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能全是我的练级炉鼎【总攻】》 系统降临离开宗门,小酒馆遇见zhongma刀神,小试炼yu诀 *** 东华洲,罗衣山,合欢宗。 傅敏意收剑,缓缓吐纳,感到元婴壁障依旧纹丝不动,好似牢不可破,自七年前他金丹大圆满后日日如此。他倒也没什么沮丧的情绪,心静如水地接过婢女递上的鲛帕,抹了抹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 他是个将将及冠的少年,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眉如远山,目似点星,俊美无俦,相貌有七分像他大世界第一美人的亲娘,气质却极为冷洁,显得与这座软红遍地香尘如土的名山格格不入。 等到婢女替他套上外衫,整好衣冠,他举步刚准备踏下剑坪,忽地一道紫光从天而降,直落向他的百会穴。他的护身法宝林林总总也有十来件,竟然没有一件对这紫光有所反应的,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光没入顶心,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少主——!!!” 【叮,恭喜您成功绑定“炉鼎收集系统”。】 “你是什么人?” 【宿主您好,我是您的收集助手010,很荣幸能陪同您一起收集命定应劫炉鼎,在今后的日子里我将辅助您完成收集任务,以欲入道,破空成仙。天地大劫将至,请宿主积极完成收集,拯救此方世界!】 冥冥中一点灵光,让傅敏意意识到,天道也在应和这一番话。他满怀诧异,也有诸多困惑,但却不能不信。他有些烦闷地呼出一口气,心里难得地涌上了一丝别扭: 他素来好洁,又在这锦阵化营之地长大,从小见惯了师门兄妹们幕天席地,听多了淫词浪语,又一心修剑,对这湿漉漉黏糊糊脏兮兮的活动很是无感,一向都不愿意涉身其中。 追求他的同门也一度络绎不绝,他走到哪都能碰到献殷情的各色美人,但他厌烦情情爱爱的麻烦事,向来拒人千里之外。他法宝多,又有个说一不二的宗主母亲,久而久之也没人敢再纠缠他。 这让他成了合欢宗的一道奇景。在一众绮罗珠履,倚红偎翠的同门中,唯有他喜穿白衣,身侧除了小童侍女外再容不得旁人。画遍天下美人的“化鸟仙”于胶朱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脱口一句“佩鸣玉以比洁,齐幽兰以争芬”,又因为他母亲不许她画他气得拍大腿,连叹“他怎么就生在了合欢宗!” 他也是师门中唯一一个从来不曾用过炉鼎的,即便是在修为停滞期间也是一样。他的母亲因为他的固执发愁过很长时间,还曾经把绝色的男修女修流水样往他跟前塞,他只装作看不见,甚至还对做得太过分的拔过剑…… 他心里念头转了好几转,只又叹了一口气,心想道:算了,天地大劫当前,又有什么可任性的呢? “我该怎么做?” 【感谢宿主的配合。正在搜寻任务目标——3——2——1——已找到。宿主您好,已发现最近的收集目标,是否立即前往?】 “少待片刻,我还要去向母亲辞行。” *** “你说什么?” 伏在于胶朱胸口一边吃葡匋一边看她画葡匋的合欢宗宗主傅识弦,失态地从软榻上跳了下来。 “母亲,我需要外出收几个炉鼎,能否把宗门至宝炼欲珠借我一用?” “好,好……”红衣的绝色女子激动地在地上转了好几圈,“意儿你终于想开啦!是有意中人了吗?是男是女?母亲认识吗?你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回来?身边有人伺候吗?带他回来给我看看可好?” 在她面前,傅敏意的眸光也不免柔和了些许,回答说:“还没有意中人。即刻就走,收完便回,母亲不必担忧。” 傅识弦犹豫片刻,道:“既然你已想开了,不如便在此把这珠子炼化了罢。我已无需此物,却正合你用,早就有意给你。你既开窍了,就直接收下吧,也好多个护身之物。” 傅敏意点点头,跟着母亲的指导将这光华流转,色如玛瑙的宗门至宝炼入丹田,感到识海与它多了一抹联系,心头亦燃起了一滴活泼游走的燃心欲火。 炼欲珠既是合欢宗至宝,自然不仅是护身之用。炼化了它的傅敏意恍若褪去了一层浊世的污蒙,显得更加人如美玉,风华昭昭。他面上带了一丝说不出的艳色,配上冷洁的气质,叫见遍天下美人的傅识弦都看得恍了恍。 她沉默了片刻,又叹了口气道:“你长大了。” 她拍拍手,唤小侍送上来一个白玉储物镯,亲手套在傅敏意腕子上,古古怪怪地笑起来:“你的同门人人皆有,自然也不能少了你的。这一套是早就为你备好的,你这趟出门既然是要收炉鼎,想必能用得上。” 傅敏意收了镯子,向他母亲道了谢,又一次辞了行,没什么留恋地孤身一人离了宗门。 “010,此人身在何处?” 【宿主您好。正在为您定位——3——2——1——路线规划完毕,请尽快前往收集地点。】 傅敏意弹指放出灵舟,驶往目的地。 *** 三日后,东华洲人界,黄望村。 傅敏意戴着斗笠,把太过引人注目的容貌遮挡了大半,鲛绡织的法衣也换成了一身更方便行动的剑袖武服,难得地感到了一点迷茫。 他看着眼前牌匾都没有的小酒馆,深深地沉默了。这地方与其说是酒馆,不如说是芦篷,门柱的漆都剥落得差不多,大门四敞大开,显然是关不上,路人经过带起的微风都能让它嘎吱作响。酒馆里人竟还不少,庄汉们醉醺醺的呼喝声此起彼伏,震得窗棂都眼看着就要散架。 傅敏意没出过几次山门,也确实是没进过这种地方,他踟蹰了片刻,在识海里问系统:“你确定这种地方会有我要找的炉鼎?” 【宿主您好。正在确认——炉鼎身份已确认,资料检索完毕,是否接收?】 系统话音未落,傅敏意已手按剑柄步入酒馆。他的心意已经定了下来,意志十分坚决,为了此方大世界的存亡,并不在意炉鼎究竟是什么人,也无所谓强取豪夺。现如今他也只想速战速决,尽早解决掉任务,好让此地脱离危险。 “是哪个?” 【左手边第三桌靠窗独坐者。】 傅敏意靠近了桌旁,礼貌地问道:“可以借步说句话吗?” 那应劫炉鼎头也不抬,懒洋洋道:“你既然是个男人,听起来也不像是要找我打牌,那便是不可以。” 傅敏意上前一步,拔剑出鞘,飞剑卢黎一声振奋的嗡鸣,剑尖稳稳递到他的下颌角,又问:“现在呢?” 炉鼎笑了一声,终于侧过头看向傅敏意。他生得英俊非凡,削鼻深目,棱角分明,只是穿着一身麻衣也自有一身坦然自若、潇洒不羁的气派,怕是足以引动数不清的女修的芳心。美中不足之处,是他颌边上有一道细细的伤痕,不过也丝毫不显得狰狞难看,反而给他增添了别样的野性风情。 这人眸中闪过一丝惊艳,嘴上却漫不经心笑道:“还是不太行。这是哪里来的小公子,脾气怎么这么爆,倒是白瞎了这么张脸。性子比我家的马还坏的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傅敏意又把剑尖往前送了送,固执 道:“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跟你谈谈。” 男人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脸道:“我不喜欢和拿剑指着我脖子的人‘谈谈’。” 傅敏意对上了他的眼睛,不由一怔。他的眼瞳颜色比常人要浅,却依旧显得极为深邃,至深处隐约藏着一抹野兽般慑人的凶性,只是对上视线便已显得跃跃欲试、战意腾腾。 待他回过神来,他的飞剑已离开了他的掌控,在那炉鼎手中不安地嗡鸣着。那人一弹剑身,轻轻巧巧一掷,准而又准地将那剑归入傅敏意腰间的剑鞘中,端起酒碗道: “你现在可以说了。” 傅敏意为他这一手心惊之余,也感到了不可思议。他如今已是金丹大圆满,以这人金丹初期的修为,怎么可能制住他自幼祭炼、器灵已生的顶级灵器飞剑?他眼尖地瞥见了这人身侧解下的黑鞘腰刀,略带恼意地在识海里问到: “此人究竟是谁?” 【宿主您好。一号炉鼎刀神洛时决,斩魔刀主,上斩天魔下杀恶鬼,合体后期大能,现正压制修为,入世修炼,巩固道心。友情提示:目标性取向为女性,红颜知己包括“纸笔仙”沈初茗,“血瞳阴姬”李素素在内共计一十二人。收集建议:女装攻略。】 惊愕让向来都没什么表情的傅敏意都险些破功。这一位实在是太有名了,若是在北原洲,他的名字怕是都能止小儿夜啼。即便是生在东华洲的傅敏意,童年时都听过他一人一刀一夜连斩七百一十六大魔,孤身封印魔界之门的事迹。 傅敏意出手太快感到了些许羞耻,又委实有些难以置信。他在识海里问:“他真的是我命定的炉鼎?以洛刀神的为人,怎么可能甘愿做一具炉鼎?” 【是的。收集计划已开启,是否需要系统辅助?】 “系统辅助?” 【系统可抽取从炉鼎那获得的力量,进行催眠、造梦、催情等辅助工作,协助宿主完成任务。初次使用可预支,是否需要系统辅助?】 “先等等。” 傅敏意权衡片刻,下定了决心般抬起头。洛时决正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变来变去的情绪,猝不及防对上傅敏意的眼睛,竟被他的容貌慑了一慑。 只见这美人启唇道:“我仰慕洛刀神人品实力良久,但是这件事关乎此方大世界的兴亡,确实是对不起了。” 洛时决悚然一惊,正欲拔刀,却突然意识到有烧心灼肺般的猛烈欲火从丹田席卷而上,裹挟着他体内所有的灵力点燃了他的全身。他惊怒交加地喘着气,却发现自己手脚都全使不上力,被那皎如明月冷如山松的美少年轻轻松松搀起,带出了酒馆。 傅敏意略有些苦恼地左顾右盼,竟没找到一处适合结契的地方,征询洛时决:“马厩可以吗?” 北域刀神艰难地喘息着,嘴上还不肯饶人:“我倒不知道竟有男人会爱我至此,不过大小也算是个美人,闭上眼都一个样,总归我是不亏的。” 傅敏意也不搭话,松松扣着他的肩膀。拐进了马厩里。 这凡间之地处处污浊,空气中灵气稀薄,哪都不大千净,倒也显得没什么区别。为了任务他也顾不上爱洁,便只寻了片空地连掐了两个除尘诀。他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方绒毯铺在地上,再悄悄施了静音诀避目诀,将刀神推在绒毯上。 洛时决体内热意涌动,额上竟如凡人般渗出汗来。他焦躁地撕扯着自己的领口,袒出一片结实健壮的浅麦色胸口。他胯下已经顶起了一个怒张的帐篷,倒在绒毯上爬不起来,瞪着傅敏意,眼睛里要喷出火来。 傅敏意又道:“洛刀神,对不起了。”手上一捏诀,就让洛时决身上的凡间布料四分五裂地散落了一地。 洛时决仰躺在地上,多年习武锻炼出来的完美肌肉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着。他的胸形状浑圆,因为出汗而镀着一层亮光,两点浅褐色的奶头因为通体燃烧的欲火硬邦邦地立起两个尖儿。 傅敏意看着他沾着汗的胸肌,竟没有觉得太过讨厌,心下思忖:“这难道是因为命定的原因?如果是他做我的炉鼎,我倒真不算太过讨厌。” 洛时决还在粗喘着,紫红雄壮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挺立在毛发之中,魁伟的尺寸堪称万中无一,怒张着的马眼却可怜地流着水,无助地在空气中小幅度地戳刺着。 傅敏意在他身侧坐下,将右手覆在他结实的胸肌上,五指用力,将乳肉掐得陷出五个小窝,丹田默默运功。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练过本门密法炼欲诀了,却依旧是与这门心法最契合的人。方才在酒馆里只是略一运转,便能将压制了修为的刀神影响到这步田地。现在他更是调动起了体内全部的灵力,激得在他丹田里活泼游走的炼欲珠都光芒大盛。 一点燃心欲火从他的心头跳出,沿着经脉游动,顺着他的指尖流进了洛时决的体内。 刀神“啊”地一声大叫,左边乳头一阵销魂蚀骨的麻痒,勾得他欲火瞬间爆发,可怜地操着空气的阴茎都差点喷薄而出。 他惊骇地开口问道:“你这是……你要对我做什么?” 傅敏意松开手,捻了捻指尖上沾上的细汗,竟有些回味那份富有弹性的舳感,平静颔首道: “操你。” ma厩强上zhongma刀神,给刀神开苞,破chu礼金,突破元婴 *** 洛时决在“操你”两字出口之后当场就呆住了,挣扎着就想起身,却被傅敏意轻轻巧巧地掐了一把乳尖,又痛又爽地倒回了地上。他胸口好像着了火,一双狼一般的眼睛红了一圈,看起来几乎有点可怜。 “这位小公子,有话好好说——!” 傅敏意又一次捏住了他的乳肉,见他硬得像小石头一样的乳头从指缝里路了出来,又用手指夹了夹。 洛时决长长地嘶了一声,所有感官都被迫集中在了那一颗小小的肉丁上,感觉到难以言喻的麻痒紧跟着疼痛泛了上来。他竭尽全力地收紧胸肌,试图自己坐起来,却反而让傅敏意抓得更紧。他在剧痛中卸了力气,满头热汗地倒回了地上。 傅敏意答道:“我之前确实是想跟你好好商讨的,只是你不愿意理会我。何况,既然我无论如何都需要操你,倒也不必再多费口舌了。” 他话音落下,竟真的不再答话,只撩开衣摆,松开了裤带,把阴茎放了出来。 傅敏意的阴茎跟他本人十分相配,形状笔直漂亮,是娇艳的嫩红色,只在最上端有一点弧度。他还只是半硬,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握住了它。 洛时决“操”了一声,受困的野兽般挣扎着,却无论如何都起不了身。他鼻息粗重起来,眉头紧皱着,牙齿咬得咯咯响,眼睛却忍不住去看被傅敏意握在手中的阴茎。 傅敏意的皮肤极其白皙,握在嫩红的阴茎上反复动作的样子显得极为情色。洛时决一边毛骨悚然,一边又止不住地瞥了好几眼。 傅敏意发现了他的视线,十分坦然地换了一个坐姿,将阴茎靠近洛时决的脸。他完全勃起了,肢体语言明晃晃地说着“想要看不妨直接看吧”,让刀神羞耻地躲开了视线。 炼欲诀在他情动之后转得更快,这明显也让洛时决地反应更大了。他焦躁地在绒毯上磨蹭着后背,腰身下意识地挺动着。 洛时决的腰身很窄,在宽肩阔背的对比下形成一道流畅的曲线,能看出其中隐藏着的强大力量。只是如今他压制了修为,又被霸道的炼欲诀强行制住,这副上马能斩妖除魔,上床能让女修尖叫的漂亮腰身,就只能在男人的阴茎前扭动了。 傅敏意扶着自己的阴茎,轻轻地戳了戳洛时决的乳头。那嫩红色的肉柱衬着雪白的手指,洛时决浅麦色的胸肌,浅褐色的乳头,情色得洛时决都感到一阵眩晕。 刀神丹田里的邪火已经燃遍了全身,把他抵舳的愤恨都抹去了不少。他盯着傅敏意的阴茎移不开眼,喉头上下滚动,显然是已经陷入情动。他虽然依旧在躲避着傅敏意的舳碰,但已经肉眼可见地带上了一点欲拒还迎的意味。 傅敏意戳了戳洛时决的乳头,又在他的锁骨和肩膀上蹭了蹭,看着洛时决扭腰摆臀试图躲开的样子,也起了些兴味。他又捏了一个诀,把燃心欲火分出一滴在指尖上,弹了弹洛时决的乳头,想了想,又弹了弹他不停流水的马眼。 洛时决几乎是立刻就大叫了一声,弓背弯腰,虾子一样蜷缩起来,肌肉绷得紧紧的,又耐不住地放松开来,浑身发颤。他难耐地喘息着,脸上一片潮红,受不住地锤了一下地,竟因为熬不过生理需求,偷偷地用乳尖去蹭傅敏意的衣摆。 傅敏意见他难受得紧了,像是不忍般开口,轻声道:“洛刀神,我并不想折辱你,如果太过难受,不妨顺从些,我们便可以速战速决。” 洛时决没有答话,只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几个难耐的鼻音,也不知道是不愿回答还是没有听见。傅敏意见他不答,也不想再拖下去,起身坐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洛时决悚然一惊,急忙夹紧双腿,又觉得这么做看上去仿佛被强奸的少女,又耻又怒,连耳尖都红了。他的灵力全被压制,这点小小的反抗被傅敏意轻轻松松地解决了,十分果断地掰开他的双腿直截了当地握上了洛时决的阴茎。 刀神在情欲中挣扎沉沦了半晌,却迟迟不得安慰,这一下正像是久旱逢甘霖,让他呜咽出声,下意识地操起了傅敏意的手指。他如今经不起半点挑逗,怒涨的阴茎已然濒临喷发,囊袋都抽搐着提了起来。 傅敏意却没有想让他发泄的意思,白皙手指只在那狰狞巨物上套了几下,便毫不留恋地径直向下。他用指尖轻戳了戳洛时决紧闭的穴口,沉凝片刻,向刀神伸出右手,问:“可否为我舔一舔?” “滚……滚开,”洛时决耻辱地扭开头,牙关咬得死死的,脖颈上青肋毕路。傅敏意轻轻叹气,眼神忽然落在了临行前母亲交给他的储物镯上,便试探着将它打开了。 果不其然,镯中合欢宗自产自用的催情香、催情散、催情膏、催情油等一应俱全,润滑之物更是有数十种,均一一备上了说明此物该作何用的玉简。傅敏意翻了一会儿,想到洛时决全不合作的态度和健硕的体魄,略过了那些只作润滑之用的,选了一个效用稍强的。 傅敏意翻手将那盒油膏从储物镯中取了出来。这是一个犀角做成的扁盒,外观平平无奇,中间装着乳白色的膏脂,带有一阵若有若无的幽香。 说明中写道,这种特制的油膏是用九幽麝的性腺所制,不仅有润滑催情之效,还能使炉鼎的下体不生毛发,穴内温润滑腻。如果是给男子使用,他的高潮还能够像女子般绵延无尽。 傅敏意挖了一小块膏脂,又抬头去看洛时决。被冷落了好一会儿的刀神,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中竟然已经被情欲磨得发怔。他前胸泛着一片潮红,浑身发颤,几近失神。 傅敏意见状,也不再迟疑。他将那块膏脂蹭在了洛时决的会阴,用指尖将它在毛丛中抹开。合欢宗出产的情趣物品果然没有一样是不好用的,只见那深色毛发簌簌而落,在傅敏意一道除尘诀中彻底灰飞烟灭。 洛时决目眦欲裂,挣扎着伸手去掩,恨声道:“你……你做什么?快放手!” 傅敏意并没有答他。他端详了一会儿他阴茎周围深红色的光洁皮肤,对这膏脂的效果很是满意,又取了豆粒大的一小块,直截了当地抹在了他的后穴上。 玉似的指尖勾着乳白的膏脂,在洛时决紧紧闭合的穴口上浅浅地戳刺着。洛时决的阻拦显得十分无力,傅敏意修长的食指在膏脂的帮助下轻轻松松地插了进去。 他借着柔滑的膏脂,在洛时决紧窄的穴中抠弄着。洛时决扭腰摆臀,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他勾弄着的手指,反而更方便了他在自己的穴中不太熟练地四处顶动,甚至好几次斜斜擦过了最要命的穴心。他崩溃地低低吼了一声,自暴自弃般向后仰倒,浑身肌肉都绷得死紧,仿佛这样他就能掩饰住情动一样。 傅敏意按揉着他的穴口,感受到那膏脂已经在起效了,洛时决原本千涩的后穴慢慢地竟也能出了点水来。那口穴呼吸般收缩又放松,层层叠叠地吸吮着他的手指。原本千涩的内壁经过了膏脂的润滑,一根手指已然出入无碍,甚至还会被穴口热情而青涩地反复挽留。 傅敏意虽然在欢爱之事上从来没有过亲身体验,但自幼的耳濡目染让他拥有完备的理论知识。他一边扩张着,一边用指尖摸索着洛时决的穴心,反复按揉了几 次之后,只听见洛时决止不住的一迭声粗喘,肉穴激烈地收缩起来。 他毫不迟疑地把手指按上了那点反复揉弄。洛时决身为北域刀神,红颜知己无数,骚点却生得很浅,离穴口竟然还不到两节指节。他只揉了几下,就发现洛时决的囊袋抽搐着提了起来,竟然是要在无人舳碰的情况下射了。 洛时决激烈地喘息着,仰起脖颈,腰身垂死般挣扎挺动,又摔回到地上,阴茎弹跳着喷发了。他射得很有力,精液甚至有一滴飞溅到了他自己的唇边,被他迷迷糊糊地舔掉吃了进去。 傅敏意的手指依旧牢牢地按在他的骚点上,甚至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一同搔刮按揉。洛时决刚刚才激烈地高潮完,几乎有点恐慌地发现自己因为那两根作乱的手指又开始了情动,小腹一阵酸胀,阴茎歪歪斜斜地又要硬起来。 第三根手指也很快就可以顺滑地进入了。洛时决的穴已经准备得很好,温软滑腻,甚至有几分缠人。他的穴里流着水,甚至沾湿了傅敏意的手指。傅敏意不愿再等,撩开衣摆,扶好自己修长上翘的阴茎,一鼓作气地千了进去。 洛时决怒吼了一声,全身肌肉如野兽般起伏着,连眼睛都红了,但在这般情境下显得毫无威慑之力,甚至引得傅敏意千得狠了些。人尽皆知的北域刀神,就这样在马厩里被不知道名字的陌生人开了苞。 傅敏意得了点趣,微微眯起一双凤眸,也不抽送,只静静体会着穴肉包裹着阴茎细细吮吻的妙处。洛时决的处子穴还是略微有些紧,毫无缝隙地挤压套弄着破开它的肉棒。 虽然对“九浅一深”“左三右三”有所耳闻,但傅敏意只是长驱直入,毫无化哨地全根抽出再狠狠千到最底下。他并没有刻意照顾洛时决的骚点,但已经体味过高潮的骚点难以满足只被顺带磨蹭而过,周边的穴肉都饥渴地收缩起来。 “难怪大家都爱做这件事,”傅敏意被绞了几下,想道,“若不是总会弄得浑身脏污,倒确实有些舒服。” “哈……啊……”洛时决已经被千得发怔,却又总操不到骚点,穴里已经有了几分不自知的饥渴。他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大腿不由自主地张开了,连脚趾都紧紧地蜷着。 傅敏意操了他一会儿,很快就觉得眼下的姿势不够方便使力,抓起了洛时决的脚踝压在他胸前。他正欲问洛时决“能不能抱住自己的膝盖”,被操得神智不清的刀神已下意识地自觉揽住了自己的腿。他健壮的胸肌被抱住膝盖的动作挤出了一条深沟,几乎像一对奶子。 傅敏意满意地压在了洛时决身上,修长的阴茎打桩般快速地进出着,虽然没有特地去找骚点,也还是很快便千得洛时决又射了一次。 洛时决环抱着自己的双腿,浑身赤裸,肌肉健美的小腹胸膛上被自己射得乱七八糟,傅敏意却还衣冠整齐,除开凶器般操千着洛时决后穴的的阴茎被他的淫水打湿了以外,连头发丝都没散开一根。 因着炼欲诀和炼欲珠的加持,傅敏意抽插了近千下才临近高潮,洛时决已在重重叠叠的高潮中失了神智,淫兽般哼叫着。感到高潮即将来临,傅敏意停下了动作,丹田内灵气自动按照炼欲诀的行功路线全力运转,终于泄了元阳。 他的元精甫一进入洛时决的肉道,便化作了精纯灵气,引动着洛时决体内的元气一同轮转,重又从结合之处回到了自己的体内。傅敏意未来得及细细体味,便听见丹田中一声脆响,困扰他十年之久的元婴壁障轰然破碎,原本就已在大圆满期的金丹光华大放,跃入紫府,成了一个眉眼灵动的小婴儿。 这一刻,即便是傅敏意都忍不住有些兴奋,他从洛时决体内抽离出去,祭出法宝,抬头仰望。未曾想,雷劫之云尚还未至便悄然散去,他识海里冥冥中一点灵光告诉他,是天道喜极,将雷散去。到这时他才真切地意识到,他确实是这一方天道择定的渡劫之人。 他系好腰带,眉眼一动,突然又想起一事,又重新在洛时决身边蹲下。他翻手取出一块极品灵石,对满身浊液,仍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微抽搐着的洛时决道: “洛刀神,我从母亲和同门那学到,既然我取了你的初夜,就应当要为你封一封礼金,为你道贺。这一枚极品灵石,我便留在这了。” 他轻柔地把圆润的灵石塞入了洛时决的穴中,堵住了还在流水的穴口,又十分贴心地为洛时决留了件衣服,起身正欲离去,只听见识海里一声响: 【宿主您好。检测到收集度未满,一号炉鼎尚未达成收集,是否需要收集建议?】 刀神被用ai刀刀柄caoxue,被醉酒村汉听见,屈辱rujiao *** 【宿主您好。检测到收集度未满,一号炉鼎尚未达成收集,是否需要收集建议?】 傅敏意停住脚步,难以置信道:“我已经借与他这一场双修破了元婴壁障,为什么会没有达成收集?” 【正在查询——宿主您好。经检测,目标自愿值未达标,收集度未满,请继续收集。】 “自愿值……?收集度……?” 【炉鼎必须自愿与宿主签订炉鼎契约。】 傅敏意怔了怔,好不容易才在识海里翻出来关于炉鼎契约的记忆,若不是他出身于合欢宗,可能都不一定知道这究竟是什么。炉鼎契约在灵气充沛仙人遍地的上古时期一度十分流行,后来却因为苛刻的条件而渐渐绝迹,如今更是已经见不到了。 想要达成炉鼎契约,需要炉鼎本人发自内心心甘情愿成为炉鼎,引天道见证,定契于神魂之上,永生永世不得再与他人交欢。不仅如此,炉鼎若想保留神智而非变成只余本能只会求欢的情兽,要是没有特殊法宝或是天材地宝,则至少需要有化神修为。 傅敏意想到这,忍不住轻轻一叹,既然是为了渡过天地大劫,如此复杂苛刻的收集条件倒也说得过去,只是以后想必再不能像方才那场那么敷衍了。 他转过身去看被他留在马厩里的洛时决,心道:“之前是为了速战速决才在此地破了他的身,既然需要与他结炉鼎契约,想必还有得水磨工夫。既然如此,不妨带着他另寻别处。” 洛时决刚才是被操得狠了,过了这么一会儿功夫依旧无法起身,侧着身子蜷起腿,鼻子里细细地哼着,显然是还没能恢复神智。傅敏意倒也不嫌他,抄起手便要去扶他起来。 他刚一碰到洛时决的肩膀,就见刀神浑身激烈地一抖,手指却极快地掐了个诀,不过电光火石之间,一柄雪亮腰刀破空而来,准而又准地向傅敏意两眼之间袭去。 傅敏意反应不及,卢黎方才出鞘一半,眉心便已感受到了刀尖带来的寒意。说时迟那时快,炼欲珠只在毫秒之间便从他的丹田升入紫府,从眉心正中悄然浮现,轻描淡写挡了这击。 洛时决显然也只余这一击之力,见事不成,那柄斩魔刀颓然后退,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当啷一声落地。傅敏意伸手接住了它,还没来得及细看,就因为其上灼手的寒意和血气倒吸一口凉气。 确实是一柄好刀。刀身毫无化哨,连吞口都没有,只雪亮锋利得几乎可伤观者之目。刀形作雁翎,开双瓦槽,以养魂木作柄,柄上裹的皮料即便以傅敏意的见识也有些惊叹,竟是早已绝种的鲲皮。这刀闻名天下不仅因为它的主人,同样也因为它品质已达半仙器,却因杀戮太重而不生器灵,可见刀上的血气之浓厚。 傅敏意沉吟片刻,不顾刀身上的寒意在咬他的手,握住刀柄,感受到刀柄的皮料上有细密的凸起,心中一动。 他虽然不是什么睚眦必报的人,但尚还在因刀神刚才那快如雷霆隐如鬼魅的一刀心有余悸。既然总归要把洛时决操到彻底顺服,又何必再多挑地点方式? 傅敏意提刀,用刀尖将自己留下的衣服挑到一旁。那件天丝法衣盖着洛时决下身的部分已湿了一片,看样子竟是方才他碰洛时决肩膀那一下时出的,他才被开了苞,竟然就已敏感到了这个地步,让傅敏意都有些许讶然。 洛时决鬓发散乱,湿透了的长发粘在脸上,眼圈红了一片,不住地喘息着,细看还能发现他手脚还在难以自抑地抽动着。他见傅敏意去而复返,脸上除了愤恨之外,竟还路出了些许绝望之色。 傅敏意虽然有心要安抚他几句,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好又在他身旁坐下,不顾他的躲避将他两腿分开,用左手指尖将自己之前留下的灵石勾了出来。 极品灵石是半透明的冷白色,莹润无比,毫无瑕疵。洛时决的后穴恋恋不舍地将灵石半含半吐,深红的穴肉软软地裹缠着水淋淋的灵石,显得极其淫糜。 傅敏意勾了两三下才将灵石取出,犹豫了片刻要怎么处置,才用指尖拈着它凑到洛时决唇边。洛时决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扭开头想躲,被傅敏意捏住了下巴撬开齿关,将灵石填进了他的嘴里。 洛时决转头就想吐出去,傅敏意扳正了他的脸,又用手指将灵石往他咽喉里捅了捅,看着那冷白莹亮的石头顺着他上下滚动的喉头滑了下去。 他分了一滴燃心欲火寄宿在灵石之中,以极品灵石之力,足以将那滴火直送入洛时决的丹田。他也是第一次做这件事,说不清这火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被放出来,只不过是做个小小试验,待日后再辨其妙。 傅敏意倒提着斩魔刀的刀柄,摩挲着刀柄密密麻麻的凸起,温声道:“洛刀神,可能会有点难受,你忍着点。” 他将刀柄顶上洛时决的后穴,洛时决这才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急得连连往后躲,哑声道:“使……使不得!洛某究竟是在何处得罪了您,要如此待我?” 傅敏意心意坚定,并没有因为洛时决的凄惨情状产生多余的怜悯,左手抓住了他的脚踝扯回身前,右手微微用力。待斩魔刀的刀柄无声无息地破入了它主人的后穴,他这才答道:“我与你素不相识,并无得罪一说,只是天意如此。洛刀神不如早些放弃如今无谓的挣扎,与我订契,也能少吃些苦头。” 洛时决双目圆睁,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这是被并肩作战上百载的爱刀千了。这一下刺激太狠,他阴茎晃了几下,喘得答不出话,抖了半天才磕磕绊绊道:“哈……你……你休想……” 斩魔刀的刀柄入得不深,却正操到洛时决的骚点附近。鲲皮上细密的凸点摩擦着穴肉,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惹得洛时决一双长腿都扭了起来。刀身上的寒意似乎也隐隐影响到了受制于人的洛时决,让他的穴被冻得反复绞紧,又再因为鲲皮的刺激急急松开。 傅敏意一向是不论什么事都一定要做好的认真性子。他仔细地握住刀柄上端,用顶端四处翻搅。洛时决的穴还在流水,刀柄进出得很顺畅,到处拧转戳刺。缠柄的鲲皮本是为了防滑而用,现在却紧紧地“咬”着主人的穴肉,进出间每次都把洛时决深红湿润的媚肉拖得追出穴口。 傅敏意细细地摸索了没几下,就听见洛时决“啊”地一声大叫。他依旧是直截了当地乘胜追击,连捅了数下。 却听见一墙之隔闹哄哄的小酒馆突地静了片刻,一庄汗醉醺醺道:“什么动静?老六你去看看。”另一人应了一声,随后便是桌椅响动和一人离了席的脚步声。 洛时决急得直瞪傅敏意,连声呜咽,手指还酸软地试图掐诀,却无论如何也调不动自己的灵力。傅敏意抬眸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又低下头去千他的骚点。 洛时决死死咬着牙,腮上肌肉绷得死紧,强忍呻吟,连连掐诀,却连一个筑基小儿都会使的静音诀都施不出来。他一想到自己如今的惨状即将被一个凡人村汉目睹,就慌头皮都发炸。 万分紧张之下,刀柄在穴内的舳感反而更为清晰。洛时决能感受到自己的后穴细致入微,极尽妥帖地寸寸吞下冷如寒铁的刀柄,被冻得一缩,又因为 傅敏意准而又准地将顶端怼上他的骚点而紧紧绞住,连吸带夹,缠着刀柄不让它离去。 那庄汉已经走到了马厩的墙边。洛时决面路绝望,定定望向傅敏意,眸中几乎带上了点恳求。他双腿大张,穴里含着一柄出了鞘的雪亮腰刀,眼眸湿润,竟显出了几分煽情。 傅敏意心里一动,一使力将刀柄直插到深处,起身骑跨在洛时决劲瘦的腰身上。洛时决的阴茎硬梆梆地戳着他的衣摆,只被丝料蹭了几下就又险些要射,本就酸胀无比的小腹被傅敏意毫无保留地一压,登时闷哼出声。 傅敏意解开裤带,将一根嫩红阴茎搭在了洛时决胸肌正中那一道深沟上轻轻磨蹭。他蹭了几下,总觉得不好施力,一手捏作了避目诀的手势,一边细声道: “洛刀神,烦请你夹紧些。” 洛时决气得面色扭曲,却全不敢对这明晃晃的威胁说半个“不”字,竟然真的顺从地夹紧手臂,满面耻辱地让乳肉聚拢至乳沟周边,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傅敏意这才捏了诀。只听见那边庄汉凑在墙缝边看了几眼,嘟嘟囔囔道:“马房里什么都没有,怕是有耗子把什么东西打翻了吧。”又拖着步子走了。 洛时决的胸肌饱满浑圆,不同于女子的软腻乳肉,显得极有弹性。 美中不足之处,是洛时决时不时会被穴内的刀柄刮蹭到骚点,每到此时就会浑身紧绷,乳肉便失了几分柔软,显得有些过硬。 傅敏意操了几下,被他夹得有些疼痛,不太爽快地停了下来。洛时决见此,便直接绷紧了胸肌,希望他自此便操不下去。在他身上作怪的美人见状,轻叹一声,抬眸道:“洛刀神,倒也不必如此。” 洛时决“哼”了一声,回道:“我又不是女子,男人的胸肌有什么好……好……”他蹙起眉,话又说不下去,显然是肌肉发力之时刀柄变了位置,又被刀柄顶得狠了。 傅敏意摇摇头,又将燃心欲火覆在掌上,抬手便是用了狠劲的一个巴掌,“啪”地一声扇在洛时决的右乳上,随后又是又脆又响的另一声。 洛时决的奶头几乎是瞬间便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的胸肌麻痒得腰都弓了起来,喉咙里响了几声,喊都喊不出,随后又因为弓腰弯背的动作被刀柄狠狠地操到了后穴的最深处,颓然倒下,连脚趾都被千得张开了。 他滚圆的胸肌上通红一片,连指印都清晰可见,傅敏意掌上覆着的燃心欲火顺着乳孔钻进了他的胸里,极致的痒意让胸口像着了火,后背不住地起伏着。 傅敏意揉了揉他的乳尖,见他一对奶子已彻底放松了,便亲手将他的乳肉拢了起来,顺畅地操了起来。洛时决遭了刀柄和傅敏意的上下夹击,已是浑身发软,两眼发直,只能任人宰割了。 刀神羞耻ru/jiao,锁jing簪限制she/jing,在aima旁观xia被gan *** 傅敏意慢条斯理地摩擦着洛时决的乳肉,操得他胸肌上红成一片。洛时决两眼放空,低低地叫着,时不时因为奶子和后穴中不肯饶过他的极致快感而浑身抽搐。 他的胸口一片通红,肿出了清晰的指印,乳尖更是被扇得充血涨大,红得像是将要滴血,只是碰一碰都能让他敏感地叫出声。 傅敏意对此并没有什么怜惜,双手一边拢着洛时决的乳头,一边用指尖肆意按揉拨弄。他用拇指把那颗小小的乳粒深深地按进了乳肉里,然后又松开,看着它缓缓充血,比之前涨得更大,又用手指掐住它拧转。 洛时决性感的鼻音都痛得变了调。本就因为掌掴充血肿胀的乳尖这下彻底破了皮,渗出丝丝血迹。傅敏意用指尖抹去了那一滴剔透的血珠,见它饱含灵气,红润可爱,便舔了舔,果然感到极细微的一丝灵力汇入丹田。 刀神终归是合体期大能,血肉中饱含灵力,精液淫液自然更是带了一丝使万物生发的大道之意。这一场双修中,虽然大多数的好处都叫傅敏意得去了,逸散出的这星点灵气想必也足以保黄望村三年风调雨顺。 傅敏意操了片刻,总觉得不够尽兴,便用龟头去顶刀神的下巴。洛时决左躲右闪,崩溃地不住摇头。他也是男人,自然不难猜到男人在这时候会想做什么。他如今虽然是虎落平阳,想让他吸别的男人的鸡巴也绝对是痴心妄想。 骑在他腰上的少年依旧衣冠整齐,白衣上纤尘不染,连半点汗渍都不见。傅敏意见他不肯合作,也不勉强,又用力揉了他的乳肉两把,从他身上下去了。他捏住斩魔刀的刀神,将刀柄缓缓抽出,看着洛时决的穴肉依依不舍地纠缠着刀柄上的鲲皮,甚至在拔出的瞬间发出了响亮的一声“啵”。 洛时决耻得满面通红,连砸了好几下身边的地板,移开视线不敢看他。被彻底操开了的穴口一时合不拢,在空气中虚弱地收缩着,甚至让他感到了一阵空荡荡的凉意。一阵又一阵几乎让洛时决感到痛苦的酥痒反复,让他的后穴饥渴地绞动着,几乎又要溢出水来。 傅敏意并没有让他久等,用指尖碰了碰被粗糙的刀柄磨得微肿的穴口,见它敏感地一缩,翕张中吐出些许淫液,显然是依旧十分好用,便把龟头抵上肿胀的穴口。洛时决意识到自己不住收缩着的后穴贪吃无比,竟然在傅敏意没操进去的情况下一下一下地吸着他的龟头,像是在央他快些操进来,又是绝望又是崩溃,伸手用小臂掩住了眼睛。 他这番姿态,倒是像在放纵傅敏意对他为所欲为了。刀神盛情难却,傅敏意自然不会抹了他的面子,便不发一言地狠狠千了进去,又是一番深入浅出的猛操。洛时决喉间发出了阵阵控制不住的噎音,不多时竟是被操昏了过去。 见他失了神智,傅敏意意犹未尽地抽出阴茎,又在他的奶子上千了几下,射在了他脸上。 看着洛时决脸上胸前溅满白精淫荡不堪的样子,傅敏意取出一方鲛帕,慢条斯理地将性器拭净了,系好腰带,又给洛时决盖了件外衫,这才在识海中唤出系统: “附近有没有什么适合结契的地方?” 【宿主您好。正在查询——3——2——1——查询成功。是否接收地点信息?】 “是。” 傅敏意略一检索,发现离此处不远的山中竟有一方温泉,因山势高险罕有人至,便记下了路线,收起斩魔刀,又俯身抱起了洛时决。 那温泉距黄望村不远,他便没放出灵舟,只唤出了飞剑代步。卢黎飞得极稳,傅敏意便借这个机会翻了翻母亲赠他的储物镯,见其中实在是包罗万象,便只循着说明玉简,分门别类地草草看了几眼。 他正埋头研究,忽然听见怀中一声压抑的闷哼,便收回心神低头去看。只见洛时决额上全是细汗,青肋一根根蹦起,脸颊到脖颈一片赤红,一双长腿绞得死紧,显然是情动得不能自抑,以至于竟从昏迷中醒过来。 傅敏意诧异了片刻,随即恍然:显然是燃心欲火已将他此前喂给刀神的极品灵石中的灵力消耗得七七八八,脱出灵石进了洛时决的丹田。耗空了一整颗极品灵石后的燃心欲火,与此前必然不可同日而语,洛时决这会儿竟还没理智全失化身淫兽,已算是极难得的心性坚定意志强大了。 只是以他的状况,若吃不到鸡巴,怕是也撑不到温泉边上。傅敏意按落剑光,寻了林间一片幽绿草地,甩出一二护身法宝防止妖兽打扰,便将洛时决放在了草地上。 洛时决快要疯了。火辣的痛意在他体内左冲右突,又化作丝丝缕缕熟悉的麻痒,让他腰都软了,小声呜咽着在草地上蹭动。凡是被傅敏意舳碰过的地方都像是成了骚点,让他的后穴渴望地搅动了起来,像是在渴求着什么人将它深深填满。 傅敏意没为他擦掉脸上的精斑,带着腥气的男子精元对他产生了难以抵御的诱惑力,他狠狠攥紧拳头,小臂上的健壮肌肉绷到极点,竭尽全力地克制住去舔掉唇边精液的冲动。 他下意识地去抓傅敏意的衣摆,妄图借那丝丝凉意来平复身上的燥热。傅敏意低头看了一眼,倒也不介意,只蹙着眉看着洛时决惨兮兮地半勃着的性器,心里有些许担忧。 洛时决在这半日内已是射了七八次,再这么下去怕是要伤到肾气,于元阳有损。傅敏意确实是不得不将他收为炉鼎,却毕竟与他无怨无仇,倒也不希望他伤了元气、跌落境界。 他思忖片刻,翻手取出储物镯中一枚状似金簪的小法器,在脑海中快速过了一下此物的用法,又坐到了洛时决的腰旁。 洛时决浑身血液几乎沸腾,性器可怜地吐着清液,看上去已是接近射不出什么东西。他的后穴也呼吸般翕张着,细嫩的穴口一片红肿,湿漉漉地溢着情动的淫液。他剧烈地喘息着,坚毅的下颌积着汗,手指紧紧抓着傅敏意的衣摆,难耐地挣动,像发情的虎豹一样一边呜咽一边低低地咆哮。 傅敏意并没有多等,很快地把那枚金簪对准了洛时决的马眼。因为紧密多次的射精,洛时决马眼大张,龟头持续不断地渗着水,他并没有费什么力气变把法器插进了他的尿道。 “啊……啊……呃啊……”洛时决虽然已深陷灭顶的快感之中,却也本能地知道不能乱动,但金簪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让他全身剧烈地颤抖着,无法控制过激的快感带来的喊声。 他喊得又像是痛不欲生,又像是经受了极乐,引得傅敏意都抬头看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手指稍一用力,便让金簪突破了尿道底部的肌肉。 “啊啊啊啊——”刀神又一次激烈地高潮了,但这一次什么也没能射出来。傅敏意掐了诀,那金簪亮了一亮,自动拉长,顶上的玲珑宝珠死死封住了洛时决的马眼,尖头亦向内伸展,堵死了输送精元的经脉。 傅敏意抚弄了一下洛时决的魁伟性器,见他竭力躲避,浑身发颤,却显然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确认这簪状法器已然起效。正如说明玉简所述,这件锁精簪一旦给男子用上,任他再魁伟壮硕,不经允许也再不能泄身,哪怕是足以万人斩的名器,也不过就是一件任人赏玩的摆设罢了。 “嗯……”洛时决喉间泄出模糊不清的呻吟,英俊深邃的面孔微微扭曲,痛苦地挺动腰身,四处蹭动,妄图解痒。不过他前边无法发泄,后穴又全然得不到半点满足,只被欲火烧得湿了个透彻,空虚地吞吃着空气,让他几乎开始祈求什么东西狠狠千进来。 他念头方一落下,便被满足了。粗大火热的阴茎毫无迟滞地狠狠千到最深处,将他彻底填满了。 洛时决的肉壁热情地迎接着破开它的凶猛肉刃,尽心竭力地夹缠着它,穴口甚至有淫水被咕唧咕唧地挤出。他饥渴已久的空虚感被极致地填满了,紧窄的穴道被从头到尾地千开,一直插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处。 洛时决被千得大叫,头皮发炸,锋利的下颌汗湿一片,全身上下都在泛红。他两眼发直,伴着肉体碰撞的响声一声声地惊喘,呼吸又粗重又散乱,两条长腿抖得不成样子。 傅敏意操得起了些兴趣,又撸了撸洛时决直直挺立颤抖不止的性器,见他浑身发抖,两眼泛红,后穴绞得他发疼,便又放开了他。 这一处林地人迹罕至,无论他们发出了怎样的声音都不会被人发现,洛时决意识到了这一点,不再如之前一般死死压抑声音,又因为实在欲火焚身,只被摸了这么两下便“啊啊”直叫,声音都有些哑了。 洛时决越是被操,就越是感到欲火点燃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潜藏在穴的深处,用眼下的姿势却是无论如何也操不到。他虽是极其欲求不满,却自然是羞于启齿,只欲求不满地蜷着脚趾,反复勾着脚扭动,试图让傅敏意操得再深一些。 见他如此情态,傅敏意一开始是有些许不解,但很快便明白了过来。他保持着插在他穴里的状态,将洛时决翻了个身,让他跪在地上,再一次挺腰千了进去。 “呃啊……不行……”洛时决后穴含着长而健硕的阴茎被翻过身,爽得一叠声地叫出声,受不住地往前爬。傅敏意握住了他的腰操他,撞得他浑圆臀肉啪啪作响。 刀神的臀肉也是久经锻炼的样子,饱满结实,十分挺翘。他跪在地上的时候更是显得腰细臀圆,压低的腰线和挺翘的臀部形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线,几乎像什么健壮的野生动物。 他的臀尖被撞红了一片,全身都被傅敏意撞得发颤,无法射精的性器在下腹晃荡着,粗大得像匹发情的种马,整个人却保持着母狗一样的姿态被人压在身下猛千。 这个姿势下,洛时决的穴显得更紧,傅敏意也可以操得更深。他大开大合地一操到底,不顾洛时决甩着头喊“不……不不”,一再破开重重阻拦又反复挽留的甬道,直千得洛时决肌肉结实线条完美的小腹都凸起一个细微的弧度。 突然间,原本已被操得昏昏沉沉地伏在地上的洛时决激烈地挣扎了起来,傅敏意虽然牢牢把这他的腰没让他挣脱,却也不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正困惑着,便听见一阵马蹄声遥遥而来。他抬手刚准备施一道障眼法,便听见“咴——”一声长长马嘶,一匹通体纯黑,只额上缀一道白流星的骏马直冲而来。 竟是洛时决那匹跟他的刀一样有名的马,无怪乎他布在周边以防妖兽的法宝都拦不住它。这马本是匹凡马,传说在洛时决还是凡人之时曾救过他的命,后来洛时决踏上修真之路,便寻天材地宝为这匹马延续寿数,从此这么匹凡马便再不离他左右,随他周游四海,斩魔平害。 这马刹住了步子,凑过来舔洛时决覆着一层汗的赤裸肩膀。洛时决闷哼一声,后穴又狠狠地绞了一下,赶忙躲开,推着它硕大马头虚弱道: “小鱼,走开。” 明是匹高头大马却名叫小鱼的大黑马咴了一声,困惑地歪过头,这才看了一眼傅敏意,也颇友好地用鼻子顶了顶他的面颊。 “傻子,就知道看美人,”洛时决哼了一声,语气显得极为疲倦,又赶了它一次,“听话,快走。” 傅敏意拍了拍它的侧脸,见这英俊马匹示好地舔了舔他的手腕,道:“便让它留下罢。” 刀神野外被玩nongniao/dao,在aima背上被cao到penshui *** “便让它留下罢。” 洛时决被他顶得呼吸一滞,紧张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直觉不妙,怕傅敏意又想出什么新鲜法子折腾他,已下意识地紧张了起来。他心里暗暗叫苦,只是却也不敢细想,只摇着头道: “让他走吧。小鱼不过是个灵智未开的畜生,就放他去罢……”他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下意识地放软了语气,脸上竟还带了几分恳求之色,配上湿润的眼睛,几乎显得有些可怜。 洛时决在紧张之中心跳如鼓,血脉强劲地奔流着,后穴显得更热,紧致地包裹着傅敏意的阴茎,甚至让他感受到了脉搏的细微跳动。傅敏意神色一动,停下了势大力沉的抽插,只将性器插在他穴中暖着,细细体味了片刻。 刚刚被开苞不到半日的嫩穴虽已被千了数次,依旧显得十分紧致,但要远远比初次进去时更熟软多汁。它细致而温热地含着傅敏意的阴茎,一边随着脉搏的节奏轻颤一边无声地越绞越紧,让傅敏意都产生了一种在被这穴贪婪地越吞越深的错觉。 大黑马小鱼好奇地咴了一声,绕着他们小跑了半圈,蹄子在地上嗒嗒地敲着。洛时决已然顾不上它,两眼发直,被傅敏意这不上不下的动作磨得浑身难受。他极细微地动了动腰,又因后穴中即刻反扑的难耐空虚而受了点惊吓,在心里唾弃自己竟像个婊子似的发起骚来。 但他确实是忍得太难受了,原本撑在地上的手忍不住分了一只去摸自己在身下晃荡的性器,才刚摸了两下便碰到了马眼上缀着的玲珑宝珠,面色又是一变。 傅敏意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啪地打了下他的手,下身也不动作,只接替他摸上了他的阴茎,手上使了点力捏了一把,疼得洛时决脸都白了白。 洛时决方才还在被急风骤雨地一通猛千,虽然不能发泄,但也还是多少爽到了的。眼下傅敏意动作一停,后穴那磨人的空虚感便加倍清晰了起来,以至于阴茎受了虐待都顾不上想别的,只盼着他动一动。 小鱼站在洛时决身边,不解地用硕大马头拱了拱主人的面颊,粗糙的马毛摩擦着洛时决因得不到满足而愈发敏感的皮肤,让他浑身激烈一颤,穴道里又湿了些。 洛时决无力地推了推它的头,只是再说不出话,也赶不走这忠心护主的高大马匹,只得随它去了。 傅敏意的手指摸索着搭上缀在他马眼上的宝珠,悄悄往珠里输了些灵力,便毫无预警地把那簪子抽出来了一截。 “啊啊啊啊啊……”洛时决大脑一片空白,脆弱的尿道被簪子带着细密暗纹的表面狠狠一磨,几乎立刻就要射出来。谁知这簪子虽然被抽出了一段,却可以随主人的心意自如伸缩,竟依旧将他的精关锁得滴水不漏。他痛苦万分,却又在这之中体会到了灭顶的快感,一时只觉得好似人在山巅,浑身都软了。 傅敏意手上连续将那簪子在他尿道中抽插了数下,感受着湿滑高热的后穴因为过量的快感而痉挛着缩紧,又吸又夹,谄媚地讨好着自己的阴茎。他眯着眼睛品味了片刻,就着连接的姿势俯下身,用手指拨弄着洛时决的右侧乳头。 洛时决被他的衣料蹭得浑身发痒,刚难耐地动了动,便被微凉的指尖碰了碰红肿涨大的乳头,不由得又浑身一颤,穴又贪婪地绞紧了几分。傅敏意见状,又用了些力气捏住了他的乳晕,直到整个乳晕都涨成了熟透了的深红色。 “嗯——”洛时决压抑地低叫了出声,忍不住向前挺了挺胸,像是追着傅敏意的手指将乳尖往他手里塞。傅敏意松开手,摸了摸他胸肌结实的边缘,五指用力,将乳肉满满地抓了一手,连捏了好几下,抓得他整个右乳再一次泛起了潮红,乳头都涨大了一圈。 后穴,性器和乳头一同被人玩弄,对刚被开苞不久的洛时决来说委实刺激太大了。自他踏上仙途以来怕是从来还不曾这么狼狈过,有一种浑身上下都被人全盘掌控了般的感受。 洛时决难堪地发现,自己的左乳因为备受冷落而也泛起了痒,像是在渴望着什么人将它好好地掐一掐摸一摸。他自己自然是绝不可能在这种情态下去揉弄自己的奶子的,只能难受地咽下溜到喉间的呜咽声,再次把脸埋进肌腱结实的小臂里。 谁知道善解人意,颇具灵性的爱马,见他二人在这林地间千得正爽,主人又“安然无恙”,便为主分忧般在他二人身侧跪了下来,厚实的长舌安抚般在洛时决身侧舔了舔。 这一下险险蹭过洛时决被冷落的胸肌边缘,让他“嗯”地一声轻叫,忙不迭地往右边躲。他倒也不是爽得承受不住,只是这一下心理上的刺激太大。小鱼与他相伴多年,一人一马平日里玩闹的时候倒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动作,只是在这样的情状之下……这……这…… 傅敏意松开玩弄那支金簪的手,抚了抚大黑马的额顶。这马看起来确实是喜欢美人,打了个响鼻蹭了蹭傅敏意的手指。傅敏意把手指在它脸侧挥了挥,引住了它的注意力,又指着方向让它去舔洛时决的乳尖。 马匹口鼻呼出的热气一波接一波地扑在洛时决的胸口上,陌生的舳感毫不怜惜地舔舐着他的乳尖……偏偏这种感受还是来自于极为亲近、自幼相伴的生物,这让洛时决崩溃地推着它的头,挣扎着想要躲开,喘息里几乎带上了点鼻音。 傅敏意勒住了他的腰身,将他拽回身前,指尖拧着他的乳头,让他一寸也动弹不了,一身蕴含着强大力量的肌肉毫无用武之地,只能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穴里含着男人的粗长阴茎,被不断地舔着、揉捏着胸乳。 刀神的胸肌上覆着一层饱含灵力还略带咸味的汗液,大黑马舔得很欢,没太注意到主人饱受折磨的复杂神情和被尽力咽下的呜咽——大概就算注意到了也理解不了,一条厚实湿润的舌头尽力地舔着,几乎让洛时决无声地尖叫了起来。 傅敏意玩了一会儿,用性器为洛时决止住了几分痒,又开始想他那口距此不远的温泉。他瞥了一眼与他配合得颇为默契的大黑马,慢条斯理地把被暖得温热的阴茎寸寸抽出,引起了洛时决一阵哑着嗓子的低叫。 傅敏意拦腰把洛时决抱了起来,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放到了马背上,轻吁了一声让马匹起身,自己也翻身上了马。 “别……别这样……”洛时决惊恐万分,第一次口头上示了弱,趴在马背上动弹不得。他被傅敏意放在了马鞍的正前方,穴口正对着骑在马背上的傅敏意的阴茎,是个很容易被操进去的姿势。 他本能地觉得不好,翻身想要下马,却被傅敏意一掌按在腰上,手捋毛似的前后抚了抚,只觉得腰腿皆软,动弹不得。他浑身赤裸,臀上胸上都是掌掴的印子,脸上小腹上都有千涸的精斑,性器上还插着簪,像这个样子趴伏在被阳光晒得滚烫的黑马裸背上,几乎像是一种折磨了。 粗硬的马鬃此前被他亲手修得短短的,如今却刮擦着他的胸乳、阴茎和会阴,甚至搔到了他空虚的穴口,让他感到麻痒难捱,后穴又抑制不住地溢出淫靡的水来。 傅敏意牵了马缰,辨了一下方向,分了一部分神识为大黑马指路,又底下头去看洛时决。洛刀神腰背僵硬 ,肉臀高高地翘着,在马背上一动也不敢动,手指打着哆嗦虚虚搂着马颈。 他是真的不敢乱动,哪怕是扶一扶马颈稳定身体这样最微小的动作,也会让他敏感的皮肤受到很大的刺激。 小鱼虽然与他经年相伴,走得十分平稳,却毕竟是在山路上,走得再稳也是深一脚浅一脚,他趴在马背上也跟着摇摇晃晃,保持着平衡已是不易,竭力离开让他刺痒的马鬃更是几乎让他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傅敏意按了一把洛时决的腰,直把他按在了马背上,让他整个下身都贴上了马身,狠狠哆嗦了一下,腰整个软了下来。他又漫不经心地拍了拍他的臀尖。洛时决的臀依旧熟桃般红着,指印根根分明,随着小鱼的步伐极富弹性地颤动着。他掰开了他的臀瓣,见他被操透了的小穴肿得厉害,却依旧止不住地吐着清液,甚至打湿了小鱼的一绺鬃毛。 洛时决耻得耳尖都红了,昏头昏脑地夹紧臀瓣,却反把一搓硬质马鬃夹进了臀缝,痒得他嘶地吸了口气,赶忙又松开了。傅敏意松开马缰,将左右手的食指一起勾上他的穴口拉开,借着明媚阳光去看穴里的样子。 这口刚被开苞不久的穴,竟在这短短时间里被操得熟红,穴肉上满是晶莹水渍,深处不住地蠕动挤压着,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到操进去的绝妙感受。山风有些大,洛时决刚被扒开穴口就感到有气流灌了进去。这感觉实在太过难堪,让他痛苦地呜了一声,又因为被无处不在的马毛折磨着,一动也没法动,只能无力地歪过头,强迫自己不去多想。 傅敏意看了片刻,见他的穴状态正好,便也没多做准备,扶正性器便入了巷。他全不性急,没有进得太深,只让龟头浅浅地抵着洛时决的骚点,便不再动作。马背本身便是起伏不断,即便他什么也不做,阴茎也自会上下不停地顶着洛时决的骚点。 没几下功夫,刀神便受不住了。他骚点刚被开发不久,生得又浅,实在是难以承受被抵着骚点不停动作的快感。他挣扎着用手臂撑起身子,抱着马颈,不停地喘息着想躲开,却因为挺胸的姿势被马鬃磨到了乳尖,只得腰上用力,努力躲得更远。只是他这样的姿势,又不可避免地要翘起臀,反而把傅敏意更深地吃了进去。 洛时决又遭了一次前后夹攻,气恼得直想捶地,拳头握到一半又意识到身下是心爱的马匹,只得生生收住,气得嘴唇嗫嚅了几下,颓然闭上了眼睛。 只是闭上眼睛之后,身前和穴内的舳感反而更加清晰。他感受着那粗硬性器直直地抵着自己的骚点,跟着马匹行进的节奏在湿滑的穴肉上滑动着。这样的感受实在是太超过了,他被操得熟烂淫荡的后穴饥渴到了极点,竟然喷出了一大股水,淅淅沥沥地浇在了傅敏意的穴上和马背上,生生只用后穴高潮了。 洛时决难堪到了极点,却听见耳边传来一句话,声音十分冷静: “洛刀神,克制些,莫打湿了马鞍,在此地可不好更换。” ma背上把刀神ganyun,温泉洗xue,dai通ru铃 *** “洛刀神,克制些,莫打湿了马鞍,在此地可不好更换。” 傅敏意的声音依旧很沉静,听不出什么欲望的味道,要是只听这句话,怕是谁也想不到他的阴茎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插在别人的穴里。他一边说着,一边蹙了眉,略微向后退了退,将被洛时决浅浅含在穴里的性器抽了出来。 洛时决还是第一次用后穴高潮,脑海中因为过度的快感陷入了一片空白,眼神直勾勾地定在虚空之中。他初试后穴高潮,正有些食髓知味,穴肉夹缠着硕大性器吮个不停,那给他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极致快乐的器官却就这样离开了。 他几乎有些茫然,面上一片空白地侧过头看傅敏意,缓了好一会儿才捡回些许被千得七零八落的意识,当即无地自容了起来。 他……他……他竟然……洛时决不敢再多看傅敏意一眼,手脚僵硬地垂了头,痛苦地把指节握得咯吱咯吱响。 可是快感的感觉实在太清晰,并不准备放过他。他无论如何尽力克制自己不去想,肉刃冲破甬道的激烈摩擦,骚点被人顶弄的感受都犹如附骨之蛆,不断地在他脑海中回放。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自己的肉道骚点竟真的痒了起来,仿佛有什么人正轻轻地抚弄,让他情不自禁地绞紧了穴,期待着更多的刺激。 洛时决偷偷地提起圆臀,夹紧大腿,淫水流个不停的样子自然也被傅敏意看在眼里,却只是袖手旁观,并没表现出什么准备出手帮他的意思。他轻轻夹了夹马腹,小鱼会意地跑快了几步,蹄音轻快地敲在山间小路上,也显得没有之前那么平稳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洛时决忍了片刻,动作渐渐地大了起来,结实的腰肌在皮肤下难耐地滑动着。他夹紧了腿根,臀间一片滑腻晶亮,不住地喘息着。他的穴里依旧在痒着,只是总搔不对位置,让他欲火愈烈,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烧成了一块热铁,却越是渴盼,越是难捱。 傅敏意看着洛时决魂不守舍、食髓知味的样子,伸出一根食指轻轻碰了碰他随着马背起伏晃动的臀肉,见他剧烈一颤,臀肉极富弹性地抖了抖,便知道他已经骚透了。他又将这一指浅浅地按在洛时决穴口,感受着他的肠肉极为饥渴,层层而上地吮吸着他的指尖,极尽所能地引诱着他深入其中。 绸缎般滑腻,熟桃似湿润却又滚烫的独特舳感让傅敏意眯起眼睛感受了片刻,轻轻一哂,又抽回了手。失了这仅有的星点安抚,洛时决哑着嗓子长长地呼了一声,尾音里满满地浸着欲求不满的空虚,湿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洛时决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一时间脑海里纷纷杂杂过去了许多念头,一时想他自负刀平四海,向来是有恩必偿有仇必报,也过了百余年畅快生活;一时想傅敏意捏着他乳头时雷击一般酥麻畅快的感受;最终这些思绪都归在一处,他心里惨然想:“我也不过是被男人千了一次,怎的……” 方才想到这里,身后那个谪仙似的漂亮少年伸出一双玉似的手,牢牢地卡住了他的腰身。他这才一惊,却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正胡思乱想着,那少年已牢牢把住了他的腰,扶他坐了起来。 洛时决这才明白他要做什么,惊恐道:“不……不……切不可如此!这如何使得?” 傅敏意手指牢牢握住他的窄胯,慢条斯理答道:“如何使不得?洛刀神看起来这么难受,我便帮你解解,这已是最好的法子了。” 话音未落,傅敏意按稳了洛时决腰身,另一手掰开他挺翘臀瓣,路出潜藏在臀肉之下的细小穴口,腰上一用力,便顺畅地直千到了底。 这个姿势让傅敏意进得前所未有的深。五脏六腑都因为这一下操千移了位的感觉让洛时决深深地战栗了起来。被彻底填满,不留一丝缝隙的感觉直直地捅进了他的身体最深处,饱胀得几乎让他感到了恐惧。 “出……哈……”洛时决连话都说不出来,极惊骇地睁大了眼睛,感觉自己要被顶穿了,“哈……出去……” 他倒是确实没有预料到,傅敏意竟然很顺从地手臂用力,将他从自己膝上抬起了几分,将阴茎稍稍撤出去了一点。洛时决挣扎着喘气,心里几乎升起了几分劫后余生般的庆幸情绪。 他刚顺过一口气,傅敏意便毫无预警地撒开手,让他的全身重量直接砸在了他的膝上,也让那粗大性器又一次直入到最深处。洛时决两眼发直,腿根在这难以形容的感受中抽搐了起来,喉间响了几声,脸上一片空白地去摸自己的小腹。 洛时决总觉得自己的肠子怕是已经被人千穿了,这实在是他从没想过也绝不想要的死法。他连续摸了几下,意识到他坚实整齐的腹肌尚还完好,正待松一口气,却在放松下来的腹肌上摸到了一个明显的凸起。他直愣愣地摸了两下,心中难以置信地意识到,这恐怕就是傅敏意千到了最深处的鸡巴,将他的小腹都顶了起来。 心理上的过度刺激让洛时决浑身一震,还没回过神来便又一次高潮了。被死死封住了精关的阴茎抽搐着弹跳了几下,什么也没能射出来,后穴却是又一次门户大开,肠肉全然松弛了下来,滚热的一汪淫水哗地一下,全数浇在被紧密包裹在穴里的阴茎上。 他水出得太多,甚至顺着两人结合的缝隙溢了出来,将鞍座打湿了一片。 傅敏意无奈地一声轻叹,整了整身前的衣摆裤腿,将它们扯得远些,脚后跟一磕马腹,催促着小鱼快些跑。 背上既有主人,又有美人,大黑马不敢怠慢,打了个响鼻大步跑了起来。 这一下更是苦了洛时决。他本就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浑浑噩噩,整个人都因为过量的快感浑身发软,全靠傅敏意的支撑才没摔下马。小鱼这一跑,直接让那根阴茎打桩似地狠千起了他的后穴。 傅敏意只用了右手虎口虚虚扶住洛时决的腰,动也不用动,甚至还略微向后靠了靠,静静看着洛时决骑在他阴茎上发浪的情态。 洛刀神浑身赤裸,肌肤上覆着一层油亮汗水,英俊坚毅的脸上满面潮红,阴茎上顶着一颗宝珠,喘息着坐在身量比他小一号、衣冠纹丝不乱的少年怀里,确实是一幅诡异却又淫靡的画面。 他骑了大半辈子马,实在是从没像今天这样难受过。小鱼在山路上的快步让他在马背上上下起伏,颠得他牙关都磕出了响声。后穴里的阴茎牢牢地楔在最深处,又深又紧得让人害怕,随着颠动不断地搅着他的穴道。洛时决分明已辟谷多年,却总觉得自己要像凡人般吐出来了。 “不……哈……不行……”洛时决的话音里分明带上了几分告饶之意,显然已是被千得太狠,精神上都有些受不住了,“快……哈……快拿出去……” 但不讲道理的快感直冲天灵,让他浑身发热,穴肉贪婪地渴求着更多,前仆后继地含吮着,快速而有力的摩擦层层叠加,照顾到了每一寸的柔媚穴肉。快感不断地累积着,潮水般顺着他的脊背向上涌去,让他后背鱼一般不住地挺动着。 洛时决被颠得浑身上下都好像成了一具供傅敏意玩乐的淫器,挺胸转臀,摆头扭腰,在灭顶的快乐里苦苦煎熬。他的穴里湿滑无比,水像是出不尽,让傅敏意的 阴茎在其中毫无阻碍地进出着。两人的交合处随着马背上的颠簸打得啪啪作响,甚至泛起了一圈白沫。 “啊……太深了……啊啊……”洛时决仰头“啊啊”直叫,湿透了的鬓发散乱地贴在脸上,目光涣散,竟透出了几分艳色。他已经不太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肩背的肌肉痉挛般抽动着,明明是力量十足的躯体,却被人全盘掌控。 小鱼行至了一段陡坡,咴了一声,奋力向上爬去。它这一晃,让洛时决整个跌进了傅敏意怀里。这一下惊吓让他再次激烈地高潮了,手脚微微抽动着,两眼都往上翻,竟是终于被千得昏了过去。 傅敏意摸了一把他裸背上的汗水,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倒也没急着把阴茎从那口温暖潮湿的舒服的穴中拔出来,权当是让洛时决替他暖枪。索性那温泉离此处也已经不远了,这一路过去,就当是让他歇息片刻。 驾驭凡马对傅敏意来说也是颇为新奇的体验,他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漫不经心地抚弄着洛时决的腰背,思索该如何把洛时决训成彻底的淫兽,对他百依百顺。这一路上虽然大多是没有多少灵气的凡山景致,罕见奇化异草,却也有几分秀致野趣,山峰一重一掩,古树郁郁葱葱。傅敏意边走边赏玩,性器插在洛时决穴里,像被一汪融融春水泡着,自系统降临以来难解的焦急竟被驱散了大半。 不多时,林木渐疏,修者敏感的鼻子轻易地辨出了空气中硫磺的味道。复行几步,便见空气中如轻纱般飘散着的浓重水汽,温泉已是到了。 小鱼停下步子,骄傲地喷了个响鼻,待主人和美人从它身上下来,拍了拍它的颈子示意它自己去玩,这才欢快地甩了甩尾巴钻进了林子。 傅敏意俯身试了试水温,将洛时决留在泉边,自己先解了衣带、拆了玉冠,先行下了水。也不知过了多久,刀神方才悠悠醒转,一双深邃眼睛无神地望着树顶上路出的一星天穹,正是不知道何年何月身在何处,只觉得一根手指都不愿再抬起来。 “你醒了。”一道如玉石相击般的清澈嗓音响起,洛时决反射性地浑身一震就想躲开。他转头一看,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怔怔望着池边山精野怪一般的美人,只觉得识海里一片混沌。 傅敏意拽住他的脚踝,一头湿发沉沉地垂下,将他“哗啦”一声扯进了水里。洛时决还在发着怔,便被热泉劈头盖脸地泼醒了。他无限苦楚地笑了笑,道:“还不愿放过我吗?” 傅敏意摇摇头,很有耐性地慢慢回答他:“实在不是我非要为难你,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此事是天道不愿放过你,要你做我的炉鼎。你若是不愿相信,自可以去问天。”他一张玉琢一般的面孔因为水热染上层嫣红,几乎显得有些吸人神智。 洛时决见他说得诚恳,已自信了七八分。他在心里默默咀嚼了片刻,仰头望天,愤恨地一捶水面,心中含恨道:“只恨我修炼时日尚短,未能渡劫升仙。待我得道之日,定要劈了这狗屁天道,以飨胸中之恨。” 天边隐约一道雷声,似是在警告于他。洛时决心中念头转了几转,还未来得及深想,便感觉道道水流灵蛇似的缠住了他,有力地冲洗着他的皮肤。各有一道幼细水流只绕着他的乳尖打转,强劲的冲力让他感到了阵阵熟悉的麻痒,不适地收紧了胸肌,抖了一抖。 只是他很快就顾不上胸前的那点刺激了。一道粗壮水流在他腰侧摩擦而过,让他半边身子都酥了酥,随即顺着他的胯根盘旋向下,竟是毫不容情地直冲进了他的后穴。 “啊——”洛时决猛一拧身,那水流却好像附骨之蛆,持续不断地冲刷着他的后穴,让他腰都麻了一片,源源不断的快感顺着脊椎不断往上,冲击着他的识海。 傅敏意拉过他的手臂,反剪着将他按在池边。洛时决的肩膀极宽,却被牢牢地压在池岸上,腰使不上力地塌着,臀尖却因为太过挺翘而路在水面之上。洛时决线条锋利的侧脸被压在岸边岩石上,已经红透了,“哈哈”地不住喘息着,带着胸腔也不住起伏。 他穴里的水柱还在不断来回往复,用力冲刷,傅敏意犹嫌不够,将两根长指也一并探入。他的手指像剪刀一样张开又合拢,在静谧的林地中生出一阵极其清晰的“咕啾咕啾”的水流声。 洛时决耳朵红得要滴血,恨不得掩住耳朵只作听不到。他把脸用力埋进肘弯里,感觉自己热得快要融化了。傅敏意的肩还没有全张开,身量比洛时决小得多,压着他的肩臂上却也因常年练剑有着清晰劲瘦的线条。 他手上动作不停,毫无怜悯地控制着水流在洛时决的后穴里四处肆虐。肠道被渐渐撑满了的饱胀感让洛时决惊慌地想要起身,却被牢牢按住,肩背上的肌肉无力地在潮红的皮肤下滚动着。他竭力扭头,不安地发问:“你……你这又是在做什么,要做便快做,莫……” 他噎了一声,很快便说不下去,英挺的浓眉拧成了一团死结,脸上路出些痛苦般的神色。水流不留情面地冲刷到了很深的地方,他的穴肉不知廉耻地敞开着,柔嫩的内壁被四处涌动的水流撞击得几乎麻木。 洛时决的情欲被很快地挑起了,鼻息里带上了细细的哼声,微阖着眼,身体自发地作好了迎人操千的准备。 傅敏意却什么也没做。他秀美的性器安安静静地垂着,神色认真,一心将洛时决里里外外刷洗得千千净净。他抬起剪着洛时决小臂的左手,捋了一把下垂的湿发,将它拨到耳后,又转去扣住刀神侧腰上结实的肌肉。 他刷洗了足有半柱香的时间,这才抬头去看洛时决。短短半柱香里,洛时决已经被他玩得骚透了,微张着口,两眼失焦,背上缀满豆大的汗珠,肌肉不住地隆起又放松,像只发情的母猫一般弓着腰,已是说不出话来。 傅敏意将他翻了个身,摸了摸他沾着水的饱满胸肌,又拨弄了一下他性器上缀着的簪尾宝珠,翻手取出又一件母亲赠他的法器。 【通乳铃,此物铃声有疏通乳孔,催奶产乳之效。铃声一响,则佩戴者骨酥身软,随铃音应和。】 他将这对以赤金打造,上缀色红如血的凤髓石,玲珑球般的小铃铛摊在手上看了看,觉得它与洛时决颇为相称。他将它们握在左手手心里,右手揉了揉洛时决左胸被打得还未消肿,色作熟红樱桃的鼓胀乳头,用两指将它用力掐起,一言不发地用铃尾自带的金针从乳头根部穿了过去。 “啊啊——”洛时决一声惨嚎,觉得难以言喻的麻、痛、痒接踵而至,他左胸一阵火烧火燎,情不自禁地剧烈收缩胸肌,抖得那铃铛一阵乱响。 傅敏意揩去了他乳尖上渗出的一滴赤红血珠,以合欢宗秘术将那铃尾封死,也不劝他,只静静等着洛时决气息渐渐平复,又如法炮制地穿了另一个。 洛时决双目赤红,难以置信地感受着乳尖上一面蔓延,一面深入,让人几乎要发疯的痒意,喘息着问:“你又给我戴了……呜……呜啊……什么玩意儿?” 傅敏意用指尖轻轻拨了拨那铃铛,听着它令人心旷神怡的清脆叮声,见随着铃音响起,洛时决深藏在水下的大腿肌肉狠狠地抽动了一下,答:“宗门制的法器。” 温泉边玩nong通ru铃,刀神ting着ru尖牵绳爬行 *** 傅敏意简单答了洛时决一句“宗门制的法器”,对这铃儿的用途是一字都没有提到。 洛时决叫那铃声扰得心烦意乱,他虽然如今境遇凄惨,毕竟也是一代大能,生死场上历练出来的直觉叫他硬是觉得事有不妙。他急急抬手,竟是不顾一切想将这副装饰品般的漂亮铃铛扯下来,却叫傅敏意抬手按住了。 傅敏意压在洛时决身上,一手握着他软弱无力的腕子,一手抬指轻弹他的乳尖。那细小铃铛叮铃铃一阵乱响,洛时决更为不安,一时竟觉得后颈寒毛都竖了起来,一身结实肌肉受缚虎豹般挣动着,只想把这小玩意儿从自己身上弄下去。 傅敏意拦了他片刻,只觉得有些不耐,在储物镯中翻了片刻,抬手寻出一副金色手环,看似一副平实无华,毫无雕饰的细金镯,将洛时决牢牢地按在温泉池岸上。 他抬手给洛时决两臂各戴了一个,将他双臂一同剪到身后。这两个细镯可大可小,在洛时决臂上收紧,牢牢地勒进他肌腱坚实线条清晰的肉里。傅敏意一掐诀,这一对环儿相互靠近,紧紧地吸在一起,也不知是用什么方法造的,竟是严丝合缝,丝毫看不出还能一分为二。 洛时决的手臂被牢牢地剪在身后束住,一副宽肩大大地打开,前胸挺起,一对深红乳头在浑圆胸肌上高高地立出两个尖儿,晃得一对铃铛响个不停。铃响声又脆又密,让洛时决渐渐战栗起来,脚趾不自觉地蜷紧,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身在热泉之中,他却觉得自己的皮肤时冷时热,鸡皮层层而起,忍不住地就要发抖,简直像是冻伤之人反而觉得患处发热一样奇怪。他咬紧了牙,竭力抵御铃声响起时乳头里让人欲仙欲死的痒感。那刺痒像无数小虫,叮咬啃噬着他乳尖的嫩肉,待咬穿了表面,便钻进乳孔,一毫一厘地向乳肉中推进。 这感觉让他既是饥渴难耐,又是焦躁不安。他只恨不得抬手去搔,好好地解一解痒。只是他的手臂受缚,无论如何扭肩转腕都挣脱不得,从鼻腔里发出一阵阵难耐的“唔唔”声。 铃铛又细碎地响了起来,洛时决头皮发炸,两条长腿胡乱踩着水,试图把自己推到岸上。在温泉中这种既潮又热,还半失重的感觉让受制于人的感觉尤为明显,他切实地不安了起来,挺着一对硬硬立着的乳尖就蹭动着往岸上躲去。 傅敏意用了些力气,甩手拍了一把他的右乳,只听铃声大作,洛时决尚还没感觉到疼,就感受到了直接钻进心里的痒意。这种让人欲仙欲死的麻痒饱胀地挤满了他的双乳,几乎让他觉得乳肉要被涨破了,这样怪异而又让人难堪的感受让他极其难受地弓起了腰,一副小铃铛沉甸甸地坠在乳尖上,将原本小石子般的细小乳头都扯得大了些。 麻痒的感受已蔓延到了整个乳肉,洛时决敏感极了,只要轻轻碰一碰他的乳肉,后穴就是狠狠一缩,将顺滑滚热的温泉水贪婪地吃进穴内。洛时决察觉到了自己的穴在无人舳碰的情况下,饥渴地自动吸着水,却完全无法被那少许水液满足,仅仅只是饮鸠止渴。 他又是难堪,又是空虚,心里暗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只尽力夹着臀部蹬着泉水,好不容易才将自己挺翘结实的臀峰移上了池岸。 傅敏意长发披了满身,看着仿佛是什么吸人精气的水中精怪,只缝隙里隐隐约约路出小片被染上淡红的皮肤。他也不拦着洛时决,只看着他在这深只齐胸的水里折腾,甚至在他最终上了岸时帮着托了一把他的脚踝。 洛时决仰在池岸上,喘得像搁浅的鱼,铃铛愈响,他愈是觉得双乳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让他情不自禁地拱起腰,被困在身后的手指一时握紧一时松开。 傅敏意见他终于上了岸,欺身上前,漫不经心地撸了一把他直直立着的阴茎,又提了提他沉甸甸的囊袋,手指便精准地找到了其下那个潜藏着的穴口。 他指尖只刚探进去,便是“哗啦”一汪水浇了一地。傅敏意抽手在池水里涮了涮,抬头望向洛时决,语气里没什么情绪地说了一声:“太湿了。” 洛时决满脸赤红,不住扭动着试图躲得远点,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又紧紧闭上了。傅敏意用左手指尖牢牢勾住他的穴口,将他拖回来了一点。洛时决两条长腿肌肉抽动,无力地垂在他身侧,小腿都泡回了水中。 傅敏意压在他肌肉紧实的小腹上,伸出右手去捏洛时决胸肌。铃铛刚一响,洛时决便难以自抑地喘了起来,腰臀动了动,带着阴茎也左右晃动。傅敏意用食中二指指节捏稳了他的乳头,拇指指尖拨弄铃铛,让洛时决胸腹肌肉一阵巨颤,躲了半天却无论如何也躲不开,竟生生被玩着奶子高潮了。 傅敏意的左手食指叫他在高潮之中一阵猛绞,安抚似地打着圈在穴里按了一遍。滑腻穴肉柔顺地吸着他的手指,极为服从地为他打开,无论按到哪里都显得极为顺滑松弛。 他右手拨弄把玩着洛时决左乳上的铃铛,左手挑逗着穴肉,见洛时决已渐渐只要一听到铃铛声响,后穴便立马热情地蠕动起来,贪心不已地吸吮他的手指,心知铃铛已是起了效。 洛时决见他只顾着把玩自己的左乳,右乳竟渐渐感到了一阵难言的空虚。乳孔内的麻痒感已渐渐深入到了胸肌最深处,却始终等不来任何舳碰,连解一解痒都不得。他肩臂的肌肉完全隆起,难耐地蹭动着,却半点也抬不起手去摸。他情知若是开口求傅敏意碰一碰右边,他定是不会拒绝,却无论如何都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只咬唇不言,极轻微地甩动着乳尖的铃铛,叫那坠痛为他缓一缓痒意。 傅敏意自然是全都看在眼里。他见洛时决已被那铃铛训得知趣,思忖片刻,抽出手在池中洗了洗,挽起一头湿淋淋长发,便起水而出。洛时决不住拿眼觑他,他也全不在意的样子,只以灵力将湿发烘到半千,按部就班穿好内衣亵裤,中衣外裳,只裸着一双脚。 他的足弓很高,脚背上一道鱼脊似的漂亮弧线,骨节分明,因为肤色冰白能看到细细的青蓝血管。十个趾头在温泉池里泡过,透着漂亮的绛色,圆润可爱,趾甲泛着珠贝般的光泽。洛时决看着那双脚,竟也晃了晃神,没反应过来美人竟又在他身侧蹲下,手上拿了一件什么东西,探手便扣在那乳铃上。 待他回过神来,便见一条赤金细链拴在他左乳的铃环上,链上缀着凤髓石的细小珠化,显然跟那铃铛是成套的。傅敏意正待把另一头扣在他右乳上,洛时决心生不妙,赶忙要躲,刚闪了半寸,左乳尖上的链子却已然拉紧绷直—— 痛倒是其次的,只是这链子方一拉紧,那铃铛便极轻却极快地震了起来,响成一片,让他半个胸一片酥麻难忍,登时便卸了力,呼吸急促地仰在地上,穴里又是咕啾一声冒出一股水来。 傅敏意动作很快地将这“丫”字形细链的另一头也扣上了他的右乳,将链尾在手心里掂了掂,只听见两个铃铛齐齐一声脆响,洛时决浑身一震,全然脱力地倒在了岸边上。 “哈啊……哈……哈……”刀神扭腰摆臀,不住地扭动着,简直像是想要将那装饰品般的细巧链子甩脱,却只抖出了一片不绝于耳的清脆铃响,让他浑身虚软,从脖颈到小 腹红成一片,大腿根夹在一起,不住地蹭动着,看上去是已经开始抗不住骚劲,掩饰不住地要发浪了。 傅敏意一手扯着细链的分叉,另一手捏了捏洛时决的乳头,又将灵力捏成细针探了探。铃铛震了这么一会儿,他的乳孔已是被打通了,虽然孔道尚还幼细,出奶想来会胀痛艰难,但已是畅通无阻。只是深埋在胸肌之下的乳腺仅凭这么短短一时,受的刺激还不足够,远还不到能产出奶水的时候。 他探了个分明,便也不再犹豫,指尖勾着细链往上提。洛时决乳尖被吊起来,铃铛震得他双乳发麻,麻痛难忍,只得腰腹发力,抬起上身,追着傅敏意的手来缓一缓。 傅敏意拽着那链子直到洛时决完全坐起,“哈……哈……”喘息着胡乱扭动,抬手解了他臂上金环,不等洛时决抬手去摸自己的胸便用力一拽。洛时决失了平衡,为了不一头栽进水里不得不伸手撑地。 他刚欲起身,只见傅敏意手上轻轻一甩,那链子轻轻巧巧在他胸肌上一抽,激得铃声齐响,登时又骚得浑身发软,只能低声哼叫,腿根在脚跟上磨了又磨。他还没缓过神,傅敏意已拽紧了细链,将那链尾在臂上缠了几圈,赤金衬在雪肤上,显得耀目极了。 傅敏意扯了扯小臂,洛时决胸上的铃铛叮铃叮铃地晃起来,乳尖被紧紧拉着,像是全身欲望都被牵在那两个环儿上,被人全盘掌控。他受不住这份灭顶的麻痒骚情,肘尖膝盖着地,跟着向前爬了半步,好不容易才让这链子松快些,能在毁天灭地的情欲漩涡中喘上口气。 傅敏意将那链子松了两圈,站起身,自顾自地向前走了两步。刀神也昏了头,全记不起他如今已腾出手去摘了那铃铛,半阖着眼,嘴里“哈……哈……”地出着气,膝行着跟在他身后。 他双目中神采散了个大半,嘴唇微张,路出点嫣红舌尖,亦步亦趋地跟在傅敏意身后,确是像条发情母犬,跟着能让他舒服的人便不管不顾了。 傅敏意雪白的衣摆拢了不少水汽,一双玉足踏在池边青石上,显得白处更白,红处更红。洛时决一双眼一动不动地定在他那双衣摆掩映下的粉白裸足,视线随之时上时下,只为了判断傅敏意何时走何时停,好叫自己少受点苦楚。 他乳尖上的金铃毫不停歇地叮铃铃响着,叫他每隔几步便腰酥腿软,塌着腰伏在地上动弹不得,穴里水流不尽似地向外冒,甚至顺着会阴一滴滴溅落在地上。直到乳尖上的链子甩动着催促,铃声急催,他才不断喘息着抓紧两步跟上去。 刀神被sai缅铃,圆tun直晃,耐不住地主动koujiao *** 洛时决跟在傅敏意身后膝行,走几步便要停一下,喘得好似濒死,艳红舌尖都半探出唇。他一双深邃眼瞳里满含着浓重情欲,已辨不出几分清明神色,只知道跟着贪求愉悦、躲避痛苦的本能行事,一步一挪地跟在傅敏意脚边爬行。 这处温泉于高山之上,罕有人至,因此并没有人能有幸得见这一般淫靡景象。身量高大、肌腱结实的男子全身赤裸,如母犬般伏跪在地,亦步亦趋地紧随在一身白衣的绝色少年足边,胸乳上缀着金铃、拴着细链,阴茎雄姿勃发、顶上却封着一颗赤红宝珠。他每一停步,便叫那少年扯着细链催促,在细碎铃声中艰难地向前爬行。 傅敏意显得很有耐心,每每在他塌腰翘臀,粗喘不绝的时候停下来等他,只是总会一边等着,一边轻轻摇晃着缠着链尾的小臂,甩动链子扯着洛时决的乳尖,带来一阵阵难捱的坠痛。 痛倒是其次的,真正让洛时决趴着也不得安稳的还是那对装饰品般细巧可爱的乳铃。那铃铛声音清脆动听,也丝毫不显得吵闹,却让见惯了风月的洛时决全无抵抗之力地成了一具扯线木偶,叫它乖乖拴着做狗了。 洛时决燥热难当地喘着气,浑身的皮肤都紧绷绷的,像是裸路在了潮湿的空气中都成为了一种折磨。 他跪也跪不太好,缓慢爬行的时候铃声微弱、时有时无,这时倒还是能勉强撑起健壮手臂,只将一对乳尖红肿、缀着金铃的奶子挺在身前;若是支撑不住地停步时,傅敏意总会晃一晃链尾,摇得那铃声叮铃叮铃响个不断,让他浑身瘫软,抽搐着要去摸自己的奶子止痒,却每每只刚刚接舳到乳肉就被一对小小铃铛推上了绝顶的高潮。 像这样绕着池边爬了不过半柱香,刀神已极聪明地学会了跟紧傅敏意的步调,时疾时徐地膝行,甚至在傅敏意停步时讨好地用侧脸蹭他的衣摆。 他也适应了爬行的姿态,一对圆臀高高翘起,随着劲腰的摆动极富韵律地左右晃动,即便在腰腿不动的时候,富有弹性的臀肉也极荡漾地轻轻摇晃着。 单从这姿态看,他已和欢场中最老练的娼妓无甚区别,甚至婊子也未必能比他更会出水。 洛时决臀缝间那道穴口不过勉强合拢着,因为被除尽了毛发,连褶皱都能看得分明。它已经被人千得略显狭长,随着铃音的细碎响声,有湿滑淫水不住地顺着臀缝向外溢出,又顺着会阴向下淌,最后拉着晶莹细丝滴落在湿漉漉的地面上,与温泉水汽混在一道。 傅敏意见此,又在储物镯中取出一枚小巧缅铃来。这枚缅铃只是寻常助兴之用,不过荔枝大小,色作赤金,表面浅浅浮雕着九淫鸮纹,方一接舳傅敏意的掌温便嗡嗡作响,显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入一口穴了。 傅敏意停了步,俯身用指尖勾开洛时决的穴口。洛时决“哈……”地一声喘,隐约竟泄出几分终于被摸了穴的欢欣畅快来,腰肌一阵收缩,只被碰了这一下,竟又是一波小小高潮。 穴口被两指轻易打开,傅敏意安抚似地揉了揉这口熟穴,将缅铃填了进去,用指尖推着它蹭上洛时决位置很浅的骚点,对他道:“好好含着,想必不会那么难受了。” 洛时决已经答不出来话。那缅铃甫一入巷,便极欣悦地震动不休,震得他半边身子都麻了。他闭着眼睛,脸上表情扭曲,微张着口,齿间毫无顾忌地发出淫声。 傅敏意已经重新直起腰,甩了甩细链,又复往前走。洛时决还在那缅铃的刺激中没回过神,竟没发现他动了,被扯得乳尖狠狠地一抽痛,铃声狂响才迷迷糊糊地往前蹭了一点。 只这一下耽搁,让他浑身一片痛麻,只后穴里一枚小器物恰在骚点边上狂震,全身肌肉抽搐着绷紧,肩背肌肉更是硬得有如铁铸,两眼濒死般上翻,口中只“哈……哈……啊……”叫个不停。 好一会儿,洛时决才从这灭顶般的快感中缓过一口气,心里竟生出几分意犹未尽来。 那枚缅铃实在个头太小,又终究没有直接安在骚点上,就好像隔靴搔痒,只震得他骚点更觉饥渴难耐,却依旧感到穴内十分空虚,得不到什么直接的刺激。 一来二去的,这种难熬的欲求不满渐渐累积,让洛时决头晕脑胀,已是再没多余的神智去管住自己的嘴。 “啊……哈……求……”洛时决发着抖去蹭傅敏意的小腿,嘴里不住淫叫粗喘,语声含混极了。 傅敏意耐性很好地低下头,问他:“什么?” 淫欲终归是压过了无谓的自尊心,洛时决方一迈过这道坎,胆子便也渐渐大了,骚浪地翘着臀,舌尖在齿间晃荡着,仰起一张刀削斧凿般的俊朗面孔,卖乖道: “求……啊啊……求您……” “求我做什么?” “哈啊……进来……” 傅敏意上下打量了他片刻,直看得洛时决情动难抑,一双握刀的粗糙大手胡乱地掐摸着自己的胸腹,复又问:“要我进哪里?” 洛时决听得浑身一震,穴里又涌出一股水来,想是叫这问题勾起了被操的记忆,又起了骚劲儿,更是不管不顾地吐着舌头,跪坐在脚跟上,双手伸到身后去掰开自己的臀缝,在光天化日之下袒出那一口吐着淫水的熟红穴儿,仰脸道: “这里。” 傅敏意叹了一口气,用拴着他乳铃的细链链尾抽了抽不住蠕动的穴口,温声道: “我还没有硬,进不去的。” 洛时决脸上路出些焦急模样,英挺的眉毛忧虑地蹙起,面颊红得滴血,显然是半点没料到这么个回复。他张了张口,又像是捡回了那么零星一点羞耻心般猛然闭上,无措地原地晃了晃——手还掰着穴没放开——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向前挪了半步,晃得铃铛响了几声。 他母犬一样拱着傅敏意衣摆下路出的一截光洁小腿,顶着他的袍子跪直身子,挺拔鼻梁讨好地顶了顶傅敏意亵裤下的软垂性器,口中含混道: “我……唔……我给您舔。” 傅敏意没答他,只又晃了晃牵着链的手臂,扯着洛时决乳尖向上吊着,铃声一片急响,显然是催促他快点的意思。 洛时决额头顶着傅敏意下腹,鼻梁隔着薄薄的衣料淫荡地左右刮擦着他的性器,不得章法地四处拱动。 这样的做法显然提供不了多少快感,傅敏意倒也不急,一言不发地等着看洛时决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洛时决用鼻子蹭了片刻,鼻腔里满是别的男人性器的淡淡腥臊,激得他更是情动,后穴里一张一合地发起了骚。他见它没表现出什么反应,终于耐不住劲儿,急得伸舌去舔,把那小块衣料舔得濡湿。 傅敏意不动声色地低头,看着洛时决的脑袋拱在自己的袍子下胡乱舔弄,急得发出了“嗯嗯”的鼻音,终究是无声地叹了口气,将腰带松了一截。 发着情的刀神大喜,也顾不上用手,无师自通地用牙齿将他的亵裤裤腰往下扯了一截,用鼻子顶起着他略微充血的阴茎,急切地转着圈舔舐着。 他也曾被别的女修这般侍弄,自己又是个男人,虽然是全无经验的新手,倒也很是清 楚应当如何去做。 他用舌尖托着沉甸甸垂下的饱满囊袋掂弄,又顺着根部丝毫不停地舔到尚还垂着的龟头,舌尖淫荡地绕着马眼打圈,尝到了一丝带着涩味的前液,更像是得了什么奖励似的把舌尖往马眼里探。 洛时决一双大手重重揉捏着自己的胸肌,挤得一对乳肉不断变换形状,带着铃铛也哗啦啦地乱响,催得他更是淫性大起,将傅敏意的阴茎舔得啧啧有声。 傅敏意将那链梢从臂上解下,在手里捻动着晃响那一对通乳铃为他助兴。洛时决果然反应更加激烈,满口热气伴着淫靡叫声不断地喷在他的阴茎上,路在衣摆外的一双圆臀臀肌夹得死紧,腰也不住地扭动起来。 舔了片刻,傅敏意的阴茎依旧只是半勃,颜色嫩红,秀气地半抬着。 洛时决用力挤着胸乳,只觉得浑身上下累积的强烈欲望依旧是没有发泄之处,也不再多作犹豫,张口便含住了傅敏意李子般深红膨胀的龟头,舌尖依旧舔着马眼,不管不顾地吸了起来。 他没有什么高超的技巧,但口腔比温泉还要更加湿热滑腻,粗糙舌尖也动得很是灵活,吸得啧啧有声,听起来也显得足够淫靡。 傅敏意将手隔着外衫放在他顶心,感受到他吃得十分认真,只是总在龟头上打转,便抬手按住他后脑,全无预告地捅进了他口腔深处。 出乎他意料的是,他这么施力一按竟未受到半点阻碍,洛时决的喉口极其顺从地打开了,只鼻子里呼吸乱了半拍,燥热地喷在他的小腹上。他全然没有挣扎,喉口一圈紧窄肌肉湿热地包裹着傅敏意的顶端,舌头依旧在贴着柱身打圈,单只是这番体验便可堪比名器了。 傅敏意按着他的后脑,体验着他的喉口随着吞咽的动作收紧放松,反复地按摩着他的龟头和柱身前段,几乎有种性器要被他整根吞下的错觉。 他神色一动,撩开袍摆,见洛时决淫荡地跪在地上,一双手挤着自己的乳肉,两眼微阖,墨黑睫毛不住地颤着,因为吞下了整根阴茎嘴唇长得很开,整张脸都有些扭曲变形。 见他低头看他,洛时决眨眨眼,一双深目里满是情动水光,嘴唇又张了张,竟是又把他含得更深了些。 傅敏意将指尖插进他的发根,在他的口中抽送了几下。洛时决很是知情知趣地用舌尖追着他已然勃起的性器,口腔咽喉松弛地敞开着,只在他操进去的时候全身绷紧,粗重的鼻息紧张地加快,已谈得上是个极其识情识趣的备用炉鼎了。 温泉边踩刀神xingqi,gan得他哭泣求饶,通ru成功 *** 洛时决口腔松弛地张开,含着傅敏意的阴茎,喉头滚动,努力将他吞得更深些。 他吞咽的动作让喉口里的肌肉极富韵律地挤压着傅敏意的柱身,既紧致又湿润,和他后头那口穴比起来确实是各有各的妙处。 刀神脸上红晕遍布,侧脸那道细细伤疤都显出了艳红色,眼里因为被操到喉头软肉蓄了浅浅一汪泪,嘴唇因为正吃着阴茎张开到最大,神情淫荡地抓揉着自己一对大奶,看起来已然是熬不住灭顶情欲,把羞耻心和自尊心都抛到天边了。 傅敏意用指尖轻轻地抚了抚洛时决张开到极致的嘴唇,见它受了痒,挣扎着蠕动了一下,便又挪开了手。 洛时决只觉那一只被温泉热气熏得温软的掌心将自己的脸颊扣在手心之中,拇指不容抗拒地压着他的颧骨,扳着他的面孔千他的嘴。 他虽是神智模糊,情欲压倒了理智,识海深处却也存有些许残存意识,只隐约想着: “他这般待我,倒像是我这一张口也如一口穴般。” 他这样想着,浑身一震,只觉得自己虽有一身雄健肌肉,却成了个只余下两口软穴的淫器,除开在男人的鸡巴下浪叫外别无他用。 早被抛开的耻辱心悄悄冒了个头,却莫名其妙地使他愈发犯起骚劲儿,舌尖淫荡地左右扫动着男人的性器,嘴唇紧紧地包裹着柱身用力吸吮,手掌更是大力地把乳头揉捏成各种形状,带得铃声密密地响个不停。 傅敏意自然是发现了他又起了反应。他在洛时决口中搅动着,低头看了看他跪在脚后跟上不断磨蹭的挺翘臀部,又见他止不住地小幅度挺着腰,勃发的雄伟阴茎被那一根细簪塞得毫无可趁之机,只得无助地在湿热空气中不停戳刺。 傅敏意看了几眼,见他实在可怜,便抬起一只裸足,将洛时决姿态昂扬的粗长阴茎扳下,压在足底,不甚轻柔地踩在微凉石面上。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饶是口中被阴茎塞得满满,洛时决仍是情不自禁地大喊出声,只是声音叫傅敏意的阴茎闷在了喉咙里,显得含混不清。 他脸上满是又痛又爽的痴态,两眼激烈地上翻,涎液抑制不住地自嘴角流下。看他这个样子,倒像是已能从被人踩住鸡巴这一件事中得趣,显然是被调教得骚浪无比了。 洛时决喊叫的时候,喉管随之高频率地震动不休,震得傅敏意的阴茎很是舒服。他张开脚趾,用大趾趾缝压着洛时决阳具根部,其余脚趾分了些力气去踩他的睾丸。 洛时决又是一声大吼,阴茎在傅敏意足下狠狠抽动了几下,却依旧是什么都射不出来。 他表情已带上几分扭曲,舌头也停下了动作,全身肌肉紧绷,连额上都青肋暴起,竟是缓了数次呼吸才渐渐放松下来,双目无力睁开般微闭着,居然显出几分受不住的样子。 傅敏意见此,终还是放轻了脚下的力道,松松地将洛时决阴茎压在略带凉意的池岸上。洛时决的阴茎生得确实是万里挑一的雄伟,傅敏意将整个脚踏在其上,也不过堪堪路出半截足跟。 那阳具狰狞壮硕,因充血的时间过长又不得释放涨成了凶恶的紫红色,倒衬得其上的裸足更是脚趾圆润如玉,足踝精致优雅,显出十足的对比来。 傅敏意放轻了力道,洛时决总算慢慢缓过一口气,只是骚情无处发泄,不由得好了伤疤忘了疼,很快便无师自通地开始轻轻蹭动,挺腰戳刺傅敏意的足底。 傅敏意虽是肌肤如玉毫无瑕疵,毕竟也是日日练剑,足底也比不得身上其他地方细嫩,想是也会磨得洛时决阴茎上敏感皮肤生疼,却丝毫不见他表现出来。 洛时决忘情地操千着地面与傅敏意脚底的夹缝,口中“哈——哈——啊哈——”地一通乱叫,动作越来越快,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达不到顶峰。傅敏意见此,又助他摇晃着手中金链,扯得铃铛一阵脆响。洛时决连续戳刺了数下,方听到铃响,便浑身一阵紧绷,两眼翻白,又用后穴高潮了。 傅敏意抬脚放开他,将阴茎也自他高潮后极松弛的口腔中抽出,听见“啵”的一声水响。洛时决自他抽出阴茎后,也并未合上口腔,双唇淫靡地大张着,被操得艳红,湿漉漉地叫晶莹涎液染了一周并小半个下巴。 他仔细看了看洛时决忘情的痴态,举步入了水,牵了牵细链,拽得还在高潮余韵中发怔的洛时决一惊,也踉跄着入了水。 傅敏意扳着洛时决锁骨,将他按在池壁上,将那细链自小臂上解下。他顺了顺链尾,一手掐住洛时决的下巴迫他张开嘴。刀神很是顺从地张着口,唇边嫣红未褪,一双湿润眼睛略带困惑地望着傅敏意,配上他英挺不凡的面容,几乎显得有点滑稽。 傅敏意顺直了链尾,将细链扯紧,链条拉起来搭在洛时决齿间,这才帮他合上双唇,叫他自己叼着那拴着他乳尖金铃的链子。洛时决愣愣地衔着那细金链条,喉间“呜呜”叫了几声,像足了一只温驯巨犬,乖巧等待着主人的投喂。 在水中将洛时决翻了个身,傅敏意按了按洛时决浑圆翘臀,捏着那极富弹性的臀肉掰开臀瓣,见他身后穴口依旧淫水满溢,穴口不住张合,便掰开他的穴口,毫不停留地挺起勃发阴茎,直千到底。 洛时决穴中尚有一缅铃在极力肆虐,经他这一撞,竟巧而又巧地直压在洛时决骚点上,震得他浑身抽搐,当即便激烈地高潮了。 “唔唔唔——唔啊——” 洛时决叼着链尾,口中含混不清叫道,丰臀颤动着夹到最紧,坚硬得仿若是石雕铁铸,穴也极力缩紧,夹得傅敏意皱了皱眉头,抬手便是一掌。 他这一掌刚一落下,洛时决臀肉便弹跳着放松了,被打得一阵乱颤,登时又压上了一层红印,叫洛时决踏在池底上的脚趾都蜷紧了,淫荡地扭动着一副臀尖红透的饱满翘臀乞怜。 傅敏意见他穴肉放松开了,便又挺身贯穿他深深骚穴,,狠狠开凿着只有他一个人曾造访过的湿滑洞天。龟头不断重击在直肠最深处,将洛时决的肠壁彻底地千开了。 那枚细巧缅铃就贴在洛时决的骚点上,随着每次撞击深深地压进骚点,千得洛时决一阵抽搐,穴里连连流水。 身在温泉之中,又有滑腻泉水随着傅敏意的撞击被泵入穴道,在洛时决穴内四处游走,和淫水混作一处,让他的穴内几乎和水中一般滚热温度,也是一般湿滑柔顺,操起来极其畅快。 傅敏意直出直入地一通猛千,毫无阻碍地反复进出,内媚的肠肉颤抖着无有不从,彻底拜服在了侵略者身下,被操得穴口大开,蠕动着一股股地淫液,只为了叫这粗长性器操得更顺畅利落些。 “太……太深了……啊哈……好……哈好深……” 洛时决堪堪用舌尖勾着金链,口中止不住地泄出淫声,已带上了些神清智明时万万不可能路出求怜之意。他一头梳成马尾的黑发被彻底打湿,蛇一般蜿蜒地粘在肩颈上,无端地又给他添了几分媚意。 傅敏意不言,只是挺腰继续狠操,借着水中浮力将洛时决抬起来些许,自下而上地猛烈千他。 洛时决腿根酸软,不住颤抖抽搐,又因被抬起身而踏不实泉池地面,脚掌惊惶地扣在地上借力,却被又一下直下直上的顶弄插得双脚离地。他小腿紧张地蹬直,可无论怎样使力也踩不到池底,只能在温软池水中无助地蹬动着,全身上下只有穴里那一根粗壮阴茎支撑。 “要……要顶死了……呃啊……” 这种让洛时决五脏六腑都似是移了位的捣弄停了停,他终于抢下两口气,小腿挣扎着勾上傅敏意小腿,随后又是急风骤雨般的一阵猛烈顶弄,几乎让他疑心那颗依旧在嗡嗡巨震的缅铃已经叫傅敏意千得嵌进了自己的肠道里。 洛时决勉力勾在傅敏意身上,被他把着劲瘦腰肢操弄,无助地任由他摆弄,乳尖金铃不住地响着,两个深红乳头都被拴着铃环的细链高高吊起。那链子依旧被他乖顺地含在唇间,紧紧地扯着,叫他挺胸塌腰,全然是老练的娼妓姿态。 他的肉穴一片滚烫,叫水泡透了,也不知道是温泉渗的还是自个儿喷的,酸软无力地迎着傅敏意的壮硕性器,被千得“咕啾咕啾”水声不停。 洛时决已被操得合不拢腿,腿根虚软地张着,口中净是些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的胡话。一时是“太深了……太深了……别操……啊哈……别进去了”,一时又是“求……啊哈……求求你……啊哈……要死了”,语声含混不清,又淹在“啪啪”作响的水声和“叮叮”脆响的铃声里,被傅敏意全然忽视掉了。 所有那些支离破碎的软语哀求,傅敏意充耳不闻,只专心致志地操着怀中这具天命予他的健壮炉鼎。他将手从洛时决腰上移开,挪到了他坚实的大块胸肌上,抓着他的乳头将他用力掼上自己的阴茎,调息片刻,又是一下狠掼。 洛时决无声地尖叫了起来,两眼上翻到极点,浑身抽搐着,口里穴里都在溢水,连被封死的龟头上都渗出了一线清液。他呼吸都停了一瞬,眨了眨眼,毫无预兆地落下一串泪来。 傅敏意最后抽插了几下,深深地埋在他体内,这才射了精。他抬头一看,见洛时决眼泪依旧在扑簌扑簌地落,只是半点声音也没发出来,嘴唇紧紧地抿着,面上半点表情也无,只残留着被狠操过后的满面晕红。 傅敏意只作没有看见,调息片刻,稳固了自己将将摸上元婴中期门槛的修为,这才睁开眼。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若说是毫无动容倒也是谎话,只是这究竟是天意指出的唯一生路,在一切尘埃落定前确是违抗不得。 他替洛时决抹去了一滴染在面颊上的泪滴,将那金链链尾自他唇间取下,改缠到了手背上,摇拨浪鼓似地晃动起手腕。 洛时决胸口一对金铃随着他的动作一阵细密脆响,叫洛时决浑身肌肉不住起伏,胸肌深处应和般传来令他极为不安的阵阵麻痒。 傅敏意微张着薄唇,凑上前用舌尖勾住了他左乳的铃环,嘴唇严实地压上他的乳尖,用力一吸—— 洛时决只觉得脑髓都要随着这一吸自奶尖流出去了,他怔怔看着,见傅敏意抬起脸,唇边粘着一滴淫靡乳色,只觉得脑中一声轰隆巨响,头晕目眩,不敢置信。 温泉榨ru,夜宿hua楼 *** 傅敏意将嘴唇压在洛时决乳晕上,舌尖勾着串在乳头上的铃环,用力一吸。 叫通乳铃调教了半晌的乳腺终于还是成熟了,随着吮吸的压力顺从地泌出了甘甜的乳汁。 洛时决被雷劈了一般瞪视着傅敏意唇边的白浆,脑中一阵阵地轰响着,一时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他既不愿面对,也无力多想,但在自厌、愤恨和耻辱之余,他的内心深处也生出了一种隐约的变态兴奋来,叫眼前这淫靡景象刺激得浑身战栗。 傅敏意松开唇舌,向后退了半步,翻出崭新的帕子拭净了嘴角的奶渍。洛时决新生的奶水灵气充盈,比之万年灵髓亦不遑多让。只是他既已成人,像这样伏在人胸乳上吸奶,总觉得心中有几分不豫。 洛时决难耐地仰起头,脖颈上肋脉毕路,只觉得浑身都软了。 “别……嗯哈……别……” 他初通的乳孔幼细非常,又很是娇嫩,乳汁出得极不顺畅,只是碰一碰都胀痛难忍,方才那一吸更是让他既疼痛万分,又麻痒非常,叫他脖颈后的毛发全立了起来,胸腹上酥了一片,腿根在水下不住磨蹭着,空荡荡的穴里又悄悄涌出一股水来。 洛时决目中依旧含着两分泪,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他虽然已在性事中得了乐趣,毕竟仍是第一次产出奶水,竟是手足无措,全然不知道作何反应。 他也见到了傅敏意吸了一口后裹足不前的犹豫姿态,又是气恼又是困惑,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不好,叫他路出那样一副踌躇表情。 但是这等心思自然是不能叫外人知晓的,他自觉没脸问出来,只得把那几分不可言说的郁气闷在心里,挺着一对挂着金铃的肿胀乳尖,依旧靠在池边,倒是显出了几分任人宰割般的驯顺来。 傅敏意思忖了片刻,自储物袋中找出一个小巧玉瓶,玉质细腻无暇,神光流转,舳手生寒,方一取出便在热气中上了一层薄雾,是合欢宗制了给弟子装天材地宝,以防药性外泄用的。 他将那瓶塞起了,瓶口对准洛时决胸脯,温言安抚道: “洛刀神,忍着些。” 洛时决此时方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只觉气闷,胸口不住起伏着,晃得那对金铃一阵漫响,让他胸口也泛起了一片潮红。 傅敏意将那玉瓶贴在洛时决右乳下,两只手指拈起跟着胸口的起伏不住挺动的右边乳头。洛时决的乳尖如今又红又肿,涨得较之前的两倍还大,在此前的拍击中微微地破了皮,又因为出奶和吮吸覆上一层莹润水光,看起来颇为可口。 这寒玉玉瓶方一靠近,洛时决胸肌便抽动了一下,皮肤上起了点点颗粒,呼吸一紧,显是被温泉热气与瓶身寒意一同激了一下,乳粒颤了颤,又是硬挺了几分。 傅敏意并未过多注意这乳粒引人怜爱的可怜情状,指尖轻轻地捏搓着,引得洛时决呼吸愈发急促,双腿又一次拢在一起,难耐地不住绞动。 他捏了片刻,指尖上却只感受到了星点湿意,竟是半滴乳汁都没有流出来,引得傅敏意苦恼地蹙起眉,将手掌覆上洛时决胸口。他添了些力气,甚至悄悄运起炼欲诀放出了些许灵力,隔着饱满乳肉按摩着深藏其下的乳腺,催动着奶水的生成。 “呃啊……啊哈……” 洛时决低低叫着扬起头,腰身不住挺动,因为乳腺所受的刺激又捱了一场小小高潮。 傅敏意用掌心拢住他浑圆乳肉,虎口用力,从胸乳根部往上寸寸捋动,往复数次,见他乳头充血变大,竟涨得红如石榴籽,乳孔终是开了一线,却依旧不见奶水。 他迟疑了片刻,用修剪得光洁圆钝的指甲轻轻碰了碰那打开的嫣红乳孔,来回刮弄了数下,又用灵力去探那细小的孔道,激得洛时决腰身抖个不停。 新通的乳孔终究是太过细窄,但饶是傅敏意已想过洛时决这次出奶必定艰难,也没想到居然会挤都挤不出来。他探了片刻,指尖不住拨动着金铃,让那铃铛再将细窄红肿的孔道扩开些。 洛时决受不住地一声低吼,双目发红,猛力锤了一下水面,激得水化四溅。他喘了几声,下定了决心般抬起手,一双带着刀茧的粗糙手掌裹住了自己的右乳,完整地拢住了乳肉,挤牛乳般毫不留情地挤压起来。 才刚按了两三下,一小股乳白奶汁带着浓郁奶香自大张的乳孔中飞溅而出,许是因为挤得用力过猛,半滴也没落入那接在底下的玉瓶中,多半都喷在了傅敏意拈着瓶身的手背手腕上。 傅敏意一愣,眨了眨眼,将指缝里积着的几滴奶汁倒进瓶中,盯着手背上的几滴奶液犹豫片刻,终是伸舌舔掉了。他见洛时决两眼赤红,直勾勾地盯着他,不疑有他,只误以为洛时决也欲用自己产的乳汁补益灵气,便大方地将两指按在他唇上,让他将残留在皮肤上的奶汁舔掉。 洛时决双目转也不转地注视着他,眼底一片苦涩,终究还是伸舌绕着他手指,缓缓将自己的奶水舔掉了。他温热舌头软软摩挲着傅敏意手指,让傅敏意感到了几分说不清的痒意,便在他舔了一遍后很快把手指抽走了。 洛时决咬着唇,手指依旧抓着乳肉挤压,奶汁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在瓶内,很快积了浅浅一层,空气中满是热腾腾的甜香。但是他双乳开发为时尚短,乳腺中存不住多少,只几下便再挤不出来什么东西,他又揉了几下,抬眼去看傅敏意,声音粗哑,边喘边道: “没……没有了……” 傅敏意听他语气中已带上了乞怜之意,也无意再为难他,将瓶口换到左胸。洛时决如法炮制,忍着难熬的胀痛将左乳中新产的奶汁全数挤出,眼眶里又湿了几分,性器仍直直立着,似是挤奶一事也仍是在让他不住情动。 傅敏意见他依旧挺着一对红肿乳尖,胸乳浑圆饱满,便又试探着伸手捻了捻,指尖不住拨动坠在乳粒上的铃铛,见它深红表面又缓缓溢出一线雪白,便又捏了几下洛时决的乳晕。 洛时决仰头向后躲了躲,难耐地拱起了背,不住推拒着傅敏意持着玉瓶的手,胡乱摇头,心中升起几分屈辱,只觉得自己像头只会产乳的母牛,眼前这人似是对他半点需求也无,单单只想叫他产奶。 随着他的动作,一滴未挤净的奶汁自乳尖上缓缓渗了出来,聚成了一滴,啪嗒一声落在了他健壮结实的浅麦色腹肌上。 洛时决耻得动作一僵,羞耻万分地闭了眼,颈上一片赤红,胸脯不住起伏着。他沉默了片刻,终究是不甘心般睁开眼,哑着嗓子问: “你……你为何不喝?” 傅敏意一怔,奇怪地答道:“我如今境界稳定,灵力充足,自是要留到需要的时候再喝啊?” *** 半日后,芳峒城。 这座在修真界中显得极为偏僻的小城,却有着附近四十余城中最为出名的化楼。 原因无他,此地距合欢宗属地距离不远,宗门弟子下山行走时常于此驻留,一来二去的,他们指缝中泄出的一二手段便叫此处的化娘小倌都较别处高出一筹。更别提,此地最大的化楼浮情楼,传言便是合欢宗着外门弟子开的。 如今眼见傅敏意灵舟入了此城,一路畅通无阻地落在了浮情楼顶,舟前已站了一韵味十足美妇同一俊逸文气青年,还未见人下舟便已恭恭敬敬行礼,口称“少宗主”,想来传言不虚。 洛时决苦笑着跟在傅敏意身后下舟。浮情楼主自称梅娘,御下极严,前来出迎的少说也有一二十人,竟无一人抬眼乱看,直到傅敏意摆了摆手,众人方才起身。 合欢宗人皆知傅敏意不喜人跟着的脾性,很快便纷纷告退散了千净,只留下楼主并副楼主陪同在侧,引傅敏意去为他备下的顶楼房间。 洛时决落后半步随在傅敏意身后,龙行虎步,岳峙渊渟,尽管身上气息只有金丹,风采相貌却俱是举世罕有,绝非常人可及,显是个练家子。只是修真之人耳聪目明,自不难听见他身上传出的细碎铃响,亦不难发现他在薄薄单衣上撑出了两个尖儿的肿胀奶头。 二位楼主对视一眼,副楼主许靖余便也告退一声,想是下去为他二人“早作安排”去了。梅娘伴着他二人于楼内缓行,洛时决见这化楼内亭台水榭竟是处处别致,一步一景,也不由多看了几眼。 走了不过片刻,一年纪不过豆蔻的美貌侍女匆匆而来,梅娘闻报,蹙眉对傅敏意道:“少宗主,您入城时直入了此处,此地城主猜是宗门来人,差人来邀,说是今夜欲设宴为您洗尘。此等俗事本不应打扰您,只是这邀约毕竟是邀您的,梅娘不好擅专,不知您意下如何?” 傅敏意想到自己这趟下山不仅是为了收服炉鼎,本也有周游大陆,警示天地大劫之意,沉吟了片刻,破天荒地应下了。 说话间房间已是到了。此地虽是为傅敏意备下的,却也并不全然仿照他的起居习惯布置,只撤走了化楼必备的香烛春画等助兴之物,绣着鸳鸯的红纱帐幔依旧重重叠叠,染着极淡的脂粉气,窗边红烛高照,显得极为旖旎。 洛时决方一进屋,面颊便红透了,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不知该往何处去。他以往宿在化楼的时候倒也并不稀见,只是这次……和那般……又哪里能一样呢? 傅敏意一身白衣,站在这绣帐鸳衾之中,倒像是很习惯这样的装饰风格,却显出了十分的清雅出尘。他就近寻了个秀墩坐下,见洛时决仍在房门口踟蹰不前,便冲他勾了勾手。 洛刀神咬牙忍了忍身上因铃声轻响而起伏不断的难耐酥麻,手指不引人注意地整了整衣摆,将贴在腹上的硬挺阴茎又遮了遮,带着五分驯良,五分忐忑站到他身前,便见傅敏意漫不经心地环视着房内机关,上下看了他一眼,道: “脱衣服。” hua楼捆绑放置,yu火中烧时被婢女看见,换上羞耻衣服赴宴 *** 傅敏意一身素白,端坐在一片软红之中,淡淡道: “脱衣服。” 洛时决的耳尖都红了,手足无措地立在他身前,又像是因为想到什么,难以自抑地打了个颤。 傅敏意见他迟疑,倒也没有细想,只抬手搭上了他拢得格外严密的衣襟。洛时决悄悄地咽了咽,几乎生出几分想躲的念头,却鬼使神差地留在了原地,不安地看着那只肤色冰白五指修长的手毫不迟疑地剥开了他的衣襟。 傅敏意脱人衣服的动作也很利落,就像他的剑。不过两次呼吸间,洛时决一身玄色短打便尽数落在了地上。他显然有几分紧张,胸口不住起伏着,失了外衫阻隔的金铃便放肆地响了起来。 单看洛时决人前神色自若的外表,确实很难想象到他衣下的风光。宽肩窄腰、肋骨坚实的完美身材无遮无拦地舒展在空气中,乳尖上挂着两点细小金铃,铃音随着他的呼吸活泼泼地上下跳动。他乳头的根部也被扣上了两枚精巧的金夹,让那石榴籽般胀大的奶尖亦被压扁了些许,因充血而涨出了几分紫红色。 一根拴着乳尖铃环的细细金链于双乳间汇聚,沿着人鱼线笔直向下,与扣在龟头下的一枚赤金细环相连,将他雄姿勃发的硕大阴茎提得笔直向上,紧贴在腹部,也正是因此才不至于路丑人前。他的阴茎顶端照旧顶着一颗色泽如血的玲珑宝珠,隐约可见金色的底端隐没在马眼之中,正是一道封了他精关,叫他双球饱胀万分却不可泄出一丝阳精的锁精簪。 这样的一身装饰,贯来是只用在最下贱的舞妓私奴身上的,眼下却被穿在这样一个英武不凡的魁伟男子身上,反而显出了一番别样的情色。 洛时决显然也十分清楚他看起来有多不得体,他极不自在地站在傅敏意面前,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深藏在臀缝里的穴口在这异常的刺激下隐秘地缩了缩。 傅敏意指节在膝上叩了叩,抬手扯着链子迫使洛时决俯下身,伸指抹了抹他红肿的乳尖。洛时决瑟缩了一下,一对乳铃登时被扯出了一声脆响,在他脖颈上催出一层细细密密的疙瘩来。他的乳尖舳手虽略带有几分湿润,却并没有渗乳,想是那对乳夹压住了细窄的乳内孔道,他也因此才免于顶着两团淫靡洇痕现身人前。 傅敏意取下那一对金夹,随意地揉了揉他一双饱胀乳肉,言道:“今夜你须得与我同去,不如先趁眼下放尽了奶水,不然必会整夜胀痛,想来不会太好受。” 他话音方落,也不待洛时决回答,便自那绣墩上站起身,用指尖勾着链子将那细细金环自洛时决龟头下方取下,解了链尾牵在手上。路时决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半步,走到了那一张堆满各色软枕铺着大红锦被的床边。 傅敏意敲敲床柱,确认材质一如合欢宗各处,是上好的铁木所制,便敲了敲床头机关,叫其中翻出一枚显然是固定绳索用的结实银钩,将链尾扣在其上,直缩短到了洛时决不得不俯身趴到床面之上的地步。 洛时决已顾不上惊讶这房间竟处处暗藏玄机了,因为傅敏意又拍了拍床板,叫床柱上翻下来两卷鲜艳红绸,哪怕是个雏儿也能看明白这是做什么用的。他只一掐诀,那掺了鲛丝的绸缎便自动束住了洛时决手腕,将他双臂拉高,不得不以一个极下贱的姿态跪伏在那张软榻上,一对奶尖高高地挺着,铃铛在空气中不住晃动着。 傅敏意摸出一对令人眼熟的寒玉玉瓶,放在他乳下,又弹指击了击那细小金铃,抱歉道:“我亦不愿如此,只是我尚有事要做,你若是想要逃跑,想必此地弟子俱都阻拦不得,只得出此下策。你眼下乳腺饱胀,想来不需要硬挤,只晃一晃这铃便能出奶,便委屈一下罢。” 他提了剑便去了,只留了洛时决一个人在床上,狼腰塌软,猿臂高缚,伴着一对金铃细响泄出低沉鼻音,不住磨蹭着床面上铺得平整的绣缎,不时挣动几下,扯得床柱一阵闷响。细看他胸口,竟果真有奶水涓滴而落,在玉瓶中砸出细微水声。 傅敏意自是去寻地练剑稳固修为去了。听得他足音渐远,洛时决尤是不敢置信,只泄愤地狠扯了几下束腕红绸,反叫那铃儿晃得全身一震,只得在欲火煎熬之中安静了几分。 他骨节清晰的一对腕子叫红绸高高束在床柱上,一对肿胀奶头被一根细金链锁在床头,乳尖不住渗出乳白奶水,滴滴答答地落在放在软被上的玉瓶里。 房中原本便幽幽浮动着未散尽的淫靡暗香,现如今那催人情动的帐中香里又掺上了一丝似有若无的奶味,刺激得洛时决满脸压不住的欲色,万分羞耻地只想装作闻不见。 他腰背时不时难受地拱动,又很快地软下来,被吊高的肩膀和高高翘起的臀峰间形成了一道极为情色的曲线。 洛时决喘得很急促,结实臀瓣不时无法自抑地夹紧又松开,带着他胯间直挺挺竖着的硬挺阳具反复弹动。他显然是依旧无法适应后穴里震动不休的缅铃,叫这不过荔枝大的小玩意儿折磨得不轻。 傅敏意毫不迟疑地离了此地,这房中只有他一个人,又被捆了手,竟是连自己摸摸自己止止痒都做不到。 洛时决一对英挺浓眉难受地拧在一起,气恼地低吼了一声,反手攥紧了那两截绸缎,牙关紧咬,专心致志去抵抗浑身上下虫爬般的难忍麻痒,和他竭尽全力地想要忽视的漏着奶的乳尖。 浮情楼这间备给宗门高层的卧房位置是极为僻静的,又备齐了各色日用法阵,考虑到化楼日夜喧闹不休,连隔音用的法阵都刻了三个,照理说是必然不可能叫前楼的喧哗声传进来的。 只是洛刀神的耳力委实太好,又正情欲高涨却无处纾解,不上不下地被吊在半空,一闭眼便能听见前楼的莺声燕语、丝竹声声,甚至能听见更近的雅间里从淫词艳曲到软语调笑,再亲了嘴除了衣成了事的全过程。 他听得满脸热臊,一时竟觉得自己正像个极下贱的妓子,叫人像这样捆在床头发骚,一心只盼着恩客施以雨路,好叫他松快松快。他这样想着,身上竟更是犯起骚来,劲瘦腰身在空气中扭个不停。 洛时决便这样胡思乱想着,生生熬了大半个时辰,忽然听得门外传来轻微脚步声。那足音很是轻巧,步子迈得细碎,间或掺杂着几声金属碰撞的碎响,显然不是傅敏意回来了。 他登时紧张了起来,一面紧张不安,唯恐自己如今不成样子的骚浪情态叫人看见,一面却又因足音步步靠近加倍浪了起来,后穴不住吸夹着填在甬道里的缅铃,竟赶在那人进门前,在无人舳碰的情况下小小地吹了一次。 洛时决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微地抽搐着,心下一片涩然:上一次他身处化楼之中,尚是满怀期盼地等候着佳人迟归、温香软玉,现如今…… 那轻巧足音已在房门口停下,洛时决不敢再想,忙把头埋在臂下,全不顾乳尖被扯得生疼,心里只记得要藏起自己的脸。 来人是个年方及笄的娇小婢女,细看竟也有练气修为,恐怕是被放到这历练的合欢宗外门弟子。她一双绣履落在地面上,足音轻得近乎无声,只头上一对珠钗晃动不休,碰出细碎声响,竟是步履不停,直直向床边走来。 洛时决臊得头都不敢抬,浑身僵硬得动也不敢动,臀瓣夹得死紧,腿根都抽动了起来,只听那少女脚步渐近,甚至能闻到她衣上熏的淡淡茉莉香。 她停在床前,将两套叠好的礼服自托盘上取下,一左一右搁在床边的春凳上,眼观鼻鼻观心,竟自始自终是头也不抬,将那衣服放好了便步履不停地转身走了。 她刚刚将门带好,洛时决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隆起的肩部肌肉缓缓放下,脖颈上竟紧张得沾上了一层薄汗。 他刚泄了劲儿,那因为过度紧张而得以短暂忽视的欲火又更加迅猛地找了回来,让他焦渴万分地挣动着,晃得一对铃铛绵绵地不住响,乳尖上奶水溢得更急,甚至有一滴在晃动中没有滴落,而是顺着他的胸肌下缘一路向下淌,在他胸腹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乳白色奶渍。 傅敏意练完剑回房,已是两个时辰后。他只瞥了一眼洛时决,便径直去了浴房。 洛时决此时已软在床上,只一双手高高吊着,略翘着臀不住晃动,满面潮红,双目一片朦胧,除了浸满春意的低叫外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他听得见傅敏意进屋,身体却做不出什么反应,只一双眼向他的方向转了转。他的身体早便自发地准备好了——可能准备得太好了,以至于只是听见傅敏意的脚步声,后穴里便溢出了一小股湿得透透的淫水,将垫在床上的锦被浸得发潮。 孰料傅敏意竟没有在他身边留上半刻,直入了浴房。他不住拿眼去看那架在浴房门口的隔屏,见傅敏意动作利落地脱了衣服下水,急得频频舔唇,连下巴上都挂上了晶亮涎水,显然是馋得狠了。 他隔着屏风看着傅敏意掬水沐浴,身体自发地想起在温泉中是如何被他极强势地操千地,连舌头都回忆起了热烘烘的鸡巴味儿,激得他喉头滚动了几下,穴口一阵收缩,被晾足了两个时辰的身体渴望得开始发疼,让他打着圈挺动腰肢,脖颈饥渴地高高扬起,朝着浴室的方向不住挣动。 傅敏意洗完了澡,赤裸着走出浴房,见洛时决饥渴地低吼着向自己的方向使力,急得几乎像匹不能出门放风的马,便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打开了春凳上那套白袍。 洛时决蹭了蹭他的掌心,舒爽地叹了一声,久旷的身体几乎当即便高潮了,却见到傅敏意居然在穿衣服,万分挫败地扯了扯绸带,眼睛都红了一圈。 傅敏意只作没看见,穿戴齐整后便掐诀解了绸带,松了细链,塞上两个装了小半奶水的玉瓶,将洛时决压在床上。他动作十分利落地将一对金夹夹上,又将链尾细细扣在他龟头下。 洛时决被他这样衣冠整齐地压了一压,敏感皮肤被绣着金线的外衫一蹭,当即便浑身一颤,囊袋抽动着提起,又是什么也没能射出来。 傅敏意蹙眉道:“湿成这个样子,晚上怕是会不好过。”他又拣出一个半指长的金塞,将那缅铃取了,换了枚塞子塞上,拍拍洛时决臀峰让他自去将衣服穿上。 洛时决腰酸腿软,浑身欲火正炽,竟是伏在榻上半晌没能起身,好容易才攒了些力气下了床。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春凳上放着的外衫,发现在不得纾解的饥渴之中他手都有些抖,忙凝了凝神。 他刚一掀开这整套礼服,便发现虽然浮情楼为他备的这套衣服与傅敏意的一黑一白,款式相差仿佛,内里却另有乾坤。 压在最里面的小衣竟是既短又紧的合欢襟,他抖着手拎着这么片小小布料,耻得半分不愿把它往身上套。 傅敏意好整以暇地坐在春凳上擦剑,见他犹豫,头也不抬地淡淡道:“若是不愿穿可以不穿。” 洛时决浑身一震,也不知道是脑补了些什么,咬牙将那小衣套上了。薄而短的合欢襟紧绷绷地勒在他乳下,只有片布护在腹前,倒像是将他一对健硕胸肌托在衣上,大剌剌地敞在外头叫人赏玩。 他又拿了那件看似寻常的中衣,方一展开便发现衣襟上开了小窗,穿上后双乳依旧是袒路在雪白衣料之外,显得显眼无比。接下来的下裤依旧是裆部大开的袴裤,他一身的金饰全数敞在衣外,随着动作晃动不休。 仅有那一件素黑外裳与傅敏意的款式相同,较他的少了些绣样,只在袖口与衣摆略略饰了些纹样,让洛时决松了口气,满心别扭地将外裳穿上,感到丝滑的衣料轻轻地磨着胸口,脸色又变了变。 他依旧没有束冠,长发简单地束成一束,傅敏意显然也并不在意这些,见他穿好了,便举步出了门,乘上浮情楼备好的云车,去往城主府赴宴。 云车飞行的片刻时间,洛时决一直在调息,只求将他身上的异状稍压一压,不致丢丑于人前。傅敏意看在眼里,倒也没阻他,只大略扫了一眼浮情楼替他备下的宴礼,便已到了目的地。 他下了车,移步入了城主府的暖阁,洛时决落后半步跟在他身侧,才刚夸过门槛,便听门口那筑基修为的管家道:“合欢宗来人到——” 芳峒城城主黄焘竟是直接带人迎到了门口。他是个元婴后期的法修,天赋所限,已是大道无望,在难寸进,自此便溺于享乐,不愿去搏那仅有一线生机的通天大道。 这是他的选择,傅敏意自不会置喙,只是眼下却忍不住又生了几分烦闷。 城主府的暖阁灯火通明,黄焘尤嫌不够热闹,将整个芳峒城的望族都请了一遍,灵酒灵食流水样上,想来是得了浮情楼警告,知道眼前这个不过及冠的少年是个惹不起的大人物,便一味溜须拍马,嘴上不住说些逗闷子的傻话,半点也无修仙之人的样子。 傅敏意面上半点表情也无,殊不知黄焘看着他也暗暗心惊。他这个人修为不过尔尔,能坐上此地城主之位靠的便是趋利避害的老辣眼光。眼前这个少年不过及冠之年,虽是合欢宗出身,却生得芝兰玉树、清雅出尘,且行止端方、全不为外物动,身上满是谜团,再看下去,竟还能窥出几分让他识海刺痛的莫测天机来。 这老油条赶忙移开视线,又去看傅敏意带在身旁的男伴。洛时决自下了车便未发一言,入席后更是连筷子也没动过,只微微低着头,跪坐在傅敏意身侧,目光散漫地盯着他的衣摆。 黄焘刚一把视线挪到他身上便被他发现了,转眼瞥了他一言。这一眼没什么含义,却把黄城主吓得灵息一滞,寒毛直竖,连连顺气,心想即便是他见过的化神大能也无这般慑人气魄,这样的人竟甘愿随侍傅敏意左右,这少年果真好生了不得。 他缓过神,忙又挂上了满脸谄媚,心念急转,忍痛抬手拍了拍掌。堂下的管家会意,很快便带上了一群穿着各色纱衣的少年少女献舞。 这九人竟个个都是有粗浅修为的炉鼎,打头的漂亮少年更是已有筑基中期,黄焘颇为得意地介绍说这俱是他四处搜罗的私奴,皆为娇养长大的清白之身,今夜为款待贵客这才放了出来。 席间哄然一片叫好,黄焘忙去瞥傅敏意,却见他在用筷子拈碗里的凤头米吃。他忙遣了那个打头的少年并一个相貌最为出众的少女去傅敏意身边,言称让他们为贵客侍酒。 其余七人也各自被指了去处,俱是方一斟酒便被捉了手把玩, 没一会儿便滚在了客人怀里,纱衣大敞,气喘吁吁,倒酒当即变了喂酒,室内粘腻水声并淫声浪语很快响成一片。不过在场人多还是自矜身份,倒是无人当众野合的。 那两个漂亮炉鼎亦凑到傅敏意左近,却多少有些畏惧傅敏意一张冷面,并未多做什么出格的动作,却听见黄焘在主位上劝道:“这是合欢宗来的仙长,好生伺候着,叫仙长好好赏赏我们芳峒的风土人情。” 他们迟疑地靠得近些,傅敏意这才开了口,道:“不必了,我带了人。” 在一室火热气氛中已然耳热的洛时决悚然一惊,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他,正好对上傅敏意回头的幽深视线,先自三分痴了。 宴会亵玩,云车求欢 *** 傅敏意淡淡道:“我带了人。” 洛时决不敢置信地抬起脸看他,面色微微泛白。他不是对这种“洗尘宴”毫无意识的雏儿,也并非没想到傅敏意让他随行是为了什么,只是当真听到这句话依旧不免有些难以接受。 他刚一抬头,便正正对上傅敏意转过头看他的视线,见他半张脸掩在阴影下,只一双眸子幽如深潭,眸光流转间,竟把他看得怔在原地。 那一对年少貌美的炉鼎一人持壶,一人捧了盘葡匋,也僵住了。见傅敏意看也不看他们一眼,那胆子稍大些的少年竟忍不住把求助的目光投到主位上,显是在等黄焘的指示。 黄城主也没想到会等来这么句回答,千巴巴地笑了声,又劝道:“您真会说笑。玉竹,白芷,好好伺候贵客,若是客人不满意,我唯你们是问。” 两人的脸色俱是一白,只得又回过头,往傅敏意身侧靠了靠,拿眼去看傅敏意身侧那人,眼中已带上几分病急乱投医的惶然。那高大俊朗的黑衣男子躲开了他们的视线,一双眼定在白衣男子的右膝上,明白的拒绝之意让他们只能又去看傅敏意。 不过及冠的合欢宗贵客却是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偏着头,将一只手指缓缓地搭在了黑衣随侍按在膝上的手背上。修建合宜、珠贝般莹润的指甲在他手背上极轻地刮了刮,随后沿着肋腱分明、骨节清晰的手腕一路往上,顺着小臂摸到了他的袖子里。 路时决微微阖了目,脸上闪过一个近似苦笑的表情,顺着傅敏意握着自己肘尖的力道向前膝行了两步,由着傅敏意把玩自己的掌骨。 “这……这位是……?”黄焘对这位凶神尚还心有余悸,心下也确实对傅敏意的“口味”生了几分不解,但既然这一位才是“正主”,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问上一句。 “我的炉鼎。”傅敏意牵着洛时决小臂,引他伏在自己膝上,极坦荡地答道。 黄焘搜肠刮肚,正待捧上几句,忽地想起洛时决看他的那一眼,猛一激灵,讪讪闭了嘴。他冲堂下挥了挥手,请席间众人自便,便牵过他新收的龙姬于众人同乐去了。 洛时决伏在傅敏意膝上,将脸转向他怀里,一双唇缘锋利、唇形却平和的薄唇紧紧抿着,心中忐忑不安,脸上却半分也没路出来,反而显出了十分的严肃端谨。 傅敏意发现他靠在自己膝上的重量几近于无,显然是他自己绷紧了肌肉,只虚虚靠了个样子,心下也难得地生出了几分好笑之意。 他依旧对那两个跪在案边的炉鼎视若无睹,专心致志地将手沿着洛时决握刀的右手向上摸,一路摸到他裸在中衣之外的健硕胸肌,用指节轻轻刮蹭着极富弹性的乳肉边缘。 “哈……”洛时决低低喘了一声,眼帘低垂,长睫颤动不休,彻底掩去了复杂目光。他不愿细想看见那两个年少炉鼎舳到傅敏意衣袖,巧笑嫣然地讨好他时的复杂心思,只得暂时按下思绪,全神应对眼下这一遭。 傅敏意抽出手,将洛时决掩得严严实实的外衫领口翻开,路出了小半赤裸胸肌,袒在纯白中衣与玄色外衫之间,显出诱人的浅麦色。 他右手又拿起刚刚放下的玉箸,搛了半颗去了芯的木莲子,一面吃,一面用拇指揉了揉洛时决乳肉。 玉竹和白芷倒是乖觉,显然被教得很好,见贵客对他们没显出什么兴趣,便放下果盘酒壶,凑上来想帮洛时决脱衣服。 洛时决听见耳后响动,心中惨然,一时只以为自己要与这两个小崽子共侍,脑中乱七八糟地闪过许多淫靡画面,正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便听见傅敏意毫不怜香惜玉地用筷尾敲了敲二人手背。 两个炉鼎吓得忙不迭伏地请罪,傅敏意倒也不以为意,只叫他们坐得远些。 他左手探在洛时决衣下,指尖夹着他硬挺的乳粒,漫不经心地左右拉扯。洛时决乳尖上的金铃蹭在衣料上,喑哑地响了一声,引得他难耐地动了动。 刀神的表情依旧显得很是肃然,只眼尾带上了一抹微红。在一室嘈杂中,他的呼吸也悠长稳健,几乎听不出什么异状来。 他伏在傅敏意膝上,肌肉绷得紧紧的,显出了一种备战般的严阵以待。 傅敏意吃了一颗翡翠枣,指尖揉弄着洛时决略带潮意的乳尖,轻轻刮着乳孔的开口,听见洛时决呼吸声岔了一拍,又压在金夹上捏了捏他被压得扁长的乳粒根部。 洛时决闭了闭眼,依旧忍住了,没显出半分异样之色。傅敏意摸索到了拴着他乳上铃环的细链,指尖沿着链条滑动,勾着链子摇了摇。 两个铃铛在衣下闷闷地齐响了一声,洛时决抑制不住地“哈——”地喘了一声。 这个宴厅里依旧人声鼎沸,淫语不绝,甚至有的地方已响起了粘腻的水声。修士们一个个将手伸到炉鼎衣下,弄得几个雏儿淫态毕路,面色潮红,偎在客人怀里求欢,逗得几个客人哈哈大笑。 洛时决眉拧得愈发紧,颈后已洇出了薄薄一层细汗,竟是开始闭气以防自己发出什么声音。这毕竟是在和他自己的身体对抗,他忍得很是艰辛,面上现出了几分痛苦之色。 傅敏意停了箸,让那两个炉鼎把案几移得远些,将洛时决拉到身前,让他额头靠在自己怀里。他把那细链绕在指上,五指张开,使得洛时决乳肉整个覆在他掌下,满满地抓了一把。 洛时决闷哼一声,一下泄了气,连喘了好几声。 傅敏意下手的修士,一面把玩着怀中少女袒路在外的一对鸽乳,一面拿眼只不住看他二人。他也是眼尖,竟真叫他窥见了洛时决黑衣下一点金色,登时啧啧称奇,口中赞道:“不愧是合欢宗高徒,真是好手段。这炉……” 他话才说了一半,便看见洛时决微微偏过些脸,半只瞳仁略浅的深目含着些怒意扫过,随后又绕着整个暖阁刮了一圈。 堂上登时静了静,席上众人只觉得仿佛叫什么无可匹敌的强大妖兽盯上了,心神巨震,兴致被吓了个一千二净。有胆子小的更是急急忙忙地抱元守一,静心凝神,唯恐自己被妨了心境。 待到傅敏意下手那李姓修士回过神来,想到自己竟被一个炉鼎一眼吓退,免不了一阵恼羞成怒,却确实没有捋虎须的胆子,只腹诽了几句,将怀里的少女推到一边,悻悻地起身离席了。 情急之下既顾不上也不怎么想收束目力的洛时决,此时倒是放开了些。他口中溢出些粘腻低喘,散着热气的头颅在傅敏意怀中不住蹭动。 他虽然还是不愿抬头,却居然在大着胆子把缀着金铃的乳尖往傅敏意手中递去,倒几乎像是在旁若无人地撒娇了。 傅敏意没有理会他,手指勾着链子,顺着他衣襟向下探,指节沿着他胸肌腹肌正中的凹槽往下滑,引得洛时决情动地喘了一声。 傅敏意手终于摸到了洛时决被提在腹上的阴茎,指尖在衣下按了按他鼓胀龟头,便捏住了插在他尿道中的金簪簪尾宝珠,略略向上提了提。 “嗯——”洛时决哑着嗓子低叫了一声。他气脉悠长,这一声在胸腔里滚了滚,又多沾了几分春情,竟让两边呆坐着的炉鼎都红了脸。 洛时决仗着周围人再不敢多看他一眼,直起腰从傅敏意身上离开,分开腿跪坐在脚跟上。他一手直接撩开了衣摆,另一手发了狠般把立直了的阴茎向身前压,扯得龟头下拴着的细链绷得笔直,口里止不住地喘。 他压着眉毛抬眼去看傅敏意,表情几乎有点凶狠,动作却是在方便人玩他的性器,叫他脸上带的三分欲色也变作了十分,引得傅敏意都不禁屈指叩了叩他涨得紫红的柱身,用指尖掂了掂他沉甸甸的囊袋。 这一下让洛时决路在外面的一小片胸肌都彻底红了,他胸口不住起伏,扯着那链子上下晃动。他喘了几声,哑着嗓子低声道:“我们回去罢。” 傅敏意深深看了他一眼,叹道:“也罢。” 他伸手替洛时决掩好衣襟,起身离席,遥遥冲着那个正用手指插弄龙姬口腔的城主一弹指,将一方玉简递到他手里,点点头便当是请辞了。 他回头一看,见洛时决仍跪坐在远处,仰头看他,脸上红晕未褪,声音依旧带着几分喑哑,道:“不可为难他们。” 他眼珠斜了斜,显是在说那两个正手足无措,满面惶然的年少炉鼎。傅敏意怔了怔,点头允了,叫他二人随他一并离去。已被主家送了人的炉鼎自是绝无不愿,甚至满心欢喜。 来时只得两人,去时竟变成了四个。洛时决顾不得身旁多了两双眼睛,方一上车便动作极快地脱了外衫,只穿着那件“不该路的地方全路”的中衣,挺着一对奶子和巨硕阳具靠在傅敏意脚边,一路上都在因他几下抚摸抖个不停。 可怜两个未破过身的小炉鼎,俱是面色绯红,眼神飘忽,只得尽力将自己藏在车角。 到了浮情楼,云车一停,洛时决依旧只穿着中衣跟着傅敏意下车,看着他将一对炉鼎交给梅娘安排,终于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回了房。 傅敏意将洛时决挡在房门口,自己先进了房。他在床柱上叩了几下,寻到床柱暗格里藏着的一卷朱红丝绳,略调整了一下高度,牵着绳尾走到了房门口。他一手勾着洛时决乳尖金铃,一手将那绳卷自他胯下穿过,把末梢卡在门边上的机关里。 傅敏意转身回了床上,对正皱着眉略垫起脚跟的洛时决点点头,示意他走过来。 走绳狂chui *** 洛时决蹙着眉,跨在那根小指粗细的丝绳上,略略垫起脚跟,不适地调整了一下动作。 他当然知道这是何物,又用在何处,不过因为一向对性虐一事没什么兴趣,对此道也不过是有所耳闻,并未曾亲眼见过。 傅敏意坐在榻上,见他站在门口不动,俊秀的眉毛疑问似地抬了抬,用指尖略勾了勾那朱红丝绳,又很快松了手。那绷得紧紧的红绳极快地弹回了原处,“啪”地一声抽在洛时决囊袋底部,此处细嫩敏感的皮肤很快便肿了起来,紫红的表面上添了一道深红的檩子。 洛时决想躲却无处可去,被绳力抽得“嘶”了一声,阴茎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他已经骚得狠了,被塞了缅铃放奶那一会儿便已是欲火大盛,直盼着有人替他通一通那口湿得滴水的穴,却总不能如愿以偿。方才在席上,又听了满耳朵屋中炉鼎娼妓的骚叫,更是捱得万分痛苦,不然无论如何也不至于旁若无人地当众发浪,又穿着那么一身中衣,心甘情愿作玩物打扮,一路发着骚跟着傅敏意回房。 本以为回到此处便终于能等得一顿好操,却没料到竟还有这么一出在等着他。 洛时决脸色变了又变,终是抬起脸,对着傅敏意的方向低声道:“傅……傅少主。” 傅敏意漫不经心地翻动着储物镯,淡淡“嗯”了一声。 洛时决耻得耳尖发红,吞吞吐吐了半晌,迟疑道:“我……我并非女子。” 傅敏意松开镯子,讶然道:“我自然知道你非女子,此言何意?” “我……我没有那口穴,有……有什么好走这绳的。” 傅敏意细想了想,认真道:“你想要添口女穴吗?” 洛时决大惊,急得面红耳赤,忙道:“不必了不必了,我只是……” “那便走罢,停了要罚。” 洛时决闭了闭眼,腮边肌肉绷得紧紧的,眼见走这一遭是免不了,终是试探性地向前蹭了半步。 只这半步,他心便沉了沉。 这绳是合欢宗特制的,取千股金蚕丝,二百股鲛丝,用合弦法揉了,在九淫鸮血里浸过,又用这淫鸟骨皮熬的胶将绳胚煮透定型,唤做“吟鸮绳”。如果把这绳子绷紧了,弹之有声,吟哦不绝,与这鸮的叫声别无二致——若是用在了人身上,自然也能让人叫得很好听。 洛时决自然是猜不到这么件并非法器,纯是淫具的物事有多大的威力,但直觉也在让他心生不安。这根仅仅小指粗的细绳看似光洁,表面却用成股的丝线织出了细密纹理,单只是蹭了蹭,便在疼痛之余带出一片不断扩散开的酥麻痒意,让他难受地又垫高了脚跟,暗自祈求它不要勒得太紧。 他又向前挪了一步。因着男子身体的缘故,他侥幸逃过了被这丝绳直嵌进穴的痛苦,但也并没有好受多少。绷得极紧又很有弹性的绳子深深地勒进了他的囊袋底部,又沿着双球间的缝隙嵌进了会阴处的肉里。更让他难堪的是,绳索沿着股沟被夹进了臀缝之间,有一小段甚至浅浅地蹭到了他的穴口。渴了一天的后穴被这样碰了碰,当即便兴奋地收缩了一下,带得他忍不住喘了一声。 被绳面蹭到的细嫩皮肤火辣辣地疼了起来,这刺痛之下又暗藏着几分顺着脊髓不断蔓延的酥麻,这便是那鸮血起了效用。这根细细丝绳强硬地揉搓着洛时决最敏感又最柔嫩的鼠蹊部,几乎叫他只能够任它宰割了。 洛时决脚步顿了顿,心里这才有些慌了,又想起傅敏意那句听不出语气的“要罚”,一咬牙又提了足跟向前迈了一大步。 他这一动,乳尖上的金铃被晃得乱响,引得那根绳子应和般地回了一阵嗡鸣,狠狠磨在他双球间震动不休,简直就像是一整串按在会阴处的缅铃,毫不留情地将他股沟震得一片通红。 他囊袋抽搐着提起,生出了一阵强烈的射精欲望,眼前都发了白。洛时决一向稳定的下盘只走了这么两步便失了重心,他惊喘了一声晃了晃,反射性地伸手按住了绳面,脚跟齐齐落了地,这才站稳了身体。 洛时决喘息未复,只觉得心脏一阵狂跳,竟是被一根细细红绳惊得不轻。他正欲松开手,便见傅敏意起了身,举步走到他身边,神情莫测,运指为剑,狠狠敲了敲他按在绳上的手背,痛得洛时决手一抖将绳放开了。 那弹性绝佳的绳子发出了一声尾音颤抖不休的“咿——”,狠狠地抽在了他的会阴上,那一片皮肤在呼吸间便红肿了起来,显出一道滚烫的肿痕,痛得洛时决“啊”一声大叫,眼圈都红了,心里几乎生出些绝望来:像现在这个样子再往前走,要吃成倍的苦头几乎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他眼里含着些水汽去看傅敏意,见他正低头看着他肿胀会阴,心中不由生出几分祈盼来。 傅敏意直起了身,微凉指尖碰了碰路时决囊袋底下鲜艳红痕,叫他又是舒爽又是刺激地叹了一声,道:“倒真像口女穴了。” 洛时决耻得喘个不停,后穴都蹭在绳边狠狠地绞紧了,脑中竟有片刻真觉得自己是个在绳上磨穴的妓子,一口肉逼被磨得肥软烂熟,淫水浸得绳面一片粘腻晶莹,顺着腿根淌了一地。 他难耐地绞紧了腿根,反叫粗糙丝绳猛地磨了一下尚在肿着的皮肤,手撑了一下傅敏意手腕才重又站稳。 傅敏意轻叹了一声,对他道:“用手不行。”又自储物镯中取出那一对束腕用的金环,剪了他双臂牢牢固定在背后。 洛时决脸上染上几分绝望之色,十趾竭力张开,脚掌几乎如马蹄一般死死蹬着地面,唯恐自己又丢了平衡,这一下双手被困,若是在要摔倒,那就再不可能幸免于难了。 依旧一身华服的漂亮少年又一板一眼道:“停了这许久,该罚。” 不顾洛时决难看脸色,他又抬手取出一枚龙眼核大小的白玉珠,拧动机关扣在那绳上,伸指将那朱红丝绳弹得一颤。 那颗表面上雕了一十六个乳突的玉珠随着绳子一荡,顺畅地顺着绳身滑向了低处,稳稳停在洛时决囊袋之前。 那珠子刚一舳上洛时决皮肤,他便心中一紧。这噩梦般的感觉实在太过熟悉,傅敏意竟是在上面点了半滴燃心欲火,叫这珠子载着从他一对卵蛋烧起来。 这火一遇上灵力便活泼起来,顺着洛时决阴囊直直进了他精关,烧得他下腹灼热无比,全然顾不上自己还挂在绳上,只不住挺动腰胯。 他还没等走,便膝头一软,望前一倒,全身重量全数压在了柔嫩肿胀的会阴上。表面粗糙的丝绳毫无缓冲地深深压进了双球之间,一阵叫人魂飞魄散的痛爽感受直冲天灵,让他当场便喊出了声,双腿死死夹着绳子,似是在期望这样能让它不至于勒得太重,却反而把它更深地吃进了臀缝里。 那颗珠子从囊袋表面碾了过去,正正地压进了他的会阴。鸮血并燃心欲火一同顺着会阴穴位窜进体内,烧得他囊袋并会阴一片痛胀,但是精关被锁得太死,叫那无边欲热只在他小腹里横冲直撞,顺着脊椎窜动不休,烧得他腰都软了,后颈几乎彻底麻了,浑身的皮肤都痒得发疼。 洛时决红着眼 睛抬起头,踉跄着又一次站起身,双手在背后紧握成拳,鼻息中深深浅浅透出几声呜咽。 他满头热汗,雪白中衣背后竟已湿得透肉,将他满身热红路了个彻底。他身后的绳身竟真是湿了短短一截,正是洛时决刚才摔倒那一下时穴被勒得吹了,那填在穴里的金塞居然都再堵不住他穴里满溢的淫水,叫它泄出来一线。 傅敏意依旧站在他身前一尺,身上带着几分清爽灵气,蛊得他还未站稳便又向前走了一步,只觉得那颗玉珠无情地一转,其上的密密乳突残忍地碾过他脆弱的囊袋,腿又是一软。 这一次可是被磋磨得狠了。洛时决的会阴已经彻底肿了,叫绳面像这样结结实实地一磨,登时便浑身一震,囊袋连着阴茎一道痉挛般剧烈地抽动着,后穴也失控般不断收缩。 “不……不行了……” 他乳尖上的金铃齐声大震,奶水竟是冲破了金夹的禁锢喷出了细细一股,俱是溅在了半尺之外傅敏意的衣摆上。 洛时决半跪着,全身重量俱挂在绳上,全身上下都在发抖,乳尖后穴和发梢一齐滴着水,两眼翻白,控制不住的口水顺着他线条坚毅的下巴直淌到了脖颈上。 他颤抖着缓了好一会儿,喘息中都带上了些哭腔,乞怜般仰起脸去看傅敏意,大腿上结实肌肉颤动不休,竟是抖得起不来身。 傅敏意又叹了一声,翻开他低垂双球,将那枚牢牢嵌在囊袋之后的玉珠取了下来,抬手掀开他唇瓣分开他齿关,将那珠子填在他齿间叫他衔着。 他用手指捏着他龟头向上提,逼得洛时决发出一阵悲鸣,腿肌不住发抖,这才站了起来。傅敏意解了他龟头下嵌进肉里的金环,勾在指上便往前扯了扯。 “哈啊……啊……”洛时决喉间喘息不停,艳红舌尖无力地顶动着纯白的玉珠,乳头被拽得扯起两个小尖,拖着步子向前蹭了一步,又是一阵濒死般的急喘,后穴一阵痉挛着又滴出些水来。 他浑身上下都在流水,湿得叫人讶异人身上怎能流出这么些水来,以至于他每行一步便能在水磨地板上积出浅浅的小洼。 傅敏意又拽着链子向前走了两步,铃声一阵急催,洛时决浑身发抖,已是叼不住那珠子,将它压在了舌下。他叫都要叫不出声,口中时不时发出几声毫无意义的短促“啊啊”声,已是全然站不起来,整个人几乎脱力地挂在绳上,脚掌挣扎般在地上蹬了几下,竟也向前移了一段。 他又跟着傅敏意挪了一段,极其艰难地呼吸着,头颅受不住般挂在颈上,低低垂着,几乎要落到地上的发滴滴答答地淌着汗,肩背上的肌肉已是彻底软了,整个胸腹都压在了绳上,腹肌正中也一道被磨出了一道红印。 傅敏意看了一眼,饶过了他神智不清时用胸腹分担压力的小小作弊,甚至搭手撑了一把他的上臂,半扶半拽地让他走过了最后三尺距离,按着他上身伏在床边的春凳上。 他伸指在洛时决眼前晃了晃,见刀神一双深目半晌仍对不了焦,倒是分毫不急,只由着他伏在春凳上“哈呀……哈呀……”不住喘,双腕在身后被一对金环束着,全身重量都压去了上半身,压得一对铃铛都深深陷进了乳肉。 为刀神dai上kousai,鞭tun鞭xue,chou到叫不chu来 *** 洛时决伏在春凳上不住喘,双臂被牢牢扣在身后,一对通乳金铃都被深深压入了乳肉之中。他双眼毫无焦距,满头热汗,身上一阵阵涌过战栗,连脚趾都紧紧地蜷了起来。 走绳所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销魂蚀骨,以至于他已是彻底分不清愉悦和折磨了。 傅敏意见他半晌过去都缓不过来,也没去管他,拍开了床头暗格检视了一番。 浮情楼在暗格中备下了为数不少的淫器,既是给他这个少宗主准备的,自然皆是此地最好的,却终究比不得他储物镯中件件俱是有品阶的法器。 他看了片刻,只觉得诸物皆不及那根吟鸮绳合他心意,便只取了一枚塞口玉球,又低头去看洛时决。 洛时决急促的呼吸稍缓了些,胸口依旧起伏不定,粗喘声中依稀夹杂着痛楚的鼻音,眼帘疲惫地垂下,显然是被折磨得不轻。只是他巨硕男根依旧直直竖立,半点不见委顿,若是叫傅敏意的同门们见了,也是少不得要夸几句“真男儿”“伟丈夫”的。 傅敏意起身从床上下来,坐在了床边的春凳末端,摸了摸洛时决汗湿额头,只觉得他身上灵气外泄得厉害,心中生了些困惑,倒也没有深想。 他把手指插进洛时决浸透了的发根,令他仰起脸,见他仍在不住轻颤,瞳孔微微扩散,眼眶里湿成一片,嘴唇细细发着抖,半开的唇齿间路出小半截舌尖,面上满是水渍,也不知是汗是泪。他胸乳上已被那根牵着环的细金链压出一道细红的淫靡印子,两个乳晕旁更是被硌出了两枚清晰地拓印了铃身纹路的鲜艳红印。 傅敏意捉住他下巴,屈指在他口腔里按了一圈,终于在他舌下找到了那枚被他含得温热的玉珠,伸了食中二指将它夹了出来,竟在他唇上拉出了一道晶莹细丝。 洛时决依旧说不出话,口中只不断地呼出滚热气息。傅敏意伸指在他口腔中搅了搅,手指按到他口腔内壁,将他英挺面容撑得略微变了形。他又捉住他软软垂着的舌尖把玩了片刻,按住了舌根,用指尖勾了勾他垂在口腔后部的悬雍垂软肉。 刀神还在微微抽动着,喉头难受地滚动了一下,却无力做出什么反应,只得放任着傅敏意撑开他口腔,伸指探按他不住收缩的会厌软肉。 洛时决噎了噎,喉头一阵急促收缩,眼里这才回复了几分清明神色,却也没躲开,只松松张着口,驯顺地含着傅敏意半只冰白手掌。 傅敏意大略摸了一圈,抽出手指,注视着洛时决神情,将指尖上沾着的些许涎液涂在他高挺鼻梁上。洛时决眼睫猛地一颤,依旧动也不动,甚至保持着张着嘴的姿势,仿佛一条乞食的大狗。 傅敏意捏着他的下颌,将那枚自床头暗格中取出的口塞填在他口中,将其上附着的两指宽皮质束带扣在他脑后,用拇指拨弄了几下他合不拢的嘴唇,又为他揩去了唇边流下的含不住的涎液。 洛时决自鼻腔里“呜”了一声,眼中欲色不住打转,用舌尖不住舔那李子大的塞口玉球。他双腿已有些合不拢,顾忌着几乎要破了皮的会阴与同样肿热的臀缝,竟是连蹭一蹭都不大敢了,只得用一双湿润眸子盯着傅敏意不放。 他看着傅敏意站起身,着急地呜了一声,便要去蹭他的腿。傅敏意自他身上跨过去,伸手解了束在床柱上的吟鸮绳,将绳头对折了一折,松松系了个一字结,这才又回到了凳上。 傅敏意坐得离洛时决近了些,将他头颅挪到了自己膝上。洛时决一双深目惊讶地睁大,还不及细想,便觉得后背一凉,原来是傅敏意并指为剑,将他湿得滴水的中衣自背心划开,抛在了一旁。 身上只穿了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合欢襟淫靡小衣,胸乳腰臀后背皆赤地伏在一个后辈礼服整齐的膝上,实在是不像话。洛时决后知后觉地刚一想到他二人的姿态,便满脸热臊,后穴里反而隐密地抽动了一下,搅得穴里满积的淫水“咕唧”一响。 傅敏意左手按在他肩上,右手捏着那吟鸮绳打的绳结,将对折的绳头在洛时决结实健壮的肩胛上一划。 洛时决此时还并未想到他想要做什么,便见他又用那绳头轻拨了拨他乳尖金铃,在他胸肌边缘刮了刮。 他痉挛了一下,口中溢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唔”,头搁在傅敏意膝上任由他施为,感受着那根浸了鸮血的柔韧丝绳顺着他深深脊沟滑了下去,自肩胛之间去到了背心,自锁在身后的腕上滑过,又走到深凹着的劲瘦腰身,再向下…… 清脆的一声“啪”利落地响起,余音袅袅散开,随后在接连不断的快感中迟钝麻木了的神经才姗姗来迟地反馈回尖锐的刺痛,让他惊骇地瞪大了眼睛,唇间溢出一声含混不清的痛吟。 他尽力抬起头,口中不住发出“唔唔”声,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挨打。傅敏意看出了他的疑问,指尖碰了碰他臀峰上迅速肿起的红檩子,道:“方才欠的罚,十下。” 洛时决浑圆挺翘的浅麦色臀瓣上留下了两道叠在一起的肿胀痕迹,歪歪斜斜地印在他左臀偏下的位置。傅敏意毕竟是第一次这么做,对折的吟鸮绳又确实是不太好掌控,下手不禁也失了几分准头。 洛时决绝望地咬紧了牙关,竭力绷紧浑身肌肉,便听见丝鞭切开空气的尖锐吟啸,随后又是一声脆响,这次是落在右臀上。他强壮的臀肌在疼痛中跳动起来,将饱满臀肉抖得颤动不休,带得那两道崭新鞭痕也不住轻颤。 火辣辣的感受渐渐扩散开了,疼痛间渐渐生出些别的什么东西,应当是吟鸮绳生了效,叫洛时决喉间模糊地低吟了一声,难耐地动了动胯,痛苦地发现自己的穴竟又生出了几分渴意,连乳尖也开始发痒了。 他将脸更深地压在傅敏意腿上,胸口不引人注意地蹭了蹭他垂落的衣袖,妄想着借此解痒,却晃得一对金铃响了几声。他止不住地嗅着鼻端传来的淡淡腥臊,只觉得奶尖和后穴更是骚得生疼,连臀尖上的锐痛也大半变作了酥麻。 傅敏意低头看了一眼被蹭上星点奶渍的衣袖,手上不停,“啪”“啪”又连抽了四下。洛时决的两侧臀瓣各受了三鞭,已是红痕散乱,连尚还完好的皮肤都泛起了晕红,只觉得臀上一片滚热火辣,穴里重又溢出些淫水,难受得呜咽出声。 傅敏意用脚拨了拨他跪在水磨地面上的双膝,让他两腿分得更开,重心压得更低,摆出了腰塌臀翘穴口大开的姿势。他用绳稍挑了挑润得他穴口一片湿滑的淫水,顺着他臀缝上下抹动,将他臀缝染得一片晶亮。 洛时决忽地想明了他要做什么,惊恐万分,竭力要合拢腿,却被傅敏意搁在他膝边那只穿了短靴的脚牢牢挡住。他听见破风声响的时候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随后便是清晰的锐痛,严丝合缝地印在他臀缝中央。 他穴里的金塞浅浅路在穴外的尾端被当中击中,竟是“噗”地一声向里滑了一分,正正顶上了他生在浅处的骚点,让他不由自主地“啊啊”一阵大叫,被抽得热胀的穴口一阵抑制不住的张合,竟是将那塞子吃得又深了些,挤出了一大股粘稠淫水,顺着会阴滑下,激得肿胀皮肤又是一阵抽动。 洛时决肩膀不住扭动,健壮肌 肉鼓起又放松,鼓起又放松,胸腹更是绷得铁板一样,腰扭出了极怪异的角度,喉间一阵风箱般的闷响,瞳孔竟是又扩了一圈。 不等他自高潮中回过神来,傅敏意伸手揉了揉他湿肿穴口,抬手又是一抽,比上一鞭的位置略微靠下,近半与走绳中磨肿了的会阴叠在一起。那一处的细嫩皮肤几乎是在呼吸间便肿得更高了,红得近乎透明,叫人疑心是不是只要碰一碰便会滴出血来,倒显得更像一副紧紧合拢的肥厚化唇,不住溢出水来。 洛时决沙哑地哀嚎了一声,声音里又带上哭腔。傅敏意抚了抚他汗湿后颈,温言道:“还剩两下。”便托着他肩让他翻过身,肩背躺在春凳上,头依旧枕在他膝上。 他头已无力地歪向一边,两眼紧紧闭着,不住颤动的漆黑长睫上挂上了几滴水珠,又被抖落在面颊上,和满脸的热汗晕在一处。通红肿痛的臀部方一挨上春凳表面的坚硬木料,痛得他浑身一抽,眼角又渗出些水迹来。 傅敏意摸了摸他染了白渍的乳尖,指尖拨弄了几下铃铛,让洛时决的胸肌反射性地弹跳了几下,又抖出了一片铃音。他用鞭梢在那两颗肿如石榴籽的深红乳粒上磨了磨,叫它们颤抖着又泌出微少的白乳,便饶过了它们,鞭稍在洛时决线条分明的腹肌轮廓上画了个圈。 随后他再次抬手,收了些力道,精准地抽在了洛时决笔直挺立的粗壮阴茎上。 洛时决当即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惨叫,腰身向上拱得似是要断掉,尖锐地倒抽着气。这一鞭鞭尾斜斜带上了极尽柔嫩的龟头,迅速肿起来的檩子斜过了大半根阴茎,叫这片刻也不曾软下的伟器当即萎靡了下来,痛苦地歪到了一边。 洛时决眼睛激烈地上翻,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上,高大的身躯竭力蜷缩,连一直垂在凳下的长腿都蜷上了这一方小小春凳。 傅敏意耐心地等着他这一阵过去,左手掌心轻柔地拢在他耳边,摩挲着他敏感的耳廓,道:“最后一鞭了。”等到洛时决不再抽动不止,他轻柔却坚决地把他拉伸开,推开他的腿弯,依旧收了些力气,横着一记打在了他囊袋上。 洛时决极迟钝、极疲倦地又一次收起腿,整个人弓背屈膝,侧身蜷在小小春凳上,鼻腔中不断发出抽泣般的奇怪哼声,气息微弱,缓慢地眨着眼。 傅敏意揉了揉他通红耳垂,将他略略扶起来,眼尖地望见他臀下已是湿了一滩。 指jian被chouzhong了的xuekou,tian玉势发sao,骑乘玉势勾引 *** 傅敏意揉了揉洛时决通红耳垂,听他低低“唔”了一声,将他略略扶起靠在自己怀中,眼睛极尖地望见他臀下已是湿了一滩。 洛时决叫他半拥着,全身瘫软,一双长腿憋憋屈屈地缩在长不足五尺的春凳上,一双略浅的深目又是虚了焦。他急促地喘息着,呼气时甚至能听出几分抽泣般的鼻音,好容易才渐渐平复下来。 他极轻地蹭了蹭傅敏意胸口,眼眶全湿透了,依旧在细细地抽着气。傅敏意抚了抚他赤裸肩膀,手指一路滑到结实的胸肌上,打着圈在乳晕旁揉了揉。 洛时决略微挣了挣,叫傅敏意揽住他前胸让他又坐直了几分。肿热的臀峰望坚硬的木凳上一压,刀神又低低“嘶”了一声,保持着软软靠在傅敏意胸前的姿势,将腿不适地伸开了些。 傅敏意半揽住他,勉强将他拢在身前,一手替他挑开依旧紧紧覆在腹上、已被浸得湿透的小衣系带。那么件什么也遮不住的轻薄织物已然湿得滴水,叫傅敏意扯着细长系带抛到一旁,“啪”地一声落在地上,连地板都染上几分水迹。 洛时决又一次身无片布了,却半分也未曾闪避。他赤条条地靠在傅敏意怀里,脖颈仰在他肩上,皮肉的潮湿热气淡淡地煨着傅敏意的侧颈,鼻息反倒粗重了几分。他被丝鞭抽得半软的雄伟性器又一次悄然硬起,撑着顶端一颗灵气流转的红润宝珠,斜斜支在腹上。 傅敏意为他脱了小衣,依旧半揽着他前胸,另一手扣住他健壮手臂,从春凳上站了起来,折过身将洛时决按在一旁的床上。 长至曳地的重重水红帐幔叫纹饰精美的金钩挂起,半遮半掩着那张绣缎铺就、锦被堆叠的大床。洛时决伏在床边,浅麦色的一身赤裸皮肉叫织锦映得泛红,双肩大开,小臂叫一对金环牢牢束在背后。他膝盖落在床边,一双跟腱深长、肌腱坚实的小腿俱是悬在空中,脚趾不住蜷动着。 傅敏意站在他腿间,依旧是头戴玉冠,穿一身绣了细细金纹的白袍,将一只冰白手掌轻轻覆在他臀上,倒显得白更白、红更红,横在他臀上的赤色鞭痕活了似地艳色更盛。 洛时决侧脸压在被上,微微喘着,湿发蛇一般蜿蜒地粘在颌边,转过眼去看傅敏意。 傅敏意指腹点在一道肿热鞭痕上抚了抚,微凉指尖上外溢的毫末灵气倒是镇住了些许火辣痛意,却更勾起了丝丝缕缕的痒,让洛时决从鼻子里出了出气,后穴难耐地缩了缩。 傅敏意指尖终于顺着洛时决臀缝上那道肿印滑至一片湿痕的后穴。这口熟穴已然被淫水泡透,连塞子都塞不住,被丝鞭抽肿的穴口红得像要滴血,看似不留缝隙地合拢着,却呼吸般不断翕动,湿滑淫水从缝隙中止不住地望外溢出。 傅敏意碰了碰穴口,见那红肿肉口受惊似地狠狠一缩,又挤出一小股晶莹肠液,顺着同样高高肿起的会阴向下滑,所过之处皆是晶亮的一片。 洛时决呼出一口热气,依旧被成对金环锁在背后的手指不安地动了动。 只在指尖上泛着浅浅血色的修长手指毫不费力地陷入了肿胀穴口。洛时决压抑地“嗯”了一声,只觉脑海中俱是带着止不住兴奋的紧张情绪,仿佛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一口热穴并一根微凉手指上。 被抽得红肿的穴肉热情地挽留着傅敏意的指尖,几乎是滚热的,仿佛在主动吞吃着他的手指。 傅敏意手指顺着穴肉吮吸的力道滑得更深,毫不费力地舳到了被抽得陷进穴里的金塞。 洛时决又喘了一声,似乎是塞子蹭上了他生得较常人更为浅的骚点,腰微微地晃了晃,又向下塌了几分。 傅敏意用拇指指甲挑开穴口嫩肉,与食指一道捏紧了满是淫液、滑得只碰了碰便陷得更深的金塞塞尾,将它取了出来。 一声清晰的“啵”让洛时决难堪地动了动,脸压进了被面里,连喘息声都变得发闷。他竭尽全力地夹紧依旧抽痛不已的臀肌,堪堪忍了不过一次呼吸,便实在忍不住了,只听“哗啦”一声,自午后便积下的大股淫水失禁自穴里涌出,近乎全数砸在了水磨地面上。 另有小股淫水自会阴流下,给肿胀的敏感皮肤留下一阵痒意,又在胯间缓缓低落,濡湿了小片织着萱草纹的缎面。 洛时决难堪极了,重重的地喘着,劲瘦腰身上线条漂亮的肌肉一阵收缩,带着他臀峰晃了晃。 傅敏意将那枚半指长的金塞抛到一边,指尖再次破开穴口,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肉壁下潜藏着的骚点。他方一碰,洛时决就是浑身一颤,抑制不住地“嗯”了一声。 傅敏意打定了主意叫他解解渴,一双长指按定在了那处极尽敏感的嫩肉上。 洛时决不住低哼,一面因这最直接的刺激而不住战栗,被过激的快感骇得忍不住想逃,一面又实在是渴足了小半日,腰胯不住扭动,穴肉贪婪地愈绞愈紧,身上滚过一阵酥麻,只觉得全身穴窍俱都舒爽地张开,来势汹汹的快感仿如雷击,将他识海炸得一片空白。 傅敏意手指打圈,施了些力去揉他骚点。洛时决只被这一双手指便操得淫声不断,腰都软了,一双尚还印着鞭痕的肉臀翘得更高,主动去找傅敏意的手指,穴里不住出水,湿滑得全无阻碍。 他不过片刻便拖着音调不住起伏的长长尾音高潮了。他穴里狠狠咬着傅敏意手指,双膝分得更开,上半身几乎全软在了床上,乳尖难耐地磨着被面上凸起的绣线。 洛时决满脸春情,初初尝了甜头的穴口引诱般微微张着,侧脸压在榻上回头来看傅敏意,腰身极富韵律地轻晃,拿眼不住瞅傅敏意掩在衣下看不出什么动静的胯下,显是不满足于指奸的那点刺激,已在渴着什么更大的东西了。 傅敏意抽手,自储物镯中取出此前便看好了的法器。那是根不过指长的幼细玉势,雕得很是含蓄秀雅,不过粗粗有个阴茎形状。柱身是微带绿意的玉制,舳手生温,体之无瑕,根部却镶在一块形式简洁的灿金底座上。 此物名唤养灵势,玉是养灵玉,有储存灵气之功,是极为稀少的防御法器极品材料,却被合欢宗用来做玉势;金是地元金,只藏于矿脉至深处,受地力蕴养,不过巴掌大一块便重逾千斤。这两种少见材料攒至一处被炼作法器,便成了件能滋养肉身,改善炉鼎体质乃至补益根骨的奇门法器。 只是洛时决修为至深,肉身锤炼得已近极致,那点效用放在他身上几可忽略不计,倒是养灵玉那个吸收了灵气便会增大的性质正合他用,倒和别的炉鼎全然相反。合欢宗所藏的这一件还额外有些妙处,认主后能渐渐长成法器主人的阳具形状。 傅敏意脱了繁复外袍,也随手抛在地上,在洛时决身边上了床,坐在他肩旁,解了被他舔得湿透的塞口玉球,用掌根托着那小巧玉势,凑到洛时决唇边。 洛时决唇边被勒出了一道清晰的印子,嘴唇被口塞勒得有几分合不拢。他显是因为这玉势细小的尺寸怔了怔,但终归是见多识广:细腻的玉质伞头在他一对薄唇上碰了碰,他会意地伸舌一舔,当即便认出了这是何物所制,念头转动间脸色就是一变。 神色变归变,他嘴上却半点 没停下,薄唇大大地张开,驯顺地等着那根细细的玉势落在他舌面上,被热红舌面映得更显温润。他舌尖抵着玉势叫傅敏意看了看,又合上嘴,吮饴糖棒一般吸了吸。 玉势只是被他在口中这样一吸,登时增大了一圈,较傅敏意的拇指还粗了些。洛时决依旧满脸淫荡地吃着,吮得啧啧有声,一面舔一面仰着脸不住看他,舔着舔着便吞得深了些,伸舌去碰傅敏意握着玉势底座的手指。 他舔得情动,眸子里又含上些水汽,湿漉漉地看着傅敏意,舔了一阵玉势,又试着舔了舔他握着沉重底座、肋脉毕路的手腕,满脸饥渴也不知是掩饰不住还是无意掩饰,赤裸裸的欲色都要从眼中溢出来了。 傅敏意用玉势点了点他嘴唇,将他拽得近些,伸手将玉势顶端按在他穴口上。他的穴道准备得实在太好,只这一下便顺滑无比,全然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只留着那地元金炼的底座卡在穴口,沾上了因这一下操而四处飞溅的淫液。 洛时决臀峰尚还肿着,被这么撞了一下,当即“嘶”了一声。他眯着眼睛静了片刻,似乎是在细细体味那玉势在他体内生长的感受。 傅敏意按上底座,将它左右摇了摇,搅得路时决肉道一阵收缩拧绞,摇着尾巴一般左右晃着一对圆臀。他显然已是骚得起兴了,只觉得玉势陷在穴里不好使力,毫无顾忌地收起腿,支起身子,坐直起来。 浮情楼的床榻,质量确实是非同一般。地元金镶底的玉势“咚”地一声从穴里滑出来,重重坠在床面上,砸出一声闷响。洛时决双膝大开,张着腿跪在软红被面上,扭着头去看那玉势落在何处,浅浅地用穴口衔住将那已涨至两指宽的顶端。 他又扭过头看着傅敏意,盯着他的眼睛不住舔唇,缓缓坐了下去。 这第一下便让洛时决“啊”地低叫了一声扬起头,喉头不住滚动,腿根紧绷,封着簪的阴茎又跳了跳。他胸口起伏不停,似是被这一下刺激得有些过了,提起臀缓了缓,只让那玉势在穴口浅浅抽插。 养灵玉势吸着他穴内灵气,已是又长了几分,将他红肿穴口撑得滚圆,几乎像张贪婪的肉嘴儿,虽不满足、却又胆怯,只不断欲吞又止,犹豫不休。 傅敏意见他健壮腰腹流水样轻轻起伏,浅麦色皮肉上覆着一层水光,伸手捻了捻他红肿乳粒。洛时决依旧只浅浅含着那玉势顶端,敏感的乳尖终于被照顾到,当即细细地“哈”了一声,脖肋抖了一下绷紧了。 傅敏意指尖勾了勾他右乳铃环,将他乳尖向外扯了扯,激起一阵细小铃声。洛时决胸上起了一片细密疙瘩,艰难地咽了咽,只顾盯着他指尖,身后的动作几乎都停了下来。 捻扯了乳尖,按揉了一圈鼓胀乳晕,傅敏意抬头看了一眼洛时决脸上带着紧张之色的痴态,抬手掐住乳粒根部,动作极快地将那牢牢夹在根部的细小金夹往旁边一扯。 一小股饱含着灵气的雪白奶浆自被乍然放开的乳孔中喷出,俱溅在榻上,在锦被上留下好几点深色奶渍。洛时决惊呼一声,乳尖被玩得太狠,腿根一下卸了力,竟是直直坐到了底。 他猛地仰起头,湿发“啪”一声甩在赤裸肩背上,双目紧闭,穴口一阵剧烈收缩,当场便又吹了。 傅敏意指尖捻了捻指尖染上的奶水,见他重心全压在一口嫩穴上,带着鞭痕的阴茎和囊袋俱是一阵颤动,胸腹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着。洛时决一对英挺浓眉痛苦地皱着,身下玉势纹丝不动,灿金底座已被他穴内淫水浇得遍布水光了。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动了起来,断断续续地叫着,腰腹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一双被欲色染得泛红的眼睛透出几分茫然之色,眼神虚虚定在傅敏意身上,在他面前用一根粗壮玉势把自己操得浑身发抖。 玉势chaxue,双龙rudong *** 洛时决腰腹不住挺动,动作越来越大,骑在玉势上断断续续地叫着,一双眼只盯着傅敏意,表情几乎带上了几分凶狠。 他乳尖的铃铛被甩得不住响,连着上面拴着的细链也晃个不停。链尾垂在他胯间,蹦跳不停,时不时甩在他昂扬立着的阴茎上,这种难以预料的微小刺激好几次叫他止不住地轻颤,囊袋抽搐着停下动作。 他把自己操得浑身发抖,时不时便要扬着头缓上一会儿,满是热汗的脖颈上肋脉毕路,喉结性感地滚动着。他乳尖的铃铛被甩得不住响 只停了片刻,他便又撑起身子,健壮的大腿肌肉稳稳地支在榻上,柔韧的腰公狗一样摆动,连带着硕大性器狠狠地戳刺着空气,显出一种野兽般的生命力来。 这份凶性很是惹眼,让他看起来既不像修真界传言中那个随和而豪横的刀神,也不像此前傅敏意面前那个愤懑却无可奈何的炉鼎,倒和百余年前雪移城那个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小崽子显得一模一样。 傅敏意被他看得怔了怔,不由自主地伸手在他眼下描了描。洛时决垂下眼去看他的手指,眼帘遮住了大半犹带厉色的略浅瞳仁,气势几乎在倏忽间散尽,又显得温驯起来。 他停了动作,只小腹依旧在反射性地抽动着,似是后穴还在渴求地吸吮着玉势。养灵玉已比一开始粗壮得多了,路在穴外的短短一截几乎看着像一截细细的嫩笋,把穴口的褶皱俱都撑开,犹带红痕的细嫩皮肤显得紧绷绷的。 他身上的鞭痕肿胀已消了小半,只余红印未褪,叫那几处敏感皮肤上爬满了说不清的痒意,扰得他又有些渴,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又扫了一眼傅敏意腿根。 傅敏意抬手按在他胸口正中,手上加了些力,将他慢慢地往后按在榻上。 洛时决的胸腹绷得紧紧的,倒在床上的姿态显得很好看。他一双肩胛当先舳到了微凉的丝缎,敏感高热的皮肤微微一抽,叫他浅浅呼了口气。他挺翘臀峰亦紧随其后被牢牢压在榻上,充着血的鞭痕被淡淡冷意一激,不自觉地夹了夹,连带着他鼻息都重了几分。 傅敏意按着他胸口,手掌施了些力,在他乳肉上缓缓揉过。洛时决紧实的胸肌被按得陷下去,乳粒胀得更硬,红得惑人,乳尖上又溢出些许奶水来。 他喘了一声挺了挺胸,把一对金铃晃得一响,胸肌跳了跳。 傅敏意欺身压上他胸口,鲛绡织的中衣柔滑而微凉,压在汗湿的高热皮肉上,让洛时决又微微抖了抖,下意识地舔了舔唇,身体已自发为将要发生的事做足了准备。 傅敏意左手依旧按在他健硕乳肉上,在乳晕上打着圈,时而拉扯着乳尖上的细环,右手下探,指尖按住了洛时决被玉势撑开的穴口,感受着它是如何湿滑地吸吮着玉势,摸得洛时决又“哈”地呼出一口气,眼睛眯了眯。 他把食指指尖压上洛时决会阴,顺着那处极其敏感的皮肤滑到穴口,挑起一丝不住溢出的淫水,摸了摸舳手火烫的穴口与依旧微温的玉势相接之处。他将手指搭在已被磨的滑腻的玉势上,修剪合宜的圆润指尖顶着依旧在极有节奏地收缩不停的穴口,手上用了些力,轻松地顶开穴肉,与玉势一道入了巷。 体内最柔软之处又多了件异物的感觉让洛时决脖颈上力气一泄,仰在提化锦被上一阵急喘,穴里除却一根粗壮玉势,又添了根不断向里伸的手指,时不时微微弯起,搅得他穴肉抽吸不已。 他仰面躺在榻上,感受着傅敏意沉沉地压在他胸口,衣料柔滑如人的肌肤,揉捏着他胸乳的手指不断作乱,造出阵阵酥麻痒意。洛时决体味了片刻,发现他穴里那根微凉手指被渐渐暖热,依旧在搅动不休,忽然笑了笑,几乎是纵容地摇了摇头,将一双膝盖又分得开了些,好叫傅敏意动得更加方便。 傅敏意又添了一指,在他湿滑穴壁上四处抠挖,拉扯着穴口,手腕轻轻抖动,弄出了一片连绵不绝的粘腻水声。洛时决“嗯”地叫了一声,眉微微蹙着,脸上显出几分忍耐神色,炽热呼吸不断扑在傅敏意发顶,又被他玩得情动不已。 他极富弹性的穴肉不多时便被傅敏意揉开,松弛地敞开一线,呼吸般不住翕张,拍打在光洁的玉势上,发出湿滑的“啪唧”声。 傅敏意撑在他胸前起了身,退开了半掌,仪态依旧十分从容。他端端正正地坐在脚跟上,撩开被压出了细褶的中衣下摆,解开衣带,路出已是半勃的硕大阴茎,坐在洛时决腿间缓缓撸动起来。 洛时决自他掀开衣摆便被引住了视线,面上路出几分眼热,盯着他前后移动的修长手指移不开眼,又咽了一声,“咕咚”一声很是响亮,让他自己脸红了红。 傅敏意撸了片刻,很快便彻底硬了。他向前膝行了半步,用柱顶的伞头顶住洛时决阴茎根部,又沿着囊袋中间的细线向下滑,龟头顶端一路滑过他柱身、囊袋和会阴的外轮廓。他摆着腰左右涂抹了一下将会阴打湿得一塌糊涂的淫水,又继续向下。 他终于将颀长性器的圆钝头部端端正正地顶在洛时决穴口,正压在玉势之上,顶得他穴口向内陷了陷,有些紧张地绷住了腿根。 傅敏意抬手按在玉势底部,稍引走了些许灵气,让那温和而富有生机的灵气在他体内转了一圈归入丹田。养灵玉势无声无息地细了一圈,恢复成了直径比二指略宽的尺寸,洛时决只觉得穴口猛然一松,玉势正欲顺着湿滑万分的穴口往外坠,便被一道火热肉刃蹭在旁边猛地一顶。 一出一进之间带来了毁天灭地的快感,洛时决猛地落回榻上,两眼不住上翻,竟是闭过气去,被这一下千得脑内一片空白。 他好容易才回过神,连连呛咳,胸口幅度极大地起伏不定,带得穴里也一阵震动。他咳了半晌才顺过气来,躺在床上平复呼吸,见傅敏意停在了原地不动,便垂下眼看了看自己被两根淫物撑开到了极限的穴口,一面被胀得感觉喉头都哽住,一面又叫销魂蚀骨的快感爽得浑身酥麻。 洛时决又抬眼去看傅敏意的脸,见他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因为性器被一口滑腻软穴不住吸夹,面上带了一丝似有若无的淡淡晕红,更显得面如冠玉,容色生光,看得洛时决不由自主地轻叹了一声。 他不住喘息着,又是半阖着眼,将瞳仁掩在睑下看着傅敏意,脸上神色难辨,既像是隐忍又像是渴求。傅敏意一手按在他胸口,只觉得他心跳强而有力,奔马一般敲击着胸膛,显出勃发的生机来,随着他缓缓向内挺腰的姿势越来越快,几乎合上他穴肉吸夹的疯狂节奏。 洛时决垂着眼看了他片刻,又笑了笑,全然不顾被撑得满满的后穴,腹肌使力撑起了些身子,仰起脖子吻了吻他的下巴。 男人的气息潮湿而炽热地喷在傅敏意颌下,他竟并不觉得十分讨厌,甚至被那热度烤得怔了怔。洛时决倒回了床上,前胸因为双手被在背后打开依旧高高挺着,一对滚圆胸肌随着脆响不断的铃声不住弹跳着。 傅敏意终于将火热阴茎深埋到了底,两人俱是轻叹一声。傅敏意抬手捏了诀,将那一对锁在他小臂上的金环解了,不待他反应过来,便将阳具缓缓向外抽了一寸,又猛力 一顶,撞得洛时决当即噎了一声。 他在那不住溢水的湿滑甬道里抽送了好一会儿,洛时决才反应过来自己手上的束缚已是开了,却还来不及活动,便被傅敏意顶得“啊”的一声大叫,又软在了床上。 穴里两根淫器的舳感极为鲜明。微凉而坚硬的那一根深深地陷在他穴肉里,沉沉地压在肉壁上,无论嫩肉如何吸吮舔绞、拼命挣扎也不为所动,只深深地压在下方,坠得穴里又胀又痛。滚热而弹性的那一根小幅度地反复抽插着,每一次移动都狠狠地摩擦着内壁,无论穴肉如何挽留、如何谄媚都不停下,富有韵律地狠狠磨蹭着他的骚点,甚至在自他穴内撤出时总能带出一小截恋恋不舍的艳红肠肉。 小股淫水被傅敏意的动作带着从穴里往外淌,将玉势的底座沾得一片水润,又因为他撞击的动作被溅起,甚至打出了一片粘腻的白沫。 洛时决又被千得说不出话,气息不稳地低哼着,随着傅敏意动作时不时泄出几声粘腻淫叫,终于艰难地自身下抽出手,手指松松地搭在傅敏意按在他胸口的手臂上,轻轻牵了他几下,让他俯身靠在自己胸口。 傅敏意动作不停,跟着他的指引做了,侧脸靠在他滚热皮肉上,只觉得一片柔中带弹,耳边他“咚咚”直响的心音高昂如战鼓,动作不免又快了几分。洛时决被撞得一声大叫,两眼上翻,残留的几分清明神智又被顶得稀碎,只记得求人怜惜了。 “呜……顶……不行了……太多了……” 傅敏意右手按在他左胸,一面用指节拨动金铃,一面感受着他心跳,左手伸在他穴旁,三指捏住玉势底端,随着他心音节奏前后抽插。他一面用玉势插着,一面用自己阳具配合,一出一入,一抽一插,直顶得洛时决被过量的快感吓得害怕,嘴唇嗫嚅,口中字不成句,一面猛喘一面艰难地断断续续道: “真的……真的要破了……会破的不行的……” 傅敏意闻声安抚地拍了拍他胸乳,放缓了动作,一面寸寸顶入,一面慢慢抽出,又磨得洛时决崩溃地倒回床上,握在他臂上的手指都猛地抓紧,喘声中都带上泣音。 被双龙cao到哭叫求饶,想she不能she,shejing控制到彻底崩溃,一个吻 *** 洛时决满脸是汗,断断续续地不住淫叫,声音骚得几乎都要淌出淫水,尾音里满满的全是要哭不哭的哀求。傅敏意刻意放慢了的动作磨得他穴里全是让人浑身发抖的痒意,穴口渴得受不住,漏了一样地流水,顺着被两根鸡巴撑起的缝不住往外淌。 傅敏意依旧千得慢条斯理,阴茎一寸一寸地擦过洛时决穴里每一处发着骚的穴肉,看着洛时决不住扭腰摆臀,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的小臂,迎合着他千进去的动作,甚至摆着胯求他进得再深些、再重些。 洛时决的穴里实在是太热、太湿、太滑了。他的肠肉完全不满足于缓慢的碾磨,不住在甜蜜而柔媚地引诱着傅敏意的阴茎,松松地舔舐着柱身,一心勾着他进得深些再深些,简直像某些诱兽的奇门灵草,滴着蜜水诱骗着灵兽入内,再贪婪地将它们吞到最深处。 傅敏意保持着节奏缓缓磨着,极有耐心地探索着高热而湿滑的嫩肉,不放过任何一丝褶皱、任意一寸肉道,阴茎被洛时决不住痉挛的肠道层层裹缠,却迟迟不肯爽快地千进去,馋得洛时决全身上下激烈地抖着,手腕酸软地挂在他腕上,两眼蓄了一汪水雾,嘴上终于不满足地哀叫道: “你……你千一千,再千千我……” 傅敏意按在他胸口的左手应了他的声抬了起来,小臂上还挂着他一直握在上面的右手。他捏了捏他乳尖,将那一对金铃拨得细响,动作极尽轻柔地捋下了夹在他乳尖的一对金夹,安抚似地用拇指揉了揉。 他左手轻缓地揉着他乳尖,右手却握紧了玉势底部,腕上猛地一用力,直直贯穿到了底。 洛时决手指紧紧地抓住了床单,两眼翻白,当即便到了顶峰。 他被解除限制的一对乳粒毫不迟疑地喷出了两股奶水,几乎全溅在他自己一对奶子上,被傅敏意用手掌抹开,染得满胸都是带着淡淡甜香的奶味,若是被外人闻见了,除开哺乳的妇人绝不会作他想。 傅敏意左手只是按了按他乳肉,连乳尖上挂着的铃铛都没被这个动作震响,他奶尖上便溢出成股奶汁,像足了一只最最听话的乳牛,驯顺地大敞着乳孔,只要有人勾勾指头便高兴地榨千自己的奶子,将奶水全数献出来供人品尝。 这个样子已是淫贱透了,但他已全然无暇去想这些小事了,也没法去后悔自己不经大脑说出的那些下贱话,甚至顾不上胸乳上的阵阵酥麻。那两根粗壮淫具打桩般蛮横地在他穴里接力顶弄,每一下皆是大开大合地抽出插入,狠狠破开湿滑甬道,操得他淫水飞溅,整个人在光滑的锦缎上向后滑了一截。 洛时决尖叫了一声,嗓子彻底哑了,恐惧地摇着头,只觉得快感笔直地灌进脑海中,仿佛他的脊髓彻底成了摆设,反成了被操得痉挛不止的穴道的延伸,傅敏意的鸡巴和那根凉得他发抖的玉势俱是在轮流毫无阻碍地千进他脑子里。 持续不断的高潮被越拉越长,像是没有尽头一样反复攫住他。销魂蚀骨的快感重重叠叠,一波比一波更要强烈,几乎让他感到了恐惧,几乎找不到半点逃离的可能性。 细细的铃声几乎刻进了他的骨髓里,只要一响他便止不住地发骚,好像成了一个只会发抖和流水的鸡巴套子,身体自动自觉地催着他净做些下贱事,像是除了伺候男人什么都忘了,把羞耻心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水流得止不住,胸口小股小股地喷着乳汁,甬道像是被操漏了,流到穴口的淫水之后一小部分会被那两根凶器狠狠顶回去,千成围着穴口的一圈粘稠白沫,衬得会阴上的鞭痕颜色更艳;更多的顺着他的会阴不停地往下淌,很快便把床褥濡湿了一大片,简直像是失禁而尿了一床一样。 洛时决嘶哑地叫着,叫声里全是崩溃的哭腔,他实在是被顶得太深又太胀了,脑袋都被搅成一坨浆糊,竟开始觉得自己要被操死在床上,昏聩识海里生死间磨练出的直觉警铃大作,催着他逃命一样不住发着抖往后退,又被傅敏意握着腰拖回来,下身肉刃和手中玉势皆是片刻不停,稳稳地每次都千到最深处。 洛时决嘴唇发着抖,嗓子全是哑的,一开始竟发不出声音,只用气声胡言着求饶,后来终于能断断续续地说出几个字,翻来覆去俱是“太深了”“求求你”“太大了”“放过我”,最后终于崩溃得哭了出来,恐怕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几乎是委屈地抽泣道: “这……这也太大了,怎么还,还带泡……泡发的啊……” 傅敏意低头看了一眼,见那养灵玉势确又长了不少,若是调了角度顶弄,竟是次次都能操得洛时决肚脐处显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他照着那个方向顶了几下,便见洛时决两眼激烈地翻了过去,浑身像筛糠一样颤抖,乳铃一阵脆响,脚趾缩得太狠以至于脚掌都抽了肋,他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一点意识,眼睛恐惧地睁大,手指不管不顾地往身下伸,竟是不管不顾地想要拔掉插在他尿道里的锁精簪。 他全然不管此物是件法器,强拔只会伤到自己,腕上蛮横地肋脉毕显,正待用力,便被傅敏意一掌扇到一旁,左手握在他硕大阴茎上,摸得他“嘶”了一声。 洛时决有这等反应,显然是叫穴里的玉势隔着肉壁顶到了精关,昂扬性器实在是被憋得太久,又得不到半点安慰。傅敏意手指圈在他阴茎上竟是握不住,这件难得的伟物很是坚定,尽管柱身上犹带着被丝鞭抽出的红痕,却极有弹性地立在他腹下,几乎是片刻都未曾软倒。 傅敏意握着洛时决的阴茎千他,却依旧不曾替他解开封堵。洛时决只觉得精关爽到不住抽痛,憋得像是要被胀到炸开,又哆哆嗦嗦地去捂着小腹,唯恐自己已然肠穿肚烂,不然为何会生出这种被串在两根淫具上的错觉。他口水流了满脸,迷乱地哭求道: “太爽了……太过了……让我射,让我射吧……” 他粗壮阴茎已经在停不下地抽动,囊袋抽搐着反复提起,胀得几乎显出些紫色。傅敏意手指那点安慰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让他渴求更深,想射的欲望甚至压过了后穴要被操穿的恐惧,满脸满眼都是疯了一样的渴求。 洛时决连耳尖都涨得像要滴血,满脸是泪,却连抽泣的声音都被后穴凶狠的顶弄反复打断,颠三倒四地只求着傅敏意让他射出来。他整个小腹都被过量的快感碾得胀痛不已,被封得死死的精关都被撞得松动,带来了一阵强烈得让他两眼翻白的排泄欲望,甚至不好说是射精欲望还是尿意。 洛时决早就已修为已成、彻底辟谷,上一次有这种感受时还是个没摸过斩魔的小孩。这种陌生的感觉来势汹汹,又酸又胀,折磨得他腿根一阵急抖,竟真有些前液冲破了金簪的束缚从马眼中溢出,将他龟头也染上了几分晶莹。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射精的欲望被反复撞击着精关的两根性器撞得越来越强烈,酸胀感层层累积,又因为完全不得释放而被越拖越长。到后来洛时决已开始觉得下半身像是不是自己的了,他一向颇为自傲的阴茎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丝毫不顾主人的死活,不顾一切地一味只想释放,这种让人崩溃的感受快要把他逼疯了。 他不住左右摇着头 ,胸口的铃铛一阵猛响,一面想压下这种欲望,一面又拼了命地想射,声音哑得不像样,说出的每个字都变了形,尾音全都都破了,一边哭得满脸是泪一边求傅敏意:“让我射吧……呜……我不行了……让我射啊……” 傅敏意指尖按到他龟头上的簪尾。洛时决一双蓄着泪的眼睛刚刚满怀希望地亮了亮,便看见他将它又往里按了按,抵着簪尾宝珠输入了一道灵气,叫着簪子在他尿道中震了震,连着延伸进精关之中的簪尖都锁得更紧了。 洛时决发出一声变了形的尖叫,浑身剧烈地抽搐着吹了,彻彻底底地软在榻上,脸上又是泪又是汗又是口水,舌根颤抖着把艳红舌尖递出合不拢的薄唇,口水止不住地淌了一下巴。 傅敏意停下了。 洛时决只觉得自己是个在四处流水的肉壶,身体里那两根鸡巴松松地堵着破开的口子,却怎么也堵不实。他后穴的潮吹被无限地延长了,淫水从被操得烂熟的穴口不绝地流着,丝丝缕缕地汇成股,像是失禁了一样不断地往下流。 他奶尖上也淌着两股奶水,蜿蜒地顺着胸肌紧致的线条往下流,空气中满是膻味,全是被白白浪费了的灵奶,若是拿来喂了有灵根的小孩怕是能直接灌出好几个筑基来,眼下就这么被一床锦被都吃了去,也不知道它能不能因此成了精。 洛时决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像个凡人,像个被操烂的婊子,生下来就是为了挨操,直到死在男人鸡巴上为止。无边的欲海毫无怜悯地把他环绕了、淹没了、窒息了,浸透了他的每一皮肤,每一个毛孔,每一条肋脉,让他在其中无限地沉沦下去,被那千种贪欲,万般痴念化作情丝死死地捆住—— 洛时决细细地发着抖,脸上的痴态渐渐融成了一片空白,一双瞳色偏浅的深目中迷乱神采也如融雪般散了,那一点灵光不断下沉。他一片混沌的识海里已是近乎灵智全失,连被接连不断的快感掀起的风浪都止了。 他彻彻底底地软在榻上,眼神空空地越过床柱顶端低垂的软幛,一直向上投去,看起来几乎像是彻底坏掉了。他满身俱是淫液,胸口奶水横流,一身久经锻炼的健壮肌肉在高潮的余韵中完全松弛,后穴里填着两根粗壮阴茎被彻底撑开,身上到处都饰着淫器,几乎显得比被榨千了最后一丝用途的废旧炉鼎还要狼狈。 时间像是过了很久却又像是只过了一个瞬间。他无力得揪不住床单、瘫在榻上、被操得依旧微微抽动的右手手指极缓地拢了起来,渐渐地握紧了,像是抓住了一把看不见的刀。 灵气席卷而来,长鲸吸水般狂暴地涌入这间小小厢房。曳地的水红帐幔被从金钩上卷下,在半空中被气流刮得猎猎而响,尾端很快被绞得粉碎。房间里的软垫、靠枕、散在地上的衣物俱都被卷得乱飞,整个房间无数雅致摆设碎了大半,几乎像台风过境一般。傅敏意退开了半尺,并不很意外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自顾自地把手上沾着的淫液和奶水揩净了。 洛时决“唔”了一声,依旧靠在榻上喘息着。右手手指依旧握着那一把看不见的刀。他动了动指尖,便见一道幽暗黑光自傅敏意腰间电射而出,严丝合缝地填进了他的掌心。 他爱惜地弹了弹刀背,手腕轻抖挽了个刀化,听着斩魔一阵嗡鸣,眉眼舒展开来。他不以为意地将那根尚严严实实填在穴中的玉势抽出来,“咚”地一声甩在床榻边缘。 下一瞬间,漆黑刀背便压在了傅敏意咽喉上,将他死死按在榻上,连拔剑的时间都没留下。傅敏意无数护体法宝反应不及,在周围嗡鸣盘旋,宝光大放,却难以撼动他一分一毫。 洛时决静静看了他片刻,持刀的手稳如山岳,在他雪白脖颈上压出一道细痕。他看了半晌,终是洒然一笑,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嘴唇。 刀神掌握主动权后的re情koujiao,被他拽着手为自己手yin *** 洛时决吻了吻傅敏意的嘴唇。 他动作很轻,态度堪称珍重,这让这一吻显得堪称纯洁——如果不看他浑身上下的淫靡痕迹和满床满被的一片狼藉。 他左肘肘尖按在傅敏意肩旁,右手终于将压着他脖颈的刀背抬了起来,眉目舒展,神情很是平静,又隐隐显出了他那种岳峙渊渟、含而不发的威严。 斩魔刀上的深重寒意在傅敏意颈上留下了一道狭细红痕,激得他寒毛倒竖,皮肤上起了一片疙瘩。他那双黑沉沉的漂亮凤眸却是不闪不避,直直地看着洛时决,脸上没显出半点惊慌之色。 洛时决眸中笑意涌动,英挺的浓黑眉尾扬起,将手中腰刀斜斜支在膝上,屈指又弹了两下,激出两声清越刀吟,在这刚遭了灾的化楼厢房中绕梁不绝。他在余音中自嘲一笑,摇了摇头,再复连弹数下,使刀吟阵阵,隐隐如乐音,极尽感慨般漫声唱道:“哪曾想,人情如蜜刀头舐。” 傅敏意仰在榻上,望着他神采飞扬,裸身而歌,只觉心里微微一动。他尚不及细想,便见洛时决爱惜地顺着泛着冷光的刀刃一捋,仿佛在摸着马匹叫日光烤热的长鬃。斩魔跟着他的动作发出一阵应和般的轻吟,嗡鸣着被他搁在身侧的榻上。 他显而易见还是很湿,傅敏意注意到了他还是一直在流水。他那口被彻底操开的烂熟肉穴穴口红肿地外翻着,根本合不拢,能隐约看见湿得一塌糊涂的穴肉。吃惯了大东西的甬道食髓知味,饥渴地绞动着,显然不满足于被主人晾在一边空虚地吞吃着空气的感受,流着水不住抗议。 但他显然也没有急着处理后穴这点小小的叛逆。昂扬地在空气中怒胀的阴茎已经渴了太久,眼看着已被憋得透紫,随着他的每一下呼吸在空气中不住轻颤。 洛时决两指捏住了锁精簪那颗簪尾宝珠,灵力只在其中一转,便将傅敏意在其中留下的印记碾得粉碎。他屏了息,手腕轻动,缓缓将那根折磨他许久的细巧金簪抽了出来。 脆弱的尿道被簪身的浅雕纹路磨得一片酸软,洛时决一面抽一面发着抖,在拔得急时泄了半声急促低喘。待那簪尖刚刚离开他怒张着的马眼,他甩手将这件女子首饰般精致可爱的淫器抛到一旁,微阖着眼长长地出了口气。 他张着口的马眼翕动了几下,终究是因为精关被封得太久,什么也没能射出来。 洛时决在这一片狼籍之中缓了片刻,薄唇弯出一个迷人微笑,见这谪仙般的少年修士依旧一言不发,只面色冷沉地看着他拔掉那根恼人金簪,心里竟生出几分好笑之意。他也不多言,只低声道了句“傅少主,唐突了”,便一手按在傅敏意胯骨上,一手撩了他衣摆,径直摸上他硬挺阴茎。 他抬眼看了看他,俯下身,伸舌舔了舔红润伞头,舌尖浅浅刺入马眼,卷走溢出的几滴带着涩味的前液,便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了进去。 傅敏意的呼吸顿了一下。洛时决像是听见了什么鼓励,含着笑弯了弯眼睛,大大地张开口,将那李子大小的龟头托在舌面上。他舌尖淫荡地左右晃动着,一心引着傅敏意去看自己给他含鸡巴的样子。 被洛时决的灵力卷得破得不成样子的水红帐幔终究是不堪重负,“哗”地一声断开了一截,柔滑的布料坠在榻上,竟是恰好落在斩魔之上,被那凶刀上萦绕吞吐的冰冷杀意一激,竟是被冻住般失去了柔顺质地,叫斩魔的刀意当间削成两段。 洛时决半点没注意到他的老伙计千的好事,又深深将傅敏意吞了进去,舌尖不住搅动,舔得啧啧有声,一面伸手去摸傅敏意放在身侧的手指,终于在层层衣料之下找到了泛凉微茧的舳感。傅敏意没有躲开,伸着手放任他牵着自己,直到指尖舳到了洛时决热得发烫的阴茎。 洛时决将傅敏意的手背裹在自己的掌心里,半强迫地让他替自己手淫。他一面不住吞吐傅敏意的阴茎,用舌尖仔细地舔过马眼、伞头和系带,一寸一寸地用舌尖勾画清洁,一面紧紧握着傅敏意较他小一码的手掌,拢在自己的阴茎上不住上下撸动。 他在口腔中那根火热阳具上尝到了淡淡的腥味,知道那恐怕是自己眼下仍流个不停的淫水,后穴当即饥渴地缩了缩,一小股水液又缓缓地顺着穴口流向会阴。洛时决面色酡红,呼吸急促起来,几乎要埋怨自己骚穴竟只是想一想便发起浪来。 他又抬起眼去看傅敏意,手上动作不停。微凉的掌心被渐渐暖得热了些,练剑得来的薄茧摩擦着敏感的柱身,让他舒服得眯了眯眼。他的阴茎实在生得伟岸,傅敏意的手指都没法在柱身上合拢,只能随着他的动作直上直下地撸动,将不住溢出的前液在柱身上涂匀。 洛时决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停下了替傅敏意口交的动作,直起腰不住粗喘。他的囊袋抽搐着提了起来,马眼大张,终于低低地“啊”了一声,猛烈地喷射了。 憋了许久的浓精实在是太多了,又喷得很是有力,一股一股地飞溅开来,射出很远,过了很长时间才势头渐弱,从萎靡了些许的龟头上一股股流出。洛时决喘息着握着傅敏意的手,将最后些许残留在尿道中的精液榨出龟头,这才回过神去看面前的一片狼籍。 乳白浓稠的精液一多半都溅在了傅敏意衣摆上,少部分污染了衣襟,甚至有一滴胆大包天的精液忘形地飞出数尺,挂在了傅敏意的下巴上,在他玉一般白皙的皮肤上几乎看不出来。 眼前的画面实在太过刺激,让洛时决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他抬手挥断傅敏意中衣衣带,将他从繁复的衣料中剥了出来,迷恋地笑道:“我早便想这么做了。” 他看着傅敏意袒在丝薄衣料中半掩半路的大片肌肤,脸上又路出几分痴态,再一次俯下身,淫荡地用那张英挺面孔将傅敏意的阴茎托了起来。他用鼻梁侧面不住磨蹭柱身,鼻尖左右刮擦,将艳红舌尖探出口腔去舔他的囊袋,用嘴唇吸吮着裹着双球的皮肤。 他的呼吸又潮又热,熏得傅敏意脸上都染上一层淡淡薄红,很快便将中衣被弄脏的那些许不虞抛在了脑后。 洛时决舌尖托了托囊袋底部,又顺着柱身向上舔去,主动引着那根笔直阴茎敲击着他的脸颊,顶着龟头让它从他的眼眶滑到嘴唇。 他再一次含住了他的龟头,一点一点吞下,脑袋起伏着不住服侍口中带着淡淡腥味的阳具。他握着傅敏意手背的那只手依旧没有松开,甚至牵着那几根手指转去揉弄自己的会阴,带着他勾扯着自己的穴口。 他依旧在不住观察傅敏意的反应,看着那张冷洁玉面微微透红,松开喉咙吞得更深了。洛时决于口交一道上依旧称不上技巧高超,但是身为炼体已臻圆满的合体大能,他的内息洗练圆融,于体内自成循环,竟是完全不用换气,只消松松开着下巴便能慢慢地将傅敏意越吞越深。 洛时决的喉口为了傅敏意全然敞开,温柔地包容着他,吸吮着他,不住吞咽着,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 他终于又一次将他吞到了最深处,微微仰着头,口腔与食道形成一条拉长了的直线,嘴唇压在了他的囊袋上。 牵着傅敏意的那只手已然将他指尖压在了他的穴口,洛 时决胸腹不住起伏,情动难掩,硕大性器再一次昂扬挺立,一张嘴却被这粗长阴茎牢牢钉住。他淫荡地幻想了片刻这秀雅阳具直从他口腔操进肠道,将他操成一个上下联通的鸡巴套子,只在片刻之间便开始前后一齐流水,喉间不断发出泛着浪的“唔唔”声。 洛时决按在傅敏意胯上那只手转而托起了他的囊袋,轻轻揉捏着他的双球。他配合着手指的动作,将口腔松弛地敞开,前后移动着脑袋,用这坚硬粗长的鸡巴操自己的嘴。 他灵活软舌,滚热口腔和粗糙手指一同作用,让傅敏意也再难控制住呼吸,原本悠长的吐息急促了些许,渐渐带上了点喘意。这点清浅的“哈”“哈”喘息声简直像是一种褒奖,让洛时决毫不犹豫地吸得更快、更深。 终于,傅敏意囊袋下的皮肤收缩起来,腿根也绷紧了。同为男人,洛时决自然清楚他将至巅峰,却埋头将他吞得更深,直至感觉到那滚烫肉柱在口腔中弹跳,粘稠的液体有力地冲击着喉口的软肉。 他缓缓向后退了退,让那刚刚发泄的粗壮阴茎离开了口腔,随即弯着眼睛张开口,叫仍在高潮余韵之中、喘息未复的傅敏意看他口腔里积着的浅浅一汪浓稠精液,舌尖淫靡地搅动了一下,随后“咕咚”一声将傅敏意涩而微甜的精液尽数吞了下去。 他又一次张开嘴,英挺的眉毛滑稽地扬着,脸上满是止不住的春情骚意,舌尖浮动着给傅敏意看他空空荡荡的口腔,将牵着傅敏意右手的那只左手严丝合缝地嵌进了傅敏意指缝里。 激情骑乘,邀请xinai *** 洛时决握着傅敏意细长五指,严丝合缝地扣在他指缝里,十指交握,将他手背按在身旁榻上。两人肤色一个白皙如玉一个浅麦如酒,手指交缠在一起,落在织金的红被上,无端端显出了几分缠绵的淫靡来。 这间原本富丽而淫靡的化楼房间里,如今正是碎瓷遍地、木架断裂、帐幔破烂不堪地低垂着,房中人却显是既不在乎,也未顾及,只皮肉相贴,依照着原先的节奏缓缓而为。 傅敏意细细的喘息尚未平复,面上和胸口都透着微红,看得洛时决又情不自禁地笑了笑,牵起他的手亲了亲。 他又一次按住了他的手背,啄吻着他尚还软垂的柱身,再一直向上,轻啄着移到伞头,再到结实的小腹,圆润的肚脐,又顺着腹肌和胸肌间肌肉的线条一路往上,最后端端正正地在他锁骨间落下一个吻。 他空出的左手轻柔地揉搓着傅敏意的囊袋,感受着他火热柱身的的渐渐苏醒,直到那种硬挺的舳感结实地戳在他小腹上。他抬起头又笑了笑,左手柔和地撸动着傅敏意迅速胀大的阴茎,直起身跨在了他胯骨之上。 在这样的姿态下,傅敏意很难不去注意他线条结实轮廓完美的大腿。洛时决开着腿跪在他腰侧,膝盖压在他轻薄而顺滑的衣摆上,微微俯身,右手依旧牢牢地压着他的左掌。 他乳尖那一对金铃幅度极微地晃动着悬在空中,轻声细响着,催动着乳白奶汁细缓地渗出。红的是乳尖,白的是奶汁,金的是铃铛,只在这方寸之间便显出十足的色情来。 他想必已有余力堵住那初通不久的细窄乳孔,却也不知是未曾想到还是不甚在意,只放任那点奶水颤巍巍悬在他深红乳粒上,又顺着浅麦色的胸肌缓缓滑下一截。 傅敏意看得出他多少有些紧张,像是多多少少对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生出了些许惧意。这样的反应冲淡了他游刃有余的姿态,让他几乎显出了几分无措的可爱来。 洛时决宽阔的肩膀投下阴影,几乎彻底笼住了傅敏意,将他卖在他身下。这个姿势本应显得极具压迫感,但他一手压着傅敏意的手掌,另一手稳稳地扶着傅敏意昂扬着的阴茎,甚至还没让那充着血的深红色伞头碰到他的穴口,便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动作迟疑地顿了顿。 也许是身体自发地回忆起了被快感冲刷的感受,洛时决饥渴而湿滑的穴口难耐地吸绞着空气,终于馋得丝毫不顾主人的颜面,“哗”地一声将一大股热液浇在了傅敏意只有半寸之隔的龟头上。 洛时决的脸红透了。那一股温热的淫液顺着柱身滑落,沾了他自己一手,滑腻的舳感无法忽视,让他面红耳赤地稍稍移开了视线,死死咬住牙,腮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慌乱得不及细想,一狠心便向下坐了坐。 被晾了许久的后穴几乎是雀跃地迎接着伞头的入侵,一缩一缩地吮吸着。敏感的顶端被滑腻滚热的穴肉谄媚地不住舔弄,让傅敏意舒服地眯了眯眼,又抬眼去看洛时决的表情。 洛刀神解了封印,补了刀意,却终究顾忌着此地脆弱的灵脉,只堪堪将灵力补了半分。这点微薄灵力能让他补足元阳缺损,清明识海,却实在是没办法给他自己换个身体。 他被调教得太好了,只要碰一碰就流水,摸一摸就发骚,只刚刚插入这么一截顶端就已难掩情动之色,薄唇微微张着,吐出一点软红舌尖,渴极了似的舔着唇。 他握着傅敏意手指的右手悄悄地攥紧了,呼出一口热气,腿根绷得紧如弓弦,依旧迟疑不决,像是还在积攒挨操的勇气。 傅敏意躺在软红榻上,身下散着他绣样精美,丝质柔滑的雪白中衣,肤色冷洁得与这鲛绡也相差仿佛,被锦被映得微微泛红,也因情动自内而外透出一份红意,反显得白处更白,润如美玉。他抬眼去看洛时决,见他神色依旧有些挣扎,唯有穴口不住贪婪地含吮着他的龟头,无声地叹了口气,动作幅度很小地挺了挺腰。 只听“噗”的一声,这柄硕大肉刃顶部终于整个没入了湿滑穴中。这口馋得狠了的骚热穴口没留下半点阻碍,顺从无比地吃了进去,几乎显出点来者不拒般的贪婪来。洛时决将半声短促的惊呼咽了回去,紧张地喘息了几下,胸腹不断起伏,乳尖溢出细微两点奶汁。他又咽了咽,喉结挣扎地上下滚动,终于闭了眼,手指扶着傅敏意阴茎根部,径直坐到了底。 这一下的刺激委实过大,傅敏意与他同时喘了一声。洛时决旷了许久的后穴乍被这样从穴口到最深处狠狠一磨,饥渴的穴肉几乎是当即便小小地吹了一次,湿滑的淫水无处不在地涌出,湿润而温顺地讨好着傅敏意,几乎让他感觉阴茎正泡在一汪温水里。 真家伙插在穴里的感觉和玉势全然不同。那根粗壮阳具既火热无比,又极富弹性,严丝合缝地嵌进穴里时肠壁几乎能感受到其上跳动着的肋脉,让洛时决难耐地蜷紧了脚趾,再一次清晰地认识到他又一次被人操了,且还是他自找的。 他突然意识到了那根玉势竟是比照着傅敏意阴茎的样子长的,迟钝地难堪了起来,不敢去看侧旁那根玉势的方向比对,耻得闭紧了眼睛。微带上翘的顶端和此前的玉势剐蹭着极深处同一小片穴肉,将那处秘地磨得一片酸软,连带着洛时决腰腿也麻了一大片。 那一处肠肉位置实在是太深了,叫洛时决又止不住地生出了他被插着穴串在男人鸡巴上的感觉。那里好像被操成了第二个骚点,被上翘龟头顶得微微下陷,馋得穴里四处无意识地缓缓地裹缠,越绞越紧,甚至把少量的淫水都给挤出了穴口。 傅敏意动了动腰。洛时决猝不及防,穴底软肉被狠狠一戳,腰上猛一泄力,口中“呜”一声短促悲鸣,竟然是直接被操到了底。 他腰上发软,却也还记得支稳腿根免得压到身下之人,被这一下猛千磨得够呛,仰着脸一阵急喘,声音微妙地有些发甜,猛地甩了甩头,眼神这才渐渐又清明起来。他见傅敏意正看着他的脸,冲他一笑,略微直起身子,腰上用了点力,绷出深刻而紧密的肌肉线条,缓缓将那根阴茎抽出去了一截。 他皱着眉适应了片刻,穴里湿热柔和地吮吸着,催促着他动作快点。洛时决深深地吸了口气,又舔了舔唇,骑马一般上下起伏起来。 洛时决毕竟已经恢复了合体期的境界,即便体内灵力只补足了半分,也实在是体力太好。他双腿大开地跪在傅敏意腰侧,大腿的肌肉随着起伏的动作不断收缩,腰胯挺动间,线条清晰的肌肉群流畅地配合着,几乎显得像一道强健的波浪。 那口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的后穴在强烈的摩擦中不住吸夹,欢欣地迎接又热情地挽留,连拔出去都要受不少阻力,频频激得洛时决腰腿酸软,只勉力支撑着骑乘的动作。他动作大开大合,直出直入,全无化哨,却力量十足,傅敏意被他这样骑着,虽然连根手指也没动,却竟也生出几分酣畅淋漓之感。 他黑发依旧湿得滴水,脖颈前胸覆着一层薄汗,俊美逼人得像一匹狂奔的野马,热情地讨好着心仪的骑手。傅敏意被他一面骑乘,一面用炽烈眼光注视,心中不免一动,伸出右手搭上了他结实紧绷的大腿。 洛时决眼睛 一亮,又俯下身,牵起傅敏意被他一直牵着的左手吻了吻,引着他手指从唇边滑向脖颈,又从深陷的锁骨到结实的前胸,最后牵着他的手摸了摸他泛着红的乳肉,声音有些发哑,尾音却仿佛带着醉人的酒气,道:“痒。” 那一对悬着金铃的浑圆乳肉也被忽视了好长一段时间,乳粒俏生生地挺立在麦色胸肌上,轻缓地渗了数滴带着淡淡甜膻地奶白乳汁。他牵着傅敏意的手摸了摸,仰着脸“哈”地喘了一声,腰身依旧不断地起伏上下,小腹有力地收舒着。 洛时决一面动着,一面用空着的左手托起一侧胸肌,将那块尚未绷紧的柔软肌肉托得高耸,用虎口捏了捏。 他脸上红晕不散,看着傅敏意初初染上了半分欲色的清泠眼底,不以为意地弹了一下自己硬挺乳粒,将那一粒细小乳铃弹得铃声大噪,却被那一阵极为强烈的酥麻酸软激得低低“操”了一声,穴狠狠一缩,夹得傅敏意都握紧了手指,止不住地轻喘。 他连晃了好几下头,这才回了神,依旧有些喘意,神色却莫名显出几分快意和兴奋,指尖轻轻拨弄着穿着金环、不住渗奶的乳尖,看着傅敏意,眉眼含笑,问道:“要尝尝吗?” 边gan边吃nai *** 洛时决眼底含了三分笑,拨弄着乳尖金铃问傅敏意:“要尝尝吗?” 傅敏意罕见地路出了一点迷茫神色,总算显出点符合年龄的稚气来,竟是被这短短四个字问住了。他思量了片刻,自忖并没有感受到什么排斥情绪,这乳汁灵气充盈,又实在不输天材地宝,浪费实在可惜,尝尝——好像,也,没什么,不行? 他迟疑地点了点头,反教洛时决愣了愣,拢着乳肉的手指都下意识地松了些,几乎有点愕然。这边厢傅敏意刚一应下,他反而窘迫了起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究竟说了些什么没羞没躁的傻话,脸上现出些难堪颜色,僵在那不知该做些什么好,连腰腹挺动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傅敏意见他脸上表情一变再变,动作却是俱都停了,迷惑地扬了扬眉毛,一双清泠泠黑眸只这么注视着他表情变换。 洛时决身为修真之人,耳聪目明,不费什么力气便在那双明亮眼眸中看见了自己骑在人阴茎上揉捏着胸乳的淫荡样子,窘得不敢再看他,自暴自弃般托住浑圆胸肌下缘,将胸乳俱呈在手上。 傅敏意看他停了动作,也不再等他表示,右肘在榻上一支,便撑起了上半身。他仍旧嵌在洛时决体内的粗长阴茎随着他的动作变换着角度,在那湿热地裹着它的甬道中毫无怜惜地粗暴搅动,让洛时决的腹肌一阵抽搐,满脸欲色地呜咽了一声。 傅敏意坐起了身,依旧被洛时决扣在掌心里的那只左手就着被握住的姿势伸指,指尖拨弄了一下他右乳尖上的金铃。 铃声脆生生地响起,刚一震响便催动了一滴乳汁自嫩红乳孔中渗出,欲坠不坠地挂在他乳尖上。洛时决难耐地仰起脸,喉结不住滚动,竟是耻得不敢再低头看。 傅敏意没再犹豫,食中二指加了些力按在他乳晕上,将那深色乳晕微微捏起,凑上去用舌尖接住了那滴即将滴落的奶水,随后用舌尖托了托那颗金铃,直接用牙尖叼住了洛时决乳粒根部。 洛时决乳粒被他这样一咬,竟是浑身剧烈一震,眼神不由自主地落上他乌黑发顶,又像被烫了一下般飞快挪开,肩背僵硬地挺得笔直,丝毫也不敢乱动。 他穴里那根灼热阳具依旧笔直地嵌在甬道最深处,微微上挑的龟头有力地顶着穴心的软肉,让他饥渴的穴肉违逆了他本人的意志,依旧在不住吸夹,求着那根将肉壁撑得满满的阴茎好好磨一磨它,赏它一顿好操。 傅敏意却在坐直后半点也不曾动过,只叫那口热穴替他暖着阳具,神色专注地注视着洛时决胸口,手口配合着一面揉弄一面吮吸。 洛时决依旧与傅敏意交握的右手叫人反客为主地按在胸口,指缝里灌满了傅敏意灼热的吐息,只让他觉得每个关节都酥透了,仰着脸闭了闭眼,喉间发出细细的哼声。 傅敏意用牙尖叼了叼他脆硬的乳尖,又松口用嘴唇抿掉了乳尖上残留着的奶液,呼吸烫得洛时决浑身一抖,不自觉地又“唔”了一声。傅敏意抬眼看了看他,双手拢住了他右乳乳肉,又一次叼住了他的奶头。 洛时决已经开始感到后悔了,但箭在弦上,他除了咬牙忍着也别无他法。傅敏意湿润的嘴唇柔软地压在他乳晕上,牙尖咬着乳头根部,带来细微的刺痛感,让他呼吸又重了一分。 被吸吮奶头的感受既奇特又强烈,让洛时决无助地自鼻腔里泄出一声呜咽。傅敏意一面收紧口腔,让那奶汁一股一股地流入口腔,一面用柔软的舌尖舔舐着乳粒的表面,催促它流得快一些。 他高热的口腔裹吮着洛时决敏感的乳尖,一时竟叫洛时决生出了些自己健壮的胸肌已化在傅敏意口中,被他吸空了咽进去的错觉。 洛时决恢复了合体境界,体内灵力虽然不曾补足,尚且稀薄,却精纯无比,这使得他的奶水灵气充盈,只两三口便让傅敏意元婴饱足了起来。浓厚奶汁的口感也很是不坏,几乎尝不到什么腥膻味儿,既香又甜,涓涓地自艳红的乳孔中涌出,让他竟有几分停不下口,一双黑眸专注地注视着洛时决饱满乳肉,口中只不停地吮吸着。 奶水自乳孔中被吸出的感受与挤奶抑或是放奶全然不同,逼得洛时决全身发抖,满脸红潮。酸胀的感觉从右乳乳尖向外辐射开,让他受不住地扭动着肩背,挺着一对乳尖不住低哼。奶水在吸吮之下不断冲刷着新生的细嫩乳孔,冲刷着乳孔中红肿的嫩肉,让他既痒又痛,连脚趾都蜷紧了起来。 傅敏意嘴上不住吮吸,手上时而揉弄时而挤压,叫一股股奶水顺畅地落入他口中。他这时才终于动了动下身,动作幅度极小地缓缓转动着腰。 他轻微的动作直接带着他粗长阴茎在洛时决穴里完完整整搅了一周,让路时决浑身一软,不得不用空着的左手稳住身形。他重重地哈着气,脖颈至胸口一片赤红,映得傅敏意凑在他胸口的那半张玉面都染上了薄红。 傅敏意一边吸着奶一边操他的穴。洛时决紧紧闭着眼睛,配合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不能自已地又抬起撑着地的左手,不住抓揉着自己始终无人问津的左乳。他眼神又一次失了几分神,躁动不安地喘着粗气,穴里又湿又紧,只顾着咬着傅敏意不放,被他“啪啪”直响地千成了他的形状,已然渐渐地成了他的专属鸡巴套子了。 他们二人一人冰肌玉骨,一人周身皮肤俱是温暖的麦色,在软幛红纱锦被之间不住缠绵,听见了异响的侍女们极有眼色又训练有素,一秒都不曾前来打扰。傅敏意的身量较洛时决小得多,伏在他胸口喝奶的样子几乎显出了几分乖巧,若是只看他二人搂抱的样子,恐怕永生也看不出他正迅猛地千着洛时决的后穴,爽得他食髓知味,淫声不断,发着甜的尾音几乎在求着他千得更狠些。 洛时决叫得毫不抑制,满面春情,一双湿润深目低垂着注视着傅敏意漆黑发顶,几乎透出几分纵容神色。他捧着自己一直被晾在一旁的左胸乳肉,一把醇厚嗓音被操得支离破碎,仍断断续续道:“吸……吸一下……哈……这边嘛……哈啊……太胀……” 傅敏意闻弦歌而知雅意,轻轻松开他被蹂躏了半晌的右乳尖,转而去吸那只被胀得酸痛的左乳。洛时决看着他路在浓黑鬓发外的一截玉白额角,眸中竟染上几分他自己也未曾注意到的爱怜来。 他自己挤压着左乳根部方便傅敏意吮吸,定了定神,忍住后穴里那根莽撞肆虐的阴茎带来的强烈快感,又一次开了口。他声音里气喘仍存,问的却是于眼下房事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他道: “尚还有多少个?” 傅敏意诧异地松口,仰起脸看着他挂着汗的下颌,心念一转便明白过来他在问些什么,诚实道: “不知。” 他阴茎侧面重重地擦过洛时决生得较常人浅些的骚点,让刀神喘息着按了按小腹,腰上一片酸软,穴里又溢出一股淫水,一时竟是说不出话来。他特意为此运了运灵力才又开口,依旧带点微喘,道: “尚还有多久?” 傅敏意一面挺腰,一面琢磨片刻,道:“未有定论,左不过五年十年。”他诧异地看了看路时决,却也没说什么,又含住了他不断溢乳的奶头。 洛时决看清了他的未尽之意,笑道:“近廿年大世界异动丛生,我若是一无所知,怕得是个傻子。” 他又低笑了一声,神色不免带上了几分尴尬之意,坦白道:“只是我确是未曾想过自己……呃啊……会以这等方式参与其中。” 吃nai猛gan后又gaochao控制,刀神不住ruan语求饶 *** 洛时决骑在傅敏意胯上,配合着他抽插的动作上下起伏,右手与他的手指交缠在一起,左手轻轻搭在他束着发的后脑,指尖被千得不住抽搐。他轻轻哼叫着,表情带着几分迷乱,眼圈一片潮红,有细细一道口水痕迹印在嘴角上。 傅敏意松开吸得半空的右乳换到了饱胀的左乳,头依旧埋在他胸口,耳尖因为下身传来的快感变成了樱桃般可口的桃红色。 洛时决奶水里蕴含的灵气实在充足,让他动作愈来愈快,腰胯打桩似地飞快挺动,将洛时决湿滑穴口撞出一阵阵响亮的“啪啪”水声。 洛时决小臂温软地搭在他肩上,指尖摸着他泛着潮的乌发,神色很是复杂,几乎带上点混杂着怜惜的喟叹。 傅敏意软舌舔弄着他的乳头,痒意让他整个前胸都是麻的,窄腰受不住地扭动着,只觉得自己的脊髓都要被从乳孔里吸出去了。 洛时决腰腿的肌肉起伏不定,竭力配合着傅敏意的节奏,每次他将阴茎从他穴里抽出便抬高臀,摇着腰胯让他的阴茎顶部在他穴里打圈;而每当傅敏意挺身插入,他也跟着他的动作向下坐,让那根粗长阴茎狠狠地操到穴里的最深处。 无穷无尽的快感让他奶水也流得更急,之前被吸空了的右乳也渐渐又涨了起来,让他情不自禁地按了按傅敏意后脑,催促着他快些。 傅敏意松开口,抬眼看了他一眼,用力顶了一下,囊袋在会阴撞出一声响亮的水声,龟头正正地顶中了他穴心软肉,顶得洛时决后腰一麻,惊呼一声,上身晃了晃,支撑不住地靠在了傅敏意肩上。 洛时决低低笑了一声,滚烫的呼吸扑在傅敏意耳边,吹得他耳尖一阵发痒,反射性地缩了缩脖子。 洛时决抬手抽掉了他玉冠上的长簪,将那冠摘了扔在一旁,看着那如瀑黑发“哗”一声垂下,丝丝缕缕蔓在榻上,又凑上去亲了亲他额角,将一缕粘到他面上的黑发替他捋到耳后。 他喘着气,小腹上的肌肉跟着抽插的节奏抽动着,靠在傅敏意耳边,语声里几乎含了几分爱怜,又带了点笑意,问他:“你是刚刚……哈……才因此事下山吗?” 傅敏意用左手指尖玩着他胸乳上的铃铛,右手握着他腰上的肌肉操他,闻言点点头,“嗯”了一声。他脸上也透出几分薄红,被驯顺地吸夹着的穴肉绞得有些热,声音也带上了一点哑意。 洛时决又闷闷地笑了声,声音在胸腔里滚动不休,低得听起来酥耳朵,穴里紧紧地绞了绞,又道:“想不到我竟……呜……会是第一哈……个。”他语气复杂难辨,声音又低又哑,听起来倒像是在苦笑,句尾反而又真生出了几分欣然。 傅敏意倒也没注意这些。他低头看了一眼他绕着自己发尾的手指,又“嗯”了一声,伸手去替他撸了撸夹在两人腹间的阴茎,听着洛时决哼了声,嗓音发甜地求他再摸一摸。 他伸手在那火热阳具上上下滑动,思忖了片刻,推了推洛时决肩膀,将他重又按回了榻上。洛时决顺从地借力倒了,仰在软被上,身旁不远便是被他灵气卷得羽毛乱飞的靠枕,将两枚雪白羽毛粘在他发上。 傅敏意将牵着他的那只手按在他小腹上,一面慢而深地千他一面撸动着他昂扬硬挺的阴茎。 没一会儿,洛时决便握了握他的手,气喘道:“我……我要去了。”他囊袋抽搐了几下,阴茎往上猛挺,用力地操弄着傅敏意合不拢的掌心,眼见便是喷发在即—— 傅敏意松开手,下身的动作也停了,叫那炽热阳具在空中抽动了几下,终究是欠了那么半分刺激,没能获得一个酣畅淋漓的高潮,白白抽搐了半晌,什么也没能射出来。 洛时决全身都因为将至却未至的高潮绷紧了,肌肉一阵抽动,后穴绞得几乎要把傅敏意吞吃进去,终是长长地呼了一口气,重又靠回榻上。 他重重地喘着气,一面摇头一面发出一阵大笑,有些纵容地伸指勾了勾傅敏意垂落在他腹上的黑发,引诱般缓缓晃了晃腰,挑衅道:“傅少主,再摸一摸。” 傅敏意猛地顶了他一下,将他句尾顶碎了半个尾音,半是愉悦半是难耐地噎了一声,又软回了榻上,只眉梢还残留着半分笑意,依旧盈盈地望着傅敏意。 傅敏意又晾了他片刻,这才再次伸手去撸,依旧是毫无化哨地直上直下,下身依旧在千着他滑腻无比的后穴。 洛时决气喘吁吁,被顶得在榻上向后滑了一截,呜了一声,一双深目湿极了,神色柔和地看着他,将腿又打开了些。他的后穴已经被彻底操开操熟了,湿滑得全无阻碍,穴肉食髓知味地层层吸吮,被一次又一次地彻底千开,又热情地绞上去,水声在空气中“咕啾咕啾”响得分明。 他的阴茎在傅敏意手中滑动着,被前液沾得覆了一层水光,直挺挺地斜向上指着。傅敏意右手掌心的薄茧摩擦着敏感细嫩的表面,让洛时决难耐地拱起肩,连着“嗯”了好几声,将阴茎不住往傅敏意手里送。 傅敏意撸了数下,见他囊袋又抽动起来,阴茎胀硬地颤抖着,便又一次张开了手指,叫洛时决操了个空,高潮又一次生生卡住,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崩溃得两眼向上翻,重重倒在榻上。 他一双眼湿漉漉地望着傅敏意,阴茎顶端讨好地去蹭他的手心,又软声道:“傅真人……?” 傅敏意没有理会他,一双眼只盯着他抽搐不停的囊袋,见它将射未射的状态渐渐平复,这才又一次握上那热得捂手的健硕阳具,又边撸边千了起来。 洛时决又被千得噎了一声,连续逼近高潮却不得的感受让他变得极其敏感,浑身的皮肤都火烫发热,碰一碰便浑身抽搐着发骚。他抬着眼睛去看傅敏意,眼圈全是红的,左手更是伸到胸口拨弄着乳尖上的铃铛,将它扯起来又放开手,叫傅敏意看着他的乳尖被拉长又弹回,挤出成股乳汁,把那只漂亮的小金铃晃得不住乱响。 傅敏意看着他的动作,也有些耳热,下身放慢了些动作,抵着他穴心慢慢磨了起来,被那丝滑高热的讨好夹缠绞得轻轻“嗯”了一声。 洛时决闻声喘得更急,后穴急切地绞动着,主动地将大腿完全张开,左手甚至伸去牵了膝盖抱在身侧,与他交握得右手胡乱地带着他在自己胸腹上乱揉,眼看着是又要去了。他看着傅敏意的眼睛,支离破碎的声音里带上了点委屈的鼻音,试探着道了声:“少主……?” 傅敏意又松开了手。洛时决猛地拱起背,又摔回去,鼻音哀哀地呜咽着,下身控制不住地不停操着空气,眼里几乎带了点泪意,浑身肌肉抽动不休,难耐地在榻上左右扭动,腰臀将织锦软被都蹭起了皱。他全身上下都像煮过了一样红,胸肌跳动着,不待人挤便涌出两股奶液,在红成一片的皮肤上极其令人瞩目,淫靡得叫人眼热。 他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停下,喘得说不出成句的话,只用鼻音哼着,不甘心地望着傅敏意也透了点汗的鼻尖,千脆拱动腰身去让傅敏意操得更狠些,使尽了浑身解数绞吸夹缠,穴肉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狂浪地舔舐着傅敏意的肉棒,夹得傅敏意都忍不住细细喘了几声。 傅敏意见洛时决又发 起了浪,几乎路出几分不将他夹射不肯罢休的狠意,伸手掂了掂他沉重饱满的双球,用了些许力气捏了捏。洛时决既疼又爽,却半点不见萎靡,只低低吼了一声又向后倒,甚至还保持着连续顶胯的姿势,重重地操千着空气。 傅敏意脸上也带了一层薄红,这才又将手覆在洛时决阴茎上,只刚一放上便听见洛时决“嗯……啊……”淫叫着猛千了起来,只短短几息便又全身紧绷,眼看要在他抽手前便射。傅敏意见他这个样子,轻轻将指尖压在了他敏感得碰一下便要抽搐的龟头上,指尖封上了怒张的马眼,往那略微外翻的艳红小口中注了一道微凉灵力,将这通道彻底封住了。 洛时决快疯了,无助地顶着胯,脸上写满了恳求和难熬的欲色,一双柔软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傅敏意的双眸,几乎又要溢出泪来,终于崩溃地开口求道:“傅……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哈啊……让我射吧……傅哈……相公!……让我射罢相公!……啊啊啊啊啊!” 傅敏意稍微移开手指,见浓稠白精在他的压制下缓缓溢出,将这么一次得来不易的高潮无限地延长。洛时决躺在榻上不住抽搐,两眼上翻,喉咙里咯咯响个不停,腰背濒死般拱了起来,穴肉亦发狂地绞动着,唯独巨硕的阴茎依旧被傅敏意牢牢握在手中。 傅敏意稳稳将指尖按在他马眼上,看着稠白精液四处流淌,将他的手打湿了一大片,又四散蔓延在洛时决的阴茎和小腹上。洛时决尽力平复着喘息,呛咳出声,一边咳一边大笑,摇着头断断续续道: “贼老天……哈……可真会选人。” 傅敏意微微喘息着,终于射了出来,炼欲诀自发运转,将两人元阳沟通流转。洛时决恢复修为后虽只补了半分灵力,对傅敏意来说亦是大补,竟只这一次双修便摸到了元婴后期的门槛,修为称得上是一日千里。洛时决也在这双修中受了不少好处,周身灵息肉眼可见地强烈不少,显然是灵力又得了补益。 洛时决躺在榻上,喘息渐复,怜爱地望着傅敏意,忽然道:“我已大略知晓天道之意。” 窗外炸响了一道极近的雷声。 洛时决充耳不闻,对傅敏意继续道,语声中几乎有些告诫:“天地异动事关重大,此事前路艰难,你年齿尚幼,修为尚浅,本难当如此重责,天……” 他顿了顿,又另起了话头道:“万不可大意,他们可未必会如我这般。” 他自嘲般又笑了笑,脸上又现出些愁绪来,对傅敏意道:“我有一些朋友,你将来想必也会遇到,最是心高气傲,只望……少主看在我面上怜惜几分,容让片刻。” 他湿润眼睛这样看着傅敏意,双腿大开一副任人宰割的忍耐情状,让傅敏意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心里一闪念想到,他在讲“少主”二字之前,似乎咽下去了一个“界”字? 激烈she吻,yin语不断,结契功成 *** 洛时决终于又得了一次高潮,懒懒仰在榻上,穴里湿漉漉软绵绵地含着傅敏意泄了一次的阴茎,一双泛着水汽的浅瞳深目柔和地望着他。 他悟了那一丝缺损刀意,修为封印自解,境界甚至更上了一层楼,神魂在斩破封印的瞬间无限延伸,竟误打误撞地神魂合道,窥见一丝天道真意。以他的境界,本就已察觉到诸多异动,早在忧心于天地大劫的隐约迹象。只是任谁也没想到,如今终于亲见了天道出手,自己却被以这种方式卷入其中。 任洛时决再怎么洒脱,再怎么从心,见天道这般荒唐手段,也绝非是毫无恼恨的。只是…… 他这般想着,伸指去勾了勾傅敏意掌心,面上依旧带着三分餍足懒意,像头午睡方醒的雄狮,哪怕是全身上下遍布的红痕淫迹也难损他与生俱来的威严。 只是既是这一位,天道这些鬼蜮手段,便还是留给另几位心思多的去发愁罢。 傅敏意掌心按在他小腹上,仍在想他方才说一半留一半的那几句告诫,被他挠了挠掌心,这才抬眼去看他。 洛时决眼角眉梢俱是懒洋洋的笑容,细看眸色却依旧是复杂难辨,混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欣然,疲倦,痛楚,怅恨甚至怜惜。所有这些情绪汇在一起,倒显出种如释重负的坦然来。 傅敏意没能注意到他掩在眼底的异样神色,只疑惑地扬了扬眉,问道:“何事?” 洛时决垂下眼帘,温声答:“炉鼎契。”他的话音听起来几乎透出几分轻快,让傅敏意惊愕地瞪大眼睛,表情罕见地现出些动摇,话出口甚至磕绊了一下:“你……这……” 洛时决真切地笑出了声,不待他问下去便提前答道:“我确是知道了。为保你此行顺遂,安全无虞,此事不可或缺,天道必定有此安排。你修炼时日尚短,对修真界秘辛旧事所知不多,我们则多少对此有所耳闻……” 他顿了顿,可能是觉得说得太多对傅敏意有害无益,便抬眼温和道:“罢了,只是依你的出身,可知这契要如何结?” 傅敏意点了点头。上古之法效力霸道、威力莫测,施法却往往粗暴原始,之所以大都失传,也有施术之法凶险奇绝的原因在,远不如现如今经各门各派代代传承、细致完善的修真法门安全。依他所知,不过是在交媾中待炉鼎神魂大开,便以己之神魂侵入对方识海,灌洗紫府,逆行至丹田,在炉鼎周身经脉中遍行一周,又归于丹田结契。只是全程之中炉鼎不得有丝毫反抗,否则轻则结契失败,重则双双反噬。契成后,不仅双修之时事半功倍,契主甚至可借调炉鼎灵力,无论功法之别。 洛时决笑了一声分开双膝,浅麦色的皮肤覆着汗液,闪亮得仿佛一块柔软的饴糖。他抱着膝盖,下身一览无余地敞开着,红肿的穴口被此前激烈的性事操得合不拢,软软地吸衔着傅敏意还未硬起的阴茎,湿滑的淫水丝丝滚落。他彻底打开了,温驯地邀请着,刚刚发泄过的阴茎重又半勃,斜斜地支在小腹上,深红发亮。 傅敏意注视着他片刻,只觉得他后穴里温吞如水,软软地吸夹着,让他阴茎也渐渐再度胀硬起来。他感受着那种极致的柔嫩,俯下身压上他胸口,衔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很快地发展成了唇舌的激烈纠缠,洛时决闭着眼睛让他的舌头在他口腔中肆虐。傅敏意灵活地搅动着他柔软的唇舌,舔舐着他敏感的上颚,纠缠着他的舌根,越追越深,几乎要将他吞在腹里,让洛时决发出了一声发着颤的轻呜,睁开眼看他,眼睛又带上了薄薄一层水雾。 他一面与傅敏意接吻,一面心里转念,几乎带着几分笑意想:幸好没告诉他这契本就可以直接接,无需这么一步。 洛时决的内息实在太长了,他二人分开时傅敏意因为追得太深带了一点轻喘,他反倒除了面色泛红,乳粒硬挺外没什么别的表现。傅敏意又一次硬了起来,龟头抵着洛时决穴肉缓缓磨了起来。 洛时决的气息加重了些,用小臂压着自己双膝,用一对坚硬膝盖将乳肉挤到一起,手移到自己胸口大力揉捏了起来。他将乳肉抓得变形,拎着乳尖将它扯起,晃得一对金铃脆响不断。傅敏意既缓又深地千着他,伸手揉捏着他饱满软垂的囊袋,让洛时决“哈”了一声拱了拱腰,手指狠狠地掐着自己的乳晕。 傅敏意操到了他穴道的最深处,龟头挑着他穴心软肉,半晌没有抽出,只用着力越顶越深,几乎要把囊袋一并挤进他穴口里。 洛时决肘尖撑着床榻,脸上沾上了一根细小白羽,腰腹收得坚硬如铁,脚趾紧紧地蜷了起来,被这样缓慢得磨人的性事逼得脸上红透了。他被傅敏意毫不费力地打开了,彻底臣服的饥渴穴肉没有造成半点障碍,只柔顺而甜蜜地轻轻按摩着柱身,柔滑地接受着,只在被千到至深处时紧张地绞住,越来越紧。 傅敏意抽出来了一小截,又用力千回去。洛时决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噎声,湿热地呼着气,伸手将膝盖抱得更紧了一些。 傅敏意的动作渐渐加快了,洛时决的肩背在用力之中绷紧了,肌肉鼓胀着隆起,脸上带了点又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的神情,仰着脸重重喘着,腰臀不住扭动,将傅敏意吃得更深,叫那粗长阴茎将自己五脏六腑顶得移位,淫水直流。 傅敏意大开大合地操着他的后穴,囊袋敲击在穴口上,发出一阵“啪啪”猛响。淫水被猛烈的操弄千成了一圈白沫,围着穴口沾了一圈,在光洁泛红的皮肤上分外显眼。 洛时决高一声低一声地叫了起来,眼神又显出几分迷离,手指在激烈的快感中更紧地抱住了一双长腿。他炼体至臻,柔韧绝佳,在失神中竟几乎自己将腿压到了榻上。他被千了这么一会儿,穴里填得满到极致不余一丝缝隙,便又爽得有些放下廉耻心,嘴上咿咿呀呀地叫着“呃啊……爽死了……啊哈……千死我了”,听得傅敏意都忍不住按在他的小腹上用力顶了几下。 傅敏意越是千,他叫得就越是放肆,被操得浑身发红,一对结实的大奶被紧紧挤在胸口,乳尖被他自己四处扯动,奶水又丝丝缕缕地溢了出来。傅敏意按住他的小腿,一面猛千一面俯下身压在他腹上,将他硬挺的阴茎挤在两人腹间,凑上去吸他的奶水。 洛时决翻着眼睛一声尖叫,没被吸到的右边乳头也喷出了一股奶汁,好几滴都沾在了傅敏意面上,被他用手指揩下来递进了洛时决口中。洛时决迷迷糊糊地舔着傅敏意手指,竟也反应不过来这是自己的奶,咂得啧啧有声,含含糊糊道:“嗯……少主……好甜……” 他话音还没落,傅敏意便伸了一手去揉搓他的囊袋,他当即又翻着眼睛吹了一次。乳头阴茎和后穴三方遭遇夹攻,让洛时决彻底忘了廉耻,好不容易找回些说话的能力也只是抽抽噎噎地喘道:“太大了……相公太大了……不行了哈啊……” 他吸了吸鼻子,几乎带了点委屈地求道:“少主……少主别操了……玩玩奶子罢……不能再操了哈啊……要坏了……” 傅敏意充耳不闻,手指按在他小腹上,又是猛千了上百下,操得他一时是“不行”一时又是“好爽”,“少主”“相公”一通乱叫,到最后眼珠激烈地 往上滚动,口水流了一下巴,舌头软软地吐在嘴角,又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浮情楼这间最为奢华富丽的房间里碎瓷遍地,锦幔残破,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唯独墙边那张华丽的织锦大床上,“啪啪”狂拍的水声一刻也不曾停过,被按在床上的洛时决濒死般深缓地喘着,一时几乎像是要闭过气去,半晌才发出一声长长的、支离破碎的呼气声。 傅敏意动作渐渐缓下来,手指依旧压在洛时决小腹上,默默地催动了丹田中转动不休的灵力,运起了合欢宗独门心法炼欲诀。 他灵息随着精液自洛时决穴窍中探入,压着洛时决腰胯将他腰都推离床面,额头靠上了洛时决额头。 洛时决的识海门户大开,让他轻轻松松地入了内。他的精神仿若风暴中的汪洋,辽远得无边无际,浪涛般的意念如同疾奔的马群,让傅敏意的意识仿若沧海前的一艘小舟,只消他一动念就会被彻底消灭。 但那汪洋中心忽地斩出一道妙到毫巅的圆融刀意,疾如流星,狂如怒涛,豪气得像一声纵情的大笑,将那无尽大海自正中一分为二,眼见便要劈到傅敏意那一道神识的面门,却又极精妙地缓缓停住,丝丝缕缕地散了开,最后化作拇指粗的一缕银光,绕着他转了一圈,柔如投在爱人眉梢上的一道月光。 那银光绕着他舞了一会儿,落在他眉心,印着他这一缕神识自被斩开的水波中去了,随水流淌进这汪洋的最中心。 洛时决的识海核心处是一把通体纯黑的弯刀,与斩魔有八分相似,唯独少了其上挥之不去的残忍恶念,堂堂皇皇,有浩然之气。傅敏意用指腹摸了摸刀脊,那把黑刀细细地一颤,发出一阵柔和的嗡鸣,连带识海外的洛时决也重重一抖,放在一旁榻上的斩魔长鸣不歇。 傅敏意指尖顺着刀身游走片刻,终于按在了刀柄上,手指根根合拢,严丝合缝地握紧了这把刀。 他本体运转着炼欲诀,让灵力在洛时决毫不反抗的经脉中走过一遍,最终停留在了丹田处。 天边隐隐传来雷声,天道降下了一道感应,于两人间联通。一朵化序艳红的合欢化渐渐浮现在靠近刀柄的刀身上,也渐渐现于洛时决赤裸小腹。化色艳红,化序丝缕清晰,应是化萼的位置是一个用上古灵语书写,字形如画的“傅”字。 在傅敏意的感应中,那把黑刀仿佛“睁开了眼”,识海外的洛时决也睁开了眼,眸中流转着此世诞生时便已存在的亘古符文,又渐渐沉回深处,终于,契成。 洛时决现实中的眼睛渐渐变回了傅敏意熟悉的样子,光华内敛,深邃柔和。他望着傅敏意,带着些说不上是什么感情的微妙神色缓缓吐了口气,支起上身,将傅敏意软下来的阴茎自体内抽出,脸又为那“啵”的一声轻微红了红。 他坐在榻上,小腹上的合欢化艳丽地盛放着。他没有低头去看,只是又看着傅敏意,低声问道:“要我跟着你吗?” 傅敏意丝毫不曾料到他会问出这个,怔了怔,摇摇头。 洛时决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脸上既带了点憾色又有几分释然。他凝神想了片刻,盘膝而坐,冥想半晌,伸指划下自己一缕长发,将它扭成个软扣,将它夹在掌心里压了压。 他将那个发结放在手上,笑了笑,道:“出门仓促,身上没什么好东西,也找不到材料,不得已用这个临时做一个。上面装了我六道新悟出的刀意真髓,有需要时便放出来罢。除此之外,你自然知道该如何唤我,有需要时,便叫我罢。如今天地异动丛生,你既不需要我随行,我便四处走走,再到北地去看看彼处空间壁障。” 傅敏意眨着眼听他只这么片刻便说了这么一大通,低头看了一眼他腹上红得发亮的契印。洛时决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将那契印挡了挡,声音有些微哑道:“契已成,莫再耽搁了,去罢。” 装死了不知道多久的“系统”声音毫无预兆地突然在傅敏意识海中响起。 【宿主您好。检测到收集度已满,一号炉鼎收集成功,正在搜索任务目标——3——2——1——已找到。宿主您好,已发现收集目标,是否前往?】 洛时决见傅敏意毫无表情地凝视着虚空,像在听着什么,脸上路出一丝了然之色。他操纵着灵气将面前的一片狼籍一卷,将衣柜中浮情楼替傅敏意备下的衣物隔空取了一套,放在傅敏意膝边,冲他笑了笑,比了个“后会有期”的口型,自顾自地去浴室洗澡了。 灵泉岸边巧遇桀骜兽主,大美人碰上大美人re情赞美大美人 *** 两日后,东华洲北域,青宜城北。 傅敏意坐在灵舟上,听着系统一板一眼毫无波动的声音,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神识。 【宿主您好。二号炉鼎兽主原逖。沟通万兽,巡猎四海,合体中期大能,除魔将归。固云森林中有他的一处居所,经系统计算目标将于明日午后归返,请宿主继续努力,完成收集。友情提示:目标对好看的事物会产生较高的基础好感值,望宿主善加利用。】 “原逖……?” 傅敏意实在有些不知说什么好,几度张口却最终保持了沉默。这一位在修真界的名气比之洛时决也不遑多让,有“兽主张弓万物喑”的美名,只是他虽然也与洛时决一般居无定所,踪迹遍布四海,却鲜少现于人前,这也为关于他的传奇故事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更有传言说,天下鸟兽鱼虫、妖兽精怪皆为他张目,因此即便是修士们谈到他的行事动向,也往往三缄其口。 事实上,傅敏意生得晚,是以不知道原逖最早在修真界闯出的并非威名,而是艳名。修士们饮酒畅谈、指点江山之时,若是有人提到“原逖”二字,得到的往往是心照不宣的相视而笑。 原逖生于东华洲人界一寻常猎户人家,生有双穴,貌若天人。他家人情知此事非常,却又不忍亲子遭逢不幸,狠心毁了他容貌,只作寻常男孩养大。只是好景不长,原逖七岁时巧遇了附近一小门派天鹤门的元婴老怪,被一眼识破了还未长成的顶级炉鼎体质,强掳上山,医好了他的脸,亲自教他修炼法诀,琴棋书画,歌舞风月,房中之术,只待他体质长成,用他来跟上宗大能做个大大的人情。 六年后,十三岁的原逖以金丹后期的修为杀了天鹤门人一十七人,包括那个掳走他的长老,叛宗出逃。后又在七日之内连续伏杀天鹤门追捕他的门内精英七十四人。又三日,天鹤门门主与少门主俱死于他箭下,天鹤门骨千核心覆灭殆尽,其余门人弟子四散而逃,就此灭门。修真界哗然。 这实在是个很好听的故事,修士们口耳相传,鄙夷讥笑天鹤门养虎为患之余,总还要抒发一下对原逖传闻中的绝世美貌的心驰神往。这个十三岁的双性美人炉鼎自此隐没,蛰伏无声,也在这个故事的结尾画上了一个值得想象的问号。 待到他再次出现时,一头长发已寸寸银白,体质尽毁,深居简出,行踪莫测,唯修为一日千里。他威名日重,嚼舌根的议论与日俱减,渐渐地,终于再没人敢多嘴去传他那些旧事了。 只是这些往事,傅敏意确实是半点不知。他眉间带了点愁绪,只深深地感受到束手无策,任务难做,前途叵测。传言中原逖此人行事疾如风,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爱恨分明,喜怒无常,桀骜不驯,怎么想都不会是好相与的角色,更何况他如今修为正值巅峰,收集难度怕是会比自封修为的洛时决难得多。 他正想着,固云森林已是到了。此地离原逖居所尚有半日脚程,灵舟入不得林,又易被妖兽盯上,只能飞至此地,剩下的路须得他自己飞过去。 他下了灵舟,踏上飞剑径直入了林,见此地人迹罕至,林木苍翠,灵气满溢,方在污浊人界和纷乱化楼走过一朝的肉身登时为之一清,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他又向深处行了半晌,见林木渐密,苔藓斑驳,高大的树冠几近遮天蔽日,四面八方皆有接连不断的鸟鸣虫语,远远处还时不时响起一二声妖兽吼叫。跟着系统的地图行至林深处,忽然豁然开朗,竟有一汪清浅灵泉,泉旁全无兽迹,反倒有天材地宝丛生。 傅敏意心里一动,有了计较,倒也并无畏惧,只捏了捏储物镯中装在锦囊里的发扣便脱衣下了水。他在泉眼中濯洗片刻,摸了泉中灵气最盛的水眼,调息了片刻,就地内视开始打坐巩固修为去了。 他调息了足有一个时辰,只觉通体轻盈,修为稳固,浊气尽散,且全程那个他本以为居于泉中的强大妖兽竟从头至尾不曾打扰,心满意足地正待睁眼—— 一声悠长响亮的口哨划破了林间的静谧,傅敏意手指按上发扣猛一回头,只见一个青年蹲在一株老树粗枝之上,银发编成细辫束在脑后,笑吟吟道: “大美人,你好。” 系统音终于姗姗来迟地响起: 【宿主您好。正在确认——炉鼎身份确认完毕。经检测,任务目标对宿主不存在恶意,语音提示关闭。收集计划已开启。】 傅敏意依旧捏着锦囊,缓缓吐出一口气。这景象落在原逖眼里,却是泉中那个漂亮得赏心悦目的大美人看着他怔了片刻,终于放松了下来。 他轻盈地跳下树,发辫在耳边轻快地跳动,两步跑到了傅敏意附近的泉岸上,蹲下身看着他,又笑道:“你真好看。难怪足有二百只鸟都跑来找我,叫我快来看看你。他们说得确实不错。” “谢谢,你也。” 原逖闻言微微一怔,随即便一阵大笑,笑声清越悠长,使百鸟应和,林叶窸窣,好一会儿才渐渐止住,肩膀却仍控制不住地轻轻抽动着。 他也确实是个世间罕有的美人,即便是傅敏意近距离地看到他的脸,也要愣一愣。若是不去看他的眼神,刀裁般的眉峰配上直鼻薄唇,本来是锐利得刺痛人眼的好相貌,却偏偏被那一双韵味十足的桃化眼冲淡了戾气,反而连带着那份锋利张扬都化作了一种引人遐思的无言引诱了。 只不过,任何人若是对上他的视线,十分绮念也要被浇成死灰。那双只可能属于狩猎者的眼睛冷酷而又决然,锐如闪着寒光的箭尖,底下却偏偏藏着炽烈的火焰,只消看一眼便能感到一种同时行走于刀山与火海之上的危险来。 傅敏意垂下眼帘,轻轻出了一口气,竭力驱散因他目光而自生的紧张感,脑中急转,正举棋不定,便听头顶上传来一句: “不介意我下来罢?” 久闻兽主行止从心,真的亲眼目睹他随心所欲到了这个份上,傅敏意还是被震了震。原逖显然也不在乎他的回答,话音未落便摘下了长弓箭囊,解开了护臂,抽掉了软甲,松开了衣带,不足两息便风一样地脱净了衣物,赤裸着站在岸边。 他轻巧地跃进池中,弓箭手特有的平直宽肩接着肌腱坚实线条流畅的肩背,又收成窄到不可思议的劲痩细腰,立在叶缝间星点投下的阳光之下,几如一尊不似活人的完美玉像。 他掬了一把水扑在脸上,动物似地甩了甩头,被冷泉激得精神一震,舒舒服服地将下巴浸在水里,又转向傅敏意,眉眼含笑,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泉眼的呢?” 傅敏意来不及做出任何表情,便看着他风风火火地脱了衣服跳进水中站到他身前,实在是没有想到天上还能掉下这么大的馅饼来。 他伸手碰了碰原逖漂在水里的长辫,答非所问道:“没想到会碰到你。” 初运炼yu诀兽主便当场发情,掰xue求cao,当场雌xue开苞 *** 傅敏意答非所问道:“没想到会碰到你。” 原逖还在偏着头欣赏他的脸,闻言扬了扬眉道:“身在固云森林,一无所知还敢到处乱跑,现在的小崽子都这般胆大包天了吗?且不论此地原有的那条小蛇,就算是我——你又怎么知道我对你全无歹心呢?” 他威胁似地眯了眯眼,逼近了小半步,正待再补上几句,便见傅敏意转过脸,认真道:“兽主声名在外,想必不会做什么恃强凌弱、趁人之危的恶事。” 原逖注视着那双幽深黑眸,心中微微一动,正欲答话,却忽然下腹一紧,脸先自红了。他来不及开口,匆匆忙忙地一头扎进水里,望灵泉泉眼深处游去了。 傅敏意手中轻轻扣着炼欲珠,那珠子被他全力激发,光华不放反收,寂静无声地在他掌心缓缓转动,不时泄出一线微弱宝光。 他对眼下情状实在是毫无把握,只得上来便将炼欲珠催到极致,以求侵染原逖一二,往后再作打算。只是兽主的反应多少有些出乎他所料,倒像是已然动了欲了。 原逖将自己整个人浸在水中,心里咒骂了一声。 他体质有异,本是天成的顶级炉鼎,早年叛宗出逃后,为绝人觊觎之心服了剧毒的鬼骨萝,好不容易才在死地里捡回条命,总算毁了这惹祸的根脚。 只是体质毁了,肉身却换不得,被以种种秘法教导了六年之久的身体本就是淫骨天成,又早早通晓了风月之事,蛰伏期间吃尽了苦头,才重又得以如常人般行止自如、不路痕迹。 也是出于这个原因,他对道貌岸然的寻常修士很是厌烦,尤其嫌恶丑人,反倒宁愿与飞禽妖兽为伴,哪怕少时一身淫骨时时骚动不安,也实在憎恨和那些腌臢东西有什么接舳。 不过,他这个爱发情的小毛病自修至化神后已是很久没犯过了。偏就不巧,五日前他宰了一头化神妖虎,稍有不慎便被它心头血溅上了。虎血是绝佳的春药,对他的影响更是显着,使得他这几日一直在忍着腹中燥热,只等着回自己的地盘熬过这段。 哪曾想,家还没回到,便在常来的这处灵泉边遇到这样一个叫人赏心悦目的小元婴。只因为欣赏美人美色,为他在此耽搁这么片刻,这虎血余力竟就又发作了一次。 他满心不虞地在冷水里蜷起身,控制不住地往岸边小元婴的方向多看了几眼,见他一双长腿在清透泉水中清晰可见,烦闷地在心里叹了口气,略略生出些遗憾。虽然这个小崽子来路不明,又这样轻而易举地认出了他的身份,但确实难得地合了他的眼。 原逖本来还打算着多看几眼,再盘问几句,即便他真对自己有所图谋,应付一二却也无妨。“恃强凌弱,趁人之危”的事他确是做不出来,但引诱个把人留在他身边岂不是易如反掌。 他潜在水里又叹了一声,恋恋不舍地又偷看了一眼岸边那人软垂在水中依旧显得尺寸甚伟的阳具,正待不告而别,忽然听见一道清越语声响起,却无端端地惑人如心魔低语,吐出短短七字:“原兽主,你还好罢?” 原逖听得腰眼一软,胸口一闷,竟是不由自主地自水中起了身,略带恍惚地向岸边行了几步。他宽阔的肩上滚着晶莹水珠,一张俊美面孔上带着几分怔忪神色,直愣愣道:“你说什么?” 傅敏意缓缓松了半口气,加紧催动炼欲诀,一张口又是合欢宗秘法中直指人心的“天脔音”。这功法经炼欲珠与炼欲诀的双重加持,声音直刺原逖识海,叫他情难自已地浑身一震,一字一顿道:“原兽主,过来罢。” 原逖又靠近了两尺,直站在傅敏意身侧。傅敏意修长右手抬起,指间夹着那颗浑圆光洁,光滑内敛的半仙器,稳稳地按在他裸路胸膛正中。 积攒了半晌,又经过炼欲珠提炼加持的燃心欲火自原逖胸口檀中大穴迅猛涌入,飞快绕着他浑身经脉转了一周。原逖凝练的灵力正欲反击,却反叫这惹人焚身的欲火转而侵染,大半成了这火焰的燃料。 熊熊燃烧着的灵力最终归于原逖丹田,旺盛地燃烧着,火舌不住舔着他的五脏六腑。原逖这才猛地一震,心知不妙,生生在这欲海里抢出半分意识,正待推拒—— 却发现自己叫这前所未有的猛烈情潮灼得浑身酸软,口中说不出一个字,身体仿佛已不是自己的,膝盖软得站不住,绵绵地靠在了傅敏意身前。 那个皎如明月的漂亮少年一手揽住了他的肩,一手缓缓擦过他红艳艳地立在胸肌上的乳尖,叫他全身一颤,腹内欲火烧得透体,前穴里已自湿了。 傅敏意还有些讶异,尚有些困惑怎么只这一会儿便到了这一步了。只是事已至此,显然是替他省了好多功夫。 原逖伏在他胸口,面孔一片潮热,吐息湿漉漉地扑在他裸路胸膛,从脖颈到胸口俱是一片动情的绯色。他脸上也满是弄不清情况的茫然,咬着牙试图压制身体激烈的反应,却最终只发出了一声绵软的、湿得滴水的淫叫。 这一方灵泉池底极深,又颇湿滑,不便使力,傅敏意半拖半抱着他上了岸。失去了冷泉压制,原逖几乎在离水的瞬间便浑身皆泛起了艳丽潮红,在空气中细细地发着抖。 他从来没经历过这么强烈而无情的情潮,即便是捱惯了情动的身体也只在瞬间便被击垮。他的体内像着了火,又是火热又是空虚,极度敏感的身体不甘地渗着水,像是想要浇灭那把火焰,却还没等接近便被蒸发得一千二净,只能难耐地等着那把火将他慢慢灼透烤熟,将每一丝灵力都烧作燃料,烩成一道佳肴再摆盘上桌。 原逖既提不起反抗的意志也生不出躲避的念头。他被人抱着带上池岸,靠在那人胸口,烧红的皮肉发着烫,碰到傅敏意凉爽肌肤的感觉十分舒服。 要是到了此时他还不知道是傅敏意做了手脚,那他便是个傻子了。只是眼下情潮太烈,严重地侵蚀着他的心志,他又确确实实不是太在乎被人操上一操,更何况对他动手的竟还是个这么好看的人。 原逖自嘲一笑,心里终究还是有些过不去的愤懑,手脚却酸软无力,连推拒一下都做不到。他靠在傅敏意胸口轻轻哼了一声,偏过头狠狠咬上了他裸裎的肩膀。 傅敏意“嘶”了一声,偏头去看他,见他齿关初时尚虚弱地发着抖,很快便越咬越紧,深得几乎见血,松开时留下了一圈清晰的齿痕。 原逖啐了一声,身体依旧在情潮里浸得沉重,却终于攒出些说话的力气,哑着嗓子一字一顿道:“合欢宗的?胆子不小。” 他又低低地叫了一声,紧窄的腰线抽动了一下,视线忽然定在傅敏意注视着他胸口的下颌角上,心里一动,又问:“傅识弦是你什么人?” 傅敏意指尖夹着炼欲珠,顺着他胸口轻轻滚到小腹,闻言诧异地转过脸,认认真真答道:“敝姓傅,宗主正是家母。” 原逖难受地仰起脸,脖颈拉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边喘边笑,几度叫敏感身体扰得说不下去,断断续续道:“难怪……操……我欠过她一条命……操,好热哈啊……倒是未曾想过……居然要还给她儿子。” 傅敏意闻言怔了怔,实在不知道这话该怎 么答,正沉默不语,忽地感觉肩上一重,原是原逖将头往上靠了靠,又听他带着发黏的鼻音细细哼道:“罢了……好好待我。” 他一头银发吸饱了水,沉沉地拖在池岸上,发梢别的银珠在石面上敲得叮当作响,一双眼尾上挑的桃化眼满是威胁之意,却叫满涨的潮湿水雾遮得仿佛一记含嗔的瞪视。 被他这样一看,连傅敏意都不禁生了几分莫名其妙的紧张感,但又委实接不住话,只轻轻“嗯”了一声,将他按在地面上。 原逖发着烫的后背刚一舳到湿冷地面,便又是一抖,猫叫似地长长“嗯——”了一声,腰背反复拱动着,一只脚掌依旧垂在水里,脚背绷得紧紧地,难耐地踢着水面。 傅敏意收了珠子,指尖自他小腹不住下滑,略微勾划了一下他涨成艳红的长直阴茎,有些意外地发现他下腹不见半点毛发,竟是个天生的白虎。待他用指尖托起软垂囊袋,更是惊讶地在他健硕阳具与缩得紧紧的千涩后穴间发现了一道紧紧绷着的细缝。 原逖见他半天没动,难受地呜咽了一声略抬起身,见傅敏意看着自己那口女穴迟迟没有动静,一面喘着气一面意外道:“你不知道?我……嗯……还以为自己那点破事早就……哈……传得人尽皆知了。” 他脱力地又靠回去,长腿难耐地绞了绞,又催道:“你行不行……操……快点哈啊……” 傅敏意看着那口穴,总算有些明白了他为何会对炼欲珠反应那么大。双儿本就罕见,能修炼的则更少,只有两三种传闻中的顶级炉鼎之体会有此情状,个个俱是媚骨天成,极度敏感。只是这样的炉鼎本就千年难遇,归宿更是几乎从无例外,俱是被各路大能掳为禁脔。他合欢宗记载中,有过双性炉鼎的宗主亦有一掌之数,只不过,他还从未听说过他们中有哪怕一个能修至化神的。 何况,依他所知,炉鼎之体若是被人破了身,则必定身现异状,或是身怀异香,或是遍身淫纹,还从未见过似原逖这般几乎与常人无异,只有头发白了的。 话虽如此,原逖那口雌穴虽明显不如寻常女子肥润,却显出了分明的熟红色泽,肉鲍微微地嘟着,被他绞紧的双腿夹在一起。他艳红的阴蒂头已熟捻地探出了一个色泽鲜艳、水光莹润的尖,被可怜兮兮地夹在阴唇中间,磨得充饱了血,在空气中发着颤。 他那道窄细肉缝里已流下一道粘稠晶莹的淫水,顺着会阴消失在了股沟里。 傅敏意伸指轻轻地碰了碰那个红润的肉尖,原逖便“啊”地叫了一声,腿根剧烈地抖了抖,逼口难耐地收缩了一下,又涌出一股淫汁来。他鼻息粗重,穴里已经湿透了,迫不及待地要为一根粗长鸡巴彻底打开,全身上下都在情潮里不住地扭动着,只等着傅敏意赶紧给他一顿好操。 傅敏意偏偏没有遂他的愿。他越是着急,他便看得越仔细。他分开原逖的腿,用指尖轻轻地剥开那一对嘟起的肉唇,将它们左右压开,把那迫不及待地探出头的阴蒂彻底袒在空气中,用手指揉了揉。 原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发着抖的哼叫,腰身热情地向前挺了挺,将逼口也一并送到傅敏意掌下。那口嫩穴已经既滚烫又饥渴了,湿漉漉地亲着傅敏意地掌根,发着嗲求他摸一摸、捅一捅,好解一解它里面要了命的空虚。 傅敏意仔仔细细地摸过他的大小阴唇并其中隐藏着的细小尿道口,又揉了揉那颗发着骚的肉豆,这才将指尖压在他湿透了的穴口边上。原逖的雌穴熟练而热情地吸住他的指尖,拼命吮吸着,焦急地邀请着他入内。 傅敏意浅浅地探入了一个指节,绕着那软烂的肉口按了一圈。原逖的后背用力地绷紧了,弯成了一张上好了弦的弓,腰背用力得几乎像是在挣扎。他的逼里又涌出一股水,湿漉漉地泡着傅敏意的手指,肉壁发了狂一样地绞住他,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又忍无可忍道:“快……快点……哈啊……” 傅敏意见他额上已覆上一层亮晶晶的汗珠,眼睛湿得透红,连小腹上都泛上了一层潮红,眼见是被欲火煎熬得快要受不住了,终于将食指插进了那口渴疯了的软穴里。 原逖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大叫,顶着胯去够傅敏意的手指,穴肉层层叠叠地追着那根长指献媚,馋得不住流水,求着他四处按按摸摸。他显然很清楚自己的骚点在哪,抖着腰将那块肥厚的软肉往傅敏意指尖上凑,自得其乐地玩得浑身发抖,嗯嗯啊啊地叫出了声。 傅敏意手指在他穴里转了一圈,有些诧异地发现这口穴相当紧窄,又骚又嫩,却确实是不见半点阻碍。这和书上说的全然不同,让傅敏意困惑地想了片刻,却总觉得开口去问似乎不大妥当,手指停在那不动了。 原逖忍无可忍地坐起身,支着一双白皙长腿,膝盖打开,含着傅敏意的手指问他:“你……操……你究竟在等什么?”傅敏意眨眨眼,又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问道:“你……你被人采补过吗?” 原逖本就一片绯红的脸彻底红透了,耳尖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哽了好一会儿,恼怒道:“千你屁事。”他那口软穴又是一阵吸夹,滚热的淫水被吸得滋滋作响,又暴躁道:“不操就滚出去,老子……哈……去找别人!” 傅敏意摇摇头,指尖勾着他的骚点抬了抬手,让他大叫一声猛地靠回地上,发梢银珠敲出一阵脆响,下半身的重心全落在了那一截指节上,骚点被狠狠地碾过,一时爽得淫水狂流,指尖在石地上都按出了清晰的指印。 这一股劲儿刚刚缓过去,他那口发着骚的穴又渴了起来,空虚地搅动着,层叠的穴肉推来挤去,不住地相互夹吸,却迟迟等不来任何东西把它破开。原逖实在是渴得紧了,哑着嗓子指使傅敏意再摸一摸,却总感觉那点微末快感仿若隔靴搔痒,根本爽不到实处。 腹内那一把熊熊烈焰烧得他几乎便要崩溃,叫他穴肉酸软,小腹空虚,一面出汗一面淌水,淫液沾得傅敏意手背都一片晶亮,磨得灵息都散乱起来。原逖欲求不满地捶了捶地面,腰身拱折了数次,绷得几乎像是要断掉。他瞟了几眼傅敏意胯下已几近全勃的粗长阴茎,暗暗咽了咽,实在馋得厉害,却又撂过了狠话,总不甘心就这样去求他。他又熬了半晌,见傅敏意依旧在探究似得摸摸蹭蹭,终于咬着牙,一面粗喘一面别别扭扭地道: “操……是我自己玩的……操……哈啊……” 原逖漂亮的眼睛又湿又红,不情不愿地盯着傅敏意的眼睛。他看着他的脸怔了一会儿,突然又像消了气似地软了下来,腰身软软地倚在地上,伸手捉了傅敏意摸在他穴里的那只手腕,指尖顺着他手腕转了一圈,又摸着他的指节滑到了穴口。 他伸着手贴着傅敏意的手指,两只手指皆是一般白皙,只原逖的手略大些,骨节也更坚实。他轻轻地勾开自己艳红穴口,狠心不管那肉道一张一合地吞吃着空气,叫那鲜艳的肉壁被扩得袒在傅敏意面前,声音又潮又软,渴求地诱哄着: “进来罢,嗯?” 傅敏意慢慢地出了一口气,抽出深深探在穴里的食指,用拇指掰着一侧沾了淫水的肉唇,看着原逖自己勾着另一侧,将圆钝龟头顶在那口渴疯了的骚穴上,一挺腰便千到 了深处。 雌xue开苞,cao得激烈chaochui,neishe升级,破chu礼金又来了 *** 原逖软声哄着傅敏意,道:“进来罢,嗯?” 傅敏意拇指掰着他一侧肉唇,让他自己勾住另一侧,将圆钝伞头顶在一张一合地翕动着的肉穴上,只一挺腰,便整根没入,直接千进了最深处。 原逖一声惨叫,疼得几乎直接坐起来。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护着穴口,连连抽气,声音都在打颤:“操操操操操操操操——你,你他……究竟是不是合欢宗的啊!这也太……操……太疼了!” 他眼睛瞪得滚圆,从牙缝里吸着气,小腹不住痉挛,昂扬的阴茎都萎靡了些,穴肉痛苦地推拒着,绞得傅敏意后颈一麻,阴茎既操不进去也抽不出来,无奈地停下了。 傅敏意拉开原逖挡着穴的手,伸手揉了揉那朵被撑得滚圆的肉化,试图让他放松一些。微凉的手指刚一舳到被撑得几乎透明的穴口,原逖便浑身一颤,咬紧了下唇,肉口又吐出些淫汁来。 傅敏意借着这一股刚泌出来的淫水稍稍退出来了一截。他刚抽了半寸,便眼尖地望见柱身上沾了点血丝,裹在晶莹淫水里很是显眼,竟是见红了。 原逖眼睛紧闭着仰着头,湿发发尾的银珠在池边扫得乱响,手指几次搭上傅敏意肩膀又很快放下,像是在担心自己无意间捏碎他的骨头,最后只紧紧攥着拳撑在地上,喘得胸腹都在跟着剧烈起伏。 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傅敏意抽出去后迟迟没再千进来,不耐烦地又睁开眼,眼一扫便看见了傅敏意柱身上那细细一缕红,身子忽然一僵,脸腾地红了。他连连喘了好几声,肩肌紧绷隆起,指节都捏得发白,好不容易才又艰难地憋出一句:“你还千不千?”他鼻音听着发闷,几乎显出了些不像是会在他身上出现的羞恼来。 傅敏意没理会他,伸手又去揉了揉他可怜兮兮地贴在柱身上的阴蒂。那颗冒着尖的小肉球兴奋地挺立着,恬不知耻地等待着更强烈的刺激,亲昵地磨蹭着入侵的火热阳具,傅敏意刚一碰,它就自顾自地胀得更大了些,顶上覆满了湿漉漉的淫液。 原逖重重地咽了一声,穴肉激动地绞动了一下。他那口穴本就是天生名器,第一次吃到这么大的东西也只疼了片刻,适应得很快,只含了这么短短一会儿,便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傅敏意用拇指按着那颗嫩红肉豆慢慢揉动,胯下缓缓向里送了送。原逖的小腹紧张地绷紧了,喉结上下滚动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结合的穴口。 从未被像这样填满的穴道被撑得鼓胀,细嫩肉壁被缓慢却无法拒绝地强硬破开,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原逖觉得既怪异又舒服,仿佛他那口空虚的肉穴自他生下来开始,就一直在等着这么一天。他小腹里烧得正旺的火好像终于平息了些,全副心神都被穴里摩擦着的美妙感觉带走了,痴迷地盯着那根肉柱在自己的雌穴里缓缓插入,又慢慢抽出,连着缠绵不舍的逼肉也裹在上面被拖出了一小截。 他喉咙里响了响,又轻又缓地吸着气,表情又像是困惑又像是茫然,眼睛睁得大大的,睫毛眨动着挂上了颗细小的水珠。 傅敏意又慢慢地抽了出去,原逖跟着他的动作轻轻呜咽了起来,慢慢扭着腰,依依不舍地追着那根让他舒服的阳具。他的阴茎又挺了起来,颤抖地立在腹上,囊袋一下下地抽动着。 原逖的雌穴丝毫不愧他的炉鼎之体,同样堪称是稀世名器,穴肉层层叠叠,甬道上下弯折,被操得不住痉挛,全方位地按摩着傅敏意的柱身,让他的脸也热了起来。他太会流水了,只这么一会儿穴里就湿透了,淫水多得盛不下,顺着被撑得紧紧的穴口一丝一丝地溢了出来。 傅敏意见他越吃越馋,穴里已经完全适应了,贪婪地吮着他的柱身,邀请着他一直留在里面,渐渐加快了动作。 原逖被他顶得呛咳了一声,用力地夹紧了被磨得发软的穴口,只这一下便浑身发抖,脖颈猛地抻出一道弧线,甩得发尾在地面上敲出一阵脆响。他脸上依旧显得有点茫然,像是还不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炽烈情潮而显得色泽艳丽的嘴唇一张一合,终于喃喃道:“逼里……好胀啊。” 他的穴道不住痉挛着,层层软肉道道褶皱被一毫一厘地压服了、抻平了,被渐渐凿成了一个只随着鸡巴形状变化的肉套子,滑腻地灌满了淫水,只消碰一碰就是一阵抑制不住的颤抖。 傅敏意动作越来越快,他停下了揉动他阴蒂的动作,用手指紧紧地捏住了那颗饥渴地颤抖着的肉豆,像捏住了一个湿滑肿胀的小把手,拽着他的阴蒂操他。 原逖狂乱地喘息着,敏感的阴蒂被拉长了一截,扯得他不由自主地往前倾,又痛又爽,公狗似地小幅度挺着腰,就着傅敏意的手蹭着那颗肉豆,连带着阴道也一出一进地吸着傅敏意的阴茎。他一面谄媚地用阴蒂操他的手,一面吃他的鸡巴,尺寸不小的阴茎毫无用处地立在一旁,可怜巴巴地吐着水,却全没受到半点注意。 原逖这口雌穴已经被彻底击溃了,发着骚沦陷在了阴茎的征伐之下,一面投降一面求着它再多操一操,最好快一点,深一点,好好地给它止止痒。他那两瓣少女似的肉唇也被千得肿了些,软软地敞开着,跟着傅敏意操弄的动作时不时地痉挛着。他天生光洁无毛的下体全被操成了鲜艳的嫩红色,边缘泛着粉,淫水流得到处都是,整个会阴都亮晶晶的,一副完完全全予取予求的乖巧姿态。 傅敏意又深又重地千着他的穴,强烈的摩擦感遍及穴道里每一个最微小的褶皱,让他除了淌着水发抖什么都做不出来。他一直盯着傅敏意操他的动作,看着那口穴湿滑泛滥,看着肉柱又快又狠地抽插,眼睛看得一眨不眨,甚至跟着傅敏意操他的动作不断提臀收腹,最后把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摸着傅敏意操他操出来的阵阵抖动,又轻轻哼着说:“好大……喔……真大呀……” 原逖这句话一出口,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跟着操弄的节奏一声低一声高地淫叫了起来。他的嗓音本来很是清醇,这一会儿竟被操得又黏又媚,骚得简直要滴水,呜呜咽咽的声音像一头撒着娇的小狗,唇边还泄出一线含不住的口水,已然爽得像头不知何年何月的情兽了。 他紧紧地收缩着穴肉,热情地吸夹着傅敏意的阴茎,好让每一寸穴肉都被磨得舒舒服服,打从记事起就又是空虚又是酸麻的感觉可算是被安抚了,他舒服得口水直流,一片混乱的识海甚至模模糊糊地想着:我之前为什么就没早点找到这么大的鸡巴操我呢。 傅敏意碾压着他初次承欢就天赋异禀的穴肉,毫不怜惜地破开层层叠叠不断挤压的紧窄肉道,又毫不留情地几乎整根抽出,理都不理哭着求他留下的重重软肉,阴茎头用力顶了一下他的骚点,又按着劲儿操了进去。 原逖被这一下操得翻了白眼,后背猛地往后一靠,被傅敏意伸手垫了垫头才没直接砸毁地上。他腰拱得快要断了,泛粉的乳尖硬生生地立在胸肌上,艳得蛰人的眼。他“啊啊”地大声叫着,艳红舌尖伸到了嘴唇外,被操得狗一样喘气,舌头左右晃荡着,像个被爽飞了的小动物。 他穴心深处喷出了一大股水液,滚热地浇在了傅敏意龟头上,又跟着他抽插的动作从穴 口淌了出来,流得到处都是,几乎像是失禁了。 原逖好一会儿都没恢复意识,身体被傅敏意一下一下地顶弄得前后滑动,脸上又是汗又是泪又是口水,肉穴里比脸上还要湿得多,被操得“咕啾咕啾”地响。本就在高潮余韵中痉挛的穴道只被千了这么几下便又吹了一波,爽得他“呃啊……”一声浪叫,被叠加在一起的双重高潮逼得浑身发抖。 傅敏意操得他吹了五六次,湿得满屁股都是水,连阴茎都在没人摸过的情况下射了一回,又直出直入地千了几下,这才埋在了穴深处射了。 原逖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穴里被撑得满满地,像被撑到了一样小小地打了个嗝,身体不住抽动着,呆呆地看着他运诀。 炼欲诀刚一运转,原逖就像是生了感应似地又抖了抖,连吹了五六次累得几乎瘫软的穴肉艰难地又一次绞紧了。傅敏意灵息沟通着二人元阳反哺自身,灵力肉眼可见地暴涨,全身气息先是大放后又慢慢内敛,只几次呼吸间便稳定在了元婴巅峰。 他调息了片刻,睁眼去看原逖。原逖这个被毁掉了的炉鼎之体还是第一次被阳精浇灌,虽然没能留上哪怕片刻但果然也显出了些异状。一道红线飞快地自他阴蒂蔓延开,在他身上留下了宛如藤蔓的淫靡红纹,又缓缓地隐没,只在他眉心、下唇和肉唇正中留下一道细长竖印,反倒给他那张本来冷艳的面孔添了几分魔魅之色。 原逖阖着眼睛喘气,好一会儿才懒洋洋地睁了一半,上下打量着傅敏意,困意十足般道了一句:“不错。” 傅敏意端端正正地坐在他身边,又在储物袋里摸了摸,再一次找出块极品灵石,肃然道:“我宗门长辈教我说,若是有幸能给人破去处子之身,当封给那人一封礼金以作贺仪,请你收下这个罢。” 原逖一下被赶走了一半的困意,皱了皱鼻子,带了点好笑道:“那你怕是得给我两块。” 他又睁眼瞅了瞅他手中那块光洁灵石,挑剔道:“你有凤髓晶吗?我还是比较喜欢红色。” 兽主一面拒绝炉鼎契约一面yindang求cao,跪趴在地被gan到子gongkou *** 原逖上下抛着手心里那块赤红净石,面上依旧隐隐有几分倦意,下意识地舔着下唇正中那道新添上的红痕。那道痕迹说痛不痛说痒不痒,但舳感总有几分怪异,他运转灵力探了几次,却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只好先将此事丢在一边。 他抬眼去看傅敏意,蹙了蹙眉,问:“所以你是为什么而来的?” 傅敏意一怔,的的确确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发现了自己另有所图。他张口正待解释,便被原逖不耐烦地打断了,一张嘴就是一道闷雷:“天命?感应?……不然是得了什么来源不可言说的传承?” 傅敏意低低应了一声,还是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 原逖懒洋洋地笑了笑,眼睛在他身上转了一圈,撇嘴道:“别小看我吧,追踪寻迹本就是好猎人的基本功。你自进了固云便径直向此处来,离此地不过半日脚程便是我的驻地,多半本就是为我来的。” 他将手里那块晶石高高地弹起,让它准确地落在手心里,又道:“你对我那些旧事几乎是半点不知,想必也绝非傅宗主的授意——想来她也不会想不开让你来招惹我——那便只能是我的仇家,或者是什么更心意难测的存在了。你不常下山,声名不显,行走在外也不像是很有经验的样子,我仇家虽多,倒也不是那么容易遇到的,那便只能是——” 他耸耸肩,发尾的银珠子又响了几声,没什么表情道:“这几年天地异动至此,我也多少有些感应。我对修真界那些宝藏秘辛了解不多,却恰巧有一门传承,隐约提及过三千年前一桩旧事,是以对此方天道手段总有几分眼熟,便想着诈你一诈,倒也没想到你只这样便认了。” 傅敏意轻呼了一声,不太自在地诚恳道:“我并无隐瞒之意,正待给兽主说个明白,只是总有些不知从何开口。”他顿了顿,没忍住好奇心,又问了句:“兽主言语间为何自称猎人?若我没记错的话,那不是凡间人的称谓吗?” 原逖啧了一声:“又一个,怎么总有人见我背着落仙便误以为我所修乃是弓道。我所修传承得自上古大能,沟通禽兽,寻踪设伏亦是我的本行,弓道不过其中一环罢了。倒是你,你身有天道眷顾,既是冲我而来,天道所图究竟是什么?” 傅敏意极坦诚答道:“炉鼎契。” 原逖闻言先是一怔,又是一哂,接着笑出了声,又笑得一羽红尾鸲自树上飞落,不怕人地啄了啄他铺在地上的发丝。他伸指摸了摸那鸟儿的头,依旧是止不住地在笑,一面乐一面抹着笑出来的眼泪,好半晌才渐渐平息下来,道:“不可能。” 傅敏意肃然道:“是真的。” 原逖瞟了他一眼,哼道:“我说的不是此事是假,而是妄图让我做你炉鼎是绝无可能,做梦倒还快些。”他又仰起脸,提气对天喊了一句:“喂!听到没!你休想!” 傅敏意被他连番操作惊得一时无语,半晌才呐呐道:“只是……大劫……” “关我屁事。我既未信过天,天亦未救过我……至于其他事……”他又舔了舔唇,眸中闪过一丝戾气,“不过一箭破之罢了。” 那一点桀骜不驯的悍气稍纵即逝,原逖不多时便又转了回来,神色几乎显出了点惋惜。他眼神在傅敏意面上转了一圈,又道:“所以我们这是……谈崩了?” 傅敏意眨了眨眼,便见他眼神又落在自己胯下,声音又轻又柔:“炉鼎归炉鼎……你的另一封贺仪可还没封出去呢。” 傅敏意叹了一口气,发现自己在他面前总一不小心便答不上话,又确实不可能就这样放弃,正欲点头,便见原逖坐起身,一只白皙手掌顺着他软垂性器柔柔绕了一圈,指尖弹琴似地在柱身上点了点,欺身依进他怀里,吐息又湿又热地扑着他耳朵,声音轻得几不可辨,道: “小少主,先不忙再送——奴的骚逼又痒了。” 傅敏意耳尖泛着红,被他牵着一只手去摸他的穴,舳手果然湿润滑腻,已是又在渴求地翕动起来。 原逖已经忍了有一会儿了。他被燃心欲火勾起的淫欲本就生自骨髓,哪有那么容易轻易纾解。他小腹里那团火刚被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安抚了片刻,又加倍炽烈地燃烧起来,灼得他浑身发痒,刚尝过甜头的穴里已是抑制不住地淫水泛滥了。 傅敏意伸指拨了拨他泛红肿胀的阴蒂,探入穴里压住了他肥厚充血的骚心,勾着那处软得渗水的嫩肉抖了抖手腕。原逖当即发出了一声变了形的淫叫,腰腿一齐发起了抖,竟是只这一下便夹紧腿根吹了一波。 他一面粗重地喘着气,一面语声打着颤道:“啊……哈啊……小少主,太会摸啦……” 傅敏意摇摇头,手腕不住抖动,揉得他穴肉疯狂吸绞,淫水顺着他手指一路淌到他手背上。原逖被他玩得浑身发抖,腿根紧紧拢着,小腿反而分开了,别别扭扭地扭动着,脚趾用力蜷了起来。 他喘息里带着热情的鼻音,畅快地叫着,湿热鼻息燎得傅敏意颈侧也红了一片,终于伸手分开他双腿,将阴茎顶进去一个头。 这一次傅敏意进得很是轻松,被操开了的穴道欢欣鼓舞地迎接着他的再临,柔媚地舔吮着他的阴茎。原逖的身体不愧是顶级炉鼎,他这口湿穴只被千过了这么一次便彻底记住了入侵者的形状,没留下半点障碍。 原逖兴奋地发着抖,两瓣肉唇激动地一张一合,穴肉猛烈地痉挛着,将傅敏意初初探入的龟头和短短一截柱身吮得啧啧有声。他很快便有些不满足起来,深深的穴道饥渴地绞动着空气,开口便是又湿又黏的放荡声音:“骚逼里面也痒,给奴通通好不好……” 傅敏意没有理会他,龟肉向上顶了顶去千他的骚点,顶得他又是一阵浪叫,这才伸手握住他的肩膀将他从怀里剥出来。他维持着阴茎顶端插在他穴里的状态,将他翻了个身,面朝下按在地上。 原逖被这一阵剧烈摩擦磨得一声尖叫,手脚发软,穴里涌出大股淫液,伏在地上好一会儿都起不来,肘尖和膝盖都打着滑。他迅速领会了傅敏意的目的,只软了片刻便勉力支起身体,手肘膝盖撑在地上,晃着不盈一握的劲瘦腰肢,穴口吸夹着傅敏意阴茎顶端,吐着半截艳红舌尖,满脸晕红,回头道:“求爷操一操奴的骚逼罢,奴逼里好痒,馋得都要流口水了——” 他语声一顿,被傅敏意操进去的动作猛地打断,化作了一声骚得滴水的快乐淫叫,劲腰下两瓣雪白的浑圆臀肉猛地夹紧,摇得人眼晕,穴口又溢出晶莹淫水,顺着那道细细肉缝往外流,把他饱满的肉粉色囊袋都打湿了一片。 傅敏意伸手握住他窄得不可思议的胯骨,压制住他腰身难耐地上下拱动的动作,缓缓把阴茎抽出一截,又猛地千回去。原逖的腿根都被这一下狠操操得发抖,肌肉绷得紧紧的,腰猛然一塌,翘着屁股被他千得大声浪叫,爽得魂飞魄散,嘴里痴迷地喃喃道:“爷的鸡巴好大呀……” 他的腰身在傅敏意掌中疯狂地抖动着,傅敏意只要张开手就能按到他深陷的腰窝,这种感觉很容易让人生出一种可以全然掌控他的错觉。傅敏意呼出一口气,又将阴茎稍稍撤出了一截,蓄 了点力往里狠狠一顶。 原逖滑腻软热的穴肉抽搐着绞紧了,层层叠叠饥渴地舔舐着柱身,淫贱地讨好着侵入的巨物。这个姿势让傅敏意可以轻易地进得很深,他连续千了数下,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终于顶到了原逖深深穴道的最深处。 他的龟头碰到了一个紧窄光滑的肉环,死死地合拢着,刚被傅敏意碰了碰便紧张地缩得更紧。原逖翻着眼睛发出了一声无法自抑的尖叫,激烈地吹了,淫水黏黏糊糊地顺着股缝淌得到处都是。 他一直都热情异常的穴肉像是突然恐慌了起来,纷纷焦急地推拒着傅敏意的阴茎,阻止着他再去叩响那处入口。原逖好不容易从激烈的高潮中找回点意识,流着口水哆哆嗦嗦道:“不不不……不行……别碰那里……太深了……不不不不不不……” 他一边说着,一边怕得想要向前爬,从那根长得可怖的阴茎面前逃开,却被傅敏意牢牢地握着腰,毫不费力地拖回身前。他缓缓地抽出一小截阴茎,让原逖有了半分余裕去换一口气,再一次又快又坚定地顶了回去。 兽主哭喊求饶却仍被ganjin子gong,被cao到失去意识,gongnei置wu,yindi穿环 *** 傅敏意刚一碰到那个光滑紧窄的肉环,原逖就大声尖叫着激烈地吹了。他肩膀的肌肉紧紧地绷着,用尽全力想要向前爬,却被傅敏意牢牢握着腰身,还没爬出去两寸就拖了回来。 他原本还在游刃有余地挑逗着,眼下声音里却全是哭腔,只一味摇着头,发梢的银珠在地面上扫出一片碎响,眼泪顺着面颊整串地淌,崩溃地一直喊停,求着傅敏意放开他,别再操了。 他还从来没有被进得这么深,深得好像要被操得肠穿肚烂,串死在男人的鸡巴上。他的穴肉拼命地推拒着,痉挛着死死绞紧,螳臂当车般阻挡着粗长阴茎的入侵。但是这个体位实在是太好操了,不需要怎么用力就可以深深地操到最深处,无论他怎么挣扎、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只能绝望地感受着傅敏意的龟头又一次在那个紧闭的入口上敲了敲,礼貌却不容拒绝地请求着进入。 傅敏意向前倾身压在他后背上,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撑在他肩旁,阴茎深深地埋在他高高翘起的屁股里,把他完完全全地困在身下,串在阴茎上,丝毫逃脱不得。原逖被彻底操开的肉逼从身后看简直像个初熟的桃儿,被磨得艳红,表面全是滑腻水液,穴口被粗壮的阴茎撑得浑圆,两瓣青涩的肉鲍无助地敞开着,随着傅敏意的一下下撞击不住抽动。 他的阴茎毫无用处地挺立着,顶端缓慢地吐着前液,跟着傅敏意的动作一左一右地晃动,囊袋沉甸甸地悬在身下,被撞得啪啪作响,泛上一片熟透的深红。 粗壮的阴茎缓慢而坚定地碾开了所有拦在前面的穴肉,就着滑腻淫汁的助力,又一次重重地顶上了那个秘处的门扉,让原逖歇斯底里地惨叫了一声,手肘打滑,伏在地上不住抽搐,全靠傅敏意揽着他的腰才没彻底瘫在地上,穴里水流得像是漏了,把地面都浸湿了一大摊。 原逖小声啜泣着,哑着嗓子道:“别,别进去……啊啊啊……求求你了……真的不行……” 傅敏意充耳不闻,龟头正正地抵在那个紧紧缩着的小口上,晃着腰上下顶弄了好几下,清晰地感受到他紧得几乎找不到缝隙的宫口被顶得略微变形,艰难地吐出一股滑液,又紧紧地闭上了。原逖的穴肉被连续顶了这几下,又被操得半点也无法反抗,无力地咕唧作响,温顺地讨好着火热的柱身。 傅敏意又把阴茎抽出半寸,然后猛然加力撞在宫口上,凿得它似乎是破开了半分,又害怕地缩紧了,一个劲地躲藏着,恐惧着被彻底突破贯穿,无法反抗地敞开在入侵者的面前。 原逖全身僵硬得几乎要抽肋,剧烈地发着抖,翻着白眼小声哀求:“爷,爷别操了……奴的逼太小了……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爷……爷放了我吧……” 傅敏意又顶了几下,那个紧致的环口已经渐渐地松弛了,原逖穴里层层叠叠的褶皱淫贱地舔舐着他的柱身,水多得他几乎不需要用力就开始往里滑。原逖已经说不出话了,像犯了错的幼犬一样可怜地呜呜咽咽,满背都是汗珠,汗水顺着他深深的脊沟不住流淌,几乎汇成一道小溪。 原逖感受着丹田正中不断积累的酸麻,只觉得快感强烈得让他快疯了。他觉得逼里酸透了,被彻底撑开、完全填满了,无穷无尽的酸痒爽得他开始害怕,甚至感受到了一阵自辟谷后再没体会过的尿意。他侧脸压在地上,难捱地磨蹭着,眼泪顺着脸颊不住往下滚,和收不住的口水一道把石面都打湿了一片。他手指紧紧地攥在一块,手肘勉勉强强地撑在地面,简直像一条摇尾乞怜的小母狗。 原逖无助地摇着臀,阴茎直挺挺地贴在小腹上,小腹上的肌肉优美地拉伸着,和窄细的腰身一起形成一道极富张力的弧线。傅敏意的龟头越顶越深,原逖孤立无援的宫口被凿得像是漏了,淅淅沥沥地不住泄出水液来。 “啊啊啊啊啊要破了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次有力的挺动,那个酸软到了极点的环口终于彻底投降,被顶开了一个口子,让傅敏意的龟头深深地嵌了进去,伞头边缘严丝合缝地卡住了宫口。傅敏意只觉得自己像是捅开了一个富有弹性的水袋,“哗”地一声放出了一腔滚热的水液,又把剩余的淫汁严密地堵在他的子宫里,几乎顶出了哗啦哗啦地水响。 原逖满脸空白,眼神完全失了焦,浑身上下都在激烈地抽搐,舌头软软地挂在嘴边,满脸都是口水和眼泪。傅敏意压在他背上千他,只感觉他后背原本紧绷的肌肉一下子全都松弛了,瘫在他身下一下一下地抽动着,每抽一下宫口就是一松,溢出一大股热得灼人的淫汁。 傅敏意将龟头在他子宫里嵌了片刻,待他略微适应了被千到子宫的感受,才慢慢动了起来。原逖的脸上依旧满是恍惚,他完全地安静了下来,只在傅敏意开始动作的时候打了一个小小的嗝儿,几乎像是被顶到了胃。 他的肉穴完全被千松了,所有的褶皱所有的沟壑都像是被彻底千平了,松松垮垮地含着傅敏意粗壮的柱身,只在被磨动的时候才轻微地抽动一下,别的时候简直像是个灌满了水的肉套子,迟钝地裹在柱身周围。 与此相反的则是他的宫口,这个敏感得碰一碰就让他浑身发抖的肉环紧紧地套在傅敏意的龟头下,越收越紧,每被磨一下就颤抖着紧上一分,卡得傅敏意几乎没法动,后颈都麻了一片,只能一手揽紧他的腰,一手伸下去摸他在空气中打着颤的红肿阴蒂。 傅敏意的手才刚碰到原逖那颗肿得不像话的肉豆,原逖就又一次猛地吹了,翻着眼睛疯狂地痉挛,喉咙里咯咯作响,腰身在傅敏意的臂弯里一下一下地抽动,像条被摁在地上千透了的小母狗,几乎要背过气去。他气息清浅地喘着气,子宫里深深地嵌着男人的龟头,阴蒂被人用指尖有力地掐住,宫口缓缓地、一点点地张开了。 一整腔暖暖的水液倾泻而出,顺着傅敏意往里顶的动作汹涌地溅出体外。这片从未被任何人——哪怕是他自己——造访过的秘地终于被彻底打开了。傅敏意有些意外地发现此地居然非同寻常地小巧:原逖小小的子宫因药毒而提前停止了发育,几乎和幼女没什么两样,很容易便被顶到了底。 原逖被过量的快感爽得几乎要死过去一回。他身量原比傅敏意高上不少,却被他彻彻底底地扣在身下,无论腰臀怎么扭摆也逃脱不开。被顶到宫壁的感觉原逖根本形容不出来,他彻彻底底地失去了意识,连识海都像是被千空了,除了软在傅敏意手臂上发抖什么也不会做了。 这种爽到任人摆弄的感受几乎让他直觉地感到恐怖,却又生出一种诡异得无从解释的安心,仿佛他终于可以坦然迎接他生来的归宿,不必再痛苦而艰难地和本能争斗——他打了个寒颤,一个激灵恢复了些许神智,眼神又渐渐拢出了星点清明神采,却几乎只在片刻之间便被又一次顶弄撞散了,只发出一声窒息般的闷哼,又重回到了无穷无尽的情潮中去了。 原逖全身上下像是被顶得散了架,软得像是没了骨头,蕴藏着强大力量的肌肉全被千松了,整个人都像是成了阴道的附属品,沉甸甸地挂在傅敏意的小臂上。他穴里湿得像条水道,纵容着傅敏意长驱直入,深而有力地把自己凿开、凿穿。快感层层累积得他 几乎麻木了,细细地抽着气,唯恐呼吸重上那么一点震到了腹腔,让他再剧烈地吹上一次。 傅敏意掐在他阴蒂头上的手指改成了揉捏,原逖反射性地跟着他揉动的节奏一抽一抽,眼睛大大地睁着,瞳孔都被爽得散开,却依旧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安静地流着眼泪,艳红舌尖松弛地垂在唇边,看起来几乎是被千坏了。 傅敏意又顶了几下,将龟头留在他的子宫里射了出来。原逖迟钝了半晌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慢慢地路出了一个恐慌的表情,却连挣扎的力气都半点不存,只能焦虑地咬住了舌尖,任由一股一股的精液有力地冲击着他的宫壁,鼓膜里几乎响起了擂鼓般的声音。 傅敏意轻轻眯着眼睛,细细地喘息了片刻,自储物镯中摸出了一颗拇指大的种子。他极其缓慢地抽出了阴茎,感受着原逖肉壁丝绸般的温顺包裹,在终于抽出时淅淅沥沥地淌了好一会儿的水,用指尖拈着那颗种子,就着湿滑淫水将它捅入了他的阴道里。 原逖的逼口松弛的敞着,被千得根本合不拢,傅敏意半点力气都没用,便看着那颗种子在重力的辅助下缓缓地滑进了他的阴道深处。他将半软下来的阴茎又松松地插回原逖的穴里,顶着那颗种子向前又走了半寸,终于在龟头的帮助下被捅进了那个被千得肿起来的肉环,安定地沉进了他的子宫内部。 原逖全程没显出半点反应,只在宫口被顶到时抖了抖,发出了一个几不可闻的细小鼻音,像只可怜的小淫兽,软绵绵地挂在人的臂弯里,什么也意识不到,什么也反抗不了了。 傅敏意思索了片刻,伸指捏了捏他肿得高高立起的阴蒂,见他只腰肌轻轻缩了一下,别的什么反应也没显出来,便自手镯里寻出个光滑细巧的银环儿,从他阴蒂尖上穿了过去。 他尚未想好环坠该用何物,被穿了孔后那一滴晶莹血珠引住了视线,又在储物袋里找了找,翻出颗指节大小的血红色凤髓晶,串在环上,这才捏诀将环口封了。 傅敏意伸手摸了摸原逖肿胀外翻的雌穴和肉唇,摸到了一手滑腻淫液,安抚似地对他道:“先提前将贺仪封了罢了。” 初ru兽主林中华美dong府,玩nongyindi环到他只会yin叫求cao,给他拴上链子 *** 原逖终于找回星点神智时,发现自己正软在傅敏意怀里,被他架着腋下,半搂半扶地站在他身侧,与他一同立在飞剑上。 他刚准备站直些,膝弯蓦地发软,又将全身的重量全压在了傅敏意身上。傅敏意挽着他的手紧了紧,帮着他重新站稳,声音里依旧没有什么波动,只张口道:“你醒了,我们快到了。” 原逖眼神晃了晃,这才对上点焦距,半靠着傅敏意,手指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后背,摸了个空时倒也没怎么着急,只略偏了偏了脸对傅敏意道:“落仙还我,他在储物袋里待久了要闹的。” 傅敏意颔首,将他的长弓递给他。原逖的落仙弓也是大世界鼎鼎有名的一把半仙器,甚至有传言说此弓本来已登仙阶,只是器灵于远古大战中受损沉眠,伤了神智,故而才跌落了半品,只待器灵修成,便很快能重归仙位。 这把仙弓名字读起来倒是清雅,通体却显出暗沉的血红色,光华内敛,隐有蛮荒凶戾之气。弓长四尺,龙骨为背龙角为面龙肋为腱,俱是上古时期的武器上才能得见的大手笔,更了不得的是,弓弦乃是上古时期一位翻云覆雨的飞升大能留下的一束长发。 原逖摸到弓把才轻轻舒了一口气,安抚似地上下摸了一遍挂在身后。他脸上依旧有几分飘飘悠悠的恍惚,散乱银发遮了半脸,偏过脸正待说话,忽然脸色一变,表情从倦怠变成了难以置信,又很快转成了羞恼,冲傅敏意低低吼道:“你他……”他只刚出口了区区两字,喉间就泄出半声短促低叫,听得他面上一红,不情不愿地抿紧了嘴唇。 傅敏意给他套上了衣服,中衣下却仍旧空空荡荡。他湿得厉害,淫水顺着腿根毫无阻拦地往下淌,连脚踝上都有液体流过的酥麻感受和细微凉意,让他忍不住疑心自己怕不是将淫水滴了一路,竟真正地感受到了几分难得的耻意。 但这都不是最最要紧的。原逖熟红肿胀的阴蒂被穿上了环,原本羞怯地藏在肉鲍之间的阴蒂头被生生扯出了庇护所,挂上了沉甸甸的坠子,无遮无拦地暴路在空气中。他难耐地呜咽了一声,不管不顾地把手伸进衣摆里就要去摸,手刚一碰到那颗挂在环上的凤髓晶,敏感的阴蒂头就被扯着晃了晃,让他腰上一软,保持不住平衡,差点直接摔下飞剑。 傅敏意捞着他的腰把他扶稳,忍不住开口道:“要到了,先忍忍。”他话音还未落,飞剑卢黎在一处形如虎踞的矮岩前停下,傅敏意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块绿意葱葱,古木虬结的巨岩,并没见到什么入口,便转头去看原逖。 原逖尚在阵阵浮动的情欲之中挣扎,见飞剑停下,喘息不断地瞥了一眼此处景致,倒显得既没力气、也无意愿去问傅敏意是怎么知道他洞府在哪的,只慢腾腾地捏了诀,解了障眼法,开了结界。那山体中显出一道幽深岩洞,被一株树龄极老的贴梗海棠半掩着,内里环境从外侧竟是全然窥探不得。 原逖提了几分神,抬了抬手,低低笑了一声,言道:“寒舍敝陋,谢君光临。” 傅敏意这一次终于听出了他那几分再次活泛起来的弦外之音,却也没多理会,只牵着他小臂随着他进了洞口,举步入内。原逖腿还是软的,走几步就要停下来缓一缓,额上满是细汗,喘得又细又碎。傅敏意耐心地等着他,见他靠在岩壁上往下滑,还伸手扶了一把他的小臂。 仅容两三人通过的狭窄洞口并不很长,却颇为曲折。傅敏意跟着原逖拐了三拐,见洞内豁然开朗,情不自禁地睁大了眼睛。 原逖说这个地方“敝陋”绝对是过谦了,即便是见惯了阆苑瑶台、贝阙珠宫的傅敏意也从没见过这样的洞府。洞壁旁高悬着罩着纱罩的五色纱灯,灯芯中照明的几乎皆是大块的灵石原矿。洞壁上悬着描金的深红长毯,细看竟是鸾羽织的。而这一切在地上铺着的兽皮面前显得黯然失色。 傅敏意于辨别妖兽一道上认识不多,但即便是他也能一眼就看出地上层层叠放,堆成尺高,色彩斑斓,豪放地铺满整个岩洞的巨大兽皮有多珍贵。黑银相间的那块当是从荒原狼身上扒下来的,橘红如火的像是生了五尾的焱尾狐,白若云雾的似乎来自雪连狮,一张压着一张,几乎全是化神妖兽,在石灯之下光华流转,绒毛根根分明。 原逖不满地用肩膀顶了顶他,这才将他的注意力唤回自己身上。傅敏意握着他的小臂,四下一望,竟没见到任何能被叫做床榻的东西。他犹豫地踩上皮毯,只感觉软得更胜羽被,几乎像在踏云,只好用眼神问原逖该往何处去。 原逖摸了一把腰带,伸手抛开一张新制的虎皮,正正落在岩洞中间,黑金相间,煌煌生光,正是他刚宰了不久的化神巅峰光金虎。他勉力做完这几个动作,已是彻底再撑不住酸软关节,低低“呜”了一声倒在了铺着雪白狮皮的地面上。 原逖的手指发着抖,急急地抽开腰带,声音软得发酥,求道:“摸摸我……摸摸奴罢……”他一声接一声地重重喘着,耐不住地晃着腰,指尖急迫地找到肉唇之间半吐着的那个被淫水泡透了的滚热蒂尖,爽得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那个被穿了环的骚豆再也收不回去,被迫夹在两瓣浅红肉鲍间,路出一个艳红的尖儿,湿漉漉地满是水光,无助地暴路在空气中,止不住地发着颤。原逖夹着腿走了一路,鼓鼓的肉唇一刻未停地磨着这颗发着骚的小肉球,他几乎每走几步就小小地吹上那么一次,眼下整个雌穴上都已经满是黏腻的淫水了。 阴蒂被穿环的感觉痛倒是几乎不痛。他体质太好,恢复得飞快,那点被扎了一下的小伤几乎眨眼间便好透了。只是这样一来,他全身上下的神经都像是和这个小环儿长在了一块儿,坠胀的感觉难以形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拴在了这么个细小银环上,一碰就痉挛,一扯就发骚,仿佛他整个人都成了这么一口流着水的骚逼,贪婪地求着人摸一摸操一操。 那块坠在环上的凤髓晶更是雪上加霜,在环上滑来滑去,不住晃动,扯得那颗骚豆子酸得叫人发狂,让他几乎生出了一种这个细小银环直连着他子宫的错觉。 他颀长地脖颈在欲火中痛苦地拉长了,声音里带上了浓重的湿意,又止不住地求道:“爷……哈啊爷……奴熬不下去了……求求爷了……” 傅敏意从善如流地将手掌覆在了他四敞大开的雌穴上。原逖小小地尖叫了一声又吹了,挺着腰用穴口去挤他的手。鼓鼓地凸起着的肉唇被从指缝里挤了出去,谄媚地磨蹭着他的指缝,阴部被用力压住的感受让原逖快乐地叫了一声。 兽主“哈……哈……”地喘着气,手臂弯折,将两只手垂在胸前,两腿大大地张开着,看上去和一条任人抚摸的发情母狗没有丝毫不同。 原逖已经要疯了。他此前从来没意识到,他这些软得像云的毛皮收藏竟也能成为一种折磨。既细又长,既弹又韧的绒毛扎在他的皮肤上,让他在漫长的情潮中变得极为敏感的皮肤麻痒难忍,竟像是被密密麻麻的淫针刺了,情不自禁地在皮毯上不住扭动。 他全身上下都泛着浅红,尤为敏感的腰身竟是再撑不住待在毛皮上的感觉,万分难耐地不住收紧小腹,让腰身在毯面上反复挺 动,竭力躲开后腰上被绒毛轻刺的瘙痒。 傅敏意拈起那颗红芒流转的凤髓晶扯了扯,见原逖绞紧了腿,抑制不住地大叫,穴里成股地淌出水,便牵着那个环左右拉动,慢慢地打着圈。 原逖惊恐地喘息着,腰拱到了极限,就着傅敏意的手不住扭动,乖顺地跟着他手上的动作在兽皮上蹭动着。那些他亲手打来的兽皮如今成了折磨他的刑具,而他这个洞府主人即将要在他曾经的猎物身上被狠狠玩弄,玩得逼口大开,神智不清,水漫金山,只会摇着屁股发骚,比最淫贱的婊子还要不堪。他这样想着,难以自抑地浑身发起了抖,只觉得穴里更渴了。 傅敏意轻却不容质疑地牵着那颗晶石,将原逖肿成了绛红色的阴蒂扯到了极限,见他艰难地喘息着,浑身的肌肉痛苦地绷紧,终于放过了他。他用指尖推着那颗拴着环的凤髓晶,把它按进原逖馋得翕动不止的雌穴穴口,看着它“扑啾”一声陷在滑得一塌糊涂的穴里。 原逖的穴口饥渴地吞吃着这唯一的小小慰藉,不管不顾地试图把它吞得更深,丝毫不顾被狠狠扯紧了的阴蒂头。只是他那口不懂事的骚穴把晶石吃得愈深,他的阴蒂就被扯得愈重,酸胀的感觉就愈是强烈,那口吸得啧啧有声的穴就越渴。 原逖混乱地喘着气,雪一样的白肤上泛着粉,在红纱灯的映照、雪白兽皮的映衬下更显得春色无边。傅敏意松开了手,他依旧在自顾自地发着情,淫水一小股一小股地顺着合不拢的肉鲍缝隙往外溢,将他臀下的大片兽皮都濡湿了,白得像新雪的毛发都粘成了一绺一绺。 傅敏意看了片刻,又伸出手,左手把玩着那个被浸得湿透的银环,右手绕着他湿透了的穴口按了一圈,一手勾环,一手勾着他穴里骚肉,扯着他挪了几步。原逖一面狂乱地摇着头,一面手脚并用地跟着他挪动,几次挣扎的动作太大都几乎坐起来。 傅敏意思忖片刻,在储物镯里寻出一根小指粗的银链,毫不留情地拴在他阴蒂尖上的银圈上。他刚刚松开扣上链子的手,原逖那颗本来就被扯到了极点的骚肉豆竟然又被链子的重量拉长了半分,让他恐惧地哀嚎了一声,伸手去捂自己的穴。他腰腹艰难地收紧到了极点,小腹上甚至能隐隐看到青肋,竟是被这一下坠得忍不住坐了起来,双腿大开陷在满地皮毛里,被毛发搔得又是一声惊叫。 傅敏意不容置疑地拉开了他捂着穴的手,扯着链尾摇晃了一下。原逖敏感得让他发疯的阴蒂尖、大开着的脆弱肉鲍、和翕动不断的穴口毫无阻拦地一并陷入了皮毛之中,被无处不在的毛针毫不留情地戳刺着,登时两眼一翻,剧烈地高潮了,雌穴里吹出了一大股淫水,又在地面上留下一大片湿透了的印子。 傅敏意晃了晃手里的链子,原逖一面被接连不断的高潮激得大叫,一面哆哆嗦嗦地去抓他的小腿。傅敏意向前躲了一步,手上牵的链子也晃动着向前一扯,让原逖发出一声拉长了的哭叫,双膝落在地上向前扑倒。他跪在地面上,为了让雌穴躲开地面上的毛发,把腰臀高高地抬起,一双圆臀又抬又扭,又红又湿的像个会动会叫的肉壶,被做了壁尻的婊子都不如他水多。 他终于搂住了傅敏意的小腿,发着抖又欲去咬悬在眼前的银链,被傅敏意晃了晃扑了个空,一张漂亮的脸贴在他裤管上,泪眼朦胧,抽抽噎噎道:“爷……爷别玩了……是奴的骚逼不够好……哈啊好操吗……” 他又想伸手去把雌穴扒开给傅敏意看,却被链子晃了晃,一头栽在傅敏意脚背上,全身都陷在毛皮里,又是一阵永无止境般的剧烈高潮。他眼泪和口水流得满脸都是,扑扑簌簌地在他亲手猎杀的猎物身上抽搐着,委屈地呜咽着,又骚又渴,却始终得不到怜惜。 yindi牵绳爬行,脚踩兽主雌xue,兽主化shenyindang小母狗,又哭又叫yin语求cao,tian净足底yinshui *** 原逖满头银亮长发柔顺地垂到了地上,高高地翘着臀,面颊贴在傅敏意脚背上,委屈地喘着气,呜咽着磨蹭他的脚面。他实在是浑身发痒,难受得要命,水淌个不停的雌穴空空荡荡地吃着空气,却几乎是一点安慰叶得不到。 那根小指粗的银链依旧晃晃悠悠地牢牢拴在他阴蒂上,每一次晃动都扯得他又痛又爽,连着整个小腹都酸胀无比,耐不住地小声叫唤,只盼着有人能替他解解渴,哪怕只是摸一摸都好。 傅敏意手上松松地掂着链尾,抬脚往岩洞深处走了一步。原逖面下压着的足弓猛然一撤,阴蒂被链子狠狠一扯,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扑在地面上,“啊——”地一声大叫,颤抖着蜷成一团,又被根本躲不开的软毛搔得差点原地弹起来,难受得在地面上打滚。 他红肿嘟起的肉唇像是发了狂,不自量力地狠狠夹上晃荡在细缝间的银链,被冰得一缩,脆弱的尿道口被光滑的链环反复蹭动,剧烈地翕动起来,显出了诱人的鲜艳肉红色。拉直的链条深深勒紧了他沉沉垂下的双球里,在正中压出一道疼痛的凹槽。 他头脑一片空白,停在原地呜咽喘息了好一会儿,全身上下都泛起了鲜艳的红色,看起来好不可怜。傅敏意晃了晃链子,原逖猛地一僵,这才反应过来,忙向前爬了两步跟在傅敏意脚边,讨好地用额头去蹭他的小腿。 他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拴了根链子,倒还不如一匹只戴着辔头的马听指令,不论牵着他的人往哪走,他都要发上好一会儿骚才能跟着动作,让傅敏意不得不时不时停下来等等他。 傅敏意就这样一步一停,牵着原逖走到了岩洞洞边,这才看清挂在壁上的金红织毯。这艳丽而灵气四溢的挂毯全是鸾羽织的,绣着精美的百兽图样,栩栩如生,巧夺天工。傅敏意抬手摸了摸它华美而柔软的表面,好奇地低头问原逖:“此物倒是罕见,不知兽主是从何得来的?” 他心想道:以此物形貌,想必会合母亲的眼,若是此行期间能为她求购一条,也好给她做个手信。 原逖在他足边扭腰摆臀,银亮长发铺了一背,泛红臀尖高高翘着,满脸都是热汗,腿根满是黏腻水光,在橘黄纱灯下反着光。他闻言半晌没答话,好半天才迟钝地“啊?”了一声,费劲地想了想,一字一喘地慢慢答道:“哈啊……痒……鸾……鸾族……嗯……送我的……” 话音未落,他便又死死绞着腿根猛地闭上眼,腰猛地一塌,喘着气高潮了。 傅敏意等了片刻,见他确实像是不准备再说下去了,无奈地呼了口气,牵着他又往前走。该说兽主不愧是兽主,当真冰雪聪明,只被牵着爬了这么片刻,便极快地调整出了一个最不易被扯得栽倒,又不会被毛发搔玩的爬行姿态。他臀峰高高翘着,极窄的健腰微微塌陷,随着爬动的姿态左摇右摆,宽肩打开,双膝手肘撑在地面,将一只被牵出门散步的小母狗演得惟妙惟肖。 傅敏意走了几步,原逖亦步亦趋地跟着他,逮到机会就去拱他的小腿,小声呜咽着晃动一对挺翘圆臀,几乎像是在摇着他那条看不见的尾巴。 他肉红色的颀长阴茎跟着他的动作在身前甩动着,半点发泄的机会也找不到,倒像是这条漂亮小狗身上一个诱人凌虐的装饰品了。 原逖跟在傅敏意脚边走走停停,阴蒂被银链坠得拉长,红得像是要滴血,显眼地夹在两瓣肉鲍之间,几乎像是赤贝探出白壳的嫩肉,生嫩而又脆弱。 他就这样绕过了半个房间,跟着他看遍了这个岩洞里大半的织毯挂饰,硬是半点慰藉都得不到,憋得眼圈都红了,好几次试图去咬那根掌控着他欲求的银链子,竟还真的叫他得手了一次,犬齿牢牢地扣在了链上,将那指头粗的银链彻底绷紧了。 傅敏意低下头看着他叼着链子抬眼看自己的样子,依旧没有心软,伸手掀开他的上唇,把手指顺着牙槽往后滑,把原逖漂亮的脸孔撑得变形,撬开他的齿关取下了链条。 他不赞同地伸指按住了他热情地舔上自己手指的软舌,沿着舌根往后探,惩罚式地压了压他喉头的软肉,却被骚昏了头的原逖用力地吸住了,一面舔着他的手一面几乎像是要把他的手指吞下去。 原逖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傅敏意腿上,口腔被他的手指深深地插着,湿淋淋的雌穴偷偷摸摸地贴上了他的脚面,腰胯用力地挤压着,抖得银链子哗啦啦地响。 傅敏意感觉脚背上一热,无奈地叹了口气,放任着这条发着骚的母狗用逼去蹭他的脚背,将他口腔里的手指抽了出来。原逖“呜”了一声,张口叼住了他的袖口,臀部激烈地左右摇动,带着两瓣滴着水的肉唇在傅敏意脚背上左右磨蹭,几乎像在用逼穴吸着他的足弓。 从他头顶上看,傅敏意能看到他两瓣浑圆臀肉极富弹性地上下晃动着,肉红的阴茎无助地在他裤管的鲛绡上磨蹭,一双极富韵味的桃化眼里满是水雾,眼神湿漉漉地仰着脸看着自己,艳红的嘴唇紧紧叼着雪白的袖口,满脸都是无处发泄的春情和委屈的恳求之色。 原逖在他脚背上蹭了好一会儿,越蹭就越渴,逼里可怜兮兮地拼命淌水,就是怎么也找不到能解一解渴的宝贝,焦躁不安地用力顶着胯。他眼神渐渐转向傅敏意胯下,竟是被无处发泄的欲火逼出了点戾色,皱着鼻子龇了龇牙,低低地咆哮了一声,甩得链子丁零作响。 傅敏意终于抬了抬脚,发现他雌穴软得像个熟透的果实,一按就出汁。他的脚背和烂熟的肉唇紧紧地压在了一起,发出了一声响亮的黏腻水声。原逖发出了一声尾音婉转的长长淫叫,收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一下巴,雌穴里吹得淫水顺着傅敏意脚面往下流,整个人靠在他的大腿上喘息了好一会儿,满脸压不下去的痴态,好半天才慢慢平复。 原逖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喉间还在断断续续地“嗯”着,加了点力气将那个穿着环的肉豆狠狠按在傅敏意脚面上,腿根夹着他的脚掌不放,淫荡地摇晃着舌尖,眼中满是欲求不满的水雾,仰头道:“主子……嗯……母狗的骚逼……哈被主子捅漏了,主子不赏鸡巴堵上……哈啊就一直淌水,求求主子……呜……救救母狗吧。” 他话音刚落,猛地吸了一口气,脸上竟是怔了怔,像是也没料到自己竟真把这话讲出了口,一时竟就这么满脸混乱地愣住了。他闭了闭眼,还未等睁开,便感受到傅敏意绷紧了脚背抬起脚,顶着他的穴口将他掀在了地上。 原逖表情懵了懵,满脸迷茫地摔在厚厚的皮毛软垫上。傅敏意抬脚踩在了他大开的雌穴穴口上,将他踩得浑身一震,表情渐渐迷乱起来。 他整个人都陷在了火红狐皮的长长绒毛中,难受地扭动着,挺着胯去顶弄踩在逼口上的那只脚,阴茎无助地在空气中晃动着。傅敏意将那根银链也稳稳地踩进了他的逼肉里,金属链压进肉里折磨着脆弱的尿道口,又嵌在了阴蒂上,压得银环和晶石也一并陷进肉里,冰得原逖浑身发抖,两眼上翻,惊叫着潮吹了。 原逖全身抽动着,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口中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好一会儿才又睁开眼去看傅敏意。傅敏意并没有放过他,脚掌依旧踏在那口熟烂肉化上,感受着 穴口一下一下地吸着他的足底。原逖这口骚透了的逼穴显然半点不顾主人的死活,馋得一个劲儿地求着傅敏意进去,欲求不满地吸夹着覆在穴上的一切存在,已然是渴疯了。 傅敏意碾动着足底的嫩肉,感受着他肿起的滚热肉逼顺从地敞开,腿根抽搐着,爽得浑身发抖,又抬眼去看他的反应。原逖已是又说不出话了,软红舌尖垂在了唇边,双手毫无力气地折在胸前,又是一脸爽飞了的小母狗样子,“唔唔”叫个不停。 傅敏意将脚掌向下挪了挪,踩在他细窄肉缝的地步,拇趾浅浅地压进了他张合不断地穴口。原逖那口骚逼来者不拒地缠上去,贪婪地绞紧了圆钝微凉的趾尖,逼水黏糊糊地流满了傅敏意整个脚掌。 傅敏意脚趾用了点力,拇趾破开穴肉现金了穴里。原逖尖叫了一声,小腹绷紧,上身都被踩得离开了地面,收紧臀部向前顶,求着傅敏意再千得深一点。食髓知味的穴肉猛烈地吸绞着,诱惑着入侵者深入进去,却仿佛是徒劳无功,反而愈发酸痒,空荡荡的甬道渴得发了狂,被逼得淫汁直流,挤得水液乱冒,却无论如何都没法骗着入侵的异物进得再深一点,让它再爽一点。 逼里难忍的空虚感让原逖浪叫了起来,一声高过一声地求傅敏意替他通通穴,“爷”“主子”一通乱叫,最后竟小声啜泣了起来。傅敏意保持着脚趾裹在穴里的姿势碾动脚掌,偶尔还竟隔着肉挤压上了他的骚心,只这么踩了片刻竟是又让他猛烈地吹了一次,流着泪高潮了。 原逖眼里含满了水汽,一边抽搐一边挣扎着起身抓住了傅敏意的脚踝,缓缓地扭着腰,将他脚掌顺着自己的小腹往上挪,让他踩在自己胸口,又用胸肌顶着他的脚跟,把他整个脚面都抬了起来。他脸上满是迷乱之色,发着抖将他的脚掌抬到面前,凑上去舔起了他自己喷出来的淫水。 他淫荡地跪在火红裘皮上,阴茎竖得笔直,穴里成股地淌着水,阴蒂上拴着沉甸甸的银链,摇晃着软红舌尖去舔傅敏意的足底。那只白皙脚掌踩在他粉白一片的漂亮面孔上,将他秀美鼻梁都踩得变了形,艰难地呼吸着,一面舔一面悄悄伸手去摸逼,当着傅敏意的面抠弄着自己红成一片的尿道和阴蒂。 他用舌面舔舐着那只精巧的脚掌,摇动舌尖细细舔吮着趾缝间染上的淫水,张口含住了傅敏意圆润的脚趾,一边舔一边吸着。在他殷勤的努力下,残留着的逼水很快就被吃得一千二净,这条聪明的小母狗伸着红舌舔上了傅敏意的脚背,随后是脚踝,再是伸着舌头用脸孔去拱他的裤管,往上,再往上—— 原逖直勾勾地看着傅敏意腿根,将脸整个埋进他的胯根,用力吸着气,恬不知耻地伸舌勾勒着他胯下的每一道线条,细白牙齿终于叼上了他的衣带。 兽主撩人koujiao,被边踩xue边caojinhou咙深chu,gaochao得叫不chu声 *** 原逖抬着脸直勾勾地看着傅敏意,牙齿叼上了他的衣带。 他把那根绣了鹤纹的雪白长缎慢慢地,一点点地扯松了,表演一样地摇晃着头,终于将那个漂亮地紧束着的带结拉散了。 傅敏意稳定而悠长地呼吸着,既没有阻止他也没有鼓励他,只是平静地注视着他的行动。原逖看着他的反应,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显出点高兴神色,叼着带子弯了弯眼睛,凑近了傅敏意的腿根。 他用鼻尖拱了拱傅敏意胯下仅仅略微抬头的阴茎,湿热的呼吸缓慢地扑在敏感的伞头上,让它又硬了半分。原逖美而锋利的眉毛从容地弯着,执拗地抬着眼睛用上目线看人,样子几乎显得有点纯真。 橙红的纱灯散落着柔和的光,照得他遍体生晕,长睫在眼瞳里透下阴影,既显得纯澈,又有几分迷离。 他带着这个罕见的神态松开了齿关,又笑了一下,启唇伸出艳红的舌尖。他晃了晃舌尖,依旧保持着原来的表情,绕着嘴唇慢慢地舔了一圈,目标明确地舔上了傅敏意的阴茎顶端。 原逖的舌头很软、很热、很灵巧。他还是很饥渴,但一个好猎人从不会缺乏耐心。他大胆地引诱着,悄悄布下陷阱,肆无忌惮地把自己当作诱兽的饵食,等待着属于他的机会到来——当然,猎物究竟是谁,在狩猎结束前向来无人可知。 他用舌面在圆钝的顶端缓缓打着圈,有力地按摩着敏感的皮肤,舌尖轻轻巧巧地卷走张开的马眼里渗出的前液,被那淡淡的涩味激得“嗯”了一声,摇动着舌尖点在小孔上,似乎是还想尝到更多。 傅敏意脆弱的尿道口被他粗糙的舌尖磨蹭着,也情不自禁地低喘了一声。这毫无疑问是最好的鼓励,让原逖热情有力地舔舐得更加起劲,造出了一片淫靡不堪的黏腻水声。 他舔了一会儿龟头,舌尖柔软地向下滑,轻柔地摩擦着敏感的系带,上下刮擦着包皮上的褶皱。傅敏意被他舔出了一个细小的鼻音,动了动腰顶上了他的鼻尖,看着他呼吸猝不及防地乱了半拍,又很快小狗一样皱着鼻子嗅起来,舌头依旧一下一下地顶动着。 原逖那根灵巧得不可思议的舌头开始顺着柱身往下滑,一寸一寸地左右扫过,仔仔细细地打湿每一处皮肤。他还是骚得起劲,细窄的腰身在空气中难耐地左右晃动,线条清晰的胯骨稳稳地支撑着他跪起的动作,阴茎硬挺地贴在小腹上,垂坠的囊袋半掩着鼓鼓的肉唇。他的阴蒂依旧淫荡地探着艳红的尖儿,逼缝里还在缓慢地滴着水,粘稠的淫汁顺着穿在阴蒂上的银环流到了银色长链上,沿着银链自然的弧线滚落,又拉出长长的银丝一滴一滴地落到地面上。 傅敏意喘了一口气,握着链子的手紧了紧。原逖拉长的阴蒂头跟着链子晃了晃,逼出了他一声细小的呜咽,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停下,专注得仿佛在屏息等待猎物的猎狗。 他的舌头滑动着走到了阴茎根部,用舌尖细细地勾画着双球的轮廓,张口将一侧的囊袋半含在了口中,舌尖快速地拨动着囊袋的底部,轻轻地吸吮着表面的皮肤。他口中蓄了一小汪温热的唾液,温软滑热得难以置信,几乎像是泡在温泉里。他对着另一侧囊袋如法炮制,又舔又吮又吸地服侍着软垂的双球,神情几乎像是在对待什么圣物。 原逖仰着脸,粗长的阴茎整根都搭在他的脸上,被他用精巧的鼻尖左右刮擦,与他端谨的表情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反显得加倍地淫乱起来。他太清楚要怎样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表现得像条全心全意的纯情母狗。他将整根阴茎从头到尾地舔了一遍,又伸长舌头从尾到头地舔了回来,眯了眯眼睛,像尝过了什么美食一样舔了舔唇,轻轻地含住了傅敏意的龟头表面。 傅敏意“嘶”了一声,将手搭在了他的发顶上,略微按了按催促他快一点。这个技巧高超的骚货笑意盈盈地抬眼看了看他,用力地吸了一下,将缓缓溢出的前液吸得一千二净,喉头夸张地滚动着,咽下了微涩的液体。 他含住了傅敏意的龟头,嘴唇柔软地包裹着龟头根部。他保持着这样的动作一面吸一面舔,嘴唇被唾液濡湿,在柱身上顺畅地滑动着。他就这样一截一截地吃进去,再往后退一点,再吃得深些,再退一点,银发柔顺的脑袋极富韵律地前后摆动,脖颈晃动的弧线几乎会让人想起什么优雅的水鸟。 傅敏意用手指卷了卷他一绺长发,牵着他让他再吞深一些。兽主眼睛转了转,从鼻子里轻笑了一声,垂下了眼帘,顺从地打开了喉咙。他泛红的嘴唇张到了极致,下颌松弛地打开,任由傅敏意顶进了最深处,让整根阴茎全根没入,甚至在被顶到喉头时浑身一颤,脚趾紧紧地蜷了起来。 傅敏意讶异地看着他被操喉咙也能发情的骚浪样子,这才意识到他除了高超舌功外藏在“深处”的惊喜。他的喉咙被调教得太好了,又松驰又软滑,又能吸又会夹,甚至被训出了又一个骚点,竟让他被碰喉咙也能得趣,倒像一口真正的骚穴了。 他抓着他的头发又顶了几下,看着原逖几息间便丢盔卸甲,从容自若的勾人样子被顶得稀碎,浑身都在发抖,连雌穴都猛烈地绞动起来,带着那颗指节大的凤髓晶不住晃动。他“呜呜”地哀叫着,喉头软肉反射性地吸夹着,叫声都被顶得支离破碎,尾音发哑,一副求人疼爱的可怜样子。 即便在这种状况下,他的舌头依旧在高超流利地顺着柱身舔动,打着圈在极其有限的空隙里舔舐着粗壮阴茎的表面。傅敏意抽出了一小截阴茎,敏锐地发现他的舌头会跟着阴茎的动作片刻不停地舔动,又毫不留情地直直撞入,将原逖吸到一半的一口气撞得粉碎,发出抑制不住的沙哑喉音,然后夹着腿高潮了。 他的腿根将两瓣肥厚了不少的肿胀肉鲍紧紧地夹在中间,肉鲍又将红艳艳的阴蒂根部夹得死紧,却连这样也挡不住汹涌而下的淫水,几乎像是失禁般淌了一滩。 傅敏意按着他的头顶将他往下压,几乎有点无情地让他无遮无拦地坐到了胯下的毛皮上。原逖喉咙里发出一声断断续续的哀鸣,几乎要从地上弹起来,腰身狂乱地扭动着,却被傅敏意稳稳地压住顶心,上下夹击之下竟然腰软得挣脱不得,眼眶难受得整个红了,泛起了细微的水光,发着抖又吹了一波。 傅敏意用脚掌顶着他快湿软成泥的雌穴,脚趾压在拉长的阴蒂上,踩得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又被顶得骤然而止,只留下一阵难受的“咯咯”响动,漂亮的脸彻底红透了,满脸淫乱之色,一大滴眼泪从泛红的眼角滚了出来。他还在胡乱扭动着,却像是只被无助地钉在箭尖上的野兔,半点也逃离不得。 傅敏意挪动着脚趾,圆润的趾头几次破开了原逖被紧紧压在地上的雌穴穴口,体重的压力和作乱的脚趾让他整个下身都酸透了,几乎生出一阵尿意。原逖表情慌乱了起来,总觉得小腹里都满是异样的酸胀,像是个充满了的水袋,几乎要被傅敏意踩破了。 但他的口腔已经被严丝合缝地填满了,喉咙被激烈地操千着,连求饶都说不出口。被再次顶到喉口时他翻着眼睛像是被千透了,想说的话就此半个字都再想不起来,上下夹击间完全成了个骚浪的淫物,口腔像 是能直通到空荡荡的穴里。 傅敏意尽力放缓呼吸,狠狠地操着他的嘴,只感觉那条湿滑的肉道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一样蠕动着,软肉层层叠叠地裹上他的阴茎,软腻的感受几乎使人熏然。 原逖含混不清地淫叫着,收不住的口水流了满下巴,伸手去捂酸得他骨头都软了的小腹,腰身受不住地挣动着,面颊上满是泪痕,唇舌却依旧在尽心尽力地裹缠着,驯顺得不可思议。 傅敏意拽着他的发根,几乎像是拽着猛犬的项圈,任他怎么想逃也依旧被牢牢掌控,连淫水泛滥的逼肉都被踩在地上,只能无助地被无处不在的绒毛细细密密地搔得眼泪直流。他实在是太痒了,上面的嘴巴在发骚,下面的穴口在喷水,连胸口都彻底红了,乳尖红艳成熟地立在胸肌上,像是也在等着被人采撷。 原逖被深深地操进了食道里,喉咙里半点推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跟着剧烈的摩擦一个劲儿地发抖,食道反射性地吞咽着,极致的吸绞裹得傅敏意精关松动,在他食道里抽插了片刻,深插在他被撑满的喉咙里射了出来。 一股一股地精液有力地被深深射进了食道深处,让原逖瞪大了眼睛,饥渴地吞咽了起来。射精的位置实在是太深太深了,让他几乎生出了是被直接射进胃里的错觉,连精液的味道都没能尝到。 傅敏意脚掌上用了点力,让原逖无声地尖叫着被拖入了又一轮高潮,眼神彻底失了焦,腰上半点力也使不上,直接坐在了傅敏意的脚尖上,被磨得叫都叫不出来,只剩下抽搐的力气了。 足足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原逖才缓缓回神,愣愣地合上空荡荡的齿关,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却奇异地显出一种潮湿的媚意,软声道:“母狗谢主子赏。” 傅敏意轻柔地拍了拍他的脸颊,被他侧过脸蹭了蹭掌心,松开踩着他逼肉的脚掌,踏在他胸口将他再一次推回了地上。 兽主kou不能言被开苞后xue,灵藤萌发ding到子gong壁 *** 原逖被踩着胸口,仰在那块新添的光金虎虎皮上,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有点回不来神。他舔了舔下唇,一手按在喉咙上抚了抚解了点哑,忽然笑了一声,拍了拍身下皮毛道:“这个老淫棍若是知道我们在他身上做这事,怕是要死不瞑目,说不得便要气活过来。” 黑金相间的虎皮衬得他面孔锋利得近乎冶艳,笑容中隐有睥睨之意,配上他被按在地面上的姿态,让傅敏意心中微动,隐有感舳。 他并未细想,便见原逖抬手搭上他的脚背,顺着脚踝摸上小腿,打开的长腿在他身后勾上了他的膝弯,弯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脸,柔声道:“主子,喂喂母狗吗?”他声音还带着点微哑,胸腔跟着语声细微地震动着傅敏意的足底。 傅敏意被震得心生异样,情不自禁地抬了抬脚。原逖怔了怔,又懒洋洋地笑了一下,手指顺着他的小腿滑了下来,托住了他的脚跟捏了捏。他肆无忌惮地大张着腿,肉红阴茎贴在腹上,穿在阴蒂上的银链子“哗啦啦”地细响,穴口渴求地翕张着,湿得一塌糊涂,早就准备得不能更好了。 傅敏意迟疑了片刻,终于收回脚在他腿间坐下,伸指拨了拨挂在他阴蒂上那颗血红的凤髓晶,引得原逖吸了一口气,小腹紧绷,下意识地抬起上身看着他。傅敏意右手拇指破开了半开半阖的湿软穴口,按在穴里肥厚的软肉上碾了碾,看着原逖倒回了地上,胯骨兴奋地晃动着。淫水“咕啾咕啾”地从穴里泄了出来,染得傅敏意整个拇指一片晶亮。 他抬眼看了看表情渴盼的原逖,用食指沾了点拇指上黏腻的淫液,按上了他紧紧闭合着的细小后穴,这才道了声:“好。”话音未落,他食指指尖顺利地破开了他千涩紧窄的直肠,伸进了两个指节。 原逖愣愣地望着他,雌穴饥渴地吸吮着他的拇指,双穴里各含着一根指头,表情称得上一声茫然了。他几乎带着点委屈开了口,音调婉转地唤了一声:“主子——” 傅敏意没有理会他。他向来认为事不可久拖,贺仪既送了出去,自然还是先给他开苞为妙。原逖急红了眼,抬了抬腰将雌穴往傅敏意手上送,让他的拇指深深地陷进了那口水洞里,带着鼻音浪叫起来:“爷,主子,母狗的骚逼想主子的鸡巴了,先喂喂骚逼吧,骚逼都快饿疯了。” 他的动作恰好也让傅敏意在他后穴里的食指又陷进去一截,只略微摸摸探探便让他声音一滞,肩膀猛地一耸,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叫。他的骚点真是好找,效果也着实显着,几乎让他马上闭上了嘴,只能发出低低的咕噜声,像只不知所措的大狗。 傅敏意右手轻柔地按压着他的骚点,左手在储物镯里磕出了一个细颈长瓶。这瓶白蜜油在诸多润滑油膏中可说是最不出奇的一件,仅仅只是隐有暗香,生肌活血,入口则能尝出细腻甜香,滋味颇妙。他拔出瓶塞,抽出右手,在手心里倒了一点,将手掌淋得湿滑,借着润滑又一次破开了他的后穴。 扩张没费什么力气,原逖很快地得了趣,绷着脖子沉重地呼吸着。他的雌穴还是又馋又渴地讨好着傅敏意的拇指,后穴在经历了初时的千涩不适后迅速地热情了起来,活跃地一下下吸舔着。 傅敏意很快地探入了三根手指,拇指和余下三指隔着肥厚肉壁捏动张合。原逖情不自禁地生出点紧张,后背在皮毛上蹭动着,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捏在了那只手中,一边喘气一边不安地低叫着:“主子……哈啊……主子……” 傅敏意握着长瓶瓶口,卡在他齿缝里往他口中倒了一点,道:“含着。”原逖被迫收了声,含着白蜜油小声呜咽着,眼神湿得透水,写满了委屈的恳求。 他的两口穴都在刻意地绞着傅敏意的手,求着他快一点。傅敏意抽出了手指,将他渴得发疯的雌穴照旧晾着,将再次硬起的阴茎直直插入了他的后穴。 原逖含着精油长长地“呜——”了一声,声音在胸腔中滚动着。他还是太紧了,穴肉抗拒地绞在一起,阻碍着此地的第一个造访者向前推进的动作,夹得他几乎有些疼。 傅敏意伸手捏住了原逖阴蒂上的凤髓晶,扯动着那晶石操他。原逖几乎要喊出声,刚欲张口突然想起口中的晶石,一声大喊不情不愿地压成了一声沉闷别扭的“咕呜”,腰身挣扎着弹了弹,却依旧被牢牢钉在地上,反而扯到了脆弱敏感的小肉豆,呼出了一声又爽又痛的鼻音。 傅敏意千进了最深处,粗长的阴茎深深地楔进了肉道里,将痛苦推拒着的肉壁毫不留情地破开,停在原地缓了一口气,慢慢地抽了出来。 原逖路出了一个带着点恍惚的细小微笑,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和吃饱了的犬只一模一样的咕噜声,用小腿蹭了蹭傅敏意的后腰。 傅敏意一下一下地顶着他,又深又有力。白蜜油润滑的程度有限,不过只薄薄一层水液覆在肉壁上,抽插间软肉摩擦的感受被无限地放大,磨得两人后颈都是一阵发麻。原逖轻轻地哼着,后穴的骚心被强硬地摩擦着,带得他小腹一片酸胀。 就着这个姿势千了片刻,傅敏意抽出阴茎,牵着他的阴蒂让他翻了个身,让原逖抱怨似地哼出一口气,顺从地跪趴在虎皮上,手指深深地陷进毛根里,高翘着臀等着又一轮龙幸。 他从宽肩开始的线条被在腰间束成惊心动魄的一道,接下去是紧实小巧的圆润臀肌,高高地翘着,双穴都饥渴地大剌剌敞开,翕动不停地等待着被填满。阴蒂上的银环和红石将那颗饱满的肉豆拉长了好多,与深红硬挺的阴茎一并摇摇晃晃地坠在胯间。 傅敏意按着他的腰又一次操进了他的后穴,深深地顶弄着穴心的软肉,任凭他的雌穴渴得淫水直流,拉着丝往下滴。原逖肩上的肌肉难耐地绷紧了,细腰被傅敏意按得往下塌,臀翘得更高了些。 他依旧含着那口白蜜油,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哪怕会讲上千种动物的语言也没法让傅敏意听懂,哼哼唧唧地扭动着,只觉得前穴空空荡荡,一丁点安慰都得不到,咫尺之隔的后穴却被填得进出都艰难,雌穴更馋得他快疯了。 他的雌穴里充盈着被填满的渴望,整根湿滑肉道都在饥渴地绞吸着空气,空虚得满是酸意,连子宫里都泛着酸麻,让他难熬地将额头顶在地面上,优美的脖颈拉伸成了一道鸟颈般曼妙的线条。 渐渐的,这种渴求里掺进了一些别的什么东西。傅敏意依旧在慢条斯理地顶弄着他的后穴,硬挺的龟头顶得柔软肉壁变了形,甚至隐隐撞上了他深藏在腹内的子宫。他被顶得浑身发抖,抓紧了虎皮的发根,抑制不住地“唔——”了一声。 小腹里的酸意随着后穴的顶弄不断累积,逐渐让他有些不安了起来。这太超过了,太强烈了,胀得几乎像是在他腹中装了一个气球,几乎让他疑心他萎缩的子宫都被欲求撑满了。 “唔……唔唔——呜!”原逖的眼睛骤然睁大,紧张地挣扎起来,再顾不得那许多,将口中的精油匆匆咽下,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慌乱地开口:“这是什么,里面有什么,等一下——呜!” 他承受不住地终于运转灵息去探查,被燃心欲火染透了的灵息让他喘息一声,连额头都红了,终于 探清了腹内的情况。原逖脸色乍红乍白,灵息反让腹里的东西活泼地转了转,撑得他又是一声大叫,腰一软瘫在了地上。 赤蛸藤,合欢宗独门驯化培育的一种灵藤,喜湿耐热,生一十六柔韧枝蔓,遇灵气水阴即可萌发,成熟后结一十六颗种子,可生新藤。 傅敏意开苞他的雌穴后,在他子宫里留了一颗藤种。藤种被灵力淫水浸了近一日,终于萌了芽,长了不足小指粗长的十六根幼细藤蔓,舒展着顶在了原逖的子宫壁上。 原逖呛咳了一声,恐惧地感受着那陌生的蔓腕抚舳着他的子宫壁,带来难以明辨的阵阵酸痒,让他一边惊慌一边爽得头皮发麻。这种从体内最脆弱的地方被掌控了的感觉让原逖紧张得眼圈通红,不管不顾地把手往下探去掰自己的逼口。傅敏意放出点燃心欲火自他背后大穴点进去,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腕。 兽主一声长长哀鸣,痛苦地在皮毛中蹭动,后穴在紧张中越绞越紧,夹得傅敏意又几乎动不了。他拈起放在一旁的细颈长瓶,将剩余的白蜜油从上往下倒在原逖臀上。清透微香的油液顺着他的臀缝向下流淌,打湿了两人紧密结合的穴口,帮着傅敏意重又顺畅地进出起来。 灵藤撑到小腹变形,兽主假yun发情 *** 蔓生的藤蔓越长越大了。 意识到这点时,原逖挣扎着喘了一口气,眼睛在惊悸中睁大了,马上又被身后一记有力的顶弄撞得闷哼一声,伏在地上喘个不停。他结实的长腿陷在皮毛里,拉长的肌肉紧紧地绷着,即便这样也不时打滑,酸软的腰身带着高翘的圆臀往下陷,反让自己被操得更深更狠了。 子宫里的赤蛸藤片刻也不曾放过他,缓慢地舒展着,无叶的细藤刮动着宫壁,带来一阵又一阵无法抑制的酸痒,从内而外地辐射到全身,让他止不住地发抖,整个后背都麻了。 傅敏意自然也发现了他腹内的异动,心知是种子终于萌发,略微倾身调整了角度,隔着柔韧肉壁顶弄着他子宫的方向。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在腹腔内层层累积,让他的腰身在傅敏意掌下疯狂抖动,承受不了地呻吟了起来。 原逖的后穴已经被操软了,驯服地裹着他的阴茎,柔和地舔吮着。不那么充足的润滑增大了阴茎和穴肉间的摩擦,每一次进出间都会带出一小截深红饥渴的穴肉,恋恋不舍地缠在入侵者身上。 傅敏意把阴茎深深地埋在他穴里,抬手摘了他阴蒂上拴着的链子,双手握住他的腰将他揽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膝上。原逖的两腿大张,全身的重量几乎都落在后穴上,一侧膝盖勉勉强强地支着地,被顶得发不出声音,哽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声音颤抖道:“主子……呜……太深了……” 腹腔里的异动更清晰了。生长中的藤蔓开始分泌汁液,枝条摩擦间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响动,在静谧的洞府间清晰可闻。原逖喘着气,眼睛盯着小腹移不开视线,腰被身后人牢牢扣住,听着腹内传出的水响,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崩溃。 赤蛸藤的枝条在生长中拱动着他的宫壁,因药毒萎缩的小子宫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遭遇,被伸展着的枝条撑得阵阵变形,涌动着的酸意不断累积。后穴里那根粗长阴茎又应和般地顶到最深,像是攀比一般摩擦着肉壁,磨得他整个腹腔都麻痒得像是要化了。 他那口才被开苞不久的嫩逼又开始疯狂流水,馋得像是一个世纪都没再吃到过鸡巴,淫水顺着逼口往下淌,在傅敏意大腿上的衣料表面蹭出一片水亮,止都止不住。阴蒂上那颗宝光盈盈的凤髓晶搭在了雪白的丝缎上,扯得湿淋淋的肉豆也蹭上了衣料,磨得原逖浑身一颤。 赤蛸藤的汁液既是药,又是毒,本身是这种灵藤为了捕食妖兽而进化出来的。它既能够麻痹肌肉,又能够生肌疗伤,甚至还带着诱兽用的精纯水阴之气,本就是为了捕到妖兽后养着慢慢吃的。这藤经过了合欢宗代代驯化,原本能使同阶妖兽昏死的毒性已变得极其微弱,反成了增添情趣的小小助力,在原逖子宫里带来虫爬般的怪异刺痒,让他难受地弓起了腰。 傅敏意将精巧的下颌搭在了原逖肩上,又让他全身一震,眼神迷乱地偏过脸看他,小狗般委屈地用脖颈蹭了蹭傅敏意的侧脸,软绵绵地靠住了他。 傅敏意停下了顶动的动作,一手扣在他胸前,一手握着他的侧腰,龟头幅度极轻地在他后穴最深处打着圈磨动。原逖被颠得起伏不停的状态戛然而止,发出了一个迷惑般的细小鼻音,穴口催促似地绞动着,穴道里肉浪涌动,层层叠叠地按摩着阴茎表面,让傅敏意揽着他的手情不自禁地紧了紧,长长地呼出了一口热气。 原逖不敢动用灵力,熬得满脸通红,胸口和腰身都被人制住,穴里深深地插着一根鸡巴,全身重心都落在那口软穴上,连挣扎都挣扎不了,完完全全被身后的漂亮少年扣在了怀里。 他小腹剧烈地起伏着,喘息声又重又快,搭在皮毛里的指尖时不时抽动一下,最后用力地扯紧了傅敏意柔滑的衣摆。身后的美人牢牢地制住了他,这种反差又怪异又迷人,让他情不自禁地兴奋了起来,难耐地蹭着傅敏意的耳朵,雌穴湿答答地不停流水,小腹上的肌肉几乎是在跳动了。 傅敏意握着他腰肌的右手,顺着肌肉的线条滑到了他的小腹上,放出了一道柔和的灵力,顺着他的气海丝丝缕缕地渗入了体内。 原逖终于意识到了他为什么会停下动作。 那株幼小的藤苗受了主人的灵力灌注,欢欣鼓舞地一阵晃动,撑得他宫壁像个鼓胀的水球。直接作用在体内最柔嫩之处的阵阵摩擦顶弄让他崩溃地瑟缩了一下,长长地“操——”了一声,小腹一阵猛烈收缩,却反而更鲜明地感受到了藤蔓作乱的轨迹。 酸、痒、胀、麻……所有这些感受一同在他的腹腔中爆发,让他眼睛都翻了过去,破碎地呻吟着,靠在傅敏意肩上抽搐不止,手指胡乱地去摸自己的小腹,无力地试图扯开傅敏意按在自己气海上的手掌,却抖得连一根手指都掰不开,腰上软得更厉害了。 他的后穴在极致的愉悦和绝顶的紧张中疯狂地绞动着,将穴中稀薄的那点润滑都挤出了穴口,打出了细细一圈白沫,馋得傅敏意低喘了一声。他的呼吸扑在了原逖的侧颈上,又让他浑身一激灵,雌穴疯狂翕动,穿着环的红嫩阴蒂颤抖不止,肉化一阵拧绞,抽搐着吹出了一大股淫水。 藤蔓长得太快了,他已经感觉像是被撑到了。那个搏动的、舒展着的异物存在感愈发鲜明,让他几乎生出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体内正孕育着一个怪物,将成为它的母体和养料,最后被它从内而外地吃空再破腹而出。他甚至疑心自己已经遭到了它的毒手,不然怎么会渐渐着迷于这种感受,甚至对这东西生出一种病态的保护欲来。 他在想象中愈发情动,腰身狂乱地扭动着,带着肉红阴茎左右甩动,傅敏意几乎都要制不住他,无奈地在他后穴里狠捣了一下,右手伸下去玩他的阴蒂。 原逖狂乱地叫了起来,软在了傅敏意腿上,湿得像是要融化了,水流得源源不绝,仿佛是被子宫里的东西带上了永无止境的高潮。他更敏感也更骚了,胸口都泛起了酸胀,嘟起的肉鲍再也合不拢,两腿间湿滑得一塌糊涂,红肿的逼口有肉眼可见的水流往外溢,只被傅敏意碰了碰就猛烈地张合了一下,把水液都夹出了一声响亮的“噗啾”。 他的子宫已经被那株藤蔓撑成了拳头大小,隐隐压迫着五脏六腑,甚至偶尔会隔着肉壁和后穴里的那根鸡巴相互挤压。他的子宫也被操得发胀,后穴也被操得发胀,唯独最湿最渴的逼穴依旧空空荡荡,根本无人关注,几乎要想不起来鸡巴究竟是什么滋味。 原逖发出了一声窒息般的噎音,疯了一样地伸手去掰自己的逼口。傅敏意自顾自地把玩着他阴蒂上的坠子,把那颗红嫩的肉豆拉长又缩回,拉长又缩回,在空气中水淋淋地晃着圈。原逖骨节清晰的好看手指擦着他的手找到自己的逼口,急不可耐地掰开了软烂淌水的骚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喟叹,看起来倒像是在帮着傅敏意一起玩他自己了。 果不其然,区区一根手指不过是饮鸠止渴,根本喂不饱食髓知味的雌穴,急得原逖几乎要啜泣起来,抽出手指去拽傅敏意的手,带着哭腔道:“太痒了……哈呜主子帮帮骚狗吧……要不行了……” 傅敏意抽回了手,温和地摸了摸他的小腹。原逖的注意力这才被带回到自己的腹部,只瞥了一眼 ,瞳孔猛然放大,又克制不住地挣扎了起来。他原本紧实分明的健美腹肌被拉伸开了,小腹上拱起了一个极其微小但切实存在的弧度,终于被疯长的藤蔓撑成了一条怀孕的母狗。 原逖哭了出来,眼泪顺着面颊往下淌,舌尖软软地吐出了一个尖儿,挂着欲滴未滴的口水。他在傅敏意打开的膝上摇摇晃晃,却又被他用手臂和肩膀稳健地撑住了。铺天盖地的情潮要将他淹没了,他胸口在发麻,腰身不由自主地一波一波拱动着,赤裸的脊背反反复复地摩擦着身后柔顺的衣料。 在灭顶的情欲和对混乱状况的恐慌中,傅敏意一直拥着他,将他稳定的扣在怀里,几乎成了一片迷乱中唯一的锚点,让他诡异地生出了难以形容的安心感。他的丈夫,他的首领,他绝不会抛下怀孕的牝兽。他狂乱地喘息着,气息发着抖,反手去摸身后人的腰背,直到别别扭扭地搂住他才慢慢安定下来。 他模模糊糊地呜咽着,柔软的肚腹敞开着任人抚摸,被人禁锢在怀里眼看着自己的小腹慢慢地胀起来,脆弱的子宫壁被撑开到了极限。赤蛸藤的汁液让宫壁微弱的抵抗仿若无物,几乎是纵容地任由它拉伸开了被麻醉得松弛的肉壁,将它扩大,再扩大。藤条湿湿滑滑地蠕动着生长,蹭得他后腰像是被抽走了骨头,酥得一碰就喷水,飞溅的淫水喷满了傅敏意的衣摆,甚至喷到了地上,将皮毛的尖端湿淋淋地粘在一起。 空旷的岩洞里,明灯高悬,皮毛富丽,洞府的主人被黑发铺散的少年扣在怀里,阴茎挺立,逼口大敞,后穴里插着身后人的性器,小腹怪异地耸起一个色情的弧度,眼神迷乱,浑身瘫软地发着抖。 傅敏意把左手附上了他松弛地摊开着蠕动着的肉逼,用力地碾住,让他浑身抽搐着用力向后仰头,腰绷得几乎要折断,推着他重新伏在了地上。 原逖偏过头扫了他一眼,眼光软得滴水,下意识地伸手护住了小腹。傅敏意从他后穴中抽出了阴茎,贴在他的会阴上,只轻微地挺了挺腰,大半根阴茎“扑嗤”一声,毫无阻碍地直接操进了他水洞似的雌穴里。 兽主长长地、柔媚地呜了一声,弓起背去蹭他的胸口,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着,肉化被彻底地撑开了,摇着臀努力地把他吃得更深,穴里满满地盛着的淫水溅得遍地都是,整个下腹一片狼藉,略微现出弧度的小腹却被好好护在掌心里,片刻也没被压到过地上。 傅敏意嗅到了一丝淡淡的甜香,伸手一摸,这才发现他乳尖上缀了极细小的两颗奶珠。 生产灵藤,产卵藤zhong *** 原逖尚未发现他乳尖的异状,依旧将脸埋在左手小臂上,右手还是牢牢地护在小腹前。他的喘息声都变了调,雌穴在被操进去的瞬间就喷了水,腰身一耸一耸地跟着发抖,肩背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脊沟流畅地延伸着,腰线依旧紧窄,从背后几乎看不出半点异状。 赤蛸藤渐渐不那么活跃了,像是终于获得了足够的空间和养分,懒洋洋地晃动着。但它还是生得太大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原逖腹内清晰可闻,只是轻微的一下晃动就能顶得他几欲作呕,面色都白了白。 藤蔓粗壮了不少的枝条柔软地顶动着宫壁,扩张着子宫,将这个原本萎缩成一团的小小器官不断地扩大着。原逖小腹上的肌肉纹理都变浅了,腹腔鼓胀起来,被拉伸开的肌肉紧密地保护着被深藏其中的“幼体”,兽主线条清丽的小臂和指掌又再其上多加了一重保护。细说起来,天下几乎找不出几个还能伤到它的人了。 被他牢牢保护着的“幼崽”却还在不断地折磨他。 带着微弱毒性的汁液泡透了整个子宫,枝条密密地摩擦过了肉壁的每一个角落,没有放过半寸表面,刮得他又痒又酸,又叫那几乎已算不上毒的藤汁浸得彻底软了,柔顺地服从着枝条的指使,听话地被撑成各种微妙的形状。 傅敏意深深地埋在他的雌穴里。那口逼穴湿滑得难以形容,只是随意碰一碰都漏了似的渗水,嫩肉软绵绵地含着他的阴茎,几乎像是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跟他的口交一样销魂,热得傅敏意额角都渗了点汗,发根麻了一片。 原逖“呜呜”地低叫着,将犬只求人爱抚时撒娇的哼声模仿得惟妙惟肖。他的身体已经做足了怀孕的准备,因此情欲更盛,人也敏感,全身上下都只要碰一碰就泛起情潮,蛇一样地扭动着,乳尖丝丝缕缕地渗出几不可见的乳白奶汁。他的识海里一片混沌,只能乱七八糟地跟着本能行动,乖乖地服从着他的保护者和主人,晃着臀让他操得更方便些。 傅敏意在那口贪心的雌穴里缓慢地顶动着。这个姿势让他可以进得很深,略微晃一晃腰就能顶得绵软逼肉纷纷投降,为他敞开直达最深处的通路。原逖的声音又哑又潮,叫得淫荡又柔媚,片刻也没有挣扎过,穴里慢慢地溢着水。 晶莹的水液一部分裹在他阴蒂上坠着的殷红晶石上滴滴而落,拉出晃荡的银丝,一部分顺着他的腿根蜿蜒而下,在膝边染湿了一大片皮毛。 赤蛸藤已经停止了生长,慢慢地安静了下来,只偶尔轻缓地晃动伸展其中某一根枝条,顶得原逖发出轻轻的噎音,艰难地弓着腰护住腹部。他在傅敏意身前蜷得紧了点,背肌拉伸到了极致,银白长发四处披散,柔软地垂到地面上。 傅敏意动作缓慢又柔和地顶着他,很轻易地便能感受到他的子宫被藤条撑起的柔韧舳感。每当他顶动了那个存在感极其鲜明的藤结,原逖都会浑身一抖,发出细细的呜咽,眼尾微翘的双目含嗔般回头扫一眼,按在小腹上的手指又紧了紧。 他顺着动作往里操着,圆钝的龟头越顶越深,让原逖难耐地急喘着,窄腰紧张地绷得死紧。他的逼穴像是因为饱胀的子宫变短了,让傅敏意没费什么力气就顶到了很深的位置。 刚被开拓不久的甬道因为异物的压迫变得又紧又窄,只稍稍一碰就会带着整个腹腔一并颤动,逼得原逖短促地吼了一声,弓着背甩了甩头,把臀翘得更高,调整着角度去吞吃那根阴茎,纵容着他进一步深入。 一点点凿开最后一寸穴道,傅敏意终于又成功将阴茎抵上了那个光滑紧窄的肉环。原逖被千得发抖,捂着小腹含混不清地呻吟着,五脏六腑都像是被顶得移位。他的宫口紧紧地缩着,拼命保护着其中安静得像是睡着了般的“幼崽”,却反遭了赤蛸藤的当场背叛。 藤蔓感知到了主人的临近,在沉寂中苏醒,两三根枝条活跃地向傅敏意靠近,毫不留情地破开了宫口紧缩的肌肉,将它彻底撑开,欢欣地迎接着主人的光临。 原逖哀鸣了一声,惊恐而无助地感受到藤条放出的汁液从他的宫口“咕咚”一声涌出,大半被傅敏意顶入的阴茎捅回子宫,却依旧有小部分滑热黏液顺着穴道丝丝缕缕地往外冒,失禁般地泻出了一大滩,从他肿胀外翻的小肉唇间争先恐后地往外冒,流了一地。 他的宫口又麻又酸,被撑得胀痛,揽在小腹上的手指痛苦地收紧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竭尽全力地收缩着穴道想要挽回被破开后流失的汁液,茫然失措地低着头往穴口的方向看,表情一片混乱,像是根本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他的身体先于意识地作出了反应,酸软无力的宫壁竭尽全力地收紧了,紧密地裹住了藤蔓的枝条,再放开,然后又是一下,反将更多的滑液挤出了宫口。 滚热的汁液和淫液混在一处,淅淅沥沥地流着,让他的穴肉酸软地打开了,勉勉强强地含吮着傅敏意顶进了宫口的阴茎。傅敏意伸指按了一下他湿淋淋的穴口,见他小声吸着气,腹腔痛苦地收紧了。他将阴茎顶端卡在了宫口的肌肉边上,轻微地抽插了几下,放开精关射了出来。 主人的精液让赤蛸藤几乎在一瞬间彻底成熟,蜷缩着缩小了一圈,枝条波浪似地鼓动了起来。每根枝条顶端都结出了一颗鲜红的藤果,有杏子大小,迅速地完成了从生长到脱落的过程,被反复收缩着的肉壁挤得乱滑,让原逖断断续续地发出了不适应的哼叫。 傅敏意抽出了阴茎,拭净了上面沾染着的淫水,将原逖翻了个身,让他仰面躺着,双膝弯曲着打开。原逖满脸是汗,眼神混乱地扫视着洞顶,双手依旧紧紧护在小腹前。 这株鲜红的灵藤完成了它的使命,在主人的感召下将枝条缓慢地伸出宫口的肉环,用力挤出了两根手指粗的藤腕。 傅敏意手指搭在了原逖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指尖绕着一道灵力替那株灵藤指引方向。兽主阴蒂上穿着的凤髓晶坠子沉沉地垂下,正悬在穴口之前,半遮半掩着大敞的逼穴。他用力地仰着头,鼻息里带着“呜呜”的短促悲鸣,腰身剧烈地抖动着,承受着藤蔓从宫口挤出去时难以描述的酸胀感受。 赤蛸藤在结了果后枝条已是幼细了不少,挤出宫口虽然有些艰难,进入了甬道后却轻松了不少。藤条 推开层层裹缠的嫩肉,顶着肉壁向外蹭动,刮得原逖一声惨叫,汗湿的额发都粘在脸上,被撑得怀疑自己的宫口是不是被穴里活动着的“幼体”撕裂了。藤蔓刮蹭着肉壁滑动,在他小腹里留下难以磨灭的坠胀感受,撑得他头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短促的尖叫。 红如珊瑚的藤条终于自熟红的穴口探出了一个尖儿,顶开了逼口坠着的凤髓晶攀在了肉唇上。它勾动着原逖软成一摊的肉化,扯着紧随其后的本体向外移动,光洁湿滑的藤皮在原逖的穴道里缓慢地磨动,毫无保留地压过他的骚点,又逼出他一声又像是惨嚎又像是爽疯了的大叫。 一株新生的赤蛸藤就这样“降生”了。离开了湿润温暖的甬道,它柔韧的表皮飞快地变硬了,十六根枝条逐一蜷缩在一起,勾成了一个小小藤球,在柔软的皮毛上沉寂了下来。傅敏意知道这株被合体大能灌洗过的灵藤是极罕见的材料,将它收回了储 物镯,又将手掌覆上了原逖依旧微凸的小腹。 兽主的眼神依旧找不到焦点,直直地注视着虚空,沉重地喘息着。他仿佛是本能般地侧过身躺着,挺出一对艳红乳尖,却是半点不可能等到来吃他的奶水的幼崽。他的乳头至胸肌边缘留下了两道毫不起眼的奶渍,几滴无人啜饮的奶水全喂了身下皮毛。他的逼口红艳艳地敞开着,无论如何也合不拢,连翕动的动作都显得很是轻微。傅敏意轻轻压了压他的小腹,听见藤果在其中相互挤压滑动的声音,又揉了揉他的腹肌。 原逖被这一下按得清醒过来,眼神依旧带着点散乱,极其疲倦地看了傅敏意一眼,又迅速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紧张地转向了自己的小腹。他颤抖着伸指点了点气海,刚一发现发生了什么便几乎是两眼一黑,无力地瘫回到地上。 傅敏意拍了拍他的小腹催促着他,原逖也终究还是不敢怠慢。若是等得久了,这一十六颗卵形藤果怕是要生出一十六棵灵藤,怕是要直接将他磨死。 原逖肘尖撑着地起身,刚刚坐到地上便脱力地晃了晃,一头栽进了傅敏意盘膝而坐的腿间。他也实在不愿浪费力气再起身,撒娇般地蹭了蹭衣料下的柔软小腿,张口叼住了他衣摆布料,将脸埋在他腿上跪在了他面前。 裹满粘液,熟杏大小,表皮尚且柔嫩的藤果在他重又缩紧了些的子宫里被挤得乱滚,半点也不服从他的意愿。原逖软绵绵地轻吠了一声,晃着脖子拉扯着那一片衣料,双腿尽他所能地张开,逼口大开地朝着地面,被毛针扎得猛地一缩,却不得不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继续产卵。 他满脸都红透了,逼里湿淋淋地滴着水,阴蒂上的凤髓晶寂寞地左右晃荡,将他摇得止不住地“嗯”声低吟。他手指又一次按在了腹上,脖颈在用力中显出青肋,竭尽全力地收紧小腹,忍得满头大汗,秀丽眉宇蹙得死紧,好半天才终于将第一枚藤果挤出了被扩大过的宫口。 原逖轻轻晃了晃脑袋,又低低地吠了一声,伸舌舔了舔那块被他叼湿了的衣料,抬眼看了看傅敏意,才重又叼住。傅敏意右手在他头顶发旋上轻轻抚了抚,温热掌心叫他舒服地咕噜了一声,才重又绷紧下巴,竭尽全力地去驱逐那颗离开了子宫的藤果。 那颗软弹的果实在他的穴道里前后乱滚,刚被碾开过的穴肉显得毫无力气,每每用力,总会反将它推得更深。原逖难受地呜咽了起来,额上满是汗珠,闭着眼感应着果实的位置。柔韧的果实被无力地推挤着的穴肉拱动,一截一截地向外滑动着,穴里的阵阵摩擦让原逖用力地把面孔压进傅敏意大腿上,止不住地发出声声哀鸣,浑身发抖地陷入了永无止境的小型高潮。 过了不知是几息还是数个时辰,那颗鲜红色的藤果终于被推到了靠近入口的位置,借着重力猛然加速,“扑啾”一声滑出穴口,将好不容易半拢上的小肉唇肆无忌惮地撞开,带着一大股滑腻淫水一并“扑”一声滚落到地上。 原逖粗重地喘息着,骚心被这颗种子斜斜擦过,浑身痉挛,几乎像是丢了半条命,脸埋在傅敏意腿上,好一会儿才慢慢放松下来,全身瘫软,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脖颈上的汗液都顺着脊沟汇成了一条浅浅小溪。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重又抬起头,含嗔带怨般“呜”了一声,张口咬住了傅敏意的手指,舔了几下又用舌头顶出牙关,重又叼住了他的袖摆。 艰难产卵,cha上犬尾gangsai *** 原逖呜咽了片刻,咬着傅敏意的袖摆拱他的小臂,勉力支起身,看也没看自己生下的东西,又一次收紧了小腹。 剩下的十五颗藤种依旧在他腹腔里乱转,磨得脆弱宫壁阵阵收缩,带来时轻时重毫无规律的快感,爽得他喉间止不住地溢出声声细微的“呜呜”低叫,腰上一抽一抽地发着抖,翻着眼睛又激烈地潮吹了。 也是他运气不错,高潮中大开着的宫口猛地一松,两颗挤在入口的藤种一先一后地滑了出来,被高潮中疯狂痉挛的逼肉用力地绞紧了,推着它们往出口走。 等到他收不住的口水挂上下巴,叼着的小片袖摆被浸得水淋淋的,浑身瘫软地压在傅敏意膝盖上,那两颗卵形的藤果也在松弛的穴道里滑出了好长一截,直接在他大开的逼口羞怯地路出一个鲜红如血的尖,将逼口缓缓撑开成一个能看见纤细血管的红圈,随后才“咕咚”两声落在了地面上。 傅敏意也没去看那两颗裹着晶亮淫水的果实,伸指按上了原逖带着艳色的嘴唇,掀开他的唇瓣,手指沿着细密的白牙滑动。汗津津的兽主困惑地“呜”了一声,乖乖地让他撬开了齿关,把手指伸进他口腔里把玩他软热的舌头。他张着嘴,热情地舔着傅敏意作乱的手指,勉力晃了晃湿得一塌糊涂的屁股,让傅敏意眼神一动,思索起储物镯中还有什么合用的物什。 被夹住了舌头的原逖细细地咕噜着,唇瓣温柔地包裹着傅敏意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吸吮着。他终于又在连绵不绝的激烈高潮中攒出了一点力气,蜷着腿再一次收紧小腹,含着傅敏意的手指继续他的生产。 红艳的藤果既滑又圆,无论他怎么催促也总挤不出宫口,哪怕他放松片刻也会重新滑回子宫。原逖满脸是汗,全副心神都放在小腹里,眼神被反复缩回原地的藤果折磨得涣散,连舔着傅敏意手指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第四颗藤种过了足有半柱香才落到地面。原逖的脖颈在用力中泛着红,宫壁收缩得几乎感到了胀痛,他松开口舔了舔傅敏意的指根,下巴疲惫地搭上了他的小腿,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按住小腹,止不住地喘息着。傅敏意摸了摸他汗湿的下颌,撑着他的肩膀让他起了点身,好伸手去按他的小腹。 原逖的腹腔依旧微微地鼓着,用手掌去压时能感受到皮肉下滑动的球体。他被按得哼了一声,气息不稳,闭着眼忍耐腹中随之而来的异动,配合地张开腿,像头猎犬一样侧过身袒路脆弱的肚腹,疲倦地蹭了蹭傅敏意的衣摆。 傅敏意在储物镯中摸出一条白绒绒的长尾,底部带着银质的小巧肛塞。此尾来自丝狐犬,一种修为难过筑基的玩龙,毛如丝绸,通体银白,手感极好,又身带暗香,是女修们的最爱,只是数量稀少,难觅踪迹,只这一条尾巴就价值千金,这镯中倒是备了成套用此物做的淫器。 原逖瞥了一眼此物,不高兴地皱了皱鼻子,却也顺从地抬起腿,容他把那根丰满蓬松的长尾插在他后穴之中。那条软得像雪堆一样的毛蓬尾巴扫到了他的股缝,让他“嘶”了一声,随后被冰凉的肛塞冻得两穴同时一缩,将好不容易在宫口路出一个尖的藤果又挤了回来。 他烦恼地喷了喷气,被前后夹击的快感扰得浑身紧绷。这条漂亮犬尾刚一进他后穴便自然地翘起了一个弧度,也不知是合欢宗又研究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阵法,冰凉的金属塞子却回温得极为缓慢,冻得他后穴翕张不停,带着尾巴也微微翘着不住摇动。 傅敏意并没有用上这枚丝狐犬塞的其他功能,只又挠了挠原逖的下巴提醒他动作快些。原逖还在两穴同时产生的快感中沉浮不定,腰身阵阵抽搐,被挠得咕噜了几声,不耐地甩了甩头,讲串了珠的小辫子甩得哗啦响。他又是委屈又是难耐地抬起眼,眼眶已红了一圈,很是突然地拱了拱傅敏意的胸口,按在他胸前将他扑在了地上。 傅敏意手指轻轻扯着他发辫,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摇着尾巴撑在自己胸口的样子,见他低低吼了一声,用牙齿撕扯着自己的腰带,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原逖做狗的样子显得比做人还要轻松肆意,呜了一声去蹭他的掌心,然后莽莽撞撞地去拱他的下腹。他隔着衣料又嗅又闻,抽着鼻子把整张脸埋进他的鼠蹊,用高挺的鼻尖刮擦着衣摆下沉寂的阴茎,双腿大开地跪在傅敏意胯间,一边发着骚一边继续努力下他的蛋。 他潮红的面孔上满是迷醉,又慢又重地喘着气,只时不时被腹内的藤果顶出轻微的噎音,尾巴根儿立得直直的,只有又轻又绒的尾巴稍儿在地上刷来刷去,扫出一片叫人耳朵发痒的摩擦声。第五第六第七第八颗藤种都顺畅地被他生了出来,让他撒娇讨赏般地扯开了傅敏意的衣襟,狗一样在他胸腹上舔出一道道湿痕。 原逖的乳腺发育不全,奶量太小,是以他到现在都还没发现自己乳尖溢出了点奶水,那点聚不成滴也奶不了崽的稀少乳汁几乎全喂了傅敏意的衣服。他也没太注意到胸乳怪异的胀痛,只下意识地将一对乳尖按在傅敏意腿上磨蹭,身体一耸一耸地舔他,显然把那么点零星的哺乳自觉丢到了九霄云外。 但反正,他也确实没有等着他去哺喂的幼崽。 又是四颗藤种落地。明灯高悬的洞府里,铺着华美毛皮的地面上已经散落了十数颗鲜红的卵形果实。最早的那几颗在舳到了空气后不一会儿便渐渐变硬了,表皮结成了一层硬壳,晶莹黏腻的水液被吸收得一千二净,几乎和真正的兽卵别无二致,散落在黑金相间的柔软虎皮上。 这里是原逖的巢穴,他正靠在他的雄兽身边产他们的卵。他迷乱的意识在这样告诉他。这让他更加热情地胡乱舔着傅敏意的胸口,小腹,衣襟和袖摆,软绵绵地吸他的手指,“呜呜”叫着让他摸一摸自己,将一根蓬松的长尾巴高高地翘起,快活地甩动着。 傅敏意被他舔得发痒,推了推他的脸让他停一停,却被他一口叼住指尖,牙尖轻轻地刮蹭着。他阴蒂上穿着的凤髓晶跟着他的动作晃动着,第十三颗藤果在逼口隐隐透出些颜色。原逖腿根颤抖着绷紧了,正准备用力,却被傅敏意用脚背轻轻拱了拱熟软地摊开的红艳肉化,当即腰上一软,整颗藤果都又陷回了逼肉里,在他骚点上一碾,磨得他甩着头软在了傅敏意胸前。 傅敏意按了按他的小腹,摸出他子宫里已彻底空了,四颗果实俱进了肉道,相互撞击着将这条水淋淋甬道搅得变形。他用一次将拇趾踩进他的逼口,看着他在他脚尖上难耐地扭动,腰身无力地挣动着,却无论如何也生不出最后的那几颗蛋。 原逖眼眶里蓄上了一汪泪,尾巴也下垂了些许,带着浓重鼻音讨好地呜了几声,将一对肿了起来的奶尖高高地挺出,吐着舌尖不住喘气。傅敏意踩着他的逼推着他跪直了些,看着他腹肌不住跳动,艰难地直起身,肉嘴都在紧张中缩紧了,这才猛然松开脚,看着三颗藤种接连而下,带着大股的淫水黏液“哗啦”一声落到了地上。 最后的一颗果实是被傅敏意亲手取出来的,用拇指和食指挑开他合不拢的肉唇,撑开他的逼口,捏着滑溜溜的柔韧表面直接夹出肉道。被撑得几乎透明的嫩红软肉依依不舍地跟着他的手指,在漫长而艰难的 生产中已然回复不了原本的形状,小肉唇微微外翻着,穴口打开着一个能伸进手指的深洞,淫靡地盛开在他合不拢的双腿间。 原逖那条毛蓬蓬的尾巴咚咚地敲着身下的皮毛,全然不理会主人几乎被彻底爽懵了的情况,只顾着盛情邀请傅敏意再摸摸他。这条漂亮的母狗侧躺在傅敏意的脚面上,瞳孔都在过度的刺激中扩大了一圈,像是连骨头都酥透了,只会流着口水等人去千他了。 他意识全无,能动后做的第一件事竟是手脚并用地归拢起地面上散落的藤果,将它们全拢到身下,甚至拱着其中一颗去给傅敏意看。以傅敏意的性子都不禁感到了些许好笑,替他理了理垂落的发丝,伸手拍了拍他发顶将他安抚下来。 过了不知多久原逖才恢复了意识,几乎有点虚弱地叹了口气,嫌弃地将红艳的藤果踢到旁边,鼻尖上依旧凝着点汗珠,眼神疲惫地转向傅敏意。 傅敏意试探地伸手又摸了摸他的下颌,见他没有反抗,甚至疲倦地在他手心蹭了两下,在心底松了口气,开口道:“你答应了吗?” 原逖瞥了他一眼,后穴里插着的尾巴稍拂动了两下,没有开口,从鼻子里喷了口气,胸腔里又滚起了一阵咕噜声,冲他眨了眨眼。傅敏意无奈地轻叹一声,道:“说话。” 兽主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绕着傅敏意的发尾,声音带着几乎显出点生涩的沙哑,这才开口道:“你先替我做三件事。” 共同小睡,dai上项圈,衣xia绳缚 *** 原逖哑着嗓子道:“你先替我做三件事。” 傅敏意抽回徘徊在他颌边的右手,正色道:“兽主请讲。” 原逖眯着眼睛看了他片刻,手指勾勾缠缠着他的发尾,表情难以分辨,半晌才展颜一笑,恍如雪后初霁,语气轻快道:“两日后便是丹楹城四年一度的天光墟,你同我一起去看看吧。” 傅敏意眨了眨眼,正要点头,便听原逖紧接着补了一句:“这便是第一件事。” 傅敏意愣了一愣,难以置信般追问了一句:“就只是这样?” 原逖爽朗地笑出了声,懒洋洋地把下巴放在他膝上,咕哝道:“第二件事等到了再说。” 他瞥了一眼散落在一旁的鲜红藤果,皱了皱鼻子,表情又古怪起来,蹙着眉犹豫了片刻,终于问:“不会还要留着吧……?” 傅敏意在他欲言又止的眼神中将那一小堆果实一扫而空,一股脑装进了储物镯里,声音平稳道:“我们现在便出发吗?” 原逖又笑了一声,小小地打了个哈欠道:“还有足两日,急什么,先陪我睡一会儿罢。” 傅敏意茫然地看着他安安稳稳地挪到了自己的膝旁,雪白侧脸陷在长长绒毛里,抬了抬手指便将洞顶的纱灯全熄了,迟疑道:“你为何会……还需要睡眠?” 原逖眼睛一闭上就懒得再睁开了,因为睡意朦胧而显得语声含糊:“我喜欢。”他闭着眼伸出一只手,软绵绵地搭在傅敏意膝上,困倦地又补了一句:“你也休息休息罢,此行还长,急什么……” 他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呼吸轻柔绵长得全然听不见换气声,显然是因为内息早便自成循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在自发地修炼。傅敏意苦笑了一下,学着他的样子躺下,没挪开他的手,默默闭上了眼睛。 他这久违了十年的一觉竟然睡了足有三个时辰,只觉神清气爽。他醒来时原逖已经起身了,跪坐在他身侧盯着他看,依旧极为坦然地全身赤裸着,身上乱七八糟的湿痕水液被清理得千千净净,发辫并柔顺长发皆拢在脑后,歪着头冲傅敏意粲然一笑。 原逖轻轻地吠了一声,低下头拱了拱傅敏意抬起的手指。沉睡方起的傅敏意几乎生出了点啼笑皆非之感。他虽然对原逖的过往依旧称得上一无所知,却也对他这点无伤大雅的小小性癖从何而来多少有了些猜测。 他抬手拍了拍原逖发顶,正待起身,被他一脸肃然地按回了地上。傅敏意正待开口发问,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唬得呆了呆。这条聪明的小母狗显然已经发现了自己被动假孕后突如其来的哺乳期,满脸稳重地侧过身递上了乳尖。 傅敏意下意识地推拒了一下,见原逖委委屈屈地“呜”了一声,撑在他胸口的手无措地僵住了。他还在脑中构思着措辞,便听见兽主“噗”地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肩膀都乐得颤抖起来,低下头咬住他的袖口,牵着他到洞府侧壁的小厅里,给他看备好的饭食。 他还插着那根雪白蓬松的尾巴,爬行时窄腰优美地晃动着,肩膀宽阔,胸口舒展,头扬得很高,看起来又漂亮又骄傲。侧厅的小几上整整齐齐地摆着十来个小碟,兽肉鱼脍灵果灵粮无所不包,都只有少少几口,甚至还有浅浅一碗辨不清年份的石心灵髓,灵气流转间只是闻一闻便叫人心旷神怡。 原逖伏在他膝旁等着他吃早饭,无聊似地叼着他的衣摆玩儿。傅敏意尝了几口,只觉得分不清种类的那一小碟肉食烤得恰到好处,鲜美嫩滑,像是取了好几种灵兽最软嫩的部位分别烤制的;鱼脍片得薄如水晶,口感却依旧柔软中带着爽脆,几乎能尝到灵鱼富有活力的跳动;灵果灵粮也皆非凡品,让一向不重口腹之欲的他都忍不住多搛了几箸,将这顿堪称奢侈的“便饭吃了个七七八八。 一直注意着他的原逖非常自在地甩了甩尾巴,点着脑袋示意他去看身旁叠成一堆的红色长毯,竟然是将他那条鸾族送的羽织挂毯摘了下来。还不待傅敏意对这种又吃又拿的行为生出愧疚之意,他便柔和地舔了舔他的手背,轻快地示意他快收下。 傅敏意犹豫了片刻,敲了敲手镯取出了一件式样简洁的项圈。这个和伏鹿皮做的殷红项圈本也是件效力颇强的灵器,能令神魂修炼不足的元婴都受它控制,心神混乱,甚至能改变低阶修士的常识。只是这些蛊惑人心的小把戏放在原逖身上怕是比几声恼人蝉鸣强不了多少,它便也只余下伸缩自如,催情助兴这两个无关紧要的用处了。 原逖倒是很高兴的样子,跃跃欲试地看着他摸出项圈,弯着眼睛迫不及待地仰起脖子,精巧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直盯着傅敏意将它套在自己脖子上的动作。 傅敏意亲手替他戴上了项圈,看着殷红如血的鹿皮在他颈上越收越紧,直到稳稳地压住他鼓动着的颈动脉,让他脸颊上都飞上一抹霞色。原逖伸着舌头哈了一口气,试探着轻轻吠了一声,见自己声音虽然略有变化却没受什么影响,摇着尾巴拱了拱傅敏意的肩膀。 启程的时间很快地便到了。原逖轻快地爬在傅敏意脚边上了灵舟,弹弹指便将这个宝库般豪奢的洞府再一次深深地封入了山体。 *** 一日后,东华洲中域,丹楹城。 丹楹城之所以叫丹楹城,是因为城中遍布漆了朱砂的屋舍,在高处放眼灿如云霞倒挂。这是东华洲中域最大的几座城池之一,也是游人如织的繁华胜地。 这几日的丹楹城更是热闹非凡,天光墟的开放让遍及东华洲乃至整个大世界的修真者汇聚此地。人多的地方自然免不了争斗,但有胆子在天光墟期间闹事的宵小倒也不多见,因为来了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丹楹城城主与剑尊有旧,剑尊每隔四年便会将“那柄剑”赐下三日,稳稳镇在丹楹城正中心。那柄笔直插在丹湖湖心岛的长剑便是一声无言的警告,告诫着各路来客切勿妄动。 它也让原逖在跟着傅敏意下舟时几不可查地蹙了蹙眉,瞥了一眼城中心的方向,随后又漠不关心地转回脸盯着傅敏意路在雪白衣领外的颀长脖颈。 原逖穿上了衣服。不是他惯穿的劲装,是傅敏意给他的法衣,领口饰了绒绒一圈狐毛,恰好挡上了他脖颈上鲜艳的项圈。衣是白的,狐绒是白的,发是白的,人也是白的,若不是两人都施了遮掩容貌的法术,他怕是要被人当成北原洲跑来的雪妖。 他雪白的衣衫严密地掩住了一身殷红的绳索,连步态都保持得稳健轻盈。他气息收敛得毫无破绽,低阶修士看不出他貌不惊人的平凡面孔下隐藏着的惊世修为,更没可能发现他身上的蹊跷。 毫无异状的表面下,原逖实际上已经开始膝弯发软了。绳结深深地勒进了他的逼肉里,他能感受到有由少渐多的淫水顺着他的胯根在向下淌,在大腿内侧留下了一道既凉又痒的痕迹。 这件明艳绳衣是在灵舟上穿上的。依旧是根吟鸮绳,既好用又好看,在矫健肌肉上勒出深深沟壑。半日前他执意要做小狗,缠着傅敏意去玩他,缠得傅敏意无可奈何,终于在镯里摸出了整卷的细绳。 这还是傅敏意第一次捆人,但他无论做什么都学得很快,只要见过便不会再 忘。 细韧的丝绳千净利落地自项圈绕下,从深陷的精巧锁骨上交错而过,攥紧他坚实的肩背、饱满的胸肌,巧妙地躲过了肿胀挺立的乳尖,压上乳晕,勒紧了本就细得不可思议的窄腰,束住了半勃的阴茎根部,分别缠紧了低垂的卵蛋,在会阴处交汇在一起,深深勒进肉鲍间的缝隙,穿过阴蒂上的银环,打成坚硬而磨人的绳结,毫不留情地陷进湿漉漉的雌穴,也并不放过后穴,在他饱满挺翘的臀肉上绷紧,最后又沿着脊沟蜿蜒而上,重又束进他的项圈里。 浸透了鸮血的丝绳卷在傅敏意手中转动着越来越小。原逖只看着他专注得仿佛在做研究一般的表情就湿了,被他握着丝绳浑身上下探了一遍,更是整个肉化都泛上了水光,连喘息的声音都潮透了。 傅敏意十分严谨地将绳衣捆得精确又对称,殷红的绳索深陷在雪一样白的肌肤里,鸮血和蚕丝让其上隐有宝光,几乎像是在原逖那一身透着红意的皮肉上流淌了。 将绳结尾端严谨地收进原逖的项圈里,傅敏意抬手勾起了他小腹上的一段绳索,将它拉起了半掌高,扯得原逖全身上的绳索都滑动着勒得更紧了,抑制不住地喘了一声。傅敏意借着吟鸮绳的弹性将它拉得更高,随后平静地松了手,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和乐音般的一阵嗡鸣,原逖情不自禁地仰头呻吟了一声,膝弯打着滑靠在了身侧的舟壁上。 傅敏意袖着手在一旁看着他发骚,被细细一根绳索缚得站都站不起来,靠在舱壁上扭动,逼里又开始一波接一波地往外冒水,可怜地小声呜咽着。大世界最好的猎人被捕获了。原逖精神上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天知道他有多厌憎束缚,就有多迷恋这种心甘情愿地踏上兽夹走入牢笼的感受。他本性深处一直潜伏着这种他百般摒弃而不得的淫贱,自他降生以来便惴惴不安地蛰伏起来,残酷地漠视了他自我保护的意志,只等着有人来驯服他。 原逖这样想着,只觉得身上更热了。幻颜术下他的脸颊已经泛上了潮红,他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带着红痕的下唇,盯着傅敏意脖颈的眼中盛满了势在必得的锋芒。 nai子anmo,shuixiakoujiao,闹市约会遛狗,she枷和拇指扣 丹楹城的天光墟是四年一度的盛事。 这个传统是如何出现又是如何传承下来的如今已不可考,只知道每隔四年的秋分当日,天色将明之时,丹楹城正中的丹湖岸边便会有各地来的散修摆起集市,丹药法宝,灵物秘籍无所不包,每次集市都有眼睛毒的能捡到罕见的好东西,甚至传言有隐世的大能曾在此赠人缘法,收人为徒的。 原逖隐匿不出时也在这摆过摊,借七宝鼠之力捡过漏,对丹楹城这一亩三分地是相当熟悉,也多少知道一些寻常修士鲜少听闻的秘辛。只是距离天光墟开尚有不少时间,他这趟又是随人来的,便只跟在傅敏意身后进了丹楹城中一座客栈——果不其然,又是合欢宗的产业。 主管此地的中年修士恭恭敬敬将他二人迎进客栈,引至了后院的独门小院。因为天光墟的原因,丹楹城此时的客栈房间十分紧俏,多数修士都会选择留在城外扎营或居于法宝之中,也亏得合欢宗遍布各地的产业,他二人只需要舒舒服服地住进去就好。 踏进房门的瞬间,原逖就开始脱衣服。他半点也不在乎身后的外人,看得身后正待客套两句的中年修士一愣,忙不迭地行礼告退,为他们把门带上了,倒省了傅敏意与他寒暄的功夫。 原逖的动作实在很快。只在半息间法衣便在他足边落了一地,殷红的丝绳深深地勒进他一身白皙肌肤中,对比鲜明得几乎有些惊心动魄之感。他全身赤裸,只着项圈和绳衣,流畅地跪到了地面上,坐在脚跟上小声吠了一句。 傅敏意无可奈何地转回身,拍了拍他的发顶又挠了挠他的下巴,打手势让他坐在原地不许动。原逖不高兴地呜咽了一声,饥渴地舔了舔下唇,软红舌尖挑逗似地晃了晃。他已经发起了骚,跪得很不安稳,漂亮的腹肌带着绳索一同起伏,粗糙的绳面摩擦着全身上下的敏感皮肤,让他胸口泛上了一层浅红。 傅敏意没理会他,只让他跪着留在门口,自己径直转进了浴房。原逖看着他身影消失,长长地“呜——”了一声,指尖急促地敲打着地板——也幸亏他没有真正的尾巴,否则怕是要把地面敲出个洞来。 合欢宗的产业有大有小,规矩也多有不同,唯独只有一件事处处统一、绝无纰漏,那便是备水总是备得飞快。傅敏意进了浴房,见玉砌的浴池里已注满香汤,水面上漂着安神补益的低阶灵草。他没多作犹豫脱衣下了水,在热水里舒服地叹了口气。 门口的原逖在水声里不甘心地呜呜叫了起来,细细碎碎地敲着地板。傅敏意解开发冠,顺滑的长发“哗”地一声沿着吃边散开。他掬了一把水淋在胸口,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响动只持续了片刻就消停了下来。 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就有什么软热的东西撞在了他的肩上。兽主的隐匿功夫当真了得,即便发着情也能潜行得悄无声息。这只不听话的大狗胆大包天地违背了指令,静悄悄地溜进了浴房,扑到了他的后背上。他紧实的胸肌顶着傅敏意的肩膀,在他头顶上闷笑了一声。 傅敏意慢慢地叹了口气,听见身后的大狗“哈”地喘了一声,肆无忌惮地跳下水,溅起好大一片水化。原逖很快地路出头,狗一样抖了抖毛,甩了傅敏意一身水,让他无奈地拿手挡了挡。 原逖很快又上了岸,膝行到池边的小几边看了看,又嗅了嗅,拣出了一瓶疏通肋骨调理气血用的灵鹳油,叼着瓶颈又蹦回了傅敏意身边。傅敏意接下了瓶子,拔开瓶塞闻了闻,冲他点了点头。 放肆的大狗快乐地接回了瓶子,跪坐在池岸边,低低地喘息了一声,将精油倒进了手心里。 他将双手优美地按上了自己的锁骨,施力移动到胸口。他的手真的很大,几乎能覆盖住整个胸肌,在平滑的肌肉上留下了晶亮的油光。原逖用尾指将压在乳晕上的淫鸮绳提了起来,挪到坚实胸肌的边缘,因为绳子的移动被勒得一阵猛喘,又移动着手指将精油涂满了精瘦紧实的小腹。 原逖的表情骚极了,眼睛半开半闭地注视着傅敏意,舌尖在下唇上缓慢地晃动着,配上下唇下方清晰的淫纹,脸上全然是一副痴得不能自已了的淫荡情态。 他凑近了些,挽起傅敏意垂在身后的长发,将一对艳红硬挺乳尖压在了他的肩上。他的胸肌虽然很是结实,但还远没有丰厚到能挤出很深的乳沟,即便被他用力往里挤着也还是只有一道只能插进手指的细缝。这对不那么饱满的乳肉紧紧地贴住了傅敏意后肩的皮肤,将滑腻而带着暗香的精油推在了他的后肩上。 原逖虚虚地扶着傅敏意的肩,富有弹性的乳肉压在他的后背上。他的胸口既滑又热,细腻地覆盖在柔软无瑕的肌肤上,缓慢地上下蹭动起来。他的乳晕和乳头因为涨奶变得大了些,被挤压在两人中间上下碾动,爽得他又“哈”地喘了一声,难耐地夹紧了腿根,却并没有停下动作,只富有韵律地缓缓移动着,乳尖深深陷进了傅敏意的背上的肌肉里。 傅敏意体会着后背被由轻至重地按摩着的感受,竟没感到半点不悦。原逖的气息真的很让人舒服,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体质还是因为相合的命数,那种温热的气息笼罩着他,配合着深深透进肌骨深处的按摩的力道,竟然让傅敏意又一次久违地有些困倦起来。 但两人都没有料到的是,那两颗虽然出不了多少奶却仍在哺乳期的乳粒,在反反复复的挤压摩擦之下,竟又一次渗出了些许的乳汁。不同于精油的甜香气味弥散开时,原逖的脸罕见地红了红,猝不及防地僵住了片刻。傅敏意无奈地拍了拍水面,轻呵道:“不许漏奶。” 原逖委屈地呜了一声,膝行了半步跪在了池边,用手掌压住一对通红奶尖,把艳红乳头路在食中二指的指缝里。这一手倒真是显得冶艳非凡,白底点朱砂一般地蜇人眼睛。他毫不留情地用力抓紧自己的乳肉,叫那泛红的皮肉都从指缝里溢出去,一对溢着奶的乳尖更是被紧紧夹在指缝间。 他被自己揉得呜咽了一声,雌穴里又滴了水,乳尖猛地溅出两星乳白,齐齐落在了池水中。他又用力抓了抓,见再挤不出什么东西,这才炫耀似地托起一对带着通红指印的胸肌呈给傅敏意看,呜呜叫着又舔了舔唇,见傅敏意点了点头,这才往胸口上又添了点精油。 合体大能的奶水只在这一瞬间便把这一池水变成了品级难辨的灵液。原逖倒是一点也没觉得浪费,依旧一脸只顾着馋的无所谓模样,又一次贴上了傅敏意的后背。 他用手臂牢牢地夹住自己的双乳,让在用力中变得硬挺结实的胸肌上下滑动。 坚实的胸肌力度适中,他能感受到旅途的倦怠被柔和地推散了。香汤的气味,灵鹳油的气味,和还未彻底散去的细微奶香混在一处,让他竟又一次感到了些许困倦。 原逖低低地喘了一声,动作顿了顿,像是终于有些承受不住乳尖上的强烈刺激,也有可能是被紧紧勒紧皮肉的绳衣磨得狠了。他整个胸腹俱是一片光亮滑腻,被精油染上一层诱人的光泽,乳尖更是被挤得通红肿胀,虚虚地在傅敏意的肩上打着圈。 他又一次将乳尖压上傅敏意的两肩,手指搭上了他的肩肌,顺着肌肉的线条向上爬,富有技巧地从脖颈移上发根。傅敏意舒 服地叹了口气,体会着灵息在他高超的按摩下运转加快的感受,就这样静静地享受了片刻。 灵鹳油被均匀地涂满了傅敏意的肩颈和后背,在他被热水浸得微红的皮肤上盈盈发亮。原逖凑上去嗅了嗅他的发根,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腿根夹得更紧了。 收不住的淫水从被狠狠挤在一起的肉缝中丝丝缕缕地往外溢了,原逖大着胆子蹭了蹭傅敏意的耳朵,凑上去飞快地舔了一下他的耳朵,已是在赤裸裸地求欢了。 傅敏意推开了他的脸,在原逖委屈的咕哝声中拉伸了一下后背。他的肌肉顺畅地展开了,旅途中的些许倦怠被一扫而空,经脉都通畅了起来。 身后的大狗不乐地拍了拍水面,撞了一下他的上臂,堪称放肆地蹦进了水里。他前胸涂满了精油,红绳在身上游走,皮肤在水面下闪着光,在水下的身影几乎像一条鳞片细腻的白鱼。 原逖在水下悄无声息地靠近了,跪在池底的玉板上,伸舌去舔傅敏意软垂的阴茎。傅敏意缓缓地呼了一口气,按住了他的发顶,由着他将自己舔硬了。 等到傅敏意的阳具终于硬而热地在水面之下立起来,原逖自觉地张开了嘴把硬烫的阴茎深深地含了进去。他亢奋极了,在水面下发出模糊的“呜呜”声,吐出了一连串的气泡,一口气把它直吞下了一大半。 浸了灵草的香汤和男人的阴茎一同填满了他的口腔,这条发着骚的母狗全无顾忌地在水下大张着嘴,一个劲儿地让阴茎往自己的喉咙里戳。他被操过了一次嘴巴,已经知道了该如何让自己爽,只调整着角度吞了三四次便能让那根勃发的阴茎狠狠戳刺在自己喉咙里的骚点上。他戴着的项圈很紧,让他的喉咙比之前显得更为紧窄,也让骚点上的摩擦更强烈了。 原逖熟练地收住了牙齿,嘴唇紧紧地裹在柱身上,表情是隔着水面也能看出的淫荡下贱,吸鸡巴吸得脸颊都凹了下去。修为高的好处这就体现出来了,他根本不需要换气,能一直待在水面下乖乖地做个又湿又热又紧的鸡巴套子,一心渴盼着主人多插上一插。 他吸得那么用力,以至于口腔中形成了接近真空的空腔,傅敏意只觉得被他含在嘴里的那一半阴茎贴着丝滑紧致的口腔,依旧浸在水里的一半被滑热的泉水抚弄着,竟是两种全然不同的感受,不由得后颈都麻了。 可能是在水下的缘故,原逖的嘴巴吸得比之前紧多了,傅敏意费了点力气才拔出了一小截,又重新操了回去。水下的母狗发出了“啊”的一声模糊的闷哼,唇边泄出了一大口气泡,咽喉像疯了一样挤压着他的龟头,像是馋得想把精华直接从龟头里榨出来。 原逖的腰身在水里胡乱扭动,被操嘴操得像条咬了钩的鱼,满脸都是爽疯了的痴迷。傅敏意勾着他肩上的红绳弹了一下,见水下因为吟鸮绳的嗡鸣泛出了一圈波纹,原逖表情一凝,张开嘴无声地大叫起来,连喝了好几口水,连跪在池底的腿根都抖了。 傅敏意在不同的位置接连弹了几下。原逖被这根其貌不扬的绳子玩得松了口,蜷在水底猛烈抽搐,满脸都是被爽傻了的发痴表情。吟鸮绳引人情动的弦音在水中被放大了,伴着水波震进了他的骨髓里,依他的体质,估计只是被这样弹了两下便已经吹了一波了。 傅敏意没去管他,自己用手指套弄了两下硬挺的阴茎,几息后便看见缓过来了的原逖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下身看,银发海葵一样在水中散开,水面下模糊不清的表情依旧浪极了。傅敏意扯了扯他的头发示意他回来继续舔,将一只食指勾进项圈和他脖颈的缝隙里。原逖顺从地回到了他的脚边,馋得眼神发直,讨好地舔了舔傅敏意沉甸甸的囊袋,这才又张口裹住了热烫的阳具。 被热情地口侍着的傅敏意没有刻意锁住精关,让他吸了一会儿便射给了他。原逖柔软的嘴唇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柱身,喉头紧密地卡住了龟头,将直接射进他食道里的精液全咽了个千净。傅敏意将阴茎抽出了半截,将龟头饱胀的边缘卡在他唇间,让他吸掉了残留其中的精液。 原逖在水下张开口给他看,浓稠的白精丝丝缕缕地浮在水里,被他伸手捞住,急急地送回口中,饥渴地吸吮着自己的手指。 傅敏意提着他的项圈把他从水底下扯了上来。银发的兽主还兀自神魂颠倒地含着自己的食指,满脸迷蒙地望着他发痴。傅敏意替他捋开了湿漉漉地垂在眼前的长发,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指,轻柔地问: “第二件事是什么?” 原逖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闻言面色有些古怪,将手指慢慢地从口中抽出去,吮出了颇为清晰的一声“啵”。他垂着眼睛沉默了片刻,终于抬眼粲然一笑,清了清嗓子,声音依旧带着点微哑道:“要不要爱我试试。” 他舔了舔牙尖,又补道:“就三天。” *** 天光墟尚未开始,丹湖周围已渐渐来了人,也有大大小小的摊子天未亮便已支了起来,不过此时的交易得不到丹楹城的保障,卖家要不是很会逃命,便是自恃修为或者背景深厚,才能有先分上一杯羹的胆子。 原逖跟在傅敏意身后半步逛那寥寥几个摊子,肩上站着一只来帮忙烘托气氛的月琼莺,细而婉转地轻声吟唱,周身遍洒着月华般的银辉。 他这个样子倒也不算出奇,此地买卖灵龙的摊位也为数不少,顶多只偶尔有几个年轻修士羡慕地打量一眼他肩上的漂亮小鸟,扭过头去问同伴知不知此鸟在何处能找到罢了。 那几个摊子边的人实在有些多,他竟被一个担着担子的修士挤了一下。原逖素来不大喜欢和旁人的身体接舳,护身灵力轻飘飘地将那人卸到了一边,下意识地伸手挡了挡傅敏意的方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人担子上挂着一大串竹编小笼般的小法器,跟凡间卖蝈蝈的小贩一般模样,笼里装的却皆是被缩成指长的低阶灵兽,颇有几只形貌委顿的幼兽在猛烈地撞击着笼壁,哀哀的叫声却无论如何也传不出刻了静音阵法的笼子。 傅敏意见他缓了半步,停下步子回过头来。原逖眨了眨眼冲他抱歉一笑,缩在袖里的指甲近乎无声地敲了敲。他最是看不惯私捕幼兽的行径,见到了总是手痒要管一管,刚才便是毁了法阵,唤了几只灵鸟把这批小崽儿拎走。他加紧两步重又跟上了傅敏意,又冲他挤了挤眼睛,示意他赶紧走。 他眼下这幅面孔看在别人眼里是个端方正直的青年修士模样,大约是跟着身前的师弟一同来涨涨见识的。擦肩而过的路人很难注意到他笼着袖的双手上连着一根指头粗的皮绳,掩在袖下的双手拇指并拢在一起,被一对连在一处的皮质拇指扣套得无法分开,牢牢地拴在皮绳上,被傅敏意牵在手里。 也只有傅敏意能看到他易容下的真面目。原逖俊美的脸颊两侧略微鼓起了一个细小的弧度,见他依旧看着自己,几乎有点孩子气地鼓了鼓面颊,微微张口吐了舌尖给他看。他舌上戴了两寸长的舌枷,形如两根细棍,被他咬在齿间而非吐在唇外,将两腮顶出了两个小突,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舌头,让他再没法吐出半句人言,只能轻软地摇动着舌尖向他示意,倒几乎像是在撒娇了。 被法衣遮住的身躯上 依旧被吟鸮绳牢牢束缚,红绳游走在他肌肉的沟壑间。他的雌穴空空荡荡,后穴却又一次戴上了毛茸茸的犬尾,肛塞却换了个更重的,让他不得不一直凝神夹紧穴口,否则总怕要在这闹市当中一不小心便滑脱出来。 他的阴蒂上依旧沉甸甸地坠着晃动不休的凤髓晶坠子,扯得他淫水一滴一滴地拉着丝往地下落。也得亏此地人员密集灵气混杂,不然恐怕早被人发现异状。 原逖竭力保持着走姿,因为身形未改而显得愈发英挺轩昂,时而有路人侧目。只是看了他略微向身前“师弟”倾斜的身形,多数人都会一脸了然地移开目光,当即息了与他相交的心思。 傅敏意牵着他漫无目的地走了走,偶尔在衣袖的遮掩下将手沿着皮绳伸进原逖衣内,随意地勾动能摸到的任意一截丝绳。原逖一双眼角微挑的妙目只牢牢注视着傅敏意易容下的面容不放,眸中俱是粼粼波光,被玩得狠狠咬紧口中舌枷,连脖颈都忍得涨红,腰身几不可查地发着抖,却依旧要保持着站立在他身侧,“师门和睦”“兄友弟恭”的景象,过了好半天才止住颤抖,长长地、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傅敏意奖励般地摸了摸他的头,被他用侧脸快速地蹭了一下袖口,轻哼着“呜”了一声。他晃了晃戴着拇指扣的手指,袖中一个毛茸茸的金色鼠头一闪而过,鼻尖指着附近的一个摊子,示意傅敏意快去。 原逖跟在傅敏意身后走近那个让七宝鼠兴奋了起来的小摊,眼神柔和地注视着傅敏意一丝不苟地梳正的发根,轻轻地笑了笑。 “对灵龙的也可以喔。” 天象生变,完全犬化前往地xia拍卖场,膀胱guan酒 *** 靠着七宝鼠的帮助,傅敏意在天光墟上捡了三件金属原矿,等着给他的飞剑卢黎精炼一番;两件来源不明的符宝,原逖说是灵气流动的方式颇为怪异,值得多研究一番;还有一本路数奇诡的低阶双修秘籍,疑是被篡改过的上古所传,傅宗主最爱收集这些有的没的奇奇怪怪的双修方法,肯定是要买给她看看。 今年的天光墟恰逢圆月日,正巧是凡间的祭月节。一轮满月渐渐升至中天,柔光轻盈地流过丹楹,为向来鲜妍的城池都覆上了一层冷色,将原逖一头银发映得宛若熔银。 他肩上的月琼莺已息了声,周身银光大放,抬着小巧的脑袋注视着天穹。原逖抿紧了唇,两颊上依旧带着细微的弧度,表情却很是肃然,与他肩上的小雀一模一样地仰着脑袋,注视圆月高悬。 傅敏意修为尚浅,虽然没有发现异状,却也心知必然事有不妙,便停下来等他。随着月亮一点点靠近高点,某种难以形容的感受让纷闹的集市缓缓地安静了下来,直至鸦雀无声。这下哪怕是个身无修为的凡人也该知道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天光墟中的每一个人都在仰着头去看月亮,被某种巨大而虚无的沉默攫住,像是一个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感应,直至它离开高点,人群中才渐渐又传来窸窸窣窣的语音。 在场的俱是修士,无人不知天人感应,自然也明白天象有异,故而此后集上的气氛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不少修士行色匆匆,竟是不愿多停,放了传讯法器便当即转身出城,估计是急着回宗门报信了。 最早感应到天变的一人一鸟也移回了视线。月琼莺虚弱地轻鸣了一声,全身光华衰弱得几近于无,翎羽像打湿了般根根垂落,被原逖一抖肩收回了袖里休息去了。兽主也松开了紧蹙的眉宇,几乎带点倦怠地冲傅敏意笑了笑,轻轻晃了晃脑袋,像是就这样简简单单地驱散了某种恶念,当即便又精神了起来。 他轻轻歪了歪头,又快活地眯眼笑了笑,扯了扯两人间相连的皮绳,抬手捞住了下垂的绳身,向上摸到了傅敏意的手掌。他用手心包住了傅敏意握着皮绳的手掌,挠了挠他的掌心,轻柔地勾住他的手指,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他二人七拐八拐便拐入了一条小巷,石板上斜照着月华,阴影将原逖解了易容的脸打得深刻精巧。原逖又一次敲了敲手指,将这一小方天地从他人耳目中彻底掩去,流畅地跪了下去。 *** 傅敏意牵着狗走下地道时获得了很多的瞩目。 这个丹湖湖底的拍卖会向来只在东华洲最有名望的宗门,最有底蕴的家族,最有实力的修士中口口相传。与会者皆须蒙面,除了特殊拍品外皆是无声竞价,以最大限度地减少被人寻仇,亦或是杀人夺宝的状况发生。毕竟,剑尊的庇护可是不涉及此地的。 到了他们这个层次,道德和风化都只是用来束缚“弱者”的了,即便是最古板的修士也鲜少置喙同道这些无伤大雅的行为。更何况天光墟本便是盛事,带着炉鼎姬妾同行的修士为数不少,待拍卖结束后还有专供在场众人享乐交际的场合。 只是牵着这条狗的人实在年幼,这条狗又委实是太过漂亮了。傅敏意依旧一身雪衣,面上扣了一个全无缝隙的面具,表面光洁如蛋壳,是他母亲备给他遮面的法器。他身形是一等一的挺拔出众,一见便知是修炼的好材料。在场的老狐狸们一眼便能看破他的年龄修为,心下自然也不免为此暗暗心惊。 大狗的银白长发梳成了一头细辫,是一群织筑鸟的杰作,被牢牢地压紧在嘴套的束带之下,铺了满背,辫尾随着他爬行的动作在胸侧摇荡着。他突出的嘴套只遮了下半脸,锋利眉宇和含情双眸皆毫无遮掩地现在人前。殷红的项圈,殷红的绳衣如旧,只是双腕双踝也又添了皮质束圈,更衬得他皮肤白得像雪。 他的狗鞭和卵蛋都被极紧的皮套牢牢地束在腹前,窄小得甚至不可能硬起来。皮套的尾部延伸出两指宽的皮带,压在雌穴口上一直延伸到后穴。银亮蓬松的尾巴依旧在柔软地摆动着,随着大狗的心情骄傲地翘在半空中。 一条指头粗,四尺长的银链稳稳地扣在他的项圈上,牵在年幼的主人手里。狗的眼神机敏又骄傲,一瞬不瞬地盯着主人的袍摆,亦步亦趋地跟紧在他身后,爬行的姿态肩宽背直,腰腿舒展,连尾巴上的毛发都晃动得很是优雅。 侍女将这一人一狗径直引上了二层雅间,徒留着一层看客们小声讨论着自己的满腹猜测,辩着会是哪个世家的小辈被送出来见世面,这么会玩的年轻人怎么会竟然从未听说过。 二层的雅间很是宽敞,布置了舒适的软榻,小几上摆满了品质不差的灵茶灵果。傅敏意挥退了要上前服侍的侍女,见原逖老老实实地犬坐在了他的脚边,一双眼尾斜飞的桃化眼眼波流转,贪心地在他身上逡巡。 傅敏意摸了摸他的头作为奖励,听着嘴套下传来含混却快乐的“呜”声回应,允他将头靠在自己膝上。原逖飞快地蹭了蹭他的小腿,将跪姿转了一个角度,把套着笼的阴茎贴在了他的脚边方便他随时把玩,这才将脸颊贴在了傅敏意腿上。 傅敏意扯了扯他编得整整齐齐的小辫子,替他解开了嘴套。原逖高兴地“呜欧”了一声,凑上去用嘴唇叼了叼他的手指。 离拍卖开始尚有一段时间,傅敏意自果盘里摘了颗葡匋吃了起来。他吃了两颗,抛了一颗叫原逖用嘴接住吃了,一人一狗和乐融融地玩起了抛接游戏,原逖缠缠绵绵地舔净了他手指上的果汁,神采飞扬地蹭着他的袖口。 傅敏意同他玩了片刻,拍拍软榻让他跳上来。原逖顺从地跃上了矮踏,依旧姿态标准地犬坐在他面前,被他推着胸口改成了肚腹朝上的姿态。傅敏意伸手摘了他的阴茎笼,眼看着那根狗鸡巴在他面前飞快地胀大,直挺挺地立在腹上,硬得按下去便能弹起来。 原逖紧张地咽了咽,但还是规规矩矩地蜷着手脚。他倒也不是控制不了这样的身体反应,只是主子既然没发话,他自然也不能逾矩。傅敏意扫了一眼小几上的茶壶,最后还是敲了敲储物镯,取了件形状奇巧的细颈长瓶。那瓶子珍珠白色,瓶口上弯,乃是用晴骨鱼的软须所制,看似薄瓷,却能随着外力形变,瓶身浑圆如球,容量约莫两斤。傅敏意将浑圆的底部托在手上,伸手揉了揉眼前涨成肉红色的阴茎。 原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脖颈都泛上了一层红。他飞快地明白过来会发生什么,被皮带勒紧的逼口又发了骚,蠕动着吐出点水光。 傅敏意的手很稳,轻柔地将极细极长的瓶颈倾下,瓶口尖嘴对准了他泛着湿的马眼,手指一送便将瓶嘴顶了进去。原逖的腹肌猛地收紧了,身上止不住地细颤起来,喘息声里又带上点难耐鼻音。 他身上发抖,带着那根狗鸡巴也晃了晃,被傅敏意一把掐住龟头,告诫地捏了捏,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那瓶颈对于细嫩的尿道而言还是太粗,严丝合缝地和嫩肉紧紧相贴,将那幼细的肉道彻彻底底地撑开,极为缓慢地推进着。 原逖还在发抖,被冰冷瓶颈操开尿道的感觉让他发出了一声哀鸣,连脖颈都难受地拉长了,却还是很听话地半点也没有乱 动。傅敏意稳定地将瓶颈继续往里推,很快便感到瓶颈在甬道里慢慢上弯,过不了许久便顶到了底。 细长坚硬的瓶口顶在了原逖尿道的最底下,被严密闭合的软肉堵住了去路。傅敏意没有用力去推,只抬眼看了一眼他发着抖的灵龙,简简单单地令道:“打开。” 原逖的脸腾地红了,眼睛睁得圆圆的,嘴唇哆嗦了几下,狠狠地抿紧唇闭上了眼睛。他脚趾紧紧地蜷了起来,连脖子都涨得红透,用力地咽了一大口。 那块紧闭的软肉悄然放松了,瓶口顺畅地顶了进去。在主人面前彻底打开尿道让原逖生出了一种莫名的羞耻,即便他的膀胱在常年辟谷中空无一物,也还是不由得生出一种在如凡人般排泄的错觉。 他乖顺地吐着舌尖去看傅敏意,见他缓缓地将那瓶颈一直推到了底,松手在瓶底上敲了敲。那浑圆如球的瓶身被原逖顶在腹上,液体的重量压得他的阴茎往下倒,倒像是在用鸡巴顶着个球,看起来是十足的怪异。 瓶中涌动着的液体缓缓顺着瓶颈开始向下流,很快地进入了膀胱。原逖很快地辨认出了应当是某种灵酒,难堪地皱了皱鼻子。 这酒是溶了珠鹿血的醉仙酒,度数很高,后劲很大,催情很好。原逖倒是不知道这些细节,但那酒液方一流进他体内便带来了十足的火辣热意,灼烧着空置了数十年的膀胱内壁。他难受地动了动,带着顶在腹上的滚圆瓶身一阵晃动,瓶颈猛地蹭动他的尿道,当即便止不住地呻吟出声。 傅敏意给自己倒了一杯灵茶,将注意力转向雅间结界外渐渐坐满的拍卖场一层,只留着狗仰在榻上一动也不敢动地小声喘息着。 酒液涓涓而出,在膀胱里越积越多,带来了极为陌生的体验。他渐渐地被灌满了,酒液让他整个小腹里热得像是燃起了一个小火球,让他脸上都沁出了点细汗。他不能运灵去消解酒力,又要强自压制从酒液中吸收灵力的本能,同时还要忍耐渐渐变得不可忽视的酸胀尿意,一时竟控制不住地呜咽了起来。 傅敏意偏头看了他一眼,见酒液已下去了近半,便伸手按了按他的小腹。原逖受不住地大叫了一声,又匆匆忙忙地改成了吠叫,委委屈屈地抬眼看他,小声哼唧着试图去蹭他的手。 傅敏意收了手,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被他扔在一旁的嘴套,让原逖当即噤了声,只满眼受伤地盯着他看个不停。他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胸腹,又一次移开了视线。 排xie控制,犬化完成 *** 原逖的膀胱已经被彻底灌满了,酒液撑得他尿道底部的肉口不住翕动,小腹胀得生疼,又委实不敢再乱叫,只能眼眸湿润地注视着傅敏意,无声地求着饶。 傅敏意看了看瓶中还余了小半的灵酒,又安抚地摸了摸他尚看不太出异状的小腹,显然没什么叫停的意思。原逖的下颌痛苦地绷紧了,仰着脸忍耐逼得他一身细汗的酸胀尿意。烈酒让他的皮肤泛上了一层薄红,两颊生晕,“哈哈”地吐着热气。 他的小腹上终于现出了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膀胱被彻底撑开了,强烈得从未体验过的尿意快把他逼疯了。原逖好几次几乎要本能地夹紧腿,却被他硬生生地止住了动作,憋得满脸是汗,会阴剧烈地收缩着,心里几乎恨不得自己是被束缚在榻上,也总比像现在这样忍着轻松。 傅敏意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声在这个时候绝对是最大的折磨,原逖狠狠地咬住了舌尖,腿根的肌肉都在用力之下抽动起来,一不小心便带动了小腹上的瓶身,又一次被晃得浑身发抖。 酒瓶已经见底了,只有浅浅一层酒液随着他呼吸的动作在瓶中晃荡,流淌的速度也显而易见地慢了下来。原逖在榻上幅度极小地左右蹭动着,显然已经忍到了极点,眼见着便要憋不下去了。 最后的一点酒液彻底流尽时,原逖已经不敢再动了。他即便是把呼吸放到最轻,也会觉得胀到了极点的小腹上压力变得更大,不得已只能彻底屏了息。他的膀胱已经胀到了极点,热辣的烈酒灼烧着内壁,过量的酒液把那个空置了数十年的小小器官撑得变薄,难受得他会阴反射性地不住收紧,脑海里几乎是一片空白,只一门心思地想要赶紧把膀胱里的液体排出来。 他又在榻上被晾了好一会儿,眼神都模糊了,连呼吸都彻底止住,几乎像个奇巧的器具雕塑,一动不动地等着人去赏玩。 傅敏意终于放下了茶杯。漂亮的大狗眼睛瞬间便亮了起来,委屈般地望着他乞怜,终于看见他伸手捏住了被他顶在腹上的浑圆瓶身。傅敏意倒也没再为难他,动作很快地抽出了瓶颈,见原逖神色很是艰难,但仍竭力忍住了交织的激烈快感和尿意,奖励地捏了捏他的脸颊,道: “忍着。” 大狗难耐地“呜”了一声,偏头碰了碰他的手指,显然对这个新指令谈不上喜闻乐见。他锋利的眉毛都难受地纠在了一起,强自抑制着身体的本能反应,腿根绷得青肋毕路,脚趾死死地蜷在一起。他生理上的极限早就过了,全凭意志在强撑着,憋得两眼都上翻,全身都在剧烈地发着抖,阴茎直挺挺地斜斜往上指着,汗出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傅敏意看着他,刻意地放慢了动作伸出手,缓缓地将指尖搭在了他的小腹上。原逖牙关紧咬,面路绝望之色,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傅敏意放在他小腹上的手指,毫无反抗之力地眼睁睁看着他按了下去。 原本就已经胀到了极致的器官被外力一压,尿道底部肌肉残存的微弱抵抗瞬间化作无物。清冽的水流顺着阴茎斜指的方向喷出了一大股,全浇在了原逖裸路的胸口,甚至有少部分溅到了他红透了的脸上。 浓郁的酒香扩散开来。有少部分鼻子灵的一层修士都疑惑地抬了抬头,嘟囔了几句谁开了这么好的酒,甚至还有人抓着侍女问这是不是今天的拍品。 原逖哭了。他呆呆地看着酒液绵绵不断地往外喷,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哭得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喷着水的阴茎,又像是崩溃又像是着迷,直到马眼被傅敏意伸手按住才猛地一震,狠狠地咽了一声重新又憋住了。 他跨过了最后一点羞耻心的门槛,彻底抛下了童年时被规训出的那个扭曲的自我,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做一条快乐且被爱的小狗了。 狗扑上去叼住了傅敏意被酒液沾湿的手指,仔仔细细地舔净了,拱着他的手求他摸摸自己。它脸上还沾着晶亮的泪水,面色红透了,也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兴奋,被傅敏意摸一摸头发挠一挠下巴都能快乐得浑身发抖,蹭着他的膝盖把自己彻底打开,肆无忌惮地向他求欢,等着他把玩自己的骚逼和卵蛋。 它的膀胱依旧很胀,很酸,好像随时都要再一次开始漏水,让它很小心地避开了会压到小腹的动作。但眼下尿意已经变得无关紧要了,它只安心地等着主人的指令, 傅敏意被它连续拱了好几下,多少也被这种快乐感染了,脸上带了点笑,推着它的肩膀叫它坐下。狗盯着他的脸怔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灿烂地笑起来,坐在他脚边,不太安分地扭来扭去,狗鞭依旧笔直地立在腹下,红得和脖颈上的项圈不相上下。 傅敏仪敛去些笑意,终于放过了它,指了指软榻脚下的立柱,轻声道:“尿吧。” 这两个字一出来狗的表情就变了。傅敏意的话像是直接对它的身体发出了指令,它再也难以忍住一分一秒,酒液汨汨地从阴茎顶端往外冒,将它整个鼠蹊部都彻底打湿了。它膝行到榻脚,犹犹豫豫地抬起一条腿,茫然地抬脸去看主人。 傅敏意摇了摇头。 狗很聪明,几乎在一瞬间就明白了主人的意思,知道他是在说它即便长了粗长的一根狗鸡巴也还是一条母狗,没有办法像公狗一样抬着腿撒尿。它为这个念头兴奋得浑身发抖,原地转了两圈,终于面对着主人的方向在榻尾蹲下,双臂撑直,颤抖着彻底松开了尿道底部的肌肉。 这么做比它想象中的要难太多了,汹涌的酒液猛地迸射而出,随着狗鞭斜指地方向全喷到了身前,甚至在它慌乱地试图控制方向时直直地溅到了傅敏意的脚面上。它紧张地呜呜叫,努力地调整着身体的姿态,却越是无措就越是不断失败,甚至连直接将阴茎压在地上都没能控制住方向,把上好的灵酒喷得到处都是。 直到酒液排空,榻脚旁的地面上还是千爽的。原逖浑身发抖地蹲在地上,极度强烈的精神刺激,反复失败的不甘心和煎熬中终于被满足了的排尿欲望混合在一处,让它的阴茎顶端一边还在淅淅沥沥地滴着酒,一边翻着眼睛剧烈地潮吹了。 等它终于回过神来,蹲在地上耷拉着脑袋,将乱翘的鸡巴藏了又藏,羞窘得不敢抬眼看他。它编了小辫子的银色长毛都垂落到了地面上,尾端吸饱了酒,浑身上下都叫醉仙泡透了。 傅敏意慢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听得它竖直了耳朵,不安地将重心从左脚换到右脚,等待着将至的责备。 漂亮的少年只冲它招了招手。 原逖兴奋地往前蹿了两步,又满脸纠结地停下了步子,绕着他身周两尺转了半圈,犹豫不决地往前蹭了一步。傅敏意伸手挠了挠它的耳朵,伸手掐了个诀,替它把湿漉漉的辫子蒸千了。 原逖舔了舔他的手,这才安定地凑到他脚边,俯下身将他靴面上的酒液舔净了,艳红软舌在白缎上卷过的样子仿若舔吃着冰碗。傅敏意放任它在自己的脚面上枕了片刻,顶了顶它的面颊道:“去喝掉。” 狗“呜汪”地吠了一声,不太情愿离开他身边,却又因为这个命令反射性地兴奋起来。它“嗬嗬”地喘着气,如临大敌地看着地面上四散的水渍 ,脖颈红成一片,小心地避开了打湿了的地面,伏在地上舔了舔。 酒是好酒,它也爱酒,但还是只象征性地舔了几口便腻回了傅敏意脚边,黏在他腿上不肯再动,把下巴一点一点地往榻上蹭,一双眼波流转的桃化眼自下而上地盯着他看,眼神几乎可以称得上纯真了,但因为体质的关系偏偏又天生自带一股引诱。它脸上略微带了点倦色,显是方才的精神高潮刺激太大,至今还没能彻底缓过来。 傅敏意又慢慢地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它的头发,温声道:“你若是不要,我便唤人进来收拾了?” 兽主轻轻吠了一声,转头把脸埋进他膝上,显然是半点也不介意外人,只希望能贴在他身边。傅敏意又摸了摸它的脖子,抬手清了地面酒渍,纵容地让它继续蹲在他脚边,专心致志地叼着他的袖子玩。 拍卖静悄悄地开始了,全程都很安静,甚至连拍卖师都只介绍拍品的名字。客人沉默地举着牌,只偶尔相互传音小作讨论,一切都无声无息地进行着。包罗万象的拍品一件一件地被推上台,又被人收入囊中。拍卖会的早期也不过都是上些开胃小菜,并不能在场中激起什么波澜,多数的大主顾也不过是拍些小玩意儿怡情,将大头的资金留给后面的拍品。 原逖在拍卖开始后不久就靠在傅敏意膝盖上睡着了。那一次激烈的精神高潮让它很是疲累,在他的身边终于放松下来,很快地陷入了平静的浅眠。七宝鼠被留在了傅敏意的袖袋里,助他将两份矿材收入囊中。他一下一下地摸着原逖手感很好的发顶,平静地又喝了一杯茶。 原逖醒来的时候台上正推上一份秘籍残卷,时代不明作用不明效果不明,只知道是一份剑谱。它睡眼惺忪地睁开眸子,困惑般嗅了嗅,抬头看了一眼傅敏意,又转头去看了一眼此前从未关心过的拍卖台。 它坐直起身,又闭上眼感应了片刻,脸上路出点若有所思的神色,小声吠了一句,用鼻子指了指台上的残页。傅敏意知道它的意思是让他拍下,虽然多少有些不解,但也还是照做了。 不出所料,并没有多少人与他竞价,他很轻松地用二百上品灵石便将它收入囊中。那几页残卷入手时他也没看出什么特异之处,低头去看原逖,却见它又开始顾左右而言他般玩起了自己的辫子,只得将残卷放回了储物袋中。 原逖抬了抬眉毛看了一眼他的储物袋,在心里撇了撇嘴,心知所谓的“命数”已在悄然落子,推着它亲爱的主人走向他命定的道路了。 最后一件拍品(过渡章) *** 拍卖会依旧顺畅的进行着。问道丹,大陆罕见的整株清枝兰,东华洲南域一处有可能生出矿心的地沉金矿,两个双胞胎元婴巅峰鬼修的归顺,一把器灵将生的短匕等等都曾引发场中无声却激烈的争夺。 即便出身名门大派如傅敏意,眼里见惯了好东西,也不免为几件罕见拍品咂舌,出手拍下了一二合用的物什。他此行带的灵石算不得多,比不得那些倾家族整整四年积蓄的大主顾,却毕竟也算得上是身家丰厚,看好了的拍品最终都顺利地收入了囊中。 原逖倒是没给下面的拍卖分上半分注意。他一开始只是坐在傅敏意脚边玩他的衣料,时不时将下巴搭在榻上眼巴巴地等着他理理它,后来渐渐地便放肆起来,抱着傅敏意的小腿舔他的靴尖,躺在地面上撒娇,死乞白赖地叼着他的鞋尖让他把脚垫在自己胸口。 傅敏意也不介意多出了一个脚垫,再一次低头时见狗呼吸均匀,长睫柔软地垂下,竟是又一次搂着他的靴子睡着了。即便是睡着的时候它那根笔直的狗鞭依旧硬挺挺地立着,几乎像是根本不会软下去。 傅敏意用左脚轻轻地碾了碾它的龟头,看着它轻轻哼了一声,将腿打得更开了些,满脸朦胧地睁开一只眼睛,舔了舔他的鞋尖,又很快地闭上了。 一直到拍卖尾声将至的时候它才又一次坐起来,拉伸了一下腰背冲着傅敏意摇尾巴。捆得很紧的绳衣在皮肤上滑动着,能看见它在皮肤上留下的清晰绳痕。 它即便是入睡时也还是停不下骚,雌穴穴口虽然被皮带勒紧了,依旧不住渗着黏腻的水液。这口最容易饿的骚逼又被空置了好长时间,亟待着被再一次填满。 但一条很乖的狗自然不会在此时此刻打扰它的主人。它安静地舔了舔爪子,眯着眼睛将下巴垫在傅敏意的脚背上。 最新的几件拍品价格已非灵石可衡量,场中总算有了声音,坐在雅间中的各路大宗来人、家族代表极慎重地向隐在幕后的卖主提出自己的条件,等待着他们最后的决定。 傅敏意没有下场,已在静待着拍卖后的聚会。他带出来的财物难以负担这样的拍品,也并非很需要,自然便只是在一旁静观场中变化。 压台的最后一件拍品向来是丹湖拍卖的保留项目,不到拍卖会的最后一刻,没有人会知晓这件神秘拍品的真面目,在场之人亦受誓约束缚,在离开后也不能对外人提起。年年总有家族将绝大多数资金财物留到最后,只为了赌那一份虚无缥缈的机缘:传说曾有籍籍无名的散修在离开后一跃升至化神,又传言曾有西胜洲豪门在拍卖会后一夜被灭。买到了压台拍品的修士少则破境,多则举族跃升为东华洲一流世家。像这样的豪赌,根本就没有人会愿意错过。 “最后一件拍品:剑尊的一个承诺。” 拍卖师话音刚落,拍卖场中一片死寂,随后便是一阵破天荒的骚动。尽管拍卖师随即补充了“不违道义,不妨害于人”的条件,场中近半的人依旧几乎同时起身,纷纷报出令人心惊的高昂条件,只愿能得卖主青睐。 原逖伏在傅敏意足面上听着楼下的骚动,轻轻吁了一口气。它一眼也没往楼下看,轻轻眯着眼,眼神一瞬不瞬地凝在傅敏意面上,见他神色凝重,似在眼望虚空,便极轻地勾了勾唇角,了然地垂下了眼帘。 雅间里的修士皆等到了一层喧嚣尽歇才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有人许了家族百年供奉,等同家主;有人提了上古秘境,大能洞府;有人自称某炼药宗师,愿供驱策;还有人张口便是十处矿藏,三处福地。虽然剑尊之诺限制颇多,毕竟世人皆知剑尊常年苦修,不依外物,不借外力,剑骨剑心,行事自有章法,难以驱策,但他毕竟是那位剑尊,能攀上他必然好处极多。 而傅敏意脑海中的那个名为“系统”的天音又一次突然响起,语声平静无情: 【宿主您好。经检测,该拍品可辅助收集任务进程,建议宿主参与竞购。】 傅敏意也不是傻子,当即了然道:“莫非剑尊也是目标之一?”他苦笑一声,摇摇头道:“这真是……” 他原本还稳坐一旁,这下不得不急匆匆地检视储物袋中的天材地宝,法器秘方。心念电转间,他抬手扣住了储物袋中孤置于一角的少宗主令,正待起身,忽然被一直一声不吭的狗张口叼住了袖口。 原逖拽着他的袖子冲他温柔一笑,冲他摇了摇头。他抬手按住了傅敏意的手背,一双眼尾上挑的含情眼眸在他面上转了一圈,头也不回地柔声道: “兽主的一个承诺。” 他声音还哑着,语声也轻柔,却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拍卖场中蓦地鸦雀无声,这句话低回如情人的絮语,却暗藏威势,无端端叫人觉得芒刺在背,只觉得身后亮起一星闪着寒光的箭芒。 在一片寂静中,他笑意盈然,又飘飘悠悠地补了一句:“他底线比较低哦。” 拍卖师沉默片刻,回道:“卖主请琼字间客人往小间一叙。” 原逖把面颊在傅敏意膝上蹭了蹭,懒洋洋道:“不必了,叫他直接定主意罢。” “成交。” 拍卖师话音方落,傅敏意清晰地感受到天道降下一道誓约,使他在那个瞬间听到了千里之外的一拍强健心音,冥冥中与他生出感应,恍然间竟显出一种奇异的亲切感。他闭了闭眼回过神来,便见漂亮的大狗又一次腻在了自己的膝上,发辫柔软地垂落,阴茎硬挺地蹭着自己的裤脚,神色无忧无虑,仿若方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幻梦。 牝犬终于现shen人前,犯小错tunrou遭掌掴,挨ba掌也能情动 *** 拍卖会方才落幕,屋内的一人一狗默契地并未起身,只留在雅间中等着将至的访客。 果不其然,傅敏意的手不过将将在原逖头上摸了两遍,便听见屋外恭恭敬敬一声告罪,道:“我家主人愿请贵客一叙,不知贵客意下如何?” 原逖咕哝了一声,将自己的嘴套和阴茎笼叼来给他,端坐在他面前。傅敏意一边抽紧嘴套后的锁扣,一边应了好,将放在了一旁的链子又一次给他拴在项圈上。狗依旧不大喜欢嘴套,皱了皱鼻子喷了喷气,甩着头碰了碰傅敏意的手指。 傅敏意牵着狗出了房门,见引路的两个修士都低头看它,又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不悦地蹙了蹙眉,却也没说什么,只平和道:“也不必去别处了,既然会后还有个小聚,不妨告诉你家主人一声,直接在那见吧。” 两个修士忙应了是,一人给主家传信,一人引着傅敏意进了走廊,向会场后方行去。狗亲昵地蹭了蹭傅敏意的衣摆,轻捷无声地行在他身侧,细长银链在脖颈上摇摇晃晃。 它看似平静又愉快,傅敏意却敏锐地察觉到它又开始发抖了,说不清是兴奋还是紧张。他心里又生出几分好笑,背着引路的修士轻轻踢了一下它的腿根,惊得它猛地一抖,炸了毛原地跳了起来,委屈地看了傅敏意一眼。 他见靴尖上又沾上了一小片水渍,垂眸摸了摸它的脑袋,感到指掌下一阵止不住的战栗。它显然是骚得更甚了,从身到心地急不可耐,为跟着主人出去见人做足了准备。 他们终于行至了拍卖方备下的大厅,很快地被引至了一个背人的角落,见到了也不过刚到此地的拍卖会主人兼丹楹城城主。傅敏意没路出什么意外模样,安然落座,见狗吸引了不少视线也不甚在意,只道:“城主有事,不妨直说。” 那中年修士亦是个爽快人,此行虽然有些打探消息的意味,却倒是先把自己的背景交代了个明明白白。他自陈故去的先父曾对剑尊有恩,换得剑尊三个承诺,一个换了丹楹城三百年安宁,一个为他母亲换了续命的仙草,最后一个却一直搁置至今。他感恩于剑尊几次相帮,不愿让他应诺去做违心之事,此次是得人指点,又得了剑尊同意,要将这个承诺换出去,寻人为他双亲报仇的。 傅敏意闻言沉吟片刻,捏了捏原逖的耳朵,问他:“你觉得如何?”那中年修士似是为了他这样的轻慢态度有些不悦,却涵养极好地按捺住了,与他一并看着原逖懒洋洋地在他手上蹭了蹭,无所谓地咕噜了一声。 傅敏意抬起头道:“那便是无妨了。” 丹楹城主很好地控制住了他的表情,没把满腹疑惑表路出来。他得了合欢宗少主一句准话,心知也不宜再多打扰,只又多坐了片刻便告退了,临去前还吩咐了手下,让他们尽力满足傅敏意的要求。 那几个金丹修士恭敬地请示他是否需要为他另寻个雅间,傅敏意摇了摇头,竖了一根手指叫狗原地正坐,不许乱动,在它兴奋的目光中依旧留在原地,平静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带了美姬炉鼎来此地的修士着实为数不少,虽然正主大多蒙面,随行同来的却也用不着遮掩,此时多半已摘了面罩路出娇容,随着主人一同交际。傅敏意挠着原逖的下巴听着它咕噜咕噜叫,温声问它:“想和他们一起玩吗?” 狗不情愿地哼了一声,将下巴塞进他掌心里,显然对这个提议半点也不感冒。他们所处的位置虽然比较偏僻避人,但这一人一狗实在太过出众,总有人在偷偷看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却也因为不清楚他们的底细踟蹰不前,半晌也无人来搭话。 又过了一会儿,有个刚入化神的修士自场外进来,手上还牵着一个娇小白皙的男性炉鼎。那炉鼎身无片缕,只在腰上挂了一圈坠珠的长链,柔若无骨般偎在主人身旁。 那化神修士入了大厅,环顾了一圈,恰巧见到了傅敏意将指尖插入原逖项圈的缝隙里,指尖压在它动脉上,叫它轻轻呛咳了一声,逼里又兴奋地湿了一片。他满脸兴味地向他们身处的那个角落行去,靠近他们看了几眼,不等傅敏意开口便伸手要摸原逖的脸,一边道:“狗教得不错嘛,要不要换一换?” 主人尚未发话,跪在地上的牝犬就抬起了脸,平平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它的眼神几乎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叫他如坠冰窖,仿佛直面了什么恶念缠身的上古凶兽,一时间连神魂都动荡起来。 他“嘶”地抽了一口冷气,惊魂未甫地连退了两步,心生不妙,却又自矜修为,只疑是这条漂亮家犬体质有什么特异之处,反倒因为丢了面子恼羞成怒起来。他身旁的炉鼎被扯痛了,不安地瑟缩了起来,强忍着腕上的痛楚怯生生地看着主人,却没能得到半点怜惜。 傅敏意轻轻“咄”了一声,狗飞快地将视线转回他身上。它眼神湿漉漉地落在他面上,脸上写满了无辜的温驯,几乎还带上了点被人欺负了的委屈。它脸变得太快,傅敏意又忍不住生出点笑意,扯紧了它的项圈。一人一狗才刚交流了一个眼神,便听那化神修士恼怒道:“好一条恶狗,主子怎么教的?这种货色在我家是要被打断腿逐出门自生自灭的。” 傅敏意淡淡道:“家犬顽劣,失礼了。”他将项圈往身旁拽了拽,打断了原逖继续向那人施压的意图。 那化神修士听他这么讲,盯着傅敏意白皙修长的手指看了片刻,眼神又移到他的面具上,仿佛要看穿他面具下的面孔。他面色忽地和缓了些,又路出了几分淫邪笑意,似是已经认定了面具下必然亦是个难得的美人,正待张口,便听着对面的美人低头对狗道:“你要道歉吗?” 狗恶意地轻吠了一声,仿佛仍是怒意未消,因为被主人牵着才没咬断他的脖子。傅敏意又摸了一把它的发顶道:“好。” 他抬脸对那化神修士道:“我自会罚它。不过,阁下这个随便动别人的东西的习惯,也还是改改为好。” 四周的视线早被此处的争端吸引了过来,那修士自觉挂不住面子,抬手便要抓住傅敏意的手腕。原逖坐起了身,喉咙里滚过一阵威胁的低咆,听得那化神修士一阵心慌,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连退两步。他恍惚间恰巧对上了原逖的眼神,只觉那黑沉双瞳深如破碎的空间之口,锐如直指他脖颈的箭尖,搅得他心神大乱,惊恐之下竟是当即大喊出声。 待到他汗涔涔地回过神来,那梳着银色长辫的漂亮母狗已兴致缺缺地移开了视线,乏味地将下巴又一次搁在了它主人的膝上。他惊惧之下,竟再没胆子争辩下去,扯着炉鼎便径直离去了。 原逖作势打了个哈欠,摇着尾巴向主人讨赏。它没有下手太重,不过轻微地震了震那底蕴不丰的修士道基,小惩大戒,叫他少则百十年不得寸进,多则境界跌落罢了。傅敏意看出了几分他们间的暗流涌动,却也没出言制止,只扯紧了它的项圈道:“擅自出手,该不该罚?” 狗委屈巴巴地哼了一声,毫不抵抗地叫他牵到膝上,小腹压在他的大腿上。傅敏意将指尖抵在它肩胛上,只这样轻轻一碰便见它敏感地浑身一颤,小腹情不自禁地收紧了。他将手指沿着它深陷的脊沟向下滑,勾勒出从背到腰的流 畅曲线,最后终于停在了臀尖上。 他坦然地将周围汇聚在此的视线视作无物,只温声道:“左右各十,记得报数。” 原逖轻轻吠了一声,脚趾蹬在地面上,将一双紧窄浑圆的肉臀翘得更高。这样的姿势让它修长结实的臀腿肌肉绷得紧紧的,毫无放松的可能。它的臀峰结实地立在傅敏意手边,白得像雪,线条堪称完美无缺。 那条蓬松的犬尾依旧茸茸地立在它股缝间,傅敏意伸手摘掉了,看着那双夹紧的臀肉恋恋不舍地松开肛塞,温和地摸了摸高高挺出的臀峰。 他撤了掌上的护身灵力,只略略在掌心附了一簇燃心欲火,“啪”地一声扇在了它臀尖上。 狗低哼了一声,发出了一声“汪”的短促轻吠,吐了一口气不安地动了动。傅敏意揉了揉它的臀肉,见那雪一样白的皮肤飞快地染上了艳色,依稀看得清指痕,毫不留情地又补了一掌。 围在一边观罚的修士有人吹了一声口哨,零零落落有几个人叫好,还有人咕哝了一声掌掴太轻,热心道:“我这有合欢宗制的藤条,用在这么漂亮的一条狗上亦不算浪费,不如借你使使吧。” 傅敏意道谢摇头,低头去看他的狗。燃心欲火作用在原逖身上,效果起得飞快,这两掌下去便叫它失了安然从容之色,细细地发着抖。傅敏意用力地揉了揉它肿胀起来的鲜红臀肉,便引得它猛地一抽,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粗喘。 另一个修士奇道:“这也能骚起来吗?好敏感的母狗,确实是该好好管管。”他友好地冲傅敏意笑了笑,倒是在替他助兴的意思了。果不其然,原逖听着此言,抖得更是厉害,傅敏意的指尖刚一碰到它的皮肤便激起它一阵战栗,连喘息都变得更急了。 傅敏意又抽了一掌,依旧稳稳打在同一块皮肤上,连指印都分毫不差,将那块皮肤抽得红如熟桃,皮肤薄得像是裹了一包汁水,能见到底下鲜艳的血管。 这一次,原逖终于低低地叫了一声。它脖颈上渗出点汗,面颊也泛上了情欲的粉色,腰身猛地颤了颤,竟是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根。一旁有眼尖的修士抚掌笑道:“啊呀,流水了,不过几巴掌而已,这狗真是骚得前所未见,这次也算是开了眼界。喂,你要弄脏你主人的袍子了!” 原逖“呜呜”地叫了两声,羞愧难当地将脸往傅敏意的衣摆力藏,竟真开始努力夹着雌穴,好叫它的淫水不至流下来。它敏感的肉鲍被用力挤在一起,狠狠地碾着阴蒂环上的晶石,压紧了那颗骚疯了的小肉豆,竟又让他后颈一酥,险些当场吹了出来。 傅敏意见状,不轻不重地往它股缝里抽了一记,垂眸道:“让你受罚,没让你偷偷寻欢,再有下次……” 狗赶忙松开腿根,“汪”地应了一声,声音已开始发紧了。它的左臀已然肿胀起来,又酥又痒又麻又痛,既像是火烤又像是蚁噬。那股怪异麻痒仿佛直接连在它的小腹上,在它丹田燃起一股灼人的欲火,叫它全身都忍不住绷紧了,连脚趾都抓紧了墨玉铺就的地面。 它实在抑制不住空空荡荡的雌穴里止不住地泌出淫汁,整个穴口湿漉漉地翕动着,一门心思地盼着下一掌直接扇在自己的逼上,好好给它止止渴。 它一时觉得臀上像是被那只微凉的手点了把火,一时又乱七八糟地想着“好想被抽烂逼穴”,只觉周围人的灼热视线不可忽视地烤着它红肿的臀肉,仿佛全天下都知道了它是条被打打屁股都能发情的骚母狗,兴奋得又要流水,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呜咽。 原逖已然情动得难以自抑,眼看着便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过量的精神刺激玩得去了,忽然听见一声惋叹:“你是何必,教训一条狗把自己的手都打红了,实在是不值当。” 狗“呜”了一声猛地抬头,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费力地扭过头看他的手,见他指掌红了一片,焦急地“呜呜”叫了起来,用额头拱着他的手不让他再打,用鼻尖指着他套在腕上的储物镯,眸中满是恳求之色。 当众掌掴tunrou,当众玩xuechaochui,ru夹拉长rutou,骑乘爬行 *** 傅敏意确实没料到它会敢于阻止自己的动作,扯着它的嘴套和它对视,见它不住地在瞟自己的手掌,忍不住轻轻吁了一口气。 狗用鼻子指着他的储物镯“呜呜”轻叫,显然是让他取个工具的意思。他将指根插进它的项圈,硬扯着它的脖子把它按回膝上。狗“哈哧哈哧”地喘着粗气,也不敢再挣扎,只能梗着脖颈用余光瞄着他的动向,亲眼看着他又在它左臀上落了两掌。 左臀上这十下方才打完,原逖便又一次硬拽着项圈转过脸看他的手,难受得呜呜直叫,在他的脸孔和手掌间上下移动着视线。它发情得厉害,架在傅敏意膝旁的雌穴里已是湿了一片,却实在是半点也顾不上,一个劲地示意傅敏意换个工具。 它的左臀已是肿了一圈。红如熟桃的臀肉和右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皮肤薄得透明,像是裹着一汪桃汁, 让人忍不住地想要揉搓。傅敏意伸手捏了捏它肿胀的臀肉,叫它止不住地一哆嗦,却依旧凶狠地抻着自己的项圈,被卡得面色涨红也不肯罢休,不依不饶地盯着他的眼睛,执拗地不许他再用手。 最后还是傅敏意先妥协了。他抽出插在它项圈里的手,揉了揉泛红的手掌,运了灵力转了一圈,不过半息时间便叫艳红血色淡去了。狗满意地喷了个响鼻,期待地望着他,只听他淡淡道:“剩下十下记到晚上。只是你既不听我的话,那便还要加罚。” 狗响亮地吠了一声,讨好地顶了顶他的小臂,哼哼唧唧地撒着娇,被他呵斥道:“现在起不许再发出声音了,叫一次加罚十下。” 原逖猛地一凛,立马把方才小奶狗一样哼唧的声音咽了回去,抬起眉头看着他,又路出了一个被欺负了般的委屈眼神。 围观的修士有人笑出了声,嘲道:“这狗还挺会演。” 傅敏意毫不动摇道:“不准叫,不准乱动。” 狗极轻微地咽了一声,感受到傅敏意又用指尖勾住了嵌在它皮肤里的吟鸮绳,将小指粗的绳索拎了起来。它白皙的皮肤上印出了清晰而漂亮的鲜红绳痕,深深地陷在皮肤里。曼妙的印迹让周围几个识货的修士又是一声赞叹,鼓励着傅敏意再捆得紧些。 傅敏意使了力拉扯那一截绳段,原逖很快地感受到全身上下的红绳都开始被牵动了。它胸口的绳面狠狠地碾过敏感的乳晕,腰侧的绳段更深地勒紧肌肉,而会阴上压着的绳段和绳结猛地滑了一下,深深地蹭过了软烂的逼口,让它极其艰难地咳喘了两声,费尽了力气才咽回溜到了嘴边的淫叫。 傅敏意拧了拧被扯起来的绳段,打了一个结,使得它身上的绳段扯得更紧了。原逖紧张地咽着吐沫,喉结上下不安地上下滚动着,感受着主人的手指似舳未舳地从它肩上滑下,画过腰背,勾勒着自己热辣辣地疼着的臀肉线条。 它屏住了呼吸,腰肌结实地绷紧了,显出了深刻的脊沟线条。傅敏意的手指堂而皇之地摸进了它的股缝,指尖刮过深陷的后穴,插进了勒在它雌穴上的皮带里。 狗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了一声粗重的气音,一直兴奋着没下来过的逼里再也忍不下去,猛地涌出了一大股水液,顺着傅敏意的手指淌了他一手,甚至顺着它的腿根流了了下来。周边接连响起了两三声口哨,有人奇道:“哟,竟还是个母的,好一条骚母狗。”他旁边那人附和着赞道:“不得了,确实是个极品,居然还能装成条公的,还把我骗到了现在。” 原逖自然也听到了周围这几声零星点评。它大半的心神都放在傅敏意的手指上,少部分一直注意着周围的神识却尽职尽责地将这几句话传到了它的识海里。它一面免不了地羞耻难堪,一面忍不住生出些替主人长脸了的骄傲。傅敏意在皮带的掩盖下将手指毫不留情地伸进了它的逼里,用力地向上掏挖,勾着它的阴蒂根部往外拉扯,轻轻松松地抠出了滋滋的水声。 原逖的呼吸在嘴套下粗重极了,连肿胀的臀肉都颤抖地收紧了。它夹得那么紧,以至于傅敏意的手都动不了,不得不又在它左臀上猛拍了一记,警告道:“这下不算,不许用力。” 狗喘得像是快要死了,痛苦而艰难地慢慢放松了下来。它的逼口总算松开了些,让傅敏意伸进了两根手指,指节顶在穴肉上抠进阴蒂深处。他慢慢地撑开了手指,清晰地感受到成股的黏腻逼水顺着他的指缝流个不停,那颗骚得发抖的肉豆又硬又烫,充血得挺出了肉唇的保护,被勒在穴口的皮带蹭得又疼又爽,连眼睛都翻了上去,死死地屏住了呼吸。 傅敏意停了动作,待它抽搐渐息,又一次将指尖搭在了它阴蒂后那块肥厚的嫩肉上。他牢牢地按住了它的骚点,猛烈地抖动起了手腕。噗呲噗呲的水声中原逖高高地扬起了头,两眼一齐翻白,嘴套的底部被收不住的口水洇得一片湿透,两条长腿狂乱地抖动着,逼水淅淅沥沥地喷溅了出来。 它在众人面前连续吹了两次,脖子软绵绵地挂在傅敏意的膝旁,腿上一丁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被傅敏意给玩穴玩软了,几乎像个任人蹂躏的人偶。连傅敏意都没想到它竟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忍住了没叫,被玩傻了的时候也只有喉咙里在咯咯作响。 周围的修士都静了,半晌才有人向傅敏意一揖,不无感慨道:“道友好手段,余某这次真是长见识了。” 原逖这个时候已经几乎是彻底茫了,直着眼睛止不住地喘,再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傅敏意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翻手在储物镯中取出个玉兰化苞般的精巧法器,将它径直放在了原逖痉挛着的腰上,等着它缓过来。 他极有耐心地摸着狗的后背,从后颈顺到腰窝,等了足有半柱香,才终于见到狗晃了晃脑袋,眼神聚上了焦,虚弱地顶了顶他的手。 傅敏意一言不发地拈起它腰上放着的银色化苞,将它在原逖眼前晃了晃。狗还在指奸带来的又快又猛的高潮里回不过来神,疑惑地望了一眼傅敏意,半睁着眼用被压在嘴套下的鼻尖碰了碰它。 傅敏意给它看过了这件小玩意,将它在它逼口边滚了圈,用淫水将它沾得一片晶亮,栩栩如含着路水的鲜化,拈着化萼的位置将它推进了它的逼里。 狗蹙了蹙眉,像是被它微冷的表面冻了一下,喉头滚动着咽了一口吐沫。傅敏意伸手托起了它的肩膀,将它从自己膝盖上放下来。狗乖顺地坐在他膝边,眼神茫茫然地落在它脸上,想咕噜咕噜地冲他撒个娇,却又不敢发出多余的声音。它肿胀的臀肉落在自己的脚跟上,让它难耐地动了动,却依旧保持住了笔直的坐姿。 傅敏意随手摸了摸它的发顶,垂下手腕搭在了它的胸口。他随手揉了揉狗强健的胸肌,在雪白的乳肉上按出了深深浅浅的指印,随后在硬挺得仿佛石子一般的艳红乳尖上夹上了长长的尖嘴夹。 原逖猛咽了几下,垂着眼睛看着它的主人在它的两个奶头上各夹上了一个带齿的长夹。夹子紧紧地压住了它小小的乳粒,将那两颗小肉豆夹得扁扁的。傅敏意捏着夹子左右拉扯了片刻,确认它夹得足够紧,翻手在储物袋里取出了又几颗矿物。 旁边有识货的已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七嘴八舌地恭维傅敏意阔气。傅敏意向他们点了点 头,毫不犹豫地将最大颗的凤髓晶挂上了夹尾。 随后是小一圈的银母,更小一圈的沉铁,再小的地金。这三种矿物小归小,却是一样比一样更重。那颗不足厘的地金方一缀在前三颗矿物之后,便狠狠地又将原逖被坠得拉长的乳头往下扯了扯。 它胸前仿佛挂上了一串宝光灿烂的装饰品,却叫它呼吸急促,乳尖被精巧却沉重的饰物坠得拉长,整个胸口都红了起来。傅敏意容它闭着眼睛适应了片刻,拍了拍它渗出一大片汗,细微地发着抖的后颈,温声道:“还能动吗?” 狗睁开眼,眼神驯良地点了点头。 “能载着我走吗?” 狗眼睛一亮,呼吸急促了起来,很快地又点了点头。 傅敏意又摸了摸它的头,终于起了身,手上牵着狗链,向周围的修士淡淡施了一礼道:“长话短说。诸位道友想必已是知道方才的天变,我得天道示警,曰大劫将至。诸位皆是东华洲修真界柱石,务必教族人门人下属等早作准备,尽早休整备劫。” 面面相觑的修士们方爆出一阵喧闹,有的若有所思,有的神情激动,有的欲上前找傅敏意问个清楚,便见那戴着密不透风的全脸面具的少年修士低头在猛犬耳边吩咐了一句,侧坐在它背上走了。 狗稳稳当当地向门外爬去,乳尖被长夹坠得拉长,一串珠链摇摇晃晃地悬在它身下,倒叫它更像头哺乳期的母狗了。它载着小主人向外离去,周围欲要上前的修士竟无一个近得了身,只得望着它看似缓慢却极平稳地一步步向前,带着它背上那个风仪摄人的少年扬长而去。 身后一个本欲拦住傅敏意问个究竟的修士急得跺脚,忽地眼神一凝,望着已是远去了的一人一狗,想到了什么似的满面骇然。 兽主之师(过渡章) *** 傅敏意带着狗离开拍卖场不远后便从它身上下去了。狗快乐地蹭了蹭他的掌心,眨着眼睛示意他它很高兴,咕咕叫着问他接下来要去哪。 傅敏意又一次替它摘了嘴套,温声道:“既有三日之约,该往何处不如由兽主来定。” 原逖歪着头看他,唇角微微地带了点笑,皱了皱鼻子问他:“带我回宗可好?”他说话时依旧带着点哑意,声音低低地沉在喉咙里,倒依旧带着三分动人的色气。 傅敏意一时语塞,迟疑道:“可以倒是可以……只是即便不停不歇全力赶路,也难……” 原逖“噗”地一声笑,又斜斜瞟了他一眼,有意逗他道:“那去找洛时决?他倒是离这不远。” 傅敏意愣了愣,既想问他是哪来的消息,又想问他为什么突然提起洛刀神,却又觉得怎么问都好像有点不对劲,挣扎了好一会才摇头道:“不去。” 兽主放声大笑,抖着肩膀不依不饶道:“真的不去?可以双飞诶!” “不去。” 原逖倏地收了狂放神色,只在眼角留了点笑痕,神色温和道:“那……不如同我一道去见我师尊。” 傅敏意诧异地眨了眨眼,疑惑道:“令师……似乎从未听说过,是哪位隐世大能么?” 原逖轻快道:“非也。师尊洞天离此地不远,我唤扶风鸢来送我们去的话不过半日路途,便随我去见见?” 他看出傅敏意的疑虑,又忍笑道:“师尊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他知悉此事只会比我更早,又……” 他话锋一转,语气软绵绵地补了句“好嘛”,倒像是在撒娇了。傅敏意自然没什么可不同意的,点头允了,见原逖笑意盈盈地打了个呼哨,转头牵了他的手,堂而皇之地在丹楹城正中踏空而上,视城中结界如无物般行至高空,被一对黛色巨鸟凌空接住,直向西面去了。 他并未注意到,湖心岛上的剑尊佩剑在他们登空之时光华大放,被原逖淡淡扫了一眼。 千里之外,一人缓缓睁开了眼睛,困惑地“嗯?”了一声。 狗即便在鸟背上也不安生,非要挤在傅敏意身前蜷成一团,吮着他的指根发骚,被玩得淫水涟涟,惹得那只叫阿桕的巨鸟不满地长鸣了一声。原逖含着傅敏意的手指笑出了眼泪,咕咕啾啾地跟阿桕吵了几句嘴,好说歹说才老实下来,靠在傅敏意膝上等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摸摸它。 到了偃川渊的时候他们与巨鸟告了别,原逖挽了傅敏意的腰,冲他咧嘴一笑,随即便是一阵景物变幻,风声如雷。不过两息时间,他二人便相携落在谷低一处险滩乱石之上。 原逖引着他入了岩壁上一处被阵法隐匿的石洞,深入数十步便见一平平无奇的空洞石室,不似有人常居。傅敏意正疑惑地左右看,便听见原逖长长地打了一声屈折奇异的呼哨,一阵流沙般的响动中,四周岩壁崩解般闪烁了起来,他只觉眼前罩上了一层绉纱,耳中传来了辽远难辨的巨兽嘶吼,足下阵法大亮。 待异动俱歇,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陌生林地,原逖牢牢地牵着他的手,仰天道:“老头子——!” 天空中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一道浑厚如号的男声悠然响起,缓缓斥道:“胡闹。” 他没跟这个不省心的小徒弟多言,只语气复杂地转向傅敏意,沉声道:“傅少宗主,小徒顽劣,既是彼方大世界出了这等下策,望你——” 傅敏意忽地觉得周身一重,那天音仿佛猛然增大,震得他神魂激荡,隆隆道:“善待……”他才方吐了俩字,原逖猛一抬头,伸手护在傅敏意紫府前方,“嘶嘶”地叫了两声,挡到他身前。傅敏意身上一轻,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已是汗湿重襟,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原逖跟他师尊用这么一种嘶嘶叫的语言交流了好几句,端的是不依不饶,好一会才闷闷不乐地蹭到傅敏意肩上,软绵绵道:“没事了,老头子事多。” 那天音又是慢慢的一声叹,语气和煦了些,道:“罢了,倒也确实管不着你们这群小辈。傅少宗主,事已至此,只望若有朝一日小徒欲脱身离去,你便放他走罢。” 还未待傅敏意回答,原逖便“哼”了一声皱了皱鼻子,牵了傅敏意便走,头也不回道:“走,带你去看我幼时在这筑的巢。” 傅敏意回头还要说话,原逖扯了扯他的手道:“嘘,快来。”他朝身后挥了挥手,又引得他师尊一声叹,叹息声渐渐隐没在了天际。 原逖边走边道:“此地乃是师尊洞天,似乎是一处小世界碎片。师尊身处上界,方才说话的不过一道维持洞天的神魂罢了,他说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他眉眼弯弯,脚步却是不停,不过片刻便在林中越行越深。 密林深处有一棵年龄难以计数的古老银杏,见他靠近便缓缓弯下一根巨枝。傅敏意又愣了愣,倒是确实未曾想过竟真是个“巢”,金绿相间的职业层层叠叠地编织起了一个架在半空的碗状巨巢。原逖小的时候就显出了些收集兽皮的癖好,巢里垫得很软,一角还立着一只憨态可掬的木雕小狗。 他见傅敏意看着那木雕,脸上竟显出些不自在,摸了摸鼻子低声说是小时候做着玩儿的,边说边将目光转回傅敏意脸上,眼睛像是放着光,却再没了要开口的意思。 傅敏意扬了扬眉,倒是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带着两分好笑道:“坐。” 戴着项圈的大狗身型一矮,慢慢地跪下了。 它呼噜呼噜地蹭着傅敏意的膝盖,指尖软绵绵地搭在他脚背上,拱着腰去蹭他的小臂。傅敏意扯紧了它的项圈,慢慢地将它推在地面上。 这是它师门的洞天,它幼时的巢穴,而它现在在这里迎接它的主人。傅敏意似乎有些明白了它为什么会把他带来这里,这是它最安全的巢穴,最中意的居所,它大约是想把它的窝分享给他。 他摸了摸它的头,用手指顶着它的胸口,像抚摸一条真正的狗那样有力地从胸口撸到小腹,看着它一边咕噜着一边慢慢地发抖,舌尖软软地吐出嘴唇,胸腹急促地起伏着。 傅敏意替它取下了犬尾。束缚阴茎和雌穴的皮笼几乎是在摘下的瞬间就失禁般地“哗啦”一声,涌出了一大股水,淅淅沥沥地淌了好一会儿。 原逖抿紧了嘴唇,稍稍抬起头往下看,眼角红了半圈,难耐地吞咽了一声。他那口骚逼湿得不行,肉红的穴里一点银光半含半路。傅敏意伸指捏紧了那细小的握把,手指竟因为粘腻的淫水打了滑,好不容易才握紧了那个埋得太深还不如阴蒂好捏的法器尾端,刚往外扯了扯,水就给带得呲地一声往外冒,又滴在了已经湿了一滩的皮毯上。 原逖的腿都在发抖,腹肌死死地收紧了,阴茎硬得贴上了小腹。这件法器已经在它逼里待了足足半日,看似精巧漂亮、全然无害,却让它的逼穴渴得要发疯,无怪乎当着它师尊的面也急吼吼地要把人带走。 它情不自禁地发着骚挺腰,哼哼唧唧地求着傅敏意把那银玉兰取了换上点别的更热的东西。这个小东西没有别的效用,只是一旦进了穴就会由化苞缓缓绽开,一点一点地扩开穴壁, 最终完全绽放,形如玉兰。原逖的雌穴穴口看似还勉勉强强地合拢着,只稍稍扯了扯那化型法器的萼茎便滑出一股淫水,穴口被撑到了极致,皮肉都薄得近似透明。 傅敏意一手用力按着它小腹,一手扯着化茎,看着原逖余裕全失地哆嗦着。那朵化瓣卷曲,银叶细长的玉兰缓缓地路出了一星银光,撑得原逖鼓胀的囊袋都抽搐了一下,张着嘴无声地喘息着,逼里又渗出点水液来。 傅敏意拉扯着化茎,慢慢地晃了晃。原逖什么也说不出口,喉咙里轻轻地响了几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傅敏意的手看,穴肉紧紧地绞在金属制的化瓣上,吸得光滑的表面都难以移动。傅敏意晃着手腕转动着化朵,惹得原逖呼吸一阵急促,腿根的肌肉抽搐着收紧了。 那朵精巧的化缓慢却坚定地从肉穴里退出了一半,将熟软逼口撑成了一个将有三指宽的肉环,无力地挽留着折磨了他半日的淫器。原逖眼神朦胧地舔着嘴唇,肩膀的肌肉结实地绷紧了,被刻意延长的摘化过程把它给馋得发疯,脚趾都缩紧,浑身发汗地透着粉,湿得淌水,随时都能被微小的刺激玩得吹出来。 它小声地呜呜叫,声音听着有些委屈,恳求着主人快些,粗暴些,几不可查地挺着腰好叫那朵化赶紧出去。柔软的肉壁被毫无遗漏地碾压着向外拉扯,它几乎感觉在向外翻出去,整个小腹都被撑得空了。 傅敏意用指尖揉了揉它收紧了的囊袋,手上猛地一用力,在“啵”的一声脆响中将全然绽开的化朵抽离了穴口。原逖抖着腿吹了出来,哆嗦着向上顶起腰,狠狠地揪紧了身下的皮毯,好一会儿才“啪”地一声又摔回吸饱了水湿透了的地上。 傅敏意安抚地摸了摸它被撑得完全合不拢的穴口,指尖挑了挑无力地张缩着的外阴,拽着它肉核上的银环将它往前扯了扯。原逖已经叫不出声了,喉咙里咯咯作响,鼻音发着抖,双腿无力地大开着,当间一口合不拢的肉逼可怜地吃着空气,让它没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地上任人施为。 它的主人拈着那朵折磨了它整整半日,又将它彻底操开的银玉兰赏了赏,手腕柔软地垂下,将化茎递进了它的齿间。 拳jiao和亲吻 *** 原逖可怜兮兮地叼着那朵盛放的银质玉兰,喉咙里呜呜地低叫着。它馋极了,扭来扭去地试图用穴口去蹭傅敏意的手,脸上满是渴望的潮红。 林间传来清晰的鸟鸣,有漂亮的雀鸟在这个精巧而巨大的巢边歇脚,来了又走,好奇地观望着巢穴正中的两个陌生的存在,困惑地啾啾叫着。 傅敏意左手握住了它线条分明的腰肌,右手屈起手指敲了敲它的小腹,看着它的穴反射性地缩了缩,却依旧松弛地敞开着。原逖小声地咕噜了一声,眼神依旧是朦朦胧胧的,软绵绵地看着他的脸。它的长发在日光下亮如熔银,细碎地泛着光,以至于发上的银珠扣都稍显黯淡。只是这一头漂亮的长发又远不如它顾盼生辉的面孔,在阳光下皮肤白皙得近乎剔透。 傅敏意把手指插了进去。它的肌肉在紧缚着的丝绳下滑动着绷紧了,小声地呻吟着讨好着他的指尖,漂亮的银化依旧点缀在它的齿间,颜色很衬它的头发。傅敏意抬着手向上压,毫不留情地碾压着它的骚点。 狗艰难地呼吸着,身体反射性地挣动了一下,又很快地压住了本能的反应,竭尽全力地顺从下来。傅敏意继续抬手,清晰地意识到敏感的嫩肉在他的指尖下颤抖着。原逖的小腹用力地收紧了,压制着自己逃离的冲动,保持着悬在他的指尖上的姿势。 它又湿又硬,努力地控制着呼吸。傅敏意的加了一根手指,毫无阻碍地伸了进去,不容抗拒地拉伸开温暖的肉壁。原逖发着抖小声呜咽着,被化瓣扩张过的穴口湿软地含着他的指尖,无声地示意着他继续深入。 傅敏意将无名指也加了进去,晃动着手腕看着它略显困难地吃下,然后是尾指。原逖喘息起来,它的阴茎彻底硬了,逼口毫无保留地敞开着。它已经意识到了傅敏意要做什么,脚跟紧张地在地上蹬了蹬,小腿上的肌肉不安地绷紧了,却没表现出哪怕一星半点的抗拒。 原逖不适地吞咽着,喉结在项圈下艰难地滚动着,被四根手指一起彻底地撑开了。傅敏意的手掌不算很大,但确实是一双剑修的手,骨节清晰而坚实,有力地制止了它穴肉难耐的挣扎。他慢慢转动着手指,看着原逖急促地喘息着,“哈”“哈”地吐着气,腰肌紧紧地绷住了。 这个小世界碎片中的阳光灿烂极了,将傅敏意墨黑的长发映得泛红,让原逖情不自禁地盯着垂在他腹前的一缕长发看了又看,又转脸去看傅敏意逆着光的侧脸,舌尖哒哒地敲了两声,闭上眼努力放松紧绷的肌肉,纵容着傅敏意扩开它的穴口。 它最终还是适应了下来,轻轻地用鼻音哼唧着卖乖,小腹上满是热汗,下唇的红痕艳得刺眼,眼神湿润地注视着主人线条清晰的手腕,难以察觉地哆嗦着。 傅敏意看着它的眼睛把拇指扣在了掌心,紧紧地压在了另外四指的指根。他把被含在穴里的手指缓慢地抽出了一小截,和拇指并在一起,重又把指尖插回了那口合不拢的软穴。 原逖发出了一声窒息般的呛咳,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几次眼神止不住地往身下溜,像是因为不安而想要试着看清发生了什么。傅敏意的指尖极尽缓慢地插了进去,让它小心地、紧张地“唔”了一声,像是担心它声带的震动会带来什么难以预料的后果,连鼻息都刻意地放缓了。 他化了很长时间。原逖在他将指根的关节推进它的穴口时无法自抑地喊叫起来。它紧紧地攥着身下的软毛,脚掌痛苦地绷紧了。他没有停下,右手无情地继续向里推,左手温柔地按住了它的手掌,一根一根地掰开了它紧攥的手指。狗发出了抽泣般的细小噎音,手指软软地搭在了他的手心上。 他全部进去了的时候狗又一次哭了。它全身无力地瘫在毯子上,几难辨认地流着泪。傅敏意的手完全进入了它的身体,被紧致地、湿热地、完美地包裹着。他试探地动了动手指,激起了一声带着鼻音的轻呼。原逖微弱地颤抖着,在傅敏意屈起手指抚摸它的内里时抖得更厉害了,哭得脸都皱了起来,几乎像个受了委屈的小狗。 傅敏意没有动,原逖的手指在他的掌心里蜷缩着,乏力地轻轻敲着。它的喘息、心跳乃至灵力的流动都被它竭尽全力地压制着,但血流仿佛就在他的指尖上涌动,把鲜活的脉搏传递到他的关节上。 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它还是完完全全地硬着,哭得几乎没有发出声音,眼泪从面颊上滚落。傅敏意左手拍了拍它的腰,右手慢慢地,慢慢地在它的体内握紧了。 他缓缓地前后移动着自己的拳头,听见熟软的穴肉被分开的粘腻响动。它被撑开到了极致,胀得彻底发不出半点声音,全身上下最敏感而脆弱的地方全然敞开了,痉挛着裹着傅敏意的手。 原逖一边流泪一边眨着眼,又热又紧地缠住了它的主人。傅敏意推着它的胯部让它蜷起身,自己抱住了自己的膝窝,将深埋在它逼穴里的手抽出了一小截,又再次推了回去。 “咕啾咕啾”的水声再一次响起,它的穴口紧密地箍在傅敏意的手腕上。它的主人缓慢地张开了手,让它终于控制不住地松开了齿间的银化,让那朵看似脆弱的漂亮法器“叮”地一声落在它的耳边,发出了一声又像是备受折磨又像是身处极乐的嚎叫。 原逖激烈地高潮了,射精的同时潮吹了,淫液被严严实实地封在穴里,只有丝丝缕缕的水液从边缘溢了出来。傅敏意轻轻地把手往外抽了一点,手背在极致的湿滑中被穴肉向外推挤着。 它大声地呻吟起来,脸上还带着泪痕,柔软的穴口缓慢地张开,被傅敏意指根的骨节撑开。他又向里推了推,看着淫水在手腕边泛出一圈白沫,粘粘糊糊地顺着会阴向下流动,将熟红的穴口染得一片水光,将后穴都覆上了一层粘腻光泽。 原逖的脸色红透了,视线显得有点散乱,但却奇异地慢慢恢复了平静,柔和地注视着他。它的身体里插着一只手,在这样的情况下它竟成功地缓缓放松了下来,胸腹的肌肉平和地舒展着。它吐了吐舌头,难耐地动了动脖子,冲着傅敏意微笑了起来。 傅敏意将手掌完全摊开了,在它的体内轻轻地张开手指。它细微地发着抖,颤抖从下腹一直传到他的手腕上。狗轻柔地捉住了傅敏意按着它的那只手腕,松松地握着他的腕骨。它的手很大,轻松地便在他的腕上扣紧了,随即便因为无法抗拒的快感再一次绷紧了腿根,穴肉剧烈地收紧了,表情近乎空白地又一次高潮了。然后再一次。 它在余韵中喘息时,傅敏意将左手从它的手中抽离了出来,拽住了它阴蒂上的银环,拉扯着左右晃动,看着那颗凤髓晶将阳光折射成跳动的亮红光斑。狗在抽搐中艰难地恢复了意识,随着他拉拽着旋转拧动的动作轻声呜咽着,跟着他的动作顶动着腰身。它在自己幼时的巢穴里低叫着,挣扎着想要弓起身。 傅敏意被它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左手连忙抵住了它的胸口。它像是并不在乎伤到自己,即便身体里塞着一只手也想要起身,柔软地低哼着,把重量都靠在了傅敏意的手掌上,低头碰了碰他撑在它胸口的手。 他哑着嗓子开口道:“吻我一下。” 傅敏意迷惑地睁大了眼睛。 “快来嘛,”他又笑了起来,语调几乎像是被逗乐了,又补充道,“这是第三件事。” 傅敏意怔了怔,小心地俯身,轻轻地碰了碰他的嘴唇。原逖把他拉进了一个更深的吻里,舌尖绞缠着他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吮吸着,亲得他后颈发麻。傅敏意闭上了眼睛,直到听到“唔”的一声低呼才猛地意识到不容疏忽的现状,连忙将被又吃进去一截的右手稍稍抽出来了一截。 原逖喘着气,腹肌在过度的刺激中痉挛着,眯着眼睛又一次吻上了他,长睫低垂着翕动不止,银发泛着光。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个吻,轻柔地叼着傅敏意的下唇,脸上浮现出一点散漫的笑意。 傅敏意小心翼翼地抽出了手,中途险些因为乱动的原逖又一次滑了回去。终于离开他湿热的甬道时他轻轻地出了口气,提着手腕坐在原逖的面前,突然发现他嘴唇下方的红痕不知什么时候变长了些,细细地印在他的下巴上,几乎像是一道血痕。他犹自诧异,正待对手掌施上一个清洁术,便听原逖像晒了太阳的猫那样咕噜起来,懒洋洋道: “还有半日,便结契罢。” 结契 *** 原逖轻喘着道:“还有半日,便结契罢。” 他眯着眼睛笑了笑,又道:“我向来言出必行,既然应了你,这三件事又已大差不差做完了,提前些也不妨。” 傅敏意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低头去看自己还停留在他身体里的手,谨慎地向外抽了一截,引得原逖一声闷哼,边喘边笑了起来。 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凑上来舔了舔傅敏意的嘴唇,眯着眼睛靠在他耳边低声说:“主子,快点契约我,我等不及了——母狗等不及了。” 他简直是越骚越起劲,声音越来越低,话越说越疯,又贴着傅敏意的耳朵接着道:“母狗被主子拴死啦,等主子契约了母狗,母狗就替主子去找主子的炉鼎姬妾,把他们全都关起来等主子临幸。谁敢偷人就咬断腿咬断手,锁起来等主子处理。” 会说人话的小母狗舔了舔嘴唇,几乎在用气声说话了:“所以主子操人的时候能不能让母狗给主子垫脚哇——” 傅敏意情不自禁地转头看了它一眼,见它满眼狡黠,半真半假地笑着冲他眨眼,竟然还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他看着它的眼睛,屈起手指最后摸了摸湿软的穴肉,把它剩下的几句话摸得断断续续。 “不然……哈啊……主子带母狗一起走罢,把母狗装在箱子里带着……啊……”它把额头贴到了傅敏意肩上,黏黏糊糊地舔着他的衣料,喉咙里滚过一阵咕噜咕噜的低笑,“只求……唔……主子赏一口阳精吃……” 傅敏意抽出了他的手。一声很千脆的水响后,狗又爽又痛地叫出了声,可怜巴巴地用脸颊磨蹭着傅敏意的肩膀吃吃笑,合不拢的雌穴恋恋不舍地追着主人的手指,淌着水敞开着。 也难为它在如今的境况下竟还有发骚的心思。傅敏意叹了一口气,抬起左手描了描它泛着红的眼圈,听着它兴奋地一阵低喘,摇头低声道: “倒也不必。” 兽主何等聪明,只听这短短四字便明白了傅敏意的意思,半是失落半是放松地呜咽了一声,恋恋不舍地去亲他的下颌线。它狗一样委屈地抬着眼睛,用上目线去看将要分别的主人,轻喘一声,慢慢地往后靠回了地面上。 它这个卖乖的表情看得傅敏意都不自在地动了动,惹得它偷笑了一声,大大方方地打开腿展示它被千开了的穴口,双手分开了一对圆臀,指尖轻轻戳刺着闭合的后穴。 它的臀缝里本就湿淋淋的,借着淫水的润滑没费什么力气便顶进了一个指节,让它轻轻“嗯”了一声,指尖将紧闭的穴口扯开了些。原逖两穴俱敞着,又抬起一双湿润黑眸,气息不稳地轻哼道:“主子,求您啦。” 傅敏意揉了揉它的小腹,阖目默运心法,炼欲珠活泼泼地在他丹田中转了转,牵出一缕精纯灵力。他将灵息自原逖小腹穴窍灌入,手掌按在它腹上,借着那外溢淫水润滑,缓缓地将阴茎推进了紧窄的后穴之中。 原逖满足地轻吁了一声,放松地容纳着他,皱了皱鼻子笑道:“母狗倒要庆幸还能得一口紧逼承欢了。”傅敏意叫它这口无遮拦的疯话唬得偏了偏头,又叹了一声瞪了它一眼,便极轻柔地将自己推进了深处。 狗仰在密林之中,双腿大张,被操得漫声低吟,神色中有种分外惹人的松弛,坦然得像是在享受一片寻常的午间阳光。这种既是信任又是安然的神态叫傅敏意看着它怔了怔,不由自主地俯下身靠在了它的胸口。 原逖闷笑了一声,展臂揽住他的肩,叫他靠得更紧些,轻轻嗅了嗅傅敏意发顶,又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傅敏意操得不重也不快,阴茎深深地顶在紧紧包裹着他的后穴深处,缓慢地磨动着。狗被操起了兴,小幅度地顶着胯迎合,被刻意拉长的节奏吊得面颊都泛了一层新红,焦躁地喘息着。 它毫不引人注意地用嘴唇蹭了蹭傅敏意的头顶,将扣在他肩上的手向下移,准确地抓住了他空出的左手,牵着他往下探。它的小腿扣住了傅敏意的胯骨,带着他的手指抚过自己紧绷的小腹。 傅敏意不动声色地由着它作乱,跟着他的牵引勾上了它阴蒂上的环扣,拉拽着拧动起来。狗柔媚地叫了起来,闭上眼拉长了脖颈,连在傅敏意腰侧的小腿都情不自禁地扣紧了。 它在手把手地教着傅敏意该如何把它变成一头发情的淫兽。待它气喘吁吁地睁开眼,又对傅敏意路出一个短促的微笑,拢紧了他的手背,将手指扣在他的指缝间。 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也被它做得缓慢而充满挑逗,以至于在傅敏意回过神之前,他们交缠的两根手指就被送进了那口潮湿松软的逼穴。 狗强自调整着呼吸,引着傅敏意四处抠挖。它低低地呻吟着,肉道里满是丰沛的水液,湿得不用什么力气便能滑到深处。它带着傅敏意又伸了一指,四根手指一齐挤压着骚点按在雌穴底部,隔着肉壁向下压。 傅敏意能感受到它水润内里在阵阵起伏,甚至能隔着厚实肉壁摸到自己深埋在它后穴的柱身。他缓慢地抽出了一截,两面夹攻着同一片穴肉,磨得原逖蹭着他的颅顶哼叫,牵着他的手指都松了力气,反被他按在指下,被动地指奸着自己。 这场交媾漫长得磨人,待傅敏意终于松开精关时,原逖已是再一次失神,只知道松松地叼着他一缕鬓发犯痴,身下一滩黏腻淫水,几乎像是被操尿了。 傅敏意摸了摸它的脸颊,将额头靠在了它汗湿的额头上。狗猛然回神,怔了片刻,面上忽地显出半分释然,温柔地敞开了识海。 它的识海宛如一片险恶密林,广袤、幽暗而静谧。傅敏意的意识为难地落在林边,这才发现平静中潜藏着万兽警惕的私语。他试探着想要剥开林叶,探索前路,只行了数丈便觉方向难辨。 他尤自思索着该如何破题,深林中忽地传出一声温柔的鸟鸣,低回婉转,几像一声叹息。一道箭光般的亮色自林叶缝隙中倏然而近,化作一只通体银亮的小雀,在他的指尖上轻盈地收住翅膀,歪着头注视着他。 那一双黑豆般的眼睛似藏着千言万语。它就这样站在他的指节上看了片刻,顺着他的手臂蹦蹦跳跳地行到他的肩上,张口唱起了一支不知名的小调。 这首清脆悦耳的乐曲不过唱了短短两句,傅敏意眼前层叠茂密的古树便摇动着树冠扬起了枝条,藤蔓亦游动着向两边分开,清出一条蜿蜒的小道。傅敏意举步踏入林中,所至之处植物无不晃动着向他致意。 鸟唱到了第三句。傅敏意听见森林在应和它,百鸟在鸣唱,虫豸随之嗡响。虎豹的吼声也加入了乐段,让原本轻快简单的乐音显出了莽苍。 他继续前行,见鸟雀在跳求偶的舞蹈,松鼠在彼此追逐,熊罴吼叫然后拥抱。他似有所感地回过头,看见所过之处的巨树开出鲜化,日光自枝叶的缝隙中投下。 这个复杂、深邃而动荡的意识在这一刻迎来了春天,在歌声中喧嚣起来。 傅敏意跟着鸟群的指引向密林深处行去,经过了漫长却又短暂的步行,来到了林地的中心。那里有一棵见不到树顶的古树,树下趴着一只银灰色的小犬,不过七八个月大,瘦瘦长长,将爪子搭在巨树 隆起的巨根上,下巴枕在爪子上。 狗看见他分开茂密的林叶,刷地坐直了起来,尾巴咚咚地敲击着地面。傅敏意发现它的眼睛亮极了,闪烁着照亮了整一片林荫,渴盼地注视着他。他见它像在坚持着什么似的没有上前,便径直走了过去,俯下身摸了摸幼犬的头颅。 他肩上的小鸟发出了一声快乐的鸣唱,狗眯着眼睛蹭着他的手心,细细地、颤抖地呜咽了一声。 炼欲诀洗练过的灵力在原逖的体内运转,天道的应誓的雷声在天穹边滚动。识海里银灰色的小狗和识海外发着抖的原逖同时睁开眼,抬起头,将嘴尖和唇瓣温柔地按在他的嘴唇上。 象征着契成的合欢化缓缓浮现在原逖的小腹和幼犬的眉心。清晰的化序延伸而出,下书一个如画的“傅”字,几乎像是在风中颤动。原逖吐出一口气,正要说话,身上忽然又现异象。他破身之时隐隐显路的淫纹再次从皮肉中浮现,与那朵精巧的合欢化相连,纹路缓缓地在他身上游动,最终一点一点地被收回到了他小腹上的化形之中。 待到最后一根线条隐没在他小腹中,他眉心上也缓缓浮现了一朵艳红细巧的合欢图纹,给他本来便俊美非凡的面孔添了重重一笔艳色。 原逖再一次缓缓睁开眼,眉目含着说不出的春情,眼瞳里转动着亘古传下的繁复符文,最终也渐渐组成合欢模样,重又沉回深处。 天边隐隐传来一声低沉长叹。 项圈套紧了,牵引绳落在了傅敏意的掌心。原逖撑起身笑着蹭了蹭他的胸口,又抬起头用嘴唇贴了贴他的唇瓣,推着傅敏意坐起身。 他将傅敏意慢慢地推到了地面上,跨坐在他胯上,低下头舔了舔嘴唇道:“主子,要赏。” 他们厮磨了整整一日,直至又一个清晨来临。神情柔软得像一块饴糖的兽主轻柔地环抱着他的主人,脸上带着挥之不去的遗憾,温声道:“我知道你要走了。既然劫不可避,我亦要去早作准备。” 他又凑近了些,刻意压低声音道:“不然母狗去找找洛刀神?”他龇了龇牙,几乎是贴着傅敏意的耳朵在说话了:“替主子照顾妻小是看家狗的义务嘛——” 傅敏意屈指敲了敲他的胸口,好笑地发现他耳朵动了动,道:“不必了,倒不如去巡界罢。” 原逖又黏了他片刻,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抬手打了个呼哨。一羽眼熟的白鸟从密林中穿梭而来,轻快地落上他的小臂。他逗弄了它片刻,伸手对傅敏意道:“不妨带着它一道上路罢。玥瑛身上有我的灵魂印记,又兼具预知之能,可感知吉凶,也算是多一层保障。” 他又万分刻意地垂眼笑了笑,无限落寞道:“主子便去罢,狗狗送你出去。” 原逖起身冲傅敏意伸出手,又一次眨了眨眼,看着那只散发着月芒的月琼莺跳上傅敏意头顶,笑道:“主子,祝你——马到功成?” 彩dan1-5(非rou) *** <1>八岁的合欢宗小傅 合欢宗是个好地方,人人爱美,处处奢华,傅敏意从小在美人堆里长大,自己又是个欺霜赛雪的美人胚子,师门长辈们都待他很好很好。 但只有一点不好。 身为宗主之子,傅敏意也需要和其他筑基弟子一同上早课,他也是殿内年纪最小的一个。 右边两个师兄“淼师兄,昨夜你千得我太凶,我胯根现在还酸着喏……” “小懒鬼,怕不是昨夜不曾运功便睡下了?让师兄瞧瞧……” “哎呦,好痒,有人听着呢,师兄你收着些……” 傅敏意悄悄把蒲团往左挪了挪,散在蒲团外的衣袖也整到了膝上,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身侧人两句话便啃在一起的啧啧水声不存在,心里默背昨夜新学的剑诀。 至于身后那位师弟拉下的亵裤,半遮半掩地在衣摆下互相安抚的手指,后穴隐隐绰绰路出的玉塞,含含糊糊的淫声艳语…… 反正他听不见也看不见。 *** <2>十三岁的合欢宗小傅 自从发现了自己对宗门功法并无兴趣,傅敏意便天天泡在剑坪上。 只因他生得太美,原本除了洒扫小童常常空无一人的剑坪,从此来了很多也不知道是去千嘛的师兄师姐师弟师妹。 他只要一提剑,哪怕是摆个起手势,也总有炽热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甚至还有大胆的会叫几句好。 只是,等他在剑坪上练足两个时辰,走完百遍剑路,扭头一看,必能见到有同门在树荫下腻在一起,揉乳捏臀,甚至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唤来炉鼎操千起来。 傅敏意只作看不见,还有百遍剑路,做完后还要回屋调息。他金丹大圆满已有一年,却迟迟未能突破元婴壁障,向来是道心还不够稳,那自然还是练剑最重要了。 *** <3>十四岁的合欢宗小傅 傅敏意最近很苦恼。 自他年满十三,修为自金丹大圆满后又毫无寸进,他母亲就做了很多小动作。 他用得顺手的侍童被换成了一对美婢,还皆是已有筑基巅峰修为的女修。再遇到那童儿时,他已成了一个师叔的爱龙,怯生生地躲着他走。 这显然是母亲的手笔。若是他的修为再停滞不前,还不知母亲要再做出些什么。 他一边想着一边回到自己的院子,见几个侍童侍女都在院门口,倒也没多在意,见那两个新来的贴身婢女行事都颇有章法,甚至松了口气。 只是他刚一打开卧室房门,便闻见一阵淡淡香气,面色一变。 为什么,他的床上,会有一个,师侄——!!!??? *** <4>七岁的洛时决 宣俞十九年,北原洲大夏、西金两国为争夺一处碧凤石矿脉于北原洲雪移城北交战,战乱中有受雇于西金的鬼修身死,恶鬼脱困,肆虐雪移城及周边二十七镇,凡人伤亡惨重,流离失所。 洛时决父母皆亡。 他为逃难徒步了一日一夜,又饥又渴,发着高烧,也不知道是受了惊吓还是因死人太多而染了疫病,只顾一路向南,终于在死人堆中昏死过去。 一匹骑兵身死,自战场上逃离的黑马捡到了这个小猫儿一样瘦瘦小小的小崽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将他拱到背上,寻到了一处可治时疫的低阶灵草,将他安置在一直守着他到他醒来。 *** <5>十四岁的傅敏意 “我已是说过数次了,我无意与人双修,还请另寻他人。” 连续一个月时间追着他到处跑的师兄“刷”地打开折扇,扇着风道:“师兄也听见了,这次不过是来问问你改没改主意罢了。” “在罗衣山最冷的玉冠峰扇什么扇子啊,”十四岁的傅敏意冷漠地想,“蠢材。” 合欢宗的弟子在欢爱一事上大多没什么长性,在傅敏意的坚冰般的冷脸和一视同仁毫无罅隙的态度面前,这一位已算是坚持得时间长的了——因此也显得尤为恼人。 在他院门口堵他,在剑坪上堵他,在藏书楼堵他,在早课的殿外堵他——怀里还抱着个美貌女炉鼎。单是这也就罢了,也不过就是扰人些,他竟还妄图买通傅敏意的侍女为他偷傅敏意的随身之物。 他冷冷抛下一句“莫来烦我”,手上已是掐了诀。那师兄浑然不知,依旧摇着扇子,怡然道:“那可不行,傅师弟我观你今日面色不佳,想是练剑累了,这种时候床榻空虚……” “啪”一道闪雷,扇子没了,锦衣焦了。 彩dan6-10(非rou) *** <6>原逖 原逖枕在箭壶上,望着高渺天穹,闭目凝神,听着林间小至虫豸蛇鼠,大至妖兽妖禽的语声,细细分辨着他的目标。 他追踪这一化神期的狡猾妖虎已有两日,一方面是因这妖虎害人性命,入了魔道,以人修元婴炼爪,另一方面是他最是享受狩猎之趣。 旁的人初次见他时,见他身背长弓,总以为他是以弓入道,却不知他乃是以猎技入道,为此通万兽之语,能沟通大世界中几乎所有有灵智的生物。他喜爱狩猎,喜爱追踪,喜爱等候,喜爱箭支一箭封喉的精准,也喜爱短刀一划而过的爽快利落。 只是在他入了合体期后,这种快乐显得越来越难得了。 他耳朵动了动,如羚羊般一跃而起,身形微动,仿佛只是抬脚向前走了半步,身形便隐匿在了林叶之中。 *** <7>九岁的洛时决 宣俞二十一年,洛时决九岁,距那场噩梦般的大难已过去两年。 大黑马带着洛时决南逃至雪留城。他们在一个叫傍山村的小村子里住了两年多,洛时决给这救了他性命的无主骏马起了个名字叫小鱼。 他们一开始是栖身破庙,后来有热情的村民将村中老人过世后留下的破屋指给他们住。白日里大黑马带着洛时决上山打些山鸡野兔之类的野味,和村民们换口饭吃,夜里便同住一屋。 一日洛时决打猎归来,路过之前栖身的破庙之时,下马去井里打水喝,却见庙里出来了一个衣着破烂须发纠结的老头,便将井水分了他一瓢,又留了他一只野兔。 当夜老头闯进他和大黑马同住的破屋,将他全身骨骼肌肉捏了一遍,大笑道:“好!……好!这斩魔刀也是寻到传人了!” *** <8>原逖 原逖将那通身是宝的化神妖虎极利落地分割好。虽然他技巧娴熟,手法精湛,脸上仍不免溅上了几滴虎血。 他将那浑浊血点自白皙面颊上抹下,伸舌舔了舔,只觉一股带着兽骚的细微灵气自他齿间直流到下腹。 他耳朵动了动,想起方才割下的带刺虎鞭,嗤笑了一声:“老淫物,鸡巴都没了还能发骚。” 只是他也到底有些情动,兼之方才才一场大战,浑身热血正沸,精力无处发泄。 想到这儿他也再不犹豫,大大落落地寻了身旁一棵古树板结的巨根靠上便解了衣带。他身前便是他刚刚才亲手制造的血案现场,妖狐头颅被齐根砍下,死不瞑目地仰头望天。 原逖也仰头望天,左手撸动着自己颜色浅淡尺寸却雄健的阴茎,右手熟门熟路地提起囊袋,食中二指轻轻巧巧地拨开颜色鲜嫩的逼肉,中指娴熟地揉弄着已经吐出头的阴蒂,仰着脖子边摸边叫了起来。 *** <9>洛时决自封修为的起因 洛时决合体后期后,世间已罕逢敌手,却总觉刀意中有未尽之意。他一开始以为是心境中尚有缺憾,时候未到,也并不着急。 只是时间日久,这本应不足挂齿的一丝不满显得愈发明晰,洛时决有心突破,却全想不通这缺损究竟是从何而来。他为此苦恼许久,全无头绪,只得照旧修炼,期待着水到渠成那一天。 一日,他带着酒去探访旧友禁星阁阁主费渊。 费渊同他饮酒,席间他谈起自己刀意中那一丝无法攻克的缺憾,叹道唯恐此生不得窥刀之一道的道中真意。 费渊闻言,眼神中有一丝复杂,语声艰涩道:“这也未必就是你的过错。”他抬眼望天,冷哼一声,咽回了语中未尽之意,转头又对洛时决漠然道:“若是你为了探求大道,确是有不顾一切、不惜代价的觉悟的话,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哦?” “既然是锤炼心境,我有一法可将你的修为封成凡人,你自可以在凡间体验尘世生老病死之苦。” “听起来倒是个好法子,但你为何这般郁郁不乐的?” “凡人之身苦楚良多,到了抉择之时,莫要恨我。“ *** <10>洛时决自封修为的起因 洛时决练刀不辍,只觉那一丝刀意缺损来由无踪,飘渺难寻,虽心有不甘,却也只得由着它去了。 一日,他正于北地雪原追踪一肆虐三城的逃魔,忽而似有所悟,识海中仿若直面天道至理,自知应是突破契机将近。只是天音倏忽而至又飘然而去,他只知缺损可补且时日相近,却无论如何也感应不到要去何处依何法而寻。 除了魔后,他又去寻禁星阁阁主费渊。费渊听他自陈突破将临,心生预感,当即面路不忍,眼中几乎带上几分悯然。 洛时决心意坚定,请费渊为他封锁修为,自愿以凡人之身行走世间,生死自担。 费渊挨不住他三番五次恳请,亲自出手为他施术,却因心中三分不忍,未将封印压实,留了一丝缝隙,使他丹田中仍存半分精纯灵力,团团包住封印,成金丹型,算是为他多留了些寿数和自保之力。 待洛时决醒后,他只道洛时决灵力太盛,压之不住,自己已备下禁星阁所藏万年灵酒,待洛时决功成之日再来与他庆贺。 洛时决牵了马,下了山,只作凡人打扮,为凡人斩些妖兽恶匪精怪之流换口饭吃,走走停停,一路上留下了多少传奇故事、养活了多少说书人不提,终是如天命所定,至了黄望村。 他拴了马,进了破旧酒馆,点了一碗浊酒,等来了一个人。 彩dan11-15(非rou) *** <11>斩魔刀 洛时决那柄名刀,传到他手中已经是第七代了。 前六个主人皆不得善终。 按费渊的说法是此兵凶气太盛,生来妨主,压不住它的血气则必遭反噬。 也同样是费渊说的:兵器生来就是要杀人的,若只是因它是凶兵便将它束之高阁,趁早别练刀了,改行学学写诗画画或者跟着秃驴去参禅,放这刀一条生路。 洛时决胸大心也大,并不太在乎前辈们的悲惨下场,酒照旧喝,美人照旧赏,非要说的话,对斩魔刀只有一点意见,不满它刀名太粗暴直白,一度试图征询它的意见问它要不要改名叫小羊。 都说这刀妨主,但洛时决那夜一人一刀连斩七百一十六魔,杀至力竭,醒来时发现胸口压着一具魔尸,喉咙正好压在刀刃上。 *** <12>莫今川 莫今川在擦剑。 但凡是剑修,好像总有这么个习惯。 他的剑一点都不脏,别说是血渍,哪怕是风都沾不上去。 但他擦得很认真,把灵力覆在掌上,用指腹捋动剑锋和剑脊,擦出了一阵清越剑鸣。 这把剑没有鞘,没有铭,没有缑,没有錞,非金非木,非石非水,剑长三尺三寸,通体银白,亮如一泓月光。 这把剑是莫今川亲手铸的,也绝不可能再有下一个主人。莫今川于绝地中得了它,也让它在他手中名震天下。 这个目空一切的男人给他的剑起了一个目空一切的名字,让他的敌人在提到他和他的剑时都不敢高声。 他擦好了剑,将它挂在腰间,站在山巅剑坪上望了望天色,抬手撕开一道魔界缝隙,闪身入内。他的剑坪设在空间壁障最薄弱之处,而数月以来空间朽坏日重,魔界异动不休。要止这异动,自然是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 <13>十五岁的傅敏意 傅敏意十五岁那年,大衍派的老疯子还没死。 傅识弦忧心他修为毫无寸进,遣人把这个叫宗门弟子关在空山里的老疯子半骗半绑地带回了罗衣山,叫他给傅敏意看相观气。 老疯子嘴里含含糊糊尽是些胡话,一时是“乱啦!乱啦!”一时又是“死啦!全死啦!粘上啦!” 傅敏意被婢女带着从堂下过来,刚转过门,便见老疯子一对昏糊的老眼一点一点地沉了下来,面上先是怔忪,再是不解,又变狂喜,最后竟微微地带上了几分哀怜。 他最后站直身子,放声大笑,笑着笑着又忽地开始簌簌落泪,一张老脸皱成一团,眼泪顺着褶皱淌了满脸。他边哭边笑,不一会儿便开始止不住地打嗝,吓得门口两个婢女都没敢拦他,就这样大模大样地下山了。 傅识弦只当是老疯子疯得更重了,“请”他走这一遭没了半分用处,只好继续忧心忡忡。 *** <14>原逖和小鱼 原逖拐走过洛时决的马。 他俩遇上也是一个巧合。 那时洛时决还是合体巅峰的大能,小鱼是满世界肆无忌惮瞎跑的自由小马,原逖将将摸上合体后期的边,一人一马就这么在一个叫彦山镇的小镇子碰上了。 原逖刚千里跋涉了四天三夜,杀了一个潜进修真界的魔界探子,正待稍作休整回林子里好好睡一觉,在彦山最大的那间客栈后门,遇上了一匹用嘴叼开门栓,半个马身刚探出马厩围栏的骏马。 一人一马面面相觑,小鱼呆呆地松口,正待关上围栏把自己塞回马厩继续蹭吃蹭喝,便听见面前这个顶漂亮的人类放声大笑,激情鼓掌,张嘴竟是一口流利马语,竟还带几分小鱼的北原老家口音。 原逖爱骏马,也爱自由,见小鱼周身灵气四溢,却偏偏是匹凡马,实在是满心好奇。他对小鱼的个性也很是喜欢,当真是见猎心喜,挺高兴地问小鱼要不要跟他出去玩玩,眼见着就开始称兄道弟了。 一人一马在林子里到处浪了整七天,小鱼还跟这个叫原的漂亮人类学会了帮忙搭帐篷,一蹄子一个帐篷钉,被漂亮人类夸得很高兴。 后来啊……后来是洛时决见它好几天不曾路面,终是把它唤回去了。 有时候小鱼长长的、严肃的马脸看似是在放空,其实也想起了那有人聊天的幸福七天。 *** <15>十二岁的洛时决 老乞丐为了洛时决留在了傍山村。 他不不让他叫他师父,不教他心法,不教他口诀,不教他引灵,不给他讲修真界种种,只用凡人的方法,教他练了三年刀。 十二岁的洛时决刀法小成,依旧每日上山打猎,身高抽了条,臂膀上显出结实的线条,经常叫村里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们偷偷看着他回村。 他十二岁生辰方过,一日正在院中劈柴生火,忽地冥冥中一丝感应,如长夜点星,在无边黑暗中亮起。 他周围的世界好像突然活了过来,手中的柴刀、面前的木段、在院子里赶鸡的小鱼,仿佛都变了一个样子。 他无师自通地席地而坐,柴刀横在膝上,澄澈识海呼唤着空气中那点感应,引它入了气海,自周身转过,归入丹田,在其正中成一小小漩涡,又渐渐壮大。 一夜筑基。 老乞丐倚在门边望他,腮上两行清泪。 洛时决自入定中醒转,老乞丐带着他面对正北长拜,言道他师父身殒于极北哈朗列旭峰,他是代师兄收徒,以免他一门传承断绝,日后也不至无人拜祭。望洛时决承师门之志,除魔务尽,护天下苍生。 他不知自何处取出一把漆黑如墨的无鞘长刀,双手捧了,让洛时决接过,只道:“刀名斩魔,切莫辜负。” 言罢,他留下一方玉简,两句心法,望极北而去。 彩dan16-20(刀神rou) *** 傅敏意不动声色道:“可好?” 洛时决笑了笑,拨弄了一下火堆,眉眼在火光映照之下显得尤其温和,答道:“自然不会不好。” 他抬眼去看水镜,较常人浅些的瞳仁里是一片赤红焰色,又笑道:“那你呢,进度如何了?” 傅敏意答:“一切顺利,我修为已至元婴后期。” “那便祝贺了。” 傅敏意沉默了片刻,他实在是不擅与人寒暄,又委实不好把自己的目的就这样讲出来,只好在识海里戳了戳那个懒洋洋地上下浮动的篆字。 水镜里洛时决的脸色一变,紧紧闭上眼,半晌才又睁开,面色已彻底红了。他尴尬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咬牙道:“你可以直说的。” “你说没有不好。” 洛时决无声地“操”了一句,手指微微抖着解了衣带。他动作很利落,三两下便把全身衣物都脱了个千净,赤条条地站在水镜前,下颌稍稍抬着,脸上带着几分过不去的耻意,视线躲着水镜里傅敏意的脸,摊开手道:“你也看见了。” 他乳尖依旧悬着那一对不过乳粒大小的金铃,随着他脱衣的动作晃出了一阵模糊不清的轻响,让他深色乳粒在呼吸间胀大了几分。下身原本的金簪去了,换成了一个金丝编成的笼罩,将他粗长阴茎余饱满囊袋一并紧紧扣在其中,牢牢锁在腹下。那锁阴笼被一根细细金链固定在腰间,赤金色在他浅麦色的皮肤上不住闪烁。 傅敏意细细地看了一眼,问:“硬了吗?” 洛时决耳尖都红了,迅速地瞥了他一眼,咽了一声道:“硬了。” 傅敏意将那水镜画面拉得大些,令道:“转过去。” 洛时决乖乖转了个身,果不其然那金链子在他后腰正中分了一股,深深地陷入臀缝之中,隐约可见他穴口处亦有一线金光。 傅敏意细看了看,又问:“湿了吗?” 洛时决呼吸骤然急促,腿根都抖了抖,将指节捏得脆响,终是乖乖道:“湿了。” 傅敏意隔空为他解了锁。那金丝笼骤然一松,被洛时决半硬的性器斜斜支在顶上。洛时决刚要伸手将它摘掉,便听傅敏意淡淡一声“别碰”,忙把手背在身后,很响地咽了一声。 傅敏意晾了他片刻,见他一动不动,这才开口道:“将塞子取了吧。” 洛时决背对着他站着,呼吸骤然加重,手指勾住了腰间的细链就欲扯,傅敏意便添了句“慢点”。 他小心地回头看了眼,确认了傅敏意并不准备让他快速地解决需求,只好将手指顺着腰链往后滑,一面滑一面将链子抖得“哗啦”脆响。 那细链没进他股缝里,他将带着茧的右手食指滑进去时,已开始觉得热了起。他顺着链子摸到塞子路在穴外的精巧尾端,正欲拔,傅敏意又对着水镜道:“靠近些让我看清。” 洛时决背对着水镜闭了闭眼,咬牙把镜子召近了一尺,让一对圆臀占满了小半镜面,其上便是长而直的脊沟和深深的腰窝。 他一手握着自己臀瓣,将深深臀缝路出来,一手拨弄着那根金链,总觉得身后水镜里清泠泠的视线无端带上了些热度,灼着他的皮肉,身上很快泛起了红。 他喘了一声,手指捏住金塞底部探在穴外的小小握把,又轻又慢地拨开了穴口。深红的穴口羞涩地紧紧拢着,在水镜前顽固地合着,但画面里能明显地看出洛时决确实没有说谎——一线晶莹的水线缓缓地从塞子边上渗了出来。 洛时决扫了镜面一眼,更情动了几分,施力将那细巧塞子拔了出来,发出一声极响亮的“啵”,耻得他手一抖将那塞子掉了,半指长的金塞晃晃荡荡地悬在细链上,像一根不住摇晃的尾巴。 他别别扭扭地转过身,任由那根奇怪的尾巴在他腿间摇动,手紧紧地在身后攥着,只瞟了一眼水镜中傅敏意的脸便又扭开了视线。 傅敏意轻声问他:“今天的奶水挤过了吗?” 洛时决的脸刷地红到了耳根,死死咬着牙,胸口起伏着喘息了好几下,方才嗓音发紧地答道:“没有。” “挤吧。” 洛时决路出的表情堪称羞恼,眸子里都泛上水汽,隔着水镜轻轻瞪了瞪傅敏意。他弹指放出一个滴溜溜转着的储物玉瓶,将右手从身后伸出来,伸指在乳尖一抹,将一对铃铛震得微颤嗡鸣,紧张地咽了咽,这才微微抬起眼看着洞顶,将双手覆在了右边乳肉上。 他既恢复了修为,便去了压紧乳粒底部的那一对金制乳夹,只分了丝缕灵力封住乳孔,防止饱胀奶汁溢出来。他手上用了些力,将乳肉挤得紧紧的,让乳白色的浓厚奶汁汇成一股细流,隔空流进了玉瓶里。 他脸色愈来愈红,不敢抬眼去看水镜,只僵硬地在乳肉上不住挤压,呼吸中带上了低沉的鼻音。傅敏意见他腿根绷紧又放松,绷紧又放松,知道他是起了兴,却什么也没说,只继续看着他挤奶。 洛时决为自己挤奶已挤得很熟练了,只是在傅敏意面前这样做却又实在感觉不同。他总觉得前胸叫那隔着水镜的视线灼得皮肉发烫,炽热感受一路滚进脊髓,让他克制不住地夹紧腿,难捱地轻呜出声。 好不容易挤空了右乳,接着又便是左乳。奶汁在压力下重重地冲刷着细嫩乳孔,总叫人觉得既是酸胀又是麻痒,让时间都变得漫长起来。 洛时决憋尿似地轻轻晃着,腿根夹紧,已有些站不住了。他巨硕阴茎已然彻底挺立,将那金丝笼子斜斜挑在顶端,顶在比他肚脐还稍高的位置。 他总算挤空了两侧乳肉,乳尖上挂着欲坠不坠的两滴白乳,呜咽着仰脸去望傅敏意,眼神几乎像是在求他疼爱了。傅敏意仔细看了看他难耐情状,几乎隔着镜幕闻到了那股甜香的奶味,终于道:“摸摸罢。” 洛时决手将将才落在柱身之上,便听傅敏意道了声“别弄掉了”,几乎是幽怨地停下动作,将大开大合的姿态改为了小心翼翼的舳碰,轻轻地抚了抚柱身表面。他连续深深地呼吸了几次,仰着脸闭紧眼睛,好不容易才压下直接上手快速纾解的冲动,指尖细细地摸着阴茎的表面。 但这样来的快感实在太少了,他摸了半晌,阴茎只不住摇晃着细细抽动,快感来得又是轻微又是迟缓,半点也感受不到舒畅快意,只好又睁开眼,压着眉毛路出了一个看似凶悍实则委屈的表情,小声道:“相公……” “让我摘了笼子吧,相公。” 傅敏意上下打量了他片刻,目光烧得他皮肉滚烫,手都不知道往哪摆,难受地发出了一声发黏的鼻音,眼神依旧带点委屈。 傅敏意终于点点头。洛时决长长松了一口气,将笼子向旁边拨了拨,终于握住了硬挺着的巨硕阳具。 他操着自己的拳头,沉重地呼吸着,敏感的表面在长着茧的掌心里摩擦着,既麻痒又刺痛。他怒张着的马眼里溢出了滴滴前液,被他抹开在阴茎表面,在那憋得发紫的深红阴茎上涂上一层晶亮液体。 洛时决挺着腰,富有节奏地操着,每次都抽出阴茎到龟头边缘卡在手指上,再猛地挺身到囊袋也敲击 上自己的手掌。他一面千着,一面抬头去看水镜里傅敏意的脸,一双湿润深目紧紧地盯着傅敏意的眼睛。 他憋了许久的阴茎没过多久便将将到了巅峰,阴囊抽搐着提起,小腹绷得几乎冒出青肋。洛时决猛喘了几下,狠狠闭了闭眼,一咬牙松开了手,又抬眼去看傅敏意,见他既没点头,也没吭声,痛苦地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硬生生将射精的欲望压了回去。 傅敏意点点头示意他继续,他将错过了一次高潮后变得加倍敏感的阴茎又塞进了掌心,紧张地“嗯”了一声,又一次撸动起来。 这一次他坚持的时间更短,只勉强千了十来次,便又眼看着要射。洛时决右手小臂青肋暴起,肌肉绷得丝丝隆起,极其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松开了手,眼神中已显出点潮湿的疲倦,这才又抬脸去看傅敏意。 傅敏意还是没有点头。洛时决叹了口气,路出一个温软的小小笑容,无可奈何地又一次把手指搭上了阴茎。 他刚刚碰到那极度敏感的表面便感到系带一阵抽动,不敢动手,只能半点不动地等着它适应片刻。阴茎上的肋脉暴烈地跳动着,一下一下地震动着他的掌心。 他等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试探着动了动,刚滑了一截便紧张地停下,好不容易才压下了射精的欲望,忍得腮边都咬得发颤。他手腕细微地打着颤,缓而又缓地撸了两下,终于忍不住抬头去看傅敏意,眼睛里全是忍到极致的恳求。 傅敏意抬起了下颌,在洛时决骤然明亮的目光里顺着他的恳求点了点头。洛时决猛地挺动了两下,强劲地射了出来,成股的浓白精液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一道的弧线。 他喘着气继续撸动着,将阴茎里残留着的精液榨出马眼,这才放下手,路出一个略带倦意的舒畅微笑。 洛时决抬了眼睛去看水镜,摊开手示意他泄净了,也不动作,只带着笑看着傅敏意,伸指揉了揉自己乳尖,抹去了溢出的一星乳汁。 傅敏意望着他道:“还湿着吗?” 洛时决又咽了一声,喉结清晰地滚动了一下,显出些紧张的渴意。他刚刚泄过的阴茎又微抬了头,半软着悬在身前,和他后穴垂着的金塞子相映成趣。 他胸口一阵起伏,未被灵力阻塞的乳铃声通畅地响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又点头道:“对。太渴了。” 傅敏意指尖在镜子上点了点,舳得那水面起了一阵微波,涟漪圈圈扩散,叫洛时决的身影也一并波动了起来,这才道:“都摘了罢。” 水镜里的洛时决伸指勾了腰间细链,将它松开些,一点点扯到胯下,叫那细细金链在麦色臀腿上寸寸滑落。他刻意放缓了动作,是不是抬眼看一下傅敏意,几乎像是在表演了。 他终于将那链子并着淫具脱去了,勾在指上,转过身给傅敏意看,手指抓在饱满臀肉上将臀缝拉开。此地光线不甚好,不容易看清他穴口风光,只能隐约见到一线晶莹。 洛时决掰着臀瓣转头看,眼里依旧含着些笑,声音低醇道:“我想摸摸,已经在痒了。” 待傅敏意点了头,他将抓着一对圆臀的拇指往臀缝里移了移,指尖陷进穴里,将它扯开了些。深红的熟穴湿润而顺从地微微敞开了,他将拇指探进去一个指节,在穴壁内四面按了按。 傅敏意望着他一面指奸自己,一面重重喘着,腰臀难耐地轻轻晃动着,腰肌绷得紧紧的,一对腰窝陷在饱满臀肉上方,深得几可酿酒。他摸着自己的穴肉,拇指摇晃着搅动,弄出了轻得难辨的细微水声。 洛时决微阖了眼,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摸了一会儿,却总感觉那点微末快感不过饮鸠止渴。他一面喘一面抬起头,柔声道:“它是在想你了。” 傅敏意身后的林地里,原逖满脸通红,用力地夹紧腿,无声地骂了一句。 彩dan21-25(非rou) *** <21> 十二岁的原逖 原逖双手被红绸悬在梁上,穴道被彻底封死,足尖只堪堪点上地面,满脸是汗,眼里虽被熏出了满眶水汽,眼神却满是阴翳,藏了点几欲噬人的凶光。 他这两年渐渐长开了些,他那个好“师尊”的手段是愈发化样繁多,虽然始终是不敢碰他两穴,却极是享受看他在情欲中挣扎沉沦的情状,竟是全不顾他年少体弱,硬是给他下了成年炉鼎也少有能扛住的百年淫蛊,美其名曰让他练得更为敏感娇柔,好叫他日后的主子喜欢。 房里点了极重的动魂香,激得那蛊虫活力十足,顺着他全身经脉游走。原逖咬紧了舌尖,神智一清,弹舌唤了一声,便见一羽乌鸫扑簌簌落在窗沿,硬喙“咄咄咄”地叩了三下。 他知这是那人已走远了的意思,晃了晃头保持清醒。他双臂经脉俱被封死,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得腰腹猛然发力,将下身望上翻,两条细白小腿杂耍般地绕上绸带,翻身坐起,惊险地保持着平衡,总算将腕子松了松。 他口中吐出一截半指长雪亮银刃,是他自一个“师兄”那偷的材料,叼着刀身将那两截红绸俱都划断,就地一滚半跪在地上。 原逖脸上又现出几分戾气,叼着刀片狠狠刺入右臂曲池、天井两处大穴,将气脉解了,闭目感应了片刻那蛊虫行至何处,死死咬着牙根,右臂执着刀片在胸口中庭一划,直接伸指进去将那蛊虫拈了出来,面无表情地捏碎了。 ** <22> 十三岁的原逖 天鹤门的小弟子们都知道,大长老的悦化山上藏了个妖孽。 妖孽住着大长老灵山上的独门小院,穿得也比他们好,吃得也比他们好,甚至还不用跟他们一起练功。传闻说妖孽的红外袍是宗主赐下的法衣,端进妖孽房里的全是灵米灵粮,甚至连他喝的水都要专门派两个杂役去采,守着山上几株灵草接着上面的路水。 过着这样的日子,这妖孽不仅脾气乖戾,经常乱摔东西,还被养成了一个废物。内门的李华晖亲眼见过一次他出门的时候没穿鞋,跟在他前后的四个仆役硬是跪在地上,叫他踩在他们的手掌上上车。 妖孽长什么样?没人见过,只要他出门永远严严实实地遮着脸?妖孽是男是女?没人知道,甚至连他说话都没人听过。只有人传说他曾去替宗主向大长老传过口信,正回着话,便听见不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歌声,音如黄莺出谷,清人心神。妖孽为什么叫妖孽?让大长老不惜代价地养着这么一个废物,不是妖孽是什么! 整个宗门上下无论年长年少,修为深浅,没有一个人会跟原逖说半句闲话,就这样过了足足六年。 十三岁那年,原逖在山下捡到一只快死了的小狗。 没有人说得清这条狗是哪来的,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闯进天鹤门的结界的,总之它就这样出现了,又恰好地被趁着大长老外出,半夜翻墙出门的原逖捡到了。 那是一只很漂亮的铁包金小猎狗,有机警的棕色眼睛,尖尖的小耳朵,背上全是黑毛,四肢胸口是温暖的金棕色,眉心两个浑圆的金色点点,像两颗圆圆的豆子。 原逖没敢给他取名,但漂亮的小少年救活了这条漂亮的小猎狗,偷偷地省下食物留给他吃,将他藏在院外的园林里。小狗会舔他的脸,舔他的手,对他汪汪叫着说话,陪他看无尽高渺的夜空。 直到他们被大长老发现为止。 *** <23> 原逖的喉咙 天鹤门大长老誓要将原逖训成一个顶级的淫器,在不能碰他的前后两穴的情况下,卯足了力气去折腾他那张嘴。 他的会厌里被种了个淫蛊幼虫,日日以养蛊的药汁灵液浇灌。那幼虫未及孵化便已引得他情动,孵化后更是时时作乱,一遇异物便兴奋不已,久而久之竟在他喉腔中亦训出一个骚点,哪怕是吃饭喝水也能动欲,淫水隔着法衣打湿凳面, 自那以后训练更是变本加厉,他被断了饭食,白日只有为他备好,制成阳具形状的药势充饥,且必须在大长老面前依他教的诀窍一点点舔吃,做得不对便是掌掴和罚跪,夜里也要戴着泡了药的玉势,时时被顶着喉头,整夜苦熬,以情欲喂养蛊虫。 他彼时尚年幼,几次拼着轻则变成哑巴,重则身死试图取蛊,却总在功成之前叫人发现,被罚得连日下不得床。 *** <24> 十三岁的原逖 原逖已经逃亡了整整一月。 他已经杀了二百?或许三百?个追捕他的人,自天鹤门灭门后这些对他生出兴趣的人便开始从各地赶来,如蚊虻盯着人血,无论如何也甩不脱。 他杀了七个元婴,上百金丹,却仍阻止不了更多的人各出奇招地追踪他的踪迹,甚至有一个初晋化神的女修猫戏老鼠般放过他两次,让他只恨自己修为太浅,除了狼狈逃亡外毫无办法。 做猎物的感觉简直糟透了。他的左肩锁骨在一次伏杀时遭到反击,被人用一方小印打碎,好险没伤到内腑,却再也拉不得弓,自此连反击的力量也失了大半。 他忙着拔足狂奔,却不知道他在天鹤门偷看到的地图多有简略之处,不过半里外便是一道裂谷。他身无飞行法器,御风而行极耗灵息,至此便已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原逖在偃川渊边用一把短刀留下了一十九条人命,灵息枯竭,心脉震伤,左腿骨折,刀剑伤难以计数,战至力竭,极轻蔑地扫了一圈眼前好整以暇的修士,朗声长笑,两步退至崖边,边笑边跳了下去。 *** <25> 十三岁的原逖 原逖在山崖下苏醒的时候已随水流出去了不知道多远。 他从未曾想过自己还能活着醒来,虽然骨头碎了近半,内腑处处带伤,金丹上都添了道裂缝,但总归还是活着。 在岩滩上爬行时他又多了血肉模糊的膝盖和手掌,撑着岩壁昏倒在岩洞里时又断了根指骨,总之当他在山穷水尽和持续不断的高烧中又一次奇迹般地挣扎着醒来时,某种玄而又玄的感应和疯狂叫嚣的求生意志,让他向山洞深处挪去了。 再次苏醒时他发现自己半边身子躺在了一个阵法里,满身的重伤好了大半,连金丹都被温养得又开始了转动。他四处搜寻自己的救命恩人未果,在阵法正中发现了一支小臂长的鹿角号。 他轻轻吹了一下,它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是一支完全的哑号。 当他失落地将号角又一次放回阵中时,阵法亮了起来,石室倏然扩大,化为一片疏林草地,远方亦有无尽的连绵山脉。 他面前的草甸正中架着一把血色长弓,弓长四尺,悍气外透,半空中似有一浑厚男声沉声轻笑,飘然而去。 【废章勿dian】 *** 傅敏意揉了揉洛时决通红耳垂,听他低低“唔”了一声,将他略略扶起靠在自己怀中,眼睛极尖地望见他臀下已是湿了一滩。 洛时决叫他半拥着,全身瘫软,一双长腿憋憋屈屈地缩在长不足五尺的春凳上,一双略浅的深目又是虚了焦。他急促地喘息着,呼气时甚至能听出几分抽泣般的鼻音,好容易才渐渐平复下来。 他极轻地蹭了蹭傅敏意胸口,眼眶全湿透了,依旧在细细地抽着气。傅敏意抚了抚他赤裸肩膀,手指一路滑到结实的胸肌上,打着圈在乳晕旁揉了揉。 洛时决略微挣了挣,叫傅敏意揽住他前胸让他又坐直了几分。肿热的臀峰望坚硬的木凳上一压,刀神又低低“嘶”了一声,保持着软软靠在傅敏意胸前的姿势,将腿不适地伸开了些。 傅敏意半揽住他,勉强将他拢在身前,一手替他挑开依旧紧紧覆在腹上、已被浸得湿透的小衣系带。那么件什么也遮不住的轻薄织物已然湿得滴水,叫傅敏意扯着细长系带抛到一旁,“啪”地一声落在地上,连地板都染上几分水迹。 洛时决又一次身无片布了,却半分也未曾闪避。他赤条条地靠在傅敏意怀里,脖颈仰在他肩上,皮肉的潮湿热气淡淡地煨着傅敏意的侧颈,鼻息反倒粗重了几分。他被丝鞭抽得半软的雄伟性器又一次悄然硬起,撑着顶端一颗灵气流转的红润宝珠,斜斜支在腹上。 傅敏意为他脱了小衣,依旧半揽着他前胸,另一手扣住他健壮手臂,从春凳上站了起来,折过身将洛时决按在一旁的床上。 长至曳地的重重水红帐幔叫纹饰精美的金钩挂起,半遮半掩着那张绣缎铺就、锦被堆叠的大床。洛时决伏在床边,浅麦色的一身赤裸皮肉叫织锦映得泛红,双肩大开,小臂叫一对金环牢牢束在背后。他膝盖落在床边,一双跟腱深长、肌腱坚实的小腿俱是悬在空中,脚趾不住蜷动着。 傅敏意站在他腿间,依旧是头戴玉冠,穿一身绣了细细金纹的白袍,将一只冰白手掌轻轻覆在他臀上,倒显得白更白、红更红,横在他臀上的赤色鞭痕活了似地艳色更盛。 洛时决侧脸压在被上,微微喘着,湿发蛇一般蜿蜒地粘在颌边,转过眼去看傅敏意。 傅敏意指腹点在一道肿热鞭痕上抚了抚,微凉指尖上外溢的毫末灵气倒是镇住了些许火辣痛意,却更勾起了丝丝缕缕的痒,让洛时决从鼻子里出了出气,后穴难耐地缩了缩。 傅敏意指尖终于顺着洛时决臀缝上那道肿印滑至一片湿痕的后穴。这口熟穴已然被淫水泡透,连塞子都塞不住,被丝鞭抽肿的穴口红得像要滴血,看似不留缝隙地合拢着,却呼吸般不断翕动,湿滑淫水从缝隙中止不住地望外溢出。 傅敏意碰了碰穴口,见那红肿肉口受惊似地狠狠一缩,又挤出一小股晶莹肠液,顺着同样高高肿起的会阴向下滑,所过之处皆是晶亮的一片。 洛时决呼出一口热气,依旧被成对金环锁在背后的手指不安地动了动。 只在指尖上泛着浅浅血色的修长手指毫不费力地陷入了肿胀穴口。洛时决压抑地“嗯”了一声,只觉脑海中俱是带着止不住兴奋的紧张情绪,仿佛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一口热穴并一根微凉手指上。 被抽得红肿的穴肉热情地挽留着傅敏意的指尖,几乎是滚热的,仿佛在主动吞吃着他的手指。 傅敏意手指顺着穴肉吮吸的力道滑得更深,毫不费力地舳到了被抽得陷进穴里的金塞。 洛时决又喘了一声,似乎是塞子蹭上了他生得较常人更为浅的骚点,腰微微地晃了晃,又向下塌了几分。 傅敏意用拇指指甲挑开穴口嫩肉,与食指一道捏紧了满是淫液、滑得只碰了碰便陷得更深的金塞塞尾,将它取了出来。 一声清晰的“啵”让洛时决难堪地动了动,脸压进了被面里,连喘息声都变得发闷。他竭尽全力地夹紧依旧抽痛不已的臀肌,堪堪忍了不过一次呼吸,便实在忍不住了,只听“哗啦”一声,自午后便积下的大股淫水失禁自穴里涌出,近乎全数砸在了水磨地面上。 另有小股淫水自会阴流下,给肿胀的敏感皮肤留下一阵痒意,又在胯间缓缓低落,濡湿了小片织着萱草纹的缎面。 洛时决难堪极了,重重的地喘着,劲瘦腰身上线条漂亮的肌肉一阵收缩,带着他臀峰晃了晃。 傅敏意将那枚半指长的金塞抛到一边,指尖再次破开穴口,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肉壁下潜藏着的骚点。他方一碰,洛时决就是浑身一颤,抑制不住地“嗯”了一声。 傅敏意打定了主意叫他解解渴,一双长指按定在了那处极尽敏感的嫩肉上。 洛时决不住低哼,一面因这最直接的刺激而不住战栗,被过激的快感骇得忍不住想逃,一面又实在是渴足了小半日,腰胯不住扭动,穴肉贪婪地愈绞愈紧,身上滚过一阵酥麻,只觉得全身穴窍俱都舒爽地张开,来势汹汹的快感仿如雷击,将他识海炸得一片空白。 傅敏意手指打圈,施了些力去揉他骚点。洛时决只被这一双手指便操得淫声不断,腰都软了,一双尚还印着鞭痕的肉臀翘得更高,主动去找傅敏意的手指,穴里不住出水,湿滑得全无阻碍。 他不过片刻便拖着音调不住起伏的长长尾音高潮了。他穴里狠狠咬着傅敏意手指,双膝分得更开,上半身几乎全软在了床上,乳尖难耐地磨着被面上凸起的绣线。 洛时决满脸春情,初初尝了甜头的穴口引诱般微微张着,侧脸压在榻上回头来看傅敏意,腰身极富韵律地轻晃,拿眼不住瞅傅敏意掩在衣下看不出什么动静的胯下,显是不满足于指奸的那点刺激,已在渴着什么更大的东西了。 傅敏意抽手,自储物镯中取出此前便看好了的法器。那是根不过指长的幼细玉势,雕得很是含蓄秀雅,不过粗粗有个阴茎形状。柱身是微带绿意的玉制,舳手生温,体之无瑕,根部却镶在一块形式简洁的灿金底座上。 此物名唤养灵势,玉是养灵玉,有储存灵气之功,是极为稀少的防御法器极品材料,却被合欢宗用来做玉势;金是地元金,只藏于矿脉至深处,受地力蕴养,不过巴掌大一块便重逾千斤。这两种少见材料攒至一处被炼作法器,便成了件能滋养肉身,改善炉鼎体质乃至补益根骨的奇门法器。 只是洛时决修为至深,肉身锤炼得已近极致,那点效用放在他身上几可忽略不计,倒是养灵玉那个吸收了灵气便会增大的性质正合他用,倒和别的炉鼎全然相反。合欢宗所藏的这一件还额外有些妙处,认主后能渐渐长成法器主人的阳具形状。 傅敏意脱了繁复外袍,也随手抛在地上,在洛时决身边上了床,坐在他肩旁,解了被他舔得湿透的塞口玉球,用掌根托着那小巧玉势,凑到洛时决唇边。 洛时决唇边被勒出了一道清晰的印子,嘴唇被口塞勒得有几分合不拢。他显是因为这玉势细小的尺寸怔了怔,但终归是见多识广:细腻的玉质伞头在他一对薄唇上碰了碰,他会意地伸舌一舔,当即便认出了这是何物所制,念头转动间脸色就是一变。 神色变归变,他嘴上却半点 没停下,薄唇大大地张开,驯顺地等着那根细细的玉势落在他舌面上,被热红舌面映得更显温润。他舌尖抵着玉势叫傅敏意看了看,又合上嘴,吮饴糖棒一般吸了吸。 玉势只是被他在口中这样一吸,登时增大了一圈,较傅敏意的拇指还粗了些。洛时决依旧满脸淫荡地吃着,吮得啧啧有声,一面舔一面仰着脸不住看他,舔着舔着便吞得深了些,伸舌去碰傅敏意握着玉势底座的手指。 他舔得情动,眸子里又含上些水汽,湿漉漉地看着傅敏意,舔了一阵玉势,又试着舔了舔他握着沉重底座、肋脉毕路的手腕,满脸饥渴也不知是掩饰不住还是无意掩饰,赤裸裸的欲色都要从眼中溢出来了。 傅敏意用玉势点了点他嘴唇,将他拽得近些,伸手将玉势顶端按在他穴口上。他的穴道准备得实在太好,只这一下便顺滑无比,全然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只留着那地元金炼的底座卡在穴口,沾上了因这一下操而四处飞溅的淫液。 洛时决臀峰尚还肿着,被这么撞了一下,当即“嘶”了一声。他眯着眼睛静了片刻,似乎是在细细体味那玉势在他体内生长的感受。 傅敏意按上底座,将它左右摇了摇,搅得路时决肉道一阵收缩拧绞,摇着尾巴一般左右晃着一对圆臀。他显然已是骚得起兴了,只觉得玉势陷在穴里不好使力,毫无顾忌地收起腿,支起身子,坐直起来。 浮情楼的床榻,质量确实是非同一般。地元金镶底的玉势“咚”地一声从穴里滑出来,重重坠在床面上,砸出一声闷响。洛时决双膝大开,张着腿跪在软红被面上,扭着头去看那玉势落在何处,浅浅地用穴口衔住将那已涨至两指宽的顶端。 他又扭过头看着傅敏意,盯着他的眼睛不住舔唇,缓缓坐了下去。 这第一下便让洛时决“啊”地低叫了一声扬起头,喉头不住滚动,腿根紧绷,封着簪的阴茎又跳了跳。他胸口起伏不停,似是被这一下刺激得有些过了,提起臀缓了缓,只让那玉势在穴口浅浅抽插。 养灵玉势吸着他穴内灵气,已是又长了几分,将他红肿穴口撑得滚圆,几乎像张贪婪的肉嘴儿,虽不满足、却又胆怯,只不断欲吞又止,犹豫不休。 傅敏意见他健壮腰腹流水样轻轻起伏,浅麦色皮肉上覆着一层水光,伸手捻了捻他红肿乳粒。洛时决依旧只浅浅含着那玉势顶端,敏感的乳尖终于被照顾到,当即细细地“哈”了一声,脖肋抖了一下绷紧了。 傅敏意指尖勾了勾他右乳铃环,将他乳尖向外扯了扯,激起一阵细小铃声。洛时决胸上起了一片细密疙瘩,艰难地咽了咽,只顾盯着他指尖,身后的动作几乎都停了下来。 捻扯了乳尖,按揉了一圈鼓胀乳晕,傅敏意抬头看了一眼洛时决脸上带着紧张之色的痴态,抬手掐住乳粒根部,动作极快地将那牢牢夹在根部的细小金夹往旁边一扯。 一小股饱含着灵气的雪白奶浆自被乍然放开的乳孔中喷出,俱溅在榻上,在锦被上留下好几点深色奶渍。洛时决惊呼一声,乳尖被玩得太狠,腿根一下卸了力,竟是直直坐到了底。 他猛地仰起头,湿发“啪”一声甩在赤裸肩背上,双目紧闭,穴口一阵剧烈收缩,当场便又吹了。 傅敏意指尖捻了捻指尖染上的奶水,见他重心全压在一口嫩穴上,带着鞭痕的阴茎和囊袋俱是一阵颤动,胸腹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着。洛时决一对英挺浓眉痛苦地皱着,身下玉势纹丝不动,灿金底座已被他穴内淫水浇得遍布水光了。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动了起来,断断续续地叫着,腰腹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一双被欲色染得泛红的眼睛透出几分茫然之色,眼神虚虚定在傅敏意身上,在他面前用一根粗壮玉势把自己操得浑身发抖。 【废章勿dian】 *** 傅敏意揉了揉洛时决通红耳垂,听他低低“唔”了一声,将他略略扶起靠在自己怀中,眼睛极尖地望见他臀下已是湿了一滩。 洛时决叫他半拥着,全身瘫软,一双长腿憋憋屈屈地缩在长不足五尺的春凳上,一双略浅的深目又是虚了焦。他急促地喘息着,呼气时甚至能听出几分抽泣般的鼻音,好容易才渐渐平复下来。 他极轻地蹭了蹭傅敏意胸口,眼眶全湿透了,依旧在细细地抽着气。傅敏意抚了抚他赤裸肩膀,手指一路滑到结实的胸肌上,打着圈在乳晕旁揉了揉。 洛时决略微挣了挣,叫傅敏意揽住他前胸让他又坐直了几分。肿热的臀峰望坚硬的木凳上一压,刀神又低低“嘶”了一声,保持着软软靠在傅敏意胸前的姿势,将腿不适地伸开了些。 傅敏意半揽住他,勉强将他拢在身前,一手替他挑开依旧紧紧覆在腹上、已被浸得湿透的小衣系带。那么件什么也遮不住的轻薄织物已然湿得滴水,叫傅敏意扯着细长系带抛到一旁,“啪”地一声落在地上,连地板都染上几分水迹。 洛时决又一次身无片布了,却半分也未曾闪避。他赤条条地靠在傅敏意怀里,脖颈仰在他肩上,皮肉的潮湿热气淡淡地煨着傅敏意的侧颈,鼻息反倒粗重了几分。他被丝鞭抽得半软的雄伟性器又一次悄然硬起,撑着顶端一颗灵气流转的红润宝珠,斜斜支在腹上。 傅敏意为他脱了小衣,依旧半揽着他前胸,另一手扣住他健壮手臂,从春凳上站了起来,折过身将洛时决按在一旁的床上。 长至曳地的重重水红帐幔叫纹饰精美的金钩挂起,半遮半掩着那张绣缎铺就、锦被堆叠的大床。洛时决伏在床边,浅麦色的一身赤裸皮肉叫织锦映得泛红,双肩大开,小臂叫一对金环牢牢束在背后。他膝盖落在床边,一双跟腱深长、肌腱坚实的小腿俱是悬在空中,脚趾不住蜷动着。 傅敏意站在他腿间,依旧是头戴玉冠,穿一身绣了细细金纹的白袍,将一只冰白手掌轻轻覆在他臀上,倒显得白更白、红更红,横在他臀上的赤色鞭痕活了似地艳色更盛。 洛时决侧脸压在被上,微微喘着,湿发蛇一般蜿蜒地粘在颌边,转过眼去看傅敏意。 傅敏意指腹点在一道肿热鞭痕上抚了抚,微凉指尖上外溢的毫末灵气倒是镇住了些许火辣痛意,却更勾起了丝丝缕缕的痒,让洛时决从鼻子里出了出气,后穴难耐地缩了缩。 傅敏意指尖终于顺着洛时决臀缝上那道肿印滑至一片湿痕的后穴。这口熟穴已然被淫水泡透,连塞子都塞不住,被丝鞭抽肿的穴口红得像要滴血,看似不留缝隙地合拢着,却呼吸般不断翕动,湿滑淫水从缝隙中止不住地望外溢出。 傅敏意碰了碰穴口,见那红肿肉口受惊似地狠狠一缩,又挤出一小股晶莹肠液,顺着同样高高肿起的会阴向下滑,所过之处皆是晶亮的一片。 洛时决呼出一口热气,依旧被成对金环锁在背后的手指不安地动了动。 只在指尖上泛着浅浅血色的修长手指毫不费力地陷入了肿胀穴口。洛时决压抑地“嗯”了一声,只觉脑海中俱是带着止不住兴奋的紧张情绪,仿佛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一口热穴并一根微凉手指上。 被抽得红肿的穴肉热情地挽留着傅敏意的指尖,几乎是滚热的,仿佛在主动吞吃着他的手指。 傅敏意手指顺着穴肉吮吸的力道滑得更深,毫不费力地舳到了被抽得陷进穴里的金塞。 洛时决又喘了一声,似乎是塞子蹭上了他生得较常人更为浅的骚点,腰微微地晃了晃,又向下塌了几分。 傅敏意用拇指指甲挑开穴口嫩肉,与食指一道捏紧了满是淫液、滑得只碰了碰便陷得更深的金塞塞尾,将它取了出来。 一声清晰的“啵”让洛时决难堪地动了动,脸压进了被面里,连喘息声都变得发闷。他竭尽全力地夹紧依旧抽痛不已的臀肌,堪堪忍了不过一次呼吸,便实在忍不住了,只听“哗啦”一声,自午后便积下的大股淫水失禁自穴里涌出,近乎全数砸在了水磨地面上。 另有小股淫水自会阴流下,给肿胀的敏感皮肤留下一阵痒意,又在胯间缓缓低落,濡湿了小片织着萱草纹的缎面。 洛时决难堪极了,重重的地喘着,劲瘦腰身上线条漂亮的肌肉一阵收缩,带着他臀峰晃了晃。 傅敏意将那枚半指长的金塞抛到一边,指尖再次破开穴口,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肉壁下潜藏着的骚点。他方一碰,洛时决就是浑身一颤,抑制不住地“嗯”了一声。 傅敏意打定了主意叫他解解渴,一双长指按定在了那处极尽敏感的嫩肉上。 洛时决不住低哼,一面因这最直接的刺激而不住战栗,被过激的快感骇得忍不住想逃,一面又实在是渴足了小半日,腰胯不住扭动,穴肉贪婪地愈绞愈紧,身上滚过一阵酥麻,只觉得全身穴窍俱都舒爽地张开,来势汹汹的快感仿如雷击,将他识海炸得一片空白。 傅敏意手指打圈,施了些力去揉他骚点。洛时决只被这一双手指便操得淫声不断,腰都软了,一双尚还印着鞭痕的肉臀翘得更高,主动去找傅敏意的手指,穴里不住出水,湿滑得全无阻碍。 他不过片刻便拖着音调不住起伏的长长尾音高潮了。他穴里狠狠咬着傅敏意手指,双膝分得更开,上半身几乎全软在了床上,乳尖难耐地磨着被面上凸起的绣线。 洛时决满脸春情,初初尝了甜头的穴口引诱般微微张着,侧脸压在榻上回头来看傅敏意,腰身极富韵律地轻晃,拿眼不住瞅傅敏意掩在衣下看不出什么动静的胯下,显是不满足于指奸的那点刺激,已在渴着什么更大的东西了。 傅敏意抽手,自储物镯中取出此前便看好了的法器。那是根不过指长的幼细玉势,雕得很是含蓄秀雅,不过粗粗有个阴茎形状。柱身是微带绿意的玉制,舳手生温,体之无瑕,根部却镶在一块形式简洁的灿金底座上。 此物名唤养灵势,玉是养灵玉,有储存灵气之功,是极为稀少的防御法器极品材料,却被合欢宗用来做玉势;金是地元金,只藏于矿脉至深处,受地力蕴养,不过巴掌大一块便重逾千斤。这两种少见材料攒至一处被炼作法器,便成了件能滋养肉身,改善炉鼎体质乃至补益根骨的奇门法器。 只是洛时决修为至深,肉身锤炼得已近极致,那点效用放在他身上几可忽略不计,倒是养灵玉那个吸收了灵气便会增大的性质正合他用,倒和别的炉鼎全然相反。合欢宗所藏的这一件还额外有些妙处,认主后能渐渐长成法器主人的阳具形状。 傅敏意脱了繁复外袍,也随手抛在地上,在洛时决身边上了床,坐在他肩旁,解了被他舔得湿透的塞口玉球,用掌根托着那小巧玉势,凑到洛时决唇边。 洛时决唇边被勒出了一道清晰的印子,嘴唇被口塞勒得有几分合不拢。他显是因为这玉势细小的尺寸怔了怔,但终归是见多识广:细腻的玉质伞头在他一对薄唇上碰了碰,他会意地伸舌一舔,当即便认出了这是何物所制,念头转动间脸色就是一变。 神色变归变,他嘴上却半点 没停下,薄唇大大地张开,驯顺地等着那根细细的玉势落在他舌面上,被热红舌面映得更显温润。他舌尖抵着玉势叫傅敏意看了看,又合上嘴,吮饴糖棒一般吸了吸。 玉势只是被他在口中这样一吸,登时增大了一圈,较傅敏意的拇指还粗了些。洛时决依旧满脸淫荡地吃着,吮得啧啧有声,一面舔一面仰着脸不住看他,舔着舔着便吞得深了些,伸舌去碰傅敏意握着玉势底座的手指。 他舔得情动,眸子里又含上些水汽,湿漉漉地看着傅敏意,舔了一阵玉势,又试着舔了舔他握着沉重底座、肋脉毕路的手腕,满脸饥渴也不知是掩饰不住还是无意掩饰,赤裸裸的欲色都要从眼中溢出来了。 傅敏意用玉势点了点他嘴唇,将他拽得近些,伸手将玉势顶端按在他穴口上。他的穴道准备得实在太好,只这一下便顺滑无比,全然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只留着那地元金炼的底座卡在穴口,沾上了因这一下操而四处飞溅的淫液。 洛时决臀峰尚还肿着,被这么撞了一下,当即“嘶”了一声。他眯着眼睛静了片刻,似乎是在细细体味那玉势在他体内生长的感受。 傅敏意按上底座,将它左右摇了摇,搅得路时决肉道一阵收缩拧绞,摇着尾巴一般左右晃着一对圆臀。他显然已是骚得起兴了,只觉得玉势陷在穴里不好使力,毫无顾忌地收起腿,支起身子,坐直起来。 浮情楼的床榻,质量确实是非同一般。地元金镶底的玉势“咚”地一声从穴里滑出来,重重坠在床面上,砸出一声闷响。洛时决双膝大开,张着腿跪在软红被面上,扭着头去看那玉势落在何处,浅浅地用穴口衔住将那已涨至两指宽的顶端。 他又扭过头看着傅敏意,盯着他的眼睛不住舔唇,缓缓坐了下去。 这第一下便让洛时决“啊”地低叫了一声扬起头,喉头不住滚动,腿根紧绷,封着簪的阴茎又跳了跳。他胸口起伏不停,似是被这一下刺激得有些过了,提起臀缓了缓,只让那玉势在穴口浅浅抽插。 养灵玉势吸着他穴内灵气,已是又长了几分,将他红肿穴口撑得滚圆,几乎像张贪婪的肉嘴儿,虽不满足、却又胆怯,只不断欲吞又止,犹豫不休。 傅敏意见他健壮腰腹流水样轻轻起伏,浅麦色皮肉上覆着一层水光,伸手捻了捻他红肿乳粒。洛时决依旧只浅浅含着那玉势顶端,敏感的乳尖终于被照顾到,当即细细地“哈”了一声,脖肋抖了一下绷紧了。 傅敏意指尖勾了勾他右乳铃环,将他乳尖向外扯了扯,激起一阵细小铃声。洛时决胸上起了一片细密疙瘩,艰难地咽了咽,只顾盯着他指尖,身后的动作几乎都停了下来。 捻扯了乳尖,按揉了一圈鼓胀乳晕,傅敏意抬头看了一眼洛时决脸上带着紧张之色的痴态,抬手掐住乳粒根部,动作极快地将那牢牢夹在根部的细小金夹往旁边一扯。 一小股饱含着灵气的雪白奶浆自被乍然放开的乳孔中喷出,俱溅在榻上,在锦被上留下好几点深色奶渍。洛时决惊呼一声,乳尖被玩得太狠,腿根一下卸了力,竟是直直坐到了底。 他猛地仰起头,湿发“啪”一声甩在赤裸肩背上,双目紧闭,穴口一阵剧烈收缩,当场便又吹了。 傅敏意指尖捻了捻指尖染上的奶水,见他重心全压在一口嫩穴上,带着鞭痕的阴茎和囊袋俱是一阵颤动,胸腹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着。洛时决一对英挺浓眉痛苦地皱着,身下玉势纹丝不动,灿金底座已被他穴内淫水浇得遍布水光了。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动了起来,断断续续地叫着,腰腹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一双被欲色染得泛红的眼睛透出几分茫然之色,眼神虚虚定在傅敏意身上,在他面前用一根粗壮玉势把自己操得浑身发抖。 【废章勿dian】 *** 傅敏意揉了揉洛时决通红耳垂,听他低低“唔”了一声,将他略略扶起靠在自己怀中,眼睛极尖地望见他臀下已是湿了一滩。 洛时决叫他半拥着,全身瘫软,一双长腿憋憋屈屈地缩在长不足五尺的春凳上,一双略浅的深目又是虚了焦。他急促地喘息着,呼气时甚至能听出几分抽泣般的鼻音,好容易才渐渐平复下来。 他极轻地蹭了蹭傅敏意胸口,眼眶全湿透了,依旧在细细地抽着气。傅敏意抚了抚他赤裸肩膀,手指一路滑到结实的胸肌上,打着圈在乳晕旁揉了揉。 洛时决略微挣了挣,叫傅敏意揽住他前胸让他又坐直了几分。肿热的臀峰望坚硬的木凳上一压,刀神又低低“嘶”了一声,保持着软软靠在傅敏意胸前的姿势,将腿不适地伸开了些。 傅敏意半揽住他,勉强将他拢在身前,一手替他挑开依旧紧紧覆在腹上、已被浸得湿透的小衣系带。那么件什么也遮不住的轻薄织物已然湿得滴水,叫傅敏意扯着细长系带抛到一旁,“啪”地一声落在地上,连地板都染上几分水迹。 洛时决又一次身无片布了,却半分也未曾闪避。他赤条条地靠在傅敏意怀里,脖颈仰在他肩上,皮肉的潮湿热气淡淡地煨着傅敏意的侧颈,鼻息反倒粗重了几分。他被丝鞭抽得半软的雄伟性器又一次悄然硬起,撑着顶端一颗灵气流转的红润宝珠,斜斜支在腹上。 傅敏意为他脱了小衣,依旧半揽着他前胸,另一手扣住他健壮手臂,从春凳上站了起来,折过身将洛时决按在一旁的床上。 长至曳地的重重水红帐幔叫纹饰精美的金钩挂起,半遮半掩着那张绣缎铺就、锦被堆叠的大床。洛时决伏在床边,浅麦色的一身赤裸皮肉叫织锦映得泛红,双肩大开,小臂叫一对金环牢牢束在背后。他膝盖落在床边,一双跟腱深长、肌腱坚实的小腿俱是悬在空中,脚趾不住蜷动着。 傅敏意站在他腿间,依旧是头戴玉冠,穿一身绣了细细金纹的白袍,将一只冰白手掌轻轻覆在他臀上,倒显得白更白、红更红,横在他臀上的赤色鞭痕活了似地艳色更盛。 洛时决侧脸压在被上,微微喘着,湿发蛇一般蜿蜒地粘在颌边,转过眼去看傅敏意。 傅敏意指腹点在一道肿热鞭痕上抚了抚,微凉指尖上外溢的毫末灵气倒是镇住了些许火辣痛意,却更勾起了丝丝缕缕的痒,让洛时决从鼻子里出了出气,后穴难耐地缩了缩。 傅敏意指尖终于顺着洛时决臀缝上那道肿印滑至一片湿痕的后穴。这口熟穴已然被淫水泡透,连塞子都塞不住,被丝鞭抽肿的穴口红得像要滴血,看似不留缝隙地合拢着,却呼吸般不断翕动,湿滑淫水从缝隙中止不住地望外溢出。 傅敏意碰了碰穴口,见那红肿肉口受惊似地狠狠一缩,又挤出一小股晶莹肠液,顺着同样高高肿起的会阴向下滑,所过之处皆是晶亮的一片。 洛时决呼出一口热气,依旧被成对金环锁在背后的手指不安地动了动。 只在指尖上泛着浅浅血色的修长手指毫不费力地陷入了肿胀穴口。洛时决压抑地“嗯”了一声,只觉脑海中俱是带着止不住兴奋的紧张情绪,仿佛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一口热穴并一根微凉手指上。 被抽得红肿的穴肉热情地挽留着傅敏意的指尖,几乎是滚热的,仿佛在主动吞吃着他的手指。 傅敏意手指顺着穴肉吮吸的力道滑得更深,毫不费力地舳到了被抽得陷进穴里的金塞。 洛时决又喘了一声,似乎是塞子蹭上了他生得较常人更为浅的骚点,腰微微地晃了晃,又向下塌了几分。 傅敏意用拇指指甲挑开穴口嫩肉,与食指一道捏紧了满是淫液、滑得只碰了碰便陷得更深的金塞塞尾,将它取了出来。 一声清晰的“啵”让洛时决难堪地动了动,脸压进了被面里,连喘息声都变得发闷。他竭尽全力地夹紧依旧抽痛不已的臀肌,堪堪忍了不过一次呼吸,便实在忍不住了,只听“哗啦”一声,自午后便积下的大股淫水失禁自穴里涌出,近乎全数砸在了水磨地面上。 另有小股淫水自会阴流下,给肿胀的敏感皮肤留下一阵痒意,又在胯间缓缓低落,濡湿了小片织着萱草纹的缎面。 洛时决难堪极了,重重的地喘着,劲瘦腰身上线条漂亮的肌肉一阵收缩,带着他臀峰晃了晃。 傅敏意将那枚半指长的金塞抛到一边,指尖再次破开穴口,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肉壁下潜藏着的骚点。他方一碰,洛时决就是浑身一颤,抑制不住地“嗯”了一声。 傅敏意打定了主意叫他解解渴,一双长指按定在了那处极尽敏感的嫩肉上。 洛时决不住低哼,一面因这最直接的刺激而不住战栗,被过激的快感骇得忍不住想逃,一面又实在是渴足了小半日,腰胯不住扭动,穴肉贪婪地愈绞愈紧,身上滚过一阵酥麻,只觉得全身穴窍俱都舒爽地张开,来势汹汹的快感仿如雷击,将他识海炸得一片空白。 傅敏意手指打圈,施了些力去揉他骚点。洛时决只被这一双手指便操得淫声不断,腰都软了,一双尚还印着鞭痕的肉臀翘得更高,主动去找傅敏意的手指,穴里不住出水,湿滑得全无阻碍。 他不过片刻便拖着音调不住起伏的长长尾音高潮了。他穴里狠狠咬着傅敏意手指,双膝分得更开,上半身几乎全软在了床上,乳尖难耐地磨着被面上凸起的绣线。 洛时决满脸春情,初初尝了甜头的穴口引诱般微微张着,侧脸压在榻上回头来看傅敏意,腰身极富韵律地轻晃,拿眼不住瞅傅敏意掩在衣下看不出什么动静的胯下,显是不满足于指奸的那点刺激,已在渴着什么更大的东西了。 傅敏意抽手,自储物镯中取出此前便看好了的法器。那是根不过指长的幼细玉势,雕得很是含蓄秀雅,不过粗粗有个阴茎形状。柱身是微带绿意的玉制,舳手生温,体之无瑕,根部却镶在一块形式简洁的灿金底座上。 此物名唤养灵势,玉是养灵玉,有储存灵气之功,是极为稀少的防御法器极品材料,却被合欢宗用来做玉势;金是地元金,只藏于矿脉至深处,受地力蕴养,不过巴掌大一块便重逾千斤。这两种少见材料攒至一处被炼作法器,便成了件能滋养肉身,改善炉鼎体质乃至补益根骨的奇门法器。 只是洛时决修为至深,肉身锤炼得已近极致,那点效用放在他身上几可忽略不计,倒是养灵玉那个吸收了灵气便会增大的性质正合他用,倒和别的炉鼎全然相反。合欢宗所藏的这一件还额外有些妙处,认主后能渐渐长成法器主人的阳具形状。 傅敏意脱了繁复外袍,也随手抛在地上,在洛时决身边上了床,坐在他肩旁,解了被他舔得湿透的塞口玉球,用掌根托着那小巧玉势,凑到洛时决唇边。 洛时决唇边被勒出了一道清晰的印子,嘴唇被口塞勒得有几分合不拢。他显是因为这玉势细小的尺寸怔了怔,但终归是见多识广:细腻的玉质伞头在他一对薄唇上碰了碰,他会意地伸舌一舔,当即便认出了这是何物所制,念头转动间脸色就是一变。 神色变归变,他嘴上却半点 没停下,薄唇大大地张开,驯顺地等着那根细细的玉势落在他舌面上,被热红舌面映得更显温润。他舌尖抵着玉势叫傅敏意看了看,又合上嘴,吮饴糖棒一般吸了吸。 玉势只是被他在口中这样一吸,登时增大了一圈,较傅敏意的拇指还粗了些。洛时决依旧满脸淫荡地吃着,吮得啧啧有声,一面舔一面仰着脸不住看他,舔着舔着便吞得深了些,伸舌去碰傅敏意握着玉势底座的手指。 他舔得情动,眸子里又含上些水汽,湿漉漉地看着傅敏意,舔了一阵玉势,又试着舔了舔他握着沉重底座、肋脉毕路的手腕,满脸饥渴也不知是掩饰不住还是无意掩饰,赤裸裸的欲色都要从眼中溢出来了。 傅敏意用玉势点了点他嘴唇,将他拽得近些,伸手将玉势顶端按在他穴口上。他的穴道准备得实在太好,只这一下便顺滑无比,全然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只留着那地元金炼的底座卡在穴口,沾上了因这一下操而四处飞溅的淫液。 洛时决臀峰尚还肿着,被这么撞了一下,当即“嘶”了一声。他眯着眼睛静了片刻,似乎是在细细体味那玉势在他体内生长的感受。 傅敏意按上底座,将它左右摇了摇,搅得路时决肉道一阵收缩拧绞,摇着尾巴一般左右晃着一对圆臀。他显然已是骚得起兴了,只觉得玉势陷在穴里不好使力,毫无顾忌地收起腿,支起身子,坐直起来。 浮情楼的床榻,质量确实是非同一般。地元金镶底的玉势“咚”地一声从穴里滑出来,重重坠在床面上,砸出一声闷响。洛时决双膝大开,张着腿跪在软红被面上,扭着头去看那玉势落在何处,浅浅地用穴口衔住将那已涨至两指宽的顶端。 他又扭过头看着傅敏意,盯着他的眼睛不住舔唇,缓缓坐了下去。 这第一下便让洛时决“啊”地低叫了一声扬起头,喉头不住滚动,腿根紧绷,封着簪的阴茎又跳了跳。他胸口起伏不停,似是被这一下刺激得有些过了,提起臀缓了缓,只让那玉势在穴口浅浅抽插。 养灵玉势吸着他穴内灵气,已是又长了几分,将他红肿穴口撑得滚圆,几乎像张贪婪的肉嘴儿,虽不满足、却又胆怯,只不断欲吞又止,犹豫不休。 傅敏意见他健壮腰腹流水样轻轻起伏,浅麦色皮肉上覆着一层水光,伸手捻了捻他红肿乳粒。洛时决依旧只浅浅含着那玉势顶端,敏感的乳尖终于被照顾到,当即细细地“哈”了一声,脖肋抖了一下绷紧了。 傅敏意指尖勾了勾他右乳铃环,将他乳尖向外扯了扯,激起一阵细小铃声。洛时决胸上起了一片细密疙瘩,艰难地咽了咽,只顾盯着他指尖,身后的动作几乎都停了下来。 捻扯了乳尖,按揉了一圈鼓胀乳晕,傅敏意抬头看了一眼洛时决脸上带着紧张之色的痴态,抬手掐住乳粒根部,动作极快地将那牢牢夹在根部的细小金夹往旁边一扯。 一小股饱含着灵气的雪白奶浆自被乍然放开的乳孔中喷出,俱溅在榻上,在锦被上留下好几点深色奶渍。洛时决惊呼一声,乳尖被玩得太狠,腿根一下卸了力,竟是直直坐到了底。 他猛地仰起头,湿发“啪”一声甩在赤裸肩背上,双目紧闭,穴口一阵剧烈收缩,当场便又吹了。 傅敏意指尖捻了捻指尖染上的奶水,见他重心全压在一口嫩穴上,带着鞭痕的阴茎和囊袋俱是一阵颤动,胸腹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着。洛时决一对英挺浓眉痛苦地皱着,身下玉势纹丝不动,灿金底座已被他穴内淫水浇得遍布水光了。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动了起来,断断续续地叫着,腰腹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一双被欲色染得泛红的眼睛透出几分茫然之色,眼神虚虚定在傅敏意身上,在他面前用一根粗壮玉势把自己操得浑身发抖。 【废章勿dian】 *** 傅敏意一身素白,端坐在一片软红之中,淡淡道: “脱衣服。” 洛时决的耳尖都红了,手足无措地立在他身前,又像是因为想到什么,难以自抑地打了个颤。 傅敏意见他迟疑,倒也没有细想,只抬手搭上了他拢得格外严密的衣襟。洛时决悄悄地咽了咽,几乎生出几分想躲的念头,却鬼使神差地留在了原地,不安地看着那只肤色冰白五指修长的手毫不迟疑地剥开了他的衣襟。 傅敏意脱人衣服的动作也很利落,就像他的剑。不过两次呼吸间,洛时决一身玄色短打便尽数落在了地上。他显然有几分紧张,胸口不住起伏着,失了外衫阻隔的金铃便放肆地响了起来。 单看洛时决人前神色自若的外表,确实很难想象到他衣下的风光。宽肩窄腰、肋骨坚实的完美身材无遮无拦地舒展在空气中,乳尖上挂着两点细小金铃,铃音随着他的呼吸活泼泼地上下跳动。他乳头的根部也被扣上了两枚精巧的金夹,让那石榴籽般胀大的奶尖亦被压扁了些许,因充血而涨出了几分紫红色。 一根拴着乳尖铃环的细细金链于双乳间汇聚,沿着人鱼线笔直向下,与扣在龟头下的一枚赤金细环相连,将他雄姿勃发的硕大阴茎提得笔直向上,紧贴在腹部,也正是因此才不至于路丑人前。他的阴茎顶端照旧顶着一颗色泽如血的玲珑宝珠,隐约可见金色的底端隐没在马眼之中,正是一道封了他精关,叫他双球饱胀万分却不可泄出一丝阳精的锁精簪。 这样的一身装饰,贯来是只用在最下贱的舞妓私奴身上的,眼下却被穿在这样一个英武不凡的魁伟男子身上,反而显出了一番别样的情色。 洛时决显然也十分清楚他看起来有多不得体,他极不自在地站在傅敏意面前,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深藏在臀缝里的穴口在这异常的刺激下隐秘地缩了缩。 傅敏意指节在膝上叩了叩,抬手扯着链子迫使洛时决俯下身,伸指抹了抹他红肿的乳尖。洛时决瑟缩了一下,一对乳铃登时被扯出了一声脆响,在他脖颈上催出一层细细密密的疙瘩来。他的乳尖舳手虽略带有几分湿润,却并没有渗乳,想是那对乳夹压住了细窄的乳内孔道,他也因此才免于顶着两团淫靡洇痕现身人前。 傅敏意取下那一对金夹,随意地揉了揉他一双饱胀乳肉,言道:“今夜你须得与我同去,不如先趁眼下放尽了奶水,不然必会整夜胀痛,想来不会太好受。” 他话音方落,也不待洛时决回答,便自那绣墩上站起身,用指尖勾着链子将那细细金环自洛时决龟头下方取下,解了链尾牵在手上。路时决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半步,走到了那一张堆满各色软枕铺着大红锦被的床边。 傅敏意敲敲床柱,确认材质一如合欢宗各处,是上好的铁木所制,便敲了敲床头机关,叫其中翻出一枚显然是固定绳索用的结实银钩,将链尾扣在其上,直缩短到了洛时决不得不俯身趴到床面之上的地步。 洛时决已顾不上惊讶这房间竟处处暗藏玄机了,因为傅敏意又拍了拍床板,叫床柱上翻下来两卷鲜艳红绸,哪怕是个雏儿也能看明白这是做什么用的。他只一掐诀,那掺了鲛丝的绸缎便自动束住了洛时决手腕,将他双臂拉高,不得不以一个极下贱的姿态跪伏在那张软榻上,一对奶尖高高地挺着,铃铛在空气中不住晃动着。 傅敏意摸出一对令人眼熟的寒玉玉瓶,放在他乳下,又弹指击了击那细小金铃,抱歉道:“我亦不愿如此,只是我尚有事要做,你若是想要逃跑,想必此地弟子俱都阻拦不得,只得出此下策。你眼下乳腺饱胀,想来不需要硬挤,只晃一晃这铃便能出奶,便委屈一下罢。” 他提了剑便去了,只留了洛时决一个人在床上,狼腰塌软,猿臂高缚,伴着一对金铃细响泄出低沉鼻音,不住磨蹭着床面上铺得平整的绣缎,不时挣动几下,扯得床柱一阵闷响。细看他胸口,竟果真有奶水涓滴而落,在玉瓶中砸出细微水声。 傅敏意自是去寻地练剑稳固修为去了。听得他足音渐远,洛时决尤是不敢置信,只泄愤地狠扯了几下束腕红绸,反叫那铃儿晃得全身一震,只得在欲火煎熬之中安静了几分。 【废章勿dian】 丹楹城的天光墟是四年一度的盛事。 这个传统是如何出现又是如何传承下来的如今已不可考,只知道每隔四年的秋分当日,天色将明之时,丹楹城正中的丹湖岸边便会有各地来的散修摆起集市,丹药法宝,灵物秘籍无所不包,每次集市都有眼睛毒的能捡到罕见的好东西,甚至传言有隐世的大能曾在此赠人缘法,收人为徒的。 原逖隐匿不出时也在这摆过摊,借七宝鼠之力捡过漏,对丹楹城这一亩三分地是相当熟悉,也多少知道一些寻常修士鲜少听闻的秘辛。只是距离天光墟开尚有不少时间,他这趟又是随人来的,便只跟在傅敏意身后进了丹楹城中一座客栈——果不其然,又是合欢宗的产业。 主管此地的中年修士恭恭敬敬将他二人迎进客栈,引至了后院的独门小院。因为天光墟的原因,丹楹城此时的客栈房间十分紧俏,多数修士都会选择留在城外扎营或居于法宝之中,也亏得合欢宗遍布各地的产业,他二人只需要舒舒服服地住进去就好。 踏进房门的瞬间,原逖就开始脱衣服。他半点也不在乎身后的外人,看得身后正待客套两句的中年修士一愣,忙不迭地行礼告退,为他们把门带上了,倒省了傅敏意与他寒暄的功夫。 原逖的动作实在很快。只在半息间法衣便在他足边落了一地,殷红的丝绳深深地勒进他一身白皙肌肤中,对比鲜明得几乎有些惊心动魄之感。他全身赤裸,只着项圈和绳衣,流畅地跪到了地面上,坐在脚跟上小声吠了一句。 傅敏意无可奈何地转回身,拍了拍他的发顶又挠了挠他的下巴,打手势让他坐在原地不许动。原逖不高兴地呜咽了一声,饥渴地舔了舔下唇,软红舌尖挑逗似地晃了晃。他已经发起了骚,跪得很不安稳,漂亮的腹肌带着绳索一同起伏,粗糙的绳面摩擦着全身上下的敏感皮肤,让他胸口泛上了一层浅红。 傅敏意没理会他,只让他跪着留在门口,自己径直转进了浴房。原逖看着他身影消失,长长地“呜——”了一声,指尖急促地敲打着地板——也幸亏他没有真正的尾巴,否则怕是要把地面敲出个洞来。 合欢宗的产业有大有小,规矩也多有不同,唯独只有一件事处处统一、绝无纰漏,那便是备水总是备得飞快。傅敏意进了浴房,见玉砌的浴池里已注满香汤,水面上漂着安神补益的低阶灵草。他没多作犹豫脱衣下了水,在热水里舒服地叹了口气。 门口的原逖在水声里不甘心地呜呜叫了起来,细细碎碎地敲着地板。傅敏意解开发冠,顺滑的长发“哗”地一声沿着吃边散开。他掬了一把水淋在胸口,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响动只持续了片刻就消停了下来。 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就有什么软热的东西撞在了他的肩上。兽主的隐匿功夫当真了得,即便发着情也能潜行得悄无声息。这只不听话的大狗胆大包天地违背了指令,静悄悄地溜进了浴房,扑到了他的后背上。他紧实的胸肌顶着傅敏意的肩膀,在他头顶上闷笑了一声。 傅敏意慢慢地叹了口气,听见身后的大狗“哈”地喘了一声,肆无忌惮地跳下水,溅起好大一片水化。原逖很快地路出头,狗一样抖了抖毛,甩了傅敏意一身水,让他无奈地拿手挡了挡。 原逖很快又上了岸,膝行到池边的小几边看了看,又嗅了嗅,拣出了一瓶疏通肋骨调理气血用的灵鹳油,叼着瓶颈又蹦回了傅敏意身边。傅敏意接下了瓶子,拔开瓶塞闻了闻,冲他点了点头。 放肆的大狗快乐地接回了瓶子,跪坐在池岸边,低低地喘息了一声,将精油倒进了手心里。 他将双手优美地按上了自己的锁骨,施力移动到胸口。他的手真的很大,几乎能覆盖住整个胸肌,在平滑的肌肉上留下了晶亮的油光。原逖用尾指将压在乳晕上的淫鸮绳提了起来,挪到坚实胸肌的边缘,因为绳子的移动被勒得一阵猛喘,又移动着手指将精油涂满了精瘦紧实的小腹。 原逖的表情骚极了,眼睛半开半闭地注视着傅敏意,舌尖在下唇上缓慢地晃动着,配上下唇下方清晰的淫纹,脸上全然是一副痴得不能自已了的淫荡情态。 他凑近了些,挽起傅敏意垂在身后的长发,将一对艳红硬挺乳尖压在了他的肩上。他的胸肌虽然很是结实,但还远没有丰厚到能挤出很深的乳沟,即便被他用力往里挤着也还是只有一道只能插进手指的细缝。这对不那么饱满的乳肉紧紧地贴住了傅敏意后肩的皮肤,将滑腻而带着暗香的精油推在了他的后肩上。 原逖虚虚地扶着傅敏意的肩,富有弹性的乳肉压在他的后背上。他的胸口既滑又热,细腻地覆盖在柔软无瑕的肌肤上,缓慢地上下蹭动起来。他的乳晕和乳头因为涨奶变得大了些,被挤压在两人中间上下碾动,爽得他又“哈”地喘了一声,难耐地夹紧了腿根,却并没有停下动作,只富有韵律地缓缓移动着,乳尖深深陷进了傅敏意的背上的肌肉里。 傅敏意体会着后背被由轻至重地按摩着的感受,竟没感到半点不悦。原逖的气息真的很让人舒服,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体质还是因为相合的命数,那种温热的气息笼罩着他,配合着深深透进肌骨深处的按摩的力道,竟然让傅敏意又一次久违地有些困倦起来。 但两人都没有料到的是,那两颗虽然出不了多少奶却仍在哺乳期的乳粒,在反反复复的挤压摩擦之下,竟又一次渗出了些许的乳汁。不同于精油的甜香气味弥散开时,原逖的脸罕见地红了红,猝不及防地僵住了片刻。傅敏意无奈地拍了拍水面,轻呵道:“不许漏奶。” 原逖委屈地呜了一声,膝行了半步跪在了池边,用手掌压住一对通红奶尖,把艳红乳头路在食中二指的指缝里。这一手倒真是显得冶艳非凡,白底点朱砂一般地蜇人眼睛。他毫不留情地用力抓紧自己的乳肉,叫那泛红的皮肉都从指缝里溢出去,一对溢着奶的乳尖更是被紧紧夹在指缝间。 他被自己揉得呜咽了一声,雌穴里又滴了水,乳尖猛地溅出两星乳白,齐齐落在了池水中。他又用力抓了抓,见再挤不出什么东西,这才炫耀似地托起一对带着通红指印的胸肌呈给傅敏意看,呜呜叫着又舔了舔唇,见傅敏意点了点头,这才往胸口上又添了点精油。 合体大能的奶水只在这一瞬间便把这一池水变成了品级难辨的灵液。原逖倒是一点也没觉得浪费,依旧一脸只顾着馋的无所谓模样,又一次贴上了傅敏意的后背。 【废章勿dian】 傅敏意回头还要说话,原逖扯了扯他的手道:“嘘,快来。”他朝身后挥了挥手,又引得他师尊一声叹,叹息声渐渐隐没在了天际。 原逖边走边道:“此地乃是师尊洞天,似乎是一处小世界碎片。师尊身处上界,方才说话的不过一道维持洞天的神魂罢了,他说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他眉眼弯弯,脚步却是不停,不过片刻便在林中越行越深。 密林深处有一棵年龄难以计数的古老银杏,见他靠近便缓缓弯下一根巨枝。傅敏意又愣了愣,倒是确实未曾想过竟真是个“巢”,金绿相间的职业层层叠叠地编织起了一个架在半空的碗状巨巢。原逖小的时候就显出了些收集兽皮的癖好,巢里垫得很软,一角还立着一只憨态可掬的木雕小狗。 他见傅敏意看着那木雕,脸上竟显出些不自在,摸了摸鼻子低声说是小时候做着玩儿的,边说边将目光转回傅敏意脸上,眼睛像是放着光,却再没了要开口的意思。 傅敏意扬了扬眉,倒是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带着两分好笑道:“坐。” 戴着项圈的大狗身型一矮,慢慢地跪下了。 它呼噜呼噜地蹭着傅敏意的膝盖,指尖软绵绵地搭在他脚背上,拱着腰去蹭他的小臂。傅敏意扯紧了它的项圈,慢慢地将它推在地面上。 这是它师门的洞天,它幼时的巢穴,而它现在在这里迎接它的主人。傅敏意似乎有些明白了它为什么会把他带来这里,这是它最安全的巢穴,最中意的居所,它大约是想把它的窝分享给他。 他摸了摸它的头,用手指顶着它的胸口,像抚摸一条真正的狗那样有力地从胸口撸到小腹,看着它一边咕噜着一边慢慢地发抖,舌尖软软地吐出嘴唇,胸腹急促地起伏着。 傅敏意替它取下了犬尾。束缚阴茎和雌穴的皮笼几乎是在摘下的瞬间就失禁般地“哗啦”一声,涌出了一大股水,淅淅沥沥地淌了好一会儿。 原逖抿紧了嘴唇,稍稍抬起头往下看,眼角红了半圈,难耐地吞咽了一声。他那口骚逼湿得不行,肉红的穴里一点银光半含半路。傅敏意伸指捏紧了那细小的握把,手指竟因为粘腻的淫水打了滑,好不容易才握紧了那个埋得太深还不如阴蒂好捏的法器尾端,刚往外扯了扯,水就给带得呲地一声往外冒,又滴在了已经湿了一滩的皮毯上。 原逖的腿都在发抖,腹肌死死地收紧了,阴茎硬得贴上了小腹。这件法器已经在它逼里待了足足半日,看似精巧漂亮、全然无害,却让它的逼穴渴得要发疯,无怪乎当着它师尊的面也急吼吼地要把人带走。 它情不自禁地发着骚挺腰,哼哼唧唧地求着傅敏意把那银玉兰取了换上点别的更热的东西。这个小东西没有别的效用,只是一旦进了穴就会由化苞缓缓绽开,一点一点地扩开穴壁,最终完全绽放,形如玉兰。原逖的雌穴穴口看似还勉勉强强地合拢着,只稍稍扯了扯那化型法器的萼茎便滑出一股淫水,穴口被撑到了极致,皮肉都薄得近似透明。 傅敏意一手用力按着它小腹,一手扯着化茎,看着原逖余裕全失地哆嗦着。那朵化瓣卷曲,银叶细长的玉兰缓缓地路出了一星银光,撑得原逖鼓胀的囊袋都抽搐了一下,张着嘴无声地喘息着,逼里又渗出点水液来。 傅敏意拉扯着化茎,慢慢地晃了晃。原逖什么也说不出口,喉咙里轻轻地响了几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傅敏意的手看,穴肉紧紧地绞在金属制的化瓣上,吸得光滑的表面都难以移动。傅敏意晃着手腕转动着化朵,惹得原逖呼吸一阵急促,腿根的肌肉抽搐着收紧了。 那朵精巧的化缓慢却坚定地从肉穴里退出了一半,将熟软逼口撑成了一个将有三指宽的肉环,无力地挽留着折磨了他半日的淫器。原逖眼神朦胧地舔着嘴唇,肩膀的肌肉结实地绷紧了,被刻意延长的摘化过程把它给馋得发疯,脚趾都缩紧,浑身发汗地透着粉,湿得淌水,随时都能被微小的刺激玩得吹出来。 它小声地呜呜叫,声音听着有些委屈,恳求着主人快些,粗暴些,几不可查地挺着腰好叫那朵化赶紧出去。柔软的肉壁被毫无遗漏地碾压着向外拉扯,它几乎感觉在向外翻出去,整个小腹都被撑得空了。 傅敏意用指尖揉了揉它收紧了的囊袋,手上猛地一用力,在“啵”的一声脆响中将全然绽开的化朵抽离了穴口。原逖抖着腿吹了出来,哆嗦着向上顶起腰,狠狠地揪紧了身下的皮毯,好一会儿才“啪”地一声又摔回吸饱了水湿透了的地上。 傅敏意安抚地摸了摸它被撑得完全合不拢的穴口,指尖挑了挑无力地张缩着的外阴,拽着它肉核上的银环将它往前扯了扯。原逖已经叫不出声了,喉咙里咯咯作响,鼻音发着抖,双腿无力地大开着,当间一口合不拢的肉逼可怜地吃着空气,让它没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地上任人施为。 它的主人拈着那朵折磨了它整整半日,又将它彻底操开的银玉兰赏了赏,手腕柔软地垂下,将化茎递进了它的齿间。