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热(小妈文学)》 01便宜儿子 谭惠嫁到陶家两叁个月了,陶洋和他说过的话还没有二十句。 就单单停留在简单的问候和吃饭阶段,要不是陶洋他爸有时在中间调和一下,恐怕他连问候都不想说。 有几次陶洋放学要从教室里搬点东西,他爸来不了,只能请谭惠帮忙搬,两人一个在副驾驶发呆一个认真开车,愣是一句话没说,只有雨点噼里啪啦拍在车窗上的响声,像是打雷。 活脱脱变成恐怖片。 对于这个名义上的继母,其实喊姐也行,就大了他十一二岁而已,而且看起来真不显老,她往他爸旁边一坐,还以为是他包养的小叁,实际上两人也就差了十岁。 所以要他喊她妈,那是断然不可能的。姑且喊声谭阿姨吧。 陶洋对他爸提出要娶新媳妇这件事毫不在意,他的意见又不重要,点头摇头结果都没差。 只是他们俩结婚的时候,他坐在台下看笑得极其开心又有点假的谭惠,想起自己死去已久的妈,那感觉有点奇怪。 就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一样难受,但他爸又不是他的东西,不过是他妈的啊。他妈一死,这不就没主了,是得找个人继主。 这话倒是没错。 陶洋看着他们顺着酒桌一路敬酒过来,一眼就看出来了最后得目标是他,自己巴不得立马溜走,确实也这么做了。 他也没回头看,自然不知道谭惠是个什么表情,但他爸的应该是很不美好。 他也不明白自己那股莫名其妙的敌意从哪里钻出来叫嚣的,明明人家什么都没做错,他倒还在这别扭。 随便吧,反正也不会有什么交集的。 他在刚开始是这么想的。 反正他出门,她也出门。俩人乘不了同一趟电梯,也坐不了同一辆车。 有时候陶洋在公交车站看到她开车从面前经过,谭惠从不假意问他是否搭车,他也从不多留意她一眼。 两个人就保持着这样微妙的平衡,靠着他爸陶振文这个交错点。 陶洋这样想着,走进高中校门,在杂乱的课桌前坐下。 另一边,谭惠放下刚接好开水的杯子放到桌面上,开始一天的工作。 和谭惠关系不错的同事坐着椅子滑到她身边,悄悄问道:“陶姐,新婚感觉如何?” “还不错吧。” 她一边打字一边回答道,面无表情,像台机器。 “看你这个样子我就知道肯定很幸福。”她一脸羡慕。 她从谭惠桌面上的糖果盒里随意拿出一颗,打开塞进嘴里,自言自语:“实在是太可惜了,你结婚那天我没去到。” “真想看看你穿婚纱是什么样,肯定美翻了!” 谭惠实在受不了,说:“就和平时差不多啊,有什么不一样的。你快点回去工作,徐总马上就来了。” 同事这才离开她的工位。 谭惠十分清楚自己对婚姻确实没有期待感,结婚那天的激动大多都是氛围感染罢了。 为什么嫁给陶振文? 因为他稳重,成熟,事业有成,还有钱。 十分符合她对未来婚姻伴侣的向往。 感情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她也谈过几次恋爱,体验都很糟糕,于是她就想还不如直接省略黏黏糊糊的恋爱过程,直接进入长达几十年的稳定模式。 谭振文爱不爱她,她不知道,更不需要这样的保证。不爱更好,大家当床伴,更好对付。 只是他那个17岁的儿子,有点麻烦。 下班后,谭惠去超市买菜。 今天是结婚后第一次,陶振文出差不在家,阿姨家里有事,并且陶洋在家她也在家的日子。 所以她很荣幸的承担了做饭给一个青春期少年的任务。 土豆、胡萝卜、牛肉、鸡翅、可乐,谭惠选了又选,看了又看,实在摸不清到底现在十几岁的孩子喜欢吃什么。 应该是外卖才对,结账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不过已经晚了。 回家的时候陶洋还没到家,她不慌不忙地去厨房准备食材。 她之前一直独居,做饭比较多,厨房的事难不倒她。 只是怕做的菜不合这个便宜儿子的口味。 在灶台前忙活的时候隐约听到开门的声音,正好也是最后一道菜,正好吃饭。 谭惠摘下围裙,拿着筷子坐下,叫住正往卧室走的陶洋:“过来吃饭吧,你爸今天出差,阿姨也不在。” 陶洋倒是乖乖坐下吃饭动筷吃饭了,只是过于沉默了一些,而且两人表情都有些冷漠。 像两个关系不太好的人被押着一起吃饭似的。 虽然事实也如此。 饭毕,谭惠正准备收拾东西洗碗,陶振文的电话打来。 谭惠腾出一只手按免提键。 “陶洋他们班主任说明天开家长会,我这边出差还去不了,你明天去一下吧。” 陶洋就坐在客厅玩手机,他爸说了什么他大概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好,我知道了。” 她将视线放到那个低头于手机的人身上,如果不是陶振文来通知她,恐怕陶洋就算明天家长会一个人尴尬也不会让她去的。 本来就不是他家长,只能算半个亲戚。 “陶洋,明天家长会几点到。” “下午两点。”他回答。 “好。我去洗澡了,早点睡觉。” 直到她进浴室关好门,陶洋才从紧张状态下解除。 和这个“妈”相处,还真的有点不容易。 高中校园和以前她上的还是没什么差别,高中生读书大都有气无力,神散形不散。 谭惠沿着指示走进教学楼,亲切感涌上心头。 学生都被安排站在教室外面等待家长到达,其他人都是期待着寻找亲人的样子,陶洋一个人靠着走廊的墙壁,看起来闷闷不乐。 “陶洋,你的位置在哪里。” 他身边的同学先看了过来,胳臂肘捅了一下陶洋,小声说:“我靠,这是你哪个亲戚?长得不赖啊。” 他没心思回话。 随意往里面指了一下,头都不带动的,显然懒得理她。 身边的同学赶紧出来救场,跑到谭惠面前笑着说:“我带您进去找他的位置行吗?” 谭惠表情越发严肃,礼貌性拒绝了那位同学。 “陶洋,你带我进去。” 见他没反应。 “陶洋,我再说一遍,你带我进去。” 陶洋这下才冷着脸领着她进入班级坐下。 家长会开始有一阵了,谭惠坐在一堆长她十几岁的人中,精神和身体双重难受。 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年龄在教室里听讲都会莫名犯困,即使是现在离开高中校园十几年之后。 粉笔在黑板上写来写去,PPT一张接一张,班主任和科任老师的口水话挤满整间教室,让人不想再听。 真不明白身边这些家长怎么一个个那么认真。 自己还是趁着接电话的档口出来“逃课”。 家长会期间学生被允许自由活动,谭惠看了看,有打篮球的有闲逛的有抱着手机玩的。 她走了一圈也没看见陶洋,估计跑到哪里去玩了。 才这么想,一转身就看到蹲在楼梯口的臭小子。 “陶洋。” 陶洋抬头,手里夹着根烟,才抽了半根。他一愣,嘴里吐出好大口烟,没注意把自己给呛住几口。 谭惠俯视着他,像上天派来压制他的教母。 她不屑地一笑,嘴上的艳红被发挥到极致。 “你胆儿还挺肥啊。” 他手里的烟差点掉地上 02看她不顺眼 陶洋不但不怕,还站起来把剩下半根烟扔地上,然后用脚踩熄。 他俯视着谭惠,露出一副“我就是抽烟又怎样”的表情,明明表情和平时见到她的那种陌生感没有任何差别,但就是多了那种拽得要死的感觉。 她本意也不是训斥他,就是觉得挺惊讶的。 抽烟这事,什么年龄都没问题。 她瞧着陶洋炸毛的样子,眉眼间的嫌恶还没消散。她当然不自讨没趣,转个身就走了。 “早点回家,你爸今晚就回来。” 只留下一个在烟雾里站立的男学生,摸不清头尾。 再次回归“陶洋家长”这个身份,坐回他位置上,家长会正好到尾声了。 班主任正在分析全班成绩和未来方向,把明明可以五分钟讲完的东西拉长到叁十分钟。 实在无趣。 还不如看看陶洋的课桌。 这小子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课桌比起其他人的倒是整洁不少,但依然挺乱。 她在不改变他原本书本摆放习惯的情况下,把书本整理了一下。 期间找到几张破烂的草稿纸,被塞在课桌边沿的缝隙里。 竟然还有几封“情书”,没有信封的那种,大概就写了句“我喜欢你”,连署名也没有。 现在告白竟然这么含蓄。 “各位家长,现在将全班同学的成绩发下来,以及全年级的成绩分析。” “家长会就到这里了,还有什么问题可以来讲台上问我。” 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瞬间充斥教室,好几个家长直接冲上台抢占先机。 谭惠这个半吊子只把成绩单和收拾出来的垃圾拿在手上便默默下场。 留那群家长继续奋战。 正好碰上放学的时间,周围都是穿着校服青春靓丽的少男少女,谭惠觉得自己都被感染了。 “那不是你家长吗,怎么不一起走。” “我和她不熟。”说这么大声,就怕她听不见似的。 明显是陶洋和他同学。 “不熟还来给你开家长会?”那几个男生还不信。 “我说了不熟就是不熟。” 说完谭惠看到他气冲冲地走远。 谭惠坐上驾驶位,拴好安全带,想着他说的话。 话粗理不粗,确实不熟。 晚上陶振文掐着饭点到家,才刚开始吃饭就问:“今天的家长会怎么样。” 她也明白他是出于好意关心,顺便探测一下她和陶洋现在的关系怎样,便回答:“挺不错的,我看了下成绩,陶洋成绩挺好的。” “那就好。” 他往陶洋碗里夹了块红烧肉,说:“多吃点。你都不怎么长肉。” 陶洋没说话,低着头把肉吃掉。 “你也多吃点。” 谭惠还是要维护好妻子的形象,撇掉平时那种有些疏远的表情,回话:“好,多吃点。” 阿姨在厨房打扫,陶洋在沙发上玩手机。余光瞥到谭惠进他们主卧的浴室后,陶振文也进了浴室。 主卧的浴室隔音好,听不到一点水声,所以更让人浮想联翩。 出于本能,陶洋想象了一下谭惠和他爸在浴室里的样子,觉得恶心,逃到阳台去透风。 他们在他妈和陶振文以前呆过的地方做,在以前睡过的床上睡,一起用那个浴室,所有的一切,都让他反胃。 算了,反正和他没有关系。 他回自己卧室的时候谭惠刚好出来接水喝,脸上一片潮红,也不知是浴室熏的,还是其他的事。 他赶紧回了卧室,像在躲什么妖怪。 第二天他刚在课桌前坐下就发现书都被整理过了。 肯定是他的好后妈做的,还给他把那些以前没有清理的情书整整齐齐码在抽屉的一边。 也不知道他安什么心,检查他有没有谈恋爱吗? 搞不懂她。 搞不懂这个披着假皮的女人。 明明面对他的时候脸上没有表情,他爸一来她就满脸笑意。 怎么就那么假呢? “陶洋,放了学去打球呗,今天周六,下午不上课。” “行,去哪儿打?”他很快把这些事放在脑后。 “就上次那个公园呗。” 他想不起来,又问:“哪个啊?这么多公园。” “就你家旁边那个,人又少又安静。” “行,就去那。” 七八个男孩子搭着伙压马路,叽叽喳喳吵的要命,顺便来几个空气投篮。 03臭小子打架 六点了你还不走啊?同事打了个哈欠,背包收拾着准备走了。 办公室的座位空了大半,咖啡的热气伴着香味飘进谭惠鼻中,是独有的都市白领味儿的咖啡。 谭惠甚至没有抬头跟同事挥个手道别,手还在不停地敲打着键盘。 走不了啊,事太多了今天。 一到月底就这样。行,你继续忙吧。那我先走了啊。 嗯,你先走吧。 人越来越少,谭惠是长跑坚持到最后的几个人之一,只怪工作太多,她又不喜欢拖拉,做完了再回家也没什么。 刚出电梯,陶振文的电话就打来了。 谭惠啊,陶洋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跟别人打架了。现在被派出所扣着,我这边工作抽不了身,你代我去领他出来行吗? 行,在哪里啊?刚把那堆工作处理完,这边又来事情,总之不得安生。 就在家旁边那公园的派出所里。 好。 这还是谭惠从小到大第一次进派出所,里面一齐蹲着几个男的,都低着头,看起来蛮窝囊的。 谭惠认不出哪个是陶洋。 你是哪个的家长?警察同志问她。 陶洋的,他在哪儿呢? 随后他进去喊了一声,陶洋就这么被他领出来了。 来这签个字吧,就可以领走了。 谭惠一边耳朵听着警察同志的教导,还得抽几次眼神盯着陶洋。 你们做家长的还得好好管住孩子,家教实在是太重要了。 他说了几句,还没有要停的意思。 你看现在的小孩,不就打个篮球吗,有人来抢位置也能打起来,至于吗。 陶洋在旁边悄悄切了一声,不幸被警察同志听到了。 你这小子,蹲这么久,态度还这么不端正呢怎么。说着就准备把他扯回去继续教育。 谭惠急忙拉着他胳膊回头跟警察赔不是:对不住啊警察同志,我先带着他走了。免得被教育更久。 行吧,回去好好教育教育。 好好好,麻烦您了。 谭惠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把他塞进了副驾驶。 自己坐在驾驶位上,把扎了一天的头发散开,闭着眼从兜里摸出一包烟,自顾自地抽起来。 我不管前因后果,就问你打赢了吗?她吐出一口烟,车内弥漫着烟草味。 陶洋以为自己听错了,顿了一会儿才回答:赢了。 那就行了。 谭惠看得出他还想说点什么,只不过那张嘴比胶粘了还紧,死活憋着,可脸上的表情是藏不住的,被她一眼看穿。 嘴角还有点乌青,傻子才看不出这小子到底干什么了。 前面有点膏药,你把你脸上的伤擦一擦。 少年不说话,但出乎意料地很听话。 谭惠想,这小子也没什么坏心眼,只是倔了点而已,费点力气也是个好相处的。 有什么心事都表现在脸上,遇见不爽的就摆臭脸,有人惹就打一架。 虽然没有承担后果的能力,但有犯事的勇气。 谭惠余光瞟着陶洋,不由自主地笑了。 某种程度上,她还挺羡慕他。 04周末乌龙 还好家里的气氛还不算凝重。 陶振文因为他妈妈的死,即使陶洋犯了什么事,他也能保持宽容。 陶洋,下次注意点。 知道了。 可能是打了架搞得众人皆知有点丢脸,陶洋吃得很快,随便扒拉了几口,带着那对染红的耳朵进了浴室洗澡。 陶振文和谭惠坐在沙发上休息,陶振文趁阿姨和陶洋都不在客厅便开始动手动脚。 俩人新婚没多久,陶振文新鲜劲强,总喜欢这里摸摸那里摸摸,但还好不会让人觉得恶心。 男人至死都好色,不管是十几岁还是四十几岁,都一个样。 他们俩也做了好几次了,他性经验挺丰富,而且很注意卫生,所以和他做爱还是蛮舒服的,所以谭惠不反感这样的亲密。 他当然不敢真的在沙发做,只是动个嘴亲几口再摸几下而已,不幸的是刚好亲完最后一下,陶洋就从浴室出来。 他出来时正好看到两人的嘴飞快分离的这一幕,他假装没看到进入自己卧室,脑子里却印下谭惠吻得发红的嘴唇的模样。 也不害臊,在客厅卿卿我我。 他想着这些事,把白天被一群傻逼挑衅打架结果进派出所的遭遇抛在脑后,躺在床上拿起手机开始玩手游,过了一阵后沉沉睡去。 迎来一个放松的周末。 和学生不同,上班狗就算是假日也得全天待命。谭惠还好,摸爬滚打这么几年,周末可以放松一下,不会被上司莫名打扰。 睁开眼,周末的阳光被厚厚的遮光窗帘阻挡,可闻着味道也知道不是工作日。她在脑子里想象了一遍今天要如何度过。 打开门和陶洋撞了个面对面,彼此没有语言。 陶洋再出来时,谭惠正在阳台上收衣服,而正好手里拿着的正好是他那条内裤,褐色边内裤就这一条,他不会认错的。 他以最快的速度把内裤连同衣架从谭惠手里夺过来。 你干什么呢陶洋道。 收衣服啊。怎么了? 这是我的衣服!内裤被他从衣架上取下来在手里揉成一团捏着。 谭惠瞧着他跳脚,明明慌的不行还装作一副镇定的样子,脸都红了。 原来这是你内裤啊,我以为是你爸的呢。 他那一脸羞样儿和昨天在派出所都不像一个人,感觉再气他脸就要滴血了。 下次看到你再取。 跟我急什么啊,大不了我也让你取一次我的内衣。说着她还真的把自己的内衣取下来,扔到陶洋手里。 你干什么啊! 那件内衣就跟烫手山芋似的在陶洋手里跳来跳去,阿姨在厨房做早饭听到声儿还以为是他们俩吵架了。 怎么了?阿姨跑出来问。 只见陶洋把什么东西藏在什么身后。 谭惠连忙解释:没事,阿姨。衣服差点吹下去了。 女性内衣的质感比粗糙的衣物舒服多了,摸起来滑溜溜的。 陶洋这样想。 你还要藏多久?谭惠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盯着他,差点憋不住笑。 他这才回神,把内衣甩给她,再捏着自己的内裤一溜烟跑了。 臭小子跑的还挺快,谭惠想。 悠闲的周末由此开篇,所幸下午陶洋还得去学校上晚自习,所以风平浪静。 阿姨,你是多久来的陶家啊? 那边阿姨拖着地,回答:四五年前吧。怎么了? 以前陶洋什么样啊? 阿姨杵着拖把原地站了一会儿,像是思考着什么,说:以前啊,挺开朗的一个孩子。不过她妈妈走之后那段时间,挺阴沉的。 不过这孩子单纯,没什么坏心眼。 谭惠同意地点头。 看得出来。 看得出来这小子还是挺乖的。 阿姨看谭惠也没什么对陶洋的反面情绪,陶振文嘱托她调和一下俩人关系的事也就放松了。 吵闹的教室里。 诶,昨天接回去之后怎么样啊? 陶洋不解,反问:什么怎么样? 我昨天晚上回去可被骂惨了,还说要把我那篮球给扔了,外加没收手机。 你没被骂啊? 陶洋还有点小得意,说道:没有,就说了几句。 真羡慕,这什么家长啊,假的吧?他显得很是惊讶。 是你自己昨天打太狠了,你额头上的纱布你没看到吗?陶洋故意怼他。 这男的看到陶洋的脸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说;不对啊,我记得你不是嘴角那有一个不小的乌青吗,怎么都快没了啊这? 真的啊?他自己都还没注意。 真的,擦的什么药啊?给我用用呗,你看我这俊脸都毁容了。 陶洋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回家之后还真没擦药,好像就在那个姓谭的女人车上擦了点药膏。 他肯定不可能再觍着脸找她去要。 于是坚决摇头,回答:用完了。 什么药膏啊用这么快。 一次性的,用完就没。 王老头掐预备铃的点走进教室,用了拍了几下讲桌,喊道:快回座位了,上课! 感谢王老头,打断了他同学的刨根问底。 数学课总得有那么几分钟用来神游天外,而今天陶洋盯着自己还未被完全搞乱的课桌,想起那个明明跟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擅自代入家长一职的女人。 当然也可能她压根没把自己当家长,只是偶尔客串一下角色而已。 嗯,更有可能是这样。 那不然怎么可能见到他抽烟还不给他爸举报,他打架了他还能维护他,这于理不合。 陶洋,发什么神呢你在? 一条撇断得恰到好处的粉笔飞到他课桌上来,关上了他脑海中的显示屏。 他望了望四周,发现大家都拿起笔埋头苦干,这才尴尬地跟随他们的动作。 有些人,不要以为自己成绩还可以,就能无视课堂纪律,学校是规范的地方,不能无法无天! 这说的是谁很明显了,陶洋只能假装没听到,笔刷刷刷地写着。 下了晚自习,男的女的混杂着荡出校门,有个女生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初秋的衣服还有点薄,他感觉到自己手臂被什么东西蹭到了。 软软的,但也有纹路,感觉很像今天摸到的某个东西。 是什么来着? 你突然停下来干什么啊,差点就撞上你了。 陶洋没动。 走啊,愣着干嘛呢? 黑暗里,陶洋红了耳朵,没人知道为什么,只有他自己明白。 等会得找个地方抽根烟。 他上公交车时这么想着。 05听她做爱 陶洋甚至懒得散掉烟味,扔地上一踩马马虎虎灭了后急急忙忙坐电梯回家了。 钥匙刚插进孔里,门里面不断传来女人淫靡的声音,很不连贯,像在刻意压制着。 他想起白天摸到的内衣,又开始脸热。可另一股强大的好奇心又驱使他别打开门继续听一会儿。 楼道里,因为太久没声,声控灯自觉退场,一个背着书包的少年耳朵紧贴着门,试图挖掘出什么。 你别咬那儿,待会留印子。 女人轻喘:嗯......,都叫你轻点了...... 男人嘴里跟含着什么东西似的,说:没事,陶洋还没回来呢,宋姨也不在,再说我锁门了都。 那你快点,他估计快到家了。 肉体碰撞的声音一下一下敲打陶洋的耳膜,他们离们那么近,近到他这个儿子能在门外毫不费力地听到体液粘合又分离的啪叽声。 少年第一次听见真实的春宫戏,不禁红了脸庞。 大概十几分钟后,碰击声渐弱。 啊......行了......一会儿不好收拾...... 等会在浴室继续。 应该里面被收拾完毕,大门利落地关掉反锁,清脆的响声并没有平静陶洋的心情。 他从没有谈过恋爱,但黄片也看过一些,可哪次看黄片都没有这种感觉。 就是...心里黏糊糊的,身上总觉得很燥。 他只能感谢楼道里除了他一个人也没有。 打开门,他发挥着不太稳定的演技,假装自己心情平静,和往常一样拽得上天,一点也不在乎他们的样子。 终于这点冷静在谭惠俯身收拾桌子时看到她胸口的红印,急匆匆飞奔到阳台吹吹冷风。 陶振文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坐沙发上手机玩得好好的立马搁下跑到阳台去。 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英俊的少年强装镇定,掩盖住做错事的反应。 我没事。 你没事怎么刚刚一看到谭阿姨就跑到阳台来了? 为什么?难道能直接说是因为刚刚听了自己亲爸的活春宫吗? 他哑然,半天憋不出个屁。 这一幕陈陶振文眼里自动转变成为与后妈的纠葛。 谭阿姨人很不错,你就当帮爸一个忙,对谭阿姨态度更好一点。 再解释也解释不了什么了,干脆默认,总不可能说实话。 嗯。 那边陶振文刚走,眼前突然多了盘草莓,洗好去蒂又大又红,一看就好吃的那种。 吃吧,就当我供给你这位祖宗的。 谭惠见他收下那盘草莓并立马拿起一颗塞进嘴里的时候,燃起一股恶趣味。 其实我往里面投过毒,用注射器打进去的。 少年根本不信,敷衍回话:哦 吃完这盘草莓,就别闹别扭了啊。她的长发用一个大夹子固定住,显得温婉又气质。 陶洋看了她一眼,同样反驳不出什么话来,觉得冤枉。 我哪里闹别扭了? 好,你没闹别扭,是我看错了。这话拆开看起来很不走心,多亏谭惠说得意外真诚。 她揉了他头发一把,说:吃完赶快洗澡去。 陶洋又往嘴里投入一颗草莓,将被谭惠揉乱的头发复原,回味着草莓的酸甜口味,自言自语着:什么啊,这个女的...... 以他的年龄,尚且无法猜透谭惠的想法,换个说法,他尚且不能分辨出别人对他的好意的目的。 他能做的是接受,或者拒绝。 正好,谭惠现在给予他的善意他不想拒绝,因为有那么一点温暖,填补内心的一块空缺。 刚才那一瞬间,他把谭惠的身份忘记,就好像她只是一个比他大不少的姐姐。 浴室内,谭惠被陶振文按在墙壁上肏,大部分的声响被淋浴声掩盖。 她姣好的肉体让丝丝情欲染成嫩粉色,但只几处是艳红,成为她身体上的点缀,犹如盛花期的月季。 陶振文喜欢这副身体得不行,亲啊咬啊通通上阵,总得弄的她求饶才肯罢休。刚才在玄关处未尽的兴现在当然一一讨要回来。 谭惠享受性爱,今天反常地有些出神。 想什么呢? 陶振文啪的一声朝她的嫩臀拍去,激得她狠狠一夹。 轻点儿轻点儿,差点夹射了。陶振文补充。 她娇嗔道:嗯...你就是喜欢这些小动作...弄得我疼... 他亲昵地在她耳边落下一吻。 那可不得好好疼疼你吗。 谭惠被翻过来正对他,浴室弥漫着水雾。 她咿咿呀呀地回应着,指甲都快嵌入陶振文背上的肉。 她抬头望顶灯,暖黄色的灯光因她一直在动,摇摇晃晃的,似乎看不真切。 做爱也就是这么回事,要么迅速要么拖拉,哪一种都挺特别。换个时间换个地点又是新的玩法。 现在嘛,结婚几个月了,目前还没腻。 宝贝儿,叫大声点。 嗯...... 她得努力沉浸到这场性爱。 她在想:那小子到底对她什么态度? (天惹晚了一天!给大家说骚瑞!这个文主要就想写一个外表酷酷内心单纯渴望温暖的臭小孩和随性果敢偶尔心机的小妈的故事!请大家多多留言哦!谢谢!) 06来接他放学 和大多数青春期少年一样,陶洋看了色片就会做春梦,收到一点浅薄的性教育就会打飞机。 下午在家门口听的那场不道德的活春宫,显然给他留下很深刻的记忆,不然也不会晚上做梦都梦到。 梦里他看不清人脸,可就是觉得那个女的是谭惠,他站在远处看着她和一个男的在玄关做爱,那人的脸实在模糊,可看着也不像他爸。 是谁呢,还没看清梦就已经醒了。 睁开眼竟然刚刚六点,他掀开被子一看,挺立着的那玩意儿提醒他刚做了什么梦。 脸上一阵羞红,跟做贼似的踮着脚尖到厕所解决问题。 六点二十他就得出门,在玄关穿鞋,正好撞见谭惠做早餐吃。 “这吐司烤好了,你要不拿一片边走边吃?”她秉承着仁爱原则关心他。 看着她睡眼惺忪,穿着松垮垮的睡衣的样子,他猛然想起自己所站的地方就是昨天他们做爱的位置,脸一红,话也说得结结巴巴的。 “不...不用了!” “嘭”的关门声传进谭惠的耳朵,吓得她筷子都没拿稳。 “不吃就不吃,关门那么大声干嘛。” 刚刚玄关的对话对陶洋影响不太大,他在上学路上奔跑着,遇见几个好哥们儿。 “陶洋,你看那个女生是不是在看你?”他们逗他。 “啊?有吗?哪个?”他问。 “前边,就那个双马尾那个。”另一人也附和,“是啊,刚一直盯着你呢。” 陶洋也是个臭屁的,望过去一眼发现那女生确实在看他,走路更端着了。 校门口有值周行政,最看不惯这种吊儿郎当的学生,叫住他:“那个那个,你过来,你校牌呢!怎么不戴校牌!不戴不准进!” 那个刚还在看他的女学生正好从他身边经过,刚才还端着走路的帅哥此刻正灰头土脸地在书包里翻校牌,多少有点毁形象。 等顺利进了学校,人家女孩早走了。 “啧啧,你错失了一个捕获少女芳心的机会。” “去你的吧,走开点。” 他哥们看着他气急败坏加速走掉的样子,不禁笑了:“你急什么啊。” “滚,要迟到了!”他回过头好心提醒。 “靠!还有两分钟!” 陶洋的贼笑在脸上绽放,看得想打。 晚自习刚下,陶洋走出校门就看到谭惠的车立在路口一动不动。 她好像是看到他人出来了,摇下副驾驶的车窗喊他: “陶洋,上车!” 她叫的不算小声,身边好几个同学向他投来目光。陶洋莫名害羞,叁步并作两步奔向副驾驶位。 他还没说话,一杯葡萄果茶被扔进他怀里。 “喏,给你买的。” 他手里那杯果茶应该刚买不久,杯身上的冰珠正冒得起劲。 她怎么知道他喜欢这个味道? 直觉压制理性,还没反应过来话便已出口。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葡萄?” 谭惠看他那一脸感动的样,怎么可能告诉他是直接买的两杯招牌饮品。 她便将计就计:“喜欢就好。今天家里要在外面一起吃饭,你少喝点,等会吃不下了。” 过了很久,蚊子似的一声“谢谢”才从做足了思想准备的他口中发出。 陶洋两只手端着那杯饮料,才刚送进半杯就不见,听见她说这话便乖乖的一口一口慢慢品。 开车的谭惠很专心,偶尔在红绿灯处会被这小子吸走注意力,瞧见他把喝空的杯子当宝贝似的捧在手里,觉得好笑。 “喝完了就这么一直捧着啊,你放旁边呗。” “不够我这杯也可以给你。” “哦……” 无心一句话倒让陶洋注意到放中间她喝的那杯,白色吸管上还有她留下的口红印。 他想:她这是什么意思,她喝了的饮料怎么能让我喝? 谭惠当然是开玩笑的,趁着红灯,快速喝了几口。酸酸甜甜的葡萄果肉和果茶混合进肚,嘴里还有回甘,味道的确挺不错。 她可没功夫观察十七岁少年的微表情,一旁的少年陷入沉思,低头一句话也不说,又不玩手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算了,谁猜得准嘛? 陶洋这小子跟只兔子似的,一下车溜得飞快,谭惠停个车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得亏在电梯前还看见他了,不然估计没影。 “你走那么快做什么,我不跟你说你知道在哪个包间吃饭吗?” 少年有点不服气,回话:“我又没上去……” “什么?”她真没听清。 “没什么。” 谭惠穿得还是一身干练的装扮,踏着七八厘米的高跟鞋站他旁边,还是矮了半个头。 电梯里没别人,她从包里翻出镜子补了个口红,算是把刚才粘在习惯上的圆回来。 他其实在偷偷看她,被突然转身的谭惠抓了个正着,二话不说开始整理他不知何时翻进去的衣领。 那双手在他颈部活动着,明明没有任何其他意思,他却有些心猿意马。 “衣领好歹也要整理一下吧,毕竟一大家子吃饭呢,亲戚姊妹应该都在。”谭惠说着。 轻言细语,几近将他催眠。 整理好的时候电梯刚到,提示着陶洋“享受”结束。 她身姿曼妙,细高跟是她的利器,回头那唇上艳红简直就是戏剧。 “就在前面。” “快来。”她向他招手。 “……哦。”他匆忙跟上她。 推开包间大门,她消失在那束金色炫光中。 他突然看清那个梦里和谭惠做爱的男人的脸,是他自己。 (我回来了回来了……) 07第一次偷亲 谭惠在他们一大家子的围攻下应对自如,陶振文坐在她旁边就这么看着,心想自己这个媳妇算是找对了。 脸上有面,带到哪里去都有光。 “老陶啊,之前婚礼上看还不觉得,现在看陶小姐长得真是好看啊。” “那可不嘛,年轻漂亮,端庄大方的。” 谭惠举起酒杯腼腆一笑,说:“没有没有,哪里的事。” “来,我再敬大家一杯。” 你敬我,我敬你,大家喝成一片,饭桌上的菜都只是点缀而已。 谭惠这时庆幸自己练过酒量,现在只是脸稍微红了一点,意识还是清醒的。她向四周看去,表面上大家还在举着酒杯瞎碰,其实都有点撑不住了。 她身边的陶洋滴酒未沾,是全场为数不多的清醒人之一。 有没长眼睛的硬是要碰这个瓷,摇摇晃晃地走到谭惠和陶洋的位置中间,硬是塞了一杯酒给陶洋。 后者看着那杯酒,当场愣在那里。 “二叔,我不喝酒……”陶洋说。 这酒鬼显然忽略对方的抗拒,说在:“不会喝你现在喝一口不就会喝了嘛。” 见陶洋还是没有动作,他又劝:“你以后出了社会肯定要喝的嘛,现在二叔就是在帮你提前适应,是好事,嗝~”说完还打了个酒嗝。 眼看他下一秒就要伸手把陶洋手里的酒往他嘴里灌,本来在休息的谭惠一下子站起来从他手中把酒夺走。 “未成年喝什么酒,我帮他喝。” 谭惠白皙的脸上有喝酒喝出来的红晕,本来严谨扣住的领口微张,一些从嘴边溜走的酒顺着扬起的脖子流进未知领域。 陶洋直到她喝完酒仍旧呆立在她旁边,一边的二叔说的“嫂子果然好酒量,再来一杯再来一杯!”他也好像没有听见。 耳边的世界是安静的,他只能看到谭惠一杯又一杯喝完二叔故意添的酒。 好像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二叔见灌不倒谭惠,自觉没趣,灌了七八杯之后走了。 中间陶振文一次都没来帮过,陶洋看了一圈发现自己的老爸正喝的起劲,正在兴头上,又是划拳又是眼泪的。 一下子喝完七八杯还是很冲的,谭惠自己的极限差不多也快到了,陶洋他二叔走后她便瘫倒在位置上,闭目养神。 而她不知道,就在她休息的这一会,陶洋一直盯着她看。手里拿着水,想要递给她可一直犹豫。 她还没反应过来,胃里便一阵翻滚,拿出百米冲刺的劲儿跑到外面厕所吐的死去活来。 刚想说好想喝水漱个口,身后就有个天使递过来一瓶水。 谭惠接过,漱了个口,再猛灌了几口,才转身说:“谢谢啊。” 陶洋这个小帅哥挠了几下头,回话:“你…还好吧……” 她才发现是他,略带惊讶说:“怎么了,关心我啊,还给我送水.” 说到他心坎上了,确实是因为她刚刚帮他挡酒还喝了那么多他出于愧疚才出来的。当然这是他反复询问自己之后的答案,真实情况是看她很难受地冲出来,他下意识便跟着出来了,没有原因。 “嗯……” “臭小子,谢谢都不会说?” “哦…谢谢……” “来点实在的,我去旁边那里坐着睡会儿,你等会记得叫我。” “嗯……” 酒劲儿上来了,谭惠脑子晕乎乎的,是马上就要意识涣散的前兆。她很难保证不发酒疯,只能扶着墙往前拖着醉酒的身子慢慢移动。 陶洋一直跟在她后面,她那样子实在不让人放心。 好在还是安全走到外面的沙发上坐下了。 “小没良心的,也不来扶一把。” “你又没说……”他坐她旁边小声说。 “我不说你就不伸手,你这样以后别想找到女朋友。” “跟女朋友有什么关系…” “没情商。”连一个回话的机会都没给陶洋,仿佛屏蔽一切干扰,到头就睡,也不在乎这里是包间外面的沙发。 陶洋发现她的睡颜竟然有些可爱,嘴巴微张,一脸放松,跟平时干练的模样很大差异。 好歹还是在外面,怎么能直接在这睡觉? “醒醒,别在这里睡觉。” 看她的样子根本没有要停的趋势。 包间里面当然还在继续喝酒划拳,一墙之隔区分两个战场,一个安静一个吵闹。 陶洋很矛盾,他明明是讨厌谭惠的,为什么谭惠这么安心在他身边睡着他竟然感到一丝满足? 他目前还没办法理清这复杂的情绪。 搞不清楚就算了,他懒得去想。 他俯下身子,感受到谭惠平稳的鼻呼吸冲撞着他的心跳。 两人的距离那么近,再近一点他就可以碰到她的嘴唇。 “嗯……”可能在沙发上睡得不舒服,她轻轻嗯了一声,这吓了陶洋一跳,距离立刻被拉开。 四周都没有人,他再次靠近,观察面前这个他“不喜欢”的女人。 只有在睡觉的时候看起来才那么柔软,平时看起来都不太好惹的样子。 他能听到自己的内心在叫嚣。 亲啊!亲啊!亲啊! 他们是这么下的命令。 两唇相贴,距离为零。 几乎是一瞬间,陶洋的脸红到脖子。更要命的是,他根本不想停下来。 什么讨厌,什么喜欢,什么喝酒,统统不在了。 现在整个脑子里只有谭惠的嘴唇,这张又软又毒的嘴。 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贴了这么久,回神后急忙离开她,以及这个危险的沙发。 “爸……都十一点了,走吧。” 喝得醉醺醺的陶振文阔气地对大家说:“不好意思啊各位,儿子催呢,就先失陪了。” “嗨呀,哥,你怎么能走呢,等会说好还要去唱歌呢。” 陶洋在一边有点无语。 “就是啊哥,都多少年没见了,我们必须得喝到天亮啊,再搓几圈麻将!” 陶振文被一众兄弟牵制着,实在是离不开,转过头对他吩咐:“这样,你先带着你谭阿姨回去,今天确实是个难得的日子。” “这才对嘛,大哥,来,继续喝!” 被晾在一旁的陶洋只能回去重新面对那个刚才被他强吻的女人。 谭惠被抗在悲伤,可能是喝醉的原因,她故意折腾了几下子,找到自己舒服的姿势挂在他身上。 “走吧,回家了。” (目前的发展来看依然是纯情,后面当然不可能啦!) 08擦枪走火 安谭慧喝醉酒后简直就是另一个人,黏在他背上像个挂件,说什么都不肯下来。 陶洋也没没驾照,自然开不了车,只能用手机叫代驾。 得亏谭慧在车上没出什么幺蛾子,否则场面将会令在场所有人难忘。 “还有多久啊师傅?”她又开始乱动,就怕要吐。 那代驾师傅一看也是见过场面的,冷静回答:“小伙子不要着急,你把这位女士扶好不要乱动,不然更容易吐。” “好,谢谢师傅。” 话是这么说,执行起来还是有些难度。一是醉鬼通常不听使唤,二是他和她的关系使他添了一份犹豫。 刚才不都亲了,现在还想什么? 另一个想法如此蛮横,而且有几分道理。 本来是准备把她扶正,让她自己靠着座椅后背,至少能舒服点。一个不留心,谭慧便靠着他肩膀,随着减速带一抖又直接躺在他大腿处。 这简直是火上浇油。 陶洋是动也不敢动,前面的司机师傅余光注意到后排的两人,也一字不说,假装专心开车。 他平静接受,正好腿上的女人安分下来,可能是躺得还挺舒服的。 女人的身体,竟然有这么软,他想着。 陶洋接连触碰到两个陌生领域,嘴唇和身体。 想到这里,少年的脸蛋与耳朵又是羞红。 她喷的香水味混杂浓重酒味围绕着后排座椅,他又不敢碰她,像什么宝物似的避着,连双手都撑在两边,不敢再动。 “小伙啊,到了。我来帮您把这位女士抬下车吧。” “嗯,好,谢谢了。” 谭慧也不重,两个人一起从后排抬出来还是很轻松的。 出来后谭慧又变成没力的挂件,靠着陶洋。 “小伙啊,我看这姑娘喝得不少,你回去让这姑娘多喝点水,会缓解一点。” “好的,谢谢师傅。” “那我就先走了啊。” 还好地下停车库可以直接坐电梯上楼,否则就这阿姨也不在家的情况下,他真怕自己突然没力半路把她摔这。 “回…家…”谭慧在他背后嘀咕得很小声。 “啊?你说什么?” 她又不说话了。 “服了。” 正坐着电梯,身后人双臂圈得越来越用力,自然贴得更紧,紧到他能感觉她的双乳被他的后背挤压扁,接触得自然更广。 一阵酥麻如同电流般通过全身。 陶洋现在明白他那些哥们说的女朋友来撩自己是什么感觉了。 电梯门打开,他快步拿出钥匙开门。 谭慧的唇不知什么时候亲上他的耳背。 出于本能,陶洋顺势把她从背后转到面前抱着,距离却依然那么近。 玄关是声控灯,照在两人身上,除此之外没有一点星光。 “你到底是醒着还是醉了?”他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谭慧还是一副醉样,看起来还是昏的。 她穿的本来是条长裙经过刚才那么一动,双腿又被他分开拖住,看起来就是条短裙,那两条腿由顶光打着,白得晃眼。 少年的呼吸烫的吓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又要亲她吗?还是做其他事情? 答案在下一刻自然揭晓。 玄关的灯自动关掉,室内没有一点光源,陷入黑暗。 他无法忍受这样磨人的煎熬,哪有糖果喂到嘴边还有不吃的道理。 “唔…” 两唇相贴激烈地纠缠,他自私地想夺走她周围所有的空气,初尝禁果的体验比他想象的还要令他割舍不掉。 这算是他第一次接吻,只会嘴贴着嘴扭来扭去,在她被少年攻击到防线崩塌的那一瞬间贝齿打开,他无师自通的本领强悍,自觉寻找她嘴中的味道。 也许是甜,也许是酒的辛辣,值得思考。 “嗯……” 谭慧不自觉地发出因感到舒适的嘤咛,更加刺激到陶洋的神经。 不光是嘴,手也跟随他的内心在她背上游走,跨间的硬物隔着几层布料随着微小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戳向她的软处。 “痒……” 只一秒的休息时间被她用作抱怨,紧接着回归两人的战场。 他为攻,她防守。 陶洋的听觉已经失效,耳边只有他们两人亲密的接吻声,偶尔还有谭慧的娇喘。 他快疯了,自己都不知道何时能够停下来。 放过她的嘴唇,战况激烈到即使在黑夜里也能看到亲吻过后的痕迹。 连一秒的停顿也没有,目标准确地走向她的耳后。先是伸出舌头呡了几下,感受到身前人的颤抖,心中充盈着快感,尔后像她刚刚亲吻耳背的那样,轻轻舔舐她的耳廓,进行“报复”。 “嗯…”那双腿缠着他的腰又紧了几分,还不停地蹭着他勃起的性器,展示自己的放荡。 “你不要动。”他说话是没有用的,醉鬼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裙子的上衣已经垮下一边,露出内衣带,以及半边浑圆。 陶洋径直吻了上去,吮吸着、舔舐着、啃咬着,像面对着一团果冻。 声音实在淫靡,不管是他亲的声音,还是谭慧叫的声音。 可能是因为醉酒,她叫得含蓄,更有一番味道。 他还想探寻那被遮住的另一半果冻,伸手就将内衣挑开,露出整个。 那只“桃”还晃悠了一下,更是招人。 在他含住乳尖那一刻,谭慧不受控制的叫出来。陶洋没工夫理会,嘴上功夫没停,只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还是有呻吟从指缝漏出。 少年哪里知道轻重,初次开荤只知道一个劲地满足自己,含住微微发硬的小樱桃,又啃又咬,跟小时候吃奶没什么两样。 只不过小时候是吃妈妈的,现在是后妈的。好像也差不多。 “啊…轻点……” 她又说:“轻点…陶振文…” 陶洋绝不会听错,他听到的是自己爸的名字。 这场意外从这一刻开始回归现实。 陶洋离开那令他着迷的乳。 玄关灯也巧妙的在这时亮起。 他看清眼前的女人,眼神迷乱,一边的胸完全露出,粉嫩乳尖上还晶亮着,是他刚刚留下的痕迹,嘴唇比起在车上时反而更亮了,还有一些红肿。 而他呢,衣着完好,只不过是下面硬了而已。 罪魁祸首是谁很明显。 是他对着自己的后妈发情,是他险些侵占醉酒后的他爸的女人。 但抛除一切想法,他好想继续。 可惜不行。 整理好她的裙子,把她放到床上,再关灯离开她和陶振文的房间。 热水从头浇灌,清洗掉刚才的记忆。 趁这时上下撸动性器。 “哈……” 白浊喷射在地,却根本没有排净他自认肮脏的想法。 脑子里反反复复从头到尾只有一个人。 那个刚刚在他面前娇喘,和他唇舌交缠的人。 睡前他又告诉自己,今天只是意外——强吻自己的后妈。 以后都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 绝对不会。 (当然会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纯情少年被自己吓到了) 09是不是偷亲我了 醒来,头痛欲裂,脸上妆没卸,口没漱,澡没洗。 打开手机一看,才七点过一点,庆幸自己还有时间收拾做完放肆饮酒后的惨状。 胃里空空荡荡,难受得厉害,走路都弯着腰。 而且总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大概出了很多汗,恐怕是昨晚回来的路上折腾的。 热水浇在身上的感觉比任何按摩都来的舒服,浑身都舒展开了。 收拾好后准备出门,客厅安静如常,玄关处陶洋的拖鞋摆放整齐,那臭小子应该已经上学去了。 陶振文又不在,那估计是陶洋和她一起回来的。 跟大多数人一样,她有酒后间歇性断片的问题,有些记得住有些记不住。 突然脑子里划过他们俩一同坐在自己车里的记忆,还有一些其他零零碎碎的,反正凑不到一起。 总感觉自己忘了点什么。 中午休息时间,微信收到陶振文发来的微信。 “昨天和那些人喝得太晚了,就没回家,现在才醒,老婆你怎么样,昨天喝那么多,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迟到的问候总比没有好,要不是他发信息来,谭惠也给他通报。 “还行,陶洋昨天和我一起回去的,没什么事。你今天还是好好休息吧。” “好的。老婆,我给你订了束花到公司,记得签收一下。” “嗯。” 送花在结婚后变成一种迟到的浪漫,或者是敷衍的浪漫,往往在男人想要做点什么来表现自己的最好选择,不费事不费力。 刚结束对话不久,还在这边靠着意志力完成策划最后阶段的谭惠就收到陶振文的花。 九十九朵玫瑰,装成一盒送过来,打开一瞬间周围的女同事替她尖叫激动。 “哇,谭姐,你老公好爱你哦!” “对啊对啊,就是没见过,什么时候带来让我们见见?” “哎呀你们没看见谭姐之前朋友圈发的婚礼照吗?人家老公长得特别斯文,一看就是那种很有涵养的人。” 谭惠选择将玫瑰转移,将玫瑰递给他们,说:“来,你们一人拿一支。” “为什么啊谭姐,这不是你老公送给你的吗?”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没有这么大的花瓶,再说也太碍眼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众人欣喜道。 多亏她这些可爱的同事,她成功将九十九朵减负成一朵。 随手拿了个塑料瓶装满自来水,充当花瓶,摆在桌上,竟然觉得本来无趣的一大束花瘦身之后还挺让人满意的。 跟她现在的婚姻一样。 陶家的一切,一开始都让她觉得无趣,渐渐相处,倒尝出几点乐。 生活这样继续下去也不错。 今晚回去想和陶振文做爱。 他们上次做爱是多久来着? 一周前?还是几天前啊? 她撑着脸蛋思考。 目光没离开那束玫瑰,昨晚的某些记忆神奇地开始自动拼凑。 有人偷亲她了,在那包间外的沙发上。 ——陶洋 有趣,跟这花一样。 陶洋晚自习放学,在校门口看到跟昨晚一样的车。 停的位置一样,驾驶座上的人一样,连呼喊他名字的音调都一模一样。 就好像回到了昨天似的。 那个危险和禁忌的晚上。 “陶洋,上车!” 少年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这么紧张,书包带子被他攥的可紧,一步都跨不出。身边同学说:“真羡慕有家长来接,快去吧,怎么又傻了。” “快点啊。”谭惠又催促。 他缓慢走向那辆车子,时间又开始流动,只是比昨天更加缓慢和难熬。 “上个学把你人上呆了?怎么看起来没魂啊。”谭惠拿出放口袋里的万宝路,细长一支烟在她手上点燃。 他嗅着烟味,低垂着好看的眼眸,像做错事的小孩。 “没有……” “那就抬头坐好,别缩头缩脑的耸着,像什么样子!”她说道。 他立马坐正,回答:“知道了。” “好,那现在。”谭惠停顿,右手夹着烟转头看陶洋,“你告诉我昨晚是不是有偷亲我?” 她又吸一口,烟雾被她缓缓吐出,全到陶洋那边去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证一个人脸红的全过程,给他留足脸面,并没有继续逼问。 不再等他回答,她已经拴好安全带准备开车。 “等会到了之后告诉我。” 陶洋还处于当机状态。 他脑子里想的不是怎么回答她的问题,而是: 怎么她抽烟也这么好看。 (娘的,好喜欢会脸红的纯情弟弟,当然还会干得很猛那种!) 10坐他腿上接吻 陶洋从没觉得回家路程这么短暂,明明平时二十多分钟的公交车程,今天晚上感觉也就几分钟。 人生第一次坐车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该看哪里。 窗外嘛,黑漆漆的,不过是一串串路灯闪着而已。 他用这边车窗看映在上面上的她的模样,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窝囊,想看个什么人还得这么偷偷藏着。 不过话说回来也对,昨天晚上做了亏心事的不就是他嘛,现在怕鬼敲门确实是他自找的。 他后悔了吗?压根没有。他心里根本没有这种愧疚的情绪。 即使是他爸和他的后妈。 “陶洋,到了。” 言外之意很明白。 陶洋磨蹭着把自己这边安全带解开。 对于这件事,谭惠没有特别严肃,反而很随意,一手捋着头发一手收拾自己的包包,顺便把扎在脑后的头发解开,墨发披散更显得她气质温婉。 可陶洋直觉就不是这样的。 这女的肯定坏透了。 “我……” 没等他把话说完,在他梦中出现的女子就这样解开安全带向他靠近,无视他即将说出口的回答。 她那双眼睛还直勾勾地看他,惹得他心里直发毛,便自觉地闭上眼。 软软的唇比他偷亲她的那次还要香软,并不只是简单想贴,而是真正的亲吻。 谭惠用舌头细细勾勒陶洋的唇线,自己也不知怎么陷进去了似的,还想索取更多。 对面热血方刚的少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拨,自以为不经意间加大吮吸的力度,跟要把她吞掉一般吮吻。 谭惠也没想到自己只是逗逗他结果惹上更大的麻烦,想退出时已经来不及了,陶洋隔着中间那碍事的包也能瞬间一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岔开坐下。 两人的吻在这个过程中还没有断过,深深陷入,他的舌探入她的口中,急躁地扫荡温热的口腔。 “疼……”陶洋闷在嘴里说。 谭惠这才抽回意识发现刚刚自己坐过来的时候,好像不小心压到他的性器了。 “哪里疼?”她关心地问。 “就是疼。” 她不知道的是,陶洋并不是被压到后疼,而是下面一下硬得有点难受。 眼看陶洋还没满足,就要亲上她的脖子,她急急忙忙拉开两人的距离。 “够了。” 陶洋像没吃饱的小孩,一脸气恼,疑惑地问:“什么够了?”凑近她的香唇,明显还想亲。 “亲够了。”说完后谭惠十分冷静地从他身上下来,坐回驾驶座,擦嘴整理头发拿包一气呵成。 下车后都准备锁车门了才提醒陶洋:“快点下车。” 就像刚才在车上和他接吻的是另一个人。 他不明白。 昨天是她喝醉了酒,今天是清醒的,为什么还翻脸不认人。 可嘴上残留的她的温度,还有刚刚摸到的她的身体,甚至带给他浑身的燥热,都告诉他刚才不可能都是假的。 “陶洋,把嘴擦一下。”她叫他的名字,这样很平常的态度和语气,让他甘愿对她言听计从。 陶洋不明白自己嘴上有什么东西。 直到谭惠拿纸给他擦干净后再给他看,是谭惠的口红。 他看到纸上的口红,很高兴。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猛烈悸动。 至少这证明了刚才的亲吻是实实在在发生的。 谭惠看着面前傻笑的男孩,实在不知道他在偷乐什么。 开门,陶振文已经坐在餐桌上对着他们喊:“老婆,儿子,快过来吃饭。” 他莫名有点想逃,谭惠先一步把他推向餐桌。 陶洋坐他俩对面,安静的吃着饭。 陶振文把谭惠的手拉着,揉来揉去,说:“昨天啊,多亏老婆,不然我能那么有面子?” “哪有。” “真的,要不是你,我可能今天早上都走不了,还在被他们围着喝酒呢。” 说完就勾着谭惠的腰过来在脸颊上亲了一口。 “陶洋你说是不是。” 陶洋抬起头,盯着对面两人,眸子里藏下什么东西。 “我吃饱了。”陶洋脸一黑撂下筷子就回房间,明显是心情不好。 “他怎么了?”谭惠故意装作不解地问。 “额…”陶振文也很尴尬,打圆场说:“可能今天在学校有什么事不顺心。不过真得哪个时间找他好好说说这个脾气了。” 陶振文去洗澡了,阿姨在厨房打扫卫生,谭惠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陶洋从卧室出来坐到她旁边,也没拿手机也不看电视,就这么坐着。 谭惠一句话也没跟他说,她不说话,陶洋自然也不说。 双方总有一个要先败下阵来的。 谭惠想回卧室换成睡衣,站起来脚还没伸出去后面隐隐有个力拉着,她回头看,陶洋跟小狗一样扯住她的衣角不让她走。 她倒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良久,陶洋很小声地说:“你不能这样……” “亲了我就翻脸不认人。” 听见这句,谭惠都快被攻略了。 (女主好坏怎么可以欺负弟弟!) 11答应放学接他(h) “陶洋,你昨天偷亲我一次,今天我也偷袭一次,扯平了。” 谭惠也没去撇下还牵着他衣角的那只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双水汪汪的眼——跟会说话似的,看久了还有点于心不忍。 “不行!”他压低声音吼道,眼里的可怜劲儿带着一丝狠意。 “怎么不行。我是你后妈,难不成你还想要什么?” 他先是顿住,随后开口:“我去跟他说。”他还想威胁她。 “你去说啊,你看他信谁的。” 衣角上的那一点力量减弱,那只手无力地垂下。头也埋下,从谭惠的角度只能看到毛茸茸的头顶。 谭惠没迈出步子走开,就像她知道陶洋还要说什么话一样。 她从没有这种感觉,心里总有点麻麻的,像有个小人一直控制着她的脉搏。 “谭惠…” 就等着他喊她。 “怎么?” “放学你要来接我。”陶洋还是没抬头,看起来就像一只小狗。 “当我免费司机啊你?” 他这时抬头,脸上的表情看不太懂,既有埋怨也有委屈。 “反正你必须来。”他补充道。 谭惠本来应该拒绝这个无理的要求,下班后还得去学校接他,又费时间又没有实际意义。 可是她一开口:“别盯着我看,我来就是了。” 接小孩就接小孩呗,虽然没什么意义,也没什么坏处。 晚上陶洋洗完澡出来,客厅的灯已关掉了,主卧的门半掩,他只是往左边看了一眼,就看到穿着条蕾丝睡衣的谭惠刚从浴室出来,床上坐着裸上身的陶振文。 谭惠还没走到床边陶振文便按捺不住一把将她抱进自己怀里,从背后环住她的细腰。这时她应该是没有穿内衣的,胸前突出的两点更是显眼。 陶振文也不管她这时候头上的发夹都没取,一心只想快点吃下这个美人,一双大手在她身上胡乱游走,掠过乳尖时,谭惠的双腿顿时夹紧,逐渐开始有反应,回应他的抚摸。 陶振文在她颈窝处胡乱亲吻,眼看右手不老实地就要从睡裙下摆撩起,谭惠制止道:“别…门还没关呢。” 说着谭惠挣脱他的双手,前去关门,也正是这时,站在厕所门外黑暗处的陶洋收回视线。 关上门,一切又安静了。 陶洋无法看到他们,房子隔音又好,关上门听不到一点声音。 他宁愿逃避自己这种肮脏的行为,回到自己卧室。 她这时候进行到哪一步了,衣服应该已经脱干净了,头发也许已经散开,甚至可能漏出一只奶给陶振文吃,像他昨晚亲她的胸一样。 还可能陶振文已经把自己的性器插进她身体里,她在他身体下颤抖、摇晃、娇喘,甚至是高潮。 所有这些都比他昨天晚上做得更过分。 只不过他们是夫妻,做这些是合法的,而他和谭惠在一起只能叫乱伦,偷情。 可是只要一想到谭惠在和自己的爸做爱,他心里就很不舒服。 因为他希望自己是那个人。 在陶洋陷入沉睡时,主卧内的陶振文和谭惠已经换成另外一种姿势。 陶振文将她翻到背面,抬起屁股,压低细腰。一声废话没有直直插入,随后疯狂捣干。 肉体相撞的声音一下一下响在室内,更是淫靡。 “嗯…哈……好重…轻点……”谭惠捏着床单,以此减轻腰腹的酸痛。 精虫上脑的男人听到女人说什么都不会放慢动作的,只管一个劲儿地往前挺刺,一只手扶着屁股另一只手就往前捏她的奶。 谭惠觉得自己快高潮了,不自觉收缩小穴,后面的人还打她的屁股,并说:“操,骚货,夹那么紧干什么…” “唔…嗯…不行了……” “叫大声点!”他更加过分,“干死你…骚货,水那么多……” 他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一边狠狠进入一边拍那嫩臀,上面全是他拍红的印子,她背上也留下许多吻痕。 “今天怎么那么敏感…一动就出水……” 谭惠没说话,她知道原因。 两人先后登上高潮,陶振文从背后抱着她,还插在她体内不愿出来。 在床事上陶振文喜欢说些脏话,不给她留一点余地,不做到尽兴是不会停的。 “老婆,你里面真舒服。”射完后,他又变成别人眼里的那个斯文的陶老板,在她耳边说道。 谭惠累透了,不想再说一句话。 今天白天在公司说的想做爱,现在做了也没什么感觉。 到底是想做爱还是不想做? 又或者,是想和其他的人做? “我抱你去洗啊老婆。”陶振文从她身上起来,说着就要抱起她进浴室。 “不用,你先去吧。” 浴室里水声传来,谭惠裸着身子在一片狼藉的床上趴着,想到今晚那个臭小子说要每天接他放学。 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唇已弯成一条好看的弧线。 (首-发:sanyeshuwu. (po1⒏ υip)) 12他是她的小孩 连阿姨都还没起来,陶洋就已经背上书包出门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教室发现只来了几个人,自己之前绝对算踩点到的人,今天不仅早到这么久竟然还拿出书自觉早读。周围几个和他不太熟的都有点吃惊,只是不敢上前搭话而已。 “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不…不对劲啊……哎哟累死我了…”他哥们踩点进教室后气喘吁吁地问。 “怎么了,不行啊?” “我可不信你小子良心大发,懂得提前到校了。” 他举着书,“嘁”了一声,算是回应,也是一种掩饰。 他今天总有些莫名的兴奋,就想着快点下课,一分钟也不想多呆。 午休时,有个高叁的女生到他们班前门晃悠,像在找人似的,正好陶洋和他兄弟从食堂吃完饭回来,那女生本来心灰意冷地转头准备走,一看到陶洋整个人都笑开了。 “陶洋,你把你微信号给我行吗?”她冲到他面前,单刀直入。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或停留围观。 “为什么?”他很疑惑地说。 “我想和你做男女朋友啊。” 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瞬间爆发。 陶洋还是一脸很拽的样子,插着裤兜谁也不爱,反问那个女生:“你喜欢我?喜欢我什么啊?” “我喜欢你长得帅啊,而且你看起来很酷。” 他低头轻笑:“看起来……” 随后便说:“不好意思啊,我不喜欢年龄比我大的。” 说完头也不回冷冷的走掉,很有社会校霸的气质,虽然只是嘴上的。 他边走身边的哥们边说:“行啊你,高叁的姐姐来找你你都拒绝了!你前阵子拒绝了高一的,现在又走一个高叁的,你到底喜欢哪种啊陶洋?” 我喜欢哪种?我喜欢我小妈。 他在心里没有犹豫地做出回答。 少年脚步一顿,像黏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就像突然接受以前不能接受的事似的。 身边的兄弟拍了拍他这张帅脸,问道:“怎么回事,最近这么容易突然发呆呢?” 身后班主任的声音隔着老远传来,极具穿透力: “干嘛呢还不回教室,要午休了!” 教室顶上的风扇不停旋转,教室除了少数几个还在学习的人都陷入沉睡,陶洋虽然趴在桌上,可眼睛没闭。 午休四十分钟让他确定了一件事: 自己喜欢上了自己亲爸的女人。 他几乎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反复敲打自己,无论如何让得出的依然是这个结果。 谭惠今天工作不怎么用心,一是昨晚陶振文搞得有点久累得很,二是心里总感觉不踏实。 公司食堂内,一起走的同事问: “谭姐,今天还有花吗?” “不知道。” “哎呀,昨天的花真的好漂亮啊,谭姐你真找了个好老公!” “别羡慕,想要就自己找一个。” “男朋友都没一个,别说老公了。唉,我家里又开始催婚了,烦啊…”小同事抱怨道。 谭惠没受她影响,安静地吃饭,偶尔点点头算是回应。 “而且你不知道啊,我那个弟弟刚上高中,一天天的烦死了。” “对了谭姐你知道吗,那个小张找了个小她六岁的男朋友,才刚上大学,怎么下得去手啊?你说是不是?” 听到这里,谭惠往嘴里送饭的手忽地一顿。 “你说他们怎么就受得了那种小孩啊?” “你很讨厌姐弟恋?”谭惠忍不住问。 那同事点头如捣蒜,回答:“对啊。男朋友还是得找像谭姐你丈夫那种成熟稳重的。” 谭惠抬嘴一笑,深不可测,说:“成熟稳重也可能是老奸巨猾,年轻气盛也可能是活泼阳光。你以后…在公司说话可注意点,小心被别人听到说闲话。” 同事尴尬地说:“谭姐说得对,说得对。我以后一定注意。” 饭还没吃完,谭惠起身跟她点头示意后端着餐盘离开。 晚上七点多,完成任务后的谭惠在自己工位上伸了个懒腰。 玻璃外的城市已经进入夜晚,霓虹灯点缀街道愈发璀璨。谭惠跟身边几个还得加班的同事道别后转身准备下班。 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来发现那支随意插在矿泉水瓶里的玫瑰依然盛放,美艳地几乎要夺走周围的景色。 她伸出手,拿出那支玫瑰,扔进垃圾桶里。 一眼都没留恋。 坐上车一看时间,正好八点,陶洋是走读生放学时间是八点半,开过去正好。 她要去接她的小孩了。 不幸的是,路上有点塞车,谭惠稍微晚了一点。 她依然停在昨天那个位置,下车四处搜寻陶洋的身影。 那个酷小孩叼着根烟藏在校门旁树荫里,天又黑着她根本找不着,自己也是个懒的,就靠着车旁边等陶洋过来。 他本来想谭惠走近校门来接他的时候吓她一跳,没想到她根本不过来,慵慵懒懒地靠着车门玩手机。 “我到了,你快点出来。” 陶洋的手机屏幕亮起,是谭惠发来的消息,他却没理会,明明自己一天都在等这一刻。 生着闷气叼着烟,好看的眉头皱起,吊儿郎当地走过来,乍一看还真是个小混混。 “你怎么迟到了这么久?” 谭惠这才把手机放下,看见眼前穿着校服的陶洋。 “路上有点堵车。再说了你不是才出来吗?” 他嘴硬,不肯承认自己一直在等她,气得脸通红,逗笑了谭惠。 “你不守信用…” “我这不是来了吗,再跟我犟就没有下次了。”女人用最平静的语气说最狠的话。 陶洋立马不敢吭声。 “赶紧把你的烟给扔了上车。” 陶洋照做,屁颠屁颠地坐上副驾驶。 异样的开心。 明明昨天还很紧张来着。 察觉到女人工作后的疲倦,他从书包里掏出今天买的水果糖。 “女孩都喜欢糖。”他的好哥们是这么给他强行推荐的。 “吃颗糖吧。” 一盒糖果递到谭惠面前。 刚好她发动车子开起来。 “你喂我一颗吧。”她故意说。 陶洋有点不好意思,忍着雀跃的心把一颗蓝色的糖果递进谭惠嘴里,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没注意,她舔到了陶洋的手指。 他慢悠悠地抽回手,给自己也喂了一颗,用的是同一只手,舔了相同的位置。 “挺好吃的。”谭惠评价道。 陶洋另一边也点头说是。 13好想和她做爱 这之后,每天谭惠下班后都要去接陶洋。 陶振文知道了还挺高兴,对谭惠说:“挺好的啊,你去接他我也放心点,免得他在路上乱晃一直不回家。” 谭惠点头答是。 或许是陶洋的天性,在开始接他放学之后他便一点点分享自己在学校的事。 比如: “今天我数学考了127。” “厉害啊,我以前数学是你的一半。” 又或者: “李亮给我瓶酸梅汁,我喝之后吐了一下午。” “李亮是谁?”她开着车,没琢磨他话里的话,显然把关注点放错了。 副驾驶的某人立马不高兴:“他不重要。” “那你没事吧,吐了一下午怎么都不给我们打电话?” “麻烦。”他小声嘟囔,但被她关心还是很开心的。 “等会回去你别吃太辛辣的啊,胃受不了。” 陶洋点点头,说他知道了。 时间就这样很快流逝,谭惠不知不觉间成为陶洋的专车司机。 临近下班的时间,同事们问她:“谭姐,下班后去喝杯酒呗。” 还有叫她唱K看电影的,都被她一一婉拒。 “你下班还要回去做饭啊?” 她说:“家里有阿姨,我不做饭,我去接人。” “什么人啊,每天看你这么准时的。” “一个小屁孩。” “上学呢是吧?我知道我知道,这种小孩事最多了,我就有一个……”后面的话她没有听见,出了电梯电梯,径直走向车库。 放包时突然发现后视镜上挂着一个小玩偶,眼睛鼻子嘴巴用四个白点代替,其余浑身上下都是黑色的绒毛,什么装饰也没有。 谭惠将它取下放在手中把玩,怎么看也没看出玄机,不用猜也知道是陶洋放的。 她笑着,自言自语:“一天净弄些有的没的。” 下车,一眼看到站在校门口的男生,书包只背一条带子,嘴里叼着根棒棒糖,双眼直到谭惠来了才重新聚焦。 他朝车子的方向走来。 她今天化的妆和平时不一样,只勾了一下眉毛夹了睫毛再涂上随手从包里抓的一只口红,碰巧是个很自然的颜色,显得她自然温柔,和她平时选择的正红给她冷静成熟的气质区别开。 他不懂,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同一个人,今天看起来就是不一样,好像更漂亮。 “傻笑什么,快上车。” 上车后他假装随意提起:“你今天…挺好看的。” 谭惠倒也没脸红或是惊讶,淡淡地说:“真的?今早闹钟没醒,怕迟到,五分钟就化完出门了。” “哦……” 半晌后,他又说:“其实不化妆,也好看的。” 说完后他紧紧闭上眼,害怕谭惠接下来会说的话。 “那行,我后面几天就涂个口红试试。” “好!” 回到家好一阵陶振文都没发现她妆容的变化,陶洋注意到了。 他在吃饭时很得意,饭都多加了一碗,刨得也快。 “我吃饱了!” 马不停蹄赶去洗澡。 从浴室出来,忙着擦头发的水,还没注意阳台。 陶振文正抱着谭惠在阳台接吻,他背对着陶洋这边,谭惠闭着眼对着客厅。 他爸的手圈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不让她乱动半分。 从陶洋的角度看,她的身子被遮掉大半。 他站在浴室门口,眼里只能看到那个女人迷乱的脸,想着也许是因为她今天格外漂亮,所以陶振文才会在阳台和他接吻。 嗯,肯定是这样。 他重复麻痹着自己。 也不知道为什么原因,他们俩一直没分开,自然陶洋也没走。 他就是想看谭惠。 头发的水还滴着,他没管。 下身炽热的涌动告诉他自己最真实的欲望。 之前和她做过的事情已经远远不能给他满足。 谭惠微眯着眼,朝他这个方向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看他。 反正陶洋是觉得她在看他。 他飞快进入卧室,靠着门背快速撸动。 “唔…嗯……” 他对着地上一摊白浊沉默,重重向墙上锤出一拳,手臂还在不听颤抖。 突然开始厌恶自己的身份,讨厌自己只是个十七岁的学生,还是她的“儿子”。 想啊… 他好想和她做爱。 (首-发:[海棠搜书].asia (ωoо1⒏ υip)) 14轻点(h) 谭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生活从公司与家两点一线变成公司学校家来回跑,她完全可以撂挑子不干再也不去接陶洋,重新回到以前和他冰冷的陌生关系,可是她没有。 为什么呢? “陶姐,下午叁点钟要开会。”同事过来通知,打断了走神的她。 “好,我知道了。” 谭惠端着她那杯还在冒热气的咖啡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站定,外面的高楼衬得她的身影更为纤细。 她在公司里面感觉不到外面的温度,不过看楼下掖着外套匆匆行走的人,以及不停摇晃的树枝,她能感觉到外面的温度应该不会太友好。 那小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穿衣服。 谭惠忙完手头的工作,正好要叁点,拿起记录的东西前往会议室。 每个月工作汇总说来说去还不是那几样东西,陶慧右手撑着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记点。 眼看着就要下班了,大官们说得兴致勃勃,丝毫没有要结束的意思,视时间为粪土。 她看到好几个坐在后面的已经拿出手机藏在桌下面玩了,是再无奈不过的举动。 作为已经有七年经验的老油条,她都懒得玩手机,只在心里默念快点结束。 “下面,谭惠你来讲一下你们组内这个月内的情况。” 随后她立马起身,开口:“我们这个月主要是……” “今天这会开得也太久了。”同事阿花挽着她手臂边走边说道。 “确实。叁点开会六点半才开完。” “还好不用加班了。等会一起去吃个饭怎么样?” 谭惠老觉得自己有什么事给忘了,却也没太在意,回她:“好啊。反正现在也挺早的。” 现在才六点多,吃完饭再去接陶洋。 都快走到餐厅门口了,“糟了。”她突然说。 “怎么了,忘什么东西在公司里吗?”阿花关心询问。 “我有点要紧的事现在就得走,对不起啊,下次请你吃饭行不行?”谭惠恳切地说。 “很要紧吗,你快去吧快去,下次再一起吃饭也可以。” 话音刚落谭惠便踩着她那双七厘米的高跟鞋奔向停车场,开车去学校的路上还在想,昨天陶洋都跟她说了今天学校会早放,一忙就给忙忘了。 到陶洋学校的时候已经快七点,天都要变黑,天公又不作美下起毛毛细雨,她也顾不及打伞,下车快步走到校门口寻找他的身影。 门卫室屋檐下蹲着一个少年,她靠近。 那人连头都没抬,伸出手扯她的裙角,那动作轻轻地,怕碰碎了她。 “我等了你好久。” 他终于抬头看她,额前的头发被细雨淋湿,眼神都变得湿漉漉的,让人看不清。 蹲着看起来没多大点,站起来比她还高出一个头,两步是她叁步。 “公司开会,我来晚了。”谭惠包含歉意,可惜没听到他的回话。 “以后不会再晚到。”她许下承诺。 少年的眼被今天的雨遮住,看不真实,站在她跟前,浅浅一笑。 他本来都准备自己走了,想着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说不定她就来了。 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她到了,还跟他承诺以后。 既然她来了,怎么可能再放她走。 手上突然多了股力量,牵住她往教学楼一楼的储物室去,走得太快,门卫室的保安都没注意,只当是学生回来拿东西的。 储物室里只有旁边一扇小小的窗户,窗外就是此刻空无一人的操场。 他的力气大得吓人,饶是平日过分冷静的谭惠此刻也有点紧张,仿佛已经知道他的意图。 她被他圈在他的双臂和门之间,两人的距离近的吓人,她双手撑着他坚硬的胸膛,努力与他分开。 “陶洋,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她挣扎无效,他不仅没离开,反而靠得更近。 “谭惠,我喜欢你。” 她像是早就知道似的,说:“你……” 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你什么都不要说,我不想听。” “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吗?” “我不管。” 陶洋把她拥入怀中,青春的气息笼罩着谭惠,她感觉面前人的身上越来越烫,想推开又推不开。 “陶……唔……”趁他说话,陶洋深深封住她的嘴,阻挡她想说出的话。 脱离了酒精,也脱离什么过错,此时他和她都清醒着,在这里的吻只与他们两人有关。 兴许是他刚才抽了烟,那味道也顺着舌头进入她鼻息。 他手上的动作越发重,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不断加深这个拥抱。 也不是第一次亲,可怎么样也不够,吮吻着,扫荡她口中的香甜,一只手摁住她的后脑勺怎样也不让她后退。 她被他亲得全身发麻,身子也软绵无力,从开始的挣扎到现在搭在他肩上。 她只觉得要透不过气,怎么呼吸都缺氧。 “嗯…要喘不过气了……” 她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异样,语气不止何时变得那样娇媚,下身也开始渗出湿意。 陶洋不过是毛头小子,哪里经得起她那样的拨弄,才放开她的唇不过一瞬就再次贴上。 压在门上,她闷哼一声,双腿突然腾空,被他分开放他腰上,他也不用手去扶,知道她也怕掉下去,双腿自然圈住他的劲腰。 “别乱动。”他的声音低沉,在她耳边喷洒着热气,惹得她往一处躲。 嘴上不停,双手从她小腿处开始摩挲,一路往上,掀起一片涟漪。 “哈…痒……” 他不理会,一双大手从她腿根处裙摆开始往她的私处寻,隔着一片薄布料触摸那软肉,早就湿成一滩,只是她拒不承认。 “啊…别碰那……”她被他摸得在他腰上乱动,无异于煽风点火。 陶洋把她往跨那压了压,他的硬物抵着她穴肉上下摩擦。她怕被人听到,捂住嘴不发出声音,陶洋偏偏想听他叫,一只手把她两只手压在背后。 他也觉得难熬,可就是想折腾她。 看她在自己身前乱扭也好,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也好,他都爱极了。 她的皮肤嫩滑,不知不久就勾引他到她的乳肉上去,宽大的手掌在她的雪峰上来回搓弄,那一团雪白连同衣物一起被揉捏成各种形状。 他似乎还是不满足,在她身后找到了裙子的拉链,一松开,谭惠姣好的身姿便展示在他眼前。 腿还缠着他的腰,给了他勇气,俯身上前去触碰那洁白圣地。 柔软饱满的胸脯根本经不起这么揉弄,刚才脱衣服那一下半个乳便自觉地跳出来,像是专门给他吃似的。 她的乳头小小一个,他覆手上去玩弄,连那乳肉也一起包在手里。“轻点……” 少年默不作声,低头咬住那小小乳尖,含在嘴里用舌灵活的舔着乳晕。谭惠受不了这样,难捱得很,刚才还好好地头发这下被它揉乱,双腿也在乱蹬。 离开那里,又去舔弄另一只乳,他含得用力,自然声音也大,活脱脱像没断奶的小孩一样粘人。 15 再来一次好不好(h) 谭惠早已酥麻得不想再动一根手指,此时她内衣还没解开,可两只雪乳已经被人为挑开,裙子堆在腰间,下身的内裤脱与不脱没有任何区别,泥泞成灾。 而她身前的年轻男子遮住她的身子,嘴和手还在不停地宠爱那两只乳,不知餍足,丝毫没有在意现在还在学校的储物室。 过了好一会,陶洋终于起身,牵着她的手往自己下处去,说:“把它拿出来。” 那里早就烫得不行,她的手才抚摸上他就觉得又涨大一分,马眼流出些许液体。 她轻柔着环绕柱身来回,也没注意到他将她内裤褪下吊在一条腿上。 那阳物脱离了裤子的桎梏,抬头直直拍打了一下她的小腹,似要把她灼伤。 她只庆幸这时天已经黑下来,她看不清他的脸,也看不清他的那粗长。 只是隐隐感觉那长度和硬度有些吓人。 男人总有无师自通的能力,他的硬物在她穴口附近摩挲,有了她流出的水更是润滑。“谭惠,我好难受……” 他还在征求她最后的意见,但最后要做什么只在他自己掌握之中。 下身仿佛又千万只蚂蚁在爬,逐渐啃食掉她的意识,弓起腰什么也不想去考虑,那动作在迎合他的。 那乳送到他嘴边,他再次啃咬那奶味的果冻,手上动作不停。 两人下体处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淫乱不堪。 谭惠不说话他就当她默认,找到位置就想插进去,出师不利,划过穴口,狠狠碾过她的阴蒂。“嘶……” 第二次他一鼓作气,只进了一个头便寸步难行,她的穴口像一张小嘴吸着他的硬棒,爽到说不出话。停留了一会再继续,终于进入半根,她的里面好温暖,他想一直在里面逗留。 大力抽插起来,陶慧叫着:“轻,轻点啊…” 他将她缠在腰上的腿掰开,放在臂弯里,腿间分的更开,进得也就越里面。他狠狠操弄,每次都是深深插入,说:“不要。” “我…啊…我又跑不了,你这样我等会走不了路……哈……”她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 “走不了最好,免得你跑掉。” 趁她不注意,他把剩下那一截全部没入,谭惠忍不住尖叫出来,陶洋在报复她,整根抽出穴肉再整根插入,抱着她不让她借力靠着门背,这样她就会自己往下坐,入更深。 “臭小子…” 她口中的“臭小子”抱着她在储物室内边走边肏,啪啪声在安静的黑夜里尤其大声。 听见她有意压低自己的呻吟,便更加用力速度也再次加快。 “不要了…啊…停下……” 她的双乳也跟着抽插的频率跳动,像两只白兔子。 “真的…陶洋轻点……” 少年的精力简直好到出奇,保持这个姿势肏弄了十来分钟,还不见停。 穴口还在不停喷出淫水,浇灌在他的性器上,被一个刚开荤的小子弄成这样,她实在是羞人。 “谭惠…哈……我喜欢你……” 在做爱的时候说这话像假的,可他也要反复强调。 他刚才就发现戳到某处她会叫得毫不遮掩,偏偏就往那里捅,她差点就要爽到哭出声,强行忍住。 “你喜欢我吗?” 看她不回答,又使坏往那地方搅动。 她的穴一下子收紧,嗓子都叫干了:“哈…喜欢…喜欢……” “喜欢谁?” “陶洋,喜欢陶洋……” 得到了他想听的话,更加卖力地顶弄,越顶越深,肚子都快被他捅穿。 谭惠实在没有力气回应他了,趴在他肩上任他摆弄。 不知道有多久,那根东西终于从她红肿的穴里抽出来。 他轻咬她的耳垂,下巴放在颈 窝处。 “再来一次好不好?” 首-发:[海棠搜书].asia (ωoо1⒏ υip) 15只能和我做(h) 说着陶洋把肉棒从阴户里抽出,摁着她压在门上,从后面进入,开始第二轮肏干。 汗水的黏腻和叫声的鼓动明显是限定的催情剂。 黑暗里,学校的储物室内,从背后插入自己的后妈,看她在自己身下浪叫,把这一面毫无保留的暴露在自己面前,没有把他当成自己老公的儿子对待,而是一个男人。 捏着她细腰的双手好像能陷进那娇嫩的皮肤里,臀肉肯定也因为肉体碰撞而一下一下地弹着,那双奶更是跳得厉害。 “嗯…啊……好胀……” 啊—— 所有的一切,他都觉得不够满足,他还想要更多,不只是肉体上。 谁也没注意到,两人的手机都被人打了电话,没有接,变成红色提醒暴露在通知窗口。 “谭惠,谭惠,谭惠…” 陶洋呢喃着手中女人的名字,那穴不断涌出蜜水,抽插更为顺利,他也更不愿停下。 谭惠的精力哪里比得过这个十几岁的高中生,还是个经常打篮球健身的高中生,腰也酸背也痛腿也软,一个劲儿求饶让他停下来,怎么都不听。 “啊…陶洋,不要了…” 她撑着门都站不住,眼看就要跪到地上,千钧一发之际,陶洋抱着她两条腿悬在半空肏。 大腿处的泥泞她不忍心再看,使不出什么力气反抗,什么也不做。 按理来说这个姿势应该是很没安全感的,她却很放心。 “谭惠,”他轻吻先前被头发遮住的后颈,“我不想停下…” “一停下,哈…你就走了…” 这会还被他拿捏着,她怎么可能说出让他不爽的话,便顺着他说:“你停下…”陶洋重重一顶,“我也走不了……” 这会儿他速度慢下来,不知道是不是稍微满足了一些。 结果下面轻了,上面倒是给她颈后狠狠来上一口,“疼!你咬我干什么?” “有痕迹,不能和他做。”他强硬地施加命令。 她不服:“你以为你是谁?” 抽出一半的肉棒再次全根没入,猛地一下顶到高潮。 “啊……”她求饶,“好,我知道了…” 极致收缩的内壁,夹得陶洋神经一紧,感觉性器又胀大一圈。 他抱着她大腿根再往外掰开,试图让她放松。 贴合着她呻吟的频率,不断加快速度,几十下后拔出来射在她腿根。 精液的温度烫得谭惠一抖,被他从背后搂在怀里,身后就是他炽热的胸膛,两人都汗水淋漓,整个空间内都是情欲的气息。 他的性器还在她腿间半软着,她是怕了那东西又抬头,做了这么久才射了一次,她实在不敢想要是被他逮到机会会怎样。 一只大手温柔抚过她发硬的乳头,再随意按照他的喜好揉捏成形,好不欢喜。 “别闹了……” 他问:“可不可以……” “不行。”立马回绝 贪恋已久的东西吃到嘴后总算没有得寸进尺,算这小子还有良心。抽出书包里的湿纸巾替怀里的人清理大腿内侧的液体,有他的,也有她自己的。 “怎么那么多…”他沿着大腿根擦到脚踝,都有黏糊糊的东西,自言自语道。 谭惠没好气地回答:“这得问你。” 他没说话,也知道自己不占理,所以不开腔。 储物室里没开灯,他们俩好像有天生的默契,不用看也知道对方的东西放在哪。 谭惠懒得动,等着陶洋给她穿衣。 这时候才发现,刚才被脱光衣服的,只有她一个。 而这个始作俑者,只是光了下屁股,褪了件外套而已。 她更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务。 穿好衣服后,谭惠问陶洋:“几点了?” 陶洋慌慌张张拿起手机看了眼,回答:“八点多。” 时隔一个多小时后,两人终于从狭小的储物室中走出。 陶洋看她走路慢吞吞的,想到刚才,他立马说:“我背你。” 她腿是还有点酸,但还是说:“算了…”话没说完。 “诶诶,你放我下来。” “我背你。” 他还是这叁个字。 胸前背着书包,身后背着谭惠,耳朵又红又烫,哪有刚才在储物室里威胁她的凶狠样子。 看见偏离去校门的方向,问他:“怎么走这条路,不出去吗?” “走后门,后门旁边的车库出去没有保安。” “哟,从哪儿学的,好学生可不兴逃课啊。” “不是逃课,”他辩解道,“是李亮告诉我的。” “你那朋友挺厉害的。” “嘁。” 秋风吹动树叶簌簌作响,校园黑漆漆没有一个人,明明应该很冷的,这时候却很温暖。 少年的步子稳健,肩膀不强壮也不单薄,脸贴在衣服上面能感觉到他用了些力气,感受到还有肌肉线条。 “谭惠……” “怎么了?” “我……”他停顿,又说:“算了。” 她很讨厌被人吊胃口,一脚踢中他小腿,问:“你都抽烟打架进过局子怎么说话还这么吞吞吐吐的?” “快点说!” “别和他做好不好?” 霎时,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陶洋。” 一声轻笑。 “你都知道答案还问什么?” 他背她的手臂收紧。 “我们已经做过了。” “那又怎么样?以后你也会跟其他女孩做的。现在这个社会两个人上了床也不代表什么。” 她用的是“会”,而不是“可以”,代表她根本不相信他。 “我不会的。”他坚定地说。 “你保证不了。” “我不会的,谭惠。” 那个夜晚,男孩清澈的声线没有被风儿吹散,它们每个字符的都掉进谭惠的世界里。 她不懂如何回应如此赤诚的心意,捂住自己已经裂开的缝隙想拼命补救,不让他看到内里的东西。 只得收紧手臂,再收紧手臂,用身体相贴回应他,还有她自己。 (女主就是那种内心封闭很难敞开心扉的那种,同时是那种很自由的性态度。但!!!!没关系男主会用爱和性感化她!哎哟好喜欢男主这种忠犬,腹黑属性也有呜呼!!!) 16她心软了 谭惠开车时很专心,除非有什么特殊情况,不会往他这边看。 涂上口红,头发整理好,没人能看得出来刚才在学校内经历了一场疯狂的性事。 其实也不是她不看他,是他那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儿,倒觉得是她欺负了他。看了还给自己增加心理负担。 只是做了爱而已,别想太多。 她这样反复提醒自己。 刚才她看了手机上发来的信息,是陶振文发的加班晚回家的信息,正好,回去也不用解释。 现在唯一不理解的是——她心软了。 就在陶洋说他不会的那时候。 “到了,下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那小子下车时候恨了她一眼。 转瞬即逝。 “阿姨,饭做好了吗?” 阿姨从厨房出来,手里还捏着要处理的莴笋,回答:“马上就好,但是我看陶先生还没回来。” “他加班,应该快了。我去换个衣服。” 陶洋被甩在身后,他也跟随着那倩影进入主卧。 房内的女主人进卧室找自己的睡衣,脱得只剩上下一套内衣。 镜子内的自己身上是各种性爱留下的痕迹,捏的手印,咬的牙印,于是选了件保守点的内衣。 才换上干净的,陶洋打开门毫不遮掩地进来。 实话说,自从他妈去世之后,他几乎从未走进这间主卧。 如今进来,是为了他的小妈。 总觉得,连床,柜子,墙壁都是她的味道,让他疯掉。 她被吓一跳,下意识地拿起睡衣遮住胸脯,“吓我一跳。” 少年早就把脱下的校服和书包放在自己卧室,现在上身着一件浅色短袖。 他靠近站在镜前的女人身后,把她遮掩身体的睡衣拿开,露出原本的美好肉体。 双手圈住她,下巴放在她肩膀上,仔细欣赏自己的杰作。 “这里是你爸的卧室。” “也是你的。” 她身体上都是自己留下的证据,证明她和他交合,她在他身下呻吟与高潮,乳波荡漾,淫液飞溅,那嫩穴紧紧夹着他的鸡巴不让他抽出。 想到这些,他觉得十分美好。 今天之前,他没想到自己会做到这种程度。 是她勾引他的。 少年在深秋穿短袖可身体也一点不冷,双臂温暖有力,而她只穿着内衣被他拥着也很快燥热起来。 抱着抱着那双手的位置就开始不对劲,她在家喜欢穿背心式,又舒服又无痕,于是那双手从腰腹位置一直往上,从内衣下侧伸进。 镜子内可以看到一双手的形状覆在胸上,被内衣一同包裹住。 比什么都不穿更色情。 衣下,一对浑圆被男人是肆意玩弄。 陶洋闭上双眼将脸颊贴上她的,满是依恋。 她有些腿软,强忍住说:“够了。” 她没制止他的行为,不代表她纵容他。 “陶洋,你爸要回来了。”再次提醒。 胸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再次紧紧环保住谭惠,整张脸都在她颈窝里蹭,也不知道在蹭什么,那儿又没什么其他的东西,她反而被他弄得很痒。 随即陶洋松开紧紧环抱的手,低着头离开主卧,关门的声音也很小。 伸手去摸被他蹭的地方,湿湿的,是什么? 眼泪。 “老婆,我回来了。”陶振文进门朝着已坐在餐桌上的谭惠说。 “陶先生回来啦,快坐下吃饭吧。”阿姨放好汤后说。 一桌子好菜,叁人各坐一方,有些人吃得不是滋味。 “王姨今天做的这个排骨真不错,来,”他夹起一块到谭惠的碗里,“老婆尝尝。” 她捻起排骨,咬了一口,夸赞道:“确实好吃,阿姨的手艺还是这么好。” 某人看着他们的互动,恨得牙痒痒,不爽。 陶振文又夹起一块要给陶洋。 “我自己来。” 抢他一步,自己去碗里夹。 他的嫉妒暗潮汹涌。 陶振文又训斥说:“天都这么冷了,你还穿个短袖干嘛,吃完饭把外套穿上。” “我乐意。”他的声音闷闷的。 陶振文也不想在餐桌上发火,谭惠赶紧出来打圆场:“你别说他,是我忘了跟他说。” “你别帮他说话,关你什么事,是这小子自己不分轻重。” 他还说中了,真就关她的事。 要不是他和她刚在主卧摸摸搞搞,他也不至于外套都没来得及穿。 而现在她好好地把睡衣穿上,什么都遮住了,谁也看不见。 陶振文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亲密到了这种程度。 洗完澡后,陶振文在床上抱住谭惠想做。 她推托:“今天开会有点累了,我不想做,休息吧。” 陶振文一直都明白,眼前这个女人,如果自己不想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他也不愿意强迫别人,就算了。 关掉床头灯,睡觉。 谭惠还在这边看手机,微信弹出陶洋发送的消息。 “。” “?” “我睡觉了。” “你睡觉就睡觉发个句号干嘛?” “没干嘛。” “对了。” “什么事。”她问。 “记得来接我。” “不来了。”她故意逗他。 “你敢。” “必须来听到没有。” 荧幕照在她露出笑容的脸上。“知道了。” 这边,傻小子抱着手机傻笑。 说起来,谭惠也算他的初恋。 (好了接下来就是无休止的偷情之旅) 17是这里吗(h) 别人压根不明白,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和陶振文结婚了。 是她朋友介绍来着,约在一间看起来就蛮高档的咖啡厅见面,让谭惠有种见客户的错觉。 这男的倒是很开门见山,一上来就说以结婚为目的,甚至财产问题也谈的很好,能把前后所有情况都想到的,还这么理直气壮的,确实是做商人的料子。 她喜欢这样干脆的人,非常适合成为合作伙伴。 讲老实话他们俩的婚姻其实跟合作差不多,不过不是里写的契约关系。 对于没什么感情需求的谭惠来说,不费力就完成“人生指标”是最好的结果。 可是这个过程出现了陶洋。 他又年轻,又冲动,又骄傲。 几乎集齐所有谭惠一直认为自己不喜欢的点。 可是—— “谭惠!” 陶洋手里抓着几根烤串,举过头顶朝她摇晃着,叼在嘴里的烟条燃过的烟灰掉落在灰绿色的校服外套上。 眉眼张扬着,周围的一切景物都没了颜色。 她不理解他为什么要笑,她只是来接他而已,竟然可以带给他这么愉悦的情绪吗? 他跑过来把烤串递给他,怂恿她入口。 烤串不好吃,肉质一点也不好而且没入味,全靠上面刷的一层酱汁。 “好吃吗?”陶洋问他,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等待她的回答。 她想说不好吃,开口而出的却是: “好吃。” 吃进嘴里的食物只温暖口腔,陶洋给她的这份温度可以持续很久。 保持大脑低热。 车子停在某个城郊路边,和黑夜一起隐没。 谭惠穿的是一件薄风衣和一件贴身黑色毛衣裙,头发绑了个马尾,利落地垂在后脑勺。 陶洋把非面向道路的那面车窗降下一半,冷风吹进车厢,谭惠冷得缩了一下脖子。 双指夹住的那支香烟燃尽,她把它摁进水瓶里熄灭。 没有丝毫准备,陶洋的唇贴了上来,比上次更加娴熟,也比上次更让她措不及防。 他刚刚还故意漱了口,散掉嘴里的烤串味。勾出她的舌头,仔细品味淡淡的烟草味道。 他变成一只捕捉到猎物的狼狗,撕咬侵占着他的气息。 胸脯起伏很快,陶洋直接扯着她到自己身上岔开腿坐着,性器处隔着衣物紧密相接。 而坐着的这只狼不断向前挺动,呼之欲出的肉棒在裤子内硬成一团抵在她下面的穴口处。 “嗯…”她轻哼。 他松开她嘴唇,说:“疼?” “不,舒服。” 谭惠的裙子很是方便,连体式的,一脱掉全身就只剩内衣。陶洋也确实这么干了,但他没有全部脱掉,还剩下一部分蒙住她的眼睛,全脸只露出鼻子嘴。 其实和全部脱掉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黑,只不过这样更有压迫感,视野里什么都没有。 陶洋寻到雪尖包含在嘴里。她能感受到牙齿碾过乳尖的酥麻感,不自觉的仰起头把乳儿送进他口中。 “啊…轻点…” 另一者拉开拉链,开始轻轻磨动。 陶洋能感受到那里流出的水。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她也喜欢和他做爱。 “你很喜欢…是不是?” 谭惠选择不回答,胸上和私处的刺激几乎让她眩晕过去。 湿成一片的内裤被撇到一边,和肉棒一起摩挲她的阴蒂。 “啊……进去…”再难忍耐,性爱无法得到满足的感觉,就像吊着什么蛋糕在她嘴边不让她吃掉。 陶洋没有说话,他其实高兴的都快疯了。因为他知道从他们做了爱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没有和陶振文做过,她在遵守他请求的事情。 谭惠扯掉蒙住眼睛的裙子,亲自替他解开扣子,肌肉线条清晰但不过分强壮,控制在合理范围内。 她扶着自己的性器进入甬道,感受里面每一丝褶皱被他撑开,包裹着柱身。里面不断涌出蜜液,浇在柱头,他每次抽出一次都会带着一些蜜液出去,并不断重复。 “舒服吗?” 她忙着浪叫,用唯一能被自己掌控的嘴呼吸大口空气。“谭惠?哈…回答我……” “嗯…啊……快点……” 肉根飞速抽插,实在受不了这样的速度:“啊…不要了……我不要了……” 哪有这样的好事,他吃一顿可吃不饱。 抽出肉棒,谭惠才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内裤归位不到一秒又被他的鸡巴挑开整根插入。 他很喜欢后入这个姿势,入得又深又舒服。 谭惠整个上身都贴在车窗玻璃上,从外面看能看到她暴露的饱满胸部整个压扁,并有时往后回去恢复形状,如此来回,车窗上都有她的印子。 “呜…不行……那里……” 他使坏,固定她扭个不停地屁股,“是这里?”,她哼出声,“还是这里……” 此时她的反应不同,明显是戳到G点了。他还偏偏就往那里发了狠地顶弄。 “别…不要……啊啊…到了…” 两人一起登上高潮。 虽然被他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很不爽,可这场性爱带给她的感受实在超过了以往所有的。 陶洋贴在她背上闭眼喘息,想问她很多问题。 为什么这几天都不怎么和我说话? 为什么态度又和最开始遇见他的时候一样冷淡? ……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既然她在做爱的时候听话,那他就一直做。 做到她开口。 18小狗占有欲上升 夜色是模糊的,看不清到底两人的面貌,可只要从车身旁经过,一定会发现些许不对劲的地方。 陶洋不知餍足,手里捏着的蛋糕吃完还想再分一块大的。谭慧正想起身,浑身还光溜溜的,被一只精壮的大手拦住细腰。 “能不能再来一次?”头发都搞湿了还一个劲地往谭慧肩窝里凑呢,谭慧只顾着推搡,一边拦着他不老实的手。 她笑问:“陶洋,你还记得我刚来你们家的时候吗?” 不用看也知道这小子脸红了,声音闷闷的。 “不记得。” “你看我那个表情,就跟护食的狗一样。偏偏你和你爸关系一点也不好,也不知道你在护个什么劲儿。” 他双臂收紧,被窥探破了心思之后的难堪,拼命掩盖:“……你不好惹。” 女人清脆爽朗的笑声传入他耳内,变为最强效的催情剂。 她闲出一只手温柔抚过少年的脸,说:“我当然不好惹,不然你现在怎么和我在一起?” 忍不住给他脸上来了一口,没成想亲上脸后他抓着机会不放手了。 “求你了。”精虫上脑的年轻人不懂得节制,下身的硬虫潜伏在她身后,无法忽视存在。“再来一次……” 谭慧承认自己还是有感觉的,奈何今晚确实耽搁太多时间,只能拒绝他。 “不行,快穿衣服。” 小狗没吃到自己想要的自然是要报仇的,在她肩胛骨留下一排牙印。 “嘶——”谭慧痛呼,“发什么疯?痛死了。” “哼。”他头也不回,穿自己衣服去了。 回到家陶振文正举着红酒杯躺在沙发上看晚间新闻,金属镜片反射出电视屏幕,翘着二郎腿,看起来心情不错。 “回来啦。” “嗯。” “又去接陶洋,这小子又不是小姑娘,那么宠他干嘛?” “顺手而已嘛,也免得他在外面又打架,比派出所接要方便一些。” “哈哈哈哈哈,是这个理。” 陶洋脸上是没什么表情,手悄悄掐了一把谭慧的腰,差点没给他亲爸看到。 阿姨收拾好碗筷放桌上,看到谭慧说:“谭小姐和陶洋回来啦,饭刚刚准备好,可以吃饭了。” 一家叁口人坐下吃饭,其中关系却很难解读。 “你一定得尝尝我才拿到的这瓶红酒,味道很不错,年份也好。”陶振文迫不及待拿出红酒杯给她倒上一杯,递给她,“快试试。” “确实很不错,怎么,最近又有项目谈成功了?” 陶振文笑得很放松,说:“那可不是,这是对面客户送的。” “等会我还有个案子上的问题是你们那个领域的,得跟你讨教一下。” 她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说:“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行,等下告诉我就行。” 桌上饭菜鲜香,陶洋只感到无味。 前半小时还在和自己共赴云雨的女人,现在坐在饭桌上就成了他爸的老婆,他的工作伙伴。就跟她才是那个格格不入的人一样。 转念一想,那又怎样呢。 就算他们两个在工作上有的聊又怎样,她和他亲吻的时候、上床的时候、她的身子在他的撞击下不断迸发出涟漪的时候,她的每一声叫都在说她爱他更多一些。 怎么办呢。 光是想到要操她,鸡巴就硬的不行了。 谭慧又是个捉摸不透的女人,怎么抓都抓不住似的,他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她一直留在她身边? 他自己还没注意到,目光就全部在她身上了。 陶振文吃完饭去阳台抽烟。 他在饭桌上紧锢住她左手,口型说的是—— 谭慧,我想和你做。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19腹黑小狗装病 19 谭慧没有理会这条发情的狗,挣脱他有力的手的紧锢,悄无声息的逃脱这场求欢。 “你一天脑子里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了?” “……我不知道。”他神情茫然,这个问题显然难住了他。 阳台那边抽烟的陶振文喊她:“谭慧,你到阳台来一下。” “好,马上。”谭慧回答。 她刚起身,陶洋便扯回她的手臂,试图阻挡她的去路。 “你干什么?放手啊。” 他一直耷拉着毛茸茸的头,没说话。 “快点放手。”她语气带了些急躁,但也没真的对他发火。 阳台那边再次传来呼唤她的声音,她真的有点生气了,说:“陶洋,你不要不听话。” “我没有……” 陶洋松开手,说的话感觉闷闷的:“你别生气,我松开就是了。” 才走出两叁步,谭慧忍不住回头。 陶洋刚才还牵着她不放的那只手紧握着,手背绷出青筋,安静地承受她执着的离开。 阿姨收拾完餐桌开始擦拭,他才从刚才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洋洋,你还坐在这干嘛,去沙发上呗。” “……哦。” 客厅没有开灯,只能靠着电视机的光亮触摸整个空间的温度。 陶洋一分钟内换了八个台,现在是第九个,依然觉得没什么意思。 长方块电视机里传来的什么声音他也听不见,真希望自己能够在阳台装个窃听器。 他悄悄回头,看他们俩在阳台的动作。 夫妻二人拥吻着,似乎忘记了这里是家,还有一个阿姨和十七岁的青春期儿子。 那令人脸红的唇齿交缠的声音没有传来,不过他好像听得更加清晰了。 谭慧推搡着陶振文,示意他这里是阳台。 男人想做在哪里不能做? 她那点力气还不够他塞牙缝的。 很快她那一丁点的反抗就被他吞噬殆尽。 陶振文的手从她衣服下方伸入,先是背后,解开她的内衣扣,再滑到到她丰满的双乳上,肆意揉捏。 如果他们住的楼层低一点,一定会有人看到阳台上这对发骚的夫妇。 她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不久前才和自己做过,在车上她叫的那么欢,抓他抓得那么用力,也说了爱他,为什么还不满足? 他努力不再想这些事情,可闭上眼就是刚开始进入他家的谭慧,和后来在她身下纵情的谭慧。两个谭慧,现在她哪个也不想丢掉。 谁一开始会想到后妈和儿子搞外遇呢? 他没有懊悔,只有后悔。 后悔没有先陶振文一步遇到她,那样谭慧也不会和他处于现在这种关系,她也只会被他一个操。 陶洋沉思良久,他眼内的电视机内正播放到一部古装剧内父子反目的画面。 他起身走到冰箱前并打开你,拿起那瓶在角落无人在意的牛奶,超过保质期甚至一周有余。 一饮而尽。 阿姨一出厨房门,就看到躺在地上蜷成一团的陶洋。 “哎呦,洋洋,你怎么躺在地上啊?肚子疼吗?”阿姨扶不动他,只能蹲下来查看他的情况。 陶振文和谭慧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模样,火速围了上去。 “陶洋,怎么了?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只见他躺在地上浑身颤抖,话也说不清楚,最后拼尽全力才挤出一句:“喝了牛奶……” 阿姨赶忙翻看一旁牛奶的保质期,说:“这牛奶都过期快半个月了。” 陶振文本意也是关心他,出口便成了斥责:“什么?你都这么大个人了,吃东西前也不知道看看保质期。” 陶洋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五官都扭成一团,仅仅抓着谭慧的袖子不放,头也往她那边靠着。 “这样子不行,家里也没药,走,带他去医院。”谭慧焦急道。 陶振文起身说:“行,我先去车库开车,你们慢慢把他扶下来。” 明明是谭慧和阿姨一起把他扶下来的,谭慧却莫名觉得他的重量只往自己这边靠,她一调整他就像被戳着伤口了似的一个劲儿说痛,只能惯着他。 本想把他扶上车自己去前面副驾驶,哪成想他根本不撒手,连带着谭慧一起被拉进后排。 谭慧只能对阿姨说:“阿姨你就在家里吧,有我们俩就可以了。” 她一脸关心地看着陶洋,说:“行,那我先上去了啊。” 陶振文启动车子,问她:“附叁院?” “行,稍微开快点吧。” 陶振文专注于开车,后排黑黢黢的,谭慧也看不清陶洋的脸,只能摸着他的头安抚道:“别着急,马上就到医院了。” “好痛……”陶洋嘴里翻来覆去也只有这一句。 她伸手一摸额头,发现已经开始有点发热了。 车内气氛瞬间有些紧张,谁家孩子出问题了不着急,即便是她这个冒牌小妈也不例外。 生病的小狗需要依靠,双臂展开微微抱着她的腰,这是他此时唯一明目张胆的越界。 送往急诊后,叁人病房内安静下来,听着医生说话。 “没什么大事啊,就是食物中毒,现在是有点低烧加急肠炎,输完液明天休息一下就好了。” “还有就是小伙子,这超出保质期的东西可不能乱喝乱吃啊,搞不好会闹出大问题要洗胃的,听见没。” 陶洋乖乖点头。 谭慧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望着头上顶着的四五瓶水,觉得有场硬仗要打。 心里又着急又无奈。 “下次要注意点听见没?吓死我了差点。” “我知道了。” 陶振文也凑上来说几句:“臭小子,看看你把你谭阿姨吓成什么样了。” “从小娇生惯养的,我看就是以前被你妈惯的。” 陶洋本就虚弱的脸瞬间阴暗下去,不想回他的话。 “行了行了,你少说两句。陶洋你好好休息,我们先出去缴费。” “我去就行了,你就在这吧。” “也行。” 无关的人消失了。 只有他们两个人。 真好。 陶洋这样想着。 良久,谭慧开口: “陶洋,你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 “什么?”他假装不懂。 “如果你以后再用这种方式的话,那我可以离开了。” “你在说什么?什么离开?”陶洋有点着急了,急忙说道。 “我再说一遍。”她的眼神尤其冷静。 “不要跟我装傻。” 沉默。 他开口。 “你一直看着我……” 她以为是自己没听清,凑近说:“什么?” 陶洋往前猛地抱住谭慧,声音带上哭腔,显得那么脆弱可怜。 “我只是想你一直看着我而已……” 谭慧略带无情的声音阻断一切。“你明明知道…不可能。” 陶洋终于放声大哭:“怎么会不可能……” 她的男孩,之前明明是个坏小子,又打架又臭脸。现在怎么这么可怜,要用这样的方式乞求她这一点肮脏的感情。她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一个男人为她哭泣而动摇,在遇到陶洋以前这仿佛都是不可实现的事情。 她实在困惑。 他微小的哭声渐止,他那颗温暖的心竟然真的透过两具身体来到她的眼前。 心房内赫然写着她的名字。 也许。 也不是不可能。 (今天紧急投放叁章!!) 20臭小狗在病房内叫小妈给他自慰 “行了,你今天晚上这么一搞,明天的课肯定是上不了了。躺着吧,我去给你请假。” 陶洋躺在那张小小的病床上,修长的身躯似乎不太适应。 谭慧打量着这个臭小子,只觉得他和“生病”这个词太过于格格不入。 也对,本来他就不是生病,是自己搞出病的。 要是让陶振文知道了还不得给他打断半条腿,嘴里还得骂他小学生因为不想上课就装病。 谭慧一笑 陶洋眼睛水汪汪的,望着她,还真有点受不了。 特别像她在路边看到的流浪狗,给根火腿肠就跟着你跑半条街那种。 算了,都是她自己招的。 陶振文缴完费回来,和谭慧商量着怎么办,是等着陶洋把液输完再回去还是直接请天假就在医院睡了。 “医生说还得输多久来着?”陶振文问。 “叁四个小时。” “现在都十一点多了,还得叁四个小时啊?”陶振文在一边坐下扶额,无奈道。 “要不你先回去吧,最近月末,我们公司也没什么事,我请天假算了。” 陶振文牵起她的手,指腹来回揉着。 “辛苦你了。” 他觉得谭慧对这个家的付出辛苦程度简直不像是个正常人,他和她结婚前也没想过她能这么顺利在心里接纳陶洋。 暂时可以放心了。 “那你先回去,我就在医院。” “好。” 走到病房门口陶振文又转身回来叮嘱陶洋:“陶洋,你得好好谢谢谭慧阿姨,听到没,没见过你这么不懂事。” “知道了。”他软化态度,回答道。 他一定好好“谢谢”她。 “你赶紧睡吧,等会我叫护士就行。” “姐姐。”他那双会勾人的眼珠子好像藏着什么迷药。 “什么?” 谭慧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喊的是护士。 “姐姐,我硬了。” 他说这话说得就像刚喝了口水一样自然。 “你不是低烧吗?怎么了,把脑子烧傻了?” 陶洋左手输着液,用右手突然把被子掀开,裤裆处顶出一个帐篷,和此时脸色略微苍白的他太过违和。 眼看他就要拉开裤链把那玩意儿掏出来,谭慧被吓到,冲过去把被子恢复原位。 她抬头检查四周,还好,没有监控。生病发疯在病房自撸的十七岁少年不会在网络上大火。 “你忍一忍行不行?” 陶洋声音越发喑哑,低声道:“我忍不了啊,你帮帮我……” “啊……” 听声音是已经在被子下面开始动起来了。 “等会有护士要进来,你别动!” 陶洋把右手从底下拿出来,牵着她的手往那儿走,一边身体还往她那边倚靠着,嘴里尽是低喘。 “你帮我,快点射了就没有护士会进来看到了。” 真是赶鸭子上架,还真是小看他了。 “嗯……” 谭慧的手才刚碰上去,他便被爽到闷哼一声。 “你别乱叫。” “没事…有人看到就说后妈帮儿子自慰就是了。” 她力度一紧,陶洋便叫:“啊……” 听得像她在虐待他一样。 “姐姐……” “姐姐轻点,不舒服……” 嘴上这么说着,其实他的手在制衡她的力度,看样子是希望她越慢越好,巴不得一直不射,一直帮他撸。 她怎么可能没看出来他这点小心思。 谭慧感受着手里如同炙热铁棍的鸡巴,从下往上撸动时还会抚过下面那两颗卵蛋,陶洋喜欢的不得了,每次一碰到他顶部就流出一点精液,嘴上还会娇喘。又是个要面子的,死活不愿意发出真声叫出来,偏还就是这样更色情,搞得谭慧更想整整他。 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陶洋马上就要射了。 在这时谭慧突然停下。 “还有没有下次?” 陶洋一脸茫然,身下的大虫被她困在手中,此刻尽在她掌控之中。 “没有了,没有了……姐姐快点帮我……” 大你十几岁呢,喊我姐姐,你不嫌害臊我嫌害臊。 她心想着。 那双细嫩纤细的手握着那根东西,到顶部时故意用手指甲轻轻刮过,故意刺激他。 “谭慧……” 陶洋扭过她的头袭击一个吻,如同海浪的高潮一样凶猛,不知餍足地掠夺走她所有的空气,恰到好处地掩盖住了自己本会情不自禁流露出的娇喘。 明明是帮他撸,自己最后倒是筋疲力尽地倒在他肩头。 抽出那只沾满精液的手,跑到厕所清理干净后,出来时看见陶洋已经又是之前那副病弱的样子了,全然不见刚才拉着她的手求撸的不要脸的样子。 她这时候觉得他去做演员也挺合适的,长得也挺帅,还会变脸。 “你倒是恢复得快。” 他展露笑容,也不知在笑什么。 “笑个屁。” 他手指着吊瓶,笑着说:“姐姐,这瓶水输完了。” “这么快?” 谭慧一看,还真是。 怎么感觉过得还挺快。 陶洋像是看清她心里想什么了一样,说:“姐姐刚才帮我很专心,没注意到很正常。” “别跟我耍嘴皮子,我去叫护士。” 虽然陶洋还是那副虚弱的鸟样,可明显脸上多了几分精神,就算是现在逼近十二点的时间。 她总觉得他现在笑容里有点得逞之后的坏,也有饭饱酒足后的慵懒,总之就是一脸明爽。 他乖乖答道:“好。” 怎么办,谭慧感觉陶洋有点不乖了。 21小狗和小妈独处在沙发前做爱 生了病的陶洋就是条没有骨头的虫,到哪里都要谭慧陪着,这才真的像后妈带儿子。要是谭慧稍微显得有点生气了,他就不理人,低着头也不说话,委屈劲儿上来生闷气。 明明也不是什么大毛病,闹得跟什么似的。 晚上谭慧要看着他输液,睡不安稳,这小子就叫她上去跟他一起睡,要换瓶要拔针他自己叫护士。 叫谭慧误以为自己生病了,还要他来哄她睡觉。 好说歹说可算是让这祖宗什么也不用管好好休息了。 第二天他睡醒后便收拾出院回家,全程陶洋都十分配合,和昨夜简直判若两人。 也是,自己什么也不用做净被照顾,第二天还舒舒服服不用上课,怎么可能心情不好。 谭慧是给别人打工的,就算请假也得保持待机状态,没他这么轻松,到家了也得回两封邮件。 阿姨提前在电话里说给他们俩煲了个排骨汤,让他们等下到家了喝掉,自己家里有点事就回去了。 谭慧当时在车上,外放的电话,陶洋坐在副驾驶听得一清二楚,贼兮兮替她答了声好啊,也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 她换个衣服的功夫,陶洋便躺在床上重新进入病患状态。 “刚才不是挺生龙活虎的吗,我都以为你病全好了,怎么这会儿又躺床上去了?”她靠着门朝他说道。 “刚才是刚才嘛。” “我想喝汤!” 谭慧懒得理他,说:“自己去盛,懒得伺候你。” “哎哟…不行了……我肚子疼!”陶洋在船上扭来扭去,摆明了就是不想动。 “你最好了!真的!” 谭慧没办法,拗不过他,只得说:“服了你了,我去行了吧。” 最终以她投降告终。 喝汤时陶洋没了之前的闹腾,温顺得像一只金毛扑在地上求摸的样子,如果没有她一直圈着她的细腰,头也一直往她颈窝那处拱的话,那这个过程还算岁月静好。 “我要去回两封邮件,你先自己呆着。” 听她语气坚定,陶洋也不撒泼,自觉松开双臂。 “那你等会来喂我吃药。”他得寸进尺。 “你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吧,药我自己会吃的。” 这话本应很正常,被他带上了其他意味以后就变得奇怪起来。 “行。” 谭慧真没想到他会这么老实,她就坐在客厅茶几前靠着沙发,都回完两封邮件了他都没出来捣乱,不由觉得省心不少。 刚好这边布置下来一个任务,本来是明天的,她也打算趁现在就做完,做完以后就去吃午饭。 哪成想她正专心工作,后面猛抱上来个人,吓她一大跳。 抱上来就算了,看他的手臂,估计是没穿衣服。 “怎么衣服都不穿就跑出来了?又想发烧?” “我刚做了个梦,是个噩梦,梦里最后你突然不见了,我就吓醒了。” “我好生生的怎么会不见,你别抱着我,我还得工作。” “你做工作你的,我抱我的,不妨碍你。” 怎么可能。 谭慧动一下手臂他就又收紧一分,抱得她都快喘不过气。唇也沿着她的后颈逐步往下,亲地越来越重。 放置于她小肚子位置的一双手明目张胆掀起衣服往里大肆进攻,完全不把此时此地放在眼里。 她本就只穿了一件修身的长袖,陶洋轻轻一卷里面的内衣便护着双乳暴露在空气中。 “你这样我怎么工作?”谭慧停下手中的事,说道。 正合了他的意。 “那就别工作了,我们做爱。” 他精壮有力的身躯把她彻底困在他和茶几之间,几乎没有动弹的余地,只有他能决定她的动作。 陶洋把她转了个面,分开腿坐他身上,穿着条内裤的大包死死顶着她的下体。 “张嘴。” 谭慧也不知不觉听从他的命令,也不在意这个地方就是他们家里每日共处的地方。 他仔细勾勒着她的唇线,伸进口腔在每一处留恋,再依依不舍地前往下个地点。 两只奶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跳出来寻欢,在他眼里白晃晃地勾引,奶头也早已硬起,在他胸膛摩擦。 “嗯……好痒……” 下面也不老实,劲腰悄悄使劲往上顶,直到她下面的花穴渗出水湿了两层裤子。 “姐姐,帮我把它放出来。” “别叫我姐姐……” “那叫你什么?” 他使坏,便就往那处顶个不停。补了一句:“小妈?” 虽然这个称呼才是正确的,但就是莫名不舒服。“也别叫这个……” “那我叫什么?” 她沉默了,咬上他的喉结当回应。 “小妈,你疼疼儿子,帮我把它放出来…嗯?” 谭慧的手也是不听使唤,自觉往下伸去放出他的鸡巴。 几乎是同时,陶洋把她的两层裤子一块脱掉。 水淋淋的洞穴需要什么东西填满,两人的位置正好对齐,毫不费力陶洋就插了进去。因为体位原因,陶洋还没用劲就已经入得蛮深。 “啊……” 他跟打桩机一样动起来,似乎带着什么怒气在发泄,不过谭慧只当是他心情好。 她被插得太爽,娇喘得太大声,本来自己捂住嘴双手又被他故意钳住,就是想听她浪叫。 “轻…轻点啊陶洋……” 眼泪顺着眼角留下,也不知是她的痛苦还是刺激。双唇本来被她刻意用牙齿咬着,最后忍不住也泄了声。 “小妈对我真好,还让我操。” “唔…不要了……不要了……” 谭慧意识混乱中胡乱摸着他的身体,肌肉线条清晰纹理分明,他肯定又在哪里偷偷练了身体,不然不会把她操成这个样子。 不管她怎么收缩,怎么夹,他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每一次都捅到花心最深处,最后她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他才愿意放过她,抱着她射了。 她不知道,他是故意在这里做的。 他要在家里的每一个地方和她做爱,让她看到这些地方想起的就是和他做爱的样子。 他也要占有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让陶振文没有下手的地方。 22小妈和臭狗狗在主卧接吻 放纵之后陶洋难免陷入一阵荡漾的心情,根本不管到底家里有没有人,就是当着他老子的面也是那副损样儿,看不出来一点生病的痕迹。 陶振文饭桌上吃着饭呢,看他那样子就感觉欠打,问: “你病好了?嘚瑟什么呢?” “没有啊,就是今天那个汤很好喝。” “什么汤?”陶振文问。 “我们俩到家之前阿姨煮了一锅排骨汤。”谭慧提前帮他解释。 “嘁,不知道的以为你中大乐透了,你自己看看,笑成那个样。明天就去上学,听到没有?” 听到要去上学,他又不说话了,闷着头吃饭。 谭慧瞧见他一开始乐呵着到现在沉默地样子,不知道怎么心里生出一股难受。 吃完饭谭慧把电脑抱回卧室工作,陶振文不知何时贴到她后面来,双手不规矩地到处捏捏搞搞。 “干嘛呢?”她觉得蛮不自在,便打掉他的手。 谭慧现在没心情跟他做。 “老婆,一起洗个澡呗。” 夫妻间一起洗鸳鸯浴免不了就得做个爱,可今天白天她被陶洋搞的实在是被榨的干干净净,现在真是一点力没有。 身后那双大手掠过她双峰,她小声道:“嗯…今天算了,昨天到现在都没好好休息过,你就别折腾我了。” “好吧,老婆辛苦了,好好休息。”他很是不舍地走向浴室。 心里想着自己娶到手的娇妻都没操几下,好几次都说累,这几天不就照顾那小子吗,能累到哪里去? 浴室里水声刚刚传来,陶洋明目张胆地走进他们俩的主卧,到谭慧身边坐下,很是依赖地圈住她的腰,舔舐着她耳垂。 “小妈在干什么?” “明知故问。”明明看到她在噼里啪啦地敲文件。 她反问:“你怎么还不去洗澡睡觉?马上十一点了,明天你还要回学校上课。” 陶洋不语,用他那粗硬的头发使劲往她胸前拱,似是表达不满。 还觉不够,干脆直接打断她的工作,将她整个人放到自己大腿上来。明明知道自己的爹还在不足四米远的浴室洗澡,自己还抱着后妈亲昵,一点不计可能会被陶振文看到的后果。 她挣扎了两下,发现扯不开,好生劝说:“陶洋,你放开我。你爸还在里面洗澡。” “小妈,你亲我一下,亲我一下我就去洗澡睡觉。” “你不是小孩子了,洗澡睡觉还要人哄吗?我再说一遍,放我下来。” 陶洋忽而低头,神色黯淡,幽幽地说:“小妈说得对,我小时候确实没人哄,我妈在我小时候就不怎么管我。” “可是现在不一样啊,小妈来了,你不管我谁管我。快点亲我一口,好不好?” 她被他迷得七荤八素,又实在担心陶振文出来撞见这荒唐的一幕,只得勾住他的脖子将香唇往前凑。 这小祖宗哪里是个省油的灯,说好亲一口被他变成深吻,伸出舌头不断掠夺她口中的空气,主卧充斥着二人的接吻声。 “老婆,帮我拿条浴巾行吗?我刚才忘拿了。” 本来应该很快回答的谭慧此时被自己老公的儿子亲得难舍难分,根本抽不开身。 “老婆,你没在卧室吗,我刚才还听见你说话了。” “要不我自己出来拿?” 陶洋可算放开了她,只不过转移阵地到她胸前去。 她终于能说话,回答道:“你等等,我这就来。” 陶洋彻底松开她,再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小妈对我真好,我洗澡去了。” 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擦掉脸上的口水,只希望等会陶振文看不出来嘴上的红肿。 把浴巾递给陶振文后,她关上灯左想右想,始终没想通陶洋什么时候变得蔫坏,都有点不像最开始她去给他开家长会时见到的那个臭小子了。 23小狗使坏故意不插进去玩弄小妈 他病好了返校之后,正好碰上运动会周。 学生时代最不可错过的大型活动就是运动会,陶洋今年高二,算是高中时代最后一次运动会,下一次便是大学。 大学的运动会有什么意思,学校拿一周来不上课,以为会有多少人前去欢呼呐喊,其实压根没几个人看,尽躲在宿舍躺尸看电视玩游戏,没劲。 还是高中的有意思,每个人都必须参加,就算没项目也可以趁机欣赏高中部初中部的各种帅哥,正是打望的好时机。手里捏着的零食袋子你分一口我分一口,过不了多久就见了底。 陶洋坐在最后面也是最高一排,那本书顶在头顶遮阳,嘴里叼着根棒棒糖,对这满操场的人没什么兴趣,他脑子想的只有家里那位令他魂牵梦绕的小妈。 也不知道小妈今天在公司上班想他了没有。 他口中的这位小妈正在公司忙得不可开交,先是这边缺点材料,又是甲方多增加了几条要求,最后竟然还有新人入职的培训。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职位是触了什么霉头,怎么什么都要干点,一天为了资本家的梦想做牛做马,还好工资还算可观,不然她立马尥蹶子走人。 快到中午,陶洋实在忍不住了,他们运动会允许用手机,他便趁着其他人不注意跑到跑到后面树下给谭慧打电话。 谭慧刚闲下来好好喝杯咖啡,还没入口便接到了自己“儿子”的电话。 “喂,怎么了?上课不好好上给我打电话干嘛?” “你忘了我走之前跟你说今天开始开运动会吗?” “哦~我想起来了。怎么了,有什么事快说。”她听到电话里隐隐约约传来操场上青春十足的呐喊,觉得他说得似乎没错。 一边感叹青春无敌一边听到陶洋扭扭捏捏地说:“没什么,就是我想你了。” 谭慧听到这话脑袋都大了,是谁昨天晚上还抱着她在卧室里腻腻歪歪的来着?怎么现在又变成纯情恋爱少年了。 她没有回话,但也没挂电话,陶洋默认为她也是有话要说的,便这么默默听着。 直到身边有几个好兄弟路过,打趣地说:“洋哥,跟女朋友打电话吗,怎么还跟小女生似的煲电话粥啊?” “就是就是。”其他人也跟着说。 “滚开,你们就是嫉妒。” 他们知趣离开,经过时还不忘冲着电话说一句:“嫂子好!” 谭慧听着那边此起彼伏的嫂子好,沉默了几秒,接着说:“差辈了啊。” “等会我要比赛了,对我有什么要求没?” “别受伤就行。” 陶洋听起来还挺失望,说:“那要求也太低了,你得说个名次,我替你拿回来。” 她还真思考了一下子,想又不能太伤他自尊心,又得没那么高要求。 算了,还是简单粗暴吧。 “第一,行吗?” “当然没问题,挂了啊。”挂电话之前他还不忘对着空气亲了一口。 下午回到家,阿姨买菜还没回来,谭慧冲到厨房冰箱想找点东西充饥,啃着苹果听到开门声,是陶洋背着书包到了。 回到家也不先把书包放下,满面春风跑到谭慧面前。 “你笑什么,运动会上看到美女了?” “你下午自己给我说的,你竟然忘了?小妈好过分。”他故意说道。 她回想了一会儿,说:“拿奖了?是不是第一?” 他拿出张奖状塞进谭慧手里,叫她自己看。 谭慧拿着奖状徐徐展开,还是用毛笔写,上面赫然展示着第一名,顶排的前缀是高二五班的陶洋同学。 那张奖状金光闪闪,让她觉得似乎触摸到了他下午在操场上奔跑的汗水。 “你不说话,我就自己要奖励了?” 谭慧没啃完的半边苹果还放在一边,嘴里残余的苹果味道统统被陶洋扫走。 陶洋一只手解开她上衣浅蓝色衬衫的扣子,一边撩起她下身的白色直筒裙。 少年鲁莽的进攻破掉两人间最后一丝情面,那只大手撩开遮挡花穴的内裤边,一根手指搅荡内里的风云。 “小妈什么时候变这么湿的?” 谭慧仰着头承受着他的袭击,不想回应他故意说出的言语,嘴里只得吐出几句呻吟:“唔…嗯……” “是刚才听到我回来的时候,还是……” 他再探进一根手指,花穴再被撑大一分,难受也就更增一点。 “我没回来的时候小妈想着我就湿了?” 上身被半解开的衬衫恰好限制住她的行动,使她只能默默承受。亦或许是她根本不想反抗,心甘情愿地享受着。 陶洋用嘴撩开她禁锢着两团奶的布料边,那软肉迫不及待跳出来争夺他的喜爱。 他舔着乳头,含糊道:“小妈这里好硬,是不是很难受,我来让你舒服一点。” 随后一只乳尖便被含进口中,谭慧被刺激得往后倒去,身后是冰凉的大理石,冷得她一激灵,又往前挺身,反倒是更把奶往他口中多入了几分。 “你别闹我,等会阿姨回来了…哈……轻点……” “可是我下面好硬,小妈你说我该怎么办?”说这话时他抽出手来,将她整个人翻了个面,光洁滑腻的背显露在他眼中,激发着他的本能。 都不用她发话,自己就知道寻找解药。 直筒裙全部卡在腰间,两瓣圆润的屁股中间还有点点晶亮,花穴不断往下流着水,滴到地板上。 拉开拉链的声音传来,他连裤子都没脱,就跟在厕所尿尿似的把鸡巴掏出来,得到释放的性器在她身后矗立,顶端还渗出液体。 谭慧原本以为陶洋会直接插进来的,却是在她耳边说了句:“夹紧。”后把性器插进她大腿缝里,粗大的性器在股肉间来回抽动,有了她蜜液的浇灌甚至更是顺滑。 “嗯……啊啊啊啊……你轻点,轻点啊陶洋……” “不,我还要让你看得更清楚点儿。” 说着陶洋把原本趴在餐台上的她往后拉去,谭慧前面没了餐台的依靠和遮挡,低头就能看到猩红的肉冠反复在腿间出入,时不时擦过阴蒂,偶尔还会擦枪走火浅浅插进肉穴。 “唔…深一点…” “小妈不是怕被阿姨看到吗,怎么现在又要深一点了?不怕了?” “嗯…不怕……好痒…快点…” 明明大腿间都摩擦红了,她却无暇顾及,只想让他快点插进去,前面一对奶子晃来晃去也压根不在意,完全被情欲蒙蔽了心思。 “嗯…啊……谭慧……” 在这时,他压抑着口中的情绪,低吼着射出了精液。 “好了,我领完奖了,谢谢小妈。” 陶洋穿好裤子,又回到刚到家时的装扮,甚至已经开始收拾起地上的液体。 他帮她穿好胸罩,扣上扣子,说:“小妈要把衣服穿好,等会被阿姨回来看到可就不好了。” “你个臭小子。”她望着他回到卧室的背影骂了一句。 她下面还在流水,只有那个小子满足了而已。 这时候她反应过来了,他又是故意的。 回到家的阿姨在厨房理菜,总觉得能闻到莫名的腥味。 可能是走之前拿出来放在水槽里的鱼腥味吧,她这样想。 24在这做他会不会听到? 阿姨做了一桌子好菜,凑巧陶振文也回来得挺早。 明明也算是一家子人了,聚在一起吃饭却还总是若有若无的沉默,陶振文和陶洋关系不行好几年了,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事情,干脆搁置在原地不管。 而谭慧这个“外姓人”总不能喧宾夺主,所以也很少主动说话。 一家子人,硬生生搞出两种关系来。 年轻貌美的小妈和高中的儿子睡在一起,钻石王老五和美女白领闪婚的故事更是让大众百听不厌。 “陶洋,你对要个弟弟妹妹有什么想法没?” 往嘴里刨着饭的男孩顿住了,这对很多家庭都是个难题,更何况这个和后妈睡一起的儿子。 “你说什么?”他还没想好怎么说,只得随便说说。 “就是你想要弟弟妹妹吗?” 一旁的谭慧从陶振文开始说话时就满是惊愕,被强压下去后,接收着陶洋偶尔飘来奇怪的目光。 “我能有什么想法。”他含糊其辞道。 陶振文好言相劝:“话不是这么说,你是这个家的一份子,要不要肯定是得尊重你的意见的。” “不要。”陶洋斩钉截铁地说。 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陶振文显然失去了耐心,筷子一放,回话说: “陶洋,你这孩子不能这么自私,家里多添一份子对我们来说也是好事,你也能多点乐子。” “我自私?行,我自私。你怎么不问问她?” “你谭慧阿姨能和你一样吗!她肯定是同意的啊,还用问吗?”他望着谭慧说。 谭慧从头到尾一言不发,本来一桌子的好菜霎时没了胃口,当时他跟她谈结婚的时候可没谈到生孩子这档子事。 “等会儿我们再说,先把饭吃完,不然辛苦了阿姨做的好菜。” “行,就听老婆说的。” 陶洋看着他俩,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没办法决定很多事情,不是自己想买什么衣服这种小事情,而是像谭慧能不能和他一起商量生不生孩子这些事情。 他没有相符的身份,也没有对应的能力。 他往嘴里送了很多吃的,也止不住胡思乱想,好像在计划什么。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家里情况不对,更何况是在社会摸爬滚打近六十年的阿姨,在做完厨房的清理之后跟陶振文说了一声便匆匆离开。 嘭—— 陶洋卧室的关门声传到陶振文的耳朵里,他连头也不回就知道是他那倒霉儿子故意做给他听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老子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别去惹他。 在陶洋他妈去世之后的那几年,经常都是这个状态。 “你不去看看?” “他这毛病,治不了,我也懒得管。” 谭慧放心不下,还是走到他卧室前敲了敲门,说:“陶洋,开门。” 陶振文还真是一点没动,根本没有要回头管陶洋的意思,还是在沙发上跷二郎腿开着电视玩手机。 “你别管他,过几天就没事了。” 正当谭慧懒得再问他的情况准备往主卧去的时候,身后的厕所突然出来个人把她拉了进去,避免她尖叫,同时还上住她的嘴。 男人从背后紧紧贴上,谭慧几乎是立马就反应过来是陶洋。 他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巨兽,伏在她身后,呼吸滚烫而均匀的喷洒在颈侧。 他浑身颤抖,可拥抱她的力气一点也不收紧,甚至圈在腰间的双手更加不可撼动。 “谭慧…”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要给他生孩子好不好?” “谭慧……” 她耳侧一阵酥麻,身体也软了大半,男孩的力气还是只增不减。 “我动不了了,你先放开。” “不要……” 她胡乱挣扎着,以为两个人分离开至少能好好谈谈,哪成想动出了毛病。 怀里的女人本就是背对着他,屁股在他下身乱蹭,下午的亲热本就没做到底,此时他轻易被勾引出欲火。 原本只想着向她卖个惨,装装可怜让她答应不要给陶振文生孩子的,现在又有了新的想法。 “小妈,你说我们在这里做爱,他会不会听到?” 十七岁的高中说说出的话放肆而大胆。 25在厕所对着镜子把小妈肏尿 卫生间里的香薰味惹得人心里发慌,谭慧心跳如雷,因为陶振文就在几米远的地方坐着,就算开着电视只要这里声音大点肯定是会听见的。 饶是谭慧平时大胆惯了的人此时也有点害怕,想到他接下来想做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试图掰开放在腰间的那双大手,掌心还有平时打篮球磨出来粗粝的茧。 “你先放……啊!” 后面的人顺着她主动献上的嫩手压在门上,下身隔着裤子用那硬物狠狠往上顶撞了一下。 所幸陶振文没有听到她刚刚那叫声,可悬着的心跳动得更加猛烈起来,厕所内漆黑一片,眼睛看不到,听觉也就更加敏锐。 “小妈小声点,被听到就不好了。” 她柔软饱满的乳房被迫挤压紧贴着厕所门,陶洋的身躯则变得越发强硬,不给她留一点退路。 大手从她宽松的居家服下伸进,平时保养得当的皮肤滑嫩异常,令人爱不释手。 在家里也没有穿内衣,贴上乳贴就算作遮挡,两只奶子就这么垂落在前方,轻轻一撕还它自由,两乳一抖当作回礼。 他摸上去,原来乳头早就悄然挺立,衣服内,它们像两只红梅簌簌发抖,美丽而迷人,他一只手只能握住一边,刚好双管齐下。 “原来小妈在家都不穿内衣啊。” 硬茧刮过乳头逼得她不自觉夹紧双腿,生怕淫水流出掉在地板上滴滴答答被别人听到。 “内衣穿起来不舒服……” 他将她转身正对他,没有任何抵抗的她上衣很快就被脱下,谭慧注意到他下身裤裆早早隆起涨大成一团,堆积在那处看起来很是吓人。 衣服被脱下后还大有用处,绕了几圈缠住她双手就当做绳索。 打开厕所灯,此刻她姣好酮体才彻底暴露在她面前。与之前的车上不一样,在厨房也不一样。厕所里灯光不是特别亮,四周墙壁又都是暗色的,更显得她皮肤亮白身材凹凸有致。 原先玩弄的乳头被他一把含进嘴里,牙齿轻咬后舌尖绕着乳晕来回抚动,他的唇离开时,还有一条银丝粘连到乳头,把它衬得越发淫荡。 谭慧不敢发出声音,手上卷成一团的衣服正好方便她死死咬住,所以偶尔只有气声从缝隙间漏出,并不像往常放声浪叫。 陶洋埋在她胸口,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下手不知轻重,又不能吸出奶水,也不知这么用力干嘛。他也不清楚,只是遵循着本能的快感,恨不得能把两只奶都当成果冻一口吞下,别再到别人面前去晃荡。 好好的一对奶子被吃得乳尖亮晶晶的,这里几块红那里几个牙印,一片狼藉后才停下来。 “小妈的奶怎么那么好吃啊。” “我哪…哪有奶……你别乱说……”谭慧被他说得都糊涂了。 男孩没用手,故意用嘴从胸舔到小腹,顺延往下咬住裤边脱下裤子,阴户就在他眼前,不是唾手可得,而是抬头就能吃到。 她就要站不稳,原本那几波攻势下腿软的不行,裤子被剥开后下身流的水更是挡也挡不住。用手去推他的头吧好像也没那个力气,只能这么低头看着他扶着她的腿在里面耕耘。 那张才舔过她胸口的嘴现在亲吻上她下身的花户,灵活的舌头模仿着性器交媾的动作一下又一下进出洞口。 舌头原本就软,和花穴碰撞在一起更软,没有性器粗硬捅进去总感觉在隔靴搔痒,淫水一股一股地喷出浇撒在他脸上,在表达着对另一根东西的渴望。 他离开那宝地后一脸坏笑着舔净嘴边的水,说着:“这不就是奶吗?” 谭慧随着他刚才的动作高潮了一次,靠着门滑倒坐在他面前,脸红扑扑的,不愿说话。 她知道他肯定还没结束,果然男孩立马抱着眼前赤裸的女人面对着洗手台的镜子。 他脱下裤子,略显黑红的鸡巴挺立在他小腹前,和谭慧肌肤的颜色成了对比。 性器的肉冠就抵在她穴口,来回摩擦着,就是不进。 “快进…进去……” 她着急的样子能让他得到快感。 “小妈不说清楚,我进哪里去?” “是这里?”他捅进一点,看到谭慧仰头的动作后又很快抽出。 “啊……” “还是这里?”他用性器在屁眼附近画圈。 “前面…嗯,你快点……” “小妈自己来。” 受着情欲的催使她主动用自己穴对准那根性器,才进去不过一个头的位置她便爽到长呼一口气。 “哈……” 还没反应过来,性器突然进去一大半。 “啊!” 声音有点大,外面的陶振文都听到声音寻过来了。 “老婆,怎么了?没事吧?” 肉棒在在穴里埋了一会,便快速抽插起来,情急之下谭慧把洗手台的水打开,以遮盖那令人害羞的声音。 “没事,厕所有点滑,刚才差点摔了。” 性器直出直入,没用任何技巧,他却很克制,每次插入都没有撞到底,留有一点余地。 “没事吧,要不要我进来看看。” “嗯…不用了…等会儿我洗完澡就…就出来……” 奶子跟随抽插的频率不停摇荡,女人脸上的潮红不止,两人的脸上都渗出点点汗液,陶洋显然更胜,背肌也覆盖着些许汗露。 “那我也进去洗澡了啊。” “嗯……好……” 离开时,陶振文嘴里嘟嚷着:“怎么今天突然想起在客厅洗澡。” 陶振文走远后,陶洋再也不压抑下身的动作。 一下一下撞得人发疼,小腹撞在她屁股肉上,犹如一块烙铁打上来,他又掐着腰不准动,臀上的肉摇摆着像湖面投进一块石头后荡起的水波。 “轻点…” 陶洋非但没听她的话,还将她一只腿架在臂弯处,从侧面狠狠插入。 谭慧此刻也不再捂着嘴,放声淫叫起来。 “啊…好深…啊……” “哈…不要了,我不要了…” 他又多使上几分力,问:“小妈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啊啊啊……”她又高潮了一次,水却少有流出穴口的,只有肉棒抽出的一瞬能浅浅带出来一些,随后又被捅进,当作润滑剂。 “哈…我要……” 鸡巴暂时被抽出,陶洋将她另一条腿也架在臂弯处,两条腿被大大分开,逼水没了肉棒的阻挡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胸前一片火热的痕迹,这些她从镜子里看得清清楚楚。 “不做了,好酸……” 他也不说话,还勃起的阴茎替他说出了答案。 穴口大大分开,正适合肉棒一插而入,从上至下进入花穴深处,插入的瞬间,谭慧能感觉到自己又高潮了一次。 她的身体告诉她很喜欢,不仅喜欢这根肉棒,也喜欢这个人。 “怎么还没开始就高潮了。” “小妈怎么那么多水啊。” 小孩把尿的姿势增添了不少的羞耻,上上下下的撞击把她的身体撞散成一滩破碎的水。 手上的衣服还没解开,她只能往后圈住他的脖颈,寻求亲吻分散注意力。 来回抽插上百下后,谭慧呻吟着叫出: “停下…唔……要尿了啊……” 小小的肉穴哪能承受如此大的冲击,她试图左右摇摆屁股来停止这场性爱。 几分钟后,谭慧在颤抖中释放,再也没有一丝力气。 她低下发晕的头看向地上那些污七糟八的液体,提醒着她自己被儿子在家厕所里被操尿了。 这搁以前告诉她她肯定不会信。 陶洋看她实在没了力气,抽出自己的肉棒,把她放在一旁的马桶上。 “小妈,鸡巴还硬着,帮我舔出来。” 他平时不会这么对她说话的,也不会用这样命令的语气。可是在性爱上,他却能找到这样的变化,明明之前也没做过这档子事,却能在她身上找到与生俱来的熟悉感。 耕耘她的身体,亲她的身体,摸她的奶子,操她的逼,就像她原本就应该属于他一样。 他也相信她会同意的。 果然,她软趴趴地坐在马桶上,看着在她嘴边的肉棒,伸手扶住他的性器,缓慢从头开始用口腔包住慢慢舔弄。 女人的嘴小,一下只能吃一点,听着男人发出的闷哼,慢慢舔弄着。 “嗯……哈……” 一场厕所里的情事,由口交开始,由口交结束。 在清洗时,陶洋又变成平时那个炸了一身毛的可怜虫。 还是回到了最开始的话题,他乞求道:“你不要给他生孩子好不好?” 她轻笑了一声,生肯定是不会生的,只是想逗逗他。 “我不给他生给谁生?给你生?” “就给我生怎么了。” “你想生几个,男的女的?” “生女孩,女孩像你。” “女儿不是像爸爸吗?” “我不管,就要女儿。” “你想得美。” 一阵笑声后浴室陷入沉默。 她突然想起来,问:“对了,你卧室的门怎么搞的?” 陶洋回答:“我用钥匙在外面反锁的。” “然后你就在浴室等着我了?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她奇怪道。 “我就是知道。” 一男一女依偎在花洒下,水汽包裹着两具赤身相拥的躯体,时间可能在这里永恒,就是一辈子。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26小狗努力成长中 谭慧拖着酸软的身子回到卧室,陶振文穿着睡袍躺在床上玩手机,看到她来后放在床头柜上。 男人四十多岁的身体相比同龄人还是健硕,可怎么身强体壮也拼不过十几岁的男高生。偶尔还举举铁,所以身上肌肉还看得过去,可就是差了那么点意思。 到底差在哪里,她也说不出来。 想起她当时同意他求婚时为什么同意,早就说了,为了钱嘛。 这时候反思一下,还是有点草率了。 陶振文觉得洗完澡两个人天经地义应该做爱嘛,也没问她的意思,把人拉过来手伸进去对着奶子就是一顿捏。 “老婆,等了你这么久,你看看我鸡巴都硬成什么样子了?” 他说着撩开睡袍上下撸起那根丑陋的性器,刚才摸了几下胸,鸡巴硬得很快。 谭慧不动声色的摆脱掉他的双手,坐远了一些。 “你别碰我,先说说刚才在饭桌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陶振文发觉她表情不对劲,也不再撸动,说道:“我就是问问陶洋对有个弟弟妹妹的看法嘛。” 她冷哼一声,说:“陶振文,你也不用跟我装蒜,你当时求婚的时候说什么来着?” 陶振文脑海里浮现出他们两人坐在咖啡厅一起坐着聊天的场景,说是求婚,更像是甲乙方开会洽谈。 没有求婚戒指,他没来得及准备,她也懒得要。也没有单膝下跪,他扯不下那个脸来。 如果这个桥段放在文艺爱情片里,也算是沉陷当中的傻瓜觉得他们大无畏的佳话了。 他们两个说得清清楚楚两年内不生小孩,也真的立了合同,她在听到他说结婚的那一刻,真的有点相信这个男人可能没有那么贱。 结果—— “我当时说什么了,我不就说了要结婚吗?” “算了,我懒得和你说,你最好之后也别说生孩子这种话了。” 他眉目间带上怒气,音量提高了一些:“谭慧,你今天怎么回事,我不就说了句要生孩子吗?怎么了,你不给我生?” “再说了,刚才你不是没说话吗,那不就是同意吗!” 他一句一句将她逼得越发生气。 “好心给你面子而已。”她无语道。 “我说过了,两年内不生孩子!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要不要我翻出来给你瞧瞧?” “看什么看!我娶你肯定是要生的,既然你愿意生,早一点又有什么关系?你不都是同意吗?” “你要真那么着急,现在去找个新的还来得及,我说不生就是不生。” 她冷声冷气地说出口,面上没一点颜色,到另一边躺下关灯,背对着陶振文。 陶振文也有点慌了,以他的条件找个新老婆不难,可难得有她这样善于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很强,对他工作上也有帮助。 最重要的是,身材这么好,床上也这么骚,当时看上她,第一次和她做的时候被夹得爽上了天。 同时满足以上几点的女人才难找。 便靠过去轻轻抱着她说:“老婆,你别生气了,咱们不生,你想多久生多久生。” 她没动静,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故意不理。 生肯定是要生的,不过得先多操几次再生,结婚后还没怎么操过她呢。 下次试试后入,肯定很爽。 拖延着叫嚣着春天马上就要过去了,迎春花不再摇曳。 运动会过后陶洋这一批算进优等的学生被特殊对待,为了在期中名校联考中取得好成绩每天都得多补习一会,学生们虽然怨声载道,可哪敢真正出头。 惨的是运动会拿奖那天才饱餐一顿的陶洋,立马进入苦行僧状态。 偶尔找她亲个嘴也被推开,说她最近没那心思,天地良心他只是想要个吻。 他发现,她这个坏女人,总是无限地做出假设,引诱他去完成,明明自己看出来她的把戏还是一遍遍上当。 拒绝他索吻后,轻飘飘一句:“陶洋,你不是说这周要考数学吗,考上120就有奖励。” 成绩出来后他像那天拿的奖状一样虔诚地递给她,她一笑,摸摸他的头,说做得好。 “奖励呢?”他好奇说。 “这就是奖励啊。” “这不算!” “那你要什么?” 他脸一红,说:“你明明知道…” 她会回答:“等这周过了再说吧。” “等你期中考试过了再说吧。” “等中秋过了再说吧。” “等放暑假了再说吧。” …… 陶洋可以选择把她拉到自己卧室,拉下脸皮求求她,肯定会同意做的。 但他不想这么做,她那些话无论是不是敷衍,对他来说都是前进的力量。 他也想努力进步,成为让她自豪的存在。 27同学到家做客请教床上问题 谭慧口中的暑假比想象中来得更快,炽热的气浪很快将整座城市席卷,这样的天气,在教室上课堪比上刑。 远在春天的期中考试早已过去,此刻连期末考试也变成历史,分数变成铁打的事实贴在名单上。 准高叁为期一个月补课的最后一天,大家在桌上收拾着才发下来的暑假作业。 李甲就坐在陶洋旁边,翘起二郎腿抱怨道:“这暑假就十几天,到时候返校还是热的,有啥用啊!” 他突然想到什么,说:“诶,洋哥,你暑假在家吗?” “我在不在家关你什么事?” “去你家找你打游戏呗!” “你在自己家也能和我打游戏。”陶洋反驳。 “哎呀……其实……”他吞吞吐吐道。 “其实我女朋友在你们那个小区,我想去找她……我总得找个理由不是,而且洋哥你帮我打掩护,我肯定放心啊!你就帮帮我行吗洋哥!” 他拗不过,终于点头。 李甲来陶洋家那天正好是周六,谭慧自然也在家,阿姨也只有饭点来工作,陶振文也出差。 本来是大好的二人独处时光,偏偏半路杀出个李甲登门拜访。 陶洋一开门,李甲便看到他满脸的不爽。“洋哥,你表情怎么这样,别不高兴啊我还给你带了西瓜!你看!”连忙举起手上提的西瓜赔罪。 “陶洋,谁啊?”谭慧坐在客厅听到开门声问道。 “阿姨,我是李甲,洋哥的同桌!” 也不管陶洋让不让路,李甲提着西瓜就是一顿猛冲,直接跑到谭慧面前。 “阿姨好!哎呀您看起来这么年轻,我就叫姐姐了!” 谭慧对这种嘴甜的小孩没什么抵抗力,更何况还提着一大个西瓜,等会稍微冻冻,这种天气吃起来肯定很舒服。 她心里打好算盘,说:“李甲啊,你好你好。找陶洋什么事啊,这么大热天过来,快坐下休息会儿。”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示意他坐下。 “还带什么水果,你也太客气了。” 她吩咐道:“陶洋,快把西瓜拿去冻上。”陶洋关上门来到客厅后乖乖照做。 李甲刚才冲进来太着急了还没注意看她,刚才站在她面前说话才发觉她实在漂亮。 一身褐色的针织长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身线,裙子长到小腿处本来算保守的长度,因为侧面开叉到膝盖上面一些所以显得格外女人味。 虽然之前在学校门口偶尔见过几次,但那时候距离感太强,这时候居家的谭慧穿的衣服不一样,气质的攻击性也没有那么强。 “看什么呢。”陶洋过来时发现他看的地方不对劲,故意说道。 被明晃晃拆穿显然格外尴尬,他补救道:“没什么没什么,洋哥,咱们俩玩游戏去吧!” 谭慧刚才顾着玩手机,没注意到他刚才在看什么。 “结果你们俩凑一块就为了打游戏啊,没事算了,高叁压力挺大的,玩去吧。” 李甲立马狗腿地说:“谢谢姐姐!” 谭慧对他毫不客气的“姐姐”没有抵抗力,从平静地玩手机变成心情好地玩手机。 进卧室坐下后陶洋说:“你叫谁姐姐呢?” 他以为陶洋误会他想占他便宜,解释说:“怎么了洋哥,我这不是为了让阿姨不骂我们嘛。” “那也是你能叫的?以后不准叫。” “好的洋哥!”毕竟有求于他,火速同意。 两人打开手游,登录界面有更新缓冲,他说:“不过你后妈看起来真挺年轻的,哪里像叁十的人啊。” “洋哥,和这么漂亮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你会不会觉得不自在啊?” 有什么不自在的,他想。 “最开始有点,后来就好了。” “哦哦,不愧是洋哥!处理和后妈的关系那不小菜一碟!” 陶洋无语。 他以为怎么好的,是睡出来的。 游戏打累了,李甲想起今天的正事来。 “洋哥,你谈过女朋友没?” 李甲本来想说没有,想起谭慧,又说有。 “那你们那个过没有?” “哪个?” “哎呀,你们睡过没有?” “怎么了?” 他从裤包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在手心,好像很不好意思似的,说:“其实我今天去找我女朋友,是想和她那个来着,又没有什么经验。我觉得洋哥你应该懂一些的……” 羞涩的少年虽然平时嘴上如何如何,但真当自己要和喜欢的女孩在一起时,跟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没有区别。 “你又不是没看过A片,问我干什么。” “A片那是看别人搞啊,和自己搞不一样啊。哎呀洋哥你就告诉我吧,我知道你肯定懂点!” “懂什么?”谭慧突然端着西瓜走进来,吓得他们俩一顿,瞬间终止对话。 “怎么我一进来就不说话了,我知道有代沟,静音也太夸张了吧。” “没有没有阿姨,我们就是突然被吓着了。”突然想起安全套还被放在手里,脸红着把拿东西回归原处,希望她没看到 她选择性忽视安全套,招呼着:“愣着干什么,吃西瓜啊!” “哦哦哦,好!” 两人都忙着啃西瓜,李甲怕水滴到地上,便低头拿垃圾桶接着吃。 在他看不到的区域,另外二人玩着暧昧。 陶洋吃得没李甲那么彪悍,但嘴旁边依然留下许多淡红色汁液。 谭慧伸手从他嘴边拂去,像是出于本能一样放进嘴里品尝,留下耐人寻味 的微笑。 28要死也是死你身上(h) “洋哥,我该去找她了,你们这小区里2栋怎么走啊?” “你从楼下出门右拐,看到在保安亭左边那栋就是。” “谢谢洋哥!” 李甲起身查看自己的衣物是否沾上西瓜水,在女朋友面前邋里邋遢的到底还是不太合适。最主要是还是裤兜里那只安全套,等会到底怎么用还是个问题。 谭慧还坐在客厅没进卧室,只是从靠着沙发背变成侧躺在沙发上,纤细的小腿在阳台照射进来的阳光下白得晃人。 见他出来,谭慧起身,说:“这么快就走了啊,也不多玩会儿。” “没事阿姨,我下次再来玩。” “行。”她边说边走和陶洋一起把人送到玄关,做主人的还是要有个主人样子,和陶洋并排站立着看他换鞋,微笑很是得体大方。 “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李甲穿好鞋,站到门外即将关门的一瞬间,不知道他是不是看错了,陶洋的手不知道为什么放在他那位艳丽的后妈腰上。 并在他能看见的最后一眼里,陶洋的嘴好像贴向谭慧的唇去。 “我操……不可能吧……” 李甲在电梯里还疑惑着。 随后肯定道:“不可能不可能!” 而事实确实如他看到的样子。 刚才门都没关上,陶洋急不可耐地索吻。 谭慧今天穿得实在太好看,他害怕她这美丽被任何人亵渎,只想存在自己眼里。 “刚才看见他怎么看你的没?” 好不容易深吻结束,整个嘴都麻麻的,她在他怀里靠了会说道:“看就看,说明我是大美女呗。” 陶洋瞧见她的样子,确实足够美丽,美丽到具有攻击性,好像其他任何女人站她旁边都能被强压一头。 她双臂搭在陶洋肩上,故意用鼻尖去蹭他脸庞,眼中无限魅惑:“那你说我美不美。” 女人的香气无限接近,钻进他鼻腔,他甘愿俯首称臣。 “美。” 大手从她背后渐渐滑到肩胛骨处,再到后脑勺,捧着她脸像端详什么圣物,温柔地吻了下去。 如果告诉他从春天等到夏天的礼物便是这样的拥抱,他肯定要用最真心的性爱等价交换。 他试探着吮吸着她的舌尖,勾到自己嘴里细细品尝。 谭慧闭着眼享受,原本搭在肩上的双臂变为环抱住他的脖颈,唇舌交缠中说道:“脱……” 针织连衣裙最是方便,从下摆一鼓作气往上拉就行。 里面的内衣好像和从前他见过的不太一样,明明是内衣,但根本没有起到任何遮挡的作用。薄薄一层黑色蕾丝包裹住丰满的乳房,胸前两点殷红若隐若现,细细两根黑色带子拉着防止两团软物往下掉去。 下面的内裤更不像内裤,只有阴户下有一点布料,几乎等于没穿。 “你看什么,穿这种贴身的裙子肯定要穿丁字裤啊。” “没……”他罕见地在还没开始的性爱当中脸红。 “你也脱了。” 陶洋很听话,一件衣服也没留。 下面那根半硬不硬的丑物只是被谭慧盯着看了一会,便骄傲地抬起头来。 陶洋原本想主动去抱谭慧,她却先蹲下身去。 下一刻鸡巴被柔软的口腔包住,马眼被舌尖舔弄,他几乎是拼命忍着不使劲往里插,他低头,就算是她很努力的往前吞进巨物,可还是差一截。 “呃啊…别咬…” 数次抽插下,他拔出鸡巴想射在地板上,谭慧摇头,闭眼抬头示意。 浑白精液喷射在她脸上,甚至还有多的顺着脸滴落在胸上,整个玄关都是味道。 谭慧睁开眼,脸上没一点异样的表情,反倒增添情色感,站起来往他身上靠,那柔嫩的奶才贴上他的胸肌就一前一后地从似有若无的蕾丝胸罩中跳出。 她的乳尖摩挲着他的肉体。 “答应好暑假给你奖励,这个奖励怎么样。” 陶洋用行动回答了她。 鸡巴雄赳赳插了进去,下身的丁字裤用手轻轻解开,粗硕的硬物撑开阴穴,原本小小逼口如今边缘都变成了几近透明的颜色。 “好撑……” 先是缓慢,再逐渐加速,最后变成疯狂的操干。淫水配合着进出的动作放大了性爱的声音。 “啊……要死了……” 他挺动着肉柱,谭慧每要往下掉一次他就捞起来狠狠插一次,像打桩机似的永不停歇地操动。 “小妈不会死的,要死…哈……也是我死在你身上……别夹那么紧!” 说着他将肉棒送进更深处,顶住那块软肉,发了狠反复往那戳。 小穴在刺激下疯狂收缩,谭慧脑袋发晕什么也顾不得了。 “射里面……啊啊啊啊……射里面……” “小妈要我的精液吗?” “要…哈…我要……” 精液射进她体内的时候,他竟然感觉到一丝安心。 29差一点被发现了 下午四五点的阳光比不上一两点烈,可这是夏天,一天的暑热就够把阳台门烤的发热。客厅内冷气开得足,可一贴上玻璃还是感到炙热超过冰凉。 身后的人和这客厅内的气温也是对着干的,空调冷他就热,谭慧是前面也热,后面更热,下面最热。 她嗯嗯啊啊地叫着,没想到自己先前主动一点就是这个下场,刚才从玄关那便开始没完没了的做,从射在她里面开始一切就有点掌握不住了。 被他摁着压在地板上来了一次,她想跑来着,陶洋嘴里嘟嚷着什么:“小妈跑什么,刚才不是还说要的吗?” 他一来劲儿了就喜欢故意喊小妈。 谭慧腿心的逼口还没恢复原状,水还在往下流着呢,爬出去刚两步,后面的肉棍便重重捅了进来,逃跑的念头瞬间被抹杀掉。 “呃啊…够了陶洋!” 这样当然还不够,后入插了几十下后又把她一整个人抱起来往阳台那走。 “热……”她怕他这么热的天想去外面做。 “不去外面。”他看出她的想法,把人压在阳台门上,接着说:“在这做。” 她两只奶子被压在玻璃上成了两个胖乎乎的圆饼,幸亏他们这一户对出去什么建筑也没有,不然被人看到就麻烦了。 还真是印证了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死也要死她身上。陶洋现在插得起劲的样子,很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嗑了药。 不过男高中生的性能力当然是不值得怀疑的,再差也比那些萎男人强上百倍。 两人做爱做得忘我,几乎忘记时间。陶洋只觉得最好永远不要射出来,操到两个人一起去死也没关系。 他奋力抽插了几百下,含着谭慧耳垂喘息射出。 谭慧累得要命,被陶洋放在浴室帮忙清理,用手抠出她下体的淫液时。呼吸之间下面的阳物似乎又有要抬头的迹象,谭慧急忙推开他。 “你出去,我自己来。你再弄等会我真就散架了。” 他老实了,说:“我不弄不弄,你太累了还是我给你收拾。” 陶洋瞧她在自己臂弯里慢慢沉睡,像只小猫一样蜷缩着,身上痕迹看起来还是惨兮兮的,他生出一股愧疚。 “帮我把衣服穿上,我睡一会儿,等会吃饭的时候再起来。” 帮她找了一套睡衣,脚是脚手是手的小心翼翼穿进去,再去看谭慧时她已经沉沉睡去。 放在床上安置好,退至门外。才想起来一地的狼藉,从阳台先擦起,到玄关。 不巧,刚把谭慧脱在玄关的衣服捡起来拿在手上,阿姨开门进来。 “洋洋,你在这蹲着干嘛?”阿姨提着菜问道。 “没什么。”他把衣服往怀里抱紧,起身又说:“阿姨今晚做什么吃的?” “有你最喜欢的糖醋排骨和青椒酿肉。” “好,那我先进去了。” 陶洋走得很快,脸上弥漫着令人在意的羞红,阿姨刚才留意了他怀里抱的衣服,还有黑色蕾丝的像内衣的东西。 他都要高叁了,还是别谈恋爱吧。等会得告诉陶先生让他知道才行。 陶振文饿得不行,回家后到冰箱找点吃的,找到个火龙果,到厨房拿刀正准备切。 阿姨过来说:“陶先生,陶洋是不是要高叁了?” “是啊,怎么了?” “高叁了学习要抓紧啊,谈恋爱恐怕有点影响学习吧。” 他觉得她这话说得奇怪,问:“他怎么了?” “就是今天看到他身上抱着女孩衣服,可能是我看错了。哈哈,老了不中用了。” 陶振文一个火龙果吃得不安稳,到最后上床睡觉前都想着晚上阿姨说的那事。 睡前,主卧内。 陶振文靠在床头,看着坐在梳妆台前护肤的谭慧,说:“今天家里是不是来人了?” “是啊,怎么了?”她好奇道。 “谁啊,你看见了没?男的女的?” “是个男生,陶洋同桌,叫什么来着——对,李甲。” “男生啊。还有其他人没有?” “怎么了到底,什么男的女的啊。” 陶振文这才解释道:“今天晚上蒙婶跟我说回来的时候看到陶振文抱着女孩衣服回卧室了,有可能在谈恋爱。” “你下午到底看到人没?” “没有啊,我在睡觉。” “那就是了。肯定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把女孩带回家了!”陶振文越说越气,又道:“龟儿子,都高叁了还敢谈恋爱,看老子不收拾他!” 他在一边气着,她脑子里想的却是下午竟然忘了把衣服带进来。 30小狗来公司等小妈 为期半个月的暑假在李甲到陶洋家那天之后便接近尾声,八月的暑热正盛,哪怕是一秒也不想再外面多待。西瓜七十二变讨尽欢心,不管怎么做都让人馋。 陶振文的公司在夏天本来就是业务高峰期,每天飞这飞那,落地了也是到公司开会,除了上次回家基本连电话都来不及打一个。 他听到陶洋年纪轻轻不学好,打架抽烟也就算了,还谈恋爱,那把他给气的。差点第二天的飞机都没赶上。临走之前还和他一起吃了个早饭,走之前暗地里叮嘱谭慧把他看牢点,等他这段时间工作稳定了再收拾他。 谭慧当时正忙着出门,听到这话竟然愣神了一秒。 陶振文嘱咐蒙婶的一大串牢骚的话在她耳朵里仿佛被隔了层玻璃罩子,明明那么近又那么远。 去公司的路上她在走神,和陶洋的这段关系,无论从哪个维度说都不简单。可要叫她放手更是困难,当初脑子一热不知怎的就开始了,本来一次结束后她应该立马割断一切的。 狠不下心。 走一步看一步吧。 八月份公司内公司外完全两种状态,谭慧这边还没处理好,那边的事又来了,冷气开的20度,脑门上也能热出一层汗。 忙里偷闲是谭慧一直掌握的技能,处理完一件事之后就给自己放个十分钟的假,公司的茶水间是最佳休息场所。 一杯摩卡足以恢复能量,她坐的是面朝窗外的高脚凳,每次在这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楼下烈日下匆忙行走的人,越发感觉自己渺小。 “累死了。”同事小云端着杯美式坐到她旁边来,一脸疲倦。 “想不到你也来摸鱼了,少见哦。” 谭慧说:“别说了,今天把老娘累半死,再工作下去我就是公司猝死第一人。” “哈哈哈哈哈,不说工作了。我给你讲,前段时间我不是还说结婚吗,场地都订好了,就差发请柬给亲戚。” 谭慧看她一脸无语,五官都皱成一团了,问:“怎么?” “嗨呀,我那天回家一打开门,他和小叁两个人正对着我在沙发上坐着亲嘴,女的衣服都脱了,就剩个胸罩,屁股一摇一摇的。” “这也就算了,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的是他大姨的女儿,人家才十几岁,也下得去手!那个搞乱伦的死禽兽!” “…那你后来怎么处理的。”谭慧被她怒气震惊到了,小心问道。 “还能怎么处理,不结了呗。还好我们先办的婚礼再领证,要不钢印一戳就难办了。” 谭慧联想到自己的事,加之同事的立场,也不好说什么:“没事,你还年轻,去找更好的。” 小云一脸苦相地望着谭慧,跟要哭了似的,说:“真羡慕你,工作做得好,婚姻也那么顺利。不像我烦心事一件接一件的。” 谭慧干笑两声,说自己得快去工作为由逃避这场对话。 下午五点。 谭慧刚走出电梯,大厅里就有个穿着白色短袖卡其色工装短裤的高瘦男孩朝她伸手打招呼,在人群中很是显眼。 谭慧有点近视,稍微停顿了一会儿才看出来。 小云在她旁边使劲拉她衣服,问:“那男的谁啊,你认识吗?” 她想想,眼睛一弯回答:“我弟弟。” “你弟弟?你什么时候有个弟弟,也没听你说过。而且还长得这么帅!” “我怕你把人家吃了可以吧。” “切,小气。” “谭慧!”陶洋见她朝他走来,笑着。 “你今天怎么来了?” “不行吗?”他听到她说这话,还以为她不高兴。 “当然可以。来,介绍下,这是我同事小云。” 陶洋乖乖喊姐姐。 小云应声好,看了眼手机,说:“哎哟光顾着和你们这说话,我得去挤地铁了,下周见啊!”踩着小高跟匆匆离去。 两个人在炎热的八月一起在附近公园漫步,别说,虽然热,手里拿着根冰棍边走边吃倒也有几分惬意。 “你多久回学校来着。” “后天。” “作业做完没啊你。”她第一反应竟然说这个。 “当然做完了。我就是想问……” “什么?” “你明天有时间没…”他看她没第一时间说话,又急急忙忙补充:“没时间也没关系,我就是随便……” “有时间。” 夏天,蝉鸣聒噪,总是感觉身上燥热。 31小妈…我疼(小h) 俗话说,心静自然凉,可事实根本不是如此。得亏商场内有空调,否则陶洋在这站半个小时衣服恐怕都得湿透。 陶洋站在电影院的门口,早早取好票买好爆米花,俨然一副等待心动女嘉宾的样子。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早到,好像这就是他今天的任务似的。 昨天谭慧答应他今天和他一起出去后,晚上差点没睡着觉,翻来覆去的眼睛睁开闭上只有谭慧的样子。 说起来他们俩虽然维持着这段不伦关系很久了,一起出去“约会”还是头一遭。 激动点也是正常的。 有几个小姑娘找他要电话号码,没给。并说自己在等人。 那语气,还有点骄傲。 要是谭慧能看到这一幕就好了,说不定还会吃醋。 转念一想,不可能的。 下一秒,他看到谭慧。 谭慧今天不是像平时上班那种穿搭,也不是前几天穿针织裙那种娇艳动人类型的。上身黄色短袖下身牛仔短裙,还有个卡其色的棒球帽,不认识她的从旁边经过肯定会以为是个大学生。 刚好陶洋今天也是这种清新搭配,两人莫名其妙还穿了个情侣装。 “什么电影,恐怖片还是搞笑片?”她连提也没提一下爱情片。 陶洋走上前,急忙回答:“一个悬疑片,看起来还挺不错的。” “可以啊,几点的?”谭慧接过那一大桶爆米花,往嘴里塞了几颗,心想真甜。 “还有五分钟开始检票,我们先进去坐会儿。” 陶洋在前面带路,宽阔的背影轻快的脚步很是容易看出来面前这个未成年的心情。 电影院的装潢风格早就大变,前几年还是奢华风,现在黑不溜秋一片再加点LED灯了事也算高档,黑得差点连路都看不清楚。 感觉上次来看定影都是上辈子的事了,没想到这次竟然是和陶洋一起来的。她和陶振文直接省略的谈恋爱的步骤快进到结婚,从没一起看过一场电影,没想到还能在他儿子这体验到恋爱的行程。 也不知道陶洋存的是什么心思,还是这个场次真的只有这种厅,反正谭慧一进去看到那情侣座难免想歪。 不等她说什么,室内光线变暗,国内通用电影片头放映在幕布上。 陶洋完全成了给谭慧服务的工具人,电影压根没怎么看进去,只顾着扶稳爆米花桶好让谭慧吃个痛快。 谭慧看得可入神,右手不停往嘴里送吃的,剧情也没落下,时不时还问陶洋两句:“你觉得这男的是不是故意的?” 我觉得你是故意的。他心想,又没敢说。 “是吧……”他不确定地回答。 “那你觉得谁是凶手?” “呃,女主吧。” “笨呐你,一看就有反转,越是像凶手的反而不可能是凶手。” 他没搭腔。 你说的都对。 电影进入后半程,也不知道一个悬疑电影怎么还有激情戏,不过也正常了,吸引眼球的手段。 谭慧看得入迷,爆米花都懒得吃擦干净手撑着下巴目不转睛。 身为工具人的陶洋失去功能,和她一起看这种东西,总觉得不自在。 果然—— “你害羞个什么。”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是谭慧对他脸红的不认同。 她右手往爆米花桶的方向伸过去,他还以为她又要往嘴里塞一大把爆米花,这里也看不清个什么,哪知道这次她目的不是爆米花,而是他的裤裆。 那只手毫无前兆地贴上自己的裆部,给陶洋麻得全身一僵。 女人的身躯在黑暗里越靠越近,最后停在他耳边说了句: “咱们做的事可比那电影里的刺激多了。” 他的鸡巴也甚是争气,还没伸进裤裆呢就隐隐有要抬头的劲儿了,他原本以为到这也就结束了,在这她估计也不会做什么大胆的事。 然后谭慧连犹豫都不曾有,拉开拉链把那根鸡巴套在手里撸动。 四周都有人,他只能祈祷没人往他这看,忘记还有监控摄像头的事,急忙拿爆米花桶能挡点是一点。 “别在这啊…”他抱怨道。 谭慧也懒得再去猜凶手了,专心干这事。刚修剪过的指甲不长,偶尔剐蹭一下肉冠更是刺激。下面两颗软袋也被她细心抚过,轻柔的手显然是刺激他性欲的利器。 “你说什么?”她装傻。 “我们出去好不好,别在这里面。” 她骤然收紧,犹如高潮时的小穴,夹得他生疼。 “嗯…哈……谭慧……” “叫我什么?”她又收紧几分,还故意加了点力揉捏下面两团肉。 “哈…小…小妈…我疼……” 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这下他算体会到平时她被他操得想逃又不能逃是什么感觉了,坐立难安,可不敢动。 “小妈…咱们去外面好不好…哈……” “小妈最疼我了,我好疼…停下好不好?” “哈……呃啊……” 陶洋的低喘和求饶在她耳朵里听起来变了味,这种掌控节奏的感觉她很是享受。 最终他还是在她的手下射了出来。 谭慧回到刚才看电影时的坐姿,一切如常。听到旁边陶洋喘着粗气不敢看她自己擦干净精液又把鸡巴塞回裤裆的样子很是搞笑。 还是给他吃点甜头吧。 她拖过爆米花桶放在地上,牵引着他的手伸进自己牛仔裙内,抚摸着那肥嫩的软肉,说:“帮我把内裤脱了。” 32小妈自己动(h) 电影似乎比想象中要长一些,虽然是情侣影厅可也觉得周围的人好像真的是来专心看电影的,安静得很。反倒是陶洋,本来真的是想好好看个电影,跟她做一些普通情侣会做的事。 可是,他左手现在还在谭慧裙子里。 大腿根和阴户娇嫩的肉包裹着他,同时腿心的湿意几乎掩盖不住。 他试探性的隔着内裤揉捏它,果然谭慧瞬间就把腿收紧,他认为不够,一只手指撩开内裤边缘,挑拨着阴蒂。 谭慧虽然下身在流水,可上身真的一点没动。甚至平静地欣赏着剧情,时不时还皱个眉,好像在思考剧情的样子,认真的很,全然不像刚才她刚刚玩弄他鸡巴的时候他露出的那副囧样。 为什么你总是可以伪装得这么好?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或许是报复或许是邪恶。他想让她失态,在大庭广众之下,在满是观众的电影院内。 她的双腿在阴蒂揉捏下隐隐发抖,一根手指进穴,却不能满足什么,只是加深了小穴对刺激的渴望。 将将要情动的时候,那只手全身而退,轻轻把内裤脱下来捏在手里,揉成一团放进自己口袋。阴户没了内裤遮挡,水若是流出来牛仔裙上必定就有印子,谭慧只得夹紧双腿,可腿心总感觉瘙痒,觉得刚刚的抚摸并不算刺激。 “腿张开。” 修长的手擦净逼水再拿出,荧幕的光照在他手上,有些发亮。 陶洋伸出舌头舔掉手上的淫水,笑容在黑暗下竟显得格外纯真。 之前做爱的时候,他在她身下吃那些东西,她也看不清楚,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别人吃下她的东西。 那些她认为肮脏的、淫秽的,邪恶的东西,也会被他吞食进肚。 影院的厕所有好几个,谢天谢地都还打扫得挺干净。 如果刚才在电影院要担心有摄像头会拍到,现在则是担心有人会在隔壁听到。 谭慧没穿内裤,相当于刚才光着屁股走了一路。那牛仔裙又不是很长,陶洋真怕有人看了去。 一进门,陶洋便分开她双腿抱在腰间,吻了上去。 她今天涂了西柚色的唇釉,他一亲上去自己嘴上也有了颜色,一路吻下去,多少有些印子。 她主动脱掉短袖,自己托住一只奶往他嘴里送,他咬住发硬的乳头,来回碾压。 “轻点,也不怕咬烂了。” 咬烂了? 他恨不得天天把她的奶子放在嘴边,什么时候想吃就吃才好。 “你怎么这么喜欢咬这,难不成真想吃奶了?” 陶洋嘴里还吮着乳肉,模模糊糊地说:“是啊,小妈有没有奶给我吃?” “有个屁……啊!都叫你轻点!”她娇嗔道。 “要是小妈怀孕生孩子了,是不是就有奶了?”他放开嘴里被咬肿的乳头,怜惜地舔了舔。 “我把小妈操怀孕了,小妈天天给我奶喝。” “你就梦吧…哈……痒……” 他故意用下面顶了顶她没穿内裤的肉缝,说:“这里痒?” “嗯。” “我没带套。” 她下面一股股淫水流出来,小穴空虚得紧,摇动屁股摩擦在他发硬的鸡巴上。 “不戴,快点进去…” 放出肉棒,一整根直直插入,之前做爱时总会留一小节在外面,这次整根进入,顶端撞到宫口。 “不行…太深了……” 陶洋抱着她,在狭小的隔间内并没有多少位置,站着总是不方便,干脆坐在马桶上,空间也大些。 跟随动作还在不断肏动,直到坐下时已经抽插了几十下。 “好深…啊……” 他掐着她的腰上下动作,这样的体位进的比刚才还深,加上大开大合的动作,没了力气的谭慧就像断线的木偶被他随意摆弄。 她两只乳没有内衣的托举和保护,在起伏中荡成两片白花花的乳波。 仰头看去,暖黄色的灯光,并不像八月的烈日,不过也足够刺眼。眼前那模糊的到底是刺眼的太阳还是她放纵的欲望,不知道。大口呼吸着空气,拼命往上抓着什么,睁眼一看,放在手心的,还是陶洋。 “不行了…陶洋…太深了,疼……” 陶洋操失了控,根本没有一点停顿,疯了似的整根出入,搅翻肉穴。 外面传来脚步声,那个人刚好就在旁边的隔间,随后又进来两叁个人。 陶洋小声道:“小声点。” 他可算停下来,往后靠着,也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也没再往上挺动。 “小妈自己来。” 旁边隔间男人的撒尿声还在,她撑着他胸膛缓慢动起来,没有他刚才那么猛烈的性爱,自己降低速度和深度,也算体验感不错的一种方式。 她这么磨磨蹭蹭可是整惨了陶洋,跟蚂蚁在下面爬一样,难受得很。 稍趁她不注意,使劲往上一顶,整根进入。 “啊……” 娇嗔的声音传到旁边隔间的人耳中,吓得他一抖。这是男厕所,哪儿来的女人声。以为自己幻听了,可旁边暧昧的肉体碰撞声实在不像假的。 他贴近隔间听那声音,女人妖媚的喘哪怕被男人捂住嘴也能从手指缝里钻出来,那边的男人一定插得很猛,不然这女的怎么可能会像这样要升了天似的。这女的也骚,在男厕所里也敢做。 他趴在马桶边从下面的缝看过去,男人显然是坐在马桶上的,女人只看得清腿在上下荡着,应该是两个年轻大学生。 他起身离开厕所,心想:啧啧,现在的大学生,也不知道克制克制,电影院的厕所里呢就开干了。 33小妈和小狗亲亲自拍 谭慧的牛仔裙还卡在腰间没有脱下,下半身和陶洋紧密连接。短袖也被脱掉放在挂钩上,内衣只能算挂在肩上,什么也遮不住。 “哈…要死了呜呜呜……” “嗯啊……操死我啊,不要停……” 自己也不明白怎么说出这些前后矛盾的话,明明这厕所里还有人,她还是想放荡。外面的男人肯定也听到他们的声音了,在洗手池那小声议论。 “最里面那个隔间是不是有女人啊,我怎么听到叫床的声音了?” “我也听到了,叫得那叫一个骚。” “怎么在这搞……哎哟……” 声音渐渐远去,这厕所又只剩他们两个。 坐着操够了,他扶着谭慧换了个位置。谭慧跪趴在马桶上,陶洋站在她身后。谭慧已经没了力气, 从后往前看,除了女人被捏红的屁股,就只有泥泞不堪的肉穴。 “要去了…哈啊……射给我,射给我……” 鸡巴在肉穴里,肉壁猛烈收缩,射精前一刻,他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告白:“谭慧,我喜欢你。” 结果好不容易得来的约会竟然一大半都用来做爱了,现实和理想偏差还是很严重的。 从电影院出来之后的行程就比较正常,逛逛小吃街精品店,再坐在一起拍几张自拍。 说起自拍,陶洋深有感触。 他本来就不喜欢自拍,自己手机相册里除了风景照偶尔也就拍拍作业了。 谭慧抢过他手机翻看相册,还说:“长挺帅一小伙不喜欢自拍,不错,帅而不自知。” “来,自拍一张。” 他勉为其难凑过去,没什么表情,比哭还难看。 “别拉着个脸啊,跟我拍个照很丢人?” “不是…我就是平时不怎么拍照。” “那就要多拍,来,快点。”她硬生生把他扯过来,右手死死圈住他手臂,不准他动。“笑一个,茄子。” 拍完后,谭慧欣赏了下拍的几张照片,似乎很满意,脸上的笑都没停过。 当然,也有可能是在笑他。 陶洋犹豫了一会,开口:“你把你手机给我。” “干嘛?” “拍照。” 陶洋第一次拿到她手机,锁屏壁纸就是很简单的风景照,往右一滑进入相机。 “别磨磨蹭蹭的,热死了。”见他一直不按快门,催促道。 他点头,干脆地把谭慧拥进怀里,在脸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谭慧拿回手机,看刚才那张照片。在一堆杂乱的相图片和公司文件照片里,是他和她的情侣照,尤其特别。 “不准删掉啊,只有这一张。” 她反驳:“删什么,拍得还挺好看的。” 下午五六点,天气变得有些阴沉起来,大风呼啸,是要下雨的前兆。 “刚才天气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刮这儿大风。” “等下有雷阵雨,要不我们……” 谭慧拉着他往一个小吃摊走,说:“那个小摊看起来好好吃,我们去吃。” “等会雨下大了。” “哎呀走嘛。雨下大了我们等雨停了再走。” 下这么大的雨还在这吃东西的也就他们俩,坐的是塑胶板凳,高不了多少的木桌子总感觉没擦干净,结着层油一样的东西。 不过这种路边小摊往往更好吃,菜也上得快,谭慧吃的津津有味。 “你慢点吃。”他给她擦掉嘴边的辣椒。 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放肆吃喝像个小孩子的模样,很满足。 顶上遮雨的塑料棚子还算坚固,大颗大颗的雨滴顺着塑料布从边缘掉落。雨声如同炽热的夏天一般来势凶猛,淅淅沥沥还混杂着风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 今天一如反常的谭慧现在终于安静下来,看了很久外面被大雨打乱的景色。明明什么都看不清,灰蒙蒙一片,偶尔有被雨淋湿的路人快速奔跑而过寻找下一个栖身的目的地,连车也不愿意多做停留,鸣笛催促着前面拥堵的车辆,越这样越堵。 现在这样的雨天,他和她还可以静静坐在一起,像多年后重遇的情人。 “陶洋。” “嗯?” “你要高考了。” “怎么了?” 陶洋看不穿她眼中的平静。 “没怎么。我吃饱了!回家吧!”她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指了把伞问老板。 “老板,你这伞卖不卖?” “卖啊,十五块钱一把。” “行,转给你了啊。” 谭慧打开伞即将走进雨里,回头喊了声陶洋:“干什么呢,快点过来!” 把雨伞交到他手里,自己抱着他手臂,嘴里抱怨:“你好好打,我衣服都要淋湿了。” “是雨下得太大了。” 两人并行的画面消失在尽头。 34小妈故意疏离小狗 高叁学生的返校日往往来得比其他年级的要早一些,同时压力也要更多一些。 陶洋从开学那天起就没在晚自习下课后的校门口看见谭慧,其实很久之前她就不怎么来接他了,偶尔一周来一两次,都算稀奇。 这次不太一样,不仅压根不来,就算在家里也没和他主动说话过。 晚自习下课,李甲跟他女朋友十指相扣走在他前面一点,陶洋跟在后面不远处。校门外零零散散的家长,大多是爷爷奶奶辈的老人,拿着蒲扇穿着花棉衫,见着自己家孩子出来了一边摇着扇子一边迎上去。 走出校门,他看到那辆车,很像谭慧的车子,走近一看才知道是自己老爹。 本来还多激动的心瞬间凉了一半。 “快点上车。”陶振文催促道。 “哦。” 错过了高峰期,道路上畅通无阻。陶洋觉得车里的味道恶心得想吐,又开着冷气,只能靠在车窗上闭着眼假寐,希望能好受一点。 “陶洋,高叁别谈恋爱啊。” 他闭着眼不耐烦道:“关你什么事。” “你要谈毕了业谈我怎么都不说你,你现在高叁给我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嘁,当时不管我,现在装什么装。”他看起来还是很烦,不爽地说。 “你跟你老子怎么说话呢?我现在在开车,别逼我扇你。我不让你谈恋爱是为了你好!” “呵,好人的样子装得挺不错的,希望你别把谭慧也害死。” 听到这话,陶振文脸上夹杂着惶恐和愤怒。 他说:“怎么又提这事!我不是说了别提吗!” 陶洋显然还没完,又嘲讽道:“怎么不能提,要不是你,我妈会死吗?” “你!”陶振文叹了口气,仿佛作出妥协,又说:“算了,你别在你谭阿姨面前说就行。” 他本来头晕的不行,这下也彻底清醒了,坐起身来问陶振文,差点没夺了方向盘,质问:“你竟然没给谭慧说?你是不是有点太无耻了!” “给她说干什么,这件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以后肯定也不会再犯的,没必要!好了,你也别再说了!老老实实高考比什么都重要!” 父亲天生的压制还是能短暂制住陶洋的,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小时候又经常被打,骨子里还是留存着一些畏惧。 回到家里,谭慧才刚从卧室换完衣服出来,好像也是刚到家的样子。 “回来了?快洗手吃饭。”谭慧说。 还是一如既往的谭慧陶振文坐一起,陶洋坐他们对面。 “老婆,你下个月是不是要生日啦?” “对啊,怎么了?” “那你是想在外面吃还是在家里吃啊,要去外面吃饭的话就提前订几桌,咱们把走得近的朋友请来一起给你庆祝,怎么样?”陶振文显然一副好丈夫的做派。 “好啊。” “那就订外面的了,那我就在常去的那家餐厅给你订几桌了,那家的羊排我记得你很喜欢吃。”陶振文捏了下谭慧的脸,宠溺地笑了。 “老公真好。”谭慧望着陶振文,很是甜蜜。 陶洋却总觉得是谭慧演给自己看的,就是故意要让自己看到他们俩的感情。 结合那天雨里她说的话,是不是也在逼着自己远离她,让自己好好高考。 她转过头,直白地盯着他,眼睛里写清楚了一切。 陶振文起身去厨房添饭了,他那双脆弱的双眼好像要溢出泪水,看着她,嘴型在说:“你想都别想。” 谭慧当然知道一时半会他不会放弃,饭吃得差不多了,她起身在陶振文耳边说了什么,还亲了一口,是某种事件发生的序幕。 她摇曳身姿离去,勾引的是两个人的情绪,一个愤怒一个期待。 35被雨淋湿的小狗 那天晚上陶洋做作业刷题到了十一点多钟,出去找点喝的,摸黑来回,才到走廊还没进屋便听到主卧的声音。 “老婆……” 饮料才喝了半瓶,易拉罐一下捏扁的声音在夜里很响,也只有他能听得见。 她还是做了。 第二天才到学校就下了雨,蛮大的,树叶被打落一地徒增最后一点夏日唏嘘。陶洋点开那几张跟谭慧的合照,亲密又阳光,在他的手机相册里显得突兀。 谭慧照片上的笑容不像假的,明明很真实,最近又笑得很虚假。 好像那天下午也是那么大的雨,还没来得及躲就淋得满身都是。 “洋哥看啥呢。”李甲突然把头伸过来,看了眼手机说:“哇塞,洋哥你有女朋友啊,看起来像是姐姐诶,是不是比你大啊?” “关你什么事。”他关掉手机丢进书包里,酷酷地说。 “哎呀,我之前都给你讲那么私密的东西了,够兄弟了吧。洋哥别那么小气,快跟我说说,是不是谈了个姐姐?” 陶洋抿了下嘴,慢悠悠地说:“是…又怎么了…”瞧着李甲那一脸八卦,有点不爽,把李甲踹回座位,说:“快滚回去,马上上课了。” 这节课复习到叁角函数,正在算题,陶洋神游天外,犯了高叁学生的大忌。可窗外的雨实在是太大了,下得人心烦意乱,总是让他回想起之前那天平淡的约会,珍藏的合照,还有激烈的性爱。 “时间到了,你们自己翻下答案,对着改。” 到这里,他才回过神来。 “这二小题谁做得来啊?洋哥你会不?” “啊?我看看啊……” 晚上校门前还是停着辆车,他以为又是陶振文的,就没留意驾驶位上坐的人。 “诶,陶洋。”驾驶座上那位摇下车窗,对他说话,笑容很熟悉。 “怎么是你,陶振文呢?” “被拉去唱KTV了,就在这附近,刚刚才从酒局下来。” 雨还是下着,她车窗放下来了,这么一直淋着也不是个事。 “你过来给我挡一下,头发都快给我淋湿了。”她说。 “哦……” “你爸估计还得一会儿,你去替我买包烟。”她翻开烟盒发现一根都没了,于是对陶洋道。 “未成年买不了烟。” “放屁,找个破便利店就能买,快点去。” 好像是确定他一定会去似的,随后直接关上车窗。 陶洋哪有不从的。 谭慧说的没错,越是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便利店越没有那些规定,更何况中学附近的便利店。 好像之前没见过她抽烟,也许她抽过他不记得了,所以买的是自己之前抽的那个牌子。 他敲了敲车窗,谭慧接过去,还吐槽了一句:“怎么不直接上车啊,门又没锁。” 陶洋右手还举着伞,雨好像有要变小的趋势了,却还是离不得伞。谭慧拿到烟才刚拆开准备抽出来一根,陶洋的脸便凑了上来。 他的校服一定时常清洗,所以全是家里那洗衣液味,没有夏天大男生的汗臭味。 嘴唇也很软,趁着谭慧没反应过来舌头就伸进去搅荡,甚至发狠地咬了她的嘴唇,好像破了皮,血也全部被他舔干净一点没留。 雨伞也不打了,还好这时候学校里已经没有人再出来,否则被人看到是不好解释的。 陶洋双手捧着她,拇指轻轻摩挲着。 她把他推开,一脸愠色,说:“你发什么疯?我懒得跟你说,快点上车!” 他也不捡雨伞,就那么站在雨里,原本利落的短发淋湿后变得有些杂乱,额前的头发本就留得不多,现在更是什么表情都遮不住。 眼里好像积蓄了很久的泪水,又不哭,就那么一直盯着她,盯得她心里发毛,总觉得下一秒他就会发疯咆哮。 可是他没有。 一滴泪框了那么久终于滴落下来,少年可以坦荡地说是雨水,可微微颤抖的嘴唇谁也骗不过。 他侧过头飞快地擦掉另一边马上要掉下的泪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我……想你……” 即使天天见也很想你。 “我好想你。” 谭慧傻了。 36小狗强上小妈(h) 这么一直淋下去也不是个法子。 谭慧打开车门,急忙举起旁边的伞撑在他们两人头上,陶洋身上这才没有更多雨点降落。 “我懒得跟你说,趁我还没发火快点上车!” 陶洋不说话,就着还打开的车门直接把谭慧推了上去。 嘭—— 车门一关,连车窗都在上车后被他不动声色地关好。 陶洋身上湿了大半,谭慧被他压在身下,脸上还有他头发上滴下的水,她一直擦,他头发就一直滴,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车窗上乒乒乓乓的雨滴声根本无法让人心静,更何况不远的KTV还有颗定时炸弹。 少年的身躯犹如炙铁,压得她动弹不得,校服布料比较薄,贴在身上展现出肌肉曲线。 “你快点放开,等会你爸回来了!” “你眼里就只有我爸吗?我呢?”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不等她说完,把书包扔到后座上,放倒座椅,半跪着的右腿顶开她双腿,张开成M状,又迫使她两条腿缠在自己腰上。 “放开我!” “我不放!” 裙子下面的安全裤和内裤被叁下五除二脱掉一并甩到后座,上身的衣服没脱,直接从下摆撩起卡在胸处。 谭慧剧烈挣扎,胸也有些抖动。 “嗯……” 陶洋直直咬上乳头,吮得她疼,好像要被咬掉了一样,不由得嘤咛出声。 也不知道他的手什么时候有这么大,可以一只手困住她两只手腕,并且没有逃脱的力气。 “会被看到!” “我就是要让他看到。” 他们的车就停在校门口马路对面,人行道上很多老树,其实算隐蔽,可目前的剧烈状况也不排除会被看到的可能。 陶洋跪在她两条腿之间,放出自己的鸡巴,居高临下的姿势可以看清谭慧整个身体,此时在他胯下是服从的,温顺的。 他很高,稍微一动就能撞到车顶,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像只蓄势待发的巨兽,鸡巴在她逼口来来回回摩擦中硬起。 “哈……” 异物插进的感觉跟昨天陶振文的不一样,从一开始就能识别出谁是谁,而且陶洋的更大,更硬,更粗。 “陶洋,你出去……” “这个时候了还在想着他?” 他紧锁眉头,下身的动作更快,揽起她双腿在臂弯里肏动,如果有人经过定会听到刺激的性爱声。 “啊…啊……太深了……” “还想不想他?” “不想…嗯啊…你快出去啊……” 陶洋换了位置,她在上他在下,用她自己的重量往自己鸡巴上狠狠撞。 她被操得发软,还是不忘嘴里叫他停下。 “疼…会被你爸…哈……看到的……” “看到又怎么样?唔…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你喜欢的是我。” 谭慧手撑着玻璃,被他捏住腰来回抽动。 “嗯啊……” 见她可以不回刚才的话,陶洋更是发狠,根本关不上力度不力度的事,只是一个劲地操,操到她倒在身后的方向盘上,奶子像果冻一样摇动,显得淫乱。 “谭慧,哈…说你爱我!” 谭慧仰着头,不知道说的什么,依稀听到个“不”字。 “说你爱我…”他坚持道。 谭慧始终坚守着最后一丝意志,每次不爱都要说出口了,都要被他捂住。 混沌间,防线快要破碎时,陶洋带着哭腔问道:“说…说你爱我好不好……” “啊…我爱你……” 完了,说出口了。 “你刚刚说什么?”他欣喜道。 “我听到了,你说你爱我。” 高中生最可怕的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而是一边过快的情绪转换还可以加快肏动速度。 谭慧只觉自己都快被撞散架了,身后的方向盘硌得生疼。 “疼,扶我起来。” “你再说一遍好不好?求你了…”他边扶边说。 “行行行,爱你行了吧!嗯啊…酸啊…轻点!” 拗不过他,最后只得让他内射。 还好陶振文回来得不是很及时,还醉醺醺的,一坐上副驾驶就摇摇晃晃的自言自语。 一路上陶洋虽然不说话,可看得出来心情是好的,陶振文好几次故意发酒疯惹他他都没回话。 少年的快乐就这么简单。 37小狗小妈偷情常态 这边陶洋老老实实上学,那边谭慧认认真真上班。 陶振文还是在东奔西走,这边开个会,那边混个酒局,偶尔还有些和他差不多的同龄人把局定在风月场所,照样也去。 “男人嘛,在外面奔波挣钱,犒劳一下自己不好吗?”他的老兄弟是这么说的。 时间很快来到十月,高叁压根算不上半点放松的日子过得很煎熬,也飞快,一眨眼的事情。陶洋在刷题时偶尔也会抬起头,窗外那几棵叫不出名字的树已经有变黄的迹象,再低头,还是枯燥的题目。 自从那次雨夜之后,陶洋和她约法叁章,叫她一定要等他,至少得等到他上大学。其实谭慧根本没老实答应他,只是他一个劲儿地逼她说而已。 谭慧也有在认真“遵守约定”的样子,从来不主动找他,要是他不粘着她的话,陶洋一次甜头也尝不到。 “老婆,我们生个孩子吧。”陶振文不止一次这么跟谭慧说,她也没有一次做出明确决定了的。 “过一阵子吧,现在我不想生。” “好,都听咱老婆的。” 陶振文在外面做的事她也不是不知道,本来对婚姻也没什么期待的,对后代更没有抱什么幻想。 早在结婚之前陶振文他就说过,不管他在外面怎么样,他是不会放弃家庭的。谭慧对家庭的认同感也不是很强,当初就是为了他的钱结婚的,他在外面怎么搞关他屁事。 现在想用生孩子来捆住她,做梦。他以为自己在安全套上做手脚她就不知道了吗?还假惺惺问她生不生孩子,搞得多尊重她似的。 谭慧觉得自己真好笑,还以为能和合法伴侣和谐相处,顺顺利利的进入下半场,怎么也搞成了猜来猜去的勾心斗角剧情了。 不如陶洋纯粹,她想。 结婚这么久,她当然得到了很多,陶振文的钱,还有陶洋的爱,别人的赞美和羡慕甚至嫉妒她都有了。 “真羡慕你啊,看你整个人状态这么好,生活肯定很滋润哦,老公很爱你吧。”小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对她说这句话。 她公式般的回答说都是昂贵护肤品和医疗美容的功劳,跟老公爱不爱她没啥关系。 其实还真就和她做爱有关系。 陶洋做爱总是喜欢一次做很久,高中大男生精力又旺盛,做一次比得上跟别人做好几次。 他很喜欢后入,不管是跪着趴着还是站着,而且从后面进入的时候一定要让她叫出声音,从来不准压抑。 她喜欢陶洋在性爱上有点强势的感觉,可能自己也有点抖M倾向。陶洋边打屁股边撞她,她总是会兴奋得喷出很多水。 “小妈怎么那么浪啊。” “小妈真漂亮,上面的嘴好看,下面的嘴也好看。” “你这个样子只有我能看到对不对?嗯?” 他说这些有点恶俗的话谭慧一点也不会反感,巴不得他说更多。 于是陶振文和蒙婶不在家的时候,他们在沙发上做了,在床上做了,在阳台也做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他们的性爱故事。 有一次蒙婶回来的正是时候,他们两个正在陶洋卧室做得火热,陶洋那单人床摇摇晃晃,真就像梦一样,他们两人就陷在梦里了。还是陶洋先听到的声音,捂住她的嘴让她不准再浪叫下去。 可他也坏,鸡巴还使劲往里撞,片刻也不停。 不久后,那脚步声就那么近,蒙婶打开门后陶洋正儿八经好好坐在书桌前写卷子,就是呼吸有点快,像是刚刚才坐下来一样。 “洋洋要不要水果啊,我给你切点。” “不用了,谢谢蒙婶。” 蒙婶不知道,她口中的洋洋下半身连条裤子也没穿,赤裸的女人就在他书桌里藏着,从卧室门口的角度什么也看不到,刚才陶洋还在跟蒙婶说话的时候,陶洋的鸡巴还插在谭慧嘴里没取出来。 谭慧有时候真觉得干脆就这么一直被他操下去算了,维持这段见不得人的关系,一直做他的小妈,什么地方都能做爱,也许将来的某一天真的会在陶振文面前做爱。 可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生活还是得回到正轨,无论用什么方式。 不为她着想,也得为陶洋想。 38小妈给小狗过18生日 冬天的风总是刺骨的寒,陶洋他们中学的冬季校服在这时候派上用场,最外层的冲锋衣里面还有夹绒,里面穿件卫衣就这样出门就很暖和,有时候风会从衣服领里钻进来,再带一条围巾刚好凑齐装备。 这里是南方,冬天很少下雪,上一次下雪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了,应该是小学的事情了,那时候陶洋他妈还没死,陶振文的公司做得也没现在这么大,一家人还是有点浪漫情怀在的,难得一遇的雪还会开车出去玩。 现在嘛,人都凑不齐了还玩什么玩。 谭慧已经好久没来接过他了,其实那么点路他自己走个十几分钟也就到了,哪像个巨婴似的高叁了还要家长来接送,被人笑掉大牙。 他走到校门口,又是空荡荡的。其实这样他也挺知足了。 已经十二月了,马上就是新的一年。 现在的他,成绩不错,心情不错,家里陶振文也没有经常和他吵架,应该是顾忌到他高叁的缘故,和谭慧的关系还是不可声张,时间越来越紧迫,做爱的次数也不减少。 十二月叁十号这一天是星期五,高叁组大发慈悲干脆放他们一整个周末。 这一天是陶洋的生日。 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这样,陶洋的生日只收到了自己几个玩得好的朋友的生日祝福,陶振文出差个没完,在叁天前就不见踪影,题外话他这个爹恐怕就没记得过自己生日。 谭慧也在出差,这个元旦回不回来得了都不一定。 他虽然嘴上说着:“生日过不过都无所谓。”这样酷酷的话,心底里还是希望有人给他过生日的,哪怕说句生日快乐也好。 这天放学还算早的,陶洋接到蒙婶的电话,她说祝他生日快乐,但是家里还有点事就自己先走了,做了一些菜放在桌子上让他自己热一下。 他嗯了声。 校外的世界很明亮,远处的太阳已被天际线遮去大半,好久没有看到夕阳了。每天晚自习下课都是十点,周末也是早早回学校上晚自习,今天真的算挺幸运的。 啊,十八岁。 另一边,谭慧发誓自己在做出生快叁十年最浪漫的事情。 她正在疯狂收尾最后的工作,脚踩恨天高手持烂键盘,还得应付随机掉落的电话炸弹,打怪升级马上就要冲到最后一关。 “大功告成!呼……”发完最后一条文件,确定甲方没有再发来修改的要求,瘫在座位上长舒一口气。 迅速拿起手机订最近的回家的机票。 “你现在就回去啊,有什么要紧事吗,你不早说我刚就帮你做了呀!” “哎呀,不用,就是家里有个人今天要过生日,我看能不能赶回去。”她一边说一边起身收拾东西,鞋子也换乘方便行动的低跟。 “我先走了啊,拜拜!” “行啊,新年快乐啊!” “新年快乐!” 这天晚上,陶洋不用忙着回家就做卷子刷题,他允许自己放肆休息一晚上。桌上的菜他很喜欢,一桌子有六七个菜,吃得很开心,如果不是家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话。 “喂,怎么了?” “快点开门,行李箱重死了。” 陶洋开门,门外站着风尘仆仆的谭慧,左手拉着行李箱右手提着蛋糕盒。 他扑上去给她来了个熊抱,跟个人形挂件似的,脸在她发间蹭来蹭去,像只大狗。 “你怎么回来了?” “瞎啊,没看到提着蛋糕盒吗。” 陶洋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进屋。蛋糕就是普通的生日蛋糕,看得出来是临时买的。 谭慧看起来都那么累了,还强撑着给他走生日流程,点蜡烛,唱生日歌,让他许愿,在他脸上抹奶油,一个也没落下。 “生日快乐!” 戴着生日帽的小孩偷偷侧过脸抹掉眼泪。 “谢谢……”声音都在发颤。 “哭什么,我以后还要靠你养老,我这是提前贿赂你,不准哭!” 于是陶洋哭得更凶了。 然后他们在已经熄灭的蛋糕前狠狠来了一炮。 这绝对是谭慧做过最浪漫的事了。 39小狗小妈江边接吻险暴露 陶洋的寒假和长度和上班族的春节假期差不,也就多了叁天。基本上是眨个眼的时间,寒假就会飞奔而去。 上次过春节谭慧还没到他们家来,现在已经和他们家的人融为一片了。陶洋说不清这样好还是不好,挺奇怪的。 除夕这晚,他们一大家子特地开车到一个可以放烟花的空地,旁边支起烧烤架还有帐篷。 江边这块地挺大的,春夏天的时候是绿茵茵一片片草,到了秋冬只剩光秃秃的泥土。人还挺多,看来除夕不想看春晚的也不只他们一家人。 白天蒙婶帮他们处理完食材回家吃团年饭了,说自己孙子好不容易回来看自己一趟,于是他们真的是叁口之家出行。 “陶洋,来,给你块鸡翅。”谭慧递给他一串鸡翅,说。 谭慧看他吃,露出期待的眼神,说:“怎么样?” “好吃。” 陶振文在旁边找到个椅子坐下享受,一口小酒一口烤串。 “陶洋和你谭阿姨关系不错啊,振文你可有福了,儿子又帅又聪明老婆还这么贤惠。”陶洋大姑也在一边坐着,对他们说道。 “这主要还是谭慧的功劳,你不知道陶洋这小子平时有多调皮,我平时工作忙,多亏谭慧给他管着!” “没有,陶洋也挺听话的。”谭慧补充道。 “哎哟,我看啊,明年陶洋是不是得添个弟弟了?” “哈哈哈,有可能。”陶振文豪迈地笑了几声,很是自信地说道。 谭慧自己烤着好吃的,没理他们说的话。陶洋则有点稳不住了,差点就当着这一大家子的面跟陶振文吵起来。 “吃饱了没?走,我们去放烟花!”谭慧看情况不对,立马拿起旁边的烟花对他说。 那边几个年轻一辈的已经在放小烟花了,只可惜那烟花蹦得不高,大烟花得留着十二点放。 谭慧和陶洋一人手里几只电烟花,炸开小小几个,特别好看,不过有些过分的短暂,没多久就燃掉大半盒。 沉默了会,谭慧说:“陶洋,我过完年就得调去总部一段时间。短的话两叁个月,长的话可能你高考前我才能回来。” “哦……”盒子里已经没有电烟花了,只有陶洋手里还有一根。 他看谭慧手里的已经快熄灭了,把自己剩下的这根点燃递给她。 “拿着,你手里的快没了。” “好好复习啊听到没!”谭慧接过那根烟花,江边黑漆漆的水面倒映出烟花的影子。 “哇——”那边传来人们的惊呼声。 随后空地上方的天空炸开了巨大的烟花,几乎照亮整块空地,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事看它。 谭慧打开手机一看,正好十二点,春节到了。 亏了陶振文这个出手阔绰的,所有在这片空地上来过春节的人都能看到免费烟花大会。 “这烟花选得不错,不是那种花里胡哨的。”谭慧插兜,点头表扬。 “确实。” “你这声音听起来怎么闷闷的?”她转身看陶洋的表情。 虽然没像上次那样哭,可是表情看起来还是闷闷的,给谁看到还以为有人欠他钱。 “怎么了?” “那个…一周给我打次电话行吗?” 听到他这样请求她心里真是有点过不去了,他这是把自己当什么了,插足感情的小叁吗,还是被包养要她的钱续命的那种。 “可以啊,别说一个,一周给你打一百个都行。” “再说了我又不是中途不回……”陶洋猛地抱上来,在寒风习习的江边,在一颗一颗升上夜空的烟花下。 “那边还有人呢。” “他们看不到。”陶洋固执的说,声音被蒙在谭慧的大衣里。 依赖。 谭慧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词语。 当然是双方的。 两个人的嘴唇是冰凉的,嘴里还有未消散的烧烤味,四周的时间都变慢了。 陶洋吻着,手探进她的大衣里揉捏腰上的软肉,竭尽全力的触碰到她的体温,似乎可以夺走所有温柔。 明明没有离别的事实,还是难免伤心。 吻毕,两人在江边抱了一会儿。 陶洋大姑有点喝高了,晃晃悠悠看着后面那两人,踢了下还在旁边喝酒的陶振文的凳子。 “振文,你看那是不是谭慧和洋洋啊?” 陶振文也有点晕晕的,刚刚跟一圈亲戚碰了酒,这阵还发昏。他视线转去,看身形辨认得出来是谭慧和陶洋。 “哎哟,这老大新年的洋洋估计是想他妈了,可怜孩子。” 陶振文坐下,揉了揉太阳穴,说:“可能是吧。” 凌晨一点多钟,烟花也放完了烧烤也吃撑了,在家里收拾好终于能躺下来准备睡觉。 “陶洋最近是不是跟你提他妈了?” “嗯……怎么?”她半信半疑地回答。 “他要是说想他妈了你可以陪陪他,但是他有些话你别信啊。” “昂,我知道了。赶紧睡吧睡吧。” “还有,陶洋是不是太黏你了啊?你别惯着他。” “怎么了,羡慕我们关系好?” “放屁,我羡慕?我有什么好羡慕的!” “嘁。” 刚才面对着陶振文的笑脸,翻身就换了脸色。 40小妈小狗视频自慰 叁月第一次月考,陶洋考了班上第十七名,年级第二十八名。 这是他高叁复习以来考得最好的一次,虽然依然不是特别高,但是跟之前比起来简直好太多了。高叁这么久,他已经看到好多同学考试成绩不理想,每天拼死拼活起早贪黑只为了那么几个冰冷的数字,但却收获寥寥的。 “同学们,明天我们要举办百日誓师大会,请注意明天要穿正装校服啊。” 下面乱七八糟一堆有气无力的“知道了。” 百日誓师大会其实也就是激励人心的幌子。陶洋站在队伍后排,今天太阳刺眼,他有点看不清讲台上的老师。 “哎呀有这办誓师大会的时间还不如我多做两道题。”李甲在旁边抱怨道。 “你做得进去?” “做不进去也得做啊,你不知道那天中午我起来撒尿,咱班里有十几个人都没睡,还在刷题!我不做我心慌啊真的。” “也对。” 进入高叁的这些日子,身体所有的重量好像要么集中在脑子要么在脚上。做题的时候头痛想吐,走路的时候脚上跟灌了铅似的,走也走不动,跑也跑不起来。好的是这样的日子再也不用继续强撑下去了,马上就要结束。 “同学们,让我们举起右手一起宣誓!”学生代表一身正气,像个不锈钢仿生机器人,还是满级的。 “我宣誓……” 和谭慧说的一样,自从她年后暂调去总部之后真的很忙,当时的承诺也不得不拖延一下子,最开始复工的时候还可以一周一两个电话,后来真的一周一个电话也没有。 陶洋知道她忙,也不想去烦她,烦恼她是不是忘了给自己打电话的这段时间,做做题也就过去了。 距离上次通话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 此时,微信铃声响起。 谭慧说:“干嘛呢?” 今天他竟然可以接到她的电话,虽然现在已经十点半了吧。 “刷题。” 她耳朵边能听到他翻页的声音。 “做的什么?数学?” “不是,物理。” “那别给我看,我高中物理考过18分。” 镜头里的谭慧应该是刚洗完澡,只穿了个深绿色吊带裙,看得出来她那边还很冷,屋里还开着暖气的。 “你这样写一笔看一眼我,做得进去吗你?” “那我不做了。” 谭慧侧躺在床上,手机里只看得到她湿漉漉的头发,还有不经意露出的沟壑。 “猜猜我在干嘛?”她神秘地说道。 陶洋摇头,也不回话了,真的就把作业摆在书桌上,懒洋洋靠在椅背上专心打视频。 本来正对着她的镜头缓缓移动,掠过乳头微微硬起凸显在睡裙上的胸部,只见下面什么也没穿光洁的阴户上,她的手轻轻抚摸过去。 陶洋舔过那里,知道是什么样的构造什么样的滋味,镜头外看不见的手伸向自己的睡裤里,跟随着热意把鸡巴掏出上下撸动起来。 “嗯…陶洋……” “好痒……” 那声音那么近,近得就像她在他面前做似的。 她插进去了一根手指,娇喘出声。 一根手指好像满足不了她,她又塞了一根进去。 “唔…好细……要是你在就好了……” 陶洋鸡巴硬得快要爆掉了一样,一想到她穴里紧致的感受,手上又收紧了一圈。 “哈……”他开的前置,蹙眉低喘,好像在忍耐着什么。 她瞧他的表情实在可爱,一笑,说:“硬了?给我看看。” 陶洋乖乖把镜头换成前置,粗硬的鸡巴被他的手套弄着,谭慧一只手都圈不过来的鸡巴,他左手握了一圈还有点空余。微微卷曲的耻毛紧贴小腹,她想起他操她时耻毛磨蹭着她下体那粗粝的感觉,下身又渗出水来。 “想我吗?” “想…” “平时你也这样想我?” “唔…有时候。” 她在那边也快速抽插着自己的手,伴随着陶洋厚重的喘,自己也小高潮了一把。 “嗯…哈…想要……” “陶洋,你来操我好不好…啊啊啊……” 陶洋可没那么容易射出来,原本的低喘慢慢变成了低吼,最后也喷出了一股白灼在地上。 “你还要刷题?” “嗯……” “真勤奋,回来奖励你。” 陶洋又转回前置了,脸红扑扑的,不敢正视她。 “好。” “行,亲我一个我就挂了。” 他闭着眼对着手机嘬了一口,挂掉视频电话,卧室内再次安静。 他不知道的是,从刚才他掏出鸡巴的那一刻开始,门外陶振文就听到了一切。 和他视频的人的声音他听不清楚,只知道是个女的,不过他能肯定的判断,陶洋刚才肯定是在自慰,而且很有可能是和别人边视频边自慰。 这个女人是谁,他一定要找到!敢骚扰自己还高叁的儿子! 41小狗小妈餐厅接吻被同学发现 和谭慧的这次视频就是叁月最后一次“见面”,两个人各自陷入奋斗的生活,一个忙着给老板打工,一个忙着为上战场奋斗。 好不容易闲下来的陶振文还得操心自己儿子的爱情大事,他问过谭慧有没有印象里跟陶洋比较熟的女生,她说没有,还给陶振文说只要别太过分谈恋爱又怎么了这种话。 “你和陶洋关系现在本来就有点紧张,还想更紧张?!”她说。 “可是……” “别可是了,他成绩不是蛮不错的嘛,你就别管了。” “行吧……对了,老婆,你这个月有时间没?” “忙呀。” “哎呀,老婆,要不你请个假我们出去玩两天?” 她猜到他下面说的话肯定跟孩子有关,便敷衍道:“没空。行了,那边有人叫我,就这样啊,挂了。” 陶振文听着电话挂断的声音,有些奇怪,明明之前他们做了几次,怎么她肚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谭慧听见他有意无意提到造人这东西就气,不生孩子是会死? 忙是真的,没空却是假的,硬要挤时间回去也是挤得出来的,只是懒得回去罢了。 四月份估计是没戏了,可能五一节能抽出时间回去。 转身回到办公室,她埋进工作里,就如同陶洋扎头埋进题海里一样。 陶洋还记得四月份谭慧给他发的一条信息,说五一节她会回来,他从放假前几天开始就暗暗期待着。 好嘛,放假那天人没看到,卷子倒是多了一大堆。 眼看就五月了,不会谭慧真的高考的时候才回来吧? 事实证明有可能高考都回不来,资本怎么可能因为小小一个高考停止运作,照样榨干人力的油水。 于是他如愿以偿的在五月一号晚上接到谭慧的电话,她声音听起来确实挺无力的,还有点发抖:“陶洋,那个…五一假期我回不去。” “嗯…没事,你好好休息就行。” “行,下次给你亲一个。”她带着愧疚说。 “好。”他对着一块电子屏幕娇羞地笑了。 刚到客厅坐下的陶振文错过了陶洋在阳台亲密的通话,但抓到了他脸上那抹极易察觉的笑容。 “快进去做题,再笑我把你手机没收。” 话一出陶振文都被自己的智慧惊呆了,为什么不直接把他手机收掉,这样他不就没人可以联系了吗? 好在他还是有点良心的,心里对陶洋他妈的愧疚让他下不了手。 时隔接近叁个月的时间,陶洋再见到谭慧是某个周六的放学日,此时距离高考还剩十几天。 这个时候白天的时长已经可以坚持到晚上七点了。陶洋混在一堆比赛谁先走出校门的学生中,莫名其妙也成了先冲出校的那一拨。 “洋哥,走啊,去旁边公交站绝杀一把。” 他正准备回答。 “陶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她的声音传来。 他转了一圈也没发现她在哪里。 谭慧主动走到他面前,穿得和上次出去约会时很像,不过外面多了个牛仔外套,只是人应该瘦了一点。 “谭阿姨!”李甲先喊了一声,抢先略微呆住的陶洋。 “哎呀,把我叫老了,你上次不是喊我姐姐呢嘛。” “是洋哥不让我这么叫的,我也觉得叫姐姐比较合适。对吧洋哥?” “就是不准叫。”陶洋终于发话。 谭慧瞧他那醋劲,不由得一笑,说:“行啦,这人太多了,李甲你急着回家吗?” “不啊,现在还早嘛,我还说准备和洋哥一块打把游戏。” “走,我们去旁边吃个饭呗。” “好!” 谭慧原来早就订了位置,是个角落里的隔间,陶洋坐下后还问陶振文怎么没来。 她回答:“他来什么,这是我们年轻人的饭局,李甲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姐姐跟我们是同龄人!” 谭慧开怀大笑,似乎很是喜欢李甲的甜嘴,她旁边陶洋可就不好受了,表面上看起来是没什么,桌子底下手都握成拳。 她像没发现似的,还跟李甲说得欢呢。 不久一只手悄然碰上了他的,轻柔的解开他的拳头,和他十指相扣。 对面的李甲是看不到的。 陶洋的小心思被满足了。 你嘴甜又怎么样,她只会牵我的手。 吃到一半,李甲去上个厕所。 “给我倒点酸梅汁,就在放菜的那架子下面,还挺好喝的。我口红好像没了,我得擦了赶紧。” 陶洋看她侧过脸去对着灯光细细把嘴擦干净,酸梅汁还没倒进杯子里。 她转过头,杯子还是空的,她说:“嗯?酸梅汁没有了吗?那你起来我再去找前台拿一瓶。” 眼前的人倾身过来,她口腔内满是他送过来的酸梅汁,和杯子里的味道不一样,这个更甜。 几个月没见,他像是要把自己给吃掉一样,吮吻地很是猛烈,酸梅汁一半吞下一半流出。 他没有用纸巾,而是自己一点点舔干净,还有几滴流进衣领里,碍于在饭店他停下动作。 “你上次说了回来要给我亲的。” 想到他马上要高考,又这么久没见,她也不再说什么了,又问。 “你同学怎么还不回来?” 他同学李甲扶着门,在门外呆立许久。原来他上次暑假在陶洋家门看到的是真的。 42小狗高考结束喽 陶洋高考结束那天正好谭慧总部的工作结束从那边回来,所以正好赶上他最后一天考试日。 他们出考场都是下午五六点了,还是乌泱泱一片人。他和本来想叫李甲一起,走在他前面的李甲听到他喊他的名字好像走得更快了。 奇怪,怎么从那次他们叁个一起出去吃饭后李甲一直怪怪的,要么就是说话支支吾吾,要么就假装听不到他讲话,反正不理人。 谭慧穿了一身特别刺眼的黄色,在人群里尤其刺眼,还站在前排,陶洋一出去就冲向她,也不管什么李甲不李甲的了。 她挽着他手臂走向停车场,那亲昵的模样任谁看都是情侣,不会往后妈和继子方面想的。 李甲是他爸妈一起来接的,他们一边说着儿子辛苦了回家吃好的,他自己则注意到陶洋谭慧离去的方向,眼底有一丝担忧。 回到家,一桌子菜早已做好,尤其丰盛,等了大半天才等到公司那位大忙人。 陶振文一坐下,就问:“怎么样?” 陶洋默默吃菜,知道他问的自己,回:“还行。” “啧,我不是要什么还行!你估分没有?” 谭慧立马维护他道:“他才刚考完,问什么问。” 本来还挺喜庆的气息瞬间搞得很僵硬。 只得转移话题,说:“对了,老婆,你现在回来了是不是得休息一阵?” 她夹了一筷子排骨给陶洋,没说话。 “我们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才刚回来,能不能让我休息几天?”她语气里一丝不耐烦。 “好好好,老婆别生气。” 一顿饭也能吃得不痛快,真是晦气。 她碗里的米一半都没刨完,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紧紧压迫着自己,一个不确定的时限隐约开始倒计时,但具体的她又摸不清楚。 蒙婶回去后,他们叁人几个月来第一次同时坐在客厅,陶洋坐在单人沙发上,夫妻二人坐倒是坐在一起,可就是感觉中间隔了条不小的缝。 良久,陶振文开口:“陶洋,我也不挑明了,你要是自觉点就自己说出来。”手里的遥控器还在摁来摁去的,就是定不下来一个电视台。 谭慧本来放松的身体猛的一紧,视线和陶洋短暂交错后随即避开。 “什么?”他显然也有点紧张。 “你那女朋友啊,是不是你班上的同学?” 两人松了口气。 “啊…什么女朋友?” “去年暑假你女朋友是不是来我们家了?蒙婶看得清清楚楚,你还想狡辩什么?” “…不是我同学……” 听到连同学都不是陶振文火就上来了,遥控器往茶几上一扔,怒喝:“不是同学是谁?你还能认识什么女孩?难不成你去外面乱混了?” “都叫你不要跟外面那些打架的乱混,那些小女生能是什么好东西,还不是……” “比我大个几岁吧。” 陶振文愣住了,想骂也不知道骂什么,说什么好像还都不大对劲。 脸都气得通红,脱出口只有一句:“你真是……真是!怎么还搞上比你大的女人了?” 陶洋像没把他的话当回事,站起身径直往卧室走去。 她在一旁坐着好好看戏,等陶洋走后发信息给他: “我看你把你爸气得不清。” “你今天好好休息吧,明天我有个惊喜给你。” “什么惊喜?” “说了哪还叫什么惊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谭慧放下手机,假意宽慰几下陶振文。 前几个月他时不时就暗示生孩子,把她给搞烦了,刚才陶洋那下也算是让他吃了瘪。这会儿心情正畅快着,还得去瞧一瞧今天才买的小玩意,可没空再理会陶振文。 她趁他还在洗澡的时候翻出放在化妆柜里面的小箱子,里面都是些好东西,是她准备给陶洋的礼物。 43小狗把小妈绑起来操(含轻微sm) 六月份的大街上到处都是考完试放飞自我的高中毕业生,莫名洋溢着喜庆气息。 按照前天谭慧说的地点去的话,是一家酒店。不巧这家酒店的位置正好是人流量很多的商圈里,酒店蛮小,不过店面装修的挺精致。 陶洋听谭慧的话在楼下等,她叫他的时候再上去。 “陶洋?!” 李甲应该是偶然碰到他,一旁还站着他女朋友。 “巧啊,你也出来玩了。” “嗯……”李甲支支吾吾的,示意女朋友自己有话要说让她去旁边等他。 李甲说这话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从第一次碰见他们后的怀疑自己看错了,到最后确认奸情之后的嫌恶和躲避,现在他显然是没有之前那么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了。 “那个…” “有话快说。” “你和你小妈…不,谭慧姐姐的事我知道了……” “哦。”相比陶洋的反应,李甲的表情显然才像一个偷情被发现的人。 “你!不是,你都不觉得这样不太好吗?” “有什么不好?” “她是你!后妈……是你爸的老婆!”他最开始差点很大声地喊出来了,路过的行人投来异样的眼光后缩小音量。 “我知道,但是……” 他打断,说:“算了,洋哥,你既然选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了……我先走了啊!”他小跑上前牵住女朋友的手。 “有空一起打游戏。”陶洋说。 “……行!”李甲干脆地回答。 “上来吧,在302。” 陶洋看到信息,转身上楼。 房间里的灯好像是故意关上了,窗帘也拉上乌黑一片。 她穿的什么他实在没看太清,一进门就被蒙住了眼睛,附在眼上那双手的主人轻柔地贴上来,他只感觉到那两团奶紧紧粘在自己只穿了一件短袖的背上。 “不要睁眼。” 他照做,随后那双手移开。 这样的感觉对他来说是不熟悉的,看不到她的身影,却又感觉哪里都是她。谭慧也卖着关子,在黑暗里也能轻车熟路找到他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 撩起衣服下摆,稍微有些凉的手在自己胸上打转,像极他之前对她做的那样。红豆大小的乳粒正是适合手指玩弄的大小,偏偏她动作那么轻柔,不像是玩弄,倒像是安抚。 裤子里鸡巴早就硬得不行。 “硬了?”她左手还在胸上,右手探去裤子里,勾勒出那棍物。 陶洋不愿承认,怎么可以被她碰一下乳头就硬成这样。 谭慧不再站在她身后,到前面脱下裤子把那硬物放进自己嘴里,贝齿剐蹭过肉冠轻微的疼,更多的是被吮吸后极致的快感。 眼睛还是老实没睁,因此下身的感觉尤为明显。 “嗯啊……” “舒服吗?” “舒服。” “好了,现在睁开眼。” 她把灯打开,今天她穿的衣服很奇怪,或许不是真的不是衣服,因为她两颗粉嫩的乳头刻意被两边的两条带子勒着,而这带子连接着的下身倒是有两片像内裤一样的蕾丝,不过中间并未闭合。 光是看见她这样子他的鸡巴就更硬了,什么其他的都不再去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操她。 他把她捞起来作势就想操进去,被她止住。 “我们去床上。” 谭慧牵着他的手来到床边,让他拿起一个像狗戴的项圈,示意他给自己戴上。 那一身本就淫荡的衣服加上这个项圈,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其他不一样的感觉。 她把床上的一个像老师用来打学生的那种教鞭递给他,自己则到床上跪下,对他说:“主人。” 那语气和平时别无二致,可能是因为这身装扮的原因,她让陶洋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征服欲,觉得她是他的东西。 “主人有什么吩咐?” 她身体往前倾,丰满的乳儿晃动着,简直就是在故意引诱他。 “转过去。” 谭慧确实是转身了,却自主的把屁股抬高,小穴对着他,还说:“这样可以了吗,主人?” 开了口的内裤倒是方便了他操穴,涨得难受的鸡巴终于插进,长久以来没被满足的他终于得到抒发。 “啊…好大…” “啊啊啊啊……主人好大…” 陶洋听到她浪叫恨不得把她操穿,只得用手上的鞭子一狠狠打上她的背,她骤然收紧的穴把陶洋夹得差点缴械。 “好爽…主人…” 听到她浪叫出这话,啪啪屁股上留下两个红印,把鸡巴入得更深了些。 “小妈怎么那么骚?” “呜呜……哈…我是主人的小骚货……” “哈…再说一遍!” “我是…啊!主人的小骚货……” 陶洋操得更狠了,架住她的腰把她翻了个面,鸡巴一进一退的上面的奶子也跟着一上一下,项圈上那个小铃铛刚才被压在被子里出不了声,现在得了空,也跟着响个不停。 陶洋瞧见旁边还有一些玩意儿,拿起一个跳蛋塞进她逼里,本来就鸡巴插得酸软的穴此时再放进一个跳蛋无异于“雪上加霜”。 “啊啊啊…不要,哈啊……好痒……” 他把阳物抽出,又塞入一个比刚才要大一些的跳蛋,自己则上前去舔她乳头。刚才在被子上摩擦过后的乳头有些发红,更是诱人,他一口咬上去好像真能喷出奶来。 一上一下她感觉要疯了,哪知他渐渐往下,本来有两个跳蛋在里面震来震去就够难受的,他还要再伸进一个舌头搅弄里面的风云。 “嗯啊,主人…要你……” “要我什么?” “要…要主人的鸡巴……” 他又拿起那鞭子轻轻往她奶子上抽下,她浪叫得更凶了,下面受不了率先达到高潮。 还没结束,陶洋发现了她提前准备好的绳子,分别绑住两边床头。 被绑住的谭慧更像砧板上的鱼肉了。 陶洋现在没个控制,偏偏她还一声声的主人叫着,谁能把持得住。 “小妈…你有没有对别人这么做过?” “没有,只有主人…” 很久过去,他还没有结束的前兆,从绑着她后入再到自己坐在他身上继续,谭慧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她本想借着被绑住的绳子的力借机抽离,哪知道才准备这么做就被他捞回来继续插。 “陶洋…不要了……真的不行了…” 他这么做下去,怀疑是想把前几个月没做的份做回来。 “你叫我什么?” “啊啊啊主人!真的不要了……” “以后再做好不好,要被操死了…哈…” 事毕,他看着地上好几个套子和床上累趴的女人,主动查看她的逼。不出所料真的被操肿了。 “疼吗?” “有点,没什么。” “我去买点药。” “不用,你给我下去卖点小吃就行,我饿了。” “好!” “对了,喜欢吗?”他出门前她突然问。 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喜欢。” 这个惊喜,他很喜欢。 44小妈吻痕被发现 陶振文今天意外的早点下班,其实时间都是他自己定的,只是自己想不想早点回来而已。 四五点钟的时候,回家正好蒙婶也买菜回来了,她说中午的时候家里就没人,自己做了清洁也就先回家忙去。 打电话给谭慧,她说话又总是断断续续,好像信号不太好的样子,可是这好好的市中心哪里能有信号不好到话都说不清的地方。 “好,你那边什么声音啊,怎么还有那种响声?” “我这边…嗯信号不太…好,我等会给你打回来。” 电话被挂断。 谭慧后来确实也回了电话,听起来像是什么商业街,人很多的样子。 他突然想起陶洋,问道:“陶洋呢,家里也不见个他人。” “哦,他啊,跟我一起的啊。” “哦……行。” “我带他出来玩玩,等会就回去了,你让蒙婶先把饭做好。” “好。” 他们两个一起出去干嘛? 以前接送上学也就算了,怎么高中毕业都还带他出去玩,又不是什么真的小孩子。 心里想着,那边门铃就响起。 一开门,陶洋还是那副臭表情,谭慧则把手上的购物袋塞他手里。 “快拿着,这是我给你挑的衣服。” “你们出去逛商场了?”他翻看了几下,说道。 “是啊,还给陶洋也买了几件,我觉得还挺好看的。”谭慧换完鞋,径自走向厨房洗手,看蒙婶做的什么菜。 陶洋根本就不理陶振文,提着自己的衣服脸都不甩直接回屋。 他冲着陶洋吼:“你谭阿姨带你出去买衣服你说谢谢了没有!” “哎呀说什么说,快洗个手准备吃饭了。” 饭桌上,陶洋竟然率先打破僵局,对陶振文说:“后天我妈忌日要到了,你和我一起去不去?” 他说这话的时候倒是把谭慧疑惑了,自己只知道陶洋妈妈已经去世,还从来没听过她忌日这回事,毕竟陶振文也从来没对她提起过。 陶振文这个男人,一提到陶洋他妈就吞吞吐吐的,总是逃避问题,说:“我…我后面有事,要开……” “开会是吧?去年你也是这么说的。” 谭慧也觉得这是他们原来家庭的事情,自己也不好插话,便安静待在一旁吃饭。 他语气越发激动:“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愧疚吗?这么多年你都不敢去我妈那一次!” “你怎么跟你老子说话呢!没大没小!” 陶洋看见谭慧一脸疑惑的样子,便说:“看来她还不知道吧,我妈死就是因为他喝酒应酬,硬是自己开车,结果出了车祸我妈护着他,自己倒是活得好好的,就是没脸见我妈。” “什么酒驾,你谭阿姨还在这你不要乱说!” 她完全没想到的是,陶振文当初跟她说的妻子因为车祸身亡竟然是因为他酒驾,自己竟然是撇得干干净净。 而且看样子,他的家人都被他骗得很,亦或许只是疲于揭穿。 “就是因为她在这我才要说!” 她缓缓开口:“你…从来没跟我说过……” “不是的!老婆,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样的?说啊,我也不是不听。” 陶振文显然陷入慌乱,手舞足蹈了半天什么都憋不出来。 “是她自己被车撞到的…跟我…跟我没关系啊!” “你还要撒谎?”陶洋在一旁冷笑。 还是她先站起来结束这场争吵,本来今天很好的心情都被搞得烦躁不已。 “你自己冷静一下吧,我明天出去住。” 陶洋很是嘲讽地朝陶振文笑,说:“怎么样,自食其果的滋味。” 他说得没错,几年前自己闯下的祸,这几年过得太安逸以为以后也会一帆风顺额,是自己错了。 烦闷不堪的他和自己儿子疏离,现在又被妻子冷淡,都是他自己的孽。 睡觉前想好好跟谭慧聊聊这些事情,很明显她是不会理的,自己想说的话也都变成闷屁放在裤子里。 “老婆,我真不是故意骗你……” “行了,赶紧睡吧。” 她背上有个红红的印子,他问:“老婆你背后那个印子是什么?” 谭慧明显一僵,赶紧躺上床,说:“没什么,今天出去不小心碰了一下。” “老婆小心点,快睡吧。” 闭上眼,脑子里还是那块印记,还留在如此暧昧的位置。 他和她又不是没做过,怎么可能不熟悉吻痕的样子。 45三人墓园相遇 谭慧原本也是个说一不二的性格,当初结婚决定得很快,现在要和陶振文短暂分居还是决定得很快。第二天陶振文甚至连她人影都见不到,不过也能大概猜到她去了什么地方。 她自己是有个房子的,虽然很小,但就离她工作的地方不远,还算方便。那小窝自从结婚后就没再去过,一是认为自己还是需要承担一些家庭的关系,二是陶振文那家确实大,又大又舒服。 陶振文也只去过她家一次,而且连楼都没上,只是在楼下接她去她父母家吃饭。她父母是一对老古董,但在她结婚这件事上出乎意外的宽容,没有为难他比谭慧大十岁,也没为难自己妻子去世还有个十几岁的儿子。 “我和我爸妈早就没什么联系了,从我工作开始。” “所以你也不用太担心我爸妈那边的问题。”当时在走结婚流程之前她这么跟他说的。 她父母的看她的表情不像是父母,更像是在看一个陌生的独立的割裂的女人。这么说来,他们两个人作为婚姻的参与者,了解对方了解得太少乐。陶洋他妈和他好歹还是正儿八经谈了几年恋爱再订婚结婚的,双方都知根知底。 而谭慧,漂亮、聪明、魅惑。 这些是谭慧让陶振文在对她根本不甚了解的情况下就甘愿结婚并且为她抛洒金钱。 “陶洋,你白天在家看到谭阿姨没?” “没有。” “你多久醒的?”他有点怀疑这小子起床时间。 “两点。” “那怪不得,你醒之前她肯定就走了。” 陶振文往烟灰缸扔进烟头,一边的陶洋还是悄悄松了口气。 他不仅见了,还送她去她家里,还进去吃了午饭。 还和她约好了他妈忌日一起去看他妈。 他这会儿正美滋滋呢,还在考虑到时候穿什么衣服,毕竟也算是带“女朋友”见家长。 这边的老父亲则没那么好受。 又一根香烟点燃。 她背上那显眼的红印总是让他无法忘记,他头一次感觉自己是这么掌握不住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竟然也掌握不住。 谭慧想起前天和陶洋那一场性爱,自己之前买好的小玩意还是可以发挥作用的。 也没想到那小子说粗话的时候还是挺性感的。 不过字母圈的那些东西,偶尔玩玩得了。也算圆了她一个心愿。 以前遇到的那些男人,要么做爱的时候不够温柔,要么就是太温柔。 都没陶洋好。 陶洋?! 明天不是答应了要陪他去看她妈吗? 得去选身素净点的。 第二天,谭慧准时出现在墓园门口,手里捧着束白色的百合。 陶洋难得穿了白色衬衫和板正的直筒裤,看起来整个人挺拔了不止一半。 巧的是,他手里抱着的也有百合。 “你怎么知道我妈喜欢百合?” “没有,我随便选的,花店里的菊花太丑了。” 两个人并肩走在墓园路中,其他来扫墓的人也有一些,有哭的不成样子的也有平静淡然的。 陶洋就是后种。 “你妈妈漂亮吗?”边走着,她冷不丁冒出一句。 “漂亮。”他老实说。 “那怪不得能生出你这么帅的儿子。” 他一笑,心里是甜的。 走到他妈妈墓前,从口袋里拿出一些贡品在墓前规规矩矩摆上。 没说话,一如他往日的沉静。 谭慧斟了杯酒,说:“陶妈妈,以后陶洋我还要一直照顾着,你放心好了。” 两捧百合被放下,陶洋一身干净端正的样子,站直了又高出谭慧一个头,像棵笔直的树。曾经在妈妈去世的夜晚把眼睛哭肿的小孩,现在也变成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了。 扫墓简洁的结束,陶洋心里想着要给妈妈看自己喜欢的女人,想给她看自己能稳稳把喜欢的她抱在怀里的一幕。 他轻轻环抱住她,本想借力一个吻印在她左脸,抬头一看那边刚刚才从楼梯上来的竟是陶振文,原本要贴上脸的嘴硬是放在他肩头,装作很伤心的样子。 陶振文两手空空,什么都没带,看到他俩在拥抱,霎时愣在原地。 “老婆?” 听到他喊她身体猛地一颤,和他松开后回头便看见陶振文。 “老婆你也来啦?” “嗯。” 陶振文擦掉眼角刚刚挤出来的眼泪,说:“你竟然也知道来。” “我怎么…怎么可能忘!” “老婆你别生气了行吗,咱们回去好好说。”这还是墓园呢,他就这样闹起来。 “你好不容易来一次,能不能好好安安静静扫个墓?”谭慧的火气显然是没有消的,说道。 陶振文闭嘴,看着陶洋他妈墓碑的眼神总有点躲闪,当初那场车祸他没办法忘记,她有时候还会出现在他梦里。 这叁人,在陶洋妈妈墓前,以一种扭曲复杂的关系缠绕着展现在她坟前。 46小妈小狗门外接吻被撞见 陶振文死乞白赖想跟着谭慧去她那小窝里,她肯定不准,看他那薄情寡义的样子,好歹和陶洋他妈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呢,去世这么久竟然只来过这一次。 “老婆,你真的别生气了!我给你买了条项链,梵克雅宝的,就在家里餐桌上放着呢,特别好看,你戴上肯定更好看!”陶振文跟在谭慧屁股后边,也不管这里是不是墓园了,胡乱闹着。 “在这里说这些,你也不害臊!”谭慧压低音量制止他,只觉得丢脸,说完加紧脚步往停车处走。 陶洋一双长腿不紧不慢走在最后面,静静看着陶振文消磨完谭慧的耐心,他倒要看看自己老爹还能有什么本事。 谭慧已经坐上驾驶座了,陶振文还是不依不饶,看样子就拉开副驾驶的门,还想夺她车钥匙。 “你干嘛!别上来!”她心里升起一股没来由的恐惧,急忙把车门锁了,吼道。 “不坐这车,老婆我们一起回家。” 他看谭慧还是一脸怒气,又回头拉来作为旁观者的陶洋,说:“来,陶洋,跟你谭阿姨说我们一起回去!” 陶洋怎么可能顺着他的杆爬,甩手转身头也不回离开停车处。 这边谭慧的车也发动离开,那边儿子也是大步流星。两个人都走得飞快,陶振文一时失了方向。 回过神来,车子已经开离没影。抓不住那个,至少自己儿子得管好吧? 他开车到陶洋身边,问:“你去哪啊,走,上车一起回家!” “我去找朋友。” 一听就来气,质问:“朋友,是不是你那个大了你好几岁的女朋友?我告诉你赶快跟她分了!那种女人只会祸害你!” 陶洋耳朵都快听出茧,刚巧旁边有个地铁站,他蹭地一下便混进人群里,不见踪影。 “操!狗娘养的!” 陶洋在街上漫无目的晃悠,觉得去哪里都没劲。 游戏游戏一个人打不进去,回家回家又烦,去找谭慧又怕她这时候正在气头上心情不好看到他更烦。 微信电话声响起。 是李甲打来的,有点出乎意料。 “喂,洋哥,有事吗现在?” “来网吧玩游戏呗,正好差个人。有你在直接带飞我们!” “行啊。”他爽快地答应。 “你就来极速网吧就行,远不远啊离你那?” 那网吧他们之前去过,离这里不太远,地铁十几分钟也就到了。 再次看到李甲时没有之前那段时间的尴尬,还是之前好兄弟的样子。也许很多事情,随着人成长的时间淡去,都会变得轻飘飘的。 晚上八点多钟,他们终于从网吧出来,在旁边大排档简单吃个饭便各自散去。 谭慧此时正叫她过去,并附上地址。 “我等会要做大餐,你过来给我点评点评。”她发来的微信里这么写着。 他乐呵呵地往她住处去,她家那栋大楼看起来都亲切了不少,想起来陶振文又没进过她家,更是小骄傲了一下。 在去她家之前在意着自己那点形象,还专门去便利店买了一次性的漱口水,反复确认自己嘴里身上刚才吃的东西味道散得差不多了才敢上去。 在她自己家里不知为何看起来要比在他家更松弛一些,居家服看起来也软绵绵的,头发炸成丸子,还有个小黄鸭的发卡。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谭慧这个样子,让人忍不住想抱在怀里亲两口。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脱下高跟鞋的谭慧他可以完全包住,任他揉搓捏扁。 “嗯…楼道有监控……” 她嘴上这么说着,还是没抗拒他的亲吻,那唇实在是太软太性感,嘴里还有清新的漱口水味道,让她猜到他谨慎的小心思。 他回头看了眼,摄像头的视角看过来他能把她完全遮住,便再也不吝啬亲吻,动作越发大胆起来。 挤开她双腿抵在门上,轻轻一抬就抱起来卡在腰间,手也很不安分,往她背后侵略。 被他摸得激起一身颤栗,越想逃怀抱越紧,不如直接放松迎接他的爱意。 两人闭上眼享受,唇齿交缠的声音在楼道里十分响亮暧昧,他们也来不及顾忌是不是有人会路过了,反正他们闭上眼,谁也看不到。 陶振文去扫墓的时候没给陶洋他妈买花,来谭慧家这边反倒买了一大束玫瑰,电梯门打开,他听到那接吻的声音,小心翼翼走到拐角处不敢贸然前进。 那接吻的人自然是也是听到了电梯开门的声音的,拥吻着就要进去,最后紧急一刻楼道的声控灯熄灭了,他实在没看清楚。 那女人肯定是谭慧这用不着怀疑,可那男人是谁他看不清楚,身形和他儿子有点像。 他巴不得把门砸开捞出来把谭慧和那男的打一顿,手上一大束玫瑰被他当成泄愤的工具,狠狠往地上一扔,好好的花七零八碎。 她怎么那么骚,还挂在那男的身上,屁股一摇一摇的,是在蹭那男人的鸡巴吗? 操!早知道绑也得把她绑回去!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那束玫瑰竟然被他带回家,陶洋不知怎么回事也没到家,估计去找他那个女朋友了。 破烂的玫瑰摆放在餐桌上,家里没有他答应给谭慧的项链,只有这破碎的婚姻。 突然间,他脑子里闪过一个令他害怕的想法。 47小妈全裸穿围裙被小狗后入 关上门的谭慧和陶洋显然处于另外一个世界,门内是谭慧精心守护了几年的小屋,手里是自己哄来的男人。 他身上的肌肉肯定是没有之前那段时间好了,毕竟刚刚高考完,但和他的年龄外貌就更为符合,头发在灯光下显成了棕色,眼里是浅浅的柔情。 餐桌是木质的,坐上去没有大理石那么冰凉,还算可以忍受。 大手游离在衣衫下,隔着衣服也能看清手的轮廓,覆在她饱满胸脯上令人好奇他即将进行的下一步。 哪里还顾得上吃饭,只想快点先尝到手里的大餐。 “哎呀,都说了先吃饭,你在这闹什么。”她嘴上虽然这么说,掰开他手的力气却不是很大,颇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那要不先吃饭?”他傻傻地真以为她是想先吃个饭的,手上动作还真停下来。 “行啊,你抱我去盛汤,我腿软了走不动。”她双手吊在他脖子上,满脸笑意。 他轻轻一抬谭慧就呈公主抱的姿势掉进她怀里。 “硬了?”她故意挑逗他下面的玩意,说道。 “嗯……”他声音闷哑。 谭慧又吩咐他把围裙拿来给自己穿上,说是怕弄脏了自己的衣服。 他给她系好围裙,刚准备转身去拿碗筷,谭慧便拉住了他。 “我腿有点痒,你帮我挠挠。” 他先摸向小腿。 “不是小腿,是大腿。” 他照着要求做了,还是不如她意。 “还是痒,你伸进去。” 本来就发硬的鸡巴听她毫不遮掩的指导更是胀大,衣服简单一勾两颗光滑的屁股蛋便突兀的暴露在发硬的鸡巴面前。 “上面也痒,后背那。” 她难得在家里没有穿胸贴,可也是极容易脱下的内衣,陶洋熟练地单手解开内衣扣,沉甸甸的奶子才得以解脱。 都这样了他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就是傻子。 于是片刻后谭慧身上只剩一件围裙。 “还有哪里痒?” 他细腻地揉捻着被遮盖在围裙下的两只圆润的奶子,乳头硬起把围裙都顶起。 眼前那人微微摇动着自己的身躯,解开他裤链把鸡巴掏出来对准自己洞穴,嘴里嘤咛着:“这里痒……” “要不要我进去?” “唔…废话……” 他顶着鸡巴在她洞口画圈,时不时摩擦过阴蒂。 “小妈自己来。” 她也很听话,说自己动就自己动,她便撑着灶台边把那根硬物往自己逼里插。 “嗯啊……” 没插几下他觉得不太满足,还是自己挺腰抽插起来,顿时厨房里响起淫荡的碰撞声。 “轻点!好疼……” 陶洋真就慢下来了,她倒是自己往后加快动作。 “小妈到底是要快点还是慢点?” “嗯…哈…快点!” 陶洋将她撑在灶台边的手收回自己怀中,一只手揽住细腰一只手捏住她下巴亲吻。 本来刚才还规规矩矩的围裙此刻因为刚才的猛烈运动已经不堪重负,两只奶子分别从左右两边漏了出来,围裙被挤压成一条卡在乳波中间。 并且因为陶洋的操弄,还在不停上下摇晃着。 明明他才是从一开始就想做的事情,现在被吃得一干二净的却是谭慧,陶洋自己身上则是只拉开裤链漏出鸡巴了而已。 灶台上还放着没盛起来的汤,要不是谭慧刚刚提前关好了火,现在估计早就烧起来了 好好的厨房被搞得狼藉一片,大干一场后两人终于可以好好坐下来吃饭。 “那个…” “什么?”她往嘴里送了一口牛肉。 “菜很好吃。” “开玩笑,好歹我也是一个人打拼了这么些年的人。” “嗯…”陶洋注意到了,这个房子根本没有任何第二个人的痕迹,谭慧接下来说的话更让他坚定了这件事。 “对了,我家里也没有男人衣服啊。等下要不要下去两件睡衣?” 她说这个话的意思是,不仅接受了他在她家里过夜,还要给他添置常用的物品! “好啊!”陶洋嘴里的饭刚咽下去,笑容便绽开了。 吃完饭后她正式的带他参观起房子来,家里很长时间没住阳台便什么植物都没有,就算是之前一个月浇不到一次水的芦荟也死得很干脆。 家里有两个卧室,大的是她自己睡的,小的留给有时候到家来玩的姐妹住。主卧里很多玩偶,大的小的床上窗台都有,打开门让他看的时候谭慧还有点不好意思。 看起来和她平时差别很大,但是也别样可爱。 “难道你不觉得他们很可爱吗?” “啊?”他没想到她会突然发问,“确实挺可爱的。” “可爱就对了,都是几百块的,贵死了。” 她一边吐槽一边走过去把一只茄子摆正,和其他玩偶保持和谐。 他倚靠在门框,觉得她这样很鲜活很美好。 好像又多喜欢了他一点。 “愣着干什么,走呗,下去买衣服。” 回过神,谭慧已经换完衣服拿好手机走向大门等着陶洋了。 “好。” 他觉得,自己和她的生活原本就应该是这样。 48小妈被逼叫老公 第二天陶洋瘫在谭慧床上到中午才起来,外面日头正烈,他突然想起来上个夏天他和谭慧分分合合,藕断丝连。 那次约会他真的以为再也没机会了,好的是后来这件事也美好收尾。 “起来了,我刚叫了外卖。”谭慧从厕所伸出个头喊他,带着一嘴泡沫。 他揉了揉眼睛,走到她身后,拿起准备好的牙刷。 外卖叫的都是他们两个喜欢吃的,一顿早中饭吃得也算悠闲。 “我今天要回去。”他说。 谭慧回:“行。对了,衣服挂在阳台的,应该是干了。你等会自己拿啊。” “好。” “对了,我估计没两天也不会回去,明天又得上班,等会你去录个指纹,进来也方便。”她吃饭吃得很香,一大碗饭吃得快差不多了。 陶洋喜出望外,饭也刨得比之前快点。 下午回到家打开门一个人也没有,打电话问陶振文说是出差去了。 “你到家了?哦,我要去X市一趟,蒙婶这几天家里也有事,你自己在家点外卖。” “知道了。” “没事让你同学到家里来也行,注意别把家里搞乱就可以。” “嗯。” 奇怪,之前去同学家一起玩个游戏都要报备,回来还要说叁道四的陶振文,今天不仅没问东问西,竟然语气还出奇的好。 老妈显灵了可能是。 厨房桌子上还有看起来奇奇怪怪的玫瑰,不太新鲜,昨天出去的时候还没看见,按理说一晚上也不至于。 估计是他买来给谭慧的。 买花还买这么烂的,有毛病吧。 于是这捧花的归宿便成为了垃圾桶。 一个人吃饭肯定是没有和谭慧一起吃饭有意思的。 和她在这个家里住久了,总觉得哪里都是她的影子。唯一无法触及的地方就是她和陶振文的主卧,即使进去也只是和她接过吻,没有和她睡过觉。 那张精致的梳妆台上还剩了很多谭慧的护肤品,显然是行李箱装不下而被迫留下的。 他坐在床上,仿佛可以看见她的倩影。 衣柜一半是谭慧的一般是陶振文的,他当然毫不犹豫地打开谭慧的那一边。 各种季节的衣服都有,有些她不经常穿的就留在这里。 陶洋陷进她的衣服里,仿佛置身于花园秘境。 拿下一件看她穿过的蕾丝睡衣,躺在蒙婶走之前收拾好的床铺上,平整的被子出现褶皱,尚有心事的他怀里是自己后妈的睡衣。 猛吸一口,她的气息已经不见,只剩下衣柜熏香的味道。 还是在她家里抱着她的感觉好。 刚刚才见过,现在又想了。 谭慧这边收拾东西突然发现自己有份文件还放在陶洋家里,那东西说重要也不重要,就怕到时候事情忙起来这里找那里找什么地儿都没有,反而慌乱。 她是那种喜欢把事情都处理好再安心休息的人。 明天下班了去拿回来吧。她想。 她灵机一动,换上陶洋的睡衣,一件短袖跟睡裙似的,能遮住大半屁股,身上似乎被他包裹着一样。 不过没他怀里舒服。 不妙。 才走了这么一会儿,又想跟他做爱了。 相隔两地的情人,不约而同地开始思念起对方。 第二天陶洋一直待在家里,她也没通知下完班直接就过来了,一点反应没有。 她虽说是来拿文件的,额外的意图却很明显。 两人第一次在大床上做爱,嗯嗯啊啊的声音没有传出房子,归功于良好的隔音。 深红色的被单衬得两人肉体更为明显。 谭慧原来在这张床上跟陶振文也做过,而且肯定不止一次,他落后于陶振文。 这一点,光是想到就让他不爽。 于是不管她怎么求饶,他就是不射,像要把她操死在床上。 潮喷出的淫液湿了一大块床单,也更加润滑两人相接处,他插得尤为顺畅。 “呜呜,要死了…啊……” 不知多久以后,在这张早就被弄得恢复不了原样的床上,陶洋压着谭慧到了高潮。 清理干净套子后,她以为已经结束了,正放松下来,后面又插进来,她腰一软又趴在床上,没了力气。 “叫我……” “陶洋…唔嗯陶洋…啊…不要了好不好?” 于是他这么久,第一次提出看似无理可在他们俩的关系面前又极其正常的要求。 “叫老公…” 她实在是太想停下了,大脑一片混沌也没有什么过滤系统,脱口而出:“老公…” “再叫。” “老公…要被操死了嗯啊……” “以后只给老公操好不好?” “好…嗯……” “再说一遍!”他又加快速度。 “以后…哈啊…只给老公操!” “你老公是谁?” “你…嗯……”后面重重一顶,她又说:“陶洋……” 他压在她身上射出,在这张她和陶振文共眠多日的床上,宣示了主权。 什么小妈,什么道德,她只是我女朋友。 另一边,酒店内,陶振文差点没把显示屏砸烂,只看了开头他就知道自己之前想得没错。 他走之前在卧室提前安好的摄像头,虽然听不到声音,可是看她那个样,肯定就被操得很狠,不用说叫得有多骚了。 狗娘养的,在老子床上,操老子女人。 还有谭慧这个骚逼,什么时候勾引了老子儿子,妈的这个万人骑的婊子,当初就不该和她结婚! 49终于离婚 谭慧总不可能一直和陶洋腻在一起,还得打工上班,第二天下班后也就回自己家了。 晚上,她点好日料去冰箱取酒,坐等美味上门。 叮咚—— 她兴冲冲跑过去开门,看到的是陶振文那张衰脸。 “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来不得?” “有话快说。”她也懒得墨迹,等会儿还得吃饭,不想把好心情都毁了。 “我都到你家门了也不让我进去坐坐,老婆?”他那声老婆叫得恶心,让她有些反胃。 毕竟都站到家门口了,一直这样僵持着也不太好,只得侧身让他先进。她还挺意外,本来陶振文根本就不知道她家门牌号,不过对他来说好像找个住址也易如反掌。 夫妻二人还是第一次坐在谭慧家里安安静静坐下来好好谈,不过屁股还没捂热陶振文那厮就动手动脚的。 先是想搂腰,后来就贴近想摸胸了,搞得谭慧一身鸡皮疙瘩。 “你搞什么!滚开点!”她震怒下,一把将他推开,两人分坐沙发两边。 “怎么了,老子是你男人,我还操不得你?!” “有毛病啊,到底有什么事快点说!” 他扯松领带,脸上各种表情混杂,一个中年男人的崩溃尽显无疑。 “你是不是勾引我儿子了?” “你……” “我说你是不是把他给睡了!” 片刻惊慌之后,她也明白无法隐藏,干脆坦白:“是。” “你他妈……真的是贱啊你,我满足不了你吗!你要去祸害我儿子!” 他突然冲过来掐她脖子,立刻谭慧面色通红几乎无法呼吸。 即使这样她还是想说话气他:“我和他…是睡了,咳…还在你车上睡了,你床上睡了…咳咳咳…放开我!” “你他妈还要跟他搞?我杀了你啊信不信!” “咳咳咳…放…开…” 在她失去意识快要昏迷之前,他终于冷静下来松开掐在脖子的手。 谭慧脸缺氧涨红,和手成了两个颜色,脖子上还有他的手痕。 她平复着呼吸,听着陶振文说:“离婚吧…” “咳咳咳…”她还没想到他先提出来了,回话:“行啊” “不过,你不要再纠缠我儿子!” “那不可能。我喜欢他。” 陶振文看她一脸平静说喜欢自己儿子这种话,更觉得她恬不知耻。 “你这个婊子,你不就是看上我儿子的脸了吗!” “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还有,离婚协议我早就准备好了,你一分钱我都不要,快点签字。”她从茶几下拿出离婚协议书,摆在他面前,看出来早有预谋。 就叁个字他签得巨慢,温吞吞的。 陶振文走后,谭慧的日料到了,正好抚慰她刚刚差点被掐死后的余悸。 陶振文手里捏着离婚协议书,平整的大路走出了坑坑洼洼的感觉。 想起自己的前妻和谭慧,两段婚姻都失败了。 一切都是自己造的孽。 本来还想着来这好好跟她谈,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唉。 本来谭慧结婚就没多少人知道,这下离婚了也好通知。 小云得知的时候还是蛮平静地,谭慧问她为什么。 “没,就是觉得你好像本来就不是特别享受这段婚姻。” “你这么说也没错。” “不说那些,总之,恭喜新生活开始啦!” “谢谢。” 陶洋后来几天都没看见谭慧,连聊天都很少。 突然有一天他发现主卧里她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了,什么衣服啊护肤品啊,就像她没来过一样。 他慌了神,赶忙打电话给陶振文问怎么回事。 “离了。对了,你别以为你们的事我不知道,不准再去找她!” “操!” 他拿上一些必须物品就出了门,到她家去一开门里面显然也是没人的样子。 去公司等她,看到小云便拉着她问:“小云姐知道谭慧去哪儿了吗?” “你是她弟弟怎么还来问我呀,她啊,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提前休了年假。应该是出去玩了吧?!” 他没敢给她打电话,只敢在和她的聊天缝隙里了解她最近的状态。 他一直刷新朋友圈,就等着她一点点蛛丝马迹。 终于—— “洱海” 下面配了一张照片。 (不出意外下章完结哦) 50大圆满结局 陶洋知道后火箭似的赶到洱海,其实谭慧根本不是像电影里女主角想逃离原来的生活才走掉的,真的就是想休息了而已。 如果她真不想让别人找到的话,谁也找不到。 她到洱海的第一天没出太阳,天空乌蒙蒙的,活像陶洋心情不好的样子,什么都写在脸上,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心情不好。 所以对于陶洋她到底是怎样的态度呢? 这个问题答案已然明了。 第二天洱海便放晴,她难得自己一个人出来一次,也干了那文青的事——大早上起来在外面胡乱散步。 雨后的泥土有股腥味,不知道是虫子还是新冒出来的草叶。 她沿水边走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有游客也有本地的居民,不算多,大家脸上都是很很友善的表情,也不互相打扰,这样的氛围刚刚好。 不知不觉眼前的朝霞变成头顶的晴朗,她快步返回民宿,原因是不想晒黑。 景色虽好,不可贪杯。 这几天谭慧想了很多,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是一个人,即使和男人谈恋爱,和陶振文结婚,她仍然感觉孤零零的,始终不融合。 现在她会向陶洋分享自己的生活,会跟他发信息说自己中午吃的什么,现在感觉什么样。 他在那头回答的话里话间都是想知道她现在身处何地,几天后,她觉得自己独处的时间够多了,发了那条只对他可见的朋友圈。 “谭慧!” 陶洋风风火火跑来的样子很是可爱,让人想亲他一口。 “这儿呢!”她举手向冲进来的男人应答。 “你急什么,我又不跑。” “我就是怕你跑了我才跑那么快的!”他红着脸说话的样子很像小狗。 “话说你为什么总是直接叫我名字?我同事你都喊姐姐。”她突然想到这个,说道。 陶洋小狗又不乐意了,最开始他爸叫他喊谭阿姨的时候就不想,而且叫姐姐总感觉有种距离感。他想让人感觉自己和她没有距离,是同样成熟的人,所以总是不愿意喊姐姐。 “那不一样嘛。”他想撒娇糊弄过去。 “你喊一声我听听。” “不!” 谭慧倒是来了劲儿,非要他喊不可,贴近他耳朵边说了句:“不喊今晚不让你上床。” 陶洋耳根子刷一下变通红,好听低沉的声音缓缓说:“姐姐……” 夜晚。 民宿房间里,陶洋报了白天的她“威胁”他的仇。 房间又不怎么隔音,谭慧只得捂住嘴不让那娇声漏到隔壁。 陶洋嘴里虽姐姐姐姐的叫着,可又一遍又一遍地逼着她叫老公,叫哥哥。 “嗯…陶洋,姐姐不要了啊……” “姐姐、姐姐、哈啊…我要姐姐。” 他次次碾过她穴里敏感点。 “叫我哥哥好不好?嗯?” “嗯嗯…哥哥!要被哥哥操啊啊啊……” 她小声喊着哥哥,不敢大声叫出来,嘴里像是含着他的心,一口一口抿化。 娇滴滴的一句句哥哥弥漫在床上,满足了他心里以前很久想做的愿望。他想比她大,像被她依靠,想她在自己羽翼下生活,想给她很好的生活和未来。 现在他已经不再注意这件事,因为自己年龄小同样也可以迅速成熟,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陪伴他,给她很多很多的爱,用自己最炽热的爱意包裹她。事业他会有的,金钱也会有的,时间还很长,什么都会有的。 “谭慧,我……” 她抢先说:“我爱你。” 第二天起床他先买好早餐回来,在厕所漱口。 谭慧醒来,睡眼惺忪,昨晚在梦里她看到自己的从前的生活,自己都觉得太没趣。醒来第一件事就做好决定,到他身后撩起衣服抚摸他又练回来的腹肌,清晰的说:“等你22了我们就结婚。” 陶洋没想到她会这么突然又草率的求婚,结结巴巴说:“啊?好…好啊!结…结婚!” 她噗的一声笑出来,虽然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现在快乐就足够了。 毕竟现在也就是从前的以后嘛,她以前哪会想到以后会和他谈恋爱呢,还这么乐在其中。 只要过程足够完美,结局也不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