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出轨H)》 第1章枝枝是吧?我是你姐夫 东城的夜色降临,星月笼罩住霓虹,为整个城市披上一层流光溢彩的外衣。 凯宾斯基国际大酒店内,气氛逐渐趋于高潮。 一位看起来二十岁不到的女孩子独自一人站在安静的角落,目光遥遥望着台上。 她穿了一件露肩的白色长裙,稚嫩的小脸青涩未退,明媚而娇艳,像是盛放的茉莉花。 宁家的二小姐宁栀,比起大小姐宁暖来,似乎是个很不起眼的存在。 今天是宁家举办的庆功宴。 在上周的金像奖颁奖典礼上,她的姐姐拿了三金影后的荣耀,一时之间成了各路媒体追逐的座上宾。 宁暖身着一袭酒红色的长款礼服,脸上挂着温婉柔和的笑,举手投足间给人一种落落大方的感觉。 而站在旁边的,是她结婚三年的丈夫。 东城名门靳家的长子,靳时礼。 靳时礼穿着灰色的西装,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细致的金丝眼镜,看起来很是斯文儒雅。 他长身玉立,手臂揽着妻子的肩胛,这一幕看在外人眼里,几乎羡煞旁人。 宁栀也有些羡慕。 靳家在娱乐圈的势力可以说是盘根错节,姐姐嫁过去,未来的路必定会人声鼎沸,繁华簇拥。 何况靳时礼还那么优秀。 才子佳人珠联璧合,简直般配到天造地设。 媒体堵在台下,无数的摄像头和闪光灯聚焦对准了台上的两人。 “宁暖小姐,您在二十六岁的年纪就获得了三金影后的荣耀,请问您有什么感言吗?” “您和靳先生结婚三年了,但很少同框露面,外界都传闻你们夫妻不合,传闻可靠吗?” “靳先生,听说您和宁暖小姐是联姻,那你们相爱吗?” 声音很纷乱,宁栀隔得远,听不太清。 她隔着令人眼花缭乱的摄影灯,看到靳时礼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很温和。 “传闻都是空穴来风的,如果我们没有感情,这段婚姻也不会维系至今。”宁暖靠在靳时礼的臂弯里,有一丝小鸟依人之态,“虽然我们是联姻,但我跟我的丈夫一直很相爱。” 靳时礼没有说话,泛着光泽的金丝眼镜遮住了他凤眼中冷淡的光。 问题得到证实,后面的都是一些场面话。 他在最后一刻松开手面向宁暖,对着她说了一句:“恭喜,靳太太。” 后者扑进他怀里,与他深情拥抱到一起。 “咔嚓咔嚓——” 这伉俪情深的一幕,被留存到底片上。 记者提问结束,两人相继下台。 宁暖带着靳时礼走向宁栀,亲切地拉起她的手为他介绍:“时礼,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我妹妹宁栀,今年十八岁。” 靳时礼神色平静,金丝眼镜后面的情绪令人看不分明。 他礼貌的朝她伸出了手,“枝枝是吧?我是你姐夫。” 枝枝是她的小名,只有身边亲近之人才会这样称呼。 宁栀点点头,同样乖乖地叫了一声:“姐夫好。” 靳时礼大学毕业后从事的是风投行业,大部分时间在华尔街,近些年唯一一次回国,便是三年前应家族要求与宁家联姻,娶了宁暖。 当时宁栀恰逢中考,一直在留校复习,所以没能参加婚礼。 婚礼刚结束靳时礼就回了纽约,此后直到今天才回国,因此宁栀并未见过他。 这是他们的初次见面。 这个她名义上的姐夫,留给她的印象是:待人亲和、斯文雅致、彬彬有礼。 第2章温和的表象,禽兽的内心 此时的宁栀,还不懂得“斯文败类”这四个字的具体意思。 直到后来被靳时礼压在床上肏得死去活来,她才知道他温和的表象下潜藏着一颗禽兽的内心。 当然,这是后话。 “枝枝,爸跟妈呢?”宁暖又问,“你姐夫三年没有回来了,我带他去见见他们。” 宁栀指了指其中一个方向,“在那边招待宾客呢。” “那我跟你姐夫过去了,你要是饿了就先吃。” 她点头说好,乖巧的模样犹如一只涉世未深的小白兔。 看得大灰狼有种想要将她一口吞掉的冲动。 宁暖带着靳时礼朝宁栀指的方向走去,可刚走到一半,就被身旁的男人不动声色的推开了挽住他的手臂。 她站在原地,脸色有些难看,“时礼……” 靳时礼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我一会儿还有事,改日有空再去拜访他们吧。” 宁暖咬着唇,“可是我已经跟爸妈说好了。” 她不敢直接否决他的话,但这话的言外之音分明是不同意的。 靳时礼听到这话后,目光瞬时冷了下来。 “宁暖。”他忽然这样叫她,连名带姓,表情与口气全然像是换了一个人,哪还有方才在台上的半分亲昵,“你该不会不知道我这次为什么回来吧?” 相爱?呵。 这场联姻,是三年前宁家衰落,费尽心思攀附上靳家的结果。 他们结婚三年相敬如宾,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连同床共枕都没有过,谈什么相爱? 宁暖抬着头,望着他清冷矜贵的面容,感觉心里窜起一股寒意。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攥起,声音温温柔柔的,“我……我真的不知道。” “这个三金影后,是你凭实力拿到的,还是凭你这张脸?”靳时礼捏住她的下巴抬高,眼中的讥诮明显,“或者……是凭这具身体?” 宁暖瞪大眼睛,目光里涌现出愤怒,“你……你凭什么这么说?” 她有些急了,可又碍于场合不敢大声喧哗,只能隐忍着,“靳时礼,我是你的妻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靳时礼用拇指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挽起的嘴角笑意阴寒。 “应酬时坐在投资方大腿上陪酒卖笑的人是你没错吧?宁暖,你自甘堕落想走捷径我不管,但我警告你,别再给我丢靳家的脸面!” 说完,他一把甩开她的手,阴沉着脸走向了酒店门口。 剩下宁暖一个人,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她脑子里反反复复的闪现着他刚才的那几句话,想着想着,眼泪落了下来。 直到一道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她心里不断堆迭的委屈与怨憎。 “姐!”宁栀从后面跑过来,探头探脑的打量了下四周,“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啊,姐夫呢?” 宁暖回过头看向她。 十八岁的女孩子,正是青春靓丽朝气蓬勃的年纪,眼里没有丝毫杂念心事,澄澈而干净。 平心而论,宁栀比当年同样十八岁的她好看。 宁暖没有回答她刚才的问题,勉为其难的挤出一抹笑来,“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让你先吃饭吗?” “你跟姐夫见家长,我也想跟着嘛,我们一家人在一桌上吃多好。” 宁栀自顾自说着,并未察觉到宁暖情绪不高。 第3章再见姐夫 她说完又问,“姐夫呢?去洗手间了吗?” 宁暖没有理会她,转身默默走向了父母所在的位置。 自己生的女儿自己了解,吃到一半时,宁母秦书莹倒是察觉到了女儿的不对劲。 加上没有看到靳时礼过来,心里也猜到了个大概,“暖暖,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没……”宁暖握着筷子的手一紧,连忙否认,“妈,我没事的。” 秦书莹知道她不想说,也就没有再多问。 她给她夹了两筷子菜,继而又吩咐小女儿:“枝枝,你姐近几日又是开招待会又是参加颁奖典礼,累得够呛,难得有时间休息,你多陪陪她。” “好啊,”宁栀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嘴里,“姐,一会儿我开车送你回家吧,刚好我上个月拿到了驾照。” 宁暖低着头,不冷不热的“嗯”了声。 吃过饭后,宁栀开车送她回家。 前者一路上小嘴叭叭的说着话就没停过,“姐,你都结婚三年了,我还从来没有去过你家呢……” 宁暖觉得她有点烦。 “去了你注意点,”她别开脸,目光落向车窗外的夜色,“你姐夫脾气不是很好,你别惹到他。” 宁栀乖乖点头,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我肯定不会惹他的,姐姐你放心好了!” 靳时礼与宁暖的婚房是一幢别墅,坐落在东城寸土寸金的位置。 今天家里来了一位贵客。 他匆忙从酒店离开,也正是因为到了与这位贵客约定好的见面时间。 傅司丞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为自己倒了杯茶。 他吹开茶杯里的浮沫,浅啜一口,“你别说自己大老远从华尔街赶回来,就是为了警告你老婆几句话。” 几句话而已,在电话里不能说还是怎么的? “自然不是因为这件小事,只是觉得三年没回来,也该回来看看了。” 东城如今的娱乐界,傅家与靳家几乎各占半壁江山。 靳时礼与傅司丞相识数十年,于公,他们算是竞争对手;于私,他们也算是朋友。 好巧不巧的,宁暖这次陪的那个投资方是傅氏传媒的一个高层,照片流传到傅司丞手中后,他转手给靳时礼发了过去。 于是就有了后来这些事。 傅司丞思来想去,觉得对于自己揭穿人家被戴了绿帽子这件事很不地道,放下茶杯又问:“要不,我把宁暖刚杀青的那部新剧给下了?” “不必。”靳时礼淡声回,眉宇间的凉薄显而易见,“我若真想整治她,有得是更好的办法。” 宁栀将车停在了别墅门口。 宁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袅袅亭亭的下了车,朝里面走去。 当推开门看到傅司丞在的时候,脸色微微变了下,有点怵得慌。 别看傅氏传媒干干净净的,它背后的傅家可不干净。 傅司丞他爹是混黑道的,二十多年前一步脚印一步血的爬上了老大的位子,后来是为了他娘才选择了金盆洗手。 她初入娱乐圈的时候有幸见过一次,那时一个投资方胆大包天看上他娘并摸了一把,结果那只手被他爹一刀戳了个对穿,然后挑断了筋,废了。 阴影太重,以至于宁暖此后再见到他们傅家的人都有点害怕。 靳时礼看到她回来,皱了皱眉,潭底划过厌烦的情绪。 他没理会她,刚想收回目光,却冷不防看到她后面又跟进来了一个人。 小姑娘是跳进来的。 毛躁莽撞,却生动无比。 第4章姐夫的偏爱 宁栀跳到宁暖身边,后脑扎着的高马尾甩出一抹漂亮的弧度。 她挽住后者的手,笑嘻嘻地出声:“姐姐,你等等我呀,不要走得那么快嘛。” 宁暖没有理会她,迈步走到沙发前,先跟客人打了声招呼,然后才看向自己丈夫,“时礼。” 宁栀在后面,又跟着叫了一声姐夫。 清清脆脆的声音,听得靳时礼紧蹙的眉头有了缓和的迹象。 他回以一笑,神情比在酒店时还要温和几分:“枝枝来了。” 傅司丞眼观鼻鼻观心,嗅到了一丝丝不对劲的味道。 毕竟是相交十多年的朋友,他们对彼此的了解一点都不比对自己差。 靳时礼站起身,招呼着宁栀坐下,却自始至终对一旁的妻子视若无睹。 宁暖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感觉到遍体生寒。 为什么! 明明她才是他的妻子,可他三年来却从未给过她一个好脸色,如今就连对与他仅有两面之缘的宁栀都比对自己蔼然可亲。 宁暖咬着牙,感觉心里滋生出了恨意…… 家中的女主人回来了,傅司丞也没有逗留太久,很快离开了这里。 靳时礼出去送客,客厅里只剩下姐妹两人。 宁栀没有来过这里,难免有好奇之心,目光四处张望着,在看到干净到没有一丝挂饰的墙壁时又忍不住问道:“姐,你跟姐夫的婚纱照呢?” 宁暖闻言,脸上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表情更是僵硬了许多。 “你姐夫不喜欢客厅里放太多东西。”她深吸口气,强忍住心里浮起的烦躁,“所以结完婚就收起来了。” 宁栀不作他想,点着头“噢”了一声。 十八岁的女孩子,不会有故意戳人痛点的城府,毫无疑问,她确实只是单纯的问了个问题。 可她越是单纯,就越让宁暖心里憎恶。 同样的家庭,同样的父母,宁栀越单纯,就越衬托出她的不堪。 凭什么呢? 凭什么她的妹妹可以无忧无虑,在极尽宠爱中长大,而她作为长女不但要与自己不爱的人联姻,还要在夫家委曲求全,卑躬屈膝? 宁暖一点都不喜欢她,甚至有点讨厌她。 靳时礼送走傅司丞,然后回到客厅。 宁暖抬头看到他的身影,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时礼,我有话要跟你说。” 男人扫了眼坐在沙发上玩消消乐的小姑娘。 她也意识到了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在,于是回过头僵硬着语气说:“枝枝,我跟你姐夫有点事要说,你也早点回去吧。” 语气中的逐客之意很明显。 宁栀虽然没有听出来,但还是比较听她的话的,“那我就先回去啦,姐你今天也忙了一天了,记得早点休息。” 说完又看向靳时礼,朝着他挥了挥小手,“姐夫再见。” 男人面带微笑,“要不要我找人送你?” “不用啦,我开车过来的。” 靳时礼点点头,“那路上慢点,到家跟你姐姐说一声。” “好。” 恰到好处的关心,点到为止的对话,听上去并不算过分,更没有逾越。 可还是听得宁暖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 第5章撞个满怀(100收加更) 宁栀离开后,她终于忍不住上前,主动挽住了丈夫的手臂,“时礼,我们谈谈吧。” 靳时礼垂眸看向她。 宁家长女,容貌娇美,演技精湛,二十六岁成为三金影后,放眼整个娱乐圈,她都毫无疑问是耀眼的存在。 只是他盯着她看了许久,眼里也没有一丝波动。 “时礼……” 就在宁暖忍不住再次出声时,靳时礼终于回过神,一把甩开了她的手。 他眼底的厌恶那么浓,浓到让人想假装看不到都难。 一把嗓音更是冷得像结了冰,“宁暖,你知道我并不愿与你过分亲近,所以,好自为之。” 宁暖被他甩得踉跄了好几步才稳住身体没让自己摔倒,她站在原地,姿态有些狼狈。 靳时礼无心同她废话,迈步欲要上楼。 走了没几步后,又听到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你在躲什么?” 男人听到这话觉得好笑,又回过头来,“躲?” 宁暖稳住自己濒临崩溃的情绪,仰起脖颈作出一副高傲的姿态,“你就这么不愿意面对我吗?既然这样,那当初何必跟我结婚?” “结婚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我给不了你感情,只能给你妻子这个身份。” 靳时礼一字一语,声音听起来冰冷又无情。 “是,你说过。”宁暖鼻尖发酸,眼尾因为委屈而开始泛红,“可是我们结婚三年了,你没有给我感情,也没有碰过我……” “如果你有生理需求,可以去外面找。”靳时礼漠然的看着她,“我并没有要求你为我守身如玉。” 他这次恼的不是她在外面跟别人勾三搭四,而是这件事传开了,败坏了靳家的名声。 只要她能瞒住,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 靳时礼嘴里满满的侮辱和凉薄,宁暖听在耳中,只觉得如坠冰窟,浑身都开始发抖起来。 他没有上楼,而是调转方向离开了家。 宁暖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出去,张了张嘴,却没有力气说挽留的话。 她本来是想跟他好好谈谈,解释清楚那件事的。 却没想到,他对自己竟然连半点的耐心都没有…… 半晌后,她才迈开如灌了铅般的双腿,缓步上楼回了卧室。 靳时礼刚走出别墅大门口,就与匆忙往里闯的女孩子撞了个满怀。 宁栀额头撞到他坚硬的胸口,忍不住“哎呦”了一声。 她抬手揉了揉被撞痛的额头,然后掀起眼帘,刚巧与男人垂低的视线对上。 靳时礼看到她的眼中短短一瞬划过许多情绪,震惊、错愕、惊慌…… 许久没见女孩子露出这副表情了,他一时忍不住勾了下嘴角。 宁栀回过神来,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姐、姐夫……” 惶恐不安的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 靳时礼冷冷淡淡的嗯了声,又问:“怎么了?还有事吗?” “那个,我……”宁栀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回头看向停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车,“车子没油了,我来的路上没注意,忘记加了……” 第6章请姐夫吃饭 靳时礼本来想说送她回去,但又怕吓到小姑娘,于是改了口:“打电话给4S店或者道路救援公司,让他们来送。” “我没有道路救援公司的号码……”她说着说着就要哭,“车子是我爸的,我也没有4S店的号码。” 男人看着她这为一点小事不知所措的样子,有些头痛。 “姐夫,你有空吗?”宁栀咬着唇,眼巴巴的盯着他,“要不你送我吧?” 靳时礼盯着她小脸上委屈无措的表情,脑子里一瞬间闪过许多纷乱的念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那一瞬是怎么想的,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答应了。 “上车。” 宁栀连忙乖乖的跟上去,看到他的车就停在外面,是一辆黑色的库里南。 靳时礼先是走到了副驾驶一侧,帮她打开车门。 她弯腰坐进去,等他绕过车头也上车后,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姐夫,你那么早就走了,吃饭了吗?” 男人启动引擎,回答的言辞很简单,“没有。” 简单的甚至有些冷淡。 可宁栀同学的钝感力实在太重,察觉不到啊,再说了,他们这算是第一次正式见面,本来就不熟,那话不多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毕竟麻烦了人家一遭,她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不好意思,“姐夫,那我请你吃饭吧……” 靳时礼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前面路口是红灯,他踩下刹车,侧首看向她,“请我吃饭?” 宁栀很诚挚的点头,“我们学校附近有一家牛肉面馆可好吃了,肉量很多,才30块钱一碗。” 她说完,又觉得靳时礼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吃那种东西,不好意思的补充:“算了,我们去蜀锦香吃吧。” 蜀锦香是东城有名的餐馆,以服务周到、菜品口味绝佳闻名,当然……价格也相应的令人咂舌。 绿灯亮了,靳时礼放下手刹,重新挂挡起步。 道路两旁的路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打进车内,照得男人斯文儒雅的面容有些温柔。 下一秒,他低低出了声,“地址在哪里?” 宁栀微微一怔,“啊?” “你说的那家面馆,地址在哪里?” 他这是答应了吗? 宁栀有些意外,也有些喜悦,用那双干净清澈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他,笑得眉眼都弯起来。 她说:“在东城一中后面的那条街上,面馆的名字叫‘十味香’。” 靳时礼用余光瞥着她的笑颜,感觉心口发烫。 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二十六岁距离十八岁太过遥远,这八年的时光,足以将他剥皮拆骨,再重新组装成另一个人。 他已经忘了十八岁的自己是什么样子,所以当瞧见十八岁的宁栀时,心口的悸动很剧烈。 “姐夫,我们学校旁边有家烧烤店也可好吃了,有空我再带你去尝尝。” “姐夫,你这次在家待多久啊,过几天还要再回美国吗?” “姐夫,我觉得你跟我姐姐好般配啊,都有能力,也都长得好看,简直是天作之合。” “姐夫……” 靳时礼听着她一声声的“姐夫”,双手握紧方向盘,用力到骨节都有些发白。 他余光触及到她纯粹天真的目光,感觉就像无形的丝线,将他的心脏缠绕的喘不过气。 —— 宝贝们,投个猪,么么哒~ 第7章误以为是她男朋友 在靳时礼二十六年的人生里,请他吃饭的人不少,但请他吃面的,宁栀是第一位。 而他,几乎是被动着答应她的。 东城一中距离别墅并不远,加之是晚上,车流量不大,所以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都这么晚了,店内的客人已经所剩无几,打眼望去都能数得过来有几位。 靳时礼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宁栀坐到他对面。 她点了一份红烧牛肉面,然后抬头问对面的人,“姐夫,你要吃哪种?还有浓香牛腩面、卤牛肉面、香辣牛肉面……” “跟你一样吧。”靳时礼淡淡回了声,倒是很随意。 “好,那就两份红烧牛肉面吧。”宁栀笑眯眯的跟老板娘说,“再加两个卤蛋。” “好嘞。” 等待期间,靳时礼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拿出来看了眼,在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时,眉头不由紧紧皱起。 打电话的人是宁暖。 他没有接,挂断后调了飞行模式。 宁栀又捧着手机专注的玩起了消消乐,玩得聚精会神的,因此没有注意到他这边的小插曲。 她已经玩到六百多关了,难度系数很高,玩了好久都没通关。 能量耗尽后,她气馁的放下手机,抬头时猛地发现对面的人一直在盯着自己。 宁栀想到自己刚才半天都没通过那关,有些不好意思,“难度系数越来越高了,所以不太好过……” 话音刚落,老板娘就将做好的红烧牛肉面送了上来。 “这家的面真的很好吃。”宁栀拿起筷子,也不记得刚才的尴尬了,“姐夫,你多吃点。” 靳时礼也拿起筷子,到底是大家族里出来的人,一举一动都透着说不出的贵气。 宁栀用勺子舀起那只卤蛋咬了口,吃饭时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小松鼠。 他没有接着吃,而是先将自己那碗面中的牛肉挑出来放到了她碗里。 小姑娘咽下嘴里那口蛋,抬头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我不喜欢吃牛肉。”靳时礼淡淡说道,“你吃吧。” “啊……”宁栀有些郁闷了,“不好意思啊姐夫,我不知道,早知道我就不带你来吃牛肉面了。” 男人说了声没关系,吃面也是一样的。 她扒了几筷子面,抬头时看到他的镜片因为热气而蒙了一层淡淡的雾。 宁栀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从里面摸出一块小手帕递给他,“你镜片起雾了,擦擦吧。” 靳时礼接过来,闻到手中的手帕上有清淡的香气,与她身上的味道一致,有点像是沐浴露的味道。 这让闻惯了香水味道的他觉得有些新鲜。 男人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眸,眼尾恰到好处的勾勒起来。 三年的高中时光,宁栀来这家店里吃过无数次,因此与老板娘也算熟稔。 此时店里不忙,老板娘闲着无事便过来同她闲聊,“小宁,这是你新交的男朋友吗?这么帅,跟你般配得很哦。” “啊,他不是……”宁栀连忙开口,想要解释。 可话未说完,却被靳时礼笑着截断了,“面做得很好吃。” 第8章你想发疯,出去发 他过分好看的面容本就瞩目,清冷时矜贵逼人,笑起来时温和可亲,杀伤性可是惊人的。 老板娘被这么一夸,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说喜欢就好,好吃下次再来。 吃完后,宁栀去柜台买单。 老板娘笑眯眯的:“给我60吧,那两个卤蛋就当我送你们了。” 她拿出手机打开微信,刚要扫码付钱,身边的男人却已经递上了一张红色的钞票。 当着别人的面,宁栀没有与他争,直到走出店门口才小声嘀咕了句:“说好了我请客的……” 靳时礼从外套里摸出车钥匙,“等你有钱了再请我吧。” 宁家尽管不缺钱,但也不会给她一个上高中的小姑娘很多钱。 他还不至于去剥削一个小丫头。 靳时礼等她上车后启动引擎,将她送回了家。 到家门口后,他先下车,然后绕过来替她打开车门。 宁栀跳下车后朝他挥了挥小手,“姐夫再见。” 其实只不过是一句平平无奇的话,可听在靳时礼的耳中,却莫名觉得有些甜。 “再见,”他回了声,一把嗓音染了沙哑,“枝枝。” 宁栀随即转过身,小跑着回了家。 靳时礼站在原地久久未动,看着她越来越远的身影,只觉得心里好像空荡荡的。 他手伸进口袋,从里面摸出她给自己的那块手帕,指尖轻轻的摩挲着上面纹绣的栀子花瓣。 真好看。 像它的主人一样好看。 他得好好收起来。 靳时礼盯着那块手帕看了很久才收起来,重新启动引擎的时候,觉得心口躁动的厉害。 体内流经的血液好像也沸腾了起来。 他强自忍住,慢慢的开车回了家。 宁暖给他打了四遍电话。 第一遍打通了他没接,剩下三遍打过去全部关机。 她心头憋了一股无名怒火,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扫落了茶几上的杯具。 “哗啦”一声,玻璃陶瓷的碎片散了一地。 靳时礼推门而入的时候,刚好有一块陶瓷碎片溅到他脚底。 男人抬起头,原本冷淡无波的目光在一瞬间阴鸷起来。 宁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他会刚好在她摔东西的时候推门而入,吓了一大跳,连忙从沙发上站起身,“时、时礼……” 靳时礼绷着脸色,丢下一句冰冷无温的话:“你想发疯,出去发。” 说完,看都没看她一眼,脚步径直走向楼梯口。 宁暖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冷落,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外人面前,她是光鲜亮丽高高在上的女神,微博粉丝数千万的影后,谁敢给她这种气受? “靳时礼。”她忍不住开了口,语气里委屈与气愤交织,“你非要跟我吵架是吗?” “我跟你吵?”靳时礼觉得她这话过于好笑,他停住脚步转过身,抬起手将腕部的表展露到她面前,“半夜11点43分,摔东西的人是谁?” 宁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堪到了极点。 她深呼吸,强行压住心口的火气,“抱歉,刚才是我态度不好,我这就把客厅收拾干净。” “不用,明天一早让保姆打扫就是。”靳时礼掀起眼皮,淡淡的扫了她眼,“早点休息吧,我去睡客卧。” 第9章主动找姐夫 翌日一早,靳时礼就离开了家。 此后接连几天,他都没有再回来住过。 他是靳家的长子,如今年纪也不小了,父亲靳鸿耀有意将家主之位交给他,顺带让他接手靳氏集团。 加之他刚从华尔街回来,少不得要参加一些应酬,酒桌上推杯换盏,自然也有女人逢场作戏。 宁暖等了他整整一周。 在第八天还没看到他回来时,终于耐心告罄,想要亲自去找人。 可车都开到半路了,想到他对自己不耐烦的态度,又生生的转换方向去了东城一中。 ** 宁栀下课后,按照宁暖给的地址,去了靳氏集团。 她问过前台靳时礼的办公室在几楼,便坐电梯找了上去。 最近一周公司里暗潮汹涌,并不太平,靳时礼欲要接手靳家和靳氏集团的消息就是一颗重磅炸弹,炸得公司里一些老蛀虫日夜难安。 他可不比自己的父亲靳鸿耀,表面看似温温和和的,手段却不知道比其狠辣了多少倍。 开完一场会,靳时礼回到办公室。 秘书已经等候多时了,见他出来连忙上前道:“靳总,外面有个小姑娘找您。” 靳时礼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椅子坐下。 他放下手里的资料,揉了揉疲惫的眉骨,“哪个小姑娘?” “是……”秘书犹豫着,看起来很为难,他是知道靳总不喜欢乃至讨厌宁暖这个妻子的,所以也潜意识的觉得他不会喜欢她的家人,“是您太太的妹妹,宁栀。” 他话音落下的同时,靳时礼脑海中划过了一张青春稚嫩的面容。 刚开完一场会,他其实是有些累的,谁都不愿意见。 但想到最后,还是松了口,“让她进来吧。” 秘书依言给宁栀放了行。 她刚下课,身上还穿着东城一中的校服,与那日一样梳着高马尾,身上的气质充满朝气蓬勃。 宁栀进了办公室,好奇的四处张望着,像是在看里面有没有其他人。 说得确切一点,是……其他女人。 到底是年纪太小,什么心事也藏不住,全部在脸上表达了出来。 靳时礼连问都不用问,都知道这小丫头为什么来,又是受了谁的旨意而来。 这才几天,就按捺不住了。 他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划过冷笑。 靳时礼拿过水杯喝了口水,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看什么呢?” “看这里有没有其他女人……”宁栀根本没来得及思考他的话,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就这么顺嘴说了出来。 当然,她也迅速反应了过来,连忙伸手捂住了嘴,然后惶惶不安的看向他。 靳时礼放下水杯,朝她招招手,“过来。” 宁栀小心翼翼的迈动脚步,慢慢走到了他跟前。 “你姐姐让你来的?” “不不……不是……”她下意识的想要否认,但一对上他那精明的目光,又觉得根本瞒不过去,撒这样的谎也没意思。 于是直接承认了,低着头小声说,“姐夫……我姐姐很在乎你。” 在乎? 宁暖是这么跟她说的吗? 第10章相爱的人 有些事他们两人心知肚明就行了,靳时礼并不愿告诉一个小孩子。 所以他避重就轻道:“我对于你姐姐来说,没有那么重要。” 宁栀不是很能理解他的话。 庆功宴上,他们夫妻两人的恩爱她可是亲眼目睹的,他们分明那么般配,又那么情深义重…… 靳时礼倒了杯温水,给她递过去。 宁栀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喝,等喝完的时候,对面的男人也到了下班的时间。 他抬起手看了看腕表,又将目光投向她,询问道:“晚上吃什么?” “啊,我……我回去吃就可以的……” 靳时礼收拾好办公桌,然后拿起车钥匙,“都到饭点了你再回去,公司里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你是想让别人说我连顿饭都不请你?” “……” 宁栀没办法,只好站起身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她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跟了几步后又问道:“姐夫,要不要叫我姐姐一起啊?她说你最近太忙,她已经一周没见你了……” 倒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己姐姐,够上心。 靳时礼带着她走进电梯,这才漫不经心地回答,“你姐姐她,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宁栀抿起嘴角,没有再接话。 虽然他没有明着拒绝,但她又不是傻子,也能听出暗示的意思来。 两人坐电梯下楼,靳时礼询问过她的意见后,把吃饭的地方定在了一家火锅店。 车子开到半路,谁都没有主动说话。 最后还是宁栀先忍不住了,侧首看向他问道:“姐夫,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说。” “你……你喜欢我姐姐吗?” “不喜欢。” 他回答的连一丝犹豫都没有,人前人后两幅面孔,在人后连装都不愿装。 宁栀被他痛快利落的回答惊得瞠目结舌,“那你们……在媒体镜头下的伉俪情深都是装出来的?” “对。”靳时礼点点头,很坦诚,“你姐姐也不喜欢我。” 他知道的,宁暖在大学时谈了一个男朋友。 可惜男朋友家境清贫,于是这段感情自然而然的遭到了宁家的反对。 后来宁家又出了事,逐渐衰落,她迫于压力不得不选择了分手,然后跟他联姻。 宁栀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她知道他们两个是联姻,但她还真没想到,恩爱竟然是装出来的。 “姐夫,你们既然都不喜欢彼此,那为什么要结婚呢?” 这是个很幼稚的问题。 幼稚到靳时礼甚至不愿回答她。 他勾起嘴角嗤笑了声,照旧是那副斯文的模样,“等你长大就明白了,两个人结婚,不一定非得有感情。” 有时候,一段婚姻中利益的牵扯会比感情更加稳固。 “我已经长大了啊。”宁栀噘了噘嘴,有些不悦,“但我还是不理解你们,以后我结婚肯定要嫁一个相爱的人,才不会随随便便的结。” 靳时礼没有再接她的话,只是暗自握紧了方向盘。 是啊,他怎么就没娶一个与自己相爱的人呢? 如果时光能回到三年前让他重新选择一次…… 第11章吃饭偶遇 从东城一中离开后,宁暖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传媒中心。 她的经纪人陈又菡也在,看到她的身影后,连忙放下了手头的工作。 “暖暖,”陈又菡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你那边怎么样了,靳时礼回家了吗?” “他要是回家的话我还来这里干嘛?”宁暖拉开张椅子坐下,没好气的将车钥匙“啪”的一下丢到桌子上。 陈又菡皱紧眉头,“这样下去可不行,《风华如雪》这部剧的导演名气和威望都很大,若是没有靳时礼做你的后盾,恐怕我们很难争取。” “我好歹刚拿了三金影后的荣誉……” “三金影后又怎样?林导可是国家一级导演,你觉得他会把你放在眼里吗?”陈又菡不顾她难看的脸色,字字尖锐:“这年头,资本才是老大,你拿再多的奖项,也不如靳家少夫人这个名头好使。” 宁暖扶着额头,感觉脑子都要炸了。 她的事业心很重,靳时礼越不把她当回事,她就越想要证明自己。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挽回一点点自己那可笑的自尊心。 “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做?” 陈又菡想了想,“暖暖,娱乐圈这条路,讲究的就是个能屈能伸,熬过苦才能等到甜,你懂吗?” 宁暖当然懂。 她懂,可她做不到,“又菡,我可是靳时礼的妻子……” “自始至终,他有把你当过妻子吗?”陈又菡不屑一顾地反问,“不只是他,整个靳家也没把你当回事,要真那么看重你,根本不会让你蹚娱乐圈这趟浑水!” 宁暖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可她接受不了这样的实话。 她愕然的看着陈又菡,没想到她会直戳自己心底的难堪。 “那你想让我现在怎么做?” 陈又菡眼里闪过精光,“上次跟我们一起吃饭的那个投资商你还记得吧?就是傅氏传媒那个,你知道的,他很喜欢你……” 那个五十多岁脑满肠肥的? 宁暖想到上次坐在他大腿上陪他喝了一次酒,恶心了好几天。 她想着想着,那种厌恶感又上来了,“你让我去找他?” “你别这副表情,人家怎么了?”陈又菡满不在乎地反问,“外表虽然差了点,但背靠傅氏传媒,话语权也很重,他今天给我打电话了,问我你有没有时间,说晚上约你一起吃饭呢。” 一起吃饭。 呵,到底是单纯吃饭还是有其他目的,她心里再清楚不过。 “暖暖啊,”陈又菡语重心长的喊了她一声,“你可要想清楚,有些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宁暖两只手紧握成拳,没有接话,却是红了眼眶。 靳时礼选了一家在东城久负盛名的火锅店。 进去后点好菜,两人面对面坐着,安安静静的等。 宁栀拿出手机打开微信,心里反反复复的犹豫,要不要把自己跟靳时礼出来吃饭的事告诉宁暖。 告诉的话怕她会多想,但瞒着似乎又不太好…… 她纠结来纠结去,菜都上了一半了都没想好该怎么做。 靳时礼用夹子将肉夹到锅里,然后倒了两杯芒果汁。 “姐夫,”宁栀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再问问他的意见,“你说我要不要把我们出来吃饭的事告诉我姐啊?” 靳时礼正要回答,开口前却冷不丁听见一道熟悉的女声从隔壁传了过来。 “赵总,那《风华如雪》这部剧女主选角的事就麻烦您了……” 第12章桌下揩油摸大腿 “赵总,那《风华如雪》这部剧女主选角的事就麻烦您了……” 隔壁的位置,宁暖穿着一身精致的长裙,脸上的妆不浓不淡,恰到好处,看起来明艳而动人。 而坐在她对面的则是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材已经发福,眼角的皱纹深到能夹死蚊子。 靳时礼记得他。 傅司丞发给他的那张照片上,宁暖就是坐在了这个男人的腿上。 宁栀也看到了隔壁的情况,但因为中间隔了一个死角,所以宁暖没有发现他们。 她收回目光,跟靳时礼对视了一眼,两人眼底的情绪都有些不明。 宁栀字斟句酌地出声,“姐夫……” “吃饭吧。”靳时礼打断她的话,淡漠沉稳的态度,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自己也什么都没看到。 一顿饭吃得心思各异。 宁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利用赵总争取《风华如雪》的女主上面,对隔壁的情况始终无知无觉。 吃到一半时,本来在她对面的赵总终于忍不住挨过去坐到了她身边。 “暖暖啊,”他右手拿着筷子,左手则有意无意的摸到了桌下她的大腿上,“今晚我有个酒局,你看看有没有空,有空的话要不一起去?” 宁暖感受着他粗糙的手心在自己大腿上游走,慢慢滑到了腿根。 她突然间食欲全无,又开始隐隐作呕。 可是没办法,在事情没有谈拢之前,她不能做事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赵总,下次吧,”宁暖委婉的推辞掉,“时礼不是刚回国嘛,他嫌我工作太忙陪他的时间太少,不希望我晚回家……” 走投无路时,靳时礼是她唯一的挡箭牌。 这个赵总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她,拿捏她,但对靳时礼肯定有所顾忌。 果然,经她这么一提醒,身边的男人也有了顾虑。 靳时礼不在东城还好,他们欺负欺负他老婆,只要事情够保密也不会掀起什么水花,毕竟娱乐圈嘛,本就污浊不堪。 但他现在毕竟人在东城,万一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靳时礼听着隔壁两人的对话,眼底直白到让人心惊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宁暖刚拒绝了别人,自然也得说点场面话来填补,“赵总,下次您有酒局记得喊我,我一定到。” 对方满脸堆笑的连连说“好”,虽然没有强求,但揩油的手却一直没收回来。 摸着摸着,似是觉得只摸大腿已经不过瘾了,指尖直接触到了她的腿心处摩挲。 虽然隔着安全裤的布料,但这也已经超出了宁暖的承受范围。 她身体一僵,下意识的并拢双腿站起身,“赵总……” 站起来之后视线角度和范围发生变化,刚才没有看到的人也猝不及防的闯入了眼帘里。 刚巧,靳时礼也在同一时间抬起头与她对上了目光。 后者歪着头冲她挑了挑眉,笑开。 宁暖所有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寒意一瞬间从脚底窜起来。 她瞳孔放大,差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眨过眼之后,那张脸却越来越清晰。 第13章烫伤 怎么会这么巧。 宁暖做梦都没想到,靳时礼会出现在这里。 “时礼……”她结结巴巴的喊他,也顾不得身旁的赵总了,“我……你听我解释……” 一边说着,一边仓皇急促地走向他。 因为过于紧张,导致脚步都有些不稳,走起路来踉踉跄跄的。 靳时礼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走到自己跟前,脸色冷得像是凝结了层冰。 宁暖伸出手想要去拉他,后者却在她将要触碰到自己时身体往后退了退。 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却让她觉得自己仿佛当众被打了一巴掌一样,脸上火辣辣的。 在娱乐圈混,喜欢她的大有人在,讨厌她的也有。 宁暖经历过网暴,也遭受过不少来自陌生人的恶意,谩骂、羞辱、嘲讽。 可这一刻,她却觉得那些人加起来给她的伤害,都不如靳时礼一人给她的重。 这个从前还会与她假装恩爱给她薄面的丈夫,现在“厌恶”两字都快写到脸上了。 “时礼,你相信我。”她知道事情变得很棘手,以至于吓得脸上都没了血色,完全是在强撑着,“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靳时礼冷淡反问:“我看到的哪样?” 宁暖咬着唇,辩解不出来了。 是啊,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更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 气氛越发僵持,很多人都朝这边投来了目光。 宁栀怕被人拍下照片传开将宁暖置于舆论的风口浪尖上,拉了拉她的手,“姐,要不我们先回去……” 宁暖却无暇理她,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一把甩开了她的手,“枝枝,这里没你的事。” 名声形象固然重要,讨好赵总也很重要,但眼下最重要的是让靳时礼消除误会。 铜锅里的水早已煮至沸腾,锅沿温度极高。 宁栀没想到她会甩开自己,手背猝不及防的贴了上去,登时烫起一圈燎泡。 她痛得手颤了下,却是下意识的咬紧了牙,没让自己喊出声。 局面已经够混乱了,她不想再徒添麻烦。 宁暖目光贴在靳时礼的脸上,“时礼,我……” “宁暖。”男人打断她,语气很冷硬,显然不想再听她的辩解,“有些事我警告过你,对你说得很清楚,可你却一次次的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不是的,我没有……我今天来跟赵总吃饭只是想请他帮个忙,希望他能帮我争取一下一部剧的女主角,你别误会。” 宁暖说着说着,红了眼眶,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时礼,自从我们结婚后,我对你一直很专一,从来没有过别的想法。” 靳时礼嘴角勾勒出的嘲讽不减,目光落到不远处的赵总身上。 “赵先生听见了吗?”他似笑非笑的问,“宁暖说她爱我,对我很专一。” 赵总脸色铁青,说不出的难看。 虽说他看上宁暖也只是图个新鲜想要玩玩,可她刚才说的话里利用他的意思那么明显,谁愿意当这个冤大头? 他站起身,冷着脸走到他们这边,“你们夫妻之间的误会,还是自己处理吧。”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第14章枝枝,是我(200收加更) 靳时礼伸手去拿桌上的车钥匙,也没了吃饭的兴致。 宁暖瞧准机会,连忙抓住了他伸出的手,“时礼,你听我跟你解释,好不好?” 她脸上始终挂着泪珠,像是憋了满腹的委屈。 美人落泪,当真是我见犹怜。 这副模样若是被媒体拍下来发到网上,还不知道要让多少粉丝心碎。 可惜靳时礼从来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至少,对她不是。 他烦躁的情绪几乎溢于言表,压着声音警告:“这是公众场合,我最后给你留一点面子,宁暖,把手松开。” 宁暖哭着摇头,紧紧抓住他的手腕不松。 气氛越发剑拔弩张,宁栀看到已经有人拿出手机开始拍照片录像。 宁暖是当红艺人,认识她的不在少数,这边动静闹得这么大,怕是已经不少人认出来了。 “姐,”她忍着手背上的传来的痛感又去拉她的手,“我们先回家好吗,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靳时礼是圈外人,就算事情闹大,对他也没有任何影响。 到时候,最吃亏的人还是宁暖自己。 可惜被关心的人并不领情,宁暖将自己所有敢怒不敢言的委屈一股脑全部发泄到了自己妹妹身上,再度挥手将她甩开,“我说了不用你管!” 这一次,比上次力气更大。 宁栀连人带椅子直接摔在了地上。 椅脚擦过光滑的地面,发出刺耳的动静。 她身子倒下去时,额头刚好磕在棱角处,发出“砰”的一声。 意外来得突然,气氛安静了几秒。 靳时礼脸色微变,下意识的往前走了步,想要去扶她。 宁暖也陡然回过了神,她离着宁栀近,先一步弯下了腰,“枝枝……” 男人收住脚步,没有再往前。 宁栀额头被嗑出一道红印,扶着宁暖的手臂慢慢站起来。 “姐,我知道你现在很冲动,但是这里人太多了,你想想他们拍下的照片要是传到网上,你要面对怎样的舆论风波?” “我们先回家,不管你跟姐夫之间有什么误会,回家慢慢说,好不好?” 宁暖瓦解的理智一点点回归,恍恍惚惚的说了声好。 宁栀拉着她往店门口走,经过靳时礼身边时顿了顿脚步,“姐夫,你要一起回去跟我姐谈谈吗?” “不了,我还有事。” 她点点头,什么都没再问。 回去的路上,宁栀开车。 宁暖一直盯着窗外,明显心不在焉。 车子驶至半路,车厢内响起了来电铃声。 这台车是宁暖的,连接的蓝牙也是她的手机,铃声响起之后,显示屏上紧接着出现了名字。 程星洲。 宁栀对这个名字隐隐有点印象,记得好像是她姐姐大学时的那个初恋男友。 可他们都已经分手五六年了啊……怎么还有联系? 宁暖本来想要接,但又顾及到还有别人在场,想了想还是挂了。 回到家后,宁栀本来想好好陪陪她,顺便安慰劝导一下,却被对方以疲惫为由拒绝了。 知道姐姐心情不好,所以她也没有打扰,自己默默回了卧室。 洗完澡换上睡衣,刚躺到床上,手机却响了起来。 宁栀扫了眼那个号码,没有储存也没有备注,但号码归属地显示的是东城。 她有些纳闷是谁,犹犹豫豫的接起来,“你好……” “枝枝,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的嗓音,温润如玉。 第15章对她的关心 宁栀纳闷的心思被意外取代,“姐夫?” 黑色的库里南停在宁家门口,靳时礼坐在车内,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方向盘,“到家了吗?” “到了有一会了。” “我有样东西要交给你姐,但给她打电话没打通,你出来帮她取一下吧。” “她今天心情很不好,应该已经睡下了。”宁栀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枕于脑后,“姐夫,你要给她什么东西啊?” 靳时礼没有跟她细说,只是避重就轻道:“一份文件,我订了明天飞纽约的机票,要在那边待几个月,暂时没有跟她见面的机会了。” “那你等我一下啊,我马上出去。” “好。” 挂了电话,男人目光瞥向副驾驶座上密封的文件夹。 那里面装的,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宁栀出来的很快,连衣服都没换,穿着一身粉色印着小熊图案的睡衣就出来了。 靳时礼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她小跑着过来的样子,只觉得可爱得紧。 等人跑到跟前,他才打开车门下来。 两人身高差足有二十多厘米,宁栀看他时需仰视,她抬起头,紧接着便看到了他矜贵斯文的脸。 金丝眼镜后面的那双凤眼很勾人心弦,寡淡的眼神掺杂着一点点慵懒的笑。 她听见他开口,用清润的嗓音问道:“怎么衣服都没换就出来了?” 宁栀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我刚洗完澡,懒得折腾了,反正一会儿回去也要睡觉的。” 靳时礼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从里面取出文件夹递给她。 她有点好奇里面是什么东西,可文件夹是密封的,也没法打开看。 “姐夫,里面装的是?” “交给你姐,让她自己打开吧。”靳时礼自然不会跟她一个孩子解释什么,说着又将一样东西交给她,“这是给你的。” 是一个红色的长方体盒子。 宁栀看到盒子上面写了“紫花烧伤软膏”六个大字。 “手这几天注意不要碰冷水,”靳时礼温声叮嘱,“否则会热毒内浸,引起伤口感染发炎。” 她听着他的话,心脏一颤,感觉手背上被烫伤的地方又隐隐作痛起来。 其实,不是不委屈的。 可那不是别人,是她姐姐,她再委屈也得忍着。 回去的路上,宁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所以尽管看到了她手背上的伤口,也没有关心一句。 “我知道了。”宁栀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谢谢姐夫。” 她声音明显带了一点点的哭腔,但不是很明显。 靳时礼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聊以安慰。 翌日。 他在坐飞机前往纽约的同时,宁栀也回到了学校。 因为高考在即,她为了方便起见,便直接住在了学校里。 6月8号高考完后,日子平滑无波的过了两周,到了出成绩的时间。 平日里成绩一向不怎么优异的小姑娘在考场上超常发挥,以583的分数被京大艺术系录取。 开学之前,宁家为她举办了一场升学宴。 宁家与从前相比虽然式微,但近些年毕竟宁暖的风头很盛,加上与靳家的关系,因此宴会上还是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 富丽堂皇的酒店内,悠扬激荡的舞曲传至每一个角落。 宁栀穿了身米色的紧身礼服,很衬她白皙的肤色,散在肩头的长发显得她一张小脸尖尖的,只有巴掌大小。 她从二楼往下走,突然一抹身影挡到她面前。 “哼,才583分就如此大张旗鼓的办酒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考了满分呢。” 第16章帮她救人 宁栀停住脚步,抬头扫了眼。 孟茜茜。 东城一中出了名的小太妹,她同寝三年的室友,也是死对头。 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她懒得同对方纠缠,“走开!” 孟茜茜却挡在她面前不让,“宁栀,这么重要的场合你姐姐怎么不来参加,是不是她自己也觉得出轨丢人,所以没脸见人啊?” “你才出轨,你全家都出轨!” 宁栀忍无可忍,直接一把推开她向前。 前面是个露台,孟茜茜又从后面拉住她的手,“怎么,敢做不敢承认?上次火锅店曝光出来那照片录像谁没看到啊……” “你闭嘴!”宁栀被她惹毛了,回过头怒喝。 “你让我闭我就闭?”孟茜茜仰着脖子,趾高气昂的,“我不!我偏要说!” 这些年她仗着自己的爹,欺负同学的事没少干过。 还记得第一次欺负宁栀的时候,没想到碰到了个硬茬,被她大冬天的一盆冷水泼在了头上。 因此,两人的梁子就算是结下了。 宁栀被她抓着手,一把怒火烧到心头,气急之下又推了对方一把。 孟茜茜趔趄着往后退,腰部却不小心撞到了露台的栏杆上。 她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往后栽去。 宁栀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拉住她的手腕。 可她一个女孩子能有多大力气,身体也被冲击力带到了前面。 孟茜茜整具身体已经摔出了栏杆,这样掉下去肯定会受伤,运气不好摔死都有可能。 她吓得脸都白了,尖叫着大喊,“救、救命啊……” 宁栀咬牙抓紧她的手,可力气一点点减弱,对方的手也在一点点往下滑。 眼见要彻底滑下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伸过来,抓住了孟茜茜的手臂。 她盯着那只手,指骨像是玉,冷白漂亮,似曾相识。 宁栀侧头看了眼。 果然,与自己预想中那张脸一模一样。 “姐夫?” 靳时礼与她四目相对,眉心微微蹙着,似是在为她的不知分寸而担忧,“你知道她要是摔下去你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吗?” “我……” 宁栀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 她刚才只是气急了,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啊。 孟茜茜身体悬空,吓得两条腿胡乱踢蹬,手已经滑下去了大半。 靳时礼伸出另一只手,扯着她的两条胳膊将她给提了上来。 后者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脸都白了,一上来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宁栀心里也松了口气,但嘴上却不饶人地问:“下次还敢乱说话吗?” 孟茜茜惊魂未定,嘴巴一张,竟是直接嚎啕着哭了出来。 “别管她了,”宁栀被她哭得心烦,拉了拉靳时礼的胳膊,“姐夫,我们下去吧。” 男人垂下目光,盯住她拉着自己胳膊的小手。 她浑然未察,只是自顾拽着他往下走,生怕一会儿被孟茜茜咬上。 宁栀刚跑到楼下,就与端着酒杯的父亲撞了个正着。 宁茂勋脸色沉了沉,轻呵道:“今天什么场合不知道吗,这样冒冒失失的像什么话。” 他说完才注意到她身后的人,神情微微一僵,“时礼?” 第17章喂她吃糖 靳时礼往前走了两步,温雅的脸庞上挂着淡漠的笑,“爸。” 宁茂勋没想到他今天会来。 虽说靳宁两家结了亲,但这其中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靳时礼也从未把他们放在眼里过。 否则上次在宁暖的庆功宴上,他也不会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从酒店抽身而退。 这次的升学宴与上次相比只是个小宴会,而且上次的主角是他妻子,这次的主角是他妻子的妹妹,无论怎么讲,他都没理由屈尊来参加。 可他来了。 因此,宁茂勋的心情极好。 他应酬到一半,酒意正酣,数落起自己的女儿,“枝枝,你姐夫来了你怎么都不说一声。” “我也是刚才看到的啊。”宁栀小声嘀咕。 她知道靳时礼前几个月去了纽约,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更没想到会在今天碰到他。 “爸,我也刚到不久。”靳时礼出声打了下圆场,“本来想让枝枝带我去见您跟妈的,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 他说话很温和得体,眼角眉梢带着恰好到处的笑意。 26岁的靳时礼,褪去了三年前初与宁暖成婚时的那一丝稚气疏狂,多了几分成熟内敛。 对于这个女婿,宁茂勋是极为满意的。 他拉过自己小女儿的手,为他介绍:“这是暖暖的妹妹,宁栀,今年十八岁,你们应该已经见过了吧?” “见过了。”靳时礼笑着点点头,“上次的庆功宴上见过一面。” 他一边说着,一边侧过头看向宁栀。 后者对上他笑意散漫的目光,突然感觉心跳的频率有些乱,有一股说不明的悸动在胸口肆意蔓延。 靳时礼俊颜上的笑意加染,一字一语轻漫道:“枝枝,恭喜你考上京大。” 宁栀低下头,强行遏制住那股不该有的情愫,中规中矩的回了声:“谢谢姐夫。” 她刻意在“姐夫”二字上加重了发音。 靳时礼自然不会听不出来,但他什么反应都没有,笑意一如既往。 “爸,妈呢?”他目光往四周扫了一圈,“上次回来没顾得上看她,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怪我。” “怎么会,”宁茂勋拍拍他的肩,“她知道你忙,还不至于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 两人又表面热络的说了几句,宁茂勋才带着他去见秦书莹。 宁栀没有跟着一起,而是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了下来。 她觉得自己的心有些乱。 方才与靳时礼的目光交汇上时,她明确的感受到,自己心里有一丝念头稍纵即逝。 而那丝念头,不该有。 靳时礼脑子里一直反反复复的回荡着宁栀刻意咬重发音的“姐夫”二字。 他觉得这小姑娘实在是可爱。 以至于当他见过自己岳母,又陪着岳父应酬了一圈回来见到她坐在角落发呆时,心里生起了逗弄她的念头。 圆形的餐桌上放着果盘和一些瓜子糖果,他随手拿起一块大白兔奶糖,剥开塞进了她的嘴里。 甜腻的奶香味瞬间在嘴里蔓延开,宁栀回过神来,怔怔的看向他。 第18章将她揉碎在自己身下(补214) “想什么呢?” 靳时礼拉开椅子坐到她身边,问得很自然。 宁栀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又有些发烫。 但她抿着唇没回答,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刚才在想那稍纵即逝的念头到底是什么吧…… 糖果甜丝丝的味道慢慢渗透到四肢百骸,冲散了她心头的烦躁。 宁栀单手托着下巴,闷闷不乐地喊了声:“姐夫。” “嗯?” “我姐呢?” 关于孟茜茜刚才说的话,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有些不解。 昨天晚上她就给宁暖发了微信,满怀喜悦的让她今天一定回来,可一夜过去,对方却没回半个字。 今早上她打过电话去,宁暖也没接。 靳时礼用手指拢了拢眉心,浓长的睫毛微微垂下去,“我也不知道,她可能有事在忙吧。” 宁栀盯着他抬起的手。 指骨分明修长,手腕的颜色很白。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身上透出的气质说不出的冷淡疏离。 宴会结束时已经很晚了,宁茂勋要留下来善后,他回过头瞧见宁栀已经困得上下眼皮在打架,便让靳时礼先送她回去。 黑色的库里南驶离酒店,一路往宁家开。 宁栀懒洋洋的靠在座椅上,等到家时,靳时礼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他没有叫醒她,而是把车停在了路边。 这个位置不在路灯底下,因此车内的光线有些暗,靳时礼松开安全带,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打着方向盘。 好一会儿过去,副驾驶上的人依旧没有要醒的迹象。 他侧过头,目光朝她看去。 小姑娘睡着时很安静,莹润的唇瓣微微张着,垂到前面的头发挡住了她半张脸。 靳时礼伸手将她的头发勾到耳后,露出她整张小脸。 十八岁的少女已经长开,其实她的样貌并不比宁暖差,最重要的,是从她身上看不出那种对欲望和事业的野心。 他不反对女人对自己的事业有野心,可他不喜欢宁暖为了事业无所不用其极。 靳时礼看着看着,突然感觉心头有些发痒。 他颈间凸起的喉结滚了滚,内心在经过一番剧烈的挣扎后,理智还是没能压住冲动。 薄唇落下去,覆到了她莹润的唇瓣上。 宁栀睡梦中察觉到异样,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 面前,放大的俊脸清晰映入眼底,她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连忙眨了眨眼睛。 再睁开时,靳时礼已经坐回了驾驶座。 与此同时,宁栀感觉身上一松,是安全带被解开了。 她心口鼓噪,像是撞进了头小鹿。 原来他是在帮自己解安全带,她刚才差点以为…… “到家了。”靳时礼适时出声打断她混乱的思绪,转瞬间又恢复了那副淡然清隽的模样。 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极为佩服自己滴水不漏的演技。 斯文儒雅? 这些用在他身上的褒义形容词听起来实在过于虚伪,他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什么谦谦君子。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内心住着一头野兽。 在见到宁栀的第一眼,就狂野的叫嚣着想要将她揉碎在自己身下。 第19章撞破奸情 宁栀回过了神,却还是有些心不在焉。 她掩住心里的悸动,乖乖道了句谢,然后便准备下车。 可还没等打开车门的,对面却突然打来了一束刺目的灯光,伴随着一阵引擎的轰鸣声。 红色的跑车停在了宁家门口,在暗夜中尽显张扬。 靳时礼看得目光紧了紧,他下意识拉住宁栀的胳膊,阻止了她开车门的动作,“先等等。” 在酒店时,她问他宁暖去了哪里,他回答的是不知道。 但其实他知道的。 宁暖的初恋男友在分手后就去了英国,如今五六年过去了,在那边也算小有成就,今天是他回国的日子。 她应该是因为要去机场接机,所以才没能来得及参加宁栀的升学宴。 “啊?怎么了?” 宁栀回过头,不解的望向他。 靳时礼薄唇抿成“一”字状,没有回答她,而是看向了宁家门口。 下一秒,红色跑车的车门打开,一男一女两道身影同时从车上走了下来。 不出意外。 果然是宁暖与程星洲。 宁栀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待看清下来那俩人是谁时,瞳孔陡然颤了颤。 这又是怎么回事? 库里南停在了对面的路边,加上前后都有车挡着,所以宁暖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靳时礼往下落了落车窗,眸光暗沉的不像话。 站在门口的两个人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相望,一人依恋,一人寡淡。 宁暖垂在身侧的双手不安的握了握,“都到门口了,你不进去坐坐吗?” “不了,”程星洲点了根烟,上半身倚在车身上,“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公式化的口吻,就像面对的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宁暖不是听不出他语气里的敷衍和冷淡,也知道他心里一直在埋怨自己当年的不坚持。 可那时父亲对她苦苦相逼,说她要是不嫁给靳时礼,整个宁家就完了,她实在别无他选。 “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就是……”她唇瓣微微发颤,再开口时声音微弱了不少,“就是想问问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很好。” 程星洲惜字如金。 宁暖强忍住心里的难堪,颤着声音说:“星洲,你今天要是还有事就先去忙吧,有空我们再一起吃个饭。” 男人狠狠吸了口烟,脸上的表情愈发疏淡,“暖暖,我在路上已经跟你说清楚了,以我们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再单独出去吃饭。” 他们交谈的声音不算小,夜晚太寂静,一字不漏的传到了对面的车里。 靳时礼听着听着,有些想笑。 还以为是什么弄巧成拙的捉奸戏码,却原来,是宁暖一个人的独角戏。 宁暖咬了咬牙,“只是吃顿饭,都不行吗?” “暖暖,我是为了你好。”程星洲皱着眉提醒她,“首先,你是公众人物;其次,你是已婚的身份。” 于公于私,这顿饭都吃不得。 “已婚?”宁暖听到这两个字,凉凉的嗤笑了声,“呵……” 她眼里闪过迷茫,恍恍惚惚的又说了句,“星洲,我想离婚了。” 第20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程星洲抽烟的动作一顿,烟星烧到了手指,烫得他连忙丢在了地上。 “离婚?” “对,”宁暖用力点头,“程星洲,我虽然嫁给了靳时礼,但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他,我爱的人一直没变过,始终都是你。” 她说得字字激烈,肩膀甚至因为情绪过激而耸动了起来。 宁栀完全懵了,虽说她已经知道了这两人是联姻,但实在想不到,他们竟然三年都没生出一点情分。 “姐夫……”她收回目光,望向驾驶座上的男人。 靳时礼好整以暇的观看着外面的戏剧,从容平静的像个局外人,看不出半点在意。 也是,本就不爱,谈何在意? 宁栀张着嘴,见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毕竟这情景实在让人尴尬。 到底是刻骨铭心爱过的人,程星洲心有怨气不假,但要说对宁暖一点感情都没了,显然是不可能的。 此时面对着她的倾诉,他也没法狠心到装作视而不见。 “暖暖……”他站直身体,想要过去抱一下她,说几句安慰的话。 这样一来,视线角度也随着有了变化。 程星洲在扫过对面时,与靳时礼暗含笑意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他吓了一跳,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下来。 宁暖背对着路对面,因此并未看到,继续委屈的控诉,“星洲……你是不是嫌弃我结过婚?其实我跟靳时礼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 “暖暖,别说了。”程星洲压着声音打断她,“靳时礼在对面。” “什么?” 宁暖语调瞬间拔高,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顺着程星洲的目光缓缓转过身,然后,看到了一个此时最不愿、也最不敢见到的人。 靳时礼打开车门下了车。 他缓缓踱步走过来,似笑非笑的说了句:“大半夜在门口谈情说爱,两位好兴致。” “时礼?”宁暖急了,眼里的惶恐与惊惧几乎要溢出来,“你、你怎么……” “我怎么会在这里,是吗?”靳时礼笑意盈盈的反问,“噢对了,忘了告诉你,前天我就从纽约回来了。” “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宁暖着急忙慌的去拉他的手,“时礼,我没有想离婚,你给我的那份离婚协议我也没有签。” 她是想离婚,但她想理直气壮的离。 而不是以这种不体面的方式,被他一脚踢开。 靳时礼往后退了退,没让她碰到自己的手。 同样的事让他碰到两次,说起来还真是……有点可笑。 他皱着眉,眼底的厌恶很明显,藏都藏不住,“宁暖,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时礼,你听我解释啊,”宁暖一着急,眼眶又开始泛红,“我……我说跟星洲一起吃饭,是觉得我们也好多年没见了,我没别的意思……” “我爱的人真的是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靳时礼记得,他在不久前好像听过类似的话。 如今这才隔了多久,就又听到了。 多讽刺啊。 第21章让他觉得恶心 程星洲听见她说这些,心里也滋生出了无法忽视的反感。 他已经分辨不清,宁暖说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了。 不管他们当初感情有多深厚,分手后一别两宽,此去经年,早就物是人非了。 程星洲没有再发一言,拿着车钥匙转身上了车。 离开之际,他留下一句冷淡凉薄的话语,“宁暖,今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别再找我了。” 宁暖死死咬住唇瓣,拼了命的压住想要挽留他的冲动,最终没说一句话。 对面,库里南的车内,宁栀躲在里面没敢下来。 她知道自己姐姐是个性子要强的人,向来不愿让人见到自己脆弱难堪的一面。 等到程星洲离开,靳时礼才又再度出了声,“离婚协议看过了吗?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在上面签字吧,宁暖,你不用担心我会把你绑在这段婚姻里面,我会如你所愿。” “我不想离婚,”宁暖哭着摇头,“时礼,我不想的……” 程星洲这个态度,她根本拿不准,如果此时再被靳时礼一脚踹开,那她的事业可就彻底毁了。 或许对他死缠烂打着不放手,事情还能有一线生机。 无论怎样,她都不能被他贴上“出轨”的标签,狼狈的离开…… “我不会离婚的,我不会!”宁暖说着说着,语气坚定起来,“靳时礼,我没有错,也没有出轨,我死都不会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靳时礼怒极反笑。 他用看笑话一样的目光看着她,出口的话语堪比锋利的刀刃,“你还真是让我觉得恶心。” 宁暖顾不得他骂自己的话有多难听,紧紧拉住他的手臂喃喃低语,“时礼,我是你的妻子,我只有你了,你别对我这么狠心,好不好?” 靳时礼面无表情的推开她的手。 “好自为之。” 这是他最后丢给她的一句话,说完后,转身回到车上启动了引擎。 宁暖目光死死追随着他的身影,眼看他就要离开,连忙不顾一切的追了上去。 可还是晚了一步,黑色的库里南堪堪擦着她的身体冲了出去。 车速很快,带着那么一点点发泄的意味。 靳时礼确实不在乎宁暖心里的人是谁,爱的是谁,毕竟他也不爱她。 可一个男人在面对这种事的时候,要说没有一点情绪波动,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宁栀知道他心情不好,一路上都没敢出声,只是乖乖地系好了安全带。 车子驶出去很远,最终停在了东城CBD。 靳时礼熄火后点了根烟,一点猩红的光在指尖跳跃浮动。 宁栀一路上都没说话,此时见他冷寂的脸色有所好转,才慢吞吞地出了声,“姐夫,我姐她……” 她想替宁暖解释一下刚才的事,可转念一想,事实都摆到眼前了,又能解释什么? 说多了,倒更像是狡辩。 靳时礼也没给她解释的机会,出声打断她:“不用替她解释什么,有些事,我比你清楚。” 宁栀咬了咬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第22章带她见朋友 男人随后落下车窗,清凉的夜风吹进来,抚平了车厢内的燥热感。 他用手将咬在嘴里的烟夹下,指尖掸了掸烟灰,然后侧过头看向她。 小姑娘眼神躲躲闪闪的,似是在因为方才在家门口发生的事而感到不好意思。 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男人不免觉得好笑。 谁的错谁承担,这事又怪不到她的头上。 抽完一根烟,等车厢内的烟味散的差不多了,靳时礼才升起车窗。 他看着一直小心翼翼的宁栀,温声问道:“我送你回去?” 后者缩着脖子乖乖点头,说好。 靳时礼启动引擎,但还没开始走的,电话却先一步响了起来。 他用蓝牙接听,嗓音柔和低沉:“喂。” “时礼,你怎么回来都不说一声,”那边传来一道不满的声音,是个男人,“上次也是,没打声招呼就走了,眼里没我这个人是了吧?” “上次走得太匆忙了,没来得及说,”靳时礼单手扶着方向盘,金丝眼镜后面的眸光隐约有笑意,“这次也才刚回来。” 电话里的男人冷哼声,“行了,说正事,我在琥珀,你不忙的话过来喝几杯?” 琥珀是东城一家有名的娱乐城,就在CBD这一片,距离这里不远。 宁栀跟同学聚会的时候还去过,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 靳时礼用指尖轻点方向盘,“我现在有点事。” “不给面子是吧?” “不是,是真的有点事,”他浅笑着解释,“这样吧,你要是不着急,我晚点过去。” “也行。”对方答应的还算痛快,“那我在这等你。” “好。” 挂断电话,他拉过安全带系好。 因为刚才是用车载蓝牙接听的电话,所以宁栀听到了全部的通话内容。 “那个……”她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同他商量道:“姐夫,你要是有事的话就先去忙吧,我自己打车回去也行。” “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靳时礼将车子掉头,刚想松开刹车,脑子里却突然鬼使神差的浮上一个念头。 他一时没能把这念头收住,于是有句越界的话就那么冲动的问了出来:“要不,我带你一起去?” 宁栀愣了愣。 “带我?” 话都说出来了,再收回去显然是不可能的。 靳时礼只能顺着点了点头,“刚才给我打电话的人是我朋友,琥珀的老板傅司丞,上次你见过的,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所以你不用担心。” 宁栀想起来了,上次送宁暖回去的时候,他家里确实有一位客人。 她印象不深,只记得那人长得还怪好看的,是张标准的正太脸。 宁栀有点犹豫,因为时间确实不早了,她还没有大半夜的在外面待过。 但要他先送她回家再来这边,她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宁栀摸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小声嘀咕着问:“那你要跟他喝到什么时候啊?” “十二点左后吧,不会太晚。”靳时礼顿了顿,又补充:“我不喝酒,一会儿还要送你回家呢,就是过去看看,省得他到时候又挑我刺。” 第23章他长得真好看 宁栀跟着靳时礼踏入包厢的时候,才发现里面不止一个人。 刺鼻的白酒气味迎面扑来,她闻着有些不舒服,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里面一共有三个人,除了琥珀的老板傅司丞外还有其他两位,也跟靳时礼从小就认识,是一个圈子里的好友。 除傅司丞外,那两人跟他都三年不见了,他们今天做好了不把他喝倒不罢休的打算,没想到跟来的还有一位小姑娘。 这看着都未成年吧? 傅司丞倒是认识宁栀,他喝口酒,朝靳时礼投过去一记意味深长的目光,表达的意思很含蓄。 行啊,对自己老婆妹妹都下得去手,还真是……人面兽心。 上次他就瞧出了不对劲,尽管靳时礼表面掩饰的很好,但在看宁栀时眼里露出的兴味,是藏不住的。 “时礼,这位是……?” 说话的人是靳时礼的发小,江成佑。 他认识宁暖,也知道她有个妹妹,但还真不知道长什么样。 “我妹妹。”靳时礼解释道,直接把宁暖忽略了过去,没有再提有关于她的只言片语。 江成佑没有再问,权当信了他这说辞,只是笑得有些暧昧。 宁栀的指尖掐了掐掌心的肉,跟他们一一打过招呼,然后强忍着呛鼻的酒味坐在了靳时礼的身边。 喝到中场的时候,有两名女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分别是江成佑与另一位友人的女伴。 包厢内一共七个人,只有傅司丞自己孤零零的。 靳时礼以待会儿要开车为由拒绝了所有的酒,没让他们想要将他灌醉的心思得逞。 直到最后散场,连宁栀都被忽悠着喝了两杯红酒,他还是滴酒未沾。 小姑娘酒量不好,两杯红酒下肚就有些醉了,走出来时身体摇摇晃晃的,幸而有身边男人的搀扶才没至于摔在地上。 靳时礼扶着她走到车旁,替她打开副驾驶的门,“上车。” 宁栀乖乖的听话上去,虽然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但坐进去后还是第一时间系好了安全带。 九月初的东城已经进入了初秋,夜晚的温度带着一丝丝凉意。 靳时礼上车后,担心她冷,又开了暖气。 宁栀本就喝酒上头,此时被热风一吹,小脸更红了。 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一样,看得人有种想要一口吞掉的冲动。 靳时礼启动引擎,将车子驶离娱乐城的停车场。 行至一个红灯路口时,他踩下刹车,偏头看向她,“才两杯就醉成这个样子?” 宁栀没吭声,只是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抬起了头,目光直直的看着他。 她的眼里像是蒙了一层雾气,湿漉漉的,多了几分无辜和可爱。 靳时礼对上她的目光,忍不住笑了笑,“怎么了,看什么?” “看……看你……”许是喝醉了的缘故,导致她说话有些不清楚,“姐夫……你……长得真好看……” 从小到大,靳时礼其实没少听过别人这样夸他。 但夸赞的话语听多了,内心也就泛不起什么波澜了。 直到这一刻,他从宁栀嘴里听到了类似的话,才知道自己心里还是会泛起悸动的。 第24章喜欢的人 直行的红灯变绿,后方的车辆响起催促的鸣笛声。 他放下手刹,继续往前开。 “你跟我姐姐……”宁栀又断断续续地出声,声音很小,像是不经意的呢喃,“真的很……般配……” 无论是身世还是外貌,他们两人看在外人眼里,都是契合的一对。 靳时礼本来温润的目光一瞬间冷了下来。 如果说从前他只是不愿见到宁暖的人,那现在他几乎到了听到这个名字就厌恶的程度。 “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只看般不般配的。”他手握着方向盘,用力到骨节都有些泛白。 宁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大概也知道他心里抵触宁暖,便没有再提她。 车子往前开了一段路,她盯着他线条优越的侧脸,冷不防又问出一句:“姐夫,你以前是不是校草啊?” 她见过东城一中的校草,尽管长得也很好看,但与他这张脸比起来,实在过于逊色。 靳时礼听到她天马行空的问题,忍不住笑了笑。 刚才思及宁暖时心里堆积起的阴郁也平息了几分,他单手扶了扶镜片,漫不经心的回答:“记不清了,应该不是吧。” “不是?”小姑娘很诧异,“那你们的校草得有多好看啊……” 好看到连他都能被比下去的人,她实在无法想象。 “姐夫,”宁栀突然又抬起头,盯着他很认真的问了一句:“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她见过庆功宴上他与自己姐姐佯装情深的样子,那时他面对台下众人,目光在看向宁暖时,说不出的眷恋温柔。 如果那不是出于伪装,该有多令人艳羡。 靳时礼被她问得怔了怔。 在自己长达二十六年的人生里,没有人问过他这样的话。 出生在那些名门望族里的人,谈“喜欢”二字太奢侈了,他们仿佛不配拥有感情,生来就只有联姻一条路可选。 以至于三年前家中提出要他与宁暖结婚的时候,他尽管心有抵触,但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有的,”靳时礼指尖轻点方向盘,后半句的声音很轻,“不过我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我……” “你这么优秀,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你……” 宁栀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他聊着,最后声音慢慢弱了下去。 等车子开到宁家门口的时候,她已经彻底睡着了。 靳时礼将车靠边停下,没有立马叫醒她。 他侧目盯向副驾驶上昏睡过去的人,门口的路灯昏黄,打在她那张白皙剔透的小脸上。 宁栀的肤色很白,在这样昏暗不清的深夜里,像是暗无天色的深渊中一抹干净纯粹的月光,色差对比很明显。 看着看着,靳时礼的目光中流露出了暗沉。 他解开身上的安全带,修长的手臂伸出去悬在她小脸的上方,隔着一点点距离,欲落未落。 宁栀对此毫不知情,她本就困了,再加上酒精的驱使,以至睡得很香甜。 靳时礼眸色沉寂,细看之下还能看到一丝微不可查的晦暗。 他手掌停在半空中许久,慢慢的,连呼吸都染上了焦灼。 第25章冲动的吻 靳时礼知道自己心里有一个邪念。 这个邪念在第一次见到宁栀的时候,就诞生了。 平日里他们见不到面,他尽力用理智压制着,所以这个邪念没有生长的机会,而如今…… 他清楚的感受到,它正以迅猛的姿态生长。 男人上半身慢慢朝着副驾驶的方向倾斜,每靠近一寸,他心里的悸动就多一分。 静谧的车厢里,略微粗重的呼吸声与过快的心跳声尤为清晰。 靳时礼悬在空中的手臂慢慢落下去,修长的手指攫住她的下巴,拇指在她莹润的唇瓣上轻轻摩挲了下。 很软…… 不知道吻上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这样想着,斯文雅致的面庞又往下落了一分,几乎要触碰到她的小脸。 许是因为他的呼吸太烫,又许是因为下巴上传来的触感明显,宁栀慢慢从睡意中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看到面前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陡然被吓了一跳。 “姐、姐夫……”宁栀粉嫩的唇瓣翕动,瞳孔里流泻的惊慌无处藏匿,“你……” 靳时礼听得皱了皱眉头,突兀的察觉到这两个字很刺耳。 “别这样叫我。” “啊?” “别这样叫我。”他重复了一遍,而后意味深长道:“我应该,很快就不是你姐夫了。” 这话细听之下其实有别的意思,可宁栀心思浅,察觉不到,只当他是在暗示与宁暖离婚的事。 靳时礼捏住她下巴的手没有松开,一直细细的摩挲着。 宁栀愈发感到别扭,她不敢与他炽热暗沉的目光对视,终于忍不住微微撇开了小脸,“姐夫……” 靳时礼扣住她脸颊的手指用力,将她的身体往前带了带。 本来两人之间的距离就近,这样一动,他几乎感觉到她的唇擦过了自己嘴角。 于是邪念一发不可收拾。 靳时礼松开她的下巴,转而捧住她的后脑勺,随即用吻堵住她的呼吸。 他的声音很哑,“我说了,别这样叫我。” 事情的转变发生的很突然。 宁栀打死都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彻底傻了眼,半晌没反应过来。 她怔怔的盯着他,这会儿距离近了,才瞧见他眼里隐匿的情绪,那里面藏着的……分明是赤裸裸的占有欲! 占有欲? 对她? 宁栀抬起双手猛的往他胸前一推,吓得酒都醒了,“你你……你这样对得起我姐吗?” 靳时礼扣住她的肩膀阻止她后退的动作,然后再猝然用力,将她拉回自己跟前。 “难道在你看来,她很对得起我?” 对不起? 他跟宁暖之间,谈什么对得起对不起。 “那也不能这样。”宁栀用力挣扎几下,“姐夫……不是,靳先生,我们这关系不合适……” 如果他们真的做不下去夫妻了,可以离婚,可以各找各的,可他不能对她有想法啊! 这不成乱伦了吗? 靳时礼见她挣扎的厉害,直接握住她的手腕,断了她反抗的资本。 “有什么不合适的?” 他居高睨着她,有那么一瞬间,想亲手撕裂自己脸上的面具,露出野兽狰狞的獠牙。 第26章靳时礼,你喜欢上她了 可也只是想想而已,他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 有些事得慢慢来,不能急功近利,否则欲速则不达。 “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啊,”宁栀都快被他这样给吓哭了,“你跟我姐现在还没离婚,我……我们……” 靳时礼笑了下,打断她结结巴巴的话,“那离婚了就合适了?” 宁栀:“……” 她觉得他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而她却毫不犹豫地跳进去了! “离婚了也不合适,”宁栀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自己先乱了阵脚,“靳先生,我们这样很不道德。” 道德。 靳时礼笑了笑,觉得这个词很新鲜。 他知道自己现在如果继续做点什么,只会吓到她,从而让她对自己产生畏惧,不敢再靠近分毫。 但如果暂时收敛住邪念,那以后还有得是机会。 权衡利弊,男人选择了后者。 靳时礼收回手,靠近的身体慢慢退了回去,脸上漾开的温淡笑意使得看起来就像个正人君子,“不早了,快回去吧。” 宁栀扯开身上的安全带道了谢,然后就下车匆匆跑向了门口。 像是身后跟着什么洪水猛兽。 靳时礼也下了车,长身玉立站在车前,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望出去好远。 他一身黑色手工西装,沉稳内敛,几乎与这溶溶夜色融为一体,倚着车身伫立了很久。 片刻后,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咬进了嘴里。 金属打火机被拿在修长的手指间,钨丝燃动,他将火苗凑近自己的脸点燃。 猩红的一点火光在暗夜里尤为醒目,映照着他挽起袖口的腕部,颜色冷白。 夜风一阵阵的吹过来,透过衣裳钻进体内,凉意很重。 他却恍若未觉,只是一口又一口地抽着手里的烟。 其实,不该放任自己的失控的。 可是刚才她睡梦中乖巧的模样,酡红的小脸,实在勾动他心底的欲念。 他出生在靳家,自小见惯了炎凉世态,觉得就连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之间都可以为了利益互相厮杀,情人又算什么? 所以活到现在,没有喜欢过谁,也没有体验过所谓的“爱情”。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喜欢谁,直到宁栀的出现。 她让他觉得,原来自己竟然也会因为跟一个人单独相处而感到喜悦。 怎么说呢。 或许她没有她姐姐那样出色,在外人看来,也是宁暖与他更般配一些,可他欣赏不了宁暖为了成功不择手段,他更喜欢的,是宁栀眼中未经世事的澄澈。 他觉得她太可爱了,一颦一笑,一言一行。 这应该就是喜欢吧? 夜凉如水,在这个安宁静谧的夜晚,靳时礼听见有一道声音在自己耳边低语:“你喜欢上她了。” 靳时礼,你喜欢上她了…… 他掐熄手中的烟,薄唇微不可查的勾勒了下,流露出清淡的笑意。 喜欢就喜欢吧。 这一生循规蹈矩的过了二十多年,总该有一些事,是出乎意料的。 不管最后的结局如何,起码他会尽力去争取。 靳时礼拉开车门重新坐进去,然后发动引擎离开。 第27章答应离婚 送下宁栀后,靳时礼回了婚房。 他以为宁暖没有回来,却在推门时看到了客厅里亮着的灯光。 男人眉心微皱,透出的厌烦感很明显。 这段婚姻走到什么地步了,他们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早已没了任何挽救的必要。 互相放过,才是最好的结局。 宁暖坐在客厅的布艺沙发上,双手抱着膝盖,清瘦的身体微微蜷缩着。 她卸了妆,素白的脸不似平日有攻击性,反而多了几分娇弱的美感。 听到脚步声后,宁暖抬头看了眼,然后连忙起身,小跑着朝他扑过去。 靳时礼却在她扑进自己怀里前往后退了两步,脸色冷得像是结了层寒冰,丝毫没有平日待人的温和。 “别碰我。” 很冷漠的语气,与他的脸色如出一辙。 宁暖伸出的手臂没有落下去,就那样僵在了空中。 她强忍住尴尬,哽咽出声:“时礼,我知道我错了,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见程星洲,如果再有下一次,我自己收拾东西离开。” 靳时礼盯着她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发现她眼眶已经红了,泪珠在里面打着转儿。 美人落泪,这一幕放到荧幕前,不知会惹得多少粉丝心碎。 他看了几秒后,突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 宁暖错愕,“时礼……” 靳时礼眼中的厌烦感浓得几乎要溢出来,“你在我面前惺惺作态毫无意义,程星洲吃这一套,我不吃。宁暖,离婚吧,你现在只让我觉得恶心。” 话音落下,一把甩开她的下巴。 他方才捏得很用力,将她白皙的肌肤上捏出了很明显的红痕。 宁暖知道他这次铁了心,可她到底不甘,“靳时礼,你别忘了我的身份,倘若你跟我离婚,不但会影响到你的声誉,更有可能影响到靳家。” “无所谓。”男人回了一句,“只要能摆脱你,什么代价我都能承担。” 她被这句话刺得小脸血色褪尽,苍白到了极点。 “明天我会再给你一份离婚协议,”靳时礼转过了头,连再看她一眼都不愿,“没什么问题的话,尽快去民政局办吧。” “你非要离婚,是吗?” “是。” “好,”她没有再哀求,而是冷笑了起来,恨恨的瞪着他,“但我没那么好打发,我要你在媒体面前给我留足面子,并且给我一笔满意的钱。” 靳时礼觉得好笑,“你还要面子?” 知道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还真没想到她能这么无耻。 “我当然要,”宁暖高高仰起头来,“你把钱和面子给我留足,我可以答应你离婚,否则,我们就鱼死网破吧!” 男人点点头,懒得同她争执,“说说你的条件吧,我听听。” “陪我回一趟家里,告诉我父母是你非要离婚,不是我的错。”既然她求而不得,那总不能少了利益,“还有,给我一个亿,怎么样,我要得不多吧?” 靳时礼冷淡的目光重新落到她的脸上。 然后看到了无尽的贪婪和欲望。 他薄唇掀动,缓缓点了点头,然后面无表情的回了两个字:“可以。” 语毕,转身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宁暖站在原地,看着他渐渐消失在自己眼底的背影,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一样,连站都站不稳。 第28章扶到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 秋高气爽,转眼到了开学的时间。 京大的寝室规定是四人一间,宁栀入学后,与三位新室友处得很是融洽。 半个月的时间下来,四位小姑娘已经混得非常熟了。 周六这天,是室友陈今雨的生日,晚上四人商量着出去聚聚,最终决定好去学校附近的一家会所。 入夜。 黑色库里南平稳地在道路上行驶着,靳时礼坐在后座,翻阅着手里的一份合同。 男人金丝眼镜后的眸光冷淡,整个人身上透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他的私人助理卓凌坐在前面,随口说了句:“靳总,东城最不缺少的就是销金窟,对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偏偏挑中了这家。” 先不说距离有点远,主要是对比其他高端会所来说,这家实在相形见绌。 靳时礼收起手里的合同,声音很是清淡倦怠:“这家会所距离京大比较近,对方的项目负责人陈总,有着玩女学生的癖好。” 为什么把谈判的地点挑在这里,目的很明显。 要么是对方自己想挑选猎物,要么是想送他“礼物”,或者两者皆是。 生意场上这样的招数实在多见,靳时礼甚至不用刻意去想,都能猜得出来。 约莫半小时后,库里南在会所门口停下。 因为提前打过招呼,所以早有侍者在那里等着,一等靳时礼下车,便簇拥着迎了上去。 靳时礼走在前面,纯黑色的手工西装勾勒出他颀长挺拔的身材,他的肤色偏冷白,搭配着白衬衫,干净得令人挪不开眼。 与此同时,宁栀从角落的卡座上站起了身。 她刚才意兴盎然的跟室友们喝了几杯酒,现在脑子有点迷糊,摇摇晃晃地朝洗手间的方向走。 酒精上头,使得那张小脸红扑扑的,多了昔日里没有的风情妩媚。 靳时礼在侍者的带领下往电梯的方向走,却在进电梯之前余光里瞥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尽管只是个背影,但他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他突然停住脚步,转头望向那个方向。 卓凌不明所以,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靳总?” 靳时礼抬手看了下腕表,“距离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我去趟洗手间。” “……” 确实还没到约定好的时间,可合作方已经提前到了啊。 这样让人等着……是不是不太好? 不过这样想归这样想,作为靳时礼手下的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卓凌心里还是有数的。 宁栀上完厕所从隔间里出来,感觉脑袋都晕晕乎乎的。 她强撑着往外走,想着一会儿不管怎样都不喝了,走到门口时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阵水流声。 “差点忘了洗手……” 宁栀小声嘀咕了句,又转身往回走。 走到那阵水流声旁边时,脚下突然一个趔趄,身子直直往一旁栽去。 只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好巧不巧的倒在了一堵肉墙上,而细微的水流声也瞬间停止。 宁栀下意识的伸手去扶什么,扶到的东西触感一开始好像半软,但很快就变得硬邦邦的,并且温度很烫。 第29章恨不得直接把她拉到隔间里肏一顿 她下意识的想去看自己抓住了什么,却在低头前听见了一道沙哑的声音:“你怎么在这里?” 声音还有点熟悉。 宁栀眯着眸子微微抬起头来,目光撞进了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瞳里。 四目相对,空气里炸开激烈的火花。 之后是冗长的沉默,靳时礼感觉到自己身下被她握住的东西越来越膨胀,眼看就要失去控制。 他抿起嘴角,眉心也微微皱了起来。 宁栀看着灯光折射在他那张棱角分明的面庞上,鼻梁线条流畅而完美,仿若秀挺的山峰。 她觉得,面前这张模糊的脸与靳时礼有八分相似。 “不、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小姑娘一开口,便有酒味从嘴里漫了出来。 男人眉心的褶皱更深了,“你喝酒了?” 他知道她的酒量不行,两杯红酒都能醉,怎么还敢来这种地方。 宁栀点了点头,大脑因为酒精的侵蚀而变得迟缓,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想……洗手……” 她目光从他脸上离开,觉得自己是有点魔怔了,怎么随便看到个男人就觉得像她姐夫。 “洗手池在外面。”靳时礼咬着牙道,感觉体内的某根弦绷得都快断了。 身下,她柔软的小手始终握着自己没有松开,这触感刺激的他太阳穴两侧的青筋都跳了起来。 宁栀浑浑噩噩中听进去了他的话,转身想要往外走。 她目光垂落下去时,视线不经意触及到了男人腿间已然硬挺高耸的东西,此时正裹在她的掌心里。 好硬……也好烫…… “这是什么?”宁栀眼里涌现出好奇,盯着手中的柱状物久久没有回过神。 周遭的空气一瞬间凝固下来,气氛也变得安静而诡异。 靳时礼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瞧见小姑娘因为不得其解而弯下了腰,近距离的盯着那根紫红色的肉棍看。 她白皙素净的小脸,距离他的欲望之源很近。 这画面带来的刺激性实在太强,男人忍不住倒吸口冷气,感觉整个人都快炸了。 宁栀见那根东西越来越硬,而且还有不断膨胀的趋势,好奇心更重。 嫣红的唇瓣因为诧异而微微掀开,呼吸时,温热细匀的气息悉数洒到他的欲望上,像是一把柔软的刷子,不断的在他敏感的头部挑逗挠痒。 靳时礼脸色憋得发红,下意识去拉她的小手。 宁栀却因为没有看清什么东西而不甘心,一把甩开了他的手。 她重新用两只小手握住,细细的观看起来。 指尖触到他敏感的头部时,整根肉棍都因为激动而弹跳了下,甚至差点戳到她微启的唇瓣。 靳时礼呼吸粗重,感觉自己在她无意识的挑逗下都快疯了。 疯到恨不得直接把她拉到隔间里肏一顿……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再任由她继续下去,否则等下引火烧身,事情可就真的超脱控制了。 靳时礼咬着牙,强行将她拉了起来,“老实点。” 说着又要去拉裤链,可还没等拉上的,却听到门口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渐渐由远及近。 应该是有人过来了。 这是男厕,来的肯定是男人,现在就算他拉着她出去,也有可能会撞上…… 靳时礼思虑两秒,最终没敢赌,而是迅速将她拉到了就近的隔间内。 第30章摸胸缠吻,洗手间内激情四射 “砰——” 隔间的门板被用力甩上,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 靳时礼很快听到了有人走了进来,在外面解决起内急。 宁栀被他揽在怀里,并未反应过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小脸通红,能确切的感受到周身压迫性的气息。 “我要回去……” 她小声嘀咕着,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推他。 可外面的人还没走,靳时礼怎么可能让她现在出去,连忙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 他将她按在自己胸口,宽厚的手掌心贴在她后脑勺处轻抚,“等下再出去。” 醉酒的小姑娘无声的抬起头,用眼神向他询问着“为什么”。 她的目光懵懂而纯真,像是不谙世事的小白兔,看得披着人皮的狼邪念四起。 宁栀张了张嘴,又想说话。 可唇瓣才刚扯动,还没等说出一个字的,靳时礼凉薄的唇就压了下来。 “唔……” 两唇相抵,他尝到了她口中清淡的酒味,不算浓郁,但很明显。 宁栀其实没怎么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但骨子里却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连忙伸手去推他。 靳时礼却将她抱得更紧,像是恨不得将这具娇小的身体揉进自己骨子里一样。 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在这个不合时宜的场景下,他内心的欲念四起,蠢蠢欲动,终于再也克制不住了。 宁栀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本就头晕目眩,这下视线更是模糊。 她因为呼吸不畅而不自觉的张开小嘴,想要汲取更多的氧气。 可此举却给了他机会,靳时礼灵活的长舌顺势侵入进来,席卷着她的唇舌在她温热的小嘴里共舞。 两人气息交融,他拥着她的手臂半晌没有松开。 靳时礼贪婪的摄取着她小嘴中的甜蜜,像是饿久了的野兽。 宁栀舌尖用力顶着他的舌,想要把口腔里的异物推出去,可却像是被他黏上了一样,怎么费劲都不管用。 到最后两人的舌头紧紧纠缠到一起,疯狂翻搅起来。 她舌头都麻了还是没能把他给推出去,反而成了一样可口的食物,被他肆意品尝。 缠吻越来越激烈,连带着两人的体温都急速攀升。 “嗯嗯……唔……” 少女已经发育饱满的胸口起起伏伏,呼吸越发急促。 宁栀被他吻得大脑停滞,什么都无法思考,只觉得映入眼帘的一切事物都变得模糊不堪。 许久之后,靳时礼才松了松手,舌头从她温软的小嘴里退出来。 可他依旧没有放过她,而是顺着她的嘴角一路吻了下去,薄唇又贴到了她的颈间。 外面的人并未听到里面的异样,解决完后走了出去。 靳时礼知道自己应该停下来了。 可他埋在她泛着馨香的颈间,却久久没舍得离开。 “啊……” 宁栀微启的唇齿间溢出一声婉转的嘤咛,被他吻得脖子都开始发热,站在地上的两条小腿也不住的颤颤发抖。 靳时礼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失控的往她胸前游弋。 隔着布料,他握住了她的柔软。 第31章将她的小逼摸得湿淋淋的 这丝丝的异样感,让她的脑袋又恢复了一点点理智。 宁栀连忙抬起手来,动作慌张地去推他。 “放开……放开我……唔……我要回去……” 靳时礼喘着粗气埋在她颈间,听到她抗拒的话,揉弄她胸部的力道更大了些。 宁栀说不清楚这是种什么样的滋味,她从未体会过,只是觉得难受极了,整个人仿佛置身在冰火两重天里。 一张小脸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气息炽热而紊乱。 渐渐的,男人不再满足于这种隔着布料的触感,炽热的手掌往下滑动,沿着她的衣摆钻了进去。 白皙的乳肉被他毫无阻碍的握在掌心里,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宁栀觉得身上像是有万千只蚂蚁,在啃噬自己的血肉。 “嗯啊……啊……” 她又克制不住地嘤咛出声,不只是视线模糊,大脑神经也被眩晕感占满。 体内有一股陌生的渴望,犹如藤蔓般疯狂生长。 靳时礼离开她颈间,也没好到哪儿去,疯狂又恼人的冲动在他的神经上起舞,颤栗陡生。 宁栀身上的温度逐渐升高,她难受的撕扯起身上的衣服,想要微凉的空气来中和自己身上的燥热。 尖锐泛酸的空虚感在小腹处堆迭累积,迟迟找不到一个宣泄口。 她舔着干涩的唇瓣,难耐地磨蹭起自己的双腿。 好渴……好热……也好难受…… 靳时礼揉够了她的奶子,大手又一点点往下滑去。 裙摆被掀起,一股细微的凉意陡然袭来。 宁栀本就隐隐发颤的身体这下抖得更加厉害,潜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可她这番抵抗的动作,却并不能阻止那只侵略意图明显的大手。 靳时礼修长的手指塞入她腿间,精准无误的触到了她娇软湿热的敏感。 湿了。 她是有反应的。 这个认知让他内心雀跃不已,低头看了过去。 女孩两条细长白嫩的腿在灯光的照耀下俨如上等的美玉,闪着莹润的光泽。 “好难受……呜呜……” 宁栀摇着头,喉咙里像堵了块软木塞,发出的声音暗哑而尖细。 她越来越燥热难受,被他吻过揉过的地方都火辣辣的,温度烫得吓人。 尤其是腿间…… 靳时礼被她这娇软的小模样勾得身体都快炸了,腿间那根粗硕的肉棍早已一柱擎天,恨不得不管不顾地撞进她的体内。 他喘着粗气强忍着,指尖摸索着摁到她腿间最为敏感的小肉蒂,不轻不重地揉弄起来。 “呜呜……啊……难受……不、不要……” 过电一样的快感席卷全身,宁栀有生以来头一次尝试到这种滋味,眼里忍不住泛起了泪花,也不知道是难受的还是爽的。 靳时礼抬起她一条腿,让她整个私处敞得更开。 那颗原本裹在嫩芽里的小肉蒂已经完全露了出来,因为充血而变得坚硬。 他手指沿着她硬实敏感的花核往下滑动,等指尖沾到穴口泌出的淫液后又滑上来,没一会儿,就将她整个私处都弄得湿淋淋的。 第32章手指戳到处女膜 宁栀瘫软在他怀里,底裤都湿透了,散发着热热的潮气。 “不要……不要了……真的,好难受……呜呜……” 她啜泣着求饶,眼尾有些泛红,看起来带着那么点委屈。 靳时礼看到她白嫩的双腿抖得越来越厉害,几乎站立不稳。 他眼中的欲望如兽一样,也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做着堪比禽兽的事情,可他停不下来…… 等到她整个私处彻底湿透,他才轻轻的将指尖探入她的穴口,试探着往里抵进。 可手指才刚没入半截,就触到了一层很明显的阻碍。 紧接着,她眼角的泪流得更凶了,伴随着破碎的痛呼声。 “不要……疼……啊……好疼……” 靳时礼侵犯的动作顿了顿,一瞬间如梦初醒。 他在做什么? 这是什么样的场合,她又是什么样的状态? 对,他是心里对她生出了邪念,但再怎样,也不该趁着她醉酒的情况下乱来…… 他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没有再继续对她的侵犯,只是呼吸依旧粗重,狰狞的青筋也从冷白色的手背延伸到了袖中的小臂。 电话恰逢其时的响起来。 是卓凌打来的,说是合作方已经等不及开始催了。 靳时礼说突然有点事推脱了过去,然后不顾对方一再强调这单生意有多重要而挂了电话。 宁栀醉成这副人事不省的样子,他不可能放任她自己离开。 他整理好她略显凌乱的衣服,然后脱掉外套搭在她身上遮住她的脸,抱着她走了出去。 靳时礼没有将宁栀送回家,而是带到了自己的私人住所。 路上,她的室友打过电话来询问,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后说宁栀喝醉了要将她送回家,并留下了联系地址和联系方式。 通话过程中,他无数次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不是坏人,对方最后才勉勉强强的信了。 靳时礼将宁栀抱到卧室,然后替她盖好被子才出来。 刚来到客厅,裤兜里的手机又响起了震动声。 他摸出来看了眼,是宁暖打来的电话。 他们约定好了,周末也就是明天,一同回一趟宁家,把离婚的事情跟长辈解释清楚。 去完回来,这段荒唐又可笑的婚姻,就该彻底画下句点了。 靳时礼等到电话快要自动挂断,才按了接听键。 双方都没有出声。 冗长的沉默之后,是宁暖先忍不住开了口,“明天晚上,别忘了我们约定好的事。” 靳时礼散漫的“嗯”了声,一副没怎么把这回事放在心上的样子。 宁暖听到他这语气就觉得不甘,她紧紧握着手机,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时礼,你真的想好了要跟我离婚吗?我……” 他没有等她把话说完,直接按了挂断。 答案已经很明确了,他也说过很多次了,没必要再一次次的强调。 挂了电话,男人踱步走至巨大的落地窗前。 他清淡疏冷的目光落在外面,看着万家灯火缩略成一团团令人眼花缭乱的光焰,在暗夜中璀璨而明亮。 第33章撞破秘密 宁栀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宿醉之后,她有些头痛,这一觉虽然睡得时间很长,但却并不舒服,口干舌燥的。 恍惚的意识逐渐转为清醒,她轻睁开眼帘,入目的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场景。 宁栀吓了一跳,连忙坐起身来。 她努力回想昨晚上发生的事,可是喝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 最后的记忆,是她与室友去了一家离京大很近的会所,给陈今雨庆生…… 思及此,她脑中的思绪顿时一僵,又下意识的低下头去。 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 并且,身体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 应该是没有发生什么,宁栀松了口气,掀开被子下床。 她拉开卧室的门走出去,却在客厅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那……那不是…… 宁栀陡然睁大眼睛,觉得诧异极了,怎么都没想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 她抓了抓头发,犹犹豫豫地往前迈了几步,“姐夫?” 靳时礼听到声音,回过头来,“醒了?” 宁栀对上他的视线,有点心虚,还是别开了眼,“我怎么会在这儿啊?” “你昨晚在会所喝醉了,我担心你出事,就把你带回来了。” 男人回答的一本正经,单凭这一脸温和清淡的表情,实在让人无法联想他昨晚做了什么禽兽的事。 宁栀没怎么怀疑他的话,毕竟她昨晚真的喝酒了,而且还喝断片了。 她朝四周看了眼,“这是哪里啊?” “香山清琴,我的另一处住所。”靳时礼从沙发上站起身,“我一会儿要出去趟,你是要继续留在这里休息,还是我把你送回学校?” 今天是周末,宁栀不太想回学校,但留在这里也不太合适。 她想了想,又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姐夫,你可以送我回家吗?” “可以。” 靳时礼将她送回了家,但没有把车开到宁家门口,而是停在了距离门口几百米的地方。 都到这一步了,他不想再因为撞见宁暖而徒生事端。 宁栀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徒步走回了家。 虽然昨晚是个意外,她跟靳时礼之间什么都没有,但她毕竟在他那里睡了一晚,今天又是从他的车上下来的,这种事落到旁观者的眼里,不可能清白。 回到家里,客厅内空无一人。 宁栀有点奇怪,姐姐平时很忙,又结婚了,所以不在家里很正常,但爸妈怎么也一个都不在? 她迈步往楼上走,二楼的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所以踩上去并没有什么动静,安静得很。 经过书房时,宁栀看到门虚掩着。 她想推开进去看看,却在抬起手的那一瞬间听到了父亲从里面传出的叹息声。 “暖暖,你真的想好了吗?” 宁茂勋坐在沙发上,年过半百的面容呈现出明显的老态,询问的声音慎重而严肃。 宁暖坐在他对面,清冷的面容上满是不甘。 书房内不止他们父女两个,中间还站着一个看起来约莫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子。 “爸,我已经走投无路了,这是唯一的办法。”宁暖边说边打量着中间那个因为紧张而颤颤发抖的女孩,“你这是从哪找的人,胆子小成这样,坏了我的事怎么办?” 第34章算计靳时礼 “你临时想出这么个主意来,我又不是贩卖人口的,去哪立马找一个合适又心甘情愿的?” 心甘情愿的好找,身体干净的也好找,但两者加在一起,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人。 宁暖目光扫过面前仓皇无措的少女,眼中的嫌恶藏匿不住,“那也不能随便拉个人来用吧?你看她这样,都快吓破胆了。” 她一而再再而叁的质问,宁茂勋也有点上火。 “要不是你自己没本事,还需要用这样的法子吗?我就找到这么一个合适的,你要是不满意,自己去找。” 宁暖被他吼得脸色白了白。 她也深知自己眼下的处境不好,没本事跟父亲以硬碰硬,只好缓了下态度:“爸,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宁茂勋冷哼了声。 “相反,你能帮我的忙,我很感激。”宁暖字字诚恳,唯恐他不信。 到底是血浓于水的亲父女,宁茂勋尽管心里对她不满,但也不会真的怪她什么。 “你是我的女儿,我帮你是应该的。”他也稍稍放低了下态度,顿了顿又道:“不过靳时礼可不是个善茬,你这么算计他,他不可能咽得下这口气,你想清楚。” “事情都到这一步了,我还怕什么?”宁暖嘲弄的笑了笑,端着副无所谓的架子。 靳时礼再报复她,也不可能弄死她。 到时候她手握他出轨的证据,以靳家的名声要挟,这段婚姻绝对能保得住。 宁茂勋没有再出声,只是看着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他知道,这是一步险棋。 而至于结果……尚未可知。 宁栀欲要推门的动作停在那里,站在门口久久未动。 她没有听到这场谈话的开头,但从这几句里,也差不多能猜到点什么。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书房内,宁暖的声音又响起来。 女孩怯生生的看了她眼,又低下头回答:“赵姝……女朱的姝。” 二十年前,东城的宁家盛极一时,宁暖也算是在娇宠中恣意长大的,并不是很喜欢这种唯唯诺诺的女孩子。 看起来就低叁下四,难登大雅之堂。 找一个这样的人来算计靳时礼,她心里还真有点过意不去,只是时间紧迫,来不及了…… 宁栀没有再听下去。 她收回自己欲要推门的手,无声无息地回了卧室。 晚上的时候,靳时礼忙完公事,按照宁暖的要求去传媒中心接了她一起。 宁暖言笑晏晏的与经纪人告过别,然后拉开车门上了车。 她从挎包里拿出镜子,补了补颜色有些淡的口红。 镇定自若的模样,与前几天苦苦哀求他给自己一个机会不想离婚的人判若两人。 靳时礼懒得去想她的态度为什么变了这么多,于他而言,这样反而更省心,以免浪费不必要的口舌。 宁暖涂完口红,侧目看向他,盈盈浅笑道:“我还以为,你不会答应来接我。” “无所谓,左右不过是最后一次。” 靳时礼一边说着,一边发动了引擎。 第35章是你对不起我 宁暖听到他的话后脸色冷了几分,但弯起的嘴角却迟迟没有垂下去。 男人单手握着方向盘,目光盯着前方的道路,神色漠然。 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东城的夜景一贯繁华,放眼望去是连成一片的璀璨灯光。 宁暖往他这边靠了靠,又柔声问道:“时礼,我们好歹做了叁年的夫妻,你对我就没有过一点点喜欢吗?” “说这些有意思吗?”靳时礼不答反问,“我们为什么结婚,彼此心里都应该很清楚。” “对,我很清楚,是因为联姻。”宁暖微微笑了笑,接着又道:“可我一开始,有想过好好跟你过日子的。” 刚刚结婚的时候,她想过认命,好好当靳家的儿媳妇。 是他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婚礼当晚抛下她一个人独守空房,刚结完婚就回了纽约。 靳时礼没有再回她的话,这段婚姻里他自认自己也有责任,是他从最初就没打算跟她好好过,对她有几分亏欠。 也正是因为这几分亏欠,所以后来才对她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她太放肆了,越来越不知分寸。 既然如今走到这一步,没法再回头,那就好聚好散,没必要再争个是非对错。 宁暖瞧着他棱角分明过分好看的侧脸,忍不住伸出了手,想要触碰一下。 靳时礼却下意识的避开了,一字一语凉薄出声:“别再做无意义的事了。” 他余光里瞥到她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只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奇怪。 宁暖是个心思重的人,他一直都知道,也提前预想过她会死缠着不答应离婚,所以她突然痛快答应的时候,他心里不是没有诧异的。 “没有意义,呵。” 宁暖又皮笑肉不笑的拉了拉嘴角,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怨憎。 她低下头去,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说:“靳时礼,是你对不起我。” “你可以这么认为。” 靳时礼不愿再与她争论这些没意义的事,如果这样想能让她心里舒服一点,那他就认了这个罪名。 宁暖用力握紧双手,觉得自己难堪极了。 她很长时间都没有再说话,只觉得心里漫开一股凉意,渗入四肢百骸,寒冷彻骨。 车子在匀速中缓慢前行,距离宁家越来越近。 冗长的沉默之后,她又忍不住开了口,“你一定要今晚跟我爸妈说离婚的事吗?能不能……过几天再说?” 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用那样的方式来算计他。 靳时礼没有丝毫动容,语调冷淡:“我给你的时间已经够久了,没有再拖下去的必要。” 叁年夫妻。 他对她不仅没有一点感情,到最后就连一点怜悯都没有。 宁暖暗暗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心里突然就滋生出了强烈的怨恨。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摆脱自己吗? “真的不能再等等吗?”她不甘心,强忍着自己的情绪,“我真的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靳时礼回了声不能。 因为提前打过了招呼,所以管家老早就出来迎接了。 黑色的库里南停在宁家门口,宁栀也从里面跑了出来。 第36章凭什么,这么不公平 黑色的库里南停在宁家门口,宁栀也从里面跑了出来。 她早上回卧室后心里一直惶惶不安,思来想去,还是想要劝一下宁暖不要做错事情。 可当她过去找她的时候,佣人却说大小姐有事出去了,晚上才回来。 于是她连学校都没有回,特意留在了家里等她。 宁暖看着自己妹妹小跑出来那副活力四射的模样,刹那觉得刺目极了。 凭什么呢? 她们有着同样的父母,出生在同样的家庭里,一个年纪轻轻便承担起联姻的重任,因而不得不与男友分手,一个却在溺爱中长大,随心所欲,无拘无束。 凭什么,这么不公平…… 靳时礼也看到了宁栀。 他眼神一暗,随后又不动声色的收敛起了锋芒。 宁栀跑到宁暖跟前,双手掐腰喘息着喊,“姐姐。” 说完又看向靳时礼,语气不太自然的叫了声姐夫。 宁暖心里有事,本就烦闷得很,再加上联想到两人之间存在的不公平,更是觉得她碍眼,连看都没看她,直接走了进去。 宁栀转过头看着她冷淡的背影,觉得心头有些委屈。 靳时礼从后面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在外面站着了,进去吧。” 她跟着他一起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试探性地问:“姐夫,你今晚跟我姐姐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对,找你爸妈说点事。” 夜风徐徐,吹得男人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宁栀余光里瞥到他的侧脸,觉得是精致到可以入画的程度。 “姐夫,”她是个藏不住心事的性子,根本不擅长伪装,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头的疑惑,“你这次过来,是不是要坦白跟我姐离婚的事?” “是。” “可我觉得她心里是有你的,要不你们……” 宁栀想要劝一下。 如果他今晚不提离婚的事,那是不是就不会被算计了? 一对夫妻走到相互算计的地步,其实她觉得挺可悲的。 而作为宁暖的妹妹,她也不太愿意看到自己姐姐做出那样的错事来。 只是剩下的话未说完,就被从里面走出来相迎的母亲打断了,“枝枝,我不是让你泡好茶水在里面等着吗,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已经泡好了,在里面等无聊了嘛。” 靳时礼微微颔首,同秦书莹客气的打了声招呼:“妈。” 对方应了声,笑着道:“快进去吧。” 叁人相继来到客厅,宁暖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宁栀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抱住她的手臂撒娇,“姐姐,我们都小半个月没见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宁暖面无表情地推开她,随口问了句:“在新学校还适应吗?” “适应啊,我跟同学相处的关系可好了呢。”她笑嘻嘻的回道,“还有我室友,也都很好。” 靳时礼在秦书莹的招呼下坐到了她们姐妹对面,安静等了片刻后,又抬眸问:“爸呢?” “在楼上忙呢,等会儿就下来了。” 他点点头,没有再多问。 宁暖从沙发上站起身,“我去看看爸忙完没有。” “我也去我也去。”宁栀也跟着站起来,见缝插针的想要一个与她独处的机会。 宁暖眉目间划过厌烦,“你能不能别老跟着我?” 第37章宁暖,你给我下药?(补221) 她语气里的不耐实在明显,让人没法装作看不懂。 宁栀被她吼得愣了愣,“姐……” 宁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有些失控,缓了语气,“我上去看看就下来,你在这等着吧。” 话音落定,像是急于逃离什么似的,匆匆迈步上了楼。 宁栀又重新坐下来,稚气未褪的小脸上明显多了一丝郁闷。 小姑娘还不懂得怎样掩饰自己的情绪,心情都通过那双澄澈干净的眼睛透露了出来。 秦书莹倒上茶水,推到靳时礼面前一杯。 后者态度温和的说了声谢谢。 宁栀没能得到和宁暖独处的机会,想要劝她是劝不成了。 可现在妈妈在这,有些话她也不是很方便和靳时礼说。 男人端起茶杯轻抿了口,目光落在对面的少女身上,声音带着点点笑意,“怎么了,有话想说?” 他比她年长八岁,看人的眼光何等锐利精明,何况还是看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片子。 她这个样子,肯定是有什么心事,只是他猜不透这心事是什么。 宁栀先是看了眼自己母亲,然后又摇摇头,“没……” 厨师做好晚饭的时候,宁暖跟宁茂勋也下了楼。 后者的目光第一时间扫向靳时礼的位置,不同于上次的蔼然可亲,他的眼神明显锐利了些。 靳时礼知道,宁茂勋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否则当年也不会因为想要挽救宁家而一手拆散女儿的恋情逼她去联姻。 如今这段婚姻走到尽头了,他并没指望对方给自己一副好态度。 不过他也不在乎,仍是客气的打了声招呼:“爸。” 宁茂勋踱步走过来,拉开嘴角笑道,“时礼来了。” 很平淡的寒暄之词过后,几人分别到餐桌旁就座,佣人也陆陆续续将做好的饭菜端了上来。 宁暖挨着靳时礼坐下,亲自帮他盛了一碗汤。 这种戏码,他以前或许还有耐心陪她演,但现在是半点心思都没了。 靳时礼对她帮自己盛的那碗汤连看都没看一眼,自己又重新盛了一碗。 宁暖攥紧手里的筷子,脸色迅速跌至冰点。 宁栀坐的位置距离汤粥有些远,见状小声嘀咕了句:“姐,我也想喝汤。” 没人理会她。 气氛死气沉沉,暗流涌动。 半晌后,宁暖总算开口打破了僵局,可话却不是对她说的,“时礼,喝点吧,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三金影后的演技浑然天成,眼泪说掉就掉,话音落下,瞬间便红了眼眶。 许是心里的那点亏欠作祟,又许是当着她父母的面不想让她太难堪,靳时礼到底动了那么点恻隐之心。 他端起她为自己盛的汤,在她委屈的目光中喝了一口。 气氛随着他的妥协而缓和了些,宁茂勋咳嗽了声,语气肃沉道:“吃饭吧。” 其他人心思各异,都不在吃饭上面,但宁栀胃口却出奇得好。 在众人吃了没几口的时候,她已经吃饱了。 刚好室友打电话过来,她拿着手机起身上了楼。 宁茂勋喝了口汤,沉沉出声:“现在也不早了,时礼,你要不留下来住一晚再回去?” 靳时礼放下手中的筷子,摇头拒绝,“不用了,爸,我今天过来……” 话未说完,他的头突然涌上剧烈的眩晕感。 紧接着,是逐渐升温的身体。 靳时礼多聪明一人,联想到刚才宁暖殷切的为自己盛汤并楚楚可怜的要求他喝掉,刹那反应了过来。 他额头上的青筋瞬间暴起,扫向身侧之人的目光锋利如刃,“宁暖,你给我下药?” 第38章帮他脱衣服(补221) 宁暖被他狰狞的面容吓了一跳,但还是强作镇定的回了句:“我也不想这样的。” 她也不想? 靳时礼简直快要被她给气笑了。 “我问了你很多次,也给了你很多次机会。”宁暖接着道,“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 男人扶着桌子站起来,磅礴的怒意全写在了脸上。 她害怕他对自己动手,连忙与他拉开了距离,而后朝着扮作佣人模样的赵姝喊道:“杵在那里干什么,赶紧把他扶到卧室去!” 赵姝站在那里,吓得身体颤颤发抖。 她本来就胆子小,上午在书房里已经被她吓得够呛了,何况现在。 可拿钱做事,钱到手了,她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赵姝战战兢兢地上前,伸手从后面扶住靳时礼的腰。 女子柔软的手臂仿若无骨,一瞬间极致的冲动和疯狂同时袭来。 靳时礼身体上的每寸肌肉都紧紧绷了起来,欲念在体内叫嚣翻滚,眼看就要冲破束缚。 他红了眼睛,觉得被她扶住的腰部好像烧起了一团火,烤得他口干舌燥。 现在这个样子,想要再开车回去显然是不可能了,他只能任由赵姝扶着自己上了楼。 宁暖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底,也有泪从眼角流了出来。 她也不想这样的。 可她真的,穷途末路了…… 宁茂勋放下筷子,“你先别上去了,就在楼下等着吧。” 宁暖哑声说了句好。 他随即又转头吩咐管家,“给靳家那边打电话,就说靳时礼喝多了,在我女儿眼皮子底下做了混账事。” 管家低着头应下,“我这就去。” 楼上。 赵姝按照宁暖提前嘱托好的,将靳时礼扶到了她的房间。 后者一坐到床上,就感觉一大股热量源源不断地从肺部往上涌,就连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靳……靳先生……”赵姝颤着声音喊他,“您热吗?” 她的唇距离他耳边很近,说话时,靳时礼能清楚的感觉到湿热的气流钻进了自己耳廓里。 男人触电般一把将她推开,坐得远了些。 可紧接着,她就又贴了上来,距离比方才更近了,“我帮您脱衣服。” 话音落定的下一秒,那双小手就又贴到了他的肩膀上。 靳时礼一阵头晕目眩,感觉身体由内到外都烧起了火,连他的心都快烤化了。 他的心跳加速,呼吸也愈发粗重,额上渗出潮湿的汗水,沿着脸部优越的线条一点点滑下来。 赵姝的两只小手沿着他的肩膀滑到他胸前,摸到他衬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 随着她的动作,男人精壮结实的胸膛一点点袒露在了空气里。 他身体的每一分变化都很明显,清楚的落到了她的眼睛里,隐忍、挣扎、疯狂…… 而她原本的惧怕惶恐,也变成了期待渴望。 毕竟能跟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做上一次,就算倒贴,也有得是女人心甘情愿。 赵姝压住心里最后的那一点不安,鼓起勇气将手掌贴到了他赤裸的胸口。 第39章灵活的舌头钻进她温软的口腔 没有了衣裳的遮挡,她确切的感知到了他体温的滚烫。 靳时礼拼着最后一点理智将她推开,咬着牙喊了一个字:“滚。”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猜错了。 原以为宁暖给他下药是为了逼他与她欢好,却原来,打的是另一番主意。 让他跟别人发生关系,然后她名正言顺的拿到他出轨的证据,以此来威胁他不离婚。 连这样下作的办法她都能想得出来,还真是够可以。 “靳先生,我……”赵姝看着他坚毅有型的上半身,不自觉的吞咽了下口水,这一刻说不清是紧张居多还是期待居多,“对不起,我也是拿钱办事……” 说完,又扑上去一把抱住了他。 那双小手在他胸前胡乱摸索着往下,摸到了他的裤链。 靳时礼感觉身体都快炸开了,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不管他有多强的自制力,在药物的烈性下都不堪一击。 而要是真的跟这个女人发生了什么,宁暖计谋得逞,该有多么洋洋得意? 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被别人算计过。 赵姝紧贴着他的身体,颤着双手想要解他的皮带。 靳时礼深吸口气,在彻底失控前一把将她推开,从床沿站了起来。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她,身上的体温分明那么滚烫,可眼中的温度却又那么冷,冻得人头皮发麻。 赵姝竟真的被他这样的目光吓住了,坐在床上久久未动。 “靳先生……” 靳时礼收回嫌恶的目光,头重脚轻地往外走。 她站起身想要追上来,可还没等迈出脚步的男人却先丢出了一句阴冷骇人的警告:“再跟过来,我保证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宁栀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刚跟室友挂断电话。 她在自己家里,以为敲门的是自己家人,所以没有设防。 而当把门打开看到外面站着一个衣衫不整且双目猩红的男人时,毫无意外的吓了一跳。 “姐夫?”她诧异极了,没想到他会以这副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你……” 靳时礼没有给她询问的机会。 他没等她把话说完就闯了进来,而后一把甩上门,并且上了锁。 落锁的“咔哒”声响起,宁栀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姐夫,你这是……我姐呢?” “她在楼下。” 男人语调嘶哑的回了声,一步步往前逼近。 卧室就这么大,就算躲也躲不到哪去,很快宁栀就退到了墙根。 靳时礼也逼到了墙根,他用双臂将她困在自己的胸膛与墙壁之间,居高临下的睇着她。 宁栀不敢看他衣衫不整的身体,也不敢抬头看他被情欲染红的双目,一时不知道该看哪里,“你、你别这样……唔……” 话未说完,就被他骤然落下的唇瓣堵了回去。 他吻得很重,灵活的舌头钻进她温软的口腔,肆无忌惮的勾着她的舌纠缠。 宁栀避无可避,感觉鼻息间一时全是他清冽的男性气息。 “唔……你放开我……”她拼命推他,模糊不清的抗议:“放开……” 第40章隔着文胸揉弄她发育饱满的双乳 靳时礼直接扣住了她的后脑,使她挣脱不开,只能被动的承受自己激烈的吻。 很快宁栀就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了,身体无力的倒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春水。 她张着嘴大口呼吸,可他的气息却无孔不入的钻进自己的呼吸里。 “姐夫……”她吓得眼眶微红,氤氲开一层雾气,“不、不要这样……” 靳时礼根本听不进去她在说什么。 药性愈发强烈,驱使着他做下一步动作。 他心里天人交战,用仅存的意志力与欲望对抗,直到牙关都被咬出了血腥味,还是没能找回理智。 克制不住的。 他知道自己克制不住的,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尚能克制几分,但这具身体远远无法做到与药物抗衡。 靳时礼将她禁锢在自己硬实的怀抱里,冷峻的面容沿着她的唇滑到颈间。 宁栀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他滚烫的呼吸,引起自己的阵阵颤栗。 “姐夫……” 她哑着声音叫他,胸口因为急促的喘息而起伏不定。 因为距离太近,她的脖子被烫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小疙瘩,泛着漂亮的粉色,一直延伸到耳根。 靳时礼平日觉得刺耳的称呼这一刻莫名觉得有些刺激,这种乱伦的禁忌感直接刺激到了男人内心最原始的兽欲。 他咬住她颈间的嫩肉,“你叫我什么?” 宁栀又叫了一声,“姐夫。” 她想让他住手,她想说他们不该这样。 可剩下的话没有说出来,就听到他嘴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吼。 靳时礼将她死死圈紧在自己怀里,咬住她的颈肉吮吸,在上面留下一枚枚紫红色的吻痕。 他坚硬的胸膛和平坦的腹部剧烈颤栗、起伏,体内那簇火焰越烧越旺,几乎将他整个人焚烧殆尽。 “枝枝,”男人低声呢喃,嗓音似在喉咙里打转似的,低沉悦耳,“我喜欢你。” 宁栀没有接话。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只是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求他能不能停下。 火都烧到这一步了,靳时礼怎么可能停下来。 他又不是圣人。 靳时礼确切的感知到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欲火烧至滚烫,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身体。 药性主宰本能,他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床边。 宁栀被丢到柔软的大床上,娇小的身体往下陷的同时,他的身体紧跟着压了上来。 她因为过分的惊慌而神经失活,肢体僵硬动弹不得,可感官却愈发尖锐。 靳时礼炽热的手掌落到她因为急促喘息而起伏不定的胸前,将她衣服上的扣子一颗颗解开。 宁栀推不开他,眼泪越掉越凶。 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扣子解开后里面的文胸就露了出来。 男人隔着内衣握住她的柔软,手掌用力,狠狠捏了一把。 “啊——” 颤栗与疼痛同时涌上,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可随即又被他铺天盖地的吻给堵了回去。 有了开始,后面的事便一发不可收拾。 靳时礼隔着文胸揉弄起她发育饱满的双乳,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第41章她的奶尖在他嘴里一点点变大变硬 痛感逐渐褪尽,到最后,宁栀被他揉得骨头都快酥了。 他含住她的舌头疯狂缠吻,将她一手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停下。 心里有一道声音在拼命的呼喊,但无济于事。 他知道自己正在犯错,也痛斥自己的无耻,只是同样无济于事。 靳时礼大手绕到宁栀背后,将她文胸的排扣扯开,然后又回到前面,毫无阻碍的握住她因为颤栗而晃动的胸。 宁栀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小脸憋得通红。 她心里又委屈又气,趁着他全心投入不设防时,狠狠在他唇上咬了口。 男人薄薄的唇瓣被咬破,渗出了丝丝缕缕的血。 宁栀抬起目光,看着他染血的唇瓣,在这样的夜晚犹如鬼魅,看得她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 靳时礼倒是一点都不生气,被她咬上牙印的薄唇顺着慢慢往下滑,吻过她的脖颈,最后停留在她胸前。 他张嘴含住她胸前嫣红的莓果,像是报复她刚才咬了自己一口似的,也咬了她一口。 “啊……” 少女柔婉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骨子里炸开颤栗感。 他没有用力,所以痛感微乎其微,很快便被酥麻掩盖了过去。 “不行……嗯……”宁栀抵在他肩上的手没有收回去,还是维持着推拒的动作。 靳时礼含着她粉嫩敏感的奶尖吮吸,感受着它在自己的口腔里一点点变大变硬。 “放开我……啊……你……嗯嗯……” 他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吃得津津有味。 直到含在嘴里的那颗奶头比刚才膨胀了一倍不止,才松开又含住另一边。 左边胸前传来的酥麻感尚未平息,紧接着右边又传来。 宁栀倒吸口冷气,嘴里只顾着嗯嗯啊啊的喊,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靳时礼眯了眯眸子,看到她两边的奶子都被自己嘬得晶亮无比。 “嗯啊……” 他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的浑圆,双目幽暗,嘴边溢出“啧啧”的声音。 宁栀虽然心理上抗拒,但身体却经受不住这样的撩拨挑逗,很快也有了感觉。 尤其是听到他嘴里的“啧啧”声,更是让她觉得口干舌燥,一直不自觉的吞咽口水。 直到第二颗奶尖也被自己吸大吸硬,男人才从嘴里吐出来。 他松口的那一瞬间,宁栀感觉下腹陡然淌过一阵热流,紧接着,腿间好像变得黏腻湿热…… 她是年纪还小,但十八岁了,也不至于对情事一无所知。 靳时礼又重新含住她左边的乳尖,右手握住另一只揉捏搓弄。 强烈尖锐的空虚感从腿间一点点蔓延开,流窜过小腹,直逼脑海。 宁栀忍不住夹紧双腿,想要缓解一下这种陌生又可怕的感觉。 靳时礼没有错过她的小动作,她无意识的反应于他而言宛若勾引,刺激的他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旺了几分。 他又松开她的乳头吻住她的小嘴,灵活的舌头在她娇软温热的口腔内进进出出,模仿着某个羞人又色情的动作。 “呜呜……嗯……啊嗯……” 宁栀被他搅弄得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这景象淫糜而暧昧。 第42章肉棒上全是凸起的狰狞青筋 她的身体越来越软,最后真的软成了一滩水,连推他的力气都没了,双臂无力的垂落了下去。 靳时礼松开她的唇舌,双手扣住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拉开,然后整个人置身其中。 宁栀紧张的想要并拢双腿,却只是夹紧了他的身体。 她一双细长的玉腿紧贴在他腰侧,尽管隔着布料,但足以令男人血脉喷张了。 靳时礼将她的裙摆掀到腰间,看着她白皙剔透的肌肤,双目更红了些。 他拍了拍她紧紧夹住自己身体的双腿,哑着声音要求:“把腿打开。” “不要……”宁栀眼里闪着泪光,模糊不清地喊,“你放开我……我求求你,姐夫……” 靳时礼见她不听话,只好自己亲自动手。 他双手分别握住她的两条大腿往两边拉开些,但幅度还是太小,又将她的腿往上抬了抬。 裙摆下面,宁栀纯白色的底裤露了出来,已经因为被淫水打湿而近乎透明。 男人能看到她紧贴着底裤的黑色毛发,掩藏着少女最私密的地方。 靳时礼干燥修长的手指隔着底裤触到她的私处,来回滑动了下。 宁栀如触电般,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 她睁着眼睛,隔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盯着他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分明还是斯文的,怎么那双猩红的眼睛就犹如野兽一样…… 靳时礼俊脸紧绷,瞳孔的颜色一再加深。 他单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另一手则在她早已湿透的腿间摩挲了起来。 “不……啊啊……不要……” 宁栀什么时候体会过这种感觉,只觉得身体像是过电一样,被他摸得颤栗不止。 她稚气未褪的小脸泛着鲜艳的酡红,眼尾荡漾了一汪春色,娇媚的模样仿佛敛尽了世间的万种风情。 摩挲了几下后,他的手指也沾上了湿润的液体。 靳时礼将指尖抵到她的穴口,微微往里戳弄了下。 湿透的底裤被推进去一截,能看到明显的凹陷,甚至有水渍渗了出来。 “小嘴饿了。”他哑声呢喃道,嘴角勾起的笑透着几分邪气,“馋得都流口水了。” 宁栀呜咽着喊,还是想要反抗。 可酸软无力的身体却先于她的思想,彻彻底底臣服在了他的身下。 靳时礼对于她的反应还算满意,至少超乎他的预料。 他又低头亲了亲她潮红的小脸蛋,然后直起腰,腾出一只手去解腰间的皮带。 金属铁扣碰撞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宁栀心跳如擂鼓,张嘴还想说什么,嗓子却干涩的喊不出声来。 靳时礼脱掉身上的长裤,劲瘦修长的腿一点点呈现到她眼底。 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将平角内裤撑起一个鼓鼓胀胀的帐篷,似是要顶破那一层布料般。 最后一点遮挡物被褪去,昂扬雄壮的巨龙终于没了束缚,直直地弹跳出来。 宛若新生儿手臂粗细的肉棒上全是凸起的狰狞青筋,近距离的观看,甚至能看到里面流动的血液。 宁栀吓得瞳孔颤了颤,这下感觉骨头都吓软了。 第43章揉弄她的阴蒂 在性方面,她仅有的知识全部来源于上学看过的那些小黄书,连影片都没看过。 何况是真人。 所以眼下乍然见到,还第一次就见到了根这么大这么粗的,是真的吓了一跳。 靳时礼很快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又俯下身去脱她的。 他跪在她腿间,身体随着手上的动作而往前倾斜。 圆钝光滑的龟头抵到宁栀的腹部,顿时惹来她一声更为尖锐的叫声,“啊——” 靳时礼对她的惶恐视而不见,将她的裙摆堆到腰间,然后动作略显粗暴的扯掉了她湿透的底裤。 一阵凉意袭来,从敞开的腿间灌到腹中。 宁栀上半身的衬衣和文胸也被他脱了下来,整具身体只有腰间的一条裙子还在。 这唯一的一点遮挡物并没有妨碍人的视觉享受,反而多了一点冲击性。 靳时礼将她的双腿拉到最大程度,隐忍压抑的目光落到她腿间。 少女湿透的小逼呈现着淡淡的粉色,穴口没有张开,紧紧闭拢着像是一条细缝,两片颜色粉嫩的肉唇一大一小,掩饰着下面的小洞。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这个画面,渐渐的,觉得眼前仿佛出现了光怪陆离的斑点。 这些光斑在他眼前肆意冲撞跳跃,而后幻化成一阵白光。 靳时礼强忍住体内欲要爆炸的冲动,伸出手拨弄了下她闭合的花唇。 “啊……” 宁栀抑制不住的呻咛出声,敏感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栗。 紧接着,他亲眼看到一小股淫水从那道合拢的细缝中流了出来,顺着她的股沟流到床单上晕染开。 靳时礼看得体内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直接用手指捏住她的花瓣往两边拉开。 下面窄小的细缝被拉成椭圆形的小肉洞,他湿热的指尖先是在她充血的阴唇上揉了揉,然后又抵到她的穴口。 强烈的威胁感从她的腿心扩散开,他指尖沿着那条闭合的缝隙来回滑动,带起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 宁栀紧绷的身体在他的撩拨下逐渐放松,这下不只是身体发软,感觉连骨头都快融化了。 她闭起眼睛,没有勇气再去面对眼前的一切。 可眼睛看不到了,感官却因此而更加清晰。 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的指尖在自己的私密地带描绘勾勒,从穴口往上滑到前端的阴蒂,然后再慢慢滑下去。 靳时礼知道她是第一次,所以哪怕自己忍得身体快要爆炸了,还是没敢贸然进去,生怕伤到她。 他手指摁住她从嫩芽中探出头的阴蒂时,宁栀瘫软的身体顿时一个激灵。 “嗯……哈啊……” 靳时礼眸色愈发暗沉,指尖抵在她敏感的花核上揉弄起来。 “啊啊……不……不要……好难受……呜呜……” 宁栀颤声求饶,却只换来男人更为用力的“蹂躏”。 强烈尖锐的刺激感源源不断的从阴蒂那里扩散,他不厌其烦的抚弄着她,希望她再放松一点,流出的水再多一点。 “啊……嗯哼……” 宁栀夹紧他的腰,双腿颤得越来越厉害,脚趾都因为受不住这样剧烈的感觉而蜷缩了起来。 第44章两根手指嵌入她的小逼,指尖顶着处女 她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臣服的如此之快,连最基本的防御能力都没有。 不争气的理智在感官的强烈刺激下溃不成军,快感传递到大脑皮层,控制着甬道急剧收缩。 黏腻的淫液随着身体夹紧而被挤出来,顺着她的臀瓣往下淌…… 靳时礼看着她越来越湿的小逼,有计谋得逞的笑意跃然于脸上。 他又摁住她的阴蒂揉了揉,刻意轻慢咬字:“不要?” 宁栀听出他话语中裹挟的嘲弄,咬着唇没吭声。 “不要还流这么多?”靳时礼用指尖挑起一抹湿润,然后抬高,潮湿的蜜水被拉成一道细细的银丝,断裂在她的大腿上。 女孩还是不愿吭声,贝齿死死咬住唇瓣,拼命忍着。 她不是害羞,她是害怕,害怕自己一张嘴又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 何况,也确确实实是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所以才有了这么明显的反应。 宁栀阖起的眼睛没有睁开,直接把脸别向了一旁。 这动作有点像是赌气,看得男人心情大好。 靳时礼低低笑了声,指尖顺着缝隙下滑抵到她的穴口,然后缓慢往里推进。 修长的手指才刚推进去一截,就顶到了那层薄薄的阻碍。 异物的入侵让宁栀略微放松的身体又是一颤,小逼也敏感的瞬间夹紧,将他送进去的那一截手指绞在了里面。 软嫩逼仄的穴肉从四面八方涌上来,裹紧他的手指。 尽管只是插入了一根手指,那根硬得仿佛要爆开的东西还没进去,靳时礼却还是爽得有些头皮发麻。 他忍不住在脑中幻想了一下,等下自己的阴茎插进去会是种什么样的滋味。 紧成这样,不得被夹断? 思及此,腿间那根粗得吓人的东西又膨胀了几分,甚至还激动的跳动了好几下,龟头的圆孔里泌出一点点兴奋的液体,迫不及待的想要寻找入口插进去。 靳时礼颈间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安抚她,“枝枝,放松点。” 宁栀现在怎么可能听得进去他的话。 就算听得进去,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男人等了几秒见她没有放松,指尖又试探着往里戳了戳,“你这样紧绷着,待会儿肯定会疼。” 这还没等待会儿呢,只是用手指顶了一下,宁栀就疼得哀嚎出了声,“啊……” “放松。”他极有耐心的哄着,“要不夹得这么紧,我手指都出不来了。” 体内的异物感让她难受的要命,迫切的想要他赶紧出去,听到他的话,连忙试着放松了下身体。 只是事实证明,男人的话并不可靠—— 靳时礼没有没有把那根手指抽出去,在感觉到她放松后,反而往里加了一根。 两根手指嵌在她从未被人侵入过的小穴里,指尖充满威胁的顶着那一层薄薄的膜,随时都有戳破的可能。 她身体因此颤得更厉害,不同于刚才是爽的,而是……吓的。 两根手指尽管也不算太粗,可她那儿实在太窄太紧,所以不适感还是很明显,让她好不容易放松的身体又绷了起来。 第45章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嵌入她的小逼 不过是两根手指而已。 靳时礼却有种被夹得寸步难行的感觉。 他手指并拢着,在她的甬道内轻轻旋转,浅浅抽动,每次顶到那层膜后就拔出来,然后再混着淫水插进去。 在他不遗余力的挑逗下,少女绞紧的穴肉终于微微松开了些。 “总算放松点了……紧成这样。” 靳时礼又用拇指按住她的阴蒂,三根手指一边插一边揉。 双重刺激下,宁栀身体的承受能力很快到了极限,即将攀上一波小高潮。 她开始痉挛打颤,尤其是双腿,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靳时礼看到她这样,眸子微微眯起来,拇指骤然用力,狠狠地揉起她那颗花珠。 “啊啊——不、不要——啊——不行了——呜——” 那是女性整具身体最为敏感的地方,宁栀未经情事的身体本就青涩,循环渐进的挑逗还好些,哪能受得了这样剧烈的刺激。 于是在靳时礼的意料之内,很快她就不行了。 “啊啊——啊——不要——啊——” 她在亢奋的尖叫中身体彻底失控,高潮袭来的那一瞬间,小逼死死夹紧了他的手指,而后涌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水。 连接阴蒂的那根神经也一跳一跳的颤个不停,两片肉唇充血外翻,像是盛放的花瓣。 靳时礼死死盯着她腿间的一幕,感觉浑身都像是被欲火给点燃了。 这样的视觉冲击于他而言,无异于是火上浇油。 宁栀青涩的身体痉挛了好久,他等她慢慢平息,才将插入一截的两根手指拔出来,然后握住自己硬烫的性器,慢慢抵到了她的穴口。 “嗯……” 女孩被烫得小逼缩了缩,腰也不自觉的弓了起来。 靳时礼呼吸紧绷,目光死死盯住两人性器相贴的地方。 逼仄的穴口已经因为刚才的小高潮而完全敞开了,一缩一缩地往外吐着淫水,两片小肉唇也因为被沾湿而愈发娇艳。 他试探性地往前挺了挺腰,让硕大的龟头嵌入一点点。 “啊——” 撕裂的痛呼声响彻耳畔,宁栀被他顶得眼角又逼出了泪意。 穴口的嫩肉蠕动着紧紧箍住他敏感的头部,靳时礼被夹得“嘶”了声,说不清是爽的还是痛的。 他粗大的性器察觉到有东西吸附,更是来了精神,仿佛有自主意识般迫切的往前。 柱身上的青筋也一跳一跳的,里面流动的血液躁动不堪。 靳时礼额上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欲望因为过度充血而胀得隐隐作痛。 他强行忍住想要一插到底的冲动,一点点试探着往里进。 紫红色的龟头大得吓人,才刚顶入一半,就被她夹得动不了了。 “啊啊……好痛……啊……嗯……” 伴随着他的进一步深入,宁栀的痛感越来越深。 穴肉一吸一吸地裹紧了他的粗大,她分明是痛的,却又像是在迫不及待的渴望他进来。 靳时礼一手掐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一手握住自己性器的根部,费尽心思的想要与她融为一体。 第46章破处(补223) 宁栀还是不敢睁开眼睛,仿佛眼前有着吃人的洪水猛兽。 只有当疼得受不了的时候,才会发出痛呼的声音。 靳时礼咬着牙,继续把性器往里送。 他知道她痛,但事情都已经发展成这样了,他骑虎难下,只能继续前进。 圆钝的龟头在力量的驱使下尽数没入到她紧窒的小嫩穴,里面的褶皱被强行撑开,一瞬间极致的疼痛袭来。 “啊——” 宁栀发出破碎而惨烈的哀嚎声,痛意使得她小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尽,苍白如纸。 靳时礼感觉自己的龟头抵到了她甬道里的那层阻碍,强大的吸附力箍得他甚至有了几分痛意。 他稍稍顿了下,没有再继续往前。 明明自己忍得都快要炸了,还反过来安慰她,“忍忍,疼过去就好了。” 宁栀还是在哭,一边哭一边摇头,“不要……你放过我……姐夫,我求求你……” 靳时礼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 她夹得越来越紧,像是恨不得将他夹断在里面似的,他用所有理智和忍耐筑成的高墙轰然坍塌,情欲的烈火烧毁了一切。 男人闭了闭眼,双手在紧紧掐住她腰部的那一瞬间,铆足力气猛地撞了进去。 “……” 撕裂的痛感席卷而来,宁栀所有求饶的话梗在喉咙,连痛呼声都没喊得出来。 她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一撞,撞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靳时礼扣紧她的腰,迫使她无法挣扎,只能被动的承受一切。 承受他仅有的一次粗暴、蛮横。 宁栀痛得张开嘴大口喘息,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簌簌而落。 下一秒,那张斯文却又充满侵略性的俊脸便压了下来,以强势且不容置喙的姿态吻住了她的唇。 男女的体力有着天生的悬殊,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那点抗拒不过是蚍蜉撼树。 连抵抗都不行,更别说是反击。 宁栀在这一刻终于明白,原来她对靳时礼所有的印象都是假象,斯文、儒雅、温和。 在这些面具的掩饰下,他的本质其实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 象征着她身体干净无暇的那层膜被粗硬的龟头撞破,他褪去了谦谦君子的外皮,像是被欲望的本能支配的野兽,彻底失控。 靳时礼以长舌撬开她的齿关,而后长驱直入,在她温软的小嘴中疯狂翻搅。 他知道自己放纵的这场欲望扭曲而背德,并且充满了疯狂。 可这一切已经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 吻势铺天盖地,宁栀甚至产生过他想要吞掉自己的错觉。 她觉得自己此时像是他的盘中餐,随时都有可能被他一口吞入腹中。 靳时礼撞进去后在她体内停留了好一会儿,许是这个吻缓解了她的痛楚,让她的身体不知不觉间慢慢放松了下来。 等到她彻底适应,他才结束这个冗长的吻。 肿胀粗壮的性器同时从她体内抽离,撤到只剩一个头部的时候再慢慢送进去。 “疼……呜呜……啊……哈啊……” 宁栀回过神来,又开始哭哭啼啼的喊。 —— 来姨妈了,昨晚疼得上吐下泻的,今天先更这点吧,实在写不动了,明天再补补。 宝宝们早点睡,晚安~ 第47章淫水浇灌在他敏感的龟头上 靳时礼目光下移落到两人的交合处,看到她腿间泛滥的淫水混合了点点血丝。 血丝裹在他的鸡巴上,随着他的律动被带出来,然后又随着捅入被带回小逼里。 “呜呜……痛……啊……” “忍忍,”他俯身又亲了亲她的小脸,“很快就好了。” 宁栀根本不信他的鬼话,“你骗我……嗯……哈啊……” “没骗你。”靳时礼摸了摸她的小脸,声音很嘶哑,“乖。” 好不容易将她的情绪安抚好,他的大手才又沿着她的身体慢慢滑下来,穿过双乳和小腹,然后是…… 男人垂下双眸,入目的是自己粗硬的男根镶嵌在她体内的一幕。 紧窄的穴口被撑成圆形,周边的皮肤也被撑得菲薄,颜色几近透明。 上面的两片小花唇往外翻开,沾着透明的淫水颤颤发抖,看起来好不可怜。 靳时礼伸手过去,湿热的指尖触到她的花瓣,捏住轻轻揉了揉。 “嗯……” 酥麻感扩散开,撕裂的痛意有所缓解。 宁栀呼吸声急促,知道他那根可怕的东西正插在自己体内,也知道自己无法并拢双腿,但还是本能的合了一下。 理所当然,没能合起来,只是夹紧了他的身体。 她皱了下眉,感觉到他长时间不动后,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甬道内绞紧的穴肉也慢慢舒展开。 靳时礼好不容易等到她有所松懈,松开指尖捏住的小花瓣,又转而轻轻摁住她的阴蒂。 阴蒂连接的神经最为敏感,他的手指一按上去,便像是有细微的电流划过一样。 “嗯……哼……” 宁栀咬住唇闷闷的哼出声,体内深处被这股电流刺激的发痒。 靳时礼抬了抬眼帘,尽管自己憋得难受,但还是没有忘记照顾她的感受,用温和的声音问道:“舒服吗?” 好像……有点。 但她不敢承认。 宁栀放在身侧的两只小手揪紧身下的床单,虽然嘴上没说,但身体的反应却已经给了他答案。 靳时礼瞧见她的反应,眼尾轻扬。 他挑了挑眉,明知故问:“不舒服?” “不、不知道……” 男人对她这答案不满极了,指尖揉弄她阴蒂的力道又重了些。 “啊啊——啊——不要——” 宁栀颤着声音求饶,好不容易放松的小穴又在重度刺激下夹紧起来。 靳时礼被她夹得头皮发麻,但他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所以不肯罢休,揉得愈发用力,“说,舒不舒服?” 花珠被揉得充血坚硬,比原先缩在嫩芽中的时候膨胀了两倍不止。 “嗯嗯……啊……” 柔和的感官又在他的挑逗下变得尖锐而强烈,阴蒂持续不断的受到刺激,没过多久,那种想尿的感觉又来了。 “不、不要了……啊……哈啊……啊啊……” 宁栀挣扎着想要躲,可双腿却被他用膝盖压住,连动都动不了一下。 又一股暖流从小穴深处涌出,却因为被他用肉棒堵着而无法流泻出来,全部浇灌在了他敏感的龟头上。 第48章肿胀粗硬的鸡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靳时礼被浇得舒服极了,享受着她一阵阵有规律的吸绞,爽的直叹气。 他将包裹她阴蒂的嫩芽往下按,使得那颗敏感点露出更多,相应的刺激也更大。 看到她被自己弄得颤个不停的身体,男人眼底有稍纵即逝的得意,“还是不知道,嗯?” 宁栀还是不好意思承认。 她依旧摇头,气喘吁吁地回他,这次答案更不好听了,“不舒服……” 男人在床上最不愿听到的话是什么? 无非是这三个字。 靳时礼不得不承认,她这句回答刺激到了他骨子里的劣根性。 于是手上揉弄的力道又大了些,而且速度很快,频率堪比振动棒。 强烈的刺激感接踵不断,宁栀整个私处麻得不行,体内的每一寸神经都紧紧绷起,但仍旧克制不住颤抖的身体。 “嗯嗯……啊……哈啊……” 她又忍不住尖声呻咛,扭动着身体想要躲他的手指。 靳时礼对于自己想要却没得到的答案非常执着,眼见她快要受不了,又问了一遍:“舒服吗?” “舒……舒服……啊啊……” “有多舒服?” “啊……嗯哼……我……想、想尿……不要弄了……啊……” 宁栀话音未落,深埋在体内的肉棍猛地一下抽了出来。 陡生的空虚感让她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想要寻求点摩擦带来的快慰。 “嗯……难受……呜呜……” 她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和时不时轻颤的双腿,分明只是个无意识的动作,看在靳时礼的眼中却像是赤裸裸的勾引。 男人眸色越来越晦暗,他握住自己的粗大在她逼口抽打了几下,然后又猛地挺腰刺进去。 “啊——不要——” 宁栀被插得仰起下颌,哀哀地喊了声。 铺天盖地的快感中夹杂着一丝丝的痛意,她稚嫩的小脸皱成一团,感觉盆腔都快被他给撞碎了。 靳时礼指尖从她敏感的花蒂上移开,没有再继续制造刺激。 她松了口气,可还没等缓过来的,他冲刺的频率却又突然加快了起来。 “啪啪——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此起彼伏,响彻卧室。 宁栀躺在床上,胸前的两团奶子被他撞得晃动个不停,身体也一点点的往上移动,快要顶到床头的时候又被他攥住手腕一把拉回去。 “不、不要了……我……不行了……” 她摇着头,艰难的往外吐字,睁开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盯着他求饶。 刚才被他揉弄的太狠,花核这会儿又酸又胀,微弱的尿意也越渐强烈,带着不可阻挡之势。 “姐夫……不要了……求、求你……啊……” 她的示弱并没有换来靳时礼的心软,反而更加增长了他内心的兽欲。 男人双手掐住她的腰,借力固定住她的身体,肿胀粗硬的鸡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每一下都又狠又重。 宁栀被他干得哀嚎不断,这下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穴内的每寸褶皱都被他的性器撑开,摩擦面积增大,快感也相应的翻倍。 第49章被肏到潮吹(补224) 肉棒一次次的撞到深处,然后又狠狠撤出。 每次拔出来的时候,都会带出一点媚红的穴肉和大量的淫水。 刚刚破处的小嫩穴被插得淫水四溅,红肿的花瓣往外翻着,挂着湿漉漉的水珠,逼口更是被肏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洞,合都合不上。 没过片刻,宁栀的身体就又剧烈的颤抖起来,完全失了控制。 这次的尿意来得汹涌而猛烈,她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不要——姐夫——啊——” 她尖叫着,脑子里像是有人在放烟花一样,“噼里啪啦”一阵乱响。 “啊啊——不、不行——” 宁栀一边喊叫一边胡乱踢蹬,拼命想要忍住那股尿意,但还是事与愿违。 粗硬的鸡巴再次从她体内抽离时,被肏开的小穴里终于喷射出了一股清澈透明的液体。 她双手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单,连带着平坦的腹部都有些抽搐。 靳时礼双目猩红,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喷射出的那股水柱。 他眼底的亢奋藏匿不住,没想到她竟然还会潮吹,更没想到她第一次就被自己弄喷了…… “不要——不要了——啊——” 宁栀还在哭喊着,声音愈发嘶哑孱弱。 靳时礼知道她爽过了头会有点难受,但他才刚开始呢,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他抬眼看了看她,又扶住自己粗胀的性器缓缓送进她体内。 少女的小逼因为刚刚喷过而更加滑腻和紧窒,戳进去感觉就像是刚做好的嫩豆腐一样,又热又软。 靳时礼看到她白皙的小脸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有几缕头发还贴在了颊侧。 一副被人狠狠摧残蹂躏过的小模样,好不可怜。 他看得心尖泛软,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柔声问道:“很难受吗?” “有点……”宁栀微弱的声音带着哭腔,好半天才缓过来一点点劲,“不、不要摸那里了……” “不要摸哪里?” 靳时礼一边问着,一边又摸到她腿间。 他用两根手指揪住她的小花瓣,明知故问,“这里?” 宁栀摇摇头。 “那是哪里?”他手指又往下移,触到了她的穴口,“还是这里?” 小姑娘再次摇头,表示也不是这里。 靳时礼将她整个私处都摸了个遍,最后才轻摁住那颗敏感的花珠,“这里吗?” 刚摁住,宁栀就不受控制的颤了下身体,“啊……对,这里……不要摸……” “为什么?摸这里不是很舒服吗?” 刚才要不是一直揉她这里的敏感点,她应该也不会这么快喷。 “不舒服……”宁栀摇摇头,声音又委屈又可怜,“很难受……” 靳时礼挽起嘴角,哑声笑了笑。 哪怕是在床上与她做着背德的事情,他的笑容依旧是儒雅的,看不出丝毫伪装。 他松开手指摁住她阴蒂的力道,浅啄着她的嘴角问,“难受还喷?” “真、真的难受……” 宁栀怕他不信,急得眼眶又红了起来。 那种感觉,与他压在她身上一次次插进来还是不同的。 第50章湿热的肉壁将他的性器死死绞住(补2 他们身体交融的时候,尽管她也有点难受,但感受却比较复杂,不是那种很尖锐的爽。 而他用手指揉她那里的时候,她除了过度的爽之外没有其他的感受,以至于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尤其是高潮到来喷水的那一刻,宁栀感觉自己就像是小死了一回。 她无法再承受第二次了。 靳时礼看到她这可怜又着急的小模样,嘴边的笑意更浓,“那我轻点揉?” “不、不行……”宁栀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我不想试了……我……受不了。” 说着说着,眼里又涌起了泪花。 靳时礼心疼的吻去她眼角的泪,“好好好,不弄那里了,不弄了。” 本来就是小姑娘的第一次,当然得多照顾她的感受。 否则这次给她留下心理阴影,还怎么来下一次。 宁栀见他妥协,心里的恐惧这才有所缓解。 靳时礼双臂撑在她身侧直起身子,又将鸡巴送进她的小肉穴里,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湿热的肉壁依旧紧得要命,将他的性器死死绞住、夹紧。 “啊啊……嗯……呃……哈啊……好胀……啊……” 肉体的撞击声、啧啧的水声、淫浪的呻咛声。 各种声音混在一起,交织成淫乱的乐曲。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仿佛很短,又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靳时礼压在宁栀身上,不知疲倦的亵玩着她的身体,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 后者撑到最后意识渐渐模糊,还没等他射出来,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楼下。 管家在宁茂勋的吩咐下,给靳家打去了电话。 接电话的人是靳时礼的姐姐靳思楠。 靳家在东城之所以吃得这么开,不仅仅是因为商场上举足轻重的地位,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长女在政界身居高位,是东城的首任女副市长。 靳思楠接通电话后,听到对方很客气地问:“请问,靳鸿耀老先生在吗?” “我父亲已经睡下了。”她没听出对方是谁来,“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我帮你转达。” 管家知道靳时礼有个当市长的姐姐,也知道他的父亲只有两个孩子。 “原来是靳市长,”他的声音又恭敬了许多,“我是宁家的管家,大晚上打扰实在抱歉。” 宁家? 靳思楠蹙了蹙眉,很快想到了宁暖,“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靳先生他……他喝醉了,在家里出了点事,您方便的话,可以过来看看吗?” 如果是小事,宁家不会如此兴师动众的打电话通知。 所以这一刻她基本可以确定,靳时礼闹出了一件不怎么好交代的事。 或许也算不上很大,但一定不小。 靳思楠薄唇抿成一道锋利的直线,沉默数秒后问道:“我弟弟平时很少喝酒,这是喝了多少喝醉了?” 管家不知如何接这句话,只是重复要求:“您过来看看吧……” 她没有再问,也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直接挂了电话。 第51章一家子都蛮不讲理! 这个夜晚,注定有人难以入眠。 靳思楠到的时候,宁暖连同父母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唯独不见靳时礼。 宁暖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有鲜明的手指印,像是与人经过了惨烈的厮打,并且落了下风。 她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抬头看了眼。 靳家的人都如出一辙,身上有着上位者的倨傲感,尤其是靳思楠,常年处在权利的漩涡中心,更是养成了疏离寡淡的性子。 在宁暖的印象中,她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长姐……”她哽咽着出了声,一脸委屈的表情。 靳思楠目光从她身上略过,并没有多作停留,很快又看向了宁茂勋,直接开门见山地问:“时礼呢?” 宁茂勋冷冷哼了声,口吻中怒意明显,“腿长在他的身上,去哪了我怎么知道?” 他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大女儿拉过来,“靳市长,你弟弟喝多了撒酒疯,对我女儿动手,把她打成这样,你们靳家应该给我们个交代吧?” 靳思楠听到这话,不免觉得好笑。 她弟弟是什么脾气,她自己心里清楚,或许有可能喝多了,但绝对不可能对个女人动手。 尤其这女人还是他的妻子。 “口说无凭,凡事总得讲究证据。”靳思楠不吃他这一套,她是在靳家长大的,不是被吓大的,“若是单凭一句话就能给人定罪,那我说宁小姐这脸是自己打的呢?” 宁茂勋知道这位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儿,但没想到连表面功夫都不做,直接跟人硬刚。 “你们……”他气得抬手指向靳思楠,声音发颤,“你们一家子简直蛮不讲理!” “宁老先生,我这个人脾气不好,所以你最好别拿手指我。” 靳思楠锋利阴沉的目光从他手上扫过,带着明显的警告。 她年纪也不过三十出头,却稳坐在了副市长的位子上,在尔虞我诈的官场上如此顺利,其中有多少手段,不得而知。 宁茂勋对她也是有几分畏惧的。 他到底是担心,所以哪怕气不过也还是收回了手,语气平静下来,“靳市长,我不是针对你,只是时礼他……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 “过不过分我自己会判断,”靳思楠无心同他们说没用的废话,“时礼人呢,到底去哪了?” 她不是听风就是雨的性子,是非对错,她有脑子,自己会判断。 宁暖拉了拉宁茂勋的手,示意他不要再招惹靳思楠。 她站到前面,单手捂着被打肿的半张脸,“长姐,时礼跟我闹完后就上楼了,我们上去找找看吧。” 靳思楠点了点头。 宁暖走在前面带路,带着她上了二楼。 二楼有六个卧室,她先是打开了第一间和第二间,探头进去看了眼,空无一人。 靳思楠站在她后面,听不出什么情绪的问了句,“时礼怎么喝多的?” “我们前几天吵架了,他可能心情不太好,所以就喝了很多……” 宁暖走到第三间卧室门口,顿了顿又补充:“他喝多后我本来想扶他上来休息,可他却突然发火,打了我一巴掌。” 第52章捉奸失败 说完,还故意将自己的头发勾到了耳后,露出红肿的半边脸。 这种拙劣的伎俩,靳思楠见过的多了。 仕途上什么样的算计没有,那可都是奔着要你命去的,这些小把戏,实在上不得台面。 第叁间卧室里同样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宁暖时不时发出低声抽泣的声音,听起来好不委屈,可在靳思楠看不到的地方,眼中的兴奋却越来越明显。 她的房间是第四个,早上也叮嘱过赵姝,让她把靳时礼扶到自己房间。 果不其然,在推开自己的卧室门后,如愿看到赵姝躺在了自己床上。 地上是乱七八糟的衣服,她的、还有靳时礼的。 “时礼……”宁暖还没有上前确认,就忍不住先开了口,紧张的语调里流露出震惊和难以置信,“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靳思楠脸色不变,提步走到床前。 宁暖说哭就哭,眼泪唰的一下淌了下来,“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怎么可以背叛我啊?” 靳思楠对她的演技实在不敢苟同,玩味的挑了挑嘴角,“宁小姐喊得这么大声,是打算让别人都知道吗?” 一语中的。 宁暖的脸色变得难看了些。 没错,她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只有这样,这段婚姻才能有一线生机…… 宁茂勋与秦书莹紧跟其后,后者对于今晚的闹剧并不知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宁暖扶着床沿坐下来,双手捂住脸,看起来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宁茂勋走到门口,扫了眼里面的情景,配合着她演戏,“这又是怎么回事?” “爸,”她抬起头抹了把脸上的泪,“我……我没想到时礼他……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宁茂勋脸色铁青,目光转向了靳思楠。 “靳市长,这下事情都摆在眼前了,您总不能再说是口说无凭了吧?” “摆在眼前了,是吗?”靳思楠笑意懒倦,“不是还没有看到吗,怎么就摆在眼前了?” 以她对自己弟弟的了解,他应当不是个会被轻易算计的性子。 所以只要还没看到他的人,就不能妄下定论。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不肯承认事实?”宁茂勋勃然大怒,“对,我们宁家是斗不过你们靳家,但你们也别欺人太甚了!” 靳思楠没有理会他,只是将目光转向了床上的隆起。 她从容不迫的姿态,倒是让宁茂勋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倒是忘了,出轨这种事放在娱乐圈可以让一个人身败名裂,但靳时礼……他不是圈内的人。 别说这件事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又怎样? 他有一个庞大的家族当靠山,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姐姐,没有人能拿他怎么样…… 靳思楠弯下腰,手指捏住被角,停顿了两秒后,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将被子一把掀了起来。 赵姝确实在那里躺着,浑身上下也脱得只剩下了内衣裤,只是…… 偌大的床上,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哪有靳时礼的半分影子? 第53章根本不怕他出轨「Рo1⒏red」 “怎么会这样!”宁暖一个激灵,这下子是真的不敢置信了,不是装的,“靳时礼呢?他去哪了?” 同样震惊的,还有宁茂勋。 这不可能,那药是他托人从黑市上买的,不是假药,而且药性很烈,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靳思楠将被子丢回去,脸上的笑意淡了些。 赵姝早被吵醒了,吓得躲在被子里颤颤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 宁暖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不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 她一边说一边将床上的人提起来,也不顾她衣衫不整,死死盯住她凶狠地问:“靳时礼呢?他去哪了?” “大、大小姐……我……”赵姝战战兢兢地摇头,“我不知道……” “人是你扶上来的,你怎么会不知道?” 宁暖说着说着气急,竟是抬手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的一声,赵姝的脸上登时浮现出五道鲜红的指印。 “我丈夫人呢,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她还是不肯罢休,恶狠狠的继续逼问,“贱人!” 赵姝被她这副模样吓得脸色惨白,“我我……我真的不知道……” 宁暖尤觉得不解气,抬手又想抽她。 最后还是靳思楠看不过去了,冷冷斥了声,“够了!” 她回过头来,凶狠的模样转瞬被委屈取而代之,“长姐……” “宁小姐年纪也不小了,二十多岁的人,怎么还喜欢玩这种小儿科的把戏?”靳思楠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姿态多多少少带了些不屑一顾的轻蔑,“你当我弟弟是傻子吗?” “长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宁暖强忍慌乱,镇定的反问。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靳思楠语调冰冷,身上透出的压迫感很重,“今晚上到底是我弟弟喝多了耍酒疯,还是有人故意算计他,你我都心知肚明。” “什么算计他,你别在这里信口雌黄!”宁暖被她戳破心事,有些恼羞成怒,“我知道靳家权势遮天,可再怎样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靳思楠觉得跟她争论这个,实在没意思。 所以她没有再出声,只是抿起了唇,脸色冷寂得很。 宁茂勋比起宁暖来倒是冷静许多,适时插了句嘴,“暖暖,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你先控制下自己的情绪。” “爸,靳时礼在我们家做出这种事来,你要我怎么控制?” “那你觉得大吵大闹能解决什么?”宁茂勋低吼了句,心里有些怒其不争。 如今局势都这么明显了,她还看不明白吗? 靳思楠根本就不怕靳时礼出轨,她有得是办法护住这个弟弟。 而与靳家彻底撕破脸,对他们百害无一利。 “宁小姐,”靳思楠双臂环胸,揉了揉眉骨,“当事人就在这里,你连问都没问她一声,怎么就口口声声认定我弟弟背叛你了?” 宁暖被她一句话点醒了些。 是啊,赵姝还在这呢。 她可是给了这个女人好处的,眼下这局势,但凡她有点脑子,就该知道怎么配合。 “你说,我丈夫到底碰过你没有?” 宁暖又将目光投向赵姝,眼神里的暗示成分很明显。 后者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却有一道冷淡的男声先一步响了起来,“不用问她,有什么话问我就好。”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第54章他要娶宁栀 宁暖骤然听到他的声音,脸色僵了僵。 她深呼吸,强忍住慌乱的情绪,转头看向身后。 其他叁个人也同一时间看了过去,宁茂勋与秦书莹各怀心思,脸上的表情都很复杂。 唯一冷静的人只有靳思楠,她站在原地没动,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弟弟一步步往前走近。 宁茂勋视线越过他,朝他身后看了眼。 他身后是二楼的第五个房间,是……宁栀的房间。 “时礼,你……”宁茂勋心头窜上一股不太好的预感,“你从哪里出来的?” 靳时礼步步逼近,衬衫上面的扣子有两颗没系,颈间露出的皮肤泛着冷白色,上面还有指甲挠出的血痕。 好在有气质撑着,才让他看起来没那么狼狈。 他明显是刚从情欲的漩涡中抽身,眉眼间漾着明显的餍足之态。 只是…… 宁茂勋瞪大眼睛,觉得方才的震惊比起这一刻来,根本算不上什么! 为什么,他是从自己小女儿的房间里出来的? 宁暖不够冷静,所以还没想到这一层,加上心虚,看了靳时礼一眼之后就匆忙收回了目光,没敢再看。 靳思楠朝着缓步走近的人冷嗤了声,“靳时礼,以后自己惹出来的烂摊子自己解决,这么大的人了,我不想再跟在你后面为你擦屁股。” 靳时礼也只有面对她的时候,才会表现出少见的恭敬,“抱歉,麻烦你大半夜跑一趟了。” “行了,”她摆摆手,“少跟我说这些客套的。” 宁暖背对着靳时礼,目光不知该往哪看。 “你……”宁茂勋尽管心里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但没听到他亲口承认,还是抱了那么一丝丝希望,“你是不是从枝枝房间走出来的?” 话音落下后,空气有一瞬间的静止。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宁暖,不解的看向自己父亲,“爸,你在说什么啊?” 而靳时礼没等宁茂勋解释,就先开了口,声音淡淡的,“对,我是从她房间里走出来的。” 后者视线一黑,差点当场晕过去。 宁暖也是倒抽了口冷气,这下不顾得心不心虚了,惊慌失措的看向男人,“时礼……” 靳时礼没理她。 他目光落在宁茂勋身上,一字一语道:“我和枝枝做了,我强迫的她。” “……” “我会为我犯下的错负责,等她到法定年龄后就跟她结婚。” 宁茂勋后退两步,幸亏及时扶住了墙,这才没至于让自己摔倒。 这栋宅院的卧室全部采用了隔音装修,再加上房间在二楼,导致他们刚才并没有听到很大的动静。 就算听到了几声不太清晰的,也以为是靳时礼和赵姝在…… 谁能想到是和他的宝贝小女儿? 同样崩溃的人,还有秦书莹和宁暖。 前者捂着脸恸哭出声,悲痛欲绝,她对于自己丈夫和大女儿的算计并不知情,但就算不知情,眼下也看出来了,自己的小女儿替他们承担了恶果。 这作的是哪门子孽! 而宁暖,听着靳时礼一句一句的话,觉得人都快被刺激疯了。 第55章不会让他们结婚 他在说什么? 娶宁栀? 她用了三年都没能换来他的一点怜惜,而如今,他竟然信誓旦旦的说要娶宁栀? 宁茂勋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是真的差点气晕过去。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再懊悔也于事无补,如今最该做的,是如何将这场阴差阳错的意外利用好,以此换种方式来达成目的。 如果靳时礼真的跟暖暖过不下去了,那让枝枝嫁给他……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两个都是他的女儿。 比起与靳家彻底闹翻,失去这棵大树,这才是上上之策。 宁暖扶着床沿慢慢站起身来,咬牙强忍着情绪,抬头看向靳时礼。 她精心设计的戏码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弄巧成拙,让宁栀卷了进去。 真是笑话! 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并没有半点对妹妹无辜遭受牵连的心疼,反而充满了怨憎。 要不是宁栀……她的谋划一定能成功的! 都怪她,是她毁了自己唯一的退路! 宁茂勋见她脸色阴郁,担心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出言劝告道:“暖暖,你先冷静些,这件事我们慢慢商量。” 这场意外,对于他们来说是绝境逢生。 他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丝生的希望,绝对不允许宁暖再去破坏。 靳时礼同样目光漠然的盯着她,细看之下,眼中的嫌恶很明显。 宁暖知道自己越是这种时候越该冷静,可她也确实冷静不了,踉跄着往前走了几步,抓住他的手臂问:“你刚才说什么?” 男人不动声色的拂开她的手,“你既然听清楚了,我就没必要再重复一遍。” 宁暖面对着他冷漠的姿态泠泠冷笑,“你要娶我妹妹?” “如果她愿意的话。” “靳时礼!”她隐忍了多时的情绪终于顷刻间爆发,“你对得起我吗?” 靳时礼扯了扯嘴角,拉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枝枝是我妹妹!”宁暖着重强调道,清澈的泪夺眶而出,“你怎么可以对她做这样的事?” “这件事的起因在谁,你还是我?”靳时礼讥笑着反问,“我也说了,我会为我犯的错负责。” “负责?你别做梦了!” 她扬声吼道,眼里满满的愤怒几乎要溢出来。 只是这愤怒却不知是来自于自己妹妹受到了无妄之灾,还是来自于自己的嫉妒。 宁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靳时礼,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让枝枝嫁给你的!” 宁茂勋听到她这话,眼皮跳了跳,厉声呵斥道:“行了,你闹够了没有?” “爸……” 宁暖被他吼得委屈,眼泪越掉越凶。 他却没有理会,而是趁势问门口的男人,“时礼,今晚的事确实是个意外,我也知道你不是有意伤害枝枝,你刚才说等她到法定年龄……真的会娶她?” 靳时礼微微颔首,说了声是。 宁茂勋悬着的心松了下来。 “她现在还不到法定年龄,我们没法领证,但可以先订婚……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她愿意的前提下,如果枝枝不愿意,我不会逼她。” 靳时礼不卑不吭的给出答案,态度好的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第56章宁暖挨打 事情是他做的,他承认了,哪怕自己是被算计的那一个。 做了后又主动说要负责,这样的台阶,宁茂勋怎么可能不下? “我说了,我不会同意枝枝嫁给你的,你别做梦了!”宁暖抢着回答,嫉妒让她面目扭曲,哪有半分在荧幕前温柔的模样。 靳时礼让她体会到了漫天的羞辱,她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还有,我不可能答应离婚。” 只要她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他就没法娶宁栀。 靳时礼懒得与她浪费口舌,又将问题抛给了宁茂勋,“爸,您觉得呢?” “我……” “爸!”宁暖又打断自己父亲的话,跌跌撞撞地跑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臂,“我不离婚,我绝对不会离婚的!”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宁茂勋打人的手僵在半空中,忍不住怒喝:“你是当姐姐的,就不能为自己妹妹考虑一下吗?” 之后,气氛是一阵冗长的沉默。 宁暖像是被打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抬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红肿的半边脸,不敢置信的盯向父亲,“你竟然打我?” “还不冷静是吗?” “哈哈……”她拉开嘴角,诡异的笑起来,“爸,我跟枝枝同样都是你的亲生女儿,您从小就疼她,却总是对我严苛以待,为什么啊?” 宁茂勋被她这么一质问,一时也有些语塞。 他不得不承认,在自己心里,确实是有些偏向小女儿的。 可不管偏向谁心疼谁,眼下都不是讨论这个的好时机。 他手臂垂下去,但脸色还是冷冷沉沉的,“不管怎么说,今天都是你妹妹受了委屈。” 宁暖见他态度已决,知道他不会再站在自己这边了,又将目光投向了秦书莹。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也不知道偏向谁,只好保持沉默,把脸撇向了一边。 没有人再站在她这边了。 父亲、母亲、丈夫……他们没一个人是向着她的。 宁茂勋看向靳时礼,吩咐道:“时礼,你先带枝枝出去吧,让暖暖留在家里,我再好好劝劝她。” 后者自然顺势而为的答应了下来。 他推开宁栀的房门进去,看到女孩还没有醒,正裹在被子里睡得安宁。 素净的小脸上泪水已经干了,但痕迹却还是很明显。 靳时礼走到床前,弯腰将她抱起来,然后踱步往外走。 闹剧结束了,靳思楠也意兴阑珊的打算离开。 走出卧室前又回头扫了眼宁暖,淡声道:“你想要什么补偿可以提出来,我们会尽量满足你。” “补偿?”宁暖讥嘲的笑了笑,“我什么补偿都不想要,我只想留住我的婚姻。” 靳思楠耸了耸肩,“那很抱歉,我无能为力。” 说罢,没有再做停留,迈步走了出去。 宁暖死死咬着牙,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们一个个嘴上道貌岸然的装作关心我,想要补偿我,可实际上呢?分明都在把我往死路上逼!” 靳思楠充耳不闻,脚下的步伐未停。 第57章你别碰我! 耳边最后的声音,是秦书莹的哭泣声。 她跟在靳时礼后面,同他一起走出了宁家的大门。 凉风阵阵,扑面吹来。 靳思楠扫了眼自己弟弟怀里的小丫头,“你要把她带到哪去?” “先带到我那边吧,她留在宁家……我怕宁暖会迁怒于她。” 虽说他与宁暖的相处不多,但靳时礼对她这个人却是早已看得透透的了。 她总能为自己犯下的错找到借口,然后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就像今天这场意外,她不但不会对宁栀感到抱歉,没准还会怪罪于她。 靳思楠点点头,没什么意见,“也好。” 靳时礼抱着宁栀走到车前,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上去。 他手里的动作很轻,生怕会弄醒她似的。 靳思楠对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经过今晚上这场闹剧,对他心里的想法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她迈步跟过去,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想好了?” 男人回过头,没有在第一时间理解她的意思。 靳思楠朝车后座内抬了抬下巴,“真要跟她结婚?” 三年前这桩婚事,是靳鸿耀擅自应下的,为的就是利用这桩婚姻来牵制靳时礼,以防他日后翅膀越来越硬,彻底脱离自己的掌控。 但很显然,这步棋下错了。 宁家与宁暖没能成功牵制住他,如今,靳鸿耀也没本事再管住他。 “时礼,爸现在管不了你了,你没必要再走联姻这条老路。” “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枝枝呢?”靳时礼将车门轻轻关上,侧首看向身畔的姐姐,“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让她以后怎么在宁家待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有着一个怎样的姐姐。 如果他今天不承诺跟她结婚,那她以后在宁家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 何况,说到底也确实是他对不住她…… 靳思楠不以为意的点点头,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二十六岁的人了,不是小孩子,有些事她只需要提个醒便可,没必要插手多管。 靳时礼带宁栀回了香山清琴。 许是被折腾的太过,小姑娘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艳阳高照,她从睡梦中幽幽转醒,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坐在床边的靳时礼。 他怕她醒来后一个人害怕,便没有出去,一直在床边守着。 两人四目相对,卧室里的气氛一瞬间尴尬到了极点。 男人伸出手想要替她掖一下被角,却换来她一声激动而高昂的尖叫:“你别碰我!” 靳时礼对于她的反应并不意外,也老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因此情绪没有什么波动,只是用平静的语气跟她说:“枝枝,你先别紧张……” “靳时礼。”宁栀没有再像往常一样客客气气的喊他姐夫,她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你能离我远点吗?” “可以。” 他点点头,竟真的往后挪了挪身子,坐得离她远了些。 这种情况下她担忧不安在所难免,他能理解。 最重要的,是先慢慢安抚好她的情绪,再谈其他。 第58章下体到现在都火辣辣的疼,可她不好意 宁栀抬起双手捂住脸,昨夜的种种又如倒带般一一从脑海里划过。 她心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剧烈撕扯挣扎,像是恨不得将她整个人给撕成两半。 靳时礼不敢说话刺激她,就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 经久,女孩激烈的情绪总算是平复了下来。 宁栀放下双手,慢慢睁开紧闭的眼睛。 她看向他,一双眸子雾蒙蒙的,其中的委屈和痛苦几乎要溢出来,“我……我没怪你。” 靳时礼薄唇轻抿,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宁栀低下头,声音越来越轻,“我知道不是你的错,是我爸和我姐姐先算计的你。” 她不是小孩子了,辨得清是非黑白。 如果自己的家人没有算计他,如果她能及时把这件事告诉他,或许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可正是因为没有前两项如果,才导致事情到了覆水难收的地步。 靳时礼听着她的话,眼中有错愕一闪而过。 他知道她才是这场阴谋中最大的受害者,也做好了承受她怒火的准备。 他想了那么多,唯独没有想到她竟然不怪自己。 宁栀藏在被子里的两只小手攥紧,眼中的惊慌分明未退,但却一直在强装着镇静。 “昨晚……”靳时礼掀了掀唇,又哑声说道:“是我对不住你。” 不管她怪不怪他,他都该说句抱歉。 “我说了,我不怪你。”宁栀摇摇头,望着他的目光里又染上了一丝殷切,“你也不要再怪我爸爸和我姐姐了,好吗?” 这件事是他们家理亏,靳时礼真要追究起来,恐怕宁家落不到好处。 所以这是她与他谈判的唯一筹码,她不追究他,也希望他不要追究自己的家人。 男人脸色平静,淡声问道:“你担心我迁怒于你家人?” 宁栀缩在被子里,惴惴不安的点了点头。 靳时礼没有再接她的话,也没表明自己的态度,只是转移了话题,“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有的话我打电话找医生过来。” 一提到这个,她又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昨晚种种。 宁栀感觉手脚发寒,就连血管内流经的血液都是冷的。 算是自作自受吗? 算吧,算是她没有及时告知他带来的恶果。 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通知他不是借口,最主要的,是她的心到底是偏向自己家人的。 靳时礼于她而言,不过是个外人。 “我没事。”宁栀摇摇头,没有跟他说自己现在的身体很难受。 那么激烈的一场性爱,怎么可能会一点感觉没有。 下体到现在都火辣辣的疼,可她不好意思对他开口。 “没事就好。” 靳时礼也猜到了她是不好意思说,打算一会儿出去给她买点药膏。 后来气氛安静了一会儿,宁栀忍受不了这种死寂,又抬头朝他看过来。 “姐夫……”她习惯性的这样叫道,叫完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低着头尴尬地问,“你……可以送我回去吗?” “你姐现在情绪不是很好,你回去的话可能会刺激到她。”靳时礼耐着性子跟她解释,“等我和她的离婚手续办完了再回去吧。” 第59章买事后药和安全套 他说的不无道理。 宁栀心里清楚。 她更清楚,宁暖现在应该很不想看到自己。 想要回家的念头淡了些,她垂着头,声音越来越弱,“那你可以送我回学校吗?” “可以,不过我怕你身体不舒服,帮你请了三天的假。”靳时礼目光落在她白净的侧脸上,“枝枝,我知道你住在这里会很别扭,但你现在回家的话,会比在这里更加尴尬。” 届时宁暖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她身上,她在家里该如何自处? 宁栀秀眉微蹙,也考虑到了这一点。 靳时礼顿了顿,又接着道:“等我跟你姐办完离婚手续后我们就订婚,到时候你选择回去,我不会再拦着你。” 女孩闻言,垂着的头抬了抬,眼中有错愕,“订婚?” “对,只是订婚,不是结婚。”靳时礼给她吃了一剂定心丸,“毕竟这件事我总要给你们家里一个交代,等以后你要是有自己喜欢的人了,我们就解除婚约。” 他说得诚诚恳恳,字里行间俨然一副关心她的模样。 宁栀对此倒也没有怀疑。 毕竟事后就算他一走了之不负这个责任,也没人能拿他怎样。 冗长的沉默之后,她又蠕动了下唇,“那……我姐呢?” 靳时礼听到这个问题,眉间的褶皱又慢慢拢起。 不过他知道她们才是亲姐妹,是血浓于水的亲人,所以也不会挑拨什么。 “你别担心我跟她的事,我会处理好。”他态度很温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你先好好休息,我出去给你买点药,嗯?” 宁栀默默无声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小区外面就有药店,靳时礼拿了一盒擦伤药,又拿了一盒事后药。 昨晚他失控的太厉害,到最后没能控制住自己,全射在了她的体内。 结账时,看到收银台旁边的货架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安全套,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付款前又鬼使神差的拿了一盒…… 买完药回去,靳时礼顺路从旁边的餐馆里给她打包了一屉小笼包。 宁栀在他出门后就起了床,她来到浴室洗漱,看到里面放着一套全新的女士洗漱用品。 他倒是准备的事无巨细。 思及此,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情愫又隐隐约约的窜了出来。 只是她不敢细想,很快就压了回去。 理智告诉她,有些事是不能想的。 宁栀洗漱完出来,刚好靳时礼也到了家。 他将打包好的小笼包放到餐桌上,“不知道你吃什么,给你随便买了点,要是不合胃口我再重新买。” “不用,我随便吃点就可以。” 昨晚折腾了半夜,她的体力早就消耗殆尽了,今天又一觉睡到了中午,醒来后的第一感觉就是饥肠辘辘的。 加上她本身也不挑食,所以现在能有东西填饱肚子就行。 许是真的饿坏了,小姑娘吃起饭来狼吞虎咽的,一口气吃了半屉包子。 吃到一半时,她一抬眼看到对面的男人坐在那里动都没动,顿觉尴尬,“你不吃吗?” 第60章帮她擦药 “你吃吧,我不饿。” 宁栀想到他应该也没吃饭,还是不太好意思再吃剩下那半屉。 她纠结着,又问了一遍:“真的不饿?” 靳时礼被她逗笑,忍住想要摸摸她小脸的冲动,一字一句的回了两个字,“真、的。” 于是小姑娘又把剩下那半屉吃完了。 放下筷子,她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好撑啊。” “谁让你一口气吃这么多的,我平时的饭量都没有这么大。” 靳时礼顺其自然的接话,气氛比起她刚醒时已经缓和了不少,起码没有那么尴尬了。 尤其是两人这种语气的交谈,听起来哪有半分生疏,更像是旧日的老友,或者多年的夫妻。 宁栀揉着自己因为进食过多而微微鼓胀的腹部,不假思索的接话:“可能昨晚太累了,所以才……” 话音未落,她陡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白皙的小脸在一瞬间涨红,像是熟透的番茄。 她支支吾吾着,半晌没接上后半句话。 靳时礼觉得她实在可爱,以至于让他这个素来冷情的人眼角眉梢间都染了笑意。 “我给你买了药。”他将装药的小袋子拿到餐桌上,里面只有擦伤药和事后药,那盒套子已经在进门前拿了出来。 宁栀打开袋子看了看,看到事后药的时候,本就爆红的小脸颜色更深了几分。 她慌忙移开视线,不敢再多看一眼。 “昨晚……”靳时礼清了清嗓子,知道她尴尬,但他怕她太小以至有些事不懂,还是得叮嘱她,“昨晚我没控制好自己,你要是担心的话,可以吃一片药。” 宁栀心跳加速,又有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争先恐后的涌入脑海。 不是她愿意回想,而是她实在……无法忍住。 靳时礼看到她出神,又压着声音提醒了句,“枝枝,你也可以不吃,但不吃的话就要接受意外发生。” 对他来说倒是无所谓,就算她真的意外怀上了,他也允许这个孩子生下来。 但她不一样,她才十九岁,这么早就怀孕不合适。 与其到时候怀上再打掉伤身体,还不如一开始就阻断这个可能性。 宁栀也想到了他暗示的后果,犹豫一番,最终还是拆开药盒抠出了一粒药。 也没有喝水,就这么干吞了下去。 靳时礼又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放到她面前,“喝点水。” 宁栀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掩饰住内心的紧张故作平静,“这样就不会有什么意外了吧?” 要真搞出个孩子来,那她还不得疯了? “应该不会了。”男人笑着摇摇头,又拿着剩下的那支药膏站起身,“去卧室吧,我帮你擦药。” 擦药…… 她没有用过这种药,但想也知道,是用在哪里的。 疼的又不是别的地方,那药膏肯定也不是涂在别的地方。 宁栀觉得不只是腿间火辣辣的了,就连小脸上都火辣辣的,又尴尬又害羞,连带着声音都细若蚊呐,“不、不用你……我自己来就行。” “你自己看不到伤在了哪里。” 第61章被肏开的小肉洞已经合了起来 “可是……” 她还是有所纠结。 尽管他们昨晚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了,但她依旧觉得他们之间有一道无形的屏障。 她不敢跨越这道屏障,正如同不敢将自己的隐私展露在他眼前。 “你在担心我?”靳时礼勾了勾嘴角,轻微的笑意中透着纵容,“昨晚是意外,我现在又没被下药,不会对你怎样的。” 宁栀将手中的水杯攥紧,没有说话,也没有起身。 她低着头,目光触着自己的鼻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靳时礼也没有催她,耐心的站在一旁等。 半晌,小姑娘总算抬起了头来,眼底的警惕之意很是明显,“那提前说好,你、你不能……” “我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靳时礼笑着打断她的话。 两人相继走进卧室,宁栀揪着衣角坐到床上,然后忐忑不安地脱掉裙子。 她正值十九岁的好年纪,肤质如牛奶般细腻,双腿更是笔直纤长,身上充满了少女特有的气息。 靳时礼看得眼窝发紧,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了烈火上炙烤。 这样的一幕,实在是考验他在她面前薄如蝉翼的自制力。 “把内裤也脱掉。”男人强忍住体内灼烧的欲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不然没法上药。” 宁栀浓密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心跳更是剧烈如擂鼓。 尽管她表面上装得很平静,但有些感觉是骗不过自己的。 分明忐忑到了骨子里。 靳时礼知道她心里不安,所以也不催她,只是耐心的等。 宁栀在他的耐心中慢慢变得放松,将下半身仅剩的一件衣物脱掉。 至此,她赤裸的下体完全袒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也袒露在了男人充满欲色的眼底。 靳时礼视线落在她的身上,金丝眼镜后的眸光染了些暗沉。 等到她的情绪彻底放松下来,他才伸手拉开她的腿,用干燥的指尖拨开她腿间的私密。 昨晚的性事过于激烈,加上她又是第一次,所以尽管他已经尽量小心了,但还是弄伤了她。 被肏开的小肉洞已经合了起来,又变回了一道细缝,只是两片花瓣还是有些微的红肿。 前端敏感的小豆粒也缩回了嫩芽里,整个阴部水润而粉嫩。 靳时礼只不过这么扫了一眼,身体就立马有了反应。 他呼吸声慢慢变得焦灼而不稳定,出卖了平静外表下体内潜藏的欲望。 宁栀觉得尴尬,一直低着头,因此没有看到,他胯间的巨龙已经高高扬起了头。 粗胀的性器在短时间内迅速膨胀,一股渴望的疼痛从下身蔓延开,然后渗入四肢百骸。 靳时礼不自在的换了个姿势,藏住腿间被欲望支撑起的小帐篷。 他拧开药膏挤出一点,然后沾到修长干净的手指上,又轻轻擦过女孩红肿的花瓣。 “嗯……” 宁栀受到细微的刺激,忍不住嘤咛了声。 她下意识的想合起双腿,却被他一把按住,“别动。” 温淡的话语,却让人觉得像是不能置喙的命令。 第62章小穴将他的手指紧紧夹在了里面 宁栀强忍住腿间那股淡淡的酥麻感,果然没有再动。 靳时礼骨节分明的手指肆无忌惮的在她下体的私密处游移,力道不重,轻得甚至像是撩拨。 他眸光幽暗,如同伪装成温雅模样的野兽。 宁栀揪紧床单,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靳时礼沾满药膏的指尖摸索着寻到她幽闭的穴口,然后慢慢旋转着插入进去。 柔软的嫩肉随着他的插入从四面八方蠕动着涌了上来,将他的手指紧紧吸附住。 他清楚的感觉到手指上传来一股被绞紧的快感,少女刚被开苞的私密地带实在过于窄小狭窒,以至于才刚插进去一根手指,就仿佛到了容纳的极限。 真的难以想象,这么小的一个地方是如何将那根硕大肿胀的肉棒全部吞进去的…… 靳时礼修长的手指在她的甬道内轻轻勾弄旋转,将指尖上的药膏涂抹到了凹凸不平的内壁上。 小穴的吸力太强,导致他并拢的腿间滋生出了一股抑制不住的疼痛感。 心里更是有一个念头在肆意疯长,叫嚣着、咆哮着,想要将她给压在身下尽情“蹂躏”。 药膏慢慢渗入到肌肤里,有股冰冰凉凉的感觉从体内蔓延开,缓解了火辣辣的痛感。 靳时礼抽出手指,又沾了一点药膏,再度插入进去,重复着方才的动作。 他的手指很热,而药膏很凉。 冷热交替下刺激感很明显,加上那根作乱的手指,宁栀很快又有了反应。 “嗯……” 她咬着唇也抑制不住到了嘴边的娇吟声,身体都快要软了,粉穴也渐渐泛起了湿润。 靳时礼腿间的欲望越来越膨胀,幸好有衣料的遮掩,否则释放出来,尺寸定是骇人无比。 他埋在她穴内的手指进得越来越深,连根没入。 指尖触碰到她里面那块半软半硬的嫩肉时,宁栀紧绷着的下体陡然一跳,咬紧的唇也忍不住松开,“啊……” 过电般的酥麻动摇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她张着小嘴急促呼吸,想要借此纾解些不适。 靳时礼睨着眼前的人,随着自己上药的动作,女孩的眉眼轻轻皱起。 他看着看着,自己额前的青筋也绷了起来,眼看就要失控。 宁栀张开的双腿被刺激的直打颤,小穴更是不断的收缩,将他的手指紧紧夹在了里面。 靳时礼埋在她花穴内的手指微微弯曲,有意无意的去触碰她的敏感点。 “啊啊……” 理智最终败给了感觉,她喘着粗气娇吟不断,被迫承受着男人邪佞的挑逗。 靳时礼忍受着欲念的极致折磨,湿润的手指一次次进入,再一次次抽出。 宁栀身体上的反应愈发明显,粉嫩红肿的穴口也变得湿淋淋的,在他不知道第几次进入时,可能是因为插得猛了,空气里突兀的响起“啵”的一声。 与此同时。 又有轻呼声不受控制的溢于唇齿,“啊……” 宁栀娇喘着,脸颊泛起桃红的颜色,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这声音的怪异,又连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第63章用手指将她插到高潮 靳时礼手指停留在她甬道内,享受着她紧窒肉壁的急剧收缩。 “可、可以了……”她压抑的喊,脸上那副不知所措又惊慌的表情使得男人胯间的巨龙又膨胀了一圈,“你出去……啊……” 男人没有听她的话,反而用指尖抵住她的G点,用力摁了摁。 “嗯……”宁栀先是闷闷的哼,刺激感扩散开之后又陡然拔高尾音,“啊——” 靳时礼盯着她脸上的表情,目光充满了玩味。 他仿佛在欣赏她在情欲与理智之间扭曲而疯狂的挣扎,她挣扎的越激烈,他心里就觉得越刺激。 宁栀死死咬住牙关,拼尽全力控制着自己想要尖叫的冲动。 靳时礼投在她脸上饶有兴味的眸光让她觉得羞耻无比,大脑根本不受控制,一直在翻来覆去的重现昨夜的片段。 他的凶猛、疯狂、激烈……几乎将她撕成了碎片。 “不……不要……”宁栀忍着来自体内的一股巨大快感,求饶的声音颤抖而压抑,“拿出去……” 靳时礼目光微暗,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他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本以为在没有药性的驱使控制下能忍住,只要给她上完药就立马停手,可身下饱胀的疼痛却越来越剧烈。 他用仅有的理智约束着自己不能再像昨晚一样弄伤她,却又因为贪恋她紧窒的小穴而无法及时收手。 宁栀双腿紧绷,心跳加速,湿润的私处紧紧绞住男人的长指,生怕他抽离似的。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 骗不过他,也骗不过她自己。 靳时礼见她身体颤得越来越厉害,知道她又快不行了,这才松开她的G点。 两根手指并拢着一起拔出来,然后又缓慢插进去。 他不顾她的求饶重复着这个动作,循环往复,将她的理智一点点摧毁瓦解,直至最后被欲海的狂潮淹没。 “嗯嗯……啊……” 宁栀再也忍不住嘴边的嘤咛声,只觉有股饱胀撕裂的感觉接连不断的涌上来,夹杂着疼痛的快感,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喘息着、呻吟着,身体变得越来越软,如同一汪融化的春水。 靳时礼用手指满足着她,每次插进去时指尖都斜擦过里面的嫩肉,刻意在她体内制造出一波波的浪潮。 “啊啊……不要……呜……” “姐夫……啊……难受……嗯啊……” 宁栀断断续续的娇吟,面若桃花,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她的小脸被压抑的情欲折磨的渗出了一层薄汗,加上迷离的目光,几乎如同一剂春药。 靳时礼加快了速度,淫水泛滥的小逼被插得噗噗作响,很快又肿了起来。 两片花瓣也完全张开了,袒露出下面的小肉洞。 “不、不要了……好难受……嗯……啊啊啊——” 宁栀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一手按住了大腿根。 她几乎是被迫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肆虐,承受能力到了极限后,眼前划过一阵白光,紧接着,身体在剧烈的颤抖中攀上了高潮。 第64章黏腻的液体在指间被拉成银丝 靳时礼等她激烈的颤抖慢慢平复,才把手指抽出来。 他食指跟中指轻触,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黏腻的液体在两根手指间滑动,顺着指缝淌到掌心里。 宁栀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看到他这样淫糜的动作,本就红透的小脸又涨红了几分。 靳时礼从床头的抽纸盒里抽出纸巾,先将手指上的蜜液擦拭干净,然后又帮她清理干净下身。 他动作很轻,堪称温柔。 与刚才判若两人。 宁栀看着他细心帮自己擦拭的动作,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话还没出口的,眼泪却先掉了下来。 虽然她跟他说不怪他,知道昨晚事出有因,也在尽量装得冷静镇定了,但怎么可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才刚刚成年,还是父母眼中的小姑娘,女孩子最珍贵的东西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 这件事放到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不可能不委屈。 靳时礼虽说不能完全与她共情,但看到她委屈成这样,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 他帮她清理干净腿间的狼藉,又帮她穿好衣服,然后坐过去将她的小脑袋按进怀里。 于是温热的泪浸透他白色的衬衫,沾湿了他的胸口。 “好了好了,”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脑勺安慰,声音温柔的不像话,“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 “姐夫,我们……我们不能这样。”宁栀哭得话不成调,声音哽咽,“我不知道回去以后该怎么面对我姐。” 靳时礼被她的这番话说得心头微紧。 他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体内的欲火慢慢退下去,“枝枝,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觉得发生了这种事,是你对不起她,但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你明白吗?” 宁栀摇了摇头,然后又点点头。 倒也不是完全不明白。 她知道事情的起因是宁暖,她只是……只是仍然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靳时礼知道现在也不是跟她讲道理的好时候,所以没有一直揪着这个话题不放,安慰了没几句,就聊起了别的。 过了好久,宁栀失控的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刚想说让他送自己回学校,小腹处却突然传来一阵明显的坠疼。 紧接着,腿间又传来了濡湿温热的感觉。 宁栀怔了怔,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是月事来了。 她的生理期不是很准,有时二十多天就来了,有时却得四十多天。 而且可能因为体寒,她从初潮开始就伴随着原发性的痛经,每次疼起来腹部都像是有刀子在搅一样,搅得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最严重的时候,剧痛还会导致胃部痉挛,上吐下泻都是常事。 下身的潮湿温热感愈发明显,但刚刚才经历过那样的事,宁栀也不好意思再跟靳时礼说什么。 她不动声色的捂住小腹,低着头轻声道:“我有点累了,想再睡一觉。” 靳时礼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但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第65章摸到了一手的湿热液体,是血…… 靳时礼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但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他以为她是为方才的事感到害羞而不愿面对他,也就没有多想,从床上站起了身,“那我出去,你有什么事再喊我。” “好。” 宁栀点点头,小脸垂得很低。 靳时礼迈步走向卧室门口,转身的那一瞬,嘴角抿起了一抹略显狠戾的弧度。 他不久前说等以后她要是有喜欢的人了他们就解除婚约,其实是假的。 他巴不得她现在眼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他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 靳时礼眼眶里泛起红意,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那份深红已经消退了下去。 宁栀等到他出去,急忙拉开床头柜,想要寻找卫生棉。 可他一个大男人,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有几本财经方面的书籍。 她没找到,小脸逐渐染上焦急之色。 加之小腹的坠痛也越来越明显了,牵连着双腿都开始发麻。 卫生棉没有,止痛药也没有,宁栀痛得冷汗涔涔,捂着肚子在床上蜷缩了一会儿,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打算出去喊靳时礼帮忙。 可就在她双腿落地的瞬间,脑子里却突然一阵眩晕,眼前也黑了下来。 宁栀还没来得及站稳,就直接双腿一软摔在了地上。 靳时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见卧室里传出的异响后第一时间过去打开了房门。 入目的是倒在地上,已经晕厥过去的宁栀。 她摔倒时额头磕到了床的棱角,受伤处肿得很明显。 靳时礼看到这一幕,太阳穴两侧的青筋陡然凸了起来,平日里沉稳如斯的人此时脸上写满了仓促与慌张。 他疾步走过去,同时哑着声音喊她:“枝枝……” 宁栀当然不会有什么回应。 靳时礼三两步冲上前将地上的人抱起来,左手穿过她腋下,右手却在穿过她膝弯时动作顿了顿。 他摸到了一手的湿热液体。 空气里,还弥漫着腥甜的味道。 是血…… 他想到昨晚,又想到刚才,以为是自己再一次弄伤了她,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尽,大脑也罕见的变得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 靳家的私人医院自从开业以来,第一次遇到如此令人棘手又慌乱的事。 靳时礼抱着晕过去的宁栀到达医院时,脸上的表情早已看不出平日里的半分冷静。 他几乎是一路飙车来到医院的,硬是将半个小时的车程缩短了一半,只用了十几分钟。 来的路上他打电话通知了医院这边,所以早有医生和护士来了门口等着。 黑色的库里南停下,靳时礼匆忙下车,打开后座将里面的人抱了出来。 护士看到他满手鲜血的样子,忍不住惊呼了声,“靳先生……” 靳时礼没有理会,素来温润的面容此时堪称狰狞。 那样子,让人只是看着都觉得头皮发麻。 医生壮着胆子上前,想要接过他怀中昏迷的女孩,“靳先生,我们推宁小姐进去吧……” 第66章痛经导致了休克 说话的是个男医生。 靳时礼抬起眼睛,扫过他的目光阴寒彻骨。 对方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 最后还是一名女医生站了出来,硬着头皮说道:“靳先生,让男医生来的话不太方便……还是把宁小姐交给我们吧?” 靳时礼经她这么一提醒,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 他又低头扫了眼怀里安安静静的女孩,然后弯腰把她轻轻放置到担架上。 女医生朝着身旁的护士使了个眼色,后者反应过来,连忙将躺在担架上的宁栀推到了电梯里。 靳时礼双手握拳,手背上青筋浮现。 巨大的懊悔铺天盖地的席卷上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刚才给她上药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忍住呢? 明明知道她是第一次,明明知道她因为自己昨晚的粗暴而受了伤。 他怎么能再让她受伤一次…… 男医生留了下来,看着靳时礼手上半干的血渍,忍不住小声提醒:“靳先生,您要不要先去处理一下……” 他没有受伤,手上的血都是宁栀的,可鲜红的血映在冷白色的肌肤上,看起来也有些骇人。 靳时礼没有回他,只是松开双手倚到了车身上。 他微微扬起线条利落的下颌,直到彻底放松下来,才猛然觉得呼吸有些艰难。 医生见他这样,知道他是听不进去了,也就没有再多劝。 两人就这样站在门口,相顾无言。 过了约莫十几分钟,医生口袋里的手机响起微信的提示音。 他连忙拿出来扫了眼,消息是方才进去的女医生发来的。 “靳先生,”男医生看到宁栀没事的消息,紧绷的精神立马放松了许多,“我同事给我发微信了,她说宁小姐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痛经导致了休克。” 靳时礼抬了抬头,皱成“川”字的眉头微微舒展开。 女医生又发了第二条,他立马将内容转述给靳时礼,“而且她说,宁小姐已经醒了过来。” 话音刚落,就看到那个原本倚着车身休憩的男人突然大步朝着电梯走了过去。 “靳先生,您的手……” 医生还想再劝,可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就不见了踪影。 宁栀昏迷了半个小时左右。 醒来时,看到四周是洁白的墙壁,空气里也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目光有一瞬间的茫然。 这是哪儿? 医院吗? 她双手撑在身体两侧,慢慢坐起来后,才发现左手手背上扎着点滴。 “宁小姐,您终于醒了。”刚好进来的护士看到这一幕,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气。 要是她一直这么昏迷下去,那位爷还不得把医院给掀了。 护士进来给她送了两粒药放在床头,然后温声叮嘱:“记得好好休息啊,身体倒是没什么大碍,就是痛经导致的晕厥。” 宁栀点点头,她知道自己身体的这毛病,所以也没担心什么。 她朝门口扫了眼,没看到有人在,又忍不住问:“我姐夫呢?” 护士怔了下,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啊?” “我说靳先生……他去哪了?” “靳先生啊,我们推你上来的时候他没有跟着,不过他现在应该知道你醒了,估计等下就上来了吧。” 宁栀道了句谢,没有再问。 第67章舒服多了 小护士见她也没什么别的需求了,刚要准备出去,却又听到她出了声,“等下……” 她及时收住脚步,“宁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宁栀低下头去,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的尴尬,“卫生棉……” “这个刚才已经帮您换好了。” 小姑娘红着脸抿起嘴角,没有再说话。 护士前脚刚离开病房,靳时礼后脚就走了进来。 宁栀一直低着头,听到那阵低沉的脚步声渐渐由远及近才抬起来,刚好对上男人意味不明的目光。 小腹传来浅浅的酸痛感,她将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声音闷闷的喊他:“姐夫……” 靳时礼在床边坐下来,眉眼温淡。 虽然已是深秋,但晌午的日光还是有些刺目,照得他的肤色更加冷白,透出一种极致冷清的感觉。 看着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小脸的人,他突然心软得厉害。 靳时礼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还痛吗?” 当时看到她身下流了那么多血,他根本没有往她的月事方面考虑,加上他们又刚刚发生过关系,他还以为是自己将她伤成了那个样子…… 还好,是虚惊一场。 “好多了。”宁栀咬着唇轻声回答,“痛得没那么厉害了,不过还有轻微的坠胀感。” “嗯。”靳时礼替她掖了掖被角,“有哪里不舒服及时告诉医生,不要忍着。” 她乖乖点头,“好。” 靳时礼没有再接话,气氛一时安静下来。 腹部的坠胀感让宁栀觉得有些难受,用盖在被子下面的那只手抚上了小腹,轻轻揉着。 隔着被子,男人看到了她的动作。 靳时礼坐得往里了些,大手从被子边缘探进去,覆上她的小腹。 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但宁栀还是察觉到了他手上的温度,很烫。 腹部的凉意得到缓解,她舒服的哼了声。 靳时礼一下下轻轻地帮她揉着,询问的声音带着一丝缱绻的沙哑,“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 确实要舒服一点。 她被痛经折磨的力气所剩无几,所以自己揉的时候是很吃力的,但他帮她,感觉就不一样了。 “比刚才舒服多了……” 宁栀话说到一半,又觉得莫名有些暧昧。 可她这个样子实在没力气再跟他解释什么,索性闭起了眼睛,直接不说话了。 靳时礼见她小脸发白,想着让她好好休息休息,也就没有打扰她。 时间一长,小姑娘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睡了过去。 男人垂下眸子,看着躺在床上眉心舒展的人儿,心头的温柔几乎泛滥成灾。 宁栀在医院住了两天。 第三天一早,靳时礼就过来为她办理了出院手续,然后将她接回了香山清琴。 回去的路上,她百无聊赖的打开微博想要刷一会儿,却没想刚打开,就看到热搜词条第一上挂了一个颜色暗红的“爆”字。 而这个“爆”字前面的标题,是“宁暖离婚”。 宁栀攥着手机的手一紧,下意识的侧首去看靳时礼,却见对方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第68章不答应他们的婚事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69章你有什么资格怪我? 娱乐圈是个什么地方? 唾沫星子能淹死人,舆论也能逼死人。 她一步步爬到这个位置上,背后数不清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对家更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抹黑陷害她的机会。 跟靳时礼走到离婚这一步已经让她背负了很多压力,要是他再跟宁栀订婚…… 她的事业可就全部毁于一旦了! “枝枝,跟我回去。”宁暖朝她伸出手,下了最后通牒。 宁栀犹犹豫豫地往前走了一步,到底还是抵抗不住来自姐姐施加的压力。 “宁暖,这桩婚事不是你不答应就能作罢的。”靳时礼忍无可忍的接了句话:“你扪心自问,枝枝是被谁牵连的?没错,伤害是我造成的,可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我有什么错,我有错不也是被你逼的吗?”宁暖拨弄了下自己的头发,笑意嘲讽。 时至今日,她仍然认为,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被靳时礼逼的。 要不是他对她那么冷漠,非要跟她离婚,她也不会想出那样的主意,枝枝更不会因此受到伤害…… “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带走她,可我才是她的姐姐。”她继续出声,“那日你们离开后我一直很担心她,可给她打电话却怎么都打不通,你带走她,又不许她跟我联系,靳时礼,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 男人脸上涌现过片刻的错愕。 “我没有不让她跟你联系。”靳时礼说完,目光转向宁栀,似要求证什么。 “你没有不让?”宁暖觉得他这话可笑极了,“难不成是她自己不想联系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也转过了头,“枝枝……” “是我自己关的机。”宁栀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靳时礼没有动她的手机,是她自己关的。 这场意外发生的太突然了,对她心理造成的创伤也很大,她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自愈,不想让任何人来打扰。 包括她的家人。 “你——”宁暖陡然变了脸色,情绪迅速在胸口积压,“所以,你是在有意逃避我?” 宁栀低着头,不肯再说话了。 宁暖见她沉默,愈发气愤,情绪过激导致的眼眶都红了起来。 “你在怪我吗?”她陷入自己的臆想中,主观意识里已经认定了自己的判断,“你有什么资格怪我?我这样做不都是为了宁家吗?” 宁栀由着她说,没有反驳一句。 靳时礼担心再这样下去宁暖会说出什么过分的话刺激到宁栀,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拉着小姑娘进了屋内。 来到楼上,两人四目相对半晌,谁都没有主动出声。 最后还是他先开了口,絮絮温言的劝慰:“你姐这个人,以自我为中心惯了,说话也是口不择言的,你别往心里去。” 宁栀摇了摇头,“我没往心里去。” 毕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姐妹,她不至于为几句口舌之言就滋生怨恨。 “刚才回来的路上我看到微博热搜了,”她顿了顿,又继续往下说,“你跟我姐……已经离婚了吗?” 第70章拒绝订婚 “对,昨天签的离婚协议。”靳时礼想了想,还是觉得有必要清楚的告知她,“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你不要多想。” 他讲话的口吻过分温和,温和到让宁栀忍不住怀疑,这跟在宁暖面前的靳时礼是两个人。 一个人,是怎么做到同时拥有两幅极致的面孔的? 极致的冷情,极致的温柔。 “我知道,这件事怪不到我身上。”宁栀不由自主放轻声音,“我只是有点担心我姐……” “枝枝,你现在最应该考虑的是你自己。” 靳时礼打断她的话,语调很沉重。 他是个理智占据上风的人,在任何情况下都拥有极致的冷静,自然,在一件事情中优先考虑的也是自己。 说的直白一点,是自私。 倘若今天他站在她的位置上,是绝对不会考虑别人的。 宁栀虽然无法做到像他一样极致冷静极致理智,但也知道他说的有道理,所以没有再出声。 她心中思绪繁杂,过了很久才又慢慢抬起头,“靳时礼……我知道我还小,在你们眼里看来,我就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是吗?” 是吗?是。 可当他与她略显难过的目光对上时,这一个字在嘴边绕了许久,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靳时礼薄唇抿成一字状,很久没有接她的话。 他年长她八岁,人生中也比她多着八年的社会阅历,加上生在靳家那样诡谲的豪门里,经历的事太多,自认早已不会再对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动容。 可这一刻被她用这样委屈又难过的目光盯着,却只觉得淡淡的无奈和说不出的心软。 “枝枝,”他捏了捏眉心,试图用委婉的语气说:“你确实还是个孩子……” “我已经成年了。”宁栀不满的打断他电话,“对于你和我姐姐之间的事,我了解的并不具体,但是在我看来,婚姻不是儿戏,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靳时礼怔了下。 “我知道你是为我考虑,觉得对不起我,也不想我夹在中间为难。”她嗓音微哑,眼眶也有些泛红,“靳时礼,我没有怪你,你不用觉得歉疚的。” 小姑娘的眼底带着湿气,用很坚决的姿态告诉他:“所以,你不用因为愧疚而对我负责,跟我草草订婚。” 他应该娶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她也应该嫁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他们都可以拥有更幸福的人生,而不是为了一场错误搭上自己的一生。 “在医院的这两天里我认真想过了,虽然你跟我姐姐离婚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过得幸福,我……我也希望自己能找到喜欢的人。” 宁栀说得字字诚恳,眼神也是一片真挚。 靳时礼面对她发自肺腑的话,竟是不知如何回应。 她到底知不知道,成为他的妻子、靳家的少夫人,代表着的是什么? 或许她不知道,或许她知道也不屑。 如果是别人拒绝他,他或许觉得是欲擒故纵,但宁栀拒绝他,他就觉得她是真的不想成为他的妻子。 第71章萌芽的心动 不知不觉中,靳时礼的思维倒是被她给带偏了,“你觉得跟我订婚委屈了,是吗?” “不是,”宁栀摇摇头,“我只是不想我们两个用婚姻为这场意外买单。” 她的语气并不是很重,但态度却很明确。 靳时礼听着听着,眼尾有些泛红。 沉默的气氛维持了好一会儿,他安静的注视着她半晌,才轻声道:“枝枝,我知道有些话说出来你可能觉得很刺耳,但这是实话。” “你爸的意思很明确,现在指望不上你姐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希望能利用你攀上靳家。” “如果你拒绝订婚,以后你在家里的日子……可能不会太好过。” 不订婚,如了宁暖的意了,但宁茂勋那关过不去。 他是一个精明的商人,女儿对他来说不过是可利用的工具。 而宁家,到底是她的父亲做主,不是宁暖。 就算她现在不跟他订婚,以后也很有可能被逼走上宁暖的老路,与不爱的人联姻。 靳时礼想要把这个残忍的真相告诉她,但在看到她眼里晶亮的光时,又没能狠得下心。 “没关系的,他们就算为难我,也不会真的对我怎样。”宁栀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也把亲人想的太美好,“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会为我自己做的决定承担后果。” 话说到这个地步,靳时礼也没法再勉强她了。 “既然你拿定主意了,那就随你吧。”他嘴角扯出抹温和的笑意,“到时候我跟你爸说一下,就说是我反悔了。” 这样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或许她在家里的日子能好过点。 宁栀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的答应,她还以为,自己要费一番口舌。 她说不出自己此时心里是种什么滋味,又沉又闷,像是喘不过气来。 感动吗? 有的,但她不能因为一时的感动,就草率交付自己的一生…… “靳时礼……”她低下头,声音轻轻的道了句谢,“谢谢。” “你不用谢我。”靳时礼沉默了片刻,又用温柔依旧的声音说:“以后碰到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就告诉我,不要自己硬抗,知道吗?” 宁栀咬着唇没接话,感觉心头酸酸的。 许是因为他实在太好了,不谈他对别人、对宁暖如何,最起码在她面前的时候,他是真的好到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没有哪个女孩子能在面对这样的温柔时不动容,包括她。 只是…… 她还不到二十岁,她想为自己而活。 靳时礼看到她眼眶里凝结起了一层水雾,可硬是忍着没让泪掉下来。 她跟宁暖出生在同一个家庭里,可性格却是天差地别,后者擅长用眼泪当武器,借此激起男人的怜悯与保护欲,她却恰恰与之相反。 刚刚成年的小姑娘,要强到这种地步,也是难得。 靳时礼沉默到最后,什么都没再说,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其实负责什么的都是他的措辞,他是因为喜欢她而想订婚的,可她不同意,他也实在拿她没办法…… 第72章爱不爱的,没意义了 第二天,靳时礼就把宁栀送到了学校。 宁栀下车后,关上车门朝他挥了挥小手,“靳时礼,再见。” 不再是那句刺耳的“姐夫”,也不再是那句疏离客套的“靳先生”,她这样连名带姓的称呼他,反倒是让靳时礼觉得别样的可爱。 他落下车窗,冲着外面的小姑娘回以一笑,“再见。” 宁栀这才转过身,走向了学校门口。 直到她的身影在自己的视线里消失不见,靳时礼才重新挂挡将车掉头。 回去的路上,宁暖又打来了电话。 他本来是想直接挂断的,但想到还有一些离婚的后续事宜没有处理好,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那边,女子的声音细听之下夹带了丝丝恨意,“靳时礼,你早就看上我妹妹了,就算没有这场意外你也会想办法跟我离婚然后娶她,对吧?” 靳时礼懒得同她争论,“你给我打电话,就是想说这个?” 宁暖在电话里冷笑了两声。 “钱我已经给你打过去了,”他继续道,“你核对一下,没有问题的话这件事就彻底结束了,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桥归桥路归路?”她咬着牙,对他这冷淡的姿态恨极了,“你知道我有多么不甘心吗?” “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这些钱根本不足以弥补我这三年!”宁暖歇斯底里的朝他吼,“你以为所有的事都是能用钱打发解决的吗?” 靳时礼被她吵得有些烦躁,“宁暖,这桩婚事是你家里逼的你,不是我逼的你,于情于理,你都恨不到我的头上。” 没错,他们是联姻,但联姻之前,也是征求了他们双方的同意的。 如今她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居高临下的道德绑架他? “你要的钱,我给你了,一分不少的给了你。”靳时礼语调平淡,其中透出的厌恶情绪却是无法忽略,“能给你的补偿我都给了,其他的我确实给不了。” “给不了我,但能给我妹妹?” 她觉得可笑,又觉得悲哀。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意义了,”靳时礼耐心告罄,“如果没有别的事,那我挂了。” “等下……”宁暖突然又慌乱的喊了声。 男人皱了周密,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时礼,”她的姿态不知不觉软了下来,语气也柔婉了不少,“我想再见你一面,最后一面了,好不好?我……我其实是爱你的……对不起……” 靳时礼面无表情的提醒她:“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了,所以爱不爱的,没意义了。 “时礼,我知道我做错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原谅我,我的初衷真的只是为了留住你……” 靳时礼没有等她把话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要说从前他对她还有那么一点点恻隐之心的话,那最近她的所作所为算是把他这仅有的一点恻隐之心给磨干净了。 他没有丝毫动容,只是觉得好笑。 人总是要往前看的,停留在过去,没有丝毫意义。 靳时礼很快就把这通电话抛在了脑后,脑海中循环浮现的,是宁栀进校门前那一抹素净的身影。 第73章约她吃饭 那日一别之后,靳时礼两个月没有再见过宁栀。 12月初的东城迎来了冬日的第一场雪,雪花纷纷扬扬的落到地面上,很快便积起了薄薄一层。 靳时礼开完一场漫长的会议,出来时已是傍暮时分。 他回到办公室坐下,先是拧开水杯喝了口水,然后又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两个月未曾联系的号码。 宁栀接到他的电话很是意外,用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清脆声音喊出他的名字,“靳时礼?” “是我。”男人话语温淡,声音很是轻柔。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呀?”她好奇的问,不得不说,对于他突然联系自己,是有点意外的。 他们已经两个月没有见过面打过电话了,她也慢慢淡忘了那场荒唐的意外。 “最近天气降温的厉害,想提醒你注意点别着凉,还有……”靳时礼的声音实在过分温柔,低沉带磁,像是古老的咒语,很容易蛊惑人心,“枝枝,生日快乐。” 今天是宁栀的十九周岁生日。 他曾无意间看到过她的身份证号码,在心里将这个日子暗暗记了下来。 自从她拒绝这桩婚事后,他怕自己逼得太紧会吓到她,所以一直忍着没有再联系她。 忍了两个月,在她生日这天,终于是忍不住了。 宁栀拿着手机走到窗边,将窗户稍稍拉开一点。 她听着外边呼啸的风雪声,用手抹开玻璃上凝结的水雾,用软甜的声音跟他说了句谢谢。 于是,靳时礼两个月的隐忍在她仅有二字的回应中溃不成军。 他从转椅上站起身,也慢慢走到了窗边。 白茫茫的雪色映照出来的光打在他肃冷的脸上,纤毫毕现。 靳时礼专注的看着外面,喉结几番滚动,那句话在嘴边萦绕许久,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枝枝,今晚有空吗?” 宁栀不擅长撒谎。 所以很诚实的回答了他,“有,我今晚不上晚自习……” 靳时礼松了口气,方才那句话问出口的时候,他还真怕她来一句“没有”。 “我也有空。”他收回目光,心内的不安消散了不少,“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说完怕她拒绝,又补充了句:“就当是给你庆生了。” 宁栀犹豫着,没有立即答应。 她好不容易快要从那件事中走出来了,不太想再看到他,生怕又勾起些什么不好的回忆。 靳时礼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她再出声,心里也猜到了她的为难,“你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细听之下,最后那三个字中还透着一丝怅然若失。 宁栀最受不了别人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每当别人用这种语气提出什么要求的时候,她不答应仿佛是罪人一般。 所以纠结到最后,还是认命的答应了他。 靳时礼将酒店订在了京大的附近。 酒店的规格不算大,但看上去却很干净,口碑也不错。 他包了场,偌大的大厅内安安静静的,没有第二桌客人。 宁栀进去的时候,看到靳时礼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夜晚的灯光璀璨明亮,将他堪称绝色的脸照得更为蛊惑动人。 第74章宁暖失踪 她看着他线条流畅而完美的侧脸,只觉心跳加速,不自觉的捏紧了腰侧的斜肩包。 靳时礼余光瞥到她的身影,抬头朝她看过来。 两个月的时间并不会让一个人发生很大的变化,所以她还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男人放下手机,眼中有一晃而过的笑意,“枝枝。” 宁栀觉得这个样子的他真的好温柔,像是春日里冰雪消融的河流。 靳时礼站起身,帮她拉开椅子,“我听说京大附近的这家酒店不错,也不知道菜色合不合你胃口。” “我不挑食的。”小姑娘移开视线,不敢再多看他一眼,像是害怕暴露自己隐晦的心事,“什么菜都可以。” “那就好。” 服务生将菜单送上来,靳时礼先推给宁栀,等她点完后,自己又补了几个。 一桌子菜陆陆续续的被端上来,两人边吃边聊,他问了她一些在学校的问题,宁栀一一回答了,乖巧得很。 靳时礼素来喜静,这一刻却觉得,她一直这么说下去也挺好。 “对了,”说完在学校里的事,她似是又想起什么,“靳时礼,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件事呀?” 男人笑着点点头,“可以,你说。” “那个……”宁栀握紧手里的筷子,虽然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但还是泄露出了她的紧张,“我想让你帮我打听一下,我姐姐现在在哪里。” 她知道不应该再在他面前提及有关于宁暖的事,但她实在找不到能帮忙的人了。 这些年宁暖在娱乐圈如鱼得水,仗着自己的咖位眼高于顶,娇衿傲慢,得罪了不少人。 新晋小花基本都遭受过她的打压,可是自己咖位不如人,于是也只能忍着。 但暗中积压在心里的恨意,是时间摆平不了的。 两个月前,她离婚的事情一经发酵,算是给了那些人一个机会。 一时间宁暖过去所有的丑闻都被扒了出来,为了拉拢导演和投资商陪酒卖笑,婚内出轨,每一个新闻都有实打实的证据。 没有了靳家的庇佑,她的事业随着婚姻的结束一落千丈。 铺天盖地的网暴如潮水般袭来,那段时间她连家门都不敢出,也不去剧组。 宁栀回家找过她好几次,可每次回去宁暖都对她避而不见。 半个月前,经纪公司放出了她有抑郁倾向的消息,翌日宁暖就爬上了酒店的天台。 传闻是有人起哄她要跳楼,但最后被赶到的程星洲拉了下来。 “我回家问过我妈,她说我姐被程星洲带到国外了,但具体在哪里我爸妈也不知道。”宁栀继续往下说,“我给她打过几次电话她都没接,我……我有点担心她。” 宁暖事业尽毁的事靳时礼知道,但有关于她抑郁跳楼的,他还真不清楚。 他微微蹙着眉,“我跟她也没有再联系过,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这样吧,我尽量帮你打听一下。” “好。”宁栀咬着唇点了点头,又说了声谢谢。 靳时礼不需要她的感谢。 他需要的…… 第75章七百万的礼物 他盯着她有点紧张又有点稚嫩的小脸,心绪浮动的很厉害。 吃完饭,靳时礼到前台买了单。 两人相继离开酒店,走到车旁时,他随口说了句:“今晚去香山清琴住吧,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 “啊?”宁栀有点好奇,“什么生日礼物呀,你没带来吗?” 靳时礼轻轻摇头,淡笑着回道:“没有,没法带。” 宁栀更好奇了。 什么生日礼物没法带? 不过好奇的同时又夹杂着一丝丝担心,毕竟这大晚上的,防人之心不可无。 但一想到对方是靳时礼,她又觉得自己这样的防备完全多余。 在她眼里,除去那晚上的意外,他一直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来到香山清琴后,宁栀总算知道了他为什么说礼物没法带过去。 灯光一亮,客厅里的景象也骤然映入眼底。 白色的墙壁上挂着“HAPPYBIRTHDAY”的字母拉旗,长方形的大理石餐桌两侧摆放着立柱气球,还有一盏日落氛围灯,中间则摆放了一束碎冰蓝玫瑰和一个蛋糕。 除此之外,还有一盏烛台和香薰做场景点缀。 布置看起来满满的少女心,只是很难想象,这样的礼物是出自靳时礼之手。 宁栀以为,他这种身份的人对于送礼这种事根本没什么概念,舍得在钱上砸大手笔,但很少会用心。 可眼前这一幕,显然是用了心的。 她侧首看向身边的男人,说一点意外没有是假的,“靳时礼,你怎么会送人这样的礼物啊?” 这话说的意味不明,以至一向善于揣度人心的老狐狸竟是没有听明白具体意思,“怎么了……不喜欢吗?” 有关于“礼物”的问题,他可是特意打电话咨询过靳市长的。 靳思楠挂断电话后给他发了张图片,说按照这个场景布置,现在的女孩子就吃这一套。 他就真按她说的去做了。 “不是不喜欢,是很意外。”宁栀笑得眉眼轻弯,“我以为你会送我一件很贵的礼物。” 当然,不是她觊觎什么很贵的礼物,只是基于他的身份考虑,她那样的想法才是正确的…… “确实买了一件。”靳时礼见她没有不喜欢,松了口气,他手伸进外套口袋,从里面摸出一个盒子,“枝枝,生日快乐。” 宁栀接过盒子打开,看到里面是一条红宝石项链。 虽然宁家不缺钱,但她对奢侈品和首饰一类的东西还真没什么研究,所以单看品相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只是觉得很好看。 她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看了看,“很贵吗?” 靳时礼不答反问,“怎么了?” “如果很贵重的话,我不能收。” “不贵,”靳时礼被她逗笑了,“几百块而已。” 他遗漏了一个“万”字。 这条红宝石项链,是他上个月参加一场拍卖会以七百万的价格拍下的。 当时拍下来的时候就想送给她,只是一直没有见面,也没有机会,如今刚好,到了她的生日。 第76章近距离的贴着他 他布置好场景离开家去接她吃饭的时候,特意带上了这条项链。 为的就是怕她不来,礼物没法送出去。 蛋糕花束什么的倒是其次,她要实在不愿意来他也不勉强她,只要礼物送出去就好。 宁栀将项链装回盒子里,又低着头小声说了句谢谢。 靳时礼每次听到她说这两个字的时候,都觉得心软的厉害,也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其他。 他走到餐桌前,解开蛋糕盒子上的丝带,然后插上蜡烛点燃,“可以许愿了。” 宁栀也跟着走过来,站在蛋糕前,双手合十许了个愿望。 靳时礼切开蛋糕,陪着她一起吃了一块。 他不喜甜食,总觉得太腻,所以这块蛋糕几乎是强忍着咽下去的,但脸上却一直都是笑意温和的表情,没有流露丝毫难以下咽的感觉。 宁栀坐在背景墙前面,打开前置相机拍了几张照片发了朋友圈,配文:来到地球第十九载。 靳时礼等她发完,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桌子留着我来收拾就好。” 宁栀熄掉手机屏幕,呐呐的回了声“好”,心里又划过一阵细小的波澜。 靳时礼几乎对每件事都能做到事无巨细,说实话,她很少见到这么体贴入微的男人。 至少在家里,她的爸爸不是。 说起来,她很长时间没回过家了。 自从她拒绝和靳时礼订婚之后,每次回家爸爸对她的态度都很冷淡,虽说没有严厉苛责,但显然也是有很大的不满的。 宁栀不愿让这些事影响到自己的心情,所以没有再想下去。 她抬头看向正在收拾桌子的靳时礼,闷声道:“我去洗个澡。” 男人说好,继而又补充:“浴室里面我放了新的浴巾。” 宁栀推门走进浴室,看到里面的洗漱用品果然准备的很齐全。 她将水温调好,简单洗了个澡,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湿哒哒的。 靳时礼已经收拾完了客厅,正拿着笔记本电脑坐在沙发上办公。 “我洗完啦,”宁栀擦着头发走到他身边,“你要洗澡吗?” 其实不过是一句很普通的询问。 可靳时礼的心思没她那么单纯,所以在她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他脑子里就不可控的闪过了一些零碎的画面。 “我等下去洗。” 他哑着声音回了句,随后合起腿上的电脑。 宁栀没有察觉到他嗓音里的沙哑,抬起手臂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刚才在酒店吃饭吃的身上都是烤肉味,我打了好几遍沐浴露,这才洗掉了。” 酒店里点的大多都是厨师做的菜,但有两盘肉是需要自己烤的。 虽然没用她烤,可烟熏味还是浸到了她的身上。 宁栀将头发擦得不再滴水之后,将湿漉漉的发尾拿到他鼻尖,“你闻闻,还有味道吗?” 她这一会儿闻着有一会儿闻着没有的,也不知道洗干净了没有。 靳时礼闻着突然窜入鼻息间的清淡香味,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还真是……不知道这样近距离的贴着男人有多危险。 第77章帮她吹头发 尤其是刚刚洗完澡,带着满身香气的时候。 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强行压住蠢蠢欲动的念头,然后拿过一旁的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别感冒了。” “屋里又不冷,不会感冒的。”宁栀没怎么把他的话当回事,注重点还在刚才的问题上,“还有味道吗?” “没了,你现在很香。”靳时礼眸色微暗,将她按坐在自己旁边,“别乱动,我给你把头发吹干。” 宁栀听了他的话,乖乖坐在沙发上没有乱动。 吹风机的声音很鼓噪,有些吵。 可他的动作却很温柔,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宝物。 吹干头发后,靳时礼将吹风机收了起来,他按着她蓬松的小脑袋揉了揉,笑意煦然:“好了,早点去睡觉吧。” “你也早点睡。”宁栀顿了顿,又补充了两个字:“晚安。” “晚安。” 靳时礼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这一夜过得很是安宁,什么都没有发生。 翌日晨光熹微,宁栀睡梦中被渴醒,起身下楼。 她去厨房倒了杯水,喝完准备回去继续睡的时候,却发现书房的门半掩着,有灯光从门缝里流泻出来。 难道靳时礼一夜没睡? 宁栀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透过缝隙往里看,瞧见靳时礼果然在里面。 但没有在工作,而是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估计夜里忙到了很晚,所以才连房间都没回,在这里睡了过去。 他的书房里常年燃香料,所以闻着有一股清幽的檀香味,令人心神安定。 宁栀站在书房门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那张被造物主偏爱的面容,心思有些飘远。 她知道的,靳家这一辈只有他跟他姐两个人,后者既然已经选择了政治仕途,那整个靳家的重担差不多就全落在了他的身上。 而他今年……不过也才二十七岁。 冬日的天气里,虽说室内不至于很冷,但也透着一丝凉意。 宁栀放轻脚步走进来,想要帮他搭一条毛毯。 可她才刚把毛毯拿起来,还没有盖到他身上的,靳时礼就陡然睁开了眼睛。 他的敏感度向来异于常人,哪怕在睡梦中都能察觉到人的靠近,睁开眼看到她时怔了下,而后又捏住她的手腕,以一股温柔却强势的力道将她揽进了怀中。 动作很快,宁栀没有反应过来。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跌到了他怀里。 靳时礼修长的手臂圈在她腰间,隔着薄薄的布料,宁栀甚至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后者将脸埋入她颈间,一把嗓音温柔而沙哑,“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我渴醒了,就下来倒了杯水……” 宁栀推了他一把,想挣脱他圈紧的手臂。 可靳时礼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些。 “枝枝,”他叫她的小名,以一种亲昵的姿态,“你知不知道人在早晨初醒时,意志力是最薄弱的。” 宁栀不知道。 不过她虽然不知道,却也能感受到他现在的自控力很差。 所以她僵硬的缩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一动不敢动。 第78章只有破处的时候会痛,这次不会再痛了 靳时礼见她没有再反抗,满足的叹息了声。 想来是有点可笑的,像他这样的人,竟也会因为一件如此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感到满足。 他想过很多次这样抱着她睡,在这没有见面的两个月里。 靳时礼闻着她颈间淡淡的香气,一字一语哑声问道:“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 话语中透出的眷恋感很明显,甚至让人有种爱意深重的错觉。 宁栀想不通他对自己的爱意从何而来,可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恋恋不舍。 这种感觉是没法解释的,若真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那就是宿命感。 她低下头,看着靳时礼揽在自己腰间的手,最终认命般的放弃了反抗。 可人的贪欲一旦允许放纵,便容易覆水难收。 靳时礼抱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紧,像是恨不得将她的身体嵌入骨血般。 到最后,这样的拥抱已经满足不了他内心的渴望,于是粗狂中带着野性的吻突兀而至。 “唔……” 宁栀被他修长的手臂箍住后颈,挣扎不了,被动的承受着他宣泄的吻。 靳时礼任由自己的理性被冲动碾压,一把呼吸激烈浓重,情欲的火苗隐隐在体内燃起。 他撬开她的齿关,勾着她柔软的唇舌,时而攻城略地,时而温柔退出。 “呜呜……嗯……” 宁栀嘴里溢出模糊不清的呢喃,心跳的频率在短短片刻内攀升到高点。 靳时礼用舌尖描绘着她完美的唇线,因为熬了半宿而倦怠的脸色逐渐被享受取代。 他松了松手里的力道,却并非心软放她一马,而是借势将她压到了自己身下。 沙发很柔软,人躺在上面并不觉得硌得慌,而且很宽大,就算在上面做点什么事情,也绰绰有余…… 宁栀被他吻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来时,身上已经多了一个人的重量。 “靳时礼,”她咽了咽口水,紧张极了,“你、你是不是还没睡醒……” “已经醒了。”靳时礼凝视着她,而后又徐徐出声,“并且,我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 宁栀红了眼尾,急得快要哭出来。 却不知这副委屈巴巴的小模样,是他心里某种不可控的念头的催化剂。 靳时礼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流,全部汇聚到了一处,致使腿间的欲望胀得都有些发疼。 宁栀经历过一次情事了,知道他此时的举动代表着什么,“我、我不要那样……” “不要哪样?” 男人双臂撑在她身侧,闷闷的笑出了声。 “不要……做那种事……”她想到上次破处时撕裂的痛感,紧张的不知所措。 “理由呢?”靳时礼俯低脸庞,前额同她相抵,耐心且温柔地问:“不舒服么?” 他知道第一次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她也很痛,但最后应该也是爽过的,否则不会潮吹…… 宁栀红着眼眶点头,“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痛死了!” “只有破处的时候会痛,这次不会再痛了,”他亲亲她的额头,耐性十足地哄着她,“我轻一点,你要是感觉不舒服就告诉我,好不好?” 第79章用手指揉弄藏在嫩芽里的小花蒂 “不好,不好!”宁栀的反应很激烈,“我不想做……” 靳时礼知道她害怕,他不敢急于求成,只能循序渐进。 “我保证会轻点,不会弄痛你。”他的唇落在她的眉眼,带着安抚的力量,“只要你有一点不舒服,我就立刻停止。” 温温和和的口吻,没有半点攻击性。 平心而论,宁栀其实很吃这一套。 所以就算心有抵触,最后还是没能抵得住他的软磨硬泡。 她紧紧攥住自己的小手,没有再反抗,在仓皇不安中默认了他的意思。 这副明明不情愿却又隐忍的模样取悦到了身上的男人,靳时礼低下头攫住她的唇,将舌送进她的嘴里,肆意攻城略地。 没多久,宁栀就感觉自己的舌头被他吸麻了。 嘴里分泌的唾液因为他的舌尖顶在自己的喉咙口而无法吞咽下去,慢慢从嘴角溢了出来。 靳时礼的呼吸越渐浓重,体内的欲望也被点燃,他扯开她身上的衣服,手掌放在她肩头时轻时重地揉,那种柔软滑腻的触感几乎让他把持不住。 宁栀被他揉得身体软成了一滩水,腿间也有了明显的湿润感。 情欲一旦被挑起,猛烈的空虚感便突兀而至。 她身体紧绷,在他高超的撩拨下,小穴控制不住的开始收缩。 宁栀扭动着身体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一把按住了腿根。 她动弹不得,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掌心炽热的温度传递到自己大腿上,黏腻滑润的液体慢慢从穴口溢出。 靳时礼见她脸色憋得通红,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才恋恋不舍的结束这个冗长的吻。 他唇舌扫过她嘴角的唾液悉数卷入口中,然后又顺着往下吻去。 滑过她的锁骨,最终落在了她的胸前。 嫣红的莓果早已因为受到刺激而挺立了起来,他将左边那颗咬进嘴里,含着吮吸了一会儿又松开,转而咬住另一边。 宁栀感觉到他的舌头正围着自己的乳晕打转,乳尖还时不时能感受到他锋利的牙齿。 酥酥痒痒的感觉无孔不入的渗入到她的每一寸神经,连带着骨子里都泛起颤栗。 “嗯……嗯哼……”她咬着唇闷哼,腿间已经越来越湿,“不、不要吸了……啊……” 靳时礼轻咬住她的乳头没松开,腾出手来脱掉她的裤子,然后又探入她腿间摸了一把。 已经流了很多水了,床单都湿了,他进去的时候克制一点不会弄伤她。 但他却并没着急,而是用手帮她弄了起来。 靳时礼在她柔软丰腴的胸前吸出几道草莓印,手指顶入小逼的缝隙里,慢慢的上下滑动。 “啊啊……不要……够了……啊……” 宁栀颤着声音呻吟,双腿颤得越来越厉害。 靳时礼用腿压住她的膝盖,以防她合起双腿,然后指尖摸到藏在嫩芽里的小花蒂揉了起来。 果不其然,才揉了没几下,她就又流出了一股水。 “哈啊……啊……呜呜……嗯……” “这样可以吗?能不能受得了?”他没有忘记自己刚才答应她的,所以哪怕自己忍得快要爆炸了,还是在顾忌着她的感受,“受不了我就轻一点。” 第80章曲起手指弹她的阴蒂 宁栀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回:“轻、轻一点……难受……” “好。” 他果然力道轻了些,但阴蒂上传来的刺激感还是很重,没一会儿,那颗粉嫩的小豆粒就从嫩芽中探出了头。 “嗯……” 她阖起眸子,呻吟声也轻了些,潮红的小脸透出舒服的感受。 靳时礼一手在她腿间揉着,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 西裤往下滑去,他手探到里面,握住小帐篷里早已昂扬挺立的粗大性器,随着揉弄她花核的频率缓缓撸动,以此纾解将要爆炸的欲望。 “哈啊……呃……啊……” 靳时礼被她叫得呼吸越来越急,攥住欲望的手指也加了几分力道。 宁栀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从嫩芽中露出头的小阴蒂因为充血而膨大了许多。 他指尖时而往下滑动抵到流水的穴口,手指往里送进去一截的时候,那股巨大的麻痒感几乎要将她给吞噬。 “不要……不要进去……啊……哈啊……嗯……” 她软着嗓音哀求,可听起来却更像是欲拒还迎。 靳时礼虽然顾及她的感受,但也不会完全听她的,否则现在只是一截手指就受不了了,等会儿怎么容纳他的巨大? 他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又将手指往里送了送。 “啊……” 宁栀娇媚的呻吟声仿佛能滴出水来,腿间窜起的那股空虚感越来越难以忍受,甚至让她生出了一种…… 一种想要被他狠狠填满的感觉。 很突然的,她又回想起了初次时的感受。 痛不是假的,毕竟那是她的第一次,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也在痛的同时体会到了一点点爽。 整根手指完全没进去后,靳时礼顿时感觉她褶皱的穴肉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将他的手指紧紧裹在了里面。 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儿吮吸似的,才只是一根手指插进去,就让他爽的有点受不住了。 他在她体内停留了一会儿,又慢慢将手指抽出来。 体内唯一的异物被抽离,宁栀难受的忍不住啜泣起来。 这次不是被他的侵犯弄得难受,而是因为自己没有被填满而感到难受…… 靳时礼又用指尖摁住她娇嫩的花核,轻轻上下拨弄。 每拨弄一次,就会看到她的身体颤抖一下,像是触发了某个敏感的开关。 才弄了没几下,湿漉漉的穴口就又流出了一股温热。 他嘴角勾扯出邪肆的笑,故意曲起手指弹了弹她的阴蒂。 “啊——” 宁栀哑着嗓子尖叫出声,小逼倏然夹紧,连带着腹部都抽搐了好几下。 “呜呜……”她啜泣的声音更大了些,眼眶湿湿热热的。 靳时礼目光紧紧盯住她腿间,看到她逼仄的穴口在一点点的张大,尤其是自己的指尖压过去的时候,那道窄窄的细缝都会变成一个圆圆的小洞。 “不……不要了……我……不行了……” 宁栀哭着求饶,感觉自己的身体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 可这才哪到哪。 对于她身上的男人来说,这连点饭前的开胃小菜都算不上。 第81章手指将她的私处捣出了“啧啧”的水声 “还没开始呢,这就不行了?”靳时礼哑着声音打趣她,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着慢慢往里插。 紧窒的穴口被撑开,容纳下了他的两根手指。 “呜呜……” 宁栀小幅度的扭动着腰肢,想要借此来缓解自己的不适。 异物的侵入缓解了她的部分空虚,但空了两个月的身体突然插进来了东西,还是让她有些不舒服。 靳时礼插入她小穴内的两根手指弯曲起来,故意寻到里面那块软肉摁住揉弄。 “啊啊——啊——那、那里不要——啊啊——” “不舒服吗?” 不是不舒服。 是太舒服了,以至于让她舒服的受不了。 她虽然抿着唇不肯回答,但身体的每一分反应可都是能清清楚楚映到男人眼底的。 靳时礼知道,她虽然嘴上说不要,但身体已经差不多能承受了。 于是他又加了些力道,指尖抵住那块嫩肉重重地磨。 “啊啊……不要……嗯……” 宁栀身体颤栗的频率以及程度完全取决于他的手指,他揉得轻,她就颤得轻,他揉得重,她也颤得剧烈。 因为受到过度的刺激,致使她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但还是在努力思考着,要怎样他才能把手拿出来…… 淫液一波接连一波的从被撑开的小穴里涌出,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淌。 靳时礼温和地用手指肏了她一会儿,然后慢慢加重加快,激烈的进出将她的私处捣出了“啧啧”的水声。 宁栀听着那种奇奇怪怪的声音,只觉得不堪入耳。 “嗯嗯——啊——”酥麻酸痛感齐齐涌上,致使她脑中的思绪愈发混乱,不由自主的想要夹紧双腿,“拔——拔出来——啊——” “为什么拔出来?”靳时礼用拇指摁住她的花核,一边揉一边插,“这样不爽吗?” “嗯……” 宁栀张着嘴大口喘息,胸腔起伏剧烈。 他手指抽插的越来越快了,活脱脱像电动的一样,两片张开的花瓣也越来越肿,无法合拢。 快感持续攀升,她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 快了…… 就快了…… 快到高潮了…… 宁栀咬紧唇瓣,双手也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白皙剔透的小脸被情欲晕染的通红,媚眼如丝。 靳时礼目光死死盯在她的腿间,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是如何一点点喂进她的“小嘴”里。 因为太过亢奋用力,他手背上的青筋都暴涨了起来。 女子穴口因为被撑开而变得更粉嫩了些,甬道内壁越缩越紧,虽然有了淫水的滑润手指不至于被夹住拔不出来,但那强烈的吸力却使得他腿间胀痛的几乎要炸开。 靳时礼呼吸急促,豆大的汗珠顺着面颊滴落在床单上。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三根手指一同挤入体内,宁栀有种自己要被撕裂的错觉。 饱胀感与酥麻感随着他的多加手指而倍增,她分明感觉自己快不行了,但高潮就是迟迟没来。 靳时礼亲亲她的额头,声音暗哑,“疼么?” 第82章空虚到瘙痒的嫩穴里终于被填满 他想,她要是疼的话,他就抽出一根手指。 宁栀却没喊疼,只是用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盯着他,然后用仓皇的语气说:“我、我……不太舒服……” 不太舒服。 没说疼,那应该就是问题不大了。 靳时礼缓了缓力度,但还是三根手指,每次插进去的时候指尖都会戳到她里面的G点。 宁栀咬牙拼命忍着那股酸麻,可呻吟声还是不断从齿间溢出。 “啊……哈啊……嗯……” 靳时礼眸色呈现出一种浓郁的暗红,眼底的亢奋之意难以掩饰,像是全然失了理智。 小姑娘瘫软的身体犹如被抽去了骨头,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了。 他用指尖抵住她穴内的嫩肉轻捻,“舒服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舒服还是不舒服?” “舒、舒服……”宁栀实在是抵抗不住了,她心里也清楚,倘若自己不说出句令他满意的回答来,他是不会给自己个痛快的。 靳时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慢慢将并拢的三根手指抽出来。 他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泛着桃花色的身体,用一只手握住了膨胀到几近炸开的阴茎,上下套弄。 女孩的私处早已泛滥成灾,还有一股股透明的蜜液不断往外渗。 穴口则一缩一缩的,每收缩一下就会挤出一滩淫水。 这画面过分淫浪,刺激着人的视觉神经,靳时礼眼中是她的身体娇艳盛放的模样,耳中是她急促难耐的呻吟。 两种感觉在体内交织碰撞,让他的血管都快爆开了。 仅仅用手套弄,也再无法缓解内心的欲念。 他松开抓住柱身的五指,将她的双腿又拉得更开了些。 这种情况下,宁栀也顾不得什么害羞不害羞了,空虚感将她折磨的难受至极,小穴也收缩的越来越快。 可她这样夹根本于事无补,没法让自己攀上高潮。 于是快感堵在体内不上不下,无法排出也无法消退。 “难、难受……好难受……呜呜……”她开始哀求,嗓音里染了浓重的哭腔,“给我……靳时礼……给我……” “给你什么?” 最后这几句话说的,靳时礼感觉自己用尽了此生的自制力。 他是真的快要爆炸了…… “给我……那个……”宁栀哭着说,人已经快被他折磨疯了,“进……进来……” 男人嘴角微勾,“那个是哪个?让它进去做什么?” 宁栀开始怀疑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根本不是他。 在她的印象中,靳时礼分明是斯文的、温雅的…… 看起来那么禁欲的一个人,也会有这么变态下流的一面吗? 上次还能用他被药性控制当做借口,可这次,他分明是清醒的。 她实在不好意思称呼那个东西,总觉得不管用什么词汇来形容都很色情,只能回答他后半句,“进来……肏、肏我……啊……” 话音落下的同时,空虚到瘙痒的嫩穴里终于被塞入了一根粗壮的肉棍。 一时间,里面层层迭迭的褶皱被撑开,摩擦面积无限增大。 第83章故意让她盯着两人交合的画面 靳时礼将她的后脑勺往前扶了扶,故意让她盯着两人交合的画面。 宁栀看不到自己自己的腿间,但能看到他的性器,一次次快速的消失在眼底撞入自己体内,然后又猛的拔出。 出来的时候,还会时不时的溅出些透明的液体…… 她不敢再多看,连忙别开了视线。 可靳时礼却又将她的小脸转了回来,非逼着她看,“这就不好意思了?” “不是……” “那就看着点。” 他说完低下头,清清楚楚的看着自己的阴茎是如何一次次插进她小逼里的,穴口都被撑得菲薄。 靳时礼一手固定住她的小脸不让她别开目光,一手按在她滑腻的大腿上,“画面很诱人,光是这样看着我就忍不住想……干死你。” 他说的字眼太过露骨,让宁栀仅仅是听着,就有了很大的反应。 很快,穴口就又泄出了一股黏腻的水。 “呜呜……”她皱紧眉头,轻声呜咽,“好、难受……啊……” 靳时礼手掌从她大腿往上移动,停留在胸前又握住了她饱满的奶子,正因为剧烈的撞击而晃动个不停。 他身下愈发用力,确定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舒展开后,也不再那么顾忌。 肉棒上的青筋鼓涨,插入到她体内时,宁栀甚至能感受到他青筋的跳动。 她甬道内的嫩肉一圈圈的绞紧他的欲望,还时不时克制不住的夹弄几下,几乎要将男人的精关给夹开。 吸得真他妈紧。 靳时礼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明明已经做过一次了,可还是紧得像是没破处一样…… “小妖精。” 他喃喃低语了句,捣入又拔出,在她因为空虚而难耐的磨腿时,再狠狠顶进去。 “啪啪——啪——” “不要——啊啊啊——那里不行——” 肉体的撞击声伴随着喘息声、娇吟声,接连不断,此起彼伏。 “靳时礼……不要……你轻点……啊……”宁栀哭着喊道,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被他的热铁给捅穿了。 “怎么了,这样不舒服么?” 他俯了俯身,薄唇吻住她的小嘴,堵回了她所有的呻吟。 然后……插得更猛了! 宁栀被他顶得有些痛,眼眶又泛出浅淡的红,“呜呜……呜……啊……” 他双手大力揉搓着她的奶子,一边一只,白嫩的乳肉上被掐了无数道指痕。 没过一会儿,宁栀就在他的大力冲撞下被撞开了宫颈口。 “啊啊——”她尖声叫喊,“不要——啊——到了——要高潮了——” 靳时礼薄唇辗转着往下,吸住她左边嫣红的莓果。 身上身下两重刺激,很快宁栀就被送上了高潮。 她躺在他身下,纤弱的身体颤颤发抖,腹部抽搐个不停,小逼更是死死夹紧了体内的肉棍。 “这就到了?”靳时礼吐出她的奶头,哑声取笑她。 宁栀颤着身体说不出话来,强烈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她感觉像是有人在自己脑子里放了场烟花一样,炸得她一片空白。 第84章持续喷了很长时间的水 小死一回,莫过于就是这种感觉吧? 靳时礼重新挺起身子,又掐着她的大腿将自己狠狠送进去。 “啊嗯……才、才到……高潮……你慢点……啊……” “还想来第二次高潮吗?” “不……不要……受不了……啊……呜呜……” “怎么会受不了。”他挑起一侧唇角,笑意不明,忽而拔出阴茎,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摆弄成了跪趴的姿势。 靳时礼往下俯身,坚硬滚烫的胸膛紧紧贴到她白皙细腻的后背上。 他双手捧住她挺翘软弹的臀部,火热的巨龙从后面顶入她的体内,然后双手抚过她的腹部往上移动,来到了胸前。 宁栀左右两团软绵分别被男人的两只大手握住,肆意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腿间是沉重的撞击,他每一次撞进来都用了十足的力气。 硕大的龟头劈开穴内的层层嫩肉,直抵宫口。 没过多久,透明的淫水就被撞成了黏黏腻腻的白沫,糊在她被撑开的穴口周围。 “不、不要……啊……” 他每一次进来,都会将她的身体撞得往前移动一寸。 在她的身体快要掉下沙发前,靳时礼却又将她给一把拉了回来。 宁栀求饶的声音带着惨烈的哭腔,感觉那股蚀骨销魂的快感又开始逐渐在体内堆迭。 身体的承受能力一点点被逼到临界点,她的眼前又开始发白,什么都看不真切。 靳时礼用力揉着她的双乳,腰部耸动的又快又猛,巨大的阴茎毫不留情的将她一次次贯穿,每次插进去时恨不得连后面的两颗小肉球都一并塞进去。 第二次高潮来的时间比第一次晚,却比第一次更加猛烈。 像是汹涌的海啸,吞没了宁栀最后一点意识。 她是真真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他给撞坏了,攀上巅峰的那一刻,身体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持续喷了很长时间的水。 靳时礼直起身子,目光猩红的望着她腿间放浪淫糜的一幕。 他手掌在她臀部拍打了两下,听到“啪啪”的声音响在耳边,像是烈火中浇上的油。 尽管没怎么用力,但宁栀白皙的屁股还是被他拍出了鲜明的指痕。 靳时礼双手握住她的臀瓣掰开,看着她露出中间小小的菊穴。 一缩一缩的,看起来比小逼更紧,可怜极了…… 他阖起双目,强行压制住脑海中那一丝窜起的变态的念头,将更多的感官和注意力放在被她夹紧时的快感上。 “呜呜……不要了……我要死了……啊……” 宁栀哭着求饶,一声比一声可怜。 靳时礼充耳不闻,手背上青筋暴涨,血液像是要把血管撑破般。 他睁开眼,用力揉着她的臀肉,很快,那上面就遍布了自己的指痕,青青紫紫,斑斑驳驳。 “啊啊……要……被弄坏了……嗯啊……” 宁栀张着小嘴,被肏得小脑袋一晃一晃的。 靳时礼想要抓住她的头发干,却又怕弄痛她,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腾出一只手掐住她纤细柔软的腰,猛地一个用力插进去。 第85章床单都湿透了,还挺能喷的 “啊——” 尖锐的叫声被拉长,他却停在了里面没有继续大进大出。 宁栀哆哆嗦嗦的撅着屁股,小逼更是不受控制的一直在夹他。 靳时礼仰起头,鼻息间呼出的气息很粗,且不均匀。 豆大的汗珠沿着他脸部优越的线条滑下来,紧绷的颊侧肌肉时不时的搐动,埋在她体内的鸡巴也在一颤一颤的发抖…… 这样冷静了好一会儿,那股快要攀上巅峰的疯狂才慢慢褪去。 他双手掐着她柔软不盈一握的腰肢,又将她的小身体慢慢翻转了过来,压在身下,凑上前狠狠攫住她的唇。 “唔……” 宁栀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闷闷的哼出声。 靳时礼一手抚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用掌心轻轻摩挲,感受着她细微却很明显的颤动。 “流了这么多,床单都湿透了。”两唇相抵间,他忍不住哑声取笑了句,“看不出来啊,还挺能喷的,这么一会儿能连着两次高潮。” 宁栀听到他的话,恍惚的思绪却根本顾不上去思考。 她小嘴微张,拼命的汲取着空气中的氧气,没心思去想他的话有多下流。 靳时礼不满足于她的沉默,又轻轻咬了下她的嘴角。 “嗯……”这次她总算是有了点反应,却只是皱着眉,懊恼的看着他,“痛……” “那我轻点。” 他又舔了舔她娇嫩的唇瓣,这才用双臂支撑着身体往下退了退。 那根粗硬的肉棒还死死埋在她体内,将她穴内的嫩肉撑开到极限,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引起她剧烈的颤栗。 宁栀下意识的攥紧两只小手,身体也失控的一直在收缩吸绞。 靳时礼被她夹得欲仙欲死,又挺腰将自己往前送了送。 “啊……” 她轻声呻咛,穴内内壁骤缩。 “嘶……别夹这么紧,要不然射里面了。” 靳时礼一边说,还一边做了个顶弄的动作,像是真的要射在她最深处似的。 宁栀被他这样的动作吓了一跳,身子连忙往后退了退,生怕他弄在自己里面。 这样莫名其妙的与他又做了一次已经让她觉得很离谱了,要是他射到自己体内,再搞出条人命来…… 她还没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放松一点。”靳时礼拍了拍她的胯骨,“等下拔出来弄在你肚子上。” 宁栀按照他的意思,深深呼吸,努力让自己放松。 可他那根欲望实在太粗太硬了,这样镶嵌在她体内,实在没法让她装作感受不到。 于是越想放松,小逼就夹得越紧。 “我……我……”她委屈巴巴的看着他,那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我真的……放松不了……” “那我射在里面?” “……” 这不摆明了是威胁吗? 靳时礼看着宁栀可怜又憋屈的样子,心里莫名的涌过一阵亢奋的快感。 其实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不像个正常人…… 尤其是,在她面前。 与上次一样,这样压在她身上驰骋的时候,他真的恨不得将她揉碎在自己身下,连骨头都揉碎…… 第86章内射,滚烫的种子喷溅在内壁上 靳时礼又伸出手握住她饱满的奶子,用两根手指夹着硬挺的乳尖揉捏。 一边揉,一边试探着缓慢进出。 尽管力度已经放得很轻了,但宁栀还是时不时的痉挛几下,也没力气去推他握住自己双乳的手,只能任由他揉圆捏扁。 “嗯嗯……啊……哈啊……” 她又因为忍不住而开始呻吟,麻痒感也开始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扩散。 小嫩穴被大鸡巴撑得满满当当的,两人的交合处被淫液浸润的油光水亮,靳时礼九浅一深,每次都会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狠狠来上一下。 “啊——太深了——” 宁栀眉心紧皱,被顶得胸前的双乳都一晃一晃的。 靳时礼用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奶尖,“有多深?顶到哪里了?” 她没有勇气回答他的话,只是哽咽的摇头。 男人见她沉默,似是觉得不满,冲撞的力道又重了许多。 宁栀被他顶的身体往上移动,小脑袋都垂到了沙发下面,全身白嫩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的桃花粉,娇媚的小模样让人只是这么看着,就有种想要发疯的冲动。 断断续续的哀求声被撞成破碎不堪的语调,靳时礼本来是想来几下深的再浅一些,可这样干着干着,就停不下来了。 他哪有那么好的耐心陪她消磨,尤其是此时此刻。 看着她被自己插得淫水四溅又尖叫连连的模样,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没法受意识控制了。 干死她。 内心深处,一直有一道鬼魅的声音在重复着这一句话。 这样狠肏了没几分钟,宁栀就又不行了,全身泛起痉挛。 “啊啊——不要——啊——我要死了——呜呜——”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湿泞,粗胀的肉棒每次拔出时都会带出淫液拉成细细的银丝,最后断裂在她的大腿上。 靳时礼越插越狠,眸子呈现出失控的猩红。 他松开她的奶子转而握住她纤细的腰,借力让自己提升了速度和力道。 最后那一阵到来的时候,宁栀是真的有种自己被他干死了的错觉。 激烈的快感在体内冲撞许久后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在她攀上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他同样也到了临界点。 靳时礼伏在她身上剧烈颤抖,还没来得及把阴茎拔出来,就忍不住射在了里面。 滚烫的种子喷溅在内壁上,烫得她忍不住缩起身体。 “呜呜……” 宁栀只觉得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被他肏开了,大脑中一片眩晕,整个人都飘飘忽忽的。 靳时礼停留在她体内,享受着她高潮时内壁强烈的吸绞,爽得头皮发麻。 过了许久,等她痉挛的穴肉慢慢平复,他才抽身把那根半软的欲望拔了出来。 精液混合着淫水堵在她的体内,没有了肉棒的堵塞后,一股脑全部流出。 靳时礼喘着粗气,盯在她腿间的目光一瞬不瞬,始终没有挪开半分。 他用手揪住她充血红肿的两片小花瓣往旁边拉了拉,看到她的逼口被撑成了一个圆形的小洞,久久没有合上。 第87章浊白的液体在慢慢往外淌着 中间,还有浊白的液体在慢慢往外淌着…… 那是他刚才射进去的。 这个认知让男人内心的兽欲更亢奋了些,才刚刚微软下去的欲望又有了复苏的迹象。 可刚才已经这么激烈了,他怕继续下去她受不住,只好硬生生的逼着自己打消了那个念头。 靳时礼指尖在她红肿的花瓣上摩挲了下,清楚的看到她穴口猛地一缩,紧接着又挤出了一股精液…… 他手指探到里面,感觉到里面湿湿热热的,很是滑腻。 宁栀腿间流出的精液越来越多,顺着她的臀缝流到沙发上,晕开一滩滩的污渍。 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腥味。 靳时礼看得太阳穴发紧,最后硬是逼着自己转移了视线。 这一番激烈的性爱折腾下来,天色已经从晨光熹微变成了艳阳高照。 他等自己脑中的欲念渐渐平息后才又转过头,抽出几张纸巾帮她擦拭了下私处。 宁栀躺在沙发上,四肢无力,双腿被他弄得大张着,久久没有合拢。 等到那股剧烈的酸涩和胀痛感过去,才慢慢合拢双腿坐起身。 她哭得眼眶通红,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靳时礼看着她这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又伸手将她揽入怀里,嗓音温和地问:“委屈了?” 宁栀吸着鼻子,轻轻“嗯”了声。 男人用下巴抵着她头顶乌黑的发丝,语带笑意:“委屈什么?” “你……你欺负我……” 细听之下,宁栀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她分明是睡醒了想去倒杯水喝而已,没想到会意外看到他在书房。 而后也只是想进去帮他盖一条毯子生怕他着凉,怎么最后,事情就发展到了这一地步…… “我哪有欺负你,”靳时礼被她委屈巴巴的声音逗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我那是在疼你。” 疼她? 宁栀眨巴着眼睛看他,“这算哪门子的疼?” “让你舒服了,还不叫疼你吗?” “……” 男人的厚脸皮似乎都是与生俱来,她自知嘴皮子上讨不到什么便宜,便乖乖的没再同他争辩。 已经快到中午了,靳时礼抱着她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出来点了份外卖。 星级酒店都有专程的配送员,所以外卖送来的很快。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吃饭,靳时礼又询问了一些关于她在学校的近况。 从后者的回答中,他听到了一个名字出现的很频繁。 陈屿。 听起来,有点像个男人。 靳时礼全程维系着温和的笑意,表面上看不出半点情绪上的波动,等她兴致高昂的讲完,这才不疾不徐地问道:“枝枝,陈屿是谁?我刚才听你提到了他很多次。” 许是这个男人外表的欺骗性太强,宁栀完全没有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她扒拉着碗中的米饭,乖乖的如实回答:“是我们的学生会主席,还是……是校草。” 说到最后那三个字的时候,宁栀的脸色明显有了一丝变化。 从白皙转为淡红,带着小女孩情窦初开的娇羞。 第88章否认喜欢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可对面的男人却看得一清二楚。 靳时礼漫不经心的勾了勾嘴角,金丝眼镜后沉沉的眸子抬起,向她看过来,“枝枝,你喜欢他?” “喜欢?”宁栀乍然听到这两个字,有些茫然,但还是下意识的否认了,“不,不喜欢。” 否认还是逃避,她能骗自己,但骗不过他。 靳时礼笑了笑没有再问,可握着筷子的手指指尖却不由自主的蜷缩了起来。 胸腔内的某根神经,也在失控的轻颤……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好像分开了,身体与往常一样温和无害,而灵魂却飘至了高空,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虚伪的平静。 “那他喜欢你吗?” “我、我不知道……”宁栀紧张极了,根本不敢直面他这样的问题,“我们只是同学。” 只是同学。 靳时礼将她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是一贯的散漫,可勾起的那抹笑意却透着说不清的锋利。 吃过饭后,他将她送回了学校。 直到小姑娘单薄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眼底,男人才启动引擎掉头,顺便拨通了一个号码。 “靳总。” 电话里,卓凌恭恭敬敬的声音传过来。 靳时礼单手握着方向盘,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前方的道路,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哪有方才的半分温和。 “去给我查一个叫陈屿的人。”他平静的吩咐,语调冷而轻:“据说,是京大的校草。” 卓凌有点奇怪。 以靳时礼的身份,去查一个京大的学生,这也太奇怪了。 毕竟不管怎么想,这两人都不可能扯上关系,因为后者实在不够格…… 但疑惑归疑惑,既然是上司吩咐的事那照做就是,也没必要质疑什么。 两日后,卓凌将一份调查资料送到了靳时礼面前。 陈屿确为京大的校草,家里开着一家公司,是做出口贸易的,虽说无法与靳家这样的百年家族相提并论,但在东城也算小有成就。 资料中详细的介绍了他这个人以及家里人的信息,连性格脾气都一一查明了。 陈屿不是独生子,家中还有一个姐姐,除他之外一家子都是眼高于顶的人,仗着公司近些年发展不错,个个都张扬高调的很。 最后一页附了几张他的照片,大多是在校园内的,有几张是他在与宁栀相处时,被偷拍的合照。 他在看向宁栀时,目光里有很明显的情愫。 那样小心翼翼的暗恋,实在瞒不过旁人的眼睛。 靳时礼面无表情的将那几张合照看完,然后一一从中间撕开。 他将宁栀的那半张放进了办公桌的抽屉里,却将陈屿的那半张丢进了垃圾桶。 这一别,又是小一个月。 在元旦这天的夜里,靳时礼难得的接到了宁栀主动打来的电话。 他今天没有加班,回靳家吃了个晚饭,刚出来打算回去,还没有上车。 寒风刺骨,吹得他衣角猎猎飞扬。 电话刚被接起,就听到了小姑娘着急且带着哭腔的声音,“姐夫,你现在在哪里?” 第89章让她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 “在靳家,怎么了?”他耐心地询问,“你别着急,有什么事慢慢说。” “姐夫,你能过来一下吗,我……我碰到了件很麻烦的事……” 如果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应该不会给他打电话寻求帮忙。 所以想来,这可能是件她解决不了的、很棘手的事。 靳时礼拉开车门坐上去,“你说,什么事。” “是……我同学。” 宁栀颤着声音回答他,情绪已经很难自控了。 这就更奇怪了,她竟然会因为同学出了事而找他帮忙? 靳时礼猜不透这背后缘由,偏偏也不敢急切的逼她,只能耐着性子一句一句地问:“哪个同学?” “陈屿。” 男人听到这个名字,脸色一瞬间沉了下来。 他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敲着,声音冷得几乎凝结成冰:“他出了什么事?你们现在在哪里?” 宁栀说了一下他们现在的位置,又怯怯地解释:“他得罪傅司丞了……” 靳时礼停下敲打方向盘的动作,眉心微不可查的皱了皱。 “原因呢?” 电话那头,小姑娘又战战兢兢的跟他解释了一遍事情的起因。 今天是元旦假期,晚上几个学生组织着出来聚会,喝了点酒,趁着酒劲上头跟人起了冲突。 本来是件小事,可这件小事的问题就出在,他们不是跟别人起了冲突,而是跟傅司丞。 所以事情就变得棘手了许多。 宁栀跟傅司丞见过,但她跟人家没什么交集,人家自然也不会卖给她面子,于是她第一时间想到了找靳时礼求助…… 后者听着她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短暂的沉默了几秒,然后扯唇道:“我可以帮你。” “谢……” 靳时礼没等她道完谢,就打断了她的话:“但你得答应我件事。” 宁栀怔然,回神问什么事。 “以后跟他保持距离。”他沉声道,抽了一支烟咬进嘴里,然后又拿过打火机按下。 冰蓝色的火苗窜得很高,在他指尖却又格外服帖乖巧。 烟丝被点燃后,靳时礼很快收了火,听着电话那头女孩子紧张的呼吸声,耐心的等待她的回答。 宁栀沉默了很久,才迟疑着问出声:“为什么……” “我调查过这个陈屿的家庭。”靳时礼对于自己做的事倒是丝毫不隐瞒,也不管她会不会因此对他产生芥蒂,“陈家的浑水很深,不是你能掺和的,你跟他也没有什么可能。” 他一语戳破她的心事,戳得毫不留情。 其实要论浑水的深浅,整个东城怕是没有哪家比靳家更深。 但唯一的不同,是他在靳家是有话语权的,而陈屿在家中没有。 就算宁栀喜欢他,跟他在一起了,以他家人的性子,也不会同意他们的事。 与其眼睁睁的看着她到那天越陷越深,还不如直接将这个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 当然,他也不否认自己在这件事里存了私心。 扪心自问,他无法看到她和别人在一起…… 第90章谁是你姐夫? 电话那边又是一阵冗长的沉默,半晌后,靳时礼听到宁栀略带哽咽的声音轻轻响了起来:“好,我答应你。” 挂了电话,他用手指将烟头捻灭。 靳时礼强行压住内心的烦躁,开车驶向她在电话中所说的地方。 这个忙,男人帮得其实是不太情愿的。 他跟傅司丞是什么关系?十几年的友情,莫逆之交。 他跟那个陈什么屿又是什么关系?很显然啊,情敌。 尽管这两位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尽管陈屿得罪了傅司丞,一百条命也不够用,可他再怎样也没理由不站在自己朋友那边。 要不是宁栀开这个口…… 靳时礼盯着前方的道路,眉眼寸寸冷凝。 时间已经是深夜了,车流不是高峰期,所以他到的很快。 外面下着小雪,靳时礼进门时身上沾了霜雪的凉意,衬着那双冷情寡淡的眉眼,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不好相与。 陈屿一行人被傅司丞的保镖带到了包厢内,正蜷缩着蹲在角落里。 看到来人后,他壮着胆子向前挪动了下身体,然后抬头看向靳时礼,紧张不安地问:“您是……枝枝的姐夫吗?” 后者本就冷漠的眉眼,在听到“枝枝”二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时,平添了几分阴戾。 陈屿见他没有否认,内心里确定了他的身份。 他抓住他的裤腿,也不知道怎么喊他,只好跟宁栀叫一样的称呼,“姐夫……” 靳时礼眉宇间的戾气终于再也藏匿不住。 他一脚踢开抓住自己裤腿的那只手,而后重重踩下去,“谁是你姐夫?” 陈屿猝不及防,吃痛惨叫了声。 傅司丞坐在沙发上,正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冷不防听到这尖叫声,烦躁的皱起眉,斥道:“小点声,杀猪呢?” 靳时礼将他踢到一旁,走到傅司丞身边坐下。 他挽起衬衫的袖口,随意问道:“怎么得罪你了?” “喝多了脑袋上长毛,有胆子跟我抢女人。”傅司丞倒了杯酒,修长笔直的腿交迭在一起。 靳时礼听得有点迷惑了,“谁跟你抢女人?” 陈屿不是喜欢宁栀吗?怎么还跟傅司丞抢起女人来了? “惹事的不是他。”傅司丞指了指缩在角落里一直抱着头不敢吱声的人,应该是陈屿的同学,“是那位。” 他把事情的经过大体给靳时礼讲了一遍,无非是他前些日子看上了一个女学生,想要睡人家。 但他这人比较斯文,不像他爹,是个强娶豪夺的土匪,也没想来硬的,想着慢慢追,慢慢哄到床上。 可那小子眼光倒是独特,也看上了他中意的那位小姑娘。 他们两个是一个学校的,接触机会可比他要多,傅司丞生怕被别人捷足先登,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小姑娘连哄带骗的弄到床上睡了。 然后顺理成章的发展成了男女朋友关系。 本来两人先前就有点旧怨,今天碰巧在这里遇到,加上那小子喝大了,于是矛盾一触即发。 第91章压在玄关处深吻 这事本该与陈屿无关的,可年轻人嘛,血气方刚,总喜欢书中描写的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桥段,还为此付诸了行动。 于是就有了后来这些事,一群人上来想要给他个“教训”,然后被他的保镖逐一撂倒在了地上。 再之后,就是宁栀认出了他,打电话给靳时礼搬救兵了。 靳时礼耐心听完事情经过,又将目光望向陈屿。 他的笑容分明是温和从容的,可眼底的倨傲却又那么明显,像是在盯着一件上不得台面的垃圾。 “我可以让你们今天平安无事的走出这里。”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语气薄凉:“不过,有个条件。” 陈屿哆哆嗦嗦地回:“您、您说……” “从此以后,跟宁栀保持距离,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 一字一句,皆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陈屿面有纠结,他本来都做好了拿点钱平息事情的心理准备,根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条件。 “这……这是我的私事,您不能干涉。” 靳时礼闻言嗤笑,拿起桌上的红酒抿了口,“那你今天在这里是少条胳膊还是少条腿,可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陈屿脸色越发难堪,握紧的双手手背上有青筋凸显出来。 他憋着一股气,“靳先生,就算您是枝枝的姐夫,也没资格插手她谈恋爱的事吧?” “我没资格,你有?”靳时礼脸上的嘲讽更浓了,活脱脱像是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小丑,“何况我有没有,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一句话,将陈屿堵得哑口无言。 其实靳时礼没说错。 在学校里,或许他勉勉强强算是个风云人物,但在他们身处的上流社会中,他什么也不是。 什么也算不上。 离开的时候,靳时礼将宁栀一并带了回去。 一路上,两人谁都没说话,气氛沉默到死寂,只剩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到家后他将车停在外面,然后拉着宁栀的手一语不发地走了进去。 靳时礼反手将门关上,连卧室都没去,直接在玄关处把人拉进了怀里,然后急不可耐的低头吻住她的唇。 冬日夜里寒凉,他们刚从外面进来,唇上的温度都很冰,可这个吻却炽热的像一把烈火。 宁栀被烫得呼吸颤抖,高高仰起小脑袋,迎合着他的吻。 靳时礼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的心情极其差劲,对于出手帮助了自己讨厌的人这件事,让他烦闷到了极点。 可他又不能把这样的负面情绪转为怒火发泄到她身上,于是便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宣泄。 宁栀知道躲避不开,索性没有躲避。 她也知道他是在发泄,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她的不满。 靳时礼单手捧住她的后脑勺,吻得愈发粗重,像是恨不得将她拆分入腹一样。 他伸出舌头撬开她的齿关,开始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 宁栀很快就不行了,冰凉的身躯瞬间被热烫包裹,整个人被他吻得提不起半点力气。 一股莫名其妙的热流在体内四处流窜,然后又齐齐涌到小腹处,再往下是…… 第92章柔软的舌尖顶到她的喉间 靳时礼尝到了甜头,久久没有松手,抱着她的力度越来越紧,像是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 半晌后,他松开她的后脑勺,双手往下滑到她的臀部,握住她的臀肉重重掐了把。 “啊……” 宁栀张着小嘴,抑制不住的娇吟了声。 靳时礼直接将她整个人给打横抱了起来,然后快步走到了卧室。 她被他以不太温柔的姿态丢到了床上,紧接着,男人颀长健硕的身体压了下来。 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严严实实的笼罩在了里面。 宁栀心跳加剧,紧张的似乎能从胸腔中蹦出来,慌乱中两只小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最后搂在了他的脖子上。 她不敢看他,尴尬的将头别向一侧。 靳时礼凉柔的吻落在她的耳畔,将她的小耳垂含入口中。 炽热的气息窜进耳蜗中,触感酥麻,宁栀哼唧着想要躲,身上泛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回过头来。”男人哑着声音命令,“看着我。” 她闭着眼睛,对他的命令充耳不闻。 其实上次跟他做完之后,她是有点后悔的,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始终隔着一层雾,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无论如何,都不该再发生那样的事。 所以在之后小一个月的时间里,宁栀没有再主动联系靳时礼,她有意逃避,不愿再跟他有什么牵扯。 这次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找的他帮忙,要不陈屿他们今天很难完好无损的从傅司丞那里走出来。 靳时礼松开她小巧的耳垂,慢慢抬起头来。 他盯着她躲闪的目光,素来温雅的面容此时染了一层薄薄的怒气,但又不是很明显,完全被这副好看的皮囊遮掩住了。 “不是一直在躲我吗,嗯?”他勾着嘴角,笑容温润无害,“怎么,碰到解决不了的事又想起我来了?” 宁栀还是不说话,不管他说什么都不搭理他。 靳时礼衔住她的嘴角,用力咬了下。 “啊……”她痛得闷哼出声,脸上的表情流露出委屈。 男人看着她微红的眼眶,温和的笑容一点点从脸上消失殆尽。 他捏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在她因为吃痛而下意识张开小嘴时,又将舌送进了她的嘴里。 柔软的舌尖顶到她的喉间,直到她嘴角溢出拉丝的唾液都没有撤出。 宁栀敌不过他的强势,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 她松开搂在他颈间的手,平放到床单上。 靳时礼随即扣住她的手腕,用力很大,足以让她感受到痛意。 要论动粗,她哪是他一个大男人的对手,实在没办法了才转过头来,瞪着他的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你放开我。” 话语中的抗拒之意很明显。 靳时礼眼中的冷意又深了几分。 他松了松手,但并没有彻底松开,而是松到了让她感觉不到痛的程度,一字一句寡淡的问:“如果没有今天这场意外,你打算躲我到什么时候?” “我没……没躲你。”宁栀不想承认,低垂着眉眼,说话的声音很轻。 她顿了顿,忽而又岔开话题:“靳时礼,我们家的情况越来越差了,你都看到了吧?” 第93章在她白嫩的乳肉上吸出一枚枚深色吻痕 “看到了,然后呢?” “前几年之所以还有风头,是因为我姐是娱乐圈的一线顶流艺人,又是你的妻子……现在你们离婚了,她也退圈了,宁家算是彻底没落了。” 靳时礼宽厚的手掌抚到她胸前,不轻不重地揉了两把。 隔着布料,手感并不是很好。 他耐心告罄,直接将她的内衣推上去,然后低头含住了其中一颗莓果。 “啊……” 宁栀感觉到乳尖被他温热的口腔裹住,身体猛地颤了下。 她强行压着那股酥麻,逼着自己用冷静的语气继续刚才的话题,“靳时礼,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没关系,不妨碍我现在睡你。” “……” “跟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跟你那个同学就是?”靳时礼一声冷笑,声音里掺杂着寒冰,“自己翅膀上的毛都没长齐就敢替同学出头,惹得一身腥最后让你来打电话求救。” 宁栀咬了咬唇,无言以对。 他在她白嫩的乳肉上吸出一枚枚深色吻痕,听到她堵在喉咙里略带痛苦的呻吟声,觉得心头仿佛燃起了把火。 “宁栀。”靳时礼强行压抑着心头的火气,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在怪我,是不是?” 他问得很缓慢,慢到让她心跳的节奏都停滞了一拍。 宁栀清清楚楚的感到自己的心脏因为他这句话而抽搐了下,随后漫开细微的疼痛。 她揪紧身下的床单,眼眶更红了些。 “我没有怪你……”她摇摇头,嘴硬的否认,“不管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我都没有怪你。” 第一次是她姐姐跟她爸爸的错,她没有怪他的理由,至于第二次……说到底,她自己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明知是错,明知是万劫不复,可…… 情苗起,这叫她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如何忍得住。 靳时礼看着她的眼泪划出眼眶,没入发丝间。 他凉薄惯了的心,竟因为她的泪而滋生出了浅薄的痛感。 “我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好的,”宁栀抹了把眼角的湿润,强作镇定,“以前,宁家的二小姐这个身份对我来说是枷锁,现在没了这个枷锁,我反而活得更自由了。” 靳时礼锋利的唇抿成一道直线,没出声。 但也没有再继续下去。 他从她身上起来,坐在了她的身侧。 宁栀也跟着坐起身,她仰着小脸看他,冗长的沉默后,又嘶哑着声音祈求:“靳时礼,你……放过我吧。” 靳时礼双手紧握成拳,尽管已经在努力镇定情绪了,但手背上的青筋还是不受控制的暴起。 他脸上的表情因为蒙了一层灯光而模糊不清,“你想清楚了?要彻底跟我划清界限?” “是。” 宁栀回了一个字,回得很坚定。 靳时礼不是个喜欢强人所难的人,这几个月的纠缠也是因为觉得还有希望,但现在看到她如此坚决的态度,忽然就让他失去了坚持的动力。 他闭上眼,缓了缓情绪,然后才慢慢出声:“趁我现在没有后悔,出去。” 第94章三年之后 宁栀犹如得了特赦令,连忙从床上爬了下来。 她顾不得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房间。 这一夜,是靳时礼长达二十七年的人生中抽烟最狠的一次,他几乎一夜未停,熄了一支再点一支,完全是不计后果的抽法。 直到天亮,家中的最后一支烟也燃尽,才逼着自己从激烈的情绪中狠绝的抽身。 - 春夏秋冬循环往复,日子过得说快不快,说慢,却又如白驹过隙眨眼间。 东城今年的冬天来得比往年要早,11月就迎来了第一场初雪。 华灯初上,香澜海会所。 “周总,我敬您一杯。” “不不不,赵总,应该我敬你才是。” 灯光明亮的包厢内,宁栀坐在赵弘阔旁边,看着他跟对面的周总推杯换盏,热络的寒暄。 今年她大四了。 这是她出来实习,找的第一份工作。 赵弘阔是她的直属上司,也是公司里的高层,年仅三十出头,未婚单身,加上外貌好看,是公司里女孩子炙手可热的追逐对象。 而对面的周总,则是公司今年最后的一个重要客户。 赵弘阔对宁栀很是青睐,二十二岁刚出校园的女孩子身上有着未被社会毒打过的纯粹,所以经常带她出席这种重要的洽谈场合。 谈完公事,周总才注意到缩在角落里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宁栀。 “对了,还没问赵总,这姑娘是?”周总倒了杯酒,“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谈合作带女孩子呢。” “是公司里新招的实习生,”赵弘阔笑着道,“我见她聪明,就留在了身边。” “小姑娘,你可真是好福气,我还没见你们赵总对哪个实习生这么着重栽培过。”周总将酒杯推到她面前,意思很明显。 可这杯酒却被赵弘阔拦了过去,“她酒精过敏,这杯酒我代她喝了,敬周总你。” 说罢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都是生意场上的熟客,没必要为一杯酒而将事情放大,所以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喝完酒,三人一同离开包厢,宁栀跟在赵弘阔身边,目送周总离开。 今晚除她之外两人都喝了不少,因此后者的车刚一开走,赵弘阔就直接头晕眼花的栽在了宁栀身上。 她吃力的扶着他,慢慢地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可刚到停车场,还没来得及上车的,低垂的视线里就出现了一双做工精致的黑色皮鞋。 宁栀没有看到这双皮鞋的主人,但她感觉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熟悉感。 她慢慢抬起头来,然后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但却三年未见的脸。 与记忆中好像没什么变化,三年的时间并没有在他那张被造物主偏爱的面容上留下岁月的痕迹,只是多了几分更胜从前的沉稳内敛。 旁边是靳时礼的友人,嘴里叼着根烟,见状不禁笑着打趣道:“你老相好啊?” 宁栀下意识的挪开了视线,不敢再看。 其实这三年里她想过他,不止一次的想过他,但感情与理智,后者占了上风。 第95章前姐夫还是前男人 是她自己当初说的要彻底与他划清界限,她不允许自己再反悔。 至于靳时礼…… 他何止是想过她,他还数不清有多少次开车到京大门口,经常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却又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有时候等到了,也不会下车,只是坐在车内远远的看她几眼,然后便驱车离开。 三年的偷偷想念,三年的偷偷见面,除此之外,他们之间连个电话都没有光明正大的打过。 以至于这次意外在这里碰见,尴尬到了极点。 赵弘阔不认识眼前的人,自然也不知道身边人波澜起伏的心思。 他的脸色因为喝多了酒而红得厉害,寒冷的夜里冒着丝丝热气,醉意醺然地吩咐:“小宁,你没喝酒,开车送我回去吧。” 宁栀躲避着靳时礼锋利的目光,小声说好。 后者见状,俊美的脸上隐约有怒意浮动,“喝多了,不会找代驾吗?” 赵弘阔虽然喝多了,但也能听出来这话是同自己说的。 他眯了眯眼睛,有些疑惑,确认自己并不认识眼前的人,“你是?” 靳时礼没理会他,过于犀利的目光胶着在宁栀身上。 旁边的友人心神领会,主动拿出手机来替他喊了个代驾。 赵弘阔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宁栀,慢慢回过神来了,“小宁,你们认识啊?” “不认识。” “很熟。”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回答的。 赵弘阔摸了摸头,虽然不认识靳时礼,但也能看出来,眼前这两位男人,是非富即贵的主儿。 他年纪轻轻混到公司高层,也是个会看眼色的,当即道:“我让代驾开车送我吧,你一个小姑娘,大晚上的不太方便。” 比起要送他回家来,宁栀更不愿与靳时礼接触。 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男人一把扣住了腕部。 靳时礼压着心头的怒火,直接将她拉到了自己车上,留下友人与赵弘阔在寒风中面面相觑。 “砰”的一声,车门被关上,然后是落锁的声音。 靳时礼居高睨着她,笑意森冷,“不认识,嗯?” 宁栀被他箍得手腕发疼,拧着眉道:“你放开我……” 男人无动于衷,冷眼旁观着她蚍蜉撼树的挣扎。 “靳时礼,你弄疼我了……” 他这才松了松手里的力道。 靳时礼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掺了薄冰,“这才三年不见,就理直气壮的与别人说跟我不认识了?” “那我要怎么说,我说认识,你是我前姐夫吗?” 宁栀不甘示弱的反击。 她若说认识,势必要同赵弘阔解释他们的关系,而这关系又是尴尬的,还不如直接说不认识。 靳时礼扯了扯嘴角,讥诮道:“你也可以说,是你前男人。” “……” 宁栀心脏搐痛,没有接他的话。 后来两人从车内出来时,赵弘阔已经离开了,只剩下友人站在原地,被冻得瑟瑟发抖。 宁栀跑的很匆忙,像逃命似的,身后跟着的仿佛也不是靳时礼,而是什么洪水猛兽。 孙晟意味深长的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半晌,然后收回目光,缓缓上了车。 第96章他想随着自己的心来 靳时礼坐在驾驶位,手里夹着一根烧到一半的烟。 一点猩红的火光,在夜里若隐若现。 孙晟认识宁暖,但没有见过宁栀,此时见到这一幕,八卦之心一下子上来了,“哎时礼,这丫头是谁啊?不会真是你老相好吧?” 他们认识也有多年了,说实话除了宁暖外,还从没听说他跟哪个女人有什么牵扯。 从他离婚后到现在这三年里,更是远离女色,连秘书都是男的。 靳时礼不说话,只是一口接一口的抽着手里的烟。 “你说啊,她到底是谁?”孙晟不依不饶地追问,“刚才我看她的眉眼,倒是与你的前妻有几分相似……我靠,你该不会玩什么替身游戏吧?” “……” 靳时礼揉了揉眉宇,为他这天马行空的思想而感到有些头疼。 “她是宁栀。” “啧……连姓都跟你前妻一样。”孙晟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突然间意识到不对劲,“等等……你说什么,她叫宁栀?” “对。” “宁暖的那个妹妹,宁栀?” “对。” 孙晟一下子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内心忍不住默默感慨:连自己前妻的妹妹都不放过,禽兽啊…… 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冗长的沉默之后,他只是默默的朝靳时礼竖了下大拇指,“真有你的。” 后者懒得理会他的阴阳怪气,驱车离开。 三年的刻意躲避,三年的视而不见。 靳时礼以为,有些得不到的人能靠着时光慢慢释怀,可当再见面的这一刻他才发现:靠时光释怀的人,根本经不起再次见面。 这一次,他想随着自己的心来,他不想再忍了…… - 赵弘阔没想到,与自己公司的实力天差地别的靳氏集团会突然找上门来,主动谈合作。 而他所有的疑惑,在再次见到靳时礼的时候,也终于有了分晓。 呵,什么谈合作,对方这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靳时礼那张脸留给人的印象实在太深了,以至于他哪怕只见了那么一次,就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那日事后,他有向宁栀提过这件事,问她那个男人是谁,跟她有什么关系。 但她却什么都不愿说,支支吾吾了半天,只说是从前的一位朋友,但已经好多年不联系了。 他见追问不出什么来,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不过不管怎样,能跟靳氏集团促成合作,对于他们这家小公司来说,是百利无一害的。 包厢内,赵弘阔等了足足半个小时才等到靳时礼现身。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深呼吸后鼓足勇气主动开口,“靳先生……您,您找我。” 靳时礼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艳丽的眉眼深邃而冷沉。 “宁栀在你们公司入职好几个月了,是吗?”他说话不喜绕圈子,一开口就单刀直入的切入了重点,“这一笔生意我可以交给你们去做,分红二八,靳氏集团要二。” “这……” 赵弘阔震惊的瞪大眼睛,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