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还能更骚》 跳钢管舞的女人 江城,莫里酒吧。 贺商祺喝着杯子里的水,看其他人兴奋地玩着酒桌游戏,叫得一声比一声大,他不耐烦地啧了声,放下杯子,对旁边的人说:“走了。” 李天拉住他,“别啊,贺哥,好不容易来一趟,这么快走了?快开学了,再不浪可就没机会了。” 贺商祺看他一眼,说:“没什么好玩的,而且,太吵了。” 李天忙说:“那酒吧不就是这样的吗,”他低头凑近贺商祺,说:“贺哥,你再待一会,我哥说了,今天来了个女的,说要跳钢管舞,我哥看她架势挺足的,给安排上了,等会看看?” 贺商祺盯着李天看了会,乌黑的瞳仁盯得他心里发毛,才说:“不看。” “哎别啊,看看嘛。”李天拉住他,这时,舞台灯光亮起,边上走出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留着红色卷发,穿着吊带热裤,露出盈盈一握的细腰和笔直修长的双腿,在舞台灯光下白得晃眼。 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哒哒的响声,她一步步走到舞台中央的钢管旁,细而有力的腿勾上钢管后,她打了个响指。 音乐响起,她张开双手,开始动作。 台下的人看着追光灯中央舞动的美女,欢呼声此起彼伏。 李天按住贺商祺,兴奋地说:“开始了开始了,贺哥,别走了,再看看。” 看他一脸色相地看着舞台,手还不忘攥着自己,贺商祺嫌弃地把他的手扒开,说:“她跳完我就走。” 李天答应道:“嗯嗯嗯,快看快看。” 贺商祺看向舞台中央的女人,做着一个比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却也还是游刃有余,她脸被面具挡住,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和饱满的红唇,暗红色的发丝随着身体的旋转扬起漂亮的弧度。 台下人声鼎沸,李天看得直拍大腿,“贺哥,这美女身材不错啊。” “哎哟哎哟,她是怎么做到只有一条腿勾住杆子还能转起来的。” 身旁的人聒噪得不行,贺商祺拍了下他的头,说:“闭嘴。” 李天闭上嘴,但也还是忍不住惊叹连连,卧槽个不停,他余光看到贺商祺坐着一动不动,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心里不住地摇头:贺哥可真是无欲无求。 女人还在舞着,虽然不懂,但贺商祺能看出,她应该挺专业的,腰胯扭动得恰到好处,动作利落而不显色情,紧窄的腰后有一片黑色纹身,绵延进裤腰里,又随着舞姿舒展开来,像是也在跳动,他想,是什么纹身呢。 音乐停止,柏秋意完成最后一个动作,从钢管上下来,听到台下的尖叫,还混杂着几句,美女好漂亮,美女下来,美女喝一杯,她笑了下,说了一句话。 四周太吵,没人能听见她说了什么,大家的尖叫声更大,不断地招呼着她下来,想跟她共饮一杯,最好是一起共度良宵。 贺商祺视力不错,所处的卡座又是视野最好的位置,自然能看到女人勾起的嘴角,以及说出的一句傻逼,他低头笑了笑。 柏秋意站在舞台中,酒吧绚烂的灯光下,大家都是一脸兴奋的样子,看来,他们很喜欢刚刚的表演,但认真看舞蹈的又有几个呢,她笑了下,环顾四周,估计一个也没有。 可能有一个,她的眼睛看向酒吧中央的卡座,那里坐着一个男人,挺年轻的,留着寸头,五官凌厉,脸上也没有无耻的意淫,和旁边哇哇大叫的黄毛形成鲜明的对比。 也可能他根本没看,柏秋意心想,算了,不重要,她转身,忽视背后吵闹的鬼叫声,走回后台。 贺商祺一直看着舞台上的人,也没有错过她的视线在这片方位的短暂停留,他没有在意,看着她转身。 谜底终于揭晓,是一片荆棘。 她的后腰,纹了一片黑色的荆棘。 一片荆棘 那次酒吧聚会之后,贺商祺消失在李天的视野里,无论李天怎么联系他,他都没有回应,直到开学,李天终于在教室后排熟悉的角落里看到他。 “贺哥。” 贺商祺抬头,李天的黄毛已经重新染黑,他应道:“嗯。” “贺哥,我给你发信息你怎么不回啊。” “没看见。” 没看见个屁,发那么多还没看见,除非手机坏了,李天在心里暗骂娘,嘴上还是说:“哦,这样,贺哥你写完作业了吗,要不要我借你,我找别人借你抄。” 贺商祺趴回桌上,说:“没写,不抄。” “哦,也对,”李天点头,“你爸平时也不管这些。” 贺商祺头埋在臂弯,没理他。 李天看他趴在桌上,估计他又是通宵打游戏去了,现在要补觉,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一个身材微胖的男人走进教室,敲了敲桌面,中气十足地说:“同学们,好久不见,很高兴跟大家一起步入高二的新学期,我是你们的班主任王海,也担任你们的数学老师。” 教室里安静了点。 王海清清嗓子,继续说:“跟大家说一件事,我们市一中为了推进素质教育,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学生,会从这个学期开展兴趣课,每个星期一节,大家要踊跃参加。” 台下一片欢呼,有学生问:“老师,这个兴趣课是我们自己选的吗?” 王海回:“因为是试验阶段,这个学期的兴趣课不是自选,全班统一上同一门,我们班应该是,”他想了想,说,“上舞蹈课。” 学生顿时躁动,女生开心又兴奋,男生则是不满地切了起来,更是有大胆点的男生直接说:“舞蹈课,还不如不上!” “好了好了,”王海拍拍桌面,“大家不要激动,只是第一个学期,要是试行得好,估计下个学期就让你们自选了,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人家高三的学生,想上还没得上呢。” 男生们大喊:“那我跟他们换吧。” 王海没有理会,说:“行了,大家都干自己的事吧,等会会有新老师来上第一节语文课,新学期,大家打起精神来。” 他说完就转身走了,留下一个闹哄哄的教室。 贺商祺趴在桌上,隐约听到些什么,但又迷迷糊糊地继续睡了过去。 无所事事地坐在角落度过了一天,贺商祺拿起空荡荡的书包准备走人,李天跑过来,说:“贺哥,你干嘛去,跟我们一起上舞蹈课啊。” 贺商祺回头,问:“这节不是自习?” “你早上没听老师说吗,这学期多加了一门兴趣课,周一的自习课变成兴趣课了。” 回忆了下,可能确实有这么回事,贺商祺拧着眉,说:“不去,走了。” “哎,贺哥,”李天拉住他,“我知道伯父平时不怎么管你,但这开学第一天,你还是不要逃课为好,至少得装装样子。” 贺商祺想了想,放下书包。 看他不说话,估计是有点不满,李天拉起他,说:“走吧,去看看,估计老师还是个美女呢。” 一群同学稀稀拉拉地走到舞蹈教室,赶着上课铃声站成四排。 柏秋意从门口走进来,大方地说:“同学们好,我是你们这个学期的舞蹈老师,我叫柏秋意,接下来的一个学期,希望大家多多指教。” 大家鼓掌欢迎完,她又继续说:“那我们就开始今天的学习,大家分散开来,先做个热身。” 她喊着口号带领同学热身,李天边划水边对旁边的贺商祺小声说:“贺哥,这老师真的是个美女,声音也很好听,上舞蹈课也不亏啊。” 贺商祺面无表情地跟着热身,没搭理他。 “哎,哎贺哥,这老师还有纹身呢。” 贺商祺看过去,柏秋意此时正在做站立前屈,衣服没束好,露出了小半截腰,大家都在认真跟着做,所以没看到,只有李天这个划水的发现了。 贺商祺定睛一看,确实有一块纹身。 李天还在说:“这纹的什么啊,黑色一片,不过还挺好看的,不知道在哪纹的。” 一片荆棘。 即使是倒着的,贺商祺也看出来了,因为,跟之前在酒吧看见的那个一样。 此时的柏秋意已经重新站好,开始下一个动作,乌黑的长发束成高马尾,嘴里喊着口号。 贺商祺看着她,笑了下。 装呢。 办公室摸奶 柏秋意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她没管贺商祺听到这句话会有什么反应,说出去,或者是投诉,她都不在乎。甚至,丢掉这份工作,对她来说也没什么不好。她边走边哼着小调,想起男生刚才脸上的错愕,她笑出来,心情难得愉悦。 女人身上的香味还萦绕在鼻间,贺商祺想着她说的话,算是有些了解了柏秋意的性格,或许,酒吧那一面以及刚刚的样子才是真正的她,至于上课时的温柔,都是装出来的。 柏秋意回到办公室,其他老师都已经走了,她也准备换上衣服就回家。 刚脱下身上的T恤,露出内里的运动内衣,门就被推开了。 贺商祺走进来,眼前的女人身上仅着一件黑色紧身衣,雪白的乳肉从上缘溢出来,腰肢纤细,上面还覆着两条漂亮的马甲线。 柏秋意赶紧把衣服穿上,看清来人,她说:“同学,你不知道敲门是最基本的礼貌吗?” 贺商祺回:“抱歉,老师。”脸上却没有一丝歉意。 “你有什么事吗?” “老师,你不是说还能更骚吗?” 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柏秋意终于明白,贺商祺也不是什么正常的学生,也对,毕竟他这个年纪就能去酒吧。 她敷衍道:“不好意思,同学,老师开玩笑的。”说完就要出门离开。 贺商祺转身把门锁好,堵住门不让她走,说:“可是老师,我不觉得是玩笑,我当真了。” 柏秋意看了他一会,内心思考着第一天上班就殴打学生的后果,脑海中闪过那张懦弱的脸,她舒了口气,把包随便扔在地上。 “行。”她点头,手摸上自己的胸,隔着柔软的棉质衣服按揉胸部,边按,嘴里还刻意地发出“嗯,啊”的呻吟,她揉了一会,把衣服都揉出皱褶才停下,她问眼前的人:“够骚了吗?” 看着饱满的胸部被女人按揉出不同形状,她婉转的呻吟在空荡的办公室中环绕,贺商祺只觉一股暖流从身下窜过,性器隐隐有些挺立。 他往前走一步,手摸上她那挺立的浑圆的胸。 没听到他的回答,胸还被摸了,柏秋意冷笑一声,她抓住贺商祺的手,说:“青春期发情,发到我头上来了。” 女人的力气哪里敌的过他的,贺商祺抓了一下手下的饱满,好软,他觉得喉咙有些痒,说:“老师教学生,不是天经地义的。” 完全不同于自己的力道压在胸上,男生的手还在不停地按着,柏秋意有些难耐,她问:“教什么?” 贺商祺边按边说:“生理课。” 愣了一下,柏秋意这次是真的笑了,她把贺商祺推倒在旁边的沙发上,跨坐在他身上,问:“没摸过女人的奶?” 突然变换姿势,女人的身体贴得自己很近,贺商祺还没回答,就听见她继续说:“生理课是吧,老师今天就教教你。” 她轻佻地拍拍贺商祺的脸,命令道:“继续。” 看她心态突然变化,贺商祺不太在意,他眼睛紧盯着硕大的两团,两手分别覆上,开始揉按。 互摸 男生不知力道轻重,把柔软的胸部当成了橡皮泥,按得她有些疼,柏秋意喊:“轻点。” 停了一下,看眼前的女人拧着秀眉,贺商祺力道放轻,十指隔着衣服缓缓揉按,女人的胸肉像是液体,流淌过他的指间,即使隔着一层衣服,也能感受到丝滑。 即使是摸胸,贺商祺也只会一个动作,没什么技巧,但依旧按得柏秋意很舒服,想起刚刚说的,她从舒爽中抽出些神智,教他:“可以用手掌磨。” 听到女人的话,贺商祺变换动作,他确实不太会,也不介意她教他,他手掌压在乳端,开始环着乳肉摩擦。 掌心可以感受到明显的凸起,贺商祺无师自通地用掌根压住那里打转,手指按进软嫩的乳肉,边磨着奶头,边揉着奶肉。 “嗯哼。”柏秋意发出性感的鼻音,她腰不自觉往上挺,迎合男生的掌心,边感受他的按摩,边继续说:“手指可以摸一下奶头。” 女人陷入情欲中的声音变得更软更柔,贺商祺听她的话,手指寻到两颗小果,隔着衣服捏住它们。 胸部最敏感的两点被捏住,柏秋意唇间溢出娇吟,贺商祺像是把这两点当成了玩具,指尖用力地捏着,搓着,即使隔着衣服,也把她捏得感受到隐隐刺痛。 又痛又爽,男生把自己伺候得舒服,柏秋意摸摸贺商祺的头,想给他些奖励,她嘴巴贴到他耳边,轻轻地说:“手可以伸进衣服里。” 没有一刻犹疑,贺商祺掀开她的衣服下摆,两只大手顺着内衣摸上她的奶。 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运动内衣,他更能感受到女人胸部的绵软,指尖可以摸到一些从杯罩溢出的奶肉,他手指压上去,上瘾一般,左右不断蹭动。 他胯下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隔着轻薄的运动裤顶到女人的腿根。 感受到身下的硬挺,柏秋意手摸上去,隔着布料握住他的鸡巴。 最脆弱的地方被女人握住,贺商祺力道一重,两手狠抓她的奶,痛得女人发出惊呼。 他力道放轻,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 柏秋意没有收回手,看着他,握住手里的阳根开始上下搓动,边搓,嘴里边说:“你揉得老师很舒服,礼尚往来,老师也帮你揉揉鸡巴,都肿成这样了,很不舒服吧。” 看了她一会,确定她没有什么恶作剧的心思,贺商祺收回视线,看着眼前的两团继续揉按。 没有摸过别的男人的鸡巴,但根据柏秋意阅片无数的经验来看,手下这根的粗长程度绝对不凡,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长的,她边搓着,心里边想。 肿胀的性欲得到舒缓,贺商祺把精力更集中在揉女人的奶上,他摸索着手下的绵软,指腹磨着露出的奶肉,掌心握着乳根,大拇指按压奶头,逐渐掌握一套摸奶的手艺,按得柏秋意娇喘连连。 因为打篮球,贺商祺的手上有一层茧,薄茧磨过娇嫩的奶肉,带来阵阵酥麻,柏秋意下体慢慢流水,浸湿了内裤。 两人都不觉得在办公室做这种事有什么不对,柏秋意有意回馈,她捏着男生粗涨的鸡巴,回忆起片子里的手法,给他舒服。 她先用手环住隆起的一根,上下摩擦,再用手指点弄饱胀的龟头,绕着那里打圈,贺商祺舒服得粗喘,手下力道更重,指尖摸到完全凸起的奶头,不停地刮蹭,又再次捏住两颗往外拉。 “啊。”胸都被他拉成锥形,柏秋意尖叫一声,手下停了动作,贺商祺扯着她的奶头,满意地听到女人好听的呻吟,拉扯的动作不断。 奶头被粗暴地对待,柏秋意腰往前挺,想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但贺商祺没有放过她,两手更用力地往外拉,轻轻往下一拽,柏秋意发出尖吟,抖着腰高潮了。 鼻间闻到一股骚香,贺商祺知道,身上的女人高潮了,他放开两手,让两团奶弹回去,手恢复轻柔的力道,按揉抚慰着她。 他还硬着下身,等着高潮过的女人给他释放,柏秋意逐渐缓过来,却没有如他所愿,只是推开他,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说:“今天的生理课就上到这里。” 说完,她就拎上包开门跑了出去。 贺商祺坐在沙发上,看得了爽的女人忘恩负义跑走,想出去追她,下身又还硬着。 甚至连门都不帮他关,他看着已经消失在自己视野里的女人,气笑了。 老师的教具被你弄坏了 柏秋意一回到家,就立刻到浴室里洗澡,洗掉一身的黏腻后,她随便拿了桶泡面吃掉,应付完晚餐,舒服地躺在床上玩手机。 手机上有消息提醒,是一个名叫贺的人申请添加她为好友,头像全黑,连备注都没有,柏秋意看了一会,点了拒绝。 估计是一直没有收到回应,这个贺又发了一次申请,这次备注了三个字:贺商祺。 不点同意,他估计不会善罢甘休,柏秋意这次没有拒绝,刚通过申请,对面就发来信息:老师,下次生理课是什么时候? 还在这装,柏秋意看着屏幕上的话,觉得贺商祺脸皮真是挺厚的,她回:没有下次了,你找别人给你上吧。 贺:别人的教具没有老师的大,我更喜欢老师的。 自己的胸被被他说成是教具,柏秋意倒也没有不开心,她想了想,对着自己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秋天没有意思:可是老师的教具被你弄坏了,贺同学,你不听话,老师不愿意教你了。” 贺商祺点开她发来的图,照片上的女人只穿了一件轻薄的吊带,布料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大半雪乳,乳肉上布满了深红的指痕,两点粉色的小蕊在白色布料后若隐若现,估计是被捏了太久,现在还不知羞地挺着。 确实是弄坏了,贺商祺眸色变暗,喉结滚动。 今天在办公室里没有得到抒解,现在看到她发来的照片,白嫩的奶子上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记,他鸡巴有些硬,打了个视频过去。 窗口弹出对面发来的视频邀请,柏秋意点拒绝,又把他拉黑,心安理得地撩完人就跑。 看到邀请被拒绝,再发信息又出现红色感叹号,很明显是柏秋意翻脸不认人,贺商祺倒是熟悉她的这幅做派,没再白费功夫,他边重新点开照片,边掏出了自己硬挺的性器。 在办公室里,女人跑走之后,他也没有过多停留,只等着欲望消解得没那么明显就离开了,现在欲望重新被唤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贺商祺摸着涨红的鸡巴,对着手机里的照片开始撸动。 卧室的床上,男生快速动着手,边撸边幻想着柏秋意用这对雪白的大奶夹住自己的鸡巴,房间内只剩他粗重的喘息,贺商祺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握住狰狞的性器,拇指揉搓马眼给自己刺激,四指粗暴地按着柱身,过了很久,终于闷哼着泻出股股白精。 另一边,柏秋意自然不知道贺商祺在做什么,她又玩了会手机,身体陷进被窝里准备睡觉,今天高潮了一次,入睡得很轻松,她闭上眼,呼吸渐渐平稳。 第二天,柏秋意在闹铃声中挣扎着爬起,磨磨蹭蹭地洗漱,吃早餐,最后还是赶着时间走进校门。 她刚上楼梯准备走向办公室,就被一只大手抓住,男生拉着她经过拐角,来到一个小房间,推门走进去。 柏秋意甩开他的手,问:“你干嘛?” 贺商祺落好锁,才转身对着女人说:“老师,你不是说教具坏了吗,我来帮你修教具。” 柏秋意看着贺商祺,算是认识到了十几岁小男生有多难缠,她说:“没事,不用你修,我去上课了。” 她绕过他准备离开,又被抓住手,贺商祺淡淡地说:“你早上没课。” 柏秋意对他另眼相看,“不仅拿到我的微信,你连我课表都知道了。” 贺商祺没有否认,只继续看着她,像是要缠她到底。 柏秋意算是后悔招惹他了,她做了个深呼吸,说:“我不用上课,你总要上课吧。” “我可以不上。” “等会有人来了。” “没人,这个房间只有我有钥匙,给我休息用的。” 柏秋意瞪他一眼,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蹦出一句:“天杀的二世祖。” 来修教具,舔奶 贺商祺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拉她到桌子前,把她搂上去坐好,问:“昨天照片里没看清楚,老师,教具哪里坏了?” 男生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柏秋意看着他的脸,直白道:“同学,你要是没见过女人的奶,老师可以帮你叫个鸡,让你好好看看。” 没有理会她的暴躁,贺商祺一手搂住她,另一手摸上饱满的乳,说:“可我只是想帮老师修教具而已。” 他的手慢慢地揉着,拇指准确地按压到敏感的小点,要是没有这些动作,光听他说的话,倒真像个想帮老师修教具的乖学生。 经历过一次,他的技术变得熟练,柏秋意半靠在他怀里,被越揉越软,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 贺商祺边揉边问,“老师,哪里坏了,不给我看的话,我不知道怎么修。” 隔着衣服被摸确实不爽,柏秋意最终还是臣服于欲望,就当给自己找了个人肉抚慰器,她说:“手拿开。” 贺商祺顿住,手还覆在那团饱满上。 许是被按得舒服,女人声音变得有些软,她说:“不是要看吗?” 听到她娇柔的声音,贺商祺松开手,下一秒,柏秋意抓起衣服下摆往上掀,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胸脯。 贺商祺终于近距离看到这对巨乳,女人今天穿了黑色的蕾丝内衣,露出小半乳球,过了一晚,上面的红痕变淡了许多,黑色、粉色和白色交映着,显得更加淫靡漂亮。 他指尖触上去,抚过那几条红痕,带着薄茧的手指摸得女人瑟缩了一下,她稳了稳气息,问:“你要怎么修?” 她以为贺商祺最多是再摸摸她的奶,在上面印上新痕,但眼前的男生在这方面确实是个好学生,他低头,灼热的鼻息打在乳肉上,直截了当道:“奶子红了,我帮老师舔舔。” 说完,他伸出舌头,重舔上露出来的软嫩奶肉。 柏秋意被突如其来的舔弄逼得发出轻吟,男生的寸头抵在胸前,头发蹭得她有些痒,她手摸上去,问:“不是教具吗?” 贺商祺被舌上丝滑软弹的触感迷住,没有回答她的话,只专心舔弄着小片的雪乳,舌头霸道地舔舐过各处,留下淫靡的水痕。 “呼。”被舔得舒服,柏秋意也不再说话,专心享受着他的侍弄,唇间溢出低吟,傲人的胸脯也不断起伏着。 贺商祺舌头来回摩擦着豆腐般的奶肉,舔完,又用舌尖戳弄,把奶肉戳得凹陷进去,又迅速回弹,这样还不够,他手摸上另一只奶,边舔边按,把女人玩得娇喘连连。 舔够了奶肉,他往下移,舌头寻到那颗小点,重重顶上去。 柏秋意不喜欢穿罩杯太厚的内衣,所以可以明显感受到男生的舌头顶在敏感的奶头处,甚至可以感受到从乳尖传来的湿热,她身子不自觉地往前挺,把奶子送到他嘴里,希望贺商祺给她更多的舒服。 贺商祺舌尖戳到这颗红果,开始不断地顶弄,柏秋意奶头变得越来越硬,从蕾丝中探出来,直接接触到他温热的舌尖,她一抖,鼻间发出泣音。 感受到奶头的软嫩,贺商祺力道更大,舌面碾过奶头,上下扫动,把敏感的小点舔得上下摇动,另一边,他手握着奶,五指陷入奶肉抓弄,掌心也隔着奶罩按压奶头。 柏秋意的叫声越来越大,奶头被刺激得完全硬起,身下小穴也不停地分泌着淫水。 舔了一会,不满足于隔着奶罩的触感,贺商祺手摸到柏秋意背后,抓上内衣背扣想把它解开,但他不太会,只知道用蛮力扯,把柏秋意扯得有些疼,她清醒了些,看贺商祺手边扯舌头还舍不得离开,觉得有些好笑。 她背过手,扒开他,男生微抬起头,看向她的眼底,眼神有些不满。 柏秋意对他笑一下,手划开内衣背扣,只一瞬,内衣松开,饱满的奶子弹出来,贺商祺愣了下,又立刻推开内衣,脸埋进她的胸,张嘴含住奶头。 边吃边咬 贺商祺薄唇抿住奶尖,用力地吸吮着,柏秋意的奶头已经完全硬挺,陷在他的嘴里,柔嫩又软弹,他甚至能品尝到淡淡的奶香。 他嘴巴张开一点,含了小半个乳进去,乳肉滑过嘴唇,带来丝滑的冰淇凌般的触感,贺商祺痴迷地吸着她的奶,用唇抿,用舌舔,间或用牙轻咬,无师自通地把柏秋意玩得身下淫水直流。 女人肆无忌惮的叫声越来越大,唇舌间的触感和耳边的淫叫激得贺商祺鸡巴越来越硬,他太阳穴扑通直跳,忍无可忍地松开嘴里的乳。 胸前的舔弄消失,空荡的房间响起椅腿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柏秋意被摩擦声惊得睁开眼,不满道:“怎么停了。” 贺商祺把她从桌上抱下来,坐到椅子上,再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握住她的手往裤裆里塞。 柏秋意刚摸到那处炙热,贺商祺就说:“老师不是说,要礼尚往来,我鸡巴硬了,老师帮我揉揉。” 手下的阳具在不安分地跳动,柏秋意手捏了捏,引得男生发出闷哼,她轻轻地说:“坏学生没有奖励。” 贺商祺看着身上的女人,明明上身接近赤裸,挺立的奶上还沾着自己留下的涎液,却能丝毫不怯地企图占据主导。 他手摸上她的奶,指头拨弄粉嫩的奶头,说:“我以为我是个好学生,老师刚刚明明就叫得很骚。” 男生声音有些哑,轻描淡写地用言语跟她对峙。 柏秋意手上力道更重,把他粗长的柱身握在手里,说:“还能更好。” 贺商祺挺动腰胯,让鸡巴在她的手心捅弄,他舒服地轻喘,“那老师得先以身作则,教教我。” 粗硬的鸡巴摩擦过手心,柏秋意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虬结跳动的青筋,她看他一眼,手按住他的头往自己胸上贴,大发慈悲道:“舔得我舒服的话,老师就给你奖励。” 女人带着奶香的乳就在自己眼前,浑圆饱满,白得发光,贺商祺手轻握住乳根,嘴张开吸住奶头。 柏秋意发出轻吟,胸也不自觉地往前挺,贺商祺含着嘴里的奶,含糊地说:“我说了,我是个好学生。”他另一只手带动柏秋意的手在鸡巴上磨,说:“你也该当个好老师。” 说完,他舌头划动,开始舔吃嘴里的美味。 奶肉被湿热的舌头舔过,乳根也被轻柔地按捏抚慰,柏秋意又开始发出断续的喘息,她手慢慢动作,顺着男生的力道给他摸鸡巴。 贺商祺舌头来回舔动,女人的奶简直嫩到极点,稍舔重一点就能留下淡淡红痕,看着上面不断覆盖自己留下的红痕,贺商祺的凌虐欲渐渐升高,牙齿闭合,啃咬上敏感细嫩的奶肉。 “呀。”柏秋意被咬得发出痛呼,手里的动作也停下。贺商祺舌头舔过新留下的齿印,算是抚慰刚刚给她带来的疼痛,柏秋意胸前一阵酥麻,力气软下来。 贺商祺包住她的手,带着她抚摸他涨挺的性器,边摸,嘴里还边继续啃吃,他先用牙齿摩擦奶肉,留下一个齿印,再用舌头舔舐,划过上面的齿痕。重复几次,狗似的,在女人的奶上留下数个属于自己的红印。 柏秋意开始还觉得痛,但男生来回的啃咬,舔舐让她渐渐习惯,先是轻痛,后就是被舔的舒爽,她快被胸前麻,酥,痒的快感逼疯,不断地呻吟着,小穴的水也越流越多,裤子都湿了一片。 只顾着爽,女人搭在鸡巴上的手早就没了动作,贺商祺只能边吃奶边挺腰,让鸡巴不断地捅过她的掌心,获得纾解。 他大掌轻拍她的奶,发出清脆的啪声,算是惩罚她只懂享乐不懂回报。手心摩擦过奶肉又觉得过瘾,他来回扇动着手,把女人的两坨软肉打得左右晃动。 扇奶子到高潮 被扇奶子,柏秋意一开始觉得有些不高兴,但贺商祺扇得她很爽,她又沉溺其中,嘴里发出愉悦的哼叫声。 贺商祺的手偶尔会扇到她的乳尖,痛感过后,会激起隐秘的快感,她把胸往他掌心靠,希望他多扇一扇那处。 男生察觉到她的想法,坏心眼地避过那处敏感,掌心扇动着乳晕周边的奶肉,手指每次只是轻轻划过奶头,带来瘙痒,又不给柏秋意一个痛快。 柏秋意逐渐欲求不满,她按住男生的头,娇媚地说:“贺商祺,我不舒服。” 贺商祺指腹擦过她通红一片的奶肉,问:“老师,哪里不舒服?” “奶头,奶头不舒服。”柏秋意不自觉地向比他小的男生撒娇,情欲中的声音像是浸了蜜。 贺商祺手指摸过她的奶尖,绕着粉红的乳晕打圈,柏秋意的乳晕很大,乳头却很小,现在被又吃又打的,肿大了些,挺在白嫩的奶肉顶端,显得淫荡极了。 他说:“给老师舒服,好不好。” 柏秋意挺着胸,好字刚说了一半,就被胸前最敏感处的刺痛激得尖叫,贺商祺掌心扎实地打在她的奶头上,不偏不倚地把奶头打得凹陷进去,又嗜痛般地回弹挺立。 他没有停下,掌心数次扇向那颗莓果,柏秋意胸前热得发烫,抖着腰尖叫着高潮了,她身子完全软了下来,朝男生的方向倚,小穴的水不要命般喷溅,内裤完全湿透了,沁出的淫液甚至沾到贺商祺的裤子上,让他也感受到一片湿意。 他继续扇着奶子,延长女人的高潮,直到她身体不再颤动,才停下拍打,掌心抚摸过奶尖,边抚慰她,边说:“老师很舒服吧,喷了好多,我裤子都湿了。” “嗯。”高潮过的女人变得好说话起来,揽住他,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身体飘飘忽忽的,像是处在大海中央,顺着海浪浮沉。 贺商祺挺了挺腰,提醒她:“那我呢。” 柏秋意摸摸他的寸头,示意他可以继续,贺商祺头埋回女人的奶肉里,继续讨要自己应得的。 胸前一片酥麻,柏秋意懒散得不想动,偶尔想起来,便掐一下贺商祺饱胀的龟头,因为跳钢管舞的原因,她的手并不软嫩,反而有一层硬硬的茧,摩擦过龟头嫩肉,带来一阵酥麻,刺激他马眼吐出腺液,黏了她满手。 贺商祺一边啃吃着嘴里的奶,一边挺动着腰胯,感受柏秋意给他带来的间或的舒爽。 柏秋意的一只奶子已经被他啃得一片通红,他折磨够奶肉,又去折磨奶头,牙齿轻咬住那颗小果,细密地磨,磨完又用舌头顶,把奶头咬得像原来的两倍大后,再用舌头戳弄敏感的微张开的奶孔。 柏秋意只觉得一边奶子又热又麻,另一边又被打得有些胀,她按住贺商祺的头,被截然不同的两种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刚高潮过,穴心又喷出许多水。 贺商祺吃够了一边奶,又交换着吃另一边,女人的手跟自己的不同,即使她只偶尔动一下,他也觉得刺激,马眼流出越来越多的液体,肉柱也越来越涨。 他舌头舔过奶肉,跟身上的女人说:“我要射了。” 听到他的话,柏秋意手用力了些,掌心握住他的柱身,食指磨过流着水的马眼,指甲不停地戳向小孔,马眼感受到刺痛,贺商祺不断挺着腰,粗喘一声,精液射了她满手。 在她手里射精 有力的液柱打在手心,柏秋意的手又热又烫的,贺商祺一连射了好几股,精液多得她兜不住,流了他满裆,等他射完,她把手抽出来,把手里的黏腻擦在他的裤子上。 贺商祺头埋在她怀里,在柏秋意的手里射精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爽,女人身上的奶香还勾着自己,让他有想再来一次的冲动。 但柏秋意已经把手上的白精擦得差不多了,她轻推身上的人,说:“好了,结束了。” 贺商祺脸擦过她的奶肉,说:“再等一会,老师,我下面都被弄脏了。” “关我什么事,都是你自己射的。”柏秋意不负责地说,完全忽略掉他的裤子上还有自己高潮喷出的水。” 知道她喜欢翻脸不认人,贺商祺只是笑笑,他抬起头,帮柏秋意把内衣穿好,布料磨过被凌虐一番的奶头,刺得她轻叫。 他看着眼前白里透红的奶肉,想提醒她回去记得擦药,但又想让自己的印记在她身上留得更久,所以还是没说出口,只慢慢地帮她穿好衣服,掩盖住经历过一番情事的身体。 柏秋意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服侍,等把衣服穿好,她推开他,从他身上下来。 正准备走,男生问:“老师,下次课是什么时候。” 柏秋意转头看他,“你这是上瘾了。” 男生还大剌剌地张着腿,裤裆一片狼籍,乌黑的眼睛盯着她看。 柏秋意被看得不自在,她糊弄他:“再说吧。” 贺商祺接着问:“你裤子湿了,有备用的吗?” 柏秋意随意摆摆手,说:“不用你管。” 她打开门出去,把贺商祺留在身后。 柏秋意回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厕所清理狼籍的下身。她脱下外裤,又脱下内裤擦拭自己黏腻的下体,整个外阴都糊着她流出的水,纸巾擦过时还有些酥麻,擦干净之后,她看着湿透了的内裤,没有备用的,又不能挂空裆,她咬牙重新穿上,心里骂了贺商祺一万遍。 中间她去茶水间打了次水,回来的时候,办公桌上多了个袋子,她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条长裤,还有一条内裤,内裤还是黑色蕾丝的。 一看就知道是谁送的,柏秋意瞥了瞥嘴,到卫生间把裤子换上。 很快到了下班时间,整一天,贺商祺都没来烦过她,柏秋意乐得自在,哼着歌打算出去找点好吃的。 正收拾着东西,铃声突然响起,她拿起手机:“喂。” 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女声:“秋意啊。” 一天的好心情都被毁了,柏秋意忍着心里的烦躁说:“干嘛。” “没什么,我就想打电话问问你,最近怎么样啦。” 八百年没打过一次电话,现在知道来问了,柏秋意翻了个白眼,说:“就那样。” 对面的女人像是没有听出她的不耐烦,说:“挺好的,当老师挺好的,你爸爸也觉得你这个工作不错。” 柏秋意没有说话,等着她说出真正想说的。 果然,下一秒,对面犹豫着说:“秋意啊,你,你最近,跟戚总相处的怎么样啦。” 问出的问题在柏秋意意料之中,她还是说:“就那样。” “那个,你,要不要约他一起吃顿饭联络一下感情啊。” 柏秋意忍无可忍,质问她:“妈,当初我跟他结婚,已经约定好了结婚之后我们互不干涉,你现在在这问什么呢。” 女人的声音更小了:“秋意啊,你爸爸她,最近又跟戚总有个合作,这…” 柏秋意冷笑一声,说:“有合作,所以又要叫你卖女儿是吧。” “秋意,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爸爸她也是真心对你好的。”话音未落,听筒里就传来小孩的哭声,对面的女人着急地说:“烁烁,别哭,妈妈就来了。”说完,她又问柏秋意:“秋意啊,你…” 小孩子的哭叫不停,柏秋意脑袋有些疼,她闭了下眼,不想再跟对面的人纠缠,只说:“知道了,我会去的。” 挂断电话,她对着屏幕发了会呆,点开写着戚渊的对话框,发过去:你今晚有空吗? 对面很快回复:“有。” -------------------- 求评论,求珠珠 戚渊 柏秋意和戚渊约了晚上七点一起吃饭,她提早来到饭店等他,大概七点过十分,男人才到。 戚渊刚坐下,就对柏秋意说:“不好意思,来晚了。” 柏秋意给他倒茶,“没事,我知道你很忙。” 戚渊喝一口茶,问:“怎么今天有空约我?” 柏秋意看他一眼,只说:“先吃饭吧。” 菜很快上齐,两人相对无言地吃着。 还是戚渊先打破僵局,“最近过得怎么样?” 柏秋意强打起精神,说:“挺好的。” “我听你妈妈说,你最近去当老师了。” “嗯,找了份正经工作,怕给你丢人。” 看她玩笑般地说出这话,戚渊也笑了下,回她:“怎么会,我还是有能力让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的。”他喝一口茶,又问:“那你最近,还跳舞吗?” 柏秋意状似听不懂他的话,只说:“我在当舞蹈老师,怎么会不能跳舞。” 戚渊无奈地看着明显在回避话题的女人,“秋意,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戚总,”柏秋意打断他,看到男人不满地看向自己,又改口,“戚渊,我这次来,是想跟你说一下,我爸爸他的新项目,你…。”她说到这,有些难以启齿。 “你说伯父最近的项目吗?”看着眼前支支吾吾的女人,戚渊明白了她的来意,他直接道:“他想跟我们合作,我们还没考虑好。” 柏秋意只觉得心都吊到了嗓子眼,对面的男人又说:“他的项目企划其实很一般,我们有更好的选择。 柏秋意看着眼前的男人,西装革履,即使忙碌了一天也依旧潇洒,看着自己,说:“秋意,你知道的,我是个商人,做的任何决定都是为了利益。” “我知道的,”柏秋意点头,看向他,说,“我知道,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 戚渊没有回答,他看着她,眼神好像能洞穿她的内心,只是问:“过段时间有个酒会,你陪我去参加,好吗?” “好。”柏秋意点头,她也不想白拿他的东西,只是这样的交换,她可以接受。 “吃饭吧,我会考虑的。”看她答应,戚渊不再步步紧逼。 对面的男人重新动筷,柏秋意对着一桌美味的饭菜,胃口全无。 吃完,戚渊问:“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了,”柏秋意摇头,“我想自己到处逛逛。 “好。”戚渊没有强求,今天已经有所收获,只要女人一直有求于他,就不愁跟她更进一步,他有信心,这只是时间问题。 司机已经到了门口,他跟她道别,转身上了车。 柏秋意目送他离开,崩紧的神经松懈下来,像是刚打过一场无声的战役,看似没有输赢,实际已是满盘皆输,她觉得很累,满腔的郁结,想要发泄。 “哎,老师。”有人叫她。 李天跑到她面前,朝她打招呼,“柏老师,我是你的学生,我叫李天,你也来这吃饭。” 是那个黄毛,柏秋意朝他点头,他身后还有一群年纪相仿的人,柏秋意扫过一眼,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李天问:“老师,你这是,已经吃完了?” “对,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柏秋意说完,转身离开。 “哦行,那老师拜拜。”看她神情冷淡,李天也没多想,跟她道完别就回去找他的朋友吃饭了。 饭店的对面就是酒店,柏秋意走进去开了间房,想了想,拿出手机找到黑名单里名为贺的人,发过去一串地址,又加了一句话。 “来上课。” 淫荡的教学:看过女人的逼吗? 刚刚洗完澡,披上浴袍之后,柏秋意就听到门铃声,打开门,贺商祺走了进来。 男生身上只穿了一套简单的休闲服,估计是从家里出来,她看他一眼,甩下一句话:“先去洗澡。” 贺商祺走进浴室,很快,水声响起。 柏秋意躺在床上等他,手机突然收到信息,她打开看。 “秋意,戚总同意合作了。” 她盯着那条信息看了会,没有回复。 贺商祺很快就从浴室里出来,他腰间只系了条浴巾,上身没穿衣服,露出结实的八块腹肌,以及劲瘦的窄腰。 柏秋意夸他:“身材不错。” 贺商祺走到床边坐下,两人身上相同的沐浴乳香味交融在一起,他问:“老师,今天要学什么内容?” 柏秋意看着他的眼睛,明明是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人,眼神却带有侵略性,她轻抚他的脸,问:“看过女人的逼吗?” 女人的身体贴得自己很近,身上带有一股淡淡的属于她自己的香气,听到她的话,贺商祺喉结滚动,说:“片子里看过。” “片子里看过,”柏秋意重复一遍,“片子里的可没我的好看。” 她说完,解开自己的浴袍带子,在男生的眼下慢慢张开腿,露出那处隐秘。 贺商祺看着女人浪荡地把腿张得极开,向自己展示她那嫩白的小逼,因为姿势的原因,他甚至能看到收缩着的逼口和里面艳红的媚肉。 他呼吸一滞,胯下开始变硬,喉咙干哑着说:“老师的逼,怎么没有毛。” 看到男生因为自己变了神色,不再是那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柏秋意满意极了,她手摸过阴唇,说:“因为我剃了。”确实是剃了,因为跳舞的原因,她的私处习惯保持干净光洁,她问他:“好看吗?” “好看。”贺商祺坐到她分开的两腿间,伸出手,想摸摸那处软嫩,却被柏秋意拦住,“先别动,现在是教导环节,老师要教你,逼的结构。” 她嘴里说着淫荡的话,推开贺商祺的手,又重新摸向自己的私处。 贺商祺看着身下性感魅惑的女人,乐于配合她,他声音变得极低,说:“好。” 柏秋意媚眼如丝地看着贺商祺,开始介绍。 她手指抚摸过已经濡湿的外阴,“这是大阴唇。” 一手将大阴唇拨开,露出里面的粉红,她摸上那块薄肉,声音变得更软:“这是小阴唇。” 贺商祺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摸上去,眼神像是要把那处灼穿。 柏秋意还在继续,她纤细的手指往上移,摸到那颗藏在包皮里的软豆子,她舒服地抖了一下,小穴流出更多水,说:“这是阴蒂,上面有很多神经末梢,摸这里的话,女人会很爽。” 她手指往下,触到那处流水的小口,最后说道:“这是阴道口,男人的阴茎,就从这里进来。” 全部介绍完,她看向眸色变暗的男生,说“老师教完了,现在是学习环节,贺商祺同学,跟我重复一遍。” 终于被允许放行,贺商祺手快速地摸上去。 “啊。”柏秋意发出娇喘,男生的手指很凉,指腹的薄茧擦过敏感的嫩肉,激得小穴往外流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贺商祺手指陷进逼肉里,好软,又软又嫩,好像轻易就能把它弄坏,他鸡巴已经胀硬,耐着性子抚摸她的逼,嘴里重复她说过的话。 “这是大阴唇。”他手指摸过饱满的软肉。 “这是小阴唇。”他挑起那片嫩薄。 “这是老师的阴蒂。”他手指重重按下那颗珠子,柏秋意腰往上挺,尖叫一声,逼里喷出一股水。 贺商祺手往下挪,摸到那个湿透的小口,最后说道:“这是老师的骚逼洞,我的鸡巴会从这里捅进去。”说完,他手微微施力,半个指节捅进了流水的逼口。 ---------------------- 可以的话,大家多多评论投珠哦,想上新书榜,感谢! 玩弄阴蒂 柏秋意呼吸急促,穴里含着男生粗硬的手指,她缓缓地说:“不合格,老师刚刚不是这么教的。” 贺商祺的手扣弄着敏感的逼口,感受着吸吮,说:“可在我看来,我们说的是一样的。” 被他摸得爽,柏秋意不跟他计较,努力稳住呼吸,说:“算你通过,现在,老师要教你,怎么用手让女人舒服。” 她调整了下姿势,轻轻抬腰让男生的手指从小穴里离开,又抓住他的手,带着他重新摸上外阴,“可以先摸摸阴唇。” 贺商祺的手沿着那处软肉慢慢往下滑,描摹着阴唇的形状,柏秋意发出呻吟,躺在床上,感受着男生的抚摸,接着指导:“摩擦一下逼缝。” 听她的话,贺商祺手陷进两片肉瓣中间,感受着软肉的夹弄,他手指破开闭合的逼缝,上下摩擦起来,粗硬的指节擦得柏秋意又酥又爽,她小穴里流出更多的水,小腿也舒服地蜷起来。 “偶尔可以刺激一下阴蒂,啊。”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阴蒂处火辣的按压刺激得尖叫,像是就在等她这句话,贺商祺的手指重碾过那处小豆,不断地挤弄着。 “不要,呀,不要老是按。”柏秋意无法克制地呻吟着,手无力地攀在他的手上,想阻止他对阴蒂的残虐。但贺商祺早玩够了这个教学游戏,一摸到那颗敏感的小豆,就失去了控制,只想着如何让女人叫得更骚更浪,无视她的话,继续搓弄着骚蒂。 他两指捻起那颗完全硬起的小果,把它从阴蒂包皮里剥出来,又用指腹碾按,像是要把中心的蒂籽挤爆,柏秋意只觉电流劈过,阴蒂又酸又麻,抖着腰就到了高潮,她尝试着并拢双腿,却只是把男生的手往小逼处挤,方便了他的玩弄。 贺商祺整个手掌都被她喷出的逼水打湿,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女人的骚香,他还不愿停止,两指继续揉捏阴蒂,看柏秋意在自己身下淫荡地挺着腰,浪叫一声高过一声,颤抖着喷出一股股的水。 想让她更爽,他变换手势,一根手指摩擦逼缝,一根手指点压阴蒂,有了更多淫水的滋润,他的动作变得轻松,边拨弄着那颗骚豆,边问:“老师不教教我怎么捅逼吗?” 柏秋意早沉溺在致命的爽利中,模糊中听见贺商祺的话,嘴里却只能发出呻吟。 贺商祺也没想她回答,只恶劣地说:“也对,毕竟不用捅逼,只是摸一下阴蒂你就能喷我一手。” 柏秋意的阴蒂已经被他挤压得胀大,被玩弄得接近透明,颤颤巍巍地挺立在嫩肉中间。 贺商祺状似心疼地抚摸它一下,指腹的薄茧磨擦过已经变得极其敏感的豆子,引得柏秋意颤栗。他又曲起手指弹它,正好打到中央的蒂籽,柏秋意被打得又攀上一个高潮,无力地喘息着。 贺商祺连续地弹着那里,柏秋意只感到阴蒂快被玩坏,那表面的薄皮都快破开,她小穴一股接一股地喷水,小腹也变得胀痛。 终于,在贺商祺又一个有力地弹击下,她细腰往上挺,尿孔张开喷出有力的透明水柱,被玩到潮吹了。 贺商祺看着女人腿间喷出的水,鸡巴硬到发痛,说:“老师,你尿了。” 柏秋意享受着潮吹的极致快感,眼角都是生理性的泪水,听到男生的话,她喘着说:“不是尿,是潮吹。” 贺商祺用手掌抚摸着嫩逼,延缓她的快感,说:“水好多,这节课,我应该学得不错,对吧。” 听见男生的调笑,柏秋意没有回话,身下一片滑腻,她缓过劲,坐起来推开他的手,说:“你先回去吧。” 舔逼靠自学 贺商祺盯着柏秋意的脸,上面还带着高潮过的媚红,他确定她没在开玩笑,皱了下眉,肯定地说:“柏秋意,你心情不好。” 才认识几天就能看出我心情不好,柏秋意觉得有些想笑,又有些难过,她重复一遍,“你先回去吧。” 贺商祺直接道:“可我还硬着。” 柏秋意看向他身下,浴巾被顶起一个弧度,表面还有些濡湿,显然是硬得厉害,她对他说:“先欠着,等下次。” 贺商祺盯着她看了会,女人的语气不容置喙,他两手掰开她的腿,身体卡在中间,说:“老师,只教用手是不是不够。” “什么?” “我想学一下怎么用嘴让女人舒服。” “这个等以后,嗯~”柏秋意发出吟叫。 贺商祺已经低下头含住了她的逼,含糊地说:“那我先自学一下。”柏秋意是个嘴硬的,说不出他想听的话,那就只让她叫就好了。 他说完这句话,舌头舔过烂熟的软肉,口腔的温度对已经高潮过数次的小逼来说太烫,柏秋意失了力气,重新躺回床上,意志变得不坚定起来。 真的好舒服,贺商祺一改刚刚的粗暴,细致地用舌头舔过小逼的各处,甚至挑起嫩肉舔舐里面的小阴唇,柏秋意只感觉小逼快被他舔化,身体像是陷在云里,飘飘欲仙。 可能男人在这方面都有些天赋,贺商祺第一次舔逼,就把柏秋意舔得淫水直流,再加上他不想被她赶走,刻意地温柔对待,柏秋意逐渐意乱情迷,忘了说过的话,闭上眼享受他的舔弄,手还摸上自己的胸,揉按着让自己更舒服。 女人的呻吟变得婉转,知道她不会再推开自己,贺商祺撩开自己的浴巾,边撸着自己的鸡巴,边继续给她舔。 小逼太软太嫩,抿在嘴里都怕碎了,他轻张开嘴,薄唇吸住阴唇,边摩挲着那片嫩肉,边慢慢往里吮吸。吸够了那块,他手轻轻扒开逼肉,露出逼缝以及挺立的阴蒂,舌尖轻轻顶弄上那里。 “嗯~”柏秋意媚叫一声,阴蒂刚被残忍地对待完,现在又被温柔地舔弄,上面的刺痛都被抚平,泛起一阵酥麻,流窜到身体四周。 怕太过刺激,贺商祺没有过多地舔舐她的阴蒂,绕过那颗豆子,把目标集中在逼缝里的媚肉。 被外阴保护得很好,这里的软肉没有受到太大的折磨,贺商祺轻舔上去,果冻般的嫩肉在他舌下颤抖着,小穴里流出骚水,显然是被舔得舒服。 贺商祺满嘴都是柏秋意的逼水味,刺激得他鸡巴不停地跳,想马上捅到女人的逼里,但今天显然不是个好时机,他只能撸动着胀硬的肉柱,指腹按压龟头,扫动马眼,心里给柏秋意记下一笔账。 柏秋意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她挺着腰,把下身往他嘴里送,手上还本能地按着自己的奶,指尖摩擦过奶肉,上面还留有贺商祺的齿痕,轻抚时带来刺痛。 贺商祺重复舔弄的动作,舌头偶尔碰到流水的小口,陷进去,又很快出来,给钝柔的舔弄增加一丝刺激,小穴里的水慢慢流着,在一次次的舔弄中,积攒的快意越来越多,柏秋意逼肉绞紧,攀上了高潮。 这次的高潮与以往的截然不同,不是尖锐刺激的,而是温柔缓慢的,柏秋意任身下的水慢慢流着,手下停了动作,意识也飘忽起来。 感受到她流出的水变多,贺商祺知道她高潮了,舌头戳刺流水的逼口,感受软嫩的绞弄,手下动作加快,撸动着鸡巴,从舌尖感受到的小小刺激中获得快慰。 女人的声音渐渐变弱,他抬头,柏秋意的呼吸逐渐平缓,高潮了太多次,已经睡了过去。 究竟做了多久 柏秋意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腰间横了条男人的手臂,她转头,贺商祺的脸近在咫尺,睫毛很长,像片扇子垂在眼前,睡着之后五官没那么锐利,显得温顺。 她看了一会,伸出手摸过床头柜的手机,看一眼时间,已经迟到了,她把贺商祺的手扒开,喊他:“贺商祺,九点了。” “嗯。”随便答应一声,贺商祺把手重新搭回去,搂住她,头窝进她的肩颈里,继续睡觉。 两人身上什么都没穿,男生身子暖得跟个火炉似的,贴得自己快要出汗,柏秋意被他箍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她无奈地说:“我们已经迟到了。” 贺商祺脸蹭一下她的脖子,声音还带着晨起时的哑:“你早上没课。” 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离自己很近,柏秋意耳朵一阵酥麻,她干咳了声,说:“没课也要按时上班啊,而且,你有课。” 贺商祺贴她更近,“没关系,可以不上。” 被他的头发扎得有点痒,柏秋意缩一下脖子,说:“好歹有个学生的样子吧,贺同学。” 贺商祺闭着眼睛,没说话,像是又要睡过去。 柏秋意问:“你昨晚怎么没回去?”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她还是有些不自在。 男生唇间挤出几个字,困极了的样子,“太晚了。” 太晚了也不该留下啊,柏秋意腹诽道,她又问:“怎么不穿衣服?” 贺商祺总算多说了几个字,却不太正经:“都湿了,没衣服穿,老师水太多了。”他边说胯边往前挺,勃起的性器抵在女人的腰侧,摩擦那处软滑的皮肤。 柏秋意自然能感受到男生勃发的欲望,听着他胡说八道,她忍无可忍地再次推他:“手撒开,我要起床。” 贺商祺手往上移,捏捏她的奶子,在柏秋意发火前放开了她。 柏秋意起身,腰一阵酸软,小穴也又酸又涩,她愤怒地拍一下贺商祺的脸,说:“你昨天究竟做了多久。” 被她拍得睡意全无,听到女人的质问,贺商祺终于睁开眼,看她用手扶着腰,白嫩的奶子上还覆着自己的指印,他开口,话里带着笑意:“没多久。”也就是又舔得她喷了两次,对着她的逼撸了出来,帮她清理下身的时候没忍住又玩了一次而已。 女人怒目圆睁地看着自己,贺商祺又说:“疼吗?昨天太晚了没来得及,等会帮你买点药膏擦擦。” 柏秋意瞪他一眼,站起来,努力自然地走向浴室。 贺商祺直起身,欣赏她不着寸缕的纤腰窄臀,以及腰部纯黑色的荆棘纹身,缠绕着腰线,尖锐而锋利,柏秋意用力关上浴室门,砰的一声,他笑了出来。 这么一闹,柏秋意身上是真的出汗了,她又洗了个澡,热水流过身体,缓解了身上的疲意,她闭上眼睛,觉得轻松了不少,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她都会去跳舞,现在她发现,跟贺商祺做爱好像也挺有用的,至少每次跟他做完,她都睡得很香。 洗完澡出来,贺商祺也已经起床穿好了衣服,他拍拍床,说:“过来。” 柏秋意没好气地说:“干嘛?” “不是腰酸,帮你揉揉。” 柏秋意站在原地,觉得他不安好心。 “放心,不干别的。” 她犹豫着走过去,被贺商祺拉着躺到他腿上,男生的大手覆上来,她腰一阵酸软,不安地动了一下。 贺商祺两手按住女人的腰,大拇指搓揉两侧,按住腰眼挤压旋转,柏秋意只觉得腰部的胀酸都被揉散,有些痛,还有些酥,她放松肌肉,不再防备。 男生还在继续,揉够了,又用掌心去推压,拳头滚动腰椎,把柏秋意的腰按得发烫,她发出舒服的喘息,觉得贺商祺又多了个有用的地方,问:“你怎么会这个?” ---------------------------------- 目前,小贺对秋意来说是个顺眼的工具人 求评论,求珠珠 该读书的年纪不要总想着下三路的事 贺商祺说:“偶尔帮我妈按肩。” 柏秋意不再说话,闭上眼享受他的服务,贺商祺看着女人的侧脸,在阳光下静美又温柔,乌黑的头发散落在脸侧,显得很乖。 “柏秋意。” “叫老师,”柏秋意在他面前端着性子,“说。” 你昨天为什么不高兴?贺商祺想问这个,但又觉得没什么理由,所以话到了嘴边,还是变成了,“记得,你欠我一次。” 刚开始觉得他还不错,一句话又暴露了本性,柏秋意没好气地说:“贺同学,该读书的年纪不要总想着下三路的事。” 男生淡淡地回堵她:“我只知道做人要讲诚信。” 柏秋意翻了个白眼:“知道了。” 房间里,两个迟到的人忽略了自己的身份,安静地独处着,女人躺在年轻男人的腿上,享受着他的按摩。 按完,柏秋意爬起来,扭了下腰,没那么酸了,也能做大动作,她朝贺商祺说:“手艺不错。” 贺商祺挑了下眉,“那欢迎下次再来。” “你还不去上学?” “反正都迟到了,先去吃个早餐。” “都快中午了。” “那就吃早午餐。” 确实饿了,柏秋意决定跟他一起吃完再去学校,两个人,老师没个老师样,学生没个学生样,没有任何迟到的心理压力,商量着先找个地方大吃一顿。 吃完,两人踩着下课铃走进学校,柏秋意在楼梯跟贺商祺分别。 “柏秋意。” 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女人提前说:“最近腰疼,没功夫给你上课。” 贺商祺揉一把她的脑袋,毛茸茸的,说:“开心点。”他朝柏秋意摆手,“走了。” 没大没小,柏秋意看着他的背影,嘀咕着,只是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贺商祺刚回到教室,李天就迎上来:“可以啊,贺哥,开学才没几天,就翘了四节课,现在才来。” 心情不错,贺商祺难得回应他的废话,“还行。” 李天跟着他回到座位,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他吸了吸鼻子,问:“贺哥,你身上什么味啊,怎么这么香。” 贺商祺顿了下,敷衍道:“饭菜味吧。” “不对,不对,”李天摇头,“是女人的味道,难怪你来的这么晚,是不是昨晚跟谁共度良宵了?” 贺商祺懒得理他,趴到桌子上,打算继续补觉。 “可以啊贺哥,开窍了啊。”李天一直担心贺商祺是不是不行,年纪轻轻的,对异性一点兴趣没有,现在闻到他身上特别的香气,还挺浓,肯定是待在一起很久了,李天拍着大腿,颇有种我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 他在这故作机智,完全忘了这股香气他昨天晚上刚闻到过,就出现在他喜欢的美女老师身上。 嫌他烦,贺商祺说:“闭嘴。” 很快到了中午,还不饿,柏秋意没跟别的老师一起吃饭,打算在办公室看看视频。 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人。 柏秋意看着来人,“又不敲门。” 贺商祺给她一个袋子,问:“不去吃饭?” 打开看,里面放着几管药膏,她说:“还不饿,你这哪买的。” “校医室,不是不舒服,自己擦擦。” “嗯,知道了,”柏秋意收好袋子,“你可以走了。” 贺商祺站在原地,问:“要我帮你吗?” 黄鼠狼给鸡拜年,柏秋意推他,“不用,滚。” 粉鸡巴 那天晚上高潮太多次,柏秋意短期内打算禁欲,这几天一直拒绝贺商祺的邀请。 可能是有一点点愧疚,贺商祺也没有强求,只是每天都来办公室晃一圈,算是做个提醒。 怕被发现,柏秋意索性不跟别的老师一起吃饭了,这正合贺商祺意,一起吃。知道她晚上没什么安排,索性连晚饭也一起解决,他每天定时让人送饭,准备两份,连篮球都不打了,天天守着她。 柏秋意充分认识到青春期的男生有多粘人,烦他,但赶又赶不走,只能强行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吃饭而已,还好还好。 多吃几次,贺商祺就发现,柏秋意的口味很好懂,不喜欢吃辣,嗜甜,但又强行克制,筷子好几次奔着甜的的东西去,又拐弯夹别的菜。 几次下来,他看不下去,夹了块糖醋排骨给她,柏秋意顿了下,看了会碗里的肉,吃掉。 贺商祺满意地看她吃完,又夹一块。 又夹一块。 又夹一块。 又… 柏秋意朝他吼,“贺商祺,你干嘛?” 贺商祺淡定地把夹起来的排骨放她碗里,把表面都堆满,说:“不是喜欢吃?” “喜欢吃也不能多吃,这么多糖,你想胖死我。” “你吃得够少了,也不胖,全身上下只有奶子和屁股有肉。” 柏秋意瞪他一眼,把排骨夹回他碗里。 贺商祺又夹回去,哄她:“吃一点,没事的。” 柏秋意拦住他的筷子,还想说些什么,又被威胁:“等会别的老师回来了。” 时间确实快到了,拗不过他,柏秋意恶狠狠地啃着排骨,像是在啃贺商祺的肉。 吃得差不多,贺商祺问:“周五有空吗?” “没空,上完课,累了。” 没感到意外,他又问:“那周六呢?” “没空,有事。” 贺商祺放下筷子,看着她,说:“柏秋意,你知道吗,欠债太久要算利息的。” “都说了叫老师,”柏秋意挑着碗里的米,“你精力怎么这么旺盛。” “说好了,周六。” “知道了,烦得要死。” 两人还约在那个酒店,转眼到了周六,柏秋意本来想放贺商祺鸽子,但想到他的烦人程度,还是赴约了。 走进房间,她对他说:“我先去洗澡。” 刚打开淋浴,贺商祺就走进来,边脱衣服边说:“一起洗。” 男生脱光衣服,露出白皙的皮肤和紧实的肌肉,柏秋意终于看到了他的性器,还没有勃起,粗长一根耷拉在两腿间,粉色的,估计没怎么用过。 看着他走过来,柏秋意说:“就一会都等不了吗?” 贺商祺挤一些沐浴乳,说:“一起洗节约时间。”说完,他把搓开的泡沫抹在柏秋意身上。 “你干嘛?” “我帮你洗,你帮我洗。”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男生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柏秋意舒一口气,抹了点沐浴乳到他身上。 就当提前进入状态了。 没被拒绝,贺商祺的手一路摸到那团饱满的奶,隔了几天,上面的痕迹已经消得干净,他觉得有些不爽,想着等会要重新添上。 他五指抓揉着,把泡沫涂抹到奶肉上,又用拇指摩擦奶头。 柏秋意被揉得腿有些软,偏偏男生还在理直气壮地说:“奶头要洗得仔细点。”边说还边用指甲戳弄奶孔,把奶头玩得完全硬起来。 她手摸在他的腹肌上,忍受着胸前的酥麻,继续帮他搓着身体,只是脸已经漫上潮红,腿心也有些湿了。 逼里要洗洗吗 柏秋意的长相是偏妩媚的,眼睛最是多情,此时舒服得带上水气,嘴巴也微微张开,一幅好欺负的样子。 贺商祺看着她肉嘟嘟的红艳的嘴唇,觉得喉咙有些痒,他说:“老师。” “嗯?”柏秋意抬头,看着贺商祺的脸,恰好一滴水珠沿着他的下颌线流下,她心想,贺商祺确实长得挺好看的。 “你的课程大纲里,有没有教学生接吻这一项。” “什么?”脑袋有点混沌,柏秋意一时没有理解他说的话。 看着她呆呆的样子,贺商祺说:“算了。” 他搂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上去。 湿润的唇贴上来,柏秋意愣住了。 怕她推开,贺商祺搂得很紧,不得要领地吮吸着她的唇,品尝独属于柏秋意的甜美。 或许是浴室里的水气太重,熏得她脑袋晕,又或许是男生的吻技实在太烂,啃得她嘴唇疼,柏秋意手揽上他的脖子,微微往后撤,说:“可以有。” 说完,她重新吻上去。 感受到女人的回吻,贺商祺搂她更紧,性器也被刺激得完全勃起,顶在她的肚子上。 柏秋意用舌尖描摹着贺商祺的唇形,舌头顺着他的唇缝伸进去,舔弄他的上颚,边舔边用牙齿轻咬他的唇瓣,带来微微的痛意。 女人的身体紧贴着自己,嘴里是她柔软的舌,身前是她嫩滑的奶,贺商祺学得很快,依样吻回去,两人舌尖缠绕,很快,他就占据了主导。 柏秋意顺从地跟着贺商祺的步调,小穴缓缓流着水,待两人都气息不稳时,他放开她。 柏秋意微喘着气,小穴一阵空虚,她问:“还洗吗?” “洗。”贺商祺重新吻住女人已经微肿的唇瓣,手也沿着她的腰往下滑,摸上翘臀,他手用力一抓。 “嗯~”柏秋意唇间溢出轻吟,嘴被他吸着,臀肉也被肆意揉弄,贺商祺揉够了屁股,手插进她的腿间。 掌心一阵黏滑,显然是女人舒服得流水了,他用掌根轻轻搓着软嫩的外阴,揉得她完全软在他怀里,手指微微戳进流水的逼口,问:“老师,逼里要洗洗吗?” 穴口吮吸到粗硬的指节,柏秋意觉得穴里更痒了,她求饶道:“不洗了,贺商祺,我们出去吧。” 听到女人的渴求,贺商祺也不再逗她,快速地帮她抹完身体,又把自己搓了一遍,冲完水后就急不可耐地把柏秋意抱了出去。 他鸡巴已经胀硬,忍耐着帮她擦干身子,就立刻抓过她的手摸上去。 手心感受到柱身的炽热,柏秋意的逼肉开始无意识地紧绞,她磨一磨腿心,朝男生说:“贺商祺,我小逼痒。” 女人的桃花眼看着自己,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贺商祺对她说:“柏秋意,现在是你还债的时候,不能提要求。” 柏秋意打开双腿,朝他展示自己湿漉漉的小逼,撒娇似的说:“可是我痒。” 她有意勾他,贺商祺果然眸色变暗,他让柏秋意趴在自己身上,呈一个69的姿势,然后狠拍了一下她的白屁股。 “嗯~”,柏秋意被打得爽,小穴也溅出水。 鸡巴正对着女人的脸,贺商祺命令她:“动。” 柏秋意看着眼前已经涨得颜色变深的粉鸡巴,手握上去,慢慢开始撸动。 感受到她的动作,贺商祺掰开她的屁股,露出她滑嫩的逼肉,鼻子闻到一阵熟悉的骚香,混杂着沐浴乳的味道,他脸往前埋,吸住了流水的逼。 69互舔 ”呼。”瘙痒的地方被吸住,柏秋意舒服得身体轻颤,她没忘记眼前还有一根勃发的欲望等着她纾解,掌心摩擦肉柱,手指扫动上面虬结的肉筋,间或点弄敏感的龟头,把贺商祺的鸡巴玩弄得跳动,马眼也舒服得流出腺液。 贺商祺吸吮着女人的嫩逼,两手轻掰开逼唇露出里面的媚肉,他伸舌舔上去,挑弄藏在软肉中的阴蒂,电流袭来,柏秋意呻吟出声,小穴绞着喷出一股水,打到了贺商祺的脸上。 贺商祺舌尖抵住那颗小豆,戳得它东倒西晃,骚蒂完全从媚肉中冒出来,落入男生的口中,被他肆意地玩弄着。 连绵的快意从阴蒂处升起,柏秋意爽得屁股不停地抖,穴里的水不要命地往外喷,她觉得刺激过了头,下体却诚实地往男生的嘴上贴,承受新一轮的舔弄。 阴蒂越满足,就显得小逼里越空虚,她的小穴不断收缩,想绞裹些什么,柏秋意握着胀热的肉柱,呼吸急促,说:“贺,贺商祺,舔舔小逼里面。”边说屁股边往后挺。 快被白嫩的臀肉闷到窒息,鼻间都是她的逼水味,贺商祺大手扇一下她的屁股,把臀肉扇得荡出波来,“别骚。” “啊。”柏秋意无力地往前趴伏,脸离那根粉鸡巴更近,男生情动的腥檀味逐渐盖过了清新的沐浴乳香,柏秋意被刺激得淫水直流,手指扫动龟头下的冠状沟,想让贺商祺流出更多舒服的液体。 贺商祺的舌头往下舔,戳弄到流水的逼口。刚戳上去,柏秋意的手就狠握一下他的鸡巴,显然是舒服得紧了。 他手掰开肥逼,舌尖往逼口里捅,舌头刚伸进去,就受到逼口的狠绞,空虚了太久,小逼感受到外物的入侵,裹挟着不让它离开。 好紧,贺商祺舌头都被这口淫逼夹得有些痛,他更用力地掰开逼口,舌头势如破竹般挺进去,舔弄里面骚媚的逼肉。 他舌尖胡乱地扫动着,感受到媚肉的挤压,继续戳弄,把柏秋意玩得不停淫叫,手用力握住他的鸡巴,忘记了动作。 贺商祺下体挺动一下,鸡巴在她手心摩擦,提醒柏秋意该做什么。 柏秋意意识到眼前的肉具被她忽略,强打起精神,重新撸动它。 贺商祺的舌头突然戳到一个硬硬的小点,柏秋意尖叫一声,身体往上移,他意识到什么,两手握住她的腿根控制住她,舌头疯狂戳刺那处敏感点。 柏秋意只觉得脑袋都快爆开,她咿呀叫着,逼里的水不断地往外喷,待快感累积到顶峰,就抖着身子到了高潮。 高潮中的小逼绞得更紧,贺商祺的舌头被逼肉裹得动弹不得,他手指抚摸过颤抖的逼唇,帅气的脸上都是女人喷出来的骚水。 柏秋意轻易就被舔喷一次,她急促地喘息着,享受高潮的余韵,头脑一片酥麻。 贺商祺轻拍她的屁股,说:“柏秋意,别只顾着享受。” 柏秋意看着眼前的肉柱,顶端流出的腺液已经很多,她手指抹开那片液体,润滑他的柱身,上下撸动着粗硬的鸡巴。 刚高潮完,女人的力气已经软了,握在鸡巴上只能带来一片酥痒,却没有足够刺激,贺商祺已经胀硬得有些疼,想快点发泄出来,他挺一下腰,对柏秋意说:“用嘴。” 柏秋意看着眼前这根粗壮的硬物,冒着热气,男生情欲中微哑的声音勾引着她,她咽一下口水,慢慢张开嘴,含住了流水的龟头。 教到一半就骚得喷水 口腔的高热袭来,贺商祺舒服得粗喘,他轻摸柏秋意的阴蒂夸奖她,示意她继续。 尝到浓厚的石楠花味道,柏秋意觉得刚高潮过的小逼又开始痒了,她嘴含得更深,把鸡蛋大的龟头完全吞进去,舌头扫动过敏感的马眼。 只是被她含住龟头,贺商祺就爽得腰眼发麻,下面的柱身被她用手握住,女人不忘上下摩擦着给他带来快意,他觉得自己快射了,马眼流出前精,龟头也涨大一些,便边揉按柏秋意的屁股,边说:“继续。” 柏秋意嘴张大一些,吞入小截柱身,口腔已经被堵满,她稍往后退,嘴唇边吸吮,舌头边舔动,手也上下搓动着没被含进去的肉柱,贺商祺的腰配合着她的吮吸开始挺动,射意渐浓,他挺动的幅度变大,柱身埋进女人的嘴里,噎得她说不出话。 吮着肉棒,耳边是贺商祺性感的粗喘,柏秋意逼里流的水越来越多,她嘴唇闭紧,舌头重舔过马眼,来回扫动几下,刺激得贺商祺精关松开,射了出来。 精柱打在嘴里,柏秋意立刻往后撤,反应不及,汩汩白浆溅到她的脸上,胸上,留下一片淫靡。 贺商祺尾椎骨一阵酥麻,享受着被口射的舒爽,心里遗憾,没有看到柏秋意帮他口的样子,他想,以后一定要再试一次。 柏秋意撑起上身,调转过来对着贺商祺,她脸上还带着些他的精液,白嫩的奶肉上也糊了层精浆,她嫌弃地擦了擦,对他说:“还完了。” “嗯,”贺商祺从床头抽来纸巾,让柏秋意俯下身子,帮她擦拭,“很爽,老师好棒。” 他轻柔地擦着她脸上的白色液体,心里的待做事项又加了颜射她这一条,擦完脸又擦饱满的奶子,被忽略太久,奶头淫荡地硬挺着,叫嚣着让人来玩弄。 贺商祺手指轻捏一下挺立的奶头,又揉按着乳肉,抚慰着被冷落的奶。 被他揉着,柏秋意觉得小穴又开始空虚起来,需要什么东西来堵住,不是柔软的舌头,而是更硬更粗的东西,她往前挪动,坐到男人的胸上,对他说:“贺商祺,用手吧。” 女人柔软的逼贴住自己的胸,贺商祺问:“什么?” 柏秋意抓住他的手,往小逼上贴,说:“手,捅进逼里。” 小逼冒着热气,上面都是女人的淫水,贺商祺滑动手掌,肯定地说:“里面又痒了。” 确实痒了,但柏秋意嘴上不服输,只说:“不会的话,老师可以教你。” 听到她的挑衅,贺商祺淡淡地说:“教到一半就骚得喷水,还是算了。” 他握住女人的两条大腿,把她往前拉,让她两腿跪在自己脸的两侧,小逼悬在脸的上方。他摸一把软嫩的逼肉,说:“不是想被捅吗,自己把逼掰开。” 三番五次想要造反,没点学生的样子,柏秋意打算找机会治治他,但现在,还是先要让自己舒服,她舒了口气,跪稳,对着他的脸轻轻掰开自己的逼。 媚红的嫩肉露出来,贺商祺手指抵在逼口处,微微施力,陷了进去,内里已经软得不行,手指很轻易地顺着淫水捅进去一半,感受到媚肉紧致地嗦吮。 小穴吃到硬物,柏秋意舒服得喘气,两手都快捏不住湿滑的逼唇。 处女膜,前段时间新做的 贺商祺手指还在往里进,捅开层迭的媚肉,前往更深处。 突然感受到阻滞,他停下,试探地戳弄,心中了然,他的欲望逐渐膨胀,明知故问,“老师,这是什么?” 薄膜被他的手指顶住,柏秋意体内有些酸涩,身经百战的老司机形象快要败露,她淡定地忽悠他:“处女膜,前段时间新做的。” 听到她的话,贺商祺轻笑一声,没回应,手指往外撤了些,顶住薄膜旁的媚肉开始戳弄。 那里实在是敏感,只轻轻一顶,柏秋意就舒服得淫水直往外流,扒着逼唇的手也无力松开。 逼唇重新闭拢,贺商祺的手指被软肉夹住,活动的难度增大。他看一眼意乱情迷的女人,两团奶子上下摇晃着,朱唇轻启,婉转的叫声流出来,显然是舒服得很。他对她说:“手扶稳,别等会我用手指就把你破了,不是新做的吗,得好好爱惜。” 听出他话里的戏弄,柏秋意恨不得直接离开,让他一个人在房间里晾屌算了。但小逼被捅得实在舒服,空虚都被填满,男生指节很硬,顶弄得她一阵酥麻。臣服于欲望,她手攀上床沿。 何必跟人肉按摩棒计较,她闭上眼,继续享受他的戳弄。 贺商祺一手掰开阴唇,另一手手指扣着她的逼,挤压内里软糯的逼肉,柏秋意的敏感点被他顶住肆意地玩弄,那小小的一点像是要被扣破,从媚肉中脱离出来。 她逼里的水不停地往外喷溅,手也快支撑不住,身体慢慢往下滑,富有弹性的薄膜因为她的下坠被戳进一个凹陷,带来隐隐的刺痛。 贺商祺手指往外抽,只留一个指节在里面,硬物离开,换来柏秋意的不满,她放任自己的身体继续往下坠,小逼追着他的手指吃。 看女人不知死活地用力吞着自己的手指,贺商祺的鸡巴完全硬起,在空气中狠跳一下,他把住她的腿根,无奈地说:“柏秋意,别发骚。” 柏秋意娇柔的声音响起:“贺商祺,快点。” “什么快点。” “手指,动快一点。” 听出她话里的欲求不满,贺商祺说:“撑好。”说完,他手指开始插捅,怕真的伤到她,他不敢捅得太深,只插进去大约两个指节,卡住逼口给她刺激。 女人实在太过敏感,哪怕没有完全吃到也能让她舒服得发骚,屁股不停地抖,奶子也跟着晃出乳波,房间里都是她愉悦的叫声,显然是爽到没边了。 贺商祺新添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把柏秋意捅得轻微有些胀意,穴口紧箍着指节,媚肉也不断地收缩。 手指陷在逼里,贺商祺有力地插捅着,手指每次抽离到穴口,又狠狠捅进去,指尖直戳弄到敏感点,几次就激得柏秋意逼水喷溅,媚肉开始疯狂地绞弄。 知道她快高潮,他加快速度,手指埋在逼里,不再插进抽出,而是抵住敏感点不停地抖,三十秒不到,柏秋意就仰着头,身体抖成筛糠,到达了爽利的高潮,她手再也撑不住,身体无力地往下坠。 贺商祺手抽出来,把住她的大腿,嘴贴上她骚嫩的逼,高潮中喷溅的逼水都浇到他的脸上,他张嘴咬住阴蒂,刺激得高潮中的女人往上蹿。 “不行,贺商祺,别咬。”柏秋意无助地哭喊着,逼里的水还在往外喷,阴蒂就又受到尖锐的啃咬。她向他求饶,但贺商祺仍然叼着那颗嫩果不停地凌虐,手指也重新捅回逼里找到敏感点,手和嘴配合着给女人最大的刺激,她的身体软得往下跌,小逼离施虐者更近,又受到更恐怖的玩弄。 强迫排尿 时间好像过得很慢,柏秋意只觉得身体变得轻飘,全身关节都带着爽利酥麻,回过神来,她已经完全坐在男生的脸上,尿孔张开,攀上了无休止的潮吹。 贺商祺快被柏秋意的逼肉闷到窒息,女人的逼水不停地往外喷,身子也在不停地抖,止也止不住。看着柏秋意这幅骚浪的样子,他成就感非凡,占有欲达到顶峰。 激烈的高潮加上潮吹让柏秋意接近崩溃,穴里的水疯狂地喷着,终于停下后,她觉得小腹有些酸胀,有什么液体想要跟着流出来,意识到不对,她挣扎着爬起。 贺商祺也坐起身,拉住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硬得发疼的鸡巴顶住她高潮过后软嫩的逼,说:“去哪?” 柏秋意的尿意快憋不住了,她拼命推开搂住自己的男生,但身体绵软得不行,能够爬起都用了最大的力气,真的快尿出来了,她着急地喊:“贺商祺,放开我,我要上厕所。” “就在这上。”贺商祺残忍地说,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女人被情欲击溃的样子。 不能忍受在比自己小的男生面前失禁,柏秋意向他求饶,“贺商祺,不要。” 女人忍得小腹缩紧,两腿也蜷缩起来,五官都透露出媚意。贺商祺看着她,大掌抵住她的腹部,狠狠按下去,说:“尿吧。” 膀胱被挤压,柏秋意再也忍不住,坐在他身上开始排尿,憋得太久,尿液疯狂地溅出,全部打在男生的鸡巴上,甚至发出了羞耻的嘘嘘声,有力的水流冲击声从身下传出,她憋也憋不住,只能被迫接受现实。 脑海里都是被迫排尿的羞耻,以及不可言说的隐秘快感,她被刺激得又高潮了一次。 鸡巴感受到液体的冲击,贺商祺挺着腰,用龟头戳弄她的阴蒂,给她更深的刺激,延长高潮的时间。柏秋意被刺激得不停地抖,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 终于尿完,女人还在无意识地轻颤,贺商祺抚着她的背,帮她平复下来。 柏秋意伸出手,巴掌扇到他的脸上。 “贺商祺,你给我滚。”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打他,贺商祺被打得偏头,其实不疼,女人的身体早就软了,打也打不出劲。但他还是抓住她的手,装可怜:“老师,你打得我好痛。” 叫了太久,柏秋意的声音带着哑,“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意识到她很生气,男生顺从着说:“是,老师太骚了,我一下没忍住,”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柏秋意觉得荒唐,身下一片狼藉,她再次推开他。 贺商祺紧搂住她,迅速认错:“老师,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还想有下次,柏秋意更生气了,话不投机,她勒令:“放开,我要去洗澡。” 贺商祺把她抱起来,说:“我带你去。” 刚一起身,两人身下的液体就哗啦啦往下落,饶是柏秋意这样没节操的人都觉得耻的不行,她身子很软,尝试逃离:“放开。” 贺商祺忽视她的话,长腿一迈开始往浴室走,鸡巴顶住她的逼跟着摩擦,只走了几步路,柏秋意就被磨得气喘吁吁,小穴已经有些干涩,却还在慢慢流水,勃起的鸡巴对此时分外绵软的小逼来说太过坚硬,阴唇慢慢张开,包裹着柱身,意识到身体的背叛,她觉得无力,不再挣扎。 到了浴室,她也一句话不说,任由男生摆弄着身体,贺商祺很识时务,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只认真地帮她洗着,摸到软嫩的逼肉也只是短暂停留,搓洗干净又立刻挪到另一处。 洗完,他帮她擦干身子,拿来浴袍给她穿好,说:“床单已经脏了,你先坐着等一会,我洗完澡叫人拿张新的。” 柏秋意看他一眼,没说话,走了出去。 贺商祺洗好澡出来,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他拿出手机给柏秋意发短信:老师? 屏幕上出现熟悉的红色感叹号。 今天就射了一次,本来还想讨点利息。 贺商祺顶了顶腮。 啧,玩脱了—— 小贺生动地诠释了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哄人需要技巧 周一,贺商祺破天荒起了个大早,一回到学校就直奔柏秋意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贺商祺走到她的办公桌旁,开口:“柏秋意。” 他想着这两天上网搜的如何哄女人的招数,还没开始用,就被柏秋意打断,“贺商祺,你以后找别人吧,毕竟……。” 她话还没说完,贺商祺的脸就冷下来,说:“找谁?还能找到像你这样的老师吗?” 听出他话里的讽刺,柏秋意反问,“那你又算怎样的学生?” 她有些生气,继续说:“我可以配合你玩这些所谓的教学游戏,但我讨厌失去控制的感觉,贺商祺,你越界了。” 贺商祺走前一步,在女人身旁蹲下,眼睛直视她的,手盖到她的腿上,捏了捏,说:“我以为在第一天你默许我摸你奶子的时候,我们之间就没有界了。” 手掌的温热隔着衣物传过来,柏秋意迅速拿起桌上的尺子,打掉他不规矩的手,房间里响起清脆的扇击声,贺商祺白皙的手背上立刻浮起一片红痕,周围的皮肉甚至开始迅速变肿。 她有些错愕,怀疑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但贺商祺不太在意,被狠抽了一下的手从她的腿上移到腰间,脸往前凑,嘴唇用力贴上女人因为生气撅起的嘴,离开时发出很响的啵声。 还没接过这么纯情的吻,柏秋意戒备地以为他又想耍什么花招,但贺商祺只是把头埋在她的肩里,轻声说:“柏秋意,我错了。” 隐隐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委屈,柏秋意怀疑自己听错了,但男生又接着说:“大不了我也当着你的面尿一次。” 这是什么需要有来有往的事吗,柏秋意有些搞不懂他的脑回路,“谁要看你尿。” 贺商祺侧过头,嘴唇蹭过她修长的脖颈,问:“那你想怎么样?” 柏秋意痒得脖子一缩,想你滚蛋四个字就要脱口而出。 但贺商祺在某种程度上确实能安抚她的情绪,要跟他彻底断开,柏秋意也有点舍不得,气消了些,她想了想,最后还是说:“先欠着。” 听她这么说,贺商祺知道自己这一关是过了,他又亲她一口,问:“还生气吗?” 柏秋意嫌弃地偏开头,“气,所以你快滚。” 缠人精转世的男生这次倒很好说话,他站起身,说:“行,那我回去上课了。” 柏秋意看着他爽快离开的背影,算是明白了,刚刚他那副样子只是权宜之下装出来的。她一直觉得贺商祺缠她这么紧是雏鸟情结作祟,毕竟她也算带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等他腻了估计就不会这样了,她把心中微妙的负罪感压下。 就当各取所需吧。 中午,柏秋意赶在最后一节课下课铃打响前邀请别的老师一起去吃饭。 女老师随口问了一句:“秋意,你今天没带饭了?” 柏秋意干笑一声,“对,自己做饭太累了,以后还是考虑多吃饭堂。” “确实,我就是这么想的,就是饭堂的菜一般,点外卖也不错。”女老师亲密地挽过她的手,边说边往前走—— 某种程度上,秋意心软,被小贺拿捏 某种程度上,小贺怕秋意生气,被秋意拿捏 两人互相拿捏 小贺追妻三大招 贺商祺拎着餐盒走到办公室时,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他站着等了一会,没等到柏秋意,干脆坐在她的座位上等。 柏秋意和结伴的老师一起结束用餐,走到办公室,刚打开门就眼尖地发现自己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她把门关上,拉住继续往前走的老师。 “怎么了,秋意?” “我刚刚吃得有些撑了,要不我们散会步再回去吧。” “你也没吃多少啊,怎么就撑了。”虽然有些疑惑,但老师还是跟着她转弯。柏秋意在路上找借口说要上厕所,让女老师先等一下,说完就马不停蹄地往办公室赶,打开门,贺商祺还坐在座位上,她走过去,问:“你在这干嘛?” 男生指了指桌上摆开的餐盒,放了太久,上面已经没有了热气,他说:“等你吃饭。” 柏秋意看着眼前的饭菜,都是自己爱吃的,她声音小了点,说:“我已经吃完了。” 她确实没跟他说过不一起吃了,心里突然有点愧疚,但又想起来他还处于待考察阶段,她镇定下来,说:“贺商祺,我以后不跟你一起吃饭了。” 贺商祺抬头,问:“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柏秋意跟他对视了一会,最终还是说:“我总得跟别的老师打好关系吧,老是不参加集体活动不太好。你也该多跟同学一起。” “柏秋意,”贺商祺盯着她,目光幽深“我觉得你不像是会在乎这些的人。” 说得多了解我似的,柏秋意移开目光,清了清嗓子,说:“就这么定了,我们以后各自吃各自的。” 贺商祺手指敲着桌子,发出哒哒的声音,他说:“我没答应。” “要你答应吗?贺商祺,我还在生气,你别蹬鼻子上脸。” 男生跟她讨价还价,“偶尔一起吃总行吧。” “再说,”柏秋意没时间跟他争论,她看了看钟表,说:“你现在先在我这吃,我出去一会,在我们回来之前你吃完赶紧走。” “柏秋意。” “干嘛?” 贺商祺站起身,搂住她,嘴唇相贴,舌头迅速顺着她还未闭拢的嘴钻进去,缠上她的软舌,勾着在她的口腔里来回搅弄。 在她的嘴里绕了一番,他缓缓离开,分离的嘴间拉出暧昧的银丝,女人的唇上已经度上淫靡的水光,他没忍住,又亲了一口,才说:“行,去吧。” 懊恼于自己定力不足,没有立刻推开他,柏秋意不自在地往后退,一句话都不说就转身走了。 散完步回来,办公室里已经没有人了,柏秋意走向办公桌,却听到女老师问:“秋意,你有没有觉得,这房里一股饭菜味儿。” “啊,估计是从饭堂飘过来的吧。”她看着桌面上写着“今晚酒店任你玩”的纸条,随意地敷衍道。 看了一会,她抓起纸条扔进抽屉里。 任我玩是吧。 --------------------------- 小贺追妻三大招:装可怜脸皮厚色诱 李天大声说:“贺哥,你不对劲。” 又到了一周一度的兴趣课,李天心情愉悦地打算去见美女老师,却惊讶地发现贺商祺跟着走在一旁。 “贺哥,等会是兴趣课。” 贺商祺用一种看傻子的眼光看着他。 李天又说:“你不是不上这课吗。” “谁说的?” 你自己说的啊,之前拉你来还不情不愿的。李天觉的贺商祺的脸变得比唱京剧的还快,他左思右想,突然发现,贺商祺开学以来确实只逃过一次课。 事出反常,必有因。他大声说:“贺哥,你不对劲。” 周围的人都被他的大嗓门惊得看过来,嫌他丢人,贺商祺步伐加快,把他甩在身后。 李天边紧跟着他边念叨,不对劲,确实不对劲,唯一一次逃课之后身上还有女人香味。那个在贺商祺身上留下味道的女人一定就在学校,他的贺哥才会突然变了个性子,老实上课。对,连饭都不跟他一起吃了,肯定有鬼。 他越想越觉得靠谱,嚷嚷着问:“贺哥,那女的是谁啊,是我们班里的吗?”他问完又觉得不对,就没见过贺商祺正眼看过班上其他人,应该不是。 到底是谁,李天抓耳挠腮地想着。 “老师。” 他的思绪被贺商祺的声音打断,什么老师,那女的是老师? 他震惊地抬头,看到舞蹈室里站着的柏秋意,松了口气,叫老师是吧。 叫老师? 他刚松下去的气又提了上来,贺商祺这人会主动跟老师问好? 这贺哥身边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能让他篮球也不打,课也不逃,还主动问好,这是要让他往好学生的方向发展啊。李天头脑里思绪纷飞,对这个神秘女人钦佩万分。 贺商祺没听到柏秋意的回答,有些不爽,他走得更近,又喊一遍:“老师。” 柏秋意看着越走越近的男生,怕他作妖,应一声,又说,“贺商祺同学,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吧。”边说还边用眼神警告她。 他看她一眼,接收到她眼里的信息,慢悠悠地走进队列里,站好后,继续盯着队伍最前面的女人。 自然感受得到他炽热的目光,柏秋意刻意忽视,上课铃声响起,她开口,“同学们好,上节课我们教了几个基本的舞步,我们先来复习一下。” 她带着大家复习完,又说:“交谊舞,顾名思义,是需要有同伴的,现在,给大家五分钟时间,选择就近的同伴,一男一女搭配好,站在一起,我们进行进一步的教学。” 教室里突然喧哗一片,听到一男一女搭配几个字,都免不了有些兴奋,有几个胆子大的同学已经迅速找好自己的舞伴,羞涩地站到了一起。 剩下的同学也陆陆续续搭配好,由于班级性别比例不均,有三个男生没有伴,只能单独站在原地。 李天和另一个男生面面相觑,旁边还站着个无所事事的贺商祺,他大声说:“那老师,我们几个怎么办啊?” 柏秋意看向角落里的人,说:“女生的人数比较少,你们三个就互为搭档,轮流跳女步吧。” 说到后面,想到贺商祺跳女步的样子,她嘴角都带上了笑意。 “不用了,”一直沉默的贺商祺径直走到她身边,“老师给我当女伴就行。” 柏秋意嘴角的笑意僵住了,看向身旁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男生,余光瞥到同学们开始有些躁动。 “可以吗,这样的话,另外两名同学也能凑成一对,顺利搭配。” 听到凑成一对几个字,大家注意力瞬间被转移,扭头看着李天他们发出大笑。 贺哥?李天不可置信地看着贺商祺,说好要做彼此一辈子的兄弟,你就这么抛下我走了? 贺商祺无视他谴责的目光,看着柏秋意,等她答复。 好好的课堂被搅得一团乱,柏秋意忍住把贺商祺暴揍一顿的欲望,咬牙切齿地说:“可以,那贺商祺同学就跟我一起练习吧。” 她声音大了些,“大家安静,我们接下来开始学习。”—— 这是李天离真相最近的一次 挺着急的,都有点硬了 柏秋意转身,和贺商祺面对面,教道:“请各对舞伴面对面,交谊舞的第一步,需要男伴上前伸手引导女伴,女伴…” 她继续教着,对面的男生已经左脚迈进,朝她伸出了手。柏秋意把第一步动作讲完,才缓缓伸手回握住他。 贺商祺把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背上,透过轻薄的布料,柏秋意能感受到他手掌的温热,她边说着,贺商祺边继续动作,此时倒扮演了一个合格的舞伴,跟她默契地把讲解的动作演示了一遍。 两人动作流畅优美,跳完了,教室里的同学都鼓起掌,甚至有女生小声地说了句好配。 两人自然听到了这句话,贺商祺唇角勾起,笑着看向眼前的人。明明相隔着恰当的距离,更近的时候也不少,柏秋意却破天荒地觉得有些不自在,她把搭在他肩上的手收回,又松开和他相握的手。 松开后,两人的手却还贴在一起,因为贺商祺的四指还按着自己的手背不愿松,她正想用力甩开他。就听到站最后的李天大喊:“老师,我还是不太会,要不你们再示范一次吧。” 有部分同学附和,柏秋意无法,只能又重新站位跟贺商祺跳了一遍,结束之后迅速挣开他,对大家说:“好了,大家可以跟各自的舞伴练习一下,相互指导,要是还有不会的同学可以再问我。” 教室里顿时有些嘈杂,一群花季男女研究着动作,慢慢跳起了舞,只有角落的李天和另一位男同学还在争论着谁先跳女步的问题。 柏秋意看着大家的动作,参差不齐,她正想走过去纠正,手又被拉住,她扭头,听见贺商祺问:“老师,我的动作不需要纠正吗?” 即使烦他烦得脑子疼,当着大家的面,柏秋意还是只能温柔地说:“不需要了,贺商祺同学,你跳得挺好的呢!”她说到后面使劲捏一下他的手,警告他赶紧松开。 男生不为所动,假装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只装作苦恼地说:“可我觉得我有些地方还是不太懂,要不你还是教我一下吧。” 他话说得正经,柏秋意也不能拒绝,离他近一点,瞪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哪个地方不懂啊。” 看到女人摘下和颜悦色的面具,又露出了往日嚣张不耐的真面目,贺商祺只觉得她可爱,他拇指轻轻在她的手背上摩擦,说:“哪里都不太懂。” 他边说,边想着,即使跟柏秋意上了那么多次床,这好像是第一次跟她牵手,手心沾上她的体温,他心情愉悦,觉得牵手的体验实在不错,只想再多牵一会。 柏秋意的情绪跟他截然相反,她自然不懂他心中的弯弯绕绕,只想赶紧摆脱开他,她身子转过来,完全背对着大家,确保同学们看不到她的脸,才对着贺商祺说:“你想干嘛?” “没想干嘛,”贺商祺作无辜状,“老师,我只是想你教教我而已。” 教个屁,柏秋意看着他那张帅气又欠扁的脸,做了个深呼吸,说:“那老师跟你再跳一遍,行了吧?” 知道逗人也要有个限度,贺商祺点点头,说:“行,那就拜托老师了。” 教室里的人都在认真练习着,没有注意这里。柏秋意搭上贺商祺的肩,指甲用力抠进他的皮肉里,以解此时心中的愤怒。 “嘶。”男生倒吸一口凉气,说:“疼。” 知道他多半是装的,柏秋意小声说道:“疼着吧,这就是我要教的东西。” 两人一前一后地迈着步子,骗不了她,贺商祺慢悠悠地问:“你也是这么教别人的吗?” 柏秋意呛道:“别人没你那么烦人。” “让你教我就算烦吗,”男生的话中带着笑意,“老师,这不该是你的基本职责吗?” “你一个学生没履行学生的基本义务,我自然不用对你履行我的职责。” 女人牙尖嘴利地回击着,贺商祺边听她说着话,边看着她的脸,一对桃花眼流光溢彩,红唇轻启,隐约可以看到猩红的舌尖,他觉得小腹微酥,下身有些冲动,对她说:“纸条看到了吗?” 他的话锋转得如此之快,柏秋意愣了愣,说:“看到了,怎么,着急让我玩你。” “嗯,”贺商祺点头,“挺着急的,都有点硬了。” 柏秋意瞥一眼他的下身,校服裤是黑色的,看不出些什么,不知道他话中的真假,她淡淡地说:“行,等着。” 舞步不知跳了几遍,她终于终止对话,推开他,走向别的学生。 看着柏秋意耐心教导别人的样子,贺商祺又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裤裆。 唉,真是有点硬了。 ----------------------------------- 想跟老婆牵手的“纯情”男高一枚呀 待客之道 下课铃响起,柏秋意结束课程,教室里的同学立刻作鸟兽散,贺商祺赶走李天,等柏秋意把东西收拾好,又跟她一起离开。 看着身旁跟得紧紧的高大男生,柏秋意说:“放心,我不会爽约的。” 贺商祺开口:“一起吃饭吧。” 她转头,刚想拒绝,又听到他说:“校门口新开的饭店,松鼠桂鱼挺好吃的。” 看他的神情不像作假,柏秋意犹豫又犹豫,理智还是没战胜过欲望,说:“行,去吧。” 两人一起吃完饭,柏秋意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后脸色不太好,“贺商祺,你先回去吧。” 女人无缘无故变卦,贺商祺站起来问:“怎么了?” 柏秋意小腹开始有些钝痛,她说:“我月经来了。” 痛感越发明显,她实在无力应付眼前的男生,转身就想离开。手被拉住,她以为他又要不依不饶,却听到他说:“很不舒服吗。”贺商祺拎过她手里的包,又继续问:“要不要去医院?” 看他神情紧张,柏秋意有些想笑,她扯了扯嘴角,说:“没事,我回家休息一下。” “那我送你。” 柏秋意调侃他:“你怎么送,开车?” 男生拿出手机,点了两下,说:“打车送。”他说完,动作自然地牵起柏秋意的手,“走吧。” 手完全被他包住,又感受到男生掌心的温度,柏秋意有些不自在,她站在原地不动。 贺商祺回头问:“走不动吗,要我抱你?” “贺商祺,真的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就行。” “有人照顾你吗?” “问这个干嘛。” 贺商祺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毕竟你是我老师,现在你不舒服,我总不能坐视不管。” 柏秋意回道:“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不需要人照顾。” 贺商祺没给她拒绝的余地,他看了看手机,说了句:“到了。”就拉着柏秋意上了车。 说不清是什么原因,柏秋意顺从地报了地址。 一路上,贺商祺的手一直握着她的,可能是从中汲取到了些微的温暖,柏秋意也没有挣开。 她带他回到家,一进家门就先去找止痛药吃,吃完药出来,看到贺商祺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他边看边说:“网上说来月经要注意保暖,可以用姜水泡脚,喝红糖水…”他抬头,“你家有红糖吗?” “没有,”柏秋意也陷进沙发里,等着药起效,“我吃了止痛药了,没事。” 贺商祺手指敲着手机,过了一会,说:“我买了,等会估计就到了。” 柏秋意总觉得自己被他当成了小孩子,她有些不自在,说:“没必要。” 贺商祺看她一眼,低头继续刷着手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柏秋意盯着桌上的杯子看,止痛药慢慢开始起效,腹部的疼痛渐渐消失,她缓过劲,对他说:“我没什么事了,你要不先回去吧。” 倒是不奇怪她过河拆桥,贺商祺淡定地回堵:“老师,这好像不是待客之道吧。” “我家没什么可以待客的。” 贺商祺看了看四周,柏秋意的家确实很空,只有基本的家具,杯子用的甚至是塑料的,桌上还有几桶没开封的泡面,可以从中窥见主人的日常生活。 柏秋意继续赶他:“你要是想的话,可以自己倒杯水,喝完就走吧。” 贺商祺拿起桌上的水壶往杯子里倒了点水,喝了一口,他抬头,看着女人毫无血色的脸,说:“我不走了。” 喝热水 柏秋意看着贺商祺,男生神情平静地坐在沙发上,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她开口:“你还想赖着不走了。” 他没否认:“对。” 柏秋意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留下来,想浴血奋战?”她笑了下,“贺商祺,没必要,想被玩的话有的是机会,等我…” “你家的烧水壶在哪里?” “什么。”想说的话被打断,柏秋意一愣。 男生又重复一遍,“烧水壶。” 柏秋意觉得自己在鸡同鸭讲,她问,“贺商祺,你有没有听懂我的话?”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贺商祺淡定地说,“我想先喝口热水。” “没有,”柏秋意没好气地回答,“我在家只喝冷水。” “柏秋意。”贺商祺突然叫她的大名。 “干嘛。”看他变了脸色,柏秋意只觉得莫名其妙。 “网上说,痛经的话最好喝热水。” “什么东西,”柏秋意冷笑一声,“你管我喝热水还是冷水,你赶紧滚,别在我家待着了。” 贺商祺看着她,身体靠上沙发背,不说话。 看他摆出一幅喝不到热水就不走的架势,柏秋意觉得有些头疼,她手往右边一指,大吼:“在厨房,自己煮。” 贺商祺站起身,走向厨房,柏秋意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自己腰不酸了,肚子也不疼了,痛经时的萎靡化作虚无,此时的她精力充沛的能把贺商祺暴揍八百个来回。 她坐在沙发上,听见厨房里烧水声响起,过了一会,贺商祺拿着烧水壶出来,先用桌上的水壶往杯子里倒了点凉的,又倒点热的。看他来回捣腾,她在心里暗骂他矫情。 她的心理活动贺商祺自然不清楚,他终于试出满意的水温,把杯子往柏秋意面前一放,说:“喝吧。” 柏秋意看着眼前的塑料杯,杯子里的清水来回摇晃,慢慢的,水波越来越微动,又完全归于平静。她开口,“不用,你自己喝吧。” 知道怎么让她无法拒绝,贺商祺说:“你喝完我就走。” 男生乌黑的眼眸看着自己,柏秋意低头,躲避他的视线,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温正好,暖流从喉头涌进,迅速温热了身体。她把水喝完,对着他说:“走吧。” 女人苍白的嘴唇被温水滋润,恢复了些红润,贺商祺拿过她的水杯,又重新兑了一次水,说:“再喝一杯。” “贺商祺。” “喝完我就走。” 拿他无法,柏秋意又再次把水喝完,用力把水杯放下,她说:“可以了吧。”忍耐是有限的,要是他又重复刚刚的话术,她真的会生气。 贺商祺站起身,信守承诺往门边走,他边走边说:“红糖等会就到,记得拿,拿完用热水冲开喝一点。” 他转身,女人还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送送自己的意思,他问:“柏秋意,听到没有。” 柏秋意挥了挥手,“快走。” 又一次充分地认识到她是个没良心的,贺商祺笑笑,打开门走了出去。 锁舌嵌入发出咔哒声,柏秋意看着紧闭的大门,盯了一会,她闭上双眼。 外卖很快到了,柏秋意拿过塑料袋,打开,里面是贺商祺买的红糖和暖宝宝。 袋子重得要命,也不知他买了多少,柏秋意掂了掂,拎着塑料袋往客厅走。她拿出其中一盒红糖,撕开一包用水冲开,喝一口。 挺甜的,是她喜欢的味道。 关系纯粹 柏秋意痛经一般只痛一天,第二天起床,她就恢复了元气。洗漱完,她准备出门吃早餐,经过客厅的桌子,上面的红糖盒子异常醒目,她顿了下,拿来一盒放进包里,哼着歌出门。 设计了一上午的舞蹈动作,柏秋意活动颈椎,看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她转头,找隔壁的女老师一起吃饭。 吃完饭回来,办公桌上放了一个餐盒,上面粘着纸条“乌鸡汤”。她想了想,把餐盒打开。汤的香气四溢,女老师说:“好香啊,秋意,你在吃什么。” 柏秋意说:“乌鸡汤,你要喝一点吗?” “不了,刚吃饱饭,”女老师探头看一眼,“你点的外卖吗?” “不是,”柏秋意摇摇头,“别人送的。” “啊,这样,”女老师有些遗憾,“看起来不错,我还想下次也买来尝尝呢。是你家里人送的吗,真好。” 女老师感慨完,调好椅子准备睡个觉,柏秋意看着她,否认的话到了嘴边,还是没说出口。 她喝一勺汤,味道鲜美,温胃润肠。刚吃饱的肚子好像又饿了,她慢慢把汤都喝完,觉得心情都愉悦了不少。 手机来了消息,贺:今天感觉怎么样。 秋天没有意思:挺好的。 秋天没有意思:汤很好喝,谢谢。 贺:只是言语感谢? 看到贺商祺发的这句话,柏秋意松了口气,她怕他不计回报的行动,这样会把两人的关系搞得更乱,现在这样,反倒显得正常,她打字:等过两天吧。 贺:不急,好好休息。 这几天过得很平淡,贺商祺每天都会送汤过来,偶尔会突然出现在某个无人的角落,把她拉过去,接一个缠绵的吻。柏秋意觉得这种纯粹的,跟床事无关的吻有些奇怪,但又每次都沉浸其中,她迷迷糊糊地想,贺商祺的吻技好像越来越好了,怎么学的。 一吻过后,贺商祺的唇慢慢离开,柏秋意窝在他怀里,面色红润地喘着气,他唇贴回去,温柔地跟她厮磨着。 在气氛越来越暧昧之前,柏秋意往后撤,抽回一丝理智,她说:“周六吧。” “什么。”男生的大手摸着她的腰,气息也有些不稳。 “周六晚上,酒店。”他们还是维持纯粹的肉体关系比较好。 “月经结束了吗?” “嗯。” “好。”男生说完,头重新低下来亲上她的嘴。 “贺商祺。”柏秋意手抵着他的胸,企图阻止,“不要了。” “再一会。”呼吸间都是女人的味道,贺商祺的声音微哑。 唇舌交缠,角落里只剩下暧昧的口水声。 离周六越来越近,贺商祺也越来越迫不及待,他一次比一次吻得激烈,柏秋意逐渐无法招架,月经期间雌性激素本就分泌旺盛,她变得饥渴,渐渐也开始期待周六的到来。 周五下午,手机显示信息,柏秋意打开手机,以为又是贺商祺,却发现不是他。 戚渊:之前我跟你说的酒会,在明天晚上,你可以来吗? 看似在询问,其实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柏秋意觉得无力,她回:可以的。 戚渊:明天你早点过来吧,试一下准备的衣服。 柏秋意:好的。 简短的对话过后,柏秋意看着手机,打开贺商祺的对话框,说:明天晚上可能不行了,我有事。 她琢磨着该怎么办,对面就发来信息:刚好我也有事。 柏秋意松了口气,她回:那周日? 贺:好—— 秋意:维持纯粹的肉体关系 小贺:致力于让关系不纯粹 合法丈夫与不合法情人的第一次见面 戚渊下午四点就派人把柏秋意接了过去,她在那里换好礼服,做好妆造,像一个被人摆弄的精致的洋娃娃,旁边的小姐百般夸赞,她也只是对着镜子露出虚伪的假笑。 她在房间里又等了一会,戚渊从门外走进来,看到她,露出赞赏的一笑,“很漂亮。” 柏秋意回道:“谢谢。” 她又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很快。” 柏秋意看着男人走进更衣室,又换了一身衣服出来,依旧是西装革履,只是颜色较为鲜艳,风格跟自己身上的裙子很像。 戚渊问:“怎么样,我特意让他们搭的。” 柏秋意点点头,“挺好的。” 司机早在门外等候,柏秋意和戚渊上了车,路上,她问:“戚渊,这是什么样的酒会啊。” 男人正闭着眼睛假寐,听到她说话,回道:“就是一个合作伙伴举办的,不是什么正式场合,你跟着我就好。” “好的。”看他有些疲惫,柏秋意没有再说话。 两人准时到达地点,一下车,戚渊弯肘,柏秋意打起精神,挽过他的手走进场馆。 场馆内早已是觥筹交错,热闹非凡,确实如戚渊所说,场合并不正式。 “戚总。” 还没走几步就听到有人打招呼,戚渊转头,朝来人举起酒杯,“王总。” 两人碰杯小饮一口,王总看向柏秋意,“这位是?” 戚渊介绍,“我爱人。”柏秋意朝眼前大腹便便的男人点头,“王总。” 王总打量她一番,说:“早听闻戚总有位貌美的爱人,今日一看,跟戚总果然是郎才女貌,一对眷侣啊。” 戚渊笑笑,“王总谬赞了。” 寒暄几句,王总又举着酒杯到别的地方去了。柏秋意和戚渊走走停停,男人显然算是这个宴会的焦点,一路上都有不同的人来敬酒。不是没有感受到旁人的打量,柏秋意心理素质极好地选择无视,识相地充当了一个合格的挂件,从头到尾只摆出礼貌的笑,不参与任何对话。 耳边的寒暄总是那么几句,她开始开小差。华美的礼服,客套的话语,她在这里简直格格不入。这种高级宴会上的东西好吃不到哪去,唉,想跟贺商祺去吃校门口的松鼠桂鱼了。她无知无觉地想到他,边想边跟着戚渊往前走。 又听到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戚总!” “贺总。”戚渊停下,回应的声音相比之前热情许多。 “戚总好久不见了。” “贺总哪里话,最近忙,改天一起聚上一聚,”戚渊回话,又看向贺总旁边的年轻男生,“贺总这是带着…” “对,我今天带着儿子一起出来了,省得他老宅在家,商祺,快,叫叔叔。” 懒洋洋的声音响起,“贺叔叔好。” 男生也穿着笔挺的西装,模样跟旁边的中年男子有些像,柏秋意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难以置信贺商祺也出现在这里。 不知她心中的震惊,贺总看向她,说:“这位就是令爱吧。” “是的,这是我的爱人柏秋意。”戚渊此时有意介绍,对柏秋意说,“秋意,这是贺总,这位是贺总的儿子,商祺。” 柏秋意压下心里的情绪,向他们打招呼,“贺总。”又转头,勉强地笑笑,“商祺。” 男生朝她挑了下眉,唇角勾起一抹笑。 柏秋意心中暗道不好,果然,下一秒,贺商祺开口:“柏老师。” ----------------------------- 双方迎来第一次会晤,刺激 他在她的锁骨上留下吻痕,说:“去找你那个 旁边两人皆是一愣,贺军问:“商祺,你这是,认识戚太太?” “她是我们的舞蹈老师,”贺商祺意味深长地看着柏秋意,“不过柏老师学生很多,估计不认识我。” 柏秋意干笑一声,“我的学生确实挺多的,但商祺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 戚渊看着他们,打趣道,“那你跟商祺还挺有缘份的。” “戚太太还是老师啊,”贺军爽朗一笑,“那挺好,平时还要劳烦你多盯盯我家小子。” “贺总,您叫我秋意就行,”柏秋意说,“我是副科老师,平时接触他们不多,不过像商祺这样的学生,又哪用老师盯呢。” 就这性子,谁盯都没用。 但贺军显然不知她心里所想,以为柏秋意是在夸赞,他摆摆手,面上谦虚,“他调皮得很,还是得多盯盯。” 不知该回些什么,柏秋意只能又摆出笑容。 看出她的不自在,戚渊适时说:“秋意,饿了吧,你去那边先吃点东西吧,我跟贺总再聊会。” 他这句话对柏秋意来说是久旱逢甘霖,忽略掉炽热的视线,她忙点头,“是有些饿了,那我先过去了,贺总,你们先聊。” 她说完这句话就把挽在戚渊臂弯的手抽出来,朝着远处的餐桌走。 贺商祺看着女人往前走,抹胸设计的裙子勾勒出她盈盈一握的细腰,背后的蝴蝶骨宛若起舞,他盯了一会,才又转头说:“爸,我也饿了,过去找点吃的。” 贺军挥挥手,“去吧去吧,小孩性子。戚总,我们去那边聊。” 柏秋意走到餐桌旁边看了看,果然,上面摆的都是冷餐,冰冷的食物完全激不起她的食欲,她撇撇嘴,继续往前走,在糕点区停下,想了想,她从中间挑了一块不大不小的,打算慢慢品尝。 刚到沙发区坐下没多久,旁边的座位就陷了下去。 男生的声音响起,“戚太太不是饿了,怎么吃这么少。” 柏秋意把勺子里?起的蛋糕吃下去,吃到甜食,心情愉悦了不少,才说:“贺同学也快吃点吧,省得饿坏了,贺总要担心的。” 看她完全不当回事,贺商祺开门见山地说:“柏秋意,你不跟我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柏秋意面不改色地吃着蛋糕。 贺商祺坐得离她更近些,手搭在她身后的沙发靠垫上,身上的气息把她紧紧包围,带来一些压迫感,“解释你为什么当了别人的太太。” “我没必要跟你解释。”柏秋意往旁边挪了挪,淡定地回话, 盯着她看了会,贺商祺笑了笑,“戚太太,看来你权势通天的老公不太行,你才会找我这个学生上床。” 他话里的嘲讽明显,柏秋意说,“你要是不愿意就结束。”她表现得洒脱,只是心中有轻微的忐忑。 “我说要结束了吗?”贺商祺手搭上柏秋意的肩,手心的温热把她裸露的小块皮肤捂热,他说:“我们的身体那么契合,突然结束,老师舍得吗。” “贺商祺,放开,等会戚渊过来了。”怕被发现,柏秋意试图挣开他,但男生的手紧紧地锢着她的肩,她的动作只是徒劳。 自然感受到她强烈的抗拒,脑子里还有她跟戚渊站在一起亲密无间的画面,贺商祺迫切地想要证明些什么,他微转过头,在柏秋意的锁骨上落下一个吻。 感受到男生唇部温热的触感,柏秋意停止了挣扎,生怕动作太大把别人招来。 丝毫不在意会不会被发现,阴暗的沙发角落里,贺商祺持续着他的吻,他轻吮着女人娇嫩的肌肤,把她逼得发出闷哼。 见不得人的吻持续了很久,他往后撤,满意地看见女柏秋意的锁骨上留下了显眼的红痕,他的手轻轻抹过那处艳红,对她说:“去找你那个不行的老公吧。” 丢下正牌老公跟着情人跑了 当然不能去找,暂且不论自己身上究竟是不是有贺商祺留下的痕迹,如果真听他的话去找戚渊,想也知道他发起疯来会怎么让她下不来台。 事已至此,她反而放松了心态,顺着他的姿势窝进他怀里,问:“真让我去找我老公吗?” 温香软玉在怀,贺商祺眸色一暗,他手指摩挲着女人滑嫩的肩,说:“跟我走。” 柏秋意打开手机摄像,果不其然,看到白色的皮肤上一片明显的艳红,了解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刚刚发生了什么,她指了指那处,问:“怎么走?” “后门。”贺商祺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到她的肩上,搂着她就要离开。 柏秋意甩开他,白他一眼,说:“分开走。” 她说完就脚步快速地离开,纵使这个婚姻名存实亡,但她确实是有求于戚渊,还是尽量不要让他下不来台。 幸运的是,除了几个服务生,沿路并没有遇到什么人,柏秋意顺利到达门口,给戚渊发了信息说有事要先离开,等了一会,贺商祺也出现了。 他早叫好了车,车子直接开往酒店,一到房间,他就说:“先洗澡。” “不用,”柏秋意拉住他,“就这么穿。”她是第一次看贺商祺穿西装,有一种介乎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独特魅力,不得不承认,确实很性感。 贺商祺反应过来,说:“喜欢我这么穿?” 他没有等柏秋意回答,抱起她往床上放,掀起她的裙子下摆,手指直接摸上薄薄的丁字裤,裆部早已一片濡湿,贺商祺这次是真心实意地笑了,“这么湿。” “快点。”男生的手指有力地戳着敏感的阴户,柏秋意腿心一阵瘙痒,生理期之后性欲本来就重,她迫切地想要舒服。 她越心急,他越不让她如愿,贺商祺隔着布料轻轻地描摹着柔嫩的外阴,问:“什么时候湿的,想着谁湿的。” 柏秋意闭着嘴不说话,轻颤的睫毛暴露了她心中的难耐,听不到她的回答,贺商祺动作更慢,到后面更是停下了抚摸,手只是轻轻搭在那片软肉上,带来强烈的存在感,却又不肯给她个痛快。 柏秋意手往下摸,他不动,她自己摸总行了吧,但男生显然知道她心中所想,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身体更是强势地卡在她两腿中间,让她动弹不得。 贺商祺手指沿着她闭合的逼唇重重一划,把柏秋意激得媚叫出声,他强硬地说:“回答我。” “在酒会上湿的!”快感袭来,柏秋意终于开口,“想着你湿的,行了吧。”她诚实地回答,只希望他能继续动作,但贺商祺的手却残忍地离开,转身就走。 “贺商祺!”难以置信他把手收回,柏秋意以为是他认清了事实,不愿和有夫之妇纠缠,她有些不快,手摸向潮湿的下身,自己抚慰自己。 贺商祺回来的时候,柏秋意已经把自己摸得喘息连连,她看着去而复返的男生,话里带着怨气:“回来干嘛。” 贺商祺慢条斯理地把袖子挽上去,说:“洗手去了。” 他坐在床边,拿开柏秋意的手,把她的丁字裤拨到一边,露出淫靡湿红的小逼。他轻摸上去,指间一片湿滑。 “柏秋意,你就这么骚,一会都等不了。” 玩你会让我更爽 逼唇刚接触到贺商祺有些凉的手指,柏秋意就舒服得发出娇吟,她怀疑自己的胃口是不是被他养刁了,否则怎么会连简单的触碰,她都觉得他摸得比她要更爽些。 贺商祺这次没有再吊着她,听到她说出因他而湿这句话的冲击力比想象中要大,即使她说的可能是假的,他也觉得心情愉悦,毕竟,即使是假的,她也还是选择了自己,而不是那个戚总。 他指腹摩擦过湿热的逼缝,指尖用力一戳,陷进闭合的两片逼唇中间,嫩滑的软肉包裹着他的指节,他慢慢往上,摸到还未完全挺立的阴蒂,狠狠按下去。 “嗯啊。”柏秋意腰往上挺,小逼喷出一股水,阴蒂许久没被触碰,刚接触外物就是如此狠戾的刺激,她有些难以承受。 贺商祺还不停下,相比刚刚残忍地不动,此时对阴蒂的压碾磨按又是另一个极端,柏秋意在他的动作下淫叫连连,逼里的水不停地往外溅,她腰疯狂地抖着,在阴蒂又一次被碾压时,小逼紧缩着到达了高潮。 就这么轻易把她送上了高潮,贺商祺不再折磨阴蒂,他手指轻轻戳向流水的逼洞,指尖刚接触到洞口就被媚肉吸裹进去。 他摸着小逼内部因为高潮凸起的小点,笑了下,说出让她高潮以来的第一句话,“柏秋意,你好像因为我更湿了。” 刺激太过,柏秋意胸部剧烈地起伏着,她慢慢平复着呼吸,边平复边想,贺商祺真是一肚子坏水,烦得要命。 高潮的余韵慢慢消退,小逼还含着他的半根手指,只剩些还能忍受的空虚,看着男生被顶起一个帐篷的西装裤,她直起身,说:“不是说要让我玩吗?” “还想着这个,”贺商祺轻笑了下,手指插捅一下小逼,“已经够爽了吗。” “还不够爽,”柏秋意摇头,“玩你会让我更爽。” “行。”贺商祺把捅在她逼里的手指抽出来,问,“想怎么玩。” 他身上的衬衫解开了第一颗扣子,露出了白皙的皮肤,袖子挽到手肘处,修长的手指上沾着自己流出的淫水,一幅斯文败类的模样,柏秋意抑制住想被他插捅的欲望,说:“躺到床上。” 贺商祺依言照做,“然后呢?” 柏秋意把他的领带解开,慢慢把他的手缠在床头的柱子上,怕缠得不够紧,她还特意多打了两个死结,把他牢牢地禁锢住。 贺商祺转头看着身旁的女人,贴身的礼服勾勒出她迷人的曲线,裙摆堆到腰间,露出淫靡的小逼,但她全然不管,只认真地绑着自己手上的结,显然是早有预谋。 他耐心地等待她把自己绑好,才开口,“想干什么。” 柏秋意看着他,此时的贺商祺可以说是秀色可餐,穿着禁欲的正装,却只能被固在床上任人宰割。 但她还是有些不满意,明明是这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姿势,他却依然十分淡定,没有表现出丝毫她想象中的慌张。 迫不及待地想看他求饶,柏秋意手摸向他的腹部,打着圈转,边转边说:“不要动,等会你就知道了。” 贺商祺笑了笑,“好。” 看你等会还笑不笑得出来,柏秋意没再说话,手移到他的裤裆,拉开拉链,把已经胀起的性器放了出来。 控射 柏秋意手顺着贺商祺的内裤边缘伸进去,摸到那根热烫的肉棒,她用掌心磨了一下敏感的龟头,男生立刻舒服地粗喘。 又随意地磨了几下,她把已经完全硬挺的鸡巴掏出来,粉红的一根,马眼已经吐出了一些腺液,显然是动情了。 她指腹沿着龟头往下滑到柱身,描摹着上面跳动的青筋。手指绕着柱身转了几圈,她又用指尖轻点吐水的马眼,沾上的腺液又抹在粉嫩的龟头上,还觉得不够,她又用指甲轻轻刮蹭龟头棱,激得顶端没出息地流水。她把玩着手中敏感的龟头,像是孩童摸到心仪许久的玩具,爱不释手得很。 女人软弱无骨的手握在自己的鸡巴上,带着茧的手指划过,带来轻微的痒意,兴许是自己被绑住了,她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撩拨着,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挺了挺胯,说:“摸摸下面。” 柏秋意看向他勃发的柱身,被冷落太久,颜色已经有些深红,她俯下身,轻一口他的嘴角,挑逗道:“现在是我在玩你,你没资格提要求。”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把手移到下面,抚弄起青筋凸起的柱身,方才做的只是开胃前菜,她要玩的,才刚刚开始。 她一改之前的风格,此时近乎粗暴地撸动着粗硬的鸡巴,掌心的薄茧刮蹭过挺直的肉柱,五指环着柱身,边施加力气按压上面的皱褶,边上下划动。 贺商祺马眼处流出的水越来越多,龟头变得水淋淋,柏秋意掌心沾上一些淫液,就着湿滑的液体从顶端一路撸到底端,有了液体的辅助,摩擦时带来的阻滞会减少,动作变得更加顺滑,她上下移动的速度加快,液体在指间的划擦中发出淫靡的水声,男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粗重的喘息混杂着水声在她耳边萦绕,激得她小逼慢慢出水,腿心又开始瘙痒。 贺商祺闭着眼享受她的抚弄,柏秋意现在的动作不像是在玩他,反而像是在伺候他,不相信她会这么好心,他静静地等着她的下一步行动。 就这么撸动了很久,贺商祺的鸡巴开始跳动,显然是快要射了,柏秋意心中暗喜,她手指戳向软滑的龟头,指腹不停地绕着马眼打转,给他进一步刺激,终于,鸡巴在她手中弹动一下,看他要射,柏秋意眼疾手快地用手指堵住要勃发的马眼,强行抑制他的高潮。 临门一脚,精液却被堵住不能射出,贺商祺不满地睁眼,看向身旁得意洋洋的女人。 柏秋意朝他恶劣地一笑,“想射吧。” “这就是你的玩法。”他总算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刚刚的卖力伺候估计就是为了这一下。 “对,”看他憋得额角留下细汗,柏秋意更开心了,“我不让你射,你就别想射。” “呼,”射意被堵得有些消退,贺商祺舒一口气,调整了下,说,“行,继续。” 还在这装,柏秋意不满意他的反应,想看到他更狼狈的样子,她想了想,跨坐在他的身上,湿软的小逼贴上硬热的茎身,两人皆舒服地喘气,柏秋意定了定神,手按在他的腹部上,稳住自己开始前后蹭动。 女人的逼唇又热又湿,像块极致嫩滑的豆腐,跟手相比,带来的又是截然不同的爽意。毕竟没有任何性经验,这么磨着她的逼,贺商祺呼吸不稳,腰也不自觉地配合挺动,俨然是沉醉在情欲里。 求饶 男生衣衫半解,被她骑在身下玩弄,柏秋意心中快意高涨,心理和生理都得到满足,她动得更快,逼唇甚至在鸡巴的戳弄下张开一些,含入了半个胀硬的龟头,她舒服地往前趴在贺商祺身上,小逼的水不停地往外流,打湿了两人的下身。 女人的娇吟声传入耳中,贺商祺笑道,“你这不像是在玩我,倒像是在给我送福利。” 听见他的嘲弄,柏秋意直起身,想起自己的目的,重新抽出理智,誓要把他玩到求饶。她这次掌握了技巧,调整好姿势,让男生的整根柱身都卡在逼缝里,慢慢地前后磨动,让两人性器的每一处都亲密接触,感受彼此的热度。 最敏感的地方被柔软的逼唇含住,嫩滑的软肉还随着女人的动作划擦过柱身,贺商祺只觉鸡巴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吸吮,又酥又麻,他腰肌绷紧,流出的汗水渐渐浸湿了衬衫。 柏秋意很喜欢看贺商祺快要高潮时的样子,漂亮的眼睛会微微眯起,脸上带着一丝潮红,薄唇吐出性感的喘息,这时,她只需,轻轻堵住。 她屁股往后挪,握住那根涨硬成深粉色的鸡巴,堵住马眼,看着因为不能射而皱起眉头的男生。 又一次在要射的边缘被抑制住,贺商祺开始觉得难受,他看向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问:“还没玩够?” “没有。”柏秋意算是体会到贺商祺之前的心理了,面对合自己口味的人,实在很难不做出更恶劣的事。 她边堵住要喷射的马眼,边说:“想射吗,求我。” 看她嚣张跋扈地说出这句话,贺商祺隐隐有些想笑,他忍着下身的不适,没有任何负担地开口,“求你。” 没有如她预料般出现想看的画面,男生轻描淡写地求饶,柏秋意心中不满,说,“你求的不够真诚。” “还要怎么真诚,”贺商祺虚心求教。 “我不管,你自己想。” 贺商祺想了想,重新开口,“秋意宝宝,求你,让我射吧。” 男生带着笑意的眼睛看向自己眼底,被比自己年龄小的人叫宝宝,怎么想怎么羞耻,柏秋意有些语无伦次地说:“你,你别瞎叫!” “怎么了,”看她的表现着实慌张,贺商祺心里的愉悦掩过了不能射的不适,他问,“这样还不够真诚吗,宝宝。” 他又一次叫出这个称呼,柏秋意只觉得主导权又被他掌握,她有些恼羞,说:“不合格,不许射!” 她手松开,任男生的鸡巴左右晃动,连一点刺激都不愿给了。 憋得太久,贺商祺太阳穴有些抽痛,他忍住内心的燥意,耐心哄着身上的女人,“别生气。” “谁生气了。”柏秋意瞥他一眼。 “憋坏了,你以后就没得用了。” “谁要用。”柏秋意小声吼道。 她看着身下的男生,面上淡定,衬衫早已被汗水浸湿,隐隐透出年轻而迷人的肉体,呼吸也变得急促,凑近一些还能听见剧烈的心跳,胯下也胀成有些不正常的深色,她有些心软,不情愿地又重新握回去,说:“这次放过你,以后不许这么叫。” 手握成圈卡住他的茎身,她边上下磨动,边小声嘀咕,“就不能求我一次。” 被尿都能高潮 刺激又磨人的快感重新升起,贺商祺呼吸不稳地说:“不是求了吗。” “闭嘴。”柏秋意瞪他一眼,揉搓他敏感的柱头,变着花样套弄他的柱身,还是不想让他轻易射出,她动作力度不大,只在男生又开始无意识地挺动腰胯时迎合他的动作撸弄。 贺商祺口中喘息声不断,“宝宝,快点。” “说了别叫。”不想再听到这耻人的称呼,柏秋意手往上移,开始折磨已经憋得深红的龟头,她两根手指换成圈,圈住敏感的冠状沟,又用指腹摩擦马眼,最后,两指绷紧挤压柱头,点在马眼上的手指用力一弹! 贺商祺腰剧烈地往上一挺,只觉快感由鸡巴流窜到全身四周,,憋久了之后迎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柏秋意差点被他剧烈的挺动颠下来,她手还环在冠状沟处,拼命锁着男生的肉茎,像是挤奶似的把他的精液挤出来,贺商祺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喷,四处喷溅到两人的身上,有一股喷得远甚至溅到柏秋意的脸上。 她感受着手中性器的跳动,睁大双眼不愿错过一丝一毫他高潮的神情,心中凌虐欲暴涨,感受到的快感不亚于自己的高潮。 贺商祺终于射完,身上早已是大汗淋漓,他还有些难受,对身上的女人说:“松开。” 柏秋意看着手中即使射完也没完全软下去的性器,心中了然,“想尿了?不松,就在这尿。” 她自觉掰回一城,脸上有些得意,贺商祺看着她的表情,知道她心中所想,说:“那也行。” 他毫无心理负担,完全不觉得丢人,但柏秋意又加一码,她慢慢从男生身上爬下来,用他的衣服擦干自己脸上的精液,把礼服拉下来遮住狼藉的下身,才慢悠悠地对他说:“谁要看你尿,我先走了,你自己尿吧。” 她穿上鞋子,又状似好心地说:“领带我就不解了,明天早上前台看到你不退房,应该会让客房服务来看,到时候他会帮你解的。” 她哼着小调走到门口,对这样的结局颇为满意,突然,她听到剧烈的响动声,刺耳的啪声后,身后脚步声响起,她意识到什么,有些惊慌地握住门把手,但已经来不及了,男生一把搂住她,三两步把她放回床上,俯在她身上,用身体困住她。 “贺商祺,放开我。”柏秋意不停地挣扎,深怕他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 “还是一人一次,这样才公平,你说对吧。”男生低哑的声音响起,然后是一阵淅沥的水声。 空气中的腥臊味迅速弥漫,温热的液体透过布料沾湿了她身上的皮肤,柏秋意被刺激得窒住呼吸,她不愿接受地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抖,在好像无尽漫长的一段时间里承受着男生的又一种体液,甚至在心理冲击下呻吟着攀上了高潮。 贺商祺终于尿完,这期间紧盯着柏秋意,自然可以看出她又高潮了,他温柔地舔掉她眼角滑落的生理性泪水,又慢慢地吮吸她嘟起的唇瓣,亲够了才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情欲后的舒爽:“被尿都能高潮,柏秋意,你不是讨厌失去控制,你只是不敢直视失去控制后沉沦的自己。” 柏秋意被他说得身子抖了一下,紧闭双眼。 用鸡巴洗逼 贺商祺抚过她额边凌乱的发丝,没有再深入这个话题,只说:“我抱你去洗澡。” 水流冲过身子,柏秋意缓过劲,意识清晰,她看着正细致地帮她洗着身体的男生,腹诽道,小屁孩子,装什么成熟,还什么不敢直视,放屁,她逃避般地自我洗脑,想了想,又开口:“贺商祺,以后不要这样了。” 贺商祺掌心擦过她饱满的双乳,问:“哪样?” 柏秋意说,“刚刚发生的,都不要。” “可是你明明很喜欢。”男生直白地说。 “我不喜欢。”柏秋意肯定道,“不喜欢!” “好吧。”贺商祺笑了笑,喜不喜欢,再试几次就知道了。 他洗完她的上身,手又摸向小逼,掌心一片湿滑,他用水冲掉表面的淫液,又沾了些沐浴乳,指尖挑开闭合地逼唇,轻搓难清洗的逼缝。泡沫越搓越多,糊在粉嫩的小逼上,白白一片像是射出的精液,耳边女人的呼吸变得急促,其中还夹杂着几声嘤咛,贺商祺亲亲她的脸,问:“用别的东西洗好不好?” 柏秋意有些迷糊,“什么?”没听到回答,下一秒,她两腿被轻掰开,腿间夹入一条粗长的柱状物,她小声叹道:“你又硬了。” 鸡巴重新接触到小逼,被水浸泡过那处变得更软,加上泡沫的辅助,显得又湿又滑,他舒服地轻喘,搂住她,问,“不要吗?” 柏秋意不说话了,红唇微微张开溢出喘息。 还是有点想要的。 她不说话,便是默认,贺商祺搂住她的腰,胯慢慢开始挺动,龟头从阴蒂滑到穴口,又用茎身摩擦逼肉,他缓缓地动着,每磨一次,小逼就被顶得软上一分,渐渐的,刚洗干净的外阴又被淫水浸湿,肿胀的肉柱也被蹭得油光水滑。 娇媚的女人呻吟和粗重的男生喘息在不大的浴室里回荡,柏秋意低头,粗硬深红的肉棒随着贺商祺的每一次动作从她的腿缝中穿插进出,混合着白色的泡沫,显得淫靡又色情,她身体越来越软,靠进他的怀里,头倚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享受着别样温柔的性爱, 温香软玉在怀,胸被女人的两团绵软贴上,贺商祺的鸡巴又胀硬了些,他手往下滑,摸上女人的翘臀,用力抓揉两下,刺激得她发出更淫荡的声音,他低头,轻声问:“用哪个洗比较舒服,手,还是鸡巴?” 男生低沉又带有磁性的声音透过水流声传入,柏秋意耳边一酥,边喘息,小逼边吐出一泡水。 她腿也软了,身体慢慢往下沉,逼肉贴得肉茎更紧,两片逼唇也在挤压下慢慢分开,把贺商祺的鸡巴含进逼缝里。 没有听到女人的回答,但越来越顺滑滋润的摩擦透露出她此时的情动不已,贺商祺两手抓着她的臀肉稳住她,自顾自地说:“应该是鸡巴洗得更舒服,小逼一直在流水。” 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柏秋意觉得连心都酥麻了几分,她疑心是不是浴室里水气太重,把自己熏得神智不清,用男生的肩膀擦了擦自己的耳朵,想把这异样的感觉擦去,嘴里抱怨,“你话好多。” 龟头顶弄阴蒂 贺商祺自然能感觉到,每次自己一说话,女人的小逼就会溢出一股水,把鸡巴淋得更热更烫。他了然地笑笑,贴在她的耳边,继续说:“以后都用鸡巴给你洗好不好。” 男生的唇贴上自己的耳朵,柏秋意觉得刚刚散去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尝试让自己冷静,说:“以后我可以自己洗。” “自己洗哪有我洗得舒服。”贺商祺边说,边继续挺动着腰胯,女人的逼已经软滑至极,覆在上面的泡沫早被流水和淫水冲刷,露出了变得嫩红的逼肉,他动作力度更大,龟头在每次摩擦中碾过逼口,感受着紧致小嘴的吮吸。 柏秋意被突然加重的冲撞激得媚叫一声,再也听不进他说的话,嘴里只能吐出舒服的呻吟。 两人连接处的水液越来越多,女人的喘息声不断,贺商祺也不再说话,只专心地顶弄她的逼。 浴室里的气温越升越高,柏秋意只觉得腿心酥麻爽利,阴蒂被硬烫的柱身摩擦,逼口偶尔被捅开,吮到男生的龟头前端,带来一丝胀意。 女人的叫声渐渐变高,流出的逼水也越来越多,知道她快要高潮,贺商祺微微往后撤,鸡巴从逼缝中抽出,龟头对准阴蒂,狠狠往上撞。 “嗯啊。”又痛又麻的快感从阴蒂处四散,柏秋意发出浪叫,身体不自觉地往后躲。 贺商祺两手锢住她,龟头继续顶撞阴蒂,次次精准碾压过那颗从逼唇里冒出的红豆,把它撞得东歪西倒,越来越肿胀。他控制着自己快速抽插的欲望,腰肌绷紧,持续地用龟头碾按。 一下,两下,柏秋意只觉得快感在男生的顶撞下层层递进,在他又一次地狠撞下,她指甲掐进男生的背,抖着腰高潮了。意识被浪潮淹没,她剧烈地喘息着,身体无力地倚在贺商祺怀里。 两人在水汽萦绕的浴室里弄了两次,柏秋意的逼被磨得又红又肿,媚红的逼肉糊上了贺商祺射出的白精,厚厚一层,淫荡又色情。 柏秋意在晨光中醒来,腰间横着男生的手臂,又一次跟他同床共枕,她淡定许多,刚把他的手扒开准备起床,就又被用力搂住,贺商祺慵懒的声音响起:“再睡会。” 柏秋意觉得自己最近怪怪的,她抓抓耳朵,不自然地说:“要睡你自己睡,我要起床。” 贺商祺没听她的,搂得更紧,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柏秋意动了动身体,没什么不适,“没有。” “嗯,”贺商祺头埋在她胸前,“昨晚给你擦了药,还按了按。” 男生炽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乳上,柏秋意被激得手上鸡皮疙瘩,她推了推他,说:“放开,我要起来。” 贺商祺手摸向她的后腰,问:“柏秋意,这个纹身什么意思。” 温热的手掌贴在自己腰上,柏秋意愣了下,过了会,她说:“就随便纹的。” 贺商祺摸着她后腰略微凸起的皮肤,他昨天才发现,荆棘下面有一条疤痕,女人话里明显的不自然,他也没揭穿,只是说:“挺好看的。” 他的唇轻擦过乳肉,实在是受不了此时黏糊的气氛,柏秋意说:“能放开我了吧。” 贺商祺吮一口唇下的奶肉,轻嘬了嘬,“好嫩。” “你够…”柏秋意刚想骂他,贺商祺就松开了手,“起来吧。” 有火没地发,她瞪他一眼,从床上爬起来。 ——————————— 虽然数据很差,但好歹还是到了200收,所以加更一章 大年初五迎财神,祝大家财源滚滚 什么时候能当着你老公的面操你 柏秋意刚开始洗漱,就听到脚步声靠近,“等会什么安排?” 她没好气地说:“各回各家的安排。” 贺商祺在镜子里看她一眼,伸手拿牙刷。 柏秋意看着他的手,白皙的手腕上有明显的勒痕,经过一晚,呈现出可怖的青紫色,她愣了愣,问:“你手,没事吧。” “没事。” 柏秋意欲言又止,“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 “去医院,”贺商祺看着他,眼里带着笑意,“怎么跟医生说,被人在床上绑了?”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柏秋意小声嘀咕,“我绑得应该没那么紧,你要是不挣开,就不会留下那么深的痕。” 贺商祺把嘴里的泡沫吐掉,“不挣开人就跑了。” “跑就跑了呗。”莫名其妙地觉得理亏,柏秋意声音更小了。 “真的没事,就是看着恐怖,”贺商祺活动一下手腕,表现出自己一切正常,又问,“你等会去哪?” 同一个问题,不过是换了个问法,柏秋意看着他,还是无奈地说:“去跳舞,行了吧。” “那我也去。” “你去干嘛,你也跳?” “我看你跳。” “你就没什么自己的事情做?” “没有。” 他回答肯定,柏秋意想了想,最后还是说:“随便你。” 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贺商祺洗漱完,转身走出浴室。 柏秋意看着他的背,薄薄的肌肉上覆着几道显眼的红痕,可以从中窥见昨夜的激情。她边擦着脸边想,我有这么用劲吗。 从浴室里出来,柏秋意看着自己的手机,上面有戚渊的未接来电显示,还是两个,“昨晚他打来了?” 贺商祺自然地坐在她旁边,接话,“对,我挂了。” 柏秋意瞪他,“你怎么随便挂我电话。” “你睡了,总不能我帮你接吧。”贺商祺无辜地说。 “你可以叫我起来,”柏秋意看着手机,想了想,还是回拨过去。 别人打的电话就一定要接,我的电话就随便挂,贺商祺顶了顶腮,静静地看着柏秋意打电话。 电话接通,柏秋意说:“戚渊,在忙吗?” 男人的声音传来,“不忙,秋意,怎么了?” “没有,”柏秋意拍掉摸上自己大腿的手,“就是我昨天太早睡了,没看到你给我打的电话。” “我是想问一下你还有没有不舒服?” “哦,我回家之后睡一觉就好了…哎…” “秋意,怎么了?” 柏秋意瞪着突然把自己抱起来的男生,温柔地回复:“没事,刚刚衣服掉了。” 她想了想,又说:“戚渊,抱歉啊,昨天提前走了。” 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过话,贺商祺听着不爽,搂紧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 “没事,身体要紧,如果你真的感到抱歉的话…有空请我吃顿饭吧。” “可以的,我改天请你吃饭,就是嗯…”柏秋意抑制住到嘴边的喘息,努力推开埋在自己胸前的人。 女人的浴袍敞开,娇嫩的乳头被含住,贺商祺埋在她胸前,无视她的制止,继续吃着她的奶。 推不动他,柏秋意定了定神,重新开口,“就是…你比较忙,时间不好约。” “好约的,”听筒对面的男人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继续说,“只是你不怎么约我罢了。” 男生的嘴唇已经移到旁边的奶肉,吸吮的时候唇间溢出羞耻的嘬嘬声,深怕被听见,柏秋意只想赶快结束话题,“那我到时候定好时间地点告诉…嗯…告诉你。” “好的。” “那就先这样吧,”柏秋意轻咬下唇,奶头此时被男生叼在嘴里厮磨,又痛又爽,她快抑制不住喘息,迅速地说完“下次见”就挂了电话。 “贺商祺…嗯哼…你是不是有病!” “说完了,”贺商祺喊着奶头含糊地说,“约好什么时候吃饭了吗?” “关你,呼,什么事。”柏秋意的手攀上他的肩,嘴里喘息不断。 “柏秋意,”贺商祺松开嘴里的奶头,“我在想一件事。” 他看着沾满自己津液的嫩乳,手滑过女人的细腰,“我在想,什么时候能当着你老公的面操你。” 胸前湿热的触感消失,柏秋意愣了下,“贺商祺,你别发疯。” ———————— 小贺:疯狂喝醋 看她跳舞 折腾了好一会,两人又洗了次澡,才一起出门。 吃完饭,贺商祺问:“去哪里跳?” 柏秋意说:“先回家拿套衣服。” 车子开到柏秋意家楼下,她说:“你在这等我,我上去拿。” “客人都到门口了,不请我上去坐坐?” 柏秋意白他一眼,“你算个屁的客人。” 她很快拿好练功服,下楼,贺商祺还站在原地。 “走吧。”其实家里也有钢管,但她现在头脑清醒,不想再带他回去。 柏秋意熟练地走进一家练舞室,打声招呼后带贺商祺来到有钢管的房间,她去换好衣服,说了句:“我开始了,你要是有事就自己走吧。” 她对着镜子开始做热身运动,做完之后迅速吊上杆,练习基本功。 贺商祺被她晾在一边,倒也不在意,他坐下来,认真地看着她练习,柏秋意这时候和平时也不太一样,可能是因为擅长,她在跳舞的时候情绪会更外放饱满,偶尔会做些难度极高的动作,表现得很张狂,也很有魅力。 柏秋意全身心地投入到舞蹈当中,有段时间没跳过,她花时间调整好自己的姿态,偶尔会停下来思考编排一下动作,就着音乐即兴改动。跳了多久,贺商祺就看了多久,在充斥着舞曲声的舞室里陪着她过了一下午。 柏秋意从钢管上下来,身上全都是汗,她边拿毛巾擦汗边走到贺商祺身边,说:“你也不嫌无聊。” “柏秋意,”贺商祺抬头,“你怎么会来我们学校当老师?” 柏秋意擦汗的动作一顿,“啊,因为你们学校给的薪水够高呗。” “我的意思是,”贺商祺伸手把她拉下来坐在自己面前,“你应该去跳你喜欢的舞,我们学校不会给你教钢管舞的机会。” “小少爷,”柏秋意看着他,“在此之前,我总得赚钱养活自己吧。” “虽然我看不太懂,”贺商祺没给她狡辩的机会,盯着她说,“但你的技术应该足够让你养活自己了。” “你确实不懂,”柏秋意回避他的视线,小声说,“怎么说我还是戚太太,不能跳这种舞,别人看了不好。” “哪个别人?” “就你这种人,”柏秋意重新抬头,话里带着讥讽,“你这种上流人士。” “你应该不是会在意别人看法的人,”贺商祺搂住她,“而且,我这种,真,上流人士不会觉得你跳钢管舞不好,你遇到的,应该是假上流人士。” “你别靠我这么近,我身上都是汗,”柏秋意觉得他的话很幼稚,但她没有反驳,只是说:“反正我现在当老师挺好的。” “随便你,”贺商祺捏捏她的腰,“我只是觉得,你跳钢管舞的时候,比你当老师的时候更有魅力。” 深邃的目光看向自己,柏秋意插科打诨,“那在床上呢。” 贺商祺挑了挑眉,“你刚剧烈运动完,确定要跟我说这些。” “我说说而已,你心思别太…” …不纯。她没说完的话被贺商祺的嘴堵住,男生吮吸着她的唇瓣,搂在她腰间的手收得更紧。 真是不经激,柏秋意心觉好笑,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舌头挑开他的唇,回吻过去。 两人唇舌交缠,呼吸间都是彼此的气息。 ——————— 秋意:你算个屁的客人 小贺:我就知道,我不是客人,我是家里人 贺商祺像只泰迪 柏秋意尝试约过戚渊,但他确实很忙,总是没空,几次下来,吃饭的事也就被搁置了。她乐得轻松,不愿意接通的来电也一次都没响起,最近过得很自在。 就是,在性事方面有些太过滋润了,胸上的红痕一道又一道,都是贺商祺揉嘬出来的,旧的未消,新的又覆上。 每周六在酒店的约见必不可少,除此之外,在学校,他也能想方设法地找地方做,就像一只泰迪,随时随地都在发情。她每次都想拒绝他,但又每次都难以拒绝,只能半推半就地跟他在隐秘的角落里撒野,那间给贺商祺用来休息的小房间,也成了他们的常去之地。 “哼嗯…慢点。”柏秋意手撑住墙,唇间喘息声不断。 “慢不了,水好多。”贺商祺蹲在她身后,手把住她的腿,舌头不停地舔弄湿淋淋的小逼。 “嗯…呼…你,就没点别的事做。” 把阴蒂舔得硬挺,花唇也朝两侧轻微翻开,差不多了,贺商祺站起身,拉下裤腰,胀大的鸡巴贴上覆满淫水的外阴,“操你就是我想做的事。” 小逼被热烫的硬物贴上,柏秋意不自觉地夹紧双腿,“老是做…你会…会越来越虚的。” “谢谢关心,但这种情况不会出现的,”贺商祺胯用力一挺,粗长的茎身重重碾过肥嫩的逼肉,激得柏秋意娇吟出声,他问:“虚吗?”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贺商祺不再说话,挺动得一次比一次用力,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把柏秋意顶得不停地叫,逼里流的水也越来越多。 他们还没有真枪实弹地做过,其实只差最后一步,但柏秋意一直不提,他便也不做,他还是希望她能心甘情愿地主动开口,不是因为心情不好,也不是因为师生游戏。 贺商祺看着女人的侧脸,吻住她的唇。 柏秋意刚从小房间回到办公室,就收到了信息:“秋意,你的生日快到了,今年我们决定到戚总家,大家一起过。” 谁们决定,柏秋意觉得荒谬,问过我了吗? 她正想发信息拒绝,电话就响了。 她看了看来电显示,接通:喂,戚渊。 “秋意,快到你生日了。” 料到他想说什么,柏秋意干脆沉默。 “是这样的,我爸妈也很久没见过你了,有些想你,干脆和伯父伯母商量,今年你的生日就来我们家过吧。” 还是沉默。 或许是意识到她的抗拒,戚渊问:“你不愿意吗?” “没事,”柏秋意捏了捏眉心,“就去你家过吧。” “好,”戚渊笑笑,“就当是把一直欠的那顿饭吃了吧。” 他有意缓和气氛,柏秋意也没下他面子,“那这顿饭可隆重不少。” “我还有事要忙,先挂了。” “行,你先忙。”柏秋意挂掉电话,打开日历,九月三十号,是个周六。 柏秋意的生日在九月的最后一天。其实当时的预产期是九月二十三日,秋分,秋分至,秋意浓,家里人寻思着,既然这样,孩子就取名秋意吧。但她在她妈肚子里又多待了一周,姗姗来迟,秋分早就过了。即使是这样,取好的名字没有变,还是叫秋意吧,象征着期盼的,丰收的,好名字。 只是后来,她看着日历出了神,事实证明,取个好名字也没什么用。 鸿门宴 周六很快到了,柏秋意早跟贺商祺说好今天有事,男生面上没说什么,只是接吻的时候更用劲,把她嘴唇都吸肿了。她想着贺商祺,嘴角不自觉带上笑意,车子开到她面前,戚渊降下车窗,“发生什么了,今天这么高兴。” 她打开车后门上车,“没什么,我们走吧。” 司机把车子停在戚宅门前,柏秋意看着戚家周围一连串的半山别墅,富煌城,江城名头大点的人基本都住在这,也是安森铁了心要挤进来的地方,她心觉讽刺,跟着戚渊走进大门。 听了一路的戚太太好,在柏秋意耳朵起茧之前,他们终于来到了客厅,看似相谈甚欢的几人看过来,戚母惊喜地喊:“秋意,好久不见。” 柏秋意扯开嘴角笑笑,“戚伯母好,戚伯父好。” 旁边的小孩早按耐不住要上前,“姐姐!” “烁烁。”柏秋意转过头,真心实意地笑了,她还是挺喜欢自己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的,又乖又可爱,她看着眼前这个粉雕玉琢的藕娃娃,一段时间没见,好像长大了点。 戚父开口:“人都齐了,就先吃饭吧。” 等大家都落座饭桌前,佣人有序地上好菜,看着眼前的佳肴,戚母说:“秋意,我可特意吩咐了,今天都是你爱吃的菜,等会多吃点。” “好,谢谢戚伯母。” 戚母有意纠正她的称呼,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只说:“大家都吃吧。” 餐桌上一时无话,明眼人都可看出,这并不是正常的家庭氛围,柏秋意低头吃着,只想吃完赶紧逃离这里。 戚母看着吃得满嘴都是油的安烁,笑吟吟地开口,“烁烁真可爱。” 她转过头,看向柏秋意,缓缓说出自己想说的话,“秋意,你看,什么时候你也跟戚渊一起生一个。” 柏秋意食不下咽,总算明白了,有些想你是假,这顿饭是场鸿门宴倒是真。 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干脆不开口。 气氛有些尴尬,安森干笑两声,说:“快生了,快生了,他们商量着呢。” “那可太好了,”戚母做作地一拍手,“那我可等着抱孙子了。” 冷眼看着他们,柏秋意忍无可忍的开口,“别想了,我不生。” 气氛有些凝固,戚母尴尬地笑笑:“你们现在确实忙,现在不想这些,那等过段时间再说。” “过段时间也不可能,”柏秋意觉得自己现在压抑得很,她直截了当地说,“我们是协议结婚,你们该认清现实,要演也有个限度。” “这像什么话,”戚父一拍桌,“戚渊对你这么好,你可别不识抬举。” “是我不识抬举,那你找个识抬举的吧。”柏秋意看着这一圈人,各个心怀鬼胎,唯一最亲近的人也低着头不说话,她把碗筷一放,“我先走了。” 柏秋意快速地往前走,等到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大门,她才想到,没有车,光是从这里走到富煌城门口都要花上不少时间,估计是想看自己灰溜溜地回去作退步吧,她轻笑了笑,没有任何犹豫地继续往前走。 戚渊很快追上来,拉住她,“秋意,不好意思,是我妈妈不好。” 刚刚在餐桌上怎么不说,柏秋意甩开他,“戚渊,很多事我可以配合你,但假的成不了真的,你还是要跟你父母说清楚。” 带她走 她边说边想着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被逼着跟人结婚,被逼着在生日这天跟一群满怀心计的人吃饭,被逼着生孩子,想着想着,觉得委屈又伤心。 “我跟你道歉,我会跟他们说清楚的。”戚渊说,“现在先回去吃饭吧,今天毕竟是你的生日,还是要好好庆祝,等会我送你回去。” “你自己回去吧了,”柏秋意摇摇头,“我先走了。” “没人送你,你自己怎么…” “柏老师。”有人打断他的话。 柏秋意抬头,贺商祺朝他们走来,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但男生走近了,又再一次开口,“戚叔叔,怎么这么巧。” “商祺。”戚渊朝他点头,有外人在,他不好再说什么,只耐心等着女人主动跟她回去。 柏秋意偏不合他的意,就像抓住救命稻草,她转头对贺商祺说:“商祺,之前你不是说有些动作没学会吗,你现在有空吗,我可以教你。” 她顾不得自己找的借口是不是太拙劣,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离开戚渊,看向贺商祺的目光甚至带上祈求。 贺商祺看着她,此时的柏秋意像一只淋了雨的小狗,眼睛湿漉漉的,他忍住把她搂进怀里的欲望,说:“可以的,老师,我有空,我们找个地方练习吧。” 他说完就转身跟戚渊打招呼,“那戚叔叔,我们就先走了。” 他迈开步子,柏秋意看也不看戚渊一眼,立刻紧跟着他,。 女人在自己的眼前被别人带走,躲避的意图溢于言表,看着贺商祺带她越走越远,戚渊眸色一暗。 终于走过拐角,贺商祺牵起柏秋意的手,“没事吧。” 女人顺从地被牵住,他继续说,“走,去我家。” 柏秋意停住脚步。 贺商祺转头看她,“我家没人,我爸妈都出去了,只有我一个。”他拉着她往前,柏秋意这次跟上了。找到摆渡车坐上,车子很快到了家门口,贺商祺把柏秋意带到客厅,搂着她坐下,“发生什么了?” 柏秋意没有回答,反问:“你怎么会在?” 贺商祺沉默,想到刚刚只是看到了疑似柏秋意的人就鬼使神差地跟上,藏在别人家门口的草丛等着,还在看到人出来之后鬼鬼祟祟地躲起来,他犹豫了下,说:“碰巧路过。” 他摸摸柏秋意的头发,又问一遍:“到底怎么了?” 男生眼里的关心不像作假,柏秋意最后还是开口,“贺商祺,今天是我生日。” “我知道。”刚刚在草丛里听见了。 可能是因为他是唯一能让自己倾诉的对象,柏秋意继续说:“我跟戚渊,不是正常的夫妻关系。” 她顿了顿,又说:“是协议婚姻。” “我知道。” 他说得笃定,柏秋意有些想笑,“你知道什么啊,你就知道。” 贺商祺抚摸她嫣红的眼角,认真地说:“我就是知道。” 贺商祺第一次见到柏秋意,不是在酒吧。 —————————— 下章小贺视角 初见 “贺商祺,你到了没有?” 女人不耐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贺商祺加快脚步,终于在场馆前的人群中看到贺安仪,他挂掉电话,走过去,“我本来在家打游戏。” “商祺宝宝,”看出他的不情愿,贺安仪低声说,“姐姐前段时间刚失恋,就想找个男性陪自己看演出。”她说到这还戏精似的揩了揩不存在的眼泪,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姐,我是不是说过不要这么叫我了。”贺商祺无奈地说。 “小屁孩,以前我这么叫你,你还会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甜甜地叫我姐姐呢,”贺安仪想到这嘴角浮起笑容,转过头来,她又立刻变了脸色,拍一下他的背,“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了,摆着个臭脸给谁看呢!” “几百年前的事现在就不要再说了吧,”为避免她继续忆往昔,贺商祺转移话题,“演出快开始了,你到底进不进去。” “进进进,”贺安仪停止追忆,拉着贺商祺往里走。两人终于来到座位上坐下,她兴高采烈地说:“你不知道,舞院六十周年,这次请了很多大拿,Jas也会来,他跳的芭蕾,简直是艺术,演出一票难求,还好你姐我有点人脉,不然都看不了。”她说到这转头想求得贺商祺的认可,但他已经拿出了手机。 贺安仪打一下他的手,“你干嘛。” 贺商祺淡淡地说:“打游戏。” 贺安仪把他的手机抢过来,“打什么游戏,陪我看表演。” “你自己看不就行了,我又不懂。” “跳得好不好,美不美总能看出来吧,别一天到晚盯着你那手机,”贺安仪把他的头掰正,“快开始了,认真看。” 手机被收,贺商祺只能抬头看向舞台,穿着华美的主持人报幕过后,灯光暗下,演出正式开始了。 确实如贺安仪所说,各个舞种的表演都有,台上舞者做着一个个精彩的动作,耳边是观众们的喝彩声和掌声,贺商祺耐着性子,跟随大流一起鼓掌。节目一个接一个的演出,报幕间隙,他转头问,“你说的那个人,什么时候到他。” “你说Jas吗,他是倒数第二个,”贺安仪翻了翻节目单,“现在的话,是舞院学生的联合演出。” 她话音未落,音乐响起,舞院各系学生轮番上台表演,贺安仪看得津津有味,偶尔会跟贺商祺介绍一下,企图勾起他的兴趣。 韵律十足的爵士舞过后,舞台上降下一根钢管,穿着纯黑舞服的女生从侧幕大方地走到钢管旁,吊杆亮相,在掌声中开始表演。 贺安仪看看节目单,“居然还有钢管舞,还是独舞,小姑娘挺牛的。”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人,自然没有注意到,身旁的男生也端坐着认真看起来。 贺商祺边看着舞台上的人旋转翻飞,边想着刚刚发生的事。 …… 贺商祺边看着手机导航边往前走。 “别缠着我!” 尖锐的女声响起,他看过去,一个长相温和的男生站在一个一脸不耐烦的女生身边,刚刚那个声音,想必就是她发出的。 只看了一眼,贺商祺转过头,继续找路。 “秋意,”男声传入他的耳朵,“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 “我要出国了,已经联系好了国外的导师Min,你不是说你很喜欢他吗,你跟我一起去吧。” 手被抓得有些痛,柏秋意皱着眉想要挣开,“你要走自己走,快放开我。” 等会2号馆有我的钢管舞演出 男生不依不饶,“秋意,你别跳钢管舞了,这毕竟太…你以前跟我搭档跳现代舞不是很好吗,是不是因为当时比赛的时候我没选你,所以你…” 他的声音被凌厉的女声打断,“张楷,你别太自作多情了,我跳钢管舞就是因为我喜欢,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还有,你他妈一个舞蹈生,还把钢管舞跟色情沾边呢,就你这样的人,能跳出什么好东西来。” 她挣了挣,还是没挣脱他,“手撒开。” “秋意,我错了,我不是这么想的,你给我一个机会吧。” 他的哀求更激起了柏秋意的厌烦,她有些着急,“你放开我,演出快开始了,我要去后台做准备。” 贺商祺看着那边上演的闹剧,女生被男生百般纠缠,他犹豫了会,转身往那边走。 手被越抓越紧,柏秋意正想喊人来帮忙,淡淡的男声响起:“她说要你放开,你没听见吗。” 张楷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男生,有些紧张,“这,这是我们两个的事,同学,你别来掺和。” 手上的力道松了点,柏秋意立刻把他甩开,她快速地躲在身旁的人身后,大喊:“你个傻逼,丢人都快丢到别的系面前了,快滚吧你。” 张楷面色一红,尴尬极了,他犹豫了下,还是说:“我等会再来找你。”说完就迅速转身走了。 终于送走瘟神,柏秋意转身看向来帮忙的好心人,带着个帽子,帽檐下的阴影遮住了薄唇,她正想再看看,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快迟到了! 她来不及多待,只快速地说:“谢谢你帮忙,我叫柏秋意,舞院大三生,等会2号馆有我的钢管舞演出,你有空的话记得来看。” 她说完转身就跑,边跑还边对着电话说快到了快到了,像只小鸟,扑腾着翅膀就飞走了。风刮过,带来一丝她身上的香气,又很快消散了。 …… 贺商祺看着柏秋意,舞曲播放至高潮,她的姿势变换得也越来越快,动作流畅连贯,仿佛与钢管融为一体,大胆而奔放,个性又张扬。 跳完最后一个动作,柏秋意在掌声中滑下钢管,边行礼边露出高兴的笑容。 贺安仪边鼓掌边兴奋地说:“好厉害,你看到没,她绕杆跟没有阻力一样,现在才是学生就跳那么好,前途无量啊。” 她自顾自地感慨,完全没期待贺商祺能回应他,但男生轻说了句,“对。” 贺安仪惊讶地转头,“你也觉得对。”她边拍她的背边点头,“贺商祺,英雄所见略同!” 很快下一个节目就开始了,贺安仪重新投入到舞台中,边看边发出惊叹。 后来贺商祺又去了几次舞院,没有碰到什么人。某天舞院举办了一场优秀学生展演,他看了全程,没有见到柏秋意,问了刚结束表演的一个学生,只听到了惋惜的,“秋意啊,她家里有点事,最近都没怎么来。” 贺商祺没有回话,那人便继续说,“秋意是我见过的跳钢管舞最有天赋的人,而且还努力,同学,你也…”那人转头,看到贺商祺已经转身离开。 柏秋意,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贺商祺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那天的经历,直到在某个晚上,他做了个梦,梦里,女生对他道完谢后露出笑容,下一幕,她在台上跳舞,观众只有他一个,她的裙摆随着动作翻飞,结束表演,女生慢慢走近,对着他问:“好看吗?” 梦结束得突然,醒来后,裤裆一片濡湿。 贺商祺以为自己再也不会遇见柏秋意,直到,在酒吧里又看到有人跳钢管舞,直到,被拉着去上了节舞蹈兴趣课。 柏秋意其实没怎么变,只是笑得不像记忆中灿烂,甚至还有点假。没继续跳钢管舞,反而来当了老师。 他没指望她认出他来,但一点也没认出来,还是让他有些不爽。 情不自禁地上前招惹,说完那句话,想着在她心里留个印象也不错,却得到了意想不到的答复。 确实像她能做出来的事。 性关系开启得莫名其妙,他乐在其中。柏秋意跟他独处时会重新展现出记忆中活泼张扬的一面。她对专业葆有无限的热爱,会记下每一个灵感乍现出的舞蹈动作。即使只是当个简单的舞蹈老师,也会认真地备每一次课。 如果可以继续在聚光灯下跳喜欢的舞就更好了。 …… 他从记忆中回神,看着眼前的女人,“你不至于选一个不支持你的人。” 他说得没头没尾,但柏秋意还是听懂了,她在心里庆幸地想,如果世界上还有想让自己继续跳钢管舞的人,贺商祺应该能算上一个。 她觉得心里好受了些,靠进他的怀里。 两人安静地独处着,贺商祺突然说了句:“柏秋意,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柏秋意怀疑自己听错了,但他又说了一遍,这次更肯定些,“柏秋意,你跟我在一起吧。” 柏秋意干笑一声,“你别开玩笑了。” “没开玩笑。” 他神情认真,柏秋意也敛了笑意,她说,“贺商祺,我结婚了。” 贺商祺冷静地回答,“只是协议婚姻。” 刚说出的话就被他用上,柏秋意又说:“法律上是受认可的。” “我不在乎。” 他说得肯定,柏秋意感觉有些慌,“你了解我吗?” 贺商祺皱了皱眉,“还算了解。” “我们才认识多久,”柏秋意摇摇头,觉得心就像被拧紧的湿毛巾,她轻声说,“就维持这样的关系不好吗。” 不是第一次听到告白,但这是她第一次说不出果断的拒绝,贺商祺的眼睛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泉,像是要把人吸进去,她低头,不敢直视他。 贺商祺看着柏秋意,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头却在往自己怀里钻,他有些无奈,“柏秋意,我第一次跟人表白。” 柏秋意吸吸鼻子,还在说风凉话,“那你表白得挺好的,很真诚。” “那你还拒绝我。” 因为不敢,柏秋意在心里默默地回答,她偷偷伸出手,握住他的,“贺商祺,我们做吧。” 话题转变过快,贺商祺甚至还没调整好情绪,他愣了下,“柏秋意,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柏秋意手摸到他胯下,“可是你硬了。” 不硬也被你摸硬了,贺商祺边抱小孩似的抱起柏秋意,边站起身。 “哎,干嘛。” “洗澡。” —————————— 小贺第一次表白,惨遭拒绝 插进来 贺商祺把柏秋意放在床上,手摸上她刚被洗完之后异常柔软细腻的穴肉,他沿着外阴抚弄几下,穴口渐渐冒出水,他低头,吮上流水的小口。 “哼嗯…”柏秋意不自觉地蜷缩双腿,小逼被温热的口腔包裹,逼肉被男生的舌头温柔地舔弄着,像是有微弱的电流经过,又酥又麻。 贺商祺头埋在女人的两腿间,两手把她的逼唇掰开,露出内里殷红的媚肉,和冒出头来的阴蒂,他用舌尖轻点阴蒂,再顺着逼缝往下滑,戳弄柔软的逼口,舔掉流出的水液。 他重复地舔弄,舌面一次次扫过湿滑的小逼,刺激得穴口流出的水越来越多。柏秋意的腰不停地抖,唇间自然地吐露出呻吟,只觉体内源源不断有水流出,很快被舔掉,又流出更多的水。 穴口在淫水的浸泡下慢慢变得松软,贺商祺舌头顶进去,刚一进入,小逼便收缩着吐出一股水,舌尖被紧绞,连带着鸡巴也有些发疼。他按耐着内心的凌虐欲,舌尖慢慢顶弄小穴,伺候得媚肉松软下来,慢慢把他吸裹进去。 “贺…呼…快一点。”如此柔和的舔弄让柏秋意有些受不了,她只觉自己快要融化,心也软得像块棉花糖,只能挣扎着从情欲的泥沼中爬起,期望得到更强的刺激,来让自己理智一些。 “试点不一样的。”贺商祺含糊地说,他打定了主意要让柏秋意舒服地泄一次。 钝刀磨肉般的舔弄没有停止,男生还是继续这样的速度,这样温和的刺激持续了很久,柏秋意不再挣扎,放任自己深陷情欲的泥潭,叫得一声媚过一声。 女人的声音化作绕指柔,紧紧勾缠着自己,贺商祺只觉太阳穴突突的疼,舌尖感受到逼口的水越来越多,女人淫水的腥香味越来越浓,他手往上移,轻触上完全挺立的阴蒂,轻轻一按。 “嗯啊…”柏秋意两腿反射性的夹紧,只觉小腹一酥,就这么被送上了高潮。 不同于以往的喷溅,这次的穴水是缓缓往外流的,男生还在卖力地舔弄着延长她高潮的时间,她只觉体内的水都要流出去,意识像是飘在空中的云,永远不会落地。 贺商祺不停地吸着女人穴里流出的水,品尝她独特的腥香,水液实在过多,剩下的顺着他的下颌流过喉结,留下淫靡的水痕。 等到终于泄完,身体也变得又酥又软,柏秋意觉得自己快要缺氧,她急促地呼吸着,看到贺商祺离开她的下身,嘴唇变得又湿又红,上面的水痕在灯光下格外显眼,他开口,“舒服吗?” 柏秋意觉得眼睛有些酸,她不愿深想,勾起嘴角笑笑:“贺商祺,你进来吧。” 女人满面潮红,高潮完的声音又娇又柔,明明嗓子被女人的逼水润过,贺商祺却觉得喉咙有些干,他愣了下,“你确定吗?” 难得在他脸上看到这样呆楞的表情,柏秋意掩下心底的酸涩,“确定,怎么样,终于能插进来了,是不是很高兴。” 龟头抵在逼口 她话说得轻佻,贺商祺回过神来,轻摸上嫩红的小逼,问:“柏秋意,这句话你有没有跟戚渊说过。” 这次轮到柏秋意愣住了,“你确定要在床上跟我提别的男人?” “有说过吗?” 男生的表情太过认真,柏秋意也失了调笑的念头,她想问贺商祺你是不是傻逼,之前不是还很自信地说要当着别人的面操我,还是真的信了我的膜是做的。但最后她什么也没问,只是诚实地说:“没有,只跟你一个人说过。” 贺商祺知道自己占有欲强,问出这个问题也不知道想听到什么回答,但他还是问了。 然后听到了从没想过的回答。 操。 他手指用力地划过嫩滑的逼肉,激得女人发出闷哼。 男生的粗喘萦绕在耳边,柏秋意以为他终于按耐不住,但紧接着听到他的声音“算了。” “算了?”她难以置信。 女人赤裸地躺在自己身下,一举一动对此时的自己来说都是勾引,贺商祺觉得脑袋快炸了,只能压抑地说:“没套。” 柏秋意看向贺商祺,额角的沁出细汗,眉头紧皱,喉结也在不停地滚动,她被他这幅样子吓到,想要退缩,但却听到自己轻声说,“不用套。” “不用套,我月经不调,在吃避孕药调整,直接进来。” 他不说话,她继续勾,“要不要。” 柏秋意,你完了,你被贺商祺传染了,你也发疯了。 “嗯啊。”她还在胡思乱想着,小穴突然被粗硬的指节捅进,贺商祺的声音更哑了,“先扩张。” “对,”小穴刚吃到粗硬的物体,还有些不适应,柏秋意边吐气调整,边说,“要扩张,否则吃不进你那根东西,用老师教你吗?” “柏秋意,”看着殷红的小口贪婪地吞吃着自己的手指,贺商祺开始想象自己的鸡巴陷在里面的场景,他的声音越来越哑,“别招惹我。” 穴里又被放进一根手指,柏秋意感受到轻微的胀意,敏锐地察觉到他的隐忍,她识相地不再说话。 贺商祺紧紧盯着那个小口,两指并拢在里面慢慢地进出,逼里的水渐渐顺着指节往外流,他缓缓地移动,企图找到那个点。 “啊…”柏秋意腰往上弹,又被很快按住,敏感点被戳中,快感从那个点往全身蔓延,小逼又吐出一股水。 淫水浇上指尖,贺商祺两指顺势往外扩,等到逼肉越来越松软时,慢慢捅进第叁根手指。 男生的手指本就要粗些,即使他再怎么小心,柏秋意还是觉得体内越来越酸胀,其中又夹杂着敏感点被戳弄的酥麻,多重感觉下,她难耐地说,“贺商祺,你快一点。” 女人还在不知死活地勾引,贺商祺恨不得直接捅进去,但还是怕伤到她,叁根手指都捅了进去,他轻轻地旋转,感受到媚肉越来越规律地吮裹,他深吸一口气,慢慢把手指抽出来。 体内硬物离开,小穴还张着口,吸进了一些空气,柏秋意刚想发难,穴口就被更热更烫的硬物抵住。 贺商祺龟头抵在还没回缩的逼口,感受着那张小嘴细密地吮吸,他呼吸不稳,却还是说,“再问你一次,确定吗?” 精液打在穴道内壁 其实柏秋意也有些紧张,但她色厉内荏,“确定确定。还要我说几次,之前在床上不是还嚣张得很,怎么现在跟个怂包一样…嗯” 贺商祺没给她再说话的机会,他一手把女人的腿掰开,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腰胯慢慢发力,目不转睛地看着龟头逐渐隐没在殷红的小口里,辅一进入,饥渴已久的媚肉就缠绵地吸裹上来,吸得他腰眼发麻,隐隐想射。 他抑制住射意,继续往里挺,终于,龟头触到一层阻隔。 扩张得好,柏秋意只感受到一点痛意,更多的是酸胀,她闭着眼承受着男生的侵略,边闭眼边胡思乱想地分散注意力,想他为什么问来问去,想他为什么要发育得这么好,让本来很简单的抽插变得难度极大。 体内的挺入突然暂停,贺商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柏秋意。” 怎么了,柏秋意睁开眼,贺商祺的脸就在眼前,他离自己极近,近到可以数清他纤长的睫毛,近到可以听到他有力的心跳,近到,可以在他眼底看到清晰的自己。 唇被贺商祺吻住,下一秒,体内一阵钝痛,深处被破开,柏秋意发出闷哼,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男生温柔地吮着她的唇瓣,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的腰侧,渐渐的,疼痛消失,升起的是从体内深处传来的隐秘快感。低哑的声音响起,“全部进去了。” 柏秋意耳边一酥,感觉心跳漏了一拍,小逼也吐出一股水。 龟头被逼水浇了个正着,鸡巴被穴肉规律地吸裹着,贺商祺了然地轻笑,“还疼吗?” “不疼,”没出息的样子被看了个正着,柏秋意羞愤难当,她掩耳盗铃般闭起眼睛,手胡乱地捂上他的嘴,“你别笑了。” 贺商祺绕开她挥动的手,亲亲她的脸,“不笑,那我开始动了。” 他用手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埋在女人体内的鸡巴微往外抽,又用力地捅回去。 啪。 下体相贴发出声响,柏秋意娇吟出声,穴里含了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偏偏这个东西还在四处点火,在她的穴道带来一连串噼里啪啦的快感,她再也无法思考,卑劣地用性爱逃避现实,逃避内心,放任自己享受其中。 女人的穴道像不断往外涌水的温泉,贺商祺感受着穴肉紧致地吸吮,挺动得一次比一次重,也一次比一次快。 小逼被捅得舒服,开始谄媚地含吮着男生的硬物,甚至在他抽出时不舍地吮吸。 知道柏秋意已经适应,贺商祺腰肌绷紧,开始用力地挺胯。 龟头一次次破开闭合的甬道,朝着穴心插弄,肉柱摩擦过敏感点,激得逼肉紧绞,像无数张小嘴吮吸上来,他爽得尾椎骨发麻,不停地粗喘。 柏秋意被顶得媚叫连连,她手攀上他的背,“贺商祺…” 女人娇媚的声音响起,贺商祺低头吮一下她的唇,“怎么了?”女人没有回答,只继续叫着,“贺商祺…” 攀在自己背上的手越抓越紧,贺商祺甚至能感受到一丝刺痛,他不再问,龟头顶住小逼里的凸点不停地磨。 “嗯哼…”细密滔天的快感袭来,柏秋意手指用力,指甲掐进男生的背肌,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又在快感的冲击下变成含糊的单音。 名字在她口中不断响起,贺商祺感到满足,他捣磨的速度更快,不再捅进捅出,龟头专注于女人穴心旁硬挺光滑的小点。 柏秋意小逼里溅出的水越来越多,逼肉也绞得越来越紧,敏感点又一次被顶撞,她指甲用力划过男生的背,浪叫着到了高潮。 穴肉边绞着边喷水,淫水全部打在龟头上,贺商祺闷哼出声,射了出来。 热热的精液打在穴道内壁,随之而来的是男生激烈的吻,贺商祺边射边啃着她的嘴唇,像只刚出生不得章法地吸着奶的小狼崽,柏秋意摸着他的背,顺从地仰起头承受他的啃吃,也承受他的内射。 卧室里持续升温,高大的男生把女人完全拢住,却又被她反搂着。 不知是安抚,还是纵容。 —————————— 请分析文中贺商祺所说“别招惹我”的含义 求评论,求珠珠 许愿 柏秋意睁开眼,意识还有些朦胧,她环视一周,想起这是在贺商祺的家,第一次来他的家,她就缠着他插进来了。身体里残存着激烈性爱后的余韵,身上却很干爽,想不起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缓缓坐起来,脑子里思绪很乱。 天还很黑,贺商祺不在房间里,她正思考着要不要去找他,房门就被打开,男生走了进来。 “醒了,”他低头看一眼手机,“还够时间。”说完又走了出去。 什么够时间,柏秋意脑子有些懵,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远,过了一会又渐渐接近——贺商祺捧着一个蛋糕走了进来。 蛋糕上的蜡烛闪着光,照亮了昏暗的房间,贺商祺边唱着生日歌边缓缓走近,在她的身旁坐下。低沉的声音萦绕在柏秋意耳畔,她的心跳一点点加速,在胸腔里发出有力的咚咚声。 歌唱完,他轻声说:“柏秋意,许个愿吧,生日许愿,很灵。” 男生的眼睛特别亮,仿佛黑暗里的又一束光,柏秋意张张嘴,想说她已经不再相信生日愿望能实现了,但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她低下头,掌心合拢,祝我们都好好的。 贺商祺霸道又嚣张,在自己面前老爱装成熟,但又拥有独属于这个年纪的天真和乐观,他说许愿很灵,所以她愿意相信一次。 祝我们好好的。 她在心里又默念一遍这个看似简单的愿望,睁眼把蜡烛吹灭。 贺商祺把台灯打开,又把蛋糕放在床头柜,直视她,认真地说:“柏秋意,生日快乐。” “贺商祺,”柏秋意嗓子有些干,“已经很晚了。” “不晚,”贺商祺打开手机,十一点五十分,“生日还没过。” 他挨得极近,手臂贴着她的,传来一丝温热,柏秋意喃喃道:“我都二十叁岁了。” “二十叁岁吗,”贺商祺伸手搂住她,“那我们只差五岁。” 感受到女人的注视,他转头说道,“我小时候爱生病,上学晚一年,所以,”他揉揉她的肩膀,“我们差不多。” 柏秋意笑了,“你管五岁叫差不多。” “对啊,”贺商祺点头,伸手拿来蛋糕和刀具,“十二点快到了,赶紧切蛋糕。” 柏秋意接过刀,把蛋糕切开,放到盘子里,递给他,“贺商祺,谢谢你。” 谢谢你支持我,谢谢你带我走,谢谢你给我过生日。 她的感谢真情实意,贺商祺有些不自在,“不用,快吃,等会融了。”他接过盘子,随便吃了一口,又放到一边。 柏秋意切出一大块蛋糕,看了看。 今天过生日,允许深夜放纵一次。 她?一勺吃下,浓厚的巧克力味立刻布满整个口腔。 贺商祺问,“好吃吗?” “好吃,”柏秋意点头,“你也吃。” “我不怎么爱吃甜食。” “那你买这么大一个,”柏秋意看着还剩大半的蛋糕,“我吃不了那么多。” “很晚了,”贺商祺无奈地说,“蛋糕只有现成的,有就不错了。” 柏秋意欲言又止,怕气氛太沉重,她干巴巴地笑了声,“我以为没有人在意我的生日。” “我不是人吗,”贺商祺看着她,“我在意,只是,有些人连生日都不愿意告诉我,还要我自己偷…自己猜。” 他话里带着怨念,柏秋意低头不说话,男生目光如炬,过了一会,她抬头,问,“那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七月十二。” “那行,到时我也给你过。” 看着贺商祺嘴角勾起,自觉把他哄好了,柏秋意低头继续吃蛋糕。 ———————————— 请问,你俩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哄 柏秋意的奶子加巧克力蛋糕等于? 柏秋意可能自己都没发现,这句简单的承诺代表了些什么,现在是十月,离七月还要很久,这至少说明,在她的潜意识里,他们还会在一起很久。 贺商祺被拒绝后的失落早已化为乌有,没有名分又如何,现在能抱她,摸她的人是他,而不是那个戚渊。 可以慢慢来,因为她还在他身边。 柏秋意正沉浸在巧克力蛋糕的美味中,身上突然挂了一个人型挂件。 被贺商祺搂得太紧,她有些动弹不得,“你干嘛。” 男生的头埋在她的肩颈,闷闷的声音发出,“再来一次。” “很晚了,贺商祺,”柏秋意有点无奈,“你精力怎么这么充沛。” “又不用你动。”他手已经摸上她饱满的胸部,轻轻揉捏。 “你别,”酥麻的感觉升起,柏秋意窝起身子,意图挣扎,“我蛋糕还没吃完。” “你吃你的,”贺商祺抬眸,话里带着笑意,“我玩我的。” 他揉捏的力度大了些,掌心的薄茧摩擦过娇嫩又肿胀的乳头,激得柏秋意一颤,勺子上的奶油落在了胸上。 冰凉的触感袭来,她愣了下,下一秒,贺商祺已经低头吸上那块奶油,凉意被覆盖,取而代之的是他舌尖的湿热,柏秋意舒服得发出轻喘。 贺商祺慢慢地把奶油舔干净,巧克力的苦甜和女人的奶香回味在唇间,他声音变得沙哑,“好甜。” 腿心有些痒,但理智还未丧失,柏秋意说,“你不是不爱吃甜食吗?” “如果是这样吃的话,”贺商祺舌尖重舔过奶肉,“我会很爱吃甜食。” 他说完,把柏秋意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身体突然腾空,柏秋意赶紧稳住手中的蛋糕盘子,深怕一不小心剩下的蛋糕全部打翻,“贺商祺!” 听到她发出轻吼,贺商祺把姿势调了调,满意地看着柏秋意浑身赤裸地坐在自己身上,已经勃起的鸡巴抵在她的腿心,他不再动作,“你可以继续吃蛋糕了。” 腿心被硬物顶住,缓解了一些痒意,柏秋意瞪他一眼,看他老实了,她不再说话,低头吃蛋糕。 贺商祺看着她把盘子里的蛋糕吃完,才问:“还吃吗?” “不吃了,”柏秋意克制地说,“太晚了。” “行,”贺商祺摸一下她的腰,“那轮到我吃了。” “什么…”柏秋意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贺商祺迅速地把他只吃了一口就放到一边的蛋糕拿过来,沾了一点抹到她的胸上。 他手掌轻拍她的奶子,恶劣地笑了笑,“巧克力奶。” 胸部再一次接触凉意,这次却是他有意为之,柏秋意大声说,“这是吃的东西!” “我知道,”贺商祺手掌掐住她的乳根,“我要吃的。”说完,他低头舔上去,唇间溢出淫靡的口水声。 “就不能…正常地吃吗,”柏秋意眉头微蹙,承受着贺商祺的舔吃,他不再说话,又恢复了熟悉的粗暴,舔弄的过程中牙齿擦过她的奶肉,留下一片红痕。 很快又把沾上的奶油吃完,嫌用手沾太慢,贺商祺干脆把柏秋意的奶子插进蛋糕里,这样效率很高,他依样把另一只奶子也裹满奶油,满意地看到高耸的奶上都是丝滑的黑色,他把盘子放到一边,两手掐住肥嫩的乳,埋头认真吃起来。 “嗯哼…”乳根被掐住,传来隐隐的痛感,柏秋意手攀上他的背,“轻点。” “轻不了,”贺商祺边吃着奶边含糊地说,“宝宝做的巧克力奶好香。” 骑乘吞屌 “别…别这么叫,”奶肉被吸得又酥又麻,小穴也开始泌水,柏秋意手环上贺商祺的脖子,“我记得…我好像…呼…没有教过你这些。” “哪些,”勉强解了瘾,贺商祺唇贴在奶肉上,说:“是做巧克力奶,还是操你。” 他用力顶了顶胯,肿胀的肉具隔着轻薄的布料碾过她的嫩逼,女人身体软得往前伏,饱满的奶肉把他的脸闷住,他脸微微往后,把话说完,“我自学的。” 女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快,裤裆感受到湿意,他笑了笑,“看来学得不错。” 耳边是他低沉的声音,胸前是湿热的唇舌,小逼还被硬物顶着,如此刻意的撩拨下,柏秋意终于招架不住,她努力直起身,微微抬臀,拉下贺商祺的裤子,内里粉红的鸡巴立刻弹出来。 她手摸上去,感受到肉柱上青筋的跳动,她咽了咽口水,“再来一次。” 女人微凉的掌心摸着自己的鸡巴,贺商祺声音微哑,“自己吃进去。” 他眉头轻拧,额角有些细汗,薄唇在刚刚一番舔吃下也变得艳红,性感得要命。柏秋意觉得小穴的瘙痒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顺从地听着他的指令,抬起身,两手握住坚硬的肉柱,将龟头对准穴心,然后一点点往下坐。 穴道已经湿透了,再加上已经被操过一次,变得绵软,龟头的进入很轻松,只带来了轻微的胀意。柏秋意屏入呼吸,继续把他的鸡巴送进去,看着粗硕的肉柱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腿间。直到饱胀感变得明显,她停下来。 从贺商祺的视角,可以很清晰地看到窄小的逼口是如何一点点把自己的鸡巴吞吃进去的,他按耐着任由柏秋意动作,感受逼肉慢慢裹吃上肉柱,等到女人停下来时,却还有一截没被送进去。 被冷落的感觉很明显,贺商祺问,“怎么不继续。” “进不去了,太胀了,”骑乘的体位很容易进得很深,捅到隐秘的地方,柏秋意认为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停止不肯动作。 “进得去的,”贺商祺哄她,“宝宝很厉害,之前都吃进去了。” 这个称呼响起,柏秋意穴心溢出一股水,“说了…不能叫。” 穴道变得湿滑,龟头开始顺着淫水往深处挺动,柏秋意清晰地感觉到,因为重力的原因,她在慢慢往下,逼口把剩余的肉柱含进去。 她手攀住贺商祺的胸,挣扎着不愿下坠,但只能无力地感受着逼肉谄媚地把男生的鸡巴吸进去,直到只剩最后一点,贺商祺用力一挺,柏秋意尖叫一声,小逼把他的整根屌都裹住了,进得太深,逼口甚至能接触到他两颗饱满的囊袋,他的声音响起,“都进去了。” 是进去了,可是很胀,穴心最深处都被龟头顶住,让她产生了快被破开的恐惧,柏秋意慢慢吐气调整呼吸,适应着被过度侵入的感觉。 贺商祺下身不再挺动,给她适应的时间,边享受着逼肉随着女人的呼吸规律地绞裹,边低头重新吃上她的奶子,奶油快被吃完了,他又加上一些。 柏秋意逐渐适应了酸胀感,又开始渴望被插捅的快感,她搂住贺商祺的脖子,“可以动了。” 贺商祺正吮着她的奶头,,“你自己动。” “不是…呼…不是说不用我动吗。” “可我要吃东西。”他说着咬了一下嘴里的红梅,像是在证明自己真的在吃东西。 不想试试吗,骑我的感觉 胸前一痛,柏秋意被激得小穴一缩,紧紧裹住穴里的鸡巴,内壁被压顶的异物感明显,掩藏之下的是一阵空虚,贺商祺还在她耳边说,“不想试试吗,骑我的感觉。” 骚话连篇,柏秋意心里腹诽着,但不得不说,她有被吸引到。 骑他的感觉,掌控他的感觉。 她两手撑住他的肩,臀部微微抬起,小逼吐出一小截茎身。又慢慢往下坐,把鸡巴重新吃进去,粗硕的龟头随着她的动作上下研磨着穴心深处,捣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柏秋意逐渐不满于此,动作幅度变得更大,臀部抬得更高,每次只留龟头在穴道内,再让粗长的茎身一路摩擦过穴道,带来更酥麻的快感。 她逐渐掌握了节奏,动作越来越快,嘴里不断溢出娇吟,臀部撞击他大腿发出有力的啪啪声。 鸡巴感受着穴道缠绵的吸吮,贺商祺吃奶的力道更大。柏秋意的两团巨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摇晃,像两只跳动的大白兔,他看得眼热,张嘴把小半只奶吸进去不停地吸吮。 奶子和逼都被刺激到,穴道里的水越来越多,让柏秋意的动作更顺滑,她觉得自己快要到了,又热又麻的感觉从小穴沿着腹部往上。对刺激的渴望增大,她一狠心,把臀部高高抬起,又放任自己往下坠。 “嗯啊…”重力作用下鸡巴迅速地摩擦过穴道,穴心甚至快要被龟头破开,柏秋意抖着身子到了高潮。 高潮中的逼湿滑又软绵,鸡巴泡在里面像是在泡温泉,贺商祺松开口中的奶肉,捏住柏秋意的下巴吻住她的唇,舌头破开唇缝钻进去搅弄她的口腔,边跟她深吻边慢慢挺着腰,龟头划过逼里的软肉,延长她的高潮。 柏秋意舌头缠上他的,配合着跟他深吻,小穴里的水一股股的涌出,打湿了两人的下身。 巧克力的苦甜在两人的嘴里相互交缠,柏秋意舌头舔过贺商祺的上颚,又慢慢往后撤,贺商祺追着往前,却被她抵住,“好了。” 高潮已经结束,除了激烈后的余韵,体内也升起了疲惫之感,她说,“我不行了,先这样吧。” 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她这样说,但贺商祺还是觉得可气又可笑,他腰用力往上挺,鸡巴戳住她的穴心,“我还没射呢。” 穴心深处被顶住,柏秋意感觉到威胁,她开始示软,“我累了,动不了。” 她的桃花眼微微往上挑,眼睛里波光粼粼,贺商祺和她对视,“那换我来。” 他挺动腰胯的幅度变大,龟头在她的穴里到处戳弄,柏秋意无力地趴在他怀里,“那你快点。” “怎么快?”贺商祺手划过她光滑的背,手指沿着她的脊线一路往下,又摸上她挺翘的臀部,“教教我。” 柏秋意尾椎骨一阵酥麻,明明已经觉得疲惫,身体却又背叛似的沉醉在欢愉中,她没有回答贺商祺的话,想了想,小腹用力,小逼一夹。 突如其来的绞紧逼得贺商祺差点射出来,他立刻明白了柏秋意心中所想,笑了笑,继续挺动。 柏秋意还在持续收紧小腹,为的就是让他快点射出来,她边夹,还边用手摸贺商祺的耻部,给他更多刺激。 自然感受到软弱无骨的手在自己身前撩动,女人已经无所不用其极,贺商祺没有为难她,腰肌崩紧,动作加快,又插捅了上百下就射在了逼里。 热液拍打在穴道里,激得穴心又喷出一股水,柏秋意觉得自己跳一天的舞都没这么累,摊在他的怀里,急促地喘息着。 偏偏贺商祺还在她的耳边说风凉话,“什么感觉?” 得不到她的回应,他又继续说,“我射在里面了。”他顿了顿,“两次。” 他的声音在此时此刻显得尤为烦人,柏秋意皱了皱眉,“闭嘴。” 柏秋意勒令贺商祺禁欲一段时间 柏秋意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她刚睁开眼睛,就看到贺商祺凑过来,阳光下的薄肌白得发光。她迷迷糊糊地想起,昨天自己本来想回家睡,但实在太累了,再加上贺商祺妖言蛊惑,就这么在他家住了一晚。 贺商祺的声音适时响起,“柏秋意,快十一点了。” 听到这句话,柏秋意立刻挣扎着爬起来。 贺商祺问:“怎么了?” “我得赶紧溜出去。”要是被发现她在这住了一晚,后果不堪设想。 “我家没人,”贺商祺觉得好笑,“我爸妈经常不在家。” “那就好,”柏秋意松一口气,腰还有点酸,她扶着腰,慢慢爬起来,“那我也得赶紧走,万一有人来了就不好了。” “谁来?”贺商祺搂住她的腰捏了捏,“昨天帮你揉过了,还很酸吗?” “有点,”柏秋意点头,又立刻说,“不管,我要走。” “行,走,”贺商祺跟着她一起起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柏秋意找到浴袍穿上走到浴室。 终于收拾好,柏秋意打算离开,贺商祺紧随其后,“一起吃饭。” “不吃,”柏秋意摆手,“我要回去补觉。”她有种快被掏干的感觉。 贺商祺带她出去,随便找了个饭馆打包了点吃的,又打车送她回家。 回到家楼下,柏秋意看他一眼,“行,我上去了,你回吧。” 她怕贺商祺又开口说要上去坐坐,她现在的精力不足以应付他。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把饭盒放她手里,交待了句“吃完再睡”就走了。 突然不缠人了还有点不适应,柏秋意回到家换了身衣服,躺在床上的时候反而睡不着了。 这一天发生的事可真够多的。 当初是不是不该招惹贺商祺,她盯着天花板想。 要是再来一次,她翻了个身,再来一次,她估计还是会招惹他。 不想了,睡吧。 ……… 真枪实弹地做跟之前过家家似的边缘性行为还是不一样,柏秋意过了大半天才缓过来,她疑心自己是不是体力下降了,打算增加每天的跳舞和锻炼时间,并且勒令贺商祺禁欲一段时间,好让自己恢复精力。 贺商祺自然十分不满,但柏秋意作为被告白者有恃无恐,他也只能先按耐下来,把做爱的时间换算成接吻的时间。 柏秋意觉得贺商祺简直是无孔不入,但看在他刚开了荤又只能被迫吃素的份上,她忍了。 更何况,她也有点乐在其中。 她刻意忽略掉那天晚饭的不愉快,反正她妈也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来。 估计又是当作无事发生吧,意料之中。 又是一个周五,柏秋意心情愉悦地下班,打算回家健身,却在校门口看到了一辆黑车。 车窗降下,她一愣,“戚渊,你怎么来了?” “秋意,下班了吗,我在附近签合同,签完了就顺路过来看看。” “啊,我刚下班。”柏秋意干巴巴地回答,答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干脆沉默。 戚渊再次开口,“之前的事,真的对不起,我还是要正式跟你道个歉。” 都多久了,柏秋意满不在意地笑了笑,“你跟你妈说清楚就行。” “我已经跟她说了,”戚渊目光沉沉,“一起吃个饭吧,就当作赔礼了。” “我…” “怎么了,有事吗?” “没事。”柏秋意叹了口气,完成任务似的打开车门上了车。 情人反过来跟踪正牌 她利落地上车离开,自然没有注意到离她不远处还站着两个男生。 “啧。”贺商祺不爽地看着那辆车慢慢开走。 “哇靠,柏老师上了谁的车啊,”李天一惊一乍地说,“车里的人好像年纪不大,难道她早已名花有主了。” 从他们的视角是看不到戚渊的,但贺商祺直觉就是他。李天无心栽柳,说的话刚好戳中了他的g点,本来他还打算眼不见为净地回家,现在… 他转头,“你自己回去吧,我有事。” “啥事啊,说好的一起打游戏呢,多久没打过了?”李天有些不情愿。 “下次吧。”贺商祺甩下一句话就立刻跑去拦了辆车,上车走了。 “靠!你是不是又去约会,”李天大吼一声,“见色忘友。” 某种程度上来说,李天说对了,贺商祺是去约会,只是是看别人约会,他坐在副驾,“师傅,跟着前面那台林肯。” 司机爽快地说了句,“好嘞,小伙子,我跟你说,跟车这种事,我有经验。” 司机确实很有经验,甚至隔了一台车往前,美其名曰不容易被发现。前面的车子一路开进一间饭店车库。为避免目标太大,贺商祺在饭店门口下车,自己走了进去。 柏秋意自然不知道有个人做贼似的跟着他们,她和戚渊来到固定座位落座,打算快点吃完快点回家。 饭店分了好几个厅,贺商祺花了点时间,终于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发现了柏秋意,他想了想,找了个离他们较远的位置坐下。 柏秋意和戚渊一如既往地沉默着吃东西,等吃的差不多,男人才开口,“秋意,过段时间有个舞展,有人给了我两张票,要一起去吗?” “不用了。”柏秋意摇摇头。 “就当是我的赔礼。” “不用,”柏秋意笑笑,“这顿饭就算作赔礼了,你找别人去吧。” 她话里的拒绝明显,戚渊沉默了下,说:“秋意,你知道…” 他的话被打断,“柏老师。” 两人抬头,贺商祺迎面走来,“戚叔叔,好巧,怎么又遇见你们了?” “是好巧,”戚渊打量着来人,笑了笑。 “我跟同学来这吃饭,看到你们就过来打声招呼,”男生顿了顿,“你们吃完了吗。” “差不多。”戚渊点点头。 “那就好,”贺商祺转头,对沉默不语的女人说,“柏老师,要不要跟我去坐坐,同学们都在。” 柏秋意提心吊胆,“不了,你们玩得开心。” “好吧,”男生朝她笑了笑,“那你们慢慢吃,戚叔叔,我先走了。” “行,你好好玩。” 贺商祺终于走了,戚渊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离开,面上表情不显,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柏秋意开口,“戚渊。” 男人转头,“怎么了?” “我也想先回去了,上了一天班,挺累的。” “那舞展…” “我真的不去了,最近工作太忙,”她不想拂了她的面子,顿了顿,又说,“以后有空我们再约吧。” 她话里留了余地,戚渊也笑了笑,“你倒显得比我还忙了。” 他松了口,柏秋意也开玩笑,“我是小巫见大巫,比不上大忙人戚总。” “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了,我自己走走,消消食。” 在门口目送戚渊的车子离开,柏秋意的手机来了消息:后门。 她想了想,往后门走去。 ----------------------- 求评论,求珠珠 你想知道戚渊跟我是怎么认识的吗? 柏秋意在后门找到贺商祺,她走过去,“你怎么会在?” 贺商祺回答,“不是说了吗?碰巧跟同学一起吃饭。” “说实话。” 女人面无表情,贺商祺想了想,说:“跟着你们过来的。” 柏秋意有些生气,“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被戚渊发现我们的事情后果会是怎么样的?我都能戳穿的谎言,你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贺商祺满不在意,“我不是说过吗,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柏秋意大声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发现了又怎样,他至少没有明面上说出来。”贺商祺也有些不爽,“你为什么要这么在意他的想法?” “我不在意他的想法,难道在意你的想法吗?你怎么管得这么多。” 她话说出口就有些后悔,尤其是在看到贺商祺表情凝住之后。 气氛很僵,最后还是贺商祺服软,“我只是怕你跟他走。” “我跟他走去哪?”柏秋意也软下声来。 贺商祺不说话。 两人尴尬地站在后门,偶尔有人经过,奇怪地看着他们。最后,柏秋意叹了口气,“你想知道戚渊跟我是怎么认识的吗?” 贺商祺愣了愣,点点头。 “走。” 柏秋意又把贺商祺带回了家。 她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又喝了口水,才缓缓开口,“我是江大舞院的,那时候戚渊给我们学校赞助了一栋楼。” 戚渊给他们学校赞助那栋楼的时候,舞院刚好在举办一个全国性的舞蹈比赛。 柏秋意不是一开始就跳钢管舞的,刚入学的时候,她跳的是现代舞,所以比赛的时候,她跳的也是现代舞。 她回忆的脸上出现嫌弃的表情,“舞伴是一个屁事很多的人。” “你知道吗,准备比赛的过程中,他就老是说哪些动作不好看,刚编完就又要改,我当然不同意,哪有那么多磨合时间,本来现代舞的每一个动作都有它的意义,随便乱改可能会不连贯,但为了避免争吵,我还是跟他有商有量,最后定了一套动作。结果,比赛前三天,他突然打了个电话。” “挂完电话之后,他跟我说,他联系了他在国外的老师,老师说我们的选曲不适合比赛,要推翻重新来。” “我印象深刻,当时是在校门口,我气得把他骂了一顿。” “我骂人骂得挺难听的,当时学校门口好多人围观,我也没管。” “但突然围观的人都散了,我还纳了闷,难道是他们怕我把怒火转移到他们身上吗。” “结果不是,”柏秋意笑了笑,“是校领导带着赞助商逛校园,我直接丢人丢到领导面前了。” “啊,那应该是我跟戚渊见的第一面,我骂人的形象估计深入他心。” “把人骂了一通还是不管用,那个舞伴还是坚持要改动作,甚至不顾我们本系老师的意见,所以我最后直接跟他一拍两散了,他另找了一个舞伴,我自己重新编了套单人动作,第一次参加大型比赛,最后也是重在参与了。” 那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名正言顺跟着你的机会。 “后来我发现自己真正喜欢的是钢管舞,苦练了几年,大四的时候,有个舞展,我上台表演,戚渊也来了。” “他在台下看我跳舞,我跳完舞没多久,他就通过人找到我了” 贺商祺终于说了第一句话,“他开始追你了吗?” “怎么可能,”柏秋意觉得好笑,“先不论他是什么人,怎么会屈尊降贵地来追我这个学生,而且,他要是追了我,我们的婚姻还会是这样名存实亡的吗?” “戚渊当时年轻气盛,好像没少因为这事被人撮合,所以干脆想找个人帮他解决婚姻问题,而我,刚好是那个倒霉蛋。” 她话里婚姻两个字有些不顺耳,贺商祺皱了皱眉。 柏秋意话锋一转,“安森你认识吗?” “不认识。” “不认识也正常,”柏秋意点点头,“他估计还没能和你们这群人合流。” 她又喝了口水,才说:“他是我继父。” “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消息,他知道了戚渊最近在跟我联系,这可是他攀上高枝的大好机会,所以他也开始来烦我了。” “我当然不答应,但最后我妈也来求我,”柏秋意重复了一遍,“我妈来求我了,所以最后我答应了。” “但我也是有底线的,那就是只能算个协议婚姻,我只是帮戚渊摆脱不必要纠缠的工具人,跟他两人互不干涉。” 她把过程说得简短,只字不提当时林漪是怎么求她的。 当时林漪怀孕刚过五个月,跟她下跪了。 她妈妈,跟她下跪了。 具体是怎么说的来着?哦,她说:“妈妈好不容易重新幸福了,秋意,求求你。” 既然是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那就暂时牺牲她的幸福来换取她的幸福吧。 想到这,柏秋意有些苦涩。 贺商祺没问个中细节,但也知道能让柏秋意这样性子的人做退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他把她搂进怀里,“那什么时候能离婚?” 柏秋意笑了,“你的关注点还真是独特啊。” “这是正常的关注点,柏秋意,具体的细节我不清楚,你答应了,那就是过往的事。那以后呢?” “走一步算一步吧,”柏秋意不在意地说,“总有离的机会。” “对了,要说,我最不满意的地方其实不是结婚。” “而是,”柏秋意转过来拍一下贺商祺的大腿,“不能跳钢管舞了。” “戚渊他们家,屁事真的多,管这管那的,连我跳什么舞都要管,我嫌他们烦,干脆来当老师堵住他们的狗嘴。” “但估计也当不长,我还是要回去跳舞的。” 其实柏秋意想着得过且过算了,毕竟跟他最亲密的家人也能随便把她往外推,根本不在乎自己喜欢什么。她有时觉得自己好像浮萍,飘飘荡荡。但遇到贺商祺之后,她的想法发生了变化,好像不可以将就,好像还可以抗争,因为世界上又多了一个支持他的人。 “不得不说,遇到你之后,我又找回了一丝热血,”她中二地说。 “既然我这么好,那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名正言顺跟着你的机会。” 他话说得婉转,柏秋意还是听懂了,她睨他一眼,“不能!不管从哪方面来说,我们的身份都不合适。而且,就算你跟我在一起也不能随便跟踪我。” 她想起正题,两手捧住贺商祺的脸,“听到没有,以后不能再跟踪我,再有下次,我就…” 贺商祺不动如山,“你就什么?” “我就暂时跟你断绝联系,”她话没说太满,加了个暂时,“就这样,贺同学,我们就维持这样简单而纯粹的炮友关系吧。” “炮友?” “对。”柏秋意有些心虚,但还是强装镇定地点头。 “柏老师,既然你说我们是炮友关系,我们有多久没做过炮友之间该做的事了。” “呃,”柏秋意讪讪,“这种事常做也不好,要舒张有度。” “给个期限。”贺商祺不接她的话茬。 “下周?”柏秋意试探地说,但她一想,离下周还有两天,以贺商祺的德性,估计周日晚上就来堵她了,所以她独自拍板,改了口,“下下周吧。” 贺商祺给她气笑了。 ————————————— 啊,又被拒绝了 但不管怎么说,这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吧 求评论,求珠珠 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贺商祺突然开始相信缘分 两人窝在沙发上,贺商祺突然啧了声。 柏秋意抬头,“怎么了?” “没事。”就是突然想到,明明第一次见面都是在江大,经历也有些相似,戚渊可以有见她第二次的机会,而他却没有。 同样的,柏秋意记住了戚渊,却没记住他。 但他也不想说出他跟她第一次见面的经历,总觉得有些傻。 她没印象就算了,索性,最后他跟柏秋意也还是相遇了,甚至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有了更深的联系。 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贺商祺突然开始相信缘分。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柏秋意。” “干嘛?”柏秋意看向他。 “接个吻。” 柏秋意被她吻住,边跟他唇舌交缠,边迷迷糊糊地想,接就接,怎么还提前预告。 吻毕,柏秋意说:“有点晚了,你先回去吧。” 她的嘴唇还湿漉漉的,被啃得有点肿,却狠心地说出这句话。 贺商祺说,“柏秋意,你好像赶过我很多次。” “有吗?”柏秋意装傻充楞。 “有,”贺商祺直接到,“从刚认识开始,到现在。” “没有要赶你,”柏秋意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不是太晚了吗?太晚了…”她支支吾吾找不出借口,“没错,我就是要赶你,你快走吧。” 贺商祺倒没什么不愉快,只是笑着说,“柏秋意,你有没有发现…” “发现什么。” “没什么。” 发现你好像没那么刺了,笑的时候更多,偶尔也会向我露出软肋。 但他当然不会说出口,以避免她恼羞成怒,又在他们之间竖起高高的墙。 他摸摸她的后腰,“我走了,早点睡,明天跟我出去。” “去干嘛?” 他没答,只说:“有事。” 贺商祺高深莫测,柏秋意还是答应他跟他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把她拉去了一个地方,柏秋意看着一片喧嚣的场地,愣了愣,说:贺商祺,你一大清早叫我出来,就是带我来打游戏?” 她期望他说不,但男生点点头,两人在游戏厅门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过了一会儿,柏秋意掉头就走。 “去哪?”贺商祺拉着她。 “回家继续睡觉。”柏秋意没好气地说。 “可你昨天答应我了。” “我要是知道你是带我来打游戏,我肯定不会答应你。” “走吧,不是说体验到了一丝热血吗?”贺商祺把她拉进游戏厅,“我带你多体验一点。” 他说的信誓旦旦,柏秋意不情愿地跟着,打游戏能体验到什么热血。 他把她拉到街机面前,一群年轻人正在热火朝天地打着,他问:“你小时候没打过?” 柏秋意思考着,“应该有吧,但我也记不太清,我从小就对这些没什么兴趣。”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贺商祺问。 “唱歌,跳舞?反正我从小就开始学这些了,一开始还是被我妈逼着去学的,后来慢慢就喜欢上。” 贺商祺笑了笑,“乖小孩。” 柏秋意瞪他一眼,“我比你大,别在这没大没小的。” 她突然想到些什么,说:“贺商祺。” 她摆出一副认真的架势,贺商祺回答,“嗯,怎么了?” “我比你大这么多,你好像从来没叫过我姐姐。”要么就是叫全名,偶尔不正经,有一肚子坏水的时候会叫老师,在床上还会叫…她忽视掉这个称呼,再次强调,“一次都没叫过。” 说到这,她竖起一根手指,摆在他面前。 叫姐姐 贺商祺手掌包住她的手指,放下来,说:“没有大很多,只差五岁。” “你别装,”柏秋意直言道,“大5分钟也是大,别说五岁了,弟弟。” 说出弟弟这两个字之后,柏秋意心中升起一股爽感,本来当他老师也没有什么当老师的感觉,反而老是被以下欺上,现在想到还有一个压制他的身份,她立刻抓住机会挤兑,“快,叫姐姐。” 女人眉飞色舞,得意洋洋,贺商祺把她推到座位上坐下,闭口不谈这个话题,“先打游戏。” 他回避得明显,柏秋意反而抓到把柄,她不再直击,而是从侧面入手,“光打游戏多没意思,要不要设个赌注?” 她话一开口,他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了,但还是顺应着问:“什么赌注?” “我要是赢了,你得叫我姐姐。”她说出意料之中的话,“我要是输了,我就叫你弟弟。” “听起来好像都是我吃亏,”贺商祺思索了下,说,“要不这样,你要是输了,就让我叫你…” 宝宝。 怕她一生气掉头就走,他没有直接说出口,只是做了个唇形。 柏秋意秒懂,她想拒绝,但听贺商祺不情不愿地叫她姐姐的诱惑力很大,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最后,她咬咬牙,说:“行!” 贺商祺勾起嘴角,刚想答应赌注,又听到她说:“但是得加个限定条件,平常不能叫。” “平常不能叫,”贺商祺点点头,“那就是床上能叫。” 他直白地说出她的潜台词,柏秋意东张西望,怕别人听见,还好游戏厅里很吵,大家也高度集中于打游戏,没有人在意他们,她点点头:“对,而且。” 贺商祺手肘靠在机器上,托着下巴,“还有什么要求,一次性说完。” “我不会打,你得教我,而且,你得让我。” “柏秋意,”贺商祺笑了,“你有没有觉得,这个赌约非常的不平等?” “有吗?我觉得很合理,”柏秋意理直气壮地说,“我不会,你得教我,我不熟练,所以你得让我,而且,这个赌注设得,我牺牲很大。” “牺牲很大吗?” “很大。”柏秋意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可是每次我在床上叫的时候你都…” 他的嘴立刻被捂住,柏秋意咬牙切齿地说:“你答不答应吧。” “-#/g*jhj。” 柏秋意把手放开。 男生点头,“答应。” “快教!”柏秋意坐在椅子上对着机器和操作键,气势汹汹地说。 贺商祺刷游戏卡,开了一局,“这是大招,连招,手柄操作…” 他把该说的都说了,柏秋意挥挥手,“行,我自己摸索一下。 她认真地开始一局,贺商祺偶尔在一旁指导,看着她由一开始不情不愿到乐在其中,她打得火热,他趁她不注意,拿出手机拍了个照。 旁边正好在休息的男生看见了,拍拍他的肩,“兄弟。”然后竖了个大拇指。 贺商祺笑笑,没说话。 柏秋意摸索了一段时间,转过头,“好,我们先来一局练习赛。” 转到联机模式,贺商祺跟她打了一局,果不其然,她被打得很惨,局势没有任何波澜。 柏秋意说,“你好像比机器强一点。” “所以呢?” “所以,你晋升为我的陪练。” 于是,贺商祺由教练倒晋升为陪练,陪着柏秋意打了很久。直到她从被碾压到惜败。 不得不承认,她上手很快,再加上有股不服输地劲,偶尔也能打出让他意想不到的招来。 终于,柏秋意伸了伸腰,说:“我们可以开始正式比赛了。” “确定吗?”贺商祺笑着看她。 “确定,但你只能用一招。”她又竖起一根手指。 “一招。” “对,让我。”她知道自己技不如人,反而理直气壮。 “行,”贺商祺问,“还要练习赛吗?” “不了,”柏秋意摆摆手,“确保比赛公平性。”其实是怕他摸索出只用一招也能赢的方法。 她话里颠倒黑白,贺商祺也没计较,“好,那开始吧。”—— 玩些表面打游戏实则约会的小把戏 你果然是在扮猪吃老虎吧 柏秋意做了个深呼吸,慎重地选了一个自己玩得比较熟练的角色。 她进入高度集中状态,甚至觉得现在的心情跟当初第一次参加正式舞蹈比赛的时候一样紧张。 她给自己鼓劲,不就是一个小小的赌注吗? 贺商祺余光察觉到女人一直在做深呼吸。 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他开口打断,“有这么紧张吗?” 柏秋意看他一眼,“你懂啥,我这是在以端正的态度对待每一次比赛。” “可以,”贺商祺点点头,“那你什么时候能按开始键呢,准备时间好像过长了吧。” 柏秋意朝他翻了个白眼,按开始。 不得不说,他的指导还是给了自己一些帮助,一开始,柏秋意甚至还能跟贺商祺有来有回的打斗,偶尔还能压制他。 看着他的血条不断地往下降,她隐隐产生一种自己真的要获胜的喜悦。 但她的喜悦没有维持太久,在血条还剩四分之一的时候,贺商祺突然开始反击,打她一个措手不及,柏秋意一开始还能抵挡,后来就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不断地看着自己掉血,残血,再到看着屏幕中出现k.o.的字样,她把手放下,“贺商祺,我怀疑你在扮猪吃老虎,哪有只用一招也能把人打赢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贺商祺心情很愉悦,“我本来就是老虎,柏秋意,我玩这个游戏很久了。” 柏秋意睨他一眼,转头不说话。 贺商祺把凳子拉得离她近些,挨着她,说,“那要不再来一局?” “不了,”柏秋意甩甩手,很有自知之明,“再来几局我也打不过你,还是不要自取其辱。” 她直视他,“你赢了,我会履行承诺的。” 她说得果断,贺商祺唇角勾起,“怎么办,现在就想试一试了。” “不行,”柏秋意果断阻止,“说好的,有限制条件。” “好,”贺商祺点点头,他觉得这样的买卖稳赚不赔,甚至还想多来点,但柏秋意估计学乖了,不会再轻易跟他打赌了。 两人的心情截然不同,贺商祺高兴,柏秋意心中甚至产生一些悲凉,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一直低着头不说话,贺商祺转头,想了想,说,“很难过吗?”他顿了顿,“姐姐。” 他的声音穿透过游戏厅的嘈杂进入耳朵,柏秋意一愣,抬起头。 “你不是想听我这么叫吗?满足你。” “是想听,”柏秋意点头。 但这跟她想象的不一样啊,她想象中,应该是贺商祺不情不愿地叫他一声姐姐,他现在叫得这么利落,她反而觉得奇怪,等等… 柏秋意猛得凑近他,“贺商祺!你果然是在扮猪吃老虎吧。” 先表现出对这个称呼的反感,引她入套,再设下诱饵,钓她上钩,最后一举把她击破,整个过程堪称行云流水,简直是把她玩得团团转。 她在这盘逻辑,某种程度上算是猜对了,贺商祺是在钓她,但钓的是哪方面,就不知道了。 她凑得近,生气时的桃花眼瞪得圆圆的,贺商祺反而心猿意马,他安抚她,“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要跟我打赌的,你赌输了,我还叫你姐姐,你不该高兴吗?”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在跟我练习的时候有意隐藏实力。” “有吗?”贺商祺装无辜。 “有!”柏秋意笃定。 是在约会吧 贺商祺转头,“要不要玩点别的?” 他转移话题的方式堪称蹩脚,但柏秋意也没有办法,赌注是她定的,赌局是她答应参加的,她提的要求,贺商祺也都同意了。 只是她低估了他的本事,只能吃哑巴亏。 为避免自己持续上火,柏秋意恶狠狠地说,“玩。” “那走吧,姐姐。” “你别这么叫,”柏秋意站起身跟着他,“这会让我想起输掉的屈辱。” “这么严重吗?”贺商祺话里带着笑意。 “对,我得让你心甘情愿的叫。” “我现在也心甘情愿,姐姐。” 其实他叫得挺好听的,声音低低的,有点乖,但柏秋意还是不爽自己被他玩,所以恶意点评,“并不是,略显油腻了。” 贺商祺还是第一次听见别人说他油腻,一时不知道该回些什么。 看他愣住,柏秋意终于有些扳回一城的喜悦,她拍拍他的手臂,“走吧,弟弟。” 看她耀武扬威地走在前,贺商祺终于明白她刚刚的那句话安的什么心思,他走上去,自然地牵住她的手甩了甩,“柏秋意,我发现你有睁眼说瞎话的毛病。” 手突然被包住,掌心传来温热,柏秋意有些不自在,但也没有甩开,她眼睛往旁边看,“有吗?我说的是实话。” 这次轮到贺商祺笃定地回答,“有。” 两人在游戏厅泡了一天,连午饭也是草草解决,最后把能玩的都玩了个遍,柏秋意也从兴致缺缺到兴致勃勃,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她看着手里用游戏积分兑回来的一袋子玩偶,说:“这东西放哪儿?” “你自己选的,当然是放你家。”他早觉得柏秋意家里冷清,现在多几个玩偶也能显得温馨些。 “行,”柏秋意点头,“去吃饭吧。” 贺商祺正想找找附近有什么吃的,就被柏秋意拦住,“等会,我带你去个地方。” 柏秋意把贺商祺带到一个小饭馆里,看她利落地点好菜,贺商祺问,“你常来这?” 柏秋意喝一口水,“我小时候经常跟…经常来这里吃。” “这家店是一个阿姨开的,后来她回老家养老了,这个店就由他的儿子继承了,但是味道没变,就是我家离这太远了,只能偶尔过来吃。” 贺商祺环顾一周,已经快八点了,店里还很热闹,坐的都是些附近的居民,他说,“那你等会多吃点。” “放心,我点了挺多的,中午没怎么吃,晚上可以放纵一下。” 她说完又停顿,摇摇头,“最近好像老是在放纵,这样不行。” “多吃点吧,”贺商祺有些无奈,我早说过了,“你全身上下只有奶…” “闭嘴,”柏秋意瞪他,“我要跳舞的,万一长胖了,吊在管上就一点都不美观,会像烤乳猪,你懂吗。” “不懂。” “不懂就闭嘴,少管我。” 贺商祺不说话了,但偶尔见缝插针地给柏秋意夹菜。 他现在学会了,要看时机,等柏秋意吃完了再夹,这样可以保证她吃,又不会惹她生气。 等柏秋意回过神来,桌上的菜早被她跟贺商祺吃得一干二净,吃进去的总不能吐出来,她揉揉肚子,算了,回去多练几套操吧。 吃完饭,柏秋意拒绝了贺商祺送她回家的要求,自己打车走了。 而贺商祺,开始盘算,下次要去哪呢。 —————————— 小贺掌握了独门哄柏秘笈 求评论。求珠珠 事业爱情两手抓 李天发出第一万次感慨,贺商祺最近真的不对劲,每天放学就不知道跑去哪儿,周六也不打游戏了,他甚至发现,贺商祺万年不变的手机系统自带锁屏换成了一张模模糊糊的侧影。 他也不是没旁敲侧击过,但贺商要么是不回答,要么随便用些话术把他忽悠过去,这个人究竟是谁,到现在他也没猜出来。 李天拍拍桌子,“贺哥,我还是不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了?” 贺商祺睨他一眼,“矫情什么呢。” “那你为什么现在都不告诉我,你身边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他说到最后甚至带了些愤懑,好兄弟谈恋爱了,遮遮掩掩的不告诉自己,“你是不是把我当外人。” 他一惊一乍地样子活脱脱像是在演琼瑶,但贺商祺心情好,没怼他,只淡淡道,“不方便说。” “所以是真有这个人!”李天仿佛窥探到了惊天大秘密,声音大了点,“是哪个天仙把我们贺哥拿下了!” 教室里没什么人,但贺商祺还是拍一下李天的背示意他收敛。 李天了然地在自己嘴巴上拉了个锁,悄悄地说,“我懂了,你们在谈地下恋,是嫂子不愿意公开吧。” “嗯,”贺商祺含糊地说,“差不多吧。” “那你能不能给点提示,兴许我能自己猜猜看呢。” 他大言不惭地拍胸脯保证,“你还不了解我吗,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知道他肯定猜不出来,贺商祺随便抛出一句“你可能还见过”就走了。 徒留李天在原地抓耳挠腮地想,“我见过,那很大概率就是学校里的,我见过…但是可能见过,说明也可能没见过。” “欸,不是,”李天转头看着贺商祺的背影,“贺哥,范围能不能再缩小点。” 贺商祺上了个厕所回来,李天还在嘀嘀咕咕地念叨,他没理他,戴好耳机趴在桌子上,屏蔽他的噪音。 体育委员走过来敲了敲桌子,“商祺?” 贺商祺摘下耳机,抬头,听见他说,“体育节又快开始了,今年的篮球比赛你还参加吧。” 贺商祺还没想好要不要拒绝,旁边的李天就大喊,“参加参加,体委,他当然参加,贺哥,可是我们班篮球队的主力,我也参加,你帮我报个名。” “好,”体委低头在表格上勾画了几下,就转身走了。 “李天。”贺商祺转头。 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李天伸出手阻止,“贺哥,我知道你想陪你女朋友,但你想想,嫂子如果看见你在篮球场上叱诧风云的样子,肯定会更喜欢你。” 贺商祺实在想象不出这个场景,他笑着摇摇头,“她不在意这些。” “那你也不能为了爱情抛弃事业啊。”李天有些恨铁不成钢,他没想到,贺商祺要么是不开窍,一开窍就成了恋爱脑,沉迷爱情无法自拔了。 “戏别太多,”贺商祺拿出手机,“我会参加的。” 确实有段时间没打过篮球了。 “没错,”李天很欣慰,“就该这样,事业爱情两手抓!” 贺商祺刚想给柏秋意发信息,就先收到了她的短信,“这周不跟你一起吃饭了,我有事。” 几秒后,信息再次弹来,“是真的有事!” 仿佛能通过文字听出她的语气,贺商祺笑笑,回,“我没有不相信,我这周也有事。” 他接着发,“我要参加体育节的篮球比赛,最近要训练。” 柏秋意坐在办公室里愁眉莫展,一开始听到学校要办体育节,她是高兴的,因为这样可以平白多两天假期。 但她没高兴多久,组长就过来分配任务,要求她编一个适合老师跳的操,带领一些老师在体育节开幕式上跳,也算跟学生群体打成一片。 不仅要编舞,还要带老师们排练,工作量突然翻倍,假期也没了,柏秋意苦不堪言。 她在微信里跟贺商祺倒苦水,他反而说了句,“那以后你排练结束,我也训练完了,还是可以一起吃饭。” ——————————— 李天同学,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嫂子不愿意公开,是贺哥还没转正 (番外)情人还是爱人 柏秋意在温暖的阳光中睁开眼睛,贺商祺不在旁边,余光瞥到一抹红,鼻间嗅到一阵幽香,她转过头,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束娇艳的玫瑰。 她洗漱完走出房间,阿姨已经准备好早餐。 她走向餐桌旁的男人,问,“贺商祺,你买玫瑰花干嘛。” “柏秋意,今天是什么日子。” 柏秋意疑惑。 预料到她答不出来,贺商祺说,“今天是二月十四号。” “啊,”柏秋意恍然大悟,“我们以前不是不过情人节吗。”她跟贺商祺都不是什么重仪式感的人,在一起以来就没有过过情人节。 “可这是我们结婚以来的第一个情人节。” “所以呢?” “柏秋意,你比我还不浪漫。” “我认为,当年我拿着出国签证问你要不要一起走已经很浪漫了,你觉得呢?” 贺商祺勾起唇角,这件事在他心里的重要程度不亚于跟柏秋意求婚,他欲盖弥彰地干咳几声,“算了,你快吃饭,吃完我带你去个地方。” 柏秋意拒绝,“不去,我累了。” “我保证你喜欢。” 柏秋意喝着牛奶,不为所动。 贺商祺勾她,“真的不想去看看吗?” 一秒,两秒,三秒。 “好吧,”柏秋意勉为其难道,“那就去看看吧。” 吃完早餐,贺商祺开车出发,车子逐渐拐进某条熟悉的街道,看着映入眼帘的大门,柏秋意说,“贺商祺,你带我来一中啊。” “嗯,”贺商祺找地方停好车,“不是很久没来了吗。”回国后他们就一刻不停地忙碌,领证,办婚礼,工作,现在终于稳定下来了,当然要回来看看,更何况,学校里还有他给柏秋意准备的惊喜。 他说得没错,她确实挺喜欢的,算算也有五年没回来了,跟贺商祺在这的相处过往又涌入脑海,柏秋意转头,问:“能进去吗?” “能,”贺商祺拉着她,“打过招呼了。” 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学校,柏秋意四处张望着,教学楼外墙又翻了新,墙角的梅花开得正艳,操场上学生正在活动,笑容洋溢的脸上充满着青春的活力,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绕着校园逛完一圈,柏秋意说,“贺商祺,一中好像没怎么变。” “嗯,”贺商祺点头,“除了某些地方翻了新,其他还是老样子。” 柏秋意心满意足地说:“谢谢你带我来。”虽然在这里也发生过不好的事,但是快乐更多。 “还没完。”贺商祺拉着她走上楼。 又看到了熟悉的小房间,柏秋意说,“这地方还在呢。” “嗯,被改成自习室了。” “也对,”柏秋意点头,“毕竟像你这种特意需要休息室睡觉的学生还是少数。” 听出了她话里的挪揄,贺商祺淡淡道,“像我这种在休息室跟老师做爱的学生也是少数。” 温馨的气氛被他破坏个精光,柏秋意睨他一眼,“不会说话就别说。” 贺商祺打开门,带她进去坐下,“柏秋意,我也算是你的情人吧。” “什么?” “刚开始在一中,我不就是没名没份,需要你藏着掖着的情人吗?” 他又开始翻起旧帐,柏秋意不得不打住,“你想说什么,合着今天你不是带我来回忆的,是带我来算账的啊。” “没有,”贺商祺捣鼓着投影仪,“当情人也挺好的,后来不是情人变爱人了吗。” 柏秋意干巴巴地说,“你到底想说啥。” “先看。”贺商祺让柏秋意看向投屏,按下开始键。 屏幕开始变化,上面逐渐出现了自己的脸,跟现在比略显稚嫩,她惊讶道,“这照片你什么时候拍的。” 屏幕还在变化,照片一张张呈现,从舞蹈室,到游戏厅,又从单人照变成双人照,从学校,到出国,回国,再到现在。 终于把他准备的照片看完,柏秋意心软得像棉花,“这才是你准备的情人节礼物吧。” “算是吧,”贺商祺搂住她,开始回答她之前的问题,“柏秋意,我想说的是,我人生的三分之一都是跟你在一起过的,不管是情人,还是爱人,我都会继续陪你很久。” 他坚定地说完这句简单的话,柏秋意眼睛有些湿润,“贺商祺,你怎么也学会说这些甜言蜜语。” 贺商祺说,“自学的,在关于你的事上,我一直很有天赋。” 说完,他低头吻住她。 柏老师,你真棒 看到这句话,柏秋意略感无语,甚至觉得自己在鸡同鸭讲,她不再回复,开始认真思考舞蹈应该怎么编。 没有收到回复,贺商祺倒也不太在意,他放下手机,转头就看见李天用八卦的眼神看着自己,“贺哥,跟嫂子聊天呢。” “李天,”贺商祺看着他,“你最近很闲?” “我哪一天不闲啊,”李天乐道,但他也知道贺商祺估计是嫌他烦了,便说,“行了,我不问了还不行吗。” 两人都度过了忙碌的一周,贺商祺言出必行,每次训练完都会等柏秋意一起吃饭。柏秋意深怕他太猖狂被别人发现,但贺商祺在外一贯冷淡,即使不跟着队里的人一起行动,也没人会觉得反常,只有李天,有着一肚子的槽,却无人可吐。 一中举办的篮球赛还是比较正式的,小组赛制,一路晋级直到争夺冠军。贺商祺他们班运气很好,第一轮就抽到一个不怎么强的班,之后也一路顺风顺水,直到迎来决赛。 决赛安排在体育节正式举行的第一天,饭桌上,他问柏秋意,“你过来看吗?” 柏秋意也赶在开幕式前一天带着其他老师把整段舞都练得妥当,她身心俱疲地吃着饭,突然听到男生说话,她抬起头,问:“什么?” “篮球赛,”贺商祺说道,“明天下午,我们班和九班的决赛。” “嗯,”柏秋意咽下嘴里的饭,“那你加油。” 她就这么干巴巴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其余一点表示也没有,倒也在贺商祺的意料之中,他笑了笑,不再用问句,而是直截了当地说,“柏秋意,你来看我比赛吧。” 柏秋意早知道最近学校的篮球比赛举办得如火如荼,偶尔她排练结束得早,经过篮球场上总能看到附近围了一堆人,她倒是知道贺商祺也要比赛,好像还是主力,但比得怎么样,他不说,她便也没问。 现在突然听到他的邀请,她反而有些别扭,“我来看,对你们的比赛也没什么帮助吧。” “可我想你来。”虽然李天所说的柏秋意更喜欢他的结果不会出现,但他还是想她来看,看他打一场比赛。 “啊,”柏秋意低头躲避他的目光,用筷子挑着碗里的米,“如果有空的话我会去的。” 她话说得模棱两可,贺商祺也没计较,至少没有直接拒绝,说明还有余地。 转眼到了周四,一中一年一度的体育节隆重开幕,柏秋意所在的教师代表团要先做开场表演,她带着老师们站上学校临时搭建的简易舞台,看着台下乌泱泱的人群,深吸一口气,开始动作。 为了照顾大部分的老师,她编的动作都很简单,以展现活力为主,跳起来没什么难度,也能带动氛围。 她正举着手跟着大家一起蹦得开心,扫一眼台下,看见了一颗醒目的寸头。 她把目光重新移回那里,果然没看错,即使站在角落,贺商祺这高个子还是一眼就能被看见,更何况,他还举着手机,隐约能看见上面滚动的字幕“柏老师,你真棒!”。 柏秋意觉得尴尬,但她还保持着良好的职业素养,笑着跳完了全程。 终于下台,她正想给贺商祺发短信算账,就听到旁边的老师问,“秋意,我刚刚好像看到有个学生举着手机夸你呢。” “呵呵,”柏秋意尴尬地笑笑,“有吗,我怎么没看到。” 又有一个老师附和,“有,我也看见了,好像是写着柏老师,你真棒,估计是你教的哪个学生吧。” “这学生真好,还知道在台下给你加油,哪像我们班的。” 这两个老师自顾自地聊起天,柏秋意慢慢挪到一边,打开手机发短信:贺商祺,你搞什么呢。 对面发来一个动图,俨然又是刚刚的柏老师,你真棒。 他发来一句话,“我听别人的建议做的,你不喜欢吗?” 柏秋意只回了一个字,“滚。” 孔雀开屏 贺商祺又凭一己之力把柏秋意惹恼,虽然确实存了点逗她的心思,但举手机也是为了能让她能一眼就看到他。 结果,啧。 看着屏幕上的那个滚字,贺商祺熟练地发:“别生气,你不喜欢,下次我不弄了。” 然后又看到了红色感叹号。 好久没看到这个感叹号了,贺商祺把手机收起来,刚想去找柏秋意,就被李天拉走,“快,等会就要上场了,先开个会。” 他把注意力集中在会议中,这次篮球赛基本算是文化班整个高中生涯的最后一次大型比赛了,大家都很想赢,他也尽力配合。 篮球决赛是除了接力以外的体育节最受瞩目的项目,等到快上场,体育馆里也已经坐满了人。 贺商祺环顾四周,李天也兴奋地东张西望,他扭头,问:“贺哥,嫂子来了吗?” 贺商祺收回寻找的目光,没回他的话,往前走到选手候场地。 没有,刚惹她生气了,估计不会来了。 之后他一直沉默,沉默地开始比赛,沉默地打完半场,又沉默地参加中场讨论。 “商祺,你等会盯紧对面的六号,不用打那么凶,我们还是占优势的。” “嗯。” “那大家先休息一下吧。” 贺商祺坐到一边喝水,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 体委跟李天坐在一起,奇怪地问:“他今天是怎么了,话那么少。” “不知道,”李天摇摇头,“吃错药了吧。” 他没控制音量,也不怕贺商祺听见,边说心里边犯嘀咕,估计是受情伤了,他兄弟这是陷得挺深啊。他抬头喝一口水,眼光投向对面的观众席,“欸,美女老师也来看我们比赛了。” “谁?”贺商祺猛得抬头。 李天被他吓一跳,说:“就美女老师,柏老师啊。” “哪?” “你多说一个字很难吗?”李天略感无语,朝某个方向仰了仰头,“那,观众席最后一排,站着呢,还举着手机,欸,手机上写的什么呢?” 他眯着眼睛仔细的看,但离得太远了,还是没看清。 突然听到一声笑,他转头,贺商祺一改刚刚的面色冷淡,唇角勾起,“不知道啊,是不是给我们加油呢。” “也有可能,”李天点点头,“她好像不教九班吧,来看我们比赛,还给我们加油,合情合理啊。” 他逻辑自洽,又自顾自地说,“那等会我可得好好表现。” 贺商祺拍拍他的背,“上场了。” 李天站起来跟在他身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贺商祺的步伐都雀跃了不少,“这是多云转晴了?” 柏秋意混在一群学生之中,略显拘谨,但还好篮球决赛很受关注,周围也有不少老师,她把心放下,继续举着手机,看见贺商祺目光投到这边来,她还刻意地晃了晃,确保能引起他的注意。 其实她跳完开场就想离校回家了,好不容易得来的休息日,当然要好好珍惜。但走到校门,她又突然想起贺商祺今天有比赛,犹豫了会,她还是掉头了。 虽然去看他比赛了,但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毕竟他现在还在黑名单里。于是,她依样画瓢,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她对自己的做法略为满意,举累了,放下手机,看向球场。 比分咬得挺紧的,贺商祺的班只比对面多了五分,虽然不怎么懂,但她也能看出,目前贺商祺打得还不算太吃力。 甚至还能淡定地在被拦住的情况下投个三分球,引得观众席一片欢呼。 周围的小女生发出尖叫,时不时还混杂着几句好帅啊。 即使刻意忽视,夸赞声还是不停地涌入耳中,她对着场上的那人撇了撇嘴。 孔雀开屏呢。 你还挺受欢迎的 贺商祺的表现在赛场上确实亮眼,即使不愿意承认,但柏秋意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他,甚至会偶尔跟着周围的人群一起喝彩。 他们所在的班到比赛后半段势如破竹,队员们配合得很默契,一路拿分,最后毫无悬念地夺得了比赛的胜利。 属于胜利的音乐响起,体育馆里人声鼎沸,贺商祺拒绝了跟一群汗涔涔的人一起拥抱,抬头看向观众席最后一排,柏秋意还站在那,正有一下没一下地配合着音乐鼓掌,他觉得高兴,喜悦甚至比夺得冠军更甚。 柏秋意看到了贺商祺灿烂的笑容,她愣了愣,若无其事地继续鼓掌,只是嘴角也不受控制地扬起。 周围的女生反而不淡定,“贺商祺是不是对着这边笑了。” “是吧是吧,我也看到了。” “他在看谁啊。” “不知道。” 柏秋意算是明白了贺商祺的受欢迎程度,她压下嘴角,内心升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转身离开。 贺商祺自然看到了柏秋意离开,他的笑容微微敛去,目光追随着她。 感受到他心不在焉,李天也跟着抬头,“贺哥,你在看啥呢。” 女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体育馆门口,贺商祺有些着急,他拎起包,“我先走了。” “欸,去哪,等会还要领奖呢。” “你们领吧。”他说完就跑了出去。 柏秋意刚走出来没一会,就接到了贺商祺的电话,她想了想,接通。 男生的声音带着点喘,“在哪?” “你不是还要领奖吗?” 他又重复一遍,“在哪?” 她沉默了会,还是老实说,“操场旁边。” “等我。”他只回了两个字就把电话挂了,柏秋意拒绝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只在原地站了一会,就看到男生匆匆跑来。 他甚至连篮球服都还没换,身上还带着剧烈运动过后的热气,柏秋意愣了愣,说:“你这么急干嘛?” “怕你走了,”贺商祺站着调整了下呼吸,又说,“柏秋意,我赢了。” “嗯,”柏秋意回,“祝贺你” “你看到了。”贺商祺想到这又笑了,“对吗?” 他明知故问,柏秋意有些无奈,“对,你不是还要领奖吗。” “让他们领就行,我们走吧。” “去哪?” “去庆祝,”贺商祺自然地说,“但我身上都是汗,得先洗个澡。” 他有些迫不及待,说这话时眼睛亮亮的,柏秋意看得出神,也跟着笑,“你不跟你的同学一起庆祝吗。” “不用,他们…” “贺商祺!”他的话被打断,远处一个女生跑来,直冲冲地站在他们面前。 柏秋意自然察觉到她有话想说,不难猜到她会说些什么,她心底复杂的情绪再次升起,她识趣地离开。 贺商祺立刻想跟上,却被那个女生拦住,“贺商祺,你今天打球打得真好。” 她似乎有些紧张,“我是高一的学生,我叫张舒,我能加你微信吗?” 周围太过安静,即使有意忽视,柏秋意还是听到了她的问话,她离开的脚步更快。 贺商祺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看,女人的脚步没有犹豫,已经过了拐角,他不耐地拒绝,“不行。” 被拒绝了,女生有些尴尬,“不好意思。” “没事。”贺商祺迈开脚步往前追。 柏秋意没走太远,他很快追上,站在她旁边说,“我们去哪?” 柏秋意没有回答,沉默了一会,她说,“贺商祺。” “怎么了?” 她扯起笑容来,“你还挺受欢迎的。” 你这是吃醋了 “啊,”贺商祺笑了笑,“是吧。” 两人沉默了一会,柏秋意又说,“刚刚那个女生…” “她找我要联系方式,”贺商祺立刻打断,“我没给。” “我的意思是,”柏秋意抬头看他,“贺商祺,你可以试试谈个恋爱。” “跟谁,”贺商祺看着她,“跟你谈吗?” “不是,”柏秋意有些愣神,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就跟那些喜欢你的…” “喜欢我的,”贺商祺彻底冷下脸来,“柏秋意,你让我跟他们在一起。” 他话说到后面声音变得极轻,“对吗?” 明明刚刚都还很开心,现在气氛又变得凝重。贺商祺的眼睛看着自己,睫毛微垂下来,半遮住他幽深的瞳孔,柏秋意低头,回避他的视线。 没有得到回答,也有可能她的沉默就是默认,在变得更失望之前,贺商祺转身离开。 察觉到他离开,柏秋意抬头,“贺商祺。” 他没有停下,柏秋意突然发现,这好像是她第一次看到贺商祺的背影,她有些慌,立刻追上去。 叁步并作两步,她拉住他,“贺商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怕听到更刺耳的话,贺商祺难得甩开她的手。 他走得快,柏秋意真怕他丢下自己走了,怕的原因她自己也不愿意深究,但这次她不再往前追了,而是站在原地看着。 校道上很安静,阳光从树叶间隙洒下来打在他的身上。 “好吧,我承认了。” 柏秋意破罐子破摔,“我就是嫉妒。” “嫉妒什么。” 没想到他会停下,被这么一问,柏秋意反而有些支支吾吾,“就是嫉妒,嫉妒你们年轻,你,你那么受欢迎,你被人要联系方式。” 说多错多,她越说到最后越觉得自己在胡言乱语,但贺商祺已经转身朝自己走来,高大的身躯挡在自己面前,遮住了一些阳光。 他说:“是嫉妒吗?” “啊,”柏秋意脑子里乱成浆糊,“你说什么?” 贺商祺已经不再生气了,心情甚至很愉悦,他把柏秋意刚刚跑乱了的头发往耳后撩了撩,又问一遍,“柏秋意,这是嫉妒吗?” 没等她回答,他已经出口挑明,“我反而觉得,你这是吃醋了。” “哪有,”他的指尖蹭过自己的耳朵,柏秋意觉得有些痒,她瑟缩一下,“你别胡说八道。” “看到我被要联系方式就生气,这不是吃醋吗?”贺商祺已经弄明白了她为什么反常,并迫切地想让柏秋意自己承认。 承认她为他吃醋了。 但柏秋意当然没有如他的愿,她后退一步,“我都说是嫉妒,我看你们年轻,觉得自己已经不复青春…呃…算了,我懒得跟你讲。” 她转身就走,颇有种说不过就躲的不负责任,贺商祺上前拉住她,“好吧,不是吃醋,行了吧。” 哄人和被哄的身份对调,贺商祺甘之如饴,但还有一个问题要解决,他手轻轻抬起柏秋意的脸,强迫她看向自己,“柏秋意,你告诉我,你想让我跟别人谈恋爱吗?” 逃过一劫,还有一劫,柏秋意觉得这个局面比刚刚那个还要难应付,她有些后悔自己说出了那些话,眼神左右飘忽,就是不肯看他。 贺商祺这次没有放过她,他脸贴得更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想吗?” 不回答的话他估计不会善罢甘休,柏秋意闭起眼睛,“不想。” -------------------- 小贺(内心狂喜版):这不是表白是什么 宝宝,腿张开 她闭着眼睛,耳边只能听到风刮过树叶的窸窣声,贺商祺没有说话,只是脸侧温热的掌心温度提醒着他还在。 贺商祺看着她红到滴血的耳朵,觉得自己现在的心跳得比刚刚打球的时候还快,他说:“我知道了。” 然后低头吻住她。 柏秋意刚想睁开眼看看,嘴就感受到一抹湿热,男生的舌头伸进来侵略她的口腔,她刚开始还惯性地迎合他的吻,突然想到什么,又用劲把他推开。 “怎么了?” “等会人来了,现在还在学校。” “他们都在看比赛,没人会来。”贺商祺把她唇上的水痕吮掉,话里带着笑意,“柏秋意,你现在胆子怎么好像变小了。” 柏秋意觉得脸有点热,“有吗?” 贺商祺心情好,“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刚刚的冲突就此撇过,他愉悦的表情没有丝毫收敛,柏秋意有些羞愤,“快走。” “柏秋意。” 柏秋意刻意跟他拉开距离,听到他的声音,不耐烦地说,“干嘛。” “两周好像早就过了吧。” 立刻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柏秋意脚步一顿,看看周围没人,才不客气地说:“打那么久的球都没把你多到过盛的精力用完吗?” 贺商祺淡定地回堵,“你都说是多到过盛了,怎么可能用完呢。” 柏秋意坐在酒店的床上,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太不对劲了,随随便便就能被贺商祺牵着鼻子走。 应该不是,只是因为刚刚自己说错话了,现在只是小小地弥补他一下。 她顺利地给自己的行为合理化,然后听到贺商祺从浴室传出来的声音,“柏秋意,帮我拿下衣服。” “什么衣服,穿浴袍不就好了,”柏秋意嘀咕一句,还是帮他找到衣服,走到浴室门口敲门。 门被打开,贺商祺伸手把衣服拿进去,然后,然后伸手把她也拽了进去。 浴室里水汽缭绕,柏秋意透过一片迷朦看到贺商祺裸露的肌肤,以及胯下还没勃起就足够凶狠的性器。 她小腹条件反射性的一缩,“你干嘛?” 贺商祺伸手把她搂住,“一起洗” 他身上的水珠把自己的衣服都打湿了,柏秋意轻喊,“贺商祺,我的衣服。” 贺商祺动作很利落,扯住她的衣服下摆就往上拉,“脱了。” 柏秋意很快被他剥个精光,两人赤身裸体地粘在一起,贺商祺沾着沐浴乳的手不断地在她身上来回抚摸,说不准是洗澡还是调情,柏秋意呼吸变得粗重,她无奈道,“贺商祺,你连一会都忍不了。” “不止一会了,”贺商祺两手揉捏着他想了很久的巨乳,“柏秋意,我才刚开荤就被你逼着吃了快一个月的素。” “有…有那么久吗?” “有。”用水把她奶子上的泡沫冲掉,贺商祺低头含住一片奶肉。 又感受到熟悉的舔吃,柏秋意迷糊地想,好像确实很久了,久到让她有点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她手攀上贺商祺的背,稳住自己不往下滑。 女人的喘息越来越重,贺商祺搂着她让她靠在墙上,一边吃着她的奶,手一边往下摸,触到她的小逼。 湿滑程度出乎意料,贺商祺轻笑一声,手掌按住外阴前后摩擦。 酥麻的快感由下体袭来,柏秋意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手被夹得无法动弹,贺商祺咬了下口中的奶头,激得柏秋意回过神来。 贺商祺低哑的声音透过水流声进入她的耳朵,“宝宝,腿张开。” 柏秋意身子一酥,顺从地把腿分开来。 自己掰开腿被他舔逼 没有了禁锢,贺商祺手指轻易地剥开柏秋意的两片阴唇,摸向已经凸起的阴蒂。 连绵的刺激袭来,柏秋意觉得小腹微酸,她蜷起身体想抵抗这种快感,却只是在把奶子往贺商祺嘴里送。 贺商祺把她的小半团奶子含住,舌尖边挑动她的奶头,指腹边戳点她的阴蒂。 可能是浴室的水汽太重,也可能是贺商祺给的快感太强烈,柏秋意觉得有些呼吸不畅,她手指抓着他的背,说:“贺商祺,去外面。” 手下越来越湿滑,贺商祺知道柏秋意快要高潮,他轻吮她的奶尖,哄她,“先泄一次。” 柏秋意轻抖一下,身体不稳地往前伏,她把脸埋在贺商祺的肩上,发出闷闷的声音,“快点。” “别着急,”贺商祺轻笑一声,“很快。” 他可能比柏秋意更了解她的身体,太久没做,不止是他的欲望强烈,她的身体也变得敏感,只是刺激阴蒂小逼就淫水直流,现在只需… 贺商祺曲起手指,用力朝着那个小点一弹。 柏秋意弓起身子发出娇吟,倚在贺商祺的怀里感受着高潮。 逼里喷出的水打在他的掌心,贺商祺手指磨擦逼缝,延续着柏秋意的高潮,等到她喷完,才像抱孩子般抱起她往外走。 柏秋意两条长腿环住贺商祺的腰,男生完全勃起的阴茎抵住她刚高潮一次变得绵软无比的逼,她觉得这几步路都变得格外漫长,动腿轻打他的腰,再一次命令道,“快点。” 女人的桃花眼在性事中变得妩媚又湿润,贺商祺亲亲她的眼角,“刚高潮一遍,又痒了。” 是有些痒,但她不会承认,柏秋意沉默地等到贺商祺把她放在床上,便立刻把他往下拽。 贺商祺刚顺势伏到她身上,便听到她说,“你行不行。” 她的声音又媚又软,分明是在挑衅,在贺商祺听来却是勾引,他把自己撑起来,掰开柏秋意的两条腿往上抬,跟她说,“自己握住腿。” 柏秋意握住自己的脚踝,因为柔韧性比较好,她可以轻松地把自己的腿往下压,甚至能让两条腿紧贴上身。只是这个动作让她门户大开,下半身完全暴露在贺商祺的眼下,她有些尴尬,嘴上还继续逞能,不耐烦地说,“你到底行…” 她的话没能说完,尾音化作了婉转的呻吟,因为贺商祺已经低头含住了她的逼。 贺商祺把行动当作了回复,他两手掰开柏秋意的逼,舌头直捅进逼口,几下便把柏秋意捅得淫叫连连。 这还不算,他舌头边捅,手指边按她的阴蒂,上下配合着给她更深的刺激,直到小逼在他的玩弄下变得又松又软,逼口喷水,才抬起被逼水溅湿的脸,问:“行吗?” 柏秋意早知道贺商祺在床上心眼多,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回击,舌头毕竟只能舔到浅出,她的小逼深处越来越空虚,迫切地渴望硬物的捅弄,她抬了抬臀,对他说,“进来。” 她的勾引直接了当,贺商祺没有作声,只是伸出一根手指,顺着淫水迅速捅进逼里。 粗硬的指节一路破开穴内的媚肉,柏秋意被刺激得松了握腿的力道,没等她反应过来,贺商祺又添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小逼里互相挤压,柏秋意又喘又吟,觉得有些胀。 她不自主地往后退,却又立刻被贺商祺锢住,他的声音适时响起,“两根手指都受不住,就想我进去。” 看着我操你 柏秋意当然听出了他话里的调笑,她调整着呼吸,说:“没能让我适应,就是你不行。” 三番五次的说自己不行,贺商祺倒也没生气,他指节沿着褶皱的内壁摸索,找到了熟悉的凸点,用力往下按。 柏秋意腰往上弹,过电般的快感自下身流窜到身体各处,她两手失去力气,只能被动承受着贺商祺的插弄。 贺商祺手指不停地戳刺着柏秋意的敏感点,目不转睛地看着小逼在他的玩弄下喷溅出水。直到柏秋意的臀部都沾满了淫液,他的手掌也被逼水溅湿,他猛得把手指抽出来。 小穴被他带着薄茧的指腹狠狠摩擦,柏秋意觉得小腹又酸又涩,她微抬起头,“你到底想…哼嗯…” 贺商祺跪在床上,两手把住柏秋意的腿,鸡巴对准已经扩张完毕的穴口,龟头慢慢往里捅。 柏秋意话说到一半就被堵住,终于感受到硬物的插捅,她不再说话,躺在床上调整呼吸,适应着刚开始的饱胀感。 男生的声音突然响起,“宝宝。” “什么?”柏秋意自然地回答,回完话又觉得有些懊恼,怎么就答应了他这个称呼。但贺商祺没再给她思考的机会,“宝宝,看着。” 饱胀感越发明显,穴内隐秘的酥麻感也慢慢升起,柏秋意抬起头,正看到贺商祺油光水滑的性器慢慢埋进自己的穴,穴口已被不自然地撑大,呈现不自然的半透明,她看得愣住,强烈的视觉刺激冲击过大脑,身体也连带着做出反应。她小穴不停地收缩,慢慢地把剩下的肉柱吞进去。 贺商祺自然感受到小逼突然地猛烈吮吸,他顺着这股吸力用力挺腰,迅速地把自己的整根鸡巴捅进柏秋意的逼里,他粗喘着抵抗过一开始的射意,才缓缓开口,“看着我操你。” 柏秋意也同样不好受,巨大的一根性器埋在自己体内一动不动,再次感到空虚,她瞪他一眼,“贺商祺,你在发什么疯。” 贺商祺紧盯着两人的交合处,柏秋意的逼口被他的鸡巴撑成圆形,内里猩红的媚肉微微外翻,透明的淫水黏在周围,显得淫荡而色情。他缓缓地把鸡巴抽出来,又再慢慢挺腰把鸡巴埋进去,边感受着媚肉紧致地吸裹,边看着这幅色情画面,占有欲膨胀至顶峰。 他动得慢,柏秋意刚开始还爽得哼叫,几次后又觉得不满意,实在是太慢了,习惯了粗暴的插弄,如此小桥流水般的温和捅弄就显得不够格,刺激不够,她难耐地说,“贺商祺,快点。” 其实这样的插捅方式对贺商祺来说也不够刺激,他又重复了几遍,看够了这幅小逼吞屌的画面,才开始加速。 鸡巴捅弄的速度变快,熟悉的快感袭来,柏秋意开始放浪的哼叫,娇媚的叫声又刺激得贺商祺力度更大,他边看着女人在自己的身下面露春意,边坏心眼地问,“够快了吗?” 柏秋意早已沉溺在滔天欲海中,她听到了贺商祺的话,却也无力回答。 但没关系,淫水喷溅的小逼已经作了回应。贺商祺保持着速度不停地抽插,渐渐觉得不满足,他俯下身,“柏秋意。” 男生的脸朝自己贴近,柏秋意可以清晰地看见他额角的汗珠,以及在情欲中显得更黑更深的瞳孔,她觉得自己要被吸进去,愣愣地不知该做什么。 贺商祺又凑近一些,“宝宝。” 他终于得到回应—— 柏秋意抬头,吻上了他的唇。 不愁见不着面 那一晚过后,柏秋意总觉得自己变得奇怪了,具体表现为总是无意识地看手机,总是无意识地傻乐,总是不自觉地想到某人。 她不是懵懂少年,当然知道这种表现意味着什么,但她也不愿深想。还好贺商祺也没再说些让她招架不住的话,所以她依然能够维持着跟他之间的“纯粹”的关系。 很快,一个学期过去了,期末考过后,整个学校充斥着即将放寒假的喜悦,学生们开心,柏秋意也不例外,她收拾好东西,打算好好享受她的假期。 至于贺商祺,她脑子里闪过他的脸。 就先短暂地放到一边吧。 象征本学期结束的最后一次铃声打响,教室里的同学立刻作鸟兽散,贺商祺一如既往地打开手机找到置顶联系人,“在哪?” 对面很快回复了一张机票的照片。 贺:? 秋天没有意思:旅游中,勿扰。 柏秋意刚发完这句话,就毫不意外地接到了贺商祺的来电,她接起来,颇为得意的喂了一声。 贺商祺直奔主题:“我跟你一起去。” “不,”柏秋意果断地拒绝,“我自己去,你别来影响我。” 即使隔着听筒,贺商祺也从她的话里听出了果决,他愣了愣,随即好笑地说,“一起旅游而已,为什么你觉得,我会影响你。” 他调笑的意味明显,柏秋意有点被噎住,但她很快反应过来,“你精虫上脑,我没力气应付你。” 贺商祺反应很快,“我保证,旅游期间不会这样。” “我不需要你的保证,”柏秋意不上他的当,“反正我要一个人去。” 听出这是没有转圜余地了,贺商祺也不再纠缠,转而问,“那过年的时候呢。” “过年,”柏秋意捏了捏手里的机票,“我估计还是要去戚渊那。”想到这,她觉得有些烦,思考着能不能找些理由能躲过去。 但对面的人显然比她反应更大,不耐烦的啧声从听筒里传来,“不能不去吗?” 他的问话打断了柏秋意的思绪,心塞的感觉少了些,她笑着说,“不能!贺商祺,你别忘了,我现在还是有夫之妇。” 贺商祺觉得更烦了,但多日的相处让他对这个话题产生了些免疫,尤其是,最近柏秋意的心思很明显。 明显到让他有些忘了身边还有戚渊这个大祸患。 问题不大,他说道,“今天早上你还跟我在同一张床上醒来,这件事,我忘不忘,意义不大。” 他说得云淡风轻,柏秋意心生懊恼,昨晚被闹得太晚,她干脆就没回家,跟贺商祺一起睡了,没想到给他留了话柄。 她刚想找些话还击,便听到他轻声说,“所以我们这个假期是没机会再见面了吗?” 她问得直接,柏秋意想了想,也软下声说,“没有啦,贺同学,好好度过你的假期,开学见吧。” 寒假不长,但也有二十多天,贺商祺思索着要不要买张机票跟着柏秋意一起走,但想到她估计会生气,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对面长时间不说话,柏秋意有些纳闷,“贺商祺?” 他的声音传来,此时倒显得通情达理,“那好吧,你玩得开心。” 居然没有胡搅蛮缠,柏秋意有些吃惊,但她又立刻愉快起来,“好的,拜拜。” 她爽快地挂断电话,殊不知贺商祺通情达理的背后是另一套小心思。 戚渊家离他家很近,过年的时候,不愁见不着面。 ————————— 小贺: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 求评论,求珠珠 上不得台面 柏秋意旅游期间每天雷打不动地跟贺商祺聊天,她颇有一种他还在她身边的感觉,偶尔没看到他发的信息,还会不习惯。 等到玩了快两周回来,刚落地江城,她就收到了戚渊的来电:秋意,我妈和你妈商量了,今年过年,我们打算一起过。” 一如既往地只会告知,柏秋意毫不意外,“嗯。” 戚渊估计在忙,她答应的声音刚落,他就马上说,“伯母说他们大年三十早上过来,你呢?” “我也那天再去吧。” 对面好一会没说话,柏秋意问:“戚渊,你在忙吗?” 男人的声音响起,“对,不好意思,最近事情比较多。” “没事,那你忙吧,”她顿了顿,又重复,“我大年三十过去。” “好,我到时候派人去接你。” “不用了,”柏秋意果断拒绝,“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挂断了,柏秋意看着手机,叹了口气,算了。 大年三十一早,戚渊就派人把柏秋意接到了他家,他可能真的很忙,哪怕到了他家,她都没有见到他。 反而看到了安森和她妈坐在沙发上跟戚母聊着天,看似氛围很好,其乐融融。 但也只是看似,柏秋意冷眼旁观。 注定融不进去。 她在旁边站了一会,戚母才像刚看到她似的,说:“秋意来啦,快坐,戚渊今天工作忙,还要晚点才能回来。” 估计是因为之前吃饭的时候下她面子了,柏秋意也不介意她此时的冷落,大方地叫了声戚伯母,就坐在旁边嗑起了瓜子。 戚母暗自讽刺着她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面上也还客气。就这么表面和气地过了一下午,快到晚饭的时候,戚渊才回来。 他的头发剃短了些,显得更利落了,边脱下大衣边朝她点头:“秋意。” “戚渊,”柏秋意想了想,又接了句,“忙完了吗?” “忙完了,”男人笑了笑,“可以好好放个假了。” 他转头看看空无一人的大厅,问:“他们呢?” “戚伯母和我妈在厨房,安森在书房和伯父下棋,安烁在花园里玩。” 戚渊也习惯了她直呼安森大名的方式,他朝厨房走去,“我去看看。” 其实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没过多久,佣人就上好了菜,大家落座开始吃饭。 到饭桌上就免不了要聊家常,虽然柏秋意很不情愿,但也还是打起精神来应付,可能是因为她上次的反应太过激烈,这次戚母倒也没再为难她,她勉强适应,直到… 戚父咳嗽一声,“秋意现在是在学校当老师对吧。” “对。”柏秋意直觉他要发难,但也还是点了点头。 “当老师挺好的,就是你看,最近戚渊工作也挺忙的,我想,你是不是可以去公司里帮帮他。” 帮什么,帮倒忙吗,柏秋意心里怼他,面上还是说,“还是不了,戚伯父,我一个舞蹈生,能帮些什么忙啊。” “就是就是,”戚母也不想让她进公司,她附和道,“秋意就是个舞蹈生,现在不去跳那什么钢管舞,去当老师就已经很不错了,哪能指望她帮什么忙啊。” 她自认为自己帮了柏秋意一把,却没想到她突然问:“钢管舞怎么了?” “钢管…”戚母愣了愣,“秋意啊,钢管舞没怎么,就是你作为我们戚家的媳妇,跳这种舞不太适合,当个本本分分的老师就挺好的。” 她自觉这个话题是过去了,低头要吃东西,但柏秋意还在问:“怎么不适合?” 三番五次被下面子,戚母也有些不高兴,她声音大了些:“当然不适合,这种舞就是上不得台…” “妈,”戚渊打断她,“今天过年。” “对,”戚母也有些怕这个儿子,她不再说了,顺着下了台阶,“好好过年,大家吃饭吧,别聊了。” 柏秋意,下来 氛围有些尴尬,闹了这么一出,柏秋意也失去了假装配合的兴致,她低头吃着饭,哪怕对面再次试图挑起话题,也装作没听见。 连安烁也知道看眼色,闷不作声,乖乖地吃饭。 难捱的年夜饭终于吃完,又看着他们假装宾主尽欢地到了很晚,安森打算离开,柏秋意松一口气,正想跟着走,就听见戚母说:“秋意啊,今天就在家里住吧,跟戚渊一起。” 柏秋意马上拒绝:“我不住这。” “必须住这,”安森说道,“两夫妻过年还要分家谁,像什么话。” 柏秋意转头冷眼看他,“不是真正的夫妻,而且,你凭什么管我。” 她神情冷淡,安森也上了火气,“凭我是你爸。”说着,就气冲冲地走上前。 林漪和戚母连忙拦住他,“干什么,大过年的。” 柏秋意看着眼前这场闹剧,倍感厌恶,转身就想离开。 “秋意,”柔和的女声响起,是林漪叫住她,“就在这住一晚吧,毕竟是过年。” 柏秋意沉默地看向她,过了一会,又看向戚渊,他也不说话。 没有人站在她这边。 柏秋意安静地坐在戚渊房里的沙发上,看着房间里的台灯发呆。 戚渊看着她,“去洗漱吧。” “我在这坐一晚。” 戚渊沉默了会,“你要是实在不愿意住这,我等会送你回去。” 柏秋意现在实在没力气奉承他,直言道,“不劳烦你了,我会自己走。” “秋意,”戚渊看着她,“你没必要这么抵触。” “有必要,”柏秋意抬头看他,“戚渊,话我不想挑得太明,但我跟你只是也只会是协议夫妻的关系。” 戚渊也冷下脸,“安森现在还有求于我,这个协议会持续多久,你心里有数,难道就一直这样下去吗?” “对,”柏秋意破罐子破摔,完全不怵他了,“就一直这样。” 两人沉默地对峙,突然,柏秋意的电话响起。 她低头看了一眼,跑到阳台关上门,接起电话。 熟悉的声音响起,“柏秋意,新年快乐。” 柏秋意看着天上的几颗星星,说:“贺商祺,新年快乐。” 敏锐地觉得她有些低落,贺商祺马上问,“怎么了?” “没事。”柏秋意有些不愿意在这样日子跟他说不开心的事,便选择撇过,“你在干什么。” “刚在陪我妈看春晚,”他顿了顿,“很无聊。” “这样吗,”柏秋意笑了,“你们家还有看春晚的习惯。” “其实没有,只是今年我妈非说要有仪式感,勒令我们全家一起看,但看了一半她就嫌无聊,现在去打麻将了。”他沉默了会,又问,“你呢。” 柏秋意愣了愣,“我也没干什么,就吃了顿饭。” “好吃吗?” “还行。” 又是沉默,柏秋意想了想,说:“我先挂了。” “先别挂,”贺商祺制止她,“柏秋意,你跟我讲讲你旅游的事吧。” “讲什么,”柏秋意有些莫名其妙,“之前不是跟你发了照片。” “我想听你跟我讲。”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温柔,柏秋意觉得自己得以放松,还是没挂电话,跟他讲了起来。 细说起来,还是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的,柏秋意慢慢地说着,贺商祺偶尔回应。 她在间隙中回头看了一眼,戚渊正隔着阳台门沉沉地看着她,她回避他的视线,破天荒地不想挂电话,放任自己聊了好久。 听筒对面隐隐有些呼啸声,开始还很小,最后变得无法忽视,柏秋意问,”你在哪?” 对面沉默了一会,接着响起了贺商祺带着些喘的声音,“柏秋意,下来。” 我们在一起吧 柏秋意有些错愕:“什么?” “不在戚渊家吗?”即使有些喘,他的话语仍然清晰,“下来。” 柏秋意愣了几秒,然后,等她反应过来,便马上打开阳台门,走了出去,“戚渊,我有事出去一下。” “去哪?” 柏秋意听到了他的问话,但她没有回答,而是以最快的速度打开房门,又飞快地下楼,戚家人休息得很早,整个宅子散发着一片死寂,她穿过黑暗的走廊,又穿过花园,打开了大门,终于在昏暗的路灯下看到了想见的人。 她跑过去,“贺商祺。” 待跑到他面前,她又重复一遍,“贺商祺。” 贺商祺走上前把她搂住,“跑这么快干嘛。” 身后很安静,戚渊没有跟过来,就算跟过来也没关系,柏秋意把脸埋在贺商祺的肩颈,闻到他熟悉的味道,觉得前所未有的心安。 她已经不在乎了。 她不说话,贺商祺便也默契地安静下来,缓了一会,她抬头,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他玩笑道,“大概是我们心有灵犀。” 柏秋意轻拍他一下,“别在这瞎扯。” 贺商祺笑了下,“觉得你应该在这,就来碰碰运气。” 柏秋意抬头看他,“我要是不在呢。” 贺商祺满不在乎地说道,“那就去你家找你。” 柏秋意难得追究,“我要是也不在家呢。” “那就问问你,”贺商祺亲亲她的额头,“柏秋意小姐,我长了嘴。” 柏秋意抱着他,认真地说,“你下次可以直接问我,前面的步骤就不用走了。” 实在是不想看你跑空。 她话刚说完,便被搂得更紧。 “嗯,”贺商祺轻捏她的腰,“冷吗?” “不冷。”柏秋意微往后撤,看到他身上还穿着家居服,只是在外面随便套了件羽绒,她说,“你才是应该觉得冷的人吧。” 贺商祺重新把她拉回自己怀里,“我抱着你就不冷。” 柏秋意没有否认他的话,她没有骨头似的窝在他怀里,盯着路灯看了会,呐呐地说,“贺商祺,你好像总是这样。” “总是什么?” “总是会突然出现。” “不好吗?” 柏秋意沉默了,她脸贴住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在心里默默回答,“好,但是不能这么好。” 贺商祺不介意她沉默,而是接着说,“不管你觉得好不好,我会一直出现的。” 听出了他的潜台词,柏秋意觉得心脏又酸又涩,但还是小声说,“别太任性了。” 贺商祺笑笑,“你该早点习惯。” 话音未落,一阵砰砰声响起,紧接着是漫天的花火绽放,贺商祺抬头,“柏秋意,烟花。” 流光溢彩尽收眼底,柏秋意心情好了些,“好漂亮。” 她认真地看了会,回过神来,却发现贺商祺一直在看着她。 花火的映射下他乌黑的眼眸闪着光,柏秋意不自觉地跟他对视,然后听到他问,“柏秋意,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 贺商祺故作轻松地说:“在想,你什么时候能答应,跟我在一起。” 周围的烟火声很大,但柏秋意却好像只能听到贺商祺的声音。 第三次了,他第三次问出这句话,柏秋意却不能也不愿再像之前一样假装镇定了。 她的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 都说事不过三。 既然事不过三。 “现在就可以答应。” 烟火声太大,贺商祺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他的表情实在呆愣,但柏秋意没有嘲笑他。 因为她也有些紧张。 “我说,”她大声了点,“我现在就可以答应,贺商祺,我们在一起吧。” 边接电话边被插 柏秋意静静地等待着贺商祺做反应,但他一直不说话,面目表情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间断绽放的花火终于停了下来,周围一片安静,柏秋意从一开始的忐忑到后来变得有些恼羞,她小声说道,“你到底听见了没有。” 他终于说出一句话,“可以亲你吗?” 他的话没头没尾,柏秋意有些无语,“你现在倒是知道问了。”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作为男朋友的话。” 原来不是没听到,也不是在装傻,柏秋意笑了,“恩准了,男朋友。” 她刚说完就被用力吻住,近乎蛮横的啃咬透露出贺商祺并不像表面这么平静。 柏秋意笑着回吻他。 又有人开始放烟花了,柏秋意在漫天光彩下享受着和他的拥吻,觉得今年应该是个好年。 柏秋意又来到了贺商祺的家,从说出要答应的那句话开始她就有些意乱,在烟花下接完吻就被他拉了过来。 刚踏进他家时,她还有些害怕被他家里人发现,但等到被拉到他的房间里,她又开始沉溺于他的亲吻。 贺商祺边吻边扒开她身上的衣服,因为太急促显得不得章法,柏秋意扒开他的手,自己把衣服解开,然后感受到他的手迅速地掀开她的里衣伸了进来。 在外面呆了太久,他的手有些冷,刚接触到肌肤时刺得她一抖,待到摩擦抚摸几下之后又渐渐升温,她觉得舒服,喘息着说,“先洗澡。” 又迅速地洗了个澡,从头到尾柏秋意都任他摆布,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贺商祺的头正埋在她两腿间,吃着她的穴。 穴肉被他的舌尖有力地舔弄着,柏秋意媚叫出声,又换来他更凶狠的侵占。 她伸手摸住他的头,“轻…轻点。” 贺商祺没有听她的话,舌头不停地捅弄着,待到把穴口舔软,又迅速地用手指扩充着内壁,觉得可以了,他抽出手指,沉腰一挺,把半根鸡巴埋进了柏秋意的逼里。 “啊…” 逼里其实已经很湿润了,但他快速地挺入让柏秋意毫无准备,逼里突然含入了尺寸不合的肉柱,她觉得小穴又涩又胀。 “慢点…”他不太淡定,柏秋意也心知肚明,只好努力承受。 贺商祺其实也不太好受,女人的穴口紧紧地箍着自己的柱身,穴肉又在狠裹着自己的龟头,他额角沁出汗,轻轻嘬着她的唇,腰部用劲,一鼓作气把整根鸡巴插了进去。 他终于完全插进来,柏秋意只觉得穴心深处快被顶开,她喘着气,慢慢地适应着他的插入。 电话突然响起,柏秋意还没反应过来,贺商祺就已伸手拿过她的手,屏幕上大大的戚渊两字呈现在他们眼前,他问:“接吗?” 腿心的饱胀还未消散,提醒着柏秋意现在的处境,贺商祺目光沉沉,她猛然感受到威胁,伸出手按拒绝键,“当…当然不接。” 自觉渡过难关,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戚渊的电话又打了进来,她暗道不好,果然,下一秒,贺商祺说:“接吧,你出来太久,他好像着急了。” 他话里阴阳怪气,柏秋意讨好地亲亲他,“别瞎说,我不接,关机吧。” 她手指再次触向拒绝键,但男生突然挺了挺胯,穴内敏感被戳中,柏秋意手一抖,点了接听。 让他听听我是怎么操你的 “秋意。”戚渊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柏秋意瞳孔微震,想要马上挂断,但还没碰到手机,手就被贺商祺按住。 她紧张地用气音说,“挂掉。” 贺商祺无动于衷,耳边戚渊的声音又再次响起,“秋意?” 装死不现实,柏秋意瞪贺商祺一眼,咳嗽一声,开口,“喂。” “怎么去这么久?” “因…哼嗯。”穴内的硬物突然开始挺动,柏秋意狠咬下唇,抑制住到了嘴边的呻吟。 贺商祺边慢慢挺着腰边附在她耳边说,“他问你,为什么去这么久。” 穴肉被狠狠摩擦,柏秋意快要忍不住喘息,她瞥一眼还在通话中的页面,尽量缓慢地说,“戚渊…我已经回家了。” “是有什么急事吗?”男人还在问,显然没有挂断的意思。 但柏秋意已经快要分不出精力应付他,她亲亲贺商祺的唇,乞求道,“贺商祺,挂断吧。” 贺商祺控制着在柏秋意体内快速捅动的欲望,吮一下她的唇,“让他听听我是怎么操你的。” 究竟又在发什么疯,柏秋意觉得荒唐。悲哀的是,她心里觉得紧张,身体却诚实地在他的插捅中慢慢沉沦。 “秋意?” 穴心深处也开始变得又酥又麻,小穴早在他的插捅下变得食髓知味,柏秋意只能勉强开口,“对。” “怎么不叫我送送你。” “因…” 她说不出话了,因为贺商祺坏心眼地开始加快速度,穴内敏感点被她偶尔碰撞到,要忍住呻吟已经费了她所有的力气,她不再回应戚渊,只希望他能快点挂断,别再让她煎熬。 但男人显然十分有耐心,柏秋意不说,他就一直等着,显示接通的屏幕一直亮着,柏秋意也不再祈盼。 穴心又一次被顶弄,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突兀的叫声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又柔又媚,柏秋意无力地闭上双眼。 她的叫声就像导火索,贺商祺动作越来越快,插弄的力度也变得更大,他目标明确地次次顶弄柏秋意的穴心,逼得她不断发出呻吟。 柏秋意一开始还能勉强忍耐,只偶尔泄出一两声低吟,但随着他的次次深捣,她也再难抵抗,放任自己不断地喘息,呻吟一声比一声清晰。 算了,被听到就听到吧,大不了一起完蛋。 因为紧张,柏秋意的穴缩得很紧,贺商祺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像是泡在了温泉里,四面八方都能感受到穴肉的紧致吮吸,他喘息出声,不再大力插捅,鸡巴埋在她的穴里细细地研磨穴心,激得她淫水不停地喷溅,浇在他马眼上又热又爽。 手机还亮着,戚渊的声音偶尔还会响起,但又被两人下体拍击的啪啪声掩盖,他在说什么呢,是不是很愤怒,柏秋意不自觉地开始想,这一下走神又被贺商祺敏锐地发现,他用力一挺,龟头隐隐要把她的穴心戳开。 柏秋意尖叫一声,为数不多的廉耻心提醒着她,他们现在正隔着话筒在她名义上的丈夫面前上演活春宫,但理智已被快意淹没,她不断地浪叫,腿甚至自觉地缠上贺商祺的腰,渴求他更激烈的插捅。 女人的逼水越流越多,贺商祺也快控制不住,他保持着速度用力地顶弄几下,在柏秋意尖叫着高潮喷水的同时松开马眼,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热烫的精液打在穴心,柏秋意眼角都是生理性泪水,她瞥过头,手机屏幕已经暗了。 女人的身体在剧烈的高潮中不停地抖,穴心也在不停地往外喷,贺商祺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小腹,边帮她缓过劲来,边低头向她索吻。 吻了一会,他抬头说:“我开了静音。” 手机早就被他调成静音,这边的声音不会传过去,他也不会允许柏秋意的声音被听见。 贺商祺的声音又低又哑,柏秋意隐约明白了他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她轻声说,“贺商祺,我不会走。” 听说后入可以插得很深 贺商祺没有言明的,假装忽略的内心被柏秋意轻易戳破,他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吮着她的唇。 “听到了吗?”柏秋意偏头躲开他的亲吻,“我不会走。” 贺商祺看着她的眼睛,“听到了。” “那你重复一遍。” “柏秋意,”贺商祺笑着用鼻子蹭蹭她的脸,“又开始摆你的老师架子了。” “对,”柏秋意被蹭得有些痒,她眨了眨眼,“快点。” 她显然很坚决,贺商祺掩下心里的酸涩,慢慢地重复,“你不会走。” “嗯。”柏秋意满意地笑了笑,抬头亲亲他作为奖励。 贺商祺慢慢抬腰,把鸡巴从她的穴里抽出来,被堵住的精液立刻开始往外流,白浊的一片糊在被操得殷红的穴口,他呼吸一窒,目不转睛地盯着翕张的穴口,刚软下去的鸡巴又开始慢慢挺立。 柏秋意也感受到了自己体内的液体在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她半坐起身,看向两人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贺商祺的鸡巴油光水滑的,上面还沾着些白透的液体,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她觉得小穴又开始有些痒了,偏男生的鸡巴又开始慢慢变硬,恢复成了唬人的样子,她抬头,说:“贺商祺,要不我们换个姿势。” “什么?” “听说后入可以插得很深。” 贺商祺觉得自己刚平静下来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他轻拍一下她的臀,警告她,“柏秋意,别招我。” “嗯哼。”柏秋意连被贺商祺打屁股都觉得爽,她轻喘一声,慢慢翻过来,手撑着床头柜背对着他,“试试吧。” 女人翘着屁股背对着自己,因为刚刚剧烈运动过,白皙的臀肉甚至还带着粉,他看着她还未完全合拢的逼口,伸手摸上去,哑着声说,“你别后悔。” “我不会。”柏秋意本就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现在有了想法肯定要立刻尝试,她急切地想满足自己的肉欲,甚至撅了撅屁股示意他进来。 她完全忘了自己刚刚勉强吞吃他性器的艰难,卖力地勾引着贺商祺,最后当然如她所愿,男生硬挺的鸡巴顺畅地就着她体内残留的液体捅进去,确实插得很深,龟头轻易地触碰到穴心,撞得她身子往前伏。 贺商祺不打算忍耐了,一插进去就开始大刀阔斧地动,柏秋意被他捅得又哼又叫,体内最深处都被抚慰到,她爽得无法自拔,双手泄力,身体开始往下滑。 她上身趴在床上,撅起的屁股就因为姿势翘得更高,贺商祺掰开她的大腿,跪在她两腿间,两手托住她的腰就开始用狠劲操。 他太阳穴都在不安分地狂跳,只想把身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操到不能动弹,他腰肌崩紧,以九浅一深的方式不停地插捅,柱身摩擦穴壁,龟头顶弄穴心,在一次次地插入下挺得更深。 她逼里的水被操得往外溅,穴心也被刺激得不停分泌淫液,让甬道变得更加顺滑, 在又一次用力地撞击下,龟头隐隐破开穴心深处的又一个小口,紧致平滑的触感截然不同,他觉得马眼都被绞得发酸,挺了挺腰,边试探性地往里进,边问:“宝宝,这是什么?” 激烈宫交 鸡巴入到了前所未有地深度,柏秋意自然知道贺商祺顶到了哪里,小腹隐隐觉得有些钝痛,她不再得意,甚至有些惶恐地说,“等会,贺商祺,出去。” 贺商祺这次没如她所愿,他鸡巴微往外撤,又再次用力地往里撞,这次把半个龟头都埋进了穴心深处的缝隙。 柏秋意哀叫一声,觉得又痛又爽,她开始后悔刚刚对贺商祺的招惹,尤其是现在还背对着他,脆弱的部位都暴露在他眼前,她隐隐觉得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试图逃脱他的侵占。 敏锐地察觉到她想要逃,贺商祺伸手搂住她的腰往后拉,两人下体相撞发出啪声,柏秋意没爬两步就又被抓住,她被操得失去力气,淫叫着趴下来。 贺商祺伏下身来,高大的身躯拢住她,他亲亲她的耳朵,“宝宝,别走。” 他情欲中的声音又低又哑,像深海中的塞壬引诱着她,柏秋意当真不再往前爬,但她还记得自己此时的处境,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她头往他那蹭蹭,柔声说,“可是我好痛。” 女人柔软的头发扫过自己的脸,声音软软的像是在撒娇,贺商祺觉得她就像一只猫,平时总是飞扬跋扈,到关键时刻就会服软,其实都是装的,过会又会翻脸不认人。 即使有些迟疑,但他还是没被她诱惑,而是伸手揉揉她的乳肉,让她重新沉浸在舒服中,才贴着她的耳朵说,“不痛的,宝宝的逼里好湿。” 柏秋意被他揉得软成一团春水,情欲又重新被勾起,她不知餍足的想让他继续动作,但被深入的钝痛又让她有些犹豫,她趴在床上享受着他的按揉,既不拒绝也不同意,不知该怎么办。 偏贺商祺还在勾引着她,“不试试吗?” 听不到柏秋意的回答,他甚至做出要往后的动作,已经插进宫腔大半的鸡巴慢慢离开,产生了一股拖拽感,柏秋意又感到痛,但因为已经适应了一会,疼痛之下,更多的还是与众不同的爽感,她收紧小穴,着急地说,“别。” 贺商祺的欲擒故纵起了作用,听到她的挽留,他停下来,问:“别什么?” 柏秋意终究没能抵挡住诱惑,她给自己洗脑,其实也不是很痛,比从钢管上掉下来差远了。 “别走,进来。” 她快速地说出这句话,便把脸埋在被子。 得到首肯,贺商祺伸手把柏秋意的脸转过来,低头吻住她,胯下一用力,把龟头都埋进了她的宫腔里。 穴内的水足够多,柏秋意只感受到轻微的钝痛,过了一会,连钝痛也完全消失,只剩穴道完全被抚慰的酥爽,她缩了缩小穴,不满地对迟迟不动作的男生说,“快动啊。” 想让她先适应,没想到好心当成驴肝肺,贺商祺忍得快爆炸,他决定不再怜惜柏秋意,搂住她便开始快速挺胯。 体内的硬物开始插捅,一开始就过快的速度让柏秋意无法承受,宫腔被胀硬的龟头不停地顶弄,细密的快感深入骨髓,她控制不住地淫叫,“呀啊…别…太快,贺…啊。” 插弄宫腔的感受和插穴道完全不同,一个更软更多水,一个则更紧更平滑些,宫颈的倒鳞不断地刮蹭着他的龟头,贺商祺爽得腰眼发麻,他喘着说,“宝宝,要求不能太多。” “没…”柏秋意已经说不出话了,她觉得整个下身都麻痹了,贺商祺的性器此时变成了凶器,一抽一插仿佛是在凌迟着她,滔天的快感快把她淹没,她只知道自己的穴在不停地喷水,明明小腹已经觉的酸涩,却还在不受控制的喷。 “宝宝,”贺商祺亲亲她的脸,“你潮吹了。” 柏秋意身体陷在床里,脑子却像陷在沼泽里,她抽不出空思考,只能感受到被插捅的快感。但贺商祺的话给了她答案,原来是潮吹。 喷出的淫液浇在他的鸡巴上,贺商祺被激得力道更大,但他也知道柏秋意快受不住了,所以没再拖延,只又用力地抵着她的穴心插了几下就射在了她的子宫里。 穴内感受到热液的冲刷,柏秋意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她觉得自己的水都快流干了,小穴也变得又酸又涩,只剩身体还感受着被过度插弄的余韵。 贺商祺伸手轻轻揉着她的小腹,边揉边啄掉她脸上的眼泪,安抚道,“好了,结束了。” 怎么还是见不得光 夜很深了,柏秋意累得不行,贺商祺抱她去洗澡的时候,她甚至舒服得快睡过去,只能在睡意朦胧中任由他摆布。 洗完澡,她被放在舒适而又温暖的被窝里,迷迷糊糊中,感觉到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脸上,有些痒,但她已经累得睁不开眼,只能象征性地动动,嘟囔道,“别烦我,快睡。” 她半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贺商祺帮她把被角往下掖掖,摸摸她的脸,轻声说,“柏秋意,晚安。” 他的掌心温热,柏秋意无意识地往他手里靠,坠入梦乡的前一秒想起回应他,从唇间溢出一个嗯。 贺商祺躺下来,脸埋进她的颈窝,相拥着跟她一起入眠。 这一晚发生的事太多,柏秋意睡到很晚才起,睁开眼的时候觉得热得不行,不用想就知道是贺商祺这个人型火炉在抱着自己,她破天荒地不想起床,想继续虚度这假期时光。 但突然间,她想到些什么,扭过身子,拍拍贺商祺的脸,“贺商祺,醒醒。” “嗯,”贺商祺懒洋洋地应了声,怀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些,“再睡会。” “不是,”柏秋意没被他引诱,“你快带我溜出去。” 贺商祺睁开眼睛,“什么?” “再不出去,等会被发现了。” 她话里隐约有些着急,贺商祺佯装不满地说,“柏秋意,我怎么发现,换了个身份,我好像还是见不得光。” 他明显歪曲事实,柏秋意懒得搭理,“是你见不得光吗,很明显是我见不得光,别闹,快起来,带我出去。” “你要是想的话,”贺商祺翻过来伏在她身上,“现在就可以带你见光。” 他说得认真,显然不是在开玩笑,柏秋意一时慌张,“贺商祺。” “怎么了?” “你…,”她一时语塞,还是不想直接拒绝,最后下定决心说,“再等等,现在不行。” 确实不行,身份不对,时间不对,地点不对,方方面面都不对,但总有对的一天,她原来不抱希望,但现在不这么觉得了。 她刚说完,就看见贺商祺勾起唇角,眼睛也亮亮的,显然心情很好。 她也跟着眉眼弯起,“可以了吧,快让我起来。” “我爸妈出去找朋友了,”他还是没动,“再睡会。” “他们去探望朋友,你怎么不去。” “是他们的朋友,我为什么要去。” “贺商祺,今天是大年初一,你不该跟着他们一起吗?” “这是他们每年的必备项目,”贺商祺放松下来压在她身上,“我向来不参加。” “你好重,”柏秋意推他,“快起来。” “再睡会。” “等会他们回来了。” “不会的,估计得到晚上才回来。” 他沉得不行,柏秋意无奈地放弃抵抗,“贺商祺,你好粘人。” 她终于把自己一直想说的话说出口,男生倒也没否认,只是还压在她身上不肯挪开,显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知道了,”柏秋意无奈道,“睡睡睡。” 就这么又被缠着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两人慢吞吞地洗漱完走出房间,贺商祺去厨房找吃的,柏秋意则坐在沙发上等他,她无聊地四处张望,然后就看见楼梯上走下来一个年轻女人。 她还穿着睡衣,头发乱乱的,看见柏秋意时惊讶地诶了声。 柏秋意看着她,在心里骂了贺商祺一万遍。 不是说家里没人吗? 我们这算提前见家长了吗 两人目光对视,都有些不知所措,正巧贺商祺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楼梯上的人,他也一愣,“姐。” 贺安仪终于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弟弟,第一反应,不是激动也不是感动,她匆匆从楼梯上跑下来,指着他说,“好啊你个贺商祺,带女的回家。” 说完,她狠拍他肩膀一下,“出息了。” 贺商祺皱了皱眉,“你怎么回来了。” “本来想给你们个惊喜,结果航班延误了,快五点才回到家,太累了倒头就睡,一下睡到了现在,”贺安仪打了个哈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这么久没回来,你不想你姐姐吗?” “没有。”贺商祺干巴巴地说。 “好没诚意,”贺安仪翻了个白眼,想到些什么,她转头,脸上浮起八卦的笑容,“这位美女,不给我介绍一下。” 贺商祺走到柏秋意身边,伸手揽住她,“介绍一下,这是柏秋意,我…” 他顿了一下,因为柏秋意狠捏了一下他的手臂,力度之大明显是在警告。 但他没有犹豫,而是接着说,“是我女朋友。” “哇哦,”贺安仪做了个夸张的表情,朝柏秋意伸出手,“你好,秋意,我叫贺安仪,是贺商祺的姐姐。” “你好,”他话已经说出口,她总不能又否认,柏秋意顿了顿,还是乖乖回应,“安仪姐。” 贺安仪笑了笑,“诶,别客气,你就跟着贺商祺叫我姐吧。” 她说完这句话,又转头走向厨房,“好饿,贺商祺,家里有什么吃的。” “刚随便煮了点面,你去盛吧,三碗。” 贺安仪背对着他比手势,“OK。” 她慢慢走向厨房,待人离得远了些,柏秋意立刻往后撤,“贺商祺。” 赶在她开口指责前,贺商祺先一步回答,“贺安仪在国外留学,不常回家,不知道你跟戚渊的事,而且,就算她知道也不会说什么的。”说完,还嫌不够,他又跟了句,“我错了。” 他把她的话都给堵死,柏秋意反而觉得不自在,“我没说要怪你。” “是吗?”贺商祺抬手,上面被捏出的红痕很是显眼,“那这是怎么回事。” 现在是半点气都撒不出来了,柏秋意摸摸他的手,“疼吗?” “不疼,”贺商祺摇头,又笑道,“柏秋意,我们这算提前见家长了吗?” “别胡说八道,”柏秋意白他一眼,又推他往前走,“快去给你姐帮忙。” 三碗面都端出来,刚落座,贺安仪就着急地吃了起来,等到有些饱腹,她才抬头,开口抱怨,“你们不知道,这次的飞机餐特别难吃,食物都是冰凉的,而且没滋没味。” 贺商祺挑着碗里的面,“厨房里还有,吃完自己去盛。” “不了,”贺安仪摆手,笑眯眯地看着正吃着面的柏秋意,开口,“弟妹,你跟我弟是怎么在一起的啊。” 她出口惊人,柏秋意差点被呛到,她眼睛被噎出泪花,缓了一下,才说,“姐,你叫我秋意就好了。” 贺商祺给她顺背,边顺边出声,“贺安仪。” “哦,”接收到弟弟警告的目光,贺安仪给柏秋意拿来纸巾,“你不习惯是吧,那我就先叫你秋意。” 但她的八卦之心还没消,“秋意,你跟我弟究竟是怎么在一起的啊。” 坦白 对面的女人正认真地看着自己,柏秋意发现,他们两姐弟的眼睛长得很像,只是此时,这双跟贺商祺相像的眼睛里盛满了好奇心,她想了想,还是觉得他们在一起的过程很难解释,其中大半都不可描述。 想不出来,她转头,想把这个问题抛给贺商祺。 贺商祺自然接收到了她求助的目光,他说道,“我追的她,姐,你别太八卦。” 贺安仪不介意他说自己八卦,她摇了摇头,边摇边啧啧称奇,“想不到,想不到我弟弟还会追人。” 她表情夸张,作秀的成分很大,贺商祺出声提醒,“记得保密。” 贺安仪了然地说道,“放心,我不会跟爸妈说的,姐是过来人,懂你。” 得到了她的担保,贺商祺放心地低头继续吃面,还没吃两口,就又听到贺安仪疑惑地说,“不过,我怎么觉得秋意看着这么眼熟呢?” 柏秋意笑道,“是在哪里见过吗?” 事情不妙,贺商祺马上干咳两声。 但贺安仪这次没能跟他心有灵犀,女人歪着头绞尽脑汁地想,灵光一现,她一拍桌子,“对了,是那个跳钢管舞的小姑娘。” 她把这句话说出口,对面的两人表情皆变,贺商祺想的是等会该怎么解释,柏秋意则是惊讶地问,“安仪姐,你看过我跳舞?” “对啊,”贺安仪完全不知道弟弟心里所想,一骨碌把话全说出来,“就几年前,我去江大看演出,你不是唯一一个跳钢管舞的嘛。” 柏秋意愣愣地点头,“对。” “所以我才觉得你眼熟,你跳得真好,”贺安仪笑眯眯地说,突然想到什么,她转头看向一旁的男生,“我弟当时也去了啊。” 她看向贺商祺,却没听到他的回应,想了想,她恍然大悟,“哦,所以你从那时认识了秋意,于是开始追她,对吧?” 她自以为说得对。没想到对面两人都不说话,气氛一时尴尬,贺安仪左看看,右看看,福至心灵,她小声地对贺商祺说,“你忘了吗?还是你没跟秋意说过啊。” 贺安仪嘴巴像是开了机关枪,嘚嘚嘚地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事已至此,也没法挽救了,贺商祺有些无奈,他转过头,等着柏秋意说话。 柏秋意沉默了会,才平静地开口,“贺商祺。” 贺商祺认真看她,“嗯。” 贺安仪此时很知趣,她立刻站起身,“我上去了,你们聊。” 贺安仪上楼后,饭厅安静下来,贺商祺一直看着柏秋意,她正低头看着桌子,不知在想些什么,等了一会,他听到她开口,“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贺商祺想了想,“我…” 他还没来得及说,就听见柏秋意接着道,“算了。” 贺商祺心猛地往下坠。 什么叫算了。 但柏秋意没有说出什么他不想听的话,只是侧过来,拉起他的手,说,“我问,你回答。” 她顿了顿,“不准骗人。” 贺商祺点点头。 柏秋意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开口,“你第一次见我,是在江大,对吗?” “对。” “想让我继续跳舞,也是因为这个,对吗?” “对。” 问到这里,她已经基本明了了,心里又酸又涩,犹豫再犹豫,她还是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对吗?” 她话说到最后几乎微弱地听不见,希望听到贺商祺说出不一样的回答,并告诉她她是在自作多情。 但男生沉默了一会,还是说。 “对。” 离我更近了 她握着自己的手突然攥紧了些,贺商祺笑笑,“你不用多想,我当时只是觉得你跳舞很好看,后来一直没有遇见过你,也就没那个想法了。” 柏秋意纠他字眼,“也就是说,重新遇见我之后,又开始有那个想法了。” 她这时候倒机敏得很,贺商祺反过来捏捏她的手,“你觉得是就是吧。” 柏秋意吸了吸鼻子,“贺商祺,你这算不算对我一见钟情啊。” “啊,”贺商祺笑笑,“如果是的话,你要奖励我吗?” 他又恢复了原本不着调的样子,柏秋意心底的酸涩也被逗得少了些,她点点头,认真地说,“可以奖励。”她坦然地正视自己的内心,实在是不想再委屈他。 没想到她会答应,贺商祺愣了愣,随即笑着假装思考,“那我得好好想想。” “想吧想吧。”柏秋意笑着纵容他。 贺商祺脑子里闪过许多不可描述的画面,突然想到些什么,他说,“柏秋意,你是不是以为我第一次见你是在江大体育馆。” 柏秋意神情疑惑,“不是吗?” 果然没想起来,贺商祺叹了口气,说:“不是。” 他的神情平静,柏秋意却没来由地觉得惭愧,她摇摇他的手,“那你跟我说说,我肯定能想起来。” 没想着瞒她,贺商祺把在校道上帮她解围的事说了出来,还没说完,就听见她小声说道,“原来那个人是你啊。” 看出她想起来,贺商祺有些无奈,“对啊,是我。” 他低头,额头抵在她的肩,状似不快地说,“我一直记着,可惜,有人不记得了,还得靠我提醒。” 他话里有些失落,低着头,柏秋意看不见他的表情,也不知是不是装的,但不管是真的还是装的,她心里还是有些愧疚,便讪讪道,“你当时不是带着帽子吗,我都没看清你的脸,记不得不是很正常嘛。”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贺商祺索性一股脑把想说的都说了,“我后来还去江大找过你,没找到。” 他这么说,柏秋意又想起了那次周年庆之后发生的事,“那之后,我们家有点…我…” 她犹豫着,不想在贺商祺面前展露这些不美好,正想着怎么组织语言,锁骨突然一痛,她轻呼出声,低头,看见贺商祺在用唇齿轻轻地磨着她的皮肉,“戚渊第一次见你也是在江大,他就能见你第二面。” “能这么类比吗?”柏秋意有些无奈,但也庆幸贺商祺用岔开了话题,两人心照不宣,她在心里默默地感谢他,想着之后,等时机成熟了一定要告诉他。 咬够了,贺商祺用嘴唇轻轻地吮着那处,“为什么不能,事实就是,他见到了,我没见到。” 他的话实在幼稚,柏秋意笑着问,“贺商祺,你在吃醋吗?” 贺商祺理直气壮,“不可以吗,作为男朋友,我有吃醋的权利。” 估计吃醋是假,装腔拿乔是真,但柏秋意还是耐心地说,“事实就是,几年之后,你被我承认了,他没有。”她顿了顿,“满意了吧。” “还行。”贺商祺抬头,眼睛里都是笑意,显然满意程度不止是还行,他吮了下柏秋意的唇,说:“奖励,先欠着,到时候用。” “行,”他脑子里就装着那点黄色,不用想都知道他会要什么奖励,柏秋意爽快地答应,又捏捏他的脸,“以后这种事,可以直接说,今天要不是你姐说漏嘴了,你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没有瞒,”贺商祺不在意地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说了也没什么用。” “很重要,”柏秋意郑重地否定他,“我们第一次见面,很重要。” 她就这么把话说出口,男生却没有接话茬,而是笑着说:“柏秋意。” “干嘛。” “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诚实了不少。” 以前,这种话你根本不会说出口。 “啊?” “没事。”贺商祺摸摸她的头。 这说明你离我更近了。 贺安仪毫无负担地曝光了亲弟的黑历史 两人互相对视着,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弱弱的声音,“那个,你们聊完了吗?” 柏秋意把贺商祺推开,“聊完了。” 被推开了,贺商祺不满地伸手重新把她搂住,柏秋意挣了挣,没挣开,便由着他了。 听到肯定的答复,贺安仪笑着走过来,“那好,出发!” “去哪?”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出门,”贺安仪伸手拍上他们两人的肩,“爸妈不是不在家吗,姐姐带你们出去浪!” 贺商祺嫌弃地看着她。 “看我干嘛,”贺安仪同样嫌弃地看回去,“请你们吃饭都不行吗,你别有了媳妇忘了姐。” 她口无遮拦,柏秋意再次差点被呛到,贺商祺倒是被她的称呼取悦到,他转头问,“去吗?” “呃,”柏秋意犹豫了下,“你们不用跟父母一起…” “不用不用,”贺安仪不在意地摆摆手,“我爸妈肯定也出去玩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不用管他们。” “那…好吧。”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三人一起出门,贺安仪确实没有食言,即使有些日子没回来,她也还是对江城大大小小的娱乐项目了如指掌,带着他们吃喝玩乐了个遍。 最后实在累了,柏秋意找了个咖啡店打算休息一下,刚找到位置,贺商祺去前台点单,贺安仪就立刻坐到她身边,“秋意。” 相处了一天,柏秋意对贺商祺这个姐姐已经有些熟悉了,在她面前也不再拘束,“怎么了?安仪姐。” “就是,”贺安仪想了想,说,“你觉得,我弟他怎么样啊。” 柏秋意愣了愣,直接道,“挺好的。” 只觉得她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贺安仪不可置信地说,“他那个脾气,挺好的?” 以为她是想在自己面前美言贺商祺几句,没想到她是来拆弟弟的台,柏秋意笑着问,“他脾气很差吗。” “不不不,也不是脾气差,就是,怎么说呢,”贺安仪歪了歪头,试图找恰当的词汇来形容,实在想不到,她拿出手机,边翻边问,“秋意,贺商祺跟你说过他小时候的事吗?” “没有,”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柏秋意坐直身子,“怎么了吗?” “没怎么,”贺安仪终于在她的手机里找到两人小时候的合照,她把手机举到柏秋意面前,说:“你看,这是贺商祺四岁的时候。” 柏秋意看着屏幕里白白嫩嫩的团子,可能因为刚运动完,两颊还红扑扑的,乌黑的发被汗沾成一绺绺,黏在额头上,她有些惊讶,“好…可爱。” “可爱吧,”贺安仪看着照片也笑起来,后面还有,你继续翻,“他小时候肉乎乎的,见了谁都甜甜的叫人,我上学那会,失恋了,他还会用自己的零花钱给我买冰淇淋,叫我别伤心。” “现在,”她转头看向那个站在前台的高大背影,“别说甜甜的叫我姐姐了,整个人硬梆梆的,还拽得不行。” 她目光挪回柏秋意身上,企图寻找共鸣,“你说是吧。” 柏秋意看着手机里一张张贺商祺的照片,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听到贺安仪说话,她反应不及,“啊,没有吧,他现在也挺会安慰人的。” 看她目光一直盯着手机,知道她是不可能成为自己的盟友了,贺安仪倒也没在意,反而又八卦地问,“这样吗,他怎么安慰的。” “就,”柏秋意想了想,“会陪着我,然后支持我吧。” “那挺好,”贺安仪欣慰地点点头,“有人治得了他就行。” 柏秋意认真地看着照片,没回话。 贺安仪凑过去,小声说,“你知道吗,他小时候,如果听到别人叫他商祺宝宝,就会笑得特别开心” 柏秋意停下了翻照片的手,笑着问,”真的吗?” 贺安仪毫无负担地曝光了亲弟的黑历史,“真的,而且,他还会屁颠屁颠地跑到叫他的人面前,所以,那个时候的贺商祺,谁见了都想逗他一会。” 柏秋意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又觉得好笑,又觉得有些心软,正想继续问些细节,贺商祺就端着咖啡走了过来,“在聊什么。” 他一过来,贺安仪立刻闭嘴不说话,柏秋意却完全不害怕,她把手机转过来面向他,笑着说:“聊你呢,商祺宝宝。” 贺商祺定睛一看,屏幕上是幼儿园时候的他,正抿着嘴流眼泪,傻得要死。 “啧。” 刚转正没多久,请你谨言慎行 想都不用想,这照片肯定是贺安仪主动给柏秋意看的,贺商祺坐下,问:“聊完了吗?” “没聊完,”柏秋意摇摇头,还接着招惹,“贺商祺,你小时候真的好可爱。” “嗯。”贺商祺冷着脸。 自觉拿捏到他的把柄,柏秋意再接再厉,“听说你还特别喜欢听别人叫你商祺宝宝。” 她说到这笑意越发明显,“是这样吗,商祺宝宝。” 她笑得眉眼弯弯,贺商祺也扬起嘴角,“如果是你这么叫的话,那我确实很喜欢。” 他顿了顿,微笑着反击,“秋意宝宝。” 他显然没被她拿捏到,反而用明目张胆的腻人称呼弄得她一阵不自在,柏秋意想了想,为防止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还是决定不再逗他。 坐在旁边的贺安仪此时功成身退,她撑着下巴看他们,“哎呀,商祺宝宝,秋意宝宝,你们好腻歪,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要不我先走吧。” “是,”贺商祺完全没跟她客气,“你先走吧。” “欸,”柏秋意瞪他一眼,“安仪姐,你别走。” “算啦算啦,”贺安仪抹一把不存在的眼泪,“弟大不中留,我就不自讨没趣了,我等会也要去约会了,你们慢慢聊。” 她说着拎起包准备走人,走前还不忘说一句,“你们玩得开心。” 柏秋意看着她像阵风似的走了,行动迅速地像是早有预谋,她转过头,无奈地对对面的男生说,“贺商祺,你姐姐…” “行为很跳脱,”贺商祺自然地接过她的话,“对吧。” “嗯,”柏秋意点点头,“但是挺好的,跟她相处起来很舒服。” 贺商祺喝一口咖啡,“她从小就这样,后来去国外学了设计,就更不收敛了。” 话题扯到了贺安仪身上,没聊几句,柏秋意就强行扭回来,“那你还有你小时候的照片吗?” 她转移话题的方式实在生硬,贺商祺却不意外,“你就这么想看。” “对,”柏秋意诚实地回答,“不行吗?” “行,”贺商祺点点头,“作为交换,我也要看你的。” “可以。”柏秋意毫无顾虑地点头,相比贺商祺的反差如此之大,她从小到大几乎没怎么变过,她拿出手机,“我给你找找,但手机里只有一些,其余的都在相册里。” 她很快找到了自己儿时的照片,把手机递给贺商祺,“你看吧。” 贺商祺看着手机里等比缩小的柏秋意,眼神变得柔软,他一张张地往后翻,突然看到一张合照,柏秋意被一个男人搂着,旁边有个眉眼跟柏秋意有些像的女人,亲密地靠着他。 估计是她的父母,贺商祺面不改色地往后划,家里的事她一直没有细说,她不说,他便也默契地不问,只等着有一天,她能真正地对自己卸下防备,更依靠他。 他把所有照片看完,把手机还给她。 柏秋意朝他摊开手掌,“你的呢?” “没有。” “?” “我手机里没存这些照片,相册在家里,你要跟我回家吗?” 刚出来就又要回去,柏秋意看着他那张毫无愧意的俊脸,深觉自己又落入了他的圈套。 咖啡厅里都是人,她憋了憋,最后蹦出两个字,“欠着。” 贺商祺挑了挑眉,“也行。” 柏秋意正想着怎么能治治他,就听到他说,“我等会跟你回家吧。” 这是拐人不成自己想跟着走了,柏秋意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不行。” 听到这个回答,贺商祺倒也不意外,“男朋友也不行。” “不行,”柏秋意这会没纵容他,“刚转正没多久,请你谨言慎行。” 贺商祺笑了笑,“还有考察期是吧,那你这个年怎么过。” “就这么过呗,”柏秋意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我自己在家过。” “不要我陪你吗?” “不用,”柏秋意有些无奈,“贺商祺,我之前也都是一个人,过得挺好的。” 贺商祺安静地看着她,没说话。 拗不过他,柏秋意最终还是说,“行,我有事一定找你。” 贺商祺补充一句,“没事也可以找。” “知道了,你在家多陪陪你父母。” 她前科实在过多,贺商祺不太信任地看着她。 他眼神里充满怀疑,柏秋意不得不再次重复,“我说知道了。” 她微站起身,朝他脸上用力地亲了口,算是盖章,“知道了,行了吧!” 贺商祺满意地笑了,“行。” ———————————— 咖啡店其他人:这不要脸的臭情侣 坐脸 说是这么说,但贺商祺一回到家就被爸妈拉去旅游了,美其名曰一家人要整整齐齐。无法,他只能跟着去了。 他出去玩,柏秋意则每天都宅在家,练舞追剧,每晚跟他的一通电话是必不可少,她一面觉得这个恋爱谈得有些黏糊,一面又有点乐在其中。 奇怪的是,那晚之后,戚渊再也没有联系过她,柏秋意觉得他可能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关系,但他没找上门来,她便也暂时做冷处理,只等着找个时间开门见山地跟他谈谈,能解除婚约是最好。 虽然,以戚渊的性格,可能很难。 贺商祺回来的时候,离寒假结束还有一天,飞机一落地,他就找了个借口离开家人,忽略贺安仪挪揄的目光,他直奔柏秋意家。 柏秋意刚洗好澡就听到门铃响,一打开门,迎来的便是带着些许寒气的拥抱,以及一个激烈的吻。 嘴唇被吮得有些发疼,柏秋意还记得门没关,“关…门。” 砰,门被用力地关上,贺商祺搂住女人的腰,把她抵在墙上,舌头舔弄她的上颚,听着她唇间溢出的喘息,思念化作欲望慢慢膨胀,他手伸进她松垮的浴袍,大掌摸上那团绵软。 “呼…嗯。”柏秋意被摸得腿软,一吻终于结束,两人唇间拉出牵连的银丝,她握住贺商祺胡乱撩拨的手,“你先等会。” “等什么,”贺商祺的手继续动作,浴袍不断暧昧地起伏,他低头窥探从里露出的春光,声音有些沉,“想我了吗?” 柏秋意被摸得腿软,她嘴硬道,“你才离开多久。” 没能听到肯定的回答,贺商祺狠狠揉捏一下她的奶头,“可是我想你了。” “那…那就想呗。” 女人的声音也逐渐沾上欲色,贺商祺把手拿开,一把抱起她,“洗澡。” 柏秋意拍拍他的背,“我洗过了。” “再洗一次。” …… 只开了一盏床头灯的房间里,浑身赤裸的女人坐在男生的脸上,昏暗的空间里,充斥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吟,还有从隐秘位置处传出的淫靡水声。 “贺…慢…呼嗯。”穴口被他的软舌不断顶弄,阴蒂也被手指无情地按压,柏秋意腰不停地抖,身体也没了支撑的力气,沉下去,小逼完全贴上了贺商祺的脸。 贺商祺不断地用唇舌奸淫着女人的嫩处,听着她叫得一声浪过一声,他没作停顿,几次又重又狠的舔舐后,牙齿咬上她鼓起的阴蒂,很快把她逼上了一个高潮。 一阵轻微的刺痛过后,电击般的快感自阴蒂处袭来,柏秋意迷蒙着眼,穴心喷溅出水,还没缓过劲来,身子就被男生拢上,穴口也感受到硬物的顶弄。 贺商祺跪在她身后,身体卡在她两腿中间,鸡巴就着逼水慢慢挺进穴深处。 身体被锢住,腿也因为姿势而不得合拢,无法使力,柏秋意只能清醒地感受着自己不停地往下坠,直到把他粗长的性器完全吞吃进去,臀部也贴上他的耻骨,才停下。 不适的饱胀感袭来,最脆弱的穴心也被抵上,柏秋意想抬起一点身子,但又因为姿势难以发力,动作间体内的硬物反而越顶越深,隐隐又要破开那个小口,她有些慌了,老实地不再动作。 贺商祺早已等待不及,他一手搂住柏秋意的腰,一手抓上她的奶,开始慢慢挺胯。 背入宫交 穴心被硬物不停地捣弄,酸胀之下是过度的快感,柏秋意被顶得眼角沁出泪,扶着床头的手也耷拉下来,“贺商祺…太深了。” 贺商祺很满意现在这个姿势,无需用力,龟头便轻易地贴上穴心深处的细缝,女人被锁在自己怀里,偶尔的挣扎也只是方便自己的操弄,他偏头吮掉她眼角的泪,说:“还没进去呢,宝宝。” 进哪里。他身上的温度很舒服,柏秋意不自觉地往后贴,还没想明白是哪里,身后的人就突然用力顶胯。 “啊…” 宫口第二次被破开,柏秋意还是没能适应,她手惊慌地往后摸,“贺商祺…先等会。” 她刚说完,男生便真的乖乖停了下来,宫胞此时已经吞进了大半个龟头,因为他的停止,安静的氛围下,柏秋意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粗长的硬物,以及紧贴在自己背后的,贺商祺跳动的胸腔。 她慢慢地吐息,逐渐适应了被破开的钝痛,又开始觉得空虚,怀念起宫交的极致快感,她咽了咽口水,说:“可以动了。” 龟头被穴内的小口一收一缩地紧绞,柱身则被穴肉缠绵地裹弄,贺商祺快控制不住,等到终于听到柏秋意的允许,他却没有挺动,而是两手揉弄着她软绵的奶,边揉边又问一次刚刚的问题,“想我了吗?” 他还不动,柏秋意有些不满,“贺商祺。” 自然感受到了穴肉饥渴的裹吸,但贺商祺还是想先听到答案,“回答我。” 早知道他心里坏水多,柏秋意有些恼羞地吼道,“想了想了,你快点动!” 怕他得寸进尺,柏秋意干脆往后靠住他,慢慢抬臀,又开始慢慢往下,自给自足起来。 她欲求不满地开始自己动作,贺商祺静静地享受着她穴肉的含吮,揉着她奶子配合她的动作。 自己骑乘是别有一番滋味,但还是少了点感觉,柏秋意上下摇动的速度加快,但因为不好发力,得到的快感还是远少于贺商祺动作时带来的。她不得章法,便索性停止动作,软下声来,“贺商祺,我想你了。” 她情欲中的声音又软又娇,贺商祺哪看不出来她是在使美人计,但他心甘情愿中计,笑着亲亲她的唇,问:“真的吗?” “真的。”柏秋意能屈能伸,更何况,她真的有些想他。 好吧,可能不止有些。 贺商祺指腹揉揉她的奶头以示奖励,柏秋意舒服得挺腰,又感受到臀部被他拍了拍,“屁股抬起来。” 她听话地抬臀,体内肉柱摩擦穴道,又听到他说,“坐下来。” 好多要求,柏秋意有些不耐,但还是乖乖往下坐,正准备出声抱怨,男生便顺着她往下坐的动作用力挺胯。 啪,两人性器紧密结合,贺商祺的龟头也完全顶进了那窄小的宫胞。 “呀啊…”柏秋意尖叫着头往后仰,穴心喷水,竟是就这样到了高潮。 高潮还没停止,她还没缓过劲来,贺商祺便按耐不住开始快速挺动。 穴内已经足够湿滑,贺商祺动作得很顺畅,他维持着频率高,力度小的顶弄,龟头不断顶着穴心研磨,把柏秋意顶得哀叫连连,一次高潮还没结束,便又喷着水来到下一次。 又刺又麻的快感从穴内深处伸起,柏秋意唇间只能吐露出呻吟,欲望的馋虫被勾起,她想要更爽,甚至开始扭着腰配合贺商祺的挺动。 女人乖乖地躺在自己怀里,媚眼迷离,一副被操熟的样子,贺商祺心中凌虐欲暴涨,他大手轻扇她的奶,“宝宝怎么这么骚。” 扇奶操逼 奶子猛地被打,奶头被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过,柏秋意爽得挺腰,身体往前伏,淫荡地把两团乳送进他的手里,渴望着再一次被扇奶。 她渴望的姿态明显,贺商祺如她所愿,边挺胯插弄,边用手来回打她的奶子。整个房间充斥着两人激烈性爱的声音,他腰肌绷紧,顶胯的力度越来越大,把柏秋意操得往上颠,两团奶子也随着身体的起伏晃出乳波。 白嫩的奶肉被扇得染上了红,奶头也被打得肿胀,柏秋意此时深陷情欲泥沼,嘴里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穴内淫水不停地往外喷,把两人结合的地方打湿了一片。 贺商祺一手伸向她身下,准确地摸上那颗凸起的阴蒂,指腹用力碾上去。 “不,”电击般的刺激袭来,柏秋意被激得往外躲,她手攀上贺商祺的,难以忍受地说,“别,那里不能。” 贺商祺早操红了眼,他手指随着操逼的节奏不停地压着阴蒂,感受着女人在过度刺激下紧绞的穴肉,柏秋意阻止的手不起任何作用,她指甲掐上他的手臂,带来的刺痛反而更加刺激他。 透白的汁液四处飞溅,柏秋意觉得体内的水都快流干,在贺商祺又一次用指甲弹弄她的阴蒂时,她身体抖若筛糠,哀叫着潮吹了。 透明水柱打上他的鸡巴,贺商祺被逼肉绞得精关一松,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他边射还边慢慢继续挺着鸡巴,享受着女人高潮中媚肉的裹弄,动作间把逼里淫靡的液体往外带,白浆糊满了逼口。 柏秋意沉溺在高潮的快感中,只觉得自己小死了一会,等到缓过劲来,她累得不行,正想让贺商祺抱她去洗澡,却敏锐地感受到体内的那根又开始慢慢变硬,她有些慌,“贺商祺,我不行了。” 贺商祺笑着亲一口她的嘴,“宝宝,我只射了一次。” 他说话间又开始动作,几次顶弄又把她操得忘了反抗。 夜还很长,贺商祺身体力行,表示着他真的很想她。 …… “这寒假怎么这么短,靠。”李天悼念着他逝去的假期,丧着脸回到班里。 “等会,”他震惊地走到贺商祺旁边,“贺哥,你居然在开学第一天准时到班。” “嗯,”贺商祺心情很好,“不行吗?” “行,当然行,”再怎么傻,李天也能看出他此时春光灿烂,“贺哥,要开学了,你怎么这么开心。” “嗯,”贺商祺笑道,“我爱上学。” 完了,贺商祺疯了,李天在心里哀嚎一声,不爱上学的战友少了一个,但他也不难想到这是事出有因,他拍拍贺商祺的肩,“嫂子也到了是吧。” 贺商祺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到了。” 果然,李天摇头,心里感慨男人谈了恋爱都一个样,面上还是说,“什么时候带我见见嫂子。” 贺商祺看着手机里警告他禁欲一周的短信,笑着说,“快了。” 不收敛 贺商祺最近有些恃宠而骄,虽然可能用词有些夸张,但他也确实是越来越放肆了。 柏秋意无奈地看着坐在办公室里的男生,“还有什么问题吗?” 贺商祺老神在在地说,“就是这个新的舞步我还不是很熟练。” “没事,”碍于有外人在场,柏秋意强行和颜悦色地说,“下周上课我可以在帮你巩固。” “哦,”贺商祺点点头,“那…” “好了,同学,”柏秋意打断他,“这也快打铃了,你先回去吧,有问题等我们下次上课的时候再问。” “好吧,”贺商祺有些不舍地看她一眼,起身时手指擦过她的手臂,“那老师,我先走了。” 被他擦到的皮肤有些痒,柏秋意摸摸自己的手臂,用最后一丝好语气对他说,“行,再见。” 他刚走,隔壁看了许久的女老师就说,“秋意,这同学看来真的很喜欢上你的课啊,你的魅力果然还是大。” 是喜欢,但喜欢的是不是上我的课就不清楚了。柏秋意尴尬地笑笑,“啊,可能他对这方面比较感兴趣。” “那很好啊,”女老师拍拍她的肩,“我看他那个样子,很适合跳舞。” “呵呵,是吧。”柏秋意想终结这个话题,还好女老师也只是提一嘴,说完几句话又开始工作了。 她松了口气,低头看着贺商祺发来的“放学一起走”的信息,迅速打字:不。 对方很快回来消息,“为什么?” 明知故问,柏秋意翻了个白眼,“你给我收敛点。” “我还不收敛吗?” 收敛个屁,就差把我俩关系不清白写在脸上了,鸡同鸭讲,柏秋意打字,“算了,反正你以后在学校离我距离远点,下班我自己走。” 她翻了翻表情包,找出一个「别来沾边」发送。 贺商祺不依不饶,“拉开距离会不会显得太刻意了。” “不会!”柏秋意斩钉截铁地回,“我跟你在学校就是拉开距离也不会刻意的关系。” “那不在学校呢?” 反应倒是快,柏秋意有意不说他想听的话,回,“随你怎么想。” 她在这盯着手机,隔壁的女老师又说话了,“秋意,你是不是谈恋爱啦。” “啊,”柏秋意有些怔愣,“为什么这么说。” “聚餐不参加,老是看手机,”女老师一一陈列证据,“看的时候还笑得这么甜,不是谈恋爱是什么。” 柏秋意摸了摸嘴角,“我看手机是有事。” “有什么事,”女老师八卦地凑过来,“给我说说。” 柏秋意立刻关掉聊天界面,“就一些事。” “这有什么可瞒的,”女老师着急道,“快说快说,究竟是不是谈恋爱了。” 瞒无可瞒,柏秋意在她如炬的目光注视下缓缓点头,“是。” “我就说嘛,你状态很明显不一样了。” 柏秋意一直以为自己装得挺好的,她有些挫败地问:“这么明显吗?” 女老师肯定地点点头:“很明显,看起来阳光了不少,看来你们感情很好哦。” 她又接着说,“祝你们一直甜甜蜜蜜。” 她说得真诚,柏秋意也笑着回,“好的,谢谢。” “那我忙了。”女老师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又回到工位上。 柏秋意重新打开手机,贺商祺的信息还挂在聊天框,她打几个字发过去:“我没资格说你了。” 贺:? 因为我也挺不收敛的。 最近过得太舒心了 为了防止贺商祺跟着,柏秋意今天特意提早了一点下班,快走到校门时,她顿住。 最近过得太舒心了,太得意忘形了。 她看着校门口站着的两人,都快忘了这些不好的事了。 没有过多停留,她转身想从小门走,但那两人显然已经看到了她,发现她要走,便大喊,“秋意,秋意!” 已经放学,周围逐渐变得多人,不想闹得太大,柏秋意舒了口气,还是转身走出校门,冷漠地对眼前的人说,”你们怎么知道这的?” 柏仲谄媚地说道,“太久没见了,这不,大伯带着弟弟来看看你。” 柏秋意没给他好脸色,“不用,你们快滚。” 柏仲心里暗骂一句,面上还是笑着,“秋意啊,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何必这样呢。” “谁跟你一家人。” 柏仲假装没看出她的不待见,继续说,“你看,你弟弟也快毕业了,在大城市总得有个落脚处,想买个房,你看,你能不能资助点。” 旁边的柏望达也跟着附和,“对啊,姐,你给我资助点呗。” 柏秋意冷笑一声,“原来是来要钱的,没有,快滚。” 她拒绝得干脆,柏仲立刻急了,“怎么能没有呢,你妈不是嫁给了有钱人,你不是也找了个…” “柏仲,”柏秋意打断他,“你去找我妈了。” 她的目光突然变得凶狠,柏仲被吓得低下嗓音,“没有,我哪去找她,直接来找你了。” “没有最好,”柏秋意冷冷地说,“要是去了,我不确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你知道的。” 想到过往发生的事,柏仲额角冒冷汗,连连称是,“知道,知道。” 警告完最后一句,柏秋意下逐令,“快滚,否则我叫保安了。” 两人还是胆小怕事,又好面子,真怕被赶,看柏秋意没好脸色,便灰溜溜地走了。 柏秋意步伐沉重地离开,还没到家,就接到了电话。 …… 20号包房,柏秋意步履匆匆地赶过去,打开门,柏仲两父子正在大快朵颐,戚渊坐在他们不远处,神情平静,看不出在想什么。 她走过去,抑制住想上前打人的冲动,不稳的气息暴露了内心,“你们来干嘛。” “哎呀,”柏仲抹一把嘴边的油,“秋意,你怎么这么不欢迎我们,戚总不是你骈…你丈夫吗,我来跟他聊聊天,让他多照顾照顾你们娘俩,有什么不对呢,你说是吧,戚总。” 戚渊点点头,对柏秋意说,“累了吧,先坐。” “不坐了,”柏秋意摆摆手,又怒视柏仲两人,“你们快走。” 她铁了心要赶他们走,柏仲也有点不高兴,但他也不好直接在这骂人,只好转头求助戚渊,“戚总,你看这…” 双方剑拔弩张,戚渊缓缓开口,“刚刚柏先生跟我说了,家里有急用,想要一笔钱。” 听了他的话,柏秋意火冒三丈,她直接道,“柏仲,你要不要脸。” “哎,”三番五次被下面子,柏仲大叫道,“你怎么说话呢,我是你长辈。” “狗屁的长辈。” “好了,”戚渊敲敲桌子,打断他们的争吵,他转头对那贼眉鼠眼的男人说,“我想了想,这笔钱,可以给。是你的亲戚,我们当然要帮。” 柏秋意着急道,“戚渊,你别…” “但是,有条件,”男人的话没说完,“条件是,拿了这笔钱之后,你不能再来打扰我们,包括我,以及秋意的家人。” 他还维持着体面,风轻云淡地把骚扰说成打扰。 这对柏仲两父子来说当然不是什么难事,两人点头搓手,笑着说,“当然可以。” “那行,钱的话,你找门外的助理拿就是,至于这饭,”戚渊低头看着被风卷残云的桌子,“你们吃饱了吗。” “饱了饱了。”本来就不是为了吃饭饿,能拿到钱,柏仲笑得脸上都是横肉,他起身,说:“那戚总,我们先走了。” 戚渊摆摆手,砰的一声,柏仲两父子出去了。 我倒希望你黏我点 柏秋意沉默地看着戚渊,听见他说,“先坐吧。” 有段时间没见,他好像更难以捉摸了些,神情淡然地看着自己,柏秋意心生疲惫,不愿和他虚与委蛇,她坐下,说:“戚渊,你不用这样。” 她开口就是拒绝,男人倒也没有不快,只是平静地问:“怎么了?” 柏秋意直白道,“以你的能力,明明可以在他们来骚扰你的第一时间就把他们赶走。” 她话里的潜台词明显,戚渊也没否认,“我确实可以把他们赶走,但这并不能解决问题。” 看她沉默,他便接着说,“秋意,你也知道,像他们这种人,往往不达目的不罢休,但也只需给点甜头就行,你也不希望他们再来打扰你,以及家人,对吗?” 柏秋意终于开口,“解决问题的方式有很多,不需要你把他们留下,在我面前演这一出戏。” 她还是不领情,戚渊沉默了下,问:“那你想怎么解决呢?秋意,我这么做是为了谁。” 柏秋意心烦意乱,“我说了,我不需要你这样做。” 男人又开始发问,“那你想让谁帮你,你身边有更好的选择吗?” 他这话像是在暗示着什么,柏秋意却也无力去猜了,她郑重道,“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还是谢谢你的帮忙,你给了他们多少钱,我到时候都会还的。” 戚渊冷下脸来,“你这是要和我划清界限了。” 柏秋意没有回答问题,而是说,“我不想欠你的。” 她站起身,“我先走了。” “秋意,”男人叫住她,“不管你承不承认,我们是夫妻的事实不会变。” 柏秋意打开门,走了出去。 另一边的柏仲两父子,刚心情愉悦的在合同上签完字,就听到助理说,“柏先生,汇款将会按时打入您的账户,也请您遵守约定,不要再来打扰。” “会的会的。”柏仲嬉皮笑脸地答应,心里却在想等到钱花光了再来找他们,毕竟有钱人最要面子,肯定怕他们来烦。 但助理的下一句话让他的计谋破灭,“如果您不履行约定的话,款项将被收回,同时,我们会以您违约的理由起诉您,请您自重。” 柏仲的笑容僵在脸上,“什么,什么意思。” “意思是,”助理鄙夷地看着他,“请不要违约,否则你需要按照合同的要求支付违约金,同时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柏仲迅速地翻了翻刚刚没细看的合同,看到末尾这串天文数字,他大吼,“一千万,你怎么不去抢。” 助理依然保持淡定,“这只是违约金的数目,只要您履行约定,这个金额就只是一串数字而已。” “行,行,”柏仲心里暗骂,“你们记得打钱。” 不管怎么样,今天还是有收获,柏仲和柏望达高兴地走出酒店,并如期收到了戚渊给他们的钱。 只是很可惜,这笔钱终究会被戚氏房地产以另一种方式收回去。 既解决了他们,又让柏秋意欠了自己一笔,一箭双雕,戚渊从不做亏本生意。 柏秋意步伐沉重地回到家,只觉得自己跟戚渊的关系又复杂了些,还没来得及思考怎么还账,贺商祺就来了电话。 她调整了下情绪,“喂。” 他的声音传过来,“在干嘛?” “躺在沙发上休息呢。” “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柏秋意有些不自然,“怎么突然问这个,我能有什么事。” “嗯,”贺商祺回想起下午在教学楼窗口看到的一幕,还是没有拆穿,只说:“柏秋意,发生了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 “知道了,”柏秋意有些鼻酸,“贺商祺,你别那么黏人。” 男生微低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我倒希望你黏我点。” 柏秋意揉了揉眼睛,说:“我困了,先挂了。” “嗯,早点休息,晚安。” 电话挂断,柏秋意也不再强撑,她深呼吸一下,眼里都是热气。 李天试探地说,“嫂子忘了你的生日啊。” 那之后,戚渊约过她几次,都被她以最近工作忙拒绝了,几次之后,他也不再联系她,这正合她的意。 不管怎么样,生活还要照过,在或忧愁或快乐的日常中,一个学期很快要结束了。 哪怕学生们再怎么怨声载道,高三前的最后一个暑假,也只有短短15天。 这也就意味着,贺商祺的生日要在学校中度过。 柏秋意没有忘记自己答应过的事,要给他好好过个生日。但再怎么安排,因为不方便的时间,也不能太过隆重,她想来想去,最后确定了一个方案。 贺商祺在这几天总是不经意地暗示些什么,难得看到他幼稚的样子,她也存了逗弄他的心思,每每刻意装傻,乐得看他因为得不到想要的反应而吃瘪。 7月12日,周三,天气晴。 进入夏天,江城的空气变得燥热难耐,贺商祺边用课本给自己扇风边看向窗外,从十二点到现在已经过了七个小时,除了睡前的一句晚安,到现在,柏秋意依然毫无表示。 李天走过来,咋咋呼呼地把手里的袋子往桌上一放,“贺哥,生日快乐!” 贺商祺兴致缺缺地扫他一眼,“嗯,谢谢。” 李天坐下来,不解地问:“怎么了,生日还不高兴,快看看我给你的礼物,最新款的游戏机,兄弟我懂你吧。” 贺商祺打开袋子看了一眼,又重新看回窗外。 “嘿,连游戏机也不感兴趣了,”李天伸手在他眼前扫了扫,“贺哥,今晚什么安排。” “没安排。” 他惜字如金,李天倒也没在意,“上一年叔叔阿姨不是给你搞了个生日宴吗?” “是他们非要弄,我跟他们讲了,今年不用。” “啊,那你这个生日就这么平淡地过了?” “嗯。” 毕竟是一年一次的生日,再加上快放假了,李天没按耐住躁动的心,他拍拍胸脯,“那你就跟兄弟一块过吧,晚上我们出去吃一顿,叫上嫂……” 他愣了愣,又立刻反应过来,“诶,对啊,嫂子呢,她不跟你一块过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贺商祺低头趴在桌子上,懒得理他。 在这种事情上,李天总是出奇的敏锐,他眼珠子一转,“贺哥,你们吵架啦。” “还是,”他试探地说,“嫂子忘了你的生日啊。” 他这句话正中靶心,贺商祺沉默不语。 看这样子是八九不离十,李天安慰他,“没事,可能就是最近学业繁重,一时给忙忘了。” 他把头伸过去支招,“你可以旁敲侧击一下,提醒她,或者暗示她,或者干脆直接告诉她,反正你就……” “闭嘴。”他话多且密,贺商祺被他念叨得更烦了。 “行,”恋爱的男人不好惹,李天耸耸肩,“我不说了。” 就这样郁闷地过了一天,一直到下午放学,贺商祺才收到柏秋意的信息,“今晚吃啥。” 早知道她没心没肺,贺商祺有些无奈,但还是回复,“看你。” “那行,我找到个好吃的饭馆,就去那吧。” “好。” 柏秋意在后门等贺商祺,很快,就看见男生朝自己走过来,明明脸上面无表情,她却觉得他一脸幽怨,她心里觉得好笑,明知故问:“贺商祺,你怎么了?” 贺商祺伸手搂住她往外走,直接道:“柏秋意,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事。” “啊,”柏秋意还在装傻,“什么事。” 贺商祺低头啃一下她的嘴唇,“自己想。” 柏秋意捧着蛋糕走了过来 就这么坐上车,哪怕生着闷气,贺商祺也没肯放开柏秋意的手。 以为一会就到,但看着车子渐渐开出城中,往郊边走,贺商祺觉得不对劲,“柏秋意,这是去哪?” “就去饭馆啊,我找到一家在山上的私房菜,听说特别好吃。” 她说得理直气壮,贺商祺有些无奈,“明天是周四,你不上班了。” “上啊,吃完就回来。” 贺商祺捏一下她的手,“平时老说累,现在愿意为了吃饭跑那么远。” 车上还有司机,他没把话说得太明,但柏秋意还是听懂了,她轻轻给他一肘,“这一样吗。” 贺商祺笑道,“不一样吗?” 就这么聊着,车子终于到达饭馆门口,正值夕阳下山,晚霞布满天空,柏秋意心情愉悦,“你看,好漂亮。” 工作日,跑这么远就为了吃饭,以贺商祺对柏秋意的了解,她绝对不会这样。 他已经琢磨出来,晃晃她的手,问:“柏秋意,你是不是没忘。” “忘什么,”柏秋意神情淡定,“走吧,我们进去。” 她还不承认,贺商祺也没戳穿,他唇角勾起,顺从地跟着她往里走。 服务员带他们走进早就预留好的包间,开始陆续地上菜。 菜一上,柏秋意便闷声不吭地开始吃,贺商祺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先跟着吃起来,边吃还边给她夹菜。 终于填饱肚子,柏秋意起身,说:“我去个厕所。” 贺商祺抬头,“嗯,小心点。” 柏秋意翻了个白眼,“上个厕所小什么心。”说完,就走了出去。 贺商祺坐在座位上等她,等了好一会还没等到她回来,他顿时有些紧张,拿起手机就要出去找人。 他刚站起来,房间里的灯就暗了,房门被打开,又很快关上。 啪嗒一声,微弱的烛光升起,柏秋意捧着蛋糕走了过来。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她边走边唱着生日歌,带着笑意的脸在烛光的照映下显得柔和,贺商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慢慢走近,直到停在自己面前。 “祝你生日快乐,”歌也唱完了,柏秋意笑着说,“快,许个愿。” 贺商祺闭上眼睛,许完愿,睁眼把蜡烛吹灭。 啪啪啪,柏秋意把蛋糕放下,配合地鼓起掌,“恭喜你,又长大一岁。” 她话音未落,就被贺商祺搂进怀里,嘴唇接触到温热,男生炽热的吻落下来。 两人在黑暗中接了个绵长的吻,分开时,柏秋意有些喘不过来,她调整一下呼吸,摸上他的脸,“高兴吗?” “高兴,”贺商祺紧搂她的腰,话里带着笑意,“难为你装了一天。” “这怎么能叫装,这是我准备的惊喜,”柏秋意把他的手扒下来,“等会,我先去叫人开个灯。” 她跑了出去,又很快跑回来,灯亮了,她拉着他坐下,“来,先切蛋糕。” 贺商祺现在才清晰地看到了蛋糕的真容,他笑意更浓,“巧克力的。” “嗯,你又不爱吃甜食,我挑的自己喜欢的口味。” 柏秋意说完,看他还盯着蛋糕不说话,立刻说道,“脑子里污秽的东西清一清,切蛋糕。” 被柏秋意察觉,贺商祺收起脑中过分的想法,老实地切蛋糕。 柏秋意密切地关注他的动作,待他把蛋糕分好,从包里拿出一个纸袋,“喏,生日礼物。” 距离刚好,时间也刚好 贺商祺没想到柏秋意给自己准备了礼物,他把袋子接过来,打开,里面放着两条银手链。 他抬头,女人正得意地朝自己笑,“没想到吧,惊喜不止一个。” 柏秋意很满意自己送的礼物,她介绍道,“这是我自己做的,虽然款式看起来不太一样,但细看你就会发现,其中一条链子的锁扣是另一条链子的挂坠,这样,我们就可以同时带,又不至于……” 她被贺商祺炽热的目光看得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不至于太明显,被发现。” 贺商祺理解能力很好,从她的话里提取关键词,“情侣手链,你自己做的。” “对,”柏秋意没否认,“带上试试。” 贺商祺把手伸出来,“你给我带。” 柏秋意配合地说,“行,你生日,满足要求。” 她帮贺商祺把手链带上,左右看了看,尺寸刚好,银质链条也很衬他的肤色,她点点头,很是满意。 贺商祺把她的手拉过来,慢慢把另一条给她带上,又握住她的手。 两人的手链上都有枫叶的元素,内侧还刻着彼此姓氏的拼音,不难看出设计者的用心,这一晚,贺商祺的笑容就没拉下来过,他问,“你哪有时间弄这些。” 柏秋意也低头看着两人相贴的手,“就每天抽点时间做呗,一步步来,也不难。” 贺商祺低头亲一下她的手,认真道,“柏秋意,谢谢。” 他这么认真,柏秋意反而不自在,“贺商祺,你别这么肉麻。” 贺商祺真心喜欢这个礼物,他问:“能炫耀吗?” 柏秋意拒绝,“不能,你炫耀了不就被发现了。” 贺商祺想了想,长时间佩戴同款的诱惑还是远大于一时的炫耀,他点点头,“好吧,那算了。” 柏秋意觉得今晚的贺商祺简直乖得不行,她摸摸他的头,说:“走吧,下一站。” “去哪?” “你跟着我走就对了,”柏秋意还在卖关子,“我说了,惊喜不止一个。” 柏秋意牵着贺商祺沿着步道爬上山顶,终于到达指定地点,她说,“贺商祺,你知道吗,这里是全江城最适合看星星的地方。” 巨幕般的星空温柔地笼罩着他们,贺商祺能清晰地听到夹杂在呼呼风声中的柏秋意温柔的声音。 “小的时候,我爸老是带我来看星星,他跟我说,星星离我们很远,因为离得太远了,所以,要被我们看见需要花很多时间。” 她转头看他,明亮的眼睛好像夜空中的又一对星星,“但还是被我们看见了。” 贺商祺握紧她的手,“我们的距离好像没有那么远。” “对,”柏秋意笑一下,“距离刚好。” “所以时间也刚好。” 柏秋意重重点头,“对。” 她觉得自己最近变得敏感了不少,眼睛涩涩的好像又要掉眼泪,于是抬头转移注意力,“星星很美。” 敏锐地感知到她的情绪,贺商祺搂住她,“柏秋意,你这样安排,到时候你的生日,我很难办。” “那你就慢慢想,”柏秋意笑了,“反正也很难比得过我。” 贺商祺笑着亲一下她的脸,“甘拜下风。” --------------------------------- 错过花了一些时间,但没关系,因为你最后还是被我看见了。 以后我能自己进来吗 为期十五天的暑假到了,为了多赚点,柏秋意到师姐开的舞蹈室里教课,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她嗓子干得不行,杯子里的水都被喝光了,她起身想出去装点。 门被推开,师姐走进来,递给她一瓶水,“秋意,累了吧。” “还行,”柏秋意接过水,猛灌了几口,“主要是说太多话,嗓子受不了。” “你突然联系我,我还挺高兴的,没想到是为了……” 柏秋意倒也没掩饰,大方地说,“最近缺钱。” “行,”知道她是个什么性子,师姐也没多问,拍拍她的肩,“到时候工资给你开高点。” 柏秋意笑道,“谢谢。” 师姐坐在她旁边,问:“你最近还有跳舞吗?” “如果是你说的那种,没有了,”柏秋意摇摇头,“你不是知道吗,我在学校里当老师。” 师姐的语气中充满遗憾,“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属于舞台,秋意,今年校庆你没回去,王老师还向我提起你。” 王老师在校期间一直对她很好,毕业后她过得浑浑噩噩,一直没有去探望过老师,想到这,柏秋意说:“改天有时间,我去看看她。” “还有,”柏秋意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将来也是有可能重回舞台的。” 她没把话说得太死,因为万事总有变数,但师姐听了显然很高兴,“太好了,要是你有演出了,记得请我去看。” 柏秋意也有些被感染,她点点头,“给你留座。” 师姐站起身,“走吧,我请你吃饭。” 两人找了个地方吃饭,吃得差不多,柏秋意说:“师姐,我先走了。” “这么快,不再聊会。” “不了,”柏秋意无奈道,“明天还要上班。” “好吧,”师姐挥手放人,“等你忙完这阵,再好好吃一顿。” “好。” 柏秋意心情愉悦地回家,刚从电梯里出来,就看见家门口站了一个人。 她快步走过去,“贺商祺,你怎么在这。” 男生搂住她,“刚跟爸妈在附近吃饭,吃完了顺便过来看看。” 他说得自然,但柏秋意知道绝对不是顺便,她在他的眼下拿出手机,“那你怎么不给我发……”按了两下,她抬头,有些尴尬地看着他,“我手机没电了。” “嗯,我发了,”贺商祺叹了口气,“可惜,有人没回。” 确实是自己理亏,柏秋意低头按密码,“那你就先回家嘛,白白在这等这么久。” “可是我想你了。” 他说得坦荡,柏秋意却没吃这套,她无奈道,“贺商祺,昨天才开始放假,满打满算我们也就一天没见。” “一天没见就不能想了吗?” 柏秋意拿他无法,拉着他走进去,“能,当然能。” 贺商祺话锋一转,“密码,我看到了。” “嗯,所以呢。” “以后我能自己进来吗?” 明明已经私闯过好几次民宅,现在反倒还假惺惺地问自己,柏秋意有些好笑,“你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吗?” 贺商祺点头,“对。” 本来也没想拦着他,柏秋意道,“可以,进来前给我发信息。” “你要是不回呢,”贺商祺接着说,“像今天这样。” 柏秋意早看出他什么心思,“那你就直接进来。” 贺商祺满意了,“好。” 柏秋意看着他,“很高兴?” “嗯。”贺商祺没否认。 高兴,因为你愿意让我进入你的生活。 每次宫交带来的快感都太过激烈 贺商祺带着柏秋意坐下,“去干嘛了?” 柏秋意愣了愣,还是老实说,“去上课。” “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舞蹈课吗?” 因为没想让你知道,柏秋意偏头倚在他肩上,“对,舞蹈课。” “打算重新跳舞了?” 柏秋意知道他是误会了,毕竟自己是教的那个,而不是学的那个,但她没说出真相,而是继续顺着他的话,“有这个打算。” 贺商祺亲亲她,“那就好。” 柏秋意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放出个重磅炸弹,“这个假期每天都要去。” 贺商祺现在的心情就不那么美妙了,他惩罚似的捏捏女人的奶子,“一个假期都被占掉了也不提前告诉我。” 柏秋意被他捏得有些舒服,她眯起眼睛,“反正假期也不长。” 嫌隔着衣服摸碍事,贺商祺干脆把手伸进衣服里,直接触上那团柔软,“所以你就这么把我抛下。” 柏秋意心安理得地把他甩开,“你也去做点你自己的事。” 贺商祺两手掐上她娇嫩的乳,捏得她喘息一声,才慢悠悠的说,“我要做的在这。” 话没说两句就开始跑偏,柏秋意说:“我每天上课,很累。” 贺商祺手伸进她的裤子里,摸到内裤上一片濡湿,他笑了笑,“累了还这么湿。” 柏秋意被他笑得耳朵有些痒,她躲了躲,“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贺商祺没戳穿她的口是心非,他手指沿着那条微微凹陷的缝隙一划,“那我以后跟你一起上课。” 柏秋意被她刺激得腰往上弹,穴心越来越湿,趁还没有失去理智,她拒绝,“不行。” “为什么?”贺商祺已经找到那颗凸起的阴蒂,手指慢慢绕着那里打圈。 柏秋意想了想,说:“因为你会打扰我。” 贺商祺点弄阴蒂的力度重了些,“我保证不会。” “你的保证没用,”柏秋意握住他的手腕,在被情潮覆灭之前,她说:“不行就是不行,别说话,快动。” 她一副唯我独尊的做派,贺商祺笑了笑,不再说话,专心地玩弄她的阴蒂,用指腹碾,用指甲弹,配合上对逼缝的摩擦,三两下就把柏秋意送上了高潮。 女人躺在他怀里舒服地喘气,贺商祺把她抱到浴室,脱光衣服,打开淋浴,手掌拍两下已经湿软的小逼,扶着早已硬挺的鸡巴插了进去。开始挺动之前,他说,“跟着你不行,操你总行了吧。” 柏秋意被穴里胀硬的器物撑到,她手扶着浴室的墙,呼吸急促,“你操都操了,还问。” 贺商祺伸手揉她娇嫩的乳,“那我不问了。” 他挺动的速度加快,坚硬的龟头破开穴内道道褶皱,顶向脆弱的穴心。 穴心嫩肉吮吸着马眼,他呼吸有些不畅,越发用力地往里顶,边插还边用手扇奶,释放内心过盛的占有欲,把柏秋意玩得又喷汁又流水,微张着嘴只知道咿呀淫叫。 小逼越来越湿,摩擦感变小,鸡巴越进越深,在又一次深顶时破开了紧窄的宫口,龟头埋进了柏秋意脆弱的宫胞。 “啊…”每次宫交带来的快感都太过激烈,这一次贺商祺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刚插进去就开始搅动,把柏秋意插得又酸又爽,眼睛湿润得盛满生理性泪水。 龟头顶着子宫插了几十下,柏秋意就尖叫着高潮,穴心喷出的水浇在贺商祺的马眼,他没有忍耐,跟着射了出来,热浓的精液填满了她的子宫。 但前提是,只要不做爱 柏秋意一直没答应贺商祺跟她去舞室的请求,他纠缠无果,干脆另辟蹊径,把见面的地点改了改。 几天之后,柏秋意下班,刚回到家,就看见贺商祺坐在沙发上等她。他起身上前,接过她的包,又给她递水,自然得像是在这生活了很多年。 之后的日子,贺商祺都会出现,柏秋意一开始还会觉得不自在,几次之后,也就习惯了。家门密码是她自己给的,要不同意,好像也为时尚晚。 更何况,贺商祺表现还行,只要不做爱,就不会强行缠着要留下。 但前提是,只要不做爱。 他一开始还装得像模像样,几天之后就开始露出真面目,聊着聊着就把她拐到床上去,柏秋意本来内心也不坚定,半推半就地就又沉浸在情欲中。 连续留宿了几天,贺商祺干脆搬了点行李来她家,美其名曰这样换衣服方便,柏秋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由着他了。 就这样白天运动,晚上也运动,她连续承受了好几天青春期男生旺盛的欲火,纵使再爽,她也吃不消了。 又一个晚上,在贺商祺熟练地摸上来时,她一把甩开他的手,“不做。” 贺商祺摸摸她的耳垂,“怎么了?” 柏秋意又拍掉他的手,“再这样下去,我没法练舞了。” “那行,”连吃了几天饱饭,贺商祺很好说话,“不做了,好好休息。” “我的意思是,”柏秋意义正严辞地说,“这几天都不能做了。” “确定吗?” “确定。” “好吧。”贺商祺重新靠在沙发背上。 他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以防他又产生坏心思,柏秋意先发制人,“你去干点什么吧。” 贺商祺睁开眼睛,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我是说,”柏秋意有些无语,“算了,你要看相册吗?” “什么相册?” “我的,小时候的相册,”柏秋意总算找到点正经的事,“要看吗?” “要。” 柏秋意把家里存着的一沓相册找了出来,涵盖了婴儿时期到高中时期,她把相册扔过去,“看吧。” 还嫌不够,她又叮嘱一句,“老实点。” 贺商祺有些无辜,“我什么时候不老实了。” 就这样用一沓相册打发了他,自此之后,每次下班回来,柏秋意都能看到贺商祺坐在沙发上看相册,几百张照片他看了一个星期,虽然不能理解,但只要他不来缠她,柏秋意都无所谓。 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完了假期,开学前一天,贺商祺终于回家,走的时候还顺了一本柏秋意的相册。 第二天,两人相遇在学校门口,看着那张脸,柏秋意叹了口气,真切地意识到贺商祺已经融入了她的生活。 两人隔了段不远的距离往教学楼走,刚走了一段路,就听到有人喊,“商祺哥!” 柏秋意一愣,转头,看到一个笑容明媚的女生朝他们走来。 商祺哥 女生在贺商祺旁边停下,“商祺哥,好久不见。”神情自然,称呼亲近,显然是早就与他相识。 为避免引起怀疑,柏秋意不再看,转头往前走,把两人的交谈声甩在身后。 “嗯,好久不见。”贺商祺看着这个曾经的邻居,略有些敷衍地打了个招呼。 “我转学过来,转到你们班了。” 贺商祺紧盯着已经快消失在楼梯拐角的人,迈步往前,“我先走了。” “欸,商祺哥,”赵蕊看着这个儿时的玩伴,完全不在意他态度冷漠,而是笑着跟上,“我听爸爸说,你也准备出国,那我们以后可以经常交流。” 贺商祺没管她在说什么,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 柏秋意回到办公室,还没坐下,就收到贺商祺的信息,“你在哪?” “办公室,怎么了。” “怎么不等我。” 柏秋意觉得好笑,“你是小孩吗,没我不会走。” 贺商祺毫不害臊,秒回,“对。” 柏秋意无奈道,“别太黏人。” “下午一起走。” “看情况。”柏秋意手指悬在按键上,想问刚才那个女生是谁,但还是没问出口。 该留一些私人空间。 贺商祺也没把刚刚发生的插曲放在心上,发完信息他就趴下休息,一如既往地以他的方式度过了高三的第一天。 傍晚六点,柏秋意在老地方等到贺商祺,吃完饭,她正打算跟他分道扬镳,就看见男生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 柏秋意问:“你干嘛?” 贺商祺神情自然,“回家。” “你家往这边吗?” “回你家,”贺商祺淡定地回,“你家离学校比较近,都高三了,我就不在通勤上花那么多时间了。” 柏秋意故作惊讶,“你现在倒是知道你是高三生了。” “嗯。” “不行,“柏秋意拒绝,“你找司机来接你,花不了多少时间。” “不想麻烦他。” 柏秋意看着他,贺商祺坦荡荡地回视,表情自然,仿佛真是为司机着想。” 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那你就麻烦我了。” “对,”贺商祺笑笑,“女朋友。” 两人在街上僵持了一会,最后,贺商祺如愿以偿地跟着柏秋意回家了。 柏秋意边走边想,实在是拗不过他,绝对不是因为有他在她能睡得更好些。 回到家,柏秋意拒绝了贺商祺共浴的邀请,慢悠悠地洗好澡,她躺在床上玩手机,迷迷糊糊地准备入睡时,感受到身旁的床垫凹陷下去,男生身上还带着洗完澡的热气,她往后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好,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两人一起踏进校门,贺商祺最近有些放肆,越来越不注重安全距离,柏秋意只能假装不认识他,任他怎么招惹,都不为所动。 有脚步声从后面传来,紧接着,悦耳的女声响起,“商祺哥。” 赵蕊走到他们身侧,看见跟贺商祺走得有些近的柏秋意,愣了一下,说:“老师好。” “你好。”柏秋意得以清晰地看见这个跟贺商祺看起来关系亲近的女生,回应了一句,她没有过多停留,往前走了。 贺商祺又看着柏秋意迅速地溜走,赵蕊完全没有眼力见,还在自顾自地说,“商祺哥,昨天的英语作业题倒数第二题你看了吗,我感觉答案有些不确定。” 男生看她一眼,眼神凉飕飕的。 “我不做作业。” ------------------------------------- 求评论,求珠珠 柏秋意咬牙切齿地加了句,“商祺哥。” 柏秋意走上楼梯,在拐角处的窗口往下看,贺商祺和那个女生还站在原地,看起来相谈甚欢,俊男美女,青春活力,站在一起倒是挺赏心悦目的,她看了一会,转身离开。 晚上,贺商祺跟着柏秋意回家,洗漱完在沙发上躺了会,刚准备进房休息,就被柏秋意拦住。 “怎么了?” 柏秋意今天看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但她面上不显,只是笑着说,“被子在柜子里,你去客房睡。” 说到这,她没控制住,咬牙切齿地加了句,“商祺哥。” 砰,门被关上,贺商祺站在原地,反应过来,敲敲门。 门内很安静,他笑着开口,“柏秋意。” 她不答应他,他便自顾自地解释,“她是我小时候的邻居,这学期刚转到我们班,来问我作业怎么做。” 女人的声音终于响起,只是略带讽刺,“问错人了吧。” 贺商祺没否认,“所以我跟她说,我不做作业,说完就走了。” 他沉默了下,还是没听到她回应,便又敲敲门,“解释完了,可以放我进去了吧。” “谁要听你解释。” 贺商祺耸了耸肩,“那能放我进去了吧,很晚了。” 她不说话,贺商祺干脆就地坐下,背靠着墙等她出来。 他没等太久,过了一会,门开了,柏秋意不耐烦地说,“你想在这坐一晚是吧。” 贺商祺迅速起身,亲她一口,“等你给我开门。” 想到刚刚的对话,他话里带着笑意,“柏秋意,你是不是吃…” 柏秋意手指着他,“再说。”她有些懊悔刚刚没控制住,显得很小肚鸡肠,而且还被贺商祺抓住把柄,指不定他又会怎么都弄她。 贺商祺没被她恐吓到,他捏起她的手指亲了亲,“不说了,睡觉。” 柏秋意其实也没多大情绪,她自己本身就还和别的男人有牵扯,更没资格来指责贺商祺。 贺商祺却很高兴她为他产生醋意,他略有些兴奋地吮着她的唇亲了又亲,直到柏秋意受不住把他推开,才捏捏她的腰,“晚安,睡吧。” 虽然已经说清楚了,但因为贺商祺和赵蕊本就在一个班,总免不了会有接触,再加上赵蕊性格外向,刚来几天就自告奋勇当了课代表,有了理由,就更经常来找他了。 贺商祺不堪其扰,找了个时间跟赵蕊说清楚,“别来管我。” 赵蕊有些疑惑,“商祺哥?” 他把话说明白些,“我不写作业,也不听课,你喜欢当课代表,去管别人就行,别来管我。” 他说完就走,没管赵蕊作何反应。 … 柏秋意难得在早上没遇到那个女生来找贺商祺,她有些奇怪,听到他说,“我跟她说清楚了。” “哦。”柏秋意反应了下,干巴巴地回。 “不用再在意了。” 柏秋意被戳中,马上回答,“谁在意了。” “我在意,”贺商祺看她嘴硬,亲她一口,“行了吧。” 柏秋意往后躲,左右看看,“这在校道上。” 时间还早,周围没人,贺商祺埋头窝在她肩上,叹息着说,“什么时候才不用躲。” 柏秋意有些心软,她抚了抚他的背,“再过段时间。” 她第一次这样回应,贺商祺有些惊讶地抬头。 柏秋意被他看得不自在,“干嘛?” 贺商祺拉起她的手,“好。” 在跟老师谈恋爱 柏秋意的生日快到了,贺商祺这段时间都在认真准备惊喜。 坐在一旁的李天抓耳挠腮,犹豫再犹豫,他还是开口,“贺哥。” 贺商祺抬头,“怎么了。” “你跟我出来一下。” 他难得正经,显然是有什么大事,贺商祺放下手头的事,跟他出门。 李天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斟酌了下语句,缓缓开口,“贺哥,你是不是在跟…” 贺商祺猜出他想说什么了,他把话接上,“在跟老师谈恋爱。” “对,”他没隐瞒,李天反而松了口气,“真的啊,你在跟柏老师谈恋爱。” “嗯。” “不是,贺哥,”李天欲言又止,“你…” 他一肚子话要说,但想到贺商祺的性子,还是都没说出口,只是叹一口气,“难怪你要瞒。” 他还不知道柏秋意是个有夫之妇,否则可能会更震惊,但贺商祺没告诉他,只是又回了句,“嗯。” “放心吧,”李天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知道贺商祺是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他拍拍他的肩,“兄弟不会说出去的。” “嗯。” 他看起来并没有感激他,李天有被气到,他大声了点,“你长点心吧,在外面就克制一下。” 要不是因为那天看到他们在校道上卿卿我我,又回想了一下过往的蛛丝马迹,他才不会发现。 贺商祺这才反应过来李天是怎么发现的,他点点头,“知道了,谢谢。” 晚上回到家,贺商祺跟柏秋意说起这个事。 柏秋意躺在他怀里,“你那个傻乎乎的朋友吗?” “对,李天,你放心,他不会说出去的。” “哦,没事,”柏秋意不太在意,“知道就知道吧。” 贺商祺绕着她的头发,“不瞒了?” “他是你朋友,有什么好瞒的。” “那什么时候带我认识一下你的朋友。” 柏秋意抬头看他一眼,“过段时间。” “又开空头支票。” “没有,”柏秋意认真地说,“我有很多朋友都不怎么联系了,剩下的都不在江城。” 贺商祺也没想跟她计较,,“别忘了就行。” “知道了。” 沉默了会,贺商祺想起什么,说:“对了,明天我回趟家。” “哦,”柏秋意低头玩手机,“回吧。” 贺商祺不太满意,捏捏她的脸,“不问我干嘛?” 柏秋意无所谓道,“早就该回了,叁天两头不着家,你爸妈肯定很想你,别老赖在我这。” “我爸让我回家吃饭,我回去陪陪他们。” “嗯。” 柏秋意把最近在追的剧的最后一集刷完,抬头,看到贺商祺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她愣了愣,“你干嘛?” 贺商祺把她的手机拿来,放好在床头柜,又倾身把她压住,“看完了吧,轮到我了。” 柏秋意挣扎道,“明天要上班。” “就做一次。” 贺商祺信守承诺,确实只做了一次,但是时间很长,所以到最后,柏秋意还是累得不行,倒在他怀里快要昏睡。 周五一放学,贺商祺跟柏秋意说了声,就回了家,刚进家门,就听到客厅的欢笑声。 他走进去,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人,愣了下。 贺军开口,“商祺回来了,快叫人。” 贺商祺朝那人点头,“戚叔叔。” —————————— 又到修罗场 求评论,求珠珠 出国 戚渊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的少年,笑道,“商祺,好久不见。” “好了好了,”贺军站起身,“人都齐了,先吃饭吧。” 贺军确实只是请戚渊来吃个便饭,他们聊得开心,贺商祺也不参与,只是沉默地低头吃饭。 “哦对了,”贺军突然想起什么,“商祺,正好你戚叔叔在这,你也问问他关于出国的事,他有经验。” 戚渊把目光投向对面的人,“商祺要出国?” 他显然不是单纯的询问,贺商祺皱起眉头,回道:“不出。” “欸,这孩子,怎么突然又改口了,”贺军只当贺商祺在叛逆,没当回事,“算了,不管他,戚总,我们聊。” 戚渊笑了笑,说:“商祺如果又改变主意,想出国了,可以来找我。” 贺商祺和他对视,“说了不出。” 这么说了几句,贺商祺更加不想跟他待在一块,他草草地把碗里的饭吃完,起身。 “欸,”贺军叫住他,“去干嘛?” “吃完了,回房。” “回什么房,”贺军制止他,“客人来了,躲在房间里像什么话,陪着在这坐会。” 戚渊打圆场,“没事,小孩子嘛,坐不住,他想回就让他回去吧。” 贺商祺总觉得戚渊话里有话,他有些不耐烦,正巧这时铃声响起,他拿起手机,“我接个电话。” 贺商祺走到阳台,“喂。” “吃完饭了吗?” 柏秋意的声音响起,他放松下来,“刚吃完。” 他没提戚渊来做客的事,反问,“你呢?” “我也是。” “刚吃完就打过来。” 他的话里带着调侃,柏秋意故意说,“无聊就打了。” “哦…无聊就想起我了。” 两人聊着没营养的话,柏秋意欲言又止,“贺商祺…” “怎么了?” “没事,我挂了。” 贺商祺有些不舍,“这么快就挂了。” “你跟父母多聊会,”怕克制不住把话说出口,柏秋意迅速地说,“我追剧去了,拜拜。” 说完,没管男生的回应,她挂了电话。 懈下劲来,她躺在沙发上,想着今天赵蕊来找她说的话。 …… 难得有一天下班没跟贺商祺一起走,柏秋意特意早了点离校,刚踏出办公室,就被人拦住。 她定睛一看,是贺商祺的那个邻居,“同学,怎么了吗?” “老师,我有话想跟你说。” 女生明显有些忐忑,柏秋意重新打开办公室的门,“进来说吧。” 办公室里没人,赵蕊跟着柏秋意进去,坐在她对面,听到她问:“你想说什么。” “老师,我叫赵蕊,是贺商祺的同学。”赵蕊一股劲做完自我介绍,又深呼吸了下,“老师,你是不是跟贺商祺在一起了。” 她说到最后已经不敢看对面的人,低着头,感受着窒息般的沉默。 过了一会,她听到了回应,“对。” 她猛地抬头,女人比她想象中的要冷静许多,“对,我跟他在一起。” “老师,”猜想得到证实,赵蕊有些震惊,“你怎么,他是你的学生。” 她说到后面甚至有些激动,“而且,商祺哥将来要出国,你们在一起是不可能长久的。” 她毕竟年轻,谈到爱情就会憧憬将来,略显幼稚地把这话说出口,却没想到柏秋意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猛的从别人的口中知道他要出国的消息,柏秋意确实有些恍惚,但她还是强行理智地先解决眼下的事,“这确实是我的责任,我会尽快离职,不给他造成负担。” “至于,他要出国,”柏秋意顿了下,“这是我们的事,就不需要你来说了。” 赵蕊被女人锐利的目光看得有些紧张,“老师,你…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只是觉得你们这样不好。” “你先回去吧。”柏秋意有些疲惫。 赵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多冲动,她有些紧张地站起身,“那老师,我先走了。” 砰,门被关上,赵蕊走了,柏秋意盯着门看了一会,收回目光,她打开电脑,开始拟写离职申请。 隐瞒 贺商祺挂断电话,身后响起脚步声,他转头,戚渊走过来,站到了他身侧,“在跟谁聊天。” 贺商祺没理他,转身就要走。 “女朋友吗?” 贺商祺脚步一顿。 戚渊继续说,“学生时代的恋爱总是很美好的。”他话锋一转,“美好就美好在不需要为未来负责。” 贺商祺有些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语气有些冲,戚渊也不在意,他面向他,笑着说,“不是吗。毕竟年轻人也很难有什么担当,又谈何为未来负责呢。” 他话里有话,贺商祺心生厌烦,直白地说:“你倒是有担当,可惜没人要你。”他说完转身就走。 …… 贺商祺最近思绪有些复杂,柏秋意的表现其实还跟平常一样,但他总觉得戚渊那晚的话有深意,不愿去猜,他干脆直接问,“柏秋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跟我说。” 他倒是把柏秋意想问的话问出口了,她一愣,“怎么了吗?” 贺商祺搂住她,“没有,怕你有事不说。” 她最近确实瞒着他一些事,想到一直递交出去的辞职信,柏秋意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出口,“没什么事。” “嗯,”她这么说,贺商祺便放下心来,“过几天就到你生日了。” “嗯,”柏秋意扯起笑容,“给我准备了什么?” 贺商祺卖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柏秋意今年的生日在周六,贺商祺提前安排好,等着跟她一起过,但先等来的不是这个,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她要辞职的信息。 他一开始还不相信,直到在她口中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柏秋意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她拎着整理好的东西从办公室走。 贺商祺沉默了会,“怎么不提前跟我说。” 柏秋意想到辞职的原因,说:“没必要。” “怎么没必要,你答应过我什么。” “这次是我不对,”柏秋意也有些过意不去,“我…” “小心。”贺商祺上前挡住他,抓住愤怒的来人,“你干嘛。” “你个臭婊子,合伙你姘头来坑我,”柏仲愤怒地往前扑,“你他妈要不要脸。” 他不停地动,贺商祺的手都被他刮伤,柏秋意着急地拿出电话,“柏仲,我报警了。” “你报吧,”柏仲打算跟他们鱼死网破,“我钱全被你们骗走了,我被抓了你们也别想好过。” “什么骗钱,”贺商祺皱着眉头问,“说清楚。” “钱,”柏仲还不知道他跟柏秋意的关系,被控制得很死,他不再挣扎了,“你不知道吧,你老师,和她的老公一起来骗她亲大伯的钱,呸,”他往地上吐口水,“一群不要脸的。” 柏秋意冷冷地说:“柏仲,你闭嘴。” “闭你妈,”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柏仲越来越激动,“把钱还我。” 警察很快来了,柏仲被制服。 警察局内,柏秋意配合着做完笔录,找来酒精给贺商祺消毒。 “秋意,”戚渊步履匆匆地走进来,“没事吧。” “没事,”柏秋意帮贺商祺贴好绷带,“有人帮我挡住了。” 戚渊说:“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柏秋意面色冷漠,“好的,我们先走了。” 要分手吗 贺商祺跟着柏秋意回到家,两人沉默地坐在沙发上,过了一会,柏秋意问:“手没事吧。” 贺商祺看着被她小心翼翼包扎好的伤处,“柏秋意,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刻意回避的话题被他直白地揭开,柏秋意转过头,不说话。 贺商祺的语气还是淡淡的,“除了辞职之外,还有别的事,想瞒我多久呢。” 一天的情绪积压下来,柏秋意有些疲惫,“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呢。” “你不信任我。” “不是,”柏秋意转头看他,“是我自己能处理,我不想让你因为这些事心烦。” “那戚渊呢?戚渊可以知道,相比起我,他是你更信任的人,对吗?” 柏秋意只觉得他话里话外都是质疑,有些不好受,她说:“我根本没告诉他,而且贺商祺,不是只有我有事瞒着你,你不也有事没跟我说吗,你要出国的消息还是我从别人那里知道的。” 她知道这件事,贺商祺皱起眉,“我是曾经想要出国,但我现在不打算去了。” “为什么?” “因为你在这。” 他说得理所应当,但这是柏秋意最不能接受的事,“我让你为我留下了吗?”她有些激动,“贺商祺,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她言辞激烈,贺商祺也冷下脸来,“你的意思是让我出国。” “你的人生不应该受任何人影响,包括我,”柏秋意不愿意看他,“我不想跟你吵,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 她回避的姿态明显,贺商祺的心也跟着坠落谷底,“要分手吗?” “也对,”他平静地说,“本来当初就是我缠着你。” 他站起身往外走,咔哒一声,门被轻轻关上。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柏秋意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等到意识到腿已经坐僵了,才缓缓起身洗漱。 夜已经很深,柏秋意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突然听到钟声,她从床上爬起,四处看了看,她打开床头柜,发现里面发出声音的小盒子。 抱着难以言说的情绪,柏秋意把盒子打开,一对木雕人偶从里面弹出来,钟声消失,随即是贺商祺的声音:这是我陪你过的第二个生日,希望以后的生日,我都可以陪你一起过,柏秋意,生日快乐。 柏秋意愣愣地看着盒子中央的人偶,它们缓缓往下降,盒子的第二层暗格往上升,里面放着一枚戒指,贺商祺的声音再次响起:时间会证明一切,我爱你。 柏秋意其实一直知道,贺商祺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贴在她耳边说话的时候,低沉又干净的,显得很温柔。 但她需要的可能不是声音。 她把盒子里的戒指拿出来,无比希望贺商祺回到她身边。 …… 柏秋意最近过得浑浑噩噩的,昼夜颠倒,吃饭也随便糊弄,中间戚渊给她打过一次电话,说了柏仲的情况,她也不关心。 少了一个人,家里又恢复了冷清,空荡荡的,就连曾经精心布置的家具也显得冰冷。 幸好她已经辞职,否则以她现在的状态,不可能应付得了工作。 贺商祺许久没有联系过她,也有可能在他看来他们早已分手。 柏秋意接近悲观地想,反正他要出国,这段青春时期的恋情在他未来漫长的人生中也算不上什么。 只是生日不能再一起过了,许下的愿望没能实现,有点可惜。 就当我是幼稚吧 贺商祺时隔多天重新来到柏秋意家,密码没有换,他成功地打开门走进去。 柏秋意蜷腿坐在沙发上,看到他,明显地愣住。 “我来拿点东西。” “好,”柏秋意声音有些轻,“你拿吧。” 贺商祺走进房间里,其实没什么可拿的,他只是想来看看,但柏秋意好像没什么想跟他说的,他便也只能作罢。 床头柜放着一个熟悉的小盒子,他脚步一滞,随便拿了几件衣服,他装好走出去。 女人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看到他出来也没什么反应,他沉默地走过去,想了想,还是开口:“我会出国。” 柏秋意喉咙有些哽,“好的,出去照顾好自己。” “就当我是幼稚吧,”贺商祺哑声说,“柏秋意,你爱我吗。” 空气接近凝固,两人一坐一站地沉默了许久,从希望到失落,贺商祺不再期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我走了。” 他慢慢地走到玄关,在打开门之前,听到了一个字,声音很小,几不可闻,但他还是听见了。 不敢确定,他转身,“你说什么?” 柏秋意眼圈通红,声音也哽咽“爱的,贺商祺,我爱你。” 她不确定他是否还愿意听到这句话,近乎逃避地把头埋进膝盖。但答案似乎是肯定的,因为贺商祺很快抱住她。 她在熟悉的属于他的拥抱中泣不成声。 柏秋意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贺商祺一直陪着她。等到控制好情绪,她觉得有些丢人,抬起头,还是先把想说的话说完,“我们和好吧。” 贺商祺找来纸巾给她擦脸,“好。” 他神情平常得好像他们从未争吵过,柏秋意窝进他怀里,“你不是一直好奇我背后的纹身是怎么来的吗?” 可能是因为他在身边,她终于能坦然面对往事,平静地回忆,“是为了挡一道疤” 柏秋意曾经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柏常和林漪是在打工的时候认识的,他们互相喜欢,顺利结婚,然后生下了她。 结婚之后,柏常一直相方设法赚钱,终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谈成了一笔大生意,以此发家,让他们都过上了殷实的生活。 但做生意就是这样,有飞黄腾达就有流年不利,起起伏伏其实正常,但在一次彻底的失策后,柏常破产了, 可能这事对他打击确实很大,曾经开朗的人就此变得一蹶不振,甚至开始酗酒。 但生活还要继续,丈夫酗酒,女儿还要上学,林漪只能重新出去打工,以维持家用。 “其实他时好时坏的,有时候会正常一段时间,说要重新开始,有时候又会继续喝,颓废得不行,”柏秋意呐呐地说,“所以我妈一直没舍得离婚。” “终于又有一次,他喝完酒,神识不清地开车,出车祸,死掉了。” 贺商祺心疼地握住她的手,柏秋意扯起嘴角一笑,“还没说完呢。” “他死了,被撞的车里的人也没活下来,我们要陪很多钱。” 一时的优柔寡断酿成了大祸,因为没有离婚,所有的债务全数落到林漪头上。柏家一直觉得柏仲死了是他们母女的原因,不愿意借钱。为了还债,林漪每天要打很多份工。 柏秋意心疼林漪,便一边上学一边打工,而来钱最快的工作,就是去酒吧跳舞。 热爱的舞蹈变成了谋生工具,酒吧和钢管舞放在一起的结果就是任人鄙夷,他们一边欢呼,一边唾弃她。 “我只跳,不陪酒,客人不满意,所以就在我爬管的时候朝我扔酒瓶,我摔下来,腰被玻璃扎破了,就留了疤。” 柏秋意累的时候会很怀念以前的生活,柏常没有破产,他们一家人好好的,但怀念早就在时间的流逝中被磨没,连恨都显得无力。 “伤好了之后我就去纹身了,然后接着工作。你那段时间一直没在江大找到我可能也是这个原因。” 柏秋意三言两语地把剩下的话说完,“后来我妈在打工的地方认识了安森,他帮我们把钱还了,我妈也跟他结婚了。” 安森或许很爱林漪,但一定不喜欢柏秋意,所以顺理成章地用她讨好戚渊。 林漪再婚之后过得很幸福,以至于刻意回避过往的痛苦,于是柏秋意也跟着过往一块被她遗忘了。 她把这些悲伤的一概抹去不提,最后说:“那天那个弄伤你的男人是柏常的大哥,他想找我借钱,借不成又去找戚渊,最后被戚渊给算计了,才会过来发疯。” 柏秋意转头看着贺商祺,“不是故意要瞒你。” 贺商祺低头亲亲她的眼睛,“是我不对。”他伸手摸上她后腰的纹身,“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柏秋意轻松地说:“贺商祺,你知道吗,柏仲出车祸是在秋天,我从钢管上掉下来也是在秋天,秋天对我来说应该是个不好的季节,但我在秋天遇见你了。” 她捏捏他的脸,“所以很好。” 贺商祺也跟着笑,“以后会更好。” 话都说完了,柏秋意觉得心情好了不少,“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赵蕊跟我说了,她去找过你,”贺商祺看着她,“辞职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柏秋意想了想,真切地笑了,“打算很多。” 【完】秋意 贺商祺又住进了柏秋意的家,但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他没能重新感受到,因为柏秋意真的很忙。 她好像真的打算很多,每天早出晚归,问她在做什么,又会故作高深地说要保密。贺商祺担心她太累,但看着她每晚回来即使疲惫却仍带着笑意的脸,也不再干扰。 柏秋意把手头上的事都处理得差不多后,时隔许久把戚渊约了出来。 他依旧还是那个样子,西装革履,难以揣测。柏秋意从前不喜欢跟他相处,现在也不在意了,“戚渊,好久不见。” 她笑得开心,显然心情很好,戚渊便也勾起唇角,“怎么有空约我。” 柏秋意嘴角扬起的弧度更大了,“因为我要跟你离婚。” 她斗志昂扬,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你帮了我很多,我很感谢你,但这种感谢不能维系婚姻,我不打算履行协议了,离了婚之后,你跟安森之间的合作,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管了。” 她早想清楚了,不值得为别人搭上自己的幸福。 话说完,她有些忐忑,心里过了一遍戚渊要是拒绝离婚,她接下来要走的流程,避无可避又是一场硬仗。 但男人只是低头喝一口咖啡,缓缓开口:“证件带了吗?” 柏秋意有些惊讶,她点点头,“带了。” 戚渊站起身,“那走吧。” 戚渊这次是自己开车的,柏秋意第一次坐他的副驾,在前往民政局的途中,她有些恍惚,转头,看见车上挂了两个平安符,一个制作精致,一个却有些简陋。 她看着那对符,心里隐隐猜到了他为什么答应离婚。 戚渊可能真的料事如神,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早已就位等待,在他们的指引下,柏秋意的离婚办理跟结婚一样迅速。走出民政局,看着蔚蓝的天,她心情大好。 戚渊看着她,问:“就决定是他了吗?” 他敞开天窗说亮话,柏秋意也笑着说,“啊,是吧。” 婚一离,她终于放松,戚渊走到车旁,“要送你吗?” “不了,”柏秋意目光又投向那对平安符,她第一次直白说道,“戚渊,其实你根本不喜欢我,只是想通过结婚来给自己冰冷而无趣的人生增添一丝人气,是谁都没关系,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挪谕道,“像你这种人,就活该孤独终老。” 她心直口快地把这句话说完,便迅速转身离开,挥挥手,“我走了,拜拜。” 贺商祺知道柏秋意今天是去见戚渊了,他坐在沙发上,沉思着:不知道他们会聊什么。 无聊地坐了许久,他终于收到柏秋意的信息,“下来,有好事发生,请你吃饭。” 他迅速地收拾好东西下楼,找到坐在石椅上等他的柏秋意。 “什么好事。” 柏秋意往他怀里塞了两个本子。 心里有些猜测,贺商祺打开看。 第一本是离婚证。 “戚渊同意了,我恢复自由身啦。” 第二本是护照。 “我通过师姐联系到了国外有名的钢管舞舞者,她同意我跟着她学习。” 贺商祺只觉此时心跳很快,他抬头,柏秋意正笑着看他,“我们一块出国吧。” 她把手抬起,亮出了手指上的戒指,“好吗?” 贺商祺用力搂住她,“好。” 这个秋天过得有些仓促,转眼间江城又要下雪,但没关系,贺商祺认真地想。 他已经拥有了属于他的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