,每当她因为牠的行径哭泣时或是难受时,牠便会有一种成就感,那就像是狩猎者攫获到了猎物一班的满足感,是牠的原因使她的情绪有所变化,她因自己而有所改变,那么或许就代表着牠有牵动她思绪的能力。 但是,现在她哭了,牠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赫伯特就算情感再怎么迟钝,也能多少感觉得出这一次她是真的很难受了,不是那种强压出的情绪,而是积压了许久终于抑制不住的难堪。 牠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停下她一颗又一颗落下的泪珠,如果像往常一样牠什么也不在乎的话,牠大可以直接狠狠地继续方才的性事,让牠借由快感忽视掉她痛苦的心灵,同时也让她将悲痛的思绪转移到牠强硬的举止之中,但是牠并不想要那么做。 “??别哭,白。”那是牠第一次在她面前轻唤着牠们赋予她的名称,牠对于如何安慰人根本是一窍不通,所以牠只能尝试地放缓牠咄咄逼人的语气,甚至用着平和点的腔调说话,而此刻注视她的双眼,乌黑中褪去了以往的强势,沉静地给人一种安稳的错觉。 对于牠的发言,白有一时间停顿了思考,那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牠还有这种面貌。 “不做了,我不会做了,所以别哭了,好吗?”牠一面伸直着颈脖好让自己可以亲吻着她沾染泪痕的双颊,一面小心翼翼地将她从身上抽离。在她的面前,牠可以卑微地示好,可以忍受着侵蚀着理智的欲望,可以??无视自己的不愿意,只想让她在牠面前可以卸下那畏惧的防卫心。 “?”白傻愣住了。 当她一脱离牠的掌控后,连忙闭起了双腿,用双手圈住了自己的卷缩的下肢,她不敢相信赫伯特就这样饶过她,甚至在猜想着是不是待会牠又会再一次地反悔,所以她即使停下了下坠的泪水,也没有放下一丝戒心。 “真的不会,你放心。”牠没有将一回到床面上,便立刻躲得远远的白拉回到自己的怀中,反倒是十分耐心地安抚着她,同一时也打理了自己凌乱的姿态。虽然下腹的欲望根本没有消退的倾向,但是牠也不打算再让她难受,所以牠一说完话后便起身走下了床。 “今天,你就睡这。”当赫伯特下了床后,原本下压的床面也恢复了原状。 牠捡起了散落在地面上凌乱的上衣,随意地套上了牠因为历经多次战场而磨练出的精壮体态,这样不在乎衣着是否得体的模样,更加凸显出了一种另类的反差,仿佛给人一种慵懒却又不会过于怠慢的魅力。 “??”就在赫伯特背对着她捡起上衣的同时,她才注意到了那狰狞的伤疤,一道又一道全都是极大力道所造成的色泽,她只是一个人类,甚至是藏匿在牠们眼皮之下的人类,所以她根本不理解牠们所经历的战场是何等严峻。 “??赫伯特??”她张了张唇瓣,最后还是发出了有些沙哑的嗓音。 本来打算走出房门的赫伯特,转首看向了移动到床边缘准备下床的白,牠其实不愿意离开她,好不容易解决的南方激烈争夺地盘的战事,牠终于可以来看一看在牠心中挥之不去的身影,但是却令适得其反,让她本是柔和的面容痛苦地扭曲了起来。 “可以??和我一起睡吗?”白其实对于自己说出的话也感到不可思议,她不明白自己此刻所想的到底是什么,只是单纯地想要挽留住方才恨不得强硬对待她的兽人,她觉得自己很蠢,甚至有种或许过一会儿就会后悔的想法,但她也开了口收不回来了。 “你愿意?”牠依旧站在门前,没有迈出步伐,为得是给予她反悔的机会。 白听见牠微弱的回应只是想发笑,她第一次感受到赫伯特其实是一只可爱的黑豹,如果牠先前不对她做出那种行为,或许她也不会对牠如此畏惧,也不会那么极尽全力地想要从牠们身边逃离。 她没有回话,只是空出了身旁的位置,轻轻地拍了拍床面,示意牠来到自己身旁。 ———— 又是一个意外柔和的一章,不知不觉大家都被我柔化了?(本来是想要强硬的,结果又成了这种(⊙v⊙)) 一番外:漆黑的垂耳兔(囚禁+洗脑+捆绑肉 提醒:以下的剧情与正文无任何关联。 ———— 在牠的眼中她是神圣的存在,任何人都不可亵渎她的纯净,就连牠自身也是一样的道理。 她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迷人,那么的令牠着迷,所以牠要把她禁锢起来,藏匿在一个谁也找不着的地方,只给自己一个人偷偷地欣赏。 “白小姐,您怎么又哭了呢?是谁惹您不开心了?”牠褐色的眸子在忧郁的深蓝光泽下是一层混浊却明亮的余灰色,牠小心翼翼不惊动她地来到了她的身边,牠深情地注视着她雪白却残留着众多红印的肌肤,果然暗沉的朱色与她是最为契合,牠淡淡地在心中定下了结论。 对于牠轻快的话语,她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作答,昔日黯淡却有一丝灵性的眼珠此刻却是空荡荡的,不免令人觉得她是否还有一丝意识残存着。但其实,也只是她已经遗忘了如何反抗牠,甚至也不再奢求牠给她自由。 在这宽敞却没有任何温度的房间里,摆放着是一张质感非常好的双人床,搭配着绀色的丝绸被单,滚边的白色荷叶蕾丝强调出了深浅跳动的质感,而这柔软的床面便是她这一年以来所生活的空间,虽然室内的空间很宽敞,但是真正能让她活动的范围仅局限在这个被铁制笼框所包围的狭小空间中,再说了,就算她走得出铁笼,她也无法轻易地离开房间,因为两只脚踝上都被细长的铁炼栓扣在铁笼的栏杆上了。 “真是的,我又忘记了,这里能惹哭白小姐的人只有我呢!”牠露出了那以往令她感到安心的笑靥,仿佛无视了周围的一切,牠与她又再一次地回到了原本干净的关系,但是此刻这抹湾笑只让她有种错愕感,仿佛出现在她面前,将她囚禁在此处的牠才是牠的真面目。 “??”空洞的眼里什么也没有。 望着她没有任何的反应,牠收起了那虚伪的假笑,幽深的眼眸里闪烁着偏执的执着,牠轻轻地抬起了她的右小腿,将鼻尖轻点在她细致的肌肤上,嗅闻到那淡淡的且十分熟悉的贺尔蒙味,果然沾染上牠的味道使牠有种说不出的兴奋感。 宽厚的手掌循序渐进地由脚踝抚摸至她没有任何底裤的穴口,随着牠柔和的触碰处使她因为酥麻感而微微地颤抖,当细长的手指划开了她粉嫩的私密处,指腹一点一点地探入了她温热的内膜时,牠可以听见那紧抿着唇瓣却仍旧外露的喘息声。 “白小姐,你看。”牠并没有打算让她靠手指的爱抚先高潮一次,所以当牠感受到她紧缩的内壁似乎不愿意让牠的手指抽离时,牠就十分果决地抽出了埋入在她里头的叁根指头,甚至十分恶劣地将那叁只手指高举在她的视线范围内,让她清楚看见她龌龊的蜜液是如何沾染着牠的手指。 “手指头,就能令您如此不安分了呢!”牠那不如以往中低音的笑声回荡在这密闭的空间里,而那本是干净秀气的面容在牠回复了本性后,却变成了一种疯狂且邪魅的样貌。 牠平稳却有些恶趣味的语调轻柔地摩擦着她的耳膜,温热的气息刮划着她逐渐泛红的脸颊,而沾染着黏液的右手则是摆放在她的颈脖处,那里本来有着叁层图纹的标记此刻全部都变成了暗紫色的伤疤,是牠一个又一个地将它们涂抹掉,好让她永远地成为属于牠的主人。 “您真是太迷人了。”牠跪坐在她的身前,缓缓地伸直了背杆,俯视着她难耐却仍不愿松口的表情,充斥着水汽的眼眸里是逐渐被被情欲掌控着的意志,泛红的双颊上滑下了几珠汗水,紧咬的双唇上是开开合合后所残留下的水光。 “您说,您这副模样是要去勾引谁呢?”牠裂开了嘴,面容上的笑意里藏匿着些许的气愤。 “??盖、盖凡??”她眯起了双眼,放弃了最后的一丝挣扎,任由理智的消逝,将所有的意识交给了欲望,她伸起了扣上金属镣铐的双手,因为长期在室内的关系,再加上此刻的蓝光,使得她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病态却妩媚的青色,这双细小的手掌渐渐地攀附在牠健壮的腰部、腹部,最后环扣在了牠的颈脖上。 “您再说一次,您是要去勾引谁呢?”当她柔软的身躯贴附在牠的上身时,牠的下腹瞬间收紧了一下,果然面对她,牠重来就无法保持理智。她灰桜色的发丝披落在他们肌肤之间,让牠有些抑制不住地皱紧了眉头,但是牠还维持在理智与兽性的边缘,所以为了在保持住一会清晰的意识,牠狠是用力地拉扯着她带有光泽的长发。 “盖??凡??”她被生理上的欲望所掌控,根本就顾及不了羞耻心这类自尊的问题,她张开了小巧的唇瓣,伸出了那粉色的舌尖,轻舔着牠的下巴,最后来到了牠渐渐失去笑意的嘴角边。 再一次听见她的呼唤后,牠松开了拉扯着发丝的手指,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让牠可以一张口就能啃咬着她朱色的双唇,而另一只手则是直接扯下了她宽松的领口,使得白皙的胸乳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穿戴着手套的左手就隔着略为粗糙的皮革挑弄着她渐渐挺立的乳端。 在牠疯狂的求爱下,她也没有处于被动,她本是环扣的双手也下滑到了牠结实的胸前,在他们忘我的深吻下,她看似无力的手掌就扯下了牠西装外套里的衬衫扣子,线条优美的肌肉在蓝光下更是夹带着一种朦胧的诱惑,而在裤头之上的人鱼线则是凸显出牠倒叁角身形的迷人感。 “昨日怎么不见您如此积极呢?”牠停下了咬弄着她上唇的动作,将她有些失了分寸的双手一把握住,牠虽然不讨厌她主动地讨好自己,但是牠更想要看着她忍受着快感却无法高潮时的扭曲表情,所以牠抬高了她纤细的双臂,将手腕上镣铐的铁料栓绕在床头的铁钩上。 “不要??我不要这样??”当她的双手被高举的瞬间,她就知道牠接下来想要做什么了,所以她用着微弱的哭嗓说道。 “没事的,您会舒服的。”牠舔去她几滴溢出的泪珠,再将视线转往她相互交错的大腿内侧,果然有白色的布料有被液体浸湿的迹象。 ———— 不知道会不会有后续的番外,算是给喜欢黑化兔子的读者一点小慰借,因为正文牠应该会很难吃到肉,所以借着番外过瘾一回(⊙v⊙)? 宴会章:初 苏芳敲了敲敞开的大门,而在房间内的西瑞尔也早就知道牠来了,就算牠不告知自己,牠也能从那浓厚的贺尔蒙推断出来者是谁。 “结束了?”西瑞尔跨过了一具又一具的残尸,对于地面上死状凄惨的随从们一点也不会感到忧伤,毕竟对牠而言生与死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再加上,这就是兽人的世界,适者生存,不适者只能被淘汰,而这些身躯残缺、皮肉绽开的兽人就是这基本道理下的弱者,只能任由强者的啃食。 “嗯,这些反胃的尸块是怎么一回事?”苏芳知道西瑞尔是在问自己的身体是否调整好了,所以牠也就简单地回应一下,而后视线无法忽视地面上的七、八具尸体,所以牠有些嫌弃地捏着了鼻梁,不愿嗅闻到从牠们身上散发的刺鼻腥味。 西瑞尔叹了一口气后,撩起了牠鲜少拨开的浅色浏海,那双异常紧缩的瓶覗鹰眼瞪视着前方,这也让在那左右眼角下的细小泪痣曝露在空气中,牠并非不习惯露出双眸,而是碍于牠的种族血统,狮鹫的眼眸一个不小心便会给决大部分的兽人一种无形的压迫,也因此牠通常都是用细长的浏海遮挡住它们。 而因为西瑞尔充斥着煞气的眼神,让准备朝牠迈进的苏芳提高了一丝戒心,毕竟不可避免的自主身体机能,牠撇开了鲜红的眼珠子刻意地不与牠对视,以防到时因牠的威压让身体感到不适。 “那只兔子,跑了。”牠已经很久没有上撩浏海了,当牠菱角分明的五官曝露在昏暗的灯光下时,苏芳才有种错觉这个人貌似不像牠熟识的西瑞尔,毕竟真的好一阵子没有瞧见牠完整的面容了,牠依旧是那张冰冷无温的俊颜,上翘的眼尾总是给人一种鄙视的错觉,弧度完美的颧骨勾勒出牠那张若显病弱,却又附有贵气的脸型,而虽然牠此刻面目有些狰狞,但是也丝毫不影响牠那与生具来的魅力。 “兔子?你是说白的那一只?”或许是因为不如西瑞尔的预期,让牠有些恼怒,因此察觉到这一点的苏芳,也没有在继续用平日那般轻浮的语调。 “这些也是那只兔子的杰作?”听见西瑞尔的答案,苏芳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讶,毕竟牠也从那只名叫盖凡的兔子身上察觉到一些异样,只是没想到牠一点也不在乎地展露出牠最真实的一面,毕竟一开始牠还认为那只兔子没有这么大的能耐,顶多就是狭持白来威胁牠们。 “??啧”西瑞尔沉默了好一阵子,而苏芳单看牠这个反应就知道答案了,牠已经很多事务需要处理了,不光是那该死的高层政府、强制的交配律法,还是那些邻近国家企图侵占牠们领地的消息,都让牠焦头烂额了,现在又来突然冒出这种杂事,更是让牠压缩的思绪更加低迷了。 “反正,再过几天就是宴会了,这种事你就别烦了。”苏芳跟西瑞尔相处这么久了,怎么会不知道牠的做事方式,牠不是莽撞、冲动的性格,反倒是叁人之中最会忍耐的狩猎者,只是最近发生了许多琐事,多少令牠的情绪有些失控,而这一件小事恰巧也成了令牠有些抓狂的引爆点。 “一只劣等兔子,还有几分能耐?”西瑞尔对着苏芳挥了挥手表示不避介意,牠方才有些扭曲的五官也恢复了原状,平静好心态后,牠勾了一下嘴角有些不屑,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充斥着血腥味的犯案现场。 苏芳对于牠嘲讽的话语也没有什么表态,只是思考着这么一只下等兔子,在牠们这里寻求些什么? ———— 明亮的灯光照射在这一面又一面的玻璃隔间中,里头放置着年约叁十到四十的雄性与雌性人类,他们被药物的催化下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交媾,仿佛如同家畜一般没有尊严可言。 “这一次产量多少?”一名身穿昂贵西服的鳄鱼兽人对着身旁的狼人问道。牠无情的目光指示快速地扫了一下隔间内丧失心智的家畜们,对于牠们这种饲养家畜以换得获利的商人而言,道德与良心早就被啃食殆尽了,所以牠一点也不关心里头极尽崩溃的哀嚎,或是那些发了疯的嘶吼声。 “你还是老样子,埃德鲁。”有着银白毛发的狼人耸了耸肩,对于牠这些年与埃德鲁合作的经验来说,牠早就摸索出了牠整体的性格,除了金钱以外,牠似乎什么也不在乎了,就连许多兽人渴望的权利与名声,牠丝毫不把它们看进眼里。 “别废话了,雷伊。”埃德鲁对于狼人这种屌儿啷当的说话方式从未喜欢过,牠实在不怎么愿意与牠长期合作,但是碍于雷伊的生殖场与牠的农场在某种交易下达成了协议,再说牠也从未在雷伊这有过任何的损失,所以牠实在不得不承认这个狼人的办事能力。 牠们两人都理所应当地无视了周遭激烈交欢的家畜,甚至十分坦荡地行走在正中央的白色廊道上,丝毫没有被那些剧烈活动的画面所影响。 “还是一样,雄性偏多,雌性稀少。”雷伊将手中的明细报告递给了一旁行走的埃德鲁。 牠们也不是愿意用着叁十至四十的人类进行交配,毕竟这个岁数的人类雌性在受孕的机率,可是比十来岁的人类雌性要低上好几倍,但是碍于人类雌性本就稀少,再加上市场供不应求,况且比起拿来生殖场反覆地交配,还不如直接在拍卖会上售出个天价,这样到可以让牠们赚上更多的获利,因此牠们根本不可能大量地使用年轻人类进行繁殖。 “这季度,雄性产下一百五十一人,雌性仅有十叁人。”说实话,在这占据好几亩的生殖场中,饲养了多少的家畜牠们怎么会不清楚,但是繁殖的效率依旧没有提升的趋势,还有些递减的倾向。 “十叁人吗??”埃德鲁翻阅了一下手中的数据表,本来就不期望能有多好的成果,再说这几年下来,收获最好的时候也就只有二十七人,现在还有它的一半也算好了,甚至比起牠预想的数量要高了。 “这一次你还是一样留一些,其余拿去拍卖吗?”往常牠们会留下几名雌性,其余剩下的就全数包装好送到纯种与贵族的拍卖会上,毕竟能负荷得起这类商品价钱的买家也只有纯种与贵族了。 “这回应该会全数送到拍卖会上。”埃德鲁的回话有些含糊。 “怎么,有哪家纯种还是贵族来求你呀?”会去那种拍卖会的兽人们,都多少知道埃德鲁这里有在生产雌性人类,就算不知道的兽人也可以很迅速地打听到消息,毕竟没有几个兽人做得起牠们这种买卖,因此雷伊立刻就能推敲出埃德鲁会这么说的原因。 “没人求,政府命令的。”埃德鲁十分冷淡地回道,牠也不怕自己说出口会招惹些什么是非,毕竟政府私地下也是在进行一些残忍的实验,甚至连那些拍卖会一开始也是经由政府策划的。 “政府?这回又是在玩哪一招啊?”雷伊挑了挑眉有些不明所以地询问道。 “谁知。” ———— 新角出现??(???)??!狼人也是后宫角色的一枚,虽然没写在简介上,但是一直有想着牠的戏份! 宴会章:睡醒 白从睡梦中甦醒后,便发现自己已经不是躺在赫伯特的床面上,而是躺在某个人的怀抱中,这使得她立即想要摆脱牠,不过当她准备站起身时,身后的牠却没有给予她这种自由的选项。牠宽大的手掌一把环住了她的腹部,使得她脱离椅面的臀部再一次地贴附在沙发上,而这么一个动作也令她无法控制地撞入了牠结实的胸膛上。 “别动,我没有什么耐心。”熟悉的沉稳嗓音传透进了她的耳膜内,不需要猜想她便知道身后是谁,而因为他的话语与如此贴近的距离,使得她全身僵硬地竖直了背杆。西瑞尔察觉到怀中之人似乎正充斥着警戒心,即便害怕着牠们的存在,却老是叁番两次地企图从牠们手中挣脱,令牠不自觉地心想着她真的是一名勇敢的人类雌性,亦或是一只愚昧滑稽的猎物。 对于牠而言,她只是一项物品,一项工具,甚至是一只牠强夺而来的家畜。牠不理解苏芳与赫伯特为何渐渐地对这名人类雌性产生好感,在牠眼中她就只是一个让牠脱离政府管控,同时又能生孕子嗣的繁殖用具,除此之外牠不需要其他多馀的想法,因为牠一点也不想要卷入那些低等的情爱纠葛之中。 “下巴抬高。”今日的西瑞尔比起以往似乎更加极具侵略性,以往垂下至眼帘前的发丝也被黏稠的发胶梳至了顶上,露出了那双透亮却充斥着杀意的瓶覗色眸子,身穿的衣着也不像以往那般随意,一袭的绀色搭配金色滚边的正装,肩头两侧上还别着身为元帅军阶的徽章,而在她面前出现的手掌则是穿戴着黢黑的金扣手套。 在白起身前她就已经简单地环视了一下周围,这间亮色系的房间并不是赫伯特的寝室,而自己身上也不是印象里的那一间丝绸睡衣,成了一件漆黑的人鱼晚宴服,她的纤细的双臂也套上了长过手肘的晚宴手套,不过最让她意外的是脚踝上的镣扣也被卸下了,从深色的蕾丝裙?下能瞧见一双雾黑尖头且鞋底是透明高跟的晚宴鞋。 “再高一点。”西瑞尔冷静的情绪在她独有的香味下似乎逐渐地失去了理智,以至于牠有些暴躁地皱起了眉心。牠不需要像苏芳一样自发性地促使发情,牠可以依照本能地掌控自己生理上的欲望,但是当牠靠近她时却似乎丧失了那一份优势与自主权,仿佛她是抹灭自己意志的禁果,明知不可靠近它,但是本能却不受控地渴望着它。 白并不知道西瑞尔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么,但是她也无法反抗牠的命令,因为她实在是太过于弱小了,因此她只是强忍着心中的不甘,压抑着心底的恐惧与不停颤抖的身躯,而后再将仰起的下颚再更加向上地昂起。 在她身后的西瑞尔虽不能望见她此刻的神情,但是牠可以感受到她娇小的身板正在自己的怀里瑟瑟发抖,对此牠不会感到愤怒或是任何的负面情绪,反倒牠十分沉醉在这种掌控着猎物的满足感。牠的手隔着布料触碰着她小巧的下巴,似乎只需一用力牠就可以碾碎她的下颚骨,随着她仰起的线条牠的手指也由上至下地来到了她的锁骨上方,粗糙的布料刮划着颈脖上的动脉,以及那牠们叁人留下的标记图腾。 “?”细嫩的颈脖处被系上了一条类似于颈圈的皮革带。 “这代表你是我们叁人的配偶。”这是一条做工精细的颈带,黑色的皮革与她今日所穿的晚宴服是相同的颜色,能被系上黑色颈带的配偶便代表着他们的雄性是稀有的纯种,如果是白色则代表着贵族,灰色代表平民。颈带的正面是一个类似于金属扣环的挂钩,它的作用如同于狗炼一样,通常是给那些不愿臣服的配偶所用,而颈带的背后不是用扣环固定住,是用一条纯白色的蕾丝缎带所捆绑着。 “待会带你出了这个门,做好不要有任何小动作。”牠将双唇靠在她的耳畔边低声说道,话语中夹带着浓厚的警示意味。 “??”白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她只是应着西瑞尔的警告颔首。 她本以为牠说完这句话后便会放开她,但是牠没有,反倒将头贴近在她的耳尖,她能听见牠沉稳的呼吸声,此刻正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裸露出来的肌肤,而这也令她没有血色的双肩有些泛红。 在牠身后的西瑞尔理所当然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但是牠并没有刻意去挑弄她,而是继续嗅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其中还参杂着浓郁的费洛蒙,分别是苏芳与赫伯特身上的味道,这令牠有些许的不愉快,因此牠裂开了嘴一口舔咬在她粉嫩的肌肤上。 兽人喜欢在自己的伴侣身上沾染上自己特有的味道,以表示牠们的占有欲与所有权,而简单的方式则是将牠们的唾液黏附在伴侣的肌肤上,此是一种短时间的做法,而如果要深植入的话便是用最直接的方式,也就是交欢,比起前一种它的效用期最长可以维持一个星期。 或许是因为牠们特有的宣示主权行为,使得兽人的唾液不像一般家畜带有异味,牠们的唾液就好比如同牠们的费洛蒙,每一位兽人都有着专属于牠们的独有香味,雌性绝大多数是甜美的花香,而雄性则是浓烈的麝香味。 “??西、西瑞尔?”被牠温热的舌尖舔弄着,令她有些抑制不住地发出了动听的喘息声。 “别说话。”牠的手紧扣住了有些不安分的小手,而后一面用鼻尖刮弄着她轻颤的后颈,一面舔咬着她逐渐染上红云的背部。 宴会章:牠的归来 “白呢?”赫伯特一面拉扯着袖?,一面对着身旁的苏芳询问道。 “刚醒,西瑞尔现在应该是在给她戴项圈。”想起今日一大早从赫伯特的寝室将白带了出来,苏芳心里就有些不畅快,有种本来是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被旁人抢走的氛围。但是,牠知道白不是属于他们任何一人,而是牠们叁人共有的配偶,所以牠也只好强压下心中的不快,用着平时那轻松随和的语气回应着赫伯特的提问。 政府举办的宴会,顾名思义就是强制让纯种兽人结交配偶,虽然表面上是婉转地递发着晚宴的邀情函,但实质上就只是一种暗示性的警告。每一年虽然就这么一次的晚宴,但是对于牠们纯种来说,这种被逼迫参加结识配偶的场合,宛如跟那群在农场里强制交媾的家畜没什么两样,再说了,牠们纯种对于认定配偶这件事有一定的洁癖,因此很多来到宴会中的纯种其实都十分牴触政府这种有失礼仪的行径,不过碍于一些台面上与台面下的问题,纯种也只能先不甘愿地顺从于政府的安排。 “好久不见呢,两位~”赛厄杜依旧是顶着那张虚伪到不行的笑靥,牠一面向苏芳跟赫伯特挥了挥手,一面轻快地踩着脚步来到两人的面前。说实话,牠会与牠们结识绝大部分也都是因为利益上的关系,要不然牠怎么可能冒着被风险捉到尾巴的风险,一次又一次地满足牠们那些游走在律法边缘的委托,毕竟一个办不好大概牠的脑袋也就搬家了。 “你也来了啊。”苏芳完全不打算跟牠这类人寒喧,毕竟那种场面话在牠面前根本不适用,亦可说是不需要浪费口舌跟牠谈论这种平常的话题,所以牠每一次遇见牠虽都是维持着那张浅浅的笑容,但是语气上却是一种冷漠。 “??”赫伯特对于赛厄杜也是跟苏芳一样的态度,只不过牠平日面对一些闲杂人等也是这般无视的应对。牠对于赛厄杜的印象,就是一只虽然表情丰富的令人反感的鬣狗,但是牠的处事手腕却是一等一的俐落干净,因此牠即便多么看不惯牠那张似笑非笑的嘴脸,也还是在心底不得不佩服牠的做事手段与方式。 “哎哟,苏芳还是老样子,我有这么讨厌嘛?”赛厄杜眯起了那双灰褐色的眼眸,手指勾了勾自己领口的领结。 “嗯,真的很讨厌。”苏芳那逐渐暗沉的红眸子毫不避讳地瞪视着牠。 “呵呵,对我说话这么直白也是老样子呢~”早就不是第一次面对苏芳这种直接的相处模式了,赛厄杜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再说了对牠如此无礼的人也不只有牠一人,因此牠也只是耸了耸肩表示无碍。 而正当,赛厄杜与苏芳继续在双双瞪眼时,西瑞尔从不远处的廊道走了过来,牠的身旁还环扣了一名十分娇小且惹人怜爱的雌性。虽然只是在一个光线昏暗,没有什么人影的走道上,但是除了苏芳叁人以外还有几名贵族兽人,当牠们看见西瑞尔拥护在一旁的雌性时,都不自觉地停顿了一下目光,明看见了她颈脖上的项圈证明着纯种的配偶,却仍旧下意识地被她所吸引着。 望见两人的赫伯特有些皱紧了眉心,心中思考着早知道当初就不该以理智压制欲望,但是牠也没再说什么只是保持一贯的沉默,而双手交叉在胸前的苏芳,在瞧见今日穿着晚宴服的白后,思绪里恨不得加快晚宴的流程,好让牠可以一把将她那迷人的模样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地听见她那微带哭腔的呻吟声。 对于初见白的赛厄杜,牠虽然震惊于这名人类雌性干净透彻的气质,但是也没有明显又愚蠢地表现出来,毕竟任何觊觎纯种配偶的态度都会被视为是一种侵犯,除非是与配偶的纯种相当的纯种兽人,不然像牠这种只是子爵阶级的贵族,如果妄想从纯种手中抢夺雌性的话,那几乎是死路一条的送死行径。〖标注:贵族阶级→公爵>侯爵>伯爵>子爵>男爵。〗 “西瑞尔,难得看你露出眼睛呢~”赛厄杜十分懂得上下之分的规矩,所以牠一秒钟都没有将视线停留在白的身上,直接直视着西瑞尔那双没有被发丝遮挡住的瓶覗眼珠,不过对视不到几秒钟的时间,牠就缓缓地将目光移到了牠眼珠以外的位置,毕竟狮鹫的眼眸要是久视的话,可是会给绝大部分的兽人一种窒息感,也可解释为狮鹫与生具来的压迫气场,位居纯种顶端的牠们是多么强大的存在。 “你怎么在这?”对于赛厄杜的搭话,西瑞尔选择了无视,对牠而言牠有多馀一半以上的谈话都是废话不需要搭理,因此牠直接对牠问道昔日很少出席晚宴的牠怎么会突然参加,以牠这种个性的人肯定是有什么原因才会让牠自动地来到这种危机重重的场合中。 赛厄杜依然十分钦佩西瑞尔那敏锐地发问方式,再加上那让人不得不有些警戒心的天生直觉,牠对于这样的西瑞尔也只是收起了那抹虚伪的弯笑,换上了一张牠鲜少露出的正经脸孔:“黑山羊,牠来了。” 黑山羊,那是一个代称,也可以说是一个种族名,但是能以这词自称的人只有一位,那便是宛如传说一般的纯种中的纯种,几乎已经将近百年以上未曾出示在众人面前了,对牠这般如谜一样的存在许多人都有了已经不在世的猜测,毕竟真正见识过牠的人都已经入土为安了,因此众人也认定就算再怎么稀有的纯种也不可能活过近千年以上的岁月。 “??”牠来做什么,西瑞尔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只是在心中念诵了一遍。 宴会章:心善的白狼 以奶油白为主的正装穿套在身为白狼的雷伊身上,意外地让人从他平时屌儿啷当印象中退了出来,这才忆起他其实也是一位极近纯种的稀有狼种兽人,而同时也是一位拥有侯爵位阶的贵族。 “呦!里昂小少爷~”雷伊即便穿着了一袭订制的浅色正装,那轻挑上昂的口吻还是依旧未改变,牠热络地朝着缩在梁柱阴影下的狐狸兽人。牠虽然对贵族或是纯种之类的八卦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因为牠从事的工作方面需要打听一些消息,也因此间接地听闻到了前阵子牠们那叁位在W城最具权威的叁人,对这位家族好不容易用着惊人的财力得到了爵位称号的狐狸少爷做了什么事,从牠身边抢夺了已经标记的雌性,并且还是一位在自然生产下诞生的人类雌性。 听见雷伊呼唤了牠的名字后,里昂很自然地转向了牠的方向,头顶上的偏朱红色的长耳朵也晃了晃,这可以算是一般兽人的特性,绝大部分的兽人在化为人形后也依旧会有一些兽类的特征,大多数都是耳朵或是尾巴这类较为明显的部位。 里昂在这场纯种与贵族的晚宴中,意外算是个平凡、干净的少年貌,秀气的五官上不如那些强势的雄性那般暴戾、凶狠,反倒还残留着一丝青少年的青涩,而气质上也不像是一个暴发户家庭出身的孩子,一点也不傲慢或是自以为是,倒不如说像是个极度怕生、畏缩的少年。 “请问您是?”里昂望着朝向到走过来的雷伊,牠对这人完全没有什么印象,貌似也不是父亲生意上有所来往的人。今天其实里昂是一点也不想来到这个场合的,要不是父亲强力地要求牠出席这场纯种与贵族的飨宴,牠是不会参加这种社交频繁的宴会,不过最后又听到了父亲小声地带到,听说“蜜雪儿”会以那叁人雌性的身份参加这场晚宴。 里昂知道自己能挽回蜜雪儿的机会很淼茫,但是牠还是渴望再见她一次,就算只是站在远处默不做声也无关紧要,牠只是想要确认她似乎安然无恙。毕竟,当初父亲无意间得罪了W城的某位有权势的纯种,导致了那叁位大人来到了府邸似乎打算以各种理由逼迫父亲承认那根本未曾做过的罪名,而恰巧牠们发现了藏匿在森林处的野生人类,同时也发现了与里昂缔结标记关系的蜜雪儿。 即便面对纯种再怎么弱小的牠,也不惧怕地反抗着牠们强势要带走她的决定,这也导致了牠的家族几乎面临了灭门的危机,虽然牠的家族刚得罪了一名纯种,但是毕竟还是个拥有贵族位阶,因此要是那叁位大人毫不留情地以武力对付牠们这刚成为贵族的狐狸世家时,势必会激起那群对纯种极度厌恶贵族们的愤怒与不满,为此里昂的家族才能逃过一死的命运,甚至现在牠才能抱持着一丝希冀地站在这人来人往的会场角落。 “白狼的雷伊,不知道里昂少爷是否听过呢?”雷伊对里昂友好地伸出了左手,亲和力十足的咧嘴笑容,令人无法将牠与那平日从事工作时那副冰冷的样貌联想在一块。 白狼的雷伊,就算没有实际见过面,里昂也早就有所耳闻了,牠可是在W、S,跟Z城都拥有私人养殖场的唯一贵族,毕竟能从事养殖场生意的通常只有隶属于政府的机关,或是一些有着绝对势力却隐藏在暗处的组织,因此这位不隶属于任何一方的贵族可是十分有名,当然,同时也有牠家族那不可忽视的威望与权力,即使还差一阶便是公爵,但是在影响力上也不输给那些拥有公爵阶位的贵族们。 “伯爵大人,不知怎么会知道在下的名字?”里昂就算只是个刚进入贵族的家族少爷,但是也懂得一般贵族之间的基本道理,牠那张稍些稚气的脸孔露出了一个礼貌性的弯笑。 “你们家族的事情,怎么说也算是近期的大事呢!”雷伊抖动了一两下尖而长的银色狼耳。 “为了一名人类雌性,那叁位可真是毫不留情呢~”即便里昂家族逃过了灭门的结局,但是在许多事物上也依旧是有所重创,以往即便是以暴发户闻名的家族,也多少在贵族圈或是政治圈有所影响力,不过在这件事经历过后,大不了也只剩下一个落魄的男爵名号了。 “??啊嗯,原来是因为这件事。”不单只是家族的重创,里昂在拒绝将蜜雪儿当作家族活路的代价时,也直接地被那叁位之中的黑豹兽人给彻底地践踏了最后一丝尊严,牠永远也忘却不了自己的无力、弱小,只因为在天生的资质上纯种远比任何兽人要来得优秀,所以牠们只能任由牠们抢夺、摆布。 “所以,今日里昂少爷是为了见那名人类雌性?”雷伊舔了舔牠尖锐的犬齿问道。 里昂没有回话,只是沉默地彷徨了一会,之后又用了那双类似草食性兽人才拥有的眼神望着眼前的雷伊。 “可以呦,我来帮里昂少爷。”雷伊眯了眯那双馀灰色的眼眸,嘴角有兴致地扬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宴会章:自残的黑山羊 “西瑞尔,你要去哪?”苏芳伸手捉住了西瑞尔的右手腕,似乎从方才听见了赛厄杜的话语后,牠就能感受到西瑞尔周遭散发出的低气压。 那因为发丝被上梳而透露出的瓶覗眼珠,此刻充斥着戾气地瞪视着捉住牠手腕的苏芳。 “去见牠。”牠冰冷的话语里没有任何的犹豫。西瑞尔不知道自己此刻的面目是多么狰狞,也因此让站在牠身旁的白为此畏惧地收紧了双肩,当然牠怎么会没有发觉到她的惊恐,只是牠根本无暇顾及她身为人类本就脆弱不堪一击的精神力,在知晓那只黑山羊久违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牠哪能有心思克制思绪中的烦躁。 “你想清楚了?”赫伯特多少能理解西瑞尔此刻的迫切以及躁动,但是牠还是有些谨慎地询问道。那可是黑山羊,纯种中位阶最为稀有的存在,是所有纯种中能力最为强大的血统,就算是身为稀有的狮鹫也不可能敌得过牠的气场,甚至一个不小心可能就在牠无意识的情况下失去神智了,毕竟愈是稀有的纯种,愈是可以轻易地操控位阶低于牠们的兽人。 “??你是在阻止我?”西瑞尔眯了眯泛着银光的瓶覗眼珠,这一个动作也连带提起了牠左右眼角之下的泪痣。那一瞬间,牠的周遭弥漫了特有的绝对气场,另眼前的赫伯特与苏芳都有些难受地攥紧了手掌,而更不用说距离牠最近的人类配偶,根本不属于兽类的白在这一刻痛苦地揪紧了腹部,面色惨白地弯下了身子。 这就是为何西瑞尔通常会压下自己与生具来的能力,因为太过脆弱的种族无法承接牠散发出来的压迫感,但是本应该不会对伤害到这名人类雌性感到纠结的牠,竟然在瞧见她绞痛地扭曲了面容后,有那么刹那间为此自责不已。 “??看着她。”牠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自咎,高挑的身形在她弯下腰的几秒钟过后,也同一地低下了腰杆,将这如此柔弱的雌性人类扶起身。牠微微地握紧了她的手心那么一下后,便将它交托给了与牠距离较为相近的苏芳,之后再也没有迟疑些什么地扭头朝向心中所想的位置迈步。 苏芳接过白的掌心后,也不知该说什么地目送西瑞尔那毫不踌躇的背影。 “别发生什么就好了。”牠低喃道。 “牠有分寸的。”赫伯特那双黢黑的眼眸也沉静地目视着渐行渐远的身影。 ———— 黝黑的手臂从堆满冰块的浴缸中伸了出来,那肤色宛如黑炭般地无法被任何色泽所浸染,在修长的手臂上攀满了样式繁杂的复古刺纹,这些夸张且精致的白色图腾放纵地环绕在雄性兽人的肌肤上,握紧着浴缸边缘的手掌之下是一片又一片被浸黑的指甲片,在白色陶瓷浴缸的衬托下,这双宽后的手掌意外地突兀显眼。 “主人,时间差不多了。”一名手拿干净浴袍的雄性白唇鹿兽人,牠身穿一袭乌黑的执事服,鉄绀色的缎带束起了牠熨平的衬衣领,相同色调的手套正恭敬地拉开手中的浴袍,示意牠尊贵的主子从那刺骨寒冷的浴缸中起身。 “呜,时间已经到了?”这被称为主人的雄性兽人便是纯种中最为稀有的存在——黑山羊。牠懒洋洋地张开了唇瓣,头部也从水面下渐渐地扬起,随着牠的动作那对乌亮的细长羊角也随之从原本的半截到完全地升起,漆黑的羊角在头部的连接处上有着类似菱形的白色斑纹,而在羊角的轮廓上也参杂着胡粉的色泽,使得光线一照亮它们就会反射出优美的光泽。 不同于全身上下黝黑的肤色,牠的头部是与之截然不同的白皙色调,在颈脖处有个深沉的伤疤,也是在这个位置之上牠的肤色是皓白的。随着牠的起身之后,那头一半黑一半白的长发也从发出撞击声的冰块中脱身,过腰的发丝因为浸湿的缘故紧贴着牠精壮的身体曲线,对于自己全赤裸的模样展露在牠人面前,牠丝毫不感到一丝羞涩与不适,那双浅灰色的睫毛下没有任何的思绪,只是很随意地眨了眨那双带着金黄色的芥子眼眸。 牠那张深邃显明的五官上似乎早就忘记了如何表露情绪,即便有着一对犀利的浅眉也没有任何挑动它的时机,而那总是轻点着视线处方向的鼻梁也是那么完美地挺立在面孔的中央,随之而下的那张微微松动的双唇,则是唯一一个俊颜上有所动作的五官。 当牠一开口时,迎面而来的是无法反抗的威压,要不是白唇鹿兽人已经侍奉他已久,肯定现在四肢就已经瘫软地黏贴在冰冷的磁砖地上了。 “这次,也终究没死成。”牠清淡的语调中透露着旁人无法理解的惆怅、难捱。 ———— 放出来了!我这部最最最私心的黑山羊(望上方),果然偏心就是不一样,描写外貌设定就是叁四百个字以上(搔头/憨笑)~ 接下来就可以好好地着重在所有男角与白的感情戏上了(伸个懒腰)! 下一章要开始铺梗了,为了某一位暴走的男角肉(呵呵)~ 宴会章:昔日的恩怨 “你来了?”那双芥子眼眸在浅灰色的睫毛上提之后,毫不避讳地直视着来势汹汹的雄性狮鹫兽人。牠对于这位擅闯进入房内的客人没有表示不悦,只是有些意外牠竟然会这么晚才来找牠,如果依照以往的经验来看的话,通常只要牠一从那栋私宅出来,牠就会露出跟现在一模一样的表情,狰狞愤恨地扭曲面孔仿佛是与牠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所罗门”西瑞尔咬着牙,用着那双令牠人竖起全身神经的瓶覗眼珠瞪视着坐在窗台边上的黑山羊,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从上一次见到这张熟悉却也陌生的面容已经替换过了几回四季了,牠没有去细算也不打算去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面对这个兽人牠什么也不需要遮掩,可以不踌躇、不犹豫地在牠面前展现出自身最真实的样貌。 牠听着牠那久违的名字被牠人呼唤着。 所罗门,已经多久没有听见这个称呼了,用了几世纪的名称早就已经快要被牠淡忘了,也因此只有当牠如此愠怒地裂嘴叫唤牠时,牠才能缓慢地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还有一个叫做所罗门的名字。 “你说,我怎么还没死呢?”这被称作所罗门的雄性兽人便是被众人所崇拜的纯种中的至高血统——黑山羊,稀有且珍贵,有着几乎长生不老的漫长寿命,以及那令所有纯种都畏之的强大气场,但是这般尊贵的存在却向往着死亡的怀抱,在这漫漫长、无止尽的馀生之中,牠是多么地渴求着停止呼吸的那一霎那,因此牠一次一又一次地将自己逼入死亡的边缘,为得只是结束一场毫无执念、奢望的生命。 牠漆黑的指甲敲打着光亮的玻璃,发出了根本没有节奏感的噪音,宛如牠这几乎没有意义的生命一样。 “??这是你背叛‘牠’的代价。”西瑞尔吸了一口气后,镇定住了自己那不稳定的情绪,再一次地注视着连牠也下意识屈服的存在。牠抿了抿那有些泛白的双唇,踏入了那弥漫着熟悉烟草味的房间,浓稠沉重且刺鼻的味道侵袭着牠的嗅觉,果然,牠从未停过吸食那致命的药物,日复一日反反复复,但是历经了这么长的时间,牠也从未有过像一般兽人吸食过后的反应与后作用,可见命运真的是很捉弄着牠呢??。 “背叛?什么是背叛?”所罗门一脸茫然地望着义正严词的西瑞尔,在牠眼中牠就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头,牠从不把牠放在眼里,即便牠是这几个世代中唯一能如此理直气壮对牠谈话的纯种兽人。 牠黯淡无光的视线里谁也不在,谁也无从踏入,牠只能独自一人地自视着自己的孤寂,因此牠根本没有过那些所谓的羁绊、友谊、亲情,亦或者是爱情。 “你还是依旧这般令人生厌。”牠鄙视着牠淡视万物的价值观,但是与之同时,牠又很矛盾地与牠极其相似。牠虽不如牠那般藐视一切,但是牠也用着相彷的方式应对那些围绕在牠周遭的人事物,冷静地、沉稳地利用着手边的一切,扼杀情感地谋取着牠能得到的最大获利,说实话,牠跟牠也是一类人种。 所罗门对于牠的评论没有任何的表态,牠垂下了厚重的眼帘,在浅灰的睫毛下露出了那带着金粉的芥子眼珠,牠一手托起了下颚,另一手则是随意地摆放在交迭而坐的大腿上,悠悠然地直视着站在距离十多步的西瑞尔。 “诶,再杀我一次,如何?”牠一点也不掩饰地说出心底的想法,甚至在开口的同时,伸长了那有着一圈伤疤的颈脖。 面对牠无意识地挑畔,西瑞尔阖上了双眸,捏紧了穿戴着棉手套的双手,将那胸口无法宣泄的不满与不甘吞咽下去后,牠才又一次地睁开了眼眸说道:“我拒绝。” 宴会章:纯粹是奢侈 宴会场中,虽然多数为纯种与贵族兽人,但是其中也有少数的人类配偶,这其中绝大多数为雌性,不过同时也有雄性人类佩戴那仅有配偶才会携带的颈圈。虽然雄性人类并没有繁殖的能力,但是碍于雌性人类的数量实在过于稀少,亦可以说是因为供不应求,也导致有些雄性兽人会将雄性人类当做消遣玩物圈养在身边,当然也有稀少的雌性兽人会将雄性人类当做牠们身侧的配偶。 “蜜雪儿......”那个熟悉的嗓音让白抬起了首朝向了声源处,映入眼帘下是一张她一直念念不忘的脸庞,当下她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是不知所措地眨了眨那双浅色的眼眸。 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直注视着本应该是自己配偶的狐狸兽人——里昂。她永远无法忘记在自己睁开眼时,在成为那叁位纯种兽人的雌性前,身旁的一切是多么陌生且令人恐惧,那时的自己又是多么地渴求着牠的陪伴,但是现实与真相总是令人绝望的,她被牠所抛弃,不可否认的,她早就已经不是属于牠的配偶了。 “蜜雪儿,你......好吗啊?”里昂一步又一步地朝白走来,牠依旧是那张毫无威胁性与压迫感的温和神情,牠不像牠们会强势地将自己导向牠们所预想的位置去,牠总是如此柔和地用着那双明亮的杏眼注视着她,且以一种同等的心态看待她这身为劣种的人类。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才来?还用着那种一如往常的口吻?牠到底想要她怎么样? 如果要舍弃她的话就做的俐落些,为何当她如此绝望,甚至已经放弃挣扎的时候,又一次地出现在她面前,仿佛在点醒她那残酷的事实。她明明已经逐渐抹除掉向往自由的念头,但是一看见牠又会令她忆起昔日那些无忧无虑的生活点滴,甚至让她自责、愤怒于自己当初的无知与天真,毕竟兽人跟他们这群畸形劣种的人类本来就是天壤之别,从一开始就没有所谓的对等关系。 “......”白选择沉默,并非是因为她不想说话,而是因为她深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失去理智地说出一些无可挽回的话语。再说了,她又能说什么,成为了牠们叁人的雌性后,她的身躯早就不属于自己了,这也是被纯种标记后的束缚,她无法离开牠们超过一定的距离,要不然她会因标记的约束而浑身难受,甚至会因此丧命。虽然她几乎已经一心求死了,但是她知道牠们不会让她有这个机会,甚至搞不好她还会因死不成而遭受牠们的严惩。 她左顾右盼寻找苏芳与赫伯特的身影,方才西瑞尔将她交付给牠们两人后便离开了牠们独有的私人房间,而碍于晚宴的开场时间,苏芳跟赫伯特两人也只好带着白前往舞会听,但就在刚才她似乎与两人走丢了,不过身体似乎没有任何不适,因此应该与牠们没有分隔太远。 “??拜托你,别不说话,好不好?”里昂垂下了那双朱红的狐狸尖耳,宛如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用着那双带着懊恼、惭愧的杏眼注视着面色难耐的白,牠的语调甚至带着一点哽咽的沙哑,明明一直以来牠的嗓音都是那般纯净,此刻却隐约参杂着些许的沧桑。 牠从小到大最害怕的就是面对闭口不语的她,因为牠知道她只要下定决心不说话,那就势必要等到她气消或是心情转晴后才会与自己对谈。 里昂不知道为何雷伊会帮助自己,但是牠必须紧捉住这一次的机会,因为牠有一种预感这一次或许就是牠最后一次见到蜜雪儿了。牠不奢望她能跟自己走,甚至也可以说牠根本没有那种能耐带她远走高飞,毕竟她现在可是那叁位纯种的配偶,而那漆黑的皮革颈圈便是只属于纯种配偶的象征,这可是一目暸然的证据,但是牠却也希冀着或许她还对自己念念不忘,在她的心底依然还留有自己的一个位置。 “为什么??为什么丢下我?舍弃我?”她是那般脆弱无助,她不愿正视站在自己身前的牠,只是用双手紧紧环住了双臂,企图寻求一个安定与平衡,但是仍无法控制她逐渐颤抖的嗓音。牠们说牠死了,牠们说是牠把她像是物品一般地交到了牠们的手中,这些她起初都是半信半疑,因为她还坚信着他们之间存在着一份真情,就算牠真的死了,牠也绝对不会将她推给其他兽人,毕竟他们可是发过誓要成为彼此一生的伴侣,不过在牠们叁人的掌控下生活了快要两个月以上的时间,她的思想似乎也已经渐渐地扭曲了,有种其实挣扎只会愈痛苦而已,那何不就妥协点成为牠们叁人的繁殖工具呢? “没有,没有,我没有”里昂难掩痛苦地扭曲着眉心,牠伸出了手臂轻轻地划过了她似乎快要落下泪珠的眼角。牠有多么地心疼她,便有多么地自责于自己的无力,牠气愤自己没有与牠们相当的能力,可以与之抗衡并保护自己认定的配偶,但事已至此,牠失去了她也同时丧失了她的伴侣资格,直到现在牠站在她面前,也依旧只能这般弱小地替她挥去无形的泪水。 “我没有??蜜雪儿”牠不是在说服白,又或者辩解些什么,牠只是希望在她的心中,牠仍能保持着自己那份特别的位置。 “你不原谅我也没关系,只是一次就好??可不可叫叫我的名字,蜜雪儿?”里昂没有收回手,牠非常轻柔、缓慢地捧起了白垂下的脸庞,那一瞬间,牠眼中只剩下她的身影,以及对她最后那不顾一切的深情。 白不知道该怎么做,她甚至不敢面对里昂,只因为她怕自己好不容易放手的念头又会再一次地困扰着她,但是在牠抬起她的面容令她不可逃避地注视着牠时,她才清楚地瞧见牠那比起昔日更加憔悴的脸色,深沉的眼圈在那双本是明亮的双眼下,就连以往总是温柔地勾起笑容的双唇也毫无血色令她倍感心疼。 “??里昂”她最终还是控制不了地张开了口,用着那极尽崩溃的嗓音唤道。 宴会章:愤怒的狮鹫 从所罗门的房间出来后,西瑞尔的理智与情绪就已经处在这一种崩坏边缘了,现在又恰巧目睹到自己的配偶与一只不知好歹的雄性如此亲近,那就像是自己的领域遭受他人侵犯一般,悔辱感随之占据了牠所有的思绪,令牠瞬间眉心皱起,嘴角裂开地露出了上排的尖牙,仿佛只需要一瞬间就能用它们咬下对方的首级。 “!”白的目光一直放在里昂的身上,再加上她只是一名人类,根本没有像兽人那般敏锐的感官察觉到逐渐接近的西瑞尔,以至于在她反应过来后,她已经完全地被西瑞尔那双宽大的手掌压入了牠的怀中,不容拒绝地紧贴着带有淡淡麝香味的正装。 “元帅大人”里昂虽然早就不是第一次面对西瑞尔,但是果然还是无法适应高阶纯种与生具来的威压,在那双瓶覗眼眸俯视着牠的瞬间,牠的背嵴瞬间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气,四肢因笼罩在恐惧之下僵硬地无法行动,只能强忍着被打压的威迫站立在牠的面前。 “苏芳跟赫伯特在做什么。”牠就仅仅看过里昂那么一眼,至此之后就一直将视线放在白身上,望着她身上似乎毫无身体不适的反应,可知牠们两人一定在附近不远处,那么现在是因为什么原因把这人类雌性单独留在这,好让其他不知死活的雄性前来搭话。牠话一说出口的时候,一边加大扣紧她腰部手掌的力道,完全不准她有任何不愿意的想法,而牠另一只空馀的手心更是贴附在她的脸庞边,企图将方才那雄性残留在她肌肤上的臭味抹去掉。 “西瑞尔”白感受到来自身后的压力,但是她并没有做出任何挣扎反抗的行为,只是缓缓地仰起头来注视着俯视她的俊颜。这一瞬间,她有点庆幸西瑞尔的出现打断了她那天真的想法,以及对里昂那种说不出的哀怨,毕竟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拒绝牠的接近,那么接下来肯定又将再一次面对牠们给予的惩罚,因此在抱持着一丝幸好的思绪时,她也不知不觉地将双手捉住了西瑞尔的袖?。 发觉身下的娇小身影如此安然、乖巧地缩在自己的怀中,西瑞尔在毫无自觉的情况下勾起了本是下抿的嘴角,且适当地放松了施加在她腰部上的力道,宛如在珍视一个得来不意的事物。 在完全忽视身旁的第叁者,西瑞尔收回了浅色眼帘下的寒光,虽然不是像草食兽人般温顺的眼神,但是如果以牠的身份与性格作为出发点思考的话,便会暸解此刻牠平静沉寂的眼眸是牠最为温柔的表态。 而站在两人身前的里昂,早就看清了这一连串举动与反应中所隐藏的涵义了。在牠的眼中,蜜雪儿已经渐渐地接纳了西瑞尔了,即便那纯净的眼眸中还参杂着少许的惊恐,但是里昂能看得出,其实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离自己愈来愈远了,两人早在那一日就已经错过了相守的机会,此时的牠顶多只是一个停留在她过往里渐渐淡去的回忆。 “十分抱歉,元帅大人,您的配偶与在下的熟识实在太过相似,以至于一时间忘了分寸。”虽然一开始牠就不抱持任何希望,但是真要如此决绝时牠又无法抑止着内心崩溃的绞痛,只能维持着那僵硬滑稽的礼貌性微笑,将自己方才所做出的行径而引发的后果降至最低,毕竟牠不希望因为自己一时的失控,导致蜜雪儿将承受牠们纯种那强烈的占有欲。 本就极度不悦的西瑞尔一听见这只不知好歹的狐狸张口时,瞬间又恢复到了那张令人避之惟恐的面容,而在此之后牠感受到怀中圈住的白似乎想再瞧一眼这只狐狸,牠毫不犹豫地将掌心复盖在她的浅色的眼帘之上,不容许她将注意力分给那些不必要的劣种。 “别让我再看见你。”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虚假,全都是货真价实的威慑,牠张开了口露出了那锋利的尖牙,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对着里昂说道。 留下这句话后,西瑞尔一把将怀中的雌性抱起,远离了这令牠体会到被牠人侵犯是何等屈辱的廊道。 宴会章:蒙蔽自我的狮鹫 “我最厌恶自己的东西被其他人玷污。”西瑞尔将怀中的白扔上了房间内的沙发椅上,牠俯视着仰起头一脸惊慌的她。身为纯种兽人的牠可是极度厌恶自己的雌性与牠人分享,即便牠没有付出感情,也依旧不愿意将属于自己的物品与牠人共用,毕竟牠是位阶上位的稀有狮鹫。 “西瑞??尔??别生气??”白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只是缓缓地伸起了右手,试图拉了拉西瑞尔那件正装的衣?。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有这种行为,像是小孩子一般的撒娇行径,或许是因为至从对赫伯特稍加改观后,再加上苏芳上一回也没真的弄疼她,导致她单纯地认为着“或许牠们叁人并非想像中恶劣的兽人”,又或是换个思维模式,类似于一种受害者对于加害者的依赖心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她渐渐地在牠们逼迫性的举止下,成为一名乖顺听话的人偶。 “对你,我需要生气?”西瑞尔挑了挑眉尾地注视着她手指们的小动作,牠虽讨厌旁人有意的接近、靠近,甚至到一定的安全范围内时牠总会有一种被搅乱的感触,但是对于眼下这名人类配偶却未有任何的反感。 这个女人很可笑,也很可悲,正因为生来是名畸形的下等劣种——人类,她没有任何的选择权利,只能任由在上者随意宰割,毕竟她唯一的用途就是繁衍后代,为得是兽人们繁华的未来。 牠对于她不讨厌,说不上是什么感触,只是单纯地旁观着她与她内心那些纠结的小剧场,也可以说是一种娱乐消遣。不过,每当她用着那双纯净的眼眸直视着牠时,就有种被挑衅的讽刺感,毕竟这些日子以来,牠周边的一切早就不是这般单纯干脆了,而被这双尚未被杂质污染的眼珠子注视时,牠就会下意识地审视自己身处的烂泥、深渊,狼狈不堪的牠,全身污秽的牠,似乎也不再是那高尚、尊贵的纯种血统了。 说到底??牠或许还比这名人类雌性要更加可悲呢??有着反抗的能力,却没有逃脱出去的机会,只是一昧地、死命地将陷入泥沼中的下肢扯出那发臭的泥泞。 “你??会放过牠吗??”白也不知道自己拿来的勇气,一瞧见西瑞尔如此冰冷的眼神时,她就忆起了当初苏芳那张笑着却带着寒气的面容,弯起嘴角除去一名有着同样性命的兽人时,牠丝毫不在乎也不动容,露出一种习以为常的表态。 她自身也不知该拿出什么筹码、代价去换取牠的慈悲,只是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里昂就这样被牠们亲手抹杀,她坚信着??亦可说是十分笃定,西瑞尔铁定不会轻易地放过里昂,甚至会联合苏芳以及赫伯特来对付牠。其实,白也清楚自己似乎因为这几个月的遭遇,渐渐地将往日对里昂那份单纯青涩的恋慕给抹去了,现实总是残酷地消磨着她所认为的纯粹以及天真,因此她这一次替里昂求情也仅仅是不希望自己在明知道牠会死的情况,选择了视而不见什么也不做的决定。 “怎么,你对这只狐狸还有留恋?”西瑞尔眯起了那双瓶覗色的眼眸,牠沉稳带着轻挑的语调中还参杂着绝对的威压。 “没有??了”白似乎还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西瑞尔在一瞬间就打断了她开口的动作。 透着手套的掌心一把托起了白那脆弱的下颚,原本半开的唇瓣就这样硬生生地合上了,她沉默地仰视着撇下眼的西瑞尔,牠的眼里映照着她弱小的身影,就如同牠们之间的差距,前者是兽人之中位阶几乎最高的纯种,而后者则是兽人的突变种、劣质种,位阶最为低下的繁殖工具。 “那你何必为牠求情呢?”牠们都有一个相似的习惯,总是喜欢在望见猎物如此卑微的时刻,勾起一抹恶劣的弯笑,仿佛牠们就是这般沉溺在使他人痛苦的过程之中。 “??求求你,别杀了里昂,好吗?西瑞尔?”白紧抿了抿唇瓣,浅色的长睫毛眨了眨,那双泛着微微泪光的眼珠里似乎充斥着委屈、卑微,她知晓自己这么做绝对会激起牠的愤怒,但是她真的无法违背自己的良心,眼睁睁地就让一条原本可以存活的生命,在毫无挽回的情况下葬送了。 伴随着这句话一脱出口,西瑞尔周边的气压瞬间充斥着寒意,原本沉静还有着一丝透彻的眼眸瞬间被一层阴翳所复盖了。牠并未收回紧拙着她下颚的右手,甚至用着另一只空馀的左手拉下了她颈脖上的皮革圈的黑色缎带,那环环相扣的标记就这般毫无遮挡物地展露在灯光之下,而由牠所刻印上的“蓝花楹”图腾则是最为清晰可见,掩盖过了另外两种不同的图腾印记。 “不杀牠,我有什么好处?”牠放松了眯起的眼眸,缓缓地轻抚着那属于牠的配偶标记。 “??你杀了牠??不也没好处。”即便她的口气再怎么颤抖,她也强硬地秉持着最后一点勇气,对牠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在这寂静的空间之中,只有他们两个人。 西瑞尔透过着房内舒适的暖光,仔细地端详着坐在身前的雌性,她灰桜色的长发早就不如一开始那特意打扮的模样了,散乱地披落在她僵硬拱起的肩头上,粉嫩的唇瓣似乎在她不自觉地情况下翘起以示不满,贴身的晚宴服恰当地勾勒出她那身迷人的雌性特征,而那精致的五官虽是哀愁、悲愤地扭曲在一块,却更硬生生地激起了牠内心对“她”的渴望。 “人类呀??”牠舔了舔那迷人弯起的下唇。 “那只狐狸侵犯我的领域,坏了我的兴致,我不凌虐牠就已经算是大发慈悲了。”牠收回了双手,退了一步,在白手中攥紧的衣?也在这一刻抽离了,而这一系列的举动都在暗示着她,牠并不打算接受她请求。 “再说,你貌似还对牠残存着一丝的留念。”肯定句,并非是疑问句。 牠淡淡地把玩着手中那条只为了纯种配偶而制的项圈,在停顿了几秒钟后,视线从颈圈转移到了白的面孔:“你,是我的雌性。” “??”那是狩猎者的威吓,白她知晓,她清楚地明白自己此刻的处境。 “你知道怎么做吧,‘白’?”西瑞尔轻柔地、温和地注视着她,最后在句尾的那一句名字上加了重音。 宴会章:耻辱(微口交) 白怎么会不知道西瑞尔话语中的含义,她那双夹带着柔情的浅色眼眸眨了眨后,这才正视了牠那逐渐紧缩的瞳孔。 从那一日开始,她便只是牠们用来繁殖的工具,打从一开始牠们就未将她看待为一名有着相等权利的生物,毕竟她是这么的弱小无助,甚至是任人宰割的突变劣种。因此,白知晓自己早就无法抵抗牠们眼神中投射出的命令,她只能抱有哀怨、悔恨的情绪将那些不甘咽入喉中,甚至依旧抱持着一丝丝淼小的希冀,说不定生下牠们的子嗣后??她就能摆脱这叁名剥夺她自由的纯种。 在西瑞尔说完那句暗示句——“你知道该怎么做吧,白”,牠转身走到了不远处的贵妃椅前,牠双腿交错着地正坐且用着那双犀利的瓶覗眼眸注视着牠的雌性;牠不单只是在威吓着她,千万别让牠的东西沾染上外人的气味,同时也在将她引导至一个牠所期望的配偶角色。 “??”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除了这么做以外她什么选择也没有,但是即便如此,她又恨不得立刻掉头转开门把,不过用不到两秒钟的时间,西瑞尔肯定就会让她再一次令她体会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白一步一步地来到了西瑞尔的身前,这令牠更可以清楚地打量着由魆黑的晚宴服勾勒出她不同于雄性的妩媚身形,牠并未伸出手将她拉向自己所处的贵妃椅上,反倒是用眼神示意着她继续那如同勾引般的行径。这是一种恶趣味,比起赫伯特强行的占有她,西瑞尔更偏向于这种威逼利诱下的性趣。 西瑞尔那张迷人的深邃轮廓上表露着最为恶劣的旁观者姿态,清澈却也深沉的眼眸映照着白挣扎而扭曲的面容,这或许真的是牠天生具来的习性或是本性,比起残杀着弱者,牠更爱凌辱他们的尊严与他们可悲坚信的奇迹。 灰樱的长发早在之前就已经披散在她的凹陷的背嵴上了,也因此随着白的跪坐那透亮的发丝也垂落在酒红的地毯上,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对比色。她缓缓地仰首望向俯视她的西瑞尔,那细长的睫毛下是她不容拒绝的命令,左右对称的泪痣更是清晰地点缀着牠骇人却也极具魅力的脸庞,她咬了咬自己早已泛白的下唇,伸出了垂挂在腰侧的双手,那穿戴着晚宴手套的左右手缓慢地,颤抖地伸向了牠方才迈开的两腿之间。 白生疏地拉开了扣在洞口的皮带,而后再小心翼翼地拉开了那稍微隆起的金属扣炼,在瞧见那鼓起的欲望后她抿了抿双唇,惊恐的面容里有些许的挣扎,但是很快地在西瑞尔充斥着威压的示意下,她那娇小的手掌生涩地拉开了包裹着硕大的裤头,顷刻间,她浅色的眸子中占据了那生理上就不可含入的分身。 “??西瑞尔”她颤抖地想收回自己倾向于牠下身的头部,果然她还是无法克服面对这类性事的恐惧,即便她知晓自己这么做绝对会惹得西瑞尔不开心,但是她还是期盼着牠施予她一丝怜悯。 脆弱的人类雌性。 “张开。”西瑞尔对于白哀求般的神态没有任何的怜惜,反倒是阴沉地勾起了一抹冷笑,牠闪过寒意的眼眸俯视着她微弱地昂首,牠并没有强硬地用手指扳开她紧闭的双唇,反而是不容许拒绝地命令道。牠的双手从本是交迭的姿势到后来,轻抚着她僵硬却不敢移开目光的头部,柔顺的发丝令牠又多停留了几秒后才收回了手。 那粉嫩的唇瓣在牠的指示下缓缓地张开了,鸨色的口腔也依稀地露了出来,娇小却异常红润的舌尖畏缩地躲在齿缝之后。 当西瑞尔望见了白张开嘴的那一刻,就眯起了那双瓶覗的眼眸,顺道挑起了眼角之下的泪痣们,这时的牠用着那张拥有极大雄性魅力的面容,微弯下了腰将迷人勾起嘴角的唇瓣靠往在她的耳畔边。 “含着。”他充斥着磁性的雄性嗓音如此低语道。 宴会章(终章):偏执暴戾的牠(狮鹫强迫肉 白能嗅闻到那令人反胃的生理味,但是她依旧强忍着被尖端顶入喉咙深处的痛觉,随着西瑞尔的指示一次又一次地卷曲着舌尖,小心翼翼地舔拭着牠那肿胀的欲望。 在这寂静的空间中,能清楚地听见那淫秽的吸吮声响,还有女人难受的呜咽声,但是身坐在她面前的雄性却不把此难受扭曲的面容收入心底,反倒一脸愉悦地勾起嘴角,轻撩起她垂荡在五官前的灰樱发丝。 “手怎么停下来,继续。”西瑞尔眯起了那双阴翳的瓶覗眼眸,牠压低了语调警告着白无视了牠方才的命令。 那只白皙的小手因羞涩再加上一种羞辱感作祟,才轻抚挤下那微微敞开的私密处,便停下了放置在底裤前端的指尖们,但是很快速地就被西瑞尔那双犀利的鹰眼所捕捉到,以至于下一秒牠那不愉悦的嗓音就警示着埋头在牠两腿之间的白,甚至伸起了那只穿套着深色尖头皮鞋逗弄着逐渐湿润的前穴。 “呜!”因为瞬间被皮革粗糙处玩弄,使得白下一秒就闭紧了双腿,不愿再让那尖头皮鞋深入她的私密处,甚至也因此停下了嘴中的动作,整个人卷缩在西瑞尔的双腿前,宛如一只任人宰割的狼狈洋娃娃。 霎那间,牠身为上位者的姿态是不悦的,毕竟一个脆弱的雌性怎么可以拒绝牠的求欢,也不允许她闪避牠施予的疼爱,但是很快速地,在牠瞧见那跪坐在牠脚前,娇弱的身躯瑟瑟发抖,那垂落银发下的泛红脸蛋是如此惹人怜爱,令牠有种错觉这个雌性真的是无意识地促使牠那最原始的本能,恨不得此时此刻立马强硬地占有着她,在她每一寸白皙的肌肤上印上只属于牠的标记。 牠沉沉地阖上了眼帘,冷静下那放大又收缩的瞳孔,而这短暂的几秒钟,牠那虽不比犬科要敏锐的嗅觉,能在空气中清晰地捕捉到来自身下女人所散发出的芬香,多么纯洁无垢的香气,让牠忍不住想将自己的费洛蒙浸染她的全身上下,而也因为嗅闻到女人特有的香味后,使得牠克制地攥紧了收放在身侧的掌心,同时也抑制着那也许在下一秒就会显现的狮鹫特征。 “??!?”当白还呈现虚脱状时,西瑞尔就轻而易举地将她从地面抱起,让她整个人无法闪躲地正坐在牠的双腿之上。她因此惊恐地睁大了眼珠,那清澈的浅色瞳孔里倒映着牠那张充斥着欲望的面容,下一刻她就察觉到了西瑞尔的意思,但是她并没有激烈地抗拒,反倒是顺从地任由着牠仔细地审视她饱受身心耻辱的反应。 “你要自己来,还是我来?”从牠嘴中呼出的热气是那般粘腻勾人,甚至夹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即便白再怎么乖顺也无法平抚心底深处的不愿,她僵硬的身子完全无从松懈地紧绷在一块,而这微小的反应当然也未能逃过西瑞尔的视线里,所以牠抛出了两个选项,是她主动地迎合缓解牠炙热的欲望,亦或者是由牠来将下腹的欲求发泄在她体内中。 白本来就不习惯这类交欢之事,更不用说这种类似于情趣,再说这本就违背她意愿的状态下进行的,以至于她心中的耻辱感早就侵蚀了她所有的思绪,甚至已经到一种放弃、虚脱的情况了。 “??”她咬了咬下唇,手指紧紧地扣在了西瑞尔的衣边上,渴望能用沉默来拒绝牠的要求。 在没有得到白的回应后,西瑞尔就熟稔地捏紧了她跨坐在牠身上的大腿,柔软的触感令牠有些爱不释手,但是很快地牠便转移了阵地,牠细长的手指们在雌性隐忍的目光下,解开了一颗又一颗腰侧边的黑色金属扣,也因此那白皙的肌肤便也毫无遮挡物地显露在牠视线下。 “苏芳的?”在望见那无垢的肌肤上印有各式各样深浅不一的咬痕时,西瑞尔一直都处在冷静状态的思绪,在一瞬间彻底地扭曲了一下,虽然眼神中以及语调里多少有着气愤,但是很迅速地牠又再一次地拉回了适当的距离,毕竟牠怎么能在一介劣等的雌性身上花费心思,更不用说因她而激起了心中早就忘却的情绪。 “呜、别”白根本不想去理解此刻西瑞尔脑中的想法,只是自欺的做法似乎无法令她忽视自己被逼迫的窘境。即便她不停地对自身洗脑了,只要怀上了牠们的子嗣就不需要在被迫与牠们赤裸地交缠了,却也无法让她完全地忍受着亲昵地接触。 西瑞尔在一瞧见那蛇牙啃舐才有的痕迹,顷刻间让牠眯起了眼眸,细长的眼尾也随之挑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但是却也带出了不可闪躲的强大压迫。牠在裂开嘴的下一秒,便硬生生地啃咬着那染着鸨色的唇瓣,不容许她挣脱牠的手掌,那按压着她背嵴的掌心更是用力地不允许她的逃离,即便牠都察觉到她因缺氧而逐渐迷茫的瞳孔,牠也依旧是扣紧着她的身躯。 “怎么,苏芳就可以吗?”当西瑞尔的唇瓣放开了白无助的双唇时,那一丝丝的银线也清晰可见,更是使得她被吸吮至透红的嘴唇有着那么一点引人犯罪的想法。 “什??么?”白在缺氧的情况下,恍惚地将视线对上了那双犀利的眼眸。 “还是赫伯特?”那份本不应该浮现的气愤在这一刻倾泻而出,西瑞尔冷笑地勾起了那迷人的唇角,牠其中一只手心贴附在了白印有牠标记的颈脖处,藤紫色的蓝楹花绽放在她纤细脆弱的脖子间,而也是因为注视着那属于自己的印记后,西瑞尔少许地收回了那份骇人的寒气,但依然没有停下从背嵴拉回到她下腹手掌的动作。 “你是属于我的雌性。”牠不等待身前雌性的回应,而是在说出这句话后,双手俐落地抬起了她的双腿,将早已肿胀的欲望撞入了她温热的内壁之中,与之同时,沉寂的房内发出了惊吓的气声,与不可压抑且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等一下、西瑞”白想制止牠剧烈的撞击,她还尚未湿润的前穴被迫包裹着牠硕大的分身,这令她痛苦地扭曲着精致的五官,用着那因痛觉而沙哑的嗓音哀求着身下的雄性。 但是西瑞尔根本无愿顾及她的想法,毕竟此刻的牠只是单纯地渴求着她的一切。 “蜜雪儿”那一句低沉富有磁性的雄性嗓音,在她敏感的耳畔边低喃道。 不知是为何,白一听见西瑞尔叫唤了她的真名后,她瞬间紧缩了下腹,而也就令身下的牠恶劣地弯起了嘴角,更是故意地在她耳边一次又一次,翻复地低声叫唤着她的名字。 “蜜雪儿,告诉我,你是谁的雌性?”西瑞尔硬生生地挺进了那炙热的深处。 ———— 关于接下来两章上下番外,因为没注意到,把上下的po币金额用错了,而如果单想看肉的读者,可以直接买下篇就行了! 黑山羊篇:烙印 白不知是谁转开了门把,更不知到底是何人协助她逃离牠们的掌控中,当下她只清楚要是在此刻犹疑了,那么她或许就会在牠们叁人的威压下渡过悲惨的馀生,因此她毫不踌躇地撑起了无一处不酸痛的身躯,摇晃倾斜且狼狈地走出了弥漫着费洛蒙的房间。 不过当她的脚一踏出了门口时,她能察觉到身前被一道巨大的阴影所复盖了,倏忽间,她全身的神经僵持住了,并且连每一吋肌肤都在叫嚣着不安的哀嚎。她很怕抬起头印入的是那叁张面孔的其中一人,但是又知道不可逃避,以至于她只能咬着牙地仰起了首?? “雌性。”牠是张陌生的面容。 “还是??叁个附属标记。”顶着山羊角的雄性兽人有些意外地说道。 “??请??”白伸出了那纤细的手臂,她的小手微微地轻捉着牠漆黑的袖?,她已经没有其他退路了,与其这样屈于那叁人之下,她宁愿赌上自己毫无价值可言的生命,渴求眼前的兽人??。 “请您救救我,不管是什么代价都行,只要能抹去这些标记。”她咽下了口中黏稠的液体,干涩的喉间勉强地说出了话语。 牠俯视着身前娇小的身影,一介脆弱不堪的人类雌性,身上还夹带着浓厚的狮鹫气味,牠不需要多加揣测就能知晓她是何人的雌性。 短暂的几秒钟,牠果断地选择了对她伸出手,明知道这么做会迎来多少麻烦事,牠也不在乎甚至带着些许的兴奋,难得可以在毫无乐趣的生活中增添点吵杂声,也是一个不错的选项,再说,如此做或许会让牠永远地归于寂静之中,毕竟真正能致牠于死地的人一直以来??只有一人。 “不管是什么代价都行吗?”牠眯起了那双芥子色的眼眸,透亮的如同夤夜中月圆。 “不管是什么,我都愿意。”她仰视着牠犀利的金眸,稳定住心中忐忑不安的思绪,强忍着克制不住身理反应的颤抖。 听见了雌性坚定的回应后,牠浅浅地勾起了嘴角,伸起了双手,漆黑的指尖复盖住了她白皙的颈脖处,刺骨的寒气一瞬间地侵入了她的体内,位在于颈子上的标记们则是滚烫地折磨着她的肌肤。 “那就将你‘烙印’为我的雌性。”牠低下头沉下了嗓音说道。 黑山羊篇:旧人的甘愿 黑山羊,那是一个令所有兽人都敬畏的存在与代称。 那是一个既古老且强大的稀有纯种,牠们不单只是强大,同时也拥有着比一般兽人要多得寿命时长,也因此牠们绝大部分都是在自己的种族内进行配偶的标记,在相同的能力与寿命下共同形成了一种伴侣的联系关係。 但是,不知从何开始,牠们便渐渐衰亡,甚至一蹶不振,一度完全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一直到牠的出现,那个有着所罗门代称的黑山羊缓缓地出示在众人面前。牠是那般的神圣且高贵,彷彿与世隔绝一般,对于任何俗世的事物都抱持着旁观者的态度,毕竟牠从未打算要深入这个腐烂的社交场合,而牠的目的始终只有一个,那便是一死了之,结束这漫漫长的乏味生活,得到一个静谧死亡的结果。 那一日,牠本不需要与牠们一同踏入深渊,但是牠被撒旦的呢喃所谄惑了,所以牠以为自己将可以就此回归寂静之时,牠又只是再堕落进更深一层的炼狱之中,维持着那更加凄凉且孤寂的无力感。 所以当牠做出初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烙印时,牠的心中也已经毫无波动,仅仅只是想着藉此激起牠们的仇恨,说不定在无意之间牠也就可从牠们手中得到解放,回归于虚无的境地。牠的出发点仅此而已,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私慾,这也跟牠最终的目的是一样的,结束这毫无乐趣,没有色彩的漫长生命。 牠??只是希冀着结束,一个冰冷无温的死亡,仅仅只是如此而已。 不过牠却从未料想到,这一次??是牠自身甘愿坠入深渊之中,与之相伴。 黑山羊篇:牠是她的救赎 “呐,黑山羊”那是个熟悉却也陌生的嗓音。 牠故意不呼喊那名字,只是想借此嘲讽着自身的可悲??同时也希望牠能正视自己。 “后悔了吗?”牠那双沾满着血渍的手掌贴附在牠毫无波动的脸庞上,明知道喉间已经被血水所占据却依旧不愿意放弃与牠对谈,单单只是因为一个不甘心?亦或者是一种可悲的乞求? 那被称作黑山羊的雄性兽人,俯视着如此狼狈凄凉的牠,牠那双芥子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的动容,一如既往地闪烁着光点,而那完好无缺的颈脖丝毫不打算再继续下压,给予这名扣住牠裤管的兽人任何一丝的期望。牠还是那般目中无人,没有任何事物可以搅乱牠的思绪,在牠的眼帘之中早就看不见这些世俗之物,更不用说为牠们表现出怜悯之类的同理心。 “??至少,最后和我说说话吧,所罗门?”牠到底在坚持些什么,只是想从被那双漆黑的手臂拥入怀中?还是说想从牠的眼珠里看见自己的身影?亦或者是乞讨着牠心里的一个隅角的位置? ———— 光线洒落在那浅色的地毯之上,那白皙的脚掌陷入了柔软的毛絮之中,不过正当白准备站起身时,全身上下的神经与肌肉都在与她作对,令她又一次地跌入了深厚松软的床垫之中。 她颤抖地抬起了手臂,那夸张却也不是丑陋反倒异常优美的水晶兰图腾,就毫不保留地映入了视线之中,而这胡粉甚至带点金色的标记不单只是手臂,她在昨日甦醒后便发觉了自己全身上下都环绕着这属于配偶标记的图纹,而颈脖上那叁圈交错的束缚印记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最好还是在休息一下,毕竟你可是经历了烙印的过程。”白不是没有发觉站在窗台边上的身影,只是她一直处于恐慌还有不安,所以她从睁开眼的那一刻便没有回首与牠对望。 “??您??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呢?”白当然知晓自己是那个向牠寻求帮助的人,但是她还不理解这名兽人为何愿意对她伸出援手,甚至还有这个能力将自己带离那叁人的束缚。 她起初是咬了咬唇,但是在下定决心后,她回过头看向那从窗台边走过来的身影,顷刻间,她不免被牠的外貌所震撼到了,即便与西瑞尔、苏芳,以及赫伯特相处这么久,她也不自觉地感叹着这名雄性兽人天生的魅力,那黑白分割的发色,黝黑的羊角在光线下反射着一种不明的光泽,深邃且带着一种阴郁美感的面孔,浅色眼帘下是一双透彻到纯粹的芥子色眼珠,以及那优柔不失礼节的一举一动。 “黑山羊,牠们都这么称呼我。”黑山羊勾起了一抹完美弧度的弯笑,牠眨了眨那浅色的睫毛,用着那柔和且令人舒心的嗓音回应道。 “黑山羊?您没有名字?”这还是第一次被纯种兽人如此重视地对待,以至于白已经将眼前的黑山羊视作为一名好人了,即便还是有些警戒心,但是去也不像是面对西瑞尔牠们那般紧绷。 当黑山羊直接站在了白的身前时,白不自主地停止了呼吸,她不知道为何眼前这名兽人可以有如此之大的魅力攫获了她所有的视线,甚至在与牠如此相近时,也从未感受到一丝威迫,反倒是打从心底地放松。 “你呢?你叫什么?”黑山羊本就不打算说出自己的名字,说过多也只是麻烦,牠宁愿保持一个适当且互不干涉的距离。所以,牠很直接地打断了她的问话,将问句又一次地抛回给了这名人类雌性。 “我??我??白,是牠们替我取的名字。”以往她是多么希望有谁能呼唤她真正的名字,而不是那个被强加赋予的代称,但是现在的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因为这些日子她好像已经渐渐地习惯了牠们给予她的一切,不过??她心底却也依旧渴望着摆脱那种任由牠们摆布的无力与绝望感。 “那,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 “?”唯一一个??只有这名兽人这么问她,问一个被视为是繁殖工具,一个突变的畸形生物,一个被当作是交换条件的筹码,一个本要忘却自己定义的人类。 白缓缓地,懦弱地,怕生地伸出了那只手,轻捉着牠的衣?问道:“??可以??请您为我取一个名字吗?” ———— 我真的很乖巧地在码字,我不是偷懒是真的卡文(哭)! 真心地感谢每位耐心等候的读者们(磕头),还有喂食珍珠的读者们(感动),谢谢你们的不离不弃。 虽然感觉在这说开了新文会被读者打,但是我还是要戳一戳,隔壁棚的《冥挽歌》是这几天开的新坑(求收藏/挥挥小手)。 黑山羊篇:艾丝特 “艾丝特,繁星之意,如何?”黑山羊沉着的芥子眼眸注视着这名雌性,牠不知为何嘴边突然串出了这么一个名字,但是牠也不以为意,只是淡淡地向她提出了问句。 对于牠而言,替人类取名这种行为,甚至比起赐名给兽人要来得淼茫,但是牠??又为何不经意地张开了双唇,为这名稀有的人类雌性赋予一个重新定义的称呼。 黑山羊眨了眨那双浅色的芥子眼眸,牠仔细地打量着身前这令西瑞尔如此疯狂的人类雌性,比起大多数的纯种雌性要来得楚楚可怜的外貌,惹人怜爱的娇弱身形也是令牠激起了一种莫名的保护欲,而最主要的是她与生俱来的费洛蒙,那瀰漫在空气中清淡甜美的果香,亦或是花香??激起了牠睽违已久的兽性。 “艾丝特,艾丝特,繁星之意??”她默念了两回后,微微地勾起了唇角,欢喜雀跃的眯起了那双清澈的眸子,使得它们形成了一对十分小巧可爱的弯月。再也不是蜜雪儿,一个已被抛弃且无法重拾的名字,同时也不再是白了,一个令她饱受折腾且怀疑自我的代称。 啊啊??黑山羊在心理默想着,牠多多少少能理解为何牠们叁人如此紧握着这名人类雌性的所有权,毕竟她真的很奇妙,令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触。总而言之,就是能轻易地佔据牠人的目光,彷彿她就是引领牠们甘愿地步入——丧失自我,仅剩兽性——的剧毒。 “你中意吗?”黑山羊虽不用询问,就能从她的颜面表情上寻获答案了,但是牠依旧遵守着一种礼仪上的规范。在这张深邃的雄性面容上,仅仅只有嘴部开合的动作,其馀的微表情一概都未曾出现过,而这并非是牠不愿展现,单纯只是牠已经忘却了情绪为何物了。 “是的,谢谢您替我取了这个名字。”艾丝特,昔日是蜜雪儿、白,而现在的她已得到了这全新的名称。她打从心底地感谢黑山羊,即便她知晓这一切都要支付相应的代价,但是在面对那叁人对于自己的定义——繁殖的工具,她宁愿选择放手一博地逃离出那令她备感窒息的空间,与被迫的配偶标记。 好纯粹的笑容。黑山羊注视着她发自内心的笑靥,让牠不自觉地撇开了视线,毕竟那单纯的表情勾起了牠一直试图逃避的过往,同时也是这几个世纪以来,不段侵蚀牠意识的梦靥。 “那么,艾丝特,你今后有何打算呢?”黑山羊方才微微收缩的瞳孔,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又再一次地找回了平静,沉着宛如深海般寂静的眼眸不知在捕捉些什么,只是眺望着窗外如同平日的景色。 “??”她能有什么打算呢?除了逃离那叁人以外,她就没有任何的计画了,毕竟她本来就抱持着希望淼茫的心态,却没想到就这般被这名从未谋面过的纯种所搭救。 “不过,你目前似乎也无法离开我身旁超过一定的距离。” “毕竟,你已经是我的雌性了。”这一瞬间,牠那本是不带任何情感的语调,突然间些微地转为低沉,甚至说话的口吻中带有自嘲的意味,但这一些都不是令艾丝特感到错愕的原因,而是那如同失去至亲、爱人般的孤寂、悲痛、自责以及愤世的面容。 黑山羊篇:兔子与鳄鱼 寂静无声的走廊中只剩下那规律的跫音,而发出这脚步声的主人便是一隻身穿绀色正装的雄性兽人,牠循着脑海中的记忆来到了眼前的这扇金色门扉,伸出了那隻刻上家徽的右掌,敲了敲厚重的木门,以至于在廊道之中回盪着那单调的敲门声。 “主人,是盖凡。”一名身穿执事服的鸦族兽人透过门扉上的洞孔,看清了来者为何人,随后牠转身向着那位身坐在玻璃隔板前的纯种兽人报备道。 “让牠进来。”那名身坐在雪茄椅上的雄性兽人,并未将视线从隔板外的疯狂景象移开,反倒是继续冷静地观察着这群低等劣种的交欢,以及那群飢渴难耐甚至侮辱纯种名声的雄性们。在这窥探房中可是对“农场”的一切一览无疑,不单只是雄性们如何发洩牠们的性慾,亦或者是人类们被洗脑而沉迷在性事之中,又或者是牠们如何处理那些过季商品。而对于这些最为低层,最为丑恶的慾望,这名被称作主人的纯种似乎都不以为意了,毕竟牠的目的以及牠所在乎的事物向来只有一件——金钱,如何在短时间内获利最高回报的便是牠唯一的宗旨。 埃德鲁,牠就是运作这间“农场”的主人,一名冷血果断,处事讲求效率,不愿耗费不必要时间的黑凯门鳄。就如同牠们本身兽化的性格,沉稳、冷静、耐心、残酷,这是牠做事一贯给予牠人的印象,以至于在商场上或是政坛上绝大多数的兽人都会对牠敬畏几分,毕竟牠所经营的“农场”可是在政府的默许下所进行的,而这也就代表了牠到底有多大的交际能耐,不只能在商场上行云流水,甚至在政坛上也能来去自如。 “主人,我回来了。”当金扉敞开后,盖凡一如既往地向着埃德鲁弯腰报备。此时的盖凡与在叁人府邸的弱小兔子截然不同,白金色的发丝依旧垂盪在牠的眉前,但是却不是那般乖顺有条理,反倒是一种阴鬱且疯狂的错觉感,褐色的双眼不在是那般楚楚可怜,反倒是在发丝掩盖下微微地透露着心底的那股狂气,而身穿的绀色正装也恰到好处地符合了牠此刻给人的氛围——骇人。 “听闻你似乎在那叁人的眼皮底下,杀了几位侍从。”埃德鲁有着一双如同狩猎者的眼眸,毕竟身为肉食性纯种兽人的牠,本就遗传了那嗜血的兽性。在那副金边的圆框眼镜下,牠冷漠锋利的双眼正回首观察着眼前的下属,一隻随时随地都可能抓狂的疯兔,牠从未笃定自己能驾驭的了这隻失心疯的兔子,但是牠知晓如何适时地将牠拉回牠们所处的现实,以及这充斥着颓靡的黑白地带。 “是的,就是打扫了一些脏东西。”盖凡身为垂耳兔的溷种兽人,是一名诞生于草食性兽族的异类,虽然有着秀气令人卸下心房的容貌,但是在面对最为真实的牠时,绝大多数的兽人们只会苦苦哀求地仰望这名实则上是一名丧心病狂的猎食者。这般扭曲的牠,为何会甘愿臣服于眼前的埃德鲁,并非是因为敬佩着牠在商场或是政坛上的处事手段,单纯只是因为盖凡知晓埃德鲁与牠是同类。 “凡事谨慎些。”埃德鲁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圆框眼镜。或许埃德鲁没有令人惊叹的俊俏容貌,但是牠有着一种令人为之臣服的文人五官,身为一名肉食性兽人却生着一张纯粹乾净的面容,墨绿的发色就如同牠兽化的皮肤,而通常牠都会将它们井然有序地梳至顶上,菱角圆滑的额头也就赤裸地展露在灯光之下,不过在这张看似毫无威胁性的容貌中,牠那双彷彿看透一切的金色眸子依旧无法掩饰牠身为肉食性兽人的事实,细长的眼角微微上昂,透露着那身为狩猎者的傲气。 “当然,您放心,我做事一直以来都是毫无破绽。”盖凡将手心抵在了胸前,表示一种谨遵主人命令的态度。 “只是没预料我那可爱的弟弟,也在那叁人的府邸之中。”随后牠又轻笑几声地说道。契凡是牠异卵的双胞胎弟弟,但是不同于牠的不完全,契凡可以算是一隻中等血统的兔子,反之比较下牠则是一隻十分不安定的溷种。而这也是为何,牠能理解牠弟弟如此不屑于牠的原因,不过最令牠意外的是,这些年来离开那看似美好的家园后,牠便从未听闻过任何有关家人的消息,直到这一回无意间巧遇了牠这个双胞胎弟弟。 “我从不干涉你的私事,只是交代你的事调查的如何了?”埃德鲁下意识地抚摸着鳄鱼皮革製成的金属拐杖,牠对于盖凡的那些琐事不感兴趣,毕竟只要在不影响牠目标的前提下,牠都不会做出任何阻拦、制止的举动。 “??对于上一回拉尔多伯爵府邸的清理,便是政府得知牠们领地中有天然的人类村落,以至于派那叁位以剿除私吞公款伯爵的理由,实则上是收割那天然的人类村落。而对于那群自然生产的人类们,完全收集不到任何有关于他们下落的消息,不过那叁位从拉尔多伯爵的长子手中强制标志了一名人类雌性。” “有打听到任何小道消息,关于政府是如何知晓那里藏匿着人类村落的吗?”埃德鲁啧嘴了一声,毕竟牠也就更加确定,为何这一回政府不打算收取生殖场的任何雌性,毕竟天然诞生而非强制生产的人类雌性可是更具有价值性,同时牠也就更能笃定一件事了,政府从未放弃过那项实验计画。 “没有,不过到有一件事,S城的那名有着不败战绩的剑齿虎上将,两天前无故地暴毙了。传闻是政府的手笔。”盖凡突然忆起了昨日打听到的消息,而这件事似乎可以完全确认是政府的手段,毕竟在S城家喻户晓且有着响亮名声的上将,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暴毙,甚至一切消息几乎是有人暗中强力压下,还找了一名相貌相彷的替代者扮演着牠的身份。 “好,我知道。”埃德鲁在心中思索着,似乎又要上演一场换新的大改革了。 黑山羊篇:分寸 今日,依旧是个明媚的早晨。 “黑山羊大人,您一点也不想要后代吗?”艾丝特眨了眨那双浅色的眼眸,她在晨光的照射下,白皙的脸颊也逐渐地染上了一层红晕。 “为什么这么问?”黑山羊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喀啷的一响杯底碰撞在瓷盘上,牠细长的眼帘下是一双清透的眸子,而张开口传出的语调是不带一丝情绪的平和低沉嗓音。 为什么这么问,艾丝特对于自己提出的问题也备感羞耻,如果是面对那叁位她肯定是永远也不会询问这类问题,但是此时面前的是黑山羊。在经历过那些事后,她知晓在雄性的眼里她为何物,而对于这些纯种们来说,繁衍后代又为何等重要,以至于当她认知面前的黑山羊从不对她抱有任何一丝慾望时,她的心中满是疑惑同时也有着一种许久不见的安全感。 “因为我是人类雌性,您是兽人??所以那个??”艾丝特仍旧不适应眼前这如此完美,甚至宛如神一般存在的黑山羊,以至于她根本不知该如何开口,支支吾吾之下也说不出个重点,只是红透的脸颊与耳根使她更加无地自容了。 那隻黝黑的手掌放置在玻璃的餐桌上,在听闻她所提出的疑问后,便开始轻轻地敲打着透明的桌面。漆黑的指甲们在阳光之下是多么地突兀,但却一点也不滑稽反倒异常地优美,甚至给人一种慵懒的美感。 “繁衍、子嗣,或是传承,这些对我都不重要。”黑山羊那双旋绕而上的羊角在早晨的光线下,更是反射出淡淡的七彩光辉。 不知为何,这些天艾丝特在与黑山羊的相处之下,她感受到了牠被一种窒息感所包裹着,亦或者牠将自己推入一种生不如死的情势之中。在牠的一举一动之中,全都透露着对于一切淡然的态度,甚至毫不上心也不放入眼里的漠视。 而在艾丝特思考着该如何回话的瞬间,黑山羊又一次地开了口问道,“艾丝特,你应该也不希望肚中怀有兽人的孩子吧?” “??兽人的孩子”艾丝特下意识地轻抚着自己的腹部。 对于她而言,兽人的孩子代表着什么,如果是双方都你情我愿之下,那必然是一个备受爱护的孩子,但如果是在被逼迫的情势下所诞生的产物,那么她又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去面对这无辜的孩子。艾丝特根本不愿去思考这种问题,毕竟她也不过是个刚成年没多久的人类雌性,她又怎么能饰演一个合格的母亲角色。 “也许就像是牠们将我看待为繁殖工具,我也许也将孩子视为一种??解脱?”她攥紧了腹部上的手心,平坦的腹部根本没有任何怀孕的迹象,但是却令她如此不安,甚至些许的烦躁。 就好像是有了孩子,我就可以再一次得到自由。艾丝特可笑地在心中想着。 黑山羊对于艾丝特的答案没有表达任何的看法,只是静静地望向那远方,不过在下一秒钟那宛如风铃般轻巧的嗓音便将牠的注意力再一次地拉回,“但是,黑山羊大人,我可以请问您一件事吗?” “你说。”黑山羊交替了左右脚的姿势。 “您到底为何帮助我呢?”今日的艾丝特身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荷花边洋装,以浅色皮革束住的腰部更加凸显了她与一般兽人雌性的不同,更加娇弱纤细甚至不堪一击,敞开的领开小露着光滑粉嫩的双肩头,而在荷叶边的领口处有着白色蕾丝缎带所点缀,对此她露在衣着外的烙印更加的引人注目了,胡粉色的水晶兰图腾在她白皙的锁骨处上熠熠生辉,更别说是在阳光的沐浴下了,那图腾还透着一丝的金色光辉。 “我并非是在帮助你,只是在你的观点上,我所做的这件事是解救你。”黑山羊先是叹了一口气,毕竟牠根本不想对一个人类说过多的心里话,不过想了想或许说出口也就不用再继续躲避这类的问题了。 “但是在我的角度上,我这么做是为了我自身。”牠斜睨地观察着艾丝特的面部表情,优柔地轻托起了牠的下颚,而在晨光的持续照射下,牠的双耳也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以防止长时间照射下的灼热感。 “为了您自身?”艾丝特不明所以然地回问道。 当艾丝特又一次地提问时,黑山羊的面容上展露出许久不曾出现的不悦,以及一种被冒犯的烦闷感。 牠抬起了头,也就让下颚离开了掌心的支撑,而那双芥子色的眼眸也就在那一刻转为了一种深色调,嘴角也不如方才那般无所谓,反倒垂了下来以示警告,随后牠本是平淡的嗓音也变为一个充斥着警戒心的低沉男声,“打住,再接下来就不是你该知晓的事了,人类。” 一听见黑山羊这么警告时,艾丝特连忙低下头地回道,“非常抱歉,我踰矩了。” “以防万一我还是叮咛你一下,近日那叁位应该会来到府邸。”在黑山羊离开这张铁椅时,牠又再一次地恢復到了方才平和的语气,彷彿方才所说的话并非出自于牠的口。 那叁位。艾丝特不需要做任何思考,就能明白黑山羊所指的叁人为何人,西瑞尔、苏芳,以及赫伯特。 黑山羊篇:八号仓 在封闭的空间内弥漫着浓稠的异味,却未让踏入房门的白狼兽人有任何怯步,牠反倒习以为常地注视着各个透明隔间房内的人类们。 这名狼人便是雷伊,在政府认可下唯一一位拥有私人养殖场的人物。并且不单只是一座养殖场,而是叁座分别位于W、S与Z城,可想而知牠到底是与政府达成了何种协议,至此可以破例地经营着根本无法私营的养殖场。 “雷伊伯爵,许久未见。” 雷伊听见这熟悉到不行的官腔口气,牠根本就不需要去瞧是谁踏入了牠的私人养殖场,毕竟这个中间种就是长年与牠以及政府抱持关系的上将,一只总是带着猫骚味的“狞猫”。 “嗯,真是好久没见着了呢,狞猫上将~”雷伊对于眼前身穿着一袭军装的狞猫上将根本没有人和礼仪之称,牠甚至有意地忽视着牠的名字,总是以牠的兽种代称牠。 被称作狞猫上将的中间种不但没有一丝动怒,反倒习以为常地注视着眼前的雄性兽人。牠心底真的没有任何的不悦,反倒是真的对雷伊轻浮、挑衅的言行举止都已经淡然了,不过牠不得不在心中感叹着雷伊伯爵与生具来的威压,虽然平日总是一副惹旁人易怒的自我品性,但是只需要对上牠那张来自冰原肉食兽类的锐利视线后,便知晓除非必要不然千万别与牠有所过节,毕竟牠绝对有办法令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这一次,又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啊?”雷伊弯起了那双犀利且总是透着阴翳光芒的浅色眼眸,牠下意识地把玩着掌心中的十二面透明骰子,剔透且明亮的玻璃骰子上有一到十二的数字,而在那透着光泽的骰子下是牠充斥着割痕的掌腹,如果是一般人肯定不会察觉到这么小的细节,但是此刻站在牠面前的可是与牠相识有十年上下的狞猫上将?? “牠们要求一只‘完美’的雌性。”狞猫上将无视了雷伊手心上那狰狞的疤痕,牠将视线又一次地拉回到了那双猎食者的眼眸上。 “完美?怎么完美?我养殖场的雌性从未有过瑕疵。”雷伊勾起了一抹讥讽的弯笑,牠弯了弯颈脖时也露出了那银发下缺了一角的左耳。 “??”狞猫上将不打算回应雷伊的挑畔语句,只是冷淡地直视着牠。 “啧,你老是这么无趣,又古板!”雷伊知晓狞猫上将是绝对不会搭话的,但是牠还是忍不住一而叁再而叁地用言语激怒眼前的兽人,毕竟牠就是看不惯像牠这种旁观者清的态度。 停下了手中把玩的十二面骰子后,雷伊下撇了一秒视线,躺在掌心上的是十二面骰子中的“”。 “八号仓”那冰冷无温的腔调中没有一丝怜悯或是同情,只是毫无波澜地口述了最后的结果。 “运气不错,里头刚好有只刚诞下的‘劣种’。”过了一秒钟后,雷伊又恢复到了那轻佻不是好歹的调调,牠收起了掌心上的骰子,将它放入了外衣上的口袋之中,随后走向了狞猫上将的位置。 “这一回又是哪个命大的家伙呢?”走到了狞猫上将的身旁时,雷伊并未停下脚步,只不过在牠耳畔边低笑地讥讽道。 “??”狞猫上将又一次地对雷伊的言论采取沉默,但是在牠思绪中却浮出了一个想法,牠自身貌似也可以被归类在这群“命大的家伙”里头。 ———————————————— 新坑坑?《噬爱》,是个汇集骨科+里世界+暴力+西幻世界+兽人+黑化女主的新坑! 最后,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我貌似真的把自己玩死了,这本的设定好像让我脑洞卡死了(?д?),我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炖肉了(╯ˋ□ˊ)╯︵┴─┴! 黑山羊篇:对峙 “主人已恭候各位大人多时,请。”白唇鹿执事恭敬地对叁人行礼,随后对牠们比出了‘请’的手势。 当西瑞尔等人走进了那间充斥着欧石楠的房间时,牠们都能嗅闻到那股熟悉且令牠们躁动不已的香气,但不管怎么寻觅都未瞧见那人类雌性的身影,而牠们此次前来为得就只是一件事,要不然为首的西瑞尔根本不愿主动来见眼前这高?贵且目?中?无?人的黑山羊。 “把她交出来。”这里唯一能与牠对峙的便只有身为上位纯种的西瑞尔,虽然在面对最高等的黑山羊仍旧能感受到威压,但比起赫伯特与苏芳,西瑞尔所承受的副作用已经是少之又少了。牠那双瓶覗的眼眸瞪视着眼前的所罗门,低沉的语调中满是不可忽视的杀意,踩踏着短靴的双腿迈着一步又一步沉重的步伐。 所罗门对于眼前雄性的冒犯行径毫无动怒之意,倒是静静地放下了手中的瓷杯,将口腔内那苦涩却带着花香的清茶咽入咽喉之中。牠黝黑的指头轻点着沙发边上的玻璃桌面,眼神涣散地从脚边移转到了说话者身上,那副淡漠不关心一切的模样更是令西瑞尔激起了强压在心中忿恨。 “大人,您未经我们的允许,就私自带走我们的雌性,这本就已经违背了配偶的律法。”苏芳当然能感受到西瑞尔瞬间散发出来的杀意,这或许是牠们的本能。当然身为白蛇的牠自然也比其他兽种要来得敏锐,以至于在察觉西瑞尔已经处于暴怒状态的时候,苏芳连忙搭上了牠的肩头示意牠冷静些。 而在牠们两人身后的赫伯特并未打算介入这昔日的恩怨之中,因此牠只是安分地站在房门边,双手交叉在胸前等待着牠们解决此事。 “??违背?怎么会,她已经被我标记了。”所罗门眨了眨浅色的眼帘,转了转那双芥子色的眼珠,随后勾起了一抹浅而淡得难以发觉的弯笑。 这句话一出,房内瞬间就充斥着属于上位纯种的威压。 “你烙?印她?”西瑞尔先是吸了一口气后,牠拨开了前额那垂落的发丝,震怒的情绪使得颈脖的肌肤都浮出一条又一条的青筋。那一瞬间牠能感受到随着怒火而来的羞辱,以及一种说不出的背叛感,牠本以为她只是一介繁衍子嗣的工具,但是经历这一回后牠却错愕地明白了一直被自身无视的道理,原来牠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她认作了真正的配偶。 而不单只是西瑞尔处于冲破理智的最后一道界线,就连身旁的苏芳与身后的赫伯特,都在这一刻处于了本能与兽性的备战状态。 “西瑞尔,终于又要杀我了吗?”对于古老纯种的所罗门,面对了纯种的上位种——狮鹫,牠也没感到任何的压迫,毕竟在牠眼中西瑞尔充其量就只是只刚出生的初犊。牠缓缓地站起身子,抚平了少许皱褶的衣?,再一次地将视线移往到叁人之上。 “黑山羊大人,我一点也不在乎你俩的恩怨,我只想知道您到底为何烙印我们的雌性。”赫伯特在众人停顿沉默的时候,开了口打破了沉寂。 ———————————————— 很久没打这篇了(掩面),同时也谢谢各位还收藏本书的读者们(比心心)! 真的设定太多了,也在剧情里埋了太多伏笔,貌似我已经把自己玩脱了(哭),所以这篇真的会非常缓慢的更新,不过也许哪天灵感爆棚,就直接码到完结! 黑山羊篇:并非唯一 其实早在西瑞尔、苏芳,与赫伯特拜访黑山羊的府邸前,所罗门就已经安排将艾丝特请到了这房间的另一个相邻的书房,因此身处在隔壁空间的艾丝特将牠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进了心坎中。 光线洒落在她微微低头的背影上,但是她却丝毫不觉得温暖,仿佛她已经不知晓何谓“温暖”一词。 在历经了这两个月宛如噩梦般的日子后,艾丝特一方面是错愕地无法理解牠们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另一方面则是矛盾地想要转开门把,窥探那叁人熟悉的面容。她脑中还出现了某种声音,就像是一种依赖症般,明明费劲千辛万苦想脱离牠们的束缚,但是真到与牠们分开后她似乎又不受控地想念着牠们对于自己那偏执的态度,不过在冷静思考几秒钟后,对于自己这番滑稽诡异的念头便又在一瞬间被理智给强压了下去。 她下意识地抚摸着本有叁道标记的脖子,现在已经被带着金光的水晶兰图腾所抹去了,要不是今日穿着的是一件长袖高领的贴身洋装,她双臂那夸张却也惊艳的刺花肯定会暴露在光线之下。现在想想,她这才过了短短的几个月,怎么就已经被五位兽人给标记过了,与里昂那两情相悦却不得草草结束的茉莉花,与牠们叁人强权下的叁道逼迫标记,以及现在??与所罗门寻求帮助并渴求来的“烙印”。 此刻门扉的另一侧是蓄势待发的情势。 “黑山羊大人,我们不打算与您对峙,我们只是想见她。”赫伯特那一如既往的严谨却参杂着极度不悦的嗓音。 “不想与我对峙?”所罗门那总是漫不经心的语调中夹带着一丝的笑意。 所罗门扭转了一会儿的手腕,黝黑的皮肤内侧是一道又一道白皙的疤痕,如果真的细细数来都不知道牠这些年来牠到底割了几次腕,或许对牠人而言是一种病态的行为举止,但是对牠自身而言,那是牠慢慢长生命中唯一的几项乐趣,借着自残、自毁来达到牠最终的目的——死亡。 “但,看你们叁人的架势,可不是要跟我好声好气地坐下长谈呢!”牠站立起的身高也不比叁位逊色,再加上牠头顶上那对耸立的羊角,更是替牠增添了不少气势,当然身为古老种的黑山羊根本不需外物加持,牠此刻的存在就已经刺激到所有兽人的防卫本能。 “??”方才些许失态的西瑞尔在苏芳的劝阻下才缓缓地沉殿下暴怒的情绪,牠自己都不知晓原来理智与疯狂仅在一线之隔,而这使牠打破牠以往的自我规范,总是目中无人,鄙夷着所有位阶低下的物种是牠与生具来的天性,毕竟身在金字塔顶端的狮鹫就是这般不屑一切,但在面对那初次标记的雌性后,所有的习惯、规矩、法则,以及自律都在一瞬间彻底瓦解了。 “您在说笑呢,我们可都有自知之明,就算叁人加在一起,也不可能是您的对手。”苏芳勾起嘴角,眯起那双鲜红的蛇眸,殊不知在浅色眼帘下的瞳孔已经缩放到极致了。 “所以可否请您将她还给我们呢?”白蛇虽表面有说有笑,但任谁都知晓一个常理,蛇种兽人是所有种族中最为狡诈的存在,牠们嘴上笑笑地带过一切,随后牠们将先前遭受的屈辱深深刻在脑海深处,等待某一天的反扑时机,让那些得罪过牠们的兽人理解何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还给你们的前提是??杀了我”所罗门斜睨了一旁的白唇鹿执事,随后来到了房间的正中央,恰好与西瑞尔只有几步之遥。 “你是知道的,西瑞尔??杀了我,烙印才能消去。”那双淡看万物的芥子色调又一回地直视着一名狮鹫,牠漆黑的羊角总是闪烁着胡粉的光泽,黑白半边的发色也依旧是那么地突兀却也滑稽地契合,颈脖上那异常显明的锯齿状伤疤也还是老样子的令人激起一股反胃感,黝黑指尖上的黑色指甲片依然是冰冷刺骨犹如死神的亲吻。 从年幼懂事以来,西瑞尔仅仅看过所罗门四回,一次是上一回的宴会,一次是这一回牠们亲自来访,剩下的两次分别是牠的幼年期与少年期,而牠永远也忘不了,二十年前仍是少年的自己与牠相视的那一瞬间。那一日,也是牠初次“野性爆发”并失手伤了牠,因此在牠那高傲的颈脖处上留下了永远也不可抹去的疤痕,同时牠的心底也封锁了一段不愿提及的回忆。 “??所罗门,别再逼我了。”牠咬牙切齿地回应道。 这时的黑山羊尚且不知,西瑞尔并非是唯一一个能伤害牠的存在,甚至在未来的某一日??牠转变了牠百年以来的态度,央求着眼前的身影,让牠伴之到永恒的尽头。 “只剩你了,只有你能使我解脱。”所罗门那抹惆怅的弯笑是多年以来,西瑞尔第一次见到“情绪”出现在牠的脸庞上。 ———————————————— 突然间想码一下牠们(⊙v⊙)! 不知不觉又开始打起“感情线”了(扶额),打着这章的时候,我真的没想这么煽情,只是想要让女主出场给牠们叁只啪啪打脸,谁知又打偏了?? 现在看看上方的苏芳跟赫伯特,牠们肯定觉得“这俩铁定是一对儿”,心里也一定在想着西瑞尔跟所罗门就别再祸害旁人,凑成一对刚好省去不少麻烦!(误) 最后,想打一下新坑坑的广告,《噬爱》,一样是个NP文案,主要是涵盖了骨科、病娇、血腥、里世界、西幻世界观、人兽(主要是龙一只),以及黑化女主,要是喜欢这类元素的读者,不妨戳戳它或是投喂一下???。 黑山羊篇:断头 “西瑞尔!”当苏芳出声制止西瑞尔的同时,那只早已爆出青筋的手掌已经拴紧了所罗门的颈脖。 西瑞尔那双透彻却带着杀意的瓶覗眼眸仇视着身前的所罗门,牠厌恶着牠的一切,打从???向牠提及这最为尊贵的纯种时,牠就巴不得消失在牠们的视线范围内,从此别再来搅乱牠们的生活步调。但是,事情就是发生了,不可挽回地令牠错愕不已,在???永久地阖上双眼前,牠永远记得那天真单纯却又带点俏皮的浅笑,牠苦笑地对着牠说“其实黑山羊只是孤独坏了,所以在耍些小脾气罢了”,到了最后牠都在包庇着这只该死的黑山羊。 “你不会忘了那条不可伤害上位纯种的律法吧!”苏芳见西瑞尔完全没有松手的打算,牠忍受着高阶纯种放出的气场,勉强地裂开嘴嘶吼道。 “关于这一点,白蛇上将,你无需担心。”面对杀气腾腾的西瑞尔,所罗门丝毫没有退却,甚至还能勾起嘴角有礼地笑着回应白蛇所说的话语。 “在这项律法后,还有一条特列——除非是在上位种允许的情况下。”牠淡淡地附注道。 “赫伯特,你不说点什么阻止西瑞尔吗?再这样下去事态就麻烦了!”就算黑山羊是处于自愿的情况,苏芳也不可能放任西瑞尔就这样失手伤了牠,律法讲好听点是保障兽人的权益,但是在这局内谁又不知道在政府执政的审讯前,那一条条繁杂的法规就只是一张张无用的废纸,再说了很多高层官员早就看西瑞尔的元帅头衔不满了,如果这事一闹上了肯定牠们借此大做文章,紧咬着不放。 被苏芳唤道的赫伯特对此没有什么意见,牠甚至觉得还不如放手让西瑞尔去做,而与之同时,黑山羊不也一心求死,两人在这方面都达成了共识,一个想杀牠,另一个想被杀。这样的完美的相互关系何必浪费口舌去劝阻,再说了,要是真如黑山羊所说牠烙印了牠们的白,那么牠死了恰好也达成了牠们此次前来的一半目的了。 “牠们两的事,你就别再费心思了。”赫伯特淡淡地回应。 当愤怒吞噬西瑞尔的理智时,牠那双淡色的瞳孔便会紧缩,人形的姿态也会渐渐地不受控制,以至于牠的肌肤上开始出现了那光泽柔美的羽毛。 尖锐的指甲一点一点地刺进牠黝黑的肌肤,白色的液体随之溢出,那便是只属于黑山羊的血液。 就像是对痛感毫无察觉,所罗门那身黢黑的衣着渐渐地染上了源自牠自身特有的血渍,此刻的牠露出一副任人宰割的神情。 殊不知这样的面孔刺激到了西瑞尔的最后一道理智线,牠已经在心中明确地做出了抉择,并非是一时的情绪激动的缘故,而是牠想清楚就是要这般干脆利索地断了牠的脖子,让牠再一次体会断头的感触。牠收紧了手指的关节,伸长了那锋利的指甲,在一眨眼的瞬间直接硬生生地扭断了那黑白区分的部位。 咚……十分低沉的响声,是所罗门头颅掉落在地面所发出的噪音。 “我……%#$@&#”这一秒钟的动作后,发出的第一个声音是来自苏芳一连串蛇语的破口大骂。 站在边角处仍不打算插手此事的赫伯特,还是一副不关我事的面孔。 身为黑山羊大人的执事,白唇鹿兽人沉默地蹲下身拾起了自家主人的头颅。 西瑞尔将不满发泄完后,又再一次地恢复到了牠们所熟知的面容,就连方才半兽化的模样也退去了,再一次地回归到了完整的兽人型态。 在场还有呼吸的四人都各自表现出对这件事的反应,但就在众人还处在这空间中所弥漫的低气压时,那扇相邻书房的门便悄悄地转开了,从门后方探出头的身影便是叁人此行寻找的最终目的。 牠们的白依旧是一举一动都牵动着牠们的欲望,但是在她踏入房内的那一刻,叁人全数都面露不悦地邓视着那紧紧缠绕在雌性肌肤上的水晶兰图腾! 相对的,艾斯特则是惊恐地注视着那残缺的尸身,虽然她多少能在书房听见牠们的谈话,但是她依旧没能明白为何西瑞尔杀了黑山羊大人。 ———————————————— 首-发:[海棠搜书].de (po1⒏ υip) 一番外:侵佔牠人的雌性(上) 艾丝特震惊地望着牠们叁位,今早还好好的黑山羊大人现在怎么就…… “白,你说说跟牠烙印一事是?”阴翳的瓶覗眼眸注视着眼前的人类雌性,西瑞尔甩了甩手受残余的突兀血液,扭了扭那逐渐放松的颈脖处,牠说话的语调依旧是令人不得不臣服的上位者姿态。 “我……我只是”艾丝特一步一步地想要离开这低迷的气压中,面对叁名昔日给予自己强迫性标记的兽人,以及一名恭敬捧着黑山羊大人头颅的官家,她是不可能有任何踏出房间的机会。 “就这么急迫地想要逃离掌控?”西瑞尔金至透白的发丝下是逐渐升温的怒火,明明不久前才宣泄了对所罗门的不满,现在又看见了这只雌性身上那刺眼且宣示主权意味极强的水晶兰图腾,这不是摆明着直接在牠们的尊严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我还以为你已经有所认知了。”随后赫伯特下意识地收放了自己带着皮革手套的手掌心。 “除了一开始的强迫交配,你之后不也都蛮享受的嘛?”苏芳先是叹了一口气后,将心思从黑山羊死了这件事来到了这只从牠们眼皮底下逃脱的雌性,转了转那双血红的蛇瞳,比往常更加雀跃亲和的语调实则上在艾丝特耳里只是坠入深渊前……恶魔的低喃。 “先……生……”艾丝特着急地转开了门把,但是在下一秒她全身上下的神经都在与她作对,她根本无法自由地驱使她自己的身体,她并不知晓这就是上位纯种所释放的威压,迫使所有位阶比牠们低的生物无干意识地强制性臣服。艾丝特僵硬的指尖在快要扣下门把时就此停顿了,她或许不理解纯种拥有的能力,但是她本能性的知道,要是自己再继续待在这个空间内,那势必是会被叁人狠狠欺辱,因此她将视线缓缓地转向了黑山羊大人的执事。 “……”白唇鹿只是冷冷地垂下了视线,没对她有任何的回应,仿佛牠在这房内是如同空气一般的存在。 “怎么,想求救?”西瑞尔一步一步地朝艾丝特走来。 “西、西瑞尔……”她仰起头来看向这已经呈现暴怒状态的狮鹫兽人。 “你吓着她了,西瑞尔。”总是不多做言论批判的赫伯特,出口制止了西瑞尔逼迫艾丝特的行径。但是赫伯特这么做的原因为何,牠是真心地想要救下这肆意脱离束缚的雌性,只因为这些日子中,牠一天比一天思念着这名人类身上那股清甜的芬香? “赫伯特,你心疼了呀?”苏芳裂嘴而笑地走到了赫伯特的身侧,一手搭上了牠宽厚的臂膀。 “没,就是别把她吓晕了。人类比我们想像中的脆弱许多。”牠正经的言论引来了苏芳一阵响亮的笑声,而西瑞尔也对此淡淡地勾起嘴角。 欢笑的氛围对牠们叁人是轻松愉快的,但对身为人类又是被牠们标记过的雌性,现在唯有能感知到前所未有的恐慌与绝望。 当她瑟瑟发抖地将交握的手掌放置胸前时,那双早已擦去血迹的手心就这么轻柔地附在了她的脸颊上。 “你应该知道违背‘我们’是什么下场吧?”那是牠惯有的神情,微眯起的双眸中总是充斥着一丝狠意,左右眼角下的泪痣也依旧衬托出牠对一切的轻视与鄙夷。 “求、求求你了,西瑞尔……别这样……”艾丝特绝望的扭曲表情对上了牠一切尽在掌握中的从容。 “给你两个选项。”优美的弯笑是使人背脊发寒的警告。 “选项一,自己乖乖地走到那张会议桌前。” “选项二,由我把你带到会议桌上,不过会有点痛。”指尖摩搓着她细嫩的肌肤。 “……”像是猎物对狩猎者最后的央求,艾丝特她发白的表情无一不是在期盼西瑞尔的宽容。 “你?要?选?哪?一?个”西瑞尔俯下了修长的背脊,牠灼热的气息刮划着她发冷的耳畔,低哑的声线夹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而说完这句话后,牠又再她耳边低声地唤了一声牠们赋予她的名称,“白”。 不出几秒钟的时间,艾丝特……不,应该说是白,她可怜却也无助地缓缓开口回道,“一……我选一”。 “很好的觉悟。”西瑞尔收回了近距离的身段,牠又回到了俯视她的姿态,“雌性就该有雌性的样子。” 当西瑞尔给白让给了一个细小的空间时,那就在示意着她该有所行动了,白最后的一丝希望在这一刻彻底瓦解了,黑山羊大人所给予的世界也在望见那副断头尸身的当下就崩塌了,她又回到了牠们叁人所构筑的牢笼里。 一步一步沉重地来到了宽大的会议桌前,白双手环抱着娇小的身躯,她顺从地站在桌前等候牠们的下一个指示,乖巧柔顺的模样更是令叁人心底生出了一股说不出的躁动,或许这就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满足感,以及一种身为支配者的优越感。 “听话的白,一定要给予些奖励的~你说是不是呀,赫伯特?”苏芳邪魅的勾起了偏向暗沉的双唇。 “嗯。谁先?”赫伯特拉下了手中的皮革手套。 “苏芳,第一次是我跟赫伯特,这一次就换你,如何?”西瑞尔毫不在意地走过了逐渐丧失温度的尸身。 “把握分寸,别把她折腾太过。”赫伯特拉开了会议桌边的椅子,一副旁观者的模样叮咛道。 毕竟,苏芳可是白蟒,身下的硬物是两个,再加上这阵子叁人都无处发泄的情况下,可想而知苏芳或许会一个不注意就把白给做昏了,到时候剩下的牠们无处宣泄的情况下就会变成类似奸尸的残状。 “我知道的,我会好好把控的!不过,你坐着做什么?去桌子的另一边呀!”苏芳恶趣味地笑了笑,将任牠们宰割的白抱到了桌面上,并示意赫伯特站在牠这位置的另一头桌前。 “……你花样还真多。”赫伯特无奈地又站起了身子来到了另一侧的桌前。 “……”或许是因为所罗门已经被自己杀了,现在无人能插手牠们与这只雌性的事了,因此西瑞尔反倒不着急地坐在了会议桌的主位,慵懒的姿态是那般惬意,牠彻彻底底地当了这场即将发生的激烈交欢的特等席观众。 “好了,自己乖乖躺在桌面上呀,白~”苏芳张口说话的同时,还能清楚瞧见到那四颗闪烁着锋光的獠牙,冰冷的指腹在掀开的裙摆下缓缓地附上了白丝滑的小腿肚,尖锐的指尖像是在逗弄般地抠刮着她双腿穿套的暗色丝袜,冷空气随着抠坏破的丝袜隙缝而侵入了她带有热度的肌肤表层,牠愉悦地感受到了她的颤抖,在牠将头深埋进她大腿间那诱人的禁地前,宛如一头彻彻底底的蟒蛇般,牠欢愉地吐出了那分岔的蛇舌,发出了那细微却令人无法忽视的呲呲声。 ------------------------------------- 嗯……丝袜这种东西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出现,毕竟军装、皮革手套都出现了,丝袜应该也可以在这种混乱的架空背景里出现吧? 下章就是完全开车了,预计包含了微3P+旁观性爱(执事旁观)+两穴同时进入等等,太久没开这边的车了,所以尺度就大了点。(快跑) 特此感谢夏尔给我激发了灵感君??(???)??,也谢谢不离不弃的读者们(比心心)! 一 番外:侵占牠人的雌性(下) “藓芳!酥芳!那狸不·鸣…——鸣白根本呈现任由特们玩弄的姿慧了﹐亚非她不踊意反坑﹐蓄她嗄手被赫伯特轻戆地鏖制在了左右雨侧﹐斐腿更是被酥芳硬生生地撬開呈现了一副淫靡貌畤·她趱乎如同平躺在餐桌上任人割割的佳鲜·雅然她焦法瞧晃自己此畤是抵出了多麽羞耽的模楼﹐但是她能臧鷪到来自白蟒的冰冷髑景﹐紧敏的蜜口燕需舌尖深探就已经在屈辱舆羞愧下分泌出那透亮的银鲧。 磕定是不要喁?藓芳懂懂只是用手指挑透著违粉嫩的穴口﹐她白皙的肌阔就已经泛起迷人的红量﹐都不晚得在他们眼中她此刻逐渐陷入恍惚的神情是多麽地激起下腹的憋望·艳冰冷的指腹起初在扳開肉核的那一刻﹐能清楚臆见来自白的紧呼聋﹐被寒冷的手指刺激的每一寸神经都因此颤熛著﹐富细畏的指颈不慌不忙地侵入畤﹐艳满意著裸瞋依善繁缩的包覆度而愉悦地勾起了嘴角。 尖貌的指甲恶意地勾割著内壁的翰廓﹐使得被雨名雄性所厘制的雌性频频地扭劲著下身﹐拭圆撬脱来自白蟒恶劣的刺激﹐但是每富她努力地收起身辎畤以迹j那三根指瞋毫不委婉的深入时﹐站在她瞋顶这━侧的黑豹便鲁毫不猎豫地按屋住她的腹部﹐这便骧指甲的尖端更加遏分地推逛了她的穴道之内﹐随之是她黑法承受的粘腻端息* 赫伯特十分偏愛来自这名雌性的呻吟磬﹐蟜弱带著—绦倔强﹐如果率那份坚守的尊酸微底挚垮那是不是能臆见更美妙的蟜端﹐他早在第一次估有她的那一日就这麽想了﹐只是她的自我意瞪似乎比他想像地遭要牢固·那麽今日便是倜好畤禨来瓦解她腊海中遭残存的最後一顶贴自尊﹐他深沈的眼眸逐灞沈癜造了罂於肉食默頫的野性﹐艳弩下腰身啃咬著她粉嫩且带著水光的唇铜·獠牙畤不畤地副遏她柔歉的舌尖﹐来自舰吻的水聋正肆意地舆蜜穴抽插的作馨交叠在一境“ 呜喘!啊……-嗯痛白自徙被黑山羊大人烙印後便再也浚有遏任何的交媾行径﹐因此她在艳们蛩横的封待下更是雕耐的不遮﹐但同畤也有她不顒承.的戳愉。 镐细微的反愿艳僧怎麽可能浚有察鷪到呢? “这才多久﹐白就已鲤瀑漉漉了呢~藓芳抽出了深埋三指醉的手指俨·指腹上熏需细看就已鲤完全地沾染著来自前穴的淫液·透亮的光潭反鹰在稠状的液醴上·上面遭带著那些醉漂厚的腥味·他故意比翻在白看得晁的能凰内﹐为得是要持繻性地羞辱她﹐或辞就速白自己都不知膜在被受屈辱的状感下﹐她身醴的敏厩度可是比正常的情况下要来得更加照著﹐嵩此富藓芳在她面前展示完她自己流谩出的黏液後﹐地毫不留情地鹣指瞋放入了她这才刚被赫伯特凌虐完的小嘴中。 —股貌不出的强烈腥味蔓延在她的味蕾上﹐她桠力地想撇開瞋拒绳手指的深入﹐但是就像是立膈察景到藓芳意思的赫伯特﹐艳二括不貌地强硬固定住她左右晃勤的胺部﹐更甚如果咸鷪她有意在趱蜻押扎﹐他便稍加施力使得她因痛鷪而不得不顺徙他们。 看来味道很不鑙呢~手指瞋都被白含得紧紧的·”藓芳空蜍的另一手熟态地解袤了白的束腰﹐繁琐的交叉穿法都雕不倒枪·幄而易摹地就v这件掩蓝住她曼妙身幅的澧服给褪去了·白哲的肌隰舆艳白至透朗的虏色有著一定程度的色差﹐在枪的爱振下这具膈於他们雕性的身醴渐渐地染上了一唇醉心的粉色﹐艳度迷地注视著没有任何愛痕的锁骨﹑胸脯﹐一路到了那上下起伏的肚腈口﹐霎那間他知道自己如果在不估有她·下身睡膈的硬物肯定畲蒯刺烈的雕受﹐因此艳有些遗憾地抽出了被小嘴深含的指颤们·漯滑的液在艳将手指附在蜜穴畤就已鲤舆撬水攒和在一起了。 别再战括了﹐缺芳·我已经很勤受了◎赫伯特戳然然知道三人都各自有些情趣﹐但是酶著藓芳那些涅稚的话语·他霣在巴不得他能先解决一次﹐这艳才好可以先辉放一回﹐不然身下那早已挺立的分身根本闸虑宣漉·痛苦地令枪不免蹙眉。 是是﹐渲就追入主题﹖藓芳稍醉被汗珠浸漏的嬖縢紧贴在他透至青筋浮现的颚脖虑·他吐出那分岔的的蛇舌·舔了舔━缭雕耐的乾濯唇解·在继起那盟磨红蛇瞳的下一秒﹐v题秒鐘前曝曪在空氟中的憋望抵在了白持缭分泌液醴的)蜜核前﹐这短暂的髑碰就令他察鷪到了她的紧绷﹐但是他像是不遏瘾一般﹐尖貌的指尖若有似辄地报弄著展露在外的险蒂﹐而注视著她所有一南一勤的白床像是熙足地弩起了眼眸﹐在她桠隶期聋的哀吟下胯膈於蛇頫的雨根硬物撞媸了她美妙的隙罐之中。 “啊!等·等!鸣――!白痛苦地敛眉﹐不罩是因嵩—瞬間鹿大的翼物挺选了她的醴内·睡展的分身们在强硬地估领著她肉道﹐雪白光裸的小腹上能注意到因分身造入而鼓起的痕胁﹐不烟就在炙熟的前端完全地撩道了她的子宫口睛﹐一股生理上腮面至她所有戚官的反周舆不遮﹐令她顷刻間激烈地扭曲著哭花的胺蛋·被赫伯特攥繁的小手僧更是觑刺烈地勾抓著物的手腕。 “不愧是所耀P9·现在烙印遗未消失·西瑞雨瞧见那忽亮忽暗的水晶胁圄鹰﹐艳冰冷的眼眸透著━缭敬佩的不国·这也就代表著白目前依酋是所耀P的雌性﹐以至於在她被水晶酗狮妃的情况下﹐舆其他未獗配她的雄性交歉便台産生一系列不遮﹐服重的恬或忤台有寝命的可能性“ 好心·好嗯心……呜鸣﹑啊啕雠一障子未舆艳人髓生性事﹐停致内壁呈现了—棰初次才有的紧橄蹴﹐前所未有的快咸正一次次地腹掣著她的意醵﹐不烟另一方面也因蒍被不是桶己的雄性所贯入﹐她痛苦地搬遏颤乾堰著。 深呼吸﹐白·都已鲤到这地步了﹐艳僧也依遏浚有打算收手﹐赫伯特雕得带著惴愛地觎吻著她的前额﹐拭暖振平她被起的眉心﹐盟手也徙刚開始的束阏礴瞾急温柔的十指繁扣·物舔舐著带著氤味的源珠﹐安撷地幄啄她漏涸的眼篇﹐一路到了她原先印有艳们三人楯配的甄脖虚·强屋著心底那份所有物被骞去的忿恨﹐尖貌的獠牙幄柔地哨咬著她细嫩的皮虞﹐在她脖子舆销骨虞留下不深也不淡的幽痕。 白此刻在痛厩舆快戚的夹健中残喘著·她的意瞪呈现了一棰桠度混乱的默悲﹐咸受著藓芳疽狂地侵估著她﹐像是要将那渐渐染t上:她糟温的慈望俨微底地撞谯子宫内才台满足﹐艳甚至愿劣地摸透了她醴内的敏臧贴﹐狱性般黏狠地翻覆挺弄著她裸瞋最脆弱的部位﹐迫使她渴望弓起身子脱奠他刁量的挺胯行铿·但是翼常温柔的赫伯特又一次地限下了白的微弱反抗·艳细柔的嬖缭搔弄著她的销骨虑﹐漏炔带有颗粒状的舌颤舔割著她因身醴据而摇晃的胸乳﹐挺立的尖端小巧可人﹐在尖牙有意的蛭噜舆吸吮下﹐右侧的红珠渐渐地染上了歉愉的色氟。 恍惚的目光注视著覆薏著天花板的身影﹐她缓缓地張開了口·拭圆忘都生理上的聪心戚﹐大力地噬咬上了雄性默人鼓勤的喉结。 “嘶――!?赫伯特低沉细微的悲鸣傅入了她的耳裸。 得到膻榛反愿的白﹐如同找到一倜颚速的玩物﹐她骷開了溢出淡淡血珠的脖子﹐味蕾上蔓延著━股霞铺味﹐随後又是伸出那粉色的小舌舔吻著他渐渐敏臧的喉结虑。 遭……愈来愈紧呢醵芳一售手掌附在了被自己撞到鼓起的腹部﹐憨望灞渐被填漏地颚出愉悦的轘颌。 “伊!?赫伯特浚想遏自己合被一名人頫雌性刺激到膻副惨默﹐物抽回了上半身﹐游灼熟的硬物抵在了她泛著光黏的盟唇之上﹐不容许她拒绍的搬開了她的唇瓣﹐指瞋副遏了她的豳缝﹐富前端费入了她的口腔畤﹐温和的熟氧包裹著他睡至疼痛的分身﹐斄愕而停下的舌端焦意蹴地贴合在艳的中下恻。 富嘴被带著腥膻的翼物强行侵估畴·白的下身也同楼地被那如同雨名雄性才畲摘有的棒默物翻覆地折腾·她的眼角强烈地分泌著生理水﹐殊不知在艳俏眼中那只是更加催情的可人貌。 “快了·快了!醵芳俯视著被艳们羞辱的可愛雌性﹐廖足的笑古在婚光下的照射下毫不握疑地展现著艳舆生俱来的邪魅﹐更甚艳裂開嘴在即将释放前鸷下了身﹐在来日将愤有自身骨肉的腹上刻上了只罂於地的四苗印。 “呜――响――! 伴随著身下抽插的勤作﹐她口腔内的反覆挺出也同畤地加快了速度﹐甚至来自黑豹带有厚藏的手掌也激勤地揉捏著她手戚细腻的胸乳。 暗红的蛇瞳舆深色的眼眸俯视著浸染著艳们白漫的人頫雌性後﹐枪们停顿了秒中相视而笑。 首-发:rourouwu.in(ωoо1⒏ υip) 黑山羊篇:不死 “怎么,意外吗?”西瑞尔回归了平静的思绪这才思索着,该如何处置眼前这名从牠们眼皮底下逃脱的雌性,牠瓶覗的眸子从那透白的碎发隙缝中笔直地望着一脸惊恐的劣种,厌恶地甩了甩手指上残留的血污,从内里取出了折迭好的帕巾乾脆利落地擦拭。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牠?”艾丝特双眼震摄着,她的视线里只剩下牠冷漠的鄙夷。 “杀了牠?”牠勾起了一抹难人寻味的弯笑,施捨地将目光转向了地面那失去头颅的尸首。 “你确定我杀了牠?”西瑞尔走到了白唇鹿身前,牠一把夺过了所罗门的头颅,蛮横粗鲁的行径完全没有对待最为稀有纯种该有的敬意,牠也无视了来自艾丝特的无声质问,硬生生地将那颗还在滴答滴答坠落血珠的尸首扔向了地面,也就是断头的尸体身旁。 “什、什么?” “??”对于贝西瑞尔夺走主人头颅的白唇鹿执事,此刻更是一句话也没说。 尸首与尸身的断节部位正在诡异地连接着,让与赫伯特站在边角的苏芳不免深吸了一口气,牠完全不知晓上位纯种有这种能力,或者是说大概也只有这位活了上百年以上的黑山羊才拥有这种长生不死的本事,换作其他纯种受了致命的攻击后根本不可能死而復生,更何况是硬生生地被断头了。 “这是牠为什么想让你动手的原因?”赫伯特转头看向一副早就知情的西瑞尔。当一个无法轻易死亡的稀有纯种请求另一名上位纯种了决自己,那代表着什么含意,大概就像是黑山羊这几回对西瑞尔所说的话,这个世上只剩下牠能使牠解脱,不过既然如此为何这一次黑山羊受到了必死无疑的伤害后却又一次地復活了? “啊,没错,不过看来这事已经没办法了。”西瑞尔颔首。 瞧见伤口渐渐完好如初的那一刻,西瑞尔内心一半喜一半怒,喜悦来自于牠再也不会缠着牠让牠杀了牠,另一方面牠的怒火是为何所罗门能至此都苟延残喘在这世上,怎么还不阖上眼为了牠的所作所为赎罪。 “??为、为什么会如此”黝黑的指头渐渐地有了復甦的倾向,所罗门再过了几秒后缓缓地睁开了那厚重的眼帘,芥子色的眼眸带着惊愕与无可比拟的失落,时常注重礼节的牠此刻根本不在乎这些细节了,就连漆黑的衣着浸染着突兀的血渍牠也完全地忽视了,牠颤抖的嗓音回盪在这还有五人的空间内。 “主人。”白唇鹿恭敬地将手伸向了黑山羊大人的眼下,牠耐心地等候着牠将手心放置在上。 “所罗门,这样你也就死心了,毕竟这世上已经没有人可以使你死亡了。”西瑞尔说完这句话后俯下身在牠细长的羊耳旁补充道,“好好享受这漫漫长的日子吧!”。 “对了,还有这隻雌性的烙印,你最好想办法处理。”牠冰冷的目光集聚在那异常耀眼的水晶兰标记上。 目前被黑山羊所标记的艾丝特是无法离开牠超过一定的距离,如果在允许的范围外便会产生一定程度的昏迷、晕眩甚至严重的话将直接死亡。因此,西瑞尔牠们叁人无法现在立刻将她带离,只能将她身上刻有烙印后的标记消去后才能安然无恙地让她离开所罗门,不过被标记过后的配偶除非是赋予标记的伴侣死亡,或是又有另一位比赋予者要更高阶的种族做了烙印这一项行为,那么被标记的对象才能重新成为另一位对象的配偶。 西瑞尔相信所罗门这傢伙都活了这么多年了,不可能连一个消去标记的方法都不知晓,因此牠在临走前又淡淡地说了,“叁天,最好别再给我耍手段了,所罗门。” “你也是,雌性。这一次最好安分些。”牠垂下眼帘,手指抚过她纤细的颈脖。 “叁天后见了,白~”苏芳很快就将事态摸了个透彻,牠亲和力十足地在临走前向人类雌性挥了挥手。就算牠们再怎么想要立刻带走这名试图挣脱的劣种,也必须是在标记消除之后,毕竟现在真的强硬将她与黑山羊拉开距离,那也顶多是收了副尸体罢了。 “那么,再见。”赫伯特点了点头说道。 “??”艾丝特有些不明所以地望着牠们离去的方向—— 首-发:yanqinggang. (ωoо1⒏ υip) 黑山羊篇:古老的诅咒 黑山羊,古老的高贵纯种。 拥有不死之身的牠们深受着漫长岁月折磨。牠们无比渴望死亡的怀抱,牠们期望着大地收回赋予牠们的长生,因此为了投向彻地的永眠,牠们找寻了各式各样的方法,最后牠们寻获了位在西北幽境的魔族,祂难得兴致使然地告诉牠们永久解脱的办法。 “黑山羊,黑山羊,众人高颂的稀有纯种。其实,你们也只不过是被天神唾弃的劣种,要不怎么会遭受这永不能停歇的生命呢?”魔族嘲讽地眯起了双眸。 “不过,看着你们如此狼狈的模样,我也就好心地告诉你们如何回归轮回的方法,如何呢?” “被诅咒的纯种——你们要是能得到另一位愿意为自己背负原罪的伴侣,那么你们便可从这漫漫长的炼狱中解脱。” 如同童话故事般的话语,在牠们耳中彷彿等同于无解的回应,但是几年过去了,一位同族在得到了伴侣的承诺后失去了意识,彻彻底底地从这世上消逝了。随后又是几年,一位、两位,持续增加的死亡数字终于令牠们相信了魔族的谏言,但是这也导致了愈来愈多失去伴侣的同族陷入了癫狂。 本还算是繁盛的黑山羊纯种,在经历过真正死亡以及失去挚爱的日子中,牠们逐渐走向了另类的灭亡形式。虽不死,但是众多的黑山羊从原本厌恶生命,到了最后牠们憎恨命运。不单是夺去了牠们死亡的权利,也同时掠夺了牠们相爱的能力。 甚至到了最后,牠们又延伸出了另一项“方法”来得到永远的安息。 爱=伴侣=背负原罪的容器=甘愿牺牲。 没错就是那份甘愿牺牲,一种绝对的纯粹思维。黑山羊之中有人得出了这么样的概论后,牠们便将“由伴侣承受”转变成了“子嗣背负”。 不过身纯种本身就是极度困难生孕,再加上黑山羊是上位种的纯种,牠们基本可以说是无法诞下子嗣的种族。为此,早已陷入疯狂的同族便开始利用他族的雌性繁殖,而这其中也就延伸出了日后被称作为“劣种的人类”,不过在那时的人类还属于突变的脆弱生物,因此过不了几日他们便会彻底断气,所以黑山羊也就认定他们为失败的产物。 在反复的过程中,牠们终于得到了几个宝贵的“容器”,不过随着容器日渐成长,黑山羊一族都没有任何死亡的族人。正当牠们几乎快要放弃死亡的渴望时,其中一人无意间杀死了自己的容器,也正因如此,牠们才发现了原来容器的作用并非是背负罪孽,而是夺取牠们的不死生命。 “当黑山羊杀害一定数量的子嗣后,牠们便能摆脱那不死的枷锁,成为一名拥有正常生命长度的纯种。” 当所罗门讲述完这被岁月侵蚀的古老历史后,艾丝特才理解了为何如此排斥子嗣的话题,甚至那些牠仍闭口不语的过往又是何等沉重。 “现在,最后的希望也没了。”牠被不死折磨的灵魂早已残破不堪,但即便如此,牠也无法得到永眠的权利。 “??呵,真可笑呢??跟一介劣种说了这么多,也无济于事。”停顿了几秒后,所罗门苦涩地张开了嘴,发出了那刺耳的笑声。 艾丝特不知该怎么安慰眼前这名背负着长久岁月的纯种兽人,她先是张开了口,但过不了多久又闭合上了,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以及不该说什么。 冰冷的月光洒落在牠深邃的轮廓上,像是在激怒牠的狼狈,也像是在抚慰牠的悲悽。 那一刻,艾丝特宛如深受什么所牵动着,她本不知所措的身影缓缓地踏出步伐。 她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黑山羊的身前,她柔和的眼眸里倒映着牠的侧颜。 “人类,现在你最好从我的视线里离去。”所罗门并未将视线施捨给艾丝特。对牠而言,她就只是引诱着西瑞尔的工具,不过现在牠已经知晓西瑞尔无法再身及牠了,也因此她也就没有放置在牠身旁的必要性了。 属于上位纯种的威压毫不怜惜地震摄着艾丝特。 但,面对如此强势的所罗门,艾丝特也没有选择乖顺地离开。 她缓慢地蹲下了身子,动作轻柔的不具有任何威胁性。当她双膝跪在了牠的脚边,她也才仰起头望向那依旧呈现排斥状态的黑山羊,不过就算这样她也十分有耐心地等待着牠回应,不知经过了多长的时间,牠才淡漠地俯视着她。 “这是什么意思?”牠问。 “这些天是您赋予我短暂的日常”她轻柔的嗓音是何等悦耳,“而我什么也无法替您做到。” 牠其实隐约察觉到她将要说些什么了,但是牠并未打算制止她。 “我??我知道您先前说过不需要子嗣”她抿了抿嘴。 “但是、但是,如果能帮助到您,我想孕育您的孩子。” 所罗门坐正了身子,牠微微弯下身子地打量着身前的人类雌性。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的,如果有了子嗣,您不也能彻底解脱吗?”她纯净的眼珠里是对牠无比的信任,甚至在她不知情的状态下,眼眸中还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情愫。 “??我会杀了你生下的孩子。你不会不理解这道理吧?”牠冰冷的指尖轻敲着窗檯的石材。 “理解的。” 她毫不闪避的模样实在令牠有些诧异。 “黑山羊大人”她细腻的嗓音回盪在牠的耳畔边。 “如果能使您解脱,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她伸出了右手,轻轻地拉了拉牠的裤角。 那份小心翼翼在牠人眼中说不定是踰矩且不知分寸,但是在所罗门眼里却是一种“甘愿”。 ------------------------------------- 开车开车(终于)!下一篇可以了!(我车子都放在旁边了,就准备飙速了) 貌似现在还圆不回“黑山羊喜欢女儿”的桥段,毕竟我感觉黑山羊的故事我还能再写二十章以上(不过大概会是一个月一章),所以牠的情感描述还不是很饱满。 不过,我尽量把伏笔圆回来!(两小时码了两千字剧情/龟速)下一章让我想想写什么车子好呢?(如果大家有什么想法不妨留言一下) 黑山羊篇:水晶兰下的雌性(乳交,尚未进入 所罗门,所罗门。那是牠的名字。牠命她这么称呼牠的名字。 “神呀,请您召回所罗门大人。牠已经无法再承受漫长的煎熬了。”她双手交错紧握,虔诚地跪在了月光之下。 ------------------------------------- 人类雌性张开了那鲜红的唇瓣,嘴角处是透亮的体液,皓白的门牙下是微微向外伸出的粉色舌尖,带着体温的舌面上是方才牠所释放的浊液,滚烫且浓稠地侵袭着她的味蕾。但是即便如此也不妨碍她将其咽下,不过在此之前牠都会像是一种嗜好地命她张开嘴,好瞧见那可人的小嘴里到底被灌满了如此污秽不堪的液体,之后再耐心地欣赏着她强忍着生理的反胃感,将那腥味极重的白浊吞嚥下去。 咕啾咕啾的吞嚥声响,随着她被泪水浸湿的面容,随着她不停溢出蜜液的肉缝,随着她上下起伏的纤细身躯。在她彻底将口腔内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吞下后,牠对她比划了几下手势,示意她过来牠的脚边,好张开嘴让牠检查是否真的全部嚥下了。 全身赤裸的她如同兽人们所圈养的家畜,起初她是有些排斥这样的对待,但是在历经了一次又一次牠所赐予的欢愉后,她早就已经将所谓的尊严抛之脑后了。 洁白甚至可以说是透白的身躯,每一寸细緻的肌肤上都被牠强势的印记所束缚,并非如同行为上“烙印”这名称的丑陋。 牠赋予她的配偶标记是胡粉色调的水晶兰图腾,它们在皎洁的月光之下折射着异常绚烂的光泽,俯视着带有牠标记的人类雌性,令牠本就毫无波澜的心境产生了一丝丝细微的愉快,就是为了完全看清牠自身独有的标记,牠才会命她全身赤裸地出现在牠面前。 乖顺的她移动了自己跪坐在牠脚前一两步距离的臀部,不知道被为了孕育牠的子嗣,她到底被牠中出了几回,是十次、二十次、三十次还是四十次,她已经记不清了,只知晓她的四肢已经疲惫地无法随心所欲地行动了。 当臀部一离开毛绒的地毯时,一阵刺骨的冷空气窜入了她沾满淫液与浊液的前口与后庭,而原本她所做的位置上也早就被透亮的体液所玷污了。大量的水渍无疑都在示意着她似乎在替牠口交的过程中,不经意地高潮了好几回,明明她与西瑞尔三人做爱时都没有这么放荡不堪,但是在与牠交媾时却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了她对于自己淫秽的认知。 挺立的乳首在牠的调教下也变得极为敏感,退红色调的尖端与乳晕更是令牠爱不释手地三番两次挑逗着它们,而那重量与触感都是无可挑剔的胸脯,也在她的移动下不规律地晃动着,令牠加深了那双芥子色的眼眸。 “大、大??大人??”她依旧是跪坐在地面上,但是她将头轻轻地靠在了牠的膝盖边,像是撒娇般地蹭了蹭后在将嘴张开。 “很好,艾丝特。”牠弯下坐在单人椅上的背嵴,冰冷的语调却是称赞的话语,牠赞赏地伸出了右手轻拍了拍她的头顶,左手则是在几秒过后伸向了她胸前的两团软肉,黑色的指甲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无疑是突兀。 “啊、啊??呜??”被牠揉捏的胸部此刻正刺激着她的感官。 “下面怎么又这么湿?”牠一面把玩着她的胸乳,用着黑色的指甲抠刮着她的乳尖,一面伸出那穿套着皮革鞋的左脚,坚硬的鞋头抵在了她不停流出淫水的穴口,粉色的阴唇就算被牠贯穿了好几回也依旧维持着它的紧緻,唯一的差别就是浅色的毛发上凝固了大量的白浊,使得那销魂的私密处更加地淫靡。 “呜??您别那么??那么用力顶??”脆弱的阴唇在牠鞋头的进攻下,又是溢出了更多的蜜液,使得深色的皮革鞋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渍。 “是会疼,是吗?艾丝特?” 当她被牠这么询问时,她停顿了几秒还在纠结该怎么回答时,那挤入缝口的鞋头就毫不犹豫地退出了,就连玩弄胸脯的手掌也收回了。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正露出一张飢渴难耐的神态,她迷茫的淡色眼珠有些哀怨地仰视着牠,不安的双手也不知该如何地紧握在大腿之上。 从寝室、窗台、门前、浴池、廊道、餐桌、楼梯间,到现在来到了书房,她已经历经了各式各样、花样繁多的交欢方式,原本还有些羞耻心的她到现在已经渐渐地沉溺于与牠的性事了。当牠的手心抽离了她的软肉时,那种渴望的感触更是令她难受地想哭,而下方双腿间也在失去了皮鞋的侵入后,倍感强烈的空虚感。 她还要??疼只是她羞涩与矜持的表现,但实际上她渴望着牠的进入、爱抚、亲吻,所有一切与牠亲暱的行为,她都渴求着。 “艾丝特的的蜜穴??想、想要大人进入??”一字一句,遵循着牠的教导,她红润的脸蛋充斥着色气的氛围。 “在那之前,艾丝特先自己把胸部捧起来。”牠又回到了她所熟悉的淡漠以及高尚的黑山羊大人。 她双手有些不稳地捧起了根本无法包复的胸乳,两团壮观的软肉在她的动作中相互挤压着,从上往下瞧几乎很难找到任何肉缝。 白花花的胸部就在牠的膝前,甚至时不时无意地触碰到牠的膝盖,柔软的感触让牠巴不得发狠地拉扯它们。如若打量现在的牠,慵懒地坐靠在单人椅上,一手靠在下巴处,另一手则是放在扶手上,根本察觉不出这般看似性冷淡的兽人,其实思绪的奔放是不可比拟的。 “知道怎么做乳交,对吗?不久前才教过艾丝特。”轻柔的语调从上至下地传递过来。 跪坐在牠膝前的她颔首道。随后,她升起了屈膝的坐姿,身子靠往牠的跨间,暗沉的分身早已微微竖起,柱物的不规则突起是带有角度,因此当进入她的内壁时会时不时刮弄着紧缩的肉褶,而伞端处小眼上是有一圈的利齿,所以当牠挤进子宫口时,那利齿会十分恶劣地摩擦着她的子宫外圈的肉壁,有时牠还会将它对准她的A点,只为了想看见她因被顶撞子宫口而潮吹。 将牠的硕大夹在了她的胸乳间,炙热的棒状物任由着两团摩擦着,上上下下的揉弄,她甚至伸出小舌舔画着牠阴茎上的小口,柔软的舌面也被利齿来回地刮划。 黑山羊篇:澡堂交媾 昼夜交替,黑白的发丝垂落而下。 牠俯视着在浴池中与牠交欢的雌性。 从热水到变成刺骨的冷水不知过了多久,所罗门早就捨弃时间观念的想法,持续这漫长的交欢行为仍旧没有一丝一毫的疲倦,毕竟对于几乎拥有永生的黑山羊一族而言,这点程度根本不算什么。 芥子色的眼眸下垂,注视着艾丝特在水面上下起伏的胸脯,皓白的肌肤在阵阵波动的水中更加呈现了透明感,粉色的乳晕上残留着暧昧的齿痕,而随着水光摇曳的光彩是属于牠的水晶兰烙印,优美的勾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同时也代表着牠心底深处那极度偏执的佔有慾。 “所、所??所罗门大人”灰樱的长发浸湿在波光粼粼的水面,视线迷濛地望向拥有一对美丽羊角的雄性。 说实话,她的全身已经疲惫不堪,肌肉痠痛到无法自由驱使四肢,因此现在泛起水波的行为全是由所罗门大人动作。 “嗯、哈、呜呜” 早就灌满浊液的内穴几乎无法承受再多的异物了,但是进出的行径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冰凉的冷水不断地侵入她炙热的内壁,清洗着被黏液填满的内部,而在分身退出时也连带勾出了阵阵混浊的精液。 “呜??呜??”小手紧勾着牠宽厚的臂膀,痠痛的肌肉撕扯着她的神经使得她发红的眼角又是划下了几滴泪珠。 她能感受到牠那带有俐齿的硕大不停地冲撞着深处的子宫口,甚至还试图潜入更里层。尖锐俐齿刺入子宫口内部的瞬间,痛觉驱使她想要脱离,但是瘫软的四肢无法有任何的行为,顶多只是捲曲小巧的脚趾们,捉紧勾住所罗门大人颈脖的双臂。 “呼??艾丝特,没事,在一会儿就会习惯。”所罗门能感受到意图抽离自己侵入的雌性,所以牠垂首轻吻了她鸨色的唇瓣,如同是安抚也似在转移痛觉的行为。 但是牠没有一点放慢抽插的动作,甚至更加恶劣地剧烈刺激艾丝特的G点,使得阴影下的她几乎失去意识,导致淫秽不堪的面孔呈现在牠金色的眸子中。 痛苦且欢愉的喘息回盪在宽敞的澡堂之中。 交合之处的淫水声极近一半都被吞噬进了浴池,但却无法忽视溅起的水花,反反复复地拍打在壁砖上。 “嗯嗯??呜”沙哑却隐约夹带着淫靡的呻吟,随着她白皙的胸口上下发出。 艾丝特垂下眼帘,细长的睫毛滴落着一颗又一颗剔透的泪珠,泛红的双颊早就是一副沉溺在欢愉中的雌性,只是她毫无自觉地一次又一次激起所罗门的慾望。 “艾丝特,艾丝特”是性事时才会拥有的低哑嗓音。 所罗门在与她交缠的这些时日中,无意识地沉浸在她给予的温度里。牠握紧她纤细的腰部,迫使肿胀的性器更加深入那紧锁的小口,灼热的内壁吞食着牠的分身,穴道中的皱褶丝毫未因她的疲倦而懈怠,反倒被强硬的进出给刺激到了,更是卖力地紧咬着牠的柱身。 “哈、嗯??还会疼吗,艾丝特?” 那张深邃且精緻的面容佔据了她所有的目光。 艾丝特深情地注视着赋予她新生的所罗门大人,即便全身隐隐作痛仍不没有透露出一丝不愿,毕竟牠赐予的痛觉对于她而言反倒是一种幸福的方式。 她摇了摇头,表示不会。 随后她放开了勾紧所罗门大人颈脖的双手,柔软的掌心贴附在牠的脸庞,将泛着水光的唇瓣轻柔地点附在牠的双唇之上,宛如宠物讨好主人,又像是青涩的恋人撒娇般渴望得到更多关注。 所罗门没有让艾丝特失望,当那轻如露珠的吻落下时,牠便加深了两人唇齿之交的动作,舌尖不蛮横却带着些许霸道地撬开了她的双唇,自然而然地舔舐着她小巧的上颚、牙龈,勾勒着她粉色的舌头。 清脆粘腻的水声不只来自他们之间的交媾,同时也发自那偏执的深吻。 “主人”白唇鹿执事站在澡堂的大门前。 白唇鹿执事完全无视了门后那激烈的交欢声响,面对着门扉鞠着躬,等候着所罗门大人的指示。 过了一会儿,才从门后听见了所罗门的呼唤,“进来”。 得到主人许可的执事转开了门扉,打开门的瞬间是扑鼻而来的腥味,随后牠捕捉到了从大池子中起身的黑山羊大人,以及那被牠抱在怀中的人类雌性。 赤裸的白皙身躯上是源自主人的水晶兰烙印,以及那深浅交替的爱痕。 “白犛牛询问要如何处理上门的那三位大人?”白唇鹿执事展开了乾爽的浴袍,将之披在了所罗门大人的双肩之上,而后又摊开了放置在手臂上的浴巾,将此遮盖在昏睡在主人怀中的雌性身上。 至那日与三位约定后,不知道已经过了几个星期了,所罗门也在艾丝特甘愿为牠生子的情势下搬离了原本的别墅,甚至转移到了任谁也找不到的森林住所,但仍不代表牠能远离三位雄性的麻烦事。 “牠们跑去北方的宅邸?”所罗门依旧抱着艾丝特,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澡堂。 “是,并且还伤害了十名以上的高阶僕从。”执事紧随主人身后离开了澡堂。 “不就是不如愿吗?”所罗门笑道。 “怎么一个个都像孩子般闹脾气呢。”话说完后,那抹浅笑就随之收起。 “如若类似情况再发生,无需介意那三位的血统。必要时,也可杀了牠们。” “是,属下会转达主人的意思给各个别墅的管家们。” 黑山羊篇01 【副标题:她的信仰】 “黑山羊大人”柔和的雌性嗓音唤醒了浸泡在冷池中的雄性兽人。 哗啦哗啦的水声在牠站起身时回盪在宽敞露天澡堂之中,黝黑的手臂上复满着繁杂的古文刺青,在午后的晚霞之下闪耀着夺目的金光,赤裸的身躯缓缓地踏出了刺骨的冷池,丝毫不在乎一旁人类少女的存在。 精实的肌肉包裹着牠修长的四肢,泛着水光的胸膛与随之而下扎实的腹肌都是一种禁慾外貌的反差魅力,本就冰凉的脚板在踩踏上充斥寒气的石材地面后,也没有什么被刺激到的感触,反倒还错觉般地认为似乎是踩踏在脚下的石材更加温暖。 不同于全身上下黝黑的肤色,牠的头不是与之相反的白皙色调,在颈脖处有个深沉的伤疤,光是远远瞧之便能有想见当初受伤时所带来的剧烈痛觉,也是从这里向上牠的肤色便属于无血色的苍白,阴柔的五官上没有任何的情绪表态,似乎黢黑的羊耳内进了水,以至于牠下意识地甩了甩挂着缀饰的细长羊耳,漆黑的羊角也在这个行径下反射着优美的光泽。 人类雌性在她称呼为黑山羊大人的雄性兽人踏出冷池前,就已经先行挽着一件浴袍地走到了池子前。 灰樱的长发垂落在娇弱的身板后,一身轻盈的浅色洋装搭配着古典蕾丝作为点缀,病态的肤色彷彿像是尸体般地惨白,恭敬微弯的姿态是因为她将牠视为此生唯一的信仰。 遮掩在发丝下的精緻脸庞上是极为隐晦的喜悦,浅色的眼珠里晃动的是最为纯粹的情愫,但是儘管她的这份依恋一点一滴地随着时间的加长而加深,她也依旧选择将之藏匿在心底,只因为她知晓?? 黑山羊大人不需要这种肤浅的情感。 水珠滴落在了她视线之中的地砖上,她能清楚看见黑山羊大人那漆黑的指甲们,与浅色的瓷砖完全是极度的反差。 她缓缓地仰起头来,粉色的眼球倒映着牠尊贵的面容。 果然不管何时看,都会被那对高耸的羊角所吸引。 “浴袍,黑山羊大人。”她将臂弯中的浴袍递给了踏出冷池的牠。 “谢谢你,艾丝特。”黑山羊芥子色的眼珠随着人类雌性的出声而看向她。 将浴袍穿上后,黑山羊简单地在腰侧打上了个结。 “怎么了?”察觉到来自艾丝特的视线,黑山羊稍微拧乾黑白区分的长发。 “先生让我来告知您,有访客。”艾丝特颈脖处束着专属的雌性项圈,在她昂起首时反射着金属的光泽。 虽说帝国的律法在因为雌性稀缺的状态下,允许一名雌性能与五、六名雄性绑定成为伴侣,但是身为上位种,更甚是纯种中的古老一族“黑山羊”。 在如此崇高珍贵的种族前提下,黑山羊的雌性无需与牠人共享,亦可说又有哪位不懂分寸的雄性兽人,会去与黑山羊大人争夺被标记为黑山羊雌性的伴侣。 与之同时,光是能让百年以上,都未有合乎心意伴侣的黑山羊大人瞧上的雌性,便已实属难得,再说随着血统的纯正,标记所承受的压力也有所不同,如同一般兽人的“赠予”标记,相较于如同“束缚”般的纯种标记,肯定如字面上的意思,前者比起后者要来得对接受标记的伴侣要来得无害,但是身为最高位种黑山羊的标记,那所要承受的痛苦是无法与纯种标记比拟的。 承上言所述,黑山羊不单是因为古老的稀有一族,再加上牠本身无意愿去繁衍后代,更甚能够接受牠标记且安然无恙的雌性应该是不存在了。 而艾丝特,无意间成为了那个不可能的存在——黑山羊的伴侣。 她永远不会忘却那一日,政府以什么样虚伪的名义掠夺隐居在深山之中的村庄,她从小到大所生活的人类村庄。 身为兽人突变种的人类,他们除了以兽人隶属物生活以外,便是想尽办法摆脱兽人掌控的隐居方式,来残活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中。 幼年时期父母亲以及其他长辈们所灌输的观念便是远离兽人,那时她不理解他们口中的兽人为何,毕竟生活在去是人类的村落之中,她根本没有亲眼见过他们眼中畏惧、憎恨的兽人,只知兽人是会摧毁他们幸福的坏人,所以绝对不能相信牠们。 直到她成了村庄唯一的倖存者,也可以说是唯一还拥有身体自主权的残存者,她目睹兽人是如何剥夺他们的自由,父母、亲友,甚至是昔日关怀她的长辈们无一倖免,在兽人面如同脆弱的玩具般,任由牠们轻轻一挥便失去了性命,弱小的毫无反抗之力。 牠们单方面地屠杀着村庄内的雄性人类,随后活捉尚能生育的雌性人类,或是还未成年的雌性幼儿。 幽怨的悲鸣响彻整个山谷,刺耳的哭闹回盪在熛火之中。 她不可能忘记??是不允许遗忘,深深刻落在脑海中的画面。 兽人??人类诞生的起源,同时也是将人类一步步紧逼至绝望的源头。 无庸置疑,她憎恶着兽人。 夺去她唯有的幸福与平和,这群毫无慈悲之心的兽人。 但是,高贵至上的这位大人是例外。 没错,她馀生的信仰——黑山羊大人。 艾丝特不知要是没有遇见黑山羊大人,她是否能安然无恙地摆脱追捕的狼犬,甚至像此刻这般因有着黑山羊大人雌性的头衔,她才能在兽人主宰的世界中拥有着最为奢侈的“与雌性兽人相当的”权利。 侥倖之下,躲过了成为纯种的繁殖工具,或是被关进专门人为生产雌性的养殖场,又或者沦为非法实验下的项目之一。 她不是没有想过救出那些被带走的雌性人类,而宽容大度的黑山羊大人也察觉出她的想法,因此命令白唇鹿执事也就是平日里艾丝特称作先生的雄性兽人,负责寻找这些被政府分发给各个纯种、养殖场,或是实验室的雌性人类。 与昔日的亲友、村民单方面的见面后,艾丝特又一次理解到那份“自以为是的天真”。 别用着那份“自认为的善意”为他人作出选择。 早在他们被政府麾下的军队捉获时,她就应该知晓他们即将面临的是何等地狱的日子,而她天真地误以为她能向黑山羊大人拯救她般,拯救这些往日与她一起欢笑、生活的同胞们。 殊不知,他们绝望的面容在瞧见她时,只会吐出那淡淡的几个字,无非就是杀了他们,又或是给予他们一个解脱。 最终,她的意志,也从拯救转变成了,夺去他们性命的凶器。 与其继续遭受无理、道德伦丧、下作的对待,还不如投入永远的长眠。 虽然大多数并非她亲自动手,但是间接性地杀害是等罪的。 艾丝特很清楚明白,她的馀生只为黑山羊大人,而这双沾染血腥的手也将在她气绝后,在冥界中一一向他们赎罪。 对于纯种而言,甚至是处在最上位种的黑山羊来说,牠在视线触及时就已经嗅闻到平日里在府邸中不曾出现过的气味,同时牠身为兽人的直觉也可以说是警觉早在与会客室相差几百公尺的狼到拐角,便已知晓今日的贵客有三位,其中有一位可算是故人。 “主人”站在会客室门扉前的白唇鹿兽人便是艾丝特称作“先生”的专属执事,兼任整座府邸的管家。 “难得有雷契尔没法应付的客人。”黑山羊换上了一袭黢黑的三件式正装,黑白交加的长发由艾丝特织成长辫子,垂落在牠笔直优柔的身段之后,黝黑的左手下紧握的是一隻羊头的纯银拐杖,以至于牠行走的每一步总会多出那矛盾的第三声。 白唇鹿执事——雷契尔,在主人尚未抵达会客室前便已经保持着恭敬低头的姿态,因此牠根本没有瞧见主人那带着玩笑的面容,只是直勾勾地注视着停在自己视线中的那双漆黑皮鞋。 “非常抱歉,主人。”雷契尔深知主人不喜外人的打扰,更别说是帝国政府重用的军团首领们,凡事与那群自私自利的上层有所关联的人物,主人都是秉持着拒绝会客的道理,但是今日来者毕竟包含了狮鹫元帅,是雷契尔绝对无法私自下决定的访客。 “没关係” “来,雷契尔,开门,让我见见几位远道而来的客人。”黑山羊知晓雷契尔的难处,牠总是欣赏着雷契尔的细心,就连此刻牠也很是满意于雷契尔并未私自阻止三位客人的登门拜访。 不愧是牠雇用将近四十年的专属执事,将事情都妥贴地处理。 房门在雷契尔按下后,轻轻地向前敞开。 三位身穿着帝国军装的雄性兽人纷纷转过头来。 锋利的三双眼珠,此刻正直勾勾地望向这位号称年纪超过百岁的古老纯种。 黑山羊篇02 【副标题:晚宴的邀请函】 “你可终于来了。”比起左右两旁的雄性兽人,这位穿着一袭黑色军装,且佩戴着代表军阶头衔为元帅的五颗星徽兽人,牠并未因为久候而放弃继续维持笔直的坐姿,毕竟除去黑山羊之外,牠可是帝国另一位灭临绝种的狮鹫纯种,同时也是帝国历代最为年轻的元帅——西瑞尔,掩盖在军帽之下的淡金发丝,几乎是遮挡了那双瓶覗色的眼珠。 “即便是元帅大人,也不能对主人无礼。”雷契尔在听见西瑞尔那般随意的态度,不在乎自己仅仅只是个中位种,便直接顶撞了身为纯种,更甚也可视作高阶纯种的狮鹫血统。 “不过就是个中位种,真是不自量力呢~”后仰在沙发上的白蟒兽人在感受到强大的纯种威压后,便转动了那双本是闭眼休憩的蛇眸,鲜红的瞳仁直勾勾地盯着站在黑山羊身侧的雷契尔,如同猎食者打量着该如何将猎物吞入腹中的锋利目光。 牠不似西瑞尔有着严谨的性格,再说隶属于蟒蛇类的牠天性就是恶劣、阴森,甚至些许的残暴,因此牠也不在乎雷契尔有着黑山羊侍从的身份,单单只是惹牠不悦就能成为一个牠动手的理由,也正是这种杀伐果断的性子,牠被西瑞尔指派第四军团的团长,专门接手些上头认为有反抗徵兆而必须进行扫除与屠杀的任务。 这位在军中有同样有着不可撼动地位的第四军团团长,牠的名讳是罕见的东方名——苏芳。 “没事,雷契尔。”黑山羊不在意地侧头示意道。 不过身为三人之首的西瑞尔到不像黑山羊这般宽容,牠反倒交握了十指放在了膝盖上,很是恶劣地缓缓开口说道:“中位种的白唇鹿。没想到,所罗门,你依旧改不了收集这些劣等种的兴趣。” 这古老的名字已经很久未曾被牠人唤起。 因此,黑山羊有些不自在地转动了下眼球,不过几秒钟后又再一次恢復那张一切淡漠的面孔。 “血统并不代表一切。”黑山羊走到了单人的雪茄椅边,忽视着一旁由黑豹兽人散发出的敌意。 “还真是讽刺,身为最尊贵的纯种,是以什么样的心态说出这句话?”西瑞尔嗤之以鼻地挑起了眉尾,连带着两眼下方的黑痣,也隐约地被这个表情给上提了些。 “??所以西瑞尔与??嗯??这其馀两位贵客来到府邸是有什么要事吗?”黑山羊在面对西瑞尔明摆地挑衅与嘲讽都无动于衷,牠以大拇指摩搓着银杖上羊头,视线至始至终都是无所谓的虚伪,先是看向牠认识好些年却未有什么交情的西瑞尔,随后在转向各别坐在左右两侧的白蟒以及黑豹。 “再过几日便是依照往例都会举办的配对晚宴,军部要我们给你带邀请函。”虽然说西瑞尔是帝国的元帅,但是在牠之上还有几位主宰着帝国方向的纯种们,牠们并非拥有着比西瑞尔或是黑山羊更为稀有的血统,但是牠们却有着西瑞尔目前也无法轻举妄动的势力与权利,这便导致西瑞尔目前都必须表面顺从于牠们的命令。 “我似乎已经表态许多回了。” “我是不会参加晚宴。” “您不参加,是因为有了这位人类雌性?”此时一直保持沉默的黑豹兽人,将注意力放在了有着淡淡花草香气的人类身上,要不是嗅闻到上她身上似乎有来自黑山羊留下的标记,牠想牠或许会无法抑止住下腹的慾望,只想将长年未好好发洩的性慾一股劲地插入这雌性的体内。 黑豹兽人的名字叫做赫伯特,是统领第七军团的团长,第七军团是以实力至上的前线代表,因此带领着这群随时随地都在前线冒死保卫国土的下属们,赫伯特拥有着军部中战力最强的标籤,甚至若论一比一的对弈,即便是高阶纯种的西瑞尔,也无法真的能完全地战胜,以实战经验补足天生优劣的赫伯特。 “人类雌性,听说他们的繁殖能力可是比一般雌性要高上几十倍呢。”苏芳不可能不知道在做的所有人都知晓这个事实,但是牠就是刻意要点出,这些年来都拒绝传承血脉的黑山羊。 接着,苏芳又勾起了嘴角,弯起了眉眼:“所以,您这是打算给那几位一个交代了?” 位居帝国最高权位者的那三位,可是日日夜夜地期盼着黑山羊的血统能继续延续下去,毕竟百年寿命的纯种可就只剩牠一人了。 除去牠以外,再也没人能将如此尊贵的血脉继续传承下去了。 “是这样吗,所罗门?”唯有西瑞尔会这么唤牠。 黑山羊交替了脚继续维持着交叉的姿势,语调中依旧是令牠们生厌的淡漠:“是与否有对你们有什么意义吗?” 不管那件事过了多久,西瑞尔果然最厌恶所罗门这张嘴脸,不过牠不能失去那份身为狮鹫的傲气与气度,牠抑止下了多年前便种下了对所罗门的怨恨,举起手压低了帽缘,将那双异常幽暗的眼珠藏进了阴影之中。 “这一次的晚宴,你可没有选择权。”西瑞尔率先站起身。 牠来到了所罗门的面前,俯视牠地警告道:“牠们既然知道你有了雌性,却依旧邀请你去晚宴的原因,你可别说你不明白,所罗门。” 还是那张虚伪至极的嘴脸。西瑞尔在心中默想着。 “如果又一次没给牠们交代,可又要上演一回当年的事了。”西瑞尔一直以为这几十多年未提起那件事,是因为牠恐惧着脑海中再一次回放当日的惨状,但是现在牠却异常冷静地述说着不愿扒开的回忆,原来牠已经从当初的当局者,转变为漫不经心、事不关己的旁观者了。 一瞬间,西瑞尔确切地感受到来自所罗门的杀意,不过很快地又消散在那毫无波澜的芥子眸中。 “雷契尔,送几位贵客离开。”黑山羊缓缓地说道。 “是,主人。” 随着西瑞尔的起身,苏芳与赫伯特也一併从沙发上起身离开。 不过就在赫伯特经过站在黑山羊身旁的雌性时,牠明知这么做不符合血统阶级的潜规则,但是牠却很不知轻重地停下了脚步,嗅觉里瀰漫着古老的黑山羊气味,以及那似乎能诱发牠人发狂的甜腻香气,在那雌性有些惊愕地抬起头与牠对视后,赫伯特说出了这么一句极为挑衅高阶纯种雌性的话语。 “期待晚宴那日,你的出现。” 黑山羊篇03(上) 黑山羊这个神秘的种族,拥有着长生不死的特性,同时在牠们一诞生便在一具躯体里拥有两介灵魂,唯有当两介灵魂的意识达成共识,牠们才能真正拥有主宰生命的权利。 是诅咒,也是祝福。 除去黑山羊自身,牠忠心耿耿的管家,以及破例标记的伴侣,无另一方知晓牠这具百年不死之躯的秘密。 牠,帝国中仅存的黑山羊,因此牠们便以“黑山羊”来称呼牠。 所罗门,牠几乎已经丢失的名字,帝国里大概也就那隻高傲冷漠的小狮鹫还会这么称呼牠。 最后??是萨格蒙,一介与牠完全相反的灵魂,一个在夜晚才会出没的“黑山羊”。 ------------------------------------- 【夜晚8:50】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艾丝特在过了几秒后转开了房门,映入视线的是白唇鹿管家雷契尔。 “那位大人今日的脾气似乎相比平日要更加暴躁,还望小姐见谅。”雷契尔大概能猜出导致那位大人气愤的原因,不过牠并不打算对艾丝特明说,毕竟牠身为一介下人,不可妄议主人甚至是那位大人的想法。 “好的,那麻烦先生带路了。”艾丝特颔首表示明白,即便她不清楚是什么样的因素致使那位大人情绪不佳,但是往日里她就从未见过那位大人心情好的时候,所以她顶多只是担心今夜的例行行为,是否会影响到两天后黑山羊大人必须赴约的晚宴。 每日的这一个时间点,雷契尔就会带着艾丝特去往那位大人专属的寝室,不同黑山羊大人的房间在早晨时阳光会轻柔洒落的西侧馆,那位大人的房间是位于别墅里最透不到光的北侧馆。 【夜晚8:56】 雷契尔又一次敲响一扇深色的门扉。 “大人,艾丝特已到。”敲完门后,雷契尔很是恭敬地对着门板报告。 过了一会儿,房门内传来了那熟悉的嗓音,只不过语气上是天差地远。 “让她进来。” “是,大人。”说完这句话后,雷契尔转过头,对上身后艾丝特的视线,牠眼神示意让她可以进去房间了。 艾丝特走近那扇纯黑的房门,不快不慢地转开它,在将门打开到能容纳她进入寝室后,她就停下了手部动作,一脚踏进微弱光源的空间,随后将门关上。 白唇鹿管家的视线再一次地面对那扇紧闭的黑色门扉,牠忠诚地将手心放置在胸口处,弯下了挺直的背部,对着房门深深的一鞠躬后,才抬起穿戴深色皮鞋的右脚,离开这依旧冰冷的北侧馆。 【夜晚9:00】 黝黑的手掌很是用力地禁锢着眼前的人类雌性。 “不过就半天时间,你就又能招惹其他雄性?”低哑的嗓子压抑着怒火,嘲讽着无法抵抗且不打算挣扎的雌性。 “??”浅色的眼帘委屈地垂下,但是它的所有者却未张口辩解,只是沉默地承受牠一字一句的羞辱。 “果然,雌性就是下贱又淫荡。” “一天没被精液灌满,就恨不得趴在地上,摇着臀部,乞求插入?” “大人??我没有。”闭口许久后,她才缓缓地昂起头来,那双浅色的眸子充斥着水光,直勾勾地注视着与黑山羊大人有着相同面孔的牠。 “萨格蒙” “说了多少次,别用那两个字称呼我。”牠非但没有放松禁锢她的手掌,甚至将膝盖顶上她被长裙遮挡的私密处,暗示意味极强地预告等会将会发生什么。 “??萨、萨格蒙,请您别这样。”当下身被牠的膝盖刺激后,她紧张地开口呼唤牠的名字,希望因此打消牠刁难她的想法。 “为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呢?”不像所罗门温和谦逊的姿态,萨格蒙在同样的容貌下,却用着狂傲恶劣的神情俯视着牠们共有的雌性。 “不过就是个雌性,还不知检点?在会客时,让那低贱的黑豹挑畔我的权威?”萨格蒙空出的另一手掐住她泛白的脸颊,迫使她从现在开始必须完全地直视牠。 “??”惹人怜爱的精緻容貌,再加上那咬红的双唇,毫无疑问是在勾引她的雄性。 “啧,蹲下去。”萨格蒙松开了手。 不过,不等她动作,牠一把将她的头按了下去,强迫她无法承受重力而双膝跪地,那张被掐红的脸蛋便直接面对牠鼓胀的裤裆。 她仰起头来,卑微地抿了抿嘴,不情愿的表情没有掩藏地展露在那渐渐暗沉的目光下。 “还需要我继续给你下指令吗?”牠很不悦地掏出自己那根与肤色相同的黝黑分身,相较于人类要在大上一倍的肉棒,复满了骇人的青筋,在牠握起后很是污辱性地拍打在她细嫩的脸肉上。 “舔?还是不舔?” “要是不舔,你知道后果的。不是吗?”牠先是眯起眼沉下表情地警告着,随后弯起迷人的双眸,勾起一抹邪魅疯狂的浅笑劝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