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衿(先婚后爱 BDSM)》 联姻 京都的5月初,天气已初见暖意,林空柚从学校南门出来,上了家里的车,奔赴一早就被父亲通知的晚餐。 林父在电话里通知她晚上是她和谢吾诚的订婚宴,没错是通知,她的婚姻自己毫无话语权, 在家里三言两语下就敲定了未来同床共枕的人,想来也是搞笑。 对于这位未来的丈夫,她还没见过面,也就是今天下午在即将毕业各种事宜的空闲中,抽空上网查询了下, 可惜网上的信息甚少,除了年龄和公司之外,一张清晰的照片都没查到,不过对于谢氏现在的当家人, 她多多少少听过一些事迹,至少也就是谢氏的财力,才值得她那个一心往高处走的父亲, 能在一个电话下就出卖自己心爱女儿的婚姻和未来,不是吗? 林空柚说不上来自己对于父亲这个决定的感觉,嫁人是早晚的事情, 赶在她即将大学毕业这个时间点来嫁人无非是想要在价值最高点抛售以努力取得最大的变现, 对于爱情,她从未抱有什么希望,父亲和哥哥以及周边男人的事迹让她对婚姻也不抱有任何期待, 生长在父权至上的家庭、从小养尊处优的生活、对家里企业未附有任何责任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专业和学校, 这些也都让她明白,作为代价,她唯一能为家庭做的大概也是听从父亲的安排, 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以期给家庭带来最大的贡献。 退一万步讲,父亲还是爱她的,为她选择的伴侣怎么都不会太差,只要不期待爱情,她还是可以 继续她养尊处优的生活,还是可以继续自己的爱好和兴趣,这样挺好的,她对自己说。 在思维发散的半个小时里,车也到达了餐厅,司机小王去泊车,林空柚自行踏入餐厅,按照父亲 先前告知的信息,找到包厢推开门,门打开的一瞬间,林空柚惊到了,明明父亲约的是六点, 她已经是提前半个小时到了,本以为打开门只会看到父母,结果他发现包厢的圆桌已经坐满了。 还在怔愣的时候妈妈已经站起来,边向他走来边说,小柚子终于到了呀,快来坐这里,做你诚哥哥旁边。 林空柚怔愣着被妈妈引着坐到了空位上,定下神再看,这才发现位置安排的是真合理, 主位坐的应该是谢武城的爷爷,左手边是爸爸妈妈和她,右手边是谢父谢母以及谢吾诚, 因此她就坐在谢吾诚的旁边。 人到齐了,晚餐也正式开始,当然好戏也上场了, 林空柚听见爸爸妈妈在不停的向谢老爷子推销自己,暗暗怀疑自己真的有他们说的那么好吗。 她听完后,找到合适的时机分别跟谢老爷子谢父谢母打招呼, 她听到谢爷爷说:“小诚,这不是你自己挑的媳妇儿吗,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林空柚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转头看向谢吾诚,入眼就觉得造物主真是偏心啊, 被长相惊艳的林空柚忽略了那一句“自己挑的媳妇儿”, 谢吾诚往她的方向扫了一眼,笑道:林小姐好。 然后转向主位说:“爷爷,我自己挑的媳妇儿,我当然知道有多好。” 一句话,好像把桌上的气氛再度挑动了起来,其他人都在说笑,只有空柚满脑子在想“自己挑的”是什么意思? 一顿饭有惊无险的吃完,期间除了各种商业互吹外,能拿来一提的大概只有林父客套的说自己女儿任性娇气惯了,让谢吾诚多担待。 林妈妈表示夫妻间有事情要多沟通,吾诚有什么事也要和小柚子讲,小柚子虽然娇惯倒也算通情达理。 谢吴诚在旁边接了一句:“说起来,还真有一件事得跟林小姐提前说下,我家里养了一条狗,你不介意吧?” 空柚不懂,为什么谢父谢母的表情都有一瞬间僵硬,但也真的只有一瞬间,速度快到空柚甚至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还不等她回过神来,谢爷爷开口:“小柚子介意,你就不要养了,给她找个好人家领养...” “爷爷说笑了,养了那么多年,怎么舍得送人呢 ”...“你...” 看样子争论还会继续,空柚急忙表态“爷爷,我不介意的,我也很喜欢小动物的...” 空柚说完,谢吾诚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谢爷爷也没再接话。 整个过程,现在回想起来依然感觉诡异,不过空柚也不明白,到底诡异在哪里, 自己也确实喜欢小狗狗,只可惜过往条件不允许,不然还真想一只。 “小柚子,你感觉谢吾诚怎么样啊?”空柚的胡思乱想被妈妈打断,“挺好的啊,妈妈,怎么了?” “妈妈知道,现在婚事直接定下来是有些仓促,不过谢吾诚的条件也是真的不错,不然爸爸妈妈不会害你的。” “嗯,我知道的” “女人早晚要结婚,跟他结婚你也不算委屈,你爸因为公司的资金问题答应这门婚事, 虽然公司最后你哥接手,但爸爸妈妈也不会委屈你的, 你结婚之后该你的股权一分都不会少,你本来也志不在此,按时拿到分红也不错,谢家老爷子也许诺等你生了宝宝, 会另外给你奖励,这笔钱爸妈不会经手,他们会直接给你。小柚子,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妈妈边说边挪到了离空柚更近的位置,“就算培养不出来爱情,能有亲情就不错,你嫁过去之后生了宝宝, 后半生物质充足衣食无忧,也一样可以继续跳舞,一样做你自己喜欢的事情, 谢家父母也算是通情达理,不会为难你的。只要你自己想开一点,还是可以很幸福”。 空柚心理很想反问一句:就像您一样吗,有孩子傍身,有公司股份,有母家的后盾, 对丈夫在外的莺莺燕燕视而不见,只要稳坐正宫的位置就好。 可是话到嘴边,只剩下一句“妈妈,我知道了,那个…那会儿谢吾诚说他自己选的我,是什么意思啊?我们之前见过吗?” “这个…也不是,前阵子,谢老爷子说要联姻,不少人都有意向,应该是谢吾诚自己选的你吧” “哦,为什么啊?”“哈哈哈,小柚子,这个问题你得问他了,不过妈妈觉得我们小柚子长相身材配她也绰绰有余了,小柚子跳舞也那么好” “妈妈又取笑我” “好,妈妈不笑你,小柚子乖,嫁过去之后要懂事一点,尽量顺着谢吾诚,早点要个宝宝,后半辈子才能有依靠,明白吗?” “好的,妈妈,我知道了” “那你喝了牛奶,早点休息吧” 空柚洗漱完,回到床上躺着,想着问一下哥哥为什么没回来参加订婚宴,虽然只是一个饭局算不上订婚宴吧, 打开手机才发现,下午哥哥已经发来了微信,说是飞机因为天气原因都取消了。 空柚打电话过去,那边很快接起来,“小柚子,你忙完啦?那个谢吾诚怎么样啊? 你如果不愿意,就不嫁,不用管爸妈那一套,公司本来就是垂危,救的了一时也救不了一世…”, 空柚打断那边连珠炮式的问话,回他“哥哥,他挺好的,我估计6月20号就办婚礼了, 今天刚定的,你那时候能回来吗?” “你结婚我当然回去啦” “哥哥,你研究生也马上毕业了,回来就接手公司吗?你接手是不是就能救回来了呀? 今天妈妈还说我结婚之后会给我20的股份,公司如果就不回来,那我是不是也赚不到分红了呀” “这个…我还没定,现在跟同学搞一个小公司,家里的公司就算接手也得大改了,小柚子是想我回去吗?” “嗯,哥哥,你当时不是就学的这个技术吗,你还双修了管理学位,我以为你说要回来的” “嗯,有可能回去,我再想想,你洗漱完就早点休息吧,你婚礼我肯定回去参加,放心吧” “嗯嗯,好的。” 挂完电话,空柚就躺下休息了,本以为明天领证自己会或兴奋或难受的失眠,但出乎她意料, 入睡时间反倒很快,好像领证这件事未能在她心里掀起任何波澜。 领证 第二天一早,空柚按照昨天饭桌约定的时间在民政局等着,远远看见一辆黑色卡宴驶来停到路边, 谢吾诚从车上下来,宽肩窄腰,西装包裹下的大腿仍然能看出充沛的肌肉力量,跟这样一个人结婚,确实不算吃亏。 跑神儿间,他已经走到身前,空柚这才发现他还在通话中,电话将将挂断,身后民政局已经开门, 谢吾诚看向她,说“林小姐跟我来吧”,之后两人跟着民政局的工作人员进去,从填表拍照片到出门,10分钟不到。 空柚看着手里的小红本儿,还是有点恍惚,前面谢吾诚回头儿看向她,问道“林小姐一会儿去哪儿?送你一程?” “啊?哦…不用了,我回学校,师傅在那边等我”,说着她指了指远处路边的一辆车。 “也好”谢吾诚说完就上车离开。 空柚到学校后,就开始准备毕业大戏,学校的生涯已经走到了尾声, 毕业大戏毕业典礼之后不久就是婚礼,她在前不久就顺利通过考核进入了国家歌剧舞剧院, 因此只要按部就班的准备毕业一系列事宜就好。 在舞房呆了很久,下午结束出来的时候,才看到妈妈发来的地址和一个密码,告诉她晚上直接回谢吾诚在市区的公寓,东西已经收拾好,司机会在学校门口等她。 空柚叹气,用得着这么着急吗,更何况谢吾诚到现在都没联系过她。 可是即便她不太满意,也还是坐上了那辆车,还是那句话,早晚的事儿,争这一时又有什么意思, 谢吾诚又不会因为她故作矜持就改变对这场所谓联姻的看法, 谢氏对自家公司的援助已成定局,自己尽量不烦他不惹他不给他添麻烦就是了。 可惜,空柚转头就被打脸了,车开到后,空柚看着眼前小区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可能进不去,果然被保安拦下,车进不去人也进不去。 迫不得已,空柚只能再联系妈妈,然后微信就收到了一串电话号码。 唉,空柚叹着气拨号,深深感慨自己也太不值钱了,嘟嘟两声后,那边电话接起 “喂?”,谢吾诚是看到谢母的信息后,一边从会议室出来一边接电话的, 那头儿轻浅的声音响起:“嗯…我是林空柚,是这样的,我现在在禧瑞府门口,保安这边不让进…” 声音越来越小,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恼,说话的内容倒是和谢母的信息一致, 谢吾诚回复“好,我知道了,你等一下”。 说着将电话挂断,拨给物业的人。不一会儿,保安放行,司机师傅将两个行李箱替空柚拎上楼后也离开了。 空柚出电梯后就发现这里是一梯一户的户型,电梯直接入户, 她在师傅走之后大概看了看公寓的构造,应该是一间主卧、两个次卧、一间书房外加客厅餐厅厨房和卫生间, 黑灰的色调,很符合那个外表看上去有点性冷淡的人。 主卧和书房都关着门,她没敢进去,不想再给谢吾诚打电话惹他厌烦, 她直接选了那个带有卫生间的次卧,将行李箱推进去, 想着反正两个次卧都是空荡荡的,他应该不会介意, 那自己是不是还能跟他谈谈将另外一个次卧改成练舞房,那个空间比这个更大。 东西不多,妈妈只是将日常的用品收拾着带来了,空柚自己从次卧衣橱里找到被褥铺好, 把自己的东西归类放好,也没花太长时间, 看次卧的干净程度,空柚估计着这里应该有阿姨定期打扫, 想着要不要问谢吾诚要一下阿姨的电话,不然晚饭怎么解决呢?唉… 看一眼外面的天色,摸一摸瘪瘪的肚子, 空柚去厨房看了一眼,冰箱里除了酒比较多外,什么都没有; 锅碗瓢盆倒是很齐全,但同样一看也很干净的样子,空柚估摸着谢吾诚并不常在家吃饭。 最终还是决定下去一趟,好在刚才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区里面的超市,不需要出去小区了也就不需要再和保安斗智斗勇。 在空柚进超市的时候,她看到一辆黑色卡宴驶进来,可惜距离有点远看不清楚车牌号, 事实上即便看清楚她也判断不出来是不是谢吾诚,因为早上她净看人了,并没记住车牌号, 不过依着这个发现,她还是多买了几个番茄和鸡蛋,买了一把面条,给自己买了两盒酸奶、两盒草莓。 嗯,晚上凑合一顿就算了,其他的回去和谢吾诚问一下是不是可以请阿姨也一起做饭。 空柚到公寓的时候,从玄关就发现了那辆车应该不是谢吾诚的,这个小区有其他卡宴也不奇怪。 给自己煮了碗面填饱肚子,她就回了次卧,不知道为什么,她连客厅和电视都没敢动, 这里处处是谢吾诚的领地,而她不敢在他的领地撒野,即便他不在。 想着要跟他谈一下次卧改练舞房以及阿姨的事情, 空柚洗完澡穿好睡衣边用手机和朋友聊天边竖起耳朵听着玄关的声音, 可是直到她熬不过去睡倒在床上,也没等来谢吾诚。 睡前迷迷糊糊的想着,妈妈这么着急的把自己送过来,估计也有让自己把握好周末的意思,结果人家根本不回来… 第二天早晨,在生物钟的作用下,空柚还是醒了,对眼前景象还在迷茫间,听到卧室外的声音,她猛地反应过来, 推门出去,正看到谢吾诚推着行李箱从主卧门口出来,身上换了一套西装, 她不知道这人是昨晚几点回来的还是早上回来换的衣服,只是有点疑惑,难道自己搬进来他要搬出去,不能吧… 谢吾诚听到声音,抬头看见他的新婚妻子穿着丝质吊带睡衣,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行李箱, 也许是出于昨晚一夜未归的愧疚, 他开口解释:“A市那边有个项目,需要过去出差,大概一周后回来”; “哦…”谢吾诚看她还在盯着行李箱发愣,再度开口“物业那边我打过招呼了,不会再遇到上次的事情了,有其他事情,你随时给我打电话。” “好的,谢谢”,对面的人还在发愣, 谢吾诚耐心即将用尽“还有其他事情吗?” 空柚终于从“他是昨晚回来的还是今早回来的”这个问题里回过神儿, 问他:“那个我能把另一个次卧改成练舞房吗?之前是有阿姨做饭吗?” 谢吾诚心想这小姑娘看着娇娇软软,倒也不是完全软弱可欺,至少还知道提要求, 边回复她“可以,除了书房,其他地方你看着改; 阿姨的电话,我一会儿发你手机,她平时固定下午3点来打扫,做饭需要提前联系她。” “好的好的,谢谢” “嗯,我先走了” 空柚目送他出门,回到次卧,看到镜子里自己蓬头垢面,才意识到自己用这副形象跟他说了那么久话, 低头看到吊带睡衣下不算太深的乳沟和两颗凸起,脑子嗡的一响, 她为了睡觉舒服,不习惯穿内衣,夏天的睡衣本身又偏薄, 妈妈给她带来的又都是吊带短裙,她一时情急出门居然把衣服的事情完全忘了, 谢吾诚一定会认为自己勾引他,啊,才第一天就上赶着,太丢人了… 再回想谢吾诚刚刚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感觉丝毫没有受到自己的影响,更是觉得丢人… 自暴自弃了一会儿,她起来洗漱完,随便啃了两口面包,就给家里的管家林叔打电话, 请他帮忙联系将次卧改成练舞房的事情,约好时间后,再看手机,谢吾诚已经把阿姨的联系方式发来,嗯,用短信居然。 她在微信搜索谢吾诚的手机号添加,将好友请求发出去后,再给阿姨打电话,请她帮忙来做午餐,并一起才买周六日的食材。 之后就回次卧继续补觉,唉,昨晚睡太晚了呀。 婚纱 再醒来已经十一点多了,刚好到准备吃午饭的时候,她出门,果然阿姨已经在厨房了, 听到声音正走出来跟她解释:“林小姐,午餐马上就好,请稍等一下”。 吃午餐的间隙,空柚跟阿姨聊天,了解到谢吾诚确实很少在家吃饭, 阿姨也是只在下午3:00-3:30间来打扫,不包括主卧和书房,周末休息,并不过来。 空柚推测,谢吾诚可能并不喜欢家里有其他人,连打扫的时间都跟阿姨错开, 因此跟阿姨约定拜托她周五打扫时将六日的食材买了,其他跟之前一样,有临时的事情就临时联系; 同时心里暗暗叹息,看来以后要自己做饭了,还好平时可以在学校吃,以后工作了也可以在单位吃; 同时又有点疑惑,谢吾诚自己是怎么解决吃饭问题呢, 他看上去可不像会做饭的样子,就算平时在公司吃,难道周末回老宅,他看上去也不像会喜欢周末去老宅的样子… 总不能周末一直加班,那也太惨了… 算了还是可怜可怜自己吧,居然沦落到自己做饭吃了,边想边决定,嗯,要么平时学校吃 周末也去学校,回家不行啊,肯定挨骂,算了,边走边看吧,想那么远呢… 正胡思乱想间,接到一个电话,对方问她今天是否有时间,来量尺寸订婚纱, 空柚一边感慨妈妈的效率可真高,一边换衣服出门打车去挑婚纱,看 来婚礼的事情谢家和妈妈那边也会全权操办,自己倒是省事了。 在婚纱店,凭直觉选了自己最喜欢的一款定制婚纱,量完尺寸,定好下次试婚纱的时间, 空柚在签单的时候才发现这婚纱居然几千万,哦,原来是这个设计师的, 该不该说自己审美越来越好了,可是不知道她妈给结账吗… 心里忐忑,又猛地想起来,自己这个月的零花钱1号没有到账, 这几天一直在刷信用卡,知道家里资金紧张, 前两天跟同学逛街看上的衣服都没买,也不好跟家里开口提醒, 空柚一边想一边不自觉将另一只手伸进包里捏着信用卡,暗暗计算额度是否还够, 其实哪里用计算,肯定不够啊,她花钱一向大手大脚惯了,为了规避自己毫无节制, 给信用卡开的额度刚好是家里每月给的零花钱额度, 偏偏自己又是个月光族,买了首饰衣服逛逛商场之后,手里几乎没啥积蓄, 这也是她为啥听从家里安排不敢跟爸妈对着干的缘故,因为自己没钱, 即便工作了挣得那点儿钱比起她的花销也是杯水车薪… 正六神无主间,对方提醒她只需要签单就好,剩下的会找谢总结算。 嗯?婚纱难道是谢吾诚在安排的?不是老妈? 她的手不听使唤的已经签完字了,出门才想起来跟妈妈确认一下, 果然,那边妈妈回复说谢家统一安排婚礼的事情,自己家只要准备嫁妆就好, 妈妈是准备给她一套房一辆车以及之前提到的股份。 说了半天,就是没有提现金,唉…这意思是零花钱也要转谢吾诚支付?把自己打包给别人养了?空柚很想问一问,可是对于几乎能预测到答案的问题又有什么好问的呢,自取其辱罢了。 空柚挂了电话,又看了一眼手机,微信好友还未通过… 打车回到公寓之后,林叔联系的师傅刚好也到了,把另一间次卧的东西清出去之后, 再请阿姨打扫完做好晚饭,已经晚上7点了,吃完饭收拾好躺到床上,看手机,微信好友还是未通过。 谢吾诚是什么意思呢,第一天就给下马威?这一天好累啊,远没有在学校的一天来的舒服。 周日一整天,施工师傅按照空柚的要求将练舞房的镜子安装好,舞房已经出具样式了, 昨天下单的把杆、电视、音响、地毯基本还得两天才到货,到货后安装好,舞房基本就改装完了。 周日晚上,谢吾诚的微信好友也终于通过了,空柚纠结了很久还是觉得应该当面为婚纱的事情道歉,或者说应该当面再谈零花钱的事情。 A市,谢吾诚周六转机后到酒店,为了下周体育馆建筑项目的开标打通关系, 约了当地的同行熟人周日吃晚饭,这种聚会除了吃饭之后肯定还有其他安排,从俱乐部出来的时候, 他点开了微信,这个软件他平时不怎么常用, 右上角永远有99+信息的红色标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工作发邮件或者直接电话联系, 此时点开微信还是因为刚刚的饭局上,有人提到添加微信, 他点进去之后,先处理了刚刚同行的信息, 然后看到新增好友中有一个小柚子,头像也是一个青叶黄皮的小柚子; 看到的瞬间,出现在脑海里的是昨天婚纱店发来的账单, 嗯,这个项目利润的五分之一已经被用来买一个婚纱,关键是这个项目还没拿下来,自己后续一周都要继续为这个事情走动… 他点了通过后没再理她,脑子里浮现出周六早上她的丝质吊带群,不自觉的想着回去之后还是应该教训一下… 周一至周三,手下的人在持续修改投标书,谢吾诚辗转在A市不同官员的酒局饭桌上,拿到各种消息反馈给手下的人; 周四,投标结束,谢吾诚依靠谢父的关系,提前拿到评标专家的消息,各处打点; 周五,开标; 周六,给同行的团队组织了庆功宴。 周六晚上,庆功宴结束,谢吾诚就直奔机场,而没有等大部队周日再出发。 急着回去做什么,他没想那么多,或者说他根本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 凌晨1点,进到公寓的那一刻,他没觉得家里有什么大变化,可是好像又充满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一个他不太习惯不太熟悉但也不讨厌的气息,把行李箱放进主卧, 很明显,主卧没人进来过,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洗完澡再出去, 才发现,客厅的窗帘由黑色换成了浅蓝色,餐桌上多了桌布,和茶几一样摆了束插花, 沙发上铺了黄绿相间的沙发巾,上方的墙上多了几幅挂画,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水果香气,是柚子的味道… 连厨房看着都比平日拥挤,种种迹象都表明,自己的领地正在被侵袭,早间的黑灰色要么被更换,要么被遮盖; 再往前走,空间较大的这间次卧被改成了练舞房,里面镜子把杆音响电视地毯一应俱全,角落的地方还放了一张宽大的单人沙发,倒是会享受; 另一个次卧…谢吾诚握着门把手推了一下,没有推开,被锁了, 呵,花钱的时候没见把自己当外人; 回到对面的书房,处理了几封邮件,等困意来袭的时候,才回到主卧休息。 零花钱 周日上午,空柚一觉睡到自然醒,生物钟居然没起作用,她想着也许是上周确实太累了, 搞完了练舞房、买了些东西装点自己的卧室,捎带手也买了点儿东西搞了搞客厅和厨房, 既然谢吾诚说除了书房,其他都能动,为了未来自己可以稍微舒服点,她也没客气的动了, 当然除了书房,空柚也没动主卧。 学校那边弄完了毕业大戏,基本也没什么事情了, 只等着6月中旬再回学校参加毕业典礼、领毕业证和学位证、拍毕业照基本就完事儿了。 宿舍组织下周三毕业旅行,其他三个室友都敲定参加了,只有空柚没敢给正式回复, 一个是因为毕竟结婚了,想着还是应该跟谢吾诚说一下, 一个则是因为荷包短缺,不确定换了个“监护人”,自己还能拿到多少零花钱,信用卡也不敢再大额度刷。 想着谢吾诚上次说一周左右回来,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回,看看手机,犹豫了下,还是没发消息,左右不过这两天,再等等吧。 10点多了,完美的错过了早餐,空柚起来洗漱想着干脆直接吃午饭好了, 反正一个人也好弄,她对吃的倒是不怎么讲究, 现在的手艺还是得益于妈妈近几年对于女儿的调教,对于一个未来贤妻良母的调教, 尽管那会儿并不清楚服务对象到底是谁。 空柚有手艺,却是属于不爱做饭的那种,当年迫不得已学习,今天迫不得已自保。 当空柚在厨房和食材作斗争时,谢吾诚在书房听到声音,慢步出来,昨晚睡得太晚, 他也是刚刚起来正在琢磨是直接出门去吃,还是让周秘书送饭过来, 当看到厨房里空柚的身影,还是比较诧异的,本以为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小姐居然还会做饭, 他以为先前厨房的拥挤是阿姨为了照顾她买来的,现在看来倒不是。 厨房里空柚还是一套吊带丝质短裙,跟上次比换成了酒红色,背部露了大片,头发用一个发尾夹盘起, 松松散散,脸侧漏出几缕垂在脖子旁边,阳光下皮肤通透净白,细小的绒毛几乎都看的清清楚楚, 此刻正往盘子里随随便便乘着虾仁西蓝花,整个人显得慵懒又随性。 空柚端着盘子往外走时,才发现谢吾诚已经回来了,还就站在她面前, 她是真的惊喜,早上还在想什么时候能见到他谈零花钱和毕业旅行的事情,这么快就见到了, 因着心里有所求,她面儿上不自觉热情了几分,问他:“您回来啦?吃饭了吗?” “还没吃…” 空柚还在等着他说吃过了或者一会儿出去吃之类的,毕竟自己只做了自己一个人的份儿, 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这个答案,不过这样也好,吃人嘴软, 她想着自己做饭给他吃,一会儿谈起来也好说话,因此接着问“那您要一起吃点儿吗?” 谢吾诚看着那盘西蓝花的成色还真不错,就接话“可以啊,那麻烦林小姐了” 没办法,空柚只能回厨房继续战斗,考虑到男人饭量大, 她又做了西红柿炒鸡蛋、醋溜土豆丝儿、清炒腐竹,简单打了个青菜豆腐汤, 还好之前张阿姨把菜都备好放到冰箱了,节约了不少时间,她把米饭也乘好全部端上桌的时候,也不过才半个多小时。 空柚洗好手,敲响了书房门喊谢吾诚吃饭,之后回到餐桌将筷子也摆好,直起腰的时候, 看到长条餐桌的对面,谢吾诚正盯着她的胸口看,见她抬眼,移开视线一边看向她一边坐下。 空柚随着他的视线低头,才意识到自己以为他没在家,又穿着睡衣逛了半天,她脸颊有点发红,准备回卧室换好衣服再出来,刚刚迈步,对面就问她“干嘛去?” 空柚垂眸,回他“去换衣服…” “坐下,吃饭”命令的语气。 空柚只得继续坐下,因这一个小插曲, 空柚吃饭吃的更加心不在焉, 一会儿想他肯定又觉得自己勾引他,一会儿想怎么提毕业旅行的事情,一会儿觉得这有什么, 自己嫁给他,又想要宝宝,早晚看光光, 一会儿想女生肯定还是矜持一点好, 一会儿又觉得这比起舞蹈服或者比基尼也不算什么, 胡思乱想了一阵儿,还是觉得衣服这事儿不重要,毕业旅行以及零花钱的事情比较重要。 怎么提呢,正思索间,对面的人开口了“没想到你做饭还真不错,怎么练出来的手艺?经常做吗?”上次见她问阿姨的事情以为她不会做饭。 嗯,怎么练出来的,难道直接说妈妈为了让自己嫁出最高的价值,这种贤妻良母的特点都培养过, 虽然不知道这么回答的后果会是什么,但是空柚隐隐觉得这不是一个好答案, 开口就成了:“嗯,在家也偶尔做,还挺感兴趣的,手艺一般、也就还行” “嗯,是还可以”谢吾诚这句话倒是说的十分真心。 感觉出他心情不错,刚好这顿饭也到尾声了,空柚趁着这个机会提: “那个谢总,我们下周三组织毕业旅行,说是要去欧洲玩,大概半个月左右,和同学一起去”。 谢吾诚停下筷子抬眼看她,对她知道主动报备这件事还挺满意,大概算了下时间,不会耽误什么事儿,况且对面的女孩子大学还没毕业,孩子心性,自己也不好太过束着她, “行,去吧,赶上婚礼能回来就行。” 空柚闻言放心了很多,他看上去比想象的好说话,只是他说完这句后也没往下主动问比如钱够不够之类的话,害她只能继续开口, “嗯…谢总,我妈妈这个月开始把我的零花钱停了..”空柚说着,自己都有点羞愧。 谢吾诚闻言愕然,他搞不明白林家到底在想什么,就算企业资金紧张, 但怎么也不至于少一个小女孩儿的零花钱吧, 好在大风大浪经历的多了,所有的情绪只控制在了眼睛里,面上倒没显出来什么, 这会儿倒是完全理解了为什么对面的小姑娘会主动报备欧洲毕业旅行的事情, 恐怕不是报备,更多是因为缺钱,林家这是准备完全甩手,让自己把她整个人接过来吧,包括养她, 倒也没啥,毕竟都是自己的人了, 想到这儿,他抬头又看了眼对面的女孩,视线下滑到那条深深的乳沟,嗯,现在还不算自己的人。 又想到那条六千万的婚纱,谢吾诚隐约觉得面前这个女孩也没那么好养,于是开口问她:“你之前每月零花钱多少?” 空柚心理忐忑的等了很久,才等到谢吾诚的回复, 他这么问,是准备给吧,心里有点开心,语气也就有那么点轻快:“妈妈每个月给我100万零花钱”, 说完仰头看他,眼里的热切谢吾诚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林空柚长了一对桃花眼,眼神儿流转时带着不自知的风情, 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人看时,又有着别样的勾人的效果,可是此刻谢吾诚却从那双眼睛里看出清澈的愚蠢。 “你之前这么多零花钱,就没存下点?毕业旅行的钱也没有?”说完就看到那双眼睛里的期待一点点消失,慢慢转变为羞囧。 “哦,我爱买衣服和首饰,花的比较多。偶尔剩的钱都转给哥哥了,他今年毕业也在弄一个公司,我手里没钱了。” 对不起,哥哥,让你背锅了,其实零花钱还不够她自己花的,林空溪还偶尔接济她。 这答案倒是出乎谢吾诚的预料,不过他跟林空溪不太熟悉,对林家的事情也不了解,自然不知道面前这女孩眼睛都不眨的撒谎。 “林小姐是…想我给你零花钱?可是…凭什么?” 这个问题,空柚在脑子里想过很多次,如果谢吾诚这么问,她要怎么回答, 看着谢吾诚面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鼓起勇气拿起他放在桌子的手,牵起来握住, 郑重其事的回答“我以后都可以给谢总做饭,我厨艺还可以的,您刚刚还夸我来着,况且我们是夫妻呀”,尾音轻扬,扫的人心里有点痒。 谢吾诚就着这份痒意,手上翻转,握住空柚的手腕,稍稍使力,将人拉的跌坐在自己怀里。 一手揽住空柚的臂膀,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将人的视线和自己对齐, 问她:“你知道张阿姨一个月多少钱吗?” 人做到自己腿上,他感受到身上人的柔软,再次看到她胸前的重量,像是忽然意识到,这也不是小女孩,而是已经准备成为女人的自己的妻。 玩乳 空柚被拉过来,先是惊讶了一下,不过很快僵硬的身体就放松,自己本来就打算要宝宝, 看看给他要个零花钱都这么费劲儿的样子,估计还是家里的股份靠哥哥盘活生宝宝拿到谢爷爷的奖励比较靠谱, 大不了以后少花点,怎么都够后半辈子过活了,再说自己又不是一直不工作,把舞蹈练好,以后演出也可以赚钱。 可是再快,宝宝也得等10个月后才能出生,自己眼下怎么过呢,更何况怀孕这件事还得靠眼前这个家伙,自己可不敢随便怀孕赖到他头上, 胡思乱想间听到铁公鸡的问话,心里很明白他的意思,自己做饭不值得那个零花钱。 心里的愤懑持续了几秒,准备再努力一把,眼神飘向面前的人,说:“老公,我们是夫妻呀”,故意嗲嗲的声音。 谢吾诚再次听到这句话,没有控制住的轻笑出声,看他笑出声,空柚的心情也跟着转轻松了。 谢吾诚手从她下巴移开,摩挲了她的耳垂,又摸摸她光裸的脖子,手感细腻, 问她:“不是喜欢买首饰吗,怎么没有戴?”她手腕上也是光秃秃。 空柚觉得这问题莫名其妙,不过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他:“因为昨晚睡觉摘了呀,今天不出门就没有戴,并且大多数首饰都在家里,这边带来的东西不多” “唔,这样啊”空柚说话时,谢吾诚的手依然没有离开她的脖子,心不在焉的回。 空柚不明白他什么意思,看这样子,没同意也不像是要拒绝,于是稍稍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准备再接再厉。 谢吾诚怕人掉下去,用手拖了一下她的臀部,入手绵软有弹性。 “老公,我们是夫妻呀,你给我一点零花钱呗,我不乱花,就先给一点旅行的钱也行啊,我想和同学一起去玩儿;我保证以后好好做饭,听你的话,真的”, 空柚还在试图说服他,声音嗲而娇,听得自己都犯恶心,面前的人还是那副死人脸,表情依然似笑非笑。 谢吾诚听着空柚在那边喋喋不休,手从脖子挪到她睡裙领口处,将领口往下拉, 把两团奶子都从里面掏出来,靠睡裙勒住,垂在外面,显得更加饱满了。 他张开手覆盖住其中一个,正要揉捏,空柚先是往后一躲,手也下意识抓住他手腕, 谢吾诚停下来,眼神扫向手腕处那双细白的小手,又看向空柚说道:“林小姐知道夫妻是有夫妻义务的吗?”, 话落缓了不到两秒,空柚手松开,接着往上挺了挺胸,向是往他手心送了送。 谢吾诚嗤笑,一边玩乳,一边继续跟她商量:“这样吧,一个月100万零花钱没有,不过可以多劳多得,你除了做饭,还会做什么?” 空柚眼睛盯着他的手,只觉得被他揉捏的那团乳肉发红发烫,另外一团又冷冷清清, 身体深处还有一点痒意在一点点蔓延,全身心投入到对抗这种痒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谢吾诚看她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跑神儿,不悦的情绪翻涌而上, 他手未离开那团乳肉,就用食指和拇指夹住乳头,用力一捏,听她轻呼一声,才缓了力道, 继续蹂躏那颗乳头,看着空柚,强调:“问话要回答,才是乖孩子。” 空柚回过神儿来,回想了一下,意识到他刚刚问了什么,无意识就张嘴回答:“还可以履行夫妻义务…”话出口就觉得自己有点蠢。 果然,谢吾诚听到这个话,再次低低的笑出声, 他左手用力向上揽了揽她,右手仍旧揪着她的乳头,头往下凑近空柚的肩颈,深深吸了口气,满满的水果香,他心情更好了,低低开口:“好,都会做什么?” 先是笑声,后是说话声,谢吾诚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耳边,空柚觉得痒痒的,不自觉向一侧躲了躲,抬手揉了揉耳朵,没有听懂他的话,侧低头看向他,“啊?”不是说了可以履行夫妻义务吗,还问会做什么? 谢吾诚坐直身子,手整个附上那团乳肉,乳头被捏的硬硬的顶着手心, 他手向下滑,虎口拖着那团乳肉使劲往上,像是要摘下来似的,疼痛感袭来,空柚低头看过来,乳头距离她咫尺之遥,谢吾诚开口:“舔一舔” 空柚愕然,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和他有肌肤之亲, 但是她发现自己的认知距离谢吾诚仍然有长城那么远,看着眼前颤颤巍巍的红果,她鬼使神差的低头,然后发现够不到, 谢吾诚及时开口指导“舌头伸出来,舔一舔”, 空柚颤颤巍巍的伸出小舌头,舌尖舔上乳头,湿滑感和硬挺感略过,一时不知道是舌尖的感触深还是乳头的感触重, 谢吾诚也低头舔了一下粉嫩的小乳尖,舌头重重刮过空柚的舌尖和乳头,然后看到小姑娘整个儿颤了一下,他觉得好笑, 手里施力将乳肉更往上推,空柚的头也越来越低,终于整个将艳果含进嘴里,脖子快要折断, 男人的话还在响起“像吃奶一样,嘬一嘬”,女孩儿听话的动作。 谢吾诚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终于来了点儿感觉, 他看着含着乳头舔弄的女孩儿,低头在她耳边开口, “唔,厨艺尝过了,确实还不错,做饭给你按一顿1000吧,比张阿姨可贵多了,不过没办法,谁让我们是夫妻呢…履行夫妻义务,当然也该付钱,手淫口交深喉颜射乳交肏逼肛交拳交射尿我们一个个试,看你技术再定价格,都付你零花钱,好不好?嗯…之前婚纱的钱就从你零花钱里扣.” 啪嗒,女孩儿被耳边一个个蹦出来的名词和信息吓的张了口, 刚刚谢吾诚说话时把手撤了下去,乳肉失去支撑一下子掉了下来,晃荡个不停,荡漾出不间断的乳波, 谢吾诚没管女孩儿被吓傻了的样子,盯着那团乳波看,在它快停下来时,控制着三分力道扇上去,打出一团新的波纹来, 同时朝女孩儿发问:“谁让你松口了,这么不乖呢”,说着,又朝那晃荡的奶子扇了一巴掌。 空柚被打疼,眼里浸出泪来,胳膊不自觉抱住奶子,嘴里呜咽出声:“老公..呜呜” 这声老公倒是叫的比刚才那声装乖卖傻的老公,好听多了,“自己捧着继续吃” 呜呜,空柚不敢不听,自己捧起来那个受伤的奶子,努力往上拖,头也再低下来,将那个乳头含进嘴里,继续嘬弄,心里有点后悔答应了这门婚事,实在是特别倒霉,撞进了一个变态的手里。呜呜,明天要找妈妈说说,看看能不能退婚,自己未来的老公不但是个铁公鸡,还是个暴力狂,自己好倒霉... 谢吾诚看她继续含弄乳头,没再说话,左手仍然揽着她的肩, 解放出来的右手将她的拖鞋拿掉,握了握她的右脚,触感滑腻,脚心娇嫩,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跳的舞,一个舞者,脚上居然没什么茧子, 哦,她是跳古典舞的,难道跟这个有关系,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从她的脚踝一路向上抚摸,小腿线条流畅,紧致结实,瘦而不柴, 再往上,大腿的肌肤更加细腻光滑,现在身体紧绷的情况下, 仔细揉捏还能摸到小小的肌肉块儿,不是那种健身房刻意练出来的肌肉,而是长期跳舞演练出来的一种力量, 这样一双腿,如果缠在腰上… 谢吾诚感觉下面那物什有了点抬头的趋势.. 他忽略掉,右手继续向上,轻抚她的腰腹,和腿部一样,她腹肌线条清晰,核心力量强大, 如果用力吸腹的话,应该能爽死任何一个男人, 这具身体不单单是跳舞的好苗子,也是做爱的好苗子。 他将手下移贴到她小腹,那处平坦却颤颤巍巍,女孩儿也许是怕痒,也许是嘴酸,正在发出唔唔的叫声,却没再敢松嘴,确实挺乖的。 他抬眼朝她看过去,一边命令她“继续含好,不准松”, 一边将右手往下罩住她整个阴户,触手湿滑细腻,隐隐有水意打湿指尖, 谢吾诚怔愣住,不是因为那股水意,毕竟刚刚隔着睡裙和居家服,大腿已经感觉到了湿意, 而是没料到女孩儿在家连内裤都没穿,更没料到她下体一丝毛发都没有, 他朝女孩儿看过去,问她“之前刮过”,女孩子为了爱美会做下体美容的也常见。 后悔 小姑娘含着乳头可怜巴巴的左右摇头,看来是天生的,谢吾诚没掀开那个裙摆,凭着感觉找到那个藏起来的肉头,揉了揉,身上的小姑娘颤的更厉害了,下面的穴孔又在往外流水,居然这么敏感... 他没再折磨那个小肉头,中指从下面的穴孔迎着水意顶进去,一点点往里走,不过小半个指节就触到了那层薄膜,看来林家的人到底没敢骗他, 他稍稍继续往里顶了一点点,上方唔唔的声音明显大了,他没继续往里进,而是往后撤退一点,转着圈四处摩挲,无名指沿着中指和肉壁的缝隙,跟着往里插进去,也刚好停在薄膜外侧, 大拇指重新摸上阴蒂,他抬眼看向女孩,她明显已经呆滞,嘴里含着乳头没有任何动作,他提醒她“继续嘬”,女孩眼神晃了一下,嘴里继续动作。 话落,谢吾诚拇指开始转着圈揉搓,无名指和中指开始来回小幅度在穴口抽插,女孩的动作又停下, 这次谢吾诚没再提醒她,只是盯着她的脸,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女孩儿的表情从紧张到迷茫再到呆滞,嘴里呜呜作响,越咬越紧, 不过十分钟身下就喷了出来,洒在桌布的一角,手无力的垂下去,嘴也无意识的张开却叫不出声音来,奶子又掉了下去来回弹跳,乳头已经变成了艳红的颜色,比原来大了一圈,底部一排犀利的牙印儿,是刚刚女孩儿无意识咬出来的,艳果跟着下面的乳肉一起晃荡,招人眼球,像是嘲讽另一边倍受冷落的奶尖儿。 谢吾诚没管那团奶子,只带着满手粘腻,将中指和无名指插进了女孩儿无意识张着的口中,绕着她的小舌头转了两圈,继续下达命令:“舔”, 等了会儿,见女孩没反应,抽出手带了点儿力道拍了拍女孩儿的脸,一直将脸颊拍出几缕红印来,女孩儿才回过神儿,慢动作的将眼神落在了他脸上, 谢吾诚轻笑出声,再次将手指插进女孩儿的口中,跟她说道“宝贝儿,舔一舔,嘴唇裹住牙齿,不要咬”, 说着手指继续绕着她的舌头转圈,一边转一边往里深入,空柚的嘴越张越大,一直到中指触碰到咽喉的小舌头,干呕的声音传来, 谢吾诚像是没听见一样,手腕用力,将女孩的头像后仰,嘴巴和喉管成一条直线,食指也伸了进去,一起往里探,直到中指指跟到了尽头, 女孩的嘴角已经撑成了薄薄的近乎透明的一层,嘴里不断发出唔唔的声音,也始终没有合上牙齿咬人, 谢吾诚的手指这才往外撤,出来的时候,女孩还在大口喘息,脸部因为缺氧泛起了红色,谢吾诚将手上的水渍尽数擦到了她的脸蛋和乳肉上。 空柚喘息完的时候,谢吾诚正从餐桌上抽了湿巾一根根擦拭手指,看着他道貌岸然的样子,空柚越发觉得自己之前的判断是准确的,自己真的特别倒霉的嫁给了一个铁公鸡暴力狂,还是一个变态。 现在小穴疼,奶子疼,嘴角也疼,而面前的混蛋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心里的悔恨和愤懑都通过眼神儿表达出来,谢吾诚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怎么?林小姐后悔了?还是准备不要零花钱了?” 空柚从愤懑中恢复理智,这会儿提离婚家里不可能同意,至于零花钱,她理直气壮的对谢吾诚吼:“你刚刚该做的也都做了,应该给我多少零花钱?” 谢吾诚被她吼愣了,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她的意思,不由得大笑出声。 林空柚不懂这个铁公鸡在笑什么,难道想耍赖?那自己岂不是白疼了。 谢吾诚好不容易止住笑,心里也纳闷,哪儿捡来这么个又乖又纯的白纸,现在大学生不都看片儿吗,这小妞在跟自己装? 不过刚刚笑完,他心情确实不错,不介意继续逗弄逗弄这只炸毛的小猫。“宝贝儿,刚刚爽的可是你,怎么样?老公的技术,你该付多少钱?” 空柚脑子翁的一声响,不觉得低头看向他的裆部,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 “往哪儿看呢,宝贝儿?” 空柚抬头又看向他,不自觉吞咽了几回,满脑子在想还有什么借口。 还好,这时候,谢吾诚捏了捏她的耳垂,特别善意的开口,“宝贝儿,别害怕,老公吓你的,给宝贝儿服务是老公的荣幸,不要你的钱” 空柚确实放下心来,不由得开口“谢谢....” 边说,边站起身来,拉好衣领,将乳团放回去,机械的将餐盘碗筷收拾进厨房,倒掉垃圾,放进洗碗机, 然后她想回房休息,脸上和胸上传来一阵阵的凉意,她得回去洗澡,关键她得好好想想怎么办, 也许真得先开口找哥哥要钱参加毕业旅行了,同学四年的友情,她真的很珍惜,以后可能再难相见,她确实想去参加这个旅行, 也好好的给自己的学生时代画个句号,最关键的是经过今天中午这一局,她深深的觉得自己从谢吾诚手里是要不来零花钱的,光靠做饭,一个月90顿饭才9万块钱, 更何况他又不会每顿饭都需要她做,能保证周末的收入就不错了,至于夫妻义务,她会被玩儿死,也挣不来钱,技术,她哪儿来什么技术,这么算下来都不如她自己出去教小朋友跳舞赚的多。 脑子冷静下来,她开始认真的思考悔婚的可行性,思考的结果还是不可行,她刚刚拿到歌剧舞剧院的职位,不可能离开C市,这代价太大。越想越失落,她蔫蔫儿的从厨房出来往卧室走。 谢吾诚坐在沙发上,远远的看着她在厨房发了阵子呆,然后失魂落魄的往外走,和之前的样子大相径庭,不由得开口叫住她“林小姐” 空柚转头,很不想理他,但是在没有解决方案之前不能撕破脸,于是她问“怎么了?” “你过来” 等空柚走到面前,他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问她:“你银行卡号多少?我给你转钱” 空柚惊喜:“老公,你决定给我零花钱了?”眼睛都明亮了几分。 呵,这会儿又成了老公了,谢吾诚盯着那双眼睛看了几秒,还是摇头,说“不是,给你中午饭钱,1000”。说完眼睁睁的看着那双眼睛又暗淡了下去....真的就这么缺钱? “哦,那你直接转我微信吧” “也行” 空柚听到手机微信的提示音,也没点开看,就又想起身回卧室,她真的想洗澡,也得想想后续怎么办。 谢吾诚看着她那不打招呼又想走人的架势,觉得烦躁,再度开口“林小姐毕业旅行是需要多少钱?” 空柚真的觉得烦了,这铁公鸡又不帮忙,又不给钱,还一直叫唤,真的很烦,她很想怼回去,只能默念这是大爷,没有解决方案之前不能得罪,平复下情绪后,她在沙发上做好,转头看向他,回复“不买东西,只是游玩的话,20万就够了吧” “唔,林小姐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先借你50万怎么样?回头儿从零花钱里扣” 空柚谨慎的问他“什么条件?”这铁公鸡不会是觉得娶自己吃亏,要退婚吧,那自己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爸妈那边怎么说?他悔婚的话责任算谁的? 谢吾诚没给她机会胡思乱想太久,伸手又掐住她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嘴唇,看着那片唇瓣的颜色一点点变深, 然后开口“你现在帮我口一次,我借你50万,以后零花钱除了做饭,履行夫妻义务,你为我做的任何事都可以计费,比如洗衣服整理东西打扫卫生之类的都可以,最低1000,好不好?” 谢吾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再次退步,也许是因为眼前这只猫没有狗那么忠诚,惹急了会撂挑子不干, 也许是因为他很喜欢像是中午那样被这样一个大美女围着转,也许是因为那双眼睛亮起来更好看, 也许是因为不想看她以后再像刚才那样因为钱愁眉苦脸,毕竟自己的女人缺钱丢的还是自己的人, 不过可能更多的还是因为拇指下的这张唇瓣很软,因为刚刚用手指插她嘴巴时,她足够乖巧听话始终没有咬到自己... 回想着刚才的触感,谢吾诚又来了点感觉。 口交 空柚看着他,仔细思考他的话,觉得怎么都不算吃亏,于是点头说“好”。 谢吾诚见她点头,就把她从沙发拉下来,让她跪在自己双腿之间,带着她的手将家居长裤拉下来,里面的黑色四角内裤仍穿在身上。 映在空柚眼前的是大大的一团,像是被蜗居在一个小空间里,憋屈的难受, 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僵着手看着那巨大的一团发愣, 忽然感觉发尾夹被人摘下扔在茶几上,啪的一声响,后脑上压力施来, 谢吾诚将她的脸整个儿按在那团巨大之上,不留一点空隙, 空柚感觉空气像是一下子被挤压干净了,呼吸艰难,不由得大幅度深呼吸,鼻端满是男性独有的麝香味儿,熏得她发晕; 后脑上的力量越来越重,她的头脸越陷越深,渐渐深呼吸也吸不进空气,不由得张口, 谢吾诚感受到那点濡湿,手腕带着她的头上下摩擦,直到那条小舌头伸出来,完全贴合在巨物上才停住不动,又硬生生缓了一分钟,感觉小姑娘就要晕过去的时候,力道才松了松; 空柚向后撤离,张着嘴大口呼吸,她再次觉得自己的道行距离谢吾诚太远,真的有可能会被玩儿死; 后脑上的头发又被拉扯,她顺着那股力道抬头,眼神和谢吾诚对上,听到他说“宝贝儿,吻吻它” 空柚缓缓低头,看着那团巨物在自己眼前不断放大,闭上眼睛,轻轻吻上去,态度像是很虔诚的样子。 谢吾诚继续带着她的手,将内裤拉下,把那团巨物解放出来,这时候空柚才发现他根本没有勃起,虽然蛰伏着依然容量可观,可他确实没硬。 空柚一瞬间悲伤起来,一时不知道该同情他还是可怜自己。 怪不得他手段那么狠厉,原来他不行,人家都说越是这种男的越变态,自己好可怜,呜呜… 妈妈选了那么久,居然给自己找了一个不举的人,自己以后要守活寡,再也体会不到室友说的性爱的美妙了,他这种人也不会允许自己找其他男人的… 呜呜,自己好倒霉,早知道应该听室友的,结婚之前要和对方试试的,现在怎么办,后悔都不行… 呜呜,老公也好可怜,他长这么帅,身材这么好,有钱又有颜,居然是个不举男,怪不得他阴晴不定的,自己要是悔婚还有人要他吗, 妈妈说他之前也没有到处乱玩,肯定也是怕别人知道自己不举,自己现在知道了更加逃不掉了,呜呜… 不过好像还是他更可怜一点,自己还可以靠工具体验一把,他想体验都不行… 不对,如果他都硬不起来,那自己怎么要宝宝,怎么靠履行夫妻义务赚零花钱,呜,自己吃了这么多苦,还是赚不到钱…更难受了… 她不想伺候他了,这么想着空柚就站起身…… 谢吾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看见她低着头发愣了很久, 正想提醒她,就见小姑娘忽然起身要走的样子,他下意识把手放在她肩膀上,将人又压着跪了下去。 然后就看见小姑娘抬头,眼神清澈悲伤,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滚,模样比刚才更加凄楚可怜。 谢吾诚以为她吓到了,毕竟按照一般的情况,现在的进度是有点快,可是也不至于被吓成这样啊,他也是看刚刚她嘬乳接受度挺高,才没什么分寸的。 他一边弯腰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给小姑娘擦眼泪,一边开口安慰她,“被吓到了?没事,不会伤害你,别怕” 空柚见他这样还先安慰自己,一时感动,往前扑进他怀里,伸手抱住他的腰, 一边继续哭一边安慰他:“老公,我不会嫌弃你的,也不会告诉别人你不…”她话音停下,自以为善解人意的没把最后一个字说出来。 谢吾诚手上的动作愣住,反应了一下她的话,明白了她隐藏的意思,被气笑了。 他把她的胳膊扯下来,又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人抬头看着自己,问她:“那你哭什么?觉得自己要守活寡了,还是觉得自己赚不到零花钱了?” 空柚既不敢点头也没敢摇头,眼神不敢看他,四处乱瞟,似乎是觉得为自己的福利哭有点丢人,毕竟他更可怜。 谢吾诚继续问“那你是觉得我可怜?心疼我?” 空柚大力点头,眼神落在他的脸上,和他视线交汇,里面夹杂了一点同情的神色。 “那你再亲亲它”谢吾诚说。 空柚再次低头,这次更加虔诚,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小小诚身上。 谢吾诚没再控制自己的欲望,反正今天是一定要吃到的,事情进展到这一步,再控制下去只会加深对方的误解。 小姑娘的呼吸错落间喷洒在那物什上,谢吾诚由着它慢慢抬头。 空柚惊讶的发现面前小小诚举起来了一点点,抬头惊喜的看向谢吾诚,然后听到他说:“宝贝儿,我没有不行,是你刚刚不太行,没能让我硬”。 空柚的眼神从惊喜转化为气愤,这人真是毒舌,不过刚刚他玩儿自己玩儿了那么久,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自己有这么差吗? 空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第一次对自己的身材产生了怀疑。 谢吾诚看小姑娘垂头看自己的奶子就明白她在想什么,他忍笑, 一边按着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的性器,一边说:“继续舔,不然一会儿软了,你更赚不到零花钱了”, 一边伸手又掏出她的奶子缓缓揉捏,姿势的问题, 他右手握住的还是她左半边的奶子,空柚觉得那团又疼了起来,右边的奶子好像也重新开始冷起来了, 她边舔着面前的性器,边握住谢吾诚的右手将那手从左半边带到了右半边, 谢吾诚从善如流,换了一边奶子继续缓缓揉捏, 性器在女孩儿的舔弄下越来越硬,他呼吸渐渐低沉起来,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把一团奶子揉的通红,乳头硬起来像颗石子一样抵在掌心,乳头从指缝间溜出,细腻嫩滑。 空柚从尖端舔到底部,又从底部回到尖端,整个性器湿滑晶亮,看上去比之前精神了很多,此刻鼻尖抵着性器将它微微顶起来,舌头正轻轻舔着性器的中间缓缓往下走,鬼头逐渐移到她的眼皮上,女孩儿始终闭着眼睛。 谢吾诚看她虽然没什么技巧,态度却很好,左手没再控着她,离开她后脑勺下移代替右手揉捏她右半边的奶子,右手将她脸颊上垂落的发丝梳理到耳后,捏捏她的耳垂,然后捏着性器根部让尖端离开她的眼皮,对女孩儿说:“睁眼,看着我”。 空柚睁开看向她,眼睛里雾蒙蒙的一片,嘴唇乖巧的仍然没有离开性器,小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继续舔弄着。 谢吾诚微微后撤,命令她张嘴,然后将一边的囊袋塞进她嘴里,性器竖直垂在她鼻端、眼前和额头上,然后继续往上延伸,她看不到尖端。 嘴里听话的按照他的要求吮吸囊袋,唇瓣包好牙齿,不敢碰到他。 谢吾诚被她含着囊袋,正一下下的拨弄性器,让它离开她的脸又弹回去,来回反复,不一会儿女孩的额头就被拍的湿哒哒通红一片。 等他玩儿够了,又将囊袋撤出,手握着性器根部,让她把舌头伸出来,一下下拍打她的舌尖,尖端又变得黏腻起来,他加了力道,用性器拍打她的脸颊,一边拍一边问她:“我还不举吗?”, 女孩边摇头边往一边躲,谢吾诚手离开她的奶子握住她的后颈,将女孩儿的脸固定在性器前,换了一边脸颊继续拍打,继续问:“你还可怜吗?” 硬起来的性器分量极重,打在脸上的力道不比巴掌轻,空柚觉得脸上火辣辣一片,又被黏腻的液体和拍打声带动心里一阵羞耻,只觉得自己是真蠢,她不敢逞强,特别识时务的认错,“老公,我错了,你最厉害了,别打了,好疼…” 谢吾诚看着她装乖卖巧,听她一声声的喊老公,声音娇软无力,带着一阵似有若无的媚意,眼睛始终看着他也没再闭眼,额头和两颊都拍打成了他喜欢的粉色,这才停下来,“乖,老公疼你”,他一边说一边将性器的尖端塞进女孩口里,“给老公含含,不准咬”。 看着女孩儿听话的吮吸龟头,眼睛又闭上了,他将性器抽出,加重力道又拍打了一下她的脸颊,看她错愕的睁眼,才开口“看着我,舔,含,明白吗?” 空柚看他阴沉沉的脸色,被吓到,可是也不敢躲,只是点头。 谢吾诚感觉又有一股火冒出,不知道是因为她的不乖还是因为欲火,“说话” 空柚轻轻微微的开口“知道了”,边说边再次用力点头。 乳交 谢吾诚这才重新将性器尖端塞到她的口中,看她一边含弄一边怯生生的看他,他满意,拾起她两条胳膊,教着她一手圈住剩下的肉棒上下撸动,一手轻握住下面的囊袋缓缓揉捏,加强自己的快感。 空柚被她带着圈住剩下的半截性器,发现拇指和中指都无法碰到,下意识圈的紧了,让两个手指碰在一起,然后听到头顶上方“嘶”的一下抽气声,吓得她立马松开了手。 谢吾诚先是被她握的疼了,又被一下子松开,有些无奈,右手重新包裹住她的小手,圈紧,找到最合适的力道,跟她说“按照这个力度,上下撸,别停,别松也别紧”,空柚真心觉得这狗男人好难伺候。 谢吾诚看她做的可以了,就松开了她,手微微向前伸,揪住她背部的睡裙往上提,一直到腰部,把整个屁股漏了出来, 又一点一点调整她的跪姿,让她塌腰翘臀,整个儿往前趴,不再是原来直起来的跪姿,又用双脚将她的膝盖往两边顶,让她下体微微分开,这才仔细观赏,刚刚抱着她玩儿,没什么机会看她的屁股和下体。 现在这个姿势,看上去屁股真的很翘,大而圆,两个屁股瓣仅仅的凑到一起,遮掩了中间的景色, 谢吾诚不得不感慨,这确实是一个舞者的屁股,连臀部都紧实而有力, 他没忍住,挥手甩了两巴掌上去,果然很有弹性,晃了两晃也就停下了,臀浪没有乳浪那么持久, 也是,跳舞十多年,这姑娘恐怕也只有奶子上没有肌肉了,连细细的胳膊都看上去很紧实,不然也挥不动水袖, 谢吾诚忍不住想,还好她现在这么乖,被打屁股也给他乖乖的含鸡巴,真要反抗起来估计也很麻烦。 思绪不知觉间飘得就有点远,谢吾诚想起来那没有毛发的下体,很想看看是不是也和乳头一样娇嫩, 他微微弯腰,想要用手分开那两片屁股瓣,刚弯下去一点,性器随着他的动作深入小姑娘的嘴里,此刻她正呜呜的表达抗议, 谢吾诚大概测算了下,以林空柚的承受能力,他够不到,就算勉强够到了也看不清楚。 他重新坐直身体,果然小姑娘不再呜呜出声,又乖乖巧巧的含着鬼头舔弄,手下也没有偷懒,边撸边揉。 他想了下,又忽然弯腰从茶几拿了遥控器,空柚正感激他刚刚体贴又猛地被捅了一下,直到咽喉,还好就一下,她心理吐槽了一句王八蛋就继续干活儿挣钱,嘴里酸疼的要命。 谢吾诚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控制好角度、远近和声音,显示屏就出现了女孩儿白嫩的臀部以及臀瓣间那条狭长的细缝,果然没有丝毫毛发,空柚听到动静想扭头被他控制住后脑勺,继续含着鸡巴舔弄; 谢吾诚伸出一只脚抵住细缝的一侧往旁边掰开,终于得以窥见细缝间的风景,和他预料的一样,粉粉嫩嫩,上方的雏菊仅仅闭合,下方的阴唇也像是没有见过外人,两片仅仅合在一起,颤颤巍巍,细细水滴正一点点往外冒,垂下来又有滴下去的架势。 他脚趾往里侧挪动,想掰开那片阴唇,看看尿孔和逼口,但是脚趾没有手指那么灵活,很难分开五指既控制住细缝,又控制住阴唇;正意犹未尽间,性器上的嘴巴又开始呜呜抵抗,他有点遗憾,只能先放弃,想着来日方长,都是他的人了,也不必急于一时。 谢吾诚收回脚,低头看向空柚,见她抬着眼看她,眼神里有点祈求的意味,眉间微蹙,显然不太舒服。他开口“怎么了?” 小姑娘吐出嘴巴里的性器,又开始撒娇卖萌,“老公,嘴巴好酸,歇一会儿好不好”, 这么长一段时间,她一直乖乖的含弄,也难怪会受不住,谢吾诚又瞟了眼她的屁股,再次遗憾, 不过还是顾念她初次,伸手关了电视,帮她把睡裙重新放下去,吃不到还是遮住的好,一边对她说“行”,一边重新拉起她让她跪直,然后把睡裙的肩带放下来,丝质的睡裙没了支撑,直接垂落堆迭在腰间,胸乳整个露出来; 谢吾诚将她膝盖又拉得靠近自己,几乎与沙发边缘接触,没有缝隙,才将她上身微微往后推,让她用双手按着地毯,调整姿势向他的方向挺胸,胳膊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空柚随他摆弄,不明白他要干嘛,正疑惑间,就见谢吾诚两手拖着奶子往中间挤,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然后将性器插进她的双乳间, 空柚瞪大眼,看着性器消失,又从奶肉间露出尖端,一路戳到她的下巴,谢吾诚还在用力,尖端似乎也想往上走,一边抽插一边逗她:“宝贝儿,刚刚试过了手淫和口交,现在教你乳交,学好了,下次自己捧着奶子给我弄,知道吗?” 空柚被她说的面红耳赤,心里骂他混蛋,也不理他,没多久又听见命令,“低头,舌头伸出来”, 空柚感慨,舌头长在自己身上,今天真是吃尽了苦头,一边吐槽一边听话的伸出小舌头,正好舔上马眼,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那根东西一进一出,每次都戳到他的舌头上, 谢吾诚动了几下,还是觉得不太对,乳肉虽然滑腻,但是比起嘴巴差远了,比起小穴更是刺激不够, 他很想继续肏她的嘴,可是小姑娘嫌酸,也想过要不要直接干她的逼,可是干处女实在太麻烦,他下午还有安排,没有多余的时间。 没办法,他停下来,伸手到空柚的私处,罩住下体揉了两下,小姑娘被她揉的轻哼,看样子挺舒服,可是这会儿他自己还没爽到,懒得管她,径直把手抽出来,将手间的黏液全数抹在双乳之间。 之后继续乳交,触感比刚刚干巴巴的强了那么一点,他忍下心里的遗憾,全神贯注的干她的奶子,用马眼戳她的小舌尖,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重,奶子被揉捏摩擦的一片通红,他还恶劣的将两个乳头捏起,往沟壑间歪去,去摩擦性器, 可是乳交除了视觉效果好以及心里满足外,刺激不了他射精,始终差那么一点点,况且时间也快到了,他瞥了一眼腕间的手表,距离约定的视频会议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他边继续干奶子找感觉,边和小姑娘商量:“宝贝儿,老公想射了,光肏奶子射不出来,继续干你的嘴巴,好不好?” 空柚舌头一直伸在外面,嘴唇包不住口水,流到下巴又滴落到奶子上,舌头还一下下的被顶着,胸部通红一片,双乳间她甚至觉得已经破皮流血了,此时听到他说想射,恨不得马上结束,用嘴就用嘴吧,反正刚刚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已经干过了,空柚点头。 深喉 看小姑娘点头,谢吾诚再没什么顾忌,况且时间确实快到了,不能再耽搁。 他松开奶子,站起身来,左手放到空柚肩膀处往下压,右手将性器顺着舌头上的湿滑塞进她嘴巴里,然后一手压着肩膀,一手攥着她脑后的长发调整角度,性器长驱直入,直接伸到咽部小舌头那里, 没管空柚在干呕,只是低头看向她说“宝贝儿,放松,我要用力了,别咬”,话落,就用力撞进去。 空柚眼睁睁的看着眼前三角地带浓密的阴毛朝自己撞过来,听到闷闷的响声,小脸被埋进去,嘴巴张大最大,碰到对方的鼠蹊部, 鼻子无法呼吸,整个人再度眩晕,嗓子眼被肏开,鬼头挤入喉管的那一刻,似乎下身也被肏开了,液体哗啦啦的流向地面上她前两天才铺好的米白色的地毯。 全部塞进去实在太爽了,谢吾诚手仅仅的按着她的后脑勺,舒爽的长叹一口气,细细体会深喉的快感,听到水声,他轻笑,“宝贝儿,你是不是也很爽?又喷了,地毯又要换了…” 他边说,边抽出去一点点,又用力的撞进去,缓缓的肏干她的喉管,继续感叹,“我上哪儿捡你这么一个小淫娃,干嘴巴下面也能喷,你怎么这么荡,嗯?” 他只是过把嘴瘾,嘲笑身下跪着的人儿,也知道对方说不了话,只是继续缓缓的干,幅度越来越大,速度却不快,下体硬的难受,像要炸开似的, 可是还是差那么一点点,久经沙场的人阈值太高,眼前这个小姑娘口活儿又实在算不上好,就像现在,傻傻的含着,动都不动,他始终射不出来, 他把手移到小姑娘的咽喉处,圈住脖子,一边继续挺身感受那处的凸起和蠕动,一边继续跟她商量:“宝贝儿,往下咽,舌头动一动” 底下的人还是不动,没有任何反应,鼠蹊处倒是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湿意,应该是哭了, 谢吾诚又开始烦躁,不想哄她,林家的人是怎么想的,送来这么一条死鱼,他谢氏的项目是那么好拿的,钱是那么好赚的? 他狠下心来,加快速度一下下大力撞击,林空柚上半身一下下后仰,随时要倒的样子,他用手撑着后脑勺都不管用,险些一起摔倒, 谢吾诚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茶几,如果真倒在上面,实在太危险,他再次强迫自己耐下性子,将性器抽出来,从茶几上拿出纸巾,蹲下身子,给哭成泪人儿的小姑娘擦擦眼泪,哄她“怎么了,宝贝儿,你别闹,我尽量轻一点,射出来就不折腾你了。” 她哭得更厉害了,甚至开始打嗝,谢吾诚没提上裤子,直接挺着硬着的鸡巴去厨房倒了杯水出来,边喂给她喝,边给她拍嗝儿。 等她缓过来,看了一眼依然张牙舞爪的性器,又看了一眼小姑娘,思索怎么办。 空柚委屈的要命,她很想骂人,嗓子疼嘴角也疼; 可是看看现下的处境,她不敢骂人,只能考虑要不要继续撒娇耍痴,喊他老公,问问能不能不做了,可是看着他裸露着性器,阴沉着一张脸,她不敢哭不敢说话更不敢喊停。 鼓起勇气又看他一眼,正想说点儿什么。 就听谢吾诚叹了一口气,像是很无奈的样子,“宝贝儿,你乖一点,好不好?再这么下去,老公真的要不举了…” 谢吾诚思考了半分钟,还是不能就这么结束,眼前的是自己的妻子,自己花高价买来的女人,连解决生理需求这样基本的功能都没有,自己图什么? 他定下心思,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做下去,不能委屈自己。 可是这种事,强来没意思,他只能半哄半吓,“你也不想后半辈子守活寡吧?我们不可能离婚,你也不可能找其他人,懂吗?” “老公…” “嗯?” “我嘴好疼,嗓子也疼…” “好,我一会儿轻一点” “我胸也疼…” “好,我后面不捏了” “我还是有点渴” “好,再喝口水” 谢吾诚又端起水杯喂她喝了口水,等她喝完,接过杯子放在茶几,顺带抽纸巾帮她擦了擦嘴角的水渍; 看她柔柔顺顺懵懵懂懂的看着他,心情好了起来,摸摸她头发,问她“好了没?我们继续?” 空柚看他心情很好的样子,她连续说了三件事,他都说好,她忍不住试探,“老公,五十万可不可以算给的?不算借啊?” 谢吾诚嘴角的笑容消失,是他一开始就太惯着她了,谁教得她中途喊停,在床事上跟他提要求谈条件? 他还傻了吧唧的哄她那么久,耐性消失,怒意和刚刚消下去的欲望卷土重来,他不再和她浪费时间。 直接抓着人的肩膀将她拎起来,让她半躺到沙发上,头卡在沙发靠背和扶手的交界处,无路可退。 谢吾诚跨坐在她胸的上方,一条腿跪在她肩膀旁,一条腿抵着沙发扶手半曲着方便调节高度,他左手捏上她的脸颊,户口卡住下巴, 拇指和食指同时用力,将她嘴巴捏开,右手绕道后面,大力捏上她的乳尖,一边将性器撞进去,一边开口威胁“宝贝儿,包好牙齿,别咬” 说着就开始撞上去,幅度、力道和速度比刚才都大了不少,他撞了数十下,怒意缓解,性器又硬的像是要裂开,姿势的原因,他不能全部进去,谢吾诚又撞了一下。 起身,绕道扶手后面,把人拉着躺到沙发扶手上,又继续往后挪,一直到空柚的头倒仰着垂在扶手外面,脖子卡在扶手上,奶子也挺起来,他才停下, 重新捋着女孩儿的脖子,将自己的性器一路送进去,肏开她的嗓子眼儿后继续往前,谢吾诚眼睛盯着那块凸起一路往下走,直到鼠蹊部卡到女孩的嘴角才停下,他伸手揉了揉那块儿凸起,又从两侧拍了拍, 最后左手虎口抵着那块儿凸起,用手用力圈住女孩儿的脖子,脖子受到挤压,性器的空间跟着压缩,他忍不住低声长叹,舒爽的差点儿低喘,暗暗感叹这感觉才对。 抬眼往前看,也是风景绝佳,女孩上半身紧贴着扶手往下,下半身躺在沙发上, 其中一条腿之前被谢吾诚拉起,竖立在沙发扶手上,一条腿垂在地毯,下体微微分开,因不是平躺,奶子容量依旧可观,挺立着在他眼前,此刻跟着主人的急促呼吸上下起伏,谢吾诚伸出右手揉捏,感觉更爽了。 他微微松开左手的力道,也不管身下的人儿听不听得到,对着她下达命令,“咽”。 果然没反应,他一掌扇向手下的乳团,让奶子往左晃,撞击在左边的奶子上,两团乳肉晃出一轮乳波。 谢吾诚怕她真的晕过去,把性器微微后退,左手虎口仍旧松松卡着脖子,感受性器的进出,龟头只退到小舌头边,就又往前进入喉管,同时再次下达命令,“咽”。 仍然没反应,他又扇向那团奶子,让它们继续晃荡给他看。 连续几次后,女孩儿终于知道在他进入的时候用舌头舔吮,在他后撤的时候持续吞咽,快感一下子加强了不少,他没再扇乳,而是缓缓揉捏,同时控制着节奏,不断进出,肏干她的嘴; 终于等到射意再一次袭来,他没再控制,加快速度,女孩跟不上节奏吞咽和舔吮了,他也没再强求,谁家的宠物能一天就训练好的,他只是越来越快的干她的嘴巴, 同时稍稍弯腰,右手离开乳肉摸到女孩私处的那颗小肉粒继续揉弄,速度和节奏都和下身的性器一致,力道也越来越重,终于在女孩再次喷出来,水液呈抛物线洒在新铺的沙发巾上时, 谢吾诚也放任自己射出来,担心呛着身下的小姑娘,他最后控制着自己从喉管里抽出来,射在她的舌头上,嘴巴里,还在往后撤, 就着那股力道最后射的她眼睛鼻端脸颊胸乳上都是,甚至连小腹和下体也溅上了一点浓精,嘶,一个星期没有释放,是有点多,谢吾诚一边暗暗吐槽一边微微后退,然后将马眼抵在女孩儿的额头上擦拭。 空柚一直倒仰着,头发几乎垂到地上,头部充血,脸颊通红,口水糊了满脸,性器像是要强行把喉管捅粗,囊袋堵着鼻孔垂落在眼睛上,她呼吸困难,视线范围内除了阴毛和囊袋什么都看不到,耳朵一直嗡嗡的响,要努力听才能辨认哪些是事实上的声音,哪些是她心里的悔恨,她不该试探的,此刻被这么欺负… 直到嘴里尝到点儿麝香味儿,她知道自己又熬过去了一劫,一边悔恨一边庆幸,然后听到谢吾诚戏谑的声音,“林小姐,你记住了,第一,零花钱是要自己赚的;第二,不可以拿做爱这件事来和我谈条件,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肏就怎么肏。这次给你个小教训,再有下次,可没这么简单。” 喜好 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让谢吾诚的怒意都发泄完了,心情好了很多。 他说完之后差不多也将马眼儿擦干净了,又抽了一张纸巾擦干净性器,拉上内裤和家居服, 手拖着女孩的头发将她扶起来,让她倚在沙发靠背上,将她的吊带睡裙的肩带替她拉上,遮住胸乳, 又把茶几上的水杯递给她,看她捧住,之后才半坐在沙发扶手上,看着低着头的女孩儿说道:“宝贝儿,缓过来去洗澡,然后把桌布地毯和沙发巾换了,上面都是你的骚水;茶几抽屉里有药,把自己收拾好,别耽误我用;晚上要吃酸菜鱼、红烧牛肉,素材和汤你看着配,我不吃香菜。记住了吗?” 女孩还是不回复,扭头看向一边,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她盯着窗帘看,谢吾诚轻笑,“窗帘就不用换了,给你的奖励,银行卡号一会儿发我手机上”, 说着想低头亲她一下,看她满脸狼藉、无处下嘴又停下,就算是自己的体液,他也嫌弃,最后只捏了捏她的耳垂,起身离开, 去洗手间好好洗了手,才拐去书房,关门的那一刻,听见水杯砸在地上的声音,他嗤笑,没去管她,毕竟第一天就玩儿这么狠,小姑娘有脾气也正常。 坐在电脑前的时候,距离视频会议开始还有3分钟,一切都刚刚好。 空柚缓了几分钟,从沙发上起身,去厨房先给自己倒了杯水漱口,把嘴里乱七八糟的味道冲洗干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柚子汁,甜甜的果汁冲过喉咙,她才感觉稍好一点,她端着果汁回到客厅,找到药箱,单手提着和果汁一起带到了自己卧室的洗手间。 之后将自己泡进浴缸,连头脸都埋进去,泪水再也止不住,全混进了浴缸里,窒息感传来,她都不想浮出水面,甚至觉得就这样结束也没什么不可以; 从老爸的那通电话,甚至更早开始,她就知道自己婚姻的结局,在那场说是订婚宴实则没有半点重视的晚餐里, 她从谢家各人看似温和有礼的态度下敏锐的读出自己的位置,她知道她是林家卖出的高价商品是谢家的生育机器也是谢吾诚的泄欲工具,她都懂, 她从没期待婚礼里有爱和温情,但也确实没有料到谢吾诚会如此粗暴,不要说尊重了,他甚至根本不把她当人看,动作肆意、言辞轻佻像是对待一个妓女; 空柚甚至开始好奇爸妈到底从这场“联姻”里索要了什么,索要了多少,一定比自己之前以为的多得多,才会让谢吾诚对自己是这么个态度, 想到这里,空柚从水面浮出来,拨通妈妈的电话,问她联姻协议的事情,妈妈语焉不详的只说谢氏给一些资金帮助给几个项目, 再问具体的资金金额和项目大小时,妈妈转移话题只问她最近和谢吾诚相处的怎么样,她直说不好她想离婚回家, 那边传来椅子碰撞的声音,应该是妈妈着急站起来跟她说话了,语气急切,可意思都是一个,让她该忍的忍一下,不能离婚,至少现在不能离。 空柚不想听她废话直接挂断,没问她出什么事情受什么委屈了没关心她本身好不好只是关心他们的夫妻关系,没想过为她做主,只是劝她忍一忍;她怎么会忘了,妈妈爱她,可是更爱自己,是啊,她怎么会忘了,爸爸爱她,可是更爱公司。 她往后躺,放任自己整个人再次滑进浴缸,眼泪流完,脑子也逐渐清醒起来,她不能离婚,不单单是为了林家,也因为她自己, 她已经过惯了这种生活,真要同时断掉林家和谢家两边的经济来源,靠她自己的收入连住处都成问题,她真的能去住出租屋、一个月几千的生活支出吗?答案是不能。 那么眼前的路还是只有一条,和谢吾诚尽量平和的相处下去,尽可能多的拿到零花钱,尽快的生宝宝拿到大额奖励,才能从讨好他的路子里解脱出来,有了孩子,物质生活应该是可以得到保证的,因为谢家绝对不会委屈他们自己的孩子。 方案敲定,思路也一下子清晰起来,她仔细回想今天中午谢吾诚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渐渐得出结论:他应该吃软不吃硬,自己撒娇时他虽然表现的嫌弃,可是至少没有为难她; 他相当以自我为中心,自己换下的桌布地毯和沙发巾都被他用那种方式要求重新换回来,东西本身应该不重要,他只是不喜欢她未经同意擅自决定,哪怕之前他说过她可以“看着改”,可是看着改不是“随便改”,怎么改,哪怕他没明说,也要别人按着他的喜好来; 他很强势,不喜欢忤逆,也不喜欢别人擅自决定,比如午餐,比如婚纱,婚纱再贵,对他来讲应该也不是负担,可是自己没有提前报备,所以他折磨她。 这么想着,以后和他如何相处也渐渐清晰下来,生活上要照顾好他,一是赚钱,二还是为了他心情好方便自己赚钱; 床事上要忍着,忍不下去就继续装傻撒娇,要尽快怀上宝宝;一切要围着他转圈,以他为先。 这么想着就觉得自己好憋屈,更加坚定了要尽快怀孕,拿到奖励后就可以摆脱他,以后各过各的,她只陪着宝宝就好,就算离不了婚也没什么,只要不用继续伺候他就行。 空柚再次浮出水面,先是打电话给管家林叔,请他帮忙将原来换下去的窗帘地毯沙发巾餐桌布再换回来,又打电话给张阿姨,拜托她帮忙买晚餐的食材,备好菜,还特意强调等自己做; 最后从浴缸爬出来,开了淋浴将自己冲洗干净,期间倒了很多很多洗发露和沐浴露,还是觉得自己满身精液的味道,又往身上擦了很多精油,快要把自己熏过去才停下。 吹干头发,站在镜子前仔细观察自己,才发现情事中那么难以忍受的疼痛好像也没给自己带来太多痕迹,被拍打了那么多次的脸和胸乳上一点痕迹都没有,微微泛红可能还是被热气熏得,没有肿也没有手印,看来他下手还是有分寸的,她对未来相处的信心又多了一点点; 她凑得离镜子更近一点,发现唇角确实有轻微的撕裂,手按上去微微刺痛,张开嘴看咽喉处也微微发肿; 视线下移,乳头上一圈牙印还在,是她自己咬出来的,她脸又开始发烫… 除此之外,身体没别的问题,小穴没有插进去,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那个小肉粒也被包皮重新裹了进去,低头看私处,又是一条长长的细缝,空柚最后也没敢掰开检查,脸已经通红通红。 她从药箱里拿出治疗咽喉肿痛发炎的药,又给嘴角乳头抹了药之后,裸着身子出了卫生间将自己摔在床上,拿过手机定好闹钟,蒙上被子就睡了过去。 讨好 下午6:30,已经结束视频会议很久的男人仍然在书房坐着,摩挲着手机上空空的聊天记录,对方没收那1,000的转账,也没把银行卡号发来, 他回想着她最后那张生无可恋的脸,思索会不会玩过火了,结婚请柬上周已经发出去了,如果她真在这时候闹起来,还真挺难收场, 他正考虑要不要再退一步出去哄哄,至少等到办完婚礼再继续教训她的时候,书房门被敲响。 一颗小小的脑袋从门缝里钻进来,长发柔顺,唇红齿白,眉眼弯弯,一张脸又重新散发光彩,此刻正笑眯眯的问他“老公,你忙完了吗?可以吃饭了~” 谢吾诚在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时候,薄唇已经扬起来,回她“好”,边说边站起来绕过书桌往外走,走到客厅发现地毯沙发巾桌布甚至窗帘都换好了,是他原来的颜色,地毯比之前更厚了一点,是空柚觉得以后可能还要跪以防万一特意铺了两张。 他在餐桌前坐下,桌面上有他点的两道菜,面前的小女人此刻正殷勤的给他递碗筷,谢吾诚不由的想,她恢复的还挺快。 一边吃,一边继续看她,小姑娘应该是把自己从上到下收拾好了,身上香香的,盖过了她本身的味道,想到她往自己身上擦精油的原因,他心里好笑。 她又换了一条睡裙,和之前大同小异,只是变成了金色,他开口问她“你没有其他睡衣?” “啊,不是,之前东西是妈妈收拾的,其他好多东西都还在家里,她只给装了这几个睡衣”空柚明白老妈的意思,这么裸露的睡衣就是为了方便谢吾诚,可是她在家不想化妆也不想穿太笨重的衣服。 她虽然没说的太明白,谢吾诚也懂了,只是他想的点和空柚的完全不一样,他在想也许是该给小姑娘再买几套情趣睡衣,不然浪费了这大好身材。 饭间并没有太多机会聊天,谢吾诚似乎秉持寝不言食不语的原则,几乎没有说话,空柚也没什么机会创造话题。 饭后收拾好东西放进洗碗机后,她从厨房出来,见谢吾诚又在沙发上坐着看手机,她强迫自己扬起笑脸走过去,半蹲着在他身前,手扶着他膝盖,刻意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果然谢吾诚给了个笑脸,笑着摸她头发问她“怎么了?” “老公,你想不想泡泡脚啊?” 谢吾诚低头看向自己的拖鞋,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回她“好啊,谢谢宝贝儿”,说着伸手挠了挠她下巴,逗猫一样。 管她想干什么,左不过折腾一点,又改变不了什么,陪她玩会儿打发时间也挺好。 “好嘞,老公等着,柚子的手艺可好了” 谢吾诚没明白泡个脚有什么手艺,就见她跑开,不一会儿端着个恒温泡脚盆过来,又殷勤的替他脱了鞋,将裤腿一直挽至膝盖,抬起他的双腿放进洗脚盆里,温度适宜,底部还有自动按摩,谢吾诚觉得舒服。 小姑娘又开口了“老公,你先泡会儿,一会儿我再给你按”,说着又牵了他的手“我先给你剪剪手指甲哈” 空柚从旁边拿起刚刚顺带取来的那套工具,先用指甲刀将人的指甲剪掉,其实不长,只有一条细细的白边,又用指甲锉磨平,然后用V型推将死皮一起去掉,最后用护手霜擦了擦指甲周边。 十个指甲剪完,拿起挖耳勺,又盯上了他的耳朵,不等她开口问,谢吾诚就往旁边侧了一下头,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空柚开开心心的上前,尽管他耳洞干净,还是装模作样的掏了两下,正想敷衍了事,大老爷又发话:“再深一点”, 空柚只能忍着气一点点往里深入,又用棉签将两个耳洞都清理干净才用卫生纸包着扔进垃圾桶。 回来之后,泡脚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她做足心理建设,将他一只脚用毛巾包着放在膝盖上,仔细按压穴位给他放松, 等差不多了又比葫芦画瓢的一一修整,脚上的死皮比手上的多,她中间又用去角质的东西清理一番,花费了比先前更多的时间,即使一开始抱着赚钱的心思,做着做着就不由认真起来。 谢吾诚看她低着头一门心思的摆弄自己的脚,模样认真,态度虔诚,脚心偶尔有点痒,这股痒意又传到心底,让他想做点儿什么,看她才摆弄到第3个脚趾,控制了一下,拿起手机继续回复刚刚的邮件,几封邮件回复完,小姑娘的工作也接近尾声。 等她将工具放到一边,要把自己的脚从膝盖撤下来时,才稍稍用了点力,继续呆在她的膝盖上,看她诧异的抬头,开口问她“以前经常弄?给谁?” “没给谁呀,都是自己弄啊,跳舞,脚上经常有伤,就自己给自己捯饬,要不然不好看” 怪不得她脚那么细嫩,原来一直这么精心的照护。 “那今天怎么这么殷勤?” “嘿嘿,这不是想赚零花钱嘛,你之前说都可以哈” 尽管已经猜到原因,但听她自己这么直接的说出来,谢吾诚仍然为她的坦诚感叹,不过这终归是意料之内的答案, 他也没想会听她说什么爱你之类的鬼话,老婆嘛,听话好用就行。但是心里压下去的痒意似乎随着隐隐的火气又一起冒出来。 “是,都可以”。 谢吾诚边说,边向上抬脚从睡裙里把她的奶子掏出来,踩了踩,让她向后倚在茶几上,又继续向上,将脚后跟抵在她乳沟处,大拇指按压她下唇,一直将唇瓣踩开,脚趾钻进去抵着她的牙关, 继续向里试探,几下之后小姑娘还紧紧咬着牙,他另一只脚直接踹向她的奶子,听她惊呼一声,瞅准时机,将拇指和食指塞进去踩她的舌头玩儿, 女孩儿的手按着他的脚腕想拔出来,可是那股力量对他来讲几乎可以忽略。 谢吾诚踩完,又用两个脚趾将她舌头扯出来,脚掌向上游走,整个儿踩在女孩儿的脸上,舌头正抵在脚心,痒痒的, 他上下滑动脚掌,让那条舌头也来回舔弄脚心,又停下仔细用脚丈量她的脸蛋,她的脸是真小,他的脚放上去,能完全盖住。 脚掌传来湿意,她又哭了,他移开,用脚拍了拍她一侧的脸颊,嗤笑“矫情”,然后重新踩向她的胸乳,“捧着奶子给我揉揉”。 空柚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他的恶劣程度,这人实在太恶心,她垂下眼眸,控制好所有的情绪,捧着奶子揉她的脚,那脚并不老实,时而用力踩一踩,时而用脚趾顶弄她的乳头,而罪魁祸首正噙着笑看她,然后又低头玩儿手机。 谢吾诚将邮件全部处理完,把手机扔在一边,才抽回脚, 将她拉起来放在沙发上,没管她泫然欲泣的表情,只将她睡裙脱掉也扔在一边,整个人光溜溜的,倚着沙发靠背半躺在沙发上,这才抬起她两条腿,直接将膝盖压向她耳朵两边,动作凌厉,毫不迟钝,得亏空柚身段柔软,韧性极好,才没觉出什么不适。 拉起空柚的胳膊让她自己抱住双腿,又双手交叉垫在脑后,迫使整个头低下来看着自己的私处,姿势整个蜷缩起来,下巴已经和胸乳挤压,脸几乎要碰上下体。 空柚头部被胳膊的力量拉扯着,肺部又被挤压,头昏脑胀,脸部再度充血通红。 谢吾诚腾出两只手,掰开下体那条细缝,第一次仔仔细细的看她的下体,小肉粒已经探出头,正往外望,小小的一点; 再掰开紧紧闭合的小阴唇,里面粉粉嫩嫩,水灵通透,一看就未经蹂躏过,不仔细辨认都找不见尿道口和阴道口的位置, 他一掌拍上去,啪的一声响,水液滴溅出来,他抬头看看她满脸泪痕,觉得自己也许真是变态,他是真觉得她笑起来更好看,可有时候也确实喜欢看她哭,比如现在,她哭得让他更想肏她了。 他又拍了一掌上去,给她看手上的水渍,又轻轻拍了拍她脸,嘲笑她:“什么时候湿的?玩儿你嘴的时候?还是踩你奶子的时候?嗯?宝贝儿不乖啊,哪有上下同时流水的…” 他两个大拇指抵在阴道口两侧然后用力往外掰,终于掰开一个小小的洞,两个拇指插进洞里继续往外掰,终于拇指间能看到一点点小缝隙, 他低头冲那个小孔吹了一口气,看尿道和逼口同时颤了颤,又喷出一小股水来,他笑了“宝贝儿,你自己看,像不像喷泉…” 亲亲 小姑娘哭得更厉害了,他漫不经心的安慰,“别哭,扩张好了一会儿才不疼”,边说边又往上举了举她的屁股,脊椎弯曲到最大,私处几乎碰到嘴唇。 他冲她笑,“宝贝儿,伸舌头舔舔小阴蒂,一会儿才不疼”,空柚不动,只是哭,姿势的原因连摇头都做不到,他也不在意,直接拉下裤腰,半跪在沙发下,将性器释放出来,横在阴户上,可以完全遮住穴口尿口和小阴唇。 他边捏着根部拍打穴口,边说“不舔也行,那我直接肏进去了,一会儿可别喊疼”,鬼头抵在那里和穴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被吓到的女孩终于伸出小舌头舔了舔阴蒂,谢吾诚明显感觉小姑娘整个人又抖了抖,然后好像重新体验似的,一下下舔起来,好玩儿的很。 他和着她的节奏,屁股微微耸动,让性器在阴户上滑行,马眼一下下和小舌尖一起擦过阴蒂,也许是情境太过诡异,连他都被刺激的渗出许多前列腺液,更别提身下的小女人,穴口像坏了的似的不停往外流水。 谢吾诚感觉水液差不多了,向后撤了撤,龟头抵住穴口,开始往里顶,将将用力陷进去一点点,空柚就开始撕心裂肺的喊疼,眼泪像是不要钱的往外流,声音实在太过凄惨,谢吾诚只能停下,撤出来。 还没等他发作,小女人就撒娇“老公…疼,真的好疼” 谢吾诚叹气,“好,不直接肏了,你接着舔阴蒂,老公给你扩张” 看她停住哭,乖巧的又伸舌舔弄,谢吾诚笑着夸她“宝贝好乖~”,边说边用左手又将她的屁股向上拖了拖,方便她动作。 右手和着她的节奏去揉她的穴口,等水液多到断断续续往下流的时候,他将中指挤进去,看了小姑娘一眼,手下没有停顿,直接用力往里一插到底,嘶喊声传来。 女孩儿疼得向后仰头,眼泪再次大颗大颗的滑下来,舌尖离开阴蒂,谢吾诚的拇指接替她按压上那颗小肉粒,快速揉动,替她缓解疼痛,穴道中的中指一动不动,里面层层肉壁席卷上来,箍的他手指都有些紧绷。 渐渐的,他感觉穴道里的水意更加明显,抬头看女孩儿也已经不哭了,他问她:“舒服了吗?” 女孩儿不回应,他也不强求,拇指继续揉动阴蒂,中指也开始缓缓抽插,同时绕圈转动,慢慢的他将食指和无名指加进去,一起抽插,女孩儿开始晃动屁股,他按住,嘲笑她“发骚了?” 说完三指快速抽插,和着拇指快速揉动阴蒂,阴道的水液也越来越多,混着血液被手指带出来洒在阴户周围,部分溅在女孩儿的嘴唇和脸颊上。 他继续抽动,听着女孩儿呜咽的叫声达到最大时,拇指朝阴蒂掐下去,她果然又喷了出来,谢吾诚手指顺着那股力道抽出来,让夹杂着血滴的水液毫无阻挡的在她眼前往上喷,尽数洒在她的胸上脸上和头发上。 水流快要停下来时,谢吾诚将三跟手指塞进她嘴里,让她把自己的骚水和初血都舔干净。 之后重新插进阴道,一边摸索到阴道前壁的G点持续大力刺激,一边对她说:“乖,再喷几次”,然后看着她继续将骚水喷在自己的脸上,来回几次,空柚全身都在抽搐。 谢吾诚停下来,从茶几上拿了水杯喂她喝水,杯子倾斜的力度有点大,水一部分进了空柚的肚子,更多的顺着她下巴流到阴户,谢吾诚看着那股水流,通知她:“宝贝儿,你爽够了,该我了..” 话音未落,就大力撞进去,阴部和她的相撞,发出啪的一声响,下腹部也撞到空柚的额头;插到底的时候,还有一小节性器在外面,他继续撞了几下,小女人开始抗议“老公,好疼..” 刚刚扩张的挺好的,不应该疼才对,他停下,问她“哪里疼?” “头疼,头好疼” 他这才意识到,她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他将她两手从后脑勺扯开,把她的头解放出来,只让她虚虚抱着双腿,跟她确认“好点了吗?” 空柚终于可以直起上半身,胸乳不再被挤压,重新呼吸到足够的空气,仰头朝他笑笑:“好了,谢谢老公” 谢吾诚控制不住的也跟着笑了,摸摸她头发,再次夸“好乖~老公要开始肏你了,乖一点” 说完,不再忍耐,两手撑着沙发背,开始大力肏干,穴道内的温度渐渐升高, 他再没心情变换角度或者变更力度刺激身下的女人,只一味的蛮干让自己舒爽起来, 他不敢停,像是在打一场仗,穴肉正在对他绞杀,稍微停一下好像就得缴械,小女孩初次被肏还没学会如何操纵自己的逼给他舒爽,只是在陌生的感受和恐惧中不断夹紧。 他现下又没心情好好调教,只能先解决眼下的困境,闷干了上百下,他才注意到身下的女人又在哼哼唧唧,朝他撒娇“老公,亲亲~”小舌头伸出来,艳红色的一点像是妖精,又像是毒舌勾着他沉沦,边说边还自己揪着乳头,朝他挺胸,像是受不了那股痒意,不知道是想让他亲她舌头还是乳头。 干处女确实麻烦,谢吾诚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朝她低头,想要好心的给她一点安抚,毕竟这是自己的妻子,不同于其他猫猫狗狗。 刚低头就发现她脸上处处散落着刚刚喷溅的液体,他实在下不去嘴,再看胸上也有点点滴滴的液迹,况且他才拿脚踩过,也不想亲。 可是小女人还在哼唧,好像不亲亲她就不想继续了的样子,今天毕竟是她初次,又这么乖巧听话,谢吾诚最终还是决定要照佛一下。 于是他伸手抱起她,她双腿自发的缠在自己腰上,两条细长的胳膊搂上自己的脖子,性器又往里滑动了半分,小女人吓得赶紧往后翘臀,脸色红了又白。 谢吾诚看的好笑,抬脚踩掉了自己的裤子,手拖着她的屁股径直走到了次卧她的洗手间,在洗手台面上迭放了一条毛巾。 然后才让她坐在上面,胳膊伸长了取出伸缩水管,调好温度,把水压也调到适中,才冲向她的头脸胸乳,又给她抹了洗发露洗面奶沐浴露,揉搓起泡,之后才一起冲洗干净,期间还将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她,让她自己刷干净牙齿,又漱完口。 性器始终都未抽出,躲在温热湿滑的穴道里。 看着重新变得香喷喷的小女人,谢吾诚心都一起变得柔软,他低头冲她深嗅了一口气,笑着开口“好香啊~” 说完,左手按住她还披着湿漉漉头发的后脑勺,向她嘴唇吻过去,牙齿咬了一下她的下唇,舌尖随意的扫一扫她紧闭的牙冠, 小女孩就抵抗不了,牙齿松开,他舌头钻进去,和她的舌头纠缠,然后将其拖进自己的嘴里,直至舌根,大力吮吸,小女孩受疼又开始左右闪躲, 他手上用力固定住她后脑不让她动,继续吮吸她的舌头,一直等满足了才放开,大舌跟着那条小舌一起进到女孩的嘴里,左右扫荡她的口腔壁,绕着上下牙龈和牙齿的交接处掠夺,最后沿着上颚往里进击,一直深入到她的喉咙。 女孩儿被他接吻的节奏掠夺的难以呼吸,唔唔抗议,谢吾诚从她口腔里退出来,咬了一下她的上唇,又伸舌舔过她的鼻尖眼皮和脸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口水印; 手向下扯她的头发,让她把头仰的更高,引颈的样子像是在献祭,而猎人正埋在她脖颈间舔舐,自锁骨间的位置舔到临近下巴时,孟吸了一口,留下一枚印记,然后冲着空柚的下巴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 弯腰埋入她的胸,含住乳头及周围乳肉向嘴里猛吸,硬硬的乳头几乎顶在嗓子眼里,才开始不停吞咽,声音淫靡。 空柚受不了他野兽般的行径,再次肯定谢吾诚是变态,连她所要求的心里觉得温柔甜蜜的亲亲都能搞得这么粗暴。 她无奈,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撒娇才能得到她想要的温和的性爱,头皮被拉扯的疼痛,仰头的姿势眼泪似乎被头顶的灯闪耀的再次流出来,她深呼吸再深呼吸缓解内心的烦躁; 可是胸前的舔舐即使那么粗暴,身体还是被调动了情欲,小穴酥麻发痒,她忍不住扭了扭屁股催促身上仍在吃乳的男人,只希望他能尽快结束射在她身体里,给她送一个宝宝,尽早结束这种煎熬的生活。 谢吾诚接收到她的提醒,咬着她的奶子往后撤,拉到极限,拉到小女人再次喊疼,又猛地松开让它弹回去。听她闷哼,才直起身笑着问她:“宝贝儿,还亲亲吗?” 空柚不想跟他玩儿了,亲亲又不能有宝宝,况且他的亲亲也不是她也要的。她再次抬腿圈住他的腰,用力夹了夹,想要直接开口索要,到底经验不足,羞耻心也太重,她说不出来。 肏逼 谢吾诚看她欲言又止,还夹自己的腰,就懂她的意思,可惜他到底不是听话的人,于是不动声色的开始自己的调教,毕竟身下的小女人不出意外的话,自己是要睡一辈子的,当然希望能更好用一点。 “宝贝儿,想挨肏了?” 空柚点头。 “想挨肏,不能用腿夹,得用你的小逼夹才行。懂吗?夹一下试试” 空柚试着夹紧了穴道,谢吾诚瞬间觉得自己是给自己找罪受,她本来就很紧,这会儿被夹的有些痛,空柚明显觉出体内那物像是又大了一圈,向外挤压着她,不由得又夹了一下。 “嘶,别夹了,松开”,猛听到谢吾诚气急败坏的嗓音,空柚吓得赶忙松开,内心忍不住吐槽,这人,让夹的是他,不让夹的也是他!有病嘛! 性器受到的挤压将将小了,谢吾诚就又开始抽送起来,猛干了几十下让自己稍稍解馋,穴道内的性器就又被浇灌了一股热流,低头瞧见空柚仍仰着头张着嘴吐着小舌头喘气,闭着眼睛秀眉紧促,像是很不好受的样子,他缓下速度低头又咬了一下她的鼻尖,要求她“眼睛张开,宝贝儿,看着我”。 看她听话的睁开眼睛,他吻吻她眼皮,一边慢条斯理的继续抽送,一边对她说:“宝贝儿,又到了是吗?有点不敬业啊你,老公没爽,你自己倒是爽透了。舒服吗?” “舒服…老公好棒…” “呵呵…宝贝儿,听没听过礼尚往来,你是不是也该让老公舒服舒服?” 空柚又有点怕,不知道这变态又要搞出什么名堂来,让他舒服,她也是想的,他舒服了才能射,他射了自己才能有宝宝。想到这儿,好像又有了勇气,回他“是,老公…”说着,她往上更仰了仰头,亲亲他嘴唇。 谢吾诚笑了,“乖…好好舔”,说着脱掉自己的上衣,揽着她头让她直起上身,嘴唇贴在自己乳头处,让她给自己含弄乳头,调整好姿势后, 他下身又开始慢慢的用力抽送,嘴里还在不停的调教她“宝贝儿,老公插进去的时候,要放松;往外抽的时候,要夹紧…对…宝贝好棒”, 渐渐的,等女孩儿已经能够按照他的节奏和喜好收缩时,他操弄的力度和速度又再次加快加重,快感源源不断的传来,再顾不上言语上的指点, 空柚被撞的含不住他的乳头,自发的改为吸咬,力度有时稍稍控制不住,适度的刺激带给他更大的愉悦, 谢吾诚呼吸渐渐加重,又大力凿了上百下,在女孩儿又喷了的时候,强迫自己从她身体里抽出来。 同时将女孩儿从洗手台上拉下去,将性器抵着她的脸颊撸射出来,末了又将肉棒杵在了她嘴唇上,拍拍她还未从持续高潮中缓过来的潮红的脸蛋,开口“张嘴,给老公舔干净”。 看空柚还是有点呆滞的神情,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嘴唇张开,自顾自捅进去, 口鼻间立刻涌上了各种味道,味蕾又将空柚唤醒,她舌头自发的动起来,绕着前端舔舐,高潮后空空的小脑袋也开始重新运转起来, 他刚才射在了外面,看来是不想她怀孕,怎么办呢? 她一定要尽快怀上宝宝,这么想着她不自觉又夹紧了下体,嘴里的动作也加快,甚至想着把他伺候好了可以再来一次。 谢吾诚看她嘴上的动作和下体的夹弄,心里觉得好笑,将几乎舔的只剩口水的阴茎抽出来,边拍打她脸颊,边嘲笑她“想什么呢,舔的这么起劲儿?” 空柚感受着脸颊上的力度,随着拍打的节奏越来越大,知道他又硬了,抬眼正想再撒个娇,男人已经转身往浴缸走,边吩咐她“漱口,把脸洗干净,然后过来” 空柚一边在心里吐槽这神经病,一边又开始漱口洗脸,把自己收拾干净,才也往浴缸走过去直接趴在男人胸口,谢吾诚一手垫在脑后,一手搂着她,问:“还疼吗?” “一点点…”,空柚一边回他,一边思索他会不会再做一次。 “嗯…”男人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之后,就不再说话,只是搂着她,也不动,像是真的只是在泡澡。 空柚受不了这种氛围,做爱还说的过去,像爱人算是怎么回事?她手伸下去,握住那个半硬的性器,开始勾引他“老公…还想要” 谢吾诚仍然一只手垫着后脑,另一只手却从她肩膀挪到她下巴,将她转过头跟他对视,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是空柚看不懂的那种眼神。 良久,他才撤开手,朝她笑了笑,说“好,伺候好它”,说着下巴朝那个位置点了点。 空柚点头,然后身体往下滑,回想着今天的情形,思索着他可能的性癖,双手一起握住他的性器,按照他之前教的力度刚刚好的给他刺激,同时低头,逼着自己虔诚的吻吻那个蘑菇头,还没忘了抬眼看看他。 眼神接触的刹那,空柚明显感觉手中的性器又大了一圈,看来他真的喜欢别人仰视他、喜欢别人匍匐在他身下的感觉。 这么想着,空柚说服自己继续看着他,伸出舌头又舔了舔,其实也不算太吃亏,这是自己的老公,长的不错,身材也好,那方面也有资本,况且刚刚做爱,自己也很舒服,怎么想都不算太吃亏。 她向来是一个认得清形势、也不会委屈自己的人,从不拧巴,很快就说服自己投入到新一轮的性爱中,能有宝宝是赚到,当然这是主线任务;主线任务之外,就尽量让自己舒服吧。 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把性器舔的完全硬起来,才停下,有点发愁怎么办,这厮还是像大爷一样躺着,呼吸都没乱,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想动一下的意思。 她鼓起勇气,双腿跨过他的腰,正准备往下做,被谢吾诚提着肩膀捏住。 谢吾诚被空柚的模样和力道吓得心里一跳,现在的硬度不对准就直接往下坐,自己的后半辈子估计就得这么交代了。 他捏着她的肩膀,指导她:“手扶着…另一只手分开小逼…对准…往下坐”,看她折腾了半天还是没进去,谢吾诚不耐烦了,瞅着一个间隙,按着她的肩膀直接往下坐到了底。 空柚被刺激的轻啊了一声,腰直挺挺的僵在了那里,一动也不动。 第十四章跳舞 谢吾诚等她缓了两分钟,拍拍她屁股:“傻了?动动” 空柚回想着、搜索着脑子中为数不多的知识,试探着上下动,浴缸里不方便,她脚底总也打滑,蹲着上下根本用不上力,水流还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往身体里灌,没几下就感觉穴道及小腹涨涨的,她正难受的想停下来,就被按跪在身体两侧。 谢吾诚与她有着完全相反的感觉,舒爽松弛。 下体被泡在温热的水里,被紧湿的小穴不断挤压,身上的人虽然谈不上什么技巧,但态度良好,此刻还在不断上下起伏,奶子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发丝沾在唇边和乳头,一只手撑着他胸膛,一只手不自觉抬起咬着食指,娇气的哼哼,眉头轻皱,活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他又抬手拍拍她屁股,让她快一点。 女孩儿很听话,动作果然快了起来,只是还没动两下,不知道碰到哪个点,就又轻叫着软倒在他身上,乳肉挤到胸膛,触感滑腻柔软,与他的形成了鲜明对比。他伸手挤了一掌心的沐浴露,全数涂在她奶子上。 空柚从上一轮的高潮回过神的时候,正被他抓着肩膀上下移动用奶子摩擦他的身体,高潮的余韵也迫使她的小逼不听使唤的一下下的收缩,两相配合,带给谢吾诚无语伦比的体验。 看她醒来,他停手。让她用小逼夹着鸡巴的同时给他做胸推。 空柚无奈,感叹命苦的同时按照他的指示俯低着身子前后动起来,等她差不多摩擦完谢吾诚的上半身时,明显感觉体内的物件又膨胀了一圈,硬硬的再次撑大她的下体,带来胀胀的感觉,自己的乳头也硬的像是小石子,正被也察觉到的谢吾诚捏在手指间。 此刻,他还在嘲讽她:“林小姐,你真的很有天赋,你看你的奶头,伺候人也能这么硬…很爽?”他捏着她乳头提起来给她看。 空柚气闷,有点忍不下去,她顺着他的力道稍稍往上移,用自己的乳头去碰他的,回击:“谢总不也一样爽吗,鸡巴硬的杵的人难受,多坚持一会儿,我还没爽够呢…”她说着,摇了摇身子,感觉舒服又前后动了动,取悦自己的同时,也用手捏了捏他的乳头,不忘继续挖苦他:“喏,谢总你看,你自己奶头也很硬…” 谢吾诚看着先前还有点唯唯诺诺的女人这会儿像是吃了枪药,觉得有意思,边回她“想爽,就得自己努力”,边扶着她的腰让她直起身子上下前后的动。 看着她渐渐得了趣,没有言语上的指导,也懂得自己扭动腰肢快速的摇晃起来,奶子跟着她的节奏一起老练的甩动,完全不像新手。他不由得起了审问的心思。 他牵着她的手让她掐住一边乳头,自己掐住她的另一只,边看着她摇,边审她:“林小姐以前也这么玩儿过?和谁?” 空柚刚刚说服自己把他当成人形按摩仪,没了心里负担,正全身心的投入到性爱中,一心只想自己舒服,这会儿也快要把自己再次送上高潮,虽然迷糊的听到他在发出声音,大脑却并不跟着运转,只当成噪音忽略。 即将达到巅峰的时候,腰被按住,她被迫停下来;乳头也传来剧痛,强行让她清醒过来。那恼人的声音这次清晰的传进耳朵里,进到脑海里:“宝贝儿,再这么只顾自己,下次让你坐假阳具玩儿一天好不好?” “不要…”她哼哼唧唧,带着点高潮中断的哭腔。 “为什么不要?你喜欢被肏逼…我嘛,老公更爱肏你的嘴”,他拇指摩擦着她的唇瓣调侃。 空柚被吓到“不要…只喜欢被老公肏” 这话多多少少取悦了谢吾诚,即便知道没几分可信度,他的嘴角也不受控制的扬了起来。 “喜欢被老公肏,也得让老公爽,懂吗?” “你不舒服吗?” “你喷几次了?我射了吗?” 空柚无言,只是委屈的看着他。 看着小姑娘眼睛含泪,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偏偏这时候,她还时不时忍不住似的偷偷前后移动,谢吾诚心里好笑。 但他还是敛了笑意,没忘记正事。双手用力按住她的腰,不让她再动。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他也接着审她:“之前这么摇过?这么熟练?”他说着,又甩手抽了一记她的奶子。 看她轻哼着说“没有”,他继续逼问“那为什么这么熟练?”说着继续抽她。 空柚被打疼了,握住他手腕按在胸上,不让他再抽。 他就着她的力道停下抽打,只接着揉捏她的胸,手指是不是捏住她乳头用力,继续问“那为什么?嗯?” 空柚不知道他在怀疑什么,自己明明刚刚被他破了处,还被这么逼问。看他一副不说清楚,就继续耗着的样子,不得不开口:“真的没有…就想象成跳舞的样子就好啊,挺像的”。 “跳舞?”“嗯…” 这答案出乎谢吾诚的意料,仔细想想,确实也是,现下韩系明星的很多舞蹈动作都有性爱的味道,只是他没想到古典舞出身的她也会这么联想,看来一通百通。不过这从某种角度来讲,是他的福利。 他很轻易的就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个答案,甚至有点坦然的味道,下一秒就开口命令她:“在鸡巴上跳舞,确实不错,你接着跳…”, 同时手上揪着她的乳头将她拉进,嗅着她身上的柚子香,在她耳边敲打她:“宝贝儿,有点儿服务意识,别光顾自己爽,我射之前,不准再喷,否则下次拿假阳具让你好好练,懂吗?” 空柚是真的不懂,他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折磨人。等坐直身子再次动起来时,她不敢再像之前那样把他当成按摩棒。 只能不断按照他的要求,动的快一点、夹得紧一点,扭的骚一点,间断的调整着方向和速度,忘记自己的需求,控制自己的欲望,只迎合他的感受,期待着他赶快射出来。 可是即便她真的拿出来跳舞的态度和体力,认真的摇了好久,也只是让身下人的喘息稍稍急促了一点,完全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却没能控制将自己再次送上了顶峰,然后手脚骤然失去力气,再也动不起来,只浑身颤抖抽搐着迎接自己的高峰。 谢吾诚之前虽那么说,却也没真的想过她能做到,事实上她表现的比他之前的预期已经好太多。 这会儿看着小姑娘忍了这么久才到,心里还挺满意的。 可是他还是揪着她硬硬的奶头,调侃道:“宝贝儿摇起来像个电动马达似的,好厉害~可惜这么快就没电了…我们下次再练。现在转过去。” 第十五章胸推 谢吾诚强行扶着空柚坐在他鸡巴上转了一圈,期间惹得女孩子又被刺激的弯了腰,等调整好姿势,他让她的胸乳正好压在膝盖上,然后揪着她的腰继续往上提,往前推,让她的奶子沿着腿部线条往前移,等只剩前端还在小穴里时,他又掐着她的腰一下子坐到底,奶子又顺着腿部线条往后快速划过。 只玩儿了两下,就让空柚大叫出声。他一掌抽在她侧臀上让她小点声,又问她:“学会了没?学会自己来。” 这变态的行径让空柚欲哭无泪,后面的巴掌声还在划过空气不间断的落在她侧臀上,混着水声发出啪啪的声响。 他在用巴掌催促她,力道越来越重。 空柚试着按照他之前的动作抬起屁股,让性器慢慢往外抽出,上半身往前移,胸乳擦过他的腿部,之后又慢慢的往下坐,来来回回。 她不敢用太大力气,像是谢吾诚主导的那种速度和力道,让她受不了,相对来讲,她还是更喜欢这种缓慢轻悠却舒服的节奏。 尽管知道这种节奏,可能他不喜欢,但是她不在乎,至少在他明确的表达出不可以之前,空柚觉得自己可以假装不知道。让别人开心哪有让自己开心更重要。 她把节奏已经放得很慢了,可是还是不舒服。 他的腿毛很长,粗糙擦过,将胸乳磨得通红,即便混着沐浴露都难掩那股疼痛。 空柚为了缓解那股疼,悄悄地拉开一点距离,又继续慢慢的动,默默的猜测试探谢吾诚的反应,很快先受不了这种慢磨的果然是身后的男人。 谢吾诚一眼看出她的小心思,在她只夹着前端停下时,谢吾诚双手掰开她的臀瓣,用力往两侧掰开,漏出那道一线天,也许是在水里泡了很久的原因,那处比先前更加粉嫩透净,下面的小逼被肉棒撑成大大的一圈,最外面那一圈几乎透明,像是随时有裂开的可能,此刻正呆呆的像是静止状态,似乎在他的目光下有些不知所措。 他轻抚那一圈透明,声音喑哑的命令:“宝贝儿,小逼往下咽,我看看。”话音刚刚落下,那口小穴好像受到刺激之后活过来似的,有意识的往下吞咽。 可是被他掰着臀瓣定在那里,并不能如它所愿的吞下去那条性器,却能够带动着上方那个同样粉嫩的小菊洞也跟着一张一缩,谢吾诚更用力的掰开,让那里露出空隙来,微微泛白。 他用手指按上去,还没用力,前面的女人就惊恐的回头,喊他“老公?”尾音轻扬,发出疑问的样子,像是不可置信,又像是他刚刚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嘲笑:“用奶子好好推,不然今天一次性给你开发完,好不好?” “不要,我好好做”空柚再次被他的无耻惊到。 “那还愣着干什么?”他收回后穴上的手,又抽在她侧臀上,那里已经艳红一片,距离他最爱的颜色,只浅了一点点,他心里遗憾,手上发痒,没控制住又接连甩了几巴掌上去,让那里的颜色彻底变得糜烂一片。 空柚被打的哀哀哭叫,彻底回过神来,在后方巴掌的威胁下,只能弯腰兢兢业业的做胸推,这次不敢再偷懒,甚至自己动手又挤了几泵沐浴露做润滑。 胸部磨擦在腿上的感觉真的没有那么舒服,乳头被磨得热辣辣的,受到刺激,渐渐挺立,和腿部毛发接触后被刺的生疼发痒,她感觉那颗小小的乳头似乎有想要破裂的风险。 可是求她没用,傻子也知道,她这么难受,谢吾诚却很舒服,不然干嘛这么折磨她,心里还在默默吐槽这厮真会享受的时候,他伸脚抵了抵她的脸,又把脚趾挪到她嘴唇上“舌头别闲着”。 空柚感觉整个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这人明明躺着没动,自己好像却是完全被控制的状态。 嘴唇张开含住他的脚趾,舌头轻轻的舔弄;胸乳正压得实实的摩擦他的腿,小穴夹着他的肉棒上上下下,屁股也被那人握在手里掰开又合上。 如果这些还都算被逼无奈,那么她无可否认的是自己居然也能从这样的情事里获得那些若有似无的快感,小穴正源源不断的流出液体,即便混在水里,她都能清晰的分辨出来。难道自己当真这么下贱? 身体的每一处都是自己的,又好像每一处都不是自己的。 与空柚的困惑不同,谢吾诚在专心致志的研究那个后穴的小孔有多大的弹性。 他双手扯着空柚的屁股瓣掰到最开,查看空隙,如果不是前期没有做任何准备工作,他很想下手伸进去感受一下紧致度和可扩张性。 但是现在没有浣肠,没有清洁,即便那处看上去干净嫩白,他也还是不想挑战自己。 正思索要不要今天就搞一下的时候,性器上快速的收缩夹弄和小腹上那明显异于水液的粘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呵,这女人。刚刚才跟她强调了不准只顾自己,这会儿又偷偷摸摸的爽了,泄了一池的骚水。 这么敏感,第一次就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该夸不夸她真的挺有天赋; 而且从今天的尺度看,她接受度还挺高,虽然技术一般,但技术是可以练得,不是吗。 谢吾诚凭空对这个妻子又多出一分满意来,脸蛋儿好,身材好,厨艺好,态度好,接受度高,当然最好的还是可玩性很高,毕竟一般人可做不出有些高难度的动作。 他想着前不久沙发上的那一幕和多年前还在军校时的惊鸿一瞥,慢慢得出结论,这女人从目前来讲的确是很不错的结婚人选,自己先前的选择正确无比,换个爷爷认可的其他联姻对象,肯定不如这个好,况且她逼嫩又耐肏,最适合开发和调教,假以时日,未必不是又一条好狗。 唔,想起她先前的顶撞试探和傲娇,他收回刚才的结论,她当不了一条好狗,K9不适合她,还是K8和K7比较合适。也行,玩儿一样的多没意思。 作者的话:加更一章感谢送珠珠的朋友~祝粉po的读者周末愉快 第十六章窒息 身上的女人又在偷懒,不用看都知道她在享受刚刚高潮的余韵,懒得伺候他了。 为了以后的性福,一开始的规矩就得立好。 他慢慢的把脚往水里放,渐渐的完全没在水面,引得身上女人的口鼻也不断向下,半张脸都埋在了水里。 空柚感觉到有点窒息,忍了一下,受不了,嘴不自觉的离开他的脚,头往上抬,可是刚刚抬起来,就被另一股力量将头脸又按压在水面之下。 谢吾诚稍稍直起上半身,右脚压在她的后脑勺上,让她的嘴重新贴上自己的左脚,胸乳贴着自己的小腿,双手握着她的胯骨,下身用力往上挺,开始在这个女上的姿势里掌握主动权。 他自己动作的节奏、风格和女人的完全不一样,没有什么温情可言,一开始就是疾风骤雨,浴缸的水随着他的动作溢出来不少,当然更多的都拍打在空柚的脸上,水波不断。 谢吾诚估摸着她的承受能力,在她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右脚离开让她抬头缓口气,还不等她换完,就又压制下去。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空柚不停的在呼吸和憋气间切换,每每等水波荡过去,就赶紧呼吸,可是还不等一口气换完,下一个浪潮就迎面拍在脸上。 除此之外,她就只能尽力把握谢吾诚右脚抬起的机会,上去水面换气,可是她的力气没法儿支撑头一直扬着,浑浑噩噩的状态下也不能把握好每次的换气机会,呛咳不断,整个人狼狈不堪。 与空柚的感受不同,谢吾诚几乎是在松弛舒适的状态下享受性爱的愉悦感。如此强硬的肏干了半个多小时,下体的快感几乎达到顶峰,正在他仔细思考要不要直接内射的时候,小穴又传来一阵凶猛的挤压收缩,远超之前,逼得他几乎丢盔弃甲。 他硬生生的忍住,低头去看,一道淡黄色的液体混着一道清透的水液,正直直喷射在他的小腹上,被这样玩儿,她不仅喷了,还尿了。 他又看下上方的那个小孔,后穴此刻跟着小逼也正在极速收缩,像是也想吞咽什么。 他手抚上去,像是商量似的开口问身下的女人:“这里好像也很饥渴的样子,今天一起满足你,好不好?” 知道她这样说不了话,他把脚移开,等她回复。那颗头这次却连抬也没抬。 谢吾诚心脏有一瞬间紧缩,连忙弯腰将她扶起来,没有听到呛咳声,他这才发现女人已经在刚刚的高潮和窒息中晕过去了,他几乎是控制着自己才没愚蠢的把手指贴在她鼻孔测试呼吸。 谢吾诚就着这个姿势把人背抱着跨出浴缸,性器并没有抽出来,没办法,那东西好像有自己的意识,并不想出来,而他不想为难兄弟。 只是在出来后,这姿势到底不方便,他提着空柚一条腿贴着自己胸口往一侧转了一圈,转成正抱着,然后才开始给她擦身体。 这女人这会儿乖的很,脸蛋潮红,胸乳也通红,给她擦脸时还能看到嘴角那处小小的撕裂。 她这副无知无觉随意摆弄的样子还是袭击到谢吾诚,让他在欲望之外生出一点点愧疚,也有些奇怪自己的行径,为什么一向沉得住气的人好像忽然忘记循序渐进是什么意思。 依着这股愧疚,他动作十分轻柔,在擦干身体后,还给她吹干头发,然后才出了浴室。 俩人像是连体婴的对抱着,躺在床上,这女人没有一点点醒来的意思,他刚刚没给她擦任何护肤品或者润肤露,她本身的味道没了遮挡,正源源不断的传到他的鼻腔,那股水果香刺激的他下体又有胀大的趋势,原先忍下来的迸射的欲望此刻卷土重来。 隐秘的道德感以及强大的掌控欲让他对迷奸没有任何兴趣,他向来喜欢对方心甘情愿的服务,至于是出于金钱还是感情的驱使,他并不在乎。 还有一点,尽管他无比喜欢内射的感觉,现在对内射空柚却有一点点迟疑,他不想这么快就让她怀孕,毕竟肏孕妇这事儿虽然有点心理上的禁忌感,身体上的可玩度却很小,他才刚刚接手她,对肏干大肚子的她暂时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再说让她怀孕是早晚的事,那么以后有的是机会玩儿那些把戏,何必急于这一时。 让她吃药......好像也不行,这是她老婆,是以后要给他生儿育女的人,他可以随意玩,却不能真的把她玩儿坏。且不说林家和爷爷那里不好交差,他自己这一关都难过,他需要有人给他生孩子,只是不想现在而已。 让她去结扎...不用想,都知道她肯定不会同意,一旦闹到两家长辈那边,凭空多出很多麻烦。 他自己吃避孕药或者结扎...他没往下细想,就直接摇头否定掉这个念头。 还有最常见的措施,戴套,可是一来他不喜欢,二来他对橡胶过敏,以往少有的几次经历都很惨烈,他察觉出原因后再没用过那东西。 思绪快速运转着,却还是影响不到半分张扬的欲望,下身正一阵阵对他的大脑催促,期待他发出指令,能让四肢动起来,给它一个痛快。 谢吾诚有些无奈,咬牙将性器抽出来,那死女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么长时间了,他甚至怀疑她在装睡。 将人揽在怀里,本想就这么睡过去,可是老二直直叫嚣,时不时自发的戳到前面女人的屁股瓣上,他沉默了半分钟,还是翻身而上,直接跨坐在女人的胸口上,把龟头抵着她的唇瓣,自己用手撸动着性器,替自己委屈,多少年了,居然沦落到自己动手的地步。 他收敛乱七八糟的想法,只专注在眼前人红红的脸蛋和艳艳的唇瓣上,快速撸动着自己,想要尽早结束。可是底下的兄弟似乎是嫌弃他手的触感,又像是和他对着干,他呼吸逐渐加重,却迟迟射不出来。 正在思索如何是好的时候,他发现身下女人的睫毛在抖动,阴影在眼睛下方扫出一段弧线。他开口“醒了就睁眼”。 空柚在浴缸时没扛过那种强烈的眩晕感,醒来时就发现已经躺在床上,可是腰间肩膀都被禁锢着,臀瓣上还隐隐传来威压,她猜测也许今晚可以就这么过去。 但她还是低估了男人的恶劣程度,他几乎没有留什么余地的实实坐在她的胸乳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无法平静的继续装睡,稍不留神就漏了馅儿。 第十七章相拥 此刻被他点破,空柚不得不睁开眼,入眼的先是那条粗长,青筋密布,被同样蹦出青筋的骨节分明的手握住,看起来很吓人,空柚甚至出神的想,怪不得他甩巴掌那么疼。 再往上抬眼,男人像座山似的坐在她身上,居高临下、不可撼动的样子。此时没有了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也没了嘲笑的弧度,只面无表情,紧紧的盯着她。 谢吾诚看她睁开眼之后,没有任何表示,不由得有些恼火,一时又有点想教训她,转念又怕真的玩儿坏了她,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可不利于未来的长久日子。 他压下心头的恼意,扯过她的手包住自己的性器,手握住她的带着给自己上下撸动,嫩嫩的手心比他的细腻了很多,龟头都激动的跳了跳,挨到她的鼻尖。 “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 在那条小舌伸出来后,他把性器移到舌面上,手上的速度加快,快的只剩下残影。 他没再折磨她,也没强迫她深喉,甚至全程都没弄脏她的脸,射意传来的时候更没做任何控制,就全数射在她嘴巴里舌面上。 “咽下去”。 看着女孩儿听话的咕咚了几声,他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下体,又给她擦了擦嘴唇和下巴,然后才从她身上下来。 空柚被满口满鼻的麝香味儿刺激的发晕,想要起身去漱口,上半身还没起来,就又被男人拉的躺下去,迭汤匙似的抱在一起。 男人甚至都没问她去做什么,就直接替她做了决定,旁边床头柜上方的床头灯也被关掉,房间彻底黑暗下来。 她牢牢的被他从背后抱着,男人一条胳膊搂着她脖子,手落在她右乳上,时不时揉一揉捏一捏。 另一条胳膊揽着她的细腰拉进自己,已经软下去依然容量客观的那一团就抵在她屁股上。 头放在她肩窝,嘴唇抵着她耳廓,呼吸沉沉的落在她耳边。 后背传来的温度过高,热的她睡不着,小穴被嘴里的麝香刺激的又流了水,湿答答的不太舒服,二十多年独自睡觉的经历也让她很不习惯现在的状态,她不由扭了扭腰。 男人的手更用力的按住她的腰,后面薄被传来悉悉卒卒的声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原本抵在她屁股上的东西又一顶一顶的插进了她穴里。 不等她抗议,谢吾诚就咬着她耳垂,低叹,“怎么又这么湿了,嗯?忍着,睡觉。不然我们继续玩儿”。 空柚也有些鄙视自己,可她也不想继续,折腾了一天,她脸上胸上小腹上屁股上以及嘴巴里都沾染了他的精液,此刻呼吸间还都是那股麝香味,可唯独最想要吃精液的小穴半点儿没碰到,还玩儿什么呢。 她不再动,回想着男人刻意不内射的行径,大概也明白他不想让自己那么轻易的拿到谢氏的股份,毕竟那个价值不是林家的股份可以比的,即使只有1%,也是滔天的财富,更何况还有大额现金。越有钱的人越抠儿,她对谢吾诚的抠儿没有半点意外。 只能安慰自己这才第一天,来日方长,不能急于求成。 也许实在太疲惫,空柚在胡思乱想中很快入睡,没有她原以为的难眠。 前面的呼吸声均匀的传来的时候,谢吾诚睁开双眼,看着虚无发了会儿呆,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几分钟,双臂同时紧了紧,下体更深的往里挺了挺,腿也绕上她的腿,之后重新闭上眼睛,像是抱着心爱的娃娃,睡了过去。 长夜漫漫,两人呼吸相交,逐渐化成相同的频率。窗外的月亮褪去,黑夜降临,夜色淹没一切,渐渐的又被晨光刺破,随着那道亮光升起的还有男人晨起的欲望。 8个小时过去,小吴诚似乎也休息够了,此刻蠢蠢欲动,强势的叫醒主人。 谢吾诚眼睛都没睁开,就顺势往前顶了顶,奇怪的是,这次裹着它的小逼动也不动,没有等来预料中的晨侍服务,手下意识的捏了捏,饱满的乳肉盈满掌心,带来不一样的手感,也唤回了他的意识。 谢吾诚睁开眼,清醒的意识到,眼前人是他新娶的妻,而不是一直养的狗,还没调教过的人,哪里懂得给他晨侍。 他手指扣着她内陷的乳头,另一手从小腹滑到她的阴蒂,揉着那颗小肉粒,将人强制弄醒。 等小女人开始哼哼唧唧时,夹着自己的小穴又开始流水,湿意染透性器,不像刚刚醒来前进时那样干涩。 谢吾诚带着她翻身,侧躺的姿势转变为平躺,空柚还没回过神儿,人已经完全躺在谢吾诚身上,被他咬着耳朵,揉着胸,玩着阴蒂大力往上顶了几下,人彻底的清醒过来。 昨天被插了一夜,一早上起来就这么搞,他像是完全不懂温柔两个字怎么写,只知道咬着她的耳朵给她下命令“宝贝儿,坐起来…跳舞…” 跳舞两个字被他特意加重,用她之前的回答嘲弄她。 看她不动,他双手推着她,让她坐起来。随着她的动作,被子被掀开又垂下去,漏出一片洁白无瑕的背,在微弱的晨光下隐隐约约,谢吾诚拿过遥控器,将窗帘遮光的一层打开,只留下那一层白纱,光线比刚才亮多了,更加趁的那片白近乎透明。 坐着的姿势,臀部尤为挺翘饱满,他拍拍她的屁股,让她别愣着;看着女孩儿跪坐在他身上,开始扭腰挺动,水蛇腰蠕动快速,看起来比昨晚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便还是不懂做爱特有的技巧,单单这份幅度和随之而来的小腹夹弄的力度,就给谢吾诚带来相当大的快感。 女孩儿背部的肌肉线条也起起伏伏,流畅而性感,她动的轻盈,没有任何沉重的感觉,蝴蝶骨看起来像是要展翅飞起来似的,他蓦的想起前阵子准备联姻时,他看着她的照片,好友在旁的那一句“据说这可是代表国内舞蹈最高水平的人,不想试试?” 第十八章耳环 他当然知道她舞蹈跳的好,毕竟曾经那一幕后来很多年都会在他脑海里闪现,可是在看到林家送来的照片前,他也确实没想过,有一天这女孩会睡在他的床上,更没想过,她会把自己引以为傲的舞蹈技术用在做爱上来取悦他。 好像这个逻辑稍稍有点漏洞,毕竟她身体的每一寸都是过往中所有跳过的舞塑造而成。 那看到那张照片之后呢,如果对方已经明确给了答案,谁会拒绝拥有美好?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定了她,然后迎来了第二天的晚餐。 再次遇见,他看她反应,就知道她对他毫无印象,尽管这种可能已经在预料之内,他还是稍稍有点气闷,刻意晾了她一个星期,以掩饰自己的急切。 如果压根儿不曾想过,那当然没什么;但如果已经拥有,那么当然想要的更多。 尤其是已经明确的知道,不是他也会是别人,她这辈子也没权利追求什么爱情,只能为了林家出卖婚姻,那当然还是卖给他的好,谢吾诚甚至有些后悔,当年就应该出手,一时心软,错过了这么些年。 还好,她最后还是自己的,以后都只会是自己的。既然是自己的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想到这儿,他伸手拢住她头发,在手上绕了两圈往后扯,另一手控住她的胯骨,让她仍稳稳的坐在自己的鸡巴上,不能往后平躺。 空柚只得顺着他两手的力道往后弯腰,还得保证两人下身贴合,到最后几乎是坐在他下身向后对折,谢吾诚还没有松手,仍在扯她的头发,她的头慢慢的抵在了他胸上,小穴做到了底,花心传来一阵阵酸痛,她双腿再用不上力气,只得停下。 谢吾诚看着她倒着头,奶子高高挺立,他伸手把她的乳头捏的更加硬挺,然后从床头柜上拿过一枚空柚随手放上去的珍珠耳环,套在她乳头上,将边缘捏紧,让那个小巧的耳环刚刚好包围住奶头,他伸指弹了弹,乳头带着珍珠的光泽颤了颤,漂亮极了。 那个耳环在床头柜放置了一夜,和身体的温度比起来,算得上冰凉,一下子紧紧套在乳头上,那个感觉也十分诡异,空柚被弄得不舒服,不由得哼了声,扭了扭身子,想要挣开束缚。 刚刚有一点点动作,就被谢吾诚按住,紧接着,他的吻轻轻落在她额头上,眼皮上和鼻尖上,甚至嘴唇上;他一边轻轻的吻着她,一边大力的肏着她;动作毫不吻合,截然相反,像是两个人。 “眼睛睁开,看看奶子漂不漂亮?” 空柚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他硬朗的下巴,小麦色的皮肤几乎占据了她的全部视线,昨天她从这个角度被他肏嘴巴,看到的全是他的阴囊和阴毛,一片暗黑,相比来讲,此时虽然感觉角度依然诡异,却比昨日好太多,她自嘲的想。 这个姿势她虽然可以做到,但一动不动的维持,却依然觉得很累,她借着他的要求撒娇“老公,看不到” 谢吾诚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姿势问题,她的角度看不到奶子。 他将空柚的腰按下去,恢复平躺的姿势,一边继续大力的肏干让奶子持续的跳动,一边问她“这样看到了吧?”,说着还伸手将另一枚耳环也同样戴在她另一颗乳头上。 这对耳环是空柚逛商场时看上的,不同于大多数的独颗珍珠耳环,它由一颗颗小小的珍珠围成一圈,做成耳环的样子,之前挂在她耳朵上也是熠熠生辉,她曾经带着它在镜子前左右扭头,看珍珠随着她的动作,在不同角度下折射着光芒。 现在这圈珍珠正围在乳头周边,盖住乳晕,在晨光下散发温润的光泽,奶子随着谢吾诚肏逼的动作来回晃荡,幅度远超她自己之前扭头的动作,光泽折射的变换当然也远超从前。 老实讲,挺好看的。可空柚却像是被这光泽刺激到,湿了眼眶,她恍惚看到了以后她作为玩物的未来,而不是豪门端庄贤淑的女主人;她还是不了解谢吾诚的以前,但再也不信妈妈说的他不到处乱玩,以他这两日的手段,怎么看都不像洁身自好的人,生活中简单平常的东西都能成为他做爱的工具,恐怕之前不知道玩儿过多少人,瞒的好罢了。这样也好,这样的手段她应付不来,她只要怀孕就好,只要怀孕就好… 谢吾诚还在逼问她“好不好看?” 她不理他,稍稍用力直起身,将性器再次吞到底,快速的动作,放弃自己喜欢的温柔和缓的风格,像他那样,大起大落,恨不得马上榨出精液,结束和他的纠缠。在谢吾诚还想说话时,她用了大力气夹紧小腹和小穴,将他未出口的话转成一声闷哼,她像是自虐一般顶弄,折磨谢吾诚也折磨自己。 听着下方人的闷哼越来越频繁,喘息越来越粗重,她逼迫自己更快的起伏,更重的往下坐,谢吾诚肯定是喜欢的,因为他在配合她的节奏同时往上顶,花心一阵阵酸意,空柚想要抬手揪住自己的乳头缓解那越来越大的痒意,一下子又摸到那圈珍珠,她徒然的放下手,再也忍不住的哭出声来,不知道是在哭自己的当下,还是在哭自己的未来。 谢吾诚正全身心的享受性爱的快感,忽然听到她的哭声,以为她是因为到不了高潮才哭,他坐起来,从后面抱着她,一手揉捏她的乳头、一手揉动她下身那探出头的肉粒替她缓解,吻又落在她一侧的脸颊上,安慰她“宝贝,别急,老公这就给你”。 他边哄她,边快速向上挺动,接过她的工作,想要更出色的完成,他变换着方向和角度寻找小穴里面那点粗糙,找到之后持续的顶住那一点不断的刺激,想要把她直接送上高潮。 没想到那女人又不满意,开始边喊边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停下,停下”,力气之大声音之大,好像有多了不起的事情要发生。 第十九章糊满 谢吾诚稍稍放慢,但没停止,问她“又怎么了?你不是想高潮都急哭了?” 空柚觉得丢人,也觉得他神经病,这么想她。可是不知道他是碰到了哪里,比高潮先一步到来的居然是尿意,她昨晚吃完饭就没解决过,虽然高潮喷了几次水,但早上的膀胱好像忍到了极致,此刻泄意汹涌。 外面天光越来越亮,又在身后男人的眼皮底下,她实在不想尿床,这跟高潮时候的潮喷还是不一样。 她只能稳住心神叫停,跟他商量“老公,老公,先停下,我想尿尿,一会儿再做”。 闻言,谢吾诚笑了,他不但没停,反而又提高了速度。“没事,你尿你的”。 空柚不可置信,更大力的扭动起来,还在哭喊,声音吵的谢吾诚耳朵疼,动作大的快要控制不住。他做不下去了。 没办法,他背抱着她起身往卫生间走去,把尿的姿势,走动间也没停止抽插。 最终停在马桶前,男人发话“尿吧”,说着还顶了顶她。 她刚想张嘴抗议,谢吾诚直接打断:“尿,或者我们回床上继续”。 空柚知道,再接着对抗更不会有好结果,只能尽力放松自己,想要解决三急。然而身体好像和她对着干,她越想越尿不出来,一时情急,又想哭。 谢吾诚嘲笑她:“多大点儿事儿,就掉眼泪,老公帮你”。 他拖着她的膝弯给她揉阴蒂,性器依然在挺动着,抽插间还在调侃她“要尿的时候说一声,别尿老公手上了” 空柚又想哭了,自己连他的精液都吞过了,他嫌她脏。 看她又掉眼泪,谢吾诚嗤笑:“就你矫情”。 之后也不再逗她,只一心一意肏她的逼、揉她的小阴蒂,十多分钟后,在谢吾诚都有些想射时,终于听到了稀稀拉拉的声音,淡黄色的液体呈抛物线似的落在了马桶里,断成了好几股,一开始似乎还羞涩的连不成线,渐渐的水液越来越顺畅,越来越粗。 女孩儿在放尿时似乎仍在紧张,时不时的尿颤着抖动,连带着小穴也不停的挤压着性器,谢吾诚没再控制,直接抽出就着那股射意全喷在了她下体上,糊满了她的小穴,和她的尿液一样,分成了好多股。 他忽然射精,女孩儿似乎被吓到,忘了尿尿,等谢吾诚射完,龟头仍放在她小穴上,侧头吻吻她耳朵“宝贝儿,没尿干净吧,继续”。 空柚遗憾又是体外射精,控制着自己,说服着自己,继续尿尿。在她快要尿尽时,一股更大的水流喷射在她的小穴上,然后和着她的尿液一起落在马桶里,之前的水流重新变得粗壮,颜色也更深。 她低头看去,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张大嘴也发不出声音,眼泪无声的流了满脸,不自觉的往后仰头然后靠在了身后人的肩膀上。 谢吾诚尿完,将龟头在她腿跟蹭了蹭,侧头看见她眼泪流了满脸,他皱眉,就着这个姿势抱着转身,稍稍用力往上提了提,就把她屁股放在洗手池里,让她双脚踩着镜子叉开腿,往后倚靠在他身上。 抽出喷头对准她小穴冲刷那黄白相间的液体,他哄她“别哭了,老公也没忍住,和你一样想尿”,明明是在哄她,却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看空柚还是不说话,他另一只手抽了一张湿巾给她擦脸,逗她:“你看,脸擦干净多好看,别哭了”,抬着她下巴让她看镜子。 扔了湿巾,又去揉她冲干净的小穴:“这里也洗干净了,你看,粉粉嫩嫩,和之前一样好看,别哭了..”就着水流拍了两下她的小穴,吸引她注意力。 看她还是一副委屈的要命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子,他继续哄“好,嫌不干净,我们就继续洗洗,好不好?”说着,一手掰开她的小逼,另一手将喷头凑近了冲,水压加大,空柚被喷疼,不由得往后躲,终于张口“不要...” “干净了吗?” “干净了...” “还嫌不嫌脏?” “不脏..” 谢吾诚这才关了喷头,重新放回去。在镜子里,和空柚的眼神对视,女孩儿坚持不到10秒,就移开了视线,她还是不敢和他硬碰,哪怕错的明明是他。 谢吾诚其实也有点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打不得骂不得,做的狠了还哭,他不知道她哪儿来那么多眼泪,他哄了她这么久,她还是没个笑脸,看他一眼就又要哭的样子。 天之骄子哪里受过这种委屈,男女之事上向来是女人求着他,谢吾诚越想越气不过,才刚刚结婚,这女人就给他甩脸色,以后还了得。 空柚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洗完了还把自己晾在这里,水分挥发,她小穴凉飕飕的,不太舒服。 她刚想问他要不要回去,就听见他开口:“现在不用去学校了吧?今天什么安排?”谢吾诚用了几分钟控制翻涌而上的不悦情绪,努力平和着和她聊天。 空柚不懂为什么一定要这个姿势聊天,也不懂他为什么知道她学校里的情况,可是她刚刚耍了脾气,这会儿回过神怕真的惹恼他,就控制着自己的语气,“要回家一趟,拿点衣服,整理东西,后天要和室友出国玩儿,我昨天告诉过你的。” 说到这儿,她忽然想起来一个很重要的事,“老公,你今天晚上或者明天晚上有没有空啊?”似乎真的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又抬头从镜子里看向他,眼神急切甚至有些炙热。 谢吾诚被这眼神取悦到,他一边伸手捏弄她的乳头,看那个珍珠耳环在不同的角度变换光泽,一边看似漫不经心的回复她“怎么?” 空柚道:“你要是有空,和我一起回家一趟呗”,没有他的点头,爸妈肯定不会让她在婚礼前出去的。 “为什么?” “就....跟我爸妈说下我要出国的事情啊...”,似乎真的很重要,她倚着他胸口仰头看他,不再通过镜子。 谢吾诚停住手上的动作,低头看她:“你担心他们不同意?” 第二十章聊天 看她点头,他给她支招“那就不告诉他们不就得了” “可是我得回去拿衣服啊...他们肯定会问的..” “说点好听的,今天可以直接去商场买,老公给你报销” 空柚惊喜,漂亮话张口就来:“老公最好了..”说着仰头嘟嘴想要亲他。 谢吾诚被她的笑脸感染到,也笑着低头啾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移开张嘴咬了一口她饱满的脸颊,留下一圈牙印和满脸口水,还不忘逗她:“实话不算好听的” 空柚被恶心到,嫌弃的抬手擦脸,眼神没敢看他,也忘记回复。 谢吾诚以为她被无语到,还在笑“好,不逗你了,说说哪里好?” 空柚觉得这问题很奇怪,她才和他相处两天都不到,况且大部分时间在做爱,哪里知道他哪里好,于是她带着疑问语气的回“器大活儿好?” 谢吾诚笑得更大声了:“宝贝,不用带问号,老公就是器大活儿好” 看他心情好,空柚得寸进尺:“老公,宝贝还想买首饰..买零食..” 零食能花几个钱,谢吾诚忽略,只利落的回答前者:“行,多买点首饰”。 说着,又伸手捏住她乳晕,给她看乳头上的珍珠耳环,问她“看,奶子漂不漂亮?多买点这种。” 空柚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也许会有心脏病,毕竟情绪如此起伏,实在不利于养生。可她的心情又切切实实的不好了,折腾了一圈,话题又回到了先前她极力回避的问题上。 当然是好看的,珍珠在灯光下更加璀璨,折射着镜前灯光芒四射。 可是她摇头“不好看”,该戴在耳朵上的东西戴在乳头上,她又不是妓女。 没想到谢吾诚也附和:“是不够好看。宝贝,给你打个乳钉,好不好?可以挂各种乳环,那个更好看。” “什...什么(???.???)????”空柚呆滞的看着他。 谢吾诚捏捏她的乳头,耐心的解释:“就是奶头这里,穿个孔,挂乳环,就像你戴耳环一样”,他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不要,老公,不要,好疼” “不疼,和你打耳洞一样” “耳洞也疼,很疼的,不要打那个” 谢吾诚又想吐槽她矫情,转念一想,放弃了这个打算:“也行,那就先不打,回头儿喂奶也不方便,摘掉也会长死,到时候还得重新打。” 话题转到了她感兴趣的领域,虽然这个姿势聊天有点怪怪的,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他的想法,“喂奶?”,她又仰头看向他。 谢吾诚低头看向她亮晶晶的眼睛,以为她在害怕,毕竟她自己都还刚刚毕业,让她现在就给他生孩子,的确有点强人所难了,她都还是爱吃零食的孩子。他看着她的眼睛:“嗯,宝贝好好养身体,回头儿给老公生个儿子,好不好?怕不怕?” 怕?不能说一点也不怕,毕竟生孩子也很疼,但是比起一直讨好他,她宁愿一劳永逸。至于生儿子,她早有预料,谢家三代单传,会有这个要求,一点也不奇怪。不是不喜欢女儿,只是更需要儿子,这是通病,就像大多数家庭的通病。但总得先怀孕,才能想下一步,不是吗?万里长征,她尚且一步都没有迈出。 当然,这些事情,谢吾诚根本没往“钱”这个方向想,虽然他也口口声声的要求她自己赚钱,可更多的是逼迫她听话的手段,没想真的在物质上苛刻她,她即使花的再多,他也养得起。 更当然,这些,空柚不懂,即使懂了也不想听话到没有自我,没有自由。 但当下,距离她达成目标最近的当下,她眼神坚定的回复谢吾诚:“不怕,想给老公生宝宝,现在就想。老公,你为什么一直射在外面啊?” 这答案太出乎谢吾诚的意料,完全不在他设想的范围内,他甚至想过,她如果一直不愿意生孩子,自己要怎么软硬兼施的说服她,现下看,似乎是他想多了?他又看向她的眼睛,里面清澈宁静,眼神坚定,完全没有说谎的样子。 他问她:“你认真的?” “对啊,老公不想要宝宝吗?” “想,但是现在不行。” “为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没玩儿够,可是这么回答估计又要掉眼泪,他手摸向洗手池里那粉嫩嫩的小逼,边揉动,边回答她,“因为这里太紧了,宝宝出不来…”他把中指插进去,穴肉立刻裹上来,包的紧紧的,他笑:“你看,夹这么紧,把宝宝的头夹坏了怎么办?” 这话实在太过禁忌,空柚恍惚间真的觉得小穴里夹着一个孩子,吓得她极力放松自己。 谢吾诚立马感受到她的动作,他把手指抽出来,重新放进她的嘴里,让她舔着,还在继续回答上一个问题,“宝贝的小逼太紧,得让老公多肏肏,肏开了才能生宝宝,懂吗?” 空柚不懂,也知道他在胡说八道,她吐出他的手指,愤怒的指责道:“你胡说!” 谢吾诚把手指上的口水擦到她乳头上,涂满了那枚珍珠耳环,他是真觉得这乳环还挺好看,嘴上继续忽悠:“行,我胡说,哪天给你开宫口,试试产卵,做得好就生宝宝。” 生宝宝还能试?空柚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不想在利益相关的地方退步,左不过继续陪他做一些恶心的事罢了,她点头“行,我是真的很想要宝宝,你做好准备”,说着,她想侧头看他下身,心里想着,只要不是他反对她怀孕就好,她真怀上了,只要怀的是他谢吾诚本人的,他一定不能让自己打掉,谢爷爷也不会同意的,再说,他没让她吃药,她才不信他能每次抽出来,做的多了总会有宝宝,心里这么想着,手不由得向后想摸他下身。 谢吾诚控住她的手腕,牵着让她摸她自己的下身,扶正她头,免得她歪下去,他一时有点想不通小姑娘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觉得她莫名其妙,他准备什么,她才需要好好准备。看她郑重其事的样子,似乎是真的想要生孩子似的,他怎么那么不信呢? 第二十一章奖励 于是他一边看着镜子玩儿她的嘴巴和奶头,转动着那个珍珠耳环,一边问她“为什么这么想生孩子?” 很多人说女人只会愿意给心爱的人生孩子,可是谢吾诚知道,这不是她的答案,爱?她不讨厌他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有爱呢。 果然,小女人往后仰头,含着他手指,一副坦诚的样子,模糊不清的答复他:“老公,生了宝宝,你就会给钱,就会养我了,对不对?” 空柚这么诚实的回答,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万一自己之前预估错误,其实谢吾诚只要儿子,玩儿什么去母留子,可如何是好,虽然她本来抱的就是去父留子的心思。 谢吾诚又一次怔愣住,他没想到她是出于这个想法,昨天她一副要赚钱的模样,他也只以为女孩子喜欢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并没真的放在心上,说那么多陪着她玩儿而已。 如今看来,她似乎真的很缺钱,连生孩子都愿意,她还那么小...他转着那颗乳环,又想或许也不小了,对她来讲,生孩子是早晚的事,的确不差这一年,可是他介意,他在乎这一年。 “老公?”女人又在喊他。 谢吾诚回过神儿,问她“你需要很多钱?你要钱干什么?” 空柚觉得这问题很蠢,谁不需要钱,要钱当然可以干很多事。 看他一副商量的样子,没有讨厌的表情,也没有讨厌的语气,似乎真的是单纯的好奇,她回复他:“需要啊,有钱才可以玩儿,才可以买东西啊” 还好不是傻乎乎的要给她爸妈或者哥哥的公司,往里填钱。吃喝玩乐能花多少钱,实在有限。 他两指夹着她舌头往外扯,让她像是小狗似的保持吐舌的状态,又捏着她两边嘴角往上提,让她做出笑脸的模样。 一手接着玩儿她的乳头,一手把口水擦到她的小逼上,和她商量:“多笑笑,宝贝表现的好的话,不生孩子,老公也可以养你。” 说来说去还是和昨天一样,只是在那个工资的基础上加了点绩效而已,空柚兴趣大减。 她想问他“怎么算表现好?”还不是和之前一样,要围着他转。 问出来结果只有唔唔两声,她这才想起来,舌头在外面,她没法儿说话。 谢吾诚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说道“今天就表现挺好的”。 被弄脏只是小小的闹了一下,有事情知道找他求助,愿意给他生孩子,这会儿还敞着腿给他玩儿逼。他自动忽略了她的被迫和动机。 只是说:“今天买什么东西,晚饭前回来都可以报销。除此之外,老公额外给你个奖励,好不好?” “唔唔(什么)?” “在床上的时候,你想喷喷不出来,不是都急哭了?老公教你自慰,好不好?以后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可以自己玩儿..当然,必须得经过同意,不准自作主张,这里是我的,明白吗?”他说着,扯着她阴唇用力捏了一下。 这算什么奖励!空柚心里大吼,正想不管不顾的把舌头收回去,和他吵架。就被他眼疾手快的捏住舌尖,又扯回外面,威胁“不准收回去,老实的伸着,不然奖励取消”,看她还想动,他又加了句“毕业旅行也不许去了。” 空柚这下彻底老实了。 谢吾诚看她不再乱动,又把她扶正,让她向前看着镜子,之后才正式开始他的教学旅程。 他捏着她的舌尖,给她讲:“这里是宝贝的小舌头,吸这里,你会很舒服”。 只会发麻!空柚在心里吐槽。 “不过这个只能老公帮你了,你自己吸不了。那你就像是现在这样,把它伸出来,嘴唇包不住舌头,口水就会流出来,滴在你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儿”,他边说,手指边依次点过她的下巴、锁骨间、胸口、小腹和小逼处,“口水碰到空气会变凉,在你的身体上就可以刺激你的情欲,就像现在这样,你看”。 空柚看向镜子,她的舌头好像没了意识,像哈喇狗一样跟着他的话语留了很多口水,滴在她小腹上,小腹受到刺激缩了缩,带着小逼一起颤了颤,然后被谢吾诚抓了个正着,他又用中指弹了弹那个小肉粒,空柚不由得唔啊出声。 谢吾诚轻笑,“吵什么,这才哪儿到哪儿,我们继续啊,这里是你的奶头,平时它会陷在你乳晕里不出来,但是受到刺激就会变大变硬,你快喷的时候这里可能会发痒,所以呢,你既可以捏它给你增加情欲,也可以扯着揪它帮你高潮”。 他带着她的手指隔着珍珠耳环一起捏弄那个乳头,捏了一会儿又说:“这种乳环戴着虽然好看,但是这么隔着捏会影响你的感受,我们把它摘了”,之后就和她一起把右乳上的耳环摘下来,直接捏上乳头:“这样捏着感觉是不是强烈多了?打乳钉的话,你的乳头会变得更大更敏感,挂上环扣稍稍扯一下,就能爽死你...委屈宝贝了,生了宝宝喂完奶就给你打,好不好?” “啊…哈…唔…”空柚摇着头发出不甘的声音来。 “摇头是不想?”谢吾诚问她。 “唔”空柚点头。 “点头是想?又摇头又点头的,到底是想还是不想?”谢吾诚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空柚又想摇头,被他按住。 谢吾诚微弯腰,贴近她的耳朵,说:“宝贝,我想,明白吗?” 空柚读懂了他的意思,又开始掉泪,眼泪混着口水一起留到下巴,划过胸乳,低落到小腹上,又流向下体。 谢吾诚无视她此时的眼泪,伸手摸向她的下身,捻起一团粘腻放在她眼前给她看:“哭什么,不是跟你说过,不能上下同时流水,你这是不想的样子?” 他又将那团粘腻抹在她下眼睑上,似乎是想粘住她的眼泪,自言自语:“哦,我知道了,宝贝是觉得可惜?想现在打?...唔...没关系,宝贝天赋异禀,不打乳钉,也敏感的很,老公演示给你看...” 他说着,又收手去揉捏她的奶子,从边缘处往里揉,一直到乳晕处,才重新捏住奶头,大力捏了捏,又温和的抚了抚,嘴上还不忘调侃:“宝贝看镜子,看不清就直接低头,你的小逼又在颤。” 第二十二章教学 空柚不明白身体为什么会背叛她自己,却十分的配合他的话音,随着他的搓揉,她下体止不住的颤,她又发出唔唔的声音来。 “不明白怎么回事吗?因为宝贝很有天赋的,敏感点都相通,能够互相影响,又足够淫荡,所以宝贝第一次挨肏就会潮喷,肏嘴巴和奶子,你的小逼都可以爽到,这个一般人可做不到”,就算做到,也得好好训练,他在心里补充。 空柚被他断然的语气说的怀疑自我,眼泪流的更凶,甚至都有些啜泣的哽咽,谢吾诚看着她的样子,再次确定对于她在他的床上掉眼泪这件事,他包容度很高,虽然他不是很明白她在哭什么,他又还没做什么过分的,只能归结于小姑娘娇气。 他左手重新拖住她的左乳,往上掂了掂,分量极重,沉甸甸的。他一边掂着她的奶子玩儿,一边逗她:“奶子这么大,还哭;人家胸小的得哭成什么样?” 这混蛋,她是因为胸大胸小哭吗?空柚更委屈了。 “宝贝乖,别哭了,是不是因为不喜欢这个乳环?老公帮你把这边这个也摘掉,好不好?你别哭了。” 说着,他就用更大的力气掂她的奶子,几乎是用力从下面拍在她的乳房上,受到击打,奶子又跳动起来,在不知道第几个来回的时候,空柚看到那枚珍珠耳环被甩下来,然后在奶子的跳动中,被谢吾诚拾起和之前掉的那只一起给她戴在了耳垂上。 耳环回到了它本来的位置,空柚却开心不起来,尤其此时谢吾诚还把她头发都拢到耳后,两手扶着她的头左右转动给她看耳环,说道:“别哭了,看现在多端庄。”当然,如果忽略掉她赤裸的身体、外伸的舌头、满身满脸的眼泪口水和淫荡的姿势的话,的确端庄。 空柚还在流眼泪,却完全没想到要收回舌头,好像有一跟无形的线正在扯着她。而谢吾诚最满意的也是这一点,他对有形的捆绑兴趣一般,除了偶尔觉得有点视觉上的美感和禁锢上的快感外,没什么特别的。他喜欢的是无形的权威,是不自觉的臣服,就像现在,他的话语可以让她一直伸着舌头,而一个月后,他送出的戒指也能套住她的心,对于这一点,他从未怀疑,相当自信。 看她还在哭,不间断的打嗝,谢吾诚思索了两秒,低头附在她耳边,继续掂着她奶子,揉着她乳头,道:“宝贝,你快把我哭硬了,要不今天老公不去上班了,留下来肏你一整天,好不好?”这话拉回来了空柚的神志,她抬头看他。 “乖,你不哭,咱们就接着上课,你喷一次给老公看,结束了就去休息或者逛街,随你。不然咱们一直玩儿,明白吗?” 看她极力想停止哭泣,但是惯性打嗝,谢吾诚微微后撤,给她拍背。啧,哄了她那么久,还没一句威胁管用。 等她终于平静下来,谢吾诚道:“好了,看来宝贝是不想挨肏,那行,听谢老师继续给你上课”,谢吾诚自己把自己说笑了,他低头亲了一下她耳廓,然后才带着她的手继续往下抚:“这里是肚脐,是宝贝出生之后脐带脱落形成的,也是出生之前从母体获取养分的通道,所以这里其实是很私密的存在。现在的小女孩儿却乐于把它展露出来,也有为了好看做肚脐整形的,宝贝应该也知道吧?” 她的确知道,古典舞很多时候会露腰展出,肚脐也难免露出来,他们同班很多女孩子为了漂亮会做整形,也有做肚脐穿刺挂上饰品的,她怕疼,从来都只是用肚脐夹或者肚脐贴。谢吾诚居然也这么懂。 空柚正在跑神间,又听到他的声音:“宝贝的这里也小巧可爱,自然不用做整形,以后除了老公,这里不许露给其他人看,就像你之前一样带上肚脐夹或者肚脐贴就行”,再或者也可以做个穿刺,这里不用担心影响出奶。谢吾诚想继续说,但是鉴于她刚刚因为乳钉哭的那么凄惨,这半句话他只是在心里补充,不断提醒自己循序渐进。 可能是因为这些话夹杂着科普气息,不像之前那么离谱,又和空柚内心所向没什么矛盾,她很快就接受了所有,只满心疑惑,他怎么了解这些信息。 看她还算平静,谢吾诚继续:“这里是子宫,以后宝宝出生前就是呆在这里。”他继续往下,摸到她耻骨和小腹相接的地方,往下用力按了按,对她说:“这里就是宫颈口了,宝贝不是想要生宝宝吗?老公的鸡巴得肏开这里,插进你的子宫,射进来,你才能有宝宝,明白吗?” 胡说八道,欺负她之前上的舞蹈附中,生理课不好吗? 读懂她眼里的愤怒和指责,谢吾诚笑着纠正:“好,老公夸张了,但是这样更容易怀上,对吧?” 这倒是。 “等想要宝宝的时候,我们也这么干,好不好?” 不好,听上去就很疼,她宁愿慢慢来。空柚摇头。 “唔,到时候再说。宝贝,我们继续,到重点了,好好听课,一会儿考你,知道吗?” 谢吾诚一边威胁她,一边带着她手掌完全覆住下体,“这里就是阴户了,你所有的爽感基本都来源于这片区域,宝贝的这里长的也很美,是有名的一线天,不打开就遮的严严实实,光看外面白白嫩嫩,外围很肥厚,一戳软乎乎的,你揉揉”。 他带着她稍稍揉了下,就撤开,让她手分别放在两边,带着用力,“这儿是大阴唇,宝贝,掰开这里,才能看到里面。以前自己看过吗?”看她摇头,笑到:“那这次好好看看。” 空柚是第二次这么细致的看自己的私处,还是自己掰着的情况下,第一次是昨天在沙发上。 大阴唇掰开后,里面一片粉,不同于刚刚外围的白,是完全没有外露过的娇气。在身后人的指示和带领下,她继续用另外两手指掰开小阴唇,清晰的看到了更加细腻的湿漉漉的私处,上方的豆豆已经探出头,下方的两个小孔紧挨着,都水意盈盈。 第二十三章潮喷 空柚看到谢吾诚拿了她的电动牙刷,用刷头点在阴蒂上,上下摩擦了两下,“啊..哈..”空柚没忍住轻叫出声,声音婉转妩媚。 “宝贝,这里就是你的小骚豆,稍稍碰一下,你就会爽的叫出来,就像刚才那样;如果持续大力的刺激它,你就会爽的喷出来,就像这样..…”他说着,直接将电动牙刷打开。 空柚被刺激的挺腰大叫出声,然而向后是谢吾诚,向前是洗漱镜,她被困在这一方天地间,无处可逃。 唯一自由的后臀没有方向的在洗手池内到处躲,然而怎么都躲不开那支牙刷,刷头像是有意识似的一直跟着她,死死钉在阴蒂上。 她的灵魂好像离体,漂浮在半空中看着她的肉体在不停的挣扎、闪躲直至颤抖、抽搐,手却仍然无力的虚虚抵在小阴唇的花瓣上,高潮的水液没有任何遮挡,混着淡黄色的尿液直直喷打在洗手池的内壁上,然后反弹到她的小体,再流到洗手池内,底部的漏水口被谢吾诚不知不觉的关掉,累积的水液将她的臀瓣染脏。 耳边响起谢吾诚带着轻笑的声音:“这个就是阴蒂高潮...” 灵魂归位的时候,谢吾诚正拿着牙刷继续往下点:“这里是尿孔,宝贝的这里太嫩了,我们今天就不玩儿了,改天再试...” “再往下,就是宝贝的小逼”,他让空柚把小阴唇掰的更开一点,沿着那个缝隙,将牙刷伸进去,只进了一个牙刷头,凭着之前的印象转着圈动,碰到某一个点时,空柚忍不住夹腿,他制住,把她的腿打的更开,抵着那个点又碰了下,看着女孩儿又想夹腿,才轻笑着对她说:“宝贝,是不是又想尿尿?这里是U点,被刺激就会想尿,但是挨肏的时候要忍住,这样最后喷的时候才更爽,明白吗?...唔,宝贝的U点和G点离得很近,所以每次都又喷又尿...但是以后要忍住不尿,真的受不了才直接喷,懂吗?一会儿试试,坚持的久一点,别动不动就尿,一点儿不经事...” 空柚被他下流的话语说的脸红。 他继续进了一点点,让刷头触到那片褶皱,将将碰到,空柚就又叫出声来,“宝贝感觉的很对,这里是G点,刺激大了,就会高潮,你自己玩儿的时候也要摩擦这里,才能爽...” 他说着,没有过多停顿,就直接把牙刷头继续往里进,一边进一边感慨:“宝贝的小逼好深..每次想碰到宫颈口,都需要花大力气。” 只剩下手指捏着牙刷柄边缘的时候,他才停下来:“宝贝,我们来碰一下宫颈口,你感受一下啊,高潮和宝宝都是从这里出来..” 那里太脆弱,他不敢莽撞,怕弄坏了她,极慢极慢的往里进,然而只是虚虚探了下,空柚就凄惨的叫出声来,眼神充满恐惧。 谢吾诚叹气:“就这,你还要生宝宝,生宝宝宫颈口要开十指的,知不知道?” 他说着,没有丝毫犹豫的往外撤,他不想给她生理上留下日后想起来会规避性事的痛苦,只是想按照自己的喜好一步步开发、打造出来一个享受性爱又符合他癖好的完美妻子,床下端庄,床上淫荡。 刷头往外持续撤了一点距离,他手腕带着往一侧稍稍顶了下,盯着她的表情,看起来有点难受,但好像还可以的样子,他开口:“宝贝,这里是A点,刺激这里,比G点更容易高潮,不过有点深,你自己手指碰不到…我们试一下啊…”他并没有直接打开电动牙刷,只是手持着它摩擦顶弄,观察她的反应,果然只是一下,空柚又开始大力闪躲,他重新移开,“算了,这里也比较脆弱,回头儿老公用手指给你试。” 他持着牙刷继续往外撤,回到原来G点的位置,对她道:“忍着,没有允许,不许泄,不许喊停”,之后直接打开了电动牙刷,这都不行就是她太矫情了,况且直接刺激过那么多次了。 刷头抵着G点震动,空柚拒绝不了生理上的快感,人的意志没有想象中那么强大。不过几分钟,她就受不了的开始挺臀,正想泄的时候,耳边又响起“忍着,不许泄”,谢吾诚提醒她的同时,将牙刷稍稍向下改为刺激U点,在她想尿的时候又在她耳边制止,来回几次之后,女孩儿又开始抽泣,这次不是疼,不是痛苦,单纯是因为想要又不被允许的委屈。 到后来谢吾诚改为刷头时上时下,同时刺激她的G点和U点,空柚在想喷和想尿的感觉中沉沦,渐渐化为同一种感受,她被折磨的挺臀的同时,不自觉靠后,用头蹭着谢吾诚,想要释放。 察觉到她的动作,知道她在撒娇,谢吾诚的心软了软,另一只空着的手捏捏她的乳尖和耳垂,扯了扯那个珍珠耳环,哄:“乖,再忍忍”。 又过了几分钟,谢吾诚才在她耳边道:“好了,宝贝,喷吧…”说着,他抽出牙刷,刻意重重的划过两个点,给她最后的刺激,然后看着她颤抖着迎接高潮,这次只有一股透明香甜的液体,喷射也持续有力,最后再次堆积在洗手池底部,浸泡着她的屁股。 又一次喷泄,又一次泪流满面,这次确是爽的,在生理的挑战下,没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她纯纯的享受最后的高潮,谢吾诚允许的那一刻,空柚甚至有些喜极而泣,很快与自己和解,他手段是有点狠,但是这一刻自己开心最重要,毕竟也不知道他哪一刻又会忽然变态,享受一时是一时,生前哪管身后事。 谢吾诚看她伸着舌头流着眼泪,嘴角却微微上扬有点笑意,看起来更像哈巴狗了,他跟着扬了扬嘴角,对她道:“开心了?爽不爽?” 看她点头,谢吾诚笑道:“这个是阴道高潮,如果和阴蒂结合在一起,会更爽,谢老师教了这么久,林同学,你学会了吗?自己试一试?” 作者的话:为感谢送珠珠的读者,晚上8:30还有一更。 第二十四章自慰 他说着,不等她拒绝,就带着她手指,一手抚上阴蒂,一手浅浅的插进去,继续教她:“这个手揉你的小骚豆,另外一只,手指伸进去,往里…再往里…停,转一下圈,到处碰一碰,碰到哪儿想尿了就是U点…” 看她颤了一下,“碰到了?记住这个位置…接着往里,找褶皱肿大的地方,是不是找到了?这里是G点,记好位置。手指挨着两个点,插你的小逼…继续…” 空柚按照他的指示,左手食指揉着阴蒂,右手中指插在阴道里,这是她第一次进入自己的身体,诧异于穴道的挤压和缩紧,她抽插起来居然觉得费力,手腕和胳膊都开始叫累。 偏偏谢吾诚还在一旁指示:“再加跟手指进去,摩的快一点,重一点,这么磨叽,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呜呜...空柚深呼吸着把食指也加进去,里面更拥挤了,不管是往里插还是往后抽,都费力的很,她动的越来越慢。 “怎么?累了?也是,宝贝的小逼紧的很,现在知道肏你多费体力了吧?”谢吾诚调侃到。 空柚往后仰,侧头又开始蹭他,手直接停了下来,太累了,还是让他帮忙比较好。 谢吾诚两手回到她的乳头,按着一定的节奏快速揉捏起来,他似是无奈,“真是的,干自己都偷懒...快动,不许停,跟着老公的速度来...” 空柚无法,知道他不肯帮忙了,只得自己继续揉继续摩,乳头上揉捏的速度从慢到快,力道从小到大,还会在她跟不上或者力道不够的时候重重揉捏,提醒她。 渐渐的,她手指的节奏和乳头上的速度、力道都统一。 谢吾诚弯腰,伸舌舔弄她的耳廓,时不时顶弄耳洞像是要钻进去,呼吸灼热,一路传进她的下体。 耳朵、乳头、阴蒂和阴道同时受到刺激,她比平时更快到达顶点,谢吾诚又在耳边强调让她忍着,不准她泄,她几乎用尽全力才忍住,比上一轮忍受的更加艰难。 到最后,她心里实在忍不住,很想喷;身体却背叛她的感受自作主张听从他的指挥,一直不释放,空柚再记不得他之前伸舌的要求,哭出声来:“老公…啊哈啊…呜呜,老公…” 谢吾诚没计较她开口说话,只是依旧舔着她的耳廓,揉捏着她的乳头,看着她在欲海里沉沦,一直到他觉得差不多了,才在耳边道“可以泄了…”。 几乎话音刚落,女孩就疯狂抖动着喷了出来,双手脱力的滑到身体两侧,阴蒂和阴道同时高潮的威力远超之前,空柚拿着那道水柱升起又落下,脸颊通红。 耳边响起一阵轻笑“宝贝好棒…喷的好高…”,这下,她连脖子都羞红了。 紧接着右耳耳垂一痛,空柚扭头看去,谢吾诚衔着那枚珍珠耳环冲她笑,齿间珍珠闪耀,配上那张英俊到人神共愤的脸,显的邪魅异常,只听啪嗒一声响,他将珍珠耳环吐在了她下体上,正正巧套在此时肿大通红的阴蒂上。 空柚正在低头看,左耳耳垂也痛了一下,另一枚耳环又重新套在了她左乳乳头上。刚刚的“端庄”像是一个笑话,她重归“淫荡”。 谢吾诚拿浴巾垫在洗手台的边缘,让她就着刚刚的姿势屈膝往后躺,她屁股在高潮的水液和尿液里往内滑到洗手池边缘,脖子刚刚好卡在浴巾上,又是倒仰的姿势。 谢吾诚扶着硬起来的性器敲打她的唇瓣,笑道:“宝贝,该交学费了啊…” 说着就一手掰开她的牙齿,一手将性器塞进去,边叫她放松喉咙,边一路往前推进,直至卡进喉管,她的嘴唇贴在他阴埠,低头只能看见阴毛和她拱起来的脖颈,他才停下,低叹:“宝贝的嗓子眼和小逼一样紧,肏起来也很费力啊,是不是?嗯?” 他抽出一段距离,又极快的捅进去,拉着空柚的手让她自己去摸脖颈上鼓起来的肉头,口水咽不下去吐不出来都积累在口腔里,随着他的动作被捅进嗓子里,发出咕咕的声音,谢吾诚听了几分钟,问她:“宝贝,听得到你发出的声音吗?和你逼里的声音一样,咕唧咕唧的,听一听…” 他又重重的挺了几个来回,像是刻意要给她听声音,“所以说,肏你的嘴和干你的逼都是一样的,都很爽,你也很爽,对不对?小逼又开始流水了…你屁股都被泡骚了…嫌脏吗,不哭,老公给你洗洗…”他明明看不到她的脸,却像是和她对话一样,问她的感受,然后替她回答。 谢吾诚伸手又抽出了喷头,水压开到最大,直直的对着珍珠耳环内的小阴蒂冲过去,另一只手捻着那枚珍珠耳环折磨她的乳头,让她嘴巴、下体和胸乳都处在他的玩弄下,其实他之前说的也不全是假话,比如三点总是同时受到刺激,总是同时到达高潮,以后她各器官间的情欲就会更加串通,长久的训练会让她形成条件反射,肏逼嘴会发空,肏嘴逼会犯痒,甚至以后,胸乳会配合着喷奶。 谢吾诚甚至期待那一天,等她被彻底调教完成,主动求欢,他是会满足还是会戏弄着拒绝,他自己都好奇。 阴蒂被喷,乳头被掐,嘴巴被肏,空柚满脸充血,极力深呼吸,放松自己,然而阴囊垂在鼻尖,上面的褶皱随着她的呼吸更快的堵住鼻孔,她赶紧呼气试图吹走那层薄皮,然而收效甚微,强自忍了一会儿,呼吸越来越急促,又加剧了褶皱的堵塞,陷入死循环,彻底没了换气的途径。 她忍不住,拍打谢吾诚的大腿,提醒他自己快不行了。 下体被一声声干呕和吞咽刺激的更大,看女孩儿挣扎的越来越激烈,谢吾诚怕她又昏过去,整个抽出来,看她喘息了一会儿,才再次掰开她嘴巴,这次是把两只阴囊塞进去让她舔,方便她呼吸; 拉着她的手让她给撸,他自己继续刺激她阴蒂和乳头,本来是出于为她着想,以为这样她能更舒服点,没想到女孩子不好好撸就算了,只过了不到5分钟,她又叫停。 第二十五章弄脏 泄意再次被打断,谢吾诚有点不耐烦了,他从没在床上这么迁就过一个人,性爱于他,向来是自己舒服的渠道,今天破例考虑她的感受,没想到这么不知好歹,她最好有充足的理由。 他停下把阴囊拿开,低头看她充血通红的脸蛋,问她:“又怎么了?” 空柚委屈:“你那个扎脸扎鼻子,好疼…”除了疼,还有痒,痒的她想打喷嚏,又被堵着嘴。 “哪个?” “就这里啊”,她揪了揪他的阴毛,倒仰着望向他,“要不你刮了吧,我也觉得没有毛更好看…”空柚用他之前夸自己的话回敬他。 谢吾诚被气笑了,这死女人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老虎须上拔毛。 他看着她嫌弃的样子,冷笑:“就你管的宽,自己的事做好了吗?” 看她还想接话,他伸食指抵在她唇上:“嘘...宝贝儿,嘴巴会舔就行了,不用说话。再说些我不爱听的,舌头给你拔了..” 他手指撬开她嘴巴,沿着牙齿摸了一圈,警告她:“给我收好,可以吸,可以舔,不可以咬,明白吗?” 收了怜惜的心思,他长驱直入,重新将性器送进她咽喉深处,阴毛又贴上唇周、鼻尖和脸颊,想着她刚才的话,他刻意转着圈,用阴毛摩擦她,尖端跟着在她咽喉四处做虐。 谢吾诚固定好高压喷头,直直对着她下体;双手撑在她乳房上,像是肏逼一样开始大力肏干她的嘴,没再刻意留给她换气的时间,他把她当成一个不需要呼吸的性爱娃娃对待,任凭她如何拍打都岿然不动。 空柚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嘴快,忘掉了他的危险属性。此时她处境还不如刚刚,无法呼吸不说,谢吾诚的动作也比先前狠厉了好多,没了讨价还价的空间。 然而后悔不能改变什么,她努力调整自己,用上了之前水下跳舞的憋气能力,舌尖快速的移动舔弄口腔的性器,给他最大的刺激,自己已经从现在的模式中享受不到了,还是尽快结束的好。 谢吾诚察觉到她的动作,却不知道她心理正在想的,看她这种情况下还记得取悦自己,刚刚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些,手下撑着她胸的同时偶尔帮她揉捏,礼尚往来的给她一点舒服。 大概算了下时间,他快迟到了,今天早上原本是想着随便解决一下,心血来潮带她玩儿,结果把自己也玩儿硬了,闹到现在的地步,他不由有些鄙视自己,也对无法自控的状态不太满意。 身下的动作加快,他一次次重重肏着她的喉管,加上小女人比较配合,舌头扫着他性器上的青筋,谢吾诚舒爽的直直低喘轻叹,再次感叹自己运气挺好的。 这女人虽然偶尔脾气讨人厌,但是真的太好操了,可玩度又高,他摸着她脖颈上的凸起,觉得她接受度和心理承受力也都挺强。 倒仰的姿势,她颈段气管变浅,此刻随着他的操弄,气管环上下滑动,他估摸着她的承受能力,手指往下数了两个气管环,点在那里测算距离。 身下的快感一波波传来,快要炸开,在女孩儿又喷出来的时候,他也没再控制,用了七成力气,将尖端顶到手指处,浓精直接泄在了气管里,让她连呛的机会都没有。 之后微微后撤,重新回到她口腔里,那条小舌头自发的开始舔弄马眼儿、柱身,给他做着清理工作,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乖,他反而破坏欲更强,心里的恶劣程度直线攀升,似乎在碰上她的时候,自己特别容易失控,硬起来不受控制不说,现在又有点想弄脏她。 正极力控制心头的恶意,低头瞧见女孩儿大腿根部淡黄色的星星点点,和她嫩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是第一次喷溅在她身上的液体;女孩儿那时嫌脏耍脾气的样子以及刚刚让他刮阴毛的嫌弃样,先后重新浮现在脑海,替他刚刚的纠结做了决定。 谢吾诚几乎可以预想到之后的狼藉,性器还在原来的位置,脚却微微后撤,低头盯着她脖子,放松自己。 空柚知道他已经射精,原本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嘴里的蘑菇头又微微鼓起,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水流就打在喉壁上,刺激的喉咙微微发痒,她下意识吞咽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屈辱瞬间传满全身,不由得绷紧嘴巴屏住呼吸,不肯再动。 然而她的想法阻止不了口中尿液的堆积,她不往下吞咽,水液又流不出来,女孩儿的口腔很快鼓鼓囊囊,即将超过最大的容积破腔而出,谢吾诚还在继续。 空柚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张嘴,这姿势尿液会流得满脸满头,而她又实在接受不了吞尿这种极端的行为,一时僵直在那里。 不过她也没纠结太久,很快谢吾诚就伸手捏住她鼻子,性器同时在满嘴的尿液中往前重新顶进喉口,她彻底没了选择权,又憋了几秒就开始小口小口吞咽。 性器堵在咽喉,她吞的很慢,偏偏谢吾诚像是和她作对似的,水流越来越激烈,她始终吞咽不及,口腔越来越鼓。 终于坚持不住,嘴巴不受控制的张开,唇瓣离了性器,尿液开始倒流,温热的液体留了她满脸;谢吾诚再次微微后退,性器离开她嘴巴,手控制着方向,尿液直接跟着喷在她脸颊、胸乳和小腹上。 终于结束的时候,他抽了张纸巾擦干净下体,微微低头看着眼前女人狼狈的样子,开口:“宝贝又哭了?差点忘了,嫌脏对不对,来,刷刷牙”,他说着将那柄电动牙刷插进了她嘴里,转身离开了浴室。 房门关上的那刻,他留下一句:“一个小时内,卡号发过来,奖励就还有效。” 空柚在他离开后,又躺了很久,眼泪似乎已经流干,她哭都哭不出来,到后来近乎麻木的坐起、洗漱、冲澡,洗澡水顺着唇缝溜进嘴里的刹那,她的味蕾好像忽然恢复知觉,尿骚味、精液的麝香味以及她自己淫水的味道疯狂涌进嘴角和鼻腔,她跑到马桶边呕吐,甚至将手指插进喉咙催吐,像是要把肠胃都吐出来的样子。 第二十六章购物 完全收拾好自己,她还是觉得自己全身都是脏的,内里已经脏透了,洗不洗不干净,她不得不放弃。 再回到床上的时候,她拿过手机,已经10:30,虽然不知道他具体是几点走的,但现在显然超过了那一个小时的期限。她把手机扔在一旁,不得不接受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结果,准备继续睡觉。 又躺了十多分钟,还是觉得不甘心,就算是妓女,他也该支付嫖资,何况他如此过分。她重新拿起手机,把惯用的银行卡号发过去,之后才继续睡觉,他如果反悔,等也没用,没必要浪费大好时光纯纯等待。 空柚觉得自己睡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梦,梦里全是谢吾诚变着花样的肏她,她梦到自己被他捆着,嘴里、前穴甚至后穴都被插满,她彻底吓醒,再也睡不下去。 拿起手机,不过刚刚过了半个小时,紧接着就注意到银行收款的短信,再看时间,29分钟前,他打来了50万。 还好他没赖账。不过这钱是什么意思?昨天答应借她的50万?那今早答应的奖励呢?她的劳务费呢? 是了,他说报销,得自己先垫资,之后才能报销。 至于劳务费,得自己先开账单,才能结算。 刚好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她收拾东西出门,不想再呆在满是他的气息的家里,也不想浪费今天来之不易的奖励,她付出了那么多,凭什么要因为生气替他省钱。 出门前她将沙发巾塞进了洗衣机里,那上面还有血渍,她不知道谢吾诚是故意给她留下烂摊子收拾,还是压根儿没想到这些。但是她的的确确两天换了两次沙发巾。 出了门,她直奔SKP,在商场6楼常去的北京厨房里点了自己最爱吃的乳鸽、海胆豆腐和虾仁汤包,解决了午餐,吃的开心以至于出来的时候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 她特意留了小票,准备找铁公鸡报销,虽然只有几百块钱,可是想想出钱能让一毛不拔的他心疼,自己就很开心。 之后买了常用的洗漱用品、化妆品、毕业旅行要穿戴的衣服、首饰之类的,她就准备撤了,她没敢像平时一样大手大脚,做好了他如果反悔自己也能担负的准备。 在沿着扶手电梯下楼的时候,她看到之前一直关注的某个牌子的包包到了,就摆在正对电梯的橱窗里。 她不受控制的走过去,站在橱窗外盯着看。关注已久的牌子,她很清楚这个包包的价值,但她自己此时囊中羞涩,对谢吾诚足够鄙视却不够放心,站在那里,在趁机敲诈他一笔还是以防他赖账要适可而止间纠结。 如果一定要给空柚的爱好排个序的话,那应该是跳舞第二、美食第三,败家才是她的number1. 专柜小姐看她衣着不凡,又盯着那款包包看,笑着迎出来请她进去,空柚看着小姐的笑容发呆,如果铁了心要买也是可以的,但是她信用卡额度已经不够了,还得找哥哥或者好朋友。 正犹豫,旁边有人喊她:“小柚子?” 她回头,看到男人高高大大的走过来,眉眼间说不出的熟悉,身材挺括,面容却少了印象中的青涩,只余男人成熟后的稳重端持,此刻正笑意盈盈。 看她发呆,男人伸手揉揉她头发,“怎么?不认识了?” 空柚惊喜:“林伟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是小时候的邻居哥哥,也是她亲哥林空溪的好哥们儿,也许是自己穿开裆裤时候就和对方混在一起,空柚在林伟面前完全没有任何压力,此刻再度重逢,只余满腔欢喜。 “我过来谈个项目,明天就回S市了。家里长辈临近生日,顺便过来买点礼物”,他说着,举了举手里的手提袋。“看你站在这里盯了半天,怎么不进去?” “呃…正准备进去。”她挠挠头。 “好,陪你一起去看看,买完带你去吃晚饭”。林伟说着,伸手牵住她手腕,带她跟着专柜导购小姐走进店里。 她前面盯着那款包看了好久,不管是男人还是导购,都清晰的知道她目光所在。没等她开口,导购就把包包拿过来给她,顶级鳄鱼皮的手包小巧精致,她几乎一眼看中。 她犹豫要不要发消息给哥哥或者闺蜜求助,先买了再说,之后谢吾诚实在不报销就另想办法。还没拿出手机,那边林伟直接刷了卡,对她笑道:“之前一直在忙,有4年没见过你了;别客气,就当补一下这几年的生日礼物,还便宜我了”。 这下子,她没了选择空间,趁机接过导购给的小票收好,才对林伟道谢:“谢谢林伟哥哥,我先收着了,不过作为礼物太贵重了,改天我还你钱哈~”她没客气的接过包包,却不敢真的收下这么贵重的礼物,被哥哥或者爸妈知道了,一定会挨骂。 林伟知道她性子,没跟她争论,只问她:“还买其他的吗?我们去吃饭?” 俩人上次见面还是她高中毕业时跟着附中的老师同学一起到各地演出,转了不少高校,也是在那一年,她凭借一曲敦煌独舞拿下了当年“桃李杯”少年组金奖,那一年她刚刚16岁。 她忽然有点记不清楚和林伟最后一次见面的确切时间,只知道那一年他不断出现在她各个舞剧的后台,送给过她各式各样的鲜花,那时候不少同学都在早恋,她自己对于收到林伟的花也多多少少有点浮想联翩,对于一直是邻家哥哥的存在,她别别扭扭的问他是什么意思,对方笑:“你哥说他没时间给你送祝福,委托我代劳。” 她当时羞红了脸,后来给哥哥打电话证实,才知道她亲哥忙于考研,实在没时间各地追着她跑,而他的好哥们儿已经保研成功,特地代他给她送花。 之后,空柚为自己的自作多情羞恼了几天,和林伟相处起来却更加的松弛,大大方方的接受他送来的玫瑰、百合、满天星等等,有时候舞台结束赶上深夜,他会来接她,她也不客气,真的像是对待亲哥那样心安理得的享受、无所顾忌的撒娇,也会在某些特定的时间回以精挑细选的礼物和诚心诚意的祝福。 第二十七章叙旧 那一年很长时间里,她都曾庆幸过自己像是又多了一个亲人,哥哥挑朋友的眼光真好,小时候的友情真是长久以及邻居奶奶的外孙可真棒这之类的感慨中。 直到9月初,她如约去北舞读大学,对方却像是消失了一样,然而那时候的林空柚实在太过耀眼,耀眼到周围来来去去的异性实在之多,大学的生活实在太过眼花缭乱,连哥哥林空溪都沉浸在研究生开学后遇到的花花草草在她的生活中消失了很久,她自然无法立刻意识到异常,直到很久之后,她才从哥哥的口中得知,林伟并没有去到保研的那个学校,而是直接出国了。 那之后不久,邻居奶奶就因病去世,近90岁的高龄其实算得上喜丧,据爸妈说林伟曾回来参加葬礼,但是她因为在外地演出没能赶回来见他、见他们。 此时听他邀约,况且他刚刚才说明天就回S市了,即便知道谢吾诚很可能会在晚饭前回家,她还是没什么犹豫的就和林伟一起又来到顶楼的餐厅。 相对而坐,她才开口问他这几年的情况,当年为什么不告而别,以后还来不来C市。 男人只是笑着回她:“之前出国读书了,比较仓促,没来得及跟你告别;前阵子才回来,目前在S市那边定居,以后可能来这边,但估计就是因为工作之类的,应该不会来这边生活了”,他说着,笑的似乎有些落寞,“外婆已经去世了,这边除了你们家,其他也没什么交情或者值得留恋的,S市那边还有不少事要处理”。 空柚这才意识到自己一开口就在人家心上扎刀子,她正要道歉,林伟打断,问她:“你最近怎么样?你哥呢?也很久不和他联系了”。 空柚答:“哥哥之前创业,休学了一年,所以现在还在读书,今年就研究生毕业了…我也是,刚刚大学毕业。” “你不用担心你哥,他那么聪明,脑子又活泛,肯定没问题的。你之后是什么打算?”林伟问她。 “我已经签了歌剧舞剧院了,等7月报道上班,这之前没什么正事,就是和同学去毕业旅行,然后6月份要办婚礼,可能需要提前准备一下这样。” “婚礼?你这么快就结婚了?”林伟愕然。 “是啊,家里安排的。林伟哥哥,你有时间过来吗?我提前给你准备好请柬。到时候哥哥也过来,你们也可以叙叙旧。” “好啊,我一定过来,小柚子结婚,我得备一份大红包才可以。对方是谁啊?做什么的?对你好吗?” 对她好吗,不好,但是说这些能有什么用,她也不想破坏此时的好气氛。 于是只笑道:“还行吧,我也是刚认识,还不太熟。” 林伟了然,劝她:“那就趁着婚礼前好好熟悉一下,实在不行没有必要这么仓促结婚的。”他说着,似乎有点疑惑,“对啊,叔叔阿姨为什么让你这么仓促的结婚?是家里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空柚对他的敏锐一时无措,林伟哥哥是孤儿,和外婆一起长大,小时候更是和她和哥哥一起在林家吃饭,后来出国也是得益于那片老城区的拆迁,她没有多说,徒增一个人担心而已。只是告诉他:“也没有,爸爸妈妈觉得他很好,只是我不太熟悉而已。” 这答案似乎可以说服林伟,谁家父母会害自己的女儿呢。 于是他只道:“那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告诉我。”他说着,自嘲的笑:“我现在不比以前了,应该可以帮到你”。 空柚以为他是怕自己不好意思,心头一阵暖意,朋友就是这样,即便你知道他最终帮不上什么,但是这份善意就足以暖心。 她郑重的点头、道谢。 饭间的氛围依然轻松无比,他们像小时候一样插科打诨,聊过去的情、过去的景和过去的人,互相揭彼此的丑事;也像成年人一样聊现在、聊未来、聊生活、聊理想,快意恩仇,把酒言欢。 两人吃完饭,互加了微信,林伟坚持开车送她到家,在小区门口停下,才互相道别,此时已经晚上8点还多。 空柚坚持着最后的礼貌目送那辆雷克萨斯开远,才转头以800米的速度奔进家里,路上不断祈祷,希望铁公鸡这会儿还没回家,最好再给她一段时间准备晚饭。 在楼栋门口的车库里,她看到那辆熟悉的卡宴,心跳到了嗓子里,更加快的往电梯奔。一直到玄关,满屋黑暗,她稍稍放下心来,却又疑惑,他早上不是开车出门?这问题只闪现了一秒就被她忽略。 快速的换好鞋子,直奔厨房,用最快的速度把四菜一汤端上桌的时候,谢吾诚还没到家,她本来在脑子里组织了很多反驳他的话,如果他说她回来晚的话,没想到这会儿他还没到家,她彻底放下心来。 去玄关收拾好自己的战利品,又把小票一一整理好迭放在餐桌上,准备谈判。然而她左等右等,铁公鸡还是没回来。 什么意思?自己还没怎么样,他毁约?自己这桌饭白做了?连1000块钱也没了?明明是他要求晚饭前回来的,这都11点了,他自己还不回来。 关键是自己的报销怎么办?没有那个包包,自己还能负担的起,但是加上这个包,尤其是她需要还钱给林伟,他已经那么惨了,自己不能再在经济上欺负他。 空柚打电话过去,无人接听。她只得把饭菜收起来,小票也收好,准备等明天他回来再找他谈,自己回屋睡觉。 也许是这两天运动量过大,她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出去客厅绕了一圈,谢吾诚昨晚又一夜未归。 给管家打电话,确认爸妈都没在家,她才偷偷溜回去,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拿了护照等证件出来,签证之前已经办好,和同学约好明早机场的汇合时间,她一时没了方向。 直接在外面解决了午餐,她回到谢吾诚的公寓,看着那沓小票发愁,这人真的是过分,明明说了报销的,结果到现在都不出现也不回她电话。 第二十八章来找 她明天就要走,毕业旅行至少半个月,林伟的钱得尽快还,拖得越久越不好开口;她的花费也得尽快报销,不然她出去也是喝西北风,借来的五十万昨天已挥霍一空,信用卡剩下的额度不够她玩儿半个月;老哥最近估计手头也紧,爸妈更是指望不上,搞不好还会质问她。 她正愁的不知何去何从,妈妈打来了电话,她接起。 “小柚子,你从家里拿护照做什么?马上就举办婚礼了,你可不能乱跑了,被谢家知道该怎么想?” 林叔这个不靠谱的,她前脚才走,他后脚就告状,管家管家,还真是分得清主人是她爸妈。 她早知道妈妈会是这个反应,搬出谢吾诚来:“我是出去毕业旅行,婚礼前肯定回来,谢吾诚已经答应了。” “他答应了?他在你身边?” “额…没有”她无奈。 “小柚子,这种事情你可不许骗我,从小你就谎话连篇,你哥给你背了多少锅,这马上结婚了,以后可不许…” 得,又旧事重提。她打断:“没骗你,他答应了的。我正准备去找他,一会儿让他给你电话,先挂了”。 话赶话,她把自己逼上了梁山,不给自己反悔的机会。 空柚想着有事相求,不好空手去。于是她把昨晚给他做的饭菜又热了热,用保温饭盒仔仔细细的装好,特意摆了盘,又给自己画了个美美的妆,带上那沓小票,杀到了谢氏。 在大厅和前台的美女说明来意,也许是没有预约来找谢吾诚的女人太多,对方看她的眼神不太友善,无论怎么说都不替她打电话通报。 她只能坐到一边的沙发上,继续给谢吾诚拨电话,每十分钟打一个,对方既未接听,也未挂断,微信也无人回复,她实在不懂是什么意思。在打到第6个的时候,她发了条信息过去,表明她在前台等他。 周秘书拿着老板的电话一时有些无措,谢总的私人电话,很少有人会这么…执着?居然连续打了6个,老板是怎么受得了这样的人在身边的。可是对方这么有胆量,是不是也说明她的地位非凡,只是自己不知道?他又看了一眼,确认自己不认识这个号码,有点奇怪,能有谢总私人电话的人,他多多少少也都差不多知道。正在好奇对方是何方神圣,手机短信进来一条:“我在前台。” 不能再耽误,周秘书冒着挨骂的风险进了会议室,给老板看短信。 会议无端被打断,尤其对面的还是大客户,谢吾诚皱眉望向周秘书,他平时可不是这么不知轻重的人。眼前杵过来一个手机,他定了定神才看清内容,差点控制不住的站起来,稳了稳心神,吩咐周秘书下去接,带到他办公室,让女孩儿先等会儿。 空柚正百无聊赖的等着回复,迎面走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人,确认她的身份,得到回复后笑的异常热情:“不好意思,林小姐,久等了,谢总正在开会,我带您上去。” 从专用电梯上去后,周秘书一边和人寒暄,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 最勾人的是那双桃花眼,像是会说话似的,最吸睛的还是身材,目测168以上,胸大腰细腿长,一袭碎花吊带连衣裙衬得人更加高挑,谢总的眼光真是一如既往的好。 居然还拎着饭盒,也不知道谢总调教人的功夫能不能外传,美女就算了,居然还给他做饭,有钱真好,他忍不住内心吐槽。 把人送到办公室,他贴心的送上了一杯咖啡,才关门离开。 空柚把饭盒放在办公桌上,四处打量,办公室很大,除了正常的办公桌椅外,还有一排文件柜、沙发,墙角一扇磨砂门连着休息室,她推门进去,里面的地方不算很大,设施也简单,大件只有床和衣柜,配了洗手间,被子豆腐块似的迭在床脚,床单一丝褶皱都没有,不像近期有人躺过的样子。 她更加疑惑,昨晚这人住在哪里?连带着那辆卡宴也浮在脑海,她几乎可以确认那就是他的车子,虽说他可能不止一辆车,但是刚刚从小区出来的时候,她特意看了,车子已经不在了。 她带着疑惑退出休息室,在办公椅上坐下,这椅子好舒服,她不自觉的运力把椅子转起来,自己也在上面跟着旋转。正转的起劲,谢吾诚推门进来,她急忙脚踩地停下来,最后还晃了两晃才站起来。 谢吾诚朝她快步走过来,抬着她下巴深吻了几分钟才松开,满嘴香甜,抵着额头问她:“怎么找到这里了?出什么事了?” 空柚摇头:“没有,给老公送饭;你还没吃吧?” 谢吾诚笑:“还没,现在吃。” 他揽着她一起做到办公椅上,看空柚打开几个饭盒,摆盘精致,还没吃单是这份心思就让谢吾诚满意。等她全部摆好,他开口,“你喂我。” 他忽然撒娇,空柚觉得奇怪,这人今天好像很黏人的样子,吃个饭还抱着她,要她喂,但是转念想想,他心情好总归不是什么坏事。 空柚夹着饭菜递到他嘴里的时候,谢吾诚才来得及正面看她,看得出来这女人是特意打扮了过来的,跟之前在家里素面朝天的样子不同,这会儿更精致,线条也更完美,桃花眼被眼线勾勒的更加风情流转,低头夹菜喂他的样子又显得异常温婉,他心情更好了。 空柚本来还担心昨晚剩的饭菜被他嘴刁的察觉,看他吃的愉快才放宽心,他吃的很快,空柚都没机会喂自己,大半的饭菜都进了他肚子,在又一次被他虎口夺食之后,她皱眉瞪他。 谢吾诚笑,低着头又吻向她,将嘴里刚刚夺来的东西度给她,空柚伸舌头推回去,想躲开,被他掐着下巴递到她喉口,像是要直接推进胃里的架势,她被吓到,赶紧咀嚼,直到她咽下去,谢吾诚才退开。 一顿饭被他如此玩儿了几个来回,才彻底吃完,谢吾诚还在问她:“吃饱没?要不要老公再喂?” 空柚赶紧摇头:“饱了…” 第二十九章追问 谢吾诚伸手拨内线叫人收拾了餐盒,有外人进来,空柚挣扎着从他腿上下来,被他抱着不撒手;周秘书进来看见这光景,再次确定这确实是一方神圣,看来以后要伺候的主子又多了一位。 等周秘书离开,谢吾诚才抱着她起身,又反手将她摁着跪趴在办公椅上,问她:“转着好玩儿不?”他说着,伸手拨弄了一下椅子,让空柚在上面转了两圈,停下来的时候,她屁股正对着他。 谢吾诚把她腰往下按,让她屁股翘的更高,摆成最适合挨肏的曲线。“乖,喂饱了宝贝上面的嘴,该喂下面这张了”,他将人的吊带裙直接掀到了脖子上,兜头蒙住她;裙子下面居然是黑色镂空的情趣内裤,他笑着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林小姐有备而来啊这是!” 他解开拉链,右手撸了几下性器,把她的内裤随意的拨弄到一边,就挺身挤了进去,大力的挺动几下,他觉得手上空空的,微弯腰揉她奶子,力气不大不小,让奶肉从指间溢出,只觉两天不见,身下的小女人似乎更加可口了。 正仔细感受到底是乳肉更滑腻了,还是那口逼更知道收缩了,才让他觉得这么舒服。小女人在底下哼哼唧唧的问他:“啊哈…老公…你昨晚去哪儿了?”她头被蒙着,声音闷闷的。 谢吾诚停顿了一瞬,才回她:“怎么?还没办婚礼就要查岗?”,话落就更深的挺过去,触到花心,还在试图往里,空柚大叫:“疼…啊…哈,好疼”。 等他往后撤,她才抽噎着回:“不是,就是昨晚等了好久…” 不知道是话音里的哭腔还是话里的内容,让谢吾诚无可避免的起了点愧疚,他回她:“抱歉,以后提前告诉你。我晚饭时候回去的,你当时不在家。” 他以为她生气自己跑回娘家了,正准备联系她的时候,接到电话,养的狗出车祸了,他去接人,之后想着回家也是空房,直接留宿在了那边。 他是真没想到她会再回来,还会等他。今天她找来这里,更是出乎他意料。 小女人还在追问:“哈..啊..老公,那你昨晚是在哪儿啊?” 谢吾诚有些迟疑要不要跟她讲实话,养狗这事,他早在订婚宴上就打过招呼,只是不知道这小女人到底听没听懂,看她当时的反应,恐怕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虽说她早晚会知道,隐瞒本身也没什么意思,但他还是隐隐觉得还是晚些知道的好。 谢吾诚简单的回:“在另一幢房子里”,边伸手将她头上的裙子扯下来,这一会儿功夫,她脸蛋已经红通通,他掰过她头,跟她舌吻,打断她的追问,停下来之后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宝贝昨天都买什么了?” 空柚的好奇心瞬间被打散,想起了正事:“买了衣服,包包,还吃了饭,老公说报销的,昨天都不出现,电话不接,微信也不回”,说着,她又委屈巴巴。 谢吾诚又吻了她一下:“乖,手机在周秘书那里,他之前不认识你。以后不会了。”又道:“肏完宝贝,老公就给你报销,好不好?” 看空柚点头,他以为话题告一段落,正想直起身子认真的干她,女人又开口:“老公...哈..啊…唔” 谢吾诚叹气,也不知道怎么养成的床上聊天的习惯,他尽力耐着性子,“老公在,又怎么了?” “啊..唔..我今天回家拿护照,被爸妈发现了,让你给他们打个电话,说...哈..啊..说我可以出去。” 这问题比之前的简单多了,他欣然应允“行,知道了”。 说着,直起身子开始快速肏干起来,没想到就这样,小女人还在喊他:“老公?” 谢吾诚烦了,一巴掌甩在她屁股肉上,“说!” 空柚晃了晃屁股:“老公,哈啊,射给我吧,想要宝宝(づ ̄?3 ̄)づ” 这女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好回答,他揉着她屁股肉,笑到:“好,看宝贝的本事,夹射,就生宝宝,好不好?” 女人果然开始用力夹,谢吾诚控制着自己在紧致中快速的抽动,快忍不住的时候,急忙抽出来,将椅子又转动了半圈,将女孩儿的脸转到身前。 不知道他按了哪里,空柚明显觉得椅背在往下降,紧接着眼前又立着那条粗长,她往后躲,不想给他舔,明明说了夹射生宝宝的,他又抽出来,说话不算话。 谢吾诚看出她的闪躲,用马眼儿描绘她的唇线,捏着根部拍打她的唇瓣,开始胡说八道:“宝贝,你的口活儿很烂,逼活儿更烂,先舔硬了,一会儿肏你的逼,才更容易射,知道吗?” 空柚不知道,也无处评判自己哪个技术更好。 谢吾诚还在催她:“快张嘴,一会儿唇妆该花了”。 她张嘴含进去那个肉头,气愤的想咬,牙齿刚刚碰上,又意识到这东西虽然耀武扬威却很脆弱,牙齿又松开,舌头轻轻舔了舔刚刚咬到的地方。 这一番动作无意间给谢吾诚带来极大的刺激,他低喘着出声:“宝贝好棒...很舒服,继续...”他揉着她头给她鼓励,“舌头,像小时候吃棒棒糖似的舔....绕冠状沟舔一圈...速度快一点...顶顶马眼儿....” 他一边强忍着射意,一边指导她如何服务自己,正教的火热,空柚放在旁边柜子上的手包嗡嗡作响,紧接着一段熟悉的铃声想起,是她给妈妈设置的特别铃声。 她停下动作,想撤出来,去拿手机。 谢吾诚摁着她后脑,让她继续舔,自己伸手拿过她手包,将手机掏出来,看到来电显示,他挑眉。 低头捏捏她脸颊:“继续舔,我来跟你妈说毕业旅行的事情”。 看着她继续动作,他才滑下接听键,对面的声音传来:“小柚子,你不是说去找谢吾诚吗?到了没呢?你别是又骗我呢吧?” 谢吾诚这下明白了,她今天为何忽然到访。 他开口:“阿姨,是我,她在我这儿。” 第30章帮腔 林母的语气瞬间客气了起来:“是吾诚啊,你不忙吧?是这样的,小柚子说要出去,你知道吗?我想着这马上就办婚礼了,她这会儿出去,是不是不太好,结果她说你知道,还同意了?” “是,阿姨,正赶上她毕业旅行,小孩子爱玩儿,她想去就去吧,婚礼不需要她准备什么,婚礼前能回来就行。” “啊,这样啊,那行,那你同意就行”。 “好,那阿姨还有别的事吗?小柚子在忙,就不接您电话了。” “哦,行,她在你那儿还乖吧?没给你惹麻烦吧?小柚子从小娇惯,你担待些”。 谢吾诚低头看着给他舔鸡巴的女孩儿,这会儿正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像是生怕他说出什么话来,舌头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他。 他笑:“她挺乖的,谢谢阿姨,不乖的时候再打扰您。” 听到他的话,女孩儿眼神气愤,牙齿又轻轻咬了一下他,一触即松。他笑的更开心了。 不想再浪费时间,他再度开口:“明天我送她去机场,您别担心,先挂了。” 林母正在想“不乖的时候再找她”什么意思,退婚?正想多问一句,电话已经被挂断,她叹气,转念想,目前看俩人处的还不错,哪有小柚子前天中午电话里说的那么严重。 谢吾诚挂了电话,低头看咬着鸡巴冲他笑的女孩儿,捏捏她鼻尖:“开心了?快舔,别偷懒。”一通电话下来,他的射意去了七七八八。 空柚低头继续嘬弄嘴里的性器,时刻注意着那根东西的变化,她很怕他又忽然射她嘴里,而不是像之前说的一会儿再内射。 谢吾诚看出她的紧张,觉得这女人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很好玩儿。 他正想再调侃她几句,内线电话又响了起来,他叹气,怎么想好好的肏她就这么难。 他接起,周秘书提醒他:和海外的视频会议10分钟后开始。他恍然,又因为这女人忘记了正事。 他伸手拍拍她脸颊,让她停下,想中止这场性爱,一会儿的会议还挺重要的。 刚刚内线是免提接听的,空柚也听到了内容,猜到他的意思,可是她不想停。这会儿停下,他是会让她先回去还是会让她等着?之后会不会又找不见?她不知道。 再说自己伺候他了这么久,小票还没报销,宝宝也没怀上,他除了打了个电话,还什么都没履诺,她亏大发了。 她舌头跟着他性器往外伸,舌尖红艳艳,刺激的谢吾诚额头青筋直跳,他重新捅进去,又往外抽,命令她:“宝贝,自己扒开小逼,干你下面”。 空柚本来也不想口交,她听话的双手往后伸。 谢吾诚又补充:“内裤一起扒到一边,宝贝,下次穿丁字裤或者真空,更方便。”他说着,又用力捅了捅她喉咙。 空柚按照他的指示,自己扒开下体,凉凉的空气吹进去,她不由得晃了晃屁股;轻轻张开嘴,舌头推着性器往外,提醒他可以了。 谢吾诚摸着她耳垂感慨:“今天怎么这么骚…”,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假阳具,仔仔细细的消毒,然后弯腰插进她小穴,以极快的速度捅进去,一桶到底,阳具的尖端刚刚好触到宫颈口。 空柚被刺激的张大嘴,嘴里的性器又一下子推进到喉咙,把她即将出口的尖叫堵回去。 谢吾诚摸着她耳垂低声道:“宝贝,小点声,外面还有人,你想被听到?”空柚上下都被堵的严严实实,她浑身颤抖着摇头。 “乖,我们换个地方…你下去,跪到地上…”谢吾诚慢慢的插着她嘴巴把她头移到扶手那一侧,看着她往下滑跪到地上,又指示她慢慢后退到办公桌底下:“塌腰,屁股翘起来…自己用力往后撞…” 空柚用那个标准的后入挨肏的姿势,往后撞屁股,很快意识到不对劲来,假阳具的底部似乎有粘连性,撞上去之后直接黏在了办公桌上,她试着夹紧往外抽,阳具在体内滑动,却没有掉下来的趋势。 她欲哭无泪,刚刚撞的方向不对,位置有点高,这样夹着实在太累;她想吐出嘴里的东西扭头往后看,手也背着伸过去想拔下来那个东西调整位置。 谢吾诚止住她的动作,扯下领带将她手捆住背在身后,又扶正她头,调整座椅将性器重新塞进她喉咙处。然后才摸着她鼓鼓的脸颊,道:“宝贝,把小逼里的鸡巴夹射,我们就生宝宝,好不好?那个是按照老公的尺寸一比一做的,提前给你练练手。” 他又沿着她的唇瓣摸了一圈,她来的时候画了妆,唇瓣看上去红红艳艳,显得尤为光彩照人。此刻,那红艳的唇瓣正含着他紫黑的性器,谢吾诚却觉得更加漂亮了。 他边摸她的唇,边继续道:“嘴和舌头也别闲着,跟小逼比一比,看看哪个更厉害。” 空柚抬眼瞪他,眼神看的他心又颤了颤,谢吾诚觉得自己真的太容易受她影响了。从旁边拿过西装外套,披在下身,一起遮盖住她的头脸,不看她的眼睛,隔着西装,他揉揉她的头:“宝贝,老公要开会了,你先自己玩儿着,别出声。” 说完,谢吾诚就打开电脑,开始视频会议,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这个会议他不是主角,不需要长时间发言,开个场然后听各分公司经理汇报情况,最后总结一下就好。 空柚接着就听到他会议的开场白,知道音频已经打开,她彻底不敢动,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就那样上下同时含着性器僵直在那里,小穴有时候受不住的偶尔夹一下,花心立刻就酸酸胀胀的,她能感觉到那个尖端就抵在最深处,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要破宫而入,她忍不住往外挪了挪。 但是这样一来,嘴里的性器又往里深入了,咽喉处像是长出一个喉结,位置还偏下,十分不舒服,她又往后挪了。 一直紧张的来回调整了好几次姿势,让腰线更凹了一点,才稍稍觉得下身和嘴里的感受都到了可以接受的地步。 第31章桌下 之后心安理得的停在那里,隔着西装听谢吾诚在说些什么,这才发现他认真讲话的时候,其实声音很有磁性,又稍稍透着正式和低沉;不像跟她在一起时,说话要么阴沉沉的语含威胁,要么贱兮兮的言辞轻佻。内容已经足够让她不开心,哪里注意的到声音是否好听。 正跑神儿的想着,耳垂被捏了一下,谢吾诚道:“宝贝,好了,动一动。”说着还顶了顶她。 空柚仰头往后躲,自己掌握主动权,先后动起来,幅度特别小;她第一次上下都被塞满,像刚刚那样一直神游外空还不觉得什么,这会儿真的动起来,只觉得上下都饱胀的难受。 没一会儿,花心就酸软的喷出一股股水来,嘴巴也包不住,口水直往外流,染湿了谢吾诚的西装裤。 “让你夹射鸡巴,没让你自己喷;水流的哪儿都是,出息呢?”空柚不理他的嘲笑,暗自歇息,谢吾诚又命令:“继续前后动。” 空柚休息完才继续,一面动一面感慨,好难哦,钱也太难赚了,也不知道那些专职的小姐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自己伺候他一个就累的要命,到底是自己不行还是他太变态了? 等心里的吐槽和不爽都度过去后,她才回忆起先前谢吾诚指导的那些内容,不再机械的前后动,开始有意识的控制小穴的力道,在进出时刻意的夹紧和放松。 她能明显的感觉到体内的阳具跟着她的动作一鼓一鼓的,知道自己的方向没什么大问题,更加用力的动作、用心的感受,终于假阳具在巨大的吸力下真的喷出来,砸在花心正中。 这是空柚第一次被内射,并且假阳具喷射的力道并不小,她在花心的刺激中再次软了身子,头失力的歪到谢吾诚腿上,嘴里被冷落了很久的性器又抵在了更深的地方,她却没力气再躲。 谢吾诚掀开西装,看她潮红着一张脸,眼神中略带着迷茫,手机APP刚刚已经提示气囊里的液体被抽干,他的宝贝就是这么厉害,不管是学习能力,还是实践能力。 谢吾诚摸了摸她鼓鼓的脸颊,又捏了捏她软软的耳垂,一直等她回过神,才道:“喜欢吗?” 空柚看着他,眨眨眼,眼中生理性的泪水随着她的动作话落,她的视线更加清明了。 谢吾诚正在笑:“看来老公的判断失误,宝贝还是逼活儿更厉害。来,转过去,我们来生宝宝。” 他扶着她的头把鸡巴抽出来,又把她往前拎,让下面的阳具也退出来,然后才又拍了拍她脸蛋,道:“自己转过去,嘴巴含着那个假阳具,明白吗?” 空柚在桌下慢慢的转过身,手被捆着,空间又不大,她转的很慢。 动作中,小穴里的液体不断往外流,牛奶的香气溢满了整个办公桌下的空间,她不由夹了夹下体,想阻止似的。 等到终于调整好位置,空柚才发现原来那个假阳具底部还有两个气囊,连着一根气管,气管已经被封闭缠绕在之上了,估计是模仿阴囊的功能又能充水,怪不得会喷出来。 她看着那根东西,上面挂满了滴滴答答的牛奶,也裹着她自己的液体,看起来湿湿嗒嗒,黏黏糊糊,她犹豫着要不要听他的吞下去。 谢吾诚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催她快一点,她只得张口含住那个顶端,还好牛奶混着她自己的味道,没有那股麝香味,尝起来的感受倒是没有那么反感了。 只是嘴里的不是活物,橡胶的口感更加软塌塌,想起来谢吾诚对口交的热衷度,她不由泄愤的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她这才慢吞吞的含到底,嘴唇碰到气囊后才停下,不知不觉间,深喉对她来讲好像已经毫无压力。 谢吾诚在APP上看阳具已经含到底部了,才又向上抬了抬她的屁股,把她被领带捆着的双手按在她自己的臀瓣上,让她往两边扒着。 小穴被扯开,牛奶又有流出来的趋势,他扶着性器将液体重新抵进去,一插到底。 不用看她的眼睛,只看她白嫩浑圆又软滑细腻的屁股,和那粉嫩的后穴、红艳的小逼,谢吾诚觉得自己的施虐欲又开始直线上升,他极力控制,现在这场合实在不对。 他按着她的手更用力的往两边掰,将后穴扯得更开,性器又往里挤了挤,他甚至能从后穴中看到性器的起伏。 谢吾诚没再动,只按了一下她的后穴,抽她的屁股,开口:“宝贝,自己来,夹射生宝宝。” 说完,他抬头继续认真的听会议中的汇报,刚刚又跑神儿了,他心里低骂了声。 空柚心里存了希望,把刚刚的经验全用在了谢吾诚的身上,性器的挤压也冲击着她自己的欲望,她极力忍耐,然而直到谢吾诚的总结发言都结束了,她还是没能如愿,徒劳的收缩也没能阻止谢吾诚将性器抽了出去。 男人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舌尖顶开底部和办公桌壁的缝隙,把它取下来,叼出来。” 空柚吐出来嘴里的阳具,按照他说的办法,顶到舌尖都酸疼,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个假阳具送到谢吾诚手里,这时候谢吾诚已经整理好了自己。 他接过,看到阳具顶端和底部各自一圈深深的牙印,无语片刻,又将阳具整个塞进了她的嘴里,把气囊下方隐藏的捆带抽出来,绑在她脑后固定好,找出了一个口罩给她带上。 才道:“不准用牙咬,再让我看到,全给你拔了”。 空柚眼里透出委屈的神色,她嘴好酸。 谢吾诚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皮,“宝贝好好学一下,乖,牙齿任何时候都不要咬,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吞着往下咽,口水就不会流的到处都是了”。 阳具底部隔着口罩仍然鼓鼓的,他伸手往里又摁了摁,让阳具彻底陷下去,隔着口罩看不出异样了,才接着道:“记住了吗?” 看她点头,谢吾诚把她拉起来,自己也跟着站起来,将她裙摆整理好,又把西装披在她身上遮盖她被捆的双手,揽着她肩膀,边走边道:“好,那我们回家。” 第32章车上 走了两步,空柚就停下,头撞了撞他的肩膀,眼神看向办公桌旁的柜子,谢吾诚回去取了手包挂在了她脖子上,空柚才松了口气,小票都在里面啊,还没报销呢。 俩人出了办公室,周秘书来送,从刚刚视频会议时谢吾诚简短的发言和总结,过程中也不像平时会询问分公司经理各种问题,他就大致猜到了情况。 这会儿看到女孩儿戴着口罩,他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谢总这人占有欲极强,他不敢在他面前打量他的女人。 将人送到电梯口,他正想跟下去,谢吾诚摆手,只说:“你忙你的”,就揽着人离开了。 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空柚又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卡宴,更加确定,他昨晚就是在小区,他在哪里?那会儿他说的是“另一幢房子”,他在同一个小区还有别的房子?如果不是嘴被堵着,她的问题几乎要脱口而出。 谢吾诚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带着人一起坐在了后排,吩咐司机开车后,就将挡板升起。 将西装和手包扔到一边,把人抱着跨坐在自己身上,谢吾诚再度解了拉链,将仍然硬挺的下体重新塞进去,摁着她屁股坐到底,又不断的用力往上顶。 他稍稍往后移,看她戴着口罩被顶的皱眉的样子,轻笑一声,停下来。问她:“舒服吗?” 空柚看着他摇头,他动作太激烈,她头碰到车顶上,难受的厉害,偏偏手被捆着,连抬手捂住都做不到。 谢吾诚慢条斯理的抬手,从中间撕开她的吊带裙,像是破布般扔到一边,看她心疼的表情,嘲讽道“一条裙子也心疼,林小姐这气度真的是…一言难尽”。 他摁了摁被乳头顶起的乳贴,接着把它撕了扔到一边,又把女孩儿的内裤一起撕掉扔了。这下空柚彻底光溜溜的,全身上下只剩脸上的一面口罩。 谢吾诚微微抬头叼住她一颗奶头吸了下,又吐出来,问她:“用的这什么乳贴,满满的硅胶味儿…” 空柚摇头,她选的东西已经是最好的了,明明是这人口味儿也太叼了。 现在这样停着,她被架在半空,依然难受的厉害。空柚微微侧头,额头抵着他肩颈摩挲,她嘴里不断溢出口水,已经沾湿了口罩,贴在谢吾诚的脖子上,微微冰凉,被强制停下的欲望惹得她微微啜泣。 谢吾诚侧头往后躲了一下,将她扶起来,笑她:“有这么馋吗?嗯?” 说着伸手从旁边拿过她的手包,抽出消毒湿巾在她乳头处不断擦拭,又慢慢擦拭到乳晕及大片的乳肉上,一直把两个奶子都擦干净,他低头嗅了嗅,没了那恼人的硅胶味,又拿纸巾擦干净,才低头重新叼住。 空柚低头看着他的动作,有一种在奶孩子的错觉,背手捆绑的姿势让她的胸更加的挺拔,谢吾诚在换着边儿的玩弄吸吮,最后甚至把两个奶子都往中间挤在一起,让乳头也碰上,他一口含进去了两个嘬弄。 察觉到她的视线,他叼着奶子抬头,朝她眨眨眼,拍了拍她屁股,让她自己接着动。 空柚不敢上下动,很容易碰到头,胸前被叼着,像是有个线在牵引着,她也不是很方便,只能前后的来回骑着,性器直直抵在宫口,像是始终在威胁着她,嘴里的阳具也随着她的动作时不时深入到喉管,给她更大的刺激。 她觉得自己像是真的成了某种器具,盛放他性器的器具,而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理智和思想都随着她的动作逐渐远去,只剩下被欲望主宰的肉体还在不断沉沦。 谢吾诚吐出乳头,往后躺靠在座椅上,微微仰头,盯着她看,他看着她从不满到享受,看着她从清醒到沉沦,他觉得那双桃花眼即使被眼泪打湿,看起来迷雾重重,也依然勾人的要命。 他伸手扶在她两边的臀胯上,帮着她一起前后骑动,能明显觉得这女人骑乘的技巧越来越好,懂得控制欲望后她持久的体力也逐渐显示出优越性来。 空柚在极力控制自己时,不经意的扭头看到了窗外,吓得她眼睛睁大,动作不自觉的停下,整个人都往他怀里缩。 谢吾诚下意识的揽住她之后,才顺着她的眼神,看向窗外。 早已过下班高峰期,可京都的公路上依然车流不断,中间夹杂着摩托车。 或许是车子高调,亦或许是摩托车主太过年轻,依然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少年,等红灯的间隙,那少年正紧紧贴在车窗上,试图看清楚豪车里面的人和事,奈何防窥膜太过尽职尽责,此时他虽眯着眼却明显看不清的状态。 谢吾诚重新低头看向空柚,吻了吻她的发顶,道:“看不清,别怕。” 空柚抬头看向他,很神奇,明明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本人,此刻她却从短短的一句话里获得某种奇异的安全感,她不禁自嘲脑子有病。 车子重新发动的时候,谢吾诚也带着她再次动起来,然而经过刚刚的事情,空柚似乎是被耗干了性趣,一路上都没能完全投入进去。 车子走走停停,她头抵着他的肩窝也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一直等车子停在小区地下停车场,她都没能将自己送上高潮,更别提让谢吾诚舒服了。 谢吾诚似乎看出她的消极怠工,却没和她计较;只在司机下车后,将她稍稍扯开,盯着两人相交的下体,眼神犹豫。 空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几秒的时间,谢吾诚便掐着她的腰把性器拔了出来,原本被堵住的淫水顺着被操开的穴孔流了出来,染湿了他的西装裤。 谢吾诚却视若无睹,没有嘲讽她,也没有拿纸擦干净,就真的像是没有看见似的,将东西塞进去,拉好了拉链。 空柚内心疑惑,只看着他把自己收拾好,就要拉着赤裸裸的她下车。 空柚看着空荡荡的身体,直往车里缩,怎么可以这样子下去,他疯了吗? 谢吾诚停下来,语带嘲讽:“怎么?又想在车里挨肏了?那你刚才一路矫情个什么劲?” 第33章内射 空柚摇头,这人的恶劣程度真是超过自己的想象,她刚刚被吓到了,他又不是不知道。 谢吾诚问她:“下不下来?” 她继续摇头,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其实空柚有点不确定这人是在故意吓她,还是真的要她赤裸裸的下车,她明明也没做什么啊,他哪儿来这么大气性。 还好,谢吾诚真的是在吓她。 他返回车上,再度恢复原来的姿势,让女人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揪着她一边的奶头,一手揽着她的后腰,嘴唇贴近她仍挂着口罩的耳廓,阴森森的:“好好摇,不然就光着下去,好不好?” 空柚真的服了这人,报复心理这么重,还是不过夜的那种。 她无奈的坐直身体,凭着感觉将下体贴近他的,裤子被染湿,一片冰冰凉,她前后晃动着、摩擦着,一直到谢吾诚满意了,才被舔着耳廓允许她将性器重新吃进去。 也许是前面浪费了太长时间,也许是体内的饱胀感过于深刻,她的情欲被重新激发,双膝跪在真皮座椅上起起伏伏,胸前的两团跟着她的动作上下跳跃。 她全凭着自己的感官随意晃动,偶尔维持不了平衡,向一边歪倒,又被谢吾诚拽着奶子扶正。 她渐渐掌握擅长的频率,奶子也越发老练的甩动,偶尔被看不过眼的谢吾诚抽上两巴掌,她呜呜咽咽。 谢吾诚左手支着后脑,又用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她看。 空柚努力想要看清他的眼神,然而生理性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她的视线一片迷茫。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眼前和脑中都一片白茫茫,像是烟花要炸开的前奏。 口腔里的柱状口塞压过舌头、划过上颚、穿过喉咙向更细小的喉管延伸,却也渐渐压不住她的呻吟。 谢吾诚觉得下体跟着她的声音一阵阵膨胀,像是要炸开。 偏偏这女人的动作仍然没有任何冲刺的意味。 他耐不住,将人掀翻在后座,又摆成跪趴的姿势。 手被捆着,女人趴不住,歪歪扭扭,被他连续抽了几巴掌屁股,才勉强跪住。 谢吾诚揪着她翘臀塌腰,摆成最适合挨肏的姿势后,才拽着她手腕重新捅进去。 他像是骑马一样,肆意抽出插入,力道越来越大。 小腹拍打在她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在车内密闭的空间中显得尤为炸裂,给空柚带来无形的压力。 她屁股火辣辣的疼,不用看都知道肯定已经通红一片。 她在那吓人的啪啪声中不自觉的往前爬,想要躲避身后的力道,一直爬到车窗前,避无可避。 她身上出了很多汗,浑身燥热,不自觉的将脸颊贴在车窗降温。 她很想扭头告诉身后的人慢一点、轻一点,她已经是他的,不用这么狂躁的。 然而她刚刚试图扭头,右乳上就攀上一只手,像是揉面团一样肆意把玩了一会儿后,又拽着贴上车窗,她被冰的颤抖。 耳畔响起那人低喘沙哑的声音:“宝贝儿,看窗外,有人在看你…” 空柚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头也没扭回去,小穴就下意识夹紧,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她在被迫的高潮和颤抖中努力往外看,除了车窗和墙壁,什么也没看到。 意识到他在骗自己,她才彻底放松下来,沉浸在那种剧烈的欢愉中,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下体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 谢吾诚在这个间隙,解开了她的口罩,抽出了那条丑陋的口塞,听着她口中毫无遮挡溢出的曼妙呻吟,在小逼的夹缩中,放任自己射在了她体内。 嗯,怀就怀吧,有崽就生下来,没什么了不起,他又不是养不起。 她太好操了,他安慰自己。 他揉着她的奶子,舔着她耳垂耳廓,趴在她身上感受她断断续续的颤抖,舒服的享受贤者时刻,还不忘打趣她:“叫的真好听”。 兴致来了,他就掐着她下巴,掰着让她回头和他接吻,他吸着她舌头肆意索吻,尝到异味的时候,才意识到她嘴里还有他的前列腺液,又嫌弃的皱着眉头躲开。 好在女人这时候也平复的差不多,他稍稍调整姿势,揽着人侧坐起来,鸡巴仍然插在里面,偶尔挺一挺找到合适的位置。 又过了几分钟,空柚才恢复清明,侧目看向他,下意识开口:“给我解开”。 话出口模模糊糊一片,她自己都听不清楚,这会儿才意识到,含着那玩意儿太久,嘴都不正常了。 谢吾诚从她包里又扯了纸巾,给她擦干净口水,又伸手给她揉了揉下巴和脸颊,喂她喝了几口车里的瓶装水,估摸着差不多了才问她:“好点了不?刚想说什么?” 空柚清了清嗓子,仍然觉得干哑:“手腕疼,老公,给我解开吧” 谢吾诚瞟了一眼她背在身后的手,拒绝:“等会儿。” 空柚垂眸,想了想,问他:“老公,你刚刚为什么生气啊?” 她还有这觉悟,谢吾诚觉得有点满意,况且经过刚才那一场,他早不生气了,笑着回她:“谁让你挨肏都不专心,以后不许这样。”他威胁着捏了捏她的乳头。 空柚点头,才意识到现在的尴尬姿势,以及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老公,我们怎么回去啊?我没衣服了” 谢吾诚挺了挺下身,搅得她体内粘稠和淫水都咕咕响,问她:“不是想生宝宝,射进去了,舒服吗?” 确实是今天的一个收获了,虽然很难一次就中,但总是一个好的开端。 空柚微笑着点头,凑近他,想吻过去,被谢吾诚躲开。 她心理吐槽有毛病,不知道谢吾诚是不想闻那股前列腺液的味道。 他伸手拿过她那条撕裂的内裤,将下体快速的抽出来,又把内裤快速的塞进去堵住外流的液体。车上实在是不适合事后清理工作。 完成这一步之后,他又拿起那条破布裙子将她围起来,在胸口上方系了个死结。 之后把自己也快速收拾好,才带着人下车。好在司机停车的位置比较好,靠墙并且离电梯口很近。 等空柚站稳,谢吾诚又将西装外套重新罩住她上半身,一手揽着她肩膀,让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另一手拎着她的包包,直奔电梯口。 空柚一路心脏狂跳,不敢抬头,脸颊紧紧埋在他胸口。直到一路平安的进了家门,她才彻底放下心来。 第34章温柔假面 还没等彻底平复,就被谢吾诚打发进了洗手间,让她洗漱干净。 她怔怔的站在洗手台前,镜子里映射出她姣好的面容,明眸皓齿,上好的眼妆哪怕那么哭过一场都没有任何花妆的迹象。 她凑近了看唇角,盈盈润润,但是没有撕裂,明明那个东西和他的一样粗,明明她今天含了更长的时间,但是这次没有撕裂。 她又刚张开口,检查口腔内壁和喉咙,除了有点红,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她的身体和她的心脏一样强大,她一边自嘲一边庆幸。 嘴巴张的有点大,口水不自觉的往外流,她下意识的合上嘴唇,咽了咽口水。 此时冷静下来,才发现嘴里的味道怪怪的。 她一边吐槽谢吾诚果然是个变态,一边准备漱口,然后才发现手腕还被绑着,她根本活动不了。 转头正要出门去喊谢吾诚,对方就推门进来了。 她瘪嘴,继续装乖卖俏,边举起手腕给他看,边带着哭腔的喊:“老公…” 谢吾诚站在她身后,道:“你自己不老实,手总是乱动,先绑着…” 空柚委屈:“哪有乱动?怎么才不是乱动?” “比如,可以摸我抱我,也可以玩儿自己,但是不能自作主张,明白吗?” 不明白。空柚腹诽。 谢吾诚好像也没指望她回答,此刻正盯着她的电动牙刷,问她:“新换的?” 他边说边拿起来那个牙刷,转动着细看。 上次的惨状仍然记忆犹新,空柚下意识的往后躲,然而也只是缩在他怀里。 谢吾诚笑了笑,一只手端了漱口杯给她喂水,让她漱口。 然后给牙刷挤上牙膏,贴着她牙齿顺进去,按动了开关。 林空柚在这嗡嗡声中僵硬了身体,特别怕他发疯忽然捅进她嗓子里。 然而谢吾诚没有发疯,像是只是单纯的看她不方便给她刷牙一样,牙刷贴着牙齿来来回回,偶尔指示她张嘴,以便刷到内侧。 一直到确认没什么危险,空柚才放松下来,抬眼看他。 他眉眼低垂,手腕轻抬,盯着镜子里她的目光专注无害,灯光下甚至带了点点温柔,像是照顾初生儿一样动作轻缓,把她看的好生疑惑。 一直到嗡嗡声停止,她才回过神。 谢吾诚正拿了她的化妆棉在上面挤卸妆油,她发愣间听到他让她闭眼。 接下来的时间,她像是做梦般看着谢吾诚手法熟练的给她卸妆,甚至连眉眼唇的卸妆液,他都分的很清楚。 一直到洗面奶都被洗净,脸上只剩下颗颗水珠,脸蛋白嫩光滑,谢吾诚边拿擦脸巾给她擦干净,边感慨:“还是这么看着顺眼。” 在他的声音中,林空柚再度回过神,猛地意识到他哪儿来的这些经验,原以为他是在情爱中或逢场作戏、或肆意妄为,总之是为了自己欢喜,却原来不是吗? 有那么一个人,他也很重视,重视到他能分得清楚各种卸妆产品,重视到他能熟练的帮对方卸妆? 她再度抬眼看他,满眼疑问。 谢吾诚注意到,笑着捏了捏她的耳垂,摩挲着她半边耳廓,问她怎么了。 是了,他自己甚至没意识到有什么异常。 空柚正在思索这问题问出来是会得到答案,还是会粉身碎骨。 毕竟这人虽然每次都表现的事后更好说话的样子,但毕竟相处经验不够,她不敢断言。 还在犹疑间,谢吾诚就道:“终于可以亲亲了…” 他手掌控住她半张脸,让她扭头,掐着她的脖子和她接吻,刚刚温柔的样子不复存在,又恢复了一副饿狼的模样。 口腔里被牙膏的薄荷味道充满,驱散了她原本的香甜,谢吾诚微微不满,更加用力的吸舔。 舌根微微发疼,空柚往后躲。后颈间又多了只手,她被制得一动不能动,只仰着头张着嘴承受着近乎暴力的亲吻。 这人床上不太像是人的样子,床下…嗯,她好像一直也没机会接触到他床下的样子,刚刚的温柔像是一具假面,此刻都被这亲吻冲散。 在她眼里有浸满泪水,呼吸都有点困难的时候,谢吾诚终于放开了她。 拇指揩着她嘴角的湿润,笑话她:“怎么这么笨?还没学会呼吸?” 空柚摇头。谢吾诚继续笑:“不会游泳?”空柚还是摇头。 “唔,下次教你。” 他伸手将裙角的死结硬生生拽开,又把原来坏掉的裙子扯开了一个口子,空柚神经兮兮的盯着他的动作,看着他随手把那条她心爱的裙子扔在了地面上。 她控诉:“这个裙子很贵的…” “别心疼了,赔你一条”。 谢吾诚将她拽到淋浴区,让她微微岔开双腿,手伸下去揉了揉她的阴户,又拍了两巴掌她的小穴,把她打的轻哼。 然后才微微捏住内裤露出的一角,一口气抽了出来,蕾丝内裤划过小穴内壁,直接把她磨得腿软发虚,嘴里也叫出声来,谢吾诚训她:“别叫的这么骚,不是刚吃饱…” 她吸吸鼻子,停下来,很想反驳。 然而随着内裤被抽出,那股麝香味弥漫开来,整个浴室都是情欲的味道,在这味道里,她发不出声音来。 谢吾诚随手将内裤扔进垃圾桶,拿了花洒对着她下体冲,冲的那股味道淡下去之后。 他把花洒朝上的放在地上,命令空柚:“岔开腿,手掰开小逼,对准往下蹲。” 空柚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疯狂摇头往后退,她不要。 谢吾诚按着她肩膀让她往下,自己也半蹲着控制住她,然而林空柚不配合,来回扭动,俩人折腾了一身汗,她下体还在断断续续往外冒白稠。 谢吾诚停下,放开她,提着花洒固定在墙面上。 将躲到一边的女人抓过来,把尿式的抱进怀里,重新对上那个花洒,离得太近,林空柚被喷的疼,依然在他身上来回扭动,冲了没一会儿,就挣扎着落了地,连她自己都疑惑。 谢吾诚抓住她背,将她胸压在墙上,气的冲她屁股连抽了好几个巴掌,咬牙切齿:“老实点!” 空柚被打的哇哇乱叫,喊疼喊他不守信用,她像是一瞬间觉得不怕他了似的,骨子里的张牙舞爪都冒了出来。 第35章水胎 谢吾诚没见过她这副反抗的模样,只觉得这小妞胆子越来越大。 她骂一声,他就抽她一下,直打的他手都麻了,眼前的屁股更是红彤彤一片,这女人还在骂他不讲信用。 他停下,再打下去就该破皮流血了。 想了想,他把那个圆圆的大花洒关掉,放回去,拿了一柄细长的小圆弧花洒下来。 屁股不再挨打,水流的声音也没了,空柚觉得疑惑,扭头看去。 正巧看见谢吾诚把那柄小花洒塞进了她下体,在她讶异的目光中开了开关,尖叫声传来,刺的他耳朵生疼。 谢吾诚忍住,看着她又开始新一轮的扭动挣扎,然而这次那柄花洒像是长在了她身体里,她只能夹着它闪躲乱晃,红彤彤的屁股和白花花的背晃的他眼花。 谢吾诚伸手拢了拢她重新跳跃的奶子,那个奶头又硬了。 他转头将开关开的更大,手将花洒微微倾斜,让水流直直的往她身体里冲。 她的声音更大,然而只剩下哭喊尖叫,没了骂人的能耐,谢吾诚觉得满意。 一直到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怀胎4月的孕妇,而水胎的主人大喊大叫后终于没了力气,此时只剩深呼吸间或夹杂着哼哼唧唧。 林空柚理智回归,重新掌控大脑,在谢吾诚微微下压她的小腹时,她开始认输:“老公,停下,我错了,呜呜…我错了。” 还真是能屈能伸,谢吾诚嗤笑,拍了拍她的肚皮,像是熟透的西瓜。 “老公,停下停下,好不好,肚子要破了…呜呜” “你不是骂我不守信用,我的错,让你生宝宝…” 这混蛋!林空柚心塞,嘴上只说:“老公最好了…” 一直到她好话说尽,最后有气无力的求饶,肚子像是有5个月大的时候,谢吾诚才停下,关了花洒。 林空柚倚着墙壁,夹着花洒,两股颤颤。 她没了力气说话,闹腾的动力也全部消散,斜着眼睛看他,嘴唇颤颤巍巍,身上层层细汗。 谢吾诚用那柄大圆花洒,给她冲干净了身体,洗干净了头发,整个过程她都乖乖巧巧,不发一言。 谢吾诚觉得自己也有病,一边觉得满意,一边又觉得无趣,还是刚刚的样子有生机。 他抽了花洒,按着她的肚子给她排干净,吻着她的耳廓听她哼哼唧唧,威胁她:“还闹不闹?” 林空柚有气无力的摇头,满腹怨恨。 谢吾诚又拿浴巾裹了她,吹干头发,将她放在洗手台上,自己快速收拾干净,披了一件纯黑色的浴袍,抱着白色浴巾裹着的白白净净的她去了厨房。 将她放坐在厨房的台面上,还不忘用浴巾垫着。 看着眼前女人毛茸茸的头发,红红的眼睛和红红的鼻头,他真的有一种做回铲屎官的感觉,然而明显猫主子不怎么乐意,眼神没有丝毫爱恋不说,还满满的都是怨恨。 他低头吻在她眼皮上,迫使她合上眼睛,看不见那种不讨人喜的眼神后,他应该觉得开心的;但是那双亮晶晶的猫眼合上后,他又觉得世界都黯淡了。 他又低头咬了口她的下巴,林空柚重新睁开眼睛,怒视他。 他笑着揪了一下她的唇,问:“饿不饿?” 空柚摇头,气都气饱了。 她看到谢吾诚不知道从哪里拿出几颗鸡蛋来,看上去还微微冒着热气,她扭头看向一旁,才明白刚刚回来,她去洗手间时,他消失的几分钟去做了什么。 大晚上想吃鸡蛋吗?她疑惑。 谢吾诚将拨了皮的鸡蛋递到她嘴边,她受不住诱惑,咬了口,晚饭没吃多少,刚刚折腾半天,又挨肏又被玩儿的,这会儿才觉出是有点饿了。 她一口气吃完一个鸡蛋,正觉得有点噎得慌的时候,谢吾诚已经端起了一杯牛奶喂她,她又喝了半杯。 谢吾诚继续喂她鸡蛋,看她小口小口的嚼着,又生出了喂猫的错觉,心里成就感满满。 等她吃完两个鸡蛋,喝完一杯牛奶之后,空柚才摇头表示饱了。 也许是被喂的满足,她眼神中的怨恨消减了不少。 谢吾诚拇指擦掉她唇边的奶渍,低头吻上去,奶香味满满。 吻够了,他问她:“还生气吗?” 空柚还是有点生气的,他明明说了夹射可以生宝宝的,结果又用那种方式折磨的她没了期望,忒不讲信用了。 她还是愤愤然。 也许是看出她的心里话,谢吾诚微微正色:“生孩子有什么好?你这么小…”,想到那条家养狗狗的遭遇,他更加有点戚戚然,“再说,万一有危险,怎么办,你这个年龄连你自己都照顾不好,还照顾一个孩子?” “生理课学了的,我知道有危险,可是除非一辈子不生,那也不可能,所以还是早生完早好。再说,我21啦,就算现在马上怀孕,宝宝出生也要22岁。国家规定女性法定结婚年龄20周岁,肯定是有考虑生育风险的。” 说的也是,谢吾诚叹息。 “老公,你也会照顾孩子的不是?你还会做饭?” “怎么,给孩子只吃鸡蛋?”他打趣。 心里的低落情绪莫名减轻了很多,谢吾诚恢复了平时的模样。 林空柚还在试图劝服他:“再说,老公,你也不小啦,人家说男的老了精子活力很低的…”想到这儿,她忽然问:“老公,你做过婚前体检吗?” 谢吾诚又从平时的模样变成了生气和郁闷的前兆:“你觉得我不行?” 死女人还在作死的前线蹦迪,空柚正在试图科普:“不是,但是人家说行不行和精子有没有活力,这是两个事情,不一样的…” 人家、人家,哪儿来这么多人家,谢吾诚打断:“人家是谁?谁给你说这些?” 空柚语塞:“就大学室友…” 怪不得都说大学女生卧谈会的尺度很大,谢吾诚脑子里不由转过这句话。 紧接着两手夹着她腋下,把她从台面上抱起来,让她改成蹲在上面。 嫩嫩的小脚丫被冰到,空柚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脚趾蜷了蜷。 第36章产卵 跑神儿的间隙,谢吾诚又将一个鸡蛋递到她嘴边,这次没剥壳,问她还吃不吃? 她摇头。 谢吾诚手往下走,穿过浴巾,将鸡蛋抵在了她下体,边往里塞边道:“我精子活力够,想让你怀就可以让你怀上,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空柚被吓傻,一动不动,谢吾诚稍稍用力将第一个鸡蛋彻底塞进去,从外面看不出任何异样。 抬头看她一副呆傻的样子,眼神直勾勾的,谢吾诚亲她的眼皮,她都不知道躲,也不知道闭眼。 他笑:“傻了?不是想生孩子,还记不记得前两天跟你说的,试试产卵能不能做好…” 他不管她呆傻的模样,拿了第二颗蛋继续往里塞,还不忘打趣她:“蛋给你吃就好,多孵几个蛋出来…” 他废了点力气才把第二颗塞进去,直起身子,隔着浴巾拖着她的胸乳掂了掂,继续道:“宝宝就不用吃蛋了,他有这里,奶子这么大,奶水肯定也足…” “这也是两码事”,下意识回复了这句话,林空柚觉得自己没救了。 谢吾诚笑着亲了亲她的嘴唇,夸奖道:“嗯,宝贝的生理课学的很好…学没学过怎么孵蛋?” 她怎么会学这些,混蛋! 她看着谢吾诚拿了第叁颗蛋,又抵在了她的下体,试图往里塞。 她怕了,忍不住商量:“老公,够了吧…” “上次不是试了,你里面可以刚好放下牙刷柄,20cm左右,鸡蛋长度5cm,可以正好放4个。唔,阴道壁兴奋状态下会延长,也许可以放5个…”他沉吟道。 空柚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牙酸,还没等说话,第叁颗蛋已经试图往里挤了。 饱胀感特别明显,她紧张的发抖,谢吾诚提醒:“宝贝,放松,夹坏了,蛋壳可是会刺破小逼的。” 空柚欲哭无泪,极力放松自己,谢吾诚感受着她夹缩的力度,找准角度一鼓作气将第叁个塞了进去。 空柚在旁边哎哎的轻叫。 她颤着两条腿,仰头看他:“老公,不要了…” “蹲不住就跪着”,话音还没落,空柚就跪了下去。此时全身又一层薄汗,也不觉得膝盖凉了。 谢吾诚揽着人贴紧自己,另一只手从后面不容置疑的将第4颗也塞了进去,看她弓着腰直发抖。 他拍着她的背,道:“宝贝,好了,放松…” 空柚还是忍不住的抖,她微微一动,就能感觉到鸡蛋相碰,她很怕他们真的碎了。 谢吾诚看出她的害怕,又拿了一颗蛋塞进她背着的手里,对她道:“用力握试试”。 她额头抵着他肩膀下意识用力,鸡蛋半点没破。 “生理课学得好,物理课学的不怎么样吧?这种四周均匀受力的情况,鸡蛋没那么容易破的。” 空柚稍稍踏实了一点,她终于不抖了。 谢吾诚抓着她肩膀,让她直起身子,稍稍离开自己,问她:“好点了不?” 空柚点头。 看她很乖的样子,谢吾诚吻了吻她额头:“别跪着了,接着蹲起来,孵蛋…” 空柚瘪嘴,试着蹲起来,然而两腿仍然颤颤巍巍,丝毫不知道要怎么做,谢吾诚告诉她用力,她完全无从下手。 “用力挤出来啊,不然宝宝会憋死的…” “就这,还生宝宝…” “笨死了…” 在一迭声的diss中,他终止了教学。将她抱下了地,空柚下意识的岔开双腿,仍然怕挤到体内的鸡蛋。 落到地面上,她又比他矮了很多,空柚抬头怔怔的看着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看着她的眼神,谢吾诚只觉得这女人每次挨肏的时候虽然笨,但特别乖,他忍不住又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稍稍思索了下,问她:“昨天都买什么了?怎么没看到你买的东西?” 呃...东西都已经收拾好塞进衣柜或者行李箱了。 绕了半天才到正题,她忽略掉他关于东西的疑问,只道:“买了旅行要穿的衣服,还有戴的帽子之类的,我去给你拿小票”。 她留了一个心眼,刻意没有提贵重的首饰和包包,转头又觉得多此一举,他早晚会看到。 “行,去取吧,我看看宝贝的眼光。” 空柚迈了两步,又停下。体内的鸡蛋让她没办法正常走路,被绑的双手更加难以平衡身体。 她扭头喊谢吾诚:“老公,在玄关的柜子上,你去取好不好?” 谢吾诚嗤笑:“你倒是会指使人。” 他转身走到她面前,伸手将浴巾解开,扔到一边,道:“自己去,叼过来。” 说完,他直接出了厨房,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林空柚迈着内八步歪歪扭扭的走向玄关的位置。 他喝了一杯茶的时间,才重新看到她咬着那个手包的肩带进入自己的视线。 她的裸体真的很漂亮,颈项修长,胸大且挺,腰肢纤细,马甲线清晰而明朗,腿长又直,屁股挺翘,没有一丝赘肉,光着的脚丫白白嫩嫩,全身的皮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谢吾诚断定,即便没有他,林空柚凭着这副美貌和傲人的身材也会有一个不错的归宿,或者说即便不是他,她依然能卖个不错的价格,此生无忧。 只是眼前这女人走路的仪态明显不如平时大方自然,她脸颊通红,连脖子都被染了颜色。他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看。 林空柚花了很久的时间才别别扭扭的走到他面前,将嘴里衔着的手包递给他。 谢吾诚没有接,眼神示意她放在茶几上。 那个手包叮当一声落在上面,空柚累的牙口酸痛,不停的深呼吸,胸前起起伏伏。 谢吾诚伸手拢住她的胸乳,掌心贴在她心脏处,感受那跳动着的勃勃的生机。 等她心跳明显平复一些了,他才拽着她硬硬的乳尖往下拉,林空柚跌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被他双腿夹在中间。 谢吾诚继续指示道:“打开看看。” 他没说,空柚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调整成舒服的鸭子坐姿势,低头用牙齿咬住包包的拉链,向一侧用力拉开。 再下一步,如果还用嘴,真的有困难啊,她回头看向他。 谢吾诚没再继续为难她,双手从她身体两边伸出,将手包里的东西往外掏,手机,粉饼,小镜子,口红,纸巾,湿巾,梳子,东西都快掏完了,也没看到她说的小票。 第37章结算 空柚正提醒,在夹层。 他将包包的开口重新对准她,让她咬着夹层拉链拉开,之后才自己拿出一迭现金放在一旁,又开始翻找那迭小票,整整齐齐,一看就是被人规整过。 他一张张的翻看着,空柚眼神跟着他的动作走。 谢吾诚看着看着心里就大致有了谱,也没什么,不过一些穿戴而已,况且也不能算是贵。 他刚刚下完结论,下一张单据就映入眼帘,200多万的爱马仕鳄鱼皮包包。 怎么说呢,也不是不行。但是... 还没理出但是什么,小女人悠悠的声音响起:“老公之前说了报销的。” 空柚在他拿起那个单据时就屏住了呼吸,此时沉不住气,忍不住提醒。 谢吾诚看她着急的样子,忍不住轻笑:“没说不报,你急什么?” 他摩挲着那张小票,发现了异常,那个卡号明显不是他的,也和其他单据的卡号不同。他问她:“你银行卡没这个钱吧,信用卡额度应该也不够...这是谁给你刷的卡?” 小票上没有名字,卡号也并不完整,除了首尾的号码,中间都被隐藏了。 空柚听他说可以报销,放下心来,回他:“是哥哥的朋友...在商场碰到的。”不知道为什么,她下意识隐瞒了也是自己朋友的事实。 转头想想,又补充:“我和他也认识,他是我们邻居,总是来家里找哥哥玩儿,慢慢的就认识了。” 林空溪的朋友,确实有可能。况且说的很详细,她神态也自然,应该不是前男友。“叫什么名字?”谢吾诚追问。 “林伟”。 “也姓林?” “对啊,他是邻居啊。” “唔..”谢吾诚沉吟道,终于放下了这张小票,转头继续看其他的。 剩下的也没什么,所有的票据加起来也没那一个手包贵。他很快看完,将小票也都放下,心里大概估算了一个数字。 空柚等他看完,就迫不及待转头看他,眼神亮晶晶,道:“老公,你现在就把钱打给我呗,我答应林伟哥哥今天还他钱的。” 她理直气壮的问他要钱,却还惦记着还给另外一个人。孰亲孰近,一目了然。 谢吾诚心情不错,但还是不喜欢她的称呼,“叫林伟,直接喊名字,不许叫哥哥,一副勾搭人的样子。” 空柚无语却从善如流,笑盈盈道:“老公哥哥,你现在就把钱打给我呗,我要还给林伟呢。” 她用变了的话语,告诉他她只勾搭他。 谢吾诚被逗笑:“勾搭我,得喊爸爸,喊哥哥可不管用。” 空柚的脸刷的又红了一个度,这无耻之徒。 她嘴巴闭得紧紧的。 谢吾诚抱起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揉着她胸把玩,继续笑:“来,宝贝,叫一声听听..刚不是还说我老来着…” “老公不老,老公最年轻了…” 谢吾诚嗤笑,抵着她额头磨蹭:“喊爸爸…” 空柚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大狗蹭着,躲都躲不开,嘴里只道:“不要,老公,好哥哥,转给我吧...” “喊爸爸” 她张不开嘴,被逼急了,在他又一声“喊爸爸”中“哎”了一声。 谢吾诚愣住,空柚反应过来后也尴尬至极,羞得连胸乳都红了。 谢吾诚一巴掌甩在她屁股上,道:“不知羞”,想了想,又甩下一巴掌:“没大没小!” 空柚扭了扭屁股,他控制着力道,声音响亮,却并不疼,比浴室里那个力道轻了很多。只是体内的鸡蛋让她敏感的厉害。 她动了动,离他更近,撒娇:“老公,好哥哥,转给我呗..求你了,你最好了..”她说着,不断的胡乱亲吻在他嘴唇、脸颊、眼睛、鼻尖和下巴上。 谢吾诚被哄的开心,轻笑着拿过手机,给她的账号转了500万过去,比她的花费还多出不少,他心里想着,算是看她这么乖的奖励了。 空柚看着他转钱过去,又听到自己手机的提示音,她第一次觉得这铁公鸡也有大方的时候,他果然吃软不吃硬。她默默的在心里记下。 谢吾诚看她盯着他笑,也不说话,拿手机拍了两下她的胸乳,看乳尖颤颤,问她:“该说什么?” 空柚反应过来:“谢谢老公...”附赠一个响亮的吻。 谢吾诚嫌弃的擦干净脸颊上她的口水,终于给她解开了领带,她手腕上红红的一圈。 他拿药给她摩挲手腕,转动着按摩,后来辗转到她红红的屁股上,一起给她擦了活血化瘀的药,按着她的臀瓣打转。 他同时抱着她闲聊,问起她这两天做了什么,问她明天的航班信息,同行的小伙伴,毕业旅行的安排、婚礼的想法、蜜月的期待,工作的报道时间、未来的计划以及孩子,也问她过去的邻居、之前的舞蹈老师、得过的奖项等等。 她一一回答,有些事事关过去,已然发生,她回答起来流畅而自然; 有些事事关未来,尚未成型,她自己都一知半解,回答起来也就磕绊且茫然。 谢吾诚就在这些杂乱的信息里抽丝剥茧,又幻化成型,逐渐解构成一个清晰且立体的林空柚,一个他不曾了解、那些纸质资料也无法囊括的林空柚,更重要的这是一个脱离了胸、脸、腿和性的林空柚。 谢吾诚不得不承认,就当下而言,对他自己来讲,这个背后的林空柚没有当前的林空柚更有吸引力,那些舞蹈奖项、过去通往国家顶尖舞剧院遥远且漫长的岁月、沉默刻苦且坚韧的品质都远不如眼前明媚的笑颜、坚挺的胸乳和永远湿滑耐肏的小逼更有吸引力。 他暗叹自己果然庸俗至极。 然而连他自己都忽略了,背后那个林空柚也在向他招手,吸引着他问出今天一连串的问题。 直到眼前那张明媚的脸开始打哈欠,似乎完全忽略了体内的鸡蛋,谢吾诚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 他捏着她的脸颊把她弄醒,将人提到茶几上蹲着。 姿势的原因,体内的鸡蛋又开始挤压,空柚彻底清醒过来。 谢吾诚的脸在眼前放大,嘴巴一张一合,正告诫她:“用力往外挤,排出来,我们去睡觉。” 第38章孵蛋 空柚盯着他的嘴唇发愣,脑子里胡思乱想,大家都说唇薄的薄情,果然没错。 上一秒他还在温温和和的聊天,这一秒又开始折磨她,还语带威胁:“还是你想夹着它们睡一夜?”他说着伸手按了按她的下腹部,逼着她挤出一声呻吟。 空柚怔怔的盯着他,她搞不明白自己的情绪变化,明明之前已经有所预料,也坦然接受了。 为什么在经过刚刚的聊天之后,她又控制不住的悲哀起来,是刚刚太过平和了吗是刚刚不受控制的像是老朋友一样代入了吗 她也看不懂他,就像此刻,他又吻了上来,双唇贴着她的,言语间唇瓣摩擦,相互交织,那么缠绵温柔的动作,那么狠绝坚定的命令:“宝贝乖,像是母鸡一样孵个蛋,老公想看,宝贝听话用力…乖宝贝” 宝贝宝贝,他哪里有半点宝贝她。林空柚自嘲。 知道再无讨价还价的空间,她努力说服自己,不要走心,不必投入,一场游戏而已,大家各取所需,曲终后自然人散。 在不停的心理暗示下,她将刚刚聊天带来的松弛和舒适一扫而空,重新进入谢吾诚的“妻子”的状态。 她如他所说的开始用力。 破处不过两叁天,她再怎么有天赋,也并不掌握这种技巧。 在用力排挤和忽然泄力之间,鸡蛋越来越往身体深处逼近,完全适得其反,背道而驰。 谢吾诚嘲笑她:“怎么?还真想怀进去?” 她额头浸出了薄汗:“老公,我真的不会” “笨,蛋都孵不出来,怎么生宝宝?用力!” “呜呜呜”她快要哭出来,却还是不得其法,鸡蛋在体内上上下下,可怎么都不往穴口走。 “像是便秘时一样用力,中间不许停,一直到排出来。”谢吾诚继续指导。 空柚按照他的说法尝试,终于觉得有效。 她憋着气,复原大便时的状态,将鸡蛋挤到穴口,第一枚鸡蛋壳终于破穴而出,露出尖尖的一角。 她不敢泄气,继续用力,鸡蛋挤压着逼口往外,露出半截来,到了中间最圆的部分。 谢吾诚一直盯着她下体,这时候,不由夸她:“好棒,继续用力” 林空柚在这声夸奖中再次泄力,鸡蛋在体内呆了太久,本就黏黏腻腻,蛋壳又光滑细腻,她刚一泄力,鸡蛋浑圆的部分又往回缩,连带着尖端也重新躲进小逼里,逼口又只剩下一点点蛋壳的亮白色。 她无声的流泪。 谢吾诚手指给她抹去眼泪,又摩挲着她眉毛:“宝贝不哭,重新来。” “老公,帮帮我”她看向他,眼神祈求。 “不行,第一个自己来。” 呜呜呜,她哭着继续用力,在中途不敢有任何放松,终于挤过浑圆,将第一个鸡蛋排了出来。 鸡蛋挂着粘液往下坠落,又和小穴之间拉了淫丝,那丝线逐渐拉长然后断掉,最后和着鸡蛋落在茶几上,叮叮当滚向一旁,留下一路的水痕,即将掉下去时被散落的口红挡住,最终停在茶几的边缘。 她抬头再度看他,想说第一个已经出来了,剩下的是不是可以帮忙。 还未开口,就被谢吾诚一句“继续”打断。 他语气坚决凶狠,眼神中涌动着空柚看不透的情绪,暗沉沉一片,像是烟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 她被吓到,收回视线,继续和剩下的鸡蛋奋战。 第二个和第叁个都陆陆续续用同样的方法排了出来。 她额头此时已经大汗淋漓,全身像是被热水冲过一样,布满汗珠,还透着运动过后的粉红。 谢吾诚凑近她深嗅,她身上的味道随着汗液挥发,香甜诱人。他喉咙滚动,只想把她一起吞吃入腹,忍了又忍,才抚着她的额头夸赞:“很棒,宝贝。继续,最后一个了。” 也许是太深了,也许是她的力气几乎折腾完了,最后一个鸡蛋像是和她作对似的,久久都不出来。 她的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流,和他商量:“老公,帮帮我好不好?好累好难” 谢吾诚离她更近了些,在她面前摊开双手。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空柚看着那双手在心里评价。 然后听到他说:“太深了,我也够不到,要不我把手伸进去?”他说着,将手指收拢握成拳,在她眼前转了转,那拳头比鸡蛋大的多。 明明之前并没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可是这两天的遭遇似乎让她一下子打通了任督二脉,她几乎秒懂了他的意思。然后被吓到摇头。 “不需要帮忙,就赶紧继续,还睡不睡了?明天起不来,航班赶不上,可别继续在家哭。” 歇了求助的心思,空柚再度把希望放回自己身上,她逼着自己继续用力,畅想明天之后的美好时光给自己打气。 等第四个鸡蛋终于排出来,还没来得及往外滚,她双腿就彻底蹲不住,跌坐在了茶几上,鸡蛋贴着她的下体被压住。 她哭起来,哽咽的厉害,双手伸着,要他抱抱。 谢吾诚摩挲着她的耳垂站起身,将她散乱的头发往后拢,整个儿披在肩上。 牵着她的手,让她环保住自己的腰臀。 黑色浴袍微微敞开,谢吾诚将半硬的性器塞进了她嘴里。 林空柚像是含到了安抚奶嘴似的,停止了抽噎,下意识吸嘬舔弄,不过两天时间,她像是做了无数次。 谢吾诚顺着她头发上下抚弄,动作温柔,像是无声的安慰。 身下的女人偶尔含的深了,额头和脸颊贴在他的下腹,濡湿一片,他知道,那是汗也是泪。 往往这时候,他的动作就更温柔了。 他双腿像是钉在地面上,一动未动。他没有肏她的嘴,只由着她自己随意含入或是吐出。 大概过了10多分钟,林空柚停下,不再流泪,也不再继续动,像是累了似的,嘴里含着那条完全硬起来的肉棒呆呆傻傻。 谢吾诚叹气,她也很会折磨人。 谢吾诚挺了挺腰,问她:“还吃不吃?” 没人回应,小女人正在闹脾气,看都不看他。 他微微后撤,只留了蘑菇头还在她嘴里,自己动手快速撸着。 第39章疤痕 认识她短短几天,就没了人伺候,几次叁番都得自给自足。 谢吾诚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放任欲望膨胀,很快他呼吸急促起来,房间里到处是他压抑的粗喘,像是有回声似的。 空柚觉得自己被这声音包裹,低沉又性感。 她忍不住抬头看他,他在她眼前自渎,眼神汹涌一片,她忽然懂了之前他那暗沉的眼神,那是名叫欲望的东西主宰了他。 察觉到空柚眼神中的痴迷,谢吾诚对她笑了笑,放任自己喘息出声,不再压抑不再控制。 空柚忍不住又脸红了起来,忽然有点不好意思。 谢吾诚嘴角的笑意扩大,蔓延至眼睛,原本被欲望盛满的暗沉眼神此时明亮了不少。 原本就英气俊朗的脸染上了纯粹的笑,没有嘲讽没有命令,那么坦然那么明朗,这笑容对空柚杀伤力太大。 她看着他的俊颜,不自觉的又开始吸嘬,下意识的配合。 谢吾诚笑意更加明显。 他再次加快了动作,手几乎成了残影,没费太长时间,就尽数射在她嘴巴里舌头上,看着她条件反射的咽下去,还舔了舔马眼给他清理,谢吾诚满意的捏了捏她的耳垂。 他抽出自己,裹上浴袍,将她从茶几上抱了起来,小小的一团窝在他怀里,谢吾诚心软了软。 小女人颤着双腿夹住他的腰,腿间的狼藉尽数擦在了他浴袍之上,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臀,抱着她往卧室走。 林空柚透过他的肩膀,看向茶几,那四个鸡蛋杂乱无章的摆在她的手包旁,混在口红、镜子和纸巾之间,蛋壳上的淫液还未干涸,在灯光下反射光芒,有一枚特别明显,是她最后孵了半天的那个,给谢吾诚口交时她也动情了,流出的液体尽数洒在上面。 林空柚合上眼,不再看。 谢吾诚抱着她进了他自己的卧室,这是她第一次来他房间,比她的大的多得多,独立的衣帽间和卫浴间,只是暗黑的色调怎么看怎么压抑。 谢吾诚把她抱进浴室,放进浴缸,开了自动按摩系统,问她能不能自己洗,她点头,给自己打沐浴露清洗全身,重点清洗下体。 她看着谢吾诚走到淋浴区,脱了浴袍,也开始冲洗。 这是她第一次远观他的裸体,之前都是她光着身子被他肏或者被他玩,他自己却衣衫完好。 此时看他,空柚只觉得赏心悦目。如果没有那变态的性爱方式,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结婚对象,有钱又好看,身材还巨好。 空柚从他的腿开始扫描,嗯,美中不足腿毛有点长。 视线上移到他的臀部,屁股也很挺翘,今天抱着他屁股的时候,手感也挺好,如果拍打上去,估计也很有弹性。每次都是被他打屁股,她还没打过他的。她胡思乱想。 扫过他窄窄的腰,她忽然顿住。 他的背上好几道疤痕,狰狞而刺目,看上去时日良久。 右肩靠下的圆形伤疤,看上去像是枪伤,那疤痕已然深褐色,在水流下很是扎眼。 她诧异的开口:“老公?” 谢吾诚扭头转身,问她:“怎么了?” 林空柚这才看到原来他胸前也有伤疤,她之前完全没有注意到,也是,细算下来,她没机会仔细看他的身体,少有的几次正面相对,她要么闭眼烦躁,要么被玩儿的晕晕乎乎,哪儿有心情看他的身体。 谢吾诚看她不说话,关了水龙头,湿着身体,朝她走过来,腿间的一团蛰伏间依然傲人,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甩动。 林空柚微微别扭,移开视线,看向他的脸。 谢吾诚看她满身泡沫的喊人,以为她又是单纯的撒娇,他将她抱出浴缸,道:“洗完赶紧休息,下次再好好泡”。 他拿了花洒,想要给她冲洗,抬眼看到她在瑟缩的往后躲,他反应过来,道:“不玩儿你,别躲,要不你自己冲?” 空柚没动,他把花洒调到适中,快速的给她冲干净泡沫,间或用手指搓洗她的身体。 他动作温和,空柚不自觉的沉溺。 她视线又回到他胸前的伤痕上,手不自觉的摸上去,慢慢的开口:“这也是枪伤吗?” 也,因为她也看到了他后背的另一处枪伤。 空柚明显察觉到他的动作愣了一愣,然后才回:“嗯,之前受过伤。” 看她还想问,他再度开口:“改天给你讲,今天太晚了,洗完睡觉。”一句话终结了这个枪伤背后的故事。 很明显,他不想多说。 谢吾诚给她冲干净身体,直接拿了自己的牙刷给她刷牙,之后把她抱出去放在了大床上,莹白的身体在黑色的床单上耀眼夺目,他觉得一股血流又往下体冲,他鄙视的盯了一眼兄弟,只觉得它没节操的很,动不动就想硬。 他伸手扯了毛巾被把她盖的严严实实,只留头脸在外面,关了灯,谢吾诚看到她眼睛还是亮晶晶,在夜色下忽闪忽闪的。 他也躺在床上,伸手遮了她的双眼,让她闭眼睡觉。 掌下的眼睛眨了眨,睫毛擦着他的掌心,痒痒的,一路痒到了心底,他很想捞起来她再操一顿,刚刚半死不活,他委屈自己手淫,这会儿还欲求不满,她倒是生龙活虎了。 他撤开手掌,胳膊收紧,把她圈在怀里,让她的脸颊紧贴在自己胸前,扯了毛巾被拉到自己肩下,将她的头脸也盖住,那对眼睫毛还在他的胸前眨呀眨。 他手拍在她屁股上,道:“闭眼,睡觉!”,揪住她一片臀肉,转了一圈拧了拧。 感受到威胁,她才彻底老实下来。 谢吾诚揽着她,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哄睡,直到感觉她彻底放松,呼吸均匀,才撤回手,轻轻的翻身下床。 胡思乱想 他双脚落地的刹那,空柚就睁开了双眼,刚刚的气氛实在太好,让她回想起儿时被母亲抱着哄睡的那段日子。 那时候哥哥已经上学,妈妈是她一个人的,父母还很恩爱,而她自小就十分乖巧讨喜,也懂得装乖卖俏,这像是与生俱来的能力,爸妈都很喜欢她,两人晚上会搂着她讲故事,她躺在俩人中间,好不惬意,时间再晚一点,妈妈也是像刚刚那样拍着她的背哄睡,她常常不记得自己实际的入睡时间,只知道第二天一睁眼就不见了爸妈,然后哭叫着下床找人。 那是她为数不多的值得怀念的日子。 那之后,她断断续续面临开学的恐惧、课业的压力、爸妈的争吵、家庭的纷争;再后来,她爱上了舞蹈,满腔的情绪有了出口,不再像之前那般无措和烦躁,却也很少再体会到那种宠爱了。 爸妈依然爱她,但是她不再像儿时一样无知,慢慢懂得了这种爱先是建立在她的乖巧、后是建立在她的优秀之上,说来遗憾,但确实父母之爱也并不是无私的,二十年的时光,她早懂得了这一点。 至于现在,这种爱可能是建立在她的婚姻和价值之上吧,小时候舞蹈的奖项能帮爸妈赚到面子,让他们在那个诡异的圈子里获得虚荣;现在她大了,她想舞蹈可能已经帮不上爸妈了,但是谢吾诚可以,她名义上的丈夫是可以帮到他们的,她想或许她父母比她本人更期待这场婚姻以及…婚礼,她下个月的盛大的婚礼,昭告天下她林家已经攀上了谢家的高枝,想来她爸妈是极为期待的。 她忽然很好奇,谢吾诚期待婚礼吗?也许不,毕竟他要的已经得到了…他要什么呢,她的身体? 林空柚忽然意识到,是啊,她对于这场婚姻没有什么选择权,但是他谢吾诚是可以的啊,那么他为什么选择她?俩人素昧平生,虽说谢老爷子满意她,但是想来谢老爷子满意的应该不会只有她;况且谢吾诚真的有那么听话吗,直接听爷爷的定联姻的人选?应该不会。 况且说是联姻,不过是单方面的施舍而已,她都明白的事情,没道理谢老爷子不知道啊。也就是说,谢吾诚根本不能从联姻里获得什么,他为什么结婚?准确的讲,他为什么选择和她结婚? 她除了自己的外貌和身材,实在不知道哪里吸引到他。她擅长的事情,他不需要,况且他根本没看过她跳舞;他需要的东西,她没有,不管是资金还是所谓企业管理的才能,她双手空空,脑袋也空空;那些豪门主妇的交际才能,她本人对自己也是没什么信心的。 空柚忽然觉得悲哀起来,她是不是除了性,其实也不能提供什么价值,可是美女那么多,他早晚会有腻烦的一天,自己还是应该早做打算,不然就算委屈自己陪他玩儿这种变态的性爱,有朝一日他腻了,她却仍然没有什么可以傍身的东西,那才真的是竹篮打水。 离婚是不太可能,谢吾诚估计也不会有这个打算,他需要稳定的婚姻做门面,最多就是拿她当摆设。 她不怕无爱无性的婚姻。爱本来也没有,父母之爱尚且有条件,更何况夫妻之爱呢。性…目前体会的都是痛苦,高潮的快乐那么短暂又缥缈,还是在无尽的自我牺牲下,她不喜欢更不期待和他之间的性,没了更好。 至于,谢吾诚和其他女人的性,那和她也并没有什么关系,她不在乎,况且他估计早就有很多了。他不要得病就好,转头想想他那洁癖的样子,估计也不会。 她只怕没钱,她更怕和他的婚姻里没有钱,那她要怎么办。想到这里,她翻身拿过手机,查看他今天的转账,扣除她的花费,她还净赚了100多万。这大概是领证至今,唯一值得开心的一件事了。 空柚忽然想起来他说的劳务费,她点开备忘录,在上面敲敲打打,间或退出,又点开计算器加加减减,等她忙活完,满意的合上备忘录的时候,才意识到谢吾诚已经去衣帽间有半个小时了,她刚刚有看到他下床后进了衣帽间,只是这么久? 她拿着手机喊:“老公?”没人回应。 她盯着衣帽间的推拉门看,过了几分钟,还是毫无动静。 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去找,还没等下去,谢吾诚从衣帽间出来,穿了一身睡袍,大半夜跑去穿睡袍?她疑惑。 谢吾诚迈步出来,反手关了推拉门,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在夜色下显然是毫无睡意,他问她:“怎么醒了?” 空柚几乎同时开口:“老公,你干嘛去了?” 她总觉得他有哪里不一样,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越发瞪大眼盯着他看,甚至伸手想要开灯。 谢吾诚止住她的动作:“别开灯,一会儿更睡不着了”。 他带着她重新躺下去,将她揽进怀里。 空柚隔着睡袍偎着他,觉得不太舒服,她特别讨厌自己光着身子他衣冠楚楚的样子,她把手伸进去,触摸他身体。 谢吾诚微微起身脱掉睡袍,也光溜溜的躺下,空柚觉得满意,更紧的贴过去,手又放在他身上。 谢吾诚捉了她双手攥在胸前,另一只手揽紧她,轻轻拍了拍。 空柚觉得一点也不困,也没意识到谢吾诚的动作是让她睡觉,她继续开口:“老公,你干嘛去了?” “穿睡袍。” “大晚上为什么穿睡袍?” “这么抱着总想肏你,又不想穿睡衣。”谢吾诚闭着眼睛回她。 空柚被他理直气壮的言论雷到,再没了聊天的兴致,也合上眼睛,只敢在心里吐槽他种马,一时忘了他穿睡袍穿了半个小时的事情。 她终于安静下来,谢吾诚微微松了口气,抱着她调整了一下姿势,也睡过去。 殷勤「Рo1⒏red」 第二天一早,空柚被闹钟叫醒,是她为防止迟到特意定的闹钟,比计算下来刚刚好的时间,还早了两个小时。 她本就没有迟到的习惯,现下如此期待这场旅行,自然更加上心。 昨天睡得晚,一早起来,她居然不觉得困,也许是心里有期待,所以也更有动力吧。 她在闹钟响到第二下的时候,就赶紧关掉了,生怕吵到某个暴君。 轻手轻脚的下床,去了自己卧室,把昨晚搞的一片狼藉的洗手间打扫干净,她一边吐槽谢吾诚变态,一边把花洒归位。 之后才快速洗漱好、收拾好东西,她又给自己画了一个简单明朗的妆容,今天是出发第一天,同宿的美女们一定会各种合照,然后晒到朋友圈,她也要美美的,不给舍友丢人。 换好出发要穿的衣服后,她走出房间;探头看了看,暴君的房门依然紧闭,没有起床的迹象,空柚纠结,要不要去喊人,他之前明明说送自己的;或者自己直接出门打车?好像也不太好,毕竟要走半个多月,不打声招呼就走,会惹怒他的吧? 她在原地踟躇了会儿,又看了眼时间,还很充足;想了想,迈步去厨房,路过客厅看到茶几上杂乱的东西,她瞥了眼,告诉自己眼不见为净,直接当没看见。 她本来就不想这种情况下做早餐,不过是权益之际,因此特别敷衍。10分钟不到,就做了两个三明治,热了两杯牛奶,把自己的那一份快速的吃完,她拿餐盘端了,才走去主卧。 又看到茶几,她晃晃脑袋将昨晚的景象赶走,最后还是没忍住,捏着鼻子,隔着纸巾将上面的东西一股脑扔进了垃圾桶,连手包都不要了。 再看一眼主卧,还是没动静。她叹气,端起餐盘轻轻推开了门。 谢吾诚还在睡。她把餐盘放到床头柜上。 暴君睡着的样子看上去倒是不那么可怕了。空柚心想。 她盯着他的睫毛看,好长的睫毛,比她的还长。她鬼使神差的伸手想要摸上去,之后猛地回过神,吓出一身冷汗。 敛了敛心思,她慢慢的蹲下去,轻轻的喊:“老公?”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谢吾诚睁开眼就看到一张明媚的笑脸,并且妆容精致,此时正微微瞪大双眼,轻轻喊他:“老公,你醒啦?” 他微微反应了一下眼前的状况,笑了笑,摸摸她的脸:“出去玩这么开心?” 空柚点头,“老公,你起床洗漱呗,我做好早餐了…”,她说着就伸手拉他胳膊,想拽他起床。 看他光光的起身,又赶紧抓了那件睡袍披在他身上,然后才推着他往卧室走,自己给他关上洗手间的门,返回床边坐着,心有余悸,还好他没有找茬的样子。 谢吾诚刚刚走出洗手间,就看到那个小女人坐在床边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这是多怕他反悔? 看他出来,那个身影又赶紧抓起三明治递给他,一副有求于人的殷勤样子,他看的好笑。 伸手结过三明治,咬了口,搞的还不错,挺好吃。 另一只手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看她坐下时还在不断整理衣服,像是害怕褶皱的样子。 他叹气,一想到要分开10多天,还真是有点不舍。 吞下去三明治,他开口,半是试探半是调侃:“要出去玩这么多天,想不想我?” 空柚几乎不假思量的点头:“想老公的”,顿了顿,她又接上:“等我回来,给老公带那边的特产好不好?” 谢吾诚预备的那句“想我就别去了”没能有机会说出口,思路不由得跟着她跑偏,“欧洲有什么特产?” 额,她哪里知道,不过随口说一句哄他开心。 “老公喜欢什么?我都给你买到,好不好?” 即便知道她在哄他,谢吾诚还是挺开心的:“你自己看着随便挑一挑,带点儿什么意思一下得了。”想了想,又道:“别忘了给两个爸妈和爷爷也带一份礼物,说到底是心意,也算是一个表示。挑好东西回头儿跟我说,钱我转你。到时候视频联系,记得打视频,知道吗?” 两个爸妈,他真会称呼,不过花他的钱卖自己的人情,她当然没意见,空柚当即点头。 看他吃完三明治,她又殷勤的递上牛奶,谢吾诚接过,问她:“你还喝不喝牛奶?” 这话说得别别扭扭,她道:“我刚吃过了,老公,你吃。” 谢吾诚一口气干掉那杯牛奶,看她转头拿纸巾递给他,他直接伸头过去,让她帮忙擦。 空柚愣了一下,还是伸手帮他擦干净了嘴。 俩人做过那么多亲密无间的动作,这一下,她居然还会感到一点点害羞。 她伸手过去,将用掉的纸巾放在餐盘上。 东西吃完了,俩人都一时无话,房间静的吓人。 空柚忍不住提醒:“老公,你送我去机场吧?” 谢吾诚紧了紧胳膊,道:“时间还早,不着急。”停了停,又说:“要走10多天呢,想肏你的时候,怎么办?” 空柚郁闷,之前二十多年没肏过她不也过来了,现在说的好像离了她不行一样。 她正想要怎么回复,谢吾诚又开口:“要不别去了?你想去欧洲玩,我们蜜月时候也可以去。” 空柚大惊,他真的要临时反悔?再说,她不是想去欧洲玩儿,她是想和朋友一起去。 不能再沉默,她抬手环住他脖子,亲亲他开始撒娇:“老公,我和室友说好了的你之前也答应我了的。” 谢吾诚看着她,没有任何反应。 她语气不由得有些着急:“老公,别这样啊我们说好了的,你答应送我去机场的” 谢吾诚抬手摩擦着她嫣红的唇瓣,唇膏尽数染在他手指上。 她打扮的这么漂亮丢下他自己去玩,他忽然不爽起来。 空柚微微张口,含住他指尖,用他之前教过的方法吸吮舔舐,继续语焉模糊的撒娇:“好老公,你送我去机场吧或者我自己打车去也可以的。” 拉扯 “你去这么久,我想肏你了怎么办?再说,你这么浪,万一发骚了,我不在身边,怎么办?” 空柚无语,她真的不知道这有什么要怎么办,她又不是不回来了,虽然很想,但没打算真的彻底消失不见啊…。 她含着他指头看他,眼神期期艾艾,想了半天只能说:“回来之后还给老公肏的。” 谢吾诚接话:“怎么肏都行?” 空柚觉得疑惑,已经到这个地步,还能怎么肏。她点头。 谢吾诚又揽了揽她,抽出手指,正想碰她露肩一字领的上衣领口,被她快速的抓住,拿纸巾帮他擦干净了他手指上的口水。 她不想再换衣服了呀。 谢吾诚嗤笑,扯着她的一字领往外拉了拉,又忽然松开,衣领弹回去,发出啪的一声响,她胸口留下一道红印。 他不说话,却乐此不疲的玩着她的领口。 空柚胸前泛起了通红的一片,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她不得不开口阻止:“老公?别玩了,有点疼....” 谢吾诚停下,手却顺着领口伸进去,又开始摸她的乳,为了搭配这个衣服,她今天穿了紧身的抹胸内衣,类似这种一字肩或者衬衫T恤的衣服配上大胸并不好看。 然而她觉得好看了,谢吾诚却觉得不满意,胸前的两团被牢牢固定住,隔着内衣毫无手感可言,他想从内衣里探进去,又觉得没有缝隙可插,无端的烦躁。 林空柚感受到了他的恼意,正思索要怎么办,谢吾诚的手已经拿出来,又从她腰部伸进了阔腿裤。 她今天穿的纯棉内裤,牢牢包裹住下体和臀部,此刻却被他扯到一边,谢吾诚的手直直的触到了那口鲜嫩的小穴。 周边皮肤光滑细腻,他微微抚了抚,就略过去直奔主题,逼口牢牢地闭合,被阴唇遮掩,即使昨天被那般玩弄之后,此刻也恢复了羞涩。他摸上去,小逼干涩,没有半点湿意。 显然主人除了口头指使他去送机,没有想过任何行动上的表示。 刚刚她那么主动的亲亲抱抱,他在晨勃的影响下越发蠢蠢欲动,这小女人却半点不受影响。 他在那股躁意之外,更加不爽起来。 他手拿出来,重新捏住她下巴,想要开始算账。 不知道为什么,空柚从他的神情里快速感知到了他的不满,臀下的硬挺早就苏醒,隔着睡袍顶得她屁股微陷,她不是察觉不到,只是刚刚不想管,这件事情一旦开始,不知道又要浪费多少时间。 但是现在她不得不管了,如果放任他的情绪发酵,今天恐怕很难有个善终。 赶在谢吾诚开口前,她从他腿上滑了下去,跪坐在他双腿间,心里暗叹,这身衣服到底保不住了,是她太乐观。 隔着睡袍,她伸手握住那已经膨胀起来的性器,微微有些不知所措,在“浅尝辄止”和“随心所欲”间纠结。 谢吾诚的手已经压在她后脑勺上,微微施力。 他看懂了她的意思,却觉得也异常合自己的心思,反正他原本也准备找茬肏她来着,直接误机再好不过。 空柚微微掀开睡袍,露出昂扬的性器,她唇吻过去,那个蘑菇头就跳了跳,分泌出透亮的前列腺液。 她用拇指擦过去,又有新的流出,像是擦不净似的。再一次擦过那个孔洞,她抬头:“老公,你是很舒服吗?” 谢吾诚没理她,手上加了力气,她顺从的含住尖端,舌尖舔了舔,看着他眨眼,像是继续在问:“舒服吗?” 谢吾诚微笑,斥责道:“认真点儿~” 她含的更深了,却还是不舍得委屈自己深喉,那样妆会彻底花掉的吧。 担心他会再次暴力,她舌尖快速的扫,手里配合着揉弄囊袋,间或上下摩擦嘴唇未包裹住的地方。 她几乎用尽了毕生所学,嘴里快速的吞咽,不想口水流出来弄脏自己的脸。 她一边数秒计算时间,另一边,双手、嘴唇和舌头完美的配合。 谢吾诚被她尽心尽力的服侍取悦,放在她后脑的手微微抓紧她的头发。 另一只手不自觉的又想扯掉她的上衣,揉弄胸乳。 空柚腾出一只手去抓他的,想要阻止他,被谢吾诚躲开,手上却也因此改了方向,上衣躲过一劫。 谢吾诚手又去抚弄她的脸颊,多多少少蹭上些粉底,他捻了捻手指,放在鼻端闻了闻。 然后嫌弃的问她:“涂这些做什么?黏黏糊糊的,味道也怪怪的。” 说完,他手指报复性的大力摩擦她的脸颊,皮肤娇嫩,又通红一片。 空柚吐出嘴里的东西,往旁边躲开,忍不住气鼓鼓的瞪着他,她小心翼翼,生怕妆花了,他倒好,一下子全毁了,让她刚才的行为显得异常多余。 谢吾诚伸手戳她鼓起来的侧脸,按着陷下去,手指离开的时候,又留下一个指印,看着她河豚的样子,他开口:“你脸和你人一样,矫情的很,一点力气就有指印。” 说的好像跟他没关系,都怪她自己。 看她还是很生气的样子,他又戳戳她嘴角,退一步:“不擦了,就这样吧,挺好看的,继续舔吧,来” 空柚被他明显哄骗的样子气到,一时忘了自己要伏低做小,站起来想直接走人。 谢吾诚也站起来,伸手拉住她,将她按在床边坐着,道:“脾气这么大,还不能说句话了...” 让她微微低头,他将性器递道她唇边,空柚还是瞪着他不动,谢吾诚扶着根部拿尖端轻轻摩擦她唇瓣,戳弄她嘴角,好整以暇的道:“吃不吃?再浪费时间可赶不上飞机了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空柚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干嘛,在这种细枝末节浪费时间。 她重新含住舔弄,甚至因为没了妆造的顾虑,显得更加急切。 谢吾诚话刚说出口,就想收回,自己明明不想她出门了,怎么又下意识拿这事情引诱她。 这会儿看着她埋头苦吃,再开口反悔,他自己都觉得过分。 晨侍 想到后面十多天都见不了她,也肏不到她,他忽的挺了挺腰,心里深深可惜。 空柚被他突然的动作呛到,她含着性器抬头看她,眼里又有怨念。 谢吾诚伸手拂过她修长的眉毛,这才发现哪怕经过眉粉和眉笔的双重晕染,她眉毛依旧淡的很。 他又拂向她眼皮,空柚合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了一段扇形的阴影。 他拇指微微靠近,上下拨弄她长卷挺翘的睫毛。 空柚又睁开眼睛看向他,被眼线勾勒过的眼角显得狭长,眼角下方她刻意点了一颗小小的红痣,两相结合,越发显得妩媚异常。 谢吾诚盯着那颗痣看了几秒,他不记得她这里有痣啊,之后才意识到这个也是人为的结果,妆画的这么妖媚,她这是准备勾引谁,他更生气了。 看着她还在含弄,十分卖力的样子,他抽出性器,拍打在她那颗痣上,问她:“好吃吗?” 空柚想了想,点头。 谢吾诚又问:“出门花这么妖的妆,是要勾引谁?”他用力拍打那颗痣,像是在惩罚她。 空柚一边摇头,一边往后躲,想要重新含进去。 谢吾诚转移阵地,开始拍她伸出来的舌头,同时不忘训话:“还记不记得去那边要做什么?” 她复又点头。 “说来听听。” 她仔细回忆他之前的要求,含含糊糊的开口:“给老公带礼物,给爸妈、爷爷也买一份。” “还有呢?” “给老公打视频。”她聪明的没有提打视频要钱的事情。 “还有呢?” 还有什么?刚刚还说了什么吗?她不记得了。 谢吾诚又拍打她舌尖,一字一句的道:“每天汇报行程、每隔一个小时报告位置、不准勾三搭四、不准发骚、第一时间接听电话、按时返程......” 他说了一堆要求,听的空柚耳朵嗡嗡响,脑子里只有“丧权辱国”四个大字。 他终于说完了,又要求她重复,直到她一字不落的背下来,谢吾诚才重新将性器塞进她嘴里,一直插到最根部。 她嘴唇碰到他阴阜,鼻子和脸颊都埋进了阴毛里,竭力放松呼吸。 看她紧皱眉头、眼睛都挤到一起的样子,他又按到她眼角下的那颗人工痣上,挺力抽送,还不忘训她:“舌头舔,喉咙往下咽,又不记得了?” 他肏了几下,看她眼泪汪汪,又道:“像你刚刚那么舔,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不是着急出门?还哭什么?” 她还是流泪,沾湿了他的阴毛,妆彻底花掉。 谢吾诚看着心烦,将睡袍盖在她头脸上,彻底看不见她的眼泪,他揪着她后脑的头发,开始像肏逼一样大力肏干她的嘴巴,不管她时不时的干呕。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莫名积压着一股火,始终发泄不出来。 囊袋啪啪的打在她下巴上,空柚被那个声音振的耳朵生疼,视线范围内又是一片黑,她竭力放松自己,喉咙和舌头配合着他的动作,舔吮含咽,还逼迫自己夹紧口腔往里吸,只想尽快结束眼前的一切。 尽管他动作粗暴,尽管他刚刚提了一堆的要求,但是总归是有一点可以明确的,那就是他彻底答应了这次出门,没了反悔的机会。 靠着这一点点希望,她极力的配合他,想要尽快结束。 谢吾诚能感觉到她的动作,也更加放任自己为所欲为,射意来临的时候,他没有加以任何控制,甚至更加大力的往里捅,直接全射在了她喉管处,随着她吞咽的动作,都进了她的胃里。 谢吾诚粗粗喘息,紧贴她脸颊的阴阜也微微抖动,他没有抽出来,反而又稍稍往里挺了挺,拍了拍她的后脑:“舔干净。” 空柚如他所言的舔着口腔里的肉柱,做最后的清理工作。 在他从喉咙中撤出后,又自发的绕着蘑菇头舔舐,时不时扫过马眼。 这顺从的动作却加剧了谢吾诚心中的恶意,他犹豫了不到一秒,就掀开睡袍,看着她的脸,放任自己尿在了她嘴里。 空柚闭眼,也许是因为在预料之中,也许是因为不是第一次了;她的接受度高了很多,虽然还是觉得屈辱,却自发的往下咽,吞咽不及的时候,谢吾诚就会缩紧臀部,停下来;等她咽完,才继续尿。 中间断断续续停了几次才尿完,等她再次做好清理工作,谢吾诚才从她嘴里抽出来,拿了纸巾擦干净,又裹好睡袍。 看着她还张着嘴巴,痴痴傻傻;他拖着她下巴给她合上,道:“记住这个晨侍的流程,以后要经常练,做到中间不用停为止。” 看她点头,他才将她拉起来,自己坐到床边,又伸进了她的阔腿裤,摸到满手黏腻,他才满意的抽出,却尽数拍在她脸颊上:“去收拾干净,我们出门。” 空柚如蒙大赦般回到自己卧室,重新漱口刷牙又卸妆,时间太紧张,她彻底没了再次打扮的兴致,只擦了基本的护肤品;又擦干净下体,重新换了一条内裤和类似的阔腿裤,扣上一顶贝雷帽遮盖被扯得乱糟糟的头发,就拎着包包和行李箱出门,站在玄关处等他。 主卧房门仍然紧闭,她没敢再进去,耐着性子又等了5分钟,才看到谢吾诚穿着短袖和长裤出来,头发湿漉漉的,看来他又去冲了澡。 谢吾诚看着她着急到坐立不安的样子,到底没说什么,和她一起在玄关处换好鞋子,拿了车钥匙出门。 又回到昨晚那辆车上,车子启动起来出了小区,往机场的方向行驶,空柚才彻底放下心来,她侧眼看他面目紧绷的样子,虽然不明白他还在生气什么,却没敢搭话。 老老实实的坐在副驾上,拿出手机给同室的姐妹们发微信群消息,让她们不要等她安检、登机了,直接飞机上见吧,她可能会卡点到了。 聊完之后,她看着昨晚计算的劳务费,纠结要不要发给他,他现在明显心情不佳。 她还没和任何好友说过要结婚的消息,此刻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这事情又不方便跟哥哥或者爸妈说,她纠结的无以复加。 账单 无聊的刷了会儿微博,看到好友樊锦的新电影上映,她截图下来单独发给她道喜,樊锦很快回复过来:“你到哪儿了?我已经安检完在候机室等着了”。 这话直接忽略了电影的信息,她疑惑:“我在路上了,应该来得及。你怎么了,电影上映不开心吗?” “行,等你过来。你没看网友评论吗?” 空柚又重新点进去评论区,这才发现网友的评论大多是负面的。 她与樊锦自附中相识,后来又同上舞蹈学院,虽不同专业却同一寝室,她学古典舞,好友是民族舞,然而俩人却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她一直在跳舞的路上越走越深,樊锦却在大三时转战大荧幕,一出手就合作各种大腕。 个中缘由,她也略知一二。 这位好友早在附中时期就名花有主,对方比她大几岁,神秘异常,她与樊锦相识十年,从未见过她这位男友,却能够从樊锦源源不断的礼物和愈加开朗明艳的笑容中窥探到对方的优秀和樊锦的幸福。 樊锦并非京都本地人,她十年前从西安离家后,就独自在附中求学;两人刚刚认识时,樊锦言谈举止还略显局促,十年的时间,她完全蜕变成了一朵人间富贵花,这中间离不开这位神秘男友的能量。 大三时,得知樊锦要从影,她还觉得异常艰难,毕竟北影那么多优秀毕业生都赋闲在家,更何况非科班出身的樊锦。 后来才知道,自己想的太简单了。实际上,好友出道后资源不断,还都是上好的大饼,这个刚刚上映的电影只是其中之一,却算不得最好。 然而资源的投喂并不能带来演技的飞升,观众渐渐不买账,各种猜测和谩骂满天飞,她曾特别担心好友的心理状态,然而事实证明,一个在众多爱意中长大的人,她的内心是十分富足且强大的,好友虽然偶尔郁闷,整体来讲却依然乐观异常。 这次毕业旅行,本来以为她并不会参加,毕竟她已经很久没回学校,而是一直呆在剧组了。然而消息发出后,她几乎二话没说就协调了时间,承诺一定到,也是基于此,空柚才觉得自己更应该参加的。 她退出微博,重新进微信,不想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只是回复道:“我相信你的演技会越来越好的,宝贝的未来也一定繁花似锦。”配了一个加油的表情。 樊锦又回复过来:“嗯呢~肯定的,谢谢亲爱的。” 对话结束,她不自觉的笑了笑,没意识到谢吾诚正在看她。 她旁若无人的笑,没有任何要和他沟通的迹象,像是根本意识不到他在身边,谢吾诚那股始终没发泄完全的火气更大了。 车子已经驶出了市区,路上车辆终于不太多,在又一个路口的时候,谢吾诚故意转了一个急弯,看着空柚的手机从手上脱落,甩在两人中间。 他随意撇了一眼她的屏幕,看到了大大的“亲爱的”三个字。谢吾诚诧异,刚刚教训完她,她答应的好好的,这么快就勾搭别人,她有这个胆子? 他捡起她的手机,放在驾驶座前的操纵台上,空柚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动作,却没敢阻拦。 一直到又一个红灯,谢吾诚拿起她的手机,理直气壮的问:“密码?” 空柚愣愣的回答“0208”,她的生日。 谢吾诚解锁,名正言顺的看刚才的微信页面,他只看了几眼最新的聊天记录,就判断出这人应该是一起出行的室友,女性,他没了往上翻的兴趣。 正准备关锁还给她,却不小心碰到另一个页面,是昨晚空柚在备忘录里统计的劳务费账单。 乍一看左边一排“口交”“乳交”之类的文字,右边一排数字,谢吾诚看的一知半解,正准备定睛细看,已经绿灯了,后面的车正在催促。 他把手机扔给她:“念”。 车子汇入车流,车内流淌着空柚缓慢却坚定的声音:“做饭1000口交2万乳交1万深喉5万口爆10万颜射5万性交5万打屁股1万打胸2万...” 她本来不想现在谈这个的,毕竟他心情不好,毕竟她还没坐上飞机,但是他已经发现了,又问起来,她只能老老实实的念,只是她写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却有些难以启齿。 谢吾诚已经反应过来她写的这是什么了,这会儿看她停下来,道:“继续。” “呃...打脸3万...” “我可没打过你的脸” “那个打过...” “哪个?” “就是你拿着那个打过..” “哪个?听不懂” “就是你捏着你兄弟打过...”她气愤。 “都多少次了,还害羞”谢吾诚嘲笑。 “这是白天,还在外面”她嘀咕道。 “嗯,继续吧” 空柚继续念,把他对她做过的事情一一标注了价格,最后以“剪指甲1000”收尾,剪指甲这事,她实在不敢狮子大张口。 最后,她还贴心的道:“老公,我算过了,合计585万零3000块,扣掉之前借你的50万,你再转我535万就行了,那3000块就不要了。” 谢吾诚吃惊:“这么多?你这些加起来没到这个数吧?” 空柚解释道:“这个是按次计算的。” “那我就射了一次,是按哪种服务计算?” “呃..这个…这个是按照我提供服务的种类累计计算的,比如您就射了一次,但是这之前我提供过很多种服务,那就是累计计费的。”她贴心的解释。 谢吾诚凉凉的瞟了她一眼,道:“你倒是会算账。” 空柚低头,沉默不语。 谢吾诚按照她的规则,又快速计算了一遍:“还是不对,你坑我呢吧?” “是每种服务每次使用都计费,不按某天计算。” 谢吾诚无语,又过了会儿,还是说“不对。” “呃,那个指甲,是一个指甲1000”,空柚继续解释,想了想,又主动补充:“洗、剪、磨、涂、擦各按一次收费”,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又加了一句:“美甲店都是这么算的。” 讨价还价 谢吾诚又凉凉的看她一眼,懒得搭理她了。 在他再次瞟向她的时候,不等他问,空柚主动道:“打人是按照巴掌计算的。”只是声音渐次低下去... 这下谢吾诚更吃惊了:“挨多少巴掌,你也记得?”打人的时候,他可不记得甩了多少巴掌。 “记得的。”空柚斩钉截铁道,边说边将另一份明细调出来给他看,上面详细记录了每次的时间、类别、单价和数量,“您看这个,我也可以发您核对。” 谢吾诚开车的间隙瞟了一眼,彻底无语,最后只能说:“发过来吧”。 空柚快速的截图发过去,对方却完全没有拿起手机看的打算,偏偏刚刚已经上了高架,也没有红灯可停了。 她几次偏头看他,谢吾诚都没反应,车速太快,她也不好打断。经过这么一出,也没了继续玩儿手机的心情,她再次坐立不安。 终于挨到下了高架,已经可以远远看到机场那个标志性建筑了,在又一次红灯的时候,她主动开口:“老公,要不我们结算一下?回来之后就可以重新计费了,累积太多容易出错。” 谢吾诚看她一眼,道:“这会儿又成老公了?不您您的了?”转头回去继续看前面的指示灯,又跟了一句:“太贵了,没钱。” 空柚自己也有点心虚,慢吞吞道:“要不给您打个折?九折怎么样?” 谢吾诚又撇了她一眼,鄙视的语气:“你知道会所头牌的公主带出来一晚多少钱吗?” 她又不叫公主,怎么会知道,空柚气愤。弱弱的反驳:“她们不干净的...” “有干净的,调教完的处也便宜的很。” 空柚郁闷,她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车又开起来,车里两个人,一个蔫头耷脑,一个昂首挺胸,形成鲜明的对比。谢吾诚就像是斗胜的公鸡。 空柚仔细思索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那天那么大方,她吻了他,撒了娇,说了不少好话。 她想是不是可以比葫芦画瓢,再试一次,看能不能行,可是现在的情形既不方便跨坐在他身上撒娇,也不方便再浪费时间讨好。 她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吧唧,死气沉沉,连带着要出远门的兴奋感都被冲淡了不少。 车已经滑到了机场,她无法,只能先顾眼前的事,劳务费的事情回来再结算好了,反正她毕业旅行的钱暂时也够了。 并且她已经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和好友坦白她目前的情况了,必要时也可以从她那里拿钱,反正她老人家富裕的很。 路况比她想象的要好,她低头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时间还来得及。 解开安全带后,空柚侧身吻在谢吾诚脸颊上,道:“谢谢老公,那我先走了,回见。” 没指望他下车送自己,空柚自己打开车门往下走。 谢吾诚看着她颓丧的背影,知道她是因为没拿到钱,所以不开心。 可是他还是不想给,钱足够花了,在外面乐不思蜀怎么办?就像刚刚在车上,如果他不刻意找茬,她自己玩儿的不知道多开心。 视线在后视镜中追随着她走,他犹豫要不要下车送送她,毕竟一个姑娘家,毕竟这么做太不绅士了,毕竟她刚刚还在道谢。 犹豫间,后方出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搭讪,看脚步方向明显是向着后备箱走,在他的车上勾搭他的女人,呵,他甩上车门下车。 男人果然正伸手帮忙提行李箱,他一个箭步挤过去,自己把行李箱拿下来,又把后备箱甩的啪嗒一声响,正眼都没瞧那个男人,也不顾车停的违规,揽着空柚就往机场走。 “谢吾诚?”一道声音突兀的响起,听起来还异常的熟悉。 他停下,终于抬眼看向声源,那一瞬间,谢吾诚由衷的后悔,自己出门时太过随意,被比了下去,不过转念想,这次是他勾搭自己的女人,自己不算跌份儿。 没错,世界很小,他在机场遇到了“青梅竹马”,也是近十年的“死对头”,段瑞泽。 他回了一句“你好”,就想走人;他跟对方从至交好友变成相看两厌,他自己的“错误”居多一些,因此这些年处处忍让。 “我道是谁,给美女送机都不下车的,原来是谢总,失敬失敬…”贱贱的声音响起,谢吾诚气的肺疼。 “我道是谁,看见美女就献殷勤,原来是段总,久仰久仰…”他回击。 “殷勤?这是绅士。您这理解,这辈子是娶不到老婆了…谢爷爷还在头疼吧?”段瑞泽知道他单身多年,故意往人心口上扎。 然而这句话在当下的情形说,谢吾诚几乎稳赢,他揽了揽空柚,凉凉的开口:“下个月婚礼,欢迎参加,这位就是女主角。” 段瑞泽愣了愣,盯着空柚看了几秒,道:“长得挺好,可惜眼睛是瞎的”,说完转身进去了。 谢吾诚看着他的背影,还想开口怼回去,空柚拉了拉他,意思很明显,他们也该进去了。 空柚确实是这个意思,她刚刚被两人的唇枪舌剑雷到了,这会儿八卦之火又燃烧起来,边走边问:“老公,那人是谁啊?” “你要离得远一点儿的人。”谢吾诚四两拨千斤。 空柚深深觉得和他说话好没意思,当下闭嘴,看着指示牌往国际航班的方向走。 她很小就跟着舞团各地表演,也有出国的经历,自理能力较一般深闺小姐还是强很多的。 拉着谢吾诚办完值机和托运,她和谢吾诚道谢也道别,毕竟刚刚对方表现的确实很绅士,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被前面那个男人刺激到了。 但是该表示的一定要表示,这是她一向的处世之道,不论对方是出于什么而表现出善意,自己都应该为这份善意感激的,动机本身相对于结果而言并没那么重要。 在进安检前,她停下,抱了抱谢吾诚,道:“老公,我进去了,再见~” 谢吾诚在原地看着她转身汇入了安检的队列,一直到过了闸门,才转身离开。 分期付款 全程空柚都没有回头,谢吾诚看着她的背影想,她看起来那么乖,却实打实是个狼心狗肺的。 偏偏一举一动挑不出明显的错处,可就是气的他胃疼。 她会吻他,会道谢,也道别,却看不出半点留恋。 一直到返回车前,把违规停车的贴条拿下来,启动车子前,他到底还是拿出手机仔细看空柚发过来的劳务费账单明细,是真的很详细,详细到每次挨巴掌的数量都写的清清楚楚,只是谢吾诚合理怀疑,这是她胡乱写的,怎么可能记得这么清楚。 但他还是转了250万过去。 谢吾诚告诉自己,万一她真的缺钱,万一她身边再出现段瑞泽那样的苍蝇蚊虫,他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她那么爱钱,为了钱还很没下限,离开他的视线,万一她真的把持不住怎么办。 空柚安检完,正往候机口走,听到手机提示音,以为是樊锦在催她,结果打开手机就看到谢吾诚转来的钱,她忍不住狂喜。 先点了接收,才边走边回复:“谢谢老公!爱你!!!”附赠一个可爱的跪谢的表情。 谢吾诚看到她几乎秒回的话,忍不住嗤笑她的爱可真不值钱,但还是友好的回道:“不客气”。 然后发动车子返程,很快,手机的提示音又响起,还是空柚在聊,他不再方便打字,电话拨过去:“登机了吗?回了什么?” 空柚之后意识到钱不够,刚刚发的文字就是在问这个事情,这会儿接通他的电话,道:“正往候机口走了,马上到了,我刚听到开始登机,应该来得及。” 谢吾诚心不在焉的听她叨叨完,继续问:“刚回复的什么?” “呃…为什么是250万啊?” “因为转给某个二百五。”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嘴这么毒:“那剩下的?” “没剩下的,五折。” “别啊,老公,要不八折?剩下的回来再结算?” 想到什么,谢吾诚点头:“行,分期付款。尾款回来再说。” “嗯嗯,那什么,以后的标准是不是就可以按照这个执行了?” “不一定,看服务质量。” “好吧,谢谢老公。”一时又无话,她正想借机挂掉电话,谢吾诚又开口了:“还记不记得规矩?” 空柚声音低下去:“记得的。” “再背一遍听听。” “要买礼物、要打视频、要每天汇报行程、每隔一个小时报告位置、不勾三搭四、不发骚、第一时间接听电话、按时返程......” 她将之前被强迫背下来的规矩又说了一遍。 只是在人来人往的机场说这些,她觉得自己赤裸裸的,到底不舒服,声音越来越低,个别字眼几乎是气音。 谢吾诚听出了她的异常,没跟她计较,只是道:“不要光嘴上记得,也要记在心里。”怕她逆反,又接了句:“好了,进去吧,和朋友好好玩,钱不够再打电话。” 等他挂断电话,空柚也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看着那条转账记录深呼吸,调整情绪。 可以再自如的笑起来的时候,她才重新迈步往候机口走。 樊锦正在那边鬼鬼祟祟的张望,偏偏捂得严严实实,像是一个做案犯。 如果不是特别熟悉,她几乎不敢认。 有时候她搞不懂樊锦在想什么,怕人认出来,她裹得那么严实,墨镜帽子几乎齐全,偏偏又大幅度扬手跟她打招呼。 空柚笑起来,她是很羡慕樊锦的,做什么全凭心意,有人兜底的人生无比惬意。 她快步走过去,和樊锦拥抱在一起,两人虽然都有帽子遮了脸,但是美女的氛围感依然强烈,旁边不少人看过来,有人举起了手机。 樊锦像是被吓到似的,牵了她的手,低调的涌入人流,边排队检票,边跟她交头接耳:“时间太急,没买到头等舱,我们凑合一下吧;汤灿和魏因荣先进去啦,后面太挤,我说我自己留下来等你。你怎么这么晚啊,差一点迟到了。” 空柚没敢现在说结婚的事情,怕对方直接跳起来。只答道:“上飞机我跟你解释。” 终于检完票,放好包包,和后排的汤灿、魏因荣打了招呼,才和樊锦一起坐下,樊锦靠窗,她居中,过道还有一个位置。 她正想跟樊锦坦白谢吾诚的事情,旁边一个贱兮兮的声音冒出来:“呦,这不是瞎眼新娘吗,这么巧~” 她干巴巴的和段瑞泽打了声招呼,下意识往右靠了靠,离得他远一点,谢吾诚那句叮嘱还在耳边,而且明显两个人不对付,她不想蹚浑水。 右边樊锦吃惊的声音炸响在耳边:“什么新娘?”汤灿和魏因荣也探头过来,询问的目光。 她一个头两个大,小声道:“我下个月要结婚了”,看室友们都还想继续问,她拼命的使眼色,好在多年默契,她们都读懂了她的眼神,安静下来,回过来的神情却明显在说“一会儿老实交代。” 只有樊锦还在耳边叽叽喳喳,一边像是做贼心虚的小声,一边明显语气兴奋起来:“结婚?和谁?帅吗?” 她学着好友的样子,也趴在她耳边,简单说了下目前的情况,重点突出了家里有多强势、对方有多鸡贼又抠唆、自己有多贫穷又无奈,樊锦眼里的兴奋渐渐消失,全部转化为对好友的同情,她担心起来:“这么惨,可以不结婚吗?” 说完又觉得自己的问题愚蠢,开口的话就变成:“没事,叔叔阿姨不给你生活费的话,我给你,我现在拍戏可以自己赚钱了,真的,养活咱俩不成问题!” 停顿了一下,樊锦还在继续劝他:“你就把他当摆设,该怎样怎样”,她说着,压低了声音,几乎听不见:“你们那个了吗?他怎么样?你也可以不把他当摆设,该享受就享受,不然多吃亏。” 果然是过来人,一句话敲在当头。可是空柚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好友描述谢吾诚诡异到变态的性爱,也怕对方连带着觉得自己都不正常。 探听 她本来也只是打算说明结婚的现状,不想在这种大事上隐瞒好友,平白影响了两人的感情。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要坦白所有的一切,毕竟每个人都有秘密,就像她知道樊锦恋爱,却从没想过窥探对方的身份,好友不说,她也不会过界。 任何一段美好的感情都有它自己的分寸。 这会儿提到这个,她模糊道:“就那样吧,不太喜欢。” 她本意想表达自己不喜欢双方的性爱;但这话却被樊锦自动翻译成“他不怎么样”,当下她看空柚的眼神几乎是同情了:“这样哦…” 她很想问细节,很想出谋划策,然而单纯如她,也知道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最佳时机,只能抱着好友,在她耳边安慰道:“你别担心,姐姐教你,等到了酒店,咱们再详细讨论”。 耳边的热气痒痒的,空柚微微侧了一下身,笑着点头。虽然知道讨论不出什么,但是好友眼里的担心还是让她心里暖暖的。 她好喜欢樊锦,她开朗乐观,明亮又热情,会哭也会笑;不像她,喜欢独处却不得自由,热爱舞台又盛名难却,社交于她都是任务和负担,她也会哭也会笑,却更像是一个提线木偶自动演绎着世俗社会下最为合适的表情。 空柚也伸长手臂抱了抱好友,肩膀靠上去,一起看着窗外。 飞机已经起飞,地面的世界越来越小,她看着道路和车流,分神的想着哪一辆是谢吾诚的。 终于,除了冉冉白云,再看不见其他。 肩上的樊锦已经合上了眼睛,空柚拿过毛毯,盖在两人身上,也倚着好友的头睡了过去。 一旁的段瑞泽几乎听到了两人全程的聊天,他耳朵自小就好使,但从没哪次让他觉得用处这么大。 瞎子新娘眼里的谢吾诚比自己眼里的更加不堪,他几乎断定,死对头的婚姻绝没他想象的幸福,他不由得愉悦,毕竟对方生活的一地鸡毛都可以是自己生活的鸡尾酒,他几乎控制不住想把空柚揪过来,两人一起骂谢吾诚过瘾。 费力控制住这股冲动,他看着俩人依偎的样子,眼神微微怪异;女人之间行为亲密的常见,但如此亲密的还是少见,他不动声色的拍了下来。 犹豫要不要发给谢吾诚恶心他,转念想想这又不能说明啥。很想和自家老婆沟通下,但是也只能熬到下飞机了。他收起手机,调整姿势,也睡了过去。 飞行近6个小时的时候,飞机被一股气流影响,些许颠簸,空柚和樊锦都醒了过来,后者迷迷瞪瞪又靠向窗户睡过去。 空柚坐直身体,隐约觉得左边一道沉沉的目光凝视自己,她顺着看过去,果然是段瑞泽正盯着她。 空柚微微笑了下,点头致意。 段瑞泽立刻露出来痞痞的笑:“瞎子新娘,你怎么称呼?” “林空柚。” “林?哦。” “您是?”空柚确实觉得应该离这个男人远一点,可是现在飞行过半,却还有近5个小时的行程,她睡饱了免不了又起八卦心思,谢吾诚那边明显问不出什么,倒不如趁机和这个男人聊一聊。 偏偏她又有点讨厌对方这种看起来又跳跃又痞气的形象。谢吾诚喊他段总,这人却怎么都不像一个公司的老总。她腹诽。 “段瑞泽,谢吾诚的…”他语气停顿下来,空柚微微瞪大眼。 “青梅竹马。”段瑞泽说完,空柚失望,觉得他在骗自己,俩人的对话哪里像什么青梅竹马。 “您也是去伦敦?”空柚接着套近乎。 “难道这飞机落在两个地方?”段瑞泽明显嫌弃的语气。 空柚没心情聊天了,她由衷的觉得和谢吾诚相关的人都非常的难搞,她坐正,一副要继续酝酿睡意的表情。 没想到段瑞泽又开口:“谢吾诚还是这么抠吗?自己女人都不舍得买头等舱的?” 空柚忍不住反驳:“你不也没买?我是因为时间急,没买到。”说完她才疑惑自己为什么要维护谢吾诚,他本来就很抠。 段瑞泽大惊小怪的样子:“这你也信?凭他谢吾诚,真想替你搞一张头等舱的票,是什么大事吗?妹妹,你听我的,这真不是什么良人,你干脆甩了他吧” 林空柚觉得他有病,看他的神情就像是在看一个病人:“那你怎么不买头等舱?” 段瑞泽很夸张的表情:“我又没他的本事,搞不到。”语气理所当然,却透着对谢吾诚浓浓的鄙视。 空柚被这种鄙视吸引,忍不住问出来:“他怎么你了?为什么你那么讨厌他?”讨厌两个字,她说的转了好几个弯。 “你不也讨厌他?别否认,你和你好姐妹的对话,我可都听见了…”他下巴往樊锦的方向抬了抬。 空柚大惊,她刚刚声音很小的。这会儿只能找补:“我只是觉得他有点儿抠儿,谈不上讨厌…” “我觉得你觉得的很对,他是很抠儿。以前上学的时候,就一直很抠儿的。” “你们是同学?” “刚不是说了,青梅竹马”,段瑞泽眉飞色舞的形容青梅竹马四个字,成功恶心到了空柚。 她耐着性子,问:“他为什么会这么抠儿的?他明明这么有钱。” “你都要嫁给他了,不知道?怎么不直接问他?” “我刚认识他没几天,还不熟。”空柚说的理直气壮。 “说的很好。谢吾诚只配娶一个不熟的人。” “你还没说,他为什么这么抠儿,你为什么讨厌他。” “他抠儿是与生俱来吧,谢爷爷军人出身,他小时候家教严,不很正常吗,他现在有钱也不全是谢爷爷给的,伯父从政,谢氏的雏形是谢爷爷之前的公司和伯母的嫁妆,在过去几十年发展起来,又在他手上扩张,他才有钱了。”段瑞泽像是被某个开关控制似的打开了话匣子。 “谢氏是之前外公外婆留给伯母的吗?” “说是嫁妆,直接给到谢吾诚的吧,他小子就是运气好。” “你们是有矛盾吗?你为什么讨厌他?”空柚继续问。 友情 “回家问你老公去,问问他做过什么亏心事。” 段瑞泽到底也没说这段往事,空柚只能又改了话题,围绕谢吾诚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关于他的童年和校园中的故事,段瑞泽几乎是知无不言,加之他说话表情丰富,言之有物,一些无聊的故事通过他的转述都变得生动起来,空柚不知不觉就听得入迷。 过了半天,才恍然意识到他的故事都截止在高中,因而问道:“那高中毕业之后呢?” “之后就没什么联系。谢吾诚去了军校读书,高中同学只有余梁生和他一起;再后来他接手谢氏,就各种找我茬,和我过不去,啧啧啧”他一副无语的样子。 空柚还想再问,旁边樊锦醒了过来,看他们聊得欢,她像是好奇般揉着眼睛问:“你们认识?” “不认识。”“认识”。俩人同时答道。 空柚愣了愣,又改口“刚认识。” 段瑞泽邪气的看了她一眼,没答话。 樊锦疑惑,转了转眼珠,到底没说什么。 俩人又开始漫无边际的聊天,只是重点变成了樊锦的现状,偶尔夹杂忆往昔的内容,空柚还会下意识的小声,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觉得段瑞泽这人满满的坏心眼。 飞行的旅程在聊天和闭目养神的交错间抵达终点,当地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空柚拒绝了段瑞泽的邀请,与室友一起踏上了当地旅行社接机的7座SUV上。 为了方便,魏因荣提前预定了一个自由行的旅行团,只有她们4人,旅行社负责车辆交通酒店预订并提供了专职导游、旅拍摄影师和司机。 来之前,双方已经基本协商好行程,过程中自然也可以根据他们的需要调整行程。 空柚看着魏因荣和旅行社交流,言谈有礼、逻辑有序,再次感慨室友真是舞者中少见的干练女人,连旅行社的价格都基本是魏因荣谈下的,比市场价便宜了不少。 汤灿还是一副军师的样子,她英语不好,不怎么和旅行社直接交流,却会在背后查漏补缺,间或反馈给魏因荣。 樊锦则和她一起窝在后面,在这样的场面下帮不上太多忙,和过去的宿舍集体活动基本一样。 空柚常常为此感到羞愧,樊锦则一如既往的安慰她“术业有专攻”,然后接着表示“咱们的术业是多出钱”,空柚被逗笑。 也许是“分工明确”,也许是每个人都没有太过计较自己的付出,宿舍的整体氛围一向平和温馨,即便有些小龃龉,也都很快过去。 毕业前夕,魏因荣已经决定回去接手家族企业,舞蹈这事彻底成为业余爱好;汤灿继续留校读书;她和樊锦也各有各的出路。 总之,四人连竞争关系都不再有,舍友间的情谊反倒更进一步。 她和樊锦私下聚会,在花销上常常无度,但在集体活动中,却向来随方就圆。 SUV到达预定的酒店,和旅行社约好第二天的时间后,四人都表示坐飞机太累,晚上自行在酒店解决晚餐,早点休息,第二天再好好玩好好聚。 空柚刚刚整理好东西、洗完澡,裹着浴袍纠结点餐时,门铃被按响,开门果然是樊锦,还没等把她让进来,稍远处两间的房门也同时打开,汤灿和魏因荣也是往她房间来的样子。 四人愣了愣,然后相视哈哈大笑。事已至此,这场旅行开始前第一晚的聚会还是在不约而同的默契下展开来,如同空柚预料的那样,魏因荣和汤灿也是来逼供的。 四人在空柚的房间,点好餐,正式开始夜聊时光,像是曾经的卧谈会一样。空柚简单说了下家里的情况,以及即将结婚的既定事实,正式邀请她们参加婚礼,尽管具体的婚礼地点她也尚不清楚。 魏因荣一手包办的表示,要在旅行结束的最后一晚给她安排单身party,庆祝她脱单,也提前庆祝她单身的最后一晚,毕竟回国后就又要各自忙碌,可能很难找到机会聚齐。 吃完晚餐,她把三人送走后,还没等给谢吾诚报平安,樊锦又去而复返。 樊锦穿着睡衣、一脸坏笑的坐在她的床上,问她:“再详细说说你和谢吾诚事儿,他哪里让你不满意?”她一副挤眉弄眼的样子。 空柚常常想,如果闺蜜间的谈话公之于众的话,一定是可以直接坐牢的龌龊。 她挑着她认为可以拿出来谈的事情,也是她最为忧心的事情:“我想要宝宝,他不同意。” 空柚以为听到这话,樊锦会吃惊她的想法,或是会吃惊谢吾诚的态度。没想到她低低的自言自语:“为什么他们都不想要孩子呢?”又抬头看她:“好在你老公还是想结婚的,我男朋友连结婚都不想。”她语气低落。 空柚不知道接什么,只能干巴巴的回应:“我也不知道…” 还没等她想明白怎么安慰她,樊锦又生龙活虎起来:“亲爱的,别担心,你这么一个尤物,还怕勾不到他。”她忽然站起身,隔着睡袍戳了戳空柚的胸,吓得空柚往后躲,迎来樊锦一记鄙视的眼神儿。 偏偏她还在继续:“要不要姐姐教你?” 空柚红着脸点头。谢吾诚的手段本来就丰富,偏偏方式她不喜欢;每次都不得其法,这样下去,怀孕遥遥无期。樊锦经验丰富,学习一下也没什么。 她被樊锦拉着一起坐在床上,听她将各种制服和角色讲了一个遍,甚至动作要领都被她像是教学似的仔细分析,末了还神秘兮兮的转了一堆小视频,空柚的脸颊连带着胸口都一片爆红。 看樊锦还要说,空柚看看时间,不得不打断,她哈欠连天的将樊锦送回房间,才倚在床头随意的点开那些小视频看,老实讲,变态程度不如谢吾诚,但太过直白涩情,她看的全身都有点着火。 微信忽然弹出视频聊天,她不小心点了接听,又吓得把手机掉在上了床上。画面框里,谢吾诚微微眯眼,问她:“你脸怎么这么红?” 视频 空柚边拾起手机边摇头,幅度稍稍有点大,谢吾诚更加怀疑:“你刚干嘛了?” 空柚把手贴在脸上降温,转移话题:“老公,你怎么还没睡?” “这边是早上,傻了?” 空柚这才意识到时差问题,她和樊锦聊的有点久,伦敦时间已经晚上12:00,北京的确早上了,还不等她回复,谢吾诚又道:“你在干嘛?脸为什么那么红?” 看她还在犹豫着不回答,谢吾诚沉了声音:“说!” 她不得不开口,却不敢讲实话:“刚刚洗完澡,有点热,正准备睡了。” “这么晚才睡?去哪儿疯了?” “没有,和樊锦聊天来着。” 樊锦,她同学,车上时他在微信列表看到过,只是聊到这么晚? 再细看,发现她脸颊酡红,谢吾诚心里痒痒,加上早上起来本就需求旺盛,这会儿不自觉生了点儿别的想法。 “宝贝,把镜头往下移,看看你的小逼。”他开口。 空柚快速摇头,她刚刚看那些小视频,本来就受了刺激,下体粘粘的,哪敢让他看到。 “乖,解了浴袍,揉揉你的奶子给老公看看。”离得太远,他不能强迫,只能诱哄。 谢吾诚说着,还把自己的手机也对准了下体,他手放在性器上,道:“老公也撸鸡巴给你看,好不好?” 镜头里忽然出现他的阴茎,已经微微膨胀,黑紫色的肉柱粗壮挺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上去甚至微微冒着热气。 谢吾诚骨节分明的手指附上去,上下撸动。 同时不忘诱惑她:“宝贝乖,老公之前教过你,还记不记得怎么玩儿自己,玩儿给老公看。” 空柚被蛊惑,觉得下身更湿了,她不自觉将手伸进浴袍,附在胸乳上揉捏。 谢吾诚还在哄:“宝贝,把浴袍解了,奶子敞开,老公想看。” 空柚解了浴袍,胸乳几乎占据了整个手机屏幕,奶头已经硬硬的,谢吾诚微微喘息,命令她手指重新附上胸乳,揉捏奶尖。 手机里的画面又闪了一下,重新换回谢吾诚那张俊帅到惨绝人寰的脸,他半诱哄半命令:“宝贝,把手机支好。浴袍脱了,一只手捏奶头,另一只手去揉小骚豆...” 空柚本来就被樊锦的那些小视频激起了情欲,这会儿不自觉的按照他的要求取悦自己。 手机里的画面时而是他的脸,时而又转成了他的阴茎,谢吾诚的喘息也透过手机传过来,断断续续,声像刺激的她更加情欲高涨。 她一手揉着胸乳,一手揉着下体,想要达到某种大脑空白的快乐。 偏偏身体像是和她作对似的,她持续在高潮的边缘徘徊,终于忍不住低泣出声:“老公...呜呜呜,帮帮我..” 她两指已经伸进去了,却大脑空空,曾经的G点教学全然回忆不起来,一点办法也没有,徒徒的焦虑和求饶。 谢吾诚让她把手指抽出来,只揉着阴蒂。 “两个手指掰开小逼...”看她听话的伸指分开私处,谢吾诚继续到:“把小逼离镜头近一点” 空柚张着双腿靠近镜头,手机画面再盛不下胸乳和脸颊,只有粉嫩的小穴带着湿意占满了整个画面,和谢吾诚的脸遥遥相对。 空柚看到谢吾诚脸更凑近,微微伸舌,隔着镜头虚虚一舔,像是舔在她的私处。 过往性爱中,大多是空柚用嘴取悦他,却从没被他舔过,被口交的快乐仅仅留存在她的想象和假设中。 这会儿被这个动作刺激到,她控制不住的颤抖,像是一架坏了的机器,私处不停流出水液,到后来时不时成股的喷射,淫液打湿了屏幕,谢吾诚的脸模糊起来。 回过神时,谢吾诚已经不见了脸,屏幕上的下体大喇喇的挺力着,比刚才更为粗大,蘑菇头微微渗出液体。 话外音中响起一句:“宝贝,拿手机对着脸。” 空柚拿起手机,擦干净后才重新对着自己。 “嘴张大。” “舌头伸出来。” “给老公舔舔。” 他一句一个命令,空柚伸舌虚虚的舔着屏幕,离得太近,她已经看不清完整的“它”了,余光中尽是紫黑一片。 她按照他说的伸舌舔着手机,听着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也越来越急促,起初谢吾诚还会间或的提一些要求,后来只余喘息声,空柚甚至觉得那个喘息在自己的房间回荡,她像是做贼心虚般把手机声音调到最小。 到后来,空柚余光几乎能看到那个菇头跳动和喷射,紫黑变成了白茫茫一片,她下意识往后躲,似乎那一股股精液会隔着屏幕射在她脸上。 她盯着屏幕,谢吾诚手还在不断撸动着,蘑菇头断断续续射精,精液浓稠几乎覆盖住整个镜头。 看她往后撤,谢吾诚闷哼着道:“不准退,舌头伸出来接着。” 空柚撇嘴,重新往前,伸舌对着镜头,像是真的在接着那些精液。 一直等看到谢吾诚拿着纸巾擦拭手机,她才离开屏幕,镜头里,谢吾诚正看着她说:“小骚逼是不是又流水了?擦干净睡觉吧,老公起床给宝贝赚钱,回来好付尾款。” 空柚被逗笑,她点头,看着他挂断手机视频。 正想拿纸巾给自己也擦干净,原本被微信挡掉的小视频又开始接着播放,画面正是男口女的景象,她分开双腿,看向自己的私处,深深觉得还是自己的更漂亮,心里暗暗想着,还是应该说服谢吾诚礼尚往来,她确实很好奇那种滋味。 关掉视频,收拾干净自己,她才重新躺回床上,睡觉前朦朦胧胧的想着,谢吾诚会吗?她翻了个身,想着答案也许不会,莫名有点烦躁。 一天辗转,其实是很累的,她很快就睡过去。 单身派对 接下来的十多天,大概是空柚成年后真正开心又自由的时光。 她和好友们从伦敦出发,之后去了剑桥/牛津、又到了曼彻斯特、约克,最后途径温德米尔湖,到达爱丁堡之后,返回伦敦。 时间安排的并不紧凑,旅行本身就是为了放松,都不想搞成特种兵式的旅行。 中途夹杂着拍照和美食,也许都是舞者出身,行程结束的时候,四人并未觉得有多累,反倒在一起感慨美食荒漠。 准备返程的前一天,四人并未在白天安排任何行程,而是只留在酒店休息,晚上则是魏因荣为空柚安排的单身party,地点在酒店旁边的一家酒吧。 空柚被樊锦搂着脖子踏进那家酒吧时,手机闪烁了起来,是谢吾诚的来电。 犹豫了下,空柚还是挂断。上次视频荒唐了一次,之后这十多天,谢吾诚打来的电话和视频,她都没再接。 当然,她怕他真的生气,又总是在挂断后发个位置或者发个自拍过去。她做不到他要求的每小时汇报,又做不到完全忽略掉他的要求,只能努力的在两者之间寻找自己能接受的平衡。 和樊锦她们到了定好的包厢后,空柚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来了张自拍,然后发给了谢吾诚,留言道:“老公,我和室友在外面吃饭,先不接你的电话啦”。 一如既往的,谢吾诚没有回复她。 空柚盯着手机看了会儿,拿不准谢吾诚的脾气,说他生气吧,他还是会打电话或者视频给她;说他不生气吧,他从不回复她的信息。 再抬头,魏因荣已经点了很多酒,以及一排清一色金发碧眼的帅哥,空柚懵了… 觑见她的神色,魏因荣解释:“只是陪着唱唱歌儿,带不带走你自己定哈……”,空柚眼睛瞪大,往旁边樊锦身上躲,樊锦正聚精会神的看帅哥,旁边汤灿笑的前仰后合。 空柚没敢瞎掺和,自发的躲去一边;樊锦过完眼瘾之后,也向她挨过来。汤灿笑嘻嘻的看着魏因荣游刃有余的与侍应生调笑。 这是空柚第一次参与这种场合,和同性朋友们。 以前哥哥瞎胡闹,她也曾去酒吧接过人,但情况和当下完全不同。 樊锦抱着她拍了一张照片,又低头摆弄手机,她看到聊天记录里,樊锦将眼前的情况尽数发给了男友,还在调笑:“好帅的小哥哥~” 空柚轻轻的倒抽气,樊锦的胆子这也太大了…她想了想,自己有没有胆子拍帅哥发给谢吾诚,然后摇摇头笑自己好蠢。 渐渐地,汤灿和樊锦也开始喝酒;空柚还是倔强的没有碰一下那些酒杯,只点了几盘糕点水果,并着橙汁小口小口的喝着。 魏因荣嘲笑给她办的单身party被她搞成了女德典范,空柚也一笑置之,反倒赶走了几个贴上来的侍应生。 大概酒过三巡之后,汤灿和樊锦喝的都有点微醺了,魏因荣酒量最好,喝的最多的和完全没喝的保持清醒。 樊锦要去洗手间,拉着空柚一起。俩人从包间出来在走廊往下看,大厅中音乐震耳欲聋,整个人群都在扭动,胸与胸想接,背与背相碰。虽然不是她习惯的音乐,空柚也忍不住跟着节点踏脚,樊锦问道:“要不要去放松一下?” 空柚回过神,摇头:“不了,太吵了。”她还是喜欢一个人的舞房。 说罢,拽着樊锦往前走,凌晨3点多的时间,2楼的洗手间居然还是爆满,两人等了半天,只有人进没有人出。樊锦提议:“要不去楼下?” 楼下是全开放大厅,人只会更多,空柚开口:“还是去楼上吧?” 酒吧的3楼明显规格更高,人估计也会更少。 通往3楼的楼梯,果然有人把守,那人听完他们的解释后,顿了顿,然后才侧身让路。 俩人沿着楼梯口走到3楼洗手间,女士洗手间外的过道处站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有着西方人特有的立体面庞,身上穿着性感暴露,风尘气满满,正围在一起,此时正侧头看她们过来。 空柚微微滞步,心想看来这间酒吧不是只做女性的生意,3楼估计是给男人准备的。 她默默给樊锦眼色,对方也几乎秒懂,本来以为魏因荣找的这间酒吧是完全的女性会所,现在看来明显不是。 俩人都同时意识到,不宜在3楼久留,一旦碰到麻烦,没那么好解决。 可是到底已经上来了,这会儿直接返程又觉得不划算,因此还是往洗手间里走。 刚刚推开厚重的洗手间门,一声声压抑的喘息混着咕咕的水声从门缝中传来;那道门彻底打开的时候,映入空柚眼帘的是一道挺拔的背影,臀部挺翘,此时在西装裤的包裹下,正一下下耸动粗喘着用力,他双腿微微岔开,脚旁是一双细长白嫩的腿,一腿的脚踝处还挂着一条黑色蕾丝内裤,双脚白嫩,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刺激的原因,女孩两脚的脚趾极力蜷缩,大腿微微痉挛,被男士的红底黑色皮鞋踩在脚下,将她的双腿几乎分到了极致。 空柚看到两个皮鞋间,是女孩儿的下体,白嫩的屁股直直的坐在洗手间的地板上,她腿根处被一条粗大到异常的柱状物塞满后庭,那东西正嗡嗡的震动,前面的私处却被黑色胶带封住,横七竖八的几条,看上去黑乎乎的一片,和她腿跟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看不到女孩儿的脸,那女孩儿被夹在男人和洗手台的中间,被遮了个严严实实。空柚看不到其他的,却从男人的动作和女孩儿呜呜的声音差不多判断出来,这个女生正在经历着什么,就像曾经的她一样。 她正想合上门,不动声色的退出去;男人已经听到动静扭过头来,明显是混血的长相,看起来微微面熟,还没等她细想,他已经开口赶人:“滚!”声音透着不耐和烦躁,又微微的沙哑。 空柚猛地关上门,不顾樊锦的疑惑,拉着她往外奔。 她这会儿才明白,那群女郎为什么明明也是看着洗手间的方向,却都在过道处等着。 51遇险 跑的太急,俩人刚刚拐过走廊,还没到楼梯口,就撞上了人。 空柚抬头,心下又是一凛,这人肥头大耳,光秃秃的头顶上都是纹身,一眼看过去,就明了不是什么好人。此刻,喝醉了的人,表情都是一片猥琐,言语间摇摇晃晃:“呦,会所的质量越来越高了啊…真是好货色…” 说着,那人就伸手,想要摸她的脸,空柚躲开,绕过去继续往前走,那人还要再拦,被樊锦一脚踹开。趁着人还发懵的时候,俩人直接窜过楼梯口往下跑。 后面男人反应过来,骂骂咧咧的接着往下追,嘴里不干不净。 毕竟是两个女人,速度再快也终究是被堵在了2楼的出口,被前后伏击,没了退路。 定了定神,对着为首的男人,空柚主动开口:“抱歉,误会,我们也是会所的客人,不是特殊服务人员”。她想着,也许是刚刚疏于解释,这会儿表明身份,能够规避掉不必要的麻烦就最好了。 正对面的男人穿着花衬衫打量她,看上去是刚刚下来,旁边那个秃头纹身男好像一瞬间醒了酒一样,正趴在他耳边嘀嘀咕咕。 衬衫男开口,一副看起来很有风度的样子,如果忽略掉他眼里闪烁的精光的话:“你朋友打了我的人,也是误会?一句抱歉就完了?” 樊锦的脾气上来,还想往前冲,她被南弦带着学过一点拳脚,先前没什么实际的勇武之地,这会儿被激起脾气,一时收敛不住。 空柚拉住她,一边后悔刚刚没有带手机出来,一边仍在试图解释:“抱歉,刚刚是我们的不对,不过是你朋友先动手动脚的。” 衬衫男笑:“好啊,美女陪我喝一杯怎么样?互相认识一下?”他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空柚抬头看了围成一圈的“敌人”,做出委屈的样子,放低声音:“好,不过这么多人在,我们有点怕,您看是不是…?” 樊锦听她忽然撒娇,愣愣的扭头瞅她,没看明白这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衬衫男原本就对两个东方美女很感兴趣,俩人一进三楼,他就看到了,一个耀眼明媚,一个一身贵气,俩人站在一起,整个会所都明亮了。原本也不想动强,美女嘛,当然是你情我愿来的动人。 因此,当下命令周围的打手撤掉,楼梯出口的走廊处瞬间清爽了不少,衬衫男笑道:“都撤掉了,怎么样,两位美女跟我走吧。” 樊锦愣愣的看着空柚往前迈步,心下忐忑这姐妹儿是真准备牺牲自己吗,正犹豫间就听到耳边传来低低的声音:“人少了很多,你打吧……” 樊锦猛地反应过来,也跟着空柚往前走,临近的时候忽然出手,衬衫男挨了一拳,踉跄的倒向一边,其他几个手下都伸手去扶。 俩人趁着空挡往一楼大厅跑,一路打翻了不少东西阻挡后面人追上来的速度;大厅中本就音乐震天,此时有不少人停下来,凑热闹般的看着他们追逐。 不太幸运,俩人最后还是被拦在了大门口的地方,没能跑出酒吧;一楼的嘈杂也引来二楼客人的注视,慢慢的就传到了包间,魏因荣一眼看到楼下的场景就往外跑,一路挤到正中间,挡在两人面前;汤灿折回去取了4人的包包,从人群后面绕到几人身边,将手包先递给了空柚和樊锦。 空柚感激的看了一眼汤灿,趁着前面魏因荣还在和他们掰扯的时间,低头拿手机发信息,衬衫男看到她的动作,却可能因为无所畏惧并没有理会她。 樊锦纠结了一秒,莫名觉得这种情况下找人求救,最后也会被收拾,硬气的愣是接过手包直接收起来了,最后也没拿手机。 任凭魏因荣那么巧言善辩的一个人,然而在彻头彻尾的坏和阴谋中,还是没能说服对方,反倒在对方的厚颜无耻中被激怒,空柚最后都没想明白,最先动手的居然是魏因荣,然而看到对方利落的身手,她恍然想起来谁说过,这姐姐之前好像是跆拳道黑带来着。 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四人中只有魏因荣是高手,樊锦是三脚猫的功夫,剩下她和汤灿则是半点不懂这些,在纠缠和躲藏中,等来了警察的到场,魏因荣最能打,可挨的打也最多。 空柚的手机嗡嗡震动着,她手快的划了接听,却一直没找到机会讲话;她第一次和警察打交道,没说上两句,几人就都被带着进了警局,连再次打电话的机会都没有。 一进警局,四人就被分开做了笔录,本以为一点小纠纷,会很快解决,没想到又直接被关进了单间里,彻底和外界断了联系,至此,几人才彻底慌了,猛地意识到事情不是她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期间,林空柚几次想找警察反应,没得到该有的反馈不说,反倒被训斥,对方没给任何关押的理由,空柚想着他们最长可以关押的期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魏因荣估计也会找警察交涉沟通,自己那条短信和那通电话应该也传达到了谢吾诚那边,虽说远水解不了近火,可是似乎也只能坐以待毙了…她在那张1.2不到的单床上躺下,慢慢的闭上眼睛。 再度醒来的时候,空柚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能从送餐时间和审问频次中判断,时间在浑浑噩噩中往前走,又一个傍晚的时间,她被从警局带出,上了一辆警车,空柚打起精神问到底是什么情况或者结论,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警车越走越偏,尽管不断自我暗示,冷静冷静,她还是不免越来越焦躁,越来越激动,在她终于控制不住的开始动手和挣扎时,被人一个收到劈了过去,晕过去的前一秒,她在想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事情是怎么一步步走到现在这种情况的? 52意外 空柚是在一片抽泣声中醒来的,她不知道过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再次睁眼时,她已经在一辆大大的车厢里面,周围都是女人,即便是落魄的状态,也看得出各有千秋,她基本已经猜到事情的原委以及当下的处境,怎么也没想到一个party最终引向的终点是拐卖和失踪。 身上除了衣物,再也没有其他任何工具,甚至囚服都已经肮脏不堪、衣不蔽体,她细细的想:如果未来要面对的生活没有一点点希望,那么人生是不是可以到此为止了?她还有遗憾吗?貌似也没有。 周围的哭声起起伏伏,她的面无表情在一众女人显得特别不合时宜。她仔仔细细的过了一遍车厢中全部的人,也没发现熟悉的面孔,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她又控制不住的想。 车厢跌宕起伏的越发厉害,明显路况越来越差,她靠着车厢,又闭上眼睛。一直到车辆再次停下,车厢门打开,她扭头看过去,外面已是深夜,远处路灯的光恍恍惚惚的照过来,几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端着枪让她们下车,看样子是又要换车了。 女人们挨挨挤挤的往下挪,其中一个下去比较早的女人趁着其他人注意力松散往外跑,结果被一枪打中,身体歪斜下去,又被拖回到人群中间,周围尖叫一片,空柚极力深呼吸才忍住尖叫。 那人的尸体被用来作为教育她们听话的工具,完成了使命后又被一脚揣进了深山处往下滚,空柚收回视线。 人群最终还是按照他们的指示分成了几拨,空柚跟着其中一拨上了另外一辆车,在踏进车门的前一刻,她扭头看向一旁,还是不自觉的想:还会有归途吗?还是只剩下了末路?谢吾诚到底看没看到短信、听没听到电话啊,还是他已经放弃了她? ………………………………………………………… 另一边,谢吾诚此时刚刚下私人飞机,出了机场就直奔警局,来接他的人明显是个混血,梁立顷正解释:“已经联系好了警局,我们直接过去保释就好,你别着急。” 谢吾诚扭头:“谢谢!” 大概一天前,他还在国内,漫不经心的翻看和那女人的聊天记录,不知道是不是被那次视频吓到的原因,那女人之后再没结过他的视频,连电话都不常接,基本都是文字和照片,他很少回复。 却经常在工作之余翻看她发来的一张张照片,有风景照,更多的是以风景为背景的自拍照,她大多数照片都龇牙咧嘴,表情幅度大的离谱,明显不怎么在乎在他这儿的形象,少有的几张正常表情的照片都美的不可方物。 又划过一张她贴着绿色泥膜做鬼脸的照片,他心里嗤笑“神经病”,最终定格在最新的一张照片上,昏暗的灯光,饱和的色彩,怎么都不像正经饭店。 正想给她打电话追问的时候,周秘书过来提醒开会;会议室里,他又控制不住的跑神儿,盯着那张照片再度发呆。 “谢总,您看这个方案怎么样?可以通过吗?” 神思再次被打断,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离谱,还没等回复,电话就想起来,低头看过去,没想到是那女人打来的;他一边起身离开会议室,一边接听电话。 电话的内容出乎他的意料,女人明显遇到了麻烦,没能说上话,电话就被挂断,他这才发现不久之前,对方发来的信息内容。 谢吾诚一边告诉自己在警局至少人身安全没问题,一边电话联系欧洲分公司的人,担心手下人能量不够,他还动用了不少关系,询问情况,甚至主动联系了段瑞泽;同时,会议直接被取消,他让周秘书在最短的时间内安排了私人飞机,准备自己飞过去。 一直到登机前,好友几乎是肯定的回复只是斗殴,直系亲属过去保释就好,他才放下心来。 此刻,在车上,他脑子里不自觉的闪过很多画面,一边心疼她受罪,一边又觉得她可真能惹事。 一直到警局,段瑞泽也在门口等着,没有寒暄,也没有插科打诨的直接道:“刚刚打听好,先走保释的程序吧,剩下的等人出来再说。” 毕竟是异国他乡,有钱也不一定有门道,只能耐下性子一步步按照正常的流程走。 一直到签好字、交好保释金后,看到被关押的人,谢吾诚才彻底着急,眼前的人根本不是林空柚! 段瑞泽连着梁立顷也很懵逼,这什么情况? 本来以为只是打架斗殴的小事,虽然谢吾诚很着急,但是俩人基本都没怎么放在心上,此时看到这种情况,不免觉得有点被打脸;尤其是梁立顷,这本来就是他的地盘,况且他本人刚刚还信誓旦旦保证过,这简直是丢脸丢到家了。 他沉了脸,放弃了走正常程序的念头,找谢吾诚要了照片,开始直接联系警局的高层,看到监控中林空柚被带走的画面,梁立顷微微诧异,刚刚看证件照没注意,这不是那天在洗手间遇到的女孩儿吗? 他扭头看了看在外面打电话的谢吾诚,这边警局的对接人还在解释:“梁总,已经在问了,应该是抓错了,再稍等下。” 梁立顷看着他边说边擦脑门上汗的样子,心里嗤笑。这些勾当,他闭着眼都能猜到,只是眼下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找到人才是要紧。 谢吾诚打完电话告诉他要出去一趟,梁立钦看着他挥手直接离开,一时搞不懂这到底是着不着急啊;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梁立顷和段瑞泽差不多也搞明白了林空柚的位置,谢吾诚也直接道追上去。 在路上,梁立顷解释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警司的小儿子一向为非作歹,圈子里的人知道他的德行以及背景,向来能躲则躲;那天在酒吧,外来的和尚不了解当地的庙,这小儿子几乎是近几年第一次被打伤,还是被女人打伤的,一下子恼羞成怒,计划将4个女人都送去淫窝。 第53章解救(剧情) 说起来也怪段瑞泽和梁立顷,早先来要人,几乎没走任何特殊通道,导致警局的人也不知道自己惹了麻烦,一直到梁立顷的电话打出去,他们才心有余悸。 这会儿人早就转了好几道手,车子也换了好几辆,他们只能按照监控追踪,但是明显接手的人已经到了穷凶极恶的地步。警司和接手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本来就很微妙,关系之复杂梁立顷自己都很难短时间内理清楚。 “警局虽然答应一起去追人,但是不确定是否靠谱,你看我需要找一下道儿上的人吗?”梁立顷家族早先其实也涉黑,只是这些年逐渐洗白,当下这场面,说严重不严重,说不严重也不确定后续情况。 谢吾诚道:“你那边不用冒险了,我已经找好了人”。 梁立顷又问:“有准备好枪吗?”以防万一。 “准备了。”那边沉着的回。 梁立顷看过去,忽然觉得谢吾诚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正派,军校出身,他以为他看不上这些歪门邪道的。 几辆车几乎是急速前进,谢吾诚从下飞机就没休息,此刻也不觉得困或者是怕,但到底是高度紧张的,他不知道她正在面对什么。 车子跟着监控越走越偏,渐渐深入到山野丛林,隐藏踪迹变得越来越困难,前边的箱式车七拐八弯的飞驰,明显是察觉到了追踪的车辆。 当箱式车的副驾窗伸出来一把HK416自动步枪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开始迎战,车辆是改装过的防弹玻璃,只轻微颠簸了一下后,谢吾诚就按照原计划指示后面几辆车向前突击包围。 时间在分分秒秒中显得尤为重要,即使是消音的步枪,百米的范围内还是能够清晰的听到枪声,空柚是个不熟悉枪声的人,此时却隐隐透出激动来,忍不住坐直身体向外张望,即使明明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车厢里的其他人或激动或害怕的团成一团,厢式货车被连续的左右撞击,十分颠簸,车厢内已经有人忍不住吐了出来,味道刺鼻,光线昏暗。 在空柚几乎忍到晕厥的时候,那辆车终于挣扎完似的停下来,索性没有翻滚过去。 车厢门被打开,厢式车里的人尖叫着一窝蜂的往外爬,被同来的警局的人接手。 当手电筒的光圈极具针对性的打在空柚脸上的时候,她忍不住抬手遮住眼睛,然后在指缝间看到了那张铁青的脸,她还来不及仔细观察他的眼神,就被压抑很久的恐惧袭击,眼泪瞬间流了满脸。 谢吾诚叹气,伸手将她抱下车厢,拢进怀里。 世界好像忽然安静下来,空柚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隔着眼里的薄雾,透过宽厚的肩膀,她只看到“同行”的女人上了警车,而厢式车的前端卡着原本身穿迷彩服的男人,眼睛瞪得大大的,隐约可以看见眉间的窟窿,她被吓得抽气,赶紧闭上眼睛。 谢吾诚将她的脑袋按进自己的肩窝,他的味道瞬间充斥鼻端,这下她心里也终于平静下来。 一直等坐到车里,她才闻到血腥味,挣扎着坐起来,空柚看向他肩膀,谢吾诚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主动道:“溅上的,我没受伤。” 空柚点头,又斜斜的歪靠在他身上,忽然想起来,问:“汤灿她们呢?” “已经在追了,饿不饿?”他说着,抬手擦了擦她的脸颊,将泪痕抹去。 还没等回答,她的肚子就咕咕叫起来,谢吾诚伸手从车上拿了瓶水过来,拧开喂到她嘴边,同时道:“先喝点水,出来的急,没带吃的,一会儿到酒店再吃。” 她喝了几口,就摇头。 谢吾诚拿走瓶子,重新把她揽进怀里,看着她眼下的乌黑,道:“先睡会儿,马上就到了。” 空柚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谢吾诚拿出手机,给梁立顷打电话,刚刚上车时,俩人默契的坐了另一辆车,眼下除了司机,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尽可能的压低声音,拜托梁立顷和段瑞泽处理一下剩下的事情,告诉他自己先带着人回酒店了;又打电话给去追另外几路人马的队长,询问进展。 空柚就在这断断续续的低沉的声音中半梦半醒着,梦里纷繁复杂,又真实的可怕,她不自觉的皱紧眉头,谢吾诚边打电话,边伸手替她抚平了紧皱的眉。 到了酒店,谢吾诚抱着人下车,直接进了房间。犹豫了下,正准备将人抱进卧室,空柚醒了。 谢吾诚问:“还睡吗?还是先吃点东西?” 空柚摇头:“想洗澡,身上是臭的。” 谢吾诚笑了笑,将她放进浴缸,又给她放好了水,门铃响了。 空柚道:“我自己可以的。” 谢吾诚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才抬步出去,再没进来。 54小兔(剧情微h) 浴室里,空柚边洗澡,边回忆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尽最大可能让自己从各种情绪中走出来,还在吹头发的时候,浴室门被直接推开。 空柚条件反射似的扯过浴巾围住自己,然后她看到谢吾诚眼神沉了下来,道:“洗完就出来吃饭。” 不等她回答,男人又直接反身出了门,空柚敏感的察觉到自己又惹他生气了,或者说他先前的火气在确定人安全后又全部回来了。 她吹好头发,裹了浴袍,才走出浴室。 出来的时候,谢吾诚正躺靠在床上,双腿上放着电脑,他右手夹着烟,偶尔敲着电脑键盘,时而弹落在床头柜的烟灰缸上,里面已经积攒了几个烟蒂。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抽烟。 而烟灰缸旁边放着的是一把枪,是她刚刚在车上看到的那把,空柚腿又有点软。 他还在说话,声音低沉有力,没什么情绪,空柚这才注意到他左手正拿着手机打电话,听内容是在安排空中管制和返程的事情。 好容易等他挂掉电话,她刚想过去,他摆手示意她去吃饭。 手机又响起来,这次接听他用的是英文,空柚分神的想着,原来他英语也说的这么好。听的出来,这次通话他不像刚才那么强势,反倒稍稍带点多余的客气。 空柚仔细的听着,这才判断出来,他应该是和当地的政府官员沟通,解释刚刚的枪战和交通事故,言谈间拜托对方低调处理、从中协调,言语中也提到了她,他的用词是他的妻子被绑架,刚刚的一切属实都是无奈之举。空柚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认识这边的政府人员。 他挂完电话,又拨通给英国分公司的人,应该是指点他后续主动联系刚刚的官员,跟进事态的发展,空柚听出了他许诺的好处是她之前要价的无数倍,对她而言,那是一个天文数字。 他连续打了很多通电话,空柚站在那里不知道何去何从,自己接下来能做的与他已经付出的似乎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他的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周秘书的,指示他重新调整英国分公司的年中预算,以及妥善处理国内几个项目的后续跟进,内容也有他旷工两天错过的工作预约带来的影响,言辞间用了好几个必须、一定之类的字眼,听得空柚骨头疼。 她的手机也响起来,是魏因荣的,空柚像是终于被喊醒,她边接电话边往餐厅走,她确实饿了。 那边魏因荣告诉了她几人都平安的消息,3人都到了酒店,让她别担心,还一再为单身party带来的后果道歉,可是这实在不能怪她。 空柚简单回应后,挂断电话,用最快的速度吃了点东西,又回到卧室。 谢吾诚抬眼看向她,将电话挂断,又合上电脑,一并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才招手让她过去。 额角的伤经过处理,已经淡的几乎看不见,只有浅浅的红色,谢吾诚夹着烟的手剥开她的发丝,摩挲那个细小的伤口,问她还疼不疼,烟头火光的星星点点就在她眼前,空柚微微往后躲,轻轻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有点怕谢吾诚,也许是因为那把枪,也许是因为他烦躁到抽烟,亦或是因为她已经从刚才的电话中知道他为这趟欧洲之行付出了什么。 所以哪怕此刻谢吾诚对她言语温和,也什么都还没做,她还是怕的腿软,再没了刚才在路上的温情,隐约知道这笔账迟早要算,她没那么容易躲过。 谢吾诚移开烟头,问她:“手里拿的什么?”她右手一直藏在背后。 空柚鼓起勇气左手牵了他的,放在自己浴袍带子上,带着他的手解开浴袍,露出她刚刚在浴室精心打扮的自己。 谢吾诚微笑起来,本身是有点生气的,可是此刻看她微低头害羞却依然带着他打开自己,微微烦躁的夜也多了些不一样的感觉。 睡袍里的叁点式内衣,是毛绒绒的小兔子形状,白色毛发的映衬下,她肤色更是一片莹白。 胸乳上的布料少的可怜,乳头微微顶起布料,最顶端各挂了两个金色铃铛,可爱的很。 下身说是丁字裤都不为过,一条细细的带子划过私处,和胯骨处的带子连在一起,相接处仍然是毛绒绒的兔毛。 知道自己惹了祸,就主动道歉,方式也是他最喜欢的。 她向来识时务的很,谢吾诚笑。 扯开她的浴袍扔在地上,看着她藏在背后的右手抬起,头发微微后拢,将一个兔耳朵发箍带在了头上。更像兔子了。 谢吾诚让她在自己面前转了个圈,夹着烟蒂的手往一侧掰开她的屁股,又在上面拍打了两下,烟灰落在她臀瓣上,空柚微微发抖,听到他问:“小兔子,尾巴呢?” 这套情趣内衣,是她前阵子和樊锦一起挑的,本来打算回去穿给他看,为这些天从不接他的电话和视频道歉,她知道他心里一定有气。还没等到回去,就在单身party的会所里遇到那种事。 看到他出现在眼前,抱她下车的时候,空柚心里想自己应该要感谢的,那时候她单纯的以为他只是比较厉害,忽略了再厉害的人在异国他乡做到那个程度都是需要付出巨大代价的。 刚刚在浴室,自己扯浴巾围住身体,他脸色又黑了,空柚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决定确实是对的。 内衣本身自然是有尾巴,那时候樊锦还教过她怎么用,但是她刚刚在洗手间耽误良久,到底是放弃了,想着不用也不影响什么,没想到这会儿谢吾诚一下子就看出来端倪。 她背对着他开口,道:“还在洗手间。” “行,一会儿再戴。”谢吾诚按着她的腰往下,让她微微弯腰,撅着屁股。 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问她:“吃饱了吧?”本来是打算让她休息下再和她算账的,不过她这么热情,提前一点也没什么。 胃部鼓鼓的,她刚刚吃完,空柚道:“吃好了。” 刚刚说完,就觉得臀瓣被掰开,有什么东西插进了肛口,很细,她没觉得疼,直到它越来越深,她微微扭动屁股,回头去看,谢吾诚夹着烟的手里正拿着一包液体,袋子一侧连着长长的细管,被插进她的身体里,那个细管进的很深,沿着肠道扭曲着往里前进。 诡异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出声:“老公?” “嗯?”谢吾诚一边继续往里深入那根细管,一边漫不经心的回应。 直到进的足够深,他才开始往里挤压浣肠液,液体渐渐的流到身体里,后穴涨涨的,空柚双腿微微发颤。 谢吾诚又拍了下她的屁股,低声斥责:“站稳。” 他把那包浣肠液缓缓的挤进她的后穴,空柚的小腹鼓起来,肠道膨胀,她微扶着肚子喊他:“老公,老公…”除了空空的喊他的名字,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那种“他在生气”的感觉又强烈起来。 谢吾诚没理她,直到1500ml的浣肠液全部挤完,他才缓缓的抽出长管,拔出前,对她道:“夹紧。” 55尾巴(h) 他快速的拔出管头,又把肛塞塞进去,堵住液体,防止流出。 他拉着空柚转过身,坐在床边,坐在他的腿上。 谢吾诚伸手抚着她鼓鼓的肚子,烟头就在她皮肤旁边,长久没吸,积了一段长长的烟灰,空柚总觉得那个烟头会烫到自己,连颤抖都控制着,他在调笑她:“小兔子怀宝宝了?一会儿拉出一窝小小兔,好不好?” 谢吾诚太反常,空柚连哭都不敢了。 他又在接打电话,还是在处理着她惹出的祸端,肚子里的浣肠液开始工作,她内里叽里咕噜的响,腹痛和胀痛混合在一起,难受的厉害,她再坐不住,弯着腰扶着肚子跌坐在地上,不由得哼唧出声。 谢吾诚伸手抬起她下巴,烟灰落在她锁骨,她被烫的一激灵。 他伸手遮挡在她唇边,发出“嘘”的口型来,要她安静,而他还在一边半是调笑半是正经的和当地官员道谢也道歉。 空柚咬紧嘴唇忍住声音,头不由的抵在他的大腿上,忍耐着浣肠的痛,还好有肛塞,不然她觉得她会直接拉出来。 谢吾诚手梳理着她的长发,一下下往后收拢,重新给她戴了发箍,偶尔抚弄额角那条细微的伤痕,空柚在腹痛的对比下已经完全体会不到伤口的痛了。 他挂断电话,又抬起她的下巴,手摸在她红红的鼻尖上,问:“这里也伤到了?” 空柚摇头,他手佛上去,大力摩擦了两下,手指微微染红,是空柚刻意打上去的腮红,放在鼻头上,扮的更像兔子。 谢吾诚笑了笑,手指捻了捻她的耳垂:“很美。很乖。” 肚子像是快要炸掉,她从不知道折磨人的方式有这么多,低泣着道:“老公,好账…好疼…” 谢吾诚瞥了一眼手机:“还有5分钟,忍一忍,一会儿戴尾巴,更美,宝贝乖…”他揉了揉她的头。 她想哭,还没等掉眼泪,谢吾诚就道:“不准哭,一会儿兔子妆花了…”他又捏捏她的鼻头。 “啊哈…”空柚支撑不住,埋在他腿间,哼哼唧唧,忍着剩下的5分钟,谢吾诚依然慢条斯理的梳着她的头发。 等时间终于到了,他捻了烟头,顺手将长发在手上绕了一圈,站起身,直接牵着她往洗手间走,空柚被腹痛折磨的没有站起来,被他拉的一个踉跄,半跪半爬的跟在他身边,歪歪扭扭的爬到洗手间,胸前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叮叮当当的响,像是悦耳的铃声,成为了完美的背景音。 一直等爬到洗手间,她在马桶上方岔开腿,虚虚站着。 谢吾诚将她按在自己胸前,弯腰摸到肛塞,拔出前对她道:“忍着,夹紧,不准拉到老公手上。” 话音刚落,他就快速的拔出肛塞,将她按在马桶上。 空柚觉得自己的身体机能已经失效了,括约肌完全不听指挥,也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就控制不住的释放在马桶里,声音混合着难闻的气味荡漾在密闭的洗手间里。 她分不清是释放的快乐居多,还是在他面前这般的尴尬居多,整个人傻愣愣的抬头看他,谢吾诚眉毛都没动一下,弯腰按下马桶开关冲水。 随着他的动作,下体又贴在她的脸上,空柚下意识的想要伸舌舔上去。 谢吾诚站直身体,微微躲开,拿了湿巾给她擦额头和脖颈间渗出的薄汗,最后才拍了拍她的脸颊,说道:“兔子要洗干净才能吃胡萝卜,脏小孩没有吃的,懂吗?” 说完他径直出了洗手间,再进来时,又拿来两袋浣肠液,一并将手机也带了过来。 用同样的方法又给她灌了两次,直到最后出来的都是清水才停止。 后两次浣肠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空柚都是坐在马桶上等着,谢吾诚一边拿着手机断断续续接打电话,一边拿着阴茎拍打她舌尖和脸颊,偶尔喂进去又抽出来,看着她越来越急切。 最后浣肠结束,他给她冲干净,将她按趴在洗手台上,两指伸进去扩张她的后穴,拉成一个圆圆的圈,括约肌被拉至透明,空柚在前面哼哼唧唧,谢吾诚将连着尾巴的肛塞给她戴上后,才把先前拉到屁股一侧的丁字裤的细带回归原位,堪堪卡住小逼的细缝。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嘲笑她:“被骗了吧?你家兔子尾巴这么长?”那条尾巴是纯白色的,向下直接垂在她膝盖弯,毛发的摩擦痒痒的,谢吾诚拽着那条尾巴扯了扯,接着道:“像是狐狸尾巴。” 站直身体,他刚刚将她转过身,空柚就又跪下去,摇着屁股伸脖子想去吃他的阴茎。 谢吾诚微微诧异,将她扶稳,仔细看她的眼睛,这才发现她眼里雾蒙蒙一片,失了焦距。 忽然意识到酒店准备的浣肠液都带着一些催情效果,他还给她连用了叁次,难怪刚刚她就特别急切,他还以为是她动情的原因,这会儿才惊觉她是中药了。 谢吾诚暗骂了一声,将她抱出去放在床上,空柚极力挣扎,手隔着浴袍抓他的下体,他无法,只能让她躺在床边,他蹲下身,倒视着拍她的脸,问她:“醒醒,还认不认得我?” 空柚倒仰着,努力眨眨眼,伸长胳膊去摸他的脸:“老公…好帅…”,她手沿着他眉毛摸到他眼角,划过他鼻梁,又抚在他唇边,嘴微微撅着想要吻他。 样子太可爱,说话的内容又太称心,谢吾诚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心诚意的笑,心里的火气一下子泄了一半;到底没忍住,他低头吻了上去,下巴碰在她鼻梁上,心里微微叹息,这么可爱,以后没事也可以喂她点药吃。 嘴唇刚刚附上去,就尝到了一股腥檀的味道,是她刚刚给他口时留下的,他的味道。谢吾诚猛的离开,转头呸呸了两声。 底下空柚在咯咯的笑,很欢快的样子,只是全身都通红一片,看着像是快要烧傻了,他不知道酒店浣肠液的药效怎么样,想着再去拿解药还不如操一顿来的快,反正催情药嘛,做爱总能解决。 第56章假装(h) 怕她真的出事,他停了原定的惩罚她的措施,喂她喝了几杯水,想着好歹新陈代谢可以恢复的快些,直到空柚左右扭头躲避,才停止喂水。 他太爱这个视角,女人身体婀娜,胸部硬挺,脸颊通红,扭曲夹腿的动作诱惑满满;他控制不住心里的恶意,又倒仰着喂她吃了一会儿阴茎,才也爬上床,将她放正,把丁字裤重新拨到一边,抵着那条尾巴缓缓的操进了她的身体,俩人做爱这么多次,却是第一次用传统的姿势。 他有些遗憾,小女人精心准备的情趣内衣,到底没派上用场。 隔着肛塞肏她的小逼,内里更加紧致,尾巴上软软的毛发时不时扫过他的阴囊,痒痒的,他心里舒服的厉害;小女人明显也很舒服,在慢慢的吐气喘息,伸长了胳膊抱着他肩膀,小手时不时摸着他的脸,嘴里喃喃:“老公,对不起…” 谢吾诚一边肏她,一边问:“对不起什么?”动作太激烈,她的胸跳动厉害,上上下下的摇成乳波,铃铛跟着叮叮当当的响。谢吾诚没忍住,又拍了一掌上去,看她胸乳晃的更厉害,听着她在叮当声中断断续续的解释:“不该去会所…不该惹事…”不该害他那么忙还来救他…害他损失了那么多钱… 老实讲,谢吾诚是有些生气的,大半夜跑去那种夜店玩儿,不出事才怪。但已经了解完全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不该怪她。 她不知道那种店的性质,长得漂亮更不是她的错,后来的一系列事情,可以怪心存恶意的歹徒,可以怪狼狈为奸的警察,却怎么都怪不到她身上。 至于今天付出的大额资金,说到底也是维系政府关系的正常支出,提前了而已,更算不到她头上。 她真正做的不对的地方是不该不接他的电话,不该不按时给他汇报所在的位置,今天想要教训她,也多是基于此,或者隐隐约约只是算准了她的歉意,借机想要换着花样玩儿她而已。 又有电话进来,天气原因,空中交通管制严格,私人飞机一直没安排好,这个地方在这种情形下又实在不宜久留。 他伸手捂住她喃喃不断的嘴唇,之后才接通电话,边慢慢的肏她边回复对方,掌心里空柚正在伸舌舔他。 谢吾诚心里低骂,快速结束电话,拿开手掌,大力的干她,胸乳晃荡的更加厉害,铃铛声此起彼伏。 小女人看不透整个事情,一心以为单单是因为自己的错,挨着肏还在断断续续的道歉,说出的话语无伦次,反反复复,混合着铃铛的背景音。 谢吾诚心想,还不如刚开始说的顺心,叨咕这些做什么。 神志不清还是不怎么好玩儿,他更用力的干,空柚嘴里的话终于变了:“啊…老公…轻一点…好厉害…唔,不要,重一点”。 他又笑起来:“到底是要轻还是要重?” 女人又不答话了,哼哼唧唧。 他没停,更重的干她,直到把她弄得潮喷了好几次,淫液断断续续洒在大床上,他还是觉得不够尽兴。 谢吾诚停下,翻身下床,将她扶起来跪趴在床上,小女人倒是自发自觉的很,不再叽叽喳喳的胡言乱语,继续给他舔鸡巴。 他拍着她的头,偶尔拨弄着她奶尖上的铃铛玩儿,让她摇屁股给他看,她也听话的很,兔子尾巴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晃荡,擦着她的屁股瓣划过,前面她还在欢快的吃着鸡巴。 谢吾诚弯腰,双手掰开她的臀瓣,将尾巴掀起来,三指伸进她小穴,极尽技巧的刺激她又喷了几次,中途怕她脱水,还抽出鸡巴又喂了她几杯水,她也乖乖的喝完。 大床都被染上了湿意,她身下更是能挤出水来,摸她额头,却还是很高的温度,全身上下依然红彤彤的一片。 谢吾诚又抽出阴茎,微微弯腰扶起她仔细查看。眼神依然雾蒙蒙的一片,脸颊通红,伸着舌还在胡言乱语:“老公,还吃…” 谢吾诚心里微乱,喷了这么多次,多高的药效,她也该正常了。 他仔细看她的眼睛,女人摇头晃脑的躲避;他又掐着她的下巴将她固定,她还是不和他对视,眼神不像一开始那么迷茫,反而有点闪躲。 谢吾诚定定看了她几秒,大概搞明白了情况。这女人装模作样的假装中药、神志不清,又撒娇耍痴般的道歉,多半是那会儿看他生气,兔子装又不管用,才临时想出来的点子。 他把人抱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让她双手抱着腿分开,整个人窝在沙发上,下体赤裸裸的展现在两人眼前,那条细细的袋子遮不住任何,她的小逼湿淋淋的一片,白净水嫩,肛塞连着的尾巴垂落在沙发边缘,胸乳挤在两个膝盖间,吸引人的眼球。 谢吾诚站起身,立在她旁边,又捏着阴茎拍她嘴角:“宝贝,来,扭头吃鸡巴。” 既然她想玩儿,那他就陪着她玩儿一下,也没什么。 谢吾诚拿阴茎擦着她上下两个唇瓣来回摩擦,却没真的挺进她的嘴巴里,反倒是她努力的调整姿势尽力含进去。谢吾诚一手伸下去或是玩儿她露出来的小逼,或是剥开兔子装捏着她的奶头玩儿,偶尔也捏住她的鼻子看她更大的张开嘴呼吸。 死女人还在装,没有任何坦白的意思。 电话也依然来来往往,断断续续,他不间断的接听,回复,又挂断。 期间游刃有余的单手把她送上巅峰,不给她回味或是歇息的时间,高潮源源不断,她本就敏感的下体持续的喷水,无法逃避不能闪躲,被迫体会了一把强制高潮的滋味。 空柚终于意识到露馅了,也意识到他在故意折磨她。 她吐出嘴里的阴茎,抱着双腿喊他:“老公,老公,别玩儿了…” “怎么?不装了?不是中药了,老公给你缓解。” “我好了,好了...”看着他黑漆漆的眼神,她又改口:“我错了,错了。” 谢吾诚刚想回她,电话又响,他边接听电话,边绕到她身前,蹲下身,一边说话,一边看她湿淋淋的小逼。 挂断电话,他问她:“哪儿错了?” 空柚正式的道歉,内容和刚刚做爱时说的大同小异,末了加了一句:“刚刚不该假装中药...” 谢吾诚一边听她讲,一边又点了一根烟,之前抽烟确实是因为计划被打乱的心烦,这会儿抽烟是因为他想看她抽烟了。 他两指夹着烟,没有抽,火苗星星点点,他问她:“刚才的浣肠液一开始有催情效果吗?” 他想知道她刚才所有的话有没有一句是真心的,尤其是“帅”和“喜欢”两句。 道歉什么的,他并不关心,撒出去的钱,他也不在乎,总能赚回来,但如果她是看出他的在意故意耍他,那他之前的开心就像是笑话,这事就另当别论了。 57烟嘴(h) 空柚仔细回想浣完肠时的感受,摇头:“我不知道,就是有点晕晕乎乎的不舒服。” 谢吾诚拨通了酒店的电话,问浣肠液的成分,这次他开了免提,空柚也清清楚楚的听到里面只有生理盐水的答案。她欲哭无泪。 谢吾诚夹着烟的双指又抚上她的小逼,上下滑动,继续问:“为什么要假装中药?” “你在生气,好粗暴,我害怕...”空柚委屈。 “那为什么觉得中药了,我就不粗暴了?” 空柚愣住,是啊,为什么,为什么她下意识觉得自己装可怜,对方就会不粗暴了。 似乎直到此刻,她才稍稍读懂自己潜在的心理活动,从她在车上看到他的那一刻,从她意识到他从国内赶来救她的那一刻,从她知道他花了大价钱打点这边关系的那一刻,她就懂了他的在意,并且潜意识开始利用他的这份在意。 她看着他,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谢吾诚似乎对她的答案并不在意,他并拢手指拍了拍她的小穴,烟头差点触到她的大腿内侧,空柚赶忙更加的分开双腿,躲开烟头。 “这里是我的,我来救你也是看在这口小逼的面子上;它脏了,你也就没了。懂吗?”他拍着她的小穴说道。 空柚点头,没敢还口。心里却腹诽“管你因为什么。” 头上的兔耳朵发箍随着她点头的动作摇摇晃晃,谢吾诚看过去,她脸上还是那套兔子妆,怎么看怎么乖巧,和她刚刚欺骗他的行为截然相反。 他忍不住问出口:“老公帅吗?喜欢吗?” 其实已经基本确定她先前那么撒娇耍痴的喊着帅和喜欢,不过是在哄骗他,他还是忍不住确认。 空柚不知道他话题为什么偏离的这么厉害,但嘴比心快,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老公最帅,喜欢的。” 谢吾诚一眼看出她的口是心非,忽然觉得自己没救了,他不受控的又想起当年军校毕业,在后台看到的那一幕,她也是这么笑嘻嘻的冲着那个人点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毕业5年,那个舞台和那张笑颜也印在他的脑子里有5年之久。 明知她最擅长装乖卖俏,明知哪怕她不假装中药,说出话的可信度也并不高,这女人在收到250万时就可以喊着“爱他”,但凡有一点用到他,不管是求饶还是求救,“喜欢”两字也向来随意出口。 她说出口的“爱”和“喜欢”都不怎么值钱,当然也并不可信。 不过没关系,他会一直有钱又有用,他会让她一直喜欢的,谢吾诚心想。他嘴角不自觉的又扬起,薄唇牵出一缕笑意来,对未来充满自信。 空柚被那股笑意蛊惑,恶从胆边生,她盯着那双薄唇,正正巧在她的下体上方,心里一直压着的念想不自觉脱口而出:“老公,你也亲亲我呗..” 谢吾诚看她撒娇,不自觉的又笑起来,他站起身就吻向她的嘴唇,一时又忘了她刚给他口过的事情。 空柚着急的摇头,躲开,急促的开口:“不是这里,老公,你也亲亲我下面呗” 谢吾诚两手撑着沙发扶手,愣在那里,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但却不太敢相信。 空柚看他不动,以为他不愿意,着急的道:“就一下好不好,求求老公了,小柚子很乖的,一直都有给你舔…”她不自觉的用着撒娇的语气,像是曾经和爸妈、哥哥撒娇时自称小柚子。 谢吾诚提醒她:“你是为了赚生活费…” “我、我这次不要钱了,行吗,你也给我舔一舔,礼尚往来嘛” 谢吾诚又笑:“我还是选择付你钱”,他看着她的眼睛,道:“我又不缺钱。” 太过分了,空柚气的开始深呼吸。 谢吾诚看着她起起伏伏的胸脯,手摸上去,逗她“再生气,胸就掉下来了。”他隔着兔子毛发,用那颗金色铃铛摁了摁她的奶尖:“好了,老实回答几个问题,一会儿再商量给你舔的事情。” 空柚狠狠点头:“你说。” 谢吾诚又蹲下去,抽了口烟,烟圈尽数吐在眼前的小穴上,隔着层层烟雾,他问:“为什么跑去那间会所玩儿?” 俩人终于开始正面碰撞这件事情,空柚不敢隐瞒,老老实实的讲了一遍经过,过程和之前谢吾诚或了解或猜测的基本一致,她最后强调:“之前不知道那个会所是做这个的,以为是单纯的酒吧。” 谢吾诚将烟递到她嘴边:“抽一口,试试。”看她叼住就吸,被呛咳的厉害。他拿开后,又道:“吸一口,不要咽,就往外吐,懂吗?”他又把烟放她嘴里,几个来回,她就抽的有模有样。 谢吾诚问她:“喜欢吗?” 空柚摇头:“有点呛。” 这烟是男士的,比较凶,他自己也很少抽,也难怪她觉得呛。 几口下来,烟灰堆得稍稍有点长,他从她嘴边拿下那段香烟,另一手微微分开她的小阴唇,将烟头抵在阴蒂上方。 空柚瞪大眼:“老公?不要,疼…” 谢吾诚头都没抬的回答:“不疼,你试试”,他边说,边将烟灰弹落在她阴蒂上,空柚轻喊出来,阴蒂被烫的微微肿起来,从包皮中探出头来。 谢吾诚手腕一转,又将烟嘴插到她小逼里,空柚哀嚎出声,场面太过刺激,真的超过了她的接受度。 小穴受到刺激,不自觉的往里吞咽,一吸一吸的,烟蒂被吸着往里进。 谢吾诚提醒她:“宝贝,轻一点夹,一会儿吸进去,可就真会烧到你的小逼了。” 空柚欲哭无泪,他为什么总能把简单的做爱搞得这么复杂。 “还记不记得刚刚怎么教你的?这张嘴也抽一口试试。” 她想开口求饶,谢吾诚直接打断:“不是想被舔吗?厉害的小逼才值得奖励。” 空柚道:“不用了不用了,不用老公舔了,你拿出来吧。” 她说着,手就想放开,直接伸过去拿开烟。 谢吾诚阻止她,威胁道:“不准动,再乱动就把你绑起来。” 想起曾经被领带绑着的那一晚,她不动了。只嘴上求饶,却最后还是没能拗过谢吾诚,只能指挥着自己的下体按照他的要求,往里吸又往外吐,一层层烟圈荡漾在下体周围,谢吾诚的面目看的都不真切。 只听到他的声音,不断的命令:“继续。” 58枪支「Рo1⒏news」 又抽了几口,烟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长度,空柚开口:“老公,好了,拿下来吧,快烧到了。” 谢吾诚拿湿巾,轻轻擦了阴蒂上的烟灰,慢慢向上扫,弄干净后用纸巾包着扔在一边,他手指按在那颗肿起来的阴蒂上,笑着对她道:“宝贝说的不错,的确快烧到了;来,给老公表演个喷水,把烟头浇灭就烧不到小逼了。” 他说着,不等她反应,就快速的揉按那颗阴蒂,她今天已经高潮很多次,身体都有些缺水,自己着急却控制不了身体;加上阴蒂高潮和阴道高潮毕竟不是一回事,只刺激阴蒂就想达到阴道高潮,并不容易。 空柚双眼含泪的看着自己的私处,心里焦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烟头越来越短,谢吾诚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几乎成了残影;在火星已经到了末端的时候,那个逼口才像是识时务般的喷出水来,浇灭了烟头。 高潮下的阴道极度快速的收缩,剩下的阴蒂不到一秒就被吞进去,谢吾诚眼疾手快的抽出来,扔在旁边床头柜的烟灰缸里。 空柚紧张的情绪终于缓解,她泄力般的躺在单人沙发上,嘴上抽抽噎噎,下身也一股股的冒水,谢吾诚拿纸巾给她擦干净眼泪,又擦干净下身,才对她道:“小柚子好棒,不哭了。” 空柚抽噎着道:“老公,呜呜,亲亲下面。” 谢吾诚笑道:“你还挺执着。” 他低头看着那口小逼,从没做过这种事,心里还是稍稍有点抵触,不过女孩儿刚刚表现的那么好,眼前的逼口看上去又干净白嫩,他说服自己,试一试也没什么,不喜欢就停下。 他又拿了湿巾仔仔细细的擦过她的下体,空柚微微抬头,看着他双手掰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粉嫩的一片,穴口刚刚被折磨过,还微微有点发红发肿,谢吾诚低头凑上去,刚想吻下去,他手机又响起来。 空柚哀嚎出声,很失望的样子。 谢吾诚微微直起身,一掌拍在那口小穴上,笑骂道:“你急什么?” 他伸手拿了手机,航线终于申请下来,5个小时后飞机起飞。 他挂了电话,问她:“宝贝儿,咱们继续玩会儿,到飞机上再睡,好不好?” 不等空柚点头,他又掰开她阴唇,继续先前的动作,道:“来,给宝贝儿舔舔,让小柚子也开心开心。” 他第一次喊她小柚子,居然是这种情形。 谢吾诚唇附上去,浅浅吻了下就离开,然后他发现那个小穴肉眼可见的泛出湿意,这么激动?他觉得好笑。 谢吾诚抬眼看她,她直直的盯着他的动作,期待着看他,时不时的喊:“老公?” 谢吾诚复又低头,这次他微微侧头,含住了一边的唇瓣吮吸,舌尖刷着阴唇来回扫动,玩够了又换另一边,穴口弥漫出湿意,沾湿了他的下巴,他最后低头含住那口小穴,舌尖直直的探进去,伸进小穴里,里面的嫩肉一层层黏上来,他转着圈的四处扫了扫,然后才撤出来,又沿着那条细缝舔上去,最后含住她鼓鼓的阴蒂吸吮了下。 他抬起头,下巴湿湿的看着她,抿了抿唇,回味了一秒,还行,没什么异味,也没他想象的那么难以接受。 他看着她呆呆的眼神,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道:“傻了?舒服吗?” 空柚回过神,激动起来,挺了挺下身,更凑近他的下巴,撒娇道:“老公,还要…” 谢吾诚掌心甩上去,道:“刚才的奖励用完了,我们继续回答问题,表现好才有奖励。” 他手掌摩挲着她下体,继续质问:“知道你这次惹出多大乱子吗?” 空柚眼神飘向烟灰缸旁边的枪,她知道的。 他动了枪,当时的枪战和车辆的混战,现在想起来依然惊心动魄,她甚至都以为她再回不去了。 谢吾诚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伸手拿了那柄枪过来,他用枪口摩挲着她脸颊,问她:“知道这个枪哪儿来的吗?” 空柚摇头,她不知道,虽然英国不禁枪,但是持枪的手续相当繁琐,他应该来不及办理持枪证才对。 “这是我到伦敦后,南弦联系大使馆的武官送来的礼物。” 空柚张口:“南弦?” 谢吾诚顺着她开口的时机,将枪塞进她嘴里,慢慢的往里抵在她喉咙处,空柚瞪大眼,微微紧张,又放松下来。 谢吾诚问她:“怕不怕?” 她含着枪支摇头。 谢吾诚嗤笑:“这也就是你,换个人这么不听话,我真想一枪崩了他。” 他把枪支拔出来,沾了口水的枪口沿着她身体往下滑,在胸乳处,剥开了兔子妆,枪口抵在硬硬的乳头上,他往下压,奶头直接进了枪口,胸乳也陷下去。 明知道他只是在玩儿,应该不会真的开枪伤害她。空柚还是十分紧张,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枪支走了火。 她主动开口,化解紧张的情绪:“老公?南弦是谁?” 谢吾诚一边玩儿着她的奶子,一边回她:“你不知道?” 空柚摇头。 “他联系我,准确来讲,是吩咐我,把樊锦一起带回去。” “啊?”空柚轻啊出声,“他是樊锦的男朋友?” “不知道,反正有关系吧。”他边说,边把枪往下移,最后径直塞进她的下体里,直接抵到最深处,手柄处贴在了她的阴蒂上。 空柚僵直着腰身往上躲。 谢吾诚往下按了按手柄,接着道:“以后离樊锦远一点,南弦我们惹不起,樊锦和他不论之前是什么关系,都当不了夫妻,修不成正果。你别惹事,得罪了南弦,我可保不住你。” 空柚太过吃惊,都忘了体内异物的不适感,只顾着反驳:“你胡说!” “我胡说,那樊锦是怎么跟你说的?” 她忽然想起樊锦说过她男朋友既不想和她结婚,也不准她怀孕的事情,一下子沉默下来。 看她表情,谢吾诚就懂了怎么回事,边拿着枪抽插,边再次强调:“总之,以后离樊锦远一点,南弦和她之间的事,你不准掺和。” 首发:ρ○⑧.space「Рo1⒏news」 59手机(hhh) 空柚不顾他手上的威胁,头一梗,硬气道:“我不!樊锦如果真分手,我养她!” 谢吾诚嗤笑,正想教训她,手机又响起来,来电的正是南弦。 他沉默了一瞬,得知其他人从车上救她们下来时,他已经打电话跟对方说过事情的结果,怎么这会儿又打来电话。 空柚也看到了手机上的来电,默不作声的看着他接听电话:“南部长,您好。”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只听到谢吾诚接了一句:“好的,我安排人去看看。”就挂了电话。 空柚忙问:“怎么了?” “说是一直没联系上樊锦,问问怎么回事。” 空柚觉得自己有了证据:“你看,南弦很担心她。”又道:“你快去看看,她不是就在隔壁吗?” 谢吾诚嗤道:“你懂什么!”懒得跟她计较,又说:“这个点儿,我方便去吗?” 空柚道:“对,我去看。”她说着就想起身。 谢吾诚把她按住,自己拿了床头柜的固话拨樊锦的房间号,那边接通后,他把话筒放在了空柚耳边,空柚忙道:“樊锦?你怎么样了?” 樊锦明显被吵醒的样子,接道:“刚刚睡了,怎么了?” 这就尴尬了,空柚只能说:“呃..南部长说一直没联系上你,找到谢吾诚这儿来,所以我联系你看看。”她学着谢吾诚的样子称呼南弦。 那边樊锦回复:“我到酒店之后,才发现手机丢了,警局那边说是没找见。想着明天就回了,就没折腾人找手机。固话拨国内的号码一直拨不出去。” 空柚微微撤开话筒,小声对谢吾诚道:“她手机丢了..” 谢吾诚想了想:“跟她说,一会儿有人去给她送手机” “谢吾诚一会儿找人给你送手机,你先别睡,给南部长报个平安吧。”空柚转达。 谢吾诚又打了一个电话,安排分公司的同事来送手机,毕竟时间太晚,他言语间相当客气,空柚沉下去的愧疚感又轻微的浮上来。 看着他挂掉电话,眉眼间还有淡淡的疲惫感,空柚开口:“老公,我以后肯定听话,不给你惹事。” 谢吾诚正揉捏自己眉头,听到她光溜溜的给他表决心,觉得好笑,他逗她:“怎么个听话法儿?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空柚犹豫了一秒,谨慎道:“有道理的都听。” 谢吾诚手移下去,想到她知道嘱咐樊锦报平安,自己却不接他的电话,心下又有火气冒出来。 手里捏着枪支重重磨过她的下体,又快速的抽出来。 空柚尖叫出声,眼前烟花爆炸似的白茫茫一片,浑身颤栗,下体又开始颤颤巍巍的喷水。 等她缓过神时,透过泪水看到谢吾诚将枪丢在了一旁,拿着她自己的手机靠近了她的阴户,这手机应该是她洗澡时候他找人取出来的吧,自由之后她自己都没来得及碰。 反倒是她的下体更先碰到,随着小逼的吞咽,手机一角很快就陷进那个小孔里,高潮下的逼孔软糯可欺,谢吾诚一根手指伸进边缘,微微施力就轻易扯开,另一只手顺势就手机纵向的塞进去。 空柚的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流,伴着喉间抑制不住的呜咽声,胳膊失力再抱不住自己,双腿颤颤巍巍的往下滑。 谢吾诚一手将她双腿推上去,让膝盖重新卡在沙发的扶手上,一手慢慢的把手机往里推,手机壳上的凸起一点点摩擦过肉穴的内壁,也一点点磨出她的娇吟。 谢吾诚被她的叫声刺激的更加兴奋,微微直起身,扯了她双腿折迭起来,让大腿和小腿并拢,两脚的脚心夹住阴茎。 空柚被烫的往外撤脚,被他眼疾手快的握住,按着她的脚背揉搓起来,细腻的皮肤相互接触摩擦,快感一阵阵传来。 谢吾诚看着她腿心处的湿润,一波波体液沿着半塞的手机流出来,又顺着一角的珠串挂件滴落在兔子尾巴上,打湿了毛发。 视线往上移,空柚的眼神迷蒙错乱,像是初入人世的小狐,满脸茫然,紧皱的眉眼似痛苦又似享受。 谢吾诚边揉着她双脚边起身轻附过去,双唇衔了她的,碾磨纠缠,又微微用力咬了一口,她的眼神终于聚焦,凝在他的脸上:“老公...” “乖,舒服吗?” 她哼哼唧唧:“唔...舒服...” 谢吾诚双脚往前又迈了半步,她的空间被挤压,脚后跟碰到外露的手机,坚硬湿凉; 脚心中还夹着他的下体,炽热滚烫; 脚背上也裹着他的双手,宽大有力; 胸乳也被他的胸膛挤压成扁状,呼吸困难; 忍不住张大嘴呼吸,谢吾诚顺着缝隙伸了舌头又在她的唇齿间扫荡,原本轻柔的吻重新变成掠夺。 谢吾诚揉着她的脚开始前后撞击,阴茎在脚心里摩擦,手机一点点被撞进去,只余了珠串挂件搭在毛茸茸的尾巴上。空柚被下体的饱胀感以及摩出的喊叫呻吟都被堵在口中,发泄不出来。 她憋得难受,忍不住左右扭头想要躲避他的吻,凑着空隙停下来,她气喘吁吁喊出声:“老公,别亲了,刚刚给你舔过…”她早就发现了他的洁癖,此刻下意识拿出来用。 谢吾诚停下来,他刚刚又忘了这个事情,死女人明显故意膈应他。 他瞪了她一眼,不再亲她,稍稍直起身,却直接拎着她双脚移到她嘴唇处,阴茎擦着她的脚心,将茎头抵在她的双唇上。 空柚被眼前的变故惊到,刚想开口反驳,下体里的手机却哼唱着歌曲震动起来,是给林空溪设置的来电铃声,变故接二连三、太过突然,手机的震动让整个下体都发麻,连带拉扯着后穴里面的肛塞,她忍不住张口叫起来。 这插曲也在谢吾诚的意料之外,这下他也忍不住笑出声,边把龟头顺着她张开的双唇滑进她的嘴里,让她含着吮舔,边继续揉着她双脚让脚心摩擦阴茎在外的部分,同时不忘调侃她:“宝贝的业务还挺忙啊…” 手机震动终于停下来,空柚忍不住大口呼吸,阴茎也随之进的更深,她的脚直接抵在自己的唇侧和他的下腹之间,中间夹着的阴茎在她的口腔里耀武扬威。 60挨打(hhh) 她努力张大嘴呼吸,含着性器含含糊糊道:“哥哥…拿出来…” 谢吾诚跟着回复:“乖女儿,喊爸爸,爸爸就把手机给你拿出来。” 空柚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刚想继续解释,手机又震动起来,这次除了铃声,还灯光闪烁,谢吾诚低头去看,觉得那灯光甚至隔着皮肉传出来,映着她的下体更加透明。 空柚被逼的再说不出话来,含着性器也完全忘了动作,张着口呻吟出声,谢吾诚看着她扭曲的神色,自顾自的在她嘴里抽插,将她双唇染的晶亮。 手机连续震动了三次,来电人简直锲而不舍,空柚的下体被逼的流水潺潺,珠串湿哒哒的黏在了后穴的尾巴上,上面的嘴也控制不住口水,沾湿了脚心,又被阴茎将涎水送回到她自己的嘴里。 等手机的震动终于停下来,她缓了好久,才结结巴巴的道:“哥哥的电话…手机…拿出来…” 谢吾诚这下才明白她想表达什么,可是他对连妹妹订婚宴都不参加的林空溪没什么好感,尤其是空柚还说过她自己的零花钱被她哥哥克扣拿去开公司。 他没理她,反而又往前走了一步,用膝盖抵住她的下体,把手机又往里推了推,接着就专心致志的肏干她的嘴巴,不再和她闲聊。 这下子小女人再发不出声音,勉强忍着艰难的姿势给他口交和足交,她的胸部被大腿挤压,漏出来的腿部肌肤明亮的能够反光,不断吸引着谢吾诚的目光,时不时就把阴茎捅错了角度,顶在她的腮上,小脸肉嘟嘟的鼓起来,被谢吾诚抓着她的小脚按在上面挤压,他自己玩儿的很尽兴。 可空柚却不大舒服,这姿势太难受,到后来她甚至呼吸困难,左右扭着头再不肯配合,最后被惹急了,牙齿直接咬在口中的肉茎上。 谢吾诚眼疾手快的控住她的下巴,将下体从她嘴巴里抽出来,阴茎中间两个齐齐的牙印像是抽在他脸上的巴掌,这是她第一次咬他,因为着急接听她那不着调哥哥的电话。 他低头看看软下去的肉茎,又抬头脸色铁青的看向她,阴沉沉的目光像是有实际的重量,空柚被吓得瑟缩,委委屈屈:“腿好疼,嘴巴也疼…” 他刚刚一松手,她就自发的把双脚放了下去,整个人窝在沙发上,此时正努力的往后躲,表情神态和动作如出一辙,整个儿就是被吓到的小兔。 看着她的兔子妆和兔子装,谢吾诚努力说服自己不和她一般见识,将人扯过来,让她跪在沙发上继续给他舔,很快下体又硬了起来,在她的嘴里膨胀到原来的尺寸。 到底心里气不过,他故意把人往外拉,空柚的双膝几乎滑到了沙发外面,压根儿跪不稳,头直接抵着他的小腹往下滑,好容易双手后伸捞住沙发扶手才稳住身体,嘴里的阴茎却也随着她的动作一气呵成的滑进了嗓子眼儿里。 谢吾诚按着她的背让她塌腰翘臀,又一掌抽在她的大腿上让她双腿岔开的跪着,腿根处垂着一条绒绒的尾巴外带一个湿哒哒的珠串,股间的两个小口又圈住它们紧紧的闭合着,完全看不出里面裹了一支手机和一枚肛塞。 他扯着她细细的内裤带子来回拉扯,丁字裤的布条被彻底勒在中间摩擦她的股沟,两瓣浑圆的屁股翘翘的撅起来,白腻腻的看起来又可口又喜人。 谢吾诚又拍了一掌上去,打的她左右摇晃:“小狗,摇一摇尾巴。” 臀瓣上立刻多了一个掌印,空柚敷衍的左右晃了晃屁股。 谢吾诚低笑出声,转头抽了皮带,左右均匀的甩在她的屁股瓣上,这下她不敢再敷衍,像模像样的摇起屁股来,尾巴和珠串跟着在她屁股后摇摆,时不时敲打在她自己的腿侧。 谢吾诚一边看她摇屁股,一边深深的肏干她的嘴巴,像是监工一样在她停下动作时,将皮带甩在她的臀瓣上,打出完美的破风声音来,在她左右想躲的时候,故意提醒:“抽到小逼上可会很疼的。” 这下她确实不敢躲了,只能忍着被皮带抽打的疼痛,肌肉时不时绷紧,谢吾诚又适时的提醒:“不准咬”,说着就故意往深了撞。 空柚被他的动作呛的干呕,头忍不住往后躲,喉间一阵阵生理性的下咽带给了谢吾诚无尽的快感,他头不自觉往后仰,绷紧了小腹和臀部,深深的喘息,一只手自发的压在了空柚的后脑上,另一只手夹着皮带捏弄她硬硬的乳尖缓解喷射的欲望。 这次空柚死死忍住了咬人的冲动,甚至自虐般的持续下咽,阴茎喷出了一股浓浊,顺着她喉管流进了胃部。 她更加快速的吞咽,想着他射出来也就结束了,还来得及回复哥哥的电话。 谢吾诚看出她的意图,抓着她的头发用力撞了两下,然后快速抽出来,到底没射,肉茎像是战刀一样硬硬的杵在她眼前,空柚把嘴里的液体咽下去,眼里难掩失望。 谢吾诚抬起她下巴,拇指揩过她殷红的嘴唇,问:“想吃精?还是想挨肏了?” 空柚权衡了一下,可怜兮兮道:“嘴巴疼…” 这回答在谢吾诚看来是默认想挨肏了,他将手里的皮带丢掉,双手夹住她腋下将她抱起来,空柚胳膊抱住他颈项,双腿直接圈在他的腰上,还是隔着睡袍。他玩儿了她这么久,还是在穿着睡袍,虽然系带早就松松散散,但这衣服到底搭在他的身上,不像她,全身除了一套情趣内衣,几乎赤裸。 空柚回想过去几次经历,好像都是自己脱得干干净净,对方要么西装革履,要么家居服,要么浴袍,除了在浴室的那次,她很少见他的裸体。 这么想着,她腰上微微用力,双手揪着他脖颈处的衣领,就想往下拖,谢吾诚一手拖着她屁股,一手拍了一下她的臀侧,问:“干嘛呢?” “老公,你把衣服脱了呗,这样抱着不舒服。” 谢吾诚抱着她又往上掂了掂,道:“等会儿。” 等什么?空柚疑惑,刚想继续问,人已经被他放下来,又被捏着肩膀转身,按在了落地窗前。 给读者苦等两个月赔罪~之前三次元忙成狗,实在没顾上。第一次写文,手生速度也慢,谢谢大家包含~ 后穴开苞(hhh) 还在愣神间,男人一把拉开了窗帘,伦敦夜间的光闯了进来,金丝雀码头即便是这个时间,也能看到不少都市丽人在大厦间穿梭,远处草坪上三三两两的人群聚集着,端着酒杯在社交。 空柚正跑神,股间就被拉扯,些微的疼痛,她不自觉轻啊出声,紧接着嘴里就被塞了一个东西,唇上毛茸茸的触感,是原本后穴里的肛塞,尾巴直接拂过她的胸乳,垂落在她前身,尾尖轻轻扫荡在阴户。 她下意识的想扭头,又忽然意识到此时自己全身赤裸的站在窗前,连窗帘都没有遮挡,一时间手忙脚乱的想要躲起来。 谢吾诚一手按着她的肩膀,一手提起她的腰身,空柚站不稳,双手到底按在了玻璃上,踮起脚尖,迎合成挨肏的姿势,连高度都刚刚好。 他一边训斥让她站稳,另一边,双手都移到了她的屁股上,仔细观察灌过肠又扩张过的后穴,肛塞拔完之后,那处小口很快又闭合在一起,甚至看不出之前的努力。 谢吾诚微微叹气,一时不知该气愤她这处太不易开发,还是该庆幸她的这里明显很耐操又很容易恢复。 他一手拇指深按,弄出些微的空隙,另一手的拇指循着空隙探进去,两指同时往外拉,身下的女人明显很紧张,括约肌在努力收缩,并没有顺从他手上的力道。 他闷闷的提醒:“放松,想受伤吗,那我就不用费力给你扩张了。” 等指下的软肉明显更听话时,他才把那处小口扯成一个圆圆的洞,到底是费劲处理了很久,到这一步都还算顺利。 谢吾诚看着那洞口,默默的将自己勃发的性器抵上去,对比太惨烈,那里明显连龟头的一半直径都不到,他狠下心,手指又微微用力,才勉强塞进去半个龟头,还是随时都可能滑出来的状态。 本想继续往里推进,但前面小女人情绪已然失控,呜呜的压抑哭声以及颤抖着颤栗的双腿,无不说明她现在几乎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谢吾诚再次在心里叹息,稍稍直起身,整个贴过去环住她的腰身,嘴唇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似的,衔住了她的耳垂舔吻,问她:“小柚子怎么了?哭什么?” 他边说边吻她的耳朵,舌尖绕着内耳廓舔了一圈,最后微微用力咬了一下她的耳尖,手也划过她的细腰,沿着纹路清晰的马甲线攀爬到海拔最高的地方,极富技巧的揉捏起她的胸乳,时而沿着外轮廓往里推,时而像是按摩般轻轻拂过乳晕的边缘,最后停在铃铛旁弹了一下她粉嫩粉嫩的乳头。 空柚终于平复下来,抽抽噎噎:“老公,疼…” 谢吾诚不信:“胡说,都没操进去,还没肛塞深。”说着,他又轻轻的扇打了一下她的胸乳:“小柚子怎么还说谎了?” 空柚看着落地窗倒映出来的金色铃铛摇晃的情形,微微脸红:“老公,我害怕,外面有人…” 谢吾诚收回手,从两侧掀了自己的浴袍,将她整个儿裹在自己的怀里,浴袍的边缘刚好盖在她的胸乳上,他双手各掌控一边,用力按了按,哄她:“宝贝乖,现在看不到了。” 空柚低头看看自己,像是穿了一条深V的连衣裙,V口还是直接在脚踝的那种,她默默的揪过旁边窗帘里面的白纱,斜斜的拉到身前,勉强给自己多一点的安全感。 “宝贝好聪明”谢吾诚夸道。 俩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他玩儿着她的奶子,趁着她放松的间隙,将下身一个用力,又挤入了半截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另一侧的手机似乎都能硌到他。 前面的女人又在哭:“老公,老公,好疼,肏前面好不好,好疼…”空柚觉得委屈至极,她刚刚选的挨肏也不是这里啊,太疼了,呜呜呜。 谢吾诚又舔吻着她的脖颈哄骗:“宝贝乖,肏开了就不疼了,忍一忍…” 他边哄着她,边一点点的往里前进,肠道的潜力甚至比阴道还大,即便她再怎么不情愿,谢吾诚还是一点点顶到了底,肛口紧紧的箍住他的下体,他贴着她一起深深的喘息。 空柚觉得下体被撕开一样的疼,手机的硌角混着谢吾诚的硬挺,那层薄膜像是已经被打通,她甚至分不清楚究竟哪个的存在感更强。屁股上被打出的红痕此时在他的拍打下,也一阵阵的发疼,又隐隐约约转变成一种痒。 谢吾诚能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像是骰子一样,他双手揉了揉她的胸,贴着她的耳朵道:“宝贝,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肏你了…” 小女人泪眼朦胧的回头看他,谢吾诚略略倾头,一个细密轻柔的吻落在她眼皮上。 他身下开始慢慢的抽出再顶入,肠道极识时务般开始分泌肠液,甬道渐渐变得通滑顺畅,他的速度慢慢变得快起来,重重的抽出重重的砸入。 空柚的手渐渐的抓不住窗帘,直接按在落地窗上,随着他动作的激烈,她连站立都费劲,慢慢的往下滑。 谢吾诚双手松开浴袍,压着她小小的手背一起按照玻璃上,叼了她后颈的一块肉,好像制住她的全部命脉一样,彻底开始大张大合的肏干。 空柚的胳膊渐渐支撑不住,整个人贴在玻璃窗上,脸颊和胸乳都被挤压的变形,尾巴和手机珠串随着身后人的动作一下下拍打在玻璃上,混着肉体的啪啪声和叮当声,显得淫靡异常。 她咬着肛塞的表情开始扭曲,呜呜的乱喊想要叫停,谢吾诚更近的抵过去,附在她背上,哄:“快了,宝贝,再忍忍。” 她后穴第一次挨肏,就是这种强度,根本不会任何技巧,只跟着本能收缩和扩张,偏偏甬道紧的要命,谢吾诚觉得被箍的难受,在她耳边温声细语的哄,可怎么都不管用,那个甬道像是一味要把他赶出去似的越来越紧。 渐渐的,他放弃了哄她,大开大合的做,全凭自己舒服。 肏尿(hhhhhh) 小女人呜呜的哭,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他觉得好笑,在自己尽兴的时候,准备饶了她,附过去在她耳边道:“好了,不哭了,地毯都浇湿了,老公抽出来哈,放松一点。” 她抽抽噎噎的放松,就在谢吾诚准备往外抽的时候,小穴里的手机又震动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他被刺激到,又直接捅进去,咬着她的肩膀,再没控制住的射了她满穴。 小女人显然也被刺激到,咬着肛塞尖叫起来,前面的阵地失控,淫液混着尿液尽数打在玻璃上,玻璃外面有人像是听到声响,抬头往上看,轻微的动作如惊雷般震到了她所有的情绪,再也止不住的颤抖着痛哭。 谢吾诚轻轻笑了下,慢慢的把自己抽出来,从她嘴里拿下那枚一直被咬着的肛塞,重新塞进后穴,夸她:“宝贝好听话,肛塞都咬变形了,也没张嘴丢掉。” 看她还是止不住的哭,他将她转过来,手指拂过她眼睑,那眼泪仿佛断了珠子般的往下落:“好了,我们把手机拿出来,看看你哥一直给你打电话是有什么事?” 他说着弯腰低头,拽着那条珠串,想把手机拉出来,空柚又开始喊疼。 谢吾诚叹气,将人抱起来往床尾的沙发走,自己坐下后,微微往后躺,又把女孩儿面对面放坐在自己身上,道:“柚子乖,你自己往外拿,好不好?你小逼刚高潮完,夹得太紧了,蛮力取出来会伤到你。” 看着她哭着点头,谢吾诚拉着她手放在手机珠串上,自己双手拇指按着她两边的阴唇往外掰,让她自己往外拉手机。 触感太诡异,空柚连哭都顾不上,屏住呼吸,自己揪着珠串先把边角拉出来,又一点点往外抽,小穴里的淫液堵不住,淅淅沥沥的落在男人的小腹上。 哥哥不知道怎么回事,像是和她作对似的,在手机抽到一半的时候,他又打来电话,这次除了阴道,阴蒂也受到摩擦,快感更加强烈,她几乎是用了最大的自制力快速的把它抽出来,但还是晚了一步,淫液和尿液迎面洒在手机上,震动戛然而止,手机彻底报废。 她哭着将手机甩在了地板上,上好的地毯吸收了所有的杂音,手机砸在上面,没有半点声响,她心里的火更加发不出去,又开始抽抽噎噎的哭。 谢吾诚捏了捏她的脸颊,笑她:“尿了我一身,你自己还哭…” 她委屈至极,哭声怎么都停不下来,谢吾诚烦了:“再哭,让你自己把这些舔干净…” 她被吓到,停了一瞬,之后爆发出更大的哭声。 谢吾诚揉揉耳朵,稍稍坐起身,脱了浴袍把胸腹上的液体擦干净,又给她擦了擦狼狈的下体,之后将浴袍甩到一边;又抽了纸巾给她擦脸,将她抱在怀里哄:“小柚子乖,不哭了,怎么了这是?” 空柚开始一项项控诉他:“外面有人,都看到了…” “乖,这家酒店是梁立顷的,就今天你在车上看到的那个人,玻璃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到,别怕…” 她停了停,继续道:“我不喜欢后面” “一会儿肏你前面,好不好?” 看她又要哭,他赶紧转移话题:“要不要给你哥打回去?” 空柚委屈:“手机坏了”,她说着,扭头瞅了一眼沾满液体的手机,无声的躺在底板上。 “那用我的手机给他打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空柚不太想他们接触,还是道:“算了。” 谢吾诚将她揽在怀里,手摸着她的肩胛骨:“好,听你的。还做不做?” 空柚抬头看他,目光又凝在他薄薄的嘴唇上,谢吾诚警惕道:“干嘛?” 她坐起来,往上爬,爬到他胸上的时候,被谢吾诚制住:“干嘛?” 空柚眼睛亮起来:“老公,你再给我舔舔呗?” 看着她表情和姿势,谢吾诚就懂了她的意思,只觉得这女人胆子是真大,他一掌抽在她屁股上,道:“不可以。” 空柚不依,开始坐在他胸上胡搅蛮缠,大有那天在浴室里的胡闹的架势。 谢吾诚想了想,道:“你转过去。” 她快速的调转方向,下身又往下滑,杵到他眼前;谢吾诚伸脚,将她的头按到自己的下半身,空柚眼前看到的是已经半硬的下体,他踩了踩她的头,道:“舔硬它。” 空柚张口含住,肠液和精液的味道席卷而来,她慢慢的舔,还不忘挺挺下身,催促他也开始。 谢吾诚将她肛上的尾巴掀到一边,拇指掰开她的小穴看了看,确实很美,没有任何毛发,粉嫩白皙,穴口处微微泛着殷红,是刚刚被折磨的太厉害。 底下的小女人开始给他舔了,可是明显很不专心,屁股一撅一撅的,胸乳也在他的小腹处摩擦,在提醒他也开始。 谢吾诚微微低头,在穴口处吻了吻,看着那里微微冒水后,伸手扇了一掌上去。太疼,空柚下意识咬嘴,牙齿刚刚碰上阴茎,又赶紧松开。 他像是在玩儿一样,时而吻吻那里,时而又抽打过去,直到那处重新变得水淋淋,阴茎也完全硬起来之后,他把人扶起来,让她重新坐进去,顺滑柔腻的小逼包容性很强,他很快又重新进到了最深处。 谢吾诚拍了一下她的胸乳,空柚又开始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动。 在她偷懒停下的时候,巴掌就会如约而至,或是落在她的屁股上,或是落在她的奶子上,她一会儿抱着奶子,一会儿捂着屁股,止不住的抱怨:“好疼…” 谢吾诚笑道:“一巴掌好几万块钱,当然得让你疼一点。” 他正想继续跟她调笑几句,手机又响了起来,国内的号码,并不认识。他挂断,对方又打过来,正想再次挂掉的时候,小女人头伸过来道:“哥哥的号码。” 谢吾诚愣了下,转而接起,放在耳边。 空柚胳膊搂着他脖子,凑过去一起听。 Spank “谢总吗?我是林空溪,柚子的哥哥。” 谢吾诚回道:“你好,这么晚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我给柚子打电话,一直没打通,听家里人说,她出国玩儿了,您知道她在那边的联系方式吗?” “她在我旁边。”他说着,就把手机放在空柚耳边。 空柚偷偷清了清嗓子,才道:“哥哥,我是柚子。” “小柚子,为什么不接电话啊?” 空柚瞅了瞅那个手机,默默道:“手机可能没电了,怎么了?” “柚子,我今天在S市碰到林伟了,我听他说你买包都没钱了?妈是把你零花钱停了么?那你在欧洲玩儿有钱吗?”他很想直接问,谢吾诚有没有给她钱,奈何毕竟人在旁边,没有问的那么直白。 “有的,哥哥,嗯…那个谢总给我钱了的。”她说的不情不愿,“你怎么这么着急打电话吗?就问这个事吗?” 林空溪默了默,道:“我做噩梦,梦到你在那边出事了,有点不放心,打电话问问。你没事就好,你那边是不是夜里?早点休息吧。” 空柚点头说好,正要挂断,林空溪又问:“谢总是和你一起去玩儿吗?” 空柚答:“不是,他来接我。”她没敢说在这边遇到的事情。 “好,你把电话给他。” 谢吾诚接过,听林空溪嘱咐:“谢总,柚子还小,希望您多包容一下,她婚前娇生惯养,希望婚后您能继续呵护她。” 林空柚的娇惯,没人比林空溪更清楚。这是他第一次和谢吾诚正式通话,不同于之前看同龄人中的佼佼者,现下总忍不住拿出哥哥的架子来叮嘱他,偏偏论年龄论家室论能力,他没一个比得上他。 因此一番话说起来既有点情真意切,又有点不伦不类。 谢吾诚是能理解林空溪的意思的,也能感受到他对自家小妹的那种呵护,只是他觉得好笑,一个连哥哥本职工作都没做好的人,来教导他如何做好老公。 谢吾诚忍不住刺他:“林公子放心,小女孩儿是需要呵护的。不过就像您说的,她现在零花钱不够,虽然我会接手,但是您以后还是别从她这里榨取了。” 林空溪愣住:“我榨取她零花钱?” 正想再说话,手机已经被空柚夺过去:“哦,哥哥,没事没事,我们休息了,挂了。” 她手忙脚乱的挂断电话,捧着手机看向谢吾诚,那是多聪明的人啊,对方一句反问,结合空柚的动作,他就马上明白了来龙去脉。 此时正审问她:“没什么要说的?” 空柚扔掉手机,重新抱住他脖子,撒娇:“我错了…” 谢吾诚调整姿势,将她更深的按坐在自己小腹上,手甩在她屁股上,连续掌掴了好几下,打的她半边屁股都发颤,又握着她腰肢固定住,自己从下往上狠狠凿了几下,听她在耳边嗯嗯啊啊。 然后忽然问她:“宝贝,我刚刚打了你几巴掌?肏了你几下啊?” 空柚愣愣的扭头看他:“啊?” “完事儿要给宝贝结算,看看要付多少钱?” 看着她一副痴傻的表情,他拍拍她的脸:“上次不是记得很清楚。” 这个混蛋,十年报仇嘛,她看着他不说话。 谢吾诚继续道:“不说?不说今天可不给钱了啊。” 空柚张口道:“打了12巴掌,肏了23下。” 谢吾诚嗤笑,将她背过身,压在沙发背上,伸手甩在她屁股上:“这是几下啊,宝贝儿” 她迫不得已开始数:“1…” 巴掌和肏干声一下下接踵而至,她的数字从1变成了100多,他还没有停的趋势。 空柚开始认错:“我错了,老公,呜呜…” “错哪儿了?” “不该骗你…” “怎么骗的?” “不记得打了多少下,上次也是胡说的。” “还有呢?” “哥哥,哥哥没有要过我零花钱…” “还有呢?” 等她一项项把最近的小谎言都说完,屁股已经通红通红。 一边挨打一边挨肏,那股痛意在他小腹的拍打下,一点点化作痒意,到后来,她扭着腰往他下腹靠。 谢吾诚没有任何克制的肏干起来,情欲到达巅峰的时候,他站起来,将人锁在怀里抛起又落下,或者干脆就抵在墙上肏干,身上女人的尖叫和哭泣都被他自动消了声,彻底失去神智,成了一头发情的野兽。 被送机电话拉回神智的时候,空柚早就在他怀里晕了过去,全身大汗淋漓,泛着艳红,是运动过度的征兆。 他抱着人去浴室简单冲洗了下,出来后又是西装革履、人模人样。没过多久就给女孩儿穿好衣裙,裹上外套,抱着人下楼。 段瑞泽带着其他3个女孩儿坐另外一辆车先去了机场,此时梁立顷看着刚洗完澡却还是满满情欲气息的男人,又瞥了一眼他臂弯里已然晕过去的女孩儿,忍不住调侃:“这小身板儿,禁得住吗?” 谢吾诚低头看看,昧着良心道:“我很怜香惜玉的,不比你,这么早,自己来送机还逼着人陪你一起。” 梁立顷紧了紧手臂,道:“美人儿乐意陪我,你管得着吗?” 他嗤笑,直接抱着人做了后座,没回复。 梁立顷也带着虞玫上了车,启动之后往机场出发。 后座上,谢吾诚看着空柚红扑扑的脸蛋,忍不住微微担心,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刚刚有多放纵,又有多尽兴。 他手指一点点拂过她的脸颊,忍不住低头贴上她额头测试温度,是有点偏高了。 好在临近机场的时候,小女人终于醒了。在他臂弯里醒过来。 谢吾诚放下心,低头吻了她一下,软软糯糯伴着沙哑的声音响起:“老公?”谢吾诚笑笑。 虞玫从副驾驶回过头:“醒了?要喝水吗?”她拿了一瓶水递过去。洗手间的时候,她被挡住,并没认出眼前的人。 但是空柚在她开口的那一刹那,就几乎认出了,再扭头看看旁边的梁立顷,她八卦的小心思忍不住冒出来,边笑着接过水,边道:“谢谢姐姐。”又扭头看谢吾诚:“老公,这个姐姐好漂亮哦,不介绍一下吗?” 谢吾诚看着她亮晶晶的小眼神,配上她红扑扑的脸颊,莫名有种喜感,正想开口,就听梁立顷道:“怎么?小妹妹对美女感兴趣?” 空柚没有回头,还是看着谢吾诚,等他回复:“是你梁大哥的朋友。” 只是朋友?她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虞玫看她的表情,觉得奇怪,又理不出所以然,只道:“你好,我叫虞玫。”没有解释她和梁立顷的关系。 反倒是梁立顷直接答:“这是我女人,怎么?你有意见?”他浅蓝色的眼睛在后视镜里和她对视。 空柚瞪他,道:“没怎么?希望姐姐以后一直好运,远离渣男。”她目光移向虞玫。 后者身体一僵,意识到对方知道点什么,不再搭话。 梁立顷本来卖谢吾诚几分面子,眼下也被激起火来,道:“谢总,你管女人的本事不如管公司啊。” 谢吾诚笑笑,伸手将空柚揽进怀里,捏了捏她胳膊止住她继续搭话,道:“小女孩儿不懂事,梁总何必一般见识。” 梁立顷还想怼几句,到底控制住了。 本来和谐的场面被她几句话搞的乱七八糟,谢吾诚低头咬她耳朵:“故意的?”边说边在外套的遮挡下,伸进她衣裙,拧那颗还在肿着的小阴蒂,“再惹事,在这里办了你好不好?” 空柚双手抱住他手腕,却止不住他指尖的动作,被他弄得一点点在他怀里蜷缩起来,再没心思想其他的。 下车的时候,梁立顷看她眼泪汪汪,又开始毒舌:“呦,这是怎么了?都后悔哭了啊?” 虞玫拉了拉他的衣袖,被他恶狠狠的问:“干嘛?” 谢吾诚无语,揽着人直接往机场走,挥了挥手,边走边道:“这次谢梁总了,下次见。” 走过一段路之后,空柚在他臂弯里转头,看着两人上了车,副驾门还没关上,虞玫就被梁立顷扯着弯下腰,她还想细看,门碰的关上,车辆疾驰而去。 医院(剧情) 飞机上,空柚终于又看到好姐妹,非要挤着和樊锦坐一起,谢吾诚没管她,自己进了前舱,留她们姐妹相处。 她一身情欲的气息,樊锦看着莫名也有些脸红,昨天住隔壁,她不是什么都没听到。 魏因荣则更多是因为愧疚,有点沉默;汤灿更是沉默异常。 空柚花了一番力气才让气氛回到正常状态,又约了在她婚礼重聚,本来想改约单身party的时间,但伦敦的事情加上毕竟谢吾诚还在,她到底没敢提议。 聊了两个小时之后,她终于犯困,挨着樊锦躺下。 没过多久,樊锦就被她身上的体温吓到;很快,谢吾诚就把人抱去了前舱,早上出门时间紧,他没来得及好好给她检查,这会儿才惊觉她确实高烧了。 把人抱去洗澡间,一点点把后穴的精液清理出来,看着丝丝缕缕的白浊,他才恍然她发烧的原因。 又给她前后穴各塞了一支药棒,喂她喝了退烧药,用毛毯裹好放在床上。自己本来在桌边处理其他的公务,听空柚又断断续续的喊冷,他便也上床将人抱在怀里,女人这才安静下来。 退烧药并没有起到作用,整个行程,空柚都浑浑噩噩;一下飞机,男人将樊锦交给南弦,又安排人将魏因荣和汤灿送回学校后,便带着小女人直奔医院。 谢家除了建筑,也涉足医药行业,是当年谢母从娘家继承的家产,后来几乎如数都到了谢吾诚的手上。谢吾诚接手后,赶上了后金融危机时代房地产和医疗行业起飞的东风,谢氏的市值一跃千里。 把空柚交给一位经验丰富的女医生检查,他站在旁边等结果,那位女医生望着他欲言又止,到底因为上下级别有序,最后什么都没说,默默给人涂好药膏、挂了吊瓶后离开。 很明显,小女人因为他的放纵高烧,或许因为本来被绑架就休息不够,或许因为大汗淋漓又着了凉,又或许只是因为精液在她后穴内呆了太久。 谢吾诚默然,在她床边坐下,看着她仍然通红的脸颊,眼神放空。 傅诚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谢吾诚这个样子,他已经呆坐了很久,作为谢家的私人医生,作为这家医院的院长,更是作为谢吾诚的好友,他是了然谢吾诚的癖好的,也曾在之前多次医治过他的猫猫狗狗。 这次,谢吾诚没找他。如果不是他身份特殊,底下人第一时间给他汇报,他还不知道谢吾诚来了医院,不巧的是,女医生打电话的时候,谢家老爷子就在他的办公室。 他推开门走进去,男人依然没什么反应。他只能先开口:“听手下人说,问题不大,伤口愈合,退烧后就会醒过来了。” 谢吾诚点头,他又道:“谢爷爷在楼上,让你过去。” “等她醒了,我就过去。”男人头都没抬的回。 傅诚无法,只能先离开,上楼给老爷子说下情况。 不到半个小时,傅诚就带谢爷爷下来了,谢父在公干出差,谢母和林父、林母以及林空溪都到了,前者是被谢老爷子通知,后者是因为林空溪去接机却没接到人,反过来问樊锦才得知英国的情况的。 谢吾诚不得已进入社交状态,林父、林母以及林空溪都不知道具体情况,单纯以为是樊锦说在英国遇到绑架才发烧的,毕竟人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如果忽然放松,身体是会受不了。 因此当下满心愧疚,林空溪还好,林父林母满以为是女儿不懂事,闹腾着出去玩儿,结果马上办婚礼了又生起病来,给谢家添麻烦,言语间多是客气和不安,生怕影响到一周后的婚礼。 谢家人却基本知道了生病的原因,面对林父林母的客气,谢母一再强调小女孩儿遇到这种事,生病难免,先好好养身体。 谢爷爷却觉得脸上像是挨了耳光,老一辈人心思更重,正念更强,尤其他军人出身,爱人早逝不说,费心教导出来的子孙却有这种癖好,一度觉得难以接受。 要说他对这门亲事满意吗,当然不,以谢家的财力、以谢吾诚的能力,是不乏豪门世家、军政两界以及书香门第青睐的,有的是好女孩儿想投诚,可是门当户对的女儿谁能受得了谢吾诚的性子,即便当下不知,日后同床共枕的人总也瞒不住,真闹开,面上无光不说,结仇结怨再伤筋动骨更加不值得。 好在谢吾诚本人能力够强,谢家的家底也够厚,不需要联姻也能走下去。因此,当谢吾诚选中林空柚的时候,他觉得也还好,毕竟林家在谢家面前不值一提,日后即便决裂,林家也没有一争之力,况且他看林家女儿软糯温柔,懂事体贴,和自家孙子未必就不合适。 只是眼下,婚礼都还没办,谢吾诚就把人搞进了医院,到底出乎他的意料,他这是完全失了分寸,如果婚礼办不成,谢家要闹出多大的笑话。 现下看着他一副无惧无畏的样子,谢老爷子更加生气,他趁林家父母在问医生的情况的时候,将人叫出来,走到隔壁房间,教训他:“这是你老婆,不是其他随随便便的女人,你现在是一点数都没有了,是吗?” “爷爷不是也知道我的性子,才给我选一个好欺负的老婆吗?” “你…你要是稍稍懂点事,就赶紧生一个孩子,谢家以后也不指望你!” “怎么?架空了我爸,再架空我?您老还想一直坐太上皇吗?” “谢吾诚,我不给谢家培养好接班人,死不瞑目!” 谢吾诚嗤笑,“谢家哪儿需要什么接班人?谢家现在的财产都是蒋家的,我外公外婆都没说什么,您老急什么?” 被人戳了痛处,谢老爷子气急,再也控制不住,一掌扇在他脸上,自己也气的胸膛起伏,谢吾诚摸着脸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最终还是迈步出去,叫了傅诚进来。 傅诚知道爷孙俩又闹了矛盾,立刻拿了降压药给谢爷爷服下。 再回到病房的时候,空柚已经醒过来了,半躺在床上,吃着林母给她削的苹果,旁边林空溪也生怕妹妹有什么闪失,一直嘘寒问暖。 谢吾诚走进去,脸上的掌印清晰异常,空柚手里的苹果一个怔愣就咕噜噜的掉到了床下,谢吾诚捡起来扔进垃圾桶,倒了杯水给她,空柚直球的问:“你脸怎么了?” 上药(剧情微h) 谢母隐约猜到情况,怕谢老爷子出事了不好和丈夫交代,眼下又不是问儿子最好的时机,站起来道:“我出去给小柚子买点东西吃去,饿了吧?” 林母赶紧道:“亲家歇着吧,我们去买就好了。”她也猜到现下这情况,能让谢吾诚脸上留掌印的只有谢家老爷子了,说着就拉着林父出门。 谢母又对空柚道:“小柚子,你先歇会儿,我去看看爷爷。” 俩人离开后,房间就剩下三人,林空溪莫名觉得自己成了电灯泡,也随口道:“我也出去看看。” 说完人就不见了踪影。 谢吾诚走过去,坐在她床边,接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将她半搂在怀里,问:“还疼不疼?”她的脸仍然红彤彤的,虽然醒了,但是还没退烧。 空柚确实觉得晕晕沉沉的,她体质一向很好,没想到自己会进医院,更没想到一睁眼会看到那么多人,“疼…老公,你好凶…后来很疼的。” 谢吾诚脸贴过去,侧头吻了吻她的发顶,道:“对不起,宝贝,老公下次轻一点。” 女孩儿在他的吻下轻轻点头,又伸手摸上他的脸颊:“爷爷打你了吗?” “嗯,这不是把你欺负进了医院,被教训了嘛” “哼,活该。” 谢吾诚笑了笑,松开她,又伸手拿了个苹果,削好递给她,看她像只小松鼠的咯吱咯吱,他摸摸她的头,道:“你先吃着,我去看看爷爷。” 隔壁,谢爷爷已经稳定下来,谢母站在旁边,谢吾诚道:“爷爷,你们先回去吧,婚礼会照常办的,不会让您丢人。” 又对谢母道:“妈,您和爷爷一起回吧。” “傅城,你送他们一下。” “翅膀真是硬了...”谢爷爷还想再说话,谢吾诚直接转身离开回了病房。 林母正一个个打开盖子,饭菜的香气溢满了病房,正准备拿小桌子立在病床上让空柚吃,谢吾诚把碗端了过去,又拿筷子夹了菜一口口喂,自家女儿还在指挥夹哪一个。 林父林母都放下心来,虽然是为了利益,但到底希望女儿幸福;连带着林空溪也改变了原来觉得妹妹所托非人的想法。 谢吾诚开口:“伯父伯母,要不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留下来照顾她,放心吧。” 送走林家人,病房重归安静,只有空柚一口口吃饭的声音,她还建议谢吾诚一起吃,饭菜挺多,看她的饭量确实吃不完,谢吾诚就也一边喂她一边喂自己,一起把饭菜解决了个干净。 喊护士收拾完东西、拔掉吊瓶之后,谢吾诚去洗了澡,换了睡衣,回到病床边坐下,正想问她还疼不疼,小女人递过来一管药,道:“我找医生要的,喏,涂一下?”她努努嘴,指指他的脸颊。 脸上的掌印虽然明显,却算不上很疼,爷爷毕竟年纪大了,能有多大的手劲儿,和他过往所受的伤比起来更是小巫见大巫。 可是儿时挨的打都是自己上药的,少年时期受的伤也都是自己躲起来舔舐伤口,这大概是第一个医生之外的人给他递药,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谢吾诚没接药膏,反倒扳起她的下巴,顷身吻过去,她口中的气息依然香甜,他忍不住往深了舔舐,空柚身体后仰到床板上,直到喘息不过来微微推他,男人才停下,抵着额头道:“你给我擦,好不好?” 空柚红着脸颊给对方擦了药,药膏在那张英俊的脸上显得非常碍事且扎眼,忍不住低低笑起来。 谢吾诚捏捏她脸颊,在床边坐下,又反问她:“还疼不疼?” 空柚也还是点头,私处撕裂是有点难熬的,做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反倒是上个厕所都倍受折磨。 谢吾诚也拿出医生先前给的药膏,锁好病房门,反身脱了她病服,拉开她双腿,灯光耀眼,空柚忍不住想躲,被他按住。 私处还是粉嫩一片,可是唇瓣微微张开,像是小喇叭一样,露出的穴口高高的肿起来,衬的穴眼更是细小的一条缝,一看就是被肏狠了的样子。 可是他知道,里面受伤更重,应该是塞手机时撕裂的,到底是他莽撞了,应该好好扩张的。 谢吾诚抹了药膏在手指上,把外缘均匀的涂抹完整,又一点点探进去,进到最深处,转着圈的按摩。 手指渐渐染上湿意,小女人的呼吸也慢慢的急促起来,他一边在她的小穴里打转,一边训她:“宝贝,别发骚,一会儿药膏全冲出来了。” 空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内里还是有些疼的,但是混着冰冰凉的药膏,加上他手指的按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明明已经饱了,却还是十分饥渴似的。 谢吾诚一抽出手指,她就夹紧双腿。 他揉着她的阴户笑了笑:“先忍忍,等小逼好了,再喂你。” 他拉着她腿抵在她胸上,又伸手过去扒开她的后穴,那里被灌过肠,十分松软,他肏她之前又被肛塞扩张过,除了穴口红肿外,内里却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精液已经被导出,里面再无白浊,干干净净的肛肉堆在一起,蠕动蜷缩着。 谢吾诚还是塞了一支药棒进去,又把外围红肿的地方仔细细细涂好,没管溢出的淫液和肠液,给她拉好衣服和被子,就抱着人睡觉。 停了两分钟,又忽然伸手将人剥个精光,又把自己脱了个干净,才重新将人揽在怀里,肉贴肉的背抱在一起,他的手不受控制的从女人的腰身攀爬到胸乳,捏着她的奶子玩儿。 空柚很不好受,先是借着上药被撩拨了一通,现在前后两个小穴都还塞着东西,湿湿黏黏,屁股后面紧贴着他的下体,虽然没硬,却也虎视眈眈,好容易想借着睡意熬过去,他又揉又捏。 她的手往上想阻止,又被男人反握住按在自己的胸上,谢吾诚带着她抓捏胸乳,间或捏着奶尖玩,臀上的性器越来越硬。 空柚实在受不了了,屁股不自觉的往后蹭,摩擦着那根性器。 没想到男人忽然停下,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胸,紧贴着自己,道:“好了,药膏应该都融化了,睡觉。” 她屁股还在蹭:“老公..” 谢吾诚狠狠捏了一下她的奶子,听她痛哼,才道:“不准发骚,睡觉。” 空柚欲哭无泪,只觉得他故意折磨自己,男人还在贴着自己耳朵道:“乖,先把小逼养好,养好了再给你。这么不耐肏,以后怎么办。” 空柚深深呼吸,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谢吾诚也调整了下姿势,闭上眼。 夜里女人的温度又高起来,他把人抱得更紧,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早上起来的时候被褥都一片潮湿,好处就是小女人的气色明显好多了,虽然脸蛋还得红扑扑的,但是这次是睡的。 再聚(剧情微h) 性器在晨勃的影响下还是硬的,怕再躺下去又得擦枪走火,他一边鄙视自己自制力越来越差,一边起床安排人去买吃的,出了病房先给周秘书打电话问了问公司的情况,他离开三天,有很多事需要处理。 回病房看小女人还在睡,他没有喊她,自己换好衣服,又嘱咐张阿姨来医院照顾之后,才往公司走。 空柚是被饿醒的,已经日上三竿,男人已经不在了,张阿姨客气的道:“太太,您醒了?先生去上班了,嘱咐我留下来照顾您。饿不饿?我熬了粥,弄了点小菜,先吃点好不好?” 空柚点头:“谢谢张阿姨。” 张阿姨在病床上支了小桌子,将饭菜一一摆好,空柚把自己喂了个饱。 女医生又进来给她输液,拿了支新的药膏,眼神温柔的嘱咐她女孩子要好好爱惜自己。 她知道自己因为这个进医院,多多少少有点难为情,只是先前没人在她面前说,她也就当不知道,现下忽然挑明,脸颊还是忽然爆红。 院里的八卦传的很快,女医生作为妇科主任,又是傅诚得力干将,对于自家大老板的八卦多多少少有些耳闻,现在看着小女孩儿娇娇弱弱还是美不胜收的样子,不得不佩服自家老板的眼光。 看女孩儿明显不自然,她停下了说话,按照傅诚的交代,安排人重新换了被褥,又给她扎针输液,调整好吊瓶之后,对空柚道:“需要再上一次药,林小姐,您叉开双腿,我再检查一下吧。” 她大惊:“啊?” 张阿姨还在旁边,以为她害羞,主动道:“那我先出去。” 女医生又道:“林小姐,我是医生,昨天也帮您上过药了,不用害羞的。” 昨天她昏迷,又不知道,现在却觉得有点难以接受。她拒绝:“医生,您怎么称呼?要不您把药膏给我,我自己来吧?” “我姓宋,您喊我宋医生就好。谢总走之前,安排照顾好您,您自己上药也不方便,手法可能也不对,还是我来吧。” “不用,真的不用,我自己跟谢吾诚解释,您把药膏给我就行。” 宋医生迟疑了会儿,打电话给谢总,本来她并没有直接跟老板通话的机会,但是早上谢吾诚特意给她留了号码,让她有事随时找他。 谢吾诚听到这边说明的情况之后,让宋医生把电话给女人,空柚刚把手机放在耳边,就听男人问道:“还疼不疼?” 是有一点疼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当着外人的面,她不好意思,况且现在喊疼,下一步就会被逼着上药。 “不疼了”女人答。 “乖,不疼也需要再擦一下药。” “我自己来。”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一会儿回医院,你别自己折腾了。” 宋医生拿回手机,得了命令之后,就和空柚道别出去了。 张阿姨又进来给她洗了水果吃,之后她还是犯困,便继续睡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下体的异常把她叫醒的,谢吾诚正跪坐在她双腿间给她擦药,房间里只有他们俩。 他的脸离她下体很近,她再次看的心猿意马。 谢吾诚擦好药之后,小穴又变得黏黏糊糊,他再次塞进去了两支药棒,这药和之前的好像不一样,没一会儿,两个小穴都有点痒。 空柚忍不住扭了扭腰,哼哼:“好痒。” “忍一下,药劲儿过了就好了。” 谢吾诚拿出一个新的手机递给她:“卡已经重新补办了,原来的手机废掉了,以后用这个。” 空柚脸红红的,结过最新款的iPhone,放在手心里。想到原来手机的遭遇,还是愤愤的,忍不住捞起他手咬了一口。 谢吾诚笑笑:“乖,好好养身体,养好身体才能办婚礼,知不知道?” 空柚点头,谢吾诚赔了她一会儿,就被电话再次叫走。 晚上她没能等来谢吾诚,不知道他在忙什么,给他打电话也是周秘书接的,告诉她老板在忙。 空柚无聊,便和哥哥电话聊了几句,不可避免又说到林伟,哥哥告诉她,林伟这几天也在京都,提前过来参加她的婚礼,顺便忙些别的事情,三人约了出院之后见面。 她的撕裂其实并不严重,高烧也主要是由于过度惊吓过度劳累引起的。 第二天上午,她人就基本没事了,带着几支涂抹的药膏出院,谢吾诚接了人送回家之后又赶回公司。 空柚一个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家里,又睡了一个午觉,约了室友吃了午饭,下午回学校拍了毕业照,领了证书,参加完毕业典礼,正式结束了大学生涯,这一天是6月17号。 哥哥和林伟下午都到了学校,说是庆祝自家小妹毕业,陪着她拍了很多照片,晚上又带着她去吃了恭王府附近的私房菜馆。 三人一起从小长大,两个男人又是多年至交,席上的气氛可想而知,林空溪看着自家妹妹饮酒之后的笑颜,微微感慨:“怎么都没想到,居然是这小妮子先结婚。” 当年林伟对妹妹的感情,林空溪可以说是第一个见证人,此时看他盯着自家小妹失神,忽然不知道这个局组的是不是对,不禁拍拍他的肩,道:“兄弟,天下好女人很多,我这妹子是有主了。” 林伟失笑,他回国后家里的事情就一堆,忙的不可开交,即便有心重续年少时的爱恋,在女方无心又有主的情况下,艰难可想而知。 况且这半个月,他也仔细查了谢家的情况,就目前而言,他完全没有一争之力,至于以后,也许完全掌控姜家之后才有可能吧。 男人的战场不只是女人,他不得不一次次压下心头的爱恋。 笑着道:“你想多了,怎么说也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我来送行,总也可以吧?” 林空溪也醉兮兮的道:“当然可以。”边说边点头。 俩人都醉了,林伟自己甚至都想来一杯,可是他不能不清醒,尤其是队友已经不清醒的情况下。 他看着兄妹俩一杯杯倒酒,一杯杯喝完,脑子里回旋的唯一一个问题是“柚子开心吗?”可是他此时自身难保,实在无力救人。 玉观音 晚上11点多,空柚的手机响起来,小女孩儿觉得这铃声真好听,认真的听着来电音乐播放,甚至还跟着哼唱了几句。 林空溪吼她:“你手机响了,你不接吗?” 这下她才反应过来,接着晕晕乎乎的接了电话,语气微扬:“喂” 谢吾诚一听她声音,就来了脾气:“高烧刚退,就跑去喝酒,是吗?” 女孩儿把手机拿下来,认真看了几秒,对着吼:“你谁呀?” 私房菜馆环境优雅,也很安静,即便在包厢,这个声音也有点大了,那边林空溪还在看着妹妹笑,无法,林伟只能自己接过电话。 听到手机里的男人问:“在哪儿?我去接你。”声音明显压着怒意。 林伟道:“不好意思,今天她毕业典礼,喝的有点多了,我这就送她回去。” 谢吾诚听到那边男人的声音,愣了一下,才接话:“你是?你们在哪儿?” “我是柚子的哥哥,我们在恭王府附近,我这就送她回去。”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接了账,他半抱着空柚,拽着林空溪往车边走,林空溪还算有点意识,空柚却一直在闹腾着继续喝。 林伟正想把她放进副驾,那边林空溪一屁股坐上去了,无法他只能把女孩儿搁在后座。 空柚又在拽车门,他眼疾手快的给车上锁,女孩儿的手机铃声不断,他没接,腾出手开了车门,启动后汇入车流。 车门已经锁好,女孩儿再怎么闹腾也不过咿咿呀呀,或是跟着手机铃声唱歌,或是拍打着副驾喊哥,他没有提醒女孩儿接电话。 甚至在规划路线时,明知道不合时宜,还是先把林空溪送到了他自己的公寓,没敢送回林家,担心林家父母那边不好解释。 林空溪摇摆着手一遍遍和他确认要把妹妹安全送回去,才抵不住醉意进了公寓。 他拉上门之后,返回车上,女孩儿还在倚着车窗哼歌儿,也是她的手机铃声,最近非常火的一首流行歌曲,旋律上头,可是由这么一位美女唱,怎么听怎么违和。 女孩儿自己倒是唱的特别开心,林伟听着她荒腔走板的调调,默默吐槽狼心狗肺,他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人,追了那么久对方还觉得诧异,跑来和他确认是不是想追她,那时候他和外婆相依为命,又怎么敢真的对林家大小姐下手,也就林空溪觉得正常,如果林父林母知道,恐怕早就断绝他们来往了吧,事实上后来他确实有收到林父的警告,让他癞蛤蟆别想吃天鹅肉。 那几年,林家突飞猛进,根基却不深,林父也许还有对邻居的情谊,却断不能阻碍他鏖战京都的步伐,而他精心培养的女儿又怎么舍得随随便便丢给一个穷小子呢。 林伟收回思绪,哄着小女孩儿从后座转移副驾,他说不出来或者是不想承认自己阴暗的心思,可他却或多或少想正面看看京都久负盛名的谢总究竟是什么段位,以及这位漂亮娇软的少年爱恋在谢总的心里又占了多少位置呢? 他拿出来早先就准备好的一枚玉观音,慢慢的给女孩儿系在颈项上,拉着空柚的左手,道:“小柚子,你什么都不缺,哥哥也没什么可以送你的,这枚玉观音,是哥哥从寺庙开了光求来的,你戴好,婚礼的那天也带着,好不好?哥哥希望小柚子婚姻幸福,事事顺心。” 也许是他过于低落的语气感染到了空柚,女孩儿右手怔怔的摸着玉观音,愣愣的看着他。 他捏捏她手指,问:“小柚子,记住了吗?” 空柚点头:“记住了。” “记住什么了?” “戴着玉观音。” “乖..” 他把安全带给人系好,重新发动车子往禧瑞府驶去。依然只是到门口,小区管控森严,他进不去。 车子停下来,他把人从副驾扶下来,空柚摇头晃脑的站好,笑嘻嘻的道:“谢谢哥哥,哥哥再见。” 林伟也笑着揉揉她头发,不放心她自己进去,他伸手拿了她手机,正准备给谢吾诚打电话下来接人,旁边的脚步声就越来越近。 林伟扭头看过去,正是谢吾诚,还是一如既往的死人脸,和杂志上一样面无表情,看不出心里所想,不过还是能看出紧绷来,当然,紧绷的表情下是绝对英俊的一张男人味十足的脸。 他伸手过去:“谢总好,久闻大名。” 谢吾诚微微回握,笑道:“早听说青山集团的姜总接回了小儿子,真是俊朗。不知道小姜总什么时候开始主事?” 嘲讽意味十足,林伟笑笑:“家父身体还硬朗,我暂时还跟着他老人家学习,谢总有指教的地方一定不要客气。” 谢吾诚笑笑:“一定。” 俩人说话的功夫,空柚已经步履瞒珊的朝着谢吾诚走过去,边走边喊:“老公...好累哦...” 跌跌撞撞的朝他歪过去,谢吾诚心里的火气总算减了半分,揽住人和林伟道别:“今天晚了,就不留小姜总上去了,您慢走,注意安全。” 小姜总,时时刻刻提醒他,和他谢吾诚主控谢氏不同,他姜允祎目前只是青山的一个虾兵蟹将,未来如何尚不可知。 林伟和空柚道别:“小柚子,哥哥先走了,再见。” 空柚傻兮兮的举手挥舞:“哥哥再见~” 下一秒,屁股上的疼痛就让她惊呼出声,她转头冲着谢吾诚喊:“你干嘛掐我?” 老狐狸装傻:“怎么了?”一脸无辜的表情让空柚觉得自己是出了错觉。 那头林伟开车离开,后视镜里男人一把举起女孩儿抗在肩上往小区走去,身影越来越小,他收回目光,疾驰回家。 的确,像是谢吾诚所言,他如今手里的筹码过小,姜家的纷纷扰扰也等着他回去处理,等老爷子退位,他搞定现在的姜夫人,才有资格谈其他吧。 醉酒 另一边,谢吾诚不顾女孩儿的哭喊扛着人往家走,出了电梯才把女孩儿放下来。 他自己踢了鞋子直接进了客厅,后面女孩儿边收拾边换鞋子,嘴上还不忘抱怨:“你好邋遢哦...” 他邋遢,大半夜喝的醉兮兮的也不知道是谁。 谢吾诚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正想灌进去消消火气,就被一只手横空夺过,女孩儿咕嘟咕嘟的全倒进了自己胃里。 他也口渴,本来应酬到大半夜,自己也灌了不少酒,以为回家之后可以是温香软玉,结果一室黑暗不说,电话打过去,对面先是理直气壮的问他是谁,后是干脆不接电话。 刚买的手机总不至于坏,他拿过自己的手机又给她拨过去,手机铃声响彻房间,女人五音不全的唱腔也跟着响起,感情她以为在放歌儿嘛! 谢吾诚无语,从她手里夺过杯子,自己又倒了杯水,灌下去之后才想到干嘛用她的杯子。 手机的铃声落了,女人又是一副迷茫的表情坐在他旁边,谢吾诚捏着肩膀问她:“干嘛呢?为什么跑去喝酒?还喝这么多?都有谁?知不知道昨天才退烧,还想不想办婚礼了…” 他的问题叽里呱啦一大串,空柚一个字也没听进耳朵,反倒伸手捂住他嘴巴:“你好吵哦...” 她说着就往下滑,看样子是准备就这么睡在沙发上,谢吾诚压住火气,把人拎到腿上,拧着她脸颊问:“知不知道我是谁?” 之前这死女人假装中药骗他,现下他忍不住怀疑,她又是故意装醉的。 空柚两手上去把他的手拉下来,自己揉揉脸颊:“老公,好困哦...”说着话,又往他怀里钻。 谢吾诚在无语中又夹杂了一丝无奈,说服自己要么就先放过她,明天再跟她算账。 女孩儿颈间的东西垂落下来打在他的胸膛上,很有分量感,他捡起,是一枚玉观音,看的出来,玉头上好,可是明显和女孩儿的审美不匹配,她穿金戴银,爱钻石,也爱宝石,可是从没见她戴过玉,上午从医院回来的时候也没见过这个,哪里来的不言而喻。 十分钟前小区门口的一幕又在脑海浮现,俩人相视而笑的样子和四年前如出一辙,他早知道她有个非亲非故的情哥哥。 至于S市青山集团掌舵人突发疾病,从国外接回了小儿子,姜家内部夺权几乎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他也有所耳闻;甚至前段时间,姜允祎还代表他爹跟他通过电话。豪门争端向来不断,他并没放在心上。 只是他没想到,这居然是同一个人,那个鳄鱼皮包包的签单人就是姜允祎,他当时不放心身上的小女人红杏出墙,还是忍不住查了查。 姜允祎今天的这一出,和宣战没什么区别,如果不是确认女人的手机定位越来越近,从听到电话那一刻起,他就忍不住去抢人了,但是到底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谢吾诚拍了拍身上女人的脸颊,把她喊醒,拿着那枚玉观音问她:“这是什么?” 身上的人眼睛睁了睁,又闭上,喊着好困往他身上靠,谢吾诚闭闭眼,告诉自己明天再说也可以,不差这一时半会儿,马上就婚礼了,他不能再把人折腾进医院。 抱着人进了浴室,将她脱了个精光,仔细检查她的身体,除了奶子和屁股上还有轻微的掌印,他先前留下的,其他地方没有任何痕迹。 连小逼都紧紧闭合,明明才两天,却像是很久没挨肏的样子,他掰开,又看了看里面,伤口基本已经愈合,看不出撕裂的痕迹了,他还是又往里面塞了一根药棒。 也许是晾的时间太长了,小女人开始蹬腿反抗,他松开她,拿了浴巾给她擦干净,又简单给自己冲了冲,喂她喝了一杯醒酒茶,才抱着她回床上躺下,将人扣在怀里睡过去。 睡前灌了太多酒水,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凌晨两点空柚就被憋醒了,她迷迷糊糊的掀开腰上的手臂,就想下床往洗手间走。 人还没坐起来就又被拉下去,她甩开,还想起身。 谢吾诚微微翻身压在她身上,捏着她下巴问:“干嘛去?” 身上沉沉的重量让空柚有些喘不过气,她胳膊伸到两人中间想顶开他,谢吾诚又故意重重压上去,小腹被挤压,空柚忍不住轻喊出声,道:“别...我去洗手间。” 谢吾诚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问:“为什么要去洗手间?” “去尿尿,老公,让开..” “为什么要尿尿?” 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空柚又想吐槽他有病:“想去,昨晚喝酒了啊...” 她头又痛又要应付他,烦的要命,平时的耐心此刻消失殆尽。 “谁准你喝酒的?” 听到这一句,她才反应过来,这是秋后算账。 其实她自己已经记不清楚后来的事情了,只记得喝了不少,后来基本已经断片,想着左不过是哥哥们送回来的,被他发现喝酒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他前晚就没回医院,谁知道他昨晚什么安排,会不会回家。 再说他不也没去她的毕业典礼,这会儿凭什么在这儿耀武扬威。喝过酒的脑子迷迷糊糊,现在彻底忘了甲乙方的关系,恢复到本性。 “都和谁喝的?” 还没等她回复,他下一句质问就接踵而来,空柚更加烦躁,下身的尿意越来越明显,她一心只想去洗手间,完全没心思回答他的问题。 忍不住敷衍道:“让开,我要去洗手间。” 之前在伦敦还保证不惹事,刚刚因为酒吧闹了场乱子,这才几天,又跑去喝酒,这会儿还理智气壮,谢吾诚被她气到,重重捏了一下她的下巴,逼她睁开眼睛。 愤怒 ?uS????????c???? 看清楚她眼神的刹那,他头顶冒的火快把自己头发烧起来,那眼神中有控诉、有愤怒、有敷衍、有嫌弃,但无半分平日的娇俏和温柔,尽管知道她平时的温柔乖巧也是装的,但是此刻他还是控制不住生气,真把他当傻子和冤大头吗,他那么好伺候的?至于生气里有多少是失望,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 他拿领带遮住那双眼睛,又随便给自己撸了几下,就扯开她双腿直直的捅进去,睡前插入的药棒早已融化,此刻起到了作用,里面又湿又滑,进入的非常顺利,女人一直在因为尿意刻意夹缩,甬道比平时更加紧致。圕請dǎò艏髮棢詀:????????????⑧⑨.??? 如果是平时的空柚,如果是清醒状态下的她,如果此时她面临的是哥哥,再或者如果她不是在叁急的情况下,她一定会及时察觉谢吾诚的情绪,然后认错道歉的。 可是没有那么多如果,也没有那么多理智,此时她剩下的只有被酒精后劲搅混的头脑,以及被尿意弄躁的脾气,骨子里的清高自傲以及过往二十年的娇生惯养在此刻发挥的淋漓尽致。 她伸手想要打他,谢吾诚躲开,只控住她腿根往两边掰开,自己一下下凿进去,没几下,小女人就软了身体没了打人的力气。 可是紧接着,她嘴里就不干不净起来,开始变着法儿的骂人,虽然还没学会说真正的脏话,可是“混蛋”“不要脸”“神经病”之类的话却层出不穷,谢吾诚一开始没当回事,一边冷笑着听她骂,一边狠劲的往里干。 直到听她开始断断续续叫嚷:“你滚…呜…我不要结婚了…混蛋,我要离婚…你个变态…我讨厌你” 完美踩中雷点,“变态”“我讨厌你”第二次从她嘴里听到,和第一次不同,这次她拿着他赐予的结婚证,躺在他的床上,敞着腿给他干着,却还是在叫嚷着变态和讨厌。 少年时期被爷爷发现他的性癖好时,高中时期被追自己的女同学谩骂时,大学毕业在后台堵住她时,他都听过“变态”这个词,但没哪个的杀伤力比得过这次。 谢吾诚的火上又被浇了一把油,游走在丧失理智的边缘。 不想再听她谩骂,徒增自己的怒气,谢吾诚拿了扒下的内裤堵在她嘴里,压着她舌头往里塞。 女人骂人的声音只剩下呜呜的反抗声。 谢吾诚心里顺了一秒钟,又莫名觉得烦躁,眼前的奶子随着他肏干的动作上下跳动,像是流动的诱惑,那枚玉观音还夹在两个奶子之间耀武扬威,像是对他的嘲笑。 昨晚的质问只进行了一半就迫不得已停止,他几乎是秉持着最后仅剩的理智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所谓尊严,没有自己扯下那枚玉观音。 他想她自己摘下来。 此刻,谢吾诚有些控制不住的伸手过去,想把它扯下来,偏偏空柚就在这会儿捂住了胸乳,也遮住了那枚玉观音。 谢吾诚冷笑,将人掀翻了背过身去,掰开她的臀瓣更加大力的往里深凿。 疯狂的动作抵着阴道传到尿道里,原本的尿意更加明显,空柚渐渐的控制不住,有些一泄千里的趋势,在床上尿尿怎么都还是无法接受。 她嘴被堵着,手却没绑着,下意识的撑着爬起来,腰拱起来不到一秒,又被身后人按塌下去,艰难的调整着姿势,胳膊撑着跪起来,一手伸到嘴里将内裤扯出来。 刚刚的反抗没有迎来结果,这会儿自己也懂得好好说话了,深呼吸了一下才回头轻轻道:“老公,等一会儿好不好?我先去洗手间。” 男人没有理她,依然是阴沉着脸,掰着她的屁股一下下狠凿。 空柚无法,一手伸过去想要拉他的手腕,被男人直接握住胳膊肘扣在腰后,力度之大让她觉得肩膀整个儿被卸下来了。 又挨了上百下,她支撑不住趴在枕上,又被谢吾诚架了两条胳膊从肘弯处往后拉,上半身高高抬起,偏偏腰还挨着床铺,屁股高高翘起,男人盛怒下的力道完全没有节制,打桩机一样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